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快抓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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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翠梅眉头紧锁,帮他检查舌苔,继续把脉。

    发现他肺部有浊音。

    而且症状很熟悉。

    许尽欢也在第一时间进行观察,发现此人的症状比高成的轻微,但他面色却发青,要是胸口憋闷,应该是大口呼吸,捶胸。

    他却摁着肚子。

    她上前一步,拿起病人的另只手,打算把脉时,病人家属却反应激烈,“你谁呀,怎么能乱碰我儿子呢?”

    许尽欢不觉得有多尴尬,而是耐性回答,“我是实习大夫,想帮忙查看病人情况。”

    病人家属用吊梢眼上下一阵打量,显然不信年纪轻轻的许尽欢有什么大本事。

    直接拒绝,“有邬大夫在,就不用你个见习医生帮我儿子看病。”

    说完,又换上哀求的语调,“邬大夫,你赶紧帮我儿子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会不会是得了肺痨。”

    病患家属觉得吐血就跟肺痨有关系。

    而且肺痨容易传染。

    她却大咧咧说出口,不怕引起恐慌吗?

    这点就很存疑。

    一般家属都会选择隐瞒肺痨史,而她却选择暴露。

    许尽欢猜测可能有两种原因,一种是本身得了肺痨,偷偷服用了某种药物,却起了反作用。

    另一种则是有人蓄意为之。

    她眼神不由犀利,抬头看向站在角落里的高成。

    两人四目相对。

    高成就从许尽欢的眼神里捕捉到重要消息。

    这人存疑。

    想好解决办法,便给了许尽欢一个安抚的眼神。

    “吐了几次血?”邬翠梅心里有个大概,她扭头询问病患家属。

    “就一次。”家属回答得信誓旦旦。

    邬翠梅眼底闪过一丝疑虑,又装作若无其事扭头看向许尽欢和胡先训。

    “你们两人各自把脉,一会写出看诊的结果,我给他施针,其余的人快速回到岗位,记得勤洗手,通通风。”

    邬翠梅一声令下,学生们呜啦啦彻底消失。

    他们从老师的眼里察觉到了严峻。

    提着一颗心跑出诊断室。

    快速把消息上报给保卫科,然后再通知院长。

    医院来了个毒气弹。

    拥挤的诊断室彻底宽敞起来。

    病人家属见两个毛丫头又要帮儿子复诊,赶紧出声劝阻,“邬大夫,你刚才给我儿子看过了,就不需要她们了,毛手毛脚的把我儿子弄疼咋办?”

    病人家属脸上焦急不作假。

    “多个人,多份把握,我要给病人施针,家属先回避一下。”邬翠梅回答得四平八稳。

    她又做了个请的姿势。

    家属满脸犹豫,挪到诊室门口,伸长脖子查看里面的情况。

    许尽欢和胡先训各自检查一遍,做到心中有数。

    邬翠梅下了几针,但效果不太好。

    病人突然侧身,吐出一口粘稠血液。

    血液腥臭无比。

    他们不由屏住呼吸。

    “咋又吐血了,我的儿子没事?”病人家属看到吐血的一幕,不管会不会被呵斥出去,疾步进门,直奔病床。

    忽然,一只手摁在她的肩膀,“别乱跑。”

    病人家属回头一瞧,是一直站在角落默不作声的高成,竟然敢拦自己。

    她担心儿子,又被对方阻拦。

    气不打一处来,“你又是谁呀,还不快放手。”

    “别乱动。”高成虽有点消瘦,却威严不见减,尤其是冷着脸时,像阎王附身。

    女家属吓得一哆嗦,竟真的站在原地不敢动。

    而许尽欢趁机说出自己的诊断结果,“肺部有浊音,有肺痨史,同时腹部腔内有积液脓肿,这种症状持续了足足七天。”

    此话一出,胡先训还没有反驳,病人家属却不干了,“你个毛丫头胡咧咧啥呢,我儿子昨天发的病,怎么会是你说的七天之久,邬大夫,赶紧把她赶出去。”

    邬翠梅没有理会叫嚣的病人家属,而是把目光落在胡先训脸上。

    “先训,你什么看法?”

    胡先训意外地看了眼淡然的许尽欢。

    本以为她是仗着邬翠梅儿媳妇身份,跑来镀金的,这会一瞧,是有几分本事在身上。

    但她有异议,“老师,我的判断和她差不多,但有点不同。”

    邬翠梅示意她继续说。

    胡先训指着地上的脓血,“这显然是咳嗽未愈,积累的炎症所致,不是什么肺痨。”

    许尽欢没有反驳胡先训的诊断。

    因为她说对了一部分。

    是因为这人是假性肺痨。

    假性肺痨也是肺痨的一种,只是它的表征和肺痨略有不同,一般人当咳嗽治疗。

    而这人体内潜藏着和高成一样的病毒。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为何会和高成的一样的病?

    “你比之前更长进,但你有一点不足,不过也不怪你,因为这种病菌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邬翠梅满脸欣慰。

    夸赞了胡先训,又陡然拔高声音,“尽欢给我摁住他,阿成,别放跑病患家属。”

    一时间诊室内兵荒马乱。

    病人疼得没反抗的力气,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银针刺入哑穴,发不出任何声音。

    病人家属却像难杀的年猪一般,奋力挣扎,“邬大夫,你这什么意思?”

    胡先训也想问什么意思。

    她聪明得没问,而是眼巴巴看着邬翠梅带着儿子儿媳妇把人绑起来。

    嘴上塞了东西。

    邬翠梅从抽屉里拿出纱布口罩,每人发了一个,“快戴上。”

    胡先训愣愣地照做。

    但她斜挑的眼睛里全是疑惑,“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邬翠梅把展示的机会让给许尽欢,自己退到看诊桌边,拿起钢笔快速写药方。

    这是预防肺痨的药方。

    至于治疗新型病毒的药方,她不敢擅作主张写出来。

    这是儿媳妇的劳动成果。

    她不能擅作主张公布于众,得在重要场合,适合的人年前展露。

    借助位高权重人的口说出药方的厉害,给许尽欢增势,她要开公司的想法就会实现。

    “你的诊断没毛病,但你忽略了一点,病人家属提到了肺痨。”许尽欢手里的银针落在病人该落的穴位,她得暂时控制病毒蔓延,以防病人死于新型病毒。

    “可他的身体并没有肺痨的表征?”胡先训还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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