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其他小说 > 邪王嗜宠:至尊佣兵女王 > 第一百二十章 我只在乎你

第一百二十章 我只在乎你

推荐阅读:一千零一个诡异夜重生到60年代被过继叶罗丽:遁后所有人穷追不舍仙界消失:诸仙恐慌杀穿万界不好啦大佬们又在装柔弱白莲青春莫流意外中奖后,爱情也跟着来了宝可梦:从真新镇开始让你重生当辅助,没让你当主角啊九天太清宫

    月色朦胧,洒落一地清辉。虽然宋朝的天空不像后世的都市那般,被各种污染遮蔽以致不见星月,但依靠月光也仅能看清道路。

    然而在夜幕下漆黑一片的北方大地上,却伫立着一座灯火辉煌的不夜城,那就是大宋首都汴京。特别是汴河两岸,商家门口全都挂出灯笼,照得街市亮如白昼。街上游人如织,比之千年后的夜市也不遑多让。

    河上游船画舫如同发出美丽鳞光的鱼儿,川流不息,似乎比天上银河更加灿烂辉煌。青楼酒肆之中不时传出歌舞丝竹之声,比白日里更加热闹了几分。

    在这个时代,甚至在整个工业革命之前的时代。

    全世界只有华夏的汴京、临安等大城,才能看到这样美丽辉煌的夜景。而现代西方那些繁华无比的大都市,在那时一到夜里却是漆黑一片。

    顺着汴河沿岸的街道,一行人正缓缓步行。

    为首一人锦衣博带,乃是一中年文士。他环顾着眼前这繁华迷人的都市夜景,眼神中满是欣赏、赞叹、好奇,而在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的深处,则隐藏着无比的贪婪。

    此人正是来自遥远北国的女真结盟使节——渤海人李善庆。

    他身边跟着个青衣小帽家人打扮的壮汉,正是他的随从兼护卫,同样来自渤海国的女真勇士巴图。

    他虽一身奴仆打扮,可膀大腰圆,满脸凶悍,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路上游人纷纷侧目,不自觉的都离这群人远远的。

    除了巴图,另有十来个跟班跟在李善庆身后,一个个警惕的看着四周。

    一行人身后又跟着四辆马车,车上,车旁都还有随从仆役打扮,却一脸精悍的汉子,这些都是北宋朝廷派给李善庆的随员。

    李善庆身后壮汉巴图的另一边,是一个干瘦汉子,却是那日争道之时曾跑来与柳卉欣谈判的那名二鬼子小校。

    小校姓杨,平日总是自诩杨家将后裔,实则却惯会溜须拍马,见风使舵,没半点骨头。

    也是合该他发达,此次金使来京,上司看重他逢迎帮衬的功夫,将随同金使的任务交给了他。杨校尉果然牢牢把握住了这个机会,极尽逢迎之能事,将金使伺候的宾至如归,十分满意。他也借着金使的名头,给自己捞了不少好处,因此对金使更加巴结得紧。

    行至一条街口,只见前方一处街道灯光尤其明亮,行人皆衣冠楚楚面色红润,宛如天上街市。杨小校抢前一步,指着那处街巷对李善庆笑道:

    “贵使请看!这边便是教坊司,贵使来京师这么久,却夙夜操劳,想来还没有见识过大宋烟花?如今大事底定,何不去饮宴一番放松放松?”

    “呵呵!玩物丧志,还是不了。”

    “贵使有所不知,这教坊司不同其他声色场所。里面的姑娘们颇多才艺,有的精擅琴棋书画,有的熟读政略策论,甚至有精通兵书战策的,可不光是声色娱人。有些姑娘的才华,若非女儿身,出来参加科举的话,怕也是能高中进士的。”

    见李善庆虽出言拒绝,但面上笑容不减半分,杨小校知其意动,遂笑着继续劝道。果然,李善庆望着那灯光灿烂处静立了一会儿后,忽然展颜笑道:

    “噢?那倒要见识一番。”

    “小的为贵使引路,定不教您失望。”

    说着,杨小校神秘一笑,显然早已预备好了节目。

    杨小校领先半步,在前方引路,一行人转向教坊司而去。一路上经过许多看起来颇为气派的旗楼院落,杨小校却看都不看,领着众人昂然而过。

    李善庆本无寻花问柳之心,也不心急,任由杨小校带着穿街过巷。

    一行人走了约有一刻钟之久,却仍在教坊司的区域之中,眼中所见尽是一片繁华,令李善庆大为赞叹。若非亲眼所见,怎能想象得到,南朝之富庶竟至于斯!

