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德高望重”的聋子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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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园。
许谨言正在忙着准备晚饭。
包子，蔬菜，煎蛋，甚至连一盘花生米都没舍得下过。
喝上一小杯自家酿造的黄酒，以示对新生命的祝福。
因为是南方人，所以并没有太大的市场。
许谨言却很喜欢喝酒，虽然用糯米酿造的酒很是浪费，但是在这个年代，能让他吃上一口已经很不错了。
一进院子，一股子酒味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哟，今天是哪位酿酒的，好香啊！”
易仲华抬起头，望了一眼徐家的门口，一言不发地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娄晓娥在忙碌着什么。
“哎呦，奶奶，一叔和二叔在等你呢。”
由于许大茂的“大义灭亲”，娄晓娥如今也是穷途末路。
还好，有个聋子婆婆，让她住了下来。
经过她这两日的一番劝说，娄晓娥也想开了不少。
然而，她哪里会想到，她的好奶奶在乎的，就是她那个垂头丧气的孙子，她之所以把她带在身边，就是希望她能早点把生意做好。
易中海与白老太刚刚进屋，便听见屋里有个老婆婆在发牢骚。
“原来他对我还是很在意的。”
傻柱不明白自己怎么惹到了聋子婆婆，连忙陪着笑脸。
“你说什么呢，你还不了解我？”
白老太朝傻柱翻了个白眼，“叫你这两日多去后宅，多做饭，我跟娄晓娥，昨日才说好，今日却不见人影。”
一听，易中海的目光不自觉的就落在了娄晓娥身上。
一下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许大茂这是“大义灭亲”啊，娄晓娥这辈子都别想再跟着他混了。
两人迟早会离婚。
傻柱和秦淮茹纠缠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连易中海都急得不行，何况是聋子婆婆。
然而，这傻柱却是乐在其中。
一脸要和秦寡妇决一死战的模样。
可他却笃定他不会这么做。
如今娄晓娥跑了，白老太何等聪明，哪里肯错过这个大好时机。
这么一想，易中海心中就有了计较。
要是傻柱和娄晓娥能在一起，他也不用管什么八卦了。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还不是因为知青的事儿。”
“傻柱？你跟夫人详细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听说这傻柱，竟然和贾家人扯上了关系，她就记下了。
“这不是棒梗……”
傻柱还想解释，就被一叔打断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被派到北大荒种地去了，小秦知道你对面许家的孩子在房山和小清河，我很同情他，所以想让他搬到附近去。”
“可是，这些人都是政府安排好的，怎么可能随便换人？”
一听，那傻柱的脸色就变了。
你来的时候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一叔，你说什么呢？”
老太太当然明白易中海在想什么，她用手杖在地上敲了敲，将二人的对话给堵了回去。
“算了，这事儿就不劳您费心了，媳妇儿，我肚子饿了，傻柱，你快去给我弄点吃的，臭小子，我家的食盐也快用完了，快到供销社给我拿两包食盐来。”
“哎，那我先走了。”
送走了娄晓娥，白老太就开始询问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中海那边，那边是什么态度？带个棒梗到房山，有什么好谈的？”
“你说的没错，我们的工作岗位就那么多，房山的位置已经被占完了，我们就得把房山的一个位置空出来。”
老太太察觉到了什么，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易中海迟疑了一下，声线变得柔和起来。
“原本我们还想打听一下徐家先祖的消息，但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据说许家祖上是清朝的一位高官。
到了许谨言的祖父那一代，他们的家族就没落了。
如果传闻属实，那么许家人过往的种种荣耀，都会成为一颗不稳定的炸弹。
易中海并不想用这些下三滥的伎俩来对付一个刚刚长大的少年，但是许谨言的父母都没有办法保护他，他们又怎么会在意这些。
如今，她想让傻柱跟娄晓娥在一起，倒也不必如此违心。
听完之后，聋子婆婆久久不语。
他看了一眼何雨柱在厨房里忙活，再看看对面许家人那扇关着的大门。
“传闻是真的，许家在清代是出了名的，许谨言曾祖父在四九崇文门一带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后来许谨言的祖父吸毒成瘾，把所有的钱都花光了。”
老太太将许家的过去，一一道出。
这样的举动，让易中海很是不解。
“你不是要给大柱和娄晓娥做媒吗？贾家这破事儿，咱们管那么多干嘛？”
“顾头不顾屁股。”
聋子婆婆训斥了一声，又补充了一句：“他们许家出了问题，娄家也出了问题？区区一个娄家人，都能找到这么多珠宝，更别说她父亲娄知仁了——现在看着还好，可明日呢？”
“你怎么来了？”
“贾家不肯放人，他们可以等，傻柱都三十多岁了，我也快死了，等我老婆走了，傻柱也不是贾家人的对手，把傻柱和飞蛾绑在一起，就是为了让他有个退路，无论如何，何家都不会被灭门！”
“你考虑的真好。”
易中海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次的任务，他一定会完成。
她说的很清楚，抛开别的不说，娄晓娥还真是个好姑娘。
可许大茂那个王八蛋，为了自己的前程，可以背叛连发的老婆，更别说岳丈了。
如果事情闹大了，娄晓娥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
他要未雨绸缪，如果能成功，他就掌握了主动权。
到那时，不管事情如何发展，娄晓娥也好，秦淮茹也罢，都要看他自己了。
而许谨言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他根本就没有将叶默放在眼里。
两人平时也没怎么接触过，所以这件事，不管是聋子还是易中海，都不会去想。
