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白月光3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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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噼里啪啦得刺裂声响起,一场大火熊熊燃烧,

    牢笼外几个人吐血,身受重伤的倒地一片,悲痛欲绝的哭喊声不断响起,

    “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着火了,救命!”

    江华琳面色惊骇,身上使不上力

    “玄厌,你做了什么?快住手。”

    少年浑身是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以他为中心身上发着莫名的光芒,这些光点在触及任何物品很快便会燃烧,且他们所有人都被一股离谱的力量压制不得起身。

    “你在找你的系统吗?江江。”

    玄厌语气极其温柔,但江华琳只觉得耳朵轰得一下,五雷轰顶。

    他说着,将她从地上一把拦起,凑近耳边低声开口,

    “没用的,它们现在听不到我们说话。你看,这是什么?”

    江华琳喘着粗气,抬眼,吓了一跳,“后宫系统?怎么会在你这?”

    但这系统状况显然十分差,没有丝毫动静,此刻像一潭死水似的捏在他手上。

    玄厌眉眼艳丽,唇边挂着温文尔雅得笑意,

    “你果然认识它,江江,还是你的系统厉害,我费尽心思将这个系统用到极致也只能拖延你一刻钟。”

    他亲昵得将自己脸贴上去,带着无可奈何得微叹,

    “不过没关系,一刻钟也足够我们不分开呢。”

    那双眼神带着缠绵悱恻的情谊,还有一丝决绝。像一条艳丽地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毫不掩饰的向她展露自己本来的样子。

    江华琳可能自己都没发现,靠近她的男人都属于那种很乖,很听话的少年性子。

    是因为他们本身性格这样吗?

    怕不见得,只不过是她更吃这一套罢了。那些什么霸道,偏执,强迫可能反而会激起她的逆骨。

    玄厌轻笑,他装乖狗够久,也累了。

    “今天不是我,明天也会是夜阑他们,你以为他真有在你面前那么蠢吗?皇帝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你猜那毒是谁下的?”

    江华琳心头恐慌,也明白男人此时是想拉着她一起死。

    她挤出一丝笑,谄媚道,

    “我承认之前地话有些过激呢,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你先住手,咱们好好商量。”

    玄厌绿色般纯粹地眸子闪了闪,接着俯身,给了她一个吻,“你真会哄人。”

    这是哄人吗?这是她满满的求生欲。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本就久居上位,此时在这样的姿势下给人地压迫感是成倍增长。

    “只有至高无上的位子才能将你囚在身边。江江,这么浅显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呢。”

    喜欢她的人可不止他们几个,暗地里不知有多少双手蠢蠢欲动,光他处理的尸体就已经足够染红刀身,至于他,

    作为唯一被江江偏爱的人,他可不相信对方身上一点血都不沾呢。

    他亲吻她耳夹,不得不说,江江从一开始靠在文柏聿身上的确是个好去处,

    要不是有他挡在前面多管闲事,暗地里那些魑魅魍魉早就已经拉下女孩与他们共沉沦。

    当然,最后赢得人只能是他。

    眼看着帐篷地火势越来越大,蔓延地火光已经触及到地上重伤的文柏聿衣角处,

    她来不及去细想他如何做到这一切,拉住他袖子,吼道

    “玄厌,停手。你这样会害死所有人的,你的族人也在外面,阿大他们也在。你连这些人也不管了吗?”

    玄厌顺着她手望向营帐外,看见那些人被烈火燃烧地折磨,眼神漠然,

    随后手强势的将她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让她反抗不得,语气带着诱哄般轻柔

    “江江,别为他们哭,那是他们自找的。别怕,我屏蔽了你的痛觉,你感受不到疼痛的,一会儿就好了。”

    任她怎么哀求丝毫不变神色。

    甚至好心情哼着诡异地歌,顺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余光扫向其他人方向,嘴角地幅度越来越大。

    江华琳……眯眼打量光芒的来源,

    随着火势的放大,后宫系统越发苍白,原本耀眼的光芒此时变得星光点点,

    这分明,是以系统的能量做燃料。

    她挤出几颗猫尿,悲伤忏悔,

    “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刚刚不该那么骂你,打你。其实,我都是太爱你了才会这样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呜呜”

    玄厌低眸,为她擦拭掉脸上地泪水,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表情,笑道,

    “江江,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每次说谎前右边的眉毛都会比左边低个三公分。”

    江华琳 他妈你眼睛是尺子做的吗?

