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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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柳然跟着许成等人回到他们宿舍。
“刚才为什么拦住我，这样真正的凶手岂不是逃脱了？”柳然生气地问。
许成反问道：“你觉得曾立会改变他的看法吗？”
“不……没有让他信服的证据，他恐怕不会改变了。”柳然叹了口气说。
“那这个案子不能就这么算了？”魏芸问。
许成冷静地说：“当然不会，其实赵虎的出现印证我们之前的判断。”
“什么意思啊？”陶皮问道。
“凶手想要嫁祸赵虎，最好的办法就是最后赵虎出现，把罪责都推到他身上。现在，赵虎不仅出现了，而且还‘疯了’，我猜想就算恶枫不杀死他，他也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
许成顿了顿，继续说：“还有就是赵虎出现的时机很微妙，在我们继续深入查案时，于兴死了，赵虎出现，似乎凶手在阻止我们查案。”
“其实……这里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严彤说赵虎发出的毒气与杀死淘汰学员的一致，那不就是说赵虎是真正凶手吗？”魏芸问道。
柳然点点头，说：“据我了解赵虎的毒气异能属于一种极为少见的异能，大成之后，威力惊人，属于大杀伤性异能，而且单兵能力也非常强悍，咱x区不能同时出现两个拥有毒气异能的人？”
许成点点头，说：“这个问题，我暂时没想明白，但我相信只要找到凶手，就会得到答案。”
“x区都开放了，还怎么抓凶手？”柳然失望地说。
许成微微一笑，说道：“我们之前的分析已经将凶手的身份指向了我们认识的人，现在曾立宣布凶手赵虎已死，那真凶他还跑什么？”
“对啊！”柳然眼前一亮说，“我怎么没想到呢？我们现在该如何继续查案？”
许成沉吟片刻，确定门外没人后，低声说：“现在我们要转为暗中查案了，待凶手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他一下。柳教官你这样……”
他小声地给柳然、魏芸和陶皮分配任务，他们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狐疑。
“这样能行吗？”魏芸问道。
“没问题，放心去干，我们需要让他们配合。”许成微笑着说。
柳然脸上的担忧之色还在，她迟疑片刻说：“万一这事儿不成，我只能引咎辞职了。”
“别担心，我们也主动退学，是？”许成眉头一挑，看向魏芸和陶皮。
陶皮连连点头，仿佛看到了解脱的希望。
魏芸轻哼一声，说：“你的主意这锅你自己背。”
许成再次强调道：“此事除了让洪五上尉知道外，不可再让其他人知道，否则凶手看出端倪，一切前功尽弃。”
“明白！”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这下你成领导了。”柳然瞪了许成一眼。
曾立办公室。
曾立深吸一口气，将十六名淘汰学员被杀，凶手赵虎已死的事情报告给洪五。
此时，洪五还在镇玄院，他听到之后，破口大骂：“曾立，老子就离开几天，你就掉链子，淘汰学员在x区内被杀，你我逃得了干系吗？！”
曾立赶紧将电话听筒远离耳朵，洪五的声音差点搁着电话线将他的耳膜干爆。
“你小子办事还算利索，要不是凶手伏诛了，我回去要你好看！”洪五继续吼道。
“洪五上尉此事责任在我，等您回来任凭处置。”曾立回复道。
听到这话， 洪五的气消了不少，说道：“这边的事情还需要两日才能了结，我再想想该如何跟吕松那个老头子汇报这事儿。后面给我时刻关注这群学员的身心状态，再出这样的事，你也不用干了！”
“明白！”
洪五挂掉了电话。
吕松是镇玄院的上校，洪五的顶头上司。
第二天黑夜降临。
由于，曾立给了两日休息，许成他们暂时没有实训任务。
他们呆在宿舍里谋划接下来的事情。
天一黑，柳然就坐上低空飞行器离开了x区，她跟曾立说要去佑棣邦办点私事。
