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人心呵总是那么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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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月懵了下，接着扭头就给了男孩儿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
“你居然叫记者？”她的眼泪几乎都要气出来了。
早就被夏薇一番说服出谋划策打过预防针的男孩儿轻笑着点了点头。
“月儿，你还要和那个你不爱的老男人在一起多久？他是总统，而我一无所有，你就要和他在一起，忘了我么？”
夏薇走到桌子前，把玻璃瓶里的威士忌倒如酒杯中，然后送到嘴边，笑。
“你疯了，他会杀了你的？”她愣了好久，终于说出口。
男孩儿跪了下来，“把这身可笑的衣服换掉，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不管任何人任何事情，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即使是夏薇，也没有预料到男孩儿会这么说。她微微一默，抬起头，笑意阑珊。
越是年纪小的时候，越是容易纯粹而不染烟尘的爱上一个人。
总统对妈妈，曾经也是那么爱吧？可是在时光的研磨后，最后变成了我曾经爱过她，真是瞎了眼睛呢。
男孩儿的眼泪是小月月最后的催命符。
夏薇把酒液完全喝下去，半明半暗的房间，她终于吐了口气。
一切终于已经成为定局。
记者们的采访络绎不绝，总统夫人的唇角慢慢掀起，慢慢看向了夏薇，“事先以帮助的名义和男孩接上头这些都好说，但是这些记者……”
夏薇一口口将酒液喝下肚子，脸色已经慢慢浮起花瓣般的红胭，脚步凌乱，扶着墙壁，眼神冰冷而美丽。
“妈妈，所以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一个人无助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唯一的赢家，所有人都想要做赢家，所以你要看到，还有谁和你有共同的利益。”
男孩儿想要得到小月月，他千方百计地寻找她，但是总统的消息封锁又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单凭他一个人，哪怕上了天也找不到小月月的，于是夏薇帮了他。分文不收的，只是作为一个小月月的多年好友，告诉了他真相。
“小月月啊，她很爱很爱你，可是当初的事情给了她太多的伤害，她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你真的想要见她么？”
“我和小月月认识这么多年，她真的一点也不快乐，她总是提起你呢。”
“她现在被迫伺候一个和她年纪一样大的男人，那个男人有权有钱，每天把她打扮的好像一个洋娃娃。”
“她说，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爱情了。”
“我只是帮助你告诉她……她……你不要这样想，很危险的。”
“可是即使见到了她，她也未必肯跟你走啊。除非，这件事情公之于众。那个男人迫于舆论压力放弃了……”
“太难了……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
“我不需要任何感谢，我只是她的朋友。一个不忍心看到她如今沦落的朋友。”
“能够帮助她偷偷找到你，我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
“你……真的想要见她？夜莊是个不错的选择。”
总统信任换届选举在即，许多在野党的候选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来呢。
一个匿名电话就可以做到了。
记者们早就被不同的派别收买，总有人愿意冒险给总统泼点儿脏水的。
她微微笑着，垂下了手臂，手中的酒杯脱落摔碎在地上，“妈妈……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那个男人配不上你。”
