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势关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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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演技差？
我可是被各种泡沫电视剧洗礼过的，你还敢说我演技差!”
韩战给了韩玟一个大大的白眼，虽是心中腹诽，但也并没有真的说出口。
韩战没有在这种无聊的事情，投入更多的精力，因为眼下还有更为要紧的事情等着他处理呢。
“大哥，你先看看这个！”
说着，韩战便将韩玟进门之前，自己所看的东西递给了韩玟。
“这是什么啊？”
韩玟接过了韩战递过来的，几封书信模样的东西，大致的扫了一眼之后开口问道：
“这是什么那里的账目？”
韩战给韩玟续了一杯热茶，这才开口道：
“前些天，我让锦衣卫帮我调查了一下，五姓世家收购粮食的价格。
正好今天刚刚送到！”
韩玟接过韩战递过来的茶杯，闻言有些不解的开口寻问起了缘由。
“你让锦衣卫调查这个，目的何在啊！”
“当然是想要看看他们的底线啦！”
对于商贾之道不甚了解的韩玟，闻言不解的摇了摇头。
韩战见状，只能继续解释道：
“因为不知道他们收购过来的价格是多少，所以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定准应该在什么价位上开始收购，他们手中的粮食才合适。”
“若是价格太高了，我们必然会吃亏。
这种不划算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哦……明白了。”
韩玟虽然不精于商贾，但道理总是一通百通的。
韩战这边稍稍一提醒之后，韩玟便明白韩战的用意。
“你的意思是。
价格定的太高，与我们不利。
但若是价格定的太低，你怕他们不肯再跟着降价。”
“若到了那个时候。
明明有更低价的粮食，而却还有人大肆的购买他们的粮食，他们必定会起疑心。”
“没错……”
韩战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接着道：
“虽说我们之前，已经差不多将他们手中，能够支配的现银全都掏空了。
他们急于出售粮食回笼资金，哪怕小亏一些，他们还是会跟着降价的。
但……”
哎……
说着，韩战欲言又止。
长叹了一口气，沉吟了一会，略显无奈的继续开口道：
“但是我们实在是赌不起啊！
现如今计划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我们是一步也不能踏错。”
“所以，也只好让他们赚一些银子咯！”
没办法，这就是手中没有粮食的无奈。
韩玟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深深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认真的看起了手中的账目。
韩战自然知道韩玟此时在干什么，这也是韩玟将账目交给韩玟最主要的原因。
有的时候，连韩战都不得不佩服自己老哥的头脑。
在这个没有阿拉伯数字，也没有简便计算方式的时代。
韩玟不用借助算盘等工具，只是依靠心算，便能将户部历年的账目核算的分毫不差。
“也许，就算大哥到了我所在的那个时代，也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韩战这么想着，便不再打扰韩玟，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时间缓缓的流逝着，茶的口感也越来越寡淡了。
韩战刚想起身，从新再去冲泡一壶来的时候，韩玟那边突然有了动静。
“成了……”
韩战闻言，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
“这么快！”
其实，也不怪韩战会如此惊讶。
那账目他也略微瞟了几眼，
因为收购粮食的地方各不相同，天南海北的各个州府哪的都有，所以价格也都不尽相同。
在加之距离远近车马的费用，还有储存的费用，加到一起。
韩战看的，那是一个头两个大呀。
“这还算快？”
韩玟闻言，却一脸不以为意的开口道：
“我怕出错，还多复核了两遍呢!”
“你牛……”
面对韩玟如此凡尔赛的行为，韩战也只能竖起了自己的中指以示敬意。
“多少钱？”
韩战也没再继续废话下去。
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先处理好粮食的事情。
韩玟闻言，也不废话，直接开口道：
“我算了一下。
若是将损耗、运输还有储存全都算上的话。”
“平均下来：糙米应该在8文每升，细米应该在20文每升。”
“我去……”
当韩战听闻这个数字之也是吓得不轻，不过随后便咬牙切齿的开口咒骂道：
“这些个世家还真是混蛋啊！
如今三司大灾，尸殍遍野，他们还将粮食的价格提升到了此种地步!”
