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历史军事 > 梦幻楼阁 > 二部:第一回:大爆炸蒋匪逞凶 抗劫持工友奋争(上)

二部:第一回:大爆炸蒋匪逞凶 抗劫持工友奋争(上)

推荐阅读:一千零一个诡异夜重生到60年代被过继叶罗丽:遁后所有人穷追不舍仙界消失:诸仙恐慌杀穿万界不好啦大佬们又在装柔弱白莲青春莫流意外中奖后,爱情也跟着来了宝可梦:从真新镇开始让你重生当辅助,没让你当主角啊九天太清宫

    第一回:《魂萦飞龙》

    大爆炸蒋匪逞凶抗劫持工友奋争

    此传始于一九四九年初春,寒冬已过,百草欲萌。

    话说,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战争于,辽沈、平津、淮海战役之后,蒋匪军节节败退,望风披靡。我各路野战大军依照中央《向全国进军的命令》,如狂飚,似飓风,荡鲁皖,扫中原,威逼长江,蒋匪军苦心经营号称天兵难逾的长江防线,溃在指日,蒋家王朝的覆灭近在眉睫,中国人民革命的伟大胜利已及及可望。

    单说镇守平汉铁路的国民党蒋匪军交通警察队,乃为蒋匪桂系派白崇禧之匪部,当我解放大军一举攻克郑州,沿平汉铁路克镇攻城乘胜追逐南逃之敌的时候,白匪崇禧令此部匪军,置我军发出的布告、通令于不顾,调编爆炸列车,组成爆破大队,用成千上万吨炸药对平汉线上的车站、隧道和桥梁进行爆破,妄图阻止我南下大军。

    却说这时节已值清明,草木绽绿,百花欲艳。不料一场寒流又驱温暖,挟风雪,铺天盖地而来,你看那苍空中初是濛濛细雨,如蚕茧抽丝,落地成冰,历经寒风挟持那细雨顿成雪片,纷纷扬扬,弥漫浩荡。不刻功夫,那山石上晶莹如玉,那山林上如披盔甲,这风雪犹如恶魔乱世,只搅得苍穹欲坠,大地欲裂,天地之间,白茫茫,混浊浊,浑然一团。

    大别山中的平汉路,平汉路上的卧龙车站被风雪弥漫着。站埸上,蒋匪军荷枪实弹戒备森严,股道上,恶狼般的装甲列车箕踞欲纵,月台上,站停着十多辆装满炸药的军用卡车,在这月台和股道间,衣着单薄,头冒大汗的蒋匪兵,把那炸药从卡车上急忙卸下,又苍促地装上这装甲列车。

    “彆子,叫惊队(交警队)这伙王八崽子真叫咱们队长猜着啦!”在车站东沿,不显眼的工棚里透过工棚缝细直盯车站匪兵的行动,一个大个子工友说道。“他娘的,我真想跟他们狗杂种拼了,你晓得不,这车一出去咱们靠什么过日子呀?”这大个子工友用手紧握着帽子擦了一把脸上的雪粒,发急地叫骂道。

    “靠啥?”小个子工友回眸了一下大个子,眨巴着眼说道,“路是人修的,有手就有路,你小子咋熊啦!”

    “熊!他娘的那伙狗日的才熊哪!前几天他们还他娘的叫着咱八路打不过去,今个就成这熊样子了,有种就跟咱八路明枪明刀地干呗,炸桥毁路是他娘的啥本事?”这大个子说着几乎要喊了起来。

    小个子急忙推他一把,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大个子吐了一下舌头,焉然一笑道:“你小子精灵,咱服你。”

    “你少啰嗦,炸药他们装完了,快告诉任队长他们去!”这小个子盯了一眼车站上匪兵们的行动,急忙对这大个子道。

    这大个子姓张名大虎,只因他有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脾气,人们送他外号叫“彆子”,你别看他长的五大三粗,膀乍腰圆,若论计出谋可不是小个子的对手。这小个子姓李身且瘦,心眼多名有智。工友们美称他“猴子有智”。此番他二人受了我党在卧龙铁路地下负责人,兼任卧龙区工人纠察队队长任致富的指派,前来监视这交警队爆炸列车的行动。此时,这有智如此吩咐,那大虎倒也听从,工棚中别了有智,猫腰出了棚,一股脑儿便钻进了风雪中。

