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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还清前世那瓢水 绛株仙子梦成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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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高一望远,喃喃问秋山。

    天籁云和芊芊影,谁红丽人边?

    香泽拾不起,耳畔叶落肩。

    翦翦风卷情几许,陌上浅浅烟。

    不喜欢摸着石头过河,也不想依赖某个人为我制定一条直接的路。我醉心于跟着感觉走,去物色另一种感觉。一个不小心,就跟白了头。看我不再像我。山依旧是那座山,水还是那条水,看你再不似你。没办法,我只能隐忍着,凑合着,听你讲那些再不是从前的故事。

    私下里非常沉寂,不想被一个无名情绪所占据。于是,我选择坐在一片花海前,看着那些绚烂的色彩,想象着与之对话。这么做不单单为了表情达意,传递着某种情感,可能只是要体验一份默许,感觉到一个真实的美好。唯有如此这般,我才能够高兴起来。

    背负着的那些过往,轻松不得,还丢弃不能。因为有关于各种关系的亲疏,还关乎于真金白银,总之是有碍于修行。

    天下无处不是修行界

    世间无谁不是修行人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有时候还是很被无常事情所迷惑。就这样,我在这里开放着天地人间,还有一个自我。另外我有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必须用心音寻觅着那些觉悟有情的回应。

    花儿飞飞鸟飞飞,潇湘女儿心已灰

    抛洒前世有情水,绛株仙子梦已归

    江河夕照,冬梅仿佛看到张晓宁正坐在峪河的边边上,凝视着前方。是神情很沉重的那种抬望眼,就好像她身上满载着一生不良的记忆一般。这个状态,显然跟当下传递强烈情感的季节非常地格格不入。似乎也跟忧郁的天赋没关系。再看她身后峪河边的那座校园,更是一副荒废很久的样子。

    发生了什么?也许张晓宁的真实的情况,比看到的还要复杂。清流慢淌,澄澈如镜,可能最初有过一场盛景。之后是疏于管理,还是放任自流才败落成这样,不得而知。但是在目前,老天正在把这个人文作品,收回大自然。

    这时候,胡思乱想的冬梅被一阵吼声所惊醒,她看见在此垂钓的一个小伙子正怒气冲冲地迫近过来:

    “喂!喂!大姐,听不见呀!是聋子。我在跟你说话呢。”

    “你才聋呢!能不能好好说话?”

    “对不起呀!大姐,我是说,你能不能换个地方。”

    “为什么?你给个理由先。”

    “你时不时地往水里丢块石头,惊走了我的鱼。我很烦恼的。”

    “你见鱼长耳朵了吗?”

    “是的,是的!我错了。它是听不见。但能感知到水的震动。”

    “既然有感知,那你就换个地方呗!”

    “大姐,这是我打好的窝子。这条河的鱼都是些滑口鱼。”

    “滑口也好,粗口也罢!你就是跟我过不去!”

    “怎么会呢?我们素昧平生,今天纯属偶遇。”

    “既然是邂逅,就是缘分。人家钓山,钓水,钓的是超然物外的一种宁静。你跟我吼什么?”

    “大姐,我不敢。是你率先用石头破坏了这个宁静。”

    “小伙子,我说的是内心的宁静。心如明镜,懂嘛!”

    真倒霉,今天出门怎么也没有看看天气,遇见这么个精神病人。小伙子嘴里嘟囔着,开始收拾自己的渔具,准备离开。

    周围是满满地失措惊慌的气息。仿佛自己已成了漏网的鱼,惶惶然不可终日。似乎永远不得安宁地存活在现实世界。

    小桃红

    随性而为的劲头,真够活人受。

    管不了,也欠缺管的理由。

    想走就走,想守就守,飘飘一沙鸥。

    小伙子悻悻地走了,连个招呼也没打。冬梅冲着那个的背影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有说。要自己挪地方?不可以!向他道歉?也不可能!天气真得好转了,也许这就是晋北性格,总是在绘声绘色中开始。

    峪口云烟重,崞山雨意浓。漫步水畔石径间,不时地有那么几条鱼儿翻着水花,而且都是背朝着自己。怎么会是这样?仿佛在自己的目光下会失去了欢乐一般。不会是这样!或许它们喜欢混在鸭鹅群中,或者更爱游戏渔人的香饵?

