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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困龙在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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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时候不早了,早些歇着!”

    时间已是丑时末,眼看天便要亮了,看着静立于月娘灵前的柳卉欣,琴心担心的劝道。

    “今晚我要为月娘守灵,你先去歇息!不用陪我干站着。”

    柳卉欣摇头道。

    “殿下不睡,奴也不睡。”

    琴心带着些倔强的轻声道。

    柳卉欣默然,也不再劝,由着她在一旁静静相陪。

    主仆二人又在灵前站了一会儿,柳卉欣忽然听到身后轻微的声响,回头一看,却是琴心站得两腿发麻,正在那儿轻轻跺脚。

    看着小丫头睡眼惺忪,两腿发麻的样子,柳卉欣轻叹一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柔声道:

    “你也坐下来!站了这么久,哪里受得住?”

    琴心早就又累又困,摇摇欲坠了,闻言赶紧拖了把椅子,放到柳卉欣椅子的侧后方,坐了上去。她虽强撑着眼皮,奈何抵不过睡神法力,坐了一会儿,小脑袋一歪,终究还是睡着了。

    柳卉欣拿了条薄毯给小丫头搭在身上,摇了摇头,又回到她自己的椅子上,静坐发呆。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柳卉欣看着摇曳的烛光发了会儿呆,忽然想道:

    不知道赵楫现在在做什么,昨日同步的记忆,他似乎在筹划单身之夜,真不知他得知这个噩耗后会怎样。

    如果他真的只是个负心薄幸的花心大萝卜就好了!

    然而拥有记忆同步的柳卉欣知道他不是。

    也许是男人通病,也许是这个时代造成的。他明明已经有了月娘,可即便到了现代变成女生,仍然见一个爱一个。不但强行把萧仙怡给掰弯了,后来又跑去撩惹李梓萱,总之博爱得一塌糊涂。

    作为现代人,柳卉欣一直相信爱情是唯一的,当你心中有了真心喜欢的人,就再容不下其他人的身影。然而赵楫的情况却完全颠覆了她的固有观念。

    柳卉欣曾不止一次在心里痛骂赵楫花心萝卜,大男子沙文猪。然而赵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依然故我,对柳卉欣的怨念丝毫不当回事。

    柳卉欣不由得有些泄气的感叹,这方面果然是专情的女人比较吃亏。她至今无法想象,心里同时喜欢两个人是怎样的情形,而赵楫这些男人却做得如此自然而然。

    但与他的父亲宋徽宗不同,赵楫虽然同时喜欢好几个出色的女子,可他是真的喜欢,是真的投入了感情的。

    而不是像宋徽宗一样,将女人看成是一件美丽的摆设,一朵解语花。与他宫殿里的文玩字画、奇花异草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他搜集字画,搜集奇花异草,搜集奇形怪状的太湖石,也搜集天下美女,打造了华夏古往今来最大的后宫。

    在宋徽宗的衬托下,赵楫竟然就显得不那么卑劣了。他至少是用了真心的,与每一位女子在一起时,他确是真心相待,那些甜言蜜语也不都是虚言诓骗,而是带着几分真心的。

    在记忆同步之下,他骗不了人。

    他这几段感情,柳卉欣都熟悉得如同自己的记忆一般,甚至自己还亲身参与了。比如她在宋朝的日子,就喜欢去找月娘小酌、谈天,听她抚琴唱歌……似乎自从灵魂交换以来,柳卉欣陪她的时间,比赵楫本人还要多。

    想到月娘,柳卉欣又不禁伤感起来,迷乱中的她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自己的感情,还是来自赵楫的记忆,又或许是对于赵楫即将面对爱人惨死的同情。

    初恋的甜蜜美好,心跳悸动;

    三年的温柔相伴,不离不弃。

    妾拟将身嫁予,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休。

    柳卉欣如今仅仅是拥有赵楫的记忆,仅仅是将月娘当做闺蜜好友,便已经如此悲伤。等赵楫灵魂回归,面对这样的噩耗,将会是何等的痛不欲生?

    他,承受得住么?

    柳卉欣打了一个冷战,刚刚涌上不多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

    不要!不要睡着!

    就让他在那边多高兴一会儿!

    ……

    虽然柳卉欣非常努力的让自己不要睡着,但人终究是无法与自然规律抗衡的,在坚持了一天一夜之后,她还是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从噩梦中惊醒的赵楫只觉得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没办法,发生这样的事,柳卉欣哪有食欲?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身体虚弱也是正常的。

    “殿下!您醒了?再多睡一会儿!两天两夜,您才睡了三个时辰,这样下去身子会垮的。王妃泉下有知,也不会希望看到您这样的。”

    一旁守着的琴心见他醒来,立时走过来,柔声劝道。

    两天两夜!泉下有知!

