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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君子威严利 真炎了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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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观之暗如意,不谋而合三雕计。

    拂衣上呼正严法,可怜天师不容易。

    话说张道一自留下正一牌后,便一路东行,前往长安,殊不知‘老狐’与其孝女已回家中。一路三千里,忽闻身后有人呼喊,闻那人道:“正一道兄留步。”道一转头望去,来人正是——

    束发玉簪八卦衣,白面剑眉雄鹰厉。

    腰佩紫金云纹剑,手抚玉尘七寸须。

    玉尘青须随风扬,鹰目正气亦明光。

    体如宝剑身七尺,正乃昆仑道清阳。

    清阳见其停下,上前稽首施礼,说道:“昆仑清阳见过道友,不知道友何去?”张道一心喜还礼,笑道:“原来是昆仑老师,弟子张道一见过。不瞒老师,弟子正欲回师门,唤诸师兄同去除妖正道哩!”清阳鹰目明亮,抚须问道:“不过不敢,清阳道低,不过乃区区天仙修为,怎敢当‘老师’之称。敢问道友,欲除何妖?那妖何罪?”

    张道一上前说道:“正是一对狐妖父女!还有几妖,看不出是何种类。话说今日道一外出历练,积累功德,正好路过千里之外,那番禺小城。本想住上一宿,再行赶路,哪知,城中居然有狐女,暗中魅惑善人!并且,此狐女还有一父,其手段更是高明,全城善人皆受他蒙蔽。贫道为救诸善脱离水火,便趁深夜,欲擒妖狐父女,谁知……”

    清阳听到此处,把臂问道:“如何?”道一面带苦涩,说道:“谁知那老狐,武艺甚是了得。霎时便夺了我手中拂尘,并将道一元神震伤。随之,与他同堂的群妖,个个显出凶性,道一见他等人多势众,唯恐被其擒下,丢了祖师颜面,便施法脱身逃到此地。唉,真是——除妖未果身先劫,法力低微辱师门。让道兄见笑。”

    清阳轻舞拂尘,提袖赞道:“道友此言差矣。道友路遇恶妖,虽未能除害,然道友心中正气,天地可鉴也。古人云:若遇锋芒,避之再往。道友之风,正合古理,果乃正一高徒。”道一闻他夸赞,甚是欢喜,笑道:“十年前,吾道掌教老师前往贵山拜访,可怜道一正在闭关,无缘拜见昆仑诸长。今日有幸遇到清阳道兄,真乃道一三生造化!既然有缘相遇,还请道兄随我一同回观,待道一与众师兄除妖归来,再与道兄品茶论道。”清阳笑道:“今日有缘遇到正一道友,也是清阳造化,自然要去观中拜见诸长、诸兄。不过道友除妖事大,清阳愿助道友一臂之力。”

    张道一闻他之意,想要同去除妖,暗思道:“仁心堂群妖势众。便是道兄出手相助,也怕难是他等敌手,待我劝他一劝。”思定,稽首谢道:“多谢道友相助。然,那群妖势众,单凭你我怕是不敌他等,不如等道一唤来众师兄,再一同前去如何?”清阳轻舞拂尘,点头道:“那群妖是何法力?可都消了业力、入了天仙?”道一闻言思量,片刻后说道:“他等皆是地仙之流,若入天仙,道一怎会安然在此?不过那为首的老狐,倒是法力甚高!”

    清阳抚须笑道:“贫道有一宝贝,可助道友除妖。即便他等入得真流,只要被此宝定住,也叫他——身死道消现原形,神散头落两分离。”道一喜道:“是何宝贝?”清阳拂尘一收,从袖中拿出一个黄皮葫芦,只见此宝——

    葫口五方金精聚,道道银光转锋芒。

    陆压道君先天物,昆仑至宝斩仙刀。

    可怜百福等人,不知劫数将至,送走县令与诸位大人之后。孙、李、张三家,归坐堂中品茶,百福笑道:“今日多亏叔父,和二位贤弟相助,若不然,我等不知要在牢中待上多久哩。”孙老太爷抚须道:“贤侄说甚两家之言?若是要谢,老朽便是言到寿尽,也道不完贤侄恩情哩。”张逸扶案笑道:“是哩,大兄就莫要矫情,我等连连造化,终见造化低了,难得难得。”百福笑指道:“你这厮住起大牢,反倒欢心,可是在牢中交了鼠友,不忍离去?”

