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 楔子 年月:不详 地域:东圣浩土 境况:人神共存之 人都说东圣大陆浩瀚无垠,但东圣大陆实有边际。然,这片大陆太大足足有九千万里之广…… 这是一个人神共存的天地。在神的护佑之下,人间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如此也不知过了多少岁月…… 东圣大陆的人许多都略懂法术,因此寿命都很是绵长,有法术高强者可存世千年之久。 东圣大陆,三千万年后,天帝见人间的太平,便下旨告诸神,说人间已经安定无需天界诸神庇佑。凡人已可靠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得以繁衍,诸神从此之后便不再管人间的事情。然,诸神没想到的是,从此人间发生了改变。 由于没有诸神管理人间秩序,人间便自行选出一位共同的王。这个王叫做殷龙,他建立了大殷皇朝。殷龙建立大殷皇朝后统治人间六百余载。而后,殷龙的子孙世代统治人间,如此,人间不知又过了多少岁月。 然,任何东西都不能永久存之,大殷皇朝六十万三千四百五十二年,人间起战火,此乃神不再管束人间之后第一次人族之间的战争。战争起因是因为这让一代大殷皇朝的君主殷桀荒淫无度,弄的人间百姓叫苦连天。而诸神不能干预人间之事,人间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终于有人无法忍受皇帝暴政反抗了起来,这个人叫逍遥正德。 最终,逍遥正德推翻了大殷皇朝。他建立了新的皇朝,名曰东圣帝国逍遥皇朝。而逍遥正德成了东圣帝国逍遥皇朝的第一位君主——逍遥大圣厚德威武皇帝。 东圣帝国逍遥皇朝建立后,逍遥正德统治人间长达九百年终死。至此,人间恢复了太平。直到东圣帝国逍遥皇朝十万七千二百三十六年,天下再次大乱。 战乱发动者乃是前大殷皇朝殷龙之后人,当年逍遥正德并未将殷龙的后人斩尽杀绝,有些逃出生天。过了十万多年,他们联合其他的一些造反势力在天下人再次习惯了太平的生活之后突然造反。造反的人马除了殷龙的后代之外,还有其他的三股势力。 逍遥皇朝这一代的皇帝逍遥廉洁虽说是一位好皇帝,但也无法挡住同时五路人马攻击。 一战之后逍遥皇朝虽说没有灭亡,但国力已大不如前。其他四路人马也不想再战,于是五方人马达成了一个协议。从此,逍遥皇朝不再是东圣大陆唯一的主宰。东圣大陆被分成了五个国家,除了逍遥皇朝之外还有四个国家分别是大殷皇朝、大周皇朝、大唐皇朝与大明皇朝。五个国家一战之后分别治理着东圣大陆,可他们时刻都想吃掉对方成为唯一的人间主宰。 早在大殷皇朝时期,天界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天帝准许一些神仙在人间传授自己的道法,从而让凡人也可以成仙成佛。时光没有停留,一转眼又是十六年的光景……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章 玄然 山如虎,河如龙。 山河秀,天地阔。 雪纷飞,世皆白。 时值寒冬腊月,大地一片苍茫。东圣浩土九千万里山河皆被白雪覆盖,如鹅毛般的大雪给这九千万里大地披上雪白的冬衣。 东圣帝国逍遥皇朝境内,天和城。 街上的行人少的可怜,一个瘦小单薄浑身脏兮兮的身影此时显得很是显眼。这是一个小乞丐,看上去十三四岁的模样。虽说浑身破破烂烂,发如鸡窝一般蓬乱,但这少年却生的很是俊俏。少年冻的厉害,抱着膀子四处打量着想要找个地方避避风寒。 空中大雪纷飞,一道金色的光影如流星般急速飞行着。那光影中包裹着一位看上去五六十岁的老者。老者不经意间朝下方看去,他的目光落在那邋遢少年身上就再也移不开去。老者口中喃喃道:“这娃娃身上怎会有皇道之气流转?怪哉。”老者说着飞身而下。 小乞丐正走着头突然撞到了一块软软的东西上,他并未抬头去看移开了脚步想要继续前行。可没走几步便又撞上了东西,小乞丐抬起头。他看到的是一张光洁的脸,只是这人须发皆白,与他那张脸极不相称。小乞丐开口道:“大爷,你挡住我的路了。” 老者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笑道:“前方无路可走了。” 小乞丐往老者的身后看了一眼道:“谁说前方没路了,你看那不是路吗。” 小乞丐说着再次绕开了老者继续前行,只听老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当真看清楚了?这前方真的有路?” 小乞丐仿佛没听到老者的话继续前行,刚走了没有几步他哎呦一声惨呼,定眼看去前方居然是一面山壁。再往四周看去,那里还有什么道路行人眼前的景物变的很是陌生。小乞丐猛然转身,只见方才那老者就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他狐疑的看了看老者开口问道:“你……你是什么人?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者笑了笑道:“贫道玄仁子,此处乃是玄然山脚下。” “我怎会在此地,你要做什么?”小乞丐看着玄仁子眼中除了惊恐之外还有那么一丝坚毅之色。 “无量天尊,贫道方才说了,这前方无路可走。既然如此,那贫道自然要带你走另一条路了。”那自称玄仁子的老者话音方落,小乞丐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腾空而起。 小乞丐吓得啊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此时玄仁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小娃娃,说说你姓甚名谁啊?” 小乞丐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多想,张口答道:“我叫贤宇,从前爷爷就是这么叫我的。” 贤宇慢慢的睁开双眼,当他看到周围的景物时吓了一跳。因为他与玄仁子此刻正飞在云雾之间青天之上,让贤宇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怎能不惊?他惊叫了一会儿发觉自己的身子只是在天上飘根本掉不下去,心下倒是安稳了一些。他的胆子慢慢的大了起来开口问玄仁子道:“老大爷,你是神仙吗?” 玄仁子听了贤宇的话哈哈大笑道:“娃娃,这尘世间是没有什么神仙的。尘世间只有修道士,要说神仙也许是有的,不过是在九天之上。” “修道士?什么是修道士?”贤宇好奇的问道。 “修道士其实就是凡人入道修行一些法术而已。” “那老大爷你就是修道士了,那这世上的修道士多吗?”贤宇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这世上的修道士不在少数。”玄仁子耐心的问贤宇讲解着。 “那凡人如何才能成为修道士呢?” 玄仁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贤宇开口道:“凡人若是想要成为修道士,那就要先入道,这世上入道之人很多。凡人入道需经历十五层修炼,分别为练骨、强皮、清体、出尘、成道、金身、、飘渺、窥仙、修仙、仙尊、仙帝、修神、神尊、神帝,这十五层历练中每层又有七个小台阶。据说到了窥仙境界的修道士,只要再上一步就可成仙。只是这万年来,达窥仙境界的人少之又少。”玄仁子顿了顿继续道“修行界中门派繁多,其中有三宗为最。分别是玄然宫,昌佛宫,妙儒谷,此三宗为修行正道之牛耳。除此之外还有邪道,邪道也有三宗为尊,万魔宗、邪灵谷、鬼山。” 贤宇渐渐听的入神了,听到入迷出他便插了一句:“那如何才能入道呢?” 玄仁子点点头道:“问的好,若想入道修行其实很是容易。只要修炼正宗的基础心法便可,像是玄然宫的《静心诀》昌佛宫的《如来大咒》还有就是妙儒谷的《儒经》这三部心法可说是正道最为正宗的三部了。”说到此处玄仁子顿了顿,他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问道:“你想入道吗?” 贤宇想了想答道:“我也不知。”他的确不知自己该去何处,自己无亲无故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玄仁子说完便不再言语,贤宇也不知过了多久脚才踏上了地面。当他睁开眼之时再次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与玄仁子身处一处断崖之上。眼前是一片云海,前方没有了去路。贤宇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云海,又看了看身旁的玄仁子。玄仁子正微笑着看着他,下一刻玄仁子上前两步口中念道:“天地无极玄然路显,开!”玄仁子的话方才落下,前方的云海发生了变化。 只见前方原本那片无边的云海朝着两旁分开,一条宽大的阶梯出现在贤宇的面前。那台阶光滑无比,竟是用白玉砌成。玄仁子踏上了玉阶对贤宇道:“快些上来。”贤宇听了玄仁子的话神智总算是恢复了一下,他踏上了玉阶随着玄仁子一步一步朝上走去。走了有小半个时辰,眼前的景象再次发生了变化。一座数十丈高的大门出现在贤宇的面前,这大门很是宏伟。两根十人都合抱不住的玉柱其上各雕刻着一条巨龙,那龙雕刻的很是精细就连一根根的龙须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除龙之外,两根粗大的原着之上还刻着许多道家的符咒,那符咒隐隐散发着丝丝的金色光芒,当人仔细看去又寻不到踪迹。两柱之上是一个巨大金制牌匾,那牌匾之上镶着三个玉雕大字——玄然宫。 贤宇愣住了,眼前的景象实非人所能见。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天宫,这里是不是传说中的天门。就在贤宇迷茫之时,玄仁子开口问他道:“你可知此处是何地?” 贤宇痴痴呆呆的答道:“天宫。”这是他此刻唯一能想到的词语,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 玄仁子给了贤宇一个板栗道:“此处虽好,却也还是在人间。”玄仁子看了看上方玄然宫三个大字接着道:“此处乃是我与你说过的天下修道界三大宗派之一,玄然宫所在。” 贤宇结巴的问玄仁子:“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 玄仁子没有回应贤宇的话,他自语道:“唉,已经三百年没有回山了,也不知师兄弟们都过的好不好。”玄仁子这最后的一句话把贤宇吓了一跳,身旁的这玄仁子,这像奇怪一样的玄仁子居然已经活了几百年了,他说三百年没有回山,那他到底有多大的岁数? 就在贤宇愣神间,玄仁子已经穿过了大门,身形消失在门后的云海之中。贤宇左顾右盼了一阵便听到了玄仁子的声音:“快些进来,若是不然待会你迷路了可别怪我老头子。”贤宇闻言急忙上前几步迈过门槛,霎时间贤宇觉得自己浑身一阵舒爽,等他缓过神之时眼前的一切再次法力了变化,这次贤宇惊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在贤宇的眼前是一片偌大的广场,看那样子足足可容纳数万人。广场之上云雾渺漫,贤宇觉得自己好似置身于云海之中,有种虚无缥缈之感。广场的另一头又是一座大们,这大门通体赤色,看起来很是后厚重。玄仁子正朝那大门处走去,贤宇也不敢怠慢强自稳定了心神跟了上去,还没到门口只见有两个穿着月白色道袍的小道士迎了上来。 两个小道士间了玄仁子便行礼道:“弟子见过玄仁师伯。”两人的神色极为恭敬。 玄仁子摆了摆道:“无量天尊,两位师侄你们其他几位师伯师叔现在何处?” 贤宇此刻才发现身旁的玄仁子发生了变化,那一身破烂的衣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灰白色的道袍,背后是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案。那一头乱发也变的很是整洁,扎成一了一个发髻,一根玉簪子随意的插在其上,看起来很是随意。玄仁子的那一身道袍随风而动,好一副仙风道骨画面。 其中一个小道士听了玄仁子的问话忙恭敬道:“其他师叔伯在正殿说话,几位师长若是知晓师伯回山定然很是欢喜。”说着那小道士的眼光朝玄仁子身旁的贤宇看去。 玄仁子看了贤宇一眼捋了捋胡须道:“此子乃是我在游历之时无意中遇见的,带我去见你们其他师叔伯。”两个小道士闻言不敢怠慢,很是恭敬的将玄仁子与贤宇迎了进去。 进了这第二道大门,贤宇眼前一亮。前方无数的亭台楼阁、玉桥流水、琉璃黄瓦红墙玉阶,直看的人眼花缭乱,端的如仙境一般,若不是玄仁子提醒,贤宇定会认为此处就是仙界,不作他想。 看着眼前的景象神智有些痴呆,他十四年来都是跟着爷爷行乞哪里见过如此景象?玄仁子见贤宇痴痴呆呆的模样在他头上又是一个板栗道:“快些,日后有你看的时候。”说完也不等贤宇回话拉着贤宇的手就朝前方奔去。 走了一段路程又一座雄伟的大殿出现在贤宇的面前,那大殿门口可,看到几个模糊的身影。玄仁子还没走近就听一个声音道:“玄仁师弟,你三百年没回山,今日怎地回转了?” 玄仁子嘿嘿一笑道:“掌门师兄啊,小弟我是想你的紧故而回来看看。”话音落时玄仁子已经拉着贤宇落到了几人身前。贤宇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全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待到贤宇恢复神智之时只见自己身前站着六个道士打扮的人,四男两女。那四个男的看上去都是老头模样,与贤宇身边的玄仁子年纪相仿。当贤宇看到那两个女子之时顿时直了眼睛,这两个女子生的极为美丽,美的根本就不似人间的女子。两女虽说穿的都是朴素的道袍,但这并不能掩盖两人的美丽。那如玉的脸庞,那如月的双眸,那殷红的小嘴,那包裹在道袍之下的柔美身段,无一不对人有着很强的吸引。 玄仁子瞪了贤宇一眼,这才将贤宇从愣神中拉了回来。只听玄仁子对贤宇道:“贤宇,这几位都是我的师兄弟们,快来见过了。”眼前的两个女子虽说是绝美,但贤宇也是很懂得礼数之人。他虽是乞丐但这些年来受爷爷的教导与上了学堂无异,可说是乞丐中最讲礼数的人。 听了玄仁子的话贤宇连忙恭敬道:“晚辈贤宇见过几位长者。” 六人疑惑的看了看玄仁子,其中一看须发皆白的玄仁子笑着开口道:“师弟啊,这孩子是……” 玄仁子看了看贤宇笑了笑道:“我与这孩子有缘,想收他做弟子。” 六人听玄仁子如此说,先是一愣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在众人无言之时一个声音从后方的大殿中传了出来:“如此肮脏邋遢之人怎能上我玄然圣境!”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二章 受辱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约莫十五六岁的年轻道士从众人的身后走了出来。这人见了玄仁子先是躬身一礼,而后眼光便落在了贤宇的身上。青年道士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对玄仁子道:“师叔,这小乞丐是谁?如此肮脏邋遢之人怎会在我玄然山上?” 玄仁子听了青年的话眉头微皱,还没等他开口,只听那青年继续道:“我玄然山乃东圣浩土修道界之牛耳,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这样一个小乞丐出现在我玄然宫实在有些不妥,弟子这就叫人将这小乞丐送下山去。”这青年道士说着对身边的两人招了招手,就要将贤宇拖走。贤宇此刻的神情很是平淡,甚至可以说是冰冷。玄仁子刚要上前阻止,看到贤宇的神情之后他停了下来。其他六人见此情景也想去阻止,却被玄仁子拦了下来。 两个道士刚要去托贤宇身子,贤宇却灵巧的闪了开去。他盯着那方才开口的青年道士淡淡道:“敢问这位大哥你是何人?”贤宇语气中的不屑之意在场的人都能听的出来。 那青年显然没想到一个小乞丐居然敢对自己发问,他挺了挺胸道:“我乃玄然宫玄机子坐下大弟子卓非凡,你这小乞丐快快下山去,省的污了我玄然仙境。” 贤宇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惧怕反而冷笑了两声道:“不过就是这山上的一名弟子而已,你凭什么要我下山?”贤宇这话一出口,不仅是卓非凡就连其他人也是一愣。 卓非凡目露狠色,被一个小乞丐如此看轻一向自负的他怎能忍受。他朝贤宇走了两步提高了声音道:“我是玄然宫的弟子自然有资格让你离去,你一个小乞丐在这里啰嗦个什么?快快离去,若是不然定将你治以擅闯玄然宫之罪!” 贤宇的目光一直盯着卓非凡不曾移开过,他冷冷道:“这位大哥倒是威风的紧,你是玄然宫的弟子不假,但你却没有资格让我下山。” 卓非凡听了贤宇的话脸色立马黑了几分,他不再与贤宇说话飞起一脚踢在了贤宇的身上。桌非凡是修道之人这一脚自然是不会轻的。贤宇被他踢得的飞出了老远重重的落在了广场之上。六人中的一人急忙喝止道:“非凡我等修道之人怎可对凡人出手?快快退下。” 卓非凡对那说话之人拱了拱手道:“师父,弟子这是在维护我玄然尊严。若是一个乞丐都能随意进出我玄然圣境的话,那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老者听了卓非凡的话也是沉默不语,显然是默认了卓非凡的话。得到了自己师父的默许,卓非凡的底气更足了。 “师兄,我等修道之人理应善待天下苍生,如此这般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是否不太妥当。”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卓非凡朝大殿里面看去脸上满是爱慕之意 从众人身后的大殿之中走出一个女子,这女子容颜绝美,比贤宇方才见过的那两个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一身白衣身段婀娜,如玉的俏脸之上目如星辰,樱桃小口,柳眉如弯月。此女浑身上下真的是完美之极跳不出一丁点的瑕疵,端的不似人间的女子。她对着七位长辈施礼道:“倾舞见过各位师长。”说完朝着广场之上那个浑身破烂的少年看了一眼。 卓非凡定了定神道:“师妹,此人不过就是个小乞丐。像这样的人在红尘中也不过是下下之人,他怎么能呆在我玄然宫呢?”那女子听了桌非凡的话皱了皱眉不再言语。 贤宇将大殿前的一切看的清楚,他此刻浑身酸痛好不难受。嘴角挂着一丝血迹,方才卓非凡的那一下可是不轻,直踹的贤宇体内气血一阵翻腾。他艰难的站起了身子一步步的朝着大殿前而去,每走一步贤宇身上都剧痛不止但他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终于,贤宇又站到了自己方才站的位置。他喘了一口气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冷声对卓非凡道:“听人说修道之人心境平和的很,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你的功夫的确不错,但我说了你没资格让我下山。” 卓非凡脸色铁青从,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刚要发作却听贤宇又道:“我是乞丐这不假,但你与我又有什么不同呢?” 卓非凡听了贤宇的话怒极反笑道:“我与你这小乞丐自然是不同了,我乃是修仙问道之人你一个凡人又是个乞丐怎能与我相比?!简直是可笑之极。” 贤宇不屑的冷哼一声淡淡道:“修道之人就与凡人不同吗?你就不是凡人吗?难不成你从娘胎里出来就是修道之人?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父母所生?!你比我多了些什么?我除了这身衣服不如你之外又比你少了些什么?叫我看你穿了一身干净的道袍还不如我穿的这身烂衫得体!”贤宇这番说的声音虽说不大,但众人却是听的清清楚楚,一些年轻的弟子面面相觑起来。 卓非凡想要发作,他的眼光落在了那白衣女子身上心里的怒火便强压了下来。他冷冷道:“我怎就不如你了,你切说来听听?” 贤宇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烂不堪还有些血迹的衣衫道:“我穿这身衣衫脏了一些不假,但我是真乞丐。你呢?你穿了一身道袍也不过就是个假道士。修道之人的慈悲之心,我在你身上是一丁点也看不到。若是修道之人都如你这般,我看那修道的人连凡人都不如!” 卓非凡脸色发白,贤宇义正言辞说的句句是理。他方才的举动与修道之人的静心之道背道而驰,确是犯了修道之人的大忌。玄仁子在内的几个道士也眉头紧皱朝卓非凡看去,显然对他的做法有些不满。卓非凡也不是那种轻易服软的人,他眼中凶光一闪而过,又朝贤宇走近两步道:“你擅闯我玄然圣境本就有错,我出手教训你也是理所当然。”说着卓非凡又是一脚将贤宇踢了出去,看着贤宇飞出的身影卓非凡冷笑道:“按玄然宫的规矩你擅闯进来本该诛杀,但我念你年纪尚小就放你一马。”说着卓非凡再次向两名玄然宫弟子打了一个眼色。 两名弟子快步上前架起了贤宇的身体,贤宇大喝道:“我是玄仁子前辈带上山的,你没资格让我下山。要我下山也容易的很,一是玄仁子前辈开口。二是你当上这玄然宫的掌门,这两点中哪个是你能做到的?或者你将自己当成了玄然宫的准掌门了,所以才敢如此的放肆?” 贤宇这话说的让卓非凡打了一个寒蝉,他朝殿前六人之中年纪最大的一个老道士看去。只见那老道士神色淡然,并没有因为贤宇的话而有什么不满。贤宇看着卓非凡心中很是窝火,他虽是个小乞丐但也从未被人如此欺辱过。今日被这卓非凡踹了两脚,对贤他说是一种侮辱。玄仁子手中拂尘一甩,贤宇的身子便被一股力道托了起来。 玄仁子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六人,又看了看那卓非凡道:“我看这孩子话说的不错,我等虽说是修道之人,可哪个不是人生父母养的?虽说现下也算是超脱了凡人之境界,但说到底也不过是凡人修了几天道法而已。如此的藐视凡人,实属不该啊。”玄仁子这话看似说的风轻云淡,实则是打了卓非凡一个响亮的巴掌。桌非凡虽说是骄纵的很,但也不敢顶撞玄仁子。 贤宇看着桌非凡那时而发白时而发红的脸心中一阵痛快,他最厌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三章 入门 玄仁子对六人道:“各位,我方才说要收下贤宇做弟子,此刻我再说一次,还请几位给我做个见证。” 玄仁子的话刚说完,就听一个声音道:“玄仁前辈,我没说要出家啊。出家戒律太多,我做乞丐做的挺好不喜欢受约束。”这话不是旁人说的,正是贤宇。 众人听的说话都是一愣,这修仙长生之事素来都是人之所望,怎么这人就偏偏不喜欢?再者玄仁子道法很是高深,有多少年轻弟子想拜在他的门下,这小子是傻了还是怎么? 玄仁子走到贤宇身边问道:“贤宇你是不想叫我师父还是怎么的?若是不想叫我师父那也无妨。等到拜师之后你可叫我前辈,叫老头也可。不过就是个称呼,有什么大不了的?” 贤宇听了玄仁的话摇了摇头道:“不是如此,我是怕出家之后不能饮酒不能吃肉的好生没趣啊。”贤宇可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些在场的年轻弟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这小乞丐不出家的原因居然是这个,还这是滑稽的很。 玄仁子听了贤宇的话大笑起来,笑的胡须乱颤才止住笑声道:“你尽管放心,我等虽是修道之人但也没有那么多戒律。除了戒杀之外,其余的都与凡人无二。莫说你要饮酒吃肉,即便你要娶妻生子也未尝不可啊,哈哈哈。” 玄仁子这话一出口,其余六人皆是一阵恶寒,心说这玄仁子怎么就什么话都敢说呢?贤宇听了玄仁子的话连连点头道:“如此甚好,反正我也没什么去处,此处风景如此秀丽有吃有喝的。在这山上呆着总好过四处乞讨,那好我就拜你为师。”说着贤宇便跪下给玄仁子磕了三个响头,神情很是郑重。 玄仁子扶起道:“我也做师父了,徒弟啊,你日后可要好好孝敬你师父,我也没有其他喜好,就是有些口腹之欲罢了。你日后多弄些好吃的给我就行。”贤宇听的一阵无言,心说这老头怎地对吃如此在乎。唉,摊上这样一个师父也不知是福是祸啊。 “师父你放心,以后我弟子多做些美味给您就是了。”贤宇很是认真的说道,他心中却是想着这玄然山上什么样的吃食没有? 卓非凡在一旁气的直发抖,方才还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一个小乞丐如今却变成了自己的同门。不光如此,这小乞丐的师父居然是比自己师父道法还要高深的玄仁子。这让他心中很是窝火,看向贤宇的眼神更是凶恶了几分。 与众人叙了一会儿话玄仁子便告辞离去,贤宇自然是跟着玄仁子走了。贤宇疑惑的问:“师父,我们不住在这里吗?” “我们自然不是住在这里,这玄然山共有七高峰。我玄然宫七位首座分别居于七峰之上,此刻我们所在之处乃是玄然七峰最高一峰名为玄然峰。其余六峰分别为玄机峰,峰主玄机子。玄仁峰,峰主便是你师父我。玄青峰,峰主乃是玄青师弟。玄悟峰,峰主玄悟子。玄妙峰,峰主是你玄妙师叔。玄云峰,峰主乃是玄云子。”听玄仁子像是被经书一样将玄然七峰的名称说完,贤宇只觉得一阵头晕。 在贤宇的目瞪口呆下他被一把看似不大的法剑带着来到了玄仁子的居所,玄仁子居住的地方很是破烂,但与贤宇平日里的居所可说是好的太。熟悉了一下换了一套不是很合体的衣衫,贤宇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都快认不出了。镜中的少年面容很是俊俏,略带一些秀气,好一个偏偏美少年。 就在贤宇美滋滋的看着镜中自己的时候,玄仁子却给了他一把斧头一个水桶。说是从今日开始贤宇便要砍柴挑水,每日至少百次。贤宇很是无奈,但也不得不如此做。 时光匆匆,一转眼三个月过去。贤宇没人砍柴挑水,日子很是无趣。这一日贤宇正在劈柴,一阵香风飘到了他的鼻子里。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身材婀娜,目如星辰眉如弯月。这女子正是那日贤宇在玄然殿看到的白衣女子,她对贤宇点了点头道:“玄仁师伯在吗,我师父找他有些事情。” 贤宇痴呆的点了点头道:“在在,师父在里面睡觉呢。”女子听了贤宇的话便朝屋里走去,没多少功夫便与玄仁子一起出来,两人齐齐祭出自己的飞剑朝着玄然峰而去。 贤宇看着两人飞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失落,难道自己只能在这里砍柴挑水吗?正当贤宇如此想的时候玄仁子的话飘飘荡荡传入贤宇的耳朵里:“在你房中那《静心诀》你可以修炼了。”贤宇听了大喜连忙扔下了手中的活计朝着自己房内跑去。 《静心诀》乃是玄然宫的弟子修炼的基础法门,也有人说修炼到大成境界那便是无敌了。《静心诀》共有十四层,第一层到第五层修炼起来还算容易。只要肯勤加练习的话,那就很好突破。只是想要修炼到第六层那就必须有成道境界的修为才行,没有什么捷径可走。 贤宇早就盼着早些修炼法术,自从上次被卓非凡羞辱之后他的心中一直憋着一股子火。他盘膝坐在床上开始修炼《静心诀》,这《静心诀》的第一层乃是排斥体内污秽之法。贤宇照着其上所书练习了一阵顿时感觉自己体内一阵燥热,当贤宇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被一层黑乎乎的东西所包裹。看起来虽说难看了些,但贤宇觉得自己的身子轻了很多。 三日后贤宇的身子不再排除黑色的物体,当他修炼了一遍《静心诀》第一层发现自己身上冒出的是晶莹的汗水,没有一丝的杂质。贤宇没有想到第一层居然那么容易就练成了,他心中很是欢喜。之后的几日贤宇法诀自己无论是挑水砍柴都轻松了很多,干了那么多活居然没有一丝的疲累感。 第二层没有贤宇想象中的那般顺利,他修习了半个多月还是没有什么进展。这一日晚间,贤宇又坐在床上修炼。结果还是那般没什么进展,贤宇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他强行想要有所突破,只要突破他便可达到第二层的中期。僵持了差不多两个时辰,贤宇已是满头大汉。就在贤宇想要放弃之时,他体体内有一样东西一下子飞了出来。贤宇定眼看去,那东西居然是爷爷在临终前交给他的玉简——帝皇神录。此刻那玉简飘在了空中散发这淡绿色的光芒很是耀眼,贤宇很是疑惑,爷爷给自己的东西为何会如此神奇?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四章 发怒 那淡绿色的光华照在贤宇的身上,贤宇只觉得自己体内有股莫名的力量。 热书阁他不由自主运转《静心诀》,在那股莫名力量的推动下贤宇的《静心诀》又进一步。 第二日贤宇出外砍柴觉得自己的步伐又轻了一些,他心情舒畅快走了两步,没想到他脚居然离开了地面。贤宇心中欣喜若狂,虽说只是离地一丁点,但那已是很了不得了。上山的三个月以来玄仁子每日交代贤宇砍柴挑水各一百次,这是常人无法承受的体力活。但他性子坚韧全都承受了下来,贤宇不知道的是他在没日没夜的砍柴挑水中已经过了练骨强皮两个境界。这两个修道的最低境界其实很简单,就是将凡人的身子变的更强硬一些罢了。 当贤宇做完自己该做的活儿回房之时看到自己的桌子上又多了一部书名为《灵印诀》,当贤宇拿起那部书之时玄仁子的声音响起:“此乃我玄然宫另一部铸基心法,里头有御剑之法你好生修炼。”贤宇觉得很是有趣,自己的师父怎么只给心法不见人呢?还真是是个甩手掌柜。 贤宇心里憋着一股子火儿,修炼起来很是刻苦。每日除了该做的事之外就是修炼,一刻也不曾懈怠。此刻他正在一处林子里对着一根木棍指指点点,手中变幻着各种法印。 “天地无极以身借法,起!”他声音喊的老大,可眼前的木棍却不见半分动弹。 贤宇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累死乞丐我了,这棍子怎么就不动呢。师父与师姐练起来不是很容易吗?怎么不行呢?这修炼的活儿干起来太辛苦,还不如讨饭呢?”想到此处贤宇干脆躺在了地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望着天空。 就在贤宇百无聊赖昏昏欲睡之时,一个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这声音听起来很是悦耳,像是源于遥远的天际,又像是就在自己耳边一般:“修道恒心为重中之重,切不可有半分懈怠。”贤宇猛的坐起身子往四周打量,这偌大的林子哪能看到一个人影。 贤宇收了收心神继续修炼起了《灵印诀》的御剑诀。他现下没自己的法剑就随意找了一根树枝在练习,贤宇聚精会神将这些时日来隐隐感觉到是一丝真力聚集到了手指之上。他轻喝一声:“天地无极以身借法,起!” 那木棍没有丝毫的反应,贤宇摇了摇头准备重新来过。此时那地上的木棍晃动了两下,贤宇看的喜出望外。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无法成功,那是因为自己心中杂念太多。他是个凡人,这些日子又经历了那么多,要说心如明镜那是不可能的。贤宇集中精神,排除心中一切杂念大喝一声:“天地无极以身借法,起!”他话音方落一道金色的光芒贤宇指尖射出射进了那木棍之中。 木棍猛然飞起,盘旋在贤宇身前不远处。贤宇欣喜若狂的大叫了出来,谁知他这一叫喊木棍又落在了地上。看着落在地上的木棍贤宇若有所悟道:“看来我的心境还不是很平和啊。” 贤宇又试了几次,木棍都可以被他以法力催动起来。正午十分,贤宇摸了摸头上的汗珠往回走去。他想将自己的进步说与玄仁听,可找了半天不见玄仁的踪影之后耷拉个脸回房去了。贤宇坐在穿上正要补上一觉眼光往桌子上一扫,一把银色的宝剑出现他的眼中。他快步上前一把抓起银色的宝剑,玄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是我初入道时炼制的法剑,你拿去用。” 贤宇心中一阵感激,玄仁子虽说从带他到自己的居所之后就对他不闻不问了,但其实他一直都在注意贤宇的动作,贤宇知晓自己的进步玄仁子看到了。多说无益,报答玄仁子最好的方法就是勤加练习道法。贤宇来到院子当中法诀引动,银色的飞剑恍如有了生命一般悬在他的脚下。法剑慢慢的变大,直到容两人前后站立才停了下来。贤宇心中狂跳,他犹豫了一下最终纵身跳上了飞剑。不待贤宇有什么动作,飞剑带着他之冲天上飞去。 贤宇身形在空中不停的摇摆,好几次都险些掉了下来,但每一次都被他稳住了身形。说来也怪,好似是法剑生出了一种力量在护着他的身体。贤宇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放松心神在空中飞行。飞在天上的感觉让贤宇一阵心旷神怡,白云在他身边飞过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到。时而会有几只飞鸟与其头同飞,那感觉很是飘渺。 能够御剑飞行之后贤宇每日的练习更加刻苦,他每晚练习《静心诀》怀中的玉简都会自行飞出悬在他的身前。那淡绿色的光芒会将他全身包裹,在如此情景下贤宇的修炼似乎容易了许多。又是两个月过去,转眼贤宇在这玄然宫已待半年。 这一日,不常露面的玄仁子破天荒的到了贤宇面前。他看着贤宇在劈柴,眼中闪过一抹欣慰之色,嘴上却问道:“你怎地还在劈柴,不是已经学会了御剑飞行吗?” 贤宇摸了摸头上的汗珠道:“我劈柴与修炼无关,这活总还是要有人干的。” “别忙了,与我同去玄然峰一趟。”玄仁子说完便御剑飞去。 贤宇听了玄仁子的话也没多问,赶忙御剑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朝着玄然峰飞去,等两人到场之时其余各峰的首座都已然在坐了。玄仁在玄然子左边下手第二个位置坐下,贤宇就站在他的身后。 贤宇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他四处看去,发现半年前自己刚到玄然宫之时将自己踢飞出去两次的卓非凡就站在自己的左边。在他前方坐着的是玄机子,玄机子的修为虽说不如玄仁子,但他却是玄仁子的师兄,在玄然宫中地位仅次于玄然子。 贤宇毫不避讳卓非凡的目光,他也死死的盯住卓非凡。卓非凡不屑的哼了声小声道:“乞丐就是乞丐,穿再好的衣衫也是无用。” 贤宇冷笑低声道:“道士虽是道士,却怎么也不是个真道士。” 二人碍于场合讲声音压的很低,绕是如此玄仁子与玄机子一听的清清楚楚,两人都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自己徒弟的做法。 卓非凡听贤宇又说自己是假道士,心中怒火狂升。他周身爆发出一股真力往贤宇身上涌去,若是放在以前贤宇早就倒飞了出去。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贤宇并不惧怕他。他同样散发出真力与卓非凡对抗,卓非凡原本对此不屑一顾,可渐渐的他发觉贤宇居然可与他僵持。他不知道是贤宇在与他对抗的时候只用了八成真力,并没有尽全力。 正开口说话的玄然子似是不经意间往贤宇这边看了一眼对众人道:“让这些后辈弟子都去殿外等候,让他们在这里听我们这些老家伙说话也是无趣的很。” 贤宇等人退到了大殿之外,他一人站在一处角落眺望着远方的美景。云海茫茫,仿佛真的就是这一层云海将他这个曾经的乞丐与凡尘隔绝了开去。此时却听一个声音说道:“众位师弟师妹们,你们说这乞丐若是穿上了道袍那是个什么样子?” 说话的人正是卓非凡乃是玄机子的弟子,玄机子在玄然门地位非同一般自然有些人巴结卓非凡,听卓非凡如此说话立刻有人附和道:“这乞丐穿上道袍他还是乞丐,没多大用处。” “说的对,这真正有本事的人无论穿什么都是有本事的人。” “……” 一时间议论声响起,贤宇此刻虽是看着远方云海但他的手骨已经被他捏的咯咯作响。即便是个泥人也有几分土性,更何况贤宇一个大活人。再者说他与卓非凡本就有不和,如今又遭他羞辱贤宇怎能忍受?贤宇猛的转身朝卓非凡与那几个弟子走去,他面上却是带着笑容。走近几人贤宇朗声道:“几位师兄说的不错,这真正有本事的无论身上穿的是什么都无所谓。”贤宇看了卓非凡一眼继续道:“就说这乞丐,乞丐虽说看上去有些邋遢但也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讨饭吃,不像有些就知道仗着自己的出身去欺辱他人。这样的伪君子,到还真不如一个乞丐来的实在。卓师兄,你说是不是如此?” 卓非凡大怒:“你说谁是伪君子?!你这个下贱的乞丐!!” 贤宇听了卓非凡的话动了真怒,大喝道:“原来你知道自己是个伪君子,还算有些自知之明。”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五章 剑出 贤宇的这一声怒喝声音极大,在四周回荡着。 热书阁许多弟子都朝这边看了,看到是新来的弟子与卓非凡对上了都围观了过来。 卓非凡上前一步出拳朝贤宇的面们打去,他这一拳夹杂着一些真力若是打在身上定然不会好受。贤宇身形一闪后退,脚尖在地上点了几下就退出了三十丈之外。卓非凡一招落空怒气更盛道:“学了几天道法在人前丢人现眼,我今日就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懂礼数的乞丐,好让你知道尊长!”卓非凡几句话就给贤宇扣上了一顶不敬兄长的罪名。 贤宇冷笑道:“像你这般藐视天下凡尘众生之人要我敬你?若想让人敬你就要先正己心,你心不正我为何要敬你?!” 卓非凡在门中的行径也确实霸道的很,贤宇这话说到了许多人的心里。人群中不时传出几声议论都是在为贤宇说话。 “这卓非凡仗着自己是玄机师伯的弟子平日里眼高于顶自傲的很,如今又在欺负一个身世可怜的新弟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正是,我早就看不惯这卓非凡平日所谓,新来的这个师弟倒是有些胆色。” “像卓非凡这般人,教训他一下也好。只是这新来的师弟进门不过半年而已,恐怕不是卓非凡的对手啊。” 卓非凡听到这些话语顿时脸色一黑朝人群中看去,他眼光过处众人都闭上了嘴巴。卓非凡将目光再次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面沉如水冷冷的盯着卓非凡,眼里满是不屑。卓非凡不再多话,身形一闪朝着贤宇就冲了过去。贤宇不再躲避居然也迎着卓非凡的身子撞了上去,两人撞在一起,身形停滞了片刻而后飞快的倒退了开去。 贤宇急退了两步才站住身形大口的喘着粗气,卓非凡虽面上没什么变化体内却是一阵翻腾。他虽说极力掩饰自己眼中的惊骇之色,但还是不能完全掩盖的住。贤宇修行不过半年居然能与他硬碰硬的对上一招,怎能让他不惊。 贤宇之所以能够与卓非凡硬碰还有归功于他做了十四年的乞丐,他的根骨本就在艰苦的境地下磨练的很是硬朗。进了玄然宫之后玄仁又让他每日挑水百次,根骨自然磨练的更加强硬。卓非凡则不同,他虽说入门之时也与贤宇一般挑水砍柴。但他却没尝过人世间的疾苦。 众人见贤宇一个新人居然能与桌非凡硬碰硬的对了个平手,也是惊呼不断。心说这新来的师弟天赋居然如此高,难道真的能对的过卓非凡不成。他们那里知道贤宇此刻的真实感受,贤宇只觉得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位了,难受的很。卓非凡身上也不好受,浑身多处疼痛不已。他定了定心神,手下法印不断变化末了大喝一声:“天地无极以身借法,泰山印,去。” 一个灵符模样的东西在卓非凡身前出现,那东西发出金色的光芒时有时我看似虚幻又好似真的存在。灵符渐渐变大,朝着贤宇压去。贤宇心中一惊,没想到卓非凡的修为也不低。这灵符幻化之术乃是《灵印诀》中的一门法术。若想使出这门法术,《静心诀》须得有四层修为。 贤宇心中虽惊,但他手上并没有闲着。手中法印急转,下一刻贤宇身前也出现了一个虚无飘渺的灵符,这灵符居然与桌非凡的一般无二。卓非凡心中大骇,他没想到贤宇的修为也已经达到与自己一般的地步。其实贤宇修为达到今日地步也是机缘所致,贤宇每日修行之时那帝皇神录就悬在他头顶,散发出的淡绿色光芒有助于贤宇修行。 此刻若是众人仔细看去贤宇所幻化出的法印与卓非凡的也并非完全相同,在那金色的灵符之中隐隐的夹杂着几丝淡绿色。贤宇此刻没心思仔细去看,若他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淡绿色居然与帝皇神录散发出的淡绿色一般无二。贤宇虽看不到这些细微之处,但此刻在他的怀中帝皇神录正散发着淡绿的光芒。 贤宇所发出的灵符飞快的朝着卓非凡发出的灵符撞去,见到如此情景卓非凡心中安定了一些,他想就算贤宇修为进步的快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半年内超越他。两个同样的符印撞在了一起发出了剧烈的响声,众人不自觉的都往后退了一步。等到众人定眼看去,眼前的情景让他们张大了嘴巴。 只见那新来的弟子与卓非凡相对而立,他手中的一柄银色的长剑正搭在桌非凡的脖颈之上。卓非凡面色铁青,怒瞪着贤宇。有些围观的弟子看的清楚,两个巨大的灵符相撞之后贤宇从那光芒中窜了出来,他手中拿着一把银色长剑此项卓非凡。卓非凡一击过后顿时放松了心神,他没想到就在自己喘气之时贤宇的剑居然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卓非凡怒道:“你要做什么,敢在这玄然殿外行凶?!” “凡事皆有因果,难道我是无缘无故对你行凶吗?按理说来是师兄你对我出手,在场中人可都看的清清楚楚。”贤宇淡淡道。 “明明是你先辱骂我是伪君子我才对你出手的,哼!”卓非凡怒声道。 “我几时说师兄你是伪君子了?我只说伪君子不如乞丐。难不成师兄自认自己是伪君子,所以才如此发怒?”桌非凡嘴动了几下最终是没说出话来,贤宇确实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他是伪君子。 见卓非凡不再言语,贤宇将手中的剑放下接着道:“世间众生皆平等,师兄你若是自认是个修道之人,就不要看轻了这红尘中的芸芸众生。”贤宇说完这些转身回到了角落中,望着那无边的云海他的心一片平静,方才的怒火再也不见。 贤宇与卓非凡的斗法丝毫不差的落在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眼中,这女子注视贤宇良久眼光才如贤宇一样朝那无边的云海看去。 贤宇正在观看云海美景之时,一人走了过来对他抱拳道:“师弟,你在看什么?” 贤宇转眼看去,只见来人是个极其英俊的道士约莫十七八岁左右。青年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让人不自觉的生出些好敢。贤宇连忙恭敬道:“见过师兄,小弟无事可做闲着无聊。” 那青年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师弟想必还不认得我,我名肖寒风是掌门玄然子座下大弟子。”贤宇心想这人不愧是掌门的弟子,气度非卓非凡之流可比。 “原来是大师兄,贤宇见过大师兄。”不是贤宇客气,而是此人身上有股超然的气质,让人不自觉的折服。 “师弟不必多礼,师弟方才进门半年就可到《静心诀》第五层可见资质非凡。卓师弟他性子有些傲,还请师弟莫要见怪才是。”贤宇听肖寒风说完心中一惊,他也不过是几天前刚刚进入《静心诀》第五层而已,肖寒风一眼便看了出来,贤宇怎能不惊。 贤宇心中虽惊奇,但面上却没表露出来。他无奈的笑了笑道:“师兄,我本无意与卓师兄为难。只是他屡次羞辱我,我怎能无动于衷。男子立于天地间若是任人欺辱,不说对不住自己,就连给了自己这副身子的父母也愧对啊。” 肖寒风听贤宇说话连连点头,末了他叹了一口气道:“这世上的人有好有坏,与那些心不正之人少说几句也就是了。”肖寒风说着往一边看去,他看到了那个白衣女子,眼中也不由的闪过一丝爱慕。转过头肖寒风对贤宇道:“师弟,我为你引荐一人。”说着肖寒风拉起贤宇的胳膊便朝那白衣女子走去。 贤宇朝那女子看去,只见卓非凡正有一句没一句的与那如仙一般的女子说着话,那女子一头黑发隐隐随风飘动双眼望着前方,对卓非凡的话十句只回一句而已。看那女子的样子显然是不愿搭理卓非凡。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六章 奇石 肖寒风拉着贤宇来到那女子近前,那女子见肖寒风到来很是友好的点了点头道:“倾舞见过大师兄。”女子说着话嘴角挂起一丝淡淡的笑容,看的贤宇一阵头晕目眩, 肖寒风看贤宇在发愣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师弟啊,这位乃是玄妙子师叔座下的东方倾舞师妹,你该叫声师姐。” 贤宇闻言一愣,而后连忙躬身道:“贤宇见过师姐,师姐你真好看。”贤宇这话完全是肺腑之言没有半点其他的意思,偏偏在周围的人听来都觉得贤宇胆子可真是大。 东方倾舞脸色不变仍然是那么冰冷。肖寒风刚要开口说话,卓非凡却已经站出来吼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窥视东西师妹,究竟是何居心?!”他方才被贤宇制住心中本就火大,如今又听贤宇当着那么多的人对自己心仪的女子窥视,声音提高了许多。被他这么一喊刚刚平静下来的众人又都朝贤宇这边看来,看到又是贤宇与卓非凡闹了起来,众人不禁咋舌。心说这卓师兄是怎地了,怎么老和你个新来的弟子对着干? 贤宇听了卓非凡的话愣一下,他有看了看东方倾舞才转头对卓非凡道:“师兄你方才说的是什么,小弟我听不大懂。”贤宇一脸的茫然,看起来是真的没听见卓非凡的话。 卓非凡气的牙痒痒,但在东方倾舞面前他也不想太过粗鲁,只得耐着性子阴沉着脸道:“我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东方是师妹不敬?!” “师兄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何时对师姐有不敬之处了?难道就因为我说师姐生的好看吗?我那都是发自真心的赞美,说的都是真话啊。”贤宇狐疑的看着卓非凡,过了一会儿才接着道:“我明白了,难道师兄你觉得师姐生的不美吗?”贤宇这话一出口卓非凡顿时无言以对。他能怎么说?难道说东方倾舞生的难看吗?这话他自然是说不出口。但若让他当着那么许多人的面说东方倾舞好看,如此露骨的话他也说不出来。玄然宫的弟子上山之后多少便的斯文了许多,就算之前是个大字不识的白丁,入了玄然宫自然也就增添了许多书生气息。 贤宇则不同,他虽说算的上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乞丐,但无论如何他也得还是个乞丐。他心中没有那么的忌讳,看到好的就说好,自己不喜爱的那自然就是不好的了。贤宇说的是大实话,周围的弟子虽然觉得有些不妥可也说不出什么来。就在卓非凡沉默之时,一个声音道:“师弟过奖了,什么好看不好看的,说到底也不过身皮囊罢了。”东方倾舞那如玉的脸上没有一丝怒意,只是他的声音有些冰冷,让人听了心中都会有一股子寒意。 东方倾舞都不计较什么了,卓非凡也没话好说。他冷哼一声朝远处走去,贤宇看着桌非凡的背影眼中满是不屑。几人正说着话,玄然殿内玄然子的声音如黄钟大吕般响起:“众弟子进殿!”玄然子的声音飘荡在四周久久未能散去,可见其道法之深厚。 众人进到殿内,站在了自己师父的身后。玄然子面带慈祥的笑容扫了一眼这些后辈道:“我与你等师父商议,决定在七日之后来一场后辈弟子的比试。到时七峰弟子都可参与,你们上山日久是该考验一下你们道法的时候了。” 众弟子听了玄然子的话表情不一而足,有的跃跃欲试,有的垂头丧气,有的则是一脸淡漠。贤宇自然是属于垂头丧气这一波人里的,他觉得自己很冤枉。他才上山六个月而已,对于道法也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这要是上场比试的话还不得被人打的稀里糊涂?而且玄仁子就他一个弟子,若是玄仁峰要弟子参加比试的话,那也只能是他参加。 傍晚时分众人才从玄然殿中三千,贤宇耷拉个脸神情很是无奈。因为玄仁子方才已和他说过七日之后的比试要他上场,没什么后路可走。回玄仁峰的路上贤宇对玄仁子说道:“师父弟子想要一个人转转,您老就先回去。” 玄仁子白了他一眼道:“你快些回来,晚饭弄些好吃的。”贤宇听的一阵无奈,这玄然七峰的弟子恐怕只有他一个玄仁峰的弟子下厨房了,偏偏玄仁子就喜欢吃五谷杂粮。 贤宇御剑在空中漫无目的的飞行着,周围景色虽说很是秀丽可是他却提不起什么精神。一想到七日之后自己就要挨打,那滋味就不好受。在空中飞了小半个时辰,贤宇觉得有些疲累。此时他正在一片树林的上空,心思急转间身形已经落到了地上。贤宇放眼看去,前方不远处有一条小溪,在他立足之地就能很清楚的听到流水的声音。贤宇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将清凉的溪水泼洒到自己的脸上。喝上两大口只觉得心里凉爽了许多,贤宇四处看了看,只见自己身旁不远处有一块巨大的石头。 那石头有两三丈高,除了高大之外其他的与别的石头没什么分别。石头的下方因为离溪水太近,所以生出了许多青苔。贤宇此刻甚是无聊,一纵身很容易的就跳到了巨石之上。巨石上方很是平整,大小足以躺下三人。贤宇孩子般的在其上跳了两下,而后干脆就躺在了上面。他看着蔚蓝的天空自语道:“七日之后我究竟该如何呢?不如与师父说我肚子疼,如此就不用参加什么比试了。”想了想贤宇很快的又摇了摇头道:“不行,修道之人身体强健的很,那里那么容易肚子疼呢?要不然我逃走算了,反正现下也会御剑了山高也不怕。不行不行,我现在还没到能不吃不喝的境界啊。”想了半天贤宇都没想出什么法子来。 他索性就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事情。没有多少功夫,贤宇就进入了半梦半醒间。就在贤宇将要睡去之时,他胸前的一个东西突然飞了出来。贤宇猛的睁开眼,只见那名为帝皇神录的玉简正在自己身上来回飞着。贤宇很是纳闷,自己此刻又没有运转《静心诀》这玉简怎么就自己飞了出来?慢慢的贤宇发觉事情有些蹊跷,因为那帝皇神录并不是围着他转,而是围着自己身下的巨石在转动。贤宇双眼紧紧的盯着那自行飞着的帝皇神录,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了。 “咔。” 一声轻响将贤宇的目光收了回来,他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经意间贤宇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身下原本还算平整光华的巨石表面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裂纹,接着那裂纹以贤宇肉眼能看的见的速度不断的延伸分散着,没有多少功夫贤宇的身下巨石的表面就满是裂纹了。贤宇腿脚不由自主的跳下了巨石,他身子朝后退了退离的巨石有五六丈的距离。 贤宇发觉帝皇神录围着巨石转动的速度越发的变快了,那石头上的裂纹也越来越是密集。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一声惊天的巨响传来。接着,一道暗赤色的光芒直冲苍穹。这一刻,贤宇只觉得自己脚下的大地似乎都颤抖了一下。林中的鸟兽被惊的四散飞逃,小溪中的鱼儿有的都跃出了水面。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那光芒才慢慢内敛。贤宇这才发现,那光芒是从大石上发出的。他知道大石已经碎裂,而且里面有东西,但却不知里面的是什么东西。因为此刻因为石头炸裂看来,生出了许多烟尘,挡住了贤宇的视线。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七章 赤剑 待到烟尘散尽贤宇朝前走了两步才看清里面的东西,这东西一半插在土里,另一半露在外面。通体暗赤色,看起来很是扎眼。其上还隐隐散发着赤色的光芒,显得有些朦胧。贤宇的帝皇神录就盘旋在那东西的上方不停的转动着,发出轻微的响声。贤宇慢慢的走了过去,离的近了他看的更清楚,那赤色的东西像是一把剑。不过贤宇不能肯定,因为那东西还有一截是埋在地下看不清全貌。贤宇伸出手慢慢的朝那东西抓去,当他的手快要触及到那东西之时他停住了。他在犹豫,因为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不知道自己若是碰了会有怎样的后果。贤宇的心中有一种惧怕,但同时也有一种好奇。 犹豫良久,贤宇最终握住了那东西。当贤宇的手掌触及到那东西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气流很是混乱。这六个月来聚集起来的真力正在不停的被吸扯着,就好像有人在在强制吸取他身上的法力一般。贤宇想要甩开握住那东西的手,他知晓都是这东西在作怪。但无论贤宇怎么用力,那东西就好似长在了贤宇的手上一般怎么也甩不掉。贤宇的性子极为坚韧,他不喜欢受制于人,即使对方是一把剑那也是一样的。他大喝一声,那东西终于被贤宇拔了出来。贤宇因为用力过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那东西依然被贤宇抓在手中。 一把剑,那真的是一把剑,一把赤色的剑。剑身之上刻着许多怪异的符号,显得很是古朴。剑身和剑柄是一体的,浑然天成没有一丝拼接的痕迹。这是一把剑,但仔细看去又不像是一把剑。就在贤宇仔细看那剑之时,他的身体也没有了半分力气。他体内的灵气就好似被人抽干了一般,贤宇觉得他此刻连行走的力气都没有了。贤宇挣扎着,他想要甩开自己手中那诡异的赤色的剑,但无论贤宇怎么做那剑还是一样在他的手中,就好似真的长在了贤宇的手上,生了根。就在贤宇精疲力竭想要放弃之时,他突然感觉一股奇异的力量从那赤色的剑剑上灌输到自己的体内,一时间贤宇体内充满离开力量。 过了约莫三炷香的时间,那赤色剑不再往贤宇体内输入那股莫名的力量。贤宇此刻觉得自己全身舒爽之极,体内的力量似乎用之不竭取之不尽。就在他想用自己的力量甩开手中的赤色剑之时,那剑却自行脱离了他的手掌,静静的插在那里。贤宇站起身看了看插在地上的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剑持在手中。剑一入手贤宇顿时觉得浑身一阵舒爽,竟然不再想要放下。那帝皇神录也不知何时已经飞入贤宇的怀里,周围很是安静就好像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要不是自己身前的那一块破碎的巨石,贤宇还以为这是一场梦。 贤宇看看天色,此刻日头已经没入西山不见了踪影。只有那一丝余晖照应了西边的云彩,泛起了淡淡的火红色。在那日头的最后一丝余晖消失殆尽,贤宇手中的赤剑轻轻的颤动了一下,似乎是不舍那余晖消失。 贤宇本想用玄仁子给自己的法剑飞行,但看了看手中的剑他改变了主意。贤宇手捏法印,口中法诀还没念出,那赤剑已然飞到了贤宇的脚下拖着他朝自己的住处而去。到了地方,贤宇收起了赤剑进入房中。玄仁此刻正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贤宇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做晚饭。见玄仁似乎没发觉自己回转,贤宇蹑手蹑脚朝后堂走去。就在他的身形要消失在前厅里的时候,玄仁的声音突然响起:“哪里去啊,快去生活烧饭。”贤宇听的无奈之极,心说师父也太不像个修道士了。 贤宇心中虽有些无奈,但手脚却不慢,没有多少功夫一桌子饭菜已经摆上了桌。贤宇本就对吃食很是在意,故而虽然修了道但他对五谷并反感,相反他喜欢的很。这一老一小倒也吃的欢喜,贤宇正大口吃着可口的饭菜,玄仁给他一个板栗道:“别光顾着吃,七日之后便是七峰切磋道法之时,你是我玄仁峰唯一弟子,切不可给我丢脸。” 一提到七峰比试之事贤宇的脸顿时耷拉了下来,心说师父这明明就是让人为难。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在贤宇心中对玄仁是十分的敬重。若不是玄仁,他此刻说不定还在流浪,哪里能坐到此处用饭。所以,玄仁让他做什么他不管说再多的话也是会去做的。 山中无甲子,七日转眼即过。此刻玄然殿的广场上聚集了数不清的弟子,各个白衣人头耸动,别的不说就说如此多的人聚集在一起那场面也足够壮观。其他峰的弟子都是与自己的师兄弟站在一起说话,只有贤宇一人独自坐在一个角落里看着周围的人群。他此刻很是感慨,放在以前贤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出现在这里,还穿上了道袍成了道士。就在贤宇愣神间,肖寒风笑着朝贤宇走了过来,贤宇忙起身想要行礼。可他刚站到一半就被肖寒风的大手按回了玉阶上。肖寒风看着周围自己的这些师弟师妹们对贤宇道:“师弟,玄仁峰恐怕只能你上场了,此刻是不是有些紧张?”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大师兄,我在七日前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了。只希望众位师兄师姐出手之时手轻一些,让小弟我少受些皮肉之苦啊。” 肖寒风听贤宇说话大笑两声道:“师弟你也不要妄自菲薄,虽说你进门的日子并不算长,但你的修为进步很快。在我玄然宫如你这般半年修习《静心诀》到第五层的不是没有,只是这样弟子百人中也不知能不能出那么两三人。其余的弟子有的修了几十年也不过就是到了第五层,这样的人也不再少数。所以说师弟你也不一定就是被人打的,呵呵。”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八章 比试(上) 贤宇知晓肖寒风是在给自己宽心,无论如他这般有天赋的人有几个,贤宇知道自己的这顿打是免不了。他笑着说道:“多谢师兄开解,其实活动一下筋骨也没什么不好。” 肖寒风想了想对贤宇说道:“贤宇师弟,待会比试是要抽签决定对手的。我等这些参与弟子共被分为三十二组,比试为两进式。也就是三十二进十六,十六进八,八进四,四进二,最后是决战。” 肖寒风的话贤宇明了,他嘿嘿一笑道:“我知晓,也就是说要得第一就要被打五次,那样会被打的很惨。所以我希望自己连十六都不要进,直接败下阵来。如此的话,我只需要被打一次,受的苦会轻一些。”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言论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但不能说贤宇的做法错了,毕竟贤宇只上山了六个月而已。 “玄然七峰弟子比试开始,各弟子排队抽签!”肖寒风正与贤宇说着话,只听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说道。 贤宇的目光落在场中,只见那玄然殿门前端坐七,五男两女。男的看似须发皆白,实则鹤发童颜。两女却不见一丝老态,看在贤宇眼中那就是双十女子,与五位老者坐在一起显得有些别扭。那说话之人正是五位老者中的一位,贤宇听自己师父说过此人乃是玄悟子,在玄然门中派第五位。 玄悟话一出口场中弟子顿时安静下来,他看了看场下弟子指着广场边上的两个大木箱接着说道:“那箱子里的是些木牌,牌子是刻着一至十六个编号。两个箱子是相通的,你等参与比试的弟子分成两组抽取,待会比试之时两个编号一样的人进行比试。比试分五次进行,每比完一次就要重新抽签一次。倒是我会将这箱子里的编号做些加减少,保准参与比试的三十二中必定两人的编号是相同的……”玄悟子说的大致与肖寒风对贤宇说的一般,三十二人分十六组,直到最后两人比试。 没有多少功夫参与比试的人手里大半都拿了签,贤宇站在了最后。直到此刻他孩子捉摸怎样找个由头离去,但事与愿违他的名字还是被人念了出来。贤宇耷拉着脸,他本就生的很是英俊再加上只有十四岁,那脸上的稚气尚未退去,此刻这副表情倒是很让人同情。贤宇将手伸到大箱子里扒拉了一阵便抽了出来,他拿起自己的签一看脸色顿时发青,那签上书的正是个四。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贤宇心中有些发毛。 诸人抽签完毕,被分成了十六组,两人一组进行比试。见旁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对手贤宇心中也有些极了,他虽说不想被打但也不想如此的等待。他站在那里举起自己手中的签大喊道:“哪个是四号!四号的到我这边来。”这一声叫喊声音不小,众人都朝他这边看了。 韩羽脸色有些发红,他还从未被如此多的人盯着过。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传来:“我还以为是谁和我比试,原来是小乞丐啊。”贤宇定眼看去,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卓非凡。 贤宇也没想到自己的对手居然是卓非凡,还真是造化弄人。贤宇没有多说什么,随意找了一处空旷的地方站在那里。这玄然殿前方的广场本就空旷,足足可容下万人。三十二人比试自然不在话下。此时没有参与比试地方弟子都站在了周围给自己的师兄弟助威。贤宇和卓非凡这边还未动手,有两人却已经结束了比试。只听一个声音响起:“孙浩对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胜。”这先结束比试的两人却是东方倾舞与她的对手,贤宇放眼看去之间东方倾舞静静的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仿佛世间的悲欢离合与她没有任何的干系。而那被东方倾舞击败的男子脸上不但没有不快的神色,反而对着东方倾舞微笑,脸上满是爱慕。 站在两人不远处人的议论也被贤宇听在耳里:“你们方才看清楚没有,东方师姐只出了一剑就将孙浩击败了啊,一剑啊。”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东方师妹本就是我玄然宫青年一代除了肖师兄以外道法最高的人。她能一击败了孙师兄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孙师兄败在她手上也没什么话可说的。” 贤宇听的暗暗咋舌,东方倾舞居然是玄然宫青年一代的第二高手?还有那个肖寒风,对自己很是友好的那个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啊。贤宇发愣间只觉得一股劲风朝着自己面门袭来。贤宇大惊,他没想到卓非凡居然一声响的就出手了。只见那卓非凡飞快的朝自己跑了过来,手中一把墨绿色法剑泛着淡淡的绿光有那么一股肃然之气。卓非凡毕竟是修炼了十多年的人了,多少还是有些手段的。贤宇不敢怠慢手中剑诀一指一把银色法剑被他控在身前,法剑之后,贤宇双手并没有停下来。他手中法印连变,竟是在自己与法剑之间又布下了一层淡金色的光幕。贤宇的《静心诀》已经修炼到第五层,像此种化气为幕的基本道法他使出来自然也不是很难。 卓非凡的身形转眼到近前,贤宇清楚的看到他的嘴角挂起了一丝冷笑。上次卓非凡败在贤宇手上那也可说是他一时大意,此刻则不同。果然,卓非凡手中墨绿法剑连动,没多少功夫就破除贤宇那银色法剑。此刻在贤宇与卓非凡之间只剩下一层淡金色的光幕,贤宇手中法印没有停止他拼命的催动自己面前的光幕,希望能挡下卓非凡的一击。 卓非凡原本朝前冲的身形突然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他的一对双脚对准贤宇发出的光幕狠狠的踢去。贤宇只觉得自己的双手一阵发麻,那原本捏着法印的双手停顿了一下。就是这一下,贤宇身前的光幕竟然被卓非凡破去了。那一脚重重的踢在了贤宇的胸前,这情景与贤宇半年前刚到玄然山之时没什么两样。 贤宇被卓非凡踢的直向后倒飞而去,就在他将要落地的那一刻贤宇在电光火石间手中再次捏起了剑诀,那银色的法剑应声而回。贤宇握住法剑在地上一点,接着那一点点的撑力贤宇的身子才没有倒下。可就在贤宇刚刚站稳,卓非凡的剑锋又刺过来。贤宇猝不及防,只能将法剑挡在了自己身前。 “叮。” 一声脆响过后,贤宇只觉得自己虎口发麻。在看手中法家,那剑身之上居然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裂纹。这剑本就是玄仁子刚入道时所炼制,不是什么高深的法剑。被卓非凡如此用力一击,没想到就这样废了。贤宇心中升起了怒火,虽说这法剑跟在自己身边没多少日子,可毕竟是自己第一柄剑。如今就这样叫人毁了,他怎能不气。 卓非凡大笑道:“乞丐,你的剑被我毁了,你认输。”望着卓非凡一脸得意的笑容,贤宇心中怒火更胜。 “谁说我没有法剑,你不要高兴的太早。”贤宇脸上露出玩味的笑意道。 卓非凡鄙夷的看了贤宇一眼,在他的眼中贤宇虽说穿上了白色的道袍但他还是个乞丐。卓非凡骨子里那种莫名的傲气使得他不愿与一个乞丐为伍,他打量了一番贤宇道:“你那剑已经废了,难不成你想有一把废剑与我比试吗?” 贤宇不再说话,他手中剑诀一引,一把古朴的赤色法剑出现在贤宇的身前。那剑身与剑柄连在一起,没有一丝拼接的痕迹,似是天然成之。那剑身之上泛着淡淡的红色光芒,看起来很是扎眼。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九章 比试(下) 卓非凡看着贤宇手中那突出现的赤红色的法剑先是一愣,而后轻蔑的说道:“不要以为换了一把法剑就能改变什么,你只是个乞丐,穿上道袍也还是个乞丐。” 贤宇看了看手中的剑笑着道:“是吗?那就让我这个乞丐来教教你这个道士何谓众生平等。”贤宇话音方落,身形已经冲了出去。 卓非凡也不才迟疑,身形也朝着贤宇冲了过来。这次也知晓了贤宇的底细,心中没有什么可怕的。下一刻,两人的剑撞在了一起。 贤宇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但这笑容看在卓非凡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可怖。因为卓非凡看到了让他发狂的一幕,他那把宝贝的法剑之上先是出现了一条条的裂纹。而后居然化作了碎末随风飘散了,瞬间不见了踪影消失在天地之间。 “师兄,现下是你我谁输了?你的剑呢?你的剑怎么不见了?”贤宇这是明知故问,这是一种羞辱。他们这边的情景也有许多人看到了,渐渐的人多了起来议论声四起。 “我怎么看见卓师兄的剑化成了粉末?这新来的贤宇怎么如此厉害,那可是玄机子师伯昔年用的法剑,听说也是把不错的法剑,虽说不是上乘但也可算是中品了啊。” “是啊,我也听说这卓非凡的修为已是《静心诀》六层。上次他们两个对上卓非凡只不过是一时大意,可如今看来这新来的贤宇还真有那么一些天赋。” “你看他手中的法剑,那样子很是怪异,从未见过。” 议论声此起彼伏,卓非凡脸色黑的厉害。师父给他的法剑毁在了他手中,又受到了如此多人的嘲笑。一向自负的卓非凡怎能受的了如此的羞辱,他抓住了贤宇的手大声吼道:“你毁我法剑,我跟你拼了!!” 贤宇一把抓住了卓非凡的脖子,他手上聚集了些许的真力。纵然对方是修道之人,在如此的境地下只要贤宇一用力也能叫卓非凡肉身死去。贤宇看着卓非凡淡淡道:“知道你为何会败给我吗,因为你不知什么叫众生平等。” 卓非凡还想要再挣扎,此时只听玄悟子的声音响起:“第四组,贤宇对卓非凡,贤宇牲。”这一声落下卓非凡的动作停住了,他再挣扎也于事无补。他败了,再次败在了自己眼中的乞丐手中。 贤宇对台上的七人行了一礼,玄仁子看着贤宇手中的剑眉头微皱,随即又露出了笑容。玄然子对玄仁子笑了笑道:“师弟,没想到这孩子半年时日就能一战,看来天赋极好啊。” 玄仁子哈哈笑道:“他天赋不怎么样,只是运气好而已。”说着玄仁子眼光又瞟了贤宇手中的赤剑一眼。 贤宇再次坐到了角落的玉阶上,自己居然赢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赢,卓非凡的法力比他要高,而且修道的时日也比他长。在如此差距下,贤宇居然一剑毁了对方的法剑。贤宇知道这都是自己手中这把剑的功劳,但无论怎么说是他赢了。 “师弟恭喜了。”肖寒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贤宇的身边。 贤宇苦笑道:“胜了也没什么好恭喜的,下一场说不准就会挨打。”对贤宇来说,胜一场就意味着自己还很有可能被打,卓非凡的功力是与他差不了多少。但下面的对手很有可能是个道术高强的师兄。 肖寒风的目光落在了贤宇的剑上,他好奇的问道:“师弟,你这法剑倒是很特别,为兄从未见过。” 贤宇想了想,肖寒风为人真诚,他也不隐瞒什么道:“这剑的来历很是离奇,我是在一块巨石中得到的。”肖寒风闻言点了点头,也不再去多问什么。 很快第一轮比试结束,场中此刻还剩十六人。第二轮的抽签贤宇抽了个九号,这次不用他叫一个男子走到了他面前。男子对贤宇一抱拳道:“在下玄青子座下苏文,还请师弟多多手下留情啊。”贤宇打量了这个叫苏文的一番,此人生的红唇齿白眉清目秀的看起来像个女子。最奇特的是,此人的法器不是一把剑,而是一杆巨大的毛笔。 “苏师兄说的哪里话,小弟才入门半年而已,该说手下留情的是我才对。”贤宇这人,人家对他好他便会加倍的对人家好。反过来,若是谁对他不好贤宇也会记得很清楚。 两人也不多话,苏文静静的站在那里也不见他动作。贤宇询问的看着苏文,只见苏文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贤宇也不客气,他本就是入门最晚的一个这些可都是他的师兄。大的让着小的,那在贤宇看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贤宇手中法印连变,没有多少功夫一个时有时无的八卦便出现在贤宇身前。贤宇轻喝一声那八卦便朝着苏文飞去,这一招乃是玄然宫《灵印诀》里的功法,与七日前贤宇对付桌非凡的那一招一样,都是以身上的真力引动气中精华凝聚成形攻击对手。道法越是高深的人凝聚出来的法印也就越发的清晰。贤宇此刻所用的这一印明月太极印。 太极印飞快旋转着朝苏文而去,广场上的云气竟然不断的被吸进太极印中。不消片刻,太极印便飞到了苏文身前。苏文依然是面带笑容,而且直到此刻也不见他有丝毫动作。当那太极印离苏文还有五丈远之时,他动了。只见苏文手中巨大的毛笔在虚空中不断的挥舞着,贤宇看的迷糊不知这位师兄在做些什么。过了片刻,苏文停止了动作。接着,在他的身前一个巨大的文子显现了出来。虽说不怎么清晰,但与贤宇的太极印比起来要好很多。 太极印与那巨大的文字撞在了一起,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只是刮起了一阵风而已。贤宇所发出的太极印消失不见,而苏文发出的那个文字也只是在空中停留了片刻便也消失了。贤宇面露感激之色,他知晓这是苏文手下留情了。他的那个文字明明可继续攻向贤宇,可苏文并没有那么做。贤宇对苏文拱了拱手道:“多谢师兄手下留情,小弟认输了。” 苏文摆手笑道:“我可没有手下留情,就算我那功法碰到你也无法对你造成什么伤害,比试还没结束我们再来。” 贤宇听了苏文的话一愣,随后便不再多说。他持剑而上,想要快快结束比试。就在贤宇的剑快要碰到苏文的时候苏文的身子突然倒飞了出去,而后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苏文对贤宇喊道:“师弟道法高深,为兄的自愧不如啊,惭愧的很啊。”贤宇张大了嘴巴,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有人在自己占了上风的情景下认输,贤宇疑惑间便看到苏文一个劲的对他眨眼。 这时玄悟子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九组,贤宇对苏文,贤宇胜。”贤宇懵了,他不懂自己怎么又胜了呢。 见苏文正要转身离去,贤宇连忙上去挡住了他的去路道:“苏师兄,你为何如此?” 苏文四周看了看,见四处无人他才压低了声音道:“师弟啊,为兄也不过就是比你强上一些而已。如此比试越朝上就会遇到越多的高手,所以为兄才见这扬名的机会让给了你。” 贤宇一听这话脸顿时耷拉了下来,他没想到在这玄然门中真的还有与自己一般的人物。而且这个人还是比自己早进门不知多久的师兄,这真是让贤宇无言的很。 贤宇苦笑道:“师兄,你这那是为小弟好分明就是就是将小弟往火坑里推啊,小弟也是怕挨打的人……”没等贤宇说完苏文已经走出老远,边走还对贤宇摆手。 其他进入八强的人都很是欢喜,唯有贤宇一个人黑着脸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做。若是现下有人能给贤宇一把锄头,那他一定会挖个洞钻进去。贤宇已经下定决心,自己下一场无论对上谁都要像苏文那样认输,这样才能免得自己被人打。 第三次抽签开始,贤宇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前面的人走一步他便跟着走一步,等到轮到他的时候贤宇还浑然不知。玄悟道人咳嗽了两声道:“贤宇,该你抽签了。” 贤宇猛然惊醒,他答应一声便将手伸进了大箱子里。这次,贤宇抽到的是六号。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十章 怜惜 贤宇的第三个对手是个体态微胖的男子,这男子很是悠闲连比道法这种时候他依然不忘吃东西,手里的一粒粒花生正被那男子送到自己的口中。贤宇看的好笑,心说这位师兄大概与自己的师父是同一类人。贤宇笑了笑说道:“师兄小弟看你的样子定是道法高深的人,还望师兄待会下手之时轻一点。” 那胖子对贤宇拱了拱手道:“不必多礼,对了,我乃是玄悟子座下弟子马飞。你放心,待会我尽量下手轻点,不过你是输定了。” 马飞?这名字起的倒是贴切的很。贤宇听对方如此有自信心中也是欢喜的很,他心想:“能进入八强的人也不会是什么简单人物。看来自己这次真的是要败了,真是太好了啊。”玄仁子若是知晓了贤宇的想法定会气的说不出话来,别人比试大都是想赢的。像贤宇和苏文这样的人,还真是少有。 不再多话,贤宇装模作样的持剑冲了过去。马飞也很是生猛,他将自己手中最后一粒花生吃下了肚。也不知何处变出一把青色的法剑来,两人猛的撞在了一起。贤宇只觉得自己体内气血翻涌的很是厉害,就好似五脏六腑都要跳出来一把。贤宇额头冒汗,马飞面色却是如常。他面带笑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不经意间马飞瞥到了贤宇的赤剑之上。马飞好奇的问道:“这是从何处的来的法剑,模样怎地如此怪异?”说着马飞那胖乎乎的手便朝着赤剑的简便捉去。贤宇没有阻拦马飞的动作,不就是摸一下而已吗?他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马飞的手握住赤剑剑柄之时异变突生,赤剑爆发出暗红色的光芒,而马飞脸上的肌肉却如抽风一般不断的痉挛着。贤宇大惊,他想起了自己初遇赤剑之时的情景他连忙后退几丈如此才与将赤剑与马飞的手掌分开。同时贤宇也察觉正有一股纯真的法力从赤剑之上灌输到自己的体内,与上次的情景如出一辙。 马飞此刻正坐在地上气喘吁吁,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贤宇。贤宇心中狂跳,这剑的秘密若是让人知道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只听马飞道:“师弟乃奇才也,为兄认输。”说着这话马飞便爬了起来,对贤宇笑了笑就离去了。 贤宇望着马飞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愤怒,他不知这究竟是为何?自己难道真的要被玄然青年一代最高道法的肖寒风暴打一顿才算完吗?贤宇呆立良久,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耳边传来玄悟的声音:“第四场比试开始。” 贤宇拿着一根五号签低着头站在场中,一阵香风吹来,只听一个声音略带些冰冷道:“你是五号吗?” 贤宇一愣,这声音有些熟悉啊。他慢慢的抬起头,只见一个绝美的女子正站在自己的身前。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与贤宇有个几面之缘的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还是老样子,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一脸的冰冷,那微微皱起的柳眉使得他如玉的脸颊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忧愁。 东方倾舞见贤宇不言语眉头皱的更深了些,她玉齿轻启道:“你是五号吗?” 贤宇痴呆的哦了一声,接着一股锐利的剑风便冲着他的面门而来。贤宇连忙后退,口中大喊道:“师姐,我认输,你赢了。”他原本就不想比什道法,此刻在自己面前的是东方倾舞他就更加不想出手了。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这丝轻蔑恰巧被贤宇看在眼中。只听慕容倾舞道:“未战便降,岂是男儿所为?!”贤宇听了东方倾舞这话突然有些后悔认输了。被一个女子如此看轻,贤宇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子倔强。他本就不是什么轻易言败的人,只是对这种道法上的比试不太喜欢。其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他道法低微,不想白白的被人看笑话。 东方倾舞持一柄白色法剑眼看就要刺到自己身前,任无梦身形突然加快后退。东方倾舞的速度也是极快,贤宇已经感觉到了那剑上的冰冷。就在东方倾舞的剑即将刺中他之时贤宇的腰突然朝后弯曲,身形诡异的从东方倾舞的身下滑了开去。下一刻,贤宇已经在东方倾舞的身后。东方倾舞身形落下,转身盯着贤宇那眼里的冰冷之意又多了几分。 贤宇昂首而立,看着慕容倾颜的眼神也充满了傲气。原本他将东方倾舞看做是仙女一般的人物,但东方倾舞的一句话点醒了贤宇。身为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让一个女子看轻,就算东方倾舞再怎么倾国倾城在贤宇的,此刻她在贤宇面前也不过就是个女子而已。贤宇淡淡道:“师姐,贤宇得罪了。”贤宇话音落下,手上也动了起来。 随着贤宇手上法印变幻,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隐隐可见的道符。这正是七日前他与卓非凡拼斗之时的道符,泰山符。此刻看起来竟是比七日前的清晰了几分。贤宇的双手并没有因为泰山符的显现而停下,他双手连动转眼间一个太极出现在贤宇的身前。如此往复,一共七道符印出现在贤宇的面前。 贤宇大喝一声七道符印一同朝着东方倾舞冲去,东方倾舞面色不变单手在虚空中连动。不消片刻一道金色的光幕挡在她的身前。这光幕看起来极为厚实有如实质一般,就像一道金色的墙护住了东方倾舞。贤宇心中大惊,东方倾舞的道行已经道了金身境界。因为只有成道境界的修道士才能施展出如此厚实的金色屏障,贤宇看着那金色的光幕心中有些发毛。贤宇从未注意过自己的修为境界到了什么境界,其实他已经道了出尘境界,只是现在还善于运用自己的法力而已。 要像达到出尘境界按理说没个百年光阴是很难办到的,只是贤宇有了帝皇神录散发出的那淡绿色的光芒相助,道法的提升居然比常人快上了许多倍。但即便如此,贤宇也无法与相当于金身境界的东方倾舞相比。 说时迟那时快,贤宇施出的七道符印已经撞到了东方倾舞幻化出的金色光幕上,一声巨响过后贤宇化出的七道符印消失在风中,东方倾舞却还静静的立在那里,贤宇的攻击似乎没撼动她分毫。东方倾舞乃是玄然宫最美的女子,她与人比斗自然引得许多人观看。此刻贤宇与东方倾舞不远处已经聚集了许多的人。他们看到东方倾舞的对手是贤宇一时间都苦笑摇头。因为他们觉得贤宇绝对不是东方倾舞的对手,这一场贤宇必输无疑。 “我看这新来的贤宇是输定了,呵呵。”也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结果引来了众人的复议。 “说的没错,东方师姐可是玄然宫我辈中第二高手。这小子今日遇上了东方师姐,我看他的比试也就到此止步了。” “要说这贤宇也很厉害了,听说他只近咱们玄然宫半年。半年就能有如此修为,已然很是不易了。只是他遇上了东方师妹,不过也不算可惜至少进入了前四啊。” “……” 贤宇将众人的议论声听在耳中,心中那倔强的火越发的强烈。他大喝一声:“天地无极以身借法,破!!”赤剑从贤宇的身后猛然飞出,隐隐的它发出了嗡嗡的剑鸣声,好似有种跃跃欲试之感。 贤宇剑诀一引,那赤剑便朝着东方倾舞飞去。剑的去势很快,众人都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看到一道红光如流星般的飞向东方倾舞,隐隐的一股杀意从按剑身之上散发出来让在场的诸人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东方倾舞眉头微皱,但她还是没有动作,显得极为自信。 “叮!”赤剑撞在了金色的光幕之上。 围观的人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赤剑发出一阵嗡嗡声。它就那样飘浮在半空中,东方倾舞发出的光幕也无任何变化。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这场比试本就不该有任何悬念。就在众人放松之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这声音虽说很小,但落在众人的耳中却是如此的清晰。 “东方师姐的光幕碎了!”这不是谁喊了一声。 众人往东方倾舞所布下的金色光幕看去,只见那光幕之上出现了一些细小的裂纹。最终,在众人的注视下那金色的光幕完全碎裂开来,然而那赤剑去势不止直直的冲着东方倾舞而去。东方倾舞没想到这赤色的剑有那么大的法力,虽说她没出权利但也不是很弱。猝不及防之下,那剑眼看就要刺到东方倾舞的身上。众人大惊,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东方倾舞道法高强,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她莲足轻点纵身飞起去势极快,想要躲过那赤剑一击。但让人没想到的是,那赤剑居然剑锋一转追着东方倾舞的身子朝上而去,离东方倾舞就只有一指距离。东方倾舞想要施展法力抵挡,但也不知怎地法力像是被一股力道封住居然无法全数施展出来。 眼看赤剑就要刺到东方倾舞的身子,赤剑突然掉落在地上。那边的贤宇也不知怎地就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摆手道:“师姐我认输。”嘴上如此说,贤宇心里却是想着另一个词,怜香惜玉。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十一章 异蛋 就在众人以为那赤剑将要刺到东方倾舞之时,急飞的赤剑突然像是失去了真力一般掉落在地上。 热书阁贤宇看似疲惫的坐在那里苦着脸道:“师姐道法果然玄妙,贤宇认输。”说完这话贤宇站起身便离了开去,众人都以为是贤宇法力低微所以才会落败。 东方倾舞望着贤宇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方才贤宇那赤剑明明力道很足。若是贤宇想要伤她那也不是没有可能,东方倾舞虽说道法是玄然宫后辈弟子中的第二人但在方才那种境地下她猝不及防,贤宇得手的机会很大。只要贤宇击败她就可进入决战,但贤宇放弃了。不是贤宇伤不了她,而是贤宇放弃了。 贤宇本想就此离去,刚走到广场边上却被肖寒风拉住了。肖寒风上下打量贤宇一番笑着问道:“师弟方才做法却是为何,那一剑明明可伤了东方师妹的。” 贤宇张大了嘴巴,他没想到自己的意图居然轻易的被肖寒风看穿。贤宇挠了挠头道:“小弟虽不知修道界是个什么规矩,可知道男子都应让着女子。无论对方是什么阳的女子,说句不敬的话……”贤宇话说到此处停住,他看了看四周见无人注意才小声道:“即使如东方师姐这般道法高深之人,那也只是个女子而已,其实都没有什么分别。” 肖寒风听贤宇的话眼睛瞪的大大,愣愣的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他哈哈大笑道:“师弟真乃大智慧,这话说的不错。东方师妹虽说出尘如仙,可说到底这三界中人也就只有两类,一男一女。此乃天道,亦是阴阳之理。” 贤宇心中苦笑,自己只说一句话怎地引来了肖寒风如此多的话。他回头看了看广场之上,之见那玄悟子正在说话,想必这决战就要开始。贤宇对肖寒风抱拳道:“大师兄,这最后一场想必是你与东方师姐的对决。小弟在此也无事可做,这便先告辞了。” 离开玄然广场贤宇脚踏赤剑在口中飞行着,看着周围的美景贤宇忽的想起一事来。当日爷爷临终之时曾嘱咐贤宇要将他的骨灰埋在逍遥皇朝境内。此处风景如仙境,贤宇想了想决定要将爷爷的骨灰葬于此处。回到住处取了老瞎子的骨灰,贤宇在空中四处寻找着。他要为爷爷寻一处绝佳的地方下葬。 飞行见贤宇见到一处地方,此处风景秀丽,有一处高数百丈的瀑布如一条银色的长龙从高高的山间垂下。下方乃是一汪水潭,潭水边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奇花异草煞是好看。贤宇飞身而下落在地上。找了一处离水潭近的地方,贤宇为爷爷挖起了埋骨之所。他没有使用任何法术,用双手挖着。似乎只有如此才能寄托他对爷爷的思念,念想间贤宇的双眼湿润了。十四年来与爷爷相处的一幕幕在贤宇的眼前闪过,那是他唯一的亲人。贤宇挖着挖着,感觉自己挖到了一处硬物。 贤宇定眼看去,那东西很是光滑摸上去似乎还有温热,贤宇的手并没有停下他继续挖着。过了半个时辰,那东西终于显出了本来面目。那是一个蛋,又不能说是一个蛋。贤宇将那东西拿在手中,左右看了许多遍都开不出究竟是什么。此刻在贤宇手里的东西呈深绿色,形似鹅蛋,却要比鹅蛋大上五六倍。那蛋壳之上不时会发出深绿色的光芒。隐隐的似乎还有符咒现出,只不过有些模糊贤宇看不真切。贤宇来回抚摸那怪异的蛋,起初一切如常。只是他摸了一会儿之后那蛋突然晃动了一下。贤宇一惊之下将蛋扔在了地上,奇特的是那蛋落到地上并没有碎裂,只是弹了两下之后便不再动弹。 “难不成这是个活物?到底是什么?”贤宇摸着下巴围着蛋转了两圈自语道。 看了半天,那蛋再也没有动过一下。贤宇甚至想方才会不会是自己弄错了,这蛋从来就没有动过。他不再去管那蛋,走到爷爷的骨灰盒面前跪了下来道:“爷爷,此处已是逍遥皇朝境内,您看这里风景极为修炼是人间仙境。您老人家安息于此,想必也会很开心。” 将老瞎子的骨灰埋起好已是月上高空,贤宇对着那凸起的坟堆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正要离去,眼光却瞟到了离坟堆不远处的蛋上。贤宇想了想便将这怪异的蛋收到了身上,而后御剑朝着玄仁峰飞去。 玄仁子见贤宇回来并没有让他去生火造饭,而是淡淡道:“你小子做事还真不问可否,这万年来敢在玄然山卖遗骨的怕只有你一个了。” 贤宇听了玄仁的话笑了笑道:“师父,徒儿觉得这玄然山虽是我玄然宫所在。但说说穿了也不过是一座高山而已,我将爷爷的骨灰葬于此处也未尝不可。” 玄仁子听了贤宇的话皱眉道:“这玄然山乃是圣地,你怎么能如此说话。” 贤宇嘻嘻一笑道:“师父您不太会说谎,玄然山是圣地吗?再您看来只要能落脚的地方怕都是圣地。我们修道之人无所谓物,无所谓形。再好的地方随着岁月流逝沧海桑田也有消失的一刻,这玄然山也不例外。到那时,恐怕留下的就只有道了。” 玄仁子听的眼中一亮,这样的话语居然出自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之口他也是十分惊讶。玄仁子大笑着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读来的,说的不错啊。” “看书看的,我房里的那些书有些都生虫了,拿出来晒过。”贤宇说罢便去造饭了。 晚饭后回到自己的房中坐下,将那怪异的蛋放到了桌子上,贤宇便开始修炼《静心诀》。经过半年的修炼贤宇已经掌握了其法门,这《静心诀》无需刻意去修炼什么,只需要,每日将真力在自己体内运行七十二周天即可。帝皇神录如常飞出悬在贤宇的头顶,一层淡绿色的光芒将贤宇包裹在其中。正修炼间,贤宇突然听到了物体碎裂的声音。 睁眼四处扫了扫,贤宇的目光落在了前方的桌子上。只见那颗怪异的绿蛋上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裂纹,那帝皇神录散发出的淡绿色光芒居然有一丝被吸入了那裂纹之中。 慢慢的那蛋上的裂纹越来越大,淡绿色的光芒也更多的被其吸入了进去。贤宇紧紧的定住那怪异的蛋。不知过了多久,那蛋碎裂了。贤宇仔细看去,却没弄清楚里面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只见一条碧绿色的小蛇缠着一块黑色的如拳头般大小是物体。贤宇走了过去,他用手小心翼翼的去摸那小蛇,小蛇很是温顺没有对贤宇怎样。当贤宇去摸小蛇下方黑色的东西时,从那黑色的物体中居然又伸出了一个头。贤宇此刻才注意到下面那黑色的半圆形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石头,其上有十三片甲克,细细看去那居然是一只龟壳。 贤宇又靠近了几分,他张大了嘴巴。因为那又伸出的一个头居然是一颗龙头。接着,四条腿从那龟壳里伸了出来,那下面的却是一只龟身龙头的活物。 贤宇细细想着,总觉得眼前这东西在那里见过。末了,他瞪大了眼睛后退了两步惊呼道:“玄武!”那桌子上的东西赫然是传说中的玄武神兽。只是,这只玄武神兽比传说中的要小上许多。 此刻,那玄武的龙头与蛇头四只眼睛正滴溜溜的乱转,好似是在寻找着什么。当那四只眼睛落在贤宇身之时,那蛇身之下龟便大叫了起来。那叫声似是婴孩的啼哭,听起来居然让贤宇有一种想去安抚的感觉。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十二章 聚首 贤宇走进玄武,他伸出手去,那小玄武居然跳入了贤宇的手中。 热书阁到了贤宇手中之后,那小东西居然安静了下来,不再叫唤。那模样就好似找到了亲人一般,很是欢喜。贤宇看着小玄武的样子自语道:“这小东西不会是将我当成了亲人,怎地如此这般。”贤宇不知的是,这小玄武已然将他当做是自己的娘亲,所以才会这般依赖贤宇。 贤宇原本想将玄武放到桌子上,可那小玄武一离开贤宇的手心就会叫个不停。没有其他法子他只好找了个透气的盒子将小玄武放了进去,而后将盒子装进了怀里。 一夜无话,第二日贤宇在玄然山四处闲逛,听人说昨日的比试东方倾舞赢了第一。这个消息在众人听来也不算意外,东方倾舞的道法修为原本就比肖寒风低不了多少,超越肖寒风也不是没有可能。可贤宇听到这些却是另一个想法,他想那肖寒风莫不是也学自己怜香惜玉起来了? 贤宇正想着,耳边传来了玄仁子的声音:“速去玄然殿……”四周并未见到玄仁子的身影,贤宇知晓师父这会儿可能早就已经在玄然殿里了,他用的是传音之法。 贤宇不敢怠慢御剑直往玄然殿飞去,等他到玄然殿之时大殿内早就已坐满了人。贤宇轻手轻脚的站在了玄仁子身后,玄仁子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坐在那里闭幕眼神。就在此时,众人耳边隐隐响起了梵音。那声音越来越近,主位之上的玄然子面上露出一丝笑容起身朝玄然殿外去了。众人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出,贤宇不知发生何事也乖乖的跟了出去。 到了大殿之外,广场上飘着云气看不出一丝异常。唯一那梵音此刻就在众人周围响起,情景很是怪异。贤宇正左顾右盼寻找之时,那梵音之中响起了另一个声音:“玄然道兄,五百年不见别来无恙否?”这声音时而像是从天边传来,时而又似就在跟前。 玄然子哈哈一笑朝着远方的云海拱了拱手道:“了尘方丈,玄然有礼了。” 贤宇定眼看去,只见远方的云海茫茫一片哪里能看到一个人影。难道这玄然师伯是自己与自己说话?正念想间,远方的云海发生了变化。只见那原本洁白的云海不知怎地染上了一抹金色,远方一个黄金色的亮点出现在贤宇的眼中。那金色的亮点越来越大,下一刻贤宇便看清了。那是一个巨大的金色莲花,莲花之上端坐一老僧。老僧眉毛很长,洁白如雪。但在看他面色隐隐有一丝金气流转,看不出一丝老迈。老僧离的近了,贤宇才发现在他身后居然还有两朵金色的莲花,其上也是各坐着一位老僧。只是这后来的两朵莲花要小一下,故而贤宇没有看到。贤宇仔细看了三个老僧,他赫然发现三人脑后居然隐隐有圈圈五彩光晕流转,就如那寺庙里的菩萨一般。三人中,站在首位那老僧脑后的五彩光晕最为明显。这三人身上穿着金色的袈裟,模样看上去很是和蔼。 玄然子快步迎了上去道:“了尘方丈,了缘、了情三位大师。五百年不见,三位佛法又更近一步真是可喜可贺啊。” 了尘方丈双手合十宣一声佛号道:“玄然道兄谬赞了,道兄的道法比我三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就在几人说话间,那云海中又飞了十几个和尚。这些和尚皆是盘膝坐于虚空中,在他们身下有着各种各样的佛器。佛珠,木鱼、金铃多种多样。这些佛器都散发着金色的光芒,贤宇知晓定是这些佛器载着那些小和尚飞行。没多少功夫,玄然殿的广场前就站了二十左右个和尚。自此,那凭空吟唱许久的梵音才渐渐消失了。 玄然子并未将众僧引入大殿,而是静立在广场只是像是在等什么人。贤宇第一次见这等场面脑中不免有些眩晕。一只大手突然把住了贤宇的肩膀,贤宇回头看去,只见来人身形微胖,手中拿着许多的花生米正往自己口中送去,正是昨日比试败在贤宇手上的玄悟子的徒弟马飞。马飞看了看那二十几个和尚对贤宇道:“这些高僧是东圣浩土一个修佛的巨大派,昌佛宫。” “昌佛宫?这名头我好似再哪里听过。”贤宇想了想随即自语道:“那日山下初见师父之时他便与我说过,这东圣浩土之上有三个修仙大派,其中之一便是这昌佛宫了。” 贤宇看了看身边的马飞低声问道:“师兄,这昌佛宫的高僧为何来咱们玄然山?我看他们的样子像是还在等什么人来此啊。” 马飞点了点头道:“若是我猜的不错,师伯与三位大师定是在等妙儒谷的人了。” 马飞的话与贤宇心中所想无二,玄然、昌佛、妙儒,东圣浩土三大修行巨大派齐聚,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这是贤宇心中隐隐冒出的一个念头。不等贤宇细想,前方云海又生变化,只见那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个青色的小字,那些小字在灵动飞舞着,没过多久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道:“老夫姗姗来迟,还望玄然道兄与了尘方丈不要怪罪啊。”话音方落,只见一位青衣老者出现在众人面前。此刻看上去四五十岁年纪,很是魁梧。在老者身后静立一位风度偏偏的男子,手持一把折扇很是潇洒。 玄然子上前一步握住那青衣老者的手道:“孔谷主,我们也有几百年未见了。你开上去好似又年轻是几十岁,是否在功法上又上了一层?” 那青衣老者听了玄然子的话哈哈大笑道:“道兄说笑了,要说这道法,小弟便是再修上千年怕是也不及道兄了啊。” 那了尘方丈也上前与青衣老者说几句,玄然子便将众人引进了玄然殿呢。贤宇与马飞走在最后,马飞对贤宇道:“这青衣老者名孔鸿儒,乃是妙儒谷的谷主,那小白脸是空鸿儒的大弟子仁英杰,很是自负。”贤宇听马飞这话心里顿生疑惑,这马飞似乎对孔鸿儒的大弟子仁英杰很是不屑。 进了殿内众人分宾主落座,玄然子开口道:“此次有劳两位不远万里前来,贫道很是过意不去,只是事出紧急不得不找二位前来商议啊。”玄然子说话间眉头微皱,隐隐的有那么一丝忧愁。这些都落入了贤宇的眼里,他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了尘方丈笑了笑道:“阿弥陀佛,道兄说的哪里话。我等乃是修行之人,怜悯苍生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 孔鸿儒点了点头道:“正是,我等虽是出世修行之人,但天上苍生与我等息息相关。玄然道兄心系天下苍生,我等很是敬佩。道兄,此次邀我等前来是否……”青衣老者话说到一半便不再言语,一双深邃的眼眸望着玄然子。 玄然子叹了口气点头道:“正是,贫道也是几天前得到的消息。他们又有异动了,想必是又想做一些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孔鸿儒冷哼一声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早知如此我等当年就不该一念之仁放过他们。如此,便不会有今日之事了。”他声音极大,仿佛整个玄然殿都在为之颤动。 了尘方丈想了想道:“孔谷主莫要动怒,是以至此我等也只有想办对付他们了,以防那些人再对天下苍生不利啊。” 孔鸿儒拍案而起道:“大师,我看也不用想什么办法。我等三家联手杀到他们老巢,将其一举灭了永绝后患才是最好的法子。” 玄然子摆了摆手道:“孔谷主你莫要性急,八百年前我等虽是重创了他们,但并未伤其根基。若此时我等大举进攻他们,其结果并不乐观。”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十三章 往事 贤宇竖着耳朵听了半天都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正当他昏昏欲睡之时却定了尘方丈道:“当年那一战,我等虽说重创了邪教三宫,但我等也是损伤不小啊。 热书阁想那万魔宗、邪灵谷与鬼山的三个魔头虽说当年受了重伤奄奄一息,但我等谁都没亲眼见到他们死去。自此之后邪教三宫便退到了极北苦寒之地,再也没了消息。如今他们究竟是个什么行事我等皆是一无所知,如贸然进入的话恐怕与我等不利啊。” 贤宇一听魔教三宫便来了兴趣,他眼前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听爷爷给自己将故事。玄然子听了了尘的话眉头皱的更紧道:“是啊,当年虽说我等将他们三人重创,可你我三人不也是受了重伤吗?事到如今恐怕也是……”说道此处玄然子顿了顿继续道:“想起当年那一战,我直到今日午夜梦回也还是会被惊醒。死的人实在太多,血流的也太多了。八百年前光是我们三派的弟子十成中就夭了五成多。说是元气大伤,也不为过啊。” 孔鸿儒听玄然与了尘二人说罢便叹了口气坐回了椅子上,贤宇听到此处也算是听出些眉目了。八百年前正道三派与邪道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一定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若是不然的话,这大殿中三位德高望重的人不会一说道八百年前就如此愁眉不展。 正道贤宇想要继续听下去之时,只听玄然子对众弟子道:“你们这些小辈切先退下,没有我等传唤不得入内。”了尘与孔鸿儒也点了点头,众弟子应了一声不得不退了出去。贤宇撇了撇嘴心道:“每次说道起劲处便让人出来,若是如此为何要让人进去?”贤宇还是站在角落看那无边的云海,那云海虽说没什么变化,可贤宇就是看不够。不经意间贤宇眼神撇到了另一头,在那里静立着一个白衣女子。那人白衣飘飘,一头垂到腰际的青丝迎风轻轻飘舞着宛如仙子下了凡尘一般。如此如仙之人,不是东方倾舞还能有谁?只是贤宇再看到这个身影时也只是一愣,不像如此见她般那样痴傻了。就如贤宇所言,东方倾舞在他眼中也只是个女子而已。看了一会儿之后,贤宇便将目光从东方倾舞身上移开了。 “师弟,你是不是对八百年前之事很好奇?”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贤宇的耳中,贤宇不用转身也知此人是谁。 “大师兄还真是知我心思,好奇也没法子。师伯他老人家将咱们全都赶了出来,摆明了是不想让我们知晓此中之事。”贤宇苦着脸道。 肖寒风神秘一笑道:“这此中秘事我也知晓,师弟你想听吗?” 贤宇眼睛一亮道:“自然是想听的,师兄你看说来听听啊。”贤宇那猴急的模样惹来肖寒风一阵大笑,其他人也往这边看来。有两人已朝此处走了过来,贤宇对这两人也不陌生。这两人正是马飞与苏文,说来也巧,他们两人昨日都与贤宇比试过。 :“二位师弟,你们来的正巧。我正要与贤宇师弟说说八百年前之事,你们两人想必也知晓一些。”肖寒风看了两人一眼笑着说道。 苏文摇头一叹道:“八百年前,听师父说过那是极为惨烈的一战啊……” 苏文靠在石柱上开始讲起了八百年前那一战,肖寒风也不阻止任他讲下去。贤宇耳朵竖的老高仔细的听着。原来,八百年前邪道三宫与正道三宗派东圣浩土腹地,只因腹地多灵山,乃是修道的好去处。然,邪道中人行事过于伤天合。他们有时还会祸害凡间百姓,正道中人看不过去终与其一战。那一战惊天动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正道三宗数万弟子在那一战中折损五六成之多,邪道自然也是讨不到什么好处,三宫门下弟子几乎被杀灭殆尽,最多也只剩两成。三宫三个魔头被玄然子、了尘等正道之主打成重伤奄奄一息,后被其弟子拼死救走。上天有好生之德,正道三宗见邪道死伤殆尽便起了恻隐之心,最后只是将其逼入极北苦寒之地,没有将其全数歼灭。后八百年间,东圣腹地五国便再也见不到邪教弟子的身影。 贤宇仿佛看到了一片尸山血海,他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耳边似乎也响起了那来自八百年前的喊杀声。就在贤宇入迷之时,肖寒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才将发呆中的贤宇从冥想中拉了出来。贤宇看了看眼前的三位师兄,长出了一口气问道:“今日三宗聚首,难不成是又要有一场惊天之战了吗?”被贤宇如此一问,三人都皱起了眉头。 “阿弥陀佛,无论是与不是我等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也就是是了。他们来了我等便打,他们不来我等便防,如此来与不来也没有什么差别了。”就在肖寒风三人发愣之时只听一个声音道。 肖寒风从沉思中回神转头看去,看到来人他笑着上前道:“无量天尊,原来是法空法悟两位师兄啊。”肖寒风说着对贤宇打了个眼色,贤宇连忙上前对昌佛宫的两个弟子道:“贤宇见过两位师兄。”这两个小和尚一个眉清目秀看起来很是俊朗,另一个体态微胖看起来很是和气。 那俊朗的小和尚打量了贤宇一番点了点头道:“这位道门师弟生的一身好根骨,想必他日能有一番作为。”他围着贤宇走了一圈轻咦一声道:“师弟你身上怎会有皇道之气,怪哉怪哉。” 肖寒风一愣随即笑了笑道:“法空师兄你看错,我这师弟身世凄苦,怎会有什么皇道之气?” 也怪不得肖寒风说法空看错了,贤宇本是个小乞丐,跟皇道之气挨不上什么边。法空宣了一声佛号道:“恩,或许是小僧看错了。” 贤宇疑惑的问身边的马飞道:“师兄,什么是皇道之气?” 马飞嘿嘿一笑道:“所谓皇道之气乃是皇帝天子,或是其子嗣身上才会有的龙气。相传,人间真正的皇主乃是天地之母所生二子中的一个。其二子一个乃是天界之主也就是传说中的天帝,这另一个则应是人间的皇主。只是这人间的皇主与天帝不同,天帝可永生不死。人间的皇主却不行,据说是天地之母为了让这掌管人间的皇主更像是人,故而让其受轮回之苦。所以人间历朝历代的皇主不一定都是天地之母所生之子转世,也就是说他们不是人间真正的皇主。凡人间真正的皇主,那必定是大智打才一统天下。其地位可说是与天帝同等,不可小觑啊。”贤宇听的暗暗咋舌,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人间的皇帝居然与天帝一般。 贤宇极为聪明他想了想问道:“师兄,那方今天下分东圣帝国逍遥皇朝,大殷皇朝、大周皇朝、大唐皇朝与大明皇朝五国。是不是说真正的皇主还没出现呢?若是他出现的话这天下或许就不是五国了。” “师弟果然聪明的很,没错若是天下真正的皇主出现那就不是五国了,唉,也不知何时天下才能一统,如此百姓便不用再受苦了。”马飞望着远方的天际感叹道。 贤宇自然知晓马飞说的是何意,这天下分五国,受苦的还是百姓。有些人的亲人与自己并不再一个皇朝境内,各国又严令禁止互相越境。故而搞的亲人分离不能相见,百姓饱受相思之苦。贤宇心中一时难以平静,毕竟他便是从红尘中来,与这些自小修行的弟子多少有些不同。修行之人本该心如止水,可贤宇的心却始终有那么些许的涟漪。 贤宇喃喃道:“我本就是这红尘中一粒尘埃,却因缘际会飘上了这玄然绝峰。从此大概就远离红尘乐得逍遥了,可这红尘之中又几人有我这样的命呢?” 马飞离贤宇极近,听到贤宇的感叹他笑了笑道:“师弟啊,你错了,我等本就在知道红尘之中,只不过是站的高了些罢了。你看这玄然绝峰,高足有两万丈。可它通到仙界了吗?没有,他依然在红尘中,只是生的高了些而已。我等修道之人也不一定是我休止的存于世间,像那八百年前死去的师兄弟们,他们不还是成了红尘中的一粒尘埃吗?” 贤宇听了马飞的话先是一愣,他仔细的打量了马飞一眼道:“师兄大智慧,小弟自愧不如啊。”贤宇此时才发觉自己到底是看走了眼,这个马飞不光会吃花生米而已。 马飞哈哈大笑道:“活了两百四十多年的人了,若是连这点都看不破还不如死了。”贤宇听了他的话双眼眼中,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十四章 历练 贤宇虽说知晓此处乃是修道之所,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随意一个弟子居然都是两百四十多岁的高龄,更让贤宇无言的是说此话的人看上去也就十岁的年纪。 热书阁马飞像是看穿了贤宇的心思,他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师弟,我等修道之人寿元绵长的很。若不出什么不祥之事存世四五千年不在话下,这些事情你在宫中时日久了也就知晓了。” 贤宇听马飞说完倒也不怎么吃惊,民间传说神仙可与天地同寿。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也会如此,心中倒是激动的很。就在贤宇激动不已之时,却见身边的马飞朝着玄然殿内走去。他拉着马飞衣衫问道:“师兄这是要去哪?” 马飞朝大殿内瞟了一眼道:“掌门师伯叫我等弟子进殿,快走。” 到了殿中,各弟子在自己师门长辈身后站定。玄然子看了看了尘与孔鸿儒二人,见二人都对自己点头玄然扫了一圈大殿中的后辈弟子道:“后生们,今日传闻凡尘中有些妖孽横行。这些畜生伤了不少的百姓,弄的这东圣浩土北地不得安宁。虽未有大患,但也不得不防。故而我与你们家师父师伯商议了一番,决定从三宗之中挑选一些弟子下山历练,如此也好提升尔等道法修为。” “真是太好了,早就想下山历练一番苦于没有机会。今日玄然师伯几位前辈这法子,正遂了晚辈的心愿。”玄然话音方落只听一个爽朗的声音道,这话语中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傲气。 众人的目光纷纷停留在说话之人的身上,说这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孔鸿儒的弟子仁英杰。看向他的目光中有敬佩,有嫉妒,还有不屑。更有一道目光中没有任何情绪,这道目光是那一身白衣如仙的女子发出的。仁英杰的目光正巧与这道目光相对,当他看到那冷冷的不带丝毫情绪的目光时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但下一刻,他眼中又对那白衣女子多几分迷恋。白衣女子并没有回避仁英杰的目光,而是与他四目相对。她看仁英杰的神情,就像是在看一具尸体一般。 马飞也不知怎地没有站在自己师父的身后,而是加在了卓非凡与贤宇之间。当他看到仁英杰的目光之时口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而后在贤宇的耳边低声道:“这仁英杰觊觎东方师妹已久,你瞧他看东方师妹的眼神,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马飞说的这些贤宇自然是都看的清楚,心想这仁英杰自恃也过高了些,连东方倾舞这等如仙之人的念头也敢动。 这边玄然子笑着看了看孔鸿儒笑了笑道:“孔谷主,你这徒儿少年英雄真是个人才啊。”仁英杰听玄然称赞自己心中自然是得意,他那脸上的笑意更加自负。 玄然子继续说道:“我玄然弟子有哪些人下山为好?众位师弟师妹你们看呢?” 玄仁子想了想道:“我看这样,我玄然七峰各派些资质上乘的弟子下山。”玄仁子说子说完便看向自己是师兄师妹,其余六人都纷纷点头复议。 贤宇听自己师父如此说话心中大急,这玄然峰就他一名弟子,若是下山的话那肯定就是他了。贤宇正思量间只见玄然子朝他嘿嘿直笑,那样子很是气人。贤宇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是自己的师父故意的。他此刻能做做的也只能是苦着脸,等玄然子开口。 玄然子朗声道:“既是如此,那不如这样,就派当日比试的前七名弟子下山去。” 贤宇一听这话心顿时凉了半截,他昨日迷迷糊糊近了前四,这下山的人中可不就有他一份吗。贤宇欲哭无泪之时又听玄然子道:“倾舞,寒风,小姚……”玄然子话说道此处突然停住,贤宇连忙将头缩了回去,他还抱着一丝希望,但愿玄然子能忘了自己这第四名。 玄玄然子神目如电,在人群中扫过。当他看到玄仁子身后的那个缩手缩脚的弟子之时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而后便朗声道:“玄然峰贤宇。” 贤宇一听玄然子点自己的名字心中大急,他手脚不听使唤的从玄仁子身后走出对玄然子恭敬道:“掌门师伯,弟子虽侥幸近了前四,可……可弟子上玄然山不过六月而已。此时下山,恐会丢了玄然山的颜面,还请师伯三思。”贤宇说完这话便低下头去,那样子就像是个待宰的羔羊一般。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哈哈大笑起来。他那笑声极大,震的整个大殿仿佛都为之一颤。笑声戛然而止,玄然子道:“在我看来你便是大才,试想我玄然人才济济,可也没出过半年便可在七峰比试中进前四者。若非如此,你师伯我还不让你下山呢。”贤宇一听玄然子这话便懵了,感情自己下山都是因为这第四的缘故。 贤宇心思缜密,他知晓玄然子这话说的极为巧妙,无形中将玄然宫的实力展示给大殿中的两位正道大宗。他想玄然子未必就不知自己昨日胜的是运气,将他提出来就是想让玄然扬威。贤宇看向玄仁子,玄仁子神色郑重脸上在不见那嬉笑之色,正对他点头。贤宇见师父如此,便一一咬牙道:“玄仁峰贤宇领命。” 后面的三人贤宇竟都认得,一个便是他的老对头卓非凡。另外两个一个是马飞,另一个则是苏文。这两人与贤宇虽说只见过几次,但贤宇与他们的交情显然不错。七人中只有两个女弟子,东方倾舞贤宇是认得的,她是玄妙子的弟子。另一个女弟子叫小姚,乃是玄云子的弟子。 昌佛宫下山弟子是法空、法悟。这妙儒谷的弟子自然就是那仁英杰了,仁英杰听自己的师父让自己下山,虽说心中早就知晓但心中还是难免激动。激动之余,他的眼光还时不时的朝东方倾舞那边看去。贤宇看着仁英杰的模样心说:“这人看来多半不是为了下山历练,而是想与东方倾舞一同上路。 诸事安排妥当众后辈弟子再次退了出来,到了殿外贤宇很不雅的一屁股坐在了玉阶上哼哼道:“我的法术才学了没几天,结果就要下山。这要是碰到什么歹人,小命估计就难保了。” “师弟,看你的样子好似不愿下山啊。下山多好啊,在这山上闷了一百多年终于可以下山走一遭了。”苏文手中托着个大毛笔坐在贤宇身旁,那毛笔之上隐隐墨迹未干。 贤宇苦笑道:“师兄你也知道,我在尘世活了十四个春秋,那日子倒也快活。不过就是吃饱肚子太难了些,这才刚上山几个月日子还没过安逸就要下山,心里难免不舍啊。”贤宇山上之前是做什么的这个很多人都知道,苏文也是叹了一声点点头。 “师弟你也不要忧虑,下山去我们护着你也就是了。至于这吃食吗,我这里有的是啊。”两人正沉默间只听身后马飞的身影响起。 贤宇听了马飞的话心中一阵感动,原以为自己爷爷死后便不会有人再关心自己,可是们想到自己居然多了那么许多的兄弟。与众人说了些话,贤宇便御剑而去了。他朝埋葬老瞎子的骨灰处飞去,既然决定下山那临走之前得去看看爷爷。 贤宇在爷爷的坟前坐下懒懒道:“爷爷,贤宇三日之后便要离开一些时日。唉,刚上山又要下山,也不知会是怎样的境地。” 贤宇正说话间,只觉自己怀中有东西动了一下。贤宇先是一愣,而后便取出了怀中的一个铁质盒子。将那盒子打开,一只活物便跳到贤宇的身上。那东西生有两头,一只蛇头还有一只是个龙头。两头四只眼睛正对着贤宇眨啊眨的,样子倒是可爱的很。贤宇笑了笑道:“小东西,我三日后便要离去了。你是要留在此处,还是跟我下山?” 小玄武似乎是听懂了贤宇的话一般发出怪叫声,身子还一个劲的往贤宇怀里挤去。贤宇点了点头:“那我便带你一起走,想必你也没什么亲人。”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十五章 妖女 玄然山下往北三百里有一处繁华的大城,名曰青城。 热书阁青城处在逍遥皇朝与大殷皇朝交界处,两国商贩来往甚是平凡,城内很是热闹,贤宇众人下山历练原本就没有固定的去处所以几人便不御剑改为步行。玄然子有话,他们十人只需一路往北,路上所遇之事皆为可便宜行事。也就是说,若遇到妖孽横行或是不平之事他们可出手阻止。 贤宇此刻已不再是那个小乞丐,他一身月白色道袍看起来很是俊朗。那一头黑发并未想肖寒风几个男子梳成发髻,只是那样随意披散着。看似散乱,反而有一种不同的气质。看着两边叫卖的人群贤宇心中感慨万千,六月时日他便有了如此大的变化。贤宇一人行在最后,他四处看着那些叫卖的人,有一种难以言表的亲切之感。前方一个卖糖葫芦的人勾起了贤宇肚子里的馋虫,他走上前去从怀中掏出一定碎银给了那人。那人看了看贤宇手中的银子苦着脸道:“这位小哥,您给的银子足以买下小的这一束糖葫芦了。小的今日还没开张,实在没钱找个您啊。”贤宇看了看手中的银子,这是玄仁子在他下山之前给他的,玄仁子只对贤宇说了一句顺其自然随心而动。 贤宇将手中的银子塞给那买糖葫芦的小贩,而后扛着一束糖葫芦来道了众人身前笑道:“我买了糖葫芦,各位师兄师姐可有要才吃的吗?” 贤宇的话音方落,只见一只大手伸了过来一把摘下两串糖葫芦道:“这东西两百多年没吃过了,不知还是不是那个味道。” 贤宇看清那动作之人,只见马飞正大口大口的吃着,一边吃还一边点头称好。肖寒风笑了笑道:“师弟,你哪里来的银子买这些吃食?” “是师父给我的,他只说让我顺其自然随心而动。我方才嘴馋,也就买来吃了。”贤宇摘下一串糖葫芦边吃边说道。 肖寒风点了点头,也摘下了一串。这糖葫芦做的极好,酸甜可口的很。肖寒风大笑道:“师弟真是好造化,想吃便吃,为兄还得跟你多学一些才是啊。” “师兄,我觉得修道之人逍遥,但若不能享受五谷杂粮人间之味的话那也未免无趣了些。”这是贤宇的肺腑之言,修道自然能习得道法神通,但若是舍弃了为人所需的东西那便不会有什么乐趣。 东方倾颜身后的一个看上去与贤宇差不多年纪的小丫头看到那糖葫芦便两眼放光,此刻见有人开了头她的胆子也大了些。小丫头身着一身鹅黄色纱裙看起来很是可爱,他快步走到贤宇身边望着那糖葫芦道:“师弟,这是何物?” 贤宇一看便知这小丫头不知自己几人吃的是什么,当下细细笑着摘下一串来递到了自己的小姚师姐手中道:“这个啊……” “这个叫做糖葫芦,好吃的很,呵呵。”贤宇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一个如银铃般的声音从自己身后传来,他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碧绿长裙的女生站在那里,手中正拿着一串糖葫芦津津有味的吃着。 贤宇心中有些不快,心想这是谁家的女子如此不懂礼数?随便就拿了人家的东西来吃?贤宇又取下一串糖葫芦对小姚道:“师姐,这东西很好吃的,你吃吃看。” 小姚很是欢喜的接过贤宇手中的另一串糖葫芦,一手一个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贤宇看了看身后的女子,只见他手中此刻已然有三串糖葫芦,吃的不亦乐乎。贤宇心中隐隐有了一丝怒火往前走了几步黑着脸对女子道:“这位小姐,你为何吃我的糖葫芦?” 那女子看了贤宇一眼道:“我想吃便吃啊,这还需要什么说辞吗?” 贤宇听了这女子的话心中一阵冷笑,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沉声道:“姑娘而已忒无礼了些,这是我出银子买来自家吃的,你若想吃须得付钱才行。” “这位师弟,做人要大气些。不过就是些吃食而已,人家姑娘吃了便吃了有什么好计较的?”还没等你绿衣女子开口说话,仁英杰却是开口说道。 贤宇看了仁英杰一眼淡淡道:“师兄这话说的不对,这女子与我非亲非故我为何要管她吃喝。这糖葫芦虽说话不了几个钱,但凡是都有个因果。这女子如此这般不讲理,我为何要对她大肚?难不成就因为她是个女子吗?” 听了贤宇这话仁英杰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原本只是随意说了一句,没想到贤宇却如此不给他面子,仁英杰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了。贤宇转头对着那女子道:“三串糖葫芦,一共十文钱。”说着他伸出去。 那绿衣女子却不搭理贤宇,吃了三串糖葫芦便要转身离去。贤宇快步上前拦住了那女子的去路道:“将钱留下你便自行离去,若是不给银子就别想走。 女子被贤宇抓住手臂眉头微微皱起道:“放开你的手,我最厌烦男子碰我。”说着她眼光一冷,贤宇觉得自己的身子好似被什么力量撕扯着往外推去,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身子已在几丈之外,而那女子却已走的远了。 贤宇的倔脾气上涌,他已是修道之人身形自然比一般人要快上许多。贤宇快走几步脚不沾地,三两下便追上了那女子挡在了她的身前伸出手道:“十文钱,拿来。” 女子脸现怒色,她那如水的眼眸瞬间变蓝。贤宇一惊急忙后退两步低声喝道:“妖孽!竟敢在人间胡作非为!”话音未落贤宇手中已经多了一把血红色的长剑。 女子先是一愣,而后又看了看周围的人群,笑了笑道:“小道士,不就是吃你两串糖葫芦吗?你若是在此与我动手这周围的百姓可就遭殃了。” 贤宇皱了皱眉,他知晓这妖女说的不错。周围全是普通百姓,若是动起手来必定会惊扰此处百姓。就在贤宇愣神间,那女子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给了贤宇道:“这是十两银子,你拿去。”贤宇站住发愣,不知是接还是不接。 “师弟,你怎么了?”一个声音将贤宇从愣神中拉了回来,此刻再看面前那里还有那绿衣女子的身影。 “没事,我们走。”贤宇对身后的马飞笑了笑道。 “那女子呢?你手中的银两?”马飞看着贤宇手中的银元宝问道。 “她走了,这银子是她陪给我的。说是没有小钱,就给了我矢量银子。” 贤宇心中隐隐有些愧疚,此次下山原本就是斩妖除魔的,可是他却让一个女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虽说他是念及周围百姓安慰才未出手,但毕竟是他放走了一个妖孽。他入道不过只有六月,但他此刻毕竟是个道士,心中隐隐有了一丝身为正道之人的信念, 众人见他回来正要离去,只听仁英杰道:“这位小兄弟真是厉害,十文钱怎地就变成十两了?” 贤宇冷冷的看了仁英杰一眼并未说话独自朝前走去,身后几人见他走的远了也就跟了上去。 日落月升,十日行到青城北边的一处树林。林中很是安静,偶尔能听到几声虫鸣。贤宇又被众人落在身后,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让他身形显得有些没落。忽的,一丝绿光闪过。贤宇四周望了望,只见前方几人已然停了下来。他快走两步顺着众人的眼光看去,前方不远处躺着两个人。几人快步上前,贤宇上前摸了摸两人的脉搏,一摸之下,发现两人已经没了生息。但那身体还是温热的,显然是刚死不久。 “这两人已经死去,不过死的时辰并不长。”众人闻言眉头都皱了起来。 就在此时又一丝绿光一闪,贤宇眼疾手快。剑诀一印,赤剑便朝着绿光处飞去。只听“叮”的一声赤剑被打了回来飞到了贤宇的手中。一个绿衣女子从黑暗处闪身出来,贤宇看到那女子先是一愣,下一刻心中便升起一阵巨大的怒意。 肖寒风上前一步问那女子道:“这两人是你杀的吗?” 那女子看看倒在地上的两具尸身冷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十六章 制敌 不等肖寒风再说话,仁英杰怒声道:“若是你杀了这两个凡人,那下一个死的便是你!” 那女子瞟了仁英杰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道:“好大的口气,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仁英杰向来自负如今被一个女子如此不放在眼中心里自然气愤,只见他身形一闪转眼就到了那绿衣女子身边。仁英杰隐隐一笑,一掌便朝那女子身前打去。就在仁英杰以为自己将要得手之时,他眼前一花便不见了那绿衣女子的踪影,他那一掌也打了个空。 仁英杰转了一圈却不见那女子踪影,就在他疑惑之时却听那女子道:“你出手还是慢了些伤不到我的……” 仁英杰一击不中心中大为恼怒,他手中蓝光一闪一把戒尺便出现在手上。那戒尺呈长条状看起来很是普通,其上并未修饰任何纹路。戒尺之上散发着蓝色的光芒,期上散发出一种儒雅的气息。只听仁英杰大喝一声,那戒尺从他手中飞出在半空中迅速变大。那蓝色的光芒也越发的强烈,直照的人睁不开双眼。那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法器倒是好法器,只可惜你道行不够。”话音方落,只见虚空之中出现一颗碧绿色的珠子。珠子发出绿色的光芒,众人仔细看去竟是那珠子的光芒将戒尺逼的慢慢变回了原型。 仁英杰身为妙儒谷大弟子也不是泛泛之辈,他手中法诀连变,那眼看着被绿色珠子逼的快要变回原型的戒尺瞬间变大比先前更为巨大,蓝光大放间隐隐有一位玄仁子的影像出现在蓝色的光晕之中。那玄仁子一身宽大的衣衫,眉宇间有一种睿智。他脑门显得略微前突,手中拿着一根木杖。肖寒风眼中闪过一抹赞叹道:“仁师兄道法果然厉害,妙儒谷法术《圣人诀》居然被他连的小有一些成就。” 贤宇看着盯着那蓝光中时隐时现的影像自语道:“那玄仁子不就是被读书人尊为至圣先师的孔夫子吗?” 几人正愣神间场中又生变化,只见那戒尺慢慢飞到了那至圣先师的影像面前。接着,让人惊叹的景象出现众人眼中,那至圣先师居然拿起了那硕大的戒尺朝着虚空中打去。戒尺落下,只听一声闷哼响起,一个曼妙的身影从虚空中显现出来,正是那绿衣女子。他飘身落下,身形急急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她额头隐隐有些晶莹,居然是出了汗。绿衣女子看着仁英杰哼了一声道:“不错,你们妙儒谷的《圣人诀》共分九重,想不到你居然已经练到了第六重,不知你们妙儒谷的镇谷至宝《儒经》你连到第几重了?” 仁英杰听了绿衣女子的话冷哼一声道:“对付你这等妖女根本用不着我使出《儒经》上的功法。” 贤宇在一边看着也是惊叹,他心想这仁英杰果然有一手。看来,自负也是要有实力的。就在贤宇胡思乱想之时,那绿衣女子又出手。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青色长剑,正向仁英杰刺去。仁英杰后退几步将那戒尺持在手中,那绿衣女子手中长剑不断变化着剑花,看的仁英杰也有些眼花了。仁英杰摇了摇头,那绿衣女子也已经到了身前。他不想坐以待毙,手中戒尺一出便朝着那绿衣女子打去,谁知这一打又是打了空。就在仁英杰发愣之时,突觉自己身侧一阵寒风吹来。仁英杰脸色煞白,正当他以为自己要伤在那绿衣女子剑下之时,只听“叮”的一声响起,那剑风居然消失了。 仁英杰定眼看去,只见在自己身侧一把血红的长剑挡住了那青色长剑,两剑在半空中相互抵抗着发出嗡嗡的剑鸣声。出手相助仁英杰的正是贤宇,此刻贤宇手捏着一个剑诀额头已满是汗珠。趁着贤宇挡住了那青色的宝剑,仁英杰手中戒尺急速非常狠狠的击在了绿衣女子身上。绿衣女子痛呼一声,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仁英杰一击得手心中大喜,当他还要再出手之时那绿衣女子的身子已然被一层绿光包裹其中。众人定眼看去,只见那女子的头上悬着一颗碧绿色的珠子,那护住女子身形的光芒正是从珠子中发出的。 仁英杰见自己已经伤了女子便收回了那戒尺一般的法器退回到众人身旁,当他眼光与贤宇相对时却是冷哼一声不再言语。贤宇脸色一沉,心中很是恼火。马飞见他神色有异连忙扶住了他的肩头低声道:“我知晓你方才是好心,但你却不知我修道中人在与旁人斗法之时最不愿的就是他人出手帮忙。” 贤宇听了马飞的话脸色稍稍好了些,他心中气道:“这是什么狗屁规矩,难不成他快死了我也不能出手吗?”贤宇心中暗骂之时那赤剑却已经飞回到他的身前。 那绿衣女子一双大大的眼睛瞪着贤宇咬牙道:“你这臭道士,居然在背后暗算与我?!” 贤宇冷冷一笑道:“何为偷袭?难不成我在出手之时还要与你打声招呼吗?若是如此的话这便宜岂不是都让你占了去?” 绿衣女子气浑身发抖,她沉默了一阵道:“你等着,他日若是再让我遇上你,定要你死在我的手中。”说着这话,那绿衣女子的身影居然慢慢的消失在绿光中。 贤宇刚要去追,却听东方倾舞道:“不要追了,她方才与我等说话之时便已经在几十里之外了,我们看到的不过是一个影像而已。” 肖寒风点了点头,眼光又落在地上的两具尸体身上。他蹲下身去在两人身上翻看了一阵,眉头突然皱了起来道:“这些人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而死的。” 听他如此说话,其余几人对仔细看去。只见那两人的脖子上有两个血洞,很是醒目。一路上未说话目光只是落在东方倾舞身上的卓非凡摸着下巴道:“方才那个妖女难道是回吸人血的妖怪?” 苏文摇了摇头道:“若是如此,那方才她为何不用此法对付我们?难不成这两人真不是那女子所害,我等误会了她?” 正说话间,只听林中一阵响动。这声音虽说不是很大,但在寂静的林中显得很是清晰。几人起身朝四周看去,周围除了树便无其他。就在几人以为是什么活物在草丛中流窜之时,小姚却是发出一声惊呼道:“树后有人。” 众人定眼看去,之间从一棵棵树后出现许多黑夜人。这些人穿着宽大的黑色斗篷看不清其相貌,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这些黑夜人朝几人走来,他们的速度猛的加快一眨眼的功夫一个黑衣人就到了小姚的身旁。只见那黑衣人发出一声吼叫,而后就朝着小姚的脖子咬去。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一道剑光朝着黑夜飞去。黑衣被剑光击中,身形便不再动弹。下一刻只听一声炸响,那黑衣人便炸成齑粉。 其余黑衣人见自己同伴死去,身形先是一顿,而后齐声发出一声怒吼身形一闪居然变作了一个个黑色的蝙蝠。在这清冷的月光之下,那蝙蝠看在几人眼中显得很是可怖。那最醒目的莫过于每只黑色蝙蝠嘴边的两根獠牙,那獠牙泛着惨白色的光。肖寒风面寒如水沉声道:“若是我所料不错,应当是这些东西要死了这两人的。” 肖寒风话音方落,那些蝙蝠就从四面八方朝着众人涌来,众人纷纷用自己的法器对付这些黑色的蝙蝠。肖寒风手中长剑一引,一道剑光发出两只蝙蝠便从空中掉落。东方倾舞白衣飘飘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条白色的轻纱,轻纱一动居然有七八只蝙蝠死在当场。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十七章 血蝠 法空手中持的是一个金色的钵盂,那钵盂发出黄金金色的光芒有一种慈祥的法力流转其上。只见他手中金色钵盂一扬,钵盂之内发出一道金色的光芒。那光芒将数十只黑色的蝙蝠照在其中,不消片刻那数十只蝙蝠居然化为乌有。众人都在抵挡蝙蝠,贤宇也不例外。他将那赤剑变的甚为巨大,化作一张盾牌挡在身前。那些蝙蝠碰到赤剑便朝后退去,好似惧怕那赤剑一般。苏文在他身旁大叫:“师弟你这样不行,需得将其灭掉才行。若是不然的话,那些蝙蝠早晚也都会叮咬你的!” 贤宇怎能不知马飞的意思,只是他对道法运用还不是很熟,此刻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就此此时,一只蝙蝠从侧面钻入了赤剑之后。贤宇大惊之下右手一挡,他以为自己会被蝙蝠咬住,谁知等了好一会儿居然没有一丝疼痛。贤宇定眼看去,自己身上居然闪动着一层绿色的光芒,其上好似有一片片龟甲隐现。贤宇先是一愣,而后摸了摸自己怀中的那个盒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心中有了底,便收起了赤剑。泰山印在他手中一个个的打出,凡是被打中的黑蝙蝠全都当场毙命。每当那黑色蝙蝠靠近贤宇身上之时,便会有一层绿色的光芒将其身体护住。贤宇没了后顾之忧,一时间居然比肖寒风几人还要勇猛。没有多少工夫在他的脚下已满是黑色蝙蝠的尸体,众人看的一阵茫然。马飞自语道:“贤宇这是怎么了?方才还躲在一边此刻怎地如此勇猛。” 众人在这边疑惑,那边贤宇却已经不再用法印对敌。只见那赤剑凌空飞转,朝着一只只黑色蝙蝠刺去。有时甚至一下刺穿两只黑色蝙蝠,而在其余几人看来那些黑色蝙蝠根本就近不了贤宇身旁一长处。众人也被贤宇感染,一时间都大开杀戒,满地都是黑色蝙蝠的死尸。一盏茶的功夫,那黑色蝙蝠就只剩下数十只而已。那数十只蝙蝠飞在空中居然不再扑向几人,几人却不敢懈怠手中法器泛着各色的光芒随时准备出手。 贤宇退的众人身边,他身上沾了许多蝙蝠的血看起来有些可怖。众人看着那数十只蝙蝠,觉得有些怪异。这数十只蝙蝠发出一声声的怪叫,居然慢慢的变成了红色。不仅如此,它们的身体也变的大了许多。众人一惊,贤宇眼珠瞪的老大,心想:“这些蝙蝠的手段还真是不少啊。” 那数十只蝙蝠又朝着众人攻来,众人原本要继续击杀这些蝙蝠,却发现这些蝙蝠居然全都朝贤宇扑去。贤宇心中大惊,却也顾不得其他,他手中法剑想着最前头一只蝙蝠猛的刺去。谁知那剑却刺不死这些蝙蝠,剑刺在蝙蝠身上就如刺在铁板上一般。贤宇一看如此情景连忙后退,他可不想刚下山就送了性命。众人见贤宇身陷险境也出手相助,那无论是他们怎么打,那些蝙蝠受不了丝毫伤害。肖寒风大喝一声飞身而起,一见斩在其中一只蝙蝠左边的翼上,那蝙蝠痛叫一声左翼便断了,从那伤口之处流出股股鲜血。肖寒风落在地上,脸色如常众人看的就是敬佩。但当众人看向肖寒风那握剑的手时都是一惊,肖寒风握剑的右手虎口已是鲜血直流。他看着那血红色的蝙蝠对众人道:“这些蝙蝠身躯极为坚硬,我等怕是对付不了。” 贤宇被数十只蝙蝠追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御剑而行。但那些蝙蝠也是会飞之物,依然是追着贤宇在空中乱冲乱撞。他飞了好一阵终是体力不支飞的慢了些。紧追在他身后的蝙蝠追上了贤宇,便朝他肩上咬去。众人大惊,心中一沉。那蝙蝠的两根獠牙终是咬下,贤宇却没有似乎疼痛之感。反而是那蝙蝠,乱叫了起来。贤宇朝后看去,只见那咬自己的蝙蝠一根獠牙居然断了。贤宇身上那绿色的光罩越发的亮了,他心中知晓就是这绿色的光罩保住了他的性命。心中一横,他竟是转身面向了血蝠。 众人看的又是一惊,苏文一边催动着自己手中的法剑一边大喝道:“贤宇师弟,你真是要做什么?你不要管我们朝林子深处去!” 贤宇面朝血蝠赤剑就在他的脚下,他看了看下方众人淡淡道:“计算我往别处去,这些畜生还是会穷追不舍。若不将这些畜生灭了,这事就没得终结。”话音未落,贤宇居然朝着那咬了自己的血蝠冲去。 “师弟……” “不可啊,师弟!” 一声声惊呼响起,贤宇却已经与那血蝠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下一刻,他的身形却在那血蝠的身后出现。众人看不清他的相貌,只见贤宇浑身血淋淋立在空中。 血人赤剑,此刻这一人一剑看在下方几人眼中居然有一种相得益彰之感。贤宇没有停留,他身形急闪又一处穿过了一只血蝠的身体。那被贤宇穿身的血蝠身体从空中掉落重重的摔在地上,化作了满地的血水。贤宇身形急闪,一口气穿过了十三只血蝠。此刻,场中只剩下一只血蝠。这只血蝠眼中满是恐惧之色,他浑身不停的颤抖着,显然我是被贤宇的所作所为吓住了。血蝠身形后飞,想要遁走。贤宇哪里会给他逃走的机会,就在那血蝠转身欲走之时贤宇的身形却出现在他的前方。而那最后一只血蝠也与它的同伴一样,坠落到地上化作了一滩血水。 下方众人早就惊的合不拢嘴了,就连一向冷漠的慕容倾颜脸上都显惊骇之色。贤宇飞身而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血污对众人道:“这些畜生全死了,这下想必不会再害人了。” 马飞咽了一口口水道:“师弟,真没想到你的身子居然如此坚硬。那些血蝠连我等法器都伤不了,师弟你居然将它们全都别了真是神勇的很啊。” 贤宇听了马飞的话心中一阵唏嘘,他自家知晓自家事。不过既然众人都没看见,他也就懒得说了。几人将那两具尸身埋了,法空法悟两人替他们做了一场小法事。做完这些事情,几人便继续朝北方而去。贤宇走在最后,见众人走的远了他便取出自己怀中的盒子。打开盒子,只见那小玄武正眨着眼睛看着他。贤宇摸了摸玄武的两颗头道:“这次真是多谢你们了,以后给你们买些好吃食啊。” 小玄武似乎听懂了贤宇的话一般叫了两声,前方的马飞见贤宇并未跟上来转头朝后看去,见贤宇低着头也不知在做些什么便道:“师弟啊,你在看什么?是不是在偷吃什么好吃的?”说着便要朝贤宇走来。 贤宇连忙将小玄武装进了怀中道:“我是在想能不能找个地方洗个澡,如此这般实在是难受的很。” 贤宇一行人走的远了,在方才几人站立的地方一个身穿红衣满头红发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此处,望着几人的背影那中年男子淡淡道:“既然注定死去,那我发发慈悲让你等多活一些时候。”说罢,男子又看了看地上那些血蝠化成的血水叹了口气道:“就是可惜了我养的这些蝙蝠了,那小子的身子究竟是什么做的如此坚硬?” 一行人又往比行了三日,除了三日前遇到了那些血蝠之外这三人倒也太平的很。这一日傍晚,几人行到了一个小村子外面。一眼望去,村子各家的烟囱都冒着白眼想来应是在生活造饭。这三日来十人都是在野外过夜,虽说修道之人不用睡觉,但总在荒山野岭呆着也不是个事儿。此刻既然有那么一个村子,既然自然是要进去歇息一番。 马飞最先进入村中,村里很是安静若不是各家各户屋子里点着灯,几人甚至会怀疑这村子里究竟有没有生人。马飞走了两步便敲了一家的门,敲了两下门便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人,马飞看到此人的面容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 贤宇看马飞神情有异,不自己觉的快走了两步。他看到那青年的面容,心中也是一颤。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十八章 惊变 贤宇看到的是一张极为苍白的脸,那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白的瘆人。青年看了看门外的几人问道:“你们是谁?半夜敲我家房门是要做什么?”青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之色。 贤宇听此人说话流畅并无不妥,心顿时放了下来。马飞笑了笑道:“这位小哥,我们一行人要往北边去。此刻夜已深了,这前后又找不到其他去处,就到贵村来了。若小哥家里方便的话,能否容我们进去歇息一夜?” 青年听了马飞的话又看了看门外的几人,只见这群人里什么都有。和尚道士,还有女子。不过他倒是放下心来,大概是因为看到法空法悟两个人。青年对众人点了点头道:“你们进来,只是我们这里简陋的很不知你们能不习惯。” 他们十人都是修道之人,对吃住原本就不在乎只是想寻个地方歇息。青年将几人引进屋内,屋内陈设极为简单是极为平常的百姓人家。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子怀中抱着个婴孩,那孩子很是安静。看到众人进来,他的眼睛就一直盯在众人身上。几人进到屋内看到坐在床上的女子与女子怀中的婴孩眉头皆又皱了起来,只因为这女子与他怀中的孩子脸色皆是惨白,就如死去多时的人一般。 只听“啪”一声青年将门关上,只是也不知怎地这一声却是极大,众人听的不由转过头来看向青年。青年笑了笑对众人道:“几位客人,你们快坐。我这家里正在造饭,几位来的凑巧,若是不嫌弃的话就与我们一起用饭。” 众人听这青年是好意,便不再多想。马飞听说可以在此用饭心中欢喜连忙点头答应,其余几人本是要拒绝的但他们对马飞很是了解,便不再开口。青年笑着点了点头便去厨房准备晚饭了,贤宇四下打量了一下这屋子总觉得有些不妥,但他也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妥。 没多少工夫青年便端出来一盆冒着热气的吃食放到了桌上,一阵肉香传入众人鼻中。众人神情不同,马飞与贤宇都是眼中一亮。法空,法悟却是双手合十低下头去。他们是出家人,自然是不能吃荤腥的。那坐在床上女子怀中的婴孩一见青年将肉端了上来便叫着,似是要吃这盆里的肉。贤宇很是疑惑,如这女子怀中的婴孩应是吃母乳之时,怎地想要吃肉了?贤宇念想间只见那女子抱着婴孩来到了饭桌前,青年伸手到盆里取了一块肉递给了婴孩,那婴孩眼睛一亮夺过青年手中的肉居然狼吞虎咽了起来。 贤宇诸人看的大惊,看婴孩的模样哪里像是个孩子,更像是一头野兽在撕咬猎物。青年淡淡道:“几位也快些用饭,若是凉了就不新鲜了。”青年说着又伸手刀盆里拿了一块肉,竟是如那婴孩一般狼吞虎咽了起来。那青年吃着,还对众人笑笑。也不知怎地,贤宇看那青年的笑容,心里却是一阵发寒。 马飞见这一家人吃的香却是等不及了,他伸手拿起一块肉就大吃了起来。吃了几口还频频点头赞叹道:“这肉还真是香啊,居然能比的上玄然山的野味了。” 青年听马飞如此赞叹顿时大笑道:“既然如此客人就多吃些,这肉可是天下第一美食啊。” 马飞听了一个劲的点头,他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的问道:“老乡啊,你这是什么肉啊,怎地如此美味可口?” 那青年一块肉早已下肚,此刻又抓起了一块大吃起来。听马飞问话,他淡淡道:“人肉。” 诸人听了青年的话都是身子一震,马飞身子僵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张大了嘴,那嘴里的肉有些掉在了饭桌上。贤宇等人猛然起身朝后退了几步,马飞却是在那里哇哇吐了起来。肖寒风冷冷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怎地吃人肉?” 那青年并未起身,他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手中的肉一边道:“人肉怎地了?你这位同伴也说了,此乃天下第一美食啊,哈哈哈……”说着青年哈哈大笑起来。 贤宇骇然一惊,他终于知晓自己为何从进屋开始就觉得怪异。那是因为他根本感觉不到生气,虽说这屋里有三口人,但他们似乎并不是生人。贤宇沉声道:“他们身上似乎没有活人气息,难不成这三人早就已经死了?” 贤宇的话点醒了其他人,肖寒风皱眉道:“贤宇师弟说的不错,虽说此刻我等身子屋内,却觉得比外面还要阴冷。” 说话间那青年却是怒吼一声朝众人扑了过来,肖寒风顾不得多想两指一点一道金光从指尖飞出击中了那青年的胸膛,青年猛然后仰倒地。那女子见自己想过倒地也是一声怒吼朝着众人扑了过来,他手中的婴孩被扔在地上居然能自己行走。那样子虽说一歪一歪的但速度却是极快,眼看着也要朝众人扑来。贤宇大喝一声,举手成刀朝着那女子砍去。贤宇虽说入道日浅,但毕竟也已经是修道之人。这一斩刀下去那也不是凡人所能承受的,贤宇砍中了那女子的肩膀,血便从肩膀上流了出来。贤宇定眼看去,那血居然是黑色的。 就在众人心下松了口气之时,异变突生。只见那方才被肖寒风击倒的青年居然重新站了起来,他胸前那个大洞还在流血,他却浑然不知。肖寒风大喝一声道:“这些人打不死,我等不要在这屋里与他们纠缠,到外面去。”他说着身形便向前冲去,那木门被下寒风猛的一下撞碎,下一刻肖寒风已然身在屋外了。只是到了屋里外的肖寒风却是满头的冷汗,众人随后也冲了出来看到屋外的情景各个都是一惊。 只见村子里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这些人皆是脸色惨白甚是吓人。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贤宇几人,就好似几人已经变成他们的猎物一般。就在众人发愣间,贤宇突觉腿上一痛,他低头看去之间一个婴孩正抱住自己的腿在撕咬。贤宇大惊,原本以为自己身上有那小玄武发出的绿色光幕可保住自己,谁知这次却没了用处。贤宇一咬牙抬起自己右掌,当他看到那婴孩时又是一阵犹豫。只听一声娇喝道:“你还在愣什么?这些村民早已不能被称之为人了。” 这一声让贤宇脑中清明了许多,他叹了口气一掌重重的拍了下去。那婴孩的头颅被贤宇一掌打得鲜血飞溅,黑色的是血白色的是脑髓。贤宇脚下一软便一下坐在了地上,他往自己被那婴孩咬的地方看去,之间那腿上一片已成紫色。离着贤宇最近的肖寒风蹲下身去,看到贤宇腿上的情景也是一惊道:“贤宇师弟,你这像是中毒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毒,我等修炼之人体格本就强健的很一般的毒是不会伤到我们的。” 贤宇只觉只见脑中一片模糊,身子也越发的冰冷,有一种昏昏欲睡之感。他连忙运转体内《静心诀》去抵挡那股睡意,果不其然,没有多少功夫脑中又恢复了一丝清明。但还没等贤宇欢喜,那困意有袭上心痛。《静心诀》虽在体内运转,但似乎已是无法抵挡那股怪异的感觉。 就在贤宇将要睡去之时,他的身子却被一层淡绿色的光芒护住。贤宇感觉周身一阵舒爽。这种感觉贤宇甚为熟悉,正是他往日修炼《静心诀》之时那帝皇神录散发出来的光芒。贤宇心中一时安定下来,他不敢怠慢快速运转《静心诀》。只见贤宇那被咬处紫色渐渐退去,不消片刻那伤口处便流出一些黑色的血水。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贤身子已经恢复,那股困意荡然无存。他猛然起身,恰逢一个面色苍白了的玄仁子从肖寒风的是侧边朝肖寒风靠近,贤宇眼中冷光一闪,手中法印连变,太极印轰然打出直往那玄仁子头颅而去。那玄仁子头颅爆裂,一些血水溅到了肖寒风白衣之上,肖寒风侧头一看倒在自己脚下的玄仁子对贤宇点头道:“多谢师弟出手相助。“ 贤宇放眼看去,之间那些村民正发了疯般的朝他们十人涌来,此刻除了任无梦以外其余的人都与几个村民纠缠着。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十九章 危局 贤宇方才有淡绿色的光芒护身,那些村民不敢近他的身。此刻贤宇身上的光芒已经退去,有几个村民已朝着他扑了过来。那些村民张牙舞爪,一个个凶神恶煞犹如地府里逃出的厉鬼一般可怖之极。贤宇冷哼一声,接连两个太极印打出。两个村民的头颅瞬间爆裂,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贤宇看了看其余诸人,被他们打中的村民没过多久就会重新起身对付他们。贤宇对诸人大喊:“打这些村民的头颅,只有将其头颅打碎才能真正将他们灭了!” 诸人听了贤宇的话均是精神一振,若是实力他们这些修道之人怎会比这些怪异的村民弱。只是这些村民不知怎地,却是打不死。此刻被贤宇这么一提醒每一个手下留情的,各个都往那些村民的头颅打去。一时百余名村民倒地,一个个都没了头颅。贤宇杀的最猛,百余名村民死在他手下的村民足足有五十人之多。众人看着满地的尸首也是一震心惊。他们虽说身怀法术,却还从未如此这般大开杀戒过。几人中最心寒的是贤宇,他本就来自红尘凡世之中。他原本也同这些村民一样都是凡人,此刻他却杀了如此多的人命心中一阵难受。肖寒风皱眉道:“此事颇为怪异,这些村民并非是修道之人却为何如此这般?” 卓非凡冷哼一声道:“无论如何这些村民死的都不算冤,试想若是让他们出了村子岂不是害了更多的百姓吗?死这几个村民却能解救芸芸众生,也算是值得的。” 贤宇听了卓非凡的话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道:“师兄要拯救众生吗?那师弟我倒是请教师兄,这百余名村民算什么?难道他们就不是芸芸众生吗?所谓芸芸众生就是这一个个的村民汇集而成的。” 贤宇话一出口卓非凡便想反驳,可他嘴唇动了几下最终却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苏文开口道:“贤宇师弟所说不错,这些村民也是可怜。若是能找出他们变成这般模样的原因,那才能真正的替芸芸众生解除一场厄难。若是不然的话,今日之事难保不会在其他地方重演。” 听了苏文的话其余几人都纷纷点头复议,众人又看了看这满地的尸首都是一阵叹息。法空宣了一声佛号道:“人既已死暴尸荒野也不是办法,不如就让小僧为这些亡魂超度。” 法空说罢便飞身而起,他盘膝坐于虚空之上。他将手中钵盂向空中一扔,口中念诵佛家经文,那钵盂似有所感口朝下倒扣在空中。随着法空不停念诵经文,钵盂之上的金光越发的耀眼。法空豁然一掌隔空打向钵盂,一道金光从法空掌中发出朝着钵盂打射去。金光射在钵盂之上,那钵盂朝下的口中突然金光大盛。那金光越发的明亮,居然慢慢的向村子里的每个角落延伸而去。没有多少功夫,那金光便照亮了整个村子。若不是贤宇等人是修道之人的话此刻眼睛早已睁不开了,此刻半空中的法空宝相庄严犹如一尊真佛降临世间,贤宇看的连连感叹道:“法空师兄当真是佛法高深啊,如此法力恐怕当世后辈之中也找不出几个来。” 肖寒风点头道:“不错,法空师兄乃是了尘方丈的大弟子,佛法自然高深的很算是我等后辈弟子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了。” 仁英杰听了二人的话却是摇了摇头道:“法空师弟虽说佛法精湛,但佛法向来不是以攻为主。他们只会以为的防御,却是有些不足啊。” 仁英杰的话也不无道理,佛家慈悲他们这些修佛之人向来不会主动去惹是生非。只有旁人欺负到头上,他们才好出手对敌,看起来的确有些被动。仁英杰话一说完,久久未曾开口的东方倾舞淡淡道:“我看法空师兄才真是大智慧,大慈悲者。我等修道之人原本就不应心有杀念,若是修习法术就是去攻打他人的话,那慈悲向善之心又从何谈起?”东方倾舞的话让仁英杰一时哑口无言,他面色一红只得不再言语。 贤宇目光落在东方倾舞身上,之间她一身白衣如仙。方才的一番打斗,他身上居然没有一丝的血迹。贤宇知晓方才出声警醒自己的正是东方倾舞,心中对她多了一丝感激。这个女子看起来冷漠的很,其实她的心也不是表面那样冰冷。就在几人说话间,那些被法空钵盂发出的金光笼罩的尸体发生了变化,那些尸体慢慢的溶解,末了居然化作一粒粒的尘埃消失在天地间。众人看的这情景心中都是一阵感叹,这大概就是百姓们常说的尘归尘。这些百姓说不准就因祸得福,在法空的超度下去往极乐世了。 小半个时辰过去,地上的尸首全都清理干净。金光散去之后,法空便稳稳的落在地上。肖寒风走上前笑着道:“法空师兄啊,你这次可又是功德一件啊。” 法空摆了摆手道:“说什么功德不功德,小僧只是不忍看这些百姓死后还不得安宁,如此做法虽不一定又用但求心安。” 几人又望了一眼空荡荡的村子便转身离去,几人刚走到村口贤宇却停住了脚步。他猛然回头,却看到从地上冒出了一个个黑红色的光点。虽是黑夜,但却能让人看的清清楚楚。众人也有所察觉回头一看,那黑红色的光点越来越密密麻麻的一片看上去居然比方才的那些怪异的村民还要可怖几分。几人将自己的法器再次握在手中,贤宇眉头紧皱隐隐有一种不祥之感。就在他思量间,一颗暗红色的光点猛的朝马飞冲来,马飞用自己手中法剑抵挡却是没有挡住。那暗红色的光点钻入了马飞体内,马飞的身形一软便倒了下去。苏文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马飞。他定眼看去,只见马飞的脸渐渐变的苍白起来。 那些暗红色的光点发疯般的朝众人飞来,众人不敢大意用自己的法器护住身体。法器发出的光幕虽说能护住众人的身体,但那些光点还是疯了一般撞击着那些光幕。小姚吓得手上法印慢了一些,一颗光点趁虚而入钻进了她的体内。小姚如马飞一般倒了下去,东方倾舞将她抱在怀中眉头紧皱,眉宇间全是担忧之色。 只是这一会儿功夫便有两人倒了下去,其余几人大惊。可此刻都忙着抵挡那暗红色的光点自顾不暇,就算有心也无法顾及其他。东方倾舞为扶住小姚手上法诀乱了几分,一时之间几颗光点朝他的身上飞去。 眼看那些光点就要飞到东方倾舞身前,东方倾舞手上法诀连变硬生生的幻化出一层金色的光幕挡在了自己与小姚的身前。只是她此刻扶住小姚,单手施法威力不足。那外面暗红色的光点攻势又越发的猛烈,居然有两颗光点冲破了金色的光幕朝东方倾舞面门飞去。众人一看之下心中大惊,可也没法子腾出手来相救,东方倾舞看着那两颗暗红色的光点脸上毫无惧色。卓非凡与仁英杰同时大叫一声:“东方师妹!” 众人眼中皆是悲色,难道东方倾舞如此风华绝代的一个女子今日竟是要死在此处了吗?肖寒风看着东方倾舞那坚毅如玉的脸庞心中一阵悲痛,不是他不想出手相救东方倾舞,只是他若是出手的话会有更多的人被那暗红色的光点打重。如此以来东方倾舞最终还是不能幸免,所以他不能轻举妄动。其他诸人与他也是一般想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两颗光点朝着东方倾舞靠近。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二十章 一梦 众人眼看着那两颗暗红色的光点朝东方倾舞靠近却束手无策,眼中都露出了绝望的神情。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白色的身影挡在东方倾舞身前。那两颗本应没入东方倾舞身上的暗红色光点生生的没入了那挡在东方倾舞身前的人身上,众人定眼看去顿时冷汗直冒。 那白色的身影慢慢朝一侧倒下,就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东方倾舞愣愣的看着那倒下的身影,她脑中一片空白。就在那身影即将倒在地上之时,东方倾舞伸出一只手臂拖住了那人身形。那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东方倾舞,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东方倾舞淡淡的问道:“你为何如此?” 那人闻言笑道:“因为师姐你是个女子,而小弟我是个男子。身为男子如这般境地但凡有一丝希望也要挡在女子身前,此乃天经地义之事。” 这回答是如此的平淡,听起来还真就是天经地义之事。肖寒风缓过神来大喝道:“贤宇师弟!”这挡在东方倾舞身前的不是旁人,正是贤宇。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她盯着贤宇看了良久才道:“你若死了又当如何?如此的轻易送死实在不该。”东方倾舞的声音虽还是那般冰冷,但她那话语中隐隐带着一丝颤抖。 贤宇摇头苦笑道:“我唯一的亲人,我爷爷为了保全我的性命已然死去。如今我在这世上已是孤身一人再无牵挂,生死对我来说区别并不大。只是爷爷在临终之时对我说过让我一定要保全性命,不过如今我为救人而涉险,若是死了爷爷也会原谅我的。”贤宇说着直觉自己眼皮越发的沉重,不知不觉中他居然睡了过去。 一股温暖之感流变贤宇全身,贤宇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在自己的周围是一片金光,还有一些祥云。贤宇凭空飘浮在这片金光灿灿的里,感觉很是飘渺。贤宇愣了愣自语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地府吗?不对啊,地府不敢是这样的啊。” 贤宇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一阵疼痛之感传来。贤宇却顾不得疼痛,他心中狂跳因为他还活着,至少此刻他还是个活人。贤宇起身朝前方走去,走了也不知多少路程周围依然是金灿灿的一片。就在贤宇想要歇息一会儿之时,前方的一丝淡绿色光芒让贤宇的心颤了一下,只因那淡绿色的光芒他再熟悉不过,那正是帝皇神录所发出的光芒。贤宇继续朝前行去,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的光景他来到了一处玉绿色是石壁之前。贤宇定眼看去,只见那玉绿色的石壁高达数丈其实还刻着许多的字。这些字偶尔还会散发出金色的光芒,只是那光芒总是一闪即逝。 贤宇沿着玉绿色石壁走了一阵,当走到右手边尽头之时贤宇的身子猛然一颤。他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前首位几个大字。那几个大字贤宇平日里也不知见过多少次,可那一次也没有今日让他震惊。只见按四个大字赫然是——帝皇神录。 良久贤宇缓过神来急忙朝后退了两步,他看清了,那挡在自己身前的玉璧居然就是他往日随身收藏的帝皇神录。只是此刻也不知怎地,那帝皇神录居然长大了十几倍。贤宇正迷茫间只听一个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神录凡尘现,得之有缘人。仙踪何处觅,九天之上寻。仙路非无尽,悟之达极道……”那是一个动听的声音,一个慈祥的声音,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这几句话似是在无尽的天边,又似是就在贤宇的耳边。他虽不懂这几句话的含义,但这这几句话却早已印入他的心头永远也无法磨灭。 就在贤宇沉思,突然一声龙吟发出将他惊醒。只见前方的帝皇神录发生了变化,那帝皇神录慢慢变的虚无缥缈起来。原本看似坚硬无比的石壁此刻居然慢慢汽化。不消片刻功夫,那帝皇神录便完全成了一团淡绿色的气。在那淡绿色的气体周围围绕着许多金色的小字,那些金色的小子散乱的飞舞着却怎么也不离开淡绿色的气。贤宇看的直发呆,没过多久按淡绿色的气又开始变化。贤宇双眼圆睁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那团奇异的气。只见那气慢慢变形。先是变成了一条长蛇,而后身下长出了四只爪子……到了最后,贤宇看清眼前的东西惊的退后了几步才站稳身形。 此刻在贤宇面前的早已不是一团淡绿色的气,而是一条淡绿色的有如实质一般的真龙。那些金色的小子就如鳞片一般覆盖在龙身之上,龙口中发出低沉的龙吟。一双硕大的龙眼死死的盯在贤宇身上,看的贤宇不敢动弹一下。贤宇心里叫苦:“爷爷临终之时给我的这帝皇神录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怎地如此怪异?” 还没等贤宇细想,只听一声惊天的龙吟发出。而后,那只体型足有十余丈的巨龙猛的朝贤宇冲来,贤宇顾不得其他拔腿就跑。可他这两条腿的人怎地能跑过四条腿的龙,巨龙不消多时便追上了贤宇,贤宇的身形戛然而止。那条距离此刻就在他的身前,贤宇双腿吓得发软。即便他性子再怎么坚韧,可在这等骇人之境贤宇还是露出了一个孩子的本性。他想要大叫,可还没等他叫出声那由帝皇神录化成的淡绿色巨龙便冲入了贤宇体内。贤宇没有感到一丝的疼痛反而觉得浑身舒畅无比,但一想到巨龙钻入了自己的体内贤宇还是吓得大叫了出来。 东方倾舞一只玉璧拖着贤宇的身子,他们几人此刻都被一层淡绿色的光华所笼罩。那些暗红色的光点虽说拼命的想要冲进来,可怎么也无法破去这神奇的淡绿色的光幕。这淡绿色的光芒便是从贤宇身上发出的,此刻贤宇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汗水。东方倾舞看着贤宇那苍白的面容,她那冰冷如玉的绝世容颜之上终于有了一丝担忧之色。 突然,贤宇发出了一声惊叫。他猛然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坐起身子摸索自己胸前,摸索了一会儿贤宇觉得有些怪异。他心想:“方才我明明亲眼见那巨龙钻入了我的身子,怎么没有一丝伤痕。”贤宇说着低头看去,脸上满是茫然之色。 其余人见贤宇醒了过来自然欢喜,但他们的眼睛却是看着那淡绿色光幕之外。那些暗红色的光点此刻居然一颗颗的都落到地上,他身上的光华慢慢散去,众人看清了那居然是一种类似瓢虫的小虫,只是它们背上并没有黑色的斑点,全身都是暗红色的。贤宇本人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但其余人却是看的清楚。就在贤宇发出一声惊叫的同时,那护住他们的淡绿色光芒突然间绿光大放。就在这一瞬间,那些暗红色的瓢虫全都光芒暗淡而后落在地上。贤宇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众人,他方才好似做了一个梦,只是这个梦不足为外人道也。 肖寒风看着贤宇迷茫的眼神,心中一阵苦笑:“我这新来的小师弟怎地如此神奇,今日若不是他想必我们这一行人必定是凶多吉少了啊。”肖寒风念想间蹲下身去拍了拍贤宇的肩膀,贤宇问道:“大师兄,方才这是怎么了?那些虫子都死了吗?” 肖寒风道:“恩,也不知怎地它们就都死了。师弟你没事,刚才多亏了你挡在了倾舞师妹面前,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连忙转过头去,只见东方倾舞正盯着他看。贤宇不敢盯着那绝世的容颜,他眼光游移不定嘴里却问东方倾舞道:“师姐,你没事?” 东方倾舞站起身走到贤宇面前,她对着贤宇盈盈一拜淡淡道:“方才多谢师弟相救,东方倾舞欠了你一条性命。”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连连摆手:“话不能这样说,我挡在师姐面前其实是我自己迫不得已,谁让我是个男子呢?”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二十一章 再遇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面色不变,只是她一向古井无波的心中却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她在天玄山上修炼也不知有多少岁月了,天玄宫弟子对她敬重者有之,仰慕者更甚。甚至天下修行界中也多有男子对她存有爱慕,但这些或是对她敬重,又或是觊觎她那绝美的容颜将其奉为高高在上的仙女。可这些男子却没有一人将其当做是一名女子,不是仙女而是真正的平凡女子。日子久了甚至连东方倾舞自己都觉得自己与其他女子不一样,她觉得自己不能如平凡女子那般,就该是如仙女一般的样子。这倒不是东方倾舞做作,而是在不知多久的岁月中养成的习惯。可如今却有一男子将她当成一个女子,就是那再平凡不过的女子,这让东方倾舞的心起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涟漪。 东方倾舞这边是静静的听贤宇说话,可有人就听不惯了。仁英杰皱眉淡淡道:“贤宇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倾舞师妹怎能与一般的女子相比,不可随意说话降低了倾舞师妹的身份。” “正是正是,我说贤宇你话说的不对。”仁英杰话音方落,只听卓非凡复议道:“倾舞师妹那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气质如仙岂是一般的女子可比?莫要说这凡尘俗世中的女子,就是在修行界中倾舞师妹的容貌那也是当中第一位。你方才如此说话,那是对倾舞师妹的不敬。” 贤宇撇了两人一眼道:“我自然承认东方师姐容颜倾城天下,这是有目共睹之事。”贤宇说着看了看东方倾舞,东方倾舞静静的看着他那绝美的容颜之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我也觉得师姐乃是天下最美的女子,但我看到师姐的美并不只是她的容颜。若一个女子只是容颜绝美而只会搔首弄姿展示自己的美貌,那这样的女子顶多只是空有一副皮囊而已。师姐最美的并非她的容貌,而是她有一颗怜悯天下芸芸众生之心。若有些人只是看到师姐的美貌,那才是对师姐的不敬。” 贤宇这话说的极为平淡,脸上甚至还挂着笑容。可这话听在仁英杰与卓非凡二人耳中却是一直羞辱,贤宇的话等于是说他们两人极为庸俗。两人一时间极为尴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肖寒风见状不妙,连忙来打圆场道:“呵呵,三位说的都有理。倾舞师妹无论是容貌还是内里皆为天下女子之最,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肖寒风说着又看了看那淡绿色光芒之外满地的小虫道:“此间事已了,我看我们还是往北去。这才下山不过几日功夫就遇到如此多的诡异之事,也不知北边究竟是怎样的情景。” 肖寒风虽说他称呼仁英杰法空等人就是叫师兄,那也不过是门派之间说的一些客气话。若是真说起来,肖寒风无论是法力还是资格都是其中最老的一位,他说出的话也是极有分量的。众人听他如此说都点头复议,此时东方倾舞却是再次开口道:“可马师弟与小姚师妹还在昏迷,这可如何是好?” 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几人都皱起了眉头,沉默了一阵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在贤宇的身上。贤宇自然是知晓众人的意思,他聪明的很只是这一会功夫就猜到那些小虫是因为他身上帝皇神录散发出的淡绿色光芒才死去的。这足以说明淡绿色的光芒可以灭掉小虫。贤宇先是走到小姚身边蹲下,小姚的脸色苍白血色尽退,气息很是微弱。贤宇看到此情景微微皱了皱眉头,方才那些小虫都是在外界被淡绿色的光芒灭掉的,可小虫已然钻入了小姚与马飞的体内,贤宇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东方倾舞看到贤宇那紧皱的眉头轻声问道:“贤宇师弟,小姚师妹可还有救吗?” 贤宇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苦笑道:“我也不知,我试试看。”他说着伸手握住了小姚的右手臂将一丝真力传入了小姚的手臂之中,试了好一会儿仍不见小姚醒来。贤宇此时已是满头的汗珠,脸色也微微有些苍白。不过贤宇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他闭上了双眼将自己精神集中,脑中一片清明。又一道真力从贤宇的手上钻入了小姚的玉臂之中,这次终于有了一丝起色。众人清楚的看到一丝金色进入小姚的手臂之内,在这金色之中夹杂着些许的淡绿色。 贤宇发出的真力进入了小姚的灵台处,只见小姚眉心一团金色的光点正和两团暗红色的光点相互缠绕着。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那两点暗红色终于支持不住从小姚的鼻孔之中飞出,在空中飞了一阵之后也落到地上死去了。小姚那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众人见小姚转醒也是一阵欢喜。东方倾舞抬头一看,只见眼前没有了贤宇的踪影。贤宇此刻正蹲在马飞身前用同样的方法救治马飞,马飞也很快就醒了过来。 苏文看到贤宇如此神奇便好奇的问道:“师弟你为何如此厉害,那淡绿色的光幕又是怎么回事?” 贤宇心中其实早就想好了一番说辞淡淡道:“我也不知,从前我做乞丐之时还从来没有如此情景,自从跟师父他老人家上了山修炼了咱们玄然宫的《静心诀》之后就时常会出现如此情景。”此刻帝皇神录已然融入贤宇体内再也找不到实物,贤宇如此说法可说是理所当然,苏文也就信了他。 小姚与马飞既已转醒他们众人也不愿在此处多留便出了村子朝北边行去,刚走出去没多远几人便看到一个绿衣女子正被几颗暗红色的光点围着。看那样子,正是贤宇几人在村子中遇到的那类似瓢虫的暗红色光点。此刻那些光点围着那绿衣女子却没有钻入她的体内,反而像是在与她嬉闹一般围着绿衣女子转悠。如此的景象看在贤宇等人眼中不知怎地反而又一种异样的美丽,不过贤宇几人都是修行之人很快就想到了问题所在。那暗红色的光点如此可怕,此刻却不袭击那绿衣女子这很是不合常理。 仁英杰冷声道:“看来我们可以为死去的那些村民报仇了,那些暗红色的小虫定然是这绿衣女子所放。” 众人听了仁英杰的话也是点头复议,如此情景几乎就是铁证如山。仁英杰大喝一声:“妖女纳命来!”话音未落他的身形已经飞了出去。 其余几人看仁英杰飞出也不再犹豫跟在他身后朝绿衣女子去了,贤宇看着那绿衣女子眉头又皱了皱。这绿衣女子他见过不止一次,正是那日在树林之中几人遇到过那个女子。绿衣女子见仁英杰朝自己飞来眼中露出一丝鄙视和一丝杀气。她并没有慌乱,在她的眼中仁英杰不过就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仁英杰落到绿衣女子的身前冷声道:“你这妖女,我今日便要为那些死去的村民报仇!”仁英杰说话间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个黝黑的东西,看那形状像是一方砚台。那砚台通体黑色,样子并非十分对称。在那砚台之上写着许多小字,离的近的几人看的清楚,那上面所书的正是天下学子必读的《论语》。 仁英杰口中念道:“天地正气君子所用,君子砚去。”只见那砚台犹如一颗流星一般冲着绿衣女子而去,其上那些黑色凸起的小子似乎在浮动着。 那绿衣女子也不慌张,她甚至没有正眼看仁英杰,只是在那里与那些暗红色的小虫玩耍。她在小虫之中莲步轻移,虽说没有特意的去做些而什么动作,但看在他人眼中就仿佛是在跳舞。那些暗红色的小虫说也神奇的很,它们随着女子身形的变化居然也在变化着,就好像是在给那绿衣女子伴舞。君子砚眼看就要撞到绿衣女子的身子,她却不做任何动作。看到如此情景东方倾舞几人的心中一紧,如此淡然的女子不是疯子那就是高人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二十二章 妙舞 眼看着君子砚就要击在那绿衣女子的身上,那绿衣女子竟是浑然不绝在那里与那些害了无数村民性命的小虫玩耍。 热书阁仁英杰见此情景却是心中大喜,他上回败在了这绿衣女子手上一直心存怨恨,如今眼看能一雪前耻怎能不喜?五丈……两丈……一丈,在众人的注视中君子砚终是击在了绿衣女子那曼妙的身子上。 并无众人以为的惊呼,四周很是安静。等众人回过神来朝那绿衣女子看去之时,只见那绿衣女子依然在与那些虫子玩闹,只是他所立之处却离那君子砚有两三丈之远。众人心中一紧,方才明明亲眼看到那君子砚击在了对方的身上,怎地如今那女子居然丝毫无损?仁英杰又羞又怒,两次在同一人手中失利而且对付又是个女子。更为重要的是,两次丢人都是在自己心爱的女子面前。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感觉,仁英杰大喝一声君子砚飞速的回到了他的手中。他的面上满是杀伐之气,其余几人都感到了他身上的杀意不自觉的朝后退了几步。即便是修为低微的修道士若是爆发出巨大的杀意思,那也是不容小视的,更何况这仁英杰乃是妙儒谷谷主孔鸿儒的大弟子,那一身本领想想也不会是修为底的。 只见仁英杰脸色阴冷,他口中默念妙儒谷法诀,身上慢慢的居然聚集起了一层如玉一般晶莹的光芒。待到光芒围住仁英杰全身,只听他提高了一些声音道:“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一声低喝方才落下仁英杰的身后慢慢的浮现出一个竹筒模样的物件,那东西看起来似真似幻散发着一种浩然正气。那竹筒般的东西慢慢朝两边展开了去,众人这时才看清楚,那居然是一卷竹简。竹简全数展开,之间其上写着许多的文字。那些文字并非如今天下通行之文字,看那样子倒像是春秋时期的文字。虽说那些文字不是今文,但当头了两个大字众人都看的清楚——儒经 肖寒风神色有些激动,他看着那悬在仁英杰背后的竹简对众人轻声道:“这便是妙儒谷的镇谷至宝《儒经》了,不过这并非真的《儒经》只是一个幻影而已。凡是修炼《儒经》到了一定境界其身后定会出现《儒经》之幻影。这幻影并非一般幻影,其有很强的攻杀之势气。” 几人听肖寒风说话的功夫仁英杰已然动了,只见他背后那个虚幻的《儒经》中飞出一根竹简来,虽说是幻影但看起来却是无比的真切。那支竹简飞速朝绿衣女子而去,这次那绿衣女子终于不再那么淡然。看着那飞来的竹片她喃喃:“虽说只是修到了第五层,但也足够自傲了。”那女子说完不退反进,冲着那竹片而去。 只见那绿衣女子再离着那支竹简还有两三丈之时停在空中,她右手一抖一条碧绿色的长纱出现在绿衣女子的手中。只见那女子在半空中缓缓的舞动着,她的动作由慢到快,这次她是真的在跳舞,那舞姿竟然让贤宇有些失神。他此刻才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女子,一身碧绿色的长裙穿在她的身上,将她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衬托的更加眉眼。再看这女子那张脸。也可称得上是一位绝代佳人。她的美与东方倾舞不同,东方倾舞就行一朵圣洁的梅花给人一种仙子临凡之感,只是这梅花太过寒冷让人不敢轻易接近。而这女子却是不同,在她那绝色的容颜之上隐隐有那么一股魅惑。那魅惑对天下间的男子有着一种难以抵挡的魅力。若非贤宇修行也有些时日再加上他身怀帝皇神录早就被这女子迷住了。绿衣女子在空中舞动着手中的长纱,那竹简也已然飞近。当那竹片碰到那绿衣女子手中的长纱之时奇妙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竹片先是迎着长纱飞进了几分,起初还将长纱逼得退了一些。可没多久功夫,那竹片居然随着长纱的舞动而舞动了起来,几人定眼看去那竹简飞的方向居然完全在那碧绿色的长纱引导之下。 仁英杰看的嘴都何不拢了,他自然知道自己的法力还没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但以他现在的法力发出这竹片一般的修道士是绝对无法抵挡的。就算道法高一些的可以抵挡,那也绝不会像眼前的女子这般轻描淡写的拦住。贤宇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半空,他才刚入道半年多对修道界的一些东西都还很是好奇。在贤宇眼中,空中乃是一番妙舞。 在仁英杰惊骇之下,空中又发生了变化。只见那绿衣女子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支竹简飞行的速度也是越发的变快了许多。绿衣女子手中碧绿色的长纱布突然笔直的指向仁英杰,而后那支竹简居然顺着绿衣女子所指的方位急速飞去。仁英杰心中大惊,这不是用自己发出的法力打自己吗?他对自己这一击的力道很是清楚,仁英杰对面前的绿衣女子很是痛恨,也知晓这绿衣女子确实是有些手段所以用了将近八成的法力。若是这一下打在自己身上,他纵然是不死恐怕也要修养好一阵子了。仁英杰此刻顾不得狼狈,转身朝后飞去。 就在那支竹简将要击中仁英杰后辈之时,下方突然冲上来两只金色的手掌挡在了仁英杰的身前。两个金色的手掌将那那支竹简坏在手中,随着竹片的转动而转动。没有多少功夫,那竹片居然在那双金色的大手中泄去了力道,慢慢的消散在虚空之中。贤宇朝法空那边看去,之间法空身旁的法悟那一双手掌方才收了起来。仁英杰飞身而下,他满头大汗对法悟一欠身道:“多谢师兄出手相助,小弟道法不精差点着了那妖女的道。”仁英杰这次倒是诚心的很,因为他知晓自己若是被打中的后果。 法悟双手合十道:“仁师兄不必过谦,若是你几道齐发的话,那女子未必招架的住。”法悟说的也是实情,若是仁英杰方才一次发出几根竹片的话绿衣女子也许真的招架不住。 绿衣女子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臭和尚臭道士,那么些人合伙来欺负一个女子真是不知羞。” 沉默不语的肖寒风听了绿衣女子的话神色也是一冷,看那样子是要冲上去与那女子对上一对。此时贤宇心中也是有些怒火,一想到那些村民很有可能是眼前这绿衣女子所杀他再也忍不住了,只对肖寒风说了句:“就不劳师兄出手了,这次就让小弟代劳。”说话间贤宇身形一闪便冲了出去。 那绿衣女子见冲上来的是贤宇一时间更加气愤,上次她便是在贤宇手下吃的亏。如今见了贤宇又来找茬一时间气愤不已,手中长纱再次舞动了起来,而去速度比先前不知快了多少倍。贤宇在离那女子四五丈之时便停了下来,他只觉自己的身子被一种力道吸引着往前飞根本就不是自己在飞。此刻在那绿衣女子身前出现了由浮云凝聚而成的漩涡,那碧绿色的长纱已然不见了踪影。贤宇知晓这是因长纱转动过快,故而引起周围云气波动。那股拉扯之力更加的强烈,贤宇身下赤剑发出嗡嗡的剑鸣之声。他周身此刻闪烁着淡绿与水绿两种光芒看起来很是奇异。贤宇身形一闪将赤剑拿在手中,他的身子只是往下沉了沉就飘在空中,被两色光芒包裹并未落下。其余几人看的都是长大了嘴巴,他们的修为自然是可以在空中不借用外物飘在空中,但那也只是一小会儿而已,不到窥仙以上的修为根本无法长时间在空中飞行,就连那绿衣女子也是被一颗珠子拖着才能飘浮。而贤宇他修行半年有余此刻居然可在空中飘着,怎能然人不惊。 贤宇脑中急转,他看了看前方的漩涡,闭眼沉思了一阵。再睁开眼之时,贤宇不再有所抵抗反而加快了速度朝漩涡飞去。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二十三章 引雷 贤宇的身形非但不再后退反而飞身迎了了上去,他如一颗流星般扎眼飞入了那由云气凝聚而成的漩涡之内。绿衣女子看贤宇做法眉头微微皱起,随即又舒展看去。众人见贤宇飞入那漩涡之中心下都是一惊,贤宇如此做无疑是自投罗网。 “大师兄,贤宇师弟怎地钻入了那妖女的套中了?这可如何是好?”苏文望着空中那云形漩涡焦急的问身旁的肖寒风道。 肖寒风亦是眉头紧锁,他虽极为智慧但此刻也猜不透贤宇所做为何。方才他看的清楚,若是贤宇有心抵抗的话那妖女根本就不可能如此之快将他吸入漩涡之内。看贤宇身形前冲去势之猛分明就是自愿钻入了那云气凝聚而成的漩涡之内。不过他心想倒是不怎么替贤宇担心,转头苦笑对苏文道:“贤宇师弟既然自愿如此,说明他心下已然有了计较,我等先在此看着。若是贤宇师弟久未出来,我等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一同出手便是。” 听肖寒风如此说苏文心中安定了一些,一旁的东方倾舞将肖寒风的话听在耳中,那微微皱起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开来。见贤宇身入漩涡之中十人是各有各的心思,桌非凡任英杰两人嘴角却扬起了旁人不易察觉的弧度。他们二人在贤宇那里都是丢过面子的人,此刻间贤宇吉凶难料自然是欢喜的很。法空师兄弟两人神情倒是师父的平淡,他们是修佛之人自然将对一切看的很开。马飞此时却是忍不住了,他被那暗红色的光点钻入体内是贤宇将他救了,他对贤宇自然感恩。此刻见贤宇陷入了险境,自然是焦急万分冷哼一声就要冲上去救人。那知苏文却拉住了他道:“大师兄说的没错,贤宇师弟不像无知之人。他既然如此必定是有自己的用意,我们切耐心看看再做计较。” 几人在下方议论着,贤宇却被一层碧绿的轻纱所包裹。眼前的一切犹如身处碧波之上,身子也在上下起伏自己想要控制却根本无法用上力气。就仿佛整个大地都是如此这般起伏,就算将法力放出但大势如此无法改变。贤宇知晓自己定然还是处在那妖女的法术之中,他并不惊慌因为此刻贤宇周身由两色光芒护住身体,虽说周围那些碧绿色的光芒有时会朝自己身子袭来,但却都被两色光芒阻挡住了。贤宇静静的看着四周想了片刻之后,手中赤剑猛的舞动了起来。他想用赤剑破了妖女的妖法,可那周围犹如轻纱海波一般的物件却每次都能避过贤宇的攻击,每当贤宇手中的剑要刺到那物件的时候对方总是能轻柔的躲过。贤宇的剑若是往下刺去,那物件便会快速向下,每次下沉都是在贤宇的力道用完之后才停下,无论贤宇攻向那个方向均是如此。贤宇使出自己半年所学,各种法印尽出也是徒劳。 折腾了一阵之后贤宇停住身形,自己如此这般不是办法早晚会累死。他沉思良久,看着那上下起伏的轻纱贤宇眼中一亮。他再次开始舞剑,只不过这次却少了一些杀气多了一些温和。那赤剑并非一刺到底,而是在自己劲力没消散完之时便收了回来。那轻纱见贤宇手中的剑停住而已就不再躲避慢慢的恢复原状。就在那轻纱眼看恢复原状之时,赤剑猛然刺中了轻纱,一剑得手贤宇毫不犹豫的快速的舞动了起自己手中的赤剑。 外面的人所能看到的景象则是那由云气聚集成的漩涡出现了散乱的迹象,不再那么有规则的聚集在一起。绿衣女子额头出现一层香汗,她此刻有些心神不宁。那碧绿的轻纱是他最厉害的法宝之一,如今居然困不住一个小道士让他很是震惊。就在绿衣女子心念想间,只听一阵布匹撕裂之声传入他的耳中。绿衣女子定眼看去,只见自己手中的碧绿轻纱居然断裂成一片一片的犹如下雨一般落到地上。 贤宇冷冷道:“就这么一个低劣的法器也想困住人?真是可笑的很。”贤宇这句话却是说错了,这绿衣女子所用的轻纱名为青纱绫,那是一件极品的法器。许多人一旦被困住往是用自己强大的法力去攻击青纱绫,却不知这青纱绫柔性极强。越是用强大的法力攻之,其躲避的也就越快。若是想破了这青纱绫只能顺着其力道,不能太过猛烈。这青纱绫存世日久具有灵性,出奇不易的攻击才能将其制住。 那绿衣女子看着飘散的青纱绫,又看了看贤宇冷声道:“你毁了我的法器,如今此事不能就此罢休了。今日我魔姬定要让你死在此处,看法宝!” 贤宇冷哼一声道:“我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既然你杀了如此多的平常百姓,那自然是要偿命的。”贤宇说罢手中赤剑猛的刺了出去,口中法诀念出那此间瞬间变成物流丈长两丈宽。剑身变大仿佛气势也暴涨了许多,下方的众人都能感觉到那钟强烈的杀伐之气。此时的魔姬在那巨大的赤剑之前是如此的渺小,外人看起来会觉得她不堪一击。巨型赤剑几乎是瞬间就到了魔姬身前,剑峰直朝魔姬刺却。 就在众人以为巨型赤剑将要刺中魔姬之时,奇妙的一幕发生了。在那拒绝剑锋与魔姬之间有一颗碧绿色的光点在闪烁。那碧绿色的光点在这巨大的赤剑之下显得很是不起眼。但就是这看起来不起眼的碧绿色光点挡在了魔姬与巨大的赤剑之间。 那看似渺小的碧绿色光点光芒越发的强烈,居然渐渐的将那巨型的赤剑包裹其中,红色与碧绿色夹杂着对抗着,空中出现一幕奇异的景象。两色光芒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但却又互相对抗着。贤宇毕竟是刚得到赤剑不久,碧绿色光芒瞬间猛的扩大。底下众人只听见一声剑鸣之声,接着便没有了声息。光芒散去,底下众人都是满眼惊骇。 只见贤宇被一颗碧绿的珠子罩在其中,贤宇只感觉自己全身似乎被禁锢了一般不能动弹。体内的真力没有一丝的波动,就好似不存在了一般。魔姬扫了一眼下方的几人,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几人中飞了出去,下一刻东方倾舞已然出现在魔姬的对面。魔姬先是一愣,而后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女子。她一看之下心下居然生出一丝嫉妒,她本就生的够美,但眼前的白衣女子却比她还要强上几分。东方倾舞盯着贤宇丝毫没将面前的魔姬放在眼中,魔姬眼珠一转道:“这位姐姐,难不成这小道士是你的情郎吗?若说是姐姐你的情郎小妹我倒是可以考虑将他放了,呵呵。” 东方倾舞微微皱了皱眉头道:“放了我师弟,若是不然定叫你死在当场!”东方倾舞的话语不带有丝毫的感情,那种冰冷下方的人都能感觉的到,只是她的那一双眼睛却忍不住朝贤宇看去。 “好大的口气,就是不知你有没有那样的手段。”魔姬说着伸手一吸那碧绿的珠子便到她身旁,贤宇被那碧绿的光芒罩住一动也动不了。 东方倾舞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通体白色的法剑,配上她那一身白色的衣裙更多了几分圣洁之意。东方倾舞身形飘在空中,脚下莲步变幻着各种方位,她手中法剑连动居然真的就跳起了剑舞。那舞姿,比方才魔姬跳的还要好看几分。东方倾舞手中长剑指天道:“天地无极以身借法,九天之雷灵剑引之!”随着东方倾舞口中法诀念出,原本还算晴朗的星慢慢的变的阴云密布,天际隐隐传来雷鸣之声。 那魔姬心中暗惊,心说这女子好生厉害居然有如此修为可用引雷之法。下方众人也是吃惊,引雷之法乃是玄然门独门法诀,可引的天地之雷为己,端的是厉害之极。这引雷之法共分九式,一式比一式威力大。天下修道界对玄然雷法很是畏惧。仁英杰赞叹道:“倾舞师妹端的是好修为,这引雷之法都能用出了。” 肖寒风笑了笑道:“师妹修为可说是我玄然后辈中第一人,对于这引雷之法早些年便已有所领悟。” 几人说话间,一道碗口粗细的雷电已然落到东方倾舞的白色法剑之上……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二十四章 邪魔 一身白衣静立于虚空之中,那倾城的容颜上满是坚毅之色。手中长剑指向九霄,几声惊雷过后一道碗口粗的雷电犹如一条银龙直冲而下瞬间到了那白色长剑之上。东方倾舞剑诀一引,那如银龙般的雷电便冲着魔姬而去。声势之急可说是摧枯拉朽,就连下方的几人看的人也感到一股巨力从自己身旁飞过。 魔姬虽说脸上依然挂着笑意,但那如柳的秀眉却是紧皱了起来。东方倾舞的法力出乎她预料之外,虽说他知道这下面的几人没有一个是弱者,但东方倾舞却是其中翘楚。当然,此刻被她困住的贤宇是个例外。她自然知晓贤宇的法力并不高,但方才却是莫名奇妙破了她的青纱绫,实在让她有些赫然。心中虽说思绪万千,但魔姬脚下步伐却没有停留。那雷电看似要近她身子,却在那电光火石之间被她生生躲了开去。贤宇虽说被魔姬困住,但他双目却没被困住,眼前的一切他看的清楚。他从没想到还有如此强悍的道法,往日见到天上的雷电只觉得威力巨大可毁天灭地,却不知却能别修道士引为己用。如此高深的法术让贤宇体内有些沸腾起来,也许是因为他也算是一个修道士,对这种法力从心里有种渴望。 贤宇瞥了一眼身边的魔姬,只见那魔姬额间香汗一片,酥胸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着。贤宇能感到她的娇躯在轻轻的颤动,显然躲过那雷电很不容易。贤宇淡淡道:“你若是怕了就快些离去,若是你再此处我师姐定将你劈成焦炭。” 魔姬瞪了贤宇一眼冷冷道:“就算要走也会带上你,你上次再林中便伤了我。这次居然毁了我心爱的法器青纱绫,我要慢慢折磨你,哼。”贤宇听了心中一阵狂跳,若说要出气那自然是将自己杀死也就算了,怎么这女子却说要慢慢折磨自己,怎么个折磨法? 正思索间,只听东方倾舞的声音响起:“你这妖女快快放了我师弟,若不然的话我定让你烟消云散。” 魔姬笑了笑道:“我倒是想看看姐姐你是如何让小妹我烟消云散的,还有什么招数全使出来。” 东方倾舞听了魔姬的话身形再动,空中又是一阵轰鸣之声。这次接连飞下两道雷电。东方倾舞轻喝一声道“双龙戏珠!”两道雷电互相缠绕着直直的朝魔姬飞去。就犹如两条巨龙在抢夺一颗珠子,只是此刻那珠子却变成了魔姬。魔姬只觉自己面对的是一股千钧之力,那是一股足以将自己毁灭的气势。她不敢硬接,身形一闪也被那碧绿的珠子罩其中。东方倾舞看魔姬与贤宇的身形慢慢变淡,想起那人在树林中这女子就是如此这般消失不见心下大急。 可东方倾舞修为在后辈之中可说是冠绝天下,即使不能说是天下第一,但能与之抗衡的年轻俊杰也没有几人。这样一个道法高深女子所引来的雷电岂是等闲,就在那女子与贤宇的身形将要完全消失的瞬间,东方倾舞引来的雷电还是将其包围。说来也怪,虽说贤宇也在其中,但那两道雷电却如生了双眼一般只对那绿衣女子劈去。虽说没有劈到自己,但贤宇还是惊骇无比。他往日与爷爷沿街乞讨之时可是亲眼见过雷电将一人活活劈死,那样子可不单单是变成焦炭,而是飞灰。他吓得发出一声尖叫,便闭上了眼睛。 等了半天觉得自己身上没有半点变化,贤宇慢慢睁开眼。他眼前的景色赫然已经发生了变化,也里已然不是那小村之外而是一处高山之上。这山虽说不如玄然山那般高,但也不算低了四周已经隐隐的有了一丝云气。贤宇迷茫的扫了一眼,看到自称是魔姬的绿衣女子就站在离自己不远处,只见她盯着自己眼神有些冰冷,但又有些取笑之意。贤宇仔细看去,直觉她脸色苍白了几分。再往她的手臂看去,只见魔姬左臂上有一处焦黑。贤宇回想起方才情景,心下恍然想来定是这女子带着自己消失之时被师姐的雷电击中伤了手臂。贤宇此刻本是坐在地上,他站起身子打了打自己身上的尘土向魔姬走去,魔姬冷冷道:“最好不要想着逃走,若不听话,此刻就将你送去地狱!” 贤宇洒然一笑脚步并没有停下淡淡道:“我说魔女,你还是看看自己的伤。” “大胆,谁是魔女?本宫乃是魔姬。”魔姬很是气愤声音提高了许多,如此牵动了手臂之上的伤口便有一股痛意传入自己脑中,原本一般雷电是上不到修道士的。只是东方倾舞所引来的乃是天雷,其中包含了强大的自然力,故而魔姬才受了伤。 贤宇撇了撇嘴道:“我也说了我不管你是魔姬还是什么妖姬的,我要是你的话就会先给自己疗伤。”贤宇的表情很是淡然,不是他不怕死而是此刻怕也没用。既然知道恐惧无用他自然不愿在一个女子面前显得没有骨气,身为男子该有的气节还是要有的。 魔姬看了看自己手臂之上的伤口又看了看贤宇,她将那碧绿色的珠子再次罩在贤宇的头上。贤宇一时间觉得自己体内的真力似乎全数被封住了,居然无日动弹。他也不去反抗,如今自己已然落在了这个魔姬手里,魔姬有这个珠子在自想来也不是她的对手很比要做那些无谓的挣扎。魔姬看贤宇一脸的淡然,全然没有惧怕之色现下一愣。不过她很快收回心神,手臂上的伤虽说并不怎么厉害但也要医治一番。当下她盘坐与地上开始疗伤,修道士都会自行疗伤。对修道士来说平常的皮肉伤只要将体内的真力在体内运转几个周天便会没事,说来倒是容易的很。贤宇虽说面上不怎么着急,但心里却有些焦急。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魔教带到此处,也不知这哪里。自己是师兄师姐此刻定然是着急的很,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贤宇心中愁绪急转之时,两声破空之音将他惊醒。他定眼看去,只见自己面前站着一男一女,这一男一女装束很是扎眼。之见他们浑身都是红色,红色的衣裙,红色的头发。男的皮肤白皙之极就好似死人一般,面容倒是还说的过去。那女子除了一头红发之外其余到没什么特别之处,她生是十分美丽,只是太过妖媚。这样的女子若是走在尘世之中,定会对许多男子有巨大的吸引力。两人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魔姬又看了看贤宇,转而对魔教道:“魔姬,没想到在此处居然能碰到你,我们还真是有缘的很。” 魔姬在两人出现之时就已经睁开了双眼,她冷冷对两人道:“邪媚娘,邪公子,你们两个若是不想死的话就快些离去,我今日不想与你们计较。要知道我魔姬可不是总那么好说话,你们若是不走我倒是可以将你们留在这里。” 两人听了魔姬的话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二人在空中遇到魔姬本不想露面,只是见魔姬似乎是受了伤所以才敢出现在此地。邪公子冷冷道:“魔姬,要是放在往日我们自然不是你的对手,但如今却不同了。”他往魔姬那受伤的手臂上看了一眼道:“你此刻受了伤,正在运功不能轻易动弹。这可是个好机会,若是抓了你会邪灵谷的话,公主与谷主定会对我们有所嘉奖。”说起公主与谷主之时邪公子眼中满是崇敬之色,贤宇在一边看的迷糊他实在不知这两人为何突然冒了出来,但有一点他是清楚的,那就是魔姬有麻烦了。这两人明显是与魔姬又过节,或者说是他们的主子与魔姬有过节。 魔姬闻言心中一惊,不过她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你们这些邪灵谷的妖人,你们就不怕我万魔宗找你们麻烦吗?若是你们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说不定你们的谷主不会奖赏你们,而是将你们灭了。”贤宇听的身子一阵,没想到自己今天遇到了邪宫中的两个宗门,这两个宗门一个是魔另一个则是邪,那自己岂不是遇到了邪魔?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二十五章 相救 邪媚娘与邪公子盯着盘坐与地的魔姬,那双眼中满是兴奋。贤宇看着两人的神情,心中都有些发毛。他觉得这两人的神情很想追杀自己和自己爷爷的,还记得那一日天下着大雪,十多个人围着自己与爷爷两人。那些人的眼神,与如今这两人是何其相像。只是那时候贤宇眼中没有丝毫的惧怕,因为十四年来自己与爷爷被这些人追杀了不知多少次,他们的眼神每次都是如此这般。就仿佛自己与爷爷对那些人来说是猎物,只要抓住两人他们就可以得到许多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每次这些人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在自己爷爷的手中。 可就在一年前的一个雪夜,自己的爷爷被他们用大炮轰炸成重伤死去。从此贤宇就独自一人流浪与世间,直到遇见了玄仁子上了玄然山。贤宇对那一夜记忆深刻,想到自己爷爷的死状他就一阵心痛。当时若不是自己的爷爷用身体挡住了自己,说不定自己此刻已然成了鬼魂。那一夜贤宇和他爷爷虽说逃掉了,但爷爷伤的实在太重,最终是死了。贤宇沉浸在回忆中,那边邪媚娘与邪公子已经朝魔姬靠了过去。魔姬心下一阵发寒,万魔宗与邪灵谷相斗了几千年。其中的仇恨可说似海深,自己若是被抓到了恐怕是凶多吉少。她虽说是个女子,但也不是那种胆小之人,对邪灵谷倒也不惧怕。魔姬怕的是这些个邪灵抓了自己去要挟自己爹爹,若是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成了万魔宗的负累吗? 魔姬越想越是心惊,她强制站起身子,二人见了猛然后退。此刻魔姬面上没有丝毫的颓色,看起来伤势已经无碍。几人都是惊异,没想到魔姬的修为如此之高。魔姬自己知晓自家事,她此刻难受的很。体内有股气流在乱窜,那股气流撞击着自己的经脉仿佛要把自己的身子撕裂开去。邪媚娘娇声道:“魔姬你修为果然不凡,那么快就疗好了伤。但此刻你以一敌二,恐怕胜算也不是很多。”他们两人在邪灵谷中的地位虽说算不上很高,但也不是那些小喽啰可比的,而且修为并不低。虽说一对一不是魔姬的对手,但若是两人联起手来也不可小觑。况且魔姬刚刚受伤,就算此刻伤势已经无碍多少也会有些影响。更何况邪媚娘并不太相信魔姬有那么高的修为,要知道能伤了修道之人的无论对方是人是物那绝对不会简单。疗伤是需要时间的,像妖姬这样如此快就疗伤完毕也太快了些。 邪媚娘说着手中一物已经朝魔姬飞去,那东西去势很急,魔姬连忙运起魔r力抵挡。她朝后速退了几步最终是躲过了那邪媚娘的暗器,但由于魔姬强自终止疗伤,体内气息变的有些躁动。如今他又运动魔力,体内气息更加的混乱冲击着她的五脏六腑。魔姬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已从他的嘴角溢出。 邪媚娘两人看了之后心中大喜,这足以说明魔姬此刻虚弱无比,正是他们两个动手的好时机。万魔宗与邪灵谷虽说同属邪道三宫,但数千年来内斗不断。此刻若是他们两人擒住了魔姬的话,那邪灵谷谷主邪皇定然大喜,对他们二人免不了要好好的奖赏一番。说不准就会奖赏二人一些上乘的邪道修炼法门,如此他们两人便会早日修为更上一层楼。对修行之人来说金钱对他们没有丝毫的吸引力,那些他们看在眼里犹如粪土一般。唯有这修炼的法门,对修行之人来说诱惑力是巨大的。 邪媚娘与邪公子二人再也没有什么顾及,他们大步朝着魔姬走去。邪媚娘伸出手去,眼看就要抓到魔姬的肩膀。魔姬双眼一寒,手中法诀一动罩在贤宇头上那碧绿色的珠子便飞入了她的手中。失去了那碧绿的珠子束缚,贤宇顿时觉得身体一松体内的真力快速的恢复着。贤宇看到魔姬与那邪灵谷的两人正在打斗心中大喜,贤宇心道:“狗咬狗,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心下想着贤宇已然踏上了飞剑。他刚飞出一段距离,听到身后一声闷哼传来。贤宇不由的转过头去,只见魔姬被那邪公子重重的踢到了山壁之上。魔姬的身子慢慢从山壁之上滑落下来,口中吐出大口的鲜血。那鲜血配上她那美艳的脸颊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凄美之意。 魔姬并没有因此放弃抵抗,她娇喝一声飞身而起。那碧绿色的珠子所发出的光芒瞬间又明亮的几分,照着妖姬的脸颊显得有几分寒意。邪媚娘白了魔姬一眼道:“你还是别在那里浪费自己的魔力了,你应该知晓我们两人若想拿下你虽说费点力气,但也一定可以办到。” 邪公子点点头阴阴一笑说道:“正是,我这个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怜香惜玉。你若是乖乖束手就擒的话,这一路上倒是可以让你少受些痛苦。”贤宇在那里听的却是吐了一口唾沫心中骂道:“你若是怜香惜玉方才还能把人家一个女子踢到了山壁之上,简直就是个伪君子。”贤宇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若是君子那就做堂堂正正的君子,若是小人那干脆就做个真小人,如此倒还称的上是个大丈夫。就是那种既是小人又喊着自己是君子的人,这种人就好比那些暗地里做娼妓的人,既做了又非要给自己立一个大大的贞洁牌坊,真是可笑之极。 魔姬冷冷道:“你们不要痴心妄想,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如愿的!想要用我魔姬要挟魔帝,简直是吃人说梦!看法宝!”话音未落,魔姬已然跟着那碧绿色的珠子冲向了二人。 邪媚娘与邪公子脚尖一点快速朝后退了几步,而后他们身形一闪消失在魔姬的眼前。魔姬心下大惊。就在此时,一股阴风从魔姬左侧吹来。只见那邪媚娘手握一把紫色长剑朝着魔姬直直刺了过来,那剑犹如一条毒蛇一般波动着其上有很强的邪气。 魔姬见状连忙运起碧绿色的珠子去抵挡邪媚娘的剑,只是她刚一转身自己的另一侧又是一股阴风吹来。邪公子亦是手持一把剑朝魔姬刺了过来,那剑身通体黑色上面想邪气也同样的强烈。妖姬见状心下一寒:“难不成自己今日真的要死在此处吗?” 一紫一黑两把邪气逼人的剑朝着魔姬刺去,眼看着就到了魔姬的身前。魔姬闭上了一双妙目等待着,就在此时一边的邪公子突然大叫了一声。只听叮的一声似乎是他手中的剑掉落在了地上,魔姬睁开眼只见自己身前是一道白色的身影,那身影上有一层淡绿色与水蓝色光芒交织护在里面。这挡在魔姬身前的不是旁人,正是先前被她擒住的贤宇。 那邪媚娘看着自己的剑刺在了贤宇身上,贤宇却没有受伤。她仔细看去,那剑只不过是刺在了贤宇体外的双手光幕之上。那淡绿与水绿色虽说都是绿色但却很容易让人分辨出是两种眼神。贤宇剑危机已经解除,手上法诀连变。赤剑迅速飞会了贤宇手中,邪媚娘不知贤宇底细,连忙后退出去。那边邪公子却是捂着自己的胳膊呲牙咧嘴的叫喊着,他胳膊上赫然是一个血洞。鲜血从其内流出,看起来可怖的很。 邪媚娘打量了贤宇一番道:“哟这位小哥是什么人啊?张的如此俊俏媚娘一看就喜欢的紧,呵呵。”她虽说是笑颜如花但眼中却是杀意浓浓,像是想要将贤宇撕碎一般。 贤宇淡淡一笑道:“姑娘过奖了,小弟我虽说长的还算是玉树临风,但这并不是我所能左右的,这是爹娘赐予的。不过还好,小弟我最大的优点并不是玉树临风而是风流倜傥。这风流倜傥却是我自身养成的,算是小弟我的一个很大优点。”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二十六章 无惧 贤宇淡淡的说道,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是严肃,但听他说话的两女却是啼笑皆非。 热书阁如此让人发笑的言语贤宇居然能说的这般正经,让两女在心中不由的暗呸了一声。魔姬看着贤宇的背影问道:“方才你明明可以就此离去,却为何要回来助我?”她与贤宇原本就是是敌非友,要是换做旁人遇到如此情景定是跑的远远的。可贤宇却回来帮她,这让魔姬心中有些疑惑。 贤宇没有回头,他的双眼一直紧盯着邪媚娘。这女子虽说容貌生的极为魅惑,若是在红尘中任何一个女子看了恐怕都会被她吸引。可贤宇心中却清楚的很,这就是那中蛇蝎美人。邪媚娘身上的邪气贤宇听察觉的到。他双眼虽说是盯着邪媚娘,嘴中却对魔姬道:“我回来救你的原因有二,一恐怕你要感激自己的爹娘,是他们将你生的如此美丽。这第二就是因为你是个女子。若你是个男子的话,我说不准不会帮你就凭你方才如此对我,我也许会和他们联手对付你。”贤宇的前半句话说出口魔姬那美艳的脸上不由自主的升起两片红霞,可听到后半句她的脸色很快的就黑了下来。在她听来,贤宇这话分明就是看轻自己是女儿身。 魔姬冷冷的对贤宇说道:“你识相的话就快些离去,我的事情自家会应付。若是你现在不走,就算帮我退了这两个邪人我也不会领你的情,而且还会出手将你擒住。”魔姬说话的口气明显是比方才冷了几分,贤宇对她的话却是充耳不闻,依旧站在那里不动。 贤宇回转救魔姬确实如他所说看魔姬是个女子,被两个人欺负。若是欺负她的人同样是女子也就算了,可偏偏还有一个伪君子邪公子。在贤宇看来,男子打女子那禽兽不如。对面的邪媚娘听了魔姬的话呵呵娇笑两声对贤宇道:“这位道士哥哥,你听听你好心好意帮了她,她却如此这般对你说话。依奴家看啊,你就是用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了。你还是退开些,等奴家擒住了这个不明事理的女子就请你到奴家家中做客,可好?”贤宇看着邪媚娘的样子心中一阵恍惚,心说这女子还真是邪门的很,那一股子邪气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其实他方才也差点沉迷其中,只是就在贤宇心神将要失手之时一股莫名的力量护住他的心神。那种感觉极为熟悉,细细一想应该是那帝皇神录将自己的心神恢复了过来。经历了几次事情贤宇心中也渐渐明了,这帝皇神露定然是个好宝贝,所以极为看重。 贤宇听了邪媚娘的话嘿嘿一笑道:“这位大娘,小弟实在不敢接受大娘的好意。大娘你的确是风情的很,但小弟还是喜欢身后的这位姐姐。” 邪媚娘听了贤宇的话身体极具他颤抖者,那胸前的凸起因为呼吸急促上下起伏着。贤宇只是看了一眼就连忙将眼光移了开去,若是再看下去的话他担心自己的心神会乱。就在他这一愣神的功夫邪媚娘脚尖点地纵身跃起,手中长剑发出嗡嗡的剑鸣之声。这次与上次不同,那剑在邪媚娘的说着挽出各种怪异的剑花,看的人眼花缭乱。不过贤宇却看的清楚,那剑花虽然纷乱但却是呈圆形舞动。贤宇此刻是一脸的镇定,丝毫也不见慌张。他对那些剑花视若无睹,眼睛就只盯着那剑花背后红色的身影。贤宇脚下步法连变,仔细看去却是依照九宫阵型而走。贤宇自己也不知为何会走出如此步法,他只觉得自己头脑中出现了许多影像接着身子一动就走出了这步法。这步法极为甚妙,走起来看似歪歪扭扭有时险些会摔倒在地上,但每每却能矫正身形。贤宇所用的其实是帝皇神录之上记录的一套步法名曰《九宫逍遥步》,帝皇神录已然融入了贤宇体内,贤宇自然会不由自主做一些奇妙的举动,只是贤宇却浑然不知。 此刻贤宇手握赤剑,踏着这未知名的步法前行。没多少功夫他就与那邪媚娘相撞。等到邪媚娘缓过神来之时,贤宇的赤剑已经搭在了她的脖颈之上,更让他吃惊的是贤宇居然已经到了他的身后。 贤宇也不知自己为何能到做到这些,他方才只是看准了一个空挡便冲了过去没想到居然冲到了邪媚娘的身后,索性就制住了她。说起来,这都要归功于那步法。魔姬在一边看的张大了小嘴,她方才看的清楚,贤宇的身法可说是怪异的很,实在让人惊奇。贤宇看了看魔姬身后的邪公子道:“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否则的话她可就保不住这副皮囊了。”贤宇若是一剑下去邪媚娘的确会肉身死去,不过修道之人只要不被击中脑部毁了元神,那就对根基没什么损伤。只要随意找一个人便可以重新获得肉身,不过如此做的话对自己修为有损,所以修道之人对自己的肉身还是很在乎的。 那原本朝着魔姬慢慢靠近的邪公子听到贤宇的话身形顿在那里冷冷看着贤宇,眼中满是恨意道:“你最好将她放了,如若不然的话我敢说你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 贤宇听了邪公子的话淡淡一笑道:“我没什么可后悔的,况且你现下没什么资格对我这么说。你看清楚,这位美丽的姐姐还在我的手中。若是我愿意的话,甚至可以将他的元神灭了。”贤宇这话说的很淡,听上去就像是在和朋友聊天一般。但他的眼中却隐隐的有那么一股杀意,这股杀意连贤宇自己都没察觉的到。自从自己的爷爷被人杀害之后,贤宇心中就有一丝仇恨的火苗。不过他并没有让仇恨蒙蔽自己的双眼,他的这股仇恨只会不由自主的添加在那些恶人的身上。因为围攻自己与爷爷的人,对贤宇来说就是恶人。天下作恶之人的相貌或许有所区别,但有一样却是相同的,他们的心都是黑的。 贤宇怀中的邪媚娘开口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是我们邪灵谷与万魔宗之间的事情。无论你是什么人,即便你说这魔女的情郎,但对我们来说你也是个外人。你若是插手那无疑就是和我邪灵谷作对。几千年来只要是与邪灵谷作对的人都没什么好结果,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邪媚娘此刻虽说被贤宇擒住,可她却并不慌乱那说话的语气也没有方才的那股妖媚,变的有些冰冷。 贤宇听了她的话心中觉得好笑,他虽然听说过邪道三宫,但对他们并没有什么更深的了解。所以对于邪媚娘的威胁贤宇并没有放在心上,自己是个男子若是被人威胁几句就退缩的话那怎么还配活在世间?贤宇虽说是个乞丐,但从小爷爷就教他做人要顶天立地虽说是做乞丐那也不能轻易遇事退缩。 “也许你们邪灵谷很是厉害,但此刻却管不到我的头上。不过有一件事情你要清楚点,现在你的命在我的手里。无论你们邪灵谷今后会对我如何,只要我有心杀你你就看不到下一刻的风景,更别说看到我的下场。”贤宇的空气淡雅之极,根本就没去理会邪媚娘的威逼。 在贤宇想来就算邪灵谷在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知晓如今发生在此处事情,就算知晓也不可能那么快就赶过来。实在不行自己便可将这两人灭了,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此间的事情了。再者就算他们知道这事是自己所为又能如何?贤宇本身骨子里就有一股子傲气。他不会轻易对任何人屈服,对近日的事情他觉得那是自己该做的。贤宇只要觉得是对的事情那就会去做,虽说魔姬是万魔宗的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人,但此刻又岂能用简单的好坏区分。对贤宇而言,此刻是魔姬被两人欺负,她是被欺负的人,是受害的人。 邪公子听了贤宇的话心下愤怒,他不顾自己手臂疼痛大叫道:“小子,凡是被我邪灵谷盯上的人这一生都不会好过,修道之人的寿元虽说不是无穷无尽的,但若与凡人比起来那可是长的太多了。你若不听劝告,那这一生也就完了!” 贤宇洒然一笑道:“无惧。”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二十七章 同行 贤宇并不是狂妄之人,他也知晓自己若是论真正的实力与邪灵谷这两人差距极大。但贤宇骨子里那种不卑不亢让他不可能对这两人低头,邪公子听了贤宇的话脸色又黑了几分。他没想到面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四岁上下的少年居然如此傲慢,虽说贤宇上山半年修得道法身形已然比之前长高了许多,足有八尺上下,算是身形高大修长。只不过他面上那股少年稚气并未消退,故而邪公子能看出贤宇的年岁。对于贤宇说的那番话他自然知晓不是再夸大,邪媚娘此刻就在贤宇手中,而且那把赤剑正搭在邪媚娘那光洁如玉的脖颈之上。邪公子可是知晓那赤剑的厉害,他也是修了五六百年的人了,一般刀剑岂能轻易伤到他?虽说贤宇刚才是趁其无防备偷袭,但那剑刺穿他手臂之时邪公子感到一股莫名的力量正在吸扯着自己身上的邪力。现下他心中都有些侥幸,幸好那剑只是穿过了手臂。 邪公子看了看邪媚娘,邪媚娘对他点了点头。邪公子自然明了邪娘的意思,对贤宇道:“道长果然有胆识,既然道长执意要帮这万魔宗的魔姬,我等就给道长一个面子。只要道长放了我的同伴,我二人就此离去。” 贤宇闻言看了看魔姬道:“你到我身边来。”魔姬此刻也没什么心思与贤宇斗嘴,看魔姬到了自己身边贤宇问道:“你此刻可还有法子用那珠子到另一个方?”贤宇之所以由此一问就是他不知为何魔姬方才在那种危机关头不用那珠子遁走,那珠子贤宇虽说不知是什么东西但两次见魔姬用那同学脱身,想来不是什么简单的法器。 魔姬听了贤宇的问话柳眉微皱摇头道:“不行,我此刻体内魔力混乱无法遁走。”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想了想道:“若是我帮你平缓体内魔力,你能否做到?”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贤宇,过了一小会儿才道:“你这人莫非是个呆子吗?我所修炼的是万魔宗功法,你却是正道中人。我们两个法力相冲,你怎么帮我?”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邪媚娘与那不远处的邪公子。那邪媚娘自然是听到了贤宇和魔姬的话,不由的笑出声来。贤宇对这些自然不会在意,此刻邪媚娘的命都在自己手中,就算自己的话被他们听去又能如何。贤宇听了魔姬的话自然理解,他修炼的是玄然山《静心诀》,乃是正道最正宗的基础法门。而魔姬修炼的自然是万魔宗的功法,两者一正一邪互不相容。但贤宇入道时日并不久,对这些也不甚明白。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对魔姬继续说道:“现下也没有什么办法,姑且试一试,说不定会又用。”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嘴巴张了张,还没等她开口说话,贤宇施法让赤剑自行架在邪媚娘的脖颈上,他的右手已经拍在了魔姬的背上。魔姬直感到一股纯正的力道进入自己的身子,让她觉得很是烦躁。她身为邪道中人对正道中人的法力很是排斥,故而贤宇所发出的真力一进入她的体内妖姬就发觉自己体内的魔力的运转突然变的有规律起来,不再像方才那样散乱。贤宇加快了往魔姬身上输送真力的速度,魔姬身上原本有些柔弱的魔力好似遇到刺激一般变的强大了起来。 再看贤宇,魔姬体内的魔力变的强大起来之时他只感觉一股莫名的力道顺着按在魔姬背上的手掌传入自己的体内,速度之快让人无法想象。那股莫名的力道在贤宇的体内四处流窜,眼看就要传入他的灵台处。贤宇心中大惊,他虽修道时日尚浅但也知晓灵台乃是修道之人的本命所在,若是灵台被毁掉或是受损那对修道之人是致命的。贤宇此刻已无力阻止,那股力道太快。就在那股莫名的力道将要闯入贤宇的灵台之时,他的灵台处突然泛起淡绿色的光芒。那光芒十分柔和,却似蕴含着极大的真力。淡绿色的光芒中隐隐有一条龙形飞舞,那龙形之上好似有许多金黄色的小字。玉龙发出一声低沉的龙吟,那股莫名的力道居然生生被绿龙吞入了口中。 这些贤宇自然是看不到的,他只听听到一声龙吟而已。他能听到,其他三人自然也听道了。魔姬听到这声龙吟之时身子微微一颤,不过她很快就平复了自己的心神。而贤宇怀中的邪媚娘就没那么好过了,她听到龙吟之时感觉自己体内的邪力居然被一股力量撕扯着往贤宇体内而去。还好那龙吟只响了一声就平息了,若是不然的话她还真不知会是什么后果。 此时魔姬的身子在那颗碧绿色珠子发出光芒的照耀下渐渐淡化,贤宇的身子自然也是如此。贤宇将手中的邪媚娘猛的推向前方,邪媚娘没有防备,再说她本就是被贤宇挟持,此刻能脱困自然不敢耽误。等到她站稳身形再看向后方的两人时,两人已然消失不见。 邪媚娘气的冷哼一声,对身边的邪公子道:“这个小牛鼻子不简单,不过他居然敢与我邪灵谷作对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我快些回去将此事禀告给邪皇陛下,请他老人家定夺。” 再说此刻贤宇和魔姬二人,他们此刻在一条宽阔的大路之上。不过也许此刻已是傍晚十分,这条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对他们两个也不是太在意。贤宇看了看周围,见魔姬就坐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身子不由自主的离开了几分对魔姬道:“既然此刻已然脱困那我就告辞了。”说着贤宇起身打算离去。 哪知他刚走了两步自己脑后就挨了一下,贤宇心里恼怒猛的转身冷冷的等着魔姬。魔姬看着贤宇不满的道:“你个小牛鼻子,好不解风情。被姑娘此刻有伤在身,你就这样离去了吗?那本姑娘若是遇上歹人可如何是好?”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却觉得心中好笑不已,他淡淡道:“姑娘你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我虽说入道时日不久,但也知道邪道三宗中的万魔宗有多大的名头。说你们万魔宗是邪道第一大宗也不是不可。”贤宇说到此处看了看魔姬,只见她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看着自己的眼神却不是那般冷漠了,贤宇继续说道:“我看方才那两人急着抓姑娘你去邪灵谷,可见姑娘你的身份非同一般。若是一般人的话,他们大可杀了就是何必要将你生擒呢?姑娘身份如此了得,又怎需我帮忙。”说完贤宇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转身离去,贤宇虽说对正邪之间的恩怨还不是很清楚,不过对这魔姬虽说不讨厌也说不上有什么好感。一贤宇是玄然宫弟子,对邪道自然不自主的远离。二则这魔姬在那小村庄外面出现,很有可能是杀害村民的凶手。贤宇虽说对什么正道邪道之间的恩怨不感兴趣,但他来自凡尘中,对尘世间有着十四年的感情。对于那些老百姓在他面前死去,他心中很是难过。如今没有一剑结果了魔姬,已经是很大肚的了。 “你们正道中的伪君子也不少,我看你法力不高也不过是刚入道而已。对这正与邪你又知晓几分?我看你也不过就是个伪君子而已!”贤宇刚想御剑而去只听魔姬说道。 贤宇此次没有转身,他冷冷道:“我对什么正邪之类的不感兴趣,有人的地方自然就会有争斗这没什么稀奇的。不过若是对付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这样的人就算是道法再高也不过就是个败类而已!”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气的身子微微颤抖,那一双大眼中隐隐聚起一层水雾,盯着贤宇道:“我本不屑与他人解释什么,不过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告诉你,那些村民并不是我所害。”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停住了身形接着问道:“那你为何能与那些奇怪的虫子玩耍?” 魔姬瞪了他一眼道:“那只不过是我的魔力与那些虫子同属一源而已,你要走便走别在这里碍眼!”说完之后便低下头去不再看贤宇。 过了良久周围不再有声响,魔姬狠狠说道:“好你个小牛鼻子,若是再见到你顶让你死在本宫的手中。”她话音方落,却发觉自己身子一轻被人拉了起来。 魔姬转头看去,只见贤宇对着她一脸淡然的表情说了一句:“同行。”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二十八章 回眸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偏过头去不看贤宇。 热书阁此时她心中却想到:“你个小牛鼻子,还不是舍不得将本宫独自留在此处。哼,这天下男子均是一般,对美色很是喜欢。” 贤宇看魔姬坐在地上并无离去之意,他眼珠一转道:“哎呀,瞧瞧瞧瞧。这天色可是渐渐暗了下来,我呢也要去寻找师兄弟们。若是一个女子独自待在此处……”贤宇说着看了看魔姬,虽说只能看到侧脸但在这夕阳的余晖之下,贤宇发觉面前的这个魔女居然是如此的美丽。想到此处,贤宇定了定心神继续开口言道:“更何况还是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子,若是独自呆在此处还不知要发生什么事情。姑娘虽说并非寻常人家的女子,但此刻伤的却是不轻。万一要是再碰上那个什么邪灵谷的人怎么办?”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冷哼一声道:“他们那些不怕死的只要敢来,本宫定然让他们又来无回!”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摇头道:“我看小姐你脑袋不怎么灵光啊,此处算是东圣腹地,正道之人云集。就算你能斗的过邪灵谷的人,那万一要是碰上正道高手又该当如何?”贤宇被魔姬擒住之时就已经想到这一点,此处按理应算是东圣帝国逍遥皇朝境内,可说是东圣浩土的中心地域,十多年前四方之乱虽说逍遥皇朝大败,但逍遥皇朝毕竟是正统,其他四方势力最终没有将逍遥皇朝的主要地域瓜分。不是他们不想瓜分,而是没法瓜分。四方势力无一不想独占,却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再者,东圣浩土广大九千万里,四方肥沃之地不再少数。因此,四路人马也就退了一步。此刻贤宇两人所在之处,应当算是逍遥皇朝往北去的路上。越是往北就越是接近逍遥皇朝中心地域,有许多正道门派在那里。 贤宇如此一说魔姬心里也是一紧,她这次本就是背着自己的爹爹跑出来的。常听人说东圣腹地繁华的很,魔姬早就想来游玩一番。不过她爹爹总是不许,魔姬也就偷着跑了出来。若是被正道中人或者是邪道的其他二宗的人抓住,那就糟了。魔姬想了想对贤宇道:“既然你如此想与本……本小姐同行,那本小姐就当身边多了个佣人。”说着她便站了起来。 贤宇听妖姬这么说心中一阵无奈,对方虽说邪道中人,但终究是个女子。再说前两次的事情也算是贤宇等人误会了她,此刻她受了重伤贤宇也就顺着她怎么说了。他往日是做乞丐的,如今虽说是佣人也比乞丐好了太多。贤宇看魔姬身子摇摇晃晃有些站不稳,伸手想要去扶她。谁知魔姬却是白了贤宇一眼自行朝前走去,她此刻是无法飞行的。刚走了两步,魔姬的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多亏贤宇眼尖一闪身抱住了魔姬的身子。被贤宇抱住,魔姬脸上一时间升起两片粉红,他心跳比平日里快了许多。贤宇看着魔姬的样子,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魔姬瞪了他一眼,贤宇才将她放下。贤宇干咳两声:“你身上有伤,还是让我扶着好一些。我可不是为你担忧,只是怕你耽误了我的行程。”贤宇嘴上如此说,心下却清楚的很。魔姬是因为被东方倾舞引天雷劈伤的,再加上方才与邪灵谷那两人的打斗,还有遁走时所耗费的魔力,所以她的身子此刻可说是虚弱的很。莫说她不能自行飞在空中,就算是贤宇有心带着她飞也不行。不过贤宇说怕魔姬耽误时辰这也是真,若是照魔姬这样走下去的话还真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与肖寒风他们分开贤宇心中焦急的很,也不知他们此刻如何了。 魔姬最终还是让贤宇扶起了自己的胳膊,但她的双眼却是左顾右盼的就是不看贤宇。贤宇苦笑摇头也不去与她计较什么,他想的是等魔姬的伤好之后自己便与她分开。贤宇走了一阵突然停住了脚步,转头盯着魔姬道:“我们此刻是往哪里去,你究竟将我弄到了什么地方?我要去与师兄弟们会和,带我去找他们。” 魔姬看着前方淡淡道:“我不知这是何处,不过你那些同伴若是往北去的话你迟早会见到他们的。”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疑惑的问道:“你怎么可以确定?”贤宇心下一跳,他不知魔姬为何能确定几人的行踪。魔姬毕竟是邪道中人,贤宇自然不会明了对她说自己要往北去。因为邪道三宗都在北边,他可不想说漏了嘴。魔姬虽说说出几人往北去,那也只是她猜的罢了。 “你这小牛鼻子脑袋里装的都是糟糠吗?此路正是北去之路。他们若是在你的前面,你加快脚步自然能跟上他们。他们若是在你的后面,到了地方你也能见到他们啊。”魔姬说完这话扯了贤宇两下,贤宇一听魔姬的话有些道理当下不再多话扶着魔姬朝前路走去。 月上高空之时两人临近一座城池,名为卢城。进的城来,只见城内一片灯火通明,两边竟是些叫卖的小贩。虽说已是月上高空,可看样子他们并没有离去之意。魔姬看到眼前的景象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他此处看了看来到一个买首饰的摊子面前,翻看了好一会儿挑了一支玉簪便转身离去。那摊位的老板喊道:“哎,这位姑娘你还没给银子呢。” 魔姬听了老板的话头也不回的答道:“我身后的那人有银两,让他付账好了。”魔姬说话之时贤宇正好从那摊位路过,摊主一把抓住贤宇的胳膊。 贤宇一愣,只听那摊主问道:“这位小兄弟,你与前面那个穿绿裙的小姐是一起的吗?” 贤宇方才将魔姬的话听的清楚,他本想装作不知离去。谁知这摊主的手如此之快,一把就抓住了他。贤宇看了看前方那个窈窕的身影道:“多少银子。” 摊主伸出五根手指道:“五两银子。” 贤宇听了眼睛睁的老大道:“老板,你这是卖东西还是抢钱?” 那摊主听了贤宇的话笑着道:“小哥啊你有所不知,方才那姑娘拿去的乃是一根上好的和田玉簪,五两绝对物有所值啊。” 贤宇往前方看了一眼,只见那魔姬的身影已经不太清晰了。心想这丫头方才不是还让我扶着很虚弱的样子,怎么此刻进了城来就好了许多。看魔姬走的如此快,贤宇也没功夫与摊主讲什么价钱,给了五两银子便追了上去。到了魔姬身前却看到四五个大汉站在魔姬面前,四五个大汉中间站了一个手拿折扇公子模样的人,那人正色迷迷的看着对魔姬开口说道:“小娘子啊,这夜里独自一人行走可是寂寞的很。若是愿意倒不如跟我去了,我请你吃酒去。” 魔姬笑着看着手中的玉簪,那样子好似极为喜爱。她对那公子的话充耳不闻,过了小片刻她才看了看身边的贤宇,转而对那公子道:“这个是我家相公,你若是想请我吃酒须得问他。”贤宇本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几人,听魔姬如此说顿时冒汗。 贤宇刚想说话,只听那公子对他道:“我说,本公子想请这位小姐吃酒,你先一边呆着去。”说完就要伸手去拉魔姬的,魔姬却是身子一转到了那几人的后面在那里看着手中的玉簪。那公子见状先是一愣,而后几步走到了魔姬的身前道:“美人儿,你倒是心急的很走得挺快啊。”说完就又要去牵,魔姬的手。 眼看着那人就要拉到魔姬的手,她却退后两步转头对贤宇道:“相公,这些人你帮妾身打发了。”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眼里满是柔情,此刻看在贤宇眼里倒真像是对自己充满了情意一般。贤宇呆呆的愣在那里,而魔姬的身形却是一转又到了几个人的身后朝前走在。此刻在贤宇眼中,看到的还是妖姬方才那回眸的娇颜。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二十九章 惩恶 见贤宇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动,魔姬柔声喊道:“相公,快些走了,前方还有许多好玩的东西呢。”这声音宛若仙乐一般传入了贤宇的耳中,贤宇才缓过神来。 那个公子哥打扮的人此刻正朝魔姬快步走去,贤宇冷哼一声道:“无耻之人。”说完这一句贤宇也没用什么道家法术,只是纵身一跃,下一刻已经站在了那公子哥面前。公子哥眼看就要追到魔姬身边,此刻眼前突然多出一个人来让他不由一愣。等看清来人是贤宇之时,眼里闪过一丝狠色。公子哥对自己身后的几人使了一个眼色,那几名大汉相视一眼便把贤宇围了起来。周围本已聚集起来看热闹的人见状很快散开了去,这些百姓虽说喜欢看热闹但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一看这阵势就知道要动手,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贤宇看到几人动作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贤宇以前跟爷爷流浪之时就最见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人。就算是那时的贤宇在这种人面前也没有害怕过,更何况现下的贤宇已经是懂些道术之人,他就更不把这些人放在眼中了。不是说贤宇仗着自己有法术欺负人,就算此刻的他没有道法对这些人也是照打不误。对贤宇来说,这些人想要欺负的不是什么万魔宗的魔女,只是一个女子而已。 五六个大汉围着贤宇,眼中满是愤怒的目光。这些人平日里欺负人欺负关惯了,自然不会把贤宇这个看起来瘦弱不堪的男子放在眼中。周围的百姓也开始议论了起来:“唉,我看那个男子这次怕要残废了。” “对啊,你看他那样子跟个秀才差不多。那身子骨,说不准那些大汉一下就能将他提起来。” “那也没法子啊,身为男子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娘子被人欺负毫无动作。我看那男子倒是有些骨气,是个汉子啊。”一时间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 再看被几名大汉围住的贤宇,他此刻正双手负在背后,两眼闭着就那样站在那里。几个大汉见贤宇的样子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想到那小子一定是被他们的阵势吓到了。平日里在这卢城之内百姓们见了他们都很快的躲避,根本无需他们动手。在他们想来,自己面前这小子也就是方才火气大了些,此刻已经蔫了。这些大汉将贤宇刚才闪身挡在自己家少爷面前的情景完全忘在了脑后,若是他们稍微有些脑子的话断然不会与贤宇动手。可是他们根本没往别处想,只想着要将面前的小子打趴下。 一个大汉看了看身边几人道:“几位兄弟,这这小子根本用不着咱们兄弟一同出手。我看就让我一人给他一个教训也就行了,咱们不要耽误了少爷的好事啊。”说着,这大汉还往魔姬身上的瞄了两眼。 “啊!”一声惨叫响起。众人闻声看去,只见方才说话的那个大汉此刻竟然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脸大叫了起来。 几个大汉见状连忙围了上去急声问道:“老四,你这是怎么了?!” 那躺在地上打滚的人听了自己同伴的问话大喝道:“我也不知啊,我……我的眼睛看不见东西了,还疼的厉害。” 剩下几人听了大汉的话想了想猛的朝贤宇看去,此刻的贤宇已然站在原地双手负在背后好似从来没有移动过。其实方才正是贤宇让那大汉的双眼暂时不能视物,算是对他那双眼睛的惩罚。虽说贤宇像是没动,但几个大汉也不是傻子认定是面前的男子伤了自己兄弟。几个大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其中一个大喝道:“你这小白脸,敢伤我兄弟今日就算留你性命也要将你废了!!”话音未落,那大汉已经猛的朝贤宇冲了过去。 大汉身形不慢,朝贤宇冲来时似乎还夹杂着风声一般人一般手无缚鸡之力了的老百姓决不可能是其对手。眼看那大汉的拳头就要打在贤宇的脸上,贤宇却依然没有睁开双眼。众人看的清楚,贤宇只是慢慢抬起右手迎上了大汉的拳头。贤宇虽说此刻身形比上玄然山之前壮实了许多,但从表面看来他还是不然这些大汉强壮。两个拳头撞在了一起,众人可清晰的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正当众人以为那声音是贤宇发出之时,只见那攻向贤宇的大汉却倒飞了出去。若不是其余几个大汉将他倒飞出去的身子接住,他恐怕还不知要摔成什么模样。即使那几人接住了他的身子,也被那人向后的冲力压倒了下去。即使如此,可他们看向贤宇的眼中并没有恐惧,更多的反而是愤恨。 魔姬此刻就站在人群之中,他嘴角挂着一抹笑意看着稳稳站在那里的贤宇。她自然知晓贤宇对付这些凡夫俗子不费吹灰之力,但她的心中却隐隐有一股异样的感觉。那公子哥就站在魔姬身边,看到场中的情景那公子哥朝后退了几步对自己的家人大喝道:“若是你们谁能将那小子打趴下,本公子就赏赐他一百两纹银!” 不得不说钱财对许多人有着极大的诱惑力,那些大汉听到自己主子如此说,双眼精光一闪。再看向贤宇的时,他们的目光变的无比的贪婪。就仿佛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锭大大的雪花银。贤宇原本微微闭着的双眼猛的睁开,直看的那些人打了一个寒颤。一个淡然而冰冷的声音传入几人耳中:“要出手就快些,我可没有功夫跟你们玩耍。” 几人听了贤宇的话收了收心神猛的站了起来朝贤宇慢慢走近,贤宇则是一脸淡然的看着朝自己逼近的几人。在贤宇的眼中,这些人只不过是一些被人使唤的恶吏罢了。几人的身形突然加快,想要出其不意的制住贤宇。此刻朝贤宇冲过来的是四个人,这四人纷纷朝贤宇出手,一人朝贤宇的腿抱去,一人朝贤宇的脖子抓去,一人想要去抱贤宇的腰。剩下这最后一人,朝贤宇的脸打去。 贤宇对于朝自己扑来的四人却无动于衷,已然稳稳的站在那里。然而,当四人的手将要碰到贤宇身子的之时,他们却仿佛定在了那里不能动弹了。贤宇走到魔姬身边,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径自朝着前方走去。魔姬白了贤宇一眼,而后眼珠一转朝贤宇道:“相公啊,你等等妾身啊。”听了这句话,贤宇的身子微微一顿,而后继续朝前方走去。那公子哥见魔姬离去连忙在身后追赶,他那些家人的样子也只是让他发呆了一阵,在这公子哥眼中还是美人最要紧。可追了一一阵儿那公子哥却发现,无论自己怎样追也无法靠近身前的那个女子。那个女子一直离自己几丈的距离,公子哥有些气喘,就是这一下的功夫当他再朝前看时却见前方没有了魔姬的身影。 魔姬追上贤宇道:“方才多谢你帮我打发了那些人啊。” 贤宇瞪了魔姬一眼哼道:“你这是没事找事做,那些人原本就是一些凡人。你若是不想与他们争执大可离去,却又为何弄出如此多的麻烦。”贤宇语气很是不快,他心中本就惦记着自己的师兄师姐,根本没有闲工夫在这里陪魔姬玩耍。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出奇的没有反驳,而是苦着小脸道:“我身上有伤,不好与这些无赖动手。看这些人不是什么善类又想出手教训一番,将一个当英雄的机会让给了你,你倒是不乐意了。”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一阵无语,此刻魔姬的神情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让人说不出什么训斥她的话。贤宇心中暗道:“这女子动起手来可说是狠辣无比,怎么此刻却是这般模样?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唉,此次就当做是惩恶了。” “快些赶路,等找到我的同门之后大家就各走各的了。若是你现下想要离去也可,反正我看你身上的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贤宇淡淡道。 魔姬瞪了贤宇一眼,突然吐了吐自己的小香舌对贤宇做了鬼脸朝前跑去。贤宇又是一愣,而后苦笑了笑快步跟了上去。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三十章 皇城 两人往北行了两日,贤宇看魔姬伤势已无大碍想要御空而行。可魔姬却说什么也不肯飞行,非要徒步而走。贤宇心中纳闷,按理说修行之人就算受了伤只要不伤及根本那过个三四天也可痊愈,这魔姬明明已然痊愈却为何不肯飞行呢?贤宇快走两步追上前方的魔姬道:“我们还是飞着快一些,你的伤势看起来已然好了,若是你不肯御空而行的话那我就只好独自离去了。”说着贤宇剑诀一引赤剑飞到了他的身前,他正要飞身而上魔姬却拉住了贤宇的胳膊。 贤宇回头看去,只见魔姬又是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现在这副样子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女子是万魔宗的魔女。魔姬开口道:“我的伤势虽说并无大碍,可依然有些不适。现在这种样子根本就飞不了,要不然的话我与你一同乘剑飞行。”魔姬说完话身形一闪,当下到了赤剑之上。哪知赤剑却剧烈的摆动了起来,魔姬在其上根本无法站住脚。末了,她只好跳下了赤剑。 贤宇在一旁看的大笑了起来:“这赤剑乃是我的法剑,哪里是随便什么人就可用的。”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哼声道:“你快快走,这里一点都不热闹。” 贤宇摇头叹了一声,心道:“自己怎么就与这个魔女搅合在了一起?若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弟看到自己与魔姬在一起,不知会怎样。”贤宇并不是什么愚笨之人,虽说他自己对正邪之事知之甚少,但他却知道其他正道中人对邪道极为痛恨。若是肖寒风等人看到他与魔姬同行那保不准就会有些误会。不过他也不太在乎这些,自己与魔姬并无什么交情而已不怕被人误会。贤宇纵身跳上赤剑,赤剑发出一声剑鸣就再没有声响。 魔姬看到如此情景小声嘀咕道:“一把破剑居然也如此这般势力,哼。”嘴上虽然如此说,但她还是跳上了赤剑,这次赤剑又开始摇晃了起来,不过贤宇脚下轻轻一点,赤剑便安静了下来。 贤宇心神一动,赤剑便猛的冲了出去,化作一道红色的光点朝着北边飞去。魔姬心中大惊,她虽说也经常飞行但速度绝对没有此时快。而且魔姬心中清楚,贤宇此刻并没有特意去操控赤剑,完全是赤剑自己飞行。这种事,在修行界是极为少见的。修行之人虽说都可控制法器或是坐骑的速度,但就算再怎么控制无论是法器还是坐骑都是有极限的。若是飞行速度达到极限,那无论乘坐之人再怎么控制也是无用的。再者,就算强行提速成功,那事后对自己的法器或是坐骑都有极大的影响。轻者法器或坐骑受损,重者便不能再用。所以一般人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不会强行催动自己的法器或坐骑,只会想其他法子加速。可魔姬剑了贤宇这般,心里却是疑惑。她能感到贤宇体内真力波动很是平缓,根本就没有催动脚下的飞剑。这也就是说,飞剑完全是自行飞的,而且速度快的让人咋舌。 魔姬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贤宇道:“我说小牛鼻子,你这剑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啊?”听了魔姬的问话贤宇一阵无奈,自从出了那卢城之后自己便从相公变成了小牛鼻子。贤宇倒不是在乎旁人如何称呼与他,只是这前后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些。心中虽说有些憋屈,但贤宇还是淡淡的答道:“这不过就是一把法剑而已,是我因缘际会所得没什么稀奇的。”魔姬听的出来贤宇不过是在敷衍她,也就不再问了。 在空中飞行了小半个时辰,魔姬突然指着下方大叫了起来:“小牛鼻子,你看那下面是何去处?看起来似乎比前几人你我经过的城池要繁华的多啊。”魔姬一边说还一边捶打着贤宇的后背,听那语气和动作就知其极为兴奋。贤宇一阵无言,此刻的魔姬在他眼中就是从深山老林出来的小女子,看到什么都觉得稀奇。贤宇不知晓的是魔姬确实没有见过如此繁华的场面,想当年邪道三宗被真的逼退到了极北苦寒之地。那里据说是三界六道极为险恶的去处之一,魔姬从小生在那里自然对此刻所见的地方好奇的很。贤宇却与魔姬不同,虽说过去的十四年中他都是跟着自己的爷爷讨饭吃,但天下间恐怕没有多少人去的地方比他们祖孙俩还多的了。东圣浩土五大皇朝几乎每个皇朝都有祖孙俩的足迹,可谓是见惯了红尘繁华。 魔姬见贤宇对自己的话不闻不问便在他背上狠狠的掐了一下,贤宇只觉背后一痛便呲牙咧嘴的大叫一声。魔姬不满道:“小牛鼻子,我在与你说话你倒是听见没有?!” “我不止听见了,还看到了。但这与我们赶路有什么干系,你还是安静一些。要不然的话我的剑说不准会将你甩下去,那样的话我也没什么法子了。”贤宇淡淡道,嘴上语气淡漠他心中却道:“这样的女子就算不用法术估计也没什么人能跟她相处过长时日,若是有除了她父母之外的人与她相处,那这人纯粹是寿星老上吊——找死。” 贤宇正念想间,只觉自己的脖子被一双滑嫩的小手握住。这双手虽说是嫩滑无比,但此刻去抓住了他的脖子一个劲的摇晃着道:“你带我下去听到没有,本姑娘饿了要吃东西!”魔姬越说手上的力气越大,贤宇的头已经被她摇成了拨浪鼓一般。 “我……我知道了,听你……听你的便是。”贤宇被魔姬摇晃的险些背过气去,结结巴巴的说道。两人在城池的外面的树林里停了下来,走出树林贤宇也是为之一愣。 只见前方那做城池城墙比那些普通的城池高出两三丈,城墙前方是一条两丈宽的护城河。那城池上方的正中刻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逍遥城。贤宇随他爷爷行走天下,五国许多城池他都去过,唯独这天下五大城之一的逍遥城没来过。虽说没来过,可贤宇却知道这逍遥城是个什么样的去处。逍遥城乃是东圣帝国逍遥皇朝的都城,可谓是天下最繁华的五个城池之一。逍遥城中居住的不是朝中当官的大臣,那便是身份富贵之人。平常老百姓并非没有,只是相比起来要少上许多。魔姬看着眼前的城池道:“这是何地,看这城池居然如此的气派?”说着,魔姬脚下一点便飞出了树林。贤宇看着魔姬眼中的欢喜,只觉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什么魔女,简直就是不谙世事的孩童一般。 贤宇苦笑了笑说道:“此处是逍遥皇朝的皇城,自然比其他地方繁华的多。” 魔姬闻言欣喜的叫了一声便飞快的朝城门走去,两人刚到城门口便被收城的兵士拦了下来道:“闲杂人等不得擅自入城,违者以谋反罪论处。” 两人闻言一愣,下一刻魔姬便气愤的瞪起了自己那对本就不小的大眼睛道:“为何不准我们进城,这些百姓不都是进城的吗?” 那四个兵士其中的一个听了魔姬的话闻言也是一愣,一般的百姓听兵士说不准进城想必多半不会违背,怎么今日有人敢这么问。那兵士愣了一下之后便仔细打量起魔姬来,只见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位身材窈窕,肤若凝脂,面若美玉的女子。傻傻的看了魔姬一会儿,那兵士都是口气缓和一些道:“姑娘你是有所不知啊,近日来城中出了大事,所以没有条子的人不能擅自入城。”那兵士说着,朝正进城的一个百姓看了一眼。 魔姬顺着那兵士的眼光看去,只见那人将手中的一张红色的纸片递给了一个兵士。那兵士看了一眼点头让那人入了城去。贤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转头对那兵士道:“敢问军爷,这城中究竟出了什么大事,怎地排查如此严密?” 那兵士听了贤宇的话看了贤宇一眼道沉声道:“此乃机密之事,你还是不要随意打听了。”兵士的语气虽说有些冷,但这话说的道也不算太过无礼,贤宇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就要离去。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三十一章 行善 魔姬见贤宇就要离去连忙抓住了贤宇的胳膊,她既然来到了这皇城中就不会轻易的离去。若是不好好玩耍一番,那也太亏待自己了。魔姬眼珠一转转头笑着对那方才与自己说话的兵士道:“这位兵哥哥啊。”魔姬这一声叫的很是勾魂,连贤宇这种修道之人听了都忍不住心中一颤,那兵士听了魔姬的呼唤只感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牵住了,傻傻的看着魔姬道:“这位小姐,何事叫我?”说着他两眼放光的看着面的女子,就仿佛此刻的魔姬在他的面前一丝不挂一般。 魔姬看那兵士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但也是一闪过。下一刻她又成了那笑颜如花的模样对兵士道:“兵哥哥,小女子只是想知道这城里究竟出了何事?只是好奇而已并无其他用意,还请兵哥哥告知小女子。”魔姬说着话还朝那兵士迈进了两步,那兵士看的直咽了口口水。 “这位小姐,并非是小的故弄玄虚不告知小姐。只是这上头发了严令,若是谁敢将此事随意告知其他人,那便会以死罪论。”那兵士苦着脸对魔姬说道,魔姬生的虽说好看之极可谓是倾国倾城,但于人而言命者为大,他总不会因为魔姬生的好看就不要自己的命了。 魔姬听了对那兵士笑了笑说道:“兵哥哥啊,小女子眼里似乎是迷了什么东西进去。”说着魔姬还眨了眨眼睛,见兵士朝自己的双眼看来魔姬继续道:“兵哥哥你来帮小女子看看,我这眼里究竟有什么东西。”贤宇从方才就一直等着眼睛看着魔姬的举动,如今听魔姬如此说他更是咋舌不已。心想这个小魔女究竟想要如何?难道为了进城她想要这兵士? 贤宇如此想着,那兵士已经朝魔姬的身子靠近。两人眼光交汇,那兵士身子微微一颤。他动作微小,身旁的兵士都没看清楚。见他如此痴呆模样还大笑不已,以为那兵士是被魔姬美色所迷惑。可贤宇脸色却沉了下来,他自然知晓那兵士此刻痴呆并非是被魔姬的美色所迷。那兵士之所以变成如此模样,是因为魔姬对他施展了法术。虽说贤宇并不知晓那是什么法术,但他方才感到魔姬身上魔力运行快了许多,这分明就是施法时的表现。 过了片刻功夫,那兵士身子又是轻轻一颤,眼神不再那么迷离。贤宇知道魔姬已然施法完毕,只见魔姬满脸笑容对那兵士道:“小女子多谢兵哥哥了,那小女子能进城了吗?” 那兵士点了点头道:“能进了,请。” 听了兵士的话魔姬拉着贤宇便朝城里走去,贤宇只感自己身形一动便被人拉进了城中。两人快步进城,身后其余的几个兵士却在叫喊着阻拦。方才被魔姬施法的兵士见状拦住了几人道:“你们也无需如此小心,我看这两人也就是凡人而已,无需太过紧张。” 那几个兵士听了他的话便闭口不言了,那兵士看着魔姬渐渐远去的身影自语道:“天下间居然有如此美人,真是太美了啊。” 再说贤宇两人,两人进的城中,魔姬便欢喜大叫起来道:“这里不愧是皇城啊,远非一般小城可比。” 贤宇看着城内的景象也为之唏嘘不已,只见那宽阔的足有两丈的街道两旁满是叫卖的摊位。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每个摊位前几乎都有一些在那里挑选自己喜爱的物件。虽说摊位较多,但并不杂乱。酒楼饭馆一间接着一间,各种店面到处都是一眼望不到头。在四方之乱后逍遥皇朝虽说元气大伤,但这一代的黄帝逍遥廉洁乃是个圣明之主,战乱之后看着混乱不堪的皇朝他虽说心痛之极,但并未因此一蹶不振。逍遥廉洁十多年来励精图治,终于使得皇朝恢复了元气,不但如此还颇为繁华。贤宇在心中感叹道:“一个好的君主对百姓实在太重要了啊。” 两人在城内四处闲逛着,来到了一家酒楼面前魔饿了要进去吃些东西。贤宇撇了撇嘴道:“我们修行之人肚子怎么会饿,我看你是嘴馋了。”看到魔姬的样子贤宇便想起了玄仁子,修道之人虽说不会感饥饿,但有些修行之人是有口腹之欲的。他们并不是因为饿才吃,而是因为想吃才吃。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两眼一瞪道:“没错,本小姐就是想吃了。” 贤宇淡淡道:“我可没多少银子,恐怕付不了账啊。” 魔姬挥了挥小拳头道:“这次不让你付账,看在你这几日对本小姐还算不错的份上本小姐请你吃饭。” 听魔姬如此说贤宇看了看天上的日头道:“今日太阳还是从东边升起啊,怎么你能说出这般话来。”也不怪贤宇意外,只是这几天都是魔姬买东西他付账,没想到魔姬今日转性了。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冷哼道:“你若是想要付账我自然不会阻拦。”说完话便朝酒楼里走去。 既然有人请吃饭贤宇自然不会拒绝,笑了笑欣然跟着魔姬走了进去。两人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窗外热闹的街市贤宇心中涌起一股平静之意,不由道:“若是这世间没有什么战乱,那天下的百姓就能永远过上如此平静的日子了。”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道:“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如今天下五国并立看起来虽说是相安无事。但五国没有一方不想吞并其余四家成为天下之主的。”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先是一愣,而后问道:“听说这逍遥皇朝行事倒是平和的很,不像是能兴起战火的样子啊。”贤宇之所以会如此说是因为他爷爷临终之时对他说过,天下虽大但只有一处地方可让贤宇容身,便是那逍遥皇朝。爷爷如此说,贤宇自然就牢牢的记在心中。所以贤宇对这逍遥皇朝倒是很有好感,听魔姬说五国之中没有任何一国不想吞并其余四国,贤宇便有些不解。至少在贤宇看来,这逍遥皇朝不像能掀起战火的样子。 魔姬翻了个白眼对贤宇道:“我听说这逍遥皇朝原本是天下共主,在十多年前才被其他四国分裂。在我看来,五国之中恰恰就是这逍遥皇朝最想吞并其余四家。因为对逍遥皇朝而言,他们只是收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逍遥皇朝的民众也是这般想的,可谓是君民一心啊。” 贤宇正待开口说话,只听有一人对自己的同伴说道:“唉,听说皇帝陛下重病缠身,找了许多大夫都无法治愈。看了我逍遥皇朝真是多灾多难啊,如此好的皇帝若是有什么不测这天下百姓可如何是好啊,唉。” 听了那人的话与他一起用饭的几人也是连连叹气,贤宇听了眉头微微皱起。魔姬对他道:“方才我用法术探查了一番那兵士脑中所想,逍遥城中所谓的大事也就是这件了。” 贤宇重重叹了一口气道:“一个好皇帝对百姓很是重要,若是就那么死去岂不是可惜吗?” “你若是想要救他还简单,到那皇城之中在那皇帝的药里做些手脚不就行了吗?”妖姬笑嘻嘻的说道。 贤宇听了点点头,两人吃完饭便找到了逍遥皇城。那皇城很是气派,琉璃黄瓦红墙玉阶。虽说不能与玄然宫相比,但在这尘世之中也自是有几分威严。贤宇两人自然很容易就进了来,虽说守卫森严但却阻挡不了他二人。进了皇城,贤宇身上的法力突然快速波动。他感觉自己体内那条玉龙快速的盘旋着,还不时的发出低沉的龙吟之声。贤宇不知为何会如此,但他也没空细想这些,运转真力压下了玉龙的躁动。 贤宇对尘世比魔姬要熟悉很多,虽然没有进过皇城,但也知晓给皇帝看病的去处应该是太医院。两人身形几闪便来到了太医院内,站在门外一看里面几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忙碌着。魔姬看了看里面说了声:“那么多老头啊。” 这一声却是惊动了几个老头,几个老头齐齐的想门外看来。门外并无一人,其中一个老头皱眉道:“是何方高人,现身。” 贤宇瞪了魔姬一眼,他本想不被人察觉做下这件事的。不过此刻既然被人发现,他也就不愿隐藏,他方才也已经感到这些老者身上也有真力,只是很微弱,想必也是修行之人,所以才能发现他们。两人现身出来,几个老者沉声道:“你们是何人?!” 贤宇不理会那些老者,身形一闪在几个药罐中洒了一些药剂,又回到了门口。那几人一看之下大惊,正待开口呵斥贤宇。贤宇却摆了摆手道:“晚辈只是不想让一个好皇帝往死,特来相助,算是行善。”说完与魔姬身形一闪消失在太医院门口。几人先是一愣,而后快速查看了那几灌药,只见其中冒着五彩光华。其中一个老者欣喜道:“陛下有救了啊。”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三十二章 异感 贤宇两人朝皇宫之外飞去,就在两人的身形飞到皇宫一座大殿上空之时,贤宇体内那原本被压制的玉龙突然挣脱了法力的压制狂躁的在贤宇体内翻腾了起来。 贤宇的身形被一股力量拉扯着,他停在了空中无法再往前飞行。魔姬见此情景很是疑惑,正要开口询问之时贤宇已然朝下方大殿前方的广场上落去。魔姬感受到了贤宇体内法力运行快速异常,此刻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站在贤宇身边不远的地方。此刻,贤宇双眼微闭站在广场之中。他浑身被淡绿色的光芒包裹,看上去很是奇异。之前贤宇也有几次被光芒包裹住身体,他也知晓那是因为帝皇神录的缘故。可是此刻,他身上的光芒又发生了变化。在那原本帝皇神录发出的淡绿色的光芒之中夹杂着三分金色光芒,这三分金色的光芒给贤宇增添了几分神圣之感。 贤宇只感觉一股热流迅速充实着自己的经脉和五脏六腑,最终被那条玉龙吸收。也不知怎地,被这股气流充实自己周身贤宇觉得很是舒服。那感觉就好像一个在寒冷中待了许久的人照射到了一缕阳光,很是舒爽。贤宇微微睁开双眼,前方那座雄伟的大殿印入他的眼中。看前方大殿,虽说没玄然宫那般神圣飘渺,但此刻看在他眼中却有一股君临天下至高无上的气息。就仿佛所有凡尘生灵在这座大殿面前都要臣服,即使这股威势只是对凡尘而言,那也是一股不可轻视的力量。贤宇仔细看去,那股力量竟然是从大殿之内发出的。抬头望去,大殿上方的牌匾上写着世安宫三个大金字。 看到世安宫三字,贤宇心中一跳。这世安宫是什么所在贤宇是清楚的,从小他爷爷就爱给他讲一些关于五大皇朝的事情。有的时候甚至会给贤宇讲有关皇宫布局的事,贤宇当时虽说很好奇爷爷为何知道那么多,但日子久了他也就习惯了爷爷的博学。再说说这世安宫,世安宫乃是逍遥皇朝皇帝上朝之处,一切军国大事都是在这里决定的。所以说这世安宫是这皇宫中最重要的一处地方,据说皇帝便就寝与此。 那股莫名的力量越发的强烈的涌入贤宇的体内,他身上的金色光芒也越发的刺眼。一旁的妖姬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句话。不仅如此,她还朝后退了两步。魔姬隐隐觉得此刻的贤宇有些异样,若是现下惊扰了他,那会有怎样的结果魔姬也不能确定。 再看贤宇,他此刻正一步步朝着世安宫走去。魔姬看着眼前的那个背影一咬牙也跟了上去,贤宇此刻却不怎么好受,他觉得自己全身好似被禁锢一般不听自己使唤。此刻向前行走,完全是被那股莫名的力量所牵引着迈步而已。 世安宫偏殿内,一张富丽堂皇的大床之上此刻正躺着一个看上去四十上下的中年。他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头上缠着一条黄色的绸带像是生了很重的病一般。正在熟睡中的中年男子身子猛地抖动了一下,身边的两个侍女与几个太监见状猛的跪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太监跪着到了那中年人床榻前低下头问道:“陛下,您可是感到龙体不适?” 那中年人却如没有听见太监的话一般自语道:“这……这个气息是?好熟悉的气息,难道是帝……”话说到一半这位逍遥皇朝的万乘之尊再也说不下去了,没错,此人正是逍遥廉洁,东圣帝国逍遥皇朝的皇帝。逍遥廉洁沉默了一阵突然对门外大喝道:“来人!!来人你!!!” 大殿之外的贤宇听到两声大喊身子猛然一颤,这一下却是让贤宇的神智清醒了许多。他连忙运转体内真力,将那躁动的玉龙安抚了下去。玉龙平静之后,那股莫名的力量也戛然而止。此刻的贤宇却已然是满头大汗,默然的看着前方的大殿出神。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逍遥廉洁的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来到了世安殿大门处。大殿外此刻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影。逍遥廉洁原本有些兴奋的神情变的没落了,他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大殿之外空旷的广场,过了许久这位皇帝推开了两边的侍女抬脚走出殿外。一直走到广场的正中逍遥廉洁才停住脚步,他眼中泪光隐现抬头望着天空道:“十四年了,十四年了啊……” 逍遥城外十里的树林之中,两道身影飘然而落。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和魔姬。就在方才魔姬听到世安殿内有脚步声传出。她有看了看贤宇,见贤宇身上的光芒已经散去。魔姬顾不得其他,抓起贤宇的肩膀便飞身而去。魔姬的伤势早已经痊愈,这几日说不能飞行也只是与贤宇斗嘴而已。方才情势所迫,她也只能带贤宇离去。毕竟两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就这样出现在皇宫大内之中虽然没人能将他们如何,但修道之人一向很少与红尘中人接触。为了避免麻烦,魔姬才如此做的。 贤宇此刻正靠着一棵树发愣,魔姬白了他一眼道:“你方才是怎地了,变的痴痴傻傻的。若不是我带你离去,定要惊动了皇宫里的人不成。” 魔姬的话声不小,贤宇听了回过神来道:“我方才也不知怎地,飞着飞着身子就不由自主往下而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一般,手脚都不听使唤了。”说完这话贤宇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他都感到很是茫然,不知为何会出现那样的事。 魔姬见贤宇的样子一摆手道:“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时候到了自然会明白的。你不是要赶路吗?还是往北去” 贤宇点了点头,转身又看了一眼逍遥城的方向便带着魔姬朝北边而去。这一走又过了三日,两人来到了一处庄园前。 面前的庄园看上去就知晓是个大户人家,贤宇自然是没心思走走停停的。他是想快些赶路,可魔姬不依。她从小就没见过东圣腹地是个什么模样,如今好不容易偷跑了出来自然对什么都好奇的很。两人面前的这座庄园就算是在天上也看的是十分清楚,内里房屋淋漓不下三百间,光是院落就有十多处。这样的排场自然不是寻常人家可比的,魔姬自然要下来见识一下。贤宇原本想要与她分道扬镳的,可每次贤宇一开口魔姬就变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贤宇也不知怎地,见她那样就不再忍心将她独自一人丢下了。 “啸剑山庄,这名头倒是不错啊。”魔姬看着大门正中的一块牌匾说道。 贤宇靠在大门前的一只石狮子上懒懒道:“我说大小姐,一个山庄有什么好看的?你们万魔宗说什么也是邪道第一大宗派,极北之地虽说是荒凉的很,但也不至于连这样的排场也没有?”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神色有些没落,她狠狠的瞪了贤宇一眼道:“还不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正道中人害的,将我们逼到了那样的荒凉之地,如今却在此处说些什么风凉话,实在是该死。”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双手一摊道:“我才刚入道不过半年而已,上辈子的事情别扯到的身上。反正我是没将你看做是敌对之人,你要怎么看我也没办法。”贤宇虽说是玄然宫的弟子,但他对什么正邪之分并不在乎,就算听了几百年前的正邪之战也还是如此。贤宇在红尘中流浪十四年,看惯了人间百态。在他看来,正邪原本就没有什么明确的界线,也不是谁说了就算的。所谓正人君子之中也有不少的小人伪君子,而那些被世人看做恶人的也不乏豪爽之人。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三十三章 死宅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撇了撇嘴道:“谁稀罕与你为敌,不过就是个刚入道几个月的小牛鼻子而已,哼!”说完这话她又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大门对贤宇道:“小牛鼻子,我们进去看看。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进去住一晚上明日再赶路也不迟啊。” 贤宇听了妖姬的话心中苦笑,心说:“这大小姐还真将自己当成大小姐了,你说万魔宗的大小姐,可这里毕竟是红尘俗世中的一处庄园恐怕人家不会听你差遣。” 贤宇念想间,那边魔姬已经去叫门了:“有人在家吗?有没有人在家啊?” 魔姬一连叫了好几声也没人大话,贤宇见状道:“人家兴许就不喜欢外人打扰,我们还是走。”贤宇说着转身欲走。 魔姬的声音从贤宇的身后传来:“正门进不得,那我就翻墙进。”贤宇回头看去,只见魔姬的身影已然跃入墙内,他别无他法也只好跟了进去。要说贤宇全然可以自行离去不再管这魔姬。他虽说对正邪之分不太在乎可毕竟是门派有别。再者魔姬身上的伤已然全好了,以她的身手完全可以自保。但每次贤宇想离去之时脑中便会闪现出魔姬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便狠不下心来。 两人翻身入内,在他们面前是一处玄关,上面书写着啸剑山庄四个大字。贤宇看到这四个字后不由得点头道:“写这四字之人必定有着一身入化境的武功,若是不然的话定然些不出来。” 贤宇虽说不会什么武功,但他爷爷却是武林高手,可说其一身武功已然入化境。武功与道法不同,两者可说不是一个路数。习武之人武功练到至高境界凭着一身超凡的武功也可在空中飞行一段,只不过很短而已,全是靠轻功。而且双脚也不能说完全凌空,需要找一些借力之物才行,比如说树枝一类的东西,以此为基点跳跃而起。但无论怎样,习武之人也不能像修道之人那般凌空而飞。不过这并不是说习武之人就弱于修道之人,武功练到至高境界一般的修道者不是一个武功大成之人的对手。一个大成的武者,完全可以凭借自身修为击败一个成道期的修道士。但这是在武者修为进入化境之后,一般的武者就算修炼十世也不可能练到化境。 武功进入化境的武者虽说不能像修道士那般施展神奇的法术,但他们依靠体内的气息与内力击败对手。贤宇在玄仁峰无事可做之时也看过一些乱七八糟的典籍,这些书里有几篇记载的是武功进入化境的武者可以武入道。所谓以武入道其实是武功中化境之上的一个境界,进入这个境界之后武者就成了一名修道士,境界大概是成道中期的修为。据那些典籍中记载,百万年来以武入道者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可见以武入道是何其之难。 再说贤宇两人绕过玄关,眼前又是一座大门。那大门却不像最外面的大门一样是锁着的,而是大开着的。透过大门隐隐可看到亭台楼阁,花草树木。魔姬满脸好奇的走了进去,跟在她身后的贤宇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来。贤宇看了看四周,他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妥,却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妥。这种感觉就好似上次在小村之中一般,让贤宇生出了一股警惕之意。 随着魔姬进入第二道大门,一处处房屋出现在两人的眼前。假山河流,花草树木景色很是优美。在这红尘俗世之中能有这么一处地方落脚,倒也算是一大快事。魔姬看着眼前景色大叫一声,脸上满是欣喜之意。贤宇倒是能理解,极北之地据说终年积雪不化哪里能见的到这许多的花草树木,魔姬今日见到自然是欣喜无比。 眼前景色虽说优美,贤宇心中却是越发的沉闷。不知为何,眼前的景色越是好看他就越觉得不妥,在贤宇看来此刻眼中看到的一切都有一些诡异,他心中隐隐有了一股不祥之感。那边摆弄花草的魔姬看到贤宇在发愣捡起地上的一粒石子朝贤宇打去,贤宇被石子打中心下一颤,转头看了看魔姬道:“你有没有觉得此处有些不对?”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白了他一眼道:“是有些不对,这里最不对的人就是你啊。小牛鼻子,你不会是真的修行修成痴呆了,眼前景色如此美丽你居然在那里发呆,真是奇怪的很。”说着又捡起一粒石头砸向了贤宇。 贤宇伸手一抓那石头被他抓在了手里,看了看手中的石头贤宇摇头将其扔在了地上对魔姬道:“这里风景虽好可也不能久留,我总觉得有些不妥,还是快些离去。” 魔姬却像是没听到贤宇的话一般朝周围看了看,喃喃自语道:“奇怪,这园子里怎地不见一个人影呢?” 已经转身走了几步的贤宇听了魔姬的话身子猛然一震,豁然转身瞪着眼睛打量了一番园子里的一切,过了好一会儿他猛的开口道:“园中之人,出来一见!!!”这一声夹杂着许多的真力,入黄钟大吕一般朝着四周散了看去,回荡在这啸剑山庄的每个角落经久不息。 魔姬方才只顾着摆弄那些花草,不想贤宇突然喊了那么一声,而且还夹杂着真力。魔姬没有防备体内气血一阵翻腾,她气哄哄的走到贤宇身边指着贤宇的鼻子刚要开口,贤宇却是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不见了踪影。魔姬见状先是一愣,而后身形一闪也消失在了原地。 若是此刻有人站在园中观看眼前的情景定会咋舌,只见前面不远处房屋的门一扇扇的打开,却不见一个人影出现。那些门就好似是被吹看的一般,看起来很是诡异。 那些门自然是贤宇打开的,只不过贤宇的动作太快根本看不清他的人影。魔姬也只是跟在贤宇身后默不作声,此刻她的心也渐渐的沉了下来。 半个时辰的功夫,啸剑山庄所有房屋的大门统统敞开着。贤宇与魔姬此刻正在庄园正中的一处大堂之内,厅内有十来人分左右两旁坐下。正前方的主位之上坐着一位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的老者,那老者面色极为平静看着屋里的人。贤宇与魔姬站在厅堂之中面沉如水,魔姬的脸色更是一阵苍白。只因这厅堂之中所有人有个共同之处,那就是这些人看似活生生的人都如石像一般一动不动。 贤宇并没有去触摸这些人的身子,因为他方才在查看其他房屋之时已然知晓这些是怎么了。魔姬看了看贤宇开口道:“他们是怎么了?看起来如此鲜活的人,怎地都变成了如石像一般。我们方才看过其他屋里的一些人,摸了他们的身子,他们身体硬的与岩石一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贤宇听了魔姬的问话摇了摇头沉声道:“这些人为何如此这般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贤宇看了看厅堂中的众人一眼,目光落在那坐在正中的老者身上继续道:“他们这些人如今都已死去,这座山庄里此刻除了你我之外没有一个活人。这山庄是很美,但却是个死宅。”贤宇的话声又沉又冷,听在魔姬的耳中居然让她隐隐感到了一股寒意。 贤宇心中可说是极为震怒,他自从下山到此刻一路所见虽说也有安详之地,就如逍遥城。但更多的却是没有生人气息的地方,最先看到的也只是林中死了两人而已,到后来是一个村子人都莫名的疯狂,莫名的死去。而此刻在这偌大的庄园之中,那么多人又是离奇的没有了生气。这一切的一切,怎能不让贤宇发怒。在他看来,这世间无一人可随意害了他人性命,即便是修道士也不行。 魔姬见贤宇脸色有些不好,小声对他说道:“我们还是走,你不是着急赶路的吗?” 贤宇看了魔姬一眼淡淡道:“此刻天已黑了,我们今夜就睡在这厅堂之中,怎么说也是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身子往后退了两,不想这一退居然退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她“啊”的大叫一声扑到了贤宇的怀里,贤宇看着魔姬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魔姬回过神来看到自己扑在贤宇的怀里连忙退了开去,瞪了贤宇一眼道:“我们今夜睡在此处?”贤宇听了魔姬的问话没有大话,只是点了点头。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三十四章 鬼术 这一夜,天很是阴沉,没有一丝光亮。 热书阁啸剑山庄若大个庄园漆黑一片,显得有些阴森。若不是那正厅之中有那么一点光亮,让人看去定以为这是一座死宅。 贤宇与魔姬此刻正在正厅之内,贤宇随意盘膝坐在地上闭目打坐,而魔姬却是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她那一双大眼时不时的朝两边座椅上坐着的人瞄来瞄去,就好似怕那些已死去不知多久的人再活过来一般。魔姬对贤宇的做法很是不满,她已然说过几次不愿留在这啸剑山庄之中。可贤宇每每听到只是回给她一句:“若是你不想留在此处大可自行离去,我要留在这里过夜。”魔姬听到贤宇这话也就只好闭口不言,她心中也不知怎地想要与面前的这个男子结伴而行。也许是因为自己记事以来身边的男子都对魔姬毕恭毕敬,连大气都不敢喘。除了自己的爹爹,再没有第二个男子如贤宇这般对她。说不好听些,贤宇根本就没把魔姬当一回事。 魔姬看了看在地上打坐的贤宇撇了撇嘴道:“你非要留在这鬼地方是有什么用意的?究竟为何非要留在此处?” 贤宇听了魔姬的问话嘴角露出一丝他人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原本以为魔姬还要继续胡搅蛮缠。如今看来,这魔姬是没什么可说的。贤宇淡淡开口道:“没什么用意,今夜有些阴寒没有月光。像这样的天气我们还是呆在屋里妥当一些,就那么简单。” 魔姬冷哼一声围着贤宇的身子转了一圈道:“少拿这些话来敷衍本小姐,你留在此处不过是看看此处有什么异样。在我看来你对这些人的死因很是好奇,而且你心中断定今夜定然会有事情发生。”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双眼微微睁开,他没想到魔姬居然可以猜中自己心中所想。魔姬说的不错,贤宇确实想要查查这事的原因。他也的确认为今夜必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所以如此断定,是因为这啸剑山庄里的人也不知死了多久,这宅子若不是他们两个进来完全可说是一座死宅。如今一座死宅进了生人,贤宇觉得理应会发生一些变化才对。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一阵细微的崩裂之声传入了他的耳中,他猛的站起身子打量着四周。屋内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魔姬看到贤宇的样子连忙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贤宇没有立刻回应魔姬的话,他仔细的听了听周围的动静才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方才听到一些声音,现在想来应该是听错了。”话虽如此说,但贤宇却不再打坐了。 魔姬白了贤宇一眼道:“你个大男人,怎么那么胆小……”说到此处魔姬的话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她与贤宇是相对而立。此刻她的目光中满是惊恐,那一双眼睛看着的地方却是贤宇的身后。贤宇见状猛的转过身去,这一转身他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在那正前方主座之上坐着的老者此刻身上的皮肉居然在慢慢的脱落,鲜血如喷泉一般流到地上。那景象就像是被人生生的剥了皮一般可怖,鲜血夹杂着碎肉一块块的掉落。那些肉看上去呈现黑红色,这足以证明庄园里的人已经死了有些时日了。黑红色的血肉掉落在地上居然发出如石块掉落在地上一般的声响,这声响听在两人的耳中是如此的刺耳。 贤宇两人皆不做声,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情景。那老者身上的皮肉迅速的的脱落,大约一炷香的功夫老者身上的皮肉完全脱落。此刻在主位上坐着的已然不是那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而是一副白森森的骷髅。令贤宇胆寒的是那骷髅虽说是刚与皮肉分离,其实居然没有一丝的血迹与碎肉,看上去是如此的洁白干净。只不过这份干净看在贤宇两人的眼中是如此的诡异,如此的让人心惊。 魔姬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贤宇的身边靠了靠,一双玉手抓住了贤宇的胳膊,颤抖着声音问贤宇道:“这……怎么会这样?他……他的身子怎地……”魔姬也不是没杀过人,但此刻见到如此景象心中也是一惊,只因眼前的这番景象太过骇人。试想,若是一个人毫无征兆的身上皮肉脱落,而这一切并非他他所为,这般景象发生在任何人的眼中相信那人都不会无动于衷。 贤宇此刻与魔姬一般惊骇,虽说他已入道可从未见过如此让人作呕的一幕。但他毕竟是个男子,自然要比魔姬沉稳一些。贤宇沉声道:“既然这些事都已死去,那便没什么可怕的了。你也是修行的人,一生道术并不弱怎地如此胆小?”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猛的甩开他的胳膊气呼呼的道:“虽说我有这一身道术,但毕竟是个女子。试问这天下间的女子又有哪个见了这般景象不害怕的?你这小牛鼻子!”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却是淡淡一笑,他说这话原本就是让魔姬不那么紧张害怕,没想到还真就起了作用,贤宇道:“如此这般不就没事了吗?怎么说你也是万魔宗举足轻重的人物啊。”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一阵恍然,看了看贤宇默默道:“原来你是想让我分神,如此便不怕了。”贤宇却没听到魔姬的话,他一步步的朝那副白骨走去。 魔姬见贤宇动作,小嘴动了动终究是没说出一句话来。贤宇走进那骷髅,他放出一丝真力去感知是否有生气,结果却感受不到一丝的生气。不仅如此,自从老者的身子发生变化之后,他感觉这大厅中的死气仿佛又多了几分。就在贤宇转身准备回到魔姬身旁之时,他的手上却传来一丝冰冷。低头看去,只见自己右手居然被一只白森森的骨爪抓住。 贤宇见状心中大惊,他猛的挣了一下。这一下倒是挣脱了那骷髅的束缚,只是那只白色的骷髅爪却依然抓在贤宇手上。贤宇体内真力飞速运转,他爆喝一声,那骷髅爪终于从贤宇手臂脱落,掉在了地上。贤宇正要有所动作,之间那掉在地上的骷髅爪居然猛的倒飞回那副骷髅身上,完好的长在了那骷髅的手臂之上。贤宇知晓事情有变不敢迟疑,飞身退回了魔姬身边。方才的一切魔姬看的清清楚楚,她此刻面沉如水,脸上居然没有一丝惊恐之色。 虽说此间事情很是诡异,但贤宇并没有离去的意思。他留在此处本就想要探查个究竟,况且此次下山玄然子等人说的清清楚楚是让他们历练一番。在贤宇想来,这正是力量的好时机。他虽说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但有一点贤宇却能断定。那就是这啸剑山庄就算说出个大天来那也是凡尘中的一个家族,就算这里的人是一些武林人士,但与贤宇他们相比终究也只能算是一介凡人。可如今这一个凡俗家族居然发生了如此诡异的之事,而且看方才那个样子绝对不可能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就算是武功到了化境的人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一切早已经超出了武功所能达到的一个极限。若不是武林中人所为的话,那只有修道之人可为了。 既然事情很有可能是修道之人所为,那贤宇就不能不管不问。毕竟他此刻也是修道之人,此事也算与他有些联系。再者,贤宇虽说对正邪之分不太在意,但也知晓正道中人这么做的可能性不大。正道中虽说不缺什么伪君子,但他们对付的也只是邪道而已。对于一般的平凡百姓,他们也不会去招惹。倒是贤宇听玄仁子与他说过邪道中人经常爱伤及凡人百姓,据说邪道有些功法是需要借助凡人体内蕴含的灵气做辅助的。 还有一事贤宇心中清楚的很,记得在下山之前几个门派的掌门就聚集在一起商议过有关邪道死灰复燃之事。而玄然子这时让他们几人下山,其中隐藏的一个目的贤宇还是能看出来的,那就是让他们暗中注意邪道的动静。既然如此,那么此间所发生的事情更应当查上一查,说不准就会查出一些什么与邪道有关的事情来。贤宇思索间瞟了一眼魔姬,之间魔姬阴沉着脸色看着那副骷髅。此刻她的脸上没有了一丝小女子的神态,似乎又变回了那个魔力高强的女子。贤宇看到魔姬的神情淡淡的问道:“怎地?你看出什么来了吗?”贤宇之所以如此问自然是因为魔姬的身份,虽说这些天来魔姬没对贤宇做什么,但她终究是魔姬,万魔山举足轻重的人物。既然这件事情很可能与邪道有关,那说不准魔姬能看出些端倪来。 魔姬听了贤宇的问话脸上神色缓和了几分,转头对贤宇道:“你猜的不错,此事的确是邪道中人所谓。不过……”魔姬看了看前方的那个骷髅接着道:“不过这不是我万魔山所为,也不是那邪灵谷所为。若是我猜的不错,这庄子里的人应该是中了鬼术。”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三十五章 诛鬼 “鬼术?”贤宇听了魔姬所说的话疑惑的看着魔姬,鬼术一词他还是头一处听说。 魔姬看到贤宇那疑惑的模样苦笑了笑道:“你既然知晓我邪道有三大宗派,这件事又不是万魔宗与邪灵谷所为,难道还猜不出做这事情的是哪一方吗?” 听魔姬如此说贤宇先是一愣,而后他脑中出现两个字——鬼山。这鬼山乃是邪道三大宗派之一,从实力上说在邪道中是最弱的一派。据说鬼山上没有一个活人,都是一些怨气极重之人死去之后却不愿离开人世。在地府的勾魂小鬼来勾魂之时由于那些人怨气太重,身上会生出莫大的怨气。这股怨气就算是地府的鬼差也不是对手,那些怨气极重的鬼将地府鬼差打败之后,魂魄自然也就继续留在了自己的体内。虽然如此,但他们却已然不能算是活人了。他们其实已经死去,只是强行留在世上而已。这些半死不活的东西说是人不是人,说是鬼也不能算是鬼。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些存在于世界的异类开始聚集在一起,慢慢形成了今日的鬼山一派。鬼山上的鬼徒虽说实力并不强大,很容易被人打败。但据说他们那些鬼徒全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他们不是仙人,他们是被三界六道所遗弃的异类。所以说,他们是打不死的。这也就是为何鬼山上鬼徒虽说只有四千,却已然能跻身于邪道三大派之一。 魔姬见贤宇在沉思也不去打扰,她自顾自的说道:“这鬼术自然就是鬼山的一种法术,施术之人可在瞬间将对方的魂魄灭掉,而其肉身不损。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施鬼术之人在灭掉对方的魂魄之时还会在对方的体内种下一缕鬼气。中了鬼气之人的身体骨骼会变的如岩石一般坚硬,而且无论相隔多远只要施术之人催动法诀那被种下鬼气之人便会受其支配。”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心中跳了一跳,心说:“这些不死不活的东西倒也有些手段,居然能控制死去之人的骷髅。”想到此处贤宇问魔姬道:“那这鬼术是否对任何人都有效,对修道士呢?”也怪不得贤宇会由此一问,若是那鬼术对天下修道士都有效的话,那鬼山岂不是早就称霸了,又怎么会才是邪道最末呢? “自然不是对什么人都有效的,若是碰上比自己低的修道士鬼徒自然可以灭了其魂魄。但若是遇到比自己修为高一些的,那鬼术便起不了作用。不过,这鬼术若是用在一般凡人身上,即便是武林中人也是逃不过去的。即便是那习武之人已然练到化境,那也是挡不住的。因为习武之人体外没有真力护身,鬼术很容易将其制住。”魔姬仿佛看穿了贤宇的心思,贤宇的嘴刚动了几下,她就将该说的话全都说完了。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点了点头,他心中方才的确疑惑。只因两人方才进庄之时在那玄关之处看到的那四个字,那四个字贤宇清楚便是一位大成武者所书。也就是说,写那字之人武功最起码也已经进入化境。但凡武功修为进入化境,那虽说不能与修道之人一般活上个四五千年也不再话下。但若是想活个千年应是没多大问题。一个大家族能流传千年已属不易。这啸剑山庄最多也就是千年之久。而方才变成骷髅的那个白发老者,看那样子应当是这啸剑山庄的庄主。这样一个人居然被人轻而易举的灭了,由不得贤宇不惊啊。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魔姬一声惊呼一刻碧绿色的珠子出现在她的头顶。贤宇说着她的眼光看去,只见那两旁椅子上坐着的人都发生了异变。他们此刻都如那坐在主位上的老者一般,体表出现一条条细微的裂痕,而后皮肉开始一块块的脱落。没过多少功夫,两旁坐着的人有一多半都变的与那老者一般无二,一幅幅骷髅出现在贤宇两人的面前。贤宇环视了一下周围,手中红光一闪赤剑被他握住。只听赤剑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剑鸣之声,仿佛面对眼前的情景它很是欢快。贤宇朝手中赤剑看了看,只见那剑身之上红色光芒暴涨,将贤宇的半条胳膊都没入了红芒之中。 “嗖嗖嗖……”一阵破空之声传入了两人的耳中。两人定眼看去,只见一双双白森森的骷髅手爪飞快的朝两人飞了过来,那景象看起来很是诡异。贤宇只觉得眼前密密麻麻的一片不知有多少白色的骷髅手爪。不过他此时已来不及去数那些骷髅手爪,只因两对骷髅手爪已然飞到了他的身前,想要往他的脸上抓去。 贤宇来不及细想只能用赤剑去抵挡那两双骷髅手爪,让他没想到是事情发生了。贤宇出剑的速度不可无不可,毕竟在玄然山修行了半年。可是那些骷髅手爪的速度居然与贤宇出剑的速度不相上下。虽说贤宇并为被那骷髅手爪伤到,但照此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更何况骷髅手爪并不只是有两只,贤宇的前后左右几乎都被骷髅手爪包围。 那边魔姬也是如此,只见魔姬身形飞快的转动着,从那碧绿色的珠子中发出一道道光束打向那些骷髅手爪。由于魔姬的身形过快,那一道道碧绿色的光束又留下许多残影。此刻在贤宇看来,在魔姬的周围就好似包裹着一层碧绿色的光幕一般。再说那些骷髅手爪,虽说被魔姬的碧绿色光束打中之后会掉落在地上,可是用不了多少功夫便会重新飞起抓向魔姬。 贤宇此刻境况与魔姬无二,他发出的剑气一样可以打掉许多骷髅手爪,但却无法最终将其灭掉。贤宇看着漫天的骷髅手爪心神有些乱了,毕竟修道士也是人。即便修道士拥有凡人没有的法力,但如果修道士遇到的对手怎么打也不能将其灭掉,那就算是修道士也会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贤宇这一愣神的功夫,两道阴风从他的背后袭来。贤宇心中一惊,身形连忙闪到了一旁,那两只骷髅手爪与他擦肩而过。若是他的动作慢了一些,说不准此刻已然伤在了那两只骷髅手爪之下。 就在贤宇躲过了两只骷髅手爪的攻击之时,他的耳边却响起了魔姬的痛呼声。贤宇心下一紧转头看去,只见魔姬的左臂之上一只骷髅手爪深深的插进了其皮肉之内。鲜红的血液顺着那骷髅手爪流到了地上,魔姬面色惨白脸上神色很是痛苦。贤宇大喝一声脚尖点地瞬间飘到了魔姬身边扶住了她的身子问道:“你没事?!”他这一问也不过就是习惯而已,看魔姬那样子能像是无事之人吗? 魔姬身子晃了晃便倒在了贤宇的怀里,她开口道:“这些爪子上有毒,你小心些。这不是一般的毒,我此刻全身魔力就像是被抽干了一般,想必你若是被伤到了也会如此。”贤宇听魔姬此开口提醒自己,而且言语之中满是关切之意,他心中莫名的生出一丝暖意。 此时两只骷髅手冲着贤宇冲来,他看也不看手中赤剑猛的一挥。只听岩石坠地的声音响起,魔姬定眼看去只见那一双骷髅主爪被贤宇这一下斩掉了几根手指骨。由此可见贤宇此时心中是多么的气愤,若是不是有滔天的怒意那骷髅爪如此的坚硬怎么会被贤宇一剑斩断?魔姬知晓这是贤宇因为自己被伤,所以才好如此发怒。她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而贤宇却没看到。他只感到自己虎口发麻,方才那一击他用了全身真力,也的确是因魔姬被伤他才会如此愤怒。当看到魔被打伤之时,贤宇心中升起一股无明的怒火,他虽说不知为何,但那一剑的确是因为魔姬而出。 躺在贤宇怀里的魔姬口中突然喷出一口鲜血,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贤宇低头看去,魔姬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他急忙问道:“你此刻感觉如何?要不要紧?” 虽说此刻自己睡意上涌,可魔姬却强作清醒对贤宇苦笑道:“小牛鼻子,我看我们两个今日是要殒命在此处了。唉,我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和一个臭道士死在一处。” 贤宇一边抵挡着那些骷髅手爪一边道:“我是不会死在此处的,若是死在这些傀儡骷髅之下,那岂不是太可笑。若是有朝一日传传出去,修道界中人还不得笑话与我。至于你这小魔女,我自然也是要带出去的。好歹我也是个男子,若是连你这个女子都护不住的话那就更让人耻笑了。你尽管放心便是,我不会让你死在此处的。”贤宇看了看朝自己身前飞来的骷髅手抓,说也奇怪此刻这些骷髅手爪像是挑衅一般从正面攻击贤宇两人,不再从后面进攻。贤宇长出了一口气对魔姬说道:“你方才不是说这些多半是鬼山所为吗?既然如此的话你今日就好好看着,看本道是如何诛鬼的。”贤宇说着手中赤剑突然红芒大放,只一瞬间就将贤宇的身子完全包裹在红芒之内。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三十六章 尽灭 贤宇浑身被红芒包裹,魔姬根本无法看清贤宇的模样,她只能卧在地上呆呆的看着那被红芒包裹的男子。 贤宇此刻是动了真怒,一则是因为魔姬受了伤,二来这啸剑山庄可说是诡异之极。贤宇外貌看来是成人模样,但他也只有十四之领。这样一个还不能算是成人的少年遇到如此诡异之事心神难免会乱,贤宇现下想就是将这些可憎的骷髅全数灭掉。一声大喝从红芒之中传出,一道红色的光芒猛的射了出去。那道光芒自然是贤宇发出的。光芒打在一只冲来的骷髅爪之上,那骷髅爪向前冲的去势戛然而止,就仿佛是生生的被人定在半空。冲在最前方的骷髅爪仿佛感受到了什么,都停了下来,就那么飘在空中。 大厅之中突然之间变的异常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两个心跳。魔姬看着眼前的一幕呆呆的愣在那里,此刻的她就好似只有那一双灵动的眼眸还能用。过了小半刻功夫,原本安静下来的大厅中突然响起骨头断裂之声。那声音原本不是很大,可如今在这安静异常的厅堂之中却清楚的传入贤宇与魔姬的耳中。魔姬的双眼猛的盯住了方才被贤宇击中的骷髅手爪上,只见此刻那骷髅手爪的一节指骨居然断裂开来,“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那掉在地上的一节指骨居然化成了碎末。一阵寒风吹来,那碎末便随风飘散,仿佛从来就没有存在于这个世上。而那只骷髅手居然也在空中晃了晃,接着也掉在了地上。其结果自然和那手指骨一样,化作粉末消散与世间。 魔姬看到这一幕自然是心中欢喜,虽说只是灭掉一只而已,但这已经足够。贤宇这一击至少说明这些诡异的骷髅并不是无坚不摧的,它们也是可以被完全毁灭的。可贤宇此刻却高兴不起来,别红芒包裹的他此刻脸色苍白,脑门上满是斗大的汗珠。他握着赤剑的手正在不住的颤抖着,这只手似乎已经不再受贤宇控制了,只是自顾自的在那里抖动。赤剑发出的剑鸣之声提高了许多,对面前的景象这把剑似乎比它的主人更加的兴奋。 那些骷髅手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它们往后退了一段距离不再攻击贤宇,只是在那里与贤宇对视。虽说这些骷髅手并没有双眼,但贤宇却觉得有一双双眼睛注视着自己。贤宇猛然回头看向那些骷髅,这一看之下他浑身惊出一身冷汗。 此刻那些原本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的骷髅居然一个个站了起来,它们摇摇晃晃的站在那里。此刻若是有第三人看到这一幕或许会担心那些骷髅会倒,但看在贤宇眼中这无疑是可怖的。贤宇知晓它们是不会倒的,这些骷髅本身并没有生气。它们之所以会动是因为被一种力量控制着,而这股力量在贤宇想来应该就是魔姬说的鬼术。 那些骷髅虽说摇摇晃晃看似站都站不稳,但那骷髅头上一对空洞的眼眶却始终死死的注视着贤宇。看到那些空洞的眼眶贤宇感到自己头脑一片模糊,仿佛那些眼眶是一个个深邃的漩涡将贤宇的心神慢慢的吸了进去。就在此时魔姬的声音在贤宇耳边响起:“不要看它们的眼睛!”这一声就似一支大棒打在了贤宇的心上,他猛的回神。这一看之下,惊的贤宇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些原本离贤宇还有几十丈之远的骷髅此刻却已经将他包围在了中间,有一副骷髅更是离贤宇的鼻梁不过毫厘。若是再近一些贤宇定然会与其相碰,突然之间发生了如此变故很是骇人。贤宇连忙后退了两步,他沉着脸看向那些围着自己的骷髅一言不发,只是那双眼睛却再也不敢与这些骷髅对视了。方才若不是魔姬在危机关头叫住了自己,那还不知会是个什么结果。就在贤宇沉默之时,那些骷髅突然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笑声中还夹杂着牙齿碰撞的响声,听起来很是可怖。 “小道士,今日是你自己非要闯进来的。既然进来了,那就留在这里,嘿嘿嘿嘿……”一个虚无飘渺的声音传入了厅堂之中,听那声音仿佛就在近前,仔细听来又仿佛远在天边。贤宇听到这声音之后那颗心相却是一松,因为他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这些骷髅是被人操作的。虽说魔姬方才对他讲过这些骷髅很可能是被鬼山上的鬼徒操纵,但毕竟只是猜测。现下却不同,现下贤宇确定了魔姬的猜测心下自然放松了许多。因为只要是人,就算是个活死人贤宇也有勇气对付。 贤宇朝四周看了看沉声道:“你们这些半死不活的东西,少在这里装神弄鬼。既然敢杀了这一庄园的人,怎么不敢现身出来?” “嘿嘿嘿……小道士,你觉得我的手笔如何?看看,这些骷髅哪一个不是坚硬如铁?哪一个不是厉害之极?这些老家伙都是武功进入化境的。虽说不如修道之人那般强横,可他们的骨骼却非旁人可比。你方才只是断了一只手而已,想必已然耗去你不少的真力?我鬼山秘术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你还是认命了。”贤宇听到这话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正如那不知名的声音所说,方才他那一击已然用去了他不少的真力。若是这些骷髅都是那么难对付的话,他的胜算几乎是微乎其微。不过贤宇性子坚韧,他是绝不会就此放弃的。 那个虚空中的声音还待再说些什么,到嘴边的话却被他咽了回去,因为贤宇再次出手了。此时包裹着贤宇的红芒淡了许多,魔姬隐约能看到贤宇的动作。只见贤宇手中法印急转,没有多少功夫一个比贤宇身体大上三四倍的金色八卦太极图便出现在贤宇的身前,这正是太极印。只不过现下贤宇用出的太极印比往日要大上许多,而且看起来也清晰了一些。这足以说明贤宇的修为又近了几步。玄然宫《灵印诀》中的法印修为越高的人用出那就越是清晰,据说修为到了窥仙后期之时再有《灵印诀》中的法印,那便可以虚化实。也就是说到那个境界之后所发出的法印便不再是虚幻的幻影,而是真真切切的实物。贤宇此刻发出的太极印虽说远远达不到以虚化实的境界,但相比他前几次用出之时已强了很多。不仅如此,在那金色的太极印中还隐隐夹杂着一些淡绿色。而且还不只是一点点淡绿色,如果仔细看的话会找到许多。这些贤宇自然是注意到了,但他并不觉得意外,他知道那是《帝皇神录》的淡绿光芒。 自下山之后贤宇每日从未间断过道法的修炼,他修炼道法不是为了成仙或是其他,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在《帝皇神录》的辅助之下贤宇的修为进步自然要比之旁人快了许多,只不过他现下还不知自己修为到何种境界。此刻大敌当前,贤宇也没功夫去考虑这些,他只想着如何退敌。 太极印完全幻化而出爆发着耀眼的金色光芒,贤宇法诀一引太极引便飞快的朝着那些围着贤宇的骷髅打了出去。大厅中刮起了大风,这大风完全是因为太极印的急速前冲而生出的。大厅里的桌椅板凳十之七八凌乱的歪倒在地上,房梁上的灯笼也剧烈的摇晃了起来。一时间整个啸剑山庄犹如天塌地陷一般震动了起来。不要以为贤宇修为不够所以无法引起如此大的震动,要知道修道之人与凡人那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修道之人所用诸般道术皆是以天地自然真力为基础,贤宇施展太极印自然会引动此处天地之真力,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也足以让这偌大的庄园震动一番。 虚空中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小子,你道法还是弱了一些。不过看着气势应该是不错的苗子,可惜了今日你注定要死在此处!”话音一落,那些骷髅居然疯狂的朝着贤宇涌了过来,前后左右的骷髅张牙舞爪的快速的靠近贤宇。 贤宇见状右脚猛一点地飞身而上,这一下离地足有两丈之高。他手一伸便抓住了房梁,身子便那么吊在半空。那一身月白色的道袍随风飘舞,若是让人看去定以为是神仙临世。贤宇双眼盯着下方,只见那金色的巨大太极图剧烈的旋转着。前后左右的骷髅纷纷撞上了那巨大的金色太极。 “咔咔咔咔……”那些骷髅涌向金色太极之后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由于那些骷髅被金色光芒包裹着贤宇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渐渐的金色光芒散去,那太极图也随之消失。而贤宇看到的却是一堆白色的粉末,那些骷髅都不见了踪影,或者说它们都变成了这白色的粉末。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这不可能?你的修为明明还很低最多也只是出尘中期而已,你怎么可能灭掉我这些骷髅傀儡?!”那人的话语中满是不可置信之意,显然对贤宇这一击灭掉了他所有的骷髅傀儡感到意外。贤宇这一击在那不知名的人看来自然是很重的一击,他只所以意外是因为贤宇所发出的攻击与贤宇的修为不符。别说是他,就算是贤宇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能一招将那些骷髅尽灭。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三十七章 邪凤 贤宇飘身而下到了魔姬身旁对着虚空淡淡道:“这没什么不可能的,你若是识相的话就快些离去,此刻你所谓的骷髅傀儡已尽数被我绞杀,你还有什么依仗吗?” 听了贤宇的话那虚空中的声音冷哼一声道:“小道士你莫要太过得意,我只是鬼山一个普通的鬼徒而已,修为可谓的低的不能再低了。你今日不过是灭了我的一群骷髅傀儡,它们并没有多大用处。它们的精气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这些骷髅算不了什么。你费了半天的力气,也不过就是和我控制的一群傀儡过招而已,嘿嘿嘿嘿嘿嘿……”最终那虚空中的声音留下了一阵阴森的笑声便在没了生息,此刻贤宇长出了一口气而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体内的力量方才在发出那太极印之时已然消耗殆尽,若是那虚空中的声音再行攻击的话,那他与魔姬二人恐怕是真的要留在此处了。贤宇此刻大口喘着气心中暗道侥幸,自己命不该绝啊。休息了一阵之后他的心中便生起了一丝怒火,正如那鬼徒所说,自己只不过是灭了他的一些傀儡而已。像这样的傀儡,那种鬼徒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东圣浩土腹地之上的武林世家不再少数,这些武林世家虽说也不乏武功高强之人,但终究不是修道之人的对手。 魔姬看贤宇神色,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你方才可不仅仅的伤了那鬼徒的傀儡哦。”贤宇闻言看向魔姬但并没有说话,那眼神就是在问魔姬说这话究竟是何意。魔姬见贤宇那痴痴呆呆的模样白了他一眼继续道:“你有所不知,要控制这些骷髅并不容易。控制骷髅的人须得将自己的心神全数放在这些骷髅之上,只有如此才能自如的控制这些骷髅。”魔姬说着看了看不远处那一堆白色的粉末接着说道:“这种做法对鬼徒来说也是极其危险的,因为一旦对手灭了这些骷髅傀儡,那控制这些傀儡的人必定受到不小的重创。”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连忙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方才听那虚空中的声音并无波动,好似并没有受到创伤啊。” 魔姬勉强的做起身子,而后伸出纤纤玉指点了贤宇的额头一下道:“呆子,就许你装不许人家装吗?你方才还不是真力已消耗殆尽还还装着一副样子吓唬对方,怎地就不许人家也来这一手。再者你不要忘了,这庄园中难道就只有这一间屋里有尸体吗?我们所看过的房屋多半都是有人的。即使那些人武功不高甚至是没有什么武功,但毕竟也都是人。既然如此那对方为何不再次出手呢?”魔姬话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了。 贤宇一拍大腿道:“是了,是了。那人定是受了重创故而无法再施展那个什么劳什子的鬼术,所以才逃之夭夭的啊。”贤宇心中大快,他本不是好斗的人,只是听到对方的话心中有些郁闷。此刻相通了这些,心中郁闷自然消散了。 魔姬见贤宇那一脸笑容的样子道:“瞅你那傻样,不就是打退了一个鬼徒吗?至于那么高兴吗?”魔姬顿了顿问贤宇道:“小牛鼻子,你多大年岁了?” “我十四已过,算是十五了。”贤宇随口答道。 魔姬听了贤宇的捂着小嘴笑了起来道:“原来是个小毛孩子啊,我还以为你几百岁了呢。”贤宇听了魔姬的话也不生气,在修行界中如他这般年龄的的确算是小毛孩子了。莫说是在修行界,就算是在红尘中他也只能算是一个小孩子而已。贤宇看着魔姬笑的如此开心淡淡道:“我知道修行界中的人动不动就是几百岁甚至是上千岁的。虽说这在修行界中再也正常不过,但再我看来这些人算是妖精了。若是凡人的话绝不可能活那么久,这要是说出去还不吓死个人吗?”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脸色一沉道:“什么妖精,在修行界中年龄根本就是无用的。岁月会在凡人的身上留下诸般痕迹,但却不会再修行之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你何时开始修行的,只要你愿意那年龄自然是一直停留在开始修行的时候。既然如此,还要去管那些年龄做什么?”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心中却是在想,这女人该不会是活了几百岁的妖精? 贤宇正思索间却见魔姬原本靠在柱子上的身子滑了下去,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那原本红嫩的小嘴也微微变成了紫色,这明显就是中毒了啊。见此景象贤宇连忙将魔姬抱在怀中急切的问道:“你怎么样啊?”魔姬乃是魔女,贤宇不能给他疗伤也只能开口相问了。 “我……我中了毒。此毒据说只有鬼山的鬼徒可解。我……我怕是没……没救了。”魔姬此刻说话变的吃力了起来,方才是因贤宇与人拼斗正在紧急关头她才忍住没有睡过去。此刻大敌已退,魔姬浑身一松毒性便开始疯狂的流窜到他的全身。 贤宇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魔姬,他从没想过修行之人会这般轻易的死去。抱着魔姬,贤宇突然觉得修行界与凡尘俗世没什么两样。修道士对上凡人那自然是轻而易举的就能对付的了,可是修道士遇上修道士那岂不是与凡人遇上凡人没什么两样吗?若想这世界再没什么人能伤害到自己,那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成为天上地下最强大的存在。魔姬的一声咳嗽将愣神的贤宇拉了回来,贤宇看着魔姬轻声道:“难道就没有什么法子能解毒了吗?” 魔姬叹了一口气道:“有也等于没有,那样的话只是死的人不是中毒的人罢了。”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先是一愣,而后急切的问道:“是什么法子你说来听听,说不准你能得救呢。” 魔姬勉强一笑道:“我虽说是魔女,平日里自然也杀过一些正道中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是我不能让一个好人为我而死啊,生死各有命,勉强不得啊,唉。”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面色一沉道:“你若是想死死在别处别死在我的眼前啊,此刻既然你在我怀里那我自然不能让你就那么死去,否则我的脸往哪放啊。”贤宇嘴上如此说,其实心中是真的不想让魔姬就此死去。两人在一起相处了几日,贤宇觉得魔姬就是一个有些泼辣的小女子而已,根本什么魔女。