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莫欺少年穷（2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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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昭走进edg的训练室，一片欢声笑语。
他立刻就注意到，让训练室气氛如此热烈的，就是那个新来的试训选手林杰。
不止是田野，甚至小学弟，光哥，爱萝莉也在他旁边，和他有说有笑的。
队内年龄最小的自己，明明是队宠，怎么就让一个新来的给比下去了。
一股莫名的醋意，顿时爬上了心头。
尤其是田野的脸，乐得跟招财猫似的。
‘明明是我先来的。’
小昭还没来得及醋海翻波。
阿布一句话，就把田野给叫了出去。
大家这才注意到小昭进来了。
光哥主动迎上来，“哟，小昭，出去买什么好吃的？”
爱萝莉和小学弟也跟着凑上来，有谁买好吃的，大家都会上来分一些，增进一下感情。
“你好，我叫林杰，刚来试训的，早就听田野说起过你，说你是少年天才，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林杰主动伸出手来示好。
小昭看上去，比镜头里要瘦一些，人也比较腼腆。
支支吾吾半天。
他才带有些许敌意地和林杰简单握一下手，马上就缩回去，“你过奖了。”
光哥拿出一个煎饼果子，递给林杰，“来，吃饼，徐家会这边的煎饼果子味道最好。”
小昭刚想说，那个煎饼是给田野的，就被光哥塞到林杰嘴里。
他只好保持沉默。
走廊外面。
阿布叉着腰，微垂着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田野也从阿布这张多变的脸上，瞧出了一些端倪，既然阿布不主动，那就他主动，“姬，是不是合同有问题？”
阿布叹气道，“你知道我们今年世界赛的成绩，只有8强，并不好看，老板打算斥资给我们引援。”
田野徐徐点头，“这是好事啊，打算引进谁？”
“lck的老虎队解散了，现在他们手头有六个韩援，一个教练，我们打算接触一下上单sb和教练。”
“上单，嗯，感觉挺猛的，”田野深以为然，可是，又想到教练的问题，“那个教练来了，你做什么？”
“我当副教练，经理，都行，反正，台前幕后我都能帮到你们。”阿布还是很看得开。
田野纳闷了，“可是，既然战队要斥资引援，跟林杰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个没有身价的新人，难道说，我们战队连这点薪资空间都无法给他嘛？”
阿布摇摇头，“那倒不是，老板的意思是，他得先到二队去历练，再考虑提拔到一队的事。”
“什么？”田野诧异地看着阿布，“先去二队？”
阿布顿了顿，“你先别反应那么大，这件事，还是跟林杰商量一下比较好，本来是冲你面子，让他过来的，现在又这样，我也觉得挺张不开嘴的。”
田野呼出一口浊气，“我们一块跟他说，这事我也有责任。”
阿布点点头，“行，听你的。”
“等等，”田野又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说林杰不愿意去二队的，那你打算怎么办？有没有一种既可以让林杰留在edg，又不用去二队的办法？”
办法倒是有。
运作起来也行之有效。
只是。
阿布很好奇，就算林杰的表现再出众，也只是一个试训选手，怎么就认定他是万中无一的天才，这么想留他在edg？
“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有好感？是因为他的表现和潜力？”阿布煞有介事地问一下。
田野盘着手，淡泊地笑了笑，“姬，你知道林杰打英雄联盟多少年了吗？”
“不知道。”
“有五年了，而且都是在白银青铜分段挣扎。”
“五年了，怎么就突然上王者？”
“一个千场白银的选手，在s7赛季初，悟道了，我相信他的毅力和潜力。”田野说道。
……
过了一会儿。
田野把林杰叫到了会议室，和阿布一块商议合同的事，田野在一旁作陪。
阿布一个眼神看向了田野，让他先开口。
田野话到嘴边又咽下，“姬，还是你说。”
