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安培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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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父母离去的背影，姿如悲从中来，心里有种莫名酸涩直冲鼻腔。同样是父母，差距为什么这么大？
姿如做了眼眶骨折手术，为了减少用眼，这一星期里她把手机电池给卸了，导致错过馨钰很多信息。
医生告诉她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出院前的一天晚上，景琦笑容满面来病房找姿如:
“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
“为什么？”
姿如一脸疑惑。
“那个，我听王蒙护士说你明天出院了，我还没谢谢你呢。”
“谢我干嘛？”
景琦因腼腆红着脸低头说道
“我们出去吃，你爱吃什么？我请你。”
一想到他那穷困的家庭，姿如顿时没了讹他一顿的心情
“不去了，楼下的餐厅吃一下好了。”
两人在楼下餐厅简单吃了些晚餐，姿如建议去医院的花园散步。
一个用纱布包着眼睛，一个拄着拐杖也不想走太远，他们在一把长椅子上坐了下来。
景琦问姿如多大？
姿如说1982年12月12日。
景琦一脸不可置信
“不会？我和你居然同年同月同日生。”
姿如也一脸疑惑看着景琦，逗他说:
“会不会我们是对被活生生折散的双胞胎呢？”
景琦一脸笑意“别逗了，真的，我等下上楼后给你看身份证。”
姿如浅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在想可能我和你认识是一种缘分。你打算这十万赔偿金怎么花？”
“我已经把9万5千元汇给我爸了，现在我们家的债还光了，我弟弟上学的钱也有了。多亏有你，如果那天不是你的介入，我就这么被白白打一顿了。没有人会给我报警，我自己也不敢报警。”
姿如看着眼前那张惊若天人的脸有点心疼
“景琦，你为什么不敢报警呢？还有，你好像把自己给丢了，在你的心里你的家人永远是第一位对吗？”
景琦注视着前方的眼睛有泪闪烁
“我是家里的老大，我有责任和义务照顾家里。我怕夏梓乔在警察面前说我拐跑她妹妹，他家势力太大了，海州也有人帮他的，我家一贫如洗，警察怎么可能会为我做主。”
姿如往椅子的背靠了过去，仰头闭目。
心想:这就是贫穷限制了连保护自己的最基本权利都不敢想。
“我不像你有文化，我看到你那天，敢对梓乔的爸爸说那些法律的事情，我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多希望也能和你那样硬气，可我的学习成绩不好，只能做一些搬运工之类的活。这辈子我也就只能这样活了。”
姿如满腹思绪:如果不是馨钰鼓励她学习，她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再次走进学校的大门。
“景琦，你别把我看的那么高，其实我和你半斤八两。我也有个弟弟，我也不爱读书，我目前所在的学校是民办的，只要拿钱就可以读的，说白了就是花钱充知识。我有位闺蜜告诉我‘要么读书,要么旅行,身体和灵魂总有一个在路上’我想去更远的地方旅行，但是我语言不通，所以只能先来这里读书了。读书除了让自己变得优秀，还能结识更多优秀的人。当时我闺蜜让我一起和她读书，我也像你那样觉得自己笨，肯定学不进去，所以错过了和她一起进步的机会。事实证明，只要自己想学什么时候都不晚。”
“可我现在没钱也没能力读书，读书对于目前的我来说是奢侈品。我只想着先赚钱。”