    众人闻后,同声欢笑,真是——仁心堂中欢笑多,老爷府中事儿愁。再说张道一、清阳二道人,一同来至县衙府中要人,谁想汪大人见二人前来,旁话不说,先唤来暗中埋伏的众衙役,持棒便打。他等凡夫,唬唬城中善民还行,哪里伤的了神仙道体。只闻清阳鹰目一瞪,拂尘轻扬,‘呼地’一阵罡风,便将围打过来的衙役们,刮飞两丈开外,随后轻脚一踏,便到大人身旁,厉目道:“尔等放肆!那众妖如今所在何处?”

    汪大人何时见过这等凶目,唬得他膀胱膨胀、尿液顺流,其身旁高幕僚见后,将自家大人身后一扯,敛袖指道:“大胆妖道!莫不是想残害朝廷重臣!汝不怕毁了自身道行?败了师门气运?汝那师兄,辱骂他人、欲行奸侮之事,论起王法,本该打杀!然老爷慈悲,念你二人多年苦修不宜,便不你二人计较。此处并无什么狐妖、众妖,汝等速速离去。若是慢了!休怪我黄纸一张,上表昊天玉皇陛下,告汝等『依仗道法残害人宫之罪』”

    清阳神情一愣,不想此人居然不惧自己神目,又闻身旁道友‘侮辱他人、欲行奸侮之罪’,转目问道:“敢问道友可有此事?”道一气的面红如朱碳,拂袖怒道:“道兄莫听他辱我青白,道一,一心向道,怎会贪念人间美色。”

    高幕僚闻后,将状纸从袖中取出,递道:“真人若是不信,可看看苦主告书。他所犯之罪,这状子上写的清楚明白。”语毕,又眯眼望着天师,说道:“既然天师道心通明,那请问,可知男女授受不亲?又为甚擅入他人内房,欲毁良妇青白?”道一怒道:“我不过是除妖心切,唯恐恶妖伤人,才擅入后院。再说,我也未曾入过内房。”高幕僚见他恼怒成羞,不在与他争执,转身对清阳拜道:“人间自有人间法,仙山自有清规律。尊师可是如此教诲?”

    清阳细观状纸,暗怨‘道友莽撞’,又闻勤思发问,面红道:“大人所言甚是。方才贫道莽撞,既然狐妖不在此地,那我等就不便打扰。告辞。”语毕,挽起一旁三尸神跳的正一天师,直朝九霄飞去。

    高幕僚双目紧盯二道离去后,猛然瘫倒在地,冷汗如泉水一般,不住的向外冒,汪大人带着尿骚之气,连忙爬到他身旁,慌忙问道:“兄长可是被妖道伤着?”高勤思横躺地上,深喘一口气后,笑道:“愚兄是被他唬哩。”随后,双手为枕,仰天欢笑。汪大人闻后也是哈哈一笑,挥袖抹着额头虚汗,同他一起躺在地上,仰望星空。就如同,幼时那般。

    正是那——

    为弟自幼胆儿小,三言两语便吓尿。

    幸得羽兄挺身护,不惧二道退锋芒。

    九霄云上,张道一含怒道“道兄莫听小人言,道一并未做甚无德之事,更不敢行奸侮之罪。”清阳见他余气未消心中,劝道:“道友息怒。他等凡胎,不知妖孽变化,自然少不了受其蒙蔽,那老狐所住之地,在城中哪方?”道一含恨指着城下南方,一处小院道:“道兄你看,那种着桂花的小院,便是狐妖藏身之处。”

