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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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虎听说他们打不过一个毛头小子,把三个笨蛋一顿臭骂。待三人呈上银针,说明经过,这才住了嘴,却又惊骇地将嘴巴张成了O形。他想起在武馆学艺时,在一个寒冷的雪夜,上过朝鲜战场的师傅灌下一斤烧刀子后说的话:“咱们练的这拳那腿,都是唬老百姓的小混混功夫,师傅我这辈子见过的高人,就得数三十年前,志愿军医院里的华院长了。也是这样一个下雪的晚上,他老人家几把银针,就放倒了十几名伪装成朝鲜人民军混进医院,想搞偷袭的韩国兵。”师傅说到华院长,眼睛闪闪发光,又灌了一大口烧刀子,神秘地对徒弟们说道:“你们知道华院长的祖先是谁?华佗!中华第一神医!为关云长关二爷刮骨疗毒的那位。”

    徒弟们未必知道华佗,关二爷刮骨疗毒却是久仰了,当下一起惊叹起来。师傅问道:“中华气功历史很长,但很久都没有形成体系。你们知道最早形成体系的气功修炼方法吗?”

    “五禽戏。”这是中华流传最广最早的气功导引术,自然难不倒徒弟们。

    “五禽戏是谁创造的?就是华佗。”师傅被酒精冲得血红的双眼越发明亮:“人们都只知道华佗传下五禽戏,却不知道这不过是他华家最粗浅的入门功夫。”他又灌下一口烧刀子:“嘿嘿,你们这帮小子有福气啊。要不是当年师傅我是华院长最信任的警卫员,他老人家又在喝醉以后跟我说了这些,你们哪里能知道这种秘密。”

    老虎在心里嘀咕一句:“谁稀罕这秘密,反正我又学不着。”

    师傅觉察出徒弟们的不以为然,说道:“师傅今天告诉你们一桩更大的秘密。”他看看紧闭的大门,对徒弟们招招手,示意他们靠近自己,压低了声音道:“华院长的儿子,那更是了不得啊,据说祖传医术和武功都在华院长之上,人也非常聪明,华院长喜欢得不得了。可是有一次华院长突然违抗上级命令,出国去追杀儿子,结果犯了错误被迫退伍,你们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徒弟们被勾起了好奇心。

    “据说他儿子叛国,把一个国家绝密的技术交给了外国人,这个技术可了不得,跟*一样重要。”

    “是什么技术这么厉害?”

    师傅越喝越白的老脸突然红了:“这个,国家绝密,不能说。”

    “哈哈,师傅您也不知道吧。”哄笑声中,老虎心里种下了华院长雪夜飞针的深刻记忆。今天突然见到飞针绝技,不由想道,难道这个小伙子,跟华院长有什么关系?

    一名流氓见老大发了一通火就不说话了,便大叫道:“姥姥的,敢跟我们老大过不去,弟兄们,发动你们的小弟,全城大搜索,抓住两个小鬼,揍死他们。”

    “揍死他们?揍死你。”老虎没好气地凿了他一个“栗子”,吩咐道:“以后见到这两个小鬼,谁也不准惹事。”

    那拍马不成惹身骚的流氓摸着头傻了。

    两个找房子的人也正在发呆。可能是这两位刚打了人,人品出现问题,连跑几家中介,都没有那种既便宜又满意的房子。陈暮再一次失望出门后,听见老板在身后嘀咕:“江城啥地方,不舍得花钱还不肯合租,他娘地穷讲究。”

    陈暮欲哭无泪,老板大人啊,我是穷讲究吗?我也知道江城房价贵得离谱,单门独户的小户就得500/月左右,一年就是6000,爷爷总共就留下5万,还要开支生活费、学费,哪够呢。合租是便宜,可冰儿这小丫头死活不肯跟人合租,我有什么办法。

    又经历了几次失败,再加上陈暮掰手指头算的帐,叶冰儿总算明白,要想不回贫民窟,就得跟人合租。想起那帮凶神恶煞的流氓,她不禁打了个寒噤,紧紧地偎向这个好心的哥哥。

    既然叶冰儿同意合租,房子就好找了。陈暮看到路边的网吧,更是灵机一动:对啊,干脆上网搜索,也好省点中介费。这年头,网上果然啥信息都有,陈暮找到一套似乎不错的房子,对方正好有空,两人当即杀上门去。

    门一开,陈暮就傻了眼,袅娜而出的竟然是柳婵娟。她看见陈暮,先是一楞,随后得意地笑起来:“哼哼,写假号码就能逃得掉?孙猴子怎么逃得出如来佛的掌心。”明明很动听的笑声,陈暮却觉得杀气腾腾,忍不住后退一步,叶冰儿却惊喜地叫道:“是柳医生啊,太好了。”

