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安桃儿,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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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又是?”

    “看穿着打扮好像也是镇玄司的?”

    “一个个的,今天是桶了镇玄司的窝吗?”

    陆封走到二楼,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滋润干渴的喉咙。

    “陆大人,你怎么这么快……”周子丹话说一半突然止住,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因为陆封瞬间看来,眼中似藏刀出鞘。

    “咳咳!”江元尴尬地清清嗓子,虽然陆封不是第一次,但估计应该也和第一次差不到那去,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怎么样,感觉如何?”江元问道。

    闻言陆封表情一僵,拳头握在桌上,半响憋出一句,“挺好,很润。”

    江元,宋长春和周子丹三脸懵逼。

    靠!你有没有驾照啊就在这里乱开车!谁问你这个了……江元急忙解释道:“我是问你现在脑海中是否还有那些幻想?你想什么呢?”

    啊?原来误解了江院长的意思。

    饶是不苟言笑的陆封此时也忍不住羞到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他点点头,结结巴巴道:“有、有用。”

    “脑海中的幻想可还有?”

    问话的同时江元看了眼系统面板。

    【疯魔人:陆封】

    【治愈方法:女人】

    【治愈奖励:演绎法】

    【治愈值:+2】

    【奖励值:+2】

    江元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

    按照系统的尿性,不难猜测一发治愈加一,这短短的功夫,陆封已经完事两次?

    这不能怪陆封,陆封还算壮实,十有八九没发挥出正常水平,当然,也没准是女方技术高超,只懂横冲直撞的陆封招架不住。

    陆封没注意到江元正在极力憋笑,回答道:“依旧有。”

    江元心中的调侃瞬间停下,奇怪道:“还有?”

    这么说依然没有完全治愈,也是一贯的作风了。

    到现在为止也没有那个疯魔能一次性治愈成功。

    但面板上有治愈值,说明起码会有治愈效果。

    “有也很正常,但应该没有那么多了?”江元猜测道。

    “江元长料事如神。”

    陆封不得不佩服,没想到江元不仅能治愈他,还能悉知他被治愈后的状态。

    考虑到江元作为自己的治愈医师,一切情况都应该如实告知,陆封咬了咬牙,道:“我脑海中依旧有一道道数不清的幻影,只是在那些幻影之间又出现了新的幻影。”

    “新的幻影?”江元表情严肃起来。

    陆封点点头,实诚道:“就是方才和桔梗姑娘相处时的画面。”

    啊这……

    “噗!”

    这次江元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喷了。

    陆封眼神一黯,杀意疯长。

    江元急忙掐自己大腿止住笑意,强行解释道:“陆大人,你别在意,我是在高兴你能找到正确的方法。”

    这借口虽然勉强,但谁让对面的人是江元,陆封只能沉默地喝口酒。

    江元脸上恢复正常,但心底依旧在哈哈大笑。

    真的忍不住。

    陆封的这个治愈方法实在是绝啊。

    你不是脑袋里一直有凶犯的幻象吗?

    好办,我让你沉沦温柔乡中,以无法自拔的体验取代那些凶犯。

    陆封现在脑子里满是凶犯,继续治愈下去岂不是说满脑子都是颜色?

    陆封现在看他人全都想要杀之,以后看他人岂不全都想……

    这是要把一个冷漠无情的杀胚,培养成一个下流变态的涩魔啊。

    “对了,楼下是怎么回事?下面那人有些眼熟,”陆封想了想,道:“南镇玄司春卫沈万柯?”

    差点把这事忘了。

    江元把前因后果说一遍,然后道:“我怀疑这安桃儿有可能是疯魔。”

    “什么?”宋长春和周子丹异口同声。

    两人的声音引来一众的关注,楼下的沈万柯显然是认识陆封的,看到陆封站出来,笑眯眯地拱手道:“陆夏卫,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陆封冷冷地回了一礼。

    本意是你来我往地行礼,但看在别人眼中陆封的神情动作相当看不上沈万柯。

    宋长春压低声音道:“江元,无凭无据你可不能胡乱猜测啊,认定疯魔可不是儿戏。”

    江元点头,“我当然知道,所以最开始只是怀疑,只对安桃儿说出‘你有病’,就是因为不确定所以才没轻易下定论。”

    陆封问:“你想怎么办?”