“如此禽兽一般的行为，他们难道不怕夜里难以入梦吗！”
就连一向宽仁的韩玟，此时眼神之中也都透露出了杀意。
拍了拍韩战的肩膀，出言道：
“我同你一样气愤。
可眼下还不是我们生气的时候！”
“五姓便犹如我大夏的跗骨之蛆。
虽然厌恶，但是一时之间我们很难将之彻底拔除。
眼下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应当尽早的收购粮食，解救流民才是啊。”
韩战自然知晓韩玟所说的是事实。
可韩战毕竟有着现代人的灵魂。
眼前的惨状，一时之间让他很难接受。
“那我们便以，糙米8文每升，细米20文每升的价格开始收购吗？”
见韩战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一些之后，韩玟连忙开口说起了正事。
“绝对不能在一个价位上收购。”
韩战见韩玟发问了，长长的吐出来一口浊气，这才道：
“五姓的人虽然都是禽兽，但他们也不是傻子。”
“若是我们在同一个价位上开始大肆收购粮食，他们必然会起疑的。”
从韩战此时的话语之中，不难听出，此时的韩战依然怒气未消。
“那你当如何？”
韩玟追问着开口。
韩战心中自是早有定策，略一沉吟便直接开口道：
“我之前略微计算过。
若是让五万多的流民支持到来年秋收，我们最少要从他们手中购买到七成左右的粮食才行。”
“算上损耗，我们手中差不多还有两成左右的粮食。”
韩玟闻言，开口道：
“如果假设王家一直不肯将手中的粮食出售的话，那其余世家手中最多能够售卖的只有八成左右。”
“没错。”
韩战闻言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因为我们手中的粮食也都是来源于五姓手中。
所以除去我们手中的两成，加上损耗的那一成的话……”
“我明白了！”
韩玟闻言，直接开口道;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必须将那四家的粮食尽数收入手中，方能解龙城之祸。”
“就是如此！”
闻言韩战点了头，然后才继续道：
“所以说，我们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势关成败，必须谨慎小心。
决不能让他们察觉出一丝异常。”
我可是被各种泡沫电视剧洗礼过的，你还敢说我演技差!”
韩战给了韩玟一个大大的白眼，虽是心中腹诽，但也并没有真的说出口。
韩战没有在这种无聊的事情，投入更多的精力，因为眼下还有更为要紧的事情等着他处理呢。
“大哥，你先看看这个！”
说着，韩战便将韩玟进门之前，自己所看的东西递给了韩玟。
“这是什么啊？”
韩玟接过了韩战递过来的，几封书信模样的东西，大致的扫了一眼之后开口问道：
“这是什么那里的账目？”
韩战给韩玟续了一杯热茶，这才开口道：
“前些天，我让锦衣卫帮我调查了一下，五姓世家收购粮食的价格。
正好今天刚刚送到！”
韩玟接过韩战递过来的茶杯，闻言有些不解的开口寻问起了缘由。
“你让锦衣卫调查这个，目的何在啊！”
“当然是想要看看他们的底线啦！”
对于商贾之道不甚了解的韩玟，闻言不解的摇了摇头。
韩战见状，只能继续解释道：
“因为不知道他们收购过来的价格是多少，所以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定准应该在什么价位上开始收购，他们手中的粮食才合适。”
“若是价格太高了，我们必然会吃亏。
这种不划算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哦……明白了。”
韩玟虽然不精于商贾，但道理总是一通百通的。
韩战这边稍稍一提醒之后，韩玟便明白韩战的用意。
“你的意思是。
价格定的太高，与我们不利。
但若是价格定的太低，你怕他们不肯再跟着降价。”
“若到了那个时候。
明明有更低价的粮食，而却还有人大肆的购买他们的粮食，他们必定会起疑心。”
“没错……”
韩战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接着道：
“虽说我们之前，已经差不多将他们手中，能够支配的现银全都掏空了。
他们急于出售粮食回笼资金，哪怕小亏一些，他们还是会跟着降价的。
但……”
哎……
说着，韩战欲言又止。
长叹了一口气，沉吟了一会，略显无奈的继续开口道：
“但是我们实在是赌不起啊！
现如今计划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我们是一步也不能踏错。”
“所以，也只好让他们赚一些银子咯！”
没办法，这就是手中没有粮食的无奈。