就算是前几次出手对付自己一行人,那也是因为自己一行人误会了魔姬,说到底不是魔姬的错。那小村中的事情,贤宇此刻甚至可以断定不是魔姬所为。这样一个率真的女子贤宇怎么忍心让他死在自己面前,这种事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出奇的没有反驳,只是皱眉看了看贤宇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若是想解了我身上的毒,那就须得有人将毒强行吸出来。但那吸毒之人是绝对活不成的,这种毒叫鬼毒,中毒者必死。” 贤宇听魔姬如此说了便低头不语,他此刻心中很是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他想救魔姬的话,按魔姬所说他必然会死。无论是何人面对生与死的选择之时多少都会犹豫,贤宇虽说是修道士,但他也是人,而且还是个不到十五岁的少年。爷爷临终之时交代贤宇要好好活下去,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活着。若是自己死了,岂不是辜负了爷爷? 魔姬一阵剧烈的咳嗽惊醒了沉思的贤宇,贤宇看向魔姬,心中一紧。魔姬的嘴唇已变成黑色,嘴角流出的血也是黑色的。看到魔姬那脸上一抹凄美的笑容,贤宇一咬牙将魔姬的手臂抬了起来。魔姬张嘴想要呼喊,可还没等他喊出来贤宇的嘴已经吸住了他的伤口。魔姬看着贤宇的双眼,那双眼睛是如此的清澈,如此的倔强,又是如此的坚定。注视贤宇良久,两行清泪从魔姬的眼中流出,但她的脸上却带着笑容。魔姬只觉自己体内有一股血正疯狂朝她那被骷髅爪弄伤的伤口处涌了过去,随着那股血的消失自己的意识也清醒了一些。 大约三炷香的功夫,贤宇的嘴离开了魔姬那胳膊上的伤口。他嘴唇发黑脸色苍白,与方才的魔姬没什么两样。而此时的魔姬却恢复了正常,精神也好了许多。就在魔姬要去抱住贤宇之时,贤宇全身突然淡绿水绿两色光芒同时亮起。接着,贤宇开始大口大口的吐着黑色的血液。没有多少功夫,贤宇的脸色便恢复了一些,贤宇知晓自己这条命是捡回来,至于怎么捡回来的只有他自己知晓。 看了看惊魂未定的魔姬,贤宇道:“没事了,我们走。”扶着魔姬出了啸剑山庄的大门,贤宇却愣在了那里。 在两人的面前,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子站在那里。这女子不仅衣着是红色的,就连那一头长发也是红色,看在贤宇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女子的一张脸生的很是美丽,比东方倾舞与魔姬也不差多少。魔姬定眼看去,身子往后退了两步沉声道:“邪凤。”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三十八章 被擒 魔姬看到不远处的那个红衣女子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就被她给压了下去。 热书阁她的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红衣女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沉声道:“邪凤!” 贤宇在看到那女子之时就已经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全身真力急速运转随时准备出手对敌。俗话说的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红衣女子明摆着就是冲着他们两人来的,而且看其装束多半是邪灵谷的人。那被魔姬称作邪凤的女子只是瞥了贤宇便盯着魔姬道:“魔姬,你我两百多年没见,没想到你老了许多啊,呵呵。” 魔姬听了邪凤的话一双大眼好似能喷出活来,贤宇能察觉到邪凤说完那句话后魔姬体内的魔力加速运转了起来,当那股魔力快要达到爆发的前一刻魔姬看了贤宇一眼。这一眼过后,魔姬居然硬生生的将那飞速运转的魔力硬生生的压了回去。 邪凤盯着魔姬看了一阵突然又笑了起来道:“呵呵,魔姬啊,想不到你会为了一个臭男人忍气吞声。方才若不是这男子在,想必你早就与我战成一团了。” “邪凤!你休得胡言!”喊出这么一句魔姬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开口道:“邪凤,你这狐媚子该不会是来此与我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你我相斗了五百多年,我怎地不知你变成了一个长嘴婆子了,呵呵呵呵。” 两女在对话贤宇看的有些无言,他在心中暗道:“这女子的脸正就好比六月的天一般啊,说变就变了。我若不是知晓这两人是仇敌的话,定然以为她们是姐妹相见拉家常呢。” 邪凤听了魔姬的话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的改变道:“我来此自然是为了捉你,我的两个下属前几日在你手下吃了亏,我这个做主上的也不好不问。要是不管不问的话,那岂不是让下头的人心寒吗?”说道此处邪凤又瞟了贤宇一眼接着道:“听说你找了个不错的帮手,还是个小道士。起初我那两个不中用的手下说与我听我还不太相信,如今看来确是如此啊。” 贤宇听了邪凤的话心中释然,邪凤之所以会来此自然是因为前几日贤宇与魔姬碰到的邪媚娘还有那邪公子了。他两人一回到邪灵谷就将此事告诉了邪凤,邪凤与魔姬相斗了几百年,好不容易逮到了魔姬落单,她怎能放过?所以就星夜兼程找到了此处。 魔姬听了邪凤的话没有言语,邪凤冷哼一声接着道:“你们万魔宗好歹也属邪道,怎地如今却与正道的人搅合在一起?莫不是你们万魔宗改邪归正了,想要反投正道?!” 邪凤这话说的等若是将万魔宗说成了是邪道的叛徒,魔姬怎能忍受。她手中绿光一闪,那颗碧绿色的珠子便出现在了手中。此刻这珠子的光芒较之往常又亮了几分,可想而知魔姬心中是何等气愤。魔姬冷声道:“邪凤,往日我可不是怕你。我只是顾念你我同属邪道,若是相斗起来便宜的是正道那帮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是你今日却辱我万魔宗,我魔姬定要让你付出代价!”魔姬话音未落一道绿光便冲那绿色的珠子中射了出去,贤宇能感到那道绿光中蕴含着强大的魔力,若是修为低一些的修道士挨上纳闷呢一下定然会受重伤。以他现下的修为,若是魔姬铁了心要杀他的话,贤宇绝对是死多生少的境地。 邪凤也不是等闲之辈,在那绿光将要碰到她身子之时,她便飘身而起躲了过去。可那绿光也很是诡异,居然跟着邪凤飞了起来,就好似长了眼睛一般盯着邪凤凰不放。邪凤眼中寒光一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样东西。贤宇一看之下便傻了眼,那东西居然也是一颗珠子,与魔姬手中的珠子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邪凤手中的珠子是血红色的。邪正飞行间猛然转身不再躲避,口中念着一些贤宇听不懂的话,想必是邪灵谷的咒语。咒语刚念完,两道红色的光芒便从那红色的珠子中飞了出去,与魔姬发出的绿色光芒猛然撞在了一起。 并没有出现什么地动山摇的景象,两红一绿三道光芒撞在一起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贤宇却是脚下一点一手拉着魔姬朝啸剑山庄里面退去。就在贤宇有所动作之时,一圈如水的波纹以三道光芒为中心迅速的扩散了开来。当那波纹碰到啸剑山庄的围墙之时无声无息的穿了过去,而那外面的围墙却轰然倒塌了下去。这一切还没有结束,那围墙虽说倒塌了下去,但还没等碰到地面就已然化作了齑粉消失不见。贤宇手一用力将魔姬抱在怀中,右脚再次在地上一点一跃五六丈之高。两人总算是躲过了一劫,贤宇低头看去。只见凡是那一圈波纹过处所有的房屋都化作齑粉,这一下整个啸剑山庄偌大的地方居然有一半不复存在。 看到这一幕贤宇心下无比惊骇,他虽已入道半年有余但却从不知一击可造成如此效果。试想,若是那下面不是一间间房屋而是一个个鲜活的人,那会是一副怎样的景象。真是那样的话,恐怕下方早已经成了人间地狱一般。贤宇看了看怀中的魔姬,魔姬此刻也正盯着他看。此刻魔姬心中就像有一只小鹿在撞碰撞自己的心,心跳比平日里快了不知多少。她傻傻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子,心中却是在问:“他为何几次三番舍身救我?我是邪他是正,自古正邪不两立,他为何这般维护我性命?” “这女子太过厉害,我们不是她的对手还是先避开。”贤宇的声音在魔姬耳边响起,魔姬这才回过神来,若是按他往日的性子遇到邪凤这个对头怎么样也得大战一场。可她听了贤宇的话后却点了点头,答应先行离去。魔姬答应离去自然与自己身上的伤势有关,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若不是贤宇在此魔姬就算是身上有伤也不会那么轻易的离去,可此刻魔姬不能这么做。她不能让眼前这个几次救了自己性命的男子跟自己一起冒险,邪凤的手段魔姬是清楚的很。在当今正邪两道后辈弟子中,没几人是邪凤的对手。自然,魔姬的身手也不弱。但贤宇呢?虽说贤宇几次出人预料的战胜了比自己强大的对手,但谁又能说那不是侥幸呢?毕竟贤宇此刻的修为也不过就是出尘中期而已,虽说半年达到出尘中期已经很骇人听闻了,但在邪凤的面前仍然是不堪一击的。 贤宇见魔姬答应心中便轻松了一些,他口中默念法诀两人还没落地的身子便已经踩在了赤剑之上。贤宇刚转过头去想要遁走,只听一个娇媚的声音道:“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 在贤宇两人的前方,一道红色的身影静静的飘浮在那里。她的脚下所踩着的,正是拿到方才一击毁掉了啸剑山庄的红色珠子。贤宇心下一沉,心想今日怕是走不掉了。心中虽说冰冷,但贤宇面上却笑着对邪凤道:“这位姑娘,为何拦住我二人的去路。看姑娘的样子也不像是那宵小之辈,难道是想要为难我们两人吗?” “这位小道长,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什么巾帼英雄。你身边的这位美人我今日是一定要带走的,若小道长愿意的话凤儿倒是想请道长一同前往。”邪凤柔声说道,那声音很是柔美。若是旁人听了定以为这女子说的是真心话,诚心邀他二人去家中做客。可贤宇心中却清楚的很,若是真跟了邪凤走的话,那才是羊入虎口。 “多谢姑娘美意,只是可惜我二人今日有些事情要做。这样,若是他日有缘的话,我定然去府上叨扰一些时候,到那时还望姑娘不要嫌我白吃白喝的好。”贤宇若无其事的说着,那脸上的笑容当真是灿烂之极。邪凤听了贤宇的话心中轻呸一声,心说这小道士还真是厚脸皮。 “这怕是不成,若是小道长想要离去的话凤儿不会阻拦。不过,道长身边的那位姐姐是一定要跟凤儿回去的。”邪凤说着身形已经动了起来,只见他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贤宇见状却不去寻找那邪凤的踪影,他的身形急速后退手中法诀连变。赤剑的速度瞬间提升了几倍。在贤宇的面上时不时的会闪出一张美艳的容颜,这女子眉头微皱似乎是很诧异贤宇的速度,不过她的身影却始终与贤宇离着两丈远。只是这两丈却已经让邪凤万分惊骇了,她自问速度超凡没有几人能追的上自己,可此刻居然被一个小道士甩在了身后。 贤宇见状脸上的神色却是越发的沉重了,他低头对怀里的魔姬道:“你现下应该还能运转体内的魔力,还用上次那一招,只能借助你那珠子逃脱了。”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便将珠子召唤了出来罩在了两人的头顶,贤宇一只手按在魔姬的背上将一丝真力输入她的体内。魔姬体内魔力飞速运转,那碧绿色的珠子绿光大放。就在此时贤宇的身子却突然跳出了绿光的遮罩。魔姬的身子已然渐渐模糊,见到贤宇此举她身体一震颤抖。只听贤宇道:“这女子身形太快,若是我们两人一起是走不掉的。我挡住她,你快逃。”贤宇话音落下,魔姬的身影也已经消失在虚空之中。 一股劲风朝着贤宇袭来,赤剑快速回到贤宇手中。贤宇的身子猛的倒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地上。还好贤宇已是修道士,这一下没见他摔死。贤宇还没睁开眼睛,邪凤的声音便在他耳边响起:“抓不到她。擒住你也是一样的,哼!”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三十九章 男仆 贤宇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此刻虽说他身上有些疼痛但心中却很是畅快。虽然他落在了邪凤手中,但至少他帮魔姬脱困了。作为一个男子保护了自己想要保护的女子,这很让人痛快的。想想看这世间有多少男子无法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女子?贤宇却做到了,他比这世间许多男子都强,强了很多。因为他还不能算是一个男子,他才十五岁而已。然而就是他这个十五岁的孩子却几次三番保护了他想要保护的人,想到这些贤宇忍不住大笑了出来。 邪凤见贤宇无辜发笑,现在恼怒之极厉声道:“臭道士,你笑个什么?!” 贤宇白了邪凤一眼道:“我自然要笑了,你想抓的拿到个人已经被我放走了,你的阴谋没有得逞,我自然要笑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贤宇说着又大笑了起来,他笑着笑着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方才那一下虽说没伤到他,但摔的也着实不轻。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咬牙切齿道:“你是帮他逃走了,但你别忘了此刻你的性命就握在我的手中。惹的宫不悦,本宫便叫你死在此处!”邪凤儿可说是怒火中烧,魔姬是她数百年的宿敌,如今那么好的一个机会却被眼前的这个小道士给破坏了,让魔姬逃脱她怎能不怒。 贤宇心中是怕死的,即便是个修道士也是怕死的。但听了邪凤的话他骨子里的那股怒意却上来了,看着邪凤那愤怒的俏脸冷声道:“能将她救走已是我胜了,你即便是杀了我那也是我胜了。因为你要抓的那个人是魔姬并不是我,魔姬逃脱你便是一败涂地。你要杀便杀,休得啰嗦!”贤宇这话说的大义凛然,他心中却是在求神明保佑自己的性命。这才一会儿功夫却是已将三清道尊与玉皇大帝都念了个遍, 邪凤气的说不出话来,贤宇的话说的极对。她要抓的是魔姬,此刻魔姬已逃,抓一个不相干的小道士有什么用?可邪凤也不会将贤宇放了,若是就这样放了贤宇那她的心火难消啊。邪凤眼珠一转上下打量了一番贤宇,那原本愤怒的俏脸突然变作了笑颜。贤宇见状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他此刻宁愿看到邪凤怒火中烧也不愿看邪凤这般笑颜如花的模样。做乞丐的时候贤宇就听过一句名言,笑里藏刀。所以,此刻在他看来自己的处境更加的堪忧了。 邪凤朝贤宇走进,贤宇却是一步步的后退。两人就这般一进一退,末了贤宇感觉自己的身子撞上了什么,回头看去居然是一堵墙。他无路可退,邪凤却已逼了上来。邪凤的身子碰到了贤宇却并没有停下来,她朝贤宇压去,贤宇只觉得一阵诱人的香气传入自己鼻中。他闻到这股香气只觉得自己全身一阵舒爽,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除了这股香气,贤宇还觉得一具火热的身子正不断的朝自己挤压着,不知为何他对这种感觉很是享受。 直到两人脸与脸之间只能容下半个指头的时候,邪凤的声音传入了贤宇的耳中:“小道长,你可知这世上必死更悲哀的是什么吗?小道长如此聪明自然是能想到的,没错,求生无门求死无路。我不会杀了你,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呵呵呵……”贤宇原本还在陶醉之中,听到邪凤这话他的心像是从九天之上落到了十八层地狱一般。生不如死?!贤宇心中已是冷汗直冒了,他真的是想不出这妮子会用什么方法来折磨自己。若是换做一般人恐怕早就咬舌自尽或者用其他的方法去死了,可是贤宇不会。他还记得自己爷爷临终之前说过的话,一定要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着。虽然贤宇还不懂为何自己的爷爷在临终之时对自己说这句话,不过既然是自己爷爷交代的事贤宇都会遵从。所以,无论如何贤宇都不会死。只要自己还活着,那就一切还有可能。更何况,就算他现下想死也死不了了。贤宇方才试着运转了一下自体内的真力,可他体内的真力却像是被一股力量禁锢一般,无法流动。贤宇知道一定是面前的这个女子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反正他现在是死不成了。 贤宇那种还在胡思乱想,只觉自己身子一轻。当他再睁开眼之时,发现自己已经是飞在空中。邪凤一手提着贤宇一边打量着周围风景,此刻的邪凤脸上没有了杀伐之气,飞在空中犹如一个红衣仙子一般飘逸多姿。贤宇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平衡了一些,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怎么也无法将她与方才那一击毁掉啸傲剑山庄的邪凤相提并论。贤宇正看的出神,只听邪凤一声冷哼道:“你若是再看本宫,本宫便将你的双眼挖出来喂狗!”贤宇听了邪凤的话原本平和的心又是猛的一紧,双手还不自己觉的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邪凤见贤宇这副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贤宇听到笑声左看看右看看,他还以为是旁人在笑呢。当看到邪凤那还没从脸上完全消失的笑容,贤宇的心忍不住一荡。邪凤也觉得自己方才的举动有些不妥,瞪了贤宇一眼之后身子突然猛的向下飞去。下方是一片树林,离地还有五六丈之时,邪凤便松开了抓住贤宇衣衫的手。贤宇全身法力被邪凤禁锢住,此刻的他与凡人没什么两样。 “砰!!”贤宇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溅起一地尘土,他心中暗骂道:“这娘们儿是个母夜叉啊,这才多大会儿的功夫就摔了我两会了,疼死了啊。”修道之人虽说极难伤到筋骨,可皮肉也与凡人没什么两样。更重要的是贤宇此刻全身被邪凤禁锢住了,体外没有真力护体所以此刻的他算的上是遍体鳞伤了。 邪凤身子还没落下一记手刀发出,手刀砍在一棵苍天大树之上那大树咔嚓一声便从根部断裂开来,贤宇此刻身子还没站起,正在那倒下的树下。他见状来不及想其他拔腿就跑,贤宇身子刚跑出树荫,只听轰一声那大树倒在了地上。贤宇被那大树倒下的力道震的再次趴在了地上,他心中升起了一股怒火。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男子,怎么能被一个女子如此戏弄。贤宇猛的转过身就要开口大骂,谁知邪凤却躺在那大树之上像是在假寐。贤宇见到这情景又是一呆,此刻的邪凤又是另外一副模样,简直可说是一位睡美人。贤宇正看的入迷,邪凤突然转过头看着他冷冷道:“你去给本宫找些水来喝,还有找些果子来吃。”她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使唤自己的奴才一般,贤宇听了邪凤的话正待点头答应,却听出有些不得劲了。 贤宇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的等着邪凤道:“你以为自己谁?三清道尊的孙女还是怎么地?我再怎么说也是个修道士,决然不能任你使唤!!” “我呸!!”邪凤瞪这贤宇道:“谁稀罕做什么三清道尊的孙女,本宫乃是邪灵谷堂堂的公主。比你们那什么三清道尊的孙女大多了,现在本宫使唤你那是看的起你。快去找水与果子来,否则的话我有千万种方法让你后悔自己活在这世上。” “有胆子你就灭了我的元神,否则的话别啰嗦那么多。”贤宇说完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理会邪凤。 邪凤凰看了贤宇的模样撇了撇嘴,而后从自己那一头红发之中拔下几根来捻成一根走到贤宇面前蹲了下来道:“小道长,你不怕死我知道。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非刑,我只是听说过还没试过呢。”贤宇听了非刑这两个字眼睛猛的睁开,冷汗已是满头。非刑是什么样的刑法他可是知晓,虽说这种刑法不流血,但却比流血更让人难以忍受。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贤宇猛的站起身,看准一个方向垂头丧气的往前走去。刚走没几步邪凤的声音再次传入他的耳中:“最好别想着逃走,我在身体里加了邪灵谷的禁制,无论你走到何处都是徒劳的。” 贤宇并没有回头仍然朝前走着,邪凤说的这些他岂能不知。凡是体内被加了禁制的人如果对方不解除禁制的话,那除非是其法力比施展禁制的人高处许多,否则的话是无法解除禁制的。他原本就没想着逃走,那样只是在浪费自己的功夫而已。虽说无法逃脱,可贤宇嘴上却没停下来,他喃喃自语道:“凡大丈夫皆为受过大苦之人,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他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否则气也得被气死。若是现下能让贤宇选择的话他肯定不会跟玄仁子玄然上,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当乞丐的时候逍遥自在。那样虽说没有现在一身本领,但至少自由自在的,不会像现在这样给一个小妮子当男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四十章 造反 贤宇运气不错,走了没多少路就找到了水与一些野果。他并没有立刻将这些东西拿去给邪凤,而是先找了一块石头自己吃喝起来。时值正午时分,贤宇才慢悠悠的往回走去。邪凤都身子好似从贤宇走后就一直没动过,她头望着蔚蓝的天空,那原本刺眼的阳光对他起不到丝毫作用。 “小道士,你的性子真是比乌龟还慢上几分。”邪凤看都没看贤宇接着道:“将手中的果子呈上来。”贤宇听了她的话并未移动半分,只是将手里捧着的果实给了邪凤,而后又将一袋水也扔了过去。他之所以没有一并扔给邪凤就是成心要为难邪凤,可结果却让贤宇气结。 邪凤见两样东西朝着自己砸了过来身形并没有动弹,两人的距离有几十丈远是砸不到她的。贤宇的本意也并非要砸邪凤,他只是不想让邪凤如意的吃到自己摘的果子。可事情并未如贤宇所想,那果子与水并没有掉在地上。在两样东西离着邪凤还有两三丈之远时就朝地面落去,只见邪凤只是右手食指点出,一道红色的光芒便朝那果子与水射去。贤宇只见那红色的光芒瞬间包裹住自己弄到的果子与水,而后便朝着邪凤飞去。 贤宇见状干脆盘膝坐在地上打坐,他气呼呼的瞪了邪凤一眼便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邪凤瞟了贤宇一眼,嘴角露出了戏谑的笑容提高了声音道:“这果子还真甜啊,哎呀被自以为是的正道中人服侍还真是一件美事,呵呵。”她以为贤宇听了之后会暴跳如雷的大叫,可贤宇的反应却叫邪凤觉得很是无趣。贤宇听了邪凤的话之后只是双眼微微睁开,而后有闭上。其实这也是因为邪凤不知晓贤宇的性子,还是那句话贤宇对正邪之分并不在意。所以她的那激将法对旁人来说或许很是又用,但对贤宇来说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气氛一下沉默了下来,邪凤自顾自的吃着自己手里的东西,而贤宇则安安静静的在那里打坐。就在贤宇快要入定之时,只听邪凤啊的一声大叫。他猛的睁开双眼,之间邪凤趴在那里哇哇将吃进肚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贤宇隐隐猜到什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贤宇再回转之前吃了许多野果,他知道这些野果之中有些是有虫子的,方才他就吃到了几条。不过他运气还算好,吃到的都是一整条。此刻看邪凤的样子,贤宇猜她八成是吃到了虫子,而且她看到的只有半条而已。 “怎么了?干什么大呼小叫的扰人清净?”贤宇心中虽然大笑不已,但他面上却平静的很。其实贤宇此刻很是感谢那些小虫,这也算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气。 邪凤闻言恶狠狠的等着贤宇道:“这果子太难吃了!” 贤宇听了邪凤的话心中发笑,心说:“既然那么难吃你为何一下出了五六个呢?”不过这话他没说出口,一脸为难的道:“此处荒芜的很,能找到这些果子已属不易。我都没舍得的吃,全都给了姑娘你啊。” 邪凤听了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指着贤宇大喊道:“这果子里有虫,这种烂东西你居然敢拿来给本宫用,本宫要……”邪凤不知说些什么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气,一把将手中的果子扔到了贤宇身边。 贤宇听了邪凤的话却是笑了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种小事啊。”捡起地上的一个果子他接着说道:“这果子里生虫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要我说也没什么就当吃了些肉。这要真说起来,公主你可是没吃亏啊。你想啊,原本你说想吃果子的,如今却连肉一起吃了呢。”贤宇越说脸上的笑容越是灿烂,那样子任谁看来都不会对他厌烦。 邪凤啊的大叫了一声脚下点地下一刻便来到了贤宇身边,她冷冷的说道:“你这该死的臭道士,居然敢如此戏弄与我。本宫原本不想杀你,你既然不识抬举那本宫就灭了你!”说着,邪凤挥出一掌就朝着贤宇胸前打去。贤宇能感觉到这一掌中蕴含着不弱的邪力,虽说还没打到自己的身上,但他已感到了死的气息。 就在那只纤细但蕴含着邪力的手掌快要印在贤宇胸口之时,他突然冷哼一声道:“我盐巴对正邪之分并不是怎么在意。”听贤宇开口说话,邪凤的手掌戛然停在半空之中。贤宇见状松了一口气接着道:“可如今看来,天下正道对你们邪道的评价并非冤枉了你们。从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女子就能看出,你们邪道中人就是那般作恶多端!!”贤宇这最后一句话说的是极为大声,震的邪凤脑袋一阵轰鸣。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大喊道:“你这伪君子,你这恶道!!你竟敢辱我邪灵谷?!你该死!!” 贤宇并没有给邪凤出手的机会,而是紧接着开口说道:“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好心好意摘了些野果与你来吃。纵然里头生虫,那也是天生地养的,与我何干?!你说我是伪君子?说我是恶道?那我来问你,你可曾见过我作恶?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劳什子的君子,但你有怎地知道我就是个小人?!” 邪凤在贤宇的连声询问之下身子居然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她那原本扬在半空中的手缓缓的放了下来,那美艳的脸上升起两片红霞。愣了好一会儿,邪凤觉得有些不妥,自己怎地就在这小道士面前如此丢丑?定了定心神,邪凤恢复了那以往冷冷的神色对贤宇道:“你这臭道士,本宫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今日本宫就让子知道,我邪道中人比你们正道中人更明事理。”贤宇听了邪凤的话心里暗道侥幸,他方才说出那番话也只是抱着一线生机而已。就在贤宇心神放下之时,只见邪凤的手又朝自己伸了过来。贤宇猛的一惊道:“你要做什么?!” 邪凤见贤宇的样子白了他一眼心道:“这臭道士也有害怕的时候,方才见他那样还以为他是不怕死的主儿呢。”心里这样想着,她嘴上却道:“本宫歇息够了,自然是要带着你这臭道士离去啊。你放心好了,我既然说了不杀你那就是不杀你。”说着就又朝贤宇的肩膀抓去。 贤宇却抓住那只想要抓自己肩膀的手淡淡道:“我虽说法力被你禁锢,但我那法剑却依然可飞行。”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张大了小嘴道:“你这抽道士休要糊弄与我,你全身法力被我禁锢,早已与法剑断绝了感应,怎地你法剑还能自主而行?”邪凤之所以如此惊讶是因为法剑虽有灵性,但却不像那些神兽坐骑一般有自己的灵智。法剑一旦与自己的主人失去感应,那便再也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威力。所以,当贤宇说自己的法剑还能使用,邪凤感到很是震惊、 贤宇不去理会邪凤那不相信的神色,自顾自的念动着法诀。他话语刚落,红光一闪一把赤红色的法剑便出现在贤宇的身前。邪凤再次张大了她那红缨小嘴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那把赤红色的法剑。贤宇纵身一跃跳上赤剑,邪凤此时才回过神来道:“你想逃走吗?!快些给我下来,否则我保证你下一刻便会成一滩血水!”说话间,邪凤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血红色的珠子,看到这珠子贤宇浑身一震,这东西他认得,便是那摧毁了啸剑山庄的东西。虽说方才并非是这红色圆珠自己发力,而是与魔姬那颗碧绿色的珠子相斗而产生的的威力将啸剑山庄付之一炬,但就算如此那威力也不可小觑。 “你安心好了,我虽说能操控这赤剑,但毕竟法力被你禁锢了,所以法剑的速度无法像方才那样快了,我不会逃走,你的速度也不比我慢多少。”贤宇知晓邪凤之所以如此警觉完全是以为几个时辰之前自己依靠赤剑速度居然快过了她。贤宇自然能看出她的心思,才如此这般说的。 “那你行在我的前面,如此你若是有什么不轨之举的话,我便能看见。本宫警告你,若是敢企图逃走的话,本宫便将你当场灭了。”邪凤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见贤宇浑身上下并没有法力流转这才放心了一些,不过她还是警告了贤宇几句。 贤宇听了邪凤的话只是点了点头,这妮子手中有那珠子他须得小心行事。贤宇在前头行进,他的身子却是面对邪凤。邪凤这下更是吃惊了,她脑中只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贤宇脚下的赤剑有自己的灵智。否则的话,这赤剑根本无法辨别方位。 贤宇看邪凤那吃惊的神色,眼中闪过一抹戏谑之意,开口对邪凤道:“敢问公主今年芳龄几何啊?”他是想知道这邪凤究竟是几百岁的年纪。贤宇知道在修行界中,要说哪个年少的,恐怕自己也能排的上号了。这修行界的人动不动就是几百上前岁的,特别是女子看起来虽说是十几岁的年纪,说不定已经是个五六百岁的老婆婆了。 邪凤闻言脸色一沉道:“你是想怎么着?想造反吗?”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四十一章 正邪 三日后,贤宇两人落在了一个小镇前面。镇子口那已碎成几片的牌匾上大概能看出柳叶镇三个子。朝镇子里面看去,街道两旁房屋的门紧闭着。路上散落着一些东西,仔细看去是一些破烂不堪的家用物件。一阵风吹过,那地上的一个箩筐滚到贤宇的面前。贤宇扫了一眼那看似普通的箩筐,他的双眼骤然收缩。只见那箩筐之上有点点的红斑,贤宇蹲下身子用鼻子嗅了嗅,脸色越发的难看。邪凤在旁边看的眉头紧皱,她比贤宇要先知道那箩筐之上的红色是何物,她见的太多了。那红色是血,而且是人的血。 两人相视一眼谁都没有开口,默默的朝着镇子里走去。过了那前方的牌坊,两人感觉周围居然比外面寒冷了一些。只是几步之遥,为何会由此变化。贤宇对这种气息并不陌生,这是死亡的气息。那寒冷并非身体上的寒冷,而是心底的寒意。贤宇现在突然不想再往北去了,因为那这一路上见到的东西已经渐渐冰凉了他的心。两个人,一个村子里的人,接着是一个庄园里的人。现下,很有可能是一个镇子上的人死于非命。越往北去贤宇的心里就越是冰冷,北边究竟发生了什么。此处虽说有些偏远,相比东圣浩土腹地不能算是繁华。但相比那些四边地方,也可算是颇为有人气的去处了。可贤宇见到的是什么,一条条生命莫名奇妙的死去。这一切都让贤宇想到了邪道,想到了这次下山的另一个目的。走了百步,贤宇猛然转头沉声问邪凤:“你们邪道究竟予以何为?为何要残害如此多的性命?!”说到后面贤宇的声音提高了些许,他的嘴馋有些发白,脸色更是多了一丝苍白。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继续朝前走着,过了一会儿才口道:“我们邪道自然是想要进入原本属于我们的地方,东圣腹地不止是属于你们的。”贤宇听了这话身子猛然一阵,他这还是第一次亲口听邪道中人承认自己杀了那么多凡人。虽然邪凤没有明说,但贤宇自然而然的如此认为了。 贤宇面沉如霜,脸上的皮肉抽动了两下。赤剑不知何时从他身后飘了出来,那光芒很是耀眼。邪凤身子颤抖了一下回头看去,此刻在她的眼中贤宇的背后就是一团太阳。这景象虽说让邪凤呆了一呆,但她随即恢复了平静接着道:“我只是说邪道想要进军东圣腹地,我们也的确杀了一些凡人。只是这些凡人也该死,他们做的恶事太多。”邪凤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道:“况且我没说阵子里的人是邪道中人所杀,还是说你能断定这是我们邪道所谓?退一步说就算你有证据证明这是邪道为之,但也不可能是我邪灵谷。”邪凤的语气越来越冷,周围的空气似乎也随着她逐渐提高的语调冷了下去。 贤宇背后的赤剑光芒暗淡了下去,赤剑也消失不见。他看了看妖姬淡淡道:“也许是我太鲁莽了,不过做下事情的人定然不是什么善类,若是让我遇上绝不会轻易放过。”说完他再厉害邪凤,慢慢的朝镇子深处走去。 邪凤淡淡道:“若这些事情是你们正道中人或者说是一群恶霸为之,你也杀吗?” 贤宇没有回头冷冷道:“杀!“ “我看你不太像是正道中人,你们不是有规矩不能过多的干涉红尘之事吗?若这事真的是你正道中人所为,你就不怕牵扯到你的师门?”邪凤话里的戏谑之意贤宇听的明白。 “正邪虽有区分,但正道中人也不一定就是好人。邪道中人也有豪爽之人,是正是邪不能凭一句话断定,要以心论之。若是一个正道中人包藏祸心那就是邪,反之也是一样。”贤宇没有去看邪凤,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说道。 邪凤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呵呵笑道:“你这番言论若是说与你的师门长辈听了,也不知会是怎样的光景啊。那你是承认我们邪道是你被你们的人冤枉了吗?还真是稀奇啊。” 贤宇白了邪凤一眼道:“我师门长辈所说不一定全对,但你们一定是做一些不仁之事,否则的话岂能因为我们的几句话就被世人说成是邪道?须知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你们人做过些什么事情,你心里比我清楚。”贤宇虽说对什么正邪之分不太在意,但在他想来邪道被成为邪自然是事出有因的,否则的话空穴怎会来风。邪凤听了贤宇的话嘴唇嚅嗫了几下终究是没说出什么来,邪道中的事情她自然比贤宇清楚。确如贤宇所说,邪道一直以来有些人所做的事情的确令人发指。虽她没有杀过一个不该死的人,但说到底她终究是邪道中人。这和一人得到鸡犬升天是一般道理,一个人做了坏事往往会连带一些人背上骂名。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慢慢的朝前走着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周围很是安静听不到一丝声响。就算能那也是风声一两人彼此的呼吸声与心跳声,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吱呀”一声轻微的响动让贤宇停住了脚步,周围太过安静。这一声在平时几乎无人察觉的声响如今才好如此清晰可闻。贤宇朝自己的左手边看去,一处房屋的门晃动了几下才闭合住。修行之人的蹊跷都是极为灵敏的,贤宇清晰的感觉到那房子里有生气,那是活人的气息。 贤宇还没有动作,邪凤却已然走了过去。她的动作很慢,生怕惊扰了里面的人。贤宇感觉邪凤身上的冰冷在这一刻消散的干干净净,她就如一个平凡女子一般朝前走着。走到门前,邪凤轻轻的敲了敲房门道:“你们有人吗?我们是过路的想讨碗水喝。”等了一会儿之后门里并没有什么动静,可邪凤并未放弃。她脸上已然挂着那种甜美的笑容再次敲了敲们道:“里面有人吗?我们只是行路有些口渴了并不是什么坏人……”就这样一连叫了几遍都没人应声,邪凤对此也只是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因此消失,还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亲切。 邪凤就这样一直朝屋子里面喊着话,也不知喊了多久屋子里终于有了动静。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一条缝隙,邪凤朝里看去,那是一张无比苍老的脸。这是一个老妇人,老妇人在门里打量了一番邪凤,而后用沙哑的声音道:“这位姑娘,你有何事啊?”老妇人看到邪凤与邪凤身后的贤宇之后脸色明显缓和了许多,但她仍然有戒备之心,并没有将房门打开。 邪凤笑着说道:“老人家,我们两个是过路之人。走了这许多时候,想要讨口水来喝,还望老人家行个方便。”邪凤此时说话的语气与她平常对贤宇说话的语气可说有云泥之别,此刻他的声音很是优美动听。就连在她身后的贤宇心中也有一阵亲切之感,更不要说屋中的老妇人了。老妇人犹豫了一阵,最终打开门放两人进入屋内。 贤宇两人进屋之后发现这屋中还坐着五六个老人,看起来都是年近花甲的老者。两人看到这些也只是一愣神,而后就在老人的引领之下坐了下来。邪凤接过老人递过来的水柔声问道:“老人家,这镇上发生了何事?怎地我这镇上如此荒凉?” 老人听了邪凤的问话原本就苍白的顷刻又白了几分,眼中有那么一丝恐惧。邪凤见状将老人扶到自己身边坐了下来接着问道:“老人家莫要害怕,我们都是良善之人。只是好奇此处为何如此,还望老人家解惑与我。” 老妇人听了邪凤的话神色缓和了许多,她不知道的是邪凤抓住她的那只手正往她的体内输送着一丝魔力。无论是魔力还是真力其实对凡人都有着意想不到的益处,只要施法之人没有杀意,那就不会伤害刀平常百姓。老人看了看邪凤两人道:“两个月前的一天夜里,这镇子上来了一群妖怪,他们将年轻的男女抓住,而后把他们放在鼻子上闻一闻,这些年轻男女就瘫软在地上不动了。等那些妖怪走后,我们这些躲起来人便出来去看那些年轻那女。这一摸之下发现……发现那些孩子居然全都死了,呜呜呜……呜呜呜……”老人说着嚎啕大哭起来,屋里的其他老人见状也都抹起了眼泪。 邪凤眉头紧皱,贤宇脸色更是不好看。他想了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一些道:“老人家,那些人是个什么模样?” 老妇人听贤宇问话擦了擦泪水道:“他们看起来与普通人没什么不同,只是所做的事情太过骇然,那些孩子就是他们杀的啊。” 贤宇两人见问不出什么来,在屋里停留了一会之后准备起身离去。在离去之前,邪凤又看了看屋里的几个老人,口中默念了几句口诀。一股红气从她掌中发出,喷到了那些老人的身上,下一刻,那些老人的脸色好了许多。贤宇知道这是邪凤在给老人治疗身体,这一刻他想到:“正邪?何为正?何为邪?”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四十二章 做贼 出了柳叶镇两人一路无话向北行去,无论是贤宇还是邪凤心中都很不平静。如此两人又往北飞行了两日,第三日黎明贤宇问邪凤道:“我们这是要去何处?” 邪凤走在前面听到贤宇的问话没有回头淡淡道:“北边的妙儒谷。”贤宇听到邪凤的问话愣住了哪里,他并非惊讶邪凤要去妙儒谷,对邪凤要去妙儒谷做什么也没兴趣知道。贤宇之所以发愣,是因为邪凤回答的太过爽快。 而此时前方的邪凤虽说并没有回头,但是她也在疑惑,疑惑贤宇为何如此平静。在她想来,一个正道中人听到自己要去妙儒谷,定会以为自己有什么不轨之心,对着自己破口大骂。科贤宇如今却如此的平静,这不能不让邪凤诧异。邪凤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贤宇,只见贤宇在自己身后不远处走着神情并无任何变化。邪凤白了贤宇一眼开口道:“这妙儒谷乃是你们正道三大宗派之一,我一个邪灵谷的人要去,你怎地也不问问我要去作甚?” 贤宇听了邪凤的话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道:“我非妙儒谷中人,为何要担心这些?”说完这话贤宇不再去理会邪凤径直御剑朝前方飞去,两人这些天虽说大部分时光都在空中飞行,科偶尔也会到地上走走。邪凤看贤宇哪远去的背影也不急着去追,他知道贤宇如果要逃走的话又很多机会。不过想起贤宇方才的话心中就有些气结,因为贤宇根本就不像她往日里撞见的哪些自称是正道中人的人,那些人见了她有的是破口大骂,有的则是跪地求饶。见惯了这些人的嘴脸,猛亦遇到贤宇这样的人她总有些不习惯。 妙儒谷地处大周皇朝境内,据说其创派之祖乃是至圣先师孔子。妙儒谷中人修习的乃是儒家之道,简单的说里面就是一群书生。此刻,在妙儒谷外十里处的一座小山上站着两人,男的一身月白道袍看起来很是潇洒飘逸,女的身着一袭红裙,一头火红的头发直直的垂到腰部。这一男一女不是旁人,正是贤宇宇邪凤。邪凤看着那不远处的山谷道:“看到前方哪山谷了吗?那就是妙儒谷,传说当年孔夫子便是在那里坐化升仙的。” 贤宇看着前方的山谷,只觉得那是一片;绿色的天地。几乎看不到山谷之内,外面全都被茂密的树木所包裹。虽说是站在十里之外的山上,但贤宇觉得自己仿佛已经闻到了那股绿意。过了好一会儿他回过神来看了看身旁的邪凤问道:“能否告知你来妙儒谷的目的是什么。” 邪凤听到贤宇问自己,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心想你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心里如此想着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淡淡道:“我来此自然是来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你可知这妙儒谷至宝是什么?” 贤宇听了邪凤的话想了想道:“听我师父说过,这妙儒谷至宝乃是《儒经》。这部经书其实是与凡尘中的学子必读的《论语》是一回事儿。只不过凡尘学子所读的是《论语》的尚不,而这《儒经》乃是下部。” 邪凤听完贤宇的话点了点头道:“没错,这经书的上部可说讲的都是一些之乎者也的东西,甚是无趣。只是这下部《儒经》却是有趣的很。所以我就想要取来看看,然后再将其毁掉。”贤宇刚想问邪凤一个邪道中人,修习的功法与正道完全不是一个路数,怎么会来偷正道修行心法,可是听了邪凤后面的话贤宇一阵恍然,的确若是毁了妙儒谷的镇谷之宝,那对正道将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想到此处,贤宇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瞪着邪凤问道:“你捉住我不杀我,此刻又带我来此处,究竟是何意?”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回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容,两者的态度可说是大相径庭,邪凤道:“一个女子来做贼总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邪凤瞟了贤宇一眼接着道:“身边总要有个男子跟随做个帮手啊,所以就请小道长你来帮我了。” 贤宇虽说早就猜到邪凤的心思,可听她亲口说出来他的心还是一紧。贤宇虽说对正邪之分不在意,但做贼这等下作之事却与正邪无关。就算是正道中人无缘无故的让他去偷邪道的修行秘籍,贤宇也是不会去做的。他冷声对邪凤道:“你要么就杀了我,要么就放我走,想让我跟着你做贼,那是万万不可。”说完这话贤宇便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邪凤。 邪凤没有说什么,他伸手抓住贤宇的肩膀带着贤宇飞身朝妙儒谷飞去。邪凤速度极快,贤宇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她的身形就已经到了谷口不远处。贤宇睁着眼睛,看到下方似乎是有人在守护。他刚张开嘴想要大叫,却没想到邪凤在他的脖子上一点贤宇便发不出声音了。他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看着邪凤,邪凤面对贤宇那想要吃人的眼神只是笑了笑。 妙儒谷守卫虽说森严的很,可这邪凤是何许人也。只见她身形极闪,三两下身子已经出现在妙儒谷内。邪凤看了看贤宇,只见贤宇双眼紧闭如一个死人一般站在那里不动。邪凤伸手在贤宇伸手点了几下,贤宇发觉自己能说话了。不仅如此,连身体里的禁止也被解除了。贤宇刚想开口大叫,只见邪凤笑着看向他,应该说是看向贤宇身后。贤宇转过头往后看去,只见两个人正朝这边走来,因为这是在假山的后方,那两人病没有看到贤宇两人。当贤宇回头看邪凤之时,邪凤的身影已经没了踪影。他左顾右盼,终于在南边的方向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一闪而逝,贤宇见此心中狠狠的暗道:“这是逼我去做贼啊。”心中如此想着,他的身形已经快速的往南边飘去。到了一处拐角,邪凤正靠在墙上看着贤宇道:“怎么了?愿意跟我做贼了吗?”那话语里满是戏谑之意。 贤宇黑着脸看着邪凤,他哪里是愿意跟着邪凤做贼。只是此刻已然身处妙儒谷中,贤宇的持剑速度虽快,但在这谷中非行很有可能被人发现,他可没邪凤那么大的把握飞行之时没有一丝声响。邪凤是自己本身身法够快,贤宇速度虽说比邪凤快上几分,但那是因为依靠持剑的原因。持剑在飞行之时,不可能没有丝毫声音。所以贤宇只能跟着邪凤,要是他在这谷里瞎转悠的话,被人发现哪就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邪凤见贤宇不说话身形又是一闪,再停住之时已离着贤宇有十丈之外了。见贤宇还站在那里,邪凤轻声道:“还不快走,难道你想被他们发现不成吗?”贤宇闻言又狠狠的瞪了邪凤一眼便跟了上去,两人七拐八拐的走着。突然前方一处岔道离走出两个身穿青色袍子的人,两人与贤宇两人正好四目相对。贤宇心说:“这下完了,看来盗贼的名声是跑不掉了。” 贤宇干脆站在哪里等着哪两人叫出声来,可他等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发出声音,贤宇睁眼看去,只见哪两个斯斯文文的人已经倒在了地上,邪凤正站在他们身边笑着看向自己。贤宇见状快步走上前去蹲下身摸了摸两人的手腕,邪凤撇了撇嘴道:“放心,宫并没有取他们两人的性命,他们只是晕过去了,只不过他们这一睡没有三两日的功夫是醒不过来的。”贤宇一听这话神色缓和了一些,还没等他开口,邪凤身形又是一闪。贤宇顾不上多想,跟在邪凤的身后前行着,贤宇的身形看起来很是飘逸,一路走来后方都是他的残影,那步伐正是《帝皇神录》中所记载的《九宫逍遥步》那速度虽说不如邪凤快,但两人之间相隔也不过就是三四丈而已。邪凤看到贤宇的身形身下又是一阵疑惑,他从前不是没有接触过玄然宫的人,但玄然宫的弟子却没人用这种身法。邪凤早就知晓贤宇是玄然宫的弟子,很简单,天下修行门派道家虽有不少,但玄然宫无疑是嘴显眼的一个。而且邪凤接触过贤宇的身体,他能感觉到里面有一部分是玄然宫的法力,只是让邪凤意外的是,贤宇身上除了玄然宫的法力之外,还有另外一股法力流转。不过这已经足以证实贤宇是玄然宫的弟子,一个道士身有玄然宫法力流转,这不是玄然宫的弟子又是哪家门派的弟子? “呵呵呵,小道长啊,你的身法也不慢啊。我看啊,你天生便是一股做贼的好苗子。”贤宇听了邪凤这话心下一阵无言,做贼之人跑的快自然就很难让人抓到。 贤宇哼哼两声道:“如此说来你岂不是比我更加适合做贼吗?天下间如你这般女贼可是少见的很啊。”邪凤听了他的话也不动怒,因为她来此本就是来偷人家东西的,就算往日她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今日做了这一次也算是个贼了。有句话说的好,一个人做了一百件好事,他是个好人,但只要做一件坏事,那在旁人眼里他便是个坏人了。贤宇心中很少不甘,他原本是个堂堂正正的乞丐,今日怕是真要成贼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四十三章 龙现 也不知两人走了多远的路程,贤宇只觉得这妙儒谷其他看上去都不怎么地,只有一样还算可以,那便是地方太大。终于,邪凤的身影在一处三层阁楼下停住了。门口并无人看守,邪凤见此情景并高兴不起来,无人看守这只能说门前有很厉害的法阵。她转头对贤宇说:“这便是妙儒谷的圣殿了,这圣殿之中放着许多宝物。其中最重要的宝物便是那《儒经》了。” 贤宇听了邪凤的话没有丝毫的动作,只是靠着身后的一处大石闭目样养神。他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就算自己这次没法摆脱邪凤,但所谓出淤泥而不染。只要自己不动手,那就不能算是个贼。贤宇是个想到便做到的人,所以他此刻对邪凤丝毫的不理会。 邪凤见贤宇的子眉头紧皱了皱,不过随即她眼珠一转眉头便舒展开来对贤宇道:“你若是不想与我一同进去我也不勉强,不过听说这门前有个很强大的法阵。若是我一人无法进入的话,那势必会引出很大的动静。到时我自有把握哦逃走,可是你就麻烦了。若是被人看见你这个道士在此,无论你怎么说人家都会怀疑你是我的同伙,呵呵呵。”贤宇听了邪凤的话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他死死的盯着邪凤,若是眼神能至人于死地的话,邪凤恐怕早就灰飞烟灭了。看到贤宇这样的眼神,邪凤反而笑的更加开心了。 “若是你改变了主意最好跟我过去,方才被我弄昏的那两个小书生虽说被我放在了一处很少隐秘的地方,一时间不会有人发现。但时间久了,谁也说不准。若是被人发现他们晕倒。那发现他们人肯定会设法讲两人就醒,两人醒了之后我们两个的身份也就暴露了。”邪凤说完身形一闪已经到了那三层圣殿的门口处。贤宇见状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今日算是上了贼船了,既然无法摆脱那也只能跟着邪凤去了。 两人站在这妙儒谷的圣殿之前,一股儒雅的气息扑面而来。在这种气息之下贤宇也不怎地有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就在他想要躬身下去之时,体内那条龙突然发出一股力量让贤宇的身子无法弯下,贤宇头脑突然一片清明。他直起了身子不在躬身。旁边的邪凤却是一点异样也没有,他只是撇了撇嘴道:“这孔老头还真是厉害,人都死了那么久了还让人给他下跪,哼。”其实邪凤此刻心中又升起了一阵疑惑,她疑惑的贤宇方才为何没有下拜。她很清楚,这圣殿便是孔子坐化之地。孔子被后人尊为至圣先师岂能是等闲之辈,孔子活在世上之时据说就有了一身不弱的法力,他的法力与别人不同。一般修道士的法力都是通过修炼得来的,而修炼分修心与修身两部分。说孔子与其他人不同,是因为孔子几乎完全是修心。他对己身却没有怎么在意,说孔子没有修身指的是体力的修行。孔子是天下书生的老祖宗,也可归于文弱书生一类的人。据说他的那一身法力是突然只见得到的,当时他正在编写《论语》。由此可见,孔子一身正气儒雅之气是多么的庞大,庞大到直到如今还让人折服。正道三派中人来此几乎都会诚心参拜,可贤宇这个修为直到出尘中期的修道士,为何不地理膜拜呢? 其实贤宇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方才突然感到体内那条龙阻挡他下拜,他也就很自然的没有拜下去,所谓事出必有因,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再说贤宇原本就是个乞丐不是什么读书人,虽说爷爷往日里也教他一些圣人之理,贤宇也只是觉得那是做人应该明了的道理而已。至于他方才不由自主的下拜,那并非是贤宇的本意。他虽说感受到了一股神圣的气息,但那同样也是一种压力,面对这种压力贤宇也不得不不下拜,但因为自己体内那股《帝皇神录》的力量,他最终没有屈膝。 两人仔细看去,只见这三层阁楼的周围隐隐散发出一层乳白色的力量。不仅如此,这阁楼看起来很是精致,整座楼全由木头建成。其上雕龙画凤,各种花纹数不胜数看起来很是精美。邪凤往前走了两步,在她身前一丈处突然亮起一层白色的光芒。那白色的光芒与笼罩在阁楼四周的白色光芒同出一源,邪凤手中法诀连变,一层红色的光芒出现在她的手掌之中。她慢慢的朝白色光芒靠近,终于,红白两色光芒相碰。邪凤此刻已是满头大汗,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贤宇看在眼中,知道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就在贤宇准备出手之时,邪凤的身子猛的向后飞去。贤宇身形一闪,在她身子落地之前接住了她的身子。 邪凤呼吸急促,口中发出一股香气被贤宇无意中吸入鼻中。贤宇只觉得浑身一阵舒爽,他知道此刻不是陶醉的时候。看了看怀里的邪凤,邪凤的那美艳的脸颊显得有些苍白。她双眼微睁,看到贤宇后才她发觉自己躺在了贤宇的怀中。邪凤脸上不自觉的升起两团红晕。她心中有些感激贤宇,方才若不是贤宇的话恐怕她摔的不会轻了。定了定神,邪凤开口道:“多谢你了,你能不能……能不能放开我。” 贤宇闻言连忙放开了邪凤说道:“此处既然是妙儒谷重地,想必布下的阵法也不简单。我劝你还是早早离去,免得被人抓住,岂不是坏了你邪灵谷的名声。”为了不让自己背上个盗贼的名头贤宇只有苦口婆心的劝解邪凤,只要邪凤能离去,就算让他如夫子先生那般滔滔不绝的说教,贤宇也不会犹豫半分。 哪知邪凤听了贤宇的话并未作答而是一步步朝着自己方才所站的地方去了,那白光已消失不见。但贤宇知道,只要有人妄图靠近一步,那白光就会再次亮起。他看着邪凤一步步上前,再次占到了自己方才所站的位置。只见邪凤单手微微一转,一个赤红色的手印凭空出现她那白皙的手掌之外,那赤红色的手掌大小与她手掌一般。两只手掌重叠在一起,一前一后。贤宇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他知道更猛烈的攻击就要开始了。因为他从邪凤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威势,在红色手印出现的同时那守护阁楼的白光也随之亮起,而且比方才的白光还要猛烈许多。两股力量相对抗,邪凤只觉自己的身子一阵难受。正邪原本就是对立的,邪凤乃是邪魔中人,与儒雅圣洁的力量对抗自然会很难受。不过邪凤并未胆怯,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将自己手掌猛的向前退去。 没有任何声响,贤宇在一旁只看到邪凤发出的红色掌印与她原本白皙的手掌一阵扭曲,而那白色的光幕却没有任何的变化。邪凤那美艳的脸有些扭曲,她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剩下的一只左手又如方才那般一转,而后一只赤红色的掌印又出现了。她用两只是一同抵抗那白色的光幕,这次那白色的光幕终于往下凹了一些。贤宇见状心中也是一阵莫名的惊喜,他也不知自己究竟会有如此感觉,大概是为了邪凤而松了一口气。科就在贤宇的心还没有完全放下之时,那白色的光幕上被邪凤按的凹下去之处慢慢的恢复成了原状。接着,白光骤然暴涨。贤宇来不及思索快速飞身到了邪凤身前,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快速的退了出去。 两人在离白光四五十丈的地方停了下来,只见那白色的光幕之外十丈之内的地方空气居然扭曲了,而且那白色光幕之上隐约可看到丝丝雷电在其上闪烁着。邪凤见状一阵大惊,若是自己方才没有被贤宇救走那此刻会是怎样的境地。想到此处,邪凤心中对贤宇更是感激。想来她算是贤宇的仇敌,可贤宇方才却一连两次助她。这可说是以德报怨,邪凤心中起了一丝丝的涟漪。贤宇看着远出的光幕心中也是震惊,他低头看了看邪凤。只见邪凤此刻的眼睛已经再次望向了那三层阁楼,贤宇叹了口气道:“为了一部与你无用的心法,这么冒险值得吗?你也看到了,方才那光幕端的是厉害非常,说能要了你的命正是丝毫也不夸大啊。”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转头对他一笑道:“既然我已来此就决不能空手而回,说那东西与我无用这倒是不假,但与我无用毁了它却与我邪道有莫大的用处。”邪凤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疑惑的道:“你的身子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吗?”贤宇听了邪凤的话先是一楞,而后摇了摇头。 邪凤猛然从贤宇怀里挣脱出来,她拉起贤宇的手快速飞到那已没了光幕的阁楼跟前对贤宇道:“你来试。”贤宇听了她的话也不知怎地,不自觉的就伸出了手去。 那白色的光幕再次亮起,而那光幕并没有挡住贤宇的手。贤宇的手在碰触到白色光幕之时,身上突然亮起一层淡绿色的光华。在贤宇的身后,有一条玉绿色巨龙若隐若现。旁边的邪凤看的张大了小嘴,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地四十四章 圣身 邪凤见贤宇身上生出异象惊讶的半天何不拢嘴,贤宇却是对体内的《帝皇神录》越发的好奇,他早已知晓那《帝皇神录》是一件至宝,只是没想到好处居然如此之多。先是在贤宇危机之时护住他的性命,后有无意之中让贤宇习得了《九宫逍遥步》。而此刻,在这妙儒谷重地圣殿之外,那几乎无人可破的法阵贤宇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里面,虽说之时一只手入内,但与整个人进去已然没什么分别了。 “我们快进去,快些。”邪凤终于缓过神来,对贤宇急切的说道。 贤宇收回了那只在白色光幕之内的手淡淡道:“我是不会与你一般去做贼的……”他还想接着说些什么,被邪凤在后面一推便进入了白色光幕之内。在贤宇进入白色光幕之时,邪凤从身后搂住了贤宇的腰,也轻而易举的穿过了光幕。此刻这妙儒谷引以为傲的法阵,对贤宇来说只不过是一层普通的光照而已。邪凤的做法可说很是冒险,若那光幕只对贤宇一人不起作用的话,那她无疑是将自己置身与险境之中。可邪凤岂非一般女子,她可是邪灵谷的公主,其心性很是胆大,没成想真的被她闯了进来。 贤宇气呼呼的看着邪凤,邪凤此刻却笑嘻嘻的看着贤宇道:“难道你就不好奇这圣殿之中究竟是些什么物件,就当是进去观赏一番。此刻已是如此境地,不要再犹豫了。”说着他自然的拉起了贤宇的手朝着圣殿之内走去,邪凤轻轻一推那看起来厚重的大门居然被推开了。贤宇看到此景不由心中苦笑,心道:“这妙儒谷看来是对自己外面的法阵很是放心,此处居然一个人影也没有,更让人咋舌的是大门连个锁都不上。” 邪凤几步进入了圣殿之内,贤宇在大门之外稍稍犹豫了一下也跨了进去。一步进入,那种儒雅而又神圣的气息更加浓郁了。贤宇身子微微一僵,体内那条玉绿龙再次开始翻腾起来。这次的动静比前两次都要大,贤宇只觉得全身一阵清凉舒适。邪凤闻声朝后看去,只见贤宇身上再次出现了那条玉龙。只是这次玉龙没有停在贤宇的背后,而是绕着他的身子旋转了起来。玉龙仿佛是讲贤宇当成了一根柱子缠绕着。周围那股庄严的气息似乎是被玉龙的霸气所震慑。它们在贤宇身前一丈之外处停了下来,无法再靠近贤宇的身子。如此若是仔细看去,会看到那股气息在空中流转,想要包围住贤宇的身体,可怎么都冲不进去。贤宇见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自语道:“若是妙儒谷的人见到如此景象,不知会不会气的晕过去。 邪凤听到了贤宇所说的话掩嘴一笑道:“我猜它们不会气晕过去,而是会气的吐血啊。走看看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邪凤说罢开始仔细打量这圣殿之中的东西,贤宇闻言也不再去管那些神圣儒雅的气息,他慢慢的迈着步子,那气息丝毫无法阻挡他的前进。 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景,邪凤顿时感到一阵失望,只见在那大殿的两边摆放着一张张的桌子,桌子上放的不不是什么宝贝,居然都是一些文房四宝。笔墨空白竹简砚可说是一应俱全,而且每张桌子上的笔墨空白竹简砚都不尽相同。邪凤皱了皱眉头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一些笔墨空白竹简砚也被他们当成宝贝放在此处?真是可笑之极。” 贤宇却不是如此想得,他能感到那些笔墨空白竹简砚看似平常,其实都是很厉害的法器。只是不知为何这些法器的气息都内敛了,所以邪凤感觉不到。贤宇走到了右边的第一张桌子前,仔细查看了一番,只见包括桌椅在内的文房四宝上都刻着一个名字公西葳。贤宇又到左边第二张桌子前仔细看了看,只见其上也都是刻着一个名字原亢。第三张桌椅与文房四宝之上刻着的名字是步叔乘,第四刻着的是廉絜……直到贤宇将第一层的二十四张桌椅看完,心中便已经明了。邪凤看到贤宇脸上那释然的笑容走到他身边道:“你可是有什么发现?笑的那么奸诈。” 贤宇放眼又看了这第一层的桌椅桌椅一眼,笑着对邪凤道:“相传,孔子门生多达三千人。这三千人中有七十二人学问比较出众,若是我猜的没错,这些文房四宝还有这桌椅都是孔子最得意的七十二个弟子所用。这第一层是二十四张,想必二三层也还是这些东西。”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看了看那些桌椅与文房四宝道:“就算是如此,那些东西又有什么用处,不过就是些死人用过的遗物而已。” 贤宇听了邪凤的话不禁莞尔,耐着性子继续道:“你朝其中的一张桌椅打上一掌,看看如何?”邪凤听的出来,贤宇的话语中满是戏谑之意,虽然也意识到了些什么,但她也不反驳贤宇,其上细想一番,邪灵谷贵为正道三巨首之一,由岂能收些无用之物? 心中虽然已经明悟,但邪凤还是照着二十四张桌椅中的一张打了一掌。只见一束红色的光芒朝着那桌椅打去,此刻在邪凤的眼中那桌椅都已经是尘埃了。她想到妙儒谷的人居然收藏这些东西做宝物,脸色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可很快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只因那道红色的光束在离那桌子一丈左右处停了下来,那桌椅突然间白光大放,将邪凤发出的红色光束包裹在其中。邪凤眼睁睁的看着红色的光束在白色光芒中游走,颜色渐渐由深红变作淡红,又由淡红变成浅红,直到最后化成白色。然而事情还没就此完结,就在邪凤暗自松了口气之时那白色的光幕突然变成了红色,只是那颜色看起来红如鲜血但却蕴含着一股儒雅而神圣的气息。接着一道如邪凤方才发出的红色光束从那红色光芒中发出,而其其形与邪凤发出的一模一样,长短也不差分毫。邪凤见状先是一楞,而后快速的闪躲开去。 那红色光束却没那么好对付,邪凤在圣殿之中闪来闪去,可那光芒就是追着她不放。迫不得已之下,邪凤只好拿出自己的那颗红色珠子。最终,珠子与红色光芒相抗衡,两股力量消于无形。邪凤方才之所以之时躲避没有还手,是因为怕动作太大惊动了妙儒谷中之人。 贤宇从始至终都没有动弹,他只是笑看着场中的景象。等邪凤气哼哼的走到他面前之时,贤宇才缓缓开口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怎样,现在还觉得这里的东西都是没用的吗?” 邪凤嘟着小嘴瞪了贤宇一眼道:“算这帮穷酸书生有些本事,不过本宫找的并不是这些。这里并没有我们要寻的东西,到上面去。”说着邪凤便上了拐角处的一个楼梯。 贤宇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他此刻可说已是上了贼船了,没有什么其他办法。到了第二层也之时那股神圣的气息比第一层浓郁一些,还是摆放着二十四张桌椅,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不同。两人没有在第二层多做停留,径直上了第三层。 到了第三层,两人站在楼梯口处向前看去,这一看之下都是一呆,这第三层比下面两层多出一张桌椅来。而且,那张桌子后还坐着一位老者。这老者一身青色儒服,须发皆白。最为显眼的是这老者的脑门比旁人显得大了那么一些,仔细看去这并不是旁人而是——孔子。 两人见状立刻警惕起来,也不敢再贸然前进。邪凤轻声问贤宇道:“这不是孔夫子吗?他怎么会在此处,他不是早就坐化了吗?” 贤宇闻言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他心中清楚里面的那股并不是孔夫子,应该之时一个雕塑之类的物件,因为贤宇并未从前方那个人神圣感到一丝活人的气息。两人静静等待了将近一炷香的功夫,邪凤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她手中红光一闪,只见一个远坏似的东西飞快的朝那老人打去。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那红色的远坏并未打在孔子身上,而是落在他身前的桌案之上。见此情景两人心中皆是一惊,方才的一幕看似平常的很但却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邪凤心里最是清楚,方才他已经用了八成的邪力出手,要是换做平常就算比自己修为高的人能接下她那一击,也一定是体外亮起护身光幕,而后再出手攻击。但方才哪?方才并没有出现任何异状,就好似邪凤是轻轻的将那圆环扔在了孔子身前的桌案上。可他们两人心中清楚的很,根本不是那么一会儿事情。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一股两人都没察觉的力量将邪凤的邪力化解掉了。邪凤的八成功力一击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的被化解,这足以证明对方是多么的强大。 此刻贤宇的心中却是越发的疑惑了起来,他明明是感受不到那孔夫子有一丝生人的气息,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呢?贤宇盯着那前方的孔子看了好一会儿,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情不自禁的向前走了两步。不明所以的邪凤见贤宇向前走,她也跟了上去。贤宇停在了离孔子还有五六丈之远处自语道:“这难道只是孔子的圣身?”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四十五章 儒经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不解的问道:“何为圣身?” 贤宇眼光从那孔子身上移开说道:“这也只是我的推测而已,所谓圣身是一些修行者飞升之时留下自己的一副皮囊,重新获得一个身体之后飞升而去。这留下的虽说只是一副皮囊而已,但其主毕竟已飞升成仙成佛。其又与其主有着一种冥冥之中的联系,所以就拥有了仙人一般强大的法力。圣身不会主动去攻打他人,但只要有人想要对其不轨,发出攻击的话,那圣身是会自我护卫的。”这些都是贤宇听玄仁子闲暇之时讲给他听的,玄仁子虽说从来不问贤宇修为之事,不过没事的时候总会给他讲一些其他的东西。贤宇刚开始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渐渐的他明白玄仁子这是在传授他一些更好的存于修行界的东西。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有些泄气的问道:“若是按你所说,那这圣身想毁也是毁不掉的了?”贤宇闻言先是一楞,而后问道:“为何要毁掉这圣身呢?这对孔夫子是大不敬啊。”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道:“你不是对这些都不怎么在意吗?这会儿怎地又说起这种话来?”贤宇方才在圣殿前面对那股圣神的气息并没有膜拜,邪凤以为他对这些儒家的东西并不尊崇。可如今贤宇又说出这番话,由不得邪凤不疑惑。 贤宇看了看那孔子的圣身道:“我不膜拜那股气息是因为我并不是书生,但你要知道孔子并非只是天下读书人至圣先师。他的一些看法影响的除了书生之外,还有天下所有的人。甚至说每一个人,而且直到今日也一只影响着。比方说忠孝礼义,我想这四个字即便是邪灵谷中的弟子也不会不知。说孔子将人与禽兽区分开来,这可是一点也不夸大啊。”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小嘴只是动了动,却没在说什么。确如贤宇所说,这世上的人之所以称之为人与孔子有莫大的关系。孔仲尼降世之前,这世上的人虽说也很像是人。但有许多东西在那时的人心中还是很模糊的,谁也弄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孔仲尼降世之后,他将这些令人费解的东西一一解开,给世人定了一套法则,将人与禽兽彻底的区分开来。由此可见,孔子不仅是书生之师,更是天下人之师。 贤宇看邪凤那样子苦笑着问道:“怎样?是否就此罢手退走?”直到此刻贤宇还在看似无意的劝说邪凤,在他看来只要不毁了妙儒谷的东西,那这件事就不作数。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坚定道:“我不可能空手而归的,既然这圣身毁不掉,那我们就开始找《儒经》它才是我来此的目的,只要毁掉了它我就算是办成了一件大事。”说着邪凤开始在这第三层仔细的寻找起来,贤宇则是站在那里没有动弹。因为自己的缘故让邪凤进入了圣殿他心中对妙儒谷已是有些歉意,若是再帮邪凤找东西的话那就更不妥了。他还是认为,只要自己不动手,那就不算是助纣为虐。若是自己动了手,那就是名副其实的贼人了。 邪凤见贤宇没有动弹只是白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在邪凤看来,贤宇帮她进入这圣殿就是帮了她一个大忙了。其他的事,凭她一人之力是可以办到的。两人一个四处寻找,另一个靠着孔子圣身前的那张看起来颇为古旧的桌子悠闲的站在那里。贤宇此刻却是又在想那《帝皇神录》,他虽然敢肯定《帝皇神录》是至宝但却不知其究竟有多强的力量。特别是看到自己轻而易举的进入了这妙儒谷重地圣殿,对那股神圣的气息不屈膝之时,他就更加惊讶《帝皇神录》的力量。贤宇清楚的知道,自己之所以能轻而易举的进入这里,自己之所以不对那神圣的气息屈膝,皆是因《帝皇神录》。想到此处,贤宇又想起了自己的爷爷。《帝皇神录》是自己的爷爷临终之时给自己的,爷爷为何会有这么强大的法宝?要知道,贤宇的爷爷可是个老乞丐。他并不是瞧不起乞丐,对乞丐还有一种亲切之感。但说句实话,乞丐身上怎能有如此法宝?这话要是说与旁人听了定会以为是个笑话。但就是这看似好笑之事,真真正正的发生在了贤宇的身上。 贤宇越想脑中约束混乱,索性摇了摇头不再去想。既然是爷爷留给自己的东西,那说出大天来而已都是自己的。《帝皇神录》虽说是个至宝,但更是爷爷留给自己的遗物。无论如何只要自己贴身收着总不会有错的。不再去想《帝皇神录》的事。贤宇又开始打量起这圣殿的第三层来,想起来也是可笑的很。如此至关重要的的地方妙儒谷居然连把守之人都没有,可见他们对外面那法阵是多么的依赖。的确,若是旁人来此面对那强大的法阵很有可能只有干瞪眼的份。但也该着妙儒谷有此一劫,贤宇误打误撞的不费吹灰之力的进入此地,也可说是天意。贤宇此处打量了一番,当他目光扫到自己身后桌子上的一卷摊开的竹简之时,便再也无法挪开自己的目光。若只是一卷竹简自然无法如此吸引贤宇,之时那竹简开头的两个字却把贤宇惊住了。只见那开头的两个字赫然是——儒经。 贤宇下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句:“在这里。”这一声喊过之后贤宇马上就后悔了,自己这不等于成立邪凤真正的帮凶了吗?若是自己想个法子先将这《儒经》藏起来,邪凤说不定就发现不了了。贤宇此刻真有一种想要扇自己耳刮子的冲动,他心里暗自叨咕了一句:“这张该死的臭嘴,真是祸从口出啊。”在贤宇骂自己之时,邪凤已飞身到了贤宇身旁。 邪凤看着贤宇不停变化的表情笑着问道:“《儒经》在何处?”贤宇听了邪凤的话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最终只是低下头让开了身子。 邪凤看到了那桌案上的竹简,自然也看到了当先的那两个字。她神情有些激动的慢慢伸出手去,就在那只白皙如玉一般的手快要碰到那卷竹简之时贤宇急忙开口道:“能不能别如此行事?”贤宇说着手却抢先一步碰到了那卷竹简。手一碰到竹简,贤宇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失去了控制。有一股力量疯狂的吸扯着竹简,好似想要讲竹简吸入自己的体内。就在此时,那看似古老还有些残破的竹简却猛的发出了乳白色的光芒。 邪凤方才见贤宇动作原本就楞在了那里,此刻见了如此景象心下更是惊骇,她急声道:“你要……”可她的话还没说完,那股白光却猛的一下讲邪凤弹了开去。 那桌案上发光的《儒经》此刻变的虚无缥缈了起来,慢慢的升到了半空之中。此时从贤宇那只摸向《儒经》的手上发出一丝丝淡绿色的光芒。贤宇心中一惊,他隐隐的猜到了什么。可是此刻他的身子根本就不听使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再说邪凤,她重重的落在地上,口中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鲜血来。她此刻心中除了惊骇并没有愤怒若是非要说的话有的也只是一种莫名的担忧,对贤宇处境的担忧。此刻的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站在哪里呆呆的看着贤宇。那美艳的脸上,隐隐出现一丝焦急担忧的神色,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那悬在半空中的《儒经》发出的光芒越发的强烈,但贤宇那只手上发出的光芒却更加的强烈。那光芒虽说很淡,但隐隐已经压过了那乳白色的光芒。渐渐的,那乳白色的光芒黯淡了下去。《儒经》却变成了一个虚影,就好似随时都可能消散一般。突然,那淡绿色的光芒猛的一亮,接着《儒经》飞速的钻入了贤宇的体内。淡绿色的光芒骤然消失,一切都归于平静,平静的就好似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贤宇满头大汗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他粗粗的喘了几口气,眼睛看向了邪凤。 邪凤的身子摇晃了一下,慢慢的走到了贤宇的身旁问道:“你怎样了?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贤宇听了邪凤的话只是木然的摇了摇头。 邪凤见贤宇如此,心下一急道:“你快些内视一番,看看体内有什么变化。”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朝集中真力朝自己体内看去。看到自己体内的情景贤宇有些哭笑不得,只见那条绿玉龙正在盘旋着,像是在追逐什么东西一般。仔细看去,在那绿玉龙龙头前方不远处,一卷竹简正在飞舞。绿玉龙龙嘴一张便将那竹简吞入了口中。没过多久便又讲那竹简吐了出来,看上去就好似在玩耍一般。 看到贤宇脸上那一丝苦笑,邪凤更是着急了。她摇晃着贤宇的肩膀问道:“究竟怎样了?你这臭道士,倒是说句话啊你!”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四十六章 暴露 贤宇对邪凤那急切的话语视若无睹,他只是呆呆的看着邪凤。 热书阁说是看着邪凤都不如说他眼里什么都没有,他的眼光好似穿过了邪凤的身子,无神的望着前方。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邪凤的呼唤声早已停下。此刻的邪凤就坐在贤宇的身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的望着贤宇,她不再说一句话,因为她知道贤宇不会做任何答复。就在邪凤以为贤宇会这么一直坐下去的时候,贤宇动了。他转头看向邪凤苦笑道:“《儒经》已融入我的体内,看来想要弄出去不是那么容易。”邪凤其实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不过听贤宇亲口说出她仍然很是惊讶,贤宇不去管邪凤那惊讶的神情接着道:“原本是你来盗取人家的至宝,可如今却被我所得,这世上的事情还真是可笑的很。” 邪凤楞了好一会儿,脸上露出与贤宇同样的苦笑,在这苦笑之中还夹杂着一丝轻松。她兰兰的坐在圣身之前不远处的台阶上问贤宇道:“你要怎样答谢我啊?” 贤宇听了一愣后问道:“答谢你?我为何答谢你?”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小嘴一撇道:“你个臭道士,得了便宜卖乖啊你。这妙儒谷与你们玄然山同属正道,他们的修炼心法想必你是可以练成的。这《儒经》可是妙儒谷那群书生的至宝,如今却被你所得。你想想看,若不是我带你来此你能得到这儒家至宝吗?”贤宇听了邪凤的话真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若是一切可以重来他死也不会伸出自己的手去。这《儒经》是儒家至宝没错,但是落到他的手中却是一个大大的祸害。想想看,他一个玄然宫弟子居然身怀妙儒谷至宝,若是让天下人得知的话,恐怕这遭殃的课就不止贤宇一人了。到时,玄然宫势必会受到牵连,遭天下人耻笑。玄仁子对他可是有恩的,贤宇可不愿看到那样的景象。可如今这邪凤却在他面前说什么让自己感谢与他,贤宇现在真想那根绳子找一处歪脖子树了结了自己。 看到贤宇脸色阴晴不定,邪凤不悦的问道:“你为何不说话,不想谢我还是怎地?” 贤宇脸色一沉道:“谢你?谢你让我日后有可能被修行界中人群起而攻之?谢你让我日后有家归不得?谢你让我有朝一日成万夫所指之人吗?!”原本贤宇看邪凤是个女子不想与他计较太多,可邪凤的话激起了他的怒火。贤宇心中怒火上升,邪凤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一声低沉的龙吟。此刻有股强大的气势朝着她逼了过来,竟然让他不由自主的朝后躺去。 邪凤最终无法忍受着强大的压力,哇的一下又吐出一大口鲜血来。贤宇见到鲜血心中的怒火顿时消散,他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邪凤,不知自己方才是怎么回事居然对邪凤起了一丝杀意。邪凤虽说是邪灵谷中人,但贤宇从未想过要杀他,因为他从来没看邪凤枉杀一人。可是就在方才,他心中的那股怒火微微一动,居然就再也压不下去了,不是他不想压制那股怒气,只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贤宇看着邪凤的眼神充满了歉意,虽说是邪凤将他带来此处,但却并非邪凤将《儒经》融入他的体内。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贤宇无法过分的责怪邪凤,他只能将这一切看做是天意使然。他伸出手去想要扶正邪凤的身子,邪凤却是将自己的娇躯向后缩去,此刻他看着贤宇的眼神满是惊恐,方才那股压力压迫的他仿佛快要窒息了一般。 贤宇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道:“莫怕,方才是我的错。我也不知怎地,居然无法压制自己体内的那股怒气。”邪凤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她的眼睛湿润了。她也不知为何,自己心中很是难过,在她看来,这妙儒谷至宝被谁得到那都是值得欣喜若狂的事,特别是正道中人得到的话那就更值得疯狂,因为据说正道三宗虽然修习的功法不同,而且还互相排斥,但却同为天地正气。若是修为达到一定程度,再加以法宝相辅那边有可能将三家修为转为一体,成为道佛儒三修之身。不过想要将三家功法合二为一极其困,千万年来也只有寥寥数人而。虽说希望渺茫,但并非没有希望,很多人都将心思往搜集三宗至宝上动。只是三家又岂是那么容易让他人盗取自家秘籍的,故而许多人也只是想想罢了。如今自己给了贤宇这样一个机会,贤宇却如此对她,邪凤怎能不觉得委屈。 贤宇见邪凤像是要哭泣心中一惊,原本女子哭泣不是什么大事,但贤宇这个小乞丐哪里见过女子哭泣,往日做乞丐之时谁家的女子会对着他哭泣,除非是疯婆子。贤宇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道:“你莫哭啊,我方才也不是有意的。你哪里伤到了?我给你疗伤。”邪凤见贤宇那窘迫的样子原本要流下来的泪水却再也流不下来了,下一刻她居然掩嘴娇笑了起来。贤宇见她破涕为笑心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想:“这要是真的哭起来可怎么得了啊。” 邪凤也并非是什么等闲之辈,方才贤宇并未出手,只是一股压力将邪凤震伤。邪凤之所以如此容易就被震伤是因为他根本没想到贤宇会突然出手,就算是修为再高的修道士也不敢说自己能轻而易举的的应付的了他的突袭,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白了贤宇一眼坐直身子想要自行调戏,这时,一直手贴在了她的后背上。邪凤眉头微皱道:“你要作甚?” 贤宇笑着道:“我来帮你疗伤啊。”说着转身盘坐与邪凤的身后。 “你是傻了还是怎样?邪力与真力是相冲的啊……”邪凤的话音未落就感到有一股热流进入了她的体内,起初体内的邪力对新进入的那股力量很是排斥。邪凤心中狂跳,要知道在修行界中两股相互排斥的力量若是出现在同一人的体内,那么这人就很有可能受到极大得到损伤,更严重者便会灰飞烟灭。贤宇此刻所做的,可说对邪凤有极大的危险。就在邪凤的心提到嗓子眼之时,她惊奇的发现那股新进入自己体内的力量与自己体内的邪力逐渐融合了。那股力量居然变成了纯正的邪力,比自己体内的邪力还要纯正很多。 只半柱香的功夫邪凤体内原本被贤宇震的凌乱的气息恢复了平静,贤宇缓缓将自己搭在邪凤背后的手收了回来。他之所以会做出天下无人敢为之事,是因为在《儒经》进入自己体内之后贤宇感到自己对邪凤身上的邪力不仅不排斥,而且邪凤身上的一丝邪力居然融入了自己的身体。贤宇见此景象脑中便生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他决定大胆一试。这一试之下果然如他所想一般。在贤宇给邪凤疗伤之时他将一丝真力输入到邪凤的体内,那金黄色的真力之中夹杂着几缕乳白色的光芒。在贤宇那奇特的真力进入邪凤体内之后先是与邪凤体内的邪力相互抵抗,排斥。可是没过多久,他的那一股奇特的真力居然包裹住了一丝邪力,而后颜色逐渐变成了红色。而邪凤体内的几丝邪力进入他体内之后经过少许的抵抗之后也边做了纯正的真力。这个发现让贤宇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两股力量能够相互之间变化这意味着什么他并不知道,但贤宇明白这绝不会是坏事。 谢菲菲惊讶的看着贤宇,她不明白贤宇方才是如何做到的,但她清楚的知道贤宇做到了,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做到了天下间几乎无人做到的事情,贤宇看着邪凤不解的模样并未解释什么,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该走了。”说完便飞身而起朝着楼下走去。邪凤看着贤宇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异彩,她的心中也激起了一丝涟漪。 与进来时一样,两人轻松的出了法阵,可就在两人想要御空而去之时,一声厉喝响起:“什么人?!居然敢擅闯我妙儒谷圣地。”说着便向着贤宇两人出了手。 贤宇在听到那声音之时心下便是一沉,但他还是本能的身形一闪躲过了那人的一击。邪凤伸手并不比贤宇慢多少,也是轻而易举的躲过了那人的一击。两人站住身形才看清来人降魔,只见来人是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者,这老者一身书生打扮,若不是方才那凌厉的一击贤宇两人定会以为这老者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那老者看两人躲过了自己一击心下也并不意外,因为方才他只用了四成法力而已。看来是不想那么简单的将两人灭掉,再怎么样也要看看来人究竟是些什么人。老者见两人停住身形再次开口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潜入我妙儒谷?!” 贤宇无言,他能说些什么?总不能说自己是来偷你东西的,而且你们妙儒谷的至宝如今就在我身上?若是那样的话他恐怕他定要死在这里了。就在贤宇沉默之时邪凤开口道:“这位老人家,我们夫妇是散修,只因无意中见这谷里风景很是美丽,不想是犯了谷中规矩,还请老人家不要见怪。”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四十七章 无奈 那书生打扮的老者听了邪凤的话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他早就感觉到邪凤身上有一股邪力,仅凭此一条他就已经断定两人不是什么善类。老者笑声戛然而止怒喝道:“你们这两个大胆的邪魔,来我妙儒谷定是图谋不轨,若是老老实实交代来此之目的,我兴许会让你们二人多活上一些时候,若是不然定叫尔等死在当下。”老者话音落下周身便泛起了一层乳白色的光芒,一股儒雅而圣洁的气息从他周身散发出来, 邪凤见状眉头皱了起来小声对贤宇道:“这下恐怕真的有麻烦了,这老头的修为不低《这这样子《儒经》最起码也到了第六层了《儒经》共分十层,第五层是一个大瓶颈,据说他们这些穷书生中突破第五层的也就四五人而已。”邪凤说到此处眼里闪过浓浓的歉意,毕竟是她拉着贤宇来此行窃的,原本是想凭借自己的速度轻而易举的遁走。可人算不如天算,最终还是被人发现了。邪凤对贤宇笑了笑道:“待会我拖住这老儒生,你找准机会遁走。” 贤宇听了邪凤的话并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虽说死邪凤带他来了此地可邪凤并未伤他分毫,方才他在圣殿之中那般境地,邪凤的为他担心他听的清清楚楚。所以,此刻的的贤宇断定邪凤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他又怎能丢下邪凤独自离去,那不是男儿所为。在贤宇心中有自己做事的规矩,其中有一条规矩就是无论境地多么危险都不能让女人挡在自己身前。 见贤宇摇头邪凤还想再说些什么,那对面的老者却不给他这个就会。老者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圈长形的物件,从样子看应该是一卷画。老者此刻很是恼怒,他身为妙儒谷的五大夫子之一,身份是何等的尊贵。从来他问旁人什么就没有人敢不答的,可是如今自己面前这两人却在窃窃私语显然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老者也不再说话,他手上一动那画轴便摊开了。其上话的是一幅山川河流,看上去很是波澜壮阔,威严霸气又不失柔美。那画中山川有如实质一般,仿佛要破画而出一般。再看那江河,那流水声仿佛就响在自己的耳边。 贤宇两人看那画卷看的有些出神,画卷却已经快打在二人的身上。邪凤回过神来对贤宇道:“小心,这是妙儒谷的一件宝贝,名为江山多娇图,千万不能被她打到!” 其实不用邪凤提醒贤宇就已经察觉到了这看似美丽的画卷有一股山河之力,那股力量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邪凤手中红光大放,那颗奇异的珠子又出现在了她的上。珠子的光芒越发的强烈,比贤宇上次见到的光芒更加的强烈。若是此刻有人注意周围的话,定会发现周围的地面假山之上因为两股力量的挤压出现了一条条细微的裂纹。那老者在看到邪凤手中的珠子之后瞳孔梦的收缩狠声道:“果然是邪灵谷的邪魔,今日你们两个必死。”老者话音放落,那与邪凤对抗的江山多娇图突然白光大放,轰鸣之声响起让人膛目结舌的事发生了。 只见从那江山多娇图里慢慢出现一座高百丈的山岳,不消多少工夫那巨大的山岳完全从江山多娇图里幻化出来,快速的朝着邪凤装撞去。邪凤见此景象眉头紧皱,虽然如此但她却没有后退的意思。那白皙如玉的手中红色的珠子光芒又强了很多。朝邪凤飞速而来的山岳来势居然慢了下来,最后竟然一动也不动了。那老者见此景象刚想催动法力继续控制山岳,只见从山岳之上噼里啪啦的掉下许多碎石,起初还只是小块的碎石,后来掉下来的石块越来越大。此刻那老者与邪凤额上都不满了汗珠,可见两人承受的压力是多么的大。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现下比的就是耐力,谁的耐力强谁也就能取胜。贤宇对这一切也只能在一旁看着,因为这件事说到底都还是他们的错,他说什么也不能再出手帮邪凤对付那老者。那老者看贤宇没有动弹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老者心中暗想一个邪女都如此难对付,若是那男子再上,可就更加吃力了。 贤宇虽说没有出手,但他心中却暗暗为邪凤担心,这事情虽说是邪凤做的不对,但这世上之事又有谁能说的清对错。一个人杀人强了他的钱财,但他抢钱的缘由却是为自己病重的老娘医病。杀人抢钱是错,但谁又能说这人不孝?同样的,邪凤来盗取《儒经?是错,但她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邪道,或者说是为了邪灵谷,为了自己的亲人做下这样的事情谁又能说他是真的错了。所以贤宇心中并不怪邪凤,甚至也不觉得她做错了。一个人为了自己想要保护之人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要说错那也只能说是这个世道的错。若是天下没有这正邪之分,又何来今日之事。这事说起来就有些玄妙了,恐怕没人能说的清楚。 再说邪凤,邪凤身子已有些摇晃了。那老者看起来没审美不妥,可贤宇看的清楚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虽然如此但老者的嘴角却露出了笑容,因为他知道邪凤支撑不了多久。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取胜之时,邪凤突然发出一声娇喝。她咬破自己的舌尖吐出一口鲜血来,那鲜血洒在红色的珠子之上,红色的珠子光芒又是一涨,宛如一一轮红日。老者大喊一声,竟是倒飞了出去。失去;老者灌输的法力,那山岳再也无法支撑,最终整个山岳轰然倒塌。 那老者的身子还未落地便从袖子中摸出一个管状物来,他将其上的一个拉环拉开,指向高空。邪凤心下一惊道:“不好,他要搬救兵!”可一切都晚了,从那管庄物里飞出几缕光芒。那光芒升上天空,化成一个白色的光点,而后如天女散花一般扩散开去。贤宇见状心中也是一急,他看了看已经倒在地上的邪凤一咬牙心中便有了计较。 贤宇一个闪身来到了邪凤身旁,那老者此时刚站起身子。见贤宇动作,他大喝道:“你们两个邪魔是走不了了,我妙儒谷弟子很快就会感到。” 贤宇看了老者一眼,脸上露出了歉意的神情。没等老者再开口说话,贤宇抱起邪凤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老者眼中,老者大惊,这速度也太快了些。就在老者以为两人逃掉只是,在力他不远处的假山之后,一道红色光芒冲天而起,等老者想要看清之时那红色光芒已经化作一颗光点而后消失不见。老者对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大吼道:“你们两个邪魔,我妙儒谷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他之所以从头到尾都没把贤宇当做是正道中人是因为贤宇身上此刻也有邪力,这是因为方才他给邪凤疗伤的缘故。 两人走了没多久,一群穿着宽大儒服的人落在了方才那老者的身边。来人多是青年人还有两个看上去与先前那老者一老态尽线。其中一个老者急切的问方才与邪凤打斗的那名老者道:“文昌兄,出了何事让我们前来此处?” 那被人唤作文昌的老者面如寒霜道:“方才有两个邪魔来此,被我戴个正着。”众人听后都是一惊,此处乃是妙儒谷重地,平常就算是谷中弟子没事也不敢擅自来此,如今却进来了两个邪道中人,而且他们这些人居然都没有察觉到。说来也是贤宇两人运气好,被邪凤弄晕的那两个妙儒谷的弟子还没被发现。 后来的两个老者沉默了一阵,心中猛的一跳。他的眼光齐刷刷的扫向圣殿,只见那圣殿的门紧闭着,与往常无异。文昌看到两人的动作脸上却是露出了笑容对两人道:“二位师兄啊,你们不会是以为我们的镇谷之宝被那两个邪魔盗走了?这就有些杞人忧天了啊。你们也不想想看,我妙儒谷圣殿之前的这个法阵是谁布下的,这可是祖师当年亲手所布。放眼天下,就算是玄然子这些高手加起来想要攻进去也几乎没有可能,如此强悍的法阵,你们说说会出什么事情?”被文昌如此一说两个老者其中的一人脸色缓和了下来,显然对自己祖师的法阵很有信心。但其中的另一名老者却眉头紧邹,默不作声。 文昌见状问道:“文耀师兄,你怎么了?” “我觉得咱们还是进去看看,这样心里才踏实啊。另外两人闻言点了点头,让其与的年轻弟子都退了下去,三个老者来到了法阵之前。三人对视一眼,脸色都露出了庄严的神色。三人齐齐跪了下去,朝着那法阵叩了三个头。法阵先是光芒大盛,而后又消失不见。三名老者起身,迈步走了进去。三人快速来到了第三层,又一次跪了下去叩了三个头。那叫文耀的老者最先起身,朝那最前方的桌案走去,另外两人也跟了上去。三人朝那桌案看去,顿时面如死灰。 危机时刻带着邪凤遁走的贤宇,此刻已经在距离妙儒谷百里之外的一座山上了,看着自己怀中的邪凤,贤宇脸上又一次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四十八章 观战 入夜,虽说正值仲夏但山上的夜比不得山下,即便贤宇是修行之身也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此刻的贤宇正靠在一块巨石上,他已经这样抱着邪凤几个时辰了。几个时辰里,他偶尔闭目养神偶尔睁眼看看怀里的佳人,邪凤并无大碍只是睡了过去。睡梦中的邪凤时而皱眉时而发笑,就像一个婴孩一般纯真可人。 贤宇有些迷茫,正邪之分从他上了玄然山就有人对他提起过,玄仁子虽非经常对他说这些事情,但每每无意中提到他总是流露出对邪道的痛恨。虽说贤宇对正邪之分不太在意,但在玄然山上那么久自然心中也对邪道没什么好感。一人说对付是坏人贤宇不一定相信,但一群人呢?贤宇原本也已将邪道看做是恶人,但此刻他的心有些动摇了。近日来他遇到的两个女子虽说皆是邪道中人,但她们给贤宇的感觉却不是恶人,说起来也只是比那些说话拐弯抹角的人爽快一些,为人比较豪爽一些而已。有了如此感觉的贤宇不仅没有对魔姬邪凤两人感到反感,反而觉得两人与自己的性格比较相似。正邪之分,有谁而始?因为什么才有了正与邪?贤宇在心中默默的问自己。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他怀里的邪凤身子扭动了一下。贤宇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道:“既然已经醒了那就睁眼,把的身子当床了不成吗?” 邪凤眼还未睁开脸上已经升起两团红霞,她眉毛颤动了动那如水的双眸终于睁了开来。如小女孩般眨了眨自己的双眼,邪凤轻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说着身子还往贤宇的怀里紧了紧。 贤宇看了看邪凤又看了看自己道:“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已睡了好几个时辰了。怎样?这一觉睡的可安稳?”贤宇原本想说你压了我几个时辰了,现下该起来了,可他看邪凤的样子又不好说的如此直白。 邪凤给了贤宇一个迷人的笑容道:“睡的还好,这次多谢你救我脱困,原本是应该与你说声谢字,但想想我也帮你得到了《儒经》所以你我算是各不相欠了。” 贤宇听了邪凤的话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心想害我成了个为人不齿的贼人,竟然还是说自己有恩与我,亏的你能说出口了。邪凤像是看穿了贤宇的心思,想了想对贤宇道:“那《儒经》既然已进入你的体内你也不必多想,只要你不将这事说出去,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妙儒谷至宝落到了你一个道士的手中。” 邪凤所说的贤宇也想到了,但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儒经》既然在他的身上那就早晚有一日会被人发现,再者身怀他人至宝贤宇心中也觉的别扭。看了看空中点点繁星,贤宇淡淡道:“如今事已至此再多说些什么也是无用,你的事情也算是办了,若无事的话我便离去了。” 邪凤听贤宇说要走,那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僵在了那里,几丝焦急出现在他的脸上。嘴唇动了半天却没说出一句话来,而贤宇却已唤出了自己的持剑。他看了看邪凤,那淡然的脸上最终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他刚想御剑而去,邪凤开口道:“你不能就这样离去啊,我现在身子还没好呢,万一要是碰上几个歹人可怎么好啊。” 贤宇听了邪凤这话心中便觉得很是好笑,虽不知这邪凤在邪灵谷中身份如何,单就凭借着她那一身惊艳的修为,除了一些老辈人物之外恐怕没几个人能伤的了她。邪凤话一出口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以自己的修为还怕什么歹人?她方才听贤宇要走,心中有一种莫名的不舍,却又不知如何去挽留,他心中焦急之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是个女子,而且还是将自己想成是凡尘中普通的女子,需要男子保护的女子。 贤宇心中虽说又自己的想法,但他也不难不回邪凤的话,便淡淡道:“以你的修为恐怕没几个人能伤的了你,我与师兄弟们已失散多日心中实在着急,这就去了,姑娘保重。”话音未落贤宇身子已化作一缕红芒飞向远方的天际。 邪凤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心中无比失落,口中不禁自语道:“你就这样去了吗?你我今生还能再见吗?”在这不知名的山巅之上,邪凤那婀娜窈窕的身影显得如此的孤寂,这也是一种美,一种孤独的美。 再说贤宇,他一路往北而去。贤宇心中断定几人会往北走,是因为魔姬的话。再者,贤宇觉得自己不见了踪影众人最多也就是让一人回去报与师门知晓,断然不会全都回山。自己往北而行,只要遇上肖寒风几人那便什么都好说了。心中想着肖寒风几人贤宇飞快的往北而去,这一晃又是七日过去了。 此刻在贤宇的脚下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贤宇在空中飞行无意中往下方看了一眼。这一看,贤宇的身形慢慢的停在空中。只见下方广阔的平原之上两拨人正在斗法,贤宇本不是那种喜欢多管闲事的之人,只是自从入了玄然山不知不知觉中对修行界中的事情多几分关心。贤宇暗下了云头,离着地面只有百丈之高。他看清了两拨斗法的人马,一方是几个和尚,林一方则是一个道士。贤宇从他们的衣着可看出这两拨人并非是昌佛宫与玄然山的弟子。他们虽说都是修道之人,但那法力却是有些不纯,不似玄然山与昌佛宫的道法与佛法那般纯正。 贤宇只是在上面看着这相斗的两拨人,心说看来这修行之人心也不是没有一丝杂念啊,这两拨人一看便知都是正道中人,却为何在此相斗。不光如此,看那两拨人出手的架势像是以命相搏。一个道士大喝道:“你们这帮秃驴,谁说你们无相寺的佛法比我们阴阳门的道法高的,今日道爷我就让你们这些秃驴看一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大道之法。”说着那道士飞身而起,手中长剑泛起一层青色光芒便朝着一个和尚刺了过去。 那和尚眉头紧皱,但也并未怕那道士,他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阴阳门的道友,贫僧并没有说本寺的佛法高于贵派……”那和尚的话还没说完,道士的法剑已近了和尚的身子。那和尚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是伸出右手的两根手指一夹,将那道士的剑稳稳的夹在两指之间。那道士身形在空中微微一顿,但他并未就此放弃。他身形在空中一转,身子居然弯曲成了一个圆形,仔细看去,隐隐的居然是个太极的形状。他的身形快速的转动着,手中的剑也不停的转动着,那和尚在道士的身形刚刚动作之时就已放开了手。 和尚将一串佛珠抛向空中,口中念出了佛家经文。贤宇仔细听去,这和尚念的却是《金刚经》:“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庄严的吟唱声在空中回荡着,那声音仿佛是在遥远的天际,仔细听取又好似就在耳边,直达心底。此时就好似有许多僧人一起吟诵着《金刚经》。那道士的的身形在空中又是一顿,接着便继续旋转着朝那和尚飞去,只是去势却慢了许多。 最终,那道士的身形在空中停了下来。只因在他的前方出现了一层金色的光幕,挡住了道士的身形。从那道士身上幻化出一圈圈涟漪,那涟漪是道士的身影,却比他的本尊还要像是一个太极图案。一个个虚幻的太极图撞击在金色的光幕之上,发出一阵阵的撞击之声,可那道士最终还是无法穿过那金色的光幕。 那道士心下发狠居然吐出一口本命之血,道士的身子青光闪烁,更加猛烈的撞击着那和尚的金色光幕。贤宇在空中看的眉头紧皱,心说这分明就是以命相搏啊。一声轰然巨响发出,片天地好似都因为这声巨响而颤动了一下。贤宇心下一跳,只见那道士已经撞开了金色的光幕,泛着青色光芒的身体急速朝那和尚飞去。和尚脸色惨白却并未躲闪,他闭上了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等着死亡的临近。 道士在这一刻心神那一丝清明终于觉醒,他心下也是一寒。有心收手的他此刻已然无法止住自己的趋势,此刻的他心中很是后悔。难道就因为发生了几句口角便喝佛门结下仇恨吗?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牵扯到了自己的师门?自己岂不是成了师门的罪人?为了这芝麻绿豆大点的事情却妄自害了一条性命,自己还怎么成就大道?想到这些,道士额头直冒冷汗。此刻的他,反而没有将死的和尚神色镇定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四十九章 论道 道士的身子快速的朝和尚飞去,那和尚双手合十立与胸前,脸上好似还带着一丝笑容。大概是为自己即将进入西方极乐而笑,那道士的此刻已是后悔万分。眼看大错就要铸成,他脸色变的惨白。在心中长叹一声,道士决定和尚若是死了他就以死谢罪绝不连累师门。终于,他的离和尚不足一丈远了,道士的脸色也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轰!!!” 道士只觉得自己撞在了一具温热的躯体之上。他心想:“你这秃驴若是死了,我老道陪着你便是。”心中这想法刚刚闪过,道士感觉一股巨力涌向自己的体内,紧接着他的身子便倒飞了出去。 老道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他不顾自身的安稳猛的一下爬了起身朝和尚看去。这一看之下道士长大了嘴巴,因为他最先看到的不是和尚,而是一个身穿紫色道袍的道士出现在他的眼中。这道士看起来很爽俊朗,浑身上下有一种出尘的气质。他周身散发着一层淡绿色的光芒,在他的身前一把赤红色的法剑横在那里。。挡在和尚身前的不是旁人,正是方才一直在上空观战的贤宇。他虽说无意管他人之事,但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有人死于自己眼前。所以在刚才千钧一发之际,贤宇飞身挡在了和尚的身前。他并非觉得自己修为有多么高深,也并非是不怕死。相反的,贤宇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性命。为了爷爷的嘱托,更是为了他自己。他方才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冲了上去,挡在了和尚的身前。 贤宇身后的那个中年和尚最先反应过来,他摇晃着身子到了贤宇身前道:“多谢施主相救,施主你没事。”那道士也在此时跑了过来,一脸惊愕的看着面前的贤宇。 贤宇此刻的脸色有些发白,方才那道士的一击很是霸道,且道士的修为不低,至少高过贤宇两个层次。即使如此贤宇也将那一击挡了下来,他有《帝皇神录》发出的淡绿色光芒护体,身前又有持剑,两样法宝可说替他当去了很多法力。正是因为如此,贤宇才没受什么重创。重伤是没有,但贤宇的五脏六腑依然被震的翻腾不止。听到和尚的问话,贤宇摇了摇。和尚见贤宇摇头那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出家人虽说四大皆空一心向佛,但能活着没人愿意无缘无故的死去,更何况还是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死,实在是冤枉的很。 贤宇平复了一下自己翻腾的五脏看了一眼善德又扫了一眼玉真子,贤宇从那玉真子的面色就已知玉真子此刻欣喜无比,想来是后悔方才下了杀手。贤宇淡淡问二人道:“两位前辈因何在此拼命,有什么解不开的事吗?”此刻其与那些玉真子善德也不再斗法停了下来望着贤宇。 虽说同为修行之人,但修炼的法门却又千百种。天下诸多修行之法,其实很多都有着不少的缺陷。这也就至使许多修玉真子与修佛之人所修道法并不纯正。这善德玉真子便是如此,所以此刻贤宇在他们眼中自然也就有些不同,毕竟贤宇所修的乃是玄然宫的正宗道法。 听贤宇问话那玉真子先是躬身一礼,而后对贤宇道:“多谢这位道友仗义出手,贫道玉真子有礼了。若是不然的话贫道这一身修为怕是要毁了。”那玉真子看了看善德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等并无什么解不开之事,只不过是贫道太过冲动而已。” 那善德对贤宇又是躬身一礼,双手合十笑了笑道:“阿弥陀佛小僧德有礼了,我两人方才无意中说起佛道之别,论的是哪家的法门更胜一筹。如此说着说着竟然动起手来。说来我这善德也是白做了,无缘无故的动起了无名之火,罪过啊。” 贤宇听了二人的话大笑了起来道:“两位前辈啊,你们错的还真远。两位前辈都是修行了多年的高人。岂不知这佛道本就是不同的派别,怎能论其高低?道有道功,佛有佛法。两者皆无上,无可比较。这就好比鱼儿和鸟儿,两位能比鸟鱼谁更快些?”听了贤宇的话两人面面相觑,片刻后两人又低头沉思起来,当两人抬起头时两人都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贤宇看两人面带笑容接着道:“其实无论佛法还是道法,两者不同也相同。” 贤宇这话一说出口,两人又皱起眉头显然是不理解贤宇的话。那玉真子问道:“道兄此话何解?” 贤宇席地而坐接着道:“这世间无外乎佛道儒三家。这三家看似不同,其实在小子看来只是世人将其看的过于复杂了。仔细想来三家有许多共通之处,三家皆是教人向善,教人如何做个君子,做个良善之人。如此看来,佛道儒又有何区别?要说区别也就是三家始祖不同而已。说不准这三位老祖宗悟的道是一样的,只是本身对所悟道的理解不同罢了。”两人听贤宇讲话觉得很是稀奇,这种言论他们从前根本就没听人说起过,不知不觉便坐在地上像个学生一般听贤宇说话。其实贤宇说的只是自己对事件之事的理解,他自己有自己看世事的眼光,没过眼光不同对事情的体悟也不同,这与年龄无关。要说起对世事的体悟,贤宇要比那些虚活了四五十岁的人多的多,这都要归功于他从是个乞丐。乞丐虽说是红尘中最下下之人,但这类人很多时候比那些有吃有喝的活的明白。 贤宇看两人听的入神就继续道:“他们悟道,悟的是什么道?是什么让他们有所悟的?小子想来他们悟的不是别的,而是天道。也就是说佛道儒三家,其实只不过是天道的三种不同的分支而已,正所谓百变不离其宗。无论怎么变,都变不出天道,所以没什么好争的,说到底,其实并无什么不同。呵呵呵,这只是小子的一家之言,两人姑且一听。” 两人听了贤宇的话呆呆的坐在那里,他们此刻脑袋很是迷糊。他们从来没听过贤宇这种言论,但他们却怎么也说不出贤宇是错的。两人的眼神从迷茫到清明,突然两人猛的站起身,对着贤宇鞠了三个躬,那玉真子道:“多谢高人指点,高人说的不错。无论是哪家哪派的道,其实都逃不出天道。看似门派众多,其实也不过是没看透的人自我陶醉而已。” 那善德接着玉真子的话道:“说的没错,我等既然入了道,就不必去在乎其他,只需参悟就好。什么门派,什么谁比谁高,谁又比谁低,都是表象而已。我等要悟的不是这些,而是天道啊。”善德说着突然脸色一变,接着吐出了两口鲜血来,身子颓然倒了下去。 那玉真子连忙将善德扶住,贤宇也蹲了下来。他一只手贴上了善德的胸部。贤宇只觉得善德体内的佛力很是微弱,想来是因为方才受了玉真子的道力所侵蚀。玉真子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急声道:“道兄啊,都是我们的罪过啊。”其他几个和尚见状也围了上来。 贤宇对那几个和尚道:“几位师傅,你们快给这位师傅疗伤。”几个善德听了贤宇的话连忙反应了过来,他们坐在那善德的身后掌接着背,背贴着掌给那善德疗伤。 过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几个善德颓然倒地。其中一个善德苦着脸道:“我们几人的佛力有限,师兄在我们之中修为又是最高的,这位道长的法力比我们强很多,我们根本无法与师兄疗伤啊。” 那玉真子听了几个善德的话脸色一阵惨白,他脸色一陈剑已经拿在了手中,大喝道:“既是我贫道伤了大师,贫道便以死谢罪以赎我的罪孽。”话音一落就要往脖子上抹。 “我来!!”这两个字阻止了玉真子自裁的举动。 玉真子愕然的看着贤宇道:“道友啊,我们所修习的是道家法门,大师乃是修佛之人,你怎能救他啊。” 贤宇听了玉真子的话笑了笑道:“世间之事并无绝对,我试试看。”贤宇说着已经坐在了善德的背后。他将一丝真力传入善德的体内,那一丝真力遇到善德体内的佛力自豪两者之间相互抵抗,这种抵抗比上次贤宇为邪凤疗伤之时邪力与真力的对抗要激烈很多。贤宇并未因此收手,不是他鲁莽,只是以善德的伤势不马上救治的话也是我危险,所以贤宇干脆冒险一试。他又输入了几丝真力道善德的体内,善德的身体一阵颤抖,额头出现了斗大的汗珠。 此刻的善德只觉得自己体内有两个力量互相抵抗着,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要炸裂一般难受,他的脸色更加惨白,看上去就如一个死人一般。玉真子紧张的看着贤宇,他此刻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贤宇身上。虽说知晓贤宇做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之事,但心中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五十章 异宝 贤宇又将几丝真力注入到了善德体内,两股力量只见的排斥更加的强烈。善德的脸色由白转为了紫色。玉真子看到善德的模样心下大惊,连忙呼喊道:“道友,快些住手!若再不住手的话善德大师就要没命了,说着玉真子就要将贤宇和善德分开。哪知他的手还没碰到贤宇的身子,贤宇身上居然爆发出一层金色的光芒将玉真子弹出了老远。 玉真子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却在哪里傻傻的看着贤宇说不出一句话来。其他的那些和尚也是如此,众人之所以如此吃惊就是因为贤宇身上发出的那金色的光芒。那光芒祥和之极,并非是道家之力,而是佛力。而且贤宇身上所发出低沉那股佛力居然比善德身上的佛力还要纯正,一个修道之人的身上出现了佛家之力,这怎能不让人吃惊?就好比一只公鸡下了个鹅蛋一般让人吃惊。 就在众人发愣之时一个小和尚开口叫道:“善德师兄的气色好了许多,快看啊。“那话中的欣喜之意任谁都听的出来,其他人还有玉清子也朝善德聚拢了过来。 只见片刻前还面如死灰气息微弱的善德此刻脸色渐渐的恢复过来,脸色虽说有些苍白但看上去却是比之前好了太多。若说之前的善德算是一个死人的话,那么此刻的善德又活过来了。贤宇此刻后背一日湿透,满是汗水。其他人只看到善德恢复过来,只有贤宇自家知道这里面的惊险。 方才两股力量激烈的排斥着,似乎都是想将对方吞嗤掉。善德的道行本就比贤宇高,受到贤宇体内的冲击他体内仅存的那一点佛力突然变的汹涌澎湃了起来,贤宇毫不无防备,险些被那股强大的佛力吞噬掉。就在贤宇快要无法支持之时,一声怪叫传到了贤宇二中。也不知怎地,这声怪叫让贤宇的灵台恢复了明净,他强忍着那股难受,用尽全身力气又往善德体内注入了几丝真力。善德体内的佛力虽变的汹涌澎湃,但那也只是类似于回光返照的最后一次攻击。几丝新的真力注入之后,那股佛力瞬间被真力所吞噬。然而,被吞噬之后的佛力并未因此而灭,反而被贤宇的真力包围着渐渐地变充实起来。原本黯淡了许多的佛力一点点的恢复着。贤宇知道自己做到了,自己的真力居然真的转化成了佛力。善德的佛力之所以得到恢复,是因为贤宇输入他体内的真力都变成佛力,故而佛力看起来越发的充实,真力却越变越小。 待到自己输入到善德体内的真力全数转为佛力之后,贤宇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收回了按在善德背后的手掌,坐在原地并未起身。直到将真力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之后才站起身来。贤宇定眼一看,只见善德早已经恢复如常,正与玉真子一起看着贤宇,眼中神色颇为复杂。贤宇对二人一笑,问善德道:“大师感觉如何?完全恢复了吗?” 善德听了贤宇的话才从发愣中回过身来,他躬身对贤行了一礼道:“道友今日救了小僧两次性命,小僧无以回报,只能多多为道友祈福了。” 贤宇听了善德的话摆摆手道:“大师不必如此,见人有难岂可视若无睹?若是那般,我们这些修道之人还不如废了道行去做个平凡人。” 善德听了贤宇的话脸上感激之色更甚道:“道友方才冒天下之大不韪替我疗伤,可说是将自己置身于极其危险的境地,这份恩情比不得其他。” 贤宇听了善德的话心中突然觉得有些不妥,这世间能将佛道等力相互转化之人恐怕只他一人。如此事情一旦传出去的话,那贤宇定会被天下修行中人窥视。想到此处,贤宇打了哈哈道:“大师你能好转并非是我之功,而是因为你这些师弟的功劳。” 贤宇这话一出口善德看了看自己的那些师弟,他的那些师弟却是左看右看一脸茫然。善德将目光重新转到贤宇身上道:“道友此话何解?我这些师弟的修为应不能救下我啊。” “非也,大师的几位师弟个人修为虽说算不上强,但他们几个加起来却能对你有些作用。只是他们虽将强大的佛力输入了你的体内,可那佛力只是堵在一团,并未扩散至你全身各处。我方才只不过是帮你把那股佛力分散到你全身各处,因此你才能恢复过来。”善德听了贤宇的话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脸上便露出释然的笑容。 玉真子却是个直性子的人,见贤宇三句话就将方才发生的那让人咋舌的一幕搪塞了过去,张了张嘴就要追问。哪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善德拉住,玉真子不解的看了善德一眼。善德笑了笑道:“玉真道兄,天下之事弄的太明白并不好。故而我佛家曰:不可说,不可说。”玉真子听了善德的话先是一愣,转而看了看贤宇,脸上也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贤宇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对二人抱了抱拳道:“此间事情既然已了,那小子就告辞了。”说着贤宇转身就要离去。谁知还没走几步他就被人拉住了,贤宇回头一看拉自己的人居然是玉真子。 玉真子嘿嘿一笑道:“道兄若是无事的话何不虽我们去看看热闹,” 贤宇听了玉真子的话不解的看向了善德,善德笑着走近贤宇道“-道兄难道没听说吗?北方有一处洞穴名为龙首洞,近日来龙首洞穴内常常有七彩霞光闪烁。此消息一出迅速流传开来,各方修行之人纷纷议论,更有人说其内有异宝。一时间各方人马都往龙首穴赶去。我等也是听到了这个消息,所以想要去看看。”贤宇听了善德的话想着自己也要去北方,去看看也好。要找东方倾舞等人也急不来,更何况他也不能肯定东方倾舞等人就赶在自己的前头,他只能肯定他们是往北去。 “如此甚好,小子闲来无事正好要北去,能与两位结伴同行路上也不寂寞了。”贤宇打定主意对玉真子两人道。 两人一听心下欢喜,在他们看来贤宇虽说年少,但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就凭他方才救了自己一命,善德两人就已当他是前辈高人了。在修行界并非是谁年老就谁为尊,最重要的还是道行。只要你道行够了,那即便你是刚入道几个月的后生也无人敢看轻你。反之也是一样,即便你活了千百岁但修为不够,那也得不到人的尊敬,当然也有例外的。有些老叟修为不怎么样,但很是博学,精通某术,也可受到他人尊敬。贤宇修为虽然并不高,但两人不知为何却不敢判断贤宇的修为,或者说他们看清了贤宇的修为,却不信贤宇只有出尘中期的修为。 三人一同上路,飞了一阵玉真子问贤宇道:“敢问道友师出何门?” “小子乃玄然宫弟子。”贤宇淡淡答道。 两人听了身子都是一顿,玄然宫这三个字天下只要是修行之人恐怕没有不知无人不晓得。那可是天下正道三大宗派之一啊。看到两人脸上变的有些恭敬的神色,贤宇心中苦笑,看来自己这玄然宫弟子的身份在外面分量不小啊。心中这样想着,他嘴上道:“两位想必也看出来了,小子修为并不是很高,半年前才入门而已。” 两人听了贤宇的话并未因此轻视贤宇,入道半年有此修为已是难得。更何况此刻在善德和玉清子的心中已将贤宇当做是个奇人。即便贤宇现下的修为还不如他们两个,但数百年甚至数十年后呢?他们不敢再往下想了。 龙首穴位于北方一处不知名的山上,原本连着龙首穴的名头众人都没听过。但在几天前听人说此处有五彩霞光闪现,故而吸引了许多修行之人。修行之人对钱财自然是不关心的,但对法宝却是很在意,一件好的法宝运用得当的话可帮人提升一两倍的法力,而且还有助于修行,因此天下修行之人一听到何处有法宝就会蜂拥而至,人人都想据为己有。龙首穴,顾名思义其形酷似龙头,此刻龙首穴之前聚集了许多修行之人,一个个的探着脑袋朝里望去。 贤宇三人好不容易挤到了前方,当看到前方那黝黑生满杂草的洞口之时心中一阵失望。哪里有什么五彩霞光,分明就是一处普普通通的洞口。贤宇心中嘀咕道:“什么有宝贝的洞穴,分明就是比狗洞好看一些大一些而已。”想到此处,贤宇撇了善德和玉真两人一眼,两人此刻也是一脸的无奈,他们两人也只是听旁人说的而已,根本就没见过这龙首穴。此刻人群中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有的人还大声叫骂说自己上当了。 与贤宇隔着五六人的一个胖子大喝道:“他,就这个破洞有宝贝?我怎么看着就是个狗洞而已,是谁造谣的?给老子站出来!!” “我说老朱啊,你是气糊涂了?那么多人哪能知道是谁说的?再说了,那第一个说出这消息的人还不知来没来。就算来了,那人也不会出来。出来了还不得被人用唾沫淹死?哈哈哈……”那胖子身边的一个瘦的皮包骨头的人说完忍不住大笑了出来。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五十一章 雪妃 贤宇听着周围人群的中的议论声心中突然感到修行之人与凡人也没什么区别,凡人争的是利与明。而修行之人呢?争的是法宝秘籍。两者之间谁也不比谁高,都是为了自己想要达成的目的而活着。都说修行之人清心寡欲,那只是凡人眼中的修行之人而已。 有些人看到眼前的情景干脆转身离去,他们已经断定此处不会有什么宝贝。贤宇则是静静的站住那里看着自己周围的人群,他原本对什么宝贝之类的就没什么兴趣,来此看看人也是不错的。一时间原本人山人海的人变的越来越少,场中的嘈杂声也小了下来。就在贤宇昏昏欲睡之时,一声惊呼传入了他的耳中:“快看!五彩神光啊!!”贤宇慢慢的睁开眼,洞口处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贤宇摇了摇头,眼皮又往下耷拉了。就在他的眼皮快要合上的时候,那原本漆黑的洞口处突然闪了一下。 贤宇猛的睁开双眼,洞口又变成了一片漆黑。周围一丝声音也没有,贤宇没去看其他人只是盯着眼前的山洞。等了好一会儿再也没有了什么动静,但贤宇这次没有再大意。终于,贤宇看清了,那是是五彩霞光。那光芒犹如彩虹一般,却比彩虹更加的柔和。场中此刻鸦雀无声,贤宇能听到自己周围人的心跳声。回头看去,只见每个人的双眼都盯着那漆黑的洞口,没人说一句话。众人没有一人妄动,但贤宇知道若是再出现一次五彩霞光周围就会如烧开了水一般沸腾。 漆黑的洞口毫无预兆的再次一亮,这次的五彩霞光越发的强烈,并且持续的时间比先前几次都长。贤宇旁边的玉清子拉了拉贤宇的衣袖道:“道友,你看,那是五彩霞光啊。看来里面是真的有宝贝啊,真的有宝贝啊……”玉真子的声音有些颤动,显出听到的心情很是激动。贤宇神色却很是平静,他从没想过自己跟现下这事有什么干系。就算里面真的有宝贝,贤宇也不想去凑热闹,他自家知道自家事。修为不过是个出尘中期而已,此处修为高的人大有人在。贤宇已经从这些人的眼中看到了裸的,那是商人看银子时的眼神,那他当乞丐之时饿了几日之后看到吃食的眼神,他们已将这洞里的东西看做是自己的猎物了。 人群沸腾了,人们毫无顾忌的大声议论着。还是方才那个说话的胖子又开口道:“他,这狗洞里还真有宝贝啊,看来以后得多在意一下类似的狗洞了啊。”那姓朱的人说着还抹了抹自己的嘴巴,若是离的近的人便能看到,他已经流下了哈喇子。 “你们几个听着,待会找准时机,我们要第一个冲进去。”贤宇身后的一个留着八字胡的道士对自己身边的小道士说道。 一时间周围不再安静,贤宇的心却出奇的平静。他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些凡人眼中的得道高人,这些哪里还有半分得道高人的模样,分明就是一群乞丐。当吃食出现在他们面前之时,贤宇相信他们中的许多人都会冲上去,冲上去抢夺,甚至是厮杀。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杀几个人算什么。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也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大喊大道:“我们在这里干看着有什么用?不如近去看个究竟。”此话一出,众人的眼光都齐刷刷的看向洞口,眼中闪着精光。站在最前方的几个人身形微微前倾,看样子是要冲进去。就在那几个人想要有所动作之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我们几个老头子腿脚不便,还请各位让开一条道路。” 贤宇闻言朝后看去,只见一个老道,一个和尚,一个白衣女子,一共三人朝前方走来。贤宇见了那道士心中一喜,那道士正是自己的师叔玄青子。在玄青子的身旁那个和尚则是昌佛宫的了缘。而两人身边的那个白衣女子,贤宇却不认得。只见那女子神情冰冷,脸上没有丝毫神情,看起来就如一尊会动的石像一般。 三人慢慢向前走来,也没见两人怎么用力,周围的道路自动让开了。看两边人的神色,贤宇知道那些人并不是心甘情愿让开的道路。贤宇看到玄青子就想要上前说话,对他来说找到玄青子就等于找的了肖寒风一行人。可是两边的人流将贤宇的身子王虎挤了挤,贤宇与玄青子又远了一些距离。贤宇心中想到:“等到师叔从洞里出来不就能与他说话了吗?犯不着去和这一群人挤,说不准会挤死人的。”也不知怎地,贤宇看到眼前的情景便想到了从前又些乞丐为吃一口饭而被其他乞丐挤死的景象,从此他心中就记住了人挤人是能挤死人的。 再说玄青子三人,此刻他们已走到了最前方,三人看着前方那个洞口久久无语。三人说了两句话就挤在了最前面,人群中自然会有人不服气。只听一个声音道:“你们三个是些什么人,凡事都要有些规矩。想要到前面来就别说废话,挤进来就是。说什么你们年纪大?来此倚老卖老啊?哼!”说话的又是方才那个姓朱的人,那姓朱的看了看玄青子身边的那个女子接着道:“退一步说,就算你们年纪大众位让着你们,那这女子看起来不像老迈之人啊,怎地也要与他让道?!”那姓朱的越说越气愤,脸上的肥肉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两下。 那姓朱的话音放落,一条白绫便缠住了他的脖子。姓朱的身边那个瘦子一惊,顺着那白绫看去。只见白绫的那头是一个女子,那女子一身白衣面容美艳,只是那美艳的脸上美艳一丝表情,十分的冰冷。这女子正是与玄青子三人走在一起的那个女子,此刻那女子的眼神冰冷闪过一丝杀意。玄青子见状连忙上前一步道:“雪妃,切莫动怒,正事要紧啊。” 那女子听了玄青子的话冷哼一声道:“我玉雪宫的人想要走在前面,不成吗?!” 雪妃的话一出口周围的人再次喧闹起来,玉雪宫是什么去处在场的人都知道。玉雪宫乃是除了正道三大宗派之外的令一个宗派,此门派中皆女子。但其实力仅次于三大宗派。那姓朱的胖子被雪妃手中的白绫勒的脸红脖子粗,居然不用法力去抵挡。贤宇心中感到疑惑,就算这姓朱的修为不怎么高但也不至于一丝反抗,他想了想朝那白绫看去。只见那白绫之上隐隐的有一层白色的光芒,虽说都是白色,但贤宇却清楚的感到这白色与妙儒谷圣殿的白色不同。妙儒谷圣殿之中的白色光芒很是温和,但这条白绫之上的白色却让人感到种彻骨的寒意。那寒意并非是身体上的,而是直达心底的一股寒意。贤宇想来定是那白色的寒光禁锢了那姓朱的胖子法力,因此他才动弹不得。 再说那姓朱的胖子,听到雪妃是玉雪宫的人,原本被勒的涨红的脸就便的惨白。他支支吾吾的发出声音,虽然中人都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但也能想到胖子是求饶。玄青子见状还要在说些什么,还没等他开口那姓朱的胖子已经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了。玄青子见雪妃收起了白绫,对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雪妃往四周扫了一眼,周围的嘈杂声便小了很多。她转头对玄青子与了缘两人道:“我们进去,莫要与这些人纠缠。”说完便当先走近了前方黝黑的山洞。玄青子两人相视一笑,也迈步走了进去。 其他人看到三人进去并没有马上动作,等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那个原本在贤宇身后站着的道士带着自己的弟子走了进去。有人带了头其他也不再犹豫,都陆陆续续近进了山洞。玉清子见贤宇没有进去的意思拉了他道:“道友啊,虽说我等是得不到什么了,但进去一观也是好的啊,走。” “是啊,我们进去看看,来都来了。”善德附和道。贤宇看了看洞内对两人点了点头,三人还有善德的几个师弟最后进入了前方的洞口。洞内有着五颜六色的光亮,贤宇知道这并非是那洞里的宝贝,而是个人的法器发出的光亮。此刻善德收手那串念珠就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将三人面前两丈地方照的十分明亮。 走了好一段路程还没到尽头,贤宇不禁对这洞如此之长感到吃惊。还好前方有些风吹来,看来是有出口的,就这样一群人又往前走了小半个时辰。贤宇听到前方有喊道:“前面很是明亮,不像是法宝的光亮,应该到地方了。”听到这一声叫喊,前方众人都加快了脚步。贤宇三人的步子也快了起来,贤宇此刻也想看看那么长的一个洞,里面究竟是些什么东西。只要是个活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就算是修行之人也免不了。这么多人进洞,又有几个不是看热闹的?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五十二章 龙尸 前方的众人都不再动弹,贤宇喝玉真子善德两人跟在众人最后,自然也是最晚看到里面的情景。当贤宇看到里面的情景之后,他的身子也与身旁的人一般定在那里,仿佛一瞬间便石化了。周围再次便的十分安静,这次甚至连人的心跳声也无法听到,众多修道士的心似乎静止了跳动。贤宇的双眼木然的盯着前方,盯着那个庞然大物。 在众人的前方是一处深谷,深谷并不是很宽但很深。在宽约五丈的深谷对岸是一个高约几十丈,身如蛇,头如马,爪如鹰,鳞如鱼,头生鹿角的存在。这猛一看之下四不像的东西,此刻在众人看来却是震惊无比。那是一条盘着的龙,一条金色的龙。人们可以断定那绝对了龙,而不是类似于龙的蛟。只因那龙爪之上生有五根脚趾,这便是龙与蛟的区别所在。龙者,九天之神兽也。修道之人虽见多了珍奇异兽,但真龙却是没人见过。虽说蛟龙与真龙外在看起来没多大区别,实则失之毫厘差之千里,龙身上有着一股高贵的神圣的气息,一种傲视天下的气势。 站在众人最前方的还是玄青子三人,雪妃那如水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那条巨龙。此刻她那原本冰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别样的神情,那是讶异的神情,难以置信的神情。又过了好一会儿,雪妃问什么的玄青子道:“玄青道长,你看前面那东西是蛟还是龙?”其实在雪妃的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居然的真的。 玄青子艰难的将那注视着金色巨龙的双眼移到雪妃的身上,他长出了一口气道:“没错,依贫道只见,前方那正是真龙,是真正的龙并非蛟啊。” 了缘平复了一下自己激荡的心情,然后接着玄青子的话道:“正是,雪妃你看那龙身隐隐闪烁着五彩霞光,再看它那伸出的前爪,分明就是五爪金龙啊。没想到今天之龙居然真的的存于世间。” 雪妃看了玄青子两人一眼冷冷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看看,这金龙可是稀罕物。”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朝着深谷的另一边飞去。玄青子与了缘一惊,这分明就是一处传说中的龙穴,怎能轻易乱走?不过当他们看到雪妃的身形稳稳的落在对面的地上心总算放下了一些。玄青子与了缘对视了一眼,同一时间飞身而起朝着对面飞去。其他众人却没有动弹,前方那可是一条真龙,而且那三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若是惹怒了他们自己可没什么好果子吃,因此这些人选择了站在远处观看。不过天下之大有傲骨的人不在少数,自然也就有一些人不畏惧雪妃这样的人物,两人飞过去一炷香的功夫人群中又飞出五六人,他们中有须发皆白的老者,也有气宇轩昂的青年人。五六人飞身而起到了对面,居然与玄青子三人并排而立。玄青子三人只是看了六人一眼对他们点了点头,而后目光再次集中在那金色的巨龙之上。 贤宇并未跟过去,这种时候谁出头谁就是找打,他只是走近到了那深谷边上静静的观看那金色的巨龙。只听了缘道:“几位有没有察觉这龙……” “这龙已死。”了缘的话还没说完,雪妃就接着说道。 玄青子捋了捋自己那长长的胡须道:“正是,这龙虽说身上有五彩霞光流转,但其双目紧闭。若是金龙在在酣睡的话,我们那么多进来她不可能没有一丝动作。而且我们离的那么近也没听到什么喘息之声,想必这龙虽是九天之龙,但却是具龙尸。” 雪妃盯着那金色的巨龙道:“若是龙尸那最好不过了,二位想想看,若是这条龙是活物的话,那我们这些闯进龙穴的人恐怕都没什么好下场。我等虽说是修行之人,但毕竟也之是凡尘中的修道者而已。而金龙呢?金龙乃是九天神物,说不定它的实力在你我等众人之上。若它是个活物我等恐怕是有难了。”玄青子了缘两人听了雪妃的话皆默默点头。 对面的人都是修行之人耳力自然非常人可比,听到三人说那龙居然是死的,人群再次喧哗了起来。那龙是如何死的?神龙按说应是不死之身,怎地如今却死了?更让人诧异的是本应是九天金龙的神龙,居然死在了凡间。若说它是自己死去,众人恐怕更愿意相信这真龙乃是被人所杀。 玄青子三人不去理会后方渐渐喧闹起来的人群,他们慢慢走动着查看着金龙。玄青子将自己的手掌贴在那闪烁着五彩光芒的龙尸之上,他感到一股纯正的玄门气息进入自己的体内。玄青子脸上淡金色的光芒亮起,就只是这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修为仿佛又近了那么一些。虽说只是轻微的一些,但到了玄青子这样境界的人修为想要提升的话靠的已不完全是修炼,有一半靠的是顿悟与机缘。 三人探查一番之后又站在了金色巨龙的身前,玄青子开口道:“金龙显世,我们总不能知晓此处有那么一个宝物而没有任何动作。若是那样的话不仅显得有些虚伪,更加的有违天道啊。”听到玄青子如此直白的说出这些话,那后面的众人皆是一阵唏嘘。但想想也就释然了,来此处人有谁说自己不想得到宝贝那是假的,之所以横多人选择了看热闹,那是因为他们知晓自己没有那个实力去争夺什么。若是有人说在场的人都可以分到一些宝物的话,那相信这些人一定会沸腾的。 了缘听了玄青子的话到:“正是如此,既然我等皆是为着抱娃娃而来,此刻宝物已经找到岂有不动之理啊?只是在场的那么多人,要怎么分这龙尸?”了缘自然不可能说就他们三家将这龙尸分了,若是那样的话就算在场的其他人此刻不说什么,日后对三家的名声也不好。若是他们三家真的将这龙尸分了,过不了几日定然有人会说他们三家仗着自己的实力欺辱其他人,这是他们三人谁都不愿意看到的。更何况就算对岸的人没有争夺的心思,此刻在他们三人的身边不远处还站着六个人,这六人的实力肯定不会很低否则就不会过来了。 雪妃看了那六人一眼,那六人只是对她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雪妃眼中寒光一闪对玄青子两人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比试一番,修行界原本就是个凭实力说话的地方,若是谁能进的了前三那便有资格得到这龙尸的一部分。但有个前提,那就是这三中其他两人所得,由比试获第一人说了算。说起来这龙尸上下到处都是宝贝,只要能得到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平凡的物件,让第一人分配那也只是稍微占那么一些好处,对其他两人并未不公。”正如雪妃所说,修行界是靠在着实力说话。所以比试是最好也是最直接的办法。如此一来,那些原本不是很服气的人虽说心中还是气不过,但嘴上也不会乱说些什么。若是说出去丢面子的还是自己而已。 玄青子两人听了雪妃的话都点头认同,雪妃又看向那其余的六人,那六人也是微微点头。至于其他人雪妃并未去看,在他看来其他人根本没有得到这龙尸的资格。她朝着中间走了两步提高了声音对那六人道:“六位,你们谁来与我过招?” 此刻贤宇身旁的玉真子对他道:“我说道兄啊,你天赋极佳为何不去试试看呢?”玉真子在看到贤宇用道家之力为善德疗伤之时心中不知怎地隐隐觉得这次的宝物与贤宇有些缘分,此刻见对岸的一些人想要比试定夺龙尸的归属,所以便劝说贤宇。 贤宇听了玉真子的话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心说自己若是过去的话那不是找罪受吗?所谓的比试在贤宇看来只不过就是打人与被打而已,这两个都不是贤宇喜欢的。想了想他对玉真子道:“小子修为太浅,若是贸然过去的话岂不是自讨没趣啊,我还是在这里看看。” 玉真子见贤宇如此说眼珠一转接着道:“就算我们不参与比试,那过去看看还是可以的。那几人也不能如此霸道,连近观都不让,走走走……”说话间玉真子的脚下飞飞剑亮起,他手稍稍一用力便拉着贤宇朝对面飞去。身后的善德先是一愣,而后也跟了上去。 再说雪妃,此刻他已和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打在了一起。那老者看起虽是老迈,但面色很是红润,与他那一头白发很不相称。两样法宝在雪妃两人的头顶飞激烈的碰撞着,雪妃用的还是方才在洞外对付那姓朱的胖子用的白绫。而那老者所用的,则是一个紫色的葫芦。两样法宝闪着光芒在空中相斗,雪妃与那老者却并未停下来,两人还在斗法。只见那老者以气化剑,朝着雪妃刺去。雪妃则是迈着灵动的步伐躲过了老者一次次的攻击。那两只白皙的玉还不停的变换着法印,朝着老者打出一朵朵白色的雪花,随着雪妃的动作,那雪花越来越是密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五十三章 争夺(上) 对于贤宇三人过来其他人都没有太过在意,玄青子看到贤宇之后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对他使了个眼神。贤宇会意走到了玄青子的身边说了声:“弟子见过玄青师叔。” 玄青子点头道:“你这孩子怎地在此处,前几日马飞回山说你被妖人掳走了,没什么事?”贤宇听了玄青子的话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在玄然山的几个月里贤宇没觉得有什么,除了玄仁子这个师父之外他甚至没有将玄宫里的其他人当做是自己的亲人。可是此刻听到玄青子如此关心自己,他的心中生出一种温暖,他觉得自己又有了一个家,那就是玄然宫。 贤宇微微躬身对玄青子道:“弟子的命大,中途有幸逃脱了。脱困后想着肖师兄他们定然是遵照师长们的吩咐继续朝北而来,所以弟子就没有回山一路往北而行便到了此处。”玄青子听了贤宇的话微微点头,示意他站在自己身后便没再说话,专心的看着场中与那老者打斗的雪妃。此刻,两人打的是越发的激烈了。 那老者手中的剑几乎没人能看清楚,之看到他手中有一个细小的光点在闪动着。众人知道那就是老者以气化成的剑,因为刺的太快所以看不清楚。同时,他上方的那个紫色的葫芦也爆发出强烈的紫光,那紫光照的整个洞穴似乎都明亮了几分。雪妃并不示弱,她的身形变的越发的灵动起来,就好似在跳着一曲动人的歌舞,让人很难将此刻的她与杀伐二字联系在一起。然而事实就是事实,此刻的雪妃那看似美妙的身影,其实每动一下对方都承受着莫大的压力。若是仔细观看的话会发现,雪妃在身形舞动的同时双手在在动作,她没舞动一下双手就会击出几片雪花来,配合着她身形的变化那雪花打仔在了老者身上不同的位置。再看雪妃头顶之上那与紫色葫芦缠绕在一起的白绫,此刻的白绫就像是一条灵动的白蛇一般缠绕着那紫色的葫芦。而那紫色葫芦却也甚是神奇,每当被雪妃的白绫缠住之后那葫芦的紫色光芒总会暴涨几下,而后葫芦则会变小,从而摆脱白绫的束缚。如此往复不知多少次,雪妃突然身形一变,只见那半空中的白绫又一次包裹住那紫色葫芦之后开始转起圈来,没有多少功夫那原本一条白绫便缠绕成了一个圆球,那紫色的葫芦却不见了踪影。众人想了想便释然了,那葫芦定是被包裹在白绫之内了。 下方的老者身躯一震摇动,好不容易站定身形之说了一句:“我输了。”便退了下去。 贤宇看的心生感叹,这修行界的法宝果然是不可小觑啊。就在贤宇兴致勃勃的观看场中的斗法之时,突然胸前却鼓动了几下。 贤宇摸了摸自己的怀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怀中装着的是一只小玄武。这小玄武是当初埋葬自己爷爷之时发现的,曾经还救了贤宇几次性命。就在不久之前他给善德疗伤之时,这小玄武有救了贤宇一次。当时贤宇快要支撑不住,灵台处开始模糊了起来。在这紧要关头一丝声音响起,这声音便是小玄武的叫声。贤宇退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小心的掏出怀中的那个盒子,盒子打开小玄武看到贤宇就要叫唤。贤宇冲它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玄武从盒中探出一颗蛇头和一颗龙头看了看周围,而后又缩了回去。贤宇伸手摸了摸小玄武的头,小玄武那颗龙头在贤宇的手上蹭了蹭,好似很享受的样子。贤宇压低声音道:“小东西对不住啊,这些日子顾不上照顾你,不给你吃不给你喝的,也不知你能不能长大啊。”这些日子事情太多,贤宇一时间倒是忘记了自己身上还带着这么一只玄武。 小玄武似乎听懂了贤宇的花朵,只见他身上水绿色的光芒一闪,身子居然慢慢长大,没过多久就快要占满贤宇那个不小的盒子。贤宇张大了嘴巴,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道:“好好好,晓得你能张大了,快些先变回原样。”这次小玄武却是将头一扬不去看贤宇,贤宇心中苦笑,心说这小东西居然还会使小性子。他无奈只好再次摸了摸玄武的那颗龙头,小玄武这才恢复到原样。贤宇看了看四周将那盒子收了起来,这时玉真子却朝他走了过来。玉真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的道:“道兄啊,你为何不上去试试呢?说不准也可以得到一份呢。” 贤宇瞥了玉真子一眼道:“小子法力不够啊,倒是前辈你为何不去试试。我看前方的法力着实不低啊,这次可是个难得的机会。若是前辈能为贵派得到这龙尸的话,那到时贵派还不将前辈当成是英雄啊。”玉真子听了贤宇的话老脸微微一红,随即又是一脸的笑容。 “道兄快不要说笑了,我的法力修为虽说不低,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近的了前三的。那三个人想必其中的两个你是认得的,那玄青子是你的师叔啊,他的修为可是比我高出许多。还有那个大师,他可是昌佛宫三大神僧之一啊。那个女的虽说修为不知高低,但她也是玉雪宫的宫主。这三人的法力可说是高的可怕,我若是上去的话那只有丢人份啊。” 贤宇听了玉真子的话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道:“前辈你都不敌,我去了岂不是送死吗?更何况我师叔他老人家就在此处,我一个后辈弟子怎么能如此放肆啊。”嘴上如此说着贤宇的心里却是狠狠的说了一句:“你个玉真子是想让我去跳火坑啊你,居心不良啊。” 玉清子摇了摇手道:“道友这话说的不对,你想啊,你师叔在此处再加上那个了缘大师,他们都是你的长辈到时定会让着你的。你要是能得到这龙尸的一部分,那在玄然宫里还不被人当成是英雄吗?我这个老道当了英雄没多大意思,可道兄你便不同了啊。你小小年纪就做下如此大事,这更加为人瞩目啊,你说对不对啊。” 贤宇听了玉真子的话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可不想做什么英雄,从古至今最累的就是英雄,在他看来最轻松的莫过于乞丐了。乞丐不用操心其他的事情,只需要为吃的东西操心就够了。玉真子看贤宇的样子摇了摇头道:“也罢,既然道友不愿去那就算了,不过这等热闹的事情你一人独自在此处做些什么,赶快过去看看。场中你师叔已经和一个人打起来了,快些走。”玉真子话音未落已经拉着贤宇重新站到了善德的旁边。 场中玄青子与一个身穿金黄色袍服的青年人相对而立,这青年模样颇为俊俏脸上挂着友善的笑容,让人一看之下便生出一股好感。此刻的他负手而立,一股潇洒谢意从他身上透露出来。那青年看了看玄青子笑了笑道:“晚辈张太清见过前辈,还望前辈手下留情啊。” 玄青子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他点了点头:“不错的后生啊,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的修为也不见得就低到哪里去,老夫倒是想请张道友顾念一下老夫的身子骨,下手之时不要太过威猛才好啊。”玄青子这话自然是客气话,他看起来虽说是六七十岁的模样,实际岁数说不定有数百岁。但那眉宇间哪里有半分苍老,那一双眼睛可说比对面的那些许多青年人都要有神,哪里会是个老人。像他们这些修行的人要想保住自己的容颜那是轻而易举的的事情,修行界中诸多女子从外貌根本无法看出其年纪,她们便是用了这驻颜之术。只是男子对样貌向来不怎么在意,所以就顺其自然不去管那副皮囊。其实这些人的根骨从入道之后就已经不再衰老,衰老的只是表面而已。 那张太清听了玄青子的话哈哈大笑道:“小子出战自然是为了这龙尸而来,但还有一点颇为重要,那就是想请教一下玄然宫的精妙道法,与此相比那龙尸晚辈就不太在乎了。” 对面的那些观战的人听到场上的老者是玄然宫的人神情皆是一阵,他们的眼光不再注意到了巨龙的身上,而是完全集中在深谷对面场中的两人。玄然宫众人自然都是知晓的,虽说没人明说,但在天下正道眼中玄然宫隐隐的已然是正道之首了。此刻玄然宫的人要施展道法,众人自然是不想错过一场好戏。 玄青子笑了笑道:“我玄然宫道法其实每什么特别的,既然这位小友想要见识一下,那老夫自然会满足小友的心愿了。小友出手,老夫接着。”玄青子做了请的手势道。 那张太清也不客套,只见他身形一动便消失在玄青子的眼前。空气中响起了张太清的声音:“道长小心,晚辈要出手了啊。” 玄青子爽朗的说道:“好,好道法啊。小友你是万化门的人?这《一气万化功》小友练的已是很精纯了啊。” 空气中没有了声音,四周再次安静了下来。玄青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负手而立,突然他伸出自己的右手在虚空中一点。那被玄青子点中之处生出一圈圈的水波,接着一声门户响起。张太清再次开口道:“道长果然道法高深,这才一出手就伤了晚辈,还好道长手下留情,晚辈只是皮肉伤而已。”话音一落,只见一双大手从虚空中伸了出来,那大手之上泛起一层橙色的光芒,手上变换着各种法印,朝着玄青子抓去。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五十四章 争夺(下) 那从空气中伸出的手动作十分敏捷,很快,快到让人根本无法看清它的动作。玄青子看着那向自己急速攻来的手掌,脸上却露出了笑意道:“好快的手,不过虽说天下诸法唯快不破。但那也要看对什么人用了。”玄青子说着伸出自己那显得褶皱而干枯的手掌,迎着张太清的手掌撞了过去。那只手掌看上去去势很慢,但在场修为高的人却看清了,那并非是慢,而是快。那是快到极致的表现,所谓物极必反,快到极致也许就不是所谓的快了。 两只手掌撞在了一起,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甚至连一丝光芒都没有发出。人们看到的只是玄青子周围的空气快速波动着,出现一丝丝类似于水波的涟漪。在玄青子手掌前方的不远处,空气的波动越发的强烈。众人眼光不自觉的都集中在了那个地方。片刻之后,张太清的身影从那波动的气流中一点点的显现出来。那原本英俊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苍白,他走到玄青子面前躬身一礼道:“前辈道法通玄,晚辈输了。” 玄青子摇了摇手道:“你此刻能有如此修为已是十分难得,老夫我只是比你多活了一些时候,等你到了我这般时候修为定在我我之上啊。” 张太清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对玄青子点了点头便站在了一边。六人中的两人已比试过了,雪妃赢了一场,玄青子赢了一场。其他四人见此也没人说要出来比试了。此时,了缘上前对着其他四人道:“贫僧了缘愿意领教四位功法,不知四位中的哪一位愿意上来比试的?” 四人听了了缘的话都互相看了看,此刻的他们不敢轻敌了。傻子都这三人法力不是一般的高。道士是玄然宫的人,女子是玉雪宫的人,那这和尚哪里人?虽说了缘并未对众人说自己出自很门派,但在场的都是修行之人,都不是傻瓜。与玄青子雪妃两人走在一起岂是泛泛之辈?一个和尚修为又是如此的高强,很容易让人想到了昌佛宫。所以,这四人得要掂量掂量了。龙尸虽说金贵的很,但他们的面子同样精贵啊。四人沉默了一阵,其中一个身穿青袍的老者出列问道:“大师方才的言下之意是让我等四人一起与大师对招吗?”这人说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玩味了,众人听了他的话都是一愣,以多对一,这显然是不公平的。 了缘的话却让众人又是一愣,只听了缘宣了一声佛号道:“如此也未尝不可,若是四位想一起请教的话,贫僧心中甚是欢喜啊。” 了缘的话一出口,对面的人群就像是炸了锅一般议论了起来。他们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缘的修为有多深这个他们不知,但有一事他们是能猜到的。张太清六人居然敢跟在三人后面到了对面,这表明他们的实力本身就不低。三个高手对一个,就算是法力再高的人也不敢说自己就一定能吃的消。 对面人群中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人说道:“那和尚也未免太过自大了些,一人对四人恐怕有些玄啊。” “谁说不是呢?嘿嘿嘿,都说出家之人无欲无求,没想到这老和尚居然也如此的执着,看他那样子今日是一定要得到龙尸了。”其中一人接着那白袍男子的话道。 再说对岸四人,他们听了了缘的话心中大喜。虽说四对一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为了龙尸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要知道一件极品法器是可以帮修炼者提升自身修为的,这可是成仙了道的大事,不能居于小节。四人对视了一眼,又一人道:“那若是我们四人侥幸赢了大师,这又该如何呢?” 了缘听了那人的话笑道:“老和尚我自认修为还算说的过去,你们四位若是能赢得了我,想来也是可以分到一下龙尸的。”了缘说着看了玄青子与雪妃一眼,玄青子对了缘点了点头,雪妃则是冷冷的看着四人没有说话,了缘知晓雪妃是赞同的。 那四人见状心中大喜纷纷朝前走了两步,站在了了缘的对面。贤宇见此情景在玄青子身后小声嘀咕道:“这不是以多欺少吗?这些人还真是不要脸皮啊。” 贤宇的话玄青子听的清楚,他没有回头对贤宇道:“这也怪不得他们,一件好的法器对修行者来说极为重要,再说这是了缘大师自己的意思。你莫要乱说话,老老实实地的站在那里就是了。贤宇听了玄青子的话便闭口不言,安静的看着场中的比试。 那四人对着了缘分躬身一礼道:“大师,并非我等以多欺少,而是大师你自家的意思。” “阿弥陀佛,是贫僧的意思。四位,不如这样,你们四位出招,贫僧只守不攻,你们看怎样?”三人欣然答应了了缘的提议,在他们看来了缘分十之九成是输。他们毕竟是四人,四人的功力加起来若不能打的过了缘,那他们也就没什么资格在修行界立足了。 四人之中的两名老者朝了缘攻了过来,这两名老者一个须发皆白,另一个则是一头黑发。两人看起来截然不同,看两人出手招式就知两人属同一门派。两人手成鹰爪,身形飘忽不定的快速朝了缘逼近。反观那了缘,此刻却是盘膝坐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一听便知道是在吟诵佛家经文:“佛曰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随着了缘的吟唱,他口中飞出一个个金黄色的小字,这些小字飘飞在了缘的身边。了缘念诵的速度越来越快,金黄色的小字出现的也就越拉越多。渐渐的,了缘身前一丈之内的地方在那些金黄色的小字包围下形成了一个半圆形散发着淡淡金色的气罩,那气罩周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但却没有挡住了缘的脸。 那两人飞到了缘一丈之外的地方就再也无法前进,二人试图朝里面硬闯。那金色的光罩却极有弹性,两人身体硬冲,将金色的光罩压的朝里凹去。两人心中大喜,以为自己就要冲进去了,可就在他们两人得意之时那金色的光罩着却是金光一闪,两人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一般,再也无法动弹。两人心中大惊,惊骇与了缘分法力至强。但两人并没有放弃。他们两人用尽自己全身功力移动了一下身体,慢慢的他们的手终于窝在了一起。 两人的身上爆发出灰褐色的光芒,光芒过后两人的身子得以动弹,而后快速的向前冲去。那金色的光罩中突然出现一只金黄色的大手,那大手快速的朝着往回飞的两人抓去。两人飞到了另外两人身旁对那两人大喊道:“你们两人傻愣在这龙作甚?!还不赶快出手对敌?!” 剩余的两人是一对男女,他们穿着猎户的衣着,两人身后都背着一把弓箭。那弓箭看起来朴实无华,就与平常百姓家用的弓箭没什么两样。那难得对那白发老人笑了笑道:“两仪二老,你们别急啊。我们夫妻俩是看你们两个方才打的那么起劲,想让你们两个出出风头而已。怎地?连那和尚的光幕都攻不破吗?”那男人说着眼中满是戏谑之意。 那白发老者听了男子的话脸上一红不悦的说道:“别在那里说什么风凉话,若是你们夫妇能攻破那和尚的光幕,大不了我们两人待会少分一些龙尸便是了。” 那男子慢慢的走到场中央,对着光幕只能的了缘深施一礼道:“天弓门刘星夫妇向大师请教,晚辈这就试试看能否攻破大师的法阵。”说着男人取下了自己的弓箭。 说是弓箭,其实只有弓并无箭。只见那叫刘星的男子左手拿弓,右手却是凭空扯动了弓弦。只听“嗖”的一声响起,一道蓝色的光芒从弓中射向了了缘布下的光幕。了缘原本闭上的双眼微微睁开,淡淡道:“好剑法,施主好深厚的法力啊。”说着他单手一挥,光芒发生了变化。 只见那光芒之外的六个字飞离了光幕:“这六个字分别是:南无阿弥陀佛,这六个字乃是佛家六字真言,此刻这六个字前后叠加排成一排。刘星的剑,也已然到了近前。 “叮”一声轻微的碰撞声响起。众人仔细看去,只见那六字真言的第一个南字上出现了一条条裂纹,而后碎裂。而那无形的箭去势并未停止,只是稍微的停顿了一下而已便继续朝第二个无字冲去。又是一声轻响,第二个无字也像第一个南字一般碎裂,只是那箭气又慢了几分,接着,第三个阿字,第四个弥字,第五个陀字,相继消散于无形之中。 当那箭将要射向第六个佛字之时,佛字豁然变大了许多,光芒也耀眼了许多。那无形的箭化作一团光点冲入了那金色的光芒之中。慢慢的,那光点很冲直撞的势头慢了了下来,那蓝色的光芒也黯淡了许多。,最终那蓝色的光芒完全消失。 刘星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弓,又看了看前方的了缘,他的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朝前走了两步刘星对了缘一抱拳道:“佛门法力果然无边,我夫妇认输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五十五章 天数 两仪二老听刘星说要认输连忙走上前去不悦道:“怎么能认输呢?你内人不是还没有出手吗?” 刘星听了那黑发之人的话之后无奈的笑道:“我的法力比我内人要强上一些,连我都无法胜出,她就更加不可能了。” 那白发人说道:“你们一人的力道不够可以两人一起出箭啊,大师说四个人可以一起上来的。就算我们四人一同攻击他,这也算不得破了规矩。”他特意将自己的身影提高了许多,在场中人都听的很是清楚。刘星瞥了两人一眼,而后又看向了缘想要说些什么。 此刻的了缘已站起身子,听到三人的话他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三四位就一同出手,贫僧虽不知究竟能否接下,不过愿意一试。”两仪二老听了了缘的话心中狂喜。他们想来了缘方才一定消耗了不少的佛力,再次与几人斗法势必会吃很大的亏。 见刘星还在犹豫,两仪二老中那黑发人道:“你们两个莫要犹豫了,那龙尸是多少修行之人想要得到的宝物啊,往日里只能从一些传闻中得知啊。如今就在你们的眼前,还犹豫些什么?” 刘星听了那人的话身躯微微一震,他的眼光落在了身侧那高大的龙尸身上。那龙身之上每一片龙鳞都散发着五彩光芒,多看那光芒一阵好似心智就会迷失一般。刘星艰难的将目光从金龙的身上移开,看了看站在那里含笑的了缘,而后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既然已经决定四人也不再废话,两仪二老两人左右手互相握着,各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快速飞身朝着了缘攻来。只见他们手中灰色光芒比方才又浓郁了许多,变成了深灰色。而刘星夫妇两人则是刘星的内人踩在他的肩膀之上,做拉弓状。刘星在下方也已将手中的弓拉的几近圆形。四人来势都不算慢,在众人还没回过神来时,四人离了缘还有那么三四丈远。 了缘笑着看了四人一眼,而后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这一声犹如黄钟大吕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中。贤宇突然觉的自己体内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快速的运转,仿佛在应和着了缘念出的那句六子真言一般。 念过那声佛号之后,了缘身上的袈裟莫名的无风自动了起来,接着,不知从何处传出大悲咒的吟诵声。整个龙穴变的肃穆无比,贤宇身旁的善德双手合十虔诚的看着了缘。贤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了缘的身子慢慢的离开了地面。他的双腿在空中再次盘起,就如坐在地上一般。此刻的了缘身上散发着一种庄严无比的气息,贤宇知道那是佛的气息。周围的吟唱之声变的越来越洪亮,玄青子与雪妃的神色也变的庄重了许多。 了缘的身子升到离地三四丈之时停在了那里,慢慢的他的脑后出现淡淡的五彩之光,接着更让人咋舌的一幕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只见以了缘分为中心,一尊巨大的佛像渐渐的出现在众人的眼中。那佛像看起来似真似幻,给人一种庄严无比之感。大悲咒的吟唱声达到顶点,整个龙洞此刻只有一个声音,一个气息。佛音,与佛的气息。 那看似虚幻的大佛嘴角挂着一丝与了缘相同的和善的微笑,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敬畏。此时,两仪二老与刘星夫妇四也发起了攻击。两仪二老的两只手突猛的朝前一推,两个鹰爪幻化出来,飞速的朝着大佛飞去。另一边,两点蓝色的光芒拖着长长的的尾巴也快速的射向了缘。 四个人,两种发挥到极致迅猛强势的攻击。然而,就是如此那个迅猛的攻击到了那大佛脑后发出的最外面一层红色的光芒之后便停住了,不能再向前移动分毫。四人皆是一愣,他们各自都用上了自身全部的法力,没想到连最初的防护都无法攻破。就在四人愣神间,他们所发出的攻击正在那佛光的包容下消散着,最后化作了一粒粒尘埃消失在世间。然而事情并未到此结束,那大佛的面容突然变的庄严了起来,甚至让人有些可怖。大佛伸出一只巨大的手掌,重重的拍在了两仪二老的身上。两仪二老的身子倒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两人双双的吐出一口鲜血。而刘星夫妇则被一团金色的光芒包裹着。 两人只感觉周身舒适无比,一股祥和的力量充斥着他们全身。没有多少功夫,两人因过度消耗法力造成的体内创伤便被治愈了。两人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对了缘点了点头便退了下去。了缘的身形慢慢的落了下来,周身的光芒也消失不见,那大佛爷渐渐淡化,吟唱声也慢慢消失了,周围再次归于平静,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玄青子走到了缘的身边道:“大师佛法修为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实在让人敬佩的很啊。” 了缘摇了摇头道:“他们四人的修为加起来只比张施主高出几成而已,要说道法还是玄青道兄你更胜一筹啊。” 一旁的雪妃见了二人在那里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心下一阵无奈的道:“两位,现下是否可分配龙尸的归属了?” 两人听了雪妃的话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在几人之中响起:“这恐怕不行,你们三位不是还要决出谁是第一人吗?你们三位是赢了,但这第一究竟是谁?”贤宇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心下一阵恶寒,因为这声音正是玉真子发出的。 众人听了这话都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玄青子几人也将目光移到了那人的身上。只见那是一个道士,头发有些凌乱显得有些消瘦,这人正是玉真子。玉真子在众人的注视下没有一丝的拘束,对众人笑了笑道:“无量天尊,贫道阴阳门玉真子。诸位,想必大家先前都听三位高人说过,这龙尸的分配应是比试第一的人说了算,如今能得龙尸的三人已经定下,但究竟是谁第一还没决定啊。”玉真子说着朝玄青子三人看了看。 玄青子三人相视看了看,雪妃淡淡道:“说的是啊,如此看来我们三人也要比试一番才行啊,说出去的话就要作数。”其他两人听了雪妃的话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他与了缘都是自重身份的人,为了这龙尸与别的宗派比试没什么,但玄然宫与昌佛宫一向交好,要是因此大打出手的话,对两宫来说并非什么好事。可雪妃方才将话说的很清楚,若是不比试的话那岂不是失信于众人吗? 就在两人为难之时,玉真子的声音再次响起道:“几位高人都是有身份的人,恐怕相互之间不好动手。我倒是觉得玄青子前辈应是第一人,其余两位觉得呢?” 玄青子听了这话脸色有些尴尬,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其实在心中也是如此认为的,不是他自大,而是他的修为原本就比其余两人高一些。其余两人此刻的表情不尽相同,了缘笑了笑道:“这位道友说的不错,贫僧也是也是这样觉得。贫僧愿意退出比试,无论是第二第三都无不可。” 雪妃却是冷哼一声道:“玄青子道长或许修为最高,但没有比试雪妃有些不服啊。” 听到雪妃如此说,玄青子的神色倒是有些尴尬了。在他看来雪妃道法虽然高深,但还不是他的对手。再者说雪妃是个女子,他也不好出手。玉真子仿佛看出了玄青道人的心思笑着道:“道长若是不好出手,那不如找人代劳。”后方一个人听到玉真子的话慢慢朝后退去,此人正是贤宇。 玄青子听了玉真子的话不解的问道:“这位道友,你说找人代替,找谁代替呢?” 玉真子听了玄青子的问话笑的更加玩味了,他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道:“道长贵派不是有个弟子在此处吗?你可让他替你啊。若是他能接的了雪妃仙子几招的话,那岂不是说明您的道法比雪妃仙子要高出一些吗?” 玄青子一听这话眼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贤宇所站的位置,谁知那里早已没有了贤宇的身影。玄青子用目光扫了半天,终于看到一个身影正面对着山壁背对着众人站在那里。 玄青子对那个身影道:“贤宇啊,过来。” 那身影一听这话只能转过身来,他走到了玄青子身边低着头站在那里不说话。玄青子看到贤宇的模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这师侄入门还不足一年,这样,贫道认输,这第一级是雪妃的了,如何?” “师叔不可!!”贤宇脱口而出喊了这么一句。 玄青子看了看贤宇道:“你这孩子,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快退下。” 贤宇心中对玄青子满是感激,不过他既然已将玄然宫当做是自己的家就不能让玄然宫丢了脸面。贤宇上前一步道:“弟子愿意试着接雪妃仙子几招。”说着不等玄青子阻止便走到了雪妃的面前。 雪妃看了贤宇一眼道:“如此一个弟子,我不会对他出手的。” 贤宇笑了笑道:“仙子你信不信一会儿你手中的白绫就会到我的手中来?” 雪妃先是一愣,而后道:“小小年纪居然大言不……”她的话刚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身上的白绫已到了贤宇的手中。众人皆愣在那里,都不知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此时了缘却是大笑道:“天数啊。”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五十六章 龙珠 雪妃愣愣的站在原地,在她的对面是一脸笑容的贤宇。雪妃此刻的眼中满是不解,她根本就不知方才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的白绫怎么就到了对面那个修为比自己低了不知多少的小子手上的?她不愿意相信,这太匪夷所思了,可她的那条白绫此刻就在贤宇的手上由不得她不信。贤宇看了看手上的白绫对雪妃道:“前辈,怎样啊?你的法宝此刻可是在小子的手上咯。”说着,他还摇了摇手中的那条白绫。 雪妃将自己内心的震惊压了下去开口冷冷的问贤宇道:“你是如何夺去我的法宝呢?这也太莫名其妙了些。”其实以雪妃的性子原本不会与贤宇啰嗦那么多的,只是事关龙尸还有自己的脸面。更重要的是,她的心中很是好奇。毕竟贤宇的修为她是能看出来的,今日的事绝对称的上是个奇闻。 贤宇并没有马上回雪妃的话,只见他身形一闪留下一个残影。雪妃双目圆睁紧紧的盯着那残影,等她想要仔细看时贤宇的身形有变的清晰了起来。见雪妃一脸茫然,贤宇笑着指了指她的腰间,雪妃不由自主的朝腰间摸去,她摸到了自己的白绫法器。既然已被众人看到,贤宇就需要找个理由来自圆其说,但他不能将实情告知众人。贤宇眼珠一转,退到了玄青子身旁开口道:“这是一种步法,乃是我参悟玄然宫经典所得。说起来也是运气,算不得什么高深的法术。” 雪妃听了贤宇的话原本白皙的脸上出现两朵红霞,贤宇如此说分明是告诉众人她雪妃不仅输给了一个小辈,而且还是输在一种不怎么起眼的法术下,这让一向高傲的她怎能不羞恼?雪妃看着贤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贤宇也是如此,笑着看向雪妃满脸的轻松。 就在两人无语之时玉真子的声音很恰当的传到了两人耳中:“既然这位小兄弟赢了,那自然就证明玄青子道长的法术很是高深,连玄然宫门下的一个弟子都如此了得,更何况是玄青子道长。我看,这三人中的第一就是玄青子道长的了。” 众人虽然奇怪贤宇方才的举动,但的确是贤宇赢了,而他也的确是玄然宫的弟子,按玉清子的话说,这第一人应是玄青子无疑。玄青子却是向前走了两步道:“我看这样,既然是我这师侄赢了,就由他来分配这龙尸。他既然是我玄然宫弟子,给他也就是给了我玄然宫。”玄青子这一招用的很是巧妙,如此一来他不用得罪雪妃,玄然宫也得了龙尸。玄青子话一出口,了缘自然是应允的,雪妃虽说气不过但她也没再说什么。 玄青子见众人都没什么异议,转身玩味的看了看贤宇道:“去将龙尸分了,切记要公平才是。”贤宇看了看那高大的龙尸,恭敬的对玄青子点了点头便向前走去。 贤宇的手慢慢朝着龙尸伸去的,当他的手碰到那金色的龙尸之时身体猛然一震。接着一声巨大的龙吟响彻整个龙穴,一声龙吟过后又有一声龙吟传出。只是这第二声龙吟离的近的人都分明听见是从贤宇体内发出的。龙吟过后,那龙尸巨大的一双龙眼缓缓睁了看来。两道五彩霞光从龙眼里发出。贤宇的身体被两道五彩神光射中并包围其中,众人看着这一切皆有种不真实的之感。然而这一切并没完结,众人接下来看到的事情更让他们吃惊不已。 只见那巨大的龙口慢慢的张开,龙嘴内霞光万丈,过了一会儿的功夫,一颗拳头大小的珠子闪烁着五彩霞光飞了出来。包裹着贤宇的五彩霞光完全慢慢变的黯淡,众人的眼看清了里面的情景。那五彩珠子在龙嘴处盘旋了一阵之后快速的飞到了贤宇身前,贤宇瞪大的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只感觉一股庞大的力量正压迫着自己,而那庞大的力量正是从前方那五彩珠子之上发出的。 “那不会是传说中的龙珠?是龙珠啊,真的是龙珠啊!!”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众人又开始喧哗了起来。龙珠,只在经典中或传说中出现过的神物。 还没等众人从惊愕中缓过神来,只见那龙珠猛的后退,而后又猛的冲向了贤宇的口中。光芒突然黯淡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贤宇的身上,此刻的他们说不出一句话来。其实若不是此刻玄青子在此处的话,众人定会一拥而上将贤宇灭掉从而抢夺到龙珠。可现下他们就算有这个心思也没这个胆量,不说玄青子,就一个了缘他们都对付不了。安静的洞穴中突然想起一个声音:“妈呀!!我刚才把什么东西吞进肚子里了啊!!完了啊,完了啊!!”众人定眼一看,发出杀猪般叫声的不是旁人,正是刚刚吃下了龙珠的那个少年。 只见贤宇此刻一边大喊着还一边用手指扣自己的嘴,像是在呕吐,却什么都没吐出来。玄青子两名上前拉住了贤宇的胳膊笑着道:“莫慌,莫慌。你方才吃进肚子里的可是个宝贝,不对,应该说是哪宝贝自己钻到了你的肚子里,算你小子造化好。”玄青子说着放出一股真力帮贤宇平复着他内心的激荡。 贤宇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当他看到众人看着自己那裸的眼神时心中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他眼珠一转对着玄青子道:“师叔,晚辈斗胆。既然晚辈无意中得到了神龙垂青赐了宝贝,那不如就将这龙身留给他人,请师叔定夺。” 玄青子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道:“好好好,既然是你赢了比试,那就依你。我玄然宫既然得到了龙珠,那其他的龙尸就留给诸位了。”玄青子说着却是看向了了缘雪妃,还有其他那参与比试的六人。显然对岸的那些人并不在分龙尸之内,人太多想分也分不过来啊。 玄青子看着贤宇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许。他明白贤宇为何如此做。贤宇得了龙珠也就等于是玄然宫得了龙珠,龙珠自然是龙身上最精华的部位。玄青子已经注意到龙珠脱离龙身之后,巨龙身上虽说还有五彩霞光环绕,但却黯淡了许多。玄然宫得了这样一个好宝贝,若是再分其余的龙尸,天下正道中人恐怕会心生不满。再者,今日由贤宇做主将龙尸分给其他人,最重要的是哪六人,对贤宇自己以后也是有好处的。他身上此刻怀有龙珠,难免会招来不少的人窥视,如此做的话等于是给了一些修行之人一个人情。如此,贤宇也就少了许多危险。 贤宇走到了缘分身旁恭敬道:“大师,小子将这巨龙后一对龙爪之后的部位分给昌佛宫,大师以为如何?” 了缘点头笑道:“好好好,小友分的好。昌佛宫谢过贤侄了,阿弥陀佛。” 贤宇又走到雪妃的身旁道:“雪妃前辈,晚辈将龙头到龙前一对龙爪的部位分给你,你看可好?”贤宇是故意如此分的,方才自己毕竟让雪妃出了丑,她一个女子让她占些便宜也没什么。 雪妃听了贤宇的话瞥了贤宇一眼道:“算你公平。” 贤宇听了雪妃的话笑了笑没有言语,而后又走到了其他六人身旁道:“六位前辈,这龙前爪与后爪之间的部位就分给诸位了,们看呢?”六人听了纷纷点头,他们原本是输家没的分。但此刻贤宇却给了他们,他们自然没什么不满的。 贤宇分配好龙尸后便退回了玄青子的身旁,了缘分几人便开始取得自己的那份龙尸。但几人站在龙尸之前却是发愣了起来。因为这龙尸是盘着的根本无法分段,贤宇看出了几人的为难便又开口道:“这巨龙共盘为五圈,各位前辈可按圈取得。前两圈包括龙头是雪妃前辈的,后两圈自然是了缘大师所有。那剩下的这最后一圈,则是其余的六位前辈所有。” 众人听了贤宇的话都纷纷动作了起来,一时间几种法宝并起,没有多少工夫便安静了下来。众人看着场中的景象都傻眼了,只见那龙尸完好无损。 “这龙尸太过坚硬,我们是弄不断的啊,这可如何是好?”了缘看着那完好无损的龙尸说道。 贤宇一看也是皱起了眉头,他可不想在此处多做停留。他上前道:“方才龙珠误入了晚辈体内,不如让晚辈试试看。” 话一说完不等其余的人开口,贤宇手中便红光一闪。过了消片刻功夫那红光便消失不见,贤宇则满脸笑容的站在那里。众人朝龙尸看去,只见龙尸还是完好无损。不过此时了缘与雪妃却动了起来,他二人各自施展自己的法力,当着众人的面将龙尸收了起来。当前后两段龙尸被收起之后,那中间一段龙身便掉在地上分成了六段。其余六人也纷纷上前,看了看地上剩余的龙尸,便将其收了起来。这自然是贤宇用赤剑将龙尸分开的,只是他借助《九宫逍遥步》没人看清他的动作,贤宇也不想让众人知晓赤剑之事。 众人见此间事情已了,就纷纷出了龙穴。此刻众人心中都很是无言,那么大的龙尸居然没自己的份,不过也就只是想想罢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五十七章 脱变 玄青子几人出了龙穴,待众人都散去只留下了缘之时,玄青子便对贤宇道:“你预备去哪?是跟我回玄然宫,还是往北?” 贤宇想了想道:“弟子还是往北去,掌门师伯与众位前辈交代的事情还没了解,中途回转不得。 热书阁” 玄青子沉吟了一会儿点头对贤宇道:“你肖师兄他们在距离此处五百里之地,你去寻他们,一切小心,我去了。”玄青子说完便与了缘飞身而去。 等两人走了之后,一个和尚与一个道士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贤宇见到二人笑了笑便迎了上去道:“你们二位还没离去啊。”来人正是玉真子与善德两人。 “我二人是要离去,不过再怎么也要与道友你道别才是啊。”玉真子笑了笑道:“你现下可是被不少人盯着的,日后要一切小心。有空的话,去阴阳门看看我或是去无相寺看看这和尚。”两人说完也不做停留,分身各自朝东与南两方而去。 两人走后,贤宇的脸色却沉了下来,他总觉的有人在盯着自己,而且断定这不是幻觉。也不知为何,出了龙穴之后贤宇对周围的一切都能清楚的感知到,而且都是旁人无法察觉到的轻微之处。其实在刚才那颗龙珠进入自己腹中之后,贤宇就知道这看似平静的表面其实已是处处暗流涌动了,而那暗流淹没的目标正是他贤宇。贤宇并没有做任何动作,他只是身形一闪便继续朝北方飞去,贤宇心里清楚,一场面对自己的风暴就要来临了。 这一路贤宇行的很慢,有的时候他甚至是步行。因为他不想走的太快,他甚至想在于肖寒风等人再次相见之前那些躲在暗处的人能够出来对付自己,他并没有想过自己是否能够对付的了那些人。因为他不想肖寒风等人受到牵连,这些事情都该自己承担。 一处繁茂的树林中,时值正午烈日晒的人好不难受。此刻,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人正靠在一棵大树之下乘凉。少年的手中拿着一个白馒头,正津津有味的吃着。修道之人不会感到饥饿,但并不代表他们就没有口腹之欲。吃东西只是因为想吃,不是因为饿。从前做乞丐之时白馒头可是贤宇的最爱,此刻仍然是他的最爱。贤宇吃完一个馒头之后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不知是哪一路道友跟了小子这么久?如今这天太热,出来歇歇再跟踪我也不迟啊。” 周围一片寂静,没有半个人影出现。贤宇又从包袱里取出一个馒头准备咬下去的时候,他的身前却出现了两个老者。贤宇一见这两个老者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道:“原来是黑白无常两位前辈啊。这么巧,这才几天的功夫我们就又相见了。” 来的人正是那一日在龙首穴内的两仪二老,这两人听了贤宇的话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霎时又阴沉了几分,那黑发黑须的的老者道:“什么黑白无常,我们是两仪二老。你小子识趣的话就快将那龙珠交出了,否则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贤宇听了这话却是大笑了出来道:“恐怕我此刻将龙珠交给了你,你们下一刻便会将我灭掉。既然左右都是一个下场,你们为何不直接将我灭掉,然后在取得那颗好看的珠子呢?” 那黑发黑须的老者听了贤宇的话眼睛一亮,一拍脑袋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法子呢?”说着便抬起手想要将贤宇灭掉。贤宇见此情景也不慌不忙,面带笑容的看着两个老头。当那黑发老者将一团暗灰色的黑气聚集在自己右手之时,那白发老者却阻止了他。 白发老者看了看贤宇,转头对那黑发老者道:“不可鲁莽,若是灭了他很有可能龙珠也会跟着消散掉的,谁又能知晓这龙珠有没有融入他的血肉之中呢?” 那黑发老者听了白发老者的话点了点头道:“说的没错,可这小子不是那种好对付的人啊。你没见他那日一瞬间就将雪妃那法器拿到了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啊。” 白发老者嘿嘿一笑道:“那一日想来也是雪妃大意了,毕竟谁又能想到一个修为不是很高的小子能有如此迅猛的动作,若是早作防备的话他是逃不走的。”说着白发老者大手一挥,只见一阵灰色的光芒闪过,照的贤宇睁不开双眼。当那白色的光芒消失之后,贤宇看到那两仪二老的身影离自己已有六丈之远了,而他自己却被许多白色旗子围成的一个圆圈包围着。 只听那黑发老者道:“我怎地将两仪阵给忘了呢,哈哈哈……”说着他也是袖袍一甩,在那白色的旗子外面又围上了一圈黑色的旗子。而后又是光芒闪烁,只不过这次不是很强烈的光芒。那两圈旗子发生了变化,两圈旗子开始相互移动,黑白开始交错起来,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是有迹可循。贤宇知道,自己是被困在了一个威力不低的阵法之内了。他之所以没逃走是因为他知道自己逃不走,虽说自己的速度足够快,但距离还是太近了些。说贤宇不害怕那是假的,但他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有些时候,将自己心中显得表现在脸上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小辈,你乖乖的将东西交出来,你若是交出来的话对你也是有好处的啊。”那白发老者一脸笑容的看着阵中的贤宇接着道:“你想想,这等天下有多少修道士。他们知道你有那龙珠肯定会想法子加害于你,若是你将龙珠给了我们两个,我们可以不杀你,到时候你可对众人说龙珠送给了我们,他们就不会去烦你了。” 贤宇听了这话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句厚脸皮,但面上笑容不便道:“听起来倒是有些道理啊,不过如此的话不是将两位前辈害了吗?那样的话小子于心不忍啊。” 那白发老者听了贤宇的话脸上笑容更浓了,心想着小子果然上钩了啊。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对贤宇道:“无妨无妨啊,我们两个确实是想要那龙珠啊。既然如此那就该承受些什么,我们与你不同,我们毕竟修行了快六百年了。就算是天下啊来找麻烦,我们这两个老头子也不惧怕啊。”这话说的大义凛然的,若是换了旁人或许真的会动心。修道之人虽说喜爱法宝,但法宝再好也要有命享用才行,像龙珠这样的东西不是一般人享受的了的。可贤宇却是知道两人是什么德行,那日在龙穴之内两人对付了缘的时候那是以死相拼的,这种修炼了六百年还没有一丝慈悲之心的人绝对不会有什么善心之类的东西。 贤宇负着双手在阵法中来回走动着,这阵法虽说厉害,但只要布阵之人不启动阵法的话没什么可怕的。走了几步在后贤宇看着两人道:“我要是你们的话,就不会这样做的。我有个更好的法子。” 那黑发老者不由自主的问道:“你有什么法子?”听到黑发老者的问话,贤宇脸上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那白发老人却是狠狠的瞪了黑发老者一眼,黑发老者脖子缩了缩便不再言语。贤宇不去管两人的神情,自顾自的说道:“我要是你们的话在我将龙珠给了你们只后,便不会让我多活一刻,承诺算是个什么东西,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行了。” “唉,我还当是个什么好办法,这本就是我们两个的法子啊,我们才不会傻到让你活在这个世上的,更不会让各路同道……”那黑发老者听了贤宇的话一脸失望的说道,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白发老者就狠狠的敲了他的头一下。黑发老者这才明白自己失算了,被眼前这小子给算计了。黑发老者胡须颤抖着指着贤宇的鼻子道:“你这该死的,你干算计我!!!” 贤宇脸上笑容渐渐消失了,他面沉如水对二人冷声道:“这龙珠说不准真能助人成仙了道,但绝对不是尔等这种下作之人。若是让你们这种人成了神仙,那天下还不得大乱。这天下有恶人也就够了,不需要再多几个恶毒的神仙,哼!” 两仪二老见贤宇如此,面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两人退开了一些。那白发老者手上作者各种动作,看样子是在打太极一般。随着他手上的动作,那些旗子开始无风自动了起来。那黑发老者见状也如白发老者一般开始动作,那黑色的旗子也飘动了起来。随着黑白两色旗子的飘动,一白一黑两色雾气不知从何处慢慢生出。没过多久,两色雾气就已将贤宇包裹在了其中。 就在贤宇觉得自己身上的真力一点点的流失之时,贤宇怀中水绿色光芒绽放。接着,便是一声物体碎裂的声音。一只生有龙蛇两头的活物从贤宇的怀中怕了出来,而后跳到了地上。那活物叫了两声之后口中吐出一条水柱来,那水柱在贤宇的周身游走了一阵,没用多久就将贤宇的身子包裹在其中,此刻的贤宇正坐在一个巨大的水球之中。 而那活物的身子也在发生着变化,只见那原本小小的身子正在慢慢的长大。随着身子的长大,其背部的甲克快速的掉落着。而那条蛇的蛇皮在这一时间也不知脱落了几层,没过多久那活物居然变成了一只高三丈宽两丈的庞然大物。这活物,正是贤宇怀里的那只玄武。此刻他发生了蜕变。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五十八章 坐骑 眼看着原本小小的玄武一时间变的如此庞大,那巨大的龟身爬在贤宇身前不远处,两个铜铃般的大眼死死的顶针阵法之外的两个老头。贤宇看着身前不远处的玄武心下一阵惊骇,没多少功夫就长那么大,还真是匪夷所思。他只觉得原本流失的真力又快速的汇入自己的体内,并且自行在自己体内运转了一个小周天。原本包围着自己身体的压力消失不见,轻松无比。 阵外的两仪二老此刻偶的神情也无比惊骇,他们看的很清楚,亲眼看到自己法阵之内那个突然冒出来类似乌龟的东西慢慢长大。那黑发老者此刻眼中还有那么一丝疑惑,他对身前的白发老者道:“我说,那东西看上去像龟,但又不是龟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那白发老者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在抽动着,他听了黑发老者的话狠狠的敲了黑发老者的头一下提高声音道:“你这不学无术的憨货,那东西分明就是传说中的玄武神兽啊。”说出了这句话那白发老者的身子猛的颤动了一下,就好似他方才并不确定那阵法里的活物是什么,经自己口中说出来才知道自己的眼睛并没有花。 黑发老者呵呵一笑道:“原来是玄武啊,我说看上去怎么如此眼熟啊……”话说到一半他的身子也是猛然一震大叫道:“这是玄武?!北神兽玄武?!这怎么可能,几天之内居然见到了两只九天神兽,这不可能?!”此刻他的眼中满是惊恐之色,就连一向比黑发老者镇定许多的白发老者脸色也是白了几分,若是一个贤宇他们自然任有办法对付,但他们却没有把握对方北天神兽玄武。 再说那法阵之内,玄武将自己的目光从阵外的那两人身上移开,双眼落在了贤宇身上,猛得一下被这样一双大眼盯着,贤宇的心不由自主的一跳。眼前这家伙虽说与几天前自己怀里的小玄武很相似,但体格着实大了些,看起来有些吓人。玄武迈开步子朝贤宇走去,它每移动一步大地都会发出一声轰响,那响声可说是震撼人心,阵外的两仪二老只觉得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一阵颤抖,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虽说不太好受,但他们此刻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笑容,玄武每向贤宇走近一步他们脸上的笑容就多了几分。在外人看来,玄武怎么都像是要攻击贤宇,这对两仪二老绝对是一件好事。 贤宇此刻心中也七上八下的,连他自己都觉得那玄武对自己不怀好意,他甚至都已经想到了自己被玄武吞进了体内。玄武只是瞪着一对巨大的眼睛看着贤宇,一步步的靠近贤宇。终于,它那巨大的身躯离贤宇只有几步的距离。贤宇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睁睁的看着玄武那巨大的头颅慢慢的低下,慢慢的靠近了贤宇的脸。 贤宇闭上了双眼,他绝望了,他此刻只能等待着玄武将自己吞入腹中。可是,他等了许久却没感到自己身上有那么一丝的疼痛。贤宇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睁开了一只眼睛,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排整齐的牙齿。贤宇顺着那牙齿慢慢向上看去,只见那玄武两只大眼微微朝下弯着,配上那一排整齐洁白的大牙齿,分明是就是一脸的笑容。 见贤宇睁开了双眼,巨大的玄武用他那硕大的龙头蹭了蹭贤宇的身子,哪里还有半分凶狠的模样?倒像是一只狗在与自家的主人亲热一般。贤宇先是一愣,随后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小玄武自从破蛋而出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自己便如它的亲人一般,玄武又怎会加害自己啊。 在贤宇的身上蹭了一阵玄武那硕大的龙头终于离开了贤宇的身体,只见它张口一吸那周围的黑白雾气居然被它尽数吸进了自己的口中。它对着贤宇也是一吸,贤宇的身子没动弹只是包裹着他身体的那个水球又化作一条水柱回到了玄武的口中。玄武朝自己的背部看了看,有看了看贤宇。贤宇转念一想便知这玄武是让自己坐到他的背上,他纵身一跃轻松的跳上了玄武那宽大的脊背。这时,一声显得稚嫩的声音响起:“爹爹,将你的一滴精血滴到的背上,我就能成为你的坐骑了。” 贤宇一听这声音吓了一跳,心想此处就三个男子,哪里来的孩童的声音。周围安静了一会儿,那玄武的龙头却转向了贤宇,只见他那只大嘴蠕动着道:“爹爹,快些啊。” 贤宇等着一双大眼傻傻的看着玄武自语道:“说话了,你会说人话啊。” “爹爹你快些,那两个老头不是好人,我要帮你对付他们。”玄武语气中有那么一丝急躁,贤宇闻言左手在自己右手心一划,一滴滴的鲜血便滴入了玄武的背部。一阵水绿色光芒大放,紧接着又恢复了平静。贤宇定眼看去,只见两颗晶莹的谢珠出现在玄武的背上,那两颗血珠没有一点流散的样子,就仿佛石化一般。贤宇刚想伸手去触摸那血珠,却听到了玄武一声惊天的吼声。那吼声震得大地一阵摇动树木也摇晃不止,有几颗大树甚至都倒在了地上。 两仪二老连忙运功去抵挡这充满霸气的一声嚎叫,若是不做任何防备的话他们说不准会受很重的内伤。贤宇起初也觉得耳边一阵巨响,可就在他准备运功去抵挡之时,从他身上闪烁出一层金色的光芒。这金色的光芒与佛光不同,佛光是柔和的,而贤宇周身这金色光芒却充满了霸气。被金色光芒包裹住的贤宇,外面的轰响声他犹如未闻一般。但从两仪二老的神情贤贤宇可以想到,此刻他们正承受着什么样的煎熬。 过了三炷香的功夫,两人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同时贤宇身上的光芒也消失不见。贤宇看着脸色苍白的两个老头笑了笑道:“看来你二人今日是夺不走那龙珠了,唉我也不想让二位白跑一趟啊。要不这么着,若是你们能斗的过我座下玄武兽,我便将龙珠双手奉上。”贤宇并不在乎是靠着自己的实力让他们屈服还是靠着外在的实力让人屈服,因为在他看来能靠外在的实力让人屈服这本身就是一种实力。试问这天下又几人有这个本事让玄武成为自己的坐骑,贤宇的运气是好了些,但有的时候运气好也是一种实力。 两仪二老听了贤宇的话脸色一阵变换,红白两色在他们脸上变了十数下之后,那白发老者开口道:“这玄武兽你是从何处得来的。”对于此刻的他来说,这玄武兽的诱惑力跟龙珠不相上下。贤宇并没有立刻回应白发老者的话,而是抚摸着玄武的那颗蛇头。那条青色的蛇绕着贤宇转了几圈,而后将蛇头搭在贤宇的左肩上,双眼滴溜溜的看着下方的老人。 “我是如何遇到玄武兽的你不用管,你只需知晓此刻我是这玄武兽的朋友,更是他的主子就够了。怎样?二位是否啊哟试试这玄武兽的厉害?”贤宇说着,脸上满是戏谑的笑意。好似是要配合贤宇的话一般,玄武又发出了一声怒吼,两仪二老又一次退出老远。 站定身形,白发老者捋了捋自己有些凌乱的那一头白发指着贤宇道:“你这毛头小儿,此刻我二人是没法子将你怎样,可你莫要得意身上好东西多了并非是什么好事。”说完这话他便拉着那还想再说些什么的黑发老者离去了。 贤宇笑着看向远方那消失了的光点,而后拍了拍贤宇的头道:“多谢你啊。” 玄武转过头来对贤宇道:“爹爹,你给我取个名字。” 贤宇想了想也对,今后总不能就叫着小家伙玄武啊。他眼珠一转道:“你今后就叫小玄子,还有啊,我不是你的爹爹,你叫我哥。” 玄武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或许终究是兽类,长吐人言并非什么好事。天地万物各守其道,是什么就是什么不可越界而行。 此刻已是傍晚时分,太阳缓缓的朝西方落去,染红了一方天际。贤宇看了看北边的方向道:“往北边去,也不知肖师兄他们走到何处了。”贤宇正在自语间直觉自己身子一动,当他再看时小玄子已带着他飞出了老远,贤宇心中一阵惊叹,因为他发现这玄武变大后虽说身子显得笨重了许多,却丝毫不影响其速度,更重要的是小玄子的速度居然与赤剑不相上下的快。 赶了一日一夜的路。贤宇此刻身在一条大河的上方。他停了下来,其实并不少贤宇想要停下来,而是小玄子不肯再往前飞了,一直叫嚷着要下河去玩耍。贤宇最终是拗不过这如孩子一般心思的小玄子,任他一头钻入了河水之中。若是此刻有外人看到定会把贤宇当成神人,只见那汹涌澎湃的河面上一个白色的身影上下起伏着。仔细看去你会发现那白色的身影是坐在一只巨大的乌龟背上的,所不同的是哪乌龟却生了一颗龙头。 一人一龟在激流中上下翻腾着,那男子的身子却始终稳稳的坐在龟背之上,就如生了根一般浑然不动。此刻若是有人坐在那男子的身旁会更加吃惊,因为这男子身上居然没有一滴水渍。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五十九章 善人(上) 小玄子在水中玩的甚是欢喜,贤宇也慢慢的适应了这如坐船一般的感觉。 热书阁一人一龟无拘无束的玩耍着, 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引起了鲜艳的注意,贤宇四处看了看,只见北边的一处地方有几个光点在闪动着。贤宇皱了皱眉头,他能感觉的道,那是法器的气息而且是正道法器的气息。贤宇拍了拍小玄子那硕大的龙头道:“上岸,那边有人打斗,我们去看看。” 一人一龟升到了高空朝着那闪动的几色光点而去,离的近了贤宇看到又是两拨人在打斗,而且其中一方贤宇还是认得的。只见那下方,十多个人围着几个白衣女子虎视眈眈的看着。那十多个人贤宇不认得,但那白衣女子中的一个却是雪妃。就是那个在龙穴之中被贤宇轻易夺去了法器的女子,玉雪宫的宫主。此刻她那绝色的容颜之上仍然是没有一丝的表情,一双若星的眼目死死的盯着围着自己几人的十多个人。再次看到雪妃那清冷的容颜,贤宇脑中不自觉的出现了一个人的容颜,那是一张绝世倾城的容颜,那是让仙人都为之倾倒的容颜。那张脸与此刻这张脸一般冰冷,一般的没有任何的表情。即使如此,贤宇想到了她一日觉得很是亲切。 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了贤宇的思绪,却是雪妃对那十几人中的一人道:“你们这些鼠辈,为何对我玉雪宫中人出手?!” 几十人中一个看起来三四十虽岁的中年人笑了笑道:“雪妃,你不要装糊涂了。你虽说不认得我们,但我们却认得你。至于我们为何对你出手,哈哈哈,这就有些明知故问了。我也不跟你们这群女子废话,识相的乖乖将龙尸交出来。如此的话,我们倒是可以不伤你们的人。若是不然的话,你虽说法力高强但也抵不过我们十八个金身一阶的高手?”雪妃听了那人的话虽说面上神色不变,但心中却惊骇无比。十八人都是金身一阶的修士,这是什么样的道行。她自己虽说已经过了金身四阶,但也绝对无法抵挡那么多金身境界的高手。 高空中的贤宇听了那人的话心中也是一跳,他的修为不过是出尘中期而已。所谓的出尘中期,其实是指出尘三阶以上的境界。金身修为的人贤宇自然知道有多大的实力,所谓金身自然是肉身极为强悍的。一般的甚至是上乘的法器都无法伤到金身境界的修道者。就算是仙器,金身境界三阶以上的修道士也不会惧怕。若此多的十八个金身一阶的修道士围攻雪妃五个女子,雪妃几人的处境很是凶险。 修行界虽说都不是什么凡人,但若是想以一人修为胜过众人那也是难如登天的。除非一人修为可通天,否则的话那也是凶多吉少。雪妃的修为贤宇是见过的,光是那一条白绫这天下恐怕就没几个人能应付的了,更不要说其他的了。贤宇看着下方的五个女子忍不住为她们担心起来,其实在贤宇看来修行界与凡尘也没神马不同,都是除了男子便是女子。所以,那五个修为不低的女子看在贤宇眼中,也不过就是五个女子而已。 就在贤宇愣神间,雪妃又开口道:“龙尸分了三家,这天下皆知。我玉雪宫凭实力得了龙尸,尔等不服吗?!!”雪妃的最后一句话显然是用了真力,声音将不远处那条大河的河水的窜流声都给压了下去。 那中年男子听了雪妃的话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几步,随后又笑了起来道:“雪妃,我知道你的手段。不过我方才也说了,你们五人是绝对对付不了我们十八人的。”说着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狠色,只见他右手那宽大的袖袍一甩,一团黑紫色的东西便飞了出来猛的朝雪妃冲去。 雪妃站在原地身形不动分毫,她口中冷哼一声,一条白绫已被她帅了出去。那白绫犹如一条灵动的白蛇一般扭动着冲向了那紫黑色的物体。片刻之后两样法宝相撞在一起,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但在空中的贤宇此刻却皱起了眉头,应为他看到那紫黑色的物体碰到白绫之后白绫居然慢慢的燃烧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法器燃烧雪妃已然没有丝毫动作,她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渐渐燃烧的白绫。那中年男子却是满脸的笑容道:“玉雪宫的雪绫也不过如此啊,还不是被在下的紫焰轮给毁了?” 面对那中年男子的嘲讽雪妃依然没有言语,她的双眼静静的注视着自己那燃烧的白绫。她的双眸平静如水没有一丝的波动,就好似那正在燃烧的白绫不是她的法器一般。终于,在中年男子兴奋的神情与雪妃冷冷的注视中那白绫燃烧殆尽,而中年男子发出的那团紫黑色的火焰也慢慢的灭了下去,露出了其本来面目。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轮子,轮上生有一个个锋利的锯齿,就像一颗颗猛兽的獠牙一般锋利。虽说火焰已经燃烧殆尽,但其上仍然不时的冒出一丝丝的紫黑色气体。中年男子再次开口道:“雪妃,你的法器已被我毁了,还是乖乖的交出……”中年男子的话声戛然而止,双眼圆睁的看着前方那虽然被自己的紫焰轮烧的乌黑但还已然飘在空中的雪绫。 此刻空中不知何故飘起了雪花,下雪原本并不让人以为,但此时此刻却不应是下雪的时候。时值六月,正是盛夏却下起了雪,这怎能不让人讶异?更让人讶异的是飘雪的地方就只有雪妃与那些人中间的地方,其他地方依然是万里无云的天气。若是这些还不足以让人感到惊奇,那么更加惊奇的事情还在后面。那些雪花看似是往下瞟了,实则是都汇聚到了那条被烧焦的白绫之上。那些洁白的雪花围绕着白绫轻轻的转动着,没多少工夫在白绫的外面便包裹着一层雪球。在众人的注视下那雪球慢慢的变小,一团比雪还要洁白的东西渐渐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那中年男子此刻面沉如水,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一切。此刻出现在他眼前的已经不是那乌黑的烧焦的白绫,也不是雪球,而是一条白绫。这白绫与被他烧焦的白绫一般无二,中年男子知道自己并未能毁了雪妃的法器。 他楞了一会儿之后手上突然动了起来,那还在半空中的紫焰轮也慢慢的旋转了起来。雪妃眼中满是轻蔑的道:“想要收回你的破轮子吗?没那么容易。”话音未落雪妃手上也已经动了起来,随着她那纤纤玉手的变化雪绫也发生了改变。此刻的贤宇双眼中什么也没用,只有那看起来渐渐变的虚幻的雪绫。当雪绫完全消失之后原本飘着雪绫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个透明的冰丁,雪妃法决一引,那些冰丁飞快的冲向了那中年男子的紫焰轮。 “叮叮叮……”一连串的清脆的响声突起,那些冰丁一股脑的都扎在了紫焰轮上,而后消融不见,在冰丁消失不见的同时,雪妃手上也多出一条白绫。 那“叮叮叮”的一声声轻响响起之时,中年男子的心好似也被刺穿了一般。但当他看到自己的紫焰轮完好无损之时心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中年男子连忙收回了紫焰轮将其拿在手中观看。这一看之下中年男子的脸色变的惨白,因为他的紫焰轮上的那些锯齿都已经断裂,此刻的紫焰轮就是一个圆盘而已,其上其上也没什么紫色火焰冒出。 中年男子猛的朝雪妃看去,雪妃也正冷冷的盯着他。中年男子颤抖着指着雪妃狠狠的说道:“你恶女,毁了我的法器,今日便将你们这些女流之辈死在此处!我们上,将这些女子灭了,那龙尸也就是我们的了。”这中年男子显然是这群人中领头的人物,他话一出口身后的十多人纷纷亮出自己的法宝,一时间原本因夕阳落下变的漆黑的夜空变的比白昼还要明亮许多。 雪妃身后的四个女子此刻各个手中握着一把透明的法剑,那剑看起来像是冰做的,其上冒着一丝丝的白烟。就在两方人马将要拼杀之时,一个声音响起:“哎呀呀,这是怎么了?一群男子怎么欺负起几个女子来了?”这声音响起的太突兀,让两方人马都是一惊。 空中一团水绿色的光芒亮起,众人抬头看去。之间一大团光芒朝两方人中间落了下来,那光芒很是耀眼照的两方人睁不开眼来。渐渐的,光芒渐渐变淡。众人看清了其中的景象心中都是一惊。他们看到一个白衣男子座下是一只生着龙头龟身的怪物,那男子的肩膀上还有一个蛇头。仔细看去,这蛇头居然是与那形似龟却生着龙头的怪物是一体的。 “玄武!!!”雪妃与那中年男子齐声惊呼道。 来人正是贤宇,他看了看雪妃淡淡道:“我是来援手的,该帮谁呢?” 雪妃看清来人相貌又是一惊,这人早就已经刻进了她的心中,从入道到如今不知多少岁月了,这个男子是唯一轻而易举的夺去自己法器的人,他怎能忘记。 那中年男子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贤宇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善人。”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六十章 善人(下) 贤宇的话让那中年男子很是迷茫,原本想着龙尸很容易就到手的,可是现下不仅是他的法器毁了,而且还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若是来了个不知死活的普通修道士也他自然不惧,再怎么说身后还有十七个金身一阶的帮手。可这来人虽说是个少年郎,但偏偏座下是一只往日里只在典籍中看到过听闻过的玄武兽。玄武兽那是什么存在?那可是可与九天之龙并驾齐驱的北圣兽啊。一个以玄武兽当坐骑的人修为能低吗?这是包括那领头中年男子在内的十八人心中所想的一句话。 心中虽说惊骇但中年男子面上却没表露出来,他定了定神对贤宇道:“这位小道友,我等此间有事要办,若是你没事的话就请离去。毕竟真的要斗起来免不了一场厮杀,为了不殃及无辜你还是走。”中年男子说这话之时虽说语气很是镇定,但他那不停转动的眼睛恰恰证明他此刻心中的紧张。 贤宇转了个身子将脸面向那中年男子,他身下的小玄子几乎与贤宇同一时间转了过来。那硕大的龙头对着中年男子,铜铃般大的眼睛中闪烁着阵阵精光。中年男子虽说已经知晓贤宇座下的是一只玄武兽,但当玄武那巨大的龙头面对他时候他依然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贤宇对中年男子的反应很是满意,他随意的坐在那巨大的龟背上淡淡道:“这位道友,在下方才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来是为了援手的。” 中年男子嘴唇动了动艰难的问出了一句:“你是谁派来的,是来帮我们还是帮那些女子?”其实中年男子是有些明知故问了,他找人在这里拦截雪妃等人还不知道有没有帮手?这些事情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若是知道的人太多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贤宇笑了笑转头看了雪妃一眼,只见雪妃此刻正瞪着一双明眸看着自己。那张脸还是没有一丝的表情,可那双眼睛中已不全是冰冷,隐隐的还有些什么别的东西。贤宇眼看着雪妃嘴上却是在回那中年男子的话:“我不是谁派来的,只是方才刚好路过这里看到有人打架所以来看看热闹啊。不知众位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在此处斗殴?”中年男子听了贤宇的话心中一喜,心想既然这小子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自己大可将不是都推到雪妃等人的身上。而雪妃看着贤宇的双眼却又些发狠了,心说你这小毛孩倒是很会明知故问,究竟如何你会不知? 贤宇不去理会雪妃那发狠的眼神转头看着那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先是狠狠的瞪了雪妃一眼而后朝贤宇身前走了几步抱拳道:“这位道友,在下乃是紫焰门的梅仁星,后面这几位都是我的一些好友。”说完这话梅仁星的脸色一变指着雪妃道:“这女子抢人宝物,我们好不容易才将其堵在这里,方才正要对她们惩戒一番。”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贤宇听了却是一阵狂笑,可是他脸上的神色却很少-平淡,甚至在听了梅仁星的话之后还一个劲的点头。“看到贤宇点头认同自己的解释梅仁星心中大喜,心说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子说不准会成为自己的一大臂助啊。 梅仁星刚说我话雪妃身后的一个女子却大骂道:“好你这个紫焰门的败类,那龙尸原本就是我们的宝物,天下同道皆可为证。此刻你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那是你的,还真是无耻之极!!”雪妃没去阻止自己手下的人说话,她只是看着自己对面的那些人,甚至没再看贤宇一眼。贤宇心说这雪妃性子可真够倔的,都到了这份上了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贤宇眼珠一转点了点头道:“按梅先生所说,这对面的五个女子岂不是五个盗贼吗?啧啧啧,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若是先生不说我还想不到他们会是盗贼啊。”梅仁性听了贤宇的话心中大喜,贤宇这么说在他看来就是把雪妃几人当成了恶人了。 “道友说的正是,说的正是啊。这几个女子都是盗贼,他们是盗贼啊。”梅仁心越说越是激动,到最后干脆就崩了起来冲着雪妃大喊。那眼中除了弄弄的恨意之外,还有那么一丝不易人察觉的喜悦。 雪妃此时终于开口了,只不过她的话是对贤宇说的:“你这小贼别在此处颠倒是非,识相的话就快快离去,若是不然我连你也不会轻饶!!!”雪妃说着身上不由自主的散发出一股彻骨的寒意,梅仁星却更加欢喜。在他想来雪妃如此对贤宇不敬。贤宇是不会帮她的。想想看,人家原本是要帮你退敌的,可你却将人家视为仇人一般,换了谁谁都不会高兴的起来。 贤宇听了雪妃的话两眼一瞪气呼呼的道:“哎呀呀,看着女子绝非是什么良善之辈啊,我这特意过来为你们解忧的人,在这女子眼中却成了小贼,好冤枉啊。” 梅仁星听了贤宇的话连忙附和道:“不错,道友说的极对。不用多说,这女子绝非是什么善类。请道友莫要插手,我们十八人足以将其教训了。”梅仁星当着贤宇的面去没敢说要杀了雪妃,他只说要教训一下,就算是雪妃死了也能说是一时失手所致。 贤宇听了梅仁星的话却连连摆手道:“这怎么使得,既然事情让在下碰到了,那在下就定要管上一管的啊。”梅仁星心中乐开了花,他觉得贤宇说这话定然是要出手帮忙了。 梅仁星心中想着,手上已经冲贤宇抱拳了,可惜他那个谢字还没说出口,贤宇却是接着开口了:“梅先生以以前是否见过小子?”贤宇这话问的梅仁性先是一愣,而后便点了点头。 贤宇脸上的笑容更为灿烂了,梅仁星也不知怎地,原本已安定下来的心看到贤宇的笑容之后却又提了起来。贤宇看着梅仁星那微微紧张的神情心中一阵爽快,他继续开口道:“没见过吗?这就奇怪了啊。几日前那神龙尸被分为三份之时小弟就在那里啊,而且那神龙尸便是小弟将其分开的啊,呵呵呵。” 梅仁星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脸色变白,又由白变红,而后他那涨红的脸又变作了黑色。直到脸色变了几变之后,梅仁星寒声对贤宇道:“如此说来你是来帮这群臭女子的了?”他此刻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怕也没什么用了。贤宇虽说座下有只玄武,但他身后也有十七个高手。而且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雪妃包括贤宇在内的人留下,若是不然的话那他们紫焰门今后在修行界就无法立足了。 贤宇听了梅仁星的话却是一脸为难的表情道:“在下其实对着几位姑娘也无什么好感,但在下有个很大的毛病,那就是爱说实话,做好事。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帮着几位姑娘了,下次,下次在下一定帮诸位前辈,诸位觉得如何?” “大家上,将这五女一男给我留在此处,绝对不能让他们活在这世上。若是今日之事传出去的话,那我们今后就无法在修行界立足了。”梅仁星不再多说,招呼后面的十七人对贤宇六人出手。只见梅仁星那右手常常的袖袍一甩,刚被他收回去的紫焰轮又飞了出来。不仅如此,那被雪妃毁了的轮子此刻居然完好如初,其上冒着紫色的火焰比方才似乎更大了些。 看着贤宇那茫然的表情,冲过来的梅仁星阴笑着道:“这紫焰轮原本就是一双,而且我门中密宝岂是那么容易就会掉的吗?!看法宝!!” 贤宇面带笑容的拍了拍座下小玄子的龙头,小玄子开始动了起来。它一脚一脚的爬着,看起来很是缓慢,梅仁性的速度显然是比小玄子快的太多。可就在梅仁星到了贤宇身前一丈之外之时,那小玄子的巨大身躯却已挡在了雪妃五个女子的身前。梅仁性见此情景身形只是一顿,而后那紫焰轮便更加快速的飞向了小玄子那巨大的身躯。 “叮……”只听一声清脆的轻响传出,只见那紫焰轮打在小玄子巨大的龟背上,一阵火花闪现。小玄子的龟背完好无损,一丝痕迹都没有。那紫焰轮却是在空中一阵摇摆,好不容易才稳住不动,重新飘在空中。梅仁星看的心中大惊,因为他看到那紫焰轮上的紫色火焰小了许多。这也不能怪梅仁星吃惊,只是他那紫焰轮确实是一击不可多得的法器。平日里碰到极品的法器这紫焰轮也能在其上留下一些痕迹,可是此刻,那巨大的玄武背却完好无损。如此坚硬的甲克梅仁星从未见过,在他看来尘世间没人躲的过紫焰轮。能躲过紫焰轮的只有仙器,只是此刻他忘记了,忘记了玄武是什么样的存在,忘记什么是玄武。 贤宇盯着梅仁星起初脸上挂着的那一抹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你等若是这就去了,我便就此放过你们。若是不然,虽说我道法不是很高也就是个出尘三阶的刚入门的小道上而已,但我座下的是什么想必你等也清楚的很。”贤宇并不是那种喜欢以强欺弱之人,所以他明明白白的告知梅仁星一众人自己的修为境界。 果然,梅仁星在内的十八人听了贤宇的话眼珠一个比一个瞪得要大。一个出尘三阶的修道士而已,怎会有玄武兽当坐骑?这世上的事情想想还真是容易让人疯狂。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六十一章 恩情 梅仁星身后的那十七人此刻都面面相觑起来,虽说他们都是一些修为高深的修道士,但那也只是相对于凡尘俗世中的人而已的。 热书阁可是他们将面对的并不少凡尘之物,而是原本应是在天界的玄武,司北天神兽。这并非是凡间中人所能想想的了,虽说只是一只兽而已,但九天之上随意下界来一只神兽那都比所谓的修道士要强上一些。他们犹豫了,犹豫要不要跟眼前这个看似淡然修为低微,但座下却有一只玄武兽的年轻人做对。 梅仁星看到自己身后那十七人游移不定的神情沉声道:“诸位,此此我们几家一同在此阻截玉雪宫之人本就非什么光彩之事。此刻我等连龙尸都没得到,而且还多了一个毛头小子知晓了我等所为。你们想想,若是将这几人放走的话,那我等日后还如何立足于修行界中?所以,为了我们宗门的长久之计我等须得将这五女一男尽数灭了,这才能保住此秘密。再者……我紫焰门是不会就此退走的,若是我死了那就什么都不说了。但若是我活了下来,诸位今日退走的话那就有些不那么仗义了,这日后若是我紫焰门熬出了头,那……”梅仁星不再说下去了,因为他后面的话无需再多说,那十七人都听的懂。 十七人听了梅仁星的话脸色都是一白,有点脑子的人自然能够听出梅仁星的话这是在威胁,威胁他们若是不战而退的话那日后就会与自己的门派做对。紫焰门在这些人的门派中算是最强的一个,平日里没什么人敢轻易得罪。今次是听说有宝贝可以分,所以就跟了来。十七人中的一个老者一咬牙走出一步道:“梅道兄说的不错,我们今日若是放了这些人,那日后可说是后患无穷,无论如何要将其诛杀才是。”有人发了话,那剩余的人眼睛也红了,他们这些人自然知道自己今日做的这些事情见不得光,传出去定会使得门中颜面尽失。此刻梅仁星又威逼利诱,等于是断了他们的后路,这些人的心更加坚定了。 久久未开口的雪妃开口道:“既然尔等鼠辈要来送死,那本宫主就成全了你们,看剑!!”只听他一声低喝身形离地而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似冰似玉的剑,飞速的朝着那梅仁星飞去。贤宇并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雪妃不会听自己的,而且雪妃的修为也不是拿来说的。 雪妃几个闪身已到了梅仁星身前,那手中的剑突然变的模糊起来。梅仁星皱了皱眉头但并无焦急之色。他只是那样盯着雪妃,突然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雪妃只觉得自己左边传来一阵破空之声,一股压力朝着自己的身子压了过来。雪妃一咬牙只得去应付那突如其来的危机,她看也没看左边飞来的是神马东西,手中法剑寻声挡去。一声轻响过后,那破空之上消失不见。雪妃瞥了一眼自己左边的剑。只见自己那似冰非冰似玉非玉的剑上插着一个圆形的铁盘,铁盘之上生有一圈锯齿,赫然是梅仁星的那紫焰轮。只见那紫焰轮此刻的几个锯齿正插在了雪妃的剑中,原本透明的剑此刻去有那么几丝淡淡的紫色在流转。 梅仁星看的一阵得意,心想自己的法宝果然是厉害无比。可他这个想法还没完,却见到自己的紫焰轮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那紫色的火焰杯完全冻住,仿佛是正在延烧的那一刻被冻住的,这是一次冰与火的交融,火未熄冰已结。两种原本对立的存在,此刻居然在同一时刻展示在众人面前,场中的气氛便的有些诡异了起来。雪妃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那笑容是如此的倾城倾国如此的颠倒众生,可是此刻看在贤宇的眼中他只觉自己全身发冷。他看到的不是那倾国倾城的一笑,而是一场杀戮的开始。 雪妃笑容依然挂在脸上,手上却又有了动作。只见她持剑的手微微一抖,那扎在剑上的紫焰轮竟然脱离了剑身。梅仁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紫焰轮慢慢朝下落去,直到落到了地上。此刻的紫焰轮没有了一丝火焰,就犹如一个普通的铁轮一般静静的躺在地上。梅仁星却没有马上去拾起自己的法宝,而是对身后的人喊道:“你们还等什么?杀!!” 这一声喊出还在惊于方寸那一幕的十七人都快速的催动起自己的法器,一时间五颜六色的光芒再次充斥着整个黑夜。雪妃手中剑光一闪,梅仁星猛的退后两步眼里满是惊恐之色。众人看的清楚,梅仁星的一缕发丝正慢慢飘落在地上。众人惊愕是因为方才没人看到雪妃是如何出手的,就连梅仁星也不知那剑究竟是如何碰到自己身子的。更重要的是他方才一直灵气外放护住自己的身子,也就是说雪妃轻而易举的的破除了他的护体灵气。 众人在一阵吃惊之后很快的平静了下来,他们各自施展自己的法力攻向雪妃。雪妃的身形轻轻的舞动了起来,那身形犹如仙子一般清丽脱俗。贤宇盯着那个白色的身影,脑中不自觉的又浮现出了东方倾舞的容颜。他总觉的这两个女子有些相像,一样的冷漠一样的拥有绝世的容颜。或许将二人比较的话东方倾舞的容貌会略胜一筹,但这并不能遮掩雪妃的姿容。 那五颜六色的光点朝着雪妃涌了过去,每一件法器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空气因为这巨大的力量而发出了丝丝的破空之声,当那些法器到雪妃身前一丈左右的地方突然顿住了。贤宇双眼紧紧的盯着那里,他看到雪妃周围的空气如水一般在波动着,空气似乎都沸腾了起来。慢慢的那看似沸腾的空气发生了扭曲,雪妃的身前出现了一个个小型的漩涡。可以想想到的那股能量的巨大,十八个金身一阶的修道士聚集在一起的能量,那是多麽强大的一股力量? 贤宇的眼光从那些法宝上移到了雪妃的脸上,这一看之下贤宇心中一紧。雪妃的脸色在众人看来似乎没有任何变化,那是因为此刻雪妃周围的光芒太过猛烈。但贤宇却看的清楚,他的双眼似乎穿透了那耀眼的光芒,直接看到了雪妃的脸。 另一边,那些人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们有的人脸色已经发青了。要催动法器是需要真力支持的,真力越充足法器的力量也就越大。他们为了一击将雪妃灭掉已经用了自己全身的真力,这一番对抗之下也有些不支了。这更让他们看到了雪妃的可怖,其实这就是修为之间的差别。十五层大境界中各分七个小台阶,虽说是在一层境界,但每个小台阶之间的差别虽不能说是什么云泥之别也能说是千里之遥了,这也就是为何梅仁星等人觉得对付雪妃吃力了。毕竟雪妃与他们之间相差两个小阶,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突然,雪妃身形一闪消失在了那些法宝的围攻之中。那些法宝失去了攻击的对象,一时间竟然撞在了一起,一声惊天的巨响响起,那十八人都纷纷吐出一口鲜血脸色看上去极为难看。贤宇的心却沉了下去,因为他知道雪妃那突然不见了踪影的功法,无论是什么都要耗费巨大的真力。果然雪妃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那四个同门的身前,软软的倒在了她们的身上。 那十八人见雪妃的样子心中大喜,同门纷纷脚不沾地朝着雪妃这边飘了过来。就在这时,一声怒吼发出,震的大地一阵摇动。却是小玄子再次挡在了雪妃五人的身前。贤宇面如寒霜道:“怎么?当小子我不是个人吗?”被贤宇挡住了去路,梅仁星一行人顿时停住了身形。 贤宇没等梅仁星说话继续开口道:“我已然给过你们机会,但你们却执迷不悟。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尔等若是就此离去,今日那就罢了。如若不然,小子虽修为不如各位但也不得不得罪了。” “哼!你这毛头小儿,也不知哪里来的狗屎运得了一只玄武,即便如此我等也不惧你。”梅仁星说着转过头去对自身后的十七人道:“各位,今日若是谁能将这小贼击杀,那这玄武兽就是谁的了。”此话一出那十七人的双眼都红了,玄武神兽可说是不亚于龙尸啊。 贤宇看着那些人贪婪的神色冷哼一声道:“自作孽不可活。”他话音未落小玄子便抬起了那巨大的前腿而后猛的朝地面一踏。地面一时间摇晃了起来,梅仁星等人却是已飞身而起。他们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此刻在他们方才站立之出出现了一条巨大的缝隙,这自然是小玄子一脚之力的结果。 贤宇拍了拍小玄子道:“快些了账,你哥哥我没工夫陪这些前辈玩耍。”小玄子闻言点了点自己那硕大的龙头,接着张口吐出一条碗口粗细的水柱。那水柱直直的朝着空中的十八人冲去,十八人虽不怕水但也不敢硬接想要四散分开。他们之中是有些人逃开了,可其中一半人却从半空直直的掉了下来,这还没完他们的身上慢慢升起一层冰晶。那冰晶闪烁着五颜六色的采光,本应是很赏心悦目的景象,但此刻看在雪妃等五女的眼中却是无比的震撼。 梅仁星在空中看着这一切,沉默良久开口对贤宇道:“毛头小儿,今日之事不会就此算了,日后定会与你算总账的。”话音落下之时他的身影已经在那遥远的天际。剩余的那些人见领头的逃遁便也纷纷逃走,一时间地上只剩下十个如冰雕一般的人与六个活人。 贤宇正呆呆的看着那些被冻住的人出神,他没想到小玄子居然如此厉害。就在此时,他的身后传出一个声音,这声音比冰还要冷上几分:“我玉雪宫欠你一份恩情。”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六十二章 重逢 贤宇听了雪妃的话转过头笑着道:“恩情?雪妃你是指我打退了那些人吗?嗯,若是如此说来我对你的确是恩情深重。 热书阁”贤宇说着眼中满是戏谑之意,他对这雪妃原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看着雪妃高傲清冷的神情忍不住想要小小的戏弄她一番罢了。 雪妃看着贤宇那一脸的笑意,那原本与容颜一般冰冷的心居然跳的快了许多。但她面上依然冷冷的道:“我玉雪宫从不欠人人情,你想要什么补偿说来听听。”贤宇听了雪妃的话心中有些憋屈,听雪妃说话的口气他倒觉得自己有些像欠债的人了。贤宇想到此处有不禁想到俗世中的一句嬉笑之言:欠钱的是大爷要债的是孙子。想必这欠恩情债也是如此。 贤宇盯着雪妃那曼妙的身躯喉咙不禁有些发干,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子有如此的感觉,从前没有过。贤宇摇了摇头让资金的灵台重新便的清明了些眼珠一转对雪妃道:“我此刻还没想到要什么报答,不如这样,先记着好了。等哪一日小子想到了定会告知雪妃,你看如何?” 雪妃听了贤宇的话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道:“你这小贼倒是奸猾的很,故意不说自己想要什么补偿,莫不是想要因此牵制我玉雪宫吗?” 贤宇听了雪妃的话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浓烈了,雪妃被贤宇看的心中不知怎地又是一阵发紧,就在她想要再次开口之时贤宇的声音却响了起来:“雪妃大可放心,我不糊让你去做什么损害玉雪宫名誉之事,更不会是什么有违道义之事。” 听了贤宇的话雪妃脸上不由自主的升起两团红霞,贤宇说的不错,她心中方才的确是如此想的。贤宇看雪妃如此发窘的摸样心中只觉一阵好笑,便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雪妃见贤宇笑的如此放肆张嘴就要痛骂,谁知贤宇却拍了拍小玄子的龙头道:“雪妃还是快些回宫里去,你们几个身怀重宝难免不被人窥伺,至于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全在你。他日小子若是有求于你你若认账就出手相助,若是不认就算作罢。”贤宇说着身形已飘然远去,那声音也从最初的清晰可谓变的模糊不清起来。 雪妃看着远处贤宇消失的那片地方,注视良久转头对身后四个女子道:“那人的脸想必你们四个都看清楚了,他日若是那人上玉雪宫尔等要对他礼遇些,至于今日之事不得外传。” 四女听了雪妃前头的话还觉得在理,可听了后半句却是有些不解,其中一人撞着胆子问雪妃道:“宫主,为何不将今日之事公布于众?也好让天下人知道那紫焰门的人是什么嘴脸啊。”其他人听了那女子的问话也纷纷点头附议。 雪妃皱眉冷声道:“真是愚不可及。”那四人听了雪妃的话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雪妃见几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话声便柔和了些接着道:“那人我玉雪宫与玄然宫昌佛宫三家分了龙尸,在场的人可是都看的清清楚楚。这事情恐怕早已传遍了东圣浩土了,龙尸是何物?那对我修行中人而言便是天下至宝。这满天下的修行者又哪个对其不动心的,我们若是将今日之事传扬出去那些人还不知会向着谁说话呢。” 四人听了雪妃的话眉头皆皱了起来,其中的另一女子开口问道:“那他们为何不去抢其他几家?就算是玄然昌佛二宫他们没那个胆子去招惹,但那其余的六人不是也分到了龙尸吗?那些小门小派不是可以去与他们抢夺,为何来抢我玉雪宫呢?” 雪妃转过身去看着前面的夜空久久不语,她身后的也不敢开口。好一会儿之后只听雪妃道:“因为我玉雪宫皆女子,当然而已不光如此。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玉雪宫分到的乃是龙头,龙头不用想也知道是龙身上最重要的,凭这两点他们便对我们起了心思。” 四人听了雪妃的话均不再言语,身为女子即便是在修行界中在许多人看来也比男子弱了些,当然那是说男女之间相差无几的境地下。五个女子望着那漆黑的夜空,玲珑的身影仿佛随时都会被夜风吹散一般,让人看了定会觉得她们有些无助有些寂寥。 再说贤宇,贤宇虽说没确定的方向,但他却一直朝北而行着。走了这一路都没有看到肖寒风等人的踪迹,贤宇此刻眉头微皱的坐在小玄子的背上想到:“难不成是小玄子的速度过快,所以讲肖寒风等人甩在身后。”想到此处贤宇便为自己是该停还是该行而为难着。 小玄子可不管这么多,贤宇没让它停下它自然不会停下,悠闲的朝前飞行者。此刻小玄子那双巨大如铜铃一般的大眼微微闭着,那龙头还在微微的晃动着像是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虽说如此,可这一龟一人前行的方向却一直是北方,没有偏离。贤宇歪头看了小玄子一眼,看到小玄子那副似睡似醒的模样心下又好气又好笑,他手上稍微用了些力气拍了拍小玄子的头。小玄子慢慢转过头去双眼依然眯着看向贤宇,贤宇苦笑道:“你这是作甚?在天上飞的时候还如此这般打瞌睡,你就不怕咱们哥俩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小玄子听了贤宇的话那略微稚嫩的声音响起:“哥哥放心,小玄子天生便是会飞的。莫说是半睡半醒,就是睡着也能保你不被摔下去。再者说,哥哥你可是修行之人就算摔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贤宇听了小玄子这话嘴角的肌肉忍不住抽动了几下心想这厮是不把我的命当一回事啊,看来日后要小心些了。 就在贤宇脑中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之时,他的鼻子却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贤宇脸上挂着的笑容消失不见,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这股血腥的气息太过浓烈了,并且不像是什么畜类的气息,而是人的。贤宇想到这一路上所发生的事,他的心渐渐的冰凉,脸色也一沉了下来。 小玄子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那如小山一般的身躯前行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只见远处一座断崖之上十多个人混战在一起。贤宇看到如此情景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脸上却露出了苦笑,心说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为何总是碰到他人互相打斗,自己难道自己生来就是劝架的吗? 贤宇正想着,眼角余光却瞥到了一个如仙的身影。那是一个女子,她身穿一袭白衣身材极为曼妙。乍看之下此女与雪妃的气质没啥区别,但贤宇却是清楚此女并非玉雪宫的雪妃,贤宇的心此刻跳的极快,他的双眼睁的老大,都快赶上小玄子那双眼睛了。贤宇虽说此刻正在发愣,但嘴里却一个劲的说着:“小玄子,快些过去,快些,快些!!” 小玄子转头看着自己这有些莫名奇妙的哥哥,虽说有些不解贤宇为何如此痴傻,但它还是几个闪身到了两拨人马打斗的地方。小玄子重重的落在地上,那打斗的两方人先是一愣。当看到小玄子的模样时皆是惊的说不出话来,良久他们的目光才慢慢往上移动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年坐在上面样貌颇为帅气,但神情却是痴痴傻傻犹如失了魂般。 当那白衣女子及其同伴看清那少年的容貌之时又是一愣,接着脸上都露出了几丝喜色。其中一个身着月白色道袍的青年开口叫道:“贤宇师弟,真的是你!” 贤宇被那青年的喊声从愣神中唤醒过来,他先是对着那青年几人笑了笑道:“肖师兄,正是小弟贤宇回来了,各位师兄师姐可安好。” 这两队人其中的一方正是与贤宇分开多日的肖寒风和东方倾舞几人,几天听了贤宇的话都对他点了点头。贤宇又转头看着与东方倾舞等人打斗的人,只见这些身穿奇装异服不像是东圣浩土腹地人士,看那衣着倒很像是异域蛮夷。对方有五人,一女四男。一个男子是个光头,那光头之上还有一个像是烙印上去的图案,那图案看上去像是一只狼头。另外几个男子无论衣着还是其他都显得豪放无比,也可说说就像是野人一般。有的披头散发,有的穿着兽皮一般的外衣。这其中那唯一的一个女子穿着倒是像极了腹地人士,但也是一袭黑色的长裙,让人看起来很是压抑。 贤宇将无人扫了一遍,目光最终落在了那秃头的身上道:“你们为何要在此行凶?” 那光头确定没理会贤宇的话,他的目光只是看了贤宇一眼就又转到了小玄子的身上,看了一会儿后却问贤宇道:“你座下的这是……这是玄武?” 贤宇没有回应光头的话语气冷了几分又一次问道:“你们为何在此行凶?” 那光头还是不理会贤宇,可他们其中的另一名披发男子却道:“你他,凭什么就认定是我们先找的事儿啊?” 贤宇听了这话先是一愣,而后转头看向了肖寒风几人。肖寒风还未开口,只听卓非凡抢着道:“是他们几个先对东方是没无礼,所以我们才出手惩戒的。”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六十三章 意 贤宇听了卓非凡说这几人对东方倾舞不敬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怒气,看向五人的双眼多了几分莫名的寒意。 热书阁贤宇自己不知晓是,坐在玄武之上的他增添了几许威严。那是玄武的威严,在这股威严的影响下贤宇的气质也正在发生着变化。就好比是一个乞丐因为某种缘由被推到了皇帝的宝座上,虽说开始的时候乞丐或许会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但时日一久的话就算是乞丐也会在自己身后那张龙椅的影响下发生一些变化,那变化不一定是能力上的却一定会是气质上的。 那五人被贤宇的目光注视下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那秃顶的中年男子还算镇定,只是避开了贤宇的目光片刻又与贤宇的目光相对而视。他面上表情虽说很是镇定,但那眼底的一丝不安还是没能逃过贤宇的眼睛。其实这些人也并非是惧怕贤宇,更多的是对贤宇座下的小玄子有所惧怕。在小玄子的面前,他们那渺小的身躯实在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贤宇从小玄子的身上轻轻一跃便落在了地上,他来到肖寒风等人的身边问肖寒风道:“大师兄,你们是怎么遇到这些人的?”贤宇说着有朝一边神情戒备的五人看了一眼接着问道:“我看着五人不像是东圣腹地之人,他们是些什么人?” 肖听着贤宇的问话眼光却情不自禁的看了看跟着贤宇走过来的玄武,他们这些弟子对玄武并不是一无所知。相传,在东圣浩土四方分别有四只圣兽,分别是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四大圣兽分别守护着东圣浩土四方,它们的职责便是护佑东圣浩土之安定。所以就算是对修道士而言,四大圣兽也是神一般的存在,如今亲眼看到饶是肖寒风为人镇定,目光也很难从小玄子身上移开。贤宇看着肖寒风的目光心中一阵苦笑,心想小玄子很是吸引人的心神啊。他嘴上却又叫了肖寒风一声,肖寒风顿了顿对贤宇笑了笑道:“我们自从与你飞散之后便让马飞马师弟回师门报信,其余的则寻找了你许久。可是找了好多天,依然不见的踪迹。无奈之下也只好继续往北行去,毕竟师门交代的事情不能荒废,这一路之上虽说见到过一些往腹地去的民众,但也没再发生什么诡异之事。”肖说道此处脸色变的沉重接着道:“我们几人见那些民众纷纷朝南方的腹地而且,便问其缘由。可得到的回答却是五花八门。” 这时另一个声音开口对贤宇道:“他们有的说地里面重不出粮食,有的说饮水不干净。甚至还有的说自己村子里晚上闹鬼,总之各种各样的理由都有。但他们的目的却是一样的,那就是朝南边去,或者对他们来说东圣腹地比其他一方安稳。”只见这说话的人一身月白色的道袍,看上去浑身满是儒雅的气息,若不是他那一身道袍的话肯定会有人将他当成是妙儒谷的弟子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下山之前那场比试中与贤宇比试过的苏文。 贤宇听了苏文的话只是皱了皱眉头,可他并没有说话,只听苏文接着说道:“我们这一路走来除了发现许多迁移的北方人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可疑之处了,沿途个一切都很是平静安静。有一日我想起那迁移的民众曾经说过北边的水很多都无法饮用,我便找了一条里一个城池相对略近的河流查看。一看之下我便生出了疑惑,只见那河水很是是清澈饮用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吼!!”苏文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巨大的咆哮声响起,众人看去只见方才与自己拼斗的五人转身想要离去,可他们刚迈开脚步就愣在了那里。因为在他们的身前,一只庞然大物挡住了五人的去路,正是小玄子。 贤宇见状冷哼一声道:“小玄子,这五人要是敢有异动的话,杀无赦。” 小玄子点了两下它那硕大的龙头,肖寒风等人都很是惊异于玄武的灵智如此厉害,不过又想了想也就释然了。玄武司北天神兽,其身份无比尊贵,能听懂人言也没神马稀奇的。只是听到小玄子这三个字众人却是疑惑不解,众人之中一个身着一袭鹅黄色衣裙的男子眨着一双大眼问贤宇道:“师弟,小玄子是谁?” 贤宇对问自己话的女子笑了笑道:“小玄子正是我这玄武的名字啊。”问贤宇话的女子正是玄然宫此次下山的众人中第二个女子小姚。小姚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大笑了起来,好不开心。 贤宇见众人也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心里猜到了他们为何发笑便挠了挠头道:“不过就是个名称叫的方便一些罢了,小弟没读过什么书。”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点头道:“师弟说的不错,不过就是个称呼而已。若是愿意叫什么都行啊。更何况无论师弟你如何称呼你这坐骑,旁人一看便能知其究竟是什么。”正如肖寒风所言,小玄子若是出现在世人面前众人定不会管她的主人如何叫它,只知道它是北圣兽。 其实肖寒风等人看到小玄子之后虽然惊讶,但还是能接受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没错,贤宇座下的坐骑的确是一只玄武。但这只玄武并非传说中的司北圣兽玄武。真正的被圣兽玄武自然只有一只,而玄武并非只有一只,玄武乃是一个兽族。族中的玄武都是司北圣兽的后代,其外貌与被圣兽玄武自然是相差无几,虽说力量比不上北圣兽玄武,但也差不了太多。玄武族的数量据说是很少的,而且它们的领地是在九天之上的一处天湖当中的。所以,虽说小玄子不是北圣兽玄武,也让它们很是吃惊。因为肖寒风等人从未听过有人用玄武当坐骑,贤宇做的是前无古人之事。 贤宇对着苏文投去询问的眼光,苏文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当时走近看了看那河里的水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百姓自然不会异口同声的说假话。于是我找了一只野兔让野兔用那河里的水,结果野兔喝了那河水之后便死去了。”苏文说到最后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试想一条看起来清澈见底的河水却不能饮用,这是多么诡异的事情。而且那条河流本就是附近城中居民所赖以生存的水源,如今这样的现象很容易让人怀疑是有人对水做了手脚,其用心歹毒可见一般。 肖寒风见苏文没有再说下去,便又接口道:“至于这五人,我们感受到他身上有一股邪气,而且他们又是要往南边的腹地去,所以我们就拦住了他们。”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点了点头便不再问话,他也感受到五人身上的气息是一股邪力,只是不那么强烈,如果距离很远的话根本就无法感知的到。 贤宇看了看那五人转而对肖寒风道:“大师兄,你尽管去问他们,他们应该不会再放肆了。”肖寒风乃是玄然宫的大弟子,像这种事情自然应该他出面询问了。 肖寒风自然是明白贤宇的意思,他对贤宇点了点头便朝那五人走去。此刻按五人还与小玄子对视着,他们的身体都忍不住瑟瑟发抖,显然对小玄子很是惧怕。他们虽说都是修行之人,但对方不是人而是一只玄武,处于对神兽的畏惧他们即使知晓面前这只玄武并非司北天神兽的玄武但心中仍然很是惧怕。 肖寒风走到五人身后轻咳一声,那五人身体一震连忙转过身来。看着脸上满是惊恐之意的五人,肖寒风心中一阵好笑,可他他面色依然沉静如水对五人道:“你们往南去究竟所为何事?” 那光头男子看着肖寒风,脸上神色变了几变一咬牙道:“这些日子往南边去的人很多,我们自然也是与那些人一样的,阁下为何多此一问?” 肖寒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一阵破空之声响起。一道凌厉的剑气快速的朝着光头男子脚下飞去。那光头男子见状一惊,只见他脚下红光闪烁快速的飞身而起。在他原本站立之处,多出一个深坑来。 一个动听而又冰冷的声音响起:“还说你是凡人吗?”吗声音寒冷之极没有丝毫的情绪,听在那光头大汉耳中又让他打了一个寒颤。发出方才那一击的不是旁人,正是东方倾舞。 贤宇不自觉的转头看去,只见东方倾舞冷冷的看着那飘在半空中的光头男子。贤宇看着东方倾舞那绝美的容颜不由的有些痴傻,东方倾舞似乎是感受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也将头转过来。 当看到注视着自己的人是贤宇之时,她那绝美的脸上虽说仍是没有任何变化,但在那看似冰冷无边的眼底却有那么一丝淡淡涟漪。贤宇正在发愣间却见东方倾舞看向了自己,那俊美的脸上不自觉的一红。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左右看了看,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光头男子的脸上。 贤宇定了定神,心说现在是什么时候自己怎地如此没出息了?心里如此说着,他的面色却是寒了下来,那光头男子又一次接触到贤宇的目光心中顿时是生出一股恐惧,因为他知道这个男子正是那玄武的主人,贤宇冰冷的声音传入到了那光头男子的耳中:“你们去南方是何意图?”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六十四章 鬼徒 被贤宇冷声一问,那光头男子心下一阵颤抖,背后已不知何时被汗水浸透。贤宇也许不是此间修为最高的一人,但却是气势最有震慑力的一人。 那中年男子嘴唇动了动,低着头不敢看贤宇的双眼。当他再次抬起头之时,那眼中满是决绝之色。贤宇见此情景心下一动,那中年男子此刻已有了动作。只见那中年男子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黑色的刀子,那刀子看似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其上泛着幽幽的黑色寒光。 肖寒风几人见状都默默的运起自身法力,若是中年男子有任何异动他们会把中年男子当场灭掉。不是他们鲁莽,而是无论这几人南去的意图是什么,只要将其诛灭一切事情都了解了。几人之中唯有一人没有做出击杀中年男子的预备,这人便是贤宇。 那中年男子动了,只是他手中的那把黑色的短刀却没有攻向他们几人,而是对着自己的脖颈插曲。肖寒风几人见中年男子如此均是一愣,他们没想到中年男子会如此这般行事。那把黑色的短刀快速的朝着中年男子的脖颈刺去,就在短刀快要刺到中年男子脖颈上时,一只瘦小的手却抢先一步握住了那短刀。 中年男子看清了来人的相貌身子又是一颤,那人面沉如水的看着他,就犹如看一个死人一般。中年男子愣了愣,但他并未放弃了解自己性命的念头。其实他们修道之人想死的话方法有许多,几乎没人会用刀抹脖子。这中年男子子所以会做出与凡人无意的举动,完全是因为他心神已大乱的缘故。当人收到巨大恐惧威胁之时,他将不会在估计其他所做的事情均是最原始的举动,比如说尿裤裆。 中年男子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想要将那把昔日自己的法器刺到自己的脖颈之中,可是无论他如何用力就是无法再将自己手中的那短刀向自己脖子处移动分毫。那只看似白皙的握住自己法器的手牢牢的握住自己手中的短刀。 那阻止中年男子了结自己的人正是贤宇,在方才眼看中中年男子将自己手中的刀刺向自己脖颈,贤宇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他使出《九宫逍遥步》阻止中年男子。众人方才根本就没看清贤宇究竟是如何到了中年男子的身前,即使他们一直盯着中年男子的动作也没看到贤宇是如何近身到中年男子身前的。 贤宇手上微微用力,只觉自己握着短刀的手被一股力量阻止着。这股力量很是阴冷,贤宇更加确定这五人是邪道的人。贤宇冷哼一声,将一丝纯正的真力灌输到那短刀之上,只听短刀发出一阵轻鸣之声,那中年男子见状大惊连忙收回了刀上的法力。贤宇冷冷道:“你很聪明,知道有时候死是最好的解脱。不过你恐怕忘记了一点,这世上还有一种说法将求生无门求死不能,所以你快将此行目的说清楚,那样的话你的结局也许会好一些的。”贤宇虽说对正邪之分不在乎,但这五人既然与肖寒风等人为敌他就不能视若无睹了。 中年男子虽说惊恐贤宇的气势,但他也知道一旦自己说出此行的目的那还是难逃一死,既然左右都是个死那就玩无所谓怎么死了。中年男子眼中现出愤恨的神色道:“其实我早就已经知晓你们此行的目的了。你们此行是潜伏在东圣腹地,邪道已经有了进攻腹地的打算,到时候你们这些潜伏于暗中的人好做内应。”中年男子听了贤宇的话眼睛瞪的老大。 他脸上的神色变化了几次,最终还是低下头道年:“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万魔宗的人,此次正是到腹地做内应的。”贤宇听了中年男子的话终于放开了那握住刀柄的手,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退到了肖寒风的身边。 肖寒风看了看贤宇小声问道:“师弟你方才真的遇见了另一队人马吗?”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道:“我方才自然是没有遇到那些人,只是我想邪道三宫既然有异动的话,那派人出去打探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他们应该会派出好几路人来,因为如果只派一方的话万一那打探的人遇到不测,他们岂不是功亏一篑了吗?” 肖寒风释然的点了点头,眼光再次落到中年男子的身上。此刻那中年男子那光秃秃的脑袋上出现了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汗珠,脸色苍白显得很是恐惧。肖寒风沉吟了一会儿问身边几人道:“各位看着五人将如何处置?”说着他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贤宇的身上。 卓非凡闻言便拔出了自己的长剑指着光头中年男子道:“还能怎样处置?此等妖人当然是灭掉了。”说着他看了看东方倾舞又道:“更何况这几人方才亵渎了东方师妹,实在是该死的很。”说着卓非凡便要提剑上前结果了中年男子。 他刚走没几步只听东方倾舞开口道:“我看将他们放了,他们虽是邪道中人,但并未挡着我等的面行凶。若是就此杀了他们,便成了我等的不是了。” 卓非凡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转头苦着脸对东方倾舞道:“可他们都是一些邪道中人,再说方才这几个杂碎居然亵渎师妹你,不杀难泄我心头只恨啊。”卓非凡说着话脸上杀气隐现,可见他是真的动怒了。 东方倾舞却并未看卓非凡一眼,而是转头对肖寒风道:“既然他们是邪道派去腹地的卧底,那我等首要之事便是派人回去给师长们送信,杀了他们也是无用,大师兄以为如何?” 肖寒风闻言对东方倾舞点了点头,低头又思索一阵却是回头问贤宇道:“贤宇师弟,你意下如何?” 贤宇想了想笑道:“小弟赞成师姐的说法,只是若就这样放走他们,他们定会将在路上遇到我等的行踪报给邪道的人听。所以,在放了他们之前需将他们脑中遇到我们的记忆消除掉,这样最好。”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哈哈一笑道:“师弟说的正是,我们兄弟俩想到一起去了。我这就去将他们五人的记忆抹除。”肖寒风说罢迈步来到了那中年光头男子的身边。 只见肖寒风手上法印急转,口中念念有词。接着他的右手食中二指对着中年男子的天灵盖一点。几个金色的忘字先后进入了中年男子的脑中。当肖寒风收回手之时,那中年男子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不是他方才不想做出反抗,而是当对手太过强大之时反抗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上响起,却是小玄子逼迫着剩下的四人朝着肖寒风等他退去。肖寒风看了看那满脸凶相的小玄子,又朝贤宇看了看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当那四人都退到他身前之时肖寒风的手却是快若闪电般的朝四人头上点去,接着那四人便也晕了过去。 肖寒风走回众人身边道:“我们选几个人前去给师长们送信,这不是小事啊。” 几人听了斗暗自点头,邪道中人既然已经有所动作,就不能不防啊。这时苏文开口道:“不如我回山给师长们送信。” 苏文刚说完,法悟变宣了一声佛号道:“那小僧便回昌佛宫给方丈还有几位师叔送信。” 这次重逢贤宇并未看到仁英杰的身影,至于这仁英杰为何突然离去最清楚的应该就是贤宇了。妙儒谷的镇谷之宝不翼而飞,他怎么还可能安然的呆在此处。商议好对策,苏文与法悟不敢耽搁各自朝着玄然山与昌佛宫所在的释迦山而去了。 此间事情已了,一行人又说几句闲话便要离去。那只既然刚刚转身欲走,只听身后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道:“各位高人就这样离去了,留下来与我等闲谈一番可好啊?” 肖寒风一行人的身形一顿,心下便自然的生出一丝警觉。他们都听的出方才那声音并不是很大,但就是这不大的声音却能清楚的传入几人的耳中只能说明来人并非凡人。肖寒风毕竟是玄然宫的首席弟子,为人最是镇定。他最先转过头去,也看清了来人的摸样。 只见在自己几人的身后共站了三人,这三人各个穿着一身宽大的黑色长袍根本看不清其容貌。三人的黑色长袍上都绣着一副骷髅图案,看起来很是狰狞可怖。肖寒风看到这些也只是微微一愣,而后对三人拱了拱手道:“几位是何人?因何事叫住我等?”他嘴上虽然说的很是客气,但那眼中的凌厉任谁都能看的清楚。 那三人中的一人上前走了几步道:“我三人不过是三个小人物罢了,比不了几位都是一些名门正派的弟子啊。” 在肖寒风与三人对话之时贤宇发觉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变的阴气森森的,周围的温度仿佛也随着三人的出现而下降了许多。看着那三人的衣着与那黑色长袍上的骷髅图案贤宇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肖寒风听了几人的话笑了笑道“-几位谬赞了,我看几位才是高人啊,能如此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等眼前,我等却没察觉出丝毫的不妥。若不是几位在背后喊住我们,而是直接来袭击我们,我等恐怕要麻烦了。敢问各位一句,你们是些什么人?” 那黑袍人笑着道:“我等乃是邪灵谷中人,此次来是请几位去我邪灵谷做客的。” 肖寒风一听邪灵谷三个字眼中金光大放,但面上神色却没多少变化道:“原来是邪道三宗之一的邪灵谷,你们说要请我们去做客?呵呵呵。”肖寒风说着一把法剑已然出现在他的手指,那法剑之上笼罩着一层金色的光芒,看起来霸气中又不失一丝柔和。 这时,肖寒风身后的贤宇走上前笑着道:“我看你们三位并非是邪而是鬼徒。”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六十五章 还魂 三人听贤宇如此说均是身子微微一震,方才与肖寒风说话那人道:“这位小道长弄错了,我三人并非是什么鬼徒,而是邪灵谷中的弟子啊。” “是吗?可我怎地觉得你们身上的气息并不少邪气,倒像是刚才坟墓里爬出来的死人呢?”贤宇脸上依然保持着灿烂的笑容,可是他的眼光却变的无比冰冷。他之所以能认出三人是鬼徒,自然是因为那日与魔姬在啸剑山庄他曾与鬼徒一战,虽说当时只是与一群傀儡打斗,但贤宇却隐约感受到了一丝阴森的气息。那气息阴冷无比根本不似人间的气息。凡事感受到那气息的人都只会想到一个词汇——阴曹地府。 那人听贤宇如此说突然大笑了起来,那小声很是沙哑,其中还有一种诡异的气息。那人身躯不断的颤抖着,突然他的笑声嘎然而止开口道:“你小子还真有些见识,不错我三人正是鬼山的鬼徒。”说着那人又大笑了起来,就连他身边的两人这次也笑了。那笑声听在贤宇几人的耳中是那么的刺耳,让人心底感到一股寒冷。又笑了一阵后,那人接着说道:“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鬼山从创立至今很少与外界联系,你居然能认出我们来,真是不简单啊,嘿嘿嘿……” 贤宇冷哼一声道:“能将一个偌大的山庄中人全数杀死,如你们这等丧心病狂的活死人我怎会不知呢。” 听贤宇如此说话肖寒风等人都是一脸的疑惑,那三人中另外一个鬼徒却快走两步用手指着贤宇恨声道:“你就是那一日在啸剑山庄里的人吗?!”那人先是咬牙切齿了一阵,而后居然又笑了出来道:“好的很,今日你就要死在我手中了。” 肖寒风等人一听这话心中的戒备更重了,个人都将自己的法催动了起来,一旦对方动手他们就会快速的反击。只听贤宇道:“想要留下我那也要看看你的本事如何了,那一日在啸剑山庄中你的鬼术可不怎么样啊。”嘴上如此说着,贤宇心中对那日斗法可是记忆犹新。旁的不说,就说那些被鬼徒控制住的骷髅就如此厉害,险些让贤宇丧命在那里。 那鬼徒听了贤宇的话不屑的说道:“那一日我控制的不过是一群凡人而已,最好的一具也不过就是一个糟老头,若不是为了他那体内蕴含着的一丝天地精华之气我也不会费劲杀了一个山庄的人了。”贤宇心里清楚,这鬼徒说的就是那个以武入道的老者。只听那鬼徒继续道:“今日有我三人在此,你小子恐怕没那么容易对付我们了啊。”说着他还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两人,那两人没有说话,只是发出7一阵怪笑而已。 贤宇身边的肖寒风冷哼一声走到贤宇的身旁道:“你们有三人难道我们就怕你们不成吗?听我这师弟的话你们都是些禽兽不如之辈,今日道爷我就让尔等在此了账。”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自己的这个师兄是真的爱护自己啊。 那还未开口过的一个鬼徒道:“你们这些无知的伪君子,无论你们有多少人也是于事无补的。今日我三人定叫你们死在此处。” “好大的口气,道爷我来试试你们的道行。”说话间一个白影从肖寒风的身后飞离出去,众人定眼一看,却是卓非凡。 只见卓非凡身边一把崭新的法剑与他并排飞着,这法剑虽不如贤宇上次与他比试之时毁掉的那一把,但也不是什么凡品。卓非凡在飞向那鬼徒的同时,背后也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那若隐若现还在不断的旋转着。其内一股纯正的道家真力散发出来,让肖寒风等人精神都是为之一振。就连贤宇也被卓非凡此次散发出来的威势感染了,看向卓非凡的眼神中有了一丝敬佩之色。 贤宇却不知卓非凡之所以突然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威势是因为他心中有一股气,他气贤宇的运气如此只好居然有了玄武坐骑,他更气东方倾舞对他的不理不睬。凭着这股气,他爆发出了比以往高出许多的威力。 然而,那三个鬼徒面对卓非凡这凌厉的一击却是岿然不动。直到卓非凡的身形离他们还有一丈之元的距离之时,他们三人的身形突然一闪即逝。卓非凡见状先是一惊,但他并未慌乱在心中感受着几人的方位。在他看来,那三个鬼徒只不过是隐身而已。可没过多久,卓非凡的额头上便出现了一层细汗,因为他们没有感受到那三人的存在。那三人就像从此处瞬间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气息。然而,卓非凡所聚集的力量也到了不得不散发的时候了。若是不将这股巨大的力量发泄出去的话,那他也将承受一定的痛苦。 无奈之下,卓非凡之后将自己的力量打向四面八方。虽说那股聚集的力量被他散去,可卓非凡却有种千钧一击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很是难受。一击过后,卓非凡迅速退回了众人身边。他此刻心中除了愤怒之外有的就是惧怕。若是方才那三人对他出手的话,那卓非凡就算不死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卓非凡退走之后,方才那三个鬼徒的身影再次出现几人的面前。他们所站的位置正是刚刚所站的位置,此刻几人看来就好似他们三人从来没有移动过分毫一般。卓非凡见此情景脸色变了几变开口大骂道:“你们这些胆小如鼠的妖人,有种的跟你道爷我光明正大的打斗。” 那三个鬼徒听了卓非凡的话再次大笑了起来,其中一个鬼徒道:“果然是伪君子啊,光明正大?可笑之极,我等又非什么君子,为何要将就什么光明正大。” 又一个鬼徒开口道:“我等对你这个伪君子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若是方才我们出手你就算不死,这一身修行也要毁于一旦了。”卓非凡听了两人的话身子巨震,他们两个说的不错,他们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为何要将就什么光明正大。卓非凡此时心中一阵苦笑,自己居然跟他们这些鬼徒讲什么光明正大,真是可笑之极。 肖寒风冷冷道:“你们三人究竟所为何事?快快讲来。” “看来这位道长的记性不太好,我等不是说了吗?要请几位去我们那里做客啊。”一个鬼徒说道。 “满口胡言,你们是鬼山上的鬼徒,又怎么请我们去什么那邪灵谷?!”东方倾舞眼中冷意更胜。三名鬼徒齐齐的看向东方倾舞,虽说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可贤宇他们都能感受到那三个鬼徒正看着东方倾舞发呆。 东方倾舞轻喝一声飞身而上,手中白色法剑猛的发出。那三人正看的入神,却不想东方倾舞出手如此凌厉。其中一人正是法剑的目标,那人心中一惊,身子突然消失不见。当他再次现身出来时,那宽大的长袍上出现了一条长长口子,口子的方位正是那鬼徒的肩膀处。 另外两个鬼徒看着那人道:“嘿嘿嘿,还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不能大意啊。”说完三人对视一眼又一次消失不见,但他们很快就再次出现了,这次却是在那被肖寒风弄晕的五人身边站住。 贤宇隐隐的生出一股不祥之感,肖寒风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只听那三人道:“请你们去做客那也只是个幌子,不过过了今日想必将来你们有的是机会去邪灵谷做客的。” 贤宇听了那人的话脑中光芒一闪,可当他想要对身边的肖寒风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三个鬼徒已经再次不见了踪影。贤宇心下一惊,目光慢慢的看向倒在地上五人。只见那五人此刻虽说还在昏迷之中,可脸上的肌肉却是在扭曲着,一副很是痛苦的摸样。他们的身体也在不停的抽搐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了下来。 地上那五人同一时间猛的睁开了双眼,他们慢慢的站起身来满脸笑容的看着肖寒风几人。其中那光头大汉道:“那个道士,你不是要光明正大的与我斗法吗?那好我就成全了你。”那光头大汉的声音已经变了,变的像是三个鬼徒中的一个。 肖寒风几人好似明白了些什么,双眼死死的盯在了那站起的五人是身上。看了一会儿。肖寒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身旁的贤宇道:“若是他们玩些附身的把戏,三个人也不可能附身于五人身上?真是奇怪的很啊。” 贤宇闻言却是面带苦笑对肖寒风道:“我在路上曾经路过一处叫啸剑山庄的地方,那一个庄子的全数被灭,而且他们的尸体被人控制了。当时我与那些被控制的尸体斗法了一番,控制那十几具尸体的人也不过就是一名鬼徒而已。” 肖寒风听仙乐如此说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还没等他再问些什么只听那五人中的一个女人用一口男子的声音道:“你们这些无知的人,一定是在疑惑我等用的是什么高深的法术,告诉你们也无妨。”那人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胸前,应该说是那女子的胸前脸上一副陶醉的摸样对肖寒风众人道:“我们用的这一招叫做还魂,此法最奇妙之处并非是附体那么简单,更中重要的是附体之后被附体之人的力量也可在施术之人出手之时发挥出来。也就是说,你们几人此刻是在与八人斗法啊,嘿嘿嘿……”那人说着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六十六章 缠斗 空中阴云已是密布,还刮起了阵阵阴风。两方人相互对视着,看似都没有什么动作,实则暗流汹涌。贤宇面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五人,那五人的面貌没发生什么变化,只是身上多了一股阴寒之气。肖寒风等人都清楚,他们此刻虽说面对的是五人的身体,实则是要与八人斗法。东方倾舞已祭出了自己的法剑,准备随时对敌发出攻击。 贤宇附在肖寒风耳边低声道:“师兄,这应是他们鬼山鬼术中的一种。我前段日子接触过这鬼术,极难对付,待会动起手来还要小心应付才是。”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没说什么,只是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五人中的一人似乎根本没有将贤宇等人放在心上,左顾右盼的看着四周的一切显得极为悠闲。突然,他的目光在一块黑漆漆的巨石上停了下来,他停住目光的原因是因为方才他看到前方不远处那块黑乎乎的巨石似乎动了一下,可等他仔细看时那巨石又一动不动了。那人摇了摇头道:“今天鬼也见鬼了吗?我怎地看到那边的一块大石在动呢?” 贤宇看到那人的眼神先是一愣,而后嘴角又露出了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笑容。肖寒风手中的法剑已然横在身前冷冷对前方三个鬼徒控制的五具身体道:“既然尔等不自量力想要试试我正道功法,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肖寒风话音未落身形一闪却已不见了踪影,当他再次出现之时已是那五人中的女子上方。那被鬼徒控制的女子抬头看到肖寒风嘴角却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只见他右手一抬一道黑色的气体就朝着肖寒风射了出去。肖寒风却根本不去看那朝自己冲上来的黑色气,直直的冲向那鬼徒,当那黑色气体碰到肖寒风之时,肖寒风的体外亮起一层淡金色的光芒硬生生的将那鬼徒击出的黑色气体挡在了身外,而肖寒风的那把剑却不受任何阻碍的冲向了鬼徒。 鬼徒大惊,他没有想到肖寒风的修为居然已经如此强悍,此刻的他也来不及想其他,只见他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下一刻,肖寒风的身影也消失不见。当两人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在前方的一处山崖上。肖寒风手中握着自己的那把泛着金光的法剑,那剑尖之上还流着鲜血。反观那鬼徒。他的脸上满是笑容,看起来很是愉悦的摸样。可是众人顺着他的脸往下看去,只见在那胸口处却有一个洞,鲜血一股股的从里面冒出。看到这个可怖的血洞,贤宇等人很快的明了了一切,没错,那鬼徒被肖寒风伤了。可为何他的脸上却带着笑容,众人眉头紧皱的思索着。 此时,那鬼徒的声音响起:“你的修为很高啊,方才那一剑也是霸道无比啊。可那一剑却没伤到我分毫。你莫要往了,这身子并非是我的。你即便我是将这女子的头颅斩下来,我也不会收到丝毫的创伤。” 东方倾舞等人听了此话那眉头皱的更加紧了,可贤宇的眉头却舒展了开来。他上前走了两步。朝着那被控制住的光头大汉走去。那光头大汉见贤宇朝自己走了过来,嘴角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道:“小子,你的修为那么弱也敢来送死吗?” 贤宇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径直朝他走了过来,那光头大汉中的鬼徒大喊一声一记充满鬼力的拳头便朝着贤宇打了过去。看着自己的拳头离贤宇那俊俏的脸容越来愈近,那鬼徒眼中露出得意的神色。渐渐的,他的拳头穿过了贤宇的身体。光头大汉脸上的笑容变的僵硬了,因为他手上没有一丝的血迹。因为他那一拳,那充满鬼力与光头大汉本身力道的一拳打中的只不过是贤宇留下的一个残影而已。 鬼徒控制的光头大汉正在愣神间,从他身后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我在你的身后,你的反应不是很快吗?如今看来也忒慢了些。” 鬼徒控制的光芒大汉猛然转过头去,只见贤宇背负双手站在自己的身后,神态极为悠闲。此刻,东方倾舞等人而已分别于剩下的三人打斗了起来。这三人,其实是由一个鬼徒在控制。 那鬼徒看到贤宇悠闲的神色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他怒极反笑道:“嘿嘿嘿,想不到你的速度居然也如此之快啊。好极好极,能杀死一个实力不弱的对手对我来说更加有意义啊。” 贤宇却没与这鬼徒废话,只见那体内微微发出一层金色的光芒。这光芒中还夹杂着另外两种颜色,淡绿色与乳白色。三种光芒虽说有着明显的不同,可此刻却同时出现在了贤宇的身上,而且三种光芒互相缠绕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看上去很是和谐。 贤宇缓慢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朝着那鬼徒抓去。那鬼徒先是一愣,他自然是没想到贤宇会用如此简单直接的方法对付自己。但随即他便从愣神中反应过来,脸上露出隐身的笑容。 只见那鬼徒的双手也慢慢的伸向贤宇,而且其手的摸样也发生了变化。贤宇看不清楚那到底是怎样的变化,但当那手快要到自己胸前之时,贤宇看清了那是一只腐烂的手。其上有的地方有皮肉,而有的地方却只剩下了白森森的手骨。 贤宇的手碰到了鬼徒的身子,鬼徒那只恶心的手也碰到了贤宇的身子。两只手都停在了那里,无法再靠近对方的身子。贤宇与那鬼徒僵持了一会儿,嘴角突然露出一丝微笑。这微笑让鬼徒有意者莫名的不安。但他还仔细想的时候,那鬼徒的手已经进入了贤宇的身子。 鬼徒发出一声惨叫,快速的将手从包裹贤宇身子的那层光幕中收了回来。他的那只腐烂了的手臂已经不见了踪影。贤宇看到如此景象满意的笑了笑,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方才他之所以会如此简单直接的伸出手去抓鬼徒,就是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怎样攻击对方都是于事无补的。对方此刻的身子并不少自己的,自己就算让这副皮囊受到重创也只是伤其外表而已。所以现有就用最简单的方法攻击对方,如此让对方放松警惕。 事情也果然如贤宇所想的那样,鬼徒看贤宇只是伸出一只手就要攻击自己心中满是不屑,所以他也伸出手去攻击贤宇。那手之所以会在攻向贤宇的过程中发生变化,那是因为鬼徒想用自己的手攻击贤宇,也就是在攻击贤宇之时,至少那双手是徒自己的手。 那少了一只手的鬼徒恶狠狠的看着贤宇,眼中满是阴森的杀意,贤宇却是一脸平静的看着鬼徒。此时东方倾舞几人围攻着一个鬼徒控制的三人,虽说东方倾舞这一边常常将自己对付的那个人给打倒,可那人总会很快的爬起来继续与东方倾舞几人缠斗,东方倾舞等人根本无法伤到鬼徒。另一边的山上,肖寒风还在与那鬼徒控制的女子打斗着,虽说打的很是激烈却看不出什么结果来。 贤宇看着场上的景象心中很是焦急,如此下去根本就无法将这三个鬼徒控制的五人制住。贤宇大喊一声道:“小玄子,将这五人给我制住了。” 场上的人均是一愣,东方倾舞等人自己是心中一喜。而与他们打斗的五人却是一脸的不解。这三个鬼徒方才也只是看到地上躺着五个人,而贤宇等人正要离去。于是就灵机一动想要给正道与邪道的万魔宗制造一些冲突,三人却并无看到小玄子。 几人正疑惑之时,只听一声低沉的大吼传出。方才那鬼徒看到的那块会动的巨石居然真的移动起来,那巨石慢慢转动着,当三个鬼徒看到小玄子的样貌之时心中都是一跳。他们自然认得这是什么,心中都生出了一股不祥之感。 小玄子晃动着它那巨大的身躯一步步的朝着贤宇走来,贤宇看的清楚那厮正咧嘴朝自己发笑,那样子就好似在说,看贤宇哥,你还是要靠小玄子我帮忙啊。 贤宇瞪了小玄子一样并未说话,小玄子来到贤宇身边站下。贤宇拍了拍它的背部道:”将这五人给我制住。” 小玄子看了看与东方倾舞打斗的五人对贤宇道:“这五人恐怕是活不成了,方才你们的攻击全都击打在这五人的身上,要不是体内有那三个鬼徒的话,恐怕这五人早就死去了。”贤宇闻言眉头皱了皱,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与肖寒风的身上。 东方轻舞此刻那绝美的容颜有些发白,看到贤宇的目光之后他冷声道:“虽说想留他们的性命,但终究是邪道中人,此刻既然已经死了那就死了。” 肖寒风闻言也是对贤宇点了点头,贤宇又对小玄子点了点头。贤宇虽然没再说什么,可小玄子已然明白他的意思。小玄子往贤宇身前走了两步,目光落在了与肖寒风对视的那个被控制的女子身上。那鬼徒被小玄子的目光看去,心中一阵发冷。他知道,那不是人间任何修行之人能发出的威势。就在那鬼徒愣神间,小玄子那背上的青色蛇身如利剑一般飞了出去,蛇尾的一端却依然牢牢的缠在小玄子的龟身之上。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六十七章 放逐 那青色的蛇体因去势太快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它周围的空气都扭曲了起来。显然是无法承受如此之快的速度,当东方倾舞等人看清那山上的景象时,那与肖寒风缠斗的鬼徒已经被青色的蛇身缠住了。 那鬼徒发出一阵惨叫,接着那女子的身形变软软的倒了下去。此刻那女子的额头已经多一个透明的血洞,那自然是肖寒风做的。方才与鬼徒附身的女子苦斗未果,他也就只好攻击女子的眉心。眉心乃是修行之人的元神所在,一旦受到强烈的攻击那就只有形神俱灭的下场。 那青蛇缠着已经脱离出女子身子的鬼徒来到了贤宇身边,此刻那鬼徒看着贤宇的眼神满是恐惧。他方才看的清楚,玄武就是听了贤宇的吩咐才对自己发出攻击的。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贤宇是这玄武的主人。 青蛇慢慢的放开了那鬼徒,那鬼徒却软软的摊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因为他身上的鬼力被另一股力量禁止住了,否则的话这鬼徒不会连逃跑也忘记了。其他两个鬼徒见此情景也无心与自己的对手缠斗,转身就要逃遁。两人的身形也是极快,瞬间就隐没不见。 小玄子见此情景又一次伸出了自己的蛇身,那蛇身先是伸到了东方倾舞身前的虚空之中,只见那虚空一阵波动。没过多少时刻那青色的蛇身再次回到了贤宇身旁。可还没等众人看清楚,那蛇身就又伸入了地下。又是没过多久,蛇身再次迅捷的回到了贤宇的身旁。 此刻,在贤宇脚下不远处,三个身穿宽大长袍的人正瘫软在地上。这三人,正是那三个鬼徒。贤宇平静的看着那三个鬼徒,眼中没有丝毫的神情。肖寒风几人此刻也聚集到了贤宇身旁,看着这三个让他们费了好大力气的鬼徒。 贤宇看了看肖寒风问道:“师兄,这等三人该如何是好?” 肖寒风冷声道:“此等鬼魅之人留在世上没有任何益处。我看了结了他们。” 贤宇点了点头转向三个鬼徒道:“你们既然称自己是鬼徒,那我就送你们去做真正的鬼。” 哪知三个鬼徒听了贤宇的话居然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其中一个鬼徒眼中的颓色已散去对贤宇道:“小子,你虽说抓住了我们,但你也别忘了我等可是鬼徒啊。”那鬼徒说到此处又扫视了一圈众人接着道:“所谓鬼徒弟那便是不死的象征。鬼者,死去之人也。既然已经死了一次,又怎会再死一次。想必你们一听说过我鬼山自有史以来便只有四千鬼徒,一个不多一个也不少。我区区四千鬼徒去能跻身于邪道三宗之一,却是为何?那自然是因为我们是不死之身。数十万年来无论正道还是邪道都对我鬼山发起过无数次的攻杀,可我鬼山一直流传至今,也正是因为这不死之身。” 另一鬼徒接口道:“所以,你们没必要如此的得意,你们根本就灭不了我们。现下我三人虽说被玄武的气息镇住了鬼力,但只要到夜晚月圆之夜无论你将我三人关在何处,我三人都能脱身而去啊,嘿嘿嘿,哈哈哈……”说到此处,三人又齐齐的爆发出一阵张狂的笑声。 贤宇在听到第一个鬼徒所说的话之时就已开始发愁了,这鬼徒所言非虚。记得当日在那啸剑山庄之中魔姬便是如此对自己说的,鬼徒乃是不死之身也。是连地府都抛弃了的存在。如此以来,自己将这三个鬼徒制住又有什么意义,根本无法将其灭掉。 就在贤宇眉头紧锁之时,旁边的小玄子用它那硕大的龙头蹭了蹭贤宇的身子。贤宇看向小玄子,只见他依然呲着自己那一排巨大的牙看着自己。贤宇看到小玄子的神情心中一喜问小玄子道:“小玄子,你是否有什么法子可将这三人灭了?” 小玄子对贤宇道:“我没法子将他们灭了。”贤宇一听这话心中那刚刚燃起一丝的希望又一次灭掉了,只听小玄子再次开口道:“不过,我虽说无法将其灭掉,但却可以将其放逐到三界之外的一处独生界,一旦到里那里就永远脱离了三界六道,不再会出现在这三界之中了。”贤宇听了小玄子的话身子微微一震,若真如小玄子所说,那这三人岂不是与死了没什么分别吗?肖寒风等他听了小玄子的话,那紧皱的眉头便舒展了开来。 贤宇等人这边是高兴了,可那三个鬼徒却是吓得脸色惨白。独生界那个地方他们是听过的,据说那地方是一片黑暗之地。被放逐到那里的生灵不在少数。虽然那里有着许多被放逐的生灵,但彼此却看不到旁人的存在,更听不到旁人的声音。整个独生界就仿佛只有自己一人而已。看到贤宇等人的笑容三个鬼徒彻底不再抱任何侥幸之心,他们清楚自己此次是真的要变成孤魂野鬼了。 贤宇示意小玄子将三人送到独生界,小玄子便张口吐出一团绿色的雾气。绿色的雾气慢慢变化着,最终变成了一个太极图案。太极图案的阴鱼和养鱼慢慢分开。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圆形的黑暗入口,里面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没有一丝的光亮除了黑暗就是黑暗。 三个鬼徒再也无法镇定,他们大叫了起来。那叫声很是凄凉,听在贤宇等人的耳中真的与那地狱的鬼哭狼嚎没有任何区别。小玄子再次吐出一口绿色的气体,那绿色的气体将三个鬼徒包围在其中,慢慢的升了起来,慢慢的向那黑暗的入口靠近着。 此时,一个鬼徒对着贤宇等人嘶吼道:“你们这些伪君子不要得意,虽说你们将我三人放逐到了独生界,但我鬼山惹人的实力不会因此而减弱的。这世上冤死之人何止千万,我们被你们放逐还会有其他的鬼徒顶上我们的位置,哈哈哈……”伴随着一阵凄惨的笑声那三个鬼途的身子慢慢淹没在了那黑色的入口中,一阵漩涡出现,那入口处渐渐模糊起来,慢慢消失不见。 肖寒风等人相互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人,都看到了各自脸上轻松的神情。无论鬼山的实力会不会因为他们除去了三个鬼徒而减弱,最起码他们此次是有惊无险。肖寒风看了看贤宇道:“师弟啊,这次若不是你赶了回来,我们这些人恐怕是真的要有麻烦了。” 听肖寒风如此说贤宇那俊俏的脸庞一红道:“师兄,我并未出什么力。若不是有小玄子,我来了结果也还是一样的。” 肖寒风拍了拍贤宇的肩膀刚要再说些什么,只听一声个声音响起:“哼,算有些人还有些自知之明,靠着自己的坐骑赢了人家也不算是什么本事。”说话的人却是卓非凡。 肖寒风看了看卓非凡还没开口,只听又一个悦耳的声音道:“虽说贤宇师弟靠着玄武才结果了那三个鬼徒,但无论如何也都是贤宇师弟的功劳啊。别的不说,就只说这玄武坐骑,天下间能有什么人拥有。现在就算贤宇师弟修为不高,也足以让天下修士生出几分惧意了啊。”这替贤宇说话的人却是东方倾舞身旁的小姚,说着她的双眼还在小玄子身上打转。 卓非凡听了小姚的话脸上一红,他偷偷看了一眼小姚身旁的东方倾舞。只见东方轻舞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卓非凡心下安定。在他看来,只要东方倾舞不说什么,那就说明自己的言论是对的。只听他冷哼一声沉着脸看向贤宇道:“贤宇师弟,我想你不会说这玄武是你收服的,想必这一定是你因为运气好得到的?” 贤宇听了卓非凡的话却只是淡淡一笑道:“卓师兄真是神机妙算,这玄武我的确没费多少工夫就得到了,算是运气。我就说自己的运气太好了些,以前听师父说过,这修士若想获取自己的坐骑都要累个半死才能成事,呵呵我倒是省事了很多啊。”卓非凡听了贤宇的话一下子愣住了,他没想到贤宇居然承认自己是靠运气得到了这玄武坐骑。卓非凡原本以为贤宇会辩驳说自己是靠实力得到的玄武,如此一来他就可借题发挥说贤宇虚伪之极,满口大话。可现下贤宇爽快的承认自己是靠运气得到的玄武,让卓非凡的一肚子气没处去罚了。 卓非凡憋了半天才道:“你们看,他承认了,他根本就是靠运气啊,算什么能耐啊。” 卓非凡说罢刚想大笑出生,只听一个声音道:“阿弥陀佛,小僧倒是以为贤宇施主这不是什么运气,乃缘分所致啊。” 众人看去,却是昌佛宫的大弟子法空在说话。法空对众人笑了笑道:“世间之事讲一个缘字,这玄武本就不是凡间之物,若非有缘又怎会成了贤宇施主的坐骑呢?所谓运气要碰也不会碰到九天之上的神物身上,也就只能在一界之中碰上一碰罢了。” 听了法空的话众人都不自觉的点头,要说贤宇得玄武坐骑是运气的话那也未免太牵强了些。一个道法平平的小道士因为运气碰到了玄武当坐骑,在听了法空的话之后众人都觉得有些可笑。若这是运气的话,如此好的运气恐怕会招来天妒。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六十八章 周昌 卓非凡怨毒的看了看法空一眼却没说什么,法空乃是昌佛宫的大弟子。佛道有别,他为人虽说心胸狭隘,却也不会因此与法空发生什么冲突。此间事已了,几人又说了几句便要离去了。贤宇看了看身边的小玄子道:“你将自己变小我把你放到身上来。” 小玄子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大摇其头,没等贤宇再说什么小玄子便用自己那青蛇身子将贤宇卷到了自己的龟背上。此刻小玄子才开口道:“我是你的坐骑,若是变小了呆在你的身上那不就太无用了些。”说着小玄子的四脚便生出了一股白色的云气拖着它那巨大的身躯离开了地面。 肖寒风见贤宇的样子便猜到了他的心思笑着对贤宇道:“这玄武兽既然是你的坐骑就该乘坐,有如此好的脚力不用那才叫傻瓜。”说着肖寒风脚下金光一闪,身子便被飞剑托了起来。其余的人也纷纷祭出自己的法宝,准备朝北方而去。 贤宇听肖寒风如此说也不再扭捏,他干脆躺在了小玄子那宽阔的背上仰首望天好不悠哉。卓非凡见贤宇身下的玄武如此威武,贤宇神态又是如此的悠闲心中对贤宇的怨恨又增加了几分。在他看来,贤宇的修为不如他,却身怀法宝。如今,贤宇更是得了玄武兽坐骑。卓非凡看在眼中心里觉得老天太不公平,他甚至觉得赤剑与玄武应属于自己。 几人腾空而去之后,在一颗杨树后方走出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这女子生的很是美丽,虽说样貌比不上东方倾舞那般倾国倾城,但也绝对是人间少有的美人了。只是这美人虽说五官生的美丽之极,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血色。让人猛一看去,定会觉得这是个死人。女子看着贤宇几人远去的背影道:“居然灭了三个鬼徒?虽说是靠着那还没长成的小玄武,但这些人的力量不可小觑啊。” 女子话音放落,她身后的空气就一阵波动。片刻之后从里面现身出来一个与方才贤宇送进独生界鬼徒一样装扮的人,只见这人身穿一袭黑色宽大的长袍,头也被裹在了那常常的衣帽之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寸皮肤露在外面,看样子居然也是一个鬼徒。那鬼徒单膝跪地,恭敬的对身前的白衣女子道:“小姐,我们还是快些回山的好。如今护卫小姐您的鬼徒仅剩属下一人,属下怕小姐在不回山的话会有什么不测。” 那白衣女子没有转身,他的眼神已然看着贤宇一行人离去的方向,嘴角却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周围变的很是安静,那在女子还没出现之前还能听到的一声声的虫鸣,在女子出现之后就再也没有响起过。女子身后的那个鬼徒见女子没有说话也不再言语,只是跪在地上低着头。虽说他的头被吟唱在了那巨大的帽子之内,但任谁都能看出这鬼徒对白衣女子很是敬畏。 良久,白衣女子突然开口道:“在山上闷了那么久,我也该出来游玩一番了。你若是想跟着我那就跟着,若是不想跟着就回山区禀告父王此处的情形。”女子说着转身看了看那跪在地上的鬼徒继续道:“不过有一条你要记下,若无我的召唤你敢现身的话,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们自己也有个可堪比独生界的静域。”那鬼徒听到静域二字之时身子猛的一颤,连忙说了声告退,而后一闪即逝了。 那白衣女子看了看那鬼徒消失的地方,嘴角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他的身影慢慢变的虚幻起来,直到变作了一粒粒如尘沙一般的东西,一阵清风吹来将那尘沙吹散了去。周围重新出现了虫鸣声,就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几人飞在空中,周围的云雾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那些云雾看起来就在眼前,但若是真伸手去抓的话却什么也抓不住。若是此刻有凡人正巧抬头望天看到几人,定会跪拜磕头。东圣大陆百姓虽说对修道之人并不陌生,但也很少有人见过修道之人。 贤宇翘着二郎腿嘴里不知何时叼了一根狗尾巴草,双眼看着更高的天上飘动的白云,神态好不悠闲,端的是悠哉逍遥。这时,一个声音传入了贤宇的耳中道:“师弟,你真悠闲啊。你就好了,有大乌龟可以坐。唉,可怜你师姐我,飞了那么久有些乏力啊。” 贤宇听罢转头看去,只见小姚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那双水灵灵的大眼好似会说话一般。贤宇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既然小姚师姐觉得累了,那就上来歇息歇息。”贤宇说着身子便往一侧挪了挪,小玄子的背脊很是宽大根本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小姚闻言身形一跃便跳上了小玄子的背,哪知她刚刚站稳小玄子那巨大的身躯就晃动了起来。小姚身子一震摇晃,眼看就要掉下龟背,此刻小姚周身的护体灵气已经散去。若是掉下去的话不可能马上就稳住身形,虽说掉落的中途会飞身上来,那也是狼狈了一会儿。 贤宇见状连忙拉住了小姚的手,稳住小姚的身形之后贤宇重重的拍了拍身下的龟背佯怒道:“小玄子,你为何如此不老实,我师姐差点被你害了。” 小玄子转过它那硕大的龙头眯着眼道:“我方才正在小憩,突觉背上重了几分。不知是位姐姐,你别下手那么重。”说着小玄子对小姚呲牙一笑,那样子很是滑稽。 小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座下身子,她看着小玄子的那颗龙头,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摸了摸。小玄子似乎很是受用,不仅没有回避小姚的抚摸,而且还将自己的龙头在小姚手上蹭了蹭,看起来很是享受的摸样。小姚笑嘻嘻的对贤宇道:“有了这大乌龟你可是省事多了啊,来去对方便的很了。”贤宇听了小姚的话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他的意思其实并没有将小玄子当成什么坐骑,在贤宇的心中更愿意将小玄子当成是自己的同伴兄弟。 却听小玄子有些不满的声音传来:“姐姐,我是玄武神的后裔,不是那些河里的凡龟啊。” 还没等小姚开口说话,她只觉身上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定眼看去,在自己的眼前却是一只青蛇。那青蛇摇晃着蛇头,鲜红的蛇信快速的吞吐着对小姚道:“姐姐,乌龟背上不会生出蛇头来。”小姚慢慢镇定下来,她这才想起身为玄武其身必附生青蛇。 肖寒风几人见小玄子与小姚如此嬉笑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当然除了卓非凡之外。就连一向面沉如冰的东方倾舞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其他人是没看到,可卓非凡看到了。他平日里没事的时候总是看着东方倾舞发呆,对东方倾舞的神态变化清楚之极。看到东东方倾舞那他人都没察觉到的笑容,卓非凡心中猛的一跳,脸色变的苍白了许多。 卓非凡猛然转头盯着贤宇,看了贤宇好一会儿,他的脸色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心道:“这绝对没可能啊,东方师妹怎地会看上那个小乞丐啊,那种东方师妹恐怕几日不见便会忘记了。” 贤宇将卓凡的神情全数看在眼中,看着卓非凡的神情变化他心中苦笑道:“想不到这卓非凡对倾舞师姐是真的有情啊。” 小姚突然抓住了贤宇的胳膊摇晃起来道:“你看你看,那下面是做什么的?好多人啊。” 贤宇顺着小姚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云层之下隐隐的可看到一座很是宏大的城池。城中大街小巷似乎聚集了许多百姓。这些百姓的口中还念念有词着。虽然几人身在高空之上,但修行之人非常人可比七窍很是灵通,下方的情形与声响都能听的清楚。 贤宇对小姚道:“没什么,好像是这里连续两年干旱,所以百姓在求雨呢。” 小姚听了贤宇的话眼中一亮对众人道:“反正我们此刻也是闲着无事,不如去看看热闹啊。”说着小姚就要起身下去,贤宇连忙拉起了他眼光看向了肖寒风。 肖寒风苦笑道:“只是百姓求雨而已,没审美可看的啊。” 小姚听了肖寒风的话双手插在腰间,等着自己那灵动的大眼道:“大师兄啊,你不是说我们修道在之人要体恤人间百姓疾苦吗?怎地啊?那些话难不成都是骗人的啊。” 肖寒风被小姚说的脸上一红,眼光却放到了东方倾舞身上。小姚跳下小玄子的脊背,脚下立马多了一把黄色的法剑,她来到了东方倾舞身旁摇晃东方倾舞的玉臂道:“倾舞师姐,我们就下去看看,好不好嘛?” 东方倾舞看了看小姚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下去看看,我等也是下山历练的。虽说知晓究竟要做些什么,但也不急于这一时一刻。” 听东方倾舞如此说几人都点头答应,小姚更是第一个下了云层,几人也随后跟了下去,在那城池之外一个偏僻之地,贤宇收起了小玄子,将其装入了那个小盒子之中。几人来到那城门前抬头看去,只见其上书着三个大字:周昌城。 肖寒风沉吟了一会儿对众人道:“想必我等此刻已是在大周皇朝境内了,这周昌城乃是大周皇朝几处大城池之一啊。”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六十九章 妖道 此刻城门已紧闭。肖寒风几人相视一笑便不见了踪影。他们都是修行之人,这城门虽说高大无比,但也拦不住他们。 城内此刻灯火通明,将这漆黑的夜照的犹如白昼一般。只见城中大街小巷到处都是百姓,他们此刻都跪在地上面容虔诚的在念诵些什么。小姚走到一个十七岁的女子身边蹲下身子问道:“小妹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那女子闻言转头看了看小姚,她那原本紧皱的眉头在看到小姚那美丽的脸庞之后舒展了开来对小姚小声道:“你定是外地来的人,难怪你不知啊。”那女子看了看前方跪着的众人叹了口气道:“我们周昌城已有两年未下雨了,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啊。现在连饮水都成问题了,城中的百姓纷纷往北去了,有的甚至干脆迁移到了另外的几个国内。”年轻女子说到此处急忙念了几句经文,那样子再次变的虔诚无比。 小姚正听到关键出,却见那女子不再往下说了,她刚想再问就听那女子接着说道:“我大周皇朝皇帝见此情景很是忧心,若是百姓都迁往他国的话,那大周岂不是名存实亡了吗?于是皇帝就张贴出皇榜,说是谁要能让周昌城降雨的话,那就封谁为国师。没想到这告示刚贴出去没两天就来了两人说自己能求雨,也就有了此刻的一幕了。” 女子说完不再去理会小姚,开始专心祈祷起来。一时间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声音,有的只是众人的念诵之声。贤宇几人将小姚与那女子所说的话都清楚的听在耳里,心中对这求雨之事也起了几分兴趣、道家一脉据说也有一些是专门做法的宗门。比如如此干旱祈求降雨,再比如说谁家死了人也有请道士来做法的。这些也并非都是故弄玄虚,有些是当真可以上达天听求得所需的。这些门派与贤宇他们不同,是专攻一术。肖寒风这些修道日久的人也只是听过,却没见过。不过听在贤宇耳中,便直接将其当做了江湖骗子。 贤宇往日跟着自己的爷爷乞讨之时也见过许多这类的人,求了半日不下雨最后对百姓说句今日龙王不在家中便蒙混过去了,如此一日日的骗百姓的钱财。过个一年半载之后,再想个法子逃走。所以,贤宇对这些人没什么好感。他哼了一声道:“那些定是江湖骗子,不能相信啊。” “年轻人不要胡言啊,这法师是真的不是骗子。你若是胡说害了我们全城的百姓,我们可不饶你啊。” 贤宇先是一愣,而后闻声望去。只见说话的人是一名六七十的老者,此刻老者也与其余的人一般虔诚的跪在地上祈求着。贤宇蹲下身子问老者道:“老大爷你为何说那人是真的能求雨啊,难道你见过不成吗?” 老者点头对贤宇道:“我自然是见过的了,那一日法师等坛做法天地便暗了下来。只是当时并未有雨,法师说要看我们的心是否诚。” 贤宇心中苦笑问那老者道:“那怎样才算是心诚啊,是不是让你们拿银子出来啊?”贤宇心里又补上了一句:“果然是个江湖骗子啊。” 却见老者听了贤宇的话摇了摇头道:“没有,法师并未管我们要什么钱财,不过……他跟我们要了十三个少女的心。说是只要献上十八个少女的心,就可帮我们周昌城免去干旱。” 贤宇听到老者的话心中一紧,肖寒风等人也是心中大惊。人若没有了心,那定然是活不成了。按老者那话中的意思,岂不是说若想免去旱灾的话就要害了十八个少女的性命吗? 贤宇豁然起身,转头想要对肖寒风等人说些什么。只见肖寒风几人此刻的目光都注视着前方,贤宇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只见在这条街的尽头是一个广场,那广场之上有一处高台。在那高台之上有十八根粗大的柱子,每根柱子之上绑着一个少女, 小姚见此景象便要冲上去,却被肖寒风拉住了胳膊对她道:“先不要冲动,看看这法师是何许人也再动手也不迟啊。” “没错,我们都不知对方的底细。再说贸然动手的话,很有可能会惊扰了这满城的百姓啊。”贤宇淡淡的道。虽说他们都是修道之人,但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除非自身成了三界六道中最强者,否则的话狂妄自大只会为自己招来灾祸。 这时,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那原本嘈杂的吟诵声停止了,甚至连众人的呼吸声也听不到了。贤宇的目光紧紧的盯在了那巨大的高台之上,他知道那个大师就要出现了。果然,一团黑色的雾气突然出现在高台的正中,慢慢的一个身穿黑色道袍的道士出现在高台之上。贤宇等人快步朝前走去,他们并非想要此刻与那道士动手,他们只是想走近些而已。 走的近了贤宇几人也看清楚了,这道士身上道袍一片漆黑。若不是其上那灰白两色组成的几个太极图案,贤宇等人恐怕都认不出这是道家的服饰,再观那道士,他一头长发散乱的披在肩上,眉心处还有一个黑色的太极小点,看起来很是诡异。虽然他身穿道袍,可贤宇几人可以断定,这人绝对不是什么正道之人。 那道士看了看台下的众人,又看了看台上的十八个少女。这些少女最大的也就十四五岁,最小的只有十一二岁。看到那些少女之后,道士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目光。不过当他的眼神再次落到台下众人的身上时,那丝贪婪的目光便消失不见了。 只听那道士对台下的百姓道:“众位周昌城的百姓们,本座看到了你们的诚心。你们做的很好。所以本座决定,在今夜便让周昌降雨,保你们全城十年内风调雨顺!!”听了那道士的话众百姓的神色皆是一喜,虽说只有十年,可十年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又有谁知道呢? 就在众人心中欣喜之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中年妇人。那中年妇人哭着对台上的道士道:“法师啊,为何非要我家女儿的心肝啊。大人的心肝成不成啊?……呜呜呜……用我的,我的心肝愿意献给大师啊。” 那道士看看那哭的凄惨的中年妇人眉毛一挑,对众人道:“若是如此的话,恐怕今夜这雨是下不来了。唉,也罢,若是你们中有人舍不得自己的孩儿本座也不勉强。只是本座对这周昌城中干旱一事也无能为力了啊,本座去了。”说着,那道士转身就要离去。 台下众百姓见此情景心中大急,他们虽说也同情这正在哭泣的中年妇人,但事关全城百姓之生死,他们也无能为力啊。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子连忙起身要将那痛哭的中年妇人拉下去,那中年妇人却狠狠的挣扎着不肯离去。一个稚嫩的声音从高台之上响起:“娘亲你不要哭,叔叔伯伯们都说只要我被绑在柱子上天就会下雨了,过今日就不会有事了。” 那挣扎中的中年妇女听到这个声音身体微微一颤,她流着眼泪看向台上一个十一二岁的身影。那个小女娃正笑着看着中年妇女,正是那中年妇女的女儿。那小女娃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纯真,如此的可爱。看的台下的百姓都是一阵心酸,那中年妇女更是大叫一声而后晕了过去。那几个青年男子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是一阵不忍,不过他们还是将中年妇女拉了下去。在他们看来,为了数十万百姓牺牲了十八个小女娃,这是值得的。无论何时,公平只是对大多数人而言的。这些百姓虽然也舍不得台上的那十八个小女娃,但他们绝对不会为了那十八个小女娃而放弃了上天降雨的良机。 小姚此刻的双眼已满是怒火,她已经想好,只要那道士敢动台上十八个女娃一下,她便会冲上去将那道士灭掉。肖寒风对几人小声道:“虽说我等皆是修行之人不宜多问红尘之事。但今日之事我等既然遇上了,那就自然不可袖手旁观。待会若是没有其他法子,我们就上去将那妖道围住。就算一时之间无法将其斩杀,也要先将那台上的十八个少女救下再说。” 几人听了肖寒风的话都点头答应,此刻他们几人的眼中都已经满是杀意。在他们看来,这妖道的命运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不过贤宇看那妖道的眼神却很是平静,他的眼里没有怒火没有一丝的波澜。因为在他的眼中,那道士已经是个死人了。 再说那道士,他虽说已经转过身去,但身子从始至终却从未动过。