许谨言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位自称是四合院里最受尊敬的长辈，竟然在算计他。
听了奶奶的这番话，易中海心里踏实多了。
他一出去，就找到了刘海中。
上一次，许大茂为了“大义灭亲”，找到了厂长，也是李会长最信任的人。
刘海中这段时间确实是被娄晓娥这件事给冲昏了头脑。
就算是在院子里，他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刘海中吃了一次亏，就打算再挑一些有代表性的。
就在他假装在研究汇报的时候，一个意外的访客来到了他的家中。
“老易，你怎么来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易中海并没有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老刘，关于娄晓娥的事情……”
“哎，行了行了，娄晓娥的事就这么定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老易，我奉劝你一声，别掺和这件事。”
看着易中海过来为娄晓娥说情，刘海中可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
这可是关系到他未来的大事，别说是娄晓娥了，就算是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而那易中海，则是蹙着眉，欲要继续劝说。
“老刘，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娄晓娥也帮了我们不少忙，你说呢？”
“老易!”一旁的刘海中却是急的不行。
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再说一些肤浅的话，那就是低人一等了。
“你是不是傻啊！娄晓娥有原则上的过错，你身为医院的一把手，不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反而来帮她说话，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
刘海中的话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把易中海的面子都不要了。
一中海倒也没有生气。
他本来就没打算替娄晓娥说话。
如今事情闹得这么大，她也只能故作生气地说：“我觉得你偏心，欺负一个女孩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许家好歹也是清朝的高官，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也没见你为难过他。”
说罢，他转身就走，没再多说什么，易中海转身就走。
刘海中这个人，他还是很了解的。
如此巨大的好处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事实也正如他所料。
刘海中在听到易中海似乎不经意间点明许家人过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直到他们离开，他们才反应过来。
一张胖脸一抖一抖的。
一脸大梦初醒之色。
“是呀，我怎么忘记了！”
说着，她拿起一件大衣，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哎呦，大晚上的干嘛？”
二婶追了上去，却已不见了踪影。
第二日清晨。
许谨言刚刚用过餐，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推开房门，院子里的人大多都到齐了。
刘海中身材魁梧，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许谨言皱眉，她以为她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大漩涡了，可是她还没有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但他一直都很低调，似乎并没有招惹到谁。
这么一想，许谨言对着周围的居民微微一笑，显得相当从容。
“你们是不是闻到了什么味道？但我没有那么多食物给你们吃。”
刘海中一听，立刻就来了个风凉话：“那就错了，谁家没有粮食也就算了，你家祖宗当年也是个官二代，富甲一方！”
许家的事情，并不是什么机密。
不过，相信这个传闻的人并不多。
刘海中在来这里之前，就让二婶向聋子婆婆求证过，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看到刘海中说出了许家的底细，周围的居民们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徐家的先祖，真的是朝中大臣么？”
“二公子既然带人来了，那就有八成的把握了。”
“哎，刘海中在医院里呆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有什么好脸色。”
“小声点，要是让他听到了，对你们家也不好，许大茂为了巴结他，不惜出卖自己的妻子，刘海中要是知道小许的秘密，那还了得？”
娄晓娥就是其中之一。
见到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脸上立即露出羞恼之色，为许谨言的处境感到难过。
“以多欺少，还要不要脸了？”
虽然心中不满，但娄晓娥也知道自己活不成了，自然不可能为他出头。
再看看旁边的一叔，聋子婆婆，傻柱，三个人也在冷冷地看着。
他口中的正义之心，都被喂了狗。
她根本不会想到，许谨言现在的困境，都是这三个人在背后搞鬼。
秦淮茹和贾张氏却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一脸期待的看着这一幕。
医院里的几十个家庭，竟然没有一个人为许谨言说话。
许谨言很清楚他们是什么德行，所以她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从刘海中的话语中，他也明白了对方的目的。
这是他唯一的弱点。
但这一击，却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二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你的手臂那么粗，谁会像我这样穷？”