    赵楫愣愣看着桌上的一灯如豆,听着窗外滴答的雨声。或许是身体太过虚弱,或许是精力不济,或许是意识到什么所以本能的抗拒。原本醒来后便会立即自动同步的记忆,直到现在才缓缓流入脑海。

    赵楫双手抱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啊~!”

    随着一声大吼,赵楫突然翻身跳下床榻,粗暴的推开一旁的琴心,就这么穿着中衣,光着脚,冲进了屋外的雨幕之中。

    灵堂早已设好,柳卉欣已代替他守了一天两夜的灵。虽然荆王府所有人被禁足,但家有白事,皇帝也不可能不允许荆王府开设灵堂,让亲友过来探望。

    甚至开封府和皇城司都派了衙役前来,假模假式的要“调查”本案,找出凶手,但都被柳卉欣毫不客气的轰走了。

    因为赵楫并不受宠,而且与如日中天的郓王不合已经表面化。再加上被皇上连续两次禁足这样明显的信号,朝中官员并没有多少前来的。

    但花圈挽联依旧摆满了灵堂,大多数都是宫中各嫔妃贵人派人置办了送来的。也有像高俅这样,碍于皇帝,不便亲自前来,只是遣人送礼来的。

    赵楫浑身湿透的冲到灵堂后屋,揭开棺盖,看着月娘已经被整理得平静安详的遗容,失声痛哭。

    哭了一会儿,似乎眼泪已经流干,赵楫缓缓站起身,合上棺盖。默默的随着早已赶来的琴心到别屋换了干衣,才又重新回到灵堂,静静的为月娘守灵。那神情倒是与昨日的柳卉欣一模一样。

    第二天前来的亲友比第一天更多了些,有的是第一天还没得到消息,或者来不及准备的;当然也有许多观望风色,看明白了之后再决定是否下注的,这种人主要以支持太子的官员居多。

    “太子到!”

    堂前的知客高声唱名。

    太子赵枢在考虑了一天之后,终于还是来了。

    “四弟!节哀!”

    赵楫默然不语,只微微点了点头。

    吊唁死者,献上香烛,宾主答谢之后,兄弟两人才得以叙话。

    “唉!天妒红颜。四弟莫要太过悲戚,伤了身子。”

    太子按了按赵楫的肩膀叹道。

    “弟妹的那些姐妹,为兄都给她们赎了身,去留由其自主。倒是那天画舫里见过的几位,都愿意去为兄的府上。”

    说到这儿,太子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赵楫愕然看向太子,心道:你倒是食髓知味,尝过一次温柔滋味,竟然全部买回家享受去了。不过王四妈死了,那些姑娘无依无靠,能进太子府,倒也是不错的归宿。

    只是王四妈家那些姑娘,很多都是教坊之中第一等的红牌,身价可不便宜,全部的身价钱加起来怕不要上万贯?

    你这说买就买,倒也真是大手笔。看来这太子不白做,真不知捞了多少油水。

    “呵呵!没花多少钱。那鸨母全家都死了,卖身契全都落到了办案的差人手里。孤向他要,他敢不给?便算他是皇城司的便又如何?给他几百贯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太子倒是知道赵楫在想什么,先行说了出来。

    “那也是功德一件,大哥有心了。”

    柳卉欣恍恍惚惚,赵楫自己也没考虑到这些。王家那些姑娘都是月娘旧识,总有些香火情,如今没了依靠,必然凄惶无助。若被随意发卖,下场更是凄惨。太子此举,倒确是做了件好事。

    “呵呵!自家兄弟,何必说这些?”太子赧然一笑。“可知道仇家是谁了么?”

    赵楫黯然摇了摇头。

    “不论是谁做的,我赵楫立誓,必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但不管是谁做的,当晚我赶到时,王家已有大批皇城司兵丁把守,还有公人试图运走月娘的尸体,这事跟皇城司绝脱不了干系。”

    “老三?”

    太子面上疑惑,心中却是一喜。如此一来,老四跟自己就算是彻底绑在一起了。

    老四勇猛刚烈,又冲动易怒,正是一把好刀。用得好了,将来或许能产生意想不到的大用。

    “肯定不是他,但或许有他在背后支持,又或者是他必须要保的人。”

    说到这里,赵楫又想起了月娘的惨状,不由得咬牙切齿。

    “你是说……?”