    “叫柳姐姐吧。”柳婵娟嘴里回答叶冰儿,眼睛却不怀好意地在陈暮脸上扫来扫去。

    近一个月的住院经历后,对叶冰儿尽心尽力的柳婵娟也许是这个城市里叶冰儿第二个信任的人了。小丫头本来对合租有点隐隐的恐惧,但看到柳婵娟后她好象消除了恐惧,再也不肯去找第二家。在她的坚持下,陈暮终于坐上舒适的布艺沙发,开始和柳婵娟谈判相关细节。柳婵娟显然对陈暮的针灸术志在必得,条件极其优惠,除了租金便宜得吓人外,还答应介绍陈暮去朋友的公司打短工,弄得陈暮怦然心动,心说住就住,万一逼急了,医术深如大海,有的是不痛不痒的小招数教她,自己祖传的关键手艺决不透露半分。

    见陈暮答应,柳婵娟脸上绽开美丽的笑容,陈暮忽然觉得,就冲这笑容,也值回租金了。

    按照陈暮在起点看书的经验,那些同居美女无一例外,第一件事就是订立不平等条约。但柳婵娟却可能真是马大哈,见学艺有望,简直忘记了爹娘姓什么,立马拉了两个新伙伴去小区饭店,她要为大家有缘成为一家人庆祝一番。

    见陈暮终于落实了去处,不用怕以后找不到他。一直跟踪陈暮的身影掏出手机,拨通了潘仁堂的号码,口吃不清地说道:“他租好房子了。”那声音倒活象一只动物发出的吼叫。

    潘仁堂身边的张教授问道:“基地那边催得越来越紧,这小子又跟那老头子一样死硬,怎么办才好?”

    潘仁堂皱眉想了半天,恶狠狠地道:“看样子,他对那野丫头倒是很在意啊。我再找他谈谈,如果还是这样死硬,就给那丫头注射生命一号,看他怎么治疗。”

    张教授眼睛一亮:“妙计!注射以后,那丫头就会跟基地的那些实验品一样,包含免疫力在内的生命力会渐渐下降。现代医学对这个根本没有好办法,那姓华的小子一定会拿出全部本事治疗,我们也可以趁机看看,华氏医学究竟对提高人体生命力有多少独到之处。”

    昏黑的斗室里,两人相对奸笑。

    陈暮哪知道潘仁堂的煞费苦心,他现在一门心思算计柳婵娟,装出一副寒酸的样子说道:“我是穷学生,吃不起饭店。”——柳婵娟摆明一副冤大头的样子,当然不吃白不吃,但还是得先敲定了为好,免得冤大头忽然开窍搞什么AA制。

    “你是我师傅,当然徒弟请客。”冤大头一点也不掩饰她的险恶用心。

    做梦吧你,陈暮大口咽着香喷喷的饭菜,想凭小恩小惠收买我?没门。

    柳婵娟看着狼吞虎咽的陈暮笑咪咪。她对医学有着近乎痴迷的爱好,陈暮显露出来的医术,在她这种内行眼里,简直是一座宝藏。小帅哥,你就吃吧,吃得越多,你越跑不掉。

    可是柳婵娟却忘记了苍天有眼,算人者必被天算的道理。

    柳婵娟喜滋滋地吃完阴谋饭,看完一部专骗女人眼球的韩剧,又舒适地冲了一把澡,刚刚穿上浴袍,小腹忽然一阵绞痛,那绞痛突如其来,她忍不住哼出了声,把陈暮和叶冰儿吓了一跳。

    糟糕,拉肚子了,急性肠炎。柳婵娟暗暗叫苦,看来算计人的事真做不得。接下来她就霸占了卫生间,好不容易松动几分,急忙冲到卧室换衣服,准备上医院挂水。

    陈暮见她短短十来分钟,已经憔悴不少,一时侠义之气发作,跟进去问:“要不要帮……”“忙”字忽然卡在了喉咙里,只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他眼前,是一个雪白曼妙的背影,一个全裸的、冰玉般光滑的胴丨体。这是少年梦中婉转可人却朦胧如雾的胴丨体,今天忽然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淡淡的馨香中,宛如月光下盛开的白玫瑰,怎能不让他如痴如醉。

    柳婵娟刚刚脱下浴袍,忽然觉得身后有异样的感觉,还传来沉重的呼吸声,急忙回头一看,帅哥师傅正一脸花痴地瞪着自己,吓得又是一声惊叫。肇事者陈暮被她这一叫,比她还要恐慌,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不明所以的叶冰儿被他们弄得糊里糊涂,大睁着眼睛傻傻地问:“哥哥怎么了?有大灰狼?”