“少装傻。”
刘海中铁定了主意要将许谨言往上推，哪里会理会这样的议论。
“你们家穷，那是你父母跑路了，有钱人的孩子能有多好？”
许谨言正在忙着准备晚饭。
包子，蔬菜，煎蛋，甚至连一盘花生米都没舍得下过。
喝上一小杯自家酿造的黄酒，以示对新生命的祝福。
因为是南方人，所以并没有太大的市场。
许谨言却很喜欢喝酒，虽然用糯米酿造的酒很是浪费，但是在这个年代，能让他吃上一口已经很不错了。
一进院子，一股子酒味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哟，今天是哪位酿酒的，好香啊！”
易仲华抬起头，望了一眼徐家的门口，一言不发地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娄晓娥在忙碌着什么。
“哎呦，奶奶，一叔和二叔在等你呢。”
由于许大茂的“大义灭亲”，娄晓娥如今也是穷途末路。
还好，有个聋子婆婆，让她住了下来。
经过她这两日的一番劝说，娄晓娥也想开了不少。
然而，她哪里会想到，她的好奶奶在乎的，就是她那个垂头丧气的孙子，她之所以把她带在身边，就是希望她能早点把生意做好。
易中海与白老太刚刚进屋，便听见屋里有个老婆婆在发牢骚。
“原来他对我还是很在意的。”
傻柱不明白自己怎么惹到了聋子婆婆，连忙陪着笑脸。
“你说什么呢，你还不了解我？”
白老太朝傻柱翻了个白眼，“叫你这两日多去后宅，多做饭，我跟娄晓娥，昨日才说好，今日却不见人影。”
一听，易中海的目光不自觉的就落在了娄晓娥身上。
一下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许大茂这是“大义灭亲”啊，娄晓娥这辈子都别想再跟着他混了。
两人迟早会离婚。
傻柱和秦淮茹纠缠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连易中海都急得不行，何况是聋子婆婆。
然而，这傻柱却是乐在其中。
一脸要和秦寡妇决一死战的模样。
可他却笃定他不会这么做。
如今娄晓娥跑了，白老太何等聪明，哪里肯错过这个大好时机。
这么一想，易中海心中就有了计较。
要是傻柱和娄晓娥能在一起，他也不用管什么八卦了。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还不是因为知青的事儿。”
“傻柱？你跟夫人详细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听说这傻柱，竟然和贾家人扯上了关系，她就记下了。
“这不是棒梗……”
傻柱还想解释，就被一叔打断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被派到北大荒种地去了，小秦知道你对面许家的孩子在房山和小清河，我很同情他，所以想让他搬到附近去。”
“可是，这些人都是政府安排好的，怎么可能随便换人？”
一听，那傻柱的脸色就变了。
你来的时候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一叔，你说什么呢？”
老太太当然明白易中海在想什么，她用手杖在地上敲了敲，将二人的对话给堵了回去。
“算了，这事儿就不劳您费心了，媳妇儿，我肚子饿了，傻柱，你快去给我弄点吃的，臭小子，我家的食盐也快用完了，快到供销社给我拿两包食盐来。”
“哎，那我先走了。”
送走了娄晓娥，白老太就开始询问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中海那边，那边是什么态度？带个棒梗到房山，有什么好谈的？”
“你说的没错，我们的工作岗位就那么多，房山的位置已经被占完了，我们就得把房山的一个位置空出来。”
老太太察觉到了什么，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易中海迟疑了一下，声线变得柔和起来。
“原本我们还想打听一下徐家先祖的消息，但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据说许家祖上是清朝的一位高官。
到了许谨言的祖父那一代，他们的家族就没落了。
如果传闻属实，那么许家人过往的种种荣耀，都会成为一颗不稳定的炸弹。
易中海并不想用这些下三滥的伎俩来对付一个刚刚长大的少年，但是许谨言的父母都没有办法保护他，他们又怎么会在意这些。
如今，她想让傻柱跟娄晓娥在一起，倒也不必如此违心。
听完之后，聋子婆婆久久不语。
他看了一眼何雨柱在厨房里忙活，再看看对面许家人那扇关着的大门。
“传闻是真的，许家在清代是出了名的，许谨言曾祖父在四九崇文门一带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后来许谨言的祖父吸毒成瘾，把所有的钱都花光了。”
老太太将许家的过去，一一道出。
这样的举动，让易中海很是不解。
“你不是要给大柱和娄晓娥做媒吗？贾家这破事儿，咱们管那么多干嘛？”
“顾头不顾屁股。”
聋子婆婆训斥了一声，又补充了一句：“他们许家出了问题，娄家也出了问题？区区一个娄家人，都能找到这么多珠宝，更别说她父亲娄知仁了——现在看着还好，可明日呢？”
“你怎么来了？”
“贾家不肯放人，他们可以等，傻柱都三十多岁了，我也快死了，等我老婆走了，傻柱也不是贾家人的对手，把傻柱和飞蛾绑在一起，就是为了让他有个退路，无论如何，何家都不会被灭门！”
“你考虑的真好。”
易中海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次的任务，他一定会完成。
她说的很清楚，抛开别的不说，娄晓娥还真是个好姑娘。
可许大茂那个王八蛋，为了自己的前程，可以背叛连发的老婆，更别说岳丈了。
如果事情闹大了，娄晓娥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
他要未雨绸缪，如果能成功，他就掌握了主动权。
到那时，不管事情如何发展，娄晓娥也好，秦淮茹也罢，都要看他自己了。
而许谨言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他根本就没有将叶默放在眼里。
两人平时也没怎么接触过，所以这件事，不管是聋子还是易中海，都不会去想。
许谨言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位自称是四合院里最受尊敬的长辈，竟然在算计他。
听了奶奶的这番话，易中海心里踏实多了。
他一出去，就找到了刘海中。
上一次，许大茂为了“大义灭亲”，找到了厂长，也是李会长最信任的人。
刘海中这段时间确实是被娄晓娥这件事给冲昏了头脑。