    “其实她疯魔与否和我无关,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也不必被镇玄司抓捕,我救他不会损失什么,不救她同样不会损失什么。”

    江元道:“治与不治看她自己的意思。”

    江元起身走向围栏,看向安桃儿,“安姑娘,声讨亦可止,治愈非药石,不关你信不信,你的病我能帮助一二。”

    “胡说八道些什么!来人,把他给我赶出百花坞。”妈妈气急败坏道。

    “等等!”安桃儿抓住妈妈的胳膊,向前两步,仰视着江元,轻声骂道:“你这厮长的倒是不错,为何一张嘴吐不出半句好话,想要讨好我就直说,何须咒我得病。”

    “就是就是,这手段也太拙劣了,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角色。”

    “这人倒也不算没有一点用处,起码让我等多看了几眼桃儿姑娘,哈哈哈哈。”

    江元久久没有说话。

    “江元?”

    周子丹在身后小声喊着,看这种情况,江元应该是不会医治了。

    “好的。”江元朗声答道,然后转身回来。

    “不治?”宋长春问。

    江元抿了口酒,砸砸嘴,道:“治,为什么不治?”

    “诶?”宋长春愣住,“她不是说……”

    说是说了,但没人看到安桃儿仰视着江元时,眼中的波光粼粼。

    哀求之味溢于言表。

    “好,那就治。”陆封向楼下道:“今晚,安桃儿,我们要了。”

    宋长春和周子丹大气不敢喘,江元却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楼下的沈万柯脸色非常难堪,问道:“陆春卫这是何意?”

    陆封淡漠地看他一眼,挥开江元上来拦他的胳膊,直视着沈万柯道:“说的不够明白吗?我的手下想要陪这安桃儿一晚,所以今晚她属于我的手下。”

    “什么?我没听错?这是在和沈公子抢人?”

    “嘿,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己人,有意思。”

    “凭什么啊,沈公子榜上有名,他凭什么?”

    议论声顿时此起彼伏。

    “恐怕这不合规矩?”沈万柯咬牙道。

    “的确不合规矩啊~”江元拉住还要说话的陆封,“陆大人这是做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我想陪安桃儿一夜了?”

    陆封奇怪道:“你不是要治愈她吗?”

    “我是要治愈她没错,可改日有空私下帮她号号脉就可以了啊,哪里用的上一夜。”江元根本没有打算和这个沈万柯争人的意思。

    “这样,”陆封点点头,然后自顾自地从怀中摸出一沓银票,一张不落地送入妈妈手中,道:“三千两,前十名。”

    他看向呆愣住的江元,露出那个阴森诡异,练到现在也没练好的笑容,道:“就算报答江元长的恩情了。”

    别啊!江元真想给这陆封一拳头。

    刚骂完在这里花钱的都是伞|兵,你就立马让我伞|兵一回?

    要报答恩情之前把钱给我啊。

    那可是三千两,他现在身居黑护和醉梦院院长,所以俸禄涨到了一月八两。

    依这八两月奉,不吃不喝,攒到三千两也要三十年。

    “陆大人,不心疼你起码眨眨眼,怎么感觉好像扔出了一堆白纸一样。”江元怨念十足道。

    “这东西本来就对我来说本来就得身外之物,”陆封说着从兜里掏出几颗指甲大小的珍珠,递向江元,“方才大都给桔梗姑娘了,还剩下这么几颗,你拿去送给安姑娘?”

    江元愣愣的看着乳白色的珍珠。

    靠!这是什么狗大户啊!

    “嘶!随手拿出三千两,这人到底是谁?”

    “听沈万柯称呼,好像姓陆,不会是那个资巨万万,田产遍于天下的陆万三的陆?”

    “陆家?只在萧家之下的陆家?”