    大灰狼?陈暮喘息方定,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长尾巴的大灰狼好象没有,倒是有一头没尾巴的大色狼。可自己这大色狼明明是无辜的啊。再说了,谁叫你马大哈,忘记了关门,又忘记了美女特殊权利,没有规定诸如未经允许不准进美女卧室等一系列不平等条约的。

    柳婵娟已经换好衣服,横眉怒目地冲将出来,饿狼扑食一般扑到陈暮面前,一副要吞之而后快的模样。陈暮自觉问心无愧,便毫不畏惧地与她对视。饿狼更为恼怒,却忽然一个转身,又冲进了卫生间。一阵剧烈的气体、液体运动声传来,陈暮忍不住捂嘴偷笑:一起吃饭,我跟冰儿都没事,她却拉得这么凶,人品问题,人品问题啊。

    柳婵娟这一去,又是十分钟。待她再次疲惫地走出卫生间,陈暮小心翼翼地问道:“柳医师,要不,我帮你治治?”

    柳婵娟已经没有力气计较刚才的事,听他献殷勤,没好气地道:“在家里怎么治?肠炎西医得用抗生素,中医也得用药,没听说针灸推拿有效的。”

    陈暮说到医术,登时来了精神,强烈的自信心如同王八之气一般,喷薄而出:“急性肠炎中医称泄泻,是外感湿邪,脾失健运所致。常用的针灸推拿当然没用,但我华家的技术岂是寻常可比,保证立即见效。”

    柳婵娟拉肚子拉昏的头脑突然转过了弯,对啊,这小子说不定有什么妙招,我刚好可以学习。她立即答应:“好好,听你的。”

    两人来到柳婵娟的卧室,陈暮吩咐道:“解开上衣,做腹部推拿。”

    柳婵娟解开一个衬衣纽扣,看见叶冰儿探头探脑跟进来,脸一红,说道:“冰儿你到外面看电视。”

    叶冰儿在医院就养成了听柳婵娟命令的习惯,立即乖乖地退了出去。

    柳婵娟命令病人裸露身体很自然,现在自己要在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却觉得异常困难。好不容易露出腹部,脸已经涨成一块大红布。陈暮却仍不满意,示意她把裤子向下拉。

    柳婵娟无奈,只好把长裤拉下,露出黑色蕾丝花边的三角裤。陈暮本来心无旁骛,但见到柳婵娟羞涩的样子,又见到女儿家的小内裤,一颗青春的心禁不住砰砰地跳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按到柳婵娟的腹部。

    两人肌肤相触,各自心跳加剧。陈暮勉强镇定心神,在专治泻泄的脾经诸穴:大横、腹结、府舍、关元等穴位按摩起来。说来也怪,他这一按,柳婵娟的腹痛立即减轻了不少,便意也明显缓解。病痛既轻,柳婵娟的心思就放到了陈暮的手法上。表面看起来,他的手法和近代点穴推拿名家郑淮贤的经穴按摩手法很接近,但细细品味,又分明不同。究竟哪里不同,柳婵娟这个中医半吊子却又看不出来。但有一点她很清楚:现代点穴推拿技术,没有哪家能对肠炎立即起显著效果的。

    一旦开始推拿,陈暮就全神贯注。脾经上中腹诸穴推过,下面是冲门穴,该穴非常接近女儿家的*,被蕾丝内裤挡住。陈暮此刻眼里只有穴位,想也不想,将那小内裤向下一扯,登时露出一丛黑色,柳婵娟羞得低呼一声,双手捂住了脸。陈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冒昧,原本视而不见的黑色一下突兀起来,他不由咽了口唾沫,右手食指还是点了下去。

    随着陈暮不断的点穴推拿,柳婵娟只觉得一股股热流奔涌来去,说不出的惬意。她渐渐地陶醉在那从未体验过的舒适里,连卧室门被叶冰儿推开也不知道。

    叶冰儿看见陈暮的手在柳姐姐的小肚子上摸来摸去,惊讶地问了一句:“咦,哥哥你在干什么?”

    “呀。”柳婵娟被冰儿的声音惊醒,一下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拉裤子。陈暮却按住她的手:“干吗,还差一个穴位。”

    柳婵娟啪地打开他的手:“马虎点算了。咦,真的好了。肚子一点也不痛了,也不要大便了。”她一把拉住陈暮的手:“真厉害啊,快告诉我,为什么是点这几个穴位?”

