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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神器与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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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

    虽然不知该怎么开解,秦安还是低声唤了一句。

    “嗯!?”

    柳卉欣奇怪的看了岳飞和秦安两兄弟一眼,很快又将目光转回了那“丑花”,指着那怪模怪样的“花苞”大笑道:

    “哈哈哈!二弟三弟!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宝贝?”

    宝贝!?

    两人齐刷刷的摇头,怎么看也没看出这东西有何特异之处,能被见多识广的大哥称为宝贝。

    “哈哈哈!有了这好宝贝,咱们今后就再也不必为钱发愁了!”柳卉欣笑得十分欢畅,指着那丑花道:“说它是可以改变世界的宝物都不为过。”

    改变世界?

    看柳卉欣虽然兴奋,但并无疯狂之意,岳飞秦安渐渐放下心来,看来大哥这是真的发现了宝贝,并没有失心疯。可两人还是没法将眼前的东西和宝贝联系起来,只能懵懂的看着柳卉欣等她主动解惑。

    柳卉欣卖足了关子,虚荣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才指着植株道:

    “这东西确如那摊主所说,是从海外来的。摊主说它叫‘白锦葵’,听起来倒也别致;但我更愿意叫它‘棉花’。虽然名字里带了个“花”字,但它并不是什么花卉,而是用来织布的好宝贝。”

    说着柳卉欣摘下花枝上那个古怪的“花苞”掰开,扯出里边的纤维来给两人看。原来那哪里是什么花苞,根本就是一个棉桃。虽然因为栽培不当以及没有及时采摘,纤维并不白而是带着些黄色,但那纤长的纤维确定是棉花无误。

    根据后世史书记载,棉花进入华夏是在宋末元初,迄今华夏出土最早的棉织品是南宋末年的一条棉毯。而棉花在华夏的全面种植,则要到明朝时候,才在官府的强制命令下推广到全国。

    因此宋代及以前的朝代,华夏只有“绵”而没有“棉”,这个字便是随着棉花的传入才新造出来的。

    此时华夏的布帛全都是麻布,是用亚麻、苎麻、黄麻、剑麻等的纤维织成的,远不如棉布柔软。至于冬天盖的被子,赵楫这些有钱人盖的是“绵被”,里边填充的是蚕丝。穷人那就有什么用什么了,有用芦花的,有用杨絮的,当然也有不少塞草的。

    因为据史书记载,这东西传入华夏还需要一百多年,所以赵楫原本连想都没想过能找到棉花。所设想的纺织业,也都是改进麻布工艺以及丝织技术。

    却不料原来这么早就有海商将棉花运来了,却不是作为经济作物,而是作为观赏花卉。

    柳卉欣不由得想起了后世另一种普遍栽种的作物——西红柿,最开始也是作为一种观赏植物被人们种植的,甚至被作为爱情的象征送给了英女王。

    前几天才在想怎么发展纺织业,上天就送了这么件好宝贝给她(和赵楫),看来他们这是要否极泰来,要转运了?

    后世的史书记载,两浙、两广、福建等海贸发达的地区,到明末的时候主要种植的作物便是棉花。这些地方将棉花织成棉布出口换取银两,以至于当地所需的粮食却要从两湖等内地输入或者从国外进口。

    可见种棉织布,是有大利可图的产业。何况现今是她的独家产业,其利益绝不是被高俅夺去的烧酒可以比拟的。

    有了这件神器,赵楫的纺织业便有了核心竞争力,再配合先进的技术,近代化的工厂模式,绝对能带来超额暴利。难怪柳卉欣大发豪言,觉得今后再不必为钱发愁。

    而且棉花可不仅仅能作为商品,在军事上也有重要的用途。比如明清两代军队的甲胄,大都使用棉甲。这可不是因为棉花便宜,事实上棉甲的价格并不比皮甲甚至铁甲便宜,而是因为棉甲对于箭矢和火枪有很好的防护力,相当于古代的防弹衣,因此到清朝的时候棉甲已经基本取代了铁甲。

    直到进入近代,曾经普遍使用的无烟火药——硝化棉,也是使用脱脂棉作为重要辅料的。

    ……

    “这就是你给我准备好的军营!?”

    赵楫看着眼前热火朝天的“军营”,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沉声道:“陈大人办事果然干练得很呐!”

    眼前的这一堆建筑群,依稀可以看出很多年前或许曾经是个军营,可如今人来人往,简直比赵楫这几天来逛过的一些市场还热闹。

    “叮叮当当!”

