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屋顶上的歌声

    “……那就这样。两位，明天见。”
    栉田劝说了一会儿堀北，见改变不了她的想法，留下了一句话就走了。
    “织田同学，你应该能理解我？如果你需要念书，我可以特别指导你喔。”
    “不用了。”
    “我劝你不要继续管那几个讨厌读书的人了，那只是在无意义地浪费时间罢了。”
    “堀北，我觉得你也没比须藤藤他们好到哪里去。”
    “你是什么意思？我无法理解。”
    “堀北你因为须藤他们学习起来困难就放弃而看不起他们，可是你不也是因为教别人困难就放弃了吗？说到底，你们都是些软弱的人，我想不出，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升上a班。”
    “我……我，这明明不是一回事！”
    “堀北，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啊……这些资料你带回去……我会再拜托别人帮忙的。”
    出了图书馆，织田政打算和栉田聊一聊。
    要是不及时沟通的话，栉田表面上没事，但以后对举办读书会失去兴趣也是很有可能的。
    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再失去栉田了。
    栉田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打不通，织田政在手机上搜索了一下她的位置。
    这个隐秘的功能也是a班毕业生告诉他的，现在大多数一年级生应该还不知道只要加了好友就能查到对方的动向。
    软件上显示栉田在往校舍的方向走，诶，都放学了她去那里干嘛……是有东西落在那里了？
    得益于他超过平均水平的身体素质，织田政很快地跑到了校舍门口。
    此时手机显示栉田刚刚进里面，从学生鞋柜里找出室内鞋换上，织田政在上楼梯的时候看见了上面一闪而过的衣角。
    现在要是叫住她的话，该说些什么好呢？
    织田政一边思考着这件事，一边跟着脚步声轻轻地往上走。
    等一等，再往上就是屋顶了？听毕业生说这个时间点那里的门是锁住的，栉田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啊——烦死了”
    楼上传来了栉田低沉的声音。
    原来如此，织田政全明白了，默默地掏出手机开始录音。
    “真的好烦。气死我了。怎么不去死一死啊……”
    “自以为很可爱就在那摆架子，反正一定也只是个贱货。像那种个性的女人，才不可能有办法教人读书。”
    确实……
    “啊——糟透了。真是糟透了糟透了糟透了。堀北好烦堀北好烦……真的烦死了！”
    “锵！”
    踹门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大。
    织田政赶紧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
    过了两三秒，栉田从楼梯上探头，发出冷淡的声音。
    “……你在这里……做什么？”
    “栉田同学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呢……”
    “你都听到了？”
    栉田散发着冷酷的气息走下楼梯，然后把织田政……壁咚了……
    还露出了恐怖的表情，话说，栉田这样子莫名的帅气……
    “刚才听到的事情……你要是和谁讲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这冷淡的声线，awsl，织田政觉得现在要是在栉田和堀北两个人里选一个交往的话，他绝对会选栉田。
    “你那看我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你不吃惊吗？看到我的真面目……”
    “……我只是有点心动，你的本质我开学的时候就猜到了一点，只是没想到……”
    “你在说些什么奇怪的话啊？你要是把你听到的说出去了……那我就告诉大家我在这里差点被你……”
    “这是污蔑”
    “大家会相信的。”
    柔软的触感从手掌上传了过来。
    “唉，栉田同学，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这样子你的指纹就黏上去了。证据也有了。我是认真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啦。”
    “这件制服我就不洗了，我会放在房间里。你要是背叛我，后果你懂的，就这么说好了喔。”
    栉田放开了织田政，并和他拉开了距离。
    “栉田同学，你真的很傻很天真呢……”
    “你在说什么？——啊！给我！”
    织田政侧身躲过了栉田，把已经结束录音的手机重新放回了口袋里。
    “栉田同学，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招呢？明天早上的时候，我会当着班上所有人的面，播放这份录音，让你的朋友们看看你的真面目。”
    ……
    “哦，对了，女生那边我好像有佐藤同学的联系方式耶，那么不用等到明天了，今天我们班所有人都会知道小桔梗的另一面。我再把录音发给有栖，大家一起努努力，到明天早上整个年级应该都传遍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做。”
    “我还没说完哦，你在国中的时候肯定是有什么黑历史？以你的水平，如果不是这样，我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你会被分配到d班呢……你这么恨堀北同学，该不会是因为和她一个国中的？”
    “……”
    “你可能不知道，如果拜托体育社团的学生帮忙，在他们离校比赛的时候是可以联系上外界的，我只要让织田财阀的人去你国中查一查，你就算退学了，我也可以让人在你新的学校，以后的公司，家周围的邻居那里宣传你的事迹呢……这样的话……最后栉田同学你只能去那种地方打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栉田身体无力地滑倒在地上，一脸崩溃地哭了起来。
    “你别哭啊，只要你以后好好配合我升上a班的计划，我不但替你保密，还能保证你毕业以后能在织田财阀里的得到一个让你满意的职位。”
    “……呜呜……真的吗？”
    织田政伸手把栉田脸上的泪痕抹去，把她抱在了怀里，悠扬的歌声响起（织田政主观视角）。
    “everythg seed to be alright”
    栉田怔了怔。
    “cae you gave  whispers of love all right”
    “uh-”
    “but i' alone tonight”
    “and i don't know how to s heavg sighs”
    “织田同学，可以别唱了吗？”
    “i jt wanna t you out of y d”
    “you don't know how uch i love you”
    “but you don't wanna be with  any ore”
    “我已经没事了……”
    “i' still alive today”
    “you are  far away”
    “我不哭了……”
    “even though you have broken y heart baby”
    “i' still alive today”
    “and iss you all day”
    “你唱的好难听啊！”
    “听我唱完嘛！”
    “i jt thought i uld not live without you”
    “now i don't know what to do with yself”
    “ayby i' stronr than i thk and i' still  love”
    栉田桔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