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痴缠被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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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牧昀喉结剧烈滚动,他仰起头时,深褐色的瞳孔里盛满愧疚,像是坠入深海的锚链,将翻涌的情潮都坠向不见底的深渊。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许灼华的手腕,他颤抖着扣住那只冰凉的手,军靴在地板上碾出细碎声响:“对不起灼华,都是我的错。”

    滚烫的泪珠猝不及防撞进许灼华眼底,她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细密的碎裂声。

    所有精心准备的诘问都化作了绕指柔,膝盖重重磕在凹凸不平的地板上,指甲不自觉掐进对方湿透的军装。

    “不是你的错,程牧昀。”许灼华扯开浸透茶水的衣襟,她的手掌抚过衣领的褶皱,像是触碰易碎的琉璃。

    程牧昀突然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睫毛上凝结的雾水簌簌落在她手背。

    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释然,混着沙哑的哽咽,震得许灼华眼眶发酸,“灼华,我程牧昀对天发誓,我从来都没有碰过罗云樵,一次都没有。”

    许灼华攥住程牧昀的军装扣子,隔得手指生疼,缓缓说道:“程牧昀,这样的情景每天都会上演吗?”

    程牧昀抿抿嘴唇,“几乎两三天罗云樵就会派人来一次,我都是去军营里值班躲过去。”

    有罗会长和程裕光两尊大佛压着,可想程牧昀的压力有多大。

    许灼华单双膝跪地,膝盖被粗糙的纹路硌得生疼,却比不过心口翻涌的钝痛。

    她颤抖着双手捧住程牧昀的脸,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进来,在程牧昀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许灼华的手指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缓缓上移,指腹拂过他眼尾的细纹,最终停在他眼下那片青黑上。

    “程牧昀,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飘落的枯叶,带着即将破碎的哽咽。

    胸口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仿佛真有一万把刀在搅动,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

    她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突然觉得他离自己好远好远,远得让她怀疑她的经历是否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动,触到程牧昀脸颊的皮肤,却感受不到半点温度。

    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模糊了眼前人的身影。

    她多希望此刻能听到一句否定,能让一切回到从前,可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最后的希望也渐渐吞噬。

    仿佛让程牧昀娶了罗云樵一点用都没有,反而是在他们之间添了挑战。

    本来就不剩下多少的相处时间,还要因为罗云樵的事情再添些许麻烦。

    程牧昀扯下肩头浸透的军装,潮湿布料坠地时发出沉闷声响。

    他赤着胸膛,体温裹挟着硝烟气息将许灼华彻底笼罩。

    粗糙掌心重重按在她后颈,另一只手臂箍住她的腰肢,仿佛要将彼此嵌进对方的骨骼缝隙。

    两人在月光下纠缠的身影,如同被雨水浸透的宣纸晕染在一起。

    许灼华埋进他肩窝的抽泣,混着程牧昀压抑的哽咽,在寂静的房间里碎成细密的潮声。

    咸涩的泪水顺着下颌线流进彼此交叠的脖颈,滚烫的温度灼烧着皮肤,又在交缠的呼吸间化作粘稠的依恋。

    “灼华,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不算走错。”程牧昀沙哑的呢喃震着许灼华发顶,喉间震动的频率透过胸膛清晰传来。

    许灼华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可是,我们好像马上就要分开了。”

    就算许灼华不在新海城,但是新海城的消息还源源不断地传到她耳朵里。

    罗会长的千金做了程牧昀的姨太太,众人都等着她归来,一个小小的商人的女儿,怎么敢跟罗会长的千金抢姻缘?

    一个自从嫁进门之后就一直克死亲人的女人,不悄悄躲起来给罗云樵让位,就是不明事理!

