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后续

    银行大门口的保安终于拨出了枪，他和梅里克分别用枪指着地上的两个人。
    第1个中枪的人还在地上蜷动着，第2个中枪的人脑袋出了个大窟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银行经理和第2名保安出现了，
    看到现场后经理马上拿出电话拨打911，
    接线员告诉他：他是第3个打电话报警的，这报警电话又不是电视台的新闻节目有奖金，干什么这样积极？
    不到5分钟，第1辆警车出现了，然后是第2辆，第3辆
    梅里克和银行的2个保安持枪堵住了银行大门口，留下银行经理在外面和警察交涉。
    1位警官站在大门口看了眼坐在地上举着枪的杰克，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警察对待银行这种庞然大物也知道必须客气点，不然律师团能告到你警察局破产。
    这不是开玩笑，
    这种大集团打官司时出动得都是律师团，
    法官看到2、30个着名律师组团时也晕。
    这个团队里可能任何一个律师上学时的成绩都比法官好，法官在这些大律师面前还真没什么社会地位。
    大约40分钟后，
    哈里和安全主管杰夫出现了，后面跟着2个警察。
    “杰克，没事了，把枪交给我。”
    安全主管杰夫从杰克-史密斯的手中接过左轮手枪，一转身放进身后警官打开的塑料袋里。
    银行经理这时也拿着钥匙打开了杰克手上的手铐，之后他提着保险箱带着2位警官去取证。
    “你跟着他，律师来之前什么都不要说。”
    哈里点头回答，“明白。”
    他伸手去拉杰克，不料杰克-史密斯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没事？身上有没有伤？”
    “没事没事，给我找点吃的，午饭还没吃呢。”
    这一天忙下来可把他饿坏了，
    因为怕上厕所，咖啡也不敢多喝，快饿晕了
    律师带着助理来了，不过他和另外3个警官一样在等杰克。
    杰克一边吃着银行职员买来的汉堡一边喝着咖啡，一不小心还噎着了，不停地打着嗝。
    “慢点吃，慢点吃，
    哈里-科恩说你有低血糖，没被饿晕就是个奇迹。”
    杰克看了眼胡说八道的大律师点了点头，“我真的饿坏了，眼前一闪一闪的都是星星。”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但对这一大一小两只狐狸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带着助理的律师，就这作派——惹不起呀！
    吃饱了，喝好了，杰克在安全主管和律师的陪同下开始和警察做口供。
    先是杰克叙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然后警官开始发问。
    “史密斯先生，你是怎么判断对方对你有威胁而开枪的？”
    “因为对方手里有武器。”
    “什么武器？”
    “他用纸包着看不清楚，”
    “你的判断是刀还是枪？”
    “杰克不要说，不论他拿的是砍刀还是枪，总之他做出了攻击行为。”
    在这种时侯律师必须显示自己的存在，不然一年到头白拿人家钱吗？
    “”
    这个时侯听律师的没错，杰克马上闭上嘴。
    “史密斯先生，说说你对这次危险的判断。”另一位警官开口问道。
    杰克先望了眼律师，看见对方点头才开口，
    “首先，是银行的保安提醒我要留意，
    他在对讲机里讲门外的人有些多，保安天天站在银行大门口，
    他一定对街头情况很了解，现在保安提醒我要留意，那么一定有问题。”
    看到律师在点头，杰克又补了一句，
    “还有，他说话时有些紧张。”
    大律师笑了，这个年青人上路。
    “还有，我的队友梅里克也发现情况不太对，他是老人、有经验，我应该相信他的判断”
    过了1小时左右，安全主管杰夫将几位警察送走了。
    杰夫转身回来就交待哈里，“给他去酒店开个房间，除了你谁的电话都不许接。”
    “好的。”哈里对着自己的领导点点头，
    助理就是干这些的，没毛病。
    杰克跟着哈里上了汽车，来到四季酒店，接下来的操作差点炫瞎了他的狗眼。
    五星级的酒店就是豪华，到处都装修得金碧辉煌，
    这辈子加上辈子杰克也没住过五星级酒店，哪儿见过这种高大上呀！
    这么说也不准确，看《西游记》的都知道，玉皇大帝的凌霄宝殿就比五星级酒店好，谁不服站出来哼一声？
    没见过咱也得装，杰克跟在哈里身后目不斜视，一脸的麻木。
    咱是土包子，但也要做个矜持的土包子，你再高大上不理你就是了，就像看见了绝世的美女，明明配不上人家就别往人家跟前凑，高冷范儿，懂不懂？
    顶层3000尺的总统套房，
    3个卧室，4个卫生间，卫生间的水龙头和马桶按钮都是24k纯金的，建身房、会客间、酒、吸烟室好多杰克都看不懂，问还不能问。
    站在落地窗前一眼就能看见最着名的第五大道，
    各种时令水果和雪茄、名酒，除了那盒套套其他的东西杰克都消费不起。
    一位漂亮的客房服务员送来一身黑色的西服和内衣，哈里付了2张20美元的小费，
    又一位服务员送来一双黑色的皮鞋，哈里付了3张20美元小费，
    “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好的。”
    “杰夫晚上来，大家一起吃晚餐。”哈里出门前转身叮嘱，“不要开门，不要接电话。”
    “明白，不开门不接电话。”
    哈里走后，杰克直接把自己脱光走进卫生间，这自带按摩大澡池
    在地上连滚带爬一番后，那身保安服算是废了，可惜了才穿1次的运动鞋，花了自己15美元。