然而，柳然其实去了镇玄院找洪五，为了不暴露真实行踪，她先是来到佑棣邦，然后在佑棣邦坐上另外的交通工具去到镇玄院。
确保没人注意她，柳然私下里找到洪五。
洪五十分意外，问：“怎么？你来请罪？”
淘汰学员的安置工作毕竟是柳然负责的，虽然她按照与往届一样的做法安排他们入住，甚至还增加的安保人员，但没成想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个时候上面想要找个担责的人，非柳然莫属。
柳然摇摇头，说道：“不是，赵虎不是凶手，我们怀疑凶手是x区的官员。”
“什么，我们自己人？你说的‘我们’是谁？”洪五瞪着大眼问。
柳然详细地讲了许成参与查案的过程。
洪五听完半晌没说话，将柳然带到一个隐蔽的角落说：“怎么哪里都有许成这小子？听起来你们的分析也不是没道理，但是毒气异能很少见……似乎赵虎是凶手。”
柳然立即说：“就算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不能让真凶逃走，找到真凶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洪五眉头微皱，说道：“你来找我不会只是告诉我这个，说，需要我怎么做？”
柳然笑着问：“洪五上尉你认可我们的分析啦？”
“废话少说，我只是不想留下真凶没伏法的可能。”洪五说道。
“我们想让您向镇玄院借一台新款测谎仪，拉回x区再全体测谎一次。”柳然笑着说。
“啥？x区现有的测谎仪准确率都95以上了，要新款测谎仪再测一遍结果不还是一样的？”洪五迟疑片刻后，继续说，“我知道了，你们想引凶手上钩……”
“这事我来办，今日就能搞定，但是还有一个问题，曾立可能不会支持这次测谎，我作为主官只能建议，不能强制明白吗？”洪五说道。
柳然明白洪五的意思，他现在人在镇玄院，曾立全权负责x区的大小事务，如果他强制大家再次测谎，一来表明曾立办事不利，让曾立心中抵触；二来会让x区的官员大兵以为自己不被主官信任，接下来的工作不好开展。
“洪五上尉您放心，您只管借来测谎仪，其他的事情我们自有分寸。”柳然笑着说。
“是吗？那就好！”
“刚才为什么拦住我，这样真正的凶手岂不是逃脱了？”柳然生气地问。
许成反问道：“你觉得曾立会改变他的看法吗？”
“不……没有让他信服的证据，他恐怕不会改变了。”柳然叹了口气说。
“那这个案子不能就这么算了？”魏芸问。
许成冷静地说：“当然不会，其实赵虎的出现印证我们之前的判断。”
“什么意思啊？”陶皮问道。
“凶手想要嫁祸赵虎，最好的办法就是最后赵虎出现，把罪责都推到他身上。现在，赵虎不仅出现了，而且还‘疯了’，我猜想就算恶枫不杀死他，他也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
许成顿了顿，继续说：“还有就是赵虎出现的时机很微妙，在我们继续深入查案时，于兴死了，赵虎出现，似乎凶手在阻止我们查案。”
“其实……这里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严彤说赵虎发出的毒气与杀死淘汰学员的一致，那不就是说赵虎是真正凶手吗？”魏芸问道。
柳然点点头，说：“据我了解赵虎的毒气异能属于一种极为少见的异能，大成之后，威力惊人，属于大杀伤性异能，而且单兵能力也非常强悍，咱x区不能同时出现两个拥有毒气异能的人？”
许成点点头，说：“这个问题，我暂时没想明白，但我相信只要找到凶手，就会得到答案。”
“x区都开放了，还怎么抓凶手？”柳然失望地说。
许成微微一笑，说道：“我们之前的分析已经将凶手的身份指向了我们认识的人，现在曾立宣布凶手赵虎已死，那真凶他还跑什么？”
“对啊！”柳然眼前一亮说，“我怎么没想到呢？我们现在该如何继续查案？”
许成沉吟片刻，确定门外没人后，低声说：“现在我们要转为暗中查案了，待凶手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他一下。柳教官你这样……”
他小声地给柳然、魏芸和陶皮分配任务，他们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狐疑。
