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传说之下

    你胜利了！
    你获得了10exp和20g。ce]
    你的lv增加了。
    “……”手握树枝的frisk不禁愣在了原地，她有些无法理解这些话。
    就在刚刚，一只脸盆大小的青蛙从角落冒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扑向她的脸。
    下意识的，frisk挥起手中的树枝，一击打在青蛙身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只青蛙变化作了一捧尘埃，消散的一干二净。
    “怎么了孩子?”走在前面的toriel有些疑惑地看向愣在原地的frisk，却是什么都没发现。
    “唔没事”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frisk含糊地应了一声，便赶忙追上了toriel的步伐。
    正如那个声音所说，地底的一切都很友善。除了
    “嘻嘻嘻我敢打赌，你现在肯定自我感觉良好。
    但你不过是饶恕了一个人而已。
    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杀人就是被杀。如果你遇上了无法饶恕的敌人，你会放弃么？
    这可真是让人期待，不是么。”
    在一阵嚣张的笑声之后，那朵金色的小花重新缩回了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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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迹，雪镇，瀑布，热域，核心，以及城堡
    frisk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地方，她探遍了整个地底世界，也认识了一个又一个怪物朋友。
    直到最后的长廊，神圣的钟声敲响，一个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了那——sans。
    “嘿，伙计。恭喜你，你的旅途即将到达终点。”
    揣着口袋，sans像往常一样笑的漫不经心，但总给人感觉有些许的变化。
    “不过，在你的旅途结束之前，你要接受审判。”
    说着，frisk只看见sans的左眼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frisk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那倒光芒便暗淡了下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你知道love吗？
    love，是level of violence的简写，即为暴力指数，同样exp，也是一个简写，他的意思是罪恶等级，每当你击败一个怪物你的exp就会增加，会给别人量化的带来痛苦，当你的罪恶等级达到了一定的指数，你的暴力指数就会增加。”
    说到这，sans摇了摇头，随即微笑着宣布道：“lv2，或许是为了自保，你不得不反击。这一切我能理解。
    去，伙计，终点就在前方。”
    说罢，身影一闪，便只留下frisk一人在这最后的长廊。
    “love吗”留下的frisk托着下巴沉思了会，手一伸，一个名为“重置”的按钮出现在她的手上。
    这是她在地底里的一次死亡时出现的，正如它的名字那样，重置，后悔的机会。
    故事从头开始，这一次，她没再伤害任何一个怪物
    她与undyne成功成为了朋友，她帮助了旅途上的每一个怪物，她站在了最后的审判之地。
    “love，是level of violence的简写，即为暴力指数，同样exp，也是一个简写，他的意思是罪恶等级，每当你击败一个怪物你的exp就会增加，会给别人量化的带来痛苦，当你的罪恶等级达到了一定的指数，你的暴力指数就会增加。”
    还未等sans开口，她便抢先一步对sans说道。
    “嘿，这可真是有趣不是么？！”sans的表情稍稍有些波动，但并没到惊讶的程度。
    …………………………
    ……………………
    ………………
    …………
    ……
    王对王，将对将，frisk在无数次重置后，终于是战胜了地底世界的王——asgore。
    但是，她能感受到，对方并没有拼尽全力。
    她做到了，让这位毛耸耸的大好先生放弃了对人类的敌意。
    同时，她也从未想过，会面对一个如此可怕的怪物。
    对方那狰狞而又扭曲的面孔，光是看着便让frisk有些双腿发软。
    那是无力的一战，拥有六颗人类灵魂的小花几乎是无敌的。他控制着时间，空间，甚至连“决心”的力量，都无法阻止对方。
    但最终，她还是赢了。六个人类灵魂，她看到了属于她们的互相救赎。
    在最后，一朵残破的小花孤零零地蜷缩着。
    饶恕
    “……”
    饶恕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从中感到一丝一毫吗？伪善者！”
    饶恕
    “如果你就这样放过我，我迟早会回来的！我迟早会杀死你！”
    饶恕
    “我不仅是你，我会杀死所有你在乎的人！我会杀死所有你爱着或爱着你的人！”
    饶恕
    “每个人都有做错的时候，不是么？”frisk微笑着，向小花伸出了手。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终于，小花那副狰狞的表情终究是维持不下去了，一根藤蔓伸出，将frisk的手抽开，一溜烟钻进了地里。
    （小花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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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结束了？
    “如果说，我可以让你回到你曾经的某个存档？去找找alphys，或许会有些许变化？”
    听完朋友们的留言，放下电话，小花的声音忽然在frisk身后响起。
    “能有更好的结局吗？”
    “谁知道呢？”小花摆出了他那副标准的人畜无害笑容，显得十分友善。
    最终，frisk依旧是选择了相信小花。
    一封信
    一份爱意
    一个难以启齿的错误
    真实验室里，frisk见到了有史以来最可怕的怪物，同时，也感受到了来自他们的悲伤。
    最终，懦弱之人重拾勇气，而frisk，则在最后关头被小花带回了——最后一战。
    这一次，结局更改。
    所有的朋友，所有的救赎，在终点集合。
    但同时，也是又一次的欺骗。
    “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杀人，就是被杀！”
    小花如是说道，就像他一直叨念的那样。
    地底世界的所有怪物，都被夺去了灵魂，一个可怕的存在在此刻诞生。
    他来自希望，他来自绝望，他出自死亡，他诞于新生。
    神之名：asrieldreeurr！
    毫无疑问，这是压倒性的力量，frisk只能是任其摆布。
    但即使是在这最后一刻
    她依旧未放弃希望
    在无数次死亡之后，在连挣扎的气力都提不起丝毫之时。
    她
    听到了一声回响。
    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回响。
    或许，我们还能save一些其它的东西?
    一个个灵魂被拯救，一个个灵魂从迷失中醒来。
    在这一刻，整个地底世界的怪物，心中都充满着希望与梦想，他们坚信，那个来自地面的天使会拯救他们的。
    但还有一个人不是么?
    一个孤独的神
    即使，是成为了神，他依旧未遗失心中的那份希望。
    asriel解除了地底的结界，六个灵魂从这片天地中消散，他们也获得了最后的归宿。
    唯有一个人，一个永远无法被拯救的人
    总有人得照顾这些花，不是么？
    或许，会有下一个孩子坠落下来?
    但那时，这里唯一剩下的，也只有那个充满希望与梦想的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