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成王败寇

    多少个朝代会灭亡，就是因为这些世家把百姓们逼急了，才会有那么多的农民起义、造反。</p>

    最后，朝代灭亡了。</p>

    世家们却完好无损！</p>

    等百姓们修生养息快要恢复好了，他们又开始欺压百姓。</p>

    接着又是农民起义……</p>

    只要这些世家还存在，百姓就永远没有好日子过！</p>

    世家的终结，对大唐的发展，百利而无一害。</p>

    老李带着方寒来到的大安宫，他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自己的父亲。</p>

    太上皇李渊！</p>

    “参见陛下。”</p>

    刚到门口，数名太监宫女就跪拜下去。</p>

    老李罢了罢手，示意她们都退下。</p>

    “爹……爹。”</p>

    “滚！”</p>

    李渊正在逗乌，听到老李的声音，直接喊他滚。</p>

    而且看他的脸色很是不好。</p>

    老李侧过头对方寒苦笑一声，“我跟我爹的关系，已经大不如前了。”</p>

    对此，方寒表示理解。</p>

    虽然玄武门事件过去好几年了，但儿子相残，逼迫自己的退位。</p>

    这道坎，换成谁也不是那么容易挨过去的。</p>

    “爹，我要告诉你一件好消息。”</p>

    老李不顾李渊神情冷漠，依旧屁颠屁颠地陪同在他身边，诉说着世家已经彻底终结的好消息。</p>

    “说完了么？”</p>

    李渊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老李，“说完了就滚。”</p>

    呃！</p>

    老李的脸上有些失落。</p>

    好比一个小孩做成了一件大事儿，还是好事儿，兴高采烈的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父母。</p>

    然而父母不仅没有夸奖半句，甚至没有半点好脸色。</p>

    老李此时的心情，该是如此。</p>

    他多么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够夸自己一句。</p>

    “伯父，你这样太过分了。”</p>

    方寒实在有些看不过去了，走到李渊身边，直接坐了下来。</p>

    李渊这才注意到，除了老李之外，还有一个年轻人。</p>

    他眉头一皱，冷声道：“你是何人，胆敢在我面前放肆。”</p>

    虽然他如今无权无势，但大唐上下，还真没人敢给他脸色看。</p>

    包括老李。</p>

    老李冲方寒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别见怪。</p>

    他面带笑容地对李渊说道：“爹，这是我兄弟，很好很好的兄弟。”</p>

    “呸，你的眼里也有兄弟？”</p>

    老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渊冷言打断道。</p>

    呃！</p>

    老李顿时倍感委屈。</p>

    方寒起身，他拉着老李就走。</p>

    “方老弟，你这是干啥？”</p>

    “你去外面等等，我跟你爹聊几句。”</p>

    “哎……方老弟……”</p>

    老李直接被推出了门外。</p>

    方寒将大门关上。</p>

    他回到了李渊身边坐下，拿出华子，“伯父，要不要来一根？”</p>

    李渊眉头紧皱，一言不发地盯着方寒。</p>

    “害，不要拉倒。”</p>

    方寒自个儿叼上一根，拿出打火机点燃，重重吸了一口。</p>

    李渊看着这一幕，一时竟然好奇了起来。</p>

    那东西是什么，竟然能吐出烟来，还有那个小玩意儿，还能生出火苗。</p>

    此刻的他，就如当初老李第一次见方寒时。</p>

    “伯父，我问你个事儿。”</p>

    方寒看着李渊，问道：“你是不是因为玄武门事变，恨上了老李这个儿子？”</p>

    “哼。”</p>

    李渊重重哼了一声，答案不言而喻。</p>

    得，不用问都是。</p>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假如你是老李，当时你又会怎么做？”</p>

    “眼睁睁等着自己的大哥跟三弟，带着兵马来杀自己？”</p>

    “他那是被逼无奈，懂么你，你个老不……懂”</p>

    方寒急忙改口。</p>

    “屁话，全都是屁话。”</p>

    李渊冷笑一声道：“谁说他一定要等死？只要他愿意，我会封他为藩王，给他人马，他会有什么危险？还不就是觊觎皇位。”</p>

    方寒不屑一笑，道：“好，就算你说的，你会给老李兵马，让李建成不敢轻易对付他。”</p>

    “那时间一久，大唐跟分裂有什么区别？还有，你觉得李建成上位以后，会一直忍着这样的局面？”</p>

    “他不会，他肯定会千方百计收回土地，除掉老李！”</p>

    “这样一来，他们兄弟二人，迟早还是要干一仗的。”</p>

    “最后受苦的是谁？只能是百姓！”</p>

    “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又要忍受战争的摧残！”</p>

    “这些都算了，你觉得他们兄弟俩干仗，以他们的能力，你觉得最后胜出的人会是谁？”</p>

    “不用猜，必定是老李！”</p>

    “既然迟早要打，早打晚打都一样，成王败寇，怨不得谁！”</p>

    方寒说到这，感觉口都干了，拿起桌面那杯李渊还没喝过的茶水，直接一口喝干净。</p>

    “那他也不能，将自己的兄弟给杀了！”</p>

    李渊依旧怒目直视，只是语气有所低下来。</p>

    方寒撇了这老东西一眼，冷笑道：“你也是做过皇帝的人，历史上，哪个朝代不是太子挂了，老二才能上位，李建成不死，老李能名正言顺上位？”</p>

    “哼。”</p>

    李渊又是冷哼一声，显然是无言以对了。</p>

    “还有，虽然你深居这大安宫，但相信你也能听到外面的消息。”</p>

    方寒指着大门，正色道：“就是门口那个男人，把大唐打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你敢保证李建成那二愣子上位以后，做得能比他好？”</p>

    这点李渊倒是不敢否认。</p>

    在治国这一方面，即便是十个自己的大儿子，也不如老二做得好。</p>

    “我看你最放不下的，应该是老李逼迫你退位？”</p>

    方寒见他久久不语，冷不冷丁地说了一句。</p>

    李渊脸色一变，“胡说，若是他没杀建成与元吉，我也能心甘情愿把皇位传给他。”</p>

    得了，你这老家伙！</p>

    方寒冷笑一声道：“老李那时候要是不把你逼退位，保不准玄武门事变还得再来几回。”</p>

    “你什么意思？”</p>

    李渊不解问道。</p>

    “全都是因为你。”</p>

    方寒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你自己说说，你丫的从当皇帝到退位这才多少年的时间，给老李他添了多少弟弟妹妹？你能保证你的这些小儿子，对皇位没有想法？”</p>

    不用猜，老李的风流必定是遗传了这老家伙。</p>

    李渊听到这，老脸一红，羞愧得将头都给侧了过去。</p>

    “老李平定西河、攻克霍邑、攻取长安、战败刘黑闼、豳州防备突厥等等，论功劳，十个李建成绑在一块儿，也比不上他老李。”</p>

    “他上位以后，稳定天下，北伐灭突厥，东征高句丽，西伐吐蕃，更是征服了千里之外的扶桑，让四方来贺，论功绩，李建成同样望尘莫及。”</p>

    方寒说到这，补上一根烟，缓缓说道：“他老李的丰功伟绩足以载入史册，也必定成为我华夏万古一帝！”</p>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