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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六仙入红尘 灵童得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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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红云半边,日月同辉。

    王氏翠儿挽手相伴,君子火兔扶案相杀。

    英招金蝉观棋不语,孙氏父子添香含茶。

    船舱中,张百福盘坐于明黄蒲团之上,青袖抚须,看着盘中残局暗笑不语,而张逸则,时而低头苦思,时而抓耳挠腮,急呼大兄计深。

    四周无事的水手们小声攀谈着,闻国面水手道:“那红眼上仙怕是要丢子哩。”黑面水手道:“你怎知?我看百福上仙白子虽多,却不如黑子锋利。”国面闻言也不与他相争,笑道:“贤弟再看便知。”

    孙稀闻水手们小声攀谈,甚是不喜,但百福等人在此,他也不便训斥。转头望着案上的香炉,见清香已燃根,各望黑白主一眼,轻声道:“二位上仙时辰已到。”张逸闻言,如蒙大赦,不待其兄言语,先行撒了棋局,笑道:“哥哥诡道常骗人,黑子白子由君心。这般下棋,愚弟怎是哥哥对手?”张百福震须大笑,探身道:“难道学着贤弟三步一悔,两步一退,方算正道?正所谓:棋者,兵也,兵者,诡道也。贤弟不也曾说,兵不厌诈?”

    君子两句话,便将其弟憋得哑口,金蝉闻言心中狂喜,见自家二兄愁容,更是神情甚欢,扯起火兔手臂催促道:“你棋艺不精,莫在此怨天尤人。不下便走,碍手碍脚惹君烦。”闻他催促,张逸扯回手臂,黑袖一挥,棋盘又变回先前模样,眯眼道:“那是先前之事,哥哥我雅兴又起如何?再说我便是棋艺不精,也由不得你来教训。”

    金蝉见此处外人甚多,不便发作,怒气闷得气无所处,拂衣出舱观海静心,张逸见他拂袖而走,更是心欢,笑道:“哥哥你我接着下。”张百福抚须点头道:“也好,不过……”话到此处稍稍一顿,夹起盘中一黑子,说道:“此子不算。”

    张逸见悔子被家兄识破,纵观全局苦思良计,王氏翠儿掩面忍笑,永昌与数民水手出舱透风。一盏茶后,正当火兔百思其计之时,忽闻舱外金蝉欢呼道:“哥哥嫂嫂,大唐到哩。”张逸暗呼及时,心喜将黑白重归檀木罐中,起身道:“哥哥,我等云游数十日终到此国,何不外出一观?”张百福将手中黑子归入罐中,敛衣笑道:“也好。”

    兄弟二人把臂对笑,同步出舱,抬头望去,先见——万道红光来迎,九霄火云形如炎龙,其身盘卧于大唐上空,正欲张口吞日。好气象!正是那——

    红云漫天白鸟鸣,光耀九州炎龙息。

    金光鳞波群鱼舞,万千生灵朝赤君。

    果然乃天下诸国之正主,昆仑圣山之所在,此等气象,傲来小国怎有?细望前方,依稀可见——

    金光碧水几叶舟,彩鱼红虾蟹满收。

    渔歌力号同声起,喜得珍珠笑开颜。

    良久之后,众人回神,张百福抚须赞道:“好气运,好神州,此等龙气,可纳四海之水。”王氏点头叹道:“我国何时能有此等气运,几时能如此昌盛?”张逸笑道:“嫂嫂宽心,我国陛下贤德,子民向善,终有一日将尽收神州净土。”

    王氏闻言神醒,才想去刚才看得出神,一时忘了礼数,心慌的看着自家严君,张百福见后挽起其臂道:“夫人,你我何不前观?”王氏见自家夫君并未恼怒,欣喜点头随君前去船头,张逸嘿嘿一笑跟其二人身后。

    夕阳余晖散尽,皓月星辰凌空。

    话说商船靠岸之后,孙氏父子唤起诸水手,备车运货,来来去去耗了不少时辰,车行之时,已是皓月当空。大道之上,十五辆高头大马车伴着月色前行,忽闻马儿嘶鸣,车身抖动。金蝉掀起帘布,朝车窗外望去,喜见一座小城立于前方,城墙高约三丈,如玄兽横卧,朱门宽约两丈,见钢牙入木,城墙上红灯四盏,左右不见有人值守。草草一看,便收回目光,转头对其大兄笑道:“哥哥,小城已到。”语毕,打开车门先行下车,张百福、张逸、永昌三人闻言跟随其后。