    想让许灼华退位的人如恒河沙粒般,专门等着今晚程牧昀的选择。

    程牧昀将许灼华抱得更紧了,头埋在许灼华的脖颈之间,温热的呼吸逐渐变得炙热。

    他张开嘴巴,犬齿轻轻撕咬起来许灼华的脖子。

    “许灼华,我不允许你说这样的话,这世界上没什么东西能把我们分开。”

    夜色在破碎的水晶灯下流淌成墨,程牧昀的手掌隔着被单熨帖在她腰侧,指腹碾过脊椎时,她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的轻喘被更深的吻揉碎。

    程牧昀的呼吸在她耳垂上灼出细密的痒。

    黑暗中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彼此交缠的体温在棉被下织成密不透风的茧。

    他吻住她脖颈的动作,让她想起沙漠旅人终于触到绿洲时,那种近乎沉溺的眷恋。

    程牧昀的大手不断地游走,所触碰的地方全都变得燥热起来,许灼华扭动着细软的腰肢,企图得到更多的触碰。

    奇怪了,在这个吻落下来之前,许灼华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如此意乱情迷。

    好像她是个濒临渴死的沙漠旅人,而程牧昀就是她唯一的绿洲。

    许灼华的指尖刚触到程牧昀后颈的瞬间,便被滚烫的体温烫得瑟缩了一下。

    可某种比理智更汹涌的冲动推着她向前,柔软的手掌毫无阻碍地探进他敞开的衣襟。

    那些纵横交错的疤痕像沉默的地图,从肩胛骨蜿蜒至侧腰,每一处凸起的纹路都在诉说硝烟里的生死。

    指尖不自觉地抚过一道新添的伤疤,结痂的触感硌得生疼。

    许灼华的脸颊贴着程牧昀剧烈起伏的胸膛,他衬衫纽扣崩裂的声响混着心跳,在耳畔炸成细密的雷。

    程牧昀忽然扯开衬衫,扣子蹦得四处都是,像是滚滚落的弹珠,四散藏进黑暗中,直至声音消失,彻底销声匿迹。

    他粗壮的手臂像铁环般箍住她,掌心碾过她背脊时,指腹的薄茧擦得皮肤泛起细密的痒。

    当齿痕落在肩骨凹陷处的瞬间,许灼华下意识攥紧他汗湿的衬衫,指腹蹭过他后颈凸起的骨节,换来他胸腔里一声压抑的闷哼。

    黑暗中,嫣红的印记在皮肤下缓缓晕开,像朵被揉碎的玫瑰花。

    程牧昀将脸埋进她发间,滚烫的吐息吹得耳垂发烫,手臂却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彼此的骨骼揉进血肉里。

    许灼华的眼神勾人,慢慢将手指移向程牧昀,炙热的感觉瞬间传到手心,她在程牧昀的耳朵边说道:“今晚什么东西能让我们分开吗?”

    程牧昀腹中一紧,压住呼吸,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今晚,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

    他拦腰将许灼华抱起来,走到床边,将人轻轻放下,然后弯腰含住柔软的唇。

    许灼华的手胡乱地滑过,勾起了无限的情欲。

    程牧昀抓住许灼华的手,眼中情欲弥漫,“不要再逗我了。”

    许灼华靠在柔软的枕头上,然后将睡衣的扣子一粒粒地解开。

    新海城的天气不似北平那般干燥。

    北平像是沙漠,新海城就是温度和湿度都适宜的绿洲。

    开始时像是走进了沙漠之中,继续深入,一步步闯进孤岛,而后看到绿荫,大片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木出现。

    荒漠旅客孜孜不倦地前行,终于在干枯的沙漠里找到水源,而后恨不得将头埋进水中畅饮。

    程牧昀抬起头,擦干嘴唇,慢慢爬到许灼华的面前,身下动作丝毫没有犹豫,在许灼华张开嘴巴的瞬间,吻住了她的唇。

    香甜粘牙的糯米糕,要经过千百次捶打才能变得软糯。

    木门被撞开的巨响惊得房梁上的积尘簌簌坠落,夜风裹挟着走廊里的人声骤然灌入,许灼华尚带着余温的耳垂瞬间被吹得发凉。

    程牧昀的反应快得惊人,肌肉紧绷的手臂像铁环般将她整个圈进怀里,翻身坐起时带起的棉被裹住两人纠缠的身影,只留下零星凌乱的褶皱在床沿翻涌。

    “别怕。”温热的吐息掠过她发烫的耳尖,程牧昀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心跳声震得许灼华脸颊发烫。

    她下意识收紧环住他脖颈的手臂,绸缎般的发丝垂落下来,将两人的面庞遮成朦胧的剪影。

    走廊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压低的交谈,而怀里的男人正用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摩挲她的后背,像是安抚受惊的幼兽。