姿如拍了拍景琦的背说:
“赚钱也是需要思维和格局。你猜我会把十万赔偿金怎么花？”
景琦挠了挠耳朵说:
“不知道，我想不出来，开个超市？”
“开超市赚钱太慢了，而且我只有一个人，没时间看店，更没力气搬运货物。”
“你开，我帮你搬，我以前在广东打工时就是搬运塑料原料，非常重的。”
姿如笑了，她觉得和景琦在沟通层面上还是有点距离，但她愿意和他沟通。
“关键是我不想开超市，我会把钱用来买房子，我们宁城市中心的房价已经5000多了，这里的房价才3000多。松江虽然离市区还有30多公里，但这毕竟属于海州市，中国的一线城市。很多人向……你干嘛？干嘛这样表情？”
姿如的话还没说完，看到景琦两眼放光笑眯眯看着她。
“姿如，我真没想到海州的房子这么便宜，我一个月租金也要500，每次看到房屋出售的玻璃墙上贴着3000多一个房子时，我又想买又不敢买，我学历低怕有诈，不敢进去问。你刚才也说3000多，那么我从5000元里拿出3000元买一套你隔壁的，等下个月工资发了，加上剩余的2000元，我可以给我弟弟也买一套。等有了房子，我爸我妈也可以来这里一起打工，海州的工资比我们老……”
没等景琦说完，姿如发出魔幻般笑声
“我说的房子3000多是3000多元一平米，你知道一平米多大吗？”
姿如左右寻找参考物
“你瞧，前面的那块地砖好像是1x1大，一平米就那么大，我想买100平米的房子，差不多三室一厅，那么我得花30万元。你明白了吗？”
景琦吐了一下舌头
“30万啊？那么多钱我得不吃不喝干25年才能买得起房子。”
“可以先首付，目前海州的首付只要付4成可以了。还有的向银行贷款，那么其他的钱分期30年付款给银行。”
“银行为什么会帮你？”
“不是帮我，是银行要赚利息。”
景琦摇了摇头说道:
“太复杂了，我有点听不懂。”
姿如继续解说
“比如你想买一件衣服，钱不够，问我借一百元，我说可以借给你，但是你每个月要还我11元，一共还10个月。”
“那我不是多给你10元了吗？”
“对啊，我就是银行啊，所以银行借给我不是为了帮我，是为了它也能赚到钱。”
“那我还是等有钱了再买房子。”
“等你有钱了要25年后，而且还是不吃不喝的情况下，最重要的房子还不能涨价。如果我现在付款4成，房子一两年里翻了一倍，我立马卖掉房子，我白白赚了房子，也就是一年的工夫赚了20多万”
“我又听不懂了。贷款银行的钱不是说要还利息吗？为什么反而赚了20多万？”
姿如这次不想继续解释下去了
“景琦，天已经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第二天姿如出院了，医生让姿如一个月来复查一次。
姿如用墨镜遮住了水肿的眼睛。到了学校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校长办公室找张谦校长。
“校长，我这一个星期的课，你帮我安排一位老师帮我补一下呗。”
张谦喝了口茶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原来你还重视你的学习啊？”
“那必须重视啊，我那钱又不是爹妈给的，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必须把本给赚回来。”
张谦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们班的慧子老师每天下班后要回市区，我问问隔壁班的安培老师是否有空？到时候再通知你。”
姿如知道安培老师，是很多女生的目标对象。
可她却是个例外，在姿如的内心深处，有一道过不去的民族仇恨，可以学日语，但绝不会和日本男人瓜田李下。
她的目的只要帮她补课就成。
哼着小调，心满意足走出了校长室。
回归校园生活后，学校里的男生们开始活跃起来。