    出了车门见王氏翠儿已在车外等候,孙氏父子掌灯来迎,张逸下车后望着紧锁的大门,苦道:“哥哥,我等造化低了,你看大门已锁如何入城?”张百福见火兔面色疾苦,知他又欲戏人,含笑看着孙长海,问道:“不知孙兄有何计较?”长海提灯前走一步,礼道:“回上仙,老朽已有定计,只是……此法说来,怕是辱了上仙灵耳。”

    六仙闻言不解,张逸提袖笑道:“青砖琉璃,能用便是。不知是何妙计,说来听听。”孙稀见严父面色不适,先行答道:“正是通神之计。”张百福闻言恍然,王氏等人则更是不解。也不怪五仙不知此计,他等虽久活世上,却并未在红尘打熬过,怎知此计妙处?见自家尊主一旁抚须含笑,金蝉问道:“敢问哥哥,通神之计是何计谋?可是要我等施法将其破除?”

    孙氏父子闻其后语,唬得神魂欲出、其身抖颤,正欲说明,便问君子笑道:“覆地者人也,通神者钱也。”话到此处,转头问道:“孙兄之意可是用钱财行个方便?”五仙闻后皆恍然,纷纷掩面闭耳,孙氏父子观诸仙神态,面色羞愧至极,闻孙稀侧面礼道:“回上仙,正是如此。”等他语毕,张逸拂衣道:“天道不曾欺我,此洲果然污秽,你可知,行贿之事若在我傲来是何下场?不论行者受者,皆受油泼之苦!”

    此言听得孙氏父子掩面低头,更是羞愧难当,张百福将其弟扯到一旁,说道:“君子莫羞,一行一受,无受那有行?俗语云:上梁不正下梁歪,敢问贵乡父母可正?”孙氏父子面色稍转,闻孙父道:“上仙神通!我等实乃被逼无奈,前些年,还不是如此,但……”到此语顿,四顾之后,小声道:“但,自从三年前,县中换了太爷来貔貅,小县便被那厮祸害的面目全非。那厮日食千银不说,其税甚重,每日无银不欢,进城出城皆要钱银,你便是吃个馒头,也要掰半块给他。此时城门本不该关,想必是衙门的老爷,知我父子回城之期,特此等候!”

    张逸扫袖道:“上梁不正下梁歪,齐根生蚁久难治。原来如此,先前多有羞辱,还请君子勿怪。”孙稀躬身礼道:“不敢不敢,上仙所言甚是。若非此乃生土,我等早已避之。”

    主客正在车外小声攀谈,忽闻大门‘嘭嘭’响动。众目望去,见城门开一小缝,一白面贼眼、戴着乌黑官帽的衙役,正勾着头贼望,望道众人所站之处,钻出门,喜呼道:“老太爷,孙兄何时归来?想杀我也。”孙氏父子闻唤,先看向百福,见他点头,皆含笑前迎,孙稀礼道:“赵兄有礼,不想今日赵兄当值,难怪月儿如此明亮。”其子礼毕后,孙长海行礼道:“贤侄数月未见,倒有些发福哩。”

    赵衙役拱手各还上一礼,笑道:“托太爷的福,快请进。”随后,朝后喝道:“兄弟们快快开门,迎老太爷回府。”此言一出,闻城内三五衙役齐唱‘得令’后,朱红大门缓缓打开。赵衙役见张百福等人面生,气势倒是不凡,扯着孙稀小声问道:“兄长,敢问他等是何人?”孙稀后瞟一眼,回道:“此六位乃是严父从海外请来的名医,其医术甚是高明,正是特地来为仁儿瞧病哩。”赵衙役双目明亮,前行两步,礼道:“赵德见过,诸位杏林。”

    礼毕后,赵衙役又对孙长海道:“既然太爷有贵客临门,此处怎是待客之地,还请入城。”孙长海挽起其臂,悄悄送入五张百两银票,含笑道:“半载不见贤侄甚是想念,明日若是无事,还请来寒舍一聚。”赵衙役暗摸纸张,喜道:“太爷有请怎敢不从,快快请进。”

