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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谁还不是个混混了（75）

最后分开时，齐子言叫住她。
    “你白天上课的时候还没有告诉我呢，你是更喜欢说谎的小姑娘，还是善良的美人鱼？”
    娇阳怔了怔。
    齐子言歪头看了一会儿她的表情，然后问道：“是那个说谎却能得到幸福的小姑娘吗？”
    娇阳笑了一下。
    不，她喜欢的，是那个善良且愚蠢的小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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