当姿如戴着墨镜来上课时，引起一阵骚动。全班嘘声一片
早上第一节课是山口慧子老师的日语课，温婉贤淑的慧子老师走到姿如身边亲切问:
“秋子さんはおげんき元気ですか。”
“慧子老师，我目前只能听懂您这句话，为了不造成我们之间的语言障碍，请您接下来用中文和我沟通行吗？”
五十多岁的慧子老师继续温婉一笑 “秋子同学，你可以摘下墨镜上课吗？”
（姿如日本语课上的名字）
“慧子老师，我的眼睛受伤了，戴墨镜是为了伪装我狼狈不堪的眼睛。”
慧子老师表示理解后继续上课。
课间活动时，韦君智和韩鑫从最后一排过来。
韩鑫对唐菲说:
“起开，有点眼力好。”
唐菲正要起身时，姿如拉住了唐菲
“菲菲，你干嘛让位？韩鑫，虽然你身上喷了香水，但我还是隐约能闻到一股人渣味儿。以后和唐菲说话客气点。”
韩鑫一脸坏笑:
“你有什么依据说我渣?又或者我渣过你？”
姿如气了乐了
“巴黎圣母院少个敲钟的，就你了。”
“啥意思啊？我怎么就是撞钟的呢？还得跑去巴黎圣母院？”
韦君智咯咯咯笑着帮姿如代言起来
“她说你长得丑到像那个敲钟的，丑人多作怪，一开口就停不下来是，我和姿如说会话”
“我也没说啥啊？只是和女神说话前，清除下碍眼的障碍物。”
韦君智没好脸色看着韩鑫。
韩鑫敬了个礼后，离开他俩的视线。
“你一个星期都干嘛去了？你眼睛怎么了？”
韦君智边说边去摘姿如的眼镜。
姿如也不躲闪，和韦君智对视 “满意吗？”
当他摘下眼镜后，发现姿如肿胀的眼睛，吸了一口气说
“我kao,谁把你搞成这样？你别告诉我是撞树上了，这一看就是打架不顾后果的孙子干的，告诉我是谁干的？我帮你收拾去。”
韦君智一掌拍在了书桌上，姿如看到书桌上的书和笔袋跟着弹跳力离开了桌面。
“北厍镇镇长儿子干的。” 姿如冷冰冰说出打人者。
她倒想看看这位长成金范脸的小男生，听了后还能像刚才那样口出狂言吗？
下课铃声响起，韦君智和韩鑫第一时间冲出教室冲出校门。
隔壁班的译宸看着风驰电掣的两人骂了一句
“投胎吗？”也火速追出校门。 （我不太喜欢用太抽象的各种外貌描写文字来形容他长相，简单粗暴点，译宸像池昌旭）
姿如对唐菲说:
“菲，我今晚不陪你吃饭了，我马上去安培老师那里补课。”
唐菲两眼发光露出花痴表情
“我能一起去补课吗？”
“可以，他教的内容是我上周落下的课，你要有兴趣可以再学一遍。”
姿如忙着收拾学习用品，等忙完后急步走出教室，也不管后面尾随而来叫唤着的唐菲。
到达安培老师办公室时，安培老师已经在办公室等候。
安培老师全名安培隆一，安培隆一那张犹如张东健的俊脸和姿如打招
“あなたは秋子さんですね。後ろの方はどなたですか。”
姿如听不懂，用眼神询问唐菲。 唐菲满脸彤红
“老师问你是秋子同学吗？问我是谁？”
“你脸红什么，听得懂赶紧回答鬼子的话。”
姿如说完后微笑着看向安培。 唐菲说:
“アンペアせんせい先生、私は春奈さんです”
（春奈是唐菲的日本语名字）
“あなたも补习しますか。校长先生は私にクラスメートの一人だけを话してくれた。”
（你也来补课吗？校长只和我说一位同学。）
姿如见唐菲没反应，用手肘关节碰了下唐菲
“犯花痴得看时候，赶紧回答那鬼子的话。” 脸上却依旧笑容满面看着安培老师。
唐菲的脸更加彤红
“我就比你多上了一个星期的课，哪里能听懂啊？早知道那么尴尬我就不来了。”
“尴尬啥？听不懂很正常，听得懂跑来补课才不正常，那小鬼子如果不会讲中文，我也就没必要补课了。”
指望不上唐菲，姿如直接和安培隆一中文对话:
“安培老师，我们是零基础的新生，请你讲中文好吗？”
安培浅笑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秋子同学，春奈同学，你们两位都是需要补课吗？校长和我说的是一位同学。”
安培一开口，姿如和唐菲面面相觑。
安培隆一的普通话比姿如还要标准。
“安培老师，你刚才听到我喊你鬼子了吗？”