    清阳顺指望去,点头道:“不想那狐妖还是雅士。稍后先去问问清楚,看他到底何意。倘若他真藏不轨之心,到时你我便将其引入城外。”张道一怒火暗藏,点头称‘善’,一番商议之后,二道朝小院飞去。

    堂中,张百福等人欢谈依旧,忽感二道真气,齐齐望向堂外,张逸含笑道:“哥哥,他家兄弟来的真快哩。”

    张金蝉童面冷笑,身形一闪,便化光来到堂外,百福与张逸对目之后,含笑起身前迎,孙李四人见张家众仙,皆往堂外而去,也纷纷跟去,欲解心中之惑。

    金蝉见二道落地之后,冷笑道:“你德行真低!偌大的师门,硬是无人来助。”语毕,转目对清阳道:“那道人,可知自家师弟是何德行?老祖奉劝你早些离去,莫要因他伤了道体,毁了性命!”

    张道一本就暗压怒火,此时又受金蝉刺激,哪里还能容得了他?只见天师手快如电,先行将腰间八卦镜,悬于头顶护身,随后身如猛虎、五指聚寒光,直朝金蝉面部抓去。此路拳法,正是『正一龙虎斗』中的虎演。

    金蝉容他法宝护身,后见其使来一路拳法,冷笑道:“演虎不成变土狗。”话到此时,道一双爪已离金蝉寸近,只见他虎爪上下齐合,好似张开的虎口,欲将金蝉头颅咬碎。正是此时,猛然金蝉周身,放出无限金光,庚金之气倾巢而出,十二臂犹如青莲,‘嗡嗡嗡……’地绽开,唰唰唰……瞬间便是八刀,刀刀斩在道一胸前,其护身六十四爻,顷刻去了七七之数。

    张道一闻之大骇,惊骇之间,忽感手臂双手一凉,虎爪已被金刀斩下,电光之间,又见金莲收合,同朝自己胸前撞来!此等生死关头,紫光雷电顿生,清阳手持紫金剑‘砰砰……’霎时挡住『金莲十二击』,袖中黄皮葫芦,对着空中一抛,口中速道:“请宝……”才道出两字,只感腹中一阵剧痛,接着一股灼热之气,直燃泥丸丹田。

    好百福!你看他——

    体如暴熊救蝉弟,手似乱箭绽光明。

    瞬息九九尽力打,拳拳烈焰燃昆仑!

    一息之间,瞬息万变,只闻院中罡风大作,嘭地一声闷响!百福一拳将其打退三尺,随后身形化光,鹰抓、探臂、抓三段,御骨、封穴,往回拉!好一路,『心意随心鹰爪御』!接着‘嘭地’又是一拳!招式变化,正是『心意随心乱箭打』,这『乱箭打』一开,随之便是‘嘭嘭嘭……’

    九九八十一拳,拳拳真火绽金芒。

    九九八十一步,步步贴身八寸打!

    一路拳法打下,却见清阳仍立原地,果不出百福八寸范围!

    此时,清阳被打的昏昏沉沉,元神被烧的是痛苦不堪,忽感颈部一股巨力传来,骇见张百福——

    铭心法印绽光明,一对星辰冷光利。

    玉指如箍锁人骨,再紧三分断其命!

    好个威严君子!唬得道人颤颤巍巍、道心不稳。

    再说,两息之间一伤一傻,张道一自幼行道法,并未与人争斗,神魂还未醒来,又见三千红线入神,张逸嬉笑道:“哥啊,他等人太少,不经打哩。”语毕,单手接过落下的黄葫芦,把玩之后,又道:“那道人,你这是何宝贝?说来听听?”

    清阳元神被封,脖颈又被百福大手锁住,哪里说得出话,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张逸甚是激动。张百福见他看似有话要说,收了力道,合骨解穴,轻轻将其稳放于地下,等他言语。

    清阳落地之后,余惊未定,连忙对张逸礼道:“赤炎道友,可还记得清阳?”张逸闻言,欢快前行两步,来到他身旁细细打量,盯着其目看了片刻后,欢喜道:“果是清阳道兄,你那胡须都长这么长哩!你不在昆仑山静修,来凡间作甚?莫不是又来下山历练?”话后,指着正一天师接道:“道兄与那厮是何关系?可是又受他人蒙蔽哩?”