    太子也不笨,给他这么一说,顿时想起李善庆的名字。

    “还没确定,但最可疑的就是那么几个人。”

    赵楫摇了摇头。

    “这……如果是他的话,咱们还需暂时隐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李善庆,父皇极为重视,如今却动不得啊!”

    太子沉吟道。

    “至于老三,我赵枢答应你,只要我有朝一日得掌大权,必会替你报仇,替弟妹讨回公道。”

    “大哥说笑了,小弟我如今身陷囹圄,又谈什么报仇?不隐忍又能如何呢?”

    赵楫淡然道。

    太子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实则却是婉言推卸,生怕赵楫央求他为自己做主,先将这条路给堵死了。

    “来日方长,总之咱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总有云开雾散的那一天。”

    当然,太子还是需要拉拢赵楫,虽然现在什么也干不了,还是许了一番未来的宏愿。

    “嗯!患难见真情。今日小弟落难,大哥能亲身到来,小弟铭感于心。日后若有机会,定有回报。”

    赵楫认真说道。不论太子是出于什么原因才来吊唁,总之是雪中送炭的恩情。虽然少了些担当,但还是有几分真情意的。今后抗金御侮,保他坐稳皇位,偿了这番情谊便是。

    太子不知赵楫说的竟然是这样重的回报,只当他随口客套,当下也客套劝慰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太子亲身到荆王府凭吊的消息传出,支持太子的那些大臣,也纷纷前来,倒是让这灵堂热闹了许多。

    另外又是宫里的许多贵人差人送来了礼物。这些人也都是观望风色的,昨天听说皇上又重责四王爷,自然是生怕与赵楫扯上半点关系。

    没想到皇后、刘安妃、王贵妃这些宫里最有权势的后妃,全都第一时间派人送了厚礼到荆王府吊唁。如此一来,后宫大大小小的妃嫔贵人们也立即动了起来。

    皇上是很大,可皇上整天流连青楼,十天半月也不见得在宫里出现一次。况且就算回了宫,宫里近两万狐媚子,谁知道皇上会去找谁?

    可皇后贵妃就不一样了,她们整天待在宫里,位高权重,又得皇上宠爱,她们才是真正掌握着宫里生杀大权的人。皇上虽然不喜荆王,可皇后贵妃她们喜欢啊,当然要趁此机会来混个人情。若能攀上她们任何一位,那今后在宫里的生活也就有了保障,即便拉不上什么关系,也千万别让她们给记恨上。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谁来送过礼我记不住,谁没来过我都记着呢。

    总之,第二天的灵堂,热闹而不失肃穆,总算有了点王妃的体面。

    而且皇后和王贵妃今天再一次派了人来。

    那名叫做“如意”的宫女也是老熟人了,她给赵楫带了话来:皇后娘娘说了,每天都会派她带礼物过来,给他撑场面。这件事赵楫受了委屈,皇上有他的考虑,可她作为当娘的,却心疼儿子,该做的一定会做。

    王贵妃那边也表达了差不多的意思,无论皇上如何,她不会忘记四哥儿救了瑷瑷的恩情。小瑷瑷还亲手折了纸鹤送给赵楫,让他不要太伤心。

    想起瑷瑷那可爱的小模样,想象她肉呼呼的小手折着纸鹤,认真的说出安慰的话语,赵楫眼前不禁又有些模糊。

    刘安妃今天没再派人来,毕竟关系不如前两位那么亲密。但赵福金却差人送了礼物,她的年纪已经懂事,在宫里又是赵楫的忠实拥趸。有这层关系,赵楫家里出了这样的大事,自然要派人来慰问。

    认识的不认识的,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

    赵楫这一天就守在灵堂前,麻木的接待着各方宾客,以及派来送礼吊唁的使者。

    “太尉府管事高进,代高衙内送来贺礼、挽联!”

    看着来人,赵楫有些意外。太尉府昨日便派人来过,是柳卉欣接待的。

    以高家和他的关系,高俅本应亲自前来。但作为弄臣,紧跟领导才是第一要诀,既然皇上恶了赵楫,高俅当然不能跟他走得太近。能派人来,已经是非常有情义了。

    高俅都不能来,高强必然会被约束着不准前来。没想到这小子倒是有心,竟然还专门派了人来。

    这位管事高进的尊容实在普通,属于扔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跟周润发完全没法比。

    又是一番例行酬答,一套程序走完之后,上前告辞的高进隐晦的冲赵楫使了个眼色。

    赵楫表面不动声色,心下却顿时紧张起来,莫非高强派人来此不仅仅是顾念兄弟情义,而是有消息要给自己?