“这样能行吗？”魏芸问道。
“没问题，放心去干，我们需要让他们配合。”许成微笑着说。
柳然脸上的担忧之色还在，她迟疑片刻说：“万一这事儿不成，我只能引咎辞职了。”
“别担心，我们也主动退学，是？”许成眉头一挑，看向魏芸和陶皮。
陶皮连连点头，仿佛看到了解脱的希望。
魏芸轻哼一声，说：“你的主意这锅你自己背。”
许成再次强调道：“此事除了让洪五上尉知道外，不可再让其他人知道，否则凶手看出端倪，一切前功尽弃。”
“明白！”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这下你成领导了。”柳然瞪了许成一眼。
曾立办公室。
曾立深吸一口气，将十六名淘汰学员被杀，凶手赵虎已死的事情报告给洪五。
此时，洪五还在镇玄院，他听到之后，破口大骂：“曾立，老子就离开几天，你就掉链子，淘汰学员在x区内被杀，你我逃得了干系吗？！”
曾立赶紧将电话听筒远离耳朵，洪五的声音差点搁着电话线将他的耳膜干爆。
“你小子办事还算利索，要不是凶手伏诛了，我回去要你好看！”洪五继续吼道。
“洪五上尉此事责任在我，等您回来任凭处置。”曾立回复道。
听到这话， 洪五的气消了不少，说道：“这边的事情还需要两日才能了结，我再想想该如何跟吕松那个老头子汇报这事儿。后面给我时刻关注这群学员的身心状态，再出这样的事，你也不用干了！”
“明白！”
洪五挂掉了电话。
吕松是镇玄院的上校，洪五的顶头上司。
第二天黑夜降临。
由于，曾立给了两日休息，许成他们暂时没有实训任务。
他们呆在宿舍里谋划接下来的事情。
天一黑，柳然就坐上低空飞行器离开了x区，她跟曾立说要去佑棣邦办点私事。
然而，柳然其实去了镇玄院找洪五，为了不暴露真实行踪，她先是来到佑棣邦，然后在佑棣邦坐上另外的交通工具去到镇玄院。
确保没人注意她，柳然私下里找到洪五。
洪五十分意外，问：“怎么？你来请罪？”
淘汰学员的安置工作毕竟是柳然负责的，虽然她按照与往届一样的做法安排他们入住，甚至还增加的安保人员，但没成想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个时候上面想要找个担责的人，非柳然莫属。
柳然摇摇头，说道：“不是，赵虎不是凶手，我们怀疑凶手是x区的官员。”
“什么，我们自己人？你说的‘我们’是谁？”洪五瞪着大眼问。
柳然详细地讲了许成参与查案的过程。
洪五听完半晌没说话，将柳然带到一个隐蔽的角落说：“怎么哪里都有许成这小子？听起来你们的分析也不是没道理，但是毒气异能很少见……似乎赵虎是凶手。”
柳然立即说：“就算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不能让真凶逃走，找到真凶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洪五眉头微皱，说道：“你来找我不会只是告诉我这个，说，需要我怎么做？”
柳然笑着问：“洪五上尉你认可我们的分析啦？”
“废话少说，我只是不想留下真凶没伏法的可能。”洪五说道。
“我们想让您向镇玄院借一台新款测谎仪，拉回x区再全体测谎一次。”柳然笑着说。
“啥？x区现有的测谎仪准确率都95以上了，要新款测谎仪再测一遍结果不还是一样的？”洪五迟疑片刻后，继续说，“我知道了，你们想引凶手上钩……”
“这事我来办，今日就能搞定，但是还有一个问题，曾立可能不会支持这次测谎，我作为主官只能建议，不能强制明白吗？”洪五说道。
柳然明白洪五的意思，他现在人在镇玄院，曾立全权负责x区的大小事务，如果他强制大家再次测谎，一来表明曾立办事不利，让曾立心中抵触；二来会让x区的官员大兵以为自己不被主官信任，接下来的工作不好开展。
“洪五上尉您放心，您只管借来测谎仪，其他的事情我们自有分寸。”柳然笑着说。
“是吗？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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