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耐人寻味的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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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公子,和国师对上,我岐山可能会经历不小的动荡,你的提议虽让人心动,但冒的风险也很大。”这是圣女最担心的,如果谢时宴可以帮她解决这个麻烦,她毫无异议。

    毕竟岐山现在还算安稳。

    “这世上的江湖骗子都不少人信,你荀氏一族是有真本事的,若半开放岐山,必然很多人趋之若鹜,在岐山周边城镇,修圣女庙,享世人香火,在岐山脚下通商,也方便物资进出,重大节日举办大型带有岐山特色庙会,灯会,必然也让很多人心生向往。”

    “圣女庙是可以发展至举国上下的。”

    “而圣女只需要在固定的日子,举办一些祭祀,祈福,或警示一些大的灾祸,便可让岐山变成一种繁荣的景象。”

    “国师作为岐山的守护者,反对的理由何在?”

    圣女在思索:隐世而居虽神秘,但山里物资匮乏,收入来源甚少,勉强自给自足。

    若像谢时宴所说,则可以获得不菲的钱财,和大量的名望。

    但荀氏的族人本就不多,经不起内耗。

    “谢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我公然推翻国师的卜算结果,必然会很大程度削弱他的威信。”

    “除非国师真的算的不准,否则在岐山稳定的前提下,我不能这么做。”圣女知道谢时宴的提议不错,但再好的福,需要有人享。

    “圣女不妨先看看。”谢时宴拿出他和苏棠的生辰八字。

    毕竟算了才知道国师准不准,不准当然好说,准也有准的打算。

    圣女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了。看一下结果,也好应对国师,另外她也好奇,能让谢时宴跑到这里受委屈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圣女这一看,就看了很久,越看神色越凝重。

    “你们确实是天作之合,但这位女子的命理很是古怪。”圣女良久才说道。

    “谢公子稍等。”

    她作为荀氏最有天赋的人,根据人的生辰八字,看一个人的命势和气运,不会出任何差错。

    但这位女子的命势错综复杂,气运缠绕不清。简单的看,根本看不出什么,若能见到真人能看得更清晰。

    可这明显很古怪。

    圣女唤了侍女。

    见不到人,她只能进行巫占,金火布卦。

    圣女周围点了两圈高矮不同的烛火,每圈十二根,交错摆放。

    两圈烛火之间放置数量不一的铜钱。

    圣女在中间念念有词。

    不一会,圣女额头开始冒汗。

    不多时,烛火灭,铜钱起,圣女喷出了一口血。

    侍女赶忙上前。

    “圣女,您怎么样?”

    圣女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摆了摆手:“无碍。”

    谢时宴看着这一幕,眼色微沉,这是巫力,苏棠怕是有所不妥。

    “谢公子,我会拿到荀祉的生辰八字,重新算一遍。”

    “暂时给不了你任何解释,到时候会给谢公子一个结果。”圣女不等谢时宴询问便主动说道。

    谢时宴知道此事不可强求,便没在圣女殿逗留。

    “青鸾,去查一下荀祉的生辰八字,暂时不要惊动国师。”圣女脸色有些苍白地吩咐侍女。

    荀祉作为下一任岐山守护者,圣女要查生辰八字很容易。

    不一会侍女便回来了。

    圣女一看,眉目紧皱:国师到底想干什么?

    谢时宴和那名女子确实是天作之合,但和荀祉分明就不是什么良缘。

    那名女子乃大凶大吉之人,凶吉变化万千。但若和荀祉结合,对岐山明显是有难的。

    “青鸾,布置一下,晚上去云霄峰占星。”圣女不知国师到底算到了什么,又想干什么?

    但国师不顾岐山的利益。

    就必然和国运相关。

    她要去看看这名女子到底和国运有什么关系?

    “圣女,您刚刚透支精力,要不,休整两日?”

    “不必。”圣女摇头。

    她必须尽快搞清楚国师的意图,若国师有对岐山不利的想法,她会尽快和谢时宴合作。

    云霄峰是岐山的最顶峰,占星台位于山巅。

    圣女很少来此。

    她们隐世而居,并不想参与国家纷争。

    但荀氏与皇族结合之后,便由守山尊者肩负了这个责任,皇室封为国师,至此便是国师会经常来此。

    她也是第一次来。

    漫天繁星,或明或暗,时动时静,宛若触手可及。

    她放空五感,静立了整夜。

    在星光完全隐没时才松懈下来。

    整个人尽显疲态,呢喃道:“难怪啊,难怪……”

    侍女扶着圣女缓缓下山。

    到了圣女殿,圣女便吩咐:“去把谢公子请来。”

    “圣女不稍做休息?”侍女有些担忧。

    “不必。”圣女此刻也无心休息。

    谢时宴很快便来了。

    “谢公子,你的提议我同意了。希望谢公子能尽快兑现自己的承诺。”圣女直接表明意图。

    谢时宴没想到一夜之间,圣女的态度全变了。

    他虽然想深究原因,可明显,圣女不会告诉他。

    因为知识壁垒,他也很难查到。巫力之事,确实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外。

    既然不清楚,谢时宴也不强求。

    达到目的就行,毕竟这本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一切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

    合婚贴上醒目的天作之合。

    盖有荀氏一族圣女特有的古朴印章。

    谢时宴觉得事成的这么快,可能得益于苏棠耐人寻味的八字。

    圣女迫不及待的同意,说明苏棠和荀祉结合,对岐山可能不友好。

    但偏偏国师又把这两人绑在一起,这猫腻怕是不小。

    他以前是不信这些的,奈何世人多信,所以该有的形式还是要有的。

    不过慈恩和圣女都说是天作之合,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现在看来世人也是有道理的,确实可信。

    拿到想要东西,和圣女签订了契约。

    谢时宴便下山了。

    还没往回走多久,便收到了苏棠去凉川的消息。

    谢时宴有些犹豫:他要不要去找苏棠呢?