阿布点点头，“林杰，这件事情呢，是这样的，我刚刚得到消息，我们因为一些事情，薪资空间压缩得有点紧，按联盟规定，可能无法为你提供一份一队正选的合同。”
“嗯，当然，这不是说我们edg不认可你，一场训练赛我就看出来，你非常有天赋，也很有潜力，我也想把你留下来。”
“我刚听田野说，你曾经是千场白银，是赛季初才悟道冲上王者，这种选手向来非常有灵性，因为他们知道峡谷的每一处坑，我很喜欢。”
“可是，你也知道，我们lpl未来会走一条商业联盟的发展道路，规则这东西，我们作为业内的表率，也不能带头违反，因此，无法透支薪资空间为你另开后门。”
“所以，我们计划为你提供一份青训营二队的合同。”
青训营。
二队。
这意味着，他在夏季赛前，都和lpl的比赛无缘。
对林杰而言，他又得浪费半年的时间去苦练基本功。
本来父母就对他打职业一事大加反对，拿个二队的合同回去，肯定要他滚回学校去继续上学。
休学去二队打ldl，另类的博人传？
还不如找个厂上班打螺丝。
对edg，他没什么好说的。
签约这种事，本来就是双向选择，他不会说什么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种狠话。
edg在世界赛的成绩，都被喷成什么样了，引入几个韩援来救场，这很合理。
自己也只是个新人，认清自己再好不过。
打职业，或许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继续回去苦练。
ldl就算了。
浪费青春。
林杰想了想，“对不起，我不想去二队，ldl最近又被联盟查出假赛，我不想拿自己的未来职业生涯和名声当赌注。”
阿布点点头，“我能理解你的选择，田野，你说呢？”
田野呼了一口气，“姬，你不是说还有另一种办法吗？别卖关子了。”
阿布继续道，“还有一个可以操作的办法，就是我们以低价的方式，签下你，然后，以租借的方式，外租给其他lpl战队。”
“融资租赁？”林杰顿觉好笑。
“差不多是这样，操作起来，有点不同。”阿布解释道，“跟足球选手租借差不多，我们会在合同里约定一个优先续约权，在薪资待遇等同的情况下，出租方或者租借方享有优先续约权。”
“如果选手不同意这个条款呢？”林杰问道。
“当然，我们在租借合同里面，也可以给选手再加一个条款，将优先续约权交给选手，在选手无法做出选择的时候，再由两只队伍根据事先约定的优先续约权来选择。”
想当年学圣若是拥有这个条款，就不会润去lck，又润回lpl，一夜之间，变成盗圣。
租借的话，价格低是低了点，作为一个新人，身价也有限，就不要过分看重。
edg能够在合同条款里让步，也算够有诚意。
况且。
自己需要的是一个lpl这样能够让他发光发热的舞台。
林杰打趣道，“听起来倒是挺有意思的，不过，事先声明，rng那边我可不去。”
田野笑道，“哈哈哈，你这是在寒碜rng呢，有乌兹和无心在，他们也不会让你去的。”
林杰暗自吐槽，才不是这个问题呢。
合同之神，米国最强律师团队来了都得叫霸霸。
阿布解释道，“这样，你先回去等消息，我帮你在圈内联系一下，这段时间，可能会有点久，如果有战队同意了，到时候，我们约个地方，三方会谈。”
“行。”
“对了，往返的火车票，你们能报销吗？”林杰冷不丁的一句话，让阿布呆住了。
“可以，可以。”阿布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位选手的脑回路真的很难跟得上。
……
当天晚上。
林杰就选择和姜白坐火车回江城。
田野亲自送到了火车站。
“行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田野兄，再会。”林杰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往安检口走去。
“喂，”田野喊了一声，“下次你回来的时候，说不定，我们就是对手了。”
“我欠你一个人情。”林杰笑道。
“回头请我吃饭。”
“没问题。”
小火车，哗哗哗，离开了喧闹的虹桥，也暂停了林杰的职业梦。
坐在软座上，望着窗外汇成一条条直线的光，林杰长长舒一口气。
‘还没开始呢，就已经结束了吗？’
‘阿布的承诺，究竟是客套，还是来真的？’
