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亲自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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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是家生子,她的老子娘都是侯府里用老了的人。

    她的兄弟也才从庄子上,提拔到了江世简的院里。

    要说鸳鸯一个人敢搞鬼,江老太太是万分不信的,她一家子的身契都捏在她的手上。

    鸳鸯是在李幼初庄子上养的病,生的孩子,会不会是李幼初那个贱人,怂恿鸳鸯捣鬼?

    江老太太想了想,心中又起一个疑虑,“每次去闲月阁看鸿祥和鸿裕,总是看鸳鸯命人抱着鸿祥哄,反而忽略了鸿裕,前些日子鸿裕有些咳嗽,鸳鸯也没有太着急,反而命人将两个孩子分开来,叫奶娘抱了鸿裕到偏房,说是怕传染鸿祥。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毕竟,哪个母亲不心疼孩子,她生了俩男丁,也该一视同仁?

    “这里头怕是有蹊跷。”

    江世简便将鸳鸯生鸿裕时受的罪,同江老太太讲了。

    江老太太索性直言:“这事不查个明白,我心中难安。”

    江世简闻言,忽地又想起了之前的传言,有人传江家四兄妹也不是一个爹。

    他娘叫他爹蒙了羞,他总不能叫个贱婢给糊弄了?

    便抬头问道:“母亲想怎么做?”

    “我江家毕竟是权爵之家,将来的孩子是要继承爵位的,虽说鸳鸯生的是庶子,但毕竟是庶长子,万一出现鱼目混珠的事,岂不叫我无颜面对江家列祖列宗?”

    江老太太又斟酌了下,才道:“何况鸳鸯是在李幼初的陪嫁庄子上生的,那个贱人与我家有仇,她会这般好心,让鸳鸯顺利生下两个孩子,又安然无恙将人送出来?”

    江世简还是了解李幼初的,她虽恨他没错,但她心眼不坏,不是那种加害他子嗣的人。

    便为她辩解道:“幼初既然与我江家没了关系,她也没必要再与我江家为难,母亲别这样想她。母亲既然有了主意,不若就说说这事你想怎么办?”

    “你去同鸳鸯说,挑个日子,与那两个孩子滴血认亲。”

    这事传到闲月阁的时候,鸳鸯惊了一大跳。

    抱紧了怀中的鸿祥,喃喃道:“我儿还未出满月,齐姨娘那贱人便让人挑唆了侯爷,来作践我的儿子。”

    近一月来,她与齐怜容交手无数次,那贱人怎么说也是富家小姐出身,大宅里的阴私事,她手拿把掐。

    又惯会装可怜,日日缠着江世简,把人往她院里勾。

    若不是李幼初让庄头的老婆夏婆子跟着她回来,她还真是难以应对。

    夏婆子很是有眼色,“姨娘,那贱人既然叫人说闲话,挑唆侯爷怀疑两个公子的出身,姨娘深知公子们的出身绝无问题,不若这次便把话说个明白。”

    如此这般,如此这般,附耳对鸳鸯说了几句。

    福寿堂。

    鸳鸯带人抱着两个小公子来的时候,堂里已经准备好了滴血验亲的水碗,以及刺血的银针。

    看来滴血验亲这事是势在必行了。

    江世简和江老太太已在上首坐定,甚至连考举失败,低迷了一个月的江世嵩也在左上首坐了,皱眉看着这一切。

    齐怜容神色倨傲坐在右上首。

    鸳鸯冷笑一声,她不就是为了江家的管家权吗?当她稀罕?

    但她不稀罕,也绝不叫能让这贱人得了管家权,磋磨她们母子。

    江世简见鸳鸯来了,便叫吴嬷嬷去拿银针,立时便要去刺两个小公子的脚趾。

    鸳鸯眼睛一眯,“且慢!侯爷岂能听信那起子小人挑拨,怀疑鸿祥和鸿裕的出身?若真滴血认亲,即便他们乃侯爷亲生,到底也是被侯爷怀疑过血脉的孩子,一生都会被人诟病。侯爷一定要这么做吗?”

    江世简眉头一皱。

    齐怜容却不依不饶,“事关江家血脉,侯爷不可心软。难道侯爷希望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头上一片青青草原吗?”

    鸳鸯就知道是这个死女人挑拨,就看不得她日子过得比海棠阁好。

    好啊,既然你非要与我为难,那我就与你儿子为难。

    鸳鸯装出一副极受委屈的样子,“齐姨娘这是什么话,难道孩子是谁的,我做母亲的还不知道吗?”

    “你知道有什么用,总得验过了好叫侯爷和老太太知道!你磨磨唧唧不肯验,是心中有鬼吗?”

    齐怜容看着孱弱,实则语气咄咄逼人,丝毫不让。

    鸳鸯不看她,只看着江世简,眸子里滚落下泪珠,瞧着也是楚楚动人,“侯爷,妾身并非不肯,只是孩子还小,妾身一怕孩子受苦,二怕被人怀疑过血脉的孩子,被人诟病。”

    江世简略一思索,还是觉得验过了放心,便道:“不过是取一滴血,伤不到孩子。验过之后,也好还你们母子清白。若是验了是我的儿子,以后谁敢再拿此事说话,我头一个不饶他!”

    鸳鸯擦干眼泪站起来,慢悠悠道:“侯爷,这俩孩子乃一母同胞,只要验其中一个,便能验出是否侯爷血脉,还望侯爷怜惜,莫让两个孩子都受苦,否则,我这做娘的实在心痛!”

    江世简想了想,做娘的心疼孩子也是应当,便道:“可以。”

    鸳鸯便招呼两个奶娘中的一个上前,那奶娘抱着孩子来到正中,经过齐怜容身边时,那孩子猛然大哭起来。

    哭的肝肠寸断,撕心裂肺。

    鸳鸯也泫然欲泣,一福身对着江世简和江老太太道:“我是孩子的亲娘,看着别人刺伤我的孩子,我实在于心不忍,请侯爷和老太太开恩,不若就由我来亲自取血,以求心安。”

    江老太太看了吴婆子一眼,吴婆子把手中的银针递给鸳鸯。

    鸳鸯接过银针,掀开襁褓,只见那襁褓里露出一双,正拼命踢蹬着的小脚。

    那孩子仿佛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哭声震天,惊得另一个孩子也叫渣渣地哭。

    齐怜容觉得很奇怪,她看到鸳鸯举起的针时,并没有觉得有任何快感,相反,还觉得有股像是一根无形的针,刺在她的心头上,痛得她窒息。

    她不由地看向那双小脚。

    其中一只小脚已被鸳鸯握在手里,针尖已经对准孩子的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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