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成名的代价

    “这次我们也没想到大家会刷这么多礼物，之前没有做好准备。不过各位水友也看见了，我们和鲨鱼沟通临时关闭了房间刷礼物的通道。暂时也没统计出来刷了多少钱，这里有超火，有办卡等等，不过没关系，既然大家今晚这么开心，我们原本的抽奖奖品加倍，如果大家先抽着，如果今天抽出了的价值不够大家刷的礼物，那么接下来我们提前通知在找个时间抽奖。”

    最终张懿和陈笑一起上去了，自己上去吸引一会火力，在撑点时间，除了让陈笑休息会，也不能总逮着孙哥和黄哥往死里用。

    也是得亏鲨鱼没弄出来抽奖系统，截屏抽奖这个模式效率低下但耗时长，时间也就撑下来了。张懿这个在土豪撒钱，花高价买人，在星际和刀塔圈的鲨鱼老粉也是挺有名的。特别是之前也在几个主播直播间里面露过脸，和水友互动过。所以水友对张懿也算熟悉，弹幕上虽然还是有人在呼唤陈笑做才艺，不过能看着美女养眼，还能有机会享受土豪送福利，水友们的弹幕也就满满回到了抽奖。

    鲨鱼一直都有跟着土豪火箭抢鱼丸的传统。之前直播间一批流量过来抢了鱼丸后离开，但这个时候土豪抽奖的信息也别的主播间之间扩散开，那些习惯船方抢鱼丸的水友们又冲了回来，直播间人气数据已经夸张到近千万，实时在线人数也已经突破60万，并且持续在增长中。平台其他主播也有收到消息的，自己过来查房围观的，也涌进了xyj的直播间。鲨鱼反馈的数据，张懿在主播的位置上并不知道，但是新船，乐花的人在导播台是看的清清楚楚，这个流量数据放在韩国已经比很多约了颁奖礼的观看人数都多几倍了。大国的商业形式是这些韩国人不敢想象的。同时业内的电竞俱乐部，一些娱播的行会，还有其他平台也关注到了这个活动。

    张懿原本的设想是抽个十来万的礼物就很夸张了。这次有各路土豪们发的火箭，张懿就临时加价抽个三十万的东西。从暴雪、锤子的战网点数，50到200不等，再有战队的队服，战队的鼠标垫，战队的保温杯这些在做ci时候联系供应商已经做好的定板周边。可这些东西的价值想抽出水友们刷的价值，那真是要发出去上万份了，水友或许开心了，但供应商供不上啊。

    导播在耳返里通知了张懿现在的情况，场外的人都不能拍板，也就老板自己在直播的时候自己拍板了。不过张懿倒是不慌。撒钱这东西，一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有点水平的。

    “今天有这么多土豪给我刷礼物，作为俱乐部老板，我也没啥才艺给大家表演的。不过我看见弹幕上有人在刷大冤种，这想必是点我呢，怨种这个祖传手艺我还没丢。这样，这轮抽完，20台手机，华为ate8。导播台把抽奖互动的字幕跟新下朝鲜语啊，我昨天有看见韩国有华为的店。这是第一轮啊，还有40分钟到2016年，11点四十再抽一轮，12点以后再抽一轮。我们每轮都家一个码，按一百台先抽着。”

    大冤种的艺能一发动，果然水友们的关注点都到都转到了张懿身上。疯狂的抽奖撒钱，很快就来到了新年倒计时。韩国时差比中国早一个小时，不过在这个别墅里跨年的气氛还是十分浓郁的。倒计时响起的时候张懿还给水友们留了一个惊喜，庐州的俱乐部门口的湖边准备了大量的烟花，在倒计时最后三秒的时候，画面就切到了庐州的户外。接近60多万人，直播围观烟花展览。

    昨晚最后的抽奖，今夜的直播就全部结束了。直播的峰值就是在跨年时候，70万人一起跨年也算是在创造了鲨鱼平台的一次记录了。xyj的官方微博账号一夜涨粉10多万人，陈笑更是有了20多万的微博粉丝。