韩玟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深深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认真的看起了手中的账目。
韩战自然知道韩玟此时在干什么，这也是韩玟将账目交给韩玟最主要的原因。
有的时候，连韩战都不得不佩服自己老哥的头脑。
在这个没有阿拉伯数字，也没有简便计算方式的时代。
韩玟不用借助算盘等工具，只是依靠心算，便能将户部历年的账目核算的分毫不差。
“也许，就算大哥到了我所在的那个时代，也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韩战这么想着，便不再打扰韩玟，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时间缓缓的流逝着，茶的口感也越来越寡淡了。
韩战刚想起身，从新再去冲泡一壶来的时候，韩玟那边突然有了动静。
“成了……”
韩战闻言，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
“这么快！”
其实，也不怪韩战会如此惊讶。
那账目他也略微瞟了几眼，
因为收购粮食的地方各不相同，天南海北的各个州府哪的都有，所以价格也都不尽相同。
在加之距离远近车马的费用，还有储存的费用，加到一起。
韩战看的，那是一个头两个大呀。
“这还算快？”
韩玟闻言，却一脸不以为意的开口道：
“我怕出错，还多复核了两遍呢!”
“你牛……”
面对韩玟如此凡尔赛的行为，韩战也只能竖起了自己的中指以示敬意。
“多少钱？”
韩战也没再继续废话下去。
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先处理好粮食的事情。
韩玟闻言，也不废话，直接开口道：
“我算了一下。
若是将损耗、运输还有储存全都算上的话。”
“平均下来：糙米应该在8文每升，细米应该在20文每升。”
“我去……”
当韩战听闻这个数字之也是吓得不轻，不过随后便咬牙切齿的开口咒骂道：
“这些个世家还真是混蛋啊！
如今三司大灾，尸殍遍野，他们还将粮食的价格提升到了此种地步!”
“如此禽兽一般的行为，他们难道不怕夜里难以入梦吗！”
就连一向宽仁的韩玟，此时眼神之中也都透露出了杀意。
拍了拍韩战的肩膀，出言道：
“我同你一样气愤。
可眼下还不是我们生气的时候！”
“五姓便犹如我大夏的跗骨之蛆。
虽然厌恶，但是一时之间我们很难将之彻底拔除。
眼下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应当尽早的收购粮食，解救流民才是啊。”
韩战自然知晓韩玟所说的是事实。
可韩战毕竟有着现代人的灵魂。
眼前的惨状，一时之间让他很难接受。
“那我们便以，糙米8文每升，细米20文每升的价格开始收购吗？”
见韩战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一些之后，韩玟连忙开口说起了正事。
“绝对不能在一个价位上收购。”
韩战见韩玟发问了，长长的吐出来一口浊气，这才道：
“五姓的人虽然都是禽兽，但他们也不是傻子。”
“若是我们在同一个价位上开始大肆收购粮食，他们必然会起疑的。”
从韩战此时的话语之中，不难听出，此时的韩战依然怒气未消。
“那你当如何？”
韩玟追问着开口。
韩战心中自是早有定策，略一沉吟便直接开口道：
“我之前略微计算过。
若是让五万多的流民支持到来年秋收，我们最少要从他们手中购买到七成左右的粮食才行。”
“算上损耗，我们手中差不多还有两成左右的粮食。”
韩玟闻言，开口道：
“如果假设王家一直不肯将手中的粮食出售的话，那其余世家手中最多能够售卖的只有八成左右。”
“没错。”
韩战闻言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因为我们手中的粮食也都是来源于五姓手中。
所以除去我们手中的两成，加上损耗的那一成的话……”
“我明白了！”
韩玟闻言，直接开口道;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必须将那四家的粮食尽数收入手中，方能解龙城之祸。”
“就是如此！”
闻言韩战点了头，然后才继续道：
“所以说，我们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势关成败，必须谨慎小心。
决不能让他们察觉出一丝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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