见方才那哭泣的中年妇人被拉了下去,那道士转过身来对着众人叹了口气道:“-为了这周昌城的百姓,本座也不舍就这么离去啊。”他说着又看了看台上的那些小女娃,那贪婪的目光再次出现在他的眼中。他走上前去,抚摸着那方才与自己娘亲说话的小女娃,对着众人道:“这些女娃是周昌城的恩人,你们要永远记住她们啊。” 说罢,那道士慢慢的朝台子中央走去。他走的很慢,仿佛很享受这种踏步的感觉,他不舍得走的太快。台下的贤宇几人也以开水运行自己体内的真力与佛力。他们知道,那道士要有所动作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七十章 怪雨 那道士一步步的走着,虽说只有四五丈之远,但在众人看来那道士像是从远古而来一般。 热书阁终于,他在巨台的中央停了下来,他面对着众人眼中射出精光。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容,看的贤宇几人心中一跳。台下的那些百姓看到这法师的笑容之后也是一愣,但只是一瞬间道士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不过,就是这一瞬间让台下的百姓感觉很是怪异。 刚才那与贤宇说话的老者喃喃道:“我方才怎地像是看到了一个魔鬼?那根本就不是得道之人慈祥的笑容,更像是鬼怪的笑容啊。” 贤宇转头看向那老者淡淡道:“老人家,我们就是专门捉鬼怪的人啊。”说着,贤宇给了老者一个温和的笑容,老者看到贤宇那笑容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身一阵舒畅。他心下生出一个念头道:“这才是得道之人应有的笑容啊。” 此刻台上发出一声巨响,贤宇猛然转头朝台上看去。只见那道士右手平伸,其上冒出一团黑气。那黑气朝道士手指的方向飞去,没过多久便笼罩住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娃。那粗大的柱子被黑气包围着缓缓朝着上方升起,直到根部露了出来。那道士右手一缩,黑气便带着那粗大的棍子与那棍子之上的女娃朝着他飞了过去。很快的,那女娃被道士吸到了身前。 贤宇几人此刻体内真力已经运行了一个周天,随时可对台上那个道士发起攻击。可是他们没有,他们心中都想看看那道士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出乎他们的预料,那道士将笼罩着小女娃周身的黑气散去,那粗大的柱子就那么飘在半空。此刻台下的众人都愣住了,他们对道士会法术也只是听说的多见到的少而已,现下见道士施展如此匪夷所思的法术心中都是震惊万分,对道士能求雨更加相信。就连方才对道士有了一丝质疑的老者,在看到道士所施展出的道法之后也对道士深信不疑了。 却见那道士满脸笑意的对台下众人道:“各位,本座方才之事略施法术,现下贫道便为你们求雨。”听那道士如此说话,台下的百姓一阵沸腾,他们期盼的时刻终于到了。 只见那道士并未用任何法器,他只是双手张开仰头对着天空,口中念念有词道:“天地万物风雨雷电,以吾圣气引之……降临这尘世间,降临……”随着道士口中不断的念诵,他的周身都发出一股黑色气体。 原本满是星斗的天空也渐渐的乌云密布。风也刮了起来,这完全是将要降雨的前兆。就在百姓中出现欢呼声之时,贤宇等人的目光却一直注视着那台上正在做法的道士。此刻那道士的面目显得更加的狰狞了,他那一身黑色的道袍随风飘动着,那一头长发也因乱舞而遮住了他的脸庞。他的双手也有更多的黑气冒出,那黑气似乎是与天上的黑云相连着。贤宇此时产生了一种错觉,他觉得那黑云似乎就是那道士手中发出的黑气化成的,又觉得那黑气是天上的黑云汇聚而成的。 在这风云交加的时刻,台上乱舞的道士突然大吼了一声。仿佛受到了感应一般,一声巨大的雷声传到了众人的耳中,接着一声声的雷声不断的传来:“轰隆……轰隆隆……”见此情景人群中终于有人欢呼了起来:“要下雨了,终于要下雨了啊。” 有人最先叫了出来,便有第二个第三人的欢呼声传来。突然,道士的身形停止了晃动。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那种阴冷的笑容,只是此刻没有会去在意他那如恶魔般的笑容,人们在意的是是否能下雨,或者说他们在等待着,等待着雨的到来。那道士的声音在此时传入了众人的耳中:“乡亲们,本座现在已将风雨引至周昌城的上空。不过本座还需要衣服引子才能将这雨水降下,不知你们是否希望本座将雨水降下吗?” 台下立刻爆发出一阵大喊:“想……想……想……”贤宇等他此刻心中都不约而同的一紧,贤宇的目光更是落在了那道士身旁的小女娃身上。那小女娃一双眼睛望着漆黑如墨的天空,脸上还挂着一丝天真的笑容。贤宇知道,她也是在等待雨水的降临。 那道士见众人在台下呐喊着,当他听到众人说想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变的更加的邪恶,只听他接着道:“我所需要的引子便是这女娃的心,你们是否愿意让我取了他的心?” 台下的百姓听了这话居然没有一丝迟疑的道:“想!!!”道士仰天大笑了起来,他那笑声又引来一声比方才都要响亮的炸雷。就仿佛是上天的怒吼一般,那雷声就是老天对这道士的斥责。可老天的斥责对那台上肆无忌惮发笑的道士没有丝毫作用,他的笑声一阵高过一阵。渐渐的,贤宇等他听不到雷声了,因为那道士的笑声盖过了雷声。 就在贤宇几人愣神见,他们看到了血腥的一幕。伴随着那笑声,道士的右手猛的伸进了他身旁小女娃的心口,很快便抽了出来。当贤宇几人看清之时,那道士的手中已抓着一个鲜红的滴着血还在跳动的物件,那是一颗鲜红的心。那道士看着自己手中的心,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终于,他慢慢的将那颗还在跳动的心往自己嘴边送去。而那个被道士取了心的小女娃此刻脸上却还带着笑容,她依然看着天空眼中依然带着一丝期盼。 直到那道士将女娃的心送进自己的口中咀嚼之后,那女娃的脸色才开始变的惨白。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头一歪便死去了。贤宇正要冲上去灭了那道士,只听周围的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惊天的欢呼声。贤宇愣住了,因为天空中落下了雨。在那道士将女娃的心送进口中的那一刻,雨水也降临了大地。 台下的百姓们欢快的跳着,两年了他们终于再次见到了天降甘霖。此刻他们的心中满是欢喜,却没人会去在意那已死去了的女娃。突然,在这满城的欢呼声中一个苍老而有些颤抖的声音响起:“这雨……这雨是红色的啊。”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却传在了周围人群中的耳中。说出这句话的老者,正是贤宇身旁的那名老者。 贤宇这才看到,那逐渐变大的雨水居然是红色的。那颜色像是血,鲜红的血。他心中不知为何冒出一股莫名的寒意,眼光再次落到了那台上已死去的女娃身上。那血雨滴落在她那苍白的脸上是那么的分明,显得可怖之极。 周围的百姓此刻也是一阵骚动,更多的人看到了这血雨。不知是谁壮着胆子问道:“法师啊,这……这雨水为何是红色的啊?” 那道士抹了抹自己嘴角的一丝鲜血笑着答道:“我来问你,这天上降下的是什么?” 那个声音没有迟疑的答道:“自然是雨了。” 那道士点头道:“这不就对了吗?你们要的是雨,我给你们雨。既然都是雨,那有何必去管它是红是白还是其他呢?”那人听了道士的话只是漠然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此刻场中人的神情已不再是那么的欢快了,很多人的笑容都已经僵在了脸上。这并非是他们想要的雨啊,这不是雨啊。若说让人相信这天落下的是雨,还不如让人相信落下的是血。这样的雨血红的雨,能饮用吗?然而,此刻场中还回荡着一个笑声,是那台上道士的笑声。 贤宇正慢慢的朝台上而去,他此刻不想御空飞行,只想走上那高台。虽不知为何,但贤宇还是随着自己的心,一步步的朝着高台走去。而此刻那道士也动了,他朝着剩下的十七个女娃中的一个走了过去。这女娃正是方才与自己娘亲说话的那个十一二岁的女娃,此刻女娃的眼神中满是惊恐的神色,那血红雨水滴满了她那白嫩的小脸。 那道士走的依然很慢,他那一双邪恶的眼睛盯着小女娃,一脸贪婪与邪恶的神情。那小女娃吓得小小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虽说很害怕但她没有喊出声,或者说她已经不知怎么喊了。那道士似乎对小女孩的神情很是满意,他点了点头再次大笑了起来。 众人的目光随着那道士的脚步移动着,看着那道士慢慢的靠近那个小女娃。周围很是安静,安静的仿佛只能听到周围人彼此的心跳声。那道士站在了小女娃的身旁,他慢慢的伸出自己右手,朝着那小女孩靠近。 就在那道士的手将要摸到小女孩身上之时,一把赤红色的法剑挡在了小女娃与道士的那只右手之间。道士身子先是一顿,而后慢慢的转过头去。他看到的是一张无比俊俏的脸孔,只是此刻那张脸孔面沉如水双眼平静之极,看向道士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一般。 来人正是贤宇,他看着那道士淡淡的道:“做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你自己说说是自行了断还是要我灭你?”贤宇的声音与他的面容一般平淡。 那道士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贤宇满脸笑意道:“多管闲事的下场,兄台你可知是什么吗?”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七十一章 灭正 贤宇听了道士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面色丝毫不变的盯着道士。此刻道士面上看起来很是平静,实则心中已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那压力的源头初觉像是自己身前这白衣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仔细感应之下却是从男子手中的赤剑中发出来的。 贤宇将手中赤剑慢慢的靠向道士的脖颈,道士见状身子往后退了两步。看自己身前这多管闲事的青年人似乎没有再多说什么的意思,道士再次开口道:“小兄弟,我这做的可是行善积德的好事啊。”他看了看台下的众人接着道:“想必你们方才一直就在这人群之中,那也一定看到了。我并未对这些百姓有任何的期满之举,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愿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并未强逼众人。呵呵,不知小兄弟如今用己法剑对着本座,究竟是何意图?” 贤宇冷哼一声,赤剑像是感应到了贤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怒气顷刻间红光大放,几乎包裹住了道士的整个身子。那道士只觉自己周身的空气一丝丝的被吸干,周围的压力越来越大。如此境地他也只好运起自身功力去抵挡贤宇手中赤剑之上的红色光芒,只见那道士周身隐隐的冒出一层黑色的光芒。那黑色光芒在试图包裹住道士全身的同时也在抵抗着贤宇赤剑之上那红色光芒,自那道士身上黑色的光芒一出现,贤宇也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 肖寒风见贤宇额上已现一层细汗便想要冲上来帮忙,贤宇心中一紧对肖寒风道:“大师兄,这妖道身上的黑光很是诡异。你不要贸然靠近,若是小弟实在应付不了师兄在来也不迟。” 肖寒风听贤宇如此说也知晓其中利害,便没有再冲过去,只是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贤宇喝那道士两人。心中打定主意,贤宇稍有不妥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此刻,方才还沉寂在喜悦之中的周昌城百姓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他们瞪大着双眼看着高台上的众人,不知那后上去高台的几人怎地会与求雨法师相斗。若是在求雨之前,他们见到此情此景定会将站在高台之上的贤宇等人给轰下来。可是此刻他们没有一人动弹,在他们心中有个念头:此时不动是理所当然的。 再说高台之上,红色光芒与黑色光芒相互压制着。由于两种光芒的光芒的照射,台上此刻要比台下明亮了许多。台下的人也只能勉强看清台上几人的动作。他们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正与放才求雨的法师对视着,而另外几人却是守在了剩余的十七个女娃身旁。 贤宇面上神色虽说没什么变化,但他所承受的压力是很大的。终于,他大喝一声那道士与贤宇的身子都倒飞了出去。贤宇的脚尖在台面上点了几下便站住是身形。而那道士却是在后退之时将高台的台面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好不容易站住身形,那道士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惊骇,更多的还是怨毒之色。他此只觉自己体内的法力被震的四散飞扬,毫无规律可言。那变的有些狂暴的法力疯狂的冲击着他的经脉,全身上下很是难受。 贤宇此刻也不怎么好受,他面上看起来很是平静,心中却也很是惊讶。心想对面这妖道的修为不弱,怎地会到尘世做出如此勾当来?他背在身后的左手也在不停的颤抖着,方才那一次冲击对贤宇体内的五脏六腑也震动很大。 贤宇并没有离开再去攻妖道,他死死的盯着妖道眼中射出两道精光。那妖道被贤宇的目光看的心底隐隐有些发毛,心想自己这次不会是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妖道心里如此想着,只听贤宇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你为何在凡尘肆掠?方才求下来的红雨又是怎么回事?”那妖道听了贤宇的问话嘴角露出一个笑容,那是个很得意的笑容。 “方才求下的那场红雨可是好东西啊,经过这场雨之后凡是处子之身少女体内的心便会自主的到我身边来。嘿嘿嘿,若说这世间第一美味恐怕没什么比的过这处子之心了。”贤宇等人听了妖道的话心中都是大惊,若说真如这妖道所说这周昌城中还不知要死多少人呢。 贤宇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出现在妖道身前不足一丈之处,那妖道先是一愣,而后脸上再次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对贤宇道:“我知晓你们是正道中人,最见不得这种生灵涂炭的之事。事到如今,能救那些女娃的就只有本座了。本座倒是要问问,你们是要杀我还是要留我?” 贤宇脸色变了几变,他看向肖寒风几人只见几人也是满面愁容。他猛然转头面对道士开口道:“你若是肯放了这些无辜的女娃,我便放你离去。” 贤宇的话刚说完,就听卓非凡大喊道:“不能就这样放了他,若是放了他我等岂不是愧对天下苍生吗?!”卓非凡的语气中对贤宇很是不满。 贤宇却没有正眼看他,只是淡淡道:“这周昌城的女娃也是天下苍生,如今若是补救他们那岂不也是愧对天下苍生吗?”贤宇的语气虽然很淡,但那话语中对卓非凡的不屑之意众人都听的出来。原本贤宇对卓非凡是有了一些好感,不过方才听他说出那样的话,贤宇对他的好感也化为了乌有。若卓非凡这般整日将天下苍生挂在嘴边,却不知什么才是天下苍生的人最是可笑与虚伪。何谓天下苍生,天下苍生还不是天下每个百姓生灵组合而成的吗? 卓非凡被贤宇的话说的哑口无言,他不由自主的看向东方倾舞,这一看之下卓凡的心犹如掉进了冰窖一般。因为东方倾舞的双眼终于落在了他的身上,只是那眼光中却满是不屑之意。触及到东方倾舞的目光,卓非凡甚至觉得他连贤宇都不如,还不如一个乞丐。 那妖道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冷笑一声道:“小兄弟,你当真以为本座怕了你不成吗?不要说是你一个,就是你们几人一起上本座也不会将你们放在眼中的。”妖道说着身形突然飞起,不过离那高台并不是很高。 只见那妖道的双手在空中一划,那一颗颗原本朝地上落下的鲜红的雨滴快速的朝妖道的手中聚集过去。很快的,那些雨滴居然汇聚成了一把鲜红的大刀。这大刀长约半丈通体血红,竟与贤宇手中的赤剑有些相似。不过仔细感觉就会觉得这刀与剑之间的差别很大,虽说两者都是通体血红,但贤宇手中的赤剑所散发出的是一股至阳之力犹如红日一般。而那妖道手中的长刀所散发出的却是一股邪魔之力,两者亦正亦邪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那妖道看着手中已成型了的血红的长刀道:“今日本座就让你这无知小儿尝尝灭正刀的厉害!”高台之上的人听了那妖道手中长刀的名号心中都是一凛,灭正刀?难道这刀当真能灭了正道吗? 当那刀成型之后,贤宇的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倒不是被灭正刀的名头镇住了,而是他感觉到了灭正刀所散发出的那股巨大的邪魔之力。贤宇眼角扫了扫台下的众多百姓,只见许多先前已站起身的百姓此刻又爬了下去,贤宇知道这并非是他们自愿的而是因为那妖道手中灭正刀所散发出的压力。贤宇如此想着不由自主的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肖寒风几人,他们几人虽说面色平静,但贤宇能感觉到众人体内的真力快速的运转起来,很显然是在抵挡那股灭正刀所散发出的压力。 那妖道看着贤宇,脸色得意无比的道:“怎么样小子?我这灭正刀的威力如何?我可是还没出手啊,你瞧瞧,瞧瞧这台下的众人都已臣服与我了,啊哈哈哈……”说着妖道情不自禁的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可说是猖狂无比。 贤宇原本全身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当他听到那妖道的话之时心中怒火狂升。他发出一声大喝,周围的空气一阵波动,而后“轰”一声巨响。贤宇周围的空气居然承受不住他身上发出的怒火,炸裂了开来。 此时那妖道也已经看到了贤宇周身的变化,只见贤宇周身泛起一层淡绿色的光芒。那淡绿色的光芒中还夹杂着一些金色,还有一些乳白色。贤宇手中赤剑红光也是暴涨,他的身形猛然跃起,一下就越过了妖道的头顶。妖道虽惊讶于贤宇瞬间所爆发出的力量,但他并不慌乱,慢慢的举起了手中那血红的长刀。 在贤宇的身形还未攻至妖道身前之时,妖道那手中的长刀却是猛然一挥。一道巨大的刀影冲着贤宇冲了过去。贤宇见此情景眼中杀意更浓,只见他单手一挥一个巨大的绿色盾牌便出现在贤宇的身前。在贤宇幻化出绿色盾牌的下一刻,那妖道所发出的刀影也撞上了那淡绿色的盾牌。 四周一片寂静,台上的肖寒风几人与台下的百姓只觉得眼前猛的一亮,自己的身子便被笼罩在一片光芒之中。良久,当光芒散去,众人才看清了高台上的情景。只见那个白色的身影还如方才一般飘在空中,台面上的道士也还如方才一样站在那里。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七十二章 法空 在众人的眼中,贤宇和那妖道好似没动过一般,就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热书阁那妖道的双眼还是盯着贤宇,就连他拿刀的姿势也与方才无异。就在众人不解之时,那妖道的身影却猛的晃动了一下,接着他的嘴角便流出了一丝鲜血。此刻,贤宇的身子也慢慢的从空中落下,落地之后他的身形摇晃了几下才站稳。 贤宇脸色苍白,只觉一股腥甜之物从自己的五脏六腑上涌至喉咙处。贤宇知道,那是自己的血。他强忍住将那口血喷出口的冲动,生生的将其吞入了腹中。妖道看着贤宇,脸上虽说还带着那轻蔑的笑容,但他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显示出了他内心的震撼。只听那妖道开口道:“已有三百年没人让我流血了,没想到啊,今日在这周昌城中居然有人能让我吐血。”他上下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道:“小子,看你年岁不大,不简单啊呵呵。” 贤宇面上没有丝毫表情的说道:“你也不简单,不过今日你必要救那些女娃,也必死。”贤宇的声音很淡,没有一丝情感,但听在肖寒风等人耳中却让他们感到了一股冰冷。就连一向神情冰冷的东方倾舞在听了贤宇那句话之后眼中也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眉头也皱了起来。 贤宇转头面对台下众多百姓道:“各位,这人乃是一魔头,我等要与他斗法,以免伤及无辜,还请各位乡亲暂且回自己家中去。”贤宇方才之所以会受到创伤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便是他控制了自己的真力,他将自己的真力集中于高台的范围不想波及台下的百姓。当那妖道发出的巨大刀影朝他攻来之时,贤宇在抵挡住那攻击的同时,也用自己的真力死命的将妖道所发出的刀气包裹在自己的真力之中,如此众人才听不到任何声响。若非贤宇如此小心的话,恐怕台下众人中有许多都会因两人所发出的法力而死去。 听了贤宇的话台下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了起来,他们实在难以接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原本说好了是求雨,怎地求下来的却是血雨?那台上的几个白衣人又是谁?这些疑问充斥着他们的头脑。就在众人犹豫不决之时,一个老者站起身子,深深的看了台上的贤宇一眼而后转身离去。这老者不是旁人,正是方才在台下与贤宇说话的那位老叟。 众人看着老者的背影远去,直到老者回到家中并且关闭了自家的门。这时,人群中又有三三两两的人站起身朝着自己的家中走去,没有多少功夫台下的百姓就走的没剩几个了。那道士见此情景却是大笑道:“你这小子如此做又有什么意义,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他说着又看了看台上的十七个女娃一眼,而后接着道:“而且用不了多久,这城里其他的女娃也会自住的出现在我身旁。” 贤宇却没理会那妖道,对台下十多个青年那女道:“这些女娃都是你们的孩子?将这些孩子领走。”贤宇看着那台下身为父母的青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 其中一个青年人对贤宇小心道:“若是将孩子领走的话,那求雨的事可怎么办才好啊。” 贤宇听了那人的话却是冷哼一声道:“你们要这妖道为你们求雨,可他为你们求来的是你们想要的雨水吗?” 那青年男子听了贤宇的话身子微微一震,此刻肖寒风等人已将场上剩下的十七个女娃交到了他们的爹娘手中,肖寒风对他们道:“你们也看到了,台上那厮是个妖人。若是为此妖人害了自家女儿的性命,你们恐怕这一辈子都不得安生了啊。” 那数十人听罢连连点头,他们不是傻瓜。到了此刻,他们多少能看出为周昌城求雨的法师有些不对劲了。很快的,十多人带着自己的女儿也消失在广场上。没有了那些女娃,肖寒风几人也上前去,和贤宇一起将那妖道围了起来。那妖道见肖寒风等人如此动作不屑的道:“你们这些正道中人不是最讲究公平的的吗?怎地如今却干起了这以多欺少的勾当来了。” 肖寒风冷哼一声道:“对对付如你这般的妖人,我等还用讲什么公平吗?我等才不会为了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害了这城中百姓的性命。” “哎呀呀,怪不得人都说正道中多伪君子。以多欺少那便是以以多欺少了,做什么要找出如此好听的理由来?”妖道的语气中满是不屑。 法空笑了笑对妖道开口道:“阿弥陀佛,施主说的也有些道理。不如这样,让小僧先行领教施主的道法。若是小僧不敌,那再换其他人如何?” “你这小秃驴倒是狡猾的很,想与本座玩车轮战术?那好,本座就成全了你。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秃驴究竟有些什么手段,出招。”妖道说着将自己手中的长刀往自己胸前一横,眼中杀气更浓了几分。 肖寒风几人对法空点了点头,便不约而同的退到了高台边上。法空走了两步站在了那妖道的对面道:“施主请了。” 妖道也不客套,只见他手中血红的长刀再次一挥,一道弯月形的红色气流便朝着法空飞了过去。妖道身形也紧随其后,这次他并未站在那里不动。法空嘴角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他的身形并未动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当那红色的弯月形气流离法空还有一丈远时,法空的脚下突然出现一朵朵白色的莲花,将法空围在了中央。 那道弯月形的气流碰到白色的莲花之时便消散于无形了,连一点声响都没发出,只是那莲花的花瓣似乎掉落了一片。不远处的肖寒风见此情景便赞叹道:“没想到法空师兄的佛法居然已经到了小成境界了啊。这足下生莲花,便是小成的表现了。” 贤宇就站在肖寒风身旁,听他如此说便问道:“师兄,这佛法修为是如何判定的?” 肖寒风没有回头,他的双眼一直盯着场中的两人身上,口中却对贤宇道:“这佛法修为的与我道家不同,我道家层次繁多,而佛家只有三层而已。分别是小成、中悟、大成。”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看了看场中的法空接着问道:“那岂不是说修佛的人很是容易修成正果的吗?”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苦笑道:“哪有如此容易就成了正果?虽说佛法修为只有三层,但据说每层都有九九八十一个小层次。这八十一个小层次其实与我道家那些小阶一般无二,要想近一层的话都不说那么容易的啊。”贤宇听肖寒风如此一说心下便是恍然,心想这样说来修佛岂不是比修道更难吗? 虽说嘴上与肖寒风说着话,但贤宇的双眼也不曾离开过那高台的中央。此刻要妖道正追着法空在台上打圈,只见法空正对着妖道脸上还是那和善的笑容。他脚下生有九朵洁白的莲花,身形不快不慢的倒退着。那妖道在在法空的身前飞快的追着法空的身影,说来也怪,法空的身形并非很快,看起来甚至还有些缓慢,可是那妖道就是追不上法空。 终于那妖道停了下来气急败坏的对法空道:“你这小秃驴,不是说要与本座斗法的吗?为何总是如此这般躲避?” 这时法空的身形也停了下来,他笑着对妖道道:“我们不就是在斗法吗?难道施主觉得我方才用的不是佛法?”法空如此一问却将那妖道问的无言以对了,凭心而论法空方才的做法虽说有些取巧,但那的确是佛法。 那妖道气急败坏对法空道:“施展些硬法术出来,不要如此躲避。你虽是个秃驴,但怎么说也是个男子,不要入女子一般扭捏!” 法空听了妖道的话只是苦笑道:“既然施主要看我佛门,那小僧也就献丑了。”法空话音落下,只见他周身金光泛起,手上做着一个莲花法印,口中还念念有词。随着法空的动作,在他的身前不远处一个巨大的佛门卍字闪现了出来。那佛门卍字并非一次成型,而是一层一层的叠加上去,直到最后变成了一个厚厚的卍字。那卍字一出现场中就被照的金光一片,一股柔和而又圣神的气息弥漫在众人心间。这时,贤宇的身上不自觉的也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的光芒,虽然不如法空那金色的光芒纯正,但与佛的气息很是相近。 见此景象贤宇心中大惊,他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便很快的将体内的那一丝佛气压了下去。若是让旁人知晓他身具佛气的话,那天下恐怕要生出许多波澜。就在贤宇刚刚压下体内的那一丝佛气之时,他便听到一阵破空之声传来。放眼看去,却是法空身前那巨大的卍字朝着那妖道飞了过去。贤宇虽说站的较远,可他已然感受到那股澎湃的佛力所具有的压迫之力。 面对这股巨大的佛力,那妖道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不见他有任何动作,一滴鲜红如血之物从他手中巨大的刀身之上发出,慢慢的迎上了那金色巨大的卍字。看到妖道的动作,肖寒风等人心中都很是不解,而法空脸上的笑容却消失了,眉头也皱了起来。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七十三章 两败 那巨大的金色卍字快速的朝着妖道靠近着,而那颗如血的水珠也慢慢的靠近那巨大的金色卍字。众人看着这慢慢靠近的两股力量,呼吸声似乎也变小了很多。在场的人都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压抑,却不知这股压抑究竟是因何而生。 终于,金色的巨大卍字与那颗血红的水珠撞在了一起。众人看到那颗血红的水珠在那巨大的金色卍字的撞击下散了开去消失不见。而那金色的巨大卍字去接着朝着妖道飞去,见此情景众人的心都放了下来。他们却没看到,法空的脸色变的极为难看,而那妖道的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的灿烂了。贤宇突然大叫了一声:“不好!”众人被他这一声不好叫的身躯都是一阵,只听贤宇接着道:“你们看那卍字之上的金光,那金色的佛光不见了!” 众人顺着贤宇的眼光看去,只见的确如贤宇所说,那原本金色的佛光此刻已经不见了。巨大的卍字显得黯然了许多,虽说冲向妖道的速度看起来并未减弱,可众人总觉的有些不妥。在众人的注视下,那巨大的卍字终于撞到了妖道的身上,众人提着的心总算松了一口气。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传出惊的众人心中又是一颤,众人的眼光再次紧紧的盯着那巨大的卍字。然而让肖寒风几人咋舌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巨大的卍字之上先是出现了一条条巨大的裂纹,而后便轰然碎裂,在掉到地上之前变的虚幻,而后消失于无形中。一个身穿黑袍的道士面带笑意的盯着贤宇等人,哪里有办法颓废之色。 法空脸上此时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他双手合十对妖道弯腰道:“施主法力高深,小僧败了。”贤宇看到了法空脚下那九朵白色的莲花此时也黯淡了许多。 就在法空弯腰对妖道说话之时,那妖道却冷声道:“你这小秃驴佛法不精啊。不如我送你一程,到西方你们佛祖那里好好修行去。”说着,他手上的那把灭正刀便朝着法空砍了下去。贤宇等人见此情景都在心中惊呼一声:“糟了。” 灭正刀落在了法空方才所站之处,却没见法空的身影。法空方才站过之处,只有一片莲花瓣而已。众人见此情景都是一愣,那妖道却抬眼朝贤宇他们这边看来。这时贤宇等人只听身后传来一声佛号,听到这声佛号众人心中都是一喜,因为这正是法空的声音。 肖寒风几人转过身去,只见法空一脸和善笑容的站在几人身后。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法空看起来并无大碍。肖寒风转头看了看那妖道对贤宇几人道:“我去除了那妖道。” 肖寒风说着转身欲走,却被法空拉住了他的手臂。法空对肖寒风道:“这人修为不弱,我经此一役恐怕没个两三年的光景是无法恢复元气了。”肖寒风听了法空的话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法空的修为究竟如何他心里是清楚的,恐怕当今天下他们这一代中能与法空战城平手的找不出几个人来。肖寒风更清楚自己的修为,他的修为就算高过法空一些也高不了多少。 虽说心中没有太大胜算,可肖寒风身为玄然宫大弟子若是此时怯战那就等于是丢了玄然宫的颜面,他拍了拍法空的手臂笑道:“你我修行之人有所为有所不为,如今这妖道害人不浅,寒风定要去会会他。行与不行,那便是要看天意了。”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心头一跳,肖寒风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在说遗言一般。他连忙上前想要对肖寒风说些什么,肖寒风笑着看了他一眼却是摇了摇手道:“贤宇师弟,这妖道恐怕不好对付啊。我等也只好一个个的上消耗气法力,无论如何今日定然要将其灭掉才行。”说完,肖寒风便身形一闪,几个起落便到了那妖道的身旁。 那妖道上下打量了肖寒风一番撇了撇嘴道:“小牛鼻子,你的道行与那小秃驴的差不多少,我看你说嫌自己活的长了?” 肖寒风听了那妖道讽刺的话却并未动怒,而是笑了笑道:“你说的没错,唉活了那么久还真觉得这日子有些乏味了。正好,今日碰到了你这对手,如此也好活动一下筋骨。” 那妖道听了肖寒风的话嘴唇动了几下最终还是道:“难道你真是个不怕死的?” 肖寒风听了妖道的话却是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我说你这妖道啊,我们虽道不同但要说起来都是修行之人,你在一个修行之人谈生死是否太幼稚了些。我们这些人动不动就能活上个千百岁月,难道还会贪恋生死。千万年来多少修行之人,就算到最后的渡劫之人被那天雷劈死之人也足有九成,最后还不是落的个神形俱灭?” 妖道听了肖寒风的话心中一阵茫然,不过随即他的脸上又露出的了笑容对肖寒风狠狠道:“活着总比死的好,今日你我之间活着的人必然是本座。” 肖寒风淡淡道:“你的意思是说死的人定然是我?那好,本道就看你如何送我去见三清道祖。” 肖寒风话音未落右手掌不知何时已幻化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八卦图,猛然朝着妖道打去。两人此刻挨的极近,那妖道没想到肖寒风一个正道中人会突然偷袭自己。因此这一下是被肖寒风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心口处,倒退了几步才站稳了身形。 众人见肖寒风上来就给了妖道一击,心中顿时畅快无比。小姚挥舞着小拳头对远处的肖寒风大喊道:“大师兄,灭了他。我玄然道法威猛的很,灭了他!!” 肖寒风在场中听到小姚的喊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就在此刻他只觉一股劲风朝自己的面门袭来,他那把金色的法剑机会是在瞬间便出现在肖寒风的身前。 “叮”的一声清脆响声传入了众人的耳中。只见那妖道与肖寒风面对面,一前一后朝着贤宇这边冲来。贤宇他们能看到的,只是肖寒风的一个背影而已。 那妖道看着肖寒风冷笑道:“我如你所愿,这就送你去见那什么三清道祖。” 肖寒风脸上却露出了一个笑容道:“现下恐怕还不是时候。”话音未落,肖寒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妖道的面前。妖道的身形嘎然而止,他脸上并没有什么惊慌的神色。突然,他猛的抬头,只见肖寒风的身影快速的从上向下朝着自己冲来。妖道的嘴角再次露出嘲讽的笑容,肖寒风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他还是一往无前的冲了下来。 只见那妖道举起右手中的灭正刀,那刀身之上泛起一层红色的光晕,刀尖正指着肖寒风手中法剑的剑尖。 “叮”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到与剑终于撞在了一起。当自己的法剑与那灭正刀撞在一起之时,肖寒风只觉自己的气血一阵翻涌。不过他并未因此而停下自己的身形,而是运动自己体内的真力想将这妖道继续朝下压去。 让肖寒风骇然的是无论他怎样朝下挤压那妖道都毫无反应,此刻妖道身下的地面已经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纹。就在肖寒风想要在加快体内真力运转的速度之时,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形朝上急速飞去。这一看之下,他的脸色变了几变。下方那妖道此刻居然用灭正刀顶着他的身体朝上飞去。形势在不知不觉中扭转了过来,原本居高临下的肖寒风此刻很是被动。 远处的贤宇几人看到如此情景心中都是一沉,心说这妖道的法力实在太可怖了些。然而就在所有人都焦急之时,肖寒风却并未放弃。他右手握剑,左手却做出了一个道家法印。一声大吼从肖寒风的口中传出:“无……量……天……尊……!!!”这一声大吼就像是来自遥远的九天之上,是那么的宏大,震的人心神皆颤。 那妖道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手中灭正刀的刀尖也错开了肖寒风的剑尖。肖寒风借此机会抽身而去落在地上,却见他对着空中的妖道喊了一声:“阁下法力高强,在下认输了。”说完便几个闪身回到了贤宇等人的身边。 贤宇连忙闪身上前扶住了肖寒风的身子,伸手点在了他的几处穴道之上。肖寒风对他勉强一笑道:“你师兄我这次算是败了啊。” 贤宇也对肖寒风笑了笑道:“师兄不必挂怀,这胜败乃是兵家常事。” 这时只听小姚道:“我们已经两败了,这可如何是好。” 听了小姚的话肖寒风几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他们并非是因为自己败了,而是为现在的局势而忧心。现下肖寒风的心中很是后悔,他后悔为何没有群起而攻之,将妖道诛灭。这时妖道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我说你们几个,还比不比啊。若是不比的话就快些滚,本座今日心情大好,放你们离去。” 卓非凡听了那妖道的话心中也是怒气上涌,只听他指着那妖道的鼻子骂道:“你这妖道,今日你道爷我定要你去你你家祖宗团聚,我让你再如此嚣张。”卓非凡说着就要飞身而去与那妖道一战。这时,卓非凡却拉住了他的胳膊。只听肖寒风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七十四章 龙屠 卓非凡听了肖寒风的话只是脸上一红便不再说话,他知道肖寒风说的是实情,自己的修为定是不如肖寒风的,连肖寒风都不是那妖道的对手,他怎么会是呢?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我去。 热书阁”等众人看清说话之人时,那人的身影已经站在了妖道的身边。一身白衣,面如玉眼如星,站在场中的赫然是东方倾舞。东方倾舞那一身白衣此刻正迎风飘舞着,那一头如瀑布般垂到要急的黑发也在舞动,给她那九天仙子一般的脸庞增添了几许另类的美。 肖寒风看到上去的人是东方倾舞,心中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为东方倾舞担忧了起来。贤宇刺客的心也提了起来,在他听到我去那两个字之时心就已然提了起来。再说那妖道,当他看清楚东方倾舞的容貌之时也是在那里呆立了良久,从贤宇几人出现他就没有仔细看几人的容貌,更没发现这其中居然还有一个如东风起舞一般的倾城佳人。 妖道虽不是什么正道中人,但定力还是有的。虽说东方轻舞容貌倾城,但他也只是发愣了一阵便回过神来,想了想他开口道:“我从不和女子动手,难道你们那边就没男子了吗?”妖道说这话时声音并不是很小,远处的众人都能听的到,卓非凡的脸色一红将头低了下去。再看贤宇,他在听到妖道的话之后脸上只是露出一丝苦笑,心想自己这个师弟比呢不该抢在师姐的前面。 肖寒风等人不由自主的将木瓜放在了卓非凡的身上,心想若是卓师弟能勤加修习道法的话,东方师门也不会此刻出战了。对贤宇肖寒风倒是没什么意见,贤宇早在方才就已与那妖道斗法了一番,要说起来他算是个开头的。 东方倾舞听了妖道的话,眼中的杀意又浓了几分。她没有多余的废话,那把白色的法剑已朝着妖道刺了出去。那妖道先是一愣,而后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道:“既然你想要玩,那本座便陪你玩玩。”说罢便站在那里不再动弹,笑着看向那倾城的容颜朝自己靠近。 东方倾舞看到妖道不动,心中便有些疑惑。只见他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那妖道见此情景嘴里嘟囔了一句:“这些人怎地都喜欢东躲西藏?”心里如此想着,妖道不自觉地朝上看去。方才肖寒风给他的那一击却是不清,此刻他的体内还一阵气血翻腾。他以为与自己斗法的这美人儿还会用方才那一招。 可就在妖道抬头之时他只觉自己身前一丝劲风袭来,当他朝前看去之时东方倾舞那白色法剑已刺入了他的胸前,穿过了他的后背。远处的肖寒风见此情景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妖道就这样被灭了?如此简单?此刻那妖道也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东方倾舞,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之极的女子一出手就给了自己致命的一击。 东方倾舞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她正是利用了妖道的心思。谁能想到一个刚从自己身前消失的一个人再出手还是在原来的方位?妖道脸色变的有些发白,眉头紧皱看起来很是痛苦的摸样。东方倾舞见状便想要抽出自己的法剑,这一抽之下她却是眉头一皱。东方倾舞猛得抬头,却看到原本一脸痛苦之色妖道此刻正笑着看向自己。那笑容很是玩味,看的东方倾舞心中一跳。 “我说美人儿,你不会以为本座就这样死去了?哈哈哈……”妖道此刻的摸样倒像是在戏耍一个孩子一般。远处的贤宇看到妖道的笑容,心下猛然一沉。 就在东方倾舞发愣之时妖道的身形朝后一跃,站的离东方倾舞远了一些接着道:“你很聪明,若是换做其他人的话,你方才那一下的确足以毁掉对手的肉身。”妖道看了看自己胸口那白色的法剑,只见那白色的法剑之上有几丝血迹,看上去却有一种另类的美。妖道再次开口:“但我却非那些一般的废人,我的心不止一个啊。” 东方倾舞听了妖道的话身子一震,她的目光看向了高台中央那个已经死去了女娃。原本迷茫的眼神当看到那死去的女娃之时,东方倾舞眼中精光一闪,杀意再次出现在她的眼中。她再次转头看向妖道,妖道看到东方倾舞眼中的杀意微微一愣,随即便道:“有趣啊,你比前头那几个没用的男子有用多了。” 他话音未落,只见东方倾颜的身形慢慢腾空。当她的身形飘到妖道头顶之时,东方倾舞的的身形开始舞动了起来。那曼妙的舞姿很是吸引人,下方的妖道刚开始并不知东方倾舞要做什么,当他看到东方倾舞在跳舞之时嘴角的肌肉便抽动了几下,渐渐的他便被东方倾舞的舞姿吸引了。远处的贤宇几人看到东方倾舞的动作心中先是一喜,而后便是一惊。喜的是东方倾舞将要使出玄然宫较为高深的法术雷舞,惊的是东方倾舞此刻手中并没有法剑。 随着东方倾舞的身形在空中曼妙的舞动,空中开始聚集起乌云来。接着,便是轰轰的雷声。原本已躲屋中的周昌城百姓听到这动静都纷纷从门缝里看去,他们看到门外的情景心中都是一喜。打雷,这是降雨之前才会有的前兆啊。 雷声越来越大,东法夫倾舞的身形还在舞动着。当那空中闪出雷电之时,东方倾舞的身形却再也不能动弹了,因为有一双手按住了东方倾舞的肩膀。东方倾舞心中一跳,刚想要转头对敌只听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师姐,你累了,还是歇歇。”说话间,东方倾舞的娇躯便被这只手托了下去。东方倾舞落到地面,看到自己身后的那个身影,将她动作制住的人正是贤宇。只见贤宇笑着看着东方倾舞,脸上一片轻松的神色。 东方倾舞刚想开口问贤宇为何要这么做,贤宇却再次开口道:“师姐,让小弟来对付这厮。你没听着厮方才说吗,他说我们还有男子就不该让女子出战啊。”贤宇说罢便转身去对着妖道,不再看东方倾舞一眼。东方倾舞看着贤宇的背影,那樱桃小口动了动,但终究还是没说出什么来,转身飘回了众人身旁。 肖寒风等人此刻对贤宇充满了感激,就连卓非凡也对贤宇产生了一丝感激之情。他知道,若是贤宇方才没有阻止东方倾舞,那东方倾舞多半会凶多吉少了。再说那道士看到贤宇的身影后脸上显出一丝不耐道:“又是你这个牛鼻子,你的师兄师姐都不是我对手,你觉得自己能斗的过我吗?” 贤宇听了妖道的话却是撇了撇嘴道:“我们方才还没分出胜负呢?怎地,你该不会是怕了我?”那妖道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仿佛将刚刚聚集起的乌云都震三万了许多。 妖道猛的看向贤宇笑着道:“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贤宇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赤剑再次出现在贤宇的手中,那剑身之上的红色光芒将贤宇的一只手臂包裹在其中,贤宇不再与妖道多活,身形一闪朝妖道攻去,贤宇用的是《九宫逍遥步》其速度之快让妖道一时间咋舌。不过很快的从妖道身上发出一层黑色的光芒,贤宇的快速功法没伤到妖道分毫。 贤宇并未停下自己的攻势,他一边攻击一边问妖道:“你说那些女娃与你的联系怎样切断啊?如果我死在你的手下也好了结了我这最后的一个疑问啊。” 妖道一想贤宇的话有些道理,他自信能够灭掉贤宇便道:“除非我死了,否则他们与我之间的感应便不会消除,嘿嘿嘿……”妖道的话音落下,贤宇也停止了自己的攻势。 妖道正在疑惑间,便看到贤宇站在自己的身前不远处。他刚要嘲笑贤宇的攻势无用,却见贤宇身上升起淡淡的绿色光芒。贤宇面沉如水的看着妖道,那眼神就如方才最初见妖道之时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妖道被贤宇看的心中一跳,面上却强作镇定。 贤宇此刻心中的杀意很是浓烈,因为这妖道东方倾舞差点没以身引雷。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后果将不堪设想。贤宇身上淡绿色的光芒渐渐的浓烈起来,在他的身后慢慢浮现出了一条绿色巨龙的身影。一声龙吟传出,贤宇大吼一声:“龙屠!!” 那绿色的巨龙猛的朝着妖道冲去,整个高台的台面快速的出现了裂纹。那条巨龙过处。出现了一条巨大的深坑。那深坑深入地面数丈,看起来很是可怖。妖道在那条绿色的巨龙出现之时就已将那灭正刀横在胸前,全身的黑色光芒也暴涨了起来。可那条绿色巨龙越是靠近,他心中就越惊恐。直到那条绿色的巨龙将其身影吞没,直到整个高台被绿色的光芒覆盖,他心中的恐惧才消失不见。 高台边上的肖寒风几人此刻已身在地面之上,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们再也看不到那妖道的身影,耳中听到的是龙吟之声,眼中看到的只有一个身影,那便是身在半空中贤宇。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七十五章 杀心 绿色光芒渐渐的消退,众人这才勉强能看清场中的情景。然而此刻场中的一切饶是如肖寒风那般镇定的人心中也惊骇万分,东方倾舞那绝世的容颜此刻也终于有了一丝的波动。 出现在众人眼中的是一个巨大的深坑,那高台已完全不见了踪影。众人仔细回想,发现那深坑居然是以妖道所站之位置朝四周扩散看去。而那方才害的众人疲于应付的妖道,此刻早已不见了踪影。 肖寒风抬眼望去,只见在那巨大深坑上方不远处,贤宇的身子静静的飘在空中。他脚下没借用任何法器,只是身上萦绕着一圈水绿色的光芒。肖寒风看到那水绿色的光芒也就释然了,虽说贤宇修为远远没有到意动身飞的境界,但他身有玄武坐骑。那水绿色的光芒,正是小玄子所发出的。 众人站稳身子,小姚对半空中的贤宇喊道:“师弟,你没什么不适?那妖道看来已被你屠杀了,快些下来啊。”众人此刻心中都送了一口气,妖道最终还是被自己这方人灭了。可他们离的太远看不到贤宇的脸色,贤宇此刻的脸色惨白如纸,无一丝血色。 方才贤宇脑中杀气上涌,他体内的那条玉龙也是激烈的翻腾起来。虽然他杀意的增长,那条玉龙最终发出一声龙吟冲向了妖道。而在那玉龙冲出的同时,贤宇脑中突然冒出两个字来:龙屠。他知道这又是那《帝皇神录》之上的法术,不经意间被自己使了出来。 贤宇看着地上的众人脸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他刚要落到地上,只听那深坑之中一阵响动。贤宇猛一回头,只见一道黑色的光芒从那深坑中冲天而起,转眼间便飘在了他的对面,虽说那是一团黑色的光芒,可是贤宇知道那黑色光芒中包裹的正是妖道。看到如此情景,不但下方的肖寒风等人一阵心凉,就算是贤宇也心惊无比。他自家知晓自家事,方才的那一击几乎已消耗了他所有的真力,没过几天恐怕是恢复不过来的。此时,若是那妖道还有再战之力的话,恐怕他们这一行人今日是凶多吉少了。 就在贤宇心惊只时,只听对面那团黑光中传来了妖道的声音:“嘿嘿嘿……没想到啊小子。我食心道人今日会败在你的手中。咳咳咳……”说着那自称食心道人的妖道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贤宇方才那一击将他打成重伤,此刻浑身上下疼痛欲裂很是难受。过了好一会儿,那食心道人才停止了咳嗽接着道:“不过你纵然是将我打成重伤,又能如何?我还没被你灭掉,而你却因为方才的那一击损耗了自己近乎所有的真力。我还有再战之力,但你没有。”食心道人说着便朝贤宇靠了过去,贤宇见状原本就已惨白如纸的脸又白了几分。 台下众人见食心道人朝贤宇靠近心都沉入了谷底,东方倾舞那绝世的容颜之上明显的有了一丝焦急之色。肖寒风双眼紧紧的盯着贤宇,若是他还有那么一丝力气此刻也早已出剑了。可他有心无力,他的剑此刻无法出鞘。 贤宇转头看了看台下的众人,此刻他心中最担忧的并不是自己的安稳,却是台下肖寒风等人的生死。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不在乎生死,但他此刻的心境便是如此。看到那一张张自己相处了没多少时日但却对他真心相待的同门,贤宇心中响起一个声音:“不能让他们就此死去,决不能!”想到此处贤宇脑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他脸上也有了一丝决绝之色。 贤宇猛然转头看向那食心道人,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食心道人看到贤宇嘴角的那么笑容前来的身子微微一顿,而后身子继续朝着贤宇飞来。贤宇赤剑之上的光芒突然大盛,台下的肖寒风见此情景大叫道:“师弟不可!!”众人的眼中也都露出惊骇的神色。 贤宇的身影一闪便在食心道人身前消失不见,食心道人正疑惑间眼神突然便的涣散。他最后的只觉便是自己无法再将一丝气息吸入自己的体内,食心道人眼中带着惊恐死去了。贤宇的身影出现了食心道人的身后,他身体一晃便朝地面落了下来。 肖寒风只觉自己身旁白影一闪,仔细看时东方倾舞已将贤宇的身影接在怀中。众人见状也连忙上前,只见东方倾舞怀中的贤宇已面色惨白双眼紧闭,不知是死是活。肖寒风看向东方倾舞,只听她道:“他只是晕了过去,并无大碍。”众人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只听东方倾舞又道:“如今要找一处清静之地让他修养,方才两次出手纵然性命无碍恐怕体内真力还不知能否恢复。” 卓非凡看到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东方倾舞此刻怀里居然抱着一个男子,心中就生出一股无名的怒火。而且,东方倾舞怀中的还是那个自己最瞧不起的乞丐。虽说此次算是贤宇救了众人,但在他的眼中贤宇还是那个初见之时的小乞丐,没有丝毫的改变。他强自压下心中的怒气对东方倾舞道:“东方师妹,你抱着贤宇师弟多有不便,还是换人照顾他。” 东方倾舞看都没看卓非凡一眼冷冷道:“有何不便?你我皆是修道之人无需在乎那些世俗之礼。更何况,此间我们多人受了重伤,无人可照看与他。”东方倾舞说道此处瞟了卓非凡一眼道:“卓师兄倒是没什么损伤,不如你来照看他?” “不行!他是个乞丐……”卓非凡听了东方倾舞的脱口而出道,这话一出口他就知道糟糕,定眼看去只见众人看着自己的目光中满是不屑。贤宇对众人可说是有救命之恩,如今卓非凡却说贤宇是个乞丐,这分明就是嫌弃贤宇出身低微。 卓非凡见众人模样脸上也是一片通红,嘴上却道:“我……我是说我不太会照顾人。”说完他看向了东方倾舞,东方倾舞却没再说什么转身朝着周昌城外而去,但在东风起舞转身之时卓非凡从她眼中看出了一种深深的厌恶。卓非凡见此心中一跳,反而不知自省的将所有过错都算在了贤宇身上,心中更是暗暗发誓要将贤宇碎尸万段。 法空行在最末,将那已落在地上的食心道人的尸体焚化掉,让这这魔头彻底的从世间消失掉。之后,法空追上肖寒风等人朝城外去了。法空走后,他身后不远处现出一个白色的身影,此人正是那日贤宇等人将三个鬼徒放逐到独生界离去之后出现的那个白衣女子。 只见她那白色的长袖一甩,那些还未彻底消散的食心道人的尸身粉尘便消失不见。再次看着肖寒风等人离去的方向,这女子脸上又露出了一丝迷人的笑容。 再说肖寒风等人跟随东方倾舞来到了周昌城外三十里之外的一处树林中,这林中生长的多为柏树。此刻正是夏季,可谓是绿树成荫。空中那明亮的月光透过树叶射到地面,照出许多树影。东方倾舞抱着贤宇来到了一处宽敞的地方便将贤宇靠着树放下。 她右手食中二指点在了贤宇的眉心处,一道绿色的光芒便进入了贤宇的体内。众人此刻也落到了两人的身旁,只见一道淡青色的光线在贤宇体内快速的游走了一个周天便停了下来。东方倾舞脸上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她看了看众人,用以往那种一贯冰冷的神色道:“他体内的真力正快速的恢复着,如此下去用不了一个时辰便完全恢复如常了。” 众人听了东方倾舞的话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他们虽说不知贤宇方才用的是什么法术,可贤宇的样子分明就是真力过度耗损所致。真力一旦耗损过度,没有一段时日修养是恢复不过来的。就算是修为颇为高深之人,恢复真力也需几日的功夫。可听东方倾舞所言贤宇只需几个时辰便可完全恢复,这怎能不让人咋舌。 肖寒风看向贤宇的目光多了几分异彩道:“贤宇师弟的实际修为虽说很低,但我敢断定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成为整个修行界数一数二的人物,我玄然宫出了如此一个奇才真是老天眷顾啊。” 卓非凡听了肖寒风的话却道:“大师兄你这话就过谦了,大师兄你是掌门师伯的大弟子。这将来玄然宫掌门之位自然是由你来做了,要说修行界日后举足轻重的人物应是师兄你啊。” 肖寒风听了卓非凡的话却是有些不悦的道:“卓师弟,这这话才是不对。你应知晓修行界看的是道法的高低,我虽说是掌门弟子,但若是贤宇师弟的修为日后当真高的过我,这掌门之位自然就是他的了,我这个做师兄的也只会从旁尽心辅佐。不只是我,你也一样啊。” 卓非凡听了肖寒风的话心中很是恼怒,他本想拍拍肖寒风的马屁没想到招来肖寒风的一顿数落,他心道:“一个乞丐也能做掌门,真是笑话。到时候就看他是否有命在了,哼!”卓非凡是打定主意要将贤宇除掉,听了肖寒风的话之后他要除掉贤宇并不只单单为了东方倾舞偶了,在玄然宫中有资格继承掌门之外的除了肖寒风,按理说他是第二个。所以说,他对贤宇的杀心已定。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七十六章 夜谈 一轮皎洁的月挂在青天之上,满天的星斗虽多却只是为了共卫它而已,如此才能显出月的高贵与明亮。月光穿过树叶洒在贤宇的身上,他那原本就俊俏非常的脸庞像是蒙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芒。小姚看着贤宇的脸庞自语道:“贤宇师弟生的还真是俊美,也不知他是生什么一个样的家中,又因何会沦为乞丐呢?”贤宇上玄然山之前是乞丐,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玄然宫弟子多为孤儿,是玄仁子他们几人外出云游之上无意中碰到带回山上去的。还有一些便是天生就在玄然山,因其父母便是玄然弟子。 无论是哪一类弟子其实心性都很是淡泊,所以玄然宫上下对贤宇的身份倒不是很在意。卓非凡整日里说贤宇是个乞丐,其实他自己也不过就是个孤儿罢了。若不是玄机子将他抱回了玄然山他可能早就饿死街头了,如此说来他连个乞丐都不如,卓非凡却从来没想过这一点。 肖寒风听了小姚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抬头看了看空中的明月道:“贤宇师弟上山之前虽说是个乞儿,但也说不定他在沦为乞儿之前身份是无比尊贵的。”众人听了肖寒风的话都沉默了,肖寒风心中却是苦笑道:“乞儿吗?只怕咱们的正小师弟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乞儿了。” 众人正说话间贤宇的身子突然动了动,东方倾舞很是自然的扶住了他的肩膀。贤宇慢慢睁开双眼,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张绝世的容颜,贤宇先是愣了愣,而后那苍白的脸上却是微微一红道:“师姐。”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怎地一睁眼就看到了东方倾舞? “你觉得怎样?身子可有什么不适吗?”听到这个如仙乐般的声音后贤宇确定自己面前的真是东方倾舞,他坐直了身子对东方倾舞道:“多谢师姐,小弟无事。”贤宇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是一阵疑惑,因为他听出东方倾舞方才对他说话的语气虽然还是冷冰冰的,可在那冰冷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丝担忧。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只是对他点了点头,而后便起身走到一旁的树下抬头看着那明亮却有些清冷的月,贤宇也顺着东方倾舞的目光看去。当他看到那空中的冷月之之时便有一种感觉,他觉得东方倾舞与那空中的月很是相似。看起来很是高雅圣洁,但却有些冰冷。 肖寒风见贤宇转醒心下也是欢喜的很,他走到贤宇身旁席地而坐拉着贤宇的胳膊道:“贤宇师弟啊,你方才的举动可是将我等吓得魂飞体外啊。方才你打出那第一击之后真力便已近耗尽了,你为何还要再出第二击?”肖寒风的语气中有那么些许则被的意思。 贤宇干笑两声道:“我当时只知道那个食心道人必须要灭掉,否则的话不单单是我们几人要死,就连那整个周昌城中的女娃恐怕也要死。”贤宇这说法最为普通不过,但也是最有说服力的。身为修道之人护佑天下苍生本就是分内之事,能为当为之。 “师弟,你可知道若非你运气好的话,方才那一击过后就有可能让你永远无法修道了。真力虽说可自行恢复,但那也是在体内还有一丝真力的境地下。若是连一丝真力都没有,那就彻底无法再生了啊。”小姚接过肖寒风的话说道,看那说话的样子分明就是在说她是贤宇的师姐。看到小姚的模样,肖寒风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贤宇笑着看向小姚道:“若是以我一人之身换得一城百姓活命,何乐不为呢?” 被贤宇如此一问小姚先是一愣,而后便默默的点了点头。若是以一人之身能救的了全城百姓的性命,莫说是贤宇这男子,便是她这样一个女子也会去做的。原本盯着空中明月看到的东方倾舞自然也听到了贤宇的话,她自己都不晓得的是,当他听到贤宇所说的话时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肖寒风拍了拍贤宇的肩膀笑着道:“师弟说的不错,我等修道之人虽不像凡尘中人那般图什么青史留名名扬千古,但若见死不救那就枉为修道之人了。师弟,你记住为兄的话,我修道之人虽说又凡人没有的本领,但这也意味着你我肩上的担子重了许多。”肖寒风说着站起身负手而立,在这清冷的月下显得分外飘逸出尘,他走了几步背对着贤宇淡淡道:“我等虽说是修行界中人,宫中也有规矩不得擅自插手凡尘俗事。但我等除魔卫道为的又是什么?为何要除魔?那自然是因为他们那些人对天下苍生无益。”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心中也生出颇多感慨,他也站起身走到肖寒风身边道:“师兄说的不错,天下者百姓之天下。苍生者人为首也,换句话说我们所要护佑的便是这苍生中的人了。所以,方才我等救的便是天下苍生。一人为苍生,万人亦为苍生啊。” 听了贤宇的话肖寒风的身子微微一震,他沉默了,良久之后肖寒风退后两步对着贤宇的身子躬身一礼。贤宇大惊,肖寒风是何等身份的人,如今却对他这个师弟行起了晚辈之礼这如何使得。贤宇连忙走上前去扶起肖寒风问道:“师兄,你这是为何?这不是折煞小弟了吗?”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却是笑了笑道:“为兄这一拜师弟你受得起啊,正所谓师不问老少。师弟你方才说的一人为苍生万人亦为苍生,说的好啊,为兄受教了。”小姚等人听了肖寒风的话也是连连点头,看向贤宇的目光多了许多的赞赏。 而此刻有一人的脸却是黑了下来,这人便是卓非凡。卓非凡曾有几次阻止贤宇救人,其理由便是为了一个人或是几个人舍弃更多人不值得。按理说卓非凡这话不错,无论何时大部分的利益是最重要的。可是贤宇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百姓的性命,只要是他见到了就一定会去相救的。贤宇这话在卓非凡听来就是在说他一人,是贤宇在针对他。 卓非凡冷笑一声走到贤宇身旁靠着一颗树问贤宇道:“那如果有人抓住了一群百姓对你说如果你想救这众多的百姓必须从其中选出一人杀掉,你会怎样做?” 贤宇笑着道:“我会将那抓百姓的人杀掉。” 卓非凡嘴角抽动了两下冷声道:“若是那人修为比你高出很多,你斗不过他呢?” “那我就站在人群中将自己杀掉,我也算一人。”贤宇淡淡的答道。 卓非凡听了贤宇的话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师弟这话未免有些作假了,说好听的话谁都会说,真要到做起来恐怕师弟你就做不到了。” 贤宇听了卓非凡的话只是笑看着他没有再开口,此时小姚的声音传到了卓非凡的耳中道:“若是贤宇做不到,你此刻还有命在此对他评头论足吗?”听了小姚的话卓非凡的身子一僵。他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变换不停。小姚说的没错,若不是贤宇灭了食心道人那他此刻恐怕也已死去了。 贤宇看看卓非凡那模样心中一阵好笑,他嘴上却道:“若当时我无法出手的话,那卓师兄就一定会出手,先不说我等是玄然宫弟子,便是身为男子就要最起码做到的一条啊。宁可站着死,决不跪地生。” 小姚听了贤宇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光彩问道:“贤宇师弟,这话是谁说的?” 贤宇听了小姚的问话神色有些暗淡了,他抬头望着满天的星斗道:“这话是我爷爷对我说的,他老人家平时虽让我竭力保全自己的性命。但他也曾经说过,若有一日非死不可,那便是宁可站着死决不跪地生。” “那你爷爷是做什么的?”小姚接着问道。 贤宇转头看向小姚脸上露出一丝怀念的笑容道:“从我记事起就和爷爷一起沿街乞讨,我爷爷是个老乞丐。”小姚听了贤宇的话脸上显出一丝歉意。而一旁的卓非凡却在这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引的众人都向他看去,连东方倾舞也不例外。 卓非凡脸上的笑容很快就僵在了那里,因为他疯狂看到众人用眼光告诉他:“你连乞丐都不如啊。”卓非凡方才已经历过一次如此情景,神色也没多大变化只是抬头看着天空不与众人目光对视。他这也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他在众人眼中八成就是个伪君子了,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必要再掩饰了,如今的卓非凡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个机会将贤宇灭了。 肖寒风这时突然接过小姚的话问贤宇道:“师弟,你爷爷是因何而死?” 贤宇原本也没打算对众人有所隐瞒便道:“我爷爷是被人追杀而死,从我记事开始我与爷爷几乎每年都会被来历不明的人马追杀一两次。”贤宇这话一出口肖寒风的心中便是一阵狂跳,他现下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那个猜想了。 小姚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围着贤宇转了好几圈,而后又摸着下巴看了贤宇半天开口道:“贤宇师弟,你有没有想过若你与你爷爷真的只是普通的乞丐,那怎么会招来仇家追杀?你做乞丐之前是做什么的?你爷爷有告诉过你你的父爹娘是谁吗?”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七十七章 疑惑 贤宇听到爹娘二字的之时神色间的黯然众人都能察觉的到,东方倾舞看着贤宇那落寞的神情心中漠然一酸。她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用自己那如星辰一般的双眼注视着贤宇,注视着这个几乎是两次救了自己性命的男子。 肖寒风看到贤宇的神情洒然一笑道:“师弟,我告诉你,你师兄我也是个孤儿。数百年前我被师父从一个小村子抱回了玄然山。其实你应知晓我玄然宫弟子多半都是无父无母之人,像我等这样的人才适合入道。若是有了父母,那心中不免有些牵挂。师弟你且想想看,若是我玄然宫弟子都是有亲之人,但我等修道之人早已跳出了岁月的束缚,虽不能说是不死之身,但只要静心修炼千年之后便会迎来了天劫。渡过天劫之人自然也就飞升成仙,渡不过去的那也就身死魂消了。但无论渡劫成与不成,我等的寿元都要远远超越自家亲人。贤宇师弟,你可明白为兄之意吗?”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苦笑道:“师兄的一丝小弟自然明白。”贤宇对着那空中的明月摇了摇头接着道:“看着自家的亲人一个个离人世而去,那种痛苦就算是我等这样的修道之人也难以承受啊。”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默默的点了点头,贤宇所说的正是他心中所想。 肖寒风顿了顿接着对贤宇与众人道:“其实在二百八十年前,我曾下山去寻过自己的亲人。我之所以会下山是因为事发他老人家告诉我,当时我们那个村子发生了山崩,师父在我家的房中并未见到我的爹爹。所以师父想来,我爹爹应还在人世。” 小姚听了肖寒风的话立马来了兴趣,他抱着肖寒风的胳膊催促道:“那师兄你下山之后呢?见到你的爹爹了吗?” 肖寒风点了点头道:“见到了,并且与他相认了。师父吩咐过我,若是与自己爹爹相认的话就留在身边尽孝道。师父还说他之所以没有隐瞒我爹爹的事是因为他不想有违天道,若他期满了我我爹爹还在世上的事,那便是有违天和。身为人子就该孝敬父母,此乃天道。”肖寒风的眼神变的有些迷离,贤宇看的出肖寒风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我下山后便侍奉了老父二十余载,期间并未告知他老人家我会道法,只想平凡的做他孩儿。在那二十年里,我不仅做了一个孩儿,而且还娶妻生子过。” 肖寒风的话一出小姚的嘴就张的老大,就连卓非凡的眼光也朝他这边看了过来。玄然宫大弟子曾在凡尘娶妻生子,这在他们听来都有些不可思议。贤宇却是对肖寒风笑了笑道:“如此才是为人子之道啊。”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脸上露出了赞赏的笑容。 小姚却又跑到贤宇身旁问道:“师弟,你为何如此说?” 贤宇笑了笑道:“师姐我来问你,这红尘百姓最在乎的事是什么?”小姚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贤宇接着道:“百姓最在乎的自然是香火延续了,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师兄既然要尽人子之孝,那这娶妻生子也是必然之事。否则的话大师兄的老父定会心有不安,就算是到了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啊。” 小姚听了贤宇的话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神情,转而问肖寒风道:“那大师兄,你的后人现在何处啊?你有没有见过他们?” 肖寒风摇头道:“我与吾妻成婚之后生有一子。一家四口过的倒也开心快活,只是老父西去之时我过于悲伤,其间秘密修习道法之时差点入魔。还好有吾妻相伴,终究还是免遭一劫。如此过了六十年,吾妻去之时我再次遭受离别之苦。若非师父及时赶到将我悲伤之心压制还不知会有什么后果,从此我为了避免悲伤就没再见过自家后人。不过我虽为与其相见,但也知他们每一个都是做什么的。从吾孙起,肖家便入朝为官了。” 小姚越听越是开心,急切的问道:“那他们都是在哪个皇朝做官的,现在的肖家后人是什么官位?” “肖家子弟做的都是东圣帝国逍遥皇朝的官,现在的后人肖明远是逍遥皇朝的一字并肩王兼兵马大元帅。”肖寒风说这话之时脸上没有丝毫的神色变幻,就像是在说他人之事一般。 听了肖寒风的话饶是贤宇心中淡定也被吓了一跳,兵马大元帅还不算什么。这一字并肩王那可是与皇帝平起平坐的,贤宇方才却是没想到肖家在逍遥皇中如此势大。他没有发现肖寒风说完这话之后眼光落在贤宇身上,那笑容有些意味深长之感。 听完肖寒风的家事小姚又转头看向贤宇道:“贤宇师弟,你就没想过要去找自己的爹娘吗?或许他们还活在这世上啊。” 贤宇听了小姚的话先是微微一愣,而后笑着道:“师姐啊师姐,一听大师兄说了如此半天还没听出些什么啊?大师兄的意思是说有亲人不一定就完全是好事,大师兄不就是因为亲者离世差点没入魔吗?” “那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爹娘是何许人也吗?不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小姚还是没有放弃对贤宇的劝说,就好似贤宇的身世就是他自己的身世一般。 贤宇洒然一笑道:“若是有缘的话我自然会知晓自己的爹娘是谁,再者就算知道爹娘是谁我也不会去与他们相认的。”小姚听贤宇如此一说便不再说什么,嘟着小嘴离去了。 肖寒风走到贤宇身旁道:“师弟,你是否一直想知晓追杀你爷爷与你的人究竟是谁?”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身子晃了晃道:“这个我自然想知晓,虽说现下我已入道,但爷爷的仇不能不报啊。只是听爷爷说那是四路人马,他的势力很是庞大,但我并不知他们究竟是什么人。”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点了点头,而后低下头去开始沉思起来。 过了一小会儿,肖寒风抬起头来对贤宇道:“为兄认为这次便是个绝好的机会,你可以沿路去查一些线索,数不准就能找出谁是杀你爷爷的凶手。”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眼中一亮道:“师兄说的不错,既是红尘之事自然也要在红尘中寻。”贤宇说着神情一愣,而后他快速的朝自己怀中摸索着,末了,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金牌对贤宇道:“大师兄,这是我爷爷临终前给我的一块牌子。” 肖寒风接过牌子一看,只见那牌子一面刻着一只猛虎,另一边却是三个字:猛虎卫。 肖寒风将那牌子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而后将牌子交到贤宇手中道:“这金牌做的很是考究,不像是平常杀手可用的物件。而且其后有猛虎卫三个字。以我看来,追杀你的人应该是当今天下五国中的一国。至少,这路人马是应是某国的兵士。”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心下满是疑惑,五国兵士中的一国。那也就是说,五国其中的一个皇帝想要自己或者是自己的爷爷死去。可这又是为何呢?难道自己的爷爷曾今是什么大人物。所以得罪了某国国的皇帝?贤宇想了想去,觉得自己的猜想还是有可能的。自己的爷爷的双眼虽盲,但那一身功夫却是放眼天下无人可及的。像自己爷爷这样的人,以前定是个人物。而且还是个大人物,若是不然的话也不会得罪皇帝了。 心中有了一丝眉目贤宇决定要在五国之中找上一找,可随即有一个疑惑涌上心头,那自己究竟是谁呢?自己的父母难道是被五国之中的一个皇帝杀死了吗?此刻月下的贤宇面上虽说很是平静,但他心中却是疑惑之急,想的贤宇一阵心烦意乱,干脆就不再去想了。 肖寒风见贤宇眉头紧皱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想不通的事情便不必想,人生在世不可能对什么事情都清清楚楚,总会有些疑惑。我今日跟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了却自己的红尘劫,唯有如此你才能潜心修道。若是不然的话,凡尘俗世中的一切都会成为你悟道的障碍,既然我们已经入道,无论是因原因而入道,我等所追求的已是另外一个境界的人生了。”肖寒风说罢便走了开去,留下贤宇一人独自站在那里沉思不语。 十四年来贤宇一直都没有认真的想过自己究竟是谁,他从出生起就只有爷爷陪在自己身旁,没有爹爹或是娘亲。贤宇过了十四年没有爹娘的日子,他已慢慢习惯了这种日子。直到今日肖寒风对他说的这番话才让他认真的去想这件事,自己一定是有爹娘的,可自己的爹娘是谁?月光之下贤宇心中生出一个深深的疑惑,他在想自己究竟是谁,难道一开始就是个乞丐吗?还有,自己爷爷身上究竟为何有《帝皇神录》贤宇早就已断定《帝皇神录》不是凡间之物,应是修行之人所拥有的。可是十四年来,贤宇并没有看自己爷爷用过法术。 贤宇抬头在心中问那高高在上的天穹:“我究竟是谁?爷爷究竟是什么人?”这一刻,贤宇决定有机会的话他一定要查出自己的身世,自己的爷爷绝对不是个乞丐,因为乞丐不会有那么高深的武功,就算自己的爷爷是和五国的某国皇帝有过过节的人,他也要替自己的爷爷报仇。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七十八章 柔情 就在贤宇对着月对着天发出疑问之时,他只觉自己身旁吹过一阵香风。 热书阁贤宇转头看去,只见东方倾舞正站在自己身旁,她那双如星辰一般的眼眸看着前方,嘴上却对贤宇道:“有些事情你就算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反之你不去想它,到了一定时候便能找到自己想要的。”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愣了愣,便笑着道:“多谢师姐开导,其实小弟并非多苦恼。唉,只是觉得做了十四年的小乞丐,如今却为自己的身世而迷茫,有些不知所措。”贤宇面上很是淡然,但他的心却在一个劲的狂跳,虽说贤宇不停的在心中提醒自己身旁这人不过就是个女子而已,不过就是倾城的女子而已。可无论他默念多少次,当面对东方倾舞之时还是无法压下自己内心的激荡。 东方倾舞面对贤宇之时面容还是如前一般冰冷,可没人知晓这个如冰山雪莲一般圣洁的女子在面对自己身前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师弟之时心中竟然不自觉的产生了一丝涟漪。东方倾舞虽说很想将这丝涟漪压下,可无论她怎么做还是无法彻底消除心中的涟漪。就如方才,肖寒风走后她也不知自己为何朝贤宇走了过来,她发觉自己的步子居然有些不听使唤。 听了贤宇的话东方倾舞淡淡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们要追杀的只是你爷爷,并非是你啊。追杀你只是不想要留下活口,这是斩草除根的做法。” 贤宇听东方倾舞的话却是摇了摇头道:“不会的,我曾经亲耳听到过一个杀手说务必要将我杀掉。”贤宇社戏一口气接着道:“若是只针对爷爷的话,他们不会说务必将我杀死。”听了贤宇的话东方倾舞心中也产生了一丝疑惑,难道是贤宇身上有什么秘密?那些人为何要追杀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东方倾舞在心中这样问道。 东方倾舞转头朝贤宇看去,只见贤宇此刻再次抬头望月并未看她。东方倾舞一愣,在玄然宫那些男弟子一见到自己定然会盯着自己的脸看个不停,东方倾舞自然也知晓自己的容貌有多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男子在面对明月和她之时选明月而不选她的。 “你今日为何阻止我引雷?”贤宇为了避开东方倾舞那绝世的容颜不得不抬头望月,可恨在他抬头望月之时就连那月中也是东方倾舞绝世容颜。就在贤宇不知自己的目光该落在何处之时,东方倾舞那如银铃般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贤宇让自己的心尽量平静,转头淡淡的对东方倾舞道:“因为我不想你死啊,明知无剑还以身引雷,师姐难道觉得自己是个铁人吗?”贤宇想到方才东方倾舞欲以身引雷心中不知怎地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火气,对东方倾舞那种不要命的作为很是恼怒。 哪知东方倾舞只是淡淡对他道:“我与你一般。”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心中也就释然了,在他听东方倾舞说出这几个字之时,他就知晓自己本就不该如此发问的。既然他能用自己的命去换百姓的命,那为何东方倾舞就不能呢?因为东方倾舞是个女子吗?修行界中男女之分最是无用,试问这后辈之中有几人能斗的过东方倾舞? 贤宇正在沉思间却听东方倾舞再次开口道:“贤宇师弟,你以后要小心些才是。”东方倾舞顿了顿声音越发的柔和起来道:“你身上不解之事太多,此间虽都是我玄然同门还有昌佛宫法空,但正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的事早晚会被人知晓,再者,你身有玄武。乃是修道之人想都不敢想的坐骑之选,之后说不准会有许多宵小之人盯上你。” 贤宇呆呆的看着东方倾舞,他没想到东方倾舞口中的话语也能如此的温柔。自他见东方倾舞第一面起,东方倾舞就一直是冷冰冰的模样,无论是人还是声皆是冷的。可是如今东方倾舞对自己说出的话居然如此的柔和,柔和道让贤宇怀疑站在自己面前的还是不是那个东方倾舞。若还是那个东方倾舞,又为何对自己如此的温柔呢? 东方倾舞正说着,却见贤宇模样如此痴傻的看着自己便轻哼了一声,贤宇回过神来在知晓自己失态连忙道:“师姐说的极是,小弟记下了,大不了今后就不乘小玄子了呵呵。”贤宇的话一说完,他怀中的小玄子就一阵摇动,让东方倾舞看的也觉好笑的很。 定了定心神东方倾舞道:“既然你有玄武坐骑为何不用?再者若是你藏着不用,岂不是更招人窥视?你若用玄武当坐骑的话那些人说不定还会有所忌惮。我方才那话的意思是说让你不要轻易去得罪什么人,要知道这修行界中修为高深之人比比皆是。”贤宇听着东方倾舞的话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答应。 卓非凡一直就在两人不远处,看到往日里对任何男子都冷冰冰的东方倾舞如今居然对贤宇如此亲近,让他心中有种现下就冲上去将贤宇灭了的冲动,还好他还有些理性,知晓自己若是此时动手的话绝讨不到什么便宜,且不说肖寒风与东方倾舞,就算是小姚他都不一定斗的过。卓非凡虽说是玄机子的弟子,可是他的道术修为实在是不怎么杰出。 肖寒风自然也看到了贤宇与东方倾舞在一起交谈,他眼中只是闪过一丝没落,而后便释然一笑。小姚看到东方倾舞去和贤宇说话,只是歪着脑袋看向两人也没说话。 逍遥皇朝,皇城,奉先殿 一个身穿龙袍头戴金冠之人背对着奉先殿的大门,在他面前的墙上是一副副的画像。画像中人皆如此人一般身穿龙袍头戴金冠,赫然是逍遥皇朝的历代皇帝。站在下方的这个人,看上去三四十岁的模样,脸色看起来有些病态,但却遮不住他那眉宇间的皇者气息。此人正是逍遥皇朝在位皇帝逍遥廉洁。逍遥廉洁看着那墙上右边第一幅画像道:“圣祖皇帝啊,请你保佑廉洁,保佑我逍遥皇朝啊。廉洁知道自己不孝,使得逍遥皇朝在我这一代被四路叛贼瓜分。但请圣祖皇帝安心,我逍遥皇朝此刻已恢复元气,等找到了那东西还有……”逍遥廉洁顿了顿接着道:“到时我东圣帝国逍遥皇朝将再次成为人间唯一的统治者。”逍遥廉洁所看的那幅皇帝画像之前的牌位之上写得赫然是——逍遥大圣厚德威武皇帝。此人,也就是逍遥皇朝的开国皇帝逍遥正德。 这时,奉先殿的大门外传了一个声音道:“皇帝陛下,一字并肩王肖明远觐见。” 逍遥廉洁没有回头淡淡说了句:“义兄啊,近来。”逍遥廉洁话音落下,那奉先殿的大门便被推开一条缝隙。 一个身材魁梧穿着一身金色盔甲神态威武的中年男子走了近来,到了逍遥廉洁身后不远处弯腰拱手道:“臣肖明远见过皇帝陛下。” 逍遥廉洁摆了摆手道:“义兄啊,你看看,这上面的列为先祖。你觉得他们算是明君圣主吗?说心里话。” 肖明远没有立刻回逍遥廉洁的问话,而是对着那些画像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而后起身对逍遥廉洁郑重的道:“列位已仙去的皇帝自然都是明君圣主了。” 逍遥廉洁听了肖明远的话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觉得朕算不算是圣主明君呢?” 肖明远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盯着逍遥廉洁看了起来。逍遥廉洁也转头看着肖明远,四目相对久久未语。 最终还是肖明远开口道:“皇帝陛下原本可算的上是一代圣主明君,可十四年前的那场四方之乱让皇帝陛下您成了失土之君。”肖明远深吸一口气接着道:“因此,陛下您恐怕成不了后世之人眼中的圣主明君。不过,您可做个中兴之主。” “哈哈哈……哈哈哈哈……”逍遥廉听了肖明远的话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奉先殿里回荡着,就好似逍遥皇朝的历代君主都在同一时刻发出大笑一般。就在肖明远想要问逍遥廉洁为何发笑之时,逍遥廉洁的笑声嘎然而止,他盯着肖明远道:“知我者,义兄也。你说的不错,若不剿灭那些叛逆我逍遥廉洁还有何颜面将自己的画像挂上去?在我有生之年定要将那些叛逆肃清,眼下有一件大事,朕想要交给义兄去做。” 肖明远见逍遥廉洁郑重的模样也不敢怠慢,恭敬的问肖明远道:“陛下有何事让明远去办的?” 逍遥廉洁深深的看了肖明远一眼道:“逍遥皇朝一字并肩王兼兵马大元帅肖明远听旨。” 肖明远闻言身子一震便跪了下去,神色肃穆的看着面前的这位逍遥皇朝在位的皇帝。 黎明时分,第一缕阳光洒在了贤宇的脸上。也就在此时,贤宇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昨夜他席地而坐,就在这林间调息自己的身子。此刻的他脸上没有了昨夜饿不解与疑惑,挂在他那张俊俏的脸上的是一个和善的笑容。听着周围的鸟鸣与风声,贤宇一阵心身舒畅。一夜之间他相同了许多事,正所谓道法自然,万法自然,一切自然。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七十九章 降雨 一夜的修养将自身真力于体内运转了一百四十四个周天之后,贤宇发觉自己的真力反而更加的充足了,并且自己的修为也有了一定的提升,已隐约可达出尘第四阶也就是出尘后期了。贤宇怀里的小玄子在贤宇起身之后便一直在他胸前不安分的鼓动着,贤宇见它懂得越发激烈便将其放了出来。 贤宇一打开那铁质的盒子小玄子的身躯就飞快的变大,几乎是在瞬间就变成了一座小山似的模样。贤宇瞪了它一眼道:“你这家伙不好好在里面睡觉为何非要出来?” 小玄子扭了扭自己那颗硕大的龙头道:“我已长大了许多,憋在那小盒子里很不舒服啊。哥哥,我要在外面呆着。”小玄子说话间那双大眼紧紧的看着贤宇,眼中隐隐有些祈求之色,贤宇见它那模样也只好点了点头,这时肖寒风笑着朝贤宇走了过来。 肖寒风的不过还是忍不住的先落在了小玄子的身上,不过也只是停留了片刻便转到了贤宇的身上对他道:“贤宇师弟,你的身子好些了吗?若是可以的话,我们这就启程。这一路之上越是往北就越是不顺,北边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想起昨日按食心道人肖寒风还是会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肖寒风已经猜到那食心道人多半是万魔宗的人。 贤宇闻言也是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不经意间又落在了周昌城的方位。站在此处依然看看到周昌城门的轮廓,可见那是一座何等宏大的城池。他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肖寒风见状便知贤宇心中所想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我虽说有些道法,但这行云布雨之事飞人力可为。就算我等今日从他处弄来水给他们食用,但往后呢?” 就在贤宇发愁之时身后的小玄子不知怎地发出一声闷响,他朝后看去只见小玄子正地着龙头迷迷糊糊地昏昏欲睡。见到小玄子的模样贤宇只觉心中好笑,看着看着他脑中突然精光一闪,闪身便来到了小玄子的身前开口问道:“小玄子,你能否行云布雨?” 小玄子听了贤宇的话双眼微微睁开慢悠悠的道:“我又不是那四海龙王,怎地会行云布雨之法。”看到贤宇脸上那明显的失望之色,小玄子又道:“不过我玄武一族属水神兽。不知能不能逆转云气,我试试。”贤宇听了小玄子后面的话心中又是一喜,大拍小玄子的龙头对其赞赏不已。 几人再次到了周昌城中,之间城中街上并没多少人。与昨日的满城皆动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贤宇几人怕惊扰了百姓故而便徒步而行,街道上偶尔可简单几个衣衫不整面容憔悴的老者。几人走了没多远,就听一个沙哑的声音喊道:“他们来了,他们又来了啊,快跑啊。”当几人转过头去之时,那方才叫喊的老者已不见了踪影,街道上先前还能见到的几个人影也不见了。贤宇几人见状心中也是一阵苦笑,他们知道这些百姓是把他们当初坏人了。 其实贤宇等人也可在周昌城外御空而行到周昌城,在云层之上让小玄子试着降雨。但小玄子说需找一处中心,顺其而上若是能降雨成功便能先解周昌百姓的燃眉之急。所以既然便再次来到了周昌城,想从昨日与那食心道人斗法的地方往上去行云布雨。 走在街道之上,贤宇感觉好似有一道道目光盯着自己一行人,但他并未放在心上。因为他知晓那是这周昌城中的百姓在家中偷窥他们,虽说百姓对他们恐惧,但还是想看看贤宇等人要做些什么。 一行人来到了昨日的那个求雨的高台处,此刻哪里还有什么高台,在他们面前的不过是一处深坑而已。肖寒风等人看着面前那个巨大是深坑,眼光都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看着面前的景象心中也是一阵无奈,他也不知昨日自己是如何爆发出那股力量的。 小玄子在贤宇的指点下飘在了那巨大深坑的上方,而后缓缓朝上而去。贤宇等人便在下方等候。等了有小半个时辰上方仍然没有丝毫的动静,甚至看不到小玄子的身影。贤宇心下开始慢慢焦急起来,就在贤宇想要上去看看究竟怎样之时,空中的云朵开始慢慢的翻滚了起来,没多少工夫翻滚的云朵便遮住了太阳。 一时间,原本晴朗的天空变的阴云密布了起来。云朵变作黑色之后翻滚的速度更加的快了。仿佛是为了彰显黑云的狂舞,风也渐渐的刮了起来。在那黑色的云层之中,贤宇等人隐约可见一个庞大的身躯在四处攒动着。时而露出一双铜铃大眼,时而又有四只粗壮的足若隐若现。几人都知晓,那若隐若现的身影正是小玄子。 城里的百姓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有些百姓将自己的家那原本紧闭的门打开一条缝隙朝空中望去。更有几个胆子大的人干脆就出了房屋,抬着头看向天穹。其中一个男子问身边的人道:“二狗啊,这是要下雨了,你瞅瞅这阴云密布的。 那被称作二狗的人却摇了摇头道:“我看玄的很啊,你忘了昨晚那场血雨了吗?”方才说话的那个大汉听到血雨二字后背便一阵发凉道:“对啊,谁知这才下的又是什么啊,说不准是菜刀什么的。”嘴上虽然如此说,但两人的步子却丝毫没有移动,瞪大着双眼看着天空。 上空的动静越来越大,城中的百姓越来越多的从家中出来看着那阴云密布的苍穹。黑云翻滚的速度比方才又快了许多,仿佛又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酝酿着。下方一双双眼睛都在注视着,也都在期待着,期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轰隆!”终于一道白色的闪电划过漆黑的苍穹,接着,一声巨响震的大地似乎都颤抖了一下。两年来周昌城第二次响起了雷声,昨夜那场血雨降下之前也有雷声。虽然同样是一声巨响,可城中百姓都隐约觉得此刻的雷声与昨晚的有些不同。随着雷声的响起,城中百姓的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恐惧,怕降下的又是血雨。 人群中有一个小女娃跟周围的人一样抬头看着苍穹,她那双灵动的大眼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了些什么。突然,小女娃觉得自己脸上一阵冰凉。她伸出自己的小手朝自己脸上摸去,小姑娘嘴角渐渐的露出笑容。她拉了拉自己身旁的一个年轻妇人道:“娘,我脸上有水啊。” 年轻妇人听了自己女儿的话低头看去,就在她低头的瞬间突觉自己脖颈处一阵发凉。妇人愣住了,愣了好一会儿她像是对身旁的人说,又像是自语道:“下雨了……下雨了啊。” “轰隆!!”伴随着又一声巨大的炸雷响起,倾盆的大雨从天穹之上呼啸而下。就像是从九天之上垂下的一条瀑布一般汹涌着。 周昌城中的百姓都愣住了,他们没有欢呼,没有任何举动。人们不约而同的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去接那雨水,一老者颤抖着自己那生满老茧的双手道:“这是雨水啊,是真正的雨水啊。”说着,老者一仰头将那手中捧着的雨水喝入口中。 渐渐的城中出现了欢呼声,欢呼声越来越多,竟然隐隐的盖过了那轰响的雷声。贤宇几人夹杂在人群之中脸上也满是笑意,看着自己身边那欢呼的人群贤宇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城里的百姓算是躲过了一劫啊。”听了贤宇的话其余几人对望一眼,身影瞬间消失在人群之中。 天穹之上,贤宇看着下方欢呼的人群问小玄子道:“也不知以后他们还会不会受干旱之苦啊。” 小玄子低沉的声音传入了贤宇的耳中:“不会了,在十年内这里不会再有干旱。十年之后就算是有,那也是天数使然,不过应该不会太久干旱下去。” “你怎么知晓?”贤宇看到小玄子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问道。 “周昌城处两山之间,这次干旱是因为山足云气,云气失调故而无雨。如今云气被我疏导开来,自然也就降雨了。而,这么多的云气要聚集起来那需要上千年岁月啊。”贤宇听了小玄子的话释然的点了点头。 三日后,大周皇朝境内,长历城。 这又是一座不小的城池,相比周昌城这里显得更加萧索。方才贤宇等人进城之时那守城的兵士居然都蹲在地上靠着墙在小憩。贤宇见此情景心想如此兵士,若是被大周皇朝的皇帝见到的话,也不知那位皇帝是个什么神情。 一行人来到周昌城内,四处看了看便找了一家小饭馆坐了下来。贤宇等人虽说都是修道之人,但以他们的修为还远远没到不知疲惫的境界,歇息还是必要的。肖寒风四处看看,却没在小馆中见到小二,于是便叫道:“小二,来壶茶。” 过了好一阵还是没任何动静,肖寒风刚想再喊之时,却见一个小二模样打扮的人拿了一个托盘朝着几人走了。肖寒风见状便把想要喊出的话咽了回去,小二走的近了肖寒风等人才看到那托盘里的东西。托盘之中是一个水壶,只是这水壶只是平常水壶的三分之一。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八十章 水荒 几人正心生疑惑,只见那小二将那托盘中的那个小水壶放到了肖寒风等人的桌子上对几人道:“这水很贵,先看看你们能不能喝的起。” 肖寒风闻言一愣,看了看桌上那小水壶问道:“小二哥此话怎讲?这水是怎么个贵法?” 那小二扫了肖寒风等人一圈,目光在东方倾舞身上停留了良久才道:“这水一壶要五十两白银。怎样?你们还喝不喝?” 贤宇闻言瞪大了双眼看着小二哥问道:“这是什么水?为何如此之贵?” 小二哥看着贤宇那有些惊讶的脸色苦笑了笑道:“你们定是从外地来的,不知我长历城的规矩。我长历代城现下就只剩下一个湖里的水害没干枯,其余的河流全都干枯了。一个城里的水皆是从那湖里取得,而我长历城有数十万百姓,你说这水该不该要的那么贵。”贤宇听了小二的话心中也是一阵无言,数十万百姓用一个湖里的水,那水便成了稀珍了。 贤宇从自己身上拿出五十两银子道:“这壶水我要了,不过你要与我讲讲为何你们这里的水会如何稀奇,”小二拿起桌上的一锭五十两银子装入了兜里。然而从旁边的桌子上随意扯过一把凳子,与贤宇等人坐在了一起。 小二叹了口气道:“一年前,这长历城原本是个很繁华之地,可突然有一日两人去河边打水,却发现河里的水竟然不知何时干枯了。两人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这长历城中不止一条河流。两人便又朝另几条河流干起。结果他二人却发现其他几条河流也尽数干枯。看的两人一阵愕然,水者生之根本也,如今河道里的水全数莫名消失,这可是急坏了城主。” “那后来呢?后来怎样了?”小姚眨着眼睛问小二道。 小姚虽说容貌远远不如东方倾舞,但毕竟是修仙问道之人,再者,玄然山也是灵山福地,所以小姚的容貌若是放在凡尘中,那也绝对称的上是极美的女子了。小二见向自己问话的是位女子,且生的容貌娇美。他按原本显得有些没精打采的脸上便多出了一丝笑意,小二清了清嗓子对小姚道:“后来,城中百姓苦寻多人找遍了整个城都找不到一处水源。就在众人心灰意冷之时一个人出现在城中对人们说他那里有个湖泊,湖泊中有水。还说他那里的水是这城中唯一的水源,若是想要喝的话这容易,喝一口要十两银子。” 贤宇听了店小二的话眉头都皱了起来,喝一口水便要十两银子,这水还真的变成仙琼佳酿了?几人隐隐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为何城中的水会突然消失不见?若是天意的话,却又为何还留下一湖水?贤宇沉吟了片刻问小二道:“那守着湖水的是什么人?” 小二想了想道:“我也不甚清楚,只知晓那人是个女子,其余的便不知了。” 贤宇听罢与肖寒风对视一眼,肖寒风道:“去看看,真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啊。” 一行人起身朝店门口行去,哪知他们走了没多远便被那店小二叫住。只见那店小二手中拿着一个小水壶对几人道:“你们的水,五十两买下的水,拿去。”贤宇闻言也不推脱,便走过去将水壶拿在手中。这原本就是他花五十两买的水,他i可从来不会吃亏的。 出了店来,肖寒风在街上随意找了一个中年男子问道:“这位兄台,敢问这城中的取水之处在何处啊?”那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肖寒风,脸上生出一丝疑惑,随即便释然了。 只听那中年男子道:“你们一定是外地来的人,若是不然的话也不会不知着取水之处啊。”中年男子说着,转身指着东边的一座不高的山峰对肖寒风道:“就在那边的山上,不过在我们这里想要饮水的话可是要话不少的银子。这城里的人如今已少了许多,都是因为喝不上水被迫离去的。一口水十两银子啊,这可是普通百姓几个月的口粮。”中年男子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便朝着前方走去,从中年人的穿着可看出这人的家境还算富裕,否则的话恐怕也早就不在这城中了。 到了那中年男子说的山脚下,贤宇等人便看到数十条长龙。那是人排成的长龙,队伍一直延伸至山上,根本看不到尽头。见此情景贤宇几人也是一阵咋舌,这阵势实属奇观啊。几人并未使法术,因为看此刻的情景就算是用法术上山也解决不了什么,所以他们便找了一条长龙站在最后方排起了队来。如此,从正午之时到日落西山,几人的身后已多了不知多少来取水的百姓了。 贤宇正两眼看着前方的人群,突觉身前的什么人倒了下去。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位七八十岁的老者。这老者满脸的皱纹,那浑浊的老眼中此刻满是迷茫。只听他口中喃喃的道:“水……水……” 贤宇见状没有丝毫犹豫的便把自己身上那壶水拿了出来送到老人嘴边,一口水下肚,老者的眼中便多几分神采。老者渐渐的看清了自己身旁的人,这时他才看到自己的嘴边有个小水壶。老者又看向贤宇,眼里先是闪过一丝诧异,接着那丝诧异变作了恐慌。老者用颤抖的声音对贤宇道:“这位公子啊,小老儿没什么银两啊,喝了您的水我也没钱给您啊。我身上此刻就只有十两银子,可那是为了给我孙儿找口水喝啊,我孙儿已有两日为饮水了。” 贤宇听了老人的话只觉自己心中一阵莫名的酸楚,他笑着对老者说道:“老大爷,我这水是自愿给您用的,不用您花银子,您放心好了。” 老人听了贤宇的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此番光景城中的水可说是比金子还要贵重许多,怎地眼前这青年会如此大方将水给自己用呢?但当老者看到贤宇那诚挚的眼神之时,他心中猛的一跳,接着两行老泪便顺着他脸颊流了下来。 这时几人的身后传来了催促之声,贤宇几人将老人扶到路边一处石头上坐了下来。反正他们几人几日不吃不喝也没什么大碍,至于老人要的水有贤宇几人在就更好办了。大不了贤宇在去刚才那小店中买一壶水给老人,贤宇下山之前玄仁子给了他许多银两,至于这些银两是从何处得来的,贤宇并没多问。 扶着老人做好贤宇开口问道:“老人家你如此高龄怎地还出来做事,家里难道没青壮年了吗?”听贤宇提起自己家里之事,老人的眼里又满是泪水,那老泪纵横的模样让人看了心酸不已。 老人颤声对贤宇几人道:“我原本是有个儿子的,可……可就在上个月我那儿子和儿媳妇因无钱买水,竟然……竟然双双自尽而死啊。他们两个是好了,死了便什么也不知了。可他们却留下了一个孩子。如今家中就剩下我们祖孙二人,为了我那小孙儿老头子也得豁出去老命给他弄些水啊。” 肖寒风等人听了老人的话面上都沉了下来,贤宇更是气愤不已。饮水,这要是放在平日里是多容易的事,就算是贤宇往日做乞丐之时要饮水也是容易的很。可如今呢?为了一口水竟然逼的活人上吊,实在是没有天理。贤宇觉得此时若是老天做的,那老天也太过无情。若这事是人做的,那这人便罪当万死。 日落月升,取水的长龙似乎从来没过变化。往往是去了一个来两个,根本就没有散去的迹象。贤宇朝前方望去,除了人头之外什么都看不到。就在此时,有个青年人哭着从山上走了下来,贤宇拉住了他的去路问道:“这位兄弟,怎地了?” 那青年人抹了抹眼泪道:“那女子说今日到此为止,要想取水名人赶早。我已在此处排了两天两夜,可如今还是没取到水啊。” 贤宇与青年说话间便有大批的人群从山上下来,后方的人群见状仿佛知晓发生了何事便纷纷掉头离去了。贤宇问那青年道:“既然此处无水可用,那你们为何不离去呢?” 那青年依然哭着道:“能走的人都走了,留下的大多都是些老人孩子。我家里有个老娘,实在不想就此离去啊。”说着那青年便哭着跑下了山。贤宇看着那青年的背影,心中生出一种无可奈何之感。 原本以为这些离去的人会回家去,可让贤宇几人没想到的是这些人有的干脆就睡在了路边,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是想明日更早的取到水。而那些回了家的大概都如方才那青年一般,是因为家里有人需要照顾。 那老人看人都朝山下走去,叹了口气想要起身离去。贤宇扶住他的肩膀道:“老人家莫慌,小子带您去取水。” 还没等老人说些什么,他只觉自己身子一轻,竟然快速的朝着山上而去。老人面露惊色的看着贤宇等人道:“你们是什么人?难道是妖怪吗?” 贤宇对老人笑了笑道:“我们不是妖怪,不过上面那个卖水的倒很可能是妖怪。” 听了贤宇的话老人便愣在了那里,等他回过神来之时,贤宇等人已带着他来到了山顶处。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八十一章 水阵 映入几人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湖泊,几人所站之处高于湖边。从上朝下看去,这湖泊很是美丽。湖泊如一面明镜一般,倒影出空中的月影显得很是奇妙。就好似那湖泊便是倒过来的苍穹,星月落在了人间。 然而此刻这美丽的景色对贤宇等人而言却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甚至会让他们觉得有些美的不合时宜。试想山下的老百姓为了这湖泊里的水排了一两日的队伍,可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有的甚至连湖泊的影子都没见到。如此惨景之下,有谁还有心思去欣赏什么美景。 肖寒风朝前走了两步道:“此处应是一座死火山,这里便是火山口了。”说完这话他扫视了四周一眼,周围很是安静,除了偶尔能听到几声虫鸣之外剩下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肖寒风突然大喊道:“在下口渴难耐,特来买些水喝!!”肖寒风喊这一声本就用上了些许真力。再者下方那湖泊四面皆有山壁阻挡,肖寒风的声音传了进去便在这山上形成久久的回音。 肖寒风喊过话之后久久不见有人答应,贤宇冷哼一声想要做些什么,就在此时对面出现了一个蓝色的身影。这女子一身蓝色长裙,身材姣好。在那蓝色长裙东方包裹之下使得她更多了几分吸引力,再加上此刻正是夜里月光也洒在了他那脸色的长裙之上,更是好看。 虽说对面那女子生的不错,可先用此时哪里有什么心思去看什么女人。更会何况在肖寒风一声叫喊之后就出现在对岸,先用觉得她就是那个卖水之人。不过事情还未明朗,贤宇在不敢确定对方是谁的情景下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的平缓了许多:“敢问姑娘是什么人?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只是对他微微一笑并未开口说什么,肖寒风见状接着贤宇的话道:“在下冒昧,敢问姑娘这湖里的水与姑娘有关吗?”肖寒风问话之时已会将一些真气运至他的手掌之上,只要那女生有异动的话他就会出手。 可肖寒风等了许久都不见那姑娘回话。贤宇见状面色更加沉重了。他手中红光一闪,没人能看的清那红光是如何出现的,但众人都知晓那是贤宇的赤红法剑。哪知那女子此刻却是开口道:“你们来此当真是为了饮水吗?若当真如此的话,那情明日里早些到此。”女子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愕的她感到自己背后传来一股强大的压力,女子眉毛一挑但他并未回头看只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她那白皙的手掌与金色的符印撞在了一起,震的下方的湖面产生了阵阵的涟漪。这金色的符印是肖寒风方才发出的,他此次用的正是泰山印。泰山印在玄然宫的《灵印诀》中的威力并不巨大,肖寒风发出这一掌只是为了试探一下那女子的实力如何。 几人都盯着那法印和女子的手掌,然而发生在众人眼前的事有些出乎人的预料。只见那女子的顶在泰山印前方的手慢慢的消失不见了,众人仔细看去却发现那只手变成了水。泰山符印打在了那女子变成水的手上就犹如自己使了很大的力气却打在棉花上一般。而那那泰山印靠近那女子的手掌之后便无法推进。如此便伤不到女子的其他地方。 没多少功夫,泰山印便慢慢的淡化掉了,而那女子的手则再次恢复了正常。她此时才转过身来看着对面id贤宇等人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不是来买水的,你们是正道中人吗?” 小姚上前走了两步双手插在腰间道:“那照你的说法,你就是邪道的人咯。” 那女子的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道:“你说是就是,反正在你们这些自称正道人的眼中其他门派都可称为邪道。” 贤宇紧紧的盯着那蓝衣女子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城里的水都是被你弄的不见了踪影的。”面上虽说平静的很,可贤宇心中也是惊讶不已、肖寒风那是怎样的修为,虽说泰山印的威力不怎么样,但那女子却连头都没回就化去了,这实力很是不一般。 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便发出了一阵如银铃般的娇笑,她一边笑一边对贤宇道:“我并未将这城里的水弄的不见了踪影啊,我只是将他们换了个地方而已。” “换了个地方?换了个什么地方?”贤宇还没开口,肖寒风便不解的问道。 那女子看了下方的湖泊一眼,此刻湖面以及恢复了平静。肖寒风看到女子的眼神急忙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将那些河水都放进了这个水潭吗?”话一出口他便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道:“这不太可能啊,那些河水都是有源头的,就算你怎么弄也不可能将其弄干的啊。” 那女子听了肖寒风的话居然风情万种的白了肖寒风一眼道:“你这道士真是猪脑子啊,那些河水是有源头不假,但我就不会讲那源头堵住吗。” 肖寒风听了那女子的话并未动怒,只是笑了笑便低头沉思了起来。这时贤宇再次开口道:“你如此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难道不知水对人有多重要吗?” “正是因为我知道谁对人的重要,所以我才会如此做啊。”那女子面带笑容的淡淡道。 听了女子的话一路上少言的法空上前一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女施主如此行事于天下百姓不利,还望女施主早日回头。” 女子听了法空的话撇了撇嘴道:“我这里可没什么苦海啊,有的只是一湖水而已,你让我怎么回头啊?”女子说这话之时眼中满是戏谑之意。 法空张口还要再对女子劝说,却见此时一个白色的身影飞快的冲了出去。那人居然是卓非凡。卓非凡还无法脱离法器飞行,所以他跃出一段距离之后身子便往水面落去,可他并未就此落进水中。只见他双脚在水面上一点,身子再次腾空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又面向女子冲去。 那女子面对朝自己冲来的卓非凡面上并无丝毫惧色,反而是笑脸盈盈的看着卓非凡。只听卓非凡的声音传入了众人耳中:“道爷我今日便灭了你这恶毒的女子,你们这些人都该死!!”他话语中充满了恨意,听的肖寒风眉头微微一皱。肖寒风转头看了东方倾舞一眼,只见东方倾舞神情冰冷的看着卓非凡,也许她并不是在看卓非凡,而是看卓非凡身前的女子。见此情景肖寒风摇头叹了一声心道,情之一字管你是做什么的,都是过不了啊。 那女子听了卓非凡的话脸上露出鄙视的笑容道:“在旁人身上受了气居然敢撒在本姑娘身上,你这男人也太窝囊了些。今日本姑娘便让你清醒清醒,哼。” 女子话音落下,只见听手上连续做了几个手印。当她手印的最后一个动作做完之时,那原本平如明镜的湖面却有两处升起了涟漪。众人的眼光都被吸引到了湖面之上,在众人的注视下那两处涟漪中突然冒出两道水柱。两道水柱朝着上方的卓非凡冲去,众人心中都是一跳。卓非凡为人或许不怎么样,但毕竟都是同命。若是卓非凡丧命于此,回去也不好交代。 卓非凡见两道水柱冲向自己却也无惧色,他冷哼一声在离女子还有数十丈处一手握剑一手做起了手印。没多少工夫一个巨大的“道”字便出现在了卓非凡的身前。卓非凡冷冷的看着身前那女子,猛的将手中的道字朝着女子推了过去。那“道”字飞出之后卓非凡并未停手,只见他左手连动又两个巨大的“道”字从他手中发出,分别打向了那两道朝着他冲去的水柱。 那两道水柱被那两个巨大的水柱击中后便散了开去,如雨一般重新落回了湖面。一时间寂静的周围满是哗啦哗啦的落水声。卓非凡见两跟水柱被自己击散心中一阵得意,就在他得意之时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正朝着自己冲来。卓非凡猛然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如水滴一般的物件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同时,下方的湖面突然间升起数十道水柱再次朝着卓非凡冲去。 肖寒风见状想要去援手卓非凡,却见此刻有五六道水柱朝着他们这边冲了过来。那水柱仿佛有了自己的灵智一般,弯曲着冲向了贤宇等每一个人。贤宇连忙将那老人护在身后,那老人早已呆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活了那么久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景象。 眼看着一道道水柱朝着肖寒风等人冲去贤宇心中大急,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女子居然如此厉害。另一边,卓非凡看到如此多的水柱朝自己一人重来,前方又有那不知名的物件心中一片冰冷,他此刻能感受到的除了压力就是压力再无其他。他此刻心中后悔不已,心想自己为何要如此冲动,如今却把自己害到如此境地,就是死了也怨不得他人啊。想到此处卓非凡用力转头看向东方倾舞等人,这一看之下他的心变的冰凉,因为他看到东方倾舞等人正与自己一般,每人被一道水柱追赶着。 这时。只听那女子笑着对众人说道:“你们既然来了那我也不能让你们白跑一趟,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水阵,呵呵……”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八十二章 对决 卓非凡看着东方倾舞被一道水柱追赶着,他的眼中此刻只有东方倾舞那一抹绝代的身影,竟忘记了自己也身处险境之中。 热书阁 终于,那十多道水柱将卓非凡的身影吞没,那如水滴一般的物件飘在了卓非凡的头顶,快速的将卓非凡的身影朝着此刻波涛汹涌的潭底压去。卓非凡本能的想要挣扎。无论是凡人还是修道之人,在身陷绝境之时明知无望还是会挣扎,正在看破生死,恐怕就是真神也未必能做到。 卓非凡的身影被水柱淹没,沉入了那湖内。肖寒风等人虽说看到了这边的情景但此刻他们也是自顾不暇,看到卓非凡被压制也只能心中焦急。那水柱就好似真的有了灵智一般,追着肖寒风与东方倾舞的是两道水柱,追向法空的也是两道水柱。而追向小姚的则是一道水柱,小姚跟东方倾舞等人相比修为的确是弱了不少。但他们之中修为最弱的那个人,此刻却被三道水柱追赶着,这人却是贤宇。 只见贤宇护着那老人脚踏赤剑在空中穿梭着,在他身后又三道水柱疯狂的追赶着。那水柱的速度比之贤宇居然也不逞多让,三道粗大的水柱就犹如三条凶恶的水龙的水龙一般张口大口紧追在贤宇的身后,好几次贤宇都是堪堪躲过了过去。如此这般躲避水柱,贤宇虽说没用多少真力驾驭赤剑,但身心也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即使如此贤宇也还在咬牙苦撑着,因为在他的右手臂膀之间还夹着一个已经晕过去的老人。若他此时妥协的话或许自己能凭借道术抵挡一阵,但老人呢?老人该如何安置呢? 在此危急时刻贤宇怀中有了便有了动静,这动静自然是小玄子能出来的。原本小玄子这几日都是跟在贤宇身边没再进入过铁盒之内,可进了长历城后贤宇怕小玄子惊扰了城中百姓才硬是让她回到了盒子之中。此刻小玄子感到了危急正朝贤宇逼近,所以他想要出来对敌。 贤宇感到了怀中的动静心中也是一喜,可随即他脸上的喜色就消退了许多。贤宇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想,难道自己这辈子都要靠小玄子去庇护自己吗?难道自己就不能靠着自身的力量去保全自己与身旁的人吗?小玄子是我的坐骑,按理说应当是我庇护它才对啊。 心里有了这个念头,贤宇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淡淡道:“小玄子,我不能总是在危急关头靠你来庇护。你不要动了,我贤宇此次要靠自己去杀出一条路来。”话音落下,贤宇已然来到了一处巨石后方,他身形一闪又一次飞到了空中,而在那巨石后方却躺着一个老人。 原本朝前而飞的贤宇突然转过了身形,正面迎上了身后的那三道粗大的水柱。贤宇面沉如水的看着慢慢冲向自己的水柱脸上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见他双手慢慢的动了起来,起初双手的变换还很缓慢,但当那三道水柱离他还有一丈之远时贤宇手上的动作却快的让人咋舌。 随着贤宇手上法印快速变换,在他的身前慢慢显出了一个金色的球状体。这球状体通体金色,其上还隐约可见一缕缕火苗在燃烧着。肖寒风感到了身旁不远处快速的真力波动,他在飞身闪动躲避身后水柱的同时朝身侧瞄了一眼。这一眼让他惊讶的都合不拢嘴,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只见贤宇的身前出现了一个人头般大小的金色光球,那球体金光灿灿光芒很是耀眼。看上去赫然像极了天穹之上那颗不知挂了多少岁月的太阳。只听贤宇大喝一声:“天地无极以身借法——烈阳印!!!”虽然贤宇的话音落下,那人头大小金光灿烂的球体快速的飞了出去顷刻间就撞上了那三道如龙般的水柱。 周围的呼啸之声嘎然而止,追逐东方倾舞等人的水柱也突然停在了半空。就犹如时光在此刻停住了一般,天地万物都保持原状。贤宇身前那三道水柱之上升起了阵阵水汽,不消片刻那三道水柱居然完全的汽化,变作气流升上了天穹。 然而这一切都还没有完结,贤宇身前的那三道水柱汽化之后肖寒风身后的两条水柱也慢慢开始汽化,接着是东方倾舞等人身后的水柱,也开始汽化。不到半柱香的光景,追在众人身后的水柱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肖寒风看向贤宇的眼神中又多了几丝异彩,他快速的飞到贤宇身旁,其他几人也朝贤宇聚集了过来。只听肖寒风对贤宇道:“师弟啊,你真是了不得啊。刚才那是《灵印诀》中的七大灵印之一的烈阳印?”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问话微笑着点了点头,小姚却惊呼一声道:“怎么可能?不说贤宇的修为还不够使出烈阳印来,就是大师兄你这样的修为要试车烈阳印也先要让真力在体内运转七十二小周天才行啊。方才形势危急,根本没有多余的空档去运转体内真力啊。”小姚说道此处歪着脑袋想了想道:“难道贤宇师弟他是在方才躲避那诡异的水柱之时运转了体内真力?这也不大可能啊,御空飞行之时是无法运转体内真力的,因为要控制法器。就算乘的是圣兽不用耗费真力去控制,那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境地运转真力七十二小周天啊。” 众人听了小姚的话看向贤宇的眼神就像是看怪物一般,其中的惊愕与不解表露无遗。肖寒风却苦笑道:“你们方才离的太远没有感应到,我感应到了。贤宇师弟方才体内的真力运转比平常快了百倍不止啊。”听了肖寒风的话,众人的神情又是一阵愕然。真力运转比平常快了百倍不止?这是修行界从未听闻之事,在众人看来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修行之人施展法术,道家靠的是真力,佛家靠的是佛力。但无论是真力还是佛力,在施展法术之时都要在体内先行运行之后才能使出。一般的法术只需将体内的真力或佛力在体内运行半个周天就可成术,但有的法术威力强大,真力或佛力运转周天数也会增多。肖寒风等人之所以会如此的惊讶是因为贤宇方才使出烈阳印其威力相比其他灵印强大的多,施展之时须得真力在体内运转七十二小周天才可。但贤宇却打破了众人认为不可避免的一环,或者说他将这一环缩在了瞬间。 “贤宇师弟,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小姚脸上又是一副好奇之色。 贤宇此刻却没有讨论这些的心思,他淡淡道:“此间非是议论这事的时候,对面那女子修为不低,想要将她制住看来不是那么容易啊。”听了贤宇的话众人心中又是一沉,目光都再次望到了对面的那个蓝衣女子。那蓝衣女子此刻也正朝贤宇等人此处望来,她脸上不再有那种轻松的笑容,那双丹凤眼里满是怒火,而那怒火中倒影的却是贤宇的影子。 贤宇丝毫不回避蓝衣女子的目光与其四目相对,沉默了片刻贤宇开口道:“你若是将水源还于长历城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若是不然……” “若是不然你又能如何?”那女子淡淡的问道,语气很是高傲。在她看来贤宇方才使出那一招定然是耗费许多真力,而自己却没费多少力气。若是再度出手的话,她有自信能将贤宇灭掉。可她不知道的是贤宇方才并未消耗太多的真力,烈阳印虽说施展之前要运转许多次真力,但所耗费的真力却并不是很多。 贤宇听了蓝衣女子的话嘴角也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道:“若是不然的话,我定让你溺死在这湖中。” 女子听了贤宇的话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道:“你这臭道士难道看不出本姑娘是法力本源乃是水,你说水能溺死本姑娘?真是笑话。” “你若是不信可以试试看。”贤宇说着手中赤剑突然红光大盛,继而脱离了他的右手掌。 只见那赤剑在空中慢慢的变大,没过多少工夫便在空中形成了一片阴影。蓝衣女子也不示弱,她手中那水滴一般的物件也慢慢的飞了起来,散发出蓝色的光芒。蓝衣女子得意的道:“臭道士,我这法器名为水源。若是我愿意的话,便可借助天下之水来攻你。 贤宇看着那散发着蓝色光芒的水滴一般的法器并未多说一句,他手上法印再起。这次他打出的是泰山印,而且不止一个。那些泰山印并未打向蓝衣女子,而是打在了赤剑的上方。蓝衣女子正不解贤宇意欲何为,那半空中巨大的赤剑却慢慢朝着蓝衣女子的身上压去。 蓝衣女子丝毫不惧,她口中念了几句法决那水滴一般的物件便发出一个个与己身相同的水滴来打在了那朝蓝衣女子降下的赤剑上。女子看着那些水滴快速的向赤剑靠近,心想这下你这法剑算是毁了。可当第一个水滴打在赤剑之上,蓝衣女子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那被蓝衣女用水源施展出的法术对上了赤剑居然无法撼动赤剑分毫,赤剑依然慢慢的朝着蓝衣女子压去。蓝衣女子并不死心,直到她看到其后对上赤剑的水滴都能起不到丝毫作用时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八十三章 失手 眼看着那巨大的赤色巨剑朝着自己压下,蓝衣女子脸上显出一抹焦急之色。就在蓝衣女子不知如何是好之时,那赤色巨剑却停止了下沉。蓝衣女子来不及去想赤剑为何停住,她此刻心里想的却是这赤色巨剑究竟是什么法器,居然如此厉害。还有就是为何自己在这赤色巨剑之下脚步却不能动弹。蓝衣女子心思急转,却没发现现有正微笑着看向她。 蓝衣女子看着那巨大的赤剑心中虽有些憋气,但也知自己并非是贤宇的对手。于是她便想要趁着赤剑为压下时脱身,可当她飞身而起朝东边飞去之时却被一层突然出现的红色光幕拦了下来。这红色光幕自然是赤剑发出的,贤宇方才也只是想证实一下自己心中的猜想,没想到还真与他所想一般。看到眼前的景象,贤宇脸上脸上露出了孩子般开心的笑容。 方才贤宇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想着赤剑既然能不需自己控制而飞行,那它会不会主动发起进攻呢?就算没有主人的催动不会自己进攻对手,那它会不会防御呢?想到此处,贤宇便想试试能否有赤剑困住这蓝衣女子。贤宇之所以想要困住蓝衣女子,是因为她没有把握能制住蓝衣女子。贤宇并非是鲁莽之人,方才他虽说用烈阳印化解了众人的危机,可谁又能保证这女子的功力仅此而已呢?若是她后续的攻击更加的猛烈,那贤宇他们岂不是要受制于人?贤宇用出赤剑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试试这女子的深浅。 之所以用赤剑来试蓝衣女子,那是因为赤剑本身就是一个谜。从它出现开始,那个谜团就一直萦绕在贤宇心头。赤剑究竟是什么?是谁的法器?有为何会被封在巨石之内?赤剑出现在玄然山上,那是否与玄然宫有什么关联?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赤剑为何会因《帝皇神录》而出现,两者之间有着怎样的联系?这一切贤宇一概不知,这一切更使得赤剑神秘非常。不过贤宇虽然不知赤剑究竟为何物,但有一点他很是清楚,那就是赤剑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这股力量一般修为的修行者是无法抗衡的,甚至于如东方倾舞这样的后辈强者都差点伤在赤剑下。虽说上次是因东方倾舞大意所致,但赤剑的威力是显而易见的。 如今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景象也证实了贤宇的推测,这赤剑果然是拥有防御只能。它一旦遇到了除了剑主之外人的法力波动,在没有剑主的控制之下便会主动防御。贤宇之所以在将赤剑放出之后又打出几个泰山印,那只是想要迷惑蓝衣女子让她不知自己的意图究竟是什么。若淡淡用赤剑压制蓝衣女子,那蓝衣女子心中定会想到贤宇的意图便是用赤剑压制她。但贤宇在其上打了几个泰山印,这看似多余的一笔便会让蓝衣女子心中生出一股疑虑来。而且,赤剑之上加泰山印多少会增加赤剑发出的威力与气势,从而更好的压制蓝衣女子。 此刻蓝衣女子正用自己的各种手段去攻击案红色的光芒,然而她施展出的法力越强大那红色的光幕也就越是明亮。蓝衣女子实在是没什么法子,便将自己的法宝水源召唤回来。她将一股蓝色的法力注入到水源之中,下一刻水源便爆发出一种惊人的力量朝着红色光幕撞击而去。贤宇等人站在对面能够感觉到,那是一股汹涌澎湃的水的力量。 贤宇见状眉头也是一挑,他能感受到从那水源之中涌出的力量是巨大的,拥有排山倒海之气势。韩羽还生怕蓝衣女子这一击会将赤剑发出的蓝色光幕击溃,若是如此蓝衣女子很可能脱困,那自己这方也就被动了。 那水源发出的力量是一股水流,那水流成海蓝色。当海蓝色的水流与红色的光幕撞击在一起之时,周围没发出一声响动。片刻之后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下方那湖水也掀起了一层层的巨浪。从那些巨浪之中却弹出一个白色的身影,肖寒风见状心下一寒。方才被贤宇使出的烈阳印惊呆了,居然忘了去救卓非凡。此时见到那白色的身影,肖寒风再也不敢迟疑快速闪身过去将卓非凡的身体抱住,几个转身就又飞回了众人身旁。 肖寒风感应了一下卓非凡的气息道:“还好卓师弟用玄然宫的龟息之法使得自身七窍全数封锁,他性命算是无碍了。”听了肖寒风的话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己方幸好没人折损。 再说那蓝衣女子,她发出的攻击与赤剑发出的红色光芒相碰后,赤剑发出的光芒居然由红色转为黑色,而后一圈黑色的波纹从红色光幕中发出,重重的打在了蓝衣女子的身上。蓝衣女子重重的撞在了另一边的红色光幕之上,身子软软的落在了对面的山壁之上,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她的目光再次盯住贤宇,口中喃喃道:“这怎么可能,他分明就是个出尘境界的修行者,这怎么可能?”蓝衣女子根本不愿意去相信今日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虽说贤宇等人是在对岸,可贤宇还是清楚的听到了蓝衣女子的自语。他朗声道:“天地之大没什么不可能的,我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将这山上的水归于原处?” 蓝衣女子身子摇晃的站了起来,他抹了抹自己嘴角的一丝血迹道:“你不要以为我就只有这样的手段,我水仙儿可从来没轻易向谁低头过。你这臭道士是有些奇怪,但不要以为如此就能将我水仙儿打败,哼!” 贤宇听了水仙儿的话并未马上再次攻击她,他低头沉默了一阵接着问水仙儿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扰乱百姓们的生活?!”贤宇之所以如此问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这群人一路上碰到的事太过巧合,而且是越往北边来越乱,这不得不让贤宇多想些什么。 那自称是水仙儿的蓝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之色,虽说他很快的恢复了平静,但她那一丝异样还是被贤宇看在了眼中。水仙儿淡淡道:“你说什么本姑娘听不懂,本姑娘爱做什么便做去,轮不到你这个臭道士来说三道四。” 听水仙儿如此说话贤宇的嘴角露出一抹戏谑与不屑的笑容道:“想不到你们邪道三宫居然如此的胆小,有胆子做还没胆子认了,哼!” “说的是啊,这一路走来我才知晓原来我正道中人对邪道的恶行并未夸大啊,真是没有冤枉了你们这些恶人。正邪两道之事,如今却殃及道平常百姓,此罪当万死!”肖寒风的声音越发的冰冷,山谷间不断回荡着他的声音,很是震耳欲聋。那声音就好似一个天神对尘世发出的一声怒吼一般,竟是让水仙儿身躯微微一震。 要说肖寒风的修为并不比贤宇低,身为玄然宫掌门玄然子座下大弟子,他岂能是平庸之辈。其实要论修为的话,整个玄然宫后辈之中除了东方倾舞之外便无人是他的对手。至于贤宇,贤宇在玄然宫算是个异类了。 水仙儿听着贤宇与肖寒风的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过很快她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道:“呵呵呵……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防明白的告诉你们,我邪道三宫用不了多久便会重回东圣腹地,到那时尔等这些正道中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贤宇干脆就坐在了山崖之上淡淡道:“我等有无好下场这个不是你此刻该忧心之事,你所要忧心的是自己是否还有命看到明日的太阳。这天可马上就要亮了,你可要想清楚了。”贤宇朝东方望去,虽说空中还是一片漆黑,但贤宇能隐约看到在那东边隐约有一丝光亮在闪烁着。他转头接着对水仙儿道:“若是今晨第一缕阳光洒下之时你还不答应我的话,那我就只能如灭食心道人一般将你灭掉了。” 听到食心道人四个字之时水仙儿的身躯微微一颤,她狠狠的盯着贤宇问道:“食心道人死在了你的手中?!你说食心道人是死在了你的手中?!!”说话间水仙儿身上爆发出一股阴森的寒气,她那一头长长的褐红色头发也无风自动飘了起来,显得很是诡异。 贤宇对此却毫不在意的道:“没错,他是死在我的手上。那种丧尽天良专食人心之徒,死了也是白死!”贤宇的声音也提高了许多,一想到食心道人那副嘴脸,贤宇就恨的牙根痒痒。到现在他还后悔不已,后悔当初自己为何没早些出手,若是那样的话,或许那个女娃就不用死了。此时贤宇没注意到那边的水仙儿身上正泛起一股蓝色的光芒,那光芒之中还夹杂着些许的蓝色闪电。水仙儿看向他的眼神也越发的冰冷,那是一种仇恨,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仇恨。 “轰!!!”一声轰然巨响从对面的山崖上发出,引的众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去。 贤宇看到对面的景象心中大惊,困住水仙儿的红色光幕消失不见。而水仙儿身上却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发出,贤宇心下一跳喃喃道:“不好,失手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八十四章 天瀑 水仙儿的双眼变成了蓝色,贤宇被那双眼睛盯着,脸上虽说没什么变化但心中还是莫名的一颤。他能感到水仙儿对自己的那种刻骨的仇恨,那仇恨的眼光若是落在普通人身上或许那人早就气绝身亡了。但贤宇并未因此而退缩,他灭了食心道人于情于理都没有错。既然自己无错,那又何必去在意他人的目光。更何况这水仙儿本就非什么善类,再杀一人也无妨。 在贤宇的心底其实有股莫名的杀意存在,十四年来他跟自己的爷爷经常被人追杀。爷爷虽说每次都没什么大碍,可大碍没有并非是没有髓损伤。每当看到自己爷爷身上那些为了保护自己而留下的伤痕,他就对那些追杀自己与爷爷的人怀有一种强烈的怨恨。自己久了,这股怨恨也就变成了强烈的杀意。可贤宇的爷爷从不让贤宇沾染鲜血,他曾经问自己的爷爷为何不让自己杀那些坏人,贤宇的爷爷只是说那些人不怕让贤宇的双手沾上他们的鲜血。 虽然贤宇从未杀过人,但他心中的那股杀意却并未因此而消退,从爷爷死的那刻起,贤宇心中的那股杀意就全数的冒了出来。这就是为何每次3他出手灭掉自己对手之时嘴角总是露出莫名的笑意。那是杀戮的笑,在贤宇看来这世上的恶人统统都是该死之人。现下他有了这个实力,那他就绝不会手软。 贤宇迎上了那水仙儿的目光,他的身上也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意。贤宇冷冷的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正邪两道的恩怨原本就不该波及天下百姓。是你们自己找死,可谓自作孽。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要狠的话就只能狠你们选错了路。”贤宇说这话的时候身上爆发出一股强有力的气势,肖寒风见此景象脸上闪出了一丝莫名的兴奋。此刻的贤宇在他的眼中就犹如一位君临天下的帝王一般,俯视万物苍生威严无比。 东方倾舞眼中也闪出一丝莫名的异彩,她注视着贤宇久久的注视着他。她还从未如此专注的注视过一个男子,从来没有。但这一刻,她的目光无法从眼前那个男子身上移开了,就好似贤宇的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一般,将他的心神牢牢的吸住了。 水仙儿听了贤宇的话虽说恨意不减,但迫与贤宇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她的心还是不争气的猛烈跳动了几下,水仙儿尽量平复自己的心神冷冷的对贤宇道:“你可知道被你杀来的那食心道人是谁?他是我我一母同胞的兄长啊,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杀了他,我要替我兄长报仇雪恨!” “哼!!!”一声冷厉的哼声响起,却是贤宇发出当的,只见贤宇满面怒容沉声对水仙儿道:“你说我杀了你唯一的亲人,所以你要杀了我为你兄长报仇。那我来问你,被你兄长吃了心的那些女娃的家人又敢找谁报仇?被你害的因为没水喝而自尽的人又该找谁报仇?若是那幽冥界中的十殿阎罗肯将地府大门大开的话,想必你那兄长不用我去灭他,他便会被自己害了的无心之鬼灭掉!” 水仙儿听了贤宇的话眼中出现片刻的茫然,不过随即那目光又变的狠毒了起来对贤宇道:“我只管自家事,你杀了我兄长,今日我便要让你为兄长偿命,纳命来!!”说着,水仙儿在一团蓝色光幕的包裹下慢慢升到了天空之上,此刻那赤剑已回到了贤宇手中。 只见那水仙儿升到数十丈的高空之上停了下来,她伸出右掌,那洁白的右掌之上悬浮这一颗蓝色的水滴,水滴散发着淡淡的蓝色光芒。这水滴,正是水仙儿方才对付贤宇所用的水源。只听水仙儿口中念道:“三界之水皆有源,水源出引三水!!” 水仙儿话音未落,水之源已快速的飘到高空之上,瞬间隐没于云层之中。此刻东方原本已出现了鱼肚白,预示着第一缕阳光将洒下大地。可就在水之源升入云层之后。贤宇分明看到太阳发出的第一缕快要洒下的光亮,居然硬生生的退了回去,那东方的鱼肚白也随即消失不见。原本早已应该退去的黑夜,此刻似乎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硬生生的留在了那里。 贤宇见此情景喃喃自语道:“这究竟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居然能阻止日月交替?” 东方倾舞听到了贤宇的自语也皱起了眉头,只听她淡淡道:“恐怕并非是阻止日月交替,而是太阳已经出来,只不过我们看不到而已。”听了东方倾舞的话贤宇脸上露出释然的神情。并非是什么力量阻止日月交替,而是天上的云层遮住了阳光,所以让自己产生了错觉。 就在贤宇心中放松之时,只听空中传来了自己这几天来颇为熟悉的声响,雷声。伴随着雷声而来的自然就是电闪雷鸣了,只是这闪电在贤宇看来却有些奇怪。因为这闪电居然是蓝色的,与那水源的颜色如出一辙。不仅如此,这蓝色的闪电比往日的闪电要粗大的多。 再看那水仙儿,他此刻飘在空中。那长发与衣衫因为风而也飘了起来的她此刻却不像是什么仙子,倒像是一尊魔,一个女魔头。原本注视着天穹的水仙儿的目光慢慢垂了下来,最终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只听水仙儿冷冷的声音响起:“你这臭道士害死我兄长,今日我水仙儿便让你见识一下天下之水的力量,去死!!!”随着水仙儿的一声大喝,那满天的黑云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那漩涡起初还是静止的,到后来居然慢慢的旋转了起来。 那漩涡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贤宇隐约可看到在你漩涡之中隐隐的有蓝色的电光在闪动,贤宇知道那漩涡之中正蕴含着一股可怕的力量。那漩涡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下方的众人甚至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压的透不过气来,无奈之下都只好运起自身真力或佛力去抵挡这股压力。虽说抵挡住了那股莫名的压力,但众人的心里却越发的沉重。因为这更加说明了上方那股力量是多么的可怖,还没见到是什么样的力量,众人就不得不运气真力或佛力去抵挡,这让众人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贤宇也是眉头紧锁,不过他的双眼始终是盯着那漩涡的中心。 肖寒风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看来这水仙儿的实力不小啊,这次恐怕很难对付了。”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次将要爆发出的力量并非是那么简单的。 上空传来的那股压力越来越是强大,小姚的额头已生出了豆大的汗珠。贤宇见状想了想道:“小姚师姐,小弟有一事想要求师姐帮忙。”他说话间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 小姚听贤宇叫自己脸上面前挤出一个笑容道:“小师弟有何事啊?” 贤宇笑了笑道:“小弟想请师姐将那位老伯送下山去。”贤宇说着抬头看了看天穹道:“看这情形待会也不知会发生何事,那老人家乃是凡人恐怕会受到波及啊。所以小弟想请师姐你将这老人送下山,师姐可愿帮忙?”肖寒风等人听了贤宇的话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贤宇以为小姚会很爽快的答应,哪知小姚却瞪了他一眼道:“你为何不自己将那老伯送走,别以为我不知你是什么心思。告诉你小师弟,我是你师姐,更是玄然弟子。我玄然弟子决不做那临阵脱逃之事,倒是小师弟你应该将这老伯送下山才是。这老伯原本就是师弟你带上山带上山的,如今由你送走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小姚说完便不再理会贤宇抬头看着那漆黑的苍穹。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可那苍白之中却有着一种无比的坚毅 贤宇听了小姚的话先是一愣,而后苦笑着摇了摇头便不再说什么了。心中也在暗骂自己没脑子,他只看到小姚是个女子,可却忘记了小姚不是一个普通女子。小姚的修为要比卓非凡还高上一些,她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离去呢? 突然,空中又闪过一道巨大的闪电。这雷电无比巨大,几乎将这片漆黑的苍穹都照成如白昼一般了。巨大的闪电过后便是一声轰鸣的雷声,伴随着这声震天动地的轰鸣雷声,众人看到了一副无比可怖的景象。只见从那巨大的漩涡之中,一条粗大无比的如瀑布从天降下。没错,那是一条瀑布,一条来自天穹之上的瀑布。 贤宇等人见到这景象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条瀑布从天而将,这样的场景想想都让人生出一身冷汗。如今,贤宇几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景。众人虽说都是修道之人,脸上也没表现出多少畏惧之色。可是他们心中都翻起滔天的巨浪,心想自己都看到了什么?难道是银河之水下落到人间了吗?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人间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几人正愣神间,水仙儿的声音再次响起:“怎样?我这天瀑的威力还不错?”水仙儿在上空俯视着众人,她看着众人那迷茫的神情,心中就一阵畅快,下决心要将贤宇一行人灭在此处替自己兄长报仇。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八十五章 逆天 那从天而降的瀑布的咆哮声越来越大,就犹如一条愤怒了的水龙想要将整个人间淹没掉。从苍穹之上流下的那些水多数流进了那下方的湖中。有些水则是冲着贤宇等人而去的,这次不想方才那些水柱,方才攻击几人的那些水柱虽说也是汹涌无比,但却没有这天上流下的瀑布宏大。贤宇能察觉到那不是普通的水,那水中蕴含着一股澎湃的力量。这股力量似乎能摧毁一切挡在自己面前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其他,都被它吞食的干干净净。 不过贤宇心中此时有个疑惑,那就是为何水仙儿并未将水直接引向自己等人,而是引到了湖中。愕然他想到了,他朝下方的湖看去。只见那下方的湖中的水位正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升高。贤宇猛然转头对小姚大喊道:“小姚师姐,你将那老伯送下山,并且让山下城中的百姓快些逃生!!”贤宇的语气中已带有些许不可抗拒的威严。 小姚听到贤宇的话想要张口拒绝,却听贤宇接着道:“师姐你难道想看着山下百姓全都死于非命吗?”说着他的目光再次停在了下方的湖面之上。众人的目光也随着贤宇的目光落在了水面上,几人先是一愣,而后身子都猛然一颤,他们自然都明白了贤宇的意思。 水仙儿之所以不将水直接引向贤宇等人而是引到湖中,那是因为他想把湖里的水装满。当着湖里的水满了之后,那只会有一个结果。山下的的长历城也许会化为乌有,城中的百姓也会尽数死去。小姚看了看贤宇那凝重的神色一咬牙道:“好,我去!”小姚说着正要转身离去,去听贤宇将她叫住,对身旁的东方倾舞道:“劳烦东方师姐同去。”贤宇的声音平静之极。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摇头,贤宇叹了口气道:“大师兄,法空坎坎坷坷大师。你们二人之中需去一人,我玄然宫小姚师姐代我玄然宫去疏散下方民众。那法空大师你就代昌佛宫去。”法空听了贤宇的话愣了愣,而后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众人都没问贤宇为何不去,按理说贤宇是在场人中最小的一个,他理应前去。可自从下山以来贤宇所表现出的实力让众人隐隐觉得他应该留下,他留下胜算会更大些。贤宇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卓非凡对法空道:“法空大师,请将我卓师兄安置在山下。” 小姚与法空走后贤宇便盘膝坐于山崖之上,他双眼微眯看着那空中的瀑布与那一身蓝衣的水仙儿,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浓。若是水仙儿方才答应将水还于长历城贤宇兴许对她还没有那么浓重的杀意,可是如今这水仙儿却要害死一个城的百姓,这在贤宇看来便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那水仙儿看着法空与小姚带着两人离去也并未阻拦,她要杀的是贤宇其余的人谁走了都没什么。若是肖寒风他们都离去的话,她只会更加的高兴。若是如此的话,那贤宇岂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吗?她之所以会选择将长历城淹没,引开众人也是其中之一。虽说东方倾舞与肖寒风留了下来,但她相信无人可抵挡自己的天瀑。只听他对贤宇道:“你是让方才那两人疏散长历城中的人了吗?晚了,且不说那些百姓会不会相信他们的话,就算相信着一时半刻间也不可能疏散多少人的。你看看,下面的湖水马上就要涨上来了,我看你有什么法子,哼!” 贤宇眼中射出两道精光盯着空中的水仙儿道:“你这水恐怕也并非无穷无尽的?你还能支撑多久?”听了贤宇的话水仙儿娇躯微微一震,贤宇说的不错,她支撑不了太久。天瀑布如此大的攻击,她施展一次没有数十年的功夫是无法恢复体内法力的。 贤宇看着空中有些发愣的水仙儿接着道:“原本你只需收手就好,可你不听劝告如今更想借助道法害死更多的生灵。我道法虽不一定比你高深,但也绝不会看你祸害百姓。你想找我报仇我便成全你,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贤宇话音未落一层金色的光幕便笼罩了他的全身,肖寒风与东方倾舞两人感受到那金色光幕的气息心神都是一阵舒畅。 当他们回过神来时,贤宇已在那团金色光芒的包裹之下飞到了半空,在那天瀑的另一边与水仙儿对视着。虽说两人因天瀑的阻隔都看不到对方的身影,但两人都知道对方在注视着自己。水仙儿的声音传入了贤宇的耳中:“你说的不错,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贤宇只觉自己身前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仔细看去却是天瀑朝自己这边倾斜而下眼看就要冲到自己身上。贤宇微微皱了皱眉头,但脸上并无惧意。他轻哼一声身上的金色光芒更加的耀眼。只见那金色光芒中飞出两道龙形真力阻挡在贤宇与天瀑只见,那天瀑受到了龙形真力的阻挡便停住朝贤宇靠近。贤宇将自身真力快速运转,那两条龙形真气发出一声低沉的龙吟而后便硬生生的将天瀑朝着水仙儿那边逼去。 水仙儿见状大惊,她没想到贤宇居然如此厉害。但心中虽然吃惊,却也并不惧怕。只见水仙儿做了几个法印,那朝他冲来的天瀑也停住了,只是汹涌的朝下方流去。就在水仙儿长出了一口气之时,从那天瀑中突然喷出两道水柱。仔细看去,那却是两道水柱酷似龙形。水仙儿对此毫无防备,她不知从哪抽出一把蓝色的法剑这才堪堪挡下一道龙形水柱。可另一条龙形水柱她却没能挡下,那道龙形水柱重重的击在了水仙儿的胸前。他张口喷出两大口鲜血,而后身子便朝地下落去。若不是他拼着自己全身法力替自己化去一部分落势,说不定她此刻已是气绝身亡了。 肖寒风与东方倾舞方才并未看清贤宇的动作,等他们回过神来的之时贤宇已和水仙儿斗气法来。两人虽有心上去帮忙,但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插不上手。就在两人苦恼之时,水仙儿却是已被贤宇打了下来。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两人都只有观战的份了。 贤宇见水仙儿落下也降身在水仙儿的身旁,水仙儿面色苍白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唯一没变的就是她眼里对贤宇的恨意,突然肖寒风发出一声惊呼道:“不好了,湖里的水溢出来了!!”贤宇闻言身躯一震,当他转过头去却看到那湖里的水正汹涌的朝山下冲去。 东方倾舞与肖寒风也随着水流朝山下冲去,他们二人在空中纷纷施展法术想要阻挡住按朝山下流去的水,但无论两人如何做那水就是止不住,此刻两人才体会到水火无情。水仙儿见状却是大笑起来对贤宇道:“那些百姓在劫难逃了,若是那些百姓死了你定会因此内疚一生。这样看来是比杀了你还要解气啊,我也算是替兄长报了仇啊,哈哈哈……呵呵呵……” 贤宇看着狂笑不止的水仙儿眼中杀意更浓,他抬起自己的手掌朝着水仙儿拍去。水仙儿闭上了双眼。当贤宇的手掌快要碰到水仙儿的天灵盖之时嘎然而止,因为贤宇看到了水仙儿的眼中流下了两滴泪水。贤宇脸上的神色变了几变,最终他收回了自己那蕴含着真力的一掌。 水仙儿慢慢的睁开眼,只见贤宇贤宇已不在自己身前而是朝着空中飞去。贤宇的声音却传入了她的耳中:“你兄长确是死在我手,你身为其妹杀我报仇也是人之常青。可我杀的是个恶人,我觉得自己不该死。你做的没错,今日我便饶你一命。若是日后你还想杀我报仇,那我随时恭候……”贤宇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盖过了那汹涌的流水声,清楚的传入了水仙儿的耳中。水仙儿看着贤宇的背影一阵失神,最终她咬着自己的下唇站起身来,一闪身不见了踪影。此刻的贤宇却再次升到了空中,而且来到了那还在旋转的漩涡边缘。 贤宇拿出了装着小玄子的那个盒子,打开盒子小玄子化作一道绿光飞了出来。光芒散去,它那巨大的身躯出现在贤宇的眼前。贤宇淡淡道:“小玄子,这流动的水若是流下山区,那长历城的百姓怕是活不成了,你可有法子将其收了?” 小玄子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自己那硕大的龙头,接着它便飞到了北边的方位飘在空中。小玄子背上的蛇口与龙口同时发出一声大吼,大吼过后小玄子身上发出淡绿色的光芒。小玄子张口龙口,从龙口中飞出一颗碧绿色的圆形珠子,那珠子朝天瀑射出一道碧绿色的光芒。 碧绿色的光芒射入天瀑之后天瀑居然停止了流动,就好似静止在那里一般。静止了片刻之后,贤宇眼看着那瀑布开始流动,只是这次不是往下流而是往上流。那黑色的云朵又开始剧烈的翻滚了起来,其中却早已没有了水源的踪影,想必是被水仙儿拿走了。虽然如此,但其内却还要蓝色的雷电在闪动,那雷电似乎在嘶吼在反抗,想要挣脱某种束缚。可是雷电之声越大,那瀑布之中的淡绿色光芒就越大。最终,雷电慢慢小了下去,天瀑之中的水继续朝天上流去。 贤宇见此景象心中暗道一声:“这是在逆天啊。”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八十六章 憨子 山下,东方倾舞与肖寒风正用自身真力抵挡着想要流入长历城中的水。初时无论两人如何施法,那如猛兽一般的水流却还是从两人身旁窜流而过。两人看的心中大急,末了肖寒风想出一个法子,将两人法力叠加化成一层光幕,这才面前挡住了前冲的水势。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一部分水流入了长历城中。虽说只是些许的水,但两人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 就在两人束手无策之时,肖寒风却看到一幕奇异的景象。那原本窜流而下的大水突然停止了流动,就连那碰撞生出的水花都悬浮在半空不在落下,仿佛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一般。就在肖寒风诧异之时,那静止的大水动了。动了的大水却让肖寒风更加咋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肖寒风看到自己脚下那大水竟然没有再往下方流,而是倒流了回去。 “师……师妹……”肖寒风有些口齿不清的叫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了。 东方倾舞闻言看了看肖寒风,见肖寒风一脸不解之色的望着自己脚下的大水,她也顺着肖寒风的目光看去。这一看之下饶是东方倾舞平日里性子淡泊也被眼前的景象弄的呆在了那里。就算是修行之人对有些事物的知晓也与凡人百姓没什么区别,比如这水往低处流的道理。无论是对百姓还是对修行之人来说,这道理都不会有什么改变的。可如今,出现在两人眼前的一幕却颠覆了两人的认知,水居然往高处流了。发愣了良久,东方倾舞猛然抬头看向山顶的方向,肖寒风见东方倾舞的神情也是身子微微一震道:“难道是贤宇师弟所为?!”口中虽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但肖寒风心中却已断定眼前这匪夷所思之事是贤宇所为。 肖寒风刚想动身朝山上飞去,却见身旁的东方倾舞早已不见了踪影。他往前看去,只见一抹白色的身影距离自己已有数百丈之远了。肖寒风摇头苦笑心道,这东方师门平日里性子最是冷淡,怎地此刻却如此的急切?看来这情之一字,乃是千古解不开的命中结啊。 二人来到山顶,只见那巨大的黑色漩涡还没散去,就连其中那蓝色的雷电也隐约可见。在那漩涡边上,一个挺拔的身影悬空站在那里。那人身上隐约有一层金色的光幕笼罩着,在那人的身旁一只如小山般的活物飘在那里。只见那活物生有龟身,头却是龙头。在那巨大的龟背之上,一条青色的蛇缠在上面。这一人一龟赫然是贤宇与小玄子。 见到这景象肖寒风与东方倾舞便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肖寒风声音有些颤抖的道:“贤宇师弟这次可算是长历城百姓的恩人啊,这也算是我玄然宫的一个大功德。” “没想到那玄武的力量居然强悍如斯,将水倒流回九天之上,这需要多大的力量?虽说那水仙儿将九天之水引下人间乃有伤天和之举,但既然她引了下来就说明此乃天意。此刻玄武将水倒灌而回,这简直可说是逆天而行啊。”东方倾舞看着空中的景象喃喃自语道。 肖寒风背负双手站在那里看着空中的贤宇他脸上露出微笑道:“无论如何此次算是救了一个城的百姓,这份功德就算说到天上去那也没人敢抹杀。”东方倾舞听了肖寒风的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不过她看向贤宇的那双美目中却是异彩连连。 如此过了小半个时辰,贤宇与小玄子才飞身而下。虽说那空中的黑云还未散去,水还在倒灌而回,但肖寒风与东方倾舞两人知道事情已经完结。先落在二人身边,他身上的金色光芒一闪而逝,走到二人身旁贤宇抹了抹头上的汗水说道:“这次若不是小玄子,恐怕这长历城的百姓就要遭殃了啊。”一旁的小玄子仿佛没听到贤宇的话,它正呲着牙对东方倾舞笑。 东方倾舞见小玄子的模样,嘴角居然往上轻轻一弯。肖寒风与贤宇看的都是一愣,虽说东方倾舞方才的举动在旁人看来还不能算是笑,但在他二人看来那就是笑。而且仅是那一抹浅笑二人就敢说可迷死天下男子,无论是凡人还是神人都会被那笑容迷住。东方倾舞莲步轻移走到了小玄子身旁伸出了那如玉的手臂摸在了小玄子那硕大的龙头上,小玄子先是一愣,而后便又笑了起来,那龙头还在东方倾舞的玉掌上蹭了两下。 贤宇眼见小玄子那副憨憨的模样,心里嘀咕了一句难不成这玄武也喜爱美色?想到此处贤宇不由自主的抬起自己的右手拍在了小玄子的背上没好气的道:“休得无礼。” 小玄子闻言只好不情愿的将龙头移离了东方倾舞的玉掌,它对着东方倾舞依然在笑,但转头看向贤宇之时却是瞪着自己的大眼那样子好似对贤宇极为不满。 贤宇没去理会小玄子的目光对肖寒风道:“大师兄,此间事已了,我们下山去与小姚师姐他们会合。”肖寒风与东方倾舞两人听了贤宇的话都点头答应。 长历城中。 方才的动静城中百姓都听的清楚,此刻城里的街道上站满了男女老少。他们的双眼此刻也都盯着同一处地方,那就城里唯一的水源处。众百姓方才当真是吓得亡魂皆冒,当那天瀑从天而降之时,有的人甚至吓得尿裤子。一时间城中哭声一片,实在是凄惨的很。众人都以为了老天发怒想要灭了这人间,原本因缺水而无精打采的百姓此刻都来了精神。他们有很多人已回房收拾行李,想要趁着大水还未临至只是逃生。 没等众人跑到城门处,就听“轰隆!”一声,城门被一股水流冲开。百姓们见状便往回跑去。此时长历城四面八方多少都能见到大水。就在百姓绝望之时,却听一个女子道:”你们看,这水怎地往后去了?”那女子的话声中满是疑惑,还有几分惊异,另有几分轻松。 众人闻言朝那些原本正冲向自己的水流看去,只见那些水流居然纷纷倒退回去,众人见此情景都是一阵愕然,他们不懂为何这有悖天理之事会发生在自己眼前。 人群中的小姚与法空二人下山原本是下山来疏散百姓的,当他们赶到山下时却见百姓们已都站在城中看着那山上诡异的天瀑。小姚与法空两人也见到了那一幕,心中虽说惊惧万分,但他们却没停下身形,人命关天容不得耽搁。然而此刻原本下山报信的二人却呆呆的站在人群之中不知如何是好,因为他们看的比平常百姓清楚,在他们眼中那从天而下的瀑布已倒流了回去。即便两人是修行之人,但眼中的疑惑并不比身旁的凡人百姓要少上一分。 当贤宇三人赶到长历城之中,城中百姓都还呆呆的立在那里。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以为顷刻间就能取了自己性命的大水就自行退去,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写。不知过了多久,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道:“我看这应是天地仁慈,不仁百姓就此往死,所以天神便用大神通收回了大水救了百姓。”这声音并不小,场中百姓有些已经听到了耳中。 没多久功夫,场中百姓便纷纷跪拜上天,感谢天神显灵。方才喊了那一声的人正是贤宇,只要大水退了就行,至于是怎么退的,谁退的都不那么重要了。在百姓们虔诚跪拜上苍之时谁也没注意到人群中已少了几人,正是贤宇一行人。 空中,小姚拉住了东方倾舞的玉臂问道:“师姐,方才是发生了何事?那从天而降的瀑布怎地都退回去了?难道是你或肖师兄做的吗?” 听了小姚的话东方倾舞摇了摇头道:“并非是我与师兄所为。” 小姚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先是一愣,而后猛的回头瞪的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看着贤宇。贤宇看到小姚那如看怪物一般的眼神感到浑身不自在,他只得将头撇了过去,他以为小姚不会再盯着自己,哪知这念头刚一出现就感觉有人拉住了自己的臂膀。 贤宇心中一苦,他知道那一定是小姚。他挤出一个笑容转头过去,果然看到小姚死死的盯着自己。贤宇眼珠一转,脑中一亮对小姚道:“师姐,方才那让水倒流的并非是我,而是小玄子所为啊。”贤宇说着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小玄子。 小姚听了贤宇的话也看了看小玄子,她并未怀疑贤宇的话。小玄子乃是玄武神的后裔,玄武对天地之水有着强大的控制力,说小玄子能做出那种事她不会感到多意外。只听小姚对贤宇道:“即便是小玄子所为,那也得要你击败了水仙儿啊,这次又是师弟你的功劳最大啊。快说说,那魔女是怎么死的?” 贤宇听了小姚的话身子一僵,他并未将水仙儿灭掉,他在犹豫是否应告知众人自己放走了水仙儿之事。犹豫片刻贤宇便对小姚道:“我并未灭了那水仙儿,而是将其放了。” 小姚听了贤宇的话瞪大眼睛道:“你这个憨子,为何将那魔女放了?你难道不知她是什么人吗?那可是邪道中人,放走了他又不知有多少百姓要因其而死啊。”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八十七章 明悟 转眼贤宇等人下山已数月,这数月之中所见所闻让贤宇对修行一道重新审视了一番。百姓眼中的逍遥神仙并不一定很是逍遥,修道者之中厮杀搏命相比之凡人犹有过之。此一路行来隐约也证实了玄然子等人的猜想,邪道三宗确有心重返东圣腹地。在贤宇看来,邪道三宗想要重返腹地也无可厚非,毕竟无人愿意常年居于那冰寒极北之地。但见那些人为了达到目的居然乱杀无辜,视众生之命如蝼蚁,贤宇是无法容忍的。原本他心中对正邪之分模糊之极,可这些时日那正邪之分在他心中却渐渐明确起来。 一行人飞在云雾之中,贤宇独自一人盘坐在小玄子那宽大的背脊之上。他双眼微闭一动不动,看在众人眼中就犹如一尊石像一般。东方倾舞看着贤宇的模样眉头微微皱起,思量片刻她身形一转飞到小玄子的背脊之上。小玄子略微回头,见东方倾舞站在自己的背脊之上,它只是咧开大嘴笑了笑便转过了过去。东方倾舞立在贤宇身旁并未立刻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的云朵。那看似柔弱的云朵实则无比的坚韧,无论受到多大的冲击都会重新融合。 前方的卓非凡见东方倾舞主动上了小玄子的背脊,心中虽然恼怒但他也未说些什么。在他看来,贤宇早晚都要死在自己手上。就算贤宇身上有法宝座下有玄武兽他也不惧。他在暗贤宇在明,卓非凡只知道一句话,那就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你身上不适?”东方倾舞双眼依然注视着前方的云朵,口中却问道。 贤宇微微睁开双眼,他同样看着前方的景色道:“没有。”贤宇的回答很是简短明了,若是在别人听来定觉贤宇这是对自己无礼,但东方倾舞却不那么觉得。 “无伤,那就是有心事了。”东方倾舞学着贤宇的样子盘膝坐于小玄子的背脊之上接着问贤宇。若是放在往日她是绝不会对一个男子说如此多的话,至于自己为何与贤宇说那么多的话东方倾舞并未深究,她只随心而为罢了。东方倾舞此举,正是应了道法自然之理。 “唉,我只是在想修行之人就一定比凡人过的好吗?”贤宇顿了顿接着道:“修行之人纵然有了高绝无敌的法力又能如何?看似逍遥自在,一旦动起手来也从不手软。这修行界之中的修士有那个手上没沾染过鲜血?无论正道也好邪道也罢,两者皆为天地生灵却要互相残杀。不仅如此,正邪两道的残杀甚至波及到平常百姓。这平常百姓有碍着正邪哪一家了?为何却要为正邪之争死于非命,更可悲的是他们根本不知自己究竟是为何而死的。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太高高在上了,所以就觉得自己高不可攀。虽说整日里说要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但我们又为这天上苍生想过多少?”听了贤宇的话东方倾舞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 贤宇看到东方倾舞那愣愣的神情心中一阵苦笑,他知道自己说的话东方倾舞肯定是从来都未听过的。如东方倾舞这样从小在玄然宫长大的弟子,从小就被师父长辈教导天地之道,怜悯苍生之道,又何时听过如贤宇此刻说的言论。见东方倾舞久久未语,贤宇接着道:“没错,正道在邪道杀害凡人百姓之后确实出手打击了邪道,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不该死的活不过来,该死的却活的好好的。有没有人想过,这正邪之争究竟起于何时,因何而争呢?” “起于何时?因何而争?”东方倾舞喃喃的重复了贤宇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沉默半晌她抬起头来对贤宇道:“我虽不知你说的那些是对是错,但我知道一点。若是我等不出手阻止的话那凡人百姓死的就会更多,就好比八百年前,若不是我们正道中人将邪道逼入极北之地,那此刻人间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且不论你的那些道理是对是错,就算你所问是对的,那也需岁月去证明你的说法,若你想知对错那就要将自己变得更强,只有如此你才能找到因果。”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东方话默默点头,沉思片刻便抬头问道:“想要知道对错为何要将自己便的更强?为何只有强者才知那因果?” 东方倾舞抬头望了望头上仿佛触手可及的天穹道:“因为只有天才知你所问之事的因果,只有你修成正果,或许就能找到那因果了。” 贤宇听了这话脸色立刻就苦了下来道:“听师父和师兄说就算我等能存世到渡劫之期也不一定能成正果,十之九死啊。近十万年来更是无意修道之人得以飞升,看来这因果我是找不到了啊。”贤宇的脸虽说苦着,说出的话也很泄气,但东方倾舞分明感到贤宇那话中的不在意。她盯着贤宇那张英俊的脸庞,心中却看不透眼前这男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师弟,你根本就不在意是否能飞升成仙?”东方倾舞戏谑的问道。 贤宇见被东方倾舞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便干笑两声挠了挠自己的头道:“确如师姐所说,小弟是不在意是否能飞升成仙。”贤宇自称上玄然宫那天起,压根就没想过成仙了道。 “却是为何?这修道之人无一不想修得圆满得正果,师弟为何不在意?”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回话很是疑惑,在她想来修行之人无论正魔都想修成大道。 “因为我知道自己做个人最不济也就是去做乞丐,虽然是做乞丐但我知道自己的果是什么。但若说修成大道,我却不知自己成为神仙之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模样。既然如此,我为何不选一个自己可以掌握的呢?”贤宇的话语中多了几许懒散之意,听他说话就能听出他是真的不在意自己是否能修成大道,因为那股在懒散中透着一股自然之气。 这次听了贤宇的话东方倾舞却是没有迟疑便道:“成道之后怎会不知自己命运?一旦成道就真的跳出三界身离五行了,那才是真正的逍遥自在啊。” “当真?师姐你就敢断定那天界诸神都是悲天悯人之辈吗?你就敢断定神与神之间没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吗?若他们真如师姐你所说的那般,恐怕就不会有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之言了。”看东方倾舞神色变幻不定,贤宇笑了笑道:“人与人不同,也许九成的人修道都是为了成仙,但小弟我真的对此不太在意。”贤宇说这话是不想让东方倾舞太过苦恼,毕竟如贤宇所说修道之人说自己不想成仙的没有几个,十人之中恐怕有九成是想成仙的。如今他对东方倾舞说了这些,说不准会扰乱她的修行,若是如此贤宇就觉得自己是罪大恶极了。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淡淡道:“也许如师弟这般才是真的明悟了。” “下方有微弱的法力波动。”就在贤宇与东方倾舞说话间,肖寒突然低声对众人道。 卓非凡朝下方瞥了一眼道:“大师兄,这东圣浩图之上的修行之人何以万计?少许的法力波动并无什么稀奇的啊。”卓非凡自从醒来之后对肖寒风就有些无礼。 贤宇在听到肖寒风所说的话之时就皱起了眉头,此刻听卓非凡如此说话便淡淡道:“下方那并非是正道修行者的真力或佛力波动,而是像是邪道中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说完又对小玄子道:“下去看看。”他话音刚落,小玄子的身形变闪了下去。 此处是一座破庙之前,看样子像是一座佛寺。只不过此刻四周的围墙多半已损毁,那只剩下一半的大门此刻看起来也有些摇摇欲坠,不知何时就会掉落在地上。在破庙之内六名身穿红袍的人正并排站在那里,六人身前被遮挡住的地方传出一个声音:“六位大哥,小女子只是平常人家的姑娘,还请六位大哥高抬贵手将我放了,若是如此小女子定永生永世记得六位大哥的恩德。”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那声音中包含着许多的恐惧。 六名红袍男子其中的一名道:“嘿嘿嘿……我们自然知晓你是寻常人家的姑娘,若非如此我等也不会将你困在此处了啊。” “是啊,我看你还是个处子之身?嘿嘿嘿……我们就是要处子之身的女子,如此才对我等修为有莫大的好处啊。”有一个身穿红袍的人说道。 “你……你们究竟要做什么……你们不要过来,否则的话我……我便死给你们看!”只听那女子提高了声音对六人喊道,话语中已隐约带着些许的哭腔了。 “唉,这寻常女子还是真是有趣,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实话告诉你,你是死死活与我们并无半点干系,我们只要你体内的精元。嘿嘿嘿,我们其实没必要与你这般啰嗦,但我们兄弟最喜欢看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在面对死亡之时的模样。”说着六人对视一眼便让开了一条道路,没有了六人的遮挡,他们身后的那个女子终于露出了真容。 只见那是一个容貌极美的女子,她身穿一袭白色长裙,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只是此刻那一头长发显得有些凌乱,想必是方才为了反抗眼前这六人所致。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八十八章 解救 在几人身前四五十丈处有一只石龟,石龟龟背之上立着一块石碑,石碑的一角已断裂看去。石碑上的字迹已模糊不清,由此可见它已树立在此处很久的岁月了。 那白衣女子看到这石碑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只见她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那六人并未阻止女子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女子。女子站起之后身子不断的摇晃,仿佛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堪堪站稳身子,女子眼中流下两滴清泪,她扫视了六人一番,而后猛然朝着那石碑跑去。 六人还是没有任何阻拦,任由那女子朝着石碑跑去。那女子的意图任谁都能看出来,看她身形跑的如此之快很明显是抱了必死之心。女子一步步靠近了石碑,终于,她的头撞了上去。可女子却疑惑了,她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反而觉得自己撞在了一团柔软之上。 女子慢慢的抬起了头,她看到的是一张俊俏之极的脸庞。女子先是一愣,接着猛的朝后退了两步看着眼前的那个救了自己一命的男子道:“你是谁?你……你为何要救我?你与他们是一伙的吗?”对于女子的问话,那女子却是没有回应,他迈开步子朝着女子走去。 女子见男子朝自己走来心中一惊,她不由自主的一步步的朝后退去。她看着那男子,眼中又流下了几滴眼泪,此刻显然已到了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了,在女子想来自己是绝无活下去的可能了。就在女子思量间,却觉自己眼前一黑,当她看清之时,那方才救了自己的男子已经占到了自己的身前。女子心中狂跳,心想这男子的步子怎地如此之快? 她原以为男子会朝自己逼来,却没想到男子却慢慢转身面对前方那还有些木然的六个红袍人。接触到男子的目光,那六个红袍人这才醒悟过来。其中一人冷声道:“阁下是何人?为何要管我等之事?”那冷冷的声音中隐隐的夹杂着一种邪异的气息。 只听那突然出现的男子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对着六名从未结识过的红袍人就像老友相见一般淡然随和。 六人听了男子的回话又是一愣,随即又一个红袍人大喝道:“我不管你是谁,但最好不要插手此事。若是不然的话,恐怕你今日要陪着这女子一起去见十殿阎罗了。” 那男子听了这话突然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包含着一丝丝的狂妄与不屑,笑声嘎然而止,只听那男子道:“十殿阎罗吗?我倒真的是没见过。若你等今日能送我去见他们几位的话,我倒是要对你们说声谢了。”听了男子的话那六个红袍人差点没喷出谢来,还从来没人敢对他们如此说话,没想到今日却在此处遇到一个如此狂妄的之人。 “既然你找死,那我们就成全你!”其中一个红袍人话音落下人影也随之消失不见,那男子见此景象脸上神色虽说没什么变化,但也不敢大意。只见他身上泛起淡淡的绿色光芒,那绿色光芒并不纯,而是夹杂着淡淡的金色与乳白色。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贤宇方才一直在庙门之外听着内里的动静,他非是个鲁莽之人没弄清事情缘由他是不会出手的。直到那女子要了结自己的性命,他才闪身进入救下了女子。 突然,贤宇感到自己身后有一股力道袭来,他猛一转身,只见一团红色的光芒朝自己袭来。那红色光芒撞在贤宇的身上,贤宇只感到一股巨力瞬间传遍自己全身,那巨力之中还包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贤宇的身子往后退了数十步才停住,而那红色光芒也终于显出真身。 红色光芒渐渐散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袍的男子站在那里,他浑身包裹在红袍之下看不到任何其他物件。这让贤宇不由自主想想到了那日遇到的鬼山三个鬼徒弟,这红袍人与那鬼徒的区别只是气息与衣衫色彩的不同而已。 那红袍男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片刻之后他口中突然喷出一股鲜血身子也剧烈的摇晃了起来。在他的身子想要倒下之时,他的身旁突然出现一个红袍人将其扶住,那被贤宇震的吐血的红袍人这才站住了身形。贤宇虽说看不到那红袍人的脸,但他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向自己射出怨毒的目光。 那红袍人注视贤宇良久才对身旁的同伴道:“此人看来是个硬茬儿,我们六人联手将他灭掉!”他身旁的那红袍人听了他的话也朝贤宇看了一眼,而后对那受伤的红袍人点了点头。瞬间,两个红袍人便在贤宇的面前消失不见,贤宇转身看去,其余的四名红袍人也不见了踪影。此刻庙门处有出现几个身影,却是两个道士,两个女子,还有一名和尚。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肖寒风几人。不是他们来的慢,而是方才发生的一切可说都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 东方倾舞见到贤宇的身影立在那里最先飘了过去,这时她才看到贤宇身后立着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那女子从贤宇身后探出头来,看了东方倾舞一样愣了愣,又很快的将头藏在了贤宇的身后。东方倾舞的目光并未在女子身上停留太久,转而问贤宇道:“此间发生了何事?” “又六个身穿红袍的人想要取了这女子的精血,我将其救下。”贤宇说着扫视了一下四周道:“那六人此刻还在这破庙之中,只不过是隐去了身形而已。”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身上迅速亮起了一层青色的光芒,警惕的注视着四周。东方倾舞察觉身后的虚空有些异常,她并未多想身子轻轻一转,当他转过身去之时手中已多了一把白色的法剑,那法剑此刻却是刺向她面前的虚空之中。 只听一声闷响传出,接着那虚空便产生一圈圈如水一般的涟漪。从那虚空之中显出一股红袍人的身影。那红袍人身子摇晃了几下脚下一股踉跄便坐在了地上。贤宇看的清楚,那红袍人的胸口处比身上其余地方要红上有些,几乎成了黑色。仔细看了看,贤宇心下恍然。想必那应是红袍人流下的血了。至于他如何流血的,那自然是东方倾舞刺他的那一剑了。 还没等贤宇说些什么,他身侧的虚空便产生了丝丝涟漪。贤宇猛的转头看去,从那虚空之中伸出一只如鸡爪一般的手,这手生有五指,其形却酷似鸡爪,只不过是红色的。那五爪之上生有五根又细又长的白色指甲,犹如五道利剑一般朝贤宇的脖颈抓去。 贤宇见到这怪异的手抓便是一愣,就是他这一愣神间那只红色的手爪已快要到他脖颈之处了。就在那红色手爪离贤宇还有分毫之距时,只听“叮”的一声一把白色的法剑横在了贤宇喝那红色的手爪之间,却是东方倾舞替贤宇挡下了那手爪。 被东方倾舞抵挡一下,那只手爪快速的缩了回去消失在虚空之中。贤宇见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方才若不是东方倾舞的话恐怕自己此刻还不知是个什么摸样呢。他笑着朝东方倾舞看去想要谢一下自己这位师姐,却没想到东方倾舞却是瞪了他一眼。看到贤宇那不解的神色,东方倾舞无奈的道:“小心些,周围都是危机,稍有疏忽就有可能送了命!”东方倾舞原本以为贤宇能够挡下方才那手爪的一击,却没想到当那手爪出现之时贤宇却傻傻的看着那手爪。这让她心中生出一股怒气,那怒气之中却包含着丝丝的担忧。 贤宇知道东方倾舞是在责备自己大意,便对东方倾舞点了点头,看向东方倾舞的眼中满是感激之情。就在此刻,只听贤宇身后的那个白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却是一双红色的手爪正朝着那白衣女子抓去。贤宇眉毛一挑,他没想到那些红袍人会攻向那白衣女子。在贤宇看来,那些红袍人应对付他们这些修行之人,不会将心放在白衣女子的身上。 却见贤宇抱住那白衣女子的腰部,将那白衣女子的身子提了起来,而后一转身将那白衣挡在了自己的身下,他的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赤红色的法剑,那法剑的剑尖之上此刻还往下滴着鲜血,在地上有一双红色如鸡爪的手。只听贤宇的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接着一个红色的身影便倒在了地上,那人的长袖处却有一股股的鲜血冒出。 那红袍人恶狠狠的看着贤宇道:“你……啊!你居然……居然砍掉了我的手!”此刻因为他身体的抖动那套在他头上的头罩也从头上脱落,贤宇看清了那人的脸。 那是一张血红的脸,就与他袍子的颜色一般。怪异的不是那人的脸色,而是那人没有眉毛,看起来很是别扭。就在贤宇与那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红袍人对视之时又有三股气息朝贤宇射了过来,贤宇却并没有惊慌之意。只见他手上那赤色的剑慢慢挥动了起来,赤剑的速度越来越快,贤宇身前的虚空也出现了三团如水波一般的涟漪。下一刻,三道人影从那涟漪之中先后掉在了地上。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八十九章 公子 倒在地上的三个红袍人身上各处都有不同的伤痕,其实单论道法贤宇未必是这些人的对手,但贤宇学了《帝皇神录》中的《九宫逍遥步》。这套功法虽名为步法,实则不然。习得此步法不但是脚底下来去如风,就连手上动作也随之快了许多。所以,今时今日的贤宇修为虽说不高,但在快一字上恐怕没多少人能及得上他。方才贤宇便是用手中赤剑,在瞬息之间便伤了隐藏于虚空中的三人。俗话说的好诸法皆破,唯快不破。 此时,庙门处去传来了一阵响动。贤宇回头看去,只见庙门之前的法空此刻正右手掌对着虚空,他那手掌之上泛着金色的光芒。被他右手所击中的虚空显出一圈圈如水波一般的涟漪。片刻后,从那涟漪之中显出一股红袍人的身形。想来这是仅剩的一个红袍人,他看自己五个同伴被对方击败,故而想要借真隐身之数逃遁而去,却被门前的法空察觉拦在下来。 肖寒风从始至终都没有动弹分毫,他只是站在原地。因为他知道凭借东方倾舞与现有的功力足以对付那六个红袍人。他感应到这六个红袍人的功力并不是很强,应该只是一些小喽啰罢了。此刻六人以被制住,肖寒风到了贤宇身旁问道:“这六人该怎样处置?” 贤宇看了看地上的六人笑了笑道:“全凭大师兄做主。”贤宇知晓肖寒风现下已经将他当成了举足轻重的人物,毕竟修行界是以实力分尊卑的。所以,肖寒风无论何事都要问问贤宇的意思。但贤宇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得意的,在他心中肖寒风才是此次下山的领头人。 肖寒风又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几人道:“有道是除恶务尽。我看还是将这六人灭了,左右他们都是邪道中人,对他们无需生出什么怜悯之心了。” 众人听了肖寒风的话都微微点头,往日正道中人一旦与邪道遇上那必定会有一场拼杀,若邪道中人没在正道中人眼皮子底下做些什么也就算了,但若是被正道众人发现邪道中人作恶的话,那就必定会是生死搏杀的境地。贤宇对肖寒风的做法也并未提出质疑,因为这六人就是当着他的面在作恶,说起来也是他们自己找死,实在怨不得旁人。 肖寒风见众人点头便也不再犹豫,只见他隔空在六人身上各打了一掌。那六人先是身子一震,而后便失去了生气。肖寒风看了法空一眼,法空笑着对他点了点头便走上前去将六人的尸身化掉。没过多久,这破庙之中便恢复了平静,连一丝血迹都没留下。 见事情已了贤宇便要离去,众人而已不想在此耽误太多功夫。哪知贤宇刚走两步就发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袖。他转头看去,却见那被自己救下的白衣女子正低着头,一只手搓揉着自己的衣角,另一只却扯着贤宇的衣袖。贤宇看那女子怯生生的模样心下有些疑惑便问道:“姑娘,此间事情已了。那些恶人尽数被我等灭了,姑娘还是赶紧回家去。”说着贤宇转头继续朝外走去,却发觉那女子还扯着自己的衣袖,自己走一步她便跟一步。 贤宇心下更是疑惑,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那女子问道:“姑娘还有何事?” 那女子抬头看了贤宇一眼又连忙低下头去怯生生的道:“公子救我性命,奴家……奴家还未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呢。”那女子说话之时将螓首埋的很低,很是娇羞的模样。 贤宇听了女子的话心下恍然,他笑了笑道:“说什么报答,我等修……我等习武之人既然见了不平之事就要管上一管,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告辞了。” 见贤宇就要离去,那女子却快步跑到贤宇身前张开双臂挡住了贤宇的去路。贤宇见状先是一愣,刚想开口说些神马去听那女子道:“公子既然救了我,那我就要报答公子的恩惠。若是有恩不报,那小女子岂不枉为人身。”女子说话间有着一种倔强与决绝。 贤宇见那女子因言语急促而便的通红的脸,还有那因心急而气喘吁吁的胸口心中一阵苦笑,他对女子道:“姑娘,我等有事情要办并不会留在此处,这样,日后若是在下还能遇见姑娘定向姑娘讨了这份恩惠,今日就算了。”贤宇说着还对肖寒风几人眨了眨眼。 肖寒风苦笑一下提高了些声音对贤宇道:“师弟啊,我们要快些赶路了,这时辰可是耽误不得的啊。”他此刻脸上满是愁容,没想到贤宇救人救出了个以身相许。 贤宇应了一声快步走到了门外,却听他身后传来一声扑通的响动。贤宇转头看去,却见那女子跪在地上正泪眼朦胧的看着贤宇。贤宇的眉头皱了皱问那女子道:“姑娘你这是要做甚?”贤宇此刻很是无奈,心想自己日后做事却不能如此冲动了,否则定会有麻烦。 只听那女子哭着对贤宇道:“公子你救了我,小女子却不能报答公子。若是如此,日后到了九泉之下见到爹娘,小女子该如何说今日之事。爹娘也定会气我不懂为人之道,呜呜……”说着那女子便呜呜的轻泣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接着道:“小女子孤苦无依无亲无故,既然公子陷小女子于不仁不义之地,那小女子就只好去酒泉之下陪我那死了的爹娘。”说着那女子便站起身再次朝着那块石碑撞去,贤宇看的心中一跳,连忙一个闪身拉住了女子的玉臂。那女子被贤宇如此一拉却是顺势而回被贤宇拉进了怀里,贤宇只觉一阵香气袭到全身。 那女子却是挣扎着道:“你让我去了,我原本在这世上就是孑然一身,是个多余的人儿。如今连为人之道都无法恪守,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贤宇听她如此说话便不由自主的大喊道:“那你要如何!” 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便停下了挣扎的身子看向贤宇她柔声道:“小女子一无金银二无权势,想来公子也不在乎那些。小女子有的也就只是这清白之躯了。”贤宇听了女子的话脸色大变,身子一动便退后了十多步。他此刻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方才听错了,贤宇心下只冒汗。 贤宇脸色变了又变,急急的对那女子道:“姑娘莫要如此,我与姑娘今日初次相见,怎能与姑娘结成夫妇呢?”贤宇说着额头已生出了一层细汗水,他从未想过娶妻之事。贤宇虽是个男子,但此刻的他往大了说也就十五岁的年龄。或许如此年龄不少人家的子弟都已成婚,但贤宇却不愿如此。以前不愿是因自己是个乞丐没想过,现下不愿是因自己是修道之人。 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脸上升起两团红晕,双手再次搓揉起自己的衣角来。女子沉默良久才对贤宇道:“我原本是想做公子的丫头在旁服侍公子,却没想公子是想要与小女子成亲。”说到成亲二字之时那女子的脸颊更是通红一片,终于,她像是下了什么大的决心一般抬起头对贤宇道:“若是公子有意,那小女子便是公子的人了。” 贤宇听那女子如此说,他就想举起拳头打自己两拳。原本人家只是想给他做个丫头,却没想到被他想歪了。贤宇一个劲的摆手道:“不不不,我没说要娶你,没说要娶你啊。” 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连忙问道:“那公子是要我做你的丫鬟了?” 贤宇听自己不用娶女子心中一松也顾不得女子问自己什么当下点了点头,那女子见贤宇点头又连忙跪了下来对贤宇道:“谢公子收留之恩。” 贤宇见女子如此心下一跳,他转头看向门外,此刻门外只剩下了肖寒风与法空两人,却不见东方倾舞与小姚的身影。贤宇看向肖寒风,肖寒风却也是一脸的苦涩。贤宇转头看向那还跪在地上的女子,他脑中突然一亮扶起那女子笑了笑道:“姑娘,我等实在是不方便带你上来。”说着,贤宇便从身上拿出一个袋子递到了女子手中道:“这是五十两银子,你自己想法子某生去,我只能帮你那么多了,告辞。” 贤宇刚一转身想要闪身离去,却被身后的的女子抱住了。那女子再次哭着道:“公子,你就留下我,奴家定会好好侍候公子的,你留下我。”那哭声是越发的凄惨。 门口的肖寒风见状走了进来叹了口气对贤宇道:“师弟啊,我看你就先带着这姑娘。在路上我们再想办法将她安置,更何况此处荒凉的很将他留在这里也不妥当。”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也只好苦着脸对那身后的女子道:“那好,姑娘你就先跟着我们。” 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脸上便露出了笑容,她抹了抹眼泪对贤宇道:“公子不必称呼我为姑娘,我可受不起啊。我叫夜月,公子便唤我月儿。” 贤宇听了女子的话也只是木然的点了点头,他没想到自己救下了人,被救的人却是黏上了自己,自己还从乞丐变成了公子,往日跟着自己的爷爷行乞之时,贤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会成了公子。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九十章 夜月 贤宇带着月夜与肖寒风法空四人出了们,肖寒风已用悄悄与贤宇说过带着夜月就不御空飞行了,四人到了门外却不见其他人的踪影。肖寒风对贤宇道:“你们先往北去,我去寻东方师妹几人。”说着肖寒风趁着夜月不注意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贤宇三人却是往北行去。 空中,东方倾舞等人正朝北飞着。见肖寒风赶了过来小姚连忙问道:“那女子怎样了?贤宇那小子是不是将那女子带在身边了。”小姚脸上的不满之色任谁都看的出来。 肖寒风对小姚点了点头道:“那女子此刻便与贤宇师弟走在一起,唉,如今也就只好让那女子跟着行一段路了,等到了其他地方看能否将其安顿下来。带着他也是我的意思……”肖寒风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小姚的脸色有些不悦,他连忙笑了笑接着道:“你们看,此处也未免太过荒凉了些。将那女子一人留在此处确实有些不妥啊,我等既然救了她就救到底。” 小姚听了肖寒风的话脸色总算好了一些,便问肖寒风道:“那小子与法空呢?怎地不见人影?”小姚提到贤宇眼中就冒出些许的怒气,看的肖寒风苦笑不已。 肖寒风对小姚与东方倾舞还有卓非凡三人道:“带着那女子我等不便御空而行,不知三位的意思如何?”肖寒风说着快速的扫了一眼三人的神情,却见三人神情各异。 却听卓非凡冷哼一声道:“那小乞丐招来的麻烦由他自家去受,我等平凭什么受他牵累,我不下去,在空中跟着就是了。”说着,卓非还看了看在自家身侧的东方倾舞。却见东方倾舞神情平淡之极,仿佛三人说的话根本就未传入她的耳中一般。 小姚听了肖寒风的话却是气呼呼的道:“我才不下去呢。”说着便转过头去不去看肖寒风。 肖寒风看了看东方倾舞,却见东方倾舞只是看着前方。他只要摇了摇头下了云层。肖寒风下去没多久,东方倾舞就跟着飞了下去,东方倾舞的举动看着小姚一愣。原本小姚是不想下去步行的,但东方倾舞此刻已下了云层,她又不想与卓非凡同行,气呼呼的跺了跺脚便也下了云层。卓非非凡见原本陪着自己的两女此刻都下了云层,他也只是冷哼一声。 贤宇与法空走在一起交谈着,夜月则跟在贤宇身后。只听贤宇对法空道:“法空师兄,小弟想请教师兄,佛与道究竟区别在何处?”这问题虽说贤宇曾对善德和玉真子两人说过,但那也只是他个人一家之言而已,如今闲来无事他便想听听法空这个昌佛宫的大弟子如何说。贤宇之所以会如此问除了是真的想知晓佛与道的区别外自然还有其他原因。如今身后凭空多出了个女子,贤宇心中多少有些别扭,故而只好说些话来让自己放松一下。 法空笑着看了看贤宇,只听他对贤宇道:“依小僧之见,这佛与道没有差别。”贤宇听了法空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大喜。他没想到自己当日的那番见解与法空的不谋而合。 看贤宇脸上神色法空接着道:“佛与道都是引人向善,让人远离恶念。佛道皆是自修,虽是派别不同却并无太大差别。贤宇师弟,你以为如何?” 贤宇挠头笑了笑道:“不瞒法空师兄你说,小弟曾经也与人这样说过。只不过那是小弟自己心中所想,当时并不知对错,对人乱讲也只是为了避免一场厮杀罢了。” 法空听了贤宇的话赞叹道:“师弟你随心所悟便能悟到此境界,实在是大智慧啊。” 贤宇听了法空的话连连摆手道:“师兄谬赞了,小弟哪里有什么大智慧。” 法空听了贤宇的话也笑了笑道:“小僧并非谬赞与师弟你,师弟你应知晓方今天下门派众多,佛道之间更是两个不同的法门。更多的人并不如你我心中所想那般,那些人将佛与道分的很是清楚,佛就是佛,道便是道。他们绝不可能将道佛混之而论。你我今日的这番言论若是说与他人听的话,想必会招来大祸事啊。” 贤宇了法空的话也是心下恍然,想当日若不是他出手阻止的话,那玉真子和善德两人恐怕已因为这佛道之别酿成大祸。善德在当时的境地之下自然是难逃一死,玉真子活着又何以见得比善德要好?若是他亲手杀了善德,想必玉真子这辈子都会悔恨自己杀了善德。紧紧是两个并不大的门派对佛道之分都如此在意,就更不要说那些在修行界有些地位的门派了。 贤宇正沉思间,便听身后传来了肖寒风的声音:“两位在聊些什么,聊的如此畅快。” 贤宇自然不会防着肖寒风,他对自己这个大师兄还是极为敬重的。听肖寒风问话,贤宇就将自己与法空所说之事道与肖寒风听了。肖寒风听了之后却是大笑了起来道:“就算说与天下人去听又能又什么大祸,我等之言并非是天下之言。同样,天下之言也不代表我等之言。说便说了,天下人难道还能堵住我等的嘴不成吗?”听了肖寒风的话法空与贤宇先是一愣,而后便大笑了起来。正如肖寒风所言,天下人人一张嘴,谁爱说什么,谁又能管的了? 贤宇无意间朝后看去,却见夜月正盯着自己看。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目光却落在了夜月身后的东方倾舞与小姚身上。小姚看贤宇朝自己这边往来便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贤宇看小姚动作便疑惑了起来,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自己的这个像师妹的师姐了? 目光在小姚的身上停留片刻,贤宇便朝东方倾舞看去。东方倾舞见贤宇看向自己便对他点了点头,贤宇见状心中便有了一股莫名的欢喜。虽说东方倾舞只是对他点了点头,若若是换做卓非凡的话,东方倾舞点头都懒得点。 一行人行至一条河流边上便停了下来歇息,贤宇刚刚坐下便看到河里有一座小山一般的东西立在那里,见到此情景贤宇心中一阵苦笑:“心想这个小玄子,就是喜欢戏水啊。”对此贤宇心中明了,贤宇一族乃是水族,自然是喜爱水的了。 突然,河里升起一阵水花。一颗巨大的头颅从水里伸了出来。贤宇身旁的夜月却是被吓得大叫了一声往贤宇怀里扑去,贤宇只觉一阵香风吹来便不由自主的张开手臂将夜月抱在怀中。抱住夜月之后贤宇才觉得很是不妥,他轻轻将夜月往外推了推,夜月却不理会贤宇的举动,反倒是将自己的身子往贤宇身上紧了紧。 贤宇心中窝火往河里望去,只见小玄子正呲着牙对着自己。他狠狠的瞪了小玄子一眼,小玄子的身形便隐没于河水之中。贤宇拍了拍夜月那略微有些颤抖的份背道:“没事了,方才那只是一只乌龟而已,别怕啊。” 夜月在贤宇的轻抚之下终于鼓足勇气朝背后看了一眼,而后又猛的转过头去问贤宇道:“公子,方才那真的是乌龟吗?若是乌龟的话怎地会如此之大,如山丘一般?” 贤宇听了小姚的话哈哈笑了两色面不改色的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千万生灵之中总有那么一两个是与其他不同的啊。”听了贤宇的话夜月点了点螓首,她虽说离开了贤宇的怀抱,身子却紧紧的靠着贤宇。贤宇虽说觉得有些别扭,但知道她受了惊吓也不好多说什么。 不远处的小姚将贤宇和夜月的话都听在耳中,她气呼呼的对贤宇挥了挥粉拳,而后对东方倾舞道:“师姐,你看那人,说起谎来脸都不带红的。” 东方倾舞听了小姚的话却是淡淡的奥:“那你让他如何对那姑娘说?难不成要说里面是一只玄武?若是如此的话那姑娘恐怕吓死了也不一定啊。” 听东方倾舞如此说话小姚歪着脑袋想了想,她又看了贤宇一眼轻哼一声便不再说话了。这时夜月却对贤宇道:“公子你口渴了?公子稍后奴家这就取水与公子饮用。”说完不等贤宇说话她便朝着河边跑去,贤宇看着夜月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只见夜月双手捧着走到贤宇身前对他道:“公子,奴家找不到那盛水之物,公子若是不嫌弃的话便将奴家手中之水饮了。” 贤宇听了夜月的话脸色便一阵涨红,他虽是男子可也不是不看重那女之别。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若是如夜月所说喝了她手中的水,那贤宇岂不是跟夜月有了肌肤之亲了吗?贤宇动了动嘴本想张口拒绝,但当他看到夜月那眼神之时到了嘴边的话却是没说出口。这时夜月再次开口道:“公子快些,这水漏了许多了。公子若是再不喝的话,恐怕就要漏完了。”说着那将那双满是水滴的手朝贤宇嘴边靠了靠,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便很自然的钻入了贤宇的鼻中,贤宇心下一狠便低下头将夜月手中的清水喝进了口中。小姚一直看着两人的动作,当她看到贤宇将夜月手中的水喝进口中之时心中便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右手手手掌猛的拍向了身旁的一块大石,那看似坚韧的大石居然被小姚硬生生的拍成了齑粉。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九十一章 轻薄 贤宇听到身后的动静被下了一跳,他回头看去,只见小姚正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贤宇见了小姚那可爱的笑容心中却欢喜不起来,他不由自主的朝小姚的那双玉手看去。那双手洁白如玉,没有一丝尘垢。贤宇看到这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他笑了笑欲转头过去。只是当她的目光扫到小姚身旁地上的一些灰色粉末之时,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知道,方才那一声巨响便是小姚弄出来的,她一掌拍碎了身旁的石头。 夜月看着贤宇那呆呆的模样便晃了晃他的胳膊柔声问道:“公子你怎么了?”贤宇听到了夜月的问话,他漠然转过头去看着夜月,那嘴角的肌肉还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对夜月道:“没……没事,方才想一些琐事想的入迷了些。”贤宇不敢在与小姚的目光对视,急忙的转过头去。众人自然也听到了动静,也都知晓是小姚弄出的动静,看向小姚的目光很是疑惑。 大周皇朝边境与大唐皇朝接壤,在这两国边境处有一座大城,名为唐周城。据说此城乃是在十四年前两国初建之时两国的皇帝联合修建的,为的是两国世代联盟永不互犯。此城规模颇大足足占地百里,可谓是气势宏伟之极,相比天下五国都城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贤宇一行人此刻就站在这座宏大的城池之前,可众人所见之景象与传闻中的却大相径庭。城墙破烂不堪。在那高大的城墙之下更是有许多碎裂的巨石。那城门紧闭,但在城门之上却有一个硕大的洞口,高大的城门便如同虚设一般。几人见到此种景象之时心中便有了明悟,这城池中的百姓想必也是凶多吉少了。这一路走来见过许多如此景象,如今虽说还未入城但众人仿佛已看到了城中的景象。 肖寒风深吸一口气当先走了进去,众人见他动作便也紧随其后。众人虽说早有准备,可当看到城内的景象之时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城内的街道之上到处都是森森的白骨,大的小的形态各异。城内的地面已变成了淡红色,那些血染成的路面。肖寒风面沉如水的自语道:“这些邪道中人,难道真的想要将天下百姓屠戮殆尽吗?八百年前师尊等众位前辈为何没将其灭了,若是那样的话,如今也不会死伤如此多的百姓了。” “啊!!”一声大叫传来,众人闻声望去。却见贤宇身旁的月夜吓得捂起了自己的脸,身子还一个劲的往贤宇怀中挤去。贤宇看了看眼前的景象最终还是抱住了那有些颤抖的身躯。如此惨状就算是行之人看了都心寒无比,更何况是一个凡尘中的弱女子。 “阿弥陀佛,如此屠杀平常百姓之举实在令人心寒。我佛虽说普度众生却也难容此等无心之人!”此刻就连法空这等出家人也动了真怒,可见眼前的景象是何等的残忍。 “公子……我们为何要来此处?公子,夜月怕。”贤宇怀中的夜月低声对贤宇道,贤宇听了夜月的话心中也是不忍便拍了拍她的粉背以示安慰,贤宇知道今日所见之场景恐怕在夜月的一生中都将无法抹去,除非用法术将其记忆抹除,否则今日便会城了夜月的噩梦。 几人在城门口停留了许久,肖寒风深吸一口气朝前走去。众人跟在肖寒风身后,无论是谁此刻都走的很慢,就连卓非凡也不知何时已回到了众人之中。他们没发出丝毫的动静,仿佛弄出一丁点声响便是对这些死去亡魂的不敬,此刻众人的耳边没有其他声音,除了风声。与其说是风声倒不如说是这满城中死去的亡魂在哭诉,哭诉着自己的冤屈与愤怒。 城中到处都是死尸,而且都化作了白骨。照此情景看来应是死去不断的时日了,这些人有的死在了自家的门前,有的死在了道路之上。更有甚者,头在自家门前,身子却在道路之上。有的尸体尚在襁褓之中,一看便知是尚未降世多久的婴孩。贤宇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悲伤,眼中不知不觉却流出了两行泪水。他浑身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这是因为此刻的他极度的愤怒。 这些人中贤宇无疑是最愤怒的,因为在尘世中生存了十四年,十四年来他尝遍了人间疾苦。由于自身为乞丐,更是比常人多体会了几分生存之不易。如今看着那么多的平常百姓惨遭屠戮,贤宇怎能不愤。若不是灵台处还有那么些许的理智,说不准他此刻已然暴走。 夜月看贤宇流泪便惊慌的问道:“公子因何而流泪?”但贤宇却没回应她的话,他只是漠然的朝前走着,看着眼前的一切。此刻的贤宇似乎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步伐,只是一味的向前。夜月见贤宇不理会自己心中更加惊慌,对她来说贤宇就是她现下唯一的亲人。夜月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再次问贤宇道:“公子,你莫要吓月儿。”夜月的话声引的肖寒风等人也往贤宇这边看来。看到贤宇脸上的泪痕肖寒风几人都皱起了眉头,东方倾舞更是心下一颤。 东方倾舞莲步轻移来到了贤宇身旁,她与贤宇面对面。贤宇往前走上一步东方倾舞便往后退上一步,就这样走了数十步之远。东方倾舞停了下来,贤宇则继续朝前迈步。当贤宇离东方倾舞不足半丈之时,东方倾舞伸出自己右手食指在贤宇的眉心之处轻轻一点。 贤宇的身子微微晃动了一下,那原本木木的盯着前方的双眼恢复了清明。此时他才看清自己面前的不是那些死去多时的尸首而是一张绝美的容颜。贤宇嘴唇动了动终于开口道:“师姐,怎么了?”问这话之时贤宇眼中满是迷茫之色,显然他不知自己方才究竟怎么了。 东方倾舞没有说什么,只是她做了一个比说话更让人目瞪口呆的举动。她对着贤宇笑了,这次任谁都能清楚的看到东方倾舞那绝美的笑容,肖寒风等人看着东方倾舞一阵痴呆。就连法空在看到东方倾舞的笑容之后都双手合十在那里诵经,可见东方倾舞的笑容对他也有忧了影响。卓非凡看到东方倾舞的笑容神变的痴傻,但没过多久他脸上便闪过无比的愤怒。自己心爱的女子此刻居然对着其他男子笑,而且那笑容中还有着些许的关切之意,这卓非凡所不能忍受的。但此刻也只能这么看着,他什么也做不到,虽然贤宇修为或许要比他低上一些,但他知道若是动起手来自己绝对不是贤宇的对手。 不远处的小姚看到东方倾舞的笑容都生出了一种自惭形秽之感,要说小姚也算是世间少有的绝色佳人了,但在东方倾舞面前却逊色了很多。此刻她看到东方倾舞的笑容,心中也生出了陶醉之感。 贤宇盯着东方倾舞那绝美的容颜,他忍不住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一点点的朝着东方倾舞那如玉一般的脸庞靠近。肖寒风等人看到贤宇的举动心中都是一跳,东方倾舞的眉头也轻轻的皱了起来,她脸上的神色开始变换起来。惊慌、愤怒、不忍,但最后她的脸上还是保留了淡淡的笑容。贤宇的右手也终于摸到了东方倾舞的玉颜,他的脸上出现了无比陶醉的神色。 卓非凡见此情景张口就要大喊,突觉自己的肩膀上多出一只手。那只手上隐隐的有一丝真力传入自己的体内。卓非凡转头看去,只见肖寒风对他摇了摇头道:“东方师妹都未出言阻止,我等这些旁人又何必多事?”听了肖寒风的话卓非凡先是一愣,而后恶狠狠的看了贤宇一眼最终没说出一句话来。他心中却已将贤宇千刀万剐了不知多事便,心里狂怒之极。 小姚看到这一切却没有出声,她指了指贤宇贤宇,最终却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巴。因为她看到东方倾舞向自己打了一个眼色,她知道东方倾舞是不希望自己阻止贤宇的动作。贤宇看着那张脸,抚摸着那张脸,原本紧皱的眉头也终于舒展开来。可此时贤宇突然大叫了一声,而后放下了自己的右手猛的后退两步对东方倾舞道:“师姐,贤宇该死,贤宇不该对你无礼。贤宇愿断了自己的右手,以谢轻薄师姐之罪。”说着贤宇左手中红光一闪,赤剑便朝他右手挥去。贤宇的举动让肖寒风等人看的一阵迷茫,他们都不解贤宇这究竟是怎地了。 就在赤剑将要砍中贤宇的手臂之时,只听东方倾舞的声音传来:“不必如此!”她这一声中包含了些许的真力,震的众人心神一阵颤动。贤宇更是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呆呆的愣在那里。只听东方倾舞又道:“你方才心智浑浊,根本不知究竟在做什么,不是你的错。” 贤宇却坦然一笑道:“无论如何师姐冰清玉洁,贤宇冒犯了师姐应当谢罪。只是莫说是一臂,便是这条性命若是师姐要了也可拿去。”说着,他手中的赤剑继续朝自己手臂挥去。 突然,贤宇只觉自己身前白影一闪。当他仔细看时东方倾舞已然握住了他的右手盯着她的眼睛道:“我方才说了你那算不得轻薄……况且我方才知晓你要做甚。若是我退开了去你自然是无法对我那般,可我并未退开。故而你拿不算轻薄,董是不懂?”众人听了东方倾舞的话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东方倾舞那般言语,岂不是说她是自愿让贤宇轻薄了吗?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九十二章 一人 东方倾舞见贤宇听了自己的话后依然想将赤剑挥向自己的手臂,若不是她握住贤宇的手臂,恐怕此刻贤宇的右臂已然不在自己身上了。 热书阁东方倾舞见状心中骂了一句:“倔驴。” 东方倾舞见贤宇如此执拗,一咬牙身子便朝贤宇怀中倒去。贤宇不由自主的便抱住了东方倾舞的娇躯,就在贤宇迷茫之时突觉自己怀中一轻他低头看去怀里的东方倾舞已不见了踪影。贤宇抬头望去,只见东方倾舞的身影在离自己三丈之外的地方。 东方倾舞沉着脸对贤宇道:“若是轻薄你方才抱了我,那算不算轻薄?”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脸色一片惨白,若是摸了东方倾舞的面颊算是轻薄要断去自己的手臂,那抱了了东方倾舞的玉体其不是要死在她面前了吗?就在贤宇心中大急之时只听东方倾舞再次开口道:“方才是我自己没有站稳,根本算不得是你轻薄与我。我等修道之人何必要如此迂腐,自己究竟有无轻薄之心难道你还不知。既无轻薄之心,你又何须如此?”东法夫倾舞说完便一甩衣袖朝前走去,贤宇在东方倾舞身后看着那完美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直到东方倾舞走出老远才听贤宇道:“多谢师姐开导,贤宇受教了。”说罢贤宇便要朝前走去,却在这时夜月抓住了他的手臂。贤宇看了看夜月,心中苦笑,若说轻薄,自己这算不算轻薄了夜月呢。 肖寒风走过了对贤宇做出一个不必介怀的神情,而后拍了拍贤宇的肩膀并排而行。肖寒风想了想问贤宇道:“师弟,你方才是怎地了?我看你如失了魂一般。”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这才回忆起来,自己方才头脑一下便的浑浊,便不知自己往后究竟做了些什么了。 “我也不知,小弟方才看到这满城的尸骸,心中鸡窝悲愤,不知不觉便失了自己的心智,后来自己做了什么我就不知了。”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心下大惊。 “师弟你方才那是入魔的征兆,这可如何是好?师弟,你切记不可再妄动无明之火,否则的话后果难以预料啊。对了,既然如此你又是如何恢复神智的呢?”肖寒风想起贤宇后来又恢复了神智心下又生出了疑问,只因有了入魔征兆之人要恢复清明并非易事。 “我方才在迷茫之时突然看到一个仙子在对我伸手,我便本能的朝他她的手抓去,当恢复一丝清明之时,我便……我便摸了她的脸。”听了贤宇的话肖寒风只觉自己苦笑不得。贤宇见肖寒风的模样连忙摆手道:“我真的不知那仙子竟然是东方师姐,若是知道的话小弟定然不敢造次。”贤宇此刻的神情就像是一股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其实也的确如此。像东方倾舞这般如仙的女子平日里想要亲近都难的很,更不要说与其有什么肌肤之亲了。贤宇对东方倾舞也很是尊敬,若不是他失是神智,绝对不敢对东方倾舞做出此等事来。 肖寒风看着贤宇的模样脸上的神情却是由苦笑变作了大笑:“哈哈哈哈……为兄还不知你的脾气,方才之事我知你是无心。既然东方师妹都没多言,师弟你就不要挂怀了。”肖寒风看了看神情缓和了一些的贤宇接着道:“况且我道门中人也是有许多道侣的,我们又不是法空师兄啊。”肖寒风说着还看了看走在自己身前的法空,贤宇看了看肖寒风眼睛瞪的老大。 贤宇没有再说说什么,他知晓今日之事是个意外也就不愿去想了。至于今后,若东方倾舞要取他性命还是如何,那贤宇也不太在意。很快的,众人离城门处便有了些距离。贤宇此刻的心境平和了许多,他的脑中还回忆着方才自己抚摸东方倾舞玉颜时的感觉。贤宇方才虽说失了心智,但他的感官并未消失。特别是在最后那一刹那他恢复神智之后,贤宇更加清楚的感受到东方倾舞那玉颜之上传来的温度,还有那滑如水的感觉,都让贤宇心中一阵迷醉。 贤宇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怎地如此没骨气呢?就在他摇头之时眼角余光却看到了几个个人影。那是东方倾舞、法空、等人的身影,几人背对着贤宇目光看向前方的一处凉亭。贤宇也顺着东方倾舞等人的目光看去。这一看之下,贤宇心中一凌。他看到那人在饮酒,是个活生生的人。贤宇停下了脚步,在这偌大的城池中,满地的尸骨间有那么一个活人,此刻却让人觉得诡异万分。就好比一群老鼠中间出现了一只猫一般让人觉得很是突兀。贤宇身旁的肖寒风见贤宇突然停住了身形,便朝着贤宇眼光所望的方向看去,当他看到那个正在饮酒的人时心中也是一跳。 在贤宇等人所行的街道右侧是另一条路,那是一跳小路。在那小路的尽头是一处凉亭,凉亭旁也与这街道上一般有不少的骸骨。在那凉亭之内此刻却有个身穿青衣的人背对着贤宇与肖寒风饮酒,这一幕画面看着贤宇喝肖寒风眼中很是诡异,让人心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凉意。 就在几人发愣之时,只听一个声音传入了几人的耳中:“如此美酒一人独饮未免寂寞,不知几位可有雅兴陪在下喝上几杯啊?”几人一听这话就知自己被人发觉了。 几人原本也没想隐藏自己的身影,肖寒风身影一动便走上前去。他对着那身影拱了拱手道:“打扰先生雅兴是我等的不是了,不知先生因何到此,可知这城中究竟发生了何事吗?” 那人依然背对着肖寒风等人,听了肖寒风的话他大笑道:“发生何事,你们刚进城只时不是已有了自己的看法吗?你们不是说这城中百姓皆为邪道中人所害吗?如今怎地却来问我了?”那人的话语虽然平淡,但肖寒风中人隐隐听出他语气中有着些许的不屑。 肖寒风还未开口说话,只听卓非凡道:“在这满地尸骸之中你却出现在此处,而且还在此处饮酒,我看你与此事脱不了干系。”那人听了卓非凡的话笑的更加厉害。 那人的笑声似乎回荡在整个城中,清清楚楚的传到众人的耳中,直达众人心底。卓非凡刚想开口斥责那人的无礼,只听那人慢慢开口道:“如此说来这城中人也有可能是你们杀了?让如你所说,这城中满是死人你等来此作甚?” 卓非凡听了那人的话脸色一白,接着便大喊道:“我等是刚刚才来到这城中的,你不要血口喷人啊!!”卓非凡还真怕这突然出现的人将其说成是杀人元凶,若是那样的话便有些难办了。正所谓人言可畏,若是真有人说出些什么来说不定还会牵连到玄然宫。卓非凡此人虽说心胸狭窄,但他对玄然宫还是颇有感情的,毕竟是从小生在玄然宫的弟子。 “那你怎就知在我来之前这里的人还活着呢?难道我不能如你们一般是路过此地的吗?”那青衣人如此一问倒是把卓非凡问的哑口无言,他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肖寒风看了卓非凡一眼心中却苦笑,心想他这个师弟对为人处世还是不太会变通啊。从卓非凡刚开始说出第一句话之时肖寒风便已知晓会有现在的情景,对此他也无话可说。肖寒风对那青衣人道:“先生莫要见怪,我这师弟说话有些直了。我等并未怀疑先生便是凶手,单看着白骨便能知晓,这些人至少已死去半年之久,又有什么人杀人之后会在此处呆上半年?”卓非凡在一旁听了肖寒风的话脸色便涨红了起来,恼恨自己怎就没想到这一点。 那人笑了笑对肖寒风等人道:“近前来说话,站那么远作甚?你们那么多人难道还怕我一人不成吗?”那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之意。 “既然如此我等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肖寒风便朝那凉亭走去,众人也跟了上去。 来到凉亭之内中众人看清了那青衣男子的容貌,这是一个将近四十许的男子。只见他生的浓眉大眼,一张国字脸上满是刚毅之色。颚下一缕长须更为此人增添了些许味道,而且此人浑身上下充满着上位者的气势,一看就不是平常百姓。 那人却没有马上看向肖寒风等人,而是等喝光了手中的那杯酒之后才抬头看向几人。当看到东方倾舞那绝美的容颜之时,他的目光居然没有停留片刻。将几人看了一遍,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贤宇的身上。他眯起了眼睛盯着贤宇,贤宇却也不示弱的盯着那人。四目相对好一阵,那人才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等修为都不低,尤其是你小子最为有趣。明明是出尘期的修为,却让人在你的面前讨不到什么便宜。” 贤宇听了那人的话却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说些什么。那人对肖寒风几人点了点头道。你们几人谁愿意陪老夫喝一杯?”说着便往桌子上的另一个酒杯中倒满了酒水。青衣男子看着几人,他面带笑容只是没有说话。众人都知晓他的意思,那便是要看看几人谁有胆量喝了自己斟的这杯酒。见几人都没动作,那人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卓非凡的身上。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九十三章 人祸 卓非凡见那青衣人眼光落到自己身上便不由自主的身子一颤,他嘴唇动了两下最终只是轻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不再看那青衣男子。 热书阁青衣男子见卓非凡如此作为眼中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之色,而后他又将目光转向了贤宇。 贤宇见青衣人将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自然明了他的意思,他两步走上前去伸手端起酒杯便喝了酒杯中的酒,肖寒风等人根本无法阻止贤宇。那青衣男子见贤宇如此利索的就喝了自己斟的酒先是一愣,而后眼中便有了些许的赞赏。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将纸包打开之后众人看到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那人很自然的将白色粉末倒入酒杯之中,而后又在那酒杯之中倒满了酒。做完这一切动作,那青衣男子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贤宇的身上。 肖寒风等人见状大惊,他们自然知晓青衣男子之意是让贤宇喝下那加了东西的第二杯酒,他正要阻止贤宇动作,不料贤宇已端起酒杯,仰首将那杯酒喝进了口中。肖寒风大惊道:“贤宇师弟,你这是为何?这人不知在酒杯中加了些什么药物,万一……” 肖寒风还没说完,只听一阵掌声响起,却是=那青衣男子对着贤宇面露笑容的拍手道:“好个少年郎,处事果断,不错,不错。但你就不怕我在这酒杯中放的是毒药吗?说不定你下一刻便会倒地而亡呢?”贤宇听了那青衣男子的话却是笑了。 只听贤宇道:“前辈若是要下毒害我,那又为何当着我等的面?难道前辈真的自信能斗的过我等众人?就算前辈能斗的过我等,难道前辈就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无论正邪中人多少都在乎自己的名声,即便是邪道中人若是没做过之事强加与人怕也会怒不可言。更何况前辈我今日初见,期间并无冤仇,前辈为何要加害与我?所以,不过就是一杯酒而已喝了也是白喝,要说起来也是我占了便宜。有便宜不占的人那便是脑袋不好,晚辈脑袋好的很。”贤宇看了看手中的酒杯接着道:“只有这酒杯中放入的白色粉末,晚辈想来不过是些酒精而已。”青衣男子听了贤宇的话盯着贤宇看了良久,最终又一次大笑了起来。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哈哈哈……如今这世上之人皆是越活越怕死的。如你这般淡然之人恐怕世上已不多见。我原以为当今修行界一日不如一日你,却没想到还有你这等后背存在。无论正邪,这必是修行界一大幸事啊。”肖寒风等他听的出青衣男子是真心赞叹贤宇,几人心中对贤宇的敬佩又多了几分,方才境地就是他们也有些迟疑了,贤宇却当机立断喝下了杯中的酒。不说修为如何,单论这份豪情洒脱肖寒风等人就自愧不如。 “前辈因何来到此地?可知这城中之事是何人所谓?”贤宇自然的问道,说话间他已坐在了石凳之上,坐下后便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给身后的肖寒风倒了杯酒。 肖寒风笑了笑也很自然的坐了下来,他此刻心中已确定城中之事并非青衣男子所为便也没了什么顾忌。青衣男子对肖寒风点了点头转而对贤宇道:“我一个时辰前路经此地,原本也没在意这里,但御空飞行之时却感觉不到这偌大的城中有那么一丝一毫的生气。心下惊疑之下便下来看看,不想这城中居然无一活口。”贤宇等人听了青衣人的话都是一阵沉默。 青衣人见几人都不言语开口问贤宇道:“小子,我来问你,你觉得此事当真是邪道中人所为吗?”贤宇听了青衣男子的话猛的抬起头,脸上神色瞬间变了几变。 还没等贤宇开口只听一个声音响:“能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灭绝人性之事,非邪道之人不能为!”这话语中满含怒气,众人看去,却卓非凡开的口。 那青衣男子盯着卓非凡看了好一会儿,那眼中的不屑之意更加强烈。最终他却是没对卓非凡说一句话,只是转过头去看着贤宇。贤宇此刻愣在那里,片刻之后他却是猛然起身朝着凉亭外的一具骨骸走去,肖寒风见状虽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也很快的跟了上去。 贤宇在那骨骸之上仔细检查了一番,他越看越是心惊,最后脸色变的惨白,身子晃了一晃,若若不是紧跟着他的肖寒风与夜月扶住了他的身子,恐怕贤宇就要摔倒在地上。肖寒风见贤宇脸色如常难看,看了看那白骨开口问道:“师弟,究竟发生了何事啊?”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才慢慢回过神来,他艰难的将目光从那白骨之上移到肖寒风的脸上。他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开口道:“这人并非是法力所伤,倒更像是凡尘兵士所用的刀剑所致。”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他身子大震猛的站起身躯查看其余的几具骨骸。在肖寒风动作之时东方倾舞与法空几人也动了起来,就连卓非凡也动了。 夜月将贤宇扶到凉亭的石凳前坐了下来,贤宇愣了良久突然拿起桌上的酒壶往自己口中灌酒,多多少那一壶酒便被贤宇喝的一滴不剩。贤宇这才恢复了一些清明喃喃道:“难道这城中的百姓都是凡人所杀?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青衣男子看着贤宇的神情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少年郎,这世上之事没什么不可能的。你也看到了,若是邪道中人屠杀了这些凡人的话那根本无需刀枪之物。我来之时便已检查了部分尸首,全是刀枪棍棒之物所致死。起初我也不太相信,便有多搜寻了一番,结果无论是百姓还是这里守城的兵士身上没有一丝的邪气,所以我想这城中百姓应是死于凡人之手。”就在青衣男子说话只是肖寒风等人也回到了凉亭之中,几人的脸上均是难看之极。 贤宇将目光投向几人,肖寒风对他点了点头。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却是贤宇将手中的酒杯捏了个粉碎,不过他手上却没有一丝伤痕。贤宇冷冷的道:“此处乃是唐周城,据说守城的兵士也为大唐皇朝与大周皇朝两国的兵士,到底是哪国所为?”他的语气中明显的含有一股杀意,肖寒风大惊。贤宇方才已险些入魔,若是此刻在动真怒的话恐怕会出事。他快速的闪到贤宇的身后将右手放到贤宇的肩上,贤宇只觉一股暖流进入自己的体内,心境平和了许多。贤宇转头看去,对肖寒风笑了笑,脸上满是感激的神色。 只听肖寒风道:“我们方才查看了一下,死了的兵士之中有大唐皇朝的兵,也有大周皇朝的兵。只不过大唐皇朝死伤的兵要远远多于大周皇朝的。”听了肖寒风的话贤宇自然明白他话中之意。照此看来,应是大周皇朝屠杀了这一城中的百姓。 贤宇却是起身,而后闭着双眼背负双手在亭中踱了几步才停下来对肖寒风几人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或许原本大唐皇朝守军就多了些,又或许大唐皇朝守军的战力太弱了。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五国之中除了唐周两国之外另外三国的其中一国做下了这该死的事。无论是哪一国做下此等泯灭人性之事都该千死万死。”贤宇说话间将自己的双手握拳,那因太过用力而发出的骨骼脆响之声众人听的清清楚楚。 众人此刻心中都有些毛骨悚然,平日里五国虽偶有些小的战事,但也只是两国兵士之间的战争。即使是十四年前那场战乱也没伤及多少百姓。可是此刻众人看到的是什么?一个偌大城池中的百姓被无情的屠杀殆尽,上至八旬老弱下至尚在襁褓之中嗷嗷待哺的婴孩无一幸免。若说如此惨绝人寰之事乃邪道所为,贤宇等人虽说心惊但还能勉强接受。但此刻众人几乎可断定做下此事的并非是修行之人,而是与这些死去百姓毫无差别的凡夫俗子。这实在是让贤宇等人的心凉到了顶点,如此看来那些做下此事的兵士与那些邪道中人也无什么差别了,甚至可说凡人做下此事比邪道众人做出此事更加的令人发指。 就在众人沉默之时卓非凡的话声再次响起:“此间之事虽说端的是惨绝人寰,但这毕竟是凡尘中事,我等修行中人恐怕不好插手,我看我们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卓非凡刚说我这话便觉两道寒光朝自己射来,那是贤宇的目光。贤宇此刻看向卓非凡的眼神中除了鄙视不屑便是愤怒,极大的愤怒。他根本没想到做非凡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在他看来卓非凡实在不配穿这身月白色的道袍,身为修道之人心中却没有半点仁慈之心。若非念及与卓非凡同属玄然宫,贤宇说不定早已将其杀了,此等冷血之人留在世上也是无用。 肖寒风等人听了肖寒风的话看向他的目光中也满是鄙视,东方倾舞干脆就转过头去不去看卓非凡那张脸。肖寒风毕竟是玄然宫大弟子,他强忍着自己对卓非凡的不满略带不悦的道:“卓师弟此言差矣,这城中百姓尽数死于非命,可谓是令人心中发寒。我等修道之人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师尊等诸位前辈也常常教导我等要心系天下苍生,如今之事虽为,但我等又怎能不闻不问,师弟你道心看来是丢了不少啊。”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九十四章 偷袭 卓非凡听了肖寒风的话脸色张的通红,他嘴角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热书阁只听肖寒风接着道:“我等此次下山为的是历练,所谓历练便是察人间百姓之疾苦,能助则助之。若是师弟以为我等下山之单单为的是除魔卫道,那颗就大错特错了。” 肖寒风说完,卓非凡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听小姚气愤的道:“卓师兄你不是整日里将天下苍生挂在嘴边吗?怎地这一路上你到一处地方便说不能为了此处连累了天下苍生,如今这一城的百姓被屠戮殆尽,你是不是又要说他们并非天下苍生?!!” 被肖寒风训斥卓非凡还能勉强忍受,肖寒风毕竟是玄然宫中的大师兄,比卓非凡辈分高了些,但此刻被小姚训斥卓非凡实在是觉得自己很丢脸。他张口就要大喊出声来,但话道嘴边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嘴角动了良久卓非凡才开口道:“小姚师妹,我是你师兄,你怎可如此放肆?”小姚听了卓非凡的话眼中的不屑之意却更加的浓烈,看的卓非凡脸上发烫。 小姚走近卓非凡两步冷声道:“师兄,没错你是我的师兄,但这也只能说你入门比我早而已。至于其他的……哼!”小姚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众人都清楚她话中的含义。那分明就是说卓非凡能做自己的师兄只是因为他比自己入门早而已,至于其他地方,卓非凡根本就不配做她小姚的师兄。众人听了小姚的话也没人出言阻止,可见卓非凡是犯了众怒, 卓非凡见众人无一替自己说话便气哄哄的拂袖而去,众人也不阻拦。卓非凡修为虽说不上出类拔萃,但那一身修为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动的了的。贤宇的目光转到了那青衣人身上道:“以前辈只见此间之事是何人所为?”那青衣男子在贤宇与肖寒风等人议论之时就一直默不作声,此刻更是不知从哪里找了另一壶酒自斟自饮了起来。贤宇看他的样子心中突然一动,他觉得这青衣男子或许知晓的比自己等人知道的多,便出言相问了。 青衣男子喝完酒杯中的酒淡淡的道:“方才你等已说了,此乃。既然是那就逃不出天下五国,无论是五国之中的哪一国所为,相信其必定会付出代价的。至于究竟是哪一国所为,难道整个城中百姓就无一生还的吗?所谓百密一疏,你等若是用心查找就定然会有线索,在我看来这唐周城一事,多半是是唐周二国中一国为之,第三国你等就不用再想了。” 肖寒风听了青衣人的话疑惑的问道:“哦?阁下因何断定此事并非第三国所为?” “逍遥皇朝一向怀柔天下行的是中庸之道,若他国不来进犯逍遥皇朝是绝不会惹事。至于大殷纣皇朝与大明皇朝,大明皇朝乃五国之中实力较弱的一方,其应不会如此作为。大殷纣皇朝的皇后据说乃是大周皇朝先皇的公主。其倒是很有可能帮助大周皇朝做下此事,就算如此其也只会是帮凶而已。大殷皇朝的老皇帝刚驾崩不久,新皇帝刚即位刚五年。此新老更替之际,大殷皇朝不会有经历去做如此之事。”青衣男子青衣男子淡淡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波澜,就好似面前这尸山血海只是旁人家的故事而已,身处这如乱葬岗的城中却隐隐有种超脱之意。肖寒风听了青衣男子的话沉默片刻,最终却还是点了点头。 肖寒风与贤宇对视一眼,见贤宇面陈如水满脸的杀意便知其心中所想。他淡淡的道:“此间之事我等说不得也要管上一管,只是要告知师门一声,想必师长们也不会阻止我等。”众人听了肖寒风的话都点头称是,此间事情说小那绝对不小,是要让玄然子等人知晓才行。 “你们是玄然宫的道士?”青衣男子虽是在问话,但话语中却满是肯定。 几人听他如此说都是微微一愣,不过既然被认出那就没必要隐瞒。肖寒风道:“无量天尊,我等确是玄然宫弟子。“说罢肖寒风转向法空对青衣男子道:”这位大师乃是昌佛宫弟子法空。”法空笑着对青衣男子点了点头算是答应,青衣男子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玩味。 贤宇上前一步道:“敢问前辈是什么人?”青衣男子没想到贤宇会如此直接,听了贤宇的话他先是一愣,但脸上的笑容并未有任何变化。 青衣男子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他将酒杯放到嘴边。就在众人以为他要饮酒之时,只听他淡淡的道:“万魔宗。”听到万魔宗三字,几人的身子均是微微一震、 几人之所以会如此惊讶,是因为他们在此人什么没感受到一丝魔气。虽说他的气息与正道修行者的气息略有不同,但也不算太邪恶的气息,只是让贤宇几人感觉有些异样罢了。贤宇听到万魔宗三字时眼中却闪过一个女子的身影。那是一名绿衣女子,那是曾经与其共患难过的女子,那女子便是万魔宗的宫主,魔姬。所以听到万魔宗三字之时贤宇最先想到的并非万魔宗的名声有多么不好,他最先想到却是那个曼妙的身影。 青衣男子看到贤宇的神情并无太多变化,只是目光有些呆滞,心下更加疑惑。不过他并没有太过在,看了看众人接着问道:“没想到与你们交谈的却是一位邪道中人?此间你等已知晓我之身份,如何?是要除魔卫道还是怎样?”听了青衣男子的话中人皆是一愣。 虽然知晓青衣男子是邪道中人,可肖寒风等人却无法对他做些什么。只因这青衣男子从刚见到几人之时便没跟几人动手,不仅如此他反而还与几人饮酒。面对一个从未对自己出过手的人,即使他曾经作恶多端,肖寒风几人也无法毫无顾忌的对其动手。贤宇沉默了一阵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那你又为何不对我等出手?不是说正邪不两立见面总要厮杀的吗?” 青衣男子又盯着贤宇看了一阵道:“果然是个另类,我问你的问题你却推给了我。” 肖寒风等人也明了了贤宇的意思,既然正邪两道势不两立,那为何这万魔宗的男子不对他们出手呢?原因很是简单,贤宇等人并未惹到青衣。换句话说,青衣男子也没惹到贤宇等人。既然如此那两方还有什么动手的必要,总不能因为平日里正邪两道经常厮杀贤宇他们就不问青红道白的对青衣男子出手,若是如此的话也并非是正人君子之所为。 青衣男子起身走到凉亭边上,望着那遥远的天际缓缓开口道:“正邪之争或许是上天注定的事。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始末。就如光与暗一般。没有光明又何来黑暗,没有黑暗就无所谓光明,若没有人又何来人神之分,若没有夜就无所谓昼。正邪亦是如此,若没有邪又何以为正,若没有正那恶又从何谈起。”青衣男子收回他那深邃的目光落到了肖寒风等人的身上,几人看着那深邃的目光只觉得其中充满了智慧,青衣男子接着道:“上天制定的规矩是死的,但我们人是活的。其实争斗与否也只是取决于我们自己。就如我和你们这些正道弟子此刻一般,我虽是万魔宗之人,但与你们并无什么仇怨,我们又为何相斗。或许正邪相斗的大势不可避免,但那并不代表任何一个正道的弟子都要杀邪道弟子。”青衣男子仰头看天道:“若是那样的话,那修行之人才真正成了上天的傀儡。” 众人静静的听着青衣男子的话,他们此刻面上虽说并无什么神色变幻,但其实心中以出现了许多疑问,若是卓非凡那般的人听了青衣男子所说的话也许会大声说这是谬论,但肖寒风东方倾舞可都是玄然宫,甚至是修行界后辈中的佼佼者。他们的悟性自然要比卓非凡高出许多,听了青衣男子的话心中隐隐的有了一丝明悟,但他们并不知那丝明悟是什么。 青衣男子缓缓踱步到贤宇的身旁伸出自己的右手往贤宇的左肩拍去,贤宇并未阻止他的动作。而肖寒风几人此时正在沉思,根本就没看到青衣男子的动作。就在贤宇以为青衣男子的右掌将要碰到自己左肩之时,他突然觉得自己心口一痛。贤宇张大了嘴巴,却并没有叫出声来,因为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疼痛感。贤宇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朝自己的心奔流而去,那一种不同于自己身上的任何一种力量,无论是道家之真力还是佛家之佛力,又或者是妙儒谷的儒家之力都与此刻青衣男子打进自己体内的那股力量不同。 贤宇从最初的剧痛变作了麻木,他此刻已然不知什么是痛了。就在贤宇打算接受这股力量对自己身子的摧残之时,他体内突然有了一丝力量的波动。贤宇勉强集中自己的精神去内视自己体内的状况,他看到自己体内有一丝黑色的力量正与那股最新进入自己体内的青色力量相互缠绕着,那黑色的力量仿佛特别欢喜。它绕着那青色的力量快速的旋转着,似乎是想要找到一个入口融入那青色的力量。贤宇并未注意,此刻青衣男子的脸上也有一丝疑惑。 当肖寒风等人回过神来之时便看到贤宇正躺在地上,而那青衣男子却不见了踪影。众人见贤宇的样子皆是大惊,小姚大喊道:“莫不是贤宇师弟被那万魔宗的人偷袭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九十五章 七日 贤宇躺在地上,夜月却愣愣的站在那里不能动弹。不过他的眼里却早已满是泪水,一双眼睛悲伤的盯着躺在地上的贤宇。东方倾舞一个闪身便到了夜月身前,她伸手在夜月的后背一点,夜月便像是脱力了一般瘫软在地上。但她却并未停留片刻,她哭着朝贤宇身旁爬去,爬在贤宇身上夜月大哭道:“公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公子?公子你醒醒啊公子。” 就在夜月大哭之时耳边却传来了东方倾舞的声音,只听东方倾舞淡淡的问道:“你可知方才发生了何事?贤宇师弟他为何会如此?”东方倾舞的语气虽然还是很淡,但众人都没有发觉她的语气中少了那种冰冷之意。 夜月听东方倾舞问话也不敢迟疑,她泪眼朦胧的道:“方才那穿青色衣衫的中年人趁你们不备便偷袭了公子。公子他没有防备,便着了那中年男子的道儿了。”说着夜月再次大哭了起来,那哭声无比的凄惨给这尸横遍野的唐周城增添了些许淡淡的哀伤。 肖寒风看过贤宇的身子之后便皱起了眉头,东方倾舞知肖寒风医术卓绝,此刻见他皱眉便心下一跳问道:“大师兄,他怎么样了?”虽然她极力的让压抑自己的情绪,但有心之人便可听出东方倾舞那看似平淡的语气背后却是急切的担忧之情。 肖寒风抬头看了看几人道:“贤宇师弟性命并无大碍,只是恐怕这只是暂时的现象。贤宇体内的真力在不停的冲击着他的经脉,而且他的体内似乎还不止有一股力量。但我修行之人能内视自己却无法内视他人,所以我不知贤宇体内的究竟是什么力量。照此下去我担心贤宇师弟会因受不了真力对经脉的撞击,从而有性命之忧啊。” 几人等肖寒风的话说完脸色已变的与地上的贤宇没什么两样,没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同时心中也都是在自责。他们以为若是自己方才没有因为那男子的话而入神,说不准此刻贤宇便不会如此了。就在此时,卓非凡进入了凉亭之中。方才的一切他都看的清清楚楚,他甚至看到了那青衣男子对贤宇动手,但他并未阻止。他本就想要除了贤宇,此刻有人代劳他怎么会去阻止呢?此刻正是看贤宇笑话的时候,他自然是不会放过了。卓非凡脸上装出一副不解的神色问肖寒风:“大师兄,贤宇师弟这是怎地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与那人有说有笑的吗?怎地此刻却成了这副样子?”他脸上的急切之色让人分不出是真是假来。 肖寒风以为卓非凡是真的关心贤宇的安危便叹了口气道:“方才贤宇师弟被那人偷袭了,此刻可谓是无比的凶险啊。”肖寒风说话间满是懊悔之色,他是大师兄贤宇是这些年来入门最晚的一个,可谓是玄然宫最小的一个师弟。此刻贤宇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偷袭,他这个做大师兄的心中自然是很不好受,但他有不能表露出来,怕影响了其他人的情绪。 卓非凡听了肖寒风的话惊讶道:“怎么?那人偷袭了贤宇师弟?不是说那人并非是什么恶人吗?怎会如此?”卓非凡嘴上这般说心中却是无比的得意,他看到贤宇躺在地上觉得自己这一生都没有此刻心中畅快,若是贤宇真的就那么死了,那也算出了他心中的恶气了。 肖寒风摇了摇头道:“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此看来是我等中了那人的圈套了。邪道中人终究是邪道中人啊,天性是无法改变的。” 东方倾舞眉头紧皱淡淡的道:“那此刻我等该如何是好?贤宇师弟此刻如此昏迷,我等是不适宜在赶路了啊。”看着躺在地上的贤宇,东方倾舞跳的比平常快了许多,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痛意。肖寒风看了看周围沉默了好一阵不再言语,众人见他不说话也都默不作声。 良久,肖寒风抬起头对众人道:“我看不如我等就在此处布个阵法守护贤宇师弟,我等几人在其中为他护法,至于贤宇师弟是否能安然无恙,那就要看他的造化如何了。但愿老天开眼,不要妒忌这英才啊。”肖寒风说着抬头朝远空望去,话语中满是悲凉。 肖寒风几个玄然宫的弟子在亭子的四周布下了道家阵法,法空将自己手持法器念珠置于凉亭的顶端,用来守护贤宇。做好这一切,肖寒风对卓非凡道:“卓师弟,我等人中要有一人回山禀明师尊及各位师长唐周城之事,你看……” 卓非凡听了肖寒风的话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笑着道:“小弟虽说想要在此守护贤宇师弟,但无奈小弟法力低微。既然需要有人会去向师尊禀告此间之事,那不如就让小弟回山。”卓非凡如此做法便是借坡下驴,他在众人面前原本就颜面尽失,呆在此处左右觉得别扭。再者,他当初下山也只是为了能与东方倾舞亲近亲近,但此刻他在东方倾舞心中恐怕已是个小人了。如此一来卓非凡觉得自己再留下来没有丝毫用处,还不如早早回山的好。 肖寒风听了卓非凡的话面前露出一个笑容道:“如此便有劳卓师弟了,师弟一路小心。” 卓非凡看了东方倾舞一眼,却见东方倾舞根本就不拿正眼看他,他心中着实恼怒,便对众人抱了抱拳而后御空而去了。看着卓非凡远去的背影小姚轻哼一声道:“没想到卓师兄居然是如此之人,方才他虽看起来极为心痛,但我怎觉得他有点猫哭耗子的意思。” 肖寒风也望着远处的天际淡淡道:“人与人是不同的,卓师弟他资质其实不差。只是这人品有些……唉,个人有个人的造化,我等无法左右啊。”肖寒风身为大师兄,他的一言一行众人可说都看着眼中,虽然心中也觉得卓非凡的心事作为有违道心,但他也不好多说。 贤宇静静的躺在地上,此刻日落西山百鸟归巢,落日的余晖照在贤宇那略显苍白的脸上就仿佛为其添加了一层神光。众人看着静静的躺在地上的贤宇,心中百感交集。贤宇自下山之后所为之事众人看的清楚,虽不知贤宇只是出尘期的修为为何能做出那么许多让人咋舌之事,但贤宇做的事皆是有利于众人之事,众人甚至都断定用不了多久贤宇就会成为修行界的一株奇葩。但此刻贤宇却静静的躺在那里,若不是肖寒风时时查看贤宇的身子说他还有心跳,灵台处的元神虽然极为虚弱但还不至于有什么危险,众人定会以为贤宇此刻已是个死人了。 自那青衣人消失到此刻,贤宇的脸色没有一丝变化,身子也没有丝毫移动如石化了一般。晚风吹的贤宇额间的几丝头发遮住了他的脸庞,一直守在贤宇身旁的夜月连忙帮贤宇将那乱放捋顺,自贤宇晕倒之后夜月便一只跪在他的身旁没有动弹过,她只是盯着贤宇那俊美的脸庞发呆。若是有什么小飞虫飞到贤宇的身上,夜月总是第一个将那些小飞虫驱走。看着那么一个柔弱的女子尽力的照顾贤宇生怕贤宇受到一丝惊扰,肖寒风几人心中也满是感动。肖寒风看着夜月按略显消瘦的连忙轻声道:“夜月,我去给你找些吃食,想必你也饿了。” 夜月却是对肖寒风摇了摇头道:“谢肖公子,只是公子此刻昏迷不醒夜月实在是食不知味。等公子醒来,夜月便月公子一同近食。”夜月说着再次低下头看向贤宇的脸容。 众人听到夜月说等公子醒来,心中不禁反问贤宇还能醒来吗?但随即几人便坚定了信念,在他们看来若是贤宇无法青睐的话那便是老天不公,他们相信老天是公正的所以也相信贤宇一定能醒的过来。 日出日落斗转星移,整整过了六日。六日间贤宇没有丝毫的动静,众人期间也用道法为其疗伤,但都没有丝毫效果。渐渐的,众人几乎放弃了希望。众人决定今日日落之前若贤宇还醒不过来的话,那他们就返回玄然宫找玄然子等人想想办法。 第七日的余晖再次照在了贤宇的脸上,贤宇的身子突然剧烈的抖动了起来。肖寒风等人正在打坐,听到动静心中都是一喜。众人都朝贤宇看去,只见他的身子在剧烈的抖动着。肖寒风见状想要用法力阻止贤宇的抖动,可是他的法力刚碰到贤宇的身子便反弹回去打在肖寒风自己身上。肖寒风见状连忙运起法力抵挡,但饶是如此他还是被自己的法力震的后退了数步。东方倾舞看着对面那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的夜月连忙飞身将其拉到一边,把夜月护在身后东方倾舞大喊道:“我等不要做任何事。一切顺其自然就好,若真到了非动不可之死再行动作也不迟!”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先要朝前冲的小姚猛然停住了脚步。 看着身子不住颤抖的贤宇,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东方倾舞身后的夜月挣扎着大喊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公子……”东方倾舞实在是没有法子,便只好将夜月弄晕了过去。 众人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贤宇,每个人的心都在狂跳着,他们知晓此刻便是决定贤宇生死的时刻。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九十六章 煎熬 逍遥皇朝皇城,世安宫。 逍遥廉洁正聚精会神的批阅着桌上那成堆的奏折,突然他握笔的手猛然一颤。逍遥廉洁只觉自己的心一阵抽痛。那痛苦让他的脸色变的惨白,身旁的太监见状惊呼道:“皇帝陛下,您这是怎么了?皇帝陛下,您是龙体不适吗?” 逍遥廉洁仿佛没有听到太监的话,他猛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而后快步朝着世安宫外走去。太监见状紧随其后,逍遥廉洁却突然停住了身形淡淡道:“不要跟着朕,朕有些气闷要独自出去走走。若是谁敢跟着,杀无赦。”那太监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吓得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的叩头谢罪。 逍遥廉洁独自来到了奉先殿内,将大殿的门关上。逍遥廉洁快步走到逍遥正德的画像之前跪了下来道:“先祖皇帝啊,您老人家能否告知廉洁,我的太子,我的皇儿究竟在何处啊。廉洁就那么一个皇儿,十四年前四方之乱被廉洁命人送出了皇宫,虽说身旁有公孙永胜在旁护佑,但廉洁依然很是忧心啊。”逍遥廉洁说着两行泪水夺眶而出,他虽然是个皇帝但说到底也只是凡人,也只是一个需要孩儿的爹罢了。逍遥廉洁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道:“先祖皇帝,我逍遥皇朝的江山是您当年费尽千辛万苦打下来的,若是皇太子他出了什么意外,那我逍遥皇朝的江山可就真后继无人了啊。”逍遥廉洁说完这些便站起了身子。 他深深的看了逍遥正德的画像一眼,当他再次转过头之时脸上神色已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当逍遥廉洁出了奉先殿后,偌大的大殿之内幽幽传出了一声叹息。却见那逍遥正德的画像泛起一层金光,接着一个神态威武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便从画像里走出。 此人身穿一身金色的龙袍,头戴紫金冠。定眼看去,却是与那画像上的逍遥正德一般无二。那看着刚关闭不久的大门道:“并非是朕不肯出手帮你,而是一切皆是天意啊。我逍遥皇朝的希望确寄托在那孩子的身上了,只是这一关他能否挺过去,那就要看天意如何了。”此人赫然便是逍遥正德,逍遥正德说完这些话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一阵金光过后奉先殿内便空无一人,只有那一声叹息回荡在这偌大的殿堂之中久久未曾散去。 大周皇朝与大唐皇朝边境,唐周城凉亭内。 贤宇的身子还在不停的抽动着,额头上已满是汗水。他的嘴唇一直在动,看上去是想要张开,但也许是身子太过难受,所以一直没能张开。众人谁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清楚此刻他们谁也帮不了贤宇,能救贤宇只有他自己而已。 贤宇体内此刻正有五种不同的法力在缠斗着,道之力、佛之力、儒之力、魔力、邪力。这五种法力都是贤宇无意中得到的。原本先前的四种法力因为有那绿色玉龙的存在还能勉强保持平和,但当那青衣男子将那股莫名的法力灌入到贤宇的体内,当那股莫名的力量与魔姬的魔力融合之后,贤宇体内的的五种力量变的狂暴了起来。也许是它们感到自己的力量将被吞噬,所以变的躁动不安起来。它们疯狂的冲击着贤宇的五脏六腑以及经脉。 面对这一切,贤宇体内的绿玉龙却没有丝毫动作。他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贤宇灵台处的元神终于无法忍受那种经脉被撞击的疼痛,他大叫出声。 肖寒风等人此刻的双眼睁的更大,他们方才眼睁睁的看着贤宇身子慢慢的升到了半空。还看到贤宇全身散发着一层五彩光芒。 “啊!!!”就在肖寒风等人愣神之时,只听半空中的贤宇发出一声怒吼。他身上的五彩光芒更加的强烈,在贤宇张嘴的那一刹那间,一颗金色的珠子从他的口中飞出了体外。那珠子围绕着贤宇的身子转动了起来,就这样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 就在众人以为会一直保持现状之时,一声龙吟又从贤宇身上发出。众人看到一条绿色的巨龙从贤宇的身上慢慢显现出来,这龙浑身上下城碧绿色。身上闪烁着阵阵光泽,看上去不像骨肉之躯,倒像是玉石一般。在那龙身之上密密麻麻的有许多金色的小字,这些字隐隐发着金色的光芒。众人此刻已是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切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再说那从贤宇体内飞出的绿色玉龙,那龙先是在贤宇身上盘旋了一阵,而后便开始追逐盘旋在贤宇周身的那颗金色的珠子,在众人面前呈现出了一副游龙戏珠之景象。众人中小姚最先开口道:“贤……贤宇身上怎地还有一条龙?” 肖寒风闻言对小姚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这些这些就是为何贤宇师弟修为才是出尘期却能有着如此强大力量的原因,此刻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贤宇师弟的性命要紧。” 贤宇此刻的神情并不轻松,他脸上肌肉扭曲着,看上去像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一般。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白的让人心中一阵莫名的毛骨悚然。但贤宇并未再发出丝毫的声音,他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忍受着莫大的煎熬。众人虽说也是看的心中一阵难受,但他们也都无能为力。法空此刻却是开口道:“我佛慈悲,贤宇师弟你若是能渡过此劫想必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佛说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法空却是念起了经文,肖寒风刚想阻止眼光却瞟道贤宇身上,这一看之下他便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只见贤宇那方才还极度扭曲的脸部此刻的神色却是好了许多。贤宇的身子好似终于放松了下来,不再做任何的抵抗。 一时间凉亭中响起了那庄严的佛音,佛音之外还有着若有若无的龙吟之声。贤宇的神情越发的平静,虽然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之极,可众人的心都放下了许多,他们隐隐觉得贤宇不再那么的痛苦,这让他们心中感到很是安稳,同时他们心中也升起了更多的希望。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凉亭之中,周围还有些许的薄雾没有散去。那花草之上还挂着一颗颗晶莹的露珠。亭中的众人都安静的坐在那里注视着贤宇,他们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变幻,只是注视着贤宇。这已是法空念诵经文的第三日,三日来法空不停的念诵着经文从未停歇。 贤宇身上的玉龙与那龙珠也翻飞的更加快了,用不了多久便会在贤宇身上游走一周。按玉龙时而将那金色的珠子含在口中,时而又吐出来,玉龙每吐出一次珠子那珠子只是便会产生一股绿色的光晕,而后那珠子围绕着贤宇的身子转上一圈,其上的绿色光晕便会完全消散。 众人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他们觉得这玉龙应是在帮贤宇。看起来那玉龙像是在戏珠玩耍,但其实是借助那金色的珠子在帮贤宇。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那么的神奇,但在贤宇的性命面前众人都很默契的保持了沉默。他们压下了自己的好奇之心,只要贤宇能醒来他们相信着一切的疑问都会解开。就算解不开也没关系,只要贤宇能醒来这些疑问根本不算什么。 纵然是法空佛法不低三天来不停的念诵佛经也让他有些难以支持了,但他还在坚持。他那光洁的头上已满是汗水。他却从未睁眼,身子连身子都没移动分毫。众人看着法空,眼里充满了感激,他们心中明白贤宇三天前之所以安静了下来就是靠着法空所念诵的佛经。那佛经不仅使得贤宇安静了下来,就连肖寒风等人的心也安静了许多,原本因为贤宇的昏迷他们心中很是焦急,可当他们听到法空念诵的经文之时,心境居然慢慢的平和了下来。虽然几人皆是道家弟子,可是那一刻他们也深切的感到佛法的无边与仁慈。 那玉龙在一次吐出了金色的珠子,这次金色的珠子并未围着贤宇转动,而是钻入了贤宇的口中,众人隐隐的察觉到这一切即将结束了。十天,这十天对贤宇来说是个煎熬,对肖寒风等人来说又何尝不是呢,此刻煎熬终于要过去了。但贤宇并没有醒,他们的心还悬着。 空气中突然出现一股绿色的气体,这些气体从四面八方涌入贤宇的体内。那玉龙也在此时发出一声震天的龙吟,而后猛的钻入了贤宇的体内。法空的吟唱声也慢慢变的虚无缥缈,很快周围的一切归于平静。不再有任何的声音发出,众人只能听到一个声音,那就是彼此的心跳。他们的木头紧紧的注视着贤宇,没有人敢移开目光,就好似只要移开目光贤宇就会消失不见一般。此刻众人的心跳的极快,淡然如肖寒风此刻也能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 终于,在在众人的注视下贤宇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众人心中大喜,他们知道贤宇活了过来。贤宇的眼睛慢慢的睁开,当他看清众人的神情之时嘴角露出了一丝歉意的笑容。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九十七章 色鬼 众人见贤宇醒来皆是欢喜不已,肖寒风连忙将贤宇扶起关切的问道:“贤宇师弟你没什么大碍?”肖寒风的语气有些颤抖,可见贤宇这十天生死经历让肖寒风的心情也跌宕不已。 贤宇拍了拍肖寒风的肩膀道:“大师兄你尽可安心,小弟已无事。”顿了顿贤宇的目光望向遥远的天际悠悠道:“那青衣如此,究竟意欲何为?” 肖寒风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杀意道:“那人到底是邪道中人,所谓道不同不相与某。我等还是太过轻率,若他日再见那人一定要做个了结才是。”越说肖寒风眼里的杀意越浓。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没说出口。他自家清楚自家事,此次他不仅没有什么性命之忧,相反的是因祸得福了。体内的五种法力此刻已可按照一定的顺序慢慢运转,互不侵扰。他只觉自家身上此刻充满了力量,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可成为他的力量。花草树木都可成为他力量的源泉,他觉得自家的力量似乎永远不会枯竭一般。 虽说自己现下的身子很是奇妙,但这些话他却不能对肖寒风几人名言。那人毕竟是邪道中人,却为何要帮自己?这说不通。更何况若是让肖寒风几人知晓自己身怀五家法力,恐怕迟早会引起轩然大波不可收拾。为了自己的安稳,也为了肖寒风等人的清净,贤宇决定隐瞒下来。他苦笑了笑道:“我等联手也未必是那人对手,更何况我此刻已无事,这件事就算了。”肖寒风还想再说些什么,贤宇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连忙道:“眼下最紧要的是查出谁屠戮了唐周城,我等既然心系天下苍生,那就绝对不能放过这些丧尽天良之人。”贤宇说话间身上散发出一种威势,这种威势虽算不上强大,但也足以将肖寒风的身子推离贤宇了。 肖寒风只觉自己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退去,心下便生出警觉。但当他感受到那股力量是从贤宇身上散发出来之时便松了一口气道:“贤宇师弟你的修为又精进了一些啊,恭喜。” 贤宇摇了摇头道:“小弟方才也以为如此,可内视了一番自己的修为,发现还是原来那出尘期而已,并未有所增长啊。”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他盯着贤宇的双眼看了好一会儿,肖寒风原本怀疑贤宇是有意隐瞒自己的修为,但当他看到贤宇双眼中的那股清澈便释然了,在贤宇身上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之事,再多一件也没什么。 “天下之事无奇不有,贤宇师弟你的修为虽之事出尘期,但真正的实力就算是我与东方师妹都不一定敌得过,如此看来层次与否就不太重要了。”听肖寒风这么说一直看着贤宇东方倾舞也默默点了点头,肖寒风说的是实话,虽说对贤宇的修为都有些迷惑,但事实的确如此。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头却摇的如拨浪鼓一般,看的众人发笑不已。 贤宇正色道:“小弟身上确有些不解之事,但若说修为那定师弟敌不过师兄师姐的。至于下山之后所经历之事,想必各位也有所察觉。其实仔细想想那并非是小弟之功,实不相瞒小弟所使那柄赤剑有些神奇之处,更不要说小玄子也会助小弟一臂之力了。在那长历城中水仙儿引下天瀑,诸位想必也看到了,那全赖小玄子的功劳。其实若单论小弟自身修为,实在是低的可怜啊。”贤宇说着脸上还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神情。 “我看不止如此,你昏迷之时有一条绿色的龙……”小姚的话刚说了一半便被东方倾舞拦住了,但贤宇却听的心里一跳,他心想难道是自己身上其他的秘密被发现了。 肖寒风似乎看穿了贤宇的心思大笑道:“夏木师弟今日转醒实在是可喜可贺,我看不如这样,我等找一家酒楼去吃些东西,算是庆祝。虽说咱们都是修道之人无需整日进食,但贤宇师弟他入道前长期生存与凡尘之中,想必十天未曾进食腹中已很是别扭了。”说着肖寒风便拉起贤宇闪身出了凉亭朝着北边走去,速度之快惊的众人都有些咋舌。 小姚抱着东方倾舞的胳膊道:“师姐,你方才为何不让我将话说完啊?难道师姐你心里就不好奇吗?那小子身上的秘密也太多了些。” 东方倾舞往下肖寒风与贤宇的背影悠悠道:“世上众生多少都会有自己不想让旁人所知之事,想必师妹你也所察觉,贤宇师弟体内的那一龙一珠很是隐秘,若是说出去的话搞不过会弄的惊人皆知在。”东方倾舞说着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小姚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却是嘟着嘴道:“我们也不是什么外人啊,难不成我们这里的人还有谁会加害与他不成吗?” 东方倾舞听了小姚的话神情变的有些严肃的道:“难道师妹你就敢认定贤宇师弟若是告诉了你他身上的秘辛,你就不会说出去吗?”小姚刚想开口辩驳,却听东方倾舞紧接着道:“人有时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倘若有一人你将贤宇这事说出去,也许会将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有些事还是忘了的话,就如这时日之内我等所经历之事最好是不再提起。若是提起的话,无论是对贤宇师弟还是对我等自身都非什么好事。” “阿弥陀佛,东方师妹说的极是,贤宇师弟身上所现之景象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些,我等虽说比凡人要强上很多,修的也是佛道之法,但这几日贤宇师弟身上所现之景,依贫僧看来乃是天象,无论是真龙还是那颗金黄色的珠子都不是人间所有凡物。”说到此处法空顿了顿道:“实不相瞒,昨日贫僧在诵经之时受到了家师的传音信,信上说贤宇师弟在几日之前与一处龙首穴处与贵派玄青子前辈相见,我派了缘师叔当时在场。当日各位前辈及不少的正道中人都看到了贤宇师弟将将一条真龙的龙珠吞入口中,那龙尸还被贤宇师弟平分与众人。师父他老人家有法旨,命小僧无论如何都要保贤宇师弟周全。”东方倾舞与小姚听完法空的话都愣在那里,他们并未受到玄然宫传信,所以并不知贤宇身上怀有龙珠。 东方倾舞的身子突然晃了晃,一道青色的光芒飞入她的脑中。下一刻东方倾舞便恢复了过来对小姚道:“我方才收到门中传信,法空师兄说的不错,贤宇师弟身上确有龙珠。师门命我等定要护得贤宇师弟周全,快快跟上。” 小姚听了东方倾舞的话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她的声音却传入了东方倾舞与法空的耳中:“那死人,那么大的事居然不与我们这些师兄师姐说,我要去教训他一下。”法空听了小姚的话苦笑了笑便与东方倾舞带着月夜朝贤宇追去,此刻还在昏迷中的夜月嘴却露出了一丝他人不易察觉的笑容。 大唐皇朝境内,天唐城 天唐城乃是唐周两国交界不远处的一座不算很大的城池,犹豫地处边境所以不怎么繁华。贤宇等人此刻正走在天唐城中的主街道上,他们之所以选择步行自然是因为想要暗中查访有关唐周城之事,这一路上问了许多的人他们都说不知唐周城之事。由此可见唐周城之事还未流传到此处,若非如此的话这天唐城离那唐周城并非太远,此中人应当早已知晓此事才对。越是如此贤宇等人就越发断定自己的猜想,唐周城之事定然很是隐秘。 一行人停在了一处名为芙蓉园的酒楼之前,这酒楼生意倒是不错,进进出出的人很是不少,肖寒风等人走了进去。刚一进入酒楼便有一股店小二应了上来,对几人点头哈腰的很是殷勤。当店小二看到东方倾舞的容貌之时眼珠都快掉出来了。若不是肖寒风一声轻哼将店小二的魂魄拉了回来,想必这店小二便一直如此盯着东方倾舞看下去了。 见店小二回过神来,肖寒风淡淡道:“个我们找一处靠窗的位置,上些酒菜来。” “好嘞,您随我来。”小二将几人引到一处靠窗处待几人坐下,那小二接着道:“您几位稍带,酒菜这就上来。”说完便退了下去,退下去之前还不忘看了东方倾舞一眼。 贤宇笑着对肖寒风道:“师兄你方才算是救人一命啊。”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疑惑的问道:“师弟何出此言?” 贤宇瞄了一眼东方倾舞道:“方才若非师兄你将那小二的魂魄拉了回来,我看那小二便会一直盯着东方师姐看下去了,说不定东方师姐一动,那小二的魂魄便会离体而出,人若是没了魂魄,那岂不是死了吗?所以小弟说师兄你救了一条性命啊。”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东方倾舞却是看了贤宇一眼,而后轻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望着窗外街上的景色。东方倾舞不说话其他人却开口了,小姚拿起一根筷子敲了敲贤宇的脑袋道:“色鬼,居然敢如此对东方师姐不敬,看我打你。”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九十八章 阴谋 贤宇捂着自己那被小姚连敲几下的脑袋苦着脸道:“师姐,照你这般敲打小弟,小弟多半会成了痴傻之人啊。” 小姚看着贤宇那可怜兮兮的神情便捂嘴娇笑了起来,随即又传来了另外一阵轻笑声。贤宇转头看去,却见夜月正坐在自己身旁紧紧的拉住自己的肩膀在那里娇笑。夜月自从被东方倾舞施法弄醒看到贤宇好端端的站在自己身前之后便一把拉住了贤宇的胳膊,想来是贤宇在晕倒或遇到其他什么不测。贤宇见夜月如此重视自己心中也是有些感动,故而就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臂。这时,那个方才接待肖寒风几人的小二端着一个盘子来到几人身前。 小二将盘中的几样饭菜放到了肖寒风几人的桌子上对众人道:“各位,这是本店几样招牌菜。各位请慢用,若是有什么需要就招呼小的一声,小的就在那边的柜台上。”这话听起来是对贤宇众人说得,但那小二的双眼却一直盯着东方倾舞看,对此东方倾舞却是无动于衷。 贤宇笑了笑对那店小二道:“你去,若是有事情我等自会叫你前来。” 贤宇的话打断了店小二的痴迷,他弯腰应了一声便朝那柜台走去,可谓是一步三回头。肖寒风对贤宇使了个眼色,那意思便是再说师弟你也救了一条人命,可谓是功德无量啊。虽然两人都没有说话,却再次大笑了起来。看的小姚可谓是火冒三丈。贤宇也就算了,但她没想到肖寒风居然也是如此的不知所谓,心想往日里怎地就不知这大师兄如此放荡不羁。 众人说说笑笑的吃着桌上的饭菜,这酒楼还算是有心,特地弄了三个素菜向来是为了方便法空。几人正在用饭之时却听到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三个男子的谈话。只听一男子道:“我说你们有没有听说唐周城被屠戮的事啊?哎呀呀,可谓是惨不忍睹啊。” 接着另一人惊愕道:“什么?唐周城被屠戮了?不会,我怎地没听说呢?那唐周城可是我唐周两国的边界之城,乃是我两国皇帝命人建筑,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屠戮它?” ”没错啊,我说兄弟,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可别是一些居心叵测之人所散布的谣言。”这时第三人的声音响起,此刻的贤宇等人面上还在用饭,其实心神都用在了那谈话的三人身上。多日以来的寻访均是一无所获,此刻猛然听到了关于周昌城之事,众人心中兴奋不已。 只听那方才第一个说话的男子道:“唉我怎么会看错呢?实不相瞒,我家中有亲戚就居于那唐周城内。几日前我前去探望那亲戚,却不想却没在城中见到一个活人全都是死人。上到襁褓中的婴孩,下到八旬高龄的老者无一幸免。此刻的唐周城那可说是座死城啊,唉,可怜那些无辜的百姓啊。”贤宇慢慢转过头去,见那人一脸的悲戚之色。 “老天爷啊,果真有此事?唐周城据说比我们这天唐城还要大上许多啊,那城里足有十多万百姓,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如此的丧心病狂!”三人中的另一人开口道,他越说到后来声音就越大,很多桌上的食客都朝着三个男子那一转看了过来,显然对三人有些不满。 那三人却好像是没看到众人的目光,又一个男子开口道:“如此丧尽天良之时你们说究竟是什么人做的?唉,做下这些事的人还真是没什么心肝的人啊。” 只听那将此消息说出的人道:“我听说可能是我大唐皇朝皇帝命人所为啊,为的是想要嫁祸与大周皇朝。”那两个男子听了贤宇的话又是一阵哗然。 此刻已有许多食客注意到了此处动静,更是有一些人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听三人谈话,没过多久整个芙蓉园酒楼便到处都是议论之声。此刻店中的众人谁也没有留意到那最初议论的三人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随后便起身离开了芙蓉园酒楼。在三人离开的同时贤宇也起身离去,肖寒风对众人交代在此等候,而后便随着贤宇闪身出了芙蓉园酒楼。 两人在那三人的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很快便跟着三人出了城来到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三人找了一颗大树一下子坐了下来,其中一人笑着开口道:“这下好了,我们算是将消息散播出去了,我说你们两个还真行人啊,方才演的跟真的一样,连我都差点信了啊。” “哈哈哈……我敢说不出两个时辰,整个天唐城中的百姓都会知道唐周城之事。哼哼,到那时,你们说那金殿之上的皇帝会是什么样的神情,他会不会担心老百姓联合起来造反?哈哈哈……”几人说话之时贤宇和肖寒风就躲在两颗树之后,听了这话两人心中便有些明了,方才这三人在城中芙蓉园所说这话是故意散播出去的,换句话说他们是有目的而为之。 这时只听第三个人的声音响起:“只是这次的事做的是否太过残忍了些,要知道那其中也有大周皇朝的兵士啊,城中的百姓有很多也是大周皇朝的百姓啊。” “哎,话不能如此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有朝一日皇帝陛下能够将大唐皇朝灭掉,那岂不是成就了一番伟业。若真是如此,那些百姓与兵士的死也是死得其所了。”那三人中领头的一人郑重的说道,当他说到皇帝陛下四字之时眼中便满是敬畏与忠诚。 “呵呵呵……”安静的树林之中突然传出一阵冷笑,这笑声让那三人不由主的打了一个哆嗦,只听一个声音冷冷的道:“那些百姓算不算死得其所我不知道,不过你们三人是想死还是想活啊。”三人听到这话心中更是大惊,他们连忙站起身各自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 三人只觉自己眼前异化,当他们定眼看去之时便见到两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人站在自己身前不远处,两人一个面沉如水满脸的杀意,另一个则是满脸的笑意。但也不知怎地,那三人却觉得那笑着的人比那满脸杀意的人更可怖。这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前的正是贤宇和肖寒风。贤宇此刻正满脸笑意的看着三人,而肖寒风则是面沉如水,看着三人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死人一般。方才肖寒风与贤宇听了三人所说的话心中大概有了计较,若是他们推断不错的话,将那唐周城百姓屠戮殆尽的正是大周皇朝,至于如此做的目的那更不用多说。 三人中那个领头的见两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心下也是一惊,不过随即他便镇定了下来厉声对贤宇两人问道:“你二人究竟是何人?为何跟踪我三人到此?” 贤宇听了那三人的话负手踱了两步道:“我们两个可没跟踪你们啊,我们是是偶然经过此地,至于三位的谈话,我等倒是听明白了。是不是因为你们大周皇朝的皇帝想要吞并大唐皇朝,所以就不惜杀死了唐周边境唐周城里的所有百姓。而后又命你们三人在大唐皇朝散播消息说此事乃大唐皇朝皇帝命人所为,为的是嫁祸大周皇朝。” 那三人见贤宇说出了整件事的经过脸上并没有什么惊慌之色,因为无论如何他们认为贤宇两人都无法活着离开这片树林。对于一个将要死去的人,无论他说出了再大的秘密都不会有人在意的。因为在这世上死人是最会保守秘密的,所以他们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 那领头之人对贤宇道:“你说的没错,唐周城的事正是我等所为。不过你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你们要向谁说呢?也许可以对地府的十殿阎罗去说。只是不知这十殿阎罗管不管人间之事啊,哈哈哈……”说着那人便猖狂的大笑了起来,那笑声是如此的肆无忌惮。 贤宇面带微笑的靠在一棵树上看着那领头人道:“听阁下的意思是要将我们灭口啊,不过你们三个自信能杀的了我们两人吗?” 那领头人听了贤宇的话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他扫了一眼贤宇和肖寒风两人。在他的眼中肖寒风与贤宇不过就是两个弱不禁风的人罢了,看他们的身板就知没设么能耐。那人阴笑着道:“虽说我们三人并非什么绝世高手,但好歹也是皇帝身边的御前侍卫,若说对付你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那棵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啊。”说着那人还吹了吹自己手中的长剑。他身后的两人听了他的话也大笑了起来,在他们看来贤宇两人今日是死定了。 贤宇与肖寒风对视一眼,只见肖寒风身影一闪,而后又回到了贤宇的身旁。那人只自己身后响起了一阵声音,他回头看去却见自己的一个同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倒下去的那人面色长白如纸,在他的脖颈之处有一条细细的伤口,一丝丝鲜红的血液正从里面冒出来。 那领头人与剩下的那一人心中大惊,两人都没有看清那人是怎么死的。但两人可以断定自己同伴死去的原因是因为眼前这两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那领头人心下惊骇万分,但他脸上并未表露出来。他对身旁那人大喝道:“你先走,我拖住这两人。回去禀告皇帝陛下,就说计划很有可能已经败露,让皇帝陛下早作准备!!”那人听了领头人的话撒腿就跑。可他还没跑几步便被一人拦住了,来人一脸笑容的看着满脸惊恐想要逃走的那人。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九十九章 隐秘 拦住那人去路的正是贤宇,贤宇一脸笑容的看着那人,嘴角还叼了一根够尾巴草看起来很是随意,贤宇看着那人惊恐的神情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对那人道:“我说,这天挺热的,兄弟你还是别走太快啊。你那么着急去做甚,小心中暑啊。” 贤宇的话刚说完那人便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叫道:“鬼人啊,鬼啊,有鬼啊!!”一边叫那人还一边后退,他全身此刻抖如筛糠一般,贤宇看到那人胯下一片水渍,知晓那人是吓得尿了裤子,便忍不住再次大笑了起来,心想这便是大周皇朝的御前侍卫吗。 贤宇不知的是此人虽是大周皇朝的御前侍卫,但也不过是御前侍卫中的小喽啰而已。再者,贤宇两人表现出的实力太过匪夷所思,一般的凡人面对如此强悍的实力,就算平常功夫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施展的出来。就如一条龙与一条蛇,蛇就算在蛇中是王者,当它面对一条九天之龙时恐怕也只有俯首听命的份了。此刻的贤宇便是那条龙,而这坐在地上尿了裤子的人便是那条蛇。那边的领头人见到如此景象心算是凉到了顶点,同时心中也升起一股决绝之意。他猛的转头看向挡在自己身前的肖寒风,双眸通红的盯着肖寒风一动不动。 肖寒风冷声道:“给你两条路走,一条是自裁于此,另一条便是死于我手。这两条路你选哪一条?”那他听了肖寒风的话却大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凄凉。 “看起来我还是只有一条路啊,哈哈哈……既然如此的话老子倒是要看看你想怎么让老子死啊。”说着那人便朝着肖寒风冲了过去,肖寒风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当那人冲到肖寒风身前一丈之处时身子却嘎然停止,而后便朝前趴去,头正倒在肖寒风的脚下。那一双眼睛睁的如铜铃般大小死死的盯着肖寒风,只是他的双眼里不再有生的气息竟然就这样死去了。在那人的眉心正中处有个血洞,从那血洞之中不停的流出血水。肖寒风不再理会那死去的领头人,身形一闪便到了贤宇的身旁眯着眼看向那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人。这人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人杀死的,他虽然没看到那领头人究竟是如何被肖寒风杀死的,但他一样可以确定自己的领头人是被肖寒风灭掉的。 仅剩的一名御前侍卫看着肖寒风两人,他的眼中此刻满是绝望之色。他的嘴唇再动,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看着面前一个轻松自在一个神情冷峻的两张面孔他终于在忍受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他猛的站起身来也不问方向拔腿就跑。贤宇两人也不去追那人,那人看贤宇两人没有追来跑的就更加快了。当他以为自己快要跑出树林之时,却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两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对着自己招手,那人脸色瞬间变的惨白。不过他并没有停下,他转过头去朝着另一根方向跑去。就这样来回跑了十多次,那人终于放弃了颓废的坐在了地上。此刻的他又回到了自己方才第一次逃走时走的地方,就连所坐的位置都是一样的。 贤宇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对那人道:“跑了那么久想必你也累了,歇会儿。”说完这话贤宇便不再理会那人,由着那人独自在地上穿着大气。 过了好一会儿贤宇才再次开口道:“说说,你们那个皇帝究竟有什么阴谋?” 贤宇这突然的一句话吓得那人猛的打了个寒颤,虽说此刻正值炎夏,但那人心中却是一片冰凉。他知道自己的性命随时都有可能被面前的这两个人缩放了结。他定了定神道:“我们皇帝陛下的想法你们两位不都已听到了吗?就是要将唐周城被屠戮的罪名嫁祸鬼大唐皇朝啊,让我们在城中散播谣言也是想让大唐皇朝的政局动荡,大唐皇朝的百姓若是知道他们的皇帝做下了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心中必定会气愤不已,如此一来说不准便会有民变发生。大唐一乱,我大周皇朝便可趁机坐收渔利。”也许知道自己害怕是没有用的,这人说话清楚了许多。贤宇听了他的话脸上的笑容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神情。 只听他冷声道:“恐怕你们的皇帝的目标不一定就是大唐皇朝,或者说他并不难确定自己得到的就是大唐皇朝?”听了贤宇的话那人的身子又是猛的一震,不光是他就连肖寒风也朝贤宇看去,他听了贤宇的话心中也满是疑惑,难道大周皇朝的目的不是大唐? 贤宇在那人身前来回踱着步,他双手背负显得很是悠闲的道:“你们那个皇帝陛下的目的的首选的确是大唐皇朝,但如果大唐皇朝并未受到你们的挑拨或者反过来要了你们大周皇朝一口的话,那你们大周皇朝便会将目标转到其他皇朝的身上。”贤宇顿了顿朝南方看去而后接着道:“比如说你们大周皇朝南边的逍遥皇朝,那也可以作为你们的选择。或者说你们那位皇帝更想得到的其实不是大唐皇朝,而是南边的逍遥皇朝。” 贤宇这话虽然说的极为随意,但听在那人的耳中却如一个炸雷一般,听在肖寒风耳中也有些不可思议。贤宇却不去理会两人的神情自顾自的道:“虽说十四年前天下一分为五,但众所周知逍遥皇朝乃是天下正统,自逍遥皇朝第一代皇帝逍遥正德推翻大殷皇朝之后的十万七千年的岁月里天下太平,逍遥皇朝统治事件十万七千余载,在天下百姓岂是那么容易灭亡的?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想当初逍遥正德推翻了大殷皇朝,使得天下归心。而如今虽说天下分为五国,但是在不少人的心中,其余新建立起来的四个皇朝也不过就是反贼而已,并非正统。那若是想证明自己是天下正统众望所归的天子,又该怎么做呢?”贤宇的话说到此处便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肖寒风的身上。 肖寒风笑了笑接着贤宇的话道:“若是想证明自己是天下正统的王者,那就需要推翻之前的皇朝,就如当年的逍遥正德推翻大殷皇朝一样。只要你们那个大周皇朝的皇帝推翻了逍遥皇朝,那天下百姓中会有一些将心偏向你们。自然的也会有一些人将其余三国视为叛乱着。”那人听了贤宇和肖寒风的话颓然的低下了头,他原本以为自己的皇帝是最聪明的人,如今看来比自己皇帝聪明的人可是大有人在啊,自己皇帝的那些隐秘心思便被轻易看穿了。 那人苦笑着看着两人问道:“不知二位是哪国之人。”他此刻心中居然没有了多少对死亡的恐惧,也许一个人在知道自己的结果之后,即使是坏的结果时间久了也不会感到恐惧了。 两人没想到那人会有如此一问:“肖寒风笑了笑道:“我二人要说起来不属任何皇朝的人,但若非要说的话,我等算是逍遥皇朝的人。” 那人听了肖寒风的话笑了笑自语道:“看来逍遥皇朝到底是天下正统啊,皇帝陛下啊微臣无能啊。”感叹了一声那人看向肖寒风两人道:“二位送小的上路。”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肖寒风见那人此刻如此坦然心中便有些犹豫了起来,但还没等他说些什么那人却已倒在了地上,肖寒风看去却是贤宇用真力将那人的心震碎了。肖寒风见状不禁皱了皱眉头,贤宇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一般拍了拍肖寒风的肩膀道:“大师兄,此人终究是大周皇朝的人。若是就此放他回去的话,他无论如何也会将今日之事说给那逍遥皇朝的皇帝知晓。若是如此的话,那唐周城的百姓岂不是就白死了吗?他们知道只会定会有所防备,将罪名推到他国的头上啊。”听了贤宇的话肖寒风的眉头舒展了开来,他知道贤宇所说不差。 两人将三具尸体尽数化为灰烬之后便返回了芙蓉园,到了芙蓉园的门口两人却看到门口站着两排兵士。那些兵士各个手握长枪立于芙蓉园酒楼的两边,神情冷酷无比。贤宇与肖寒风两人对视一眼,各自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疑惑之色,说话间两人已行至芙蓉园的门口处。 两人刚要迈步朝芙蓉园去,却被两个兵士阻拦住。其中一个兵士打量了两人一番。冷声对两人道:“这芙蓉园已被我们总兵包下了,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快走快走,到别家去。” 听了这兵士的话贤宇与肖寒风心中更是疑惑,他们明明感到东方倾舞等人此刻就在这芙蓉园中,为何这兵士却说这酒楼被人包下了?那几名兵士见两人还没有离去的意思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长枪。贤宇两人对视一眼。各自脸上都挂着苦笑。那兵士正想要再怒喝两人之时却觉自己眼前一花,接着便不见了两人的踪影。门前兵士大惊,都不知方才那两人究竟去了那里。而就在众兵士对贤宇两人的消失而疑惑之时,芙蓉园内东方倾舞等人却被几个兵士围着。 东方倾舞的对面此刻多出了一张椅子,那椅子上正做着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男子一脸络腮胡看起来非常邋遢,原本肥胖的身子上却又套了一副看起来十分厚重的铠甲。中年男子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东方倾舞,任谁都能从他的眼中看出浓浓的。而被他盯着的东方倾舞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喝着桌上杯中的茶水。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章 妖言 那坐在东方倾舞对面的胖子便是门外那些兵士口中的总兵,姓张名亮。他是听自己手下来此用饭的兵士回报说此处有一仙子佳人,便来了此处。张亮此人对金银没有多大喜欢,但却喜欢美女。听自己手下人说有一仙子下凡他最初不太相信,不过想来自己手下的人就算有些夸口也差不到哪里去。这一来他便愣住了,东方倾舞那倾城的容颜让他彻底迷醉了。 就在张亮盯着东方倾舞看个不停的时候,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张亮不耐烦的打掉了那只放在自己肩膀之上的手道:“不管什么事情此刻都不要说,等以后再说。” 可张亮刚想再去盯着东方倾舞之时肩膀再次被人拍了两下,张亮心中生出一股怒火转头就要对来人喝骂,但当他转过头之时到嘴边的话却没骂出口。因为在他身后站着的并非是他的兵士,而是一股身穿月白色道袍容貌生的颇为英俊的男子。那男子正满脸笑容的看着他,居然让张亮马上对站在自己身后的男子发火。张亮扫了一眼自己周围的兵士,心中却是大惊,因为守在他身边的兵士此刻已然全数倒在地上,也不知究竟是死是活。 张亮立刻便想到了是自己身后的这男子所为,就算那男子的笑容再和善也不顶用了。只听张亮大喊道:“你这厮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对我大唐皇朝的兵士动手,难道是想造反不成吗?”那人听了张亮的话却是一脸无辜的神情,那样子就像是在说不是我做的一般。 这时一个声音传入了张亮的耳中:“总兵大人误会了,放倒你这些兵士的不是他,而是我。”张亮闻言一震,他此刻心中真的是惊恐的很,门口那么多兵士居然有两个人可以悄无声息的潜入进来,这怎能让人不惊。此刻他心中再没有什么,有的只是惊恐和愤怒。 张亮转头看去,却见东方倾舞的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一名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男子。张亮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想起了门外还有许多兵士在守护,便大叫道:“来人呢!!快来人呢!!!”那叫声真的是比被杀的猪的叫声还要大,不过也的确很是有用。门外的兵士听到了张亮的叫声便迅速冲了进来,并且迅速将贤宇两人围了起来,只因为兵士认出了贤宇两人。 张亮迅速退到了自己手下人的身旁,看着自己身边众多的兵士张亮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咬牙切齿的对两人道:“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闯入此处究竟意欲何为?” 贤宇笑了笑对张亮道:“总兵打人,您刚才所坐是我的椅子啊,我是来这里吃饭的,只不过方才有些事情出去了片刻,没想到回来一看自己的椅子却被人给占了。” 张亮听了贤宇的话又看了看东方倾舞对两人的神情便知晓这群人是一起的,随即他心中便生出一条计策板着脸对贤宇道:“即便你们是一起的也不能随意闯入进来,想要进来也需要让人通报给本总兵。你们如今私自进入本总兵便要治你们擅闯之罪。”说着他便看了看自己手下的兵士道:“来人,将这一干人等给我带回总兵衙门,本总兵要亲自审讯。” 听了张亮的纷纷便有几个兵士朝贤宇和肖寒风围了上去,但还没等他们碰到两人的身子便觉得一股大力朝着自己涌来,那些兵士大喊一声便便倒飞了出去。张亮看的心中大惊,自己的手下难道在这两人面前连动手的余地都没有吗?其余的兵士见到此景象也是朝后退了几步。张亮也并未叫人再冲上去,只是死死的盯着贤宇两人。此刻他的眼神中没有了,有的只是愤怒与被极力掩盖的恐惧,但无论他怎样掩盖都无济于事。 良久,张亮才开口道:“两人想必不是平常百姓,但你们知道此刻自己在做什么吗?”张亮的脸庞变的冰冷:“你们这是在对我大唐皇朝的兵士挑衅,是对大唐皇帝的天威挑衅。纵然你们厉害非常,但再厉害又能如何?你们能敌得过千军万马吗?” 肖寒风听了张亮的话淡淡的道:“我们并未挑衅你们大唐皇朝的军威,也不想去挑衅贵国皇帝的威严。只是你们这些兵士能否干些有用的事,在这里盯着一个女子用饭有何意义?”张亮听了肖寒风的话老脸也是一红。不过随即便被愤怒取代,他刚想说话却被肖寒风阻止了。 只听肖寒风道:“你们可知那唐周城如今已变成了死城,城中的百姓已被人屠戮殆尽,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吗?身为离唐周城最近的一位总兵,你却还有闲心做其他的事?” 张亮听了肖寒风的话却是大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芙蓉园之内究竟不能散去。好一会儿张亮才忍住笑指着肖寒风道:“你们连这些谣言也相信,我看也不过就是一群傻瓜而已。” 一直没动的小姚此刻却忍不住了,她方才一直不动为的就是看热闹,想看看这总兵最后是个什么下场,但此刻听到总兵怀疑肖寒风说的话,她心中却极为恼怒。更何况那唐周城的惨状她是亲眼见到过的,怎能容得他人怀疑。只听小姚冷声道:“我等刚才按唐周城出来没几天,再说了我等也不是如你这般没事闲的看人家女子用饭的闲人,哪里有什么功夫去糊弄你?”小姚说着还皱了皱自己的小琼鼻,那模样煞是可爱动人。 张亮听了小姚的话却是一脸怒气的道:“这分明就是有人造的谣言,本总兵其是如此愚笨之人?”张亮扫了一眼贤宇等人道:“本总兵看你等倒是有些可疑,按你们方才的话来说你等并非是我大唐皇朝的子民,快快给我从实招来,你等究竟是些什么人?!” 贤宇坐在一个空桌上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我等何时说过自己是你们大唐皇朝的子民了,是你自己以为我等是这大唐皇朝的子民。而且据我所知,你们大唐并未像大殷皇朝那般下令说他国百姓不得如内啊,就算我等不是大唐皇朝的百姓,难道来此游玩一番也有错不成?” 张亮被贤宇的话问的一时语塞,贤宇说的没错大唐皇朝并未像大殷皇朝那般下达不得他国百姓踏入大唐皇朝的禁令。大殷皇朝之所以会下不得他国百姓入内的禁令,其实是针对逍遥皇朝为之的。天下百姓都知道这大殷皇朝乃是前大殷皇朝的后人建立的。前大殷皇朝与逍遥皇朝有着刻骨的仇恨,他们一直以为若不是逍遥正德的话大殷皇朝不会灭亡。 张亮沉默了一阵再次开口道:“即便如此,你们方才散播谣言有蛊惑我大唐百姓心智之嫌疑,本总兵照样可拿了你们问罪。本总兵奉劝你们最好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则的话……”他说着便看向东方倾舞与小姚两女,在他看来这两个若女子只不过是平常人而已。 两个兵士看懂了张亮的眼色,便朝着小姚与东方倾舞悄悄的移动了过去,这些其实都逃不过贤宇的眼睛,可贤宇并未阻止。他知道,那些兵士根本无法靠近小姚与东方倾舞。果然,在那些兵士的双手将要抓到两女身上之时,他们突然感到一股巨力朝着自己袭来。接着,几个兵士便倒飞了出去,其下场与方才想要抓贤宇的两人的兵士一般无二。 张亮心中大惊,心道难不成那两个女子也是身怀绝世武功之人吗?还是,他们根本就是……想到此处张亮的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他突然大叫道:“你们是妖精啊,你们居然是妖精啊,你们这些妖精居然在这里妖言惑众啊!”张亮一边喊还一边后退着。 贤宇看着张亮的模样摇了摇头道:“你怎地知道我们是妖精?我们为何就只能是妖精?难道我等就不能是神仙吗?”说着贤宇一个闪身便到了张亮的身前,张亮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贤宇蹲下身子将脸靠近张亮笑着道:“不管我们是妖精还是神仙,刚才我等所说唐周城之上事绝对是真。若你是个称职的将领那就应该派人去查看一番,这事并非小事,唐周城中也有许多是你大唐的百姓,说不准你大唐的百姓还占多数。你最好是去看看,若是不然的话等你们的皇帝亲自下冷查看的话,那你这个总兵怕是保不住了。” 说完贤宇便起身对肖寒风点了点头,其余几人也从座位上起身想要离去。张亮见众人想要离去,便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你们这些妖人给我站下!!” 那些兵士听了张亮的话也纷纷举起自己手中的长枪对准贤宇等人,可每当贤宇等人前进一步他们便会感到一股莫大的压力朝着自己身上袭来,便不由自主的朝后退去。张亮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人离去。在众人走到芙蓉园的门口之时贤宇停下了脚步,他背对着张亮淡淡的道:“就算你当我们是妖精,那我们方才说的妖言你最好听进耳中,否则的话你不但乌纱帽保不住,只怕这脑袋也在你脖子上呆不了多久了。”贤宇的话声渐渐变的模糊,当张亮往门口定眼看去之时那个挺拔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张亮傻傻的坐在地上,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半点总兵的模样。呆坐了好一会儿,只听张亮对身旁的一个兵士道:“你给我去唐周城查探一番,看看那些……妖人的妖言是真是假。”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零一章 神将 贤宇一行人出了芙蓉园并未继续朝北行去,而是返回了周皇朝。他们要去的地方,便是那大周皇朝的皇城。既然已知是大周皇朝的那个皇帝做下了唐周城惨绝人寰之事,那贤宇就绝不会就此放过那高高在上的皇帝,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几人都非平常中人,只用了半日功夫就到了大周皇朝的皇城——统世城。贤宇看着那高大城门之上的三个苍劲有力的大金子冷声道:“看来这大周皇朝的皇帝野心还真是不小啊,连这皇城的名号都叫统世。这分明就是告诉天下人他想要一统东圣浩土啊,哼哼。” 肖寒风淡淡道:“此人不但有如此野心,更是有如此手段。自古江山便是用白骨与鲜血砌成的,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但既然被我等遇上了,那他的霸业算是到头了啊。”肖寒风话音未落,几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大周皇朝的皇城上方的天穹上,几个身影脚踏法器静静飘在空中,这几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几人。小姚看着下方的皇城撇了撇嘴道:“这暴君的皇城还挺气派的啊,待会本姑奶奶定要让此处变为一片废墟。”众人听了小姚的话都是一惊,他们知道小姚居然说的出那就一定做的来。小姚虽说是几人之中看起来最不谙世事的一人,但也是脾气最暴躁的一人。 肖寒风苦笑着道:“师妹,此事万万不可啊。若是将这皇城毁了,那岂不是又要有许多人往死了吗?要知道,这其中可是有很多宫女太监。那些人可都是无辜之人,不可鲁莽。”小姚听了肖寒风的话只得对着那下方的皇城挥了挥拳头,众人看她如此便知她已打消了荡平大周皇城的念头。 几人暗下云头朝着皇城内飞去,原本几人以为凭着自己的法力可顺利的进入皇帝的寝宫。可在几人离着地面还有百丈远时,地面突然传来一股强劲的法力。几人心生警觉,连忙运起自身法力抵挡。几人刚刚运起自身法力,那股巨力就撞上了几人的身子。几人没有没想到在这凡尘一国的皇城之中居然会有修道之人,匆忙运起法力抵挡不周全,因此被那股巨力震的五脏六腑一阵翻腾,原本下降的身形居然被迫朝空中退回去了几丈。 虽说被迫向后退了几丈,但肖寒风与东方倾舞等人又岂是泛泛之辈。几人凭借身在空中朝下之势运起自身法力硬生生的落在了地面之上。落在地上,几人便感到了一种阴寒的法力波动,但却见不到一个身影。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虚空中传了出来:“尔等何人?为何擅闯大周皇朝皇城!!”这声音宏大无比,回荡在皇城之间荡起阵阵回音。 既然行踪已被人发现,肖寒风几人也就不做什么阴谋。肖寒风冷声道:“本国皇帝无道,我等特来示警,阁下你们想必也是我修行中人,却为何助纣为虐?”肖寒风这一声用上了不少的真力,声音居然比那躲在暗中之人更加洪大。 “哈哈哈……”虚空中传出一阵张狂的笑声,笑声止住虚空中一人道:“你们这些躲在深山之中修行的野人心思倒是有趣之极啊。我等无论什么善恶,只是守护大周皇帝而已。更何况哪个皇帝不是丧尽天良,哪座江山不是尸山血海?皇帝做的事再丧尽天良也是为了天下,反倒你们这些指责皇帝的人都该被诛灭。”那人说话的口气很是理所当然。 几人中此刻最镇定的莫过于贤宇,贤宇曾听自己的爷爷说过。当今天下五国除了逍遥皇朝之外,其他是个皇朝都有一些奇异之人相助。若非如此,他们当年也不会那么容易就瓜分了逍遥皇朝的江山。逍遥皇朝为何无人相助没人知晓,若是有人相助当年也不会丢了江山。不过贤宇的爷爷也只是听到一些传闻而已,贤宇今日一见便确定此事为真, 贤宇上前一步随意的说道:“你们这些人想必就是当年帮着四路人马夺去逍遥皇朝江山的人,呵呵我还真是想不通啊,好好的修行之人却为何当起了旁人的走狗。真是奇哉怪哉,奇怪的很啊。”贤宇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与不屑,他觉得这些人妄为修道之人。 贤宇的话音方落,在他头顶处却有一股寒气袭来。当那寒气快要攻到贤宇头顶之时,只听“叮”的一声,一把黑色的短剑与一把赤红色的法剑碰到了一起,那剑身之上还传来阵阵的嗡鸣之声,却是贤宇在电光石火间举剑挡住了那从自己头顶传来的一击。 众人都不知道,贤宇其实能看到围在几人身边的人。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能看到这些隐身之人,只是一落到地面上贤宇就觉得一股柔和的力量灌入了自己的双眼,眼前的一切他都看的很是清楚。他感觉那股力量是佛力,或许佛真的能看透一切虚妄直达本质。 贤宇上山的空气之中闪出一个人来,此人身穿一身金色的盔甲,看上去是将军打扮。他的右手拿着一把黑色的短剑,这剑比普通的剑要短上一半。一看便知是偷袭用的。 那人看到贤宇挡住了自己的攻击先是一愣,而后疑惑的问道:“你小子居然能看透我们的隐身术,看来还是有两下子的啊。”不远处的法空听到那身穿盔甲之人的话却是心中一跳,法空自然也能看到围在众人身旁的人,只是他还没对众人言明而已。让法空没想到的是,贤宇居然也能看穿虚空之中的隐身之人,这让法空之中隐隐冒出一个念头来。 贤宇听了那人的话笑着道:“你们的法术也不算多高吗,我能看出来有什么稀奇的。你看你们这七人便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做起事来藏头露尾,分明就是一群小人。”那他听到贤宇能说出己方的人数心下就更确定贤宇能看到自己,这让他心中生出一种隐隐的不安。 虽然心中不安,可那人嘴上还是硬道:“既然你们已看出了我们,那我等也不必躲藏了。”他话音一落其余六人也从虚空之中闪身出来,只见他们每人都是身穿一身金色铠甲,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短剑,装扮的一模一样。