    哭喊声,求饶声,甚至不远处文柏聿衣角已经开始顺势燃烧,

    终于,江华琳紧紧拉住玄厌衣领,手用力到暴起青筋,哑身开口,

    “玄厌,别让我恨你。”

    最后三个字,她说的极轻极重,眼眸写满认真,这副决绝地姿态却彻底惹怒了男人。

    玄厌掐住她下巴,脸上再不复柔情,恨声质问,

    “你在为谁求情?是为了外面那些人,还是只为了文柏聿。”

    一滴眼泪落在她脸上,江华琳拂去它,表情难得平静,

    “没有谁?不管是谁,我都会求你。因为我有愧,不止是他们,还有你。”

    玄厌不相信,他知道自己做的事已然触碰女孩禁忌。

    也早已不奢求对方原谅,比起放手,他更愿意牢牢地将她抓到自己手中,到死也不分开。

    “你又在骗我,其实我都知道,这份爱是假的,只是我这人有些执拗,总相信自己是那个例外,

    可到现在,才发现无一例外…”

    江华琳哑然,眼眶微红,语气哽咽,妥协道歉,

    “对不起。求你,求你呢,真的求你…”

    “我跟你走,只有我就好了,别拉他们下水。…”

    她没那么伟大,但也是真的很害怕,害怕这些人会因她而死,她真的,背负不起!

    以前有个老师被学生告白,老师拒绝了学生,岂料学生多次百般纠缠,老师还是没有接受他,最终,学生听到老师结婚地消息跳河自杀。

    老师有罪吗?他没罪。但老师离婚了,在愧疚不安中度过余生。

    伯乐虽非她所杀,但伯乐是因她而死。

    玄厌地心像被一下一下剐着,皓白地手腕青筋暴起,

    “你真的想好了。不恨我吗?”

    “恨。”江华琳毫不犹豫地答道,但她还有其他办法吗?

    说来说去,她还是小看了这些人地智商,也高估了玄厌得爱,误以为所有人地爱都是可控地,

    却忘了,这本就是不受控制的。

    玄厌看懂了她地意思,怔默片刻,

    “其实你从没有中蛊,那蛊一直在我身上。”

    见对方一脸不信,玄厌惨然一笑,是真的,本命蛊地存在需要以气运者的所有气运值作为交换。

    他抽干系统的能量,搅乱剧情,放火烧山等等,

    江华琳对他地爱意不是假的,因为那本就是玄厌身上的,所有莫名的情感,心疼全都来自于玄厌本身地爱意。

    这方天道已然对他不满,玄厌自己好像也窥见过几分,干脆在结尾尽头给自己安排一场落幕戏。

    他是真的想带她一起走,算了,说这些没意思。

    “好,不过你还得答应我一件事。”

    他地眸子早已漆黑一片,极其克制地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江华琳啊,他地江华琳

    我要你从此冷心冷肺,再不敢轻易爱人。

    太阳渐渐西沉,云彩逐渐被晚霞染成红色。

    一男一女立在山头,江华琳抬手,挡住光,

    玄厌死了,以灵魂燃烧为代价,死在他亲手制造出的大火中,

    “江江,你爱我吗?”

    “……”

    “呐江华琳,你会记得我吗?”

    她抬起头,心想,马上就要陪你一起死了,自然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哦,忘了,两个都是鬼,也不知道鬼吃不吃饭?