安培隆一一本正经回复:
“刚才没听清楚，现在听得清清楚楚，秋子同学，我的长相和为人，好像不符合中国人心目中的传统鬼子。以后你可以称我安培老师，也可以喊我安培隆一。”
姿如做了眼眶骨折手术，为了减少用眼，这一星期里她把手机电池给卸了，导致错过馨钰很多信息。
医生告诉她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出院前的一天晚上，景琦笑容满面来病房找姿如:
“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
“为什么？”
姿如一脸疑惑。
“那个，我听王蒙护士说你明天出院了，我还没谢谢你呢。”
“谢我干嘛？”
景琦因腼腆红着脸低头说道
“我们出去吃，你爱吃什么？我请你。”
一想到他那穷困的家庭，姿如顿时没了讹他一顿的心情
“不去了，楼下的餐厅吃一下好了。”
两人在楼下餐厅简单吃了些晚餐，姿如建议去医院的花园散步。
一个用纱布包着眼睛，一个拄着拐杖也不想走太远，他们在一把长椅子上坐了下来。
景琦问姿如多大？
姿如说1982年12月12日。
景琦一脸不可置信
“不会？我和你居然同年同月同日生。”
姿如也一脸疑惑看着景琦，逗他说:
“会不会我们是对被活生生折散的双胞胎呢？”
景琦一脸笑意“别逗了，真的，我等下上楼后给你看身份证。”
姿如浅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在想可能我和你认识是一种缘分。你打算这十万赔偿金怎么花？”
“我已经把9万5千元汇给我爸了，现在我们家的债还光了，我弟弟上学的钱也有了。多亏有你，如果那天不是你的介入，我就这么被白白打一顿了。没有人会给我报警，我自己也不敢报警。”
姿如看着眼前那张惊若天人的脸有点心疼
“景琦，你为什么不敢报警呢？还有，你好像把自己给丢了，在你的心里你的家人永远是第一位对吗？”
景琦注视着前方的眼睛有泪闪烁
“我是家里的老大，我有责任和义务照顾家里。我怕夏梓乔在警察面前说我拐跑她妹妹，他家势力太大了，海州也有人帮他的，我家一贫如洗，警察怎么可能会为我做主。”
姿如往椅子的背靠了过去，仰头闭目。
心想:这就是贫穷限制了连保护自己的最基本权利都不敢想。
“我不像你有文化，我看到你那天，敢对梓乔的爸爸说那些法律的事情，我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多希望也能和你那样硬气，可我的学习成绩不好，只能做一些搬运工之类的活。这辈子我也就只能这样活了。”
姿如满腹思绪:如果不是馨钰鼓励她学习，她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再次走进学校的大门。
“景琦，你别把我看的那么高，其实我和你半斤八两。我也有个弟弟，我也不爱读书，我目前所在的学校是民办的，只要拿钱就可以读的，说白了就是花钱充知识。我有位闺蜜告诉我‘要么读书,要么旅行,身体和灵魂总有一个在路上’我想去更远的地方旅行，但是我语言不通，所以只能先来这里读书了。读书除了让自己变得优秀，还能结识更多优秀的人。当时我闺蜜让我一起和她读书，我也像你那样觉得自己笨，肯定学不进去，所以错过了和她一起进步的机会。事实证明，只要自己想学什么时候都不晚。”
“可我现在没钱也没能力读书，读书对于目前的我来说是奢侈品。我只想着先赚钱。”
姿如拍了拍景琦的背说:
“赚钱也是需要思维和格局。你猜我会把十万赔偿金怎么花？”
景琦挠了挠耳朵说:
“不知道，我想不出来，开个超市？”
“开超市赚钱太慢了，而且我只有一个人，没时间看店，更没力气搬运货物。”
“你开，我帮你搬，我以前在广东打工时就是搬运塑料原料，非常重的。”
姿如笑了，她觉得和景琦在沟通层面上还是有点距离，但她愿意和他沟通。
