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姓鹤的笔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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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楠站在走廊处,钟乔继续和她说了些话,但她始终只是呆傻的点头,摇头。

    心不在焉的。

    钟乔深知需要给方楠时间去消化,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她的肩,和钟父离开了。

    路上,想到难得出去一趟,钟乔回到那家小店打包了两份红烧大排面。

    过了中午饭点,这会排队的人少,也没那么拥挤。

    女人亲眼见证钟父如何下水救人,惊喜地对丈夫耳语一番。

    两人思来想去,也不好直接给钟乔他们免单,特意挑了四块被卤汁浸透的大排,还足足放了双倍面。

    “同志,下次可还要来我们家吃呀!”说话的是女人丈夫,中等个子,长相一般,却很和气。

    “下次一定。”钟乔客套回答,掂量两份红烧大排面,却发现有些沉。

    也许是面条泡发了,她倒也没细想。

    临走前,女人还不忘狠狠夸了钟乔和钟父,夸得不苟言笑的钟父脸上飞掠过红晕,局促地不停挠头,原地徘徊。

    钟乔被这一幕整得好笑,不敢再让钟父为难,取了面就赶紧走了。

    回到家,钟母已经做好饭菜了,站在门口小院不停张望。

    “咋还不回来。”钟母那叫一个心急如焚,来回踱步,“这天都快黑了。”

    钟思齐呈现四仰八叉,饿得前胸贴后背,整个人瘫在床上。

    “妈,咱们要不先吃?我快饿死了。”他扯着嗓子,哀嚎不止,似要发出最后的哀鸣。

    “吃吃吃,就知道吃。”钟母走进门,“你爸还有你姐,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晓得是不是出事了,你还惦记着吃。”

    “妈,他们又不是三岁小孩了。”钟思齐吞了吞唾沫,饿得直翻白眼,“有没有出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出事了。”

    他要饿死了。

    钟母正准备说话,却听小院中传来几声嘈杂动静。

    “妈——”是钟乔的声音。

    这声音像小麻雀儿似的飞进屋里。

    钟母大喜过望,出门迎接。

    钟乔戴着那件红色围巾,捧着一堆书,身上、头上、眼睫毛上都是雪,眼睛却如黑色珠子般,很清亮。

    钟父在停车。

    “你们咋才回来?!还浪费这个钱买了新衣服?”钟母温柔地扫了扫钟乔头上的雪,接过她手里的书。

    “咳咳。”钟父裹了裹身上的新衣,咳嗽几声,在暗示些什么。

    钟乔刚要如实交代的话,瞬间便换了另一种说辞。

    “我好久没出去了,给爸买了身衣服,还去外头转了转,这才晚了,怪我。”

    救人这事,钟父冲动了,还不清楚会不会给家里招来祸端。

    钟母面对钟乔这父女俩,又是杞人忧天的性格,这事,还不如不说,省得让她担心。

    钟乔提起被藏在袖口处的红烧大排面,轻轻晃了晃,笑着岔开话题。

    “妈,我还带了红烧大排面,你和思齐吃一些。”

    “你这孩子,自己吃就是,带回来不麻烦吗?”钟母嘴上嗔怪,眉眼带笑,看得出心情很好。

    “红烧大排面?”钟思齐垂死饿中惊坐起,连滚带爬的去迎接,虔诚无比地抱住钟乔大腿不放。

    “姐姐你再不回来,你亲爱的弟弟就要饿死了。”

    “你就听他扯。”钟母拆穿他,“中午让他吃了两大碗饭,菜盆都干翻了。”

    钟思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梗着脖子反驳:“我还在长身体,不抽烟不喝酒,那我吃点饭咋了?”

    钟乔忍笑不俊,把手中的红烧大排面递给他。

    “行了,去吃。”摸了摸头。

    钟思齐如古代太监捧圣旨,开心的叫了一声,夺了红烧大排面就往屋里冲。

    钟思齐吃得畅快。

    钟母吃了些红烧大排面,见他喜欢,还分了不少给他。

    “姐,这家面份量真足。”钟思齐一边往嘴里塞,一边称赞,“四块大排,妈不吃,全被我吃了,撑死我了!”

    钟乔愣了一下,眼神投向钟思齐的碗里。

    面的份量确实不止一份,比起她和钟父白天去吃,起码多两倍!

    想到先前救人,再联想到这大排面,钟乔心中已然有数。

    钟思齐见她盯着碗里发呆,推出自己的碗。

    “姐,我给你分点。”

    “不用。”钟乔摇头拒绝,“你吃,别忘了给妈分点。”

    钟思齐胡乱点头。

    钟乔吃了几口便不再吃了,中午那顿红烧大排面,份量很足,她到现在都不是很饿。

    等喂完莞莞,钟乔关上门,拿出借来的课本和教材,一遍遍温习,钻研。

    这些上辈子的知识点,全然忘记了,这会重新捡起来再读,没有想象中那样简单。

    但抚摸着课本的油润感,钟乔感慨万千。

    重新读书的机会固然很难得,思考到深处时,头疼不已,钟乔却越觉得心中畅快,仿佛将上辈子,连带着这辈子所有苦楚都当成动力去发泄。

    不知不觉间,到了深夜。

    中间钟母来过两次,每次打开门,见到钟乔挑灯夜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既心酸又感动。

    就好像。

    所有错误选择都回归到了原点。

    钟母不敢打扰,小心掩门退去。

    钟乔没能发觉这些,翻到第52页时,微微一怔。

    映入眼帘的是一枝海棠花,被压扁了,却保留了花瓣脉络处的细节。

    钟乔小心将粘在课本里的海棠花拨开,被压的地方显出花的残影,边沿落笔处,字迹清晰,清秀有力。

    是一个鹤字。

    钟乔伸手轻抚这个鹤字上。

    这本书主人的字迹。

    想起李老头交代她的话,钟乔掏出口袋里的两张纸条。

    一张是李老头留的,另一张,是罗锈留的。

    意外的是,他们住的很近,都是玉弄街,就隔了一条河。

    她先选了东府海棠小院。

    钟乔掏出抽屉里的笔,埋在昏暗灯光下,取笔写信,大致就是感谢。

    等写完后,落笔处还不忘写了自己的名字,找了信封装上。

    目光触及那枝海棠花时,钟乔犹豫了一下,把它也装了进去。

    也算是物归原主。

    外头风雪交加,模糊不清的窗户投射出钟乔的身影。

    这封信,很快就到了东府海棠小院。

    起初,纪鹤白并没有把它当回事。

    直到好兄弟罗锈夹着那信封,笑得愉悦又恶意:“纪鹤白,你回国才多久呀?这就有女同志向你示爱了?”

    纪鹤白垂眸,头抬也没抬。

    “乔?没听说过你认识姓乔的呀?”罗锈却不肯放过他,抖了抖那张信封,不小心抖出了信封里那枝枯掉的海棠花。

    “哟。”罗锈啧啧称奇,满脸嫌弃,捡起那干掉的海棠花,“这送信的女同志,还挺懂风花雪月的嘛?这招有意思,下次我也拿出来用。”

    纪鹤白听到他的动静,皱了皱眉,没忍住回过头去,但他开口的第一句却是:“哪个乔?”

    他眸光深沉。

    罗锈不以为然道:“大乔小乔,铜雀春深锁二乔的乔。”

    又看了看落笔处。

    他愣了一下,念出了那个名字。

    “钟乔。”

    ? ?写得我头发昏,打开收藏却发现还跑了两个读者,两眼真是一抹黑(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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