    一进围墙,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放眼望去全是打铁炉子。一群大汉正光着膀子在大铁砧上不停敲打,挥汗如雨。

    “哗哗哗~!”

    走过最前面的打铁区域,木轮转动的声音进入一行人耳中。这声音赵楫和秦安都十分熟悉,正是制作陶瓷的转轮。

    “哗啦~哗啦!”

    这是一群妇女在纺麻线。至于军营怎么会有女人,这个问题赵楫已经无力深究了。

    “哐~嚓!哐~嚓!”

    既然有纺线的,织布的当然也少不了,这个更过分,竟然是男女搭配的。谁说古代性别隔离了?显然劳动人民并没有这些腐朽的规矩。

    ……

    一路走来,赵楫的脸由红转青,由青转黑,而且越来越黑。这哪里是什么军营?根本就是一个超级手工业联合基地。

    很显然,赵楫又被陈建这老狐狸摆了一道,生生又浪费了七天。

    “陈大人!这便是你为孤准备的军营么?”

    站在“军营”最后边,挂满了布匹的染坊晒场中,赵楫脸寒如冰,恨不得当场活劈了陈建。

    “额!这个……蔡都监!严都监!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今天军营就能准备好么?”

    陈建脸色居然也黑着一张脸,向身后另外两名官员连声质问道。

    “回大人!房舍修缮和兵士搬迁,下官前天就已经完成了。现在这座兵营确实已经准备好了,新军随时可以入驻。”

    “准备好了?!那这些,这些是怎么回事?”

    陈建知道赵楫定然追问,不待他发话,径自指着周围热烈的劳动场面,向两名官员问道。

    “这……”

    两名官员迟疑了一下,那个蔡都监低声道:

    “都是些占用兵营的官员,有武德军的,也有其他衙门里的,但都是非法占用。

    下官令他们搬走,但他们苦苦哀求,又有许多官员求情递条子。下官官小职微,不好逼迫太甚。但殿下虎威,必能震慑不法,驱逐这些占用军营的宵小,新军要进驻时让他们搬出去便是。”

    “就是这样?”

    陈建追问道。

    “就是这样!下官哪敢欺瞒殿下与大人?实情确是如此!”

    两名都监连连哈腰作揖,态度十分“诚恳”。

    “下去!一点儿小事都办不好,简直无能之极!”

    陈建恨铁不成钢的道,说罢转向赵楫笑道:

    “这两人办事不力,下官必定严加惩处。事已至此,些许不法官员,殿下无需在意,只需将他们驱逐出去便是。

    为了这点儿蝇头小利就侵占军营,开工牟利的官员,想来品级都不会太高。下官等震慑不住,对殿下来说却是不妨的。

    这城东军营确是地势最好的一处营地,临近水源,四周又都是空地,扩建也方便。若是这些地都用起来,便是殿下的勇毅军也达到武德军的规模,也绝不会显得拥挤。”

    “别!陈大人还是另外给孤找一处!如此好的一块地方,还是留给武德军比较好。本王初来乍到,怎好喧宾夺主?”

    赵楫阴沉着脸,当即毫不客气的拒绝道。

    这陈建居心叵测,明显是串通手下挖坑给自己跳呢!

    足足一百多间营房,能容纳两千兵士的大军营,全都被各种各样的工坊占据,少说也得有几十家。这几十家工坊后面,至少就站着百多名官员。这百多名官员或许品级并不太高,但有门路有胆量侵占军营的,决不会太简单,至少也都是地方的实权派。

    赵楫若真是个刚出宫的愣头青,以为凭着皇子身份便可以百无禁忌、为所欲为,将这些工坊通通扫地出门的话。军营是能占下来,可今后在地方只怕就寸步难行了。

    赵霆、陈建这俩地方一二把手虽然统管军政,又刻意针对,但毕竟就只是两人,能给赵楫造成的麻烦有限。

    可若得罪了所有地方实权派,今后可就真的要暗箭不断,处处掣肘。想办什么事情都如同深陷荆棘,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了。

    至于那俩都监,明显是陈建串通好了唱双簧呢。这么大的事儿,陈建怎么可能不知道,若没有他的默许,甚至授意,那俩又哪敢将这样的军营拿来交差?

    至于说军营周围那些空地,方才赵楫就注意到了,全都是开垦好的菜地。就算不是民间农地,也早和营房一样,被人占用了,并不是荒地。如果贸然征用,只怕一样会捅了马蜂窝。

    没想到这陈建看着拙于言辞,长相又颇为粗鲁,竟然这般阴险,不声不响就挖了这么大个坑等着自己。看来能坐上这么高位置的,就没一个简单的。

    这趟“军营”之行自然就此作罢,虽然陈建与两位督军一再表示这些工坊之后并无什么大人物,可赵楫哪里肯接受?

