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要看)她又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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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景渊没有去扶。

    他盛了一碗鱼片粥,递给了谢兰台,温温说了一句:“尝尝看,这是厨房的拿手好粥。我很喜欢。不知你吃不吃得惯。”

    她默默接过,暗暗打量。

    韩景渊又给自己盛了一碗,喝了一口,才懒懒瞄了一眼,不紧不慢,吐出一句透着凉意的话:

    “知道自己怀孕,还这么爱折腾?你自己都不爱惜腹中孩儿,那就死!我悔不悔,反正你是看不到了!”

    啊?

    这个男人,竟如此无情?

    谢兰台眼底浮现震惊。

    外室面色死白死白的,呆了一会儿,才尖叫:“我若死了,你要查的事,这辈子休想查明白。别忘了,除了我,你永远也找不到那个人。”

    话里尽是威胁。

    “找不到就找不到。人活于世,执念太深不好。我很看得开,而且,我特别讨厌被人威胁。”

    韩景渊的声音越来越冷:“若想死,没人能拦着你。对了,提醒一句,不要用匕首对着胸口,对着颈部那根大动脉大血管,一刀下去,即便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别客气,用力点……”

    如此冷酷,当真是见所未见。

    不是心尖宠吗?

    怎么会……

    外室恶狠狠盯着,重重地吸着气,死死地咬着唇,气极,将手上的刀子扔了,忽就笑了,一脸顿悟道:“你故意让我知道他在你手上,故意激我来求你,是……”

    一顿,又道:

    “现在我来求你了,只要不伤他性命,你问什么我都说,但我要见他,并且,你得保证让我和他都活着离开。”

    谢兰台越听越觉得奇怪,这根本不像是情侣之间的对话。

    更像是:对手和对手的较量。

    韩景渊却淡漠一笑:“你确定你离开大乾,就能做到隐于民间,逃过你哥哥的追杀?当你大腹便便要生产时,北胡的死士若来找你,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外室沉默,闭眼,似在思量各种可能,最后挫败地问道:

    “你到底要怎样?”

    “我不杀你,也不杀他,我要你的投名状,然后,我放你去争夺你可以拥有的一切。大乾要的是投诚,是两邦的相安无事。丽娜公主。”

    最后四个字一出,女子身子颤了颤,眼底浮现惊骇:“你……你一早知道我是……”

    “一个寻常细作,还没资格让我为你奔波。多年前,我们见过的,只不过你忘了。但你的长相,我记下了。

    “你的母妃虽死,但你的外祖在草原还有惊人的实力,所以,你有那能力成为草原的新主。你那个不争气的哥哥,若成草原之主,连你的外祖家也会遭殃。搞不好会全军覆没。

    “阿日,把喀丽娜带下去好好照看,她若想明白,再来同我说。”

    自始至终,韩景渊始终拿捏着说话的主动权。

    喀丽娜始终处在被动之中,而且不得不承受来自他的威压。

    谢兰台的心,狠狠震动着,脑子嗡嗡作响。

    错了。

    她又弄错了。

    这个胡女,根本不是外室。

    竟是北胡皇族。

    “春祺,冬禧……”

    韩景渊突然冲侍立谢兰台身边的女人,有力地唤了一声。

    二婢忙应声:“姑爷,有何吩咐?”

    韩景渊夹了一个水晶包子到谢兰台碟子里,可说的话一字一顿,却是杀气毕露:

    “从今日起,跟在我和少夫人身边,任何听到的话,一个字都不可外泄。谁敢外泄,谁就杖毙。韩家不留背主的奴婢,都记下了吗?”

    春祺和冬禧面色一骇,被这可怕的气场吓到了,连忙跪地:

    “是,记下了。”

    “嗯,退下!”

    他的语气忽变得温和。

    谢兰台的心突突急跳,汗毛不寒而栗,再次意识到:

    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男人。

    小心喝了一口,努力平息情绪:“她是……”

    “细作。”

    韩景渊咬出的字眼,令她太阳穴发紧。

    “小北王让抓的。暂时留在我们家。回头时机到了,我会把人送走。她中了剧毒,保她性命,我费了不少功夫。你和她,尽量少接触……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真的不是外室。

    从新婚夜开始的猜想,在看到丽娘后的种种不爽情绪,在这一刻,被一棍子彻底打散。

    原来,真相和自己的想象,根本不是一回事。

    人和人之间的隔阂,若不早早消除,层层叠架后,就会变成难以解释清楚的误会——这段日子以来,她竟一直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她,突然好生窘迫。

    “怎么不吃?”

    韩景渊问了一句。

    谢兰台努力吃,心情是何等的繁复:

    幸好刚刚她没问出口。

    如果她控诉他在婚前养外室,她又要大大丢一次脸。

    可怕啊!

    和这个男人交锋时,似乎她总被各种错误的线索牵着鼻子走。

    对他的判断,更是一再失误。

    还好,他不是敌人,否则,她一定会死得很惨。

    “夫人,听说那天,你和喀丽娜一照面就气得跑回半月庄,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在婚前养了个外室!”

    真是不哪壶不提提哪壶啊!

    谢兰台在喝粥,差点呛到,小脸涨得通通红:“……”

    他伸过手,似憋着笑,轻轻拍了她几下后背,慢吞吞说道:“又不好意思了?怪我……一直忙着办小北王交代的事,都没和你好好说明白。”

    一顿,又道:“刚刚你要我给的交代,可还满意?”

    “妾……妾吃饱了……”

    丢死人了。

    他竟什么都知道。

    连她刚刚想问什么都清楚。

    这种死死被拿捏的滋味,实在是毛骨悚然。

    她要走,要躲起来,平复一下心境,才走一步,却被一只厚实的男人手扣住了细腕。

    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量就那么一扯,她的身子便若蒲柳一般,坐到了男人膝盖上——细细的腰肢被他扣住。

    她倒吸一口气,粉颊上浮现一层薄霞,心胆直颤地看向这个但笑不笑的男子:

    那张俊朗的脸孔,就这样深刻地烙进来。

    “夫君,你……这样……不合适……”

    结巴了。

    “我不拉着你,你就要躲起来了。我以为。有些事应该点破,大家心里都舒服。你不要难为情。”

    他的表情显得真诚。

    “妾知道了。”

    她忽觉得他好像还不赖,他拉住她,不是嘲笑,而是想做到坦诚相待。

    “有件事,商量一下。”

    他突然很严肃地这么说。

    她一怔:“什么?”

    “以后,你在我面前,称我就可以,不用妾不妾的,夫妻相处,怎么舒服怎么来。这样,我叫你兰台,你叫我景渊,可好?”

    这话叫人好生喜欢,他的眼神,也多了几丝温和,竟令她应下一句:

    “好。”

    “还难为情吗?”

    他忽促狭地逗弄。

    她俏脸红了,躲开眼神,轻声轻语道:“你放开我。要被笑话了。”

    一双小手无处安放。

    “新婚夜我走得仓促,说来还欠你一个仪式。等过几天你身子干净了,洞房花烛,我给你补上……”

    男人忽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让人面红耳热的话。

    啊?

    这话是可以随随便便说出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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