    许灼华将发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胸膛,鼻尖萦绕着混着硝烟与体温的独特气息。

    刚才尚未褪去的情潮此刻化作羞赧,滚烫的血液顺着脖颈漫上耳尖,连睫毛都在微微颤抖。

    程牧昀粗壮的手臂抱着怀里的人,胸膛伴随着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眼睛残存的情欲消失殆尽,却似是凶残的猛兽一般,紧紧盯着门外闯入的众人。

    程家佣人们呆立在门口,还保持着伸手阻拦的僵硬姿势,指节泛白的指尖仿佛凝固在半空中。

    罗云樵墨绿色的呢子大衣下摆翻飞,皮鞋重重碾过门槛,目光如毒蛇般缠上床上相拥的两人。

    罗云樵推开了挡在面前的人,下一秒,程牧昀极具压迫感的声音传来。

    “你敢进来,我的枪可不会客气。”

    程牧昀不知何时从什么地方摸出了手枪,‘啪嗒’一声,枪口对准了门口即将进来的罗云樵。

    许灼华在听到手枪上膛的声音,忍不住一阵瑟缩,程牧昀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睛紧紧盯着门口,嘴唇在许灼华的头发上吻了一下,以示安慰。

    罗云樵攥着鳄鱼皮包的手指关节发白,精心描绘的丹蔻在皮质表面留下细密压痕。

    她望着程牧昀揽着许灼华的手臂,睫毛上的泪珠随着颤抖摇摇欲坠,像暴雨前悬在蛛网上的冰晶。

    “牧昀哥”罗云樵哽咽着向前半步,却被枪口调转的金属冷光钉在原地。“你早就答应过我,今晚会去别院陪我”

    她踉跄着扶住门框,眼泪决堤:“为此我特意把别院重新装饰了一遍,但是你”

    程牧昀紧绷的下颌线几乎要割破皮肤,怀中的许灼华却似察觉他的怒意,在被子里咬住了他的胸口,犬齿磨砺舔砥,让他忍不住佝偻起腰,这个带着挑衅意味的动作让他瞳孔骤缩。

    他低头吻住她发顶,眼中的怒火更重了,咬着牙说道:“不去就是不去,现在立刻滚出去!”

    罗云樵雪白的珍珠耳坠随着颤抖摇晃,原本精致的胭脂在煞白的脸上晕成诡异的红。

    她死死盯着程牧昀怀中隆起的棉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突然踩着高跟鞋踉跄着冲了进来。

    “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你都必须跟我走!”她猩红的嘴唇剧烈颤抖,“否则明天我就让我爸爸——”

    砰!——

    枪声撕裂空气的瞬间,许灼华被程牧昀猛地按进怀里,他滚烫的手掌死死捂住她的耳朵。

    桌上青瓷花瓶应声炸裂,青白的瓷片如冰刃般擦着罗云樵脚踝飞溅,她精心烫卷的裙摆瞬间绽开细密裂口。

    凄厉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罗云樵跌坐在满地瓷碴中,看着程牧昀重新上膛的枪口,终于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杀意。

    “再说一次试试?”程牧昀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刀锋,拇指摩挲着扳机的动作让所有人屏住呼吸。

    那些被罗会长胁迫着陪她演的戏码,那些不得不违心送出的珠宝,此刻都化作枪口腾起的硝烟。

    他低头吻了吻许灼华发顶,却将枪口又抬高半寸,“滚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罗云樵的脊背抵着雕花门框,指甲深深抠进檀木纹路里。

    惨白的脸上泪痕蜿蜒,混着晕开的睫毛膏在眼下洇出青黑,活像只倔强的困兽。

    身后佣人们七手八脚拽她袖口,绸缎手套被扯得变了形,她却梗着脖子纹丝不动,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牧昀,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

    走廊里的脚步声如暴雨逼近,程裕光的怒吼震得墙皮簌簌落灰:“枪声是怎么回事?”

    砰的一声,屋内瞬间被黑暗笼罩。

    璀璨的吊灯轰然坠地,玻璃迸裂的脆响吞没了罗云樵的尖叫。

    黑暗如潮水漫过房间,程牧昀滚烫的呼吸擦过许灼华耳畔,带着硝烟味的低语裹着不容置疑的压迫:“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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