他一离开魔都这个云集天才的敌方，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姜白看他带有几分失落的样子，忍不住嘴了他一句，“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试训不过就不过呗，人家肯定是看你天生不是吃这碗饭的料，不想让你过去浪费别人的时间，那是为你好。”
林杰懒得跟她抬杠了，选择沉默。
“喂，反正你回去之后，闲着没事，偶尔帮我打打素材算了，正好我b站视频需要更新，亟需素材，赚了钱，我分你一半。”
“你家叔叔钱多的没地方做慈善吗？还有，是谁前两天喷我千场白银不如狗的？”
姜白不好气地说道，“你就当我这里是垃圾回收站。”
“你是懂说话的。”
林杰倒吸一口冷气，为了怼别人，都不惜把自己说成垃圾回收站。
一天之内，往返坐了12个小时的火车，外加训练赛，深夜到家，已经是筋疲力尽。
直接回房，倒头就睡。
父亲林凡想问他结果，被林雪给拦住了。
门口姜白拎着行李箱，欲言又止。
蘑菇半天，她才开口，“叔叔，阿姨，我先回去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
姜白回到家，打开玄关的客厅开关，空旷的客厅，明晃晃的吊灯，只有她一个人。
孤零零的。
父母都在外地出差。
常年不回来。
她一个人也住习惯了，饿了就去隔壁蹭饭吃，无聊了，就去隔壁找那小子斗嘴。
洗完澡，穿上宽松的熊猫睡衣，坐在电脑桌前。
她的素材这两天才搜集完，有一个礼拜没更新了，再不更新，就要长草了。
已经深夜。
她又不想熬夜剪辑素材，只好发了一个到edg基地游玩的vlog，传上去。
然后。
她无聊地躺在床上玩手机水up群，等待睡意袭来。
“最近创作遇到了瓶颈，家人们，怎么办？”
“我也是。”
“有没有兄弟咬狗一下，让我拍个视频上个首页推荐。”
“我要求不高，被狗咬也行。”
“听说虎牙最近要举办一次英雄联盟主播lo赛，虎牙四犬牵头参加。家人们，可以搜集鬼畜素材了。”
lo赛？
这年头，有流量，就有曝光，有曝光就有钱赚。
那小子不是正为打职业而苦恼吗？
正好有这么一个平台给他发挥，要是他上去参加了，起码能刷个脸熟，拿名次就算了。
有那么多职业选手参加，重在参与。
说不定，能恰点钱，他也能意识到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安心读书，不再给叔叔阿姨添麻烦。
姜白立刻询问。
小白看电竞：“家人们，这个比赛，有什么特别要求吗？素人能参加吗？”
“这个倒没有，只要是主播，都能参加。”
“b站的up也可以参加吗？”
“什么，小白，你居然想去参加啊，你不是真金白银段位吗？”
“兄弟，重在参与好，白银又不吃别人家大米，怎么就不能参加了？”
“可以可以。大佬，我滴错。只要是主播就行。正好我表弟喜欢打碟的姿态，我让他注册个b站up，说不定能在第一轮就碰到姿态。”
“你表弟什么段位？”
“坚韧黑铁。”
“大佬，麻烦报名网站发一下，谢谢。”
姜白点击那个网站，直接就用自己的up号，帮林杰先报一个名。
若是到时候林杰不同意，她也不强迫他，自己上就完事了。
反正也没限定段位，主播高兴，主办方高兴，水友们看得也当个乐子人，何乐而不为呢？
……
此时。
赏金的直播间。
天天虐青铜泉水的他，已经找不到好的整活方式了。
除了天天虐，还是天天虐。
直播间人气下滑，还是让他有些许担心。
水友们是不是不爱看了？
水友们想看什么？
一条“虚空卡比兽”水友的发言，引起了他的注意。
“主播，有没有考虑参加最近虎牙举办的主播lo赛？”
主播lo赛？
是个好平台。
说不定，自己上去了，可以击败一两个有名的摆烂主播，为日渐式微的直播间吸引更多的人气。
能起死回生也说不定。
“你们想看我参加lo赛呢？我国服蛮王的大刀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行，兄弟们，我去参加。”赏金笑着点开了虎牙的官网，找到了报名链接，填写个人资料，等待审核。
“家人们，我报名了，估计这两天就会开赛，记得点波关注，送一些的虎粮，打开开播提醒哦。”
他立刻就注意到，让训练室气氛如此热烈的，就是那个新来的试训选手林杰。
不止是田野，甚至小学弟，光哥，爱萝莉也在他旁边，和他有说有笑的。
队内年龄最小的自己，明明是队宠，怎么就让一个新来的给比下去了。
一股莫名的醋意，顿时爬上了心头。
尤其是田野的脸，乐得跟招财猫似的。