好困，眼睛都睁不开了，酒量不好又贪杯，她也真是淘气。
小月月在反应过来后，一个耳光扇在了男孩儿的脸上，然后扭头冲出了记者的包围圈。
总统夫人站了起来，一脸萧瑟。
半醉在沙发上的夏薇轻笑，“妈妈，你不会要为了你的总统大人，抛弃了你唯一的女儿吧？”
“也是，你不是第一次抛弃我了。”
总统夫人转眸看向了夏薇，“薇薇，你的决定太伤人了。”
“如果是慕言，他可能会用更为直接了当的方式来结束这一切。”
此后，电视上和网络上的新闻报道铺天盖地，新闻无非就是总统的情人出轨。
夏薇把电视关上，她正在烤曲奇饼，将碎干果揉进黄油和鸡蛋低筋面粉打好的面团上，小心的烤二十分钟，做下午茶之用。
趁着饼干在烤箱里烤着，她又研磨咖啡粉。小兔子睡醒了，在她的脚边晃来晃去求抱抱。
小心脚下，她提醒着自己，这小家伙总是不知道自己这样乱在人类脚边磨蹭多么危险。
将烤好的饼干和咖啡带到楼上，阳光照耀着半透明的纱帘，从落地窗洒入室内。
慕言上午的时候去医院拆了线做了复检。但是还是不能轻易走动，要在养段时间。
他把笔记本合上，腾出了小桌子给夏薇的茶点。
把咖啡和饼干放在床上的小桌子上，凑上前去，微笑着亲吻了慕言的唇。
“我处理的不够干净，后来呢？慕言……后来小月月怎么样了。”
慕言掀起唇角笑，“是不够干净，不过无伤大雅。”
毕竟能够跟得上夏薇思路的人很少。
“你唯一的纰漏，在于小月月的姐姐的事情必须要你出面威胁。小月月在被总统抛弃后，已经无力顾忌姐姐。所有人的焦点在那个男孩儿身上，他义无反顾地当了你的冤大头。而你所谓的那个舅妈更是刚硬，冲在了最前面，带人找到了小月月的姐姐家，把整个家都砸了个稀烂。”
慕言把最新的消息资料递给了夏薇，当然是加密的。
夏薇蹙眉，对于慕言来说，看这些东西当然很轻松，可是对她而言……
回去再套套着读，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说不定还要磕磕绊绊地只能读一半。
“所以没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甚至我妈妈的头上了？”
“你做的最好的一点是选择在夜莊，小白那里，即使是总统调查起来，也要顾及一点。”
“大家谈私密的事情都去夜莊，所以和我母亲也牵扯不上关系。我们只是……局外人而已。”夏薇低下头，一根根的掰着手指数着。
“第一个小月月的姐姐，她所有的心思都在林董身上，而林董的媳妇儿又只差带着一群人去打她一顿了。我对于她来言是配角。”
“第二是小月月，她的心思应该是……这个蠢货太爱我了甚至不惜得罪总统，我要保护他。”
“第三，是总统大人……”
夏薇一根根手指掰过去，一笑，“所以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关心的人和事情，我只不过做了推倒多米诺骨牌的那最初的手而已。”
所有的事情都好像一个个的连环锁，紧紧扣着，可是所有人都无瑕去多看甚至多调查一眼。
“我现在很危险么？慕言，有什么是我没有考虑到的么？”
慕言微笑摇头，咬了一口饼干，“没有。饼干很好吃。”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在阳光下慵懒的伸着腰的女人。
手段干净利落，一般人甚至绕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
只是知道，现在的结果，总统夫人毫无关系地择了出去，而总统先生也为他的出轨付出了小小的代价。
还要……投入总统夫人的怀抱寻求安慰，并且愧疚出轨。
夫人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在公众面前发布完全相信总统的公告，同舟共济共度难关就好了。
即使……真的查到了夏薇的头上，总统也无可奈何。
毕竟……夫人的面子放着呢，夏薇只是一个爱护母亲的女儿，母亲的地位屹立不倒，她就安枕无忧。
吃过了下午茶，慕言开了个视频会议，夏薇开车出去超市采购食品。
回家之后，慕言将一张邀请函送到了夏薇的手中。
夏薇拿过黑曜石滚金的邀请函，这样的邀请函，夏薇总觉得似曾相识。
“罗开？”挑眉，在打开邀请函之前，就已经猜出了是谁。
罗开的名片也是这样的奢华精致的品味。
“他邀请我们去他的家共进晚餐。”
“我可以打个电话回绝了么？”夏薇轻笑，“我已经买了排骨了，晚上要给你熬骨头汤喝呢。”
慕言知道夏薇只是玩笑话，将卡片在指尖翻飞。
“可是那个AI还在他的手中。”