    路过一处大院墙外时,幽静的院落中忽然传出铮铮琴音。琴声听起来像是古筝,曲调却非常特别,虽然从未听过,却说不出的和谐动听。

    琴音如同珠落玉盘,非常清晰,然而却给人一种幽静孤高之感,仿若来自天外,不沾半点人间烟火。

    路上行人纷纷驻足聆听,李善庆也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不一会儿,幽幽歌声和着琴声响起: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那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勿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

    歌词纯是市井白话,粗听颇为俚俗,却充满真挚情感。偏偏歌者的嗓音淡淡的,如同一名冷静的旁观者,然而恰恰如此,却更让人觉得真实。

    李善庆听着听着,不由得潸然泪下,依稀想起了少年与妻子结发时曾许下的海誓山盟。

    琴曲终了,余音却一直萦绕听众心间,久久不绝。

    良久,李善庆才长吁一口气叹道:

    “好曲!好琴!好歌!

    有此一曲,今夜已不虚此行!”

    “既然有缘听得此曲,不如咱们便去拜访一下这位大家如何?”

    杨小校知机上前笑道。

    “不错!正该如此!定要拜访一番。”

    李善庆哈哈笑道,心情甚是愉悦。

    “大使请随我来!这边请!”

    杨小校连忙头前引路。

    至此,李善庆哪还看不出这杨小校是有意引自己到此?说什么有缘,简直荒谬!

    但这琴、这歌做不得假,确是精妙绝伦。

    也罢!且随他去,看看这些宋人打什么主意。我自以不变应万变便是。

    莫不是,他想要送那女子给我?

    想到此处,李善庆心中不由火热起来。

    那我便笑纳了又有何妨?总之他们但有所求,一概不允便是,总不至于着了他们的道儿。

    他虽没听说过“糖衣吃掉,炮弹扔回去”的话,但原理却是明白的。

    李善庆计议已定,也不推拒,只微笑着跟在后边向前踱去。

    那神秘歌者当然便是月娘,她独坐院中,想起与赵楫相识以来的种种,只觉心甜如蜜,欢喜无限。

    她虽不知赵楫为娶她为妃作出了怎样的努力,可如此前古未有之事,定然不会容易,也不知他因此吃了什么苦没有。

    想起爱郎情深义重,月娘又是感动,又是温馨。只觉自己的一番倾心爱恋,总算没有所托非人。

    月娘思绪翻涌,突然很想唱歌,便取了瑶琴,弹奏演唱了一曲赵楫(柳卉欣)所授的《我只在乎你》。

    因是自娱自乐,乐声中当然没有一般演奏献艺时那种取悦、酬答的意味,更加显得清新脱俗,不似人间音律,令人惊艳。

    却说如今正值盛夏,万物生发,再加上家里出了个王妃,王家近来生意十分火爆,堪称门庭若市。

    王四妈夫妻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但脸上却总是堆满笑容,数钱数到手软。

    一到掌灯时分,客人们便陆续到来,王四妈也照例到门厅迎客。

    杨小校引着李善庆来到王家大门前,便自觉地退到一边,继续扮演他跟班的角色。

    李善庆立在旗楼前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精巧的建筑物,然后才领着一行人昂然而入。

    “老爷!您来啦!”

    能在这行安身立命,作出偌大家业,王四妈早在做姑娘时就练就了一双毒眼。一眼就能看出李善庆一行人的不凡,绝不是什么土财主,暴发户,而是真正位高权重的人物。哪敢怠慢,一脸谄笑的迎了上去。

    “老爷最近来得少了,可有相熟的姑娘,还是让老身给您安排?”

    李善庆来到京师才刚两个月,这王家大院自然从没来过。王四妈这么说却并非记错,而是别有原因。

    他们门户行里,甚至饭馆酒肆,都专门有一种人专吃迎宾相人这碗饭,称为望客或者了高。

    通常顾客只要来过一次,店里的迎宾便能很长时间都记得。至于一掷千金的豪客、身份特殊的贵客,那更是几乎一辈子都能记得。一进门就能叫出您的名字,让贵客真正感觉宾至如归。那记忆力,简直堪称人形电脑。

    成功非幸致,王四妈恰巧便有这样的超强记忆力。她之所以说得好似与李善庆无比熟稔的样子,却是门户行里的定例。

    一来是直接拉近与客人的距离,显得亲热。

    二来,也是给顾客挣足面子,让他带来的客人觉得他乃是此间常客,绝世风流。

    有身份的人是不用自己说话的,李善庆也不例外。听得王四妈问话,跟在身后的杨小校代答道:

    “我家老爷方才恰巧自你家院外经过,听到一女子抚琴唱曲,十分动人。老爷心生爱慕,特来拜访,妈妈你安排一下!”

    “抚琴唱曲?呵呵!贵客有所不知,老身这些女儿们呐,各个多才多艺。端的好歌舞,好琴艺。这琴艺动人的可是不少,却不知贵客听到的是什么样的曲子?”

