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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神农客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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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夭又来了封信,是关于沧炫。

    其实小夭想说馨悦,可馨悦也不好说,说起沧炫好像还比较轻松,她辗转了一个晚上,又是两夜没睡,以前觉得相柳无所不能,每次遇到问题都是他来开导,或带她散心。

    现在她也想,但是想到相柳如今的处境,也就放弃了。真的太冒险了,沧炫撞上相柳,能做出什么她都说不好。

    她只能跟模棱两可的说

    紫金顶上依旧,

    沧炫忙碌,馨悦无空。

    只是苗圃娇憨,左耳木愣,实在帮不了什么。

    对事也说不上顺理,

    所要处理的事依旧毫无头绪。

    原都还好,外爷不在,颇感人去楼空的凄沧。一切的事事再无重来,寂静中仿佛仍无归处……”

    相柳默默把信放下,不知道在想什么,匆匆三百年,骨肉失散,血亲生死相隔之事他永不得体会。

    哪怕身处喧嚣,他依然只是不得已而路过的风,从他们当中走过,抚摸过每一个人的面庞,但从未有人在意过。

    天下戚戚,济济而行走匆匆,黄土燎燎,死生而来来复复,如花开败,朝夕都是须臾,若万艳放辉,也只争一个春天。神农、洪江、义军、包括相柳,没有人记得了。

    他坐在角落,可能周边的人也摸出了点他的性情不敢过去打扰。他独自甩着酒瓶,对一切显得漫不经心,也沉默的看着行人来来往往。

    迎面来了个女子,也没有注意到他,就坐到他面前,眼睛不断看向别处,一直期待着,又躲避着,相柳也不在意,没提醒,没催促。只是一如既往的做自己的事。抿一口酒,看小贩叫卖,偶然忘乎所以的笑笑。

    女子见没人跟上,心才落下来,这才看向自己对面的人,她忍不住的惊艳而后又愣神。他坐在那里不声不响,都这么大动静了还不惊不扰,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先是用手在人面前上下晃动,然后又是左右,可能是隔着一张桌子,距离有点远,人压根不搭理她,她又赶紧凑到跟前,努力欣赏着这张面孔,慢慢的越凑越近,冷不防就被一个冰冷的眼神穿透,霎时遍体生寒动都不能动。

    过了不久,姑娘又鼓足了勇气,她抢过酒杯,把酒倒满,然后小口小口的啄,每啄一口那脸上的表情便更为生动。这才引起相柳注意,他把目光收回来看着眼前的姑娘。只见她面目扭曲,努力和手中的酒杯挣扎着,只能抢过她手里的酒杯,轻轻放下,刚要怒斥一句那姑娘却仍真诚的盯着他。于是又换了种语气对她说到:“姑娘家家,动静皆可人,喝酒就不好看了!”

    姑娘一听,忽然就好奇起来,她举起杯子看了看说:“这是酒吗?可这里是茶楼,我也以为是茶呢?”

    姑娘见他看着自己也来了兴致,赶紧揪着他的衣袖说到:你是哪儿的人,我怎么没见过你。”她思考了一下又说“不!像你这样的人我也没见过。”

    相柳任她拉着,冷声道:“天外之上还有天。大荒之外还有海。你没有见过?也是因为你见的少。”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住哪里啊?我可以去找你玩吗?”

    相柳嘬饮一口酒说:“我是无归之客,无根之萍,若盼望相见,只能寄于缘分。”

    “说的那么玄乎,就是不想理我呗。”

    “我是个老人家了,琢磨不透你们年轻人的玩意。你该在意的是山间的花,云外的山水,不是我。”说罢毫不留情的抽出自己的衣袖。

    姑娘往前凑了一分:“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无根、无归、自然无名。”

    姑娘还不罢休,正准备要问下去的时候。人群中突然热闹起来,有一群人从城门一直往里面冲。拉了个人就问,手里还拿着画像,好像在努力寻找什么。那姑娘见了立马就跑了,跑到不远的地方她又回头看着相柳,东张西望的想说什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又跑了。

    相柳看着那群人朝这边过来,自觉自己的特殊,也不想找事,于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冷不防就又撞上了一个披着蓑衣的人。他脚上穿着草鞋,带着大大的斗篷,手里拿着一把沾满泥土的大锹。

    那人见撞上相柳,赶忙低头道歉。见这人风度翩然是尘外之客。不禁起了结交之心。见人要走,只得赶紧拦住:

    “阁下留步,冲撞了阁下,实在抱歉。要不要坐下共饮一杯以表在下之歉意。”

    相柳原是理都不理,那人却再三挽留,想进一步交谈。

    “我喝够了,没空。”

    “酒不酒的倒无所谓,在下仰慕阁下风度。是不忍错过?不知阁下可否赏脸。一谈而之。

    “我在外名声不好,招惹了我怕你收不了场。”

    见人还想跟上来,相柳一挥衣袖把人扇出了几里之外。就有一群人纷纷赶过去将人扶起来,相柳趁乱之际自己走了。

    小夭困惑了两天,好不容易有点睡意,正要上塌,就有人翻窗而入。

    “谁!”没有人应答她。

    随着脚步声渐渐走近,那人气息渐渐逼近。小夭只觉得渐渐熟悉,试探性喊出:相柳,是你吗?”依旧没得到回答。

    小夭马上警惕起来,准备拿出自己的毒药,掀开帐帘就看到相柳一身白衣立在窗边。

    相柳笑得意味深长: “这次是真的专程来探访你的香闺的。”

    小夭松了一口气就坐在榻边: “你可真不怕死啊。”

    相柳咧嘴一笑,自顾就躺下了,给了小夭一个大大的不解。

    “我还以为你至少回去祭拜一下你在清水镇的兄弟们。”

    我对这种事向来不精,我为他们争得一座山头让他们安眠以是情尽。用余生去祭奠,缅怀,太矫情了。

    “你怎么样,要回去吗?”

    相柳:回不去了,我山下得罪了人,估计在到处搜查我呢?

    “那我怎么办,”

    相柳往里面挤挤,给小夭留出了空位,小夭暗想:“他什么时候这么不客气了。”

    话是相柳说的,小夭还琢磨得罪的人是谁,可醒来的时候相柳却不在,他总不可能在神农山上乱跑。反正一个早上过去仍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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