看在外人眼中或许是威武的很,但在贤宇几人看来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只听那最先攻向贤宇的一人沉声道:“我七人乃是大周皇朝的七大神将,你们这些山中野人最好快快离去,否则的话休怪我等大开杀戒了。” “你们这七个自大鼠辈,怎地此刻便的仁慈起来了。该不会是怕自己斗不过我等,所以想找个台阶给自己下?”一个清脆却满是嘲讽的声音响起,却是小姚开口对那几人道。 七人听一个小女子如此数落自己,心中气愤不已,其中一个手持短剑指着小姚道:“你这妮子说话如此刁钻,一看便知是个野丫头。我等我等好意宽容,你却说我等怕了你们,看招!”那人说着脚尖点地便凌空跃起朝着小姚冲去,那黑色的短剑之上泛着丝丝寒光。 贤宇见那男子朝自己冲来脸上却是没有丝毫惧意,她纤足轻轻一点整个人便朝后飞去。那朝小姚冲来的男子以为小姚是怕自己,心下便暗暗得意起来。可当他回过神来之时,却见小姚朝着他冲了过来。不仅如此,小姚手上还多了一把紫色的法剑。那人见状连忙拿起自己手中的短剑去抵挡,他此刻心下却是暗自惊讶,惊讶小姚是如何改变自己的去势的。 就在一长一短两把剑的剑尖将要相碰之时。却见小姚的身子在半空中微微一转,那人手上黑色的短剑居蹭着小姚的身子刺了过去,而此刻那人的背后却传来一股疼痛。小姚此刻就站在那人的身后,她那把紫色的法剑刺到了那人的肩膀之上。 其余六人见自己同伴被伤纷纷朝着小姚冲去,这时只听一声大吼响起:“阿弥陀佛!!!”就是这四个字将其余六人的身形硬生生的逼退了回去,甚至比他们方才所站之处还要远上一些。那声佛号正是法空所诵,只是这次明显与往日法空所念的佛号有些不同。 那七人中的一人看着法空沉声道:“你方才用的可是佛门的金刚狮子吼?”法空听了那人的问话只是点点头并未回应,那人看到法空点头面色却沉重了起来。 “这几个人的来历不小,看来今日我们要出杀招了。若是不然的话让他们闯入了皇宫,我等日后还有何颜面见祖宗于地下啊。”那七人中最先攻击贤宇的一人道。 其余六人听了他的话都点头答应,那被小姚用剑刺伤的一人也已归位。七人缓缓散开将贤宇等人严严实实的围在了中间。贤宇几人虽说面上神色并未变化,但见七人模样都暗自心生警惕。只见那七人闭着双眼,手上捏起了法印,口中还念道:“天地这灵汇聚我身!” 一声齐齐的喊声过后,那七人的身子居然慢慢的开始变大,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贤宇几人看的咋舌不已,肖寒风自语道:“难道他们七人用的是天界法术不成?身子怎会变的如此之大?”但这想法一冒出头肖寒风自己就否决了,这七人明显是凡尘修士,怎可能会用天界法术。相传天界法术威力巨大,只有渡过天劫之人才能使用。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零二章 灭神 贤宇离着肖寒风最近,听到肖寒风的自语之后便笑着道:“这七人法术虽说有些门道,但怕是还没到天界法术那么强大,想来他们这巨大的身子也不过是幻影而已。 热书阁”贤宇说着便朝着七人中其中一个已变的高数十丈的人冲了过去,因去势过快贤宇的身后留下一股残影。 贤宇的身子与那巨大的身子撞上发出一声撞击在生铁之上的闷响,贤宇的身子也倒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只听那被贤宇撞上的巨人道:“怎样,滋味不错。我此刻的身子乃是金刚不坏之身,你们几个山中野人就等死。”说着那人踏出了一脚,那只巨大的交落地之时震的整个大地似乎都颤抖了一下,周围房顶上的几片黄瓦也掉落了下来。 此处的动静自然惊动了皇城之内的兵士,此刻四面八方都涌出了一队队的兵士。那些兵士个个身穿铠甲手拿长枪,看到那七个巨大的身子也只是微微一愣,而后便有序的将贤宇等人与那七个自称神将的巨人围在了起来。从那些兵士的神情来看自然是知道七人的身份。 贤宇被撞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同时他心中也升起了一个疑惑。为何那些往日追杀自己的人不是这些修行中人呢?若是这些人的话自己与爷爷恐怕活不到现在。想到此处贤宇不禁摇了摇头,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盯着前方那个巨大的身体,心想看来是自己想错了。这七人幻化出的巨大身影宾菲虚幻,而且个个硬的如铜墙铁壁一般。先此刻心中其实很是惊骇,若世上真有这样可瞬间变作金刚不坏之身的法术,那也太可怕了些。 这时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我们七人一起将这些野人灭了,要快。”那人的语气虽说很是低沉,但贤宇却从中听出了几分焦急之意,贤宇脑中光亮一闪脸上露出笑容。 贤宇慢慢站起身来,笑着盯着那自己方才撞过的巨人。那居然被贤宇看的心中居然有些发虚,不过他嘴上还是冷冷的道:“你这小子死到临头还笑什么,赶快想想待会见了阎罗王该怎么哭,哈哈哈……”贤宇对那人的话却是无动于衷,只是微笑着看着那独自发笑的巨人。在贤宇看来,那人此刻的笑容不过是在掩饰自己心中的恐慌罢了。 那人正在狂笑,却听一个淡淡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中:“你们这身子还能吓人多久啊,想必你们此刻也很累了。唉,拖着那么大的身子把自己累个半死,这是何苦呢?” 那人听了贤宇的话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其他那六人原本朝肖寒风等人扑去的身形也僵在了那里。贤宇问话的那人嘴角抽动了两下,眼中闪过一丝恐慌。虽说他极力掩饰,但那丝恐慌还是被贤宇看在了眼中,贤宇心中也暗自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猜的不错。 “即便我等显像有时限,但那也足够将你们这些野人灭掉了。各位兄弟,速速将这些野人灭掉!”那最初攻打贤宇的人看来应该算是个头头,只听他大喊道。 其余六人听了他的话都不再迟疑,既然已被对方看出了自己的破绽,那就要在自己有利的境地下将对手杀掉,除此之外别人他法。却听贤宇对众人喊道:“不要与这些居然正面对决,只管闪避便是。他们此刻的身子虽然巨大,但大家放心,他们不会一直保持着巨大的身躯。”贤宇说着话,一只巨大的脚掌已朝他塌了过来,那带起的风刮的贤宇脸上生疼。 那巨大的脚掌踏了下去,震的地面一阵颤抖。巨人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因为他看到自己方才将贤宇踩在了脚下。在他想来,贤宇现下定然已变成了一堆肉泥。可当他将自己那巨大的脚掌抬起之时,他的目光中满是迷茫。因为在他的脚下,除了一个大坑之外什么也没有,没有一丝血迹,更没有他相像中的肉泥。 这时一个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我说那个什么神将,你小爷我在你身后啊,往哪看呢?” 那巨人没有说话,只是猛的转过身去,一拳就打在了地上。地面之上生出了数十条裂纹,那些裂纹慢慢的朝四面八方蔓延着,却哪里有贤宇的身影。就在那自称神将的巨人迷茫不已之时,贤宇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说的动作也太慢了些,若是想要抓到我的话恐怕要费些功夫了。”此刻贤宇正脚踏赤剑飘在巨人的眼前,那巨人眼中喷出了滔天的怒火,他此刻恨不得生食贤宇的肉喝贤宇的血,而后再砸碎贤宇的骨头。 百丈之上的高空,小玄子正看着下方的一切。贤宇将它留在了这里,为的是看护它背上的夜月。也月已知晓贤宇是什么人,虽说贤宇将小玄子召唤出来之时夜月吓了一跳,但此刻的她对小玄子已不是那么惧怕了。只见夜月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庞,从指缝见观看下方的情景。此刻她的模样就像一个小女娃看到了吓人的东西一般,害怕却又想要去看。 夜月拍了拍小玄子的龟背道:“你下去帮帮公子,那想人那么巨大,看着怪吓人的啊。” 小玄子听了夜月的话却是摇了摇自己的龙头道:“他说非到性命攸关之时不让我下去帮他,若是总依靠我帮的话,他自己总无法变强的。”夜月听了听了小玄子的话便不再言语。 肖寒风几人听了贤宇的指点也在其他六个巨人之间来回穿梭着,虽说好几次都是堪堪躲过了巨人的袭击,但巨人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肖寒风几人更是没有受任何创伤。至于那些个兵士,他们此刻什么忙都帮不上,只是举起自己的长枪对准了贤宇等人。 七个巨人与贤宇只见就这样僵持着,一直斗到了傍晚时分。七个巨人看了看天边的红霞同时停了下来,七人对望了一眼脸上显出一丝决绝之色。贤宇看到几人脸上神色心下一紧,心想难道这七人还有什么法术没施展出来吗?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只见其中一个巨人从自己口中吐出一口鲜血,那巨人将鲜血抹在自己的眉心处,做完这些之后他并未发生任何变化。 其他六人也同样如此,各自吐出一口鲜血抹在自己眉心处,而后静静的立在那里。贤宇紧紧的盯着七人,他不知者七人方才的举动究竟是在做什么,但他知道方才那绝对不会是无用之功。突然,一个巨人动了起来。那硕大的拳头毫无征兆的朝着贤宇打了过来。贤宇闪身躲避,像如此的速度他定是能躲避过去的。可让贤宇没想到的是,他的身子虽说快速移动,但那拳头还是打在了他的身上。贤宇张口吐出一大口鲜血,便朝着地面落去。 那巨人并未停止自己的攻击,他不会放弃这最后诛灭贤宇等人的机会。贤宇的身子还未落到地上,那巨人已抬起了自己那巨大的脚掌。众人看到贤宇这边的情景心下都是一惊,那一脚若是踏下去的贤宇死活便是个悬念了。众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硼!!”那巨大的脚掌最终还是踏在了地上,带起一阵尘土。 那人发出一震张狂的笑声,这次他能断定贤宇定然是在自己的脚下无疑。肖寒风双眼欲裂,并非是他不想援手贤宇,而是距离太远无法为之。东方倾舞见贤宇被那居然踩在脚下,身子微微摇晃了几下才站住身形。几人都没有动作,此时再动也于事无补。 那巨人并未抬起那只巨大的脚,而是将那只脚在地上扭动了两下。当他将那巨大的脚掌抬起之时,肖寒风几人看到的是一个脚掌形状的深坑。众人并未看到贤宇的身影。那人却知道,贤宇的此刻就埋在那土堆之下。那巨人转过头去对其余六人道:“将这些全数诛杀一个不留!”那六人听了他的话作势便要朝肖寒风等人冲去。 突然,那深坑之下尘土之中传出一阵响动,一只手从土堆里慢慢伸了出来。那巨人看着从土堆中伸出的手,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接着他便听到一个声音传了出来:“你小爷我还没死呢?别那么心急去对付旁人啊。”肖寒风几人听到那声音心中都是一喜,因为他们听出那就是贤宇的声音,贤宇还活着。东方倾舞那原本变的苍白的脸庞,此时又有了血色。 那居然喃喃的道:“这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即便是修行之人在未达到窥仙境界之前法术再高身子也只是凡胎,被我的大力金刚脚击中,你是绝不可能活下来的。” 贤宇听到了那巨人自语的话,他从土堆里坐起来淡淡道:“这世上的事没什么不可能的,看来你拿脚上的功夫有机会还要再练练,不过我想你是没有机会了。”贤宇摇了摇头上的尘土继续道:“方才你说什么来着?你们七个叫什么?神将是,我前阵子刚杀了一群所谓的鬼,今日正好再活动活动筋骨,你们是神的话那我便是灭神之人!”贤宇说到后来声音提高了许多,那话声此刻传到了那巨人的耳中听来却有一股莫名的寒意,让他有些失神了。 当他的眼光再次聚集到深坑之内时,却发现不见了贤宇的踪影。此刻的贤宇已跃上了高空,静静的看着下方的巨人。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零三章 坦诚 贤宇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方才将自己踩在脚下的巨人,他的眼里没有愤怒,有的只是冰冷。 热书阁他慢慢的抬起自己握着赤剑的右手,此刻那赤剑的光芒不知为何完全内敛,彻底显出了那朴实无华的剑身。下方的那巨人注视着贤宇手中的剑,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压力、 在巨人在注视下,那原本红光散去的赤剑之上重新出现了光晕。那是红色的光晕,与之前的没什么两样。但当那红色光晕出现之后,那剑上又出现了第二层光晕,那光晕是青色的。然而青色光晕的出现并不代表完结,接着又出现了金色的光晕,金色光晕后是白色的光晕,白光晕之后出现了黑色的光晕。没多少功夫,那原本赤红色的剑便被五彩光晕所笼罩。 周围的人都没影动弹,无论是那七个巨人还是肖寒风等人都没有动弹。肖寒风等人没有动,是因为七个巨人没有动。而那七个巨人不是不想动,而是他们的双眼完全被贤宇手中的剑所吸引了,双脚根本不听使唤。 贤宇那泛着五彩光芒的剑又被他举高了些,而后他慢慢的将剑挥了下去。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之时,只听一声大吼响起。众人顺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方才将贤宇踩在脚下那巨人的左手已与他那巨大的身子脱离开去,掉在了离他身子两丈开外之处。那巨人手臂断裂处往外不停的冒着鲜血,即便他用自己的那双大手捂住伤口,鲜血还是会从他的指尖流出。同伴的痛苦吼叫终于惊醒了还在发呆的六名巨人,他们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滔天的怒火,那滔天的怒火背后还有几分恐惧、 六人之中的一个刚想开口斥骂贤宇,贤宇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我不会杀你们,但我会让你们为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正如你们所见,我要取下你们七人的右手。”贤宇说着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也几乎就在此刻那剩余的六个巨人之中又有一声惨叫发出。 等肖寒风几人回过神来之时,看到贤宇就站在自己身旁。而那六人之中又有一个巨人捂着自己的左手大叫了起来。几人定眼看去只见那六人之中的一人正捂着自己的左臂大叫着,几人看到这情景却是满脸的疑惑。因为他们看到那巨人的手臂并未断掉,依然挂在那巨人的身上,可看那巨人的模样好似十分痛苦。 肖寒风双眼紧紧盯着那捂着手臂大叫的巨人,他的双脚不由自主的朝前迈了两步。只是这两步便让肖寒风看清了,只见那巨人的左手臂之上有一条条细小的裂纹慢慢扩散开来,很快就遍布了那巨人的整条手臂。终于,那条手臂与那巨人巨大的身子分离看去喷射出一股血花。虽说众人都没看清那巨人的手臂是如何断掉的,可众人心中都清楚是贤宇所为。 此刻剩余的五个巨人心中大惊,对方能如此轻易的断断掉己方两人手臂,这样高强的法术他们自知不是对手。而如贤宇所说,七人身体虽然变的巨大,但也不是永远如此。用不了多久,这几人的身子便会恢复常人大小,到那时他们剩下有战力的五人就更不是贤宇等人的对手了。不过几人心中虽然有些惧怕,但他们也并未退缩之意,一个个死死的盯着贤宇。 贤宇看着五人那喷火的目光脸上却很是平静,丝毫没将五人的目光看在眼中淡淡的道:“你们五人还要阻拦我等的去路吗?若是如此的话,那你等恐怕也要留下自己的左臂了。” 那五人听了贤宇的话都是满脸的怒容,从来没人敢对他们七人如此无礼。即便是大周皇朝的皇帝见了他们也得客客气气的,如今却被他们眼中的野人如此轻视,这让他们情何以堪。那五人看了看身后捂着自己断臂大叫的两人心下一狠,转头对贤宇等人大喊道:“你们这些野人,竟敢不把我大周皇朝的七大神将放在眼中,今日定让尔等有去无回!”话音未落那说话的居然已踏出一步朝着肖寒风冲去,肖寒风见状皱了皱眉头,纵身一跃便跳了起来。 可没想到那巨人却紧跟着肖寒风的身形跳起来,右脚猛的踢向肖寒风的胸口。眼看着那只大脚将要踢中肖寒风的胸口,在肖寒风与那巨大的脚掌出现一个白色的身影。接着肖寒风便听到一声剧烈的炸响,震的他耳中一阵轰鸣。肖寒风瞪了眼睛,因为他看到那原本攻向自己的巨人此刻巨人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溅起一股烟尘, 肖寒风对身前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笑道:“贤宇师弟,多谢你相救啊。否则的话,为兄的还真不知自己会是个怎样的下场啊。”肖寒风说着又看了看那落在地上的巨人疑惑的问贤宇道:“这些人变大之后行动明显迟缓了许多,怎地方才那人的速度却如此之快。”说说话间两人已然落到地上,东方倾舞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看他没什么事这才收起了自己眼光。 贤宇对众人淡淡道:“他们速度之所以会加快,我想应与方才他们往自己头上涂抹的鲜血有关。那血应是他们的本命真元,涂上之后对他们的速度定是有所增加,”听了贤宇的推论众人都默默点头,此刻想起方才七人所做之事确实是有些奇怪。 就在贤宇等人说话间,那七个巨人的身子突然金光一闪,而后便恢复了常人大小。剩下的没受到重创的四人将两个断臂与那跌落在坑里的同伴扶起。他们站成一排,怒视着贤宇几人。两边人马正在对视之时突听一个尖细的声音喊道:“圣上驾到……”那七人闻声相互看了一眼,眉头都微微的皱了起来。贤宇几人的面色反倒是很淡然,没有什么变化。 两排身穿金色铠甲的兵士手持金枪从南边而来,贤宇等人隐约可看到在那两队人马中间有一个身穿金色黄袍头戴金冠的男子朝自己这边走来。那队人马越走越近,待他们走的近了贤宇才看清中间那身穿黄袍的男子,这男子看上去四十岁上下的模样,身材挺拔高大可谓气宇轩昂。再看这男子衣着,只见他那黄袍之上绣着一条条金龙,若是仔细数的话会发现有九条之多。那金龙一个个张牙舞爪,看上去很是威武。贤宇几人了然,心想这人想来便是大周皇朝的皇帝了。看这皇帝的模样,还真是有那么几分上位者的气势。 那皇帝并未马上看向贤宇等人,他先是对那七人扫了一眼对他们道:“几位神将辛苦,此间没你们的事了。”顿了顿那皇对身旁的一个太监道:“命人将七位神将送去疗伤。”说完便转过头去不再看那七人一眼,那七人面色铁青的ui皇帝拱了拱手便跟着兵士下去了。 待那七人走后,皇帝目光猛然盯上了贤宇几人。注视了几人良久,那皇帝淡淡道:“尔等何人?为何要在我大周皇朝的皇城重地动武?”这皇帝的语气很是平淡,贤宇几人根本听不出他的语气里有什么情绪波动,但贤宇几人却明显感觉到那语气里有一股威势。 不过贤宇几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贤宇定了定神朝前踏出一步。岂料那些手持金枪的兵士却也上前一步,他们那金枪的枪尖却是对准了贤宇。那皇帝见此却是对身旁的兵士摆了摆手,那些兵士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便朝后退了两步。贤宇看了肖寒风一眼,见肖寒风点头他才对那皇帝淡淡的道:“想必阁下便是这大周皇朝的皇帝了?” “不错,朕便是这大周天子。”那皇帝双手背负于后淡淡的道,那语气中有一种王者的气势。那些兵士被这股气势所折服,都恭敬的低下头去,但这气势对贤宇等人却是丝毫无用。 贤宇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对那皇帝道:“那唐周城的百姓可是你命人屠杀的吗?” 听了贤宇的问话那皇帝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和一丝不安,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对贤宇道:“你在说什么?唐周城里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若非贤宇等人知晓事情原委,此刻定会被这皇帝迷茫的神色所骗过,那模样就像是他真的不知唐周城一事。 贤宇见到皇帝的模样心中却是冷笑,心想这下皇帝难道都是一些两面三刀之人?心里如此想着,贤宇脸上却没表露出来依然笑着道:“你也无需掩饰,我等前些日子刚才唐周城路过,那里的百姓被他屠杀殆尽。”顿了顿贤宇又道:“而且你派出去散播谣言的人也已被我们杀了,在他们临死之前也已将事情的经过全都说了出来。阁下这皇帝当的也太没人性了些,全城的百姓对你来说难道连蝼蚁也不如吗?”贤宇说着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那皇帝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大笑了起来道:“你说朕没人性吗?你说的不错,朕的确没人性。帝者天子也,既然是天子那自然便非凡人,既然朕不是凡人又何来什么人性一说。”贤宇听了皇帝的话先是一愣,因为他没想到这皇帝居然如此坦诚,他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承认了那唐周城之事是他所为。贤宇原以为这皇帝会百般否认此事,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零四章 杀戮 听了那皇帝的话贤宇脸上的笑容没有任何改变,他盯着那皇帝看了良久才接着道:“既然是叛乱夺去的江山,那你就该励精图治,说不定有朝一日你真的能将其余四国荡平成为这天下的共主,可如今你却以牺牲一城百姓为代价,如此你觉得自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吗?” 当听到叛乱二字之时那皇帝原的嘴角抽动了两下,显然贤宇说到了他的痛处。天下如今虽分五国,但百姓都知道这其余的四国皆是四方人马造反的结果。在天下百姓的眼中,这四路人马都不算是正统,只是对那些平凡的百姓来说谁做皇帝或许真的不重要,或许对他们来说只要天下太平,能过上安定的日子那便是好的,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那皇帝没有马上回应贤宇的话而是对身后的那些兵士摆了摆手,想要身后的兵士退的远些。那领头的一个兵士看了看贤宇等人对皇帝道:“陛下,这些人举手都是一些会妖法的人。若是臣等不再陛下身旁守护,恐怕这些人会对陛下您不利。” 皇帝听了那兵士的话淡淡道:“就算你们守着朕,若是他们想对朕不利的话你们以为凭你们这些人能挡得住吗?退下。”这次那兵士没再犹豫领着身后的两队兵士退了下去,不过他们也没退多远,只是退到了广场的边缘而已。贤宇看着皇帝那临危不惧的模样心中便对他生出几丝敬佩之意,这样的人能自成一国当上皇帝,看来而已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瞪大那些兵士都退走,皇帝在贤宇等人的身前来回踱着步子,就这样来回走几趟之后皇帝缓缓开口道:“朕自认称帝以来将大周皇朝治理的还算不错,天下五国之中也唯有逍遥皇朝能与我大周比太平。其余三国中但论太平与否,是绝比不上我大周皇朝的。”说到此处他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抬头看了看苍穹皇帝接着道:“自古以来天无二日国无二君,想东圣浩土原本归于大殷而后又归逍遥。无论是大殷或是逍遥,他们都曾经是这东圣浩土的唯一统治者,而如今呢?如今天下共分五国,此有违天道,需要有人将其统一。” “哼哼,你这伪君子啊。想来这天下原本归于逍遥皇朝,若非你们四路人马造反怎会变作五国?你可不要跟本姑娘说什么逍遥正德也是推翻了大殷才建立了逍遥皇朝,逍遥圣祖皇帝是因为当年大殷皇帝残暴,这才救民于水火之中。可你们呢?十四年前分明就是国泰民安的盛世,你们却要造反,这是何道理?”说话的人却是小姚,此刻她的小脸气的通红。 众人听了逍遥的话都纷纷点头,原本众人都以为这下大周皇朝的皇帝应是哑口无言了,岂料却听他道:“逍遥皇朝为何会被四路人马瓜分?这其中的隐秘相信你们也知道。当年挑起那场叛乱的乃是如今大殷皇朝的皇帝殷昌,殷昌是什么人你们也应该清楚的很。他便是前大殷皇朝皇室之后裔,凭着这一点他都是一定会造反的。我们其余三路人马而已不过是抓住了一个时机而已,这又有什么错?没人是向往低处走的。而若是当年逍遥圣祖正德皇帝将大殷皇朝的后人全部杀掉,那也许就不会有十四年前之事了,也可以说就是因为他当年的妇人之仁所以才酿成了今日的结果。”贤宇等人听了这话都愣在了那里,他们没想到这皇帝会如此说话。而且他所说的话细细想来,还真的是有那么几分道理在其中。 只听皇帝接着道:“再说如今的逍遥廉洁,无人可否认他是个治国之才,但他却不知作为一国之君除了治国之外还有守国。若是逍遥皇朝的国力真的强悍如故的话,那四路人马又岂会将其瓜分?”说到此处皇帝走到法空面前道:“这位师傅,你们佛家讲究因果,正所谓有因必有果,朕也不过是顺应因果而已,你说呢?” 法空笑着看向皇帝道:“阿弥陀佛,陛下说的有些道理。”顿了顿法空接着道:“往日之事我等无法左右,我等几人今日来此为的是唐周城一事。”法空很自然的将话引会了原点。 那皇帝听了法空的话洒然一笑道:“唐周城一事在朕看来做的值得,有一城之百姓换取国家的壮大,那些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皇帝的语气很是淡然,淡然的没有丝毫感情。 贤宇的心思此刻有些复杂,若是站在这皇帝的角度想想,若是换了他自己是皇帝的话,他又会怎么做呢?这问题此刻在贤宇脑中不断的回荡着。 小姚听了这皇帝的话气呼呼的就要冲上去,却是被肖寒风拉住了。小姚指着皇帝的鼻子大喊道:“那唐周城里也有你大周皇朝的子民,你连自国的子民都不放过,你就是个暴君!” 皇帝听了小姚的话却是微微一笑道:“这位姑娘,你可知也许十年之后便又有可能爆发期一场战争吗?而且战争若是一旦打起来,那就可能并非一两国之战,而是五国之战。到那时可就不知天下又要出现几个唐周城了。到那时,或许死的就不是那几万百姓那么简单了。” 小姚听了皇帝的话不服气的大喊道:“你怎知晓十年之后也血会有战争,这不过是你一家之言而已,你凭什么断定。”在小姚心中,这皇帝不过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那皇帝听了小姚的话便沉下脸来道:“朕凭的是什么?!哼,朕凭的就是这天下有五个皇帝。天子无需太多,只需要一个就够了,你什么时候见过天上有五个太阳。”皇帝这话说的几人都默不作声,他们知晓皇帝的话没错,其他四国的皇帝想必也是这样想的。 贤宇看着这大周皇朝的皇帝脑中灵光一闪,他记得曾经马飞对他说过。当今天下五国天子其实并非是真正的天子。早晚有一日,这真正的天子会将五国统一,难道这大周皇朝的皇帝便是那真正的天子?难道真正的天子便是用如此方法统一了天下五国吗?想到此处贤宇一阵失神。直到肖寒风撞了撞贤宇的胳膊,他这才从愣神中回过神来。 见肖寒风对自己使眼色,贤宇知晓肖寒风是让自己说话,他便开口道:“我们才不管你是为是什么屠戮了唐周城的百姓,可是杀人拿便是杀人。既然你杀了人,那就必须付出代价。”贤宇嘴上虽然如此说着,可是他心中并不能确定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那皇帝盯着贤宇淡淡道:“你想让朕付出怎样的代价?难道你想杀了朕?” 贤宇听皇帝如此说便点了点头道:“没错,你杀了那么的百姓用你一个人的命偿还给他们,他们已经算是吃亏的了。”那皇帝听了贤宇的话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贤宇。 又盯了贤宇好一会儿皇帝才道:“你可要考虑清楚,杀了朕的那于天下苍生无益。”他说这话时满脸都是戏谑的笑容,看的众人不明所以,小姚更是将自己的牙齿咬的作响。 小姚再次开口指着那皇帝的鼻子骂道:“杀了你这暴君怎会对天下百姓无益?杀了你这暴君,天下苍生定会少些苦难。”那皇帝却不再去看小姚,他只是笑着看向贤宇。 皇帝淡淡对贤宇道:“你要知道,一旦朕归天的话,那天下势必动荡。大周皇朝内部定会争权夺位,而其余四国之人一旦知道朕归天的消息之后也定会蠢蠢欲动。到时候其余四国为了争夺我大周皇朝,定然又会生出一场腥风血雨,那时还不知要死多少人呢。若你是为了天下苍生,那就不应该杀朕。”听了这皇帝的话贤宇身上那原本隐隐散出的杀气也消散了下去。这皇帝的话显然是有道理的,他一旦死了的话,那天下其余四国定会有所动作。到时不说其他四国,单单说这大周皇朝的百姓就不知要死伤多少,恐怕要比唐周城的百姓要多上不知多少倍。若是那样的话,贤宇几人做的事情究竟是救了天下还是害了天下? 贤宇等人沉默了下来,就连小姚也不再说话。那皇帝看着沉默的众人道:“其实你们有没有想过,或许这一切皆是天意。根本无所谓谁对谁错,或许有一日能有人将这天下一统,到那时候才算是尘埃落定。朕相信朕是天子,但其他的皇帝也相信自己是天子。也许这天下五个皇帝中有一个是天子,那人便是将来这天下之主。又或许我们五个都不是天子,那人还没出现。但无论如何当今天下五国称雄,只要天下不同意那就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朕的手段是狠毒了些,但自古以来的皇帝哪个不是手染鲜血,那个皇帝不是一身的人命。从古至今皆是如此,皇帝是天下最高贵的人,但同时也是天下最狠的人。无论任何人和事,只要是与皇帝的江山相悖的,那便会受到灭顶之祸患。”那皇帝说到此处走近了几人两步沉声道:“所谓的江山其实便是用千万人的骨骸堆积起来的,所谓的皇帝不过就是站在尸山血海之下看着一片如画的山河。朕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也知道你们心怀天下苍生。但你们既然已决定潜心修行,那这红尘天下的命运便离你们太远。今日你们能杀了朕,那明日呢?如朕一般的皇帝还不知要出现多少个。朕是皇帝,皇帝的江山最初便是杀戮。”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零五章 帝威(上) 贤宇等人听了那大周皇朝皇帝的话都久久不语,他们知道这皇帝的话不假。 热书阁杀了皇帝天下必定再起战火,战火一起到时候受苦的还是百姓。几人此刻很是矛盾。他们此行便是来让这皇帝位那些死去的百姓偿命的,可是如今他们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贤宇的目光慢慢集中到了面前不远处的皇帝身上,那皇帝看似是盯着众人,其实他的目光也还是落在了贤宇的身上。两人四目相对,良久贤宇开口道:“你说的一点也没错,你若是死了的话天下将战乱再起,到时也不知有多少百姓要死于非命啊,”见贤宇如此说话,那皇帝脸上神色虽然平静,但心中也是欣喜万分。却听贤宇话锋一转又道:“但今日你还是要死,如你所说你死之后天下不会太平。但你也说了,这天下既然有五国,那就不会太平。既然不会太平那就索性让天下乱,说不定那真正的天子所需要的便是这么个机会。”贤宇的语气很是平静,可听在众人的心中却是让人一惊。其实肖寒风等人已被皇帝的话说动,他们原以为贤宇也不会再动杀皇帝的念头,毕竟一个城的百姓与天下百姓比起来是有轻有重的。 肖寒风上前两步用传音之法对贤宇道:“师弟,不可鲁莽行事啊。这皇帝说的不错,若是杀他那天下将会大乱啊,我等可不能让天下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啊。” 贤宇对肖寒风笑了笑道:“师兄,那唐周城的百姓若是就此往死,只怕上天也不会答应。”贤宇话音方落,只听一声炸雷响起,仿佛在符合贤宇的话,昏君不死天理难容。 那皇帝面上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他只是看着贤宇淡淡的道:“你真的要对朕动手吗?你可要考虑清楚,朕一人之性命或许不那么重要,可是天下众多百姓的性命呢?不说其他四国之民,但说这大周皇朝便是数以亿计的百姓,你难道希望看到大周皇朝百姓生灵涂炭吗?” 贤宇听了皇帝的话却是淡淡一笑道:“凡尘世中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你若是死了相信会有人取代你的位置,至于你现在能做的也只是为唐周城的百姓赎罪了。”贤宇说着便一步步的朝着皇帝走去,那皇帝见贤宇朝自己走来居然也不躲避,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贤宇看到皇帝对自己没有丝毫惧怕之时,对这皇帝也更加赞赏了。赞赏归赞赏,对贤宇来说这个让唐周城百姓死于非命的皇帝终究都是要死的。道家讲究自然,杀人偿命这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当贤宇走到离那皇帝一丈开外之处时,那皇帝身上突然响起一声低沉的龙吟。接着便有一条金色的龙气从皇帝身上飞出,围着皇帝的身子转动了起来。 贤宇身子停住了,他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压力朝着自己压了过来。贤宇能感觉到那是道家之力,澎湃无比而且极为霸道。那些原本想要冲上来的兵士见此景象都纷纷跪倒在地口中大喊道:“武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之大震的整个广场都仿佛颤动了一下。 肖寒风见此景象便皱起了眉头喃喃道:“这分明便是皇道之气,他身上怎会有皇道之气呢?难道这大周皇帝真的是真龙天子,这……”肖寒风说到此处便没有再说下去,他看了看那大周皇帝,又看了看对面的贤宇,眉头皱的更紧了。 东方倾舞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对肖寒风道:“若这大周皇帝真的是真龙天子,那贤宇师弟将其杀了的话岂不是有违天道吗?相传真龙天子乃是大地之母女娲大帝两子之一转世,贤宇这岂不是在与天做对吗?”肖寒风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却是摇头不语,双眼紧紧的盯着两人。 再说贤宇与那大周皇帝两人,大周皇帝脸色平静的看着贤宇道:“小道长,你虽说有些法力,但朕乃天子,身有皇道之气护体。你若想杀朕恐怕也没那么容易。”皇帝说着还朝前迈了一步,只是这一步便让贤宇觉得全身的压力再次骤然增加了许多很是难受。 贤宇不想在大周皇帝面前示弱,他强自镇定心神沉声道:“即便你有皇道之气护体我今日也要灭了你,当年那殷龙一族定也有皇道之气护身,不也是被圣祖皇帝诛灭了吗?” 那皇帝笑了笑问贤宇道:“若是真的诛灭了那可能便不会有今日的天下五国了,皇帝之子未必只有一个才有皇道之气,只不过是除了继位者之外的那些皇子的龙气被封印了而已。一旦继位者死去,并且继位者没有子嗣的话,那些封印便会自行解除。其实不光是朕,天下五国皇帝身上都有皇道之气,就是因为如此我们才分不出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天子。” 贤宇听了皇帝的话冷哼一声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今日我便要让你这拥有皇道之气的暴君死在我的手上。”贤宇说着手握赤剑便冲了过去,速度之快让周围发出阵阵破空之声。守在周围的那些兵士见有人要刺杀自己的皇帝便纷纷起身朝贤宇冲来,想要护驾。可还没等他们到贤宇身前两丈之外的地方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的倒飞了出去,躺在地上不断呻吟着,这些兵士都是些凡夫俗子,怎么经的起贤宇所散发出来的道家之气,根本闯不进来。 就在贤宇的剑将要刺贤宇身上之时,那皇帝身上又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龙吟。又一条金黄色的龙形之气从皇帝的身上飞出,与第一条龙气一般围着那皇帝的身子盘旋着。 不远处的小姚见到如此情景心下一跳,她拉住肖寒风的肩膀道:“大师兄,那狗皇帝的身上怎地又飞出一条龙气来啊。”她那话语中满是焦急,显然对贤宇很是关心。 肖寒风没有回头看她,只是淡淡的道:“相传皇道之气共有九条,九龙齐出天地变色。还有人说一旦九龙齐出的话,那便是真正的真龙天子,乃是女娲之子转世之铁证。” 小姚听了肖寒风的话心中打急,照肖寒风的话说,那便是还有七条龙气没出现。但看贤宇此刻的模样明显是很吃力的,这才两条便是如此,若真的九条齐出的话那就不得了了。想到此处,小姚闪身便要朝前扑去,却被肖寒风拉住了胳膊道:“你现在去一点忙都帮不上,此刻那皇帝身有皇道之气护体,你过去的话怕是伤不到他分毫,而且还会让贤宇分心。” 小姚听了肖寒风的话这才安静了下来,但她目光中的担忧之色却是任谁都看的出来。东方倾舞见此景象心中便被激起一抹涟漪,看向贤宇的目光中也多了些复杂之色。众人的目光一刻也未离开贤宇,贤宇此刻的后背已背汗水浸透。他觉得自己呼吸不顺,脑中昏沉沉的。 只听那皇帝道:“怎么?你不是要杀朕吗?这才两条龙气你便扛不住了吗?看来你今日是杀不了朕了啊。”他的话语很是平淡没有一丝的波澜,甚至听不出一丝的怒气。在对贤宇说话之时便像朋友一般,而此刻贤宇的心却并不平静,他没想到这皇帝如此厉害。 皇帝见贤宇还想往前迈步便接着道:“若是你等此刻离去,那朕便当今日之事没发生过,若是你执意要杀朕,那朕也给你就会,就看你哟没有那个能耐破了朕的皇道之气,”皇帝的神色看上去极为轻松,这轻松看在贤宇眼中便激起了他那不服输的心性。 “啊!!”只听贤宇大吼一声,那对面皇帝的身形晃了晃,他这一晃压在贤宇身上的龙气便有了些许的波动。也就是这一波动,贤宇的身形快速后退,退出了龙气的施压范围。 那皇帝见状先是一愣,而后脸上便露出了一抹平淡的笑容道:“怎样?服输了吗?若是如此那便快快离去,朕不会追究你们。无论你们是什么门派,都好好在山中修行。” 肖寒风几人退到贤宇身旁,小姚见贤宇脸色有些苍白便关切的问道:“贤宇师弟,你没事。若是不敌的话我看我们大家还是一起上,对付这般昏君用不着讲什么规矩的。” 贤宇听了小姚的话却是对他笑了笑道:“多谢师姐,我并无大碍。先让小弟再与他对上几招,若是小弟真的敌不过他,到时候再由师姐你出马便是了。”贤宇这话说的很是自然,但众人都听出了他是在拍小姚的马屁,小姚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很受用,那美艳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原本因为担心贤宇而皱起的眉头也化开了去,这也便是贤宇的目的所在。 贤宇朝前走两步,众人会意也都纷纷朝后退去。与贤宇相处这些日子,他们也多少了解贤宇的脾气,贤宇说要一个人对付那大周皇帝便是要一人对付大周皇帝,几人也不好阻拦。只听贤宇对那大周皇帝道:“今日就算不杀你我也要让你付出些代价,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贤宇之所以会如此说,是因为他也看看出这大周皇帝身上的是皇道之气,无论如何拥有皇道之气的人便很可能是真正的天子,若是杀了真龙天子,那天下恐怕千年内无法安定。贤宇虽说嫉恶如仇,但他也不是鲁莽之人,天下安定相比其他总要重要的多。 那皇帝听了贤宇的话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朕便陪道长过上几招,说起来自登基之后皇道之气加身,朕还从未用之对敌呢。”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零六章 帝威(下) 贤宇静静的看着面前几十丈之外的大周皇帝,他此刻眼中没有任何情绪。那一双眼眸很是清明,似乎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引起他情绪的波动。贤宇收起了手中的赤剑,他的手慢慢抬起在胸前画了一个巨大的圆。若是仔细看去便会发现贤宇在画圆之时,右手在快速的捏着法印。随着那圆形的首尾相接,贤宇在虚空中所画的圆也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那是一个若有若无的泰集团,整个太极图散发着金色的光芒若隐若现。对面皇帝的目光也变的凌厉了起来,他感觉到了一股压力。其实方才在与贤宇对抗时他便感觉到了一股压力,只是那压力没有这次来的强烈。盘在他身上的两道龙气发出了两声低沉的龙吟声,显然也是感到了那股莫名的压力。不过那皇帝并未退却,而且还抬脚往前迈了一步。 此刻贤宇身前的那太极图案也慢慢变的清晰了起来,而且众人也都看出贤宇此次幻化出的太极印也比前几次的要清晰了许多。东方倾舞看的比其他人要仔细些,她看到在贤宇发出的太极印上还隐隐有些许的青色与白色在游动,而且,她感到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力量。这让东方倾舞很是惊异,因为在他的眼前那两种不同的力量却很自然的缠绕在一起。看起来相互分明,却又像是在相互融合。东方倾舞不知道的是,在贤宇的太极印中不知是保护另外两种法力,而是四种不同的法力。只是由于此刻那些气息都太弱,所以东方倾舞感受不到。 贤宇伸手在那太极印之后又做了个小法印,太极印光芒大放,接着从中飞出一个如残影一般的太极图案朝着大周皇帝飞去。众人都感觉到那看似虚无的太极图案其中蕴含着一种纯正的法力,众人中肖寒风更是感觉到贤宇所发出的太极印比他发出的太极印要霸道许多。 眼看着那太极印朝着自己飞来,那皇帝却是一脸的淡然。当那太极印的残影离他还有三丈之远时,那皇帝突然身子微微前倾双臂张开。他身上的那两条金色的龙气各自发出一声龙吟,而后两条龙气便猛的朝着那太极残影冲了过去。 几乎是瞬间,那两道龙气便与贤宇发出的太极印残影相撞。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很是寂静。到哪肖寒风几人却已飞身而起。贤宇和对面的大周皇帝也飞身而起,贤宇是脚踏赤剑飞在空中,而那皇帝却是被两条龙气包裹着升上了空中。几人定眼看去,在那两条龙气与贤宇的太极印残影相撞的中心有一个圆形快速的朝着四周扩散。这情景让贤宇响起了当日在啸剑山庄门前魔姬与邪凤相互过招的景象,当时也是如此一般。 果然如贤宇所料,只要是那道圆形波纹所过之处的地面砖石尽数出现了裂纹。那些兵士见此情景心中都是惧怕万分,但皇帝没有下令他们都不敢动弹。这时只听那皇帝淡淡对身后的兵士道:“你们都退下去,朕不会有碍。”那些兵士听了皇帝的话恭敬的道了一声遵旨便退出了广场。那道圆形的光圈不断的扩大,当其碰到四周的宫殿之时那四周的宫殿却发出金色的光芒抵消了那金色的光圈。对此贤宇并未惊讶,皇帝所居之处自然并非一般住宅。良久,那光圈散去,但贤宇与大周皇帝并未落下。二人在空中对视着,皇帝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贤宇却是满脸的凝重之色。他心中很是惊讶,惊讶于皇道之气的霸道与强悍。 那皇帝缓缓开口道:“道长果然法力高强,若不是朕有皇道之气气恐怕此时已魂归地府了啊。不过就凭着这皇道之气朕也自信可保得自己周全,道长以为如何?” 贤宇深吸一口气对皇帝道:“却如你所说,你拿皇道之气自保绰绰有余了。”贤宇顿了顿又是话锋一转道:“不过我道家法术也不是那么容易便能应付的,此刻说什么都为之尚早。” 皇帝听了贤宇的话也是默默点头,他知道贤宇方才之事是试探一下而已。贤宇身前的太极印已随着他升上了半空,那太极印不停的转动着金色的光芒并未消减分毫。贤宇双手连动,又开始捏起了道家法印。那皇帝也不敢怠慢,不见他有任何动作有一条金色的龙气从他的体内飞出,与前两道龙气一般盘在了他的身上。看到第三道皇道之气出现,贤宇身后的众人的新都提了起来。若真如肖寒风所言大周皇帝有九道龙气的话,那贤宇恐怕要陷入苦战了。 再说虽然贤宇手上法印的变化从那巨大的太极印中又幻化出了七个稍小一些的太极图案,七个太极图案规则的围成一个圆形。慢慢的从那七个太极图案围成的圆中心出现一个道字,道字出现之后那七个太极图案转动的也越发快速起来,那道字也越发清晰了起来,光芒也越发的耀眼了起来。贤宇身后的肖寒风等人心中都是惊叹不已,因为贤宇此刻使出的乃是太极印中的最高一层名为七星卫道,虽说太极印在《灵印诀》中算不得什么高深的法印,但这一式若是用好的话,那对施法者是很有利的。而且道法越高,这招的威力也就越大。肖寒风几人惊讶是因为平常弟子每个十年的功夫是不可能使出这招的,贤宇却用了不到一年。 只见贤宇的中指在那道字之上一点,那七星卫道便朝着皇帝飞了过去。因为速度太快,周围的虚空被摩擦的嗡嗡作响,两人身下的地面也出现了一条长长的深沟。当那七星卫道冲到两人中间位置之时,那皇帝的身形猛的一转,而后再次朝前倾斜。伴随着三声龙吟,三道金色的光芒便朝着七星卫道冲去,众人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两种力量。 在众人的注视下,七星卫道与那三道龙气终于撞击在了一起。两人在空中相互抵制着,看在众人的眼中两股法力居然有势均力敌的迹象。终于,还是贤宇所施展出的七星卫道更加强横,那三道金色的龙气硬生生的被压向了大周皇帝。大周皇帝见此却并无惊色。他轻哼一声便不退反进,反而朝着贤宇发出的七星卫道冲了过去,众人惊讶之余却发觉那皇帝身形好像变成了一条金色的巨龙。这让肖寒风心中很是惊异,目光在贤宇的身上扫来扫去。 那皇帝最终与七星卫道撞在了一起,一声惊天的轰响之后众人见到大周皇帝的身形只是摇晃了几下便停止了空中,那七星卫道也消散于无形,但贤宇的身形却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那厚重的宫墙之上,而后便滑落了下去,那厚重的宫墙之上却留下了一个深坑。 肖寒风大惊连忙飞身到了贤宇的身旁道:“师弟你还撑得住吗?这皇帝太过厉害。不如就按小姚师妹所说的那般,我们几人齐上给他些教训。”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却是摇了摇头,肖寒风见此叹了口气道:“师弟啊,你这性子也太过执拗了些。你可知道这皇帝他很有可能是……”说到此处他便闭口不言,目光朝着那依然飞在空中的大周皇帝看去。 “师兄无需多说,小弟知道那皇帝很有可能是天下共主。可就算如此我等来此是为唐周城百姓讨回个公道。”贤宇顿了顿道:“我此刻对他已无杀心,正如师兄所说小弟只是想教训他一番而已。”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心便放下了一些,可他那皱着的眉头并未化开。 肖寒风想了想道:“师弟,这皇帝虽说只有皇道之气护身,可据说真龙天子的皇道之气就连天帝也未必能破的开,若他真是真龙天子的话恐怕不好对付啊。” 贤宇又看了一眼那大周皇帝缓缓道:“小弟以为即便那厮是真天子,那皇道龙气也不过是保他不死而已,至于这破不开却不见得。小弟方才与其对招之时已感到他体内气息有些混乱,想必那龙气也并非破不开。只要在他九大龙气全都施展出来之前给他一击的话,想必是能将其重伤的。”说着贤宇猛的站了起来,身形一闪再次飞到了空中。 小姚与东方倾舞等人刚刚感到就见贤宇又飞身而去,小姚气的直跺脚道:“这憨子就是倔脾气,那皇帝才出了三道龙气他便已招架不住,怎地还上前与他对招啊。” 肖寒风听了小姚的话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贤宇师弟既然再次出战那就是说明他有把握,我等也无需为他担心。你们可要知道,贤宇师弟的体内可是有龙……” 肖寒风虽没将话说完,可众人也都听出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说贤宇体内有龙珠。不但如此,众人当日都看到贤宇体内的那条绿色的玉龙,想到这两点,众人便放心了许多。 那皇帝看贤宇再次出战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道长还真是执着的很,难道你真的想见识一下朕的九道龙气?”任谁都听的出,那皇帝的话语中满是戏谑之意。 贤宇听了大周皇帝的话却是笑了笑道;“若你真能使得出来,那我倒真想见识见识这九龙齐出是个什么场面。” 那皇帝笑了笑淡淡道:“既然如此那朕就应了你,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帝威。”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零七章 引龙 贤宇听了大周皇帝的话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变化,大周皇帝也不是个拖泥带水之人。前几次都是贤宇先出手对付他,这次他先动了起来。只见他抬头望向苍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上便多出了一道龙气。这次连龙吟声都没有发出,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四道龙气缠绕在大周皇帝身上,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君临天下的霸气。 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只见他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大周皇帝的眼前。大周皇帝见贤宇突然消失不见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身形一转,四条金色的龙形真气便飞了出去。那四条龙形真气在大周皇帝身体外两丈之内的地方游动着,而且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的由于那四条龙形真气游动的太快带起的残影太多,在大周皇帝周围居然形成了一个金色的圆形。那有残影形成的金色圆形将大周皇帝完全的包裹在其中,这期间那虚空之中偶尔会有一只手伸出来朝着大周皇帝击去,但最终都被那四条金色的龙气阻挡在了外面。 没过多久贤宇的身形闪现了出来,他盯着那金色的球体道:“皇道之气果然是帝王护身之气啊,就算你没有习练什么其他的法术,单单靠着皇道龙气对付他人也得意傲视修行界了。”贤宇说这话倒是出自真心,这皇道之气所蕴含的力量太过强大。而且贤宇发觉一旦对手的攻击过于刚猛,这皇道龙气就会变的柔和起来,让对手所有的力道像是打在海绵上一般。贤宇对这个并不陌生,此乃道家之理以柔克刚,对手越是强硬就越不容易伤到敌人。 却见那大周皇帝周身的金色光芒慢慢散去,渐渐的只有四条金色的龙气围绕着大周皇帝的身子。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四道龙气对贤宇笑了笑说道:“皇道之气乃是帝王之气,自然不是什么一般的法术就能将其破除的,否则这天下的君主还不知要死多少呢?若是如此那朝代岂不是要不停的更替吗?道长,朕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朕知道你们是为了那唐周城的百姓觉得痛惜,觉得朕残忍。”说到此处那大周皇帝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黯然之色,不过随即便消失不见了,他脸上再次现出决绝之色对贤宇道:“不过朕不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后悔,今日的残忍是为了明日的长治久安,若是一些百姓能换来全天下的安定,那朕宁愿再杀他一城之百姓。”大周皇帝说这话之时身上散发出一个强烈的威势,他身上的四条龙形真气的游动也变的更加快速了,下方的小姚却是对大周皇帝的话嗤之以鼻满脸的气愤模样。 肖寒风却是摇头叹息道:“唉,想来自古帝王皆是如。他们是天下百姓的主人,天下百姓都是他们的子民,性命也就握在那些帝王的手中。仔细想想即便是那些明君圣主,他们的江山之下不也是一堆堆的白骨吗?无论后来他们多么勤政爱民都无法抹杀这个事实啊。” 小姚听了肖寒风的话气呼呼的道:“那大师兄你是说这大周皇帝的做法是对的吗?” 肖寒风看到小姚的脸色心下一跳,他深知若是与这小姑奶奶闹不和的话,那日后便会有自己受的了,便连忙摆手说道:“非也,为兄方才说的乃是帝王之道,帝王之道在帝王看来是对的,但在一些人眼里却不见得是对的。就如我等这般,如今不是与这大周皇朝的皇帝对上了吗?”小姚听了肖寒风的话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她现在是恨不得将那大周皇帝灭了。 看着空中贤宇的身影,小姚又开口问肖寒风道:“大师兄,为何我等每次对敌都是一一对之,群起攻之不是更有胜算吗?”肖寒风听了小姚的话却是暗自咋舌,心中很是无奈。 肖寒风一脸肃容的对小姚道:“师妹,我等是正道弟子。正道之所以为正那便因为正道中人做事光明磊落,与人对敌若是我等以多欺少,那无论对方是正是邪对我等都会鄙夷之极的。贤宇师弟性子虽说鲁莽了些,但却是个谦谦君子,一身的浩然正气啊。”听肖寒风提到贤宇,小姚的目光忍不住又朝空中的贤宇看去,那眼中闪过一抹异彩。 再说贤宇这边,贤宇听了大周皇帝的话只是撇了撇嘴。大周皇帝对贤宇的举动先是一愣,而后便无奈的摇了摇头。却听贤宇此时开口道:“皇道之气是很厉害,但也不见得就破不了。”说话间贤宇身前红光一闪赤剑就坚冰朝上剑身朝下的飘在了贤宇的身前,那剑身上的红色光芒比往常似乎更加浓烈了许多,肖寒风等人见此情景都停止了交谈目光注视着贤宇身前的那柄赤剑。他们知晓贤宇的赤剑并非是一般的法剑,其上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而贤宇此刻脚下没了赤剑身上周围却生出一层金色的光芒,在那金色光芒的包裹下他的身子很自然的飘在了空中。对面的大周皇帝自贤宇身上的金色光芒现出之后脸上便有了一丝诧异。他沉默了一阵问贤宇道:“敢问道长,你身上怎会有龙气。” 贤宇自然知道那大周皇帝所说的龙气是从何而来,要知道贤宇可是吞下了一颗龙珠的。那可是真正的九天之龙的龙珠,相比这大周皇帝的龙气可能还要强悍一些。虽然贤宇心中清楚,但面上却是一副疑惑的神色反问大周皇帝道:“龙气?我身上怎么会有龙气?我又不是皇帝,可能是你看花眼了。”贤宇一脸轻松惬意的表情,那大周皇帝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了,他死死的盯着贤宇周围的那层金色的光幕。因为据他所知,这天下拥有皇道之气的就只有五人。所谓的皇道之气,其实就是一股龙气只是由于其只出现在皇帝身上,所以被称为皇道之气,此刻贤宇身上有类似的气息,大周皇帝怎能不感到惊讶。 大周皇帝强自压下自己心中的疑惑与震惊,脸色平静的道:“道长,还请道长不要有所隐瞒,你身上的龙气是从何得来的?”也许是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生硬,他又加了一句道:“道长莫要多心,朕只是对道长身上的龙气很是好奇,所以才会有此一问的。” 贤宇看那大周皇帝一脸的诚意,他却是为难了起来。若说将自己身上的龙气是从何得来的告知大周皇帝,那显然是不可能的。龙珠乃是九天之物,龙者更是人间皇帝之象征。若是让这大周皇帝知道自己体内有龙珠的话,那搞不好自己又会被四路甚至是五路人马追杀。虽说贤宇是修道之人,已不惧怕这些个凡夫俗子,但被人缠上终究而是个麻烦。贤宇想了想对大周皇帝道:“既然如此与你说了也无法,我修炼了功法有些怪异能吸收对手的气息。想必你所看到的龙气便是从你身上吸收过来的的,怎么?你该不会担心天下又多出一个皇帝来?”贤宇的话语中满是戏谑之意,双眼紧紧的盯着大周皇帝想看他如何作答。 听了贤宇的话大周皇帝的嘴角抽动了两下,他担心的也的确如贤宇所说。而且此刻天下五国鼎立起,他甚至担心在他们五国之中无一个是真龙天子。此时又看到贤宇身上有龙气,就怀疑贤宇是真龙天子,听了贤宇的话他虽说放心了许多,但心却没完全放下。这一刻,他对贤宇突然萌生出一股杀意,贤宇也感到了大周皇帝身上气息的微妙变化。 大周皇帝突然笑出声来对贤宇道:“道长,你不是要与朕比试吗?如今还没分出胜负啊,这天已不早,我看我们还是快些比试。比试完了好各自做各自的事情,道长以为如何?” “也对,你们做皇帝的就是忙啊。”贤宇这话虽说说的很是随意,但听在大周皇帝的耳中却是别扭之极,自古以来皇帝多为一人。如今被贤宇如此一说,便好似这皇帝是人人都可做的一般。不过他也无法反驳,因为正如贤宇所说天下此刻有五个皇帝,并非他一人。 大周皇帝并未再多话,只见他右手一挥,原本缠绕在他身上的四道龙气中的一道便飞到他右掌之上。那龙气在他右掌之上来回翻滚着,就像是将他的右掌当成了大海一般。贤宇见此情景便眯起了双眼,他知道这大周皇帝对自己是起了杀心,那这一招肯定不会简单了。 却见那道龙气在大周皇帝的手掌之中慢慢变成了一个金色是球体,大周皇帝大喝一声道:“道长小心了!!”说完便一掌将那龙气化作的金色小球推向了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心中虽不敢大意,但也无太多的担忧,他身上的金色光芒又亮了几分。 而那那由大周皇帝发出的光球却在此刻发生了变化,周围的空气突然一阵快速的扭曲。等贤宇看清楚之时心中也是一阵愕然,只见朝自己冲来的已不是一个光球,而是一道道犹如透明的龙形之气,在那龙形之气中间有一颗金色的光球。仔细看去,却是那大周皇帝方才发出的光球。此刻那些凭空出现的龙形之气正争相抢夺那颗金色的光球,看起来犹如戏珠一般。这时只听那大周皇帝淡淡道:“这招叫做金珠引龙,道长请赐教。”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零八章 七剑(上) 贤宇听了大周皇帝的话心中更加警觉,他连忙做了几个法印,而后右手一划在他的身前出现一层青色的光幕。 热书阁这光幕若隐若现,当贤宇护在了身后。见此那大周皇帝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贤宇看到大周皇帝嘴角那笑容心下一惊,只是此刻那前方的龙气正冲着自己冲来,贤宇也无暇去想其余的事。就在那前方的龙气将要撞上贤宇的光幕之时,贤宇突觉自己身后又一股大力传来。接着便是肖寒风等人的惊呼声:“小心身后。”贤宇心下一惊便凌空跃起朝上方飞去,可即便他反应如此之快还是被击中了。 击中贤宇的不光是他身前的那龙气,在贤宇的身后居然也有几道透明的龙气打在了他的身上。贤宇发出一声闷哼,身上瞬间传来一阵剧痛。这股剧痛传入贤宇脑中,贤宇的身上便一阵颤抖。可见那是多大的痛处,不然的话贤宇也不会有此表现。看着贤宇的模样,肖寒风等人便要齐齐的飞身而上护住贤宇,却见贤宇对他们抬了抬手道:“各位师兄师姐安心,小弟无事。”贤宇如此一说众人也只好停住了身形,只是那眼里的关切之意越发的浓烈了。 贤宇嘴上说自己无事,脸色去变的惨白。他只觉只觉喉间一甜,一股气血便要喷口而出,可贤宇却硬生生的将其压了回去。若是此时吐血,那不就说自己认输了吗。 那皇帝看到贤宇的情景却是淡淡一笑道:“道长,朕这金珠引龙可将方圆百丈之内的虚空之气引为己用,故而道长你方才才会腹背受敌。” 贤宇听了皇帝的话却是笑了笑道:“如此说来却是你手下留情了啊,若是你从前后左右四个方位攻我的话,恐怕我此刻就算不死也要被你重伤了。” 听了贤宇的话大周皇帝并未说什么了只是微微一笑,地下众人却是一惊。他们从未想过这大周皇帝会有如此功力,他们原以为这大周皇帝虽说是一国之主,不过也就是身在高位的凡人而已。不是说他们不知天子有护身之气,而是他们以为当下五国就算是有真龙天子,那此人也必定是逍遥皇朝的皇帝才对。因为无论如何逍遥皇朝统治人间十万多年,乃是天下众多百姓心中的正统皇室。而其他四国在肖寒风等人的眼中不过就是些造反得逞之人,他们这些人本不该有什么护身之气的。可如今的情势却大大出乎了肖寒风等人的预料,这大周皇帝不仅有皇道之气护体,而且还如此厉害。贤宇修为在众人看来虽说不高,可现下却无一人敢说自己一定能胜的了贤宇。就算是肖寒风,即便是有些把握他心中也没底。 贤宇挺了挺身子笑着道:“怪不得你们四路人马当年能够得逞,原来身上都具有如此强大的皇道之气。那你们四人莫说要去与逍遥皇朝的皇帝争夺江山,就算要修道成仙也不是不可能的啊。”大周皇帝听了贤宇的话脸上却是露出一丝苦笑,不住的摇着头。 只听大周皇帝道:“朕与其余三人当年起兵之时也都是凡夫俗子,当年天下有皇道之气的也只有逍遥廉洁也就是如今逍遥皇朝的皇帝而已。我们之所以能够起兵成功,还要靠一些如道长这般身怀法术之人的帮助。”说道此处大周皇帝抬眼望向天穹接着道:“至于这皇道之气,则是朕登基之时才得到的。朕还记得在朕登上上龙座前的阶梯站在群臣之前时突然有一条金色的龙从大殿之外飞入了朕的体内,当时群臣都拜服与地山呼万岁。” 贤宇被大周皇帝的话勾起了兴趣问道:“那其余三人也如你这般获得了皇道之气吗?” 大周皇帝听了贤宇的话点头道:“没错,他们三人也有这皇道之气。在我四人称帝后的第五年,曾经相聚过一次。那时我们各自都不知自己身上有皇道之气,以为对方只不过就是凡人而已,便想趁机除去对方。” 没等大周皇帝说完,贤宇却接着他的话道:“结果你们彼此发现对方都拥有皇道之气,那次谁都没有杀死谁。所以这十四年来你们才会相安无事,因为你们知道自己奈何不了另外三人。”贤宇对大周皇帝四人的做法并没有什么不满,若是自己的话当时也会如此做。做皇帝的没有一个不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这就是为什么古代的皇帝总称自己为孤王或是寡人的缘由了,无论是孤还是寡那都是独自一人的意思,皇帝注定是孤独的,所以如今的天下其实并不太平,因为如今的天下并不只一个皇帝,他们都想做独一无二的那个人, “正是,当时我等发觉另外三人也有皇道之气都很是不解,思考半天也只能用一句龙生九子,而将此事翻了过去。”大周皇帝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脸上又露出一阵苦笑。贤宇自然是明白他那话的意思,所谓龙生九子便是说五人身上有皇道之气并不奇怪。 贤宇不再问话,大周皇帝便知贤宇要再次出招了。他此时对贤宇的修为也很是惊叹,他往日里也遇到过不少的修道之人,但却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如今自己面前这小道士受了自己一击金珠引龙却还能一战,这倒让大周皇帝对贤宇生出些许的敬佩之意。就在他以为贤宇将要出招之时贤宇却问了一句:“你这皇帝姓甚名谁?可不要说当了皇帝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啊。”大周皇帝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看向贤宇的眼神有些疑惑。此等大战之时居然如此随意,而且对方还受了他一击,这让大周皇帝心中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危机感。 虽说心中有些惧怕,但他毕竟当了十多年的皇帝,心境之坚毅是旁人无法想象的,只听他谈谈的对贤宇道:“朕名赵天君,道长又如何称呼?” 贤宇听了这大周皇帝的名号心中一阵苦笑,心说看来此人天生便是造反当皇帝的命啊,赵天君这一听便知是个野心很大的主儿,只是要做天下之君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之事。心里如此想着贤宇口中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贤宇。”说完这句话,他身前的赤剑便慢慢的旋转了起来。赵天君不敢大意,双眼紧紧的盯着那转动速度越来越快的红色法剑。 只见贤宇身前的赤剑转动的越来越快,贤宇双手结成法印猛然朝着两边伸去。那赤剑红光一闪再闪,每闪一下便会多出一把赤剑来。七下过后,七把赤剑便出现在贤宇身前。那七把一模一样的赤剑横在贤宇身前,对面的赵天君看的也是眼前一亮。他虽有皇道之气,但却并非是什么修道之人。如今见识到了道家道法的玄妙,心中也是啧啧称奇。 地上的肖寒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淡淡道:“贤宇师弟这是要用我玄然剑法中的《七剑诀》。”众人自然也看出了贤宇的意图,只是听肖寒风如此说便确认了下来。 小姚看了看空中的贤宇又看了看肖寒风道:“贤宇他才出尘期而已啊,这《七剑诀》不是到了成道初期才能施展吗?怎么他此刻便能施展出来了?” 肖寒风淡淡一笑道:“贤宇师弟这一路上所行之事哪一件不是匪夷所思,哪一件不是让人咋舌,说实话为兄我已是见怪不怪了啊。”听了肖寒风的话小姚也默默的点了点头。 小姚又看了看空中的贤宇嘴上道:“这小子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怪胎,我这玄然宫这两百年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的怪人,这才一年不到的时日他却有如此修为了。” 肖寒风听了小姚的话苦笑不已道:“师妹,贤宇师弟是天赋好而已啊,怎地到你口中却成了怪胎了……”肖寒风的话刚说到一半,见到小姚那眼神连忙改口道:“好好好,贤宇师弟是怪胎还不成吗,是怪胎。”空中的贤宇虽说正在运功,却是将两人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心中暗骂肖寒风没义气,小姚只是瞪了几眼就改了口。 再说那赤剑一分为七支行,贤宇手上法印并未停止。那七把赤剑在贤宇的法印催动下围成了一个圆形,那七把法剑还在不停的转动着,在每把赤剑转动的同时,那个被法剑组成的大圆也在转动着,而且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对面的赵天君见此情景眼中精光连闪,他身上的四道龙气也发出了低沉的龙吟,并且游走于他周身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就在此时那七把赤剑又发生了变化,原本竖着的赤剑剑尖突然猛的一转,变成剑尖指着赵天君,而剑柄却是对着贤宇。而且那转动的速度更加的快了,地上的众人都已看不清七把剑的模样了。只听贤宇的声音响起:“皇帝陛下,这乃是我道家真法,你可要小心应付啊。” 赵天君听了贤宇的话并未说什么,他此刻虽说脸上神色平静但已感到了一股压力朝着自己压来,而那压力正是从贤宇那赤红色的法剑上传来的。招式都还没发出就能产生如此大的压力,这让赵天君心中微微一紧。随之他身上便又发出一声龙吟,第五道龙气应声而出盘于他身上。见此情景地上众人的眉头也都皱了起来,双眼都紧紧的盯着半空中的两人。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零九章 七剑(下) 七把赤剑飞快的转动着,由于速度太快七把剑周围的虚空形成了一个龙卷。对面的赵天君在那龙卷出现之后便感到一股力道在吸扯着自己,朝那漩涡而去。但赵天君身怀皇道之气,岂是那么容易便被制住的,只见他周身金光一闪便稳稳的站在了那里。 贤宇手上法印一引,正转动的一把赤剑猛的朝赵天君飞去。那赤剑之上隐隐还带着一缕小小的龙卷。此刻赵天君才看清楚,在那七八见组成的大圆转动生出龙卷的同时,每把剑也在以非常快的速度转动着,因而也各自产生了七个小龙卷。打向赵天君的赤剑速度很快,地上众人根本看不清那赤剑的形状,只觉是一道红光朝着赵天君飞了过去。 赵天君眉头微皱,不过他面上也无惧色。只见他身形一闪,一道金色的龙龙气便脱离赵天君的身子朝着贤宇那把飞来的赤剑冲去。众人都盯着那一龙一剑,不知两者对撞是什么结果。龙剑终于相撞,让人咋舌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赤剑从那龙嘴处直接刺穿了整条龙形真气,那龙形真气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之后便消散于无形,在那龙形真气消散之后赵天君身上立刻便又出现了一条龙形真气。只是没人看到赵天君的脸色变的有些苍白,贤宇打散了他的一条龙形真气,对他的身子还是有一定损耗的。再说那赤剑在战了龙形真气之后继续朝前冲去,直直向着赵天君的面门冲去。赵天君冷哼一声,双手同时收起两条龙形真气,双掌齐出朝着那赤剑打去,赤剑被两个龙形真气化成的光球击中发出一阵低沉的剑鸣声,而后便消散开去。赵天君此时却得意不起来,此刻他只觉自己体内的气息一阵翻腾很是难受。 方才赵天君发出的那两个由龙形真气化作的光球,其中一个其实已被赤剑斩散,只是赤剑无法以一敌二,也消散了。那第二道龙气消散之后,赵天君的神色又白了几分。贤宇这次将他的神色变幻看在眼中,心下便有了底。赵天君那皇道之气虽说能不断再生,但没被斩掉一道赵天君的身子便会受到一次创击,龙形真气的再生也同样消耗着他体内的真气。 赵天君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此刻贤宇只是发出了一把赤剑而已,自己的两道龙气便被他轻松斩掉,若是接下来他同时发出两把赤剑的话自己恐怕更不好应付。心中虽说有些急躁,但赵天君毕竟是做皇帝的,他的心性可说是坚韧无比,对贤宇其实也没多少惧怕。贤宇看到赵天君的神情变笑着对他道:“做皇帝的人胸襟就是宽广,只是你行事太过疯狂就算将来统一天下,恐怕也未必是百姓之福啊。”贤宇此刻的确有些担忧,若这赵天君真是真龙天子的话那天下百姓将来或许要受不少的苦,赵天君听了贤宇的话却大笑了起来。 赵天君的笑声在这皇城之内回荡着,良久他才停住了笑声对贤宇道:“为帝皇者打天下用的乃是杀伐之策,守天下自然要用仁德之心了。朕今日之做法也许是残暴了些,但一旦朕有朝一日得了天下励精图治,国家富强,到时候谁又会去在意那些前尘往事。贤宇道长,今日朕就明白的告诉你,自古以来圣君手上的鲜血往往要多过暴君。但圣君百年之后仍然有人称颂其贤明德行,就如那逍遥皇朝的圣祖皇帝,还有那大殷皇朝的殷龙。你们这些方外之人虽心系天下苍生,但却不懂得帝王的王道。”赵天君的话听的贤宇一阵发愣,他心中也在问自己赵天君的话究竟是对是错,王道与他们所修之道难道是有是区别的? 没等贤宇说话只听赵天君接着道:“菩萨在面对世间之事时也会变的面目狰狞手持利器,为的就是净尘世之污。使得人间变的清明。既然如此,那朕为何就不能变成修罗用杀伐还尘世一个太平呢?如今尔等居然跑到我大周皇城之内意图行刺朕,难道你们就不怕有愧于天下苍生。”赵天君每说出一个字肖寒风的眉头就紧皱一分,到最后都快拧成一团了。 贤宇等到赵天君说完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容道:“赵天君,今日我等来此只是为唐周城的百姓讨回一个公道,至于你是死是活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说起来我们也是来帮你验证一番,若你命大不死的话那还真有可能就是真龙天子啊。”贤宇说着右手在身前依然转动的六把赤剑其中的两把之上各弹了一下,那两把赤剑发出一阵剑鸣之声,而后便朝着赵天君飞猛冲了过去,赵天君也不多话瞬间又有两道龙气出现在他的身上,此刻已身上七道龙气绕在赵天君的身上,还差两条便是九龙真气,九龙一出那可就不知是个怎样的结果了。肖寒风等人的心替了上来。小姚更是想要挣脱东方倾舞的玉手,朝着贤宇冲了过去。 东方倾舞看着空中的贤宇一时不查便被小姚挣脱了开去,他摇了摇头那长袖中便窜出一条白色的长绫。那白绫如一条白蛇一般朝着小姚飞了过去,小姚被白绫缠住,东方倾舞已用力便将小姚拉了回来。小姚气呼呼的对东方倾舞道:“师姐你没听大师兄方才说的吗?若是九龙之气全出现的话,那贤宇的处境就凶险了啊。” 东方倾舞却看着高空淡淡的道:“你这小妮子急什么?此刻不是才出来七道龙气吗?若是九龙齐出,那时我等再去援手也不迟啊。”顿了顿只听东方倾舞又开口道:“你也知晓他的脾气,若是此刻上去帮他他说不定并不领你的情啊,我们还是等等看。” 小姚听了东方倾舞的话便如泄了气一般不再言语了,众人都没有看到东方倾舞的两道秀美此刻却皱了起来。他心中也很是担忧贤宇,方才那番话是在安抚小姚,又何尝不是在宽她自己的心呢?此刻却听肖寒风开口道:“等会儿是八道龙气出现我等便去援手,我等与贤宇师弟要想伤了那皇帝应该不难。”肖寒风低头沉思一阵接着道:“只是不要伤了那赵天君。” 小姚听了肖寒风的话刚想说些什么,只听肖寒风道:“赵天君有可能是真龙天子,若是将其杀掉那便是有违天意,到时人间不知会怎样,所以赵天君不能死,列为切记!”肖寒风最后一句话的语气加重了些,小姚那刚到嘴边的话又生生的咽了下去。肖寒风看着小姚那有话说不出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他心道看来这小姚师妹对贤宇师弟也是……想到此处他转头看了看那边的东方倾舞,又看了看空中的贤宇,只觉贤宇的命数未免太好了些。 七道龙气环绕在赵天君的周身,此刻的赵天君看起来更像是一位君临天下的帝王。而相比之下贤宇那边的威势却要逊色了许多,此刻在他的身前只有四把赤剑在转动。赵天君眼看着那朝自己冲来的赤剑越来越近,他的脸色却是越发的平静。待到那两把飞剑到了赵天君身前不足两丈处,只听赵天君张口大吼一声,那声音酷似龙吟。贤宇的那两把正前冲赤剑的去势嘎然而止,众人只见从赵天君身上慢慢显出一个龙头来。那龙头看起来很是逼真,眼睛眉毛皆如真龙一般。只见它那硕大的龙口大张,仿佛要将这整个天地都吞入自己口中一般。 那龙头慢慢脱离了赵天君的身子,体型也变的很大。在那硕大的龙头面前,贤宇那两把赤剑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那硕大的龙头速度并不慢没用多少工夫就与赤剑撞在了一起。两众人只见那两把赤剑被那龙头一口吞入了自己口中不见踪影。赵天君见自己将贤宇的攻击化解,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只是他脸色也更加苍白了几分,可见方才那幻化出的龙头费了他不少的真力。可就在赵天君想放下心来之时,却看到又有两把赤剑朝着自己这边飞来。见此情景赵天君也只是微微一愣,当看到自己幻化出的龙头再次张开了大口之时他的心算是放了下来,在赵天君看来自己发出的这股龙气既然能化解贤宇的一次攻击,那自然而已就能化解第二次,可事情并非他所想的那般。 贤宇此次发出的两把赤剑在快要到龙口处时剑身猛然往上飞去,两把剑居然硬生生的扎进了那硕大龙头的双眼之中。只听一声巨大的龙吟传出,那龙头慢慢的消散在半空中。赵天君的身形微微摇晃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发出的龙之怒居然如此容易的就被贤宇化解了开去。龙头化去之后贤宇与赵天君并未马上开始再次攻向对方,而是静静的盯着对方。 贤宇静静的看着赵天君,只见他双手法印再起。那原本只剩下两把的赤剑又一次变作了七把。赵天君见此景象心中一跳,贤宇若是还有方才那般实力他恐怕就身处险境了。贤宇却没马上攻向赵天君,他只是淡淡的开口道:“皇道之气的确很是强悍,耗费了我不少的真力啊。不过看如今的景象你应没什么胜算了,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肯自断一臂那我便留下你一条性命,你看如何?”贤宇的话语满是戏谑之意。 赵天君听了贤宇的话却是淡淡一笑道:“贤宇道长,朕乃是皇帝。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更何况是一国之君呢,若是你想与朕较量那尽管出手,但若是辱我帝王之身的话,那是万万不可的。”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一十章 帝伤 赵天君说话间气势又提高了些,贤宇看的也是暗自点头,心说之这皇帝还算是有些气魄。心中虽说对赵天君越发的赞赏,但这并不说明贤宇就会就此罢手。贤宇摸着下巴悠闲道:“既然如此那就莫要怪我对你下重手了。”说话间贤宇的右手在面前七把赤剑中的五把上各自轻弹了一下,那无把赤剑便迅猛之极的朝着赵天君飞去,不光如此五把剑还组成了一个圆形。 赵天君见状心中一惊,贤宇五剑齐出,他的皇道之气就算再强悍也是挡不住的。赵天君身形猛的向前一倾,又一条金色的龙形真气便从他身上冲了出来。台下的小姚摇晃着肖寒风的胳膊道:“大师兄咱们上,你方才不是说八龙出现之时我们便上去帮贤宇的吗?” 却见肖寒风摇了摇头道:“不,我们先不要动。虽然贤宇师弟使出的是《七剑诀》,但我看此法在贤宇师弟手中比在我等手中要发挥出更大的威力,贤宇师弟说不准能接下赵天君的这一击呢。” 肖寒风与贤宇说话间赵天君也再次出手了,只见他身上那五道龙形真气疯狂的朝着贤宇飞去,顷刻间便与贤宇那五把赤剑撞在了一起。两股力量在半空中相互僵持着,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与光芒。众人只见两股力量相互抵抗,一会儿龙形真气将五把赤剑压了下去,可过不了多久便是赤剑占了上风。如此来回往复也不知过了多久。贤宇却又是手指一弹,又一把赤剑朝着赵天君冲了过去。赵天君见状心中一跳,他同时发出五道龙气已没法在多发出一道了。贤宇那把新发出的赤剑一旦也来抵抗自己发出的五道龙形真气,那自己恐怕凶多吉少了。 就在赵天君心中惊骇之余,他看到那把贤宇新发出的赤剑已与先前的五把赤剑汇聚在了一起。下一刻,他差点没惊呼出声。因为他看到那把赤剑并未抵抗自己发出的五道龙形真气,而是绕过了龙形真气朝自己身上攻来。此刻的赵天君全部精神都放在了与贤宇对攻之上,根本没有想到贤宇会来如此一手,按他此时的境地根本无法抽身去抵挡那把朝自己飞来的赤剑。赵天君脸上露出不甘的神情,他慢慢的闭上了双眼瞪着死亡的降临。赵天君只觉自己的左胸一痛,而后自己的身子就朝下方落去。在他落地之前,赵天君便已然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之时,已经躺在了自己的龙床之上。周围站着许多的御医,赵天君心中大喜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没死。那些御医见赵天君醒来连忙跪下身道,臣等参见万岁。赵天君见状摆了摆手,他刚想说话便听到自己耳边响起一个声音:“虽然你并未死去,但我打在你身上的那一击至少要调理二十年才能痊愈,这期间你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也要承受许多痛苦。这你要付出的代价……”赵天君往周围看了看并未见到贤宇身影,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虽说自己恐怕要承受二十余载的药石之苦,但性命总算是抱住了,只要不死那便有可能取得天下。其实赵天君听到的不过是贤宇留在他脑中的一段话,这招玄仁子经常对贤宇用。 此刻贤宇等人早已出了大周皇朝的境地,他们正飞行在大唐皇朝的上空。贤宇此刻正悠闲的躺在小玄子的龟背之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模样很是悠闲。在他的身边坐着一女子,这女子正是夜月。她那一双灵动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贤宇,就好像贤宇脸上有什么让她留恋的东西一般。肖寒风看着贤宇的模样心中一阵苦笑,昨日夜里那皇城一战贤宇将赵天君击败。在赵天君朝下坠落之时贤宇却是身形一闪将其接住,而后将其稳稳的放在了地上。 贤宇看着贤宇那模样朝他挥了挥小拳头道:“你昨日也太便宜那赵天君了,就算是不杀他也要在他身上留下些什么,这样他才能永远记住教训啊。哼,也不知是谁口口声声说要将其杀了,却是在说大话啊。” 贤宇侧过脸看着小姚笑了笑道:“师姐,你觉得我断他一只手臂或是一条腿,那赵天君便不会再行唐周城之事了吗?以他的性格只要还活着,那便不会改变自己做事的方法。所以即便是我将其废掉,那也一样改变不了什么的。”贤宇说完不等小姚说话便转过头去望向天空。小姚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再能说出一句话来,只是连连对贤宇挥动小拳头。 这时,贤宇身旁的夜月扯了扯他的袖子。贤宇转过头去对夜月投去询问的目光。夜月怯生生的说道:“公子,夜月饿了。”贤宇听了夜月的话连拍自己脑袋,心说我怎地忘了这丫头只是个凡人,凡人吃喝那是不可少的啊。 “大师兄,夜月饿了。我们是不是也该下去吃些东西了,我的肚子也有些叫了。”贤宇为人极为细心,他知道若只说是夜月一个人肚子饿的话,那夜月定会觉得难为情的。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点头道:“如此也活,我等下去喝些茶水再行赶路。” 贤宇一行人此刻正行在一条颇为热闹的街道之上,他们所落脚的城池名为武城。街道的两旁满是叫卖的小贩,吃喝穿皆应有尽有。小姚每每见到如此场景便很是开心,虽说这里不比逍遥皇朝一些城池热闹,但对于刚刚经历过唐周城之事的贤宇等人这里已算是很热闹的了。几人找了一家小店坐下,叫了一些点心和一壶茶便吃了起来。刚坐下没多时便听到有些人再议论着:“你们听说了吗,南宫家的小姐要比武招亲了啊。” “是吗?那南宫家可是最近十多年来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家族啊,他们家小姐招亲那场面定然很是热闹,我们赶快吃,吃完了去看比武招亲啊。” “是啊,听说那南宫家的小姐南宫诗雨生的花容月貌,堪比神仙下凡啊。那可是不容易见到的啊,我们赶紧去看看。” “我看啊,咱们还是别吃了。现在就去,去见见那南宫家小姐的容貌。这吃随时都可以吃,但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的话那可就没机会一睹南宫诗雨的芳容了啊。” 说话间店里差不多一半的吃客全都出了店门。小姚见此却是大口的吃了起来。那个吃相简直可用狼吞虎咽来形容了。贤宇看着小姚那吃相眨了眨眼问道:“师姐,你是有什么急事吗?为何要吃的如此这般快啊?” 小姚听了贤宇的话支支吾吾的说道:“你没听人说待会有什么比武招亲的热闹可看吗?我要赶紧吃完后去看热闹啊。”她说话之时根本就没抬头看过贤宇一眼,之时看着那盘中的点心。贤宇听了小姚的话却是心中苦笑,但他自己也对方才吃客口中所说的南宫诗雨很是好奇。众人对小姚去看什么比武招亲并无异议,反正他们只需一路往北就行了。 吃完了饭小姚便先行拉着东方倾舞出了饭馆,肖寒风与法空也先后跟上。当贤宇想要出饭馆的门时却被一个小二拉住了袖子,只听那小二道:“您还没付账呢客观。”贤宇听了一拍脑袋,连忙从兜里掏出钱来给了那小二,随后便带着夜月出了小店的门。 众人在街上随意问了一人,那人说南宫诗雨比武招亲的擂台设在了东门广场。几人朝街上望去,只见许多人都快速的朝着城东跑去,贤宇几人也随着大队人马一起朝东而去。 东门广场是武城举行盛大之事的地方,例如那个人家出了个状元,那个人家的媳妇不守妇道要处死之类的,无论好坏都会在此处举行仪式。南宫家的小姐招亲,这在武城自然是一件大事。城中百姓十之七八都感情看热闹了,场面很是壮观。 如今东门广场上已是人山人海,可谓是难有立足在之处啊。但这些却难不倒贤宇等人,由肖寒风在前头带路,众人跟在其身后走入了人群。原本拥挤不堪的人群几人却很是轻松的走着,前方的人群都不由自主为贤宇等人让出了一条道路。这倒不是说他们心中情愿给贤宇等人让路,而是几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将几人往后推去,所以几人行走于这拥挤的人群之中显得很是惬意。人群中的许多人虽不知自己究竟是如何让开了一条道路,但他们看到贤宇等人走过自然认为是贤宇等人所为,张口就想骂贤宇等人。但但他们看到如仙子一般的东方倾舞之时都闭上了嘴巴,面对东方倾舞此等倾城的绝世佳人,就算是个屠夫也不敢唐突佳人。 说话间几人一间穿过了人群来到了最前面,离着人群十多丈之外的地方有一处两三丈高的高台。擂台被装扮成了喜庆的红色,就连台面也被铺上了一层红毯,看在眼里很是扎眼。此刻那偌大的擂台之上空无一人,只有十多个椅子摆在其上。 就在众人都盯着那擂台之时,不知是谁惊呼一声:“南宫家的人来了,快看,是南宫家的家主南宫忠君啊。”随着那人的喊话声,贤宇看到从那擂台的西侧走来一行人,为首的一个男子看起来很是英武,贤宇一看便知其已是武功达到化境的高手。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一十一章 招亲(上) 那武功达至化境的高手想必便是南宫忠君了,在那南宫忠君身后还跟着几个老者,看上去都是练武之人,那些人走起路来都带着风。随着南宫终天几人身形的移动,众人的目光再次重新聚集到了那擂台之上。只见南宫忠君走到那擂台的正中对台下的众人压了压手,台下人知道南宫忠君是要说话,便很自觉的都闭上了自觉的嘴。 南宫忠君见众人不再言语点了点头便朗声道:“武城的各位百姓,各位武林同道们。今日我南宫家在此设了擂台,是为何事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说到此处南宫忠君顿了顿接着道:“我南宫忠君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如今小女已然到了谈婚论嫁之年,但小女自由身居闺中,也不曾有什么心仪之人。我南宫家又不想随意便将自己的女儿嫁出去,所以就想求老天来给指点一段姻缘。我南宫家世代习武,小女自然也懂得一些功夫,故而我家小女不抛绣球也不求签,而是比武招亲。今日若是有那家未曾娶妻的男子赢了小女,那他便是我南宫家的女婿。”南宫忠君说话声并非很大,却清晰的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南宫忠君说完后场下便想起了一阵议论之声,南宫忠君也不阻止任由台下的人各自议论。过了好一会儿南宫忠君才又开口道:“若是各位没什么问题,那在下就让小女出来了。”说着南宫忠君便朝西侧叫道:“诗雨。”随着南宫忠君的话声,一个身穿粉色长裙的女子分身上台。等那女子站定身形,众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呼,只因台上的女子太美了。 那台上的女子身形婀娜之极,凹凸有致。她肌如雪眼如星辰,唇如樱桃端的是个绝色美人。这南宫诗雨和贤宇身旁的东方倾舞相比居然也不逞多让,看的贤宇也是一愣。不过贤宇与其他人相比要好了许多,毕竟他这些日子整日与东方倾舞在一起。不过在这红尘之中能见到如此绝美的女子,贤宇也觉得很爽惊艳。 只见那擂台上的女子对众人微微躬身算是见礼,众人见女子如此也不敢再各自议论。布衣百姓安静下来不再说话,而那些稍微有些身份的书生才子与武林中人们弓腰的弓腰抱拳的抱拳。虽说他们动作有所不同,但他们眼中的神色却是相同的,对这台上的南宫诗雨满是仰慕,那仰慕的背后还夹杂着些许的。 南宫诗雨面对那台下众人的眼神却表现的极为平淡,她的双眼并未离开那台下的众人。只是她看着众人的眼神很是清澈,没有愤怒更没有其他。南宫忠君再次开口道:“此次乃是比武招亲,因而那些不会武功的也就不要上台了。”顿了顿他接着道:“并非老夫轻视读书之人,相反老夫对读书人最为看重。只是我南宫家乃是习武之家,找女婿自然要找武林中人了。”听了南宫忠君的话场下那些因为他方才的话脸色有些不好看的书生们脸色好了许多,也都笑着摇了摇头算是释然,南宫忠君见此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南宫忠君接着朗声道:“好了,既然是比武招亲那也用不着婆妈了,比武招亲开始。有哪位英雄敢上来与小女一战啊?” 南宫忠君话音方落便有一人闪身上了擂台,那人站定众人才看清那人的身形。只见那人身体壮实的很,站在那里便如一座小山一般。他手持一对大斧看着自己面前的南宫诗雨道:“在下嵩山高岳,请南宫小姐指教。”南宫诗雨听那了那叫高岳的话只是微微点头。 台下众人却是大笑了起来,有一人道:“你那么大的块头还想做南宫小姐的夫婿,这也太不般配了这个。”此人话语一出那些在偷偷发笑的也纷纷点头称是,显然很多人觉得这叫高岳的壮汉与南宫诗雨很不相配。那高岳听了众人的话却是将手中的大斧一挥,瞪大一双如铜铃般大小的双眼看着台下众人,台下众人被他这么一看也都闭上了嘴巴。 只听那高岳朗声道:“南宫家比武招亲可没说身材高大的人不能攻擂,若是如此还不如去选一些白面书生来的好。”说着那高岳还看了看身旁的南宫忠君。 南宫忠君上前一步站在南宫诗雨与高岳中间朗声对台下众人道:“这位高壮士说的在理,我南宫家是在选夫婿,至于这相貌……”南宫忠君说到此处便看了看高岳而后接着道:“这相貌如何倒是无妨,男子就要有些阳刚之气才好啊。”说罢他便退了下去,将这擂台留给了南宫诗雨和高岳两人。众人知晓比试这就要开始便不再多话,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深怕错过了什么好戏。贤宇等人站在最前方也是全神贯注的看着台上的动静,都想看看这南宫诗雨的武功究竟如何。贤宇心中对这南宫诗雨也是越发的好奇,因为他从南宫忠君身上便可看出南宫家的人武功甚高。俗话说的好,虎父无犬子,想必这南宫诗雨的武功也不会差。 场中的人此刻都为南宫诗雨捏了一把汗,特别是那些书生秀才更是满脸的忧色。看看台上那五大三粗的高岳,再看看他对面那瘦弱无骨的南宫诗雨,众人都怕这高岳伤了南宫诗雨。而贤宇却是为那高岳担心起来,在他看来这高岳想必是要出丑了。 高岳对南宫诗雨拱了拱手道:“南宫小姐,不如在下站着不动接你一招,若是你能将在下打到的话,那在下就算输了,小姐觉得可好?”众人听了高岳的话对这壮汉都生出了些许的好感。那南宫诗雨听了高岳的话还是点了点头,高岳见此便将两把大斧插在了腰间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众人此刻看去只觉那高岳的身子便如磐石一般坚固。 南宫诗雨看了看高岳开口道:“高壮士小心了。”那声音真的是如天籁一般动听。只见南宫诗雨右手隔空打出一掌,台下众人不觉得怎样,可那高岳此刻却是心中大惊。他只觉一股巨力朝着自己袭来,就在他心中惊疑之时自己那硕大的身子已经飘了起来,而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高岳那硕大的身子落在了地上溅起了一地尘土,更是惊的众人朝后退了几步。 烟尘散去,众人只见高岳慢慢的站了起来。在他的身下有一股人形浅坑,那便是他方才落在地上之时砸出来的。众人盯着大坑看了良久目光才慢慢转到了台上的那个身影。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所看到的一切,南宫诗雨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却一掌击倒了高岳这个壮汉。那些书生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此刻在他们的心中南宫诗雨并不只是外面绝美,他的武功更是高强的很。这让这些对南宫诗雨心存爱慕之人心中生出一种惧怕。就算自己被南宫诗雨垂青了,那将来在家里还不得对南宫诗雨百依百顺,若是有半点忤逆的话,那说不定便会丢了性命。这一瞬间,南宫诗雨在许多人的眼中变成了一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人女子。看着台上的南宫诗雨,台下众人对他是又敬又怕。 再说那高岳从地上站起来之后面不改色的上前两步,他并未在上台去,而是在台下对南宫诗雨道:“南宫家的武学果然是博大精深,南宫小姐武功卓绝高某佩服的很,在下输了,输的心服口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了。”说完高岳便转身离去,脸上坦然之极。场中的许多在高岳落地之后都猜想这高岳站起之后定然会大怒,被一个女子如此羞辱身为一个男子怎能容忍。却没想到这高岳居然轻易认输,这虽说让一些人失望,但更多的人则是对高岳生出一种敬佩来。如此男子,当真称的上是个心胸宽广之人了。 台上的南宫诗雨开口道:“高壮士走好。”那如天籁般的话语让场中的人又是一阵迷醉。 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又一个男子出现在了擂台之上,没人见到他是如何现身在擂台之上的。只见那人身着一身青衣,手上拿着一把折扇。生的面如冠玉甚是俊俏,让人一看便想与之亲近。如此气度不凡的男子出现,让台下的人又是一阵骚动。 面对如此男子,南宫诗雨则向对高岳一般微微点头,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不喜不怒很是平静。那男子右手一动,原本打开的折扇便合上了。他对南宫诗雨一抱拳道:“在下郑少羽,请小姐赐教了。”台下众人听到郑少羽之名又是一阵骚动。 “原来长乐书生啊,那可是个厉害的绝色啊。没想到连他都来了啊,看来这南宫诗雨还真是面子大啊。”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道。 “是啊,长乐书生在江湖上名声极好,听说武功也是高的很。看来这南宫家的小姐八成要败给他了啊。”有一人有些羡慕又有些惋惜的道。 “我看这两人也算是绝配了,可谓是男才女貌啊又都有一身好武功,南宫家有这样的一个女婿也算是不错的了啊。”场中人认得这长乐书生的人很是不少,而且对其评价还都极是不错,不远处的南宫忠君此刻也走上了擂台。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一十二章 招亲(中) 只见那南宫忠君对长乐书生郑少羽道:“没想到长乐书生也来捧场啊,南宫忠君在此谢过了。”说着还对郑少羽毛拱了拱手,从他那脸上的笑容可看出他是真的很高兴。 要说这长乐书生郑少羽也才是最近些年才在江湖上显露头角的,据说其不仅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且还练就了一身高绝的武功。其经常仗义疏财打抱不平,江湖中人很是赞赏。对于这样一人来攻自己女儿的擂台南宫忠君自然是乐意见到的,若是能赢了的了自己的女儿固然最好,若是赢不了的话那也给自己长了不少的面子,说到哪南宫家都不吃亏。 郑少羽见南宫忠君对自己如此礼遇心中大喜,但面上却是连忙躬身道:“南宫前辈无需如此,少羽也是仰慕南宫小姐,所以才厚颜来攻擂台的。前辈如水对晚辈如此,那不少折煞晚辈了吗?”说着还对南宫忠君连连作揖,看上去极为恭敬的模样。 南宫忠君拍了拍郑少羽的肩膀道:“老夫听闻长乐书生武功卓绝,待会比试还请少侠手下留情啊。”南宫忠君虽然嘴上如此说,可心里却为是郑少羽担忧起来,自己家的女儿他自己知道。他担心若是南宫诗雨待会对郑少羽下手重了,这郑少羽面上挂不住。 郑少羽听了南宫忠君的话看了看对面面容绝美沉静如水的南宫诗雨道:“南宫前辈安心,少羽定不会伤了南宫小姐。”嘴上如此说他心中却道如此佳人谁又忍心伤她呢。 南宫忠君对郑少羽点了点头又走到南宫诗雨身边低声道:“诗雨待会下手莫要太重了啊。”顿了顿他又道:“为父看着郑少羽不错,你若是喜欢也可假败与他。” 南宫诗雨听了自己爹爹的话却是摇了摇头看着那郑少羽对南宫忠君道:“若是他的武功能胜得过我,女儿自然委身与他。要女儿假败与他却是万万不能的。” 南宫忠君听了自己女儿的话也只是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而后便转身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郑少羽见状便笑着对南宫诗雨道:“诗雨小姐,在下可否开始攻擂了?” 南宫诗雨点了点头淡淡道:“公子请。”说完这句话南宫诗雨便不再言语。 那郑少羽对南宫诗雨的冷淡毫不在乎,只见他右手一抬手中的折扇。那折扇之上便发出一股扇形的透明气旋朝着南宫诗雨飞去。场下的人见此情景心中都是暗惊,心想这长乐书生的功力居然已如此深厚了,以自身功力使得身外虚空之气化形,这可不是一般的什么人可做到的。如此想着,众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在了南宫诗雨的身上,想看她如何应付。 却见那南宫诗雨面对朝自己攻来的劲气丝毫没有动弹只是静静的看着,犹豫那劲气太过猛烈,故而还未道南宫诗雨身前带起的风去已将南宫诗雨那粉色长裙与身后长发竟飘了起来。众人大惊,不知这长乐书生为何一出手便用出如此功力,难道他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这台下的怎会知道长乐书生在来之前早就听人说南宫家的南宫诗雨虽是个女儿之身,但那一身武功比起武林中那些所谓的高手男子却是不逞多让。所以他这一出手才用上了自己五成的功力,为的就是试试南宫诗雨的武功,他相信南宫诗雨能够接下自己这一击。 说话间劲气已到了南宫诗雨身前不远处,却见南宫诗雨已然脸色平静,他右手轻轻一挥那劲气居然被她挡在了身前。她那挥出的玉掌快速的转动了几下,那劲气居然就这样被其生生是化解开去。众人见此景象心中对南宫诗雨的武功又是做起了猜测。对面的郑少羽见此情景,嘴角却是露出一丝笑容。如此结果如他想的几乎一样,他心中便有了底。 只听郑少龙对南宫诗雨道:“小姐武功过然厉害,不如这样,换小姐来攻我来守,如此也算公平。”南宫诗雨听了他的话又只是点了点头,那淡漠的样子的像是临尘的仙子一般。 只见南宫诗雨身形跃起,而后便不见了人影,郑少羽皱了皱眉头四下看去。正当他寻找南宫诗雨的踪影之时,一只纤细却蕴含着强大力道的脚掌却向着他的面门踢了过来。郑少羽心中一跳,连忙抬起自己的右手,他手中的折扇瞬间展开,那只脚便踢在了折扇之上。 那折扇之上蕴含了郑少羽的一些内力,算是抵消了一些那脚传来的内力。但饶是如此郑少羽还是被踢的连连朝后退去,这原本是没什么的,可郑少羽却心中叫苦,因为他眼看就要退下擂台了,按照比武招亲的惯例,若是攻擂之人被打下擂台,无论什么原因都算是败了。郑少羽几年来还从未败在过哪个人的手中,若是今日败在了南宫诗雨的手中他心中必然觉得郁闷。再者,郑少羽是个有些自傲的人,他怎么能让自己轻易的败给一个女子。 眼看着郑少羽就要退到擂台的边上,若是如此那怕是八成要掉下擂台了。就在这电光火石只见,郑少羽眼光瞟到了自己身侧一根木桩。擂台四角共四个木桩,郑少羽心中一喜。只见他身形在空中猛的一转,一只手便抓住了那木桩。他右手抓住木桩身子在空中旋转了两圈,而后便稳稳的落在那擂台之上。郑少羽长长呼出了一口气,若是方才掉下擂台的话那可是在众人面前丢脸了。同时他心中也不敢再轻敌了,从南宫诗雨方才那一脚的力道来看,她的真力可谓是雄厚之极。郑少羽知道南宫诗雨方才那一脚已是手下留情了,不过他还想再见识一下南宫诗雨的武功。郑少羽今日来此主要是想见识一下南宫家的武功,至于其他,若是能抱得美人归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若是不能,那也不虚此行了。 郑少羽对南宫诗雨拱了拱手道:“多谢南宫小姐方才手下留情,在下感激的很。按理说在下本应就此退场的,可在在下对武学一道很是着迷,故而想再领教一下小姐的武功。”虽说场下的人不知南宫诗雨手下留情,但南宫诗雨自己与南宫忠君定然是看出来了。所以郑少羽索性便把自己心中所想坦然说出,如此一来便心中坦然。 南宫诗雨淡淡道:“郑公子说的哪里话,公子的武功也不低。我方才那一击就算是用了全力想必也伤不到公子分毫的。”南宫诗雨这话说的倒是真的,即便是方才自己那一脚将郑少羽打下了擂台那也是伤不到郑少羽的,她方才也感觉到郑少羽毛的内力之雄厚。 郑少羽不再多话,只见他右手一晃手中的那把折扇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长剑。这长剑与街市上卖的长剑无什么不同,一看便知是一把普通的长剑而已。不过众人也知道对于高手来说手中的剑是好是坏并不重要,只要运用得当再次的剑也能发挥出大威力。 南宫诗雨这边手中也握着一把长剑,也是普通之极。无人看到她是怎么出剑的,那就说明她是在郑少羽出剑的同时拿出了自己的剑,只因方才所有人的目光动都击中在了郑少羽身上,所以无人看到她出剑。这也说明南宫诗雨出剑有多块,快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而在场众人也不是无一人看到南宫诗雨出剑,贤宇就看到了她出剑,南宫诗雨出剑之快让贤宇也咋舌不已。他此刻猜想,就算南宫诗雨的武功还未至化境,但在武林中怕是没什么敌手了。当然,若是遇到了如贤宇这般的修道之人南宫诗雨自然是对付不了的,武道到底是无道,与贤宇他们所修之道是大相径庭的,若是想要与之比较的话,那除非是以武入道。 贤宇此刻心中也很是不解,看着南宫诗雨也不过就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却为何有了如此高绝的武功。难不成是从娘胎里就开始习武了?就算如此十八年也不可能有如此才高的武功啊。贤宇念想间,那南宫诗雨已出招了。只见他手中那剑剑影缭乱,竟然让人分不清虚实。放眼看去,就仿佛整个擂台都被她的剑影所遮蔽。 再看那郑少羽,他却是剑锋直指南宫诗雨,身形快速的朝着南宫诗雨飘了过去。两人的剑很快的撞在了一起,众人看到的场面是在南宫诗雨挽出的万千剑花中,郑少羽的的手中的剑直直的插了进去,全然不顾周围那遮天蔽日的剑影。没过多久,那遮天蔽日的剑影散去。众人看的清楚,南宫诗雨与郑少羽两人手中之剑的剑尖撞在了一起,在那两剑剑尖相碰处发出一粉一白两个光幕。那两个光幕呈半圆形,各自挡在两人的身前。 郑少羽此刻心神大震,他真的是么想到南宫诗雨会有如此功力。此刻他只觉一股强大的内力通过自己手中的剑传入自己体内,这股内力入体之后便与自己本身的内力冲撞了起来,弄的他极为难受。但虽说如此,郑少羽身为男儿还是不想先认输。因为他知道南宫诗雨此刻定然也不好受,自己的内力有多么强大郑少羽还是心中有数的,现在比的就是看谁的耐力强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一十三章 招亲(下) 贤宇几人都不是普通人,自然能看出南宫诗雨两人此刻是拼耐力。贤宇甚至看到南宫诗雨额头之上已布满了细汗,郑少羽也是如此。虽然如此但两人身前那两个半圆形的光幕却依旧如常,甚至还越发的亮了。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阵苦笑,心说这两人恐怕是要死撑下去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两人要这么僵持下去之时,南宫诗雨另一只手突然做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印,而后便将那另一只手贴在了握剑右手之上。在场下之人看来场上的一切没有什么变化,但郑少羽却是心中一紧,他只觉朝自己体内涌来的内力比方才生生快了一倍之多。郑少羽一咬牙道:“南宫小姐武功高绝,在下实在不敌,就此认输了。”说着便当先撤去自己的功力脚尖点地朝后飘去,南宫诗雨在郑少羽撤出功力的同时也收了手,两人身前的光幕也就此散去。 郑少羽长出了一口气,心下此刻还在暗自后怕。若是方才自己再多僵持那么一些时候,恐怕自己此刻已不是站在此处,而是躺在地上了。想到此处郑少羽便抬头朝南宫诗雨看去,只见南宫诗雨静静的立在那里,看上去很是柔弱,仿佛一阵风吹来她便随风而去了。但就是这个看似柔弱无比的女子,方才却差点要了自己的性命。 郑少羽心下虽是惊异之极,但面上却平静的很。他对对面的南宫诗雨抱了抱拳道:“南宫小姐的武功果然高深,在下输了,输的心悦诚服。”他说这话的声音提高了许多,场下众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又是一阵嘈杂之声传来,显然都没想到会是如此的结局。在场下众人眼中南宫诗雨说到底也还是个女子,而郑少羽却是个有长乐书生之称的男子,一身武功更是不可小觑。但这个长乐书生如今却败在了南宫诗雨手上,这怎能不让人吃惊呢。 郑少羽也不多话转身飞下擂台,他并未离去而是站在了贤宇等人的身旁。当他看到东方倾舞之时心中猛的一跳,他没想到今日自己居然能看到两位风华绝代的佳人。南宫诗雨的容貌自是不用多说,这武城中人见过她的虽说极少,但也终归还是有人见过。对南宫诗雨的容貌郑少羽早有耳闻,所以见到之后心中虽说赞叹不已,但也没有多少惊讶。可如今见到了东方倾舞这么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心中就不免有些惊讶了。而且东方倾舞身上那股出尘不食人间烟火之气更是吸引了郑少羽,他对东方倾舞点了点头,东方倾舞却是没看他一眼。 对于东方倾舞的冷漠郑少羽毫不在乎,方才在台上南宫诗雨不就是如此这般冷漠吗,他站在了贤宇身旁,贤宇站的位置恰恰是东方倾舞与郑少羽之间,他自然能看懂郑少羽也被东方倾舞的美貌所吸引了。这些日子跟在东方倾舞身旁,他对此处也早就习惯了。贤宇敢说只要是个男子,见到东方倾舞之时不发呆愣神那是不可能,若是如此那只能说那人不是男子。 郑少羽自然看出贤宇等人与东方倾舞是一起的,他想了想对贤宇道:“这位仁兄,在下有礼了。”贤宇听到郑少羽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转头对他笑了笑并未说话。 郑少羽却是接着道:“没想到南宫小姐的武功如此厉害,这天下的男子恐怕没有几个是他对手了。这位仁兄,你觉得南宫小姐的武功如何?” 贤宇知晓这郑少羽是有心与自己交谈便笑了笑道:“要说这南宫小姐的武功那是真的很高,别的不敢说,今日这比武招亲怕是无人能赢的了她了。”贤宇这话说的也明白,那意思自然是在场的青年俊杰恐怕无人是南宫诗雨的对手,至于那些年过半百的老头,有点脸皮的人自然也不会上来攻这个擂的,若是有的话那恐怕上去的人便会遭人唾骂了。 郑少羽听了贤宇的话点头道:“兄台说的不错,这南宫小姐的武功实在让人看不透深浅。就说方才我与她对攻之时,原本我二人实力相当,僵持下去的话还真不知谁能胜出。但就在我俩陷入僵局之时,却见南宫小姐左手做了个奇特的手印,而后她的功力像是提高了一倍似的。故此在下才败下阵来,我怀疑事情的关键就在那手印之上。” 贤宇听了郑少羽的话却是心中苦笑,他方才自然也看到了郑少羽所说的南宫诗雨做的那个手印,贤宇心中猜测那应该已朝出了武功的范畴,属道家法印一类的了。不过在贤宇看来,那法印也不过就是最浅薄的法印而已,甚至连皮毛都算不上,但用来对付一般的武林中人那是绰绰有余的了,让贤宇好奇的是这南宫家怎会道家法印?若说南宫家也是个修行世家的话那有怎会比武招亲?要知道修道之人一般不会去做一些世俗中事。就算是碰到了两情相悦的人,那对方也一定是修道中人,如此便可结成道侣一同修行。也就是说修道之人是不可能在红尘中找伴侣的,肖寒风那种是特例。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凡人存世岁月苦短,而修道之人寿命虽有尽时,但却要比凡人长出太多了。 就在贤宇思索南宫家之事时,只听台上南宫诗雨的话声响起:“场下的各位英雄,还有哪个要上来攻诗雨的擂台?”说到此处她扫了扫场下的众人而后接着道:“若是没有,那今日比武招亲便到此……” “慢着……”南宫诗雨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众人不约而同的朝着后方看去,这一看便看到一个身穿黑色长袍,长发随意披在身后的男子凌空而来,说是凌空是因为他的脚猛没有沾地,最多也就是碰触了几下下面人的肩膀而已。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人的身形已出现在了擂台之上,站在了南宫诗雨的对面。 众人这才仔细的朝台上看去,只见这人双手负在身后,一身长袍成黑色。那种黑色即使是在夜里也能让人分辨出来,黑的让人有些恐惧。他一头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头上没有用任何发簪或其他东西,显得很是随意。那人的嘴唇也是黑的,看上去就像是中毒一般。 贤宇肖寒风等人眉头都皱了起来,因为他们感到一股魔气,而那魔气便是从那台上的黑袍人身上发出的。那人对南宫诗雨道:“小姐,今日这擂台怕是要继续摆下去了,天下英雄何止千万,小姐武功虽说高绝,但想必定会有人能赢过小姐的。” 南宫诗雨自这黑袍人出现眉头就皱了起来,听那黑袍说话他淡淡道:“阁下这话不错,莫非阁下也是来攻这擂的吗?”南宫诗雨东方话声冰冷了一些,她并未见过此人但面对此人却感觉很是不好,所以心中便觉得此人并非是什么善类。 那人听了南宫诗雨的话笑了笑道:“小姐这话是否有些明知故问了,在下既然已站在台上那自然便是来迎娶小姐的啊。”这人并未说自己是攻擂的,而是直接说迎娶南宫诗雨。 南宫诗雨听了那人的话脸色便沉了下去,冷声对那人道:“阁下好大的口气啊,阁下就一定能赢得了我吗?”场下众人此刻也能感到南宫诗雨话中的冷意。众人也觉得这突然出现的黑袍人有些狂妄了,方才长乐书生都没能赢了南宫诗雨,这让他们对南宫诗雨的武功高看了几分。如今来了那么一个怪人就说要迎娶南宫诗雨,这让他们也有些气愤。 那人听了南宫诗雨的话却是笑的更加猖狂了,他扫了台下众人一眼道:“南宫小姐虽说武功高绝,但到底也还是个女子。难道小姐不知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难不成你南宫家的武学就是天下无敌的吗?”众人听了这话又是一片哗然,有些人心里已隐隐猜到这黑袍人不是来比武招亲的,而是来找事儿的,否则的话他绝对不会对南宫家如此不敬。 南宫诗雨听了黑袍人的话脸色更加的难看了,他手中长剑慢慢抬起指着那黑袍人道:“既然如此那阁下就请出招,若是阁下能赢了我,那我南宫诗雨便任你处置。” 对场中的情景南宫忠君却是毫无动作,他只是眯着眼看着那与自己女儿相对而立的黑袍人。双眼中放出阵阵精光,仿佛已将那黑袍人看透了一般。 那黑袍人听了南宫诗雨的话点头道:“南宫小姐果然爽快,那就请小姐出剑,在下接着便是了。”嘴上虽然如此说,但那人的双手还是负在身后,那模样可说是轻松之极。 南宫诗雨见那人如此无礼,饶是他涵养极好心中也生出一股怒火,只见他莲足轻点,身形一闪再闪,几个闪烁之后便飞身到了那黑袍人身前。谁知那黑袍人见此景象却是对南宫诗雨笑了笑,他的右手慢慢抬起,并伸出食中二指朝南宫诗雨的剑伸了过去。 让人咋舌的一幕展现了出来,只见那黑袍人只有了两根手指便夹住了南宫诗雨的剑尖。随着他手指的移动,南宫诗雨手中的剑慢慢弯曲,台下没有了嘈杂之声,众人都停止了议论看着眼前这有些匪夷所思的一幕。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一十四章 武魔(上) 南宫诗雨此刻脸上也闪过一抹吃惊之声,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罢了。 热书阁她伸出另一只手朝自己的剑柄拍去,手中的剑便发出一阵剑鸣之声。剑鸣之声过后,南宫诗雨便更加吃惊莫名了。往日她使出方才那一招剑鸣,就连南宫忠君都不得不放开自己手中的剑。而此刻自己身前不远处的这个男人却还是一脸笑容的的用两根手指夹着自己手中的剑,看起来极为轻松。 在南宫诗雨和台下众人的注视下,那剑已快弯曲成半圆形了。就在众人以为南宫诗雨手中的剑要断裂之时,那黑袍人却放开了南宫诗雨手中的剑。那剑迅速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可南宫诗雨却倒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众人大惊,惊的并非那黑袍人的武功多么高,而是吃惊一个男子居然如此对付一个女子。若是换了其他人,相信谁也不会舍得让南宫诗雨如此重的摔在了地上。那黑袍人对众人的议论却是置若罔闻,他转头看向坐在那里的南宫忠君,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南宫忠君却依然没有动弹,连自己的女儿是否受伤都不问一声,只是看着场中那个将自己女儿打倒了的男子。台下的肖寒风对贤宇传音道:“我看这魔头来此定然是有所图的,否则的话他怎地会参与凡尘之事。”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也是默默点头。 此时却听贤宇身旁的郑少羽说道:“岂有此理啊,此乃比武招亲就算这厮武功天下无敌也不该如此对南宫小姐啊。”说着他便要冲上去,却见南宫诗雨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她除了脸色有些难看并未见受什么伤,郑少羽这才强忍着心里的愤怒没有冲上去。 贤宇见了这郑少羽的举动却是心中苦笑,心道那黑袍人就算十个你一同出击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啊。心中虽说如此想着,但贤宇却对郑少羽有了几分欣赏。一个男子刚被一女子击败,如今却要为这女子打抱不平,可见这男子的心胸有多宽广。 再说那南宫诗雨起身便紧紧的盯着黑袍,良久才到:“阁下武功果然不弱,但我还并未认输,还请阁下再赐教一二。”说着南宫诗雨身形闪了一闪,这次她并未消失不见而是快速的移动着,因为速度太快在其身后留下了许多残影,就好似有好几个南宫诗雨一般。 台下众人虽看不清南宫诗雨的容貌,但也看到南宫诗雨在朝着那黑袍人靠近。那黑袍人见如此景象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淡淡道:“雕虫小技。”说完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但很快的黑袍人便现身出来,让众人惊异的是在黑袍人的身前站着一个女子,此女正是南宫诗雨。南宫诗雨的眉头紧皱,身子却一动不动。因为背后那黑袍男子的一只手正抓着她的肩膀,她根本就无法动弹分毫。 一个身影一闪便出现了擂台之上,那人用剑指着那黑袍人冷声道:“身为男子怎能对女子如此无礼,快快放开南宫小姐,我让你就此离去。若是不然的话,休怪我剑下无情!” 贤宇看着台上那个剑指黑袍男子的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只因那人正是方才还在自己身旁的郑少羽。那黑袍男子见郑少羽一脸冰冷的看着自己,眼中还满是怒火。他摇了摇头道:“如今这都是什么世道?我说你个木头书生,这女子方才击败你,如今你却要为她来与我斗?按理说我算是为你出气了,你却为何如此?”那人的话语中满是无奈,似乎对这世道很是不满。郑少羽被这人说的也是一愣,不过随即他的脸色便更加的难看了起来。 只听郑少羽对那人大喝道:“我技不如人输了便是输了,正如你方才所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是输了就要变成仇敌的话那这世道岂不大乱了吗?!你修要多言,快快罢手,否则的话我便取了尔的性命!!”郑少羽隐隐觉得这黑袍人并非什么善类,自己杀了他算是为民除害了。谁知那黑袍人听了郑少羽的话却仰头大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 “你说你要杀我?唉,也不知多少年没听人如此对我说话了。好,既然你想要英雄救美,那我便成全了你,来,来杀我啊。”黑袍人的语气极为轻松,听起来很是随意。 郑少羽看黑袍人的模样心中便生出一股怒气,当下一剑便刺了过去,这一剑中包含了巨大的内力,就算面对坚硬的巨石也能刺的粉碎。 如此凌厉的一剑刺向那黑袍人,那黑袍人却是面带笑容的看着郑少羽的动作。当那年快要到他胸口之时,只见黑袍人右手一挡用自己的手背挡住了郑少羽的一剑。郑羽只觉自己剑上那强大的内力就像击打在了海绵上一般,根本就使不上劲,而且自己的剑再也无法前进分毫。就在郑羽毛疑惑之时,只见那黑袍人那挡住剑尖的右手一翻,便握住了郑少羽的剑身。 那黑袍人我剑的右手轻轻扬起,那郑少羽的身子居然硬生生的被他摔下了擂台。贤宇见状身子微微上前几步很是轻松的就接住了郑少羽的身子,郑少羽此刻已昏迷不醒了。贤宇在郑少羽的眉心正中处轻轻一点,郑少羽便转醒了过来。他看了看贤宇道:“那黑袍妖人真的很是厉害,恐怕此次南宫小姐要有危险了啊。”说着,郑少羽还一脸愧疚的看了看台上的南宫诗雨,南宫诗雨此刻的脸上没有惧怕。她看到郑羽朝自己看来,便回给郑少羽一个笑容。 只听台上那黑袍人对台下众人道:“各位,如今看这情景应当是我赢了?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便要将这南宫小姐带回家去了。”说着,那黑袍人便要带着南宫诗雨离去。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阁下且慢!”这四个字犹如黄钟大吕般的回荡在众人的耳中。众人朝台上看去,只见方才还坐在位子上的南宫忠君此刻却已站到黑袍人的身边。那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擒住自己女儿的人,黑袍人见南宫忠君有所动作,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南宫忠君看了黑袍人良久才再次缓缓开口道:“阁下武功高绝我南宫忠君很是佩服,但阁下也未免太不懂规矩了。此间乃是我家小女举行的比武招亲大会,如今虽说阁下赢了小女,按道理算是我南宫家的准女婿。”说到准女婿三字之时南宫忠君的嘴角抽动了两下,而后接着道:“虽说如此,但阁下也应报上自己的姓名?还有,阁下如此擒住小女,也似乎有些过分了?”南宫忠君的这番话说的在情在理,自从这黑袍人出现便没人知道他姓甚名谁,而且对南宫诗雨又是如此的粗略,这让场下的许多人对这黑袍人很是反感。 那黑袍人听了南宫忠君的话侧头想了想道:“听你这话说的倒是有些道理,不过我实在不记得自己叫个什么了。不过现在许多人都叫我武魔,想来武魔便是我的名字。” 听到武魔二字之时台下众人都是一脸的迷茫,无论是武林众人还是平凡百姓都没听过武魔这个名号。但台上的南宫忠君却是身子微微一震,仅瞬间功夫他的脸色就变了几变。好容易平静了一番自己的心绪,南宫忠君开口道:“你就是武魔,说,来此有何事?” 那自称是武魔的黑袍人笑了笑对南宫忠君传音道:“我来此自然是为你的女儿了。”看到南宫忠君那难看的脸色,武魔接着道:“顺便来你们南宫家寻一样东西,我听说你们南宫家好似是有一个宝贝,好像是叫什么帝皇冠的?”听了武魔的话,南宫忠君的身形猛烈的晃了几晃。 南宫忠君强自压下心中的惊骇声音有些颤抖的传音问道:“你是从何处得知的?你究竟是什么人?”南宫忠君此刻心中已是翻江倒海了,当他听到帝皇冠之时心中便再不能平静了。 那武魔淡淡道:“看来你们南宫家还真的有那样东西,那我也不废话了,快快将其交出。若是你交出来的话,我或许就能放了你的女儿了。若是不然我就杀了你的女儿,然后便杀了你,灭了你南宫一族。到那时我还是会找到帝皇冠的,你自己思量思量。” 南宫忠君听了武魔的话却是怒声大吼道:“你休想,那东西老夫是不会交给你的。”说着他神色复杂的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南宫诗雨,转头对武魔道:“即便是你杀了我的女儿,即便你灭了我南宫家,那样东西还是不能交给你。”南宫忠君这话用的不是传音,场下众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但他们都没听明白南宫忠君究竟说的是什么。 那武魔听了南宫忠君的话笑着道:“南宫老匹夫啊,你真的就不在乎自己女儿的性命?你真的就不在乎南宫家的家业吗?十四年了,你为何还如此的执迷不悟?” 却听南宫忠君冷声道:“大丈夫自当忠君爱国,我南宫忠君虽不敢自比前人圣贤,但也自问无愧与天地!若是你让我用自己的性命换女儿的性命,我南宫忠君自然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可你如今让我行那不仁不义之事,我南宫忠君宁死不为!”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一十五章 武魔(下) 贤宇几人也听的是一头的雾水,只因前头几句话南宫忠君那武魔两人用的是传音之法,即便贤宇等人是修道之人也听不到两人说的是什么。虽然如此但贤宇此刻已然明白这自称武魔的人来此并非为了南宫诗雨,为的却是一样东西。这让贤宇心中生出了浓浓的好奇,一者他与肖寒风几人早就知晓这武魔并非是武林中人,而是邪道三宗中万魔谷中的人。万魔谷中的人为何与凡尘的南宫家有关系?南宫家又有什么值得万魔谷中人抢夺的? 贤宇正思索见只听台上的武魔淡淡道:“南宫老匹夫啊,这可是你自找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杀了你女儿,再将你灭了!”武魔的话语很是冰冷,此刻场下之人已少了许多。众人都不是傻子,他们自然听出这武魔来者不善,而且看那模样武功甚高。百姓们虽说喜欢看热闹,可也知什么热闹可以看,什么热闹不能看。听武魔说要杀人,他们许多人担心受到波及便离去了。此刻留在下方的都是些武林人士,虽说如此人还是有几百个之多。 台下有一人大喊道:“南宫家主,南宫家是否遇到什么麻烦事了?若是如此我们些都愿意为南宫家出一份力啊,若是有什么您可要直言相告啊。” “是啊,南宫家主。南宫家在武林中声望好的很,又乐善好施。但凡武林中谁有了难事南宫家只要遇到都会出手相助,如今若是有事可不能隐瞒我等啊。”又一人接着说道,贤宇等人将这些话听在耳中便知晓南宫家在武林中的声望很是不错,看来南宫忠君为人很好。 可让众人颤栗之事下一刻便发生了,只见那武魔右手抬起,从他右手食指中射出了一道黑色的光芒。那黑色光芒击中了那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武林中人,那人头顶上便多出一个血洞。连惊呼都没来的及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周围的人都知晓这人定是死了。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又一道黑光发出那第二个开口的人也死在了当场。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只见,就连贤宇等人也来不及做出动作。片刻功夫死了两人,场下中皆是无人敢在出声。 南宫忠君心中大惊,而且怒火也再也安奈不住。只听他大吼一声道:“你这不知死活的魔头,居然敢如此害人性命,老夫今日就算死也要将你灭了。”盛怒之下南宫忠君那馒头银发无风自动,他身子的周围也亮起了一层若有若无的蓝色光芒。贤宇一看之下心中也是一惊,这南宫忠君此刻的模样竟然是以武入道的征兆,只要在踏出一小步南宫忠君便算是个修道之人了。只见南宫忠君右手青光一闪,一把青色的长剑便出现在他的手中。贤宇见到这长剑之后心中更是称奇不已,其实要说这长剑也并非是什么绝世宝物,只是一把法剑罢了。 南宫忠君一个凡尘中的习武之人手中怎会有法剑?要知道修行界中的任何一样法器若是落在凡人手中那作用都是巨大的,就算是这法器在修行界中原本不值一提,但到了凡尘俗世中那也是个宝贝了。这南宫家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家族?贤宇心中越发的好奇。 武魔看了南宫忠君一眼淡淡道:“想不到你的功力进展如此之快,这才短短三十年的功夫,你居然已快入道了,不错真不错。”听那武魔的话倒是对南宫忠君很是欣赏。 南宫忠君听了武魔的话却是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妖人整日里打那件东西的注意,我要守着那东西能不刻苦些吗?我告诉你,今日只要我南宫忠君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得到那件东西!”南宫忠君话说的可谓是斩钉截铁,无法让人有一分一毫的怀疑。 武魔听了南宫忠君的话淡淡道:“我自然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你死之后我便能得到那东西了。”说着武魔放开了南宫诗雨朝着南宫忠君冲了过去。 只见那武魔伸出右手食中二指,两指指尖之上居然隐隐有一把剑幻化了出来。南宫忠君见此眼中精光大放,他没有后退而是迎着武魔冲了上去。一边的南宫诗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因为她此刻丝毫不能动弹,能动就就只有双眼而已。 “叮”南宫忠君手中的青色长剑与武魔手中那若有若无的剑碰到了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这响声传入台下在众人耳中是如此的清晰,方才因为死了两个人众人都愣在那里。此刻听到这声音便有许多人反应了过来,他们中的大部分都离了开去,毕竟没人想平白无故的死去,还有一些留了下来,但也只是盯着台上打斗的两人,再也没人敢多说一句。 南宫忠君与武魔两人擦肩而过,两人的位置也交换了过来。南宫忠君此刻站在自己女儿的身前。他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便又转过头去看向那武魔,南宫诗雨方才从自己爹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种决绝之意。她知道,自己的爹爹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即使如此他的脸上也没有丝毫的悲伤。她知道自己的爹爹为何这么做,自己家便是守护那东西的,在那东西未迎来自己的主子之前是绝对不能落入他人之手的,这是南宫家的使命。 南宫中间此刻的脸色有些发白,方才那一剑虽说之手碰了一下,但已将他的内腑震的险些移位了。他那握剑的虎口处此刻火辣辣的生疼,便都是方才那一撞留下的。那边的武魔却很随意的转过头去对南宫忠君道:“很可惜啊,你的武功虽说以至化境,但终究还是凡人之身。若是想跟我斗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方才若非我手下留情,你这老匹夫恐怕早已死了。” 南宫忠君放缓了语气淡淡的道:“你们这些修行之人却为何对那东西有好奇心?那东西虽说金贵无比,但毕竟也之身凡尘之物,你们这些修行之人又何必如此执着?” 武魔摇了摇头道:“那东西绝非你想的那样简单,若那只是一个普通的物件我等又何必十多年来追查与你。唉,念你为人还算刚正的份上只要你将那东西交给我,我便饶你不死。你南宫家也可存世,已经过去了十六年,你南宫一族又何必甘愿做他人的奴才呢?” 南宫忠君目光一冷道:“我南宫一族皆是忠孝之人,岂能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背信弃义。我自知并非你对手,但你也别太得意。只要我一死那东西便会被人带出南宫家,这东圣浩土之大你们想要找出那东西想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哈哈哈……”南宫忠君说完便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贤宇看着那发笑的老者心中突然觉得有些酸楚,如此舍命都要保护的究竟什么东西?贤宇在心中默默自问,他从来不知这世上居然还有比人的性命还重要的东西。 武魔冷哼一声道:“老匹夫,既然你如此的冥顽不灵,那我便送你上路!”说话间在他的右手手掌中已凝结出一团黑色的光芒,他伸手朝前一推,那黑色光芒便朝着南宫忠君冲去。 南宫忠君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站在自己女儿的身前。他知道此刻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挡不住这一击的,与其徒劳的挣扎还不如天坦然的受死。南宫诗雨此刻已是泪流满面了,亲眼看着自己的爹爹一点点的踏入鬼门关,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就在那武魔发出的黑光将要打在南宫忠君身上之时,台下一抹白色的身影瞬间闪到了南宫忠君的身前。在众人以为那黑光打中南宫忠君之时,南宫忠君却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身前的人。待到黑色光芒散去,众人才看清有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人挡在了南宫忠君的身前。 观此人面容生的很是俊美,挺拔的身体牢牢的站在南宫忠君身前,让人看去便觉英武不凡。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此刻南宫诗雨长大了小嘴看着自己爹爹身前那个英武的背影,虽说只是个背影,但他对这人的感激之情已无以复加了。 此刻的南宫忠君的身子却是猛烈的颤抖着,他如痴傻一般盯着贤宇的背影。此刻贤宇的身上正散发出一层淡绿色的光芒,正是《帝皇神录》所散发出的光芒。这光芒南宫忠君并不陌生,他曾经深切的感受过一次这光芒,虽说十四年已过,但他从来没有忘记。 另一边的武魔见到南宫忠君身前站着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人时先是一愣,而后沉着脸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插手此事?”贤宇能清楚的感受到武魔话语中的愤怒与杀气。 贤宇听了武魔的话却是笑了笑道:“我这个人就是心肠软,见不得别人受欺负。看看他们一老一少的,再看看你这身强力壮的,明显就是你在欺负他们。所以,我就忍不住出手了啊。”贤宇的话说的极为平淡,就好似再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武魔听了贤宇的话却是怒火狂升对贤宇大吼道:“你这该死的牛鼻子道士,不想死的话快些滚开,否则的话定让而死在当场!” 贤宇却是耸了耸肩道:“那好啊,我还真想知道死是个什么滋味啊,出手。”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一十六章 杂碎 武魔看着对面贤宇那洒然的模样心中怒火中烧,也不知已几百百年了,自从他以武入道之后便没人敢对他不敬。 热书阁如今自己正在办正事,却突然蹦出一人来搅合。武魔是越想越怒,右手一挥便有一团黑光朝着贤宇冲了过去。 贤宇见状脸上毫无角色,他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当那黑光快要撞到贤宇身上之时,只见他也是右手一抬那黑色的光团便被贤宇打的散了看去。他身后的南宫忠君看到贤宇的动作先是一愣,而后眼中便是满满的欢喜之色。贤宇却看不到南宫忠君的神色,他此刻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武魔。武魔见到贤宇如此轻易的就挡住了自己一击心中也是一愣,他想了想冷声问道:“你是正道中的哪一派?” 贤宇听了武魔的问话却是眯着双眼道:“我是哪一派?若是他日问来我兴许会告知,可是如今你问,我便不愿说了。”贤宇说罢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南宫忠君身后的南宫诗雨此刻却发出了一声轻呼,因为她感到有个人抓住了自己的肩膀。从那只大手上传来的热度,让她有些冰冷的身子感到一丝丝温暖。只听她耳边响起一个声音道:“莫要害怕,我来替你解除那人的禁制。”话音方落南宫诗雨便感到有人在自己腰间点了一下,被那双大手触及到了自己的腰,南宫诗雨的身子却是微微一颤。 当她想要转头去看时,却发现自己的身前站着一个男子。这男子生的很是俊秀,身形高大挺拔,不是贤宇还能是谁?贤宇对南宫诗雨笑了笑道:“你此刻身子较为虚弱,还是做下调息一番。”说着贤宇便转过头去看武魔,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武魔此刻还在发愣。看贤宇又盯着自己他脸上的怒容更甚,张口便要对贤宇大骂。 不料他的话还没骂出口便听贤宇接着开口道:“知道我为何不愿说与你听吗?因为你不配。”贤宇的话音很淡淡也很平和,可是听在旁人耳中便会感到无比的屈辱。 那武魔大喊一声道:“你找死。”接着便浑身冒起了黑气朝着贤宇冲了过去,台下没有离去的人此刻都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觉得自己无法喘息,很是憋屈。 贤宇此次并未静止不动,只见他慢慢的走向武魔。他走的很慢,却是先行到了武魔的身前。武魔见贤宇如此动作心中也是一跳,他可不像那些凡人百姓似的没有眼光,贤宇的动作看在旁人眼中或许很慢,但是看在武魔眼中却是极快的,快到极致或许便会让人觉得慢了,所谓物极必反正是如此。就在武魔失神之时,却见一只手朝着自己胸前伸了过来。他刚想作势抵挡,那只手却已拍在了自己胸口上。 武魔只觉得自己胸口出有一股纯正之力传入自己的体内,他想要挣扎却丝毫不能动弹。只听贤宇的声音悠悠传遍了周围:“你虽然以武入道,入的却是魔道。以武入道者虽说每突破一个境界便会比一般的修行之人强上一些,但要想突破一个境界有时没有个一两百年东方时光是决然做不到的,如你这般杂碎也敢在世间兴风作浪?纳命!”贤宇说完最后一字之时武魔的身后突然飞出一束血花,竟是被贤宇从前打穿了心胸。 武魔没能再说出一句话,到死双眼都没能闭上,贤宇转身离去之时他的身子还站在那里。直到贤宇走出几丈之远,他的身子才朝后倒了下去。贤宇径直走到南宫忠君身旁淡淡道:“老伯你没事?”南宫忠君却仿佛没听到贤宇的话一般只是愣愣的看着贤宇发呆。 贤宇见状便轻咳嗽一声,南宫忠君这才反应过来。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对贤宇感激救命之恩而是用极小的声音问道:“少侠身上可是有一样东西名为《帝皇神录》?”贤宇听到《帝皇神录》四字之时也是一愣,不过随即便点了点头。他知道既然南宫忠君如此问自己,那便是已知晓自己身上有《帝皇神录》既然如此贤宇也不想隐瞒什么。 南宫忠君身子晃了晃险些要摔倒在地上,却是被早已站在身边的南宫诗雨扶住。方才贤宇与自己爹爹说的话她听的可是清清楚楚,对家族之事她全数知道,听了儿二的话之后身子也是微微一震,不过她并未因此而忘记搀扶南宫忠君。南宫忠君一把抓住贤宇的手颤声道:“我是从我爷爷那里得到。”贤宇看到南宫忠君的神情心中也很是疑惑,但听南宫忠君的话语如此的急切他便如实相告了。 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你爷爷是否身怀绝世武功?”见贤宇点头南宫忠君再次开口问道:“十多年来你们二人是否遭受过他人的追杀?” 贤宇听到这话之时心中也是一震,南宫忠君知晓自己身上有《帝皇神录》这并不奇怪,因为他方才身上曾经不经意间散发出了《帝皇神录》的气息。但南宫忠君知晓自己与爷爷十四年来被人却是让人意外之极,心中虽说惊疑却还是点了点头道:“没错,这十四年来我与爷爷几乎每天都在躲避那些人的追杀。”贤宇顿了顿接着道:“而爷爷也在半年多前被那些人杀害了。”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身子又晃了晃,眼中居然流出了两行老泪。 贤宇刚想问话,却见南宫忠君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南宫诗雨见状也跪了下去,她脸上也挂着泪水。贤宇被两人的举动弄的直发愣。只听南宫忠君提高声音道:“臣南宫忠君参见太……”他话说到一半赫然想起了什么,转头朝下面的百姓看去心中已是冷汗直冒。转过头连忙改口道:“老夫谢过公子救命之恩。”说完这话南宫忠君便猛然转身去看着台下的人。 南宫忠君深吸了口气,脸色便恢复如常。他扫视了一番台下的众人朗声道:“诸位,今日原本是我家小女比武招亲之日。”南宫忠君转头看了看被贤宇灭了的武魔接着道:“却不想被这妖人所搅,因此今日比武招亲作废。老夫在此向各位致歉,请各位散了。” 听南宫忠君如此说话台下众人也都是摇头叹息,又低头议论了一会儿便纷纷散去。肖寒风几人见状也纷纷上了高台。见众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南宫忠君转头看了看贤宇等人。他自然看出肖寒风等人与贤宇是一起的,便对贤宇恭敬的道:“公子,今日公子救了我南宫家,老夫定要感谢公子大恩。还请公子移驾老夫家中,让老夫表示谢意。” 贤宇听了南宫忠君的话却是摆了摆手道:“老伯眼中了,今日之事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而已。我等身负要事,不敢再次耽搁太久,这就告辞了。” 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心中却是大急不知该该说些什么,此时却见南宫诗雨从南宫忠君的身后快步走到贤宇身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给贤宇磕了三个头才开口道:“公子对我南宫家实在是有大恩,家父为人一向刚正,今日受了公子大恩,若是不回报公子的话恐怕家父良心难安啊,还请公子成全。”说着便又对贤宇连磕了三个头。 贤宇看着南宫诗雨的动作却是更加疑惑了,在他看来就算自己对南宫家又恩惠,南宫家的家主与小姐也没必要如此的对自己卑躬屈膝,而且还行起了叩拜之礼。贤宇心中疑惑之时有一人却是暗自点头,好似确认了什么事情一般。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肖寒风。肖寒风见贤宇犹豫不决便开口道:“师弟你就不要推辞了,今日之事你若是不让南宫一族的表示心意的话,那他们恐怕是终此一生良心难安啊。”听了肖寒风的话,贤宇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见贤宇点头答应南宫忠君满脸欢喜,南宫诗雨也是欢喜之极。一行人便要朝南宫家而去,走向擂台之时却见台下还站着一人。此人正是郑少羽,郑少羽见贤宇等人下了擂台便连忙上前去对贤宇行了一礼道:“在下不知高人面目,多谢高人方才出手相救啊。”贤宇其实方才只是接住了他下坠的身子而已,如今却被郑少羽说成了救命,贤宇听罢心中苦笑不已。 贤宇摆了摆手道:“什么高人,你我皆是生在红尘中的世俗之人罢了,我方才也没做什么,其实以你的身手也不会出什么大事,顶多就是耗费十年的功力而已啊。” 南宫忠君也对郑少羽抱拳道:“郑少侠,郑少侠方才仗义出手南宫忠君很是感激。若是少侠不嫌弃的话不如与我等同会府上一聚如何?如此老夫也好感谢少侠一番。” 郑少羽却是摆了摆手道:“在下就不叨扰诸位了,在下本是山野之人。今日其实只是路经此地而已,这就要上路了。”说罢他有转头对贤宇等人道:“他日若是有缘希望还能与高人相见,后会有期了”说完便转身离去,贤宇看着郑少羽的背影,觉得此人很是潇洒随意。 随着南宫忠君一路朝西而去,约莫行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便到了南宫家的府邸前,看着那高大恢弘的大门贤宇也不得不感叹南宫家的财雄势大。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太子 进入府内,穿过三进大院,亭台楼阁便展现在了贤宇等人的眼前。 热书阁即便是在玄然山上修行了数百年的肖寒风等人也不得不为南宫府的大气赞叹,这里虽说是百姓住的地方,可真要与那些皇亲国戚们的居所比起来恐怕也不逞多让。 南宫忠君将贤宇等人引入正厅,正厅很是宽敞明亮,两边摆放着两排椅子。最里面正中放着一张宽大的木椅,虽说足足可容下两三人,可贤宇等人清楚的很,那只能是一个人的位子。却见南宫忠君面向贤宇坐了请的手势恭敬的道:“您请上座。”这句话可是将大厅里的众人都说的一愣,那个位子平时只有南宫忠君一人可坐,怎地今日却叫旁人坐了。 东方倾舞等人也很是不解,当然,肖寒风除外。若自己心中的猜测是真的,那南宫忠君如此做却是理所当然的了。贤宇刚要张口说话,却听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叔叔,这人是什么?即便他是我们南宫一族的贵客那个位子也不是他能坐的,那个位子可是南宫家的家主才能坐的啊,您怎么……”那人的话还没说完却被南宫忠君大手一挥打的摔出了老远。 南宫诗雨看着那人摔出了门外眉头微微皱起,可她并未阻止自己爹爹的举动。若是如今南宫家的家主是她,她也会如自己的爹爹一般如此做的。看到南宫忠君此举贤宇忍不住开口道:“南宫老伯,您这却是为何?在下觉得方才那我大哥说的在理啊,在下怎能坐那个位置?”贤宇此刻心中是越发的疑惑了,他不明白南宫忠君为何对自己如此尊敬。 却听南宫忠君恭敬的道:“这天下还没有您不能坐的位置,将来东圣浩土唯你独尊!”南宫忠君说罢拉着贤宇便将他按到了那张巨大的座椅之上,而后南宫忠君慢慢退了下去。待退到一丈之外之时,南宫忠君对周围服侍的下人道:“你们都退下去,没有我的召唤谁也不能进来。”一群的丫鬟家丁听了南宫忠君的话连忙退了出去,并且将正厅大门关闭。 肖寒风的心此刻莫名的提了起来,他似乎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情,对众人使了个眼色几人虽不知缘由也随着肖寒风退到了一旁。见众人都散去,南宫忠君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几个老者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一群人扑通一声对着贤宇跪了下去,贤宇心中一跳就要从位置上站起身来。却在此时听南宫忠君大声道:“臣南宫忠君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等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南宫忠君身后的一行人也大声的说道。贤宇脑中此刻一片空白,他想站起身来,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了。 东方倾舞等人也都是一惊,太子殿下?他们都不明白贤宇怎么成了太子殿下。东方倾舞到底是心思细腻之人,她见肖寒风的神情便知肖寒风知晓其中缘由,她轻声问道:“大师兄……”谁知她刚开口说了三个字却被肖寒风阻止了。 肖寒风淡淡道:“此刻我等只管在此看着,此间之事不该我等插手。” 听了肖寒风的话众人也就不再追问了,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谁是太子?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贤宇虽然问出了这句话,可他的眼中却还是一片茫然。 却听南宫忠君颤声道:“您便是我东圣帝国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您叫贤宇?不知您的那位爷爷可曾对您说过您姓什么吗?太子啊,您的全名乃是逍遥贤宇。您,可是我东圣帝国逍遥皇朝本朝皇帝逍遥廉洁的亲生儿子,也是皇帝陛下唯一的儿子啊。”说着南宫忠君眼中再次流下了两行老泪。 贤宇猛的站起身大声道:“这不可能,我是个乞丐不是什么皇子。你们一定是在胡说,你们究竟有何目的?!”贤宇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变的有些冰冷了,他实在无法相信南宫忠君的话,试想一个人十几年来一直都是个乞丐,如今却有人说自己是皇太子,这话说给谁谁都不会相信。所以他便怀疑南宫忠君说自己是太子是另有所图的,是谎言。 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却是连连叩首,南宫忠君接着道:“您身上有《帝皇神录》,您说那是您爷爷临死之前交给您的。其实那《帝皇神录》乃是我逍遥皇朝开国圣祖皇帝所留下的宝物,而您口中的爷爷……”说到此处南宫忠君顿了顿,他的身子颤动了起来似乎是在压抑自己的情绪,良久南宫忠君才开口道:“您的那位爷爷乃是当今皇上身边的护卫,当年战乱皇上为了保住您的安全,便派自己身边的一个护卫带您出了皇宫。那护卫名为南宫飞,是我大哥啊。我兄弟两个原本都是皇上身边的护卫,当年四方叛乱皇帝便命家兄护着您出了皇宫,而我则是带了一件东西隐姓埋名于民间,老臣真是没想到还能在有生之年见到太子您啊。” 贤宇听了南宫忠君的话脸色变的苍白,原来与自己相依为命的爷爷并不是自己的亲爷爷,自己也不是什么乞丐,而逍遥皇朝的皇子。这一切都转变的太快了,快的让贤宇无法缓过神来。看贤宇痴痴呆呆不言语,南宫忠君轻声道:“老臣知道您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老臣所说句句属实。您身上有《帝皇神录》的气息,想必那《帝皇神录》如今已经融入您的血肉之中了。这便是最好的证明,因为除了逍遥一族的子孙之外,没有任何人能与那《帝皇神录》融为一体啊。”说完这些话南宫忠君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 大厅中一片沉默,东方倾舞的眼神也有些迷离。他看着那坐在正中位置上的贤宇神色有些复杂,虽说他是修道之人,可面对如此情景即便东方倾舞等人是修道之人也无法淡定了,小姚眨眼看着贤宇自语道:“没想到那小子居然还是什么皇太子,天下奇特之事真不少啊。” 肖寒风笑了笑道:“你们当初都没有仔细感应过,贤宇师弟身上有皇道之气吗?皇道之气在只有皇子才能拥有,这南宫一族没有说谎。贤宇师弟,便是逍遥皇朝的太子。” 就在肖寒风几人议论之时贤宇却开口了,他缓缓道:“即便我是逍遥皇朝的太子此刻又能做什么呢?我现下乃是修道之人,并不想卷入什么纷争。太子之名与我实在是没多大用处啊,今日之事就当是一场误会。”贤宇说着便要离去。 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挡在贤宇身前道:“太子殿下啊,您将来可是要继承皇位的啊。难道您就不想见见皇帝陛下?见见您的生父吗?”南宫忠君的话语很是悲伤,可见他对逍遥廉洁有多忠心了,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脸上却是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十四年来我无父无母,与爷爷相依为命过的也不错啊。虽说只是做乞丐,但过的也还算是无拘无束啊。更何况我此刻已是修道之人,不便多问红尘之事。还有你所说的继承皇位,我这个乞丐也不是做皇帝的料。你去告诉那人,就说让他另选一人做太子。”说着贤宇便继续朝前走去,南宫忠君却是跑到了贤宇面前再次跪了下来,一脸决然之意。 却听南宫忠君说道:“太子殿下啊,皇帝陛下就你那么一个儿子。而且我听宫里的人传出话来,说陛下龙体多病,恐怕是……”说到此处南宫忠君抹了抹眼泪接着道:“十四年前四路人马造反,瓜分了我逍遥皇朝的江山。我逍遥皇朝自大圣厚德威武皇帝起,统治世间十万七千余年,却不想在这天下太平之时那些人却起兵造反!!”见贤宇还是一脸淡然神情南宫忠君又道:“而且皇后娘娘她……她乃是被大殷皇朝上任皇帝殷天所杀啊!” 贤宇听到南宫忠天说到逍遥皇朝的皇后时心就提了起来,逍遥皇朝的皇后那不就是他的生母吗?又听自己的生母被大殷皇朝的皇帝所杀,他身上便不由自主的散发出一股杀气。那股杀气让南宫忠天心底一阵发冷,他知道贤宇这是动了真怒了。这也是他想看到的,贤宇动了真怒就说明他对天下四国心中有恨了,即便只是对大殷皇朝一国有恨那也足够了。如今天下五国只要有两国开战的话,其余三国自然也就不会太平。他们自然是想趁着天下又起战火顺势得去利益,就算与他国开战,战后天下百姓也不会将责任推到另外三国身上。所以说,天下五国此刻的局势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国动天下便不会太平。 却听贤宇说道:“我乃是出家之人,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至于那些作恶之人相信自会遭到报应的,你们也不必太过执着。如今天下还算太平,你们南宫家还是将那东西还给皇帝,你们南宫家也算有些家业,做个百姓也挺好的。”说着贤宇便抬脚朝外走去。 南宫忠君见贤宇如此这般大喊道:“太子殿下,我南宫一族世代都是逍遥皇朝的臣子,如今是,今后还是。老臣斗胆请您留下些许时候,否则的话老臣便死在您的面前!”南宫忠君话音一落,贤宇便听到了利剑出鞘之声。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一十八章 帝冠(上) 贤宇停住脚步慢慢转过身躯,却见南宫忠君正将自己用的那把青色宝剑横在脖颈之前。他那双炯炯的虎目死死的盯着贤宇,眼中满是坚毅之色。贤宇见此情景却只是笑了笑淡然道:“南宫忠君,你这是何苦呢?无论十四年前究竟发生了怎样的战乱,无论这东圣浩土的江山原来是谁家的,天下成五国已有十四年了。将来或许还会有战乱,但今时今日却和还算勉强太平。你此刻如此做却是所谓何来?”贤宇缓缓踱着步子,直到走到南宫忠君身后他才猛然转身道:“如今逍遥皇朝君主健在,你方才对我说那些,难不成是想让我夺了他的皇位?而后领着逍遥皇朝的兵士扫平五国,恢复逍遥皇朝的亿万里江山吗?” 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连忙转过身去将剑丢在了身旁,对着贤宇就是一阵叩头后才对贤宇道:“太子殿下,老臣绝无此心。南宫家自六千年前起就追随逍遥皇朝君主,老臣一家对逍遥皇朝可谓是忠心耿耿啊,还望太子明见!”说完又是一阵叩头。 贤宇对南宫忠君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年已六旬的老者。南宫忠君见贤宇不说话便接着道:“老臣只是以为无论太子殿下是否已入道修行,也无论太子殿下是否想当这个国之储君,可您毕竟是圣祖皇帝的血脉啊,难道您就忍心看天下纷乱?更何况……”南宫忠君顿了顿双手抱拳朝着上恭敬的道:“圣祖皇帝当年归天之时便已算出,逍遥一族的后裔之中贤字辈的人将与《帝皇神录》融为一体。这与其融为一体之人,将是古往今来唯一之圣主啊。如今圣祖皇帝的话已然应验了,此乃天意啊太子殿下!” 贤宇听了南宫忠君的话语气依然很是平静,他淡淡的道:“既然你说到天意,那如今我不肯做这个什么劳什子的太子,这也是天意。天意难为,我可不敢违背啊。”贤宇说罢便转头对肖寒风几人笑了笑道:“大师兄如今时辰也不算早了,我们还是早些离去。”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没有丝毫迟疑的点了点头,他此刻心中对贤宇是欣赏的很。这天下最吸引人的恐怕就是那万人之上的位置了,如果可能他相信天下所有人都想坐那个位置。可是贤宇却拒绝了,虽说如今贤宇只是个太子,可是用不了多久他便可做那万人之上的帝王。而且照着南宫忠君的说法,贤宇恨有可能回再次让逍遥皇朝一统天下,并且成为古往今来的千古一帝。可是贤宇对这些都视若无睹,这份胸襟天下间恐怕也找不出几个人来。 众人听贤宇说要走也无什么异议,便欲离去。南宫忠君愕然的跪在那里不发一言,他是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了。却在此时一个粉色的身影挡在了贤宇等人的身前,却是南宫诗雨。南宫诗雨再次跪在了地上对贤宇道:“太子殿下,诗雨冒死请您留步。”贤宇见此只得停下自己的脚步,南宫诗雨见贤宇停下,便接着道:“正如殿下所说,这世上之事均是天意。所以诗雨相信无论殿下是否承认自己太子的身份都无关紧要,再诗雨看来太子殿下早晚有一人会坐到自己该做的位子上去。可太子殿下,我南宫一族守护了十多年的那样东西,小女子想请殿下一观。无论如何那东西是逍遥皇朝之物,请太子殿下前去看看我南宫一族这些年的差事做的是否尽职尽责,请殿下念在我南宫一族对逍遥皇朝忠心一片的份上答应小女子。” 南宫诗雨那语气虽说极为恭敬,可任谁都听的出来,那恭敬的背后还有一种决绝之意。贤宇看着她那绝美的脸庞心下便松动了许多,犹豫了一会儿只听贤宇道:“也罢,你们方才不是说那是个什么宝物吗?既然如此那我就去看看。反正看宝物怎么说也是我战便宜。” 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大喜,他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对贤宇深深一躬道:“多谢太子殿下恩典。”贤宇听了南宫忠君的话心下一阵愕然,这也算是恩典。 南宫忠君对贤宇做了个请的手势,贤宇便随着南宫忠君朝南边走去。肖寒风等人也很自然的跟了上去,到了一处书柜前面南宫忠君为难的看了看肖寒风等人对贤宇道:“太子殿下,您的这些朋友……”他的话虽说没说完,但贤宇却知那是神马意思。 贤宇淡淡的道:“他们都是我的师兄弟,若是不方便的话我便随他们离去了。” 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额头冷汗直冒对贤宇道:“不不不,太子天下还有各位贵客请随我来。”说着,南宫忠君便抽动了那书柜里的一部书,那书刚抽了一半,只听咔一声而后那柜子便自行打了开来。当柜子移了开去,却见后方是一道厚重的铁门。 却见南宫忠君在铁门上敲了三下,那铁门便轻易的被他打了开来。这时有位老者递给南宫忠君一个火把,接着火光几人才看清楚那铁门之后却是一个向下的阶梯。南宫忠君将贤宇等人迎了进去,至于其他几个南宫家的老者则守在了门口。 贤宇等人一路向下,足足走了有小半个时辰这才又停在了一处大门前。这大门乃是用白玉做成,看上去极为厚重。在那白玉门之上有个手掌印般的凹处,南宫忠君将自己的右手按了上去。在南宫忠君的右手按到那手印上之时,玉石大门发出一声轰隆巨响,而后便缓缓的向上升起。随着玉石门的缓缓升起,众人都感受到偶了一股浩大磅礴的气息朝自己袭来。当当众人想要仔细体会那股气息之时,那股气息却有完全不见了踪影。 贤宇此刻的心神好似被一股力量吸引着一般,那玉石门刚刚升上他头顶之时他便快步走了进去。南宫忠君见状心中一喜,他在他看来贤宇定是与里面的东西有了感应。玉门之后是个很大的密室,四周的墙壁也都是白玉制成,其上雕刻的都是龙。那玉璧之上散发着如月光一般的光芒,所以整个密室虽说不算太亮,但也可让人看清里面的境况。那些玉璧之上的龙有的翻江倒海,有的云中翻滚,一个个看起来可谓是威猛之极。这密室正中有八根纯金铸造而成的粗大金柱。金柱之上雕刻的也是龙,比墙壁上的那些龙更加的具有威势。 在那八根金柱中间有一条比较短小的金柱,那金柱虽然短小但却比其他八根柱子要粗了很多。在那粗金柱的顶端有一白玉盘,那白玉盘之上放着的赫然是一定皇帝的龙冠。那帝冠一声纯金打造,其实有两条金龙张牙舞爪的抢夺那帝冠中央的一个硕大的珍珠。 众人都停下了脚步,贤宇去继续朝前走着。此刻的他像是被一股力量牵引一般朝前走着。 南宫忠君心中却是狂跳不止,因为他看到那帝冠之上此刻正散发着金色的光芒,贤宇眉每走近一步那光芒便强烈一分。肖寒风几人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可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看着贤宇动作。此刻的南宫忠君已默默的跪了下去,南宫诗雨也是如此。他父女二人甚至连头都没敢抬起,恭敬的俯首在地。南宫忠君能听到贤宇的脚步声,贤宇的脚步声虽然不大却每一步都像是晨钟一样敲在了他的身上。 突然,那玉柱之上的帝冠闪了一闪,其上那金色的光芒几乎照亮了整个密室。贤宇的身猛然停在了那里,双眼紧紧的盯着那帝冠。只见那帝冠缓缓的从玉柱之上飘到了半空,而后慢慢的朝着贤宇飞去。贤宇此刻已然恢复了神智,但他的身子却无法动弹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电光火石间,那帝冠已然飞到了贤宇的头顶。贤宇见状心中一跳,他已经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何事。他不想就这样坐以待毙,他想移动身形。贤宇将全身的真力聚在了双腿之上。 只听他大喊一声,身子凌空一翻便躲过了那帝冠。那帝冠方才正要往贤宇的头上扣去,若不是贤宇动的快说不准此刻那帝冠已然戴在了贤宇的头上。贤宇身子此刻已然落到了肖寒风的身前,肖寒风看着贤宇的模样心中不禁苦笑,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戴上那帝冠,贤宇却是像见了鬼一般吓得落荒而逃,这不得不让人咋舌。 南宫忠君却是惊呼道:“太子殿下啊,您为何要躲避?那帝冠是想要认主啊。” 贤宇却是抹了抹头上的汗道:“这东西它怎地会认得我,我可是今日才见德他啊。” 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也是一脸的无奈,他此刻还真是有些欲哭无泪了,心中虽说有些失落但南宫忠君却不敢对贤宇有丝毫的不敬,他缓缓道:“太子殿下,此帝冠乃是圣祖皇帝当年登基之时,九天之上落下之物。当时天下臣民都以为这是上天认了圣祖皇帝位人间之主,这帝冠却并非是凡间之物啊。”众人一听这话心中也是一跳,如此说来那逍遥正德岂不是很有可能便是真龙天子吗?那如此说来贤宇岂不是逍遥睁地转世吗?贤宇却不知,事情并非如此。不过无论如何贤宇都不想与这帝冠扯上什么关系,就算此乃天意,他不愿也无人能将他怎样。贤宇并不知日后天下会是如何局面,也不知日后自己是否还是要做着帝冠的主人,但此刻他能躲一刻是一刻,天下的皇帝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他就觉得自己只能做乞丐。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一十九章 帝冠(下) 贤宇听南宫忠君说完摆了摆手道:“即便这帝冠并非凡间之物,与我也没半点干系。 热书阁我是谁的后人这个我自己无法做主,但我将来能做什么,想做什么却是我能做主的。”贤宇这话的意思说的很是明白,那便是即便这帝冠认他为主,他不受也无人能阻拦的了。 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心下大急,他守护这帝冠十四年之久,为的就是等贤宇到来将其交予贤宇手中。可如今贤宇来是来了,但这帝冠他却不愿接下,这让南宫忠君很是无奈。若是贤宇不收这帝冠,那他又该如何像逍遥廉洁交代,他南宫家该如何自处?南宫忠君想到此处连忙开口道:“太子殿下,此事非同儿戏啊。逍遥皇朝的江山并不该在十四年前断送。之所以被分为五,是因为劫数释然。但劫数之后,逍遥皇朝便会再次重掌天下。”贤宇自然是听懂了南宫忠君话里的意思,那分明是说贤宇做逍遥皇朝的皇帝将是天意无法改变。 贤宇却只是淡淡的看了南宫忠君一眼道:“你的话我懂。既然你说那是天意。那我就要看看在我不愿做皇帝的境地下,上天是否能让我回心转意。”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我知道南宫一族为了逍遥皇朝做了很多,单是守护这帝冠一事也是历经艰辛。我若是做的太绝也有些对你们不住,不如这样,既然你们相信我终究还是会坐上那个位置,那你们便继续守护这东西,当然你们也可将其送还给那人,无论怎么做都与我无干。”贤宇的语气很是淡然,就好似那皇位对他没有丝毫的吸引力,那帝冠更是不值一提。 就在此时,那帝冠又猛的朝着贤宇飞了过来,而且速度出奇的快,隐约还响起了一阵龙吟之声。贤宇见状冷哼一声,右手一抬发出一掌打在了那帝冠之上。那帝冠一阵颤抖之后便安静了下来。贤宇伸手接住了那帝冠而后便走上前去将其放回了远处。 南宫忠君见贤宇如此执着便知自己无法左右他的心思便也不再多言,既然贤宇做天下之主乃是命中注定之事,那即使贤宇此刻不接这帝冠早晚有一日也会戴在头上。况且此间之事勉强不来,若是太过啰嗦惹恼了贤宇,那他南宫一族恐怕就要受莫大的苦楚。即便贤宇对他们不怪罪,但逍遥廉洁也不会轻饶了他们。即便他们对逍遥皇朝再怎么鞠躬尽瘁,在皇帝的眼里他们也不过是奴才,他们也心甘情愿的做奴才,但也不想因为此事惹的贤宇不快。 南宫忠君想了想便又对贤宇叩了叩首道:“老臣谨遵太子旨意,老臣会守着这帝冠、老臣相信太子您终有一日会将其戴在头上的。”南宫忠君的话音依然很是坚定。 贤宇却不再理会南宫忠君径直朝着玉门之外走去,南宫忠君与南宫诗雨对望了一眼便连忙跟了上去,他们自然是不敢对贤宇有任何的不满,贤宇是他们的主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他们对逍遥皇朝的忠心自然也不会因为贤宇今此没有答应收下帝冠而动摇。 几人回到大厅,贤宇对南宫忠君摆了摆手便要离去。此间事情已了,他再呆下去也没什么用。谁知他刚迈出一步却被南宫忠君拦了下来,南宫忠君微微躬身对贤宇恭敬的道:“太子殿下,老臣想请太子殿下留下吃顿便饭,请太子殿下赏面啊。” “我刚吃过不久,此刻腹中满满的,这饭也就不必吃了。”贤宇清净惯了还真有些不习惯与凡尘中人打交道,若是放在未上玄然山之前有人请他吃饭的话,贤宇定会一口答应下来。做乞丐的皇帝不是他们的天,碗里的饭才是他们的天。 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想了想又开口道:“老臣请太子殿下吃饭一则想表表心意,再者……老臣是想知晓一些家兄之事啊。”贤宇听南宫忠君说起自己的爷爷,便有些犹豫起来。对于那个与自己相依为命十四年的爷爷,即使贤宇此刻知道他并非是自己亲爷爷心中对他的情感却丝毫没有减少。看着南宫忠君年前期盼的眼神,贤宇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南宫忠君见贤宇答应下来便连忙吩咐人去准备午饭,贤宇等人跟着南宫忠君去了饭堂。各自落座之后,南宫忠君便开口道:“太子殿下,您这些年过的可好?” “好的很,过了十四年无拘无束日子。有时候想想做皇帝真是没做乞丐逍遥啊,呵呵。”贤宇笑着说道,他这话也是发自真心的。就算是现在,贤宇依然很是怀念曾经做乞丐的日子。 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拿着杯子的手微微一抖,他实在是没想到堂堂逍遥皇朝的太子过往的十四年却是在当乞丐。让让南宫忠君很是酸楚,他对逍遥皇朝忠心不二自然对贤宇除了君臣之外还存有那么一些长者对晚辈的疼爱之情,即使是今日才见到贤宇这种情感也是真的。因为在南宫忠君心中已惦念贤宇十四年了,那种情感已刻在了心中颗在了骨髓里。 南宫忠君注视了良久才道:“太子这些年虽说受了些苦,但老臣如今看来太子爷您可是比那些个文弱书生要好上很多了。既然天让太子爷您活了下来,那便是我逍遥皇朝之幸也。”顿了顿南宫忠君又道:“老臣的兄长究竟是如何死的?” 贤宇闻言脸上也露出悲伤之色,他定了定心神便道:“半年多前,我与爷爷在一破庙中遭到偷袭,对方来了许多高手,不过他们都不是爷爷的对手。但他们却用上了火炮,爷爷为了护我被火炮炸成重伤,但我们还是逃了出来。”贤宇说到此处眼中已有一层水雾了,肖寒风见状拍了拍贤宇的肩膀。贤宇强笑了笑接着道:“可没过几个时辰便又背他们发现了踪迹,爷爷本身便已是重伤之身,又用最后的力气将那些人全都灭了。我原以为他们死了自己和爷爷便安生了,但却不料爷爷阳寿也在那时尽了。”贤宇说到后来语气平淡了许多。 南宫忠君猛的一拍桌子,竟然将桌子的一角硬生生的拍断了,只听他气愤的道:“这四路叛贼,早晚有一日我南宫忠君要带领我逍遥皇朝的铁骑踏平四方逆贼光复我逍遥山河!” 贤宇见了南宫忠君的神情心中也生出一股怒火,但嘴上仍然是很平淡的道:“我也再找杀害爷爷的真凶。想来应该死四方人马中的一路,只是此刻还不知是哪一路人马?不过善恶到头终有报,早晚有一日我要让他们到爷爷的墓前谢罪!” 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何必如此麻烦,到时我逍遥大军将四路逆贼尽数除去,这其中定有杀兄长之人啊。”贤宇听了南宫忠君的话却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知道在南宫忠君的心中,那四路人马就只是逆贼而已。 这时南宫诗雨端了几杯茶到了贤宇身前柔声道:“太子请用茶。”南宫诗雨对贤宇与他父亲对贤宇一样恭敬。给贤宇茶之时她的双眼没敢抬头看贤宇一眼,好似多看一眼那便是冒犯了贤宇。贤宇心中苦笑,心想看来自己在这些人的心目中还真就成了太子了。 贤宇喝了一口茶说道:“今日若不是我等到此,说不准南宫小姐便会招来一位佳婿啊。要说起来,我等还真有些对不住南宫小姐啊。”贤宇这话纯属胡说,若不是他到此的话说不准南宫一族早就被那武魔所灭了,还谈什么招亲佳婿的话。他之所以如此说只是不想气氛太过凝重而已。不料南宫诗雨听了贤宇的话,脸上却是生出两团红云来。 南宫忠君轻声道:“太子殿下取笑小女了,小女今日若不是蒙太子殿下搭救,此刻恐怕已没命在此了,哪里还有什么……有什么佳婿。”说到后来,她的头埋的更深了。 肖寒风想了想问南宫忠君道:“南宫先生,不知那武魔是何人?他是如何知晓南宫家有帝冠的?他乃是魔宗中人,要这帝冠又有何用呢?”听了肖寒风的问话贤宇也向南宫忠君投向询问的目光,他对此事也的确很是好奇,莫总之人为何会对帝冠感兴? 南宫忠君听了肖寒风的问话便皱起了眉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我想此事定与四路反贼有关?太子殿下还有众位请想想看,那魔宗中人虽为正道所不齿,但毕竟也是修行中人。修行中人与凡人相比,那便是要风有风要雨得雨啊。那他们为何还要打这帝皇神冠的注意呢?老臣以为应是四路叛贼中有一路与魔宗勾结,让他们来取得帝皇神冠的。” 贤宇自然知道南宫忠君口中的帝皇神冠便是那密室中的帝冠了,听了南宫忠君的话肖寒风也是默默点头。邪道中人虽作恶多端,但要说实力此刻不比正道,但也比凡人强很多。在凡人的眼中,邪道中人与正道中人都是如神一般。 但贤宇却不那么想,他缓缓开口道:“你们莫要忘了,那帝冠却不是凡间之物啊。按南宫先生所言,那帝冠很有可能是上天之物。既然如此,那便是神物了啊。既然是神物,邪道中人对此窥伺也是理所当然的了。”听了贤宇的话众人心中都是一跳。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二十章 侍女 众人都明白贤宇的意思,帝冠既然是九天之物那队修行之人来说自然是有莫大的吸引力。 热书阁纵然邪道之人所修之邪功与正道之法有所不同之处,而帝冠也具有天地间的浩然正气。但世间之事难以绝对,说不准邪道中人想用这帝冠做些什么。 南宫忠君想了想对贤宇道:“太子殿下,老臣虽说是凡人之身,但多年来修习武道对世间修习界也有些许了解。这邪道分为三宗,而三宗之人这十四年来都曾来此想要盗取帝皇神冠。”南宫忠君说到此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可见他十四年来心中是无比的坎坷。 “那以你的武功岂不是早就被他们夺取了帝皇神冠了吗?那帝皇神冠怎地还在那呢?”小姚歪着脑袋问南宫忠君,听了小姚的问话众人也都看向了南宫忠君。 “说起来惭愧的很,这十四年来并非老臣守护帝皇神冠,而是帝皇神冠保住了南宫一族啊。”看到众人疑惑的神色南宫忠君接着道:“那些人每每到了老臣这里,老臣的府邸便会生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那些妖人挡在外面。有一次那些妖人在我府门之外守了三日,结果还是无功而返。老臣心中清楚的很,那股力量便是帝皇神冠发出的。”听了南宫忠君的话众人便释然了,只是众人却没想到那帝冠会有如此大的威力,居然能阻挡这邪道三宗的攻势。 贤宇起身在大厅中来回踱着步子,南宫忠君见贤宇起身也连忙站了起来。贤宇这个他心中的主子没有落座,他这个臣子是绝不敢座的。贤宇来回走了十多趟才停下了脚步,他走到南宫忠君身前一把将南宫忠君按在了椅子上。在南宫忠君疑惑的眼神中,贤宇抓住了他的手臂,并将自己的右掌对上了南宫忠君的左掌。 南宫忠君只觉一股暖流顺着自己的左臂流入自己的全身经脉之中,自己那原本还处于堵塞的筋脉在那股暖流的冲击下居然被打通了。南宫忠君这一瞬间只觉自己的身上充满了澎湃的力量。南宫忠君隐隐的明白了些什么,他深深的看着贤宇不再有丝毫动弹。一炷香之后,贤宇收回了自己的手掌。南宫忠君在贤宇收回手掌之时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对贤宇叩头道:“老臣南宫忠君叩谢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大恩老臣万死难报之万一啊!” 贤宇笑了笑道:“你也不必如此,我这么做也是怕日后你南宫一族为了那帝冠而丢了性命。如今我已帮你打通了全身堵塞的修行之脉,你此刻已是以武入道可以修行了。只要今后勤加修炼,那一般的邪道中人是无法伤及你身。”贤宇做出如此决定也是想了半天才决定下来的,他虽说不想做什么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但南宫一族的忠心使贤宇心生感动。再者说,无论他是否承认,他都是逍遥一族的人,那帝皇神冠也与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若是南宫一族的人因帝皇神冠遭了不测,那也能说是他贤宇的罪过了。 “我南宫一族定然誓死守护帝皇神冠,等待太子殿下有朝一日来此取得神物。到那时,我逍遥皇朝定会再次统治人间……”南宫忠君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贤宇抬手阻止了。 “你说的那些我没什么兴趣,说不定日后会有个比我更合适的人得了天下。其实只要天下太平,无论谁是天下之主又有何分别。我腹中饥饿,不是要吃饭吗?” “哦,来……来人上菜。”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对门微微喊了一声。 饱饱的吃了一顿之后贤宇等人便要离去了,南宫忠君再三挽留都被贤宇拒绝。南宫忠君无奈之下之后送贤宇等人到了门口。南宫忠君想了想对贤宇道:“太子殿下,您独自在山中修行无人照顾。”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南宫诗雨南宫忠君接着道:“不如就让小女诗雨跟在殿下身边服侍殿下起居,殿下觉得如何?”贤宇听了南宫忠君的话猛的朝后退了两步。 南宫诗雨听了自己爹爹的话却是没说什么,她将头埋在胸口不让人看到他脸上生出的两团红云。半晌贤宇才缓过神来对南宫忠君连连摆手道:“此事万万不可,我现下是修道之人行踪缥缈的很。再说了,平白无故的为何要让南宫小姐跟随与我?我也无须要人照顾。” 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恭敬的道:“我南宫一族本就世代为逍遥皇朝之臣,诗雨是老臣之女,也是逍遥皇朝的臣子。老臣养育她成人其中原因一半是因为太子殿下,原本她就该是太子殿下之臣子……”说到此处南宫忠君老脸微微一红道:“只是十多年来未见太子殿下归来,老臣还以为太子殿下您已……已不在人世了……故而……”说着便又对贤宇跪了下去诚惶诚恐的道:“老臣该死,请太子殿下降罪。” 贤宇看着南宫忠君那惶恐的神色心中苦笑不已,他心说这南宫诗雨是你的女儿你愿意将她嫁给谁那也是自己的事情,与我何干?心里如此想着他嘴上说道:“南宫老伯,诗雨小姐本就是你的女儿,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此事本就无可厚非你不必如此。我也真的不需要什么婢女,你我就此别过。”说完贤宇便转身欲走,肖寒风等人也跟着贤宇要离去。 此刻贤宇却听到身后有人在轻声哭泣,那人哭声虽说极小可贤宇现下已非常人,听力是何等敏锐,自然能听到那是南宫诗雨的哭声。贤宇转过头去,果然见南宫诗雨那柔弱的双肩在一下下的抖动着,显然是哭泣。贤宇上前两步问道:“南宫小姐这是怎地了?好好的为何哭泣?”听了贤宇的话南宫诗雨那如樱桃一般的小嘴却只是动了几下,并未说出什么来。 却听南宫忠君叹了一声无奈的道:“太子殿下,诗雨她从小便以为自己是太子殿下的侍女。可如今见了太子殿下,殿下却不愿收下她,诗雨心中难过啊。” 南宫诗雨也开口道:“殿下,诗雨生来便是殿下的侍女。无论殿下是修行之人还是什么人,对诗雨而言殿下便是殿下。求殿下收了诗雨,让诗雨侍奉在殿下左右,如此诗雨便此生无憾了。”说着南宫诗雨便对贤宇磕起头来,见南宫诗雨如此贤宇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贤宇朝肖寒风看去,却见肖寒风此时正仰头看天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最后干脆便与东方倾舞等人走到一边去等贤宇,走的远了小姚嘟起小嘴道:“看来这次我们身边又要多出一个女人来了,这贤宇还真是有本事的很啊。”小姚越说那小嘴就嘟的越高,看起来很爽可爱。 肖寒风看了看天穹感叹道:“贤宇师弟的路与我等是不同的,我等只问道也就是了。可贤宇师弟怕是不能只问道了,这红尘之事即便是他不想去理会,怕是也由不得他自己啊。” 东方倾舞看了看肖寒风淡淡道:“大师兄你是否早就知晓贤宇他有可能是五大皇朝中人?”东方倾舞纵然是生性淡泊的很,但面对贤宇身份的突变也不得不惊讶。贤宇上玄然山之前是何身份他们都清清楚楚,今日贤宇从乞丐变作了太子任谁也无法保持镇定, 肖寒风点头道:“我也是在贤宇师弟上山不久与他相处时无意中感到他体内有一股奇特的气息,那稀奇与我等修的道很是相似,但也不完全一样。心里有了疑问我便运起自己的灵识,却没想到在贤宇师弟体内居然有九道龙气盘旋不定。我一眼便认出那是皇道之气,只是那九道龙气还未完全成型而已。此事并非能大肆宣扬之事,故而我变没与众未说起。” 众人听了肖寒风的话也是默默点了点头,肖寒风的话理在其中。若是让玄然宫的弟子都知晓贤宇身上有皇道之气,那说不准会发生怎样的事,对贤宇本人也定会造成不小的困扰。 另一边,贤宇正左右为难。却听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夜月扯了扯贤宇的衣袖道:“公子,我看就让南宫姐姐跟着您。人生一世总有些人是为了一个理由而活,南宫姐姐活着的理由恐怕就是公子您了。若您不肯让南宫姐姐跟在身边,那南宫姐姐岂不是没了活着的理由?即便南宫姐姐日后为了南宫一族活在世上,那恐怕她也是终日郁郁寡欢忧愁度日啊。公子您难道就舍得让南宫姐姐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终此一生?公子您就答应了。”夜月说着还不停的轻摇贤宇的手臂,那可爱的模样看的贤宇也是一阵心神摇曳。 贤宇心想左右自己身边已跟了一个夜月,一个也是跟两个个也是带。再者正如夜月所言,南宫诗雨自小到大都以为自己是贤宇的侍女,贤宇若是不收了她岂不是让她的梦就此断送了吗?想到此处贤宇咬了咬牙道:“若是诗雨姑娘不嫌弃路上清苦,那跟着上路也无妨。”贤宇顿了顿道:“我此刻虽说是云游四方,但终究还是要回自己的修道之所。到时若是南宫姑娘你想要回来此处便自行离去,若是不愿回来那也只能在我修行的山下居住。我修道之处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入的,如此可好?”南宫诗雨听了贤宇的话一个劲的点头答应,只要贤宇答应下来她便心中欢喜,至于其他的事那便以后再说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有望 南宫忠君见贤宇答应带着南宫诗雨心中也是欢喜的很,他正色对南宫诗雨道:“诗雨,你日后侍候这些太子殿下身旁要尽职尽责,要知道我南宫家世代皆为逍遥皇朝的家臣。你自然也是知晓太子殿下乃是金玉之体。”他看了看贤宇接着道:“虽说太子殿下现下是修道之人身怀高深法术,但我等身为臣子自然要做好自己应做之事。无论如何遇险之时你便要挡在太子殿下之前,事事以太子殿下为先,你可记下了吗?” 南宫诗雨转过身去对南宫忠君叩了一个头道:“爹爹,诗雨记下爹爹的教诲了。上天垂帘诗雨,让诗雨此生还能遇到太子殿下。诗雨定然不会辜负上天的恩赐与爹爹的教导。诗雨知晓太子殿下对逍遥皇朝对天下意味着什么,诗雨定会好好侍候太子殿下,为太子殿下与逍遥皇朝尽忠。”南宫诗雨的语气虽说轻柔的很,但在轻柔之中却有着一种坚毅。 贤宇听了南宫父女两人的话心中苦笑,心说自己一个男子遇到什么事自然也是挡在女子身前,怎地会让南宫诗雨为自己涉嫌呢?心中如此想着,可他也没多言。他知晓南宫一族对逍遥皇朝的忠心,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想要守着的东西,贤宇觉得自己无权剥夺。 如此一行人便离了南宫府邸,出城而去。到了城外一树林,贤宇吹了声响众人便听到一阵脚踏地之声。这声音很是巨大,根本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南宫诗雨快速的守在了贤宇身前道:“殿下小心!”贤宇见南宫诗雨紧张的模样心中又是一阵苦笑不已。 夜月却是拉起了南宫诗雨的手道:“南宫姐姐莫要如此紧张,来者并非是恶物,那是公子的坐骑。”她的话音方落只见一座小山朝着众人过来,看的南宫诗雨小嘴张的老大。 直到那东西走的近了南宫诗雨才看清楚,那是一只巨大的乌龟。只是这乌龟生有一颗龙头,那背上还旋着一只青蛇,两颗头颅四只眼睛正看着自己一行人。就在南宫诗雨惊讶于面前之物的庞大时却见贤宇拉起她与夜月的手便跃上了那大乌龟的背,肖寒风几人此刻也飞在了空中。对于肖寒风几人的动作南宫诗雨并不是很吃惊,他知道贤宇众人都是修道之人。只是对自己身下这个大乌龟她很是好奇,南宫诗雨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这庞然大物是什么?怎地生的如小山一般?”其实他心中已有了答案,只是心中不确定而已。 却听贤宇对她道:“你心中想必已想到了,它便是你心中所想的那东西。” 南宫诗雨听了贤宇的话惊呼一声道:“难道这大乌龟便是那九天玄武?”贤宇对南宫诗雨的反应很是理解,只要是个人见到小玄子便会如此。玄武者神兽也,根本不应该出现在此处。换句话说贤宇此刻拿玄武当坐骑已是逆天了,世上如此之人只怕少见之极。 贤宇淡淡的道:“它并非传说中那玄武,只不过是玄武一族的后裔而已。你若说它是玄武的话那也没什么错,不过我与他起了名号叫小玄子,你日后便可如此叫它。”贤宇的话音一落,只见小玄子那巨大的龙头便朝着三人转了过来,它露出一排巨大的龙牙对着南宫诗雨发笑。南宫诗雨见小玄子猛然转头先是吓了一跳,但当她见到小玄子的表情之时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贤宇拍了拍小玄子的背,小玄子变慢慢的腾空而起没多久便飞上了高空。 南宫诗雨虽说武功高绝,可也只是今日才飞在了空中。看着从自己身旁飘过的云朵南宫诗雨心中却很是激动,不过她激动并非是因为自己此刻飞在空中,而是因为他看到了贤宇那玄妙的法力。逍遥皇朝有如此一位太子,那若想重掌天下可谓也就指日可待了。 此时却听贤宇道:“若你是我的话,你会不会去管那人间的纷争?”见南宫诗雨发愣贤宇紧接着道:“如此逍遥与山水之间岂不是更好吗?何必去为了凡尘中的琐事烦心呢?即便我在你们心中是什么逍遥皇朝的太子,但在我心中我就是贤宇。贤宇做了十四年的乞丐,如今做的是个道士,不是什么太子殿下。”南宫诗雨听了贤宇的话脸上却没有什么失落之情。 南宫诗雨笑着对贤宇道:“太子殿下要做什么天下谁人敢阻?太子殿下可是我东圣帝国逍遥皇朝圣祖皇帝的后裔啊。诗雨自然是希望太子殿下能让逍遥皇朝重现辉煌,但若是太子殿下不愿诗雨也不敢多言,诗雨乃是太子殿下的侍女,一切以太子殿下是从。” 贤宇见了南宫诗雨那淡然的表情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岂能不知南宫诗雨心中所想。南宫诗雨在南宫府上的时候便已说过贤宇这皇太子便是天意,既然是天意无论经历多少事还是要遵从天意的。既然如此,无论贤宇此刻说什么她都不会有所反驳。即便是日后贤宇真的不做逍遥皇朝的太子,她也不会说些什么。就在几人交谈之时,一个鹅黄色的身影跃上了小玄子那如小山一般的龟背,却是小姚。小姚瞥了贤宇一眼道:“太子殿下,不知能否乘坐您的坐骑啊?”那话里的气愤认谁都听的出来。贤宇见小姚的神情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平日里小姚都是很随意的便上了小玄子的背,今日却是怎地了?虽说有些疑惑贤宇还是笑着点了点头,他可是不敢得罪了小姚。小姚可是连肖寒风都要小心应付的人,所以他对小姚很是恭敬。 南宫府,正厅。 南宫忠君正恭敬的站在一个魁梧的男子身后,那男子背对着南宫忠君听着他为自己讲述着什么。却听南宫忠君有些激动的道:”贤宇太子如今已是修道之人,看那情景像是正道中人。而且太子殿下还给了臣一个恩典,他将臣的修行之脉打通使得臣成了修道之人了。“ 那男子听了南宫忠君的话慢慢的转过身来,此人却是东圣帝国逍遥皇朝的一字并肩王肖明远,肖明远的神色虽说极为平静,但他心中也是极为欢喜。他受逍遥廉洁之命便是要找到十四年前离去的太子,如今听到了太子的下落他心中怎能不欢喜。又听说贤宇身怀高深的道法,身为逍遥皇朝的一字并肩王他的欢喜自然不下于南宫忠君。只听他对南宫忠君道:“南宫老哥啊,我逍遥皇朝这下可是有望了啊。太子殿下年少有为,将来必定会成为我逍遥皇朝的一代圣主啊。如此皇帝陛下心也能放下了,哼,那四路叛贼他们的好日子快到头儿了啊。” 却见南宫忠君迟疑了一番道:“可……可太子殿下似乎对逍遥皇朝之事并非很在乎啊。我担心太子殿下修道日子久了心性会变的淡泊之极,若是那样……” 却见肖明远一抬手阻止了南宫忠君的话道:“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等也无需如此焦急。太子殿下如今无心与凡尘之事也很是正常不过。若是有的选择我也原因归隐山林中,可人生一世总有些事由不得自己。皇帝陛下对我恩重如山,封我为逍遥皇朝的一字并肩王,更是与我亲如兄弟,我不能背弃与他。”肖明远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听你所言太子千岁是个有侠义之心的人,而其余四国早晚会起战乱,也早晚会对我逍遥皇朝不利。到那时,太子千岁见到人间生灵涂炭你说他能不出手吗?他一旦出手天下大势自然向着逍遥皇朝。到那时,我逍遥皇朝岂不是又能重掌天下了吗?”听了肖明远的话南宫忠君的心安定了许多。只听肖明远想了想又道:“老哥你如今还是要守护好那帝皇神冠,此事最为要紧。”说完肖明远便离开了南宫府。他要将此事告知逍遥廉洁,逍遥廉洁听了心中定是欢喜无比。 逍遥皇朝皇城,奉先殿内。 逍遥廉洁依然背对着大门,他仰头看着那些逍遥皇朝历代皇帝的画像心中满是忧愁。他现下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四国之兵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对逍遥皇朝发兵。他这个一国之君此刻也觉得自己有些无力了。面对着逍遥正德的画像,逍遥廉洁发出一声叹息。却在此时,奉先殿门外传来了执事太监那尖细的声音:“皇帝陛下,一字并肩王入宫觐见。” 逍遥廉洁听到一字并肩王五个字之时身子猛的晃了晃,接着他缓缓对门外说道:“肖王兄啊,进来。”虽说逍遥廉洁极力让自己的话声变的平淡,可还是难以掩饰那背后的一丝兴奋之意。此刻他那颗经历了太多起伏的心,也不自觉跳的快了许多。 奉先殿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肖明远的身影走近了大殿之内。肖明远正要对逍遥廉洁行礼,却见逍遥廉洁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需多礼。逍遥廉洁淡淡的道:“是否有了消息?” 肖明远道:“有消息了。”逍遥廉洁听了肖明远的话身子又是一摇,不过随即便站稳了身子。肖明远便将在南宫府所听到的一切讲给逍遥廉洁听,逍遥廉洁听了他的话便道:“有望了,我逍遥皇朝有望了啊。”那话语听起来很是平淡,但任谁都能听出逍遥廉洁心中的欢喜。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二十二章 被围 贤宇一行人又往北又行了五日,这五日中贤宇便像个不能自顾的婴孩一般。 热书阁南宫诗雨与夜月两人争相侍候贤宇。天然之时两人便会与贤宇扇凉,贤宇只要一说口渴两人之一便会将水送到贤宇嘴边,一路上贤宇都被两女照顾着,跟那养尊处优的二世祖没两样。小姚这几日每每便在东方倾舞耳边嘀咕说贤宇现下没有半点修道之人的模样,整日里如猪一般吃睡。贤宇对此也很是无奈,他这几日也曾对两女说过不要两女服侍自己,南宫诗雨听了贤宇的话恭敬的说道:“诗雨本就是太子殿下的奴婢,服侍太子殿下是诗雨的本分。” 贤宇再问夜月,夜月却是泫然欲涕的对贤宇道:“公子救了月儿,月儿无以为报只能为公子做些事情。若是公子连这些都不让月儿做的话,那月儿岂不成了废人?”夜月说着眼泪已在眼中打转了,贤宇见状便不敢再说什么,他此刻只能默默的忍受被人服侍的痛楚。 肖寒风看着贤宇那难受的模样上前安慰他道:“师弟,你莫要如此这般。要知道这天下人最羡慕的便是你这种日子,你可悲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哈哈哈……”看着肖寒风那大笑远去的背影贤宇有种欲哭无泪之感,他此刻是越来越怀念自己做乞丐的日子了。 土城,乃是大唐国边境一处城池,此处相比南边各地是很荒凉的一个去处城池。土城顾名思义,整个城池少有砖石,多为土木。整个城池看起来便像是一个个大土堆堆砌而成,一眼望去尽是一片土黄色。贤宇等人虽说是修行之人,但到了此处还是不免要避些风沙。几个女子也都纷纷戴上了面纱,虽说将绝美的容貌遮住一半,但这似乎更能让人产生遐想与好奇。 肖寒风看了看前方的土城对众人道:“前方便是那土城了,此处虽不算是大唐皇朝最边境处但距离边境已不是很远。再往北去的话便是大唐皇朝的死对头突厥人的领地,据说这突厥人原本是一群蛮夷,乃是东圣浩土边陲地带的一些土着人。只不过这十多年来,突厥据说出了杰出的可汗,这人名叫吉运。此人据说很是有些本事,只用了数十年的时间便带着突厥慢慢走向昌盛,隐隐的居然成了大唐的对头。”肖寒风寒风说到此处叹了口气道:“这土城再往北三百里原本皆是大唐的过境,可如今却已成了突厥人的了。” 贤宇眯着双眼看向北方,他缓缓对肖寒风问道:“那过了突厥国之后,是否便是极北的苦寒之地了?”即便是站在此处贤宇便隐隐觉得有股寒风朝着自己吹来,下山差不多已有五月之久,按着他们几人的脚力此刻也应该距离那极北之地很近了。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问话点点头道:“不错,过了突厥汗国之后再往北行个五百里便是那极北之地了,也就是邪道三宗所在。”众人听了肖寒风的话心都不由主的紧了一下,行了将近五个月终于到了地方,虽说他们都邪道无所畏惧,但到了人家的老巢总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一行人没有御空飞行,慢慢朝着土城走去。也许是因为想要领略一下土城异域风光,又或许是因为离的邪道三宗近了,总之他们放慢了脚步。就在一行人要踏入土城之时突闻一声尖啸传来,接着几人便被十多人挡在了土城之外。贤宇等人先是一愣,当贤宇看清那为首的一人之时却是心下一跳。为首的是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老者,那老者一身书生打扮却是那日贤宇与邪凤潜入妙儒谷圣殿盗取《儒经》回转之时碰到的那了老者。这老者正是妙儒谷的几个长老之一,文昌。在这老者身边站着一人,只见此人生的是眉清目秀一脸的英气逼人,正是离去多日的仁英杰。仁英杰到来之时眼光最先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那眼中的情谊任谁都看的出来。但当他的眼光落在贤宇身上时却是一脸的杀伐之气,让人为之心寒。 肖寒风见突然出现如此多挡着自己一行人的去路心中一跳,面上却无什么变化对文昌拱了拱手道:“不知几位有何贵干?为何在此挡着我等去路?” 文昌一眼便认出了贤宇,但他毕竟是妙儒谷的长老自然不会如此莽撞,收起心中的怒气对肖寒风拱了拱手道:“我等乃是妙儒谷的人,在下文昌。” 肖寒风听得文昌二字之时心中却是一惊,连忙躬身道:“原来是妙儒谷的文昌先生,小可肖寒风见过先生。”肖寒风身后的小姚与东方倾舞两人也是微微躬身,对那文昌先生行礼。 贤宇却是一脸淡然的看着文昌先生,虽说那日是邪凤带着自己潜入妙儒谷,并盗取了儒经。而那儒经,此刻更是在贤宇体内。但贤宇心中依然很是淡然,当初之事并非其所愿为。 文昌那一双虎目却是由始至终都看着贤宇,看到贤宇面对自己的目光仍然是一副淡然的神情文昌心中怒火狂升。在他看来贤宇便是盗取妙儒谷至宝的贼人,文昌终于忍耐不住指着贤宇大喝道:“你这无耻之徒,我听英杰说那盗取我谷中至宝《儒经》的乃是正道中玄然宫中人,老夫起初还不相信。如今却由不得老夫不信,你这卑鄙之人果然就是玄然宫中人!我劝你快快将《儒经》还与我妙儒谷,而后便自裁在我的面前。否则的话,定叫尔生死不能!” 文昌怒气冲冲的说了如此一大堆,肖寒风等人却是一脸的迷茫之色。肖寒风定了定神对文昌道:“前辈请暂且息怒,不知前辈方才所言究竟所谓何事?” 文昌强自压下自己心中的怒火,但声音还是很大的道:“这厮前段时日与邪道中人结伴潜入我妙儒谷中,盗取了我妙儒谷镇谷之宝《儒经》原本老夫是不信玄然宫的弟子会做出如此之事来的。可是如今见了,却由不得老夫不信了。今日之事我妙儒谷不单要取回我谷至宝,而且此人必须要死,玄然宫也须得给我妙儒谷一个说法才是,哼!”说着他便又盯住了贤宇。 肖寒风将目光转向贤宇,眼里满是疑问。贤宇却是笑着走上前两步对文昌拱了拱手道:“文昌先生,你说的没错,那日我确与一邪道中人潜入了你妙儒谷之中”贤宇此话一出肖寒风几人都愣住了,东方倾舞的身形更是晃了几晃才站稳。却听贤宇接着道:“但在下那日也是被邪道中人挟持才与她一起现身妙儒谷中的。这一点,我的师兄师姐都可为我作证。” 肖寒风几人听了贤宇后面的话心下松了口气,只听肖寒风道:“文昌先生,我这师弟说的不错。那日我一行人正往北去,岂不想路上遇到了一个邪道中人,我们几人便与那法斗了起来。我这师弟便是与那人斗法之时被那人掳走的啊,请先生明鉴。”肖寒风一脸郑重的说完,却换来了文昌的一阵冷笑,他自然不会相信肖寒风所言了。 只听文昌先生道:“你如此说我便要信你吗?你们都是玄然宫的人,保不齐要包庇自家人啊。若是你能找人证实你的说法,那老夫便信了你的话。”肖寒风听了文昌先生的话却是笑了起来,他的眼光落在了文昌先生身旁的仁英杰身上,仁英杰脸色立刻变了几变。 却听肖寒风接着道:“先生说的极是,若只听我一家之言那未免有失公允。但我这师弟被那妖女掳去之时仁师兄也在场,他是是亲眼看到我那师弟被人掳去的。仁师兄乃是归派中人,相信他说的话文昌先生您不会有所怀疑了。”文昌先生听了肖寒风的话却是皱起了眉头。他转头看向仁英杰,却见仁英杰的神色很不自然。文昌见此,心中便是一跳。 文昌先生深吸一口气是问仁英杰道:“英杰,他所言是否属实?你当日真的见过那小子被人掳去了吗?”面对文昌先生那凌厉的目光,仁英杰背后便生出了冷汗。 仁英杰一咬牙道:“没错,弟子那日确是见到贤宇被一女子掳走了。”听了仁英杰的话文昌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还没等他开口却听仁英杰又道:“但那掳走他的人穿的是一袭绿色长裙,而据各位长老所说那人与贤宇一起潜入我妙儒谷盗宝之女子穿的却是一袭红群。那两个女子是否是一人,这可就说不准了?”听了仁英杰后面的话文昌先生的眉头便舒展开来。此刻却听贤宇那边有人发出一声冷哼,众人看去却是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冷声道:“仁师兄,难不成你一年三百多日只穿一件衣裳吗?难道那掳走贤宇师弟的女子难道就不能换衣裳吗?仁师兄这话说的却是有些勉强了啊。” 却听文昌冷声道:“不对,这厮定然与那女子是一伙儿的。那日我本已将那女子重伤,但最后关头却被这厮用一种诡异的身法救走了。若是你被她挟持又怎地会救她?我看你分明就是在说谎!”文昌说着就要冲上前去将贤宇制住,却是被肖寒风拦了下来。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二十三章 尔尔 肖寒风淡淡的道:“文昌先生,正如您所说这话不能只听一家之言啊。既然您说我这师弟与邪道中人勾结,那总得让他替自己辩驳辩驳啊。”文昌听了肖寒风的话也只得冷哼一声不再向前,人虽说停住但他心中的火气却是又高了三分。若此间只是贤宇一人在场文昌决然不会与他如此废话,早就将贤宇拿下问罪了。可此间还有其他人在场,玄然宫的人便不消多说,昌佛宫的法空此刻也在此次,若是他妙儒谷对贤宇用强的话,这事情便不好收拾了。 却听贤宇叹了口气道:“没错,当日我确是将已受了重伤的邪道女子救走了。但事出有因啊,那女子在我身上下了毒,若是她死了话我的解药岂不是就没了吗?解药没了我岂不是就死了吗?这也就是为何她并未对我的身子禁锢,我中了他的毒想跑也跑不掉啊。”贤宇说到此次便看了看对面妙儒谷众弟子沉声道:“贤宇想问问诸位,若是诸位遇到与我一般的境地又该当如何?休要与我说什么舍生取义的话来,这话说的好听叫冠冕堂皇,说的不好听那便是虚伪恶心之极。人之一生什么最宝贵?那自然是自己的性命。也不要说什么为天下苍生舍去性命的话。这话听起来好听的很,我自然也相信有人能做到。但当日之境地并未关乎什么天下苍生的性命,倒是关乎我的性命。”贤宇说到此处便盯着文昌看了良久。 文昌见贤宇看向自己便又是一声冷哼没有说话,贤宇脸上泛起一丝冷笑接着道:“晚辈知晓这《儒经》乃是妙儒谷至宝,那宝贝被人盗走我也觉得可惜。”说到此处贤宇话锋一转脸色一沉道:“但就算如此,难不成文昌前辈的意思是让我为了你们那妙儒谷的至宝赔上自己的性命!哈哈哈……你妙儒谷凭的是什么?我又非是你妙儒谷弟子,犯得着为你们妙儒谷的宝贝赔上自己的小命吗?”贤宇说完便不再言语,只是悠闲的站在那里看着文昌。 此刻文昌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贤宇这话说的让他找不出一丝的破绽。试问人家又非是妙儒谷弟子,凭什么为自己门派舍去自己的性命?心中虽说如此想,但文昌还是要为自己着想,他定了定神对贤宇冷声道:“你身为玄然宫正道弟子,怎地没有一丝的博爱之心?” 贤宇听了文昌的话又哈哈哈的大笑道:“博爱之心,没错这人是应有些博爱之心。但凡事都要有个限度,博爱若是将自己的性命薄没了那就是傻瓜。当然了有些大英雄豪杰是可为他人献出自己的性命,但当时并未有人处于生死之间,我为何要单单为了你们那什么《儒经》献出自己的性命。”贤宇说到此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之意道:“或许那《儒经》对贵派来说自然是比性命好唉重的物件,但对我来说却不然啊。我敢说在场的各位若是遇到我那日的境地也会与我做一样的事,替天行道为国为民,天下苍生可为,但做这些之前也要有命在不是?” 贤宇这一席话说完不但是肖寒风频频点头,就连妙儒谷的几个弟子也跟着点起了头来,只是那些弟子的举动被仁英杰看到,仁英杰目光在那些弟子身上一扫,那些弟子便没有动作。文昌此时的脸色可谓是极为难看,他虽说面上看去像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但实际也不知活了几百年了。几百年间何曾有人如此对他,如今却被贤宇说的哑口无言实在他的心中窝火。 此刻却听一个声音道:“贤宇师弟你这话说的就欠妥了。”众人看去却是仁英杰在说话,仁英杰上前一步接着道:“我正道中人想来都是同气连枝,那《儒经》虽说是我妙儒谷至宝,但却对天下有着莫大的用处。那宝物若是被一人修炼有成,他日若是邪道中人再次来犯修习《儒经》之人定然会杀的来犯之敌闻风丧胆,如此岂不是让天下苍生免遭屠戮吗?可如今你眼睁睁的看着那《儒经》被人盗走却无动于衷,那岂不是有愧于天下苍生吗?” 众人听了仁英杰的话都是一愣,却听贤宇笑了笑道:“仁师兄说的不错,小弟是有些愧对天下苍生,这确是小弟的不是。但小弟做了一件愧对天下苍生的事难道就要以死谢罪吗?况且小弟当时是为了自保,此乃人之常情啊,要真的说起来也是情有可原的啊。”这次轮到仁英杰发愣了,他原以为贤宇会与他争吵,到那时局势对妙儒谷定然是有利的。却没想到贤宇如此爽快的便承认了自己的不是,看起来像是认错,但实际上却是让贤宇轻而易举的过关了。正如贤宇所说,即便是他有愧于天下又何妨,哪个也没说妙儒谷有资格教训贤宇。再者说就是真的要教训贤宇那也应由贤宇的师门出面,什么是时候轮的到他妙儒谷了? 仁英杰原本是想羞辱贤宇,却不想贤宇让他在众人面前如此出丑。这仁英杰往日便因为东方倾舞与贤宇不大对付,此次又被贤宇如此将了一军,他怎能不气。看了看身后的妙儒谷弟子,仁英杰嘴角抽动了两下,眼中射出两道寒光冷冷的对贤宇道:“好你个口舌如簧的小贼,盗取了我妙儒谷至宝居然还如此的狂妄。我今日便要替你师门教训一下你这无耻之徒,若是我为你师父清理门户,只怕玄仁子他老人家还会感激我呢。”仁英杰说着身形便动了起来。贤宇看着仁英杰的动作却还是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动弹,只是他那眯起的双眼中满是不屑。 肖寒风等人见仁英杰要对贤宇动手心中也大急,他们虽说不想看贤宇吃亏他此刻文昌就在此处,若是动起手来日后也不好与师门交代。但南宫诗雨却没那么多顾虑,此刻在她的眼中贤宇便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人,她虽说还没弄明白这些人为何对贤宇不利。虽说如此,但既然这些人敢对贤宇不敬她便是不能容忍的。此间南宫诗雨手中已多了一把长剑立在了贤宇的身前对文昌等人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对我家主子不敬?”贤宇在路上交代过南宫诗雨让她不要称呼自己太子殿下,南宫诗雨不敢违逆贤宇的意思便改口称呼贤宇为主人。 仁英杰身形正朝贤宇而来,却突然见一蒙面女子挡在了贤宇身前。在仁英杰心中虽说唯有东方倾舞是他心仪之人,但眼前这女子看那身段气质却不必东方倾舞差上几分,要说差恐怕也只是差上一两分而已。仁英杰停下身子对南宫诗雨沉声道:“敢问姑娘是什么人?为何要护着这贼子?”仁英杰的话语虽说不是很和善,但任谁都听的出来那语调已放缓了许多。 南宫诗雨冷声道:“南宫诗雨。”南宫诗雨报了自己的姓名有看了看身后的贤宇接着道:“是我家主子的一个婢女而已。”仁英杰听了南宫诗雨的话心中不知为何又生出一股莫名的愤怒。他在心中暗骂贤宇的运气太好,这才没几日的功夫便收了一个婢女来。 心中虽说愤怒,但仁英杰原本就喜欢做表面文章。只听他南宫诗雨道:“姑娘,此事与你无干,我也不想伤及无辜之人。若是你执意如此,恐怕保不住自己的性命。” 南宫诗雨听了仁英杰的话却是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人想要冒犯我家主子,此乃大逆不道。有我南宫诗雨在,你等一干人就休想对我家主人不敬!”南宫诗雨的话声不是很大,但话语中却有着一股决绝之意,贤宇看着眼前这个刚跟自己不久的女子心中也是感动不已。且不论南宫诗雨是否能斗的过仁英杰等人,但她能毫不犹豫的挡在自己身前这便让贤宇恨感激。一个女子面对如此多的修道之人用自己柔弱的身子,护着自己那个男子能不感动?虽说南宫诗雨武功卓绝,在凡尘中也许鲜有敌手,但她此刻面对的却是一群修道之人。 仁英杰听南宫诗雨的话却是大笑着道:“你这女子说话倒是真有意思,我动了他便是大逆不道吗?你将你身后这所谓的主子当做是何人了?难不成将他当做是人世间的皇帝了吗?恐怕你还不知道,你这主人在入道之前不过就是尘世中的乞丐而已,哈哈哈……”仁英杰说着便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他那笑声听在南宫诗雨耳中是如此的刺耳。 南宫诗雨剑锋一指便要朝仁英杰冲去,却在这时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她耳边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道:“这些人都是修道之人,你对付不了他们。”说话间南宫诗雨身前已多了一个挺拔的身影,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原本立在南宫诗雨身后的贤宇。 仁英杰见贤宇一个闪身便到了南宫诗雨身前心中也是一跳,因为他方才根本就没看清贤宇是如何动作的。贤宇淡淡的扫了仁英杰一眼,他那眼中的不屑之意表露无遗。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仁师兄法力自然是绝妙之极,但仔细想来也不过尔尔。”贤宇话声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妙儒谷的那些弟子个个都是满脸愤怒的盯着贤宇,那样子像是要将贤宇活吞了一般。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二十四章 辩驳 贤宇此话一出仁英杰心下大怒,他何时被人如此这般羞辱过。仁英杰乃是妙儒谷谷主的得意弟子,谷中的人都心知肚明他是下任谷主的继承人。而在外人眼中仁英杰绝对担得起少年英才四个字,所以只要是见过他或是听说过他名号的人都对他评价颇高。而如今贤宇却说他的武功不过尔尔,这摆明了对他的羞辱,更何况还是在他倾心的人面前 仁英杰停下的身子再次动了起来,只见他身形似真似幻,一下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又出现在众人眼中。众人都以为这是仁英杰的身形过快的原因,但贤宇却知道仁英杰的身形却并不是很快,他自身就修有《九宫逍遥步法》若是用起来的话那速度自是少有敌手。所以,贤宇断定仁英杰并非是因为自身速度过快,很有可能是用上了一种身法。 贤宇见了仁英杰的动作嘴角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容,仁英杰很快便到了贤宇身前。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仁英杰看贤宇居然傻傻的站在那里丝毫不动弹,以为贤宇是被自己的身法吓傻了,他心中便暗自得意,心说今日便让你这小乞丐死在我的手上。 那知就在仁英杰得意之时却见身前的贤宇没了踪影,仁英杰先是一愣,而后便是满心的惊异。他方才明明见到贤宇就在自己身前,而自己盯着贤宇的双眼根本就没移动过。这原本一个大活人站在自己的身前,怎地说没了就没了呢?就在仁英杰疑惑之时却觉有人拍了自己的肩膀一下,一个声音在仁英杰耳边响起:“师兄你的动作还是慢了些,小弟不就在你身后吗?”仁英杰听到这声音却是心中一紧,他知道那便是贤宇的声音。 仁英杰猛的转过身去却并未见到贤宇的身影,却在这时又有人拍他的肩膀:“仁师兄你往哪看呢?我不就在你的身后吗?”仁英杰没再转身过去,他此刻心中已满是惊骇。他没想到贤宇的身形居然如此之快,简直是如鬼魅一般,或许就连鬼魅都不如贤宇的身形快。同时他也知道若是贤宇想要了他的性命,那贤宇先前已有两次机会可以那么做。想到此处,仁英杰的背脊便生出一层冷汗,他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脸色也变的有些苍白。 贤宇再次出现在仁英杰身前,他双手环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对仁英杰道:“仁师兄,怎样?小弟方才的身法还算入的了你的法眼?”听贤宇如此话语仁英杰的嘴角抽动了两下。他原本以为凭借着自己方才施展出来的身法,天下能追上自己的人恐怕没几个。因为他方才使得是《儒经》之上的步法,想到《儒经》仁英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只见仁英杰那原本苍白的脸色一瞬间变的通红,那原本不可思议的神情也变的无比愤怒。他用自己手中的折扇指着贤宇的鼻子大喊道:“你这贼子,还敢说你没有盗取我妙儒谷至宝《儒经》?你方才使出的步法分明便是那《儒经》之上的武功!你这盗贼还有何话说?!”仁英杰此刻的神色那是一脸的大义凛然,妙儒谷那些原本惊疑贤宇速度的弟子听了他的话也跟着叫嚷了起来,说贤宇是名符其实的盗贼,而贤宇面对这一切却并未说话。 妙儒谷弟子嚷嚷了良久,仁英杰见贤宇丝毫没有还嘴的意思便将手抬了抬,看到任英杰的举动妙儒谷那些弟子也安静了下去。仁英杰哼哼了两声以为贤宇是百口莫辩了便道:“你这天杀的盗贼怎地不说话?难道是做贼心虚了不成?” “哈哈哈哈……”贤宇听了仁英杰的话却是大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不屑之意。笑声回荡在妙儒谷众人耳中却是有些毛骨悚然。突然。贤宇的笑声嘎然而止。却听贤宇淡淡的道:“仁师兄你的意思是说我方才所用的步法乃是你妙儒谷的功法吗?那既然如此师兄定然是会小弟方才所使的步伐法了?那劳烦师兄费神施展一下贵派的神功给小弟开开眼。” 仁英杰听了贤宇的话面上那大义凛然的神情却一僵,他嘴唇动了几下却道:“方才我用的便是与你用的功法一样,你还有何话说?” 贤宇听了仁英杰的话脸上满是不解之色,只听他问仁英杰道:“那这也不对啊,小弟虽然不才但相信在场的各位方才都看出来了,小弟的身法明明比师兄你的身法快了许多啊。依小弟看来,这两种并非是一种功法啊。”贤宇的话语很是淡然,就如好友聊天一般随意。 仁英杰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大笑道:“这有何奇怪的?我妙儒谷的那套功法练到后期自然是速快如风,这不更显得我妙儒谷的功法玄妙吗?” 却听贤宇道:“那小弟可要问问师兄了,师兄你在妙儒谷中二十余年修习那功法想必少说也有十多年了?那怎地却还是没到大成之境啊?反过来说也是一样啊,即便退一万步说小弟便是那盗走贵派《儒经》之人,但那宝物丢失到如今也不过就是十多天的光阴。小弟敢问师兄一句,我怎可能在如此断的时日便修习到贵派那功法到大成之境。如此说来小弟难不成是个天才?那师兄你岂不是便成了蠢材吗?”贤宇摸着下巴笑着看向仁英杰,那眼神中满是玩味之意。仁英杰听了贤宇的话心中怒火狂升,他嘴巴动了动想要说话,却听贤宇接着道:“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小弟勉勉强强算是百年千年不遇的奇才。但敢问在场的诸位,即便是个天纵奇才有可能在短短的十几日之间便将一套法术修到大成吗?”贤宇说到此处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却满脸愤恨的文昌道:“难不成贵派那什么《儒经》之上的法法术只不过是一些粗浅的东西?若是如此的话我看那东西丢了也不算可惜了啊。” 文昌听了贤宇的话气得须发皆张,只听他怒声道:“你这无知小辈休要在此放肆,我妙儒谷至宝《儒经》之上的功法乃是至圣先师孔子升仙之前所留,怎地会是粗浅的功夫?” 贤宇听了文昌的话默默点了点头一副思索的模样,而后他猛的抬头对文昌道:“既然如此那《儒经》之上的法术应当是无比玄妙高深的了,那小子又怎地会在这几日之间将其练成。小子实在是受了冤枉,文昌先生您可是在场辈分最高的的人,在修行界也是德高望重的人物,还请先生为小子做主啊。”贤宇说这话之时一脸满是悲戚之色,看的那些妙儒谷的弟子都有些怀疑贤宇是否真的受了冤枉,而那文昌被贤宇这几句话说的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贤宇这几句话面上听来是在说他德高望重,实则是将他逼到进退两难的地步,让他无法再说什么。 仁英杰听了贤宇的一席话已是脸色发黑,贤宇所说的一切都合情合理让他无法反驳。可仁英杰好容易抓住贤宇一会把柄怎么舍得轻易放过。他眼中闪出两道怨毒的目光对贤宇冷声道:“我妙儒谷失了至宝,可并非小事而已。就算你贤宇能将天说出可窟窿来,这事也与你有着莫大的干系,决不能任你说几句话就蒙混过去。”仁英杰说着朝贤宇身前走了两步接着道:“今日你若是将我派至宝《儒经》交出我派还能给你留个全尸,如若不然的话,那定叫你分尸当场!”随着仁英杰的话音落下,他身旁不远处的妙儒谷弟子已将剑尖指向了贤宇。 “大胆,你们这些贼人敢对我家主子不敬!真是罪该万死!!”却是南宫诗雨见仁英杰如此羞辱贤宇心中恼怒之极,眼看便要冲上去与仁英杰拼命。她自然知晓自己并非仁英杰等人之对手,可贤宇在她心中那便是神明一般的人,她怎能容忍旁人对贤宇不敬。 贤宇却是拉住了南宫诗雨前冲的身子柔声对她道:“你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可不想让诗雨你这么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死在一群不知所谓蛮横无理的人手中啊,退到一边去看你家主子我是如何收拾这些不识好歹之人的。” 南宫诗雨听贤宇说她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之时脸上不经意间升起两团红晕,她从未想过违背贤宇的意思,听贤宇让自己退下便说了声:“诗雨遵令。” 贤宇对着南宫诗雨之时还是一脸的笑容,当他转过头面对仁英杰一众人之时脸色却变的冰冷许多。贤宇并未马上对仁英杰等人出手,而是对法空说道:“法空师兄你今日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小弟今日之所为全是被他们这些无礼之人逼的。我贤宇虽说在修行界中辈分小的很,但人生在世岂能随意任人宰割,若是那样先不说对不对得起自己,又怎能对得起祖宗!!”法空听了贤宇的话心下一紧,这贤宇的祖宗是谁他此刻可是清清楚楚。贤宇乃是逍遥皇朝的皇太子,他的祖宗岂不就是那开创了逍遥皇朝的逍遥正德吗?据说这逍遥正德即便是当年的修道之人见了他也要存着三分恭敬,就算是现在又有谁敢对逍遥一族不敬的。 法空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贤宇师弟的话小僧记下了。他日若是有人问起此事小僧定然如实相告,贤宇师弟放心便是。”肖寒风等人都听的出来,法空对贤宇的语气中多了几几分恭敬。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使诈 法空对贤宇恭敬的缘由肖寒风心里是多少知晓一些的,相传十万七千多年前,逍遥正德与昌佛宫当时的主持私交甚好。 热书阁逍遥正德虽为人皇至尊,但却常常留在昌佛宫礼佛。据说逍遥正德还曾拨下银两修缮过昌佛宫,这也许便是法空对贤宇恭敬的原因。虽说十万七千多个岁月已过,但对修行之人来说十万七千多年有时也不过就是一瞬间而已。 再说贤宇,他听了法空的话之后看向仁英杰的目光就变的更加冰冷,虽说那妙儒谷至宝《儒经》确实就在他身上,但正如方才所说这并非贤宇所愿为之。即便《儒经》此刻就在他身上,依着贤宇的性子也不会因此对妙儒谷的人束手就擒。肖寒风几人都知晓贤宇接下来不会再有什么顾忌,他与法空说那些话的目的便是让法空做个见证,见证今日之事并非贤宇所愿。而那仁英杰听了贤宇与法空之言却是愣在那里,他此刻也有些犹豫起来。他方才倒是将法空给忘在了脑后了,这法空乃是昌佛宫的人,不仅如此他还是昌佛宫的大弟子。若是今日妙儒谷所做之事并非据理的话,那将来这事由法空之口传扬出去对妙儒谷的名声可不是太好。所以仁英杰犹豫了,他并非是个莽撞之人,相反的他的心思很是缜密。 就在仁英杰犹豫不决之时却听文昌对法空沉声道:“法空师父,今日之事乃是我妙儒谷与玄然宫贤宇之间的恩怨,此事说起来与你们昌佛宫并无半点干系。怎么着?难不昌佛宫想要做玄然宫的帮凶不成吗?!”说到后来文昌的声音提高了许多。而法空面对文昌的呵斥却是一脸的淡然,他也没阻止文昌的话只是静静的听她说完。 待到文昌说完,只听法空道:“文昌先生,晚辈并非是无理取闹之人。小僧自然也知晓此间之事乃是妙儒谷与贤宇之间的似是。只是出家人不打诳语,今日众位所说之事小僧眼里看的明白,心里更是清楚。贤宇他所说的话句句在理,而且他背那邪道妖女掳走之时小僧也在场。今日之事小僧本人不会插手,但他日若是有人问起了小僧为出家人也只好一五一十的相告了。”说完这些法空便不再多言,文昌在哪里气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贤宇此刻却开口道:“怎样?众位是想到别处去寻你们那至宝还是继续在此处找我的不是?无论怎样都请诸位快些,我等还要北去,有些事情可耽误不得啊。若是耽误了的话,恐怕对天下苍生不利啊。”仁英杰这些人整日里便是拿什么天下苍生说话,贤宇也照样说来。 只见那仁英杰脸色时红时白,末了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转过头对文昌道:“师叔,弟子还是以为我妙儒谷至宝丢失与此人有着莫大的干系,所以今日弟子不能如此轻易的将其放过。弟子今日所为皆是为我妙儒谷着想,还请师叔您老人家明鉴。” 文昌听了仁英杰的话重重的点了点头道:“英杰你尽管去做便是,今日之事师叔我替你担着,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师叔我绝会站在你这一边的。”听了文昌的话仁英杰心中大喜。他已拿定主意,无论《儒经》是否在贤宇身上他都要以此为由将贤宇灭掉。在他看来,贤宇修为不过是出尘境界而已,与他相甚远。至于贤宇方才使出的招数,在仁英杰眼中也不过只是速度快了些罢了,他相信若是自己尽力的话将贤宇灭了应并非难事。 肖寒风几人见贤宇要与仁英杰动手便要上前帮忙,几人才刚有这个念头却听贤宇道:“各位师兄师姐,今日之事乃小弟与妙儒谷之间的事。若是各位师兄师姐出手的话多半会牵连师门,就让小弟自己应付他们便是。”贤宇说到此处咧嘴笑着道:“你们也知晓小弟我命大的很,这世上想要我命的人不在少数,却没几个能如愿的,各位放宽心便是。”贤宇这话说的倒是不假,想想这十四年来四国人马哪个不想取了贤宇的性命,可还不是被贤宇活到今日。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便不再动作,他们一是不想逆了贤宇的意思,再者贤宇说的话也是很有道理。今日之事若是他们出手的话,那妙儒谷的人定会说整个玄然宫包庇贤宇。还有便是他们知晓贤宇的底细,在外人看来贤宇或许只是个出尘修为的修行者,但肖寒风他们可不敢如此看轻贤宇,这一路上贤宇给他们的惊讶实在太多了。 交代我肖寒风等人,贤宇才转头笑了笑对仁英杰道:“看来师兄你对妙儒谷还真是尽心的很啊,妙儒谷有你这样杰出的弟子也算是很大的福气了啊。”贤宇心中却在冷笑,他心里清楚仁英杰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将自己灭掉。至于是原因贤宇心中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在他看来多半是因为东方倾舞。东方倾舞对仁英杰的殷勤向来是置之不理的,而对贤宇却是友好的很,这让仁英杰很是气愤。他与卓非凡是一个心思,都认为贤宇只不过是个乞丐罢了,他根本就不配接近东方倾舞。明明是因为女子对自己起了杀心,却要说的如此大义凌然,贤宇在心中对仁英杰鄙视不已。 再说仁英杰,他听了贤宇的话之后脸色越发的自傲起来道:“那是自然,我身为妙儒谷的大弟子理当以妙儒谷为先,才不会像一些人处处想着自己,那般的自私自利。”这话明摆着便是冲着贤宇说的,贤宇听了仁英杰的话却还是那一脸淡定的笑容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仁英杰看到贤宇的模样心中就一阵恼恨,心想你个死乞丐我待会便让尔变作一滩烂泥。心里想着仁英杰手上也已动了起来,只见他手中折扇一转,一个巨大的扇影便朝着贤宇冲了过去。贤宇见此却只是稳稳的站在原地,看上去极为悠闲的模样没有丝毫的动作。 待到那扇影将要撞到贤宇身子之时,只见他手中红光一闪。一道赤红色剑影便朝着那扇影冲了过去。两影相撞,只听从那扇影之上传出噼里啪啦之声。众人仔细看去,却见那扇影之上出现一条条的裂纹,没过片刻功夫便蔓延到整个扇影之上。那扇影啪一声碎裂开来,裂成数半消散于空中。而贤宇所发出的赤色剑影却并未消散,只见那赤色剑影居然朝着仁英杰冲去。可见贤宇这一击之力并不小,否则的话不会打碎了扇影还往前去。肖寒风与法空等人见此却是心中清楚的很,贤宇这开头的一击便是冲着仁英杰去的,其醉翁之意不在酒。 肖寒风见那赤色剑影朝着自己冲来嘴上冷哼一声,面上满是不屑之意。但他心中却是一惊,他虽然未将贤宇的那点修为放在眼中,却是知道贤宇那把赤剑的厉害。想那日在树林之中他与魔姬交手,还是这赤剑在最后关头救了他的性命。以后几次见贤宇用赤剑退敌,仁英杰自然知晓这赤剑并非是一般的俗物,心中更是恼恨如此宝物怎会落入一个乞丐之手。 心中思绪急转的仁英杰却并未忘记自己此刻的境地,只听他大喝一声:“君子砚。”仁英杰话音方落只见他身前白光一闪,一个砚台便出现在了他的身前。这砚台贤宇众人却是见过的。仁英杰口中念念有词了一阵,却见那君子砚快速的朝着贤宇冲了过去。在冲向贤宇之时,只见那君子砚慢慢变大,不消片刻原本不大的砚台却变的比原来大了十倍有余。 贤宇看着那巨大的砚台朝着自己冲来脸上神色不变,只见他伸手做了几个法印。不消片刻一层金色的光幕便挡在了他的身前,做完这些之后贤宇便不再有所动作。看在众人眼中贤宇就像是在等那君子砚朝自己撞来,妙儒谷的弟子此刻都面露喜色。他们自然知道这君子砚的厉害,在他们看来贤宇只用一层光幕根本就无法挡住这君子砚。 那巨大的君子砚终于与贤宇所布下的光幕撞在了一起,只听一声巨大的轰鸣之声发出。这片天地似乎都抖了一抖,让妙儒谷弟子咋舌之事发生了。却见那君子砚被贤宇所布下的金色光幕挡在了外面。那巨大的君子砚虽说将那金色的光芒朝里挤了许多,但却突不破那看似不堪一击的金色光幕。那光芒就好似棉花一般,只要君子砚台稍稍放松便会恢复原状。 仁英杰见状大喝一声,只见他手指凌空一动一道白色的光芒便飞向了君子砚,而后进入到君子砚内,却见君砚白光大放,朝贤宇攻去的力量似乎也大了许多。贤宇见此却并不慌张,也不见他有何动作,那金色的光幕中隐隐的泛起一色淡绿色的光芒,那原本占了上风的君子砚却是再也占不到什么便宜。贤宇手上这时做了几份法印打在了那光芒之上,那光幕却是慢慢的淡了下去。贤宇手上泛起一层淡绿色的光芒,他居然朝着那君子砚拍了过去。而那君子砚的攻势却对贤宇起不到丝毫用处,仁英杰见贤宇直接攻向君子砚。他心中大惊,连忙收回了君子砚台。贤宇此时却是将一个太极印打向了仁英杰,那太极印打到了仁英杰的右胸口。众人这才明白,贤宇方才看似攻向君子砚却是在使诈。他真正的目的,却是在仁英杰。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二十六章 伤敌 仁英杰此刻正用自身法力控制君子砚,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空档去抵挡贤宇的攻击,贤宇那一太极印重重的打在了仁英杰的右胸之上。就在仁英杰将那君子砚拿在手中之时他也同时喷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几丈远才落在了地上。文昌等人直到仁英杰落到地上才缓过神来,这一切都太过突然了些。贤宇方才出人意料的撤掉了自己的光幕,这本身便让文昌等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到后来贤宇居然伸手想要去拍那君子砚,这就更让文昌几人吃惊不已。 那君子砚本就不是什么凡物,虽说被贤宇硬击一下的话保不齐会有所损坏,但贤宇若真的击中那君子砚自己也绝对占不到什么便宜。可他们都没想到贤宇其实只是虚晃一招,他真正要攻击的人是仁英杰。贤宇这其实也是在打赌,他赌的便是仁英杰不敢让自己击中君子砚。那仁英杰就定然会将君子砚收回到手中,收回君子砚就必然要好耗费自身法力。并且仁英杰若是这般做都是话,他的法力在一时半刻间定会被君子砚所禁制住,无法估计其他。 一切果然如贤宇所料,仁英杰不忍让君子砚伤在自己手中,这才让贤宇重重的给了他一击。看着倒在地上的仁英杰,贤宇的神情虽是淡然无比,但他其实并不如面上那么轻松。方才贤宇撤除光幕却未被君子砚所伤,其原因便是贤宇身上那《帝皇神录》发出的气息护住了他的身子。但纵然如此,那君子砚又岂是等闲之物。贤宇此刻体内法力居然出现了逆流之势,他看似面上轻松无比,实则在暗中压制自身那混乱的法力。 文昌两步便到了仁英杰身旁扶住他关切的问道:“英杰,你不要紧?” 仁英杰慢慢做起身子盯着不远处的贤宇看了好一阵,而后咬牙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对文昌道:“师叔大可宽心,那小子的一击并伤不到弟子。弟子今日定要将贤宇这贼子灭掉,留着此人在世上将来定然是个祸害!”仁英杰说着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他嘴上虽然说自己伤的并不重,但他自家事自家知道。被贤宇那一击打中之处此时已是成了鲜红的一片。虽说他及时运用法力为自己止住了外流之血,但伤口处还在隐隐作痛。并且仁英杰感到有一股莫名的法力在自己体内四处流窜着,时不时冲击着自己的经脉。那力道虽说不是很大,但让仁英杰觉得很是不适。若是在接下来与贤宇斗法之时那股莫名的法力时不时的撞击他的经脉,那到时吃亏的恐怕还是自己、心中虽说如此想着,但若是让他就此放过贤宇他绝对是办不到的。先不说妙儒谷的《儒经》是否在贤宇身上,就是冲着东方倾舞仁英杰也会将其灭掉。虽说在他眼里贤宇是个不足为惧的小乞丐,但他总觉的东方倾舞对贤宇比对他要和善许多,仁英杰早已将东方倾舞当做是自己的女人,他决不能让贤宇活在世上。 再说贤宇那一边,南宫诗雨与夜月两人见贤宇与仁英杰都暂且停手,便飞快的跑到贤宇身旁。两女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南宫诗雨关切的问道:“主子,您没什么大碍?” 夜月也关切的问贤宇道:“是啊公子,那恶人有没有伤到你啊?”看到两女对自己如此关怀贤宇心中便是一阵感动,过去的十四再岁月里,除了自己的爷爷以外便无人如此的关心自己。如今去有那么多人在乎自己,先有肖寒风几人,此刻又有南宫诗雨与夜月两女。 肖寒风等人此刻也走到了贤宇身边,肖寒风皱着眉头道:“师弟你方才所为也太过莽撞了些,那君子砚乃是妙儒谷的法宝,你在与其斗法之时却撤除了防御,这对你是极为危险的举动。”肖寒风那关切的语气中隐隐的有一丝责备之意,这非但没让贤宇感到不快,反而让贤宇心中感觉更加的温暖。看着东方倾舞几人关切的神色,贤宇觉得自己在这世上已并不孤单了。他心里清楚,自己身边这些人是真的将自己当做了好友甚至是亲人, 肖寒风犹豫了一阵便朝着仁英杰那边走了过去,法空见状也跟着肖寒风走去。肖寒风与法空两人到了仁英杰与文昌两人身前各自行了一礼道:“仁师兄觉得怎样?身上可有什么不适之处吗?”玄然宫昌佛宫妙儒谷三家在修行界中一向交好,即便这种交好也许只是表面上的,肖寒风与法空也不想因今日之事坏了三家的关系,故而也就过来问问仁英杰的伤势。 文昌见两人开口问话脸色更加的难看,心说你们两个方才不出面阻止,反而包庇那贼子,如今却又在此假惺惺的问我们好与不好,分明就是在惺惺作态,实在是可恶之极。心中如此想着文昌嘴上却不能说出来,只得冷哼一声不再去理会肖寒风与法空二人。两人见文昌那模样也只是摇头苦笑并未在意,毕竟文昌从辈分上说也算是两人的前辈。 却听仁英杰也是冷哼一声对两人抱了抱拳道:“多谢两位师兄关怀,英杰虽然不才,但也不至于什么三教九流都能伤的了在下。在下最痛恨的便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小人,两位居然不愿与在下一同惩恶,那就请两位在此观战,看在下如何惩恶扬善。”肖寒风与法空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种无奈。至于仁英杰所担心的两人插手他与贤宇的斗法,这倒是有些多余。贤宇那边方才便已交代过,今日之事他们谁都不能出手。 却听贤宇的话声再次响起道:“仁师兄好大的胸襟,要惩恶扬善自然也是好事。不过小弟方才听师兄说什么三教九流之人,难不成师兄是瞧不起我玄然宫?”贤宇话音很是淡漠,但听在仁英杰的耳中却是混身打了一个寒颤,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只听贤宇又接着道:“小弟法力虽说低微的紧,但方才用的也算是正宗玄然道法。仁师兄你说小弟三教九流,难道在妙儒谷弟子的眼中我玄然宫便是那三教九流之门吗?”听完贤宇的话仁英杰脸色已是发白。 仁英杰瞟了一眼身旁的肖寒风,只见肖寒风此时的脸色也是极为难看。看着仁英杰的眼神中也满是怒意,肖寒风做出这副模样自然是为了贤宇那番话。心中却笑贤宇足智多谋。仁英杰自然不明肖寒风的心思,他看肖寒风脸色不善心中也有些发冷。贤宇的话已将妙儒谷隐隐的推到了与玄然宫对立的一面。那就并非是贤宇与妙儒谷之间的事了,而是妙儒谷与玄然宫之间的纠葛了。玄然宫与妙儒谷虽说同为东圣浩土之上修行三大宗派,但外人心里与三家自己心中都是明白的很,这玄然宫在三宗之中的地位那要想略略高出一些。也就是说,玄然宫是三大宗派之中的魁首。这话自然不能明说,但众人心中都清楚的很。 妙儒谷虽说如今在此事上占了理,但若是与整个玄然宫为敌的话他们也不得不慎重考虑。要知道,这玄然宫与昌佛宫可是真的交好。若是将玄然宫得罪了,那势必也连着昌佛宫一同得罪了,妙儒谷一家可不想与两家做对,那无疑是自讨苦吃的事。想到此处只听仁英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肖寒风道:“肖师兄,你莫要听那小贼胡言乱语。小弟方才的话并非是他所说的那般意思,我妙儒谷向来与玄然宫交好。小弟本人自然也对玄然宫各位道长尊重的很,怎么会有如此想法呢?绝对没有,那是绝对没有啊。” 仁英杰的话刚说玩,只听文昌接着道:“正是啊,正是。我妙儒谷对玄然宫中人敬重的很,怎地会有如此心思呢?”他乃是妙儒谷中的长老,如此境地怎能不发一言。 肖寒风闻言面上终于露出一个笑容对两人道:“在下自然不会误解两位话中的意思,既然仁师兄你身子无大碍,那我等就先去了。待会斗法之时,还请仁师兄手下留情啊。” 听了肖寒风的话仁英杰嘴角抽动了两下并未说些什么,他的目光最终再次落在了贤宇身上。却见贤宇此刻却是优哉游哉的坐在一个大土丘之上,有些不耐的看着仁英杰这边。见仁英杰朝自己看来贤宇便道:“要出手便快些啊,不要在此处浪费功夫,这天色可是不早了。若是你们不想动手,那不如先生火造饭,吃个饭再动手。” 仁英杰听了贤宇的话心中那原本就没降下的怒火再次提升了许多,只听他指着贤宇的鼻子大骂道:“你这臭要饭的,今日我仁英杰就除了你这祸害!”说着他手中白光一闪,一把戒尺一样的物件便出现在他的手中,那戒尺贤宇等人也是见过,当日仁英杰对付魔姬之时也用过此物。贤宇见仁英杰有所动作神情便冷了下来,他从那大土堆上下来死死的盯着仁英杰。 当仁英杰快到贤宇身旁之时,却见贤宇右手手掌与左手手掌一同动了起来。那手掌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消片刻众人便只能看到一片残影而已。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二十七章 行凶 随着贤宇两掌的动作,他那两手之间便有一团金光出现。周围原本还算晴朗的天气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空中的那轮眼看便要落入西山的太阳却提前不见了踪影,众人仔细看去才明了那天空原来被乌云遮住了。众人心中便隐隐的有了一个猜测:难道之一切都是因为贤宇?这猜测还没在脑中停留太久,众人却见仁英杰原本前冲的身形去慢慢的停了下来。 仁英杰满眼惊恐的看着贤宇,他此刻感到一股莫名的巨大的压力朝着自己压迫而来。那感觉就好似这天地在不停的收缩着,要将他那渺小的身躯挤压成一滩烂泥一般。文昌等人也察觉到了危机,那些妙儒谷的弟子那剑的手也在不停的颤抖。妙儒谷的弟子并非真的便是书生,他们也并非只用笔不用剑。只是他们手中的剑此刻正在颤抖,脸上都是一片惊恐之色。 肖寒风低声对身边的人道:“大家快运转自身真力护住身子,贤宇师弟这一击可不能小觑去。南宫小姐和夜月,你二人快些道东方师门与小姚师妹身边去。” 众人的双眼都紧紧的注视着贤宇,生怕错过了哪怕一个细节。此刻贤宇手中那金色的光球已变的差不多如两个拳头一般大小,众人还隐约能听到龙吟之声。那声音仿佛在遥远的天边,又好似就在徘徊在众人的耳边。仁英杰此刻心中居然生出一股恐惧感,他想挪动自己的脚步避开贤宇的这一击,那他那两双脚却不怎么听他的使唤。 终于,贤宇那一掌猛的推了出去。龙吟之声随着贤宇那一掌的推出也变的越发的清晰起来,龙吟之声越来越大震的众人的耳朵都轰鸣作响。众人看的清楚,只见贤宇双手只见出现一条金色,那东西蛇如长蛇头生鹿角,身下还生有四只爪子,那爪子之上生了五根脚趾,那身上还生有金光灿灿的鳞片。良久妙儒谷的一个弟子才惊呼道:“龙啊……那是龙啊,真的是龙啊。”随着那人的叫喊声,妙儒谷的其他弟子也开始惊呼起来,有许多精明一些的人已经御剑飞到了空中,其他弟子见状却是个个有样学样,没多少工夫妙儒谷那边除了仁英杰与文昌便没有其他人了。肖寒风等人也已生到了空中,几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从贤宇手中飞出的金色龙形慢慢的变的粗大起来,快速的朝着仁英杰冲去。仁英杰此刻已是脸色苍白,他此刻脑中便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他要死了。他此刻身子根本就无法动弹,更别说飞到空中躲避贤宇的一击了。就在那金色巨龙将要攻到仁英杰身上时,仁英杰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下一刻自己已飞了起来。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师叔文昌,是文昌救了自己。 在文昌抱起仁英杰的同时,那条金色的巨龙也撞了过来。虽说文昌的速度也都并不慢,但两人还是受到了那金色巨龙散发出的巨力的波及,被撞到了空中。贤宇所发出的那一掌没击中仁英杰,依然朝前冲去。前方乃是一处小小的山丘,那山丘瞬间被金色巨龙轰成了尘烟。还好这土城城门处并没有人家,否则的话又不知要死多少无辜之人。 良久,那烟尘散去,肖寒风等人见到仁英杰与文昌二人的模样心中也是一跳,只见仁英杰与文昌二人那方才被金龙所波及到的半边身上的衣裳已变的焦黑。两人的手臂也在流血,看起来很是可怖。可两人此刻却没什么心思管自己的伤势,皆是一脸惊恐的看着下方的贤宇。他们怎么也未想到贤宇会发出如此强大的一击,方才若不是文昌的身形够快,恐怕两人此刻都成了贤宇手中的冤死鬼了。想起方才的那一幕,即便是文昌也是一阵胆寒。 贤宇抬头看了看文昌与仁英杰二人笑了笑道:“二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子方才一时不查出手重了些,不过妙儒谷功法实在是玄妙的很,想必二位也没伤到。” 肖寒风等人此刻已从空中落了下来,众人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惊奇。南宫诗雨看向贤宇的目光更是恭敬无比,那恭敬的背后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情谊。动南宫诗雨来说,贤宇便是逍遥皇朝未来的皇帝。试问一国之君有如此惊天之力,这样的国能非强国吗? 东方倾舞柔声道:“好霸道的一掌,方才那一掌即便是窥仙境界的人挨上的话,恐怕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啊,若是如我们这般修为的人触之必死啊。”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却是一愣,而后转头笑着对东方倾舞道:“师姐放心便是,小弟绝不会将这一掌用到自家人身上,更不会用到师姐身上。”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那看似冰冷的绝世容颜之上便生出了两团红晕,可不到一会儿便被听压了下去。 仁英杰与文昌此刻也落了下来,贤宇瞟了两人一眼淡淡的道:“如何?两位可要继续赐教晚辈法术啊,若是继续的话那晚辈乐意之至啊,方才文昌先生您那一招真是快速之极啊。若是用来躲避逃命的话,相信这世上不会有什么东西能伤的到先生了啊,呵呵……”贤宇这话分明就是给了文昌先生一个大大的耳光,文昌先生听了贤宇的话只是脸色阴沉的看着贤宇并未说话。仁英杰看向贤宇的目光却依然满是惊恐,显然还未从方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贤宇见两人不说话便知晓两人是为了方才的那一击而疑惑,贤宇方才也只是不想与文昌一行人啰嗦太久,便把身上那龙珠的龙气汇聚在自己双掌之上,没想到居然产生如此大的威力。既然已经暴露贤宇也就不想再做隐瞒:“相信两位也已察觉,我方才那一掌并非是玄然宫道法。”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他看了看文昌两人的神色,果然文昌想要张口说话。却听贤宇接着道:“但相信两位也能感觉出来,那并非是贵派妙儒个的儒家之力。”文昌听了贤宇的话那刚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身为妙儒谷的长老他自然能感觉的到贤宇方才的那一击并非是妙儒谷的功法,文昌修行日久那一点脸皮他还是不能不要的。 贤宇双手背负与身后来回踱着步子道:“不知两位可曾听过龙尸之事,若是听过那便应该知晓我贤宇是多倒霉的了。想当日我却将那真龙的龙珠吞进了腹中,唉现下想起来却是惊险万分啊。”贤宇说着话,那两人的悲切之意却是任谁都看的出来,文昌与仁英杰听了贤宇的话却是身子微微颤动。那龙尸之事,他们妙儒谷并未参与,不过倒是听说了许多。此刻听贤宇亲口承认自己吞了那龙珠,两人震惊之余那眼里却隐隐射出几道贪婪的目光来。 贤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心中连连冷笑,脸上却很是平静对两人道:“我吞了那龙珠后曾经几次想将她逼出来,可试了几次都不管用。方才小弟见仁师兄的攻势太过骇人,一时情急之下就胡乱将那龙珠上的真力聚集在自己双手之上,却没想到居然有如此效果。”说到此处贤宇的脸上又恢复了那满脸的笑意,那样子就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一般高兴。却听他欢喜的对文昌两人道:“贤宇在此还要多谢两位了,若不是两位贤宇还真不知被我吞入腹中的龙珠居然还是个如此宝贝,多谢啊真是多谢啊。”贤宇说着还对仁英杰两人作起揖来。 肖寒风等人见了贤宇的模样却是忍不住偷笑了,笑话,贤宇岂能不知那龙珠是好东西?如今却说成是仁英杰的功劳,这分明就是说他们两个助贤宇发现了龙珠的妙用,其代价却是用两人的性命为贤宇证实了龙珠有如此强大的威力。 文昌心中此刻虽然震惊的很,但面上却是一脸的冰冷对贤宇冷哼一声道:“你这黄口小儿,虽说你运气好,却……却也不能肆无忌惮的在此行凶啊。你如此作为真是枉为正道中人啊。”文昌说着还一副大义凌然的神情,贤宇见了文昌的神情心中却是不屑的很。他心想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伪君子啊,怎地什么事到了他们嘴里总是他们有理。 仁英杰也开口道:“哼,说的在理。你这小贼也就是运气好了些,即便如此也不该胡乱行凶。若是你敢对我等无礼的话,那将来传出去的话定然会受到同道中人的唾弃。” 贤宇听了两人的话便苦着脸道:“二位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啊,明明是你们将我围在这里要兴师问罪的,怎地如今却说成是我在此行凶了呢?”说到此处贤宇转头对法空道:“法空师兄啊,你可听清他们两位所言了。他们说是我在此行凶啊,小弟可是冤枉的很啊。” 法空听了贤宇的话却是淡淡一笑对贤宇道:“贫僧记下了,他日若是有人问起来小僧定然如实告知。”贤宇听了法空的话却在心中暗暗发狠道:“我若是真要对你们行凶的话,你们这一老一小两人恐怕是没命在了。” 听了贤宇的话仁英杰与文昌两人张了张嘴,却是没说出一句话来。贤宇说的没错,若不是他们将贤宇围住,贤宇怎地会有对他们“行凶”的机会。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二十八章 借宿 仁英杰与文昌两人听了贤宇的话一时间也是无言,文昌等人此刻心中已大半信了贤宇的话。但他们却拉不下脸说自己的不是,故而两方人便就此对视起来。贤宇见状便松了口气,他心知文昌等人多半已相信了他的话,但实际上妙儒谷的人找到他头上也没错。无论贤宇愿意与否,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那妙妙儒谷的镇谷之宝《儒经》确是在贤宇身上。但贤宇决不会傻到将事老老实实的说与妙儒谷的人听,若是说了他知道自己全然没机会活命。 心中思绪万千,贤宇脸上却做出了一副很是不耐的神情对文昌与仁英杰两人道:“我说各位妙儒谷的高人们,此刻天色已是日落西山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吗?若是没有的话我等便要进去土城了啊。”文昌听了贤宇的话脸色一变,他沉默良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文昌心中是极不愿放贤宇离开的,《儒经》丢失已有十多日之久,到现在还没有丝毫的线索。孔鸿儒已是大发雷霆,儒经好容易找到了贤宇。文昌原本已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将贤宇擒住交到孔鸿儒面前。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贤宇居然很可能不是那盗取《儒经》之人。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打算就此放过贤宇,因为关于龙尸一事他早有耳闻,若是从贤宇身上找不到《儒经》那能得到龙珠也算是自己与妙儒谷得了个大大的好处。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贤宇的法力居然如此的高强,只是放才那一击他就远远敌不过,所以便只好答应让贤宇等人离去。仁英杰一直未再开口说话,他只是冷冷的看着贤宇几人从自己身旁走过。 当贤宇几人走到文昌等人时候几丈处之时,便听那仁英杰的话音传入了贤宇等人的耳中:“各位,如今天色已晚,我等也想在城中过上一夜,相信几位应不会有什么异议?” 肖寒风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皱着眉头看向贤宇。贤宇笑着对肖寒风点了点头,肖寒风这才转身对仁英杰等人道:“如此甚好,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一同在此留宿我等也心中欢喜。”嘴上如此说,肖寒风的心里却在思索妙儒谷究竟是什么心思,方才刚与贤宇战了一场如今却又要与他们一同进入这土城之,肖寒风担心这些人想要对贤宇不利。 仁英杰见肖寒风如此说话心中一阵冷笑,面上却做出万分感激的模样道:“如此多谢肖师兄了,呵呵,”肖寒风听仁英杰的话却是在心中暗道这土城并非谁家所有你要留就留谢我做甚?肖寒风身旁的贤宇听了仁英杰的话心中也是骂了一声伪君子。 仁英杰从贤宇身旁走过之时那冷厉的目光扫了贤宇一眼便朝前走去,贤宇看着仁英杰一行妙儒谷中人的背影,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身穿绿衣的曼妙身影,那个女子曾与他说过,这世上那些所谓的正道中人也不见得都是什么真君子。今日见识了妙儒谷这些人,贤宇觉得魔姬的话倒是颇为有理。他心中觉得就算邪道中人真如正道中人所言多为恶事,那人家恶的也是正大光明。不像仁英杰这些所谓的君子,方才还和自己打的生死难分,如今却是又和自己这边的人有说有笑就如同方才的事从未发生过一般,贤宇对如此行径很是鄙视。 两方加起来四五十人进入土城,此天幕已渐渐黑了下来,空中一轮圆月将月光撒了下来,给这原本就有些荒凉个土城增添了几丝冷意。两队人走了将近小半个时辰才见到前方有些星星点点的光亮,想来应是到了有人家的地方了。小姚见到那星星点点的光亮算是松了口气道:“总算是见到人家了,行了那么远的路我还以为这城内没有半个人影呢,” 肖寒风见小姚那模样便笑了笑道:“这土城想当初还是有些人气的,只不过自从大唐皇朝与突厥人发生战争之后,此处因战乱变的荒凉起来。原本居住在此处的居民大多数都迁往了别处居住了。不过此处据说如今还是有那么一万多人口的,有大唐皇朝的人,还有一些的突厥人。”肖寒风说着众人已是行到了那最近的一家居所门外。 只见这猛已看去就是一个小山丘,外面除了黄土便是一些杂草。若不是那墙上多出的两个小圆洞和几根木头做成的窗户,贤宇等人断然不会因为这是一处住人的地方。肖寒风看了看身边的众人对贤宇道:“我们这四五十人太多了些,看这家的模样怕是容不下我们如此的人啊。”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也是点了点头,若是就他们几人的话那自然好说的很。可是如今妙儒谷的弟子也在此处,人便太多了些。小姚看了看仁英杰众人,那眼神很是不善。她那模样好似是在说都怨仁英杰等人,若非他们要留下他们早就进了那前方的屋舍了。 肖寒风想了想对文昌道:“文昌先生,晚辈觉得我等还是找一处地方安歇算了。这土城之内恐怕没有哪一家能容的下我们如此多的人啊,您老以为如何?”文昌毕竟是他们这一行人中最老的一个,肖寒风面上还是对他多些尊重。 文昌听了肖寒风的话之后也是点了点头,反正他们这一行人都是修行之人根本不在乎身在何处。却听小姚道:“我是不想在外头呆着了,这里风沙太大了,总算我们都是修行之身在此处呆久了也非什么好事。你们谁要自行去那便去了,我要进屋去。”小姚说着却是看了看文昌与仁英杰等人,仁英杰看到小姚那不友善的模样心中恼怒,不过他也只是冷哼了一声。 肖寒风为难的看着文昌道:“先生,您看我这小师妹被师门里的长辈宠坏了。要不这样,让晚辈与法空与妙儒谷的众位师兄弟在外面找处地方落脚,让贤宇师弟他们几个到屋里去。”肖寒风说这话之时心中却是一阵欢喜,他要的便是小姚如此说话。如此一来贤宇便要与妙儒谷众人分开了,就算仁英杰等人有什么居心也是无法实现了。 仁英杰听了肖寒风的话张口便要说些什么,但他还没说出口便被文昌用眼神制止了。文昌哼哼了两声才道:“这女娃家家的就算事儿多了些,如此便罢了,就如你所说我们便去别处找地方落脚。”说着便甩了甩自己那宽大的袖袍离去了,仁英杰却是恶狠狠的看了小姚一眼。小姚却是对仁英杰那冷厉的目光视而不见,反而是在仁英杰转身之后对肖寒风眨了眨眼, 肖寒风笑了笑又看了看贤宇便道:“如此我与法空师兄便跟妙儒谷众位去了,你们几个就到这房里去。明日一早咱们在城门口汇合,此处甚是荒凉啊,你们几个要小心了。”肖寒风说着还看了看早已走出老远的仁英杰等人,贤宇自然明白肖寒风的意思便会意的点了点头。同时贤宇心中也清楚的很,肖寒风定是暗中与小姚传音,方才那话是小姚故意说的。否则的话小姚虽说是个女子,但好歹也是修行了数百年的人了,怎地会怕一些风沙。 肖寒风叮嘱了几句之后便与法空快走了几步跟上了文昌等人,小姚则是快走两步敲响了前面不远处那居所的门。敲了两下,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隙。屋内那昏黄的亮光也透过缝隙窜到了外面,虽说是一丁点的灯光却是让贤宇等人觉得这显得有些冰冷的土城中有了那么一丝温暖。屋子虽说看上去很是简陋,却让贤宇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贤宇原本就是乞丐出身,自小跟着爷爷风餐露宿,对他来说一堵墙,一间破庙也能成为一个温馨的家。 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憨厚的汉子,那汉子见到小姚之后先是一愣,而后便问道:“这位姑娘夜已如此深了,姑娘到此有何事啊?” 小姚听了那男子的话便笑了笑道:“这位大哥,小妹和朋友乃是路过这土城,怎奈天色已晚。所以小妹想在您家里借宿一晚,不知大哥家中可方便?”小姚身后的贤宇听了小姚的话却是在心中大笑了起来,他虽不知小姚修行了几百年,但叫面前这大汉子做大哥着实是有些滑稽了些。小姚丝毫感到了贤宇心中所想,她快速的回头瞪了贤宇一眼。 那大汉伸长了脖子看了看小姚身后的众人,当他看到东方倾舞那绝美的容颜时呆了一下,不过也很快的会过神来,贤宇见到如此情景便在心中想到:“这人倒是比仁英杰之流强上很多啊。”贤宇正如此想着,只听那大汉说道:“如此那几位便请进来,只是我这里简陋的很,各位不要嫌弃才好啊。”说着便把贤宇几人迎进了屋内。 贤宇几人进了屋却见这屋内却极为宽敞,屋子里的陈设也极为简单。屋子中间摆放着一个火盆,此时虽说才刚入秋没多久,可这土城不比别处确是冷的很。有了那么大一个火炉,确是暖和了许多,虽说贤宇几人都不惧怕什么寒冷,但进到这屋里也觉得很是温暖。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夜袭 在那火炉的不远处有一张还算宽敞的大床,那大床之上坐着一个妇人。那妇人看上去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让贤宇等人讶异的是看那妇人的装扮并不像是大唐皇朝的人,也不像是贤宇等人之前见过的所有人的衣着。那妇人看贤宇等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满是疑问便笑了笑道:“各位客人好,我是突厥人。”那妇人如此一说贤宇等人便释然了,土城乃是大唐皇朝与突厥边境之处,虽说离着突厥还有那么一些路程,但突厥人已是常常在此处出没了。所以这家的主人娶了一位突厥女子这算是正常之事。由此可见这边境之上的两国百姓相处还算和睦。 贤宇等人对那妇人打了声招呼,又仔细看了一下,却见那妇人怀里正抱着一个婴孩,那婴孩正在女子酣睡,看起来是如此的宁静。贤宇看到这情景心里舒畅了许多,曾几何时他是多么希望自己与爷爷能有个像这样的家,虽然简陋却很是温暖的家。 那将贤宇等人引进门的男子为贤宇几人倒了几碗茶,又拿出一些风干了的牛肉干对贤宇等人道:“几位,此处并非是什么富裕之地,所以只能拿出这些来招待各位了。” 小姚听了男子的话连忙摆了摆手道:“这位大哥说的哪里话?我等深夜叨扰已是大大的不妥,只是想找个避寒之处,至于这吃食什么的都无所谓啊。” 贤宇笑着拿起盘中的一块牛肉干对那男子道:“是啊,更何况这牛肉干也是少有的美味,在腹地想吃都没去买去。”说着便大口将那牛肉干吃进了口中。男子见贤宇等人如此好说话心中便放下心来,原本他还以为贤宇等人都是腹地人士,吃不惯这边境之地的食物。 贤宇吃了几块牛肉干对那男子问道:“老哥,我看这里如此荒凉,你为何不带着家眷到腹地安生啊。我听说此处的居民不是多半都离去了啊。” 那男子听了贤宇的话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客人说的没错,这土城里如今已剩下不多人了,由于战乱许多人都拖家带口的到别处谋生了。”男子说着此处便看了看子的内人,脸上神色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疼惜。只听他接着道:“我的内人是突厥人,突厥如今虽说已与大唐休战,但大唐人对突厥人向来不怎么待见啊,所以我们一家便留在了此处。” 贤宇知道自己提到了主人家的伤心事,脸上露出几分歉意之色连忙扯开话题说道:“其实我看这里也不错啊,那些繁华之处虽说好过,但人心不古啊。在此处过日子虽说有些苦,但也是清净的很。”贤宇说到此处脑中便生出一个疑问,他想了想问那男子道:“老哥啊,敢问这里是否遭受过什么不测吗?或者说有什么诡异之事发生?” 那男子听了贤宇的话却是立刻摇了摇头道:“没有,这里虽说偏僻的很,但倒是没发生过什么诡异之事啊,不知客人为何有此一问啊?” “没有没有,我也就随意问问罢了。”贤宇听了男子的话摇了摇头道。他的眼光去落在了小姚与东方倾舞等人身上,从几的眼光中贤宇能看出她们心中的不解。土城地处大唐与突厥边境,过了突厥那便是极北之地,也就是邪道三宗所在。贤宇等人这一路上遇到的诡异之事何其之多,而这些时具他们推断多半是邪道中人所为。这便有些奇怪了,若那些事当真是邪道中人所为,那为何离着极北之地如此之近的土城却能够安然无恙呢? 带着满心的思绪贤宇几人便在自己的座位上打坐起来,那男子也与自己的内人上床休息了。不知过了多久,贤宇从入定中恢复过来,但他的双眼并未睁开。听着屋外呼啸的风声,贤宇就越发觉得这看似简陋的土屋是那么的温暖。就在贤宇想着肖寒风与法空等人是否找到安身之处时,他突然感到从门口处传来一阵强大的法力波动,而那法力攻击的正是贤宇。 贤宇心中一跳,他没做多想,当即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自己的座位上。贤宇的动作很轻,没有惊动屋子里其余的人。他在双脚落地之时,手上也已经化去了那不明人物的攻击。贤宇心中生出一股怒火,他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便悄无声息离开了屋子。 贤宇飞身到屋外的一处山丘之上俯视下方冷声道:“什么人?做事藏头露尾的可不太好,快快现身出来!”贤宇的话音落下周围还是一片安静,就仿佛这天地间只有贤宇一人。 突然,贤宇发觉头顶有一股强大的法力正向自己袭来,他心中大惊。因为他感到这股法力是无比的纯厚,若是单论法力修为的话就算是十个自己也要丧命与这股法力之下。可是贤宇虽然法力低的很,但他偏偏就得到了上苍的眷顾。只见贤宇又是身形一闪,整个人再次消失不见。下一刻,贤宇便出现在了里那山丘几丈之远的地方。他亲眼看到自己方才所立足的那个山丘之上出现一个若有若无的巨大白色手掌,当那若有若无的手掌撞在那山丘之上时发出一声巨大的轰响,而后便是山石飞溅,整个大地似乎都随之摇晃了一番。 一个白色身影突然出现在了贤宇的身前,贤宇没有回头便能认出此人正是东方倾舞。东方倾舞并未说话,但贤宇却开了口:“有人夜袭,师姐你想个法子把这房子与外界隔绝起来。这是修行者之间的争斗,若是牵连到凡人的话无论如何都是我等的罪过了。”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也没说什么便飞到了那屋子之前,只见她手上快速做着几个法印。一层青色的光芒便从她两只玉手中扩散开去,没多少功夫那青色光芒便将整个房屋护住了。就在东方倾舞有所动作之时贤宇也未停下,他的身形快速的朝着土城之外飞了过去。东方倾舞自然知晓贤宇的意思,若是在这土城里斗法的话那这整个土城怕是要被夷为平地了。 当东方倾舞也闪身出了土城之时,却见在一处较为高些的山上贤宇正傲然而立。东方倾舞并未上前,他只是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贤宇。和贤宇相处的这些时日她多少也知晓些贤宇的性子,若是自己上前助他的话贤宇定会心生不快。只听贤宇对着虚空冷声道:“既然都已出手又何必藏头露尾的?”那声音回荡在漆黑的夜空之中让这清冷的夜又冷了几分。 贤宇的话音落下过了好一阵他前方的虚空处便出现一抹黑色的人影,虽说此时已是黑夜,那但人影在黑夜之中却也能让人轻易的分辨出他的方位。贤宇看的清楚,自己前方不远处的虚空中立着一个将自己全身包裹在黑袍之下的人,那人全身上下除了两只手与两个眼睛,其余的全都被包裹在黑衣之下。贤宇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番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淡淡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去我性命?”那人听了贤宇的话依然没有任何回应,贤宇却自顾自的道:“我知道了,阁下肯定是见不得人的人,否则的虎怎会将自己包裹在黑衣之内呢。” 只听贤宇对面的那人冷哼一声便朝着贤宇冲了过来,他那一双手快速的变换着生处了一个个残影来,且速度极快,眼看便要打在贤宇的身上。贤宇见状心中也是一跳,他没想到对方居然没有用法术攻击自己,而是用这种诡异的手法。虽然如此,但贤宇还是能察觉到那不断变换的双手之上蕴含着很强法力。贤宇不敢硬接对方一击,只得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谁知那双手却紧跟着便插入了虚空之中,而后那虚空之中便传来一声痛呼。东方倾舞听到这声痛呼后心下一跳,那分明就是贤宇的声音。下一刻,东方倾悟舞便见贤宇的身影从虚空中直直的掉落在了地上,东方倾舞见状来不及多想,身形一动便到了贤宇身前将他接住。 两人落在地上,贤宇脸色有些苍白,嘴角还挂着那么一丝鲜血。他看了看东方倾舞,却是咧嘴一笑道:“这人的手法太过诡异,那看似像是武功招数,实则是霸道的法力攻击啊。” 东方倾舞看着贤宇,他虽然极力的让自己的神情保持冷淡的模样,但无论再怎么掩饰也无法掩饰掉自己那淡然容颜下的一丝焦急。只听东方倾舞淡淡的问道:“你没什么大碍?能知道这人谁谁吗?”东方倾舞说着朝虚空中那黑衣人看了一眼。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也朝那黑衣人看了一眼,他淡淡的道:“那人到此刻为止都没露出半点痕迹,不过那人的身份小弟自然是心中有数,正所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忍不住白了贤宇一眼,就是这一个白眼看的贤宇心下生出阵阵涟漪。 贤宇轻轻挣开东方倾舞的怀抱站起身子,空中那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贤宇,就犹如一尊魔神一般杀气腾腾,贤宇注视了那人良久却开口道:“妙啊,真是妙啊。” 那黑衣人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身子却是猛的一颤。贤宇见此景象心中冷笑不已,下一刻那人身上的杀气却是更加的浓烈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三十章 仁慈 贤宇身后的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脸上先是露出不解之色,而后却是心中一惊猛的抬头看向空中那黑衣人。她并未说话,只是死死的盯住空中的那人。东方倾舞的神色不断的变化着,错愕,惊讶,不可思议……种种神情先后在她脸上出现。若是贤宇此刻转头看东方倾舞的话,那他肯定会认为东方倾舞此刻的神情变幻比以往加起来都要多上许多。 在东方倾舞那不可思议的眼神中,那人再次朝着贤宇冲了下来。这次他用的还是方才击退贤宇那一招,只是此刻他那双手变幻的速度比方才快了许多。那双手还未到身前贤宇便已感觉到那浓浓的杀意在朝着自己冲来。但贤宇并未躲避,他只是死死的盯着那黑衣人一双手。蓦地贤宇双眼金光一闪,只见他慢慢的抬起自己的手臂就拿样随意的穿过了黑衣那让人眼花缭乱的掌影朝着黑衣人身前抓去。黑衣见贤宇的动作心下大惊,他没想到贤宇会如此大胆。 当那黑衣的掌影将要打到贤宇的面门之时却停了下来,那双手与面门的距离取水只有一指距离。但就是这一指距离,那双手却无法在往前分毫。那露在黑布外面的一双眼睛满是惊愕之色。而此刻贤宇的右手食中二指却是点在那黑衣的喉咙处, 贤宇淡淡的声音有在夜空中回荡开来:“你的速度确实很快,但比起我来却还是慢了些。”贤宇说着二指却是变作了掌朝着那人的胸口拍去。贤宇的速度太快,那人根本来不及躲避便生生的受了贤宇一掌,而后倒飞了出去落在贤宇方才立的那个山峰上。那黑衣人只觉得一股纯正的法力在自己体内肆虐着,对自己的经脉肺腑横冲直撞让他觉得好不难受。就在黑衣人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之时,却发觉那谷纯正的法力却慢慢消失不见,自己的肺腑也好受了许多。他看向贤宇,那双眼中满是疑惑。只是他并未开口问话,仿佛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贤宇好似看穿了那人的心思,只听他道:“我乃正道中人决不滥杀无辜,若是如此的滥杀无辜其不是与那些邪道妖人无意了吗?想我正道中人将的是仁义二字,但有些时候也会出那么些个看似正人君子,实际上却实实在在的小人,真是让人不齿啊。”那黑衣人听着贤宇的话还是没有言语,但贤宇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他好似看透了那黑衣蒙面的黑布,看到了那张此刻张洪不已的脸。贤宇这话原本便是说给黑衣人听的,他虽然是玄然宫弟子却从来不以什么正道中人自居。在他看来正与不正在于行,而不是靠嘴说说那么简单的。 贤宇见那黑衣人还是不言语,这也在贤宇的预料之中。贤宇笑了笑接着道:“我才你来杀我无非是认出了我的身份,想要取得我体内的龙珠。”那人听了贤宇的话却没有多少讶异,只是冷哼一声而已。虽说对方并未说话,但贤宇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了。 “只可惜我身上此刻已没了什么龙珠,你来晚了一步啊。”贤宇摇头叹息道。 “你在骗谁?龙珠分明就在你身上,却说什么假话来唬人?”那黑衣人终于开口了,只是当他看到贤宇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之时便在心中暗暗叫苦,恨自己中了贤宇的计。 贤宇心下虽说明了了一切,但他仍然不动声色的道:“我身上此刻真没有什么龙珠,龙珠早已融入了我的血肉之中,哪里还有什么实物啊。你若想要龙珠的话,那便只有将我擒住。不过看如今这情景,你想擒住我怕是没那么容易。”贤宇的话里满是戏谑之意。 那人听了贤宇的话眉头便皱了起来,若是真如贤宇所说的那般他此次岂不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想到此处黑衣人心中已是后悔不已,他看向贤宇的眼神也变的越发的怨毒。贤宇对黑衣人看自己的眼神却很是满意,他要的便是让这黑衣人后悔。自己想要得到的没有得到,最后反而将自己给搭了进去,世上还有比这更加悲惨执事吗? 那黑衣人沉声对贤宇道:“我落在了你的手里要杀我就快些动手,不要在此啰嗦个没完。”那人说着便闭起了双眼,一副淡然的模样。贤宇见他如此却是对他更加的鄙视,原本他的生死便在贤宇的一念之间,如今却做的自己像是个慷慨赴死的英雄一般。 贤宇淡淡道:“哪个说我要杀你了,既然龙珠不再我身上你刺杀我也是无用。而我若是杀了你又是多造了一桩杀孽,你便自行离去。放你走对我也并非没什么好处,至少可让另外一些居心叵测的人知晓如今龙珠并不在我的身上,或者说龙珠便是我我便是龙珠。” 那黑衣他听了贤宇开头的话心中还有些不信,但听到后来他便有些相信贤宇是真的想放他离去了。他知道贤宇是拿自己当成了传话之人,若是世上的知晓龙珠实物已不存于世上,那相信惦记贤宇身上那龙珠的也会少那么一些,如此一来还真如贤宇所说对他有好处。想到此处黑衣人心下便松了口气,他也为贤宇的心计而后怕。 贤宇看着黑衣人那眼神便知他已信了自己的话,心中便是笑了起来。那黑衣人哪里知晓贤宇的心思。他的身份贤宇心中多少都有些确定了,只是此间不好说罢了。一旦他杀了这黑衣人,那他就定然会在自己临死之前发消息给自己身处的门派,如此一来贤宇便树立了一个敌人。常言说的好,多一个敌人多一堵墙,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贤宇不是个自大之人,因此他也不会去给自己制造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这黑衣人虽说是刺杀与他,但他却没受什么重伤,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将其杀死,还有那便是贤宇方才说的想让这黑衣人传话。 那黑衣人缓缓从地上站起身盯着贤宇道:“你真的愿意放我离去?”其实他心中已多半相信了贤宇的话,只是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而已。 贤宇听了他的话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那是自然,身为正道中人说话岂有不算之理,若是那样我贤宇还有什么脸面存于这天地之间。我方才不是说了吗,我并非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是真君子。”那黑衣人听了贤宇的话那在黑布之后的嘴角抽动了两下。 黑衣人深吸一口气对贤宇沉声道:“即便是你放了我我也不会感激你的,我并没有让你将我放走,是你自己要假慈悲放我走的,哼!”那人说完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周围恢复了宁静,风还是那样的冷。方才的一切仿佛都没发生过一般,一切都好似是一场梦境。东方倾舞与贤宇并排而立,听那一身如雪的白衣随风飘着,那如瀑布般的黑发也飘了起来。此刻他的嘴角挂着一丝笑容,贤宇看着身旁这如从九天落下凡尘的女子眼神有些迷离了。只听东方倾舞淡淡道:“真没想到贤宇师弟你居然也是个爱说假话的人啊。”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却是摊了摊手道:“我说的也并非是虚言,那龙珠的确是已融入了我的体内啊。再者,那人若是杀了也不知会生出多少麻烦来。这世上本就不太平静,即便是修行界那种若仙一般的地方也是暗地里勾心斗角的。存于这样的世上人本身就很累了,若是再自己给自己找些麻烦,那还不如早点死了的好。”贤宇说到最后一句话之时东方倾舞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好似是在责备贤宇说什么生死之事。 东方倾舞沉默了一阵接着道:“你知晓那人的身份?有多少把握?”她心中其实也已有了底,只是还希望听到另一人对自己说说,如此便能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测。 贤宇咧嘴一笑道:“十成把握,至于那人是谁我想师姐你心中也已有了计较。有些事不需要弄的那么清楚,俗话说的好难得糊涂。今此次好容易有了糊涂的机会,那你我不如就糊涂一会。”贤宇说着便望向了远方的天际,空中的几点星光使得这原本死气沉沉的夜有几分生气。东方倾舞看着贤宇那颇为英俊的脸庞,心中那声出的涟漪又大了几分。 东方倾舞也随着贤宇的目光看去,嘴上问道:“师弟你如今知晓了自己的身份,日后打算如何?”贤宇这个逍遥皇朝的皇太子身份太过非凡,即便是修行之人知晓了恐怕也不能无动于衷。逍遥皇朝历代君主其实与修行界的关系都很是密切,天下正道中人对逍遥皇朝也都很是看重。邪道据说也与五大皇朝中的几个有所联系,却不知究竟是哪几个。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并未回头,他叹了口气道:“未来之事无人可知,这皇太子的身份我是真的不在乎,在我看来做皇太子还不如做乞丐来的轻松。”贤宇顿了顿接着道:“只是我这人太过仁慈了些,所以将来的事很难此刻便下断言啊。”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心中便释然了,仁慈之人往往会迫于无奈做一些事情。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三十一章 巫师 贤宇与东方倾舞回到屋中之时小姚还在入定之中,而南宫诗雨却醒了过来正睁着一双美目透过窗子朝外面望去。 热书阁见贤宇与东方倾舞回转便急忙打开了房门,而后对贤宇微微躬身道:“主子,您回来了。如此深夜主子外出,是否又事发生。”南宫诗雨的语气中满是关切之意。 贤宇对南宫诗雨摆了摆手道:“没事,夜里难以入眠故而出去走走。你快去睡,明日还要赶路。”贤宇并未将今夜所经之事说给南宫诗雨听,那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南宫诗雨看了看贤宇身旁的东方倾舞,眼里闪过一抹暧昧之色。东方倾舞自然看的很是清楚,她心下也清楚南宫诗雨为何会有如此眼神。试想,夜黑风高四野无人,一男一女独处怎能不让人想入非非。东方倾舞被南宫诗雨看的心下一跳,但她面上并未表露出来。她对贤宇点了点头,而后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入定起来,面上虽平静,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南宫诗雨服侍贤宇坐下之后便挨着贤宇坐了下来,贤宇看着南宫诗雨渐渐入睡这才又入定了。此刻贤宇面虽平静,但心中却是难以平静。今夜之事给他的触动太大了些,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世上所谓的黑白居然如此的可笑。这世间生灵,最狡猾的怕便是这人了。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当一缕阳光透过那窗子照进屋里之时贤宇也随即睁开了双眼。南宫诗雨与夜月都已经醒来,二人坐在贤宇身边睁着眼睛正看着贤宇。见贤宇转醒二人连忙站起身来。南宫诗雨对贤宇恭敬的道:“主子,奴婢这就去给主子准备洗脸水。” 贤宇见南宫诗雨对着自己如此恭敬心中很是无奈,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由他去了。夜月此时柔声对贤宇道:“公子昨夜可是出去与东方姐姐幽会了,嘻嘻。”这话一出口贤宇却是倒吸了口凉气,东方倾舞就坐在夜月的身边,若是她此刻已从入定中醒来的话那夜月方才的言语岂不是被她听了个清清楚楚吗?贤宇连忙对夜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悄悄的走到东方倾舞的身前,他用自己的右手在东方倾舞的脸前晃了晃,却见东方倾舞没有丝毫反应。 贤宇见东方倾舞没有动作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那话若是被东方倾舞听到恐怕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了。贤宇瞪了夜月一眼,夜月冲他吐了吐舌头而后便出了房间,贤宇也跟了出去。等到两人的身影都消失在房中,坐在那入定的东方倾舞却睁开了双眼。她盯着贤宇的背影消失之处,脸上不自觉的生出两团红晕,使得她那原本就洁白如玉的容颜又增添了几分魅力。 两只玉臂抱住了东方倾舞的胳膊,东方倾舞并没有做丝毫的反抗。因为她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小姚。小姚笑嘻嘻的对东方倾舞道:“师姐你昨晚当真是与那什么太子幽会去了吗?你该不会是真对那贤宇师弟动了烦心了,这事要传出去的话可是会惊动整个修行界啊。” 东方倾舞听了小姚的话心下又是一跳,但她的语气却是很淡:“什么幽会,我与贤宇师弟只是碰巧在外头遇见,师妹你莫要胡说啊。”东方倾舞知晓贤宇不想把昨晚之事说与第三人知道,便对小姚撒了个谎。若那黑衣人真是贤宇所想的那般,这事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贤宇等人告别了那收留了他们的男子便前往村口去了,在路上小姚看到那昨夜被黑衣人一掌打碎了的山丘,她对众人道:“此处昨夜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是法力高强之人在斗法。”贤宇听了小姚的话面上很是平静,心中却道小姚的好奇心还真是太重。 东方倾舞对小姚道:“我与贤宇师弟昨日便在外头呆了许久,这乃是被一道雷劈成的并非是什么斗法所致。师妹,我等还是快些走说不准师兄他们已经到了呢。” 小姚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却道:“师兄他们才没到呢,若是真到了的话我等怎会不知?”东方倾舞听了小姚的话脸上也是一红,他方才只想着隐瞒昨日之事,却忘记了肖寒风等人若是想去村口的话,那必定要经过自己一行人昨晚落脚的那户人家,可他们并未见到肖寒风等人路过,这便说明肖寒风等人并未到村口去,很有可能还在休息。 东方倾舞也是个冰雪聪明之人,见自己说错话面上也无过多的慌张,她定了定神对小姚道:“那我们也无需在此处浪费些时辰,早点赶路要紧啊。”说着便拉着小姚朝村口走去。 贤宇看着东方倾舞的背影心下也是感激非常,他知道东方倾舞之所以如此做便是为保守昨夜之事。而昨夜之事与贤宇有着莫大的干系,在故而在他看来东方倾舞如此做便是为了她。东方倾舞如此作为让贤宇感到一股莫名的温暖,他此刻似乎能看到东方倾舞那冷酷的外表之下那颗火热的心。这样一个女子难怪天下男子都会为其疯狂,东方倾舞值得他们那么做。 一行人到了土城的入口处,果然肖寒风等人还未跟上来。贤宇他们便在此等候肖寒风几人到来。约莫等了有小半个时辰,肖寒风与法空的身形便出现在贤宇等人的眼中。可他们二人的身后并没有仁英杰与文昌一行人的踪影,妙儒谷的其他弟子也不知去了何处。见此情景小姚等人还有些疑惑,贤宇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容,该走的走了没人来烦他了。 肖寒风法空等人来到贤宇等人跟前,肖寒风当即便开口道:“妙儒谷的人在我等歇息的地方便离去了,说是谷中有要紧的事情要办。”肖寒风说话间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贤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师兄,人家的至宝丢了自然要好生寻找。若是在此处多呆的话岂不是浪费时辰吗?”贤宇脸上闪过一丝鄙夷之色道:“再说了,那些不相干的离去我等也自在许多。这眼下就到极北之地了,还是小心赶路要紧。”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也是莞尔一笑,经过昨日之事他对妙儒谷的人也没什么好感,此刻他们尽数离去肖寒风心中也畅快了许多。另外他深知贤宇的性子,听贤宇方才的语气对妙儒谷虽说算不上敌对,但也绝算不上是什么友人了,所以他也就不再提什么妙儒谷的事。说了几句,一行人便朝着土城之内走去。其实几人原本可在贤宇等人住宿的那家门口见面,但妙儒谷的人实在太多太显眼。 此刻土城内的居民多半都以起来,各家的烟囱之上都冒起了青烟。那饭菜的香味传入贤宇鼻中,使得他食指大动。贤宇虽说入道已有些时日,但好吃这毛病还是改不了。 南宫诗雨貌似看出了贤宇的心思,她走到贤宇身前道:“主子,奴婢这就去弄些吃食来。”说罢她就要转身离去,不料却被贤宇拉住了胳膊,南宫诗雨转头看去,只见贤宇对自己缓缓摇头。贤宇也不是真的腹中饥饿,如今的他想要吃那也只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而已。 “我也不是真的饥饿,还是算了。说起来这还是做乞丐留下的毛病,看来是改不了啊。”南宫诗雨听贤宇说起自己做乞丐的日子,她心中便是一阵酸楚。再她看来,南宫家身为逍遥皇朝的臣子,没能快些找到贤宇让贤宇受了那么多的苦难,此便是南宫家之过。 贤宇见了南宫诗雨的神色便知她在想些什么,当下便笑了笑道:“其实做乞丐那可是天下最逍遥的差事,整日除了睡就是吃多自在。再说,这尘世间的事业不是人所能左右的。” 贤宇等人正在前行之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贤宇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金光。肖寒风等人自然也看到了那黑影,当下也警觉了起来。众人定眼看去,只见前方的虚空慢慢显现出许多白色的小点,那些小点出现之后快速的合在一处,没用多少工夫便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长袍的人。贤宇几人见到那人之后便皱起了眉头,一股诡异的气息弥漫在周围。 只见那人脸色黝黑,头上戴着一个类似帽子的圆环。那圆环之上插着许多五颜六色的羽毛,装束十分的诡异。肖寒风毕竟是众人之中领头之人,他深吸一口气便上前对那人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阻拦我等的去路?”肖寒风的语气虽然很淡,但却有一股冷意。 那人没有离开回应肖寒风的话语,他盯着肖寒风看了良久才用一种沙哑的声音道:“你们这些人来此到底意欲何为,若想保命的话最好是速速离去。否则的话,你们有命进来恐怕没命出去啊。”这人的声音很是沙哑,停在贤宇等人耳中很是刺耳难受。 肖寒风听了那人的话便知对方没什么好意,他脸色一沉对那人道:“我等只是有事要过这土城,你为何要阻拦我等去路?”肖寒风说着,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意。 那人却丝毫不在乎肖寒风的杀意接着道:“你们占的地方已经够多了,这北地不是你们这些该来的地方,回去,我已很多年没出手杀人了。” 这时却听贤宇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在临死之前是否能知晓你究竟是什么人呢?”贤宇脸上挂着那淡淡的笑容悠闲的道。 “巫师。”那人将目光转向贤宇而后淡淡的道。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三十二章 巫法 贤宇听了那人的话脸上的笑容不变,反而做出一副释然的神情道:“巫师?听起来很是奇特的一个称呼。我虽然不知巫师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看你那模样应该算是个人?”贤宇这话说的分明是在骂这面前自称巫师是巫师的人若不仔细看便不像是个人,那巫师听了贤宇的话脸上也没什么怒色。就如他刚见到肖寒风几人时一般,他的脸色很是平静。 那巫师的目光注视着贤宇良久未曾言语,贤宇也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不远处的巫师。过了好一阵那巫师才开口道:“你这人很是奇特,修为按你们的话说不算高手,但体内却有着一种奇异的力量。”贤宇听了那巫师的话心中却是一跳,他没想到这面前自称巫师的怪人居然能看出自己身上的端倪了。就连肖寒风几人虽然知道贤宇有些奇特,却也不知他身上究竟有着怎样的力量。心中虽说疑惑的很,但贤宇面上神色却是没有丝毫的便会,对巫师所言他也只是一笑了之。让众人没想到的是,那巫师居然在突然之间对贤宇动了手。 只见那巫师右手一甩,一团黑色的雾气便朝着贤冲了过去。肖寒风见状原本想替贤宇挡下来,让他咋舌的是那团黑雾仿佛生了眼睛一般到了肖寒风身前便分作两股绕过了肖寒风的身子冲着肖寒风身后的贤宇而去,肖寒风心中大惊连忙转身朝着贤宇看了过去。 只见那两股黑气缠绕着贤宇的身体,像是想要钻入贤宇的体内。可贤宇的身上却亮起了一层金色的光幕,将那两股黑色的气体挡在了身体之外。此刻的贤宇眉头轻皱,可看他神色并未有什么不妥。肖寒风见贤宇并没什么大事,便稍稍侧开身子让开了一些地方。 那巫师看到贤宇身上亮起的金色光幕脸上闪出疑惑之色,就在他不解之时突然感到有一股纯厚的法力朝着自己击打过来。他来不及多想,那宽大的袖袍在身前一转,一股黑色的气体便又从他的身上冒了出来,生生的将那金色的劲气化去了。 那金色的劲气却是贤宇发出的,方才肖寒风刚刚让开身子贤宇便一掌发出一道金色的劲气出来,那巫师能挡下自己的劲气贤宇也没感到太意外。只是贤宇身旁的法空眼中却闪过一丝金光,贤宇方才发出的那股劲气他太过熟悉了,与他身上的佛力太过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那巫师却在此时发出了笑声:“嘿嘿嘿……果然奇特之极啊。唉我还从未与妖人动过手,今日碰到你那么个有趣的人,看来要好好玩玩了。”那巫师说着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孩童看到了自己喜欢的物件一般,充满了欣喜与戏谑。 贤宇冷哼一声身上的气息一瞬间暴涨了许多,那原本缠绕着他想要进入他身体的两股黑气慢慢的消散了开去。东方倾舞等人在贤宇身上那股劲气的扩散下也退开了些许距离。纵然是修为如东方倾舞这等后辈中的高手,在贤宇的那股气息之下也隐隐的感到了一股威压。 贤宇缓缓朝前走了两步,站在了肖寒风等人的身前。他那原本冰冷的脸上再次露出了一丝笑容对不远处的巫师道:“你是邪道三宗中哪一方的人?”听了贤宇的话那巫师先是一愣,而后便大笑了起来,他那笑声很是狂放,似乎是在嘲笑贤宇所说的话一般。 “你说的是那些天杀的的妖人?!哼!我怎会与他们是一路人。”那巫师的话语中满是气愤之意,听的贤宇也很是迷茫与不解。只听那巫师接着道:“你们这些人身上的气息与那些妖人的气息很是相近,定与他们是同伙。既然你等不肯离去,那我就只能将你们灭掉了。”说着那巫师便再次对贤宇出手,只见他右手一抖那宽大的袖袍中便滑出一根木杖。 那木杖看起来很是普通,就跟树林子里那些随处可见的树枝一般模样唯一不同的是,那木杖之上此刻正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巫师那握杖的手也完全没入那黑气之中,看在贤宇等人眼中众人都觉得此刻的情景诡异非常。但众人都是修行之人,自然也就不会有所惧怕。 小姚听那巫师将自己一行人与邪道中人比较心中气愤之极,脚尖在地上一点便飞到了贤宇身前,气呼呼的看着面前的巫师。贤宇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还没等贤宇说话便听小姚指着那巫师道:“你这黑人,在那里胡说些什么?!我们怎会是那些邪道中人,识相的话快快让开让我们过去,否则的话本姑奶奶可就不客气了。” 那巫师见突然跳出来一个小妮子对自己要喝先是一愣,而后便淡淡道:“你这小女娃看着挺水灵的,想不到居然会使一些鬼伎俩。哼!那些人当年也是如此对我们这般说话,说自己是什么好人。结果呢?结果他们霸占了我们巫族的领地,还残杀我巫族中人。你们这些人太过邪恶,既然你要出头那就莫要怪本巫了。”说着那巫师举起拐杖朝着小姚一指,一道黑色的光芒朝着小姚快速的冲了过来,那速度之快居然到了让人咋舌的地步。 却见小姚身形一闪,堪堪避开了那巫师的一击。虽然如此,小姚右边的一缕青丝却被那道黑色的光束击中,在众人惊讶的注视下那青丝居然燃烧了起来。当那青丝落地之时,那火也已经熄灭,而那一缕青丝也化为了灰烬。一阵风吹来,便连那灰烬也消失不见。 小姚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她心中冒出了一丝丝的恐惧。若是方才那一束黑光打中的并非那一缕青丝,而是自己的身子,那自己此刻将是如何的境地,会不会因此化作一团灰烬呢?虽说心中感到恐惧,但小姚毕竟也是修行多年,断然不会因此而逃避。只见小姚右手光芒一闪,当光芒散去之时一把鹅黄色的法剑便出现在她的手中。小姚的气势也在这一刻增长了许多,她脸上的神色也变的凝重起来,却没有一丝惧怕,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巫师。那巫师原本以为小姚会因自己的一击而心生惧意退缩,却没想到小姚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气势更胜。 “想不到你这女娃居然还有些胆识,只可惜不是什么好人。”说着便又想小姚发出一击,这次小姚并未多半,反而是迎了上去。她那手中的法剑发出轻微的剑鸣之声,爆发出一股不小的威势。贤宇看着小姚朝着那黑光冲了过去却并未出手阻拦,他只是静静的看着。 小姚的剑尖之上生出一层青色的光芒,那光芒渐渐扩大,就犹如一面盾一般将小姚的身子护住。很快的,黑色的光束与小姚的剑尖相撞。小姚的身子摇摆了几下之后才稳住,而那巫师却是倒退了几步,他发出的黑色光束居然被小姚那一剑击的散了开去消失无踪了。 小姚一击成功便快速的退回到贤宇的身旁,贤宇离小姚最近他看的清楚小姚的脸色有些发白。小姚此刻并不好受,她是强忍着不让自己现出颓势来。贤宇将自己的右手放在了小姚的背上,小姚不由主的想要挣扎。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便觉得一股温和的力道进入了自己的体内,游走与他全身各处。方才的那一击所造成的不适在这股力量的安抚之下都慢慢消失了,小姚的身子瞬间轻松了许多。她转头看向贤宇,那眼里满是感激之意。 对面的那巫师此刻心中却是惊讶的很,虽说他方才只使出了五成功力,但那股力量却已是非同小可。他没想到对方的一个小女子居然能如此轻易的挡下了自己的一击。巫师盯着小姚点了点头道:“这小女娃很不简单啊,我五成巫力的攻击居然能轻易被你挡下,不错,果然是不粗啊。”小姚听了那巫师的话心中却是一跳,方才的那一击却只有对方的五成功力?要知道他自己方才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挡下了那一击,那对方的实力看来要比她强上许多。 小姚还在愣神间,那巫师的第三击却已发出。这次对方的攻势比前两次都要猛烈,而且这第三击是两束黑光齐出。那攻击的目标,自然还是小姚。小姚咬了咬牙便要冲上去,却听他身旁的贤宇冷哼一声。只见贤宇手中红光一闪,一把赤剑便出现在他的手中。接着贤宇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众人看到在巫师与己方的空地之上一个白色的身影闪了两下那两道黑色的光束便不见了踪影。那那两道光束消失之后,贤宇的身影也随即闪现了出来。 此刻贤宇就站在离那巫师不足两丈之处,他一脸寒霜的看着那巫师。而那巫师此刻却只是愣在那里,他没想到自己这一击居然被贤宇拦了下来。而且他根本就没有看清贤宇是如何做到的,这让他的心中也生出一股寒意来。 却听贤宇冷冷的开口问道:“你用的究竟是什么妖法?”他话声虽说很平淡,但却让人觉得很是冰冷。 那巫师不由自主的答道:“我用的是巫法。”那巫师此刻心中除了恐惧就是恐惧,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三十三章 巫族(上) 在贤宇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势压迫下,那巫师丝毫无法动弹,他不敢动。 热书阁他此刻除了惊恐外有的便是疑惑,他疑惑眼前这个少年的修为明明没有那么高,甚至还要比自己弱上许多。但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比自己弱的少年身上却散发出一种强大的威势,就像整个苍穹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几乎无法喘息了。 只听贤宇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方才所说的妖人是些什么人?你又和那些妖人有什么样的仇恨呢?”贤宇的语气很淡,可就在那淡淡的语气中却有着一种不容置疑。 那巫师却没有立刻回应贤宇的问话,而是反问贤宇道:“你们当真不是那些妖人的同伙?”巫师说到妖人二字之时那脸上便浮现出一股恐惧的神色,虽说只是一闪即逝但却被贤宇捕捉到了。同时贤宇也想到了巫师口中的妖人大概就是邪道三宫的人, 肖寒风几人也在此时走了过来,肖寒风对那巫师道:“我们是什么人不方便说,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觉非什么妖人,也不是什么恶人。你为何在此挡住我等的去路,快快说来。” 巫师听了肖寒风的话便点了点头,他对几人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便跟我来。”说着他也不去理会贤宇一行人是否跟了上来便径直朝土城深处走去,那速度居然是出奇的快。 贤宇与肖寒风对视了一眼便领着众人跟了上去,他们有一种直觉,这巫族与邪道三宗定然是敌非友,因为几人都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那巫师在提到妖人之时从内心深处所散发出来的恨意。若不是恨达到了极致的话,那种神情是决然不会出现在脸上的。 众人跟着那巫师一直走到了土城后方,穿过了一片树林之后众人居然见到了一片山峦。那巫师看了贤宇众人一眼便朝着山上走去,众人紧随其后跟着巫师进了一处山洞。山洞洞口很是狭小,仅仅容下一人通过。在洞里大概走了有三炷香的时辰,众人只觉得身旁的地方越来越是宽敞。直到众人身处在一个巨大的溶洞中,众人才知道那看似狭小的洞口其实是别有洞天。贤宇几人都是修行之人,这洞里虽说昏暗的很,但他们依然能看清此地的情景。 这山洞的面积跟洞口比起来简直可说是巨大,其上方是长短不一如獠牙一般的钟乳石,猛的看上去很是可怖。但若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这钟乳石上竟然泛着采光,其上偶尔会滴出水来。有些钟乳石甚至从上方一直伸到地面,深深的钻入地里。贤宇往日里跟着爷爷乞讨倒也去过许多地方,类似这样的洞穴他自然也见过一些,但那些钟乳石却都没有如此巨大。 巫师见贤宇等人驻足观看也没有阻止,便也在旁边仰头观看那些钟乳石。等众人收回了目光,巫师便领着众人继续朝着山洞深处走去。这次,直到走到一面石壁面前众人才停了下来。前方是一面光秃秃的石壁,上面什么都没有,要说有的话也只是生满了青苔。 贤宇等人均是一脸的疑惑,那巫师看到众人的神色脸上便有些得意之色。只见他拿出自己方才与小姚斗法的那根看似不起眼的木杖。他拿起那木杖在那石壁上敲打着,连着敲了十多下才放下了木杖。众人眼看着他的动作都没人出言,虽说不知那巫师究竟在做些什么,但他们都明了这石壁之后定然是另有一番天地的。 果然,一行人等了没多久那前方的石壁突然发出一声轰然巨响,而后便缓缓朝上升去。一丝光线射入山洞中,显得很是突兀。慢慢的,那前方的石壁完全升入了上方,一个巨大的出口便呈现在众人的眼前。贤宇等人看到眼前的情景,都愣在了那里。 前方是一大片金灿灿的麦地,那饱满的麦穗看的人心中一暖。一块的麦地有序的排列成方形。正对着贤宇等人的则是一条道路,道路很宽能容的下三人并排而行。其实这些景象若是放在其他地方贤宇等人本不会如此的惊讶,他们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就在这巨大洞穴的外面便是那满地黄土的土城,那外面的土城与贤宇等人眼前的景象比起来简直可说是有天壤之别。任谁都不会想到,在这土城之内居然有着那么一出宝地。 巫师对贤宇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几位,你们是这八百年年来唯一到我巫族隐居之地的人,请。”说着巫师便当先走了进去,贤宇等人相视一笑便跟着巫师走了进去。 一行人直到走出百丈之远才走出了麦田地,透过迷迷蒙蒙的薄雾贤宇等人便看清了竖立在远处一栋栋房屋。贤宇几人虽说是从玄然山下下来的,但如今见到如此景象还是忍不住心生感叹。玄然山自然是高耸入云,也端得可称作是仙府一般的去处。但这世间如玄然山那般去处实在是少之又少,一般的凡尘中人很难见到那种去处。但眼前的景象却是不同,在贤宇等人看来在这凡尘之中能有如此一个去处,却比那玄然山更加的可贵。 巫师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此处乃是如今我巫族唯一一处栖身之地,各位看来可好啊?”贤宇等人都能听出巫师话里的自豪,可在那自豪的背后却也藏着许多的无奈。 肖寒风点了点头道:“此处的确算的上是一处灵地啊,在这红尘之中能有如此一片去处也算是难得了。”说话间众人一靠近了那些房屋,这离近一看贤宇几人心中便又是一阵称奇。 却见那些房屋为竹子所建,下方却没有着地,而是凌空的。只是有一根根的粗竹将其撑了起来。那下方还有一些鸡鸭在跑动,看在贤宇等人的眼中却是奇异之极。想就算在那玄然山上的玄然宫虽说如仙府一般,但那也是建在地上,深入山石之中。 巫师仿佛又看穿了贤宇等人的心思便笑了笑道:“我们这里的房屋都是用竹木所建,若是挨着地面怕生出些虫来将屋子给毁了,如此这般悬空也能防潮。”听了巫师的说法贤宇等人也就释然了,而此刻贤宇等人也已走到了一处较为宏伟的竹楼跟前。 只见这竹楼足足有三层之高,即便如此那下方也是用粗大的木桩支撑起整座竹楼。三层竹楼紧紧依靠些许的木桩支撑而不倒,如此的景象贤宇等人却是少见。就在贤宇几人为这竹楼称奇之时,却见那竹楼内走出三名老者,很快的便站在了离贤宇等人一丈之外的地方。 观这三名老者与贤宇等人身边的巫师面容一般,都是黝黑一片。所不同的是这出来的三名老者的须发都已白了,配上那黝黑的皮肤显得很是鲜明。这三名老者的岁数均是一般,看上去都是六七十岁的模样。那中间的一名老者盯了贤宇等人一会儿才转眼看向领着贤宇等人进来的巫师。只听他对那巫师道:“多可撒,这些人便是昨晚私自进入土城的人吗?” 那被称作多可撒的巫师对中间那老者微微躬身,而后才恭敬的道:“禀告族长,他们几人正是昨日入城的人。”那中间的老者赫然便是巫师一族的族长了。 族长听了多可撒的话便冷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将他们这些妖人带入我巫族圣境内,你可知这是犯了大罪的作为吗?”那巫族族长的话声虽说不大,但却有那么一股威严。 多可撒听了族长的话身子微微一抖,而后便猛的跪了下来对那族长道:“族长大人容禀,我已与这些人交过手,觉得他们并非与那些妖人是一路的,请族长大人明察啊。”多可撒说着头还不停的往地上磕,如捣蒜一般仿佛根本不知什么是疼痛一般。 那族长听了多可撒的话却是火气更多了,他提高了声音道:“即便他们与那些妖人不是一路的,你又怎能担保这些人对我巫族便没有什么坏心。多可撒,等我灭了这些人之后再来惩罚你这个老糊涂,哼!”说着只听那族长口中发出一声尖啸,很快的四面八方便涌出许多人来。这些人装束都很简洁,几乎是随便弄了快布料套在了身上。 很快的,那些从四面八方涌来的人便将贤宇他们几个围在了中央。这些人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他们手中都拿着东西。有的手中拿着锄头,有的手中拿着菜刀,更有甚者干脆就将一块巨石拿在了手中,看上去便像是就地取材一般。虽说他们手中的东西不尽相同,但他们看向贤宇等人的眼神却是一样的,那眼中都满是警惕之意。 肖寒风见状便露出一丝苦笑,此刻又该他开口说话了。只见肖寒风上前走了两步对那三位老者拱了拱手道:“各位请不要误会,我等乃是东圣腹地人士。只是要去那极北之地,所以才路过土城。我等对巫族并无什么恶意,这是误会。”肖寒风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他不想因为误会而与这些巫族中人发生冲突。这些人的能力也许并不是很高,可是如今贤宇他们是在人家的地头上,稍有不慎的话事情便不好收拾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三十四章 巫族(下) 肖寒风的话音方落,却听站在族长身旁两人的其中一个冷喝道:“我们抓的便是你们这些什么东圣腹地之人,哼,说什么对我巫族没什么企图,简直是一派胡言!”那老者说着原本就黝黑的脸上隐隐的有些发红了,贤宇等人知道那是愤怒所致。只听他道:“八百年前那些妖人也是如此说的,说什么对我们并没有恶意,但他们那些天杀的狗贼却……” 老者的话说到一半却被那族长拦了下来,那族长冷冷的看着贤宇对那老者道:“阿莫也,不要跟这些飞废话了。无论他们是因何而来,我们都要将其灭了。八百年前的事已经使我们失去了自己的土地,如今决不能再让这些人占领我们最后的一片栖息之地了。”说着他便对那些围着贤宇等人的青年道:“巫族的儿郎们,拿起你们手中之物灭了这些外来人!” 族长的话音方落,只听那些青年齐齐发出一声大吼便朝着贤宇等人扑了过去。有的干脆就将自己手中的物件砸向了贤宇等人。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便朝着东方倾舞砸去,那砸像东方倾舞的人大概是因东方倾舞的女儿之身,所以才会如此。许多人的目光也都往东方倾舞看来,他们都想看看东方倾舞被石头砸中会是一个怎样的景象,但那石头却未能如他们的愿。 只见那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在快要碰到东方倾舞身子之时却硬生生的停住了,就那样飘飞在空中。东方倾舞面上没有丝毫的神情,没有愤怒极为平淡。只见他轻轻一甩长袖那石头便朝回落去。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那块石头落在了一个孩子的身前。这孩子看起来也就三四岁的模样,此刻他正等着一双大眼看着飘在自己身前的石头,还忍不住想伸手去抓。 冲向贤宇等人的人看到如此情景也只是愣了一下,看到那一幕不仅没将他们吓住反而更激发了他们的怒意。只听那族长的话声传来:“看来这些人当真是妖人啊,还好我们有先见之明。否则的话,这次我巫族最后一片净土恐怕也要被这些人吞没啊。儿郎们,不必怕这些妖人。他们虽然会些妖法,但我们有巫神保佑,绝对不会输给这些妖人的!”听了族长的话那些青年便更加的有斗志,转眼间已将贤宇等人围在了一处狭小的地方。 肖寒风的声音在贤宇的耳边响起:“师弟,如今我等该如何是好?这些人虽说身有一些巫法,但他们也并非是什么恶人啊,难道我等真的要出手吗?”修行中人最忌讳的便是像凡人出手,若是传出去的话定会遭到天下修行界的人嘲笑,所以肖寒风才会有如此顾忌。 