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君子六艺

    稳定境界主要是研习六艺，分别是：礼、乐、武、御、书、数。

    礼是礼仪，分老幼之利，师长之礼，待客之礼、朝廷之礼，祭祀之礼等，通过礼仪明了不同场合的不同规则。

    乐是音乐，每一个文人都要熟练使用乐器，通过拨琴，表达心境，并让愉悦自己和别人；同时还有国乐，军乐，祭乐等。

    武术，初指是骑射之术，现已是一门武艺的统称：文士虽然以文入道，但是要文武双全，既能提笔写文章，又能骑马安天下，需要文物双全。

    御是御兽，书是书法和文章，数是数学。

    乐和数的难度不大，主要靠居家练习，礼也很简单，难度是书，文章和书法需要不停的磨砺，也考验一个人的天性和心性，但这是靠个人的天赋和长时间的努力磨砺就可以实现。

    可武和御就不同了，这也是普通人家最头疼的地方，因为耗费资源无数。

    正所谓穷文富武，学文买几本书就可以，但练习武艺，武器、武技花费不少，十八般武器，寻常一样都抵的上小门小户人家几月的收入。帝国当下儒修用的最多的剑，君王、朝臣，大都佩剑，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剑术大行其道，普通的修士也以剑为主，导致一把普通的剑都能卖到天价。

    正所谓穷文服武，学文买几本书就可以，但练习武艺，武器、武技花费不少，十八般武器，寻常一样都抵的上小门小户人家几月的收入。帝国当下儒修用的最多的剑，君王、朝臣，大都佩剑，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剑术大行其道，普通的修士也以剑为主，导致一把普通的剑都能卖到天价。

    当然也有好处，就是修剑的功法遍地都是，但也良莠不齐，鱼目混杂，很难挑选，

    更难的是御，养一匹好马更不是普通人家承担的起的，马的费用先不谈，养马至少要雇佣一个马夫，还有持续不断的草料供应，想想都头疼，比马更高等的御兽想都不敢想。

    更重要的是御术前三个阶段分别是鸣和鸾、逐水车、过君表：大成的标志是有鸾凤应和鸣叫，鸾凤到哪里去找呢？逐水车是随曲岸疾驰而不坠水，这需要练习就可以了，但是过君表是驾车经过君王的仪表而有礼仪，不是世家大族，怎么可能见得到君王？

    虽然顺利换血让莫语高兴了一阵儿，但新的烦恼随之而来。

    莫语从石室出来，在院中散了一会儿步，仔细思考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但是想了一会儿也没相处个头绪。

    莫语所在的屋子不大，小院倒是很宽敞，方圆也有百丈，围墙四角栽了一些梅花，几百年没人打理，梅花数长得十分粗壮，加上莫语没事儿就修剪一下，如今开满了花，淡淡香气扑来，不过他也无心赏花。

    在院子正中栽了三棵大松树，上年前的古松，笔直粗大，要几个人合抱才行，树上白雪皑皑，可是树叶却新的新鲜，一番冬日里的春季，满是盎然之色，

    莫语和往常一样，来到一棵松树下，用手拂去地上的雪，又将书箱打开，把宣纸扑在书箱上，缓缓下笔，打算练习书法，沉静一下心情。

    书，分六书，入门便是象形，要求喻物与字，将要书写的事务的具体形态描绘出来，惟妙惟肖，便可勾动天气之气，让所书写的东西破纸而出。

    这对他来说并不难，个把时辰，一个大大的雀字便写完，最后一笔落下，周边正气汇聚，在纸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正气漩涡，漩涡翻转，很快，便有一只气态的松雀字纸上飞出，扇着翅膀，沿着松树盘旋而上，秋秋鸣叫，过了好一会儿，才消散在天地之间。

    “眼下是赶紧弄一把武器，一批御兽！哪怕是最便宜的也好，否则根基很难稳住！”想到这里，莫语缓缓将纸笔收起，向书箱的角落摸去，那里放着他这些年积攒的几吊钱，这些钱买一把最便宜的剑都不够，更别说买马了。

    “哐——”

    正发愁的时候，小院的柴门被一脚踹开，莫语抬眼去看，一个十六七岁，穿着粗布衣服，手里拿着烧火棍的女孩闯了进来，莫语认得，女孩叫吴二丫，据说是家乡患了瘟疫，父母都死了，流浪到丹阳城，没地方住，也在听松院收拾了一片废墟住了进来，并找了一分给大户人家烧火做饭的活计。

    “不敲门就进来，好没礼数！”莫语正烦着呢，对吴二丫没好气的说。

    “我”吴二丫自知理亏，顿了一下，但是话锋一转，“你当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么，礼数，我们穷人可不讲这个，饭都快吃不上了，哪里那么多穷讲究！我来这里可是一番好意，听说你书院要读完了，不如谋求个好差事，不要梦想做那劳什子文士，那可不是我们能想的！”

    吴二丫理直气壮的说，“我来可是要帮你的，你还不领情，告诉你，我所在的张大户家需要个账房，你有没有兴趣，有兴趣我帮你说道说道！”

    莫语一口拒绝。

    “不识好赖人！”吴二丫嘟囔了一句，正要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张大户的儿子和你同年进入书院的，他们家正在给他准备弓马，你非要做梦，估计也需要这个！”

    “是的，难不成你有什么办法？”莫语随便回答了一句。

    “弓是没有，马倒是有一个，其实也不是了，是一只大雀，生了病，快死了，只要一吊钱，你去买回来，运气好治好了，没准能用！”

    “一吊钱，在哪儿？”莫语眼前一亮，御术中马是一个统称，只要能骑乘的飞禽走兽都是可以的，虽然是病雀，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没准和吴二丫说的，雀的病能被治好。

    “在张大户家，你把一吊钱给我，我帮你操持！”吴二丫道，“不过我也能不能白帮你，到时候你给我半吊钱，不过话说在前头，牵回来后，雀的死活我是不管的！”

    莫语此时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数给吴二丫一吊半钱。

    吴二丫拿了钱，一直到天黑的时候，才把大雀牵回来，大雀两丈多长，浑身黑白相见的羽毛，很是威武，尤其是脖颈上一圈金色的羽毛，平添几分凌厉，只是病的严重，羽毛暗淡无光，雀的眼睛也半闭半睁，毫无精神。

    “就是它了，能不能活就看你的运气了！”吴二丫说完，转身离开。

    莫语仔细观察，这是大雀乃是一只松雀，又称飞龙，在雀中属于上品，寻常难见，这么大的更是少见，若是能养好，自己的御术必然轻松入门。

    只是要治好，谈何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