    却说在这卧龙车站坐东面西有幢砖木结构的二层小楼,这小楼便是国民党平汉路南段交通警察队卧龙镇特别办事处的所在地。

    此时呼号的狂风卷裹着雪片吹打着这小楼,挂于门前那写有“平汉路交通警察队卧龙镇特别办事处”的牌子,在狂风中摔打着,狂风掀动着房顶,房顶上那破碎的瓦块伴随着雪片脱落下来,一阵紧一阵的风雪中使得这小楼发出吱吱哀鸣,仿佛整座小楼都在这风雪中摇摇欲坠。

    楼房中,更是一番破败之状,墙壁上一幅平汉路南段车站、桥梁、隧道并标有驻扎匪兵番号的地图。办公桌上一叠叠的文件被刮翻在地,如同葬花在屋子里飘动翻卷。一对破沙发上,坐着一肥一瘦两个人,那肥的身着黄呢军服,佩带少校军衔,偌冷的天坦怀露胸,满脸的络腮胡隐含杀气,深陷的眼窝中迸出凶光;这瘦子衣着长袍,头带皮帽,一副窄瘦的瓜子儿脸被耷拉下帽耳巴儿几乎遮了个严实,这瓜子儿脸枯槁憔悴,从那密缝的眼睑中微露出狡诈的目光。

    “老弟,你我虽处两地所奉总裁之喻,图谋党国大业是忠诚不谕呀!”这匪军官乃为卧龙办事处的处长,只因他酷刑我革命志士,残毒枪杀我工友如麻,被唤作“混世魔王”,此时他于胸中运筹了一番计谋后便对那瘦子说道。

    这瘦子则倒在沙发中,那狡黠的目光盯着撕裂地图失神发呆,匪处长话音落地,他索瑟地耸了下肩,唯诺地答道:“是!是!”

    大势已去便是这魔王如丧考妣,属下如此志短气落,更使他怒发心头,搁往常他定要轻则臭骂,重则查办,而今日偏又是这瘦子,他只得伸伸脖,强咽怒气,平平心气,暂息怒火,瞥了一下那瘦子,这瘦子若无其事,盯着那地图目无二视,匪处长看瘦子如此神态,心中暗暗想,受过盟国专训这少校组长竟是如此志略,哼……这匪处长欲言而止,满腹的愤怒顿塞喉头。

    “报告!”伴着风声从门外传来嗥叫。

    “进来!”匪处长从沙发上站起,冲着门口应道。

    进来一个匪军官,浑身上下皆是泥浆雪粒,向这匪处长行过军礼后道:“报告处长,爆破列车炸药已装车完毕!”

    “装足了吗?”匪处长凶残地问道。

    “是!处长,您的眷属已上车了,连锅碗、尿盆也都装上了,太太要带上的。”

    匪军官讲这话当儿,沙发上坐着那瘦子耸了耸肩,轻蔑地摆动了一下脑袋,这一举动被转脸一边的匪处长看的清楚,他眼珠子一滚,倏然转身面对这匪军官,凶光逼视道:“什么?”

    匪军官不知这处长,火从何来面对逼视的目光,吱唔道:“您……您!”

    “我问的是炸药!”匪处长大声吼道。

    “是!按原计划装上了。”匪军官颤栗地答道。

    “多少吨?”匪处长怒目威逼。

    “二百吨。”匪军官惊慌道。

    “混帐!卧龙站南段四座桥一个洞行吗?”匪处长凶狠的口气不容分辩。

    “是!”匪军官垂首于胸,惟命是从。

    “加一倍,我军撤后,爆炸列车压阵,特别是那武胜关山洞,多搁他百捌吨,再推进几个车皮堵住,里面要炸它个冲天洞!”匪处长声嘶力竭道。

    “是!”匪军官心战声颤地应道。

    “还有,”匪处长转身对匪军官道,“卧龙山那大壕子你准备怎么样?”

    匪军官嗫嚅道:“那!那不在爆破计划呀!”

    “笨蛋!你们以为平汉路只有那武胜关隧道是关键吗?把它炸平,我要用这条卧龙堵死共.军!”匪处长说着转身对侍立一旁的一名副官道:“赵副官,通知铁路工兵营,我爆破列车过后要他们组织弟兄们,把路轨拆了,扔进老龙潭,我要留给共产党的是一个烂摊子,不是一条铁路,我要让共.军跑断双腿,决不让他们乘车前进一步,增上一百吨,把那壕子给我炸平!”

    “是!是!”那匪军官和赵副官同声应道。

    匪处长如此一番嚎啕之后,转身对那沙发上的瘦子道:“钱组长,你说行吗?”

