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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只属于谢怂怂的火树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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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今安怔然。

    一息后,他扭头大步往前。

    萧焕驰的视线落至他微红的耳垂上,眼眸笑意浮现。

    而此刻诏狱中。

    那图鲁抓着铁杆大吼大叫,狱卒掏着耳朵,心说这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的。

    诏狱外,诏狱丞看着一同前来的萧焕驰和谢今安,温声笑迎:“殿下,谢相。”

    萧焕驰颔首。

    谢今安笑。

    三人一同进了诏狱。

    片刻后,那图鲁被吊在刑讯架上,萧焕驰站在坐着的谢今安身后,眸色冷淡地看着那图鲁。

    那图鲁骂骂咧咧。

    诏狱丞呵斥:“不得无礼。”

    “不必管,等他骂。”萧焕驰幽幽道。

    诏狱丞:“是。”

    得罪谁不好,偏生要得罪被太子殿下护着的谢相,诏狱丞默默在心里想,不管这人是不是匈奴的日逐王,他都是必死无疑。

    那图鲁吊着眼,嗓子都骂哑了:“太子殿下,你若不放了本王,我们单于那儿怕是不好交代。”

    威胁他?

    萧焕驰呵笑。

    “匈奴日逐王岂会不远千里只带了两人便到我云朝国都来,你冒充日逐王的事孤自会写信给霍侯,让他问一问匈奴王。”

    那图鲁:“我就是日逐王!”

    “孤不信。”

    萧焕驰冷笑:“你说你是日逐王,可有证据证实?”

    那图鲁哑然。

    他是奉了堂弟的命令暗中前来,自然不会将象征身份的东西带在身上,萧焕驰见状,心下瞬息了然。

    霍邱山的来信上说,匈奴最近安静异常,又派了使者前去洽谈,说什么要休战,霍邱山觉得有诈,暗地里找了安插在匈奴中的探子,果然新上任的匈奴王派了好些人出去,至于具体做什么,霍邱山安插的探子便不是很清楚了。

    那图鲁说他是匈奴的日逐王,萧焕驰一开始便知晓,在云香客栈时赤霄曾寻了时机将那图鲁的身份告诉他。

    匈奴日逐王未曾递交拜帖到萧宗帝面前,而是暗自到了京都,其目的不言而喻,更何况他还对国相出言不敬,因此即便他是真的,在太子殿下这里,他也只能是假的。

    萧焕驰俯身。

    “谢相,你说要如何处置这人?”

    谢今安:“啊?”

    问他?

    谢怂怂看眼恶骂不断的那图鲁,心说这人也罪不至死,便道:“鞭责三十即可。”

    萧焕驰挑眼看那图鲁:“国相心慈,没要你的命。”

    可孤心不慈。

    那图鲁:“……”

    萧焕驰转眸看诏狱丞。

    诏狱丞立刻吩咐狱卒去取了刑鞭来。

    被关在另一间牢房里还未被拉出来的两名下人,听着传来的那图鲁的惨叫声,忍不住一哆嗦,其中一人道:“这,这如何是好,单于虽叫你我盯着日逐王,可没说要你我将日逐王盯进云朝的牢房里。”

    另一人:“……”

    他也没法子啊!

    刑讯处,那图鲁被抽到十九鞭时便晕了过去,又被冷水泼醒。

    那图鲁有气无力,声音变得低弱,可嘴里的咒骂声依旧未曾断绝,诏狱丞听得不禁腹诽,这简直就是怕自己死得不够早啊!

    萧焕驰唇角笑意乍现。

    那图鲁一愣,他都这般骂人了,这云朝太子居然还笑得出来。

    萧焕驰:“给孤力道大些。”

    狱卒:“是。”

    三十鞭很快结束,那图鲁身上皆是血淋淋的鞭痕,随即太子殿下又叫人泼了一桶盐水在那图鲁身上,诏狱里顷刻间响彻着那图鲁的惨叫声。

    萧焕驰垂眸看谢今安,嗓音温润宠溺:“解气没有?”

    谢今安怔住。

    一旁的诏狱丞恨不能原地消失。

    “若没有,孤叫他们继续。”

    “不必了。”

    谢今安连忙道,萧焕驰见状,弯唇一笑:”国相果然心慈。”

    那图鲁:“……”

    心慈?

    心慈叫人抽我三十鞭?!

    那图鲁气得攒足力气怒呸一声。

    萧焕驰幽幽看他一息,而后收回视线:“谢相既出气了,我们便不必在此处多待,这人交给诏狱丞即可。”

    出了诏狱,正等着人的赤霄跑过来,嘻嘻一笑:“主子,黑风给您牵来了。”

    萧焕驰颔首。

    谢今安默默挪脚,适才在诏狱里,因着心神都在那图鲁身上,并未察觉气氛不对劲,现在缓过来了,谢怂怂才后知后觉萧焕驰在诏狱里的做法又多么暧昧。

    可他脚刚挪,便被萧焕驰拉住。

    太子殿下挑眉:“老师,你去哪儿?”