夏薇的容色冷了冷。
“他和你一样，做什么都不让人看出他的目的……手段阴险而难以捉摸。”
“慕言，我可以当你是在夸我么？”夏薇撇了撇嘴，“不过这个夸赞可真的不招人待见。如果你继续说我是阴险小人的话，我以后就给你吃兔子的苜蓿草……排骨汤什么的你就想想好了。”
“你忍心？”
“当然……”
夏薇揉了揉额头，莞儿笑道，“反正你已经被我吃干抹净了。”
“夏薇，你这么说，我会当真的。”无辜的笑着，慕言的眼光很温柔。
“可是你还在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夏薇走到了慕言的面前，轻柔的小手慢慢抚弄着他的腿，“腿不要紧么？我还是希望你多躺一段时间。万一……真的瘸了怎么办？”
看着夏薇焦灼的眉目，慕言心中一片柔软。
夏薇抬眼看着他轻轻地笑着。
夜晚。
罗开位于雾都的宅邸在暮霭中隐隐浮尘，精致的现代风格的宅子，明亮的灯光将整个别墅映得灯火通明。
夏薇笑吟吟的下了车，她身上穿着网购来的十九块九还包邮的白色棉质T恤，恶俗的一层层花瓣蛋糕蓬蓬裙，又直又嫩的长腿踩着厚厚的镶钻鞋底。
长发被烫成大卷，然后左右扎起来，脸上涂着厚厚的妆，腮红好像熟透的苹果。
好像与过去优雅而着装得体的自己彻底告白，用齐悦的话来说，什么社会认同感的心理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慕言的着装干净得体，既不会过于正式，也不像是彻底的休闲。
夏薇斜靠在慕言的怀里，美丽而狭长的眼桀骜而叛逆，好像带着冷锋。
被保镖带着穿过草坪走进了罗开的宅邸，罗开已经站了起来，笑着走过来。
屋子里还有几个女孩儿，都穿着旗袍，容颜美丽。
大概是因为夏薇的眼神太过不和善并且有过精神病史，罗开只与相对看上去十分十分正常的慕言说了几句话。
夏薇听着无聊打了哈欠，坐在了桌子上，和那几个女孩子大眼瞪小眼。
“罗开，我听说过一个日本的传说，感觉和你现在的情况很像呢。”夏薇忽然侧过头，打断了罗开和慕言的对话。
罗开扭过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夏薇，“什么情况呢，夏薇？”
慕言微笑着垂下眼睛。
虽然从来没有告诉过罗开，但是他还是很机智地猜出了夏薇已经对慕言摊牌，索性连假装都不曾再做了。
气氛微妙，可是夏薇根本懒得理会。
“在日本，有个男人叫做****晴明。没错，就是那个大名鼎
“你居然叫记者？”她的眼泪几乎都要气出来了。
早就被夏薇一番说服出谋划策打过预防针的男孩儿轻笑着点了点头。
“月儿，你还要和那个你不爱的老男人在一起多久？他是总统，而我一无所有，你就要和他在一起，忘了我么？”
夏薇走到桌子前，把玻璃瓶里的威士忌倒如酒杯中，然后送到嘴边，笑。
“你疯了，他会杀了你的？”她愣了好久，终于说出口。
男孩儿跪了下来，“把这身可笑的衣服换掉，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不管任何人任何事情，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即使是夏薇，也没有预料到男孩儿会这么说。她微微一默，抬起头，笑意阑珊。
越是年纪小的时候，越是容易纯粹而不染烟尘的爱上一个人。
总统对妈妈，曾经也是那么爱吧？可是在时光的研磨后，最后变成了我曾经爱过她，真是瞎了眼睛呢。
男孩儿的眼泪是小月月最后的催命符。
夏薇把酒液完全喝下去，半明半暗的房间，她终于吐了口气。
一切终于已经成为定局。
记者们的采访络绎不绝，总统夫人的唇角慢慢掀起，慢慢看向了夏薇，“事先以帮助的名义和男孩接上头这些都好说，但是这些记者……”
夏薇一口口将酒液喝下肚子，脸色已经慢慢浮起花瓣般的红胭，脚步凌乱，扶着墙壁，眼神冰冷而美丽。
“妈妈，所以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一个人无助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唯一的赢家，所有人都想要做赢家，所以你要看到，还有谁和你有共同的利益。”
男孩儿想要得到小月月，他千方百计地寻找她，但是总统的消息封锁又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单凭他一个人，哪怕上了天也找不到小月月的，于是夏薇帮了他。分文不收的，只是作为一个小月月的多年好友，告诉了他真相。