‘明明是我先来的。’
小昭还没来得及醋海翻波。
阿布一句话，就把田野给叫了出去。
大家这才注意到小昭进来了。
光哥主动迎上来，“哟，小昭，出去买什么好吃的？”
爱萝莉和小学弟也跟着凑上来，有谁买好吃的，大家都会上来分一些，增进一下感情。
“你好，我叫林杰，刚来试训的，早就听田野说起过你，说你是少年天才，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林杰主动伸出手来示好。
小昭看上去，比镜头里要瘦一些，人也比较腼腆。
支支吾吾半天。
他才带有些许敌意地和林杰简单握一下手，马上就缩回去，“你过奖了。”
光哥拿出一个煎饼果子，递给林杰，“来，吃饼，徐家会这边的煎饼果子味道最好。”
小昭刚想说，那个煎饼是给田野的，就被光哥塞到林杰嘴里。
他只好保持沉默。
走廊外面。
阿布叉着腰，微垂着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田野也从阿布这张多变的脸上，瞧出了一些端倪，既然阿布不主动，那就他主动，“姬，是不是合同有问题？”
阿布叹气道，“你知道我们今年世界赛的成绩，只有8强，并不好看，老板打算斥资给我们引援。”
田野徐徐点头，“这是好事啊，打算引进谁？”
“lck的老虎队解散了，现在他们手头有六个韩援，一个教练，我们打算接触一下上单sb和教练。”
“上单，嗯，感觉挺猛的，”田野深以为然，可是，又想到教练的问题，“那个教练来了，你做什么？”
“我当副教练，经理，都行，反正，台前幕后我都能帮到你们。”阿布还是很看得开。
田野纳闷了，“可是，既然战队要斥资引援，跟林杰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个没有身价的新人，难道说，我们战队连这点薪资空间都无法给他嘛？”
阿布摇摇头，“那倒不是，老板的意思是，他得先到二队去历练，再考虑提拔到一队的事。”
“什么？”田野诧异地看着阿布，“先去二队？”
阿布顿了顿，“你先别反应那么大，这件事，还是跟林杰商量一下比较好，本来是冲你面子，让他过来的，现在又这样，我也觉得挺张不开嘴的。”
田野呼出一口浊气，“我们一块跟他说，这事我也有责任。”
阿布点点头，“行，听你的。”
“等等，”田野又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说林杰不愿意去二队的，那你打算怎么办？有没有一种既可以让林杰留在edg，又不用去二队的办法？”
办法倒是有。
运作起来也行之有效。
只是。
阿布很好奇，就算林杰的表现再出众，也只是一个试训选手，怎么就认定他是万中无一的天才，这么想留他在edg？
“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有好感？是因为他的表现和潜力？”阿布煞有介事地问一下。
田野盘着手，淡泊地笑了笑，“姬，你知道林杰打英雄联盟多少年了吗？”
“不知道。”
“有五年了，而且都是在白银青铜分段挣扎。”
“五年了，怎么就突然上王者？”
“一个千场白银的选手，在s7赛季初，悟道了，我相信他的毅力和潜力。”田野说道。
……
过了一会儿。
田野把林杰叫到了会议室，和阿布一块商议合同的事，田野在一旁作陪。
阿布一个眼神看向了田野，让他先开口。
田野话到嘴边又咽下，“姬，还是你说。”
阿布点点头，“林杰，这件事情呢，是这样的，我刚刚得到消息，我们因为一些事情，薪资空间压缩得有点紧，按联盟规定，可能无法为你提供一份一队正选的合同。”
“嗯，当然，这不是说我们edg不认可你，一场训练赛我就看出来，你非常有天赋，也很有潜力，我也想把你留下来。”
“我刚听田野说，你曾经是千场白银，是赛季初才悟道冲上王者，这种选手向来非常有灵性，因为他们知道峡谷的每一处坑，我很喜欢。”
“可是，你也知道，我们lpl未来会走一条商业联盟的发展道路，规则这东西，我们作为业内的表率，也不能带头违反，因此，无法透支薪资空间为你另开后门。”
“所以，我们计划为你提供一份青训营二队的合同。”
青训营。
二队。
这意味着，他在夏季赛前，都和lpl的比赛无缘。
对林杰而言，他又得浪费半年的时间去苦练基本功。
本来父母就对他打职业一事大加反对，拿个二队的合同回去，肯定要他滚回学校去继续上学。
休学去二队打ldl，另类的博人传？
