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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历史的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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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楫本就爱画,再加上此次早就打定主意讨好徽宗,于是欣然上前,将自己带来的奏疏与画轴放到桌边,兴致勃勃的与徽宗一起欣赏起蔡京的供奉来。

    徽宗本就是书画大家,即使放在中华几千年文明的维度上,都是天才横溢的书画艺术家。蔡京也是很有才华的书法家,其实“苏黄米蔡”的这个“蔡”原本指的就是蔡京,只是后人痛恨蔡京祸国,硬是给换成了蔡襄。

    一代书法大家搜罗来讨好另一位书画天才的画作,可想而知都是什么水准的。赵楫代替了先前伺候的宦官的工作,将画轴一个个展开,同徽宗一起欣赏。

    果然,每一卷画轴展开,俱是古往今来的名家名作。有花鸟虫鱼,有山水风景;有惟妙惟肖的工笔画,也有意境悠远的水墨画。任何一幅拿到现代拍卖,只需稍加运作即可拍出天价,足可令柳卉欣一夜暴富,再也不用为钱发愁。

    赵楫绘画水平本就极高,加上在现代看了许多画册,里边的评论都十分精到。赵楫随着徽宗一幅幅看过去,偶尔点评一句,话虽不多,却都能正正说到点子上,听得徽宗不住捻须微笑,频频点头。

    桌上本有十多幅画卷,赵楫来时徽宗已看了小半,他与徽宗又一起看了八幅画儿,此时桌上除了赵楫拿来的《墨虾图》和奏疏,就只剩下一轴巨幅长卷。

    时间已到午时三刻,徽宗有些饿了,便让一旁伺候的宫人传来午膳,父子俩一同用餐。

    现代国人通常围着一张桌子吃饭,因此习惯在餐桌上谈事。但中国古人实行的是分桌分餐制,不但像西餐一样各吃各的,而且还不同桌子,互相间隔得老远,实在很难进行交流。

    其实唐朝时,随着少数民族的高桌大椅传入中原,中原已经有了类似西餐的合桌用餐。大家虽然还是各吃各的,但已经有围着一张大桌子吃饭的情形了。

    不过皇帝赐宴,为了彰显帝王威仪,当然不可能跟人合桌吃饭。因此采用的是古制,两人各据一张桌子,各吃各的。徽宗兴致颇高,还叫了乐师奏乐助兴。父子间说话都没法听见,当然就更没法谈事了。

    父子两人默默吃过了午饭,又喝了宫女送上的香茗,重新悠悠然回了书桌,继续开始看画。

    最后剩下的是一幅长卷,纸张加上装裱,卷起来竟然比一匹布还厚。长卷在宋代是一种很偏门的画,事实上文人们普遍不承认它是正经的书画作品,只觉得是画匠创作的小玩意儿。

    这也是为什么徽宗会将这幅画留到最后的原因,不是因为好东西要最后欣赏,而是对这种小玩意提不起劲头。不过反正其他都看完了,趁着意犹未尽,徽宗还是决定看看这长卷有什么新奇之处,让蔡京觉得可以拿来给他御览。

    赵楫抢先一步回到桌前,将长卷摆正,用镇纸压住一端。双手拿起画卷缓缓展开。刚看到画上的内容赵楫就是一愣,这图画好生熟悉。

    哈!这不就是后世被当成国宝的那幅《清明上河图》么?

    画卷的的开始是汴京郊外的风景,一支驼队在往京城赶。徽宗眉头微皱,显然是觉得画者的画工实在粗劣,不堪入目。不过反正看都看了,倒也没拂袖而去,而是耐着性子往下看去。

    随着画卷缓缓展开,画上的场景渐渐热闹起来,能看到迎亲的队伍,还有越来越多的店铺酒肆。待看到汴河、码头、城门的情景,徽宗已然猜到画里描绘的正是汴京的繁华景象,微皱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

    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徽宗继续顺着展开的画卷向下看去。街市、虹桥、大船、城楼……人流接踵摩肩,建筑精巧宏伟,构图虽谈不上意境,却也颇为巧妙,显然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这时徽宗已然明白蔡京将这幅画拿给他看的用意,这样的一幅盛世画卷,显然是说在他这位“圣君”的英明治理之下,国家繁荣稳定,一派盛世景象。这非但不是冒犯,反而显示了蔡京的善祷善颂。

    徽宗当然是古往今来少有的昏君,可越是昏君越喜欢别人说自己英明神武,尧舜禹汤。蔡京的这记马屁拍的徽宗龙心大悦,看完画轴脸上已是笑意盈盈。

    “呵呵!这倒真是个花了心思的小玩意儿。”

    “《清明上河图》,这名字起得也好,父皇圣君降世,政事清明,方才有这般繁华的盛世景象。”