    甚至三人表示若赵楫实在不满意,可以再给他们一月时间,将城西军营腾出来交付给他使用。

    赵楫已经上了一回当了,哪里还会上当?不过让他们忙碌安排一番也好,当下也就勉强答应下来。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回去就想别的办法,绝不再继续浪费时间等下去了。

    经此一事,赵楫心中因为得到棉花而来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棉花再好,可却需要大片土地栽种,还需要从纺纱到织布的一整套设备以及大量人力。而且为了保住独家利润,还需要有相应的武力作保障。

    否则,只看赵霆、陈建如今是怎么整治他这皇子的便知道,没有皇帝的宠信,他皇子的身份在这些人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倘若赵楫仅仅闷头发展工商业,只怕还没挣到钱,光只看到预期可能会有的利润,就绝对有人会对他出手。

    马克思说过,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人世间一切法律。经过这段时间的遭遇,如今赵楫可不认为他皇子的身份能起到半点保护作用。

    更别说这么做还能大大的讨好他三哥郓王赵楷,对仕途不但无害,反而大有好处。临湖上上下下的官员,只怕多半都磨刀霍霍的盯着他呢!就等他出城之后,狠狠地阴他一把,好以此讨好赵楷,作为升官发财的进身之阶。

    何况在姑苏便曾有官军伙同教匪刺杀他的事情,同样的事情,赵楫可不认为临湖的官员们干不出来。多半是姑苏的失败让他们变得更谨慎了,再加上如今他住在城中不好下手罢了。一旦赵楫出城建立军营,和姑苏类似的伪装成盗匪的暗杀,甚至明里的直接进攻绝对少不了。

    因此招兵练兵以及种田赚钱这两手,赵楫都必须要抓,而且两手都要硬,哪一边都不能放松。

    他必须利用手上仅有的万贯钱财先购置或者租用一处军营,招募一定数量的士兵,并配备相应的武器装备,至少能够保卫他的人身安全以及产业不被人夺走。

    然后便要立即利用剩下的钱财进货、购置设备、招募工人,尽快赚取利润,再以这些利润来养兵,如此才能进入可持续发展的良性循环。

    这些步骤必须一次成功,容不得半点失败。

    这是一场不成功即成仁的战斗,绝不比任何战争的残酷性少半分。都是一样的你死我活,胜者赢得所有,输者输掉一切。失败的后果不仅仅抗金大业再无可能,赵楫以及身边所有的追随者都必定性命不保。

    想通此节,赵楫对地方官府的配合再不报任何期待,认真的计划起今后的行动来。

    当务之急,最先要做的还是要找好兵营的地点,先将队伍拉起来。有了能自保的力量,才好进行下一步的赚钱大计。

    计划一开始就进行得很不顺利。

    一开始赵楫三兄弟分头去城外寻找合适的建营地点,可一连好几天,被问到的地主都表示无意出售田产,无论三人出什么价钱,都纷纷表示祖产绝不会卖出。甚至赵楫三人表示不买,只是要高价租用,地主们也依旧以各种理由推搪拒绝。

    后来察觉到不对的三人干脆不挑什么交通水源了,只要打听到哪家有大块土地的地主,便上门询问,可结果依旧一模一样。城外的地主多半是被当地官员打了招呼,对于出租出售大量土地的要求都一概拒绝。

    得知这一情况的叶岚半真半假的建议,索性选一处无主的荒山开山立寨,不但省了大笔买地的开销,也无需再去求什么地主卖地了。

    但赵楫自然当场否决了这个看似不错的建议,他是要建立军队,又不是要做山大王。开山立寨像什么话?何况他建军之后立即便要做生意的,跑到交通闭塞的无主荒山去,不论采购原料还是成品销售都十分困难。更别说正经的工人,只怕也没谁愿意跑到荒山野岭去工作。

    找不到地皮建立军营,后面的招兵训练自然也没法进行。而没有足够的保卫力量,赵楫心中纵有再多的发财妙计,也都不敢实施。

    赵楫如今简直如龙困浅滩,有志难伸。明明有一肚子救国利民的好法子,却半点施展的机会都没有。

    这日,经过连日的挫折之后,赵楫也懒得再出去找地了。由得岳飞、秦安两兄弟不死心的出去继续寻找,他自己则留在馆驿之中。

    没错!赵楫和他带来那近两百人依旧住在馆驿之中。他都懒得再去安抚使衙门去找赵霆询问进度,结果猜都猜得到,肯定又是诸多借口,但他的抚谕使衙门绝对是不可能交付的。去了徒然破坏心情,却没半点益处,索性不如不去。

    当然赵楫待在馆驿里也不是自暴自弃,借酒消愁。现在的打击再大,能比得上变成女人打击大么?能比得上得知只剩几年便会国破家亡大么?能比得上痛失爱人大么?