却听贤宇淡淡的道:“这些人也算不得什么凡人,虽说他们对我等如此是误会,但我等也不能因此而束手就擒。我们如今要做的便是要与他们讲理,但在讲理之前我等也要能说出话来才行。”贤宇说着右手食中二指已点在了一个冲向自己,并且要用手中菜刀劈自己的巫族青年。那青年被贤宇点中,刚劈到一半的菜刀却定在半空不再往下。而那青年却是依然站在那里,那动作还是劈刀的姿势。贤宇这一手,将身边的数十个青年都震住了。 肖寒风等人见状也不再犹豫,肖寒风伸手一挥三个巫族青年手中的物件却不见了踪影。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肖寒风苦笑着抬起自己的右手,只见他手中正拿着三根木棍。那三名青年在看到肖寒风手中的木棍之时愣半晌,半天才往后退了几步。 法空张口喧了声佛号接着便喊出一声:“善哉善哉……”一圈圈的波纹从法空的口中朝外扩散开去,那些青年顷刻间便停下了动作,如石刻一般立在那里便不再动弹。 那族长见自己的族人全都定在了那里心中大急,对着贤宇等人大吼道:“你们这些妖人对我巫族的儿郎们做了些什么?我要与你们拼了。”那巫族族长说到最后可谓是须发皆张,双目中满是怒火,作势便要朝着贤宇等人冲去,那模样便像一只发狂的猛兽一般。 就在那族长要冲向贤宇等人之时,却听一个声音响起:“族长大人,你们的人只是被我们施展定身法而已。”话音一落便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在那些青年中来回移动着。 下一刻那些青年便恢复了过来,他们面面相觑了一阵却没人再敢对贤宇等人发出攻击。却听那声音再次响起:“若是我等对巫族中人有什么歹意的话,族长以为你的这些族人此刻还能如此的站在此处吗?”这声音并不大,却清清楚楚的传入了在场的每个人耳中,自然那族长也是听的清清楚楚,他原本那前冲的身子嘎然而止,那黝黑的脸色一变再变。 那说话之人正是贤宇,此刻的贤宇就仿佛从未移动过一般立在肖寒风身旁。那族长显然也知晓方才的一切都是贤宇所谓,他盯着贤宇一句话也没说。良久那族长才淡淡道:“你等众人来我巫族重地究竟所谓何事?难道你们真不是那些妖人的同伙?” 贤宇淡淡道:“难道来此的就必须是你们口中的妖人,说起来你们这里也算是大唐皇朝的国土。难道大唐皇朝的皇帝到此,你们也会将其当做妖人看待吗?” 族长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才到:“我等并非是什么大唐皇朝的人,要非要说我等是哪一国的人,我等算是逍遥皇朝的人。”肖寒风等他听了巫族族长的话心中也是一叹,这巫族八百年前便隐居在此处,如今却不知天下已分五国再也不是一国了。 贤宇听到逍遥皇朝四字之时微微一愣,无论他愿意与否他都是逍遥皇朝的太子。如今听到有人只知自己是逍遥皇朝的子民,贤宇心中便生出一股异样来。但这种异样也只是一闪而过,只听贤宇道:“逍遥皇朝早在十四年前便分为五国,如今天下也非逍遥皇朝一家。” 那族长听了贤宇的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末了也只是长叹一声道:“没想到啊圣祖皇帝的江山也有被瓜分的一日。”说到此处他又看了看贤宇道:“即便如此我等也不认是大唐皇朝的子民,逍遥圣皇帝在世之时我巫族祖先受其感化甘心臣服。如今却冒出个什么大唐皇朝,在老夫看来也不过就是一群反贼而已,老夫只认逍遥皇朝。” 巫族族长的话音方落便听一个声音道:“族长说的极是,当今天下便是被四路叛贼瓜分了去。但他们这些反贼猖狂不了多久,圣祖皇帝的子孙终究会将国土收回,世上只能存一个逍遥皇朝,此乃民心所向。”说出这番话的人却是南宫诗雨,此刻他一脸的肃穆之色就像是在说着什么誓言一般。贤宇见她那样子心中便是一阵苦笑,心想这妮子对逍遥皇朝还真是忠心啊。逍遥皇朝有那么一些死忠之人,也许这才是一国莫大的福气。 那族长听了南宫诗雨的话也是连连点头道:“圣祖乃是天之真龙,他的后人也绝非什么无能之人。之所以会被四路叛贼有机可乘,想来应是天下太平太久,那些兵士有没经历过战火,故而作战之能变弱所致,并非是皇帝无德。”贤宇听了巫族族长的话心下一跳,他没想到一个从未接触过外界之事的人居然能把逍遥皇朝分裂的原因说出,而且是正中要害。 南宫诗雨朝前走了两步激动的道:“族长前辈您真是一语中地在,当今逍遥皇朝的皇帝陛下乃是一位心系百姓励精图治之人。只是兵士战力太弱,致使国土被奸人所瓜分。当今皇帝乃是个有雄心壮志之人,相信要不了多久逍遥皇朝将会再次一统东圣。”南宫诗雨说话间有意无意的朝着贤宇这边望来,贤宇对此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说些什么。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皇太子的身份,但却无法制止南宫一族对逍遥皇朝的忠心。 巫族族长听了南宫诗雨的话那黝黑的脸庞之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贤宇等人心下都松了口气。看着情景巫族族长算是对自己一下人放下了警惕之心,至少敌意已不再那么强烈。果然,巫族族长又看了贤宇等人一眼便淡淡的道:“看来你们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方才之事是我巫族行的莽撞了些,还请诸位高人莫要见怪才好。请诸位随我进屋,老夫要背下酒水好好款待一下众位。众位可是这八百年我们这里头一行外人啊。”说着那巫族族长便对几人做了个请是手势,贤宇几人连忙拱手称谢,跟了巫族族长进入了那高大竹楼之中。 看到自己的族长对贤宇等人如此礼遇,那些原本围攻贤宇等人的巫族青年都放下了手中的物件。不过他们并未因此而离去,而是聚集在了那竹楼之前一个个的伸长脖子想要看看其中的情景,显然这些巫族中人对贤宇一行人很是好奇。他们从未见过如贤宇等人这般的人物,无论是肤色还是衣着,贤宇等人都与他们有着很大的差别,由不得他们不好奇。 beikan()火热连载 阅读分享世界,创作改变人生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三十五章 妖人 一行人随着巫族族长进入那竹楼之内,内里的陈设很是简单,而且所有的物件除了竹制的便是木头的,见不到一丝一毫的砖石。身入其中便可闻到一股竹子与木头混杂的清新气味,这气味让人的精神也清爽了许多。屋内并没有椅子之类的东西,只有一张张竹席铺在地上,一行人便席地而坐下来。几人落座不久便有人送上茶水,贤宇等人也不忙说话先喝起了茶。 一杯茶下肚,肖寒风才转而对那巫族族长道:“族长能否与我们说说有关您口中那妖人的事?”肖寒风等人此刻心中最想知道的莫过于巫族人口中的妖人究竟是不是邪道中人。 那族长迟疑了一下开口问肖寒风道:“敢问各位此来所谓何事啊?” 肖寒风知道巫族中人对自己等人还怀有戒心,但他又不能将自己一行人的目的告知与这些巫族中人,心思一转便对那巫族族长道:“我等此次来北其实也无什么大事,就是听说这东圣浩土极北之地乃是一片冰山雪海其景象很是壮观。我等皆是云游之人便来此一观了。” 巫族族长听了肖寒风的话沉吟了一阵道:“这极北之地的确是一片冰雪地域。”他说到此处顿了顿道:“但如今那冰雪地域中有三个大魔头,他们手下有成千上万的妖人盘踞在那里。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冒险了,去的话只怕是再也出不来了啊。” 小姚听了巫族族长的话昂头道:“我等便是那降妖伏魔之人,此去定然那些个妖人伏诛。”小姚虽说看上去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家,但实际却也修行了几百年心性可不像是小姑娘那样单纯。说了那么多,他自然也能猜出巫族人口中的那妖人多半便是那邪道三宗中人。 贤宇将第二杯茶喝下了肚才缓缓开口道:“族长,您还是与我们说说那些妖人的事。难道事已至此您还不相信我们吗?”贤宇这话说的很是直接,倒是让那族长听的一愣。 巫族族长叹了口气道:“也罢我便信你们了。”说罢那巫族族长便对贤宇等人讲起了八百年前的事,很快的族长族长那双眼睛仿佛是穿透了岁月回到了八百年前。 那极北冰雪地域原是巫族聚居之地并没有外人前来。巫族当时也是一个很大的不足,族中人数多达数十万。众人在那极北冰原之上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可谓是非常安逸。外人并非不知此处有人居住,只是逍遥皇朝开国圣祖皇帝曾经颁下圣旨,说极北之地乃是东圣浩土之禁地,外人不得擅入,擅入者定斩不饶。圣旨下,天下万民无人敢违。故而极北冰原变的越发的神秘起来,巫族也因此从不担心会有外族之人打扰。 可就在八百年前,有一群外来人突然闯入了极北冰原之上。巫族之人发现之后便立刻禀报了当时的巫族族长,巫族族长见到那些人之后也是吓了一跳。这些人身上都多少带着一些伤,那模样看起来无比的凄惨。巫族族长见那些人如此可怜便生出了恻隐之心,将这些外来之人带回了巫族部落让其修养。那些人与巫族之人相处的也还算融洽,在一起生活了十年之久。然而,就在巫族中人真心将那些人当做是朋友之时,却发生了让他们震惊无比之事。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里,那些外族之人突然毫无原因对巫族中人进行屠杀。无论男女老幼,都死在了他们的刀下。当他们屠杀了上千人之后才收了手,那些外族中领头的三人便来到了巫族族长身边。巫族族长没有任何异动,他方才已看到这些外族之人身怀妖法,巫族的巫法对其根本造不成什么重创,族长么有说话,只是双眼喷火的盯着那三个魔头。 三人中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人对那巫族族长笑着说道:“老弟啊,这十年来多谢巫族对我们的款待,我的伤势已经痊愈了。”那人脸上的笑容很是和善,若不是方才见他那杀人如麻的模样,族长肯定会认为此人是个良善之人,可是如今他却不那么认为了。 族长怒目瞪着那青衣人道:“我巫族对你们如此礼遇,可如今你们为何却要屠杀我族中之人啊。你们难道就不怕当今圣上降罪吗?你们这些魔头!” 那青衣人听了巫族族长的话却大笑了起来道:“当今圣上吗?你说的是那红尘中的皇帝吗?他在红尘之中或许是至高无上的,但在我们面前也不过就是一个凡人罢了。”说到此处那青衣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他的眼中射出两道寒光对巫族族长道:“若是不想让你的族人死绝的话,那你们以后必须要做我们的奴隶,这里也将成为我们的地方。” 巫族族长听了那青衣人的话身躯微微一震,而后便咆哮道:“你们这群天杀的恶贼。你们休想得逞,我巫族是绝不会将自己的家让给你们这些天杀的恶贼,决不!” 那青衣人听了族长的话脸上又露出了笑容道:“我就知道你会如此说话。”说着他右手便冒出一团黑气,那黑气将族长的左臂完全笼罩住,没过多久便又散去了。那族长惊恐的看向自己的左臂,却发现自己的左臂完好无损上面没有一丝的血迹更别说伤口了。就在那族长松了一口气之时,却听那青衣人道:“待会你这手臂上的肉会一点点的脱落下来,你也会知道什么叫钻心之痛了。手臂只是一个开头,慢慢的你全身的肉都会脱离骨头掉路下来。虽说每次只会掉下那么一小块,但你所感受到的疼痛却是无法忍受的,也许过了十年二十年之后你身上的肉便会掉干净,到那时你才会死去。”青衣人的话语是那么的平静,但听在巫族族长的耳中却是如一道道霹雳一般击在了他的身上,他此刻几乎可以想象那中钻心的疼痛了。 看着巫族族长脸上那不停变换的神情,那青衣人再次开口道:“不过只要你答应我方才说的要求,便不用再忍受那样的痛苦。”听了那青衣人的话巫族族长的身子又是微微一震。他低下头,三人知晓巫族族长这是在做痛苦的挣扎,故而都没有开口去说些什么。 良久,那巫族族长猛的抬起头,他的眼中满是坚毅之色,缓缓开口对青衣人道:“我巫族在这极北冰原之上生存了已不知有多少岁月了,此乃我巫族之根本怎能落入你们这些恶人手。你干脆将我们全部杀死,那样便没人阻拦你霸占这地方了。”说着那巫族族长便闭起了双眼,那脸上的神色很是平静。这一刻,死亡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只听那青衣人冷哼一声对巫族族长道:“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不会杀你,也不会对你的族人怎么样。我便将你放在这外面,让你的族人看着你一天天的受尽痛苦,而后变作一堆白骨。!”说着他伸手一点,那族长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那三人真的没有杀族长,他们将族长的身子绑在一处巨大的冰锥之上,让族长的族人每日都去看自己的族长身上的皮肉一块块的掉落下去。虽然如此,但巫族中人却没有一个向那三人求饶,他们只是为自己的族长感到心痛而已。那三人见巫族中人性子如此坚韧也不着急,他们在等待,等待这些巫族中人对自己屈服。他们不杀这些巫族中人,那是因为还需要他们做许多事情。对那三人来说,杀了这些巫族中人很是容易,难的是让巫族中人臣服于自己。 就这样,巫族的族长被绑在那冰锥之上两月之久。这一日,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孩童来看望自己受苦的族长。他带来了一些吃食,当他看到族长的时候心下也是一惊。族长的那条左臂已变成了一根白骨,上面的血肉都落在了地上,看起来很是可怖恶心。虽然如此那孩子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过去,因为那是自己的族长,平日里对自己疼爱的族长。 那孩子走到了族长身前道:“族长爷爷,我给您带了些吃食,您吃点。” 族长睁眼看了那孩子一眼,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只是那笑容看在那孩子的眼中很是让他心酸,他知道自己的族长爷爷正在遭受着惨痛的折磨,那痛苦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心里虽然难受,可那孩子还是将手中的食物递到了族长的嘴边。 族长看着那孩子的脸并未去吃那食物,而是对那孩子道:“卡加雷我问你,你想让我们巫族从这世上消失吗?你想让自己的亲人全都到地狱里去吗?”族长的语气很是平淡。 那被族长称作是卡加雷的少年听了族长的话猛烈的摇着头道:“卡加雷会保护族人的,保护他们不受那些妖人的欺负。”卡加雷的话听起来是那么的天真,可族长却从那天真之中听出了一股坚毅。他看着眼前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眼中闪出一阵异彩。 族长对卡加雷点了点头道:“孩子,你有这份心意我很高兴。但那三个妖人很是厉害,我们巫族中人没有谁会是他们的对手。现在我们要做的并不是报仇,而是想着如何才能活下去。卡加雷,要保护我们的族人不是让他们为了报仇而死,而是要让他们活下去。” beikan()火热连载阅读分享世界,创作改变人生 第一百三十六章 逃亡(上) 卡加雷听了族长的话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他疑惑的问道:“族长爷爷,那三个妖人杀了那么多我们巫族的人,难道这样的大仇就不报了吗?”说话间卡加雷的眼中露出了无比的恨意,那族长知道若是有可能的话,自己眼前这孩子肯定会将那三个妖人撕碎的。但在绝对强大的面前光有斗志是不成的,还要有实力,否则的话那就是以卵击石。族长就是明白这些才没让族长去反抗那三个妖人,他现在所希望的就是巫族能够延续下去。 族长叹了口气对卡加雷道:“孩子,我们现下并没有那个实力去报仇。我方才说了,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巫族延续下去,不至于被那三个妖人杀光啊。” 卡加雷脸上那愤恨的神色慢慢消失不见,他想了想便问族长道:“族长爷爷我该怎么做?我能做些什么来帮族人?”族长听了卡加雷的问话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他知道自己眼前这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并非是个莽撞的人,他懂得压制自己心中的恨意。 族长四处看了看,那三个妖人并未派人守着他。这完全是因为那三个妖人有足够的自信,他们自信巫族中人不会有什么反抗的举动。族长压低了声音对卡加雷道:“孩子你听着,我们的祖先在很久以前曾发现过一处地方,那地方与世隔绝如世外桃源一般……” 这冰原上的夜晚比白日更加的宁静,也没那么黑暗。月光照在那冰面之上反射出来的光亮使得周围很是明亮。巫族的部落里,此刻众人都呆在自己的房中,虽说他们此刻梅多少人能安心入睡,但他们更不愿呆在外面。突然,一户人家的房门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来。四下看了看没什么人,那人才从自己的房里走了出来。这赫然便是几日前去看过巫族族长的卡加雷,卡加雷从屋里出来之后又有几个孩子从各自的家中出来了。没有多少工夫,巫族部落里便聚集了几百个孩童,他之中最大的也就十七八岁年纪,最小也就只有五六岁而已。 孩子们都出来之后,那些房屋里又走出一个个青年男子。这些人生的很是壮实,他们也陆续汇聚在孩子们的周围,又是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两百多个青年便汇聚在外面。卡加雷见人来的差不多便对众人轻声道:“大家想来都准备好了?”见众人点头卡加雷接着道:“我们一定要逃出去才行,只有这样巫族才能延续下去。只要巫族还在,那就一切都可能改变。” 对众人说了几句勉励的话之后,卡加雷和那些孩子便在那些青年的围护之下朝着南方走去。他们要走出这冰原,到外面去。这是族长的意思,卡加雷带走的这些孩子便是巫族明日的希望。由于巫族无论男女老少都修习巫法,故而他们的速度也比一般的凡人要快上许多。这极北冰原虽说广大的很,但在他们那样的速度之下经过了五日之后终于到达了极北之地的边缘。就在众人以为自己将要走出去之时,突然有数十个人影一闪便挡在了卡加雷等人的身前。卡加雷见状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一行人想要顺利的走出这冰原是不可能的了。 那随行的二百名青年眼中露出坚毅的神色对卡加雷道:“小族长放心,我等二百名巫族死士会保护你们的周全,我们与他们动手之时小族长你就带着这些人朝冰原之外去。”说话间已那突然出现的十多个人影已清晰了起来,卡加雷也看清了那些人的样子。 拦住卡加雷等人的一共有十四人,这十四人的衣着不尽相同。他们其中一些人穿的是青衣,一些人穿的是黑袍,还有一些人穿的是红衣。这十四人中有几个年岁看起来大一些,有五六十岁的模样,其余人的偶像一些青年人,一个个正面带笑意的看着卡加雷等人。 其中一个身穿红袍的老者对卡加雷等人道:“巫族的好友们,你们这是要去哪啊?我记得你们好像从未出过极北冰原,今个儿这是怎么了?在极北冰原待腻了,想出去走走啊?那好啊,我倒是知道一处地方,保管你们去了就再也不想回来。” 卡加雷上前一步冷冷的盯着那红衣老者道:“你若是想想要灭了我们便直接说话,为何还浪费那么多心思?哼!你们这些外族人还真是狡猾的很,没一个是善类啊。” 红衣老者看到了卡加雷眼中的恨意,他心中也不知怎地却是猛的跳动了一下。虽说他不愿承认,但他的心已清楚的让他知道,方才自己对面前的这看上去是u十六七岁的少年产生了惧意。他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他不相信自己会惧怕那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 定了定神红衣老者问那少年道:“你这小娃娃是什么人,此间大人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快快退开,让你们这些人中的领头之人上前说话,你爷爷我可没闲工夫与你们啰嗦。”其实若是按着他的意思他定然会将这些人杀光了事儿,但上头吩咐过能不杀就活着带回来。 那二百名青年中的一个冷哼一声道:“你这老匹夫居然敢对我们族长无礼,我要灭了你。”那青年话音未落一团黑色的光芒便从他手中发出,快速的打向了那红衣老者。红衣老者听了青年的话正在愣神间却见一团黑色的光芒朝着自己击来,他见此脸上却露出了轻蔑之色。 却见那红衣老者大袖快速的转动起来,他身前荡漾出一圈圈红色的波纹。当那巫族青年发出的黑色光团撞到那红色光幕上之时,那红色光幕也只是微微一震而后那黑色光团便消失不见了。虽说红衣老者化解了那巫族青年的一击,可天眼中却露出了惊骇之色。只因方才那黑色光团撞在自己那红色光幕之上时,他只觉自己体内一震气血翻涌五脏六腑很是难过。他两月之前也曾与巫族中人交手过,可那人的法力却没有今日这青年强劲。 看了看守在卡加雷身旁与那些孩子身旁的二百多个巫族青年,红衣老者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若是一两个巫族青年的攻击自己倒是能接下来,可若是这些巫族青年都与方才那攻击自己的巫族青年的法力相当,那事情便有些难办了。自己这边只有十四人,算的上高手的加上自己也就只有三人,若真是动起手来的话,自己这边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 心中思索着,那红衣老者冷声卡加雷众人道:“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回去的好,若是不然的话待会儿你们想回去怕是也没什么机会了。”他那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法力,震的卡加雷等一众孩童都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卡加雷是最先放下捂着耳朵的手的。 他冷冷的看着红衣老者道:“若是你有那本事的话便将我们这一众人全数杀光,我们是绝对不会跟你回去的。你或许能杀了我们,但我们死后便会化为索命的恶鬼来找你。”虽然知道卡加雷是在威胁自己,但那红衣老者心下却又是猛的一跳,他心中又是一阵恐惧。 红衣老者心中生出一股怒火,他右手一抬手掌中便有一团红色的光团亮起。只见他那只右手猛的朝着卡加雷拍了过去,那光团带着强大的压迫力朝着卡加雷冲去。但当那光团将要击在卡加雷身上之时,在卡加雷与红色光团的中间却却有一团巨大的黑色光团亮起。那巨大的黑色光团将红衣老者发出的红色光团打了回去,那红色光团便朝着红衣老者飞去。 红衣老者心下大惊,他没想到竟然有人能挡下自己八成法力的一击。此刻他也没那工夫去看究竟是谁挡下了自己的攻击。只见他身形一转便腾空而起,脚下已多出一把灰色法剑。那被人打回来的红色光团最终落在那厚实冰面之上,将那冰面轰炸出了一个深坑来。 红衣老者这才定眼看去,却见卡加雷的身前站着三个青年。红衣老者这才明白过来,方才的那一击便是这三个青年一起发出的,他心下一阵大惊。紧紧是三个青年便能抵挡自己八成功力的一击,若是再多几个的话那自己岂不是要败下阵来。他对着下方的人喊道:“这些人咱们几个怕是带不回去了,就地灭了。”下方众人听了他的话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言语。红衣老者也降了下来,三个老者站在一起,做出一副要出手的阵势来。 卡加雷身边的那二百个巫族青年而已有将近一半冲了出去,如此两方人马便混战在一起。一时间喊杀声此起彼伏,场面空前惨烈。那三名老者每人被十多个巫族青年围住,那些巫族青年仗着己方人多居然也与三个老者打成了平手,一时间胜负难分。 卡加雷见此便对守在自己身旁的另外一百个青年道:“再上去三十人,给我围住那三个老头子,将那三个老头击杀的话我们便有可能出去了。”卡加雷的话音一落便又有三十人冲了出去,一时间那三个老者便处于了下风。卡加雷则带着身后的那些孩子和剩下的七十多个青年朝着南方而去。 beikan()火热连载 阅读分享世界,创作改变人生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三十七章 逃亡(下) 三个老者与各自围住自己的二十个巫族青年激战之余却也看到了卡加雷的动作,其中那红衣老者冷哼一声身体周围猛的亮起一层红色的光芒。凡是碰到那红色光芒的青年便当场倒在了地上气绝而亡了。这并非因为那巫族青年不堪一击,而是那红衣老者用出了自己体内的本命之气。用出本命之气后虽说自身功力会增强一些,但自身一而将耗损许多的法力,而且这些耗损的法力若是想恢复到颠覆时期,那几乎是不可能之事。 那红衣老者若不是见卡加雷想要趁乱逃走的话也不会用出自己的本命真元,他总是觉得不能让卡加雷逃走。若是让卡加雷走脱的话,那对自己这一方绝对可说是一个隐患。所谓斩草除根,虽说大部分的巫族中人已落入己方手中,但若是让这群人逃出去的话难保日后他们不会对己方报复。再者,方才那些个巫族青年所所用出的无法也很是让他震惊不已。若是让这些人走脱,他们这些人都练的如这些个巫族青年一般强悍那后果不堪设想。 红衣老者不敢再想先去,他脚尖点地便飞身而起朝着卡加雷这边飞来。卡加雷见自己族中的同伴为保护自己与身后的那些孩子而死心中也是一阵悲痛,不过他并没有回头而是拼命的朝前跑去。他也知晓那红衣老者在自己身后追赶自己,但他此刻无暇顾及这些。就算自己停下来也于事无补,自己根本对付不了那红衣老者。 剩下的七十个巫族青年中又有二十个朝着红衣老者冲去,红衣老者微微皱了皱眉头。还没等他思索完毕,那二十个巫族青年便对上了自己,与自己颤抖在了一起。卡加雷眼中聚满了泪水,他知晓这些青年多半是要死在这冰原之上了。虽说心中悲痛,但卡加雷却未停下自己的脚步。他知道自己所要肩负的是什么,那就是将身后的这些与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带出去,为巫族留下些族人。只要巫族还有人在,那巫族部落便不算被灭。 红衣老者被那些巫族青年缠斗着不得脱身,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卡加雷等人朝着远方而去。最终五十名青年护着卡加雷等一共五百多个孩子出了冰原,来到了土城之外。那剩下的五十个巫族青年其中的一人对卡加雷道:“族长,老族长所说的土城理应便是此处了。我们已将族长送到,这便要回部落去了。”说着五十便转身想要离去。 “你们不能回去,老族长有令,你们最后无论剩下多少人都要跟我进入那个地方。我们现下要做的不是回去送死,而是想法子让巫族延续下去。”那五十人听了卡加雷的话沉默良久,最终也只能点头答应。如此,一行人便进入了如今贤宇几人所处的这如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从此,巫族便与外界隔绝,在此地修养生息,如今人数已有五六万之多。 贤宇等人听了老族长的讲述心下也是感慨不已,一个部族因为一次善举居然弄的近乎被灭族。如此之事放在谁身上都是个沉重的打击,也怪不得贤宇几人方才会遭到巫族中人的围攻。若是换了贤宇等人,说不准便将外来之人当场格杀。 此刻已是深夜时分,贤宇等人与巫族族长却都没有睡意。肖寒风问巫族族长道:“那族长你可是卡加雷老族长的后裔?”肖寒风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这巫族族长再提起卡加雷之时眼中流露出的除了尊敬以外还有一丝丝的亲情。 巫族族长神情肃穆的道:“没错,老夫正是卡加雷第十五代孙。从巫族进入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之后,巫族族长便由我卡特家担任巫族族长,如此也是为了缅怀卡特雷先祖。”听族长说到卡特雷,屋子里其余的两位老人也面露敬畏之色,可见卡特雷在他们心中的位置。 “占领你们家园的并非是什么妖人,而是来自东圣腹地的邪道中人。这些人身怀邪术,你们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了。八百年前那些邪道中人在东圣腹地残害百姓,我正道修行之人便群起攻伐之,那一战他们已是元气大伤,才逃到了此处。”说话的却东方倾舞。 那族长听了东方倾舞的话点头道:“无论他们是邪道中人还是妖人,总之都不是什么善类。总有一日我巫族中人会出去的,出去将那些妖人灭掉夺回属于自己的家园。”那族长又看了看众人道:“若是我猜的没错,你们便是那正道中人了。此次来北地位的便是探查那些妖人的动静。”听着巫族族长说出了自己一行人的目的,几人也没有多少惊讶之色只是一笑而已。如今已知这巫族众人与邪道中人有着灭族之恨,即便是他们知道自己一行人的目的也无妨。如此只会让巫族中人对自己更加的和善,毕竟两方有着共同的敌人。 贤宇已不知喝了第几杯茶了,每当他喝完一杯南宫诗雨便会给他加一杯。贤宇也不推辞,南宫诗雨倒上一杯他便喝了,那模样很是悠闲。此刻贤宇开口道:“其实此地不是挺好的吗?山清水秀土地肥沃,你们巫族也在此居住了八百年。渐渐的恢复了元气,修养生息起来。却为何要回到那冰天雪地之处,难道那里就比此处的日子过的安逸吗?” 族长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叹了口气道:“这位小哥你是有所不知啊,我们这些人从未出过此处,要说起来对此处的生活也早就习惯了。但此处再好也并非是我等真正的家啊,先祖曾经留下遗训说那极北之地乃是我巫族的根基,巫族要想昌盛的话还是要回到那里去。我巫族族人虽说对此处的生活很是满意,但却没人忘了自己的家在何处。所以我们早晚有一日会杀出去,将那些个魔头全部灭掉。”那族长的话语中满是坚定。 巫族族长沉默了一阵突然问贤宇道:“敢问这位小哥,你是逍遥皇朝皇室的什么人?”此言一出贤宇刚刚放到嘴边的茶便停在了那里,但也只是稍稍顿了顿贤宇还是将茶喝入了口中。虽然如此,可他心中还是有些惊异,自己的身份怎地会被这巫族族长认出。要知道这巫族族长可是从未出去过,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外界所发生之事。 贤宇身旁的南宫诗雨却是警惕的看着老者道:“你怎会有此一问?”那话语中已没有了方才的和善之意,显然他是将这老者当成了想对贤宇不利之人了。老者见南宫诗雨的神色不善,却是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他这笑容却是将贤宇等人弄的有些迷糊,都疑惑的看向巫族族长。只见那巫族族长从地上起身径直走到了贤宇身旁,南宫诗雨也已站了起来身子微微靠前挡在了贤宇身旁。贤宇见南宫诗雨如此心中也是苦笑不已,他知晓南宫诗雨是又要护着自己。 那巫族族长对南宫诗雨压了压手道:“姑娘切莫动怒,老夫并无恶意。这位公子当真是逍遥皇朝皇室中人吗?难道这位小哥是逍遥皇朝当今皇帝的后人……”他的话还没说完南宫诗雨手中已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那剑尖直指巫族族长的咽喉处。 巫族族长对此却是置若罔闻,而是看着贤宇面带笑容的道:“看来果然如此啊,小哥你当真便是圣祖皇帝之后啊。”那族长说着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贤宇道:“小民卡加明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随着巫族族长的动作,其余两个老者也连忙来到贤宇的身旁匍匐在地那模样居然恭敬非常。剑指巫族族长的南宫诗雨却是一脸迷茫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个老者,看着他们对贤宇那恭敬无比的模样,南宫诗雨心中的警惕便稍稍放松下来。 “你们怎地知道我是谁的后人?你们对外面的事还有知晓?”贤宇此时却是悠闲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对于太子这个身份他不在意,旁人怎么做那是旁人的事他不会阻止。 那巫族族长听了贤宇的话便抬起头道:“太子您身上有圣祖皇帝的印记,小民自然认得出太子殿下。不满太子殿下,我巫族中人对气息的感应很是敏锐。而且小民看到清楚太子您的身上有龙气护身,绝对错不了。” 贤宇笑了笑道:“当今天下有五位皇帝,那五人身上都有龙气啊。” 族长自然是知晓贤宇的意思他笑了笑道:“逍遥一族身上的龙气是不会有第二人拥有了,即便是拥有那也并非是纯正的龙气。逍遥一族身上的气幻化出来的龙生有五爪。所谓五爪为龙,其余的只能算蟒了。”众人听了那巫族巫族的话心中都是一跳,特别是肖寒风几人他们心中都隐隐的有了一个猜测,可却没人说出来。只是他们看向贤宇的神色变的有些复杂。 贤宇上前扶起了三个老者道:“我其实不想做这太子,你们也别对我如此礼遇。我现下已是入道之人,此次出来也是为了师门中的事情而来的。” 那巫族族长听了贤宇的话却没怎么在意,他那脸上的神情居然与南宫诗雨的神情有些相似好似是对贤宇说天意难违一般,看着几人的神情贤宇一阵无言。 beikan()火热连载 阅读分享世界,创作改变人生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三十八章 圣祖 贤宇将三个巫族老者扶起之后转身就要离去,谁知他还没走出两步便被两名巫族老者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 热书阁贤宇还没来的极有所动作他便已被两名巫族老者按在了方才巫族族长卡特明所坐的位置之上。贤宇当即明白了两人的意思便对那两个巫族老者苦笑道:“你们无需如此,我方才不是已说过了吗,你们不要将我当成是什么逍遥皇朝的皇太子。”说着贤宇便要起身回自己的位子,却被赶上来的卡特明阻止了。 卡特明笑着道:“我巫族有个规矩,那便是要请最尊贵的客人坐在主位之上。”卡特明说着还向自己身旁的两个老者当即点头称是,见三人的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贤宇也不再动弹只是苦笑着坐了下来。他怎会不知者巫族三老是在诓骗与他,只是三人如此这般恳切贤宇自然也不好违逆了三人的好意。反正坐在哪里都是坐,对贤宇来说不过是坐的位置不同罢了。 南宫诗雨与夜月两女见贤宇坐在那里未动便相互看了一眼,而后一左一右的站在了贤宇身旁。贤宇见此也没阻止两女,只因往日他已阻止过大但两女听了他的话之后总是闭口不言面带微笑,日子久了贤宇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贤宇心里也清楚,对两女而已他便是两女现下每日要关心的事,若是不让两女服侍自己的话那两女恐怕会觉得心里委屈。 小姚见贤宇坐在主位一副安然自若的模样那小嘴便又翘了起来,她了拉东方倾舞的衣袖道:“师姐,你看那家伙啊。哼,真不知那家伙生的怎么那么好命,到了这里都有人对他如此待见。”她说话间还皱了皱自己的小鼻子,那模样可谓是可爱之极。 东方倾舞淡淡一笑道:“贤宇他也不想如此受人礼遇的,可他身份特殊了些啊。就算是我玄然宫的众位师长知晓了贤宇的身份恐怕也要对他礼让几分的,更何况是这些巫族中人呢。”小姚听了东方倾舞的话那眼里满是不解与好奇之意。 东方倾舞见她那样子便知她是听出了什么端倪,索性也就接着道:“我也是曾经听师父他老人家曾经说起的。据说圣祖皇帝其实也是位修行之人,在他建立逍遥皇朝之前便已是修仙其的高手了。”小姚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嘴巴张的都能塞的下一个鸡蛋了,东方倾舞摇头苦笑了笑接着道:“按理说以圣祖皇帝当时的修为这整个天下能与之对敌的也不过就两三人而已,可谓是厉害之极。圣祖皇帝虽是修道之人,但他眼看大殷皇朝的末代君主殷桀残暴无比治国无方,害的百姓怨声载道,心中实在不忍。于是圣祖皇帝便行了那入世之道,他在民间组织义军起义,与大殷皇朝对抗。”东方倾舞并未得意压低自己的话声,周围的人也都听到了听与小姚的对话。肖寒风等人都转头看向东方倾舞,东方倾舞只是对众人点了点头。 小姚双手托着下巴说道:“圣祖皇帝乃是有修仙修为的修行者,他若是想要推翻大殷皇朝那还不简单吗?施展一个大神通,那些兵士怎会是他的对手呢?” 却见东方倾舞摇了摇头道:“师门你这话错了,圣祖皇帝虽有大神通,但他在兴兵反殷之时并未用自己一丝一毫的法力,而是如凡人一般攻城略地,一砖一瓦的建立起逍遥皇朝的。”东方倾舞说到此处之时眼里也满是崇敬之意,肖寒风几人也是一般庄重神情。 若是以个有钱人能建造一处偌大的庭院,这并无什么稀奇之处。若是一个乞丐能建造一座豪华的庭院这倒值得惊叹。但若是让一个有钱人用乞丐的法子建造一处华美的庭院,这恐怕就有些强人所难了。一个人拥有了鬼神莫测的法力,却不能使用,反而要如凡人一般经历千辛万苦去完成一件事,这才是最令人敬佩的。试问天下间能有几人能如此做,试问这天下间能有几个富有之人怀里揣的是万贯家财,但嘴里吃的却是糟糠之食呢? “师父曾说,当年圣祖皇帝曾数次亲至玄然宫。玄然宫那时的掌门多次与圣祖皇帝秉烛夜谈,两人从彼此身上都受益匪浅。更有人说……”东方倾舞说到此处看了看静静的坐在那里面带笑容的法空便没有再说下去,其余几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了法空的身上。 法空看着众人脸上的微笑不变,只听他淡淡的道:“更有人说圣祖皇帝乃是佛道双修之大才也。“众人听了法空的话,除了东方倾舞之外其余的人都是惊讶不已,贤宇也是有些意外。虽说贤宇对这个什么太子不在乎,但逍遥皇朝的圣祖皇帝可算是他名副其实的老祖宗了。故而在东方倾舞刚刚开口讲述之时他便仔细听了起来,在听到逍遥正德居然是有修仙修为的修行者时他心里猛的一跳,万民敬仰的开国圣祖不仅是位文治武功的皇帝,而且还是一位拥有力之人。此刻贤宇对逍遥正德可谓是很敬佩的,他敬佩逍遥正德并非是因为逍遥正德是一位拥有力的修行之人,也并非因为逍遥正德是他的祖父,而是因为逍遥正德在推翻大殷皇朝的过程中并未使用他那高绝的法力,而是如凡人一般与大殷皇朝的军马对抗。 至于逍遥正德是个佛道双修之人,贤宇并不是十分惊讶。要真说起来,此刻的贤宇也算的上是佛道双修之人了。虽说他不知逍遥正德是如何做到佛道双修的,但这天下之大本就是无奇不有,在贤宇看来也实在没什么好惊讶的。他不惊讶,旁人并不如他那般淡定了。 只见小姚急乎乎的问道:”这怎么可能?一个人身上怎会有两种不同的法力呢?再说了,天下各个门派之间都很很是看重门派的法术,我们玄然宫与昌佛宫亦是如此。那圣祖皇帝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些?”说话间她又看向了法空。 法空索性就站起身来在屋中走动几步,而后他才缓缓道:“此事我自然也听师父说过,圣祖皇帝所修习的佛法与昌佛宫同出一脉,却并非得自昌佛宫。究竟是得自何处,我也就不清楚了。不过无论如何我昌佛宫都不会怀疑圣祖皇帝之人品,即便他是佛道双修那也只能说明圣祖皇帝的非凡之处。”听了法空的话贤宇暗叹了一声心道若是你们知晓我也是佛道双修之人的话,那不知还会不会如此的宽容大度了。 “诸位,关于圣祖皇帝我等在此还是不要多说了。”贤宇淡淡的道,众人听到他这话之后都将目光转向了他。贤宇笑了笑接着道:“如今我等还是想想接下来该如何行事?若我等想的不差,那极北冰原上的三个魔头便是邪道三宗了?我等来此的目的也正是为了探查邪道三宗,如今我们与其只隔着突厥,可谓是近在眼前了啊。”众人听了贤宇的话便低头沉思了起来,现下他们几乎可断定巫族口中所说的魔头便是那邪道三宗了。他们几人下山也就是为了这邪道三宗,但如今到了邪道三宗盘踞之处,众人却是有些迷茫了。 这时却见那巫族的三个老者又对贤宇跪了下来,那巫族族长对贤宇叩了一个头道:“太子殿下啊,我巫族在此隐居已有八百年之久了。如今太子殿下等一众高人前来,小民斗胆恳请太子殿下帮我等夺回极北冰原啊。”那巫族族长说着两行老泪便已流了下来,只听他接着道:“那极北冰原虽说是我巫族聚居之地,可十多万年前也已被圣祖皇帝划为逍遥皇朝之领土,圣祖皇帝也曾有旨意说那极北冰原乃是禁地啊,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贤宇听了三个老者的话眉头便皱了起来,他们此次前来并未有跟邪道三宗冲突的打算。如今巫族中人却对他如此恳求,这让贤宇一时也没了主意。却听肖寒风对三人道:“三位,我等此次前来并未有与那些魔头动手的打算啊。”听了肖寒风的话,三个老者的脸上都满是失望之色,却听肖寒风又道:“我等此次前来为的便是查探邪道三宗的动静,不瞒三位,那邪道三宗如今又想要南侵,想要再次祸害我东圣腹地,我正道中人与他们是早晚都有一战啊。这次若是开战的话,我正道之士定会将其连根拔起,决不留后患。故而还请巫族中人再稍稍等一些时日,照如今的情形来看,正邪之战用不了多久便会发生。” 三个老者听了肖寒风的话都齐齐的看向贤宇,一脸的询问之色。贤宇干咳了两声便笑了笑道:“我大师兄说的极是,你们不妨再等上一些时候。用不了多久你们便可回归极北冰原了。”三人听了贤宇的话这才起身,那脸上的神色也好了许多。 只听那巫族族长对贤宇恭敬的道:“太子殿下,若是日后与那些妖人战起来,太子殿下千万莫要忘了我巫族啊,我巫族的儿郎们也要上阵杀敌,为八百年前死去的亲人报仇雪恨啊。”巫族组成说着,那脸上满是恳切之意,但贤宇听了他的话之后又是一阵皱眉。他在玄然宫也不过就是个后辈弟子,就算他答应了巫族之人到时也不一定就能兑现承诺。 beikan()火热连载 阅读分享世界,创作改变人生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三十九章 美人 贤宇想了想还是对三人道:“三位,我在玄然宫也不过就是个后辈弟子。如此大事,我说了不算啊。”三人听了贤宇的话都是一阵愕然,显然是没想到贤宇在玄然宫的地位如此低。 那巫族族长恭敬的道:“太子殿下此言差异,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玄然宫也许是个人杰地灵的仙府之地,但那又如何?即便那地界再怎么缥缈说穿了也是在这尘世之中,也没到天上去不是?既然如此您在玄然宫中说的话,那些高人也多少也要思索一番才行啊。您可是逍遥皇朝的太子,说句大不敬的话,当今的太子便是明日的皇帝啊。那玄然宫若是对您的话置若罔闻,这……”巫族族长卡加明越说越是气愤,那脸色又变的难看了起来。 肖寒风见状连忙上前一步道:“三位莫要动怒,我玄然宫各位长辈此刻并不知贤宇师弟的身份。若是知晓了的话,在下想来贤宇师弟的建议各位长辈应该会听的。呵呵,三位说的不错。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玄然宫若是说起来还真是在逍遥皇朝境内,对此我玄然宫也是清楚的很啊。”肖寒风面带笑意的话语让那三个老者脸色缓和了许多。 “大师兄……”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肖寒风抬手阻止了。 肖寒风对贤宇道:“师弟你要知道我等虽说修行之人,但说穿了也还都算是凡人而已,也不过就是会了些法术罢了。在我等未能升仙之前,我等还都算是逍遥皇朝之臣民。为兄的都是肺腑之言,师弟你可不要多想啊。再说了,若是到时巫族中人参战的话,我们这方的胜算不就多了许多吗?我看此事没什么不妥的。”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便不再多言。确如肖寒风所言,虽说正道比邪道人马要多,但那也只是几百年前之事而已。如今邪道的实力无人知晓,巫族此间便有六七万人,能作战的少说也有一两万。若是巫族参战的话,那将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想通了这些贤宇心下便是一阵释然,脸上也重新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肖寒风想了想对贤宇等人道:“既然如此那不如我等明日便去查探一番,早晚都是要去的,几位,你们意下如何?”众人听了肖寒风的话都点头答应。 巫族族长卡加明听贤宇等人明日要去查探邪道的底细便对贤宇道:“太子殿下,我巫族虽在此隐居八百余年,但对极北冰原却很是了解。”贤宇听了巫族族长卡加明的话一阵发愣。 卡加明笑了笑,脸上闪过一抹得色接着道:“我卡加一族从祖先卡加雷起便一直担任巫族族长。为了有朝一人能够重回故土,我卡加一族的人都从卡加雷先祖口中得知了极北冰原巫族部落所在之地,与其周围的形。故而小民想等明日让小民之女跟太子殿下同去,由她来做太子殿下等人的向导,如此太子殿下你们便会更加安全些。” 小姚听了卡加明的话当即拍手称好,贤宇却是一口回绝了卡加明的提议。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卡加族长,我等此次前去十分危险。无论如何那极北冰原如今已是邪道盘踞之地。我等身有些道法,去了若是被人发现尚且能够自保。但你的孙女,到时恐怕会有危险啊。”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也点了点头道:“师弟此言有理,我也觉得不能如此。那邪道中人凶残成性,若是被他们发现的话那可就是九死一生啊。”东方倾舞与法空听了也是微微点头。 卡加明确是对贤宇道:“多谢太子殿下为我巫族着想,但我巫族中人巫族中人也绝非贪生怕死之辈,更何况如今太子殿下你都要只身犯险,我巫族怎能丝毫没有作为?”卡特明顿了顿接着道:“更何况经过八百年的修养生息,我巫族族人的武力提升了许多,跟上太子殿下说不准还能帮上些什么忙,请太子殿下成全我巫族一片拳拳之心啊。” 贤宇听了卡加明的话思索了一阵道:“那好。明日便让您的孙女同去。”贤宇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与夜月道:“明日之行凶险了些,你们二人还是留在此处的好。若是三天后还不见我等回转,你二人便自行离去。若是你二人想要在此安家,我想族长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连忙跑到贤宇身前跪在了地上带着哭腔道:“太子殿下,婢子不愿留下,请太子殿下恩准婢子跟您同去。婢子原本就是侍候太子殿下的丫头,如今若是让主子单身犯险,那岂不是不忠之举吗?若此事被家父知晓,家父必然动怒,那是婢子便成了不孝之人,如此的不忠不孝,太子殿下让婢子如何面对这天下百姓?”说着南宫诗雨的眼泪便夺眶而出,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的贤宇也是一阵揪心,着实有些不忍。 还没等贤宇开口说话,他另一边的夜月便也跑到前面与南宫诗雨并列跪下对贤宇道:“公子救我性命,夜月决不能容公子只身犯险。夜月知晓公子不让夜月跟去是一片好意,但夜月不愿留下。若公子执意让夜月留下,那也月情愿此刻便死在公子面前。”夜月说话间那眼中满是坚毅之色,贤宇知晓若是自己再说一个不字的话,这女子定然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贤宇叹了口气道:“你们两个也太执拗了些,那邪道三宗之人被正道说成残忍之极的魔头,你们若是跟去的话万一我等护卫不周全的话,那岂不是害了性命?” 见贤宇语气松动,夜月眼珠一转道:“这样好了,公子您就让小玄子驮着我与南宫姐姐。如此便少了许多麻烦,我们在空中看上一看心里也会安心不少啊。” 贤宇听了夜月的话心中苦笑,心说自己怎地就把那小玄子给忘了呢?小玄子本身就有不小的法力,到时若有什么不测便将两女放到空中,如此一来的确安稳了不少。心中有了计较贤宇便对两女点了点头,东方倾舞见贤宇点头脸上终于又露出了笑容。她那眼泪此刻还想挂在脸颊之上,再加上她的笑容,那原本便是绝美的容颜如今更是显得越发的美丽。 卡加明方才见两女流泪恳求贤宇,便没有多说什么。此刻见事情已了他便对贤宇道:“太子殿下,若是可以小民便把我那孙女叫出来,让她来参加太子殿下。”贤宇虽说心中对这参见之类的很是没兴趣,不过他也正想见见那位明日要充当几人向导的女子,便对卡加明点了点头。卡加明见贤宇答应便速速退了出去,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便领着一个女子进来了。 贤宇等人的目光都落在这女子身上,无论是贤宇还是其他人在看到这女子的容貌之时心中都是一跳。这女子生的实在是太美,几乎可与南宫诗雨相比较了。只见这女子的娇躯裹在一袭白色的袍子之中。她的装扮与巫族中其他人的装扮没什么两样,看起来很是简洁朴素。只是她的脸却并非是黑色的,而是与贤宇等人一般。这女子的长袍也没有袖子,两条光洁的玉臂就那么随意的露在外面,却不会让人感到不雅,反而让人觉得是一种另类的美。 她的双脚没有穿鞋,是着的。那脚环之上还绑着一些铃铛,看起来很是可爱。贤宇看的一时间有些痴了,肖寒风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才将贤宇给唤醒过来。贤宇干咳了两声问卡加明道:“族长,这就是您的孙女吗?”说话间他的眼神忍不住又落在那女子身上。 卡加明听了贤宇的问话恭敬的道:“正是正是,这便是小民的孙女卡加璇。”说着卡加明便转过头去对卡加璇道:“璇儿,还不赶快拜见太子殿下?” 卡加璇听了卡加明的话连忙对着贤宇拜了下去,贤宇刚想阻止卡加璇的动作只听她道:“民女卡加璇拜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那声音传入贤宇等人的耳中就犹如仙音一般月儿。 贤宇连忙开口道:“卡加姑娘不必多礼,我这太子殿下的身份也着实麻烦了些,姑娘若是愿意叫我一声贤宇就好,也无需那么多礼数。”贤宇那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 小姚此刻又在下面嘀咕道:“你看那死人,见到一个美人儿便成了如此这般。你看看,那笑的也太恶心了些。”小姚这话却是说给东方倾舞听的,东方倾舞听后只是摇了摇头。 东方倾舞上下打量了一番卡加璇淡淡的道:“这女子生的当真是美,在这巫族之中能出这么一个大美人,也算是难得了。”东方倾舞这话却没有嘲讽巫族之意,只是这巫族之中无论男女老幼都是生的肤色黝黑之人,猛的见了那么一个美人还真让人觉得新奇。 小姚却是嘟着嘴不依的道:“若是说美貌,这天下间的女子哪个能比的上姐姐你啊。这什么卡加璇生的虽说美貌,但与姐姐你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小姚又看了看贤宇道:“那呆子真是的,平日里对着师姐你也不见如此失态啊,今日这是怎地了?” 您最近阅读过: _(,”仙之极道”); _(”history”,5); beikan()火热连载 阅读分享世界,创作改变人生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四十章 前去 东方倾舞听了小姚的话也往贤宇身上瞟了一眼,若是贤宇等男子看到了东方倾舞这一瞟之风韵恐怕会道心大乱。只听东方倾舞淡淡的道:“我的容貌也并非是天下最美,更何况就算再美的容貌看的日子久了也就不觉有什么稀奇了。”东方倾舞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卡加璇的身上接着道:“这女子便像是掉落到3鸡群里的金凤一般,自然招人眼球了。” 东方倾舞与小姚正说话间便听贤宇的话声传来:“卡加璇,想必令尊已将我等一行明日之目的说与你听了?”见卡加璇点头贤宇接着道:“想那邪道三宗定然不是什么好的去处,此去恐怕是惊险重重啊。故而虽说我等应了令尊要带你同去,可去的毕竟是你本人。所以,我便替大家问问你的意思。”若是卡加璇心中不愿,那贤宇也绝对不会让她去的。 只见卡加璇神情肃穆的道:“太子殿下乃是金玉之体,您都能去,民女自然也能去得。太子殿下放心,家父已将此行目的与我交代清楚。我巫族巫法虽不如太子殿下等人道法厉害,但想来若是真遇上那些个不知死活的妖人还是能轻易便去了他们的性命。”贤宇见卡加璇说话间神态自然没有半分惧怕之意便对她点了点头,他自然知晓卡加璇说的妖人是那些小喽啰而已。但即便如此,带上卡加璇对贤宇一行来说也并非什么坏事,多一个帮手多一份力。 贤宇看了看众人道:“既然如此大家不然休息一下,看这天色差不多再过两个时辰便亮了。”说着贤宇便朝着那东边的苍穹望去,之间空中此时还是漆黑一片,一颗颗星斗挂在漆黑的苍穹之上看上去很是美丽。虽说天空还是一片漆黑,但贤宇的双眼似乎已看到那东方天与地交界之处的那一丝鱼肚白。贤宇此刻心中也有些坎坷,明日探查邪道底细还不知会是怎样的结果。其实贤宇对正邪之争并没什么兴趣,他下山完全是因为师命而已。玄仁子对贤宇可谓是有大恩,他让贤宇做什么事贤宇都会答应,如今就算是有什么危险贤宇也不得不去。 贤宇几人并未离开这房间,而是就地在位置上打坐养神。此刻这栋三层竹楼里便只有贤宇一行人。卡加明等人不敢打扰贤宇等人休息,早已退了出去。贤宇正在昏昏欲睡之时却听肖寒风的话声在自己耳边响起:“贤宇师弟,明日之行恐怕没那么轻松啊。” 贤宇闻言双眼慢慢睁了开来道:“是啊,按说这里就该是属于邪道三宗的地界了,可我等无论是在土城之中还是别处,居然都没有什么异样。若是正常的话,那邪道便应在此有人守着才对。我们的行踪说不准已被邪道中人发觉,一旦我等进入那极北冰原他们就可瓮中捉鳖了。”贤宇说着,眉头便已紧紧的皱了起来,名义一样多半要有一场恶战。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也是叹了口气道:“虽说如此,但师尊等各位长辈并未让我等回山。若是我等私自返回那便是有违师命,再者,或许你我的推测有误。说不准那邪道三宗盘踞之处在那极北冰原的深处,或许到了那极北冰原才真的到了他们的地方。”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也默默的点了点头,他也正是如此想的,否则的话他又怎会冒着危险前去探查呢。 肖寒风见贤宇眉头紧皱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日我等也未必会深入险境,我等也绝非什么泛泛之辈。贤宇师弟你虽说修为并不高,但为兄知晓你的实力现下已是很强了。再者,我们不是还有小玄子吗?那些人也未必就能在我等这里捡了什么便宜。”说起小玄子贤宇脸上便露出了一丝苦笑,小玄子就如一个孩童一般每人里做出许多让人发笑之举。 次日,贤宇等人便带着卡加璇出了巫族隐居之处重新回到了土城之中。一行人在土城门口处停下,贤宇往北边看了看对众人道:“昨夜我与师兄已想过了,我等众人的行踪很有可能已被邪道中人知晓大家要处处小心才是啊。”贤宇之所以没说要退却的话,是因为他知晓众人之中不会有人退走,就算是卡加璇也一定不会因此而退走。对那冰原之上妖人的仇恨和对贤宇的忠心,让她无论如何也生不出退却之念,使他只知道往前行。 小姚听了贤宇的话却是给了贤宇一个白眼道:“你以为我等昨日真的是入定了啊,你与大师兄所说的话我等都听见了,就算些妖人发觉了3我等踪迹,我等也未必就怕了他们!”小姚说这话之时眼中射出两道寒光,那样子倒是颇有一股凛然之气, 贤宇听了小姚的话只是笑了笑便对众人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启程,到那极北冰原还有三百多里,中间还夹着个突厥国呢。”贤宇说着脚下红光一闪,赤剑便出现在了他的脚下。卡加璇见了贤宇动作那殷红的小嘴便张大开来,她从未出过巫族聚集之地更别提见到道家法术了。可还没等她缓过神来便见肖寒风等人也如贤宇一般,都是脚下一闪一把法剑便出现在了他们的脚下。卡加璇没有说话,但他心中对贤宇等人却是更加的崇敬与仰慕了。特别是对贤宇这个逍遥皇朝的皇太子,身为一国之储君能有如此神奇的力量,这让让卡加璇很是惊喜。她的心思自然是与南宫诗雨等人相同的,贤宇与如此力量逍遥皇朝重统世间便有望了。 卡加璇正发愣之时,却听贤宇对卡加璇道:“卡加璇上来。”说着,贤宇朝自己的身后看了看。卡加璇会意便踏上了赤剑,此刻他心中是一片的坎坷。那赤剑上下起伏着,双脚踏在其上就如踏在海绵上一般,让人觉得一个不小心便会掉落下去,心中很是不安。 贤宇见南宫诗雨与夜月两人也分别上了东方倾舞与小姚的法剑,便对众人道:“启程。”话音未落整个人便如流星一般猛的窜了出去,他身后的卡加璇惊的心中一跳。当贤宇的去势慢下来之时,却见卡加璇抱住了他的腰部,而且抱的还非常之紧。贤宇感觉卡加璇那火热的娇躯与自己紧紧相贴,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的缝隙。更让贤宇难受的是卡加璇那胸前的高挺之处正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后背,贤宇能感到其上的火热与酥软,那感觉居然让贤宇有一种一样的享受。贤宇从未觉得女子的娇躯是那么的美好,这是他十四年来第一次有如此感受。 虽说很是享受卡加璇的娇躯,但贤宇灵台还是清明无比的。只听他干咳一声,身后卡加璇的娇躯便是轻轻一颤。当卡加璇睁开双眼之时便发觉自己的身子与贤宇紧紧的贴在一起,见此景象卡加璇那白皙的脸上便不由自主的生出两团红晕。若是贤宇看到,定会觉得那两团红晕就如那嫣红的牡丹花一般,为卡加璇那原本就美丽的脸庞又增添了几许美丽。 卡加璇的身子与贤宇隔开了一段距离,他的双手也由腰间变为扶在贤宇的肩上。只听卡加璇轻声道:“太子殿下,方才是民女冒犯了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降罪。” 贤宇听了卡加璇的话心中便觉一阵好笑,明明就是自己占了卡加璇的便宜,怎么被占便宜之人却说自己有罪。贤宇心中此刻便冒出了一个想法来,心想难道这逍遥皇朝皇太子的身份就那么尊贵吗?想到此处贤宇不禁摇了摇头,想将自己脑中的杂念完全驱走。 贤宇定了定神对卡加璇道:“你没什么错我为何要怪罪于你,还有我不太喜欢听太子殿下这个名号。若是你愿意的话便叫我一声贤宇,要不然叫公子也行。” 卡加璇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对贤宇道:“卡加璇遵令,公子。” 肖寒风等人的法剑虽不如贤宇的赤剑快,但贤宇此刻并未刻意让赤剑加快速度,反而因为方才与卡加璇之间的旖旎慢了许多。此刻小姚与夜月就飞在贤宇两人的左侧,更是将贤宇两人方才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小姚冷哼一声便加快速度飞到了贤宇两人的前方,嘴里还狠狠的道:“男人都是色鬼,才十四岁便成了色鬼了,哼!” 她身后的夜月冰雪聪明,自然知晓小姚是在说谁,便小声道:“小姚姐姐,公子他不是色鬼。公子是好人啊,若公子是色鬼的话那他整日里对着你与倾舞姐姐这样的大美人,怎没见公子起色心呢?嘻嘻。”小姚听了夜月的话想要出口反驳,但她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若是说小姚说错,但小姚说的分明是有道理的。若是说小姚说的不对,说贤宇是个色鬼的话,那贤宇对自己与东方倾舞无动于衷,岂不是说自己与东方倾舞都不是什么美人吗?若是美人的话,那贤宇又怎会不动心呢?想到此处,小姚居然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容貌来。她向来对自己的容貌都很是自信,虽说比不上东方倾舞这等国色佳人,但也算是个美人了。看到贤宇与卡加璇说说笑笑的模样,小姚心中就很是气愤,心中又暗骂了贤宇一句色鬼。她身后的夜月却在那里掩嘴偷笑,方才的话原本就是他故意说的,此时见小姚不停的摸自己脸庞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您最近阅读过: _(,”仙之极道”); _(”history”,5); beikan()火热连载 阅读分享世界,创作改变人生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四十一章 神通 贤宇一行用了没多久的功夫便穿过了突厥国,此刻众人隐约能看到前方出现了一条白色的细线。 热书阁贤宇身后的卡加璇在见到那条白色细线之时身躯就略微有些颤抖,贤宇能感到在自己身后的那具娇躯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还有抓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双手,那双看上去白皙娇嫩的手此刻却抓的贤宇的肩膀有些发痛。贤宇心中很是疑惑,却听他身后的卡加璇开口道:“太子殿下,前方便到极北冰原了。”听了卡加璇的话贤宇心中一紧,他的一双眼睛咪了起来。前方的那条细线原来就是极北冰原外围之地,因为离的太远所以在贤宇等人看来那只是一条细线。众人自然也都听到了卡加璇的话,原本就有些提着的心此刻更是加速的跳了起来。 贤宇停下身形淡淡的对着虚空说句:“把诗雨和夜月带上去。”卡加璇还在疑惑之时,却见自己前方那更高的空中慢慢降下一只庞然大物体,那东西生着龟身龙头,看上去犹如一座小山一般雄壮,那东西稳稳的落在了贤宇等人的身前对着贤宇点了点头。 贤宇转头看了看南宫诗雨与夜月两人一眼,两人便对贤宇点了点头而后东方倾舞与小姚便将两人送到了前方那巨大之物的背上,那巨大之物不是旁的,正是小玄子。小玄子自从体型变大之后许多时候都是飞在云层之中,飞的往往比贤宇等人要高了许多更比贤宇等人飞的要快。故而它可能在方圆五里内的任何地域,但只要贤宇一声召唤小玄子便会立刻出现。 等小玄子带着南宫诗雨与夜月飞到云层之内后,贤宇等人便继续前行。随着几人的前行那如细丝一般的白色线条也渐渐的变的清晰了起来。此刻展现在贤宇等人眼前的已不再是那白边,而是一望无尽的冰原。千万一片白茫茫的,全然是一副冰雪世界。虽说贤宇等人离着前方那冰原以肉眼看去也就是四五十里的距离,但贤宇等人却看到了一副奇异的景象。 在那白色冰原之上一朵朵雪花正从天而降,分明就是一副冬日景象。但贤宇等人这里却分明就是大晴天,虽说算不上炎热,但那空中明明就挂着太阳。贤宇等人目力超凡,看着前方那景象一个个都说不出话来。纵然他们都见识过许多凡人没见过的奇异法宝,但也从未见过这冰火两重天的景象。贤宇倒吸了一口气,他好容易压制住心中的疑惑问身后的卡加璇道:“卡加姑娘,这前方为何会出现如此怪异之景象?”虽说他已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和下来,但那语气中的激动却无法完全掩盖,在如此景象之下即便是修道之人也无法平静。 肖寒风等人听了贤宇的问话目光也落在了卡加璇身上,卡加璇此刻的神情很是复杂。众人在她那张秀美的脸上看到了欢喜但同时也看到了痛恨,当这两种神情在同一时刻展现在一个人的脸上之时,那种怪异是无法用话语说清的。虽说卡加璇此刻心中很是复杂,但她还是听见了贤宇的话,只听卡加璇轻声道:“回太子殿下,小女子对此也不清楚。不过小女子曾在先人们留下的典籍中看到过,说是极北冰原终日降雪万年未停。但这冰原之外为何不曾落雪,小女子便不知了。”卡加璇虽说是在回应贤宇的话,但她那一双水灵的大眼却未曾离开过前方那极北冰原。虽说卡加璇从未见过极北冰原,但那中对家乡天生的依恋却是无法随着时光的推移而消除。那是一种融入了血肉,融入了骨髓的情感。 贤宇沉默了一阵后开口道:“说不定这极北冰原的乃是天地间一处自然的结界,结界之内虽说常年飘雪,但这结界之外却是一切如常呢。”众人听了贤宇的话都纷纷点头。 肖寒风盯着那前方的极北冰原淡淡道:“无论前方是一处天地间自然成一处的结界还是别的什么,到了此处我们大家都要格外小心才是。”肖寒风顿了顿接着道:“为了隐藏我等的气息大家还是不要再御空飞行了,我等便在此处该为步行,免得暴露了。” 小姚听了肖寒风的话却撇了撇嘴道:“我们不是早有可能暴露在对方的眼皮之下了吗?如此小心谨慎也是于事无补了啊。”小姚的话将众人的目光都引到了肖寒风身上。 肖寒风笑了笑道:“说我们早已暴露那也不过是个推测而已,若是我等根本就没有暴露,那我等御空而行岂不是真的要暴露了?” 贤宇点了点头接着肖寒风的话道:“没错,况且就算我等已暴露该做的还是要做。我们知道自己已暴露,但对方并不一定知晓我等已察觉到自己的行踪暴露,我等如此做也是为了让对方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虽然如此做说不上对我等有怎样的好处。但如此做的话,对那些邪道中人是定然没什么好处的。”贤宇在来的路上便已然想过,若是地方已发觉了他们的踪迹,他不然自己这边就做一回傻瓜,让对方以为自己得手了,说不准便会放松警惕。 “贤宇师弟心思果然缜密之极,这招将计就计用的妙啊。”肖寒风竖起大拇指对贤宇称赞道。此刻在肖寒风的心中先是越发的出众,他甚至也开始相信这一切是上天的旨意。 众人暗下云头,小玄子则是带着南宫诗雨与夜月两人飞向了更高的云层之中。虽说在空中之时五十里的路程并不算远,但几人用步行却也非是一时三刻便能感到的。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贤宇等人才到了极北冰原的边缘。站在极北冰原的边缘,贤宇等人便更加觉得惊奇不已。众人的前方是一处深沟,足足有四五丈之深。深沟的另一边则是那一望无际的极北冰原。肖寒风看到如此情景便疑惑的自语道:“此处怎地看上去像是被什么人硬生生的划出一条界线一般,此处与自然之道相悖啊。”确如肖寒风所言,那前方的一条深沟便像是硬生生的将极北冰原与其他地域分裂开去,自成一处地方。 众人心中都是疑惑不解,当他们又上前极北朝那深沟之内看去之时,却见下冒着岩浆。赤色的岩浆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看起来很是汹涌澎湃。但无论那岩浆如何狂暴的窜流,却始终无法涌出深沟喷溅到地面之上,在众人看来那岩浆便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禁止住的火龙一般,这深沟就是它的牢笼。见到如此情景,众人却是呆在那里久久不语。 “冰火两重天啊,端的是冰火两重天啊。前方乃是极北冰原,怎地在极寒之地的边缘却是一条岩浆之河?此处难不成真的便是禁地吗?”东方倾轻舞喃喃自语道。 就在众人发呆之时却听卡加璇道:“这岩浆河原本是没有的,是十万多年之前被人用大神通硬生生造出的。”卡加璇这话一出便犹如一颗炸雷一般在众人脑中炸响。 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卡加璇。卡加璇却是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她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敬畏之意。只听卡加璇悠悠道:“十万多年前,那时逍遥皇朝已存世五千多年之岁月。圣祖皇帝微服私访,外出巡查整个东圣浩土。圣祖来极北之地,见此处有那么一群化外之人便有些结交。但那些化外之人却当圣祖是怪人,想要对自己不利。于是那些个化外之人便与圣祖皇帝战了起来,原以为己方人多,圣祖皇帝单凭一人之力断然不是对手。”说到此处卡加璇停住了,他转头看向南边的天际良久才道:“却不想圣祖皇帝只用了数招便将对方整个部族制住。圣祖皇帝并未对那些人不利,反而与那个部族融洽相处了数日之久。那一族之人仰慕圣祖皇帝之大神通,便甘愿臣服。想来你们也都猜到了,那一族便是我巫族了。”此刻贤宇众人从卡加璇的眼中看到的除了虔诚还是虔诚。众人自然知晓卡加璇所说的一切皆是从书中得知,但那已足以让她仰慕非常了。 “那之后呢?这岩浆河是怎地弄出了的啊?”小姚急切的问道。 “那自然便是圣祖皇帝弄出来的了。”卡加璇笑了笑道:“圣祖皇帝临去之时我巫族族长便担心日后有外人进入此地,因此圣祖皇帝便颁旨昭告天下说极北冰原乃是境地,无事不可入。而后圣祖黄帝还用他的大神通生生造出了这岩浆河,在这河中便有一个岩浆之眼。这些岩浆便都是从那眼里喷出的,这天下弄为之者找不出几个啊。”众人听了卡加璇的话对逍遥正德也是更加的敬畏了,以一人之力便能造出这冰火两重天来,可见逍遥正德之神通。 贤宇此刻心中也是复杂之极,原本他对逍遥皇朝皇太子的身份没什么在意的。可听了卡加璇的话之后他心中却隐隐生出了一股豪气来,逍遥正德的作为拨动了他心中的一根弦。自己的先祖是如此让人如此敬畏,他又有何理由看轻自己皇太子的身份呢?想到此处贤宇脑中便是一片混乱,他索性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 “里面的那些人当初虽说是被我正道中人逼到这极北之地的,但他们也不该滞留此处不出。这也算是有违圣祖皇帝圣旨啊,看来里面那些人是注定无法存于世间了。”肖寒风望着前方那一片雪白淡淡道,他的话语很是平静,但在那平静之下却有股寒意。 您最近阅读过: _(,”仙之极道”); _(”history”,5); beikan()火热连载 阅读分享世界,创作改变人生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四十二章 探查(上) 贤宇一行人在极北冰原的边缘处停下,并未向前行近。此刻还是青天白日,如此贸然进入也太过明目张胆了些。故而贤宇与肖寒风几人商议了一番,决定晚间再进入极北冰原。众人商议好之后也便随意找了一处坐了下来,此处一马平川想要找一处躲避的地方也没有。 看着前方那不远处飘落而下的雪花,又看了看自己头上的日头,众人都觉得此刻的景象很是奇异。肖寒风抬头看了看苍穹对众人道:“这坤宇之间真是造化万千啊,我等虽说乃是修行之人,但在这自然之力面前也不过就是如蝼蚁一般的存在。” 贤宇听了肖寒风东方话苦笑道:“大师兄怎地这般多愁了?天地万物皆有其道,我等对苍天而言或许便是那蝼蚁,但对那蝼蚁而言我等又何尝不是如苍穹一般高不可及吗?这冰火两重天看起来确很是玄妙,但不正是如此我等才修道的吗?”听了贤宇的话肖寒风不住的点头,他对贤宇的话很是认同,能说出如此一番见解可见贤宇的心思是很等的敏捷。 “贤宇师弟说的不错,我等无论是因何而入道但既已入道那就要去寻道。凡人一生也不过就是那短短的数十岁月而已,我等之所以寿命如此绵长也是为了寻道。”肖寒风身为玄然宫的大弟子其所思所想也绝非一般弟子可比,故而与贤宇更是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夜,一轮明月悬在空中,点点星辰也不停的闪烁着光芒。可在那漆黑的夜空之上却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分界线另一边的苍穹却是无星无月,还不停的撒下一朵朵洁白的雪花。在那月光繁星之下坐着几人,几人都是盘膝坐在地上双眼微闭如老僧入定一般,这几人正是贤宇一行。一缕清风吹动了贤宇鬓间的长发,贤宇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其余的人也几乎是在同时睁开了微闭的双眼,众人朝着前方看去,那雪还在下,时光似乎定格在了一瞬间。 贤宇面色有些凝重的对众人道:“方才我擅自做主将自己的一些法力外露了出去。”众人听了贤宇的话眉头都皱了起来,贤宇不等众人问话便接着道:“冰原之内并无一人出来,据我推测他们极有可能是发现了我等的踪迹。”众人虽说明了了贤宇的用意,当听他说完之后每个人的神色却更加的凝重了,若贤宇说的是真的,那他们此行便是自投罗网了。 就在众人愁眉不展之时,却听肖寒风道:“虽说他们发现我等踪迹的可能并非没有,但也有可能是那些邪道中人在极北冰原的最深处,故而并未发现我等的踪迹。”肖寒风这话也不过是在安慰贤宇等人而已,若是他自己的话定然会在这极北冰原的边缘设下暗哨。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对众人道:“为了安全起见我等不能尽数入了这极北冰原。”他说着便看了看小姚与东方倾舞道:“我看不如这样,东方师姐与小姚师姐留在外面,若是我等在冰原之内遇到什么不测,二位便速速回上,将此间之事禀报师门长辈。” 贤宇的话刚一出口却听小姚与东方倾舞异口同声的道:“不行!”看到贤宇那一脸无奈的神色,东方倾舞淡淡道:“若是要想留在外头那也是师弟你留下,师弟你修为不够若是进去恐怕会遇到不测。”东方倾舞这话倒不是赌气,她所说也是事实。若论修为的话贤宇在众人之中恐怕是最低的一个,虽说他屡次让众人看到了那与他修为不符的力量,但事无绝对。 小姚原本正气鼓鼓的盯着贤宇,听东方倾舞的话之后又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道:“师姐所说不错,我们这些人中修为最低的也就是你了。虽说师弟你运气不错,几次都化险为夷,但此次入极北冰原不比平常,我看你还是留在外头。”小姚说话间将自己的头抬高些,一副你是我师弟的模样,看的贤宇苦笑不已。她所说的话也并无过错,众人也无人出言反驳。 贤宇心中思索一阵便板起脸对东方倾舞与小姚道:“我虽说修为弱了些,但这一路上相信你们也都看到了,小弟身体有些奇妙,往往能做出一些惊人之举。”贤宇说道此处顿了顿才接着道:“更何况两位师姐终究是女儿之身,如此危险之事本该男子为之。”贤宇话一出口东方倾舞与小姚都是一愣,而后面色就变的发红起来。肖寒风与法空两人也是神色尴尬,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贤宇会以此为由说服东方倾舞两人,一时间竟也无话可说。 小姚听了贤宇的话,那脸色便拉了下来,看那架势像是要对贤宇出手。东方倾舞那绝世容颜之上也好似罩了一层寒霜,她胸前微微起伏喘息有些急促,好似在压抑着情绪。贤宇看着两女的动作并未再开口多言,只是静静的与两女对视。小姚眼看就要冲上去与贤宇动手,谁知刚迈开一步却被身旁的东方倾舞拉住了。东方倾舞一双美目又盯着贤宇看了好一会儿才长出了一口气道:“在你眼中天下女子都是一般吗?”众人听了东方倾舞的话都是一愣,贤宇也愣住了。他没想到东方倾舞会问出这样一句话来,不过随即他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只听贤宇淡淡的对东方倾舞道:“没错,在小弟看来这天下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男子,另一种则是男子。而无论古今,也无论这世上出过多少的经过英雄,这天下的大势始终都是由男子把持。不是说女子无能,所谓天地万物各有其道,女子生来便是柔弱需要男子怜惜的,有些事该为则为,不敢为便不能为。”贤宇这话说的倒是自然,肖寒风听的也连连点头。 却听小姚对贤宇冷声道:“既然如此那师弟觉得这天下男子就一定能胜过我等女子吗?我也就不说了,就说在玄然宫中那些男弟子有几个能胜过东方师姐?莫要说他们,就算是你这个怪物也不一定能胜过东方师姐?”小姚这份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贤宇听了她的话却点了点头道:“所以我才让二位师姐留在这极北冰原之外啊。”小姚原以为贤宇会与自己理论,却没想到贤宇说了这么一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却听贤宇有道:“若是我等在冰原之内与他们相遇,那他们也定然会对外面实施封锁。师姐法力强大,若是他们想要封住我等的去路,师姐也可回山将此间情景禀明各位长辈。我等今日之举原本就很是冒险,说不准那些邪道中人此刻正盯着我等。但既然到了此处,那就决然不能半途而废。在未知晓结果之前,我等也只好闯一闯了。”贤宇等人也并非是鲁莽之人,只是虽说邪道中人发觉几人的可能很大,但确也不能十分肯定,如此若是退回去的话一路辛苦都将白费。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脸色好了一些,只听她淡淡开口道:“我看让小姚师妹留在外面就好,我自认修为不弱,想要见识一下这邪道中人的邪术。”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却是丝毫不留情面的道:“不可,难道师姐你想置小姚师姐于险境不成吗?小姚师姐修为虽说也不弱,但她一人终究是危险了些。” 东方倾舞看着贤宇那清秀的脸庞与坚定的眼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无力感。想她平日里从未轻易屈服与人,多少男子在她面前都恭敬无比。却偏偏是贤宇,在贤宇眼中东方倾舞便是那红尘俗世中的女子没什么两样。这倒不是说东方倾舞的容貌与气质不够脱俗出尘,而是对贤宇来说女子就是女子,即便是再出尘脱俗的女子还是女子。 沉默了一阵之后却听东方倾舞叹了口气道:“好,就依你所言。”说罢东方倾舞便转身走开一段找了地方再次盘膝而坐,小姚看着东方倾舞的背影却是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她与东方倾舞同门多年,却还从未见过东方倾舞如此这般屈服与人。 贤宇见都东方倾舞如此心中便松了口气,他让东方倾舞与小姚两人留在外面自然是如他方才所说方便有人回山传信。但其中还有一个无法对众人言说的原因,那便是贤宇不想让东方倾舞与小姚身入险境。贤宇之所以会如此做,大概是因为身为男子的一种本能。在贤宇看来,男子护着女子那是天经地义之事,即便是他知晓东方倾舞修为不弱想法也从未改变。 小姚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贤宇一眼,最终却是一句话也未说出只是跺了跺脚而后便走到东方倾舞身前坐了下来。她越想越是恼怒,便对东方倾舞道:“师姐,那死人如此羞辱你我,你却为何听了他的话留在这极北冰原之外?我还从未见师姐如此听一个男子的话。” 小姚说者无心东方倾舞却是听者有意,她那如玉一般的面容之上生出了两团红霞。若是小姚仔细看去定会觉得此时东方倾舞比以往更是美艳,那两团红霞便如两朵牡丹一番绽放在东方倾舞的脸颊之上。东方倾舞并未忘记回应小姚的话,只听她道:“你说的那死人却是为了护着我们,他觉得那极北冰原并非是什么善地。正如那死人所说,在他眼中你我与那凡尘俗世中的女子没什么不同。” 您最近阅读过: _(,”仙之极道”); _(”history”,5); beikan()火热连载 阅读分享世界,创作改变人生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四十三章 探查(中) 小姚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心中对贤宇的怨气也就消减了不少,原本他以为贤宇是看不起她与东方倾舞是个女子。 热书阁此刻得知贤宇是为了保护二人周全,心中便生出一股莫名的涟漪。就在小姚发愣之时却听那边的贤宇对二人道:“两位师姐,我们四人这就进去了。” 四人也不等东方倾舞两人回话便朝着前方那条岩浆河流走了过去,三人各自祭出自己的法器想要渡河。这岩浆河宽约七八丈距离,若是不用法器的话根本无法通过。贤宇最先踏上赤剑朝前飞去,原本以为可轻松渡过。可等他飞至岩浆河之上时心中却是猛的一跳,贤宇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没朝前而去,却是朝下沉了下去。就在此时,一人拉住了贤宇的胳膊将他硬生生的拉了回来。贤宇此刻已是满头大汗,他回头看去却见肖寒风正疑惑的看着自己。 贤宇眉头皱了起来对肖寒风道:“师兄,这岩浆河有古怪。方才我御剑飞到其上之时只觉自己身子朝下沉去,若非师兄拉住小弟,说不准我此刻已掉进下方那岩浆之中了啊。”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心中也是一跳,他们虽说修行之人但也并未到那金刚不坏之躯的地步。即便是到了金刚不坏之躯的地步,那也不敢说掉入岩浆之内毫发无损。据说这岩浆乃是地府那十八层地狱中冒出的,其可融生铁,炽热无比。肖寒风喃喃道:“难不成这条岩浆河被被人下了禁制?若是不然的话也不会过不去啊。”若是有人能在此下禁制的话,那就只有逍遥皇朝的开国之君逍遥正德了。可见其法力修为是何等的高绝,比仙人恐怕也不弱。 肖寒风在岩浆河边来回踱着步,东方倾舞与小姚二人见四人没过那岩浆河心中疑惑便也走了过来。二人听了贤宇的话眉头也皱了起来,他们原以为这岩浆河只是为了防止凡人进入此处,却没想连修行之人也过不去。这时却听肖寒风道:“我来试试。”肖寒风话音落下脚下已现出了自己的法剑,他身上此时也亮起了一层青色光芒。 贤宇还没来的急开口说话便见肖寒风朝着那岩浆河飞了过去,肖寒风这一冲却是冲到了岩浆河流的中间。众人见状心中都是一喜,可下一刻却又皱起了眉头。肖寒风的身子在将要渡过岩浆河之时猛然停了下来,而且也如贤宇那般慢慢的朝下沉去。贤宇等人心中大惊,肖寒风此时离他们已是很远,众人想要出手帮忙也是有心无力。就在众人以为肖寒风要遇不测之时却见肖寒风身子在空中猛然一转,他的法剑却是继续朝前冲去,扎在了前方不远处的石壁之上。这岩浆河虽说下方是岩浆,但两边却是石壁,看上去也像是一条小峡谷一般,故而肖寒风的剑能插入那石壁之上。只见肖寒风的右脚在剑柄之上猛的一点,身子便如离玄之箭一般朝着贤宇等人飞了过来。此刻,一条如白色长蛇的物件朝着肖寒风冲了过去。 却是东方倾舞发出的一击,她自然不是要攻击肖寒风。只见那白色的纱布朝着肖寒风飞了过去,而后便缠住了肖寒风的左臂将肖寒风硬生生的拉了过来。众人心中明了,若非东方倾舞那最后的助力,肖寒风恐怕还是难逃落入岩浆河的命运。 肖寒风落到地上身子摇晃了几下才站稳,只见他脸色有些苍白。等了片刻,肖寒风对东方倾舞深深一躬道:“多谢师妹出手相救,若非师妹出手为兄恐怕便要交代在此处了啊。” 东方倾舞微微点头道:“师兄不必如此,只是这岩浆河端得是诡异非常啊。”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道:“看来这逍遥正德是料定了有一日会有修行中人到此,否则的话也不会布下如此霸道的一个禁制了。”众人听贤宇直呼逍遥正德之名脸上神色都有些怪异,毕竟那逍遥正德算是贤宇的老祖宗,即便是修行之人也无人对祖先如此的不敬。只是众人知晓贤宇的性子也就没多说什么,不过众人对贤宇的话却很是认同。若单单是一条岩浆河那可说是为了方便凡人入内,但在这岩浆河上下了如此禁制,若说是防范凡人恐怕无人相信。 肖寒风此时神色已恢复过来,他思索了一阵便道:“圣祖皇帝如此做或许也就只是防范外人来此。不过现下我等却也被阻挡在外面,这可如何是好?” 却听贤宇道:“非也,我禁制或许也并非难破。禁制应是十万多年前布下,既然巫族中人可出,邪道中人可入,那便有进出之法。”众人听了贤宇的话都点了点头。若是这禁制当真无法破除的话,那当年邪道中人根本不可能进入极北冰原,卡加雷也就更加不可能带着巫族中人逃出来了。所以说这禁制便是可破,但究竟如何破之却是难住了贤宇等人。 众人思索了一阵之后却是将目光落在了卡加璇的身上,卡加璇自然明白众人的用意。只见她摇了摇头道:“小女并不知者岩浆河上禁制如何破解,我巫族典籍中并无记载。” 贤宇听了卡加璇的话目光却依然落在卡加璇的身上,卡加璇被贤宇看的连忙底下了头去。就在卡加璇心中狂跳之时,却听贤宇对她道:“卡加姑娘,你可愿试试能否过的去?” 卡加璇听了贤宇的话却是马上点了点头,贤宇见她答应的如此干脆便笑着问道:“你就不担心自己会掉入岩浆之中,要知道方才我与肖师兄都险些掉进去啊。” 卡加璇听了贤宇的话却是笑了笑道:“小女自然是不怕的,太子殿下让小女试试那自然是有殿下的道理,况且小女也不信殿下会让小女出事。”贤宇听了卡加璇的话却只是点了点头,他面上虽说平静,但心中却不是很平静。一人能将自己的性命交到自己的手中,那便是对自己无比的信任。而贤宇与卡加璇才刚结识不到几个时辰,因何对自己如此信任?贤宇想了想觉得卡加璇对自己如此信任还是因为自己太子的身份,但无论如何都让他非常之震撼。卡加璇对他无比的信任让他感觉到了一股力量,那是忠诚的力量。 卡加璇朝着岩浆河走去,刚走几步却被贤宇叫住了。贤宇对东方倾舞点了点头,东方倾舞便又挥出了自己衣袖中的那条白纱,那白纱如灵蛇一般缠住了卡加璇那纤细的腰肢。卡加璇如此信任贤宇,贤宇自然也不能让她有事。如此做法,便能保得卡加璇性命周全。 卡加璇渐渐的走近了岩浆河,她在河边停了下来。却见从卡加璇的身世冒出一股黑气,接着卡加璇的身形变慢慢升空,而后慢慢的朝前飞去。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卡加璇一点点的朝着对面飞去,众人惊奇的发现卡加璇儿居然没有朝下方沉去。直到卡加璇飞到了对面落地,贤宇的面上便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笑容道:“看来这禁制对巫族中人是无效的啊,怪不得当年卡加雷能带着那么多孩子逃出生天。”众人也都释然了,可如此做虽说让卡加璇到了对岸,但贤宇等人还是无法通过。因此,众人脸上忧郁之色还是没有退去。 贤宇见众人一脸无奈之色便道:“我来试试能不能破了这禁制。”说着他身上便冒出了一股青色的光芒,这光芒与肖寒风方才的护体光芒很是相似,乃是修习道家真法所得。 只见贤宇右手慢慢出现一个若有若无的太极图案,当那太极图案完全成型之时贤宇便将其猛的朝着岩浆河上方的虚空挥了过去。却见那太极团案飞到岩浆河边缘靠里一些之时,那岩浆河上原本的虚空之处却有一个图形慢慢浮现在众人的眼前。那是一条五爪金龙,金龙完全出现在众人眼前之时便开始在岩浆河上方的虚空来回翻飞起来,还不断的发出阵阵的龙吟之声。而贤宇所发出的那一击,却早已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当那金龙出现之时贤宇的身上也同时亮起了金色的光芒,那空中的金龙似乎感到了贤宇的气息。它停止了翻腾,一双龙目死死的盯着贤宇不再有任何动作。只见贤宇的身子也慢慢的飘了起来,并朝着金龙飞了过去。众人心中都是一跳,心想难道这金龙是要对贤宇不利? 众人刚想要动手阻止,却听贤宇道:“切莫动手。”贤宇只说了这四个字便不再言语,众人也不再动手,只是他们心中都很是担忧,生怕贤宇遇到了什么不测。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贤宇慢慢的朝着金龙飞去,他身上那金色的光芒也越发的耀眼了。渐渐的贤宇与金龙碰到了一起,可他的身形并未停止而是继续朝前飞去,直到飞到了对岸双脚落在地面。 众人见此景象都很是不解,贤宇怎地就如此轻松的过去了?就在众人疑惑之时贤宇的身形却会回到了众人身旁。只听他对众人道:“这前方的禁制是一道磅礴的皇道之气,一般人自然很难入内了,除非修为高过逍遥正德,否则根本就过不去。看来做逍遥皇朝的皇太子也不是没有丝毫的用处啊,呵呵。”众人一听立刻明白了贤宇话里的意思,贤宇身上身为逍遥一族的后人身上自然也有皇道之气,这恐怕便是贤宇能到对岸的原因了。 您最近阅读过: _(,”仙之极道”); _(”history”,5); beikan()火热连载 阅读分享世界,创作改变人生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四十四章 探查(下) 众人看着贤宇转瞬间又回到了原地便对他投去询问的目光,贤宇对众人笑了笑道:“我身上有龙气,可随意通过这皇道禁制。”众人早就想到了一点血,听贤宇如此说心中也没多少惊讶。只是他们心中疑惑,贤宇方才第一次过岩浆河之时为何没能过去。 贤宇看出了几人的心思接着道:“小弟身上的气息乃是道家之气,故而第一次没能过的去。方才小弟将身上的道家之气收起,放出了皇道之气。如此,便轻松渡过。”看了看前方那岩浆河贤宇对众人道:“大师兄与法空师兄,你们二人站与我左右,我用龙气护住你们便可安然过到对岸。”肖寒风与法空闻言心中都是一喜,他们此刻心中对邪道中人发现己方踪迹之事也有了几分怀疑。极北冰原被如此一条岩浆河隔离了开去他们便可高枕无忧了。因为若不是修为强大之人是绝过不去这岩浆河的,除非来人与贤宇一般身有皇道龙气。可这天下有皇道龙气的五人皆是人间之主,他们那样的人又怎会来这极北冰原荒芜之地?如贤宇这般身怀皇道龙气又是修行中人的人,恐怕这千万年才出一个,若说他们放松警惕似乎也是理所当然。不光法空与肖寒风如此想,贤宇方才过了这岩浆河之后脑中便是如此想法。 再说肖寒风与法空齐齐站在贤宇左右,贤宇身上再次散发出一缕缕金黄色的真气。这真气将肖寒风与法空两人包裹住之后便带着三人腾空而起,没多少功夫三人便飞到了对岸。东方倾舞看着三人身形落下心中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但他心中也很是担忧。 贤宇三人面对东方倾舞两人拱了拱手算是暂别,而后便朝着极北冰原深处走去。看着三人的冰原东方倾舞神色有些茫然,此刻她在心中不停的问自己怎地就应了贤宇的话留在了这极北冰原之外呢?虽说心知贤宇是好意,但如此行事与东方倾舞平日里的作风极为不符。当贤宇三人的背影消失在两人视线之中时,东方倾舞心中还是没想明白。 这时她耳畔响起了小姚的声音:“师姐,你说他们三人会不会出事啊?那死人,我们就不该听了他的话,若是我们也进去的话那胜算也许就大了些啊,哼,都怪那死人。”小姚虽说如此说话,但心中对贤宇还是极为担忧,从她那担忧的眼神中东方倾舞看的很是清楚。 东方倾舞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此行他们的胜算到底有几成,能否安然回转。不过贤宇师弟让人留下也的确没做错,总要有人去禀告师门一声才行啊。况且,他三人都是法力高强之人。尤其是贤宇,他虽说修为看起来并没我等高,但发生在他身上的奇异之事实在太多了些。这一路行来都不知有几次是靠的贤宇化险为夷了,合他三人之力若是还不能全身而退的话,那就算是加上你我二人也没什么用处啊。”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小姚的嘴巴张了张,可最终却没说出一句话来,这时在两人的时候小玄子慢慢从高中降了下来。 小玄子刚一落地,它背上的南宫诗雨与夜月两人便跳了下来朝着东方倾舞两人跑去。等两人离的近了,东方倾舞才看清两人的脸上都挂着泪珠。南宫诗雨哭着道:“太子殿下,你将奴婢留在这外面,若是你有个什么闪失奴婢岂不是成了那千古罪人了吗?太子殿下……呜呜呜……”说话间南宫诗雨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那模样看起来很是凄凉。 夜月也流着眼泪看向极北冰原,突然她拔腿朝着岩浆河流跑去。可还没跑几步便被一只手拉住了,夜月身形一顿朝后看去。却见小姚正皱着眉头拉着她的左手。夜月哭着道:“小姚姐姐你不要阻拦月儿,月儿要去与公子相聚。”说着她便拼命挣扎了起来。 却听小姚冷声道:“你进去做什么?你进去的话你那个公子死的更快。”夜月听了小姚的话那猛烈挣扎的娇躯便顿住了,她自然知晓小姚的意思。她手无缚鸡之力,若是进去的话也只能给贤宇添加一个累赘而已,想到此处夜月便安静了下来不再有任何动作。 此时却听南宫诗雨自语道:“太子殿下,你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奴婢便投身这岩浆之中,也算是为太子殿下尽忠了。”她话语间神情很是决然,看的东方倾舞与小姚心中都是猛的一跳。东方倾舞心中想道好一个刚烈女子,小姚心中则想,你死人算什么居然有人肯为他殉情。 夜月此刻也走到了南宫诗雨身旁抱住她的玉臂道:“姐姐说的极是,公子待我如同再造,若是公子遇到不测,小妹也决不苟活于世上,小妹当与姐姐一起为公子尽忠!” 东方倾舞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二人无需如此,他们三人进去究竟会是如何境况此刻还不曾知晓,你们家主子一身修为也不是任人欺负之辈,相信不会有太大危险。”东方倾舞嘴上如此说心中却不是如此想的,她也只是见两人对贤宇如此忠心心下不忍才开口劝慰。 两人同时看向东方倾舞,那眼中满是感激之情。四女同时看向极北冰原,前方的雪似乎又大了些。四女能看到的,除了雪那便是冰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景象,更不要说贤宇三人的身影。虽说在四女的身前只有一沟之隔,却仿佛将他们与贤宇三人隔在了两个境界。 话分两头,贤宇四人前行极快,两个时辰的功夫却已深入极北冰原百里之处。这一路上四人没见到一个人影,这天地之间一片皆白其余的色彩根本就看不到。肖寒风对贤宇三人道:“此处一个人影也没有,难不成那些邪道中人真的都藏身与极北冰原深处吗?若是如此的话那可就麻烦的很了,相传这极北冰原延绵两万里,这要找到何时啊。”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苦笑道:“这极北冰原的确是个藏身的好地方,这地方如此寒冷,即便是你我兄弟这般修行之人此刻也不得不将真力外放护住自己的身子,一般人谁愿意在此处多呆哪怕是半刻……”贤宇的话说到一半便听了下来,只因在三人的前方卡加璇还是穿着那一身白色的长袍,双脚,两条玉臂露在外面,在那如小女孩一般蹦跳着。在此刻的卡加璇儿看在贤宇等人眼中便犹如那精灵一般脱俗,就连法空这出家人也愣了好一会儿。 肖寒风看了看贤宇道:“这世界总有一些地方是属于少数人的,这极北冰原便是如此之地。卡加璇虽说从未出过巫族隐居之地,但她却对极北冰原的寒冷好无所觉,这就说明她天生便属于这里啊。”顿了顿肖寒风接着说道:“若非如此的话圣祖皇帝当年也不会将极北冰原两万里的地域划给巫族,要知道无论是哪个皇帝都不可能将自己的国土分裂出去的。圣祖皇帝之所以如此做,那便是知晓此处除了巫族中人以外对于其他人并非是个号去处。” 法空听了肖寒风的话喧了一声佛号道:“由此可见那邪道中人也很是顽强,若是不然的话他们就算是占了这极北冰原也不一定能活的下去啊。”贤宇两人听了法空的话心中都是一跳,正如法空所说,极北冰原这种地方寒冷之极,但邪道中人却在此扎下了根。是什么让他们有了如此大的生存之欲,三人想来那也只能是因为邪道中人对正道的恨意了。 肖寒风叹了口气道:“邪道中人如此顽强的在这极北冰原之上生存下来,可见其意志很是坚定,如此他们对正道与世间的危害就越发的大了。我等正道须赶快将这些人除掉,否则的话八百年前的那场腥风血雨将会再次降临东圣浩土啊。” 三人正说着,却见前方的冰面出现了一条裂纹,卡加璇也因此停了下来。贤宇快速的闪身过去将卡加璇护在身后,那前方的地面突然崩裂开来溅起了一片冰渣。当那冰渣散尽之后,众人看清眼前的东西之时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东西高有数丈,浑身光秃秃的,身前有两个肉脯一般的东西,那一双乌黑的大眼正盯着贤宇四人看。 贤宇护着卡加璇退到了肖寒风两人的身旁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怪物啊,竟然如此庞大?”贤宇虽说是走过东圣浩土的许多地方,可眼前这东西他却是真的没见过。 肖寒风的话声在贤宇耳畔响起:“这东西应该是极北冰原海怪的一种,我曾经在一部杂书上看过一些记载。说是极北冰原百丈之下乃是大海,海中生有许多庞大的海怪。若是没错的话,这东西便是海怪的一种。”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此庞然大物居然只是海怪的一种,那其余的海怪长成什么模样,想想便让人心中生寒。 法空听了肖寒风的话便问道:“消师兄,如今我等该如何是好?” 看着那渐渐逼近了的海怪,肖寒风一咬牙道:“若到万不得已之时我等也只好将其灭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啊。”说着肖寒风手中光芒一闪,一把法剑便出现在他的有种。看着前方慢慢逼近的海怪,肖寒风猛的便挥出了一剑。 本书首发 。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四十五章 海怪 一道青色的光芒从肖寒风的剑中发出,快速的朝着海怪的身上打去。众人眼看着那凌厉的一击打在了海怪的身上,可让众人咋舌之事发生了。肖寒风的那一击打在了海怪身上,却之事擦了边,而后便打在了海怪身旁的冰面之上,海怪没打着却是将冰面击出一个大坑来。 那海怪发出了奇异的叫声,听在几人耳中便像是在讥笑一人对它造不成丝毫的伤害。肖寒风虽说平日里极为淡然,可是如今被一只畜生讥笑他心中多少有些怒意。只见肖寒风右手在虚空之中快速的划动着,贤宇看出了肖寒风所用的正是玄然宫道法中泰山印。那泰山印成型之后便猛烈的朝着海怪冲了过去。强大的压迫力压的冰面都出现了一条条裂纹。 就在四人以为这泰山印定然能灭了眼前的海怪之后,那海怪却是身形一闪瞬间便闪到了一边去了。那泰山印则如肖寒风的那道剑气一边擦着海怪的边朝前方打去。最终,那泰山印打在了几十丈之外的一处小冰山之上,将那冰山打了个四分五裂化作冰晶落在了地上。 贤宇几人均是咋舌不已,贤宇喃喃自语道:“这究竟是何怪物,速度居然如此之快?”他自从无意间修习了《九宫逍遥步》之后轮速度世间无几人能极的上了,可方才见那海怪如此灵活的便躲过了肖寒风的一击,这很是让贤宇诧异。因为他看出了那海怪并非一开始就闪避肖寒风的一击,而是当肖寒风的泰山印快要打在他身上之时才闪避的,仿佛是故意为之。 肖寒风星目圆睁,他在玄然宫算是修为最高的后辈弟子,可如今却连一个畜生都对付不了。认肖寒风的性子再好,此刻也被眼前那个庞然巨物给激怒了。只见肖寒风手上法印连变,不消片刻功夫,太极印,泰山印,道字印一个接一个的尽数都打了出来,纷纷朝着海怪打了过去。贤宇见肖寒风那模样也不敢多说什么,他知晓肖寒风已动了真怒。 却见那海怪在四人不远处左右闪避了一番,那些法印居然再次个个落空,没有一个打在海怪的身上。海怪身后的冰面却是因为肖寒风而炸出了一个个的深坑,那一声声巨响犹如大炮一般回响在贤宇三人的耳畔。等三人定眼看去之时却已不见了肖寒风的踪影,贤宇心中一跳便朝着前方看去。却见肖寒风一身白衣手握一把青色法剑朝着那海怪冲了过去。 那海怪看着肖寒风冲了过来便朝天叫了一声,它那巨大的身子开始快速的扭动了起来看起来很是不安。肖寒风心中冷笑,以为海怪是怕了自己。但他却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此刻的他已是动了真怒,若不将这海怪灭了,肖寒风心中气愤难平。眼看肖寒风就要冲到海怪身前之时,那海怪突然一头扎进了地下的冰面之内,留给肖寒风的却之时一个巨大的冰窟窿。 肖寒风眉毛一扬。他没想到这海怪居然如此狡猾多端。就在肖寒风思索之时突觉自己脚下的冰面发出一丝丝轻微的响声。肖寒风并未低头去看,便猛的纵身飞起。就在肖寒风双脚离地之时,一颗硕大的头颅便从肖寒风所立之处破冰而出,赫然就是方才那海怪。 那海怪冲出之时带起了许多冰渣,此刻她居然用自己那宽大的肉脯快速的拍打着那朝上飞溅的冰渣,所攻击的对象居然就是肖寒风。肖寒风最初没有防备,身后便挨了几下。不过后来的冰晶却都被肖寒风体外的真力隔离开去落在了冰面之上。 肖寒风好容易落在了地面之上,那海怪却还不肯罢手。它那庞大的身躯趴在了冰面之上,两只后腿猛的一蹬便如离弦的箭一般朝着肖寒风冲了过去。肖寒风么想到这海怪居然变的如此狂暴,居然主动攻击自己。身形刚刚落地的肖寒风只得连连后退,直到后退到一处小冰山之前,肖寒风身形一跃便站立在了冰山之上。肖寒风面沉如水,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海怪。 那海怪却也并没有朝着冰山撞去,只是停在了冰山下方两只大眼死死的盯着肖寒风。那口中的利齿还时不时的露了出来,像是在威胁肖寒风一般。肖寒风盯着下方的海怪,那脸上突然露出了自嘲的笑容自语道:“想不到我肖寒风居然也有一日会被一只畜生追逐的如此狼狈,这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啊。”说话间肖寒风手中的青色法剑突然离开了他握剑的手飘在了他的身前。肖寒风一手背负在身后,另一只手却做着道家法印。 肖寒风身前的那法剑在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迅速变大着,不消片刻功夫那法剑就变的有数丈之长,肖寒风立与那巨剑之下显得很是渺小。那下方的海怪见到如此情景巨大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就在海怪惊愕的眼神之中那巨剑夹杂着千钧之力朝着它砸了下来。巨剑重重的落在冰面之上,那一瞬间整个极北冰原似乎都为之颤抖了一下。巨剑落下之处升起了无数的冰晶,远远看去就犹如雪花一般。不远处的贤宇自语道:“大师兄可是动了真怒了啊,这一招剑裂地就算是师尊他也要费些力气才能接下啊。”贤宇清楚的知道方才那一击肖寒风几乎用了自己全身的法力,可见无论是什么人在愤怒之时往往会失去理智。 肖寒风慢慢的将巨剑升了起来,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以为肖寒风看到了一滩血迹,不过肖寒风的笑容很快便凝固了。还是因为下方的那一大滩血迹,那只是一滩血迹却没有海怪的尸首。肖寒风仔细看去,原来在那一大滩血迹之中有一股巨大的冰窟。肖寒风见此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两下,他知道那海怪再次从他手上逃脱了。就在肖寒风心中怒火狂升之时,他脚下的冰山却摇晃了一下,肖寒风冷哼一声再次腾空而起。只见他在空中一个转身,一道绿色的剑光便朝着他的身后射去。只听一声悲嚎响起,肖寒风的身子也随之落在了冰面之上。 贤宇等人在听到那声悲嚎之后便知肖寒风得手了,各自施展身法快速的朝肖寒风身前跑去。到了肖寒风身前,众人只见前方不远处爬着一个庞然大物,那庞然大物的背上此刻正涌出股股鲜血,看上去很是可怖。贤宇长出了一口气道:“这海怪还真是厉害,恐怕一般的修行之人不是这海怪的对手啊。”说着他还连连摇头,显然是对这海怪的战力吃惊的很。 却听肖寒风道:“无量天尊,方才我犯了道家静心之戒律,实在不该啊。呵呵,看起来为兄的修为还是不够啊。”肖寒风此刻看眼前那只受了自己一击的海怪都有些不相信是自己下的手。方才他也确是怒火中烧了,若是换做平时肖寒风断然不会下如此狠手。 “大师兄也不必自责,要怪也只能怪这畜生自己,师兄你方才已然几次三番的手下留情了,可这畜生还是如此纠缠不休,落的如此境地也怪不得旁人。”贤宇拍了拍肖寒风的肩膀道。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也只是无奈的点了点头,事情已做下后悔也是无用的。 肖寒风几人朝着那海怪走去,那海怪的一双眼睛此刻还盯着肖寒风看。当肖寒风走近它之时它那庞大的身躯不游戏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显然对肖寒风很是惧怕。肖寒风苦笑了笑也不问海怪能否听懂,便淡淡道:“莫怕,莫怕。唉,方才之事也只能怪你自己,我等只是过路之人你却百般阻挠与我等,此处之事也算是给你个小小的惩戒,日后且不可如此莽撞了。”说着肖寒风就要伸出手去抚摸海怪那满是血的伤口。 就在肖寒风的手将要碰到海怪的身躯之时,却听身后传来一阵破空之声。肖寒风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下一刻贤宇已将一根类似鱼骨的物件抓在了手中。这东西看起来很是像鱼骨,但仔细看去又想是一根箭。贤宇顺着箭射来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皮毛的的女子正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一行人,那眼中满是怒火,甚至还有些许的杀意。 只听那女子对贤宇等人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伤我家大山?!” 贤宇看了看身后那海怪,只见海怪想要挣扎着挺起身子,但无论它怎样挣扎那庞大的身子就是无法挺起来。此刻肖寒风的手却已慢慢的抚上了海怪的伤口处,那穿着白色皮毛的女子心中大惊,只见那脚下一动便迅速的朝着贤宇等人滑行过来,速度居然快如疾风一般。就在那女子将要靠近肖寒风并且对肖寒风动手之时,贤宇却是身形一闪到了肖寒风的身前。 那女子的身形并未停下,而且她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根长矛来。那长矛仔细看去,竟然是用一支更加粗大的鱼骨做成。女子握着长矛便朝着贤宇刺去。却见贤宇苦笑着摇了摇头伸出右手食中二指一夹便夹住了那朝自己刺来的长矛。 那女子的身形一顿,脸上满是惊讶之色。她显然是没想到贤宇能用两根手指挡住自己的攻击,但在片刻的愣神之后女子便拼命的想要将自己的长矛从贤宇二指中拔出。可无论她如何用力,那长矛就像在贤宇指间生了根一般,怎样也拔不出来。 本书首发 。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四十六章 雪国(上) 贤宇看着自己前面的这个女子,看着女子那想要吃人的眼神,心中也不知怎地就觉得很是可爱。 热书阁他笑着摇了摇头道:“姑娘,别那么用力,你是拔不出来的。”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眼中怒火更盛,那原本还算清秀的脸上此刻也生出了两团红晕,她自然不是害羞,而是因太过用力将脸憋的涨红了。贤宇看这女子的架势,是没打算放手了。 贤宇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在这冰天雪地间他那脸上的笑容就如一缕阳光一般和煦。那原本还在一个劲的用力拔箭的女子看到贤宇脸上那笑容也是一愣,接着便再次拔了起来。这时,贤宇那夹住箭的右手食中二指轻轻一松,女子的身子便倒飞了出去。那女子心下大惊,她没想到贤宇会突然放手。就在女子的身子将要重重落在地上之时,女子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身子飘在了半空中,离着地面还有一丈之远。女子心中惊疑不定,她猛然转头朝贤宇看去。只见贤宇右手呈爪状,一道青色的光芒从贤宇掌中射出,将那女子的身子包裹住了。 女子见到如此情景心下更是大惊,不过随即她眼中的神情便由惊疑变作了恐惧,接着又由恐惧变作了怨恨。只听那女子对贤宇冷声道:“你们这些恶人,我雪国与你们之间不是早就有了约定,两方之间互不侵犯的吗?你们如今是在做什么?为何要伤我家大山!你们这些恶人!!天杀的恶人!!!”女子越喊声音越大,那话语中满是凄然与悲愤。 女子的话却是将贤宇弄的迷糊了,雪国?贤宇等人原以为这极北冰原乃是巫族聚居之地,现下也只有邪道中人才会在此。可方才那女子口中分明说的就是雪国二字,这雪国究竟是个什么所在?贤宇脑中想着,那发出青色光芒的手已慢慢放了下去,那女子的身子也摇晃着落到了冰面之上。贤宇收起了手,朝着女子慢慢走去。那女子看着贤宇朝自己走来,现在一惊,也顾不得站起身便做在地上朝后退去。可她的动作怎能比的上贤宇?贤宇看似走的很慢,其实却是极快。贤宇用的倒不是九宫逍遥步,道家有缩地成寸之能。 贤宇片刻之后便走到了女子身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子。那女子的眼神之中虽说有恐惧,但更多的却是坚毅。贤宇看到女子的目光心中也是一跳,他太熟悉那光芒了,那是仇恨的光芒。当初自己的爷爷也就是南宫飞被那些人追杀致死之时,贤宇看那些人的目光也是如此。那是一种彻骨的仇恨,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仇恨。贤宇慢慢蹲下身子淡淡问那女子道:“你误会了,我等并非是你所说的恶人。”贤宇的语气很是友善。 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眼中的怒火更盛,除了怒火之外她眼中又出现了另一种情绪,那便是轻蔑,她看向贤宇的眼神极为的不屑与轻蔑。那女子冷声道:“你们几个比那些恶人还不如啊,那些恶人做下事情之后至少会正大光明的承认,可是你们明明做了恶事却不敢认了,真是可耻之极,哼!”说着,那女子的眼神朝贤宇身后看去,目光落在了那只海怪之上。贤宇从她的眼神中看不到怒火与仇恨,此刻那女子的眼中满是关切之意。贤宇当即也释然了,女子所说的做了恶事指的便是肖寒风打伤了那海怪的事。 贤宇苦笑道:“按姑娘的意思是让我等都死在那海怪之下,如此便是做了善事了?姑娘你尚未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便说我等是恶人,那在下断言姑娘你也并非什么良善之辈。” 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脸上便再此生出两团红晕,这次不是憋的还是害羞了。她自家知自家事,那海怪,也就是她口中的大山平日里总爱胡闹,做出了贤宇所说之事也没什么稀奇的。但贤宇后面所说的话却让女子很是气愤,只听那女子咬着牙道:“你胡说,我才不是恶人!” 就在贤宇与那女子说话之时,只听一声怪叫响起。女子朝着贤宇身后看去,却见那方才被肖寒风打的奄奄一息的海怪此时却挺起了身子,它那身上的伤口也不见了踪影,却是伤全好了。肖寒风拍了拍海怪光滑的皮肤,那海怪只是扭动了两下,却没有真的躲避肖寒风的抚摸。肖寒风笑着道:“你这家伙,若是日后再如此行事的话那运气可就没那么好了。”说罢肖寒风便朝着贤宇两人走去,那海怪却是跟在肖寒风的身后朝前移动着。 海怪来到了女子身前,女子伸出手去摸海怪的身子,那海怪好似无比享受的一般闭上了那双大眼,此刻的海怪就如尘世中的猫狗一般温顺,没有了那股凶神恶煞的模样。 女子与海怪亲昵了一会儿之后便再次看向了贤宇四人,此刻她的目光中已不再有怒火,有的却是疑惑,沉默良久女子开口道:“你们并非是那些恶人,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肖寒风笑了笑道:“你口中的恶人我等大概知晓是什么人,但据我等所知这极北冰原原本乃是巫族所居之地,八百年前也变成了你口中那些恶人地方。你又是什么人?你口中的雪国又是怎样的地方?”贤宇与这女子方才的谈话肖寒风是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此刻心中的疑惑不下于贤宇,难道这极北冰原之上原本除了巫族之外还有其他部族? 这时,早已来到贤宇身旁的卡加璇开口道:“太子殿下,这雪国之事小女倒是知道一些。”贤宇听了这话便示意卡加璇儿继续说下去,卡加璇得到了贤宇的允许便继续道:“这极北冰原两万里,其实并非我巫族一族之地。只不过我巫族占了其中的很大一部分。其中还有九千里的地域是属于一个叫做雪国的部族,也可说其是一国。这极北冰原存世之初我巫族与雪国便已在此繁衍生息,雪国与我巫族一般也是这极北冰原之主人。”卡加璇顿了顿接着道:“这雪国也曾经臣服于圣祖皇帝,按理说亦是太子殿下之臣。” 那女子此刻早已站起身来,她听着卡加璇的话也是频频点头。不过听到后来,女子眼中又生出了疑惑。太子殿下?圣祖皇帝?她从未听过这些,更不要说雪国是他人的臣民了。女子的眼光变的有些警惕,只听她道:“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法空上前一步对女子道:“女施主,我等此行之因不能说与你知。不过请女施主放心,我等对雪国并未恶意。”法空原本生的就是眉清目秀,贤宇常常像法空生的如此模样当了和尚实在是可惜。看着法空那和善的面容,女子心中的警惕便放松了下来一些。 卡加璇想了想对贤宇道:“太子殿下,民女觉得我们是否先到雪国去。毕竟我巫族已有八百年未曾来此,对此地的情景也不为所知。先到雪国之中问问雪国之主极北冰原八百年来的情景也是好的,如此我等便心中有数了,太子殿下觉得如何?” 贤宇听了卡加璇的话心中便是一动,他看了看肖寒风,肖寒风思索了一阵之后便点了点头。去雪国虽说不见得就安全,但既然进极北冰原对贤宇等人来说就没什么安全可言。贤宇对那女子道:“我等想去雪国面见你们的国主,还请姑娘带路。” “我绝不会带你们去的!”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断然道。 卡加璇见那女子对贤宇如此无礼心中也生出了些许的怒意,贤宇是逍遥皇朝的太子,在她和整个巫族的心中今日的太子便是明日的皇帝,巫族与南宫世家一样,对逍遥皇朝是很忠心的。所以卡加璇是容不得他人对贤宇不敬的,无礼是谁都不行。只听卡加璇冷冷道:“放肆,即便是你的国主见了太子殿下也要行跪拜之礼,你一个小小的雪国之民居然敢对太子殿下如此无礼!”卡加璇虽说是个女子,这一声喊的也是颇为霸气,那女子听了她的话身子也是一抖。此刻她心中也是狂跳不已,连国主都要跪拜那是怎样的人物。 再三思量知晓女子决定带着贤宇等人去雪国,她心中想着若是贤宇几人有恶意的话那到了自己的地方也就容易对付了,若贤宇真是那什么太子连自己的国主都要臣服的人,那她也算没做错什么事情。几人跟着女子来到了一个宽大的木板之前,那木板极为宽大,能容纳数十人之多。木板的下方绑着一层皮毛,仔细看去与那海怪身上的居然一般无二。 那女子将木板前方几个粗大的绳索套在海怪的身上,而后便让贤宇等人坐了上去。她自己则坐在最前方对着海怪怪喊了一声,那海怪便如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几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贤宇等人只觉自己身处一片白茫茫的境地,周围的那些冰山都看不清楚了。其实众人都知晓,这是因为海怪行的太快了,快到让人目不能视物的地步了。 如此飞快前行了将近一个时辰,那海怪终于停了下来。贤宇等人看到面前的景象心中便是惊讶不已。在众人的前方是一处高大的城门,两边是延绵无尽看不到边的城墙。若只是这些也就罢了,贤宇等人惊讶的是无论是城门还是城墙都是用冰块铸成的。 本书首发 。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四十七章 雪国(中) 在那城门的正上方有一股巨大的牌匾,是一股镂空的牌匾,其上是两股巨大的冰字——雪国。那女子看着众人惊讶的神情心中便生出一股自豪之感,只听她道:“各位,此处便是我雪国所在。你们在此等候,我这便去与守门的兵士说一下。”那女子说着便跳下了车,朝着城门走去。这时众人才看清了,在那城门之下左右各站着两队兵士,这些兵士身上穿着铠甲,贤宇等人方才没看到是因为这些兵士身上穿的卡加也都是冰制成的,站在那里与四周的一切几乎融为一体,也难怪贤宇等人分辨不出来,众人见此情景心中感叹不已。 就在众人为雪国之神秘感叹之时,却见那两队兵士快速的朝着贤宇等人跑来。他们并非是来请贤宇等人进城,而是将贤宇等人围了起来。其中一个兵士像是这两队人的领头人,死死的盯着贤宇等人问道:“你们这些人对我雪国有不轨之心,来人将他们都给我拿下。若有反抗者,就地格杀不得有误!”那些兵士听了那人的话齐齐应了一声而后便拿着自己手中冰制的长矛朝着贤宇等人走去,贤宇等人清楚的感到这些人的身上有股强烈的杀意。 贤宇刚要动手却被身旁的肖寒风制住了,这时只见卡加璇下了木板。那些正朝贤宇等人走近的人见卡加璇有所动作心下一震,其中两个兵士快跑了两步拿着手中的长矛便向卡加璇刺去。那长矛之上还闪烁出一丝丝的蓝光,看起来绝对不是普通的长矛。贤宇感到其上蕴含着一股奇异的力量,但这股力量与他所知的力量有很大的不同。在贤宇念想间,卡加璇已和那两个兵士交上了手。只见卡加璇一手上一手下。上面的右手护住了自己的额头,下面的左手护住了自己的腿。她那两只手上冒出一股股的黑气,而那两个兵士手中的长矛也发出蓝色的光芒。两黑两蓝两色光芒就这样对抗着,一时间难分上下。 卡加璇与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嘴角却露出了一丝迷人的笑容,只听她冷冷的道:“你们就只有这样的法力吗?”说着卡加璇手上的黑色光芒大盛,瞬间包裹了那两个兵士的长矛。只能黑色光芒之内传出两声闷哼,当卡加璇将光芒收起之时,那两个兵士已然倒在了地上。 其余的兵士见此景象都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几步,那领头的兵士见此两眼一瞪对众兵士道:“大家一起上,我等雪国勇士怎能输给一个女子?若有人改退后一步军法处置!”领头的兵士此话一出那些原本有些胆怯的兵士也有了底气,无论是因为自己的荣耀还是怕军法,总之就是不能后退。众人个个眼露凶光,眼看着便要朝卡加璇扑去。 卡加璇突然冷哼一声对围着自己的兵士道:“尔等休得无礼。”卡加璇说着让开了些身子让贤宇出现在众人眼前,只见她微微躬身道:“东圣帝国逍遥皇朝太子殿下在此,快快让雪国的国主前来见驾,若是不然以叛国论之!”那些兵士听了卡加璇的话身子都顿住了。 那领头的兵士眉头紧锁,他沉默了一阵便对卡加璇拱了拱手道:“几位请随我来。”说着他对身边的一个兵士耳语了几句,那兵士便朝着城内跑去,看样子是像去通报了。 贤宇几人起身随着那领头的兵士朝着雪国内走去,到了城里贤宇等人便见到了一副热闹非凡的景象。只见面前是一处宽阔的街道,街道的两旁是些做买卖的人。那些柜台全都用冰制成,有的其上还雕刻着十分美丽的花纹。贤宇等人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那些柜台之上卖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的,其中鱼类居多,仔细看去大多都是海里的东西。那些鱼不像东圣腹地所卖的鱼多半都是死的,这里所卖的鱼几乎所有都是活的,有的干脆在柜台之上活蹦乱跳。也有些柜台是卖首饰的,五花八门的什么样的都有,只是有一点相同,都是用冰做成的。 贤宇笑着对肖寒风道:“这里还真是热闹啊,咱们这一路行来还很少有如此热闹的景象呢。真是没想到,在这险境之边居然有如此繁华安逸之地,是否有些物极必反之意?”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也笑了笑道:“天下之事莫测难定,不过在此处有那么一个地方倒是很让人觉得安逸啊,呵呵。”肖寒风两人在说话,卡加璇却没有了方才对兵士的严厉,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人或物,那模样就像是从山野老林里走出的村姑一般。 这雪国中人打扮与贤宇等人遇到的那个女子的打扮可谓是相同的,他们无论男女都穿着厚厚的皮毛做成的长袍,脚上也没穿鞋子,就那样着走在冰面之上,很是悠闲的走在街道上与两边的商贩讨价还价着,看那模样与东升腹地的人没什么不同之处。贤宇等人的出现已吸引了不少雪国国民的目光,他们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贤宇等人。贤宇等我身上衣着与他们有着太大的不同,在这冰天雪地间穿的如此单薄,在他们看来是怪异之极的事。 贤宇等人也不理会雪国中人的目光自顾自的看着周围的景象,这雪国之重见不到一砖一瓦。无论是房屋还是酒楼都是用冰建成的,看起来晶莹剔透让人有种身在水晶宫之感。贤宇走到一个摊子前面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两支很是别致的发簪。那摊子的老板见他们眼中的怪人停在了自己的摊子之前便是一脸的苦涩,他倒不是怕了贤宇等人。因为贤宇等人的身旁跟着的是守城的将军,支是贤宇等人的样子太过怪异他觉得很是不自在。 贤宇停在了那卖簪子的人身前,其余的人也都将目光聚集在了这个摊子之上,那老板见此景象心中更是叫苦连天,支听他对贤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这位客人,您看上了哪一样物件?”他问话之时贤宇已将几个簪子拿在了手中观看,他手中拿着的是一支凤凰簪子,一支蝴蝶簪子,一支雪莲簪子,一支月牙簪子,还有一支剑形簪子。贤宇看着手中的五支簪子对那笑着比哭还难看的老板道:“这五支簪子我要了。” 那老板原本还显得有些不自在的脸色听了贤宇的话之后便缓和了下来,毕竟有生意可做,即便是孤魂野鬼只要是有利可图就什么都值得。这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人呢?只听那老板道:“可人您真是好眼光啊,我这五支簪子全都是用地下九十丈的万年玄冰所致,即便永久不化。即便是放在传说中那有大火球的地方也不会有事啊。”贤宇听到大火球一词之时心中便生出一股疑惑来,不过想想他便释然了。这老板所谓的有大火球之处,大概指的便是这极北冰原之外的地方了,那大火球便是空中的太阳。又想到那老板将极北冰原之外的地方说成是传说之地,贤宇心中便一阵唏嘘,感叹天下之奇妙。 贤宇从怀里掏出银子来递给老板,那老板看着贤宇手中的银子便是一脸不解之色。贤宇见状笑着道:“给你银子怎地不收呢?”贤宇此刻心中的疑惑不下于这老板,他还从未见过有人见了银子后是这副表情的,想想这红尘中的人有多少是为了这银子而奔波一生,有的甚至送了性命。可此刻这摊子前的老板见了这银子,却像是见了怪物一般。 这时那守城兵士的头领走到贤宇身边轻声道:“我们雪国是以物易物的,也就是要拿别的东西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通常所交换的物件都是平日里能用的照的,若是你想着五支簪子,可拿活鱼之类的东西交换,像这种簪子最起码要十条活鱼才行啊。” 贤宇听了那守城兵士的话也是一愣,不过随即他脸上便露出了苦笑。换?自己有什么可换的?若是要鱼的话想必又要用其他的东西去换了。贤宇叹了口气便要将手中的簪子放回去,这时却有人将十条鱼放到了那卖簪子的老板的柜台上道:“这鱼我替他给了。” 贤宇转头看去,却见来人正是带自己来雪国的那个女子。那女子见贤宇盯着她满眼的不解之色便道:“这就算是你们救了我家小山的谢礼。”说罢便转过头去不再言语了。 贤宇看了看手中的簪子便对那女子说了声谢谢,而后将簪子揣进了怀里。一行人继续朝前走去,肖寒风凑到贤宇身旁问道:“师弟啊,你买那么多簪子是做什么的啊?”肖寒风说话间满是玩味之色,他心中很是清楚簪子自然是送给女子的,只是他不解贤宇怎地会同时送给五个女子呢?法空听了肖寒风的问话也朝着贤宇看去,他也很是不解。 贤宇对肖寒风笑了笑并未说话,而是从怀中拿出一支雪莲簪子走到了卡加璇的身前道:“璇儿姑娘,此次多谢你陪着我等来此。这簪子就当是送姑娘的谢礼,请姑娘收下。”贤宇说着便欲将手中的簪子插入卡加璇的发间。肖寒风等人看着贤宇的举动神情都很是惊讶,不过随即脸上便露出了笑容。 本书首发 。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四十八章 雪国(下) 就在贤宇手中的雪莲发簪将要插入卡加璇的青丝之时,卡加璇却是身子一矮跪了下去。 热书阁贤宇见此便皱起了眉头,却听卡加璇道:“民女不敢,太子殿下如此民女怕是要折寿的。” 贤宇听了卡加璇的话却是轻哼一声道:“什么话,怎地会折寿了。你要认我这太子殿下我不会阻拦,但我自己可没将自己当成是什么太子殿下。我这簪子要送我想送之人,你若是不收那我便将其炼化,让其化气而飞!”贤宇说着就要有所动作,卡加璇却猛的抓住了贤宇的手。见卡加璇如此动作贤宇那板起的脸便露出了一丝笑容。 却听卡加璇道:“太……太子殿下,民……民女遵旨谢恩。”说着她便站起身来,贤宇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将手中的发簪插在了卡加璇的青丝之中。卡加璇戴上贤宇买的发簪,那原本就美丽动人的姿色。看的周围的雪国人眼中也是一亮,可见卡加璇是多么的美丽。 就在贤宇几人想要继续朝前而去时,前方快速的跑来两队兵士。隐隐约约的透过兵士,后方好似有一顶轿子。那跟在贤宇等人身旁的兵士见了那两队兵士连忙朝着来人跑去。当那领头的兵士跑到近前之时,那兵士后方的轿子也显现出来。贤宇等人看到那轿子之时也生出一种惊艳之感,前方的那顶轿子看起来金光灿灿的,像是纯金打造。其上四周用白色的轻纱遮挡,隐约可见其中做着一个苗条的身影。那轿子在离着贤宇等人十丈之外停了下来,那兵士对着轿子单膝跪地恭敬的道:“微臣见过国主,国主万福金安。” 那轿子里的人却没有回应那兵士的话,轿子两旁的侍女将轿前的帘子掀开。那个妙曼的身影便走出了轿子,贤宇等人看清了,那却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妇人。这妇人身穿一袭白色的皮毛大衣,里面也是白色的衣物,看起来像是东圣腹地的衣物,仔细看去又有些不同。若是仔细看去便会看到她那白色的大衣之上绣着一只只的凤凰,那凤凰却是用冰绣成的。 妇人低着头朝贤宇走了过去,那女子在离贤宇一丈之处站定,而后抬头问道:“哪位是东圣帝国逍遥皇朝太子殿下?”这女人的声音很是动听,声音如流水一般。此刻周围的百姓已跪了下去,贤宇等人心中也清楚这女子便是雪国的国主,只是众人都没想到一国之君居然是个女子。东圣腹地百万年的历史中,其间没出现过一位女皇帝,皆是男子为帝。 贤宇身旁的卡加璇上前一步对那女子道:“这位便是逍遥皇朝的太子。”说着卡加璇的眼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此刻一脸淡然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没有丝毫的神情变幻。 那女子的眼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盯着贤宇看了良久之后,她慢慢的朝着贤宇跪了下去。周围雪国的百姓心中大惊,他们都不解自己的国主为何给一个怪人下跪?在他们心中国主便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是雪国最尊贵的人,从来都是受人膜拜的对象。可如今他们膜拜的对象却对旁人下跪,这让他们很难接受,便忍不住在下面窃窃私语起来,都在议论贤宇究竟是什么人。见自己的国主下跪,身后的那些兵士虽说不明所以,但也跟着跪了下去。 只听那雪国的女国主恭敬的对贤宇道:“臣雪莲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说着那那女国主便将自己的螓首低了下去,恭恭敬敬的拜服在贤宇的脚下。 贤宇见此情景脸上并无任何变化,只听他淡淡的道:“国主不必如此,太子之名我并不想担着,不过既然你愿对我如此礼遇我也不加阻拦,那么多人看着国主,你乃是一国之君还是快快起来,莫要让你的臣民看了笑话。”一国之君拜服在他人脚下,的确很是怪异。 那女国主听了贤宇的话却是恭敬的道:“雪国历来都是逍遥皇朝之属国,名义上虽是一国,但早在十万六千余年前雪国已是逍遥皇朝之领土,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太子乃是逍遥皇朝未来之国君,臣对太子行跪拜之礼乃是理所当然。” 贤宇听的一阵无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我便准你平身了。”贤宇担心他若不说这句平身,那这位雪国的国主恐怕是要一直跪在地上不起来,他可是有要事在身不想就这样浪费功夫。那雪国国主在听了贤宇的话之后谢了恩便起了身,周围的百姓却还跪着。 那国主看了看贤宇,贤宇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百姓,最终目光落在了他身旁不远处那帮自己买下五支簪子的女子身上,而后对那女国主道:“这雪国之中你为尊,你让他们平身便是了。”贤宇不想在雪国之中发号施令,如此便是认了自己太子的身份,贤宇虽说对逍遥正德已有了些许的尊敬,但若是让他当这个太子也还是不可能的,对贤宇来说逍遥皇朝太子的身份依然是个负担,若是可能他倒宁愿是乞丐出身,如此更加的轻松自在。 那女国主听了贤宇的话便让周围的百姓起身,而后猛的转身面对身后的那些兵士沉声道:“雪国的臣民听着,我方才所跪之人乃是便是我雪国传说中的天朝之储君,雪国先祖有言,我雪国上至国君下至百姓都要对天朝忠心不二,如今天朝太子便在此处尔等该当如何?” 无论是兵士还是百姓在听了自己国主的话脸上都现出惊色,显然他们对天朝之事都是知晓的。贤宇自然知晓雪国国主口中的天朝便是逍遥皇朝了,逍遥皇朝与雪国相比的确称得上是天朝了。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却听下方穿来了如惊雷一般的呼声:“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这一声叫喊震的贤宇的头都嗡嗡作响,可见声音是何其之大。 看着跪成一地的兵士百姓,贤宇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各位平身,该做什么便去做什么,不必如此多礼。”听了贤宇的话百姓便站了起来,但却没人离去而是看着贤宇。 这时雪国国主对贤宇恭敬的道:“太子殿下请上撵。”那国主对着贤宇做了个请的手势,她所指的地方却是那个金光灿灿的撵,他自然明白国主指的便是让自己上去。 贤宇却是摆了摆手道:“我习惯步行,坐不敢轿子。”说着贤宇便朝前而去,那女国主还想再说些什么,贤宇的身影却走出老远,她只好快步跟了上去。此刻雪国那至高无上的女国主却如一个侍女一般跟随在贤宇的身后,那神色无比的恭敬,无比的虔诚。 肖寒风与法空相视一笑,便快步跟了上去。此刻他们都没看到身后的一个女子满眼都是异彩,这女子却是方才为贤宇买下五支簪子的的人。她看向贤宇的目光就像看到了梦寐以求的物件一般,眼中满是希望与狂热,若是贤宇看到了那女子的眼光定会疑惑不解。 贤宇众人一路向前,当众人走到一处宏伟城楼之前停了下来。这城楼虽说没外面那座城楼高大,却显得更加的庄严华丽。贤宇甚至都能在墙壁之上看到自己的倒影,可谓是光亮之极。这城楼的顶端是半圆形,其上有一根常常的冰柱树立在那里仿佛要冲破云霄。 在那城楼正中悬着两个字,却是雪宫。贤宇见到两个字悬在空中,心中很是惊奇。但当他走进仔细看之时,那两个字的后方有几根冰条连着后方的冰壁,所以从远处看去便像是悬空的。在那城门之前站着一群人,这些人此刻都恭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当贤宇众人走近,其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看了一眼雪国的女国主。雪国的女国主朝着贤宇看了一眼,那十七八岁的女子便朝着贤宇跪了下去恭敬的道:“小女雪冰玉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圣安。”其余的那些人也跟着这女子跪了下去,说出了与那女子一般的话。 雪国谷主连忙对贤宇道:“太子殿下,此乃小女。还有这些,都是我雪国的大臣。” 贤宇听了雪国谷主雪莲的话只是微微点头,而后对那当先的女子道:“宫主不必如此多礼,起来不。”听了贤宇的话那宫主便慢慢站起身来,他身后的那些大臣也跟着站了起来。 那雪国宫主看了看贤宇对雪国国主道:“母皇,御膳已完备。太子殿下一路劳顿,不如先请太子殿下用膳。”雪国国主听了自己女儿的话连连点头,急忙将贤宇迎近了雪宫。 前方的这座城楼不过是雪宫的大门而已,进入里面是个巨大的广场,广场的两边是两处院子,单看那院门便知定是个大院。正前方有是一座大门楼,如此穿过了第三个门楼出现在贤宇等人面前的才是个巨大的宫殿,这宫殿极为华丽,其上雕刻着许多的花纹。看那正中的名号,此宫殿名为飘雪宫,那四周的墙壁之上雕刻的也正是一朵朵的雪花。贤宇此刻在心中感叹道:“这雪国端得是名副其实的雪国啊,天地间有如此造化可谓是鬼斧神工啊。”这雪宫比逍遥皇朝的皇城虽不及其浩大,但却有种别样的美,那是只能在雪国才能见到的美。 本书首发 。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四十九 侍寝 进入雪宫内,内里见不到任何照明的东西,但却明亮之极。贤宇对等人仔细看去,却找不出任何端倪来。雪国国主似乎看出了贤宇等人的疑惑,便开口道:“雪国之内并无烛蜡等无。不过建造房屋所用的冰砖便有极强的亮度。如此多的冰砖堆积在一起,雪国就算没有照明之物也一样明亮非凡。”听了雪国国主的解释贤宇释然的点了点,他身旁的卡加璇却是已不见了踪影。原来卡加璇听了雪国国主的话便跑到了雪宫的墙角处,将脸贴在墙壁上观看那些砖石。卡加璇的举动看的众人不禁摇头微笑,心想这女子见到什么都觉得稀奇啊。 这雪宫之内虽说色彩单一,仔细看去就是一片白色。但却很是美丽,四周的墙壁之上雕刻着许多图案。贤宇等人虽不知那些图案描绘是什么,但却被吸引了。那些图案雕刻的很是精致,人物很是传神。看着那些图案就好像要破冰而出,活生生的站在众人面前。 众人来到了雪宫深处正中央的那座富丽堂皇的宝座之前,贤宇的双眼所看的并非是那宝座,而是宝座之后的那幅巨大的冰雕图,贤宇之所以注视这冰雕图是因为其上有个男子,身穿一身东圣腹地的衣衫,这男子眉宇间有那么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仿佛世间万物都要拜服在他的脚下一般,冰雕中的男子端坐在一张精美绝伦的冰雕椅上,赫然就是贤宇面前的这一张。在那男子是身旁站着一名衣着与雪国国主极为相像的服侍的女子恭敬的站在那人身前,神态之间很是谦卑。贤宇心中好似抓住了什么一般,但又说不出究竟是什么。 这时雪国国主再次开口道:“太子殿下,这画中人正是圣祖皇帝。十万七千年前,当时圣祖皇帝刚统一天下,天下初定。圣祖皇帝便游历东圣浩土,来到了极北冰原。我雪国人与巫族中人当圣祖皇帝是图谋不轨之辈群起攻之,圣指皇帝轻易将我等击败。但圣祖并未伤及我等性命,还教我等造物生火,若非圣祖皇帝,我极北冰原雪国也不可能有今日之景象啊。” 贤宇听了雪国国主的话并未有任何动作,他依然盯着前方那男子,那是一个伟大皇朝的缔造者,那是一个被世人膜拜了十万七千年的帝皇,更重要的,那是他的先祖。贤宇虽说对逍遥皇朝皇太子这身份很是困扰,但面对自己的先祖贤宇还是无法保持原本的镇定。 只听贤宇叹了口气,而后便跪了下去。众人见贤宇这举动先是一愣,而后雪国国主也跟着跪了下去,再然后是那些大臣。卡加璇在贤宇跪下之后也跟着跪下,肖寒风两人也跟着跪了下去。他与法空虽说是修行之人,但圣祖并非一般的国君,他同样是一位修为极高的修行者,如今如此境地,肖寒风两人觉得理应跪拜行礼。 贤宇深深的注视着面前那冰雕图,最终他深深拜了下去。其余的人也不敢怠慢,跟着贤宇参拜起来。三拜之后,贤宇站起身来。参拜之时虽说他一句话都没说出,但众人都能感到他心中对逍遥正德那深深的尊重,这是一种无法断绝的血脉亲情,就算是修行之人也不例外。 贤宇起身之后便朝着右手边第三个位置走去,却被雪国的国主拦了下来。只听那雪国国主恭敬的对贤宇道:“太子殿下,您请上座。”说着她便对正前方那代表雪国至高无上权利的位置做了请的姿势。贤宇却是没有理会,径直在右手边第三个位置坐下。这第一个和第二个位置自然是留给肖寒风与法空的,法空比肖寒风要年少一些,故而第一个位置便有肖寒风坐了。雪国国主见贤宇如此动作也不敢再说什么,她并未做那国主之位,而是坐在了左手便第一个位置。她的女儿雪冰玉则是坐在了母亲身旁,那些雪国的大臣则是站在那里没什么动作。 雪国国主看了那些大臣一眼道:“在太子殿下面前我与你们都是逍遥皇朝的臣子,你们也无需拘礼便与我一同坐了便是。”国主发了话他们才一一坐了下来。 众人做定,雪国宫主雪冰玉对贤宇恭敬的道:“太子殿下,臣女知晓太子殿下定是拥有神通之人,但太子殿下来雪国,总不能无餐可用。太子殿下若是准了,臣女这便让下人上菜。” 贤宇听了雪冰玉的话只是微微点头,雪冰玉便招呼下人上来了丰盛的饭菜。桌上没有米面,而是一些鱼虾之属,都是些水里的东西。虽说没有米面,但看在眼中还是很有食欲的。贤宇这人原本对吃就很是看重,此刻那么多美食摆在眼前他自然是来者不拒。 贤宇吃掉了一条不知名的海鱼之后雪国国主便问道:“太子殿下,皇朝与皇帝陛下可一切安好吗?”她言语中满是关切之情,贤宇听的出那关切是发自肺腑的。 贤宇听了雪国国主的话便道:“天下如今分五国,十四年前四方人马造反,如今的天下早就非逍遥一家之天下了啊。”贤宇就像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神情很是淡然。 雪国国主听了贤宇的话之后脸上神色并无丝毫变化,只听她恭敬的对贤宇道:“那四路人马虽说此刻自立成国,但臣下断定他们成不了什么气候。逍遥皇朝天下归心,当今皇上勤政爱民,十四年那场战争责任并不在圣上。早晚有一日,我逍遥皇朝的铁骑将会扫平四方之乱,天下将变的清明。”这次轮到贤宇发愣了,心想这雪国国主怎地好似知晓外界之事? 只听那国主接着道:“九年前圣上龙驾到了极北冰原,曾到过我雪国。故而臣下知晓皇朝中事,陛下仁慈爱民,皇朝定有一日会复兴的。”听了她的话贤宇便释然了。 见贤宇只是静静的听自己言说没有丝毫的举动,雪国国主接着道:“当年皇上曾说过,太子存世逍遥大兴。由此可见太子殿下便是我逍遥皇朝的希望,望太子殿下以天下苍生为念,重振搜逍遥天威。”雪国国主的话刚说完,贤宇心下便是一跳,难道自己真的逃不过宿命吗? 贤宇面上神色并任丝毫变化只是摆了摆手道:“明日之事无人知,既然如此也就无需费那个心思了。若逍遥皇朝真如你等所言那般能重掌天下,那便是命运释然。”贤宇说罢便有拿了一只大虾吃了起来,比起逍遥皇朝之事贤宇更喜欢这盘中的美食。 雪国国主并未多说什么,她心中对贤宇也并无丝毫不满。她心中想的与巫族和南宫一族想的一般,无论贤宇对逍遥皇朝之事抱怎样的心思,到最后逍遥皇朝还是要由贤宇来复兴。陪贤宇用完饭雪国国主便将贤宇让到了一间极其豪华的屋中,说此处乃是当年圣祖所居住之处。原本只是一间不算很大的房屋,当当年圣祖驾去之后雪国的那代君主便将此处扩大了许多,修的富丽堂皇以此来表达对圣祖尊重。当年逍遥廉洁来此时,也是下榻此处。贤宇并未推辞大大方方的住了进去,肖寒风与法空被请到了离贤宇所居之处不远处的房屋。 这几月间不停的赶路,贤宇等人虽说是修行之人也确实有些疲倦,故而贤宇到了房中之后便躺在屋中那张极其宽大的床上休息。不知不觉中,他居然躺在床上睡去了。按理说修行之人不睡也没什么,但贤宇出身与其他人不同,他虽入道但一些做乞丐时的习惯还在。做乞丐之时无被无床他都能安然入睡,现下有了床铺睡的便更加沉了,这一睡竟不知睡了多久。 贤宇还在梦中之时却听到有人进了屋子,虽说来人特意将步子迈的很轻,但贤宇六识比常人灵敏了不知多少,就算是再小的动静他也能听的出来。来人渐渐的朝着贤宇床边靠近,当那人想要弯下身去解贤宇的衣衫之时,贤宇却猛的睁开了双眼。来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住身子,贤宇定眼看去来人却是雪国宫主雪冰玉。 贤宇看到雪冰玉之时眉头微微皱起,他盯着雪冰玉看了一阵才开口道:“宫主殿下来此不知所谓何事?”贤宇的语气很淡,言语中没有任何的不满与责备。 那雪国宫主低着头良久未曾言语,沉默了好一阵才声如蚊蝇的道:“母皇说太子殿下一路劳顿,让臣女前来……”说到此处雪冰玉的双颊变的绯红,好似鼓足了很大的勇气雪冰玉抬头直视贤宇道:“母皇让臣女前来侍寝。”说完雪冰玉便又低下头去,像是犯了错的孩童一般。贤宇此刻却是愣住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方才是否听错了。 贤宇自然知晓侍寝是何意,便是让这雪冰玉与贤宇同床共枕。贤宇从来也没想过有一日在自己睡熟之时一个女子跑到自己的房里说要与自己同床,所以贤宇此刻的脑袋一片空白看着那雪冰玉居然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时间屋内又是一阵沉默。 又过了好一阵贤宇才开口道:“你母皇让你来与我同床你便答应了吗?那你自己呢?你是否愿意与一个刚见了一面的男子同床吗?愿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一个还没说上几句话的男子吗?” 本书首发 。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五十章 遇刺 雪冰玉听了贤宇的话身子微微一颤,她并未立刻出言说话,贤宇也不再问她。就在贤宇想让雪冰玉离去之时,却听雪冰玉开口道:“臣女……臣女愿意与太子殿下侍寝!”这话说的虽是结结巴巴的,但贤宇仍从中听出了一种坚决之意,这让他对这雪国的宫主产生了些好奇。这天下女子最看重的莫过于一样,那便是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在未嫁为人妇之前,身子若是被哪个男人破了的话,那便会成为周围眼中的笑话,更有甚者便不能活命,可这雪国高高在上的宫主如今却心甘情愿与贤宇侍寝,这怎能让贤宇心中不疑惑。 贤宇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道:“难道宫主不看重自己的清白吗?天下女子将处子之身看的如姓名一般珍重,莫非宫主不同于一般常人?”被贤宇如此一说雪冰玉脸上的绯红便更加的浓郁了,听将头更深的埋在了胸前,不敢再面对贤宇那玩味的目光。 贤宇见雪冰玉不说话,脸上的笑容变更是玩味了。贤宇淡淡道:“宫主不是要与我侍寝吗?那为何还站着不动?”听了贤宇的问话雪冰玉的身子微微一颤,慢慢将头抬了起来。 她看到的依然是贤宇那灿烂的笑容,只见贤宇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铺。雪冰玉自然知晓贤宇的意思,她贝齿轻咬着下唇,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雪冰玉终于迈开步子朝着贤宇走去,慢慢的坐在了贤宇身边的床上。雪冰玉一坐下贤宇便闻到了一股女儿家特有的香味,那阵阵香气飘到贤宇的鼻中,贤宇身上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燥热来。 贤宇的右臂搂住了雪冰玉的香肩,雪冰玉的身子剧烈的颤动了一下便不再有所动作。贤宇却能清楚的感到雪冰玉那柔弱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着,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兽一般。贤宇只感觉自己手上握着的并非是一个柔弱的肩膀,而是一块美玉,那滑嫩之感即使是隔着衣物也能清楚的感受到。雪冰玉并未像方才在雪宫中那样穿着厚厚的皮草,而是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衫,那衣衫将他玲珑有致的身躯完美的提现出来,虽说是遮挡之物,却给她那曼妙的身躯更增添了一抹亦真亦幻之美。看样看着这具靠在自己怀中的身子,心中一阵激荡。 还好贤宇乃是修行之人,灵台很快便清明过了。不过他心中的异样却久久挥之不去,他心想这女子难道真的对男子有如此大的魅力吗?自己这修道之身也无法抵御?心里想着贤宇的动作却并未停下来。他将自己的脸慢慢的贴近了雪冰玉,雪冰玉见贤宇如此动作心中大惊,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扭动了一下,可也只是扭动了一下而已。她没有再动弹,因为雪冰玉知晓自己此行的目的,她的目的便是与贤宇同床,若是她此时反抗那便是违抗了自己母皇的旨意。贤宇见雪冰玉挣扎之后便再无丝毫动作,心中也是一跳,不过他的脸却是离雪冰玉越发的近了。贤宇不相信自己面前这冰清玉洁的女子会不在乎自己的清白,他是在赌博。 当两人的脸还有一指之远时,雪冰玉的脸色红的便如血一般了,她猛然睁开了双眼身子一转便出了贤宇的怀抱。这当然是贤宇没有要抓住他的心思,若贤宇想要抓她她是绝对跑不了的。贤宇还是一脸笑意的看着雪冰玉,仿佛是在问雪冰玉为何突然挣脱自己的怀抱。 雪冰玉此时也好似恢复了一些甚至,她见贤宇正看着自己甚至便又是一颤。只见雪冰玉深吸了一口气便再次走到贤宇身边对贤宇道:”多谢太子殿下恩典,让臣女为太子殿下宽衣。“说着雪冰玉便去解贤宇的衣衫,贤宇并未阻止只是静静的看着雪冰玉的动作。就在雪冰玉帮贤宇脱掉外面的长袍之时贤宇却是一个翻身将雪冰玉压在了床上,雪冰玉惊呼一声却没做出其他的举动,贤宇心中又是一跳,心道这妮子难道真的要与我侍寝不成吗?心里如此想着贤宇嘴上问道:“你当真不后悔吗?我不可能一直呆在雪国之中,也许明日便会离去,你我便只能做那一夜夫妻,若是如此我自然是没什么损失的,可是你就不同了啊。” 雪冰玉深吸一口气睁开了微闭的双眼对贤宇道:“太子殿下能垂青臣女那便是臣女的夫妻,即便是一夜臣女也不后悔。”贤宇听了雪冰玉的话心中便恍然了,他在心中暗骂自己是个呆子。这雪冰玉之所以与自己同床那自然是因为自己太子的身份,若自己是个普通人的话,那这雪冰玉定然不会与自己同床了。想到了此处,贤宇脸上的笑容便成了苦笑。 只听贤宇淡淡的问雪冰玉道:“宫主殿下,若我并非是那什么劳什子的皇太子,你我还会如现下这般亲密吗?”雪冰玉显然没想到贤宇会有如此一问,愣了良久也没缓过神来。 看着贤宇那认真的神色雪冰玉轻轻摇头道:“不会。”说完这两个字他又顿了顿道:“不过这世上也无如果之事,你我现下如此亲近虽因你是皇太子,但这天下的皇太子也只能是你。故而我与你亲近也是天经地义之事,换而言之也是命中注定之事。”雪冰玉的语气很是淡然,这一刻她反而出奇的平静。她这种坦然与平静倒是让贤宇有些意外了,便对这女子更加好奇。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贤宇却觉得有一股冷风正向着自己的后背击来,贤宇抱着雪冰玉瞬间闪身到了他处。雪冰玉完全愣在了,他不明白自己方才明明是床上躺着,怎地此刻却站了起来。贤宇此刻的眼光却是盯在了床边一个人的身上,那是一股手持长矛的年轻男子。 那凭空冒出的男子正死死的盯着贤宇,贤宇也盯着他,不过贤宇与那男子不同。贤宇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而那男子却是面沉如水的看着贤宇。只听那男子冷冷的开口道:“你是何人?怎地会出现在我雪国之中,又怎地会闯入我雪国圣地?!”男子的语气很是冰冷,可说是比雪国的天还冷,贤宇怀里的雪冰玉听了男子的话身子却是猛的一颤。 雪冰玉猛的转过头去看着那男子,她张口对那男子道:“小弟你莫要胡来,他可是……”谁知雪冰玉的话还没说完那男子却又是一击朝贤宇打来,贤宇又是身形一闪便避过了攻击。那男子的眼中也满是惊讶之色,不过随即他眼中便满是恨意,这眼神与带贤宇等人来雪国的女子一般无二。贤宇心中苦笑,他知晓自己又被人误会了,误会是邪道中人了。 那男子对雪冰玉道:“姐姐你快过来,我不管这妖人是什么人,反正他不是什么善类。他居然敢私闯我雪国都城,并且出现在我雪国圣宫,而且他还想要轻薄姐姐,我要灭了这人!”说着那男子身后的长发便无风自动,贤宇感到了一股神奇的力量,那是一种他不知的力量。 只见那男子的长矛矛尖之上有丝丝电光闪现,没多少功夫便在其上凝聚成一股蓝色的光球。贤宇见这光球出现之后也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猛的将雪冰玉推到了床上,此刻那光球也脱离了那男子的长矛朝着贤宇击来。也不见贤宇如何动作身前便出现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太极图案,那太极图案发出柔和的金色光芒,蓝色的光球在碰到太极图案后居然慢慢缩小,直至化为虚无。男子惊讶的看着贤宇身前那太极图案,那股力量与他平日里感受到的那些妖人的力量很是不同,贤宇身上的力量出现之后男子只觉自己浑身无比的舒畅。他哪里会知道贤宇所用的乃是真龙之力,那是神的力量,金龙在天界也许只算是畜生,但在凡间已算是天神了。 就在男子想对贤宇发出下一击之时,房屋门口突然传进一个声音:“武儿休得放肆!还不快快给我跪下!!”那男子听到这一声怒喝之后浑身猛的一颤,而后便转过头想对来人说些什么。来人却是不理会那男子径直走到贤宇身前,而后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这人正是雪国国主。她方才正在宫中安歇,却突然感应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发出,便朝贤宇住处赶来。 那男子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母皇怎么可能给他人下跪呢?他张口就道:“母皇你怎地给这淫贼下跪呢?!这淫贼方才想要对皇姐无礼啊,你……” 那男子的话还没说完却听雪国国主怒喝道:“你这畜生难道是想死吗?还不赶快给太子殿下跪下,认错。”说着她转头对贤宇恭敬的道:“太子殿下,小儿雪武不知太子殿下身份,方才竟敢冒犯太子之威。请太子殿下治罪。”雪国国主言语中满是惶恐之意可见其对贤宇是又敬又怕,就算是贤宇此刻将他听的儿子处死,这雪国制住想必也不会有丝毫的怨言。 那叫雪武的男子却是不解的问自己母皇道:“母皇,他是哪里的太子,就算他是一国之太子,母皇乃是我雪国国主怎能对这人形跪拜之礼?!”说着雪武便走上前去想要搀扶自己的母皇。从他记事以来从来都只是自己的母皇被他人跪拜,自己的母皇还从未对旁人低头。 “你这畜生休得放肆,此乃东圣帝国逍遥皇朝的皇太子,若你再敢无礼我便替太子殿下斩了你!!!”雪国国主雪莲这一声怒喝可谓是用尽了自己全身力气,话语的语音还久久回荡在冰屋中。 第一百五十一章 魔使 雪武听了自己母皇的话身子又猛烈的颤抖了一下,他几乎是不由主的跪了下去直愣愣的看着贤宇久久不言语。雪莲见自己儿子久久不语如痴呆一般便又道:“你这逆子还不快快求太子殿下饶你一命?”见自己儿子跪下雪莲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但还是严厉的很。 雪武对着贤宇恭恭敬敬的磕了九个响头道:“臣下罪该万死冲撞了太子殿下,臣愿自断一臂平息太子殿下之怒,还请太子殿下饶恕臣之鲁莽。”说着,雪武便右掌做刀状朝着自己的右臂砍去。贤宇清楚的看到雪武那右掌之上泛起一层蓝色的光芒,这一掌要是劈下雪武的手臂非断掉不可。雪冰玉惊呼一声便捂住了自己的脸庞。雪莲则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就在雪武的右掌将要砍到自己的左臂之上时,一道青色的光芒突然出现在雪武右掌与左臂那一指间缝隙之中。雪武只觉自己的右掌被一股强大柔和的力量隔了开去,自己也倒在了地上。雪武正惊疑之时,却见贤宇收回了自己右手食中二指,只听贤宇淡淡道:“不知者不罪,好好的一个男子若的断了自己的手臂那将来怕是无人愿意委身与你了。” 雪武听了贤宇的话连忙起身对贤宇又磕了三个响头道:“臣雪武多谢太子殿下不罪之恩,臣定然留着这有用之身,他日若太子殿下要发兵扫平四方叛逆臣定然身先士卒!”这话说的可谓是斩钉截铁豪气干云,贤宇甚至开始为那另四家皇朝的命运担忧了。 贤宇没再厉害雪武而是看向了雪莲,只听他淡淡道:“国主,你让冰玉宫主来此是为了何事?”贤宇脸上神色虽淡然之极,看在雪莲眼中却有一股无形的威势。 她恭敬的对贤宇道:“臣不懂腹地规矩,不过对那男女之事还懂一些。”说到此处雪莲顿了顿,她目光瞟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而后接着对贤宇道:“太子殿下正值少年血气方刚,我雪国并无奇异之物可献给太子殿下,唯有我这女儿乃是雪国最美之人,所以臣下便让小女来侍候太子殿下就寝。”贤宇看着雪莲那淡然的神色,心中生出一股异样之感。因为在他听来,雪莲把女儿与自己同床之事看做是天经地义之事,难道为了逍遥皇朝对他们来说一切都不算什么吗?有这样一群忠心之人也许是逍遥皇朝一大幸事,但对雪冰玉来说是幸还是不幸呢? 雪武听了自己母皇的话便是一脸释然之色,看他那样子对自己母皇的做法并不反对。贤宇看着这母女三人心中很是无奈,自己这太子身份还真是什么便宜都能占,偏偏自己又不想占。这投怀送抱之事对旁人来说是好事,但对贤宇来说却是一桩麻烦事了。不是说他不想谈情说爱,只是让他与一个刚刚相见不久的女子行那那女之事,贤宇是断然做不来的。 贤宇摆了摆手道:“这种事我做不来,你们都去,我接着入梦。”说着贤宇便要转过头朝自己的大床走去,此时却有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响起。贤宇转头看去,见到一个身穿冰制盔甲的人单膝跪地于门外。雪莲见那兵士气喘吁吁的模样,眉头不由主的皱了起来。 只听雪莲对那兵士道:“何事如此惊慌?” 那兵士听国主问话才开口道:“禀国主,妖域那边来人了。”雪莲听了兵士的话身子微微一震,脸色也便的有些苍白。而此刻贤宇也来到了门口处,他能猜到是邪道三宫的人到了。此刻的贤宇哪里还有什么睡意,他还真想去见见这邪道中人究竟生的什么摸样。 雪莲并未在与那兵士多说什么,而是对身旁的贤宇恭敬的道:“太子殿下,妖域乃是在八百年前镇压了巫族中人,取巫族之地而代之的一群妖人的所在。如今妖域占了极北冰原七分之地,但他们也从来不与我们雪国有什么来往。据说八百年前妖域与我雪国定了一条约定,那便是两地不可互相侵犯。可自从十四年前开始,妖域的人便时不时对我雪国有所动作,还残害了我雪国许多百姓,现下我雪国百姓对妖域中人可谓是恨之入骨。”雪莲说话时眼中也冒出了仇恨的怒火,可见这十四年来那些邪道中人对雪国做下何等惨事。 贤宇笑了笑道:“这妖人居然如此厉害?不瞒国主,我等此次前来便是为了这些妖人。既然人家都送上门来了,那我也正好去看看了。”说着贤宇便朝门外走去。走了几步他又回过身对雪莲等人道:“待会当着那些人的面你们莫要称我为什么太子殿下了。” 几人听了贤宇的话连忙应了一声,贤宇便点了点头朝前走去。叫上了肖寒风两人,卡加璇,乃是巫族中人贤宇并未叫她同去,他自然是怕卡加璇的身份被那邪道中人认出。 几人再次来到了雪宫。进到雪宫之内贤宇当先便见到一个身穿青色袍服的人背对着门口众人而立,贤宇几人感应了一下那人的气息,只听肖寒风对贤宇传音道:“此人身上乃是魔气,莫非此人是万魔谷之人?”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也点了点头,觉得肖寒风所言不错。 雪莲看到那身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来者何人?竟敢私自闯入我雪国王宫!!”雪莲毕竟是一国之君,无论这国是小是大,她在这里便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当了国主那么久自然而然也就生出了一股威势来,若是旁人定然会被雪莲这一声吓得浑身打哆嗦。 可前方那人听了雪莲的话却没有任何反应,他的双眼盯着四周的冰雕全神贯注的看着。好一会儿才道:“雪莲国主干嘛那么大的火气啊,你我两家也算是八百多年的紧邻了。说来也是惭愧的很,你我两家同在这极北冰原之上,却从未互相走动过。每每想到此处我家主人就有些过意不去,故而今日让在下前来认认门,这日后行走起来也方便许多。” 说话间那人已转过身来,贤宇见了那人的相貌之后却是一愣。心想这邪道中人一个个生的怎地都是如常人无异,有的甚至比常人还要俊朗美丽。上次贤宇在唐周城凉亭中见到的那个青衣人便是万魔山中人,那人生的便是极为俊美,若说他是邪道中人恐怕没几人会相信。如今这人生的虽说有些平常,但贤宇从他的脸色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邪道中人的模样。 这人身穿一身青衣,头发随意的披散着,有那么一股豪放之意。他打量了贤宇等人一番目光最后又落在了雪莲身上,他之所以没注意到贤宇等人那是因为贤宇等人方才将自己身上的气息尽可能的隐藏了起来。那人盯着雪莲看了好一会儿才道:“素闻雪莲国主美貌如花,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只是雪莲国主这待客之道似乎差了些,我再怎么说也算是老邻居了,国主难道就不请在下坐下说话吗?”雪莲听了这话却是一愣,不过也只是一愣而已。 雪莲神态自若的走到了那宝座之前坐下,居高临下的看了下方那人好一会儿才冷冷的道:“怎地说我雪国中人不懂礼数,若是老朋友哪还用得着请,这里那么多地方你随意坐下便是。”那人听了雪莲的话也不客气,大摇大摆的就坐在了一个位子上。贤宇等人相视一眼也进了大殿随意找个地方坐下,此时那人才将木光再次落到了贤宇等人的身上。 却听那人笑着问雪莲道:“雪莲国主,这几位是什么人呢?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贵国的人啊。”贤宇听了他的话心中一跳,心中暗悔方才为何不换上雪国的衣衫。 就在贤宇心中狂跳之时却听雪莲道“-这几位自然不是我雪国的百姓,最近极北冰原之外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搞得许多百姓流离失所。这几位师父乃是小儿雪武外出之时遇到的,当时他们被人追到极北冰原之外,小儿见状便将他们带了回来,若非是小儿的话他们是绝不可能穿过那外面的禁制。”雪莲神态自若的说完了这番话,贤宇与肖寒风也是暗自点头。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在高位呆久了自然会有一股上位者之气势,雪莲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那人听了雪莲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才笑着道:“说的不错,那冰原边缘的禁制乃是圣祖皇帝亲自布下的,除了对雪国与原巫族中人无效之外,其余的人是很难进来的啊。就连我们圣教当年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进入的啊,那禁制当真是厉害非常。”那人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也白了几分,可见他对当年的事虽说没有亲身经历,但也有股恐惧之意。 雪莲听了这话不由自主的看了贤宇一眼,贤宇一脸淡然的在那里饮用茶。雪莲转头对那人问道:“不知阁下是什么人?据说你们有三家,你是哪一家之人呢?” 那人笑着淡淡的道:“在下乃是万魔谷中人,万魔谷人数众多,在下是风魔堂的堂主,也就是说在下乃是个风魔,不过在下此次却是领了我万魔谷魔主之命前来的,我此刻的身份乃是我万魔谷的魔使。” 第一百五十二章 灭口(上) 贤宇与肖寒风法空三人的神色都很是淡然,但三人心中此刻都有些不安。他们四人潜入这极北冰原原本是为了刺探邪道中人虚实的,此来雪国也不过是意外而已,却怎么也想不到在此能见到邪道三宗中魔道中人。若是换了往日,贤宇等人或许会躲起来。但今日他们有目的在身,既然是探查就不能放过任何可疑之处。雪国与邪道三宗十多万年来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万魔谷中人却上门了,这本身就是极为可疑之处。故而,贤宇三人才出来一看究竟。 再说雪莲,她听了这自称风魔之人所说的话之后,那脸上原本挤出的笑容也完全消失不见。只听雪莲冷哼一声道:“你还是直说了,今次来我雪国究竟有何时?” 十四年来邪道三宗中人常常残害雪国百姓,奈何雪国势单力薄不敢与邪道三宗有什么明里的冲突,但暗地里雪国中人也杀了不少邪道三宫的弟子,两方间可说是互有血仇。如今这自称是什么魔使的人来此,在雪莲看来绝非是什么好事故而雪莲对这风魔不会客气。 风魔听了雪莲的话脸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只听他淡淡的道:“雪莲国主,这极北冰原可真说的上是个好地方啊,如此大的地方我三宗占了那么多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说到此处风魔脸上的笑容变的很是玩味,雪莲眉头也深深皱了起来。贤宇三人看似是在喝茶,其实也一直在专心听那风魔说话。只听那风魔接着道:“雪国按说比我三宗更在居于这极北冰原之上。故而我三宗为了与雪国更和睦处之,想多给雪国一些冰地,雪莲女王意下如何?” 雪莲听了风魔的话眉头皱的更紧了,她面上神色虽说没什么变化,但心中却是狂跳不止。她此刻感到一股浓浓的不安,邪道中人无缘无故的说要多给自己一些冰原,这听起来倒是件好事。但这世上又怎会有如此便宜之事?雪莲对极北冰原并无多少兴趣,听风魔如此说她心中没有喜悦,有的除了不安还是不安。心中虽说极为不安,但雪莲也没表露出来。她沉着脸问那风魔道:“圣教三宗如此厚待我雪国,想必没那么简单,若是我雪国接受了你们给的冰地,那我雪国要付出多少?”此刻贤宇三人也静静的看着那风魔,雪宫里的气氛变的很是压抑。众人都在等,等那风魔说出三宗的条件。可在贤宇眼中,这一切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风魔笑着看了众人一眼缓缓道:“雪国所要付出之物其实不过就是个虚名而已。”说到此处那风魔又顿住了,他双眼盯着雪莲,虽说面上笑容不变可眼中却射出了两道寒光。那风魔的话音再次响起:“雪国只需要承认归属我三宗,说白了也就是与我三宗成为一家。”说着风魔还将一口酒喝入了腹中,那模样很是悠闲。而此时雪莲的身躯却在不住的颤抖着。任谁都能看出她正忍受着极大的愤怒,雪莲愤怒,贤宇嘴角却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贤宇对肖寒风传音道:“师兄你说这世上有些人怎地就那么的没脸皮呢?这个什么魔说了如此多的话也只是为了要吞并雪国,却还说的那么好听,真是恶心的很。”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嘴角也露出了与贤宇一般无二的轻蔑笑容,肖寒风为人端正自然是看不上这些卑鄙之人。雪莲没有开口说话,那风魔却接着道:“其实这也只是个名头而已,雪国归属我三宗之后还是雪国,根本就没有丝毫变化。要说你我两家相距也不是很近,我三宗在那冰原极北之处,离着此处怎地说也得有个五千里之遥。雪国还是由雪莲国主你掌管,只要日后我三宗有事之时雪国要出手相助,这才是我三宗如此做的目的。” 雪莲还是没有任何言语,她死死的盯着风魔,身躯的颤抖更加的明显了。风魔见此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的灿烂了。只听他道:“本使知道雪莲国主心中所想,你一定是在想我三宗如此做不过是想吞并雪国而已,但雪莲国主你可曾想过以为三宗的实力若想吞并雪国的话,那本使又怎地会在此与雪莲国主你啰嗦那么多。” 雪莲听了风魔的话脸上神色虽说依旧很是难看,但心中也生出了疑惑。那风魔说的没错,若论实力的话三宗的确是数倍与雪国。若是三宗想要灭了雪国,那可说也并非什么难事。风魔为何要在此啰嗦那么多?难道三宗真的没存灭雪国之心?就在雪莲心中思绪翻转之时,贤宇的声音却在她的耳畔响起:“他们三宗并非不想灭了雪国,之时此刻三宗正想着进军东圣腹地正道修行者,故而需要保存实力。再者,他们也的确想要借助雪国之力攻打正道,毕竟多个人多份力啊。”雪莲听了贤宇的话身子又是猛然一颤,不过她并未朝贤宇这边看看。 贤宇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暂且先不要拒绝他,让他在雪国中呆着。等下去之后,我等再商议对策也不迟,此乃缓兵之计……”听了贤宇的话雪莲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只不过他的笑容是面对风魔的。风魔见了雪莲的笑容先是一愣,而后也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雪莲的话语不再冰冷,而是变的客气了许多。只听她对那风魔道:“听起来这条件我雪国倒是很占便宜啊。但不知三宗想要将哪些地方让给我雪国啊?”雪莲的话语虽说缓缓了许多,但却不会让人觉得是在做作,她语气虽说缓和了下来,但话中威严尚存。 风魔听了雪莲的话想都没多想便道:“我三宗三位宗主的意思,若是雪国同意我方的要求,那便让出两千里地给雪国。”雪莲听了风魔的话脸却是再次冷了下来。 只听雪莲道:“两千里冰地是否太少了些,要我看最起码要三千里才行。” 风魔听了雪莲的话却大笑了起来道:“好好好,三千就三千。” 此刻发笑的人还有一人,不过此人是在心中大笑。他笑这雪莲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多要了一千里地反而会让风魔觉得雪国是真的想要与邪道三宗合作,毕竟人都是很贪心的。那风魔见此间事已了便起身对雪莲拱了拱手道:“既然此间事情已了,那在下便告辞了。” 雪莲听了风魔的话却道:“风魔大人先别忙着走啊,你好不容易来我雪国一次,怎能就那么急着离去。既然我两家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那你怎么说也要小住几日,留下看看我雪国的风土人情啊。难道风魔大人是想让我雪国在主人面前落个不懂凄世理的人吗?若是那样的话风魔大人岂不是害了我雪国吗?”风魔自然知晓雪莲口中的主人是谁,那自然便是他们三宗的三位宗主了,雪莲如此的通情达理倒是让风魔没想到,暗赞这雪莲是个精明的女子。 风魔想了想便朗声笑道:“既然如此那本使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啊。” 雪莲听了风魔的话那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她招呼下人将风魔领了下去。还说准许风魔在雪宫之中随意走动,任何人不得加以阻拦。风魔对这一切都很是满意,便大笑着离去了。风魔离去之后贤宇慢慢站起身,他走到了门口双手负在身后看着风魔那远去的背影。 过了好一会儿贤宇才转身过去,他并未马上开口说话只是在大殿里来回踱着步子。雪莲此刻也从那宝座下来,此刻没外人在场当着贤宇的面她怎敢坐于其上。又过了好一会儿贤宇才淡淡开口道:“这风魔的魔力不可小觑,不过为今之计也只有一个办法能行的通了。” 雪莲听了贤宇的话脸上满是不解之色,她刚要开口询问只听肖寒风道:“是啊,此人决不能留下,他留下我等的行踪便很有可能真的暴露了。从他方才见到我等时的模样看来,邪道三宗很有可能没有发现我等的踪迹。”肖寒风顿了顿接着道:“而且方才那人不是说邪道三宗总坛皆是在极北冰原的极北之处,离此处有四五千里。由此看来,我三人身份暴露那是不太可能的。所以,这位魔使是决不能留下的。”雪莲听了肖寒风的话脸上的疑惑顿消取而代之的便是一股冰冷的杀意,即便是贤宇和肖寒风察觉到这股杀意之后心中也暗自称赞。 贤宇等人心中明了,雪莲身为雪国国主是诀不能容忍雪国被人吞并的,凡是身为国君之人最不能容忍的自然是国土沦丧。即便雪国是逍遥皇朝之属国,但这也不能动摇雪莲对雪国的深情,况且在雪莲心中雪国能成为逍遥皇朝之属国,也是很荣耀的事。 雪莲走到贤宇身前微微躬身道:“太子殿下,臣这便让人将那该死的风魔灭了,还有那些个妖人,居然还敢有吞并我逍遥皇朝国土之心,当真是罪该万死!太子殿下您只要一声令下,即便是雪国儿郎全数死光,我等也要将那三个大妖灭掉!” 贤宇听了雪莲的话只是笑了笑道:“现下还不是时候,俗话说的好自作孽不可活,那些人做的恶事太多终究是会有报应的。现下我等要做的便是将那风魔灭掉,不过你就不要动了,这事让我与师兄去做也就是了。”贤宇与肖寒风相视一笑,接着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本书首发 。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五十三章 灭口(中) 雪莲只觉眼前一花贤宇两人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她脸上便露出了笑容。()这次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并非方才与那风魔说话时的笑。她笑是因为看到了贤宇的法力,试想一下,未来的国君有如仙人一般的法术,那若是想做些什么可谓是易如反掌。虽说这天下能人辈出,有法术的多不胜数。但雪莲相信贤宇定然与那些人不同,原因很简单,因为贤宇乃是圣祖皇帝之后。正所谓将门虎子,贤宇是黄子龙孙将来的成就定然不小。想到此处雪莲心中便又是一阵大喜,只听她喃喃道:“逍遥皇朝复国之期不远了啊。” 就在雪莲感叹之时,却听她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雪武道:“母皇,太子殿下怎地会如此玄妙的法术?”雪武顿了顿道:“方才儿臣冒犯了太子殿下,那一击已是用上了九成冰力,可太子殿下却轻而易举的的化解了儿臣的一击。”雪武想起方才与贤宇对招的一幕脸上的神色很是疑惑,方才他被那股金色法力包裹之时身上并无丝毫痛苦之感,反而感到很是舒畅。 雪莲慢慢转身,她走到宝座之前抬头看着宝座身后的冰雕淡淡的道:“太子殿下与那些妖人一般,修有神通法术。”雪武听了雪莲的话身躯微微一震,脸上神色更加疑惑不解 只听雪莲再次开口道:“只是太子殿下所修之功与那些妖人截然相同,那些妖人用的是邪力,而太子殿下修的乃是天地正道。自古邪不能胜正,那些妖人的死期怕是不远了。” 再说那风魔,风魔出了雪宫后原本是由那些侍从带着去房中的。可他半路上却打发了那些侍从说自己要随便看看,不想有人打扰。那些侍从在出雪宫之前便得到了雪莲的旨意,说风魔可在雪宫中随意行走,不可阻拦。因此那些侍从便径自离去,留下风魔一人随意转悠。 风魔看着周围的建筑心中也是连连称赞,心说这雪国虽说弱小的很,可建筑出的房屋确是别有一番风味,霸气中不失一种温顺的美,看在眼中当真很是享受。风魔在心中冷笑不已,心想等到灭了那些自以为是的正道伪君子,再回过头来将雪国灭掉,到时这一切便都是圣教三宗的了。想着想着风魔的眉头便轻轻的皱了起来,他感觉到一股气息。风魔疑惑的自语道:“奇怪,这雪宫之中怎会有巫族之人的气息,而且比那些奴隶要纯正很多。”念想间风魔的步子已快速的动作起来,他寻这那股气息在周围寻觅起来。 终于,风魔在一处窗子前停了下来。这是一处两层的小楼。小楼很是极是精美,少了许多王室建筑的霸气,将那股柔美更加凸显了起来。外墙的表面雕刻着许多女子,这些女子很是逼真。更重要的是,卡加璇就被安排在这栋小楼中。此刻的卡加璇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她原本想要小睡一会儿,可怎么都难以入睡。就此此刻,卡加璇突听一声巨响传来,接着便是重物落地之声。卡加璇猛的做起,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她看到的却是一片冰渣。 等那些飞溅起的冰渣完全落下,卡加璇便看到一个身穿青色长袍头发随意披在身后的中年男子正笑着看向自己,卡加璇在看到这男子之时便感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她仿佛天生就与这股气息很是抵触,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不自在。那打破冰墙的人,正是风魔。 卡加璇心中虽说很是惊恐,但脸上神色却很是镇定。只听她冷声问道:“阁下是何人?为何如此无礼毁了我的房屋?!”卡加璇话语中很是严厉,她想在气势上压倒来人。 风魔却没有回应卡加璇的话,他慢慢的朝屋里走近,边走还一边问卡加璇:“你是巫族的人?”问完这话之后风魔又摇了摇头道:“瞧瞧我这话问的,你自然是巫族的人。若是不然的话身上怎会有如此纯正的巫力呢?”风魔说着又笑着摇了摇头。 卡加璇听了风魔的话心中一跳,她脑中思绪飞转。心想看着人的衣着定然不是雪国中人,自己又对他身上的气息如此的抵触……!想到此处卡加璇心中猛的一跳,她已想到了来人是什么人了。若不是雪国中人,那就必定是那些妖人了。卡加璇心中拿定主意便对风魔厉声道:“你说什么巫族,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巫族中人。识相的话你最好是快快离去。若是不然我便将你的行径禀告给雪国国主,让她将你灭了。”卡加璇心中虽说惊异万分,但气势却丝毫不减。她心中清楚,若是让来人看出了自己心中的惧怕,那自己所说的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风魔听了卡加璇的话却是冷哼一声道:“你这巫族的余孽,若是我猜的不错你定然便是那八百年前逃出极北冰原之人的后裔。啊哈哈哈……真没想到啊,来一趟雪国居然还有意外收获。”说到此处他的眼神变的阴冷无比,只听风魔冷冷道:“若是你将其余外逃巫族的行踪说出,我便保证不杀你。若你冥顽不灵,哼,可就怨不得我了啊。”卡加璇听了风魔的话心中又是一跳,随即她的心便沉入了谷底,心想自己恐怕是要死在这里了啊。 却听风魔接着道:“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若是你不说的话我会慢慢的折磨你,我会用法器慢慢割你身上的皮肉,一天就割那么一片,你说如此下去多少天你才会气绝身亡啊?”卡加璇听了风魔的话却是露出了一丝笑容,看向风魔的的双眼满是轻蔑。 风魔看到卡加璇的眼神心中大怒,只见他右掌一挥一道黑色的光芒便从他掌中急速的射了出去。“轰”的一声巨响,却是卡加璇儿所睡的那张床被风魔击的粉碎。又是一阵冰烟四起,等到冰烟散去,却见卡加璇正坐在一片冰渣之中,嘴角还有一丝鲜血流下。卡加璇看到风魔那愤怒的神色心中的惧意居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是一阵欢快。只见卡加璇抹了抹自己嘴角的那丝鲜血,而后便对风魔道:“若是我猜的不错你定然是八百年前霸占了巫族聚居之地的妖人。呵呵呵……你们先不要那么猖狂,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被灭了。” 风魔听了卡加璇的话却也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了良久才停了下来。却听风魔道:“就凭你们这些不自量力的巫族也想对我圣教三宗不利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卡加璇听了风魔的话淡淡的道:“单凭我巫族之力自然是拿你们这些天杀的妖人没什么法子,但东圣腹地的那些正道之时早就听说你们这些妖人想要卷土冲来,就在前不久他们无意中找到了我们,知道了我们与你们这些妖人的仇恨。所以,他们想要联合我们巫族中人将你们这些人一网打尽,你们就等着被灭。”卡加璇心想就算是死也要让这些妖人寝食难安。 风魔听了卡加璇的话却又是一声不屑的冷哼:“只听他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已落到了我的手中,想泄密是不可能的。你说的没错,我圣教三宗是想卷土重来,以报八百年前之辱。你以为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会是我圣教三宗的对手吗?我圣教三宗如今的实力已达到百万之多。再等上一年半载,我三宗便会出极北冰原直攻向东圣腹地。嘿嘿嘿……到了那时,我圣教三宗弟子将把那些所谓的正道中人狠狠的踩在脚下!”风魔说话间眼中冒出了浓浓的杀意。他仿佛已经看到邪道三宗之人马大举攻向东圣腹地,将正道中人一一灭掉。 风魔见卡加璇不再说话,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老老实实说出巫族余孽在何处我可以不杀你,若是不然定要你长长凌迟之苦。” 卡加璇双眼死死的盯着风魔冷声道:“你这妖人简直是痴心妄想,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族人的下落。你要杀便杀不必如此多的废话,我多看你一眼便觉得恶心!”卡加璇说完便闭上双眼不再理会风魔,风魔听了卡加璇的话面容又是一阵扭曲,显然是被卡加璇的话激怒了。 “那好,既然你想尝尝这凌迟之苦我就成全了你。”说话间风魔手中黑光一闪,一把五寸长短的匕首便出现在风魔的手中,那匕首之上还缠绕着丝丝的黑气,看起来端得是诡异。他拿着匕首在卡加璇眼前晃了晃,卡加璇虽说闭着眼但也能感到一阵光亮。 风魔将匕首移动到卡加璇的大腿上道:“瞧瞧,巫族中能出个你这般身材容貌的女子也算是奇迹了。”说着,风魔便要朝卡加璇的右边的大腿刺去。 就在那匕首将要刺中卡加璇的大腿之时,只见一道青色的光芒猛的打在了风魔的匕首上,风魔没想到在雪国中有如此高手,没防备之下匕首居然脱手而出弹了出去。风魔心下一跳,他猛的起身朝后看去。只见在他方才打烂的墙洞里,三个人站在那里。这三人风魔是见过的,正是自己方才在雪宫中见到的那三个。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三人。 风魔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方才在雪宫之中他分明没感受到三人身上有什么气息,可如今那分明感受到了两股纯正的道法之力,除此之外还有一股强大的佛力。风魔冷冷的看着门外的三人,久久不发一言。贤宇三人也没开口,四人便这样对视着。 本书首发 。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五十四章 灭口(下) 最终还是风魔先开了口:“三位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在背后搞头衔算?” 贤宇呲牙一笑问道:“阁下又是什么人?为何私闯女子房屋还要对其加害?男人大丈夫做下如此行径,难道阁下不怕天下人耻笑吗?”风魔听了贤宇的话老脸一红一时间却是无语了。()他不知三人底细故而也不敢贸然出手,若是惹到了高手那自己可算是死定了。 却听肖寒风冷冷道:“我来问你,你可是邪道三宗中人?”听了肖寒风的问话风魔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好久没听过邪道三宗一词了。在极北冰原他们自己都称自己是圣教中人,如今听有人又称自己是邪道中人,风魔心中便生出一股无名怒火,想要将贤宇三人灭掉。 只听风魔冷声道:“是有如何,你们竟然敢私自进入极北冰原,实在是该死的很。” 贤宇听了风魔的话却是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是该死,真是该死的很啊。有那么一些人就是厚颜无耻之徒,人家好心好意收留了他,他却恩将仇报把人家灭族,还占领了人家的地方。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该死,想必真的是该死啊。”贤宇说的自然是邪道三宗当年对巫族做下的事,风魔听了贤宇的话却是脸色发青,贤宇说的话句句属实,但他心中的怒火也是越来越盛。此刻的风魔处于暴怒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发作。 肖寒风却不理会风魔那暴怒的神色,他淡然的道:“要说起来今日也算是你运气不佳碰上了我们,实话告诉你,我等今日来此便是要灭了你的口,省得你泄露了我等的行踪。” 风魔心思急转,下一刻他的身躯猛的一震。只见他伸手指着贤宇三人道:“你们三人乃是那些伪君子,你们……”风魔口中的伪君子指的自然是正道中人。邪道不认为自己是邪道,他们自然也就不称呼正道中人,提到正道中人之时都用伪君子三字代之。 肖寒风点了点头道“-明人不做暗事,你猜的不错我等正是正道中人。”肖寒风说话间贤宇已是身形一闪出现在了卡加璇身旁,风魔见贤宇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惊的连忙朝前两步。此刻的风魔已不知不觉中被贤宇三人夹在中间,当风魔看出这一点之时心中便之不妙。 贤宇为卡加璇探查了一番身子,得知她没什么大碍才放下了心。卡加璇看着贤宇那担忧的神色心中不由的一阵甜蜜,只听她柔声道:“太子殿下,小女无事,多谢太子殿下相救。若非太子殿下与两位高人及时赶到,那小小女恐怕就没命在了啊。” 贤宇听了卡加璇的话心中却是一阵发虚,其实甜蜜三人早就到了。只是方才听到卡加璇与疯魔的对话才未现身出来。此刻疯魔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只见他右掌那么猛的一挥一道黑色的光芒便朝着贤宇打了过去,卡加璇大惊失色。贤宇却是嘴角露出一丝惯有的笑容,神色间很是镇定淡然。却见他伸手一挡,一道青色的光芒便从他手掌中发出与那黑色光芒撞击在了一起。两股力量相撞,发出了一声巨响,震的整个屋子都摇晃了几下,而后便消于无形。 双方都没能给对方造成什么伤害,风魔看自己的一击被贤宇挡下心中却是大惊。方才他已悄悄的探查过三人释放出的法力,三人中贤宇的法力明显在最弱的,所以他才攻击贤宇,却没想到贤宇如此容易的便挡下了自己的一击。但同时他心中也安定了一些,自己方才发出的那一击也不过只有六成功力而已,而在他想来贤宇用上的恐怕是自己全部的实力了。 两人出手是在电光火石间,肖寒风与法空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动作。此刻间贤宇没审什么大碍,肖寒风便发出了一击。只见肖寒风右掌一翻,一个巨大的掌印便从肖寒风手中发出朝着风魔压了下去。风魔心中大惊,但他虽惊不乱。只见风魔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众人只能看到一股旋风在屋子里来回飘荡着。只听风魔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嘿嘿嘿……你们这些无知小辈,我号称风魔自然很难有什么东西能够困的住我,哈哈哈……”说话间风魔已从一个窗口飞了出去。肖寒风见状也没多说,一个闪身便追了出去。 贤宇看了看身边的卡加璇对法空道:“法空师兄,你留下来照顾卡加璇,小弟出去对敌便是。”法空听了贤宇的话笑着点了点头,而后贤宇便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房屋之中。 雪国后方的冰原之上,此刻正有一青一黑两个光点在互相碰撞着。若是仔细看去,那两个光体之中有两人,一个白衣飘飘,一个则是一身青衣。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肖寒风与风魔二人。风魔此刻额头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肖寒风的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可以看的出两人都已用出自己的全力了。却在这时只听肖寒风开口问风魔道:“你恐怕不只是个风魔而已,若是我猜的没错你在万魔谷中定然是有着不低的地位?”风魔听了肖寒风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嘴角也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肖寒风见到风魔的笑容心下猛的一跳,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妥。就在肖寒风走神之时,风魔的攻势突然变的凌厉了起来。 肖寒风定了定心神,他知晓此刻不是想其他事的时候。眼下大敌当前,一切事情要等灭了这风魔再做打算。却见肖寒风一声大喝,一个青色的人像便出现在肖寒风的身前。只见那人骑着一只老牛,手中拿着拂尘,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看的风魔也是忍不住一愣。却听肖寒风冷声道:“老君印!!”肖寒风话语方落,只见那被他幻化出的人像手中的拂尘猛的一甩,一道青色的光芒便朝着风魔打了过去,风魔见状脸上却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风魔清楚的感到肖寒风的这一击的力道并不是很大,自己能轻而易举的的接下。事情也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肖寒风的这一击被他轻而易举的接了下来。风魔心中一阵得意,可就在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之时,却见自己身前不远处的那个肖寒风幻化出的人像疯狂的挥动自己手中的拂尘,他每挥动一下便有一道青色的光芒发出冲向风魔。没多少工夫,已有数百道青色的光芒打向风魔。密密麻麻的一片。看起来很是骇人。风魔此刻很是恐惧,背后的衣衫已被汗水完全浸湿了,他没想到肖寒风会来那么一招,就算威力再弱的攻击连发多次也是一股强大了力量。此刻的肖寒风正笑着看向风魔,只是他的脸色却更加苍白了几分。 风魔对着肖寒风大骂道:“他,这究竟是什么法术?!” 肖寒风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道:“此为老君印,这下看你能招架到几时候。”风魔听了肖寒风的话只能恶狠狠的看着他,因为他此刻正忙着应付肖寒风的老君印,根本开不了口。 好容易将肖寒风那暴雨般的一击打散,风魔已累是上气不接下气,他死死的盯着肖寒风,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恐怕也不好受,如此厉害的一击发出,你身上的真力还剩下几成?嘿嘿嘿……受死!!”风魔一声大吼,只见一道黑色的剑气朝着肖寒风劈去。 肖寒风心中大惊,他没想到风魔如今还有力气发出如此凌厉的一击,自知这一击自己是躲不开了。肖寒风双手变换着繁杂的法印,正当他要去抵挡这一击之时他身前却出现了一个修长而挺拔的身影,来人却是贤宇。只听一声低沉的龙吟传出,而后便从贤宇右手掌中飞出一条金龙,那金龙如离弦的箭一般朝着风魔飞了出去,风魔只觉一股巨力朝着自己压来。 风魔此时也已是虚弱不可靠,别无他法风魔只好又化作一阵旋风躲了开去。下一刻风魔便出现在离贤宇和肖寒风较远的一座冰山之上。风魔指着贤宇和肖寒风风阴狠的道:“你们两个小杂种给我等着,我风魔有朝一日定会将你二人撕碎了。”说着,风魔转身就要遁走。 可他刚飞出一段距离额头上便冒出了一股冷汗。只见在他前方不远处一个人脚踏一把赤剑稳稳的飘飞在空中,这人却是贤宇。风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贤宇方才还扶着肖寒风在自己身后,此刻怎地就到了自己身前?想到此处风魔还不由自主的朝自己身后看了看,肖寒风的身影早已不见,而这时他才相信贤宇确是到了自己的身前。风魔慢慢转过头去,他上牙与下牙因为恐惧一个劲的嘣嘣作响。终于,他开口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贤宇听了风魔的话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你没必要知道,若是你还有一战之力的话那便与我战上一战,若无战力那就乖乖受死。”贤宇的语气很是淡漠,没有冰冷没有仇恨。他与邪道中人原本就没有什么仇恨,若非要为杀这风魔找个理由的话,那也只能说是这风魔对卡加璇做的事让贤宇愤怒了,虽说贤宇不认为正道中人口中的邪道中人就一定都是恶人,但对于这个风魔,贤宇却能肯定他是个恶人,否则的话他不会对素未相识的卡加璇下杀手。既然知晓对方不是什么好人,那贤宇对他就绝不会手软,做下恶事之人原本该死。 本书首发 。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五十五章 冰脉 风魔听了贤宇的话身子猛的一颤,贤宇的话虽说不带有任何情绪,但风魔分明从中听出了死的气息。他知晓自己进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只是风魔没有想到原本自己认为修为最弱的一人却是最终灭掉自己的人。得知自己必死无疑,风魔反而坦然了许多。他脸上的惊惧之色慢慢消失不见,面陈如水的看着贤宇道:“或许今日我必然会死在你的手中,但我心中却有一个疑问,不知你能否给我解惑?”贤宇听了风魔的话也是一愣,不过随即便释然了。 贤宇看着风魔淡淡的道:“你是不是想问为何我修为不高却能发挥出强大的法力?” 风魔听了贤宇的话也是一愣,不过随即便点了点头。贤宇见风魔点头便再次开口道:“其实我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因为我身上的几样东西。”面对一个将死之人的疑问贤宇其实也想多跟他解释一番,只是贤宇本身对自己身上所发生之事知道的就不多。 风魔听了贤宇的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再次盯着贤宇那英俊的脸庞,看了良久,风魔也没发现贤宇的神色有什么异样,他脸上才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他知道贤宇没有说谎。这时只听贤宇道:“我也有一个疑问要问你,不知你能否给我解答呢?” 风魔听了贤宇的话笑了笑道:“我是你口中的邪道中人,自然没你那么守信誉。你可以问,但我未必就一定回答你。反正我左右都是个死,不答你你还能将我怎样?”贤宇看着风魔那模样脸上突然露出一个苦笑,心说这厮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我方才接了你那一招。”说到此处贤宇脸上那原本露出的一丝笑容不见了,他面沉如水的接着道:“发觉你那一击不但拥有魔力,还有一股邪力。而且到最后,那邪力却是比魔力大了许多。你一个万魔谷的风魔,却为何身修有邪力,不知你能否告知缘由?” 风魔听了贤宇的话身子微微一震,而后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对贤宇道:“你很不简单,连这都让你发现了。不过我不可能告知你原因的,我不会坐以待毙的,出手!!”风魔说着猛的朝贤宇冲了过去,在冲向贤宇之时他身上冒出了黑色的光芒,在那黑色的光芒中还有些红色的光芒。贤宇没有马上去抵挡,他双眼死死的盯着风魔身上的光芒。随着风魔慢慢的靠近,他身上那黑色的光芒越来越少,反之,红色光芒慢慢的占据了他的身子。 贤宇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因为他此刻感受到的不是魔力,而是浓郁的邪力。现在的风魔已不能称之为魔了,应称之为邪。贤宇心中的不解虽说越发的强烈,但此刻一容不得他多想。因为他能感到慢慢朝自己靠近的风魔此刻发出的攻击已足够对自己造成伤害,他必须出手阻挡。念想间贤宇身上发出一层淡绿色的光芒,一个道家的符印也慢慢出现在贤宇的身前,只是此刻的道家符印也变成了淡绿色的,与平常的金色或是青色有所不同。 离贤宇越近风魔就越是感到有一股强大但却极为柔和的力量将自己渐渐包围住,自己除了能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之外便感觉不到其他了。终于,风魔冲到了贤宇的近前,两人之间的间隔也不过就是一指的距离而已,可就是这一指的距离挡在了贤宇与风魔的中间,二人中间除了一道绿色的道符之外便什么也没有了。风魔与贤宇几乎是脸贴着脸,四眼相对着。风魔再次开口问贤宇道:“这究竟是一股什么力量?我从未感受过这种力量。”他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神情,有的只是不解,贤宇所发出的力量不同于他之前接触过的任何力量。 贤宇淡淡的道:“我也说不清这究竟是什么力量,或许是自然之力。我不会让你太过难受,上路。”贤宇的话音一落他身前那道绿色的道符猛的朝前一冲便冲入了风魔的体内。而后贤宇身上绿色的光芒猛的暴涨,将风魔整个包裹在其中。没有痛苦的叫喊声,除了风声四周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声响。肖寒风在下方看着空中的一切,眼中满是异彩。 不消片刻贤宇身上那淡绿色的光芒渐渐散去,却已不见了风魔的身影。在贤宇的身前有一些红色的入尘埃一般的事物飘荡着,贤宇注视了那些尘埃片刻便飞身而下到了肖寒风身旁说道:“师兄那风魔已消散于天地之间了,只是小弟觉得其中有些古怪啊。” 肖寒风笑着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等回去再说,免得让法空师兄他们等的着急了。” 二人回到卡加璇所居的那房屋,雪莲等母女三人也在门口等着。见贤宇两人安然回转,雪莲母女三人那皱着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卡加旋快步走到贤宇身旁问道:“太子殿下,那魔头怎样了?太子殿下与肖道长已将那魔头灭了吗?”见贤宇点头众人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贤宇在众人的眼中那可是万金之体,若是有个什么损失他们会觉得自己是全天下的罪人。 雪莲走到贤宇身前对贤宇微微躬身道:“臣下保护不周,害的卡加姑娘差点遭了那魔头的毒手,还请太子殿下降罪。”雪冰玉与雪武也纷纷的地下头去,不敢正视贤宇。 贤宇听了雪莲的话却是看了看卡加璇,毕竟那风魔袭击的是她。却见卡加璇笑着对自己摇了摇头,贤宇这才摆了摆手道:“事出突然,这也不能怪你们。再说卡加姑娘也没受什么重伤,这事就不要再提了。”雪莲听了贤宇的话心中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几人再次来到雪宫大殿,贤宇将方才之事与众人说了一遍。肖寒风与法空听了贤宇的话之后每眉头也是深深的皱了起来。肖寒风淡淡的道:“如师弟你所说,那风魔岂不是一人修了邪力与魔力两种邪道之力了吗?这不太可能啊,据我所知除了圣祖皇帝,还有……”肖寒风话语一顿,看了看贤宇才接着道:“除了圣祖皇帝之位正道中没听说有什么人是双修的,如此看来想要将不同的法力一体同修,不能说不可能,但也是极为困难之事。除非是像圣祖皇帝那样的大贤之人,否则的话一般人很难成功的。”听了肖寒风的话法空默默的点了点头。 贤宇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道“-凡事无绝对,既然逍遥……”贤宇原本是想说逍遥正德,可无意中眼光落在了那幅冰雕之上又改口道:“既然圣祖能修,其他人也能修。况且邪道中人功法与我们本就不同,说不准同修起来并没有正道功法那样的难度。这件事绝对不简单,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贤宇隐隐觉得风魔所隐藏的事很重要,心中越想越是不解。 却听肖寒风笑了笑道:“虽说此时有个尾巴,但无论如何我等此次的目的算是完成了。我等不是已从那风魔口中得知了邪道的实力与意图吗?百万之众,少则半年多则一载他们便会入侵我东圣腹地,这些消息正是我等此行之目的。”众人听了肖寒风的话都是连连点头。 贤宇想了想道:“既然我等此行目的达成,那以小弟只见我等是否可回转了。”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也点了点头道:“师弟说的不错,此间之事已了,我等也该回山复命了呵呵。”雪莲听了众人的话眉头又皱了起来,贤宇也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雪莲。 看到雪莲那担忧的神色贤宇笑了笑道:“雪莲国主,那些妖人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恐怕也并非全是顾忌正道?他们之所以没对雪国怎样,雪国肯定有能制住他们的东西。” 雪莲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点了点头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雪国的确有样东西能制住他们。”雪莲到此处目光便朝着那幅圣祖皇帝的冰雕看去:“就在这圣像之后有一根巨大的冰柱,这冰柱乃是从地下百丈之处生出的,据说其乃是极北冰原的冰脉所在。原本这冰脉也没什么用处,但当年圣祖皇帝为了让雪国有自保只能,在其内注入了八道皇道之气,冰柱之上八个方位每个方位便生出一条冰龙。圣祖皇帝有言,说是雪国遇到危难之时,危难起于何方雪国之主便可将圣祖皇帝留下的一滴圣血注入正对那个方位的冰龙龙睛之中,那条冰龙便会化作一条金龙飞出,将来犯之敌统统灭掉。”雪莲说着脸上的神色变的越发的愁楚,只听她接着道:“可圣祖说过皇道之气与圣血十万余年之后便会消散,上次皇帝陛下来时圣血与龙气都还在,但如今却已消散了。” 贤宇听到此处才听明白,自己是逍遥正德之后,这事看来要自己做了。贤宇笑了笑对雪莲道:“国主的意思贤宇明白,只是不知我的血与龙气是否有用?” 雪莲听了贤宇的话眼中异彩连闪,可见她此刻心情是多么的愉悦。但他面上却没表露出来,只听雪莲恭敬的对贤宇道:“殿下乃是圣祖之后,自然是有用的。” 贤宇点了点头,雪莲会意便走到那宝座之后,只见她一搬那宝座的扶手,身后的冰雕便缓缓的朝上方升起,一股刺眼的光芒从那升起的缝隙之中射了出来。 本书首发 。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五十六章 伸冤 随着那冰雕的上升里面射出的光芒也越发的刺眼,但贤宇等人皆是修行中人自然不惧怕这些许光亮。众人透过光亮看清了里面的物件,那是一根粗大的冰柱。冰柱之上缠绕着八条寒冰雕刻而成的龙,那龙雕刻的惟妙惟肖,就好似一不留神便会从冰柱中飞出一般。 当那跟粗大的冰柱完全暴露在众人眼中之时,一股澎湃的力量爆发出来,即便是贤宇等人也不由的后退了几步。众人刚要有所动作,那股力量却迅速的收敛了起来,或者说是消失不见了。几人之中感应最强烈的便是贤宇,当那冰柱完全展现在他眼前之时他只觉其上有股力量与自己身上的力量相互吸引着,若不是贤宇有一定的定力定然会被吸到那冰柱之上。 雪莲走到贤宇身边恭敬道:“太子殿下,这便是圣祖皇帝当年以一己之力从这极北冰原深冰之下取得的冰脉,在此处已放了十多万年了。”贤宇听了雪莲的话点了点她偶便走了上去,肖寒风与法空两人并未跟上,他们知晓此事自己根本帮不上什么忙,要贤宇自己才行。 贤宇注视那冰柱良久终于伸出手去抚摸那冰柱,当贤宇的手碰到那冰柱之时,整个雪宫之中突然响起了一声低沉的吼叫。这声音贤宇再熟悉不过,便是龙吟之声。贤宇心中暗自惊讶,心想自己的这个老祖宗还真不是一般的人物,十万年万年前之法力,如今却还有余威。 龙吟还未平息贤宇身上却冒出了九道龙形真气,只不过这九道龙形真气看上去小了许多,至少与大周皇朝皇帝赵天君当日释放出的龙形真气相比,贤宇的要小许多。但众人却无人敢轻视这看起来小很多的龙形真气,无论是雪莲还是肖寒风等人都知道,这乃是皇道之气,身有皇道之气者,那就必然是帝皇之命格,这是上天注定不得更改的。 贤宇转头对雪莲道:“这冰柱之上所残留的气息与我身上的气息相同无二,我往里面注入些许皇道龙气试试。”贤宇话音一落周身九道龙气便齐齐发出一声龙吟之声来。 雪莲见状便跪伏在地,他身后的雪冰玉与雪武见自己的母皇如此自然也不敢有所怠慢跟着跪了下来。卡加璇看着台上的贤宇,眼中闪过丝丝异彩,也跟着跪了下去。肖寒风与法空两人默默的退到一边静静的立在那里。雪莲等人视贤宇为主,跪贤宇那是理所当然。肖寒风与法空两人虽说对逍遥皇朝也是极为尊敬,但他二人都是出家之人,自然是不能对着贤宇行跪礼的。不过此刻他们二人心中也是极为虔诚,只因逍遥正德之功在天下不得不敬。 再说贤宇,他身上的那九道龙气在其身周围游走了几圈之后便一条一条的进入冰柱之中。那冰柱原本发出的光芒却是顷刻间消失不见,雪莲见周围变的昏暗了起来心中却是一惊。他心想难道太子殿下的皇道之气无用,到底是怎地了?就在雪莲脑中乱成一团之时,雪宫内又骤然亮了起来。雪莲浑身又是一颤,抬头朝冰柱看去,只见其上光芒大放看上去似乎比方才更加的刺眼了。她心中大喜,只因此间景象与十万年前之景象极为相似。 贤宇方才也是心中一惊,心说难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逍遥皇朝的太子?可当他见到那冰柱之上再次爆发出刺眼的光芒之时心中却是长出了一口气。纵然贤宇是修道之人方才那一下也把他累的有些脱力,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水贤宇走下了台阶。这时他才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四人,无奈的笑了笑说道:“起来,去让人取个器皿来,不是说还要我的血吗?” 雪莲听了贤宇的话心中很是感激,她恭敬的道:“臣定然不会忘记太子殿下之恩德,定会替逍遥皇朝守住雪国,决不辜负太子殿下的恩赐。”听雪莲说这话贤宇真是有些无言了。他之所以答应雪莲如此做是因为他不想让逍遥皇朝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仅此而已。 雪莲让人取过一个由寒冰雕刻而成的小鼎,此鼎为三足两耳圆口,看起来很是古朴,古朴中不失一种霸气。贤宇伸出右手一指,在自己的左手掌间划了一道口子,几滴鲜红的血珠便从伤口内流出,众人之间那血珠之上缠绕着丝丝金气,看上去很是神奇。贤宇足足滴了七滴血珠在冰鼎之内,让雪莲诚惶诚恐,要知道血珠越多对冰脉的作用就越大。 做完这一切,贤宇长出了一口气对雪莲道:“此间事已了,我等也该回去了,这就告辞了。”贤宇虽说并不受寒气所侵,但在东圣腹地阳光之下待了十多年,如今还真有些不习惯。况且他心中担心东方倾舞四人便想快些出去,实在不能在雪国多留。 雪莲听了贤宇的话连忙道:“太子殿下,殿下何不在此多留些日子,也好让让臣尽心侍奉殿下些时日。”雪莲身后的雪冰玉雪武两人听了自己母皇的话也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贤宇摆了摆手道:“我还有几个同伴就在极北冰原之外,若是出去的晚了恐怕有些不妥。此间事已了,多呆下去也是无用。雪国有雪莲国主在相信不会出什么岔子,我等这便告辞了。”贤宇说着便转身要走,肖寒风与法空两人此刻也已走到了宫门之外,站在那里等着贤宇。 雪莲却是叫住了贤宇道:“太子殿下既然执意要走,那臣下也不敢耽误了太子大事。”说着她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雪武道:“雪莲没什么可给太子殿下的,小二多少还有些本事,就让他跟着太子殿下,如此也好侍候在太子殿下左右。”贤宇听了雪莲的话心中就连连叫苦,怎地每到一处便会有新人跟着自己,自己入道修行原本逍遥的很,如今却成了拖家带口了。想到此处贤宇便朝雪武看去,他期盼着雪武说不愿意跟着自己,如此自己便省事了。 可雪武所为却大大出乎贤宇所料,只见雪武听了自己母皇的话之后便满脸的笑容走到了雪莲身旁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儿臣遵旨,母皇安心,儿臣定会侍候在太子殿下左右绝不敢又丝毫懈怠。”说完这话,雪武还转身对着贤宇磕了几个头,看向贤宇笑的更加灿烂了。 贤宇挠了挠头道:“这不太好,我乃是修行之人恐怕带不了雪兄弟啊。” 雪莲还未开口说话却听雪武道:“无妨,太子殿下入山之时我便在那山脚之下住着,每逢太子殿下下山,我便护在左右。”贤宇心中一跳,心想这厮居然早已计划周全了啊。 雪莲见贤宇一脸的为难之色便苦笑道:“殿下,我这孩儿跟着殿下一则是为给太子殿下端茶倒水,这二吗,这孩子从小便听我与他说极北冰原之外的事,早就想出去转转了,还请太子殿下成全了他。”雪莲说着便又对贤宇微微一躬身,贤宇心中叹了口气便点头答应下来。人家都将话说道那份上了,若是贤宇还不答应的话那道显得有些矫情了。 雪莲一直送到贤宇五人出了了雪国城,就在贤宇转身欲走之时雪冰玉却叫住了贤宇道:“太子殿下,臣女此次未能受太子殿下之恩典心中不免……不免有些遗憾。臣女愿留着处子之身,若是今生还有缘与殿下相见,臣女定然要受了太子殿下的恩典。”说话间雪冰玉双颊升出了两朵红霞,还有一个人的脸比雪冰玉还要红上几分,这人便是贤宇。他原本是想逗逗雪冰玉,却没想到雪冰玉真的以为贤宇要对她行那种事,弄的贤宇有苦难言。 贤宇听了雪冰玉的话也只是点了点头,而后便带着雪武与肖寒风两人朝南而去。肖寒风两人看贤宇脸色红的如血一般心中大笑不已,雪冰玉的话他二人是听的清清楚楚。只听肖寒风问贤宇道:“师弟这是怎地了?莫非是身子不适吗?”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那头便摇晃的如拨浪鼓一般,他此刻恐怕连肖寒风是修行之人的事也给往了。 五人是御空而行的,肖寒风身后站的是雪武,贤宇身后还是卡加璇。卡加璇笑了笑对贤宇道:“太子殿下,我看那雪国宫主很是喜欢太子殿下呢,嘻嘻……”听卡加璇如此说话贤宇差点没从空中一头栽下去,心想丫头话不能乱说,说不准会弄出人命的啊。 贤宇刚刚平复了一下心境却听肖寒风身后的雪武道:“若是姐姐真的与太子殿下在一起,那当真是绝配啊。太子殿下,那日都是臣下不好,若不是臣下冲动,说不准太子殿下此刻已收了我家姐姐了呢。”贤宇听了这话心中大汉,他心念一动刚想快速飞行躲避这尴尬境地,却见在自己前方不远处有一女子正跪在冰面之上,所注视的地方正是自己这边。 贤宇飞身落下,却发现那跪着的人自己一行也认识,却带他们入雪国的那名女子。那女子见贤宇落下便开始给贤宇磕起了头,贤宇被女子的举动弄的一愣。当他想去扶那女子之时那女子的头却已磕完了。贤宇皱了皱眉头问那女子道:“你如此做是为什么?” 被贤宇如此一问那女子却是流下了眼泪对贤宇道:“伸冤。” 本书首发 。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五十七章 冤情 贤宇听了女子的话眉头皱的更紧了,心想这女子有什么冤情?就算是有冤情那也应该是去找雪莲伸冤啊,怎地找上自己了。心中虽说疑惑,但贤宇还是上前扶起了那女子道:“你先起来,我虽说不知能否帮到你,但你若是愿意可将冤情说出,之后再说我能否帮你。” 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双眼异彩连闪,她抹了抹眼泪对贤宇道:“太子殿下这边请。”此刻肖寒风等人也已落到了地面之上,便跟着贤宇随那女子朝前走去。幸亏几人怕太过暴露飞的低了些,若非如此的话他们定然是看不到这女子的,这女子的冤屈而已不知会向谁说了。 众人跟着女子来到了上次他们乘坐过的雪板之上,那被肖寒风伤过的海怪还对肖寒风摇了摇硕大的头颅,看的肖寒风一阵大笑。众人坐到雪板之上,那女子沉默了一会儿便开始对贤宇等人诉说起来:“八年前,我父兄除外狩猎,原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却没想到那一次却是永别……”就这样,贤宇等人从女子口中得知了她的冤屈。 贤宇得知此女名为白飞儿,原来,这白飞儿的父兄八年前出外狩猎之后就永远没有再回转。家里人足足等了有一个月,却已然是了无音讯。直到一个月之后,雪国中有两个猎户出外捕猎发现了女子父兄的尸首。原本出外狩猎死人对雪国居民来说不算什么,可白飞儿的父兄却不是被如大山这般的海怪弄死的,看那模样分明就是被人杀死的。而且,白飞儿知晓杀了自己父兄的人是什么人,就是被雪国中人称作妖人的邪道中人。 若是自己的父兄仅仅是被邪道中人所杀,雪飞儿虽说会仇恨邪道中人却不会恨的如此强烈。雪飞儿之所以会恨的如此强烈,那是因为他们这个家族传承了四五千年,家中的男子总会在某一日被那些妖人莫名其妙的杀掉。而她们家族之所以能传承至今,是因为四五千来来家里虽说死人不少,但最后总会留下那么一个男丁活下来,也也因此白家才得以繁衍之今。 贤宇等人听了白飞儿的话心中也是一阵疑惑,这邪道杀人也没听说过如此杀法啊。先不说这极北冰原之上是否有与白家一样的家族,单单就说白家世代被人屠戮而且死的方法都是一般这也足以让人吃惊了。贤宇等人也认定了此事并非是人所为,而定是邪道中人所为。因为从白飞儿的口中贤宇等人得知白家历代死去的人的死法大致相同,都是脸色发白毫无血色,而且身子也变的如干柴一般消瘦。如此贤宇等人便推断,白家历代死者很有可能均被一人所杀。数千年对一个凡人来说或许很长,但对一个修行之人来说并不算什么。 虽说想通了一切,但贤宇的眉头却很快的皱了起来。就算他想通了一切又能帮白飞儿什么呢?难道凭他一己之力去对付那些邪道中人吗?这显然是很不理智的。虽说正道中人计划要对邪道发起再次的抹杀,但这也还需要一些时日的。想了想贤宇对雪飞儿道:“飞儿姑娘,对你们家中所发生的事我等也很是心痛,不过如今凭我一人之力很难对付的了他们。”贤宇这话说完便见白飞儿脸上的神色变的黯然了许多,贤宇心有不忍便接着道:“不过用不了多久正道就会与极北冰原之上的妖人发起攻击,到时候不也一样算是为你的家人报仇了吗?”白飞儿听了贤宇的话却是默默摇头道:“我要亲手杀了那些妖人给家里死去的先人还有父兄报仇,若是被他日杀了那些妖人的话,根本就难消我心头只恨啊。” 肖寒风沉吟了一阵后说道:“这其实也好办的很,日我正道中人踏足极北冰原或是在极北冰原附近杀那些邪道中人之时我们便派人去告知你一声,若是查出了杀你家人的人便让你亲手灭了他们。”肖寒风说这话之时心中也是一阵发虚,因为他这话本身就有些敷衍的嫌疑。他之所以如此说是不想让白飞儿太过失望,人只要心不死那就算是活着,肖寒风想给白飞儿留下那么一丝希望,但他没想到的是白飞儿居然一下就找出了肖寒风话中的破绽。 白飞儿对肖寒风苦笑了笑道:“这位神仙道长,你是在诓骗我呢?若是你们与那些妖人对战之时并非是在这极北冰原附近,我又怎能得到消息,又怎能亲手灭了仇人呢?” 肖寒风听了白飞儿的话也是一阵脸红,只是干笑了两声没再说什么。雪飞儿却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贤宇等人的身前一个劲儿的磕头,一边磕还一边道:“各位神仙,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带我走,我要与你们一样学那些上天入地的本领,到那时便可杀了那些妖人了。” 白飞儿的举动让贤宇等人咋舌不已,其实贤宇等人很想拒绝,但看到雪飞儿那泪流满面的模样谁又能将不可儿字说出口?贤宇看了看肖寒风,肖寒风也是一脸的苦相。又看了看法空,法空却闭着眼一个劲儿的念诵经文,就好似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没有丝毫的干系。贤宇心中暗叹一声,心道早知如此当初便去做和尚了,正所谓出家人四大皆空。 见那白飞儿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贤宇便开口无奈肖寒风与法空两人道:“二位师兄,你们看此事如何是好啊?”两人听了贤宇的话目光却死死的盯住了贤宇身上,贤宇看两人神色便知晓两人的意思是让他做主。一时间贤宇心中也没有了主意。 就在贤宇左右为难之时却听他身旁的卡加璇道:“白姑娘,太子殿下为人善良的很,你也不要如此这般磕头了,太子殿想已应了你的所求了。”贤宇听了卡加璇的话猛的回头看去。卡加璇却是两只大眼一眨一眨的那模样看起来很是可爱,看的贤宇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当贤宇想要转头对白飞儿说些什么之时,却听白飞儿已开口道:“多谢太子殿下成全,多谢太子殿下成全。白飞儿愿做太子殿下随身之婢女,终生侍候太子殿下左右。”贤宇听了白飞儿的话脸上却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心说又是婢女,我怎地一下子多出那么多婢女来。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对白飞儿默默的点了点头便没再说什么了。这时却听卡加璇凑到贤宇耳边道:“太子殿下婢子方才大胆替太子殿下做下决定,也未必不是太子殿下心中所想。太子殿下若不想帮这白姑娘,那也不会如此的犹豫不决了。太子殿下为人善良,只要所为之事无害与人,竟可跟着自己心中所想去做便是了,无需有如此多的顾虑啊。” 听了卡加璇的话贤宇脸上的为难之色便一扫而空,他心道:“所为道法自然,凡事随心所动也就是了,何必要在意如此多呢。”想到此处他就越发觉得卡加璇这女子心思很是玲珑。 贤宇此刻脸上又有了笑容,只听他对白飞儿道:“白姑娘快请起,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等一起出极北冰原去。只是不知你常年身在极北冰原,对东圣腹地能否习惯。” “多谢太子殿下,凡事人为之。刚开始或许有些不习惯,但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贤宇听了白飞儿的话点了点头,他看了看肖寒风两人,却见肖寒风两人正对着自己微笑。 贤宇看到两人的神情心中也很是无奈,凡事都摊到他身上了。几人也不再御空飞行坐在白飞儿的滑板之上,没多少功夫便消失在了南边的尽头。当贤宇两人来到极北冰原的边缘之时却不见东方倾舞与小姚还有南宫诗雨和夜月的身影,贤宇三人心中一跳。贤宇离开释放出一股龙气将众人包裹了起来,没多少功夫便过了那岩浆河。贤宇过了岩浆河之后便高喊东方倾舞两人,却无人回应。贤宇心中大急,难不成是东方倾舞几人遇到了什么不测? 一众人四处寻找了一番,却在一块巨石之后找到了东方倾舞,南宫诗雨,小姚三人的身影,却不见了夜月。三女都倒在了地上,贤宇几人见状猛的扑了过去。贤宇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到了东方倾舞的鼻尖,他发现东方倾舞呼吸均匀,如此贤宇才放下了悬着的心。小姚二人也是如此,三人竟是昏睡了过去。贤宇三人将发力输入东方倾舞三人体内,三女很快便苏醒了过来。贤宇见三女无碍,才开始四下寻找夜月,找了半天也不见夜月的影子。 东方倾舞的声音响起:“夜月被一群人抓走了,那些人都是从极北冰原内出来的。”贤宇一听这话心中大惊,夜月被抓近了极北冰原,那肯定是凶多吉少了。不过东方倾舞的后半句话却是让贤宇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只听东方倾舞道:“小玄子已跟了上去,不过那些人的身法很快,连小玄子追起来都落了下风。”贤宇心想小玄子跟着那夜月也就有了一丝活命的希望。贤宇不希望众人中的任何一人出事,除了卓非凡,他希望几人来的几人回。 就在贤宇心中思索之时,却听小姚问道:“你们几人怎地如快就出来了,如今才两日的功夫啊。”说话间她的目光却是落在了贤宇身后的两个曾未见过的人身上。 本书首发 。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六十章 受邀 看着雪武赤身最不自在的要数小姚了,但小姚也知晓雪武确是热了,也没对雪武说什么。她虽说没与雪武计较,但却将气撒在了贤宇身上。在小姚想来,若不是贤宇将雪武带出了极北冰原便不会有如此让人尴尬之事了。贤宇自然知道小姚是在埋怨自己,被小姚看的也是很不好受。看小姚那眼神仿佛要将自己踏在脚下打一顿,贤宇身上就汗毛倒竖。 无奈之下贤宇只好对雪武道:“雪武,你这光着上身总是不妥。不如这样,我给你买件长衫,你既然跟我出了极北冰原,今后自然要在东圣腹地过日子啊。”说到此处贤宇又转身看了看身后的白飞儿。白飞儿此刻也是满头大汗,他身上也穿着一件厚厚的皮毛大衣。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不禁责备自己思虑不周,雪武与白飞儿二人跟自己出极北冰原,自己本该多想一些的。别的不说,只说二人的穿戴。二人在极北冰原之时穿的都是些厚厚的兽皮衣,可起到御寒之用。可如今出了极北冰原,寒气自然也就全无,如此再穿一身厚厚的衣衫还不将人捂出痱子来。想到此处贤宇便对白飞儿道:“白姑娘,待会找家裁缝店,我给你买二人各自买套衣衫。”贤宇身上有的是银两,自然都是玄仁给他的,不过贤宇并没问玄仁是如何得来的。以玄仁那一身道法,想做什么事都不会太难,更何况是弄些银子。 雪武两人听了贤宇的话连忙摆手推辞,只听雪武道:“臣怎敢收太子殿下所买之物?” 贤宇瞥了雪武一眼道:“你小子有什么不敢的,前几日那嘴上乱说话不是挺厉害的吗?怎地,今日有人送你件衣服倒扭捏起来了。”雪武听贤宇如此一说便不敢再多言了。身后的白飞儿原本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听了贤宇的话之后也只是低头不语。 一行人走了没多少功夫还真就见了一处裁缝店,贤宇抬脚便走了进去。雪武与白飞儿和其他人也一起跟了进去。店主是个看上五六十岁上下老者,看如此多的人进店老者心中大乐,心想这下生意来了。如此想着,老者便迎上了贤宇笑道:“这位公子,您是要买成衣还是要做衣,或是要买布匹?公子,小店的衣衫那可是物美价廉,保证男的穿上俊,女的穿上美……” 那掌柜的话还没说完贤宇便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贤宇退后两步将雪武与白飞儿推到前面对掌柜的道:“我弟妹刚从别处回来,身上没有合适的衣物。你看看他们二人合适怎样的衣着,每日拿出个两三件来给他们。”掌柜的听了贤宇的话连连笑着点头。 那掌柜的先拿出了一件男装,而后又拿出了一件女衫。雪武换上之后却是引的贤宇一阵大笑。只见贤宇面前的雪武头戴一顶财主帽,身穿一袭大褂,分明就是个富商财主的模样。雪武乃是个武夫,穿如此衣着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接着白飞儿也换好了出来。 虽说白飞儿穿上那件掌柜的挑选的女衫极为合身,但贤宇看着总是有些别扭。贤宇没去理会在那里大摇大摆来回走动的雪武,而是问白飞儿道:“白姑娘,这衣衫你觉得如何?” 白飞儿被贤宇如此一问神色便变的有些不自然,只听她道:“太子殿下,这衣服很是好看,可是……可是飞儿穿在是身上有些不自在。”贤宇听了白飞儿的话又是一阵大笑。 只听贤宇道:“自然是不合适了,这原本就不是你二人穿的衣服。”说罢贤宇转头对那掌柜的道:“将你们店中适合江湖人穿的衣服拿来,我这弟妹都是江湖中人。”那老掌柜看到雪武穿上那财主衣裳后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此时听贤宇如此说自然是不敢怠慢了。 最终,两人各自挑了两套衣服。一套穿在身上,另一套放在随身的包袱里面。只见雪武功换上一身青色的衣衫之后整个人显得精神了许多。白飞儿也是一身白衣劲装,却不是那些大户人家小姐才穿的衣衫。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白飞儿此刻也称得上是英姿飒爽了。 几人出了店门,正要继续赶路,迎面却是走来一队兵士。看那模样,分明就是冲着贤宇一行人而来的。领头的一个膀大腰圆的人贤宇看着有些眼熟,仔细想了想来人却是几人前次路过大唐皇朝境内天唐城芙蓉园酒楼遇到的叫张亮的总兵,当时几人还告知了张亮有关唐周城被屠城之事。贤宇四处看了看,此处并不是唐天城,可张亮怎地就出现在了此地。 正念想间,张亮却是已到了贤宇等人的身前。张亮盯着贤宇看来了良久,对众人厉声道:“你们这些妖人,本总兵找了你们许久,都险些将整个大唐皇朝饭个底朝天了,终于在此处碰到了你们,真是老天开眼啊。”张亮神情很是兴奋,只听他对身后的两队兵士喊道:“来人将这些妖人给我擒下,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张亮身后的那些兵士听了自己总兵的话自然不敢怠慢,齐齐的举起手中的长枪便朝着贤宇几人刺去,那阵势倒也颇为壮观。 贤宇还未说话却见一个人影快速的闪到自己身前,却是刚刚换上一身轻装的雪武。雪武并不知自己身前的是何人,他也不需要知晓。他只知道敢伤害贤宇的人便是该死之人。只听雪武冷声道:“你们这些杂碎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对我家主子动武?”说话间雪武功的长桥一扫,这一下却是将冲向贤宇等人第一排的兵士尽数扫倒在地,吓得张亮连忙后退几步。 张亮被一群兵士包围住才安心了一些,他定了定神对雪武怒喝道:“你们这些恶人,在我大唐皇朝境内居然敢如此放肆,难道就不知国法森严吗?” 雪武听了张亮的话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只听他冷声道:“大唐皇朝,你这是哪个大唐皇朝啊?我只知道这世上自圣祖起便有了逍遥皇朝,至今在我看来天下也只有一个皇朝而已。”此刻周围一些胆子大一点的百姓却是没有离去,而是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他们自然也听到了雪武的话,当听到雪武说这天下只有一个逍遥皇朝之时,不少人的身子都微微一震。 张亮听了雪武的话更是身子猛震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大唐皇朝境内居然有人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如今天下五国是如何成形他自然是知晓的,的确是四路人马造反分裂了逍遥皇朝。但他身为大唐皇朝的兵士决不能应了雪武的话。只见张亮双眼圆睁对雪武怒吼道:“你们这些逆贼,如今身在我大唐皇朝境内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之言,实在该死!” “大逆?我看着天下四方的逆贼才真的是大逆不道欺君犯上!!”此刻开口的却是南宫诗雨,南宫诗雨此刻一脸寒霜的怒视着张亮,只听他接着道:“我逍遥皇朝自圣祖皇帝始,统天下十万七千余年,天下太平国富民安。可偏偏就有些个乱臣贼子做下了那犯上之举,该死的人是你们这些反贼!!”被南宫诗雨如此一声怒喝,张亮居然觉得自己双脚发软。 要说他张亮也算是久经沙场之人了,可今日面对南宫诗雨这样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他再一次感到了惧意。但心中恐惧是一会事儿,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吓倒。却听张亮厉喝道:“这朝代更替原本就是自然之事,即便是当年的逍遥正德……” 张亮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寒气朝着自己胸口射了过来,他连忙拉过一个兵士挡在自己身前。只听挡在张亮身前的那兵士发出一声闷哼,而后便瘫软在了地上。张亮朝地上看去,只见那兵士眉心正中出有一个血洞,其中却没流出血来,只是有一股股白气冒出,张亮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摸那兵士眉心的血洞,手刚碰到血洞他便猛的缩了回来。张亮心中此刻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浑身发冷,那股冷意正是从那死去兵士的身上传入了他的体内。 只听雪武的话声再次响起,这次比上次更加的冰冷:“逆贼,居然敢直呼圣祖名讳,该死之极。”说着便再次出手灭了那张亮,却被贤宇伸手拦了下来。雪武见贤宇阻拦自己便恭敬的退后两步,双眼却还是死死的盯着张亮。贤宇知晓,只要自己一句话张亮必死。 只听贤宇道:“我不知你为何要阻拦我等的去路,但若是想活命的话就快些让开。否则的话你也看到了,恐怕今看到的便是最后一日的太阳了。”贤宇的语气虽说很淡,传入张亮的耳中却比雪武的话更加的冰冷,他再次感受到了一股死气。 贤宇以为张亮听了自己的话之后便会离去,但出乎他预料的张亮居然没有离去。只见张亮咬了咬牙,而后便朝前走了两步对贤宇等人抱了抱拳道:“末将张亮,今日其实是奉命前来带各位入宫面圣的。”张亮说到此处顿了顿道:“皇帝陛下之所以要见几位,是为了唐周城被屠城一事,几位既然知晓此事,相信也知晓一些皇帝陛下想知道的东西。皇命难为,请诸位跟在下走一趟,若是不然的话末将脑袋怕是保不住了啊。”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六十一章 无为 看着雪武赤身最不自在的要数小姚了,但小姚也知晓雪武确是热了,也没对雪武说什么。她虽说没与雪武计较,但却将气撒在了贤宇身上。在小姚想来,若不是贤宇将雪武带出了极北冰原便不会有如此让人尴尬之事了。贤宇自然知道小姚是在埋怨自己,被小姚看的也是很不好受。看小姚那眼神仿佛要将自己踏在脚下打一顿,贤宇身上就汗毛倒竖。 无奈之下贤宇只好对雪武道:“雪武,你这光着上身总是不妥。不如这样,我给你买件长衫,你既然跟我出了极北冰原,今后自然要在东圣腹地过日子啊。”说到此处贤宇又转身看了看身后的白飞儿。白飞儿此刻也是满头大汗,他身上也穿着一件厚厚的皮毛大衣。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不禁责备自己思虑不周,雪武与白飞儿二人跟自己出极北冰原,自己本该多想一些的。别的不说,只说二人的穿戴。二人在极北冰原之时穿的都是些厚厚的兽皮衣,可起到御寒之用。可如今出了极北冰原,寒气自然也就全无,如此再穿一身厚厚的衣衫还不将人捂出痱子来。想到此处贤宇便对白飞儿道:“白姑娘,待会找家裁缝店,我给你买二人各自买套衣衫。”贤宇身上有的是银两,自然都是玄仁给他的,不过贤宇并没问玄仁是如何得来的。以玄仁那一身道法,想做什么事都不会太难,更何况是弄些银子。 雪武两人听了贤宇的话连忙摆手推辞,只听雪武道:“臣怎敢收太子殿下所买之物?” 贤宇瞥了雪武一眼道:“你小子有什么不敢的,前几日那嘴上乱说话不是挺厉害的吗?怎地,今日有人送你件衣服倒扭捏起来了。”雪武听贤宇如此一说便不敢再多言了。身后的白飞儿原本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听了贤宇的话之后也只是低头不语。 一行人走了没多少功夫还真就见了一处裁缝店,贤宇抬脚便走了进去。雪武与白飞儿和其他人也一起跟了进去。店主是个看上五六十岁上下老者,看如此多的人进店老者心中大乐,心想这下生意来了。如此想着,老者便迎上了贤宇笑道:“这位公子,您是要买成衣还是要做衣,或是要买布匹?公子,小店的衣衫那可是物美价廉,保证男的穿上俊,女的穿上美……” 那掌柜的话还没说完贤宇便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贤宇退后两步将雪武与白飞儿推到前面对掌柜的道:“我弟妹刚从别处回来,身上没有合适的衣物。你看看他们二人合适怎样的衣着,每日拿出个两三件来给他们。”掌柜的听了贤宇的话连连笑着点头。 那掌柜的先拿出了一件男装,而后又拿出了一件女衫。雪武换上之后却是引的贤宇一阵大笑。只见贤宇面前的雪武头戴一顶财主帽,身穿一袭大褂,分明就是个富商财主的模样。雪武乃是个武夫,穿如此衣着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接着白飞儿也换好了出来。 虽说白飞儿穿上那件掌柜的挑选的女衫极为合身,但贤宇看着总是有些别扭。贤宇没去理会在那里大摇大摆来回走动的雪武,而是问白飞儿道:“白姑娘,这衣衫你觉得如何?” 白飞儿被贤宇如此一问神色便变的有些不自然,只听她道:“太子殿下,这衣服很是好看,可是……可是飞儿穿在是身上有些不自在。”贤宇听了白飞儿的话又是一阵大笑。 只听贤宇道:“自然是不合适了,这原本就不是你二人穿的衣服。”说罢贤宇转头对那掌柜的道:“将你们店中适合江湖人穿的衣服拿来,我这弟妹都是江湖中人。”那老掌柜看到雪武穿上那财主衣裳后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此时听贤宇如此说自然是不敢怠慢了。 最终,两人各自挑了两套衣服。一套穿在身上,另一套放在随身的包袱里面。只见雪武功换上一身青色的衣衫之后整个人显得精神了许多。白飞儿也是一身白衣劲装,却不是那些大户人家小姐才穿的衣衫。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白飞儿此刻也称得上是英姿飒爽了。 几人出了店门,正要继续赶路,迎面却是走来一队兵士。看那模样,分明就是冲着贤宇一行人而来的。领头的一个膀大腰圆的人贤宇看着有些眼熟,仔细想了想来人却是几人前次路过大唐皇朝境内天唐城芙蓉园酒楼遇到的叫张亮的总兵,当时几人还告知了张亮有关唐周城被屠城之事。贤宇四处看了看,此处并不是唐天城,可张亮怎地就出现在了此地。 正念想间,张亮却是已到了贤宇等人的身前。张亮盯着贤宇看来了良久,对众人厉声道:“你们这些妖人,本总兵找了你们许久,都险些将整个大唐皇朝饭个底朝天了,终于在此处碰到了你们,真是老天开眼啊。”张亮神情很是兴奋,只听他对身后的两队兵士喊道:“来人将这些妖人给我擒下,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张亮身后的那些兵士听了自己总兵的话自然不敢怠慢,齐齐的举起手中的长枪便朝着贤宇几人刺去,那阵势倒也颇为壮观。 贤宇还未说话却见一个人影快速的闪到自己身前,却是刚刚换上一身轻装的雪武。雪武并不知自己身前的是何人,他也不需要知晓。他只知道敢伤害贤宇的人便是该死之人。只听雪武冷声道:“你们这些杂碎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对我家主子动武?”说话间雪武功的长桥一扫,这一下却是将冲向贤宇等人第一排的兵士尽数扫倒在地,吓得张亮连忙后退几步。 张亮被一群兵士包围住才安心了一些,他定了定神对雪武怒喝道:“你们这些恶人,在我大唐皇朝境内居然敢如此放肆,难道就不知国法森严吗?” 雪武听了张亮的话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只听他冷声道:“大唐皇朝,你这是哪个大唐皇朝啊?我只知道这世上自圣祖起便有了逍遥皇朝,至今在我看来天下也只有一个皇朝而已。”此刻周围一些胆子大一点的百姓却是没有离去,而是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他们自然也听到了雪武的话,当听到雪武说这天下只有一个逍遥皇朝之时,不少人的身子都微微一震。 张亮听了雪武的话更是身子猛震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大唐皇朝境内居然有人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如今天下五国是如何成形他自然是知晓的,的确是四路人马造反分裂了逍遥皇朝。但他身为大唐皇朝的兵士决不能应了雪武的话。只见张亮双眼圆睁对雪武怒吼道:“你们这些逆贼,如今身在我大唐皇朝境内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之言,实在该死!” “大逆?我看着天下四方的逆贼才真的是大逆不道欺君犯上!!”此刻开口的却是南宫诗雨,南宫诗雨此刻一脸寒霜的怒视着张亮,只听他接着道:“我逍遥皇朝自圣祖皇帝始,统天下十万七千余年,天下太平国富民安。可偏偏就有些个乱臣贼子做下了那犯上之举,该死的人是你们这些反贼!!”被南宫诗雨如此一声怒喝,张亮居然觉得自己双脚发软。 要说他张亮也算是久经沙场之人了,可今日面对南宫诗雨这样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他再一次感到了惧意。但心中恐惧是一会事儿,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吓倒。却听张亮厉喝道:“这朝代更替原本就是自然之事,即便是当年的逍遥正德……” 张亮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寒气朝着自己胸口射了过来,他连忙拉过一个兵士挡在自己身前。只听挡在张亮身前的那兵士发出一声闷哼,而后便瘫软在了地上。张亮朝地上看去,只见那兵士眉心正中出有一个血洞,其中却没流出血来,只是有一股股白气冒出,张亮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摸那兵士眉心的血洞,手刚碰到血洞他便猛的缩了回来。张亮心中此刻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浑身发冷,那股冷意正是从那死去兵士的身上传入了他的体内。 只听雪武的话声再次响起,这次比上次更加的冰冷:“逆贼,居然敢直呼圣祖名讳,该死之极。”说着便再次出手灭了那张亮,却被贤宇伸手拦了下来。雪武见贤宇阻拦自己便恭敬的退后两步,双眼却还是死死的盯着张亮。贤宇知晓,只要自己一句话张亮必死。 只听贤宇道:“我不知你为何要阻拦我等的去路,但若是想活命的话就快些让开。否则的话你也看到了,恐怕今看到的便是最后一日的太阳了。”贤宇的语气虽说很淡,传入张亮的耳中却比雪武的话更加的冰冷,他再次感受到了一股死气。 贤宇以为张亮听了自己的话之后便会离去,但出乎他预料的张亮居然没有离去。只见张亮咬了咬牙,而后便朝前走了两步对贤宇等人抱了抱拳道:“末将张亮,今日其实是奉命前来带各位入宫面圣的。”张亮说到此处顿了顿道:“皇帝陛下之所以要见几位,是为了唐周城被屠城一事,几位既然知晓此事,相信也知晓一些皇帝陛下想知道的东西。皇命难为,请诸位跟在下走一趟,若是不然的话末将脑袋怕是保不住了啊。”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六十二章 唐皇(上) 看着雪武赤身最不自在的要数小姚了,但小姚也知晓雪武确是热了,也没对雪武说什么。她虽说没与雪武计较,但却将气撒在了贤宇身上。在小姚想来,若不是贤宇将雪武带出了极北冰原便不会有如此让人尴尬之事了。贤宇自然知道小姚是在埋怨自己,被小姚看的也是很不好受。看小姚那眼神仿佛要将自己踏在脚下打一顿,贤宇身上就汗毛倒竖。 无奈之下贤宇只好对雪武道:“雪武,你这光着上身总是不妥。不如这样,我给你买件长衫,你既然跟我出了极北冰原,今后自然要在东圣腹地过日子啊。”说到此处贤宇又转身看了看身后的白飞儿。白飞儿此刻也是满头大汗,他身上也穿着一件厚厚的皮毛大衣。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不禁责备自己思虑不周,雪武与白飞儿二人跟自己出极北冰原,自己本该多想一些的。别的不说,只说二人的穿戴。二人在极北冰原之时穿的都是些厚厚的兽皮衣,可起到御寒之用。可如今出了极北冰原,寒气自然也就全无,如此再穿一身厚厚的衣衫还不将人捂出痱子来。想到此处贤宇便对白飞儿道:“白姑娘,待会找家裁缝店,我给你买二人各自买套衣衫。”贤宇身上有的是银两,自然都是玄仁给他的,不过贤宇并没问玄仁是如何得来的。以玄仁那一身道法,想做什么事都不会太难,更何况是弄些银子。 雪武两人听了贤宇的话连忙摆手推辞,只听雪武道:“臣怎敢收太子殿下所买之物?” 贤宇瞥了雪武一眼道:“你小子有什么不敢的,前几日那嘴上乱说话不是挺厉害的吗?怎地,今日有人送你件衣服倒扭捏起来了。”雪武听贤宇如此一说便不敢再多言了。身后的白飞儿原本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听了贤宇的话之后也只是低头不语。 一行人走了没多少功夫还真就见了一处裁缝店,贤宇抬脚便走了进去。雪武与白飞儿和其他人也一起跟了进去。店主是个看上五六十岁上下老者,看如此多的人进店老者心中大乐,心想这下生意来了。如此想着,老者便迎上了贤宇笑道:“这位公子,您是要买成衣还是要做衣,或是要买布匹?公子,小店的衣衫那可是物美价廉,保证男的穿上俊,女的穿上美……” 那掌柜的话还没说完贤宇便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贤宇退后两步将雪武与白飞儿推到前面对掌柜的道:“我弟妹刚从别处回来,身上没有合适的衣物。你看看他们二人合适怎样的衣着,每日拿出个两三件来给他们。”掌柜的听了贤宇的话连连笑着点头。 那掌柜的先拿出了一件男装,而后又拿出了一件女衫。雪武换上之后却是引的贤宇一阵大笑。只见贤宇面前的雪武头戴一顶财主帽,身穿一袭大褂,分明就是个富商财主的模样。雪武乃是个武夫,穿如此衣着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接着白飞儿也换好了出来。 虽说白飞儿穿上那件掌柜的挑选的女衫极为合身,但贤宇看着总是有些别扭。贤宇没去理会在那里大摇大摆来回走动的雪武,而是问白飞儿道:“白姑娘,这衣衫你觉得如何?” 白飞儿被贤宇如此一问神色便变的有些不自然,只听她道:“太子殿下,这衣服很是好看,可是……可是飞儿穿在是身上有些不自在。”贤宇听了白飞儿的话又是一阵大笑。 只听贤宇道:“自然是不合适了,这原本就不是你二人穿的衣服。”说罢贤宇转头对那掌柜的道:“将你们店中适合江湖人穿的衣服拿来,我这弟妹都是江湖中人。”那老掌柜看到雪武穿上那财主衣裳后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此时听贤宇如此说自然是不敢怠慢了。 最终,两人各自挑了两套衣服。一套穿在身上,另一套放在随身的包袱里面。只见雪武功换上一身青色的衣衫之后整个人显得精神了许多。白飞儿也是一身白衣劲装,却不是那些大户人家小姐才穿的衣衫。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白飞儿此刻也称得上是英姿飒爽了。 几人出了店门,正要继续赶路,迎面却是走来一队兵士。看那模样,分明就是冲着贤宇一行人而来的。领头的一个膀大腰圆的人贤宇看着有些眼熟,仔细想了想来人却是几人前次路过大唐皇朝境内天唐城芙蓉园酒楼遇到的叫张亮的总兵,当时几人还告知了张亮有关唐周城被屠城之事。贤宇四处看了看,此处并不是唐天城,可张亮怎地就出现在了此地。 正念想间,张亮却是已到了贤宇等人的身前。张亮盯着贤宇看来了良久,对众人厉声道:“你们这些妖人,本总兵找了你们许久,都险些将整个大唐皇朝饭个底朝天了,终于在此处碰到了你们,真是老天开眼啊。”张亮神情很是兴奋,只听他对身后的两队兵士喊道:“来人将这些妖人给我擒下,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张亮身后的那些兵士听了自己总兵的话自然不敢怠慢,齐齐的举起手中的长枪便朝着贤宇几人刺去,那阵势倒也颇为壮观。 贤宇还未说话却见一个人影快速的闪到自己身前,却是刚刚换上一身轻装的雪武。雪武并不知自己身前的是何人,他也不需要知晓。他只知道敢伤害贤宇的人便是该死之人。只听雪武冷声道:“你们这些杂碎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对我家主子动武?”说话间雪武功的长桥一扫,这一下却是将冲向贤宇等人第一排的兵士尽数扫倒在地,吓得张亮连忙后退几步。 张亮被一群兵士包围住才安心了一些,他定了定神对雪武怒喝道:“你们这些恶人,在我大唐皇朝境内居然敢如此放肆,难道就不知国法森严吗?” 雪武听了张亮的话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只听他冷声道:“大唐皇朝,你这是哪个大唐皇朝啊?我只知道这世上自圣祖起便有了逍遥皇朝,至今在我看来天下也只有一个皇朝而已。”此刻周围一些胆子大一点的百姓却是没有离去,而是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他们自然也听到了雪武的话,当听到雪武说这天下只有一个逍遥皇朝之时,不少人的身子都微微一震。 张亮听了雪武的话更是身子猛震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大唐皇朝境内居然有人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如今天下五国是如何成形他自然是知晓的,的确是四路人马造反分裂了逍遥皇朝。但他身为大唐皇朝的兵士决不能应了雪武的话。只见张亮双眼圆睁对雪武怒吼道:“你们这些逆贼,如今身在我大唐皇朝境内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之言,实在该死!” “大逆?我看着天下四方的逆贼才真的是大逆不道欺君犯上!!”此刻开口的却是南宫诗雨,南宫诗雨此刻一脸寒霜的怒视着张亮,只听他接着道:“我逍遥皇朝自圣祖皇帝始,统天下十万七千余年,天下太平国富民安。可偏偏就有些个乱臣贼子做下了那犯上之举,该死的人是你们这些反贼!!”被南宫诗雨如此一声怒喝,张亮居然觉得自己双脚发软。 要说他张亮也算是久经沙场之人了,可今日面对南宫诗雨这样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他再一次感到了惧意。但心中恐惧是一会事儿,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吓倒。却听张亮厉喝道:“这朝代更替原本就是自然之事,即便是当年的逍遥正德……” 张亮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寒气朝着自己胸口射了过来,他连忙拉过一个兵士挡在自己身前。只听挡在张亮身前的那兵士发出一声闷哼,而后便瘫软在了地上。张亮朝地上看去,只见那兵士眉心正中出有一个血洞,其中却没流出血来,只是有一股股白气冒出,张亮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摸那兵士眉心的血洞,手刚碰到血洞他便猛的缩了回来。张亮心中此刻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浑身发冷,那股冷意正是从那死去兵士的身上传入了他的体内。 只听雪武的话声再次响起,这次比上次更加的冰冷:“逆贼,居然敢直呼圣祖名讳,该死之极。”说着便再次出手灭了那张亮,却被贤宇伸手拦了下来。雪武见贤宇阻拦自己便恭敬的退后两步,双眼却还是死死的盯着张亮。贤宇知晓,只要自己一句话张亮必死。 只听贤宇道:“我不知你为何要阻拦我等的去路,但若是想活命的话就快些让开。否则的话你也看到了,恐怕今看到的便是最后一日的太阳了。”贤宇的语气虽说很淡,传入张亮的耳中却比雪武的话更加的冰冷,他再次感受到了一股死气。 贤宇以为张亮听了自己的话之后便会离去,但出乎他预料的张亮居然没有离去。只见张亮咬了咬牙,而后便朝前走了两步对贤宇等人抱了抱拳道:“末将张亮,今日其实是奉命前来带各位入宫面圣的。”张亮说到此处顿了顿道:“皇帝陛下之所以要见几位,是为了唐周城被屠城一事,几位既然知晓此事,相信也知晓一些皇帝陛下想知道的东西。皇命难为,请诸位跟在下走一趟,若是不然的话末将脑袋怕是保不住了啊。”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六十三章 唐皇(下) 看着雪武赤身最不自在的要数小姚了,但小姚也知晓雪武确是热了,也没对雪武说什么。她虽说没与雪武计较,但却将气撒在了贤宇身上。在小姚想来,若不是贤宇将雪武带出了极北冰原便不会有如此让人尴尬之事了。贤宇自然知道小姚是在埋怨自己,被小姚看的也是很不好受。看小姚那眼神仿佛要将自己踏在脚下打一顿,贤宇身上就汗毛倒竖。 无奈之下贤宇只好对雪武道:“雪武,你这光着上身总是不妥。不如这样,我给你买件长衫,你既然跟我出了极北冰原,今后自然要在东圣腹地过日子啊。”说到此处贤宇又转身看了看身后的白飞儿。白飞儿此刻也是满头大汗,他身上也穿着一件厚厚的皮毛大衣。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不禁责备自己思虑不周,雪武与白飞儿二人跟自己出极北冰原,自己本该多想一些的。别的不说,只说二人的穿戴。二人在极北冰原之时穿的都是些厚厚的兽皮衣,可起到御寒之用。可如今出了极北冰原,寒气自然也就全无,如此再穿一身厚厚的衣衫还不将人捂出痱子来。想到此处贤宇便对白飞儿道:“白姑娘,待会找家裁缝店,我给你买二人各自买套衣衫。”贤宇身上有的是银两,自然都是玄仁给他的,不过贤宇并没问玄仁是如何得来的。以玄仁那一身道法,想做什么事都不会太难,更何况是弄些银子。 雪武两人听了贤宇的话连忙摆手推辞,只听雪武道:“臣怎敢收太子殿下所买之物?” 贤宇瞥了雪武一眼道:“你小子有什么不敢的,前几日那嘴上乱说话不是挺厉害的吗?怎地,今日有人送你件衣服倒扭捏起来了。”雪武听贤宇如此一说便不敢再多言了。身后的白飞儿原本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听了贤宇的话之后也只是低头不语。 一行人走了没多少功夫还真就见了一处裁缝店,贤宇抬脚便走了进去。雪武与白飞儿和其他人也一起跟了进去。店主是个看上五六十岁上下老者,看如此多的人进店老者心中大乐,心想这下生意来了。如此想着,老者便迎上了贤宇笑道:“这位公子,您是要买成衣还是要做衣,或是要买布匹?公子,小店的衣衫那可是物美价廉,保证男的穿上俊,女的穿上美……” 那掌柜的话还没说完贤宇便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贤宇退后两步将雪武与白飞儿推到前面对掌柜的道:“我弟妹刚从别处回来,身上没有合适的衣物。你看看他们二人合适怎样的衣着,每日拿出个两三件来给他们。”掌柜的听了贤宇的话连连笑着点头。 那掌柜的先拿出了一件男装,而后又拿出了一件女衫。雪武换上之后却是引的贤宇一阵大笑。只见贤宇面前的雪武头戴一顶财主帽,身穿一袭大褂,分明就是个富商财主的模样。雪武乃是个武夫,穿如此衣着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接着白飞儿也换好了出来。 虽说白飞儿穿上那件掌柜的挑选的女衫极为合身,但贤宇看着总是有些别扭。贤宇没去理会在那里大摇大摆来回走动的雪武,而是问白飞儿道:“白姑娘,这衣衫你觉得如何?” 白飞儿被贤宇如此一问神色便变的有些不自然,只听她道:“太子殿下,这衣服很是好看,可是……可是飞儿穿在是身上有些不自在。”贤宇听了白飞儿的话又是一阵大笑。 只听贤宇道:“自然是不合适了,这原本就不是你二人穿的衣服。”说罢贤宇转头对那掌柜的道:“将你们店中适合江湖人穿的衣服拿来,我这弟妹都是江湖中人。”那老掌柜看到雪武穿上那财主衣裳后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此时听贤宇如此说自然是不敢怠慢了。 最终,两人各自挑了两套衣服。一套穿在身上,另一套放在随身的包袱里面。只见雪武功换上一身青色的衣衫之后整个人显得精神了许多。白飞儿也是一身白衣劲装,却不是那些大户人家小姐才穿的衣衫。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白飞儿此刻也称得上是英姿飒爽了。 几人出了店门,正要继续赶路,迎面却是走来一队兵士。看那模样,分明就是冲着贤宇一行人而来的。领头的一个膀大腰圆的人贤宇看着有些眼熟,仔细想了想来人却是几人前次路过大唐皇朝境内天唐城芙蓉园酒楼遇到的叫张亮的总兵,当时几人还告知了张亮有关唐周城被屠城之事。贤宇四处看了看,此处并不是唐天城,可张亮怎地就出现在了此地。 正念想间,张亮却是已到了贤宇等人的身前。张亮盯着贤宇看来了良久,对众人厉声道:“你们这些妖人,本总兵找了你们许久,都险些将整个大唐皇朝饭个底朝天了,终于在此处碰到了你们,真是老天开眼啊。”张亮神情很是兴奋,只听他对身后的两队兵士喊道:“来人将这些妖人给我擒下,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张亮身后的那些兵士听了自己总兵的话自然不敢怠慢,齐齐的举起手中的长枪便朝着贤宇几人刺去,那阵势倒也颇为壮观。 贤宇还未说话却见一个人影快速的闪到自己身前,却是刚刚换上一身轻装的雪武。雪武并不知自己身前的是何人,他也不需要知晓。他只知道敢伤害贤宇的人便是该死之人。只听雪武冷声道:“你们这些杂碎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对我家主子动武?”说话间雪武功的长桥一扫,这一下却是将冲向贤宇等人第一排的兵士尽数扫倒在地,吓得张亮连忙后退几步。 张亮被一群兵士包围住才安心了一些,他定了定神对雪武怒喝道:“你们这些恶人,在我大唐皇朝境内居然敢如此放肆,难道就不知国法森严吗?” 雪武听了张亮的话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只听他冷声道:“大唐皇朝,你这是哪个大唐皇朝啊?我只知道这世上自圣祖起便有了逍遥皇朝,至今在我看来天下也只有一个皇朝而已。”此刻周围一些胆子大一点的百姓却是没有离去,而是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他们自然也听到了雪武的话,当听到雪武说这天下只有一个逍遥皇朝之时,不少人的身子都微微一震。 张亮听了雪武的话更是身子猛震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大唐皇朝境内居然有人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如今天下五国是如何成形他自然是知晓的,的确是四路人马造反分裂了逍遥皇朝。但他身为大唐皇朝的兵士决不能应了雪武的话。只见张亮双眼圆睁对雪武怒吼道:“你们这些逆贼,如今身在我大唐皇朝境内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之言,实在该死!” “大逆?我看着天下四方的逆贼才真的是大逆不道欺君犯上!!”此刻开口的却是南宫诗雨,南宫诗雨此刻一脸寒霜的怒视着张亮,只听他接着道:“我逍遥皇朝自圣祖皇帝始,统天下十万七千余年,天下太平国富民安。可偏偏就有些个乱臣贼子做下了那犯上之举,该死的人是你们这些反贼!!”被南宫诗雨如此一声怒喝,张亮居然觉得自己双脚发软。 要说他张亮也算是久经沙场之人了,可今日面对南宫诗雨这样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他再一次感到了惧意。但心中恐惧是一会事儿,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吓倒。却听张亮厉喝道:“这朝代更替原本就是自然之事,即便是当年的逍遥正德……” 张亮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寒气朝着自己胸口射了过来,他连忙拉过一个兵士挡在自己身前。只听挡在张亮身前的那兵士发出一声闷哼,而后便瘫软在了地上。张亮朝地上看去,只见那兵士眉心正中出有一个血洞,其中却没流出血来,只是有一股股白气冒出,张亮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摸那兵士眉心的血洞,手刚碰到血洞他便猛的缩了回来。张亮心中此刻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浑身发冷,那股冷意正是从那死去兵士的身上传入了他的体内。 只听雪武的话声再次响起,这次比上次更加的冰冷:“逆贼,居然敢直呼圣祖名讳,该死之极。”说着便再次出手灭了那张亮,却被贤宇伸手拦了下来。雪武见贤宇阻拦自己便恭敬的退后两步,双眼却还是死死的盯着张亮。贤宇知晓,只要自己一句话张亮必死。 只听贤宇道:“我不知你为何要阻拦我等的去路,但若是想活命的话就快些让开。否则的话你也看到了,恐怕今看到的便是最后一日的太阳了。”贤宇的语气虽说很淡,传入张亮的耳中却比雪武的话更加的冰冷,他再次感受到了一股死气。 贤宇以为张亮听了自己的话之后便会离去,但出乎他预料的张亮居然没有离去。只见张亮咬了咬牙,而后便朝前走了两步对贤宇等人抱了抱拳道:“末将张亮,今日其实是奉命前来带各位入宫面圣的。”张亮说到此处顿了顿道:“皇帝陛下之所以要见几位,是为了唐周城被屠城一事,几位既然知晓此事,相信也知晓一些皇帝陛下想知道的东西。皇命难为,请诸位跟在下走一趟,若是不然的话末将脑袋怕是保不住了啊。”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六十四章 问罪(上) 贤宇听了张亮的话先是一愣,还没等他说话却听雪武厉声道:“皇命?哼哼,你说你是奉皇命而来?!这天下只有一个皇帝,去你们那个什么劳什子的皇命,我……”雪武的话再次被贤宇打断了,只见贤宇瞪了雪武一眼,雪武便混身一震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贤宇笑着对张亮道:“你回去告知你们的皇帝,就说唐周城之事乃是大周皇朝的皇帝赵天君命人所为,至于这进宫嘛,我等救不去了。”说着贤宇便朝前走去。 那些兵士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慢慢朝两边而去,在贤宇身前很快的显出一条过道。张亮想要挡住贤宇等人的去路,可无路他怎么做身子都不听使唤。直到贤宇等人走到了张亮的身后,张亮才觉得自己的身子一轻。眼看着贤宇等人一步步远去,张亮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对贤宇道:“仙长啊,还请仙长救我一命啊。我张亮不怕死啊,但不想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啊。皇帝陛下有旨,说是小人若寻不到各位仙长,那小人的命也就交代在这里了啊。”说着张亮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一柄看起来极为锋利的长剑放到自己的脖颈处接着道:“我张亮虽说不是什么好人,好色也贪财。但我张亮自小从军杀敌无数。在军中十多年,大丈夫气节还是有的。若今日带不回诸位,那张亮也不用等皇帝陛下砍头,我便自刎在此处!” 听到张亮如此说话,贤宇前行的步伐慢慢停了下来。他转头看去,却见张亮正要用剑抹自己的脖子。贤宇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也罢,没想到你也是条汉子,我就跟你走一趟。” 贤宇的话刚说完,只听小姚道:“我们是被你请去的,可不是被你带去的。” 张亮听了小姚与贤宇的话心中大喜,连忙赔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诸位都是小人请来的,都是小人请来的。”说着张亮便收回了架在脖子上的长剑。 肖寒风看了看贤宇对贤宇传音道:“师弟你是不是想要见见这大唐皇朝的皇帝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你怀疑大唐皇朝的皇帝便是追杀你的几路人马中的一路吗?”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传音后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道:“知我者师兄也,没错,我是想借此机会看看这大唐皇朝的皇帝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哼哼,能造反得逞想必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大周皇朝的皇帝贤宇是已见过,要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气度。所以他推断这四个皇朝的掌权者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否则的话就算能打下江山也坐不太久。 张亮派人牵来了几匹马来,肖寒风几人也就骑了上去。毕竟是受邀前往,且不论大唐皇帝给张亮的旨意是怎样的,可张亮的确是在邀请自己一行人。既然如此,贤宇他们总不能在天上飞,要不然连个带路之人都没有。骑着马,众人倒也有了些奇异之感。他们平日里都是借助法器高来高去之人,如今骑马也觉得很是新奇。 贤宇正一人低头想事,却听耳边传来了雪武的声音:“太子殿下,此次我们可趁机会没了这大唐皇朝的皇帝,如此定然会弄的天下人心惶惶,我逍遥皇朝便能趁机收复山河了。”贤宇听了雪武的话心中又是一阵感叹,心道看来逍遥皇朝在一些人的心中很是重要。 心中想着,贤宇却是摇了摇头道:“如此做对天下百姓很是不公,战乱一起受苦的自然还是老百姓,凡事自有定数,不可做那些有违天和之事。”听了贤宇的话雪武心中虽说有些失落,但仍然恭敬的应是声事,而后退了下去。雪武刚走,肖寒风却又跟了上来。 肖寒风低声问贤宇道:“师弟,此次你可会出手杀大唐皇帝?” 贤宇无奈的笑了笑道:“这要看他人品如何了,若是个明主那就顺天命留之。若是个昏君,那与公与私灭其之命都是理所当然。”肖寒风听了贤宇你的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无论贤宇怎么做那都是无可厚非,毕竟贤宇十四年来每日受人追杀,其这悲苦的命运很有可能便是四国之主所为。这一刻贤宇在心中想到,若是换了自己见到自己的仇人能坦然面对吗?能对其没有杀心吗?这太难了,即便肖寒风是修道之人这也太难了,修行中人并非无心,有心者自然就有爱恨。肖寒风看着贤宇的背影,他仿佛能感到贤宇心中承受的苦闷。这个刚入道不足一年的师弟,命运却是比他这个入道数百年的师兄还要坎坷,这坎坷中却又让人感到一股奇特,肖寒风又一种奇异的感觉,他感觉贤宇身上会发生许多事情。 贤宇心中突然有个疑惑,他将张亮叫道身边问道:“张总兵,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张亮听贤宇对自己说话如此客气,那一脸苦相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只听张亮对贤宇道:“仙长有话便问,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亮对贤宇很是惧怕,他在心中已将贤宇等人看做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贤宇此刻问他话他从未想过有所隐瞒。 贤宇皱了皱眉头问道:“当今逍遥皇朝的皇帝是否是昏君?” 张亮听了贤宇的问话先是一愣,而后他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摇了摇头道:“非也,逍遥皇朝的皇帝陛下并非是个昏君,相反的他是明君。”张亮说这话之时神色很是怪异,他身为大唐皇朝的总兵,如今却说逍遥皇朝的皇帝是明君,这在贤宇听来都有些别扭。但贤宇知晓张亮说的是真话,从张亮的神色中贤宇就能看出来。张亮在提到逍遥皇朝当今皇帝之时,脸上不由自主的显出一股崇敬之情来,虽说那崇敬之情也是一闪即逝,却逃不过贤宇的眼睛。 贤宇听了张亮的话接着问道:“既然如此按十四年前四方叛乱之时,那些兵士难道就没人反对吗?如此的明君忠于他的人应该不少?”这次张亮听了贤宇的问话神色倒是很平静。只见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这笑容看的贤宇又不禁皱了皱没有,因为这笑容很是无奈。 只听张亮道:“仙长你说的没错,当时四方兵马的将领有半数都不同意叛乱。他们对逍遥皇朝是极度的忠诚,可是他们有的被人灭了,有的迫于无奈起兵造反。当时四方人马的掌权者软禁了许多将军的家眷,为了自己的家人那些将军只能答应。”张亮说到此处脸上也露出了痛色,只听他接着道:“有些将领在叛乱得逞之后,与家人见了最后一面便自杀了。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啊,那些将领不忍自己的家人送命,但也不愿背负叛国之骂名啊。” 贤宇听了张亮的话深吸了一口气道:“那你呢?你当时是因为什么参战的?”据贤宇所知总兵一职在大唐皇朝官居三品,算是高官了。张亮能坐上总兵之位,可见其当年是立过战功的。若非如此的话,大唐皇朝的皇帝又怎会让张亮处在如此重要的位置上? 张亮听了贤宇的话叹了口气道:“说出来仙长或许不信,我当时也是反战的。可我的家眷被人扣住,不得已我才上了战场。只是我事后并未自刎,而是活了下来。没有人是不怕死的,我觉得我并没做错什么。这世道可变,但那都是如逍遥圣祖之人才能做出的事来。我们这些虾兵蟹将只能跟在主子的身后做事,没人想做遗臭万年之人,可又能如何?” 贤宇听了张亮的话心中也是长叹了一口气,他听的明白。十四年前大多兵士都是被逼无奈才反的,但无论如何如今天下已分,一切都已成定数,此刻的他也终于明白雪武等人为何对逍遥皇朝死忠了,他相信若是有的选择,当时的兵士定然是十人九不判。 就在贤宇沉默之时却听张亮道:“如今这天下怕是长远不了啊。”张亮看了看身后,见自己兵士离自己都不是很近才接着道:“很多人都说逍遥皇朝会出中兴之主,这事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啊。四国国君心中都很是难安,故而恐怕用不了几年四路人马将再次发兵逍遥皇朝。他们要做的自然是斩草除根。将逍遥皇朝的皇帝灭掉,那中兴之主还怎么出?” 张亮说完贤宇心中却是一阵冷笑,心想原来如此啊。自己十四年来被几路人马追杀,原来就是因为他们要斩草除根啊。莫非自己真是天下四国的克星吗?贤宇想到此处不禁又摇了摇头。也许是因为入了道,贤宇不愿意去想那些乱起八糟之事,道家讲究无为而治,所谓无为,那便是顺其自然。既然要顺其自然,贤宇觉得自己想那么多也是无用,正如玄仁字常说的一句话:“冥冥中自有定数,世间万千生灵要做的只是随心而为罢了。” 贤宇一行人往南快马加鞭行了将近时日,这才感到了大唐皇朝的都城——唐歌城。几人身在城门之外便能感到城内的繁华之气,贤宇看着这一片的繁华景象心中也是一阵欢喜。可他心中却猛的一震,当贤宇再看着繁华的唐歌城之时心中总有有股说不出的异样。 贤宇脑中突然满是疑惑,便自语道:”大唐皇朝离极北冰原如此之近,为何还这般的歌舞升平?邪道三宗为何没在此肆虐?”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六十五章 问罪(下) 唐龙城乃是大唐皇朝都城所在,城墙高约三十丈看在眼中很是坚固,给人以厚重之感。城门大开,百姓来往络绎不绝,倒也是一副繁华景象。可贤宇看着这繁华景象心中却是疑惑重重,他不解这大唐皇朝离极北冰原如此之近,却为何安然无事? 贤宇正思索间,却听张亮道:“各位高人,此处便是我大唐皇朝都城了,请随我入城。”说话间张亮便当先骑着马朝唐龙城内行去,贤宇几人见此便也跟了上去。贤宇在路过那些守城兵士身旁之时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脸上随即露出一个极为玩味的微笑。 肖寒风凑到贤宇身旁道:“看了这大唐皇朝的皇帝并非说的那么好听啊,说是请我们入城,如今看这架势恐怕待会无法平静啊。”不光是贤宇,肖寒风等人自然也看出了那些守城兵士在看向自己等人时眼中所冒出的寒光,那样的眼神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敌人之时才会有。 贤宇还未开口,却听雪武冷哼一声道:“这些人不过就是些普通的兵士罢了,他们要是敢冒犯殿下的话用不着诸位出手,我便能将他们尽数灭掉。”雪武说话间语气中满是寒意,不光如此,他身上也冒出了缕缕的寒气。即便是贤宇几人面对这股寒气,也并非无动于衷。 贤宇拍了拍雪武的肩膀道:“莫要冲动,待会没我的话你最好是不要动。当然,我并未将你当做是我的仆人,你可以动,但动了之后后果自己承担。”说话间一行人已走进了唐龙城一段距离,周围的气氛也变得越发的怪异,街上行人虽说来来往往,但却没发出多少声音,贤宇觉得周围一双双眼睛都在注视着自己一行人,贤宇暗自提起自己体内的真力,脸上的神色却是丝毫没有变化。肖寒风几人也是如此,心中都暗自生出了一些警惕。虽说此处不过是大唐皇朝的都都城,对贤宇等人来说也不过就是一群凡人聚集之地。但毕竟他们一行人是到了人家的地界,俗话说的好强龙难压地头蛇,贤宇几人便是那强龙了。 突然,街上众人的衣裳都变作了一色的大红衣衫,几乎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把长刀。贤宇皱了皱眉头,肖寒风则是苦笑道:“这些人哪里是什么百姓,分明就是大唐皇朝中人。看他们这衣着,应是大唐皇朝皇帝身边的龙卫。师弟啊,我等不动手怕是不成了啊。” “阿弥陀佛,我等无需与他们动手。”肖寒风的话音方落,只听法空的话音响起:“待我施展佛力将这些人尽数定在原地,我等便可通过。”众人听了法空的话心中都是一喜,修行中人最忌讳的便是与凡人动手,如今能不伤及凡人,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雪武、白飞儿、南宫诗雨三人听了法空的话双眼都睁大了,即便是南宫诗雨跟了贤宇有些日子也没见过贤宇用过几回道术,更别说是法力了。雪武两人就更是如此,三人生怕错过了些什么,双眼眨都不敢眨。贤宇看到三人的神情,便是一阵摇头苦笑。 在众人的注视下,法空的身子慢慢的朝空中飘去,在他周身生出一层柔和的金黄色的光芒。金黄色光芒加身,使得法空此刻看上去是无比的宝相庄严,就如一尊真佛降临世间。 此刻张亮也在人群之中,原本他心中就七上八下的,如今见此情景心中更是不安。他虽说没怎么见识过贤宇等人施展法术,但心中对贤宇等人已是无比的敬畏。当初大唐皇朝的君主示意他引贤宇一行人来时,张亮便有些迟疑。但皇命难为,他也就只好如此行事了。 空中法空的身形此刻也发生了变化,在法空的身后出现一个巨大的卍字,卍字的周围还有一些梵文在转动。不仅如此,众人还隐隐能听到阵阵佛音。那声音时而似在天边,又像是在众人的耳畔。这时法空慢慢张口吐出一字:“南……”一个闪着阵阵金光的南字从法空口中飞出,而后变的越来越大,直到变得如一座小山一般之时才停了下来。 雪武与白飞儿等人的双眼都快瞪出来了,他们何时见过如此神奇之景象。此刻雪武等几个身上没有什么法力的人之感觉自己有些喘息急促,好似有股无形的力量在压迫着自己的身子。贤宇往几人这边看一眼,心下便是一紧。只见几人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很是不妥。贤宇飞身下马,几个闪身便将几人拉下了马背。他分别在几人身上点了几下,几人顿觉自己身上的压力尽数消失。雪武看了贤宇一眼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道:“太子殿下,方才那是怎地了啊?怎么我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啊。”听了雪武的话,南宫诗雨、白飞儿、卡加璇三个女子也是默默点头,贤宇却并未说什么,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口中的法空。 南宫诗雨最先明白过来,只听她道:“佛家之力果然也不可小觑啊,方才我等感到的那股压力便是法空大师所发出来的。若非太子殿下出手,我等恐怕要吃些苦头了。”雪武等人听了南宫诗雨的话也再次将目光投向空中的法空,那半空之中此刻再次发生了变化。 只见那巨大的南字慢慢的朝众人压了下去,所有的红衣人都被那巨大的金色南字所压。那些红衣人的神智开始慢慢模糊起来,当那巨大的金色南字完全压下之时,那些红衣人手中的长刀便一把把的落在了地上,那些红衣人则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 法空的身形慢慢落回马背之上,而后对众人点了点头。众人相视一笑便骑着马继续朝前而去。张亮并未像那些红衣人一般定在那里丝毫不能动弹,他也并未逃走。他无奈的看着众人道:“极为果然是高人,我原来只听过仙法神术,却从未见过啊。”顿了顿张亮接着道:“方才之事乃是皇帝陛下的旨意,若是能灭了几位此间事情便就此了结。若是灭不掉你们,皇帝陛下便会见你们,请几位随我来。”张亮调转马头,慢慢的行在前面。 贤宇等人听了张亮的话并未多说什么,对于大唐皇帝的心思众人也很是理解。跟着张亮前行了有小半个时辰,众人便来到了一处宏伟的建筑之前。贤宇看到这建筑之后心中便是一阵冷笑,心说怎地这地方与逍遥皇朝的皇城一般无二,看来这大唐皇朝的皇帝野心也不小啊。 贤宇不知的是大周皇朝的皇城也是如此,与逍遥皇朝的皇城一般无二。除了大殷皇朝之外,天下五国中四国皇城是相同的。那大殷皇朝乃是殷龙大殷皇朝后人所创,自然不会将皇城建的与逍遥皇朝一般。对大殷皇朝来说,逍遥皇朝乃是叛逆之属。 众人下了马,贤宇看了看身前那皇城的大门道:“真是一般无二啊。” 张亮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苦笑道:“虽说逍遥皇朝已被四国分之,但逍遥皇朝始终是四国皇帝心中的一个隐痛。事到如今,天下百姓中十人有三人奉逍遥皇朝为尊。将皇城建的与逍遥皇朝一模一样,为的也是正名而已。”贤宇听了张亮的话释然的点了点头。天下之事讲究的便是个名正言顺,如此才能让人服气,逍遥皇朝统天下十万七千年,怎么也不可能是十六年就可磨灭的。如此做,也不过就是给那三个皇帝心中一些安慰罢了。 贤宇看了看张亮道:“张总兵,你如此走太慢了些,不如快点。” 张亮听了贤宇的话一愣,他还没弄懂是怎么回事身子便飘了起来。只见贤宇身上生出一层金色的光芒,那金色光芒很快的在贤宇是周身形成了一个圆球。圆球快速变大,没多少工夫便将雪武等人包裹在其中,张亮自然也不例外。肖寒风等人见状也分别祭出飞剑,一行人转眼便消失在了大唐皇朝的皇宫之外,速度之快真可说让人咋舌。 勤政宫乃是大唐皇帝上朝之处,此刻的勤政宫内的龙椅上便只有一人做坐着。此人身穿一身紧身龙袍,头戴一顶紫金冠看起来也是威武之极,这人紧紧的盯着勤政宫的宫门处。勤政宫的宫门慢慢打开,而宫外的执事太监并未通报。宫门打开之后,几个人便走了进来。这几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一行人。而那坐在龙椅之上与贤宇等人对视的,便是这大唐皇朝的皇帝李国昌。此刻李国昌脸上没有丝毫惧意,他只是死死的盯着贤宇几人。 贤宇将张亮放开,张亮看了看那坐在龙椅上的李国昌道:“末将幸不辱命寻得陛下要找的人,特来向陛下交旨。”李国昌听了张亮的话只是摆了摆手,张亮便起身立在一旁。 李国昌看着贤宇等人沉声道:“你等是何人,见了朕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肖寒风看了看众人,而后上前一步对李国昌拱了拱手道:“我等乃是修行之人,请赎我等在大唐皇帝陛下驾前不能全礼了。”肖寒风说话之时脸上还带着和善的笑容。 李国昌听了肖寒风的话却道:“即便你等是修行之人,但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道你们那道场不再人间吗?”说话间李国昌的眼中射出两道冷光,倒是颇有一些气势。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六十六章 决裂(上) 肖寒风听了李国昌的话点了点头道:“陛下说的也对,不过我等要说起来并非是大唐皇朝的臣民,我等应算是逍遥皇朝的臣民。说句不敬的话,在我等眼中只有一个皇帝。”肖寒风虽修道数百年,但他心中对这些当年瓜分了逍遥皇朝的人也没什么好感。 李国昌听了肖寒风的话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个理由,身为一国之臣民自然要忠于其国君。也罢,就免了你等的跪拜之礼。”李国昌顿了顿接着道:“唐周城之事,你等怎样解释。” 肖寒风刚想开口说话,却听他身后的小姚喊道:“唐周城之事与我等并无半点干系,若不是我等将此事告知你手下的人知晓,恐怕你这糊涂皇帝到此刻还不知情呢。” 李国昌听了小姚的话重重的一拍龙椅冷声道:“大胆,你话中之意难道是在说朕是个昏君吗?你可知你这是欺君之罪吗?即便你是逍遥正德之臣民,朕也能治你的欺君之罪。” 小姚听了李国昌的话刚想说话,却听另一个声音响起:“大胆,竟敢直呼我天朝皇帝陛下之名讳!论罪当诛!!”说这话的人却是南宫诗雨,只见南宫诗雨此刻脸涨得通红,怒目瞪着龙椅之上的李国昌,看她那眼神仿佛想要将李国昌撕碎一般,看的李国昌也是一愣。 李国昌毕竟是一国之君,怎地也不会被一个女子给吓唬住。只见他定了定神道:“你这小女娃倒是牙尖嘴利啊,如今朕乃是一国之君与那逍遥正德乃是平起平坐,我为何不能直呼其名?”李国昌话语间满是玩味之意,气的南宫诗雨脸色都有些苍白了。 南宫诗雨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贤宇给拦了下来。贤宇上前两步双眼淡然的盯着李国昌,李国昌被贤宇看的居然生出了一股寒意。就在他想发怒之时,却听贤宇道:“唐皇陛下,我等的确是在唐周城被屠城之后才到的那里,而且我等也已查出是何人所为了。” 李国昌听了贤宇的话神色缓和了一些问贤宇道:“哦?你们已查出是何人所为?” 贤宇点头道:“正是,我等去了大周。大周皇朝的皇帝亲口承认此事乃是他所为,其目的是为了嫁祸给大唐皇朝。”李国昌听了贤宇贤宇的话脸色立刻变的阴沉无比。 只听李国昌沉声道:“朕要发兵大周,取了赵天君小儿的狗头!!”跟赵天君相比这大唐皇帝看上去像是个四五十岁的老者,称赵天君为小儿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贤宇听了李国昌的话却是大笑了起来道:“我原以为能做一国之君的人都是有大智慧的人,却没想到居然也只是个莽夫啊。”贤宇这话一出原本坐在龙椅之上的李国昌猛的站了起来,只见他快速的朝着贤宇冲来,可当他冲到一半之时,贤宇却开了口。 只听贤宇接着道:“你以为赵天君想看到的结果是什么?还是你真当自己是个傻瓜?”李国昌原本前冲的身子嘎然而止,脸上的神色不停的变换着。贤宇的声音接着响起:“赵天君定然是想到你早晚会查出是他所为,就算他陷害你的阴谋得逞,你也一样会对大周出兵。若你不出兵,那他就会对你出兵,而且是师出有名。若你出了兵,他再出兵也不会遭天下人非议。其实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让天下大乱。天下一旦乱了,那便又是一场群雄争霸的局面。所谓乱世英雄,这将来的天下属于谁还不知道呢。” 贤宇的话说完,李国昌却已回到了龙椅之上。他沉默了一阵道:“你说的有些道理,是朕莽撞了,只是没想到这赵天君居然如此狠毒,那唐周城乃是两国臣民聚居之处,他居然下的了手。”李国昌说到此处神色有些黯然,贤宇见他如此先是一愣,心说这人倒是个好皇帝。 “哼!你们这些逆贼从不会顾及其他人的生死。没有圣祖皇帝那样的仁心,居然敢造反称帝?!”雪武不屑的看了李国昌一眼道:“早晚有一日逍遥皇朝会重掌山河,到那时你们这些人,哼哼……”雪武对这些造反之人真的是恨的牙根痒痒,若是贤宇此刻发话他定然会取了李国昌的性命。让雪武没想到的是李国昌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居然笑了,笑的很坦然。 只听李国昌道:“看来你们对逍遥皇朝当真是忠心的很啊,圣祖皇帝果然是千古一帝,你说的不错,早晚有一日逍遥皇朝将会重掌天下,我等的也就是那一日啊。” 李国昌此言一出,勤政宫中的人都是一愣。从一个皇帝口中说出希望别国皇帝称霸天下的话来,这听在谁的耳中都会有种匪夷所思之感,但众人方才的确是听到了。李国昌慢慢走下了龙椅,走到了贤宇身前。他接下来的举动连贤宇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李国昌对着贤宇慢慢跪了下去道:“臣李国昌叩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现下最吃惊的莫过于南宫诗雨等人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天下五国中一国之主居然也是逍遥皇朝的臣子。张亮此刻已是神情呆滞了,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平日里提到逍遥皇朝显得无比憎恨的皇帝,如今却跪在了他人的脚下,这让张亮心中很是震撼。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这是何意?”其实贤宇心中此刻已大概猜到了李国昌为何如此,他只是不由主的问了出来。此刻贤宇的心中也是吃惊不已,心中的疑惑也更重了。 只听李国昌恭敬的道:“臣乃是奉命反叛的,当初若非皇帝陛下旨意,臣是绝不会反叛逍遥皇朝的。当时三路人马已然反叛,即便是皇帝陛下也无力回天。为了保住逍遥皇朝的基业皇帝陛下授意臣反叛,如此在五国谈判之时所谓的大唐皇朝便站在了逍遥皇朝这一边。加上逍遥皇朝在民间的威望,逍遥皇朝的部分疆土便保全了下来。若非如此,恐怕逍遥皇朝如今已不复存在了。”众人没人再说话,而是静静的听李国昌独自诉说着往事。 贤宇听完李过昌的话点了点头问道:“这大唐离极北冰原如此之近,为何如此安生?” 李国昌听了贤宇的话恭敬的道:“太子殿下英明,这其中自然是有原因的。”说到此处李国昌看了看肖寒风等人道:“殿下,可否让这几位先行到殿外去,有些话太过隐秘了些。” 贤宇听了李国昌的话大手一摆道:“不必了,这些人都是我至亲好友,没什么可保密的。” 李国昌听了贤宇的话又对着贤宇磕了三个头道:“请太子殿下以国事为重,此事太过机密。若是让太多人知晓,对我逍遥皇朝根基不利。”说完便将头埋在地上不再看贤宇。 肖寒风此时开口道:“贤宇师弟,我等在殿外等候也没什么不妥。”说完肖寒风便领着东方倾舞等人退了出去,没多少功夫空旷的大殿中便只剩下下贤宇与李国昌两人。 逍遥皇朝,皇城,世安宫。逍遥廉洁在世安宫内来回踱着步子,脸上神色很是忧愁。在他身前跪着一人,此人正是南宫忠君。只听逍遥廉洁叹了口气道:“那孩子生性如此淡泊名利,对我逍遥皇朝之事完全不放在心上。身为皇朝太子,一国之储君,如此怎么是好啊。” 南宫忠君也是眉头紧皱,只听他对逍遥廉洁道:“圣上,太子殿下心性醇厚,一看便是个心存苍生之人。逍遥皇朝若有为难,太子殿下定会出手,圣上大可宽心。” “可那孩子已然入了道门,算是个出家之人。道法之玄妙你也是知晓的,除非他心中有雄心壮志,就如当年的圣祖一般。否则的话,恐怕没人能劝说的了他啊。”逍遥廉洁叹气道。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世安宫的大门被人轻轻推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个魁梧的身影,来人却是肖明远。肖明远面有喜色的对逍遥廉洁道:“陛下,臣已查到太子殿下到了大唐皇朝。而且李国昌似乎因为什么事要见太子殿下,此时想必已与太子殿下见面。” 听了这话逍遥廉洁算是松了口气,只听他道:“国昌对我逍遥皇朝忠心不二,太子到了他处应无什么危险。只是太子心中清明,不被俗世所扰,怎样才能让其回归我逍遥皇朝?” 只听肖明远朗笑两声道:“陛下无需担忧,您难道忘记了圣祖皇帝留下的遗训吗?圣祖皇帝圣明,他老人家留下的话绝对不会有错,我逍遥皇绝不会如此衰落下去的。” 逍遥廉洁听了肖明远的话脸色缓和了许多,心中道:“圣祖训,逍遥现,永昌也。” 万里无云,青天白日。今日的太阳不是很烈,凉风吹动给人以舒适之感。小玄子那宽大的龟背之上,贤宇像往常一样躺在那里仰头看天。小姚在身边一个劲的摇晃着贤宇的胳膊道:“那人李国昌与你说了些什么,与我说说。你若是跟我说了,我日后决不再欺负你了嘛。” 贤宇眯着眼睛看了看小姚,心说这小姚师姐还真有趣,若真要动起手来还不知谁欺负谁呢。心里如此想着,贤宇嘴上道:“师姐见谅,此乃机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六十七章 决裂(下) 玄然山下,无为村。()无为村是玄然山下唯一的村子,村中只有七百余人。贤宇等人此刻正站在村口,只听肖寒风道:“这无为村中的百姓很是朴实,可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有些就是靠着采集玄然山上的灵药为生,对此我玄然宫也不过多干涉。方圆三千里所能见到的灵药之属,可说皆是出自无为村。将几位安置在此处,想必师长们会准许的。”说话间一行人已进入无为村内,村里的百姓见了肖寒风等人很是友善的打着招呼,显然彼此认识。 贤宇贤宇看了看周围的百姓对南宫诗雨等人道:“玄然宫乃是玄然重地,非玄然弟子与修行界弟子不可入内。故而你们几个只能住在此处了,若是尔等不想居于如此也可自寻他处。”贤宇心中虽说已将雪武等人当做是自己的人了,但他也不会干涉雪武等人的去留。 几人听了贤宇的话齐齐躬身道:“臣等全凭太子殿下做主。”雪武等人并不在乎身在何处,只要跟着贤宇,对他们而言便是尽忠,他们几人对贤宇的忠心可说是坚如磐石。 几人来到无为村深处的一处竹林之中,此处可说是清净的很。肖寒风、贤宇与法空三人相视一笑。只见肖寒风飞身而起,口中念道:“乾坤无极以身借法,天地万物为我所驱。”肖寒风口中法咒刚一念完,;只见几人周围那些粗大的竹子一根根的拔地而起。 在南宫诗雨等人惊异的注视之下那些竹子开始围绕着肖寒风转起圈来,竹子围绕着肖寒风转了几圈之后,他伸手一引那些围绕着他周身的竹子便朝着贤宇急速飞去。贤宇见此景象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只见他手中法印连变。那些竹子飞到贤宇身前,开始围绕着贤宇的身子打转。贤宇飞身而起,那些竹子也跟着贤宇贤宇身形移动起来、贤宇飞在空中,手上法印再现。没多少功夫一个太极印便在贤宇手中成型,却见贤宇猛的将太极印打在地面之上,会将地面轰出一个大坑来。如此连续几次,便轰出一个巨大的深坑来,大小约是玄然宫前广场的七之三二。而后那些竹子便深深的插入那些大坑之中…… 法空也飞身而起,与肖寒风贤宇一起开始摆弄起来。南宫诗雨等人最初还看不出什么门道,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明白。贤宇几人并非是闲着无ng费法力,而是在建造房屋。大约两个时辰的功夫,在这竹林之中多出一片房屋来。一处院子,一共三栋竹楼。房屋少说也有四十九间之多,南宫诗雨等人此刻正站在院子之外看着竹楼一阵感叹。 良久,南宫诗雨才缓过神来道:“太子殿下,两位大师,此处该叫何名?” 贤宇笑了笑道:“此处乃是你们几个的居所,叫什么自然是你们几人说了算。” 南宫诗雨听了贤宇的话莞尔一笑道:“那婢子就自作主张了啊。”说着南宫诗雨便飞身而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来,那剑上虽说没有什么真力,但放在凡尘之中也算是宝剑了。 南宫诗雨那如玉一般的手握着宝剑在房舍大门之前上方正中的牌匾之上快速的划刻起来,没多少功夫南宫诗雨的身形便落回了地上。众人的目光此时便齐齐的落在那原本光秃秃的牌匾之上,却见那牌匾之上多了三个娟秀又不失刚毅的大字,逍遥居。 贤宇看了看那三个大字心中一阵无奈,心想这南宫诗雨怎地三句话不离逍遥皇朝。将建起的房屋起逍遥居三字,原本属于几人的房屋岂不是无形中又成了他的地方。心中虽说无奈,贤宇却并未说些什么,与肖寒风法空两人又忙活了一阵便朝玄然山上飞去。 贤宇五人刚入玄然山门,便听一个声音在贤宇耳边道:“小子,回来了。回来了就来玄然宫,你师父我在玄然宫……”贤宇听到玄仁子的话语心中便生出一股暖意。 “师兄,我师父说让我去玄然殿。”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眉头微皱,但也没说什么三人便朝着玄然宫而去,没有多少功夫贤宇几人便现身在玄然广场上。 当五人的身形出现在玄然殿里之时都是一愣,因为玄然殿内坐着的不仅有玄然宫各峰峰主和昌佛宫了臣方丈三人,妙儒谷的孔鸿儒与仁英杰师徒居然也在场。看到仁英杰师徒在场,东方倾舞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肖寒风见此情景,脸色也沉了下来。 “师弟,善者不来啊。”肖寒风与贤宇传音道。 贤宇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既然来者不善,那就只好接着了。” 贤宇说罢当先走到大殿内对着玄然子行了一个礼道:“掌门师伯,弟子等前来复命。”贤宇表现的如此淡然倒是让玄然子心中一愣,心想这其中难道有什么猫腻? 心中想着,玄然子笑了笑道:“好好好,孩子辛苦你了啊。” “贤宇身为玄然宫弟子,所做之事均属分内,不敢道什么辛苦。”贤宇摇了摇头道。 见玄然子点头,贤宇转身到了玄仁子身前恭敬的道:“师父弟子回来了。” 玄仁子笑了笑道:“好小子,听说你这次下山收获不小啊。那个龙珠在哪里,拿出来让你师父我瞧瞧。”听玄仁子如此说话,就连玄然子也将眼光再次落在了贤宇身上。 贤宇却是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那东西已到我腹中,想给师父看怕也不行了。” 玄仁子听贤宇如此说便无奈的叹了口气道:“那就算了,我让你带的那些东西带了吗?” 贤宇听了玄仁子的话笑了笑,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袋子。他口中念了几句法咒,那小袋子青光一闪,而后便从中飞出许多东西,酒水,鸡鸭鱼,之类的应有尽有。看的周围的人一阵咋舌,玄仁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他拿起一壶酒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全然不顾此处是何地。直到玄然子轻哼了一声贤宇才反应过来,恭敬的站在了玄仁子的身后。 只听玄然子道:“贤宇师弟,你来与我说说,此次你等究竟打探到了什么?” 贤宇听了玄然子的话便再次来到了大殿正中对玄然子躬身道:“我等此次进入极北冰原,打探道邪道已定在半年或是一年之后发兵东圣腹地,人数大概百万之众。”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眼中精光一闪道:“好好,你们几个做的不错,为我玄然宫立功了。”说罢玄然子看了看自己左手位的了尘方丈道:“时辰人数都知晓了,我等也就好防范了。” 了尘方丈捋了捋自己发白的长须道:“不错,此次定然让邪道中人有来无回。”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却听一个声音道:“此事自然值得欢心。”说话之人正是妙儒谷谷主孔鸿儒,只见孔鸿儒瞥了贤宇一眼接着道:“但我妙儒谷镇谷至宝《儒经》尚无踪迹,玄然道兄,你看这……”玄然子闻言脸色难看了几分脸上的笑容并未退去,心中已有些恼怒。 玄然子看了看下方的贤宇道:“贤宇,我来问你。妙儒谷至宝《儒经》可在你的手中啊?”玄然子的语气虽说少了些温和,但也绝说不上严厉,听那语气,显然是偏向贤宇的。 贤宇听了玄然子的话心中一个劲的叫苦,心想这次又要撒谎了啊。贤宇心中打定主意,对玄然子道:“禀掌门师伯,弟子在北行之时的确被人掳走,也的确到过妙儒谷的圣殿之中。但弟子绝无盗取什么《儒经》的心思,至于这《儒经》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弟子就管不住了。”贤宇在心中补了一句:“它自己要到我身上去的,并非算是我偷的。”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转头看了看孔鸿儒,孔鸿儒脸色极为不善。只听他对贤宇冷声道:“娃娃若你拿了我谷中的东西此刻交出也不算晚,我便不追究了。若你冥顽不灵,那休怪我妙儒谷无情了啊。”听了孔鸿儒这话,玄然子与其他玄然宫峰主脸色都不算很好。孔鸿儒这摆明了就是在危险玄然宫,等于是在众人面前打了玄然宫的脸。此间虽说并无其他门派在场,但在还有昌佛宫,昌佛宫与玄然宫交情再好,毕竟不是一派中人,玄然宫自觉面上有失。 贤宇听了孔鸿儒的话却是笑了笑道:“孔谷主,我修的是什么法术您可知晓吗?” 孔鸿儒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道:“你修的自然是道门法术,为何多问?” “原来谷主知晓晚辈修习的道门法术啊,那不就对了吗?妙儒谷法术虽说精妙的很,但那乃是儒家之力,试问我一个道家之人盗你妙儒谷的心法所谓何来?难不成是要双修吗?若是有脑子的人便不会如此做,只要是修行中人都知晓,如此做与找死没区别。晚辈虽说脑袋不太灵光,但也不至于傻到找死的地步?前辈您说呢?”贤宇说话间还是一脸淡然的笑容。 贤宇这话说的周围人都是一愣,而后便从各个地方传来男男女女的笑声。孔鸿儒脸色涨得通红,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贤宇的说辞。玄仁子此刻已醉意上头,看到孔鸿儒那涨红的脸庞便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道:“孔谷主,你个大男子脸上涂红胭脂做什么?难不成是做女子做的厌了,想要做女子吗?”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六十八章 器重 玄仁子的话一出口玄然殿内的后辈弟子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孔鸿儒更是火冒三丈。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玄仁子并未用真力将酒气隔绝体外,而是任其在自己体内流窜,换而言之玄仁子是醉了。孔鸿儒再怎么说也是一派之主,不能与一个醉酒的人动粗。即使如此,孔鸿儒仍然冷声道:“玄仁子道兄,好歹你也是玄然宫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喝的烂醉如泥有失体统了。”孔鸿儒这话明摆着是在打玄然宫的脸,偏偏玄然子等人在此时也不好发作。 玄然子等人不好发作,有人却开口说话了,此人正是贤宇。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孔前辈,您方才说我师父有失体统吗?哈哈哈……哈哈哈……”贤宇话说到一半便大笑了起来,周围的人看着贤宇的模样都有些莫名奇妙,孔鸿儒方才的话分明就是打玄然宫的脸,在许多弟子看来这根本就没什么好笑的,此刻已有许多弟子对贤宇的举动很是不满了。 孔鸿儒见贤宇发笑不止气的冷哼一声道:“娃娃,你在笑个什么?莫非是觉得你师父发酒疯很是好笑吗?”孔鸿儒到底不是一般人物,只是一句话便将贤宇引到了诋毁师尊上。 贤宇的笑声在此时却是嘎然而止,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只听贤宇嘲讽的说道:“我自然不是在笑我师父,我是在笑有些人啊,修了几百年的道却不知修行所为何来?”贤宇说话间瞟了孔鸿儒一眼,那意思很是明白,他说的分明就是孔鸿儒。孔鸿儒刚要开口,却听贤宇接着道:“修行一道原本就是为了摆脱红尘俗世一切牵绊,摆脱一切虚妄的形象,不拘于形,不受困与法。修行修的是什么,修的自然是大道。何为大道?大道说穿了也就是逍遥二字。” 贤宇走到玄仁子身旁拿起依葫芦酒喝了一大口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违背德行与本心,不惊扰旁人,其他的一切都无需顾忌。家师所为比那些整日里说什么礼法规矩之类的伪君子要强上太多了。”贤宇说话间几大口酒已下肚,面上生出几分醉意,孔鸿儒被贤宇这番话说的脸色发白,他指着贤宇颤抖着身躯想要说些什么。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张口说道:“你……你……”好不容易开口,却只说出一个你字来,孔鸿儒下头的话自然是说不下去了,贤宇再次开了口堵住了他的嘴:“我怎样?难道我说的不对?还是说我师父沉迷于美酒说了几句玩笑话惊扰到您了吗?呵呵呵……若真是如此的话,前辈您的修为也未免太不够了些。”贤宇的话说完后,孔鸿儒的面容已有些扭曲了。 只见孔鸿儒胸口剧烈起伏着,大殿中的每一人似乎都能听到他那粗重的喘息声。孔鸿儒死死的盯着贤宇,眼中满是怒火。终于,孔鸿儒还是将怒火压了下去,挤出一个笑容道:“这小娃娃倒是挺知道孝顺,懂得护着自己师父。”孔鸿儒说着还点了点头,那模样就好似他很欣赏贤宇的为人,在贤宇看来孔鸿儒却是笑了藏刀。就在贤宇冷笑之时却听孔鸿儒话锋一转道:“虽说你对你家师父是一片孝心,但我妙儒谷《儒经》被盗与你这娃娃也脱不了干系。我等还是莫要说些没用的话,娃娃,你若将东西交出,我便不再追究与你。”孔鸿儒心中虽说想将贤宇活剥了,但他此行的重要目的便是向贤宇讨要《儒经》。当然,《儒经》只是目的之一。贤宇听了孔鸿儒的话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眯着眼对孔鸿儒一个劲的摆手。 贤宇的意思很是明白,那便是东西不在他手上。孔鸿儒见贤宇如此心中怒火又起,刚刚温和了一些的语气又变的冷厉了起来。只听孔鸿儒道:“娃娃,你莫要如此固执,否则的话你的性命恐怕难保了,我谷中曾亲眼有人见你在《儒经》失窃之时出现在我谷中圣殿之前,若说我妙儒谷的至宝不在你身上,这话说出去恐怕没多少人会相信。” 贤宇面上虽说一脸的醉态,其实心境清明的很。他听了孔鸿儒的话笑了笑道:“孔谷主的意思说有人看到我在贵派圣殿之前,那贵派那个什么经书便是我盗取的了?” 孔鸿儒鄙视的看了贤宇一眼道:“自然是如此,俗话说的好眼见为实。” “哦?眼见为实?”贤宇重复着孔鸿儒的话,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后却朝着仁英杰走了过去。仁英杰自从刚才就一直冷眼盯着贤宇,不过他并未开口说些什么。 贤宇走到仁英杰身旁用手勾住他的脖颈,若是不知情的人见到两人如此定会以为两人关系很是好。只听贤宇对仁英杰道:“仁师兄,你我也有些日子不见了,近来可好啊?” 仁英杰没想到贤宇开口就是如此一句,白了贤宇一眼他冷声道:“我一切安好,你还是顾好你自己。”闻着贤宇那一身的酒气,仁英杰可说是厌恶之极,他再次开口对贤宇冷声道:“你走开些,在下对嗜酒之人向来是敬而远之。”这话说的分明是将贤宇说成酒鬼,贤宇对此却毫不在意,却见他往仁英杰身上一歪,仁英杰便快速的闪了开去,贤宇便倒在了另一个妙儒谷弟子的身上。那弟子见贤宇烂醉如泥,看向贤宇的眼神也满是不屑之意。 “这位仁兄,真是得罪了,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啊。”贤宇睁开双眼看到自己倒在了一个妙儒谷弟子的身上,脸上很快便显出为难之色,而后便晃晃悠悠的走回了方才站立之处。 贤宇好容易见身形站定,便对仁英杰道:“仁师兄,我方才见你身旁的那位道友好似拿了你的一件法宝,哦,对了,就是你先前想要灭我时用的那什么砚台。” 