    这瘦子已听出了匪处长话中之意,便随声附和道:“行,行!不然那姓陈的还会打它的主意的。”

    “姓陈的?”匪处长疑问道。

    “工务段那工程师,陈贵章,先前日夜想着改这段道的那个。”这瘦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拉了一下遮着脸的帽巴儿,转了下眼珠对匪处长道。

    “哦,是他!”匪处长似有所悟,他转脸对那赵副官道:“赵副官,你带几个弟兄把这姓陈的干掉,这样的人我们不要,共产党要用的!”

    “处长,那姓任的?”赵副官欲走却又问了匪处长一句道。

    匪处长和这钱组长对示了一下道:“按原方案伺机行动。”匪处长狡狯地狞笑了一下道。

    这匪军官和那赵副官应声跑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匪处长和这钱组长了。

    “处长,你也该准备了。”这钱组长无可奈何地对匪处长道。

    匪处长拍了一下这钱组长的肩头道:“老弟,古人有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呀!”

    这钱组长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匪处长抽了口冷气,从衣袋中掏出了一个本子道:“这是兴华山卧龙分部的组织名单,你就是这里的特派员,但是他的话,你不可不听!”

    钱组长接过这本子,揣入怀中。

    “啪!啪!啪!”风雪中传来这枪声使他二人一惊。

    “怎么?工人纠察队行动了吗?”钱组长惊疑地对匪处长道。

    “你先走,几个臭苦力,能会翻了天?这里还是我们的天下!”匪处长傲慢地号叫道。

    钱组长转身欲走,那赵副官推门进来。

    “哪里打枪?”匪处长问这匪副官道。

    “处长,不好啦!”匪副官小声与匪处长耳语一番。

    匪处长顿然生色,他强打精神恶狠狠地道:“一切按计划行动!”

    再说,张大虎出了工棚,顶风冒雨,来到这车站东沿南北小街西侧的大院。

    在这大院北则有一幢一拉六间的草顶茅舍,张大虎推门进屋,把方才那车站上的情景对众工友一讲,众工友闻听便蜂般地嚷叫开了:

    “路没了,碗敲了,以后咱咋活下去呀?”

    “活下去!横竖都是死,拼上命就是鱼死,也要撞它个网破!”

    “说的好,想当年吴佩孚抓咱,杀咱都没服,今个咱能弯下腰!”

    “光叫顶屁用?说干就干!”

    “对!”一人呼叫,众人附和。

    这房屋中拥挤的纠察队员,有掂锹握棍的,有篡镐掌钗的,一个个磨拳擦掌,跃跃欲动,瞧那一张张怒瞪双目,拧锁眉头,乍绷腮胡的面容,大有与人厮杀一场的劲头。

    “伙计们!”屋角中一个年交五十的老工友从一根卧倒的枕木头上站起来,面对欲奔屋外的众工友呼叫一道:“硬拼怕不行吧?路炸了好修,桥炸了一时半会可不好整呀?”

    “那咱快去占住浉河大桥!”张大虎大声道。

    “对!占住浉河大桥,他们炸,咱就卧轨,看他交警队敢不敢下手!”

    没等这老工友说下去,屋子里的众工友哗的一下去又动了起来。

    工友们如此行动实实在在的感动着一个人,这个人三十余岁,年轻英俊的脸上流露出豪迈,果断的气派。只见他头带一顶八角帽,上身穿一件灰军装,腰系一条宽皮带,皮带中斜插着一支驳壳枪,下穿一条黑裌裤,腿上打着绑带,脚穿一双千层底的黑布鞋。从这副装束看是位经疆场,处事干练的指挥员,他面对众工友跨前一步蹬上一个枕木墩激动地大声道:“同志们!”

    听到这话声,众工友拔腿欲走的停了下来,嚷叫呼喊地静了下来,一张张期待的面孔面向着他们的队长。

    这队长是我党一年前派往这里,领导铁路工友护厂护车护路,迎接解放的叫任致富。任致富见工友们静了下来,自豪地推了一下遮住额角的军帽,声音哄亮地对工友们说道:“反动派蒋匪军什么法子都会使出来的,据我们掌握的情报来看,护路护桥是很困难的,但是,我们已有部署要做最大的努力,方才老郭师傅讲的好,路炸了好修,问题就在这修字上,路炸了能修,桥炸了也能修,要修路修桥就要有人,所以我们最关紧地是保护人!”

    99mk.cc。wap.99mk.cc

本文网址:http://www.lazytxt.top:8081/xs/23/23010/9528772.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m.lazytxt.top:8081/23/23010/9528772.html,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