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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秘书眼中的副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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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六点整,夕阳将东黄水镇卫生院门前的积水潭熔成金汤。

    暮色四合,远处山峦起伏,天边最后一抹霞光像一把金色的梳子,轻轻掠过医院门口那块斑驳的牌匾。

    一辆黑色奥迪a6l撕开暮色,车轮碾过水洼时,溅起的珠帘在余晖中碎成万点金星。

    车身稳稳刹停在医院门前,副驾驶位正对着大门。

    这辆车没有鸣笛,也没有警车开道,但它一出现,整个医院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药房小刘第一个反应过来,声音带着颤抖地喊出一句:

    “卧槽,春a·00008!那是省政府的车!我听当交警的表哥说的!”

    不知不觉中,他手里刚抓起的一把枸杞,撒了一地。

    张大妈手里的药袋“啪嗒”落地,山楂丸在地砖上乱滚:

    “哎哟妈呀!陈院长这是要进紫禁城当御医啊?”

    走廊上一片骚动,护士们从各个诊室探头张望。

    当然少不了平时爱凑热闹的王主任,也从窗边伸出了脑袋。

    “妈呀,这不是省委常委级别的专车吗?”

    身旁的赵大夫一边扒拉着眼镜一边嘀咕,

    “我上次去市里开会,远远看到过一次。”

    王主任坐不住了,煎饼果子咬了一口就扔在窗台上,芝麻粒蹦进了赵大夫的眼里。

    “看把他狂的,”他咬牙切齿,“刚升了副院长,又他妈上了省领导的车?”

    赵大夫哆嗦着摸出手机,指甲在屏幕上刮出刺耳鸣响:

    “姐夫,省城来了辆00008的奥迪接陈铭!”

    电话那头传来死寂的三秒,紧接着是瓷器爆裂的脆响。

    “那是副省级的车!”宋天阳的嘶吼穿透电流,“你他妈给我把皮绷紧了!”

    李建齐坐在办公室里,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盯着楼下,手指死死抠着窗框。

    他手中那张夜班表簌簌抖动——陈铭的名字被红笔狠狠圈住,那是他心中的一种情绪。

    “不可能……不就是扎了个针么,怎么还亲自派车来接,这个时间点……”

    他的嘴唇哆嗦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林小满像只轻捷的雨燕从楼梯飞奔而下,马尾辫一甩一甩的,煞是好看。

    她怀中紧抱着一个牛皮纸袋,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汤头歌诀》书页还在簌簌颤动。

    “师傅!师傅!”她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拦住陈铭,“你让我准备的芒针三套用酒精棉裹着,毫针五组封在灭菌袋,脉枕拿艾草熏足两刻钟。”

    她说得飞快,生怕漏掉哪一项。

    “还有这个!”她踮脚将黄铜针匣塞进陈铭掌心,指尖掠过他掌纹时微微发颤,

    “最底层……我放了几块陈皮糖,周省长要是嫌药苦……”

    “小机灵鬼。”陈铭笑着揉乱她的刘海,眼中满是宠溺。

    林小满脸一红,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嘴角却藏不住笑意。

    奥迪缓缓驶出院门,窗外的人群渐渐缩成黑点。

    副驾驶上,李文韬拧开紫砂保温杯,普洱的陈香在车厢弥漫开来。

    “张为民倒是会识风向,直接给你压了副科实职。”

    陈铭望着后视镜里逐渐远去的卫生院,语气平静:

    “破格信任,让我觉得自己肩上沉甸甸的。”

    李文韬笑了笑,拿出手机,划开屏幕:

    “你那小助理运营的微博账号刚刚更新了一条动态,照片是你单膝跪在泥地里托着老农生满冻疮的脚挑刺。”

    “标题叫什么?”

    “‘卫生院长当修脚工?九万点赞!’”

