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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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就看见杨大婶为她准备了火盆和柚叶水,红红的炭火烧的滋滋作响,谢暄一脚跨过火盆,杨大婶接着就用柚子叶甩水到她的身上。

    “跨过火盆燃尽邪祟,柚叶驱邪保平安。”杨大婶一边念叨着一边把柚叶水洒到她的头上,发丝湿润散发出腐臭,在牢狱里待了十日便十日都没梳洗。

    阳光正好温暖又和煦,三桶水洗去了这十日身上的污秽,及腰的长发还滴着水珠,谢暄牵一缕青丝至一侧用素色麻布轻轻揉搓着。

    “人找到了吗?”

    “我去找了,苟府已经人去楼空,宅子都已经发卖了,我打听了,苟司彦去了京都,你就算找到了他也无用,巡检司只认文书。”说罢唐林从怀里掏出一个钱囊放到谢暄面前。

    “这是我这几年攒下的月钱还有家里的一些积蓄,有四十五两,虽然不多但是总比没有好。”杨大婶在银钱上锱铢必较,旁人是一文钱也别想多收他的,可唯独对谢暄一家大方。

    “暄儿,你把这玉牌卖了。”阳光下的玉色泽明亮,是上好的玉石整块雕刻,上面的牡丹纹路在阳光下看得更加清晰。

    “娘,你收起来,那钱我自己想办法,你也是,收起来。”谢暄推拒了银钱和玉牌,心中早已打定了主意,况且那玉牌是母亲最珍视的东西,夜深人静时谢暄总能看见母亲看着玉牌出神,想来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在牢狱里的十天,谢暄每天都在想着如何筹钱,每每想出一个办法随即又被否定,一年内筹齐六百多两不是易事。

    翌日,谢暄把家里所有银子都搜刮了出来,散碎银子铜钱倒在木桌上发出清脆响声,外加两锭雪花银满打满算也才三十多两,谢暄盯着银子又犯难了,正思考之际,小院的木门被猛地推开重重砸在围墙上,“谢暄,快出来。”

    麻利收好银钱出门便见唐林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马儿就拴在了门外,那是衙门里的官马,唐林除非有非常紧急的事情否则不会动用官马。

    “伯母呢?”唐林环顾小院未见谢昭兰的身影松了口气,“娘有事出去了,你怎么了?急吼吼的?”

    “伯母不在更好,谢旸出事了,我们边走边说。”

    解下缰绳翻身上马,伸手把谢暄拉上去坐在他身后,“抱紧了。”缰绳一甩马儿冲了出去。

    “今日奎文书院学子陆珩来报官,楚璟死在书院了,县令把谢旸和陆珩都抓了,他们俩有杀人嫌疑。”风儿在耳旁呼啸,谢暄勉强听清了唐林的话。

    洛县牢房门外,唐林带着谢暄欲进入探视却遭到狱卒阻拦。

    “唐捕头,马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探视谢旸和陆珩。”

    “谢旸只是有杀人嫌疑为何不许探视?”

    狱卒面露难色,拦他们的手不敢落下半寸,“唐捕头,别为难我们啊,这是马大人亲自下的令,我们也是照令办事。”

    “你在外面等会儿,我进去看看。”

    狱卒的刀仍没有落下的征兆,“唐捕头,你也不能进去,马大人说了,你和嫌犯有关系所以也不能放你进去,他们由马大人亲审,只有马大人提人才能放行。”

    听到这,但凡有脑子都知道这其中有猫腻,谢暄正欲发作便被唐林拦住,“算了我们走。”

    “走什么?这明显有问题,没有证据也没定罪,为什么不许家属探视?”走远后挣开唐林的桎梏,满脸怒气,气急之下有些口不择言,对着唐林凶起来。

    “我也知道,但是你为难狱卒有何用?我们还是想想办法找找证据。”

    “今天一定得给我一个说法,我儿死了为何凶手还活的好好的,不是抓到那个什么谢旸了吗,为何还不判决死刑给我儿偿命?”一中年男子正和师爷拉扯,语词激烈落入谢暄耳中,那言之凿凿的便是逝去楚璟的父亲,洛县的首富楚天。

    “人是抓到了,可衙门断案讲究个人证物证不然难以服众啊。”

    “还要什么人证物证,我儿在书院广结同窗遍布善缘,唯独和那个什么谢旸不睦,前段时间还和我儿发生争执骂我儿连乞丐都不如,谢旸肯定是挨了打伺机报复杀了我儿,况且我儿死的时候身边只有他,房间里还有杀人后遗落的绢布,不是他还有谁?”楚天说的头头是道,师爷在一旁也只是赔笑。

    楚天是洛县首富,平时那些肥油没少进县令的腰包,师爷也是掂量着分寸的。

    “三天,三天时间如果还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是告到州里告到京都也要为我儿讨回公道。”

    听了这些谢暄更加生气,想冲上前去和楚天理论被拦下。

    “别逞口舌之快,先找证据要紧。”

    奎文书院依旧被官差包围着,楚璟的尸体去县衙停了半日便被楚天接回了家,他出事的寝房贴上了封条一律不许人进入。

    两人正犯难时,谢暄把唐林带到了后院,书院后墙一丛湘妃竹掩藏了一处狗洞,拨开杂草便显现出来,如此隐秘的地方,唐林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狗洞?”

    “谢旸跟我说的,楚璟在时就经常趁着夜色爬狗洞出去寻欢作乐,没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场。”说完便先后钻狗洞进入书院,摸了许久才找到贴了封条的房间,趁四下无人轻轻撕了封条进去。

    地上的血迹和墨迹还在只是已经干涸,书桌歪斜,“邓青说楚璟死于头部遭受重击,现场找到一只砚台,所以地上才有墨迹。”邓青是唐林的同僚,是他在县衙最好的朋友,他说的自然可靠。

    “既然凶手用了砚台,那衣服上肯定有墨迹,穿着带墨水的衣衫出书院肯定会引起门卫的注意,凶手不会这么傻,那衣服肯定藏在书院了。”有了墨水这一条线索,谢暄推理出了凶手的可能行为。

    “谢暄,过来看。”唐林从书案下找到了一团纸,一张普通的宣纸被揉成了一团,皱皱巴巴,小心展开来,里外都是墨迹,一只手掌印特别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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