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华山论剑（6）

    王重阳使出《履霜破冰掌法》，和段智兴的《一阳指》嫡传的武功相斗，两人都有广博的学识，比斗起来文雅、飘逸、平和，好似不沾人间烟火般。不过，两人的修为相差甚远，没出20招，段智兴便认输告退。
    这是三对比武中最先分出胜败的。
    段智兴现在还是大理国国王，俗事缠身，以后他移交了皇位，拜入佛门，修为才更上一层楼。
    即便如此，原着中他拥有了王重阳的《先天功》、《九阴真经》等，最终依然也没有进入先天。马速估计，段智兴对佛法更感兴趣吧。
    段智兴久居上位，经历了各种风浪，早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没将成败放在心上，与王重阳一起站立一侧，观赏起黄药师和欧阳锋，洪七公对岳霆这两组的比斗来。
    没一会，欧阳锋不敌黄药师，败下阵来。
    嫁接喘息，低头将阴霾的眼光隐藏了起来，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按捺住情绪，没敢轻举妄动。
    令众人惊叹的是，年轻的岳震，居然和洪七公硬碰硬打得难分难解。两人均是力大如牛，本是光秃秃的石山，被击得凹凸不平，碎石四方飞溅。
    闲暇下来的王重阳、黄药师、段智兴、欧阳锋几人此时也留意到，这些碎石完全近不了马速和韩小莹、岳震的身边。
    “天罡护体！”
    “无形气墙！”
    “乾坤挪移！”
    ……
    几人各自猜测到，对马速的修为和功力有了更直观的感受。
    正在众人分神时，洪七公使出一大招，逼退了岳霆。大喊道：
    “不打了，不打了，老叫花腹中空空，没力气与你对轰了。你小子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也不知道尊老爱幼。不行，等会你得让你师傅赔偿老叫花一壶好酒。”洪七公心中稍有气馁，明明自己天资不凡，又早早入门。可马速几年就教出来一个弟子，能和自己平分秋色。不过，又随即释然。
    “这一场算洪七公略胜了半招。”马速定调到，众人也无异议。
    比斗前，洪七公心中还微有不悦，在场这么多人，马速却指定他的少年弟子首先向他挑战，这不是说自己最弱么。可这一阵棋逢对手搏斗下来，多少年都没有打得这么过瘾，心中十分爽快。
    即使如此，洪七公嘴上却不愿吃亏，事关口舌“大事”，一定要“讨回公道”。这么些年，虽马速不时让丐帮带给他几坛勾兑后、有30度左右的白酒。但之前偶遇马速时喝了《神仙醉》，令他唇齿留香、念念不忘。
    这些年，回到江南，他都会借故到西溪书院去打秋风。
    王重阳、段智兴不好酒，没有在意洪七公的话语。在场的只有黄药师之前在桃花岛品尝过马速拿出来的《神仙醉》，听到洪七公所言，赶紧附和道：
    “是极、是极，小子你今天免费获得了锤炼，赶紧去求你师傅，拿两壶美酒出来，慰劳一下我们这些前辈吧。哈哈……！”
    欧阳锋独自气闷中，站立一侧不敢多言。
    “既如此，诸位暂且调理一炷香的功夫，再来较个高下。”
    王重阳建议到。
    一炷香的时辰很快过去，几人目光对视，全身气势散发出来，场中战意冲霄。
    岳霆年轻气盛，首先站了出来，走向欧阳锋。
    欧阳锋心中暗骂，不许施展放毒绝技，可他的功夫可就在毒上面呀，但对手又是那人的徒弟，惹不起呀，正想找个托辞退出比斗。
    “欧阳锋，这一轮允许你使出所有自己的功夫，包括你那有毒的蛇杖。别说是中原武林欺负你。”马速向他说到。
    这些年，岳震、岳霆两兄弟大多在外替马速行走，考虑到他们难免会遇见各种江湖勾当，马速炼制了不少丹药给两兄弟服用，其中就有抗各种毒素的丹药。
    而且，两兄弟修习诸多顶级功法，可不是欧阳锋自己琢磨出来那么粗糙，防毒雾的招式，其实有很多种。
    欧阳锋冷哼道：“这本就是我独门功夫，既然你说了，可别怪我误伤你的徒弟。”
    马速没理会他，对欧阳锋的放毒方式了如指掌，便用《束声成线》提示给岳霆，交代他可下死手，灭掉这个射雕世界的最大反派。
    不过，马速自己也提起了精神，神识锁定在欧阳锋身上，若岳霆一有危险，他随时可出手救援。
    岳霆性格虽豪爽，但人却极为聪慧。当下不敢轻敌，和洪七公知彼知己，双方光明正大对轰，自己可凭年轻力壮尚可保持不败。但对方是一个阴险至极的危险人物，必须使出全力才能胜利。
    既然对手要用蛇杖，那他也不仁义了。岳霆抽出身上背的长剑，摆出了《独孤九剑》的《总决式》，以不变应万变。
    欧阳锋对敌方从不怜悯，抢占先机，身形一晃，蛇杖舞动。
    可他不知道，这正好让岳霆发挥出《独孤九剑》的特长。使出和黄药师刚才一样的《破枪式》，但更加圆润熟练，迎面杀向欧阳锋。
    岳霆的《凌波微步》比黄药师的简易版更加迅捷，灵动，双方第一回合，岳霆就占了上风。
    欧阳锋不敢留余力，挥舞蛇杖，四面八方的鬼影，从各个方位袭向岳霆。但《独孤九剑》本就是针对破绽的绝顶功法，欧阳锋这样四面八方招式，虚虚实实，对一般高手很有迷惑性，但在《独孤九剑》面前，就好似渔网一般破绽多多。
    只一招，就让欧阳锋见了血。
    岳霆7岁便跟马速学习，没有受过岳飞那种正大光明的传统思维教育。且本就很有灵气，早把什么礼让三先的迂腐，丢到了太平洋。一招见效，不退反进，乘胜追击，招式绵绵不绝，让欧阳锋喘不上气来。
    岳霆在修为、功法上占优，但欧阳锋却在江湖浸淫30多年，经验极为老到，蛇杖放出绿色毒烟、还冷不丁丢出暗器，打断了岳霆进攻的节奏。
    可他那里知道岳霆无惧毒烟，暗器又被《破剑式》一一破解。两人打得你来我往，都是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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