第13章 为她而活

    巨大的机器前，gaster埋头坐在工作台上，执笔用远古的文字将迄今为止的实验记录全部记录下来。
    毫无疑问，这颗红色灵魂的发现给他们的探索带来了巨大的帮助。似乎，对于这颗灵魂而言，一切都如同一捅就破的窗纸。
    过去，未来，空间，故事
    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住它。
    当其他成员测试出这颗灵魂周遭的光子读数为负数时，所有人都无法理解这种东西的原理。
    早就有人探究出来了，魔法释放时会略微降低周遭的光子量，但这对实际环境的影响缺微乎其微，甚至到了足以忽略的地步。
    可这颗灵魂不一样。
    它就如同一颗无底的深渊，令黑暗向四周蔓延，就像是它一直在释放某种消耗巨大的魔法。
    他们也对这颗灵魂的年龄进行了估测，得出的结论也十分离谱。
    它就是现在，无论在何时何处，它始终就代表着现在，根本没有年龄这种说法。
    “你是是谁？”突然间，一个声音出现在gaster耳边，打断了他的思绪。就像是打电话时信号不好似的，声音断断续续，但还能勉强听清楚对方说了什么。
    但是，这声音中充满了好奇，就像是刚出生的羔羊，对第一次睁眼看到的人感到依赖。
    而听到声音的gaster则是“哗——”得一下站了起来，桌上的文件被他扫落了一地。
    但他现在没有时间去理会那些了，有比那些文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是你在跟我说话吗？”伸手，轻轻摩挲着眼前的巨大机器。
    虽然说即使没有特制的容器，这颗灵魂也不会消散，但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将它塞进了这个专门用来保存灵魂的机器。
    机器中，那颗灵魂在巨大的磁场空间中飘浮着，看不出有丝毫变化。
    过了许久，才有一句断断续续地句子传了出来。
    “是的，我我是，决心”
    “决心？”gaster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再次询问道：“那是你的名字吗？”
    但这个问题却是石沉大海了，久久未得到回复。
    gaster焦急地在原地来回踱步，但不论多久，对方都没有给予任何回复。
    最终，他还是耐住了性子，回到工作台，开始记录这一次他的发现。
    至于文件的标题，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写上了“决心”两个大字。
    自从找到了那颗灵魂之后，sans已经有很久没合过眼了。
    今天，他难得提早请了假，回家陪陪那个一直让他操心的兄弟。
    不过奇怪的是，papyr并不在家，而是在桌上留了纸条。
    “去朋友那玩了啊，真少见。”摇摇头，sans也没有多在意，papyr在新城镇上能玩的开是一件好事。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了有人走路的声音。
    “sans！”从二楼下来的papyr一下子就看到了归来的sans，高兴地扑了上去。
    sans也是满脸的笑容，伸手接住了扑过来的papyr，问道：“新城镇的生活如何，有没有交到新朋友啊。”
    “蛮好的。”papyr挣脱了sans的拥抱，伸手比划着说道：“我还交到了一个奇怪的朋友！”
    见papyr还是这么有活力，sans心中的担心也是轻松了不少，抱起papyr去沙发上坐着，乐呵呵地说道：“这样啊，跟我说说看你那位朋友怎么样啊。”
    papyr刚想应下，又突然想起来ondero似乎不喜欢让别人知道自己，于是一脸故作高深地回道：“不行，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
    sans也没有深究，耸耸肩，打开了电视，跟papyr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深夜，sans为papyr掖好被子，正准备去休息，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赶忙将手机音量关掉，确保papyr没被吵醒后，才赶紧出了房间，压低声音接起了电话。
    另一边，刚离开世界的女孩，才落地，便看到一只小白狗笑吟吟地看着她。
    “哟，晚上好哦，ondero。”toby的小尾巴轻轻甩着，脸上的笑容略带玩味地说道：“这下好了，我终于不用想该用什么来称呼你了。”
    “如果你没有什么事需要忙的话，大可去找根骨头啃一啃的，不需要来这嘲笑我。”ondero嘴上如此说着，但也没有真的赶狗，就很自然坐在toby身旁。
    “我感受到了脉动，那个小家伙也是喘了口气。”难得的，toby没有介意ondero的调侃，直接道出了来意。
    ondero点了点头，回复道：“是的，她已经醒了，跟‘决心’的状态一致。”
    “你准备好了吗？”toby微笑着问道：“那个小家伙出来后肯定是满腔怒火，如果你没有撑过去的话，我们的赌局可就作废咯。”
    “我我好像有些迷茫。”出乎意料的，ondero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态度坚决，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绊住了她的脚步。
    “我有些无法理解。我看过很多故事，见过很多人，很多事，但我依旧无法理解，什么是活着？”
    “这对你而言重要吗？”toby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反问了ondero一句。
    ondero沉默了半晌，最终点点头，肯定地回道：“是的，我认为这对我来说是必须的。
    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与怒火，但我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有这些感受。
    我也无法理解，与我对应的那位，她口中的责任。
    同时，我也不清楚，我以前所坚信的，似乎并不是对的。
    papyr似乎并不害怕我的力量。”
    “是啊，活着，活过。”对于ondero的疑惑，toby并不打算回答她，而是缓缓说道：“我无法告诉你答案，这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为了她，我会找到的。”点点头，ondero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对于ondero的想法，toby只是笑笑，不做多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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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吖，诸位！救赎传说的故事也接近尾声了，预计今年就能完结（五年多了，终于要完结了），在这里一与零祝大家兔年吉祥，天天吃红烧兔头（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