    “果真是陆家的话,三千两倒真不值一提。”

    妈妈虽然是见钱眼开的人,但深知杀鸡取卵的道理。

    桃儿的病若是真被这镇玄司知道了,少不得抓入镇玄司。

    妈妈还想说什么,但被安桃儿及时拉住了。

    妈妈看安桃儿一眼,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不再管她。

    “陆大人,凡是要讲究个先来后到?”沈万柯压抑着怒火。

    “我们按规矩办事了,但规矩之中并无先后之说。”陆封道。

    “你们可不算按规矩办事,榜单前十需博桃儿姑娘开心,方能得到夜伴资格。”沈万柯做着最后的努力,他不信这陆封还能立马写出比他更好的词,那首《如梦令》可是他从文宫重金买来的。

    江元随手拿过陆封的一颗珍珠,轻轻抛给安桃儿,“安姑娘,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安桃儿握着那颗珍珠,讥讽道:“这么小的一颗珍珠啊,我还以为陆家的人多么阔绰呢?”

    “呵呵,”沈万柯笑出声来,“一颗丁点大的珍珠就先让桃儿选你,痴心妄想,桃儿喜欢的是我的词,才不是……”

    “算了,今天就选你。”安桃儿抬头,把珍珠装入袖中。

    “……什么?”沈万柯表情愣住。

    桃儿姑娘没选他而是选了这厮?

    因为一颗珍珠?

    台下观众也十分不解,但更多的是看沈万柯的笑话。

    你不是仗着诗词次次洋洋得意地和桃儿姑娘过夜吗?

    怎么样,终于吃一次憋了。

    “桃儿姑娘,你确定没有说错?”沈万柯不敢置信道。

    安桃儿看他一眼,压个福礼,道:“沈公子莫再聒噪,身为男子汉当志在四方,少做些为了儿女情长的愁作。”

    言罢拎着裙角上楼走到二楼,对江元行了一礼后,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三楼。

    沈万柯默默站在舞台上,手中把扇子捏的咯吱响。

    无数的视线投在他身上,让他像是一个小丑般瞩目嬉笑。

    终于,手中折扇断掉,“啪”地一声。

    ……

    “啪!”

    房门被安桃儿轻轻关上。

    脚下踩着丝质的地毯,屋中飘着甜腻的熏香,一道半遮半透的屏风后摆着水雾缭绕的浴桶,欲露还掩,格外情趣。

    “江公子,请坐。”安桃儿迈着莲步,款款而来。

    江元四下看了看,有张云被铺的整齐的大床,还有一架在圆桌旁边的卧榻,圆桌上放满了瓜果和糕点,有茶水,也有酒水。

    江元只能坐到卧榻上。

    安桃儿看了眼,走过去,软软地在一旁跪坐下来,“公子是喝茶还是饮酒?”

    “喝茶,酒后无德。”江元随口道。

    安桃儿掩嘴一笑,“在这里怕什么酒后无德。”

    但也听话地泡了杯茶递给江元。

    说的好像能睡你一样,江元吹吹茶,抿一口,是上好的云顶石梭,冲茶的手艺也精湛。

    江元默默饮着茶,安桃儿就默默在一旁地看着。

    明明方才一副看谁都不爽的眼神,现在反倒波光粼粼含情脉脉。

    不知是不是喝茶的缘故,江元只觉身上越来越热,额头都出现了汗滴。

    这时,一阵芳香扑鼻而来,那张比例协调,光滑细腻的脸颊在眼中放大。

    安桃儿突然跪到身边,捏着帕子轻轻擦拭江元额头的汗滴。

    她那双大眼睛水灵灵地盯着江元,吐气如丝道:“公子若热,脱下衣服便是。”

    你别这样,你这样喝茶我也得乱性无德。

    “你不用刻意地讨好我,”江元起身,打开窗户,吹着凉风,开个玩笑地讲,他怀疑茶中被下药了,江元回首道:“虽然我是镇玄司的人,但我为治你而来,不是为了抓你,且放心。”

    安桃儿坐在原地,神色依旧情意绵绵,妩媚动人。

    相比楼下时的状态,这才应该是原本的她。

    “公子如何知道奴家有病?”

    江元诚实回答:“猜的。”

    “那公子能否猜出奴家得了什么病?”安桃儿缓缓褪去衣衫。

    江元顿时有些不淡定了。

    喂喂喂,说病就说病,难道还要坦诚相待地说?

    不是说伴礼榜单达不到,你不是能破瓜的吗,这算什么?

    不过江元转念一想。

    额,不破瓜能做的事情好像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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