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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回:宋鸣远完婚成大喜 侯香香染疾动真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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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幻楼阁》:

    第四十七回:宋鸣远完婚成大喜侯香香染疾动真情

    话说宋鸣远徒手擒土匪的事儿惊动了观音堂区方园十几里。

    密县公安局要特招他当公安,更使乡民赞叹不已,然而就是这样的大好事,却不为宋丕显所动,他信奉庄户人家却以行善积德处世,勤耕治家为本,不与官场仕途染迹,这使羡慕他家的人们大为不解,尽管公安局长赵康多次差人拜访求将,却被宋老先生婉言谢绝,也就是这个老顽朽断送了宋鸣远的大好前程。却固守了大宋家传承了几百年来的传统美德。人们感叹之余,无不伸出拇指赞许宋家楼院人,真是不为官所动,倒以守德为本的仁善之道。

    宋家楼院的德仁信誉越发在远乡近邻传扬开来。

    东马庄的王老师塾先生更以能攀上这样的亲家为荣。向以恪守礼教的王老先生,按宋鸣远与女儿素兰的生辰八子,搬着卦书费了几夜心思,熬干了几盏壳棉籽油灯。翻来看去,用唾沫翻卦书湿透了书页,掰着手指头掐来算去,越算他感到女儿与鸣远越般配,越算他感到心里越喜。终定之后,他便专程到大隗镇买来几盒荷叶饼。带上扯来的一丈八尺红绸子布,与老伴一起亲自到胡家登门拜访媒婆胡大脚央其到宋家楼院做媒。

    说起这胡大脚倒有一番趣事。自她到胡家生子不久,丈夫便染疾夭亡。为哺育幼子成人,她便仗着一双能跑路的大脚板,靠两片能说善道的嘴巴子以说媒为生。有一次她说成一对男女成亲,男女双方相互往来之后,两家欢欢喜喜就把她这个媒婆给忘在了九宵云外。使胡大脚甚为生气,心里想道:我既能让你们成亲,又能让你们散伙,就在这男女两家临近婚娶之日,胡大脚突然跑到男孩家说:“你们就要婚娶了我前来贺喜,可这闺女有个毛病我忘了给你们说了。”男孩的娘一听甚为担心急问道:“什么事呀?”这胡大脚却卖起了关子,男孩娘明意,急忙拿些礼品塞给她,让她说出真相。胡大脚得礼甚喜,悄悄对男孩娘说:“那闺女那地方居说长有牙齿,新婚行房之时当应注意。”男方的娘听了甚惊道:“婚期定了,婚事齐备,要是娶个怪女,不能生儿育女断了后代,那俺还要这媳妇干啥?”胡大脚急忙说:“嫂子别急,传归传说是真是假,那地方谁能知道呀,我有一方不防试试。”男孩娘急忙问道:“咋个试法?”胡大脚道:“新婚之夜房事前,别让你家公子用那东西碰那闺女那地方,就用膝盖顶一下,如真有牙齿就不会伤了你家公子那东西了。”男孩娘只得无奈应允。胡大脚接着又跑到女孩家中,对女孩娘说:“嫂子,闺女出门我来贺喜,但有件大事我忘记给你说了。”女孩娘听说是大事,便问道:“大妹子,啥大事呀?”胡大脚悄悄地说:“那男孩居说那东西特别的大,我怕你家闺女受伤害就来说说。”女孩娘听说:“婚期就在眼前,那咋办呀!”胡大脚说:“传说归传说,是真是假那地方有谁知道呀,不过我有个办法可以试试,以免使你闺女受伤。”这女孩娘急忙说:“啥办法?咋试呀?”胡大脚又悄悄说道:“新婚之夜那孩子要是提出房事,就让你家闺女双手护着她那地方,真是男孩那东西巨大,就用双手抓男孩那东西,这样既可防身,又能试了真身。”女孩娘无奈只得把这办法告诉女儿。单等新婚之夜试出男女传说中的真假真身。新婚之夜过后,女孩的娘找到胡大脚说:“男孩那东西果然巨大,俺闺女要不是用手护着还不知伤成啥样,退婚退婚,他家送给俺家的那彩礼俺分文不要了,就麻烦你给他家说说吧。”不等胡大脚说些什么,那女孩娘便气呼呼地走了。男孩娘见女孩娘走出胡大脚家门后,便进门对胡大脚说:“女孩那地方果然有牙,要不是俺孩子用膝盖顶女孩那地方,还不被她用牙咬掉,俺孩子那膝盖都被咬了一道道血印流血啦,退婚退婚,一定要退婚,俺送给她家的彩礼分文不要了,就麻烦去给说说吧。”男孩娘对胡大脚这样说道,为要力争退掉这门婚事男孩家、女孩家都给胡大脚送了礼品,为的是早早了结这桩婚事。胡大脚收足了男女两家的礼品后,又跑到女孩家说;“老嫂子,我看这婚就别退了,我给他讲了,他家那男孩是个病,病给治好了就和好人一个样,你是女孩家真退了婚,再寻就是二婚,二婚门槛低啊。”女孩娘一听有道理就说道:“大妹子,你说的是道理,那就再试试吧。”胡大脚给女孩家说了后又跑到男方,对男孩娘说:“大嫂子,给孩子寻亲不容易呀,我把你的话给女孩家说了,她家感到没脸做人,就到处求医给那闺女治病,现如今那闺女的病已好,就跟好人一样,我看这门亲事就别退了吧。婚事已办过了,过几天看咋样再说吧。”这男孩娘听胡大脚这么一说也就同意了。一个月后,男女两家娘又掂着礼品去答谢胡大脚,谢她为了她家的婚事多次上门操了那么多的心。几个月后当小两口情真意切无话不谈,当说及初夜之事,方明了事实真相,感慨地说:“胡大脚这媒婆嘴真厉害,如此设计骗双方。”从此,胡大脚也出了名。央她提亲说媒的络绎不绝。