    我们都看到了。是有几只白鹅,冲着冬梅嘎嘎地叫着,很是吃力的样子,似乎在告诉她些什么?很遗憾!也许鸭子能懂,而她从来没有听出个子午卯酉来。

    冬梅正精神焦躁地踱着步,冷不防看见一个五十岁上下年纪的男人,正蹲在河边清洗着什么,身边还放着一捆柴禾。樵夫?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从事这样职业的个体?不会!只见那男人嘴里念念有词,还不时稽首长天。他神情非常虔诚,也夹杂着一些惶恐。

    冬梅抵近他身边,问道:“大哥,你是在擦拭斧头吗?”那男人吃了一惊吓,差些跌落在河里。冬梅忙上前来扶住他,当这个惊慌失措的男人看到冬梅时,脸陡然变得煞白。他努力挣脱开冬梅的手后,立刻匍匐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大姐,我真不是有意冒犯。你就放过我!我上有80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黄口小儿……”

    刚才无端地抢白了一场,现又是无明地遇见这等尴尬的事。冬梅弄不清个所以然,有点懵。

    “老乡,快起来!起来说话。再这样,我可真发飙了啊!”

    男人起身,低头保持站立,双手呈上了斧头。这是什么意思?俯首称臣,缴枪不杀吗?

    “你倒是讲个实话,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反复地清洗斧头。”

    “斧头上有血,可我怎么洗涮也去不掉!”

    有血?冬梅仔细看了又看,连个血渍都没找到。一把斧头在手里掂量来,掂量去,将信将疑。莫非自己碰着个傻子?她立即警觉起来。虽说是在大白天,但身边有这么个人,随时会出现危险的。

    “我上山砍柴,发现一棵枯死的桑树。它的四周竟是没有其它的树木。只是下面有个土包,样子像个孤坟。我也没有多想,抄起了斧子便砍了起来。

    也就一袋烟的功夫,树就倒了。我把这根桑木砍成若干段,然后捆扎好了,背着下了山。这不是来到峪河边了嘛,打算歇一歇,喝几口水,再往家去。可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后来发现斧头上沾满了血”

    樵夫还在叙述着什么,但冬梅听不到了。她已经远远地离开了。

    蝶恋花

    傻傻地往那一戳,就看着我,情势一如昨。

    也不计时间成本,停在了一个解说。

    刚才的发生不是真实的,也不是冬梅杜撰的。这些都只是张晓宁的故事。但愿现实不要来得那么残酷。可是一旦来了,如果你不能一一面对,你还如何在这个世界上存活。

    “晓宁,你是在哪听到这么多诡异故事的?”

    “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我是不是猜对了,你真是个了不起的人。不用画笔,也不用肢体,单单只用字句来传递一种对生活的好感。 ”

    “冬梅,你的心真大,把一个过去的不能放在了你的臆想里。既包容了世界,还包容了我旁边的你。”

    “晓宁,你又在正话反说吓唬我。”

    “我知道,你会响应我的每一句话。意在燃起我的希望,然后在毁灭我。而你重新回到老地方,保持低调,最终不起眼地离开。”

    ……

    忧郁,是忧郁的本身,害人害己。这个道理你最懂,可你为什么还是不开心?与其在此点灯熬油,愁眉不展,相视无言地消耗着自己,何不试着再做些其它尝试?伏案写作或者阅读。这个画面,承载着更多象征意义。因为儒家思想和行为始终影响着我们对待寻常生活的态度。听我一句劝!换一种心里受纳的方式也好。

    浪淘沙

    忘记那年有多大,开始用了一句话,你个呆瓜。

    只一个动作,情落架下。

    你现在改变不了这个状态,当何以决定自己的生活?如果孤独是船,终有一天会抵达彼岸;如果寂寞是船,再挂上一张大大的帆,那么它永远不会有终点。

    走着走着,冬梅发现前面不远的半坡上,有一个农夫正疯了似的在打一头驴。是赶驴上坡驴不肯,还是借坡下驴他不要?情势不慎分明。这又是弄什么幺蛾子?有些蹊跷。这是谁家老汉,看着有点面熟。他怎么跟一头驴在较劲?

    男人好像也看到了冬梅正向他这边走来,显得异常地兴奋。他把驴拴在一棵将死却未死干净的桑树上。然后,脱下鞋来,用鞋底对着那可怜的驴劈头盖脸地又是一顿抽打,间或还变本加厉再踹上几脚。他嘴里还不停地骂着那些脏话、粗话,好似故意表演给来人看。

    “去年入冬的时候,村里的水磨房停了,让它去拉磨。风吹不着,雨也淋不着的,多好呀!你猜怎么着?它一会儿要尿,一会儿要屙。既然它不想干,那就算了。

    我让它休憩了一个冬天,实指望开春了,它能出出力,帮我一把。没想到它给我撂挑子,还向我吐口水。村里谁不说我老王是田间地头的好把式,耕地耙地很像样的,结果好名声都毁在了它的身上。我今天定绕不过它,我要打死它……”

    这头驴子很结实,灰色的毛油光发亮。冬梅颇有些不忍,心头蓦然地闪过一个恼怒的念头。

    “住手!放下你的鞭子。你是谁,竟敢打毛驴?”