“关键是我不想开超市，我会把钱用来买房子，我们宁城市中心的房价已经5000多了，这里的房价才3000多。松江虽然离市区还有30多公里，但这毕竟属于海州市，中国的一线城市。很多人向……你干嘛？干嘛这样表情？”
姿如的话还没说完，看到景琦两眼放光笑眯眯看着她。
“姿如，我真没想到海州的房子这么便宜，我一个月租金也要500，每次看到房屋出售的玻璃墙上贴着3000多一个房子时，我又想买又不敢买，我学历低怕有诈，不敢进去问。你刚才也说3000多，那么我从5000元里拿出3000元买一套你隔壁的，等下个月工资发了，加上剩余的2000元，我可以给我弟弟也买一套。等有了房子，我爸我妈也可以来这里一起打工，海州的工资比我们老……”
没等景琦说完，姿如发出魔幻般笑声
“我说的房子3000多是3000多元一平米，你知道一平米多大吗？”
姿如左右寻找参考物
“你瞧，前面的那块地砖好像是1x1大，一平米就那么大，我想买100平米的房子，差不多三室一厅，那么我得花30万元。你明白了吗？”
景琦吐了一下舌头
“30万啊？那么多钱我得不吃不喝干25年才能买得起房子。”
“可以先首付，目前海州的首付只要付4成可以了。还有的向银行贷款，那么其他的钱分期30年付款给银行。”
“银行为什么会帮你？”
“不是帮我，是银行要赚利息。”
景琦摇了摇头说道:
“太复杂了，我有点听不懂。”
姿如继续解说
“比如你想买一件衣服，钱不够，问我借一百元，我说可以借给你，但是你每个月要还我11元，一共还10个月。”
“那我不是多给你10元了吗？”
“对啊，我就是银行啊，所以银行借给我不是为了帮我，是为了它也能赚到钱。”
“那我还是等有钱了再买房子。”
“等你有钱了要25年后，而且还是不吃不喝的情况下，最重要的房子还不能涨价。如果我现在付款4成，房子一两年里翻了一倍，我立马卖掉房子，我白白赚了房子，也就是一年的工夫赚了20多万”
“我又听不懂了。贷款银行的钱不是说要还利息吗？为什么反而赚了20多万？”
姿如这次不想继续解释下去了
“景琦，天已经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第二天姿如出院了，医生让姿如一个月来复查一次。
姿如用墨镜遮住了水肿的眼睛。到了学校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校长办公室找张谦校长。
“校长，我这一个星期的课，你帮我安排一位老师帮我补一下呗。”
张谦喝了口茶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原来你还重视你的学习啊？”
“那必须重视啊，我那钱又不是爹妈给的，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必须把本给赚回来。”
张谦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们班的慧子老师每天下班后要回市区，我问问隔壁班的安培老师是否有空？到时候再通知你。”
姿如知道安培老师，是很多女生的目标对象。
可她却是个例外，在姿如的内心深处，有一道过不去的民族仇恨，可以学日语，但绝不会和日本男人瓜田李下。
她的目的只要帮她补课就成。
哼着小调，心满意足走出了校长室。
回归校园生活后，学校里的男生们开始活跃起来。
当姿如戴着墨镜来上课时，引起一阵骚动。全班嘘声一片
早上第一节课是山口慧子老师的日语课，温婉贤淑的慧子老师走到姿如身边亲切问:
“秋子さんはおげんき元気ですか。”
“慧子老师，我目前只能听懂您这句话，为了不造成我们之间的语言障碍，请您接下来用中文和我沟通行吗？”
五十多岁的慧子老师继续温婉一笑 “秋子同学，你可以摘下墨镜上课吗？”
（姿如日本语课上的名字）
