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分析局势

    （第三人称视角）

    艾米尔笑了。艾德做了很多假设，但因为艾德足够了解他，所以他能猜到大部分事情。艾米尔看着艾德困惑的脸，意识到是时候告诉他一切了。

    \"夜王是真实存在的，他在永冬之地拥有一支庞大的亡灵大军。\"

    艾德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还以为艾米尔在开玩笑。

    \"别取笑我了，艾米尔，你也许是个强者，也许不用给我理由，但你是我儿子的同龄人。我希望你至少能尊重我的年龄，我想在这里进行一次严肃的对话。\"

    艾米尔一脸死灰地说道。

    \"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你你是认真的吗？\"

    艾米尔点了点头。艾德还是难以接受，说道。

    \"就说这是事实。\"

    \"是真的。\"

    艾尔米尔把他与鱼梁木之根网络连接时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并让他相信了夜王的存在。

    \"那这就完全说不通了，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为什么要和谷地争斗。\"

    艾米尔叹了口气说道。

    \"因为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说到七大王国，连这一点都说不清楚。让我们把手放在心里，就这个问题进行一次真正的对话。假设我告诉全世界，夜王是真实存在的；夜王和七大王国会怎么做？要客观，不要把你的感情带入你的答案中。你能做到吗？\"

    艾德想了想说道。

    \"如果不把其中一个放在他们面前，要想让他们相信它们是真的，还得花很多功夫。\"

    艾米尔点了点头。

    \"没错，在抓到其中一个之前，我们甚至无法为可能的联盟创造环境。这就是为什么我用我的一只使魔在极北之地的野人殖民地周围建立了一个监视网。一旦发现他们的踪迹，我就会试图抓住他们中的一个作为证据。\"

    他看着艾德的眼睛，继续说道。

    \"比方说，我们跳过了这一关，接下来会怎样呢？我们将在劳勃的统治下建立一支统一的军队，这是这片土地上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军队，对吗？\"

    艾德兴奋地点点头。

    \"没错。\"

    \"错了；我告诉过你不要感情用事，不要用感情说话。要冷酷、客观。把自己当成老狮子、奥莲娜夫人、琼恩-艾林、多伦王子或其他所有滑头领主；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你会怎么做？\"

    艾德又想了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他的眼睛瞪大了，说道

    \"他们不会那么做，但他们会拿自己的未来做赌注。不，几千万人会死！\"

    艾尔米叹了口气说道。

    \"你觉得他们会在乎吗？只要他们的家族屹立不倒，他们就不会在乎其他人的死活。那么，告诉我，他们会怎么做？\"

    艾德直视着艾米尔的眼睛，胃里打了个结。他会是对的吗？

    \"如果你说的是对的，他们最多会派出征兵和普通士兵，保留精锐部队。\"

    艾米尔继续说道。

    \"对他们来说，我们不会输给夜王，即使我们输了，他们也会认为我们会削弱夜王的力量，轮到他们时，他们就能杀死夜王。对他们来说，这主要是我们和河间地的问题。他们都会希望我们成为军队的主力。\"

    艾米尔显得有些沮丧，继续说道。

    \"你会看到的，我会找到一个亡灵，放在他们面前，利用罗伯特，统一他们，但正如你所说，这将是一支主要由征兵和普通士兵组成的军队。对于他们，我们不能输，因为我们有自己的魔法使用者。\"

    艾德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说道、

    \"你能打败他吗？\"

    艾米尔摇了摇头。

    \"我想不行，他比我强大太多了。\"

    他拉起裤子，让奈德看他脚踝上紫红色的手印。

    \"这是强制邀请诅咒，如果我不把它挡住，很可能他就能绕过城墙，更坏的可能是城墙会坍塌。在大部队或一对一的情况下，我不认为我能打败他，但如果我能孤立他，并使用我所有的咒语和技巧，我也许能打败他。我们并非毫无希望，我有对付他的计划，但在我亲眼目睹他的力量之前，这些计划都只是计划而已。\" 艾米尔叹了口气，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这些计划能不能奏效，一位智者曾经说过，计划只有在第一支箭射出去之前才会奏效。\"

    艾德一脸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还是不相信，当我们面对共同的敌人时，他们会保留自己的力量。\"

    \"我希望你是对的，而我是错的，但我相信他们会为自己保留主要力量，至少是大部分。有些人可能会让我们大吃一惊，比如老狮子可以帮助我们，但他很可能会索要高价。他曾为王国的进步而努力，但他家族的声誉也因此受益匪浅。他绝不会做无偿的事。\"

    艾德一脸困惑、

    \"这还是不能解释你为什么要对抗谷地？\"

    艾米尔微笑着说道。

    \"从某种程度上说，是这样的；比方说，你的主力被削弱了。你的大部分部下都战死了。你有勇气独自对抗这样的威胁吗？你愿意像你说的那样赌一把吗？如果我们削弱了他们，那么他们就会派出更多剩余的主力，而不是派出炮灰。\"

    艾米尔看起来有些犹豫，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另一个原因也说出来；艾德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说道。

    \"怎么了？你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假设我们打败了夜王，在最好的情况下，我们会损失三分之二的军队。\"

    听到他的话，艾德的脸色有些失色。

    \"现在，我们在经历了一场大战之后，军队元气大伤，而我们的土地上还有一个军队不统一的穷国。这给某些人创造了巨大的机会。你能猜到是谁吗？\"

    他一脸沮丧地说道。

    \"别耍花招，直说。\"

    \"好，信仰 我百分之百肯定他们会试图结束旧神在北境的统治。安达尔就能在六千年后不战而胜，他们的夙愿就能实现。你认为他们会义无反顾地回去吗？\"

    艾米尔的眼神显得更加严肃，他继续说道。

    \"当我们虚弱的时候，他们就不会回去了。霍斯特-徒利没有胆量做这样的事。泰温-兰尼斯特太聪明，不会允许信仰者加入他的队伍，但谷地是个绝佳的地方。琼恩可能不是虔诚的信徒，对他来说，信仰是一种传统，但对他的领主来说不是。谷地几乎都是由狂热的信徒组成；当大圣人命令他们皈依北境时，他们会毫不犹豫。\"

    艾米尔坚定地看着奈德的眼睛，继续说道：\"所以，当大战发生时，我要确保谷地一直与我们同一个战场上。大战之后，谷地需要成为最弱小的王国，让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连做梦都不敢想再来一次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