    果然,通神妙计一施,立刻见效,胜比百福仙丹。马车入城之后,城中老少,闻讯皆来道喜,父子二人笑面一一礼谢,少不了寒暄几句。故此,短短两三里短路,行了一炷香方,见孙府大门,你看见此府——

    白墙红瓦、福灯高高挂。朱门铜钉、两扇放光明。

    正中门楣、金字见孙府。男女老少、躬身礼来见。

    孙家老夫人得到下人喜讯,顾不沐浴更衣,唤起媳孙、下人出门迎接。见六仙容貌之后,心中更是欢喜,拉着孝喜顽孙,端庄道了个万福,礼道:“张氏见过诸位老爷。”张百福带头还礼道:“嫂夫人有礼,一路常闻嫂夫人贤德,不想夫人与百福还是一家人哩。”君子那一声‘嫂夫人’唤得张氏欢天喜地,又闻他称乃是一家人,心中颇为不解,转目望去其夫,孙长海笑道:“老爷仙姓名张”

    张氏闻言恍悟,喜称不敢,随后五仙又来礼见。诸般礼毕,孙长海见府外左右邻居,陆续出门来看,恐走了风声,请着忙请六仙入堂。入堂之后,请着张百福等人入座,唤来麻利的下人奉上清茶果品,一番操持之后,方归座主位。

    见主人定下之后,张百福细观此堂,见堂内——白壁挂山水,诚子立当中,鎏金铜炉檀香起,彩瓷红烛各两边。细观至于,见堂下一红面小童,藏于其母身后,正偷偷的看着自己。其模样甚是可爱,转头对长海道:“这童儿生的甚是喜人,可是孙兄嫡孙?”孙长海暗喜,连忙放下手中茶碗,礼道:“正是老朽顽孙,其名唤作思邈。”语毕,转头肃道:“邈儿,快快过来拜见诸位老爷。”红面小童闻爷爷呼唤,欢步跑到堂中,拜道:“邈儿拜见诸位爷爷、奶奶。”

    你看他生的——

    小巧玲珑,面如红玉,清秀细眉,眼似明珠。

    白衣小鞋,乖巧有礼,明珠雪亮,倍添灵气。

    一番细观之后,王氏甚是喜欢,转目望向自家严君。二人四目相对后,张百福左手伸入袖中,取出一片三寸大小的木佩,此佩,乃是百福偶得天雷木所制,其玄妙之处,在于辟邪安神。佩面正中,被他暗用法力刻上‘邈处欿视’四字。

    此牌一出,顿时天仙满堂、众人抖擞,孙氏一家神情皆欢,张逸等人含笑静观。此刻堂中一片寂静,张百福手持‘雷木四言佩’,笑问道:“邈儿可知尔名何意?”小思邈勾着手指,少思片刻后,直言道:“邈儿不知。”张百福抚掌笑赞道:“好邈儿,不知好,不知好。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难得、难得,你来。”小思邈闻唤乖巧的跑到百福身旁,张百福将‘雷木四言佩’放入其手,笑道:“爷爷身无长物,唯有破木一片,四字一言相赠,邈儿可喜欢?”小思邈捧着木佩欢道:“真香,邈儿喜欢哩。”

    孙氏一家闻君子赞语,终将悬着的心放下,皆欢喜的望着小思邈手中的天香宝贝,孙长海起身拜道:“多谢老爷赐福。”老少夫人见后跟着家尊一同拜谢。

    礼毕之后,孙长海欢喜唤来下人,上菜上酒,请君入席。王氏招来小思邈问东问西,张逸见大兄赐物,自己空手甚是不美。便‘暗计骗君子’,让金蝉聚来两副金镯,赠与小思邈,惹得孙氏一家又喜又拜,真是——

