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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黑火药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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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何武一身囚服发髻散乱,被关押多日后脸上已经有了颓色,沉重的手铐脚链勒的他手腕脚腕红肿,此番又被官差带出问话。

    “何武,你应当知道刑院把你抓来是为何?”唐林冷漠问道,这些日把黑火药一事查的差不多,只是那黑火药的去向只有他知晓。

    身陷囹圄又无胞弟援手,何武也自知这回在劫难逃,听了唐林问话也从容道,“你们是想知道那些黑火药买主是谁?”

    唐林短暂的沉默后何武再度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买主是谁,每次拿了货就分成两份,一份送到南城外破庙一份送到西城外义庄。”两个地方唐林都知晓,皆是破败之所,人迹罕至之地,不容易清查。

    “那钱呢?你怎么收钱?”商人无利不起早,黑火药这样危险又暴利的买卖收钱也定是十分隐晦。

    被问及要害之处的何武明显顿了顿,“我在绾仙楼有包房,我去那取钱就可以,他们会把钱放到房中的花瓶里,每次都是黄金交易。”

    他的话唐林仔细听着,一时间也无头绪,“还有没有其他细节的东西,你们在交易的时候有没有书信来往或者有人跟你接洽?”

    能多问一点也是好的,可惜他们做事滴水不漏,何武只道那些为数不多的书信在看过后已经就地焚烧。

    问询一柱香的时间,该问的已经问完了,“把他带回去。”唐林吩咐着下属将人带回,“将他单独关押,饭菜按时送过去。”

    这是唐林能力范围内能给他的最大体面,也算是全了沈逸的请求。

    又是一日的夕阳西下,谢暄的马车赶在最后一丝霞光消散前抵达了小院,“娘,我回来了。”

    推开院门后那吱呀的木门声吓得公鸡乱窜,房屋里无一丝光亮,也无人应答。

    找遍房间也不见谢昭兰的踪迹,谢暄心中慌了神。

    正当她六神无主之际小院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暄儿,旸儿,你们怎么回来了?”回首望去,只见谢昭兰出现在门外,身后跟着杨大婶,“我就说听到暄儿的声音了,你偏说不是。”

    杨大婶一边嗔怪着谢昭兰不中用的耳朵,一边将谢暄往她屋里拉,“怎么这个时候到了?吃了吗?我们正在吃,一起来吃点。”

    两姐弟被拉进院中,谢暄走时还不忘递个眼神给砚宁让她一起。

    粗制的木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菜肴,脸大的陶盆里盛着炖的烂乎乎的母鸡,还有几样清炒的小菜,这就是杨大婶家最好的伙食,桌旁站着熟悉的人,挺拔的身姿健硕的身材,借着昏暗的光看清了他,“唐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目光再往下,他的左手缠着布带悬挂在脖子上,谢暄见状心中了然,出镖受伤是常事,只是唐肃身手不错,这回肯定是碰到硬茬了。

    “你唐叔啊,回来有几日了,先不聊这个了,先坐下吃,不然就凉了。”杨大婶热心搭话并把谢暄按在凳子上,回头见砚宁站着不动,“姑娘是暄儿的朋友,一起吃。”

    面对杨大婶的热情砚宁还是不为所动,“不用了,你们吃就好了。”

    谢暄正想开口又被杨大婶接了话茬,“不用客气,今天这只老母鸡七八斤呢,够吃。”说着又把她按到凳子上,整的她有些惶恐,直至收到谢暄肯定的眼神才敢放松一点。

    油灯燃烧过半,盆中老母鸡也吃的差不多,杨大婶把最后一块鸡肉夹到谢暄碗中,“来,最后一块你也吃了,你都瘦了,得补补。”

    如今的谢暄与一年多前相比较确实瘦削了不少。

    酒足饭饱后谢昭兰带着两姐弟回到自己家中,临行前谢暄将钱袋交给杨大婶,她接过沉甸甸的钱袋后并不感到高兴,话语里总有些忧伤,“这孩子,都说了不要拿银子回来,京都那边用钱的地方多,自己留着总有用。”

    “这是孩子的一片心意,收下。”同为母亲的谢昭兰知晓她此时的心情,贴心上前开导。

    屋中灯火亮起,谢暄姐弟承欢膝下秉烛夜谈。

    “姐姐骗得我好苦,我当真以为姐姐…,年节回家时我都不敢见母亲。”那字不吉利,谢旸及时住了嘴。

    “我当初染了天花,就算是祖母援手救下了我,也不敢保证肯定能治好,若是治不好,你们又得伤心一次,医治了半年才见好转,再后来有些事情要做也不便告诉旸儿,是以前不久才告诉旸儿我还活着。”谢暄一说初衷,回想起那段治疾的半年,手不自觉攥紧。

    看着谢暄越发瘦削的脸庞,谢昭兰心疼的抚上她脸颊,“这一年你受苦了。”

    “再苦也挺过来了,该轮到他们了。”谢暄最平淡的说出自己的狠话,她可不是一个和善的人,睚眦必报才是常态。

    “你…祖母可好?”祖母二字从谢昭兰口中缓缓说出,话里有些晦涩。

    提及祖母,谢暄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祖母一切都好,祖母还托我给你带了一封信。”

    泛黄的信封交到谢昭兰手中,面上无一字,看着信的谢昭兰眼睛一瞬间湿润,一滴泪滑落到信上氤氲了纸张,也滴在了谢暄姐弟心上。

    “娘,我和旸儿先去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谢暄寻了理由早早离开,木门关合,谢昭兰颤抖着双手展开了信封。

    “知你安好,吾心甚蔚,谢家一切都好,勿念。”瑄白的纸上简单几个字,熟悉的笔迹在时隔多年后再见,那往昔的记忆涌上脑海,“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墨色字迹被泪水晕开,谢昭兰在灯火映衬下泣不成声。

    “兰儿,娘不是不愿你去追随那心中良人,可他是吗?他妻妾成群,你就敢笃定会一辈子对你好吗?”十数年前谢老夫人的谆谆教诲浮现在谢昭兰的脑海里。

    年少轻狂爱恨恣意,一心认定良人后哪还能听得进去劝诫,“母亲不也是妾吗?父亲还不是对你这么好?”最伤人的话往往出自最亲近的人。

    一记清脆的巴掌打破了僵局,“今日你若随他走了,谢家再无你这个不孝女。”

    最终她还是毅然离开,从此谢清兰自族谱除名,是以她在外以谢昭兰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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