    谢怂怂:“……”

    他想跑。

    萧焕驰笑吟吟:“走了,孤带你去郊外跑马。”

    谢怂怂想拒绝,但只能被迫答应。

    萧焕驰不动声色地看一眼赤霄,赤霄立即点头,而后太子殿下便带着谢怂怂离开,而赤霄则转身进了诏狱。

    那图鲁看见赤霄,眼神狠厉得若不是他被吊在刑架上,定会扑上来咬死赤霄。

    “是你。”

    那图鲁喉咙里堵塞着血沫,一说话嗓子便如针扎一般刺疼。

    赤霄眉飞色舞地看着他,哟一声:“是我,那图鲁好久不见。”

    诏狱丞:“?”

    诏狱丞拐拐赤霄:“赤首领,这人?”

    不会是真的日逐王?

    赤霄:“他是匈奴的日逐王,我跟着霍将军时见过,那是这蠢货没这么肥。”

    诏狱丞:“……”

    麻了。

    太子殿下这船他是坐得心惊胆战。

    那图鲁嘶叫:“你们既然知晓,竟然还敢如此对本王?!”

    赤霄:“可你是假的。”

    诏狱丞附和点头。

    那图鲁:“?”

    气死。

    那图鲁正要开口怒骂,赤霄拿过一旁木桌上的脏布胡乱塞进他嘴里,耳朵瞬间就清静了。

    赤霄勾着诏狱丞的肩到边上角落里,压低声:“这人留不得,但又不能死在诏狱里,你寻个时机将人装在诏狱送死尸的裹尸袋里,送到丢尸的地方,我自会带人去处理。”

    诏狱丞一愣,而后点头。

    赤霄松开他,笑嘻嘻拍他肩:“有劳了,晚些时辰我给你送些好酒来。”

    诏狱丞:“……”

    诏狱丞失笑。

    那图鲁嘴噻脏布呜呜咽咽。

    与此同时,另一边。

    谢今安坐在黑风背上,腰上环着萧焕驰的手,背靠着身后人的胸膛,听着身后人含着笑意的嗓音:“谢相如此紧张作甚,又不是没与孤同乘过。”

    谢今安默默自语,彼一时非此一时。

    仲月已过,如今已是腊月,风雪还未至,气温却也足够寒冷,谢今安的后背贴在萧焕驰的前胸,太子殿下的体温要比谢怂怂高得多,谢怂怂感受着身后人的温度,竟无意识地有些贪恋。

    两人此时早已远离京都,黑风驮着谢今安时,萧焕驰不吩咐,它便跑得慢,生怕颠着背上的人,风自耳边身侧吹拂而过,谢今安耸耸脖颈,太子殿下轻声问:“冷?”

    “没。”

    谢今安察觉到腰上的手圈得更紧,气音回身后的萧焕驰。

    萧焕驰叫停黑风,脸忽而往前一探,谢今安略微冰凉的脸颊触碰到了温热,谢怂怂心颤一息,萧焕驰抬臂双掌捂上他的脸,叹言:“谢今安,你存心让孤心疼。”

    谢怂怂:“……”

    他没有,他冤枉!

    谢今安想反驳,可话到了嘴边又被咽回,他知晓若是开了口,身后这人又千种万种方法让他坠入脸红心跳的旋涡里。

    “你啊。”

    萧焕驰幽叹。

    “嘴为何一直要这般硬呢。”

    谢今安听得心一颤。

    太子殿下放下手,冰凉凉地脸感受到了回温,谢今安握紧了袍袖里的手,萧焕驰一手揽抱着身前人的腰,一手抓着黑风的缰绳,轻斥一声:“驾!”

    黑风往前驰去。

    谢今安颠簸着靠在萧焕驰胸膛,清润嗓音碎在迎面的风里:“殿,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

    “谢怀瑾,孤带你去看银花!”

    城中。

    陆缊郁闷地坐在圆凳上,闷声道:“瑾儿说好同我去看银花的。”

    明怀不应声。

    毕竟截人的是太子殿下,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同情下陆缊。

    明怀斜对面的林知许放下手中杯盏,笑说:“陆兄,我们陪你一同看银花不也挺好。”

    陆缊:“……”

    根本不一样!