还不如找个厂上班打螺丝。
对edg，他没什么好说的。
签约这种事，本来就是双向选择，他不会说什么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种狠话。
edg在世界赛的成绩，都被喷成什么样了，引入几个韩援来救场，这很合理。
自己也只是个新人，认清自己再好不过。
打职业，或许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继续回去苦练。
ldl就算了。
浪费青春。
林杰想了想，“对不起，我不想去二队，ldl最近又被联盟查出假赛，我不想拿自己的未来职业生涯和名声当赌注。”
阿布点点头，“我能理解你的选择，田野，你说呢？”
田野呼了一口气，“姬，你不是说还有另一种办法吗？别卖关子了。”
阿布继续道，“还有一个可以操作的办法，就是我们以低价的方式，签下你，然后，以租借的方式，外租给其他lpl战队。”
“融资租赁？”林杰顿觉好笑。
“差不多是这样，操作起来，有点不同。”阿布解释道，“跟足球选手租借差不多，我们会在合同里约定一个优先续约权，在薪资待遇等同的情况下，出租方或者租借方享有优先续约权。”
“如果选手不同意这个条款呢？”林杰问道。
“当然，我们在租借合同里面，也可以给选手再加一个条款，将优先续约权交给选手，在选手无法做出选择的时候，再由两只队伍根据事先约定的优先续约权来选择。”
想当年学圣若是拥有这个条款，就不会润去lck，又润回lpl，一夜之间，变成盗圣。
租借的话，价格低是低了点，作为一个新人，身价也有限，就不要过分看重。
edg能够在合同条款里让步，也算够有诚意。
况且。
自己需要的是一个lpl这样能够让他发光发热的舞台。
林杰打趣道，“听起来倒是挺有意思的，不过，事先声明，rng那边我可不去。”
田野笑道，“哈哈哈，你这是在寒碜rng呢，有乌兹和无心在，他们也不会让你去的。”
林杰暗自吐槽，才不是这个问题呢。
合同之神，米国最强律师团队来了都得叫霸霸。
阿布解释道，“这样，你先回去等消息，我帮你在圈内联系一下，这段时间，可能会有点久，如果有战队同意了，到时候，我们约个地方，三方会谈。”
“行。”
“对了，往返的火车票，你们能报销吗？”林杰冷不丁的一句话，让阿布呆住了。
“可以，可以。”阿布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位选手的脑回路真的很难跟得上。
……
当天晚上。
林杰就选择和姜白坐火车回江城。
田野亲自送到了火车站。
“行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田野兄，再会。”林杰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往安检口走去。
“喂，”田野喊了一声，“下次你回来的时候，说不定，我们就是对手了。”
“我欠你一个人情。”林杰笑道。
“回头请我吃饭。”
“没问题。”
小火车，哗哗哗，离开了喧闹的虹桥，也暂停了林杰的职业梦。
坐在软座上，望着窗外汇成一条条直线的光，林杰长长舒一口气。
‘还没开始呢，就已经结束了吗？’
‘阿布的承诺，究竟是客套，还是来真的？’
他一离开魔都这个云集天才的敌方，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姜白看他带有几分失落的样子，忍不住嘴了他一句，“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试训不过就不过呗，人家肯定是看你天生不是吃这碗饭的料，不想让你过去浪费别人的时间，那是为你好。”
林杰懒得跟她抬杠了，选择沉默。
“喂，反正你回去之后，闲着没事，偶尔帮我打打素材算了，正好我b站视频需要更新，亟需素材，赚了钱，我分你一半。”
“你家叔叔钱多的没地方做慈善吗？还有，是谁前两天喷我千场白银不如狗的？”
姜白不好气地说道，“你就当我这里是垃圾回收站。”
“你是懂说话的。”
林杰倒吸一口冷气，为了怼别人，都不惜把自己说成垃圾回收站。
一天之内，往返坐了12个小时的火车，外加训练赛，深夜到家，已经是筋疲力尽。
直接回房，倒头就睡。
父亲林凡想问他结果，被林雪给拦住了。
门口姜白拎着行李箱，欲言又止。