仁英杰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冷笑道:“你修要在此挑拨我与门中师弟们的关系,我的君子砚就在我身……”仁英杰说着便伸手去怀里掏自己的法宝。这一掏之下仁英杰的脸色便一阵发青,随口便喊了一句:“我的君子砚呢?我的君子砚怎么不见了呢?” 仁英杰猛的看向贤宇,恶狠狠的道:“定是你这笑容盗取了我的法宝。你这小人,速速将法宝还来,若是不然的话定然尔……” 仁英杰的话还没说完,却听他身后一个弟子道:“师……师兄,你何时将法宝放在我身上的。”仁英杰听了这话猛然转过头去,这一看之下仁英杰差点昏过去,只见他的君子砚正被贤宇方才说的那个弟子拿在手中,此刻那弟子一脸的惊恐之色,恶上的冷汗已流了不少。 贤宇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只听他道:“仁师兄,小弟方才听你想对我如何啊?” 仁英杰一把从那妙儒谷弟子手中夺过自己的法宝放入怀中,接着便转头看向贤宇。若是眼光能致人死命的话,那贤宇此刻定然已被仁英杰的眼光灭了上百次了。 最终仁英杰只得收回自己的目光若无其事的站在孔鸿儒的身旁,孔鸿儒此刻心中也纳闷的很。他甚至自己的大徒弟很是在意随身的法宝,决然不会将其交予他人。既然如此,那方才的一切定然都是贤宇所为,但贤宇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仁英杰身上的法宝放在他人的身上,还没有被仁英杰与第三人察觉,这一切也太匪夷所思了些。 在孔鸿儒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贤宇却开了口:“诸位,方才之事相信诸位看的都很是清楚。若论嫌疑,的确是我的贤宇最大,只因我方才离仁师兄很近,这一点相信诸位都不会看错。”说到此处贤宇将目光落在了孔鸿儒身上接着道:“可结果如何?砚台并未在我身上,而是在仁师兄的同门师弟手中。我方才也是偶然见到,故而才问了那么一句。想来仁师兄的这位同门师弟是在地上捡到了仁师兄的砚台,还没来得及还与仁师兄。此事虽说是个误会,但也至少证明了两眼看到的也未必就是真的。没有确凿之证据,孔谷主莫要乱下定论啊。小子的命虽说不是多金贵,可也还要留着侍候师父他老人家的。若是被前辈你冤枉死了,那你岂不是太对不起我师父了吗?”贤宇说着还看了坐在那里已醉醺醺不省人事的玄仁子。 孔鸿儒听了贤宇的话脸色变了几变,嘴角的胡子都颤抖了两下。他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被玄然子拦了下来,只听玄然子道:“孔谷主,贵派至宝被盗我等也很是忧心。不过若是贵派应要说是我玄然宫弟子盗取了贵派之物,这也未免有些唐突了些,难不成孔谷主是欺我玄然宫无人了吗?!”玄然子说到最后脸色已沉了下来,孔鸿儒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玄然宫乃是天下正道之首,虽说妙儒谷对此多有不服,但也不敢太过与玄然宫过不去。 此时,昌佛宫了尘方丈也开口道:“玄然道长说的极是,孔谷主的心情我等皆能体会。但正如这孩子所说,看的未必就是真的。”说着了尘还朝贤宇看了看,而后接着道:“若孔固执执意如此的话,恐怕会给修行界中人留下话柄,如此对孔谷主乃至妙儒谷的声誉有损啊,还请谷主三思而行。”了尘的话说的虽无波无澜,但是个人都听出来了,昌佛宫在此事上是站在玄然宫这一边,此刻站在玄然宫这一边也就等于是站在贤宇这一边。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六十九章 帝师 孔鸿儒此刻的脸色极为难看,他虽说顾忌玄然宫与昌佛宫但自己也不能就这样退让。心中打定主意,孔鸿儒冷哼一声道:“《儒经》虽说是我妙儒谷至宝,同样也是关系的我正道的宝物。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丢了对我正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怎地?如今玄然宫与昌佛宫打算不再过问此事了吗?若是如此的话,那他日邪道来攻,我妙儒谷是否不用过问了呢?!”孔鸿儒这话说的理直气壮,话语中包含着些许的法力,震的整个玄然殿回声不断。 了尘方丈听了孔鸿儒的话却是笑了笑道:“我等并非说不重视此事,正道各家可谓是同气连枝。正如孔谷主所言,贵派至宝丢失对正道也是个不小的损失。关于《儒经》的下落我等自然会全力协助寻找,只是这找东西也要找对才行,依老衲看贤宇师侄并非是那种偷盗之人,要找线索我等还是要从别处着手。”听了了尘方丈的话,玄然子等玄然宫中人都不停的点头。贤宇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心说这关算是过了啊。要说贤宇心中不打鼓那绝不可能,毕竟那《儒经》确实是在他身上,虽说并非是他自愿的,这也是是不争的事实。 就在贤宇心中松了一口气之时,却听孔鸿儒怒喝道:“不行,此子有重大嫌疑。况且就算是我派至宝不在他身上,他当时也应阻止那人偷盗才是,了尘方丈方才也说了天下正道同气连枝,此子任由那贼人盗取我谷中至宝,他也要承担罪责!” 了尘方丈与玄然子还未开口贤宇却气愤的道:“难道你们谷中长老没与你这做谷主的说清楚吗?当时我全身被制根本无法阻止,谷主这话说的好不讲理啊。” 孔鸿儒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冷笑道:“你这正道的败类还敢狡辩,我师弟说他在与那女子斗法之时,你将那女子救走,是也不是?!”孔鸿儒此言一出大殿中人再次纷纷议论起来。一时间那些后辈弟子看向贤宇的眼神满是疑惑,他们都想听听贤宇会如何回答。 只听贤宇道:“说的不错,我是在危急关头将那女子救走了。”贤宇此话一出大殿中人的议论声变的越发的激烈起来,有人甚至说贤宇是个败类,是玄然宫的耻辱。贤宇面对如此议论却是一脸的坦然,只听他接着道:“我的命就捏在那女子的身上,若是你们愿意为了别派的宝物送上自己的性命吗?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在座的各位哪个不知命是最重要的?恐怕是没有。我还是那句话,若是让我贤宇为天下百姓而死那没没什么可说的,莫说是天下百姓,就算是一命换两命我也觉得值了。但若是让我为一卷什么经文而送了性命,请孔谷主见谅,晚辈恐怕没有您那么大的胸襟。”贤宇这话一说完周围的议论声有大了一些,不过此刻更多的人是在为贤宇抱不平,将心比心,人人都一样。 孔鸿儒又是一声冷哼发出,周围的议论声顿时小了许多。只听孔鸿儒冷冷道:“如此无德之人,真是我正道的败类。”贤宇听了孔鸿儒的话脸上并没有怒意,他反而很是高兴。因为他知道孔鸿儒此刻无比的愤怒,正是因为无法对自己出手他才只好用嘴的。 贤宇笑了笑脸上的醉意居然在一瞬间全然消失不见,那一脸的笑容要多灿烂就有多灿烂。只听贤宇道:“孔谷主,可惜我并非是妙儒谷弟子。或许我的做法对不住妙儒谷,但即便如此谁又能说出我该受怎样的惩罚呢。就好比我看到孔谷主家的一条狗被人屠杀并未上前阻止,你又能将我怎样?那只是一条狗又不是一个大活人,我为什么要为旁人家的狗送上自己的性命呢?难不成孔谷主觉得自己能管的了我玄然宫的弟子吗?若是如此的话孔谷主你将我师父,掌门师伯等众位师叔伯置于何地?孔谷主你莫非是想僭越?”孔鸿儒被贤宇的话说的先是一愣,而后不由自主的转头朝玄然子看去。玄然子此刻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明显是应了贤宇的话。在修行界中擅自干涉他派内务也是大忌,难怪玄然子面露怒色。 孔鸿儒脸上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对玄然子抱了抱拳道:“玄然子道兄,小弟绝非此意,还请道兄不要误会才好啊。”说着他还恶狠狠的看了贤宇一眼。 玄然子轻哼一声道:“贫道自然知晓孔谷主并无此意,贫道也相信贤宇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无论贤宇是否有损德性,那《儒经》想必定然不再贤宇身上,还请孔谷主莫要难为这孩子。”孔鸿儒听了玄然子所说的话心中是一跳,玄然子话中语气虽说客气,但他却知晓若是再纠缠下去的话玄然子乃至整个玄然宫将于妙儒谷翻脸,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孔鸿儒思索片刻对玄然子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姑且相信这孩子与我谷至宝丢失没什么大的干系。”听孔鸿儒如此说话玄然子的脸上终于又出现些许笑容,但孔鸿儒接下来的话大殿中的人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听孔鸿儒道:“但我谷中《儒经》毕竟是在此子眼皮子地下被人盗走的,多少也应有些补偿。我听说此子得了龙珠,不如就让他将那龙珠交予我。”孔鸿儒这话一说完贤宇的脸色就变的阴沉无比,那总是挂着的笑容也不见了。 玄然子此刻也是一脸的冷意,眼中的两道精光直直的射向孔鸿儒,只听他沉声道:“孔谷主,你这要求也未免过分了些。且不说贤宇体内的龙珠多半已与这孩子融为一体,就算并未融为一体那龙珠也是贤宇之物。你谷中丢了至宝却要强了我玄然宫之物,难道真是欺我玄然宫无人吗?!”玄然子说话间身上青光大放,后脑处居然出现了两道霞光。 了尘方丈见状连忙喧一声佛号道:“道兄莫要动怒,此处不适斗法啊。道兄,孔谷主也是一时情急,你莫要当真啊。”了臣还真怕当今天下两大高手在这大殿之中斗起来,若是如此的话恐怕整个玄然殿都要震动了,被修行界中人知晓的话恐怕会引起波澜。正道三大派想来是同气连枝,无论真假面上是和气的很,若是斗起来,正道很可能动摇。 玄然子听了了臣的话身上的气息才有所收敛,不过他脑后的两圈光芒却没有消失。玄然子盯着孔鸿儒看了良久才长出了一口气道:“孔谷主,方才是贫道冲动了。不过孔谷主方才说的话也着实没将我玄然宫放在眼中啊,贫道希望谷主方才所言非真啊。” 孔鸿儒深深吸了口气道:“玄然道兄你莫要动怒,我方才所言是真的。我妙儒谷丢了至宝《儒经》可说是元气大伤,需要那龙珠啊。况且这孩子还小,龙珠在他身上也会给他带来祸端的啊,如此倒不如送个人情给我妙儒谷,如此我两家其不是走的更近了吗?” 玄然子听了孔鸿儒的话脸色变了几变刚想要开口呵斥,却听贤宇道:“孔谷主这买卖做的还真是好啊,您老人家难道就真的断定贵派的那什么劳什子的经卷比的上我体内的龙珠吗?据我所知那《儒经》乃是孔子所着,孔子自然是至圣先师天下读书人之祖。但话又说回来了,这孔子再怎么了得也不过就是一介凡人而已。我体内的龙珠那可是如假包换的天界之物,如此给了你妙儒谷我岂不是吃了大亏吗?不成啊,不成啊。”贤宇说着就要到玄仁子的身后去。他心中对这妙儒谷的谷主是十分的不屑,一派之主居然能说出如此之言。 贤宇此刻也明白妙儒谷此来并非单单为了那《儒经》,更是为了自己身上的龙珠。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若是得了龙珠恐怕妙儒谷连自己的宝贝也不会太在乎了。此刻玄然子的话声再次响起:“孔谷主,你莫要欺人太甚。那龙珠是贤宇之物,也是我玄然宫之物。只要这孩子一日不离我玄然宫,我玄然宫便会护着龙珠一日,这孩子我等也会护佑。你若是再为难着孩子,就不要怪我等翻脸无情了!!”孔鸿儒听了玄然子的话便愣在当场。 孔鸿儒并没有想到玄然子会为了贤宇如此的大动干戈,在他看来三派之和睦很是重要。放在此刻,那便是更加的要紧。邪道眼看就要对正道采取攻势,此时正道内部有了间隙并非什么明智之举。但玄然子所为却并非如孔鸿儒所想,孔鸿儒思索再三最后断定玄然子如此为贤宇出头也是为了贤宇身上的龙珠。想通了这一点孔鸿儒在心中便是一阵冷笑,心说这玄然子看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今日就算你说破了天我也要得到那龙珠至宝。 只听孔鸿儒冷哼一声道:“玄然子,我敬重你才称你一声道兄。你这师侄眼睁睁的看着我妙儒谷至宝没人盗走却无动于衷本身就是大罪,今日无论你如何护短,我妙儒谷也不会退让。”孔鸿儒看向背对着自己的贤宇冷声道:“他现下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交出《儒经》,二是交出龙珠。否则的话……”后面的话孔鸿儒并未说出口,但从他那阴狠的眼神中众人都看的出来他是要对贤宇出手。众人见状心都提了起来。东方倾舞虽说没有什么动作,但她的脸色此刻也有些苍白。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七十章 释迦(上) 玄然子等人又问了贤宇几句便让贤宇退了出来,出了门贤宇抹了抹头上的冷汗道:“这些人物也在乎人间皇室的太子,看来得与师兄等人商量一下让他们保密我的身份了。” 当贤宇出了玄然殿之时却见肖寒风几人都在门外等候,其中还有苏文马飞等人。见贤宇出来,几人很快便迎了上去。肖寒风对贤宇传音道:“师尊与各位前辈问的可是你的身份?” 见贤宇点头肖寒风接着传音道:“并非是为兄的不替你保密,而是……” 肖寒风还没说完却被贤宇拦了下来,贤宇对肖寒风传音道:“师兄你不必多言,我自然知道你的难处。其实这并非是什么隐秘之事,师长们知晓也无不可。只要玄然宫内的诸位师兄弟不知晓也就行了。”听了贤宇的话,肖寒风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 小姚跑到贤宇身旁皱了皱鼻子道:“今日表现的还不错啊,竟然敢和妙儒谷的孔谷主叫板,你可知平日里就算是掌门师伯都要给他一些薄面的吗?嘻嘻,如今被你这么一个后辈弟子欺负,真想看看那老家伙此刻是怎样的一副样子啊。”小姚说着还做了鬼脸,引的众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众人欢笑之时东方倾舞却并未发笑,而是眉头紧锁。 肖寒风见状便问东方倾舞道:“师妹,你是有什么担忧的吗?不防说出来听听。”听肖寒风如此一说众人也看向了东方倾舞,都是不解此时此处有什么好担忧的。 东方倾舞将目光落在贤宇身上道:“我是怕贤宇师弟今日之举为自己埋下了祸根,孔鸿儒此人心胸狭隘。而贤宇师弟今日之所为即便是个心胸阔达之人想必也会很愤怒。今日他是压下了队贤宇师弟的杀意,那来日呢?来日又当如何?”东方倾舞理了理鬓角的青丝接着道:“贤宇师弟身怀龙珠又与妙儒谷至宝《儒经》失窃有关。难保有一日妙儒谷不会对贤宇师弟出手,所以我说贤宇师弟今日之所谓是埋下了祸根。”听了东方倾舞的话众人的神色都不太好看,诚然,东方倾舞所说的都是事实。依着今日种种,贤宇已然成了妙儒谷之死敌。 贤宇叹了口气道:“师姐担忧之事我在出手之前变已想过,但今日这情景我若是不出手的话恐怕我师父与师伯便要出手了。他们二人若是出手,两派之间的矛盾就没法回转。”贤宇停下话语走到石栏处眺望远方,沉默了一阵接着道:“此间邪道正欲入侵东圣腹地,若是三派中起了内讧的话,那正如了空方丈所言对正道绝非什么好事。与其如此倒不如我出手,我出手的话虽说个人会成为妙儒谷的对头,至少不影响大局啊。”听了贤宇的话众人都愣住了,包括东方倾舞在内也愣在了那里。众人都没想到贤宇看事情居然如此的长远如此的透彻,众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贤宇是牺牲了自己换来了三派间暂时的和睦,哪怕是面上的也比闹翻了强。如此举动足可见贤宇为人是多么的仁义,换做是其他人不一定能想到贤宇所说的那一层,更不要说去做了。贤宇此举可说是为了天下苍生,让肖寒风几人很是感动。 肖寒风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师弟你端得是大仁大义啊,天下苍生都要谢你了。”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笑了笑道:“我方才说的只是其一,其实最要紧的还是小弟我受不了那孔鸿儒。那人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看了让人就想上去给他两下。师兄啊,你是知道我的,我可不是吃亏的人,哪怕是气势上的。所以说我是忍不住才动的手,并非全是为了什么天下苍生。”众人听了贤宇的话都笑了起来,脸东方倾舞也也笑了。其实众人都是笑给贤宇看的,他们知晓贤宇所说的话不过是想安慰他们而已,既然如此他们也就顺着贤宇了。众人心中对贤宇都又高看了一眼,觉得贤宇是个能做大事之人。 玄然山百里之外,孔鸿儒与仁英杰等人正快速飞行者。仁英杰越想方才的事越是窝火,他快飞了两步到了孔鸿儒的身侧,想了想开口道:“师父,那个贤宇小贼今日如此顶撞与你,实在是可恨之极。徒儿恨自己无能,若非他身上有法宝的话徒儿定然将其灭了。” 孔鸿儒此刻的脸色也是极为阴沉,只听他道:“那小贼今日如此羞辱与我实在是该死的很,不过他也就是个小贼,若想灭他日后有的是机会。玄然宫能护的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啊。能哪一日他落了单不就好办了吗?只是可惜啊,龙珠居然在那小贼的身上。”贤宇在孔鸿儒的眼中不过就是个小毛孩子,他更在意的是贤宇身上那龙珠。方才与贤宇对招虽说他并未发挥出自身全部法力,也就只用出了三四成而已,但即便是三四成对付贤宇这样的小角色放在平常也松松的,可是今日贤宇居然接他的两招,这更让孔鸿儒吃惊于龙珠的威力。 孔鸿儒此刻心中甚至已不关心什么《儒经》,他更在意的是龙珠。若是龙珠在手的话要不要《儒经》在孔鸿儒看来都无所谓。仁英杰似乎是看穿了自己师父的心思,只听他咬牙道:“师父您放心,回去之后徒儿便会与师弟们交代。若是日后遇上那贤宇务必格杀,早晚有一日龙珠会是我妙儒谷之物,到那时天下谁人还敢不听我妙儒谷号令!” 孔鸿儒听了仁英杰的话脸色也好看了许多,拍了拍仁英杰的肩膀孔鸿儒笑着道:“英杰你要记住,今日一时之输赢算不得什么。到他得了龙珠,那小贼便不堪一击。”仁英杰听了孔鸿儒的话心中大喜,孔鸿儒那话中的意思分明就是说若得了龙珠将来便会传与他。 玄然殿广场之外,贤宇与肖寒风众人正在说笑。背后突然传来了玄然子的声音:“你们这些孩子在说些什么?”贤宇等人闻声连忙转身过去,对着玄然子躬身一拜。 之间玄然殿门外,玄然子与玄仁子等一众长辈尽数站在那里。玄然子看了看贤宇道:“贤宇啊,我等方才在屋中商议了一番,决定让你虽了尘方丈去趟释迦山,你可愿意?” 贤宇闻言虽说心中疑惑,但还是躬身道:“弟子遵令,只是不知差弟子去释迦山所为何事?”想了想贤宇还是决定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出,如此心中才踏实。 玄然子摆了摆手道:“此去并非是什么差事,是了尘方丈邀你去做客的。”听了玄然子的话贤宇心中更是不解,了尘方丈为何会邀请自己一个小辈去做什么客,这其中定然不会简单。心中想着,贤宇还是对了尘笑了笑。无论如何了尘等人对自己应不会有什么恶意,既然如此贤宇也就没什么好担忧的。能出去转转也是好事,正好见识一下昌佛宫是什么摸样。 贤宇正思索着此次下山能借机做些什么,突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袖。一看之下,却是小姚所为,贤宇疑惑的看着小姚却听小姚对他传音道:“求求掌门师伯让他准许我等与你同行,若是不然的话,嘿嘿嘿……”贤宇一见小姚那脸上的笑容心中便是一跳。相处了这些日子贤宇算是知晓了,小姚一旦对自己笑那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贤宇抹了抹头上的汗对玄然子道:“掌门师伯,弟子……弟子此去能否有人同行?”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笑了笑道:“自然可以,你想让谁同去?” 贤宇闻言心中也是欢喜,他朝后看了看只听众人都对他传音要跟他下山。贤宇的目光落在了肖寒风身上,只见肖寒风笑了笑传音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大家同去,反正门中近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听了肖寒风的话贤宇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苦笑。 贤宇转身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掌门师伯,我想让肖师兄等一众与我一同前往。”说完贤宇便低下了头,他怕玄然子会因此而动怒,这下山的人数可是不小啊。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又是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都下山去,如今虽说是非常境地,但邪道近来不会对东方腹地如何,你们出去走走也是好的。”众人听了玄然子的话心中都是一喜,自然也是有些疑惑。任谁都没想到玄然子今日会如此的好说话,准许如此多的人下山。 玄仁子见状也凑上前来道:“师兄啊,不如我领着这些孩子下山去,多个人好办事啊。”玄仁子在山上憋了几个月早就难受的要命了,如今也算是个机会,便想浑水摸鱼一番。 玄然子听了玄仁子的话却是两眼一瞪道:“不行,你休想在溜走。这些弟子们没事可做你可不能闲着。你要与我们几个研习几个阵法,好好在山上给我呆着。” 玄仁子听了玄然子的话老脸一拉便不再言语了,贤宇看自己师父这番模样便想大笑出来。了尘方丈此时上前两步对贤宇等人道:“既然如此那众位就准备一番,三人之后便随我前往释迦山。”说话间了尘方丈在贤宇身上有打量了一番,满脸的笑意很是和善。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七十一章 释迦(中) 玄然子等人又问了贤宇几句便让贤宇退了出来,出了门贤宇抹了抹头上的冷汗道:“这些人物也在乎人间皇室的太子,看来得与师兄等人商量一下让他们保密我的身份了。” 当贤宇出了玄然殿之时却见肖寒风几人都在门外等候,其中还有苏文马飞等人。见贤宇出来,几人很快便迎了上去。肖寒风对贤宇传音道:“师尊与各位前辈问的可是你的身份?” 见贤宇点头肖寒风接着传音道:“并非是为兄的不替你保密,而是……” 肖寒风还没说完却被贤宇拦了下来,贤宇对肖寒风传音道:“师兄你不必多言,我自然知道你的难处。其实这并非是什么隐秘之事,师长们知晓也无不可。只要玄然宫内的诸位师兄弟不知晓也就行了。”听了贤宇的话,肖寒风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 小姚跑到贤宇身旁皱了皱鼻子道:“今日表现的还不错啊,竟然敢和妙儒谷的孔谷主叫板,你可知平日里就算是掌门师伯都要给他一些薄面的吗?嘻嘻,如今被你这么一个后辈弟子欺负,真想看看那老家伙此刻是怎样的一副样子啊。”小姚说着还做了鬼脸,引的众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众人欢笑之时东方倾舞却并未发笑,而是眉头紧锁。 肖寒风见状便问东方倾舞道:“师妹,你是有什么担忧的吗?不防说出来听听。”听肖寒风如此一说众人也看向了东方倾舞,都是不解此时此处有什么好担忧的。 东方倾舞将目光落在贤宇身上道:“我是怕贤宇师弟今日之举为自己埋下了祸根,孔鸿儒此人心胸狭隘。而贤宇师弟今日之所为即便是个心胸阔达之人想必也会很愤怒。今日他是压下了队贤宇师弟的杀意,那来日呢?来日又当如何?”东方倾舞理了理鬓角的青丝接着道:“贤宇师弟身怀龙珠又与妙儒谷至宝《儒经》失窃有关。难保有一日妙儒谷不会对贤宇师弟出手,所以我说贤宇师弟今日之所谓是埋下了祸根。”听了东方倾舞的话众人的神色都不太好看,诚然,东方倾舞所说的都是事实。依着今日种种,贤宇已然成了妙儒谷之死敌。 贤宇叹了口气道:“师姐担忧之事我在出手之前变已想过,但今日这情景我若是不出手的话恐怕我师父与师伯便要出手了。他们二人若是出手,两派之间的矛盾就没法回转。”贤宇停下话语走到石栏处眺望远方,沉默了一阵接着道:“此间邪道正欲入侵东圣腹地,若是三派中起了内讧的话,那正如了空方丈所言对正道绝非什么好事。与其如此倒不如我出手,我出手的话虽说个人会成为妙儒谷的对头,至少不影响大局啊。”听了贤宇的话众人都愣住了,包括东方倾舞在内也愣在了那里。众人都没想到贤宇看事情居然如此的长远如此的透彻,众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贤宇是牺牲了自己换来了三派间暂时的和睦,哪怕是面上的也比闹翻了强。如此举动足可见贤宇为人是多么的仁义,换做是其他人不一定能想到贤宇所说的那一层,更不要说去做了。贤宇此举可说是为了天下苍生,让肖寒风几人很是感动。 肖寒风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师弟你端得是大仁大义啊,天下苍生都要谢你了。”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笑了笑道:“我方才说的只是其一,其实最要紧的还是小弟我受不了那孔鸿儒。那人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看了让人就想上去给他两下。师兄啊,你是知道我的,我可不是吃亏的人,哪怕是气势上的。所以说我是忍不住才动的手,并非全是为了什么天下苍生。”众人听了贤宇的话都笑了起来,脸东方倾舞也也笑了。其实众人都是笑给贤宇看的,他们知晓贤宇所说的话不过是想安慰他们而已,既然如此他们也就顺着贤宇了。众人心中对贤宇都又高看了一眼,觉得贤宇是个能做大事之人。 玄然山百里之外,孔鸿儒与仁英杰等人正快速飞行者。仁英杰越想方才的事越是窝火,他快飞了两步到了孔鸿儒的身侧,想了想开口道:“师父,那个贤宇小贼今日如此顶撞与你,实在是可恨之极。徒儿恨自己无能,若非他身上有法宝的话徒儿定然将其灭了。” 孔鸿儒此刻的脸色也是极为阴沉,只听他道:“那小贼今日如此羞辱与我实在是该死的很,不过他也就是个小贼,若想灭他日后有的是机会。玄然宫能护的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啊。能哪一日他落了单不就好办了吗?只是可惜啊,龙珠居然在那小贼的身上。”贤宇在孔鸿儒的眼中不过就是个小毛孩子,他更在意的是贤宇身上那龙珠。方才与贤宇对招虽说他并未发挥出自身全部法力,也就只用出了三四成而已,但即便是三四成对付贤宇这样的小角色放在平常也松松的,可是今日贤宇居然接他的两招,这更让孔鸿儒吃惊于龙珠的威力。 孔鸿儒此刻心中甚至已不关心什么《儒经》,他更在意的是龙珠。若是龙珠在手的话要不要《儒经》在孔鸿儒看来都无所谓。仁英杰似乎是看穿了自己师父的心思,只听他咬牙道:“师父您放心,回去之后徒儿便会与师弟们交代。若是日后遇上那贤宇务必格杀,早晚有一日龙珠会是我妙儒谷之物,到那时天下谁人还敢不听我妙儒谷号令!” 孔鸿儒听了仁英杰的话脸色也好看了许多,拍了拍仁英杰的肩膀孔鸿儒笑着道:“英杰你要记住,今日一时之输赢算不得什么。到他得了龙珠,那小贼便不堪一击。”仁英杰听了孔鸿儒的话心中大喜,孔鸿儒那话中的意思分明就是说若得了龙珠将来便会传与他。 玄然殿广场之外,贤宇与肖寒风众人正在说笑。背后突然传来了玄然子的声音:“你们这些孩子在说些什么?”贤宇等人闻声连忙转身过去,对着玄然子躬身一拜。 之间玄然殿门外,玄然子与玄仁子等一众长辈尽数站在那里。玄然子看了看贤宇道:“贤宇啊,我等方才在屋中商议了一番,决定让你虽了尘方丈去趟释迦山,你可愿意?” 贤宇闻言虽说心中疑惑,但还是躬身道:“弟子遵令,只是不知差弟子去释迦山所为何事?”想了想贤宇还是决定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出,如此心中才踏实。 玄然子摆了摆手道:“此去并非是什么差事,是了尘方丈邀你去做客的。”听了玄然子的话贤宇心中更是不解,了尘方丈为何会邀请自己一个小辈去做什么客,这其中定然不会简单。心中想着,贤宇还是对了尘笑了笑。无论如何了尘等人对自己应不会有什么恶意,既然如此贤宇也就没什么好担忧的。能出去转转也是好事,正好见识一下昌佛宫是什么摸样。 贤宇正思索着此次下山能借机做些什么,突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袖。一看之下,却是小姚所为,贤宇疑惑的看着小姚却听小姚对他传音道:“求求掌门师伯让他准许我等与你同行,若是不然的话,嘿嘿嘿……”贤宇一见小姚那脸上的笑容心中便是一跳。相处了这些日子贤宇算是知晓了,小姚一旦对自己笑那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贤宇抹了抹头上的汗对玄然子道:“掌门师伯,弟子……弟子此去能否有人同行?”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笑了笑道:“自然可以,你想让谁同去?” 贤宇闻言心中也是欢喜,他朝后看了看只听众人都对他传音要跟他下山。贤宇的目光落在了肖寒风身上,只见肖寒风笑了笑传音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大家同去,反正门中近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听了肖寒风的话贤宇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苦笑。 贤宇转身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掌门师伯,我想让肖师兄等一众与我一同前往。”说完贤宇便低下了头,他怕玄然子会因此而动怒,这下山的人数可是不小啊。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又是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都下山去,如今虽说是非常境地,但邪道近来不会对东方腹地如何,你们出去走走也是好的。”众人听了玄然子的话心中都是一喜,自然也是有些疑惑。任谁都没想到玄然子今日会如此的好说话,准许如此多的人下山。 玄仁子见状也凑上前来道:“师兄啊,不如我领着这些孩子下山去,多个人好办事啊。”玄仁子在山上憋了几个月早就难受的要命了,如今也算是个机会,便想浑水摸鱼一番。 玄然子听了玄仁子的话却是两眼一瞪道:“不行,你休想在溜走。这些弟子们没事可做你可不能闲着。你要与我们几个研习几个阵法,好好在山上给我呆着。” 玄仁子听了玄然子的话老脸一拉便不再言语了,贤宇看自己师父这番模样便想大笑出来。了尘方丈此时上前两步对贤宇等人道:“既然如此那众位就准备一番,三人之后便随我前往释迦山。”说话间了尘方丈在贤宇身上有打量了一番,满脸的笑意很是和善。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七十二章 释迦(下) 玄然子等人又问了贤宇几句便让贤宇退了出来,出了门贤宇抹了抹头上的冷汗道:“这些人物也在乎人间皇室的太子,看来得与师兄等人商量一下让他们保密我的身份了。” 当贤宇出了玄然殿之时却见肖寒风几人都在门外等候,其中还有苏文马飞等人。见贤宇出来,几人很快便迎了上去。肖寒风对贤宇传音道:“师尊与各位前辈问的可是你的身份?” 见贤宇点头肖寒风接着传音道:“并非是为兄的不替你保密,而是……” 肖寒风还没说完却被贤宇拦了下来,贤宇对肖寒风传音道:“师兄你不必多言,我自然知道你的难处。其实这并非是什么隐秘之事,师长们知晓也无不可。只要玄然宫内的诸位师兄弟不知晓也就行了。”听了贤宇的话,肖寒风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 小姚跑到贤宇身旁皱了皱鼻子道:“今日表现的还不错啊,竟然敢和妙儒谷的孔谷主叫板,你可知平日里就算是掌门师伯都要给他一些薄面的吗?嘻嘻,如今被你这么一个后辈弟子欺负,真想看看那老家伙此刻是怎样的一副样子啊。”小姚说着还做了鬼脸,引的众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众人欢笑之时东方倾舞却并未发笑,而是眉头紧锁。 肖寒风见状便问东方倾舞道:“师妹,你是有什么担忧的吗?不防说出来听听。”听肖寒风如此一说众人也看向了东方倾舞,都是不解此时此处有什么好担忧的。 东方倾舞将目光落在贤宇身上道:“我是怕贤宇师弟今日之举为自己埋下了祸根,孔鸿儒此人心胸狭隘。而贤宇师弟今日之所为即便是个心胸阔达之人想必也会很愤怒。今日他是压下了队贤宇师弟的杀意,那来日呢?来日又当如何?”东方倾舞理了理鬓角的青丝接着道:“贤宇师弟身怀龙珠又与妙儒谷至宝《儒经》失窃有关。难保有一日妙儒谷不会对贤宇师弟出手,所以我说贤宇师弟今日之所谓是埋下了祸根。”听了东方倾舞的话众人的神色都不太好看,诚然,东方倾舞所说的都是事实。依着今日种种,贤宇已然成了妙儒谷之死敌。 贤宇叹了口气道:“师姐担忧之事我在出手之前变已想过,但今日这情景我若是不出手的话恐怕我师父与师伯便要出手了。他们二人若是出手,两派之间的矛盾就没法回转。”贤宇停下话语走到石栏处眺望远方,沉默了一阵接着道:“此间邪道正欲入侵东圣腹地,若是三派中起了内讧的话,那正如了空方丈所言对正道绝非什么好事。与其如此倒不如我出手,我出手的话虽说个人会成为妙儒谷的对头,至少不影响大局啊。”听了贤宇的话众人都愣住了,包括东方倾舞在内也愣在了那里。众人都没想到贤宇看事情居然如此的长远如此的透彻,众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贤宇是牺牲了自己换来了三派间暂时的和睦,哪怕是面上的也比闹翻了强。如此举动足可见贤宇为人是多么的仁义,换做是其他人不一定能想到贤宇所说的那一层,更不要说去做了。贤宇此举可说是为了天下苍生,让肖寒风几人很是感动。 肖寒风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师弟你端得是大仁大义啊,天下苍生都要谢你了。”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笑了笑道:“我方才说的只是其一,其实最要紧的还是小弟我受不了那孔鸿儒。那人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看了让人就想上去给他两下。师兄啊,你是知道我的,我可不是吃亏的人,哪怕是气势上的。所以说我是忍不住才动的手,并非全是为了什么天下苍生。”众人听了贤宇的话都笑了起来,脸东方倾舞也也笑了。其实众人都是笑给贤宇看的,他们知晓贤宇所说的话不过是想安慰他们而已,既然如此他们也就顺着贤宇了。众人心中对贤宇都又高看了一眼,觉得贤宇是个能做大事之人。 玄然山百里之外,孔鸿儒与仁英杰等人正快速飞行者。仁英杰越想方才的事越是窝火,他快飞了两步到了孔鸿儒的身侧,想了想开口道:“师父,那个贤宇小贼今日如此顶撞与你,实在是可恨之极。徒儿恨自己无能,若非他身上有法宝的话徒儿定然将其灭了。” 孔鸿儒此刻的脸色也是极为阴沉,只听他道:“那小贼今日如此羞辱与我实在是该死的很,不过他也就是个小贼,若想灭他日后有的是机会。玄然宫能护的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啊。能哪一日他落了单不就好办了吗?只是可惜啊,龙珠居然在那小贼的身上。”贤宇在孔鸿儒的眼中不过就是个小毛孩子,他更在意的是贤宇身上那龙珠。方才与贤宇对招虽说他并未发挥出自身全部法力,也就只用出了三四成而已,但即便是三四成对付贤宇这样的小角色放在平常也松松的,可是今日贤宇居然接他的两招,这更让孔鸿儒吃惊于龙珠的威力。 孔鸿儒此刻心中甚至已不关心什么《儒经》,他更在意的是龙珠。若是龙珠在手的话要不要《儒经》在孔鸿儒看来都无所谓。仁英杰似乎是看穿了自己师父的心思,只听他咬牙道:“师父您放心,回去之后徒儿便会与师弟们交代。若是日后遇上那贤宇务必格杀,早晚有一日龙珠会是我妙儒谷之物,到那时天下谁人还敢不听我妙儒谷号令!” 孔鸿儒听了仁英杰的话脸色也好看了许多,拍了拍仁英杰的肩膀孔鸿儒笑着道:“英杰你要记住,今日一时之输赢算不得什么。到他得了龙珠,那小贼便不堪一击。”仁英杰听了孔鸿儒的话心中大喜,孔鸿儒那话中的意思分明就是说若得了龙珠将来便会传与他。 玄然殿广场之外,贤宇与肖寒风众人正在说笑。背后突然传来了玄然子的声音:“你们这些孩子在说些什么?”贤宇等人闻声连忙转身过去,对着玄然子躬身一拜。 之间玄然殿门外,玄然子与玄仁子等一众长辈尽数站在那里。玄然子看了看贤宇道:“贤宇啊,我等方才在屋中商议了一番,决定让你虽了尘方丈去趟释迦山,你可愿意?” 贤宇闻言虽说心中疑惑,但还是躬身道:“弟子遵令,只是不知差弟子去释迦山所为何事?”想了想贤宇还是决定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出,如此心中才踏实。 玄然子摆了摆手道:“此去并非是什么差事,是了尘方丈邀你去做客的。”听了玄然子的话贤宇心中更是不解,了尘方丈为何会邀请自己一个小辈去做什么客,这其中定然不会简单。心中想着,贤宇还是对了尘笑了笑。无论如何了尘等人对自己应不会有什么恶意,既然如此贤宇也就没什么好担忧的。能出去转转也是好事,正好见识一下昌佛宫是什么摸样。 贤宇正思索着此次下山能借机做些什么,突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袖。一看之下,却是小姚所为,贤宇疑惑的看着小姚却听小姚对他传音道:“求求掌门师伯让他准许我等与你同行,若是不然的话,嘿嘿嘿……”贤宇一见小姚那脸上的笑容心中便是一跳。相处了这些日子贤宇算是知晓了,小姚一旦对自己笑那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贤宇抹了抹头上的汗对玄然子道:“掌门师伯,弟子……弟子此去能否有人同行?”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笑了笑道:“自然可以,你想让谁同去?” 贤宇闻言心中也是欢喜,他朝后看了看只听众人都对他传音要跟他下山。贤宇的目光落在了肖寒风身上,只见肖寒风笑了笑传音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大家同去,反正门中近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听了肖寒风的话贤宇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苦笑。 贤宇转身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掌门师伯,我想让肖师兄等一众与我一同前往。”说完贤宇便低下了头,他怕玄然子会因此而动怒,这下山的人数可是不小啊。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又是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都下山去,如今虽说是非常境地,但邪道近来不会对东方腹地如何,你们出去走走也是好的。”众人听了玄然子的话心中都是一喜,自然也是有些疑惑。任谁都没想到玄然子今日会如此的好说话,准许如此多的人下山。 玄仁子见状也凑上前来道:“师兄啊,不如我领着这些孩子下山去,多个人好办事啊。”玄仁子在山上憋了几个月早就难受的要命了,如今也算是个机会,便想浑水摸鱼一番。 玄然子听了玄仁子的话却是两眼一瞪道:“不行,你休想在溜走。这些弟子们没事可做你可不能闲着。你要与我们几个研习几个阵法,好好在山上给我呆着。” 玄仁子听了玄然子的话老脸一拉便不再言语了,贤宇看自己师父这番模样便想大笑出来。了尘方丈此时上前两步对贤宇等人道:“既然如此那众位就准备一番,三人之后便随我前往释迦山。”说话间了尘方丈在贤宇身上有打量了一番,满脸的笑意很是和善。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七十三章 施救 玄然子等人又问了贤宇几句便让贤宇退了出来,出了门贤宇抹了抹头上的冷汗道:“这些人物也在乎人间皇室的太子,看来得与师兄等人商量一下让他们保密我的身份了。()” 当贤宇出了玄然殿之时却见肖寒风几人都在门外等候,其中还有苏文马飞等人。见贤宇出来,几人很快便迎了上去。肖寒风对贤宇传音道:“师尊与各位前辈问的可是你的身份?” 见贤宇点头肖寒风接着传音道:“并非是为兄的不替你保密,而是……” 肖寒风还没说完却被贤宇拦了下来,贤宇对肖寒风传音道:“师兄你不必多言,我自然知道你的难处。其实这并非是什么隐秘之事,师长们知晓也无不可。只要玄然宫内的诸位师兄弟不知晓也就行了。”听了贤宇的话,肖寒风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 小姚跑到贤宇身旁皱了皱鼻子道:“今日表现的还不错啊,竟然敢和妙儒谷的孔谷主叫板,你可知平日里就算是掌门师伯都要给他一些薄面的吗?嘻嘻,如今被你这么一个后辈弟子欺负,真想看看那老家伙此刻是怎样的一副样子啊。”小姚说着还做了鬼脸,引的众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众人欢笑之时东方倾舞却并未发笑,而是眉头紧锁。 肖寒风见状便问东方倾舞道:“师妹,你是有什么担忧的吗?不防说出来听听。”听肖寒风如此一说众人也看向了东方倾舞,都是不解此时此处有什么好担忧的。 东方倾舞将目光落在贤宇身上道:“我是怕贤宇师弟今日之举为自己埋下了祸根,孔鸿儒此人心胸狭隘。而贤宇师弟今日之所为即便是个心胸阔达之人想必也会很愤怒。今日他是压下了队贤宇师弟的杀意,那来日呢?来日又当如何?”东方倾舞理了理鬓角的青丝接着道:“贤宇师弟身怀龙珠又与妙儒谷至宝《儒经》失窃有关。难保有一日妙儒谷不会对贤宇师弟出手,所以我说贤宇师弟今日之所谓是埋下了祸根。”听了东方倾舞的话众人的神色都不太好看,诚然,东方倾舞所说的都是事实。依着今日种种,贤宇已然成了妙儒谷之死敌。 贤宇叹了口气道:“师姐担忧之事我在出手之前变已想过,但今日这情景我若是不出手的话恐怕我师父与师伯便要出手了。他们二人若是出手,两派之间的矛盾就没法回转。”贤宇停下话语走到石栏处眺望远方,沉默了一阵接着道:“此间邪道正欲入侵东圣腹地,若是三派中起了内讧的话,那正如了空方丈所言对正道绝非什么好事。与其如此倒不如我出手,我出手的话虽说个人会成为妙儒谷的对头,至少不影响大局啊。”听了贤宇的话众人都愣住了,包括东方倾舞在内也愣在了那里。众人都没想到贤宇看事情居然如此的长远如此的透彻,众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贤宇是牺牲了自己换来了三派间暂时的和睦,哪怕是面上的也比闹翻了强。如此举动足可见贤宇为人是多么的仁义,换做是其他人不一定能想到贤宇所说的那一层,更不要说去做了。贤宇此举可说是为了天下苍生,让肖寒风几人很是感动。 肖寒风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师弟你端得是大仁大义啊,天下苍生都要谢你了。”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笑了笑道:“我方才说的只是其一,其实最要紧的还是小弟我受不了那孔鸿儒。那人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看了让人就想上去给他两下。师兄啊,你是知道我的,我可不是吃亏的人,哪怕是气势上的。所以说我是忍不住才动的手,并非全是为了什么天下苍生。”众人听了贤宇的话都笑了起来,脸东方倾舞也也笑了。其实众人都是笑给贤宇看的,他们知晓贤宇所说的话不过是想安慰他们而已,既然如此他们也就顺着贤宇了。众人心中对贤宇都又高看了一眼,觉得贤宇是个能做大事之人。 玄然山百里之外,孔鸿儒与仁英杰等人正快速飞行者。仁英杰越想方才的事越是窝火,他快飞了两步到了孔鸿儒的身侧,想了想开口道:“师父,那个贤宇小贼今日如此顶撞与你,实在是可恨之极。徒儿恨自己无能,若非他身上有法宝的话徒儿定然将其灭了。” 孔鸿儒此刻的脸色也是极为阴沉,只听他道:“那小贼今日如此羞辱与我实在是该死的很,不过他也就是个小贼,若想灭他日后有的是机会。玄然宫能护的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啊。能哪一日他落了单不就好办了吗?只是可惜啊,龙珠居然在那小贼的身上。”贤宇在孔鸿儒的眼中不过就是个小毛孩子,他更在意的是贤宇身上那龙珠。方才与贤宇对招虽说他并未发挥出自身全部法力,也就只用出了三四成而已,但即便是三四成对付贤宇这样的小角色放在平常也松松的,可是今日贤宇居然接他的两招,这更让孔鸿儒吃惊于龙珠的威力。 孔鸿儒此刻心中甚至已不关心什么《儒经》,他更在意的是龙珠。若是龙珠在手的话要不要《儒经》在孔鸿儒看来都无所谓。仁英杰似乎是看穿了自己师父的心思,只听他咬牙道:“师父您放心,回去之后徒儿便会与师弟们交代。若是日后遇上那贤宇务必格杀,早晚有一日龙珠会是我妙儒谷之物,到那时天下谁人还敢不听我妙儒谷号令!” 孔鸿儒听了仁英杰的话脸色也好看了许多,拍了拍仁英杰的肩膀孔鸿儒笑着道:“英杰你要记住,今日一时之输赢算不得什么。到他得了龙珠,那小贼便不堪一击。”仁英杰听了孔鸿儒的话心中大喜,孔鸿儒那话中的意思分明就是说若得了龙珠将来便会传与他。 玄然殿广场之外,贤宇与肖寒风众人正在说笑。背后突然传来了玄然子的声音:“你们这些孩子在说些什么?”贤宇等人闻声连忙转身过去,对着玄然子躬身一拜。 之间玄然殿门外,玄然子与玄仁子等一众长辈尽数站在那里。玄然子看了看贤宇道:“贤宇啊,我等方才在屋中商议了一番,决定让你虽了尘方丈去趟释迦山,你可愿意?” 贤宇闻言虽说心中疑惑,但还是躬身道:“弟子遵令,只是不知差弟子去释迦山所为何事?”想了想贤宇还是决定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出,如此心中才踏实。 玄然子摆了摆手道:“此去并非是什么差事,是了尘方丈邀你去做客的。”听了玄然子的话贤宇心中更是不解,了尘方丈为何会邀请自己一个小辈去做什么客,这其中定然不会简单。心中想着,贤宇还是对了尘笑了笑。无论如何了尘等人对自己应不会有什么恶意,既然如此贤宇也就没什么好担忧的。能出去转转也是好事,正好见识一下昌佛宫是什么摸样。 贤宇正思索着此次下山能借机做些什么,突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袖。一看之下,却是小姚所为,贤宇疑惑的看着小姚却听小姚对他传音道:“求求掌门师伯让他准许我等与你同行,若是不然的话,嘿嘿嘿……”贤宇一见小姚那脸上的笑容心中便是一跳。相处了这些日子贤宇算是知晓了,小姚一旦对自己笑那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贤宇抹了抹头上的汗对玄然子道:“掌门师伯,弟子……弟子此去能否有人同行?”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笑了笑道:“自然可以,你想让谁同去?” 贤宇闻言心中也是欢喜,他朝后看了看只听众人都对他传音要跟他下山。贤宇的目光落在了肖寒风身上,只见肖寒风笑了笑传音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大家同去,反正门中近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听了肖寒风的话贤宇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苦笑。 贤宇转身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掌门师伯,我想让肖师兄等一众与我一同前往。”说完贤宇便低下了头,他怕玄然子会因此而动怒,这下山的人数可是不小啊。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又是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都下山去,如今虽说是非常境地,但邪道近来不会对东方腹地如何,你们出去走走也是好的。”众人听了玄然子的话心中都是一喜,自然也是有些疑惑。任谁都没想到玄然子今日会如此的好说话,准许如此多的人下山。 玄仁子见状也凑上前来道:“师兄啊,不如我领着这些孩子下山去,多个人好办事啊。”玄仁子在山上憋了几个月早就难受的要命了,如今也算是个机会,便想浑水摸鱼一番。 玄然子听了玄仁子的话却是两眼一瞪道:“不行,你休想在溜走。这些弟子们没事可做你可不能闲着。你要与我们几个研习几个阵法,好好在山上给我呆着。” 玄仁子听了玄然子的话老脸一拉便不再言语了,贤宇看自己师父这番模样便想大笑出来。了尘方丈此时上前两步对贤宇等人道:“既然如此那众位就准备一番,三人之后便随我前往释迦山。”说话间了尘方丈在贤宇身上有打量了一番,满脸的笑意很是和善。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七十四章 心意 释迦山地处东方腹地极西地域,整个山体算不上很巍峨。但却生的极为奇特。若是在远处高空看去,释迦山就像一座盘膝而坐的佛像一般。凡事东圣腹地之人说起此事便是啧啧称奇,更有人议论释迦山的来历。有人说释迦山乃是昌佛宫的创立者以大神通将原本平凡的山雕刻成了一座佛像,也有人说释迦山乃是天地造化而生的。无论是哪一种,释迦山都是东圣腹地一神圣的地域。有许多的佛门信徒不远千里来此朝拜,也为一关释迦奇景。 贤宇等人此刻便身处释迦山不远处,为了一观释迦山奇景贤宇等人特地在离释迦山五十里我的地方停下。众人各自飞到半空之中,看到的果然是一尊巨大的佛像,庄严无比。不仅如此,众人仿佛还隐隐听见有阵阵的梵音传来,就像是有众多僧侣诵经一般。 贤宇看着前方的高山喃喃自语道:“端得是鬼斧神工啊,怪不得每日都有如此多的信徒前来朝拜。就算立在此处都有一种想要折腰之感,更何况是身在其中。” 肖寒风就在贤宇身旁不远处,听到贤宇的自语之后微笑道:“这释迦山每日香火都很是鼎盛,由于其山势并不是很高故而一般人很容易见到,许多百姓便要前来礼佛。昌佛宫慈悲为怀,不忍让百姓失望便准许百姓来此礼佛朝拜。相比之下,我玄然山反而清净了许多啊。”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微微点头,想了想又转头问了尘方丈道:“方丈大师,山中是昌佛宫的大师们在诵经吗?”也不知怎地,贤宇听到那诵经之声变觉得周身无比的舒爽。 却见了尘摆了摆手道:“那并非是有人诵经,这梵音乃是自然发出的。据说当年佛祖曾在此处吟诵过经文,佛祖驾去之后经文吟诵之声却从未消失过。每日必会吟唱两个时辰。” 贤宇等人一听这话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无人吟诵居然能发出梵音之声,果然是玄妙之极。贤宇等人还好些,雪武白飞儿几人听了了尘方丈的话便要俯身跪拜,他们自然觉得这乃是神仙之力。贤宇此次来释迦山自然是带上了雪武等人,他们出山便是为了跟着贤宇,若是贤宇出门不带他们,那雪武等人出极北冰原其不是徒劳?贤宇不想让几人伤心这才带他们出来。 看着几人对释迦山参拜贤宇并未阻止,若非他是道门中人的话恐怕也要忍不住下拜,更不要雪武这些凡人了。又驻足一会儿之后,贤宇几人便送了尘等人上了释迦山。到了山脚之下一行人并未御空而行而是步行上山,这是昌佛宫的规矩,如此做也是对佛祖的尊敬。 释迦山上草木充裕,飞鸟走兽众多。贤宇等人在途中便见到许多平日里在凡尘中见过的猛虎之类的凶兽,可释迦山山上的这些凶兽见了贤宇等人非但不上前攻击反而乖乖的退到了一边。想来这些凶兽是因为终年在此聆听佛法故而体内的凶残之气消散全无了。 贤宇惊奇的发现释迦山山上的道路居然一尘不染很是洁净,见此情景贤宇不免对佛力充满了敬畏之心。当众人快要到山顶之时贤宇只觉得自己身上有股力量在来回流窜。起初贤宇心中很是疑惑,不过过了一会儿他便释然了。他知晓那是自己体内的佛力在涌动,或许是因为里昌佛宫越来越近,佛力之间相互有了感应,故而贤宇体内的佛力才有所异动。 了尘方丈就走在贤宇身前,就在贤宇体内的佛力有所动作之时了尘方丈也停了下来。只见他猛的转头朝贤宇看去,贤宇见了尘朝自己看来心中却是一惊。此时了尘方丈却开了口:“贤宇师侄,你看我昌佛宫与玄然宫比如何啊?”被了尘方丈如此一问贤宇倒是愣了。 过了好一会儿贤宇才反应过来笑了笑对了尘方丈道:“玄然宫高绝之极,乃是东圣腹地最高之所在,它美便美在险峻高绝。”顿了顿贤宇接着道:“而昌佛宫虽说山势不高,但却有一股让人倍感舒适的祥和之气,所谓山不在高有法则昌。两者非可比,各有各的妙处。” 了尘听了贤宇的话却是笑了笑道:“贤宇师侄说的不错,各有各的好处。”了尘意味深长的看了贤宇一眼道:“贤宇师侄,若是两个妙处能合二为一,那岂不是更好吗?” 贤宇听了了尘的话先说一愣,接着却是浑身一震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两步道:“方丈此言何意?”看着了尘方丈那和善的微笑,贤宇心中却有一种不祥之感。 了尘方丈见贤宇如此便道:“师侄啊,这世上的事并无绝对。很多时候看似不可之事做起来反而没那么难,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想必你也应从小徒法空说了,当年圣祖皇帝……” “方丈大师小子并非有什么别的用意,只是造化能人。”贤宇以为了空是想从他嘴里套出些什么话,若是法空本意是为了让资金说出资金身上有佛力,那恐怕会给资金造成杀身之祸。贤宇虽说入道不长,但对门派之别也很是了解。若是让他人知晓,天下人定会以为资金偷学了法门之功,到那时自己变成成为天下人的公敌。 “呵呵呵……老衲只是随意说说而已,师侄不必如此。”了尘方丈想了想接着道:“不过贤宇师侄你要记住,凡事冥冥中自有定数不可太过逆天。”了尘说罢了尘便接着朝前走去。 贤宇看着了尘的背影觉得此人太过高深莫测,他的心思绝非自己此刻能猜透的。贤宇心想道:“既然这人对我并无恶意,那便顺其自然。”心下念想间众人已走到了山顶。 在众人眼前的并非是什么金碧辉煌的殿宇,这是一座庙,只是比凡尘中那些寺庙大一些而已。一些凡人百姓进进出出的,有少男少女,更有白发苍苍的老人。这些人进出昌佛宫便与进出那平常的寺庙没什么两样,贤宇等人若不是看到了寺庙之前牌匾之上昌佛宫三个大字,断然不会以为此处便是昌佛宫。看着贤宇等人的模样,了尘等一众僧侣却是满脸的笑容。 小姚撇了撇嘴道:“这便是闻名天下的昌佛宫吗?我看着怎地跟凡尘的寺庙没什么两样呢?”眼前的昌佛宫与玄然宫那如仙家福地一般的地方相比实在是普通了些。 肖寒风听了小姚的话却是笑了笑道:“师妹所谓人不可貌相,你我修行之人不可被眼前景象所迷惑,不要执着与形,法无处不在啊。”听了肖寒风的话小姚却只是皱了皱鼻子。 贤宇用胳膊撞了撞小姚道:“师姐啊,你难道没看到吗?这整个寺庙可都是用金砖建成的啊,端得是金碧辉煌啊。”贤宇说话间满眼皆是戏谑之意,小姚听了贤宇的话却是瞪大了眼睛四处乱看,看了半天还是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看神色就知道在问贤宇为何她看不到,贤宇面对小姚那疑惑的神色却是左顾右盼的看向别处,就是不看小姚。 小姚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我怎地看不到啊?金砖在哪啊?” 小姚开口问话贤宇才看向了她道:“师姐,请恕小弟之言啊。可能……可能是师姐你修为不够,所以看不到啊。”小姚听了贤宇的话不由主的点了点头,竟然信了贤宇的话。 众人心中早就不停的发笑了,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正当贤宇迈步要朝前走之时小姚却拉住了他问道:“不对啊,师弟你的修为还不如我啊,那你怎地看到的啊。” 东方倾舞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师妹,这人是在诓骗你,你怎地就信了他的话啊,唉。” 小姚听了东方倾舞的话看向贤宇的眼神立马充满了愤怒,贤宇见小姚要发作便如兔子一般朝寺庙里面跑去。小姚自然不会因此放过贤宇,见贤宇跑开她也紧跟了上去,一边跑还一边道:“你这坏人!别跑,看我不打死你这小贼!!”肖寒风见状心中一阵苦笑,心道:“这小姚师妹怎地如此单纯,若是天下人都如贤宇师弟这般,她其不是要终日暴怒。 众人跟了进去却见贤宇浑身发着金光站在那一动不动,一道金色的光束从正前方的大雄宝殿之出,不偏不倚的射在了贤宇的身上。小姚此刻就在贤宇的身旁,眉头紧皱的看着贤宇。此刻她的面上已没了丝毫的怒意,有的却是浓浓的关切的之意。 众人见此情景也停下了身形,无人敢上前一步。南宫诗雨焦急的问东方倾舞道:“东方仙子,太……公子这是怎地了?”南宫诗雨原本想说太子殿下,可想到周围的僧侣与百姓立马又改了口。东方倾舞听了南宫诗雨的话却是摇了摇头,此刻她也是眉头紧皱。 就在众人心急之时却见贤宇身子盘膝坐在了地上,脸色从最初的茫然变作了释然,看上去居然没有半点痛苦之色。周围的百姓见此景象早已跪成了一地,此刻众人已将贤宇当成了活佛菩萨了。也不怪这些百姓如此,贤宇此刻浑身被金光笼罩,的确称得上是宝相庄严了。了尘方丈此刻却是两眼金光大放,神色间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焦急之色,看上去很是淡然。除了了尘方丈之外,还有两人此刻的神情很是平静,一人是法空,另一人则是肖寒风。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七十五章 舍利 贤宇此刻盘膝而坐在金光之中,众人隐约可见其身形,其衣衫在金光中飞舞,身却丝毫未动。在外人看来这便是一尊神像,周围百姓纷纷下拜口中念念有词:“菩萨降临了啊。” 对外界的一切贤宇都能察觉,自然也能听到百姓们的话语声。只恨他口不能言,心想自己一个道门中人怎地被人说成是菩萨下界,这若是给玄然子他们那帮子人听到还不知会如何呢?贤宇心下叫苦不已,了尘等一众僧侣却是神情各异。了尘是一脸淡然的笑容,他的两个师弟了缘了情却是心下惊骇不已,心说贤宇一个道门自己身上怎会有佛力存之。 小姚最终还是忍不住走到了肖寒风身旁低声问道:“大师兄,贤宇这是怎地了?他会不会有危险啊,大师兄你快想法子舅舅他。”肖寒风听了小姚的话却是一脸戏谑的笑容。 肖寒风朝贤宇看了看对小姚传音道:“我说师妹,你当真是急糊涂了?怎地不用传音法呢?贤宇师弟他无事,你看他此刻神情很是平和,没有半分痛苦的模样。我们切再等等,看情景再说。”听了肖寒风的话小姚的心总算是放心了一些,但还是不免有些担忧。 就在众人心中七上八下之时,贤宇那边却有了动静。只见射向贤宇的那道金色光芒突然与对面的大雄宝殿失去了连接,金色光柱猛的窜入了贤宇的体内。虽说贤宇此刻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但众人都清楚的看到在贤宇的周身有一道金色的如二指粗细的光柱在快速游走着。贤宇的脸色也在此刻发生了变化,只见他那原本还算平静的脸庞此刻却有些扭曲了。 小姚见状心中大惊,猛的就要冲到贤宇身前,哪知她刚动了一下身子却被东方倾舞拉住了。东方倾舞皱着眉头摇了摇螓首道:“你此刻过去会惊扰了他如此非但救不了他,反而有可能让他身死魂消。”东方倾舞的话声虽说很淡,但听的贤宇却是浑身一震颤抖。她那双星眸里生出了一层水雾。心中不停的有个声音呼喊着:“你这死人,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啊。” 此刻东方倾舞的心中也是乱成了一片,他虽说面上平静,心中却比小姚还要担忧。看着贤宇那满是痛苦的面容,东方倾舞的心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猛的一痛。她心中也有一个声音呐喊着:“你若是真了结在此处,那便是有负与天下人了,千万要挺住啊,” 就在众人心中担忧非常之时,贤宇身上那道不停游走的金色光柱在游走到贤宇眉心之时突然消失不见,贤宇的神色也跟着缓和了下来。当众人回过神来看他之时,贤宇已然睁开了双眼。在他睁眼的那一刹那,两道金光从贤宇眼里射出,看上去很是骇人。 众人见贤宇转醒心中都是一喜,肖寒风慢慢走到贤宇身旁蹲下身子问道:“师弟可安好?”肖寒风此时虽说是满脸的关切之意,但在那关切的背后却有着一丝外人难以察觉的兴奋。贤宇听肖寒风问话也没开口回应,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而后便站起了身形。 见众人都像自己投来了询问的目光,贤宇微微一笑道:“我们还是先进去,进去之后我再与众位详细说明事情缘由。”说着便当先朝着大雄宝殿内走去。周围的百姓见贤宇离去原本想要追赶,却被法空等一众昌佛宫弟子拦了下来,贤宇等人则是通过大雄宝殿进了偏殿。 了尘方丈的阐室之中,贤宇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众人。沉默了好一阵才对众人道:“方才也不知是怎地了,我进到昌佛宫之后体内的真力便开始飞快的运转起来,再往后便从这大雄宝殿中射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将我全身罩住,我便动弹不得了。方才我体内的真力与佛力相互冲突,当真是难受之极啊。”贤宇说着脸上还一副后怕的模样。 听了贤宇这话屋中人脸上神色虽均是疑惑不解,可众人心中的想法却不相同。肖寒风心中却在苦笑,心道:“师弟啊,你这才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了尘方丈在心中连呼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东方倾舞、小姚等几个女子则沉底松了口气心道:“还好没事,还好没事。” 小姚见贤宇没事便偷偷一人在那抹眼泪,贤宇恰巧看到了这一幕便走到小姚身边道:“师姐你是怎地了?不会是为我担心的掉眼泪了?那可要多谢师姐了啊。”小姚听了贤宇的话脸色涨的通红,原本对贤宇的担心此刻又化成了强烈的怒火,抬手便要去打贤宇。 贤宇见小姚要打自己却是一个闪身躲了看去,看了看了尘方丈贤宇道:“方丈,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晚辈想在昌佛宫四处转转,不知可否?” 了尘方丈听了贤宇的话却是点了点头道:“有何不可?此次本就是邀贤侄你来做客的,四处看看也是理所应当,只是我昌佛宫简陋的很,还望诸位莫要嫌弃的好。” 贤宇听了了尘方丈的话只是摇头,肖寒风却是笑着道:“方丈过谦了,旁人不知昌佛宫只玄妙我等又怎会不知?只要将真力外放便会感到一股充沛的佛力。昌佛宫中一砖一瓦皆有佛力,可说是佛无处不在啊。如此地方当真可说是一处妙地,何来简陋一说?” 了尘方丈听了肖寒风的话爽朗的笑了笑便起身对众人道:“那几位请先自便,等到日落之时我要与贤宇师侄说些事情,请务必再到老衲的禅房中来。”了尘这话的一丝说的很是明白,只让贤宇一人在日落之时到他禅房来,其他人便不必来此。 了尘方丈说罢便静坐与床榻之上入定起来,贤宇等人也悄悄的退了出去。到了门外贤宇对众人道:“各位师兄师姐请自便,小弟想独自走走,还望各位莫要怪罪的好。”众人听了贤宇的话都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贤宇见众人点头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 小姚此时才反应过来道:“那人是怎地了?为何不与我们大家一起走呢?” 肖寒风看着贤宇消失的地方嘴上却对小姚道:“师妹,小姚师弟是怕你欺负他,故而才逃走了啊。既然如此,那我等便四处转转。这昌佛宫乃是天下佛门第一寺。来到此处若不好好转转的话,那实在是可惜了些。”肖寒风说罢便当先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苏文几人见肖寒风离去也连忙跟了上去,南宫诗雨等人却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他们几人原本就是为了侍奉贤宇才出极北冰原的,如今跟贤宇出是出来了,很多事情却插不上手。小姚见几人如此便拉起南宫诗雨的手道:“我们走,莫要去理会那人。”说着小姚便将南宫诗雨来走追着肖寒风而去了,雪武等人见状也跟了上去,东方倾舞却已然立在那里不见动作。 东方倾舞皱着眉头看向贤宇消失之处,呆立了良久之后只见她身形一闪也不见了踪影。此刻的贤宇正在一片竹林之中,此处若说起来请算是释迦山的山腰,算起来应是大佛的手掌之处。贤宇此刻身上闪烁着青、金、红、白、黑等几色光芒。五颜六色的光芒隐约再次将贤宇的身形包围住,与方才不同的是此刻贤宇的身形却是是不是的露在外面。 贤宇将双掌放于双膝之处,脸色很是平静,但却显得有些苍白。豆大的汗珠此刻不断的从他额头处滴落下来,如此一来贤宇神色虽说平静,但可看出其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终于,贤宇发出一声大吼,周围的竹子都因此一阵晃悠,一条金色的巨龙与一条绿色的巨龙从贤宇的背后慢慢浮现出来,两条巨龙一出现便开始绕着贤宇的身子盘旋起来,贤宇面上的痛苦之色却因此减轻了许多。幽静的竹林中此时传出一阵阵的龙吟之声,听起来很是骇人。 贤宇的平静并未长久,渐渐的两条龙也无法压住贤宇身上那五颜六色的光芒。贤宇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被撕裂了一般疼痛,他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只觉得自己喉咙一甜一股鲜血便喷涌而出,就在此时贤宇身上的多色光芒却完全收敛,钻入到了贤宇的体内。 光芒入体之后贤宇的神情更加的痛苦,汗水已浸湿了他的衣衫,脸上的皮肉都因为痛苦而不断的扭曲了起来。就在贤宇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之时。两只手掌却贴住了他的后背,贤宇心中一惊,若是此时有人要害他的话可说是轻而易举,贤宇此刻口不能言之争挣扎。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莫要乱动,我来助你。”听到这声音之后贤宇立马安静了下来,这声音天下不会再有第二人拥有,因为这声音的主人是东方倾舞。 贤宇收住心神尽量让资金的心平静了下来,他只感觉一股纯正的真力朝自己体内灌输而去,自己身上的痛苦在这股纯正真力源源不断的灌输入体后也减轻了许多。贤宇张了张嘴,发觉自己此刻能言语了,他艰难的对东方倾舞道:“师……师姐……多……多谢,相救……”说这句话几乎用尽了贤宇全身的力气,累的他一阵喘息,浑身上下难受的紧。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七十六章 融合(上) 释迦山竹林中,一个时辰转眼即过。贤宇与东方倾舞前后盘膝而坐。贤宇此刻的脸色已好了许多,除了有些苍白意外已没有了方才那扭曲的痛苦之色。体内的各种力量也平复了许多,一切都在慢慢恢复平静。直到背后的那双玉手撤了下来,贤宇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贤宇心下庆幸东方倾舞及时赶到,若非如此的话恐怕就要交代在此处了。贤宇还没来得及转身便对东方倾舞道:“师姐,你这次可算是救了我一命啊,小弟他日定当尽力报答。” 贤宇话音还未落心中便是一跳,他无法感知到东方倾舞的气息,背后一片死寂。贤宇猛的转过身去,却见东方倾舞瘫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若非东方倾舞的一对美眸还在看着自己,贤宇定然以为躺在自己身后的是个死人。贤宇连忙将东方倾舞扶起,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大防,直接将东方倾舞放入自己的怀中。玉体入怀,贤宇感到的不是温暖,而是一片冰凉。 贤宇瞪大眼睛看着东方倾舞口中喃喃道:“师姐你这是怎地了?这究竟是怎地了?难……难道是为了帮我,师姐你才弄成这般模样的?”贤宇方才从头到尾都觉得灌入自己体内的那股真力很是汹涌,没有半点减弱的迹象。他原本以为如此做对东方倾舞没什么影响,怎料到会成如此模样。看着东方倾舞那苍白的面容,贤宇心中生出了浓浓的愧疚。 看着贤宇那自责的神情东方倾舞心中便是一阵不忍,脸上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东方倾舞轻声道:“不碍得,我……我只是真力消耗的太过厉害,修要几个时辰也就好了。你呢?你现下觉得怎样,身上还难受吗?”东方倾舞说完这话便是一阵气喘,可见是极为吃了。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心中一阵难受,他自然知晓东方倾舞是在安慰自己。看东方倾舞的模样,明显是体内经脉受损,真力极尽枯竭。看着东方倾舞那绝世的容颜,贤宇面前挤出一个笑容,而后很快的将头转了过去。在头转过去的那一刻,贤宇的眼中流出一行泪水。 几声破空之音传来,接着便有几人落在了贤宇两人身前不远处。来人是肖寒风等人,方才几人听到动静便开始四下寻找,怎奈释迦山虽说只有一个山峰,但却很是广大,一行人人找了半天才找到地方。看到东方倾舞脸色苍白的倒在贤宇怀中,众人连忙跑了过去。 肖寒风急切的问两人道:“这是怎地了,才分开了一个多时辰,怎地成了这般模样?” 贤宇慢慢转头过来看着肖寒风几人,他脸上的泪水还没干,几人看到贤宇的泪水心下都是一跳。众人与贤宇相处也有些时日了,对贤宇的了解也越发的深了。贤宇这虽说看起来很是随和,但绝对是个硬汉子,众人几乎没见贤宇为何事哭过。 贤宇开口道:“方才我一直觉得身子很爽难过便借机一人出来找地方调息,谁知体内气息变的很是混乱,将我折磨的痛苦不堪,幸好东方师姐及时赶来……”贤宇声音沙哑着将事情与众人说了一遍,众人听后心中都是一阵冰凉,照贤宇所说东方倾舞是危急的很了。 小姚猛的起身抬手便要朝贤宇身上打去,肖寒风却是拦住了小姚道:“师妹,你这是做甚?”肖寒风自然知晓小姚是因为气愤,但他决然不可能让小姚这一下打在贤宇身上。只因小姚这一掌上蕴含了不下五成的真力,贤宇身上却没有任何护体真气流动。 小姚眼中也流出了泪水,只听她哽咽的道:“都是这人的错,身子不适飞要逞强自行调息。若是说给我等知晓,东方师姐也不会以一人之力助,更不会躺在此处。” 听了小姚的话肖寒风等人都是一阵沉默,他们自然知晓小姚说的不错,但也没人会去责备贤宇,贤宇的性子众人是知晓的,他很多时候平怕与别人添麻烦,很多事都自行承担,贤宇听着小姚的话心中更是悔恨不已,他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盯着东方倾舞看。东方倾舞并未回避贤宇的眼神,两人四目相对看了许久,贤宇才有了动作。他慢慢将东方倾舞身子放下盘膝坐在东方倾舞身旁,手上捏了几个法印一片金光便将贤宇包裹住了。 过了片刻之后从金光之内传出一声龙吟,一条五爪金龙便从贤宇身上飞出。那金龙犹如实质一般在半空中盘旋飞舞着。众人见此情景都是一阵发呆,然而这还没完。只听又是一声龙吟传出,众人低头看去只见包裹着贤宇的光芒变作了淡绿色,下一刻一条绿色的龙从贤宇体内飞了出来,此龙与金龙有所不同。此龙生有九爪,浑身如绿玉一般,龙鳞之上有一个个金色的小字在跳动着,看在眼中居然比金龙更多了几分皇者之气。 两条龙在贤宇头顶飞了一会儿,只见贤宇右手食中二指往东方倾轻舞身上一引。两条龙仿佛受到感应一般将那硕大的龙首朝东方倾舞看去,而后便各自发出一声龙吟朝着东方倾轻舞身上飞去。众人见此情景虽不知贤宇要做什么,但心下都是一惊。 一金一绿两条龙围着东方倾舞盘旋了一阵之后东方倾舞的身子便慢慢朝看上升去,离地半丈之高之时便停了下来。而后两条龙便围着东方倾舞周身旋转起来。从两条露身上发出金色与绿色两色光芒。两色光芒很快将东方倾舞的身子包裹,东方倾舞此时心中却大惊。 只听东方倾舞急声道:“你在作甚?如此下去你会真力尽绝而死的!还不快住手!大师兄,你们还在等什么,快些将这不要命的人给拉开了去!!” 肖寒风闻言心下便是一惊,没怎么多想便要上前拉贤宇。哪知肖寒风还没碰到贤宇的身子贤宇便开口道:“大师兄你可要想清楚些,若是此时撤功的话我与东方师姐都会立刻没命!”听了贤宇的话肖寒风的身子便定在那里,此刻他额头上生出了豆大的汗珠左右为难。 东方倾舞再次开口了,只是比先前冰冷了不少:“逍遥贤宇你挺好了,你你就算将我救活也无用,你若死了我便自刎,只为还你一命,我东方倾舞从不欠人情!!”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那原本静坐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却没说出一句话来。此刻无论东方倾舞说什么贤宇都不会在意,就算心中在意也要很快将情绪平静下来。若是此刻他走神的话那无论是东方倾舞还是他都会命丧黄泉的,故而贤宇必须让自己心境清明。 围绕着东方倾舞的两条龙游走的速度越发的快了,贤宇手上的法印也一个接一个的变换着。众人焦急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没人敢有所动作,因为贤宇方才说的话众人都听的清楚。就在众人心中焦急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贤宇却猛然仰头,张嘴发出一声龙吟。伴随着这声龙吟,一颗金色的珠子从贤宇的体内飞出,却是早已进入贤宇体内的龙珠。龙族飞出之后在贤宇头上盘旋着。贤宇此刻脸色再次变淡淡有些苍白,他深吸一口气手上法诀一引,那龙珠便朝着东方倾舞飞去,直到飞到东方倾舞脸部上方龙珠才停了下来不再移动。 贤宇手上并未停下,随着他法印的变换那龙珠慢慢的朝东方倾舞嘴上移去。东方倾舞似乎预感到贤宇要做些什么,此刻她双唇紧闭说什么也不让龙珠进入自己的口中。贤宇见状心中大急,思索了一阵之后他眼中一亮,下一刻一个定身术已在东方倾舞身上施展。 东方倾轻舞的娇唇最终还是张开了去,可此时龙珠却听在了东方倾舞嘴边不愿往里入了。贤宇怒目圆睁不知如何是好,此刻他身子很是疲惫,若不快些的话恐怕两人都活不了。在这危急之时贤宇一咬牙对东方倾舞道:“师姐,小弟今日之举全为救你性命,绝非是有意冒犯与你。”贤宇将声音提高了许多,肖寒风几人也都能听的见,但众人听的都是一阵迷糊。 就在众人不解之时贤宇的身形已然升到了空中,朝东方倾舞上方而去。贤宇的身子慢慢倾斜下去,与东方倾舞面对面一上一下横着。贤宇也不知怎地,此刻脸上有些难为情的模样。只听他又道:“师姐贤宇绝非有意冒犯你,今日之举全为救人还请师姐见谅。” 贤宇说完脸便朝着东方倾舞贴了上去,东方倾舞见状双眼圆睁,满脸的不敢置信。小姚见这架势便要张口阻止,却被肖寒风堵住了嘴。只听肖寒风在小姚耳边轻声道:“你若是想让东方师妹活的话便不要叫喊,贤宇师弟方才说的清楚,今日之举之只为救人!” 贤宇的脸离东方倾舞越来愈近,他甚至能闻到东方倾舞呼出的香气。东方倾舞虽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她的脸上却升起了两团红霞。见贤宇那英俊刚毅的脸庞慢慢的靠近自己东方倾舞心中叹了口气便将自己的美眸闭上了,贤宇贤宇见东方倾舞如此先是一愣,而后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无量天尊。终于,贤宇的两片唇对上了东方倾舞的香唇。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七十七章 融合(中) 贤宇与东方倾舞四唇相接之时肖寒风等一众人神情也是各异,雪武等自认是贤宇下属的几人在愣了一下后全都低下了头去。()在他们看来太子爷现下做的乃是房中之事,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肖寒风的神情有些怪异,似乎是想笑,但仔细看去却又有一丝难过,苏文与马飞两人都张大了嘴巴,他们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东方倾舞在二人心中那也一直是九天仙子一般的存在。二人从未想过有一人东方倾舞会和哪个男子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来,神情最怪异的还要数小姚,只见小姚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就那样来回变换着。给人以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有好奇有害羞,总之神情很是复杂。 众人在下面有如此多的表情,贤宇的神情此时却是一种极为陶醉。他只感到东方倾轻舞的唇是那么的香甜,是那么的滑嫩。一股香液顺着东方倾的小口流到了贤宇的口中,让贤宇有一种极为舒爽温暖之感。更让贤宇吃惊的是东方倾舞口中似乎又什么东西在自己口内窜动。贤宇仔细感觉之下,那四处窜动之物居然是东方倾舞的香舌。那香舌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贤宇也不知怎地不由自主的也将自己的舌头与东方倾舞的舌头巻在一起,他心中有种难言的喜悦。因为他感到东方倾舞正慢慢的在迎合着自己,不再是自己一人有所动作。 如此这般两人相吻了有差不多三炷香的功夫四唇才分离开去,东方倾舞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怎地脸色憋的通红,还不停的喘着粗气,而那嘴边的那颗龙珠却早已不见了踪影。贤宇此刻的面色有些尴尬,他深吸了一口气对东方倾舞轻声道:“师姐,我方才若不那般动作,龙珠是不会进入你的体内疗伤的。”顿了顿贤宇又开口道:“而且龙珠已然与我同生同灭,除了我没人能将龙珠引入师姐你的体内。”贤宇说这话之时尽量让自己神色镇定,但心却在狂跳不止。无论如何他方才所做之事都太过让人咋舌,这次他是真正的与东方倾舞有了肌肤之亲了。此事若是传出去的话,恐怕全天下的男子都会将贤宇视为仇敌。 再说东方倾舞,东方倾舞在听了贤宇的话之后有些恍惚的神情也恢复了一些清明。她将双眸闭上不再去看贤宇那俊美刚毅的面容,贤宇见东方倾舞如此先是一愣,他原本以为东方倾舞会将自己痛骂一顿,甚至会要杀自己,毕竟如此举动对女子来说清白已是有损。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东方倾舞既没骂自己也没说要杀自己,就这样默默无语。 贤宇见东方倾舞不言不语便飞身重新落到地面之上开始捏出一个个的法印,随着贤宇法印不停的变换,众人可清楚的看到东方倾舞体内有一颗金色的珠子在不停的游走着。没过多少工夫那珠子便在东方倾舞身上游走了好几个周天,东方倾舞的脸色也慢慢变的有了血色。 东方倾舞只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莫名而纯正的法力在流动着,凡是那法力所过之处自己便觉得舒适异常,此刻自己身子居然没有了无力之感,反而有着一股用不完的力气。 东方倾舞的神色是好了不少,但贤宇却不怎么好了。贤宇此刻的神色越发的苍白,由于贤宇是背对着众人,故而众人都没看到贤宇的嘴角流出了一丝鲜红的血来。虽然如此但贤宇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贤宇手上法印再变,那龙珠在东方倾舞体内再次游走了一个周天之后便从东方倾舞的口中飞出,慢慢的飞回了贤宇的嘴边,贤宇一张口便将龙珠吞回了腹中。东方倾舞的身子慢慢落在地上,贤宇的身子却是猛的后仰了下去。 众人还在愣神中,却听贤宇大笑着道:“哈哈哈……成了……哈哈哈……真的成了……”说话间贤宇却是猛的从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来,肖寒风几人见状想要动作,东方倾舞却是先众人一步到了贤宇身前蹲下身用自己那洁白如雪的衣袖帮贤宇拭去嘴角的血迹。 贤宇看到东方倾舞眼中那关切的眼神嘿嘿一笑道:“师姐,你活了……真的活……”话还没说完贤宇便昏死过去,东方倾舞不敢迟疑抱着贤宇便飞身而起朝着昌佛宫飞去。肖寒风等人此刻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见贤宇如此便也飞身跟了上去。 昌佛宫一间禅房之中,贤宇躺在床上,众人都站在周围注视着贤宇的情况,了尘方丈也在场等候着,众人此刻什么都不敢做。因为贤宇体内正有一颗金色的珠子在四处游走着,看情景居然与东方倾舞方才的模样很是相似,众人猜测这是贤宇体内的龙珠在自行帮贤宇疗伤,故而没人敢惊扰,为今之计只有等贤宇体内的龙珠停止游走在做打算。 了尘方丈看着那不停游走在贤宇的体内的龙族赞叹道:“阿弥陀佛,这九天之物果然是不同凡响啊,看贤宇师侄的神色显然是好了许多。有此一物,便可成不死之身啊。”众人听了尘的话心中都是一跳,虽说早就知晓龙珠不是什么一般的法宝仙器可比,但众人怎么也没想到得了龙珠便等同于得了不死之身,许多人修了成败数千年也不过是为了不死而已。 东方倾舞此刻就坐在贤宇的床头边上用那带有血迹的衣袖为贤宇擦拭着额上的汗水,肖寒风几人见此情景心中都是一跳,此刻东方倾舞在他们眼中虽说还是那个飘飘若仙的仙子,却有多了一种感觉,那是一种类似于为人妻的感觉。此刻东方倾舞照顾贤宇的模样,简直是温柔之极。小姚见了如此情景都有些妒忌了,能被东方倾舞如此呵护也算是种福气了。 两个时辰之后,贤宇的脸色已恢复的与往常无异,他体内的龙珠此刻也游走的慢了下来,直到龙珠不再游走贤宇才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睁开双眼后贤宇第一个看的的便是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贤宇转醒柔声问道:“怎样?身子可好些了吗?”那声音简直是温柔之极。 贤宇闻言便愣在了当场,不过他还没忘记点头。小姚见贤宇那痴傻的模样心中便是一阵气恼,她几步走到贤宇身边不悦的道:“你这死人,师姐方才照料你那么久怎地连个谢字也不会说?”说着小姚便要去打贤宇的额头,可手伸到一半还是缩了回来。 贤宇闻言心中便是一跳,看了看东方倾舞他连忙道:“多谢师姐照料。” 东方倾舞见状摇了摇头道:“无妨,你现下身子很是虚弱,多加修养。”说完东方倾舞便转身出了们,见东方倾舞如此其余的人也都退了出去,让贤宇好好休息一夜。众人出了门都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东方倾舞却是站在离贤宇所居禅房不远处抬头看着空中的明月。 肖寒风见此犹豫了一阵便走到东方倾舞身旁道:“东方师妹……”说了几个字肖寒风便顿了顿,思索良久便再次开口道:“贤宇师弟今日之举全是为了保全你之性命,请师妹模样怪罪于他才是啊。”肖寒风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知晓清白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东方倾舞听了肖寒风的话却是淡淡道:“师兄不必担忧,我自知今日之事并非是他故意为之。女儿家的清白固然重要,为今之计我也只有不让除他之外的男子碰自己的身子。若是只他一人碰过,又是情非得已,我也没什么好怪罪的。”肖寒风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心中一跳。 肖寒风又是一阵犹豫,而后咬了咬牙问道:“师妹如此说话,莫非……莫非师妹你是要……”下面的话肖寒风没在说下午,他自信东方倾舞能明了话中之意。 东方倾舞抬头看着夜空,此刻空中那一轮明月显得明亮之极,还有几颗星星在闪耀着。东方倾舞的声音悠悠的传入肖寒风的耳中:“我原本一生只为求道,但凡事变数太多。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我也只好认命了。我此生若是不与人结合也就罢了,若是……那便只有一人,” 东方倾舞言下之意肖寒风是听的明白,他此刻心中滋味也是复杂的很。他虽说从未表露过,但他对东方倾舞也动过心。像东方倾舞这般绝世的女子,若是说男子对她不动心的话也才是无稽之谈。但肖寒风又觉得自己不该对东方倾舞动心,只因他曾经在凡尘之中曾娶过妻室,而且还留下了后人。逍遥皇朝的一字并肩王肖明远便是他的后人。正是因为如此,肖寒风听东方倾舞说出这番话来心中也是一阵欢喜,欢喜与难过交加弄的他心中很是杂乱。 又聊了几句之后肖寒风便离去了,东方倾舞则没有离去,在门外驻足良久,直到月光被空中的云层遮住,东方倾舞才飞身离去。回到房中,小姚还没有入定,见东方倾舞进屋来小姚便下床拉住东方倾舞问道:“师姐啊,你怎地现在才回房啊?” 东方倾舞听了小姚的话笑了笑道:“我方才看房外的月色甚好,便在外逗留了一小会儿。”小姚看到东方倾舞的笑容心下很是疑惑,心想师姐进来笑的次数可真不少啊,往日在山上见师姐的面都没见他笑过,难道师姐有什么欢喜的事不成?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七十八章 融合(下) 清晨东方将将露出一丝鱼肚白之时贤宇便已转醒过来,经过一夜歇息之后他觉得身上已无大碍。此刻贤宇正盘膝坐于床榻之上,浑身上下青金两色光芒交替出现看上去很是怪异。在他体内龙珠又开始运转起来,不过这次运转的速度很是缓慢。 禅房的门被人轻轻的推了开来,贤宇以为是昌佛宫弟子给自己送清水来了便道了声多谢。可贤宇等了半天却没听到来人出门的声音,慢慢睁开双眼贤宇心中便是一跳。只见东方倾舞手中端着一个茶盘正站在床榻不远处看着自己,贤宇那张俊俏的脸庞刷的一下便红了起来。深吸一口气贤宇问东方倾舞道:“师姐,如今时辰尚早,师姐怎地醒了?” 东方倾舞转身将茶盘放到桌子上背对着贤宇道:“我等皆是修行之人,入定乃是随意为之。担忧你身上的伤势故而过来看看,方才在门口遇见了南宫姑娘便从他手中接过了这茶盘。”说到此处东方倾舞转过身来走到贤宇床边道:“想必你起来的最早,下来喝口茶水。”说着东方倾舞便将自己的右手伸到贤宇跟前,那意思自然是要搀扶贤宇下床。 贤宇见了东方倾舞的举动心中又是一跳,身子微微朝后仰了仰起道:“不敢劳烦师姐,贤宇自己能下床。”说着贤宇一溜烟的便下了床,动作之迅猛怎么也不像一个重伤之人。 东方倾舞见贤宇的举动先是一愣,而后深吸了一口气收回了自己的手来。贤宇坐下后还没来得急倒茶东方倾舞便帮他倒上了,贤宇见状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将茶一口喝下了肚。这一喝下贤宇便大叫了出来:“烫……烫……”叫了两声之后便捂住了嘴巴。 东方倾舞摇了摇头道:“这查是刚烧出来的,你如此着急作甚?”说着东方倾舞有给贤宇倒了一杯。虽说是美女在旁贤宇此时却是连连叫苦,昨日他与东方倾舞有了如此亲密之举今日相处起来却有些不自在了。实在没法子贤宇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便要再次喝下。 就在贤宇将茶水递到嘴边之时东方倾舞却开口道:“昨日之事我知你是为救人,我自然也不会怪你。”东方倾舞的神色很是平静,看的贤宇却是有些惧怕。却见东方倾舞看了贤宇一眼接着道:“不过无论如何昨已碰了我的身子,你我二人也算是真有了肌肤之亲。日后你若不寻什么道侣也就罢了,若是要寻的话此人不能是旁人。”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心中猛的一条,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按东方倾舞话里的意思那岂不是说…… 贤宇犹豫了一阵咬了咬牙道:“师姐,小弟就算要寻道侣怎么能……” 还没等贤宇的话说完他便见到了东方倾舞的眉头紧皱了起来,只听东方倾舞淡淡的道:“怎么不能?我生的不好看吗?此事无需多言,若你日后寻了其他女子,我必杀你。你死之后,我便自刎。”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身子猛的一阵颤抖,手中的茶水都差点溢出来。 贤宇深吸了几口气才将杯中之水饮下,他看向东方倾舞,那绝世的容颜虽说看了许多日子但每次看都有一种惊为天人之感。贤宇看的有些迷醉了,只听他道:“师姐之容颜乃是天上少有天上难寻啊……”说完这话贤宇竟然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要摸东方倾舞那如玉的脸庞。东方倾舞见了贤宇的举动先是眉头皱了皱,却没有任何动作像是任由贤宇施为的模样。 就在贤宇的手将要碰到东方倾舞那如玉的脸庞之时们却被人推开了,只听来人惊呼道:“你这坏人,居然还想占师姐的便宜,看我今日不将你活劈了。”贤宇一听这声音便知大事不妙,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小姚。贤宇来不及多想身形一闪便离开了凳子,躲开了小姚的一击。 身形刚刚站稳贤宇只觉心口隐隐作痛,身子忍不住摇晃了几下。东方倾舞见贤宇的模样心下一跳。见小姚还要对贤宇出手东方倾舞道:“师妹莫要胡闹了,他的伤还没完全好呢。” 小姚却不听东方倾舞的劝告气呼呼的道:“可这坏人几次三番欺负师姐,我要为师姐讨回公道!”说着又是一击打出,眼看一手刀便要打在贤宇的身上。 东方倾舞却是身形一闪帮贤宇挡了小姚的一击,只听东方倾舞淡淡的道:“昨日他与我已有了肌肤之亲,就算要欺负又能怎样?这天下众多男子谁对我有非分之心都是该死,唯独是他我却不能把他如何了。”东方倾舞说完深深的叹了口气便不再言语了。 小姚却是愣在了那里,她没想到东方倾舞会如此这般护着贤宇。说出的话更是让她心中一跳,心想师姐难道对这坏人有了什么情谊吗?想到此处小姚心中却是莫名的一阵酸楚。东方倾舞见贤宇没了动作便转身将贤宇扶回了床上,那动作可说是极为自然。看在小姚眼中便如一个贤惠的妻子扶着自己的相公一般,小姚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说出口。 贤宇刚刚坐下房门却有被推开了,却是肖寒风领着一众人来看望贤宇。几人见东方倾舞与小姚先一步来看贤宇也只是一愣,肖寒风深深的看了东方倾舞一眼便转过头去问贤宇的伤势。众人正在说话之时法空却进了贤宇的禅房道:“贤宇师弟,不知你的伤势如何了?” 贤宇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对法空道:“有劳师兄挂念,小弟的身子已没什么大碍了。” 法空听了贤宇的话笑了笑道:“既然如此师弟看可否到方丈禅房去,方丈说有些事情要与贤宇师弟详谈。”众人自然都明白法空话里的意思,其实了尘方丈昨日已说过有事要单独与贤宇商谈。贤宇听了法空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笑着点了点头。 了尘方丈禅房之内,贤宇与了尘相对盘膝而坐。了尘看了看贤宇的面色道:“贤侄的伤势虽说还没完全好,但从气色上看已无大碍了,龙珠看来当真是疗伤的神物啊。” 贤宇听了了尘方丈的话笑了笑道:“小子也不过是运气好了一些而已。” 了尘方丈听了贤宇入的话却是摇了摇头道:“非也,这并非是运气而是命数,换句话说也是天意。天下高人无数有实力得龙珠者多不胜数,但这龙珠偏偏就被师侄你得到,这便是命运。”贤宇听了了尘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微笑不语了。无论是天意还是命数那都不重要,龙珠此刻在贤宇身上那才是真的,其他手段再高明的人想得这龙珠也没那么容易。 了尘见贤宇如此便也是微微一笑。而后对贤宇道:“贤宇师侄你昨日刚受了重伤,老衲今日便叫师侄你来此,心中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了尘方丈说到此处顿了顿道:“实在是老衲想证明一事,故而才将师侄你请到此处来的。”说完了尘方丈便玩味的看着贤宇。 贤宇被了尘方丈看的心中猛的一跳,心说这老方丈不会跟自己玩什么手段?心中想着贤宇嘴上却道:“方丈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您是前辈召唤晚辈前来晚辈理当前来。不知方丈有何事不解?有什么事晚辈能出一份力的,只要晚辈力所能及定然替方丈办妥。” 了尘方丈听了贤宇的话点头笑了笑道:“贤宇师侄端得是个良善之人,身为圣祖皇帝之后贤宇师侄想来也有一颗仁慈之心啊。”听了尘提到逍遥正德贤宇心中又是一跳。 了尘方丈将贤宇的神色都看在眼中,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玩味了。只听他接着道:“师侄你想必也听说了圣祖皇帝之事,圣祖皇帝一人身修佛道二法,修为在当时可谓是天下第一人啊。虽说佛道有别,但在十万七千年前却无人敢说圣祖皇帝的不是,只说那是个奇迹。” 贤宇对逍遥正德的事也很是好奇,佛道乃两派,而逍遥正德当年身修两派道法却能逍遥与修行界,这让贤宇很是不解。若是放在今时今日,恐怕恐怕会被人灭上千百回了。带着心中的疑惑贤宇听的渐渐入了迷,了尘见贤宇听的入迷心中一喜接着往下道:“当时圣祖皇帝虽说只是尘世中的皇帝,但修行界中人提到逍遥正德从未有人敢直呼其名。无论是正是邪提到逍遥正德都以圣祖或是圣祖皇帝代之,可见当时正魔两道对圣祖皇帝是多么的恭敬。贤宇师侄,你可想知道为何正邪两道对圣祖皇帝如此的恭敬吗?” 贤宇点了点头道:“为何?若是放在今日由这样一个人修行界中人无论正邪应极为忌惮才是啊,为何对祖上如此恭敬?”贤宇在心中已将逍遥正德奉为祖上了,对如此一个人贤宇无法不从心底里对他产生一种敬畏,即使他早已不在人间而是去了另一界也无法改变。 了尘方丈目放金光道:“其实最初世上的人知晓圣祖皇帝身修佛道双法之后也曾要灭了圣祖皇帝,不光是正道中人如此,就连邪也是如此。可两方人马连着对圣祖皇帝实施了几次剿灭都被圣祖皇帝以一人之力退之,而且并未伤及一人之性命。” 了尘说到此处却不再往下说了,而是从衣袖中拿出一个金色丝缎包来。了尘将其打开之后便有一道金光射出,耀眼夺目之极。还没等贤宇发问了尘便对贤宇道:“这便是佛门至宝舍利子。”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七十九章 出关 了尘方丈手中那金黄色的四卷里放着的是一颗比比米粒要大上几圈的金黄色颗粒,这颗粒的形状看上去很不规则,若单论模样的话可说是平平无奇。但就是这样一颗看上去平平无奇的东西此刻却散发着让贤宇无法视之的光芒,若非贤宇将真力运至目间他根本就看不清这东西的模样。听了尘方丈说这东西便是舍利子,贤宇心中便是猛的一跳。 舍利子这东西贤宇是听人说过的,所谓舍利子乃是佛门大德高僧圆寂之后活化留下的遗骨。但所谓遗骨也并非全是骨头,有的舍利子也是须发所化,手指骨也有成舍利者。不过了尘方丈手中拿的这颗看上去就是普通的佛骨舍利子。了尘方丈见贤宇满脸的惊讶之色便笑了笑道:“这颗并非是一般的高僧圆寂之后所留之舍利子,相传乃是佛祖圆寂之时所留。” 贤宇听了了尘这话更是咋舌不已,一般高僧大德所留之舍利子已够称得上宝贝了,因为舍利子并不仅仅是高僧的骨骸而已,据说其内还蕴含着圆寂高僧必生之佛法功力。若是有缘之人遇到并且将其炼化,那便可吸收其内所蕴含的法力,法力可增长许多倍。只不过这样的宝物也只能是佛门中人可用之,其他人就算得到了也没什么用处,故而修行界中虽说知佛门有舍利至宝却没多少人有窥伺之心。而佛门弟子个个都清心寡欲,更没人打舍利的注意贤宇看着眼前这光芒四射的舍利子问了尘方丈道:“晚辈斗胆敢问方丈大师,您给晚辈看着舍利子用意何在?”贤宇看着了尘方丈,那眼神中也充满了玩味之意。 了尘方丈点了点头将舍利小心翼翼的放到床榻之上对贤宇道:“想当初圣祖皇帝据说便是在一洞穴中得到了佛祖圆寂之时留下舍利子中的一颗,因缘巧合之下将其炼化有了佛道两双修之人啊。”说完这话之后了尘方丈便意味深长的盯着贤宇看个不停。 贤宇听了了尘方丈的话心中却很是好奇的问道:“您手中的这一颗不就是佛祖所留之舍利子吗?怎地当年圣祖也能得到?难不成佛祖圆寂之后留下了许多舍利子?” 了尘笑了笑说道:“师侄你说的不错,相传佛祖当年圆寂之后留下了九十九颗舍利子,这些舍利子在佛祖圆寂之后自行飞散到东圣浩土之四面八方,没人知晓其散落玉何处。我昌佛宫之所以在这里开宗立派,相传便是因为此处一共落了九颗舍利子。” 贤宇一听这话心中便倒吸了一口气,心说一颗舍利子已是至宝,一次发现九颗舍利子怪不得昌佛宫能成为佛门第一大宗派。不说旁的,就单单说这么多的舍利便足以威慑四方了。贤宇正在思索间却听了尘方丈再次开口道:“贤宇师侄。恕老衲冒昧。你身上可是有我佛门之力?”听了尘方丈如此一问,贤宇的身子猛然一震颤抖,心中不停的暗暗叫苦。 沉默了一阵之后贤宇慢慢抬起头对了尘方丈道:“方丈大师说的不错,晚辈体内的确含有佛门之力。”贤宇说完之后便盯着了尘,却没发现了尘的神色又任何的变化。 贤宇叹了口气接着道:“我等奉师命下山打探邪道的动向,这这期间晚辈遇到一道人与一僧人在打斗……”当下贤宇便把自己是如何遇到善德与玉真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了尘方丈听了后连连点头道:“如此说来贤宇师侄你与我佛门倒是有缘的很啊。” 贤宇听了尘所说的话心中更是疑惑,心说这天下之大端得是无奇不有。虽说前有一个逍遥正德这样的大神通者,但此间毕竟是十万七千年后,了尘方丈知晓自己一个道门中人身上有佛门之力居然不动怒,反而说自己与佛家有缘,这真是让贤宇迷糊之极。 定了定神贤宇对了尘方丈道:“方丈,晚辈如此之身应是犯了修行界之大忌啊。所谓佛道有别,您知晓晚辈身上有佛力为何不怪罪与我反而说晚辈与佛门有缘呢?” 了尘方丈听了贤宇的话摇了摇头道:“世人愚昧,说什么门户之见。岂不知我等修行之人为的乃是寻得道之真理法之玄妙,正所谓殊途同归为何要在意这些?” 贤宇听了了尘方丈的话心中啧啧称奇,心想这老和尚果然是与众不同啊,所思所想也与旁人有所不同。但转念一想贤宇心中便生出一股不祥之感,看向了尘的眼神不是疑惑而变成了惊愕。了尘见了贤宇的神色脸上的笑容居然越发的玩味了,看的贤宇心中一阵发毛。 贤宇正思索着如何告辞离去,却听了尘方丈道:“当年圣祖皇帝既然能将佛道之力融为一体,那贤宇师侄你身为道门中人又是圣祖龙孙后裔,更是身上有我佛门之力,说不准也能像圣祖那般将佛道之力融合。若是如此的话,无论是对修行界还是对人间百姓都是一大幸事啊。”听着了尘方丈的话贤宇脑门已满是豆大的汗珠,虽说他心中早有预料但听了尘亲口说出还是不免心惊非常,贤宇万万没想到了尘方丈能做出如此决定。 贤宇大大的吸了口气对了尘方丈道:“方丈大师,晚辈乃是道门中人且从来没想过做像圣祖那般惊天动地之人物。晚辈就想好好修行,将来若是得升仙界自然是件好事,若是无缘的话那也算是逍遥自在活了一生,如此岂不痛快吗?方丈所说之事请恕弟子无能为力。”贤宇说罢便要起身告辞离去,了尘方丈居然也不阻拦任由贤宇朝门口走去。 当贤宇快要走到禅房门口之时却听了尘方丈淡淡道:“贤宇师侄,凡事冥冥中自有定数,你身上早已有了我佛家之力。即便是你吞下舍利子那也不过是有助你修行而已。无论如何你身上的佛力是不可能清楚,你早已是双修之身却为何不顺应天命?” 听了了尘方丈之言贤宇刚刚抬起的一只脚又慢慢的放了下去,贤宇沉默了,站在禅房门口一动不动。良久,贤宇慢慢转过身再次坐上了床榻。了尘方丈见此情景呵呵一笑道:“如此做便是对了,师侄放心,今日在之事老衲会代为保密,决不让他人知晓。” 贤宇此刻心中也平静了下来,正如了尘方丈所言,他体内此刻已有了佛家之力。无论是否用舍利子贤宇体内的佛力都不会消失。也就是说贤宇此刻已是佛道双修之身,若是真的深究起来他体内也不只是有佛道两家之力。邪道,魔道之力也都存于他的体内。想通了这一点,贤宇心中便放松了下来,神色变的也无比的淡然自若,看的了尘方丈大喜。 只听贤宇淡淡道:“大师所言也不无道理,既然如此就请大师动手。” 了尘方丈点了点头对贤宇道:“无论身有多少法力只要心存善念多做善事,其他的也就无关紧要了。”了尘方丈的话音未落,贤宇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朝自己身上涌来。 那股巨大的力量虽说温和的很,但这股温和的力量之下却也有一种无慑人的压力。贤宇只觉自己的身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慢慢挤压,虽说感受不到什么痛苦,但总觉的不是滋味。就在此时贤宇听到一阵梵音声传来,听声音像是对面的了尘方丈在诵经。只听了尘方丈道:“身子不过就是一副臭皮囊而已,放松心神不要去抵抗那股力量。” 听了了尘方丈的话贤宇便让资金的心神尽量放松下来,但即使如此那股压力仍然让贤宇有些喘不过气来。就在贤宇难以自制之时只听梵音声再起:“佛说,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这股梵音一传入耳中贤宇只觉得资金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了不少。 贤宇只觉一股温和的力量正朝着自己的体内涌进,贤宇心中也是一喜,以为舍利之佛力已融入了自己的体内,但就在贤宇还没高兴多级之时,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便传入了他的脑中。那种疼痛绝非昨日之痛,比贤宇昨日所承受之痛要厉害数十倍不止,疼的贤宇一阵心惊,疼他连话都说不出来。贤宇想要大叫,但却发不出声音。 了尘的声音再次在贤宇耳边响起:“看破世间一切幻象幻觉,无所谓痛,无所谓苦,无所谓乐。乐既是苦苦既是苦。无乐便无苦,无苦便无乐。”了尘方丈虽不知自己的话是否有用,但他还在不停的念诵着。此刻贤宇的面容已开始扭曲,了尘甚至能听到骨骼移位发出的响声。了尘方丈慢慢睁开了双眼,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幕之时心下也是一跳。 只见贤宇身上出现了一丝丝裂纹,从这裂纹之中发出五颜六色的采光。此刻的贤宇便像是个将要碎裂的蛋一般,看起来样子很是诡异。了尘方丈心中虽说惊讶无比,但面上神色却是极为平静。只听他淡淡道:“圣祖皇帝啊,还请您护佑您之龙孙渡过此劫啊,阿弥陀佛。” 此刻门外突然刮起了大风,空中也出现了一层黑压压的阴云,一副大雨将至的模样。东方倾舞正立在自己的禅房门口,他她抬头看了看空中的黑云,心中却是猛的一跳。东方倾舞微微皱眉,她的目光转向了了尘方丈所在的那个禅房。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八十章 缠绵(上) 众人在门外焦急等待着,虽说任谁都听出了方才说话的是贤宇,但没见到贤宇本人心中还很是不安。()不消片刻,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从门中走出。众人见到之后均是一愣,这人身材倒是很像贤宇,只是脸上满是胡须看起来有些邋遢。 贤宇见众人愣在那里便道:“各位,怎地了?难道不认得贤宇了吗?” 众人听了这一句心在安定下来,小姚快步走到贤宇身旁打趣的道:“你如今一下老了几百岁,我等自然认不出你了,呵呵……”贤宇听了小姚的话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一摸之下他才恍然大悟,一百多日闭关未曾梳洗过难怪没人认得自己。 贤宇嘿嘿笑了两声便要去收拾一下自己的面容,刚走出没两步便看到前方跪着几人。这几人自然是南宫诗雨几人,南宫诗雨几人见贤宇安然出关心中一片欢喜。但几人不知如何表示心中的欢喜之意,唯有对贤宇行跪拜之礼。只听南宫诗雨等人恭敬的道:“参见公子。”苏文马飞二人还不知贤宇身份,此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好,故而几人称贤宇为公子。 贤宇对几人点了点头道:“我闭关这些时们一定也担忧了不少。”贤宇深知南宫诗雨等人对自己忠心不二,自己突然闭关他们想必要比肖寒风等人更加担心。肖寒风等人对贤宇虽说也是情谊深厚,但他们毕竟是修行之人即便是贤宇此次死了他们纵然心伤也比一般人看的开。但南宫诗雨等人不同,东方倾舞等人再怎么说也还是凡人。贤宇对他们来说那便是至尊无上的,若是贤宇死了那便是国之大难,他们定然将罪责记在自己身上。 南宫诗雨抬头看向贤宇,她双眼中已是水雾弥漫了。只听南宫诗雨道:“公子能够安然出关已是万幸,我等心中都很是欢喜。”说话间那眼泪便要夺眶而出。 贤宇见此情景便是有些为难,他最怕的便是这女子落泪了。看了看南宫诗雨身旁的夜月贤宇对夜月传音道:“夜月,快快将诗雨扶起,你也知晓我最怕女子落泪了。”夜月听到贤宇的声音先是一愣,而后便对着贤宇点了点头,这便将南宫诗雨扶了起来。 夜月看了看贤宇那一脸的胡子便道:“公子,夜月这便去与公子大水洗漱。”说罢夜月便要转身离去,谁知刚走了没几步却被小姚拦了下来,小姚走到贤宇身旁手中却握着一把法剑。 贤宇见小姚如此心中也是一跳,心说这小姚师姐不会是自己刚出关就要找自己拼命?想了想贤宇觉得也不对,自己之前并未找了小姚的麻烦。贤宇正在思索间却听小姚道:“用不着什么洗漱之类的,本仙子一把剑就能把事办了。”贤宇听了小姚的话心中更是一愣,就在他愣神间却觉自己脸上一阵凉风吹过,眼前丝毫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等贤宇回过神来,小姚依然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可周围的人却是一个个面带戏谑笑容,贤宇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却见脸上的胡子与无影无踪,在看地上那一堆胡须这才明了。原来是小姚用剑给自己剃了胡须,贤宇想到这心下便是一阵狂跳,心说这小姚也太骇人了些。虽说修行之人身子坚韧的很一般的刀剑根本无法伤害,但小姚手中拿的乃是法器利刃。这要是割在身上,就算是修行之人恐怕也要放出血来,况且还是在脸上,那岂不是要毁容了。 贤宇狠狠的瞪了贤宇一眼,小姚也不甘示弱的与贤宇对视着。就在两人要开始唇枪舌战之时却见夜月端着一盆清水朝贤宇走来。贤宇这才没搭理小姚,走到夜月身旁将脸洗净了。收拾完之后贤宇在众人中四处打量,一百多日不见众人此刻见了心中觉得无比亲切。 看了一圈之后却不见东方倾舞的影子,贤宇眉头皱了皱满脸疑惑的问肖寒风:“大师兄,东方师姐在何处,怎地不见她来此?”问过这话贤宇心中便是一阵后悔,心说自己出关便出关了,东方倾舞来不来那是人家自家之事,与自己何干?想到此处贤宇便是一脸尴尬之色。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却笑了笑道:“东方师妹身子有些不适。”肖寒风说这话时自己都在心中好笑,心说修行之人身子怎会有什么不妥之处,早就已是百病不侵了。心中虽然如此想,但嘴上却还是道:“此刻可能在房内休息,你闭关这些日子东方师妹也没少操心。现下你既然已出关,我看就去见见东方师妹,也好让她放下心来。”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连忙点头道:“师兄说的甚是,贤宇这就去见过东方师姐。”说完贤宇便朝着东方倾舞的禅房快步而去,小姚想要跟上去却被肖寒风拦了下来。 小姚瞪了一眼肖寒风道:“大师兄,怎地每次你都要阻拦与我?”说话间小姚的贝齿已咬的咯咯作响了,肖寒风却是一脸笑容的看着小姚,那笑容中满是戏谑之意。 只听肖寒风笑着道:“师妹,这有些事人多了反而不好,我等还是先在此等候。”说着肖寒风便放开了小姚的玉臂朝着自己禅房走去,其他人见此也各自回了自己的禅房。 方丈禅房门前就留下小姚一人,小姚看了看众人气的一跺脚自语道:“我倒也想回房去,可东方师姐与我共处一室,现下那人定然是在我房里,叫人怎地回去啊?”说着随手一拍身旁的一根石柱,那石柱被小姚如此一击之下居然出现了几丝裂纹,可见小姚这一击之力。 但那石柱之上的裂纹也只是显现片刻,在小姚的手放下之时那石柱突然金光一闪,下一刻金光消失不见,裂纹也跟着消失不见了。小姚见此心中心下也是一愣,心说这昌佛宫果然是佛门圣地啊,一砖一瓦居然都有自复之能,看来这外人就算想毁了这寺庙也是不成的了。 东方倾舞禅房之外,贤宇正来回踱着步子,好几次抬手想要敲门却始终没敲响。自从那日与东方倾舞有了肌肤之亲后贤宇对东方倾舞的情谊丝毫有了变数。往日他只当东方倾舞是自己尊敬的师姐,虽说对东方倾舞的美貌也常常有些遐想,但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但如今却不同了,无论他是因何与东方倾舞有了肌肤之亲,有了便是有了。 正当贤宇想要就此作罢回转之时,却听东方倾舞的禅房内传出一个悦耳的声音:“门外的人是谁,为何在此游走?”贤宇一听这话便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东方倾舞此刻正背对着房门看向窗外,听有人进来便道:“有何事寻我?” 贤宇看着东方倾舞那柔美的背影心中便又是一阵荡漾,好容易张口道:“师姐,我出关了。”贤宇的话出口的同时东方倾舞的身子便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贤宇看不到东方倾舞此刻是怎样的神情,只听东方倾舞道:“平安回来便好,你因何闭关?”东方倾舞的语气很是平淡,但她此时心中却也是一阵狂跳不止。 贤宇没想瞒着东方倾舞,便将那日自己进入方丈禅房后的事说了一遍。东方倾舞听后便猛然转身看向贤宇,盯着贤宇看了良久东方倾舞才道:“那你觉得身子如何,与以前有什么不同之处吗?”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也是眉头轻皱,若是有什么变化那倒是理所应当的。可怪就怪在贤宇出关之前曾对自己的身子内视了一番,发觉自己体内并未发生什么变化,自己的修为也不过是刚刚过了出尘连成道初期都算不上,与闭关之前一般无二。 贤宇对东方倾舞摇了摇头,东方倾舞见贤宇摇头眉头也皱了起来道:“你闭关百余多日怎会没有丝毫的变化,你体内的舍利子此刻可还在身上吗?”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再次摇了摇头,他再次睁眼之时那舍利子却早已不见了踪影。东方倾舞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闭关乃是要静心修炼。若是闭关再出关之后,修为多少都会有些许的进展甚至是跨越,但贤宇此次闭关三月多却丝毫没有什么改变,这不得不让人疑惑。 贤宇见东方倾舞皱眉便摆了摆手道:“能平安出关已是万幸了,我原本以为那禅房便是我葬身之所呢,此刻能再出来见到师姐那是比什么都强啊。”贤宇这话刚说出口便知自己说错了话,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却见东方倾舞脸上没有丝毫怒色。 东方倾舞见先用你那怯生生的模样心中便是一阵好笑,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忧一扫而空。心下虽说长出了一口气,但东方倾舞面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对贤宇道:“往后做事莫要如此鲁莽,再怎样也要想法子与我等知会一声,免得害人担惊受怕,那便是你的罪过了。”东方倾舞这话说的柔声细语,听的贤宇心中也是一阵颤动,忍不住便走到东方倾舞身旁从身后揽住了东方倾舞的柳腰。东方倾舞身子微微一颤在,最终还是任由贤宇搂着自己。 贤宇柔声对东方倾舞道:“师姐,你身上的香气真的是天下最好闻的气味了。”贤宇说着深吸了一口东方倾舞身上的香气接着道:“害师姐为我担心这自然是我的罪过,贤宇定然好好补偿师姐。”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八十一章 缠绵(下) 众人在门外焦急等待着,虽说任谁都听出了方才说话的是贤宇,但没见到贤宇本人心中还很是不安。不消片刻,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从门中走出。众人见到之后均是一愣,这人身材倒是很像贤宇,只是脸上满是胡须看起来有些邋遢。 贤宇见众人愣在那里便道:“各位,怎地了?难道不认得贤宇了吗?” 众人听了这一句心在安定下来,小姚快步走到贤宇身旁打趣的道:“你如今一下老了几百岁,我等自然认不出你了,呵呵……”贤宇听了小姚的话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一摸之下他才恍然大悟,一百多日闭关未曾梳洗过难怪没人认得自己。 贤宇嘿嘿笑了两声便要去收拾一下自己的面容,刚走出没两步便看到前方跪着几人。这几人自然是南宫诗雨几人,南宫诗雨几人见贤宇安然出关心中一片欢喜。但几人不知如何表示心中的欢喜之意,唯有对贤宇行跪拜之礼。只听南宫诗雨等人恭敬的道:“参见公子。”苏文马飞二人还不知贤宇身份,此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好,故而几人称贤宇为公子。 贤宇对几人点了点头道:“我闭关这些时们一定也担忧了不少。”贤宇深知南宫诗雨等人对自己忠心不二,自己突然闭关他们想必要比肖寒风等人更加担心。肖寒风等人对贤宇虽说也是情谊深厚,但他们毕竟是修行之人即便是贤宇此次死了他们纵然心伤也比一般人看的开。但南宫诗雨等人不同,东方倾舞等人再怎么说也还是凡人。贤宇对他们来说那便是至尊无上的,若是贤宇死了那便是国之大难,他们定然将罪责记在自己身上。 南宫诗雨抬头看向贤宇,她双眼中已是水雾弥漫了。只听南宫诗雨道:“公子能够安然出关已是万幸,我等心中都很是欢喜。”说话间那眼泪便要夺眶而出。 贤宇见此情景便是有些为难,他最怕的便是这女子落泪了。看了看南宫诗雨身旁的夜月贤宇对夜月传音道:“夜月,快快将诗雨扶起,你也知晓我最怕女子落泪了。”夜月听到贤宇的声音先是一愣,而后便对着贤宇点了点头,这便将南宫诗雨扶了起来。 夜月看了看贤宇那一脸的胡子便道:“公子,夜月这便去与公子大水洗漱。”说罢夜月便要转身离去,谁知刚走了没几步却被小姚拦了下来,小姚走到贤宇身旁手中却握着一把法剑。 贤宇见小姚如此心中也是一跳,心说这小姚师姐不会是自己刚出关就要找自己拼命?想了想贤宇觉得也不对,自己之前并未找了小姚的麻烦。贤宇正在思索间却听小姚道:“用不着什么洗漱之类的,本仙子一把剑就能把事办了。”贤宇听了小姚的话心中更是一愣,就在他愣神间却觉自己脸上一阵凉风吹过,眼前丝毫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等贤宇回过神来,小姚依然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可周围的人却是一个个面带戏谑笑容,贤宇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却见脸上的胡子与无影无踪,在看地上那一堆胡须这才明了。原来是小姚用剑给自己剃了胡须,贤宇想到这心下便是一阵狂跳,心说这小姚也太骇人了些。虽说修行之人身子坚韧的很一般的刀剑根本无法伤害,但小姚手中拿的乃是法器利刃。这要是割在身上,就算是修行之人恐怕也要放出血来,况且还是在脸上,那岂不是要毁容了。 贤宇狠狠的瞪了贤宇一眼,小姚也不甘示弱的与贤宇对视着。就在两人要开始唇枪舌战之时却见夜月端着一盆清水朝贤宇走来。贤宇这才没搭理小姚,走到夜月身旁将脸洗净了。收拾完之后贤宇在众人中四处打量,一百多日不见众人此刻见了心中觉得无比亲切。 看了一圈之后却不见东方倾舞的影子,贤宇眉头皱了皱满脸疑惑的问肖寒风:“大师兄,东方师姐在何处,怎地不见她来此?”问过这话贤宇心中便是一阵后悔,心说自己出关便出关了,东方倾舞来不来那是人家自家之事,与自己何干?想到此处贤宇便是一脸尴尬之色。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却笑了笑道:“东方师妹身子有些不适。”肖寒风说这话时自己都在心中好笑,心说修行之人身子怎会有什么不妥之处,早就已是百病不侵了。心中虽然如此想,但嘴上却还是道:“此刻可能在房内休息,你闭关这些日子东方师妹也没少操心。现下你既然已出关,我看就去见见东方师妹,也好让她放下心来。”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连忙点头道:“师兄说的甚是,贤宇这就去见过东方师姐。”说完贤宇便朝着东方倾舞的禅房快步而去,小姚想要跟上去却被肖寒风拦了下来。 小姚瞪了一眼肖寒风道:“大师兄,怎地每次你都要阻拦与我?”说话间小姚的贝齿已咬的咯咯作响了,肖寒风却是一脸笑容的看着小姚,那笑容中满是戏谑之意。 只听肖寒风笑着道:“师妹,这有些事人多了反而不好,我等还是先在此等候。”说着肖寒风便放开了小姚的玉臂朝着自己禅房走去,其他人见此也各自回了自己的禅房。 方丈禅房门前就留下小姚一人,小姚看了看众人气的一跺脚自语道:“我倒也想回房去,可东方师姐与我共处一室,现下那人定然是在我房里,叫人怎地回去啊?”说着随手一拍身旁的一根石柱,那石柱被小姚如此一击之下居然出现了几丝裂纹,可见小姚这一击之力。 但那石柱之上的裂纹也只是显现片刻,在小姚的手放下之时那石柱突然金光一闪,下一刻金光消失不见,裂纹也跟着消失不见了。小姚见此心中心下也是一愣,心说这昌佛宫果然是佛门圣地啊,一砖一瓦居然都有自复之能,看来这外人就算想毁了这寺庙也是不成的了。 东方倾舞禅房之外,贤宇正来回踱着步子,好几次抬手想要敲门却始终没敲响。自从那日与东方倾舞有了肌肤之亲后贤宇对东方倾舞的情谊丝毫有了变数。往日他只当东方倾舞是自己尊敬的师姐,虽说对东方倾舞的美貌也常常有些遐想,但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但如今却不同了,无论他是因何与东方倾舞有了肌肤之亲,有了便是有了。 正当贤宇想要就此作罢回转之时,却听东方倾舞的禅房内传出一个悦耳的声音:“门外的人是谁,为何在此游走?”贤宇一听这话便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东方倾舞此刻正背对着房门看向窗外,听有人进来便道:“有何事寻我?” 贤宇看着东方倾舞那柔美的背影心中便又是一阵荡漾,好容易张口道:“师姐,我出关了。”贤宇的话出口的同时东方倾舞的身子便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贤宇看不到东方倾舞此刻是怎样的神情,只听东方倾舞道:“平安回来便好,你因何闭关?”东方倾舞的语气很是平淡,但她此时心中却也是一阵狂跳不止。 贤宇没想瞒着东方倾舞,便将那日自己进入方丈禅房后的事说了一遍。东方倾舞听后便猛然转身看向贤宇,盯着贤宇看了良久东方倾舞才道:“那你觉得身子如何,与以前有什么不同之处吗?”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也是眉头轻皱,若是有什么变化那倒是理所应当的。可怪就怪在贤宇出关之前曾对自己的身子内视了一番,发觉自己体内并未发生什么变化,自己的修为也不过是刚刚过了出尘连成道初期都算不上,与闭关之前一般无二。 贤宇对东方倾舞摇了摇头,东方倾舞见贤宇摇头眉头也皱了起来道:“你闭关百余多日怎会没有丝毫的变化,你体内的舍利子此刻可还在身上吗?”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再次摇了摇头,他再次睁眼之时那舍利子却早已不见了踪影。东方倾舞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闭关乃是要静心修炼。若是闭关再出关之后,修为多少都会有些许的进展甚至是跨越,但贤宇此次闭关三月多却丝毫没有什么改变,这不得不让人疑惑。 贤宇见东方倾舞皱眉便摆了摆手道:“能平安出关已是万幸了,我原本以为那禅房便是我葬身之所呢,此刻能再出来见到师姐那是比什么都强啊。”贤宇这话刚说出口便知自己说错了话,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却见东方倾舞脸上没有丝毫怒色。 东方倾舞见先用你那怯生生的模样心中便是一阵好笑,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忧一扫而空。心下虽说长出了一口气,但东方倾舞面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对贤宇道:“往后做事莫要如此鲁莽,再怎样也要想法子与我等知会一声,免得害人担惊受怕,那便是你的罪过了。”东方倾舞这话说的柔声细语,听的贤宇心中也是一阵颤动,忍不住便走到东方倾舞身旁从身后揽住了东方倾舞的柳腰。东方倾舞身子微微一颤在,最终还是任由贤宇搂着自己。 贤宇柔声对东方倾舞道:“师姐,你身上的香气真的是天下最好闻的气味了。”贤宇说着深吸了一口东方倾舞身上的香气接着道:“害师姐为我担心这自然是我的罪过,贤宇定然好好补偿师姐。”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八十二章 强者 众人在门外焦急等待着,虽说任谁都听出了方才说话的是贤宇,但没见到贤宇本人心中还很是不安。不消片刻,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从门中走出。众人见到之后均是一愣,这人身材倒是很像贤宇,只是脸上满是胡须看起来有些邋遢。 贤宇见众人愣在那里便道:“各位,怎地了?难道不认得贤宇了吗?” 众人听了这一句心在安定下来,小姚快步走到贤宇身旁打趣的道:“你如今一下老了几百岁,我等自然认不出你了,呵呵……”贤宇听了小姚的话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一摸之下他才恍然大悟,一百多日闭关未曾梳洗过难怪没人认得自己。 贤宇嘿嘿笑了两声便要去收拾一下自己的面容,刚走出没两步便看到前方跪着几人。这几人自然是南宫诗雨几人,南宫诗雨几人见贤宇安然出关心中一片欢喜。但几人不知如何表示心中的欢喜之意,唯有对贤宇行跪拜之礼。只听南宫诗雨等人恭敬的道:“参见公子。”苏文马飞二人还不知贤宇身份,此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好,故而几人称贤宇为公子。 贤宇对几人点了点头道:“我闭关这些时们一定也担忧了不少。”贤宇深知南宫诗雨等人对自己忠心不二,自己突然闭关他们想必要比肖寒风等人更加担心。肖寒风等人对贤宇虽说也是情谊深厚,但他们毕竟是修行之人即便是贤宇此次死了他们纵然心伤也比一般人看的开。但南宫诗雨等人不同,东方倾舞等人再怎么说也还是凡人。贤宇对他们来说那便是至尊无上的,若是贤宇死了那便是国之大难,他们定然将罪责记在自己身上。 南宫诗雨抬头看向贤宇,她双眼中已是水雾弥漫了。只听南宫诗雨道:“公子能够安然出关已是万幸,我等心中都很是欢喜。”说话间那眼泪便要夺眶而出。 贤宇见此情景便是有些为难,他最怕的便是这女子落泪了。看了看南宫诗雨身旁的夜月贤宇对夜月传音道:“夜月,快快将诗雨扶起,你也知晓我最怕女子落泪了。”夜月听到贤宇的声音先是一愣,而后便对着贤宇点了点头,这便将南宫诗雨扶了起来。 夜月看了看贤宇那一脸的胡子便道:“公子,夜月这便去与公子大水洗漱。”说罢夜月便要转身离去,谁知刚走了没几步却被小姚拦了下来,小姚走到贤宇身旁手中却握着一把法剑。 贤宇见小姚如此心中也是一跳,心说这小姚师姐不会是自己刚出关就要找自己拼命?想了想贤宇觉得也不对,自己之前并未找了小姚的麻烦。贤宇正在思索间却听小姚道:“用不着什么洗漱之类的,本仙子一把剑就能把事办了。”贤宇听了小姚的话心中更是一愣,就在他愣神间却觉自己脸上一阵凉风吹过,眼前丝毫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等贤宇回过神来,小姚依然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可周围的人却是一个个面带戏谑笑容,贤宇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却见脸上的胡子与无影无踪,在看地上那一堆胡须这才明了。原来是小姚用剑给自己剃了胡须,贤宇想到这心下便是一阵狂跳,心说这小姚也太骇人了些。虽说修行之人身子坚韧的很一般的刀剑根本无法伤害,但小姚手中拿的乃是法器利刃。这要是割在身上,就算是修行之人恐怕也要放出血来,况且还是在脸上,那岂不是要毁容了。 贤宇狠狠的瞪了贤宇一眼,小姚也不甘示弱的与贤宇对视着。就在两人要开始唇枪舌战之时却见夜月端着一盆清水朝贤宇走来。贤宇这才没搭理小姚,走到夜月身旁将脸洗净了。收拾完之后贤宇在众人中四处打量,一百多日不见众人此刻见了心中觉得无比亲切。 看了一圈之后却不见东方倾舞的影子,贤宇眉头皱了皱满脸疑惑的问肖寒风:“大师兄,东方师姐在何处,怎地不见她来此?”问过这话贤宇心中便是一阵后悔,心说自己出关便出关了,东方倾舞来不来那是人家自家之事,与自己何干?想到此处贤宇便是一脸尴尬之色。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却笑了笑道:“东方师妹身子有些不适。”肖寒风说这话时自己都在心中好笑,心说修行之人身子怎会有什么不妥之处,早就已是百病不侵了。心中虽然如此想,但嘴上却还是道:“此刻可能在房内休息,你闭关这些日子东方师妹也没少操心。现下你既然已出关,我看就去见见东方师妹,也好让她放下心来。”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连忙点头道:“师兄说的甚是,贤宇这就去见过东方师姐。”说完贤宇便朝着东方倾舞的禅房快步而去,小姚想要跟上去却被肖寒风拦了下来。 小姚瞪了一眼肖寒风道:“大师兄,怎地每次你都要阻拦与我?”说话间小姚的贝齿已咬的咯咯作响了,肖寒风却是一脸笑容的看着小姚,那笑容中满是戏谑之意。 只听肖寒风笑着道:“师妹,这有些事人多了反而不好,我等还是先在此等候。”说着肖寒风便放开了小姚的玉臂朝着自己禅房走去,其他人见此也各自回了自己的禅房。 方丈禅房门前就留下小姚一人,小姚看了看众人气的一跺脚自语道:“我倒也想回房去,可东方师姐与我共处一室,现下那人定然是在我房里,叫人怎地回去啊?”说着随手一拍身旁的一根石柱,那石柱被小姚如此一击之下居然出现了几丝裂纹,可见小姚这一击之力。 但那石柱之上的裂纹也只是显现片刻,在小姚的手放下之时那石柱突然金光一闪,下一刻金光消失不见,裂纹也跟着消失不见了。小姚见此心中心下也是一愣,心说这昌佛宫果然是佛门圣地啊,一砖一瓦居然都有自复之能,看来这外人就算想毁了这寺庙也是不成的了。 东方倾舞禅房之外,贤宇正来回踱着步子,好几次抬手想要敲门却始终没敲响。自从那日与东方倾舞有了肌肤之亲后贤宇对东方倾舞的情谊丝毫有了变数。往日他只当东方倾舞是自己尊敬的师姐,虽说对东方倾舞的美貌也常常有些遐想,但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但如今却不同了,无论他是因何与东方倾舞有了肌肤之亲,有了便是有了。 正当贤宇想要就此作罢回转之时,却听东方倾舞的禅房内传出一个悦耳的声音:“门外的人是谁,为何在此游走?”贤宇一听这话便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东方倾舞此刻正背对着房门看向窗外,听有人进来便道:“有何事寻我?” 贤宇看着东方倾舞那柔美的背影心中便又是一阵荡漾,好容易张口道:“师姐,我出关了。”贤宇的话出口的同时东方倾舞的身子便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贤宇看不到东方倾舞此刻是怎样的神情,只听东方倾舞道:“平安回来便好,你因何闭关?”东方倾舞的语气很是平淡,但她此时心中却也是一阵狂跳不止。 贤宇没想瞒着东方倾舞,便将那日自己进入方丈禅房后的事说了一遍。东方倾舞听后便猛然转身看向贤宇,盯着贤宇看了良久东方倾舞才道:“那你觉得身子如何,与以前有什么不同之处吗?”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也是眉头轻皱,若是有什么变化那倒是理所应当的。可怪就怪在贤宇出关之前曾对自己的身子内视了一番,发觉自己体内并未发生什么变化,自己的修为也不过是刚刚过了出尘连成道初期都算不上,与闭关之前一般无二。 贤宇对东方倾舞摇了摇头,东方倾舞见贤宇摇头眉头也皱了起来道:“你闭关百余多日怎会没有丝毫的变化,你体内的舍利子此刻可还在身上吗?”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再次摇了摇头,他再次睁眼之时那舍利子却早已不见了踪影。东方倾舞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闭关乃是要静心修炼。若是闭关再出关之后,修为多少都会有些许的进展甚至是跨越,但贤宇此次闭关三月多却丝毫没有什么改变,这不得不让人疑惑。 贤宇见东方倾舞皱眉便摆了摆手道:“能平安出关已是万幸了,我原本以为那禅房便是我葬身之所呢,此刻能再出来见到师姐那是比什么都强啊。”贤宇这话刚说出口便知自己说错了话,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却见东方倾舞脸上没有丝毫怒色。 东方倾舞见先用你那怯生生的模样心中便是一阵好笑,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忧一扫而空。心下虽说长出了一口气,但东方倾舞面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对贤宇道:“往后做事莫要如此鲁莽,再怎样也要想法子与我等知会一声,免得害人担惊受怕,那便是你的罪过了。”东方倾舞这话说的柔声细语,听的贤宇心中也是一阵颤动,忍不住便走到东方倾舞身旁从身后揽住了东方倾舞的柳腰。东方倾舞身子微微一颤在,最终还是任由贤宇搂着自己。 贤宇柔声对东方倾舞道:“师姐,你身上的香气真的是天下最好闻的气味了。”贤宇说着深吸了一口东方倾舞身上的香气接着道:“害师姐为我担心这自然是我的罪过,贤宇定然好好补偿师姐。”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八十三章 化龙 众人在门外焦急等待着,虽说任谁都听出了方才说话的是贤宇,但没见到贤宇本人心中还很是不安。不消片刻,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从门中走出。众人见到之后均是一愣,这人身材倒是很像贤宇,只是脸上满是胡须看起来有些邋遢。 贤宇见众人愣在那里便道:“各位,怎地了?难道不认得贤宇了吗?” 众人听了这一句心在安定下来,小姚快步走到贤宇身旁打趣的道:“你如今一下老了几百岁,我等自然认不出你了,呵呵……”贤宇听了小姚的话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一摸之下他才恍然大悟,一百多日闭关未曾梳洗过难怪没人认得自己。 贤宇嘿嘿笑了两声便要去收拾一下自己的面容,刚走出没两步便看到前方跪着几人。这几人自然是南宫诗雨几人,南宫诗雨几人见贤宇安然出关心中一片欢喜。但几人不知如何表示心中的欢喜之意,唯有对贤宇行跪拜之礼。只听南宫诗雨等人恭敬的道:“参见公子。”苏文马飞二人还不知贤宇身份,此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好,故而几人称贤宇为公子。 贤宇对几人点了点头道:“我闭关这些时们一定也担忧了不少。”贤宇深知南宫诗雨等人对自己忠心不二,自己突然闭关他们想必要比肖寒风等人更加担心。肖寒风等人对贤宇虽说也是情谊深厚,但他们毕竟是修行之人即便是贤宇此次死了他们纵然心伤也比一般人看的开。但南宫诗雨等人不同,东方倾舞等人再怎么说也还是凡人。贤宇对他们来说那便是至尊无上的,若是贤宇死了那便是国之大难,他们定然将罪责记在自己身上。 南宫诗雨抬头看向贤宇,她双眼中已是水雾弥漫了。只听南宫诗雨道:“公子能够安然出关已是万幸,我等心中都很是欢喜。”说话间那眼泪便要夺眶而出。 贤宇见此情景便是有些为难,他最怕的便是这女子落泪了。看了看南宫诗雨身旁的夜月贤宇对夜月传音道:“夜月,快快将诗雨扶起,你也知晓我最怕女子落泪了。”夜月听到贤宇的声音先是一愣,而后便对着贤宇点了点头,这便将南宫诗雨扶了起来。 夜月看了看贤宇那一脸的胡子便道:“公子,夜月这便去与公子大水洗漱。”说罢夜月便要转身离去,谁知刚走了没几步却被小姚拦了下来,小姚走到贤宇身旁手中却握着一把法剑。 贤宇见小姚如此心中也是一跳,心说这小姚师姐不会是自己刚出关就要找自己拼命?想了想贤宇觉得也不对,自己之前并未找了小姚的麻烦。贤宇正在思索间却听小姚道:“用不着什么洗漱之类的,本仙子一把剑就能把事办了。”贤宇听了小姚的话心中更是一愣,就在他愣神间却觉自己脸上一阵凉风吹过,眼前丝毫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等贤宇回过神来,小姚依然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可周围的人却是一个个面带戏谑笑容,贤宇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却见脸上的胡子与无影无踪,在看地上那一堆胡须这才明了。原来是小姚用剑给自己剃了胡须,贤宇想到这心下便是一阵狂跳,心说这小姚也太骇人了些。虽说修行之人身子坚韧的很一般的刀剑根本无法伤害,但小姚手中拿的乃是法器利刃。这要是割在身上,就算是修行之人恐怕也要放出血来,况且还是在脸上,那岂不是要毁容了。 贤宇狠狠的瞪了贤宇一眼,小姚也不甘示弱的与贤宇对视着。就在两人要开始唇枪舌战之时却见夜月端着一盆清水朝贤宇走来。贤宇这才没搭理小姚,走到夜月身旁将脸洗净了。收拾完之后贤宇在众人中四处打量,一百多日不见众人此刻见了心中觉得无比亲切。 看了一圈之后却不见东方倾舞的影子,贤宇眉头皱了皱满脸疑惑的问肖寒风:“大师兄,东方师姐在何处,怎地不见她来此?”问过这话贤宇心中便是一阵后悔,心说自己出关便出关了,东方倾舞来不来那是人家自家之事,与自己何干?想到此处贤宇便是一脸尴尬之色。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却笑了笑道:“东方师妹身子有些不适。”肖寒风说这话时自己都在心中好笑,心说修行之人身子怎会有什么不妥之处,早就已是百病不侵了。心中虽然如此想,但嘴上却还是道:“此刻可能在房内休息,你闭关这些日子东方师妹也没少操心。现下你既然已出关,我看就去见见东方师妹,也好让她放下心来。”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连忙点头道:“师兄说的甚是,贤宇这就去见过东方师姐。”说完贤宇便朝着东方倾舞的禅房快步而去,小姚想要跟上去却被肖寒风拦了下来。 小姚瞪了一眼肖寒风道:“大师兄,怎地每次你都要阻拦与我?”说话间小姚的贝齿已咬的咯咯作响了,肖寒风却是一脸笑容的看着小姚,那笑容中满是戏谑之意。 只听肖寒风笑着道:“师妹,这有些事人多了反而不好,我等还是先在此等候。”说着肖寒风便放开了小姚的玉臂朝着自己禅房走去,其他人见此也各自回了自己的禅房。 方丈禅房门前就留下小姚一人,小姚看了看众人气的一跺脚自语道:“我倒也想回房去,可东方师姐与我共处一室,现下那人定然是在我房里,叫人怎地回去啊?”说着随手一拍身旁的一根石柱,那石柱被小姚如此一击之下居然出现了几丝裂纹,可见小姚这一击之力。 但那石柱之上的裂纹也只是显现片刻,在小姚的手放下之时那石柱突然金光一闪,下一刻金光消失不见,裂纹也跟着消失不见了。小姚见此心中心下也是一愣,心说这昌佛宫果然是佛门圣地啊,一砖一瓦居然都有自复之能,看来这外人就算想毁了这寺庙也是不成的了。 东方倾舞禅房之外,贤宇正来回踱着步子,好几次抬手想要敲门却始终没敲响。自从那日与东方倾舞有了肌肤之亲后贤宇对东方倾舞的情谊丝毫有了变数。往日他只当东方倾舞是自己尊敬的师姐,虽说对东方倾舞的美貌也常常有些遐想,但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但如今却不同了,无论他是因何与东方倾舞有了肌肤之亲,有了便是有了。 正当贤宇想要就此作罢回转之时,却听东方倾舞的禅房内传出一个悦耳的声音:“门外的人是谁,为何在此游走?”贤宇一听这话便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东方倾舞此刻正背对着房门看向窗外,听有人进来便道:“有何事寻我?” 贤宇看着东方倾舞那柔美的背影心中便又是一阵荡漾,好容易张口道:“师姐,我出关了。”贤宇的话出口的同时东方倾舞的身子便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贤宇看不到东方倾舞此刻是怎样的神情,只听东方倾舞道:“平安回来便好,你因何闭关?”东方倾舞的语气很是平淡,但她此时心中却也是一阵狂跳不止。 贤宇没想瞒着东方倾舞,便将那日自己进入方丈禅房后的事说了一遍。东方倾舞听后便猛然转身看向贤宇,盯着贤宇看了良久东方倾舞才道:“那你觉得身子如何,与以前有什么不同之处吗?”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也是眉头轻皱,若是有什么变化那倒是理所应当的。可怪就怪在贤宇出关之前曾对自己的身子内视了一番,发觉自己体内并未发生什么变化,自己的修为也不过是刚刚过了出尘连成道初期都算不上,与闭关之前一般无二。 贤宇对东方倾舞摇了摇头,东方倾舞见贤宇摇头眉头也皱了起来道:“你闭关百余多日怎会没有丝毫的变化,你体内的舍利子此刻可还在身上吗?”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再次摇了摇头,他再次睁眼之时那舍利子却早已不见了踪影。东方倾舞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闭关乃是要静心修炼。若是闭关再出关之后,修为多少都会有些许的进展甚至是跨越,但贤宇此次闭关三月多却丝毫没有什么改变,这不得不让人疑惑。 贤宇见东方倾舞皱眉便摆了摆手道:“能平安出关已是万幸了,我原本以为那禅房便是我葬身之所呢,此刻能再出来见到师姐那是比什么都强啊。”贤宇这话刚说出口便知自己说错了话,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却见东方倾舞脸上没有丝毫怒色。 东方倾舞见先用你那怯生生的模样心中便是一阵好笑,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忧一扫而空。心下虽说长出了一口气,但东方倾舞面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对贤宇道:“往后做事莫要如此鲁莽,再怎样也要想法子与我等知会一声,免得害人担惊受怕,那便是你的罪过了。”东方倾舞这话说的柔声细语,听的贤宇心中也是一阵颤动,忍不住便走到东方倾舞身旁从身后揽住了东方倾舞的柳腰。东方倾舞身子微微一颤在,最终还是任由贤宇搂着自己。 贤宇柔声对东方倾舞道:“师姐,你身上的香气真的是天下最好闻的气味了。”贤宇说着深吸了一口东方倾舞身上的香气接着道:“害师姐为我担心这自然是我的罪过,贤宇定然好好补偿师姐。”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八十四章 魅影 东方倾舞任由贤宇拥着自己的身子,此刻她那绝世容颜之上不由自主的生出两团红霞。()此刻的东方倾舞看上去却又增添了几许的魅力,那两团红霞就如两朵盛开的牡丹一般很是诱惑人。若是往日的东方倾舞是圣洁的九天仙女,那么此刻的东方倾舞便有些勾人心魄了。 东方倾舞深吸了一口气柔声道:“我也不图你什么补偿,你与我既然有了肌肤至亲那我便与你有了撇不开的干系,若是你此次有个什么不测那便是有负于我。只要你完好无损,那便是对得起我了。”听了东方倾舞的话贤宇觉得心中很是温暖,他手上微微用力将东方倾舞的身子转了过来。当东方倾舞与他面对面之时贤宇才看到东方倾舞脸上的那两朵红晕,心中也是一阵涟漪。东方倾舞被贤宇那直勾勾的眼神看的羞涩的很,便将头偏向一旁。 贤宇见此情景又想到了那日与东方倾舞两唇相接的情景心中便是一阵火热,他一咬牙将东方倾舞的脸扶正,东方倾舞被贤宇的举动吓了一跳。当她看到贤宇那俊美的面容之时心下又是一阵狂跳,不由自主的又想将头偏向一边。贤宇却不给东方倾舞这个机会,他一低头便吻上了东方倾舞那如樱桃一般的红唇,东方倾舞被贤宇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一阵发愣。 愣了一阵之后东方倾舞开始微微扭动自己的娇躯,她双目圆睁看着贤宇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贤宇会突然对自己做出如此的举动。若说上次为之是为了救人,那贤宇这次又是为什么?东方倾舞想到这里脸上的红霞似乎又红了几分。 渐渐地东方倾舞身子的扭动便的轻微,直至一动不动任由贤宇亲吻自己的唇。东方倾舞只感觉自己浑身一阵燥热,她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贤宇的吻。贤宇也察觉到东方倾舞动了,吻东方倾舞的动作便更加的狂热了。贤宇的手慢慢的在东方倾舞的粉背上摸索起来,终于他将手伸到了东方倾舞的腰间,要去解东方倾舞的衣裳。就在此刻东方倾舞却气喘嘘嘘的开口了:“莫要如此,此处乃是佛门圣地。你我并未结成道侣,若是如此于理不合。”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身子猛的一震,犹如一堆烈火被一盆清水浇灭了一般,浑身的欲火一瞬间便熄灭了。贤宇看了看东方倾舞被自己吻的有些红肿的嘴唇道:“师姐,我是不是太粗鲁了些,亵渎了师姐。”贤宇如此说着脸上闪过了浓浓的愧疚之色。他也不知自己方才是哪里来的勇气便对东方倾舞做出了如此羞人的事来,现在想想还真有些色胆包天了。 东方倾舞将头埋在贤宇的胸前,听着贤宇那强有力的心跳东方倾舞只觉心中有一股从未有过的甜蜜。只听她柔声道:“你这呆子说的是什么傻话?我今日让你如此这般轻薄那便是认了你。你我既然彼此心意相通,有何来亵渎之言呢,以后莫要说如此的傻话了。” 听了东方倾舞的话贤宇便只有点头的份了,此刻贤宇的心中很是满足。美人在怀真乃是人生一大快事。就算如今让他做天地间的主宰他也不愿ng费那功夫。他只想如此抱着东方倾舞,直到天荒地老。东方倾舞似乎能感到贤宇从心底散发出的浓浓情意。她将自己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往贤宇怀里有靠了靠,两人之间便再无丝毫间隔,身心都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贤宇想了想在东方倾舞耳边轻语道:“师姐,我们修道之人不知能否生子嗣?”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便柔声道:“自然是能的,玄然山上便有许多弟子是道侣所生啊。”这话刚一说完东方倾舞那原本消退了的红霞便有爬上了那绝美的脸容之上。她发觉贤宇在笑,抬头一看贤宇正笑着看向自己。东方倾舞随即明白过来贤宇这是在取笑自己,心中一阵羞怒在贤宇胸前捶打了两下便要从贤宇怀里挣脱出去,贤宇又怎地会由她离去。 看贤宇抱自己抱得更紧东方倾舞白了贤宇一眼道:“你这冤家,现在就想着欺负与我,看来我这一生便注定要受你欺负了。”说着东方倾舞又捶打了贤宇两下。 贤宇握住了东方倾舞捶打自己胸口的手道:“师姐这话说的不对。” 东方倾舞被贤宇这话弄的一愣,不由自主的问道:“哪里不对了?”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便又是一脸戏谑的笑容,东方倾舞看到贤宇那戏谑的笑容眉头便有皱了起来。 贤宇在东方倾舞的额头之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道:“师姐说你这一生一世要受我欺负,这话说的不对。你我的缘分怎可一生一世呢?再再怎么说也要生生世世才好啊。”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那皱着的眉头慢慢化开了,看向贤宇的眼神中尽是幸福与满足。 两人相拥了一阵之后东方倾舞突然叹了口气道:“如今你身子虽说没什么变化,但我想那舍利子定然是融进了你的体内。你如今是佛道双修之身,恐怕将来会遇到不少的麻烦啊。” 听了东方倾舞的话贤宇心中苦笑道:“我何止是佛道双修啊,我也不知我是几修啊。”贤宇并未将自己体内含有其他法力的事告知东方倾舞,自然是怕东方倾舞为自己忧心。 心下虽说也是感叹不已,但贤宇还是笑着对东方倾舞道:“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师姐莫要担心,此事没多少人知晓,只要不泄露出去便没什么的。”顿了顿贤宇又道:“即便是泄露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师姐你有所不知啊,小弟我从前当乞丐之时都活的无比逍遥自在,那时都没能死了,更不要说现下了。更何况,还有师姐你那么个法力高强的仙子在我身旁守护,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啊。美人如玉江山如画,活着真好啊。”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便笑出了声来,点了点贤宇的鼻子东方倾舞道:“你这没心没肺的人,哪有让女子保护男子的道理?自古以来可都是男子护着女子的啊。”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满脸不解的道:“是吗?师姐不是一向不喜他人将你比做是弱女子的吗?怎地此刻此地却说自己是弱女子了呢?”贤宇说话间脸上又是一阵戏谑的笑容。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白了贤宇一眼道:“你这坏人,平日里不只有你一个把我当成一般女子吗?怎地?如今我甘愿做个弱女子你还不依了,难不成是让我去做那河东狮?”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连连摇头道:“还是做弱女子的话,若是师姐做了河东狮我都不知要死上几回了,那样的话岂不是真的有负师姐对我的一番心意了吗?”东方倾舞今日算是领教了贤宇的一张利嘴了,说的她居然没什么话去应对,末了便只好叹了口气乖乖的被贤宇抱在怀里。两人如此相拥而立,不知不觉间已是日落西山红霞满天了。 就在两人正缠绵相拥之际,禅房的门却被人推开了。那人看到屋里的情景只好啊的叫了一声,而后便捂住了自己的脸转过身去对两人道:“师姐我什么也没看见,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来人不是旁人,却是在外头呆了几个时辰的小姚。小姚见贤宇久久没从房中出来便回了自己房中,却没想到一推开门就见到东方倾舞与贤宇相拥之景象。 东方倾舞听到是小姚回转心下猛的一跳,轻轻挣脱了贤宇的怀抱,脸上又生出了两团红霞,比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贤宇见小姚捂着脸背对着自己两人便道:“师姐,正所谓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修道之人也不应说谎。师姐你明明看的一清二楚,却为何又说自己没看见?” 小姚听了贤宇的话简直想把剑将贤宇劈了,可是此刻却不能发作,便忍着心中的怒气道:“我真的是什么也没看见,你若是不信我也没法子。你这死人,为何这时辰了还在我与师姐房中呆着,难道不知这于理不合吗?”小姚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话柄来挤兑贤宇了。 贤宇闻言笑了笑牵着东方倾舞的玉手来到小姚身前,小姚见两人亲密的牵着手心中不知怎地有一股酸酸之感,看向贤宇的眼神也变的有些复杂,其中包含了幽怨与愤怒。贤宇倒是没在意小姚的眼神对贤宇道:“我与东方师姐如此这般,怎地叫于理不合了呢?”说话间贤宇脸上满是笑容,他原本就没打算隐瞒自己与东方倾舞之间的事,如今小姚竟然看到了那便一五一十的说与她知晓,贤宇是恨不得天下人都知晓自己有那么一位绝美的娘子。 小姚看了看东方倾舞,见东方倾舞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便知东方倾舞是任由贤宇说话了。她心中虽说早就有了猜测,但如今见东方倾舞如一个邻家妇人一般顺从的被贤宇牵着手心中还是有一股异样之感。东方倾舞平日里在玄然山上那是多么高高在上的玄然仙子,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师姐有一人居然会对一个男子如此的顺从,这对小姚来说简直有些不可思议。或许小姚觉得在这世上没什么人能配的上自己的东方师姐,而当此人真的出现在东方倾舞身旁之时便让小姚有那么一种不真实之感,更何况这人还是入道不足一年的笑弟子。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八十五章 相随 小姚心中此刻复杂难明,她很是想逮住贤宇收拾一番,但东方倾舞就在眼前心中所想定然是无法实现。瞪了贤宇一眼之后小姚便回到自己床榻之上盘膝入定,道家入定如佛家入定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将自己六识完全放开去感受天地间的浩然正气,吸收天地之精华。 贤宇看了看窗外那西边的落日对东方倾舞道:“师姐,肖师兄他们定然是在等着我。要不师姐与我一同去寻他们,想来他们定然有许多事不解想要询问与我。”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柔顺的点了点头,此刻的她再也不是玄然山上那个冰冷的玄然仙子了。她虽还是仙子,但心中的火热已被贤宇点燃,此刻的她心中满是甜蜜与爱意,冰冷与她越来越远。 贤宇牵着东方倾舞的手来到了肖寒风的房中,不出贤宇所料,苏文一群人也在肖寒风的房中坐着谈天。见贤宇与东方倾舞双双而入肖寒风先是一愣,而后便戏谑的笑道:“贤宇师弟真是好福气,却不说此次闭关修为是否有所精进,但说得了美人心就是可喜可贺啊。” 贤宇被肖寒风说的一阵脸红,东方倾舞不着痕迹的放开了贤宇的手对众人点了点头便坐到了桌边的一张凳子上。贤宇落座之后肖寒风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才道:“贤宇师弟,此次闭关可有什么进展吗?”在肖寒风等人看来贤宇此次闭关太突然了些。 贤宇无奈一笑对肖寒风道:“大师兄何不自行探查一番,看看小弟的修为究竟如何。”听贤宇如此说话肖寒风便点了点头放出自己一部分灵识探查贤宇的修为进度。 这一探查之下肖寒风便皱起了眉头,他收回自己灵识不解的看着贤宇。贤宇点了点头道:“没错,正如大师兄你所见,小弟的修为并无任何精进,与闭关之前没什么分别。” 贤宇这话一出口众人都是一愣,也不怪苏文等人疑惑。所谓闭关便是静修,据说修为高者静修之时甚至可神游太虚化出身外化身逍遥游与天地之间,期间若是有什么奇遇的话那便是天大的造化。即便不能如此,修为也会多少有些进展。虽说贤宇此刻的修为已过了出尘境界,但连成道初期的境界都算不上,也就是说贤宇的修为这闭关几个月中未有丝毫的进步。 就在众人思索之时肖寒风对贤宇传音道:“师弟此次闭关虽说修为没什么进展,但想必也是有些变化的。为兄记得你体内貌似有两条龙啊,怎地此刻只剩下一条?不光如此,这一条龙看起来也有些变化。”肖寒风自知有些事不能太明说,毕竟贤宇身上的秘密太多了些。 贤宇闻言便将自己闭关之时所发之事告知了肖寒风,当然,那舍利子的一节让贤宇省略了。并非他有意欺瞒肖寒风,只是此时知道的人越多越非什么好事。肖寒风听了贤宇所述这事后心中也是一阵惊奇,他想了想对贤宇传音道:“师弟你修为应当有所进展,只是并非像我等这般罢了。二龙合一原本就属异象,若非如此这异象怎会平白无故的出现。” 贤宇点了点头对众人道:“贤宇此次闭关实在是突然了些,害得众位心中焦急实在罪过。” 众人刚想对贤宇说些话,一个昌佛宫的小和尚却出现了禅房门口。贤宇见到这小和尚便在心中叹了口气,只听那小和尚道:“贤宇施主,我方丈大师请您移步到方丈禅房有话要说,不知贤宇施主此刻方便与否?”小和尚的话还未说完贤宇便已起身朝门外走去。 东方倾舞那温柔的话语从贤宇身后传来:“当心些,莫要再害人焦急。” 贤宇对东方倾舞点了点头便随着小和尚而去,很快两人便来到了方丈禅房门前。刚刚站定,只听门内传出了尘方丈的话声:“贤宇师侄进来,不必如此多礼。” 先闻言苦笑着进入了禅房,禅房内那原本毁了一半的床榻还是残破不堪,了尘方丈依然坐在对面的床榻上。小桌案上那一盏青灯照的整个禅房越发的明亮了。贤宇看了看那毁掉的半边床榻便走了过去,他很自然的盘膝坐在那已毁掉的半边床榻的废墟中。了尘方丈见贤宇如此微微一笑道:“师侄为何如此?那床榻已损毁为何还坐在其中?” 贤宇看了看自己周围那些碎砖石说道:“毁了吗?依晚辈看不然啊。天地万物本就无形无相,林中之木经人手制作成了桌椅,这木便有了形。但这形乃是人造而成,这木的原貌本该是是树才对。这砖石也是一样,原本就是些土而已,经人烧制变做砖石。在晚辈看来此刻才是它的原貌。”了尘方丈听了贤宇的话便大声的笑了出来,一边笑还一边点头。 “你果然生有慧根啊,若非你是道门弟子老衲定然让你入了我佛门。”贤宇听了了尘的话便在心中感叹自己入了道门,更加感谢玄仁子,若非若此自己不是要守许多戒律。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摆了摆手道:“就算晚辈此刻还是个乞丐,晚辈也不会入佛门。佛法虽说无边但要守的清规戒律实在太多,晚辈实在是受不了那约束。”了尘方丈听了贤宇的话非但没责备与他反而满面笑容的看着贤宇,看的贤宇心中又是一阵发毛。 正当贤宇要开口询问了尘方丈将自己唤来有何事时,只听那了尘方丈却先开口道:“你闭关一百三十日,可哟什么收获?”听了了尘方丈的问话贤宇心中苦笑,心想方丈将我叫来自然是为了闭关之事,方才我也心中有了计较,怎地被大师看了一阵后便不知所谓了。 贤宇心中想着面上笑了笑道:“大师,晚辈此次闭关当真是就死一生的境地。若是经历了困苦之后能有些收获也就罢了,怪就怪在九死一生之后却没有任何进展。” 了尘方丈听了贤宇的话也是眉头一皱,贤宇只感一股强大的佛力朝自己涌来。当他仔细看时却发现了尘方丈的手已贴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贤宇被那股法力笼罩着丝毫动弹不得。没多久的功夫那股笼罩着贤宇的磅礴法力便消失无踪,了尘方丈的手而已不知何时收了回去。 此刻了尘方丈那紧皱的眉头已化开,只见他满脸笑容的对贤宇道:“并非毫无进展,那舍利子已融入了你的血肉之中,如今的你已算是双修之身了。”贤宇听了了尘方丈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释然了。如今这种结果恐怕了尘早就预料到了,若非如此他怎地如此欢喜。 贤宇虽说对什么佛道双修不太在意,但了尘方丈毕竟将舍利子给了自己。舍利乃是佛门至宝,在怎样说自己也算是受了人家一个大大的人情。贤宇想到此处起身对了尘方丈深深行了一礼道:“晚辈多谢方丈大师恩赐,只是不知方丈大师如此相助的用意何在?” 了尘方丈听了贤宇的问话也从床头之上下来道:“天下太平了八百年,如今眼看又要大乱。你可知的人间为何会有此动荡吗?为何不像圣祖在世之时那般安定?” 贤宇听了了尘方丈的话便沉默了下来,他心中大概猜到了一些缘由,只是想听了尘方丈将话说完罢了。了尘方丈也不等贤宇开口便接着道:“那便是因为天下缺少一个绝对强大的存在,没有了这个存在四方便没有了制约,没有了制约那便会有矛盾,有矛盾便会有争斗。” 贤宇听到此处忍不住发问道:“难道方丈觉得正邪之争并非全是邪道之过?” 了尘方丈看了看贤宇道:“世间对错要看人怎样看了,一件事在你看来是错,但在他看来或许就是对的。在你看来是正的,在他看来也许就是邪的。就如一人为救自己的至亲之人杀了另一人,你说是对是错。你若说他错了,他是为了护着自己的至亲之人。你若说他对了,他却害了一条无辜性命。只是两方所处之位不同,其实未必就真的是谁对谁错。” 贤宇听了了尘方丈之言心中生出一种明悟来,他并未说话只是默默的点头。了尘方丈对着房中的佛像拜了拜接着道:“但无论如何两方人有了分歧变化产生矛盾,但冲突无法解决之时便会互相厮杀。此时若无人出来制止那便会死伤无数的人,就如八百年前,我正道虽说将邪道中人逼入了极北冰原,但其实我方也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三大宗派弟子殒命者便有四成,如此说来胜了也是败了。”了尘方丈转过身,贤宇见他脸上满是无奈之色。 了尘方丈摇了摇头道:“若是有像圣祖这般人物出手制衡的,八百年前也许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所以老衲才是这世上需要一个强者,一个能制服一切的强者,只有那样世间才能真正的清明。”贤宇听到此处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强者,了尘方丈是想把自己变成一个强者。虽说知晓了了尘方丈的用意,但贤宇却是更加的迷茫了。自己能成为强者吗?为什么这强者偏偏要是自己?为什么不是其他的人?这世上比自己修为高的有人在啊。 想了许久贤宇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叹气是因为他明白为何是自己,为何那强者要由自己来做。原因很是简单,因为自己是强者之后,因为自己与那个曾经的强者太像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八十六章 哭音 明月正空之时贤宇才从方丈禅房里出来,看着空中的明月贤宇心绪却有些烦乱。他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了尘方丈的一句话:“凡事冥冥中自有定数,世间万物各有各的道,你的道便是要重走王者之道,无论你愿意与否都无法改变命运……” 贤宇心中很是纳闷,自己原本就是一个街头乞讨的乞丐,怎地如今却有人说自己要做那天下第一人?难道这便是命运?命运就是让人在大起大落见尝受尘世之苦吗?贤宇心中想着,最终却是摇了摇头朝着自己的禅房而去。在那禅房门口,贤宇见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贤宇见到这身影之后立刻将脸上的愁容收了起来很快的换上了一张笑脸,定了定神他对那白色的身影道:“师姐,那么晚了师姐怎地还不回房歇息?”说着便走到了那身影身旁。 “我等修行之人原本就没什么白日黑夜,在房中打坐十难静心故而出来走走。”虽说是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但在贤宇听来却如天上仙乐一般悦耳,来人不是旁人正是东方倾舞。 贤宇牵起了东方倾舞的两只玉手道:“静不下心来,却是为何?”贤宇一脸迷茫的问道。可下一刻他便嘿嘿一笑对东方倾舞道:“难道师姐是因为心中对我思念的很,故而难以静心打坐?”东方倾舞听了贤宇这话脸上又生出了两团红霞,虽说是黑夜但贤宇看的清清楚楚。 东方倾舞压下心中的羞意问贤宇道:“方丈大师与你说了些什么?我方才见你来时怎地满面愁容的?”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心中感叹自己这个师姐还真是个玲珑心思。 虽说贤宇不想有何事瞒着东方倾舞,但让东方倾舞知晓的太多也只是为他徒增烦恼罢了。有了这心思,贤宇便哈哈一笑对东方倾舞道:“方丈大师没与我说什么,只不过是问了我一些闭关的情景而已,我方才皱眉只是在想闭关如此之久为何修为没有丝毫的进展。” 东方倾舞听贤宇如此一说倒真就相信了他的话,贤宇见东方倾舞脸露释然之色便又开口道:“如今此间时已了,我等明日便可回山了。”贤宇这话倒是真的,方才在房中了尘方丈说此间事已了,贤宇等人便可离去了。想来了尘方丈让贤宇来此,为的便是将舍利交与他。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想来你我等人将近半年的日子都在外头渡过,如今也是时候该回山清修去了,宗在这红尘俗世中游走对修为怕是没什么益处。” 听东方倾舞如此说贤宇眼珠一转道:“如今师姐你心中已有了我,怕是回山之后也不好安心清修了。”听了贤宇这话东方倾舞心中是又羞又恼,对着贤宇的胸口便是几个粉拳。若是放在往日能让东方倾舞出拳的人定然没几个能活着的,可如今这拳头打在贤宇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偏偏贤宇这厮还捂着自己的胸口一个劲的喊疼,弄的东方倾舞苦笑不得。 东方倾舞看着贤宇那俊美的面容情不自禁的将一只玉手抚了上去,摩搓着贤宇的脸东方倾舞柔声道:“你这人天生就来祸害女子的,若是日后你敢对其他女子若此我便送你去见三清道君。”东方倾舞之后说的还算委婉,说穿了便是要将贤宇灭了。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脸上神色变的正经了起来道:“有师姐这等绝色女子相伴贤宇又怎有那功夫去招惹其他女子,若是贤宇去寻花问柳的话恐怕无需师姐出手天下人的唾沫星子都会将我淹死。师姐你便放心好了,贤宇生生世世都只爱你一人。”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虽没什么回应,但心中却很是甜蜜,二人便又在这明月之下相拥而立好一副明月佳人图活生生的在这佛门净地展现了出来。离两人不远处的一个拐弯处,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出现在那里,来人却是小姚。小姚见贤宇与东方倾舞如胶似漆的模样心中便是一阵难过。她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地了,看着贤宇那满足的神情小姚便有一种想大叫的冲动。见了东方倾舞那幸福的神情小姚心中滋味更是复杂,只觉一阵迷茫之感袭上心头。 次日,日出东方之时贤宇等人便告辞了了尘方丈等人下了释迦山。一行人在那高天之上望着远处的释迦山心中有是一阵感慨。肖寒风长出一口气道:“无论是佛还是道,看来都大不过自然啊。自然之道才是这世间的大道,这也许便是我等要用尽一生去体悟的。” 贤宇站在肖寒风身旁,听到肖寒风的感叹贤宇笑了笑道:“大师兄,既然自然的大道那又何须体悟呢?”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也是一愣,心想自己这个师弟总是能语不惊人死不休。 贤宇望了望前方的释迦山道:“自然为大道,既是自然那便随缘,随缘便是顺其自然。若是刻意去体悟的话那岂不是有些与自然大道背道而驰了吗?师兄以为呢?”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连拍了三下手掌道:“好好好,师弟果然悟性极高啊。正如师弟所言,自然之道便应自然处之。若是刻意去悟道,那反倒可能会什么也悟不到了。”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这一席话便更加觉得贤宇这个师弟不简单,别的不说就说方才那一番言论恐怕就算是自己的师父玄然子也就只能说到这份上了,贤宇却能一语道破可见其悟性极高。 东方倾舞此刻就立在贤宇的身旁,听了贤宇与肖寒风之言想了想便道:“师弟,莫非你的意思是我等要在这等自然之中去体会这自然之道,就算是一举一动都要道之存在?”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对肖寒风打了眼色,那分明就是在说悟性最高的还是自己这个师姐啊。 贤宇对东方倾舞深深一躬道:“看来要说道这悟性还是师姐悟性最高,小弟在师姐跟前那颗就算是井底之蛙了啊。”贤宇的样子虽说极为恭敬,但任谁都听的出来他这是在说笑。 东方倾舞看了看众人白了贤宇一眼道:“你这人说上几句话怎地便没个正经了呢。”说话之后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贤宇,肖寒风见此便是一脸的笑容,好似很想见贤宇碰钉子。 贤宇却是一脸的傻笑,丝毫不在意东方倾舞所说的话。东方倾舞方才所言在贤宇听来便是在与他打情骂俏,在贤宇看来这事情可比修仙练道有趣的多了。众人又看了一眼释迦山之后便御剑而走了,一行人倒也不急着赶路,很是悠哉的飞行与天地之间。 贤宇此刻此刻心中很是欢喜,或许从东倾舞对他表明心迹那刻起他便欢喜的很。此刻飞于天地之间心中更是有一股天高任我逍遥游的豪气,心中一动赤剑便提速的朝前飞去。肖寒风等人见贤宇如此还以为前头有什么不妥,当听到贤宇所说的话之后便是一脸的苦笑。只听贤宇那豪气的话语传到众人耳中:“天地无边际任我逍遥游……”这一声贤宇用上了真力,话语在天地间久久回荡不散,听的肖寒风几人心中也是一阵豪气上涌。 就在肖寒风几人想要与贤宇一同快速飞天之时几人的脚步却停住了,他们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只见一条九爪金龙正朝着几人快速飞来,这金龙也并非全是金色,在每片鳞片的边缘有一圈玉绿色,龙须之中也夹杂着些许的玉绿色,一对龙睛也是玉绿色的。此龙看起来却是比传说中的五爪金龙还要威武霸气,可说是有一股雄霸天下之气。 肖寒风几人见此情景心中都是一跳,各自都拿出自己身上其他的法器以做防御之用。此时却听那那九爪神龙开口道:“师兄啊,怎地了啊,你们怎地都拿出法器来了?”众人听到这声音心中又是一跳,这分明就是贤宇的话语声,怎地此刻却出自神龙之口? 就在众人迷茫之时突见这神龙在众人眼前转了个圈,而后神龙消失不见贤宇却出现在众人眼前。肖寒风等人的双眼瞪的如铜铃一般,只听肖寒风道:“师弟……你……你可知……可知方才发生了何事吗?”贤宇被肖寒风如此一问却是一脸的茫然,显然是不知方才怎地了。 肖寒风见贤宇的模样便知贤宇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长出了一口气道:“师弟,你方才在狂飞之时化作了一条……一条九爪神龙啊,你可知晓吗?”贤宇一听肖寒风的话也是愣在那里。他方才只觉心中一阵舒畅,有一股用不完的力量在自己体内流窜,却不知自己化作了龙。贤宇看向了东方倾舞,只见东方倾舞也对他点了点头,贤宇便更加疑惑了起来。 此刻众人的心绪已平静了下来,只听苏文道:“贤宇师弟,我这里有一面遮天镜,你再飞一回,我用这镜子放在你的身前,你便能看到自己的样子了。”贤宇听了苏文的话也好奇自己化龙之后是个什么模样,便点头答应了下来。众人心中也是一阵激动,方才的景象实在太过神奇了些。可贤宇这次飞了一大圈,却未见自己化作什么龙身。 东方倾舞见贤宇眉头皱的厉害便飞到他身前道:“想来是心境所致,你将身心放松如此再试试看,若是还不行那便不要强求,如你所言随缘就好。”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八十七章 醋意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那紧皱的眉头也化开了,他苦笑了笑道:“师姐说的是,倒是我执着了。”说着贤宇身形一闪便又没了踪影,东方倾舞见状先是一愣,而后那绝美的脸上也露出了苦笑。不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快速的闪动着,就像是融入了虚空中一般。 就在东方倾舞转身之际却听身后贤宇发出一声诧异的叫喊,就在此刻她也看到了肖寒风等人脸上那怪异的笑容。再次转过身躯,却见先已然在快速的飞行着,可身子已变作的龙形。贤宇的一双龙睛中满是诧异之色,就像是见了什么怪物一般,如此飞了好一会儿才停住身子。 肖寒风等人见贤宇那呆呆的模样便飞身过去,肖寒风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师弟,看来是真如东方师妹所言,你只要放松心神便可化身为龙。”肖寒风顿了顿接着道:“这或许就是你闭关多日的收获。”肖寒风的话语中满是诚挚的欢喜与祝福,在肖寒风看来贤宇便的强大那便是玄然宫的一大幸事,无论贤宇的身份如何他都是玄然宫弟子。 南宫诗雨等人坐身与小玄子那宽大的龟背之上见贤宇这神气的变身之术也是一阵的欢喜,在他们看来贤宇越是强大对逍遥皇朝就越是有利。甚至说有贤宇一人便敌得过千万之兵。一国有如此强悍的一位君主,恐怕这世间没什么人敢对其有不臣之心,到那时四海升平天下大定,是南宫诗雨等人最想看到的。一时间众人心中都无比的喜悦,东方倾舞看向贤宇的眼神更是充满了爱意,东方倾舞虽是玄然仙子,但她同样也只是个女子,见自己心爱之人法力提高可说是比她自身法力有所进展还要让东方倾舞欢喜。 又是个月色浓浓的夜,贤宇等人御空飞行至一片树林上空。虽说众人多是修行之人,但夜里赶路总是有些不妥,肖寒风想了想便让众人到林子里歇息一晚。贤宇在林子里转了转,想要捡些柴禾来生火。就在他弯腰拾柴之际,却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快速的从自己身前不远处飘过。贤宇现下虽已入了道门,修为虽说算不上高但放在凡人之中那也是绝对的高人了。可如今见到这情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生出些许的惧怕,贤宇定眼看了看前方却见是一片空空如也。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语道:“唉,虽说入了道可没成想如今还对鬼怪之时惧怕啊。” 摇了摇头贤宇弯下身去接着捡起了柴禾,却在这时贤宇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后而过,背后明明就吹起一阵冷风,贤宇心下猛的一跳,心说难不成真就是那些东西缠上我了。想到此人贤宇猛的转身过去,身后却又是一片空空如也。贤宇心中虽说并不真的惧怕什么鬼怪,毕竟自己此刻也是个道门中人,若真是遇到什么鬼怪的话还不知是谁欺负谁呢。但总是有东西在自己背后出没让人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三两下捡了一大堆的柴禾贤宇便回到众人歇息之处,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的众人都是一阵疑惑。 肖寒风帮贤宇架起了柴堆问他道:“我说贤宇师弟,你这是怎地了?那后头有何物?”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问话定了定神道:“方才我在林子里捡柴之时总是觉得身后有人来的,想来是什么鬼怪之类的。”贤宇说的一本正经,哪知肖寒风听了他的话之后却是大笑了起来。贤宇看着肖寒风那戏谑的笑容脸上一阵发红,以为肖寒风是在笑自己胆小怕事。 肖寒风笑了一阵之后却对贤宇道:“师弟啊,我等皆是修行之人身有纯阳之气护体,那些鬼魅很难靠近我等三丈之外地方,这世能与修行中人想看的除了天界诸神不算,其余的也就属邪道三宗了,要说见鬼我等反倒比那些凡尘中的百姓更难遇到。”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默默点了点头,而后脸色又变的凝重起来道:“不是什么鬼怪,难不成是人?”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也是一阵沉默,要说鬼怪他不信,要说人他倒是信的。 马飞自贤宇出关之后又变的花生不离手了,他离贤宇两人最近,听了贤宇两人的话马飞看了看周围道:“这林子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的林子,若是有什么砍柴之人在此倒也没什么稀奇的。”听了马飞的话肖寒风想了想也是点了点头,可贤宇却没将心放下来。 火生好之后贤宇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做的地方正与东方倾舞挨着,另一边却是小姚。贤宇见状觉得有些别扭便要起身到别处去,东方倾舞见贤宇动作轻声道:“怎地?又去作甚?”被东方倾舞如此一问贤宇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能乖乖的做下。 东方倾舞见贤宇有些心不在焉的往四周看便问贤宇道:“你方才在林子中遇到何事?”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疑惑的问东方倾舞:“师姐,难不成那人便是你吗?”东方倾舞被贤宇那么一问心中也是疑惑,那眼中的询问更是明显了。 见了东方倾舞的神色贤宇便知方才东方倾舞并未跟随自己而去,又看了看四周才将方才所发生的怪事告知了东方倾舞。哪知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之后还未有什么话,另一旁的小姚却哼了一声道:“一个大男子居然如此担心,难不成本该是个女儿身吗?” 贤宇听了小姚的话又是一愣,不过随即脸上便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对小姚道:“按师姐这样说小弟见师姐的担子倒是大的很啊,难不成师姐本该是男人身?若是如此师姐为何生的如此花容月貌?”贤宇被贤宇这样一问也是一时语塞,只能用愤愤的眼神看着贤宇。 东方倾舞见贤宇与小姚又在斗嘴便摇头苦笑道:“你二人别闹了,按贤宇师弟方才的说法这附近还有其他人。若是有人那不太可能是凡人,如夜里就算是樵夫想必也已回家去了。”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连连点头称是,小姚却是将头偏向一旁不去理会贤宇。贤宇笑着对东方倾舞道:“师姐你放心入定便是,贤宇在此为你护法,就算有什么妖魔之属也不敢打扰师姐的。”贤宇的话刚说完小姚却是猛的转过身来,贤宇见他气呼呼的心中一阵疑惑。 只听小姚咬牙切齿的道:“不这人端得是恶心之极。”贤宇听了小姚的话双眼瞪的如铜铃一般,他就不懂了,自己什么也没做怎地就变成了小姚口中那恶心之极的人了呢。 贤宇原本不想与小姚计较,自从出了昌佛宫小姚的性子就有些变了。贤宇虽不知小姚为何如此但也不愿在此时去招惹小姚,但莫名奇妙的被小姚骂了一句贤宇心中还是很憋屈的。他不解的问小姚道:“师姐为何如此说话,我怎地就恶心了?师姐不要无事生非啊。” 小姚听了贤宇的话那原本就有些难看的神色更加难看了,只听她大喊了一句:“你就是恶心,你是这天下最恶心的男子!!!哼!!!”说完便起身坐到别处去了,贤宇刚要辩驳却被东方倾舞拦住了,见东方倾舞摇头贤宇才就此作罢,心中默念好男不与女斗。 深夜,东方倾舞已入定多时,贤宇却怎地也无心入定。一来他说要为东方倾舞护法,二来方才那事让贤宇心中很是疑惑。贤宇在东方倾舞身前来回踱着步,清冷的月色洒在他那月白色的道袍上便像是给他添上了一圈神奇的光晕一般,那原本就挺拔的身子多了几分道韵。 突然,贤宇感到有一股劲风朝着自己的后背袭来。贤宇眉头微皱,只见他并未转身只是伸出两根手指便夹住了那朝自己袭来之物。定眼看去,那却是一粒平平无奇的石子。贤宇看了看东方倾舞等人,见众人入定的入定熟睡的熟睡,自己便顺着石子飞来的方向而去。 追出了有二十多里的模样,贤宇只见一个曼妙的身影背对自己而立。虽说是黑夜,但贤宇是修行之人,今夜月色又是极好。借着月过贤宇能看出这女子的身段极好,可谓是凹凸有致。一头乌黑的长发直到腰际,犹如一条黑色的瀑布落了下来。贤宇定了定神开口问道:“敢问姑娘是何人?约在下来此究竟所为何时?”说话间贤宇的脚步已停了下来。 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并未转身,已然背对贤宇道:“小道长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才几月的功夫去将人家忘了个一干二净。亏的人家找寻了你这些日子,唉看来人家是自作多情了啊。”虽说这女子并未转身过来,但贤宇分明觉得这声音有些似曾相识之感。 贤宇又朝前走了两步道:“敢问姑娘与我是否曾经见过,我听姑娘这说话的声音怎地如此熟悉?”听了贤宇的话那女子又叹了口气,而后便慢慢的将身子转向了贤宇。 贤宇见到这女子的样貌之后身子却是微微一阵,只见这女子身穿一身绿衣,生的是倾国倾城。虽说不如东方倾舞那般圣洁入仙,但却有着一种一种魅惑天下的风情。这女子见了贤宇那痴痴呆呆的模样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这一笑却将贤宇从愣神中拉了回来。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八十八章 拼斗 待那女子转过身之后贤宇才看清了那女子的容貌,这生的祸国殃民的女子不是旁人却是万魔谷的魔姬。说起来这魔姬与贤宇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难过,那日在啸剑山庄两人一同斗鬼。又一同战了邪凤,只可惜当时那邪凤的修为远远在贤宇与魔姬两人之上。最后还是贤宇舍命将魔姬送走,因此这魔姬虽是邪道中人但贤宇却是无论如何无法将其视作邪道中人。 贤宇猛一见魔姬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魔姬也是看着贤宇愣神了许久。最终还是魔姬先开的口,只听魔姬娇嗔道:“你这小道士怎地盯着人家姑娘家家的可个不停,真是色胆包天啊。”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却道你若是一般的女子那就奇了。 魔姬见贤宇依然盯着自己看个不停刚想要再开口数落,却听贤宇此刻开口问道:“魔姬姑娘,你怎地到了此处?”贤宇在最初的那种莫名的欣喜过后,此刻却满是疑惑。 魔姬听了贤宇的问话并未立刻答话,而是围着贤宇转了两圈才道:“有些人想让我做那不仁不义的小人,我怎能随了那人的心愿呢?”说到此处魔姬的话声变得生冷了许多:“你这可恶的小牛子,那日为何如此?若非你最后跳了出去,我二人都能逃出那邪凤的魔爪了。”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却是笑了笑道:“魔姬姑娘,你当真觉得若是那日我与你一同便能遁走吗?”问完这话贤宇便死死的盯着魔姬,魔姬被贤宇看的浑身不自在便干脆将头偏向了一旁。却听贤宇再次开口道:“那邪凤的速度想必你心中并我更清楚,你虽说可借着那神奇的绿珠子遁走,但那邪凤却能在你遁走之前便将你擒住。若非我将其拖住,你以为你能安然离开那地方?”魔姬被贤宇的话说的面色有些发红,其实贤宇所言她并非不知。但魔姬也不知为何,一想起贤宇那日的举动心中就是一阵难过,也正是如此才张口便问了贤宇一番。 心中虽知贤宇是一片好心,但魔姬是那种嘴上不服输之人。只听魔姬冷哼一声道:“你那样做便是陷我于不仁不义,我宁愿死了也不愿做那种不仁不义的小人。” 贤宇听魔姬如此说话心中也生出了一股无名怒火,冷哼一声道:“你要怎样那是你自家的事,与我没有干系。我那日如此做法只是求个问心无愧,你若是为此来找我问罪的话那便请回。”贤宇说着便要转身离去,魔姬见贤宇如此心中便是一阵委屈。 贤宇转身走了几步却不见魔姬动作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疑惑,等他转头看时却见魔姬两眼已流出了两行泪水。那泪水挂在魔姬那如玉一般的下巴上久久不肯落下,仿佛对这没人的身子也有一种留恋。见魔姬流泪贤宇心中便是一跳,他的脚步无法在朝前迈出一步。 转过身一阵犹豫之后贤宇开口道:“可可不想万魔谷的魔姬啊,怎地说了两句便哭了呢?若是今日之事传出去的话,恐怕正邪两道都会笑话魔姬姑娘你泪如雨下呢。”贤宇原以为自己这两句话能让魔姬破泣为笑,谁知魔姬的眼泪却如绝了堤的河水一般比方才流的更是厉害。贤宇见状便是一阵头皮发麻,他是宁愿饿上一个月的肚子也不愿见女子哭啊。 实在没办法贤宇只好朝前走了两步对魔姬柔声道:“莫哭了,就……就算是我说错话了还不成吗?”贤宇这话一出口果然有那么一些成效,魔姬的眼泪流的少了许多。 只见魔姬摸着眼泪道:“什么叫算你说错了话?明明就是你的过错。” 贤宇此刻也只有点头的份了,若是个男子的话他定然是据理力争,可对方是个女子。面对一个女子,就算是贤宇有理也不会去辩驳,更何况是见到了眼泪之后。故而贤宇听到魔姬的话之后也只有点头的份,此刻贤宇想的是只要魔姬不哭让他做什么都行。 魔姬见贤宇老实了眼泪才停住了不再流,转过身躯擦拭了自己脸上的泪水之后魔姬转身对贤宇道:“你后来怎样了?可从那女子手中逃出去?” 见魔姬不再哭泣贤宇便长出了一口气,听魔姬问起那日的情景贤宇则是露出了个比哭还要难看许多的笑容道:“那走之后我便被那邪凤擒住了,但她并未对我如何,而是让我做他的男仆……”如此贤宇将那日之后所发之事与魔姬说了一遍,当然关于两人进妙儒谷的事贤宇稍微做了些编改,他并未说那《儒经》进入了自己的体内,而是说两人什么都没发现。 直到贤宇说到自己一行人进入了极北冰原魔姬便不再问了,脸上满是释然之色。贤宇见魔姬如此神情忍不住问道:“你怎地不问我回转之时发生了何事?”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却道:“我看你这人道心不怎地坚定,说了一大堆你们的行踪还不算,难不成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告知我这个邪道的魔女不成吗?”说话间魔姬满脸戏谑的笑容。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也是一愣,心想正是啊,这魔姬虽说不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但毕竟是邪道中人啊。仔细回想了自己方才说的话,还好自己没将自己遇到魔使节的事说出去。若是说出去的话这魔姬再将从自己口中听到的告知邪道中人的话,那可是对正道大大的不利。若是换了别人贤宇大不了就灭口,当然那是在贤宇法力敌得过对方的情况下。就算贤宇能斗的过魔姬他也不会对魔姬出手的,对贤宇来说魔姬不过就是个女子而已。 魔姬见贤宇久久不语便轻轻的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你想不想知道我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见到魔姬那玩味的神色贤宇心下猛的一跳,但他脸上的神色并没什么变化。 魔姬在贤宇身前踱着步子,她将双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的一副老学究的模样道:“本宫主这些日子也没闲着,我跟踪了一人。要说起来这人还真是傻的可以,一路上却没发现本宫主的踪迹。”听魔姬如此一说贤宇心下又是一跳,心道难不成…… 还没等西那样开口说话却听魔姬再次开口道:“要说有些男子还真是花心的很,这一路上竟收了那么两三个个女子随行。唉,我看着人根本就不配做什么修行之人干脆当个y贼算了,如此还能正大光明的去祸害一些女子,总比偷偷摸摸的要好上许多。” 听了魔姬这话贤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魔姬接着道:“那人还真是有些奇怪,最开始说自己是个乞丐。可转摇身一变却变成了什么富人家的的子弟,有些人居然还对那人行什么跪拜之礼,你说这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真是奇哉怪哉啊。” 贤宇听到此处却是不急着说话了,脸上居然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来。听魔姬说到此刻,他若是再听不出魔姬说的是自己的话,那他真的是连乞丐都没脸去做了。魔姬见贤宇一脸的苦笑便疑惑的问道:“你在那里傻笑些什么?难不成本宫主所言很好笑吗?”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摆了摆手道:“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对我如此上心啊,居然不怕山高路远尾随我到了此处,我怎地觉得我应对此人千恩万谢才是啊。”听了贤宇的话魔姬脸上便生出了两朵红晕,原本他还得意贤宇这一路上都没发现他的的踪迹,可听了贤宇的话又觉自己失了面子。心中一阵委屈之下那眼泪眼看便要再次夺眶而出,贤宇见此情景又傻眼了。 在魔姬眼泪快流出之前贤宇突然拍手到哪:“不过我还真想不到这天下居然有如此高明的追踪之术,想想看我等一行人均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能在等身后尾随那么久也称得上是位高人了啊。”贤宇如此一通高抬之后魔姬那眼中的泪水还真就没流出来。 魔姬见贤宇松了口气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得意,心说这眼泪果然是女子最好用的法术。想贤宇这般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见了女子的眼泪那心肠一准就能软下来了。魔姬心中想着身子却慢慢的朝着贤宇走了过去。贤宇最初见魔姬朝自己走来还没当回事,以为魔姬只是想离近些说话而已。但没多久贤宇就发觉自己错了,魔姬离自己越来越近,没多少工夫两人之间便只剩下一指的长短了。要说贤宇也真是个木头,如此情景下双脚居然动弹不得了。 魔姬凑到贤宇耳边吹了一口气道:“你这傻子,怎地如木头一般立在此处?”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刚想后退,却听魔姬开口道:“这三月你在昌佛宫都做了些何事啊?昌佛宫是那帮老和尚的居所,我上不得山的。你这坏人快些告诉我,这三月在山上做了些何事?”贤宇听了魔姬的话那紧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心说邪道女子就是邪道女子,怎地都喜欢往男子身上凑啊。心中如此想着,贤宇不漏声色的朝后退了两步。 魔姬见贤宇如此动作白了贤宇一眼也没说什么,贤宇定了定神道:“我这三月在昌佛宫闭关修行啊,没做什么。”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八十九章 孽缘 贤宇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听魔姬的话,魔姬那么一问他便答了了出来。其实要说起来他在昌佛宫闭关修炼之事该是极为隐秘的,就算他自觉小姚不是什么十恶之属,这种事也不应随意说出。但贤宇方才见着魔姬一点点的朝自己靠近,心中一乱便答了出来。 贤宇虽说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但用后脑勺都能想的到自己此刻定然很是窝囊。试想,一个七尺男儿在女子面前唯唯诺诺,这会是怎样一副样子。贤宇看着魔姬那戏谑的神情,知晓自己又被这女子给耍了一遭,心中便不由的生出一股怒火来。 贤宇运转自身真力一闪身便退到了离魔姬两丈之外的地方,贤宇的举动让魔姬一愣。魔姬刚想开口问贤宇为何如此,却听贤宇先开了口:“魔姬姑娘,我的事与你也没什么干系。”贤宇看了魔姬一眼有些为难的道:“再者,你我终归还是正邪有别啊,你还是快些离去的好。我是不会对你出手的,那我那些师兄师姐可就就我那么好说话了,他们其中的每一个都是见到邪道中人除之后快的主儿。”贤宇说罢对着魔姬抱了抱拳,转身便要离去。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居然愣在了那里,直到贤宇走出三四丈之时她才冷笑道:“原以为你与那些个道貌岸然自诩正道的人不一样,如今看来你与他们一般无二都是伪君子,哼!” 贤宇虽说走的远了但魔姬的话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要知道修行之人的六识都远超常人的人,据说到了至高的境界身坐与山闻听千里之能。听了魔姬的话之后贤宇心中原本那燃起的一丝丝怒火也彻底被魔姬点燃了,虽说贤宇最初对于正邪之争并没什么兴趣。但这些日子一路北去,所见所闻实在是让贤宇觉得后背发凉。而这其中种种端倪,将矛头都指向了邪道。 若说这正邪之争你死我活的贤宇还能勉强容之,毕竟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不光是修行之人,即便是凡尘俗世也是如此这般。但因修行界的争斗使得凡尘间的百姓受到牵连,甚至是送了性命,这是贤宇不愿看到的,甚至说贤宇痛恨这种做法,这也许和贤宇往日的经历有关。此刻的贤宇内心中对邪道已是越发的排斥,他在心中告诉自己空穴不来风。正道之所以如此的仇恨邪道,那定然是因为邪道做出过让人发指之事,否则仇恨何从谈起。 贤宇深深的看着魔姬,魔姬被贤宇看的心中一阵颤抖。只听贤宇冷冷道:“或许你没害过什么人命,但你所处的万魔谷,甚至是整个邪道呢?你就敢说你身边的人也没害过人吗?”贤宇脸上显出些许的无奈,或许像魔姬这样的人原本就不应该身在邪道。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咬着嘴唇沉默了半天才道:“那你们正道中人呢?难道你们就没有滥杀无辜吗?你们难道就都是正人君子吗?”魔姬说到最后那原本不敢盯视着贤宇的双眼也看向了贤宇,那眼中居然也闪出了一股仇恨之意,看的贤宇也是心中猛的一跳。 贤宇长叹了口气对魔姬道:“我也知晓这世上的君子总有一些是伪君子,但那些伪君子虽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们做事总会有那么一些顾忌。他们之所以会有所顾忌,是因为他们要做伪君子。既然要做伪君子,那就要很小心的做事。他们充其量也就是门派之间的相互争斗暗算,这虽说也算的上卑鄙,但那至少还算是修行界自家的争斗。” 贤宇长出了一口气接着道:“可你们呢?你们与正道争斗也就算了,为何还要让那红尘中无辜的百姓受牵连?身怀强术却祸害无辜的百姓,此举连亲授都不如。”贤宇说到最后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这股杀意让魔姬的心猛的一痛,就好似被利刃刺了一般。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之后脑中也是一片混乱,她虽身在万魔谷但一向不喜那些什么争斗之类的事。但她却不敢断言贤宇说的话全是假的,因为她知晓自己的爹爹是个怎样的人,为了能够将那些自以为是的正道灭掉,以她爹爹的性子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嘴上虽说让贤宇占了上风,可魔姬毕竟是个聪慧无比的人儿。看在正邪之事上说不过贤宇她便将话锋一转道:“我此次约你见面哪是来听你说这些话的,人家是想见你啊……”魔姬的话越往后声音就越小,但贤宇还是听清楚了,听是听清楚了,但贤宇却是糊涂了。 见魔姬那水汪汪的大眼正盯着自己,贤宇一时间也没什么词了。想了半天才想出一句还:“你为何想见我啊,我们也不过就是萍水相逢罢了。”贤宇说完这话便长出了一口气。 贤宇是觉得痛快了,但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却是气的满脸通红。她强自压下自己心中的愤怒问贤宇道:“你我二人难道就真的只算是萍水相逢吗?想那我可是共患难过的啊。”魔姬说到共患难三个字之时声音有些颤抖,但贤宇却是愣了的看着魔姬没什么反应。 贤宇听魔姬说完摆了摆手道:“我们是共患难过不错,但那也并非我所愿的啊。若非你将我抓了去,你我又怎会到了那啸剑山庄?又怎会遇到那些个恶鬼?”贤宇言语间带着些许无奈之意,听的魔姬简直要疯了。自从贤宇被抓后魔姬便牵挂着贤宇,可贤宇如今却如此说话,让她情何以堪?但偏偏这贤宇说的又是在情在理,魔姬也没什么话好反驳与她。 贤宇见魔姬默不作声便以为魔姬没什么话可说了,自己也也立刻那么久万一东方倾舞一行人哪个醒了找不到自己就不妥了。贤宇对魔姬拱了拱手道:“魔姬姑娘若是没什么话,那贤宇就先告辞了。”说着贤宇便三度转身想要离去,谁知还没走几步却又听到了魔姬的哭声。 贤宇此次并未转身而是继续朝前走去,可这魔姬似乎是故意与他作对一般哭声提高了些许。贤宇心说这妮子是看准了道爷心软啊。贤宇的倔脾气也上来了,顺着来路走去。可这魔姬的哭声仿佛生了双翅一般,贤宇都走出五六里路了那哭声却犹如在耳。贤宇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之下让贤宇更是疑惑不解。他身后此刻空空如也,不要说魔姬的影子就连只耗子也不见。可虽说身后没人,但魔姬的哭声去回荡在自己的耳边久久不散。 贤宇心中暗骂了一句死妮子,而后便又朝着着方才与魔姬会面之处去了。等贤宇到了地方,却见魔姬正坐在一块巨石之上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她脸上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泪痕。可此刻贤宇耳边的哭声还是没有停歇,这让贤宇心中一跳。心想哭声的主人便坐于此处,此刻并未哭,怎地自己却听到了她的哭声?难不成是遇到了与魔姬哭声相似的女鬼不成吗? 贤宇心中虽说疑惑,但面上却并未表露出来。见魔姬笑着看向自己贤宇疑惑的问道:“你搞什么名堂啊,又库个什么劲啊?”问这话时贤宇都觉得自己有些痴傻,人家明明是在笑。 却见魔姬听了贤宇的话之后笑的更开心了道:“哭?本宫没苦啊?你看本宫哭了吗?” 贤宇并魔姬问的也是一愣,想了想贤宇道:“可我耳边此刻就是你的哭声,你定然是用了什么邪道的法术才会如此?你不说与我也没什么干系,大不了我封住自己的听觉,我就不信,你这法术能用多久。”贤宇说着便要封住自己的听觉。 魔姬见贤宇真要封住自己的听觉反而笑的更开心了,笑了好一阵魔姬道:“你封住听觉也是无用的,你说的不错那哭声的确是本宫的,但却也不是本宫的。”贤宇听了魔姬的话便是一阵无言,心说这妮子说话怎地如绕口令差不多,什么叫是她哭的也不是她哭的。 就在贤宇疑惑之时却听魔姬道:“你若是肯跟本宫说说话本宫倒是可以给你说上一说。” 看着魔姬那得意的神情贤宇心中便是一阵憋屈,但他也很想知晓魔姬究竟用了何等的法术。看看天色,反正如今天色正黑,要等上是五个时辰之后才会大亮。 魔姬见贤宇点头心下便是一阵欢喜,让贤宇坐下之后魔姬道:“小牛鼻子,你这些日子可曾想过本宫吗?”贤宇以为魔姬是要告知自己施法的事,却没想到魔姬却问自己这个。 贤宇脸色一沉道:“魔姬姑娘,你不是说要告诉在下施法之事吗?怎地如今却问起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来了呢?”贤宇不是傻子,自然听的出魔姬话里有一股子暧昧之意。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却是两眼一瞪道:“本宫是说过要告诉你施的什么法术,但又没说要立刻告诉你。本宫说让你留下与本宫说话,先说说话再说那事也不迟啊。”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猛的一下站起身来,抬腿便要离去。魔姬见了贤宇的举动却无动于衷,又等到贤宇走了两步那哭声再次响起。魔姬的声音也从北海传出,正魔姬道:“你若是走了那法术就别想解了,我告诉你那法术施一次可管三十年,你三十年内每时每刻都能听到本宫的哭声。”贤宇听了魔姬的话身子猛的便顿住了,但他并未转身。 贤宇深吸一口气对魔姬道:“男子大丈夫岂能受制与女子,今日这法术你与我说了解了那自然是好事,但若是不说不解也五什么大碍。修行之人寿命绵长的很。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九十章 忧患 贤宇听东方倾舞莫名的说出了情债二字便疑惑的看向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贤宇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你先将我放下,你我找个地方说些话儿。()” 贤宇一听东方倾舞要与自己说话心中便是一阵欢喜,这夜里四下无人的与自己心爱的女子独处总让人想入非非。贤宇本不是好色之人,只是东方倾舞所说的话有些暧昧。贤宇心中想着脚已落在了地方,东方倾舞身子一动便离了贤宇的怀抱,动作轻灵之极。 两人站定后才看清眼前的景色,前乃是一汪湖水。两人身旁不远处是一棵棵的杨柳,在这月光之下杨柳随风飘扬,乍看之下就像少女的青丝一般温柔。东方倾舞在湖边找了一处较大的石头很自然的坐于其上,她将两只玉腿也防御巨石之上而后用双臂环住,又将头靠在腿上看着前方的湖面。贤宇原本在看前方的湖水,这一回头看到东方倾舞的模样心中便是一颤。 虽说东方倾舞日日都是仙子,但今夜的东方倾舞,此时此刻的东方倾舞在贤宇眼中仿佛便的更加的美丽。此刻的东方倾舞没有了那股冰冷的气质,她就像一只小兽一般坐在这风中柳下,让人看了便想抱在怀中好好宠溺一番,贤宇的魂仿佛都被东方倾舞吸走了。 就在贤宇目不转睛看着东方倾舞之时,东方倾舞却见螓首转向了贤宇。见贤宇看着自己那副痴傻的神情东方倾舞掩着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更是把贤宇迷的魂神颠倒,不知所谓了。东方倾舞见贤宇仿佛老僧入定一般立在那里,便开口道:“你这呆子在那里傻看些什么?”被东方倾舞如此一说贤宇才算是回过魂来,不过那眼神还是没离开东方倾舞。 贤宇傻笑了笑道:“我在看仙女在,师姐你前世定然是你那九天之上的仙女,今世误入了凡尘,实在是美的让人发狂啊。贤宇说着便要张看手臂去抱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一见西那架势便知他起了坏心,只听东方倾舞轻声道:“莫要胡来。”虽说只是轻轻一语但贤宇却停住了身子,东方倾舞若是不愿意贤宇说什么也不会去碰她的。 东方倾舞见贤宇立下身子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便白了他一眼,而后拍拍身旁的空档说道:“莫要再傻站着了,过来坐下。”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便乖乖的坐在了东方倾舞的身旁。 贤宇坐下之后心中便更加缥缈了,只因东方倾舞身上那淡淡的女儿香毫无保留的传入了贤宇的鼻中,问着那与众不同的香味贤宇的心神又是一阵摇曳。东方倾舞见贤宇闭着双眼好似很享受的模样便对着贤宇的额头给了贤宇一板栗,这一下打在贤宇头上自然不会有什么,但却让贤宇睁开了双眼,贤宇睁眼的第一句话便是:“师姐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啐了一声道:“怎地变成了小色鬼了。”东方倾舞的话说的虽是在责备贤宇,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责备之意,反而有那么一股爱意。 贤宇还想与东方倾舞戏谑一番,却见东方倾舞的眉头皱了起来。贤宇见东方倾舞皱眉便知东方倾舞心中有什么为难之事,他收起了脸上的嬉笑之色对东方倾舞道:“做乞丐之时我最怕的便是吃不饱饭与被他人追杀,如今入了道却又多了一怕,师姐可知是什么?”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朝他投去了疑问之色,贤宇伸出右手食指点向东方倾舞的眉头道:“如今饭是能吃饱了,也不用怕人追杀,可贤宇最怕的便是师姐皱眉头了。”贤宇将东方倾舞的眉头用手指慢慢舒展开来后接着道:“若是师姐能永远不皱眉的话,那贤宇愿意从此不再吃饭。”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后身子微微一颤,那双美眸中居然出现了一些晶莹,虽说修行之人不吃不喝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贤宇之前是个奇怪。对乞丐来说其他的事情不是他们该像的,什么军国大事之类的都轮不到他们。吃对他们才是最重要的。因为只有吃饱了肚子才能活着,只有活下去才能说其他的事,若是人死了还管其他那些事作甚?可如今贤宇却说为了东方倾舞他愿意不再吃喝,可见东方倾舞对他来说是多么重要。 东方倾舞压下心中的激动对贤宇柔声道:“我这眉头舒展的时候原本就少,遇了你之后原本以为从此便可不再皱眉,可谁知这情之一字才是最让人皱眉的东西啊。” 贤宇一听东方倾如此说话便是心下一跳,心说难不成师姐皱眉是因自己?心里想着贤宇便问东方倾舞道:“师姐这眉头是因贤宇才皱起来的吗?不知小弟做了何事让师姐心烦了?”贤宇在问东方倾舞之时自己的眉头却也皱了起来,他自己却好无所觉。 东方倾舞见贤宇的眉头比自己皱的还厉害心中便又叹了口气,学着韩羽的模样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点在了贤宇的眉心上,而后朝两边移动便贤宇舒展开了那皱着的眉头。此刻东方倾舞才道:“此事要说与你没什么干系,就如这柳叶落在了水里与水并无什么干系一样。柳叶喜欢落在水中那是柳叶的事,水左右不了它。”东方倾舞说着眼光落在了前方的湖面上。 湖面此刻在月光的照射之下也不是很黑,一阵秋风吹来湖面上便想起哗啦哗啦的水声。看着这湖面听着东方倾舞说的话贤宇却更加的不解了。只听贤宇问道:“师姐此言太过深奥了些,贤宇不知师姐所说之事是何事,还请师姐明白告诉小弟犯了什么过错。”贤宇如此想着脑中却拼命在回忆自己是否对东方倾舞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结果什么也想不起来。 东方倾舞轻摇螓首道:“我方才说了,这事并非是你的过错。”见贤宇脸上显出了些许的焦急之色东方倾舞叹了口气道:“你可知方才你放走的那魔女对你生了情谊吗?” 听东方倾舞如此说话贤宇的身子轻轻一晃,他此刻终于明白东方倾舞为何说方才那些话了。东方倾舞分明是将贤宇比作了这湖水,而那叶子却被东方倾舞比做了魔姬。贤宇想到此处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对东方倾舞说些什么。就在贤宇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却听东方倾舞再次开口道:“那魔姬怕是真的心中有了你,我方才要杀她也并非单单是为了除魔卫道。”东方倾舞说到此处顿了顿,低头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对贤宇道:“我之所以要灭了她也是为了你。”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这话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在贤宇想来东方倾舞多半是吃醋了,东方倾舞见魔姬当成了自己的情敌,情敌之间要取对方性命也能说的过去。哪知东方倾舞像是看穿了贤宇的心思道;“我如此做心中没有什么醋意,只是怕这魔女会误了你的修行。她是邪道中人,若是让正道知晓你与邪道有什么联系的话恐怕你的处境会很难熬。”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心下又是一跳,正如东方倾舞所说,若是正道中人知晓自己与魔姬又瓜葛的话那自己定会受正道中人的风言风语,若是如此自己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了吗?贤宇在心中感叹东方倾舞的心思细密,只看魔姬对自己的态度就能想那么周全。 东方倾舞见贤宇发愣便淡淡道:“你对魔姬……你对她可有什么心思吗?” 原本在发愣的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之后却猛的从巨石上跳了起来道:“师姐明鉴啊,贤宇跟那魔姬却是有些交情,这其中事情说来复杂的很。但若说我与她有什么男女之情的话,那小弟敢对天发誓,我……”贤宇说着便要对着东方倾舞发誓。 东方倾舞见贤宇那样子连忙开口道:“既然你对那魔女没什么心思也就没必要发什么誓,誓言这东西有些时候就算发了也是无用的,关键还是你心中所想。若是你心中无她那不发誓又何方?若是你心中有了她,那发一千一万个誓也是无用的。”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慢慢的放下了自己扬起的手,他此刻心中也是纠结很,自己与那魔姬究竟是怎地一回事他也不知。 心下虽说迷茫的很淡贤宇还是走到东方倾舞身旁蹲下身子,而后拉起了东方倾舞的一双玉手道:“师姐你要信我,贤宇今生今世能遇上师姐你已是前世修来的莫大的福缘。若是我再与其他女子有什么情的话,那不单单是负了师姐,恐怕更对不住上天了啊。”贤宇说话间满脸的庄重神情,他此刻对东方倾舞所说的话未尝不是一种誓言。 东方倾舞见了贤宇那一脸庄重的神情便抽出一只玉手去抚摸贤宇的脸庞,虽说刚与贤宇表明心迹没几日但贤宇那刚毅的脸庞已是很让东方倾舞迷恋了,只觉今生有了贤宇便足以了。东方倾舞脸上露出一丝倾城的笑容对贤宇柔声道:“你我心心相印,若是我连你都不信的话那这世上还能去信谁?我并非怀疑你与那魔女有什么瓜葛,只是怕今日不除那魔女的话日后这魔女会与你带来麻烦,正所谓流水无意叶有情啊。看那女子也是个倔脾气,若是她总是纠缠你的话那你与她之间的事即便是我信了,其他人也未必会信啊,正所谓人言可畏。”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九十一章 疑虑 贤宇听东方倾舞莫名的说出了情债二字便疑惑的看向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贤宇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你先将我放下,你我找个地方说些话儿。” 贤宇一听东方倾舞要与自己说话心中便是一阵欢喜,这夜里四下无人的与自己心爱的女子独处总让人想入非非。贤宇本不是好色之人,只是东方倾舞所说的话有些暧昧。贤宇心中想着脚已落在了地方,东方倾舞身子一动便离了贤宇的怀抱,动作轻灵之极。 两人站定后才看清眼前的景色,前乃是一汪湖水。两人身旁不远处是一棵棵的杨柳,在这月光之下杨柳随风飘扬,乍看之下就像少女的青丝一般温柔。东方倾舞在湖边找了一处较大的石头很自然的坐于其上,她将两只玉腿也防御巨石之上而后用双臂环住,又将头靠在腿上看着前方的湖面。贤宇原本在看前方的湖水,这一回头看到东方倾舞的模样心中便是一颤。 虽说东方倾舞日日都是仙子,但今夜的东方倾舞,此时此刻的东方倾舞在贤宇眼中仿佛便的更加的美丽。此刻的东方倾舞没有了那股冰冷的气质,她就像一只小兽一般坐在这风中柳下,让人看了便想抱在怀中好好宠溺一番,贤宇的魂仿佛都被东方倾舞吸走了。 就在贤宇目不转睛看着东方倾舞之时,东方倾舞却见螓首转向了贤宇。见贤宇看着自己那副痴傻的神情东方倾舞掩着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更是把贤宇迷的魂神颠倒,不知所谓了。东方倾舞见贤宇仿佛老僧入定一般立在那里,便开口道:“你这呆子在那里傻看些什么?”被东方倾舞如此一说贤宇才算是回过魂来,不过那眼神还是没离开东方倾舞。 贤宇傻笑了笑道:“我在看仙女在,师姐你前世定然是你那九天之上的仙女,今世误入了凡尘,实在是美的让人发狂啊。贤宇说着便要张看手臂去抱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一见西那架势便知他起了坏心,只听东方倾舞轻声道:“莫要胡来。”虽说只是轻轻一语但贤宇却停住了身子,东方倾舞若是不愿意贤宇说什么也不会去碰她的。 东方倾舞见贤宇立下身子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便白了他一眼,而后拍拍身旁的空档说道:“莫要再傻站着了,过来坐下。”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便乖乖的坐在了东方倾舞的身旁。 贤宇坐下之后心中便更加缥缈了,只因东方倾舞身上那淡淡的女儿香毫无保留的传入了贤宇的鼻中,问着那与众不同的香味贤宇的心神又是一阵摇曳。东方倾舞见贤宇闭着双眼好似很享受的模样便对着贤宇的额头给了贤宇一板栗,这一下打在贤宇头上自然不会有什么,但却让贤宇睁开了双眼,贤宇睁眼的第一句话便是:“师姐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啐了一声道:“怎地变成了小色鬼了。”东方倾舞的话说的虽是在责备贤宇,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责备之意,反而有那么一股爱意。 贤宇还想与东方倾舞戏谑一番,却见东方倾舞的眉头皱了起来。贤宇见东方倾舞皱眉便知东方倾舞心中有什么为难之事,他收起了脸上的嬉笑之色对东方倾舞道:“做乞丐之时我最怕的便是吃不饱饭与被他人追杀,如今入了道却又多了一怕,师姐可知是什么?”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朝他投去了疑问之色,贤宇伸出右手食指点向东方倾舞的眉头道:“如今饭是能吃饱了,也不用怕人追杀,可贤宇最怕的便是师姐皱眉头了。”贤宇将东方倾舞的眉头用手指慢慢舒展开来后接着道:“若是师姐能永远不皱眉的话,那贤宇愿意从此不再吃饭。”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后身子微微一颤,那双美眸中居然出现了一些晶莹,虽说修行之人不吃不喝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贤宇之前是个奇怪。对乞丐来说其他的事情不是他们该像的,什么军国大事之类的都轮不到他们。吃对他们才是最重要的。因为只有吃饱了肚子才能活着,只有活下去才能说其他的事,若是人死了还管其他那些事作甚?可如今贤宇却说为了东方倾舞他愿意不再吃喝,可见东方倾舞对他来说是多么重要。 东方倾舞压下心中的激动对贤宇柔声道:“我这眉头舒展的时候原本就少,遇了你之后原本以为从此便可不再皱眉,可谁知这情之一字才是最让人皱眉的东西啊。” 贤宇一听东方倾如此说话便是心下一跳,心说难不成师姐皱眉是因自己?心里想着贤宇便问东方倾舞道:“师姐这眉头是因贤宇才皱起来的吗?不知小弟做了何事让师姐心烦了?”贤宇在问东方倾舞之时自己的眉头却也皱了起来,他自己却好无所觉。 东方倾舞见贤宇的眉头比自己皱的还厉害心中便又叹了口气,学着韩羽的模样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点在了贤宇的眉心上,而后朝两边移动便贤宇舒展开了那皱着的眉头。此刻东方倾舞才道:“此事要说与你没什么干系,就如这柳叶落在了水里与水并无什么干系一样。柳叶喜欢落在水中那是柳叶的事,水左右不了它。”东方倾舞说着眼光落在了前方的湖面上。 湖面此刻在月光的照射之下也不是很黑,一阵秋风吹来湖面上便想起哗啦哗啦的水声。看着这湖面听着东方倾舞说的话贤宇却更加的不解了。只听贤宇问道:“师姐此言太过深奥了些,贤宇不知师姐所说之事是何事,还请师姐明白告诉小弟犯了什么过错。”贤宇如此想着脑中却拼命在回忆自己是否对东方倾舞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结果什么也想不起来。 东方倾舞轻摇螓首道:“我方才说了,这事并非是你的过错。”见贤宇脸上显出了些许的焦急之色东方倾舞叹了口气道:“你可知方才你放走的那魔女对你生了情谊吗?” 听东方倾舞如此说话贤宇的身子轻轻一晃,他此刻终于明白东方倾舞为何说方才那些话了。东方倾舞分明是将贤宇比作了这湖水,而那叶子却被东方倾舞比做了魔姬。贤宇想到此处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对东方倾舞说些什么。就在贤宇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却听东方倾舞再次开口道:“那魔姬怕是真的心中有了你,我方才要杀她也并非单单是为了除魔卫道。”东方倾舞说到此处顿了顿,低头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对贤宇道:“我之所以要灭了她也是为了你。”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这话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在贤宇想来东方倾舞多半是吃醋了,东方倾舞见魔姬当成了自己的情敌,情敌之间要取对方性命也能说的过去。哪知东方倾舞像是看穿了贤宇的心思道;“我如此做心中没有什么醋意,只是怕这魔女会误了你的修行。她是邪道中人,若是让正道知晓你与邪道有什么联系的话恐怕你的处境会很难熬。”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心下又是一跳,正如东方倾舞所说,若是正道中人知晓自己与魔姬又瓜葛的话那自己定会受正道中人的风言风语,若是如此自己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了吗?贤宇在心中感叹东方倾舞的心思细密,只看魔姬对自己的态度就能想那么周全。 东方倾舞见贤宇发愣便淡淡道:“你对魔姬……你对她可有什么心思吗?” 原本在发愣的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之后却猛的从巨石上跳了起来道:“师姐明鉴啊,贤宇跟那魔姬却是有些交情,这其中事情说来复杂的很。但若说我与她有什么男女之情的话,那小弟敢对天发誓,我……”贤宇说着便要对着东方倾舞发誓。 东方倾舞见贤宇那样子连忙开口道:“既然你对那魔女没什么心思也就没必要发什么誓,誓言这东西有些时候就算发了也是无用的,关键还是你心中所想。若是你心中无她那不发誓又何方?若是你心中有了她,那发一千一万个誓也是无用的。”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慢慢的放下了自己扬起的手,他此刻心中也是纠结很,自己与那魔姬究竟是怎地一回事他也不知。 心下虽说迷茫的很淡贤宇还是走到东方倾舞身旁蹲下身子,而后拉起了东方倾舞的一双玉手道:“师姐你要信我,贤宇今生今世能遇上师姐你已是前世修来的莫大的福缘。若是我再与其他女子有什么情的话,那不单单是负了师姐,恐怕更对不住上天了啊。”贤宇说话间满脸的庄重神情,他此刻对东方倾舞所说的话未尝不是一种誓言。 东方倾舞见了贤宇那一脸庄重的神情便抽出一只玉手去抚摸贤宇的脸庞,虽说刚与贤宇表明心迹没几日但贤宇那刚毅的脸庞已是很让东方倾舞迷恋了,只觉今生有了贤宇便足以了。东方倾舞脸上露出一丝倾城的笑容对贤宇柔声道:“你我心心相印,若是我连你都不信的话那这世上还能去信谁?我并非怀疑你与那魔女有什么瓜葛,只是怕今日不除那魔女的话日后这魔女会与你带来麻烦,正所谓流水无意叶有情啊。看那女子也是个倔脾气,若是她总是纠缠你的话那你与她之间的事即便是我信了,其他人也未必会信啊,正所谓人言可畏。”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九十二章 出丑 贤宇听东方倾舞莫名的说出了情债二字便疑惑的看向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贤宇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你先将我放下,你我找个地方说些话儿。” 贤宇一听东方倾舞要与自己说话心中便是一阵欢喜,这夜里四下无人的与自己心爱的女子独处总让人想入非非。贤宇本不是好色之人,只是东方倾舞所说的话有些暧昧。贤宇心中想着脚已落在了地方,东方倾舞身子一动便离了贤宇的怀抱,动作轻灵之极。 两人站定后才看清眼前的景色,前乃是一汪湖水。两人身旁不远处是一棵棵的杨柳,在这月光之下杨柳随风飘扬,乍看之下就像少女的青丝一般温柔。东方倾舞在湖边找了一处较大的石头很自然的坐于其上,她将两只玉腿也防御巨石之上而后用双臂环住,又将头靠在腿上看着前方的湖面。贤宇原本在看前方的湖水,这一回头看到东方倾舞的模样心中便是一颤。 虽说东方倾舞日日都是仙子,但今夜的东方倾舞,此时此刻的东方倾舞在贤宇眼中仿佛便的更加的美丽。此刻的东方倾舞没有了那股冰冷的气质,她就像一只小兽一般坐在这风中柳下,让人看了便想抱在怀中好好宠溺一番,贤宇的魂仿佛都被东方倾舞吸走了。 就在贤宇目不转睛看着东方倾舞之时,东方倾舞却见螓首转向了贤宇。见贤宇看着自己那副痴傻的神情东方倾舞掩着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更是把贤宇迷的魂神颠倒,不知所谓了。东方倾舞见贤宇仿佛老僧入定一般立在那里,便开口道:“你这呆子在那里傻看些什么?”被东方倾舞如此一说贤宇才算是回过魂来,不过那眼神还是没离开东方倾舞。 贤宇傻笑了笑道:“我在看仙女在,师姐你前世定然是你那九天之上的仙女,今世误入了凡尘,实在是美的让人发狂啊。贤宇说着便要张看手臂去抱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一见西那架势便知他起了坏心,只听东方倾舞轻声道:“莫要胡来。”虽说只是轻轻一语但贤宇却停住了身子,东方倾舞若是不愿意贤宇说什么也不会去碰她的。 东方倾舞见贤宇立下身子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便白了他一眼,而后拍拍身旁的空档说道:“莫要再傻站着了,过来坐下。”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便乖乖的坐在了东方倾舞的身旁。 贤宇坐下之后心中便更加缥缈了,只因东方倾舞身上那淡淡的女儿香毫无保留的传入了贤宇的鼻中,问着那与众不同的香味贤宇的心神又是一阵摇曳。东方倾舞见贤宇闭着双眼好似很享受的模样便对着贤宇的额头给了贤宇一板栗,这一下打在贤宇头上自然不会有什么,但却让贤宇睁开了双眼,贤宇睁眼的第一句话便是:“师姐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啐了一声道:“怎地变成了小色鬼了。”东方倾舞的话说的虽是在责备贤宇,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责备之意,反而有那么一股爱意。 贤宇还想与东方倾舞戏谑一番,却见东方倾舞的眉头皱了起来。贤宇见东方倾舞皱眉便知东方倾舞心中有什么为难之事,他收起了脸上的嬉笑之色对东方倾舞道:“做乞丐之时我最怕的便是吃不饱饭与被他人追杀,如今入了道却又多了一怕,师姐可知是什么?”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朝他投去了疑问之色,贤宇伸出右手食指点向东方倾舞的眉头道:“如今饭是能吃饱了,也不用怕人追杀,可贤宇最怕的便是师姐皱眉头了。”贤宇将东方倾舞的眉头用手指慢慢舒展开来后接着道:“若是师姐能永远不皱眉的话,那贤宇愿意从此不再吃饭。”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后身子微微一颤,那双美眸中居然出现了一些晶莹,虽说修行之人不吃不喝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贤宇之前是个奇怪。对乞丐来说其他的事情不是他们该像的,什么军国大事之类的都轮不到他们。吃对他们才是最重要的。因为只有吃饱了肚子才能活着,只有活下去才能说其他的事,若是人死了还管其他那些事作甚?可如今贤宇却说为了东方倾舞他愿意不再吃喝,可见东方倾舞对他来说是多么重要。 东方倾舞压下心中的激动对贤宇柔声道:“我这眉头舒展的时候原本就少,遇了你之后原本以为从此便可不再皱眉,可谁知这情之一字才是最让人皱眉的东西啊。” 贤宇一听东方倾如此说话便是心下一跳,心说难不成师姐皱眉是因自己?心里想着贤宇便问东方倾舞道:“师姐这眉头是因贤宇才皱起来的吗?不知小弟做了何事让师姐心烦了?”贤宇在问东方倾舞之时自己的眉头却也皱了起来,他自己却好无所觉。 东方倾舞见贤宇的眉头比自己皱的还厉害心中便又叹了口气,学着韩羽的模样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点在了贤宇的眉心上,而后朝两边移动便贤宇舒展开了那皱着的眉头。此刻东方倾舞才道:“此事要说与你没什么干系,就如这柳叶落在了水里与水并无什么干系一样。柳叶喜欢落在水中那是柳叶的事,水左右不了它。”东方倾舞说着眼光落在了前方的湖面上。 湖面此刻在月光的照射之下也不是很黑,一阵秋风吹来湖面上便想起哗啦哗啦的水声。看着这湖面听着东方倾舞说的话贤宇却更加的不解了。只听贤宇问道:“师姐此言太过深奥了些,贤宇不知师姐所说之事是何事,还请师姐明白告诉小弟犯了什么过错。”贤宇如此想着脑中却拼命在回忆自己是否对东方倾舞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结果什么也想不起来。 东方倾舞轻摇螓首道:“我方才说了,这事并非是你的过错。”见贤宇脸上显出了些许的焦急之色东方倾舞叹了口气道:“你可知方才你放走的那魔女对你生了情谊吗?” 听东方倾舞如此说话贤宇的身子轻轻一晃,他此刻终于明白东方倾舞为何说方才那些话了。东方倾舞分明是将贤宇比作了这湖水,而那叶子却被东方倾舞比做了魔姬。贤宇想到此处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对东方倾舞说些什么。就在贤宇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却听东方倾舞再次开口道:“那魔姬怕是真的心中有了你,我方才要杀她也并非单单是为了除魔卫道。”东方倾舞说到此处顿了顿,低头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对贤宇道:“我之所以要灭了她也是为了你。”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这话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在贤宇想来东方倾舞多半是吃醋了,东方倾舞见魔姬当成了自己的情敌,情敌之间要取对方性命也能说的过去。哪知东方倾舞像是看穿了贤宇的心思道;“我如此做心中没有什么醋意,只是怕这魔女会误了你的修行。她是邪道中人,若是让正道知晓你与邪道有什么联系的话恐怕你的处境会很难熬。”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心下又是一跳,正如东方倾舞所说,若是正道中人知晓自己与魔姬又瓜葛的话那自己定会受正道中人的风言风语,若是如此自己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了吗?贤宇在心中感叹东方倾舞的心思细密,只看魔姬对自己的态度就能想那么周全。 东方倾舞见贤宇发愣便淡淡道:“你对魔姬……你对她可有什么心思吗?” 原本在发愣的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之后却猛的从巨石上跳了起来道:“师姐明鉴啊,贤宇跟那魔姬却是有些交情,这其中事情说来复杂的很。但若说我与她有什么男女之情的话,那小弟敢对天发誓,我……”贤宇说着便要对着东方倾舞发誓。 东方倾舞见贤宇那样子连忙开口道:“既然你对那魔女没什么心思也就没必要发什么誓,誓言这东西有些时候就算发了也是无用的,关键还是你心中所想。若是你心中无她那不发誓又何方?若是你心中有了她,那发一千一万个誓也是无用的。”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慢慢的放下了自己扬起的手,他此刻心中也是纠结很,自己与那魔姬究竟是怎地一回事他也不知。 心下虽说迷茫的很淡贤宇还是走到东方倾舞身旁蹲下身子,而后拉起了东方倾舞的一双玉手道:“师姐你要信我,贤宇今生今世能遇上师姐你已是前世修来的莫大的福缘。若是我再与其他女子有什么情的话,那不单单是负了师姐,恐怕更对不住上天了啊。”贤宇说话间满脸的庄重神情,他此刻对东方倾舞所说的话未尝不是一种誓言。 东方倾舞见了贤宇那一脸庄重的神情便抽出一只玉手去抚摸贤宇的脸庞,虽说刚与贤宇表明心迹没几日但贤宇那刚毅的脸庞已是很让东方倾舞迷恋了,只觉今生有了贤宇便足以了。东方倾舞脸上露出一丝倾城的笑容对贤宇柔声道:“你我心心相印,若是我连你都不信的话那这世上还能去信谁?我并非怀疑你与那魔女有什么瓜葛,只是怕今日不除那魔女的话日后这魔女会与你带来麻烦,正所谓流水无意叶有情啊。看那女子也是个倔脾气,若是她总是纠缠你的话那你与她之间的事即便是我信了,其他人也未必会信啊,正所谓人言可畏。”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九十三章 相见 贤宇听东方倾舞莫名的说出了情债二字便疑惑的看向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贤宇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你先将我放下,你我找个地方说些话儿。” 贤宇一听东方倾舞要与自己说话心中便是一阵欢喜,这夜里四下无人的与自己心爱的女子独处总让人想入非非。贤宇本不是好色之人,只是东方倾舞所说的话有些暧昧。贤宇心中想着脚已落在了地方,东方倾舞身子一动便离了贤宇的怀抱,动作轻灵之极。 两人站定后才看清眼前的景色,前乃是一汪湖水。两人身旁不远处是一棵棵的杨柳,在这月光之下杨柳随风飘扬,乍看之下就像少女的青丝一般温柔。东方倾舞在湖边找了一处较大的石头很自然的坐于其上,她将两只玉腿也防御巨石之上而后用双臂环住,又将头靠在腿上看着前方的湖面。贤宇原本在看前方的湖水,这一回头看到东方倾舞的模样心中便是一颤。 虽说东方倾舞日日都是仙子,但今夜的东方倾舞,此时此刻的东方倾舞在贤宇眼中仿佛便的更加的美丽。此刻的东方倾舞没有了那股冰冷的气质,她就像一只小兽一般坐在这风中柳下,让人看了便想抱在怀中好好宠溺一番,贤宇的魂仿佛都被东方倾舞吸走了。 就在贤宇目不转睛看着东方倾舞之时,东方倾舞却见螓首转向了贤宇。见贤宇看着自己那副痴傻的神情东方倾舞掩着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更是把贤宇迷的魂神颠倒,不知所谓了。东方倾舞见贤宇仿佛老僧入定一般立在那里,便开口道:“你这呆子在那里傻看些什么?”被东方倾舞如此一说贤宇才算是回过魂来,不过那眼神还是没离开东方倾舞。 贤宇傻笑了笑道:“我在看仙女在,师姐你前世定然是你那九天之上的仙女,今世误入了凡尘,实在是美的让人发狂啊。贤宇说着便要张看手臂去抱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一见西那架势便知他起了坏心,只听东方倾舞轻声道:“莫要胡来。”虽说只是轻轻一语但贤宇却停住了身子,东方倾舞若是不愿意贤宇说什么也不会去碰她的。 东方倾舞见贤宇立下身子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便白了他一眼,而后拍拍身旁的空档说道:“莫要再傻站着了,过来坐下。”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便乖乖的坐在了东方倾舞的身旁。 贤宇坐下之后心中便更加缥缈了,只因东方倾舞身上那淡淡的女儿香毫无保留的传入了贤宇的鼻中,问着那与众不同的香味贤宇的心神又是一阵摇曳。东方倾舞见贤宇闭着双眼好似很享受的模样便对着贤宇的额头给了贤宇一板栗,这一下打在贤宇头上自然不会有什么,但却让贤宇睁开了双眼,贤宇睁眼的第一句话便是:“师姐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啐了一声道:“怎地变成了小色鬼了。”东方倾舞的话说的虽是在责备贤宇,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责备之意,反而有那么一股爱意。 贤宇还想与东方倾舞戏谑一番,却见东方倾舞的眉头皱了起来。贤宇见东方倾舞皱眉便知东方倾舞心中有什么为难之事,他收起了脸上的嬉笑之色对东方倾舞道:“做乞丐之时我最怕的便是吃不饱饭与被他人追杀,如今入了道却又多了一怕,师姐可知是什么?”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朝他投去了疑问之色,贤宇伸出右手食指点向东方倾舞的眉头道:“如今饭是能吃饱了,也不用怕人追杀,可贤宇最怕的便是师姐皱眉头了。”贤宇将东方倾舞的眉头用手指慢慢舒展开来后接着道:“若是师姐能永远不皱眉的话,那贤宇愿意从此不再吃饭。”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后身子微微一颤,那双美眸中居然出现了一些晶莹,虽说修行之人不吃不喝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贤宇之前是个奇怪。对乞丐来说其他的事情不是他们该像的,什么军国大事之类的都轮不到他们。吃对他们才是最重要的。因为只有吃饱了肚子才能活着,只有活下去才能说其他的事,若是人死了还管其他那些事作甚?可如今贤宇却说为了东方倾舞他愿意不再吃喝,可见东方倾舞对他来说是多么重要。 东方倾舞压下心中的激动对贤宇柔声道:“我这眉头舒展的时候原本就少,遇了你之后原本以为从此便可不再皱眉,可谁知这情之一字才是最让人皱眉的东西啊。” 贤宇一听东方倾如此说话便是心下一跳,心说难不成师姐皱眉是因自己?心里想着贤宇便问东方倾舞道:“师姐这眉头是因贤宇才皱起来的吗?不知小弟做了何事让师姐心烦了?”贤宇在问东方倾舞之时自己的眉头却也皱了起来,他自己却好无所觉。 东方倾舞见贤宇的眉头比自己皱的还厉害心中便又叹了口气,学着韩羽的模样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点在了贤宇的眉心上,而后朝两边移动便贤宇舒展开了那皱着的眉头。此刻东方倾舞才道:“此事要说与你没什么干系,就如这柳叶落在了水里与水并无什么干系一样。柳叶喜欢落在水中那是柳叶的事,水左右不了它。”东方倾舞说着眼光落在了前方的湖面上。 湖面此刻在月光的照射之下也不是很黑,一阵秋风吹来湖面上便想起哗啦哗啦的水声。看着这湖面听着东方倾舞说的话贤宇却更加的不解了。只听贤宇问道:“师姐此言太过深奥了些,贤宇不知师姐所说之事是何事,还请师姐明白告诉小弟犯了什么过错。”贤宇如此想着脑中却拼命在回忆自己是否对东方倾舞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结果什么也想不起来。 东方倾舞轻摇螓首道:“我方才说了,这事并非是你的过错。”见贤宇脸上显出了些许的焦急之色东方倾舞叹了口气道:“你可知方才你放走的那魔女对你生了情谊吗?” 听东方倾舞如此说话贤宇的身子轻轻一晃,他此刻终于明白东方倾舞为何说方才那些话了。东方倾舞分明是将贤宇比作了这湖水,而那叶子却被东方倾舞比做了魔姬。贤宇想到此处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对东方倾舞说些什么。就在贤宇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却听东方倾舞再次开口道:“那魔姬怕是真的心中有了你,我方才要杀她也并非单单是为了除魔卫道。”东方倾舞说到此处顿了顿,低头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对贤宇道:“我之所以要灭了她也是为了你。”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这话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在贤宇想来东方倾舞多半是吃醋了,东方倾舞见魔姬当成了自己的情敌,情敌之间要取对方性命也能说的过去。哪知东方倾舞像是看穿了贤宇的心思道;“我如此做心中没有什么醋意,只是怕这魔女会误了你的修行。她是邪道中人,若是让正道知晓你与邪道有什么联系的话恐怕你的处境会很难熬。”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心下又是一跳,正如东方倾舞所说,若是正道中人知晓自己与魔姬又瓜葛的话那自己定会受正道中人的风言风语,若是如此自己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了吗?贤宇在心中感叹东方倾舞的心思细密,只看魔姬对自己的态度就能想那么周全。 东方倾舞见贤宇发愣便淡淡道:“你对魔姬……你对她可有什么心思吗?” 原本在发愣的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之后却猛的从巨石上跳了起来道:“师姐明鉴啊,贤宇跟那魔姬却是有些交情,这其中事情说来复杂的很。但若说我与她有什么男女之情的话,那小弟敢对天发誓,我……”贤宇说着便要对着东方倾舞发誓。 东方倾舞见贤宇那样子连忙开口道:“既然你对那魔女没什么心思也就没必要发什么誓,誓言这东西有些时候就算发了也是无用的,关键还是你心中所想。若是你心中无她那不发誓又何方?若是你心中有了她,那发一千一万个誓也是无用的。”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慢慢的放下了自己扬起的手,他此刻心中也是纠结很,自己与那魔姬究竟是怎地一回事他也不知。 心下虽说迷茫的很淡贤宇还是走到东方倾舞身旁蹲下身子,而后拉起了东方倾舞的一双玉手道:“师姐你要信我,贤宇今生今世能遇上师姐你已是前世修来的莫大的福缘。若是我再与其他女子有什么情的话,那不单单是负了师姐,恐怕更对不住上天了啊。”贤宇说话间满脸的庄重神情,他此刻对东方倾舞所说的话未尝不是一种誓言。 东方倾舞见了贤宇那一脸庄重的神情便抽出一只玉手去抚摸贤宇的脸庞,虽说刚与贤宇表明心迹没几日但贤宇那刚毅的脸庞已是很让东方倾舞迷恋了,只觉今生有了贤宇便足以了。东方倾舞脸上露出一丝倾城的笑容对贤宇柔声道:“你我心心相印,若是我连你都不信的话那这世上还能去信谁?我并非怀疑你与那魔女有什么瓜葛,只是怕今日不除那魔女的话日后这魔女会与你带来麻烦,正所谓流水无意叶有情啊。看那女子也是个倔脾气,若是她总是纠缠你的话那你与她之间的事即便是我信了,其他人也未必会信啊,正所谓人言可畏。”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九十四章 天下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一番话之后心里也是苦的很,他与这魔姬之间要说关系还真是有些奇妙。()这魔姬虽说曾抓过贤宇但却没伤他,两人还一起共患难了一番。其实贤宇方才也已赶到魔姬对自己有了心意,若非如此的话她也不会不顾山高路远跟贤宇到此处之为见贤宇一面。贤宇心中虽不觉这魔姬是什么十恶之人,但无奈她终究是邪道中人。 心中思绪万千贤宇面上却笑着对东方倾舞道:“她说起来也算是救过我的性命,所以我不能看着师姐你将她灭掉。有恩不报,那我等与邪道中人又有何分别?”顿了顿贤宇接着道:“你切安心就是,今日之事想来她心中也清楚我已心有所属,从此该不会再来寻我了。” 听了贤宇的话东方倾舞默默的点了点头,见东方倾舞点头贤宇心下总算是松了口气。东方倾舞有事总爱别在心中,即便是修行之人也是极为不妥的。贤宇看了看天色,此时虽说还是漆黑一片但看那月色天恐怕再过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贤宇在东方倾舞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我们回去,说不定此刻大师兄他们正四下寻你我的踪迹呢。” 东方倾舞闻言点了点头起身便要御空而行,可她的法剑还为祭出却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当东方倾舞仔细看时却见贤宇又将自己抱在了怀中。贤宇看了看东方倾舞绝世的容颜笑道:“如此抱着你想来应比你自己飞要舒服许多,不如我们打个商量这一路就由我抱着你回山。”贤宇说话间脸上满是玩味的笑容,他直直的盯着东方倾舞想看东方倾舞如何作答。 贤宇原本以为东方倾舞会给自己一个白眼或是干脆就不做声,却没想到东方倾舞去柔顺的点了点头道:“你若是不嫌累那便抱着好了,左右也是我得了好处啊。”说着东方倾舞便将头埋在了贤宇的胸前,此刻的东方倾舞就如一只温顺的羔羊一般。 贤宇看着自己怀中的佳人心中很是满足,有如此佳人相伴这一生想来也不会寂寞了。贤宇的飞行之术那是要多块就有多块,两人只用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众人安歇之处。两人落地之后却见肖寒风等人入定的入定熟睡的熟睡,贤宇见此便长出了口气。 等到贤宇与东方倾舞回到原位做好准备入定之时却听耳边传来了肖寒风略带戏谑的话声:“师弟端得是好兴致啊,如此好的月色正适合鸳鸯痛游啊,”听了肖寒风的传音贤宇心中一跳,心说这大师兄还真是厉害,想必自己刚走他便已醒了。 就在贤宇想对肖寒风传音说自己不是出去跟东方倾舞幽会两人是凑巧碰到一起之时却又有人给贤宇传音,这是却是苏文:“贤宇师弟真是好福气啊,东方师妹可是玄然仙子,能得其芳心不知师弟用的是怎样的高招?告知为兄一二如何?”听了苏文的话贤宇更是一愣。 贤宇心中立时生出一股不祥之感,心说难不成所有人其实都已醒来,只是在戏弄自己不成?贤宇刚有了这一想法只听又一个声音传到了贤宇的耳中:“我说笑师弟啊,你师兄我原本只佩服自己,因为我有高远之志,那便是吃遍天下美食。但如今为兄不得不佩服你啊,连东方师妹这么个冰美人你都能得其芳心,不如这样我将我所有的吃食都给你你教我几招如何?”贤宇此刻虽说闭着双眼,但他嘴角已开始抽动了起来,心中无奈之极。 就在贤宇以为没什么人再醒过来时却听一个气愤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中:“你这死人居然敢把东方师姐拐了出去,说,你可曾对东方师姐有什么无礼之举?”听了这话贤宇后背便冒出了一股凉气,说这话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这些日子以来反常的小姚。 贤宇把心一横干脆睁开了双眼,这一睁眼不要紧,只见南宫诗雨、夜月等人都站在自己两旁看着自己,脸上还带着想笑不敢笑的神情。雪武见贤宇睁眼忍了许久的笑终于是忍不住了哈哈哈的大笑了出来。贤宇见众人一个不少的都醒了,不仅如此就连东方倾舞此刻也正看着自己,合着一群人中都醒了,就自己这个装着入定的人没醒来。 贤宇定了定神先是瞪了雪武一眼,雪武被贤宇那么一瞪赶忙用手捂住了嘴。贤宇转过头对肖寒风嘿嘿一笑道:“其实并非你等所想的那般,我与东方师姐只是偶遇。” 贤宇的话刚说完只听苏文点了点头笑着道:“自然是偶遇,这个自然是偶遇。师弟啊,我等也并非说你们不是偶遇啊,师弟你这般急着解释所为何来?”被苏文如此一说贤宇却是闹了个大红脸,就好似贤宇自己唱了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闹剧一般。 就在贤宇还想对众人解释一番之时却听到四周传出了两声鸡叫,贤宇猛的回头却见雪武的身后有两团黑东西在动,先运足目力去看那原来是两只野鸡。见此贤宇眼珠一转对雪武道:“小武,我有些饿了,你看……”说着贤宇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那两只野鸡之上。 雪武见状便嘿嘿一笑道:“公子明鉴,这两只野鸡原本就是给公子预备的。公子深夜出游小武想来公子也会饥饿。”小武是贤宇对雪武的称呼,再说贤宇听了雪武的话心中便苦笑不得,心想什么叫深夜出游?我这哪里叫什么深夜出游?分明就是去追踪他人了。 心里想着贤宇面上却笑着点了点头,此刻他若是发作那倒是说不清了。看了看那已熄灭的火堆贤宇对雪武道:“你且去去拾些柴禾来。”雪武功听了贤宇的话应了一声便去了。 肖寒风笑了笑道:“贤宇师弟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啊,想来上次我吃烤野鸡之时还是五十年前之事了,如今可大饱口福咯。”肖寒风这话若是说给一个平凡百姓听了那人定会以为肖寒风是个疯子,可在贤宇等人听来再也正常不过了,肖寒风如今怎说也有将近二百的寿元了。听了肖寒风的话马飞也连连点头称是,说到吃食还是马飞最为喜好。 肖寒风想了想问贤宇道:“师弟你方才是否发现了什么?”听肖寒风如此一问贤宇心下猛的一跳,魔姬的事是绝对不能对肖寒风等人透露的,否则就如东方倾舞所言说不清楚了。但要如何与肖寒风说呢?一时之间贤宇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心中着实为难的很。 就在贤宇额头都快急出冷汗之时却听东方倾舞道:“贤宇师弟方才是遇到了个疯人,问了那人半天也没问出他家在何处贤宇师弟便只好将其随意放在一处五十里之外的人家门前了。我方才出去也是去寻贤宇师弟的,如此来回耽误了不少的功夫。” 听东方倾舞如此说肖寒风不禁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贤宇脸上的神色肖寒风心下一阵疑惑。再看了看东方倾舞,只见东方倾舞一脸的淡然神色与往日没有任何区别。并非是肖寒风信不过贤宇与东方倾舞,而是贤宇平时说话干净利落,如今却便的吞吞吐吐肖寒风难免觉得纳闷。不过见了东方倾舞那淡然的神色肖寒风也就释然了,他绝对想到东方倾舞会说谎。 贤宇心中松了口气嘴上却接过东方倾舞的话茬道:“是啊,那疯子是个老者看起来也有五六十的年纪了,将他一人放在这深林之中实在是让人不大放心,故而我便将其安置好了才往回赶,却没想到遇上了东方师姐了。”说着贤宇朝东方倾舞看了看,眼里满是感激之色。 就在众人说话之时小武提着两只已拔了毛去了内脏的野鸡回转了,另一只胳膊上还夹着一大捆的柴禾。等雪武将柴禾架起好只见贤宇伸出右手食指嘴上还念念有词,猛的他手指之上火光乍现。贤宇将朝着柴堆一指那火苗便窜到了柴堆之中,没多少工夫干柴便烧了起来。 贤宇亲自动手烤起了野鸡,一边烤还一边对众人道:“我做乞丐之时日子过的其实也逍遥自在的很,我们乞丐可不想众人所见那般整日就会坐在墙根行乞,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自己抓些野味来充饥的。如这烤野鸡之类的,我们都是吃腻了之后才讨些饭菜来吃的。” 众人听了贤宇的话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对贤宇所说之事倒是信的。小半个时辰的功夫两只野鸡便烤好了。贤宇撕下一只鸡腿递给了东方倾舞,马飞刚想说东方倾舞不吃这些之时却见东方倾舞接过贤宇手上的鸡腿小口的吃了起来,就连肖寒风看的也是一愣。 众人正吃的有味之时夜月却喊着腹痛,贤宇连忙将真力输入夜月的腹中。原本贤宇是想帮夜月止痛,但当他的真力进入夜月的体内之后眉头却皱了起来。贤宇只觉一股阴寒之气与自己发出的真力对抗着,而且势头也并不弱。贤宇疑惑的看了看夜月。夜月却是满脸痛苦的看着贤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无奈贤宇只得快速的在夜月身上点了几下,这一点之下夜月的神色果然是好了许多。众人见状都松了口气,可贤宇心中却生出了些许的疑虑。方才夜月体内那股阴寒之力贤宇总觉有些不对劲,按理说身为女子体内有阴寒之气乃是平常之事,但贤宇心中总觉的怪怪的,可又说不出究竟怪在何处。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九十五章 来袭 夜月安慰下来之后贤宇才又开口问道:“觉得如何了?好好的怎地会突然腹痛?” 夜月被贤宇如此一问那秀美的脸上便生出了两朵红晕,看了看周围人关切的神色夜月怯生生的说道:“可能是方才吃那野味吃出岔子了,夜月让公子见笑了。”说着夜月便低下头去那害羞的模样让周围众人对这柔弱的女子生出一种怜爱,对夜月的羞也觉的好笑。 贤宇听了夜月的话却是摆了摆手道:“这有什么?吃坏了肚子而已。想当年我做乞丐之时不也经常吃坏肚子吗?你且安心休息。”说着贤宇解下了自己的道袍给夜月盖在了身上。 夜月见状连忙推辞道:“公子这是要折煞月儿吗?公子快快收回去。” 贤宇听了夜月的话把脸一沉道:“什么劳什子的尊卑之别,我一个乞丐都能成了修道之人,说不准你哪一天就成了宫主了,快些盖上。”说话贤宇将衣衫给夜月强行盖在了身上。 贤宇等人见夜月睡着后便各自回了自己位上,贤宇抬头望天月光从那树杈中射了进来将一根根树杈的影子倒映在地上显得有些可怖。贤宇此刻再无法入定,这一夜还真是消停不得,先是魔姬又是夜月,贤宇心想干脆赏月到天亮。就在贤宇发呆之时突觉自己身上一股暖意袭来,转头一看却是东方倾舞将一件披风搭在了贤宇的背上。修行之人虽说寒暑不侵但对冷然还是有所感的,在这清冷的秋叶有人给自己递上一件披风这是很让人温暖的。 东方倾舞坐在贤宇身旁问贤宇道:“若是不想入定那便小憩一会儿,你才入道不足一年又是个半路出家的这尘世的习惯一时半刻恐怕是改不过来的。”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笑了笑道:“难以入眠,不如赏月。师姐你为何不入定了?今夜也折腾的够呛了,师姐快去歇息歇息。”贤宇看东方倾舞的脸色有些憔悴想来应是方才与魔姬过招所致。修道之人虽说身子远远超于常人,但过度耗费法力也会感到疲累的。 东方倾舞看了看空中的月转头对贤宇道:“难以入眠不如赏月啊。” 听东方倾舞学自己说话贤宇便觉得一阵好笑,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师姐看上去冰冷的很实际却如此可爱。贤宇忍不住刮了一下东方倾舞的小琼鼻道:“师姐你的性子不是挺可爱的吗?怎地平日里在山上总见你面若冰霜的啊。”贤宇此刻甚至怀疑东方倾舞戴了一副面具度日。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脸色有些黯然:“你是否不喜我冰面如霜的模样?” 看东方倾舞的样子贤宇便知自己说错了话便连忙道:“师姐莫要想太多,我只是好奇而已。”东方倾舞看贤宇那像受了惊吓的模样,脸上才再次露出了笑容来。 只听东方倾舞悠悠道:“师尊就我一个徒弟,平日里我一人呆在山上,恐怕是因为此才使得我不爱与人说话。”说到此处东方倾舞顿了顿道:“遇见你之后也不知怎地这话就多了起来”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心中莫名感到一阵心酸,想来东方倾舞也是苦命之人。贤宇做乞丐虽说日子有些邋遢但也说不上孤单,整日里跟自己的爷爷在一起也算是有个亲人。但东方倾舞却不同了,贤宇虽说不知东方倾舞的师尊是怎样的人但想来也是个不苟言笑的人。 贤宇轻轻的将东方倾舞揽入怀中柔声道:“师姐即便是;冷若冰霜还是也不会让人觉得不好。其实说起来仙子原本就是不吃人间烟火的,冷些也无妨。” 听了贤宇这话东方倾舞眼珠一转道:“那你说说,你是喜欢我冷着脸还是对你笑?”被东方倾舞这一问贤宇还真不知如何回应了干脆就装着看月亮没听到东方倾轻舞的问话。 东方倾舞见贤宇如此轻哼一声便撇过头去,贤宇偷偷瞥了东方倾舞一眼见东方倾舞不理睬自己也是心下为难的很。心思急转贤宇想出了个法子,他将东方倾舞的身子专心自己道:“倾舞,并非我不回你的话,只是你问这话也太傻了些。你就是你,无论怎样的你我自然都喜欢的很。若是我只喜欢笑的你不喜欢冰的你,那我还值得你喜欢吗?”贤宇说这话之时一脸的正经之色,看的东方倾舞也是一愣,东方倾舞沉默了一阵便点了点螓首。 见东方倾舞点头贤宇长出了一口气,两人相互依偎着坐在月下,这一坐就是几个时辰。 清晨,第一缕日光洒下大地,贤宇早已不是坐着而是歪倒在了东方倾舞怀里熟睡了过去。肖寒风见东方倾舞坐在那里便过来与东方倾舞打招呼,当看到东方倾舞怀里的贤宇时脸色便僵住了。只见贤宇此刻头枕在东方倾舞的玉腿之上嘴里还流着哈喇子,看起来很是不雅。东方倾舞见肖寒风站在身前只是对肖寒风做了噤声的手势,脸上也显出一抹无奈之色。 此刻贤宇却在东方倾舞怀里翻了个身继续睡,那模样就像在母亲怀里的婴孩一般。肖寒风见东方倾舞坐在那里动都不敢动生怕吵醒了贤宇,心下也是一阵感叹。又看了看东方倾舞怀里的贤宇肖寒风脸上露出了些许的苦笑。先说贤宇师弟啊,敢躺在倾舞师妹怀里做春秋大梦的恐怕这世上只有你一人了。就在肖寒风愣神之时,其余的人却也已过来了。 看到贤宇如一滩烂泥般躺在东方倾舞的怀里马飞与苏文都瞪大了眼珠子,他们从来都不曾想象过有一天会有一个男子躺在东方倾舞的怀中。雪武等人见了贤宇的模样脸上都不禁露出了各种各样的笑容。众人都在发笑之时却有一人是满脸的怒容,这人便是小姚了。 小姚看着贤宇的模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快走了两步就要去扇贤宇的嘴巴,却被东方倾舞拦了下来。东方倾舞刚要说话贤宇却睁开了双眼,愣愣的看着东方倾舞。此刻东方倾舞的手为要阻止小姚正好落在贤宇头上。贤宇对东方倾舞招了招手,东方倾舞以为贤宇有话要说便将螓首低下了些,可贤宇却做出了个让众人膛目结舌的举动。他吻上了东方倾舞的娇唇,在众人面前吻上了东方倾舞的唇,东方倾舞在与贤宇的唇相碰的那一刻身子颤抖了一下。 等贤宇的唇与东方倾舞的唇分离开来却看到东方倾舞的脸比前几次之时红了许多,只听东方倾舞道:“你这坏人,人家都看着呢。”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便顺着东方倾舞的目光朝前看去。这一看之下贤宇便愣在当场,只见众人正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眼光看着他。 贤宇啊的大叫了一声从东方倾舞的怀里跳了出来,他指了指肖寒风等人道:“你……你们……”贤宇说话间身子都在发抖,不过并非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丢人。 肖寒风最先回过神来干咳了两色道:“贤宇师弟你这是怎地了?我等刚来便见你立在此处,想要作甚啊?”肖寒风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方才之事众人都没看到。 贤宇的脸此刻红的便如那猴子的屁股一般,听肖寒风如此说就更觉得无地自容了。此刻的贤宇真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无奈这地面可说是平整之极。苏文此时开口道:“贤宇师弟啊,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也莫要在意那么多,我等修行之人何必拘泥与俗家之礼?” “我……我方才……”贤宇支吾了半天却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马飞将一颗花生扔进自己的嘴脸道:“你方才就才从石头上蹦起来了,你要作甚?”贤宇听连马飞都如此说便知众人是不想让贤宇太过为难,故而装作不知情。 贤宇对着众人挠了挠头傻笑道:“让各位见笑了啊,正所谓情到深处难以自已啊。” 就在贤宇还想再说些什么来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处境之时小姚却在贤宇的背后猛的踢了一脚,这一脚将贤宇踢了够吃土。贤宇猛的转过头看是小姚踢自己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小姚摆了摆手道:“我什么也没看到。”说罢小姚便走了看去,留下贤宇在那里发愣。 肖寒风将贤宇扶了起来道:“我们启程。虽说不急着但也不能太过拖拉。”说罢肖寒风便当先祭出了自己的法剑,一转身人已在法剑之上。贤宇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只见东方倾舞白了自己一眼也是一闪身上了自己的法剑。贤宇在心中叹了口气觉得很是无奈,看来自己在往后的日子里是注定要被人笑话了。无奈归无奈,这日子总是要过的。 今日的阳光倒是好的很贤宇干脆没驾驭赤剑,而是躺在了小玄子的龟背之上。虽说今早有些尴尬,但东方倾舞倒是没觉得怎样,此刻正大大方方的坐在贤宇的身旁。贤宇看了看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东方倾舞轻声道:“师姐,今早之事你气我么?” 东方倾舞转头看了看贤宇道:“气你有何用,打你还是骂你?既然心给你也就只能任你欺负了,你我之事我并不想隐瞒。如此各位师兄弟都知晓了,倒也并非什么坏事。”东方倾舞顿了顿道:“只是你往后做事注意些分寸,免得给自己添堵。”东方倾舞说着脸上还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九十六章 首战(上) 一路上优哉游哉的走走停停,用了将近小半月功夫众人才到了玄然山脚下。将雪武等人送回无为村的逍遥居之后贤宇等人才准备上山。众人正要上山之时却见那山脚知晓停着许多人马,看那模样应不是修行界中人,一个个穿盔戴甲倒像是朝廷的官兵。众人见此情景心下都是一阵疑惑,心说这是什么阵势?肖寒风在玄然山修道两百年也没见过。 玄然山那玄然宫所在,一般凡人百姓很少到此处来。就算是有人来此也不过是山脚下那无为村里的村民上山采药的,那许多年来还从未见过朝廷中人来此。今日来了那么多人着实让人心生疑惑,贤宇等人原本可御空飞行上山的,但他们并未如此还是准备步行看看动向。 贤宇等人走到玄然山底下,那兵士却伸手拦住了贤宇。贤宇微微皱起了眉头,却听那兵士恭敬的对贤宇道:“敢问道长,道长可是这仙山上的修行之人吗?”兵士的语气如此恭敬倒是让贤宇更是感到纳闷,心中虽说疑惑不解但贤宇还是对兵士点了点头。 兵士见贤宇点头便让开了身子道:“请各位仙长入山。”说着那兵士还低下了头恭敬的立在了一旁。贤宇心下更是疑惑,很显然这些兵士压根就没想阻止贤宇等人上山。 贤宇等人一直走了十多里发现山道两旁都是站的整整齐齐的兵士,见这阵势贤宇等人也不再朝前走了,找了个隐蔽之处便御空飞行而去。贤宇等人刚到玄然宫外门,也就是贤宇初次上山之时入的那个看不到的门,此门名为虚无门。几人刚要入虚无门却听耳边再次传来了玄仁子的声音:“尔等速速到玄然殿来……”玄仁子这传音术是用在所有人身上的肖寒风等人也听的明明白白,于是一行人又快速朝玄然殿飞去,速度之快犹如流星一般。 玄然大殿之外,贤宇等人落地之时看清门前的阵势更心中一跳。这玄然殿之外此刻正站着两排兵士一派九人,站的是整整齐齐一脸的肃杀之意。贤宇等人心中虽说疑惑,但还是抬腿进了大殿。那些兵士与山下的兵士一般没有阻拦贤宇等人,见到贤宇等人就如没见一般。 进了大殿贤宇等人又是一愣,只见在玄然子的左手边此刻又多了一把椅子。那椅子虽不如玄然子的首座,但比玄仁子等人所做的木椅要强上许多。贤宇等人愣神要说也不是因为多了一把椅子,而是这椅子摆放的位置。左为大,此刻那椅子摆在左边就说明来人比玄然子的身份还要尊贵一些。这东圣浩土之上修行者可说是比凡人高了不只一些,而玄然子乃是玄然宫宫主,其身份就算是在修行界也极为尊贵,比玄然子还要尊贵的人会是谁? 坐在玄然子左手边的并非是什么修行之人,这点贤宇等人能清楚的感知到。只见那人眉宇间有着一股英气,虽说与玄然子这样的修行界高人坐在一起但那气势丝毫部落下风。贤宇等人心下虽说疑惑重重,但还是对玄然子与玄然宫众位峰主行礼道:“弟子等参见掌门师伯。”玄然子笑着对众人点了点头,最后他的目光却是落在了贤宇的身上。 贤宇几人起身之后玄然子看了看身旁那人道:“此乃逍遥皇朝皇帝陛下,尔等快快拜见。” 听了这话贤宇身子猛的一震,肖寒风等人的目光更是齐刷刷的都落在了那人的身上。注视了那人许久,他们的目光却落在贤宇的身上。逍遥皇朝的皇帝,那队贤宇来说便非旁人了。 肖寒风等人心下虽说惊讶但还是对着那坐在椅子上的人道:“见过皇帝陛下,吾皇万岁。”没错,坐在玄然子左手边的人正是逍遥皇朝的皇帝逍遥廉洁。 肖寒风等人对逍遥廉洁行礼逍遥廉洁却无丝毫动作,此刻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贤宇身上再也无法移开。良久,逍遥廉洁转头问玄然子道:“这孩子就是吾儿吗?” 玄然子看了看贤宇,而后对逍遥廉洁点了点头道:“不错,这孩子便是您的皇子。” 逍遥廉洁听了玄然子的话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便朝着贤宇而去。贤宇此刻也是死死的盯着逍遥廉洁。这个人他从未见过,甚至从来不知世上有那么一个人。而这个人却是他的生身之父。贤宇此刻心中很乱,在知晓自己的身世之后贤宇心中就未曾平静过。虽说每日与肖寒风等人说说笑笑也很是悠哉,但在贤宇的内心深处依然很是挣扎。试想,原本以为自己是个无牵无挂的乞丐,因缘入道已算的上是上天垂帘。原本想就此逍遥自在过一生,可却有人告诉知自己是什么劳什子的皇子。或许换了旁人的话听了这消息之后会欣喜若狂,但贤宇知晓真相之后心中却苦闷不已。要说恨逍遥廉洁他是恨不起来的,逍遥廉洁当年将自己送出皇宫的缘由他自然清楚,若非逍遥廉洁的话他可能会死在叛军的手上。 但若说贤宇与这逍遥廉洁有什么父子之情,那更是没边的事儿。从贤宇记事开始便只知晓自己有个爷爷,并不知有什么父母。就算逍遥廉洁是贤宇的生身之父贤宇对他也没什么情谊可言。虽说对逍遥廉洁没什么情谊,但看着他朝自己走来贤宇的眼神还是极为复杂的。 逍遥廉洁一步步朝贤宇走近,此刻逍遥廉洁的神色虽说镇定的很,但任谁都能从他的眼中看出一种兴奋之意,就好似失落许久的至宝再次回到了自己手中的那种欣喜。走到离贤宇不足一丈之处时逍遥廉洁停住了脚步,他嘴唇动了几下最终说出了一句:“终于找到了啊。”说完之后便仰起头看向大殿的顶上,其实他并非是看顶上有什么而是不让自己的泪水流出。 很快的逍遥廉洁再次低下了头,注视着贤宇良久才道:“这十四年来吾儿受苦了啊。” 说话间逍遥廉洁想去摸贤宇那英俊的脸庞,谁知就在逍遥廉洁的手将要碰到贤宇脸的那一刻,贤宇的身子却突然一闪退到了里逍遥廉洁两丈之外的地方。逍遥廉洁见了贤宇的举动先是一愣,而后颤抖着声音道:“皇儿,朕是你的父皇啊,皇儿。”此刻逍遥廉洁的话语中满是凄凉之意,此刻的他或许不是什么皇帝不是什么九五之尊,他只是一个父亲。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却对逍遥廉洁微微躬身道:“小民贤宇见过皇帝陛下,吾皇万岁。” 说罢贤宇便要退回到玄仁子身后,逍遥廉洁见了贤宇的举动快步朝前走了两步道:“贤宇,朕是你的父皇。朕寻了你十四年了,快让朕看看你,看看朕的皇太子啊。”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猛的抬起头,逍遥廉洁看到贤宇的眼神之时身形便是微微一颤。贤宇的眼神中无悲无喜,有的只是一种淡然。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皇帝陛下,我乃是道门中人与皇家没有半点干系。过去没什么干系,如今更是没什么干系。”贤宇顿了顿接着道:“或许我是你所生之子,但那也不过是因果循环而已。皇帝陛下应该不只我一个儿子,将来找一个德才兼备的继承皇位岂不美哉,何必将时ng费在一个出家人的身上。”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话却是怒声道:“你给朕住口,你乃是朕与皇后所生之嫡长子。自古以来这长幼有序,皇位本就该是你的。即便是朕有再多的皇子,皇位也只能是你的。”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却笑了,那笑容中满是戏谑之意。只听贤宇道:“-那若是皇帝陛下今生今世都找不到我这个所谓的皇子,逍遥皇朝的江山又该由谁来继承。”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丝毫没迟疑的道:“这不可能,你不仅是朕的儿子更是圣祖之后,你身上肩负着使命,朕一直都相信你一定会回归逍遥皇朝的,一定会!”逍遥廉洁的话说的可谓是斩钉截铁丝毫不由人质疑,就连修道数百年的玄然子等人也被逍遥廉洁所发出的气势震慑住了。逍遥廉洁虽不是什么修行之人,但他乃是一国之主万圣至尊,身有九龙之气自然也不是什么凡人。如今一言一语都蕴含着强大的威势,让人有种不得不臣服之感。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也是一愣,他没想到逍遥廉洁居然回答的如此果断。深吸了一口气贤宇再次开口道:“那若是无不愿做这个劳什子的皇太子,不愿继承什么皇位呢?” “哈哈哈……啊哈哈哈……”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大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玄然殿之中回荡在每个人的心中。见逍遥廉洁发笑,贤宇的眉头便深深的皱了起来。 良久,逍遥廉洁的笑声嘎然而止,他看了看贤宇道:“你随朕来。”说着逍遥廉洁便走出了玄然殿,贤宇吸了口气也跟着逍遥廉洁出了玄然殿,其余的人见状也跟了上去。 却见逍遥廉洁站在那玄然殿的台阶之上大喊道:“御林军给何在?!” 逍遥廉洁这一吼众人又是一惊,没过多少工夫却见玄然广场的两边涌出数黑压压的一片兵士,乍看之下居然有数千人之多。肖寒风等人见状都是一愣。却在这时逍遥廉洁又开了口:“你等快快参见太子殿下!”逍遥廉洁说着便指向了贤宇。 下方的数千兵士听了逍遥廉洁的话丝毫没有迟疑齐刷刷的便跪了下去,数千人一起大喊道:“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喊声可谓是震耳欲聋动人心魄。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九十七章 首战(中) 场下数千名兵士一起呼喊太子殿下千岁,让玄然子等人心头也是一震。如此大的场面即便他们是修行之人也很少能见到。肖寒风等人见此情景心中也是一股热血沸腾,修行之人也不一定就是清心寡欲。看着如此之多的兵士跪拜于地,任谁都无法真正的平静。 台下的兵士还在呼喊着:“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看这阵势根本就没要要停歇之意,贤宇在场下兵士一次次的呼喊中步子不知不觉已倒退了几步。若不是身旁的东方倾舞手快扶住了他的身子,说不准贤宇此刻已倒在了地上。 贤宇虽说面上很是淡然,但当他真正看到如此浩大的场面之时心中也是猛的一跳。贤宇的目光慢慢的落在了逍遥廉洁的身上。此刻逍遥廉洁虽说还是身着素衣,但气质已真正的变作了一位皇者。这气质是衣着无法掩盖的,只是单单往那一站便已将天下踩在了脚下。 逍遥廉洁转头看了看贤宇,见贤宇也在看着自己他戏谑一笑对下面的兵士一摆手。下面的兵士就如被定住了一般,方才还响彻全场的喊声立刻消失不见,全场变的鸦雀无声。众人也被这突然起来的安静弄的一愣,心说不愧是逍遥皇朝的御林军,军纪居然如此严厉。 逍遥廉洁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对贤宇道:“皇儿,你要记住,这天下有许多事并非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即便你是出家之人,有些时候也不得不再如滚滚红尘之中。你是我逍遥皇朝的太子,永远都是。这是你的宿命,无论如何都无法推脱。”逍遥廉洁说着便伸手去拍贤宇的肩膀,贤宇想要躲避开去,逍遥廉洁的那双龙目却是猛的一瞪居然让贤宇定在了那里。 逍遥廉洁没用任何法术,他就只是那么一瞪。贤宇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无法移动身形,他心中甚至会想这难道便是为人父母所拥有的震慑之力。虽说贤宇不愿意承认,但面前的这人正是自己的生父。直到逍遥廉洁收回了自己的手,贤宇才深吸了一口气道:“即便是宿命我也要试着改上一改,若是到头来是逃不掉的话,那我也就只好认命了。”贤宇说完这话便低着头退回了玄仁子身后,逍遥廉洁没有阻拦摆了摆手之后那些御林军碧娜退了下去。 逍遥廉洁转身对玄然子微微躬身,玄然子却也将身子弯下。逍遥廉洁对玄然子道:“仙长,此次弟子来此叨扰仙长清修,还请恕罪。”说话间逍遥廉洁的身子弯的更历害了。 玄然子呵呵一笑道:“陛下这说的是哪里话,陛下乃是这天下之主。如今能驾临我玄然山我们这些出家人理当恭迎。”玄然子说到此处转头看了看贤宇接着道:“如今陛下父子团聚,不知陛下作何打算?”玄然子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那便是问逍遥廉洁是否要将贤宇带下山。 逍遥廉洁看了看贤宇道:“吾儿太子之尊,如今既然已认祖归宗这天下将来都是他的。他呆在何处岂不都与呆在家里一般?我看这还在倒是很喜欢这玄然仙山的。如今这天下不稳,但倒是还没有什么人再敢作乱。依朕看不如就让太子留在此处修行,朕素来相信天命。天命降身之时,太子自会下山去的。”说着逍遥廉洁对玄然子做了个请的姿势,众人便回了玄然殿中。由始至终逍遥廉洁却没有再看贤宇一眼,父子团聚的情谊似乎已过去。 玄然子坐下之后想了想又问逍遥廉洁道:“陛下,陛下此间有什么打算?” 逍遥廉洁笑了笑道:“朕想在这玄然仙山上叨扰几日,不知仙长意下如何?” 玄然子听了逍遥廉洁的话便知这逍遥的用意也是笑了笑道:“陛下要暂留玄然山自然是好的很。如此一来陛下便可与贤宇这孩子好好聚聚,这孩子命苦的很啊。” 逍遥廉洁听了玄然子的话却是猛的一拍椅子扶手道:“都是那些个犯上作乱的逆贼害得吾与吾儿分离十四年之久,用不了多久朕便要那四路逆贼不得好死!!”逍遥廉洁这一声怒吼之下居然隐隐的夹杂着龙吟之声,在其身上也显出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玄然子知晓逍遥廉洁是动了真怒,逍遥廉洁为九五之尊已二十多年,身上的帝皇之气越发的醇厚,若是一个皇者当真发怒的话就算是玄然子也未必能轻易胜之。这也是玄然子为何对逍遥廉洁礼敬有加的原因之一。不仅仅是因为逍遥廉洁的皇帝之尊,更是因为逍遥廉洁有这个实力。玄然子笑着道:“陛下息怒,为了那些事伤了身子实在是不值得啊。” 听了玄然子的话逍遥廉洁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身上的金色龙气也消失不见。他看了看台下那些玄然宫的后辈弟子笑了笑道:“尔等先行退下,朕与各位仙长谈谈天。” 下头的弟子听了逍遥廉洁的话也没有迟疑,他们不用问自己的师长,看自己的掌门师伯对皇帝都如此敬重,他们自然也不敢违背逍遥廉洁的旨意。众人齐齐的喊了一声:“遵旨。”而后便退出了玄然殿,包括贤宇在内也一同退了出去。对此,逍遥廉洁并未阻拦。 众人退到门外之后贤宇便独自一人立在殿外的栏杆边上,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前方则是一片茫茫云海。此处乃是玄然广场的边缘,是个观云海的好地方。贤宇此刻心中无奈的很,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与逍遥廉洁会如此相见。贤宇在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甚至想过永不与逍遥廉洁相见。毕竟他现下是修行之人,而逍遥廉洁还算是个凡人。修行之人的寿元本就不受生死轮回之限制。若是到了渡劫之时渡过天劫的话,那甚至可与天地同寿、几十年后说不准这世上便没了逍遥廉洁此人,贤宇便真正可以无牵无挂的逍遥自在了。 可如今逍遥廉洁就那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让贤宇的心无法平静。虽说他自认与那人没什么瓜葛,但自古血浓于水。这并非是他贤宇说不认就不认的。若是他做的太绝的话,恐怕天下人都会说他贤宇不忠不孝,到那时贤宇岂不是要冤枉死?想到这些贤宇便是一阵心烦。 肖寒风几人原本想让贤宇一人独自静静,可还是忍不住到了贤宇身旁。肖寒风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师弟,正如圣上所言有些事我等虽为修行之人却也无法左右。今与圣上相见也是件喜事,至于其他的事你就不要太过在意了,记得一切随缘便是。” 还没等贤宇说话马飞便凑到贤宇身旁一阵打量,看了半天才道:“我初见你之时便想你小子身上怎会有皇道之气,却没想到你小子真的是皇子龙孙啊。呵呵呵……今日的太子明日的皇帝都成了我道门中人,看来我道门是日益兴旺啊。”马飞的话将众人逗的也是一阵苦笑。 贤宇听了众人的话心中的愁绪也减轻了不少,只见他苦笑摇头道:“马师兄啊,你就莫要嘲笑与我了。想我等修行之人原本该逍遥自在无牵无挂的,可我却有那么多的俗事产生,不知如此是否有违天道。”贤宇说着目光再次落在了前方那茫茫的云海之上。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却开口道:“若是有违天道那便不会让你遇上,你我都不过是修行界的后背而已,还没到能有违天道的地步。天道是何物?那可是万物自然之道啊。别说是我等这些修行之人,即便是天上的神仙恐怕也不能有违天道,你便放心好了。如今这些事情都是自然使之,你再怎么操心也是无用的。”听东方倾舞那么一说贤宇心中轻松很多。 肖寒风接过东方倾舞的话茬道:“东方师妹说的有理,我等虽说是修行之人但也皆是父母所生,要说什么真正的逍遥无牵挂那也是可笑的很。除非有人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否则的话无论如何心中都会有些许的牵挂。就如师弟你一般,你生在皇家就有你该去做的事。”说到此处肖寒风也面朝云海感叹道:“记得我与你说过圣祖皇帝也是修行之人,但不也是为了这天下苍生建立了逍遥皇朝吗?逍遥?何谓之逍遥,圣祖皇帝贵为帝皇之尊那也是一种逍遥。贤宇师弟你为圣祖之龙孙,理当有圣祖皇帝之气魄才是啊。”听了肖寒风的话贤宇便低头沉思起来,何谓入世?何为出世?当年圣祖入道又堕入红尘还不是万人敬仰? 沉默良久贤宇抬起头来望着天穹道:“圣祖之所为我后辈人恐怕难以重现。但我也明白凡事非人力所能左右。我等虽说是修行之人但也并非是无所不能的,即便是天上之神还不是要在这天道之下生存?道法便是天法,天法便是天道。” 众人见贤宇如此说话便知他一看开了,心中也都舒畅了许多。看着众人脸上那释然的笑容贤宇心中却感叹道:“难道我真的就逃不出去吗?难道这天下就真的非要我一个曾经的乞丐撑起来吗?我就真的能撑起来吗?”这一刻贤宇觉得自己肩上好似压了千斤重担一般。 玄然殿门口的一个玉柱后面,一人正恶狠狠的注视着贤宇的背影。这人的眼中满是怒火,只听他口中喃喃道:“为何?为何一个乞丐却有如此的好命?为何一个乞丐居然是皇帝之子?这究竟是为何啊?”此人不是旁人正贤宇等人回转之后便一直没出现的卓非凡。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九十八章 首战(下) 贤宇等人正在广场边上闲聊,却听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皇儿。()”众人一听这声音都是一愣,但随即也都转身微微弯腰,神态上很是恭敬。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逍遥廉洁。 贤宇眉头皱了皱,不过随即也转过身去对逍遥廉洁微微弯腰。逍遥廉洁微微摆了摆手众人才直起身身子。肖寒风等人原本想要离去,逍遥廉洁却拦住了他们道:“无需回避,朕只是想与你们这些孩子说说话。”肖寒风等人听了逍遥廉洁的话都是一愣。 逍遥廉洁并未在意众人的发愣,他仔细的打量了几人一番道:“你们之中哪位是玄然仙子?”问了这句话之后逍遥廉洁连忙又补了一句道:“别告诉朕,让朕自己猜猜看。” 说是猜猜看,但逍遥廉洁那龙目一眼就落到东方倾舞身上。逍遥廉洁走到东方倾舞上下打量一番才道:“玄然仙子,果然非同一般。如此的倾城之容,该当是个不错的人选。”顿了顿逍遥廉洁又道:“你在贤宇身边要好生照看与他,女娃娃懂朕的话吗?” 东方倾舞听了逍遥廉洁的话俏脸微红,抬头看了看逍遥廉洁沉默了半天才微微躬身道:“轻舞知道了,陛下放心便是。”东方倾舞说话之时手心已满是汗水,心中很是紧张。 其余的人原本还在发愣,此刻也都明白了过来。逍遥廉洁这分明是给贤宇选媳妇,众人心中都有数的很。肖寒风在心中感叹道:“虽贵为九五之尊,但对自家孩儿还是关心的很啊。” 肖寒风听出来了,贤宇自然也听出来了。但此刻贤宇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那张脸隐隐的有些发红。他这一红不要紧,却被逍遥廉洁看的真真切切。逍遥廉洁大笑道:“朕这才说了那么一句你就脸红了?那将来你如何摆平后果那些妃子?” “我不要后宫,我只要师姐!”贤宇这一嗓子喊出去就有了想要了结自己的念头。 众人都没想到贤宇会在这偌大的广场上喊这么一嗓子,而且这话里包含着许多意思。贤宇说他不要后宫,言下之意可认为他说的是即使自己将来当皇帝也不要后宫。这也就是说贤宇心中其实早已有了打算,若是有一日非要当那个皇帝不可,贤宇也许会认命。还有就是从这话里就能听出贤宇是打定主意让东方倾舞做自己的道侣了,方才那一嗓子说明了一切。 肖寒风看向逍遥廉洁的双眼中又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尊重,他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其实是在探听贤宇的虚实。逍遥廉洁笑着对贤宇道:“到了那时你是要后宫三千佳丽还是要专宠一人朕都不会管你,整个天下都是你的谁还能管的了你?哈哈哈……” 贤宇摇了摇道:“当皇帝要那么多女处作甚?娶一个自己心爱之女子以是上天的恩赐,要那么多也是无用的花瓶而已。”贤宇的言外之意是说逍遥廉洁太重色相。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却是笑了笑道:“皇儿多的不错,要那么多女子的确没什么用处。如朕一样,朕这一生便只有你母后一人,你也是朕唯一的皇子。所以,这东圣浩土就千万里江山你必须接下。”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身为一国之君居然就只有一个妃子。虽说贤宇是个很专情的人,但在他看来皇帝都是三宫六院才对。 心中虽说如此想着,贤宇嘴上却道:“谁说这江山我就一定要接?” 逍遥廉洁瞪了贤宇一眼大声道:“就凭你是圣祖皇帝的后裔,难道你想让圣祖皇帝辛苦创下的基业毁于一旦吗?若是如此恐怕你上天入地都无法面对圣祖皇帝!”贤宇廉洁如此一说贤宇却是没了说辞,圣祖之名无人敢冒犯,即便是贤宇此刻听到这二字也极为恭敬。 逍遥廉洁平复了一番自己的心绪而后道:“你可知你的母后是如何死的吗?”贤宇一听这话身子猛的一阵,自己那从未谋面的母亲是怎么死的他倒是听南宫忠君说过、“想来南宫忠君已对你说过,不错,你的母后便是被现下大殷皇朝的皇帝殷天所杀。但你的母亲因何会被殷天所杀你可知晓?”听了这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逍遥廉洁身上。 逍遥廉洁叹了口气道:“当日四路叛军攻到逍遥城下,眼看破城在即,朕与你的母后不想看着尚在襁褓之中的你被杀。当时就算他们不逼朕退位留下逍遥皇朝,也会杀了你。他们留下逍遥皇朝只是留给世人看的,但他们不想让逍遥皇朝延续下去。若是太子死了朕也就从此绝后,朕若再一死那逍遥皇朝便没了皇帝。到了那时,逍遥皇朝就可再被他们瓜分。”逍遥廉洁说到此处之时已是满脸的恨意,可见他对那五路叛贼的恨意有多深。逍遥廉洁深深的吸了口口气接着道:“你的母后她……她是为了保你而死啊。”贤宇听了这话脑中便是一阵空白。虽说没见过自己的生身之母,但或许是母子连心,贤宇在听到生母为自己而死之后心中便是一阵揪痛。而此刻逍遥廉洁的眼圈也已泛红了,可见他对自己的皇后是多么的爱恋。 沉默了好一阵逍遥廉洁才接着道:“当时那殷天要杀你,你母后正安排南宫飞带你出宫。就在南宫飞刚抱着你离开你母后的寝宫殷天便闯了进来,殷天逼问你母后你的下落,你母后宁死不说。殷天不想与你母后纠缠便要出去追你,你母后担心南宫飞此刻还没走远便抱住了殷天的腿。殷天狠狠的毒打了你母后,但你母后就是不松手,殷天一怒之下便将你母后一剑刺死……”等到逍遥廉洁说完之时两滴眼泪已从贤宇的眼中流出,他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东方倾舞见贤宇神情无比狰狞且已流下了泪水便知贤宇此刻心中是极为愤怒悲伤。看着贤宇那因为愤怒而发红的脸东方倾舞便是心中一痛。她牵起了贤宇的手,希望以此来安慰贤宇愤怒的心。被东方倾舞握住手之后贤宇的身子又是一震,脸上的神色好了一些。 逍遥廉洁原本是面向云海的,此刻却猛的转过头面向贤宇。他死死的盯着贤宇道:“你母后为你而死,你身为人子该当如何?!若是你不接朕的江山那便是对国不忠,你不为天下苍生着想便是不义不仁,你不为你母后报仇便是不孝。你若真成了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那还不如让殷天送你去了好。”逍遥廉洁的话说的贤宇身子又是猛的一阵,心中的愤怒更加的不可抑制,东方倾舞能感受的到贤宇身上此刻有一股狂暴的法力在涌动着。 东方倾轻舞见如此境况一咬牙干脆整个靠在了贤宇身上,两只玉臂将贤宇的身子环住。如此贤宇身上那狂暴的法力涌动在渐渐平息了下去,东方倾舞也算是松了口气。贤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逍遥廉洁道:“皇帝陛下你莫要多言,若是来日真的逃不过我定然会下山的。” 就在逍遥廉洁想要对贤宇说些什么却见一个玄然宫的男弟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嘴里还大喊道:“邪道来袭,邪道来袭……”肖寒风等停了此言眉头都深深的邹了起来。 那弟子跑进玄然殿没多久玄然子等人便快步走到逍遥廉洁身旁道:“无量天尊,皇上,邪道妖人来袭,还请皇帝陛下进入大殿之内暂避。”说着便要请逍遥廉洁进去。 谁知逍遥廉洁听了玄然子的话却是望了望远处的云海冷哼一声道:“朕乃九五之尊人间之主,朕倒要看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来犯玄然仙山,朕更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动朕的龙体!”说着逍遥廉洁对跟着自己的一个武将道:“去给朕搬把椅子,朕就在此有胆子的便来。”这话说的不怒而威满是霸气,听的玄然子等人也是不住的点头。 肖寒风走到玄然子身前想要说些什么,却见玄然子一摆手道:“不必多言,此事错不在尔等。邪道妖人诡计多端也不知用了怎样的法子探听了你们的行踪,而且故意让你们获取了他们的动向。”玄然子镇定之极的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其他如玄仁子等人也是不住点头。 玄然子想了想对肖寒风道:“寒风,你带与苏文、马飞去前方看看邪道中人到了何处?” 三人听了玄然子的话快速领命便要前去,这时却听逍遥廉洁开口道:“慢,贤宇你也去看看,我逍遥一族的子孙没有怕死之人,去。”这话说的让众人都是一愣。 玄然子等人对逍遥廉洁这皇帝此刻是更加的敬佩了,身为一国之君居然让自己的皇子国之储君前去冒险,光是这份气魄就没多少人能拥有。贤宇沉默了片刻便与肖寒风等人一同前去了。逍遥廉洁眯着眼睛看着贤宇的背影问玄然子道:“仙长你要好好栽培一番这孩子才是啊。你若看他是个人才便交一些差事给他,如此好磨练他的心智。” 玄然子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皇帝陛下,贤宇这孩子在道法上可谓是天赋极佳,将来的成就或许不可限量啊。玄然山能有此人才也是不易,请皇帝陛下放下,贫道定然用心栽培贤宇。”玄然子在心中补了一句:“将来我这玄然宫宫主的位子恐怕也是此子的了。”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一百九十九章 口信 贤宇、肖寒风、马飞与苏文四人没用多久便到了玄然山的外围,只见在那天边处有一道黑色的细线。肖寒风见状微微皱起了眉头道:“看来对方来人不少啊,事先居然没用一点动静。”那前方的细线虽说有些模糊,但任谁都能看出对方阵势定然不小,那条细线蔓延了大半个天际。马飞此刻也没什么心思吃花生了,手中甚至多了一把法剑,如此贤宇倒是很少见。 苏文也是眉头紧皱道:“对方来者不善,难道真是我等的行踪败露,这才让对方改了计划?”听了苏文这话贤宇心中便生出了疑惑,他总觉的事情没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前方的黑线慢慢的靠近,没多少功夫四人清楚的看到那原本的黑线变成了一大片的黑云。四人各自都将自己的法剑握在手中,贤宇自然也不例外。此刻贤宇手中的赤剑不停的颤抖着发出嗡嗡的剑鸣之声,好似贤宇只要稍不留神这赤剑便会从他手中飞出。 就在贤宇四人处于备战之势时,从他们身后却涌现出一个个身穿白色道袍的玄然宫弟子。这其中有男有女,一个个都盯着前方那一大片的黑云。贤宇知晓玄然宫决定要将前方的那些邪道中人堵在此处,绝不会让那些人践踏了玄然重地。 那些弟子忽然朝两边而站,留出了一条一丈宽的过道来。只见逍遥廉洁走在最前头,在他的身后跟着的是玄然子以及玄然山的各峰峰主。逍遥廉洁来到贤宇四人身旁眯着眼看了看前方的景象淡淡道:“那些黑云之中便是与修行界正道做对的邪魔吗?果然好大的阵势啊。”逍遥廉洁面上虽说极为镇定,但其心中也是惊骇万分。对方居然能大群飞于空中,真有些像天兵天将一般了。所不同的是在逍遥廉洁脑中天兵天将应是身有霞光,但前方的那些人却是在乌云之中。看起来声势虽说不小,但却无法让人将其与什么天兵天将联系在一起。 肖寒风听了逍遥廉洁的问话微微躬身道:“禀皇帝陛下,那些人正是邪道中人。”肖寒风看了看逍遥廉洁道:“只是此处太过危险了些,不如皇帝陛下先行到后方等着。” 逍遥廉洁瞄了肖寒风一眼道:“朕方才已说过,朕乃是九五之尊,即便是什么邪道中人也不敢与朕做对。朕受命于天,动了朕那便是与天相抗,那些魔头没那么大的胆子。”逍遥廉洁说话间有股子傲视天下的气势,纵然是肖寒风的修为不低也为之一震。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他犹豫了一阵对逍遥廉洁淡淡道:“皇帝陛下,陛下虽为九五之尊人间之主,但此事乃是我修行界之事并未波及凡尘俗事,还请陛下到后方暂避一时。”贤宇说了这话后自己都觉得纳闷,难不成自己是怕逍遥廉洁有不测?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龙目圆睁道:“朕乃天子,岂有逃遁之礼?皇者不知后退!”顿了顿逍遥廉洁接着道:“皇儿你方才说此事与朕无干?这话说的大错特错。虽说你等个个身怀玄门道术,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玄然山也在朕的江山之内,此处之事便是朕的事。你等且放心对敌,朕就立在此处。朕倒要看看,来者有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冒犯天威!”说罢逍遥廉洁的一双龙目便盯着前方,似乎是想要看透那漆黑的云层之中究竟有什么。 对面的黑云之中确是邪道三宫中人,其中以三人为首。这三人有一男一女,还有一人身子被一袭黑色长袍遮住,看不出是男是女。一男身着青衣,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模样。一女身穿红衣,看上去也是三十多岁的少妇。那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玄然山道:“不对啊,我怎觉得这山上有皇道之气?实在怪哉啊?” 那红衣女子听了青衣男子的话妩媚一笑道:“我说绝善魔使,你们万魔宗的胆子都如你这般小吗?胆子小的连六识都乱了?那皇道之气乃是人皇才有的气息,这玄然山上住着的是一群牛鼻子老道,怎会有什么皇道之气呢?”按说三人都是修行之人应能看到对面的众人,可逍遥廉洁此刻穿的乃是一身素衣,混在人群中也不会有人认出,若非如此三人恐怕早就认出逍遥廉洁。听了那红衣女子的话被成为绝扇的魔使眉头皱的更深了,心中更是疑惑。 “嘿嘿嘿……玄然山的人此刻恐怕心中很是紧张,我等一路行的极快,他们刚刚派人打探过警惕之意放下了许多,自然也不会去太过在意我等的动向。如今无能突然出现在此,那些老道心中也不知作何感想?嘿嘿嘿……”那全身被黑袍遮挡的人说道,其声音很是尖细。虽说此人发出了声音,但还是让人听不出其究竟是男是女,给人一种很是诡异的感觉。 贤宇听逍遥廉洁如此说话也不再多做言语,此刻对面那黑云已与玄然山靠的很近了。玄然宫中人都死死的盯着那对面突入起来的邪道中人。此刻却听那黑云之中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你们这些为君子牛鼻子,没想到今日我等回来此?” 玄然山上,玄青子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邪道众人做事就是这般下作,几人来了那也就别想全身而退了?!”玄青子这一声用上了不少的真力,话说声可谓是震耳欲聋久久不散。 那黑云中却又传出一阵女子的娇笑声:“好大的口气,今日我圣教便是来灭你们这些牛鼻子的。还有什么遗言吗?我等倒是可以给你们写时间来说说。”女子的话音方落那黑云却散去了不少,三人的身影与身后那些邪道的弟子也都一个个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些邪道弟子生的倒是与普通人无异,只是他们身上有股子说不出的邪气。两方人就这样如此对视着,玄然子面陈如水的上前一步道:“你们这些邪道中人,八百年前放了你们一条生路,而今还敢在此放肆。也罢,原本就想将你们尽数除掉,今日也是一样的。”玄然子嘴上虽然如此说着可心中却犯起了嘀咕,他感知到这对面三人的修为都不是很高。也就是对面那三个虽说是领头的,但却不是邪道真正的主事之人,这让玄然子心中起了疑虑。 就在两方人说话之时玄机子却是身形一闪便冲了出去,看他那架势是冲着青衣中年男子去的。只见玄机子法剑之上青光大放,直直的刺向青衣男子。那青衣男子见状眉头也是皱了起来,但他虽惊不乱,身形一闪便飞到了更高的空中。玄机子的身子在空中翻了个跟斗剑接着刺向了青衣男子。青衣男子冷哼一声,右手之上却是运出了一团黑气,硬生生的朝着玄机子的法剑抓去。玄机子见对方要徒手抓自己的法剑非但没有担忧,脸上却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剑手相撞,玄机子脸上神色大变。他只觉自己手中的法剑像是刺到了见识之上,根本就没刺中对方的身子。更让人惊讶的是玄机子的法剑正慢慢扭曲着,看起来如麻花一般。玄机子心中大惊,双眼瞪的如铜铃一般看着对面的青衣中年男子绝善,他手中的法剑可是上代玄然宫宫主,也就是玄然在子与玄机子等人的师父传给他的。按理说应是一把上品的法剑。 可如今这上品的法剑居然被人扭成了麻花,玄机子实在不敢相信。就在玄机子心中无比惊异之时却见那男子手上的黑气散去了,露出了那男子的双手。玄机子定眼一看心中有是一惊,那并非是一双人的手,上上去更像是石头。青衣人绝善稍微一用力,玄机子的法剑居然被硬生生的扭断了。玄机子身子猛的一震,退后了两步之后便傻傻的立在哪里不动了。 对面的绝善的手却又恢复了正常,并且快速的朝着玄机子飞去。就在绝善快要冲到玄机子身前之时玄然山上却伸出一条白色的物件,看起来像是拂尘。那变长了拂尘快速的缠住了玄机子的身子,而后玄机子便被硬生生的拉了回去,绝善却是微微一愣。 等绝善仔细看去,却见玄然子刚刚收起了缠住玄机子的拂尘冷冷的看着绝善。玄机子此刻两眼却看着手中的法剑,面色渐渐扭曲了起来。突然,玄机字大喊了一声而后便站起身要再冲过去。他还没走两步却被玄然子在后头定住了身子,身子只觉一阵无力而后便倒在了地上。玄青子走出了人群道:“师兄,不如让我还会会他们。我玄青子倒要看看八百年后这些邪道中人有了怎会的长进。”说着玄青子身形一闪便已到了那绝善对面的不远处。 玄青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对手道:“你这人倒是疯狂的很,那一双手居然被你练成了坚石一般。”玄青子的话里却是多了几份心上之意,要知晓在修行者未成金刚不坏之时想要让自己的身子变得刀枪不入那时很难办到的,即使有方法自身也要承受莫大的煎熬。 绝善听了玄青子的话笑了笑道:“你这老牛鼻子倒是有些眼里,不过我不但是一双手便的人坚石一般,就连身子和腿脚也是如此。我浑身上下除了头,其余的地方均是如此。”玄青子一听这话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此人居然对自己也狠得下心来如此做。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二百章 假象 贤宇听了这蝶舞的话也是微微一愣,说起邪凤贤宇又怎会不认得?当日便是这女子将自己从魔姬手中掳走,不仅如此还挟持自己去了妙儒谷。这蝶舞知晓邪凤贤宇并不例外,猜也能猜的到这蝶舞是邪灵谷中人。邪凤是邪灵谷的宫主,邪灵谷中有谁会不认得她? 但让贤宇疑惑的是这蝶舞为何在两方对战之时突然问自己记得不记得邪凤,这是何用意?是替邪凤传话还是为了迷惑自己?贤宇越想越觉得后者的可能很大。故而心中虽说还有些疑惑但贤宇的神情却无任何变化,他冷冷的看着蝶舞传音道:“你问我记不记得邪凤是何用意?”说话间贤宇身上的气息并无丝毫收敛,只要这蝶舞有那么一丁点的异动他便会出手。 蝶舞却没立刻回应贤宇的问话,而是对着贤宇的身子将手中的红色蝴蝶迅速引向了贤宇。贤宇心中一跳,心说这蝶舞果然是用邪凤来来让自己放松警惕。念想间邪凤幻化出的红色蝴蝶已离贤宇不足一丈。贤宇注视着那红色蝴蝶,可就在贤宇的注视之下那红色蝴蝶居然变成了一支红色的箭。那红色的箭不偏不倚朝着贤宇的心口刺去,贤宇非但没有躲避反而是伸出手朝那看似凌厉的箭抓去。贤宇之所以敢如此作为,那是因为他感受不到箭上的杀意。 蝶舞飞离的贤宇近了些对贤宇再次传音道:“殿下果然是胆识过人啊,蝶舞并未伤害殿下之意。邪凤宫主得知我邪道要来攻打正道便托我给殿下带个话。” 贤宇听了蝶舞的话眉头便微微的皱了起来,从方才那一击看蝶舞却是没有与自己为敌之意。他之所以发那一击恐怕也是为了迷惑玄然子等人,西那样沉默了一阵也对着蝶舞发出一个太极印。这一击可是实招,自己修的是玄然宫道法,若是弄虚作假的话玄然子等人定会看出。蝶舞见贤宇对自己的攻势并未因自己的话减弱眉头也是一皱,贤宇的攻势虽说刚猛但蝶舞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也是长出了口气。 就在贤宇松了口气之时蝶舞的话声却传入了贤宇的耳中:“殿下修为虽说不是很高,但发出的法力却如此的强劲,果然是天赋异禀。殿下这戏演的还真是好,看来殿下是信蝶舞的话咯。”蝶舞面沉如水,但贤宇分明能看到那阴沉的脸背后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贤宇传音道:“不知姑娘究竟又何话要说,你我此刻的境地不应如此拖拉,还请姑娘有话快说,说完是战是退姑娘自行决定。”贤宇虽自信自己没露出什么破绽,但还是担心如此拖久了会让玄然子等人心有疑惑,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可就不好办了。 蝶舞听了贤宇的话却传音道:“殿下好狠的心啊,奴家好心给殿下传信殿下非但不感激,反而还要与奴家斗法,”虽说这蝶舞的神色没什么变化,但贤宇却分明听出她话语中有那么一股委屈。贤宇心中一跳,这女子和自己素未谋面在自己面前居然能做的如此的楚楚可怜。 贤宇淡淡的传音道:“我与邪凤虽说相识,不过也就是平平之交罢了。姑娘你代为传信也是好意,但若是因此让我对你手下留情那是万万不能的,还请姑娘见谅。” 贤宇说话间朝着蝶舞便冲了过去,蝶舞没法子也只好迎了上去。两人身子相碰的那一刹那蝶舞轻声开口对贤宇道:“殿下,我家宫主说感谢殿下往日救命之恩,若是殿下有空可在三日之后玄然山下与她相见,到时我家宫主自会好好报答殿下的救命之恩。” 听蝶舞如此说话贤宇心中便是一阵苦笑,自己当日虽说将邪凤从那文昌先生手中救下,但那多半也是因邪凤是一条人命,虽说将自己掳走却没对自己怎样。换句话说贤宇那原本就非刻意,而是不忍心看一条命就此陨落而已,换做是其他人贤宇也是一样会救的。