    赵楫早打定主意要拍马屁了,见徽宗高兴,便也昧着良心胡乱吹捧起来。

    “哈哈哈!朕早听娘娘们说起,说四哥儿是个有心人,又慷慨大方,风趣多才。朕早想招你进宫来叙叙话儿呢。倒是没想到你出宫两年,果然变了很多,没以前那么倔了,也更会说话了。”

    “多谢父皇夸奖!儿臣时时念着父皇过去的教诲,日省己身,不敢稍有松懈。全赖父皇教导有方,这才稍有寸进。过去儿臣不成材,辜负了父皇的教诲,现在想来十分后悔。”

    “你能明白朕的苦心就好!朕看你今日点评画作,言语精辟,见解独到,可见是下了一番功夫的。这便对了!今后啊,你要多读圣贤之书,多在琴棋书画这些高雅的地方下功夫。少去市井坊间游逛,莫再与贩夫走卒为伍,没的失了身份,有损皇家体面。”

    “是!儿臣知错了!谨遵父皇吩咐。”

    赵楫表面恭谨,心中却道:您身为皇帝,不照样整天在市井坊间厮混,夜宿青楼妓户,也没见您顾及皇家体面。

    “孺子可教!”

    徽宗龙颜大悦,点头嘉许道。说罢指着桌上摊开的那幅《清明上河图》长卷笑道:

    “朕这边也没啥好赏你的,这小玩意儿还算有点意思,便送给你把玩!”

    “谢父皇!”

    这可是国宝啊!虽然在当时的文人看来不值钱,但赵楫可是知道它的价值的。自它以后,历朝历代标榜自己太平盛世时都会仿照它的样子画上这么一副风俗画。可见它在历史上的影响力。

    “不过父皇,如果您能在这画上盖上您的双龙小印,必能使此画身价倍增。”

    《清明上河图》怎么能没有徽宗的双龙小印呢!

    “你倒是敢想,但此画画工实在拙劣,如何配得上朕的双龙小印?”

    他不愿意?他怎么能不愿意呢?后世故宫里那幅《清明上河图》上,可是明明白白盖着他的双龙小印的啊!

    “此画虽只是长卷小道,但难得这番描绘盛世的心思。正是因为父皇的英明治理,这等繁华盛景才能在人间出现。父皇您就念在它曾博了您一笑的份儿上,赐他一印!”

    赵楫不死心的继续劝说道。没想到徽宗十分坚决,对他的劝说不置可否,直接岔开话题道:

    “行了,你也别跟朕这儿耍花腔了,有什么事儿就直说。朕知道,你呀,没事是不会想到来看朕的。”

    明明是你自己行踪无定,神龙见首不见尾,谁都找不到才对!

    “真没什么事儿,就是多日不见父皇十分想念。另外儿臣昨日偶得灵感,画了一幅水墨,想请父皇品鉴一下。”

    “噢!?你的新作?最近总听皇后夸你画儿画的好了,快拿过来,让朕看看你出宫这两年画功进步了多少。”

    话虽如此,但徽宗其实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他也不说话,只向后招了招手,便有宫女知机的搬来椅子,呈上香茗。

    赵楫看得分明,这次宫女呈上来的茶,正是他送进宫来的红茶,看来宋徽宗真的很喜欢新鲜的东西。放到现代,他不但是天才横溢的书画大家,绝对更是个时尚达人,时尚圈大咖。

    看着忙碌的宫女们,赵楫也颇为赞叹,这些宫女也不知是怎么训练的,个个都像有读心术一般。根本无需言语交流,却绝对不会弄错皇上的意图。

    对此徽宗早就习以为常,并没有什么感觉。他拿起茶盅先喝了一口,才看向赵楫。这个眼神赵楫看懂了,意思是:“朕都准备好了,你的什么画赶紧拿上来!”

    “请父皇指教。”

    赵楫立即拿起画轴,在徽宗面前展开。

    “哗啦!”

    徽宗激动得腾一下站起身来,身后的宫女赶紧抢上前来将椅子扶住。他一把从赵楫手里抢过画轴,边看边啧啧赞叹。

    “咦!你这虾……不错!很不错!妙!妙啊!”

    徽宗本来没报什么期待,却不料看到这样一幅佳作。他是一代名家,也是个收藏家,眼光当然错不了。一眼便看出这幅《墨虾图》不但构图巧妙、技艺高超,而且手法新颖前所未有,根本是一幅足以传世的佳作!