    直播关闭，喧嚣落幕。网络上的还在持续发酵的评论，那些已经是张懿不关心的问题了，俱乐部里的所有设备和设施都不收拾了，张懿拉着所有在场的人员一起烤肉店聚餐。虽然在餐厅人数上韩国人占据主导地位，但是核心都是华夏人，所以聚餐喝酒的规矩自然就按照华夏的规矩来。打通关，主陪副陪，等等的规矩混着了来，把在俱乐部的喧嚣也延续到了聚餐上。张懿自然数主角，韩国烧酒那个度数，那就是拿来当水喝得，只见张懿来者不拒，所有人来了都是杯杯见底。

    饭桌上，陈笑并不喝酒，和宋婷王芹在一起聊着天，看着这帮大男人们喝酒。王芹在一旁不断的刷着微博，向桌上的女士们通报着网上的消息和评论。

    原本读着的话题都是晒中奖，夸xyj土豪，赞美陈笑的内容，桌上也因为网友的脑洞，常常引发大笑。但读着读着气氛就有些不对了，张懿这边喝着酒也能感受到那边的低气压。

    网线那边是什么牛鬼蛇神妖魔鬼怪都有。在陈笑的微博下面开始出现大量的黑粉评论。“身材太壮”，“奶牛身材，大象腿”，“韩国这种都是财阀玩物等等”。更有各种截图，黑陈笑身材样貌的。

    从包围中借尿遁的张懿，回到餐厅就见到陈笑一个人坐在一旁，小姑娘眼睛已经通红了，宋婷正在开解她。经纪人康玟也在一旁说着什么。

    “怎么了？是不是网上有人黑我妹妹啊。”张懿走过去的时候就听见宋婷有在对陈笑说，不要在意网上那些人的言论，立马也就反应过来了。

    康玟扭头看见是张懿过来了。“你也开导开导她，当偶像当明星黑粉这种东西就注定会存在的。一晚这么多粉丝关注，这是天胡开局了，别为这点评论闹心。”

    见三人都转向看向自己，张懿也借着康玟的话，对陈笑说“我喝了有点多，陪我出去吹吹风，醒醒酒呗。”

    陈笑默默起身跟着张懿走出了饭店。

    “大明星了啊，给我签个名。”出了门以后，张懿真从口袋里掏出来个本子，递给陈笑让她签名。

    陈笑也被张懿这一出弄得不知所措，下意识的接了过来，打开扉页，只见上面已经有了一段文字。

    【祝贺宇宙无敌超级美少女陈笑粉丝突破20万！

    ——你头号粉丝、大冤种哥哥张懿】

    在张懿签名的下面还画了一个卡通的小男孩。

    “噗嗤”陈笑看见这个画的十分简陋的小男孩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别笑，今天喝得不少了，手有些抖没发挥好。”张懿听见笑声也觉得画的有些丢人，立马做了解释。

    可是陈笑笑着笑着就突然蹲下哭了。

    “他们凭什么骂人？不喜欢不看不关注就是，为什么要骂我？”

    张懿也蹲了下来，手搂着陈笑的肩膀，轻轻的拍着她。陈笑原本蹲下来抱着双膝的动作，突然转身，把额头顶在了张懿的肩膀上，继续抽泣。

    也就哭了一两分钟的时间，发泄出来以后，陈笑的心情就有些平复了。看着张懿的外套上自己的泪痕，又连忙对着张懿说对不起。

    “好点了吗？我带你去个地方。”张懿把陈笑扶着站了，然后将外衣脱下给陈笑披上。接着拉起陈笑的手向着街角走去。街边的便利店已经关门了，不过在门口的游戏机还通着电。张懿从机器上拿起挂着的充气锤，对陈笑说：“会玩吗？”

    陈笑看着张懿递来充气锤，和面前的游戏机。“这是打地鼠？小时候玩过。”

    “那就开始了。”说完张懿就向机器投了硬币。

    “嘟嘟”的声音开始响了起来。面板开始闪烁了启动的灯光。

    陈笑有些没明白，张懿看着陈笑，又低头看了看游戏机。陈笑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不过还是举起了锤子，看着突然露头的地鼠砸了下去。

    “左边，右边，漂亮！”