    陈铭摇头失笑:“这也太夸张了。”

    李文韬抬眼凝视他,瞳仁里映着远山残阳:

    “周省长看到这个,说了句话。”

    他顿了顿,继续道:

    “‘官帽再重,重不过百姓脚上一颗茧。’——这才是破格用你的理由。”

    “那我就勉为其难!”陈铭自嘲地笑了笑。

    奥迪车小心地驶过一个胳膊肘子弯,李文韬松开头顶的把手,换了一个话题。

    “您知道吗?周省长回省里后,逢人就说''东黄水有个小中医,扎针比 ct还准''。”

    陈铭挑眉:“省长谬赞了。不过我更好奇,”

    他望向窗外飞逝的白桦林,“以省长的级别,特护病房的条件应该更好,怎么第二天就坚持回岗位?”

    李文韬的语气里满是敬佩:“省长在基层干了二十年,从膝盖里还留着当年抗灾时的钢钉。他常说''躺在病床上听汇报,不如站在田埂上看青苗''。”

    或许是有意,或许是他觉得应该让陈铭更多的了解,他声音缓慢沉稳,带着十足的尊敬:

    “省长生在陕北窑洞,农大毕业后,坚持回村里当村支书,领着乡亲抡锄头凿穿鹰嘴崖。”

    他的手机屏幕里,亮起黑白照片。

    赤膊青年抡锤的脊梁绷成满弓,身后是嶙峋山岩上炸开的隧道雏形。

    “九零年,在黄土高原推广冬暖大棚,被骂‘劳民伤财’,寒冬腊月带人用体温焐秧苗。”

    他的指尖划过照片边角:

    “这夜零下三十度,他三根脚趾冻伤,至今仍有疤,每逢阴天下雨,奇痒无比。”

    陈铭摩挲黄铜针匣的手陡然收紧,边缘的纹路烙进掌心:

    “这个好办,透骨草加川乌,泡七天除根。”

    “嗯,太好了,我记下了。”李文韬笑了笑,继续介绍:

    “零三年非典,他刚就任陕省卫生厅长。”

    说到这儿,李文韬的喉结不由得滚动,

    “他唯一的儿子瞒着他签了请战书,进隔离区第三天就高烧昏迷。”

    车厢里一片死寂,司机的手稳稳把着方向盘,但陈铭明显看到他的手指在微微痉挛。

    在如呜咽的引擎低鸣声中,李文韬手机上的照片,切换至病房窗外:

    玻璃上倒映着周正国佝偻的背影,病床心电图拉成直线。

    “孩子走的那天晚上,他攥着‘儿无悔,唯愧父母’的遗书,咬着牙签了全省封城令。”

    李文韬关掉手机,眼睛红红的,“夫人当时在走廊里哭晕了,可他还强撑着,在地图上一个劲儿标红疫区。”

    “后来进了省委班子,成为全国最年轻的副省级领导,很多人不服气,但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陈铭静静听着,心中升起一股敬佩。

    “难怪他能在关键时刻保持清醒,做出正确的判断。”

    李文韬点头:“他为人正直,做事光明磊落。从来不搞裙带关系,也不喜欢培植自己的势力。”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陈铭:

    “当初我想把你调进省保健局,也是为了让你有更好的平台。但他听了我的建议后,反而很欣赏你选择留在基层的想法。”

    “他说,‘真正的医生,不在庙堂之上,而在百姓之中。如果陈铭愿意扎根基层,那就让他自己成长,我们只守护,不干预。’”

    “他不希望因为救过他一命,你就获得特权。而是希望你能靠自己的实力,站稳脚跟。”

    这时,车子开出了盘山道,一抬头,满天的星星密密麻麻,就像谁把碎钻撒在了黑丝绒上。

    陈铭只感觉,胸腔里似乎燃烧着滚烫的熔岩——不搞裙带,不谋私利,只护火种静待燎原!

    这才是真正的政治胸怀!

    奥迪车在李文韬的缓缓叙述中,驶上高速,车速陡然加快。

    一小时后,梧桐掩映的省委别墅楼铜门洞开,周正国亲自迎出。

    灰蓝夹克袖口卷至肘间,腕上住院手环勒出深红压痕。

    “小陈大夫!”他握住从车里抢出来的陈铭的手,力道沉厚如锻铁,

    “再不来,你嫂子要把厨房点成烽火台了!”

    “承蒙厚爱,叨扰叨扰了!”

    通过一路上李文韬的叙述,陈铭此刻又感受到周正国手里的温暖,他忽然觉得,上天让自己穿越过来,似乎就是为了救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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