    徽宗一把从赵楫手里抢过画轴,拿在手上看得眉飞色舞,手舞足蹈。

    赵楫微笑看着徽宗难得的忘形举动,悬着的一颗心稳稳落地。看来这礼是送对了,讨好皇帝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就看接下来怎么说服他接受自己联辽抗金的观点了。

    “想不到朕今年看到的最有灵性的一幅画,倒是朕的儿子画的。哈哈!四哥儿,你这画很不错!朕很喜欢,你便送给朕!”

    徽宗虽是昏君,但也不傻。赵楫巴巴的拿着一幅画跑来“请教”他,显然是有所求。既然是一幅这样的佳作,那显然就不是真的请教,而是原本就打定主意要送他的。

    虽然知道拿人的手软,收了赵楫的画就要帮他办事。不过谁教这画确实不错呢?办事就办事!好画是不能不要的。

    “这个……”

    赵楫看着桌上的《清明上河图》,表情看起来似乎十分为难,很舍不得的样子。

    “哈哈!仔细看看,这长卷画得确实不错,更难得是他这番用心。如此看来,倒也配得上朕的双龙小印。”

    说罢,徽宗当即取出小印,不由分说盖到长卷的题跋上,然后一把推给赵楫,生怕他反悔一般道。

    “拿去拿去!”

    “多谢父皇!”

    赵楫笑嘻嘻的将《清明上河图》卷起,笑道。

    “另外那卷是什么?也是画儿么?快拿上来给朕看看。”

    徽宗得了佳作心情正好,指着赵楫拿来的奏疏笑道。

    “这幅却不是画,而是儿臣写的奏疏。”

    赵楫面容一整,肃容道。

    “你又不是大臣,学人家写什么奏疏?算了,拿来看看。”

    一听是奏疏,徽宗顿时兴趣缺缺,但话都说出口了,却也不好反悔,不过脸色已经垮了下来。

    “荒谬!一派胡言!”

    徽宗“呼啦”一下拉开奏疏,草草看了两眼,顿时勃然大怒。“啪!”一下,将奏疏重重拍到案上,指着赵楫的鼻子大骂道:

    “昨日皇城司奏报,你不识大体与金使争路,被三哥儿和五哥儿合力拉开,犹自心怀不忿。

    今日见你画功大进,朕还以为你知道悔改,寻思着便不加斥责了。谁知你果然还不死心,为了这么点私怨就置国家大义于不顾。公私不分,心胸狭隘,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父皇!儿臣奏疏所言全句句都是为我大宋,绝无半点私心,还望父皇明鉴。汉末三国时,蜀汉便知联弱抗强,联吴以抗曹魏。如今金强辽弱,情形何其相似?我朝与辽百年盟好,正应援助辽朝共抗强金,怎可背盟弃约,行那不义之事?”

    “胡说八道!我天朝百万雄兵,如何便弱了?朕不敢自诩尧舜禹汤,却也见贤思齐,以古之明君为榜样,虚心纳谏,选贤任能。这才有如今朝政清明,国库充裕,黎民富足的盛世。”

    说着徽宗一指桌上的《清明上河图》,怒道:

    “明明这还有图为证,怎么在你这里就变成百姓疲敝,府库空虚了?

    至于与契丹的《澶渊之盟》,不过是权宜之计的城下之盟,即便撕毁又如何算得背盟?此时辽朝虚弱,正应兼弱攻昧,收复幽云,岂可因一纸盟约便束手束脚?

    到时我朝北方有了屏障,何惧金人背盟?再说女真民不过百万,如何能与曹魏相比?赵良嗣他们说了,女真人不过是想恢复东丹国故土,掠夺契丹的子女金帛,对幽云毫无染指之心。

    若是如你所说,女真意在天下,将来必会南下,他们又何必派人来我大宋谈什么合约自缚手脚?”

    狼要吃羊需要什么理由?至于盟约,既然在您眼里不过一纸空文,您怎么又觉得可以束缚住女真人的手脚?

    可惜这些话赵楫只能在心里想想,却是无法对徽宗说的。徽宗沉浸在大臣们编织的盛世美梦中,哪可能听得进去?

    “父皇,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儿臣话虽逆耳,然句句忠言,还请父皇擦亮眼睛,明辨眼下的局势啊!”

    “你这是说朕瞎眼么?简直岂有此理,忤逆不孝!

    从今天起,你给朕乖乖待在王府里禁足,金国使臣一日不离开京师,你就一日不许踏出府门半步。”

    “父皇!儿臣冤枉啊!”

    “行了!你不用再说了,退下!”

    徽宗厌恶的说道,说着他又指着桌上的《清明上河图》道:

    “这个拿去,多看看我朝太平盛世,少听些危言耸听的奇谈怪论,跟着在那里人云亦云,杞人忧天。多在书本画笔上下功夫,别再跟不相关的人鬼混!”