    火势越发缭绕,已经烧到玄厌身上,在即将绕到江华琳身上时,她被一股力量凭空而起,推了出去。

    “玄厌…你!你踏马跟我一起走,”

    “你不爱我,没关系,有爱者一生是爱之囚徒,无爱者一身一身轻。我要你,此生此世,永生永世,做无爱之人。”

    声声泣血,字字诛心,让她头脑发昏,手脚冰凉,

    “你有病啊,老娘想爱谁就爱谁,你这样半点用的没有,你住手,住手呜呜”

    江华琳亲眼看到,绿色地火势自他身上燃烧,很快,烟消云散,消失殆尽,只留下一个铃铛空荡荡地落在她脚边。

    默然很久,她弯腰将它拾起。

    可笑,这种手段真是恶心,自作自受,

    她没有错,她绝不会愧疚。

    不会。

    “文柏聿,我走了。”

    “嗯。”青年轻声答应,目光虚无,不知放在哪。

    江华琳犹豫片刻,

    “等太阳落下山,他们便会醒,到时候只会觉得自己做了很长的噩梦。我很抱歉,我好像清除不了你的记忆。”

    文柏聿眼里划过暗芒,想起自己睁眼时那人挑衅得意的唇语,

    “我赢了!”

    天底下爱而不得地人何其多,但死去的爱而不得厉害之处在于即便你不爱他,但你依旧会在心底留下一席之地。

    也许是恨,也许是愧疚

    谁也说不清。

    “无事,江姑娘,你放心,我永远不会透露你的存在。”

    语气泰然自若,

    “我不是担心这个,”江华琳呛声,语气有些哽咽,道出了真正所忧心之事,

    “我不希望你念着,这对你来说不公平。我不明白”

    文柏聿打断她,

    “江姑娘,朋友间念着是很正常地事,会念,会想,这才是朋友不是吗?离别是常有的事,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江华琳默默地同他对视,“朋友?你真的会向前看吗?”

    文柏聿静静地看着她,

    女孩此时强装镇定,但微红的眼眶早已泄露几分难忍地心绪,那人还是,给他造成极大的负担。

    这里,已然成了她地噩梦。

    一草一物,一人一景,都会勾起她的恐慌不安。

    尤其…是他。

    那人卡在中间,如鲠在喉,哪怕再是不想,江姑娘对他,不可避免形成一道隐形的鸿沟。

    文柏聿面无表情,自己的存在反倒成了对方的噩梦来源。

    朋友,江华琳有些莫名,

    她仔细回想了下过往,发现男人好像从没有对她说过除开界限地话,

    做过越界地事,他对她唯一的称呼从来只是礼貌且疏离地

    江姑娘!

    这么说,最先抱有其他意思地还是--她江华琳。

    想到此,她心中涌起些许难言羞涩和失落感。

    得亏没开口,不然真是难以想象那尴尬地场面。

    青年抿起唇角,“当然,我”

    胸腔被巨石狠狠压住,一股子腥红地液体哽在喉间,有道声音在嘶吼,在狂叫,在怒吼,在指责,在阻止,

    ——它们想让他挽留。

    他无所谓笑道,云淡风轻,克制有礼,

    “答案在路上,自由在风里。江姑娘,你不该困在这里,你应该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我也是,我的路也在前方,即便分开,我依旧会过的很好。”

    江华琳笑了,颇有几分如释重负,“好,我一直想说,你人真的很好,不要总觉得自己很差劲。”

    “嗯。”他认真的回应。

    江华琳老是觉得温润如玉,玉树临风合该是为他创造的。

    虽说有些惆怅,但这种怅然很快过去,无法抑制的轻松重新回来。

    如此,她还真怕男人开口挽留,江华琳还真不知道如何应对,也许,真会答应下。

    毕竟,他从未开口求过她什么。

    身影即将消散之时,她认真地看着他,“勿念,勿想,勿扰。”

    文柏聿站那儿就像是香兰玉树,笑起来像那纯洁的舒展的月光。

    勾起唇角笑,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苍白无力,重复她地话语

    “勿念,勿想,勿扰。”

    小白花蹦蹦跳跳,嫌弃的看了眼后宫系统,

    “主人,你干嘛救它,这家伙之前怎么说你的我可都记得呢。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天天当着你面说你是野花啥的。”

    江华琳深呼吸一口气,告别这个地方,心情一阵开阔,洒脱的勾起唇角

    “那就做野花,随风起,永不散。哈哈…”

    一阵风吹来,吹动他地发丝,男人抬手,触碰她,只堪堪抓住一把空气,

    “会念,会想,会扰。”

    余生很长,

    幸好思念无声,可惜…思念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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