    犹豫完又反思了一下:他为什么第一时间就是想到和苏棠一起呢?

    他感情发展的速度似乎太快了,明显苏棠没有跟上他的脚步。

    不同频的人很难走远。毕竟无私奉献,不计较得失的又有几个,至少他不是。

    他若走的太快,也许会计较苏棠走的太慢。而苏棠若觉得追上有压力或者根本做不到,说不定会放弃。

    他应该停下来等她。

    谢时宴最终还是回京了。

    骆长宁睡了一整夜,依然眼睛红肿。

    长公主来看她的时候,骆长宁觉得有点丢人,拿被子捂住脸。

    长公主轻轻扯下来被子,拿热布巾给她敷在眼睛上。

    “娘,外面不少的流言说您,您完全不在乎吗?”骆长宁想和母亲聊聊天。

    “长宁,在不在乎又怎样呢?我又不会改?我想要过怎样的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

    “那父亲去世的时候,您难过吗?”她只是放下自己的感情,都难过的要死。

    “不难过,长宁,说句实话,你父亲去世对我来说是种解脱。”

    “娘,你……?”长宁拿掉脸上的布巾,不可思议的看着长公主。

    “不要想太多,你父亲不是我害死的。但他死了,我确实一点都不难过,长宁,我是个自私的女人,但我一生过的大多是肆意随心的。”长公主看骆长宁的脸色,怕她想歪。

    “所以娘希望你不要把世人对女性定义的高尚道德品质安在自己身上,然后以此为荣。”

    “关注自己的内心感受,自私、虚荣也好,野心或是欲望也罢,只要不刻意伤害他人,正视并接受它,无需隐藏或羞耻。”

    “因为你有这个资本。”

    长公主说完便离去,她知道她的话女儿需要时间消化和接受。

    但她的封地是准备留给长宁的,因为留给长宁反而更安全。

    长公主离开女儿的院子,就看到了儿子。

    这么早从外归来,明显又是夜不归宿。

    她也不知道这个儿子一天天在干什么。

    儿女也经常会在骆府住,所以她并不是时常跟他们一起,和儿子相处的时间更少。

    “子毓,陪娘用个早膳。”

    骆子毓没拒绝。

    “子毓,你的婚事你有什么想法吗?”长公主问道,毕竟儿子的年纪也到了,儿子是可以在婚姻中获利的,自然还是成婚的好。

    “我倒是有想法,但能娶吗?”骆子毓轻扬唇,有些嘲讽。

    “母亲做主便是。”

    长公主没理会儿子的阴阳怪气。

    “前些日子母亲是中意萧老将军的外孙女的,但性子与你不合适。”

    骆子毓诧异的抬起头:“萧老将军的外孙女您也敢想,皇上能同意?”

    长公主放下筷子,瞥了一眼儿子:“我要是想替你娶,自然是去跟皇上商议对策,和萧府破冰,找出安置萧将军的办法。”

    “皇帝一直和萧府是僵局,母亲若主动跟皇上提及,未必不能成,想缓和关系,苏棠是最好的突破口,皇子娶会打破皇上的制衡,而我是皇室中唯一曾对萧府伸出援手的人,怎么就娶不得。”

    “但现在肯定是不成了,萧家军已解决,苏棠也已经定亲。”

    “娘跟你说这个,是想告诉你,想娶谁,能不能娶,不是靠想的,得去想办法解决。”

    骆子毓沉思了一会突然问道:“妹妹还天天跟着崔九渊屁股后面?”

    “以后不会了。”长公主说道。

    兄妹俩的关系并不亲厚她是知道的。

    但儿女和她也并不是很亲近,她也无从管起,怕适得其反。

    “怎么突然长脑子了?”骆子毓对母亲的话并不是很相信,一个人突然转性,哪有那么容易。

    他嘲笑了那么久,她还是死性不改。

    有时候都恨不得敲开她脑子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根本都不带转的。

    “人总会长大的。”

    “希望她不是间歇性长脑子。”骆子毓持怀疑态度。

    “骆子毓,不要自以为很聪明。”长公主看他越说越离谱,语气便重了些。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骆子毓放下筷子便走了。

    起先听母亲说让他娶萧老将军的外孙女,还诧异了一番。

    一听到和皇帝商议,他瞬间就没兴趣了。

    母亲老把自己当做皇室公主。

    那很抱歉,道不同不相为谋,母子也一样。

    不过母亲说的对,他是得想办法娶闻轻语。

    闻首辅家唯一的嫡女,确实得好好想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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