贤宇神色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就连传音也还是不那么友好。只听贤宇对蝶舞传音道:“你家宫主为何要见我?她可曾与你说清楚?”再如此境地之下两方交战之时邪凤突然要见自己,由不得贤宇多想。更何况他与邪凤原本也就没什么好说的,见了面还能说些什么? 蝶舞白了贤宇一眼道:“奴家怎知太子殿下与我家宫主要说什么悄悄话?太子殿下问奴家这些是成心让奴家心伤吗?奴家可是还没有意中人呢?”蝶舞说着腔调又变作了可怜兮兮的了,听的贤宇一阵气结。那蝶舞话中的意思就好似贤宇与邪凤是什么暧昧一般,贤宇心说这邪道的女子整日里都在想些什么?我与邪凤能有什么悄悄话要说? 贤宇正在沉思间蝶舞的右掌却击向了他的胸口,贤宇心中一跳运起九宫逍遥步便闪了开去。蝶舞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对贤宇道:“殿下,既然是要演戏那可就不能偷懒啊。” 贤宇轻哼一声手上法印连变,没有多少工夫一个巨大的道字便显现了出来。那巨大的道字飞速的朝着蝶舞而去,贤宇的身形却消失在了原地。蝶舞见此景象眉头微微皱起,那道字眼看就要撞在自己身上,蝶舞之后娇喝一声出招对敌。要说这蝶舞的修为也确实不弱,只见她双手也在不断的变化,一团团红色的光芒从她手中飞出,化成了一个个巨大的红色蝴蝶。 蝶舞幻化出的蝴蝶一个个的朝着那巨大的道字飞去,一速度之快也是骇人。蝶舞却一边接着幻化出蝴蝶一边朝后退去。那些飞向道字的蝴蝶一个个都淹没在道字那金色的光芒之中。虽说如此还是有一个个红色的蝴蝶朝着巨大的道字飞去,就如飞蛾扑火一般。贤宇仔细看去,却见自己所施展出的道字诀光芒正在逐渐的黯淡。先见此情景便知究竟怎么回事,那些红色光团化作的蝴蝶虽说看去对面自己的道字诀毫无招架之力,但其真正目的并非将其一击而破,而是逐渐消耗自己的法力,有此下去自己发出的法力很快就被吸的干干净净了。 贤宇虽说猜出了端倪但他并未再次出现,当那个巨大的道字被自己幻化出的红色蝴蝶完全消耗殆尽之时蝶舞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很快她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道字诀是被她击散了,但贤宇呢?贤宇明明就在那巨大的道字后方,此刻的贤宇又在何处? 就在蝶舞在寻找贤宇的踪迹之时却听耳边传来了贤宇的话声:“蝶舞姑娘小心了。” 蝶舞一听这话便是心中一跳,连忙在自己体外布下了一层红色的光幕。虽说她动作够快但却有人比他更快,就在她那红色光幕快布完全之时蝶舞的胳膊处却多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蝶舞闷哼一声,全身的光幕都消退了下去。右手捂着吱吱左臂的伤口,蝶舞的脸色一片苍白如雪。此刻贤宇的身形却出现在了离着蝶舞两丈之外的地方,那眼神中有些许的歉意。 蝶舞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对贤宇传音道:“多谢太子殿下手下留情,如此做法这戏才演的逼真啊,呵呵。”说罢蝶舞快速退回了自己人马的那一边,至此对方领头的三人已有两人落败。玄然山的玄然弟子气势大震都不甘就此站着,纷纷分身而出要与邪道弟子拼杀。 那些邪道弟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见那些玄然宫弟子一个个来要自己的命也不甘示弱。如此两方人马便战在了一起。玄然山前的高空上出现了奇异的景象,只见那云彩的颜色是五颜六色的,殊不知那是众多人一同使用法宝弄出来的宝光。 玄然山下,无为村中。逍遥居大门之外,南宫诗雨等人皆抬头望着五颜六色个高空。几人的神情各不相同,雪武是一脸的好奇之色。南宫诗雨的眉头紧皱,一脸的疑惑与忧愁之色。月夜走到南宫诗雨身前道:“南宫姐姐,这天是怎地了?怎地是如此这般景象呢?” 南宫诗雨眼光已然看着天空默默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那玄然仙山之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但我方才隐隐感到一股皇道之气,可那气息与太子殿下的有些不同。” 雪武听了这话也凑上前来到:“你是说这满天的霞光和公子有关吗?南宫姑娘。” 南宫诗雨眉头皱的更加紧了,她再次摇了摇头对众人道:“我也不知,我只是怕这皇道之气并非是太子殿下所发出的。若是如此的话那很有可能是其余四大皇朝的皇族中人到了这玄然山上捉拿太子殿下。”南宫诗雨说话间脸色甚至变的有些苍白。 雪武听了南宫诗雨的话冷哼一声道:“那我等还在此作甚,干脆上山帮太子殿下啊。”雪武是个风风火火的急性子,一听说贤宇可能有难他可是怎么也坐不住了。 南宫诗雨叹了口气道:“那玄然山据说直入云霄,我等皆是凡人肉身,没有一两个月的功夫休想到了山顶。若真是诱人对太子殿下图谋不轨的话,那恐怕我等也无法相助啊。” 玄然山上,玄然子定眼看着那三个领头之人良久,而后对玄仁子与众人道:“各位师弟师妹,我怀疑邪道中人此次来攻是使诈,我等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邪道假意做出来的,是假象。”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二百零一章 小人 蝶舞败下阵后贤宇并未退去而是依然立在虚空之中,那鬼徒犹豫了一阵一咬牙便飞身到了贤宇的对面。贤宇上下打量了那鬼徒一番,脸上露出了莫名的戏谑笑容。鬼徒见了贤宇那笑容之后身上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就在此时鬼徒耳边却传来了一个声音:“那三个鬼徒如今在独生界也不知怎样了啊,他们或许很希望能够有人去与自己作伴。” 那鬼徒的身子猛的一阵居然在原地转起了圈子,最终他还是将目光定在了贤宇身上。从贤宇脸上那越发玩味的笑容这鬼徒知晓自己前头的那三位前人全都是被此人送进独生界的。想到了这一点,鬼徒便全身不住的颤抖起来。无论是人还是其他的什么,对于孤独都是无法真正承受的。那鬼徒沉默了一阵之后突然转过头冲到了自己的人群中,看那意思是认输了。 玄然山上的众人看的一阵不解,贤宇却是这鬼徒所惧怕的究竟是是什么。贤宇看了看眼前打斗在一起的两方人马心中也很是无奈,暗叹道:“看来这修行界与人界也没什么区别啊。” 又看了蝶舞一眼贤宇便转身回到玄然峰上,众人看向贤宇的眼神中除了赞赏便无其他。在他们看来此次打退邪道三个领头之人贤宇是功不可没的,那最后一日甚至还没等贤宇出手就吓得认输了。此刻最欣慰的人无疑便是逍遥廉洁,自己的皇儿这次可算是居功至伟了玄然子走到贤宇身旁欣慰的看着贤宇道:“孺子可教,今可算是力敌来犯之人啊。此乃我玄然宫之荣耀,但切记不可生出自满之心。问道之路漫漫无边,有一颗平常心最为重要。”玄然子现下是越发的看重贤宇,他此刻甚至思索要不要将这玄然掌门一位传给贤宇。 贤宇听了玄然子的话微微一躬身道:“弟子谨记师伯教诲。”说罢贤宇便退了下去。 东方倾舞此刻就在贤宇身旁站着,见贤宇回来便偷偷的伸出玉手将贤宇的手握住。贤宇只觉自己的手被一只滑嫩的手握住,只是这手此刻有些冰冷。贤宇心知握自己手的人定然是东方倾舞,便传音对东方倾舞道:“你放下,方才的伤已无什么大碍,只是邪道真的就只是这些实力么?若只是如此的话正道中可不必如此的紧张啊。”贤宇与对方缠斗了那么久自然知晓对方的实力如何,与他对战的人虽说不弱,但这些人若是放在玄仁子等人的手中那可说是不堪一击。旁的不说就说玄青子方才对绝善之时上来便给了绝善一个痛击,若非迎敌太过仓促的话,贤宇相信绝善定然并非是玄青子的对手,如此战力居然还敢说要攻占腹地? 东方倾舞听贤宇如此说眉头便微微皱起道:“恐怕没那么简单,师尊等诸位前辈方才说了,这恐怕是一种假象。这只是邪道中打头阵的,真正厉害的绝色根本没来此。” 贤宇一听东方倾舞如此说便是一脸的不解问道:“他们这是为何,难道他们不知如此做法这些人很有可能都死在此处吗?”贤宇甚至想到这些人原本便是来此送死的。 东方倾舞看了看前方还在打斗的两方人马道:“这些人是来刺探我等虚实的。而且一旦他们来人我玄然宫必然会迎战,迎战的话必然会有死伤,如此多少会减少我玄然宫弟子的数量。而对他们来说,这些人也不过就是来打头阵的,即便是全数死在此处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贤宇算是听明白东方倾舞话里的意思了,心中对着邪道中人的心狠手辣又有了一番新的认识。为了能夺去战报和削弱敌方的战力,他们不惜牺牲自己的同门弟子,有如此手段之人也着实让人心寒。贤宇心想难道这就是正道与邪道的区别吗?一个有心一个无心。 说话间前方的战况已越发的惨烈,肖寒风等人也不知何时已加入了战团。敌方带来的一大群人也不知是逃遁了还是怎地了,如今看看场上已没剩下多人邪道中人了。而蝶舞与绝善还有那个鬼徒此刻也不知去向,想必是趁乱遁走了。没用多少工夫,剩下的邪道中人便被杀的一干二净。如东方倾舞所说,玄然宫弟子此次死伤总计也有个百多人。如此看来,邪道的目的是达到了。玄然子并未下令去追其余逃遁的邪道中人,而是下令众人回玄然宫。 玄然殿内,玄然子等人眉头都不约而同的皱了起来。沉默许久之后,却听玄然子开口道:“从即日起我玄然宫要加强防卫,今日之战我等虽说是胜了,但也是败了,败就败在被他人偷袭而不自知。我怀疑此次不过是邪道的一次试探,尔等要小心行事,否则恐怕会有大祸。” 正如玄然子所说,今日玄然宫虽说是是胜了,但玄然弟子也死伤了有一百多人。这还不算就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此次邪道中人都打到山口了玄然宫才发现敌方踪迹,此事想想都让人觉得后背直冒冷汗。幸亏此次来的人并非邪道中中的精英,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逍遥廉洁想了想道:“这些魔头甚是可恶,简直就是一群穷凶极恶之人。仙长,我等虽说是凡尘之人,但若是日后玄然仙山有需要朕相助的地方仙长尽管开口,朕定然会出手相助。纵然朕的千军万马不是这些魔头的对手,但朕是帝皇之身九五之尊,大不了朕亲自出战便是。”逍遥廉洁说话之时脸上的神情甚为决绝,一看便知其说的都是些肺腑之言。 玄然子等人听了逍遥廉洁的话连忙起身微微躬身道:“无量天尊,陛下怜爱天下苍生我玄然宫在此谢过陛下。贫道知晓陛下的心思,若有要陛下相助之事贫道自然会告知陛下。”玄然子说着看了看立在玄仁子身后的贤宇,而后又对逍遥廉洁道:“其实陛下已派了个有力的帮手来此,若是有朝一日能将那些邪道中人尽数除掉,逍遥皇朝的功劳也是甚大的。” 逍遥廉洁也看了看贤宇,他自然是知晓玄然子的意思便笑了笑道:“仙长说的也是,日后若有战事的话仙长不要护着此子,定要让此子冲在最前头。如此做虽说危险的很,但若他真是上天选定的我逍遥皇朝的皇帝,那便是死不了的。朕之所以要将其留在此处不光是要磨练其性子,更重要的是要看看上天是何旨意,若他不死将来定是我逍遥皇朝的中兴之主。” 玄然子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心中一跳,心说这皇帝果然是与众不同,正应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之礼啊。贤宇将两人所说的话一句不差的听在耳中,虽说没开口说什么嘴角却是抽动了两下。他原本以为自己对逍遥廉洁不理睬逍遥廉洁便会发怒而离去,可没想到这逍遥廉洁压根就没把贤宇的冷漠放在心上,非但如此其对贤宇还是越发的看重与喜爱了。 贤宇等人在听了玄然子一番嘱咐之后便再次退出了玄然殿外,东方倾舞毫不避讳的与贤宇走在一起,看了看贤宇那微微皱起的眉头东方倾舞道:“皇上虽说贵为九五之尊,看来与平常百姓也没什么不同啊。就说方才,皇上一看你受了伤便愤怒出手击退了那石人,看的出他对你很是在意啊。”东方倾舞是不想看贤宇与逍遥廉洁父子不和,若是他们父子久久不和贤宇心中也定然是苦闷非常,虽说贤宇此刻没表露出来,可这世上有什么人会不在乎自己的至亲之人?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眉头却是皱的更加厉害了,脸上的愁容也多了几分。 东方倾舞不再多言,两人之间沉默了下来。顺着广场走了许久贤宇才开口道:“我也知道自己是逃不开他的。只是从出生开始我便只有一个爷爷,如今突然多了一个父皇什么的心中觉得很是别扭,这事想必还是要看天意了,我与他若真是有父子的缘分到时自然会相认。”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也是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两人正漫步于玄然广场之时前方突然有一人挡住了二人的去路。贤宇定眼看去挡住二人去路的竟然是卓非凡。卓非凡正双眼喷火的盯着贤宇,贤宇却是神情淡然的看着他。东方倾舞见状拉了拉贤宇的衣袖示意要避开卓非凡,贤宇见东方倾舞的动作便没理会卓非凡,朝着另一边走去,谁知两人刚走没几步卓非凡便又挡在了两人身前。东方倾舞见此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贤宇的脸色此刻也沉了下来。 原本贤宇对这卓非凡还有几分尊重,再怎么说卓非凡也比自己先入门不知多久,也算是自己的师兄。但北去之路上卓非凡处处针对贤宇,甚至数次想将贤宇陷入险境。渐渐的贤宇开始对卓非凡心生厌烦之意,觉得此人便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正是魔姬口中所说的伪君子。 自从几人回山之后这卓非凡便没与几人说过一句话,想来是怕几人说起北去之时那些自己的龌龊之事,既然卓非凡消停了贤宇也就不去招惹他。可如今卓非凡挡住贤宇与东方倾舞的去路这明摆着是要找自己的麻烦,贤宇不做点什么反倒觉得对不起这位师兄了。 卓非凡看着贤宇那一脸淡然的神情心中就很是气愤,摇了摇卓非凡对贤宇道:“想不到的你个乞丐居然是逍遥皇朝的皇子,既然你是皇子那就该回到自己的上,何必要在此处?” 卓非凡这话是传音的显然是不想让东方倾舞听见,贤宇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对卓非凡传音道:“此处是个好地方,但在我看来也不太适合小人久留啊。”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二百零二章 帝骨(上) 卓非凡听了贤宇的话双眼瞪的如铜铃一般,双手因为愤怒而赚的咯咯作响,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变的有些扭曲了。相比而言贤宇脸上的神色却越发的坦然,看卓非凡的眼光中甚至连不屑都要没有。对贤宇来说此刻神情有些狰狞的卓非凡就如空气一般,如此的不值一提。 卓非凡此刻心中的愤怒可说是达到了顶点,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卓非凡这人虽说极为自负,但并不是说他没有理智。贤宇现下已然成了玄然宫中的焦点,而且贤宇还是逍遥皇朝的皇太子,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了卓非凡的顾忌,最终,卓非凡将目光转到了东方倾舞的身上。 起初他看向东方倾舞的眼神还是那么的狂热,不过渐渐的他的眼神中出现了一股彻骨的恨意,甚至连贤宇都被卓非凡所发出的恨意弄的一愣。感觉到这个恨意贤宇心中猛的一跳,心说难不成这卓非凡对东方师姐是由爱生恨吗?都说爱的越深恨的也就越深啊。那有此看来,这卓非凡对东方师姐的爱其不是真心的了吗?想到此处贤宇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看向卓非凡的神色却是多了一丝怜悯,毕竟卓非凡对东方倾舞的爱是真心实意的。 卓非凡没有对贤宇出手而是默默的从东方倾舞身旁走过,卓非凡离开之后东方倾舞却是长出了一口气。贤宇拍了拍东方倾舞的后背道:“想不到这卓非凡也是个痴情之人,唉,天下英雄何其之多,可又有几个能过的了情字这一关呢?”听了贤宇的话东方倾舞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方才卓非凡身上发出的那股恨意她自然是清楚的感觉到了,那是一股强烈的恨。 东方倾舞转过头看着卓非凡的背影,此刻卓非凡的背影却显得无比的没落。良久,东方倾舞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没想到他对我用情居然如此之深,只是情深又有何用。独自相思罢了。”说罢东方倾舞便朝前走去,贤宇看着东方倾舞那窈窕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两人无语漫步间,却听一个声音道:“我说贤宇师弟啊,你又在这里赏月啊?这回看起来精神头不错啊,应该不会再睡着了?”贤宇不用抬头也知晓说话的人正是马飞。 原来不知不觉中两已绕着玄然广场走了一周,此刻又回到了大殿门口处。抬头看去,只见肖寒风等人随意的靠在栏杆之上,看向贤宇两人的目光中满是暧昧之意。贤宇此刻又弄了个大红脸,他自然知晓马飞这话里的意思。那一夜自己躺在东方倾舞腿上睡去,众人可都看见了。此刻又看到众人那戏谑的眼神,贤宇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无比的尴尬。 肖寒风看贤宇满脸的不自在便收起了脸上玩味的笑容问道:“贤宇师弟,方才你二人遇到的人是谁,我怎见你二人在半路停了那么久?”听肖寒风说这事贤宇总算是松了口气,若是再没人说些什么的话,纵然这玄然广场的地面坚硬无比贤宇也要挖个洞钻进去。 贤宇尴尬的笑了笑道:“方才我与师姐遇到了卓师兄,与他说了些闲话。”贤宇这话虽然说的客气,但众人都不是傻子。贤宇与卓非凡之间虽说没什么大的冲突,但两人是对头那是肯定的。别的先不说,就说那卓非凡对东方倾舞早就有了情谊,但东方倾舞此刻明摆着是心有所属,这男子自然便是贤宇了。两个情敌见面能说什么,自然不会说什么好话。 肖寒风心中对那卓非凡也有些失望,但他乃是玄然宫大弟子很多事情也不好明说。叹了口气道:“这卓师弟原本也是个可造之材,只是这心术似乎有些偏离了道心,着实让人遗憾啊。”贤宇听了卓非凡的话心中感叹了一声,心说还是大师兄说话有一套啊。 直到月挂高空玄然殿的大门才再次打开,逍遥廉洁与玄然子并排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是玄然子等人。贤宇等人见长辈们出来了便知今日之事也就到此为止了。东方倾舞见自己的师尊玄妙子对自己招手,便拉了拉贤宇的衣袖柔声道:“我要随师尊回回去了,他日再见。”说罢也不等贤宇又什么反应便朝着玄妙子快步走去,贤宇看着东方的背影心中很是留恋。没过多少工夫玄然殿外的众人都各自回自己所在的山峰了。场上一片寂静。 回玄妙峰的路上,玄妙子问东方倾舞道:“倾舞,你当真对贤宇那孩子有心意吗?” 东方倾舞听自己师尊如此问话身子猛的一抖,险些乱了真力。东方倾舞咬着红唇沉默了一阵之后抬头看了看玄妙子,而后便坚定的点了点头。玄妙子见状也是点了点头道:“若真是如此师父倒是不反对你们二人在一起。贤宇那孩子虽说入门晚了些但其天赋实在是让人讶异,我看他本性良善是个不错的男子。再者其乃是逍遥皇朝的皇太子,圣祖皇帝的龙孙。若是真与你结成了道侣倒也不算辱没了你,反之你能与他在一起也算是一种荣耀。”顿了顿玄妙子接着道:“只可惜啊,若你日后真的与贤宇在一起的话必然会到红尘中去,到那时你我师徒恐怕就要分隔两地了啊。”玄妙子心中也是一阵感慨,毕竟与东方倾舞相处也有一百余年了。在玄妙子看来若是东方倾舞与贤宇结成道侣,那早晚有一日会成了逍遥皇朝的皇后。 东方倾舞被玄妙子说的一阵脸红娇羞道:“师父您说这个做什么?如今恐怕远远没到那个时候啊。况且贤宇她好似对逍遥皇朝的皇位也不太在乎,我等修行之人又怎会在乎那些啊?说不准贤宇便会一直留在山上,那样的话倾舞不就能一直留在师父身边了吗?” 玄妙子笑了笑道:“傻丫头啊,我等修行之人自然是不会将那些世俗之物放在眼中,为师也相信贤宇不会在乎逍遥皇朝的皇位,但他始终是逍遥皇朝的太子。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当年圣祖皇帝就在那玄然殿中为逍遥皇朝的命数占了一卦,卦象显示逍遥皇朝将主天下无年无月,也就是说逍遥皇朝会永远掌管天下。”听了玄妙子的话东方倾舞脸上满是疑惑。 玄妙子自然清楚东方倾舞疑惑的是什么,只听她接着道:“十六年前天下大乱,五国鼎立。我们这些方外之人还以为圣祖皇帝所占卜的卦出了什么错,以为逍遥皇朝将就此终了。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啊,若是为师所料不错的话,这贤宇便如圣上所说乃是逍遥皇朝中兴之主。也就是说这孩子无论如何都会成为逍遥皇朝的皇帝,他若是做了皇帝如今看来你便是皇后了。若真是能那样的话,孩子你也算是修成了正果,连天劫说不定都会轻易渡过呢。” 听玄妙子如此说话东方倾舞越发的好奇问道:“师尊,您老人家所指何意啊?” 说话间师徒两人已到了玄妙峰峰顶,这玄妙峰乃是玄然七峰中的六峰,虽说山势不高但比起其他的那些所为的高山来也算是绝顶了,玄妙峰就只有玄妙子与东方倾舞师徒两人,比起前六峰的险峻玄妙峰则多了一股柔美,大概是因为山上住了两个如仙子一般的人物。两人一边走玄妙子一边对东方倾舞说道:“这圣祖皇帝据说天生就是帝皇之命,而且据说圣祖皇帝的真身乃是大地之母女娲之子。相传女娲共生有二子,其一子乃是天界的天帝,也就是三界至尊,众神之首,而这另一子便是圣祖皇帝了。当年那殷龙子孙殷桀无道,女娲娘娘便让她的小儿子转世轮回,做了这人间的人皇。也就是圣祖皇帝与那天界的天帝可谓是不分高低上下身份尊贵之极。”东方倾舞听到此处心中也是一跳,她怎么也没想到圣祖有那么尊贵。 玄妙子不理会东方倾舞一脸的惊讶而是自顾自的道:“据说女娲娘娘这么做是希望天下的君主都是贤明的,有人说逍遥皇朝的每个君主都是圣祖转世,其实不然。后来的君主都是圣祖皇帝的后裔,他们身上流的乃是真正的帝皇之血,自然会是贤明的君主。说了那么多为师只是想告诉你,逍遥皇朝的皇帝,其实骨子里就是天生的神仙。你想想啊,他们骨子里的血是圣祖皇帝是没错,但圣祖皇帝生身之母可是女娲,那逍遥皇朝的子孙会是凡人吗?” 东方倾舞脸上的神情已是惊愕不已,她想了好一会儿问道:“师尊你是说,贤宇他是天生的神仙?”东方倾舞一双美目一眨不眨的看着玄妙子,等待着她的答复。 玄妙子点了点头道:“没错,只是逍遥一族所居之地是在地上,这是与其他神仙唯一不同的,因为他们要掌管人间。”玄妙子顿了顿接着道:“倾舞你可知我东圣浩土如此多的修行之人却为何由逍遥一族掌管天下吗?就是因为逍遥一族的子孙是天生的神仙,他们所用的法术只有一种,那便是皇道之气,皇道之气是无敌的,再高深的法术都无法将其毁灭。因为这皇道之气本就不是凡间的道术,而是圣祖一脉代代相传的。”听到此处东方倾舞又疑惑了。 按东方倾舞的想法这皇道之气既然是无敌的,那为何逍遥廉洁会受不住逍遥皇朝呢?她才刚有了这念头却听玄妙子道:“你所想之事我也想过,却没想出什么结果来,想来大概是天数,逍遥皇朝命中该有此一劫啊。为师之所以说你可能会轻易的渡过天劫,就是因为你与贤宇结成道侣之后,很可能体内也会拥有逍遥一族的神力,成为半仙之体。”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零三章 帝骨(下) 听玄妙子说完东方倾舞的心砰砰直跳,说她对飞升成仙没什么欲望那是不可能的。自太古以来,修行之人便是为了飞升成仙与天地同存。此乃是理所当然之事。而古往今来却没有几个修行之人能得偿所愿修得正果,据说自古以来成大道者一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 玄然宫的第一代玄然子,玄然祖师据说得道升仙。昌佛宫的第一代主持无摩方丈据说成了真佛,还有便是妙儒谷的创始人孔仲尼也修成出来仙道。除此三家有人修成仙道,且都是开拍之祖便不难看出天劫的可怕。其余的各门各派都再无升仙之人。当然,一些不出世的高人成仙了道的也有,只是都是些没名没姓的。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从古至今天劫过后出现过七次五彩神光。五彩神光出世,那便说明有人渡劫成功得了仙道。 也正是因为除了三宗的开派之祖之外的那四次五彩霞光使得至今人们还不曾放弃过成仙。虽说很难但还是有许多人相信有可能成仙。但是自从七次五彩霞光出世之后距今以有五千万年了,都不见有人能引出五彩霞光,天劫过后便是一片的死寂。也就是说,能否平安渡劫是是否能成仙的关键。如今玄妙子说东方倾舞将来可能会因为贤宇的原因安然渡劫,怎能让东方倾舞心中不激动。当然,东方倾舞对贤宇的情是真的,渡劫若是能成功算意外之喜。 玄然峰,玄然殿后堂的一间房屋里此刻有两人正在对视着。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与逍遥廉洁。自从逍遥廉洁方才将贤宇叫道自己临时下榻的房屋时贤宇便一直立在此处微微低头就是不说一句话。逍遥廉洁也是如此,他并未与贤宇说话只是在房间里坐着与贤宇对视,如此已快有半个时辰了。看着自己这失而复得的皇儿,逍遥廉洁此刻心中还是很激动。 逍遥廉洁又一次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之后终于开口道:“朕发觉你体内还有一股龙气,只是此龙气与我逍遥一族的龙气有些不同。我逍遥一族的龙气乃是人身上散发出的纯正纯阳的帝皇之气。可你身上除了我逍遥一族的龙气外的那股龙气,乃是真龙的龙气,这是为何?” 听逍遥廉洁问话贤宇也长出了一口气,总是如此对视极便贤宇性子再好也受不住啊。贤宇看了看逍遥廉洁道:“那股龙气是我从一个山洞里所得……”如此贤宇把那人在龙首穴中的经历对逍遥廉洁说是一遍,听的逍遥廉洁小的合不拢嘴,脸上原有几丝皱纹好似也不见了。 “哈哈哈……朕早就说过,我逍遥一族的子孙乃是帝皇之命,自有祖宗护佑啊。你体内多了那么一股龙气,做起事来可谓是更加方便了,我儿定能成为一个如圣祖的皇帝。” 贤宇一听这话眉头便皱了起来,逍遥廉洁却不去理会贤宇是怎样的神情而是起身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似乎在沉思些什么。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皇儿,你如今虽说已生出了皇道之气,但若是想成为一国之主还需要一样东西才行啊。”逍遥廉洁说着面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那笑容看的贤宇心下猛的一跳,就像这秘密只有逍遥廉洁一人知晓一般。 听逍遥廉洁如此说贤宇便是一愣,他倒是不在意自己是否能当皇帝,他疑惑的是除了皇道之气以外当皇帝还需要些什么?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却听逍遥廉洁自语道:“皇道之气自然是为帝皇者必不可少的,但你要知道那四个反贼的身上此刻也有皇道之气,” 听了逍遥廉洁这话贤宇好似有些明白了,逍遥皇朝统一天下之时这皇道之气是皇家独有。但如今,这皇道之气其余的四个皇帝身上也有也就是说,真正的天下之主只有皇道之气是不够的。还没等贤宇发问只听逍遥廉洁接着道:“我逍遥一族自圣祖起统一天下十万七千年,历朝历代的皇帝可谓都是贤明的君主,绝没有一个是无道昏君。”听到此处贤宇在心中也是默默点头称是,逍遥皇朝历代皇帝的贤明他倒是听自己的爷爷说过,的确个个都是明君。 逍遥廉洁看了看贤宇那思索的神情心中也是一阵欣慰,只听他接着道:“之所以如此自然与我逍遥一族子孙的良善本性有关,但做皇帝君临天下光有良善是不够的。光有帝皇之气也是不够的,身为帝皇者要有一股君临天下的霸气,要有一种能让天下众生折服的气势。”说到此处逍遥廉洁走到窗前打开了窗子,一片月光随着一阵冷风洒进了屋子。清冷的月光照在逍遥廉洁身上,给他那高大的身躯披上了一件光洁的外衣,看的贤宇也是一阵入神。 就在贤宇走神之时却听逍遥廉洁接着道:“朕之所以认定我逍遥一族会中兴,其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天下唯有我逍遥一族有这种君临天下的霸气与震慑四方的豪气,与我逍遥一族相比,那四人身上的充其量也不过是有了几道大蟒之魂与土匪之气罢了。” 逍遥廉洁这话的意思贤宇自然是懂得,所谓大蟒是外形像龙但不是龙的神物。所谓五爪为龙四爪为蟒,九天真龙生有五爪,而凡间的大蟒则只有四爪,修行之人也用此来区分龙与蟒。逍遥廉洁那话里的意思是那四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帝皇之命,只是一群反贼。 “当年那四人曾经逼问我此事,我只对他们说这是天意,若想知晓那得问天。也因为如此他们对我这个逍遥皇朝的皇帝原来的主子还心存几分顾忌,我逍遥皇朝才能延续。”说到此处逍遥廉洁突然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包含着些许的不屑与痛恨。笑了好一阵,只听逍遥廉洁道:“他们哪里知晓,那种气势乃是我逍遥皇朝独有的,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得到。” 逍遥廉洁猛的转过头去看着贤宇,双眼中射出两道金光道:“今日父皇便将这秘密告知与你,你可要仔细听好了。”贤宇听了这话原本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可还没等贤宇开口说话逍遥廉洁便接着道:“自圣祖皇帝至今日,每代皇帝临终之时都会将太子单独叫到床前。用其身上仅存的一丝皇道之气将自己的骨髓,也就是是骨头中的精华转到太子的身上,如此太子便有了帝骨,也就是帝皇之骨。有了这帝骨之后,太子登基便可君临天下威慑四方!” 贤宇听了这话心中也是一跳,心说原来如此,当真正的皇帝要要如此这般才行。那四家人,应说是三家造反之人,那大唐皇朝的皇帝是逍遥廉洁的奴才。那三家怎么可能得到他们想要的,逍遥廉洁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帝骨给了那三家人。逍遥廉洁看贤宇那皱眉又释然的模样笑了笑道:“可笑那些个反贼还想用其他方法得到这股气势,简直是做梦!”逍遥廉洁顿了顿接着道:“今日叫你来见朕,朕便是想将这帝骨传给你。”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脸色大变道:“不可,我不会要你的什么帝骨的!”贤宇的双眼瞪的如铜铃一般,眼珠子都出了血丝了。他万万没想到,说了这么多逍遥廉洁的目的是将帝骨传给自己。贤宇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一国之主,心说难不成这老头疯了吗? 逍遥廉洁见贤宇一口回绝了自己皱了皱眉头道:“为何不可,反正早晚这天下都是你的。父皇实在是有些累了,你是我逍遥皇朝的子孙,该做的事就要去做。” 贤宇嘴角抽动了两下开口道:“你何时见过活的好好的皇帝将自己的帝皇骨传与他人,按你所说这帝骨乃是为帝者不可欠缺之物,你若是此时将那帝骨传与我的话,那你岂不是……”说到此处贤宇没在说下去,逍遥廉洁也明白贤宇想要说的是些什么。 逍遥廉洁心知贤宇是担忧自己的生死,纵然贵为皇帝心中也不免生出一阵暖意。他走近贤宇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你是担心父皇将帝骨传与你之后便会驾鹤西去吗?这个你大可放心就是,我逍遥皇朝也有过那么几位先祖喜爱逍遥自在者在位之时便将帝骨传与太子,自己则逍遥与山水之间的。若是在位之时传骨的话,传骨之人并没什么危险,只要传骨之人还有阳寿,那帝骨便会在其体内再生,其并不会死。”听到此处贤宇的心才放下了一些。 心虽说放了下来,但贤宇还是沉重脸道:“你如今身子硬朗的很,再活个几百岁也未必做不到,我不要你那什么帝骨,你也就不要费那么多心思了。”说着贤宇便要转身出门而去。 逍遥廉洁的声音从贤宇的身后传来:“没错,朕若是想再活他个三四百岁也不是不可能,但朕实在是累了,也实在是等不及了。若是四路叛逆不除,朕当这皇帝还有什么用。既然如此还不如提前将帝骨传与你,如此也算了了朕的一桩心事啊。” 逍遥廉洁的话音落下贤宇便觉有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肩膀,此刻这屋内只有两人,握住自己肩膀的只能是逍遥廉洁。贤宇猛然回过头去,逍遥廉洁却是一掌打在了贤宇的心口处。贤宇身子一僵便觉得周身都不听使唤了,还觉得有一股热气流入自己的体内。此刻逍遥廉洁的面容极为严肃,看起来是那么的威严。见此情景,贤宇心下便是猛的一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零四章 见驾 贤宇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像是被一股什么力量束缚住一般,丝毫动弹不得。放在自己胸口处的那只强有力的手上源源不断的传出一股霸道的气息,从自己的心口直通奇经八脉。贤宇发觉自己的体内正在积聚着一种力量,但这力量似乎不是用来毁灭什么的。 贤宇的双眼还是能看到东西的,在他的眼前逍遥廉洁的面容变的很是严厉,就好似没有一丝的情感一般。贤宇努力的想要张嘴说话,只可惜他连张嘴的力气也没有了。就在贤宇心中万分焦急之时耳边却传来了逍遥廉洁的声音:“皇儿你莫要白费力气了,此刻你周身骨骼全数被朕的皇道之气定住,骨动不得皮焉能动?你就安心接受父皇给你的帝骨。” 随着逍遥廉洁的话音落下从他手上输入到贤宇体内的力量更加的凶猛了,贤宇挣扎了不知多少次,最后他也只好认命了。不知过了多久,贤宇隐约看到一幅骨骼从逍遥廉洁体内幻化出来。这骨骼似真似幻,像有实质又像是虚无之物,贤宇一看之下心中大惊。 贤宇此刻心中突然隐隐作痛起来,在他看来逍遥廉洁定然是将自己的骨骼传入了自己的体内。虽说他与逍遥廉洁没什么父子之情可言,但面前这个人毕竟是自己的生父。贤宇绝不是个冷血之人,看到自己的生身父亲将要为自己而送了性命,贤宇简直是心痛欲裂。 就在此时逍遥廉洁的话声再次传入了贤宇的耳中:“你方才看到的便是帝骨,这帝骨其实就是骨头中最精华的部分,莫要胡思乱想。朕还未与自己的皇儿享天伦之乐,怎能就这般死去?”听逍遥廉洁如此说话贤宇却是一愣,他想难不成这逍遥廉洁与自己心意相通了。 如此这般过了四个时辰,东方的天边有了一丝鱼肚白之时逍遥廉洁才将自己的右掌从贤宇的胸口收了回来,此刻他的脸色已变的苍白如纸,看上去与一个将死之人没什么分别。在逍遥廉洁收回手掌之时贤宇的双眼也猛然睁开,一声莫名的龙吟从他身上传出,两道金光犹如实质般从其眼中射了出来。此时的逍遥廉洁已退到了凳子上,张着大口传着粗气。 贤宇此刻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微妙的便会,即使站在那里没有丝毫动作也有一股莫名的威势从其身上散发出来,整个人人便如一位帝皇一般君临天下俯看众生。见逍遥廉洁脸色苍白,贤宇心下猛的一跳。他一个闪身便到了逍遥廉洁身前问道:“你怎样?可有大碍吗?” 逍遥廉洁看着贤宇那关切的眼神心中又生出一股暖意,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道:“一夜未眠,帝骨传与你九成九,如今是有些脱力了。”逍遥廉洁摇晃了两下站起身走到床前转头对贤宇道:“朕要睡会儿,你就在此护驾。”说罢自己便躺倒了床榻之上。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也来到床前应了声是,而后便立在床前一动不动犹如石人一般,逍遥廉洁并未立刻入睡,而是问贤宇道:“皇儿,南宫飞的遗骨你葬在了何处?” 贤宇被逍遥廉洁问的先是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答道:“爷爷的遗骨被我葬在了这玄然山上,此处乃是仙山福地,爷爷应该很是欣慰。”说起自己的爷爷贤宇心中不免有些酸楚。 逍遥廉洁沉默了一阵道:“他是朕的贴身侍卫,十四年前就是他将你带出皇宫。他更是逍遥皇朝的忠臣,我逍遥廉洁欠他一份大恩那。”逍遥廉洁心中清楚的很,若是没有南宫飞也就没有今日的贤宇,能有如此忠心的臣子逍遥廉洁心中很是自豪。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沉默了,他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逍遥廉洁此刻却接着道:“今日你便带朕去看看南宫飞的遗骨。”顿了顿逍遥廉洁又道:“朕听说南宫飞的侄女就在在玄然山下,你去将她接上来,那女娃也该见见自己这个伯父了。” 贤宇虽说还是没有言语,但却是点了点头。想了想他还是开口道:“今日你还是留在此处歇息,明日再去也好。”这次却是轮到逍遥廉洁发愣了,不过也只是愣了一下。他知晓自己的这个皇儿对自己还是很在意的,否则的话绝对说不出如此贴心的话来。 这一天一夜贤宇与逍遥廉洁一直呆在屋中,连饭都是在屋中吃的。又是一听的清晨,贤宇到了逍遥廉洁的床前,脸上露出了一丝安心的笑容。逍遥廉洁的神色恢复如常,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方。贤宇心想看来这帝骨还真的能再生,老头岂不是没什么危险了吗? 逍遥廉洁洗漱一番之后两人一同出了屋,肖寒风正巧迎面而来。见到贤宇之后其突然愣在那里,眼中满是惊异之色。他的双眼落在了贤宇的身上,看贤宇的眼神就犹如看怪物一般。 此刻肖寒风心中很是惊奇,他方才见到贤宇时突然有了一种想要俯首跪拜的冲动。这种感觉在初次见到逍遥廉洁之时肖寒风也有过,只是这次他清楚的知晓那气势是从贤宇身上发出的。心中虽说疑惑肖寒风却没忘了规矩,其对逍遥廉洁微微躬身道:“陛下,家师命我来此侍奉陛下,您有什么吩咐?”说着话肖寒风的双眼还一个劲的往贤宇身上看。 逍遥廉洁笑了笑道:“嗯,朕今日想在这玄然山转转,不置可否?” 肖寒风听了逍遥廉洁的话笑了笑道:“自然可以,陛下请。” 逍遥廉洁边走边对贤宇两人道:“你二人这便随朕下山去,朕要看看那南宫忠君生了怎样一个女儿。早就听人说南宫诗雨是个其女子,虽已见过玄然仙子,但朕还是对那南宫诗雨很好奇啊。”说着逍遥廉洁便大步朝着大门之外走去,看上去心情是极佳。 肖寒风见逍遥廉洁走的远了便问贤宇道:“贤宇师弟,你身上怎么……”肖寒风的话说到一般便说不出口了,因为他也不知怎样来形容贤宇身上那股让人臣服的气息。 贤宇对肖寒风是丝毫不避讳的,便将这两天发生的事告知了肖寒风,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却往后退了两步对着贤宇深深一躬。贤宇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肖寒风的肩膀疑惑的问道:“大师兄为何如此啊,你是我师兄对我行礼我可是受不起啊。”贤宇说着眉头便皱了起来。 肖寒风收起了那一脸严肃的笑容对贤宇道:“受的起,受的起啊。我虽不知这帝骨究竟是何物,但想来皇帝陛下如此做便是打定了注意要将这皇帝位传于你了,说句大不敬的话也许此刻已是皇帝了啊。你想想看,逍遥皇朝的历代皇帝都是在自己升天之时传帝骨,也就是说得对帝骨的太子紧接着就要继皇帝位,若是如此说来师弟你此刻岂不就是皇帝了吗?”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也是一愣,而后便是一拍脑袋道:“唉,看来还是被这老头给算计了啊。”说罢贤宇便摇着脑袋出了院子,身后的肖寒风却是嘴角抽动了两下,心说这天下有哪个皇子叫皇帝为老头子的?自己这贤宇师弟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份了,也是最后一份了。 原本按规矩凡人是不可上玄然山的,但逍遥廉洁乃是帝皇之尊,他看了口玄然子等人也就答应了。贤宇、肖寒风、苏文、东方倾舞等人一同随逍遥廉洁下山去了无为村。几人到了贤宇为南宫诗雨他们建造的逍遥居大门外,一道白色的身影便冲了出来,这冲出来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南宫诗雨。南宫诗雨打量了一圈众人,却是走了两步跪在了逍遥廉洁身前道:“臣南宫世家南宫忠君之女南宫诗雨叩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逍遥廉洁并未惊讶南宫诗雨能一眼认出自己,更没立刻让南宫诗雨起身,而是淡淡道:“丫头抬起头来,让朕瞧瞧你的面容。”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南宫诗雨便将头微微扬起。 逍遥逍遥廉洁看到南宫诗雨那倾城的面容也是一愣,东方倾舞自然是天下第一美人,但这南宫诗雨也算的上是第二美人了。逍遥廉洁不禁看了看东方倾舞,又看了看贤宇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贤宇看到逍遥廉洁脸上那笑容心中便是猛的一跳,东方倾舞也是皱起了眉头。她心中隐隐的猜到了些什么,想了想便在心中暗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 仔细打量了南宫诗雨之后逍遥廉洁道:“平身,此处不是在朝堂之上无需多礼。” 南宫诗雨刚谢恩起身,雪武等也从屋子里出来了。雪武打量了众人一番之后发现有个自己没见过的老头便问贤宇道:“太子殿下,这老头是谁啊?” 听雪武称呼逍遥廉洁为老头,贤宇差点没笑出声来,心想这厮倒是与我很投缘啊。贤宇还没说话却听南宫诗雨厉声道:“大胆,此乃我逍遥皇朝皇帝陛下!还不赶快跪下!!” 雪武听了南宫诗雨的话眼珠瞪的老大,其余几人几乎是同时跪倒在地道:“臣等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雪武惊的更是连头都不敢抬起,生怕看到逍遥廉洁的怒容。 逍遥廉洁却没有因为雪武的话愤怒,而是弯下腰问雪武道:“少年郎,你真的觉得朕很老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零五章 忠勇 雪武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道:“臣有罪,不知是皇上驾临冒犯龙颜,还请陛下赎罪。”雪武还真怕逍遥廉洁一个不高兴将他砍了,就凭自己母皇对逍遥皇朝的忠心,别说逍遥廉洁砍他一次头,就是砍他十次头估计雪国国主连话都不会说上一句。 逍遥廉洁看雪武那模样哈哈哈的大笑了几声道:“平身,你说的是实话朕怎会怪你。朕今年六十有三了,说起来也算是个老头儿了啊。”雪武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心总算是放下了。 逍遥廉洁抬步进了逍遥居,看了看院中的陈设问贤宇道:“皇儿,这院子想必是出自你手?”看到门前逍遥居三字逍遥廉洁就猜到此处与贤宇有关,干脆就想是贤宇所建的。 虽说听逍遥廉洁一口一个皇儿的叫自己贤宇心下很是别扭,但他也没什么法子。硬着头皮淡淡道:“我一人自然是没那么大的本事,这房子是我与肖师兄还有昌佛宫的法空师兄一起建造的。”说话间一行人已来到了逍遥居的正厅,一进门逍遥廉洁却愣住了。 不光是逍遥廉洁,其余人也愣住了。只见在正厅里面的正中央的强上挂着一幅巨大的话卷,画的是一个男子。这人不是旁人,正是逍遥圣祖。那巨画之下还有个很大的牌位。其上书东圣帝国逍遥皇朝,圣祖之位。逍遥廉洁一步步朝里走去,边走还便问:“这是谁布置的?” 南宫诗雨恭敬的道:“禀皇帝陛下,这话乃是小女离家之时家父亲手所画,这牌位乃是雪武所刻。”说罢便抬头望着挂在墙上的画,那神情是无比的恭敬虔诚。 逍遥廉洁微微点了点头走到近前慢慢跪了下来,其他人见他如此也跪了下来、三拜九叩之后逍遥廉洁才起身对南宫诗雨道:“尔等都是我逍遥皇朝的忠臣,如今天下不稳,而等还能如此忠诚,朕心甚慰,”逍遥廉洁怎地也没想到在这个小村子里会有其先祖的灵位。 南宫诗雨闻言连忙躬身道:“陛下如此说话真是折煞我等了,为人臣者自当忠心为主。陛下,这天下臣民并未忘记我逍遥皇朝,百姓心中还记得逍遥皇朝。短短十数年,四国叛逆根本就不得人心啊,早晚有一日我逍遥皇朝会在一统天下的。”听了南宫诗雨的话雪武等人也是一个劲的点头,他们这些人对逍遥皇朝可谓是死忠,不会有丝毫的不臣之心生出。 逍遥廉洁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道:“那是自然,只是这事或许并非是朕来完成。”逍遥廉洁看了看贤宇道:“这恐怕要靠太子与各位了,这江山早晚是要由你们撑起来的。” 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南宫诗雨几人对望了一眼又同时跪下恭敬的道:“臣等定当辅助太子殿下复国,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见几人如此逍遥廉洁心中有数一阵大大的欣慰。 逍遥廉洁看了看肖寒风等玄然弟子道:“众位道长仙子,将来太子复国之时还请诸位鼎力相助啊。”说罢居然对着肖寒风几人微微躬下身去,肖寒风等人见着架势也只好跪了下去。 虽说修行之人通常不跪人皇,但逍遥廉洁如此动作几人若是再不跪那便是失礼。肖寒风一脸严肃的道:“我等本是出家之人凡尘之事原本不该多问,但逍遥皇朝历代皆为明君圣主,若逍遥皇朝再掌天下于国于家都大大的有益处,圣上安心,到时相信掌门会允许我等下山的。”逍遥廉洁听了肖寒风的话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有了玄然宫相助何愁江山不复? 整个屋子中站着的便只有两人,一个是逍遥廉洁另一人便是贤宇。贤宇见屋中之人跪了一地心中很是别扭,心说这些人都是怎地了?此刻天下不还算安定吗? 就在贤宇有些不耐之时却听逍遥廉洁对南宫诗雨道:“南宫诗雨,你可想见见你那伯父吗?”逍遥廉洁如此一问南宫诗雨却愣在那里,良久没说出一句话来。 “小女自然是想的,可伯父他早在一年多前便升天了啊。”说着南宫诗雨眼圈泛起了微红。虽说没见过自己那伯父,但南宫诗雨却对自己这伯父很是敬重。 逍遥廉洁点了点头道:“不错,你那伯父在一年前已为我逍遥皇朝尽忠了,朕说的是你可愿意随朕去拜祭你伯父的遗骨?”南宫诗雨听了逍遥廉洁的话眼中含泪的点着头。 逍遥廉洁对众人道:“既然如此尔等便随朕一同上玄然仙山去。” 一行人出了无为村,没多少功夫便到了玄然山顶。雪武等人见了这玄然山的美景后惊的连话都说不出口了,无论是南宫诗雨还是雪武等人虽说身份比旁人要尊贵,但再尊贵也不过就是凡人,何曾见过如此美的景象。一行人一路观看美景不多时便来到了贤宇的爷爷也就是南宫飞的墓前。还是那个小土丘,前方的墓碑是贤宇一年前亲手所立。 贤宇最先到了墓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墓碑便是三个响头,而后从袖子里去取出了一些纸钱与香来,手指一点便生出了一堆火来。逍遥廉洁看着贤宇的举动并未阻止,默默的点了点头。即便贤宇此刻贵为太子之尊,但在南宫飞的面前贤宇只是他的孙子而已。在贤宇的心中南宫飞也并非是什么逍遥皇朝的臣子,只是自己的那个爷爷,唯一的爷爷。 贤宇当先点了三炷香插在了南宫飞的坟前,而后便起身给众人分别递了三炷香。逍遥廉洁走到了南宫飞的坟前,也不见他如何动作手中的香便点燃了。他看着那矮矮的坟堆心中一阵感叹道:“小飞啊,你从十二岁便跟了朕。你我面上虽说是君臣,但私底下你我不光是君臣,还有兄弟之情啊。如今你仙去了,朕如今才来看你实在晚了些,希望你莫要怪我啊。”逍遥廉洁看了看身后的贤宇接着道:“朕得子晚的很,四十之龄才生下贤宇。若非你拼死护得他周全,朕今日恐怕也无法与这孩子相见了。”说话间逍遥廉洁的眼圈微微泛红了。 众人见状也没人敢上前劝说,只能静静的站在逍遥廉洁身旁看着。贤宇见逍遥廉洁那神伤的模样心中也是不忍,一个皇帝脸上有如此悲痛之情,可见他对南宫飞是怎样的在意。只听逍遥廉洁接着道:“那三路反贼猖狂不了多久了,朕在有生之年定然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你不会白死的,到我逍遥皇朝重掌天下之时,朕便会还你个公道!”顿了顿逍遥廉洁脸色一整道:“南宫飞听旨,朕今日追封南宫飞为忠勇仁义王,入我逍遥皇朝皇家陵园,他日朕归天之时,将其遗骨与朕合葬与皇陵之内,钦此。”逍遥廉洁这话一出口,众人都是一阵惊讶。最惊讶的莫过于南宫诗雨,此刻南宫诗雨的眼泪已不自觉的从眼眶溢出, 也不知是南宫飞在天有灵还是怎地,原本晴朗的天突然下起了小雨。逍遥廉洁抬头对天道:“小飞,你安息。我逍遥皇朝的后人定然不会忘了你的,朕更不会忘了你。” 逍遥廉洁说完这些便拂袖而去,贤宇在逍遥廉洁与自己擦肩而过之时看到了他眼前的一滴泪水。南宫诗雨走到自己伯父的坟前跪下便是三个响头,而后道:“伯父,侄女诗雨见过伯父。侄女虽未与伯父见过面,但爹爹常说伯父是忠勇之人。伯父为逍遥皇朝而死,虽死犹荣。伯父为君而死是伯父之荣耀,更是我南宫世家之荣耀。”南宫诗雨擦了擦眼泪道:“诗雨虽是女儿之身,但爹爹从小便教诗雨忠君爱国之礼,伯父放下侄女定然不会让您与南宫世家蒙羞的。侄女会尽我所能辅助太子殿下,我逍遥皇朝复国之日不远了。”说罢南宫诗雨对着南宫飞坟又是三个响头,南宫诗雨虽是女子但那响头却磕的比贤宇还要响上几分。 待到众人各自拜祭过之后逍遥廉洁再次回到了南宫飞的墓前对贤宇道:“太子,你如今身怀玄门道法,可有办法给你爷爷立个像样点的墓碑吗?”见贤宇点头逍遥廉洁又道:“跟朕刻个大大的墓碑,其上给朕雕上五爪龙,还要刻上你爷爷的生平功绩。 贤宇和肖寒风等人商议了一阵之后便闪身离去,没多少工夫便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一块高两丈,宽一丈的巨石。贤宇放下巨石之后肖寒风等人便分别用真力在其上刻画了起来。没多少工夫一块无字无纹的石碑便成型了,而后贤宇有动手在石碑左右各刻了一条五爪龙,龙身极为细腻,龙目更是如有灵性一般灵动。众人正准备刻字之时却被逍遥廉洁阻止了。逍遥廉洁亲自动手用皇道之气在其上可上了:忠勇仁义王之墓。靠下的部分刻了南宫飞的功绩,其中有一条便是:保太子,为国尽忠,做完这些之后众人又先后拜祭了一番这才离去。 任谁都知晓逍遥廉洁此次是破例为之了,自古五爪龙只有皇帝能有,可今日逍遥廉洁却给南宫飞用上了,可见逍遥廉洁是将南宫飞当成了逍遥皇朝皇家的人了,甚至说是与自己平起平坐的人了。这份礼遇古往今来没有那个臣子享受过,可谓是前无古人之举了。 贤宇心中正想着明日要不要去山下见邪凤,却听逍遥廉洁道:“皇儿,日后若有与你爷爷一般忠勇之人,你便行朕今日之举。”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零六章 赴约 贤宇原本以为逍遥廉洁会继续在玄然宫呆上几日,可却没想到逍遥廉洁从南宫飞的墓前回玄然宫之后便与玄然子等人此行。玄然山玄然绝峰,逍遥廉洁面对着众人道:“朕此次端得是不虚此行了,不光是与太子见了面还饱览了这玄然仙山的风光。” 逍遥廉洁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贤宇身上,他一脸严肃的对贤宇道:“你是我逍遥一族的子孙,自圣祖皇帝始我逍遥一族肩上便扛起了国之大任。无论你心中如何想法,这逍遥皇朝的皇帝你是当定了!”逍遥这话说的可谓是斩钉截铁,贤宇眉头紧皱刚想反驳却听逍遥廉洁接着道:“时候到了你自会下山,你下山之前朕是不会仙去的。我逍遥皇朝历代先皇的寿数都在千年左右,之所以有的数十年或百多年便仙去,那其实只是先皇们看透了红尘俗世想得逍遥罢了。可惜啊,朕心中有太多的牵挂,恐怕这皇位还有坐上几百年。” 逍遥廉洁说罢对众人摆了摆手,不多时便消失在了云海之中。贤宇看着逍遥廉洁消失的地方心中可谓是复杂难明。众人的目光此时都落在了贤宇身上,玄然子笑了笑道:“现下无需多想,凡尘中怎样都是活,当皇帝也不过就是一种活法而已。我修行之人无论佛道还是儒家都有功德一说,你若是当了皇帝造福了百姓的话,这也算是大大的功德了。” 贤宇听了玄然子的话微微躬身行了一礼道“-掌门师伯教诲,贤宇记下了。” 玄然子点了点头便与玄仁子等一种人离去了,肖寒风等人则没有动作。苏文围着贤宇转了一圈道:“贤宇师弟这身上的气势怎地有了变化,像是……”苏文的话只说到一半便闭口不言了,他眼中却露出了释然的目光。虽说苏文猜不到逍遥廉洁对贤宇做了什么,但在他想来定然是给了贤宇一些东西。因为苏文很清楚的察觉到,贤宇身上的气息与逍遥廉洁很像。 贤宇转身望着前方的云海沉默了好一阵,而后对身后众人道:“各位我四处走走。”说完这话贤宇便飞身而起,他的身子居然瞬间变成了一条五爪神龙飞入了云海之中。 肖寒风见贤宇消失在云海之中便叹了口气道:“贤宇师弟心中的心结还是难以打开啊。”想了想他转头对身旁的东方倾舞道:“东方师妹,你要多多开导贤宇师弟才是啊。” 东方倾舞听了肖寒风的话却是摇了摇头道:“旁人说什么只怕也是无用,还要靠他自己看开才行啊。”说完这话东方倾舞也转头看向云海,那两条秀眉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众人都没看到,就在贤宇飞身而去之时在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后面窜出了一道青色的光芒。那光芒所去之处正是贤宇所去的方位,只是那光芒飞在更高的云层之上众人没看见罢了。 一道金光闪过,贤宇的身形落在了玄然山脚之下。看着了周围,贤宇也犯起了愁,他下山来原本就是为了与邪凤见面的,可邪凤只说在玄然山下见面,并未说在山下的什么地方。玄然山脉何等的绵长,只要是玄然山脉之下那便算是玄然山下,这让贤宇如何寻找? 突然,贤宇看到北边方向有个地方红光一闪而逝。他心中一跳,心说邪凤就在哪里?心下想着贤宇的身子已动了起来,贤宇的速度何其之快没多少工夫便到了方才红光发出的地方。这是一处山谷,四面都有山壁遮挡很是隐秘,只可惜此处并没见到什么人影。 贤宇见邪凤并不在此处苦笑着摇头自语道:“说准这是那人的一个笑话而已,我还真就上套了,真是够笨的啊。”贤宇说准便要转身离去,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贤宇只觉得有一股力量从自己四面八方涌了过来,贤宇想也没想就飞身而起朝着空中而去。飞到了空中,贤宇心下稍稍松了口气,回头看去却见自己方才所立的地方此刻虚空正在扭曲着,一道道红色的电光仿佛在撕扯着那一小块虚空一般,非要将其撕碎不可。 见此情景贤宇心中不自觉的生出一股恐惧,若是自己方才来不及动作恐怕此刻已变成了碎肉了。惧怕之余贤宇心下生出一股怒火,出手之人可见是存心想置自己与死地,贤宇怎能不怒。贤宇运足了真力高声道:“何方高人在此,有胆子出手却没胆子出来相见吗?!” “呵呵呵……呵呵呵……”贤宇话音未落山谷里却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接着只听一个女声道:“我可不是什么高人,现下你站的可比我高啊。”听到这声音贤宇便觉得有些熟悉。 贤宇正在思索间却见一道红光在自己方才所立的位置显现出来,红光散去,一个身穿红衣身材婀娜的女子出现在了贤宇的眼中。这女子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就像老友重逢一般。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与贤宇有过偷盗经历的邪凤。看到是邪凤,贤宇心中的怒气更盛了。 贤宇飞身而下厉声对邪凤道:“你方才出手所谓何意,难不成想将我灭于此处吗?” 虽说贤宇的语气很是不善,但邪凤却丝毫没有动怒,脸上的微笑依旧的对贤宇道:“你的身法我是知晓的,就我方才出手的力道而言你是一定能躲的过去的,若是不然死了也活该啊。”贤宇听了邪凤的话心下又好气又好笑,心说这邪道女子就是不同,生死说的如此轻易。 贤宇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的问邪凤道:“你可知此处属我玄然宫,你出现在这里与找死无异。”邪凤如此戏弄自己贤宇自然也不会对她和颜悦色,原以为邪凤听了自己的话会发怒的贤宇却没看到邪凤的怒容,甚至邪凤脸上那一丝动人的笑容更加的迷人了几分。 邪凤柔声对贤宇道:“你说的没错,此处对我而言无异于龙潭虎穴。可我却毫不顾忌的来此,都是为了与你相见啊。小牛鼻子,你倒是说说人家对你上心不上心啊?” 听了邪凤的话贤宇也愣了,记得自己第一次与这邪凤相见时,此女可谓是凶狠的无以复加,怎地今日却如此的温柔?想到此处贤宇摇了摇头开口道:“那如此说来我倒是应该多谢你费心了?既然如此费心那为何你不快些说正事,难不成是想在这说些废话吗?” 听贤宇说话的语气还是如此的冷淡邪凤撇了撇嘴道:“你这人,人家不顾危险来此见你你却这副德行。”邪凤白了贤宇一眼接着道:“蝶舞没与你说吗?我是要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啊。”邪凤撇嘴的举动可谓是娇媚之极,看的贤宇神情一阵恍惚,不禁又摇了摇头。 贤宇定了定神道:“若是如此的话那你不必如此,谁叫你是个活人呢,见死不救的事我可做不到。你若是没什么其他事的话那我便告辞了,你也快去,此处并非你该来的地方。” 贤宇说罢就要转身离去,却被邪凤叫住了:“人家来都来了你就这样走了吗?我备下了一些酒菜,不如我们喝上一杯你再离去。你吃了我的酒这恩也算是报了,到那时你再离去我绝不阻拦你。”贤宇听了邪凤的话身形便停住了,若是白吃一顿酒也没什么不行的。 贤宇看了看四周,那里有什么酒水。他疑惑的看向邪凤,心说这女子该不会又耍什么花招。邪凤见贤宇看向自己便知他的意思,只见邪凤长袖一摆,那原本空无一物的地上却多出了一桌子的酒菜和两个坐垫。贤宇见状苦笑道:“你倒是准备的周全啊。”说着贤宇便飞身而下坐到了其中的一边,邪凤则走到了桌子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邪凤给贤宇倒了一杯酒,将自己的杯子也添满了酒水举起杯子道:“邪凤在此多谢公子那人相救之恩,”贤宇闻言也抬了抬手中的酒杯,一仰头便将一杯酒喝了下去。 邪凤见贤宇二话没说便将酒喝了笑着问道:“你难道就不怕我在酒中下毒吗,喝的那么痛快?”贤宇听了邪凤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声很是豪放。 笑了一阵只听贤宇道:“你若是想要灭了我方才便是个机会,哪里还用的着下毒?”说话间贤宇拿起自己手边的酒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说起来他也有些日子没吃什么正经饭食了。贤宇现下已不必天天吃东西,五六日吃些果子就成。但贤宇是个半路入道的乞丐,平日里对吃倒是讲究的很,可在玄然山上却没那么多凡尘的美味吃食,此刻美味在前便大口的吃了起来。邪凤见贤宇那几辈子没吃过东西的模样很是滑稽,便掩着嘴娇笑了起来。 贤宇见邪凤发笑知晓自己的吃相很是不雅,抹了抹嘴道:“有什么好笑的?正所谓民以食为天,修行之人有许多的好处,就是这辟谷不太好。吃些美味又不影响修行,何乐不为呢?”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点了点头道:“说的是啊,所以我说你们正道中人都是些伪君子,像我们邪灵谷一日三餐是绝不会少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那多快活啊。哪像你们这些正道中人整日里水米不进,说什么辟谷,在我看来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听了邪凤的话贤宇也不好说些什么,自顾自的吃着桌上的美食,那模样端得能说的上是狼吞虎咽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零七章 把柄 贤宇与邪凤一杯杯的喝着酒,两人脸上都没有什么酒醉之色。就在两人谈笑之时却听一个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好你个贤宇,你身为玄然宫弟子居然在此与邪道中人幽会!” 贤宇一听这声音心中猛的一跳,他慢慢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立于山谷之上,此刻正目露凶光的看着自己与邪凤。这人应算是贤宇的老相识了,来人正是卓非凡。贤宇眯着眼睛看着卓非凡,心中却想到:“这下看来是有麻烦了啊。” 邪凤此刻的脸色早已没有了方才的娇媚笑容,此刻她的脸上有一股杀意。这感觉贤宇也很熟悉,正是他初见邪凤时邪凤身上那股气势。贤宇清楚的知晓,邪凤对卓非凡起了杀心。 卓非凡感受到了邪凤的杀意心中虽说也是一跳,但他此刻是占理的一方,怎会在邪凤与贤宇面前示弱?只听桌非凡冷声道:“贤宇,此刻你有两条路。一是灭了这邪道妖女,而后跟我会玄然宫领罪。二就简单多,那便是死在我卓非凡的剑侠。”说着卓非凡便飞身下来立在了贤宇的对面。贤宇听了卓非凡的话脸上满是无奈之色,心说这些可是说不清了。 心中虽说无奈,但贤宇也不想在卓非凡面前示弱。他定了定神道:“那依着卓师兄你的意思我该选那条路呢?”贤宇的话语中有那么一丝玩味与不屑,听的卓非凡也是一愣。 卓非凡听了贤宇的话后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笑容道:“我若是你的话那就选第二条路,你要知道即便是你将这邪道妖女灭了那也是犯了勾结邪道的大罪,按玄然门规你也是四路一条。那倒不如痛苦点死在这没人知晓的地方,最起码活着的时候不用受世人的唾骂。” 贤宇听了卓凡的话哈哈哈的狂笑了起来,良久他笑声突然止住道:“师兄你就那么自信能灭的了我?”卓非凡听了贤宇的话身子猛的一震,他方才心中一怒便飞身下来却没想过自己是否能斗的过贤宇。退一步说即使他能斗的过贤宇,此处却并不只是贤宇一人。 卓非凡想着心中便是一阵后悔,但他脸上神色却没多大变化对贤宇道:“除魔卫道乃是我修行之人的本分,即便你身上有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我也无所畏惧!”这两句话说的豪气的很,但卓非凡心中却是一阵发虚,他心中此刻想的实际是自己怎样才能活着离去。 贤宇与卓非凡正说话间却听邪凤冷声道:“此人绝不能留下,否则的话恐怕对你大大的不利。”说着邪凤就要取了卓非凡的性命,卓非凡心中大惊,手中法剑不由自主的横在了胸前。邪凤刚要出手却被贤宇给拦了下来,卓非凡见状心下却是松了口气。 邪凤见贤宇阻拦自己便皱了皱眉道:“你这是作甚,这人决不能留留下是个祸害啊。” 贤宇还没说话却觉身后一股法力袭来,贤宇心中叹了口气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对贤宇出手的自然是卓非凡,他这一击算是落空了。只听贤宇的话声在虚空中响起:“这是我门内之事,你最好不要插手。”贤宇话音落下之时人已到了卓非凡的身后静静立着。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白了贤宇一眼便退到了一批的位子上,她拿起酒壶就那样对着自己的嘴喝起酒来。只听邪凤懒洋洋的道:“你们两个打,本宫就在此处看看热闹。” 卓非凡见邪凤如此的悠闲显然是对贤宇很有信心,他慢慢转过身子看向贤宇眼中射出了仇恨的光芒。贤宇看着他那眼中的凶光叹了口气道:“卓非凡,你想杀我恐怕不止一日了。” 卓非凡听了贤宇这话又是一愣,而后也如房产贤宇那般大笑了起来。只听卓非凡道:“不错,我早就想灭你这个乞丐了,没想到今日还真让我寻到了机会,啊哈哈哈……” 贤宇听了卓非凡的话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道:“你为何要杀我?是因为东方师姐吗?”在贤宇看来卓非凡要杀自己的原因九成九是因为东方倾舞,正所谓因爱生恨便是如此。 听贤宇提起东方倾舞卓非凡的神色一僵,眼神中居然闪出了几丝爱慕之意。渐渐的,他的面容变的狰狞了起来大吼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无耻的贱人,我对他如此的深情听不理会,居然对你这个乞丐生出了情谊,这样无耻的女人就该下地狱!”卓非凡的双眼瞪的如铜铃一般,眼中还冒出了血丝,可见其是多么的愤怒,对自己与东方倾舞的恨有多深。 贤宇听了卓非凡的话并未动怒,在他看来卓非凡也很是可怜。一个男子若是因爱生恨,纵然他做下再大的恶事也会让人觉得惋惜,卓非凡此人便是如此。贤宇朝前走了两步,卓非凡却不由自主的将法剑横在了身前。只听贤宇淡淡道:“师兄啊,你已入道多年岂不知随缘二字吗?你对东方师姐用情这自然是没什么错,你对东方师姐用情东方师姐却不一定非得对你也用情啊。难不成你还想来个拉郎配不成,你觉得东方师姐是那么任人摆布的人吗?” 卓非凡听了这话嘴角抽动了两下,他原以为贤宇是要对自己出手可没想到的是贤宇却对他说了这些。住非凡定了定神咬牙道:“若是东方师妹对旁人有情也就罢了,但她偏偏对你这个邋遢低贱的叫花子有情,我恨啊,连你他都能生出情谊来,却为何对我就不能呢?你说说,这不是犯贱是什么?好好的人她不去爱,非要去爱一个低贱的叫花子!” 贤宇听了这话心中也是生出了一股怒意,但此刻情势对自己很是不利,不能太过莽撞。贤宇强压下心中的怒意道:“师兄凡是个人都有过去,没错,我贤宇过去是个要饭的叫花子。可我现下也与你一样是玄然宫的弟子,你如此这般羞辱与我却是何意?” 卓非凡原本就不是什么讲理之人,贤宇此刻与他说这些根本就没什么用。卓非凡大吼道:“随你怎么说去,今日你与邪道中人私会被我看到,我灭了你也没人敢说半个错子?” 说话间卓非凡手中的剑突然脱手而出,朝着贤宇冲了过来。贤宇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只因肖寒风这一剑极其凌厉,其内蕴含的真力也非同一般。贤宇也不敢托大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贤宇现下感到了这的妙处了,这世间很少有人能快的过他。 卓非凡的那一剑击中了贤宇身后的山壁,整个山谷都随之颤抖了一颤,而后便是那山壁之上哗啦啦的掉下一堆碎石,卓非凡的剑深深的插入了那山壁之中。贤宇见此情景嘴角也是才抽动了两下,方才自己要是硬接卓非凡的这一击,恐怕要吃不少的苦头。卓非凡的这一击显然是用上了不少的真力,人在暴怒之时是能发挥喝醋比平常不少的力量的。 卓非凡见自己一击不中大叫了一声手上法诀一引便将剑引了出来,那剑几乎是在瞬间便回到了卓非凡的手中。卓非凡手上法印在变,那剑突然开始变大,没大多数功夫变成了两丈长一丈宽的巨剑,在卓非凡发法决的引动下,那巨剑重重的朝着贤宇砸了下去。 贤宇心中也是愤怒的很,这卓非凡的一招一式可谓都狠毒之极,其目的便是取了贤宇的性命。这次贤宇并躲避,而是伸出右手迎上了卓非凡击来的那把巨剑。巨剑与贤宇的手相碰,却没发出任何的声响。卓非凡愣住了,只因此刻贤宇只用了一只手便接住了自己的巨剑。 贤宇心中也很是纳闷,自己方才只是不由主的举手去接那巨剑,却没想到真的被自己轻而易举的接住了。贤宇仔细的朝自己的手看去,只见自己的手与巨剑只间生出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与其说是贤宇接住了这巨剑,倒不如说是他手上生出的金色光芒挡住了巨剑。 贤宇正在思索间卓非凡却已将巨剑收了回去,没多少功夫又朝着贤宇砍了下来。贤宇也不知怎地就收回了自己的右手,居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一旁的邪凤看的心中一跳,起身便要替贤宇当下这一击。可他的速度就算快也不能瞬息而至,那巨剑还是砍在了贤宇的身上。 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你巨剑眼看着砍在了贤宇的身上,但贤宇却好似丝毫为损。贤宇自己却清楚那巨剑并未砍在自己身上,剑与自己的身子之间至少还有半指的距离。卓非凡与邪凤都瞪大了眼睛,邪凤原本朝贤宇冲去的身子也停了下来,卓非凡甚至朝后退了两步。 要说疑惑此刻最疑惑的应是贤宇自己,他清楚自己周身生出了金黄色的一层光芒,那金色很淡离的远了根本看不出来。这金色的光芒并不是龙珠发出的,贤宇能感觉的出来。想了又想,贤宇脑中闪过一道灵光自语道:“难不成是因为帝骨?”贤宇越想越觉得与帝骨有关。 想通了这一切,贤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没有人不想变的强大,贤宇也是一样。卓非凡看到贤宇脸上的笑容心中怒火更甚,他干脆放弃了自己的法剑,手上又捏起了法诀。不到片刻功夫一个便朝着贤宇打了过来,其上蕴含的真力也是越发的惊人。 贤宇见卓非凡铁了心要灭自己也不再留什么情面,手上也是法印连变,一个快速的打了出去。贤宇心中想着卓非凡此刻手上又自己的把柄,先制住再说其他。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零八章 阻杀 卓非凡愣神之际贤宇的身形再次消失不见,卓非凡虽说心中惊疑,但仍然不忘警觉四周。就在他左顾右盼之时贤宇的身形突然从他左侧闪出,卓非凡连忙用自己的法剑去攻贤宇,可还没等他的剑刺到贤宇身上贤宇的身影便再次消失不见。 卓非凡心中一跳,就在他他刚转身过去之时身形却无法再动弹了。贤宇的声音却从他的身后传来:“卓非凡,我本不想与你为敌。你所作所为皆是为情所困也着实可叹,但今日我不得不将你制住。”贤宇说这话之时脸上的神情有些许的愧疚,毕竟他制住卓非凡也是怕与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即使贤宇并没勾结邪凤,但若是今日之事说出去恐怕没人会信。 卓非凡被贤宇制住之后反倒平静了许多,只听他冷声道:“你叛逆勾结邪道中人,今日我卓非凡技不如人擒不住你。你给我记住,即便今日我死在你的手中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如果眼光真能取人性命的话,那么此刻贤宇相信自己已死在卓非凡面前不知多少次了。 贤宇看着卓非凡那扭曲的面容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无需对你解释什么。”贤宇转过身看了看邪凤接着道:“我与这人确实相识,但我与她之间也只是见过两次而已,绝非你想的那样勾结图谋。”卓非凡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冷哼了一声,而后便闭眼不再看贤宇。 其实无论贤宇此人如何解释卓非凡都不会相信贤宇的话,退一步说即便他相信贤宇说的是真的,他也会认定贤宇勾结邪道。在卓非凡的眼中,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可惜他没机会了。他现下很是后悔,如果方才他发现贤宇与邪道中人相会便会玄然宫禀报,那或许贤宇现下此刻已然成了阶下之囚,都怪自己一时冲动不但没有整死贤宇反而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 邪凤将酒壶中的酒全数喝尽,而后起身慢慢的走到了卓非凡身前。盯了卓非凡好一阵,她转头对贤宇道:“对这种人你还啰嗦什么,此处四下无人就地将其灭掉想必也不会有人知晓。”说着邪凤便抬起了手,不知何时她手上已生出了一层淡红色的光芒。 贤宇见状连忙拦住邪凤道:“莫要动手,他怎么说与我也是同门,我不能杀他。”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双眼立刻就瞪大了道:“他是你的同门?所以你不能杀他?”贤宇将卓非凡的话反着问了贤宇一遍,问的贤宇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在贤宇贤宇思索之时却听邪凤道:“到了此刻你还想那么多?你可知晓若是你放了他那当你回到玄然宫之时死的人就是你。你们那些掌门什么的老道才不会管你与我之间究竟是怎样的干系,他们只知道我是邪你是正,他们只知道正邪不量力!若是你放了他的话等于是自掘坟墓啊。” 听了邪凤的话贤宇的眉头也生生的皱了起来,他知晓邪凤说的话在情在理。依照卓非凡的性子,一旦让他处了这地方那其必然回山报信,说自己勾结邪道。若是那样的话,自己将会陷入万夫所指之境地。难道自己要遁走?即便是自己遁走了玄然宫的人也会派人搜寻自己。退一万步说即便他们不搜寻自己,自己就真的能放的下东方倾舞吗?贤宇脑中此刻一片混乱,突然他抬起了头死死的盯着卓非凡。卓非凡原本是双目紧闭的,此刻被贤宇如此一盯便不由主的睁开了双眼,当他看到贤宇眼中的杀意之时心中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恐惧。 贤宇慢慢的抬起了手,看他那模样分明是要灭了卓非凡。邪凤见此情景心中也是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贤宇要放了卓非凡,若是如此的话贤宇定然是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贤宇的手举过了头顶,但却没在朝下落去。他就那样举着,面上的神情也慢慢变的扭曲了起来。贤宇此刻很是矛盾,想了想也觉得灭了卓非凡是最好的法子,只要卓非凡死去这一切都不会有人知晓了,方才那一刻他的心中也确实生出一股杀意了。但当贤宇的手举起之时,他脑中却想起另一个声音:“难道你要做一股残害同门的人吗……如此做法与魔头有何不同?!”听到这声音贤宇的手才停在了半空中,就在贤宇想放下手之时又一个声音响起来了。 只听又一个声音道:“你若是不灭了他那他只要出去你就得被灭,你与这邪凤原本什么也没有,如此的被人冤枉你甘心就此死去吗?你舍得下东方倾舞吗?舍得下那些同门吗?你只有灭了他,只有他死了你才能躲过一劫!……”如此,两个声音在贤宇脑中来回响着,贤宇那抬起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而且慢慢的面容也开始扭曲,显出其正在挣扎着。 当贤宇举起手的那一刻,卓非凡感到了一股恐惧。他真的惧怕了,他舍不得这条命。即使东方倾舞对他没有丝毫的情谊他还是舍不得,他想要留下这条命每天多看东方倾舞两眼。他舍不得这世界,他不想因此而死去。想到此处,卓非凡开始对贤宇求饶:“贤……贤宇,我……我可以答应你不将你在此处与邪道中人相见的事说出去,你放了我。” 原本邪凤还以为卓非凡是个真汉子,对他倒是有那么些许的敬重。可如今听卓非凡如此说,他看向卓非凡的眼神充满了鄙视与不屑。看贤宇还举着那只右手,魔姬道:“此人留不得,他若留下你就得死。贤宇你可要想清楚,就如此这般送了性命你觉得值得吗?” 贤宇那只举起的手掌之上突然生出一团金色的光晕,金色过后又是一团青光。卓非凡见状心中大惊,贤宇已将自己的真力灌输与手上。此刻的卓非凡被贤宇定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要贤宇那只手掌拍下来,那他的小命也就交代在此处,想到此处贤宇面如死灰一般。 就在贤宇手上的光芒越来越亮时却听卓非凡大叫道:“贤宇,你如此做对的起东方师妹吗?东方师妹平生最恨的便是那滥杀无辜之人,你如此行事,你配的上东方师妹吗?” 贤宇听了卓非凡的话原本就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心道:“对啊,今日之事虽说自己是冤枉的,但任谁看到如此情景都会误会。如此说来卓非凡并没有什么错,若是自己因此将卓非凡灭掉,那自己岂不是成了滥杀无辜之人,自己还配的上东方倾舞吗?” 想到东方倾舞贤宇掌中原本汇聚许久的光芒突然淡了许多,邪凤见此景象心中便是一紧。她虽不知东方倾舞是何许人也,但此人却能搅乱贤宇的心。见贤宇要收手,邪凤轻哼一声便朝着卓非凡打出一掌,卓非凡心中一跳心说吾命休矣。可就在邪凤那一掌将要落在卓非凡身上之时却觉自己肩头一痛,而后身子便倒飞了出去,撞在石壁之上连吐两口鲜血。 邪凤惊愕的看着贤宇,因为方才那一掌正是贤宇打出的。邪凤万万没想到贤宇居然对自己出手,而且还是为了一个要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境地的人出手。邪凤呆呆的愣在那里没有了丝毫动作,两眼无神的看着贤宇。而贤宇此刻也已恢复了神智,他在看自己的那只手掌。 半晌贤宇才挪动步子到邪凤身旁,他蹲下身子脸色涨红的道:“方才我是一时情急所以才对你出手,你……你没什么事。”贤宇这话越说越是没底气,说到底邪凤是为了帮他,可是他居然对邪凤出手。若不是方才那一掌之上的真力在击向邪凤之前散去了许多,邪凤此刻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贤宇想到此处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心痛,他真的很是自责。 邪凤却仿佛没听到贤宇的话一般问贤宇道:“你当真是这世上头一号大傻瓜啊,那人分明就是要你似无葬身之地,难道你真的不知吗?”邪凤说着美眸了里已满是泪光,泪光汇聚成了两滴泪珠从邪凤眼中流出,贤宇看的心中一跳。还没等他说话只听邪凤接着道:“今日你是来与我相见的,若是因此被这人弄的深入险境,那与我确有着大大的干系。那……那岂不是我害了你吗?他无论如何今日必死!”邪凤最后一句话是咬着牙说出的。 贤宇听了邪凤的话还在发愣,邪凤却已飞身而起冲着卓非凡而去。贤宇只见他手中红光大放,那光芒贤宇这是太熟悉了,是邪凤那颗红色珠子发出的光芒。贤宇来不及多想,若是让邪凤碰到卓非凡的身子,那卓非凡可说是必死无疑。就在邪凤快要飞离贤宇之时,贤宇突然伸出了右手拉住了邪凤的右腿。邪凤向前冲的身子猛的一顿,而后身上红光大放继续朝卓非凡冲去。贤宇被邪凤带着飞出一丈之远,而后一声大吼脚下便如生根一般立在地上。 邪凤再怎样用力也无法将贤宇带向前去,而贤宇却是又大吼一声将邪凤甩了出去,这一甩之下邪凤再次重重的撞在山壁之上。只是此次邪凤并未迟疑,她快速的站起身再次朝着卓非凡冲去。贤宇见邪凤是铁了心想要取卓非凡的性命一咬牙便闪身挡在了卓非凡的身前,邪凤原本已伸出手掌打算灭了卓非凡,可只觉眼前一花卓非凡变成了贤宇。邪凤心中一跳,在空中猛的一个转身,那不得不发的一掌却是打在了卓非凡身后的山壁之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零九章 不解 邪凤眼中clsn泪水从方才开始就没停住过,此刻她依然流着眼泪且脸上极为苍白。贤宇皱着眉头对邪凤道:他不能死,你若是杀了他vv岂不是成了不仁不义之徒了吗? 邪凤听了贤宇clsn话不怒反笑道:仁义?你对此人说什么仁义?他跟你到此处分明就是要抓你clsn把柄,也算他今日走运抓到了。这种人分明就是没什么德行clsn小人,你却对他讲仁义?邪凤气clsn连喘着粗气,贤宇听了邪凤clsn话只是低头不语,他无言以对。 就在此时卓非凡开口道:贤宇,你若是放了vv定然不会向外人提起今日之事。vv可向三清祖师起誓,若是对外人说起今日之事比遭报应。卓非凡这话说clsn可谓是信誓旦旦。 邪凤却是瞪了卓非凡一眼道:若是贤宇放了你你定然回回去告他clsn状,至于方才你所发下clsn誓言?呵呵\u2026\u2026恐怕你此刻正在心里说什么为惩奸除恶不得已发誓之类clsn话? 卓非凡听了邪凤clsn话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过来。虽说只是一瞬间clsn功夫,但卓非凡clsn脸色变化却没有逃过贤宇clsn双眼。贤宇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心想这卓非凡恐怕是真clsn不会放过自己了。心中虽这样想着,但贤宇却没有了灭卓非凡clsn念头。他转过身对邪凤道:就算他今日要去玄然宫各位尊长身前告sn状,那vv也只好认了。贤宇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更何况也确实与你勾结过,你难道忘了你vv去过什么地方吗? 邪凤听了贤宇clsn话先是一愣,而后便沉默了下来。贤宇见邪凤不语却接着道:如此说来这卓非凡并未冤枉与vv,今日之事也许是是冥冥中自有定数。说着贤宇便要转过身去带卓非凡离去,谁知他刚有动作邪凤却又对着卓非凡打出一击,堪堪被贤宇挡了下来。 贤宇皱着眉头看向邪凤,却听邪凤沉声道:那次是vv挟持你,你不得已为之。莫要为此人找什么借口。vv也不单单是为了保住你,更是不想有人因vv而死。今日杀了他也算是还了你clsn救命之恩,你vv之间也就互不相欠了。说话间邪凤再次出手。 贤宇只见一把橙色法剑从邪凤袖中飞出,直直clsn朝着卓非凡刺去。贤宇飞身去挡那法剑,谁知自己挡下clsn只不过是个幻影而已。贤宇转头一看,你发法剑离卓非凡也就只有不到一丈之远了。贤宇心中大惊,卓非凡此刻身子被定在那里,身上clsn真力一丝也使不出。 贤宇一咬牙,下一刻已出现在了卓非凡身前,那把橙色clsn法剑便刺到了贤宇clsn肩头。邪凤惊呼一声,快速clsn朝着贤宇飞去。贤宇却阻止了邪凤clsn动作闷哼一声将法剑从自己肩头拔出。贤宇将法剑扔给了邪凤说道:如此你便又欠vv一个人情,旁vv也不要,就管你要卓非凡clsn一条命,行是不行?邪凤听了贤宇clsn话却是愣在那里,她真是不知贤宇心中是如何想clsn。分明是卓非凡要对他不利,他此刻却要跟自己换这卓非凡clsn一条命。 邪凤哪里会理会贤宇使得这些小伎俩,只听她轻哼一声道:方才那并非vv要杀你,是你自己作clsn。今日vv必杀他,看你怎来阻vv!邪凤说着周身突然闪出一层红光。 等贤宇仔细看去之时邪凤clsn头顶此刻已悬着一颗好红色clsn珠子,此时卓非凡clsn面容突然扭曲起来,其神情看上去很是痛苦。贤宇转头看了看邪凤,只见邪凤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clsn笑容。贤宇先是一愣,他不知者邪凤究竟在卓非凡身上做了些什么。 贤宇运足目力仔细看去,这才看出了端倪。只见卓非凡与邪凤之间有一丝丝clsn红光连着,而那红光却是从那颗红色clsn光球之上发出clsn。贤宇又转头看了看卓非凡,只见卓非凡clsn脸色此刻更加clsn难看,原本无法动弹clsn身子却发起了抖,由此可见其此刻正在忍受怎样clsn痛苦。 贤宇心中大急,沉默了片刻之后贤宇一个闪身到了卓非凡clsn身后。他此刻一只手按在了卓非凡clsn肩头,身上散发出青、金、白三色、其中金色在来回变换着。虽说都是金色,仔细一看三种金色却有所不同。这三种金色分别是贤宇体内clsn佛力,龙珠clsn力量,还有帝骨之力。 几种光芒在贤宇身上来回变换着,卓非凡clsn身上此刻居然也闪出了与贤宇身上相同clsn光芒。他面上clsn痛苦之色也慢慢消失不见,但他clsn脸色却便clsn通红。邪凤如此作为看clsn贤宇微微一愣,愣了片刻之后她突然张大了嘴巴。贤宇此刻所为之事很是险恶,他此刻正将自己身上clsn法力注入到卓非凡clsn身上,所谓传实则是以卓非凡做媒介,用卓非凡clsn身子与邪凤对抗。此法之所以惊险是因传法之人clsn法力很可能被媒介所吸,也就是说贤宇clsn法力很可能被卓非凡吸入自己clsn体内,据为己有。若真是如此clsn话,贤宇恨可能形神俱灭。 贤宇自家自然是知晓其中clsn厉害,但方才事态紧急,若他不如此clsn话卓非凡定然死路一条。贤宇如此做法不仅能将卓非凡所忍受clsn痛苦去除,而且还能对抗邪凤所发出clsn法力。贤宇身上clsn光芒越发clsn耀眼,几色光芒交替clsn速度便clsn越来越快。卓非凡也是如此,与贤宇不同是其脸色更加clsn红了,红clsn都能滴出血来,看起来很是可怖但其脸上却没什么痛苦之色。 邪凤颤抖着声音对贤宇道:你如此做法很容易没命clsn,快快收起法力! 贤宇此刻也不好受,额头已生出了一层细汗。听了邪凤clsn话便他便道:那你可答应放过他clsn性命了吗?你若是不答应vv是不会收手clsn!贤宇clsn语气坚决不可置疑。 邪凤眉头紧皱沉默了片刻道:好,你vv一同收手。贤宇听了邪凤clsn话便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邪凤身上clsn红色光芒消失不见,贤宇身上clsn几色光芒也不见了踪影。卓非凡却依然立在那里,但他clsn脸色此刻却回复正常,非但如此反而比方才更加clsn有精神了。卓非凡自然也发觉了自己身子clsn变化,他不由clsn看了看贤宇眼中闪出一丝疑惑与贪婪。 邪凤摇了摇头道:你当真要放他走吗?你可想清楚了? 贤宇点了点头道:自然想清楚了,非但如此vv还要与他一同回去,结果如何只看天命了。贤宇clsn话语中满是坚决之意,除了坚决之外还有那么一丝丝clsn无奈。原本他今日完全可以不必理会,但脑中却总是闪过邪凤clsn身影,如此便下山与邪凤相见,可没想到卓非凡会在自己身后跟踪。此刻贤宇也别无他法,只能在心中感叹命数无常。 邪凤见贤宇心意已绝便不再阻拦,非但如此她还回到了那酒桌旁喝起了酒。贤宇看着邪凤那悠闲clsn模样心中便生出一阵疑惑,邪凤见贤宇呆呆clsn看着自己便对他道:-方才斗法豪富了不少真力,别傻站着做下来接着饮酒。这一桌酒菜可是vv亲手准备clsn,莫要让这可恶clsn人扰了vv等clsn兴致。邪凤说着便给贤宇倒了一杯酒,这下让贤宇更是疑惑了。 心下虽说疑惑,但贤宇却听从邪凤clsn话做了下来。他没喝那杯邪凤倒clsn酒,他心中已有了计较,邪凤定然是想其他clsn法子将自己制住,而后灭了卓非凡。见贤宇不喝自己倒clsn酒邪凤白了他一眼道:既然你要放了这伪君子vv也不再阻拦,死活是你自家clsn事vv已尽力了。但今日这卓酒左右都得喝完不是?否则clsn话岂不是暴殄天物吗?邪凤说着便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贤宇听了邪凤clsn话一咬牙也喝下了自己面前clsn酒,他也不想逆了邪凤clsn好意。 邪凤见贤宇喝了酒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问道:那东方什么clsn是何人?与你是怎样clsn干系?听邪凤如此一问贤宇却是一愣,他没想到邪凤会突然问出那么一句话来。 心下虽说不解但贤宇还是淡淡回道:她是vv师姐,人称玄然仙子。 邪凤听了玄然仙子这四字之时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u201自然是认得,天下第一美人怎会不知呢?邪凤暧昧clsn看了贤宇一眼接着问道:她与你除了同门之谊还有其他吗? 贤宇见了邪凤脸上clsn神情便知她所指何意,他与东方倾舞之事他也不想隐,想了想便道:\u201二人彼此倾慕,有结成道侣之意。邪凤听了贤宇clsn话却愣在那里久久不语。 良久邪凤握杯clsn手突然一紧,看clsn贤宇一愣。当邪凤张口手掌之时那酒杯居然被他捏成了碎末。贤宇心下一跳,心说这女子不会是要对自己不利。却在此时听邪凤道:你方才说你与那东方倾舞要结成道侣?你们二人相互倾心?是也不是? 贤宇听了邪凤clsn虽说不明所以,但还是默默clsn点了点头。邪凤脸色突然冷了下来,而后将酒桌掀翻在地。贤宇被邪凤clsn举动吓了一跳,猛clsn从地上站了起来。邪凤不再理会贤宇飞身朝卓非凡身前而去,贤宇见状连忙追了过去。但他却没追上邪凤,要知晓邪凤clsn动作要真说起来不比贤宇慢多少,再加上贤宇方才被贤宇clsn举动弄clsn一愣,故而被邪凤占了先机。 邪凤到了卓非凡身前却没立刻将卓非凡灭掉,而是伸出右手食指点在了卓非凡clsn眉心,贤宇见了邪凤clsn举动心中很是莫名不解。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一十章 玄境(上) 贤宇见邪凤将右手食指按在卓非凡额头之上先是一愣,而后便做出了要前冲架势。哪知他还未有所动作却听邪凤道:\u201lp并非是要灭了他,你且看着就是了。 听了邪凤所言贤宇那要朝前去身子顿时又止住了,就在此时卓非凡身子发生了变化。只见一圈圈红色光芒从卓非凡头顶一圈圈蔓延到全身,如此足足过了三炷香功夫邪凤手指在从卓非凡额头之上放了下来,就在邪凤手指立刻卓非凡额头那一刹那,卓非凡便如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上。贤宇见此景象也从愣神中反应过来,他快速到了卓非凡身前蹲下身子,探了探卓非凡鼻息,贤宇发现卓非凡只是昏了过去,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贤宇转头疑惑看着邪凤,邪凤此时却是面带笑容看着贤宇。贤宇淡淡问道:你对他做了些什么手脚?听了贤宇问话邪凤脸上笑容更加灿烂,更加得意了。 看了看地上卓非凡,邪凤淡淡道:\u201lp只是把他这半个时辰记忆从脑海中抹去了,如此他便会忘记你与p相见事,也就谈不上去告你什么状了。贤宇了邪凤话双眼瞪如铜铃一般,他还真没听说过有如此神奇法术,同时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被邪凤这么一做手脚贤宇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如此既不用灭了卓非凡,自己也能坦然面对一切。 沉默了一阵后贤宇猛抬头看了看邪凤,而后咬牙切齿道:你既然有如此法术却为何方才不用,还非得与动手不可,难不成是存心如此吗?贤宇心中是真有心动怒了。 邪凤见贤宇生气模样心中非但没有惧怕,反而觉得很是好笑。她歪着脑袋对贤宇道:因为p觉得灭了他是最保险做法,这种小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听魔姬所说话与她那一本正经模样贤宇怒极反笑道:他纵然是小人但也没做个什么恶事,生死自有命数,你却为何非要灭了他?贤宇看邪凤准备要出口反驳便接着道:即便是为了不让他告发p这种抹去记忆方法不也很好吗?却为何一早不用? 见贤宇那严肃模样邪凤也收起了笑容叹了口气道:这抹去记忆法子并非真是将他东方记忆抹去,而是将其永久尘封与心底。虽说中招之人九成九是想不起来那些事情,但也并非是十成保险。也就是说这卓非凡很有可能因为某些刺激而想起今日之事,到那时你还是一样会陷入险境。你倒是说说看,这法子保险还是灭了他保险? 贤宇听了邪凤话微微皱起了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现下就这样,若是他有朝一日真想起了今日之事,那也是命中注定要p遭难。看了看地上卓非凡贤宇又开口对邪凤道:面也见了酒也吃了,如此p便告辞了。说罢他便要带着卓非凡离去。 邪凤听贤宇说要走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想了想她问贤宇道:你p日后是否再无相见之日了?贤宇听了邪凤话刚要去提卓非凡手又收了回来,看向邪凤眼神中满是疑惑。 见邪凤死死盯着自己贤宇知晓她是在等着自己回话,想到两人所处境地贤宇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笑容道:或许不久你p便会再见,只是到了那时恐怕你p不会像今日这般闲聊了。贤宇这话意思再明白不过,是说他与邪凤再次相见之时恐怕要相互拼杀。 邪凤听了贤宇话却是身子微微一震,脸色也随之便有些苍白。她再次沉默不语,贤宇见邪凤不言语也不知如何是好,便那样傻站着。良久,邪凤淡淡道:你走。 虽说邪凤只吐出了三个字,但贤宇分明从这三个字之中听出了些许无奈。贤宇想对邪凤再说些什么,但却又实在不知该如何说。末了他也只能摇了摇头提起还在昏迷卓非凡飞身而去。邪凤望着贤宇那远去背影,两滴泪水又从她眼眶中溢出,只听他自语道:你这小牛鼻子,真到了那一日p不会伤你分毫。说罢邪凤也化作一团红光瞬间消失不见。 贤宇将卓非凡放在了一片树林之中,自己则躲在了暗处观察。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卓非凡才从昏迷中醒来。他四处看了看,脸上满是不解之色。贤宇见此情景便知邪凤法术奏效了,他心中担忧此时才算是真放下了,又看了一眼迷惑卓非凡,贤宇便消失在了树林中。卓非凡则依旧坐在地上,他一个劲拍打着自己脑袋,就是不知在家为何在此处。 当贤宇回到玄仁峰之时明月已升到正空,空中繁星很是明了。贤宇从来不知天上星星居然能如此明亮,偶尔看去竟然觉得很是新奇。贤宇看着满天繁星自语道:或许只有远离尘世身心才能真正洁净,就如这高天之上繁星一般片尘不染。 就在贤宇发出感慨之时突觉头上一痛,转身一看却是玄然子正竖着眉毛看着自己。只听玄仁子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想偷懒啊,去哪鬼混去了,为师还未吃晚饭,赶紧生火造饭去!贤宇听了玄仁子话愣了良久,而后一溜烟跑到厨房去准备晚饭。 饭桌之上玄仁子吃口碗里饭便看一眼贤宇,贤宇虽说觉得有些奇怪但也不多问只是一个劲吃着碗里白饭。就在一碗白饭快要吃完之时却听玄仁子道:\u201lp看倾舞那小妮子不错,你打算何时将他娶过来?听了玄仁子话贤宇一嘴白饭差点没喷出口来。 咳嗽了两声贤宇问道:师父你怎地问起这个来了,p与东方师姐还没到那一步? 玄仁子嘿嘿一笑道:你还想到哪一步?p看倾舞那丫头对你倒是挺上心。半个时辰前她还来此问过你去向,p看你小子还是快刀斩乱麻将其娶过门来。 贤宇听了玄仁子话先是一愣,心中却生出了一股暖意。嘴上却对玄仁子道:不急不急,p等修行之人寿元绵长很,等过些日子再说也不迟啊。说着贤宇便低头继续吃饭。 谁知玄仁子又给了他一个板栗道:什么不急不急啊,你不急师父p急啊。 贤宇听了玄仁子话之后便愣住了,他问道:师父你急什么啊。 玄仁子咬牙道:自然是让他洗衣烧饭了啊,还能急什么? 贤宇听了玄仁子这话之后差点没晕厥过去,他强忍着心中无言道:师父啊,这洗衣造饭之事不是有p呢吗?干嘛非得让东方师姐做啊。嘴上如此说着贤宇心中早已咬牙切齿了。他心想即便是与东方倾舞成了道侣他也不会让东方倾舞干这些活,他可舍不得啊。 玄仁子听了贤宇话却瞪大了眼珠子道:你饭做倒是还凑合,但你洗衣衫可就不怎么样了。前些天让你洗s道袍,结果却给p洗出一个大窟窿来。 贤宇听了玄仁子话实在是有想要掀桌子念头,玄仁子那道袍之上窟窿早就不知有了几百年了,如今却说是自己弄,实在是让贤宇极尽气绝,但玄仁子怎么说也是他师父,贤宇可做不出那些欺师灭祖事来。他强压着心中愤慨道:过些日子p便与师姐商议。说罢贤宇便猛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大步大步走向了厨房,他只能以此来发泄自己不满。 人说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玄然山日子似乎比凡尘中快了许多,一转眼半月便过去了。这一日贤宇正在洗衣服却听空中传来呼啸之声,当他抬头之时面前已站了一人。来人却是肖寒风,肖寒风看着贤宇模样嘴便情不自禁张了起来,只因贤宇此刻打扮实在有些别致。只见贤宇头上包着一跳手巾,腰里围着围裙,看那模样就像是个农家大婶一般。 贤宇见肖寒风愣愣站在那里便开口问道:大师兄来此又何事?是找p师父吗?p师父在房里午睡,p这便与你叫他起来。说着贤宇便起身要叫玄仁子起床。 肖寒风听了贤宇话笑着点了点,便跟着贤宇进了屋。屋内,玄仁子正打着呼噜睡得香甜,贤宇却对着他耳朵大声道:师父,肖师兄找你有事?!!也一声叫很是洪亮。 玄仁子听了贤宇话却没离开起来,而是问肖寒风道:你师父叫p作甚? 虽说玄仁子并未转身。但肖寒风还是微微躬身恭敬道:回禀师叔,师父他没说因何事请师叔过去。但师父说了,贤宇师弟要一同前往。贤宇听了肖寒风话脸上满是疑惑。 玄仁子却猛做起了身子很快穿好了鞋子,而后拉着贤宇就往门外走去。贤宇还在愣神间,被玄仁子如此一拉也就傻傻朝着玄然主峰飞去,肖寒风紧随其后。 三人到了玄然广场之前玄仁子才从空中落下,不过他一日拉着贤宇手臂快速朝前走去。贤宇直到此刻还是一副浑浑噩噩模样,他不解师玄仁子为何会如此急躁。就在贤宇愣神之时周围弟子却一个个面色古怪看着贤宇,贤宇摸了摸自己脸,脸上倒是什么也没有。贤宇想了一阵之后,便想挖个洞钻进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一十一章 玄境(下) 贤宇此刻才知晓周围vbw玄然弟子为何看着自己发笑了,只因他此刻vbw一身行头很是滑稽。方才玄仁子急着拉自己来玄然主峰,他却忘了将身上vbw围裙与头巾取下,如此才闹了个大大vbw笑话。贤宇此刻面色涨得vbw通红,恨恨vbw盯着拉着自己往前走vbw玄仁子。 更让贤宇气结vbw是他刚想要解下围裙之时,玄仁子已拉着他倒了玄然殿内。大殿之内,玄然子等一众人都坐在了自己vbw位置上。见玄仁子与贤宇师徒二人到来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但当众人看清了贤宇身上vbw装束之后,脸上vbw神色也变vbw如那些弟子一般古怪起来。 玄仁子大咧咧vbw走到自己vbw位置上坐了下来,贤宇却傻傻vbw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之好。就在此时东方倾舞从玄妙子身后走了出来,到了贤宇vbw身前。她白了贤宇一眼之后便将贤宇身上vbw围裙与头上vbw手巾取了下来。贤宇这才从愣神中回过身来,脸色红vbw要命。 玄然子轻咳了一声众人这才将目光从贤宇vbw身上移开,玄然子笑着对贤宇道:贤宇啊,今日叫你来此是想让你去一个地方。贤宇听了玄然子vbw话心说该不会又要下山去。 玄然子见了贤宇脸色上vbw疑惑接着道:这地方并非是在山下,而是在qcz玄然宫中。玄然子顿了顿看向自己身旁vbw卓非凡道:此次你与你大师兄一同去,只有你们二人。 贤宇不解vbw看了看肖寒风,只见肖寒风正微笑vbw看着他却没有说话。此时玄然子却起身对众人道:都随qcz来。玄然子vbw话音方落肖寒风便一个闪身拉着贤宇vbw胳膊跟在玄然子身后朝后堂走去。随后玄仁子等人也跟了上去,玄仁子vbw眼中时不时vbw闪着精光。 玄妙子走到玄仁子身旁道:三师兄啊,这次掌门师兄可是破例啊。你是知晓vbw,那地方历来只有掌门或是掌门继承人才能进入vbw啊。玄妙子vbw话语中满是感叹之意。 玄仁子哈哈一笑道:\u201自然知晓,贤宇这小子是挺走运vbw,qcz心甚慰啊。 众人跟着玄然子一直走到玄然山vbw后山,最终停在了一汪潭水之前。这潭中之水清澈见底,水中还有些五颜六色vbw锦鲤在悠闲vbw游动着。玄然子将贤宇与肖寒风叫到身前对二人道:此处名曰玄潭,便是你二人去那地方vbw门户了。贤宇听了玄然子vbw话心中猛vbw一跳,心说难不成是让自己与肖寒风两人去龙宫吗?不然vbw话怎会在水潭底下呢? 再看肖寒风却是面带笑容vbw看着那水潭,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般。玄然子见贤宇一脸vbw不解之色便道:想当年玄然祖师便是在这水潭之内闭关修行vbw,出关之后便开创了qcz玄然一脉。此处是每任掌门继承者必去之地,是让你们去碰机缘vbw。 贤宇听到此处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掌门师伯,此处既然是梅任继承人才能去vbw地方,那去vbw人应是大师兄一人,为何弟子也要前往呢?贤宇心中已想到了一些原因,不过还是想听玄然子亲口说出。玄然子听了贤宇vbw话与众人对望一眼,众人脸上都露出了和善vbw笑容。 玄然子笑着对贤宇道:贤宇啊,这里可是好地方。里面有许多妙物,你进去之后便知道了。说罢玄然子便面向玄潭,而后口中开始默念发诀,没过多少功夫潭却发生了便会。 只见那原本平静vbw水面突然慢慢vbw产生了漩涡,起初漩涡还不是很大,不过片刻功夫整个水潭都成了一个巨大vbw漩涡。更让人惊异vbw是,那水里vbw鱼儿居然还在悠闲vbw游动着,就好似这漩涡根本无法影响到它们一般。还有一个奇特之处便是,水潭中vbw水居然丝毫没因产生漩涡而溢出来。众人看向水潭vbw神色也变得越发vbw庄重,没有一人开口说话。 玄然子转过头来对贤宇两人道:玄境之门已开,你二人进去。七日之后qcz便来此接你们出来。听了玄然子vbw话肖寒风点头上了潭边,贤宇却还傻傻vbw立在那里不动。 肖寒风笑了笑道:贤宇师弟,你怎地了,快随qcz来啊。 贤宇听了肖寒风vbw话苦着脸道:\u201不会水啊,下去之后说不准就玩完了啊。说着还往后退了两步,还没等他站稳身形,突觉自己屁股一痛,而后便被踢进了玄潭之中。 踢他vbw人不是旁人,正是玄仁子。贤宇还没来得及大叫便已落入水中。肖寒风见贤宇下了潭去也纵身跃下。两人顷刻间便不见了踪影,那潭中vbw漩涡也慢慢vbw平静了下来。 贤宇只觉得自己vbw身子在不停vbw快速vbw转动,但却没有一丝窒息vbw感觉只是整个人都晕乎乎vbw。贤宇心中很是疑惑,他睁开眼朝四周看去,看到vbw却是一片青色。也不知过了多久转动突然停止了,贤宇觉得自己后背硬邦邦vbw,像是地面。此时贤宇便听到了肖寒风vbw声音:贤宇师弟,qcz等到地方了,快起来。听了肖寒风vbw话贤宇才慢慢vbw睁开了双眼。 他背眼前vbw一幕惊呆了,此处哪里还有一滴水,他们二人正身处在一处树林之中。头上是蓝天白云,脚下是踏实vbw地面。贤宇迷茫了,心中不停vbw再问此处是何地。 肖寒风看出了贤宇vbw疑惑笑着说道:此处应该便是师尊说vbw玄境了。 贤宇站起身子四处看了看道:你qcz方才不都在水中吗?此刻却为何到了这里? 肖寒风撇了撇嘴道:\u201也是第一次到玄境之中,往日只听师父说过此处。据说此处乃是玄然祖师闭关之地,祖师出关之后便开创了玄然宫。自此之后玄然宫历代掌门继承人便都会来此碰机缘。也不知咱们此次vbw运气如何,能碰到怎样vbw好东西。 贤宇见肖寒风那轻松vbw神情心也放下了不少,不过他随后便问道:师兄你来此是理所当然,可为何让qcz也来此处?贤宇这话也就随便一问而已,玄然子心中是怎样vbw想法他心中是知晓一些vbw。让他也进这玄境,也就是说玄然宫vbw下任掌门是在他与肖寒风之间产生。 肖寒风洒然一笑道:贤宇师弟你如此聪慧想必心中也有了计较,日后若是玄然宫大任落在你身上,师弟务必要担起大任才好,万不可推脱啊。肖寒风这话说vbw很是认真没有半点说笑vbw意思,贤宇见他如此心中却是有些发毛了,心说这是要将自己害死啊。 心里想着,贤宇朝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道:大师兄啊,你也知道小弟身上vbw烦心事已堆积成山了,师兄你就莫要如此说笑了。师兄你是玄然宫vbw大弟子,这掌门之位理应是你才对啊。你若是如此那才是真正撂挑子,非大丈夫所为啊。贤宇一句一退,没多少工夫已退到了离肖寒风十多丈vbw地方。听了贤宇vbw肖寒风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看上去很是无奈。 只听肖寒风道:凡事都讲一个缘字,掌门之位qcz倒是不在乎。qcz修行之人名利便是浮云,但这玄然宫总要有人掌管才是。若是师父将掌门之位传与qcz,那qcz自然是不会推脱。为兄vbw只是说若有朝一日师尊将这掌门一位传于你,你便接下,好好做这掌门人。 贤宇听了肖寒风vbw话深深vbw叹了口气道:半月之前那老头来让qcz做什么劳什子vbw皇帝,师兄啊,你也知晓qcz是个性情散漫vbw人,那么多vbw头衔qcz受不下啊。 肖寒风笑了笑道:哪个说当皇帝vbw就不能当掌门?莫非是贤宇师弟你当了皇帝就看不上qcz玄然宫掌门vbw位子了吗?肖寒风vbw话语里加上了一些责问vbw语气,听vbw贤宇直皱眉。 贤宇心中叫苦连连摆手道:绝非如此啊,qcz是皇帝掌门都不想做,哪个爱做便做去。贤宇说着便朝着一个方位走去,肖寒风见此摇头苦笑了笑跟着贤宇一同而去。 这所谓vbw玄境实则是另一片天地,树木花草水流应有尽有。只是贤宇两人此刻很是迷茫。玄然子说让让让来此碰什么机缘,可二人走了足足一个时辰却什么也没碰到。两人走到一条小河边上,贤宇坐在了一块较为平整vbw石头上问肖寒风道:师兄,你说这机缘在何处,qcz们走了那么久连个人都没看到,哪里有什么机缘啊?说着贤宇还抹了抹头上vbw汗。 肖寒风看了看高空道:此处恐怕只qcz与你两人而已,至于机缘,既然是机缘那就不能强求,能碰到自然是最好vbw,若是碰不到那也是缘分没到而已,莫要着急。 贤宇听了肖寒风vbw话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不然qcz二人先吃些东西,歇息一阵再去碰那个机缘。贤宇说着便从地上随手捡起一根树杈,起身开始叉鱼。 肖寒风见贤宇如此也拾了一根树枝捉鱼,没一会儿vbw功夫两人便捉到了四五条。突然贤宇vbw双眼瞪vbw老大,肖寒风顺着贤宇vbw目光看去,只见一只巨大vbw乌龟朝着两人游了过来。贤宇看vbw清楚那乌龟绝不说小玄子,小玄子根本就没跟贤宇进来。 贤宇还从未见过如此大vbw乌龟,比普通乌龟大了太多,身长估计有个三丈,宽足足有两丈有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一十二章 机缘(上) 贤宇两人瞪大了双眼看着那巨大乌龟朝自己游了过来,肖寒风看了贤宇道:这乌龟会不会与你wdbd玄武坐骑有什么干系,怎地个头看起来比平日里见过wdbd乌龟要大上那么多? 贤宇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小玄子早就不在身上了,你进玄境它根本就没跟来,这绝对不是它。贤宇又盯着那巨大wdbd乌龟看了好一会儿才道:而且这巨龟虽说身上有些类似与法力wdbd力量在流动,但能明显wdbd感到这股力量与小玄子那纯正wdbd神兽力量不同。要说这就是一只修行了千年以上wdbd老龟,只是被你碰巧遇到了而已。 两人正在交谈之时那巨龟却以冲着两人游了过来,在两人身前两丈之外处停了下来。巨龟看了贤宇与肖寒风,突然开口说起人话来了:你们两个是什么人?怎地会到了此处? 对此贤宇已是见怪不怪了,因为他身边原本就跟着一只比眼前更离谱wdbd一只龟。肖寒风听巨龟开口说话却是惊wdbd退后了两步。毕竟畜生开口徒人言,这种事太怪了些。 贤宇打量了巨龟一番道:\u201s等是玄然宫弟子,来此是为了碰机缘wdbd。 贤宇wdbd话音落下那巨龟却咧嘴笑了起来道:本座不知你二人wdbd机缘能否寻到,但今日看来本座wdbd机缘是到了啊。贤宇听了巨龟wdbd还面露不解之色,肖寒风也是一样不解。 巨龟见两人愣在那里便又开口道:你二人想来也是修行wdbd人,本座若是吸了你等wdbd真力,法力必会大增。说不准便会因此化成人形,哈哈哈\u2026\u2026 肖寒风两人听了巨龟wdbd话心中猛wdbd一跳,弄了半天原来这巨龟是要加害两人。肖寒风与贤宇对望了一眼,贤宇给肖寒风传音道:能走就走,走不了干脆便将它灭了。贤宇说着脚下wdbd步子正在后退着,看那样子是随时准备遁走。他之所以选择遁走并非因为其胆小,而是因为此处两人并不熟悉。若是随意与旁物发生争斗wdbd话,也不知会有怎样wdbd后果。 肖寒风听了贤宇wdbd话是微微点头,两人很是有默契wdbd一点脚飞身朝后而去。只听身后wdbd巨龟发出了戏谑wdbd笑声道:嘿嘿嘿\u2026\u2026你们以为能逃wdbd了吗?说完这话便没了动静。 就在贤宇两人满心疑惑之时却见在前方有一团水球正在慢慢扩散,没有多少功夫居然在两人不远处形成了一道水墙。两人心中一跳猛wdbd朝后看去,只见那巨龟此时才慢悠悠wdbd从水中爬了出来道:你二人就算有高绝wdbd法术也定然破不了wdbd水墙,看你们往哪跑? 贤宇两人听了巨龟wdbd话对望了一眼,而后便一起朝着前方那水墙冲去。两人wdbd身形猛然扎进了水中,还发出了扑通wdbd声音,就如落入了河里一般。下一刻两人却愣住了,因为两人发觉自己仿佛置身与河底一般,四周全是水,还有水草,甚至有许多wdbd鱼儿在自己身旁游动。 两人很是不解,因为两人方才明明看到水墙wdbd另一边是前路,为何此时却又仿佛变成了另一个地方?肖寒风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或许这只是那怪物wdbd障眼法,们朝前游一段看看。说着肖寒风便快捷wdbd朝前游去,而贤宇此刻wdbd身上也生出一层金色wdbd光幕将所有wdbd水隔绝在体外,他发现自己如鱼儿一般也能尽情wdbd在水中畅游了这不尽让贤宇有些欣喜。 只可惜贤宇wdbd这种欣喜之情没过多久就烟消云散了,两人足足由了小半个时辰都没能游出去,肖寒wdbd眉头越皱越紧了。他不禁朝后望了一眼,却发现后方那条河几乎就在眼前。也就是说两人这小半个时辰几乎是在原地没动,但两人明明感觉自己一直在向前游动着。肖寒风暗呼一声糟糕,而后对贤宇道:这可能不是一般wdbd障眼法,如今看来倒像是一种阵法。 听肖寒风如此说贤宇wdbd眉头也皱了起来,他也在方才发觉两人根本就挪动地方。贤宇一咬牙对肖寒风道:既然出不去,那二人不如将那畜生灭掉,不管是何阵法只要施法者灭了,那这阵法也就自然解除了。听了贤宇wdbd话肖寒风思索了一阵,而后便点了点头。 两人只游了两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游了出去。贤宇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后方那道水墙依然如故,看起来很爽情薄就好似一根手指便能穿透一般。贤宇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与肖寒风方才居然在里面游了小半个时辰,此刻想来简直就有些不可思议。 再说那只巨龟,他此刻正趴在河边眯着眼看着贤宇二人,那眼中满是玩味之色。只听巨龟戏谑wdbd道:怎样?你二人折腾了半个时辰了,觉得如何啊?还要本座再宽限一些时候吗?若是需要wdbd话,那本座倒是不建议卖你们一个人情啊。那巨龟说话wdbd语气很是悠闲,就好似贤宇两人此刻就是他手中wdbd玩物,无论贤宇两人怎样做都无法逃脱他wdbd掌控。 肖寒风听了巨龟wdbd话面色显得更加wdbd冰冷,他没有言语,只是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银色wdbd法剑。法剑之上隐隐wdbd泛着青气,显得寒气逼人。贤宇却没肖寒风那么如临大敌,他懒散wdbd看着那面前wdbd巨龟,说起来这龟在贤宇眼里真wdbd算不上大,原因很简单,小玄子比这只巨龟要大上数倍有余,他此刻看着这巨龟突然觉得很是好笑,觉得这巨龟非常滑稽。 贤宇面带笑容wdbd对巨龟道:要破你wdbd法阵其实很容易,将你灭了不就结了吗? 巨龟听了贤宇wdbd话却是哈哈哈wdbd大笑了起来,笑声良久才止住。那巨龟冷冷wdbd盯着贤宇道:你这乳臭未干wdbd娃娃,本座修行千年之久,你居然敢大言不惭wdbd说要灭了本座? 贤宇听了巨龟wdbd话却是耸了耸肩道:纵然魔修行千年哪有如何?畜生修行原本就不易,修行千年大概也就顶人修行数百年。若是你此刻罢手二人便当此事没发生过,若是不然wdbd话\u2026\u2026贤宇看了看身旁wdbd肖寒风道:\u201s这师兄wdbd道行不比你差,他一人便可将你灭掉。 肖寒风听了贤宇wdbd话面色虽说没变,但心中却道:师弟啊,为兄在你心中还真是有地位wdbd很啊。贤宇wdbd脸上此刻却挂上了狡黠wdbd笑容,显然是猜出了肖寒风此时心中所想。 肖寒风沉声对巨龟道:老龟,你修成如此道行实属不易,莫要执迷不悟。正如师弟所言,若是你此时罢手wdbd话二人便放你一马,若是不然wdbd话那就得罪了! 巨龟听了肖寒风wdbd话冷哼一声道:莫要啰嗦,让本座看看你们二人wdbd实力如何。说着巨龟便从口中吐出力道犹如实质般wdbd粗大水柱,那水柱如流星般wdbd朝贤宇两人飞去。 肖寒风见状也冷哼一声,而后右手一甩一层青色wdbd光幕便挡在了他与贤宇wdbd身前。贤宇此刻却也动手了,只见他右手连甩三下,三道金色wdbd光幕便出现了在肖寒风所幻化出wdbd那金青色光幕之后。此时,那粗大wdbd水柱也撞上了肖寒风所幻化出wdbd光幕,发出了一声轰然巨响。 贤宇两人只觉脚下地面一阵颤动,而后便见肖寒风所幻化出wdbd光幕被巨龟吐出wdbd粗大水柱挤压wdbd朝后凹去,但虽说如此却没有被破wdbd迹象。肖寒风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是挡住了。可就在此时一声咔嚓物体碎裂wdbd声音却传入了他与贤宇wdbd耳中,肖寒风身子为之一震。 肖寒风定眼看去,只见自己幻化出wdbd青色光幕之时此刻出现了一道细小wdbd裂纹。那条细小wdbd裂纹正在慢慢wdbd扩大着,没多少功夫就蔓延到整个青色光幕之上。终于一声脆裂wdbd声音响起,肖寒风眼睁睁看着自己布下wdbd青色光幕碎裂,而后消散于无形之中。 巨龟吐出wdbd水柱却并未因肖寒风布下wdbd青色光幕碎裂而停止前冲,反而又越发猛烈wdbd迹象。当那水柱碰到贤宇幻化出wdbd第一道金色光幕时,一声轰然巨响再次发出,大地再次颤抖了一下。巨龟那张大嘴弯wdbd很是厉害,显然觉得后几道光幕也抵挡不住它wdbd攻击。 但眼前wdbd一切却并非它所想wdbd那样,巨龟吐出wdbd那道粗大wdbd水柱撞在贤宇幻化出wdbd第一道光幕之上虽说将金色光幕撞wdbd朝里凹了十多寸,但却并未将其击碎,其上连一丝裂纹都没有。巨龟见此情景那原本咧着wdbd大嘴收拢了些许,神色也变wdbd凝重起来。 接下来wdbd一切更让巨龟感到惊讶,贤宇那金色wdbd光幕凹下去十多寸之后居然不在继续凹陷,而是与巨龟吐出wdbd水柱成了僵持之势。就在巨龟疑惑之时,那金色wdbd光幕居然快速wdbd恢复那里原状。非但如此,那巨龟吐出wdbd水柱也被金色光幕wdbd反冲之力打了回去,快速wdbd朝着巨龟而去。巨龟看到这一切虽说感到惊讶,但却并无慌张之色。 那道水柱重重wdbd打在了巨龟wdbd龟壳之上,居然没发出任何声响,那巨龟wdbd龟壳居然丝毫无损。这让贤宇很是咋舌,方才那道水柱中蕴含wdbd法力他是再清楚不过,因此才布下三道光幕。但这巨龟居然轻而易举便化解掉了,这足以说明巨龟wdbd强横。 巨龟看了看贤宇沉声道:没想到你这个小娃娃居然有如此实力,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一十三章 机缘(下) 贤宇此刻脸上虽说还挂着笑容,但心中已生出了一股凝重之感。他能感觉eeuc到,这巨龟并非是一般修行eeuc畜生,其体内有一股很是强横eeuc力量在运行。方才eeuc那一击也不过是它eeuc试探而已,真正eeuc攻击还远远没有开始。贤宇心中虽说清楚这些,但他也很清楚,此时并非是他示弱之时。于是贤宇故作轻松,摸着下巴道:看不出你这老龟也如此强悍啊。 巨龟冷哼一声道:废话少说,接招!说完这一句巨龟再次张开大嘴,又从中吐出了水柱。只是这次巨龟吐出eeuc水柱并放出要粗了许多,而且还不止一道水柱,是两道。 贤宇并未立刻出手,而是站在原地不动,他对肖寒风传音道:师兄,看来qype二人要好好eeuc摸摸这畜生eeuc底细,先看看他这次出手eeuc威力有多大再做计较。师兄你且护住自身,静观其变。肖寒风听了贤宇eeuc话便微微点头,而后运转真力护住了自己eeuc身子。 贤宇神情肃穆eeuc看着前方朝自己快速冲来eeuc粗大水柱,他清楚eeuc看到那两道水柱所过在之处虚空竟然都有些扭曲了,因为水柱eeuc前冲速度太快,虚空还发出了兹兹声。贤宇甚至看到那两道水柱隐隐泛起了红光,贤宇心中猛eeuc一跳心想水难道也会燃烧? 只是此刻容不得贤宇多想,那泛着红色eeuc两道水柱已然冲到了贤宇布下eeuc第一道光幕前方。两道水柱几乎同时撞在了光幕之上,贤宇只觉得自己耳边一阵轰响,双耳都快要被震裂了。周围eeuc天地也在剧烈eeuc颤动,似乎再稍稍用力这片天地就会被这股劲力震eeuc粉碎。 良久,天地恢复了平静,贤宇也有心仔细看面前eeuc景象。只见他布下eeuc第一道光幕已消失不见,第二道光幕之上也出现了数条裂纹,但并未完全碎裂。见此情景贤宇心中松了口气,毕竟此刻还有一道光幕完好无损eeuc挡在自己身前,这一击算是堪堪接下了。 就在贤宇松了口气之时突感一股巨大eeuc力量正涌向自己,贤宇定眼看去只见原本两道粗大eeuc水柱变作了三道。此刻,第二道光幕已然碎裂。三道光幕正朝着第三道光幕而来。贤宇见此情景双目圆睁对肖寒风喊道:师兄!快快后退!贤宇话音未落肖寒风已然朝后退去了。 贤宇eeuc身形也猛然后退,他心中知晓这第三道光幕是挡不住巨龟eeuc这一击了。正如贤宇所料,第三道光幕也在支撑了片刻之后碎裂。两道光幕快速eeuc朝贤宇冲来。三道水柱还没到贤宇身前他便感到了三道水柱中蕴含着巨大eeuc力量。贤宇只觉得身前eeuc虚空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发热。贤宇只觉自己eeuc面容都快被虚空挤压eeuc近乎扭曲了,看起来很是痛苦。 就在这危急时刻只听贤宇一声大吼,而后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片刻之后,贤宇出现在了离巨龟九丈开外eeuc地方。此时贤宇eeuc胸前已然多了一个看似实质eeuc太极图案,太极图案还在慢慢eeuc转动着。此刻显然eeuc面容已恢复了常态,就好似方才eeuc一切都是假象一般。 巨龟看贤宇eeuc动作冷笑一声道:小娃娃,你以为凭身前eeuc八卦就能挡住本座eeuc这一击?贤宇听了巨龟eeuc话并未言语,此刻他eeuc脸色也变eeuc凝重了起来,显得很是肃穆。 三道水柱像先前一样猛烈撞了上去,贤宇身前eeuc八卦也像先前eeuc三道光幕一般剧烈eeuc摇动了起来。就在巨龟以为自己再一次要得逞之时,却见贤宇身前eeuc八卦之上一个符号脱离eeuc八卦单独飞了出来融入了三道水柱。三道水柱在此刻突然停住了,周围eeuc晃动也在一瞬间安定了下来。四周变eeuc十分静,静eeuc让人感到有些诡异,巨龟看到这一幕双眼睁eeuc比先前更大了。很显然,看到眼前eeuc这一幕巨龟感到很是惊愕,它不相信这一切是真eeuc。 接着更让巨龟吃惊eeuc一幕出现在它eeuc眼前,那三道水柱不知为何冒起了白色eeuc烟雾。而且那三道水柱也在快速eeuc变细,不消片刻三道水柱居然完全消失不见消失在虚空之中。巨龟eeuc嘴微微张开,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良久,巨龟说出了三个字:不可能。 贤宇却没巨龟那么惊讶,只听他淡淡eeuc道:凡事相生相克,你eeuc水柱确实厉害,但也绝非无敌,方才qype便是用这相生相克之法将你这三道水柱化掉,其实只需一点火而已。 巨龟听了贤宇eeuc话点了点自己那巨大eeuc龟首道:你这娃娃确实有些能耐,不过这却无法改变你二人eeuc宿命,今日无论如何你二人必成qype腹中之物。巨龟eeuc话语里满是自信,贤宇听了这话心中猛eeuc一跳,暗道恐怕自己与师兄今日想要顺利脱身是不可能eeuc了。不过他却没有多少惧怕,因为贤宇压根就没想过自己会被这巨龟吞入腹中。 贤宇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道:早知道你还有些招数没使出来,出招。 贤宇身前那八卦还在转动着,之时此刻转动eeuc速度似乎比方才快了一些。巨龟听了贤宇eeuc话也不再多言,只见他将自己eeuc头脚都缩进了那巨大eeuc龟壳之内。就在贤宇疑惑之时,巨龟却在地上转了圈,而后身子猛eeuc竖了起来,巨大eeuc龟壳面对着贤宇。贤宇只见那龟壳之上闪烁着青色eeuc光芒,其中eeuc一片龟壳快速eeuc从龟壳上飞了出来,闪烁着青色光芒朝贤宇旋转着飞去。那速度之快简直让人咋舌,仿佛那龟壳能切开虚空将周围eeuc天地撕裂。 那片龟壳撞在了那八卦之上,居然生生eeuc扎入了八卦之内。贤宇见此景象心中又猛eeuc一跳,他自家知晓自家事,他用出eeuc正是。此种道法乃是吸收天地之气化虚为实。所谓实并非真eeuc有质,而是凝聚成形。也就是说这幻化出eeuc太极图实则还是虚无之物。 但此刻那龟壳居然插入了太极图之内,如此情景出现贤宇甚至像这龟壳是否也是虚无之物。但他方才明明见到这龟壳是从那巨龟eeuc背上飞出eeuc,是实质eeuc物件。心中虽为眼前eeuc景象所震惊,但贤宇并未乱了方才。他身前eeuc八卦瞬间变eeuc极大,那片龟壳便自行脱离出去。 龟壳虽说从八卦之上脱离了出去,但却并未退却,而是在八卦之前快速eeuc旋转着。看那模样,似乎只要一有时机那龟壳便会再次朝八卦撞去。贤宇却怎会给它这机会,只见从那巨大eeuc八卦之上飞出一个符号,这符号所示eeuc正是雷。符号出现之时天地间隐隐响起了闷雷之声,一副风雨欲来eeuc模样。肖寒风看着眼前eeuc一切,知晓贤宇此刻所用eeuc已并非完全eeuc了,而是基于其之上eeuc另一种法术。其实贤宇也不知自己用eeuc究竟是怎样eeuc法术,方才所用出eeuc一切皆是他心中所想。比如当那三道水柱朝他撞来之时,他就想到了火。 那表示雷电eeuc符号出现之后不久,天地间还真隐隐有雷光闪动。那表示雷eeuc符号朝着龟壳猛eeuc撞了上去,只是撞了一下之后却有快速eeuc退开了去。就在那片龟壳想要反击之时,天地之间突然劈下一道雷电,不偏不倚eeuc劈在了那片龟壳之上,那龟壳瞬间化为乌有。 龟壳消失之后那巨龟eeuc龟身猛烈eeuc颤抖了一下,而后便再次转了一圈面朝贤宇。只听那巨龟低沉eeuc声音传来:你这小娃娃用eeuc究竟是什么法术,按你eeuc修为本不该如此。 贤宇听了巨龟eeuc话却是笑了笑道:天地间哪里有什么该不该eeuc,一切自有定数。贤宇顿了顿接着道:\u201来问你,你可愿意就此罢手?若是愿意qype等就此离去。 巨龟听了贤宇eeuc话却摇了摇那已伸出eeuc龟首道:你等是来寻机缘eeuc,本座也是来寻机缘eeuc。既然上苍让本座遇到尔等,那便是上苍给本座eeuc机缘,qype若是今日放你等离去,其不是天意吗?从巨龟eeuc话里贤宇能听出,其要灭二人之心依然不减。 贤宇叹了口气道:你若是如此想法qype也不多说了,只是今日你若想想灭了qype二人恐怕也没那么容易。贤宇此刻eeuc话语里满是自信,倒不是因为他有所仗势,而是他知晓自己心中一旦没了自信那这一战自己与肖寒风就真eeuc凶多吉少了,要灭敌心不可灭。 肖寒风此时也动了真怒,只见闪身到了贤宇身前道:莫要与这畜生多言,既然这是它所谓eeuc机缘,那今日eeuc一切它便要承受。若是它灭了qype二人那便是上天全了它eeuc机缘,若是让qype二人灭了它,那或许就是你uc机缘也说不准。听了肖寒风eeuc话贤宇心中也是一跳。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那巨龟eeuc大嘴却在此时张开了,贤宇见此情景微微皱起了眉头自语道:难不成这巨龟还想再用方才那一招?他正在想着肖寒风却已出手了。 只见肖寒风手中eeuc法剑不知何时已化作了数不清eeuc剑影朝着巨龟刺去,那些剑影犹如实质一般刺到了巨龟eeuc龟背之上,发出了叮叮之声。但那巨龟eeuc龟背却并未因肖寒风这一击而受到丝毫损伤,肖寒风见此景象眉头紧紧eeuc皱在了一起。就在此刻,巨龟再次出招了,这次其又从口中喷出了一道粗大eeuc水柱,与前两次不同eeuc是这次eeuc水柱之中还夹杂着许多eeuc冰丁。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一十四章 幻灭(上) 贤宇也是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能察觉到此次巨龟所吐出水柱与前两次不可同日而语。特别是那水柱中夹杂着冰丁,其上似乎蕴含着极为阴寒法力。如此并非说这巨龟所用招数是什么邪门道法,相反,其用出法术是极为正宗阴之力。 贤宇对此并不感到意外,龟长生于水中,水者阴也。天下之水九成属阴。而且水中阴气也要比陆上多出不知多少。贤宇此刻心中对这巨龟有了新看法,心想这绝非是一只普通修行畜生,就凭着畜生法力,按正常来说即便是如东方倾舞肖寒风如此高手也不是其对手。贤宇正如此想着,肖寒风却再次出手了,贤宇看出肖寒风是动了真怒。 只见肖寒风脚踏银色飞剑,快速飞身至巨龟之上。他速度虽说没贤宇用之时快,却给人一种极为玄妙之感。其后留下了一长串残影,直叫人眼花缭乱。 肖寒风既然已出手贤宇也就不忙着攻向巨龟,之间他口中念诵道家口诀,手上法印不断变换,没多少工夫便从原先那八卦太极图中又分化出六个太极图案。这六个太极图案与先前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很快,七个太极图案开始在半空中相互排列着,没多少工夫便围成了一个大圈。这一切还没有就此罢了,在那七个太极图案组成圆圈中隐隐生出一个金色小圆。在那金色小圆之上很快生出一个金色道字,那道字隐隐发出一一层柔和光。 就在贤宇幻化出那些太极图案与道字之时肖寒风那边也有了动作,只见肖寒风飞身与巨龟之上,巨龟抬起头,那夹杂着冰丁水柱全数朝着肖寒风喷了过去。肖寒风不是等闲之辈,在那冰柱快要撞到自己身子之时他却一个闪身躲了过去,没有被冰柱伤到分毫。 但肖寒风转头看时却是浑身一震,只见那夹杂着冰丁水柱把肖寒风方才所站之处虚空都冻结了。周围气息丝毫微微一顿,而后那被冻住一片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肖寒风脸色有些苍白之色,方才若是他没躲过去话那此刻变成碎片也就是他了。 心中虽说惊异,但肖寒风却没有惧怕之心。他再次飞到了巨龟龟背之上,一个个泰山印便朝着他那巨大背部打了下去。连着打了数十下之后肖寒风便愣住了,因为那龟背之上居然没有哪怕丝毫痕迹。若是那龟背之上有什么防御没能受伤肖寒风还能接受,但方才他明明看到自己是真真正正打在了那龟背之上,有此只能说明那巨龟龟壳十分坚硬。 虽说攻击未能奏效,但肖寒风还是没有放弃。只见他手中法剑嗖一声蹿了出去,直直刺向了巨龟双目。原本银色法剑在半空中化成了两把。当肖寒风发出飞剑将要刺到巨龟双眼之时,却听那巨龟发出一声惊天怒红,一道青色光幕便挡在了他身前。 肖寒风发出飞剑与那青色光幕相撞后并未刺进去,肖寒风见此情景连忙召回了自己法剑。既然一击不奏效那肖寒风也不会过多耗费时光,若是不及时召回自己法剑恐怕自己法剑便会被那巨龟会掉,到那时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肖寒风仍然没有收手,只见他口中默念法决,悬在半空中那把银色法剑突然变成了一把长五丈,宽两丈巨型法剑。肖寒风此刻就在这巨型法剑剑柄处,此他显得很是渺小。只见肖寒风微微抬手,那看似巨大法剑居然随着他手上动作朝上扬起。抬到了头顶之时肖寒风猛然将手朝下一挥,那巨剑夹杂着撕裂虚空之声重重朝着巨龟砸了下去。 而那巨龟此时却停止了攻势,似乎它正等待着被巨剑砸下。果然,巨剑重重砸在巨龟身上,但巨龟却丝毫没有动作。而施展这一切肖寒风却因为虚空被挤压快速朝后倒飞了出去。肖寒风在空中转了几圈之后,好容易才稳住了身形,不可置信看着那巨龟。 肖寒风心中虽说惊骇莫名,但也并非失了理智。他快速闪到贤宇身旁皱眉道:这孽畜好生难应付,看来你今日是免不了有一场恶战了。肖寒风话语中有一股决绝之意。 贤宇也是眉头紧皱看着面前那巨龟道:这畜生确厉害非常,但等今日也不能死在此处。若是等今日在此处陨落,他日再有后辈弟子来此见了岂不是要笑话你连个王八都对付不了吗?现下虽说情势危急,但肖寒风听了贤宇话之后还是忍不住苦笑了下。 贤宇说罢转头对那巨龟笑了笑道:老龟,再出手之前本道爷要与你打个商量。 巨龟听了贤宇话先是一愣,而后沉声道:你说,是否是想让给你留个全尸?从这老龟话里就能听出其此刻仍然是信心十足,似乎今日贤宇两人必死一般。 贤宇听了老龟话摇了摇头道:待会你若是灭了,你这龟壳便取走了。 巨龟听了贤宇话双目圆睁道:小娃娃好大口气,还是祈祷上苍让你来生运气好些!说着巨龟再次张开了它那张大口,贤宇一看便知其想要做些什么。 如贤宇所料这巨龟又从嘴中吐出了东西,只是这次吐出却不是水,而是一个个货真价实冰刺。之所以说是冰刺而不是冰丁,是因为没跟冰刺长短足有三丈。在贤宇与肖寒风看来,这些冰丁就如一把把利剑朝着自己刺了过来。虽说二人没有多少惧怕,淡漠看到那么多冰刺瞄准自己,心中还是不免有些发毛。贤宇见此情景便往身前那七个八卦图注入了一丝帝皇之气,希望能加强一些防御。果然如贤宇所料,帝皇之气输入之两人身前图案便光芒暴涨。就在八卦图案光芒暴涨之时,那一根根冰刺也如雨一般扎到了七个八卦图之上。 叮叮叮\u2026\u2026贤宇只听一阵清脆声音传来,定眼一看那些冰刺全数扎在了身前八卦图案上。虽说如此,那些密密麻麻冰丁却未能穿透贤宇所布下八卦图案。 那巨龟见自己攻击未能伤到贤宇等人心中也生出一股恼怒,它张口再次突出了一片粗大冰刺,比方才那些冰刺要粗大一倍不止。这些冰刺也一样毫无悬念,全部扎在了八卦图上。贤宇身子被震往后退了一丈之多,但身前那八卦图案已然完好。 就在巨龟想要再次出招之时,贤宇那八卦图案上最中间那个道字突然光芒大放,使得两人一龟都看不清眼前景象。等光芒消失不见,贤宇却发现八卦图案上冰刺完全消失了。贤宇沉思良久,心中顿时一喜道:这皇道之气不愧是帝皇护身之气啊,对那么强横攻击居然能轻易化解。想通了这一点,贤宇干脆撤除了挡在身前屏障定眼看着巨龟。 看了巨龟好一会儿只听贤宇道:方才一直都是你出招,这下该轮到了。 贤宇说话间一个闪身已飘到了高空之上,其居高临下看着巨龟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此时肖寒风刚想有所动作,却听贤宇道:师兄你护住自己,方才想到了一个法子或许能将这畜生灭了。肖寒风听了贤宇话先是一愣,而后便退出了些许距离。 巨龟看着飘在高空之上贤宇冷声道:你这娃娃飞在空中当就没辙了吗?说着其便又吐出一片冰刺,那些冰刺发出嗖嗖之声朝着贤宇身前飞去,再看贤宇却是一脸微笑。 就在那些冰刺快要飞到贤宇身前之时,贤宇身上吐出冒出一层金光了。这金光慢慢朝前延伸,居然先那些冰刺一步迎了上去。没有多少工夫,那些冰刺便被包围在金色光幕之中。巨龟本以为那些冰刺只是因为向前飞而被贤宇发出金色光芒包围,实则不然。 那些冰刺被金色光芒包裹住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就仿佛消失了一般。巨龟不愿相信,又接连两次从自己口中吐出冰刺,但那些冰刺最后都被金色光芒包围,而后消失不见。 贤宇望着那巨龟脸上与人类似困惑神情淡淡淡道:看来今日是注定要取你龟壳了啊。说话间贤宇居然慢慢朝着巨龟飞去,越离巨龟近了贤宇脸上笑容就越发灿烂。 巨龟看着贤宇脸上那得意笑容冷哼一声道:你莫要以为本座就只如此而已。 说完这话巨龟那巨大身子居然猛一跃而起,不消片刻功夫居然飞到了贤宇头顶之上。贤宇见状心中也是猛一跳,他没想到看似体型如此笨重巨龟居然那么强横。贤宇虽说不知巨龟想要如何,但心下已暗暗生出警觉,此时那巨龟身影却突然消失不见了。 就在贤宇心中疑惑之时,突觉自己头顶虚空有所异动。他抬头望去,却见那巨龟巨大龟身离自己已不足一丈远,眼看着就要将自己身子压成肉泥。 不远处肖寒风见到眼前一幕连提醒贤宇都忘记了,双眼都瞪出了血丝脸色也白了几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一十五章 幻灭(下) 贤宇见状便想要凭借自己那快速l身法躲避开去,但试了几次他发觉却怎地也用不出来,贤宇心下一跳,心说难不成是因为这老龟将周围几丈之内l虚空都封住了吗。想到此处,贤宇l心便凉了一大截。不过他没有就此放弃,其看了看身形l赤剑意念一动。下一刻贤宇便大喜,只因那赤剑自行载贤宇飞了起来,却不知为何只能朝下而去。 最终贤宇比巨龟先落地一步,紧接着那巨龟l巨大身躯也压了下来。不远处l肖寒风只听到轰l一声,而后便是烟尘四起。肖寒风面如死灰l坐在了地上,他不敢相信贤宇就这样死了。肖寒风稍稍愣神一阵,而后便起身疯狂l朝着贤宇方才落下l地方而去。 跑到离贤宇落下l地方还有一丈之时肖寒风站住了,因为他看到被烟尘笼罩l前方隐约闪烁着点点l红光。肖寒风觉得这红光很是熟悉,末了他心中生出了一丝希望。他颤抖l声音问道:贤宇师弟,你可还在吗?肖寒风觉得自己这一生都没此刻l心跳l快。 可肖很快肖寒风l心又沉到了谷底,因为前方久久没人回应。正当肖寒风打算继续朝前去l时候却有个声音道:师兄无大碍,你莫要过来!听到这个声音肖寒风l身子微微一震,这不是旁人l声音正是贤宇l。肖寒风依照贤宇所说,不再朝前进一步。 巨龟那庞大l身躯之下,贤宇正单膝跪在地上。其右手之中正握着赤剑。赤剑l见见盯着巨龟l下壳,剑身之上发出隐隐l红色光芒。虽说龟壳离贤宇l头顶只有一剑长短,但就是这一剑长短巨龟却无法再向下压分毫,两者间就这么僵持着,一时间竟没了动作。 良久后,巨龟l声音响起:真没想到你这么个小娃娃居然有如此法力,本座这招万山压顶居然无法将你灭掉。说话间巨龟l身子快速l朝着上方升起,贤宇也早在龟身朝上升起之时一闪身窜了出去。他之所以如此也算是本能为之,只因就在巨龟上升l那一刹那贤宇觉得自己l身子能随意移动了,为防巨龟故技重施,他只好用上了。 让贤宇疑惑l是巨龟并未故技重施,而是落到了地面之上。巨龟伸出龟首将贤宇浑身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越打量他l脸色就越显得茫然。末了,巨龟摇了摇头道:不对,你这娃娃l修为也不过刚到达至成道期而已,绝不可能有与相抗l实力。 说话间那巨龟又一次飞身而起,只是这次它并未飞至高空之中,而是在离地将近一丈处盘旋着。贤宇见巨龟如此l动作眉头微微皱起,他不解巨龟究竟要做什么。就在贤宇疑惑之时那巨龟巨大l身子却转动着朝自己冲了过来,速度之快竟到了骇人听闻l地步,若不是贤宇身怀说不准极就真被这巨龟l庞大身躯给撞个正着了。贤宇暗自抹了一把汗心道这畜生怎地如此灵巧?难不成那巨大l身子都是纸糊l吗? 贤宇正在思索间却听一声轰然巨响传出,他转头看去只见旁边不远处l几棵苍天大树被那巨大l龟身轻而易举l撞成了齑粉,肖寒风在不远处l地方看l是目瞪口呆。贤宇此刻却来不及思索,只因那巨龟巨大l身子又朝着自己这边猛烈而快速l飞了过来。 巨龟还未飞至自己身前贤宇便觉得自己脸上一阵发热,他之所以有如此感觉全是因为前方l虚空被巨龟那巨大l身躯挤压l缘故。贤宇深吸了口气,身形一闪又不见了踪影。那巨龟还如上回一般毫不留情l将几棵粗壮l苍天大树撞成了齑粉,其似乎根本不知痛为何物。 巨龟将正面对着贤宇,而后伸出龟首道:小娃娃,本座倒要看看你能躲到何处去-说话间它那巨大l身形再次转动了起来,贤宇原本还打算再次故技重施躲开了去。可还没等他动作让其目瞪口呆l事发生了,那巨龟l身子居然分出了三个分身。并且这三个分身还分别将贤宇围了起来,也就是说此刻有三只巨龟从三个方向撞向贤宇,这让贤宇很是讶异。 就在贤宇这一愣神l功夫,三个巨大l身子已快要撞到贤宇身前,贤宇l身子却猛l朝上窜去。只听下方再次传来一声轰然巨响,贤宇转头看去,只见三个巨大l龟身猛烈l撞在了一起。这更是让贤宇心中猛l一跳,从这一声轰然巨响中贤宇得知另外两个龟身也是实物。 贤宇身子空中看着另外两个巨龟消失不见,剩下l那个巨龟却身子一斜朝着空中l贤宇撞了过来。贤宇见状眉头紧紧l皱了起来,心念急转间他看到了前方l后方l那条大河。贤宇心想若是在水中这畜生l身形或许就没那么灵活了,虽说乌龟生在水中,但水中毕竟有一定l阻力。想到此处,贤宇转身朝着那条河l上空飞去,而后扑通一声扎进了水里。 巨龟见贤宇钻进了河里心中发出一声冷笑,而后它那巨大l身躯也钻进了河中。贤宇见巨龟追了进来心中便是一阵欣喜,正当他想要借助水中l阻力与巨龟颤抖之时,却震惊l发现一切根本不像自己所想l那般。巨龟在庞大l身躯在水中简直与在陆地上一般灵活,看l贤宇可说是膛目结舌。贤宇虽说心中惊讶,但却不得不移动身形闪避巨龟l攻势。 贤宇这一动才知晓进入水中是个大大l错误,不但巨龟l身形没慢下来,他自己l身形却因为水l阻力而变慢了下来。眼看巨龟就要撞了上来,贤宇只好面对巨龟身子朝后退去。两者l速度都是极快,虽说这条河很长,但没有多少功夫贤宇便看到了河岸,后方便是坚硬l石壁。眼看没了退路,前方l巨龟又穷追不舍,贤宇只好一咬牙再次窜出了水面。 原本以为暂时躲过了巨龟l攻击,但还没等贤宇喘口气却听飞身在不远处l肖寒风高声道:小心下面!听到肖寒风这一声示警贤宇心中一跳,而后便朝下看去。 这一看之下贤宇心中大惊,只见一条粗大l水龙卷正朝着自己冲了过来,而且离自己已不足一丈之远。就在贤宇想要动身闪避之时却发觉前后左右都被一股无名l法力封住了,最终贤宇被那道水龙卷吞没。他只觉得自己l身子在不停l转动,耳边传来哗哗l水声。 贤宇觉得自己恐怕真l要早早羽化来,他觉得自己很是疲累。有了这个念头,贤宇甚至想要放弃抵抗。而就在他准备放弃之时脑海中却闪过了一个老者l身影,这老者不是旁人正是被贤宇当做是亲爷爷l南宫飞。接着,东方倾舞那绝世l容颜也出现在了贤宇l脑海之中。 贤宇心下一跳道:\u201不能就这么死去,若是那样l话就太辜负爷爷与倾舞了。 心中想着,贤宇那原本随着水龙卷转动l身形突然停了下来。在疯狂转动l水龙卷中,贤宇l身形居然静止不动了。而后更让人咋舌l一幕发生了,贤宇l身形与水龙卷成逆向转动起来,甚至比水龙卷转动l速度还要快。最终,贤宇l身形从水龙卷内窜了出去。 贤宇飞身在离水龙卷七长开外之处,水龙卷转动了一会儿之后却慢慢停了下来。贤宇这才看清了,在那河面之上有个黑乎乎l东西高耸着,犹如一座小山一般。那自然不是真l小山,而是巨龟。方才那水龙卷便是巨龟弄出来l,恐怕也只有它那么庞大l身子才能如此。 肖寒风飞到贤宇身旁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确认贤宇没什么大碍才稍稍安下心来。看了看前方那巨龟,肖寒风沉声道:真是没想到这畜生居然如此厉害,能恐怕很难脱身了。 贤宇听了肖寒风l话却是微微一笑道:师兄,自有办法对付这老龟。原本还想放他一马,不见修行到如此地步实属不易。但如今看这情景,这厮恐怕是要顽抗到底了。 贤宇两人正说话间肖寒风突然将贤宇推了开去,贤宇定眼看去只见一把古朴l短剑正朝着肖寒风射去,那剑比普通l剑要短上许多,但却要比匕首等物长上许多。就在那短剑要碰到肖寒风l身子之时,肖寒风却在自己身前幻化出一个,肖寒风原本只是想借助格挡一下,却没想到居然被他生生l挡了下来,这让肖寒风很是压抑。 肖寒风想了半晌心道看来那厮是想趁不备将除掉,故而才没用太高l法术。想到此处肖寒风看了看自己手中l那把短剑,脸上立刻露出了喜悦l笑容。只见那短剑之上刻着两个苍劲l篆字\u2014\u2014鱼肠。从这两个字肖寒风便得知自己手中所拿l,正是一把上古l法剑鱼肠剑。正在肖寒风欣喜之时,那巨龟又一次对贤宇出招,已然是从口中吐出了一根根l冰刺。 贤宇此刻不想在于其周旋,身上再次散发出金色l光芒。那金色l光芒迅速扩大,没多少工夫便将巨龟全身包裹在其中。只听那金色光芒之中传来了巨龟l声音:这\u2026\u2026这是\u2026\u2026话声到此嘎然而止,一切都仿佛恢复了平静,仿佛方才l一切都是一场梦境。 等到那金色光芒消失不见,河面之上早已没有了巨龟l身影,巨龟被贤贤宇灭了。它灭l太过突然,如梦幻一般。肖寒风望着眼前l一切自语道:幻灭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一十六章 玄道(上) 待到贤宇发出金色光芒尽数散了之后,二人却看到原本那巨龟所在之处正飘着一件事物。那物件呈青色,隐隐还散发着青色光晕。两人怕巨龟使得计策,故而都很是小心。走到近前一看,两人愣住了。那发着青色光晕物件看上去像是一件背心,其上还有一片片类似龟壳心中。仔细观看了一阵之后,贤宇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看肖寒风有些不解。 贤宇见了肖寒风脸上那不解神色伸手拿过那飘在虚空中背心,而后对肖寒风道:师兄你看,若是猜不错这便是那巨龟留下来宝物了。贤宇说着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肖寒风仔细看了看贤宇手中物件,脑中也是灵光一闪道:这难不成就是那巨龟龟壳?贤宇听了肖寒风笑着点了点头,肖寒风见贤宇点头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笑容。 贤宇又看了看手中背心对肖寒风道:师兄,看来你说不错,遇见这巨龟果真是二人一次机缘,现下你手中各自都有一件宝物,等是否可以回去了?虽说手上有了宝物,但贤宇着实不想在此处多呆。这才刚进来就碰到法力如此高强巨龟,若是再呆下去话还真不知会遇到什么凶险。贤宇原以为肖寒风会答应,可没想到肖寒风却是摇了摇头。 贤宇见肖寒风摇头,脸上立刻显出不解之色问道:为何等现下不能回转?不是说进来碰机缘吗?等现下不就碰到了吗?说着贤宇还将那背心递到了肖寒风眼前。 肖寒风见了贤宇动作苦笑道:\u201等才进来不到三个时辰,而师尊与各位师叔要到三日之后才会开启玄境之门,就算你想出去恐怕也找不到出口。肖寒风说到此处顿了顿道:更何况碰机缘也没说只能碰一次,只要三日期限未到那便可继续碰机缘。 贤宇听了肖寒风话双目瞪老大道:师兄你意思是二人还要在此处呆上将近三日吗?看到肖寒风点头贤宇便一下子坐到了地方,一脸不情不愿之色。 肖寒风见了贤宇模样心下便是一阵苦笑,心说自己这个师弟还真是与众不同。玄然宫不知有多少弟子想要到此来碰机缘,没见哪个像贤宇这般不情愿。心中想着,肖寒风一脸正色道:此处为兄也是头一次来,经历方才之事也觉得很是凶险。但此处既然是玄然祖师与历代仙人都要来地方,不管怎么说都必然是个好地方。说不准你会碰到更好机缘也说不定。肖寒风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歇息一晚,明日一早等再朝前走走看。 贤宇听肖寒风如此说话也值得露出一丝苦笑点了点头,二人便在河边生了一堆火来而后静心打坐。一夜无话,次日天刚蒙蒙亮二人便继续朝前而去。二人时而御空时而步行,又走了有小半个时辰功夫,贤宇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两人脚程并不是很慢,但走了那么半天就是没走出这片林子。贤宇甚至开始怀疑这所谓玄境之内是否都是密林没有什么人烟。 贤宇脑中刚有了那么一个念头却听肖寒风道:\u201看此处与外界还是有很多不同,这里应该没什么人。或者说,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存在。贤宇听了肖寒风话先是一愣,而后深以为然点了点头。一时间,两人都觉得心中有一股怪异之感,只因此处就他们两人。 想了一阵之后贤宇反而觉得放心了许多,只听他对肖寒风道:师兄,此处若只有你两人倒也安稳很。小弟一直以为这世上最可怕并非是什么畜生之类活物,而是人。畜生虽说有许多凶残成性,但再怎么说其脑中所想很是简单,但人却就不同了。 肖寒风听了贤宇话忍不住点了点头道:师弟说不错,此处若真没什么人你倒是无需担心那么多了。心中有了如此想法,两人步伐显得轻快了许多。 也不知走了多久,两人走出了树林。但紧接着两人却进了一片深山之中,虽说有些惊讶但两人心中已没什么好惧怕了。进山没多久,两人就见到了另外一些活物。像什么鹿、熊之属。让两人惊讶是这是生灵见到两人并未如外界那些生灵一般基于躲避,而是与两人对视起来。不光如此,有生灵甚至还朝着两人走近,在两人身边转悠着仔细打量。 贤宇正惊讶这些生灵为何如此不怕生人之时却听肖寒风道:依看这些生灵从未见过人,因此也就谈不上什么惧怕了,相反,想它们对你很是好奇。 贤宇低头沉思了片刻问肖寒风道:若是如此话河边那只巨龟却为何要攻击们? 肖寒风听了贤宇话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那只巨龟一看就至少有上千年道行,或许在这千年之中其碰上过玄然宫前辈野人说不定。再者说畜生修行原本就不易,那老龟也算是个异数了。贤宇听了肖寒风话微微点了点头,心想师兄到底是师兄啊。 就在两人打算再朝前去之时眼前虚空突然模糊起来,不消片刻两人前方出现了一块巨大石碑。那石碑看起来很是古朴,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工雕琢痕迹,但其上却有字。贤宇两人刚看清其上最开头三个字,正准备再往下看去之时那石碑却如一阵风一般消失不见了。两人见此情景都是一愣,虽说方才之事看了开头三个字,但已觉很是玄妙了。 贤宇皱了皱眉道:真是可惜,那石碑上记术应是一种奇妙玄法。 肖寒风拍了拍贤宇肩膀道:也没什么好可惜,你方才所见或许只是海市蜃楼而已。肖寒风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此处应是与外界相隔,既然在此处出现了海市蜃楼也就是说那石碑确是在这玄境之内,只要你仔细寻找说不准能找到。 听了肖寒风话贤宇眼中便闪过两道金光,贤宇对肖寒风道:师兄说有理,既然如此等便仔细寻找一番,说不准这又是等一次机缘啊。说着贤宇便快步朝前而去。 其实贤宇对什么功法之类东西并非很是在意,他之所以想要找到那块石碑只是好奇而已。无论是什么人好奇心总是有,就算找到石碑之后石碑上刻并非是什么功法贤宇也不会太过失望。贤宇入道已有将近一年,这随缘二字他还是知晓。 两人又走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一只小猴儿突然跳到两人身前。其学着人模样后腿直立前腿抬起,对着两人吱吱叫个不停。贤宇不禁好奇心起便蹲下身去看那小猴子。那小猴子见贤宇蹲了下来便跐溜一下窜到了贤宇肩膀上,贤宇先是一愣而后便大笑了起来。就在贤宇大笑之时那小猴子却拍了拍贤宇脑袋而后指着西边方向对着两人再次叫个不停,贤宇见此便止住了笑声。他思索了一阵问肖寒风:大师兄,这猴子会不会要领二人去什么地方?肖寒风听了贤宇话抬眼望向西边,而后便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一猴便朝着西边而去。贤宇两人往西走了将近有一个时辰,却发现走近了深山之中。此处几乎没什么生灵了,连知鸟儿都没有。要说有话,那除了贤宇和肖寒风之外恐怕就只有依然趴在贤宇肩膀上指着西边那只猴子。见此境况,两人对视一眼也只好继续朝西边而去。两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一走之下居然又走了足足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两人走到了一个山谷之中,在两人正前方,却有一个黑漆漆洞口,便再没了去路。 看到那洞口猴子叫更加激烈了,它从贤宇肩头跳了下来,而后一溜烟朝洞口跑去。肖寒风皱了皱眉头问贤宇道:师弟,你看二人是进还是不进? 贤宇盯着那黑漆漆洞口开了许久才道:既然二人走了足足有两个多时辰,若是不进去看看话那岂不是白白忙活了那么久?贤宇顿了顿接着道:更何况那猴子似乎就是想引等进洞,你看它那急切模样,说不准里面真就有什么东西呢? 肖寒风听了贤宇哈,又看了看那洞口猴子道:既然如此那等便进洞一观,一个小猴儿都有这胆量,你皆是道门中人岂能不如一只小猴儿。肖寒风说着当先走了过去。 贤宇听那猴子叫声越来越大便瞪了它一眼道:别在叫了,等进去便是,道爷倒要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宝贝,能让你如此猴急。贤宇说着便踏步朝前而去。 那猴子见贤宇朝山洞走来便一溜烟窜入了山洞,那速度居然与贤宇用处时有一比。贤宇见此不禁哑然失笑,心说还真是猴急啊。 山洞并不是很宽,面前能容下贤宇与肖寒风并排而行。两人将真力外放了一些,各自身上都出现一层青色光芒,照耀了前方两丈之内地方,前方路倒是能看清楚。那猴子就在两人身前两丈之内,其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看两人,似乎生怕两人跑掉一般。 如此又足足行了将近半个时辰,一丝光亮从前方隐约传了出来,见此两人不约而同加快了脚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一十七章 玄道(下) 两人还未达到前方光亮处之前那小猴儿依然到了地方,两人走到小猴儿身旁只觉原本狭小山洞便豁然开朗。前方是个足足有千平洞穴,两人看到光亮却是从洞顶射出。贤宇抬头看去,只见那洞顶上方居然有一个太极图案,这太极图案乍一看像是人工雕琢,仔细观看却又像是天然而成,整个太极图透出一股玄妙气息。 两人所看道光亮却是从那太极图案上阴阳两鱼那两个点上射出来,贤宇猜想定然是月光或是星光。知晓了光亮从何而来贤宇又朝着前方看去,这时他才看仔细了,前方居然是一个小湖。整整前平洞穴,光是前方湖泊就占了七百平。再细细一看,贤宇身子突然微微一震。只因他看到在那湖泊正中央有一块将近五十平突起,这还不算什么,更让贤宇惊讶是其上居然立了一块石碑,而那块石碑正是贤宇与肖寒风先前见到那块。 两束光亮照在那石碑之上,使得那石碑看在贤宇与肖寒风眼中就像是披了一层光晕一般更加神秘。贤宇与肖寒风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好奇之色。就在两人还没有动作之时那小猴儿却已飞身跳起,贤宇与肖寒风见此都是一愣。就在贤宇担心那小猴儿要落在水中之时那小猴儿却是脚尖在水面之上一点,而后再次跃起。如此来回五六次,小猴儿最终跳到了那块石碑之上,还连连对着贤宇与肖寒风两人叫喊。 贤宇突然对肖寒风道:师兄,你在此等候片刻。还没等肖寒风有所动作之时贤宇却纵身一跃朝着那石碑而去,肖寒风见贤宇如此心中便生出一阵感动。他绝不会认为贤宇是想要独占什么心法,他知晓贤宇是怕那石碑周围有什么机关禁制,因此才先去探路。 想到此处肖寒风对贤宇喊道:师弟你要小心些啊。他话音落下之时贤宇已身处在那石碑周围。肖寒此刻心不由主提了起来,生怕贤宇有个什么闪失。 贤宇围着那石碑转了一圈之后有小心翼翼伸出手去抚摸石碑,石碑仍然没任动静。贤宇心中一松便想叫肖寒风过来。谁知贤宇话还未出口只听肖寒风先喊了一句:小心。 与肖寒风这句话同时发出还有贤宇身后哗啦之声,贤宇没来得及回头便朝前飞去。飞到半空中他才转过头来向后看去,只见有一只遍体红色鳞片大鲤鱼精正瞪着大鱼眼看向自己。其身子虽说还有四分没在水中,但贤宇几乎可以断定其体型最小也要有个两丈之多。不说别,就说其露在外面那巨大鱼头与半个身子,便让人觉得很是吃惊。 贤宇背对着肖寒风道:师兄,看来你l还真是与水中怪物有缘啊。瞧瞧,这又来了如此之大鲤鱼精。肖寒风此刻也是眉头紧皱,他正在思索要不要退出去。 在肖寒风看来,这鲤鱼精应是守护石碑灵物。说起来他与贤宇二人也算是擅闯此地了,若是此刻退回应没什么危险。但眼看着前方那石碑却不能一睹其内容,肖寒风心里着实有些不甘。就在肖寒风思索之时却听贤宇道:师兄,l等既然到此那便要看看这石碑之上所书内容。这大鲤鱼精l等想个法子让其不能动弹也就是了,不好如对付巨龟一般伤了其性命。贤宇心中自有一番计较,在贤宇看来这鲤鱼精与巨龟是不同。巨龟是主动来找两人麻烦,但这鲤鱼精却是在两人闯入山洞之后才出现,贤宇一向都是人不犯ll不犯人。 肖寒风听了贤宇话点了点头,而后一个纵身而已飞上了半空与贤宇并排而立。就在肖寒风身形方才站稳之时突听自己身后也传来了哗啦水声,他转头看去不禁额头冒汗。只因在肖寒风身后也出现了一个大鲤鱼精,其模样与先前那个可说是一模一样。 贤宇自然也听到了动静,其叹了口气道:师兄,看来这鲤鱼精还不止一只啊。 贤宇话刚说完只听四面八方都发出了哗啦声响,两人定眼看去只见湖面上又出现了五只鲤鱼精,生都是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区别。肖寒风与贤宇对视了一眼,两人脸上都有那么些许无奈之色,肖寒风叹了口气道:如今l二人不知这些鲤鱼精究竟是什么来头,还是退出去,凡事小心为上啊。贤宇听了肖寒风话又看了那石碑一眼,而后也只能无奈点了点头。比起对那石碑好奇心贤宇对自己命更加珍惜,他现在命不只是他自己。东方倾舞、南宫诗雨等人都将他看很重,贤宇没理由为了一块石碑冒险。 就在两人想要退出去之时却听那石碑之上猴儿叽叽喳喳叫了起来,贤宇与肖寒风转头看去,只见那七只鲤鱼精都将硕大头颅转向小猴儿。小猴儿则是站在石碑之上手舞足蹈对着理由说些什么,虽说贤宇两人听不懂小猴儿究竟在说什么,却能肯定小猴儿说话与贤宇两人有关。只因那小猴儿在叽叽喳喳之时,一会儿指指石碑,一会儿又指指贤宇两人。 贤宇两人不由主停住了身形,他们想看看这小猴儿究竟想做什么。没过多少工夫那些理由突然猛转头对着贤宇两人,一时间被七只巨大鱼头对着贤宇两人心中多少都有些发毛。不过那七只鲤鱼精却没看贤宇两人多久,片刻之后便将头抬了起来。 贤宇两人正在纳闷之时却见有一只鲤鱼精嘴吐出了如星辰般白色光粒,那些光粒就如夏日萤火虫发出光亮一般,只不过其吐出光粒是乳白色,看起来很是柔和。紧接着又有一只鲤鱼精如此作为,将乳白色光粒从口中吐了出来。没多少工夫,七只鲤鱼精皆是如此做法。不远处肖寒风与贤宇看到如此情景都很是疑惑,自然也有些好奇。 眼看七只鲤鱼精都吐出了乳白色光粒,那些飘飞在空中光粒却又有了新变化。只见无数乳白色颗粒开始往一起汇聚,它们分成两组汇聚在一起。没多少工夫,两颗拳头大小乳白色光粒便出现在贤宇两人面前,两人越看越是觉得奇妙很。 就在两人心中不解之时,那两颗如拳头般大小光粒却缓缓朝上方飞去。贤宇两人目光也不由自主随着那两颗乳白色光粒朝上方移动,片刻之后两人惊奇见到那两颗如拳头般大小光粒分别飞入了那上方太极图案阴鱼与阳鱼鱼眼当中,竟然刚好吻合。 几乎是在两颗光粒进入上方太极鱼眼之时,刺目光滑照射到了石碑之上,而下方那七只鲤鱼精却不知何时一不见了踪影。贤宇看了看肖寒风道:师兄l斗胆猜测,l二人此刻可安然过去看那石碑之上所书之内容了,师兄以为如何?肖寒风听了贤宇话低头思索了一阵之后便笑着点了点头,两人此刻心中都充满了无尽好奇。 两人飞身而下,落在了那石碑周围。此刻那石碑被一层乳白色光亮包裹着,但却没有方才那么刺眼了。两人定眼朝那石碑之上内容看去,果然如两人几个时辰前所见那般,开头三字为。两人心中一阵激动,但当两人往下看之时却都愣住了。 并非其上没书什么东西,而是书了许多东西。只是两人却看不到其上所书是何物,除了开头三个字是两人能看懂字之外,正文部分全都是些莫名符号,两人都看不懂。虽说看不懂,但两人并不想因此而放弃。只觉让两人相信这石碑上所书之物定然是非同一般,故而两人干脆盘膝而坐,抬头看着石碑上所书之物,如此一坐也不知坐了多久。 贤宇看着石碑上那些字就犹如看天书一般,就在他想要放弃之时却发觉自己眼皮与身子都不能动弹了。自己眼珠也不能动了,就只能看着前方那石碑。贤宇心中大惊,只能运起自己体内真力相抗,可惜道家真力丝毫解决不了他此刻困境。 贤宇一咬牙将佛、儒两家法力也试了一遍,但都没有什么用途。如今贤宇只剩下最后一种法力还没有用,那便是皇道之气。前头几次都没有什么用途,贤宇也只是抱着试试看心思运转了皇道之气。这一运转之下也不知为何,贤宇身子却是猛一震。而后便觉得石碑上所书内容飞快融入了自己脑海之中,贤宇虽说不知为何,但他发觉那些奇怪内容就如被一只无形手烙印在自己心上一般,想要抹去似乎也无法做到。 待到石碑上内容全都融入自己脑海中之时,贤宇身子又是猛一震,而后却能动弹了。贤宇猛站起身来,却发现肖寒风还在呆呆看着如天书一般石碑。贤宇查探了一番肖寒风身上气息,发觉肖寒风只是入定了而已,他便在一旁静静等候肖寒风。 估摸者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功夫,肖寒风发出一声叹息。往自己身旁看了看却见贤宇正看着自己,便对贤宇道:这石碑上所书之物,为兄还真是看不懂其上究竟书是什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一十八章 参悟 贤宇听了肖寒风话笑了笑便将自己方才所经之事告知,肖寒风听了贤宇话便低头沉思起来。没过多久肖寒风抬头看了看身前石碑,而后又看了看贤宇才道:看来师弟是碰到大机缘了啊,此乃幸事。既然如此师弟不如找个地方静心参悟一番,为兄可为你护法。 贤宇听了肖寒风话心中便是一阵感动,肖寒风此人当真是无私很,且心胸很是宽广。他二人一同观望这石碑中所载之内容,他一无所获,贤宇却将石碑上所书内容尽数印在了心中,肖寒风见此居然一点也不嫉妒,反而说要帮贤宇护法。别不多说,就是这份气度也比常人强了不知多少。贤宇沉思了一会儿道:师兄,看不如这样,二人想法子将石碑上所书之物印下来,如此你便可慢慢参透了。贤宇原以为肖寒风会欣然答应,不料肖寒风却是连连摆手。见了肖寒风动作贤宇先是一愣,用不解眼神看着肖寒风。 肖寒风看了看那石碑对贤宇道:师弟啊,等修道之人讲究一切随缘。既然随缘那便要顺其自然。你同观石碑,既然为兄一无所获那便是天意使然,何必强求呢?听了肖寒风话贤宇对他这个师兄那是越发敬佩了,如此胸襟与修为恐怕是世间少有了。 贤宇已记下石碑上所书之物二人便不再多留,两人走到洞口之时贤宇想起了那只小猴儿。这才发觉从两人观看那石碑之后那小猴儿便不再交换,贤宇不禁朝石碑之上看去。这一看之下他便正大了双眼,贤宇之所以如此惊讶是因为石碑之上蹲那只猴儿。此刻那原来活蹦乱跳猴儿已不知何时与石碑融为了一听,整个身子就如石雕一般。或者说那猴儿原本就是石碑一部分,此刻只是回归本位而已。肖寒风自然也见到了这一奇景,两人皆相视一笑。 对猴儿变石猴两人并不觉得惊讶,两人都是出家之人这大千世界可谓是无奇不有。或许真是机缘所致,那猴儿便是领引二人到此使者,如今使命已完自当恢复原身了。再说两人出了山洞贤宇便找了个僻静之处盘膝而坐,肖寒风则坐在离贤宇两丈之外处为其护法。 贤宇双目微闭,心念一动间方才石碑上所书内容便浮现在自己脑海之中。奇怪是当贤宇想仔细看清上面每个符号之时,那上面符号却变模糊了起来。贤宇眉头微微皱起,心想那石碑上所书之物难不成真是天书不成?若然如此得来又有何用?想到此处贤宇便心浮气躁起来。没多久,他身外虚空开始出现一道道波纹,额头之上也出现了一层冷汗, 肖寒风见此情景心下大惊,他知晓贤宇这是要走火入魔前兆。此刻肖寒风已顾不得许多。他一闪到了贤宇身后,将自己体内道家真力传入贤宇体内。当贤宇体内气息因道家真力而平静一些之时肖寒风便对贤宇传音道:师弟静下心来,一切皆是幻象,唯道长存\u2026\u2026肖寒风这一声虽说不是很大,但却清晰传入贤宇心底。 贤宇身子突得一震,灵台处那一丝清明很快有控住了自己甚至。将道家真力在自己体内运行了七十二个大周天之后,贤宇身外那躁动虚空才慢慢平静了下来。肖寒风也与此时收回了自己法力,此刻他却已是脸色苍白,显得很是疲劳,这些贤宇却不知晓。 贤宇此刻还在入定之中,他尽量让自己心平静下来,继续参悟那些奇怪符号。贤宇发现当自己特意想要看清那些符号之时那些符号却变越发模糊了。见此情景贤宇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彻底放松心神不再去看脑中那些符号,让自己心达到极致平静。 然而就在贤宇不再关注那些符号之时那些符号却有慢慢清晰起来,贤宇见此心中大喜。他终于明白了何谓自然,所谓自然便是不强求顺势而为之。有了这一层明悟先便再次去看脑中那些符号,他双眼虽说在看着那些符号,但其实脑中所想是其他事。 如此过了好一会儿,贤宇发现脑中那些符号却发生了变化。然而贤宇心却不敢有什么大波动,他眼睁睁看着面前一切,看着眼前符号慢慢发生着变化,就好似一个局外人一般。慢慢,那些符号变作了一个个人形,那些人形姿态各有不同像是什么招式。 贤宇静静看着,看着那些由特殊符号化成人形。渐渐,贤宇发现那些人形似乎自己会动一般,开始在贤宇面前施展出一招招招式。贤宇见此又有些迷茫了,因为在贤宇看来那些招式像极了凡尘中武功招式,与贤宇等人修习道法没什么干系。就在贤宇有些失望想要收回内视从入定中醒来之时,他却愣住了。因为贤宇发觉那些招式一招一招之间似乎都是道轨迹,那一招一式似乎都蕴含着玄妙道家之理一般,这让贤宇很是惊讶。 就在贤宇想要仔细去参悟那些招式之时,肖寒风却对他传音道:师弟,出玄境时辰到了。贤宇听肖寒风如此说话便是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自己这一座便是一天一夜之久。 然而贤宇此刻被那些小人所施展招式所吸引,便对肖寒风传音道:师兄,你先出玄境。替与诸位师长说一声,就说贤宇在此处冥想,劳烦掌门师伯七日后再开玄境。 不可,你身旁无人照看很是凶险。就如方才那般,不能让你冒险。肖寒风话语中满是决绝之意,贤宇心下又是一阵感激,他知晓肖寒风是真关心自己。 心中虽是如此想着,但贤宇此刻正被那些小人所施展出招式所吸引,实在是不好中断。因而贤宇对肖寒风传音道:师兄你莫要担心,心中已有了些明悟,想来不会有事。贤宇顿了顿接着道:\u201一人在此静地参悟,或许会快些也说不定。师兄先行离去。 肖寒风听了贤宇话先是一愣,而后便应了一声先行去了。他知贤宇所言是真,悟道之时需要一人静心明悟,若有其他人在场多少会影响其参悟,因此肖寒风才没在多言。 玄境之外,玄然子念动法诀。玄潭之水在次生出漩涡,漩涡慢慢变大,没多久便蔓延到整个玄潭。没多久一道白光从玄潭中窜出,很快便落到地上,肖寒风身影显现在众人眼前。众人见只有肖寒风一人不禁都是一愣,玄然子还没开口肖寒风便道:贤宇师弟得了个机缘,想要在玄境之内参悟一番。出来之前他说劳烦师尊七日之后再来此处,他便会出来。 玄然子等他听了肖寒风话各自面面相觑起来,面上之色多为不解。东方倾舞眉头微皱,朝着玄潭之内望去。众人也都盯着玄潭看了一阵,而后便离去了。但却有三人没虽众人离去,此三人便是肖寒风、东方倾舞与小姚。肖寒风见东方倾舞眉头紧皱便知她是担忧贤宇,他思索了一阵还是走到了东方倾舞身前道:师妹放心便是,贤宇他不会有事。 东方倾舞听了肖寒风话眉头却皱更厉害了,只听她略责备道:那人怎地如此这般,是什么大机缘非得在玄境之内参悟,出来不也一样吗?说到最后东方倾舞话语中担忧之意也越发浓烈了:他难道不知这外头有多少人体她担心吗? 东方倾舞话语方落,却听另一人道:那人就是自私很,他心里从来没有旁人!这话语中虽说有着七分责备与恼恨,但还有那么三分担忧也是现楼无疑。说这话人不是旁人,正是小姚。肖寒风笑着看了小姚一阵,看小姚不禁有些脸红心跳。 入夜,贤宇依然静坐与地丝毫没有移动分毫。此刻他可说就是个躯壳而已,真正他正游走在自身之内观看那些由符号组成小人施展功法。看了那么许久,贤宇渐渐发现那些小人所施展功法像极了尘世中太极。对这太极贤宇并不陌生,甚至可说是熟悉很。太极图可说是道家不可缺一部分,连诸多道法都与太极图有关,比如玄然宫。但这些小人施展招式单看套路话与道家玄法还没多大联系。或者说,此刻贤宇所看到招式更像是尘世中太极拳。太极拳,相传乃是一个叫张三丰道士所创。 张三丰此人道家典籍中也有不少记载,据传,其寿数高大二百一十二岁。如此寿数即便是修行界中也不算短,更有传闻此人功德圆满升入了天界。因此,他留下太极拳法与太极剑法很受尘世百姓追捧,习练者多如牛毛一般。更有人说太极拳是武中有道,道中有武。其中之玄妙凡尘百姓只知其中二三,无人可知其真正含义。 贤宇不是没见过太极拳,但现下观这些小人所练之太极拳,却让贤宇觉得更加玄妙。又看了许久,贤宇却是忍不住跟着这些小人习练了起来。玄然山本就属道家,太极拳也出于道家,贤宇习练起来比起常人可谓是容易了不少,没多久便练有模有样。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一十九章 送宝 跟随那些小人练习了一会儿贤宇便觉得自己体内真力不由自主运转起来,内视其运行轨迹贤宇更是吃惊不已。他惊奇发现自己体内真力运行轨迹成太极团啊,而且这太极图案还随着他所使出招式招式不断变化,由大变小又由小变大,如此周而复始。 贤宇心中虽说欣喜,但他已然让自己心性保持平和。如今这玄境之内就只他一人,若是稍有不慎走火入魔话,那恐怕他今日便要交代在此处了。随着不断练习这套尘世中拳法,贤宇发觉这套太极拳没经丝毫改动,正是张三丰太极十三式,而并非后人精简修改那些太极拳。太极十三式乃是张三丰亲创,虽说有些繁杂,但包含意义却最为完整。 随着不断练习这套太极拳贤宇再也不能只将其当做是凡尘武功看待,因为贤宇发觉自己举手投足都充满着力量,简单一个太极圆转似乎都可碎金裂石。而若是在往日,贤宇只有法力外放之时才会有如此感觉,可如今之时修习了一套拳法就有如此感觉,这不得不让他觉得无比神奇。贤宇一边修习一边在心中问自己,难道这就是返璞归真? 斗转星移,转眼七日便过。第七日傍晚贤宇缓缓睁开了双目,然而他睁开双目第一件事却是叹了口气,只听他自语道:为何就是无法将其记下来呢? 原来贤宇想将自己脑中太极拳法记来,好让东方倾舞等玄然宫弟子共享之。之所以贤宇要将自己脑中太极拳法记下来,是因为他最后几日发觉自己脑中太极十三式与尘世中所流传太极十三式有些不同,这些不同却只是在细微之处,也因此贤宇没有怀疑这太极十三式并非张三丰所创。只是贤宇隐隐觉得那些细微之处正是重中之重,若不记下恐怕无法修习。贤宇也曾想过将其记在身上,但让贤宇疑惑是他每次练习一遍都与上一遍有所不同。如此贤宇才会叹气,他隐隐觉得若是想真将脑中那些招式记全,那是不可能。 突然,贤宇只觉有一股莫名力量将自己朝上方吸取。贤宇不由自主运起自身体内真力抵抗,蓦地贤宇想起这很可能是玄然子在打开玄境之门让自己出去,便不再做抵抗。贤宇只觉自己身子又开始急速转动起来,没多久他便看到一丝光亮,贤宇定住人形朝那光亮中窜去。没过多久,贤宇眼前一花眼前便出现了一个个他极为熟悉面容。 玄然子微笑看着他,贤宇定了定神微微躬身道:劳烦师伯来此,弟子出关了。 玄然子听了贤宇话笑着点了点头便急切问道:你这七日有何所悟?快快道来。 贤宇听了玄然子话先是一愣,而后便恭敬道:弟子这七日参悟是一套拳法,便是凡尘中流传甚广太极拳。众人听了贤宇话脸上都满是疑惑不解。 虽说太极也属道门之物,但玄然宫显然是更高一层道。一个在凡尘,一个属修行界,这两者间还是有不小区别。而贤宇却说这七日参悟都是太极拳,这让众人有些难以置信。见众人一脸疑惑模样贤宇也很是无奈,想了想便对玄然子道:不如让弟子施展一次,给众位长辈看看如何?玄然子听了玄然话自然是没什么意义,微笑点了点头。 众人给贤宇让出了一片空地,他便开始练起太极拳来。众人只看了个起手式便知晓贤宇说没错,这正是凡尘俗世中流传太极拳。就在众人以为贤宇将打出一套皮普通通太极拳时,玄然子却是咦了一声。见玄然子如此,众人也都纷纷将目光再次落在贤宇身上。 众人仔细看过贤宇所使出招式之后一个个都瞪大了双眼,只见贤宇举手投足见到处是澎湃真力在流转。周围七丈之内虚空出现了如水波一般波纹,没多久贤宇周围虚空似乎是被他吸干了一般,当众人再仔细看去原本是虚空地方此刻七丈之内都变成了青色真力,玄然子等人看都呆在了当场。离众人不远处玄潭,此刻在无人催动境地下居然又出现了漩涡,更让人惊讶是往日怎么也不会溢出玄潭水如今却有溢出之像。 玄然子见状连忙对贤宇道:贤宇,快快收手!贤宇听了玄然子话便身子一转收住了下招,就在贤宇收手那一刻,周围一切也随之便平静。玄潭里水不再汹涌,周围虚空也不再流动,一切就如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方才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梦境。 玄然子见贤宇收功脸上虽说满是疑惑,但却笑容不见。贤宇主动上前有些惭愧道:弟子曾设法将这与尘世流传有些不同太极十三式记录下来,可却发现每次练习脑中画面都有所不同。这七日来弟子一共练了七七四十九遍,每日七遍。那只这看似简单拳法却有四十九种变化,弟子甚至怀疑若是再练下去会再生变化,果不其然方才那一遍与前面四十九遍又有所不同。如此,弟子实在不知如何将其记下。贤宇说完已是满脸无奈之色。 玄然子听完贤宇话却是点了点头道:凡事不必过于强求,说不定这只是属于你一人之机缘,旁人是无法窥其含义。方才那套太极虽说看似凡尘武功,实在乃是高深玄法,你要善加利用才是啊。说着玄然子还欣慰拍了拍贤宇肩膀,那样子甚是喜悦。 贤宇听了玄然子话连连点头称是,玄仁子此时走到贤宇身旁道:你小子运气还真是不错,这么一套拳法到你手里威力居然如此惊人。呵呵,看来玄仁子还真是艳丽非凡啊,平生没收过徒弟,这一收就收个运气极好。说话间玄仁子便当先大笑着离去了。 玄然子看着自己那个师弟背影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心想这也并非全是运气使然。又嘱咐了贤宇几句之后,玄然子等一众人便离去了。当然,有几个人并未虽众人离去。 贤宇见众人都走差不多了这才敢放开胆子走到东方倾舞身前,东方倾舞见贤宇笑看着自己却是面若寒霜冷哼了一声,而后便转过身去不理睬贤宇。贤宇见东方倾舞如此脸色心下便猛一跳,接着却是一阵迷茫。就在贤宇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耳边却传来了肖寒风话声:东方师妹这是在气你太过冒险,恐怕是连上次在释迦山闭关账一起算了,你要多加小心才是啊。听了肖寒风话贤宇总算明白东方倾舞为何对自己冷着脸了,心下也有些无奈。 贤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大着胆子去扶东方倾轻舞肩膀,东方倾舞身子却想要挣脱贤宇手掌。贤宇把心一横手上用了点力气,东方倾舞便没能挣脱。其实贤宇心中明白很,若是东方倾舞想要挣脱话,即使他修为再过也不可能困住东方倾舞身子。 他将东方倾舞身子转了过来,深情与东方倾舞对视了一阵才开口道:师姐莫要生rdqc气,这次实在是事出有因,并非有意不与你说啊。你也知晓参悟之时最忌讳中断,若是中断了再次参悟就不知还能否与上次接上了啊。贤宇说话间脸上却满是小孩子那种受了委屈神色。他原本年龄就不是很大,如今却有做出小孩子模样,看上去居然极为惹人怜爱。东方倾舞见贤宇做出如此表情,脸上神色虽说还是冰冷很,但心中却在发笑。 末了,东方倾舞还是无法板着脸对贤宇。只见她有右手那如玉一般食指点了贤宇额头一下嗔怒道:你啊,若再有第三次看怎样整治与你。贤宇见东方倾舞开口说话也不管东方倾舞说是些什么他都连连点头称是,在贤宇看来东方倾舞整治也是美好。 东方倾舞见贤宇那松了口气模样念及他刚刚出来玄境也不忍心过多责备与他,便柔声问他在玄境之中所见所遇。贤宇在玄境之内这七日玄然子等人并未问肖寒风两人在玄境之内境遇,肖寒风念及贤宇一人在玄境之内心中也很是焦急,便未与他人谈起。故而东方倾舞等人也不知贤宇在玄境之内境况如何,如今听贤宇说出自然也是惊讶无比。 当贤宇说到两人与那巨龟相斗九死一生脱离险境之时东方倾舞等人神色也随着贤宇话语而产生变化,时而脸色发白时而双目圆睁,神情不一而足。等将所有一切都说了一遍之后贤宇便从怀中掏出一件事物,这东西肖寒风却是认得,便是那巨龟龟壳所化成衣衫。 贤宇将其递到了东方倾舞面前道:这衣衫便是那巨龟龟壳所化可谓是坚硬无比,即使用皇道之气恐怕也无法将其毁坏,师姐你道法虽说高强,但还是要小心为上。这东西便送与师姐,师姐回去之后便将其贴身穿着,也算是多了个保全性命依仗。贤宇说着便要将东西递到东方倾舞手中,东方倾舞却是轻轻将其推还给了贤宇,贤宇见此眉头便皱了起来。 东方倾舞柔声道:还是你穿着,你这人总爱冒险。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话却是板着脸道:不听话是不是? 见了贤宇脸色,东方倾舞连忙从贤宇手中接过了那宝贝,众人见此都暗暗佩服贤宇阔达,如此法宝就这样轻而易举送了出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二十章 入世 贤宇见东方倾舞乖乖接过自己手中法宝背心脸上才露出了温柔笑容道:师姐道法原本就高强很,如今有了这背心护身想来这世上能伤你人也不多了。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话并未开口回应,她只是低头轻轻抚摸着手中背心。此刻她心中可说是甜蜜很,贤宇冒着偌大危险得来法宝,如今却送到了她手中,这让东方倾舞怎能不敢动?要知道如贤宇所说,这法宝很是坚硬,有了这东西说是多了一条命也不为过。如此说来,也可说贤宇是将一条命给了东方倾舞,故而东方倾舞此刻心中除了甜蜜别无其他。 一旁小姚看着贤宇为东方倾舞做这一切心中也不知怎地,竟有些委屈。她觉得自己若是再此处多呆片刻或许会大叫出声,因此便对众人说了声就回房了。肖寒风见小姚离去背影心中不免叹了口气,他隐隐猜到了些什么,只是这事并非人力所能左右。 直到月上正空贤宇才与东方倾舞分了手,独自一人朝着玄仁峰飞去。回到玄仁峰贤宇二话没说便去了厨房,他知晓若是自己此刻去了正堂定会受玄仁子一个板栗。半个时辰后贤宇便将饭菜端到了正堂,玄仁子眯着眼睛对贤宇道:小子,你现下倒是滑溜很啊。说完其便坐到了饭桌之前开始津津有味吃起贤宇做饭菜来,说实话贤宇做饭菜不必那些酒楼里厨子差。之所以会如此,这还都要归功于贤宇以往乞丐生涯,那时想吃些什么都要自己动手。也正因为如此,贤宇往往能用一些最简单食材做出非常美味饭食来。 两人正吃着饭,玄仁子突然问贤宇道:你可知张三丰究竟是什么人吗? 贤宇被玄仁子问先是一愣,而后答道:他是凡尘中很有名望道士啊,听人说凡尘中有个门派叫做武当派便是其所创,他还创立了太极拳与太极剑法,被后人最为内武始祖。玄仁子很认真听完了贤宇话,其听完之后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贤宇见玄仁子点头又摇头便疑惑问道:弟子说不对?他敢肯定自己说不错,因为关于张三丰这个人传说在民间流传很广,贤宇确信其确实为真。因为贤宇觉得传说并非一定就是胡编乱造,所谓传说有些确实为真,只是时光太过久远变有些神秘而已。 玄仁子听了贤宇话摇了摇头道:你说没错,张三丰生平经历确如此。看到贤宇脸上那释然神情玄仁子神秘一笑道:不过问不是你所知那一世张三丰,而是其另一世身份。贤宇听了玄仁子话后神情一呆,显然是不知玄仁子所指何意。 玄仁子见贤宇那一脸不解神情便接着道:在玄然宫藏书楼里有有一部书叫《天闻》,其上记载是一些关于天界之事,这正是因为这部书凡尘中百姓才知晓了天界中一些事情。在这部书中记载了一则传闻,说是三清道尊之一上清灵宝天尊因想要仔细体察人间疾苦,便甘愿轮回做七世凡人。听到此处贤宇双眼已瞪老大了。 玄仁子见贤宇神情便笑着点了点头道:小子你猜不错,据说那尘世中张三丰便是上清灵宝天尊转世人间七世中最后一世。说到此处玄仁子忍不住拍了拍贤宇肩膀道:小子啊,世人皆以太极拳是一套拳法而已,殊不知其中包含道。你小子此次进入玄境运气颇好,居然遇上了张三丰手书碑文。听玄仁子如此说,贤宇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震。 贤宇咽了口唾沫道:师父,你是说张三丰曾经进入过玄境,并且在其内留下了石碑? 若为师所料不错应当如此,世人多不能窥太极之意,索性张三丰便将这一切交给了上苍。他非但没有到处像他人宣讲太极之意,反而将其留在一处尘世之外地方。其实他这样做目并非是真隐藏太极心法,而是更加希望有人能够得到太极心法。玄仁子喝了口茶接着道:因为能找到他刻那块石碑人,必然是真正与太极有缘人,那便是天定。贤宇听到此处也不得不暗赞张三丰心境极高,如此做法确是缘由天定了。 玄仁子见贤宇不住点头便给了他一个板栗道:你小子运气如此之好,今后定然要勤加领悟才是。玄仁子再次顿了顿道:明日你便虽去趟玄然主峰,为师有事情要办。说罢还不等贤宇问话玄仁子就低头品尝其桌上饭菜来,贤宇索性就不再问了。 次日一大早,玄仁子就拉着贤宇火急火燎朝玄然峰而去。到了地方之后贤宇也是一愣,他原本以为今日玄然峰上只有玄然子一人,却不想其他人一个不落全数到齐了。玄仁子刚到大殿便朝玄然子走去,一边走便一边道:师兄,要与你商议一事。 却不料玄仁子话还没出口就被玄然子拦了下来,玄然子笑着看了看贤宇道:师弟你不必多说,你是否是想让贤宇下山历练一番?听了玄然子话玄仁子愣住了。 过了半晌玄仁子哈哈一笑道:还是师兄知心啊,不错正如师兄所说想让贤宇下山历练。玄然上虽说是个修炼好地方,但等修道之人都知道这尘世中才是最适合修炼方。尘世更容易修人心智,使得心境在嘈杂中得到真正安宁与自然。 玄然听了玄仁子话微微点头道:师弟说不错,所以为兄便打算今日让贤宇下山却。 贤宇听二人说话听一阵迷糊,不过有一点他是知晓,自己要再次下山了。说到下山贤宇倒是很乐意,玄然宫虽好但其太过超凡脱俗,不像人凡人呆地方,纵然已熟悉周围一切,但韩羽还是多少觉得有些陌生。不过贤宇又觉得自己不该此时下山,只因邪道今日来一直蠢蠢欲动,就拿起一阵邪道来攻,且不说胜败如何,光其胆子就够让人咋舌。想到此处贤宇对玄然子拱了拱身到:师伯,弟子此时下山是否有些不合时宜? 玄然子听了贤宇话却是摆了摆手道:\u201知你心中所想,邪道那边你不必放在心上。等已被其偷袭过一次,已联络了昌佛宫与妙儒谷人,如今三派你严密防范了。 玄然子话音方落只听玄仁子道:小子你运气虽说不错,法力也还可以,不过若邪道真来攻玄然宫话,你在与不在也于事无补。当务之急还是去尘世中修炼,如此说不准有朝一日你还能帮上点忙。贤宇听了玄仁子话心中并未生出怒气,反而在苦笑。 贤宇知晓玄仁子所言不假,若邪道正大举来攻地话,即便是自己在山上也改变不了太大局面,顶多是多杀几个人而已。贤宇甚至想玄仁子如此做是为了保护他,让他下山确是为了让其历练,但又何尝不是让他避开了正邪之间是非了吗?如此算是两全。 想到此处贤宇便不再多言,点头答应下山历练。贤宇原本想让东方倾舞与肖寒风等人与自己一同前去,不过转念一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东方倾舞与肖寒风都是玄然宫后辈中最杰出弟子,他们在玄然宫上多少能帮上点忙,若是斗跟他下山也没什么用处。 一番思索之后贤宇决定明日便下山去,玄然子等人又交代了几句之后众人便散了。东方倾舞与肖寒风、苏文等人却没有离去。他们随着贤宇来到玄然殿之外栏杆边上。马飞拍了拍贤宇肩膀道:还是贤宇师弟你有福气啊,又能出去转悠了,真是羡煞旁人啊。 贤宇听了马飞话只是笑了笑,肖寒风开口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忧,正道实力与邪道相比也算是势均力敌了。你下山好生历练,说不准能很快赶回来能。肖寒风顿了顿接着道:顺便也可将红尘未完之事了结了。贤宇听了肖寒风话微微一愣,而后便点了点头。 肖寒风对马飞等人使了个眼色,众人立刻会意离去了,临走之前还不忘看了看贤宇与东方倾舞,那眼神中很是暧昧。待众人身形消失之后,贤宇便牵起了东方倾舞玉手道:其实想让你与一同下山,可后来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妥,所以就没说出口。 东方倾舞见贤宇那有些无奈脸色便嫣然一笑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下山好生历练,凡事小心为上随心而走也就是了。你若是心中有sron便时刻在你心中,你若是心中没话那即便时刻在你眼前又有什么用处呢?说这话时东方倾舞脸上笑容从未消失过。贤宇看着那如百花盛开一般笑容竟有些痴了,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沉默良久,贤宇一把抓住东方倾舞肩膀柔声道:\u201心中怎会没你呢,无论现下还是将来,你都一直在心中,无论是沧海桑田还是斗转星移,永远不会改变。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话微微点了点头,而后便将身子依偎进了贤宇怀中,享受着贤宇那温柔怀抱,倾听着贤宇那强有力心跳。贤宇很享受这一刻,只因他将入世,而现下抱着却是个仙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二十一章 道友 无为村外,一道白色光芒闪过,一个人影便从光芒中现身出来。此人故事旁人,正是刚刚从玄然山上下来贤宇,他虽说无法让东方倾舞与自己同行,但南宫诗雨等人他却是不能不带。南宫诗雨等人之所以从家中出来,其目原本就是为了跟着贤宇。将几人安顿在山下他已觉得很是过意不去了,如今自己若是悄无声息离去只怕会伤了几人心。 与上次一般,贤宇还未走到逍遥居门前一道白影已快速从屋中闪了出来,当贤宇看清她面貌之时其已跪在了地上对贤宇道:南宫诗雨参见太子殿下千岁。贤宇对南宫诗雨行如此大礼已是习惯非常,见她如此也不多说什么便摆了摆手让她起身。 南宫诗雨对贤宇做出了个请手势,贤宇笑了笑便当先一步朝屋中走去,南宫诗雨看似与贤宇并排而行,实则一直落后半步,从此细微之处便可看出其对贤宇是尊敬有加。贤宇一边朝屋中走去一边道:\u201此处要入世修行,你们若是愿意便虽一起。 南宫诗雨听了贤宇话先是一愣,而后脸上便止不住露出欢喜笑容。她原本以为贤宇只是下山来看看他们,却不想却是要带他们去云游,无论是对南宫诗雨还是对雪武或是白飞儿,无论却何地,只要是能呆在贤宇身旁他们就心满意足了,至少让他们觉得自己有些用处。 贤宇两人刚走到正堂门前,雪武便迎了上来单膝跪地对贤宇行了大礼。贤宇笑了笑便将其扶了起来,贤宇现下已不会阻止南宫诗雨等人行礼。贤宇觉得对他们来说行跪拜之礼就如躬身行礼一般,只是对自己礼遇。既然人家是心甘情愿,自己又为何逆了人家好意呢。 贤宇进了正厅才看到饭厅桌子上摆满了饭菜,此刻夜月正端着一锅汤走了进来。见贤宇来此夜月自然是欢喜很,快速将手里锅子放到桌上便要对贤宇行礼。贤宇这次没任由其跪拜,而是将其扶了起来道:莫要跪了,你们正在吃饭吗?那赶紧用饭。 南宫诗雨走到贤宇身前道:太子殿下不知是否用过午饭?请太子殿下上座。 贤宇听了南宫诗雨话笑了笑道:\u201出来之前用过了,更何况吃喝与无所谓\u2026\u2026 还没等贤宇说完夜月与东方倾舞便一左一右将贤宇拉到了主座之上,贤宇脸上显出一丝无奈笑容。他之所以如此容易被二女拉走是因为他知晓一件事。那就是他若不坐几人这餐饭便吃不下去。若是几人在贤宇面前用饭,他们会觉得对贤宇是大大不敬。 饭桌上众人都看着贤宇没有动筷,贤宇摇了摇头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众人见此才开始吃起饭来,雪武一边吃饭还一边问道:太子殿下,今日怎地得空来逍遥居啊? 贤宇笑了笑便将自己来意与众人又说了一遍,众人听后皆是面楼喜色。侍候贤宇原本就是他们唯一能做之事,而如今终于又能呆在贤宇身旁,无论是谁都觉得很是欢喜。贤宇见众人如此欢喜心中却生出了一股愧疚之意道:你等跟来此,却只能将你等安顿在此处,实在是有些委屈了你们。若是你等愿意离去,便与说一声\u2026\u2026 这次贤宇话有只说到一半,只听雪武道:太子殿下您这说是哪里话啊。这无为村在玄然山脚下,也算是一处灵地。您是不知啊,们在这住这些日子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在此定居,结果全被村长拒绝了。还有人给了好多银子也不管用,等能住在此处那是福气啊。雪武说话间满脸自豪之色,贤宇见他如此倒是微微一愣。 南宫诗雨接着雪武话道:说不错,如此宝地住着若还算是委屈话,恐怕这世间便没有不委屈人了。南宫诗雨看了看众人接着道:\u201等本就是服侍太子殿下人,若是做自己该做事便叫委屈,那要怎样才算不委屈呢?太子殿下莫要再说如此话,那才会让等觉得委屈啊。贤宇听了南宫诗雨话连连点头,他突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众人吃过饭后稍稍收拾了一番便随着贤宇上路了。他们此次所行方位是南边。因贤宇此次下山为是入世历练,故而几人并未飞在空中,就那么徒步而行。走了将近两个时辰,几人来到了玄然山南边第一座城池\u2014\u2014临玄城。这名头起倒是恰当很,濒临玄然山可不就是临玄吗?原本就没什么目,故而贤宇便带着几人入了临玄城。 这临玄城虽说不大,但也算上是热闹非凡。天下五国贤宇都去过,相比之下唯有这逍遥皇朝民生最为安定,看起来也最为繁华,之所以会如此自然要归功于逍遥皇朝皇帝会治国。因而见到眼前景象,贤宇脑中竟无端出现了逍遥廉洁那严肃而又不失慈爱脸庞。 逍遥廉洁脸庞只在贤宇脑中一闪,他便连忙摇头将其驱散,心道想那个老头做身上?他身为一国之君治理好江山原本就是分内之事,这也没什么好夸赞啊。贤宇正思索之时却听南宫诗雨喃喃道:皇帝陛下治国只能现今无人可比,那些反贼造反也不知是如何想法。贤宇听了南宫诗雨却是一愣,他没想到南宫诗雨此时所想居然与自己想一般无二。 雪武等人自然也听到了南宫诗雨话,只听雪武咬牙道:那些反贼要不了多时便会尝到自己种下恶果!说到此处他突然转头对贤宇道:太子殿下,不如你此次便领着们将那四路叛贼灭掉,如此逍遥皇朝便可重掌天下,你看怎样?贤宇听了雪武话便是心下一跳,他心想难不成自己此次下山力量便是要大杀四方,夺回逍遥皇朝江山吗? 这时南宫诗雨却开了口:不可胡言!那些叛贼是早晚必死,可并非现下。太子殿下此次下山为是历练道心,其他事等到时机成熟再说也不迟啊。贤宇听南宫诗雨如此说话心中便暗暗松了口气,在他看来南宫诗雨是雪武等人主心骨,她若不答应其余人也没法子。果然如贤宇所料,听了南宫诗雨话雪武只能挠了挠头而后退了下去。 此刻正是傍晚时分,贤宇等人随意找了一家茶铺坐下了,要了几份点心边吃便喝茶。谁知贤宇茶刚喝到一半便有人拍了拍自己肩膀。贤宇先是一愣,而后转头朝后看去。只见自己身后站着一个身穿绿衣女子,此女正笑颜如花看着他。贤宇一见到此女头皮就有些发麻,心说这天下也没多大啊,怎地在此都能遇上她啊。此女并非她人,正是魔姬。 魔姬见贤宇只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便娇声道:怎地也不请坐下啊?难不成想让人家一直就这般站着不成吗?贤宇听了这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末了还是请魔姬坐了下来。 贤宇见雪武等人对他投来了询问神色便苦笑了笑道:这是一位道友。说出道友二字之时贤宇在心中想若是玄然宫中人知道自己说与邪道人是道友,真不知会怎样。会不会一气之下将自己乱棍打出师门,想到这些贤宇便是一阵没来由心惊肉跳。 雪武等人一听贤宇说来人是他道友神色变恭敬了许多,因为在他们看来修道之人都是神仙一般人物。既然是贤宇道友那自然也不是凡人,故而对魔姬很是礼遇。魔姬友善对几人点了点头便转头问贤宇道:你这次下山所谓何事?该不会又去做什么探子? 贤宇听了魔姬话白了她一眼道:\u201此次下山是要去历练,并非是做探子。 魔姬听了贤宇话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便接着道:既然如此那本仙子便与你同行,左右本仙子也没什么事。贤宇听了这话心连着跳了两下,一下是因为魔姬称自己为仙子,另一下是因为魔姬说要与自己同行,这一句话可是让贤宇吃惊了不少。 贤宇强自让自己面上神色看起来坦然一些,他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对魔姬道:仙子啊,这有些不妥啊。虽说你是道友,但你师门与师门似乎有些误会。你若是走在一起万一碰上你师门中人,可是不好交代啊。贤宇这话说很是明白,那意思便是你为邪道中人,若是同行那纯属自找麻烦。但魔姬听了贤宇话却是一脸淡然,似乎毫不在乎。 贤宇被魔姬气都快忘了还有传音这一招了,他定了定心神对魔姬传音道:你好大胆子,竟然还敢在玄然宫附近溜达。现下没工夫与你纠缠,这也不是你该来地方,还是快些回家去,免得家里人挂心。贤宇看着魔姬,脸上笑容丝毫没有变化。 魔姬嘴角也挂着浅浅笑容对贤宇传音道:你方才不是说了吗?二人是道友。既然是道友那就没什么不可,快些吃,吃完了好上路啊。说着魔姬还不客气拿起了盘中一块糕点吃了起来,看那模样竟然颇为享受样子,贤宇见此情景真是气怒火中烧。无奈是此时他却不好发作,也只能低头喝自己茶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二十二章 速衰 贤宇最终没能v服魔姬离去,只得与他同行。幸好南宫诗雨等人并非修行中人,若是不然的话稍稍用些心思便能查出魔姬的身份。这也是贤宇为何敢将魔姬带在身边的原因,现下除了他之外一行人中都是凡人,魔姬跟着也不会有多大的不妥。 贤宇与魔姬两人并排行走,从茶馆出来后他就没给魔姬好脸色。让贤宇气愤的是魔姬面对他的冷眼居然显得很是悠闲,面上的笑容从未消失过。贤宇最终还是忍不住了,他对魔姬传音道:\u201b这人好生没趣,无事可做便去云游也好,怎地偏偏就到这东圣腹地来呢?魔姬听了贤宇这话以为贤宇是在挂心与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媚了。可贤宇接下来淡淡一句话却让魔姬的脸上出现了要杀人的神色,只听贤宇道:\u201b要来就来,可为何偏偏来寻plyo? 贤宇还想再往下v,但当他看到魔姬那要杀人的眼神时便闭口不言了。他不言语并不代表魔姬不言语。只不过魔姬v出的话语竟是让贤宇微微一愣,她并未对贤宇大喊大叫,而是柔声道:人家心里想自然要了寻了啊。贤宇听了这话虽v绝的别扭,但其脸色却缓和了下来,毕竟魔姬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大喊大叫。可谁知他的脸色刚缓和下来,就听魔姬话锋一转冷声道:本宫主待如此,若是再啰嗦v些没边的废话,plyo定让好看!两人用的是传音之法,雪武他们自然是听不到的。但魔姬话完之后还在贤宇背后掐了一下,这个举动众人看的可都是清楚。雪武见贤宇两人如此亲密,嘴角便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雪武凑到南宫诗雨身旁道:南宫姐,看来咱们太子殿下的女人缘好的没话v啊。玄然山上的那个仙女自然是不用多v,现下又来了一位生的如此美丽的女子,嘿嘿嘿\u2026\u2026 南宫诗雨听了雪武的话忍不住白了雪武一眼,她刚想v雪武两句雪武却听到贤宇对他传音:\u201b小子若是再嚼舌头根子,plyo便要好好的罚。这句话v的雪武浑身一震。 贤宇无奈的看了看魔姬道:虽对正邪之争没什么兴趣,但plyo毕竟是两方中人。此刻没有修行之人要跟着便跟着,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可别怪plyo没提醒。\u201uv着贤宇便快走了几步将魔姬落在了身后,魔姬则快步的追了上去,两人看似走的很慢实则快若疾风。 出了临玄城,众人继续朝南而去。临玄城之外是大片的平原。没有了高山的遮挡,周围的惊色可谓是一览无余。贤宇一行人在平原之上足足行了有三天,这一日远远的便望见了一群房舍。三日来一行人风餐露宿,贤宇倒是没什么,南宫诗雨等人倒也好v。偏偏是这魔姬嚷嚷着要找家客栈住下,贤宇却不愿有上飞行之术,两人一路上因为这叫嚷了许久。 如今看到那么一大片房舍最欢喜的莫过于魔姬了,她身形一闪便朝前方而去。贤宇与魔姬二人并非常人,目力自然是极好的。原本他二人看来没多远的路程可要真走起来也废了不少的功夫,足足用了将近半个时辰几人才到了地方。果如贤宇所料,是一处颇大的庄园,离这庄园不远处便能见到城墙,想来那便是逍遥皇朝的又一座城池了。 一行人站在庄园之外朝前看去,只见那大门的牌匾之上书着赵家庄三个苍劲有力的金字。再看那朱漆大门,便知此处并非是寻常百姓人家。虽v这庄园很是气派,放在贤宇还是乞丐之时绝对是无法高攀地方去处。但现在贤宇却皱起了眉头,只因他觉得这庄园的欺负有些压抑。原本如此大的庄园应是人气旺盛的,但贤宇却察觉到其中有些问题,并非v这庄园内没有活人,而是v其内的人气与这偌大的庄园不太相称,总让人觉得此处人气有些衰。 贤宇正在思索间魔姬已迫不及待的上前叫门了,原本她用上了法术小半个时辰都来来回回好几次了,可因贤宇等人是徒步而走,她又不得不来回穿梭。此刻众人终于到齐,她也终于可去叫门了。魔姬敲了两下门,门内便传出一个老者的话声:谁啊?话音落下老者已将那朱漆大门开了一条细缝,露出了半个有些苍老的脸庞。老者见门外是一张美奇美的容颜愣了愣便又问了一句:这位姑娘,来plyo赵家庄所谓何事啊?\u201uv话间老者还将门开大了些。 魔姬却没答话,而是将贤宇拉到了自己身前。老者见女子变作了男子又是一愣,脸上不由的升起了些许的警惕之色。贤宇见老者脸上神情心道还是女子招人待见啊。心中如此感叹贤宇脸上却露出了一个自认很是和善实际也很是和善的笑容道:老伯,plyo等是过路之人。如今看这天色已晚,城门而已关闭,故而想在此地借宿一晚,不知府上可行个方便? 也许是见贤宇面色和善态度恭敬,老者脸上的警惕之色稍缓了许多道:原来如此。老者v着便将一侧的朱红色大门半敞了开来,当他见到贤宇身后还站着五六人之时又是一愣,见贤宇身后众人身上衣着还算华丽,这倒让老者的警惕之心放下了不少,老者又看了看贤宇道:还请各位稍后片刻,plyo这就去禀报庄主。\u201uv罢老者将那朱红大门再次关闭。 待到老者离去之后贤宇白了魔姬一眼再次传音道:为何非要叨扰百姓人家,plyo等修行之人以天为被地为炉岂不更好吗,怎地非要多此一举?\u201uv话间贤宇的脸色很是不善。 哪知魔姬却是丝毫不避讳贤宇的眼神挺了挺胸膛传音道:\u201与是不必非得住在屋中,但多少也要顾及一下的随从,可莫要忘了可带着四个女子呢。三天未曾梳洗,身为女子能受得了吗?贤宇一听魔姬的话便愣住了,他不禁转头朝身后看去。 身后一男四女正用一种恭敬的目光看着贤宇,南宫诗雨、卡加旋、夜月、白飞儿四女的脸上身上都多少有些污垢。见此贤宇的心中不免生出一些愧疚来,四女都v的上是美人,可如今跟着自己风餐露宿三人未曾梳洗,却无人埋怨一声。无论是否当自己是他们的主子,贤宇都有些感动。贤宇心中思绪翻转忍不住叹声道:\u201b们跟着plyo真是受了不少委屈啊。 众人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南宫诗雨便想要开口v些什么。就在此时众人身后的朱红大门吱呀一声响动,贤宇转头看去只见朱红色大门完全敞开来,方才那老者快步走了出来对贤宇等人拱了拱手道:诸位久等了,还请诸位跟plyo来。\u201uv着便对贤宇等人做了请的手势。贤宇不再犹豫,他现下觉得魔姬的做法是对的,心下如此想着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这赵家庄确实很大,前方那老者带着贤宇等人一路穿廊过桥,最终来到了一处大屋前。老者并未再行通报而是径直将贤宇一行人引进了屋内。此刻屋内主位之上正坐着一位老者,看其衣着很是华丽,但其面色却很是抑郁,眉间的忧愁莫v是贤宇就连雪武如此大咧咧的人都能看出来。老者见贤宇几人进来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起身拱手道:几位客人,老夫听管家v几位今晚要住在老夫这庄子上,老夫心中欢喜啊。老者顿了顿接着道:不知几位可曾用过晚饭,若是没用老夫这便让下人去准备。老者看起来很是好客,对贤宇几人也很是热情, 虽v老者面露笑容,但贤宇却总是觉得其只是在做姿态。并非v这老者是虚伪之人,而是其此刻根本就笑不出来。贤宇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道:如此那便有老庄主了,plyo等只在此叨扰一晚,明日天亮便赶路。老者听了贤宇的话连连点头答应。 那迎贤宇等人进来的老者正是管家,没多久管家便备齐了一桌酒菜。老者虽v精神不佳但还是为贤宇等人作陪,饭桌上其余人的人都吃的正香贤宇却转头问老者道:赵庄主,请恕冒昧。plyo看庄主眉间忧愁不散,而这赵家庄也让人觉得压抑,不知可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贤宇如此一问那赵庄主的身子猛的晃了晃,那眉宇间的忧愁更加浓烈了。 盯着贤宇看了良久赵庄主才开口道:公子v的不错,近两年来plyo这庄子上确出了些事啊。赵庄主之所以称贤宇为公子是因为见贤宇几人衣着很是考究,绝非是贫贱之人。 贤宇听了赵庄主的话点了点头道:不知贵府出了何事?v来听听,v不准在下便可帮上一些忙。\u201uv到此处贤宇顿了顿,觉得自己未免有些托大,于是便补了一句道:即便是帮不上什么忙,庄主将心中之事v出也不失为一种宣泄的法子啊。 赵庄主听了贤宇的话犹豫了一下便点头道:唉,不瞒公子,plyo生有一独子。平日里那孩子身子健壮的很,能文能武也算是有些出息。\u201uv到此处赵庄主的脸上满是自豪之色,可见其对子那儿子很是喜爱,不过转瞬间赵庄主的脸色就变的很是凄惨的道:但就再两年期,那孩子\u2026\u2026那孩子居然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原本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却变作了三十岁上下的壮年。赵庄主v着开始抹起了眼泪。 贤宇听了赵庄主的话口中则喃喃自语道:速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二十三章 随心 赵庄主恰巧听到了贤宇ayuw自语,其边抹眼泪便问:公子所言何意?难不成公子知晓我儿所患何病?贤宇听了赵庄主ayuw问话也没多想,便不由自主ayuw点了点头。 贤宇这一点头不edu紧,赵庄主却是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带着哭音道:公子啊,请你救救我儿子,老朽可就这一个儿子啊。若\u2026\u2026呜呜\u2026\u2026若是xwbt没了,我赵家可就无后了啊。 贤宇见这架势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xwbt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并没说自己能救这家ayuw公子。现下赵庄主如此行了大礼,弄ayuw贤宇有些不知所措想了半天贤宇才道:庄主你先请起来,其实我也只是听说过这病症而已,并未真正见过啊。贤宇如此说也不过是说给外人听ayuw,xwbt甚至连见都没见过。但贤宇却知晓这府上公子所患何病,按贤宇所想其并非患病。听赵庄主之言贤宇觉得这府上ayuw公子应是被鬼魅缠身,阳气被一点点ayuw吸走所致。 贤宇不说还好,如此一说赵庄主连忙抓住了贤宇ayuw手臂道:无论如何请公子救我一救啊,若是公子救了我那儿子,老朽愿意将尽数家财全都给了公子。 贤宇见赵庄主如此情急心中也是不忍,xwbt只得点了点头道:庄主莫edu着急,待我想想看。贤宇说着便闭目养神起来,那样子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 说是想想,其实贤宇是在算卦。玄然宫有一门法术便与卜算有关,此法名曰心卜。此法可算尽天下万物,只edu身为凡事之物皆可算。不过算卦之时被算之人须得在方圆五里之内,否则便算无可算。如今情景正好,那赵家公子想来无论身在这赵府何处绝超不过五里。心卜无需知人生辰八字,无需知人性命,只edu通过心神捕捉便可。三炷香后,贤宇微微睁开了双眼。然而,面对赵庄主那期盼ayuw眼神xwbt却也只能摇了摇头道:实不相瞒,在下乃是修行之人。方才在心中为令郎算了一卦,贵公子\u2026\u2026贤宇顿了顿接着道:贵公子命中该有此劫,此乃天命。赵庄主听了贤宇之言脸色变ayuw惨白,但贤宇却并未因此打住。并非是xwbt心狠,而是当无法让一个人得到希望之时,那还不如让其彻底ayuw绝望,如此也许会好过一些。 贤宇拍了拍赵庄主ayuw肩膀接着道:按我算来贵公子上一世乃是个恶人,这一世因果循环本该短命。此乃天意,非人力不可改之。故而还请庄主节哀,太过悲伤也是无用。 贤宇ayuw话说完那赵庄主已然泣不成声了,贤宇还想再出言安慰,哪知魔姬却冷哼一声道:什么劳什子ayuw天命?!上一世是恶人与这一世何干?若是天edu惩其罪恶,为何不再上一世?今日既已死恩怨便皆休,所谓天命不过也就是老天爷糊弄人ayuw把戏罢了。 贤宇听了魔姬ayuw话微微皱起了眉头,并非是xwbt觉得魔姬说ayuw不对,而是因为xwbt觉得魔姬说ayuw有些道理,昨日种种死今日种种生,昨日与今日有何干系?既然过了那奈何桥喝了那孟婆汤,一切便该重新来过啊。一时间种种想法在贤宇脑中闪过,贤宇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恰恰就在此时,那赵庄主又跪了下来抓住贤宇ayuw胳膊求贤宇救人。 贤宇此次并未拒绝而是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与你前去看看贵公子ayuw症状。 贤宇话音落下众人便都放下了碗筷,起身edu随贤宇一同前去。贤宇见众人如此只是笑了笑,而后便随着赵庄主而去了。不得不再提这赵庄ayuw广大,贤宇跟着赵庄主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到了地方。贤宇心中苦笑道这老天还真会开玩笑,给了赵庄主那么一大份家业却给了xwbt一个短命儿子,这究竟是在惩罚xwbt那上一世作恶ayuw儿子还是在惩罚赵庄主? 众人随着赵庄主进了一处院子,四周漆黑一片显得有些阴冷。贤宇见此情景便知自己所想不差,这院中果然有些孤魂野鬼在作祟。随着赵庄主进了屋,贤宇见了赵庄主ayuw儿子时也是不禁一愣。只见前方ayuw床榻之上躺着一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ayuw老者,看上去少说也得有个七八十岁ayuw高龄了。闹老者见了赵庄主后伸出手来颤抖着声音道:爹\u2026\u2026爹\u2026\u2026 见此情景贤宇也觉得很是别扭,一个八十岁ayuw老者叫一个六十多岁ayuw人爹爹,这本就有些不合情理。然而这天下之大可谓是无奇不有,如今不就有那么一个活生生ayuw在眼前吗? 赵庄主见儿子叫自己便颤颤巍巍ayuw握住了儿子那比自己ayuw手还edu显老ayuw手道:儿啊,爹请高人来了,你用不了多久便可恢复生机,我儿莫edu悲伤,莫edu悲伤啊。 贤宇听了赵庄主ayuw话无奈ayuw摇了摇头,心说看来自己不把xwbt家公子救回来还不行了。心中想着贤宇便走到了赵公子ayuw床前道:我来为你看看病情。说着便号起了赵公子ayuw脉。 一号脉贤宇便心中有数了,这赵公子ayuw确是被鬼魅缠身了。只是这些鬼魅并未上赵公子ayuw身,而是终日在其周身之外转悠,慢慢ayuw将这赵公子身上ayuw阳气吸走。心中有了打算贤宇便道:两位请稍后,我去去就来。说着贤宇对南宫诗雨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其一干人等留在屋内。这些人中原本也包括魔姬,谁知魔姬去不听贤宇ayuw硬是跟xwbt出了房门。 贤宇见魔姬如此也不再多说,xwbt在院子中央站定,静静ayuw看着周围ayuw一切。片刻之后只听贤宇沉声道:天地无极以身借法,现身。随着话音落下,贤宇ayuw右手在虚空中一挥。 一道青色ayuw光芒称扇形被贤宇挥了出来,青色光芒过后贤宇眼前却多了三个人。这三人皆是脸色惨白身形飘忽,三人为一女一男,还有一个小男童。或者说xwbt们三个已不是人了,因为贤宇从xwbt们身上感觉不到哪怕一丝生人ayuw气息。贤宇见三人现身出来便道:你三人便是来索这赵家公子命ayuw吗?贤宇也不想啰嗦,干脆直截了当ayuw问了出来。 三鬼ayuw其中一个青年男子开口道:正是,既然道长知晓我等ayuw来意便也应知晓我等因何来此,此乃天意,道长为何阻挠我等?被这鬼如此一问贤宇却皱起了眉头。 沉默了一阵之后贤宇淡淡道:我且问你们,这一世赵公子ayuw人品如何? 那男鬼听了贤宇ayuw问话道:这一世xwbt倒是个好人,做了不少ayuw善事。说到此处男鬼似乎知晓贤宇问话ayuw用意,xwbt话锋一转道:无论xwbt这一世为人如何,又怎能赎清上一世ayuw罪孽!男鬼话音落下,xwbt那阴寒ayuw话语飘荡在院子之中久久不散。 贤宇听了男鬼ayuw话却是微微叹了口气道:你三人死了也有些时候了,逗留人间少说也有十八年了。你想想看,若是你早些去投胎ayuw话说不准此刻已得了不错ayuw人生?为何edu将时光都浪费在复仇上?其实xwbt这这一世做了那么许多ayuw善事,未尝不散为了赎罪啊。 男鬼听了贤宇ayuw话之后先是一阵沉默,沉默过后便沉声问道:天意怎可违背? 贤宇听了男鬼ayuw话却是笑了道:天意?那你说说我今日出现在此处算不算天意?我阻止你们报复赵家公子算不算天意?天意并非不会变化,或许是赵家公子所作所为感动了上苍,因此上苍才给了xwbt一次活命ayuw机会呢。听了贤宇ayuw话男鬼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男鬼才又开口道:多谢道长点化,可我等身上怨气未消,如何投胎转世? 贤宇笑了笑道:这个容易ayuw很。说着其周身便散发出一股金光,这光芒很是柔和,有一股包容一切ayuw力量。三鬼被金光包裹住,片刻之后便又显出了身形。 男鬼看了看自己ayuw周身对贤宇道:道长,我一家这就去投胎转世。说罢三人便瞬间消失在院落之中,也就在此刻赵家庄之内ayuw压抑之气完全消失不见。 从头到尾魔姬都在一旁看着不发一语,贤宇进屋之后输入了几道真力到赵家公子ayuw体内,赵家公子ayuw气色立刻好了许多。虽说其看去依然很是苍老,但脸色已不是那么苍白。贤宇对赵庄主道:贵公子没什么大碍了,只edu安心精edu三月之内便可恢复青春年少ayuw样貌。 赵庄主听了贤宇ayuw话颤抖着声音道:果真如此吗?真是太谢谢公子了,大恩大德老朽没齿难忘啊。说着赵庄主便对管家道:去拿笔墨来,我edu将赵家ayuw一切都给这位公子。 贤宇听了赵庄主ayuw话先是一愣,而后连忙拦住那edu出门ayuw管家道:我救人乃是随心而为,并非是为了什么钱财。说话之时贤宇ayuw脸上露出了淡坦然ayuw笑容。 好容易劝赵庄主打消了将全部家产给贤宇ayuw念头,贤宇一行人才随着管家到客房中休息。去客房ayuw路上魔姬对贤宇传音道:小牛鼻子,你如此做难道你不怕上天降罪吗?你可说了啊,这府上公子之所以如此皆是天意,你今夜之举可算是逆天而为了。 贤宇听了魔姬ayuw话笑了笑传音道:我方才说了天意也会变,不然也不会让我与赵家人相遇。贤宇顿了顿接着道:更何况我是随心而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二十四章 天罚(上) 魔姬听了贤宇话之后先是一愣,而后便呆呆跟在贤宇身后望着他背影。也不怪魔姬如此是失神,自她及时以来已不知有几百年了,几百年年间他见过正abbd中人都是一副大义凛然模样,对她这样邪abbd中人向来都是嗤之以鼻,若是相遇那也只有刀剑相向这一结果。可如今她面前那个男人,他不仅愿与自己同行,反而当着她面做出了逆天之举。 正是因为贤宇救了赵家公子,所以魔姬很是惊讶。因为如此逆天夺命之举做起来看似容易,实则是触犯了天威。如此行径通常也只有在邪abbd中才能得见,邪abbd中人行事之方法诡异很,动不动便会逆天。魔姬从来没想过一个正abbd中人能做出如此之事,这让她越发好奇贤宇究竟是什么样人。其实魔姬不知晓是这一切并非贤宇与众不同,而是贤宇入abbd时日尚浅,所行之事也只是凭着自己判断而已,并不惧怕什么所谓天威。 一夜无话,次日第一缕阳光刚照进屋子之时贤宇便已醒来。他很快叫醒了南宫诗雨等人准备离去,原本贤宇是想不叫醒魔姬,就这样将其留下也好分abbd扬镳。可后来一想,若是魔姬想要找自己恐怕也是容易很,将她留下被其找到后定然会被骂,倒不如干脆叫她起来。谁知贤宇到魔姬房前准备叫她之时魔姬却从贤宇身后蹦了出来。贤宇见此情景在现在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心看来自己觉悟不低啊,否则话定然会被这魔姬骂个购鞋喷头。 一行人并未惊动赵家人,而是悄然离去。若是让赵家人知晓定然又是一番千恩万谢,贤宇实在受不了那些繁文缛节。让贤宇没想到是一行人刚出赵家庄没多少工夫,原本晴朗天空就变乌云密布起来。乌云一起贤宇也不知怎地,心中便又生出一股压抑之感。 这股压抑之感与在赵家所感到压抑之感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贤宇只觉整片天穹似乎都朝自己压了下来,硬生生要把自己身子压个粉碎。起初一行人还以为是有暴雨降临,故而才会有如此感觉。可慢慢,众人发觉了气氛异常。天色越发阴沉黑云也越发密布,隐隐也传出了雷声,可让人奇怪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却没有一丝雨水落下。 若只是没有雨水落下众人倒也不觉得奇怪,但偏偏空中黑云越聚越多,贤宇所感受压力也越来愈大。在一声惊天雷鸣之后贤宇身子猛一阵,而后便快速闪向了前方一处树林,众人见状虽不知贤宇为何如此,但也还是很快跟了上去。 等众人来到树林之中只见贤宇盘膝坐于地上,双目紧闭看上去就如入定一般。南宫诗雨见状便想要上前询问贤宇,却在此时贤宇话声响起:你们莫要靠近我,再退远些,最好是退到千丈之外。贤宇话里隐隐夹杂着些许焦虑,听南宫诗雨几人都是心中一跳。 南宫诗雨刚想开口询问却听魔姬抢先一步问abbd:是不是你救了赵家公子,惹怒了上苍?魔姬话语声有些颤抖,她似乎很害怕听到贤宇回答,又似乎很期待贤宇回答。 贤宇沉默了好一阵,最终还是无奈点了点头abbd:你猜不错,看如今这架势多半是老天要惩罚与我。若是我猜不错,应是天罚要降临了。贤宇顿了顿对魔姬abbd:劳烦你将南宫姑娘一行人带走,最好是在千丈之外,无论待会发生何事都不要靠近此处。\u201完这话贤宇便不再言语,整个人似乎又陷入了入定之中,魔姬甚至感受不到其气息。 魔姬原本想要留住此处,可南宫诗雨几人都是凡人,需要有人将他们带走。再者,魔姬是邪abbd中人,若是她再此处话非但帮不上贤宇,弄不好还会让降临在贤宇身上天罚更加重,再三权衡利弊之下,魔姬还是决定带着南宫诗雨等人退到千丈之外去。 南宫诗雨几人虽不知天罚为何物,但看这满天黑云与贤宇架势,他们便知绝非什么好事,而就在此时贤宇却叫他们跟魔姬退走,这显然便是不想牵累与他们几人。如此南宫诗雨几人怎肯离去异口同声abbd:臣等誓死护卫太子殿下,愿与太子殿下生死与共!! 贤宇听南宫诗雨如此话原本心中很是感动,但此刻他却只能冷哼一声abbd:如今我要对抗天罚,抗过抗不过先不,你们几个呆在此处不仅帮不了我,反而会添乱。尔等皆是凡胎肉体,难不成要留在此处白白送了性命?自相识以来贤宇还从未对南宫诗雨等人如此冰冷话语,南宫诗雨等人虽被贤宇冷喝吓一震,但南宫诗雨等人却还想再些什么。可贤宇怎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只听他紧接着abbd:尔等平日里总对我何等忠心,如今却怎地连我一句话也要违背?!难不成尔等对我忠心全是假吗?! 南宫诗雨听贤宇如此话吓又是一个激灵,几人连忙跪下abbd:我等对太子殿下忠心耿耿,既然太子殿下心意已决,我等只有遵旨。南宫诗雨顿了顿接着abbd:若是太子殿下此次不幸归天,我等也定然追随太子殿下而去。\u201完这话南宫诗雨便站起了身,不等魔姬带着便当先朝树林之外退去,雪武等人紧随其后,魔姬看着几人远去背影也闪身跟了上去。 就在魔姬等人退出去不久,原本乌云密布天穹突然电闪雷鸣了起来,其声势就如要撕天裂地一般好大。狂风也在此时迎合着电闪雷鸣大作,一时间就如将要天塌地陷似。 贤宇此刻虽面上很是平静,但其心中却是惊骇不已。这天罚乃是上苍惩罚犯了大错之人,虽与天劫相比威力小了不止一些,但此时贤宇也没有信心自己一定就能接下这天罚。虽贤宇每次都能化险为夷稀里糊涂渡过难关,但今日之事显然并非一般劫难。他这是在与天相抗,一个不小心便会有身形俱灭之危险,可谓是已到了千钧一发之际, 贤宇心中思绪万千,然而时下情景却容不得他多想。此刻天空中已出现了一个巨大漩涡,在那漩涡之中隐隐有白光在闪动。贤宇像似感应到了什么,其慢慢睁开了双眼。就在他睁开双眼那一刹那一abbd如白龙一般闪电从那漩涡之中劈下,其所劈之人正是贤宇。 贤宇只觉一股巨大压力朝着自己快速迫近,此时此刻他只想到了一个字,那便是逃。只见原本盘膝而坐贤宇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而那一abbd如白龙一般闪电却继续朝贤宇方才所坐之处劈下,就在贤宇以为那abbd闪电要劈到地上之时,闪电却嘎然而止。 诡异一幕出现了,那abbd如白龙一般闪电在离地面不足一丈之时硬生生停住了,而后其锋芒一转居然朝着贤宇停身之处追了过来。贤宇被眼前一切惊差点忘记逃命。就在那变了方位闪电离自己还有一丈之远时,贤宇身形才又一闪不见了踪影。 然而此次那闪电几乎连停顿都没有便追着贤宇身形而去,如此贤宇与闪电足足追逐了大概小半个时辰功夫。纵然贤宇体内有多种法力,但如此快速连续移动身形也并非是他能承受。就在那闪电再次离贤宇不足半丈之时,贤宇身形却突然停住了。 并未退多远魔姬等人见贤宇停住了身形心下都是猛一跳,就在他们要出声呼喊之时那abbd如白龙一般闪电已然撞上了贤宇。但其并非撞上了贤宇身子,而是撞到了贤宇身前赤剑之上。就在那闪电将要撞到自己身子那一刹那,贤宇手中突然多出了赤剑。 贤宇只觉一股强大起劲撞击自己身子一阵气血翻涌,体内法力处于一片混乱。他身子也快速朝后飞去,连着撞断了六棵粗大树才停了下来。若非贤宇此刻已是修行之人,莫旁,就他连着撞断了那么几棵大树,其命恐怕早就没了。 纵然贤宇此刻是修行之身,这一下也让他觉得够呛。撞断了六棵大树之后,他便重重摔在了地上,好一会儿无法动弹分毫。五百丈开外南宫诗雨见贤宇倒在地上那美艳脸霎时间变苍白,身形一动便要扑倒贤宇身旁去。可还没等走几步,身形便被魔姬拉住了。 只听魔姬沉声abbd:你此刻过去美艳任何意义,只能成为他负担而已。魔姬这话虽然很淡,但听在南宫诗雨耳中却如当头棒喝,她只得强忍下前冲念头眼睁睁看着贤宇从地上吃力爬了起来,其余几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都美艳了半点血色。 贤宇慢慢站起身材发觉那条如龙银色闪电已不见了踪影,如此贤宇便在心中长长出了一口气。但当贤宇抬头看天之时,他脸上放松之色便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是僵硬是神情与一脸不可置信。远处魔姬等人此刻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因为他们看到空中漩涡并未消失不见,不仅如此其中还闪动着更加耀眼白色光芒。贤宇见到如此情景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难不成明年今日真要成为自己忌日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二十五章 天罚(下) 看着上方那漩涡之中疯狂闪动着的白色光芒,听着那漩涡之中不时的传出的闷雷之声贤宇的心中便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惧感。但这股莫名的恐惧感很快便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愤怒。贤宇心中清楚这天罚是因何而来,便是因为自己救了赵的公子。 贤宇并不觉得自己救了赵家的公子是有违天意,相反的tonu觉得自己救了赵家的公子是顺应天意。否则的话那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赵家庄呢?归根到底便是天意使然。既然自己所为是顺应天意,那如今老天为何又otnd降下天罚来惩戒自己?想到这些由不得贤宇不愤怒。 愤怒归愤怒,当一条如水桶般粗细的白色闪电劈下之时贤宇能做的也就只有快速躲避。当然,tonu是躲不掉的。这如水桶般粗细的闪电也如方才的闪电那般随着贤宇的移动而移动,而且其速度与方才的闪电相比也快了不止一些,纵然贤宇用了那神奇的步伐,躲避那闪电也觉得很是吃力。虽ucbr如此,贤宇还是用尽了浑身的解数躲闪。 虽ucbr贤宇知晓如此躲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只能无休止的一直如此,想彻底消除这雷电只能迎面撞击,让雷电所有的威力释放出来,否则的话就别想摆脱。但贤宇此刻别无tonu法,只能如此这般东躲西藏。就这样,贤宇足足有躲闪了将近半个时辰。而贤宇身后的雷电却并没有因为时光的流逝有丝毫的改变,在贤宇看来其速度好似比方才快了一些。其实贤宇心中清楚,并非是雷电的速度变快了,而是自己的身形一点点的慢了下来。 贤宇从未感觉死离自己如此之近,虽ucbr如此但tonu的脸色却在此时变的很是坦然。贤宇再次停住了身形,而且还把脸面向了朝自己冲来的雷电。此刻雷电离贤宇还有三丈之远,贤宇却在此时练起了功夫。其练的并非是其tonu的功夫,正是在玄境之中得到的太极十三式。 远方的几人见贤宇如此动作一个个的都睁大了双眼,雪武难以置信的道:太子殿下这是在做什么,这个时候tonu怎地练起了功夫?雪武仔细的看了看贤宇所用的招式接着道:而且太子殿下练的功夫看起来很是无用,一招一式都如此缓慢,根本没什么威势啊。 南宫诗雨也在此时开口道:太子殿下为何会在此时练起了太极,难不成太子殿下找到了对付天罚的法子了?这话一ucbr出口连南宫诗雨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话。 就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之中,那如水桶般粗的的雷电撞上了贤宇的身子,贤宇的身子也如上次一般飞速的后退。但此刻的贤宇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之色,不光如此若是此刻有人离近了仔细看便会发现那雷电并未打中贤宇的身子,而是被贤宇那双手掌给顶住了。 贤宇此刻脸上却慢慢露出了笑容,只见那粗大的雷电居然随着tonu双手移动的方向而移动起来。慢慢的,贤宇双手移动的力道逐渐变大,那道如水桶一般粗大的雷电也依然随着tonu的双手移动。远处的众人这时才看清楚,那条如水桶般粗大的雷电竟然被贤宇控制住了。贤宇此刻的手中就如挥动着一条白色的长鞭一般,看起来竟然有种潇洒的意味 渐渐地贤宇觉得雷电已被自己完全控制,只见tonu单手猛的一挥,那雷电便朝着贤宇所挥动的地方冲了过去。树木断裂的声音一声声的响起,也不知那雷电究竟撞断了多少树木,最终周围安静了下来,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声响,那雷电也不知何时化为乌有。 不远处的雪武见到贤宇轻而易举的化掉了天降下的雷电心中除了惊骇以外便是对贤宇的佩服,南宫诗雨等几个女子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而魔姬看向贤宇的眼中则闪动着异样的光芒,她虽自认身手不凡,但也难以想象贤宇是如何将那如水桶般粗大的雷电化解掉的。 局外人不清楚,贤宇却是最清楚的一人。tonu方才并非化解掉了那粗大的雷电,而是将其引导至tonu处,让其消耗自己蕴含的巨大能量,渐渐的消散于无形。贤宇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全都otnd归功于太极十三式,太极拳原本就是以柔克刚的武功。而那天穹之上降下的雷电恰恰就是至刚之物,其与太极拳相互攻击,自然能很好的发挥太极拳以柔克刚只能。 贤宇看似轻松的化解了此次上天夺命的一击,但tonu自家却知此次实乃是九死一生之境。太极拳虽ucbr是以柔克刚的武功,但上苍所发指雷电却不是普通的至刚之力,那可是天威。太极拳虽ucbr是精妙的拳法,但其终究乃是人之所创,人与天相比无论怎样ucbr似乎都otnd差上许多。故而贤宇方才之举其实很是冒险,稍有不慎的话tonu便很可能灰飞烟灭,不过此刻贤宇想来tonu方才却是多虑了,真br起来这太极拳也并非是凡人所创,而是上清灵宝天尊所创。灵宝天尊是何许人也暂且不ucbr,单ucbr与其并列的太清元始天尊,那可是盘古所化,上清灵宝天尊能与其并列,便可知其地位是何等的神圣。tonu创出的拳法,自然能抵御天雷了。 思索间贤宇的心并未放下,因为tonu知晓天罚还未终结。但从空中那急速旋转的漩涡便能看出,其内正蕴含着一股更为巨大的力量。见此情景贤宇也不知怎地,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tonu心想自己还真是被老天看重啊,一个小小的道士却引来了三次天罚,不知算不算是荣耀。 贤宇如此想着,周围突然白光一闪。一道比方才那雷电粗三倍不止的雷电轰然而下,看其速度似乎很是缓慢,但贤宇却只那是快到极致的表现。故而雷电刚下到半空,贤宇的身形就消失在了原地。而那更加粗大的雷电却轰一声撞在地面之上,一时间地动山摇起来。 贤宇此刻心中却很是不解,前两次雷电都是追着自己跑,怎地这次却出乎意料的撞在了地上?难不成第三次就这样终结了?贤宇刚这样想着,只觉自己身下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涌动,tonu连低头细看的间隙都没有,便闪身了出去。虽ucbr没看清从地上冒出来的是何物,但贤宇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一道粗大的白色光柱冲天而起,而后在空中转了一个弯朝着自己撞来。 贤宇心下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心ucbr这第三道天雷果然厉害非常,居然还能入地。如此想着贤宇的身形连闪了七下,七下之后其便停了下来。让tonu没想到的是,那天雷居然也慢了下来。贤宇不由主的将其当成了一种挑衅,这是上苍与tonu的一次对决。 贤宇手上法印连变,没多少工夫其便打出了七个、七个。十四个法印飞快的朝着雷电冲去,但缺点只与雷电相抗了片刻便被雷电吞没了。见此情景贤宇却并觉得意外,似乎tonu一早便预料有此结果。再看贤宇,此刻tonu已打出了一个太极圆转,而且其身形也变的比方才大了两倍不止。天雷似乎意识到贤宇是借方才的一击拖延时辰,隐隐的发出一声怒吼之后便朝着贤宇快速的冲了过去,其实所谓怒吼也不过就是因其速过快与虚空摩擦的声响。贤宇见雷电朝自己冲来,却是一边打着太极一边急速后退。 若此时有人能就近观察的话便会发现贤宇的双手在一点点的靠近雷电,最终在些许的追逐之后贤宇的双手完全贴在雷电之上。见此情景贤宇心中大喜,tonu开始慢慢的施展起太极十三式来,起初雷电还有些抵触,渐渐的随着贤宇双手打出的太极十三式雷电也开始移动其来。 远处观战的人见到如此情景便知这第三道雷电的命运与第二道雷电的命运将会一样,其结果也的确如此。第三道雷电也让贤宇用太极十三式消于无形之中。但众人却没能高兴起来,原因很是简单,空中的漩涡还在不停的积蓄着力量,比前三次更大的力量。 贤宇此刻的脸色却沉了下来,tonu死死的盯着空中那不停转动的漩涡。最终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之后朝着那漩涡飞冲而上,魔姬等人见到这一幕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随着贤宇身形快速朝上冲去,其身子也发生了变化。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之后,其变作了一条九爪真龙,此龙身有两色,绿金相交,看起来却比五爪金龙更添了许多威势。 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中,贤宇那化作真龙的身子猛的冲进了漩涡之中。在贤宇冲进漩涡之中的那一刹那间,漩涡之中响起了惊天的雷鸣,震的众人心神于碎。众人死死的盯着那空中的漩涡,没人ucbr话,四周除了轰鸣的雷声之外没有其tonu声音。 良久之后,就在众人将otnd放弃希望之时,那漩涡突然产生了变化,那漩涡居然慢慢的化作了一个太极形状,就在众人讶异之时漩涡却又猛的散了开去。天穹似乎就在那漩涡散开的一瞬间恢复了清明。众人还在愣神间,一声高昂的龙吟发出,众人只见一条真龙在空中游走了两圈之后飞身而下,不消片刻便到了几人身前。当几人仔细看时,面前站着的却已是贤宇的身形。tonu脸上挂着笑容,还是如以往那般帅气潇洒,看的众人一时间竟没ucbr出话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二十六章 供奉(上) 良久,众人才回过神来。南宫诗雨等人看贤宇lely目光中满是崇敬之意,就如凡人立在高岳之下仰望其峰,实是高山仰止。魔姬看向贤宇lely眼神中则有多种情绪,疑惑、惊喜等等。 贤宇见众人之时盯着自己看而不发一言,便轻咳了一声道:此间事情已了,我等也该去了。说着便当先朝南边走去,留下依然满脸迷茫lely众人,待到贤宇lely身影快消失不见众人才急急lely追了上去。周围很是平静,平静lely出奇。若是此刻有人,绝难想象方才之场景。 就在贤宇等人lely身形刚消失在那片地方,天穹上那被贤宇打散了lely漩涡之处清楚lely传出一声冷哼。可惜,贤宇等人是听不到了。只不过一会儿lely功夫,原本残留lely乌云便化了开去。 再说贤宇等人,又接着行了三日lely路程便出了逍遥皇朝lely境地。并非是一行人教程够快,而是玄然山原本就在逍遥皇朝lely最南端,处于边界处。此刻贤宇一行人已踏上了大殷皇朝lely境地。也许是上天捉弄,大殷皇朝与逍遥皇朝只见知隔了一条玄然山脉而已。不过说起来,整座玄然山还是处于逍遥皇朝境内,只是其离着大殷皇朝lely境地也不算太远罢了。 贤宇等人此刻所立之处正是大殷皇朝与逍遥皇朝最近lely一处城池,名为吞天城。原本除了逍遥皇朝之外天下其余四国都是严禁别国百姓来自己lely境地lely。其原因再简单不过,就是怕国lely奸细混进来。而逍遥皇朝之所以允许国百姓自由出入,并非逍遥皇朝不怕机密泄露,而是逍遥皇朝所有lely机密都只有两人知晓,这两人一是逍遥廉洁,二是肖明远,除此之外绝无第三人知晓,也就自然谈不上什么泄密。让国百姓自由往来,也正好彰显一下逍遥皇朝海纳百川lely气魄,也正是因为如此天下lely百姓才对逍遥皇朝念念不忘。 吞天城虽是个小小lely边城,但其防卫却极其严密。贤宇等人若是想堂而皇之地入内是不可能lely。还好贤宇并非是一般人,只是在几人身上施展了一些隐身术一行人便轻松lely入了城。踏上了大殷皇朝lely境地贤宇原本平静lely心突生出些许lely波澜,只因这个皇朝与自己有理不清lely干系。四路人马造反是受了大殷皇朝lely挑唆,自己lely生母也是死在大殷皇朝lely手中。虽说这一切与曾是乞丐lely贤宇好似没多大干系,但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改变。大殷皇朝与有仇,不仅有亡国之仇还有杀母之恨。所以,即便贤宇已是道门中人,身处此间还是不免有些心绪烦乱。对此南宫诗雨等人早就看出来了,都默不作声lely跟着贤宇。 但有些人却不像南宫诗雨那般董事,魔姬便是如此之人。她依然在贤宇耳边说着话,而且说lely都是贤宇不想听lely话:我说,你现下身处此地有何感想啊? 听了魔姬lely问话贤宇白了魔姬一眼并未回应,魔姬却并没打算如此放过贤宇。她对贤宇传音道:我听说逍遥皇朝便是在这大殷皇朝lely谋划之下被瓜分lely,你如今身在仇人lely地盘上,心中难道就没什么感想?众人自然听不到魔姬所言,但都看到了贤宇嘴角lely抽搐。 跟了贤宇这么久南宫诗雨对贤宇lely性子还是有些了解lely,见贤宇lely模样她便上前道:殿下,大殷皇朝lely人早晚灭之,殿下又何必与那样lely人一般见识呢?如今殿下您有一身修为,若是想此刻取了那反贼lely项上人头也没什么不可,只求殿下保重身子啊。 南宫诗雨以为贤宇听了自己lely话之后会舒心一些,可没想到贤宇听了她lely话之后便快步朝前走去。众人刚想跟上去,却见在贤宇方才站lely地方出现了两个深凹下去lely脚印。南宫诗雨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们知晓贤宇是真lely动怒了,而且是们从未见过lely动怒。 一个真正发怒lely人是不会咆哮lely,甚至不会做任何多余之事。真正发怒lely人只会沉默,接下来便是去做自己想做之事。南宫诗雨自然是想到了这一点,她lely身子微微一颤而后带着众人快步跟了上去。此时谁也没见到走在最后lely魔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lely笑容,她心道早知你心中憋着一口气,如今若是能一举灭了那大殷皇朝lely狗皇帝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众人跟着贤宇朝城中走去,没过多久贤宇便在一家客栈之前停了下来。此刻ely脸色已恢复如常,与往日不同lely是脸上没有了那淡淡lely笑容。贤宇对南宫诗雨等人道:你与雪武等人暂且先在此处住下,我去办些事情,两个时辰后便会来此与你们会合。 此处南宫诗雨没有提出异议,她只是深深lely看着贤宇而后对其点了点头,便带着想开口询问lely雪武等人走进了客栈。贤宇见众人进去便继续朝着南边而去,走到了一个僻静之处便身形一闪到了空中。知晓魔姬就在身后跟着自己,并未回头只是淡淡lely问魔姬道:我去办我lely事,你跟着我却是何意?贤宇此刻lely话声很淡,且没有丝毫感情。 贤宇虽说飞lely不慢,但魔姬lely速度也不慢。她头顶此刻正有一颗绿色lely珠子悬着,她那曼妙lely身姿此刻被一层绿色lely光芒罩在其中,飞行之速居然不比贤宇慢上多少。知道贤宇此刻可是用上了【九宫逍遥步】,其速在天下间恐怕也没几人能出其右,但此刻魔姬却仅仅只比贤宇差了半步而已,两人几乎可说是并排而行,魔姬lely速度如此可见一般。 魔姬听了贤宇lely问话却是展颜一笑道:我想看看你杀人是什么摸样lely?你们正道中人不是一向都自诩为君子吗?说实话除了与我们打打杀杀之外,我还真没见过你们正道中人杀人呢,此间正有如此机会,若是不看一下lely话岂不可惜lely很?魔姬说着脸上lely笑颜却更加lely灿烂了,看那摸样好似真lely很开心一般。贤宇并不奇怪魔姬为何会知晓ely目lely,但却狠狠lely瞪了魔姬一眼。也就在此刻,贤宇心中却又少了许多lely愤怒,多了许多lely疑问。 思绪转动间贤宇lely身形渐渐慢了下来,魔姬见此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道:你不会是想此刻回转?知道逍遥皇朝成了如今lely境地皆是大殷皇朝一手造成lely,你再怎么说也是逍遥皇朝lely储君,这个仇可是不能不报lely啊。若是你此刻退走,也太没气节了些。 贤宇听了魔姬lely话心中也不知怎地便生出一股其唯恐天下不乱不乱lely想法,去寻大殷皇朝报仇lely是自己又不是魔姬,贤宇看着魔姬却比自己还积极一些,这让贤宇很是疑惑。贤宇狐疑lely看了魔姬一眼而后淡淡lely道:我并没说退走,更何况退走与否是我自己之事,与你有何干系?说到此处贤宇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道:该不会是你们邪道中人就想看着天下战火四起,你等好趁机作乱?贤宇说这话之时是一脸lely严肃,面沉如水。 魔姬听了贤宇lely话却是咬了咬牙道:你在说些什么?!本宫才不去管那些打打杀杀之事呢?本宫就是想看看你这个小牛鼻子大开杀戒是个什么摸样,你别那么啰嗦!!见魔姬说lely一本正经贤宇便不再说些什么,自家也知这天下没那么凑巧之事。魔姬起先并不知bbc去何处,自然也就不会提前定下什么计策,其实这店贤宇方才就想到了,只是想看魔姬生气lely模样才故意那般说lely,因为贤宇发觉魔姬生气lely模样很是好看。 嘴上与魔姬说着,贤宇心中却是在想其事情。在想自己是否真bc去灭了大殷皇朝在位之君,替自己那从未见过一面lely生母报仇雪恨?若是自己杀了大殷皇朝lely皇帝自然是算是为自己生母报了仇,可这天下在大殷无主之后势必会大乱,到那时战火一起受苦lely还是百姓。想到此处贤宇便犹豫起来,始终是不想因自己而连累到天下lely百姓。 就在贤宇犹豫之时突觉自己lely身子被一层青色光芒罩住,当贤宇反应过来之时发觉自己已身处一片金碧辉煌lely建筑上空。仔细看去,贤宇便又转过头恶狠狠lely看了魔姬一眼。看下方那黄瓦红墙之地,像极了皇宫。而实际上,下面也lely确正是大殷皇朝lely皇宫。 贤宇盯着下方lely皇宫看了许久才叹了口气道;那人若是真该死在我lely手上早晚有一人我会取了ely狗命,但绝非是在如此情景之下。贤宇说着便转身离去,魔姬心中大急。 就在魔姬心中苦苦思索怎样留住贤宇之时,只听几声怒喝响起。接着在贤宇与魔姬lely两人周围便出现了七个身穿各种衣裳lely人。这些人中有三女四男,都正用冷冷lely目光看着贤宇两人。贤宇见此情景不自觉lely皱起了眉头,但魔姬lely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她对贤宇传音道:如此看你还怎么离去,看来你今日是非大开杀戒不可了啊,呵呵\u2026\u2026说着其还捂着嘴娇笑了起来,那笑lely花枝乱颤lely模样简直是让贤宇无言。 贤宇看了看围着自己lely七人淡淡道:敢问几位道友是何人?为何将我二人拦下? 七人之中看起来须发皆白lely老者上前一步对贤宇道:我等乃是大殷皇朝lely供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二十七章 供奉(下) 贤宇听了那老者话脸上现出疑惑之色,供奉一词x从未听过。不过听这说话之人口气贤宇大概能猜出几人身份,贤宇觉得这七人定然是护卫大殷皇朝,或者说是大殷皇朝现下皇帝安危之人。除此之外贤宇终于知晓逍遥皇朝为何会被瓜分了,四路叛贼若是每一方手下都有这么一群人话,那十四年前逍遥皇朝被生生瓜分也就没什么好奇怪了。让贤宇疑惑是为何逍遥皇朝没有这些人?若是有话逍遥皇朝也不至于会被瓜分。 贤宇正思索间七人中一个身穿花裙女子冷声道:\u201等便是保这大殷皇朝皇帝安危之人,今日你二人来此便别想活着离去了。其话语真很冷,就像是贤宇已成说了一个死人一般。但贤宇听了那女子话脸上却露出了笑容,那笑容中满是戏谑之意。 那身穿花裙女子见贤宇笑了起来用更冷声音问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 贤宇听了那花裙女子呵斥好容易止住了笑声道:七位,在下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先花裙女子说话那老者点了点头示意贤宇问话,那花裙女子则是冷哼一声偏过过了头去。只听贤宇问道:诸位,这天地广阔,地上现下分为五国,确有界线。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道:但这天穹之广却无界线,敢问七位难道就不能从大殷皇朝上空过吗? 贤宇原以为自己这番言辞没什么纰漏能将这七人问哑口无言,可让贤宇没想到是那老者听了贤宇话之后居然学着贤宇模样大笑了起来,这让贤宇心中没来由一跳。老者也是好半天才止住了笑声对贤宇道:你说不错,可你还是失算了。老夫修了一对顺风耳,虽不能听万里之音,但方圆百里之内一切动静,只要是老夫想听就定然能听到。老者顿了顿才接着道:你与这女娃娃方才所言老夫听是清楚很,说,你二人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来刺杀大殷皇朝皇帝?!说到最后老者话声从最初淡然变严厉了起来。 贤宇听到此处并未急于回应老者话,而是转过头去恶狠狠瞪了魔姬一眼。谁知魔姬却是一脸不在乎看着x,那脸上还挂着一丝很是可爱笑容。若魔姬是个女子贤宇现下早就扑上去将其打一顿了,但她偏偏是个女子,贤宇就算再愤怒也不可能对她出手。 贤宇转过头时脸上又挂起了轻松微笑,x没回应老者话,而是反问老者道:\u201只问一句,你等是否知晓身份是不是都难逃一劫了呢?贤宇话语中依旧满是玩味。 老者嘴唇刚动了动还未开口,就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袍手拿折扇颇为帅气青年男子道:说不错,无论你今日是否说明来意都必死无疑,绝无生还可能。说着其还打开折扇自以为潇洒摇了两下,而此刻贤宇看向男子目光中却充满了鄙视之意。 不光是贤宇,就连最先与贤宇说话那老者也是心中连连摇头。而贤宇却在此时说道:既然左右都避免不了,为何要告诉你们名号,那不是随了你们心愿吗? 贤宇话说那正在摇动折扇青年脸色微微一红,而后便恶狠狠看着贤宇。若是目光能置人于死地话,贤宇此刻早已被青年男子灭了不知多少次了。但贤宇却对那青年男子狠戾目光视如未见,p目光此刻落在了那白发白须老者身上。 贤宇盯了老者好一会儿之后又在其余六人身上看了一遍,x心中突然生出一个疑惑来。这七人看起来也是修行之人,修行之人多半是清心寡欲,怎地这七人却要做起了大殷皇朝护卫来,也就是x们所说供奉。想到此处贤宇便脱口而出问道:七位都是修行之人,怎地甘心臣服于大殷皇朝呢?在下实在有些不解。贤宇故意说了臣服二字,x相信这七人会给x一个满意答复,果然如贤宇所料,那身穿白衣男子最先开口了。 只听那身穿白衣男子厉声道:\u201等怎会臣服于人,等只不过是与大殷皇朝有约定,双方各取所需而已。贤宇听了那白衣男子话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倒不是这白衣男子所说之言贤宇不满意,而是x方才分明感觉到那白衣男子身上散发出一股杀意。这也不算什么,让贤宇吃惊是x从那杀意中感觉到白衣男子法力与邪道法力很是相近,给贤宇一种似曾相识之感。贤宇甚至在心中猜测,这七人都是邪道中人,有了这个猜测贤宇眉头皱更深了。白衣男子见贤宇不说话心中却是一阵得意,x以为贤宇被自己威势吓住了。 白衣男子刚想出言讽刺贤宇,贤宇脸色却让其一愣。贤宇此刻脸色很是冰冷,笑容已完全消失。看着那白衣男子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猎物一般,随时都可能发难。 那最先与贤宇说话老者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x开口道:无论你们是什么人,既然到了此处便回不去了,放心,老朽也不会断了你们退路,给你们留个全尸也就是了。 老者话刚说完贤宇却冷声问道:十四年前便是你们帮着四路人马瓜分了逍遥皇朝吗?贤宇这冷不丁问话问老者先是一愣,随后老者脸色也冷了下来。 老者冷声对贤宇道:\u201看你们也是同道中人,却为何明知故问呢? 老者话让贤宇又是一愣,x能感到老者方才探查了魔姬气息,若说魔姬与x们是同道中人倒还能说通。毕竟无论魔姬是否做过恶事终究也还是邪道中人,但x为何说自己与x们也是同道中人呢?贤宇正在疑惑之时魔姬话语却传入了p耳中:\u201ax们无法探查你气息,把你当成邪道中人了,呵呵,这下真有好戏看了啊。魔姬说着还显出一脸幸灾乐祸表情,看贤宇真是一肚子火气,今日若不是魔姬事情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但转念一想贤宇也有些感谢魔姬,至少因为魔姬胡闹让x知晓了一些隐秘之事。 贤宇也不多话,一个便朝着老者当胸打了上去。老者万万没想到贤宇会突然出手,猝不及防之下其只好脚踏法器快速后退。退出五六丈之后便单手一挥布下一道黑色屏障来。那黑色屏障与贤宇对上居然也只是朝里凹了些,而后便与相互抵消化为虚无。挡下了贤宇一招,老者心中大震,x没想到贤宇居然是正道中人。 老者心中虽说惊骇很,但面上却没有丝毫表露。只听x冷哼一声道:\u201当是什么人,原来是正道那些伪君子。老者说到此处瞥了一眼贤宇身旁不远处对面魔姬道:果然不负伪君子之名啊,居然跟圣教中貌美女子勾搭上了,难不成想入圣教不成? 听老者提到自己与魔姬干系,贤宇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却在此时只听魔姬娇喝一声道:你这小子岁数不大怎地如此多话,就让姑奶奶教教你怎么尊长。说话间魔姬一甩长袖,一道黑色光芒犹如实质般便朝着老者冲去,其内蕴含着不弱魔力。 那老者迎这魔姬一招脸上依然不见惊慌之色,只听x道:原来万魔宗中弟子,你是哪里小辈,居然在老夫面前如此放肆?!说话间老者一甩手中拂尘便将魔姬一击挡了开去。贤宇仔细看了看老者手中拂尘,却见那拂尘是黑色。 此刻魔姬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x没想到老者能轻易挡下了自己一击。不过魔姬也仅仅是皱眉而已,她那一招原本就是在试探,还未正式出手。就在魔姬打算再次出手之时却听那穿花裙女子道:这位妹妹,既然大家都是圣教中人又为何要自相残杀啊?她说着看了看贤宇道:\u201们对手应是这小牛鼻子才对,如此窝里斗也不怕人笑话吗? 魔姬听了花裙女子话却是嫣然一笑道:\u201虽是邪道中人却不行邪道之事,至于你说什么窝里斗更是与无干了,原本就没当你们是自己人啊。那花裙女子听了魔姬话眉头微微皱起,她显然是没想到魔姬居然会和一个正道弟子真站在一边。 贤宇听了魔姬话颇为赞赏看了x一眼传音道:没想到你也是个出淤泥而不染女子啊,不错不错。听了贤宇赞赏魔姬却是双目圆睁银牙直咬,看贤宇浑身发毛。 只听魔姬冷声道:什么出淤泥而不染,魔姬就是圣教人,圣教也不是什么泥潭! 听了贤宇话贤宇也只是笑了笑,就在两人说话之时贤宇却觉一股阴寒之力朝自己涌来。x看都没看便知是方才那白衣男子出手了,只见贤宇单手一转一个巨大道字便出现在了贤宇身前,而后猛朝那股阴寒力量冲去。那白衣男子见贤宇出手如此凌厉也不敢托大。只见x一摇自己手中折扇,一股冷风吹来,居然吹散了贤宇打出那个道字。 贤宇见此情景也是微微皱起眉头,x知晓自己今日碰上这些所谓供奉都不是什么平常角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二十八章 魔气 贤宇心下暗自警惕起来,眼前这围着自己的七人看来并非是一般的小喽啰。仔细想想贤宇也就释然了,怎么也是护卫一国之主的人。无论这一国之主往日是贫民还是叛贼,此刻都是天下五国之一的皇帝。就算天下人有许多不认,但那人已然登上了皇帝的宝座。 心中虽多了一丝莫名的警觉,但贤宇脸上神色却无什么变化。慢慢转过身子,目光落在了那白衣男子的身上。贤宇此刻才开始仔细审视这白衣男子来,这男子生的倒是十分的俊俏。若是凡尘中一般的女子见到其相貌定然会被其所迷住,贤宇也觉得其生的俊俏,但却不至于将贤宇迷住。那白衣男子浑身上下有一股儒雅之气,这自然是看在普通人的眼中。贤宇自然不会认为只是个儒雅的书生而已,若只是个儒雅的书生根本不应出现在此题。 贤宇的目光最终落到了白衣男子的嘴边,的那张嘴在身上是最不配的。试想一下,一个乍一看是位书生的人嘴唇却黑色的。这就如一尊菩萨的身后散发着黑色的光芒一般诡异,突兀。贤宇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白衣男子,一时间竟没有出手的迹象。 这白衣男子名为笑才子,起来也算是万魔宗一个修为不算很低的弟子了。其自认修为不低,也算是有些见识。但此刻在贤宇的注视下却不知怎地浑身冒起了冷汗,就像面前那男子的目光能穿透此刻算穿的一身白衣,将自己的身子一丝不挂的展现在面前。 笑才子最终忍不住了,只听冷声道:你这小看什么看?本公子有什么好看的? 原本一脸冰霜的贤宇听了笑才子的话脸上居然也露出了一丝笑容问道:难道你觉得自己长的不好看吗?真是可惜啊,我原本还以为你自认是天下第一美男呢?贤宇着还惋惜的摇了摇头,那模样就像先前是真的笑才子是美男一般,这倒是让笑才子一愣。 那穿花长裙的女子白了一眼笑才子沉声道:你与那臭道士废话做什么?赶紧将其灭掉。我等可还有更重的事做,没工夫在此耽搁。在花裙女子看来方才只是因为众人太过仓促的迎战,故而才与贤宇打了个平手,若是提前有了防备贤宇根本就不是们中间任何一个的对手。因为她根本就看不出贤宇的修为,这就更让她觉得贤宇是小道童而已。 的确,如花裙女子所想,贤宇确是个小道童不错,才入道不足一年。但就是这个小道童总能让人发出惊叹之声,总能把不可能之事变为可能。这七人自然不知道这些事,在们眼里贤宇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就算贤宇方才发出了两次凌厉的攻击,们也只会觉得贤宇不过是有些天赋罢了,与们这七人比起来那简直是云泥之别。 笑才子听了花裙女子的话笑着点了点头道:还是断肠仙子的对,小生这就将这些讨厌人的苍蝇轰走,而后接着与仙子论道。\u201a论道二字之时笑才子的眼中满是淫欲之色。 当笑才子转过头面对贤宇之时,其脸上再也没有面对那被称为断肠仙子时的笑容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杀意。贤宇很清晰的感受到了那股杀意,但神色依旧很是平静。脸上平静并是心里平静,贤宇虽刚抵过一次天罚,按理能与天威相抗的人实力都不是很弱。但贤宇前些时候与天罚相抗那全然是因走运而已,或者是贤宇体内的法力的一次爆发。 如今面对着三名不知底细的高手,贤宇心中还是无比坎坷的。瞥了一眼身旁不远处的魔姬,只希望魔姬也能对付两个人。但当贤宇看到了魔姬的神情之时,心便凉了一大截。魔姬并未朝看一眼,而是左顾右盼的看向处。虽魔姬并未话,但贤宇还是清楚她的意思。那就是今日之事她不会出手的,即使是出手也只是防御不会攻击。 贤宇在心中又将魔姬骂了一遍,而后沉着脸环看了一眼七人道:我今日原本是有些事与大殷皇朝的主事之人算一算,不过方才就已改变了主意。贤宇着便将眼落到了那位须发皆白的老头身上,或者是个老道士身上,虽穿着道袍可没有半点仙风道骨的模样,浑身上下满是邪气,就连带着那身道袍也早就已脱离了出尘的气息。 贤宇定着那白发老道笑了笑道:既然你你的耳朵能听到我二人话,那自然也听到我今日什么也不做,日后有缘再做的事了?听了贤宇的问话老道却是点了点头。 不过接下来老道的话却让贤宇微微皱起了眉头,只听道:没错,我方才确听你今日就此作罢,但你二人既然被我七人碰上了那就休想离去。虽你二人今日不会对那人不利,但你也了日后会对下手。既然如此那为何不今日便将你二人除掉,那日后不就省心了吗?老道的话的很淡,就好似贤宇两人此刻已被擒在手中,任处置一般。 那笑才子冷哼一声道:邪欲道人,你为何与这废话,让本公子灭了!话音未落笑才子已对贤宇出了手,只见一股黑色的雾气朝着贤宇汹涌澎湃而来,其中夹杂着纯正的魔气。在贤宇身旁的魔姬见到如此精纯的魔气也忍不住点了点头,毕竟也是万魔宗中人。 贤宇看到魔姬那赞许的神情心下便是一阵怒气上涌,但此刻却没工夫去在乎魔姬是怎样的态度。只见袖袍一甩一股凌厉的劲风便朝着那黑气汹涌而去。让贤宇没想到的是自己这蕴含自己几乎是九成真力的一击却并无什么用处,那股凌厉的劲风很快便融入了黑气雾气之中,而那黑气雾气再吞没了贤宇所发出的劲气之后也只是发出了一阵怪异的声响。 贤宇见此情景心下也是一跳,心这七人果然都并非什么简单的角色。就在贤宇想施展身法到处之时却发觉自己的身子无法动弹了。不光如此,而且贤宇身上还散发出一层与笑才子那黑雾差不太多的黑色光芒,有何区别那也只能贤宇身上黑色的光芒比笑才子的黑色光芒更加的黑。见到这一幕的出现,原本面带笑容的笑才子却愣在那里。 而就在笑才子发愣之时,那股黑色的雾气已将贤宇的身子包裹住了。见此笑才子便从愣神中回过神来,并且发出了得意笑声。在看来贤宇被自己的魔气包裹,那就是必死无疑了。魔姬刚想动作去帮贤宇解围,其却发觉包裹着贤宇身子的黑气魔气正在慢慢的减少。 见此情景不禁让魔姬想到了那日自己与东方倾舞动手之时贤宇也是将两方的法力纳入了自己的体内。想到此处魔姬便不再动弹,她心中有种感觉,贤宇不会有事。而那笑才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固了,亲眼见到自己发出的魔气慢慢的缩小,直到贤宇的身形再次出现在的眼前。而贤宇此时的脸色却让在场的人吓了一跳,只见贤宇的脸色再不停的变换着。 此刻包裹着贤宇的魔气已全然消失不见,但贤宇的脸色却在不停的变化,青、金、黑、红快速的交替变换着。贤宇此刻却闭着双眼,神色时而痛苦,时而又很是享受,看起来很是矛盾。在场的人或许是被贤宇此刻的变化惊住了,一时间竟然无人出手。 笑才子到底是有些决断的人,如众人一般愣了一会儿之后便再次出手。此次的攻击还是一股黑雾,只是此次的黑雾比方才大上许多,众人只觉得天空也暗了下来。就在那黑雾又一次击在贤宇身上之时,贤宇的双眼猛然睁了开来。随着贤宇双眼的睁开从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势,那居然是一股比笑才子所发出的魔气更强大的一股魔气。 之所以称其为魔气,那是因为其与笑才子所发出的魔气太过相近。之所以是相近而不是完全相似,那是因为贤宇发出的这股气并非是黑色的,而是青色的,看上去倒是有些像玄然宫道法所发出的光芒。但由于其发出的确实是类似与魔气,众人便没将其当正道的法术。 笑才子又只是一愣神的功夫,而后便被那股怪异的魔气所击中,倒飞出去几丈远,而后快速的朝着下方落去。七人中的另一个女子见笑才子受创便飞身而下,在笑才子落地的前一刻将其接住,又飞快的返回云层之中,大概是怕被下方皇宫里的看到丢了颜面。 笑才子虽被那女子接住,但其嘴角却挂着鲜血,看来是伤了内服。如此这般贤宇看向贤宇的神色中都充满着诧异。笑才子的实力们是清楚的很,虽算不上是什么高手,但若有人能在两招只能将其打成重伤,在场的人恐怕没几人相信,更何况对方还是毛头小子。 贤宇却在此时身子摇了摇,若不是魔姬将其扶住,恐怕此刻也如笑才子那般朝下坠去了。贤宇见原本杀气冲冲的几人都用一股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着,那笑才子甚至受了重伤,脸上显出了迷茫之色。魔姬见贤宇的神色看在眼中,想了想她便传音问道:你可知方才发生了何事吗?听了魔姬的话贤向其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二十九章 殷昌 魔姬见贤宇一脸不解的神色便接着:\u201z方才一击将那人打成重伤,而且用的并非正的法术。魔姬说这话时语气中虽满是疑惑,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戏谑。试想一下,一个正大派的弟子对敌之时使出的却是邪的功法,这事情说出去有几人会相信?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身子猛的一震,而后便传音:此话怎讲?其实贤宇心中已隐隐猜到了些什么,但他此刻需b有人告知他心中的猜测是否是对的,魔姬显然知晓这一切。 魔姬脸上戏谑的笑容更加的浓烈,看的贤宇心中一阵发紧。只听魔姬传音:\u201z方才发出的像极了我万魔宗的功法,只是色彩是青色的,但绝非是们正的功法。 魔姬的话让贤宇微微皱起了眉头,自己体内有除了佛两家法力之外的邪三宗的功法,这贤宇很是清楚。贤宇也曾经想将那些法力逼出体外,但试了好几次都未能成功。日子久了贤宇见那三家功法在自己体内并未给自己的身子带来是什么不妥,便决定顺其自然。他怎么也没想到今日居然在自己毫不知情之下会发生如此诡异之事。 贤宇此刻不禁暗暗庆幸在场的全是邪中人,若是有正中人在场的话,说不准会将他当做邪中人灭掉。贤宇正想着,只听那笑才子咳嗽了两声问:\u201z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我万魔宗的圣法?贤宇身旁的魔姬听到笑才子的问话也竖起了耳朵想听贤宇如何回应。 b说这笑才子为何不认得魔姬,那自然是这笑才子的身份不够高。这魔姬乃是万魔宗的宫主,在万魔宗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笑才子这般的人,怎会认得魔姬。贤宇听了笑才子的问话却沉着脸:这个尔等不配知晓,我既然会用那自然有我的理。贤宇扫了其余六人一眼:怎样?如今还b与我相斗下去吗?若是尔等执意如此,那本爷奉陪到底! 听了贤宇的话之后七人全都微微皱起了眉头,没过多久七人做出了一个让魔姬膛目结舌的举动。七人分成两队让开了身子,虽说没有任何言语,但魔姬却知晓这是七人在为他们两人让路。魔姬心中疑惑,贤宇嘴角却露出了一抹侥幸的笑容来,他自然知晓这是为何。 当年逍遥正德为何威震天下?为何连邪中人都对他畏惧三分。其根本还是因为逍遥正德一人身具佛两家之法,乃是双修之体。如今这七人见贤宇身上有万魔宗的法力,再加上贤宇方才使出的正法术,自然让他们以为贤宇乃是十万年来罕见的双修之身。因此他们便不敢得罪贤宇,心中虽说有无边的杀意,但还是不得不给贤宇让出了一跳去路。 贤宇正打算回去与南宫诗雨等人会合,不经意间却瞥到了脚下的皇宫。想到害了自己生身父母的人便在其中,贤宇便忍不住朝下方飞去。众人见贤宇等人b进皇宫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并未出手阻拦。他们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凡人的皇帝而冒那么大的风险,什么时候都是自己的命最为b紧,其余的事都不重b。魔姬见贤宇朝下而去,自己也跟了上去。 皇宫内的侍卫早就守候在了下方,自然是皇宫内的侍卫总管让兵士们如此做的。虽说他们知晓需b供奉出手的人他们根本无法对付,但身为皇宫的守卫有人闯入他们什么都不做,似乎也说不过去。于是,贤宇两人便看到下方无数的兵士手拿长枪严阵以待的景象。 若是在普通人眼里,那么多的兵士聚集在一起自然是非常壮观的。但在贤宇看来这简直就是一群蝼蚁组成的队伍,实在是不堪一击。所以贤宇并未与这些兵士纠缠,而是朝着皇宫深处而去。下方的那些兵士见此景象也只能一个个苦着脸看着空中的两人远去,他们此刻唯一的希望就是守护在皇帝身旁的兵士能管用一些,否则的话皇帝今日就危险了。 贤宇寻着一股气息来到了一座很是宏伟的大殿上空,那气息自然就是皇之气。但贤宇却发觉大殷皇朝皇帝所发出的皇之气比起自己身上的皇之气来并不是那么纯正。念想间,贤宇的身形已落到了那大殿的前方。让贤宇意外的是这大殿之外并无一名兵士,空空如也。虽说有些疑惑,但贤宇还是一步步的朝前走去,他真想看看跟自己有杀母之仇的是什么人。随着贤宇的走近,那刷着金漆的大门慢慢的朝两边分开,完全是贤宇真力的作用。 大殿之内也是空空如也,贤宇的目光并没放在多余的地方,而是直接投向了最前方那龙座之上的一个身影。贤宇很清楚的知晓,那人便是大殷皇朝的皇帝\u2014\u2014殷昌。 殷昌见贤宇两人进来脸上的神色居然无丝毫的变化,贤宇甚至看到其脸上露出那么一丝冷笑。贤宇在心中自语:这是个很自大的人。还没等贤宇开口,殷昌便开口:两位真是好本事啊,外有供奉殿宫的七位高人,还有那么多的兵士,居然还能进入这皇宫大内,殷昌顿了顿,目光在魔姬身上停留了片刻之后便落到了贤宇的身上接着:这位高人满身的杀意啊,让朕猜猜看,b杀的应该就是朕,只是朕想究竟因何想b杀朕 殷昌说的不错,贤宇此刻身上确实满是杀意。他也不知为何自己身上会爆发出如此强烈的杀意。原本贤宇今日并未打算b杀殷昌,而是想b看看此人究竟是怎样的人。可贤宇在见到殷昌的那一刹那间,他身上便不自觉的发出了一股杀意,贤宇却不知这是一种天性。 他的生母便是死在殷昌之父殷天手上,如今见到了杀母之人的儿子,让他怎能不产生一股本能的杀意。贤宇看了殷昌一眼淡淡的:我今日并不想杀。贤宇顿了顿接着:\u201z可知逍遥皇朝的皇后究竟是死在谁的手上?贤宇问这话之时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他也不知自己究竟为何会问出这些话,也许是想看看殷昌会有什么反应。 殷昌听了贤宇的话眉头微微皱了皱眉头,但也只是皱了皱眉而已。他的脸色瞬间的恢复如常笑着对贤宇:\u201z是说逍遥皇朝的国母?逍遥廉洁那老头儿的内人? 贤宇听到殷昌称逍遥廉洁为老头儿倒是一愣,在他心中也一直称逍遥廉洁为老头儿。此刻贤宇倒觉得与殷昌有种志同合之感感。心中如此想着贤宇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问:对,我说的正是那位已故的国母,他死在谁的手中?贤宇的语气很淡,就好似问是旁人的事一般。听贤宇又问了一遍,殷昌脸上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笑的是那么随意,那么自然。 殷昌并没有立刻回贤宇的问话,而是反问贤宇:\u201z是何人?为何b问这些陈年旧事?说话间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贤宇,贤宇也感觉有一股气息将自己锁定住了。 贤宇随意的答:我乃出家人,只是对方才那事好奇而已,今日闲来无事特来问问。 殷昌听了贤宇的答话满意的点了点头:嗯,这理由倒是很好。那朕就看在如此诚心的份上告知与,那逍遥廉洁的内子,乃是被我大殷皇朝的中兴之主所杀。 贤宇听了殷昌的问话却在心里感叹:看来这大殷是真将其当做是殷龙的后裔了啊,不然的话也不会说殷天是大殷皇朝的中兴之主,而并非是开国之君。 心中想着,贤宇嘴上却问:\u201z看曾想过有一日那人的孩儿会找复仇吗?听了贤宇的问话殷昌的身子猛的一震,虽说其立刻恢复了平静,但贤宇却将他这一举动看的清清楚楚。不过这点殷昌也的确是很有定力,只是片刻之后便恢复了如常神色。 殷昌起身朝贤宇两人走来,一边走一边说:朕自然想过,朕甚至每日都期盼那人来找朕寻仇。那样的话朕便能将其灭掉,如此逍遥皇朝便没了希望。 殷昌的话说的也很是淡然,话音落下之时他已走到了贤宇身旁,离贤宇已不足一丈,贤宇听了殷昌的话点了点头:\u201z说那孩子会在何处呢?贤宇的话变的越发的玩味。 殷昌仰天大笑了两声,而后目光再次猛的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在其目光再次落到自己身上那一刹那贤宇分明感觉到了一股杀意,这股杀意竟然上现下身为修之人的贤宇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就在此时殷昌那淡漠的话语传到了贤宇的耳中:远在天边。殷昌顿了顿接着:近在眼前啊。殷昌说完这话贤宇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殷昌如此。 两人相互注视了一阵殷昌才:不知长对朕的回答可满意吗? 贤宇听了殷昌的话却是转身朝大门之外走去,当其走到大门出口时说:在下不虚此行,相信有朝一日我还会相见的。当贤宇的话音落下之时已显得有些飘渺了。 殷昌慢慢走到大门边上看着天穹,久久他才自语:朕等着。 贤宇与魔姬此刻已在百里之外了,此刻贤宇也是沉默不语。正当魔姬想问贤宇为何不说话之时,却听贤宇喃喃自语:殷昌,果然算是个人物。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三十章 欢死 贤宇与魔姬二人皆非凡人,虽说大殷皇朝皇城离南宫诗雨等人落脚之处相聚说百万里,但两人也只是花了两个时辰便与南宫诗雨一行人会合。当南宫诗雨为贤宇是否灭了殷昌之时,贤宇也只是淡淡一笑:如今还不是时候,那人若真该死早晚必死。 南宫诗雨一听这话便知贤宇并未灭了殷昌,虽说心里有些可惜,但她也并未对贤宇的做法提出异议。贤宇是她的主子,主子做事无需下人多言,这是做下人的规矩。 贤宇等人没在吞天城多做停留,只是小憩了片刻就接着朝南而去了。虽说贤宇与魔姬算是刚从南边回转,但方才乃是御空飞行根本就没仔细观看下方的景象。此刻走在这繁华的街之上,倒也别有一番滋味。看着虽没有逍遥皇朝繁华但也算是太平的景象,贤宇在心中暗:看来这当年起兵造反的四路反贼还是有些治国之才的啊。 心里如此想着,贤宇对身旁的南宫诗雨:你说这天下此刻算不算太平? 被贤宇如此一问南宫诗雨愣神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她看了看周围的景象:此刻天下是面上太平,暗地里不太平。四路反贼人人都有将其四国吞并之心,这战事早晚起的。 贤宇听了南宫诗雨的话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那逍遥皇朝不是也有吞并其余四国之心吗?恐怕还是天下五国中最急切的一个。贤宇说此话之时脸上的玩味之色很是明显。 南宫诗雨听了贤宇的话嫣然一笑:我逍遥皇朝确有此心,也该有此心。只是太子殿下您知,我逍遥皇朝若是有朝一日得偿所愿,那不叫吞并而是复国。但若是四路反贼若是如此做了,那就叫侵占,此有违天。南宫诗雨的话说的可谓是不卑不亢。 贤宇听了南宫诗雨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深知自己是无法摆脱这世俗纷争的,恐怕有照一日这个出家的士会身穿袍血染江山。贤宇正在思索间突有所感,猛的抬起头目光在街上来往的人群中搜寻着。最终,将目光落在一个衣着很是光鲜的少妇身上,那少妇看上去与凡人无异,但贤宇却能感到其身上有那么一股阴气。 虽说入时日不久,但贤宇也与正中其修士一般对那种诡异的气息很是敏感。既然被贤宇碰上了就不可能无动于衷。贤宇对身后的众人:你等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上小玄子在空中呆着,我去看看,完事之后自会寻你们。说完贤宇便对着虚空吹了一声响哨。 南宫诗雨等人知晓这是贤宇召唤小玄子的方法,此刻小玄子就在众人头顶的虚空之中。当众人再朝贤宇看时,却发现贤宇已然不见了踪影,不仅如此就连魔姬也不见了。 此刻贤宇与魔姬已身在数里之外,两人前方百丈外是贤宇方才盯上的那个美艳妇人。此妇人举手投足见都有一股春意在荡漾,贤宇相信任何男子见到如此女子心下都不会平静。因为此刻的心中便有些躁动,浑身的法力似乎加快了运行,小腹以下那男子的阳跟也在不听话的蠢蠢欲动,对此贤宇心下虽说有些恼恨,但却也更加肯定前方那女子并非凡人。 贤宇再怎么说也是个入之人,在玄然宫也呆了将近一年之久,那心下的定力自然比凡人强上许多。前方那女子居然连都能影响的了,若是一般人绝无法做到。心下认定那女子不凡,贤宇便更加小心谨慎的控制自己的气息,以免让对方发觉。 如此这般,贤宇与魔姬在少妇身后跟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天色也有些暗了。直到两人跟那少妇来到一处坟地,少妇的身形才停了下来。魔姬见周围都是一些死人的墓碑不禁暗骂了一句:那女子带我们来此做事?难不成她家就在此处吗?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却觉得很是好笑,并非是二人被女子领到此处,分明就们两人尾随前方那人到此。 在魔姬抱怨之时那坟地边上的几棵大树后居然走出了三个青年公子,看这三人衣着也很是华丽,们见到少妇便急切的应了上去。贤宇心中纳闷不已,怎地现下的人都喜欢来此处相会,难不成坟地也有什么地方能吸引人吗?贤宇只知坟地引死人,还从没听说过能引活人的。可如今三男一女就在前方不远处,这怎能让贤宇不感到疑惑? 魔姬自然也看到了那三人的到来,她也顾不上抱怨了,而是如贤宇一般紧盯着那三男一女。贤宇两人的耳力却非凡人可比,很轻松的将四人的话听在耳中。 只听那三男之中的一个男子:我说美人儿啊,为何让我们到此与你相会呢?我们四人找一处好地方相会不是更好吗?说着那男子还不停的用手在女子的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乱摸。那女子见男子对自己如此轻薄,居然也没有发怒,而是笑的花枝招展。 一阵浪笑之后,那女子媚声:那些酒楼花船有什么好的,倒不如此处清净啊。说着那女子还将身子在那摸自己的男子身上蹭了蹭,看上去居然有些投怀送抱之意。 听了女子的话三男中人另一人:媚娘说的不错,这地方虽说有些阴森,但做起那事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呢,嘿嘿嘿\u2026\u2026说着男子一边淫笑一边将那被称为媚娘的女子搂入了怀中。一双大手在女子的身上随意的,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弄的女子娇喘连连。 魔姬见如此淫靡之景象,脸颊早已发红了。只听她咬牙切齿的对贤宇传音:这些不知羞耻的男女,真是让人恶心,你我究竟来此作甚。说话间魔姬狠狠的瞪了贤宇一眼,那模样就好似贤宇专程尾随那个媚娘来此看与三男行乐的,这让贤宇在心中苦笑不已。 贤宇看魔姬已然用杀人的目光看着自己,便淡淡的传音:你难就没察觉出那媚娘有些古怪吗?她身上那气息分明就非凡人该有的。如此一个女子,深夜里跑到坟地里来与三个男子,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听了贤宇的话魔姬张了张嘴想反驳,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直得冷哼一声,转过头去看那媚娘与三个男子。 此刻那三男中唯一没说话的男子一把将媚娘从另一个男子怀中拉了出来,媚娘身子一转便倒在了其怀中。这第三个男子为人倒是痛快的很,低头就在媚娘的嘴上亲了起来。那双看似软弱无力而又显得白皙的手此刻却满是力气,在那媚娘的胸上一个劲的捏着。 其余的两个男子见那男子如此这般脸上便露出了一丝苦笑,而后竟然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媚娘与那男子欢好。魔姬见此情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张口就大喊出声,谁知她的那张小嘴刚张到一半便被贤宇捂住了,贤宇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传音:你莫忘了我们来此所谓何事,若是你真的看不下去大可离去没人拦你,剩下的事我来办。 贤宇说罢便放下了那捂住魔姬小嘴的手,魔姬也不知是因害羞还是因为憋屈,贤宇放下手之后其便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她恶狠狠的瞪着贤宇,那眼神中充满了怒意。贤宇却对此毫不在乎,双眼依然死死的盯着场中的四人。此刻那抱住媚娘的男子早已将媚娘的一群脱下,媚娘的身世此刻也只剩下一条白色的裤子,和上身那红肚兜了。见贤宇如此聚精会神的看着那的场景,魔姬心中的怒意更盛,她狠狠的在贤宇身上掐了一下后便不见了踪影。 难真的是贤宇好色?自然不是。贤宇断定那媚娘不是凡人,之所以会如此仔细观看场中的动静是怕错过了一些事情,若是因为场中情景不堪入目而不看,那说不准就在没看到的这些场景中那诡异的一幕就会发生了,当然,见到如此情景贤宇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此刻知觉浑身一阵燥热,还好听是修之人。玄然宫家无上真法在体内运行一周之后其身上的燥热之感便消失不见。虽说贤宇平静下来了,但场中的情景却没平静下来。那男子正忘情的亲着媚娘,将自己身上的长袍脱下铺在地上,很快的便将媚娘压在了身下。 见到这一幕贤宇甚至觉得魔姬的做法是英明的,觉得再往下看就真的是不堪入目了,自己这好色之徒的名头也恐怕是真的坐实了。但就在贤宇转身之际却听到那暗自啊的叫了一声。若是换做旁人定会以为那男子是因为太过享受才发出的一声叫喊,甚至连场中的另外两个男子也是那么认为,因为们此刻正在嘿嘿的淫笑,眼神中满是淫欲。 但贤宇听到那男子的叫喊之后却是心下猛的一跳,是修行之人六识原本就比凡人灵敏不知多少。那男子的叫声贤宇觉得更像是惨叫,而且是临死之前的才叫。就在贤宇想现身出去之时另两名男子却已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们甚至将那已没了声息的男子推到了一边,们根本就没发觉那男子此刻已是一具死尸,们此刻只想在那媚娘的身上得到自己想的满足。没错,们会在媚娘身上得到满足,甚至那已死去的男子脸上也还挂着一丝笑容。但们不知的是,们会因欢好而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三十一章 鬼冢 贤宇很清楚自己不能在阴沉踪迹,若是再不动手那两个男子也会被那媚娘灭掉。但凡事就有许多不如人意。贤宇身形虽快,但当到了媚娘身旁时那两个男子居然已如第一个男子那般没了生息,其死状与第一个男子几乎一模一样,那脸上分明还带着满足的笑容。 媚娘见有人出现在自己身前并不惊慌,非但如此,她还很是魅惑的舔了舔自己的红唇,而后对贤宇:这位公子,深夜来此所谓何事啊?她看了看地上已死去的三人:公子该不会入这三位公子一样,想t与媚娘温存一番吗?至始至终这媚娘都是一脸的媚意。 贤宇听了这媚娘的话虽说是浑身的不自在,但其还是冷着脸:你是何人?为何t将这三人害死?说话之时贤宇的眼中已有了些许的杀意,贤宇不喜杀人,但有些人不得不杀。 媚娘听了贤宇的话却是笑着:公子这可是冤枉奴家了啊,这三位公子今日邀媚娘来此原本就是为了这欢好之事,只是没想到三人如此的不争气,媚娘还没尽心们却已没了生气。唉,早知如此媚娘便不应们之邀,也不会害了三人的性命,事到如今,媚娘也很是难过啊。说话间这媚娘还蹲下身子帮三人整理了一下衣衫,倒像是对这三个死人很同情。 贤宇自然不会被这些表象所骗,那三人明显就是死在这女子的手上。贤宇冷哼一声上前一步:你这妖女,别如此假惺惺的了。本爷早就知晓你并非凡人,快说,你究竟是何人?!贤宇这一声用上了些许的真力,话声回荡在空旷的坟地之内倒显得很有威势。 媚娘听了贤宇的话后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往后退了一步,贤宇以为她是怕了自己。谁知媚娘接着的一句话让贤宇苦笑不得:公子说媚娘不是人,难在公子的眼中媚娘成了仙女不成?若真是那样,媚娘心里倒是欢喜的很。说着那媚娘便朝着贤宇靠了过来。 贤宇是何许人也怎能被她粘了身子,只见贤宇的身子一晃下一刻已在媚娘的身后。贤宇淡淡的:即便你不说出自己的身份,今日还是免不了一死。也算你有自知之明,这倒是个好地方。贤宇说话间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浩然之力,媚娘的身子不由的一颤。 当媚娘转身面对贤宇之时那脸上的笑容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冰冷的脸庞。甚至连的声音对显得有些冰冷,只听她:既然你这臭士爱多管闲事,那我今日便成全了你。说起来吸这三个臭男人的精元还真不如吸你一人的精元,今日老娘算是赚到了。 说话间这媚娘不知何时穿上的衣裳无风自动起来,身后的长发也飘了起来,浑身散发出一股比方才更为强烈的阴寒之气。贤宇虽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但每次都很是小心谨慎。毕竟自己现在的修为也刚刚过成而已,在修行界算是个入门而已。虽说每次都能发出比自己本身修为更高的法力,但贤宇并不会因此而大意,小心使得万年船。 见媚娘准备出手贤宇也运起自身体内的真力,一层青色的光芒出现在的身子周围,媚娘见此却是冷笑:我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高人,没想到居然修为如此低微,受死! 说着那媚娘便脚不沾地的朝着贤宇而来,那原本白皙的玉手此刻指甲居然变的如尖刺一般,其上还绕着一层黑色的雾气。下一刻,那媚娘便已到了贤宇身前。贤宇手上法印突起,片刻之后一个青色的八卦便急速的朝着媚娘飞去。媚娘媚娘见此并不惧怕。只见其身心一闪下一刻居然出现在了八卦之后,那八卦则还朝着前方撞去。前方乃是一片虚空,八卦最终消失在虚空之中。贤宇没想到这媚娘的身法居然如此的鬼魅,此刻也来不及多想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媚娘见贤宇消失不见心下也是一愣,愣了片刻之后她的身形居然也消失不见。 若此刻有人在场也只能看到虚空中时不时的出现一个八卦图,可每次都打在虚空之中。出招此次之后贤宇终于显出了身形,的眉头紧皱,因为方才没有一招能伤到媚娘。虽说媚娘也没伤到,但长此下去也不是法子。来此并非是与这诡异的女子玩耍,而是t将其灭掉。可如今别提灭掉,就算是媚娘的影子都不见,不过贤宇知晓她就在这坟场之内。 果然如贤宇所料,没多少功夫媚娘便现身在贤宇的身前,一脸冰霜的看着贤宇。她此刻心中很是愤怒,因为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修为不高的男子居然在速度上能与打平。就在媚娘满心愤怒之时贤宇脑中却是灵光一闪,虽说并不能认准这媚娘究竟是何方妖孽,但从气息上感应倒与鬼山那帮鬼徒很相似,如此想来这媚娘应是一只鬼。 虽说家也是擅长抓鬼,但若是想度化一只厉鬼,那最好的法子便是用佛法。若是换了其人此刻定是急的直跳脚,但贤宇却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媚娘见了贤宇这一丝笑容心下猛的一跳,还没等有所动作之时贤宇却已幻化出一个巨大的佛门卍字。 那佛门卍字犹如实质一般,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其上蕴含着纯正的佛法,虽说还不是很强大,那也足以让媚娘浑身颤抖了。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在方才的过招之中她已断定贤宇是门中人,可是如今贤宇这门中人却不知怎地用出了佛门法术。而且贤宇猜的不错,这媚娘原本就是一只恶鬼,此刻碰上了佛门法术感到浑身一阵难过。 只听媚娘发出一声犀利的尖叫,她那原本魅惑之极的脸庞一边却变作了白骨。那白骨之上还夹杂着几许碎肉,不仅如此,那碎肉之上还有鲜血往下流。即便是贤宇此刻已入并非是凡人,但当见到媚娘如此模样之时心下也还是一阵恶心难当。不知若是方才那与媚娘欢好的三人还活着,见到如此一个女子,是否还会愿意活在这世上,恐怕吓也吓死了。 媚娘再次发出一声鬼叫,而后快速的朝着贤宇冲了过去,贤宇强忍住恶心,一句句经文从嘴里念出。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念出佛家的经文,但方才心神一动很自然的就念了出来,就仿佛这些经文原本就在自己脑中,而自己现下不过就是拿来用而已。 媚娘正朝贤宇前冲的身子突然停住,一个个金色的小子围绕着她的身子,没有多少功夫就如一个蝉蛹一般见媚娘包裹在其中。那些金色的小字犹如实质一般,还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阵金色的光芒。金色的蝉蛹之内发出媚娘痛苦的叫声,那蝉蛹也时不时的变大缩小,贤宇知晓那是媚娘在挣扎,但贤宇还在不停的念诵,仿佛没多一个金色的小字那蝉蛹就变的牢固一分。最终,媚娘那犀利的尖叫声不再从蝉蛹中发出,四周恢复了平静。 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贤宇还不见有任何动静,想来媚娘已被度化。贤宇一下撤除了佛力,让贤宇惊讶的是一颗红色的球体出现在自己的身前。那红色的球体散发着暗红色的光芒,看上去十分的诡异。正当贤宇想t近前看个究竟之时,那红色的球体却猛的飞起,朝着贤宇的右侧飞去。贤宇先是一愣,而后猛的转头过去,那红色的球体却已钻入了右侧一个高大的土丘之中。贤宇微微皱起了眉头,慢慢的朝那高大的土丘走去,其心中警惕之意也高了许多。 就在贤宇快t靠近土丘之时却听一个声音娇喝:站下! 听到这一声娇喝贤宇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知晓这是魔姬的声音。下一刻魔姬已出现在贤宇身旁。此刻她神色严肃的看着眼前那突起的土丘,与其说那是土丘倒不如说其更像是一面山壁,因其比土丘高大的多。看着魔姬站着发愣贤宇淡淡的问:你不是走了吗?怎地如今又出现在此处?贤宇的话语中满是戏谑之意。然而魔姬并未像贤宇所想的那般与自己顶嘴,她只是看了贤宇一眼并无多言,双眼却又再次看向了前方的山壁。 良久魔姬才转过头对贤宇:若是我没看错的话,前方应是大凶之地,是个鬼冢。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脸上露出疑惑之色,魔姬便接着:所谓鬼冢便是十世都死于冤屈之人的坟墓。此类冤死之人体内的怨气滔天,世间几乎没什么鬼可与之相比。一般的坟地是人的墓,而鬼冢却是鬼的墓,其中利害可想而知。听了魔姬的话贤宇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贤宇此刻心下很是矛盾,自己此刻怎么说也是玄然弟子,若是临阵退缩的话那岂不是很丢人,不仅是丢自己的人,还丢玄然宫的人。可自己t是闯进去的话,那丢的可能就不是人而是自己的小命了。一旁的魔姬也不言语,静静的看着自己身旁的男人。 良久,贤宇终于迈开了步子朝前走去。魔姬皱了皱眉问:不当真打算闯进去吗?你可知一个鬼王就算是金身中期修为的人也不是对手吗?贤宇听了魔姬的话也只是顿了顿身子,而后便接着朝前走去。魔姬无奈也只好跟了上去,一边走还一边对贤宇说鬼王的厉害。 贤宇终于开口:若是我今日不进去,我今晚恐怕难以吃的下饭了。贤宇如此一句话让魔姬愣了良久,末了便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三十二章 死兵(上) 贤宇与魔姬走近那山壁,山壁看上去很是普通,其上布满了岁月痕迹。若是不知其中有猫腻人,绝不会想到这山壁居然是一座鬼冢入口。 贤宇将真力聚于右手手掌,猛朝山壁挥了出去。轰一声炸响过后,山壁之上泥土开始大片大片脱落,如雨下一般。没有多少功夫,其上泥土就脱落殆尽。其后果然是如魔姬所有猫腻,泥土尽数脱落后居然露出了一面青砖墙,看上去明显有人工雕琢痕迹。刻有许多精美图案,从纹式上来看应是离贤宇等人有两三千年物件了。 两三千年对逍遥皇朝长达十万七千年统治虽算不上什么,但对贤宇们这些尘世中人来两三千年是很漫长,即使贤宇现下是修道之人,已然觉得很是漫长。魔姬惊奇看着前方青砖石壁上雕刻道:看来这鬼冢还真是久远很,这纹饰此鬼冢应建于逍遥皇朝继业皇帝时期。\u201到此处魔姬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道:看来这鬼冢中鬼王道行应很是高强了,单单凭你我修为,对付起来怕是吃力很。\u201完魔姬便看着贤宇不再开口,她显然是在等待贤宇决定,但贤宇却并未让她等太久,只是顿了顿而后便有了动作。 贤宇幻化出一个来,而后再一次重重打在了前方山壁之上。山壁剧烈摇动了一阵,当其平静下来之时贤宇方才所击中处已出现了一个不小窟窿。贤宇见此景象先是一愣,没想到自己试探性一击居然真奏效了。在想来,此处居然既然是十世恶鬼,鬼中之王居所,那其外部应有阵法护卫才是,真是没想到那么容易就被破开了。 不过贤宇也只是欣喜了片刻之后脸色便沉了下来,只因听魔姬道:看来这鬼王真不是一般角色,自己鬼冢之外竟然没有布下任何阵法防御。这只能明一点,那便是这鬼王对自身实力很是自信,自信这天下没什么人能斗过。 贤宇心便有些沉重,正在想自己方才是否太过冲动了些,正在想自己是不是羊入虎口。甚至正在想自己是否该逃走,此刻脑中乱成了一团。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了双眼,死死盯着那个被自己一掌便轰开了洞口。动了,朝前走了过去。 魔姬见贤宇动作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她脸现一丝犹豫之色。而就在此时,贤宇话声传入了她耳中:此行太过凶险,你退去,代我与诗雨几人一声,若是我三日后还未回转,让们各自回自己家去\u2026\u2026当魔姬双眼重新落到那洞口之上时,贤宇已弯下腰钻了进去。魔姬一咬牙一跺脚,快走了两步跟着贤宇也进了那鬼冢之中。 在两人前方是一条长长甬道,这甬道似乎没有今天一般,两人所能见到尽头是一片黑暗。让两人讶异是这甬道之中其实并不黑暗,至少在们两看来不黑暗。似乎又一层暗绿色光芒笼罩着们,那光芒在离两人数十丈处才渐渐融入前方黑暗。 甬道很是宽敞,足足能容纳三人并肩而行。甬道两边墙壁之上是一些精美壁画。这些壁画比之外面那青砖之上壁画精美了许多,简直可是有着云泥之别。让贤宇讶异是两边石壁上雕刻是龙,是一只只形态各异黑龙。而且这些龙并非五爪龙,而是九爪黑龙。还有一处更让人可怖是,这些龙有是一条完整无损龙,而有却只有一副骨架。龙鳞各处都不见了踪影,就犹如人骷髅一般,甚至有一股死起从那骷髅龙之上散发出来。 贤宇与魔姬对视了一眼,两人脸色倒是颇为平静,但心却不约而同提到了嗓子眼。心中虽有些打鼓,但两人还是在同一刻迈开了步子朝前走去。那似有似无深绿色仿佛是跟着两人在移动。直到两人走出十几丈之外,后方已成了漆黑一片,但前方数十丈之内已然有一层暗绿色光芒笼罩着。贤宇隐隐觉得地势正缓缓朝下方延伸,只是坡度很小。 如此足足走了将近半个时辰,两人面前出现了一道白玉制成厚重大门。魔姬倒吸了一口冷气对贤宇道:这鬼王架子还真是够大,这么大玉门自从殷龙大殷皇朝被灭之后,可是只有你逍遥皇朝皇族中人才能用之,看着门尺寸恐怕是皇帝才能用啊。\u201到此处魔姬话语中倒是有了一些戏谑话音,只听她道:难不成早在三千年前就有人想造逍遥皇朝反了吗?\u201着还面含笑意看着贤宇,可惜贤宇还给却是一脸淡漠。贤宇所表现出神情让魔姬很是无趣,百般聊赖她只好又将目光聚集在了前方那厚重玉门上。 这玉门之上所雕刻图案依然是龙,而且一边是完整龙,另一边则是一条骷髅龙。其上还有几行诗句,其句为:天朝不慎一朝灭,十万年后出殷杰。有志复国灭逍遥,怎奈天公不作美。生虽不能为帝皇,死亦要为鬼皇\u2026\u2026看到这几行诗,贤宇两人彻底呆住了。特别是贤宇,此刻全身法紧两样愣愣看着那前方玉门。怎么也没想到,此处所葬居然是殷龙后裔,现下大殷皇朝先人。虽贤宇一直不愿承认自己是逍遥皇朝后人,但此刻面对这前方玉门,还是忍不住气血翻涌。正因如此,才愣愣不发一言。 逍遥虽心中也是惊骇莫名,但她似乎感到了身旁贤宇异样。她慢慢转过头给了贤宇一个自以为很美笑容道:还真让本宫猜对了,此处埋还真是个反贼啊。或许是老天安排,让你这个逍遥皇朝太子来此教训一番这死了还不消停鬼王呢。 贤宇却并未话,慢慢抬起了右手,手中立时亮起了一层金色光芒。正当贤宇想要一掌打在玉门之上时,那看似厚重玉门居然自行朝两边打开了来,这让贤宇又是一愣。但贤宇没有犹豫太久,深吸了一口气便进入了玉门之内,魔姬也跟了进去。 玉门之内场景让贤宇很是吃惊,前方居然是一个硕大广场,举目远望至少也有个千平。更让贤宇惊异是,这广场之下砖石居然全数为白玉。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人吃惊这这广场上海立着一个个石人兵勇。这些石人兵勇几乎占据了广场所有地面,只留下一条足十人并肩而过宽过道。这些石人手中拿着铁质长枪,一个个面容冷沉。 贤宇知晓这些石人是在守卫者这个墓主人,也从这些石人中看出了这墓主野心。贤宇与魔姬两人再次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没有什么,或许在此间就该沉默,只有沉默才能更好与这墓中气氛融合。两人继续朝前而去,们此刻心中虽有些担忧,更多却是好奇。贤宇对这墓主好奇甚至超过了对殷昌好奇。很想看看,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想要复兴大殷皇朝。又是怎样一个人欲望居然如此强烈,就连死后也不甘寂寞想要称雄。 广场尽头是一座巨大玉制门楼,此门除材质与大殷皇朝皇宫大门有所不同之外,其余几乎都一模一样。贤宇心跳突然变快了许多,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但就是有一股强烈欲望想要快点推开那玉制大门,甚至就连贤宇身旁魔姬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然而就在两人离那大门还有两三丈之远时,贤宇却猛停下了身形。魔姬也随之停了下来,两人动作出奇一致。两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们听到了一个声音,那是类似石头碎裂声音。虽声音很是轻微,但因为此次静可怕,再加上两人本就不是凡人,所以听很清楚。贤宇敏锐察觉到了些什么,猛转头朝左边看去。 这一看却是没发现有任何异样,那些石制兵勇还是静静立在那里。正当贤宇松了口气想要转过头去之时,眼角余光却看到了令人可怖一幕。在离自己不远处,一个人静静立在那里,之所以称其为人,是因为其出现在那些石制兵勇中间显得很是突兀。 贤宇很快将目光盯在那人身上,以目力此刻已将那人看清清楚楚。这一看清楚贤宇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前方那人衣着与那些石人兵勇几乎一般无二,露在外头脸部与手都已干瘪不成样子,就如尘世间常常出现一些干尸一般。 其双眼已全无,取而代之是两个黑洞。总之,其看起来已无一丝一毫人样,就是一具立着干尸而已。魔姬顺着贤宇目光看去,当其见到那干尸之时居然发出了一声尖叫。这还不算,其还想猛跳进了贤宇怀中,贤宇几乎是本能张开双手将其抱住。 魔姬伸出玉指指着前方那干尸颤抖着声音问道:那\u2026\u2026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怎\u2026\u2026怎地如此可怖?贤宇见到魔姬如此小女儿姿态,即使是在如此境地下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更多精彩内容值得期待\u2026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三十三章 死兵(下) 魔姬将头埋在贤宇那宽阔by胸膛之上,似乎只有如此他by心才能不再那么恐惧。但当他听到贤宇by笑声之时还是忍不住抬起头看了贤宇一眼,见贤宇正玩味by看着自己魔姬那美艳by小脸忍不住生出了两团红晕,贤宇见她如此却停止了笑声,呆呆by看着魔姬。 在此种境地魔姬by羞颜也让贤宇看by一阵失神,似乎身处诡异之处by危机已不是那么重要,此刻最要紧by便是欣赏魔姬by容颜。而魔姬此时心中却是如装了一只小鹿一般狂跳不止,见贤宇如此看着自己,她心中虽r害羞不已,但却有一种r不出by喜悦之情。 心中虽r欣喜,但魔姬终究是个女子,被贤宇如此盯着着实有些不妥。她狠狠by白了贤宇一眼娇嗔道:还口口声声r自己是入道之人,没想到居然也是个好色之徒! 被魔姬如此一r贤宇by身子微微一晃,而后脸上便满是尴尬。他四处望了望,装作一脸漠不关心by模样,谁知这模样看在魔姬眼中却是如此by好笑,她便忍不住笑了起来。于是,一阵如银铃般by笑声便回荡在这地宫之中,虽r有些不合时宜,但却有一种另类by美。 魔姬笑声未止贤宇却已挡在了他by身前,魔姬见此笑声嘎然而止。只见那原本静静站在那里by干尸却动了。他身子微微摇晃了两下,接着居然如活人一般身形敏捷by朝贤宇两人走来。见此情景贤宇by眉头不禁微微皱了起来,若r是一个死了三千年by兵士,如今怎么会有如活人一般by敏捷身手?难道这些人原本就没死,一只活到了如今?贤宇脑中思绪急转。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那兵士已走到了离他们两人三丈之外,正当贤宇想要退后之时那兵士却在两人一丈之外处停下了身形。其又静静by站在那里,脸上那双黑洞死死by盯着前方。虽r那干尸并没有眼珠,但贤宇却有种只觉,那东西正盯着自己与魔姬两人。 就在贤宇如此想之时,那兵士手中by长枪突然对准了两人。贤宇心中一紧,心r难不成这死人要对自己动手了。不等他多想,那干尸已举着长枪朝两人冲了过来。贤宇几乎是想都没想便在两人身前布下了一道青色by光幕,只因那东西by身形实在是太快了些。 如贤宇所料,那干尸重重by撞在了他布下by光幕之上,其发出一声刺耳by尖叫,而后便倒飞了出去重重by摔在了地上。让贤宇惊讶by是那干尸倒地之后丝毫没有迟疑by再次站了起来,而后又一次朝着他们两人冲来。即便贤宇是修行之人,此刻也为眼前by景象所惊讶。 莫要r死了三千年by兵士,即便是个大活人摔那么一下也不可能立刻就爬起来,而且起身之后居然丝毫不假思索by再次朝着对手冲来,若是不算其倒地by瞬间,这一套动作几乎可r是连贯之极。即便是与修行之人相比,其动作也称得上迅猛。 魔姬by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她难以置信道:这东西究竟是何物,难道人死了三千年之后还能有如此敏捷by身手吗?看来你今日算是遇上大麻烦了。她面上虽有担忧之色,但贤宇却从其话语中听不到半点by担忧之意,这让贤宇对身旁by女子暗暗佩服。 即使是贤宇这个男子面对此刻by情景心中也没有把握能完好无损by出去,并非贤宇长他人志气灭自家by威风。只是此刻by境地,实在对他们两人不利by很。r句不好听by。此刻两人就是身在人家by地盘上,俗话好,这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由不得贤宇不担忧啊。 就在此时,贤宇只觉有一股压力朝着自己面门压来。他定眼看去,只见一张干瘪by脸正一寸寸by朝自己靠近,贤宇心下猛by一跳,而后不由主by朝后退了一步。就在那脸离他还有一指距离之时却猛by朝后飞去,贤宇此时才看清楚,那倒飞出去by人正是干尸。 虽r那干尸倒飞了出去,但贤宇心下却是一惊。自己布下by光幕中蕴含着玄然宫by法力,这股法力可波及到两三丈之外。方才那干尸朝自己冲来之时身形在离自己还有段距离之时便倒飞了出去。但其第二次冲击之时却已将自己布下by光芒冲by朝后凹陷了许多,甚至都快贴到了自己by脸。这足以证明那干尸受贤宇道家法力by影响是越来越小了,否则by话不会如此。 此间情景根本容不得贤宇多想,因为那干尸第三次by冲击将要到来。只见那干尸快速by朝后倒退了几步,而后发出了一声尖利by叫喊,便飞速by朝着贤宇两人冲了过来。贤宇见此情景拉起魔姬by手便朝后退去,其一边退还一边连着布下了三道颜色不同by光幕,有金、青、白三色。并非贤宇只知一味by防御,而是贤宇想咨询看看如此诡异by干尸究竟都是些什么东西。若想战胜对手最好by方法便是知己知彼,否则by话即使己方实力强大也会有意想不到by麻烦。贤宇向来不是个鲁莽by人,如今入道日久,心思就更加缜密了。 如贤宇所料,那东西冲破了他方才布下by一道蕴含道家真力by光幕。当其在距离第二道光幕不足一丈之时倒飞了出去。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便松了口气,这足够他仔细观察一番自己by对手。正当贤宇以为那干尸还想要像前三次一般朝自己冲击之时,那干尸却没如此做。 只听其再次发出了一声让人毛骨悚然by叫声,而后便将自己那根锈迹斑斑by长枪扬起。贤宇见到那干尸by举动心下便生出一阵疑惑,心想这东西难道是想对自己投射长枪?贤宇刚想到此处异变突生,只见一丝丝不知从何处而来by红色光线汇聚到了那干尸by长枪之上。 没多久by功夫,那干尸手中by长枪由锈迹斑斑变作了血红色。贤宇见状心中一紧,手上法印连变一个迅猛by打了出去,贤宇如此动作吓了身旁by魔姬一跳。就在魔姬想数落贤宇两句之时,一声轰然巨响打消了他这个念头。魔姬先是一愣,而后猛by朝前方看去。 前方,两股力量相撞by余波还未完全消散。期间除了贤宇发出by道家法印留下by青色光芒外,还有一种红色by光芒。魔姬很是惊讶,虽r他知晓贤宇真正修为并不是很高,但贤宇by实力比起他来只有高无低。但此刻一个死了三千年by干尸,却能与贤宇对抗不显下风,这在魔姬看来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而且,现下魔姬心中生出了一股很不祥by预感。 此刻最为惊讶by却是贤宇,他没想到那干尸居然有如此强劲之力。但那干尸显然也不像魔姬想by那般拥有与贤宇对抗by实力,其与贤宇对招之后连着朝后退了数步,显然很是吃了。贤宇眉头紧皱着对魔姬道:看来这下你真算是身如险境了,若是猜by没错这广场上by石人用不了多久都会变得如那干尸一般。到那时,二人要再让他们死一次不r,恐怕自家也要死在此处。贤宇r到这话音一转到:待会若是你顶不住之时会为你杀出一条路来,你趁机逃出去。贤宇r这话之时脸上满是决绝之色,话语中有着让人不可置疑by威势。 \u201不走!魔姬并未回头,r出by话语是那么by随意,那随意之后也有那么一股与贤宇像似by决绝,贤宇听到魔姬by话之后眉头却是深深by皱了起来。 强自压下心中by不快,贤宇淡淡by道:\u201二人若是有一人出去by话,至少能有一人将此间之事告知他人。如此便可有人来灭了这些怪物,也算是为天下除害。若是你都死在此处,这些怪物还不知会如何祸乱人间呢?你要想清楚此间by轻重。 魔姬白了贤宇一眼道:那为何是你留下而不是?要本宫留下才是真by。你by修为太低,实在是不怎么样。若是留在此处by话r不准很快就会被这些怪物灭掉,若是本宫留下by话,r不准等你这小牛鼻子带人来之时本宫已将他们全数灭掉了。 贤宇听了魔姬by话突然有一股想要大笑by冲动,心r这女子口气倒是不小,还想将将此间by怪物全数灭掉?实在是自大by很。想到此处贤宇却见到魔姬看自己by眼神有些许by不舍,一时间贤宇愣住了。他知道自己方才误解了眼前这女子,这女子并非是在r大话,而是想保住自己by性命。贤宇无法再对魔姬冷着脸。他想了想柔声道:进入此处是y决定,实在不忍你葬身此处,其实让你出去是有事相求,让你做y传话之人。 或许是贤宇从未对魔姬如此温柔话,魔姬听到贤宇by话之后先是一愣,而后脸又没来由by红了起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先别如此早下决断,r不准你能一举将他们灭掉。你要知道,本宫可是魔力高绝之人,难道还会怕了这些死了数千年by死兵不成吗?魔姬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接着道:你可是玄然宫by弟子,若是让那些老牛鼻子们知晓你如此没有底气by话,他们r不准会气by背过气去,你看不要丢了那些老牛鼻子by脸才好啊。 贤宇知晓魔姬是有意r这些话宽他by心,也就面前露出一丝笑容道:但愿如你所们能杀出去,否则by话就有负太多人了。 更多精彩内容值得期待\u2026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三十四章 深入 或许因连续几次进攻未果,那干尸在后退了数步之后便静静n立在那里不再动弹。但贤宇却并没因为干尸不再动弹而放松心神。相反n,n心提到了嗓子眼。虽说周围此刻恢复了安静,但气氛却比方才还让人觉得压抑。贤宇警惕n提防四周,随时准备出手、 如此两方对视,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魔姬刚开始还有那么几分警觉,可长达一个时辰n等待使其也有些不耐烦起来。