    陈笑慢慢也完全投入到打地鼠的快乐中。张懿就在一旁，做气氛组，投币元员。几局游戏玩完了，张懿口袋的硬币已经耗尽。

    “还想玩吗？”张懿问陈笑

    “嗯。”陈笑下意识的回答，不过立马又想到刚才打地鼠幼稚的样子被张懿看见，陈笑有些害羞，想说算了。可张懿已经转身向街尾的跑去。

    看着张懿衬衫西裤大皮鞋在街上一路小跑，有摸了摸身上还披着张懿的外套。

    不一会儿张懿就跑了回来，还展示了下手里一塑料袋的硬币，立马拿出一个投币以后，又站在一旁看着陈笑玩。

    ……

    “回去吗？”看着已经玩的有些气喘吁吁的陈笑，张懿问。

    陈笑看了下手表，都已经快两点了。“这么晚了啊，赶紧回去，他们也该等急了。”

    “小金在等我们，他们已经散场了。走车就在前面，你的东西都给你拿到车上了。”张懿指了指饭店方向。

    玩游戏的兴奋劲过去了，上车陈笑就感到十分疲惫，车里的暖风一吹两个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了。

    “醒醒，到家了，回家睡了啊。”在张懿一声声的唤醒下，陈笑终于从睡眠的状态下醒来。看向窗外，已经到了自己公寓的楼下。

    “到了啊。”说完就什么也没管就起身下车往家里走。张懿连忙拿起一旁陈笑的外套给她披上，又反身回去接过小金递来的陈笑手包，在追向陈笑。

    在公寓大厅的萱翊和美琪也看见陈笑回来了，连忙出来迎了上去。

    被冷风一吹，陈笑的困意消散一些。猛然抬头看见宣翊和美琪出现在自己面前。“你们怎么下来了。”

    “我刚电话通知她俩的。你上车就睡着了，萱翊之前打你电话，我接的。”张懿的追了上来把陈笑的东西交给了萱翊。

    “哦，那我上去了啊。”陈笑向张懿摆了摆手，又打了个哈欠。

    “嗯赶紧上去，外面冷。萱翊美琪，麻烦你们了。”

    ……

    三女孩走进电梯，陈笑问：“你俩怎么跑下来等我？”

    美琪说：“她说的下楼等你。”说完又看向萱翊“我俩在房间里不一样等不一样？”

    萱翊：“下来看大帅哥啊，我以为表哥会给我们带吃的呢！我怕陈笑拿不动。”

    此时到了房间的楼层，电梯门打开。美琪打着哈欠，先走了出去，落在后面的美琪拉了一下陈笑的小手。陈笑回头疑惑的看着萱翊。

    “你和你哥没发生什么？”

    陈笑被萱翊这个突然的问题弄得有些懵，不过立马就反应过来。“你想什么呢？”

    “康姐和我说了，你心情有些糟糕，然后你哥陪着你，在开导你。还给我发了你在打地鼠的图片。我看你笑的挺开心的啊。我以为你们是为了支开康姐发生点什么呢。”萱翊掏出手机，打开陈笑正在打地鼠的照片，给陈笑看。

    “你这脑袋都在想什么啊。我睡觉去了。”陈笑说完，就进了自己卧室，不过关上门，靠在门边深吸了两口气。然后拿出手机，给张懿发了一条信息。

    “谢谢哥，我好多了。”发完也没有再等回复，就去睡觉了。

    张懿这一晚上穿着衬衫在外面待了一个多小时，之前是酒精的效果，没觉着冷。送走陈笑返回车上就有反应了，在车上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回到酒店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大冤种跨年撒钱。”“xyj土豪战队，壕出天际吊打ig。”“xyj推广大使美照合集”“假土豪送不起苹果”等等的话题在网络上持续发酵。原本只有自来粉在讨论这些内容，但晚上直播的数据出来以后，鲨鱼乐华也都连夜做出立刻做出乘势炒热度的决定，同样作为鲨鱼的竞争对手，这种舆论炒作的“对战”也都是家常便饭，蹭热度，抹黑，搅浑水等等东西也都在网络上冒了出来。不过热度就是热度，能在跨年夜冲上热搜，也是对张懿这次活动最好的标注。热度极高，推广度非常广。

    元旦当天热搜榜的前十，都能看见xyj俱乐部大冤种老板跨年“撒钱”。

    不过此时的热搜也好，热度也罢都不如一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