蘑菇半天，她才开口，“叔叔，阿姨，我先回去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
姜白回到家，打开玄关的客厅开关，空旷的客厅，明晃晃的吊灯，只有她一个人。
孤零零的。
父母都在外地出差。
常年不回来。
她一个人也住习惯了，饿了就去隔壁蹭饭吃，无聊了，就去隔壁找那小子斗嘴。
洗完澡，穿上宽松的熊猫睡衣，坐在电脑桌前。
她的素材这两天才搜集完，有一个礼拜没更新了，再不更新，就要长草了。
已经深夜。
她又不想熬夜剪辑素材，只好发了一个到edg基地游玩的vlog，传上去。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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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创作遇到了瓶颈，家人们，怎么办？”
“我也是。”
“有没有兄弟咬狗一下，让我拍个视频上个首页推荐。”
“我要求不高，被狗咬也行。”
“听说虎牙最近要举办一次英雄联盟主播lo赛，虎牙四犬牵头参加。家人们，可以搜集鬼畜素材了。”
lo赛？
这年头，有流量，就有曝光，有曝光就有钱赚。
那小子不是正为打职业而苦恼吗？
正好有这么一个平台给他发挥，要是他上去参加了，起码能刷个脸熟，拿名次就算了。
有那么多职业选手参加，重在参与。
说不定，能恰点钱，他也能意识到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安心读书，不再给叔叔阿姨添麻烦。
姜白立刻询问。
小白看电竞：“家人们，这个比赛，有什么特别要求吗？素人能参加吗？”
“这个倒没有，只要是主播，都能参加。”
“b站的up也可以参加吗？”
“什么，小白，你居然想去参加啊，你不是真金白银段位吗？”
“兄弟，重在参与好，白银又不吃别人家大米，怎么就不能参加了？”
“可以可以。大佬，我滴错。只要是主播就行。正好我表弟喜欢打碟的姿态，我让他注册个b站up，说不定能在第一轮就碰到姿态。”
“你表弟什么段位？”
“坚韧黑铁。”
“大佬，麻烦报名网站发一下，谢谢。”
姜白点击那个网站，直接就用自己的up号，帮林杰先报一个名。
若是到时候林杰不同意，她也不强迫他，自己上就完事了。
反正也没限定段位，主播高兴，主办方高兴，水友们看得也当个乐子人，何乐而不为呢？
……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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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虐青铜泉水的他，已经找不到好的整活方式了。
除了天天虐，还是天天虐。
直播间人气下滑，还是让他有些许担心。
水友们是不是不爱看了？
水友们想看什么？
一条“虚空卡比兽”水友的发言，引起了他的注意。
“主播，有没有考虑参加最近虎牙举办的主播lo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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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好平台。
说不定，自己上去了，可以击败一两个有名的摆烂主播，为日渐式微的直播间吸引更多的人气。
能起死回生也说不定。
“你们想看我参加lo赛呢？我国服蛮王的大刀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行，兄弟们，我去参加。”赏金笑着点开了虎牙的官网，找到了报名链接，填写个人资料，等待审核。
“家人们，我报名了，估计这两天就会开赛，记得点波关注，送一些的虎粮，打开开播提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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