就算是在院子里，他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刘海中吃了一次亏，就打算再挑一些有代表性的。
就在他假装在研究汇报的时候，一个意外的访客来到了他的家中。
“老易，你怎么来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易中海并没有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老刘，关于娄晓娥的事情……”
“哎，行了行了，娄晓娥的事就这么定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老易，我奉劝你一声，别掺和这件事。”
看着易中海过来为娄晓娥说情，刘海中可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
这可是关系到他未来的大事，别说是娄晓娥了，就算是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而那易中海，则是蹙着眉，欲要继续劝说。
“老刘，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娄晓娥也帮了我们不少忙，你说呢？”
“老易!”一旁的刘海中却是急的不行。
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再说一些肤浅的话，那就是低人一等了。
“你是不是傻啊！娄晓娥有原则上的过错，你身为医院的一把手，不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反而来帮她说话，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
刘海中的话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把易中海的面子都不要了。
一中海倒也没有生气。
他本来就没打算替娄晓娥说话。
如今事情闹得这么大，她也只能故作生气地说：“我觉得你偏心，欺负一个女孩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许家好歹也是清朝的高官，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也没见你为难过他。”
说罢，他转身就走，没再多说什么，易中海转身就走。
刘海中这个人，他还是很了解的。
如此巨大的好处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事实也正如他所料。
刘海中在听到易中海似乎不经意间点明许家人过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直到他们离开，他们才反应过来。
一张胖脸一抖一抖的。
一脸大梦初醒之色。
“是呀，我怎么忘记了！”
说着，她拿起一件大衣，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哎呦，大晚上的干嘛？”
二婶追了上去，却已不见了踪影。
第二日清晨。
许谨言刚刚用过餐，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推开房门，院子里的人大多都到齐了。
刘海中身材魁梧，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许谨言皱眉，她以为她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大漩涡了，可是她还没有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但他一直都很低调，似乎并没有招惹到谁。
这么一想，许谨言对着周围的居民微微一笑，显得相当从容。
“你们是不是闻到了什么味道？但我没有那么多食物给你们吃。”
刘海中一听，立刻就来了个风凉话：“那就错了，谁家没有粮食也就算了，你家祖宗当年也是个官二代，富甲一方！”
许家的事情，并不是什么机密。
不过，相信这个传闻的人并不多。
刘海中在来这里之前，就让二婶向聋子婆婆求证过，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看到刘海中说出了许家的底细，周围的居民们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徐家的先祖，真的是朝中大臣么？”
“二公子既然带人来了，那就有八成的把握了。”
“哎，刘海中在医院里呆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有什么好脸色。”
“小声点，要是让他听到了，对你们家也不好，许大茂为了巴结他，不惜出卖自己的妻子，刘海中要是知道小许的秘密，那还了得？”
娄晓娥就是其中之一。
见到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脸上立即露出羞恼之色，为许谨言的处境感到难过。
“以多欺少，还要不要脸了？”
虽然心中不满，但娄晓娥也知道自己活不成了，自然不可能为他出头。
再看看旁边的一叔，聋子婆婆，傻柱，三个人也在冷冷地看着。
他口中的正义之心，都被喂了狗。
她根本不会想到，许谨言现在的困境，都是这三个人在背后搞鬼。
秦淮茹和贾张氏却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一脸期待的看着这一幕。
医院里的几十个家庭，竟然没有一个人为许谨言说话。
许谨言很清楚他们是什么德行，所以她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从刘海中的话语中，他也明白了对方的目的。
这是他唯一的弱点。
但这一击，却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二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你的手臂那么粗，谁会像我这样穷？”
“少装傻。”
刘海中铁定了主意要将许谨言往上推，哪里会理会这样的议论。
“你们家穷，那是你父母跑路了，有钱人的孩子能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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