    清阳闻言,掩面难当,百福见自家贤弟与他相识,收真气,对着清阳拱手一礼,随后又对自家贤弟说道:“弟弟与这位清阳道兄何时认识?”张逸上前挽住清阳手臂,笑道:“哥哥可还记,二十年前,你闭关化元神,出关之后,愚弟曾言,家中来了昆仑高徒,便是这位。”话完,又转头对清阳介绍道:“道兄曾叹‘德低无缘见君子’,这便是我家哥哥张百福也。”

    清阳心中已有猜测,得张逸证实之后,心中甚欢,唱喏礼道:“清阳见过百福道兄,道兄那首《明心论》清阳甚喜!前两日,我奉掌教恩师之命,下山前往神州办事,路过贵府之时,本想上门请教,谁知二十载来,居然生了如此多的变故。方才我二人无礼,还请道兄恕罪。”语毕,又是一喏。

    张百福闻他言语诚恳,回上一喏后,上前在其眉心一点,将太阳真炎收回泥丸神府,含笑道:“道兄夸赞。若与道友那玉虚大道相比,百福之言,不过是孩童话语罢了,不可当真。”随后,摇头叹道:“正是家中变故,百福才生了游历之心,又逢雷劫将至,便来贵国悬壶济世,积攒几分功德。”话完,又对其弟道:“想必我等与正一道兄,又几分误会,贤弟莫要失了礼数,快快收了神通。”张逸应声称诺,见他法印一结,红光便从天师百会遁出,归入其主目中。

    正堂之中,张百福将王氏等人一一介绍,清阳、道一闻后,各自礼见。诸多礼毕之后,主客归座堂中,张道一从刚才三人一番对话之中,了解自己误会了百福等人,此时心中深感愧疚。又想起,自己这双手,也是君子医好哩,心中更是羞愧难当,离座拜道:“道一鲁莽,不闻青红皂白,便出手伤人,请道兄责罚!”

    张百福见他面红直视、诚心请罪,快步将其扶起,说道:“正所谓:不知者无罪。百福观道友眉心正气凌然,想必其中有些误会,何不说出来,我等也好化解了此番因果?”张道一甚是难当,羞的无地自容,侧面道:“道一让邪魔蒙了道心,误认道兄与令媛,乃是狐妖所化。未经打听,便断定道兄藏有不轨之心,道一真是……真是……”

    众人见他此等模样,皆是面笑心赞,张百福将其扶回座上,抚须笑道:“道友之正气,日月可昭。不错,小女正是狐所化。但,其中尚有一番缘故,还请道友——扫去羞心归道心,捧茶静心听吾言。”

    张逸见自家哥哥话锋变的风趣,抚掌笑道:“先生来了?”金蝉嬉笑接道:“今日要讲何书?”二人问罢,再看王氏翠儿、永昌思邈,皆是面带欢笑,这堂中只有孙李四人,与二位贵客一般,不知他们笑甚。

    正是那——

    白日诊脉做郎中,夜来饭后唤先生。

    先生常言前身事,轻谈趣事解众乏。

    你看百福,立身堂中,从袖中拿出纸扇一把,哗地展开,说道:“诸君,这回书讲『百年修得今生缘,傲来小道嫁狐女』。话说,傲来小道,张百福一行,承蒙孙家父子相请……”此后便‘如此这般,那般为甚’的,将昔日之事编做典故一一说来。其声抑扬顿挫,其语幽默诙谐,讲到兴处,随手捏来一首小诗点缀,听得众人是——清阳二道恍然,苦命鸳鸯心酸。金蝉火兔嬉笑,孙李三长掩面。王氏主仆各有心思,永昌思邈尽茫然,正是那——红尘苦海真情爱,天道人道谁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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