    这当儿胡大脚接过王老先生送上的果品礼盒与那一丈红绸子布,双眼喜欢得眯成一条线,她接着礼品说道:“哎,给闺女提媒是俺应当的事,咱是老亲戚啦,还客气个啥呀?”

    “咱咋是老亲戚呀?”王老先生一时想不起便问道。

    “王大哥,您是贵人多忘事呀,您忘了俺姑她姨家的侄女是您家外甥女她姑家的表外甥女呀!”胡大脚拐弯抹角的攀亲带故,把王老先生绕的目瞪口呆。

    “她大婶,俺闺女这媒就全靠你那两片嘴了啊。”王老先生的老伴将这话说的很直爽,但是实话。

    “王大嫂,您放心吧,不是小妹我给您吹牛皮,我这两片嘴呀,死蛤蟆俺给说出尿来,俺到宋府呀一说呀,让宋家楼院人喜欢的都来抢你家素兰这闺女。”胡大脚唾沫星子飞着说。

    “唉,看你说的,宋家是知书达礼之家,咋会抢亲呀!”王老先生听到胡大脚这话有点不满地说。

    “哎,王老哥,您别生气,我这嘴一说不让他家来抢咱闺女,咱去抢他家公子吧!”胡大脚知道说漏了嘴,似乎更正着说。

    “哎,你越说越离谱了。”王老先生更不满意了。

    “就是就是,闲话少说,说成就行吧。”胡大脚见王老先生有点不耐烦,收住夸夸其谈一本正经地说。

    胡大脚来到宋家楼院,直奔那三层主楼而去。这时,宋丕显与老伴正在商谈儿子的婚事如何地操办。

    宋老夫人见胡大脚到来,便忙迎上前道:“大妹子,你来啦?”

    “来啦,来啦,来给贵府送喜事来啦。”胡大脚风风火火地说道。

    “喜从何来?”宋丕显有些诧*问道。

    “东马庄的王老生先让俺给您家的鸣远兄弟说媒啦。”胡大脚进到楼屋,不等主人礼让,便一屁股蹲在了太师椅上,跷起二郎腿,嘴角冒着唾沫星子说道。

    宋老夫人听到这话微微一笑道:“你说啥送喜呀,俺家鸣远与王老先生家的素兰把婚期都选定了,还咋说提媒呀?”

    “真的吗?”胡大脚听到这话有点不信。

    “俺大宋家从来不说瞎话,如今是新社会了,都兴啥自由恋爱,鸣远与素兰是自谈的,俺看那闺女也很懂事,当然就同意了。这以后你这提媒说亲的营生就不好做了。”宋丕显说笑着,话语中带有戏弄她的口气。

    胡大脚一听这话,心中不满,她眼珠子一转便说:“哦,哦,新社会是兴自由恋爱了,俺说送喜就是送喜来呀。”

    “送啥喜呀?”宋老夫人有点不解。

    胡大脚瞥了宋丕显一眼,戏弄地说道:“您还不知道吧,那素兰闺女的肚子都大啦,她怀的可是您家的骨血,还没婚娶就已身孕,俺来给您家说说,这不是双喜临门吗?”