    白色的纯棉内裤，白色的袜子，白衬衫黑裤子，如果再配上个领花就是米其林餐厅的服务员。
    如果是自己买，这一整身衣服也就100多美元，小费竟然给40，哈里这个狗大户。
    不过这皮鞋的质量是真好，穿在脚上的感觉是真舒服。
    站在穿衣镜前，看着帅气十足人模狗样的自己，杰克-史密斯多少生出了几分自恋。
    都说镜子有百分之三十的美颜加成，去掉这百分之三十咱也是帅哥呀！
    听说有钱人的袖扣是宝石的，
    杰克-史密斯一抬手看到了腕上的电子表，这廉价的电子产品真对不起自己这一番出生入死。
    明天就去街上买块好表奖励自己，
    1对2的情况下完胜，称得上“悍勇”二字。
    人在高度紧张兴奋时会分泌肾上腺素，杰克从开枪时起一直处于兴奋期，即使他说话时很小心很理智，但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有多快。
    现在可能是过了兴奋周期，身体有些疲倦，肌肉也开始疼痛。
    看看时间还早，杰克直接躺在床上眯了一觉
    本来的打算是小憩，谁知一躺下就进入了深度睡觉，手机响好好久他都没听见。
    李默儒又做梦了，
    他梦到小潘潘带着孩子回娘家了，自己生病了、躺在床上起不来。
    外面有人在敲门，可自己病在床上起不来敲门声隐隐约约时有时停。
    耳中听到了“滴”的一声，杰克一下子从梦中惊醒，有人进来了，
    杰克随手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把手枪。
    客户服务员看到杰克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左轮手枪对着自己时吓傻了，
    不等杰克出声自己主动举起了双手。
    “杰克，放下枪，不要吓到她。”哈里从后面出现，他向前一步挡在杰克和服务员之间。
    “对不起，是个误会。”哈里从服务员的手中抽出房卡，然后掏出2张钞票塞到对方的手中。
    “好的先生，有需要您再打电话。”
    服务员说的非常客气，可跑得比兔子还快。
    “杰克，希尔先生来了，请你吃晚餐。”
    “哈里，给我两分钟。”
    “我到门外等你。”
    收起手中的银色巨蟒，杰克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地上的脏衣服直接扔到垃圾桶里，
    床上放了张20美元的钞票。
    据说这是给收拾房间的服务人员的小费，杰克不喜欢这种小费文化，可入乡随俗必须给。
    出门就看到了帅哥哈里，对方甩了下头转身就走。
    杰克跟在哈里身后，这位身上的西服可比自己的这身强多了，看着就高级，可高级就意味着贵，自己的工作还真的不适合。
    进电梯前，杰克偷偷从空间里取出了那只全钢的劳力仕带上，撑场面的时侯就看它了。
    餐厅里人不多，杰克进门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杰夫-希尔，
    心理学说坐在角落里的人都没有安全感，咱书读的少也不知道对不对。
    跟着哈里来到餐桌前，杰克先开了口“您好，希尔先生！”
    “小伙子，很不错！”
    安全主管杰夫-希尔和他握手的同时用左手拍了拍他的肩。
    “是我应该做的，本职工作。”
    “你太客气了，坐、坐。”
    杰克跟着哈里说了声“谢谢”，然后3个人分别坐了下来。
    待者在杰夫的示意下拿着菜谱走了过来，“先生们，点些什么？”
    “牛排，7分熟。”
    “同样。”
    “牛排，全熟。”
    半生半熟的牛排杰克不只是从心里上接受不了，
    在和周太太搭伙一段时间后，他的肠胃也渐渐习惯了只吃熟的东西。
    上班时同事们都爱喝冰咖啡，只有杰克一直喝热咖啡，一个月前可是夏天，大家对他的这个嗜好真的无法理解。
    “先生们，请问喝什么酒？”
    杰夫和哈里分别点了一种他根本没听过名字的红酒，杰克想了下，“来一杯香槟。”
    “好的，先生们，马上。”
    看到待者走了，杰夫才开口说道：“这次我要谢谢你杰克，”
    看到他要开口，杰夫抬了一下手，“休息一周然后上班怎么样？”
    “我~听从您的安排。”
    大人物自带气场，杰克第1次与这种档次的人说话，紧张！
    牛排和红酒上的很快，杰克全熟的牛排也只是比哈里他们的晚2分钟。
    3个男人中有2个单人，
    因为身份、年纪的关系大家并没有太多的话题。
    “杰克，手表不错。”杰夫-希尔尽量找话题。
    “我父亲留给我的，除了它还有一枝董古猎枪。”杰克没说谎，这些东西是老史密斯留下来的。
    “我也有一块这样的手表，是我30岁时的生日礼物。”
    “你们都是有品味的人。”哈里说完举起了酒杯。
    哈里和杰夫喝的并不是同一种红酒，杰克新眼看见待者拿瓶子倒在酒怀中，并没有电影电视中醒洒的过程。
    史密斯家族的传程底蕴还不够，杰克小时侯上的并不是顶尖的贵族学校。
    再说他现在失忆了，学过也记不起来。
    “今天我小女儿生日，我必须走了。”杰夫站起来，“小伙子们你们慢慢聊，哈里~必须安排好！”
    杰克跟着哈里站起来目送杰夫-希尔离去。
    “哈里，我要不要送个礼物？”
    “不用！”哈里举了下空酒怀，倒酒的待者很快就走了过来。
    “杰夫的小女儿不见得是生日，
    也许人家有事、也许人家怕自己在场我们年青人放不开，总之不要较真。”
    杰克眨了眨眼，显然正在消化哈里所说的东西。
    “就像有些贵族妇女，总会在适当的时侯晕倒，这就是一种社交手段。”
    50多岁的待者穿着燕尾服，手上戴着白手套，
    酒瓶用白色毛巾围着，老先生举止动作一丝不苟但听到哈里的话是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