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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回 与天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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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杯子掉落一声响,七姑娘惊醒中坐起;趴在床沿边昏昏欲睡的小寒这会也惊醒,她捡起掉落的酒杯放至桌上,从衣架上取下长衫给七姑娘披上道:“姑娘醒了!”

    又听屋外叽喳声。七姑娘瞧了一眼外头,这会预起身出门去,却不料脚软,脚才落地又跌落坐床。小寒见之连连上前搀着,这会缓缓起身同去,一人一手开一半门。

    只见,院里石桌处,孟青黛孙浅凝及沈孟熹姑娘三人正插着花谈着话。七姑娘留步听其谈。

    “这状元当真杀人了?”孟青黛声不大,恰巧屋里的七姑娘能听见一二。

    沈姑娘凑近些小声道:“姑娘小声些,免叫外头人听去打草惊蛇。如今京城四处可见兵官,正每家每户搜查此人。”

    “状元苏境祠”七姑娘心口一惊,连连按住门看着姑娘们。一声撞击响,院里姑娘们也纷纷看了过来,见七姑娘醒了,她们连放下手作纷纷上前来。

    孟姑娘问道:“葵儿醒了,身子可好些?”

    七姑娘面无神色,紧盯着姑娘们看着。孙姑娘见着七姑娘不大对,这会小声轻问道:“云葵姑娘,这是还未酒醒呢?”

    沈姑娘又问道:“究竟何事,叫云葵姑娘如此伤心?竟饮酒消愁?”

    孟姑娘道:“你是哭昏了头,把小寒吓坏了,哭着来寻我们出主意。才知你闹着要饮酒,不给便大闹!正赶王爷回府撞见,我们好说歹说了几句,王爷这才应了,竟还将他自个新得的酒给了你。你是酒盲不知酒烈,吃醉了不省人事,倒把我们吓得不轻。”

    七姑娘愣着,这会开口道:“苏境祠,他怎么了?”

    姑娘们相看一眼,知晓方才她们声音还是大了。这会孙姑娘上前搀着七姑娘,几人一同到旁边石椅落座,姑娘们接着插花,也同七姑娘再谈此事。

    沈姑娘这会小声道:“此事说来话长了。前夜的事了,我也是昨日才听我哥哥说的。

    苏状元拒娶公主因惹公主不快,连同苏家也日日被欺。可苏家便像那打不死的耗子般,面临公主的刁难依旧乐观!公主原想作罢,可只要见苏状元一眼公主便又气恼,后头公主还是喊了人将苏状元给打了,也就此事便也收手了。

    苏状元被打折了手臂,圣上得知便允苏状元养伤,又差御医日日上门照料,经三月也就恢复了,御医也回宫复命。本着三月过,苏状元便可上朝复任,谁知,竟迟迟不见苏状元现身。

    无谁知其况,圣上便差自个身边的公公亲自去往苏家请人,却不料苏家竟空无一人!

    苏状元是因公主告病休假的,如今不见人影,众人自会先怀疑至公主身上。公主受不了大臣日日上札,故坦白了之前对苏家人所做之事。

    苏状元同苏家人一齐失踪本不干公主之事,可有前因,公主便也脱不了干系。如今公主被禁出宫门,直至水落石出。

    此事日日在查,却了无音讯。原怕是京中藏了什么奸贼逆党,将苏家人撸了去。谁知,就前夜,提刑司秦尧秦大人竟吊死在自家书房中!”

    姑娘们听着纷纷惊得捂嘴。沈姑娘接着道:“经搜查,最后在秦大人衣衫里,搜到一张烧了一半的旧年状书,其中便提到了苏魏!”

    “苏魏,苏左使?”孟姑娘道。

    “孟姑娘识他?”沈姑娘问。

    孟姑娘道:“苏魏曾乃我父亲左使。不过,也是十年前的事了,我已记不大清楚,只是背地里听我父亲提过。不知苏左使当年因犯了什么错,竟被缉拿斩首了。而苏左使的妻子唐锦雯唐娘子,得知苏左使之事后,夜赶京城四处申冤。可终究无果,反被关入牢中,受不了刑罚而亡。”

    “可苏魏与苏状元又有何干系?难不成,苏状元与苏魏会是父子?”沈姑娘问。

    孟姑娘摇了摇头,道:“不知。”

    “莫非真有冤情?既有冤必该再审,可这还未再审,唐娘子便死于刑罚,莫不是,被灭了口”孙姑娘捂着嘴,最后一句很是小声,怕只坐她身旁的姑娘才听能见。

    提刑司死了人,十几年的案子再见天日,苏家人失踪。这其中究竟有何关联?姑娘们这会是无心插花,各自心中皆有想法。

    孟姑娘将花放大腿上,身子往前凑近了些道:“若苏魏当真是苏状元的父亲,唐娘子为了申冤死于牢狱,也就是死于秦大人之手。那秦大人之死便情有可原了”

    “这烧一半的旧状书许是秦大人想烧书灭迹,只是不巧,才烧一半便来了人,这急于藏匿,才放至自个身上。”沈姑娘回道。

    “若非心中有鬼,提这旧年状书做甚?”孟姑娘道。

    “怕秦大人早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这烧一半的旧状书其是仇人所放,烧毁,不过掩人耳目罢了。”七姑娘拿起剪子剪下花枝,话落枝头落。

    姑娘们纷纷看着七姑娘,只见她心不在焉,手上的花枝也将剪尽;这会突抬头问小寒,道:“仪安呢?怎不见她?”

    小寒道:“一早同采买的妈妈出门去了,也该回来了。”说着,看了看院外。

    七姑娘随手又拿起一支花打量着,问道:“吴姐姐可回来了?”

    小寒摇头道:“不知。”

    七姑娘这会提刀要剪花枝,孙姑娘连提手抓住七姑娘道:“花已折,可赏不过几日了。”

    七姑娘一下明意,她看了看花,随后剪下小小枝头插进瓶中,抱起花瓶正起身。孟姑娘连问道:“葵儿去何处?”

    “甚是疲累,甚感无力。云葵便不陪姐姐们了。”说着,七姑娘屈膝致歉,转身便回了屋;小寒连连作揖请辞,这会也跟了上去。

    “就一支花”孟姑娘道。

    孙姑娘笑了笑,接着插花,道:“一花也有独美时。”

    眼见七姑娘合上了门,姑娘们的花也插得差不多了,这会收拾着要回自个院里。

    七姑娘将花瓶放于香案上,香案正靠窗。只见她合起手掌朝天看,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

    “姑娘才说不信天”小寒站于身后,她想起昨夜七姑娘对她说的话。靠天不如靠己。

    七姑娘望着窗外,淡淡道:“我不信天,我只与天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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