    失败了么?历史果然有着强大的惯性,不是那么容易撼动的。但不管怎么说,正如柳卉欣昨天想的那样,希望再渺茫,事情却不能不做。自己不努力的话,还能指望谁会来救你呢?

    既然讨好皇帝的法子失败了,那就尽量施加影响!

    “儿臣会将奏疏呈交中书省,重新递上来的!联金伐辽误国害民,还请父皇冷静思考,不要如此草率决定!”

    “滚!”

    徽宗见赵楫竟敢如此忤逆自己,怒不可遏,随手抓起桌上的镇纸向他扔来。赵楫连忙闪开,镇纸嘭一下砸在门上,将镂花木门砸出一个凹坑。

    事情闹到这般地步,赵楫再呆下去也没意思了。灰溜溜的出了御书房,一路上还能听到身后传来徽宗的怒骂声

    “逆子!逆子!忤逆不孝,子不类父!……”

    拿着自己被退回来的奏疏和那卷《清明上河图》,赵楫依约去拜望了郑后,陪着她说了会儿话,逗留片刻便离开了皇宫。

    出宫之后,赵楫直奔中书省,依照手续将奏疏递了上去。

    皇子跑来递奏疏,中书省的官员都觉得很奇怪。你有什么事儿直接进宫跟皇上说不就完了么?正儿八经的递什么奏疏?

    但赵楫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他们又不能不办。毕竟虽然从没见过皇子递奏疏的,但亲王是超品爵位,皇子们又都有节度使的加衔,从官位爵位上都符合上书条件。

    一直盯着官员们收下奏疏,走完了整套上书的手续,赵楫这才施施然离开中书省,回了他的荆王府

    次日,柳卉欣再回到宋朝时,荆王府外已经多了一小队宫卫禁军。她派平安前去打听,果然是奉皇命来对赵楫实施禁足的。

    也不知是昨天便下了命令,还是今天看了中书省重新递上去的奏疏下的命令。总之赵楫这次,看来是真的把徽宗皇帝给惹毛了。

    ……

    赵楫的第二次上疏并不意外的被徽宗皇帝留中不发,犹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反应。但这种正规途径递上的文书,按例是要史官存档的,再加上赵楫的身份,其影响力与私下拿给皇帝看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其实说没有任何反应并不准确,随着这份奏疏的消息在朝廷中传开,朝中各派都作出了相应的应对。支持派发挥人多的优势,无数大小官员纷纷上书支持联金抗辽,并对宋金谈判的进展表示关心。

    反对派也大受鼓舞,只因支持派势大,暂时没有反应,但也在暗中串联,积蓄力量。虽然看起来仍和往常一样和谐宁静,其实平静的表象之下已是暗流涌动。

    最先作出反应的还是主流派,也就是以徽宗、郓王为首的联金伐辽派。

    徽宗上次被赵楫气得不轻,当然不可能来,何况也没有皇上拜访皇子的道理。赵楷也觉得赵楫上那封奏疏根本就是在针对他,所以也不愿意见他,因此这次来的是五皇子肃王赵枢。

    今天在宋朝的是柳卉欣,对于赵枢这个“亲弟弟”她的感觉很复杂。毕竟上次赵枢偏帮着赵楷将她一起抬到了路边,算是不欢而散,如今见到难免有些尴尬。

    两人到厅中坐定,相对默然了好半晌,肃王才叹道:

    “四哥!你放手!好么?你可知父皇因为你那封奏疏,这几天一直在生气,朝中大臣也议论纷纷。金人则以我朝意见不统一,生怕盟约反复为由,对很多原本谈妥的条件重新提出异议,狮子大开口,让谈判的大臣们头痛不已。”

    “我所做全是为了大宋,我问心无愧。盟约有所反复正合我意,要是金使能直接走了才好呢。”

    柳卉欣丝毫不为所动,晒然道。

    “联金之事乃是父皇发起,他对这个计划寄予厚望,绝不容许失败。你这么做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又何必如此执着,让大家都不自在呢?

    那金使不过是想多要些好处罢了,又怎么会是真的要走?”

    经过上次的争道事件,赵枢已经知道自己这三哥口才极好,能言善辩,也早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因此虽然柳卉欣语气很冲,倒也并不生气,耐着性子劝道:

    “四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什么为国为民,春秋大义,咱们从小到大听到还少么?又有谁真的相信?不过都是些骗人的鬼话罢了。”

    柳卉欣默然,这是实在话,然而却不适用她和赵楫的情况

    确实,在得知靖康之耻的历史之前,赵楫连想都没想过要为国家、民族、百姓做点什么。然而既然知道灭顶之灾就在眼前,又岂能坐视不理?

    那可不是什么别人的事情,而是关系到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人的身家性命。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便是再没心没肺的人,又怎能不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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