    不得不说,人是在挫折中不断成长的。经历过这么多挫折,赵楫的性格早已变得坚韧无比。眼下这点儿困难,最多不过让他感觉些许烦躁罢了,但绝不可能让他就此消沉,失去信心。

    他今日呆在驿馆里,是在趁着闲暇给京城写信。

    原本赵楫是准备等一切安顿下来之后再写的,不料地方官员处处掣肘,让他什么事也没办成。眼下到临湖已有一月,离京更是三个多月了,也是时候去封信报个平安,省得宫里的家人们牵挂,徽宗那里也需要上一道奏疏汇报近况。

    高强那里也要去封信安他的心,否则若长时间没自己的消息,就算他不会背叛,但难免士气低落,降低做事的效率和积极性。

    给徽宗的奏疏里,赵楫当然不会如怨妇一般大倒苦水,痛斥地方官的处处不配合。那不但会显得自己无能,而且除了让徽宗生厌,也不会起什么作用。

    在徽宗眼里,那些官员都做得好好的,花石纲也一直尽心尽力的在往京师运,明明都很尽忠职守,也都很有能力的。

    怎么你一去就刁难你了?定然是你不知悔改,又任性胡为,使皇子的小性子,刁难地方官员。

    徽宗对赵楫印象本就不好,他又是因为不顾大局被贬出京的。若是刚到地方就搞得鸡犬不宁,又上疏攻击地方官员,皇帝会怎么想简直太容易猜了。

    因此赵楫的奏疏里半点怨言也没有,压根就不提什么衙门、军营这具体事务。只是说一些风俗民情,怪谈奇闻,山水风景。并表示安顿下来后定然认真反省自己的错误,并顺便寻找奇石奇花等珍奇之物孝敬父皇。随奏疏一同奉上的,还有几幅他沿途所画的山水风景,给父皇母后鉴赏。

    华夏自古书画不分家,赵楫擅长水墨画,因此行书也有相当造诣,颇具神髓灵气。给郑后、赵福金、瑷瑷、赵构、高强等人的信件,用的都是行书或行楷。

    不过给徽宗的奏疏,为了讨好却用的瘦金体。虽然也堪称工整,但未免失之呆板。但为了刷徽宗好感度,赵楫也只能勉力为之了。

    刚刚写完奏疏,用完印,放到桌上等着晾干。赵楫就听外边传来一片喧哗之声,还隐隐有惨叫声传来,似乎有人打斗。

    要知道他住的可是官府驿馆,里边的工作人员都是官府吏员,而且赵楫住进去之后,家丁队也按照军营布置的要求,在各出入口安排了岗哨执勤,闲杂人等根本不可能靠近。此时这打斗之声,极有可能是家丁队与人发生冲突了。

    “你在这儿呆着!墨迹干透之后裱起来收好。”

    赵楫交代了一旁侍立的琴心一句,起身匆匆向外走去。

    “嘀~嘀!”

    果然,赵楫刚出房门,便听到前门传来家丁队特有的尖锐竹哨声。整个馆驿顿时沸腾起来,脚步声四起。原本正在进行橄榄球练习的队员们直接穿着藤甲,拿起长矛匆匆奔向前门。

    从曾铁匠那里订购的枪头已经交货,对于这笔订单,曾家父子十分重视,不但用足了料,打造也十分用心。每一支枪头都寒光闪闪,十分锋利。

    家丁队训练了这么久,连实战都经历了好几次了,如今终于拿到了真家伙,个个都爱不释手,最近的刺杀训练气势都感觉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赵楫也加快脚步往前门方向走,不过他心里倒是不怎么着急。以家丁队的战斗力,如今又有了铁质枪头,再加上驿馆院墙颇高。只要不是武德军倾全力进攻,一般的冲突,家丁队绝吃不了亏。

    “嗖~嗖~嗖!”

    赵楫来到前院时,只见正有十多名家丁站在院墙后的木架上,用抛石索往院外抛射石弹。

    “嘣!”

    弓弦声从头顶传来,却是大门内的望楼上有人向外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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