    灵童诚善命不凡,白璧堂中遇仙缘。

    邈处欿视心中记,其寿再添八百年。

    再说孙稀如今正在他处闻茶,怎知其子德遇大造化?若问何处,正是此县书香李府。正堂之中,主人闻兄秘言,散了左右家丁,急道:“哥哥眼下已无他人,左右又无六耳,到底是何造化?”孙稀淡笑含茶,片刻后,方缓缓说道:“贤弟乃是乡贡举人,心性怎不如我一商贾?你不如先定下心来吃盏清茶,此茶可是得来不易啊,乃是我和爹爹从东胜神州、君子国带来哩。便是宫中,也不见得有此物,上仙赞曰:抱得神醒元神归,魂安心静无躁火。”

    李员外闻他卖起关子,心中更是焦急,探身道:“愚弟怎不知兄长家中宝物多……”话完一顿,急喜道:“可是此茶能唤醒我家仁儿?”孙稀心中暗笑,将茶碗放回案中,说道:“甚么叫你家仁儿,莫不是贤弟已将愚兄扫地出门?”李员外闻他戏言,慌乱礼道:“兄长何出此言?方才,乃是愚弟心急口快,君子怎跟小人一般见识?还请兄长明言。”

    孙稀见他慌乱便收了戏心,正色道:“贤弟倒是猜对一半,茶、倒是不可救人,但品茶之人,管叫咱家仁儿起死回生!”李员外误解,叹道:“兄长若有此神通,仁儿便早早回魂哩,兄长莫在戏我。”孙稀抚须笑道:“贤弟平日八面玲珑,今日怎就这般愚钝?可还记得愚兄先前之言?”

    员外闻言敛袖起身,来回在堂中走动,寻思道:“兄长言‘此茶……宫中也不见得有此物,上仙赞曰……赞曰……’”话语一停,面绽如花,转身速道:“兄长可是来了大造化,在海外遇神仙?不知兄长可曾求来甚么仙丹灵药、神符灵水?”孙稀拂衣长笑道:“贤弟总算想到此处,仙丹灵药、神符灵水,愚兄倒是无缘,不过……”员外挽起衣袖,前走一步道:“不过甚么?”孙稀探身道:“不过家父已将上仙请至府中,如今怕是已在房中用茶,话到此处,贤弟可知愚兄心意?”

    李员外喜似灵雀,敛袖整衣跪地便拜,说道:“李贤几世修来的福缘识得兄长?请兄长受愚弟一拜。”孙稀略整衣衫含笑点头,等员外礼拜之后,将其扶起道:“仙临之事,你知我知家父知,天知地知神佛知,贤弟晓得?”李贤起身毒誓道:“李贤若是失言将此事说出,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孙稀心喜,挽起其臂笑道:“贤弟何来毒誓?只要贤弟知晓便是。为了咱家仁儿,愚兄可是险些怒了家父。不过你也休怪我父无情,他老人家已同意出面求仙。再有,若是上仙不愿助仁儿,那便是他福薄,受不了此等造化,贤弟不可暗中辱骂上仙!”

    李贤闻言哽咽,躬身拜道:“兄长大恩,李贤万世不敢忘!叔父他老人慎重,此等大事本该如此,愚弟怎敢怪罪?仁儿本是将死之人,愚兄借着兄长造化,能面见真仙,已是我李家祖宗保佑!愚弟又何来天大的胆子,背地辱仙?”

    孙稀抚须点头,拉着员外归座,说道:“贤弟记得便好,此乃严父交代之事,不可不说。”李贤拱手道:“愚弟定不敢忘。”话后接道:“不知今日可否礼见?”见他着急见真仙,孙稀含笑道:“仁儿之事刻不容缓,今日自然是可见,不然愚兄怎会来此?可是,你这般去见,未免也太不知礼数了。”

    李贤闻言恍然,礼道:“多谢兄长点醒,愚弟这就去沐浴更衣。”语毕便要起身,只见孙稀扯其衣袖,笑道:“贤弟怎就这般毛糙?莫不是让泥猪上了身?还有诸多详情,贤弟尚不知小,恼怒了上仙你如何担当?”李贤闻言又要拜谢,孙稀连忙将其托起。

    随后二人把臂详谈,细细将张百福等人容貌、特点一一道来,又慎重交代,莫要掺搅张逸、金蝉二人之事。员外听到此处冷汗连连,又是一番礼谢不提。

    正是那——

    慈母严父怜孝子,日拜神仙晚拜佛。

    诸般求来皆无果,且看六仙显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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