    “你——你——”宋丕显听到这话,气的蹶着胡子瞪着眼。

    胡大脚的话被双双进门的宋鸣远与王素兰听到。王素兰戏笑着说:“胡大婶,听说你家那郭楼生下来咋没屁股眼呀!”

    胡大脚听到王素兰说出这样话,心里一惊因为她儿子是先天性的身体缺陷,谁也不知道,可这闺女咋知道呀,可她硬着头皮不肯承认道:“俺孩子的屁股眼……”

    “那是让您胡说八道,给糊住了。”王素兰生气地说。

    胡大脚听到这话有点心虚,她不敢再胡说什么,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就走,扭头看到神龛前供盘里摆着的大石榴,顺手抓了一个就走,说道:“您家神仙不吃这东西,放这久了就烂了,俺活了真大岁数,从来没有见过么大的石榴呀。”

    宋老夫人真心地说;“那就多拿几个吧。”

    “那行,那行。”胡大脚回头又抓了一个扭头就走。

    宋丕显望着胡大脚匆匆走去的背影,感慨说道:“新社会啥都会变,以后这两头骗的媒婆还会有吗?”

    土地改革的风波,宋家楼院自愿捐出土地给没有地的农户种的慷慨大度,赢得了政府的赞誉与村民们的好评。使宋丕显担着的心落了地,借着解放的喜庆锣鼓,他本想把小儿子宋鸣远的婚事办的更喜庆一些,更丰盛一点。可他转眼一想,现在解放了政府提倡新事新办,我再摆富不是与政府唱对台戏吗?于是与同门族人一商量,与老伴说了说,又跟三个儿子一合计,就把鸣远办婚事的调子定的简朴、大方。把省下钱财救济一下贫穷的村民,也是承袭祖上积德行善的门风。所以这里就不说宋家楼院操办婚事的宏庆富丽与堂皇了。

    宋鸣远的婚事,确实让一个人心亏得寝食不安,她就是侯香香,痛定思痛,使她思绪万千。张生出走了。朱留圈也离开她了。儿子狗剩,赖于种地拉起要饭棍,又干起了讨饭的营生。怎么说侯香香毕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是女人就知道好歹,知好歹就对发生在她身上那些羞于露脸的事难于露脸。于是侯香香便闭门不出,糊口度日,一是靠家里仅存的一些玉米面和柿糠粉。二是靠儿子给她捎回的一些残粥剩馍,这馍饭难咽。但更使她难咽下去的是那段令她难以湮灭的情缘。

    当年她为抵父债被富户人家纳妾,其时尚小不知何为情愫,自知能吃饱饭便为满足。后来被土匪抢上了山,受尽欺凌知道的只是疼痛。是土匪或是国民党当兵的使她身孕,分娩时的疼痛使她痛恨到自己咋是女人?咋会身孕?身孕生子咋会这么撕身裂体的疼痛!养子路上的艰辛,更使她历经风霜,滂薄的雨淋中,她难以用身体为孩子遮雨。纷飞的大雪中她难以用身体为孩儿御寒。炎阳下她难以用身体为孩儿遮晒。饥饿中她哪奶里那有水为孩儿充饥!讨饭路上,她看到同是女人,她们夫唱妇随,相夫教子,冷了有人嘘寒,饥了有人做饭,而她为什么就这么孤单?用孱弱的身体扛着徒有四壁的“家”,用疲惫的双脚丈量着那无尽的“路”。那时她多想有个伴,哪怕是走路不正的瘸子!话语无声的哑巴!她心里图的就是有人能给她说话,能有人给她温暖,能使她满足的那一半。

    超化东店,与张生邂逅相遇,使她枯竭的心田有了雨露,孤冷的身躯有了相拥相依的温暖。宋家寨,与朱留圈那销魂的共寝,使她渴望的需求,平生第一次获得了满足。朱留圈为她添衣买吃的,使她感到女人对男人竟是那么的神秘,当村民羞辱她时,她也曾有过脸红发热,可无衣遮身,无食充饥时,生存的第一需要,又使她难于顾及。

    此时的侯香香绝望了,张生离开她不知去向了。朱留圈到公安局做了官了。狗剩外讨饭几天没回,屋子里,是凄凄的冷风,连老鼠也没有了,饿的到别处觅食了。孤独、寒冷、饥饿,吞噬着侯香香的身心。侯香香身心躁动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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