    明怀浅声附和:“君玉言之有理。”

    陆缊不搭理他俩,只自顾自地叹道:“也不知看银花时,能否遇上瑾儿。”

    明怀和林知许对视。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夜色袭来,虽是腊月,寒气袭人,京都城中仍旧是热闹得紧,今日又恰逢银花节,官街上人潮涌动,大人小孩皆是面露笑意。

    “阿爹阿爹,你快些,慢些要赶不上看银花了!”

    穿着棉袄头戴虎帽的胖娃亮着嗓子,催促他身后的中年汉子,汉子身侧是身着布衣,乌发以木钗子挽起的清秀妇人。

    妇人秀眉轻弯:“小虎,跑慢些,仔细着摔了。”

    官街上,时不时便传来这样的对话。

    自然也有富贵人家的公子或小姐,坐于轿中,早早到了各处楼中,包厢也是早早就定下了的,只待银花于夜空绽放的那一刻。

    陆缊等人也已到了那处极佳的赏银花之地,未预料到的是几人竟在此次遇到了大皇子几人。

    双方均是一愣,林知许几人反应过来后迅速行礼,萧云朗眼羽微敛,笑吟吟说:“几位大人无需多礼。”

    萧焕驰身侧的六皇子糯糯开嗓:“几位大人,可否有遇上我二哥?”

    林知许:“回六皇子的话,下官等人未曾遇到过太子殿下。”

    一旁形如透明人的四皇子,视线落到林知许身上一瞬,又收回垂眸看自己的鞋尖。

    萧辰逸垂眉,眼角耷拉下来。

    他身侧的三皇子幸灾乐祸,萧辰逸素日里仗着是皇后幼子,没少在宫里横行霸道,他也被这人欺压过一两次,此时见他这模样,三皇子便觉得心情舒畅。

    萧辰逸气不过,便攥紧了拳头,凶声凶气地说:“二哥说了陪我的,他食言,等回宫吾要去告诉母后!”

    萧云朗唇角微掀。

    林知许几人不由为萧焕驰捏一把汗。

    而此时此刻,太子殿下正带着谢今安在京都数里外的一处山间高坡上。

    周围有些阴森,风拨动树冠,发出沙沙声,谢今安忍不住又暗暗往太子殿下身侧挪了小半步。

    萧焕驰掩在夜色里的唇抑制不住上扬。

    他温声说:“再等半炷香。”

    谢今安环顾漆黑四周,困惑不已,然而很快,他便明白了萧焕驰的那句再等半炷香是何意。

    “砰!”

    亮红色的响箭在夜空炸响,在瞬息里照亮夜幕,谢今安一怔,前方入眼是一处凹下去的山谷。

    响箭过后,便是盛开于夜幕里的斑斓烟火,谢怂怂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绽放的烟火,山谷被烟火映亮,一声接连一声的烟火声随夜风进了谢今安耳中。

    这场盛大的烟火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算落幕,随着最后一颗烟火星从夜幕里落于地面,萧焕驰柔声低问还未回神的心上人:“谢怀瑾,你喜欢吗?”

    谢今安一怔。

    心怦然而跳。

    可未等他答,便被萧焕驰转了身与太子殿下面对面,萧焕驰垂眸,在朦胧夜色里视线停留在眼前人美得惊人的脸上。

    “谢怀瑾,不喜欢也可。”

    萧焕驰柔声说:“孤日后的每一年银花节都会为你放。”

    谢今安心跳得快要跑出来了。

    两人离得近,他不用抬眸便能知晓萧焕驰望着自己的视线有多炙热,他始终不明白萧焕驰为何会喜欢自己。

    “殿下,我是个男人。”

    “孤知晓。”

    “你我身份有别。”

    “孤不在乎。”

    “……”

    谢今安不语了,或者说他不知自己该再如何问萧焕驰。

    “谢怀瑾。”

    下巴被捏着,谢今安被迫仰起头。

    萧焕驰轻笑,笑意宠溺。

    “孤从小想要的只有皇位,想要得是这云朝的江山,而如今孤最想要的是你。”

    当然这江山他也要。

    他会用江山为聘,换眼前人永世心安。

    谢今安嘴唇翕动。

    过了许久,他才慢声说:“殿下,您何必如此。”

    “嘘。”

    太子殿下竖起食指点在谢今安唇上。

    “孤心悦你,为你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怀瑾,孤只想知晓你何时才愿意应了孤。”

    谢今安心乱如麻。

    他正要开口,萧焕驰打断他:“你心里有孤,所以莫要再说什么不可。”

    谢今安:“……”

    萧焕驰忽然落了吻下来,吻这次落在了它最该去的地方,太子殿下也只浅尝辄止,不过三息便止住。

    太子殿下弯眼笑:“想好如何回答孤了吗?”

    谢今安心乱得彻底打结解不开了。

    半响后,他爆红着脸,嗓音如蚊振翅。

    “微臣,微臣要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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