“慧子老师，我的眼睛受伤了，戴墨镜是为了伪装我狼狈不堪的眼睛。”
慧子老师表示理解后继续上课。
课间活动时，韦君智和韩鑫从最后一排过来。
韩鑫对唐菲说:
“起开，有点眼力好。”
唐菲正要起身时，姿如拉住了唐菲
“菲菲，你干嘛让位？韩鑫，虽然你身上喷了香水，但我还是隐约能闻到一股人渣味儿。以后和唐菲说话客气点。”
韩鑫一脸坏笑:
“你有什么依据说我渣?又或者我渣过你？”
姿如气了乐了
“巴黎圣母院少个敲钟的，就你了。”
“啥意思啊？我怎么就是撞钟的呢？还得跑去巴黎圣母院？”
韦君智咯咯咯笑着帮姿如代言起来
“她说你长得丑到像那个敲钟的，丑人多作怪，一开口就停不下来是，我和姿如说会话”
“我也没说啥啊？只是和女神说话前，清除下碍眼的障碍物。”
韦君智没好脸色看着韩鑫。
韩鑫敬了个礼后，离开他俩的视线。
“你一个星期都干嘛去了？你眼睛怎么了？”
韦君智边说边去摘姿如的眼镜。
姿如也不躲闪，和韦君智对视 “满意吗？”
当他摘下眼镜后，发现姿如肿胀的眼睛，吸了一口气说
“我kao,谁把你搞成这样？你别告诉我是撞树上了，这一看就是打架不顾后果的孙子干的，告诉我是谁干的？我帮你收拾去。”
韦君智一掌拍在了书桌上，姿如看到书桌上的书和笔袋跟着弹跳力离开了桌面。
“北厍镇镇长儿子干的。” 姿如冷冰冰说出打人者。
她倒想看看这位长成金范脸的小男生，听了后还能像刚才那样口出狂言吗？
下课铃声响起，韦君智和韩鑫第一时间冲出教室冲出校门。
隔壁班的译宸看着风驰电掣的两人骂了一句
“投胎吗？”也火速追出校门。 （我不太喜欢用太抽象的各种外貌描写文字来形容他长相，简单粗暴点，译宸像池昌旭）
姿如对唐菲说:
“菲，我今晚不陪你吃饭了，我马上去安培老师那里补课。”
唐菲两眼发光露出花痴表情
“我能一起去补课吗？”
“可以，他教的内容是我上周落下的课，你要有兴趣可以再学一遍。”
姿如忙着收拾学习用品，等忙完后急步走出教室，也不管后面尾随而来叫唤着的唐菲。
到达安培老师办公室时，安培老师已经在办公室等候。
安培老师全名安培隆一，安培隆一那张犹如张东健的俊脸和姿如打招
“あなたは秋子さんですね。後ろの方はどなたですか。”
姿如听不懂，用眼神询问唐菲。 唐菲满脸彤红
“老师问你是秋子同学吗？问我是谁？”
“你脸红什么，听得懂赶紧回答鬼子的话。”
姿如说完后微笑着看向安培。 唐菲说:
“アンペアせんせい先生、私は春奈さんです”
（春奈是唐菲的日本语名字）
“あなたも补习しますか。校长先生は私にクラスメートの一人だけを话してくれた。”
（你也来补课吗？校长只和我说一位同学。）
姿如见唐菲没反应，用手肘关节碰了下唐菲
“犯花痴得看时候，赶紧回答那鬼子的话。” 脸上却依旧笑容满面看着安培老师。
唐菲的脸更加彤红
“我就比你多上了一个星期的课，哪里能听懂啊？早知道那么尴尬我就不来了。”
“尴尬啥？听不懂很正常，听得懂跑来补课才不正常，那小鬼子如果不会讲中文，我也就没必要补课了。”
指望不上唐菲，姿如直接和安培隆一中文对话:
“安培老师，我们是零基础的新生，请你讲中文好吗？”
安培浅笑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秋子同学，春奈同学，你们两位都是需要补课吗？校长和我说的是一位同学。”
安培一开口，姿如和唐菲面面相觑。
安培隆一的普通话比姿如还要标准。
“安培老师，你刚才听到我喊你鬼子了吗？”
安培隆一一本正经回复:
“刚才没听清楚，现在听得清清楚楚，秋子同学，我的长相和为人，好像不符合中国人心目中的传统鬼子。以后你可以称我安培老师，也可以喊我安培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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