“小月月啊，她很爱很爱你，可是当初的事情给了她太多的伤害，她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你真的想要见她么？”
“我和小月月认识这么多年，她真的一点也不快乐，她总是提起你呢。”
“她现在被迫伺候一个和她年纪一样大的男人，那个男人有权有钱，每天把她打扮的好像一个洋娃娃。”
“她说，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爱情了。”
“我只是帮助你告诉她……她……你不要这样想，很危险的。”
“可是即使见到了她，她也未必肯跟你走啊。除非，这件事情公之于众。那个男人迫于舆论压力放弃了……”
“太难了……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
“我不需要任何感谢，我只是她的朋友。一个不忍心看到她如今沦落的朋友。”
“能够帮助她偷偷找到你，我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
“你……真的想要见她？夜莊是个不错的选择。”
总统信任换届选举在即，许多在野党的候选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来呢。
一个匿名电话就可以做到了。
记者们早就被不同的派别收买，总有人愿意冒险给总统泼点儿脏水的。
她微微笑着，垂下了手臂，手中的酒杯脱落摔碎在地上，“妈妈……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那个男人配不上你。”
好困，眼睛都睁不开了，酒量不好又贪杯，她也真是淘气。
小月月在反应过来后，一个耳光扇在了男孩儿的脸上，然后扭头冲出了记者的包围圈。
总统夫人站了起来，一脸萧瑟。
半醉在沙发上的夏薇轻笑，“妈妈，你不会要为了你的总统大人，抛弃了你唯一的女儿吧？”
“也是，你不是第一次抛弃我了。”
总统夫人转眸看向了夏薇，“薇薇，你的决定太伤人了。”
“如果是慕言，他可能会用更为直接了当的方式来结束这一切。”
此后，电视上和网络上的新闻报道铺天盖地，新闻无非就是总统的情人出轨。
夏薇把电视关上，她正在烤曲奇饼，将碎干果揉进黄油和鸡蛋低筋面粉打好的面团上，小心的烤二十分钟，做下午茶之用。
趁着饼干在烤箱里烤着，她又研磨咖啡粉。小兔子睡醒了，在她的脚边晃来晃去求抱抱。
小心脚下，她提醒着自己，这小家伙总是不知道自己这样乱在人类脚边磨蹭多么危险。
将烤好的饼干和咖啡带到楼上，阳光照耀着半透明的纱帘，从落地窗洒入室内。
慕言上午的时候去医院拆了线做了复检。但是还是不能轻易走动，要在养段时间。
他把笔记本合上，腾出了小桌子给夏薇的茶点。
把咖啡和饼干放在床上的小桌子上，凑上前去，微笑着亲吻了慕言的唇。
“我处理的不够干净，后来呢？慕言……后来小月月怎么样了。”
慕言掀起唇角笑，“是不够干净，不过无伤大雅。”
毕竟能够跟得上夏薇思路的人很少。
“你唯一的纰漏，在于小月月的姐姐的事情必须要你出面威胁。小月月在被总统抛弃后，已经无力顾忌姐姐。所有人的焦点在那个男孩儿身上，他义无反顾地当了你的冤大头。而你所谓的那个舅妈更是刚硬，冲在了最前面，带人找到了小月月的姐姐家，把整个家都砸了个稀烂。”
慕言把最新的消息资料递给了夏薇，当然是加密的。
夏薇蹙眉，对于慕言来说，看这些东西当然很轻松，可是对她而言……
回去再套套着读，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说不定还要磕磕绊绊地只能读一半。
“所以没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甚至我妈妈的头上了？”
“你做的最好的一点是选择在夜莊，小白那里，即使是总统调查起来，也要顾及一点。”
“大家谈私密的事情都去夜莊，所以和我母亲也牵扯不上关系。我们只是……局外人而已。”夏薇低下头，一根根的掰着手指数着。
“第一个小月月的姐姐，她所有的心思都在林董身上，而林董的媳妇儿又只差带着一群人去打她一顿了。我对于她来言是配角。”
“第二是小月月，她的心思应该是……这个蠢货太爱我了甚至不惜得罪总统，我要保护他。”
“第三，是总统大人……”