    陈暮最怕的就是她追问医术,连忙甩开她逃跑。柳婵娟哪里肯放,立即起身追赶,却忘记了裤子没拉好,长裤哗啦一下掉落,只有三角裤还忠诚地守护着主人的秘密花园。叶冰儿叫道:“柳姐姐,你的裤子!”陈暮已经跑到客厅,听明白叶冰儿的意思,不由一屁股跌到沙发上,无奈地暗叹:马大哈美女啊,俺真服了您老人家啦。

    柳婵娟整理好衣衫,又追出来。陈暮只好施展太极推手道:“这几个穴位对泄泻的作用,一般书可能记录不多,但黄帝内经上有记载,你明天去买本来看看吧。”

    “早就买了。”柳婵娟立即捧出书来,陈暮只好帮她找到相关记录,趁她沉浸在医学天地的当儿,一溜烟回了自己房间。怕她再来骚扰,又特意撂下一句话来:“好累啊,睡觉了。”

    陈暮躺在床上暗暗后悔自己的草率决定:实在低估了这个合租伙伴的恐怖程度,如果继续下去,弄不好自己会发疯。却又隐隐觉得:如果柳婵娟一直这么马虎,让自己经常有免费裸镜欣赏,倒也不那么恐怖。毕竟纠缠自己的可是正宗美女,面对美女还说害怕,那还算男人吗?

    夜渐深。患得患失中,陈暮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忽然感到自己飞了起来,飞进了一个幽香阵阵的房间。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柳婵娟正翩翩起舞,那成熟惹火的身体热力无限。陈暮看得如痴如醉之际,柳婵娟忽然一声惊呼,身上仅有的一袭薄纱掉在地上。曲线优美的胴丨体就象一块巨大的磁铁,陈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甘情愿地被吸入那柔软的大床,和柳婵娟紧紧地相拥、热吻、爱抚……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在脸上,陈暮惊醒过来,原来是一场chun梦。他无奈地拍拍自己的头,起身漱洗。柳婵娟今天精神很好,早准备好了早饭,看来她是铁了心要巴结陈暮。陈暮看到她的殷勤,心虚之余又有点感动。可是刚咂一口豆浆,他就跳了起来,正想开骂,忽地眼珠一转,叫道:“哇,真是太好吃了。柳医师,你也尝尝。”

    如果是别的女孩,肯定不会接陈暮喝过的豆浆,柳婵娟却大大咧咧地接过就喝,嘴里还说着:“那当然了,我放了那么多糖……噗。”她丝毫也不顾忌她的淑女形象,一口吐了出来。

    “神啊、上帝啊、撒旦啊,惩罚这个罪人吧,她竟然糟蹋如此鲜美的豆浆!”陈暮义愤填膺地声讨浪费者,对柳婵娟指到他鼻子上的手指视而不见。

    “你这个坏蛋!”柳婵娟咬牙切齿一阵,忽然笑了:“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好歹味精还比糖贵,放了那么多,心疼死我了。”她夸张地捧住心口,逗得叶冰儿哈哈大笑,却弄得陈暮为自己的小心眼恶作剧大为羞愧。

    三个人嘻嘻哈哈地吃完早饭,陈暮就硬拉冰儿去学校报名。被老师一通教诲才明白,敢情上学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叶冰儿啥都没有,完全是个“黑”人,估计连本国公民都算不上,根本上不了学。

    这可咋办呢?叶冰儿见上不了学很是开心,陈暮却下定决心不让她再继续以前的生活,于是让她回家,自己找到潘仁堂,请他帮忙解决。

    这种小事情,潘仁堂一个电话,连身份带学校统统搞定,叶冰儿就算潘仁堂的养女。陈暮心存感激,连声感谢。潘仁堂笑咪咪地拉着陈暮聊天:“小新啊,以后冰儿上学,你这做哥哥的要以身作则啊。”

    这个问题哪用他说。叶冰儿早问过几百次了:哥哥你上不上学?你不上我也不上。陈暮自己也早下定决心不能再混日子,于是决定接受潘仁堂的安排,进行高三的冲刺。潘仁堂见他答应认真上学,大感欣慰,掏出一张卡来:“拿去做学费,我会每个月存2000块钱进去。”

    陈暮哪肯再受这么大的好处,坚决推辞,声称有朋友会帮自己安排工作。最后潘仁堂无奈地道:“那这样吧,我帮你安排一个工作,肯定会比你朋友安排的好,不会占用太多学习时间,工资也够生活费用。”

    “什么工作?我没有什么特长啊。”

    “谁说你没有特长?你的医术可是一流的。”

    当潘仁堂说出具体工作后,陈暮心底的警戒线忽地绷紧。他发现潘叔叔的提议和张教授的出奇相象,不过是单位换了一家。他无法确定潘叔叔的意图,但他可以坚守一条原则:决不对外界透露半点华氏医术的关键。因此陈暮坚决而婉转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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