    “啊!孤有一只酒杯先前答应了送给你们衙内,近来一直被禁足,险些给忘了。今天正好你来了,便劳烦你顺便带回去!”

    灵堂人多眼杂,不是说话之处,赵楫便假作突然想起的样子,随便找了个借口。

    “如此,请殿下派人带小的去取便是。”

    作为高强的帮闲,高进也是挑通眉眼的机灵人,闻言立即顺着话头接道。

    “给你家衙内的东西,那可是难得的珍品。孤一直放在书房藏着,别人找不到的,你随孤去一趟!”

    赵楫说罢当先向外走去。

    “如此便劳烦殿下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赵楫亲自观察了门外并无闲人,这才小心掩上门,转身道:

    “咱们在这儿说话,没人能听见。说!你们衙内让你给孤带了什么话?”

    说着,赵楫随手从多宝阁上拿了一个自己做的酒杯扔给高进,等着他的下文。

    虽说赵楫作了保证,高进仍然本能的左右看了看,随后向前一步,压低声音,以只有赵楫才能听到的音量道:

    “昨日有人在宝相院附近,见到了王家的红牌锦娘。”

    宝相院!

    低若蚊蝇的嗓音,在赵楫听来却如同雷电轰鸣。

    “李善庆!”

    赵楫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三个字,那宝相院不正是李善庆在汴京的住处么?

    “消息可靠?”

    兹事体大,虽然心中已经认定此事不假,但赵楫还是要确认一下。

    “小的亲自去了一趟看过,确是锦娘没错。

    不瞒殿下,小的也曾经跟着衙内去过几次王家,这位锦娘姑娘小的见得熟了,绝对不会认错。”

    赵楫点了点头,走到书桌拿了个银锞子递给高进。

    “多谢你!这个你拿着。”

    “小的只是替衙内传话,怎敢当殿下的赏?”

    “这是你应得的。拿着!”

    见赵楫确坚持,高进双手接过银锞子,后退两步站住身形,迟疑了一下,又低声道:

    “对了,殿下!小的听说金国使节明日便要离开京师启程北返了。”

    “嗯!”

    赵楫淡淡应了一声,心下却是一惊。原来他这么快就要走,比原定行程还提前了几天。看来定然是他了,若非心虚,又何须改了原定行程,提前离开?

    原来禁足不仅仅是要封锁他的消息,更有将他暂时圈住,好将李善庆尽快送走的用意在里面。

    倒是多亏了这高进,否则待李善庆溜走了,自己或许还懵然不知,说不定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想到这,赵楫冲高进点了点头道:

    “你很好!孤日后必有厚报。”

    高进咧嘴笑道:

    “那日马车争路,小的也在场,那金狗好生蛮横,幸亏殿下为小的们出了气。

    金狗丧心病狂,害死王妃。小的虽只是个篾棍帮闲,没人瞧得起的泼皮无赖,可也是汉人。金狗如此嚣张,人神共愤,只盼天尊护佑,殿下能顺利报得大仇,还王妃一个公道。”

    “一定!”

    赵楫抿紧双唇,低声说道,同时也在心中暗暗起誓。

    ……

    “殿下!如意姐姐要回宫了,问您有什么话要带给皇后娘娘没有。”

    送走高进,赵楫又回到灵堂待了一会儿,琴心进来禀报道。

    如意是皇后宫中看重的女官,琴心是赵楫的贴身丫鬟,内府大管家。两人接触比较多,再加上琴心本就是郑后给赵楫安排的。因着这层渊源,两人关系非常好。如意每次来,都会到琴心那里盘桓些时辰。

    今天,如意是上午一大早来的荆王府,午饭也是在府里用的。现下未时已过,时候不早,便向赵楫辞行,准备回宫了。

    “没什……额!还真有几句话要带给母后。唉!我自己去跟如意说!”

    赵楫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却改了口。

    月娘血仇岂能不报?可李善庆明早便要离京,外边皇城司的官兵却把守严密,如何能出得府去?

    方才赵楫便是在盘算此事,正苦思无计,听得琴心的禀告却突然灵光一闪。看来,这脱离樊笼的大计全要着落在如意身上了。

    荆王府正门外,沿着大路左右两边密密麻麻站满了手持兵器的官兵。因为前天被家丁队以方阵轻易突破防线,吃了兵器太短的亏。现在这些兵丁大都手持长枪,雪亮枪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而且为保万全,府门外的兵士人数也比当日王家院外多了数倍,足有两百多人。别说赵楫的家丁队只是有些没钢头的枪杆,连真正的兵器都没有。就算他们兵器甲胄齐全,如今也根本冲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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