夏薇一根根手指掰过去，一笑，“所以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关心的人和事情，我只不过做了推倒多米诺骨牌的那最初的手而已。”
所有的事情都好像一个个的连环锁，紧紧扣着，可是所有人都无瑕去多看甚至多调查一眼。
“我现在很危险么？慕言，有什么是我没有考虑到的么？”
慕言微笑摇头，咬了一口饼干，“没有。饼干很好吃。”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在阳光下慵懒的伸着腰的女人。
手段干净利落，一般人甚至绕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
只是知道，现在的结果，总统夫人毫无关系地择了出去，而总统先生也为他的出轨付出了小小的代价。
还要……投入总统夫人的怀抱寻求安慰，并且愧疚出轨。
夫人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在公众面前发布完全相信总统的公告，同舟共济共度难关就好了。
即使……真的查到了夏薇的头上，总统也无可奈何。
毕竟……夫人的面子放着呢，夏薇只是一个爱护母亲的女儿，母亲的地位屹立不倒，她就安枕无忧。
吃过了下午茶，慕言开了个视频会议，夏薇开车出去超市采购食品。
回家之后，慕言将一张邀请函送到了夏薇的手中。
夏薇拿过黑曜石滚金的邀请函，这样的邀请函，夏薇总觉得似曾相识。
“罗开？”挑眉，在打开邀请函之前，就已经猜出了是谁。
罗开的名片也是这样的奢华精致的品味。
“他邀请我们去他的家共进晚餐。”
“我可以打个电话回绝了么？”夏薇轻笑，“我已经买了排骨了，晚上要给你熬骨头汤喝呢。”
慕言知道夏薇只是玩笑话，将卡片在指尖翻飞。
“可是那个AI还在他的手中。”
夏薇的容色冷了冷。
“他和你一样，做什么都不让人看出他的目的……手段阴险而难以捉摸。”
“慕言，我可以当你是在夸我么？”夏薇撇了撇嘴，“不过这个夸赞可真的不招人待见。如果你继续说我是阴险小人的话，我以后就给你吃兔子的苜蓿草……排骨汤什么的你就想想好了。”
“你忍心？”
“当然……”
夏薇揉了揉额头，莞儿笑道，“反正你已经被我吃干抹净了。”
“夏薇，你这么说，我会当真的。”无辜的笑着，慕言的眼光很温柔。
“可是你还在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夏薇走到了慕言的面前，轻柔的小手慢慢抚弄着他的腿，“腿不要紧么？我还是希望你多躺一段时间。万一……真的瘸了怎么办？”
看着夏薇焦灼的眉目，慕言心中一片柔软。
夏薇抬眼看着他轻轻地笑着。
夜晚。
罗开位于雾都的宅邸在暮霭中隐隐浮尘，精致的现代风格的宅子，明亮的灯光将整个别墅映得灯火通明。
夏薇笑吟吟的下了车，她身上穿着网购来的十九块九还包邮的白色棉质T恤，恶俗的一层层花瓣蛋糕蓬蓬裙，又直又嫩的长腿踩着厚厚的镶钻鞋底。
长发被烫成大卷，然后左右扎起来，脸上涂着厚厚的妆，腮红好像熟透的苹果。
好像与过去优雅而着装得体的自己彻底告白，用齐悦的话来说，什么社会认同感的心理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慕言的着装干净得体，既不会过于正式，也不像是彻底的休闲。
夏薇斜靠在慕言的怀里，美丽而狭长的眼桀骜而叛逆，好像带着冷锋。
被保镖带着穿过草坪走进了罗开的宅邸，罗开已经站了起来，笑着走过来。
屋子里还有几个女孩儿，都穿着旗袍，容颜美丽。
大概是因为夏薇的眼神太过不和善并且有过精神病史，罗开只与相对看上去十分十分正常的慕言说了几句话。
夏薇听着无聊打了哈欠，坐在了桌子上，和那几个女孩子大眼瞪小眼。
“罗开，我听说过一个日本的传说，感觉和你现在的情况很像呢。”夏薇忽然侧过头，打断了罗开和慕言的对话。
罗开扭过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夏薇，“什么情况呢，夏薇？”
慕言微笑着垂下眼睛。
虽然从来没有告诉过罗开，但是他还是很机智地猜出了夏薇已经对慕言摊牌，索性连假装都不曾再做了。
气氛微妙，可是夏薇根本懒得理会。
“在日本，有个男人叫做****晴明。没错，就是那个大名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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