    王四妈满脸堆笑,但眯起的眼睛里却已没了笑意。说到抚琴唱曲,这院子里谁又能比得了月娘?好在这些杀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待我糊弄一番,敷衍过去了事。

    王四妈计议已定,正待开口,却听身旁传来一把清脆的声音。

    “不敢当客人如此谬赞,方才抚琴唱曲的正是奴家。奴家平日常常感叹‘人生难觅知音’,想不到客人却是奴家的知音人呢!

    还请客人随奴家到院里小坐,饮一杯水酒。奴家另有新曲奉上,请客人品鉴。”

    王四妈不用转头,便知那是院子里的一位头牌,花名“凤点头”的锦娘。锦娘身材高挑,精擅歌舞,熟习音律,极受京师子弟追捧。真正是“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哪里又“知音难觅”了?只是灌迷汤哄那李善庆罢了。

    锦娘方才恰巧送一位熟客出来,正在门口与王四妈闲聊几句话,正遇到杨小校引着李善庆进门。

    锦娘知道知道月娘从来不见外客,便上前自承方才是自己弹唱。一来为妈妈解围,二来全了与月娘的姐妹之情,三来也可多奉承一个贵客,正是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王四妈暗赞一声“好女儿”,顺势笑道:

    “既然贵客如此抬举,你便拿出绝活好生招待,千万小心伺候,莫要怠慢了!”

    李善庆其实也察觉锦娘清脆的嗓音与方才听到的略带磁性的声音全然不同。但美人如花,巧笑倩兮,未曾饮酒便已醉了三分。

    再加上他来自北地,恰恰中意这种高挑健美的女郎,对于南人欣赏的轻盈可作掌上舞的娇小女子却没什么兴趣。

    总之就是看对眼了,本就是出来寻欢,佳人又盛情相邀,他又何必太过认真?反正那曲子方才已经听过,再听一遍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这美人儿香闺,享受醇酒美人温柔滋味,定然会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李善庆正准备应承下来,忽觉有人在拉扯自己袖子。转睛一看,只见那赵小校在不断对自己使眼色。

    李善庆有些不悦,但对方是宋人,并非自己手下,不好如何训斥。便暂且按捺住性子,对锦娘的邀请不置可否,且看他有何话说。

    杨小校劝住了李善庆,暗自松了口气。今晚的计划正是他想出来的,执行的关键便是这金使李善庆。

    如今这第一步,将李善庆引来王家已经做到了;可李善庆若是不配合,接下来的计划可就要泡汤。

    他这计划可是早就报到上面,得了贵人称赞的。若是铩羽而归,别说功劳了,害得贵人空欢喜,穿小鞋都是轻的。便是给撤了差事,丢掉饭碗都有可能发生,他如何能不着急。

    见李善庆给面子,没有立即应下锦娘邀约。杨小校清了清嗓子,阴阳怪气的插言问道:

    “敢问姑娘芳名?”

    锦娘一愕,心说我自与你家主人说话,这仆人怎地如此无礼?插话打断不说,语气还这般不善。但见李善庆并不阻止,锦娘还是强忍怒气,嫣然笑道:

    “这位客人真是!哪有一来就问姑娘名字的?好啦!不要这么凶嘛!告诉您便是。奴家单名一个‘月’字,客人唤奴家月儿就好。”

    听这干瘦汉子问得蹊跷,锦娘留了个心眼,没说自己真名,却报了月娘的名字。

    “你是月娘?休要胡说!我们这位客人身份贵重,你那些哄骗伎俩还是收起来!”

    杨小校面露不屑之色,嗤笑道。

    “不敢欺瞒贵客,奴家便是月娘,奴又不是什么头牌,谁会冒充奴家呢?贵客要听琴,便请到奴家院里小坐,奴家为贵客抚琴便是。贵客有所不知,奴家的歌舞也是极好的呢!

    一会儿便请贵客品鉴一番如何?”

    锦娘巧笑如花。她自幼在青楼打混,什么人都怕,就是不怕男人。她哪里理会杨小校的阴阳怪气?只是一劲儿的向李善庆灌迷汤。

    不料李善庆确实被她迷得找不着北,后边的杨小校却恼她破坏自己计划,踏前半步粗暴的将锦娘推开,疾言厉色的斥道:

    “快闪开,少在这边恬噪。

    今日贵客便是要见方才那抚琴唱曲的女子,休要再敷衍推搪!开罪了贵客,定要你们这小小院子从此在京师除名!”