    “它不是驴,是畜生。”

    “有你这么打的吗?牲口也是一条命。这是你家的驴吗?”

    “别人家的畜生,我犯得着管吗?”

    “总之你打驴就是不行。我就要管。”

    “你是谁?驴是你家亲戚呀!”

    “骂人很过瘾对不对?你再说一遍试试,我先活劈了你。”

    话音刚落,那男人便丢下了犁耙还有驴,走了。冬梅低头一看,她手里真多了一把滴着血的斧头。

    ……

    犹自风前,那一瞥,已是丁香盛开。我喜欢用诗歌来传递我的情感,而她不一样,她喜欢用浓郁的芳香左右悲喜,撩拨我们的心弦。心若在一处,从来不见天涯遥远。

    南歌子

    归属于意识,还不止如此。

    这是个主观事实,如所见,有了物质价值。

    她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过去的一年,你都在忙什么?一直没有她的信息。谁与往事还一梦?酒喝多了,要醉!醉的多了,往往酒都会做梦。爱花的人,又怎能拒绝艳艳的花呢?我相信,美丽是真的,友谊也是真的。

    他要做什么,心急火燎的

    你自己看!我也词穷了

    管住了自己,管住七情六欲,然后,人生会变得无趣。她怎么表现得像一个陌生人,独自在自己的小世界中,任何其他都无法融入。也许这样,她才能知晓自己真正想要的?

    菩萨蛮

    分开红影看无数,扫开蛾眉难如故。

    枝上立多时,还在初卷处。

    表情神秘,色彩丰富,姿态优雅。如一个情感的象征,在迎风招摇。不要对我有所不满,我可是一如既往地顺从你。炎热的天,难得有一块阴凉,但我却没有覆盖它的灵魂。而那流落出来的气质,始终洋溢着自然风情的浪漫。这种浪漫已然超越了风情的本身。

    一个美丽的存在,一个扣人心弦的景象,交织着过去、现在,未来。

    喜欢看!看着喜欢!

    我也一直这样说服自己,我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你不能把问题都留在我这里,去渴望顺应。我们经历的所有,从来没有过肤浅的时刻。我是想说,人一定要记住自己从哪儿来。

    关于那个我的我,她以为我会喜欢,但是她错了。不知怎么,每当出现类似状况,她就会突然想起那么一首,她以为与当下景象很搭的诗词来,而且非常想念给我听。

    这时候,我似有所感,并转过身来,但还是没有看见我。

    临江仙

    怡红梦里千回,相思重锁深闺。

    君向潇湘我向谁?

    竹舍凌波绿,绿窗含烟翠。

    一个乡村教师打扮的女人发现了哭诉的冬梅,停下了脚步。她好像犹豫了再三,最终还是走了过来关切地询问着:

    “我发现你一直在哭诉,能问一下吗?你在为谁在哭。”

    “一个朋友。她走了。”

    “过世了?”

    “是的。她很坚强,是个作家,靠书写身边发生的故事,来取悦自己的生活。”

    “是吗?我刚才听到只有半阙词,是她写的吗?”

    “是的,她很有才情,把下半阙留给了世人。”

    “你有机会认识她,你高兴吗?”

    “是!”

    “即使你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她还是你的朋友吗?

    “是!当然是。”

    “能把你手里那本书的书名告诉我吗?”

    “《空阶扑雨》”

    “是你的那个朋友词人写的吗?”

    “不是的!是另外一个朋友。”

    “哦!你看那片燃烧的晚霞。明天会是一个美丽的日出。”

    ……

    世界纹丝不动,自己却遍体鳞伤。身前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身后仅留下半卷书,供后人凭吊。

    点绛唇

    鲜红一叶,燃尽不良事一堆。

    浮萍之叹,付流年流水。

    重新来过,春归春梦归。

    会心一笑,再一个轮回。

    有一个像你一样的人坐在那里,思想着并感受着你。其实,在那里的是我,也就是自己。我是说,那里是我一样的你,也就是第二个自我。我们来了!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我呢?只是你的部分,而你才是我故事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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