    锦娘身材高挑,性子活泼,乃是王家最红的头牌之一。平日里接待的也都是富贵之人,却各个彬彬有礼,将她视若珍宝。却不料今日竟会遭此粗暴对待,冷不防被推得一个趔距,险些跌倒。

    李善庆能被阿骨打选为大使,岂是平庸颟顸之辈?今日他的护卫突然增加了十多人,本以为是南朝君臣十分满意盟约,连带也对他更加重视,如今看来却另有隐情。

    从方才那校尉有意撺掇他来见识什么南朝烟花,李善庆便觉得有些奇怪。但这校尉是北宋朝廷安排的随员,他在汴京这两月一直跟随左右,办事干练,行事极有分寸。

    虽然他今晚行事实在有些过火,但李善庆还是直觉他这么做定有原因。因此只是冷眼旁观,并不干涉。

    不料他竟越来越过分,如此粗暴对待李善庆极有好感的锦娘。李善庆不由得皱眉,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扶住摇摇欲坠的锦娘。

    李善庆终于觉得忍无可忍,一把拉住杨小校,将他拉到门旁沉声问道:

    “你今日究竟怎么回事?

    你若与这家有仇,只管自己报复便是,为何偏偏拉我到此,又这番做作?莫不是当我好糊弄,拿我当枪使?

    本来我念在咱们这两月来的情分上,想着能帮便帮你一把。可我装糊涂,你别当我真糊涂。行事总要有些分寸,可别太过分了!

    如今既然话说开了,我便丑话说在前头。你若仗着我的名头,仗着大金名头胡作非为,我李善庆可不与你干休!”

    “大使说哪里话来?相处这么久,小杨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么?我的胆子也就针鼻那么大,哪敢借着您和大金的名义狐假虎威?”

    听得李善庆语气不善,杨小校连忙赔笑解释道。

    “那你?!”

    “小的今日这番作为,全是为大使您着想啊!为的不过是想帮您大大的出一口气。”

    “为我?出气?我有什么气好出?”

    李善庆奇道。

    “如何没有?您仔细想想?”杨小校侃侃道:“您自从到了汴京,谁不敬您是大金可汗的代表,对您恭恭敬敬?咱们兄弟跟着大使您,各个觉得面上有光。在同僚面前也都昂首挺胸,神气得紧。大使您又仗义疏财,愿意帮衬我们这些当差的。咱们弟兄既有面子,又有里子,各个称赞大使您高义,都想着鞍前马后好好侍奉,报答您的这番恩义。

    幸得凭着大金的威名,这京里谁见到咱们不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咱们跟着大使您,也都是与有荣焉。”

    说到这,杨小校突然变得咬牙切齿,恨恨道:

    “可那次与荆王车驾道中相遇,他却刻意针对,处处刁难。

    他不过一介闲王,在京里混吃等死的主儿,如何便敢与您——大金可汗的使节争路?

    况且他们出言不逊在先,纵仆行凶在后。污言秽语,逞凶斗狠,简直丢尽了大宋的颜面。

    您是君子,讲究不为己甚,不与他计较。可咱们兄弟身为宋人,却都为您感到气愤。

    不料您有宽容之心,荆王却小肚鸡肠。为了这等私怨小事,因私废公,颠倒黑白。竟然上万言奏疏,胡诌了许多理由,致使我宋金结盟这样天大的好事横生枝节,迁延至今。

    若非皇上英明,大使您又宽宏雅量,睿智无双,这结盟险些让他给搅和了。

    坊间都说,荆王不识大体,不顾大局,实在是短视之极,愧为太宗子孙。

    荆王他因着一点儿小事便不依不饶,穷追猛打,咱们这班兄弟都气愤不已。咱们是当差的下贱之人,吃亏受气不要紧,可您身份贵重,大金可汗更是尊贵无比。

    咱们便寻思着,怎么想个法子好帮您出了这口恶气。让荆王知道大金可汗还有大使您的威严,可不是他一介闲王可以随便冒犯的。”

    “噢!?你们打算怎么做?”

    李善庆顿时来了兴趣。这些宋人竟然想要折腾他们自己的王爷,为自己出气。当真奇哉怪也!

    要说一个小校就敢对付王爷,哪怕只是个闲王,李善庆是绝对不信的,这事后面多半还站着其他宋朝权贵。至于引他过来,这倒可以理解,毕竟他代表的是大金可汗,身份超然,又即将离京,拿来当枪使再合适不过。

    如果对付的是荆王赵楫的话,李善庆并不介意被人当枪使一下。说什么宽宏雅量,不过是碍于赵楫身份,奈何不得罢了。

    那次争道事件,再加上后来的那封奏疏,都说明南朝这位荆王对大金极其敌视。虽然不见得是联盟最大的阻力,但绝对是最积极的一个。

    此风决不可长!

本文网址:http://www.lazytxt.top:8081/xs/131/131782/56972045.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m.lazytxt.top:8081/131/131782/56972045.html,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