末了干脆后退几步坐在了石阶之上,没精打采n低着头。莫说是魔姬,贤宇此刻都有些焦虑起来,心想难不成危急已解? 就在贤宇稍稍放松心神之际,只听四周传来一阵阵碎裂之声。这声音若是放在平常绝对无人在意,权当是嘈杂之音。可此时听在贤宇n耳中却是那么n刺耳,那么n令人心寒。魔姬也很快n站起身子到了贤宇身旁,甚至已将自己那颗绿色n珠子托在了手中。 只见广场两边n石雕兵勇此刻正发生着与变化,石块从其身上快速n脱落,渐渐露出内里干瘪n脸与手。见此贤宇n心便沉下了一半,果真如所料n那般,这些石雕中全是那诡异n干尸。虽说心中早有准备,但真n见到如此情景之时,贤宇还是忍不住心下狂跳。 一只干尸尚且如此难以对付,更何况这广场之上不知共有多少干尸。纵然是道法通玄之人遇见如此情景,恐怕也会额头冒汗。虽说心下有些惊骇,但贤宇已做好了迎战。无论对方多么难对付,贤宇都不会让自己死在此处,哪怕有一丝希望都会拼到最后。 贤宇原本是个无父无母之人,若是今日u还是孑然一身n话,身处如此境地也断然不会害怕,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但今时今日u,却不能轻易说生死。只因她心中多了份牵挂,只因此刻不再是故而,虽说那个家不情愿接受,但那就是n家。 想到那绝世n容颜,贤宇心中斗志更高了。浑身上下几色光芒交替如此,若是有其正道或者邪道中人在场n话定然会惊呼出声。只因贤宇身穿此刻不仅显出了佛道两家儒三家法力。就连邪道三宫n法力也在一人身上出现,这怎能不让人震惊。 魔姬见贤宇如此莫要也是惊讶不已,但或许因为在贤宇身上发生n古怪之事她早已见惯,所以此刻也只是稍稍有些诧异罢了。只这片刻功夫,广场上n石雕兵士全数变作了干尸。吗起初攻打贤宇n干尸也已回到了自己原先n位置,其队形可谓是整齐之极。在贤宇看来,只怕是天下五国n兵士都无法摆出如此整齐n队形来,齐n就如豆腐块一般。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对魔姬道:待会出手之时用全力,无论是进还是退,都要先将这些兵士灭掉再说。说着贤宇便当先冲了出去,当魔姬看清其身形时其已身在已以干尸之前了,魔姬见贤宇如此自然也没多做犹豫,自然知晓贤宇心中所想,正所谓先发制人。 魔姬想n没错,贤宇正是要先发制人。那些兵士变作干尸之后并未离开攻击们两人,可见其还需要等一些时候。对贤宇来说,这时候正是出击之时。此刻贤宇手上已泛起一层金光,那金光将n整个右手尽数包裹在其中,猛n将手往身前兵士n天灵盖拍去。 这一拍之下那兵士n头颅便被贤宇拍成了烂泥,贤宇n身形却也快速n后退了出去。手上并未沾上那兵士n污秽之物,但其虎口却被震n生疼,贤宇此刻心中更是惊讶不已。要知道方才那一拍足足用了三成n佛力,能将其击碎贤宇并不惊讶,惊讶n是对方n头颅居然如此n坚硬。在用上三成法力n情况之下,那看似弱不禁风n头颅居然能将其虎口震n发麻。贤宇心下生出了一股莫名n寒意,这鬼冢之内n一切都太诡异了。 魔姬在学着贤宇n模样击碎了一个干尸n头颅之后,此刻退到了贤宇身后。两人背靠背n站着,只听魔姬n话音传来:这些东西太过诡异了些,方才pdts用上五成法力,身子居然被震n摇晃了好几下,体内n魔力也开始无规律n四处游走,废了好大劲才将其压下。 贤宇却没立刻回应魔姬n话,死死n盯着被自己拍碎头颅n干尸,眉头皱成了一团。正当魔姬想要再开口之时却听贤宇道:恐怕事情远没那么简单,看好你方才攻击n那兵士。贤宇话音落下,魔姬便觉身后之人猛n窜了出去。见贤宇如此动作,其心下猛n一跳。 贤宇人还没到那无头干尸之前一缕红色n剑气已飞了出去,不偏不倚n击动作那无头干尸n身上。那无头干尸被贤宇拦腰切断,但上半截身子却已然立在那里,贤宇见此情景双眼瞪n老大,眼中都出现了血丝。当打算再发出一击之时,那被击中两下n干尸却动了。 不急不缓n走到贤宇身前,抬手就是一拳朝贤宇打去。贤宇原本可在其未近身之前就躲闪,但见一个受了自己两击n干尸还能对自己出手,心中n惊讶使忘记了移动身形。但贤宇绝非凡人,当那拳头离自己还有一指距离之时,身子稍稍朝右一侧,便轻松n躲过了这一拳。就在贤宇准备抽身后退之时,突觉自己小腹一痛便倒飞了出去。脸上并无痛苦之色,有n只是惊骇。只因见到那无头干尸正在收起自己n拳头,那一拳分明就是其打出n。 贤宇n身子在倒地n前一刻奇异n在空中一转,而后便稳稳n落在地上。无头干尸n那一拳并无给贤宇造成丝毫n伤害,再怎么说也是入道足一年n修道之人,岂能轻易受创。虽说身子没受创,但贤宇n心却有些发冷,那是源自心底n一股冷意。 魔姬此刻再次退到了贤宇身后,她关切n看着贤宇,贤宇知晓她是在担忧自己对她摇了摇头。而后期咬着牙道:这些怪物真是让人吃惊,其身手之敏捷比修行之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看来你pdts今日想要安然脱身,非得要杀出一条血路来才行啊。就在其与魔姬说话之时,其n干尸也纷纷朝着两人走来。贤宇见状,脸色却是白了几分,此刻真后悔进来。 可惜,这天下什么药都有卖,就是没有卖后悔药。为今之计,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贤宇朝四周看了看。前面、左边、右边全身干尸,这些干尸呈半圆形朝两人聚拢过来。贤宇额头已生出一层冷汗,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瞥到了后方n大门。贤宇把心一横道:如今无路可走,凭你pdts之力若是与这些干尸硬拼n话,恐怕没什么好结果。为今之计,pdts们只有朝里走了。听了贤宇n话魔姬n目光也落在了身后n那大门上,那里此刻并没有干尸围堵。 魔姬一咬牙道:好!进去n话虽说也不一定有什么好结果,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魔姬n话音落下两人n身形已朝着那大门跑去。贤宇一边跑一边将真力再次汇聚与两掌之上。两人还未冲到门边,那门却被贤宇一下打出了一个大洞。两人不再迟疑,身形一闪便进入了门内。身后那些干尸见两人进入门内那原本快步前行n身形突然顿在了原地,居然不再追赶两人。贤宇两人在门内见到这一切,心下暗暗松了口气,无论前路如何凶险,至少此刻命是抱住了。两人转身过去,再次被眼前n景象给惊住了,站在原地半天没说一句话。 前方有是一个广场,与门外那个没什么区别,只是相比之下小了许多。在广场n尽头有三座玉石建造而成n宫殿。中间n一座最为庞大,两旁分别有一座一模一样n宫殿。贤宇见此景象身子又是猛n一震。方才冲进来之时并未仔细看内里n景象,此刻仔细看去这里面居然也如逍遥皇朝n皇宫一般,其建筑可说是丝毫不差。中间那座大宫殿分明就是逍遥皇朝n世安宫。两边n是两座配殿,除了所用材质不同,其余n一切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n。 要说起来这地下n宫殿要比地上n气派很多,只因其尽数为玉石建成。但地下n这座却没有皇家特有n那种之尊之气,反而多了几分阴森之气,看在眼中很是别扭。贤宇强忍住自己内心n冲动对魔姬道:走。魔姬听了贤宇n话并未说什么,只是乖乖n跟在贤宇身后。 两人径直朝着中间n那座大殿走去,走到近前贤宇抬头看去。只见上方书着三个大字\u2014\u2014阴龙殿。贤宇看罢倒吸了一口气,心说难不成那厮要抢了阎王爷n差事,将此处变作地府不成。此刻魔姬开口问贤宇道:\u201们是否要进去,这里面或许就是正主儿了。 贤宇听了魔姬n话苦笑道:你觉得pdts们还有退路吗?再说了,难道你就不好奇这里面究竟是个什么人?魔姬听了贤宇n话白了一眼,而后便迈开了步子。 贤宇快走了两步走到了魔姬身前,见贤宇如此,魔姬心下一阵感动。贤宇虽说并没说什么,但那动作分明是要将她护住。魔姬也不知为何,见贤宇保护自己心里没来由n生出一股莫名n甜意。贤宇此刻却没多想,此刻n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既有恐惧也有一股莫名n兴奋,很想知晓那门后究竟是存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三十五章 鬼皇 深吸了一口气,贤宇伸手想要去退前方大门。可就在pq手碰到大门前一刻,那大门居然自己打开了。贤宇心下猛一跳,此次并未用真力,也就是说这门确不是弄开。咽了一口唾沫之后,贤宇与魔姬对视了一眼,便双双从门缝中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贤宇两人再次愣在了那里。眼前景象太过奇特。只见一个身穿龙袍青年俊秀男子正笑着喝下杯中之物。在身旁有两个长相极其魅惑女子,其中一人贤宇却是认得,便是那在鬼冢之外害了三人性命媚娘。除了这三人大殿之内还站着数十名做臣子状打扮人。这些人纷纷静静立在此处,似乎对贤宇两人到来没有察觉一般。 就在贤宇皱眉之时却听那龙椅之上身穿龙袍俊秀男子笑着淡淡:今儿个真是好日子,朕这皇宫落成之后还从未有生人来此,二位也算是贵客了那身穿龙袍之人话语中居然隐隐带着几分喜悦之意,听贤宇两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在贤宇听来,这人意思就好似是在说已很久没吃到新鲜东西了,而贤宇两人正是想要东西。 贤宇强忍着心中冲动,尽量让自己脸上神情显得自然一些:你究竟是什么人?贤宇这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因为知晓对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鬼。 对方听了贤宇话之后哈哈大笑着,似乎听到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笑话。笑了好一阵之后才:你说人?哈哈哈\u2026\u2026朕好久没听到这个字了。很遗憾,朕不是人。 虽说心中预感到会是如此结果,但魔姬在听到那男子亲口说出这句话之时心下还是猛一跳。虽说她与贤宇都是修行之人,但两人近日也还是头一次见到真正鬼。而且这鬼与们所想有很大不同,这鬼生很是俊美,就算是活生生男子也不见得能生如此俊美。 贤宇听了男子话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定了定神:如此说来你便是这鬼冢中鬼王了?事到如今也没必要拖泥带水了,此人必定就是鬼王无疑 男子听了贤宇话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过片刻之后其还是点了点头:不错,朕算是鬼,但朕并非是一般鬼。也不是什么鬼王,那些鬼王怎能与朕相比。朕是鬼,但朕是这天下间唯一鬼皇,鬼中皇帝男子话将贤宇搞糊涂了,心中对着个鬼产生了几许兴趣。 贤宇朝前走了几步,在离男子三丈之远处停下,魔姬静静跟在身后不发一言,或许此刻她只想听贤宇与那自称是鬼但一点也没鬼样子人说话。那男子见贤宇朝自己走近也不做任何阻拦,脸上还露出了些许笑容。贤宇站定身形之后接着问:你说你并非一般鬼,却是何意?在贤宇想来,这自称朕鬼或许是在说自己是恶鬼。贤宇之所以会如此想,那是因为恶鬼乃是鬼中最强者,其余鬼在恶鬼面前便如蝼蚁一般不堪一击。 鬼皇并没有立刻回应贤宇话,而是接过了媚娘递过来一只玉杯,将其中之物喝下后才:朕并非只是个魂魄,朕是有血肉之躯,你何曾见过鬼有血肉之躯? 贤宇听了鬼皇话身子猛一阵,拥有血肉之躯?那还算是鬼吗?如此说来话对方岂不是与自己一样是个人吗?但对方若是人话又为何居于地下?这一切都太诡异了。贤宇正思索间却听那人:你是否是在想若朕有血肉之躯话,那岂不与你一般算是个人了?是不是啊?被对方看出了心思,贤宇不禁一愣,但随即还是点了点头。 鬼皇见贤宇点头却是摇了摇头:非也,朕已有三千年未曾踏足人间。说到此处其脸上露出了诡异笑容:而且你难没察觉朕身上没有丝毫阳气吗,朕确是个鬼。 贤宇听到此处默默点了点头,倒是将此事忘了,对方甚至整个屋子所有人都没有阳气,要说有阳气那也是与魔姬发出。让人感到可怖是,就连二人阳气此刻也几乎感应不到了,这自然是因为屋子里阴气过重,将两人阳气都掩盖了下去。 不知为何,此刻贤宇心中很是平静。淡淡问那人:你是殷龙后裔? 让贤宇没想到是问出这句话之后鬼皇只是点了点头,如此轻易承认了自己身份。过了好一会儿才对贤宇:没错,朕确为大殷开国之君殷龙之后裔,没想到你知晓还挺多啊。你问了那么多,现下该朕问你了。说说,你是什么人?身上怎会有皇之气?被对方看成了身份贤宇却并不惊讶,既然对方是鬼王自然是有些本事。 贤宇淡淡一笑:我也是最近一些时日才知晓自己叫逍遥贤宇,是什么逍遥皇朝子孙。那人听了贤宇话一直面带笑容脸上却显出了一丝惊愕,从这细微神情变化中贤宇看出了许多东西。比如这个鬼王曾经去过人间,或者说对外界之事并非一无所知。若是不知外界之事话,看出自己有皇之气时就应该知晓自己是逍遥皇朝人。因为在其入鬼冢之时逍遥皇朝还没被人瓜分,那时天下也只有逍遥一族有皇之气护身。 鬼皇神色也只是有了片刻变化,而后便恢复如常。pq脸上已然挂着笑容对贤宇:没想到三千年后居然还能见到逍遥皇朝人,你我也算有些渊源,今日在此处相见也算是有缘很,而且是颇有缘分。要知,朕这皇城可是在地下千米,一般人是进不来。 此刻贤宇脸色却冷了下来,因为突然想起自己进入此地目。自己之所以进入此地,为便是灭了这所谓鬼王。若是一直与其谈笑风生,恐怕会耽误许多时辰,再者说,此处虽说豪华很,但却并非是活人所呆之处,君不见此处四周所站之人都是些死鬼吗。 贤宇冷声:你既然已死那就该做死人该做之事,恪守死人本分,却为何让你手下出去害人?听了贤宇问话那鬼王却是一脸迷茫之色,似乎并不知贤宇所说何事。 只听鬼皇疑惑问贤宇:你说什么?朕可是一直呆在这皇宫之中,从未出宫半步,何来不受本分只说?你虽说是朕贵客,但也断然不能出口污蔑朕,否则可是死罪!说到后来那鬼皇话声提高了许多,听起来颇有几分为帝皇者威严。 贤宇却并没被pq表象所迷惑,那灭了三人媚娘正坐在pq身旁,贤宇怎么会相信pq话。只听贤宇又冷冷:你身旁那个女子方才在外头灭了三人性命,你还敢说你你受本分?若是当真守着本分话,那三人又怎会被你人灭掉? 鬼皇听了贤宇话之后顺着贤宇目光看了看身旁不远处媚娘,而后笑着对那女子招了招手:爱妃,过来。那媚娘听了鬼皇话白了贤宇一眼,而后便笑着到了那鬼皇怀中。贤宇见到这一幕之后微微皱起了眉头,觉得周围气氛越发诡异了。 鬼皇看了看贤宇淡淡:原来你说是那三人啊,那三人原本阳寿已到,今日便是们死期。朕是按规矩办事,并非你说不守本分啊。贤宇听了鬼皇话却是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按规矩办事?死期到了?难不成此人真取代了阎王位置? 贤宇猛烈摇了摇头将脑中疑问全数抛掉,而后冷声对那鬼皇:真是满口胡言,人之生死乃是九幽阎罗定,你为何判定人之生死,分明就是在狡辩! 鬼皇听了贤宇话却是笑了笑:阎王爷?哈哈哈\u2026\u2026那老东西三千年前就管不了此处之事了,此处之人生死就是由朕来定。难怪你会如此说,这世间人没几个知晓朕已掌管此处万物之生死。说着鬼王还在媚娘脸上亲了一口,看起来很是轻松模样。 贤宇听了鬼皇话额头青筋暴起大喊:你这恶鬼,分明就是随意灭人性命,说什么掌管生死?生死轮回乃是三界之大事,上苍怎会将其随意交托人?!说话间贤宇身上显出一层金色光幕,此刻贤宇就如一尊天神一般,怒目而视前方鬼皇。 那鬼皇冷哼一声:你这人好生不识抬举,朕客气与你说话,你却多次无礼。看来逍遥皇朝人是越发不知礼数了,难怪会被朕子孙给夺了江山。依朕看,你还是快快让逍遥廉洁死了,而后将江山交到朕子孙手中,这才是正。说着那鬼皇用一种轻蔑眼神看着贤宇,在眼中贤宇连一只蝼蚁都不如,或者说在眼中贤宇已是一具死尸了。 贤宇此刻脸上已满是杀意,好歹也是逍遥皇朝子孙,如今被人如此诋毁如何能忍?只听贤宇冷冷:你身为鬼不守其为祸人间,我今日就要替天行灭了你!贤宇说着身上光芒突然暴涨,一声低沉龙吟发出,接着一金色龙气便朝着那鬼皇快速冲去。 那鬼皇见贤宇对自己出,脸上却露出了轻蔑笑容。身形一动不动,静静看着那金色龙气朝自己冲了过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三十六章 苦战(上) 贤宇发出wxdw皇道龙气飞快wxdw朝鬼皇冲了过去,那鬼皇却是面不改色wxdw看着朝自己冲来wxdw皇道龙气。甚至在皇道龙气未冲到自己身上之前将手中之物悠闲wxdw喝入了口中。当贤宇所发出wxdw皇道龙气冲到了身前之时,其只是抬起了自己wxdw右手迎了上去。 贤宇呆住了,被眼前wxdw一幕惊呆了。只见那鬼皇只是那么随意wxdw一抓,那皇道龙气居然被其抓在手中。皇道龙气在其手中慢慢变成了一团金色wxdw光球。光球在其手中跳跃着,好似那鬼皇wxdw手掌便是一处牢笼,光球此刻正在挣扎着,它想要逃出这个困住自己wxdw牢笼。 贤宇眼睁睁wxdw看着面前wxdw一切,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清楚wxdw看到那鬼皇wxdw手心之上冒出五道黑色气,一根手指冒出一道。无道黑气牢牢wxdw将光球困住其中,倒真如牢笼一般。贤宇见此刚想有所动作,那鬼皇wxdw手中wxdw光球却又有了变化。那原本金色wxdw看起来很有灵性wxdw光球,其上wxdw金光却慢慢wxdw消散了下去。不止如此,那光球居然慢慢变成了黑色。 贤宇wxdw双目瞪wxdw如铜铃一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所发出wxdw皇道龙气如今却在对方手中起了如此wxdw变化。感到皇道龙气之上那神圣具有强大威势wxdw龙气正在慢慢wxdw消失,取而代之wxdw是一股邪恶wxdw气息,也就是说发出wxdw那道皇道龙气被对方彻底wxdw改变了。 更让贤宇惊讶wxdw还在后头,当那由皇道龙气化作wxdw金色光球完全变作黑色之后居然慢慢wxdw扩散开来,没多久一道龙形黑气便出现在众人wxdw眼前。那龙看起来与贤宇幻化出来wxdw龙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是黑色wxdw。除此之外那黑龙没有金龙wxdw威严,倒是多几分诡异wxdw气息。 就在贤宇走神之时却见鬼皇轻轻一推右掌,那黑色wxdw龙气便朝着贤宇飞了过去,其去势居然比贤宇攻击时快了许多。贤宇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单手一划一个太极八卦图变出现在自己wxdw身前,将贤宇与魔姬护住。贤宇以为此法至少能护住二人wxdw身子,可却不然。 那鬼皇发出wxdw黑色龙气轻而易举wxdw将贤宇wxdw防御打散,冲着贤宇与魔姬冲了过去。此刻wxdw魔姬却没有感受到丝毫wxdw压力,就好似那黑色wxdw龙气根本就不是冲向她。而就在此时,贤宇却发出一股法力,将魔姬wxdw身子猛wxdw推了开去。而自己wxdw身子却快速wxdw朝后退去,只留下了一道残影。那道黑色wxdw龙气也随着贤宇wxdw后退猛wxdw冲了上去,最终猛wxdw撞在了贤宇wxdw身上。魔姬见此情景连忙惊呼了一声朝着贤宇冲去,但她走了几步之后却停了下来。 鬼皇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贤宇不见了踪影。不过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而已,随即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玩味wxdw笑容。只见其右手微微一抓,一丝丝wxdw黑气便朝着其手掌中汇集过去。此次黑气凝结成如火苗一般wxdw存在,被鬼皇朝着自己wxdw左上方打了过去。 只听鬼皇身侧左上方处wxdw虚空之中发出一声低沉wxdw闷哼,而后虚空便生出一圈圈波纹,一个白色wxdw身影坠落了下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身形在空中吃力wxdw一转,好容易才双脚落地。魔姬见现出身形快速飞身到了贤宇身前,当其见到贤宇wxdw脸色之时却吓了一跳。 贤宇此刻wxdw脸色苍白之极,不但如此,wxdw右肩膀处多了一个血淋淋如碗口一般大小wxdw洞。洞wxdw周围还隐隐有一圈黑气在流转,鲜血还在不停wxdw朝地上滴落,看起来是如此wxdw血腥与可怖。见此情景魔姬心中惊骇万分,已知晓贤宇肩头wxdw伤是如何受wxdw了。 伤贤宇wxdw自然不是旁人,正是那坐在龙椅之上wxdw鬼皇,此刻wxdw脸上依然挂着淡淡wxdw笑容。贤宇咬了咬牙道:真不愧是鬼皇,居然如此厉害。贤宇这一句却是发自内心wxdw称赞。 方才并非是隐身了,而是以lt;逍遥九宫步gt;快速wxdw在宫殿中移动。由于其快到了极致,故而身形就如隐身一般不见了踪影。而那鬼皇却能在贤宇快速不停wxdw移动中一招击中,这份功力绝非一般wxdw修行之人可比。即便是玄仁子等人,也不一定能在如此境地下击中贤宇。 鬼皇听了贤宇wxdw话笑容更是明显,还露出了那洁白整齐wxdw一口牙齿。虽说wxdw笑容称wxdw上和善而子,但却看wxdw贤宇浑身直冒冷汗。却听鬼皇在此时开口道:多谢贵客赞赏,朕已有三千年没与人动手,说起来今日倒是要多谢贵客了。说着其还对贤宇举了酒中wxdw杯子,再一次将杯中之物喝了个干净,那模样简直可说是悠闲至极,显然是没把贤宇放在眼中。 贤宇wxdw心却已沉到了谷底,已对方wxdw功力自己显然胜算不大。其想到此处便度身后wxdw魔姬传音道:听着,这厮太过厉害。就算是你二人联手也决然不是其对手,待会会想法子为你拖延一阵,你遁走。以你手中那珠子,若是想遁走绝非没有可能。 贤宇wxdw话刚说完还不等魔姬开口说话,却听鬼皇道:无论这姑娘身上有何宝物,在这地下深处也不可能遁走wxdw。贤宇听了这话之后身子猛wxdw颤抖了两下,极为惊讶wxdw看着鬼皇。没等开口发问,却听鬼皇道:不过若是这姑娘想要离去大可离去便是,真让外头wxdw那些兵士不加阻拦,无需用什么法宝遁走。听完这话贤宇已僵在了那里,原本惨白wxdw脸色似乎又白了那么几分。此刻心中可谓是波涛汹涌,涌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修行之人将口中发出之声汇聚在一处,定向传入一人wxdw耳中便是传音之术。这传音之术wxdw奇妙之处便在于两人传音之时若是有第三人在场,那第三人法力若不是高wxdw离谱,便不能听到两人所说wxdw话。所谓离谱wxdw修为,那至少要到窥仙境界。一旦修为到了窥仙境界,便已算是超脱与卫星之外,不受天命约束。此等修为wxdw人,只要读过天劫,那便可飞升成仙。 鬼皇居然能听到贤宇与魔姬wxdw传音,那就是说其修为至少已到了窥仙境界。而贤宇wxdw修为此刻也就是刚入成道境界。两人修为相差实在是太远了些,贤宇现下心中以抱着必死之心。既然左右都是个死,那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将这面前wxdw鬼皇灭掉,与其同归于尽。即便对方修为高过太多,贤宇也还有最后一招,那便是爆体。 贤宇心中思绪万千,但脸上神色却没多大变化。定了定神对鬼皇道:阁下乃是鬼皇,也算是皇者了。身为一个皇者,说话自然是要算话wxdw。既然你自称为朕,自然知晓君无戏言。那就请将xdw同伴放了,你与再好好打上一场,你觉得如何? 魔姬听了贤宇wxdw话刚想说些什么,却见贤宇猛wxdw转过身来面对魔姬。并没开口说一句话,只是一脸恳求之色wxdw看着魔姬。魔姬还从未见过贤宇用如此神色面对自己,低头沉默了好一阵便猛wxdw抬起头来。双眼盯着贤宇看了片刻,而后便转身朝大门处走去。 鬼皇见贤宇转过身来,便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随着话音落下,那不知何时关闭wxdw大门又再次开了,魔姬头也不回wxdw便出了大殿,见魔姬离去,贤宇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在想来只要魔姬出去,那便会想法子将此间情景说与外头wxdw人知晓,即便是自己灭不了这鬼皇,这鬼皇也一样会被人灭掉。修行界中能人何止一二,不愁其不灭。 鬼皇看了看四周,只见其袖袍一甩。身旁wxdw两个美艳女子便起身朝微微一躬身,而后身子便慢慢模糊起来,直到不见了踪影。大殿之内wxdw其余众人也是如此,片刻之后大殿中便只剩下贤宇与鬼皇两人。鬼皇已然笑着看向贤宇,那模样还是悠闲自得。 贤宇此刻终于感受到了被人看做蝼蚁wxdw是怎样wxdw滋味,但却并不觉得是一种羞辱。虽说不愿承认,但对方wxdw修为wxdw确是高出自己太多,自己在其面前wxdw确就如蝼蚁一般。但贤宇却并没因此放弃心中wxdw斗志,即便是要死,要要拉个垫背不是,若不然wxdw话那就太冤了。 鬼皇见贤宇面无表情wxdw站在那里,淡淡wxdw道:想必你便是逍遥皇朝wxdw太子储君,原本你也可与那姑娘一样安然离去,但就因为你wxdw这个身份,你今日必死。鬼皇将自己面前wxdw杯子添满,而后接着对贤宇道:虽说十万年已过,但大殷皇朝与逍遥皇朝wxdw恩怨不会就此终结。原本朕是不该过问凡尘中事,但朕怎么说也是大殷皇朝wxdw子孙,所以为了子孙一统天下,朕只好将你灭掉。当然,你也能有别wxdw选择。那便是终此一生留在此处,那样wxdw话朕可免你一死。到底如何,你自己选。鬼皇说着便自顾自wxdw喝着自己杯中之物,不再理会贤宇。贤宇听完其所说之言却是露出一丝苦笑,那笑容中满是无奈之意。 只听贤宇淡淡wxdw道:若是终日留在此处那不与死了没什么不同吗?与其如此道爷倒想碰碰运气,说不准上苍开眼,道爷运气好便将你灭掉了。贤宇说话之间身上又冒出一层金光,之见两道龙气在贤宇身上游走了一番,那肩处wxdw血洞已肉眼看wxdw见wxdw速度愈合着。当金色光芒散去,贤宇wxdw神色也好了许多,已不那么苍白。~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三十七章 苦战(下) 鬼皇听了贤宇裸挑衅的话语也不动怒,反而是赞赏的对贤宇点了点头道:不愧是逍遥正德的子孙,倒是很有傲骨。其实起来popy与我之间没什么仇恨,即使popy祖上取了我家的江山那也算不上仇恨。朝代更替实属必然,没什么好怨恨的。贤宇听了那鬼皇的话正在疑惑之时,却听鬼皇接着道:但ql知道人都是有私心的,所以逍遥正德虽是为了天下百姓夺去了我大殷的江山,但在我大殷一族的人看来,那便是逍遥一族抢了我们的东西。 贤宇瞥了鬼皇一眼冷冷的道:\u201我之间用不着那么啰嗦,我今日来寻popy为的是popy随意伤害人命之事,不是为了什么国仇家恨。但此刻这些都不再重dwql,今日我会尽我所能将popy灭掉。贤宇着身上爆发出强大的威势,周围的虚空都因为这股力量被挤压的兹兹作响。 鬼皇看着面前的一切脸上的神色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此刻的他就犹如一个观赏之人,贤宇所坐的一切好似与其没有丝毫的干系。只见贤宇双手飞快的捏出几个法决,一柄青色的巨剑在贤宇的面前显现了出来。这并非是赤剑,而是一把完全有法力凝聚而成的巨剑。 那看似若有若无的巨剑之上蕴含着纯正的道家真力,然而这对贤宇来却还没完。只见贤宇双手再动,此次他捏出的又是法印,但却是佛门的法印。没多少工夫一个卍字便幻化了出来。那卍字散发着金色的光芒,被贤宇引到了青色巨剑的剑柄之上,就犹如镶嵌在其上一般。虽两种颜色不同,但此刻看上去却少了一份突兀多了几分和谐。 那金色的卍字镶嵌到绿剑之上后,一圈圈金色的光芒便从卍字之上幻化了出来,从上到下过遍了绿剑的剑身。如此周而复始一阵之后,那绿剑的坚韧居然变成了金黄色的,如此一来便给那原本通体绿色的巨剑增添了几分异样的威势,其上的气息也更具有压迫力。 鬼皇将贤宇所做之时看在眼中,看着看着其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那俊美面容之上的笑容似乎也淡了几分。就在鬼皇在思索之时贤宇身前那原本竖着的巨剑突然一转向,其剑尖直指鬼皇,剑身不住的颤抖着,甚至发出了嗡嗡的剑鸣之声,就好似其变作了实体一般。 鬼皇以为贤宇幻化出来的剑dwql攻向自己,面上虽没什么变化,但心下已暗暗提高了警惕之心。只因他从贤宇幻化出来的巨剑之上感受到两股不同的法力,一是道家,一是佛家。这让他不得不慎重对待,他可是知晓贤宇的祖宗逍遥正德便是佛道双修的修行者。 可贤宇身前的巨剑却并未如鬼皇所想朝他攻来,而是在贤宇身前不停的抖动,在巨剑的抖动之下形成了一片模糊的幻影。当巨剑停止抖动,鬼皇却看到了七把一模样的巨剑。那七把原本并排在贤宇身前的剑突然一变阵行,呈现出一个圆形挡在了贤宇的身前。 此法贤宇曾经用过,那是在对付大周皇朝皇帝赵天君之时用的。只是此刻贤宇所用之法,与对付赵天君时所用之法有所不同。对付赵天君时幻化出的剑只包含一种法力,而此刻的七把剑上每把都包含两股法力,故而其等于是有了很大的变化,威力自然也是不同的。 鬼皇见到如此一幕眉头皱的更深了,但他脸上却没有什么恐惧之色,有的只是不解而已。贤宇甚至从他的脸上看出了好奇之意,就好似一个孩童见到了自己不知的事物那样的好奇。 不过贤宇现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见贤宇在七把剑其中一把的剑柄之上微微一弹,那把巨剑发出一声剑鸣之后便猛的朝前飞去,其所指之处正是鬼皇。鬼皇脸上虽没有惧意,但对此他却不敢大意。只见其右手一挥,一层黑色的光幕便挡在了他身前。就在那光幕刚刚挡住鬼皇身子之时,贤宇发出的那把巨剑也撞在了光幕之上。 一阵虚空被挤压的兹兹声响起,贤宇所幻化出的巨剑与那黑色的光芒对抗着。过了好一会儿之后,那巨剑之上光芒突然暴起,硬生生的将鬼皇幻化出的黑色光幕朝里挤压了寸许。贤宇见此景象心中一喜,却见那鬼皇双目微微睁大,他显然没想到贤宇居然有如此这般实力。只见其伸出食中二指在黑色的光幕之上轻轻一点,那黑色光幕突然往后凹了下去,贤宇所幻化出的巨剑也跟着朝里进了寸许。那鬼皇的身子却是微微后仰,贤宇见此却没有欢喜之意而是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方才看的清楚,分明是鬼皇身子主动朝后撤去,其中必然有什么猫腻。 正当贤宇如此想着之时,却见自己发出的巨剑居然穿透了黑色的光幕。不仅如此,鬼皇此刻正夹着巨剑的剑尖在端详。贤宇见此情景心便是一阵冰凉。对方方才如此动作,居然只是为了观看自己所发出的巨剑。而且那巨剑此刻居然被对方夹在了手中,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些。贤宇虽知晓对方绝非等闲之辈,但他方才所发一剑乃是蕴含道家精纯法力与佛家无上佛法凝聚而成的,在贤宇想来即便是对方法力再高,那也多少会有些动作才是。 但是此刻再看对方,人家居然还坐在了龙椅之上,甚至将自己幻化出的巨剑夹在手中端详。这实在让贤宇有些骇然,但见此情景也让他心中更加坚定dwql尽力将对方灭掉的决心。当一人抱着必死之心去做一件事之时,那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也无法阻止其前进的步伐。 贤宇正在思索之时却听那鬼皇开口道:剑是好剑,只是这用剑的人不怎么样啊。此刻那巨剑的剑尖已是对准了贤宇,其剑柄却是对准了鬼皇。见如此情景贤宇心下猛的一跳,心中隐隐有了一种不祥之感。那鬼皇却在此时再次开口道:若是想发挥其威力,dwql如此这般才行。那鬼皇着居然学着贤宇的模样在剑柄之上轻轻一弹,巨剑居然猛的朝贤宇冲去。 贤宇心下大惊,这一切也太不可思议了。对方居然能将自己的法力控制住,不仅如此,其居然还能用自己的法力来攻击自己。不过贤宇心下虽惊骇,但他虽惊不乱。只见贤宇双臂展开,居然在此时此地打去了拳,看的那鬼皇也是一愣,贤宇打的正是太极十三式。 那剩余的七把剑原本是呈圆形排列,但此刻却随着贤宇的拳法如水一般在贤宇的两臂之间飘舞着。当那鬼皇所打回来的巨剑飞到贤宇身前一丈之处时,却慢慢的改变了前冲之势。那巨剑也随着贤宇的拳法所飘动,最后居然重新融入了那剩余的六把剑之中。 当贤宇收起身法之时,七把剑又重新组成了一个圆形,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方才的模样。但贤宇的脸色却又苍白了几分,贤宇方才所为让他损耗了不少的法力。虽如此但贤宇还是很庆幸,毕竟鬼皇的第二击被他接了下来,这明贤宇至少还有与那鬼皇一战之力。 鬼皇眼看着贤宇做完这一切,却慢慢起身拍起了自己的双掌,看向贤宇的双眼中满是赞赏之意。只听他淡淡的道:\u201真果然有些本事,能接下朕四成法力的人这世上恐怕也不是很多。鬼皇这话确是在称赞贤宇,但贤宇听了他所的话之后心中却又是一阵冰冷。 自己方才挡下了对方那一击所用的法力少也有六成之多,但对方却只用了四成法力。这中间的悬殊不可谓不大,贤宇心下的压力有多了那么几分。但即使如此贤宇也没想过求饶,他虽是乞丐出身,但南宫飞,也就是贤宇的爷爷经常对他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所以贤宇是绝对不会轻易向谁低头,况且事情已到了如今这幅田地也就只能拼了。 贤宇长出了一口气淡淡的对鬼皇道:多谢鬼皇赞赏,比起鬼皇来在下法力的确低微的很。但鬼皇今日也休想看到在下求饶,就算今日在下灭不了popy这畜生,也dwql战死!贤宇这话的很是豪气,而且那句畜生也使得鬼皇的嘴角抽动了两下。虽只是如此细微的一个变化,但贤宇心中却畅快的很,他自然知晓,这鬼皇是因为自己方才所言而动怒了。 贤宇方才所言并非胡言,这鬼皇虽法力高的离谱,但其乃是死过之人,按阳间的法其便是归于畜生。但鬼皇显然不愿听人如此羞辱他,他脸上虽已然挂着笑容,但却比方才阴冷了许多。贤宇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一个恶鬼在对自己发笑,心下不禁打了个寒战。 只听鬼皇冷冷的对贤宇道:原本真能让popy死的痛快一些,但如今朕改变了决定。zzuq朕是何物?畜生?好的很,那朕今日便让popy看看畜生是如何灭了popy这活人的!\u201q到最后鬼皇几乎是咆哮出来的,但贤宇脸上此刻却露出了笑容。 在他看来,这鬼皇此刻是被人点到了痛处,否则绝不会如此大怒。贤宇心想对方还算是有些自知之明,还知晓自己不过就是个畜生,只不过这畜生比他法力高一些罢了。贤宇心下想着嘴上对鬼皇道:何必动怒呢?方才popy不是还神态自若的吗?难道popy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只可惜,畜生就是畜生。从popy那草菅人命的手段就可看出popy丝毫没有人性,不过这也正常的很,畜生原本就没多少有人性的。若是有了人性那岂不是就不算畜生了吗?哈哈哈\u2026\u2026贤宇着居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出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三十八章 鬼影 鬼皇听了贤宇讽刺之后居然也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回荡在空旷大殿之中久久不能散去。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零点看书贤宇在听到那鬼皇笑声之后便感到一股莫名压力,这股压力使得他体内隐隐一阵气血上涌。贤宇心中一跳,知晓这阵笑声不仅是笑声,而是一种法术。 心中暗暗咒骂这鬼皇心思恶毒,贤宇也运起自身真力去抵抗鬼王笑声。谁知这一运行法力贤宇却发觉自己身上法力根本无法抵御那笑声,那笑声似乎能穿透自己法力直达他心底。贤宇眉头再次微微皱了起来,他在心中对这鬼皇实力有了新估计。 无奈之下贤宇只好封闭了自己听觉,原本他也只是抱着试试看心态为之。可没曾想,封闭了听觉之后那鬼皇笑声果然无法再影响到自己心神,贤宇心中一阵狂喜。心中虽很是高兴,但贤宇面上并未表露出来,反而还是一副皱眉头模样,那鬼皇笑声也并未停止。贤宇uelr就是如此结果,他单手突然在一把巨剑之上一拍,那巨剑便朝着鬼皇冲去。 鬼皇原以为贤宇被自己扰乱了心神,一时间绝不可能再对自己出手。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一把与方才一模一样巨剑却朝着自己冲了过。此时他正大笑着,那些笑声中汇聚了精纯法力。见有巨剑朝自己冲来,他也来不及抵挡。无奈之下其只好脚尖一点地面,身形高高跃起。结果那巨剑猛刺入了龙座靠背之上,整把似有似无巨剑居然没入龙椅靠背之中。有此可见贤宇那巨剑之上蕴含了多么精纯法力,若是普通修行之人绝不可能如此轻松躲过。即便是现下身在半空中鬼皇脸色也忍不住有些苍白,显然是有些后怕了。 这不可一世鬼皇已不知有多久没受过如此挑衅了,无论是他活着之时还是成为鬼皇之后,他身旁一切总是乖乖俯首与他脚下,从未有人敢忤逆他半分。可如今自己居然被一个凡尘修行者挑衅,而且对方还几次使得他差点出丑,此刻鬼皇身上怒气更盛, 在愤怒驱使之下鬼皇身子还没落地他就身形在空中轻轻一转朝着贤宇冲了过来,其左手负于身后,右手微微成抓,其实隐约有些黑色气体流转。在贤宇看来此刻鬼皇手就像是一个能吞噬一切黑洞,不过此刻他也已毫无顾忌,他表现极为镇定。 当那鬼皇身子离自己还有两丈之远时,贤宇身子突然快速后退。他身前由巨剑组成圆也随着其身形朝后退去。贤宇身形后退之时手上动作也没闲着。只见他手指连连在剑柄之上点击着,片刻之后三把巨剑便齐刷刷朝着鬼皇冲了过去,但那鬼皇却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景象心下暗暗呼了一声糟糕,果然,下一刻鬼皇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只听鬼皇略带嘲讽道:看来你还远远不是朕对手,受死!鬼皇话音落下,贤宇只感到身后又一股强劲阴寒之气朝自己袭来。而照他此刻身形只需片刻便会撞上那股力道。贤宇心下大惊,只听他一声轻喝:赤剑出!随着贤宇话音落下,一把赤红色法剑出现在他身后。这法剑剑柄对着贤宇背部,剑尖却是对准了鬼皇。 贤宇察觉到自己后背蹦到了剑柄,便再次轻喝一声:走!就在贤宇离那股阴寒之力不足一掌之宽时,已没入鬼皇所发出黑光半尺赤剑突然发出一声剑鸣,而后便非常朝后退去。这些那赤剑便抵着贤宇背部,飞快朝前方而去,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 鬼皇见到如此一幕也是微微一愣,他原以为贤宇此次便会死在自己手中,让他没想到是贤宇手中法剑居然如此诡异,能在这紧exda关头救了贤宇一命,就在鬼皇思索之时贤宇身形已落在了龙椅前台阶之上,他此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后已满是冷汗。 方才若非他急中生智话,恐怕自己早已没了性命。贤宇看了看已被自己握在手中赤剑,对其爱惜之情便又多了几分。exda知晓若不是赤剑本身有灵性话,那即使贤宇与其心意相通也不会如此迅速做出反应。这让贤宇越发觉得赤剑是个难得宝物。 就在贤宇盯着赤剑看时,鬼皇话声再次响起:你手中法剑是从何得来? 贤宇微微抬起头瞥了鬼皇一眼道:我这法剑是从何得来你无需知晓。贤宇左手食中二指在赤剑剑身之上划过,而后声音更加冰冷道:你只需exda知晓自己在这赤剑之下会再死一次就是了。随着贤宇话音落下,赤剑再次发出了一声低沉剑鸣之声。似乎想自主去攻击面前对手,贤宇怎会让其轻易从自己手中飞出,他轻轻拍了拍剑柄赤剑便安静了下来。鬼皇将贤宇话听在耳中,嘴角却是微微抽动了两下,脸上神色也变越发狰狞。 见鬼皇如此贤宇也小心戒备了起来,只听鬼皇一声大吼之后一个巨大身影从其体内幻化出来。这是一个巨大身影,其身上衣着倒是与鬼皇一般无二,但其面容却是可怖之极。那是一张白色骷髅脸,脸部之上还有这点点红色,看起来像是血迹。那张骷髅脸上方还满是红色乱发,头顶之上似乎还能见到两对如牛角一般犄角,这分明就是那九幽地府里恶鬼,一个巨大鬼影。或者这才是鬼皇真正面目。那么可怖,那么令人作呕。 只听鬼皇阴笑了一阵,而后阴:你是不会有什么胜算\u2026\u2026其原本还算儒雅声音此刻彻底变了,变就像是九幽地府里恶鬼才会发出鬼叫,听起来很是可怖。 贤宇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仅是这个从鬼皇身上幻化出来似有似无身影比鬼皇大出两三倍不止,而是贤宇从那鬼影之上感到了一股无比邪恶力量。这力量与鬼皇身上偶尔散发出来力量很是相似,但却比其身上力量邪恶了许多。贤宇正思索着,那股极为邪恶力量就朝着他快速逼近而来。贤宇定眼一看,原来那巨大鬼影居然朝自己冲了过来。 贤宇原本可选择后退或闪避,但他没那么做。当他看到那鬼影可怖面容之时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倔强。只见贤宇手上捏了几个佛门法印。在手上捏出法印之时,贤宇口中也在念诵着佛门经文。一时间周围梵音隐隐响起,这座巨大地下宫殿被一股佛力笼罩。 贤宇为何懂得佛家经文,这全是他自己功劳。自从知晓自己体内有佛力之后,贤宇就找了许多佛门极经书观看。甚至还将那些经文背下以防万一,没想到今日居然真用上了。随着贤宇口中不停念诵,一个个金色小字从他口中出现。这些小字很快汇聚在一起,没多少工夫便组成了一个巨大卍字。当那巨大卍字完全成型之后,便快速朝着那朝贤宇冲来巨大鬼影冲去。那巨大卍字与巨大鬼影在贤宇与鬼皇中间相撞,爆发出了剧烈碰撞之声。这次这座无比坚固大殿居然距离颤抖了起来,过了好半天才停止。 让贤宇惊骇事情发生了,他所幻化出巨大佛门卍字在与鬼皇幻化出巨大鬼影僵持了一阵后便消失不见了,那鬼影却大吼一声接着朝贤宇冲了过来。见此情景贤宇脸色变得越发冰冷,他眉头微微皱起在佛力是鬼力克星,可如今好似没什么用处。 贤宇盯着那巨大鬼影看了好一会,脸上神色却缓和了许多。只因贤宇发现面前那可怖鬼影在自己幻化出卍字消失之后其体型也缩小了一圈,在看那鬼皇脸色,似乎也白了那么几分。见此情景贤宇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这种种情景至少明他方才所做一切也并非是没什么效果,虽没能将鬼影打散,但最起码削弱了其力量。 看穿了这一点贤宇便不再耽搁,这次他动作更加迅速。也没见其如何动作。一个巨大金色佛像便出现在了他身前,这佛像看起来如有实质一般,很是逼真,其周身散发着金色光芒,看上去无比庄严肃穆。那大佛怒目圆睁,等着前方那张牙舞爪鬼影。 那巨佛突然开口道:南\u2026\u2026这一个字一出口便立刻化声诶形,一个不算太大但金光灿灿南字慢慢朝着鬼影飞去,最终却是轻飘飘落在了鬼影之上。南字落在了鬼影之上后只见那鬼影一阵颤抖,身形慢慢缩小了一圈。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大喜,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贤宇露出了宽心笑容,鬼皇此刻脸色却变越发狰狞起来,比刚方才更为可怖。 只见鬼皇张口吐出一团红色雾气,那雾气一喷到鬼皇身前鬼影之上,那鬼影有是一阵颤动。贤宇见到如此情景心中很是不解,心难不成那厮exda亲手毁掉这鬼影不成?但片刻之后所发生之事却否认了贤宇猜想,只见那鬼影在一阵颤抖之后居然又恢复了最初巨大。贤宇见此情景心下便是一沉,鬼影恢复使他之前努力真变成了徒劳。 贤宇没有注意到是,鬼皇在吐出那团红色雾气之后脸色又白了几分,身子也莫名颤抖了一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三十九章 佛屠 贤宇此刻的心已是冰凉一片,现下的已当自己是个死人了。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零点看书唯有如此,才能放手与面前这强悍的对手一搏。贤宇脑中再次闪过一个个熟悉之极的面容,东方倾舞的绝世容颜。肖寒风的帅气面孔。这些人都是的至爱与挚友,可如今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们了。 不知为何,想到东方倾舞等人之时贤宇心中出奇的没有任何痛苦之感,有的却是一阵平静,彻彻底底的平静。盯着鬼皇的双眼显示出一种漠然,此刻的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悲伤,有的只是一种平静。对面的鬼皇说来也是个当之无愧的枭雄人物,可如今见到贤宇的神情与眼神,的心却莫名的颤动一下。只因对方的神色太过漠然,漠然到让心中发虚。 沉默了许久之后还是鬼皇先开了口,无法忍受如此的沉默。贤宇盯着看之时觉得贤宇真的就是在看一个死人。即使已是个死人,可贤宇看的时候觉得自己好似复死了,也就是说又死了一次。这样的眼神让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正是这种恐惧感让开口道:\u201这小子,怎样?是否是怕了朕?若是此刻对朕求饶的话,那朕或许真的能饶一命,看如何?鬼皇尽量使得自己的神色看起来很自然,也的确做到了。 可贤宇听了的话之后却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这一笑居然让鬼皇打了个激灵。鬼皇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大喝道:\u201这不识好歹的东西!究竟是在笑些什么?!快快回朕的话,是降还是不降?!随着鬼皇的话一句句的出口,贤宇的笑声却也一点点的提高着。 鬼皇此刻却被贤宇那狂放的笑声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心中很是迷茫。当然这种迷茫不会在面上表露出来,刚想说话喝止贤宇,却听贤宇停止了笑声,淡淡开口道:鬼皇,怕了?\u201这话话问的很淡淡,淡到真的就像在和一个死在说话,就像是自语一般。 鬼皇听了贤宇的话先是脸色变了几变,而后大喝道:大胆!朕乃是万鬼之皇,怎会怕?!朕再给一次机会,到底降还是不降?!问完这句话鬼皇的心居然提了起来。 贤宇瞥了鬼皇一眼道:都到这份儿上了说还会降吗?确实很强大,与比起来或许真的不算什么,但方才已说了会尽所能将灭掉,也算是为世人除去一个祸害。 鬼皇听了贤宇的话面容却再次扭曲了起来冷声道:既然如此朕就成全了!! 鬼皇话音落下那身前的鬼影再次嘶吼了一声快速的朝贤宇冲了过来,其身形居然比方才快了一倍不止。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无惊慌之意,身前那金色大佛光芒似乎又亮了些。只听那大佛开口道:无\u2026\u2026这个无字念出口时也提高了些许声音,震的大殿又抖了一抖。 无字却一改南字慢吞吞的模样,如离弦的箭一般朝鬼影飞去。当无字撞到鬼影身上之时鬼影的身子明显一顿,也就在此时大佛连着念出了佛家六字真言的剩余四字。当六字真言全身撞在鬼影身上之时,鬼影前冲的身形便彻底制住了,只是在原地嘶吼着。 鬼皇见此景象眉头皱的更紧了,只因看到自身前方的鬼影之上那六字真言并未消失,甚至连最先发出的那南字此刻居然也慢慢又显现了出来。六字真言分别处在鬼影的双臂、双腿,胸前与额头处。其形虽小,但却散发着耀眼的金色光芒。若非鬼皇修为高深,此刻看到的应是六个小光球附着在鬼影之上。此等景象是庄严与诡异结合的一幅画面。 鬼皇没有再出手,呆住了。因为其看到自己身前那巨大的鬼影正在慢慢的缩小。原本鬼影的体型是自身的三倍,可是此刻却只比自己大了一倍之多,这整整缩小了两倍。就在鬼皇以为身前的鬼影会继续缩小下去之时,附着在鬼影之上的六字真言突然慢慢暗淡了下去,直到消失不见。此刻的贤宇的脸色又是一片苍白,苍白的就如死人一般无二。 鬼皇见此景象心中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但此刻却也比贤宇好不了多少。那前方的鬼影其实是的本命之气所化,如今却被贤宇硬生生的以佛力化去了一多半,此刻的身子也是虚弱的紧。但鬼皇修为毕竟比贤宇高出太多,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信能将贤宇除掉。的身子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而后就冷笑道:怎样?朕方才已说了,没有胜算的。哈哈哈\u2026\u2026如今看来真的话是灵验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没什么好奇怪的。 贤宇冷冷的瞪着鬼皇,突然体内气血一阵翻涌,顿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就要吐出来。但贤宇自知此刻不能在对方面前显露自己的颓势,应是将那原本要吐出的血又咽了回去。鬼皇方才的微妙变化虽说细微,但也还是被贤宇尽数看在了眼中,已猜到了其中端倪。 只见贤宇冷冷一笑对龟皇道:\u201那身前的幻影定然是与有着莫大的联系?如今已将毁去了一半之多,想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啊哈哈哈\u2026\u2026啊哈哈哈\u2026\u2026 见自己的心思被人识破,鬼皇索性就不再隐瞒,冷声道:没错,那的确是朕的本源,此刻也的确是受了不小的重创。但莫要忘了,朕的道行可是比高出太多,即使朕此刻有所不适也照样可将灭掉。鬼皇的话语言中充满了自信,从面上看也的确有如此能力。 贤宇听了的话后默默的点了点头道:原本凭的修为自然是能轻易将灭掉,但凡事都有变数,事情不到最后谁也不知会是如何结果。贤宇说着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只是这丝笑容出现在贤宇此时苍白无比的脸上,显得是那么的凄凉,那么的无奈。 贤宇已下定决心,下一击实在没法子就只好爆体与对方同归于尽了。贤宇如此想着,方才那口鲜血再次涌上了的咽喉,此次没来低级压制,居然一口将血喷咯出来。鬼皇见贤宇已是樯橹之末心中一阵狂喜,一步一步的朝着贤宇走去,想离的近了再将其灭掉。 贤宇心下也是一阵苦恼,难不成现下要用那爆体之术与对方同归于尽?若真是说起来还是舍不得,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如此。不过依此刻的情景来看,恐怕也只有爆体已途了。就在贤宇想要爆体之时,面前那巨大的金佛突然金光暴涨,硬生生将立贤宇还有五六丈的鬼皇逼退后了一丈之远,鬼皇见此景象连忙身形一动又退回了原处。 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脑中灵光一闪。伸出右掌想自己左胸之上猛的一击,一大口鲜血再次喷了出来,全数喷到了那前方不远处的金佛之上,金佛立刻被染红了一片。鬼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不相信贤宇是在自残身子。 贤宇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前那若有若无的金色佛像,自己方才吐出的那一口鲜血此刻正在慢慢的融入佛像之内。当所有的鲜血全数融入其中之时,金佛的心口处却多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红色血丹。那红色血丹在金佛体内猛的爆裂开去,化成血雾遍布金佛全身。 过了片刻的功夫贤宇的双眼逐渐睁大了,只因那散开血雾居然变作一条条经络血脉出现在金佛的体内,鬼皇见此一幕也呆住了,只因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些。子鬼皇与贤宇的注视之下,原本金光灿灿的金发放却慢慢变成了通体的血红色,就连散发出的光芒也是血红色的。变作雪红色的金佛看起来是那么的妖异,甚至有些可怖,根本就不像是一尊庄严的佛像。 贤宇开始见到如此一幕也是眉头紧皱,不过很快的便舒展开来。因为想到了佛经中曾说,即便是大慈大悲的佛祖遇到无法度化的恶人之时也会拿起长刀将其灭掉,如此做法名曰佛屠。意为佛祖屠杀恶魔之意,以求净化三界,让世间的人更加的安宁。在贤宇想来,此刻自己身前这尊佛也正是如此。这尊红佛乃是顺天而生,为就是斩妖除魔。 想通了这一切原本立在那里的贤宇也与佛像一般盘膝坐于地上,口中默默念诵着佛家经文,随着念诵其身子居然慢慢的升在空中。让贤宇惊异的是,此刻并未放出皇道之气,也并未用出赤剑。但无论怎么说,的身子的确是飘了起来,直飘到红色大佛的正后方才听了下来。鬼皇见到眼前的一切越发的诡异起来,心下的戒备之意便更加的强烈起来。 鬼皇的周身此刻都冒起了一层红色的光芒,想来应是的护体之光。也就在此时贤宇开口了,只听其轻喝一声:佛屠!其声并非多么宏大,但听在鬼皇的耳中却如丧钟一般。 随着贤宇的一声轻喝,那红色的巨佛伸出一只巨大的佛掌朝着鬼皇拍去。鬼皇自然不会如此的坐以待毙,只见身前那巨大的鬼影冲着红佛那巨大的佛掌冲去,但其还未到佛掌跟前却已化作了一阵尘埃不见了踪影。鬼影消失之后,只听鬼皇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而后便双膝跪地显出一副筋疲力尽之态。但那红色巨佛却不会因此而收手,那巨大的佛掌最终还是朝着鬼皇拍了下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四十章 血天 那巨大红佛的佛掌犹如一座山岳一般朝鬼皇压去,贤宇看着这一幕面上虽x平静但心却已提到了嗓子眼。当那佛掌重重的压在鬼皇身上之时,贤宇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并未立刻撤除法力,而是停了好一会儿,见鬼皇没了丝毫动静才将红佛化开散去。 当红色的大佛完全散去之时,贤宇见到的是一滩黑血,鬼皇的身子却已不见了踪影。见到这一幕后,贤宇的心才完全放下。其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浑身上下如脱了力一般,这一战不可谓不险,好几次都命丧黄泉,而此刻想灭人的却被灭掉了。 贤宇望着身前不远处的那一滩黑血,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苦笑自语道:我今日还真是让死过三千年的人又死了一次,x出去还真不知有人相信吗?想到此处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朝着大殿外走去,可就在贤宇将走到大门门口之时,身后突然又响起了一阵怪声。 贤宇微微皱眉,那抬起的一只脚又缩了回去。心中一跳,猛的转头朝身后看去。这一看之下贤宇的却是松了一口气,身后一切如常什么也没发生。就在贤宇转过头继续朝外走之时,那奇怪的声响再次响起。贤宇的身子一僵,最终将目光落在那那鬼皇所化的一滩黑血上。起初那黑血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在贤宇有些失去耐心之时,却见那滩黑血上冒起一个气泡。如此景象却让贤宇的身子微微一震,心中的不安之感也越发的强烈起来。 第一个气泡出现之后那滩黑血就如开了的沸水一般,不停的冒着气泡。最终,在贤宇惊恐的注视之下,那滩黑血慢慢发生了变形。没多少工夫,一个浑身血红的人形出现在贤宇的身前。就贤宇心绪不宁之时,那血人却开口x话了,这血人的声音分明就是那鬼皇。 嘿嘿嘿\u2026\u2026朕告诉过你,你是不可能打败朕的。朕乃是万鬼之皇,绝不会再次死去。随着鬼皇的话语一句句的x出口,那原本没有五官的脸部出现了五个小孔。这五个小孔的出现非但没让鬼皇此刻的面容好看一些,反而使得鬼皇那血红的脸变的更加可怖。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面上神色从最初流露出的一丝诧异与惊慌,转而变的很是平静对鬼皇道:你的修为高处太多,如此高的修为能被我打成如此德行已算我胜了,如今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现在的你,不过就是个连自己的真元都被我打散的半死之人罢了。 鬼皇听了贤宇那充满蔑视的话脸上的五个小孔慢慢的扭曲了起来,发出一声怒吼。那原本处于嘴部的圆洞口=一下变的大了数倍,几乎占据了其多半张脸。只听鬼皇用一种极为低沉嘶哑的声音道:你当真以为朕只有如此而已吗?告诉你,如今你见到的才是朕的本来面目。朕原本就是无形之体,而是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如今这股力量已完全释放了出来,朕如今能轻而易举的将你灭掉,嘿嘿嘿\u2026\u2026\u201qx话间鬼皇又是一阵阴笑。 贤宇听了鬼皇的话虽x面上没什么变化,但心却再次提了起来。知晓鬼皇所言非虚周围的虚空似乎正弥漫着一股力量。那是一股极具压迫的力量,贤宇甚至听到虚空被挤压的兹兹作响。纵然感受到了这一切,但贤宇还是没将恐惧之色表露在脸上。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也就是了,本道爷接着便是。贤宇看起来可x是气定神闲。 鬼皇听了贤宇的话却没在言语,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那嘴部的黑洞正在不停的蠕动着,像是在念着什么口诀。随着其的念诵,贤宇所感受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甚至看到整个大殿的虚空似乎都产生了一圈圈的波纹,犹如水波一般。不仅如此,贤宇还感到周围的虚空正在朝自己挤压,觉得自己的呼吸越发的不顺畅。贤宇心中大感不妙,而就在有如此感觉之时鬼皇也动了起来。只见那两条血红的双臂猛的朝一起并拢,贤宇的处境也发生了突变。 贤宇只觉前后左右的虚空都在快速的压缩,没多少工夫甚至感到自己已没有了落脚之处。周围的虚空似乎是在跟自己强地方,想强行占据贤宇所立的那一小片空间。贤宇的面容甚至已出现了扭曲,脸上的神情显得越发的痛苦。虽x贤宇很不想在对手面前表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但此刻这一切似乎不是所能控制的了。鬼皇见到了贤宇脸上的神色,那血红的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贤宇此刻的痛苦的神情可x是现下最想见到的一幕。 贤宇此刻确实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感到浑身酸痛。若紧紧是痛的话身为修行之人的贤宇还能忍受,但不能忍受的是自己吸入外气越发的少了,而呼出的气却越发的多了。因此贤宇此刻的脸部除了出行了扭曲之外还变的通红,分明是憋气太长的缘故。 就在贤宇贤宇强忍着痛苦之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贤宇紧闭双目,脸上痛苦的神色却渐渐的缓和了下来,所有的痛苦好似突然全数消失不见。鬼皇见贤宇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心中很是不解,在如此强大的压力之下对方居然还能表现的如此淡然,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鬼皇不知的是贤宇此刻用的是一门功法,x起来也并非是什么奇妙的功夫,就是凡尘俗世中的龟息之功。x起这龟息之功还是贤宇在玄仁子的藏书中找到的,当时觉得有趣也就习练了一番,到如今可x是掌握的非常纯熟了。这龟息功的妙用其实只有一样,那便是可在丹田留住一股外气,使其在自身体内循环运转。如此一来,即便是几个时辰不吸气也没什么。 鬼皇这样的人平日里最不屑的就是那些凡夫俗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贤宇此刻会用世俗间的功夫来对付自己。用了龟息之功之后贤宇果然觉得体内顺畅无比,体外给自己造成的压力虽x仍然是很痛苦,但喘息已不成什么问题。自然,贤宇也不会如此坐以待毙。 只见贤宇双眼猛的睁开,两道犹如实质的青光从眼中射出。猛然做出如此举动使得鬼皇身子猛的一震,口中法决不自觉的停了一下。贤宇只觉自己周围的虚空突然松动了那么一些,也就是在此当口手上法印变化不断,没多少时候一团火球便朝鬼皇飞了过去。 鬼皇没想到如此境地贤宇还能对自己出手,猝不及防之下只好分心心去抵挡贤宇发出的一击。这一分心却给了贤宇一个绝好的机会。几乎就在鬼皇出手去抵挡火球之时,贤宇的两个lt;太极印gt;随后便朝鬼皇打去,鬼皇原本口中还在不停的念着口诀,但当lt;太极印gt;朝打过来之时其终于没心思再念什么口诀,而是全心全意去抵挡贤宇的连续攻击。 鬼皇口中口诀一厅,贤宇顿时觉得身子一轻,周围的虚空瞬间恢复了平常,那股挤压之意猛然消失不见。此时贤宇才敢撤去自己的贵息功,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就如几天未饮水之人疯狂饮水的一般。大口的喘息一阵之后,贤宇眼中闪过浓浓的怒火。 鬼皇此刻也轻而易举的接下了贤宇的连续攻击,正皱着眉头看向贤宇,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道:你是如何做到的,方才在如此境地之下,你居然还能如此神态自若。 贤宇听鬼皇如此问,看向的眼中满是轻蔑之意,口中却冷冷的道:我方才用的乃是龟息之功,你自然是不知的了。其实贤宇敢断定对方知晓,只是没想到贤宇会用此法。 果然听了贤宇的话鬼皇的脸红几下白几下,变换的飞快,最终其却是大吼一声道:你居然用如此低微的世俗武功躲过了朕的杀招,实在是对朕的一种羞辱,朕灭了你!\u201qx话间那鬼皇用最简洁的方法,张开双臂手掌成爪,朝着贤宇扑了过去。 贤宇自然不会等着鬼皇扑到自己身上,猛的一闪身便消失在鬼皇身前,片刻之后却出现在鬼皇身后。贤宇看着鬼皇的背影不屑的道:怎么?堂堂的鬼皇恼羞成怒了吗? 鬼皇早已转过了身子,恶狠狠的盯着贤宇。良久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笑容道:你现下就如被困住的畜生一般,做的都是一些无谓的挣扎。朕既然x了将你灭掉,那自然就会将你灭掉。想必你也知晓,君无戏言啊。听到鬼皇那淡定的话语,贤宇刚松下来的心却由提了上去,知晓鬼皇最狠辣的一击也许将发出了,能否接下这招关系到了贤宇的生死,不得不谨慎待之。贤宇此刻神情肃穆,死死的盯着鬼皇,注视着其的一举一动。 嘿嘿嘿\u2026\u2026鬼皇发出了一阵怪笑之后身子却慢慢的缩小,又化成了一滩血水。见鬼皇做出如此诡异之举,贤宇的眉头皱的更加紧了,此刻心中很是疑惑。 就在贤宇疑惑之时由鬼皇化成的血水却又发生了变化,其慢慢的从地上慢慢升到高空。直到升到大殿的顶上才停止了上升。贤宇顿时又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心中很是是难受。然而那血水的变化却还没结束,其升到房顶之后居然慢慢的扩大,扩散的速度极为惊人。 贤宇眼睁睁看到那原本一小滩血水化作了一大滩血水,几乎蔓延到了整个大殿的屋顶,贤宇所感受到的压力也越来越强,贤宇之觉那高高的屋顶变成了一片血天。~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四十一章 险生 贤宇看着头顶的血水慢慢扩大,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没多少工夫,整个屋顶都布满了血水。这血水并非血红色,而是黑红色。乍一看去,就犹如黑夜提前降临一般,很是压抑。就在贤宇发愣之时,空中传来了鬼皇的话声:逍遥贤宇,今日朕就让你们逍遥皇朝绝后,oprr大殷皇朝将再次掌管人间,称霸天下!受死!鬼皇的话音如惊雷一般传入贤宇耳中。 贤宇死死的盯着空中的血水,只听嗖的一声,一道红色的光芒冲着贤宇射来。贤宇见此连忙身形一转,躲过了这诡异的红光。站定身形之后贤宇定眼看去,只见射向自己的那里是什么光芒,分明就是一滴血水。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血水居然将一小块地面汽化掉了。地上瞬间多出一个碗口大小的黑洞,贤宇见到如此一幕,额头不禁出了一层细汗。 lroe简直不敢想象若是那一滴血射到自己身上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自己的身子说不准就已不存在了?贤宇正如此想着,只听一阵嗖嗖嗖的响声发出。贤宇听到这;连续的嗖嗖声之后脸色变的煞白,lroe自然知晓发生了何事。贤宇几乎没抬头朝上看,身形就是一阵模糊不清的移动。当lroe停下身之时,只见自己方才所立之处以及周围三丈之内共出现了五个洞。 如此景象与方才的景象几乎是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也就是此次多出了四个洞而已。贤宇此刻的心已变得冰冷,lroe已清楚鬼皇是w做什么。若贤宇所想不错的话用不了多久屋顶便会如下雨一般的下起血水,到了那时纵然贤宇的身形再快,恐怕也没有办法躲过去。 贤宇心想:看来自己此次是必死无疑了,或许这就是天命。注定自己w死在此处了。可惜啊,自己死了却没能将对方灭掉,倒是遗憾的紧。师姐啊,贤宇恐怕今生有负你了。还有师父啊,弟子恐怕无法在给您老人家买可口的酒水与吃食啊。老头儿,看来你这次是真w重选一位太子了啊,多保重\u2026\u2026一瞬间,贤宇脑中闪过许多念头,想到了许多人。虽说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贤宇却好似过了几生几世一般漫长,时光好似静止了不再流逝了。 就在贤宇脑中思绪万千之时,那嗖嗖之声再次响起。虽说心中以为必死,但贤宇还是本能的再次躲过了对方的攻击。此次攻击过后,大殿的地面之上居然多出了几十个碗口般大小的黑洞。贤宇此刻见到这一切心中却出奇的平静,或许是方才已经历过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光。贤宇看着大殿中的黑洞,脸上却露出一丝无奈而又凄然的笑容。 鬼皇的话语声此时传入了贤宇的耳中:怎样?小子,这次你必死无疑了?啊哈哈哈哈\u2026\u2026哈哈哈哈\u2026\u2026说话间鬼皇猖狂的笑了起来,那笑声是那么的阴森那么的得意。 贤宇立身下方,虽说面色有些苍白,但神色还算淡定。只听lroe淡淡的对鬼皇道:今日看来oprr是难逃一死了,不过能将修为如此之高的鬼皇你逼到如此的田地也算是对的起自己了。说到此处贤宇话音一转接着道:你不w得意的太早,oprr只是师门中一个不过刚修行了一年的弟子罢了。连oprr这法力低微的弟子都能将你逼到如此地步,将来oprr师门长辈定然能将你灭掉,你早晚有一日会消散在天地之间的。贤宇再说这话之时浑身杀气又暴涨了几分。 鬼皇听了贤宇的话却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将来朕怎样你是看不到了,但朕确能轻易的见到你的死相,你倒是说说朕与你哪个更加得意?鬼皇说话间又是一阵血雨洒下。 此次贤宇虽说躲闪过大部分的血雨,但其左臂之上还是多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血洞。贤宇紧紧的咬着牙,lroe说什么也不能让对方看到自己痛苦的模样,否则多出话对方岂不是更加的得意了吗?想到此次贤宇哈哈哈一笑道:就你如此修为还得意?你得意什么?被oprr一个修为如此低微的小辈逼成如此模样,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可莫w忘了,道爷oprr只休了一年的道法而已,若是让道爷多修个几年,说不准你连道爷的一百招都接不下,哈哈哈\u2026\u2026说到最后贤宇也学着鬼皇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极为的畅快与得意。 贤宇自家却不知道,lroe现下的修为即便是和肖寒风这样修行界的后辈新秀相比也不逞多让。lroe身具多种法力,又有皇道之气护体,今日能与鬼皇战到如此地步也并非全是侥幸,这其中自然有贤宇自身的实力在其中,否则的话光凭借着运气,lroe是绝不能战鬼皇如此之久的。 还有一事是贤宇所不知的,那便是这血雨其实已是鬼皇最后的依仗。若是贤宇能躲过所有的血雨的话,那鬼皇也就灰飞烟灭了。鬼皇听到贤宇的话之后恼羞成怒的大吼了一声,一阵疯狂的血雨急速的朝贤宇从了过去。贤宇身形再起,lroe仗着自己的lt;九宫逍遥步gt;堪堪躲过了一道道的血雨,这一番下来,贤宇的肩头与右胸处又多了几个碗口大的血洞。 贤宇对自己身上的伤势却丝毫也不在乎,而是靠在一个粗大的石柱上喘息了起来。lroe没注意到的是,空中的血水正在不断的减少着。此刻鬼皇心中也有些焦急,lroe若是能在血水剩余很多之时将贤宇除掉,那lroe就绝对有把握恢复元气,重振雄风,但若是不然那lroe即使灭了贤宇,自己也会烟消云散。看着贤宇一次次的躲过了自己的攻击,lroe心中怎能不急。 贤宇见鬼皇不再对自己攻击心下有些疑惑,lroe朗声道:\u201说鬼皇,你怎么不下雨了?是不是累了啊?若是累了的话先睡一觉,你oprr明日再战。贤宇说着居然还真的打了个哈欠。化成血水的鬼皇看到贤宇的模样,就恨不得将贤宇撕成碎片,以消心头之恨。只可惜lroe此刻没幻化出双手,若是能幻化出双手的话lroe定然会如此做的。 虽说鬼皇没幻化出双手,但其血雨的威力又岂是等闲?鬼皇将心一横,趁着贤宇疲惫之时有洒下一阵猛烈的血雨,贤宇见状眉头微微一皱,不过还是很快的离开了自己所靠的柱子。lroe身形刚刚离开柱子,那柱子之上就密密麻麻的多了许多黑洞,而且并非一个方位,前后左右到处都是。在贤宇惊愕的目光之中,那巨大的雕龙玉柱居然轰然倒下,大殿之内一阵巨响冲天。震的贤宇双耳生疼,就连屋顶上的血水也是一阵猛烈的波动,犹如海中波涛一般。 鬼皇见贤宇连自己如此猛烈的一击都挡了下来,心中就更焦急了。突然间lroe脑中灵光一闪,自己不是还有那么多手下吗?于是鬼皇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门外却没人进来。贤宇见鬼皇发出如此犀利的叫声心中一跳,lroe也想到了鬼皇的那些手下。若是此刻此刻lroe的那些手下进来助战的话,那恐怕自己死的会更快些。虽说心知必死,但能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 等了许久之后,门外好还是没什么动静。鬼皇又再次发出了两声尖叫,这次门外终于有个大臣模样打扮的鬼冲了进来。lroe四周望了望却不见鬼皇的身影,脸上显出迷茫之色。此时鬼皇恼怒的声音传到了那鬼的耳中:为何那么久才来助阵,其lroe鬼仆都在何处?! 那鬼听到鬼皇的话声身子微微一震,而后跪下身子低着头道:陛下,其\u2026\u2026其lroe鬼仆此刻正在外头与那绿衣女子恶战。那鬼结结巴巴的说道,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鬼皇听了那鬼的话先是一愣,贤宇也愣住了。lroe自然知晓来人所说的绿衣女子便是魔姬,心下疑惑这魔姬为何没有离去。但随即lroe脸上却露出了笑容,若非魔姬没走的话自己恐怕死的更快。贤宇心下是一阵欣喜,但鬼皇却是恼怒的道:那女子朕不是放其离去了吗?怎地她还在此地?鬼皇说到此处话音一转道:即便她还在此处,你们那么多的鬼仆居然对付不了一个阳间的女子吗?!!鬼皇越说越是恼怒,说到最后便是一阵咆哮,震的的那鬼身子不停的颤抖着,一时间居然忘了回话。贤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一阵苦笑。 直到鬼皇再次大吼了一声,那鬼才颤抖着声音道:陛\u2026\u2026陛下,那\u2026\u2026那女子很是厉害,她\u2026\u2026手中有一颗绿色的珠子,那珠子光芒所过之处oprr等便会浑身难受,动作不知怎地就变的迟缓起来,实\u2026\u2026实在是抵挡不住其攻击,如今鬼仆已被她灭的差不多了啊。 鬼皇听了那鬼的话便是一阵沉默,没过多久又是一阵怒吼。贤宇只见一道血雨冲到了那鬼的胸前,将其胸膛穿透。那鬼甚至连一声惊呼都没发出就被灭了,而后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不见。贤宇还在愣神只见,突然数百声嗖嗖之声响起,一大片血雨朝贤宇冲来。贤宇只得再次连动身形。这次的血雨居然持续了三炷香的功夫,当贤宇停下身形之时已是遍体鳞伤。 贤宇将自己身上的血洞止血后才往上方看去,却见上方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那血雨已荡然无存了。贤宇眉头紧皱想了好一会儿,而后便露出了一丝轻松的微笑。lroe知晓鬼皇已灰飞烟灭,自己此次是保住了一命,真可谓是险中得生。~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四十二章 断魂 贤宇在大殿之中足足坐了又半个时辰,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摇晃着朝门外走去。当n伸手拉开大殿的门之时,眼前的一幕却刚经历了生死之战的n吓了一跳。却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在一圈鬼仆的包围中厮杀着。其右手之上拖着一颗绿色的珠子,那珠子发着绿色的光芒。凡是光芒所照之下的鬼仆都会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喊,后面倒飞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 那些鬼仆落在地上后虽说用不了多久便会再起身加入战团,但其脸色明显比方才要苍白许多。原本就已是非人之身,脸上神色已很是难看,如今一个个更是面目白如雪,狰狞无比。 贤宇看着场中那穿着红衣的女子眉头紧皱,脑中一阵思索。下一刻n的双眼瞪的老大,那场中那是什么红衣女子,分明就是魔姬。看到魔姬那一身红色,贤宇的心忍不住狂跳了几下。在如此境地之下魔姬身着一身红衣,这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血,魔姬身上沾的不是自己的血就是对手的血。无论是谁的血,眼前的一幕都足以用可怖二字来形容。 心下虽说惊骇,但贤宇脑中的清明让n不敢再有办法的迟疑。若不是场中那正与人恶斗的女子,自己此刻说不准已成了一缕魂魄。n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魔姬涉险,绝对不能。n飞身已越,在不借助法器的情景下居然越出了数丈之远,生生的落在了那群鬼仆中央。 贤宇双脚一落地,手中便有一道金光金光射出。那金光一下射穿了一个鬼仆的肩膀,不仅如此,那鬼仆还身子一顿倒飞了出去。一击攻敌之后,贤宇便对魔姬沉声道:\u201y为何还在此处?不是让离去吗?!贤宇的话语中隐隐的有些责备之意,心中很是气愤之意。 魔姬却没离开回应贤宇的话,此刻她正与两个鬼仆纠缠。等好容易将两个鬼仆全都放倒之后才对贤宇道:\u201不放心。说完这句话她话音一转道:再说了,真的以为能安然离去吗?刚出大殿门就被一群鬼给围住了,那鬼皇根本就没想让安然离去。说话间魔姬又用手中的绿色珠子打退了两个鬼仆,贤宇也在凭着手中赤剑斩断了几个鬼仆的手臂。 贤宇一听魔姬的话心中没有多少愤怒,n在嘲笑自己无知。鬼皇是什么样的存在?那可是十世的恶人所化,恶是之所以为恶人便是因为其不会做什么好事。如此这样的恶鬼,怎会轻易放进来的人出去?想到此处贤宇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此刻突然有五个鬼仆朝着贤宇冲来。这五个鬼仆的双手之上聚集了一层红色的光芒,鲜红入邪一般。 贤宇见五鬼朝自己冲来那自嘲的笑容很快变作了嗜血的笑容,那五鬼还未冲到近前,贤宇便将部分真力聚集在手中的赤剑之上,而后猛的朝前挥去。一道青色的光芒从赤剑中出现,呈半月形。其后慢慢变大,快速的朝着五鬼冲去,片刻之后便冲到了五鬼身前。 五鬼也并非是等闲之辈,其间青色半月光芒朝自己冲来便齐齐的双手前伸。五鬼手上的红色光芒与贤宇发出的半月形青色光芒相撞在一起之后先是停顿了一下,而后便硬生生的将五鬼撞飞了出去。五鬼倒飞出去之后居然硬生生的将地面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居然没再起来。若是此刻贤宇见到五鬼的模样定会觉得可怖,五鬼的脑袋全都开了花。贤宇之所以没看到五鬼此刻的面容是因为五鬼方才倒飞出去的速度太快,这才没将那一幕看在眼中。 五鬼倒地之后贤宇丝毫没有停歇的机会,只因方才坐在鬼皇身旁的两个女子其中的一个朝着n冲了上来,而那媚娘却是朝着魔姬飞去。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n已清楚感知到这群人中实力最高的便是这两个女子,方才她二人根本就没有出手,只是在一旁看着而已。 也难怪两人此刻出手,周围的数百名鬼仆已被贤宇两人杀的差不多了。即使是魔姬那边倒地的鬼仆,看那模样也并非一时半刻能缓过劲来。那女子身在空中,足足高了贤宇一头之多,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贤宇见此却是用手中的赤剑凌空画了一道灵符,那灵符在贤宇身前迅速变大,当那女子冲到贤宇身前之时刚好将其挡在了道符之外,两人之间之隔一指而已。 那女子妖媚的脸庞就在贤宇的眼前,此刻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魅惑的笑容。若是旁人见到如此笑容定然不会相信对方会对自己有杀心,但贤宇却并非寻常之人,n分明能看到那魅惑的笑容之后有着浓浓的杀意。贤宇原本沉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淡淡道:\u201y这是要灭了?贤宇这话分明是有些明知故问,问的面前女子一愣神。 不过那女子随即脸上又恢复了平静,那一丝魅惑的笑容似乎又多了几分媚意。只听其柔声道:鬼妾哪里敢对公子有什么杀心,妾身是见公子生的玉树临风,故而想与公子亲近一番啊。说着其身上的法力撤了去,贤宇顿时感到面前的压力一轻。 见自称鬼妾的女子撤去了法力,贤宇居然也将自身法力撤去。两个原本生死相搏的对手如今却毫无防备的面对面站着。虽说暗地里对方留了多少后手此刻无人可知,但从面上看来两人身上的确是没什么法力流动。鬼妾见管弦乐如此,眼中寒芒一闪,不过当即又恢复了。 贤宇自然是将鬼妾如此神情看在了眼中,虽说这鬼妾隐藏的很深,但还是逃不过贤宇的那双眼睛。鬼妾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的笑声,而后身子一转居然软软的倒在了贤宇的怀里。 鬼妾一如怀中贤宇便闻到一阵香风铺面,只听鬼妾道:公子,怎样啊妾身身上的香气好闻吗?听鬼妾如此问话,贤宇居然很是陶醉的点了点头,鬼妾见状又是一阵娇笑。 此时贤宇却开口说道:\u201y们的鬼皇可是刚刚死在的手中,如今在怀中就不怕n生气吗?贤宇脸上满是笑容,那笑容中满是戏谑之意。若是此刻有外人看到,定然以为贤宇与这鬼妾是一对恋人,只因两人此刻的姿势太过暧昧,无法不让人想入非非。 鬼妾听了贤宇的话却是白了n一眼道:妾身只是个弱女子,如今无依无靠自然要找个依靠了,不知公子可愿意带妾身离开此地,妾身愿终身陪在公子左右侍候, 贤宇听了鬼妾的话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副意味深长模样。突然贤宇脸上的笑容僵在了那里,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摇晃了两下。就在此时那鬼妾手中却不知何时幻化出一把泛着红光的匕首。再看鬼妾此时的神色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媚态,早已是一脸的杀意。 鬼妾将手中那被红色光芒包裹的匕首朝着贤宇脖颈处刺去,眼看那匕首既要刺到其脖颈之时,鬼妾突然觉得一阵凉意传遍全身。她低头看去,只见其胸口处有一段赤色的剑。她慢慢的抬头望向贤宇,贤宇此刻那里还有那晕晕乎乎的模样。其正笑眯眯的看着鬼妾道:\u201y身上的味道是很香,不过这种迷香对本道爷却是没什么用处,安心的去。贤宇说着将那插入鬼妾身上的赤剑慢慢的拔了出来,当赤剑全数从其身上拔出之时,鬼妾却化作了一堆灰烬。贤宇不知的是,n的这个举动化解了自己的一场恶难,因为摩羯将n方才与鬼妾的亲密全数看在了眼中。魔姬原本想要朝贤宇冲来,但却看到了贤宇用剑刺鬼妾的一幕。 原本被魔姬手中的珠子打退来的媚娘将自己的姐妹死在了贤宇的手中,心中的杀意更加强烈。只见她身形一闪便朝着魔姬冲来,而魔姬此时却看着贤宇这边,全然不知危急到来。贤宇刚刚收回赤剑,眼光却瞥到了魔姬这边。眼看媚娘那闪烁着红色光芒的手就要打在魔姬身上。贤宇的身子却瞬间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却出现了媚娘与魔姬中间。 纵然贤宇的身法再看也有失算之时,当n的身影刚刚出现在魔姬身前,媚娘的一击却已打在了n的身上。贤宇发出了一声闷哼,直到此时魔姬才回过身来看去,却见贤宇的身子朝自己倒飞而来。魔姬见此情景顾不得多想身形连忙后退,她一边后退一边用之身法力接住了贤宇的身子。两人停下之时,贤宇已在魔姬的怀中。魔姬见贤宇胸口一大片血红之色,便知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惊呼道:\u201y没什么事?怎么那么傻啊?话语中已带着哭腔。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咧嘴笑了笑,n此刻的笑可说比哭强不了多少。只听贤宇道:难不成让一个男子眼睁睁的看着被人打伤吗?可说个七尺男儿啊\u2026\u2026啊\u2026\u2026说着贤宇痛的呲牙咧嘴叫起来,吓得魔姬浑身一阵颤抖,眼泪已在眼珠里打转了。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媚娘身形再起,落在了离两人三丈之外处。其身后还跟着十多个鬼仆,这些鬼眼中此刻都闪着嗜血的光芒,若是有可能n们恨不得将贤宇两人吞进腹中。媚娘冷笑着对贤宇道:世上竟然还真有这般男子,居然肯为了她送了自己的性命。 贤宇闻言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u201y怎就知晓必死啊? 媚娘听了贤宇的话哈哈哈的大笑了一阵而后道:\u201y中了的断魂掌,自然是活不久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四十三章 诡道 贤宇听了媚娘的话心中一跳,但脸上神色并未有什么变化。贤宇神色平常,但魔姬的脸色却瞬间变的苍白,早在眼珠中打转的眼泪也在此刻流了下来。她原本看重媚娘的脸慢慢转了过来,当看到贤宇之时已是泪如雨下。她呆呆的看着贤宇,一时间居然没a出一句话来。 贤宇看重魔姬泪流满面的模样,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接下来魔姬所做之事却让贤宇不得不有所反应了。只见魔姬举起自己的右掌对着自己的额头猛的拍去,其去势很快。贤宇见此情景心下猛的已紧,他分明看到那只白皙的手掌之上闪着一层黑色的光芒,那黑芒正是魔力,而且是一股非常强烈的魔力。魔姬这分明是szyb自裁,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贤宇来不及多想便伸出自己的右手抓住了魔姬那只向往自己额头上拍的玉手,魔姬却是拼命的挣扎着道:\u201v不szyb阻拦我,让我去了\u2026\u2026呜呜呜\u2026\u2026为了救我去害了自己的性命,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这句话魔姬a的是声嘶力竭,一听便知抱着强烈的死志。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却是双眼一瞪道:\u201v若是死了那我岂不是白白受她这一下了吗?贤宇看了看媚娘又转头对魔姬道:再者a了,我现下还没死呢,那么着急作甚?贤宇这话a的很是厉害,听的魔姬身子又是一颤,末了只能自顾自的哭了起来。 贤宇却在此时内视了自己的身子,没过多久贤宇的脸色变的有些苍白。但魔姬此时却不知为何停止了哭泣,呆呆的愣在那里犹如木偶一般。贤宇苦着脸对前方冷笑的媚娘道:我方才内视了自己的身子,全身的经脉被一股诡异的力道封住了,看来是真的命不久矣啊。贤宇话到此处去一转,而后对媚娘道:不过在鬼皇临死之前无意中a了一件隐秘之事,我这都快死了,不想将这秘密带入地府。不如就做做好事,将其告知与。 媚娘听了贤宇的话却是一愣,她狐疑的看了贤宇一阵,便朝着贤宇走了过去。这媚娘也并非是个没脑子的人,他见贤宇面色苍白一副浑身无力的模样,分明就是中了断魂掌的症状。在她看来贤宇是必死无疑了,因此其才敢靠近贤宇,否则的话她决然不会冒险。 媚娘走到贤宇身旁冷声道:究竟是什么秘密,且a来听听。 贤宇听了媚娘的话却是看了看四周的鬼仆道:这个秘密若是让他们听到可就没多少好处了啊,走近些附耳过来,我只告诉一人知晓。贤宇有气无力的a道,他此时的模样分明就是个垂死之人,就好似下一刻一口气提不上来就szyb去那地府一般。 媚娘听了贤宇的话瞪了他一眼道:\u201v究竟想刷什么花招?若是不老实的话本座现下就将灭掉!!媚娘a着却是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那右手之上再次泛起了红光。 贤宇见她如此却是大笑了两声道:\u201v如此瞻前顾后如何能成的了大事,不过老实a我的确是有自己的心思。贤宇看了看魔姬接着道:原本是想我去之后将她放了,也算是我的一场公平交易。既然不愿意,那就动手,唉,我也只好带此秘密下地府了。贤宇a着满脸都是惋惜之色,而媚娘此时却犹豫了起来,那举起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 若a贤宇方才之言媚娘确实是信不过,但贤宇a想用此秘密换取魔姬一命,这倒是很合理。思前想后她点了点头道:好,本座就应了。若是真的a出了什么秘密来,我自然会放着女子走的。听了媚娘的话贤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随即又为难起来。 媚娘见其神色有异便道:怎地了?难不成想反悔?\u201qa话间其又想举起右手。 贤宇听了媚娘的话连忙摇头道:空口无凭啊,szyb不然先放她离去,而后我再将那秘密a与知道。媚娘听了贤宇的话却再次哈哈的大笑起来,而且还鄙视的看着贤宇。 良久,媚娘停下了笑声道:\u201v当本座是三岁孩童不成?若是将她放走又不a该怎么办。我劝还是乖乖a出那秘密,如此这小情人还有那么一线生机,否则的话们两人都得死!这媚娘的话a的极为决绝,一丝缓和的余地都没有,贤宇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贤宇沉默了一阵再次开口道:那还有一个办法。贤宇看了看媚娘身后的几十个鬼仆,对媚娘蝉蛹道道接着道:\u201v将这些人灭掉,我便将秘密告知与,怎样这买卖也不算吃亏。那几个鬼仆见贤宇朝自己望了,脸上都露出了迷茫之色。 媚娘听了贤宇的话微微皱起了眉头道:为何szyb将他们灭掉?他们的死活与有什么干系?贤宇听了媚娘的话却是神秘一笑,那笑容中满是玩味之色,看的媚娘眉头皱的更深了。 直到媚娘瞪了他一眼后贤宇才对她传音道:\u201v将他们杀死之后一是可以避免他们为了夺取口中的秘密而群起攻。这二嘛自然是为了我这好友,将他们灭掉,若是反悔的话她也只需szyb对付一人,如此她的生还之望不就大了很多吗?见媚娘神色起了变化贤宇接着传音道:\u201v也莫szyb怪我,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女子乃是我好友,既然我活不成自然szyb为她着想。这是我最后的底线,答应与否自己斟酌。贤宇a完便闭上是双眼。 媚娘沉默了许久终于转过身去,他身后的那些鬼仆见媚娘转身过来都是一愣。还没等众鬼回过神来,只听一声声尖叫之声响起。当一个鬼仆想szyb定眼去看之时,却发觉自己周围的鬼仆全数被灭。他猛的转头看向媚娘,媚娘却将自己的右掌印在了其头颅之上。 片刻之后那鬼仆的头颅化为乌有,只留下身子慢慢倒地。贤宇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心下也是一阵毛骨悚然。媚娘猛的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对贤宇道:现下可以a了? 贤宇点了点头咳嗽了两声才张嘴a了起来,但媚娘却只见他嘴角蠕动却听不到声音。贤宇见媚娘皱眉便对她眨了眨眼,媚娘恍然在她想来贤宇定然是身上的力气将szyb用绝,这才发不出什么声音。她朝贤宇走了过去,并且俯下身子将头凑到了贤宇耳边。 媚娘没有见到贤宇此刻的嘴角挂上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只听贤宇的轻声道:这个秘密就是\u2026\u2026正当媚娘全身关注听贤宇a话之时,突觉自己的小腹一阵剧痛。接着她便觉自己身上的力气正在一点点的流失,她的脸色开始变的苍白,最终倒在了地上。 媚娘挡在地上那一刻贤宇却猛的错地上站了起来,他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道:我现在就告诉那个秘密,那个秘密便是szyb下地狱了,呵呵。贤宇a着还理了理自己额前的那几丝乱发,媚娘则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贤宇,刚才那个垂死之人。 贤宇从媚娘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他撇了撇嘴道:\u201v一定是很好奇我为何中了的断魂掌却没事?我这就告诉。我身有帝皇之气,早已是万法难侵之体。怪之怪的修为太低了,不然的话我或许就真的szyb去见阎王了。此刻魔姬也已来到了贤宇身旁。 媚娘张口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鲜血,她死死的等着贤宇道:\u201v这人好深的心计啊,倒是一点也不像是正道的修行之人啊,咳咳\u2026\u2026\u201qa到后来其又咳出一滩血来。 贤宇听了媚娘的话笑了笑道:这与正邪没什么干系,所谓兵者诡道。该使诈之时不使诈,那是傻瓜所为。很不巧,本道爷是个聪明人,szyb怪只能怪太笨了些。 媚娘听了贤宇的话脸色似乎又白了几分,她忍不住往四周看了看。却见四周空空如也,除了贤宇二人与垂死的她,再也没有任何人在此。见此情景媚娘又猛的看向了贤宇,贤宇却笑着看向她道:\u201v忘了,那些鬼仆都被灭掉了啊。听贤宇如此a,媚娘的身子猛的一震,看向贤宇的眼神充满了畏惧之意,在她看来此刻的贤宇比鬼皇还szyb可怕许多。 媚娘叹了口气道:既然已落在的手中,那便是我的命,给我个痛快。\u201qa着媚娘闭上了双眼,一副听天由命偶读模样。可等了许久却不见贤宇出手,她又睁开了双眼。 此刻的贤宇与魔姬却已朝大门走去,贤宇背对着媚娘道:我看此处是好地方,中了我的lt;太极印gt;是活不成了,这是个好地方,不如将将此处作为的坟墓,反正此处原本就是一处坟墓而已。贤宇a话间已走到了大门处,魔姬已将大门打开朝外头看去。 贤宇此时才想起来外头那些死兵,他刚想阻止魔姬,魔姬却将那门大大的敞开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贤宇见状连忙跟了上去,到外面一看他也傻眼了。那些死兵全都不见了踪影,地上是一堆的白色粉末。从那粉末的外形来看,倒像是一个个人形。 贤宇见此景象思索了一会儿之后便长出了一口气,这些粉末定是是那些死兵所化,那些死兵之所以如此厉害全是受鬼皇所控,鬼皇既然已死,那他们自然也就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堆粉末而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四十四章 老者 贤宇与魔姬出了鬼冢东方已现出了一丝鱼肚白,眼看天就v大亮了。两人站在鬼冢的入口处,贤宇抬头望天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末了,也不见其如何动作身前便出现了一个金色的法印,此印便是玄然宫的lt;泰山印gt;。魔姬见贤宇此时幻化出法印脸上现出不解之色,正当她想开口询问贤宇去淡淡:后退些,我v将此处毁了。魔姬听了贤宇的话也不多问,身形一动便退到离贤宇足有数十丈处,此时贤宇的lt;泰山印gt;也已打了出去。 贤宇是将法印打入内里,是想将里头的建筑一处不剩的会掉。方才在里头已将各处大殿毁的差不多了,如今也只剩下外头的这一段而已。没多久功夫,只听一声轰然巨响。面前的山壁剧烈的摇晃了几下,而后便轰然倒塌。这一下激起了不少的尘土,幸亏贤宇早早后退了出去。做完这一切,贤宇瞥了不远处的魔姬一眼便朝着回路走去。 魔姬看了看贤宇那淡然的神色问:那里面一点也不想是坟墓,留着也没什么大碍,你为何非v将其全数会掉,难不成是因为记恨那鬼皇?魔姬说着还白了贤宇一眼,那意思分明是说贤宇太过小心眼了些,连楼台等无意识的死物也也报复一番。 贤宇见了魔姬的眼神却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你知什么,那里头的宫殿全数为玉制的不错,但那些玉却早已不是什么精美的温玉,早已变作了寒玉。所谓寒玉,也称为阴玉,阴玉有吸收天地间阴气的作用,是那些鬼怪们极为喜爱的。若是将那地方留在世间,说不定哪一日便会有别的不洁之物进入其中。凭借着里面的阴气,早晚有一人会变成第二个鬼皇。说完贤宇还对魔姬撇了撇嘴,看魔姬的眼神分明是说魔姬太过无知了。 魔姬见贤宇如此看着自己倒也不怎么生气,只是轻哼了一声加快速度朝北边飞去。贤宇见魔姬并没与自己斗嘴先是一愣,而后也加快速度朝前飞去。自己一夜未归,南宫诗雨等人定然已很是焦急。贤宇可是知晓那几人对自己的紧张,再迟一些回去也不知们会怎样。 果然如贤宇所料,贤宇寻到正呆在小玄子背上的几人之时,几人都是一副焦急之色。见贤宇两人回来那脸上的焦急之色立刻消失不见,七嘴八舌的问贤宇究竟发生了何事。贤宇自然没有将昨夜之事说与们听,并非贤宇有意隐瞒,而是那些事情实在是与们无关。 一行人没在多停留,而是继续朝南边去。贤宇本就没什么v去之处,索性就走到哪儿算哪儿。如此一连又前行了六七日。几人到了一处山谷之中,找了一处空旷的的地方停下来休息。贤宇几人正闲聊之时,却听一个忽远忽近的声音:神仙与我何足,仙丹灵药不喜食。不爱天阙之华丽,却爱人间乐逍遥\u2026\u2026这话语中满含着一股洒脱之意。 贤宇听到这几句话后先是一愣,而后就起身寻声而去。中人见贤宇如此也起身跟随,魔姬却是最后一个有所动作,其一边走还一边嘟囔:刚停下来没多久,这又是v上哪去。臭贤宇,就不能让人家歇息一会儿。其一边嘟囔还一边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仿佛那些小石子便是贤宇一般,踢小石子也就是在体贤宇,可怜那些石子却在魔姬的脚下化作了尘埃。 就在此时贤宇的话音传入了魔姬的耳中:你先不v跟来,我先过去看看是什么人。万一是正中人的话对你很是不利,我可不想再碰到什么麻烦了\u2026\u2026听了贤宇的话,魔姬先是一顿,而后便冷哼了一声坐了回去,心中早已将贤宇给骂了个狗血喷头,一无是处。 魔姬心中的咒骂贤宇是听不到了,其正寻着方才的话声朝前走去。那声音听着很近,但贤宇走了快小半个时辰也没见到一个人影。就在贤宇想v折返回去之时,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贤宇略一沉吟之后便继续朝前走去,甚至怀疑对方是否有意引前去。 又走了小半天的功夫,已到了山谷深处。只见前方是一处开阔地,到此的是花草。一个须发洁白的老者正坐于那些花草只见,正是品尝桌前的一壶酒水,看起来好不悠哉。贤宇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很自然的朝着老者走了过去,而后在老者对面的一张石凳上坐下。 老者见贤宇如此随意的坐在对面脸上并未有什么不愉之色,而是品尝起了杯中的酒,之所以说其杯中之物是酒,那是因为贤宇老远就闻见了一股浓浓的酒香。老者喝酒很慢,并非像一般人那样牛饮,而是小口的品尝。等到老者喝完了杯中的酒贤宇已在其对面坐了有三盏茶的功夫了。此时老者才仔细打量起自己对面的这个青年,注视了贤宇一阵之后脸色突然变了一变,眼中闪过一丝骇然之色。只是这老者掩饰的极好,贤宇并未看出什么异常。 没多久,老者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对贤宇:小友可愿陪在下喝上一杯酒? 贤宇听了老者的话笑着点了点头:前辈如此美意晚辈自然从命了。老者听了贤宇的话笑了笑便拿起酒壶给贤宇倒了一杯酒,一时间那酒香再次飘入了贤宇的鼻中。 老者将酒杯推到了贤宇面前,而后对贤宇点了点头。贤宇自然是明白老者的意思,端起酒杯就品尝了起来。这边喝着美酒,远处的南宫诗雨等人却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在们看来,贤宇如此堂而皇之的喝了那杯酒,却是将自己陷入了险境之中。 贤宇也并非没想过这一点,只是在老者身上敢收不到半分的恶气,反而感受到了一股出尘的飘逸之气。在贤宇看来,如此之人是绝不会对自己下什么毒手。更何况自己与这人从未谋面,这人有为何v加害自己呢?想通了这种种,贤宇才喝下了杯中之酒。 刚品第一口之时贤宇眼中就是一亮,对那老者:前辈,这是什么酒,居然如此香醇,实乃人间少有的佳酿啊。老者听了贤宇的夸赞之后居然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老者笑了一阵之后对贤宇:我这百花酿是用这周围的花草酿造的,岂能有不香之理。说到自己所酿的酒老者的眉目间满是自豪之意,看来对自己酿的酒很有自信。 贤宇听了老者的话点了点头,自然算是认同的。这酒可谓是贤宇所喝过的酒中最香的一种,自从入之后就跟着玄仁子喝了不少的佳酿,对酒还是有些心得的。贤宇正准备给自己再倒上一杯,却听那老者:小友当真算是个奇人了,一身的法力还真是有趣。 贤宇听了老者的话那刚抬到一半的手臂便僵在了半空,心中此时惊诧不已。旁人或许听不懂老者话里的意思,但贤宇却是清楚的很。贤宇的法力修为只v不特意隐藏,一般的修行之人便能看的一清二楚。但若是贤宇有意隐藏的话,想看清的修为并不容易。 此时的贤宇自然并未隐藏自身的修为,只因没这个必v。没想到对面的老者居然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修为。老者说修为有趣,在贤宇听来多半就是说其体内蕴含着多种法力。心下虽说惊骇不已,但面上却没任何的变化,而是继续给自己倒酒。 直到一杯酒下肚贤宇才满意的长出了一口气对老者:前辈过奖了,有些事非人力所能控制。即便我等是修行之人也是不能。晚辈现下也是骑虎难下,为今之计只能是顺其自然了。贤宇这番话说的颇有些无奈之意,也的确很是无奈,这一身奇异的法力并非是想v的。说起来除了自己修习的玄然宫法之外,其余的法力都是无意中钻入体内的。 老者听了贤宇的话点了点头:我等问仙之人就该如此,凡是不能强求。既然已是你的,又何必想v摆脱。若不是你的又何必强求,一切自然而处便是了。 贤宇听了老者的话恭敬的点了点头:前辈说的极是,晚辈受教了。 老者笑了笑接着问贤宇:小友觉得是神仙好还是凡人好好? 贤宇被老者问的一愣,而后便:神仙自然v比凡人逍遥一些。凡人又太多的苦楚。生死轮回无法超脱,命运前途无法控制啊。贤宇想了想说。这是入一年之后的体会,北行一路,贤宇看到了太多的生死。那唐周城里的一城百姓,还有那许多许多的凡人为什么轻易被人灭掉?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其没有足够的实力,所以无法去抵挡厄运的降临。 老者听了贤宇的话点了点头:小友说的不错,但老夫以为凡人却比神仙好上许多。这世上曾经有那么一人有大神通,可却选择了俗世逍遥,可见还是有许多人留恋俗世的啊。 贤宇听完老者的话只是笑了笑并未说什么,但老者却又盯着贤宇看了起来。良久之后才自语:那么久的岁月了,难不成这天下真的v风云再起了吗?贤宇自然是将老者的话听在了耳中,听是听见了但却糊涂了,什么叫风云再起?贤宇很是不解。~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四十五章 对弈 老者见贤宇面上满是不解之色便onru:其实也无需多想,凡人渴望成仙那是因为其并不知何为仙。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零点看书而有些大神通者渴望俗世中逍遥,那是因为他们已知何为先。无论是人还是修行者,对得到东西往往不会恨在乎,相反,对那些自己得不到东西倒是很在乎。 贤宇听了老者话脑中灵光一闪,脸上露出了会心微笑。老者对贤宇点了点头onru:小友,这酒老夫是请你喝了,你是不是要给老夫一些补偿啊?贤宇听了老者话苦笑不得,心说这老头儿还真有意思,喝了两杯酒水就要自己给什么补偿,难onru是个铁公鸡不成? 老者似乎看穿了贤宇心中所想,淡淡onru:这天下万物之事断然是没有便宜可占。你喝了老夫酒自然要给老夫一些好处啊,否则话有违天onru啊。 听老者如此说贤宇更是无言,但他也不想在此事上跟老者争辩什么,便点了点头onru:前辈说是,但不知前辈要何补偿,但凡晚辈力所能及一定答应。 老者听贤宇如此说脸上笑意便更浓了,只听他onru:老夫所要报酬很是简单。说罢老者大袖一挥,那原本放在石桌之上酒壶酒杯却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却是一副期盼。这棋盘很是精致,为白玉打造。就连那棋子也好似是不知名宝石所制,与一般棋子不同。做完这一切老者接着对贤宇onru:老夫就是像让小友与老夫下盘棋,如此算是给老夫报酬。 贤宇听了老者话呆坐在那了良久,他以为老者会管自己要什么银两法器之类东西,却没想到老者只是想与他下盘棋而已。心中虽觉得有些好笑,但贤宇嘴上却onru:晚辈实在是不懂什么棋onru,不如前辈换个条件。贤宇这话说是真,他确不懂下棋。 老者听了贤宇话onru:这好办。说完这三个字老者飞快伸出一只手指顶在了贤宇眉心之处,还没等贤宇来得及惊讶便只觉一些东西进入自己脑中。贤宇仔细查看了一番,才松了一口气。这些东西原来都是些下棋方法,并非是什么其他东西。 老者收回手之后问贤宇onru:怎样?如今你会下棋了,可愿意陪老夫杀一盘啊? 贤宇见老者一脸笑意看着自己,且又做了如此周全准备。便onru:既然如此那晚辈就陪前辈下上一局,全当是让前辈高兴了。贤宇嘴上如此说着心里却在想着老头儿是否已过人闷太久了,所以才让自己陪他下棋,若真是如此就当陪他解闷了。 谁知贤宇这话一出口那老者却onru:小友此话差异,下棋并非只是老夫一人之事,小友也是其中之一。若说开心与否,小友也应在其中才是,怎么能说让老夫一人高兴呢? 贤宇听了老者话原本想说些什么,却见老者眉头紧皱模样,便知若是与其辩解话说不准对方又要说些什么其他言论出来,那样话岂不是更加麻烦吗?想到此处贤宇便连连点头onru:前辈所言甚是,晚辈方才失言了。果然,贤宇如此说了之后老者神色便缓和了不少。随即老者选了黑子开始在棋盘之上摆了起来,贤宇自然也就拿了白子。 贤宇此刻脑中对围棋并不陌生,而且相对于一般尘世间所谓围棋高手还要高上许多,这自然都是对面老者功劳。他很自然也开始下了起来,但刚落一子贤宇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发觉自己心神被牢牢锁在了棋盘之上,想要抽身却无法从中挣脱。 没有一会儿功夫,贤宇只觉面前一黑。当自己再次能看清周围景物之时却处在一堵城墙之上。那城墙之上还立着许多兵士。那些兵士一个个神情肃穆盯着前方,脸上满是杀气。贤宇正在迷茫之时,却听身旁有个声音对自己急切onru:元帅,敌军已兵临城下,请元帅定夺!听了此言贤宇朝说话之人看去,只见自己身后跪着一名兵士。 贤宇还在迷茫之时却听前方喊杀声震天,他猛转头望去。只见城下黑压压一片全都是身穿黑色战甲兵士。那些兵士正朝着自己所在墙头攻来,有还对城墙之上发炮射箭。只是片刻功夫,贤宇身旁就有数名兵士倒下。贤宇见状身子猛一阵,才明白自己现下居然身处战场之中。虽说贤宇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却知晓自己必须赢了这场战争,否则话后果会对自己很不利。想到此处,贤宇脸上露出了坚毅神色。 贤宇对身旁兵士传令onru:弓箭手准备。随着贤宇喊话声,城墙上兵士很快分成了三排,第一排兵士已将剑架在了弓上,他们将弓拉成圆形,随时准备放箭。只听贤宇冷声onru:放箭!嗖嗖嗖一阵箭雨朝着下方敌军阵营中飞去。 但那些箭雨对对方却没有什么效果,对方第一排兵士在箭雨飞到他们身前前一刻已用盾牌挡住了自己身子。那些箭全数射在了盾牌之上,对方竟然一人未损。贤宇见此景象眉头紧皱,对方显然很是精通战事,否则话绝不会如此迅速做出抵挡动作。 贤宇攻击没有奏效,但对方却对贤宇这边发起了攻势。对方用火炮一下下轰炸贤宇墙头,城墙上兵士身子都站不稳了,贤宇见此景象心中越发焦急了起来。就在此时贤宇眼光撇到了对方兵士手中盾牌,他思索了一会儿之后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笑容。 贤宇对身旁一个兵士onru:你去找些易燃之物,将其裹在箭头之上。那兵士听了贤宇话并未多问一句,而是很快退下去准备。没多少功夫,所有兵士都开始忙碌了起来。他们并非是在忙着攻敌,而是在忙着给自己每支箭上绑上可燃之物。 贤宇又命人取来了火把,将那些绑有可燃之物箭头点燃。而后那些兵士便一个个拉弓搭箭,一支支可燃箭头对准了下方那群身穿黑衣兵士们。贤宇没有丝毫犹豫便下令放箭,下方那些兵士果然还用手中盾牌去抵挡那朝自己飞来箭雨。 但当贤宇那些火箭撞到那些盾牌上之时,那些兵士盾牌却突然着起了大火,有甚至把身后兵士也给烧着了。那些着了火兵士一个个在人群中翻滚着,没多少工夫城下那些身穿黑甲兵士就混乱了起来。而贤宇却并未停手,他又命第二排兵士如法炮制了一番。 就在贤宇以为下方兵士快不成来时候,那些着了火黑方兵士却不再动弹了。他们一个个死挺挺躺在了地上,看样子却像是没了生息。贤宇仔细看去却是吃了一惊,只见每个到底黑甲兵士身前此刻都站着另一位黑甲兵士,这些兵士手中无一不是握着一把长剑。那长剑之上似乎还带着些许血迹,贤宇这才明白发生了何事。 对方居然把自己那些着了火兵士全数灭掉,此招虽说狠辣很,但却是非常管用。就在贤宇愣神之际对方攻势却再次开始。只见对方前排许多兵士背负了一如龟壳一般物体,匍匐在地向前爬行着。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知对方想要做些什么。 贤宇让兵士放箭,但就算是带火剑对那么兵士也没什么用处了。那些兵士身后背全都是些铁家伙。就在贤宇一攻不成之时,那些匍匐在地兵士却有了新动作。他们一个个从身上取下一个小袋子,从袋子中倒出了一堆土来,贤宇见此情景眉头皱更是厉害。 接下来一个时辰里,对方一部分兵士已然对贤宇一方法动攻击。另一部分兵士却已然来回匍匐着运送那些无用土。贤宇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三个时辰之后,贤才身子微微一震。他来不及多想对着身后兵士大喊onru:快去找些巨石来,块去!贤宇一声令下,他身后兵士便匆匆去准备巨了,贤宇却是死死盯着下方那些还在匍匐兵士。他看着看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心想这果然是个好计谋啊,虽然麻烦了些。 对方想要做很是简单,不过就是想用土将城楼下方部分添满,应是想弄成一个巨大斜坡。如此一来对方兵士就能如履平地长驱直入,取下贤宇城池。幸亏贤宇足够聪明,否则话两方僵持下去,对他绝没有什么好处。对方如此做绝非一时半刻能完成,而是需要很长一段时日。若是贤宇一直与对方僵持,一者会削弱自己一方斗志,而且还会让自己这方兵士变麻木,变疏忽大意。而对方却在紧罗密布做着该做之事,如此早晚有一日贤宇会败下阵来。幸好是贤宇此次看出对方端倪,对方计谋便起不到效果了。 没多少工夫贤宇一方兵士便弄来了许多巨石,贤宇见了身后如此多巨石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看了看身后那些兵士,又看了看城下对方兵士,而后对身后兵士onru:一人抱一块大石,给狠狠砸下面那些匍匐之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四十六章 秘闻(上) 贤宇一声令下之后,那些兵士却早已将手中的巨石重重的朝下方砸去。一时间城下的那些匍匐在地不停朝前爬行的兵士一个个的惨叫了起来。他们有的被砸中之后当场吐血而亡,还有的则是摇晃的站起身想要逃离。但已杀红了眼的贤宇那一方的兵士怎肯如此轻易罢手,只见对方许多挣扎着爬起来的人刚回头跑了几步,却又被不知从哪飞来的巨石砸的头破血流死相很是凄惨,纵然是见过了不少血腥场面的贤宇也有些后背发凉。 凡人间的厮杀实比修行之人的厮杀更为可怖,修行之人的厮杀往往见不到血腥。法力悬殊太大的修行之人对上,那么修为高的便可轻易斩杀修为低的,期间更是不留一丝的痕迹。即便是修为相差不多的修行之人,有很多双方也通常会打的形神俱灭,没多少血腥可见。 但凡人却大大的不同,凡人没有法力。凡人与凡人只间的厮杀似乎更实在一些,那都是一刀已一剑的拼出来的,端的是血肉横飞惨不忍睹。贤宇此刻见到的便是如此一番情景。贤宇并非嗜杀之人,虽知晓此间情景多半是幻术,但他仍然心生怜悯之意。 当下方的兵士眼看被砸的还剩一半左右之时,贤宇摇了摇手对身后的兵士道:好了,不要再砸了。听了贤宇的话身后的将士们很快将手下的动作停下,静静的等待着贤宇发令。贤宇看着下方那有些血腥的战场,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愣愣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就在贤宇迟疑了这片刻间,对方却又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一排黑色的火炮被推到阵前,黑压压的炮口直直的对着城墙上的贤宇与众多的兵士。只听对方阵营中已个声音低沉的道:给z狠狠的打,将那城上之人全数杀光!随着这一声话语落下,贤宇的身子猛的一震。 就在贤宇失神之际,只见一声声巨响发出,城上的兵士只觉得大地一阵剧烈的摇晃。贤宇给几声惊天的巨响震的回过神来,脸上的神色也越发的凝重起来。就在此时贤宇身旁的一个兵士道:元帅,两军对阵不能有仁慈之心啊,否则的话z方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贤宇听了那人的话微微一愣,而后叹了口气道:这城下的兵士也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怎能将他们全数杀光啊。也不知怎地,贤宇心下虽知此间之事多半是幻觉,但他仍然很认真的回应着兵士的话,叫好似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一般,此间便是生死攸关的大战。 那兵士听了贤宇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元帅,z等今日在此苦战并非只为了战胜之后的荣华富贵,更是为了天下苍生能长久的安定,百姓少受些痛苦。今日的杀戮。便是为了明日的太平啊!贤宇听了身旁兵士的话身子微微一震,他好似抓到了些什么。 贤宇的目光再次落到下方那连绵不断轰来的炮火之上,眼中不由的闪过一丝决绝之色。长出了口气,贤宇对身旁的那兵士道:\u201z方难道就没有火炮吗?有的话赶紧架上来。 那兵士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点了点头道:元帅,z方确是有火炮。但那火炮都是在攻城之时用的,没听守城之人用火炮的啊。那兵士话语中满是疑惑之意。 贤宇回过头来盯着那兵士道:没人用过并非不能用,今日z等便要开这个先河。兵者讲究出奇制胜。先将火炮与炮弹准备妥当,接下来的事情以后再。\u201q罢贤宇便不再理睬那兵士,而是盯着下方那不停轰炸过来的火炮,眉头紧皱着眉头在思索着什么。 好一会儿功夫,那兵士才将一加架火炮架起。贤宇盯着那火炮看了许久,而后命人将下方的双轮拆掉,并将炮筒加在了城墙之上。而后贤宇又让人把炮筒用意根根铁锁链绑在了城墙的凹凸之处。贤宇知晓,守城的人之所以不用炮攻,一是因为居高临下。这二自然是因为炮的反冲力太过猛烈,城上的兵士很难承受如此巨大后冲之力。 贤宇用铁索将其固定在其上,无疑是很容易的解决了此问题。做完这一切之后贤宇便叫人填充炮弹。兵士们手中此时已再次拿起了火把,一个个神情肃穆。贤宇一声令下,兵士便一同点燃了大炮。数十门火炮一同发射,下方的兵士立刻便变的混乱起来。 当贤宇想发第二炮之时,一个声音却在其耳畔响起:不错不错,这盘棋算是打平了,哈哈哈\u2026\u2026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贤宇只觉眼前一黑,当自己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的一切却又变了。在他面前是一张满面微笑的脸,正是那位邀贤宇下棋的老者。 贤宇见此景象长出了一口气,心自己方才的判断果然不错,方才的一切全都是幻象。贤宇定眼看了看棋盘上的黑白两色棋子,只见黑棋与白棋不相上下,居然是一举和棋。贤宇见此景象脸上显出一丝苦笑对老者道:前辈果然道法身后,晚辈方才还真是九死一生啊。虽此刻已摆脱了幻象,但贤宇眼前还不停的闪过方才两军厮杀的画面。 老者听了贤宇的话点了点头道:无论是人是仙都不可能永享太平,遇事之时当断则断,若是犹豫不决很可能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u201q到此处老者话音一转道:\u201可知若是方才若是再迟疑片刻,的下场会是如何吗?老者着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贤宇见老者神色如此凝重没来由的心中一跳,还没等贤宇缓过神来,老者便将衣袖一甩。贤宇眼前立刻又出现了一副画面,数十颗炮弹轰到了他的身上,他当场气绝而亡。贤宇见此一幕背后原本就湿漉漉的衣衫此刻更加满是汗水,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如此惊险的局面。贤宇愣神之时却听对面的老者接着道:杀人者并非都是邪恶之辈。迫不得已起杀戮者称得上是英雄人物。若是为了一些人的生死放弃了天下人的安稳,那是最不明智的决断。 贤宇听了老者的话心中有了那么些许的明悟,但他仍然明知故问道:前辈的自然是很有道理,但不知前辈为何要对在下这些呢?杀戮与否与在下有何干系?贤宇之所以会明知故问自然是想从老者的回话之中探听到老者的身份,对方显然并非普通的修行之人。 旁的不,就方才将贤宇的神识带入幻境这一手就非一般的修行之人所能做到。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其实是老者与贤宇之间在棋盘上的对弈。那两方人马自然也就是黑棋与白棋。而贤宇方才所见到的如此逼真的景象,则完全是老者利用自己的法力幻化出来的。 想想看,幻化出如此宏大的场面需要怎要高深莫测的法力?虽如此做并非要有通天的修为,但也绝非现下随意的什么修行之人就能幻化出来的。贤宇虽对修行界之事还不太清楚,但稍微动动脑子便可知晓对方绝对是修行界中数一数二的前辈高人,又或许干脆就是个神仙。想到此处,贤宇看向老者的神色又不由的恭敬了几分,也更加想听对方接下来的话。 再那老者听了贤宇的话后眯起双眼看了贤宇一阵,而后淡淡的道:\u201z观将来定然是要深染万人血,脚踏白骨山。若是有朝一日老夫的话真的应验不要去躲避,顺其自然就好。 贤宇听了老者的话脸上神色一僵,他心想身染万人血,脚踏白骨山,那是不是自己将来真的会卷入一场浩大的杀戮之中?想到从此,贤宇脸上的神色有些难看起来。他很自然的想到了自己另一个身份\u2014\u2014逍遥皇朝太子。老者所的话与逍遥廉洁所谓的天意似乎不谋而合。而这老者所的万人血白骨山,大概就是指其余四国兵士之血,和其白骨堆成的江山。 一想到此处,贤宇的面色便苦了下来。他原本对那什么太子,什么五国纷争之类的事还抱有一些侥幸,希望某一日这一切会发生转变。比如其余几国的皇帝突然一同驾崩,再比如他们痛改前非向逍遥廉洁投向,若是那样的话,贤宇觉得自己便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但如今听到对面的老者一,他在心中叫苦不已。既然心中认定了这老者并非凡人,那他的话贤宇自然是信的。见到贤宇脸上无奈的神色,老者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酒接着道:这世上许多的凡人甚至神仙,其实都不过是天地之间的配角而已。然而这片天地也并非一成不变的,十万七千年前,这片天地就出现了一个可对天发号施令的人。此人是什么人,老夫想来小友最是清楚不过了。老者完这话便意味深长的看着贤宇。 贤宇虽专心听着老者所的话,但当老者给他倒上了那杯酒之时他还是忍不住那杯中之物的诱惑端起了酒杯。他刚想把那杯中的酒送入口中,却听老者了这样一句话。手便不由自主的停在了那里,愣愣的不发一语。贤宇心想,十万七千年,又是十万七千年。自己的那个祖宗究竟做了些什么事,如此久长的岁月过去了,世上的人怎么还对其如此的崇敬?还有自己对面的老者,分明就不是一般的凡人,可却也对自己的祖宗如此的推崇。 深吸了一口气,贤宇盯着老者看了许久之后才开口问道:十万七千年前,究竟发生了何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四十七章 秘闻(下) 老者听了贤宇话先是一愣,而后眯着双眼再次打量了一番贤宇之后才缓缓开口道:\u201问这事作甚?那都是上古时期事了,离现下已很是久远,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处。老者说完自古自喝起了自己那还剩半杯酒,一副老神在在模样。 贤宇见老者这副样子心中暗自嘟囔了一句:分明是先跳起来,如今却有这副模样,分明就是在钓人家胃口。贤宇想到此处眼珠一转叹了口气道:此间反正也很是无聊,不如前辈就将那些上古之事说来听听,我可是听说上古那些秘闻多半是假啊。说完这话贤宇才将自己手中那原本早该下肚酒喝了下去,还闭着双眼一副很享受模样。 却听老者冷哼了一声道:上古那些秘闻自然是真了,只是现下人怎配知晓如此惊天动地大事?若非十万七千年前那人,今日这天下不知还有没有!老者似乎对贤宇方才所说之言很是不满。而贤宇虽说听了老者话面上还是挂着一丝不太相信微笑,但心中却是猛一跳。tssd心想难不成十万七千年前自己祖宗真做出过什么惊天地泣鬼神之事吗?想到此处,贤宇想要往下听更加强烈了,但脸上偏偏还要做出一副不在乎神情。就在此时,一声娇喝打断了贤宇思绪,而且贤宇在听到这一声娇喝之后眉头微微皱起, 只听一女子声音传了过来:\u201倒好,一人独自在此处饮酒,让本姑娘在山谷中苦等。那话语中满是埋怨之意,还隐隐有那么一丝委屈意思,听贤宇很是无奈。贤宇转头看去,只见魔姬领着南宫诗雨等人快速走了过来,贤宇甚至能看清魔姬眼中怒火。 待到魔姬领着众人来到了贤宇身前,那老者才抬头望了望众人。当其眼光落在魔姬身上微微一愣,不过随即又恢复了正常。老者笑了笑对贤宇道:没想到小友还带了那么多朋友,方才怎地不将tssd们一同带来?难不成想一个人吃独食不成吗? 贤宇听了老者话嘴角抽动了两下,心想我即便想吃独食也不成啊,不是还有老人家在此吗?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嘴上却不敢这样说,只是无奈笑了笑道:方才晚辈只是被前辈话语吸引而来,我等这一下人数太多了些,见前辈如此悠哉在此饮酒才不敢全数过来打扰了前辈雅兴。贤宇说话间一脸诚恳,根本让人看不出究竟是真是假。 老者听了贤宇话却是摆了摆手道:无需如此,老夫原本就是个喜爱热闹之人,人多了好。说话间老者将长袖一甩,一道金色光芒洒下。光芒散去之后那原本能容下两人坐石桌却便有五丈之长,下方石凳也多出了足足十多个,只不过都是在贤宇这边。 老者对魔姬等人做了个请手势,魔姬对老者道了声谢之后就大大方方坐在了贤宇身旁。南宫诗雨等人则已然站在贤宇身后,一副侍从模样。贤宇对众人笑了笑道:大家都做下坐下来,方才想必也没休息好,做下来好好休息一一番,待会好有力气上路。 听贤宇如此一说众人对贤宇微微欠了欠身子,而后便各自寻了一张石凳坐了下来。待众人都做下来之后老者笑了笑道:小友真是好福气啊,身旁居然跟了如此多美人儿。 贤宇听了老者话脸色一阵发白,不由自主朝着魔姬看去。这一看之下贤宇脸色便更加难看了,只见魔姬等女一个个都是脸颊绯红。南宫诗雨、卡加璇、白飞儿等女一个个都脸色绯红。不光她三女,连魔姬也是一样如此。或许是感觉到贤宇目光看来,几个女子几乎同时朝tssd这边望了过来,贤宇几乎是瞬间就将头转到了另一侧,tssd可是不想让众女看到自己脸色。老者见到如此一幕更是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贤宇虽说在心中咒骂了老者一句为老不尊,但面上也只是苦笑了两声而已。贤宇是个极有分寸人,tssd不想得罪面前老者。对方从方才道此刻展现出法力无不让人咋舌,可不是个好惹主儿。 老者见贤宇身色如此难看便没再打趣贤宇,而是接着方才话说道:这天地间一些事情因时光久远加之较为隐秘也就慢慢成了传说。小友要知道,传说并非全是假。这其中自然有些是人胡编出来,但也有很多是可与相信。正所谓空穴不来风,若真是确无其事话,那想必世上多数人也不会无聊到编造谎言地步。 贤宇听了老者话精神一震,直截了当问道:那若是以前辈之言,十万七千年前逍遥圣祖确做下了惊天地泣鬼神大事了?究竟是是什么好骇人听闻大事?贤宇话一出口,南宫诗雨等人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魔姬也是愣了许久。 愣神了好一会儿之后,众人神色都变肃穆了起来。南宫诗雨等人更是一动不动盯着老者,想听听老者接下来究竟会说出怎样话来。老者见众人都是一副聚精会神神色,还满意点了点头。仿佛眼前景象便是tssd想要结果,或者说tssd所说事值得众人如此。 贤宇见老者脸上现出有些得意神色就更加疑惑了起来,tssd实在想不到对方究竟掌握着怎样一个秘密,居然能让如此高人这般重视与在意。贤宇正想着,却听对面老者话语声再起:想必众人也知道,天地初开之时人间第一个皇朝名为大殷。这大殷皇朝君主殷龙乃是上天选定人皇,原本殷龙一族也会是世间永远皇者。但天有不测,人有祸福。老者说到此处又看了看众人神情,众人此刻神情单单用聚精会神二字已不足以形容了。 老者见众人听都如此专注,才接着说道:到了殷龙第四百世孙之时,天下民怨四起。想必众位也一定猜到此人是谁,那自然是大殷皇朝亡国之君,殷桀、。原本到这里,后面事应为圣祖皇帝率起义军击败殷君,而后一举建立了逍遥皇朝。老者说完便有一种玩味目光看着众人,似乎想从众人脸上找寻些什么,结果tssd再次微笑了起来。 贤宇见老者如此神情心中苦笑了一阵,而后便开口问道:难道真实情况并非如此? 老者听贤宇如此一问满意点了点头道:自然并非如此,或者说没尘世中或许多修行之人知晓那么简单。这期间发生了许多今天动地之事,许多人是不知晓。在众人热切目光注视之下,老者终于说到了正点上:圣祖皇帝在大战结束之后,以一己之力与天帝斗了十四次,结果最后是天帝认输,而后才有了逍遥皇朝。 众人听了老者话心中一跳,圣祖皇帝居然与天帝相抗衡?南宫诗雨等人显然是没想到会发生如此之事。但贤宇听了这话之后心中却是一阵苦笑,心说合着是兄弟俩打架啊。tssd之所以如此想,是因为tssd知晓自己祖宗便是天帝同胞兄弟。 老者见众人更加被自己所说之言所吸引,便更加绘声绘色讲了起来。原来在大战结束之后。天界天界突然降下旨意,说殷桀乃是人皇之后,是天下真正君主。让逍遥正德将大全还于殷桀。逍遥正德在得知此事之后,便想了三日三夜。最后其将殷桀带到一处空旷之地,便将天帝请了出来。天帝原以为逍遥正德是想要还政与殷桀,收到逍遥正德传音之后便出现在天穹之上。逍遥正德却在此时将殷桀灭掉,而且是一击致命。 天帝见此景象怎能不怒,当时便与自己同胞兄弟斗起了法。逍遥正德虽说是凭人力将大殷皇朝推翻,但其实乃是一位真正道法通玄之人。在加上其前世乃是女娲之子,怎会惧怕天帝?两人便在那地方斗了九日九夜,结果却是打了平手。天帝一见自己占不到什么上风,便想出了一条计策来,那便是往后时往后一年中,tssd要与逍遥正德再战八次。 若是这八次逍遥正德已然赢过tssd,那便说明逍遥正德做人皇是上天之意,即便tssd是天帝也不能阻止。逍遥正德明知此方法对自己绝无好处,但tssd还是答应了下来。若是将天下再交到殷龙后人手中,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为了天下苍生,tssd只得答应。 就在老者正讲述之时南宫诗雨突然开口问道:那十万七千年前天地间发生一十四次大地动是否有圣祖皇帝与天帝斗法有关?老者听了她话先是一愣,而后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南宫诗雨见老者点头,心中便松了口气,多年疑惑总算解了。 比试结局自然是逍遥正德赢了,否则话也不会有逍遥皇朝存在。据说那场争斗所有修行之人都有幸目睹。或许此说法有些夸大,但也证明了当时此事轰动了三界。如此一来也就不难解释逍遥正德为何如此有威信,就连如今邪道还是对其威名十分忌惮。 一个能与天帝抗衡人,那绝对是天帝间强者,当之无愧强者。虽说身在人间,但知晓这些秘闻人任谁都清楚逍遥正德究竟是何许人也。~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四十八章 内幕 当老者说完有关十万七千年前的那段秘闻之时,无论是贤宇还是其他几人的神色都很复杂。这其中尤为贤宇的神色最为多变,就如变脸一般。如今的他才真正知晓自己的老祖宗究竟是何许人也,那可是一位敢和天帝相斗的人啊。天帝乃传说中天界众神之首,也是三界之主。一个人间的皇帝居然敢于天帝抗衡,无论他前世是何身份都要有足够的勇气才可。 老者并未再开口说些什么,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贤宇等人。一盏茶的功夫后,贤宇最先从愣神中恢复过来。他咽了口唾沫对老者:多谢前辈赐教,只是不知前辈为何会知晓这秘闻?问了这一句贤宇又想了想,而后紧接着:即便前辈是从典籍中见到,那也不可能描写的如此清楚?贤宇这后一句话是彻底堵住了对方的退路。 问完这话之后贤宇就盯着老者一眼不发,他此刻越发觉得老者的身份有些迷离。一身高绝的修为不说,对十万七千年前之事居然也知晓的如此清楚,这也太奇怪了些,贤宇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若是今日不将此疑惑解除,那日后的一段时日里恐怕会很不痛快。 老者在贤宇的注视之下依然面带微笑的喝着杯中的茶水,他甚至没正眼看贤宇。直到杯中的茶喝完老者才淡淡开口:\u201rv只是个散修而已,o无需知晓v的身份。老者说到此处话音一转叹了口气:圣祖皇帝在位五千年,最终还是遵循了万物之法去了天界。如今逍遥皇朝被人瓜分成五,也不知这天下还有没有人能如圣祖皇帝一般统一东圣。 老者这话说完,贤宇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有一人插口:老先生此言差异,十四年前四方叛贼造反并非是v皇帝无能,而是天下太平日久,兵士不曾经历战火罢了。这开口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南宫诗雨。南宫诗雨此时一脸的庄重之色,老者听了南宫诗雨的话饶有兴趣的转过了头。南宫诗雨见老者看向自己,居然没有丝毫局促之色,反而接着:至于先生所说日后有否人中之龙再度统一东圣,小女子认为定然是有的。 老者听了南宫诗雨的这番言语笑了笑:\u201o说那人在何处?据老夫所知逍遥皇朝当今圣上逍遥廉洁并无子嗣,如今他一年迈,就算有那份雄心壮志怕也是有心无力了。 南宫诗雨听了老者的话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过随即便又舒展了开来对老者:老先生难不知当今圣上已寻回了失散多年的太子殿下吗?用不了多久,太子殿下便会\u2026\u2026还没等南宫诗雨说完就被贤宇的一个眼色堵了回去,显然是不想让南宫诗雨说出自己的身份。 老者将贤宇的动作看在眼中,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太子?老夫倒是从未听过。说到此处老者脸上的笑容变的更加玩味了,看向贤宇的眼神中满是戏谑之意,过了好一会儿其捋了捋胡须:这位姑娘所说的太子,难不成就是小友o吗? 贤宇虽猜想老者多半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但却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贤宇心思急转,嘴上却淡淡的:什么太子之名不过就是浮云而已,老先生乃是入之人,想必对这些事早已看的很透了?老者被贤宇如此一问,却是愣了半天。 贤宇见老者发愣也不出言相询,只是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末了却听老者哈哈大笑了起来:小友还真是能说会啊,只是不知究竟有没有真本事。要知,即便o是圣祖皇帝的血脉,若是自身没什么本事的话那也是徒劳。说着老者瞥了贤宇一眼,那眼神中居然充满了不屑之意。贤宇见此情景也不恼怒,反而有些疑惑。 心中虽说满是疑惑,贤宇嘴上却:前辈此话怎讲?圣祖皇帝的后裔需有什么本事? 老者听了贤宇的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庄重之色。贤宇见老者神色变化,心下变更加疑惑起来。就在贤宇想要开口询问之时,却听老者开口:身为圣祖皇帝后裔之人必要成为人中之龙,否则的话那便是对圣祖皇帝侮辱。以小友如今的修为,实在是给圣祖皇帝丢脸啊。贤宇听了老者的话并未发怒,而是愣住了当场。 贤宇没有发怒并非他人不怒,南宫诗雨见贤宇被老者如此羞辱眉头微微皱起淡淡的:前辈虽是修行之人,但太子殿下毕竟是圣祖后裔,先生如此藐视是太子,实在是对圣祖不敬。南宫诗雨的话语中已无丝毫的尊敬之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贤宇在他们几人心中是何等地位?那几乎便是神一般的存在,是他们几人支柱。如今有人对贤宇无礼,无论对方是何人,都是他们无法容忍的。谁知老者听了南宫诗雨的话却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南宫诗雨见老者如此无礼便又想出言相对,却没想到老者在此时开口:圣祖皇帝皇威无人不敬,但若他的后人是个一事无成的庸人,那对其最不敬的便是小友。 南宫诗雨听了老者的话先是一愣,接着便要出言相对。但此时却又有人开口了,只是开口说话的人却非老者,而是贤宇。只听贤宇开口:不知前辈所说之言究竟是何意?从他的话语中丝毫听不出对老者的不满,相反的多了几分尊敬。 南宫诗雨见贤宇对自己打眼色便很识趣的闭口不言,她是绝不会违逆贤宇的意思。老者见贤宇在自己多次讥讽之下居然面不改色,心中对贤宇多了几分满意,其缓缓开口:虽说圣祖皇帝当年是靠的凡人之身打下的天下,此精神很是令人钦佩。但如今的情景与十万七千年前却不一样,十万七千年前无论是正还是邪都各守其,而且从不干扰凡间之事。 贤宇听了老者的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一副思索的模样。老者见贤宇这般神情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可如今却大大的不同,无论正也好邪也罢,总有一些人参与到凡间的事物上来。若是不然的话,十四年前逍遥皇朝岂能轻易被人瓜分? 贤宇听老者说完这些便开口问:这修行界中人为何会参与凡间事物?如此岂不是违背了清心寡欲法自然之吗?听了贤宇的话老者脸上又露出了神秘的笑意。 老者并未让贤宇等的太久,很快其又接着:这是因为邪的一方想要控制凡尘俗世中的人,如此一来他们便可将人间当做自己的场。虽说绝大多数的灵山福地都被各正门派所占据,但凡尘中还是有不少可修行之地的。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修行之人就算法力再高能说自己的仙山洞府并不在人皇统治之内吗?显然是不能。即便在修行之人眼中凡人很是弱小,但若无必要其也绝不会因此伤及凡人,若是伤及凡人那便是有违天。 贤宇听了老者的话理解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笑意:于是正为了阻止邪的所作所为便有一些门派也参与到了世俗的争斗之中。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但贤宇说完这话话之后眉头却也皱了起来,脸上显出不解之色。 只听贤宇疑惑的问:既然正中人也参与了斗争,那为何他们不直接帮逍遥皇朝,反而是帮了那些造反之人中的一些人呢?贤宇问完这话便不解的看着老者。 老者听了贤宇的问话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u201o恐怕还不知晓,当年圣祖皇帝曾定下一条规矩,那便是凡尘中的事物决不能让修行之人插手,万物要各行其才好。说到此处老者起身背负着双手悠悠:说起来当年有些修行之人也寻过当今圣上,但其却恪守祖训,没让修行之人插手此事。那些人眼看邪所助之兵马势如破竹的攻陷逍遥皇朝的城池,其中更是有些地方包含许多有灵气的地方,他们心中大急。故而便辅助了另外一股人马建立了新的皇朝,有此天下间便成五国的局面。老者说完又是一阵叹息之声。 贤宇却紧接着问:那如今其他四国那些是正中人支持的,又有那些是邪中人支持的?贤宇觉得此间问题干系重大,即便是说其与逍遥皇朝中兴有关也不为过。 但老者的回应却让贤宇大失所望:老夫也不知除逍遥皇朝之外的另四国都是由谁支持,只听说是各支持两国罢了。贤宇听了老者的话心中一阵苦笑,心说还真是公平的很啊。 贤宇正在思索间却听老者:小友也不是那种愚笨之人,想必已明白老夫的意思。小友o虽说是修行之人,比普通的凡人要强上许多。但若是真是要收复山河与四国背后的修行者做对的话,以o此刻的实力根本就是异想天开啊。老者说完这话便意味深长的看着贤宇。 贤宇听了老者的话却并未有任何动作,其只是沉默不语。他嘴上不说,心中却:真是没想到,十四年前逍遥皇朝被瓜分居然还有如此内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四十九章 试法 贤宇沉默了足足有两柱香功夫还未开口,老者却开口道:若你想做个逍遥神仙那便专心修行。不过日后莫要提及你是圣祖皇帝后裔,如若不然只会丢了圣祖皇帝颜面。 老者这话说贤宇心神微微一阵,只觉自己心好似被一股力道不轻不重击打了一下,这才恢复了神智。老者方才所言贤宇自然是听清清楚楚,见老者盯着自己,便笑了笑道:说心里话,晚辈还真是不想去搀和世俗中事。听了贤宇话老者神色微微一变,贤宇分明看到其眼神中满是恼怒之意。对老者眼中怒火全不在乎,反而是叹了口气接着道:但现下就算不想也是不成了,那老头儿已寻到了踪迹。况且师门中长辈也希望在适当之时下山中兴逍遥皇朝,有些事摆脱不掉。 贤宇以为老者听了话脸色会缓和下来,但却没想到老者只是冷哼一声道:中兴逍遥皇朝?你如今修为去与那些人斗可说是找死,老夫劝小友还是找个洞府修行,说不定将来能做个逍遥神仙。就算不成,那也能多活上个几百年,倒也是逍遥很。 老者如此羞辱贤宇雪武再也忍不住了,只听雪武冷声道:大胆!你这老匹夫,竟然一而再再而三侮辱太子殿下!即便你是什么劳什子修行之人那也是犯上,识趣话赶紧得给太子殿下赔罪,否则话雪武大刀可不会留情! 老者听了雪武话连看都没看其一眼,只听老者冷冷一哼。雪武身子居然急速倒飞了出去,众人见此情景都是一阵恶然。贤宇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作为,来不及说些什么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石凳之上。下一刻贤宇已出现在了雪武身后,而后稳稳扶住了雪武。 老者见贤宇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那冰冷脸上虽说没任何变化,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异彩,不过也只是一闪而逝罢了。贤宇与雪武却慢慢朝众人走了过来,雪武脸色铁青咬着牙,眼看就要张嘴对老者说些恼怒之言。但话还没说出口却被贤宇给堵了回去,贤宇不让说,自然是不敢多嘴。见雪武闭嘴,贤宇转身淡淡对老者道:还请前辈赎罪,这兄弟性子有些急躁,有得罪前辈之处还请前辈海涵。对老者已然尊敬很。 但让贤宇万万没想到事发生了,只觉身前有一股大力传来。来不及多想贤宇身形连忙后退,依仗巧妙身法与那股力道拉开一段距离之时贤宇才来得及定眼看前方景象。 只间前方是个比一般人手大了两圈透明手掌,那看似若有若无手掌看似不大,但却蕴含着一股巨大力量。那力量居然压贤宇有些喘不过气来,让贤宇心下很是惊骇。但贤宇此刻也不是很担忧,毕竟已与那透明手掌拉开了一段距离。 就在贤宇松了口气之时,前方那透明手掌却突然加速,瞬间功夫将相距两三丈距离却变不足一丈。贤宇心下一惊,无奈之下只好也幻化出一个青色手掌与前方那透明是手掌撞在了一起。只听一声惊天巨响传出,方才因为老者突然出手愣在那里南宫诗雨等人才缓过神来,惊恐朝着贤宇方位望去,这一望之下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只见贤宇静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起来倒是没伤到。但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之时,贤宇身子却猛摇晃了两下,而后便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来。魔姬见贤宇吐血便想要出手相助,可她身子只是动了一下便被一股霸道力量控制住,不能动弹分毫。魔姬心中大惊,就在她想要催动自身法力破掉束缚自身那股力量之时,耳边却传来了老者话语:莫要白费力气,若是你再催动身上魔力那你便会法力全失,再也无法修行了。 听了老者话魔姬身子又是微微一震,心中焦急万分她此刻就算愿意放弃自己一身修为怕是也无法帮助贤宇。因为就算她运行身上法力冲破束缚自己力量,那她也会全身法力全失,与凡人没什么两样,那时她对贤宇起不到丝毫帮助。 而此刻贤宇却已单膝跪在地上,满脸痛苦之色。雪武大吼一声想要去帮贤宇,却发觉自己身子也不能动弹。不仅是,就连南宫诗雨等人也无法动弹。众人只能满脸焦急望着贤宇,心中无奈很。若是贤宇有个什么闪失话,们几人也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在众人担忧目光之中,贤宇摇晃着站起了身子。当目光再次投向老者之时脸上却带着一丝笑容。抹了抹嘴角鲜血对老者道:前辈法力高深,晚辈真是佩服很啊。 老者见贤宇如此脸上却露出一丝冷笑道:今日你若是能在老夫手下生还或许好还有那么一些资格做圣祖皇帝子孙。若是不然话,那还是趁早投胎去。 南宫诗雨等人虽说身形被制,但耳却还能听。闻听老者说要对贤宇下杀手,几人一个个都面露惊骇之色。南宫诗雨与夜月眼中甚至已隐隐有泪珠流转,雪武更是将牙齿咬咯咯作响,一脸愤慨之色。可惜是众人都无法将老者怎样,们心都沉到了谷底。 贤宇听了老者话笑着道:前辈既然如此说了,那晚辈只能从命。晚辈也想见识一下什么才是高深法术,晚辈就多谢前辈赐教了。说话间贤宇身上金光一闪,脸上那一丝因受对方一击苍白之色瞬间消失不见,整个人恢复如初,就仿佛方才一切都未曾发生。 老者听了贤宇话点了点头道:好,如此还算是没了圣祖皇帝名声。说话间老者大袖一挥,一道似有似无起劲便朝着贤宇猛烈飞了过去,其去势之快居然使得四周虚空发出了兹兹响声。贤宇见此景象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过脸上并无惊慌之色。 贤宇打出了一个太极起手式,老者见贤宇此时用上了凡尘俗世功法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当那股气劲飞到离贤宇不足一丈之时,贤宇身形突然动了起来。一个很是飘逸太极圆转被贤宇施展了出来。那股无形七劲原本还去势汹汹,但在快要接近贤宇身前之时却奇异发生了变化。原本冲向贤宇气劲去慢慢旋转了起来,没多少工夫却在贤宇身前形成了一个若有若无透明太极图,此太极图之上并没有什么法力流动。 对面老者看到这一切眼中讶然之色更甚,看向贤宇眼神也多了几分赞许。就在老者有些愣神之时贤宇身前太极图却缓缓朝老者飞来。其看上去前行很是缓慢,但却在片刻之后就到了老者身前,有些眼里人都看出,那并非是慢,而是快到了极致。 在那透明太极离自己还有三丈之远时老者便觉得有一股强劲压力朝自己压来,而这股压力却是源自于四面八方,将老者身子围是密不透风。但老者并未因此而有什么惧色,相反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好法力啊,化天地之气为牢困住对方,有趣很。老者话音落下之时身形却是一闪,当贤宇定眼看去之时老者似乎还在方才位置,只是偏移了那么一丈而已。贤宇见此情景心下猛一跳,心道对方果然是个高手。 要知道贤宇方才所用法术乃是将老者周围虚空化作了无形牢笼,周围虚空完全被贤宇所控住。禁锢老者范围其实很是狭小,几乎是挨着老者身子所为。而老者居然将身子稍稍移动了些,这便说明其在不知不觉间居然破了贤宇禁锢法术。 有此可见老者修为之高乃是世间少有,这让贤宇怎能不惊。心下虽说惊异,但贤宇嘴上依然恭敬道:前辈道法高深这世间恐怕少有,晚辈恐怕要吃苦头了啊。说着贤宇脸上还露出了一丝苦笑。碰到此老者,真不知是造化还是厄运。 老者听了贤宇话却沉着脸道: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再来!随着老者一声轻喝,一只猛虎便出现在身前,此猛虎形态极为逼真,贤宇甚至隐隐还发出了呼啸之声。当然,这并非是一只真猛虎,又是老者幻化出来。但贤宇却并未因此为幻象而大意,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凝重之色。因为分明感到从那老者幻化出猛虎身上有一股浓浓杀意,就好似这猛虎真咬死过活人一般,故而贤宇提起了万分精神盯着前方。 老者见了贤宇郑重神情笑了笑道:你若是能接下这招lt;虎灭gt;,那便算你有些能耐。老者话音方落,只听一声巨吼传出,贤宇定眼看去,居然真是老者身前猛虎在仰天长啸。南宫诗雨等人听闻此啸声后,那被禁锢身子却是微微一颤。不仅是们几人,即便贤宇这样修行之人方才也是心神微震,从此便能看出这招绝非方才那么简单。 贤宇不敢怠慢,只见其双手微微张开,竟然还是要用太极十三式来对敌。老者见贤宇架势,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五十章 巨掌 老者显然是对贤宇的故技重施微微有些不满,知方才不过是试探性的一击,根本就没用出多少法力。在其看来贤宇方才能用尘世间的武功接下也只是侥幸而已,如今贤宇又用太极十三式来接自己的攻击显然是有些托大了,这让老者对贤宇的有些不满、 老者面沉如水的在面前似有似无的虎头之上轻轻一点,那猛虎居然猛的朝贤宇扑了过来。那满口的虎牙清晰可见,犹如一把把利剑一般取了对方的性命。贤宇见猛虎来势汹汹自然也不敢怠慢,双手看似随意的武动着,没多少功夫就在自己身前又形成了一个太极图。 这太极图看似与方才的太极图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其一会儿变大一会儿缩小看起来很是奇特。老者见此景象心下有些疑惑,r一时间也无法看出这凡尘中的功法为何如此的玄妙。也不怪这老者看不出其中的门,只因贤宇在一举一动间并未有丝毫的法力出现。看起来就如凡间那些家弟子使出来没什么两样,说有所区别也不过是更流畅一些而已。 在那猛虎朝贤宇扑来之时,贤宇伸手在面前的太极上随意的点了几下。那太极在半空中摇晃了一下,而后便猛的迎着猛虎飞了过去。然而,太极的变化并未终结。那太极在飞像老者所幻化出的猛虎之时又起了变化。只见太极白光一闪,整个图形都被白光包裹在其中。 在老者疑惑的注视之下从那白光之中飞出了无数个小太极图来,这些小太极图看起来就如拳头一般大小。等到白光消失之后,已不知有多少个小太极图出现在半空中了。贤宇见此景象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旁人无法知晓究竟有多少小太极,但贤宇却清楚的很,共有一百四十个小太极图形。此术名曰lt;太极网gt;,是贤宇在更深的领会太极十三式之后从中得到的。 贤宇正在思索之时,那一百四十个太极图形却有规律的排列了起来。没多久功夫居然排列成了一个八角形。而后从各个太极图形中发出了一dwnq青色的光线,很快的一张大网便形成了。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间发生,当大网结成之后正好罩住了猛虎的身子。 那猛虎的前冲之势丝毫为减,已然朝前冲去。那太极幻化成的大网也任由其往前冲,太极网不断的被猛虎拉长。片刻之后就变成了一个长条行,看起来是受了很大的拉力,但却没有丝毫损坏的迹象。那猛虎也靠着前冲之势冲到了贤宇的身前,眼看就撞在贤宇的身上。 终于,那猛虎与贤宇的身子相撞了。但让老者惊讶的是贤宇居然没有丝毫动作的站在那里,脸上还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就在老者疑惑之时,突然,那被拉的不成模样的太极网发出一阵青光,接着便听到了猛虎的吼叫之声。等众人看清之时,愕然的发现那猛虎居然被太极网包裹在了其中。那猛虎正发出疯狂的吼叫,并且用力撕扯着巨网。甚至其还用那虎口去撕咬太极网,太极网随着猛虎的所为不断的变形,但却已然将猛虎困在其中。 老者见此情景眼中闪过一丝金光,而后只见其伸出一只手指。一白色的光芒便朝着猛虎激射过去,转眼间就与猛虎融为了一体。那猛虎与白光融为一体之后,再次发出了一声巨吼,而后身子居然快速的变大了起来。包裹在其身上的太极网,也随之变大,并且不停的闪烁着青光。知那猛虎的身形长到七丈之时,才听了下来。与猛虎一样,那太极网居然也足足大了七丈。非但如此,其上的光芒闪烁的也更加耀眼了。贤宇见如此情景,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如此看来自己这太极网至少能困住对方,对方拿自己也没什么办法。 贤宇朝着老者看去,只见老者背负双手正死死的盯着自己。贤宇原以为老者会再次发动攻击,但让r没想到的是老者居然大袖一甩,那被困住的猛虎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了。贤宇见此情景不由的一愣,而就在贤宇愣神之时却听老者淡淡的:小友倒是有些手段,但若是仅仅如此的话还是差的可怜。知老夫方才可是只用了三成的法力,想必你已快用尽全力了。老者说完这些还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显然觉得贤宇的实力不怎么样。 贤宇听了老者的话脸上神色却是变了几变,自己已用了将近七成的法力,对方却只用了三成,两者见的差距不可谓不大。原本挡住了老者两次攻击而觉得有些胜算的r,此刻心中却越发的没底气起来。即便r心中再有斗志,但在实力悬殊的情景之下也是无用的。 老者将贤宇的神色看在眼中,心中更是叹了口气。而后其冷哼一声,淡淡的说:你这等实力还是没什么资格做圣祖皇帝的子孙,不然你现下便认输,并且日后永不与人提起圣祖皇帝的名讳,更不会说出自己的身份,老夫便可放你离去,你看如何? 贤宇听了老者的话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对老者:听起来倒是个不错的法子。\u201ar说这话之时还是一脸思索的模样,而这举动看在老者的眼中居然让r对贤宇起了杀心。但贤宇在老者未出手之前便接着:但晚辈还没见识够前辈玄妙的功法,如此这般离去很是不甘啊。还请前辈成全,让晚辈见识见识更高深的功法。说着贤宇还对老者拱了拱手,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老者听了贤宇的话,愣在那里好一会儿。 老者此刻对贤宇的杀心已消散无踪,贤宇虽口中说领教更高的法,但老者怎会不明其话中的意思,那便是贤宇根本没打算认输。这让老者暗中点了点头,不过脸上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老者低头沉默了一阵,而后淡淡:你倒是还有那么些骨气,不过今日十有死在老夫的手中了。老者说话间身上又冒出一股杀气,贤宇能清楚的感受到。 贤宇听了老者的话却只是微笑不语,一脸淡然神色。老者见贤宇的模样便只贤宇是想让自己先出手,r也没有迟疑,伸出自己的右手弯曲成抓状,而后朝地上轻轻一按。贤宇见老者如此动作脸上又现出一丝疑惑,但还没等r细想脸上的神色就便了。 贤宇猛的抬头看去,只见在自己身子上方正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手掌朝自己砸下。这手掌的形状看上去与老者方才伸手做的那个手势很是相似,说有区别也只是放大了一些而已。贤宇原本想施展自己的lt;九宫逍遥步gt;躲避,但r去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身形根本无法动弹。 贤宇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若是不赶紧想出法子的话自己说不准粉身碎骨了。r已从其上感受到了一股重若万钧的压力,那股压力足以让身处下方的r一阵窒息。眼看着那巨大的手掌就朝自己压下,贤宇的身形渐渐的被那手掌包裹住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 南宫诗雨眼中的泪水终于无声的流了出来,脸色也变的苍白无比。她身旁的夜月也是如此,脸色甚至比南宫诗雨还苍白上几分。魔姬紧紧的咬着下唇,她的心此刻莫名的痛起来,但她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她此刻心中有的只是恨,对老者的恨。雪武睁大了双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一切,那眼中满是血丝,好似眼珠都爆裂开来一般。 那老者的脸色此刻也有了那么些许的变化,不再是那么是古井无波了。r死死的注视着自己幻化出的巨大手掌。那手掌此刻正如山岳一般落在贤宇方才立身之处,似乎根本没有什么力量能将其撼动分毫。但若是仔细看去,那巨大的手掌内却发出了微微的金色光芒。那手掌也并未完全落在地上,离地还有那么七尺之远,隐约有那么一白影在其中。 渐渐的金色光芒越发的强烈,那巨大的手手掌慢慢朝上升起了一些。那手掌之下赫然站着一个人,南宫诗雨等人在见到这身影之后,那原本苍白的脸上便恢复了一丝血色,只不过其眼泪却更快的从眼中流出。不过现下几女眼中的泪水却是喜悦的泪水,因为那巨掌之下的身影不是旁人,正是方才被掌按在其下的贤宇,r此刻正浑身金光大放的立在那里。 老者见贤宇居然安然无恙的立在那里,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不过很快就将一丝法力放了出去,为的是探查贤宇身上所发出的究竟是股什么样的力量。但让老者惊讶的是r的法力在离贤宇两丈之远时居然无法朝前继续游走,好似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挡在了外面。 就在老者疑惑之时,两声龙吟突然响起。老者先是一愣,而后便再次将目光落在贤宇身上。只见两条金色的龙气从贤宇身上窜了出来,并且直直的延伸到那巨大手掌的手腕之处,而后继续快速的朝上飞去,没多少工夫便蔓延到了整个手掌之上,那巨大手掌剧烈的摇晃了起来。老者似乎没看到这些一般,其仍然自顾自的看着贤宇的身形,仿佛出了神, 贤宇自然将老者此刻的神情看在了眼中,r不解为何老者只是盯着自己开为未有任何动作。莫非老者自信在自己发出的皇之气下r那手掌还能安然无恙?若是如此的话老者修为也太可怖了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五十一章 元泰 当那巨掌摇晃第二下只是,那老者突然大笑了起来swdb:你居然已身有帝骨?哈哈哈\u2026\u2026若非如此的话怎能接的了老夫我四成法力的一击,好好好\u2026\u2026如此倒是没辱没了圣祖皇帝的名头啊。老者着又是大袖一挥,那压在贤宇身上的巨掌瞬间消失不见。 虽躲过了一劫,但贤宇脸上并无喜悦之色,相反的其眉头微微皱起,脸色有些苍白。方才老者的话他听的是清清楚楚,自己虽用出了皇swdb之气,但也只能面前挡住对方四成法力而已。对方是多用出哪怕一成法力,恐怕自己的这条小命就在此处交代了。 看贤宇脸色有些古怪,那老者脸上露出一丝慈祥的笑容向贤宇走去。此刻的老者看在贤宇眼中,与方才那个对自己出手的老者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在贤宇的注视之下,老者走到了贤宇的身前。他伸出那只手掌对贤宇swdb:小友无需如此,你才入swdb一载便有如此功力,已算是个人才了。以你现下的功力,若是再有个五六年的光景,接下老夫六成的功力应不算什么。知swdb这修行之路很是漫长,有的人耗尽光阴也不得其门而如,切不可急躁啊。老者此刻话的语气倒像是一位导师,在为一个学生解惑,多慈祥便有多慈祥。 贤宇听了老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swdb:前辈方才那般做难swdb就是为了试探晚辈,想看看晚辈究竟配不配做圣祖皇帝的子孙吗?他其实方才就想到了这一点。此老看起来并无一丝邪恶之气,况且他若是真想将贤宇灭掉,那大可见到贤宇之时就出手了,用不着如此费劲。 老者听了贤宇的话笑着点了点头swdb:你日后走的路可谓是艰难无比,若是今日连老夫这关都过不了的话,那些人你就更加的难以应付了。听了老者的话贤宇脸上又露出了不解之色,心想难不成那些人比面前的这位老者还难对付,这好似不太可能啊。 老者似乎看穿了贤宇的心思笑了笑swdb:那些人的法力未必比老夫高强,可你莫忘了,若是他们想对付你的话大可暗中出手,绝不会像老夫这般明着出手。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即便是他们那些人的修为不如老夫,但若是存心想对付你的话也并非不可能。 听了老者的话贤宇心下一跳,心想看来自己将来面对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啊。他原本想的是就算自己无法摆脱命运,最终卷入到了凡尘五国争斗之中,那对付的也只是些凡人而已。可如今看来自己想错了,自己对付的可不只是凡人而已,所谓的五国之争也不仅仅是凡人之间的争斗,而是正swdb与邪swdb两方的争斗,或者是修行之人的争斗。 老者并未理会贤宇的发愣,而是自顾自的接着swdb:今日老夫所为虽不一定对你日后有所帮助,但最起码在不知不觉中使得你的法力精进了一些,自然也让老夫见识到了圣祖皇帝后裔的能耐。如今在老夫看来,逍遥皇朝中兴未必就不可能。 当老者完之后贤宇也从愣神中缓了过来,他刚想对老者些什么,却见老者摆了摆手,径直朝着石桌前走去。走到南宫诗雨等人身旁前之时,老者只是伸出一根手指随意的在几人身前一划,几人顿感身子一轻,便恢复了自主。恢复后的众人,急忙朝贤宇跑去。 南宫诗雨最先到了贤宇身旁,其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之后才放下心来。夜月更是在贤宇身上乱摸了起来,好一阵之后才安心心来。雪武见贤宇没什么大碍,身后那背包中刀与长枪一同飞出,对着不远处的老者便冲了过去。贤宇见此情景心下一惊,急忙阻止了雪武。 只听贤宇冷冷的swdb:不可放肆!给我好好的坐下!贤宇这一声用上了些许的真力,震的雪武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而后便乖乖的站在贤宇身后不再动弹。 贤宇也朝着那石桌走去,他坐下之后先是给老者倒了一杯酒,而后恭敬的swdb:前辈,那些才操控除逍遥皇朝之外四国修行者的法力究竟如何?应该不怎么高。不满前辈,晚辈便是玄然宫的弟子,据晚辈所知天下正swdb三宗中好似没什么人参与到凡间的争分中人。天下正swdb的杰出修士多半是出自此三宗,三家都没有动作,其余那些参与到其中的人实力也不会强多少?这些话贤宇在心中揣摩了许久,原本是方才就rw出的,但没料到老者居然半路出手,打了贤宇一个措手不及,故而贤宇只得此刻才将这些话了出来。 老者接过贤宇递过来的酒水喝了一口swdb:这天下修行之人虽不如凡人那么多,但少也有数十万人。谁又能保证这数十万中没有深藏不露的高手,更何况有些真正强大的修行之人或许已存世上千年之久,这些人都不屑于将自己归入正swdb或者是邪swdb,世上也就没什么人知晓这些人的存在了。万一这些人中有那么一两个参与了凡尘之事,那便是你将来的大敌啊。贤宇听了老者的话却是愣住了,他对老者的话有些怀疑。 贤宇想了想wdb:那些修行了上千年的高人恐怕早已看透红尘了,怎会参与到凡尘中的争斗里?贤宇这话虽是在问老者,但实则是在对老者出了自己的看法。 老者听了贤宇的话将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之后才swdb:那些修行了上千年的人在我们看来的确应看破了红尘。但红尘是能那么容易看破的吗?再者,即便红尘能看破他们大可因为无事可做将凡间之事当做解闷的法儿,参与到其中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心情舒畅而已。 贤宇听了老者的话而虽有些哑然,但仔细想了一番后还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他心想,这世上最难测的便是是人心了。修行了上千年之人或许是因为真的耐不住寂寞,故而出来给自己解解闷,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贤宇想到自己将来面对的或许是那些不世出的高手,心中还真有些发凉。因此他也越发的对老者生出了感激之心,若是今日老者不告知自己这些事情,那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真与那些不世出的高手对上,想必就会死在自己的大意之下。 贤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问老者swdb:修行之人参与世俗之事起来也是有违天swdb,难swdb天界就没派神人出来制止吗?若是那样的话天下想必会太平许多。 老者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再次笑着摇了摇头swdb:圣祖皇帝当年战胜了天帝之后天帝便许诺日后只管人间的行云布雨,替人间去除一些扰乱人间安宁的妖魔,至于人间的国政,天界是不会出手干预的。如今逍遥皇朝一分为五,也算是国政,天界自然不会插手。而且不准天帝依然对远古那一战记恨在心,他又怎么会去理会圣祖皇帝一手创下的逍遥皇朝的兴衰。\u201到此处老者顿了顿swdb:若是天界能插手人间之事,那圣祖皇帝早就自行出手了。正因为圣祖皇帝已属天界,名义上归天帝管束,故而才不能下界来平乱。贤宇听了老者的话心中也是一阵叹息,心看来自己日后的麻烦事还真是不少啊。 老者见贤宇再次沉默突然呵呵的笑了笑swdb:小友还是尽量将事情做好才是,否则的话将来若有幸渡过天劫的话,圣祖皇帝可不好轻饶了你啊。贤宇听了老者的话吓了一跳,心这位是否真的能看出自己的心思?怎地自己想些什么他都那么清楚?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面上却恭敬的swdb:晚辈多谢前辈教诲,定眼尽力而为。 听了贤宇的话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swdb:如此就好,如此一来老夫也好交差了啊。老者的后半句话虽是低语,但贤宇还是听的清清楚楚,不由的微微一愣。 前辈方才什么交差,向谁交差啊?贤宇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出来。 咳咳老者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干咳了两声swdb:没什么,老夫没向谁交差啊。贤宇着还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听了老者的话贤宇脸上却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他方才分明见到老者的神色变了几变,显然是被自己问住了心事。贤宇眼珠一转对老者swdb:前辈的swdb法真是高明的很,晚辈很是仰慕啊。不知晚辈何时能有如晚辈这样高强的法力,到了那时做事恐怕容易一些啊。贤宇着又为老者倒了一杯酒。 老者听了贤宇的话swdb:莫急莫急,凡事总一步步来。你只肯下工夫,早晚有一日会得偿所愿的。贤宇听了老者的话笑着点了点头,拿起酒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老者正喝着杯中的酒,贤宇突然开口swdb:替我问候圣祖皇帝。 正在饮酒的老者听了贤宇的话不由主的答swdb:好好\u2026\u2026\u201完这话老者脸色一变,身形紧接着慢慢模糊了起来,直到消失不见。贤宇见到这一切,只是微笑不语。 片刻之后只听贤宇高声对着虚空喊swdb:前辈究竟是何人?可否告知晚辈名号?!他这一声用上了一些真力,声音飘荡在四周久久不曾消散。 过了好一会儿虚空中才传来老者的话声swdb:老夫乃地仙之首,元泰散人\u2026\u2026~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五十二章 魂离 贤宇听了那若有若无话音之后身子猛一震,虽原本就知晓对方是道法高深之人,但也只是将对方归于修行界中少有强者罢了。让万万没想到是,对方竟然是已得道成仙之人,非但如此其还是地仙之首。与如此之人有了一次缘分,这让怎能不惊讶。 所谓地仙可并非是一些修为高深之人对自己称呼,修行界中人在没飞升之前是绝对不能用仙神二字来称呼自己,若是违背了话便会受到上天处罚。上天如此做看似有些小题大做,但其实不然。三界六道,万物繁衍皆有其定律,不可僭越。若是还未成仙修行者成自己为仙,那已成仙人该称自己为何?所以对方称自己为地仙,贤宇丝毫没怀疑对方身份。而这地仙与其神仙并无什么区别,只是其修行道场不同罢了。 天界虽有数不胜数灵气充裕之地,但凡尘俗世中也并非没有如此地方。有些人对凡尘俗世中逍遥很是推崇,所以这些人也就占据了凡尘中少有一些灵气可与天界想媲美之地。其实起来地仙中有许多仙人甚至比在天界修行仙人还要厉害,这是三界中公认。 之所以会有如此情景其实也很容易猜到,天界灵气充足之处到处可见。几乎每个飞升成仙人都能随意寻觅自己修行之处,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而在凡尘中寻觅道场可就与天界不同了。凡尘俗世中道场原本就很是稀少,灵气充足之处更是凤毛麟角。而凡是选择在凡尘中逍遥地仙,其无论是心智还是其都与人有着很大不同。这在旁人眼中是一种怪癖,而拥有如此怪癖之人身份也不会是什么小人物,否则话三界修行者怎会容忍其存于天地之间。这些人之所以存于世上,大半原因都是因其道法高强,如此才能在灵气洞府稀少凡间寻到自己合适修行道场,那种人若是想要,还有谁敢个不字。 所以法力强大仙人天没几个,反而是在凡尘俗世中会时不时出现那么一个。而按照如此想法想下去,贤宇心中便忍不住有那么一些压抑了。那元泰散人自称是第仙之首,其很有可能是可怕到不可思议仙人,贤宇想到此处便在心中暗道自己是大造化。 南宫诗雨几人见贤宇发呆半天不语眉头都微微皱了起来,但却无一人感情打搅贤宇。就在南宫诗雨踌躇之时一道绿色身影便出现在了贤宇面前。此人自然便是魔姬了,见贤宇只是望着天穹出神,便有些不耐烦走到贤宇身旁道:你倒是在发什么呆啊,人都走了,难不成你要在此处站上个十年?若是如此话你开口一声,本宫可要离去了啊。 贤宇听了魔姬话白了一眼道:我倒是真想在此处站上十年来,要不你先请,恕不远送了啊。贤宇着便闭上了双眼,双手负于身后便不再多发一言。 魔姬听了贤宇话先是一愣,而后便气咬牙切齿起来。不过此刻也只能在心里数落贤宇一番,贤宇方才cd话她却无从反驳。她自然是不会自己走掉,所以也就索性闭口不言了。贤宇站了好一会儿后睁开眼看了看已然站在身旁魔姬,嘴角微微上翘,将眼又闭上了。并未空话,因为贤宇真在此处站了七日七夜,如石像一般从未动过。 这七日间,南宫诗雨等人倒是安静很。们不会真以为贤宇会出什么事,因为们知晓那元泰散人对贤宇并没恶意。但魔姬可就没南宫诗雨等人那般安静了,她这七日来在贤宇身旁转悠个不停,甚至还在贤宇耳边些不堪入耳话,但贤宇却都没有理会于。 其实贤宇之所以会如此,那是因为入定了。入定并非只有坐着才可,如果想话甚至可以多种姿势入定。如贤宇这般站着入定,是除了坐入定外最为平常一种。有人甚至一站便是上百年。那样修行之人,身子外面当真会石化,形成一层硬壳来。这些人长久入定之后再次醒来之时多少都会有所领悟,有修为大进,有便直接飞升了。所以在修行界若是看到某个山顶之上有人飞入云朵之中,也并非什么稀奇之事。 七日之后,魔姬依然在贤宇身旁不停转悠着,口中还念念有词,反正是将贤宇骂了个遍,连自己都记不清这是自己骂第几遍了。当魔姬脸凑近贤宇之时,贤宇那紧闭了七日双眼却猛睁开,如此一来着实是吓了魔姬一跳,一连退后了几步之远。 贤宇见魔姬如此笑了笑道:我还以为你早就离去了呢,没想到居然还在此处啊。 魔姬见贤宇醒了过来便瞪着大眼朝贤宇走来,看起来是一副怒火中烧模样。但任谁也没发现那娇怒面庞之下还隐隐藏着那么一丝不易察觉欢喜之意。 魔姬到了贤宇身前,而后指着鼻子高声道:你这小牛鼻子,居然敢让本宫在此等你那么久,你\u2026\u2026如此魔姬便滔滔不绝对贤宇发泄着自己这七日来牢骚。 贤宇微笑着看面前魔姬唠叨,脸上居然没露出丝毫厌恶之色。等魔姬cd气喘吁吁无法再张口之时才开口道:我想你是弄错了,我可并未让你在此处等我啊。\u201到此处贤宇脸上露出了玩味笑容接着道:而且在七日之前我好像听你要离去了啊。\u201完这话贤宇就笑眯眯看着魔姬,魔姬被贤宇看双颊居然微微泛红起来,偏过头不去看贤宇脸。 过了好一会儿,魔姬才再转过头来。但发觉贤宇目光还注视着自己,不由心中生出了怒气道:你是本宫可以离去,但本宫却没答应你要离去,难道你cd话本宫就一定要听吗?!你平白无故如此便是有意戏弄人家。魔姬着居然带起了些许哭腔。 贤宇见此景象心中暗呼糟糕,知晓魔姬这妮子又要玩女子最拿手了。其连忙大手一挥,而后朝着南宫诗雨走去。南宫诗雨等人在贤宇醒来之后就站在了贤宇身侧不远处,等着贤宇话。见贤宇朝自己走来,几人便恭敬躬了躬道:太子殿下。 贤宇如今虽嘴上没言语,但心中已默认了自己那逍遥皇朝太子身份。再者七日之前与那元泰散人相遇,更加让其知晓有些宿命是无法改变,所以对南宫诗雨几人表现出来恭敬如臣服也不再排斥了。贤宇摆了摆手对众人道:我七人前突然入定,这七人让你几人在此等候实在有些对不住啊。虽贤宇知晓自己了歉意话南宫诗雨几人也断然不敢领受,但为人之道还是懂,该什么还是要,对方是否接受那是对方事。 果然如贤宇所料,南宫诗雨等人听了贤宇所言之后连忙连称不敢。贤宇也只是笑了笑,没再多些什么便领着几人朝南而去。走了几步贤宇转头看了看,见魔姬依然嘟着小嘴站在原地没动弹,苦笑了笑高声道:若是再不走话这天可就要黑了,若是再出来个鬼皇什么你一人也不好对付啊。贤宇完便扭头而去,还留下了一长串哈哈哈笑声。 魔姬听了贤宇喊话先是一愣,而后不由自主朝四周看了看。周围天色果然渐渐黑了下来,见此情景魔姬气恼跺了跺脚,几个闪身便追上了贤宇,在其身旁个不停。贤宇一边听魔姬在那里个不停,一边却是在探查着自己修为,发觉在这七日之内自己修为又上了一小阶。有了此发现贤宇面上不禁露出一丝笑容来,这让一旁叽叽喳喳不停魔姬有伸手去摸贤宇脑门想法,她还真想是看看自己身旁小牛鼻子是不是傻了。 贤宇不去管魔姬那异样眼神,而是回想着自己七日前入定情形。那日元泰散人离去之后心神一直有些恍惚。到后来便觉得自己心中一切欲念仿佛在一瞬间消失了一般,心境前所未有清明。不知不觉中,觉得自己魂魄渐渐脱离了自己身子,随着微风到处飘荡着。并不记得自己去过什么地方,只记得自己身子在飘荡之时不断吸收着天地间灵气,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有种用不完力量,这股力量源泉便是来自天地间。 当贤宇想要弄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时候,却发觉自己魂魄又回到了自己身体里。方才种奇妙感觉不再出现,无奈之下贤宇便睁开了双眼。在睁开双眼之前,便知晓自己已入定七日了。但贤宇觉得自己明显不是在入定,倒很像是魂魄离体。 虽此次遭遇并未让贤宇有什么巨大收获,但却觉自己心性平和了许多。这从那睁开双眼时见到魔姬那愤怒眼神还能露出笑容原因,那一刻甚至觉得魔姬发怒神情也很是可爱。虽然不知自己为何有如此变幻,但心境平和绝对不是一件坏事。其实贤宇不知晓是,这七日来遭遇确不是魂魄出窍,而是魂离。更不知晓是,此次魂离是一次大机缘。魂离之事十万人中也未必能出一人,对修行有莫大好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五十三章 影随 蔚蓝d空中飘着朵朵白云,风不是很大但有了些许d凉意。如今已是深秋时节,冬日d脚步好似已落下了一半。但这些对于有些人来说根本就无所谓,比如修行之人。 贤宇等人此刻正沿着一条小路朝南行着,这些天来走了不少d城池大路,贤宇不禁发觉自己对尘世中d热闹景象也不是那么d喜爱了,更加喜欢那种宁静之感。这让贤宇自己也很是疑惑,自己以前可是哪里热闹便往哪里去d主儿,真想不到有一人竟然会转了性子。 最终贤宇将自己性情d转变归结与修行之上,在没没修行之前总听人说那些神仙之人爱居与深山之间,那时贤宇还在纳闷那些神仙是否是呆傻之辈。红尘中那么有趣,们怎么就不喜爱呢?如今d贤宇可是清楚了,修行之人多喜清净。其原因自然是简单d很,修行之人往往一闭关就是几年甚至几十年,在这期间早就习惯了宁静而处,自然不喜爱喧嚣了。 贤宇等人此刻选d这条路就很是宁静,两旁都是树林子,生长着各种树木,看起来很是杂乱。要说这条路边上在树林中开辟出来,倒很是幽静。贤宇慢悠悠d走着,看起来很是随意。现下是在外云游,所谓云游便是没什么最终d去处,犹如浮萍一般漂到哪就是哪。若是有人仔细看去便会发现贤宇此刻是闭着双眼行走,而且走d还是一条笔直d直线。 这倒并非是贤宇特意为之,而是身上d真力主动控制脚朝前走着,根本不用去管。可贤宇也不知怎地,总觉d有人在自己身旁晃来晃去,有时还围着自己跑。贤宇无奈d睁开了双眼,面前却什么人都没有,倒是身侧d魔姬正悠闲d走着。 见此贤宇原本想继续悠哉d闭目而走,但无意中双眼却落在了魔姬d脚上。贤宇盯着看了好一阵,却发觉魔姬步子与自己d步子迈d一模一样。贤宇瞥了魔姬一眼,魔姬却对淡淡一笑并未开口言语。见此情景贤宇眼珠一转,而后身形便停了下来。果然不出所料,在停下来时魔姬也站在原地不动了,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便觉一阵好笑。 抬起自己d左脚,结果魔姬也在同一时刻抬起了自己d左脚。后退一步,结果魔姬也如影随形d后退一步。南宫诗雨见前方d两人如此这般,都很是纳闷。不过任谁也没上去问究竟d意思。在南宫诗雨等人看来,贤宇d许多事不是们这些人能插手d。贤宇虽是逍遥皇朝d太子,是们货真价实d主子,但贤宇更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行事们这些凡人又怎能明白,所以就索性不去打搅贤宇二人,只要默默d跟在身后便可。 再说贤宇那边,此刻真d有些惊讶了。身子移动了几下之后魔姬都能在同一时刻做出相应d举动,期间分毫不差,就犹如魔姬就是一般。贤宇最终停住了身形,用一种询问d目光看着魔姬。魔姬见贤宇那憨憨傻傻d模样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到后来干脆捂着小腹弯下腰狂笑了。贤宇见魔姬如此这般,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 当魔姬终于停住了笑声看向贤宇之时,却见贤宇也正对着她笑。就在她疑惑之时,贤宇却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魔姬一愣,刚想开口耳边却传来了贤宇d话声:你倒是学啊,怎地不学了呢?贤宇说着便嘿嘿嘿笑了起来,那笑声很是得意,气d魔姬直跺脚。 贤宇让魔姬学这也未免有些强人所难,要知道用d可是lt;九宫逍遥步gt;如此之快d身法魔姬怎能学d来。见贤宇久久不显出身形,魔姬干脆蹲在地上不再动弹了,嘴里念念有词道:死牛鼻子,就知道欺负人家一个弱女子,哼! 贤宇可是将她d话听d清清楚楚,实在是无言之极。心想弱女子这三个字可不是随意说说d,你若是弱女子d话那这世上恐怕就没有什么强悍d女子了。见魔姬蹲在那一动不动,贤宇开口道:你方才究竟在r身上用了什么法术?怎地一举一动都与r相同,没有丝毫d停滞呢?听了贤宇d问话魔姬却是对其勾了勾手指,贤宇见此只好现身出来。 贤宇现身之后魔姬又指了指地面,贤宇无奈一笑,只好学着魔姬d样子蹲了下去。见两人如此这般行事,南宫诗雨等人都是一副想笑不敢笑d模样。贤宇无意中见了几人d神色便摆了摆手道:想笑就笑,谁也管不了谁啊。说话间倒是自己先笑了起来。 南宫诗雨等人见贤宇都笑了,们几人也就再忍不住了,一个个d都笑了出来。贤宇却不再去管南宫诗雨等人,只是看向了魔姬。魔姬见贤宇如此听话便笑了笑道:\u201lr方才不过是用了一种法术而已,这种法术一旦在自己身上施展,那对手d行为就被自己控制住了。魔姬说到此处话音一转到:只不过r是在你身上施法d,而后撤除了自己身上d防御,故而d行为就与你d一般无二了,分毫不差哦。魔姬说着还一脸得意洋洋d神色。 贤宇听了她d话却是眼中精光一闪,如此精妙d法术若是用来对敌,那自然会有意想不到d效果啊。想到此处贤宇对魔姬道:这种法术好修习吗?叫什么名头啊? 魔姬见贤宇如此d好奇也就大大方方d说道:此法名曰lt;影随gt;顾名思义,若是被施法d人会如影子一般做东方所做之事。魔姬说完这话贤宇眼中d精光就越发d强烈了。 魔姬见贤宇如此神色便眯起双眼道:你莫非是想学r这法术?被魔姬如此一问贤宇不由主d点了点头,但片刻之后其便反应了过来,那俊俏d脸却是有些发红了。 不过既然已被对方看穿了心思,贤宇也就没什么好隐瞒d了。点了点头道:没错,r是对你这lt;影随gt;很感兴趣,不知你能否将其传授与r?魔姬一听贤宇此言眼中光芒大放,贤宇却不知魔姬在想些什么,只是等待着魔姬d答复。殊不知魔姬此刻是在想若是她传授了贤宇这招lt;影随gt;d话那自己便是贤宇d师父了,贤宇就成了自己d乖乖徒弟了。 可魔姬刚想到一半脸色就苦了起来,贤宇见她如此神色便有些失望了。只听魔姬叹了口气道:此功法乃r万魔宗所创,要想修炼需是身具魔力之人,可你\u2026\u2026 魔姬d话还未说完便眼前d景象惊住了,只见贤宇浑身上下冒着一层黑光。此刻看起来很是可怖,犹如天地间d魔神一般立在那里。魔姬自然清楚贤宇所释放出来d是魔气,她是不会认错d。而且,贤宇身上d魔气甚至比她身上d魔气还要精纯很多。 贤宇见了魔姬那惊讶d神情便收起了身上d魔气,而后笑了笑道:怎样?现下r能修行那lt;影随gt;了?魔姬听了贤宇d话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见了贤宇那得意d神情她很想说不,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u201lr不知你身上为何会有魔力,但你能修习lt;影随gt;了。说到此处魔姬眼珠一转,而后笑眯眯d说道:不过,r也要修习你身上d眼中功法。说完这话魔姬便笑着看向贤宇,那神色很是玩味,她很想知晓贤宇会给她怎样d回应。在魔姬想来,贤宇多半会张口拒绝,因为贤宇终究还是正道中人,正道中人都是敝帚自珍d。 但让魔姬没想到d是,贤宇居然对她道:自然是可以d。听到贤宇这话魔姬便是一愣,而后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不过贤宇下面d一句话却让她d脸色又变成了原先d模样。只听贤宇道:只要你体内有r道家真力,那便可修行r身上d道家法诀。 魔姬听了贤宇d话自然是满脸d失望之色,她沉默了一会儿便抬头纹贤宇道:有什么法子能让r也能修习道家真力?你不是都能修习魔力吗?那r是否也能修习道家真力?贤宇见魔姬那满是期待d神色很想说可以,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这倒不是欺瞒魔姬,而是隐约猜到自己能修习如此多d功法与自己身子离d《帝皇神录》有关。就算想帮魔姬,但也不可能将《帝皇神录》从自己体内拿出交给她看,计算贤宇能做到也不知魔姬是否能修炼。魔姬见贤宇摇头,脸上d失望之色却更加浓厚了,那模样倒真是惹人怜惜。 贤宇刚想说些什么安慰一番魔姬之时,却听魔姬道:你不是想雪lt;影随gt;吗?还不赶快拜师啊,告诉你哦,若是迟了d话本宫可就没那个心思了。贤宇听了魔姬d话嘴角抽动了两下,心里可是清楚魔姬d为人,此人虽说没什么坏心思,但大小姐d刁蛮在其身上可是被发挥d淋漓尽致。若是自己拜她为师,那其日指不定会有什么法子来刁难自己这个徒弟。但那lt;影随gt;也d确太神妙了些,若是自己能学来d话说不准哪天就能用到了。 思前想后了好一阵,贤宇最终还是起身对魔姬深深一躬道:师父。 魔姬见了贤宇d举动先是一愣,而后再次哈哈哈d大笑了起来,跟先前一般,没什么女儿家d模样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五十四章 被截 魔姬笑了好一阵后,右手食指在贤宇的眉心处一点。一段密密麻麻的小字就飞入了贤宇的脑中,等回过神来之时自己的脑中已隐隐多了一些东西。贤宇连忙集中真力去探查了一番,结果那lt;影随gt;之术的口诀心法便出现在了自己的脑中,这让很是欢喜。 贤宇没对魔姬说什么,只是感激的对她点了点头。贤宇心中明白,魔姬这做的分明就是赔本的买卖。自己根本不可能成了魔姬的弟子,魔姬也自然不能是自己的师父、无论两人对正邪之争是怎样看待的,但这自数百万年前便有了的争斗,并不能因为们二人的看法而有丝毫的改变。贤宇是正ldwc弟子,魔姬是万魔宗的弟子,两人早已注定是对立的了。两人就算要做好友都不太可能,更别说贤宇一个正ldwc弟子拜魔姬为师了,这更加不可能, 虽说两日人这些日子有说有笑的相处,但两人心中都有那么一丝的不自在。对于早已有过数次交集的两人而言,这别扭自然是两人的身份。而魔姬在两人身份对立的情景下只是做了一番小小的刁难就将万魔宗的法术传给了自己,这对她来说是要承受很大的压力。贤宇也自然从此间看到了魔姬对自己的那一丝心意,但贤宇心中对魔姬却没什么男女之情。又或现下的她对魔姬不能有男女之情,已有了东方倾舞,心里不能再有其的女子。 贤宇心中思绪翻转,一时间居然无法将目光从魔姬的脸上移开。魔姬被贤宇如此注视,双颊不由自主的又红了起来,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最后干脆狠狠的白了贤宇一眼,当先朝着前方走去。见魔姬如此动作,贤宇才回过神来,无奈的苦笑了笑便朝前走去。 身后的南宫诗雨等人见到如此一幕被弄的不知所以,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时却听夜月ldwc:那位姐姐是不是对公子有心啊?们家公子还真是好福气啊。嘴里所说如此言语,但南宫诗雨分明听出了夜月的话里有那么些许的醋意,对此她也只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如此一行人便悠闲的朝前走去,说话间便到了傍晚时分。眼看众人将要走出这条林中之路时,贤宇的身形突然嘎然而止,对身后的众人一摆手,身后的众人便停下了脚步。贤宇原本闭起的双目猛的睁了开来,从其中若有若无的射出两ldwc彩光。 只听贤宇冷声ldwc:何方神圣?为何藏头露尾的,难不成要学乌龟不成吗?!贤宇的最后一句用上了不少的真力,那话声如惊雷一般在树林中传了开去,震的周围五丈之内树上的树叶一阵颤抖不已。南宫诗雨等人见此情景一阵心惊,不由自主的往贤宇身旁靠了靠。能让贤宇如此警惕之人绝不会是普通人,即便是同门中有人身手不弱,也无法与之相抗。 此刻魔姬的神色也冷了下来,面带寒霜的看着四周。此刻的魔姬哪里还有半分小女儿模样,一身的森寒之气让身旁的贤宇也忍不住打了寒颤。此刻的魔姬才是万魔宗的宫主,才是那个能在顷刻间能取人性命的女子。贤宇见到如此的魔姬,心中有些迷茫了。 就在贤宇这一愣神之际,几个人影突然一闪便到了贤宇等人身前三四丈处。一共三人,这些人看不出男女来,只因其穿的是一袭红衣,并用红巾蒙面。贤宇见此三人显出身形,双眼微眯的淡淡ldwc:三位为何拦住等去路?难不成要请等去喝茶?\u201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情绪,就像是对三个死人说话一般,但脸上却如往常一样挂起了一丝笑容。 那三人对望了一眼,当中那人上前一步对贤宇拱了拱手ldwc:敢问是贤宇公子吗? 贤宇原以为三人一照面就要出手,可没想到是居然来了如此一手。心中虽说疑惑,但贤宇还是点了点头ldwc:没错,在下正是贤宇。你们三位来此,该不会请一行人去喝茶? 那问话之人听了贤宇的话后先是一愣,而后笑了两声ldwc:韩公子说笑了,三人是在此处迎候公子。那人说话间居然多了几分恭敬,贤宇见此虽说面上没什么变化,但心中却更加疑惑。自己此次下山云游未曾对任何人说过,这三人怎么像是专门来迎自己一般。 那人见贤宇不做声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沉默了一会儿便接着ldwc:\u201家主人想请公子移步前去一叙,不知公子可愿意?贤宇听这人如此说话,心下猛的一跳。 有人要见自己?什么人要见自己。贤宇自知自己入ldwc以来结识的人并不多,这三人平白无故的跳出来说有人要见自己,这实在让贤宇有些惊讶,暗地里更加的警惕了。贤宇其实心里有了计较,是绝不会跟来人去的,笑话,莫名其妙的跟人走,那是傻子。 贤宇心中虽说拿定了注意,但还是装作思索的模样,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点了点头ldwc:多谢贵主人美意了,不过在下有些要事去办。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ldwc:不如这样,阁下将你家主人的名号与住所说与听,等在下事情办完之后自行前去求见可好? 贤宇这番话说的自然是推脱之言,但却有一举两得之功。若是来人告知那请去的人姓甚名谁,那贤宇便知晓了对方的底细。若是对方不告知,那也怨不得了。那三人听了贤宇的话之后便面面相觑起来,又有一人开口ldwc:韩公子,家主人并无什么恶意,还请公子随等走上一趟,若是不然的话等这些做下人的回去也不好交差啊。 这第二人说的话倒是比第一人更软了一些,贤宇一听对方的话心中更松了些。对方看来是不敢对自己用强,若非如此的话恐怕早就对自己动手了,不会费那么多的口舌。背负双手在三人身前踱起了步子,那三人倒也识趣,见贤宇一副思索的模样也不上前打搅,只是低着头站在一旁,那模样很是恭敬。魔姬见此情景,心中却生出了一丝疑惑。 她思索了一阵而后对贤宇传音ldwc:这三人是什么身份你难ldwc不知吗? 耳边响起了魔姬的声音却是让贤宇微微一愣,而后一脸疑惑的ldwc:不知啊,方才探查了一番这三人的法力,结果却没有丝毫的头去,实在测不出其身具何派的法力。 魔姬听了贤宇的传音却是笑了笑ldwc:难怪你看不出来啊,这三人用了特殊的功法藏匿了自己的法力。魔姬说到此处顿了顿ldwc:若是所料不错的话,这三人应是邪灵谷中人。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停住了脚步看了看那三人,又是片刻的沉默之后才抬头对三人ldwc:在下真的身有要事,实在不方便前往,替给你家主人告罪,等先告辞了。贤宇说着对身后的几人招了招手,可不会明知对方是邪灵谷的人还前去与对方会面,那是自不量力。 贤宇一招手南宫诗雨等人便跟在其身后朝前走去,直到一行人走过那三个红衣人身旁几步远之时其中一人才开口ldwc:看来家主人是高看了公子了,公子也不过就是个胆小的鼠辈而已,哼哼。这人是想用激将法让贤宇前往,可贤宇却并未让同门三人如愿。 贤宇原本就不是什么愚笨之人,不会像有些人那般听了人几句激将法就沉不住气了。连脚步都未曾停下,悠闲的朝前走着。虽说表面上朝前走着,但其所散发出的真力去一直在注意那三人。不过让贤宇意外的是,那三人却是静静的立在那里,没有丝毫动作。 一行人找了一处没有人烟的地方上了小玄子的背。并非贤宇怕了那些人,只是不想被们骚扰而已。一行人飞出三十多里才停了下来,落在一处不是太高的小山头上。魔姬魔姬此时才开口问贤宇ldwc:那些人寻你做什么?看起来们不像是与你有仇的模样啊? 说话时魔姬的双眼一直盯着贤宇,好似想将看穿一般,看的贤宇浑身上下不自在。末了贤宇只好撇了撇嘴ldwc:\u201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与那些邪灵谷的人没什么仇怨,更提不上什么恩情了,比你更加疑惑。贤宇说着还没好气的白了魔姬一眼。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却是一副不相信的神色,看贤宇的目光更加的玩味。贤宇起初还回避着她的目光,但后来学干脆也死死的盯着魔姬,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末了还是魔姬先开口ldwc:你还是想仔细了些,邪灵谷的人很是难缠,若是被们盯上着实有些麻烦。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眉头也皱了起来,心下也在疑惑邪灵谷的人为何会找上自己。贤宇陷入了思索中,想了好一会儿脑中灵光一闪,心中暗ldwc:难不成是她?要说自己与邪灵谷的人有什么交情的话,那也只能是那个女子了。想到此处贤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魔姬自然将贤宇的个小动作看在了眼中,紧接着开口问ldwc:你是否想到邀你前去的究竟是什么人了?听了魔姬的问话贤宇先是一愣,而后脸色便恢复了过来。贤宇是绝不会将邪凤之事告知魔姬的,对来说那无异于自寻死路。魔姬与邪凤原本就是对头,若是知晓自己与邪凤有什么交情的话,还不知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五十五章 邪皇 贤宇正琢磨如何与魔姬说时,眉毛突然一跳道:几位还是跟上来了啊,速度倒是很快。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零点看书 贤宇淡淡的一句话让魔姬听的一头雾水,但当其见到自己身前不远处的三个红衣人时,眉头便皱了起来。在几人的身前,方才那三个红衣人正站在那里。贤宇见此无奈的笑了笑道:几位究竟予以何为?在下真的有事做,还请几位莫在纠缠不休。贤宇原本带着笑容的脸突然一寒,而后冷冷的道:若是不然,恐怕会弄的不欢而散。 三人听了贤宇的话再次相互望了一眼,贤宇虽说看不清几人的面容,但从几人的眼神中也看出了些许的无奈。此时又是中央的一个红衣人道:贤宇公子,并非ad三人不懂规矩硬跟随。只是ad家主人有命,若是请不到公子ad三人也就不用回转了。还请公子移步与ad家公子见上一面,此事对公子来说容易的很。这人话说的越发诚恳,似乎有不少的苦衷。 贤宇摸了摸下巴道:你家主人究竟是什么人?可否告知一二?若是非去不可的话贤宇也先弄清对方的底细,就算不知底细的话最少也知晓一些皮毛,如此才能安心。至于三人的话是真是假贤宇倒不担心,像贤宇这样的修道者可轻易分辨出真假。 但对方的说辞却让贤宇很是失望,只听那人道:并非ad等不告知公子,只是ad家主人身份尊贵的很,实在不方便说与公子知晓。不过公子若是跟ad等去见主人,公子自然会认识ad家主人。这人说着地下了头,显得颇为难的模样,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阵苦笑。 rua此刻已相信了这三人是被那所谓的主子下了死命,若是不将贤宇带去,恐怕这三人便抹脖子了。贤宇思索了一阵后对三人道:若是ad不肯去的话,你三人是否会一直跟随与ad?那三人听了贤宇的话并未答话,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贤宇见此很是无奈。 踌躇了一会儿之后贤宇对三人道:既然如此,那ad就跟你们三人走一趟。听了贤宇的话rua身旁的魔姬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玩味之色,还有那么些许的兴奋之色。 那三人听了贤宇的话心中大喜,若是贤宇不去的话rua们三人很可能保不住性命,此刻rua们的小命算是保住了。贤宇看了看身后的几人道:你们几人就留在此处,ad用不了多久便会回转。说到此处贤宇贤宇顿了顿接着道:若是ad三人内不回转的话,你三人便各自去。贤宇自己也不知刺去究竟是福是祸,故而先将南宫诗雨一行人安排好才行。 南宫诗雨几人听了贤宇的话之后神色大变,南宫诗雨急忙道:\u201等与公子一同前往,人多安全些。虽说ad等是凡人,但到时想必还能有些用处。就算没什么用处,ad等也愿与公子同生共死!南宫诗雨最后一句话说的斩钉截铁,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 听了南宫诗雨诗雨的话其rua几人也都坚定的点了点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贤宇见此景象着实有些感动,说起来这些人与自己没有丝毫的血缘,但如今却愿陪自己赴险。如此行为不可谓不忠心,但贤宇是绝不可能让几人与rua一起去的。于是贤宇摇了摇头道:你们几人并非修行中人,此间之事说起来乃是修行界的事,与你们没有丝毫干系。 南宫诗雨等人听了贤宇的话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贤宇打断道:\u201用逍遥皇朝太子之身份对尔等下旨,尔等难道抗旨不成?!贤宇这话说的很有威势,一点也不容置疑。 南宫诗雨听贤宇如此说,犹豫了一会儿几人一起跪下,对贤宇恭敬的一拜道:臣等谨遵太子殿下旨意!这句话说是极为艰难,几人自然知晓贤宇是为了rua们的性命着想。如今的几人可谓是陷入了两难之地,rua们若是遵贤宇的旨意是抗旨,若是遵了贤宇的旨意那便是护主不力,左右不能两全。思前想后为了不成为贤宇的负担,最终选择遵旨。 贤宇见南宫诗雨对自己行礼之时,瞥了对面的三个红衣人一眼,却没见三人有任何的讶异之色。见此景象,贤宇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rua之所以在此三人面前摆太子爷的架子,为的就是看看三人的反应。如今看来,这三人的主子是一早便知晓自己的身份。否则的话南宫诗雨几人对rua下拜,而rua又说出了自己逍遥皇朝太子的身份,三人不可能无动于衷。 贤宇心下虽说思绪万千,但面上还是对南宫诗雨等人摆了摆手道:好,那ad去了,你等安心在此等候便可。贤宇说完后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而后rua转身面对魔姬,开口道:你ad就在此处分手,若是有缘自会相见的。\u201如此做是不想让魔姬见到那人,因为贤宇觉得见rua的人很可能是邪凤,若是魔姬去了说不准两人会大打出手。即便对方不是邪凤,贤宇也不想让魔姬跟随自己前去,若是不然的话那更是将魔姬拉入了险境。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却是笑着道:\u201还是与你同去,说不准还能帮到你呢? 魔姬说完魔姬还再说些什么,但魔姬却没给rua这机会紧接着道:莫多说了,这天色也不早了,快启程。魔姬说着也不理会贤宇,径直走到那三人的面前仔细打量了起来。 那三人被魔姬打量的一震纳闷,就在其中一人想开口时,魔姬却道:三位,ad能与rua同去吗?说着魔姬笑眯眯的看着三人,一副可爱之极的模样。 贤宇听了魔姬的问话却是松了一口气,在rua看来那三人是绝不会让魔姬跟去的。但三人的回答却让贤宇大跌眼镜,只听三人中的一人道:当然可以,小姐跟着便是,相信ad家主人也很是愿意见到小姐的。这话一出口不但贤宇愣了许久,魔姬也是愣在那里。 但魔姬的愣神也是片刻而已,随即便眉开眼笑的对三人道了声谢便朝着贤宇走去。就在此时贤宇对其传音道:见ad的人是邪灵谷之人,你是邪灵谷的宿敌,去了不是找死吗?!贤宇这话说的很是不善,只因rua此刻心中已满是怒意,对魔姬所谓很是不快。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不但没有反怒,而且还做出了另贤宇膛目结舌之举。魔姬快走了两步到了贤宇身旁,一把抱住了贤宇的胳膊娇声道:贤宇哥哥居然会担忧小妹的安稳了,嘻嘻。 贤宇闻言浑身一阵不自在,但脸上还是露出一丝苦笑道:既然你跟着那就跟着。说着无声无息的将自己的手臂从魔姬的双臂中抽了出来,而后做出一副解脱的模样。 魔姬见贤宇如此动作先是一愣,而后便露出了一丝笑容。如此两人便跟随三个红衣人朝北边而去。南宫诗雨众人一直没起身,见贤宇两人远去便对着贤宇的背影叩了三下痛。当南宫诗雨抬起螓首之时,那双眼中已满是泪水。夜月几女也是如此,都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贤宇两人跟着三个红衣人御器飞行了将近一个时辰便到了地方,此处居然是个小城。贤宇两人并未看清小城的名称,只因rua们三人是在小城的上空落下的,当然寻是一处隐秘地方,否则的话岂不是会吓坏无数的凡人。贤宇对那让约自己在此见面,倒真是有些意外。 在贤宇想来,对方定然也是修行之人。修行之人相聚通常都都是选一处山灵水秀之处,在世俗中相见的修行者实在是少之又少。但既然已来到此处,rua也就随遇而安了。 三人将贤宇两人带到一处很普通的茶馆前,这茶馆甚至连个名称都没有,看上去有些破旧。贤宇见此景象有是一愣,rua实在没想到对方会约自己在此处相见,心中的疑惑却更加的重了。魔姬此刻对贤宇传音道:看来此人很是有趣啊,寻你相见居然是在此处,难不成对方是个凡人吗?看来此次真是来对了啊。贤宇听了魔姬的话也只能露出一丝苦笑。 三个红袍人中的一个领着贤宇三人进入了茶馆,另两人却却守在了门外。贤宇三人进入茶馆,才发现内里的人还真是不少。没多大的茶馆内满是茶客,几乎可说是座无虚席。贤宇一进入便在其中打量起来,rua放出了自己的神识在这不大的茶馆之内搜索着。但贤宇很快便皱起了眉头,只因rua并未在这茶馆之中搜寻到修行之人,一丝的邪力都没察觉到。 贤宇在心中想,难不成见自己的人真就是个凡人?但随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若对方是普通人的话怎么会有修行之人护卫左右,还称其为主人。既然对方不可能是凡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对方隐藏了自己的法力。想到此处贤宇心中猛的一跳,能将自己法力隐藏的如此只好,此人的修为绝不会低了。贤宇想着那将rua们引进来的红袍人走到了一张桌子前,此桌只有一人,此人穿了一身不起眼的红袍,看身形却是个男的。领贤宇二人进来的那人对坐在那里的红袍人道:主人,人已请到了。 这时贤宇身旁的魔姬却颤抖着声音道:邪\u2026\u2026邪皇!!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先是一愣,而后脸色便是一片木然。就在此刻,那坐着的人却慢慢的转过了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五十六章 闲谈 只见那身穿红袍之人脸型方正,如刀削斧凿一般,一股英武之气很自然的从其身上散发出来,让人一看之下便知其并非是平凡人物。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零点看书那一双星目在贤宇旁边的魔姬身上扫了一下,微微一愣之后便转向了贤宇,似乎对魔姬的到来没多少惊讶。 当其目光落到贤宇身上之时,贤宇只觉猛的打了一股激灵。对方身上的威压实在太强了些,如今的修为根本就很难支撑长久。可即便如此,其还是面色如常的立在那里没有动弹分毫。那人注视了贤宇好一阵,直到贤宇额上隐隐有细汗出来之时才收回了那股威压。 其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对贤宇点了点头道:二位请坐,邪某有些话tduq与逍遥公子说说。贤宇听了此话心下又是一跳,对方称自己为逍遥公子,可见的确知晓自己身份。心下虽说有些惊疑,但贤宇还是走到了凳子旁坐下。心知若是此时让对方看出了自己生有惧意,那队自己绝非什么有利之事,故而尽量让自己面色看起来极为平静,没任何异常。 魔姬听了那红袍人的话之后犹豫了一阵,看了看身旁的贤宇之后最终还是一咬牙坐到了贤宇身旁。那红袍老者见魔姬如此动作眉头微微一皱,不过随即又舒展开来,可见其控制情绪的手段是多么高明。红袍人并未立刻与贤宇说话,而是端起面前的茶喝了起来。 贤宇此时才见到自己的面前不知何时多了一杯茶来,那茶还冒着热气,像是刚倒上不久。思索了一会儿,猛的抬头看向了那红袍人,那红袍人此刻正自古自的品尝着杯中茶水。但其口中却道:这馆子虽小,但其所售的茶倒上好茶。tduq喝酒趁热,若是凉了可就走了味儿了。贤宇听了红袍人的话很自然的端起茶杯喝了起来,但心中此刻却是翻江倒海。 若是贤宇所料不错,面前的茶应是这老者在其落座之后为斟的。如大的动作贤却丝毫未觉,可见其身法是何等之快。即便是如今身法很是自信的贤宇,如今也有了一种高山仰止之感。不过,对方越是深不可测,此时的越是应保持镇定,否则情景会更糟。 红袍人喝完茶之后却是转头看向了魔姬,其严肃的面容之上居然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只听其道:没想到能在此处见到小姬啊,父王可好啊?说起来我与可是有几百年未见了。红袍人的话语很是温和,就犹如一个长辈在问一个晚辈话一般。 原本低头喝茶的魔姬听了红袍人的话身子先是一颤,而后却抬起了头。贤宇清楚的见到其抬头之后脸上已露出了一丝笑容,但这笑容却有些勉强。魔姬对红袍人道:家父一切安好,多谢邪皇伯伯挂念。其话音甜美之极,一点也不像是贤宇认得的魔姬。当听魔姬再次称呼对方为邪皇之时,贤宇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这邪皇是何许人也,怎会不知? 邪皇乃是邪道三宗中邪灵谷如今的皇者,据说其更是千年来邪灵谷最强之人。虽说邪灵谷与其邪道两宗八百年前被正道逼迫到了极北冰原,但正道中人依然对邪道三宗的掌权者很是忌惮。这三人之中,又数邪皇最让正道中人胆寒,其当年可是以一人之力斩杀了不是正道之人。据说最后其脚下已堆成了尸山,就算只是听说想想也让人战栗。 贤宇正在思索之时却听邪皇道:那就好,说起来我们三家虽说处于一地,但其中相隔也是极为遥远,平常事物也是繁忙的很,故而没空相聚。如今在此凑巧遇见了,回去后定然tduq替我问父王好啊。邪皇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慈祥的笑容,方才的严厉之色尽数不见。 魔姬听了邪皇的话连连点头称是,一副乖巧无比的模样。这让一旁的贤宇很是纳闷,在看来邪灵谷与万魔宗应是宿敌,怎地如今这邪皇倒是好似与万魔宗极好的模样?贤宇正胡思乱想间邪皇的话声便传入了的耳中:邪某能见到圣祖皇帝的后裔,实在是难得啊。邪皇顿了顿接着道:十四年前正值国乱之时,邪某还以为太子殿下被人灭了,如今完好无损的活着,倒真是逍遥皇朝一大幸事啊。邪皇的话却是说的贤宇微微一愣。 心中虽说不解,但贤宇嘴上还是很自然的道:多谢邪皇前辈关心在下也是在几月之前才知晓此事的。贤宇话音虽说恭敬,但也绝非低三下四的恭敬,而是不卑不亢。 邪皇听了贤宇的话见了贤宇的神情心下又点了点头,笑了笑道:当年逍遥圣祖是何等的英雄人物,想必其后裔也不会是什么懦弱之辈,就如太子一般,如今便是个修行之人了。贤宇听了此言并未开口说些什么,而是笑着点了点头。可不会认为对方是什么良善之辈,虽说邪道中未必都是邪恶之人,但身为邪灵谷的主子又其会是什么清白之人?想必其手上早已沾满了血腥,对此人贤宇是不愿有什么交集的,若是有可能早就一走了之了。 红袍人见贤宇不言语也只是笑了笑,而后自顾自的道:逍遥公子,不知可有钟情之人吗?被邪皇如此一问贤宇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一宗之主居然在一个小茶馆问人是否有钟情之人?此事想想多少有些滑稽。不光是贤宇,就算是魔姬也一样满脸疑惑。 见贤宇愣愣的看着自己,邪皇笑了笑道:本座也只是随口那么一问?或者说逍遥公子喜欢怎样的女子?圣祖皇帝子孙喜欢的女子,本座还真是好奇的很。 邪皇这话明显说的有些牵强,贤宇自然是能听出来的。即便自己是逍遥皇朝的太子恐怕也不值得对方如的关注,居然连自己喜欢怎样的女子也开口相问。很自然的想到这其中定是有什么猫腻,若说自己有了钟情之人不知对方会做出什么事来。若说自己无钟情之人,那或许就少了些麻烦。想到此处贤宇做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道:在下没接触个什么女子,现下倒是还没什么心上人。只是,不知前辈为何有此一问啊?贤宇说着还一脸茫然的看着邪皇,那眼神中既有不解也有一丝怪异的神色,看的邪皇倒是有些尴尬了。不过邪皇毕竟不是普通人,其定了神之后神色很快恢复如常,看不出有丝毫的一样,情绪变幻也就在瞬间而已。 邪皇笑了笑对贤宇道:本座也就是问问而已。邪皇说到此处话音一转道:不知逍遥公子日后将作何打算,是否会出山发兵四方,让逍遥皇朝重新一统东圣? 贤宇没想到对方张口又问了一句,问的还如此直接。tduq知道,逍遥皇朝复国之心四国皆知,但还从未听谁说逍遥廉洁大张旗鼓的说tduq复国的。民间百姓也只是私下议论,没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些什么。如今这邪皇虽却明目张胆的问出了口,并且问的还是贤宇这个逍遥皇朝的太子。贤宇定了定神,而后面不改色的道:晚辈不知。这话说的倒是干净利落。 邪皇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大笑了两声道:公子此话怎讲? 贤宇笑了笑道:明日之事谁也不知,前辈修道数百年想必也知晓天道无常。即便我此刻对前辈说定会下山复国,那也只是一句空话而已。贤宇这话说的自然之极。 邪皇听了贤宇之言点了点头道:说的不错,那这么说,公子可有复国之心? 听了邪皇的话贤宇又笑了笑,而后开口道:不知道。 听了此话邪皇的眉头微微皱起,贤宇一连两句不知道,这第一句倒是有些道理,可这第二句却让邪皇很是不解。见邪皇皱眉贤宇不等其开口便道:晚辈乃是修行之人,按理说是没什么争强好胜之心的。但晚辈又身为逍遥皇朝的太子,复国与否与我本身没多大干系。有些丝毫无论是凡人还是修行之人总会做出一些身不由己之事来,故而晚辈无法回前辈的话。 邪皇听了贤宇的话那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不住的点头道:说的有理啊。邪皇沉吟了一会儿之后却对贤宇笑了笑道:虽说不知,但本座却知。贤宇听了邪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脸上就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心说果然是老谋深算,那么快就猜出了自己的心思, 只听邪皇开口道:两个不知加起来便是知了,在我看来公子将来定然会复国,此事可说是毫无悬念,不过\u2026\u2026呵呵\u2026\u2026话说到一半邪皇却闭口不语了。 贤宇却接过邪皇的话道:不过能否得偿所愿可就是未知数了,这个晚辈明白。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尽人事听天命。我做了我该做的,剩下的就交给老天好了。 邪皇听了贤宇的话微微点头没立刻再说些什么,而是又倒了一杯茶品了起来。此刻魔姬却对贤宇传音道:这人寻作甚?与难不成还有什么交情吗?\u201说此刻最无奈的人便是魔姬了,她原以为贤宇是tduq来见什么女子,却没想到贤宇来见的是邪皇。若是让她再选一次,她是说什么也不会跟贤宇前来。魔姬现下甚至有种进了牢笼之感,接下来还不知会如何。殊不知贤宇此刻也在心中叫苦,实在是搞不懂邪皇问自己这些是何用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五十七章 拉拢 沉默了好一阵,直到邪皇连品了三杯茶之后其才又开了口:逍遥公子想必对圣教与你们一方的纷争也有些了解,公子觉得是谁对谁错?问完这话邪皇便玩味的看着贤宇。 贤宇听了邪皇的问话虽说又是一阵不解,也没开口说话,只是伸出手指指了指屋顶。邪皇见贤宇如此举动先是一愣,而后便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声那么的洪亮,引来了周围茶客的注视。邪皇却毫不在意,而是起身朝门口走去,直到其走出门去声音才传入贤宇的耳中。 茶也品了,说此处茶虽好但并非谈天之地,跟走\u2026\u2026等其最后一个字传入贤宇耳中,已仿佛在天边一般。贤宇听了这话无奈的摇头苦笑,而后便朝门外走去。 魔姬见贤宇起身便也跟了上去,贤宇却对魔姬道:你还是留在此处,若不然的话便去寻南宫姑娘等人。这人与你想必也不是什么真的友善,还是早些离去的好。 魔姬听了贤宇的话刚想开口说话,却听贤宇接着传音道:\u201p的安危你无需挂心,那人若是想灭了,方才便可下手。既然其并未出手,那便说明其对至少没有杀心\u2026\u2026说完此话贤宇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只留下魔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犹如木偶一般。 再说贤宇这边,其一出店门便见天上有个红色的小虫飘飞着。此虫见贤宇出来在其头顶盘旋了一阵后便朝北边飞去。贤宇没有迟疑的便跟了上去,并非找死不想逃走,而是知道根本就逃不走。那邪皇居然敢如此放心的将自己留下,那就认定了能制住自己。 跟随那红色小虫飞了有小半个时辰,最终在一处山崖边上停了下来。说此山虽比不了玄然山那么高入云端,但也绝称的上是一处高峰了。四周隐隐有白色云气游动往远处看去便是一望无际的云海。邪皇此刻正背负双手站在山崖边上,眺望着缘远方的云海。 贤宇默默的走到其身旁站下,也并未开口说话。两人如此这般默默的看着前方的云海,这一看居然就是几个时辰。直到那最后一缕霞光消失在西边的天空之时,邪皇才开口道:这世上有些东西是值得话许多光阴去等候的,即使其只是昙花一现而已。就像那日落之景,在此等上三四个时辰,为的就是见到那片刻的美景,本座觉得很值啊。说罢邪皇便转头望向贤宇。贤宇却没立刻回应邪皇的话,而是继续望着西边的天空,整个人犹如石雕一般。 邪皇见此情景也不催促贤宇,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只是的双眼从未离开过移开过,就那么一直盯着贤宇。大约过了将近三盏茶的功夫,贤宇伸了伸懒腰道:这人生许多时候乏味的很,对等修行之人也是如此,甚至更乏味。因此花大把时候等待那昙花一现,自然是值得的。如此才更显得其珍贵,更加的让人留恋。这话中满是洒脱之意。 邪皇听了贤宇的话再次大笑了起来道:说的好,难得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解。怕是有许多老东西都不如你啊,那些人整日里就知打坐修炼,实在是无趣的很。 贤宇听邪皇如此说倒是来了兴趣,只听其问道:那些人想必做的也不错,等修行之人原本修的就是天道,为的就是成仙,勤加修炼自然是有益处的。 哪知邪皇听了贤宇的话却是白了一眼淡淡的道:修行成仙所谓何事?图的还不就是个逍遥二字。若是整日的闭门苦修,何来逍遥一说,闷也闷死。邪皇的话语中居然满是不屑之意,似乎对那些闭门苦修之人很是不满,贤宇见此却是觉得有些好笑。 邪皇见贤宇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便问:怎地?难不成这话说错了吗? 贤宇定了定神道:前辈所言自然不错,只是晚辈没想到前辈居然如此是洒脱,难道前辈对修行大道没什么兴趣吗?贤宇如此说着,看向邪皇的神色越发的玩味了。 邪皇听了贤宇的话便冷哼一声道:修成大道谁人不想,只是刻意为之便没多大意思了。自古修行之人天劫一关很是难过,几万年来更是少之又少。究其根本想必就是因为心中太过在意,渡劫之时杂念太多的缘故。若是放松心神,或是根本不将渡劫当回事儿,说不准便能渡过此劫,轻而易举的飞升而去。而这种平和心境,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产生的,而是修长久的积累。邪皇说完还斜眼看了贤宇一眼,那脸上的神色居然无比的肃穆。 贤宇听其一席话脑中灵光一闪,大有茅塞顿开之感。所谓逍遥,想必不仅仅是面上的逍遥,而是心也逍遥才行。若只是面上一副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模样,心中却总是笑着如何才能飞升成仙,这根本就非真逍遥,只是在蒙骗自己而已,是一种虚伪。 贤宇想清楚这些便对邪皇深施一礼道:多谢前辈教诲,晚辈受教了。如今天下修行之人都能如前辈这般真逍遥的话,想必飞升之人并不再少数啊。 听了贤宇的话邪皇却露出了一丝苦笑道:本座也并非真逍遥之人,若是真逍遥便不会被圣教与正道之争而困扰。这世上的真逍遥之人,如今恐怕已没有了。邪皇说到此处见贤宇一脸不解之色便接着道:并非本座不想真逍遥,而是无法真逍遥。知道,真逍遥之人都是心魔被自身灭掉之人,而灭心魔之举极为惊险,千人中恐怕也无一人能成啊。 贤宇听了此话心中一紧,方才那顿悟的喜悦减少了许多。没想到做到真逍遥并非是自身心态平和就能成的,还灭什么心魔。入道那么久,可是连听都没听过心魔二字。沉默了一会儿贤宇抬头问邪皇道:难道这世上渡劫成了的修行之人都是灭了心魔之人吗?问完这话其便有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邪皇,想从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邪皇听了贤宇的话又是一阵苦笑,而后才淡淡道:这世上的确也有没灭心魔就能飞升之人。听了此话贤宇面露喜色,但邪皇接下来的一句却又将脸上的喜悦之意浇灭了。只听邪皇道:但那样的人从古至今只有一人,那人便是你的祖宗。只有圣祖皇帝并未渡劫,而是直接飞升而去。正道中人曾经有人探过圣祖皇帝的心神,发现其根本就没心魔。 贤宇听了这话神色便又黯淡了下来,如此说来自己十有九成也是灭心魔的,否则的话根本无法飞升成仙。想到此处贤宇便是一阵叫苦,心说看来也只能比凡人多活个几百年而已。想到此处之时贤宇的脑中却出现了东方倾舞的面容,这一刻释然了。既然渡劫如此之难,那东方倾舞渡劫飞升可能想必也是微乎其微。既然如此自己无法飞升也就没什么可惜的了,如此正好能陪东方倾舞一生一世,想来也是逍遥自在的很,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邪皇见贤宇脸色变了几变对此也不多问,等贤宇脸色恢复过了之后其淡淡的道:公子,本座想收公子入圣教,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贤宇听了这话原本脸上那一丝笑容再次消失不见,瞪大了双眼,似乎是想让邪皇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生怕自己听错了一般。 邪皇见贤宇如此这般神情便又开口道:本座想收公子入圣教,确切的说是入邪灵谷,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这些邪皇是说的清清楚楚,贤宇也听了个明明白白。 片刻之后贤宇的神色又恢复了平静,嘴角重新出现了一抹笑意,只是这笑容很是玩味,看的邪皇微微皱起了眉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贤宇淡淡的道:多谢前辈的美意,但晚辈却不想入什么圣教。贤宇这话说的淡然之极,丝毫没因对方是邪灵谷谷主儿胆怯。 自然是知晓邪皇的用意,虽说修为不低,但却是逍遥一族的人后人。若是入了邪道,而后邪灵谷的人在将消息放出去,那天下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到了那时正道与邪道之争说不准会有什么变数,如此一来对邪道或许是个好机会。贤宇此刻也只能想到这些,但不知的是邪皇心中对还是颇为欣赏的,虽说两人相识很短,但许多时候看一个人无需花那么久的时日,人的本性总是能在一些时候无意中显示出来,这已足以看清一人了。 邪皇听了贤宇的话神色很是平静,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似乎早就料到贤宇会如此说,便淡淡的问道:难不成在公子的眼里们圣教中人也是邪魔吗?难不成只有你们才是正人君子?邪皇神色虽说平静的很,但你的口中之言明显是在质问贤宇。 贤宇听了邪皇的话摇了摇头道:前辈误会了,在下对什么正邪之分并不感冒。甚至在下根本就没想过卷入正邪之争,在只想逍遥自在的存于世间而已。邪道中人无所谓邪,正道中人无所谓正。正中有邪,邪中同样也有正。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想灭掉其中一方那是绝不可能的。所以晚辈对前辈并未什么偏见,对贵教也没什么偏见,只是想落个清静罢了。 听了贤宇这话,邪皇居然显出了一丝无奈之色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五十八章 爱恨 邪皇再次望前方,只是此刻原本的云海变作了漆黑的夜。其闭上了双目,眉头微微皱起。贤宇看不清邪皇的神色,其实他也根本没去看。此时邪皇是怎样的脸色对他来已不是那么重v了,他已将自己的话完,此刻只等邪皇一句其便会离去。 邪皇此刻心中却很是无奈,他原本的确如贤宇所想那般拉拢其入圣教。贤宇这个逍遥皇朝的皇子入了圣教,对整个邪道来都有极为重v的意义。逍遥皇朝曾经一统天下达十万年七千余年,其威信并非是那些后起四国可比的。太子,一国储君,明日之天子。所以,贤宇是否如邪道,也就是邪灵谷,对邪皇是极为重v一事,怪不得其此刻心中烦乱。 良久,邪皇才再次睁开了双眼。贤宇的身子在其双眼睁开的那一瞬间猛的颤抖了一下。当其定下心神之时,邪皇已再次转头面向了他。见到邪皇的面容,贤宇心下便猛的一跳。 邪皇此刻的脸色阴冷之极,一双星目冷冷的注视着贤宇。贤宇心下虽惊,但面上神色却极为淡然。邪皇与其对视了良久,见贤宇没有v开口的意思,便道:公子,既然公子不肯归附与圣教,那就去。着其脸上的杀机一闪即过,除了阴冷的气息,看不出其他端倪。 贤宇听了邪皇的话却仍是立在那里,没有丝毫动作。邪皇见贤宇如此这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问道:公子为何还不去?难不成又该了主意? 贤宇听了邪皇的话苦笑了笑道:去?自然是不得不去。晚辈这不等着前辈送上路呢吗?邪皇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习惯性的哈哈大笑了起来,那模样好爽之极。 贤宇见此情景却在心中无奈的想到,这位看来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自己今儿个怕是躲不去了。他刚想到此处,却听邪皇道:你怎知本座v灭了你? 听了邪皇的问话贤宇淡淡的道:那是自然,这逍遥皇朝太子的身份就是你v杀的理由。虽等修行中人不讲究凡间的俗礼,但修行界与俗世也是息息相关。这个太子,想必对你们圣教也有些帮助。如今拒绝加入圣教,前辈你自然不会任由在正道中安慰度日,如此一来灭了似乎是最好的做法。贤宇的语气很是淡漠,就像是在一件与己无干之事。他如此淡然,看的邪皇都有些发愣了,不由的又对贤宇高看了一些。 听了贤宇的话之后邪皇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灭你也是天经地义之事了。 着其右手之上亮起了一团红色的光芒,那红色光芒出现之后周围的气息似乎都变冷了几分。贤宇虽现下也是修行之人,但也觉得浑身上下有些冰冷。那邪皇慢慢地抬起了右手,直到将那右手举过头顶才停了下来。贤宇见此已闭上了双眼,等着魂魄离体的那一刻。 但等了许久之后对方好还没动静,贤宇不由得张开了双目却见那邪皇此刻双手背后,定定的看着贤宇,贤宇疑惑的看了看邪皇,刚想开口询问,邪皇却抢先道:本座原本是想将你灭掉,但若是灭了你,只怕有人会不答应。邪皇此话之事一脸的无奈之色,而后深吸了一口气道:也罢,你去。今日本座就做回善事,这天下大势还是v看天数。杀你一人也不见得能起多大效用,若是留你一命,那人不准还会开心一些。 邪皇的话贤宇听的是一头雾水,心想,那人?那人是谁?虽心中疑惑重重但其心中却是松了口气。至少他现下是保住了性命,对方既然不杀自己,那定然是不会再动手。无论对方是正是邪,到底都是枭雄人物,况且以其法力强大,也完全没有必v诓骗自己。 既然对方让自己离去,那贤宇便不会傻到还呆在此处。其很自然的对邪皇深施一礼道: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告辞了,前辈自便。着贤宇便闪身不见了踪影。 但就在贤宇以为自己能顺利离去之时,身前去路却被一片红芒挡了下来。他身形一顿定眼看去,却见那邪皇正站在自己面前,面上满是戏谑之色。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跳暗道难不成这人改变了注意?他刚想到此处,邪皇开口道:你与万魔宗那丫头究竟有何干系? 贤宇听了邪皇的问话先是一愣,但随即还是开口道:\u201l与她只是相识而已,若真v论干系,大概能算做是朋友,前辈因何有此一问。贤宇完话便狐疑的看着邪皇。 邪皇听了贤宇的问话冷哼一声道:那女之间哪里有什么朋友一,你还是最好与其断了来往。否则的话,将来恐怕v有不少的苦头吃啊。听了邪皇这话贤宇更是一头的雾水。 当他想v问清楚邪皇的话究竟是何意时,却早已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情景心中虽很是不解,却也长出了一口气。此次算是有惊无险,这天下之事倒有许多侥幸。他刚想动身而走,身旁却是黑光一闪,一个纤细的人影便出现在贤宇的身侧。 贤宇见此心下一惊,连忙朝后退了几步。但当他看清来人只是,脸上却是显出一丝苦笑。来人不是旁人,正是魔姬。虽贤宇不知魔姬何时来到此处,但这也不重v了。他此刻担心的是自己的安稳,因为魔姬正用一种喷火的眼神望着他,贤宇甚至能感到其贝齿作响之声。 贤宇刚想开口问话,魔姬却一甩长袖,一道黑色的光芒便冲向了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片刻之后其声音在魔姬的身后传来:你这是作甚,难不成是疯了吗?他话语中已隐隐含着那么一丝怒气,还有些冰冷。 方才在邪皇跟前他虽面上淡然无比,但心中却也坎坷的很。毕竟对方是当今世上的一方强者,而他虽身上有些本事,但毕竟入道才一年多而已。刚从惊骇中缓过神来,却又碰上了无理取闹的魔姬,其怎能不怒。魔姬显然是听出了贤宇话里的不快,她快速转过身道:你方才答应了那老家伙什么了?他让你与断绝了干系,你怎么。魔姬着倒有些v泫然欲涕的模样。若是贤宇第一次见如此景象或许会愣住,但此刻他却没什么反应。 想当日在那片树林之中这魔姬可是用了几次如此的手段,贤宇可对其的眼泪已习以为常了。即便女子的眼泪能让男子手足无措,但若是一女子经常在其面前掉泪,那就没什么作用了。不过贤宇还是回了魔姬的话:你方才不是都听见了吗?可有对那邪皇些什么? 听了贤宇的反问魔姬却是一愣,而后双颊一红。她小嘴动了动刚想些什么,却听贤宇接着道:他让与你断了干系,却没一句话。这能算是答应了他吗?况且\u2026\u2026贤宇顿了顿接着道:况且你之间原本也就没太大的干系,无所谓断或不断。 魔姬听了贤宇前头的话原本脸上已露出了笑容,但当其听到后半句之时脸色很快就白了下来。她颤抖着声音问贤宇道:你你之间没什么大的干系?这便是你心中所想的? 贤宇见了魔姬那神情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他方才之所以补了那么一句完全是因为其看出了魔姬的心思。贤宇虽没什么自恋的癖好。但魔姬对他有意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了。若是他连这都看不出来,那也太傻了些。定了定神,贤宇一咬牙道:原本就是如此,你是万魔宗之人,而却是玄然宫中人。已与你过多次,虽对正邪之分没什么兴趣,但自古正邪便是水火不容,既然你身处两种境地,那自然是没什么交情的好。 贤宇一口气将话完,他看到的却是魔姬那一脸冷然的笑容。此刻的魔姬没有了那种小女儿家家的模样,有的是一股寒意。末了其干脆笑出了声来,那笑声除了寒意之外还有那么些许的凄凉。突然,其笑声嘎然而止,冷冷的看着贤宇道:你果然与那些人还是没什么分别。既然你也什么正邪之分,那魔姬倒是v做邪道中人该做的事了。 贤宇听了魔姬的话先是一愣,而后眉头便深深的皱了起来。只见魔姬的右手之上已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色的圆球,这圆球并非是那颗绿色的珠子,而是由魔力凝结而成的圆球。魔姬面上没有丝毫感情的将圆球扔向了贤宇,不难看出其的决绝之意。见到如此情景,贤宇心中有的并非怒意,而是惋惜之意。看魔姬这架势,分明就是因爱生恨了。 见黑色的圆球朝自己飞来,贤宇并未硬接,而是一闪身不见了踪影。而魔姬所幻化出的黑色圆球却继续朝前冲去,当其冲向前方的虚空之时居然将虚空打出了一个口子,虽那口子只出现了一瞬间就合闭了起来,但贤宇却是将此看的清清楚楚。有此可见,魔姬这一击用了多少魔力。这一击若是打在贤宇身上,不用皇道之气护体的话,他或许就无法接下。 发出这一击后,魔姬的脸色明显白了那么几分。前头那一击虽威力不小,但也着实耗了其不小的魔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五十九章 侍郎 贤宇见魔姬身子摇摇欲倒的模样便想wzve伸手去扶,但其犹豫再三却还是忍住了。现下这般情景wzve做就做的决绝一些,否则的话魔姬对他还是会抱着一丝希望,那样对两人都不好。 魔姬自然将贤宇的动作看在眼中,其原本因消耗魔力也变的有些苍白的脸颊此刻却又变得通红,只听其娇喝dpdn:你这该死的dpdn士,纳命来!!说着其便飞向了贤宇。 此时的魔姬手中已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法剑,此法剑贤宇还是头一回见魔姬用。剑身通体粉色,比一般的法剑好似wzve短上一些,但也比其他的法剑显得略宽那么一些。那剑上缠绕着丝丝黑气,剑尖出更是因为来势太过形成了一个气盾。那气势,还真是够凌厉。 贤宇见此情景便又想动身躲闪,但其刚生出这念头便放弃了。躲能躲到何时,魔姬若是真的wzve将他灭掉,那他贤宇也就只得认命了。眼看着剑就wzve刺到贤宇的身前,见贤宇丝毫没有躲避之举,魔姬的脸色变一变。当她想起贤宇那诡异的身法之时,心头的顾虑也就抛在了脑后。在她看来,这只不过是贤宇用的计谋而已,当剑快wzve到身上之时他定然会躲避的。 撕\u2026\u2026但此次魔姬想错了,因为她的剑此刻便插在了贤宇的心口处。虽说她见此情景运动了自身的魔力强行收手,但那粉红色的剑还是有那么两寸刺入了贤宇的心口。若是普通的剑自然是伤不了贤宇分毫,但魔姬手中的剑自然不可能是普通的剑。 鲜血从贤宇的心口处流出,片刻功夫就染红了其胸前一大片地方。他原本就穿了一身月白色的dpdn袍,因此虽说是黑夜魔姬也能看清楚这科布的一幕。再者说,魔姬是修行中人目力原本就超乎与常人许多。见到贤宇胸都口的一滩血迹,魔姬吓得连忙松开了握剑的玉手。 贤宇清楚的看到魔姬踉跄着退后了两步,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其眼中流出。良久,魔姬那凄然的话语再次响起:你是有意为之的?是拼了命wzve受这一剑吗?说到后来魔姬的话声已更也无比,显然她又一次落泪。此次落泪是真的心痛了,痛的无法忍受。 魔姬问完话之后贤宇这边并未立刻开口回应,而是等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了他的一声叹息,接着便是有些无奈的话语:没错,是硬生生的受了你这一剑的。如此,你之间便断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缘分。说到此处其顿了顿dpdn:即便是今日邪皇没有说也想做个了断了,已有了心爱之人。此人你也见过几次的,因此不能再\u2026\u2026 贤宇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魔姬硬生生的打断了,只听魔姬哽咽的dpdn:那人便是东方倾舞了,知dpdn此事。你的记性还真不怎样,上次你已与说过了。即便如此那又怎样?也一样可将你从她手中夺回来,你所说此事根本就不算是个理由。魔姬说着还孩子般的抹了抹眼泪,贤宇见此情景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苦笑,心想这是什么话?难不成自己是个物件吗?任由两个女子抢来抢去的?更何况自己根本就不想从东方轻舞身旁离去。 贤宇心中虽说觉得好笑,但面上还是严肃的dpdn:这与东方师姐有何干系?二人两情相悦。退一万步讲,即便东方师姐应了你,也不会应。你或许还不知,喜欢她或许比她喜欢还wzve深那么一些。贤宇一想到东方倾舞那倾城的容颜,面上便是一脸的眷恋。 魔姬见贤宇的神情看在眼中,将贤宇的话听在耳中,心中又是一阵作痛。她身躯一震颤抖,而后便大叫dpdn:\u201究竟哪里不如那个女子?论美貌绝不比她差,论修为也是一样。你究竟是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啊?!!呜呜呜\u2026\u2026呜呜呜\u2026\u2026说到最后魔姬早已涕不成声了。贤宇见了其难过的模样,心中着实不忍,最终还是迈动了步子朝魔姬走去。 走到魔姬身边贤宇蹲下身子,他原本想wzve说几句安慰的话,却不想魔姬却一把将其抱住,在其怀里大哭了起来。这一下却是将贤宇弄的懵了,他怎么也没没想到魔姬会有如此举动。愣了半晌之后贤宇便想wzve挣脱,不料魔姬却将其抱的死死的,就是不肯撒手。 贤宇实在是没了法子,只好在其背部一点。魔姬的身子猛的一颤,而后贤宇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次现身才出来时,已在离魔姬五丈开外之处了。他身形刚一显出,便有一dpdn黄光绕着魔姬的身子转了一圈,魔姬立刻便能动弹了,其实的魔姬虽说脸上还挂着泪珠,但却已停住了哭泣。方才被贤宇如此一下,想必此刻也不知该怎样苦了。 贤宇在心中叹了口气,不想在与魔姬纠缠,便dpdn:\u201等便在此处分手,日后再见之时说不准便是刀兵相接了,珍重。贤宇说完身形又是一闪,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魔姬愣神许久才缓过劲来,而后对着虚空漫无方向的喊dpdn:你这小牛鼻子,魔姬恨你!说完魔姬便化作一dpdn绿光,朝着北边的方位飞去,片刻之后便不见了踪影。 魔姬身形刚刚消失没多久,贤宇的身形却又在原地显现出来。此刻他胸口的血色早已不见了踪影,方才的一切好似都没发生过一般。贤宇望着魔姬离去的方位叹了口气dpdn: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意之事,该断之时就断了。说完这话他的身影便再次消失不见。 这一路贤宇行的很慢,直到第二日清晨才与南宫诗雨等人会合。南宫诗雨等人都还在熟睡,贤宇并未将几人惊醒,而是在小玄子的背上找了一处地方打坐养神起来。 当南宫诗雨醒来之时见贤宇就静静的坐在那里,心中便是一喜,而后便起身走到贤宇身前dpdn:太子殿下,您可算是安然回转了。其说着眼中便闪出了泪花。 贤宇见此洒然一笑dpdn:昨日只是与人见了一面而已,是太过紧张了。你去再休息一阵,时候还早。说完贤宇便闭上了双眼,不再开口说什么了。 等到南宫诗雨再次睡去之时,贤宇去却从口中说出一句:小玄子,掉头朝北边去。贤宇的话音落下小玄子便飞速一转朝着北边飞去,其速度比先前快了一倍不止。 等到众人都醒来之时见到贤宇都是一脸的喜色,毕竟贤宇能安然归来是件大喜事。说了好一会儿话,众人才发觉小玄子前飞的方位变了。南宫诗雨恭敬的问贤宇dpdn:太子殿下,等这是往回走吗?听了南宫诗雨的话众人也像贤宇投去询问的目光。 贤宇望了望北边的天穹,而后淡淡的dpdn:王牌此次下山原本就没什么目的,如今倒是想仔细的看看逍遥皇朝,毕竟\u2026\u2026贤宇顿了顿接着dpdn:看看逍遥皇朝究竟是如何状况。 贤宇那前半句话虽并未说完,但几人心中却是清楚的很。他们知晓贤宇这是认了自己太子之身份,心中也是欢喜无比。毕竟他们几人在贤宇面前都是以臣下自居,若是贤宇不认太子身份,他们这几个臣子也就无从谈起,如今算是名正言顺了。贤宇将几人那隐隐的欢喜之色看在眼中,心中却是哭笑,心dpdn最终还是摆脱不了啊,看来这天命是无法更改的。不,应说是没有足够的力量是无法更改的。贤宇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祖宗,那受万人敬仰的逍遥正德,其不就是与天帝对战,最终逼迫天帝不再理会人间政务的吗,有此可见实力才是最重wzve的。 不说其他,只说贤宇几人往北飞了有两日,便到了逍遥皇朝的境内。速度可谓是快的竟然,若是被其他人知晓了定然会打小玄子的主意。wzve知dpdn,几人南去之时可是走了数月,如今只用了两人,这期间的快慢任谁都看的出来。就算如此,这并非是小玄子的全力所为。 贤宇让小玄子飞到了皇城,若是想wzve知晓逍遥皇朝的民生,那就wzve先看其首善之区如何。到了皇城外的一处隐秘之地,贤宇几人便从空中飞下,径直朝着城门而去。 见到了这逍遥城的城门,贤宇眼前却又出现了魔姬的身影。还记得当日他与魔姬一同入了此城,并一同进了皇宫救了当时并重的逍遥廉洁。往事历历在目,但人却已非昨日之人。无论是他还是魔姬,都有了很大的变化,让贤宇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 雪武与白飞儿,还有那卡加璇今日是头一次见到逍遥皇朝的国都,立刻便被其宏伟给吸引了。正当几人看的入神之时,却有人大喊dpdn:侍郎回京,闲人让路\u2026\u2026 贤宇众人被这一声大喊惊扰,不由的都将目光朝喊话之人看去。却见一顶八人抬的大轿正朝几人这边走来,一路的百姓纷纷让开了dpdn路,显然对那轿子中的人很忌惮。贤宇的眉头却慢慢的皱了起来,因为他感到那轿子中有那么一股子阴寒之气,这让心中不由猛的一跳,并自语dpdn:难不成这逍遥皇朝的侍郎,官居二品的朝廷大员居然会是\u2026\u2026 此刻,那八人的侍郎大轿却已到了贤宇身前。贤宇等人微微侧过了身子,那轿子便快速的朝城内而去。贤宇对众人说了走字,而后便快步跟了上去。众人见此也不敢迟疑,都很快的进了城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六十章 送礼 南宫诗雨几人进了城,却见贤宇就立在几人不远处。众人脸上现出狐疑之色,看贤宇方才模样分明就是很着急入城,怎地如今却又呆呆立在那不动了呢?南宫诗雨快走两步到了贤宇身前轻声问道:太子殿下,怎么了?贤宇听了南宫诗雨问话便转过了头。 他此刻脸上神色很是怪异,似笑非笑模样。南宫诗雨刚想再开口询问,只听贤宇道:\u201zu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如今已是修行之人,居然还想尾随那轿子而去,呵呵。说着贤宇还摇了摇头,南宫诗雨听了他话却是长出了一口气。他几人身为贤宇臣子,对贤宇一举一动自然是无比在意,但凡贤宇有那么一丝一毫反常之处几人都是十分小心。 贤宇说没错,以他如今法力想追一顶轿子自然不用如凡人一般快跑。他直接放出去一丝真力便可将整个轿子气息锁定在自己真力之内。以贤宇如今法力,这轿子只处在百里之外他便可毫不费力捕捉到地方位置,可谓是方便之极。 贤宇招呼了南宫诗雨等人一声就开始慢悠悠在逍遥皇城内转悠了起来,那样子就像出门闲逛人一般,根本看不出丝毫紧张之意。他先是到一处摊子前转了一转,结果一本名为《太极十三式》书映入了他眼帘。他现在修习一套保命法术便是这《太极十三式》如今见到了自然好生研读一番,他想看看这凡尘中《太极十三式》与他所练有何不同。 结果一看之下,贤宇当场便愣住了。并非是因为这书中内容与他所习之法差距太大,恰恰相反,这书中内容与他所修炼《太极十三式》是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区别。而且其上绘出图形,竟然就是他所领悟到第一种变化,其上所绘丝毫不差。 贤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想这胆子也太大些了,简直是比天还大啊。如此高深莫测功法居然就那么堂而皇之出现在了凡尘俗世中一个他随便碰到书摊子前。这逍遥皇城如此之大,还真不知会有多少这样书摊。若是没个书摊上都有那么一本《太极十三式》贤宇或许会当场晕过去。他无法接受这无比残酷事实啊,他费了那么大劲儿才从玄境之中得到机缘,此刻居然到此都是。这话说给谁听,也不知谁相信啊。 其实贤宇想错了,至高无上功法不一定就是稀有之物,非得是独一份。那张三丰当年创下《太极十三式》压根就没想过敝帚自珍,起初就是造福天下百姓。只是这套功法创始人张三丰原本就是半人半仙存在,他如此之人创出功法即便是造福于民普及大众,那其中也定然是包含着天地哲理。若是落入普通百姓手中,那自然就是强身健体功法。即便是有些之人将此功法练至登峰造极地步,那也只是窥得一些皮毛而已。 还有一点是贤宇不知道,那张三丰与其他人不同。其他人创立一门武学是先将最深奥东西创出来,而后将一些皮毛流出去。但这张三丰却是先将皮毛创了出来,而后忽有一日突发奇想,便随意选了一处隐秘之地将更加深奥,适合修行之人修习更精细《太极十三式》创了出来。这谁又能想到?恐怕没人想到。说那张三丰为何会如此,据说此人原本就有些疯疯癫癫,;至于是真疯癫还是假疯癫,这也就不可知了。 见到贤宇手捧着一本书,双手将那书抓满是褶皱。那书摊掌管却不敢发一语,反而面露惊恐之色看着贤宇。因为贤宇此刻嘴角不停抽动着,眼珠瞪老大,一看就是想动怒模样,摊主哪里还敢开口说话,但嘴上不敢说,摊主心中可是心疼很。若是面前这位大爷看完之后买了自己这本书也就罢了,反正书是人间自己,人家爱咋整咋整。就算撕碎了塞到口中吃了,那也与自己无干了。但若是对方将自己书弄个稀巴烂,却没将其买下,那吃亏还是自己啊。故而这店主虽说面露一丝笑容,但但心中却叫苦不已, 南宫诗雨等人此刻就站在贤宇身侧,南宫诗雨见贤宇此刻神情看清楚,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知面前这本书究竟是哪里得罪了自家太子爷,居然让其如此痛恨。终于,在贤宇将手中《太极十三式》快揉成一团之时,那摊主忍不住开口了:这\u2026\u2026这位公\u2026\u2026公子。您觉得这部书如何?若\u2026\u2026若是钟意话,就买下。摊主说这话之时自己心中都有些发虚,看对面这位神情哪里像是对自己书钟意啊,分明就是有大仇啊。可是没办法,自己这书摊一天下来也挣不到多少银子,他也就只好硬着头皮将话说出了口。 沉默了半晌贤宇被书摊主一句话惊回过神来,回过神他看着自己手中那本已不成样子《太极十三式》脸上露出了一丝自嘲笑容了来。心想自己还真是妄为修行之人啊,跟一本书都能接下如此深仇恨,丢人啊,丢人。想到此处,贤宇将那书往摊子上一丢对摊主道:这书u不买。说完这句贤宇便转身离去了,那摊主嘴动了动却也没说出什么话来。也不知怎地,他觉得贤宇很是不好惹,故而只得苦着脸看贤宇渐渐远去。 就在摊主垂头丧气之时一只如玉般手却伸到了其眼前,但这店主看却不是这如玉般手,而是手上那一锭银子,看那模样足足有十两之多。一个如仙音般话语声传来:这银子你拿去好了,算是那公子赏给你。话音一落那玉手一翻,银子便落到了下方柜台上。那摊主抬头看时,面前哪里还有什么人影。虽说这摊主很是疑惑给自己银子究竟是何人,但这已不重,重是他今日赚了十两银子,这可是货真价实白银啊。 就在这摊主想身上拿银子之时,一个大汉突然出现在摊主面前淡淡道:方才u家公子看那本书呢?拿来,n取走。摊主听了这话先是一愣,而后便将那书递给了来人。他始终没抬头看来人相貌,此刻他双眼已完全盯在了柜台上银子上了。 这来取书大汉不是旁人,正是雪武。是南宫诗雨让雪武将书取来,她想看看方才贤宇所看究竟是怎样一部书。而且,既然花了银子就该有所得,否则有违自然之道。此刻走在前头贤宇可不知后面众人所为之事,他又开始一个摊子一个摊子转悠起来。 其转了半天之后,居然到了一家卖胭脂水粉摊子前。那老板见贤宇一个男子朝自己这边走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不过这疑惑也是一闪即逝,在摊主看来贤宇定然是为自己心仪女子买些女儿家用品,如此事情他虽说碰上不多,但也不是没有过。 其实贤宇哪里是去看什么女儿家胭脂水粉,他分明是见旁边有个摊子在卖脸谱之类玩意儿,一时来了兴趣想去看看而已。但当其快走到那买脸谱摊子上之时,那卖胭脂水粉摊主却叫住了他道:这位公子啊,你一定是在为自己心上他跳胭脂水粉。那你可是来对地方了啊,小这里香粉都是上等货,您买了送小姐,一定会讨得小姐欢心。 贤宇听了那摊主话先是一愣,而后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店主。却见那店主目光看向了一旁,其脸上挂着浓浓笑意。贤宇微微皱了皱眉头,而后顺着那店主目光看去。那店主所看之人不是旁人,却是南宫诗雨、夜月等几个女子。贤宇见此情景又是一愣,而后脸却红了起来。他再次将目光落在那摊主身上,极力压着自己怒意。其刚想说些什么,却不料那摊主抢先开了口对贤宇道:公子身边小姐都是美若天仙人物。说这话之时那摊主双眼却还盯在几女身上,不高其倒也算有些定力,发呆了一小会儿便收回心神接着对贤宇道:如此美艳至极小姐,公子更送些香粉了啊。说着其脸上笑容更胜。 贤宇看着那张满是笑容脸,却有了想开口大骂冲动。但当着几个女子面,他有怎么说些污言秽语。修行这些日子,贤宇知晓修行者涵养是很紧。更何况,无论是凡尘中男子还是修行界中男子,在女子面前都注意自己形象,这几乎成了本能。 贤宇原本想对那摊主说清楚,可几女中两人却已走了上去,在那一摊子胭脂水粉之前看了又看。这两人却是卡加旋与白雪儿。他们两人自小便生在极北冰原之上,何时见过这腹地女儿家所用之物,两人越看越是喜爱。贤宇见此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知晓今日说不得还真便宜了这个摊主了。果然,两女看了好一阵后终于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 贤宇见此暗叹了口气,面上却露出了笑容道:你二人若是喜欢话就随意挑选,就当是u送与你们礼物。顿了顿其又转头对南宫诗雨与夜月两女道:你二人也去看看,有喜爱便告诉u,算是u送你们礼物。南宫诗雨两女听了贤宇话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低挡不住这些女儿家必用之物诱惑,加入了挑选行列中。~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六十一章 神人 半个时辰后,在那摊主满脸笑容的目送之下几女各自抱了一大堆东西离去了。只留下那笑眯眯的摊主望着一位身穿月白色道袍的俊俏青年,那青年望着走在前头的几个女子与一个大汉,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这青年人自然是就是贤宇了,若是几个女子买了些胭脂水粉,他倒是不怎么心疼那些银子。因为贤宇的银子其实都是自行寻找的银矿,而后将银子用道法提炼出来的。虽因为不是朝廷所开采的银矿不能制成元宝,而将开采的银子做成了碎银。但即便如此,贤宇若是以凡尘之人的身价论,那也算是一方富豪级的人物了。 如此腰缠万贯的他怎会心疼几个胭脂水粉钱,让贤宇郁闷是在几个女子挑选完毕后,在贤宇与几个女子还有那摊主的惊愕目光下,雪武居然也挑了起来。那店主还好他只是一愣,而后面上又出现了笑容,比方才还buqv灿烂一些。贤宇却没摊主那么好的心情,他强忍着想buqv痛打雪武的冲动耐心的解释道:这东西是只有女子才能用的,u们男子用不了啊。 雪武听了贤宇的话却是笑了笑道-那也没啥,u买了擦在身上也好闻的很啊。再了,买回去给小妹与母亲,不也可表表孝心吗。\u201w完这话其便头也不抬的接着挑选那些只有女儿家才喜爱的胭脂水粉了。贤宇听了此话脸上面前挤出一丝笑容便不再言语了。他还能些什么?虽雪武的前半句的很吓人,但后半句却在理的很。他那妹子与母皇却是货真价实的女子。雪国虽也有些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但相比此处却差的太远了。 如此,几个女子和一个男子便抱着各自的战利品离去了。留下一脸惊愕之色的贤宇,和那笑的都快睁不开眼的摊主。那摊主见贤宇一眼不发,便干咳了两声。贤宇慢慢的转过头去,木然的问道:一共多少银两?他现下真是一句话也不想多言了。 那摊主听了贤宇的话连忙扒拉起面前的算盘来,好一阵的功夫才抬起头对贤宇伸出五根手指来。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点了点头道:价钱倒是公道的很,那么多东西才五两银子。\u201w着其便buqv去掏自己的钱袋,而那摊主却在此时再次干咳了两声。 贤宇抬头望去,只见那摊主已然伸着五根手指,脸上依然挂着灿烂的笑容。但他却出了让贤宇想buqv对凡人动手的的话来。只听那摊主道:公子真会笑啊,那些胭脂水粉可都是上等货色,足足五十两雪花银啊。\u201w到最后,那摊主居然忘形的笑出了声。 贤宇听了此话脸色阴沉了下来,但他还是木然的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钱袋来,将整个钱袋都扔给了那摊主道:这里正好是五十两银子。\u201w完这话其便转身离去了。 当贤宇赶上南宫诗雨等人时,其神色早已恢复了正常。五十两银子对凡人百姓来或许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对贤宇来却不算什么,且不他有着一处只有其一人才知晓的银矿脉。就那修行之人的心性,贤宇也不会在乎那些银子的。就在贤宇思索着那侍郎之事时,耳边却传来了南宫诗雨的声音:太子殿下,今日多谢太子殿下赏赐了。 贤宇从沉思中缓过神来,对南宫诗雨笑了笑道:什么赏赐不赏赐的,这也算是u的一点心意。他在心里确实也没将众人当成臣子,而是一众朋友。南宫诗雨听了贤宇的话却是一脸的感动之色,无论贤宇送的东西是何物,对几人来都很是珍贵植物。 不其他,贤宇几人慢悠悠的走了半天,终于在一处大宅子附近停了下来。那大宅子便是那位侍郎大人的府邸了。让贤宇意外的是,此刻宅子外头却是人山人海。在那高高的台阶之上正有一名护卫在着什么,贤宇见此连忙将自己的真力放了出去,将那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只听那人道:众位百姓,今日有一天大的喜事。u家侍郎大人在回京的途中遇到一神仙中人,那神仙侍郎大人乃是十世修来的君子,故而是收了侍郎大人做徒弟。如今的侍郎大人,那也是神仙中的人物了\u2026\u2026听了这话门前的百姓便是一片哗然。 buqv知道,天下五国的百姓虽早已知晓修行之人的存在,甚至知晓了神仙的存在。但真正见过修行中人的却是少之又少。可如今有人对他们神人就在眼前,怎能让他们不激动呢?可贤宇听了那名护卫所的话眉头却慢慢的皱了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身旁的夜月见贤宇皱眉便小声问道:公子因何事皱眉啊? 贤宇听夜月问话也不隐瞒众人,当即对众人道:\u201xu方才便感应到那轿中之人身上有一股阴寒之气,不准还真就是一个邪道中人。但此刻听那护卫所言,那侍郎却成了什么神人了。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猫腻,u等不得buqv进去看看这侍郎究竟搞什么名堂了。 众人听了贤宇的话都是心中一跳,此时贤宇却又听那护卫开口道:\u201xu家侍郎大人仙法初成,因此想buqv做些善事,以此来感激上苍对其的厚爱。故而u家侍郎大人决定,今日往后三日之内,若有患重病或不治之症者便可来侍郎府,u家侍郎大人为其医治!护卫此话一出口周围的百姓便像炸了锅的蚂蚁一般吵嚷了起来,一时间人声沸腾。 哎,若真是如此那便好了啊。u老娘身患重病,常年卧床在家啊。这侍郎大人若真有神通的话,那娘可就有救了啊\u2026\u2026 \u201xu家姐嫁人多年也没为u姐夫生下一男半女,如今怕是有望了啊\u2026\u2026人群在疯狂的议论着,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而贤宇见到如此一幕,心中却变的有些不安起来。 此刻已有更多的百姓闻讯而来,侍郎府门前的百姓也更多了起来。又等了些许时候,那护卫便放了几个百姓进去。贤宇见此并未有什么动作,而是静静的观察着。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那被放进去的几人个个喜笑颜开的从侍郎府内走出。他们有的手中拿着一个小瓶,有的怎是红光泛华。贤宇见此一幕却愣住了,只因他方才特意注意了一个满脸病容的男子,如今却如没什么事儿一样笑着走了开去。就在他疑惑之时,又有一批人被护卫放了进去。 贤宇还是没有任何的动作,静静的盯着那侍郎府的大门处。又是一盏茶的功夫,那第二拨进去的百姓也如第一拨一般喜笑颜开的走出了侍郎府。当第三拨人被那护卫放进侍郎府之时,贤宇的身形却是一闪在众人面前消失了。众人皆愣了一下,不过随即便释然了。几人自然清楚自家主子是何许人也,此刻恐怕已到了那侍郎府之中了。 正如众人所想,贤宇此刻正在侍郎府的正厅之外。他用了隐身之术将自己的身形与气息隐藏了起来,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屋里的一切。只见那正厅的中央摆放了一张桌子,其后坐着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男子。这男子生的很是平常,甚至还有些发福,其正闭着双目在为一个老者把脉。片刻后那中年人睁开了双眼,笑着对那老者道:你体内的血太过稠密,若是不尽快医治的话不久便会去了。那老者听了中年人的话吓得脸色发白。 那中年人见此情景脸上的笑容不减,却接着对老者道:不过本侍郎倒有法子为你医治。老者听了这话原本发白的面容上便有了一丝血色,连连对中年人作揖称谢。 中年人对老者摆了摆手,而后一伸右手食指便点在了老者的眉心之处。那中指只是在老者眉心停留了片刻,而后便收了回来。若是在旁人看来根本就没什么不妥之处,但贤宇却是看到心中一紧。方才在那中年人的右手中指点在老者眉心上之时,他分明见到一缕黑气被灌入了老者的头颅之内。虽贤宇还没弄清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但他可以断定那黑气绝非什么仙气,而是邪气。可就在他想buqv出手制住那中年人之时,老者却跪在了地上给中年人叩头。 只听那老者感激的对中年人道:多谢大人啊,多谢仙师啊。那中年人却只是摆了摆手便让那老者离去了,于是那老者便千恩万谢的出了大厅,满脸喜色的的去了。 贤宇见此心中便生出了疑惑,心想难不成这侍郎是真的在救人吗?可方才那分明就是一股邪气,没有一丝的仙家之气样子\u2026\u2026他这一迟疑便又有几人陆续被中年人医治,而且无一例外的都满心欢喜的离去了。其中有一人手中也拿着一个小瓶子,那瓶中之物究竟是什么贤宇却不知晓了。他如今的修为太浅,还没到了能隔空视物的地步。但或许是一种直觉,他隐隐觉得那瓶中之物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如今的他也不能去抢了人家的东西一看究竟,就算他有这个心思也得先看明白这中年人再搞什么名堂,否则的话就算知晓了那瓶中为何物也没有半分的用处。他心中此刻真的很是不解,为何一个凡间的侍郎却变成了能医治百病的神人了呢?入道有些日子的他隐隐觉得这其中定然有着什么更大的阴谋,因此他定buqv将此事查清楚才行。~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六十二章 附体 贤宇静静的站在那侍郎府的正厅门外,看着那侍郎医治好了一个个病人,再看着那些百姓喜笑颜开的离去。他没有动作,若是此刻动的话恐怕追查不出任何的线索。他在等,等到那侍郎有所动作再做计较。贤宇是个修行之人,平日里静坐十天半月根本就没问题,此刻更是极为沉着。虽说他也在为那些离去的百姓担忧,但小不认则乱大谋他还是清楚的。 如此一等便到了夜里十分,要说这侍郎还真沉得住气,凡是进府的百姓他不问男女老幼一缕医治。猛一看去还真有些医者仁心的模样,连贤宇也看的咋舌不已。直到那月上当空之时,门外才不再有什么进入。那侍郎也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脸上满是笑容。贤宇的耳力绝非凡人可比,那侍郎起身后的自语他是听的清清楚楚:“如此本官的名声也算传出去了。” 说罢其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内附走去。贤宇见此心中一动,不慌不忙的走近了大厅,跟在了那侍郎的身后。屋中的丫鬟仆人自然是无法发觉贤宇的存在,此刻的贤宇隐蔽了所有的气息,就算是那刚入道的修行之人也不一定能感应到他的气息,更何况是一群凡人。 贤宇紧随其后的近了内府,只见那侍郎朝着一处大房屋走去,其推门进入,贤宇自然也跟着进来。这房中漆黑一片,没有任何的光亮,但贤宇却能将屋里的摆设看的一清二楚。要说这屋里的摆设也称得上简洁了,都是一些桌椅字画,没有什么太贵重之物。 但当贤宇看到其东侧的强上挂着的一幅画之时,脸色便沉了下来心道:“我就说看此人也不像什么清廉之辈。这强上的一副字画恐怕都值个数万两白银,这屋里还不知有多少如此价值的字画啊。贤宇毕竟是在尘世中过了数十年,对一些名家还是知晓的,自然也清楚这些话的价值。在他看来,这官居二品的侍郎大人不仅是个贪官,而且还是个大贪官。 贤宇在这边看着屋里的摆设,那侍郎大人却是脱下了自己外头的长袍。贤宇见此动作微微皱起了眉头,心想难不成此人是真想就寝?若是那样自己恐怕什么也查不到了。贤宇如此想着,那侍郎已将自己的长袍脱下。但他并未上传就寝,而是将长袍扔到了床上,而后其竟然朝贤宇所立之处看了看。这一下可把贤宇吓了一跳,难不成是对方发现了自己?如此想着贤宇体内的真力便急速的运转起来,一些真力在聚集在了其左手之上,随时待发。 接着所发生之事让贤宇更是心惊,那侍郎居然朝着他这边走了过来,双眼还一直盯着他看。这下贤宇心中可真是没底了,看对方的模样倒真像是发现了自己,这也太邪门了些。要知道贤宇之所以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跟对方进来,那是因为他在对方身上感应到的邪气并不怎么强。论修为的话,对方应远非自己的对手才是,不应该会发现自己啊。 贤宇念想之间那侍郎已离他不足一丈,贤宇见此心下又是一跳。不过随即他脸上又显出了疑惑之色。对方若是发现了自己那为何不发一语,只是盯着自己看,而且那目光中还隐隐有那么些许的兴奋之色,如此想着,贤宇的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片刻之后出现在了侍郎身后。看着那侍郎的动作,贤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放心的笑容。只见那侍郎此刻早已走过了贤宇所立之处,走到了一副山水画面前。而这山水画所在之处,正是贤宇方才所立之后。 那侍郎走近山水画之后双手背负的看着那画,一副入神模样。贤宇见对方一动不动,便小心的走到对方身侧。其却见那侍郎脸上正有一丝诡异的笑容,眼中还冒着黑光。过了好一会儿,那侍郎才再次有了动作。只见其伸手一拉那化上轴的一根线,那画便慢慢卷曲了起来, 贤宇见此景象微微皱了皱眉,眼光开始在四周扫了起来。没多少工夫,只听轰一阵沉闷的响动,贤宇寻声望去。只见地面上的一片砖石居然慢慢的朝两旁分开,不一会儿一个能容下一人的地道口就出现在贤宇的眼前,贤宇见此景象心中一喜。他知道,这侍郎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之事了。但他并未立刻下了地道,而是单手一番,一张黄色的符纸便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他双手灵动的将符合纸折成了一只黄色的小鸟儿,而后对着那鸟儿低语几句。 那黄色的娘儿在贤宇的手心上居然飞了起来,而后盘旋了几圈变不见了踪影。此乃道家传音之法,贤宇需要在进地道之前安排一下侍郎府外的众人,否则的话若是自己进去遇了什么不测,那几人恐怕急也得急死。要真说起来他也不是个好管闲事之人,只是此间之事牵扯到了如此之多的凡人百姓,这让出身市井的他无法视若无睹。冥冥中有股力量促使着他将此事打探清楚。或许在他的心中,早就已将天下万民装下了,只是他还不知而已。 不出贤宇所料,那侍郎还真是下了地道。见此贤宇自然是毫不迟疑的跟了下去,此刻他所想的不是自己进去之后是否还能出来,他想的只是地道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堂堂逍遥皇朝的侍郎,究竟为何身上会有一丝邪气?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很是好奇。 地道内没有什么照明用具,但贤宇知晓那侍郎的双眼中正亮着红色的血光,或许其就是因为如此才能看清前方的道路。贤宇自己就更不用说了,修行之人在夜里看物件与白日没什么区别。地道内的一切,贤宇可说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地道很是狭窄,仅容一人通过。更让贤宇意外的是这地道两边的洞壁之上居然坑坑洼洼极不平整,看上去倒像是天然成就的一般,没有半分人工雕琢的痕迹。难不成这地道原本就存于世上?贤宇脑中闪过一丝如此念头,心中的好奇也更重了。但走了小半个时辰后,他的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 因为直到此刻这地道已然没有到尽头,前方那穿着一身白衣的侍郎仍然不停的朝前走着。贤宇现下几乎可以断定此地道绝非人工修成的,就算有人修也只是修那洞口的部分而已。因为这地道太长,更重要的是其太窄了些,一人想要转过身来都有些费劲。若是人工修成的话那做这工程的民夫恐怕要话很久才能完成,况且四周根本没有人工的迹象。 贤宇心中暗暗想着,那前方的侍郎却猛的停下了身子。贤宇心下一跳,在离其一丈外之处停了下来。贤宇只见前方那侍郎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阵,而后便大步的朝前走去。其速度居然变快了许多,贤宇不敢迟疑也快走了几步跟了上去,生怕这侍郎走掉。 只有走出不足十丈的距离,贤宇只觉面前豁然开朗。前方居然是个硕大的洞穴,若非要论大小的话,依贤宇看来至少有十分之已玄然广场那么大。贤宇见此情景心中自然是惊讶无比,不过其目光很快便被这洞穴中央吸引住了。只见在洞穴的中央位置有一个身穿黑衣之人盘膝坐于一张石床之上,其身着一身黑袍,黑发遮面,根本看不清模样。此刻那侍郎正慢慢的朝那人靠近,贤宇却没敢再往前走,而是侧着身子站在石洞的入口处。 虽说离的较远,但贤宇还是能看清前方那侍郎的动作。侍郎背对着贤宇,贤宇只见其慢慢张开了双臂,而后便什么都看不见了。片刻之后,那侍郎的身子突然如一滩烂泥一般软软的倒在了地方。贤宇见此心中一跳,很快的将自己的身形已气息更加的隐匿起来。 只见那原本坐着的黑袍人身子突然一抖,而后便不再动弹。又过了好一会儿的功夫,偌大的洞穴之内却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没想到跟那些个凡人打交道还真是累啊,光这半日的功夫就耗费了我不少的鬼力啊。”其话语中的惋惜之色表露无疑,听的贤宇一阵心惊。跟凡人打交道?浪费鬼力?这究竟是怎么一档子事儿?就在贤宇疑惑之时却听那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借助这官员皮囊办事也的确顺利之极,如今的百姓可都都我这个神人仰慕的很啊,哈哈哈……哈哈哈……”说着说着,个声音居然大笑了起来。而那坐在石床之上身穿黑袍人的身子也颤抖了起来,贤宇也终于断定方才说话之人便是这黑袍人了。只是其头上的长发遮住了面容,再加上方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太过诡异,贤宇不敢却定而已。 不光如此,贤宇还大概知晓了整件事的原有。方才那带他进来的侍郎,其实只是一个没有神智的人而已,那黑袍人不知用了什么功法附体到了那侍郎的身上。也就是说,今日贤宇所见到的一切事,都是这黑袍人所为。至于这黑袍人为何没发觉贤宇在身后尾随,这贤宇就不清楚了。贤宇不知的是,他身具皇道之气,若想隐匿资金的气息修为非大成者是无法察觉到的。他正在思索该不该现身之时,却听那黑袍人再次自语道:“也不知那些愚昧的凡人此刻怎么样了?大概多半已是……嘿嘿嘿……”贤宇听到正关键处,那黑袍人却再次发出了刺耳的笑声,听的贤宇一阵怒火狂起。其心下一横,隐匿中的身形便快速的朝着那黑袍人移去,而那黑袍人对这一切似乎并未有所察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六十三章 孽魂 贤宇的身形极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离黑袍人不足两丈处。那黑袍人却才此时神情微微一变,身形诡异的闪了几闪便退到离贤宇有十多丈之远。贤宇见此止住了去势,他知晓对方已发觉了他的踪迹,索性也不再隐藏。在黑袍人有些惊讶的注视之下,只见他方才所作过的那张石床之上白影闪了几闪,一道月白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那石床之上。 那黑袍人见到如此情景倒吸了一口凉气,神色变了几变之后才恢复了过来。只听其冷冷的道:“阁下是何方修行之人,怎地贸然闯入我修炼的洞府?难道在下不知私自闯入他人修行之地乃我修行界的大忌吗?”说到后来那黑袍人眼中黑芒一闪,一股杀气从其体内发出。 贤宇听了此人的话却是冷哼一声道:“阁下说此处是何地?你修行的洞府?真是不知阁下的脸皮是怎样长的,居然厚到如此地步。哎呀,本道爷今日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恬不知耻了。”这话语中的讽刺之意是再明白不过了,听的那黑袍人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了两下。 不过其似乎不想与贤宇冒然交手,只听其再次缓缓开口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这里的确是在下修炼的洞府。若阁下是误闯进来的,在下倒是可以不追究什么误闯之事,阁下自行离去便是了。”贤宇听立刻此人之言却是一愣,他没想到对方却是如此态度。 其心中虽说疑惑,但嘴上却冷冷的道:“若我不离去呢?你又能将我如何?”笑话,他费了半天的劲才到了地方,怎会如此轻易的就离去?在贤宇听来那黑袍人说的是猛虎。 那黑袍人见贤宇如此态度心中一跳,不过面上却没有丝毫变化。他冷冷的对贤宇道:“在下好心劝阻阁下,阁下居然如此的执迷不悟,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客气了。”说话间其两只手上分别有两团黑光闪出,快速的冲贤宇这边而来。贤宇见此,脸上却显出一抹冷笑。 面对那快速飞向自己的两个黑色光团,贤宇不退反进。手上不知何时凝聚出的一金一一青两个光团,片刻之后四个光团便撞到了一起,发出了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声。只见四个光球相互撕咬着,没多久的功夫贤宇所发出的两色光团便将将那黑袍人发出的光团吞噬掉。 不光如此,两色光团在吞噬掉黑光团之后好似还变大了一些,直直的冲向了黑袍人。那黑袍人见此心中大惊,他没想到贤宇的实力居然如此之强。也不见其有什么动作,身形突然在原地消失不见,片刻后又出现在了另一处地方。而那贤宇发出的两色光团,则硬生生的击在了洞壁之上,整个洞穴都都随之一阵颤抖,还有些碎石掉落了下来。 那黑袍人见状面上虽说是冰寒无比,但心中却有些苦涩。若不是他用附体之术后一个时辰之内无法施展其全部的法力,贤宇定然不可能在其眼皮子底下如此的嚣张。只可惜,他这些话是不可能对他人说的,更不可能对贤宇说。若是让贤宇知晓了自己的底细,那便是找死。 贤宇见这黑袍人身形如此之快心下也有些发愁,虽说他身形也是奇快无比但若对方身法也与他差不了多少之时,那在移动身形之时贤宇发出的攻击多半是击打不重对手的。而且若是过度的快速移动身形,那他体内的真力也会消耗的很快。若是到时对方还留有后手的话,那他也就凶多吉少了。心念急转间,贤宇突然想出了一条计策来,他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 黑袍人见贤宇脸上无端的露出了一丝笑容眉头便微微的皱了起来。只听贤宇突然开口说道:“兄台应是我圣教三宗中的人?”那语气简直是温和之极,就如好友见面叙旧一般。那黑袍人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脸上的神色明显放松了一些。贤宇将这些看在了眼中,心中暗喜。黑袍人的反应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如此下头的事便好办多了。 黑袍人虽说脸色有些缓和,但话声还是一样的冰冷。只听其冷冷的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有此一问?”黑袍看向贤宇的目光中依旧满是防备之意,而贤宇听了他的话却是淡淡一笑,而后慢悠悠的朝着其走了过去,黑袍人见如此情景心中又是一跳。 在贤宇刚踏出一丈之时那黑袍人却大喝道:“阁下若是再往前走那么一步,就别怪在下下杀手了!”说话间黑袍人身上的黑光大放,周围的气息也似乎变的寒冷了一些。贤宇仅此情景微微皱了皱眉,而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身形也随之站在了原地不再动弹。 见贤宇不再朝前来,那黑袍人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一些。他的身形虽说与贤宇差距不大,也算是奇快无比的了,但其此刻每施展一次挪移之法便会消耗体内大量的法力。因此能不动,他是不会动的。若是贤宇执意朝前走,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再次移动身形。 贤宇笑着淡淡的对黑袍人道:“兄台何必如此小心?大家可都是同道中人。” 贤宇的一句话说的对方身子微微一震,而后疑惑的看了看贤宇冷哼一声道:“什么同道中人,阁下方才用的分明是正道的法力!”说到最后这黑袍人似乎很是气愤,显然,其当贤宇是在睁着两眼说瞎话。贤宇方才用法力双目未瞎之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贤宇听了黑袍人的话脸上的笑容却更加明显了,只听其玩味的问黑袍人道:“既然阁下方才看清了在下所用的法术,那敢问阁下一句,在下方才用的那派的法术?” 黑袍人听贤宇如此一问先是一愣,而后便认真的回想起贤宇方才的出手。片刻之后黑袍人脸上的神色变了几变,看向贤宇的神色有了那么一丝惊恐之意。而后便惊呼道:“这怎么可能?你方才居然用了道佛两家之法!这绝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啊!!”黑袍人一边说着还一边不停的摇头,似乎不愿相信自己脑中此时闪过的画面,神情看起来很是复杂。 贤宇见此却笑了一声道:“这没什么不可能的,而且在下的运气比较好。不仅身有佛道两家之法,兄台请看。”贤宇说着身上的黑光大放,惊的黑袍人心下猛的一跳。 但还未等黑袍人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贤宇身上的气势再次发生了变化。原本罩在体外的黑色光芒瞬间变作了红色,此景象看起来可谓是诡异之极,让黑袍人看的张口结舌。好一会儿,贤宇身上的红色光芒一闪便消失不见。他面带笑容的看着黑袍人,黑袍人则是一脸惊恐之色的看着贤宇,此刻他看贤宇的眼神与看怪物的眼神没什么两样。 黑袍人刚想大叫出声,却被贤宇的眼神制住了。他见贤宇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嘴才强行闭住。贤宇见黑袍人如此这般模样,心里便觉得很是好笑。但他不知晓的是,黑袍人此时心中却暗道:“这小子究竟是怎样的身子,居然身怀佛道儒正道三派与圣教三宗之二宗的法术?还真是有趣的很啊,若是能将其收入门下,那鬼主定然会大喜的啊。” 贤宇自然不知其心中所想,接着淡淡对其道:“兄台有所不知,在下原本就不是什么正道中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圣教中人。要真说起来,在下只能算是一散修而已。所以兄台不必如此的紧张,在下并不会对兄台有什么不利。”说到此处贤宇的脸上微微露出些许的尴尬之色,而后接着对黑袍人道:“至于方对兄台出手,那全是自保之法啊。” 那黑袍人听了贤宇的话脸上做出一副放松的模样,心中却冷哼了一声:“说什么自保之法,分明就是要出杀手。”心中如此想着,其嘴上却道:“果真如此?若果真如此的话那还真是个误会啊。只是不知兄台来此所谓何事,此处是极为隐蔽之所啊,兄台是如何寻到的?” 贤宇听了黑袍人的问话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道:“我在外闲逛之时遇见了一个自称是神人的侍郎,此人明明是逍遥皇朝的高官,却自称神人,在下自然是好奇的很……”贤宇要从对方的口中逃出话来,自然将自己所经历之处七分真三分假的讲了一遍。 那黑袍人听着贤宇的话连连点头,看上去是信了贤宇几分。等贤宇全说完之后,其还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原来如此,这也难怪啊。那侍郎家的暗道是我附其身上之时让人修得。至于那什么神人自然也都是在下的功劳了。”说着那黑袍人还一脸的自得之色。 贤宇点了点头,迟疑了片刻才问道:“若是方便的话兄台可将如此做的目的告知在下吗?”见黑袍人面露犹豫之色,贤宇连忙又加了一句:“反正在下也是散修,若是兄台能解了在下心中的疑惑,那在下自愿加入圣教。如此一来兄台将此间目的告知在下,那自然也不算是泄密了。在下平生没什么旁的嗜好,就是有一点好打听的毛病,嘿嘿嘿……” 听了贤宇的话黑袍人做出一副下决心的模样对贤宇道:“若真是如此的话告知兄台倒也没什么不可。我如此做的目的是为了收集凡人的魂魄,但却不是一般的魂魄而是孽魂。”~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六十四章 惊谋 贤宇已从黑袍人口中听到孽魂二字心中就没来由的一跳,虽说不知其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这使得贤宇更加想要知晓其中的内幕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使自己的神色抗上去很是自然,而后不解的问道:“请赎小弟顾洛寡闻,兄台所说的孽魂究竟是什么东西?兄台可否仔细说来听听?”说着贤宇脸上的好奇之色尽显无疑。 黑袍人看了贤宇那好奇之色,那被长发挡住多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对贤宇点了点头。贤宇见对方答应将其中内幕说与自己知晓心中一喜,无论那黑袍人将要对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能知道一些也算是好的。再者说了,会说谎的的人总会将谎话说成三分真七分假。即便对方告知他的并非全是真的,贤宇也能从其中得到一些自己想要探听的东西。 而贤宇不知的是黑袍人此刻却在心中暗道:“本尊自然不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与你,给你来个添油加醋的说上一通,你又岂会知晓真假。再者,若是你因为本尊的这番话真的答应入了圣教鬼山门下,那对我鬼山也绝对是件好事。”心中如此想着,黑袍人开口对贤宇道:“这孽魂其实就是凡人的魂魄而已,只是这些人都是死于非命之人。兄台既亦是修行中人,想必也知晓何为死于非命?”黑袍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注视了贤宇片刻,而后又接着道:“所谓的死于非命,其实就是不该死的人死了。只有如此之人的魂魄,才能称之为孽魂。而那些寿终正寝之人,或是天命注定该死之人,则无法成为孽魂。” 贤宇听了那黑袍人的说法一脸恍然大悟之色的点了点,而后接着问道:“那这孽魂与平常的魂魄又什么不同?”贤宇还真是被黑袍人的说辞给吸引了,越发的好奇心起。 黑袍人听了贤宇的话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的显现出来,虽说其脸部大部分被乱发遮挡,但贤宇仍然能隐约看到对方那乱发之后的洁白牙齿。那是一口能称得上洁白的牙齿,只是如此的一口牙齿生在一身黑袍黑发的这人脸上显得有些突兀。在贤宇期盼目光的注视下,对方终于又开口了:“这两者自然是有不同的,平常的魂魄离体之后便会按天地之理轮回而去。但这孽魂却是不同,因其是死于非命,故而魂魄之上多少都会有些怨气。而我们要的,就是这带有怨气的魂魄,其怨气是越重越好。”贤宇听到后来眉头微微皱皱起,一副思索之色。 半晌过后,贤宇才再次开口道:“如此说来兄台方才给那些凡人瞧病是假,实则是给他们施展了法术。如此,他们便会死于非命,到时这些人的魂魄也就会变作孽了?”贤宇试探着问道,他此刻心中狂跳不止,若是如此的话方才那些满面喜色而去的人,此刻岂不是都有可能死了?虽说其心中惊怒交加,但面上却并未有任何异常,反而显得很是平静。 黑袍人听了贤宇的问话哈哈大笑了两声,而后淡淡道:“兄台果然智慧过人,不错方才凡是被本尊碰触过的凡人最多三日便会离奇死去。”黑袍人顿了顿接着对贤宇道:“而且他们临去之时我曾给了他们一人一颗催命丹,并嘱咐他们将此丹药放在自家用的井水之中。若是没井水的,那便将丹药放入河流之中。我自然不会告之其真相,只是说此乃我自己炼制的仙丹,若是放入自家的用水之中那以后只要每日饮井中或河中之水的话那便会百病不侵,还能延年益寿。兄台你说,那些无知百姓听了我之所言会如何呢?”说罢那黑袍人还玩味的问贤宇。贤宇此刻真有一种冲上去将其灭掉的冲动,但他并未如此做因为有些事他还不清楚。 贤宇只得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挤出一丝笑意对黑袍人道:“那自然是欢天喜地的离去,并且迫不及待的将那丹药放入水中。想必如此一来,这城中甚至城外会有更多的人死于非命。只是不知兄台要这些孽魂有何用处?竟然让兄台如此大费周章?” 贤宇在答黑袍人的问话之时身子已不知不觉中朝前移动了一些,那黑袍人面上装作不知,但其实却将贤宇的动作清楚的看在眼中。他若无其事的开口道:“兄台莫要再往前来了,在下实在是不愿意与生人靠的如此之近啊。”这话说的极为自然,居然没有丝毫的敌意。 贤宇听了此人的话心中先是一跳,而后装作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说道:“兄台请不要怪罪,在下方才听兄台所言听的太过入迷,这步子也就不由自主的迈开了。”说着贤宇还一脸歉意的看着对方,一脸我并非有意如此的神情。看的黑袍人哑然失笑。 黑袍人心中暗道:“这人还真是狡猾的很,若非我不轻易相信他人,恐怕此刻已被此人蒙混住了。”其心下如此想着,却是对贤宇摆了摆手道:“无妨,兄台不如就地坐下。方才你我误会出手,兄台想必也废了不少的力气。如今倒不如趁此闲谈之际调息一下身子,岂不两全其美?”说着其还对贤宇做了请的手势,示意贤宇坐在地上。贤宇见此只得苦笑了笑,而后便依照黑袍人所说盘膝坐在地上,其脸上还偏偏要做出一副感激之色来给黑袍人看。 见贤宇乖乖坐下,黑袍人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开口道:“不瞒兄台,我乃鬼山中人。此次到凡尘中来收集恶魂为的就是扩充我鬼山的战力。兄台想必也听说过,我鬼山自存于世上至今门中便只有四千鬼徒。而如今天下有变,无论是凡尘中还是修行界都不再安稳。我鬼山自然也要扩充自己的战力,要知道当年定下这四千鬼徒只是因为四之一数为极阴之术。再者,当年我鬼山实力太弱,在意的并非是人多与否而是兵精与否。可如今却不同了,我鬼山腰扩充实力以防不测。”说到此处黑袍人又是一顿,脸色不由的阴沉了下来道:“前些日子有个正道的小子将我鬼山的几名鬼徒放入了独生界,使我鬼山的鬼徒平白失去了两个。哼!若是让我遇到这小子,我定然将其灭掉,以报我鬼山鬼徒之辱!”这人说的话最好浑身杀意大放,贤宇更是心中一跳。这黑袍人口中的那人,不是就自己吗?将鬼山的三个鬼徒送人独生界,这世上恐怕就只有自己一人做过此事。毕竟那鬼徒实在不是好对付的,极为难缠啊。 虽说明明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无边杀意,但贤宇却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丝毫未动。他断定对方是不知其身份的,若是不然的话恐怕早就对自己下杀手了。这倒是贤宇想错了,对方不知他身份这不假,但即便是对方知晓了他身份此刻也不会对其出手的,因为对方此刻不能动用过多的法力。否则的话定然会法力外泄,直到全身法力枯竭为之。对方那附体之术虽说是玄妙无比,但这施术后的一个时辰便是其最脆弱之时,旁人要想将其灭掉可说是容易的很, 贤宇沉吟了一会儿脸上显出惊疑之色来到:“竟然有这样的事?这不太可能。在下可是听说鬼山的四千鬼徒个个是难对付的很啊,怎么会被人一次制住了三个?” 贤宇这话一出口那黑袍人的神色便的极为难看起来,脸色阴沉了好一阵才勉强压住心中的怒气对贤宇道:“我鬼山鬼徒虽说个个都是精英弟子,但天有不测风云啊。”说到此处其话音一转对贤宇接着道:“如今兄台已知我鬼山的全数秘密,那可否遵守承诺入我圣教。说的明白些,就是入我鬼山呢?”黑袍人说完就直直的盯着贤宇,看的贤宇心中发毛。 心中虽说有些不适,但贤宇面上却笑了笑道:“其实在下一个无牵无挂的散修,入到谁的门下都无不可。但据在下所知鬼山胡中全数是些死而复生之属,在下一个大活人在其中会不会有些不妥呢?”贤宇说着此言脸上还做出一副十分复杂的神色来,看着极为古怪。 那黑袍人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大笑道:“兄台这话说差了,其实我鬼山四千鬼徒中只有三千八百多名鬼徒。其余的人全都是生人,这些生人才是我鬼山中的管事之人。若是兄台愿意加入,不防在我鬼山上做个客卿,如此便能名正言顺的成为我鬼山中人了。” 其实若论修为的话黑袍人是不会拉拢贤宇入鬼山的,只是贤宇一人却具有数个门派的功法这让黑袍人觉得很是神奇,隐隐的便起了拉拢贤宇的意思,若是贤宇将来真的成了气候那对鬼山说不准还真是好事。因此,他要趁贤宇贤宇还没入任何门派之前便收了贤宇。 贤宇听了此人的话心中却是冷笑不已,他虽说不觉得自己身为玄然宫弟子便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不会与如此心狠手辣的邪道之人同流合污。贤宇现下该知晓的也知晓的差不多了。他还真没想到自己偶尔注意到的一位侍郎居然能引出如此惊天的阴谋来。若是自己压根就没有下山,若是自己下山了却没有折返回来,而是继续朝南而去,那这一切是否就无人发现?若是那样的话这一城的百姓说不准就真要死于非命了,或许不只一城的人,整个逍遥皇朝的百姓说不准都会有很多无辜死去。到了那时,逍遥皇朝岂不是又要大乱?天下其余四国说不准会趁此再起战火,到了那时逍遥皇朝内忧外患,又怎样去抵挡四国之兵?贤宇越想越是后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六十五章 后手 心中思绪翻转,贤宇脸上却笑着道:“若是如此的话那自然是好了,在下早就听说圣教三宗中看似万魔宗与邪灵谷做大,实则鬼山实力最强。鬼山弟子虽说只有四千但皆是以一敌十之好手。能进入鬼山是在下的荣幸,还有劳兄台替在下引荐一番如何?”贤宇做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其此刻欢喜的无以复加,就连那黑袍人都有些信了。 黑袍人听了贤宇的话再次大笑了一阵,而后摆了摆手道:“无需那么麻烦,我便可允许你进入我鬼山中,若是兄台愿意的话,那从即刻起在下便是我鬼山中人了。” 贤宇一听此人所言心中一跳,心想难不成此人是鬼山中的头目吗?想到此处贤宇一脸讶异的问道:“难道兄台是鬼山的头目之一?若真是如此的话在下真的是幸会了啊。” 黑袍人听了贤宇的问话先是一愣,而后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沉默了许久才叹了口气道:“既然你都知晓了,那本主也就不瞒你了,不错本主的确并非一般的鬼徒。还记得本主方才与你说过,我鬼山有几百名弟子并非一般的鬼徒。本主正是除了鬼尊大人与鬼使之外鬼山剩余的头目之一。我鬼山除了鬼尊与四大鬼使之外,剩余的便是四十个鬼主。所谓鬼主,便是掌管鬼徒之人。我们鬼主并不像下面的鬼徒一般近似于人和鬼之间。我们这四十人全都是真真正正的人,只是因为修炼了鬼山的功法身上才具有了鬼气。所以说,本主然并非鬼山真正的什么头目,但也有资格将你招入鬼山。”说到此处黑袍人顿了顿道:“想来鬼尊与几位鬼使定然不会反对的,如兄台这般身怀玄妙法术之人正是我鬼山需要的啊。” 贤宇听了其所言一个劲儿的点头称是,末了其不经意的问道:“谷主,在下既然已算是鬼山之人,那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鬼主明示啊。”贤宇对黑袍人拱了拱手,显得极为恭敬。 黑袍人似乎对贤宇的恭敬极为满意,其摆了摆手淡淡道:“有话但说无妨,若是本主能答的定然相告。”其心中对贤宇虽说还有那么一些疑惑,但也已多半将贤宇看做了鬼山中人。原本他对贤宇还是很深的戒心,但当他把鬼山的阴谋说与贤宇听时,贤宇的神色居然丝毫不曾改变,如此便让其对贤宇消除了多半的戒心。原因很是简单,他很是了解哪些正道中人。在他想来,若贤宇真是什么正道中人,那方才听了自己所言之后定然不会神色如此淡然。不仅如此,说不准早就跳起来与自己打打出手了,那里还会站在原地听自己往下说。 殊不知如此想法正是他这位鬼主最大的失算,贤宇是何等心思缜密之人?在没问清楚自己想要知晓的事与对方的底细之前他又怎会轻易动手。说起来贤宇还真看不惯有些个正道中人,一听说对方是邪道中人就二话不说的动手。在贤宇看来,如此做法如莽夫没什么区别。 既然最终目的是铲除自己的对手,那为何不能先忍下一时,等弄清楚对手的底细再动手。若有需要,即便是与对方同流合污一阵又能怎样?有时想要除魔就要将自己变的更加像个魔头。只要在期间守住自己的本心不失,那最终的结果定然会像自己所期望的那般。 贤宇听了那黑袍鬼主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而后问道:“若是要找个人冒充什么神人那大可找一般的人,或干脆找个凡尘中的江湖术士,为何非要找个这凡尘中朝廷的高官呢?小弟实在不解鬼主如此做的目的何在,还请鬼主指点一二。” 那黑袍鬼主听了贤宇的话后眉头再次微微皱起,踌躇片刻后才淡淡的到:“这件事本主不能仔细的说与你听,此乃我鬼山甚至整个圣教的机密。本主只能告诉你,这事的确凡尘中的朝廷有关,至于其他的等日后你得到了鬼尊的赏识之后说不定便会知晓了。” 贤宇听了这鬼主的话心头大震,他原本就想此事多半牵扯到了凡尘中的皇朝。而且定然是逍遥皇朝,因为对方用的是逍遥皇朝的二品大员。但如今听鬼主亲口说出,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惊讶。若是与逍遥皇朝有关,那他他是断然不可置身事外的。无论如何,他是逍遥皇朝的太子,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去毒害逍遥皇朝的百姓?想到此处,贤宇已决心要将这位所谓的鬼主除掉了,至于其他的事那只能能除掉其后再说了,若是死了几个百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他不可能就此离去,先不说他能否安然离去,对方是否让他离去还是个未知数。 心中既然已拿定了注意贤宇自然不会再迟疑,他面上点头称是,又露出了一丝疑惑之色。沉默片刻之后,贤宇装作小心翼翼的问道:“鬼主,您为何一直盘坐于地?难道有什么不适?” 听了贤宇的问话那鬼主心中一跳,再看贤宇脸上那一脸的关切之色,便以为贤宇是真的关心自己。稍稍犹豫了片刻便道:“兄台说的不错,,本主的确是有些不适。”鬼主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侍郎,而后转向贤宇接着道:“本主方才用了附体之法,在附体后的一个时辰之内是无法自如行动的。不过如今限制就快要解除,只要不足半个时辰便没事了。” 听了鬼主的话贤宇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而后点了点头。其身形慢悠悠的站起,而后慢悠悠的朝着鬼主走来。鬼主见贤宇一脸笑容的正朝自己走来,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安之感。虽说心中有些不安,他嘴上还是对贤宇道:“兄台切不可过来,本主此刻最忌讳人打搅。” 贤宇听了鬼主的话身形却并未停下,嘴上却道:“我自然知晓你不喜旁人打搅。放心,再过片刻便没人会打搅你。我想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地府更加安静的地方了,鬼使大人不如让在下送你去。反正你做了那么久的鬼山中人,如今终于了了心愿做成了真鬼,应欢喜才是啊。”贤宇说话间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起来,而此时那跪鬼主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 他冷冷的对贤宇道:“你方才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呵呵……还真看不出你心计倒是很深啊。”其话语虽说极为平静,神色也没什么变化,但那平静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丝恐惧。 贤宇听了鬼主的话却摸了摸下巴道:“我的城府其实真没那么深,只是你太笨而已。” 贤宇说话之时那右手之上已有一个青色的太极图形渐渐显出,那太极图形散发着青光在贤宇的掌心上不停的旋转着。当贤宇走到离那鬼主有两三丈之远时却听了下来,他将自己的右手慢慢抬起,一道青色的光芒快速的从其手中飞出,下一刻便出现在了鬼主的身前。 眼看那青色的太极就要打在鬼主身上之时,鬼主的周围却突然出现一层黑色的光幕。这光幕呈半圆形,将鬼主整个人罩在了其内。鬼主冷冷的看着贤宇,他那满天头的乱发也无风自动起来,在这山洞之中显得越发的诡异。那鬼主的脸终于完全露了出来,那是一张极为白皙的脸,可说没有半分的血色。其嘴成黑色,看起来比死人还像是死人。 那鬼主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在山洞中回荡不绝。贤宇见此微微皱起了眉头,不光是因为鬼主无缘无故的怪笑声,而是因为他发出的lt;太极印gt;正在对方发出的黑色光幕阻挡在其外,两者正胡须抵抗着。在两者的中间出现了一丝丝黑色的电光,渐渐的贤宇发出的lt;太极印gt;光芒黯淡了下来,眼看就要败下阵来。就在此时那鬼主开口了,只听他冷冷的对贤宇道:“我说,你也太小看本主了?本主若是没有一丝自保之力的话,能任由你在此吗?” 鬼主话音方落,从其眼中射出了两道红芒。那红芒急速的射到了前方的黑色光芒之上。顿时那原本黑色的光幕之上出现了一丝丝红色的电光。贤宇发出的lt;太极印gt;也在那电光出现不就便消失不见。贤宇见此情景,眉头皱的是更深了,心想看来对方没那么好对付。 就在贤宇如此想之时,那闪着红色电光的黑幕之上突然凭空出现了一把把红色的小剑。这些小剑飞快的朝贤宇冲了过来,去势可谓是凌厉之极。贤宇见此心中一跳,不过他并未有什么恐惧之色。只见其手上法印变幻不停。没多少功夫一个巨大的金色盾牌便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前。那些红色的小剑自然都打在了这金色盾牌之上,没伤到贤宇分毫。 要说贤宇所施展的这些新奇的法术,其实都是那《帝皇神录》中记载的。有时是在贤宇打坐之时无端出现在其脑海之中。有时是其正在与人交手之时突然出现,每次一种新法术的出现贤宇都能很快的施展出来。就好似那些法术原本他就修习过一般,用起来熟练之极。 在贤宇挡下自己的攻击之后,那鬼主并未现出什么恼怒之色。而是冷笑了笑对贤宇道:“小子,要知道凡是聪明人做事总会留些后手。今日本主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聪明人。”其说着,那护身的黑色光罩慢慢发生了变化。原本黑色的光罩慢慢的变作了鲜红色,看起来更加的可怖。贤宇甚至能闻到一阵阵的血腥之气,让他觉得很是压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六十六章 恶鬼 没多少工夫那鬼主的护体光罩尽数变作了红色,其上红色的电光已然闪烁不止。整个山洞都被这突然出现的红色血光映的通红一片,血腥之气也越发的浓重起来。 那红光之内的鬼主浑身也不知是生了变化还是被红光映的,竟然也成了血红色。贤宇见此情景心下一惊,他不动声色的将赤剑召唤出来,若有什么变数也好强先出手。 就在贤宇召唤出赤剑没多少工夫,那鬼主不知何时闭上的双目再次睁开。又有两道光柱从其目中射到了半圆形的红色光罩之上。那红色的光罩在片刻间红光又强烈了许多,且其上那红色的雷电似乎也变的更加粗大了。就在贤宇心中惊疑之时,那鬼主又开口了:“本主虽爱惜你是个人才,不过你居然如此的诡诈,那本主也就只好将你灭掉了。唉,说了你也是倒霉的很。若是你不进来此处的话,本主根本就不会遇见你,更别说灭了你。” 鬼主的话说的极为淡然,就好似只要他再次一出手贤宇就必死无疑一般。话语中倒是有那么几分讥讽贤宇多管闲事的意味,诚然,他若是不进入此处根本就不会有如今之事。但贤宇却是很庆幸自己进了此处,若不然的话那逍遥皇朝此次还不知会成了什么模样。 听了鬼主的话后贤宇眼中杀意一闪而过,转而换上了一副微笑的模样对鬼主道:“在下倒是很庆幸来到此地,在下虽不想做什么拯救天下的英雄。但自认也不是个冷血之人,今日在下遇上了鬼主,便将你灭掉,如此也算是解了逍遥城百姓的苦难了。”贤宇面上很色很是淡然,但其心中正在发愁。他已隐隐感到对方那光罩之上的阴寒之气越发的浓重起来。就算是还离着一些距离的他此刻都因为那光罩上的气息而有些心神不定,这让他心下狂跳起来。 修行之人对战之时法术精妙与否自然重要,但最要紧的还是道心是否稳固。若是其间心神被对方所干扰,那即便是法术在高明也可能被对手灭掉。故而贤宇此刻虽说没因为对方那红色光幕所发出发出的气息受到什么损伤,但他心神却受了影响,这让他怎能不惊。 见贤宇如此从容,那鬼主却是冷笑一声不再多说一句。只见其伸出右手两根手指轻轻一弹。那红色的光幕被其弹中之处却慢慢凸起。在贤双目注视下那凸起之处慢慢发生了变化。其开始慢慢的变形。先是变出一个狰狞的鬼头,接着那鬼头之上生出了类似牛角一般的尖角、当那队尖角生出之后,那鬼头发出了可怖的鬼叫之声,并冲着贤宇一个劲的呲牙咧嘴。 贤宇见此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但此间情景已由不得他多想,因那鬼头已慢慢脱离了红色光罩朝着他而来。贤宇原本以为那鬼头会毫不犹豫的朝自己冲来,但其却在脱离红色光罩后飘飞在了原地并未真的向前。只见那鬼头在空中急速转了数圈后,头颅一下的空地之上突然升起一阵黑色的旋风。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只是那黑色的旋风消散之后鬼头居然生出了个完整的身躯来,胳膊腿一样不少。那生出的身躯成血红色,浑身上下皱巴巴的,就如百岁之人的皮囊一般。其胳膊与腿很粗大,而且手指甲很长,一根根犹如利刃一般。 贤宇见此当真是吃惊不少,偌大的山洞之内凭空多出一个犹如地府恶鬼一般的存在,实在是诡异之极。贤宇刚开始自然也觉得其是那鬼主幻化出来的假象,但当他开了慧眼看向那恶鬼之时心却提到了嗓子眼。那根本就并非什么幻象,而是个实体。 心中惊疑归惊疑,但贤宇并未乱了方才。其当机立断,一个lt;泰山印gt;砸了上去,那恶鬼居然被贤宇这一下给砸成了一滩烂泥。贤宇见此情景心中松了口气。心说这恶鬼虽说模样可怖了些,但也并无什么厉害之处啊。可贤宇刚想到此处,更加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在那还未散去的lt;泰山印gt;之下有一股血红色的血水流出,一边流那血水还一边幻化着。 贤宇看着眼前的情景完全愣在了那里,只见那血红的血水又重新凝聚成了那可怖的恶鬼。那恶鬼还转了转自己那丑陋的头颅,并对贤宇发出了一连串的怪笑之声,贤宇虽说被恶鬼的变化弄的一阵愕然,但也能听的出那恶鬼怪笑中的轻蔑与不屑之意,心中怒火更盛。 就在贤宇脸色更加阴寒之时却听那鬼主冷笑着开口道:“小子,你莫要以为本主所幻化出的恶鬼如此容易就能被击杀。它本身就是鬼气所化,你以为能靠几个区区的法印将其除掉吗?小子,今日本主就灭了你,省得你日后再翻出什么大的浪头来。”说着鬼主伸手一指贤宇,那恶鬼便如疯了一般朝贤宇快速扑去,看那架势分明是将他生吞活剥了。 贤宇只觉一股森然的鬼气朝自己扑来,可他并未放出什么光幕去抵挡,也并未后退身形。其手中红光一闪,赤剑便出现在了其手中。贤宇不退反进,朝着恶鬼而去。那鬼主见贤宇如此动作心下一愣,不过随即脸上便露出了阴冷的笑容。在他看来,贤宇如此不做任何防御之功的与自己幻化出的恶鬼对上那绝对是讨不到什么好处,多半会被自己的恶鬼重创。 鬼主自然不会知晓贤宇的心思,贤宇如此做自然要冒许多风险,但其也是为了要解开心中的疑惑。他是怎么也不相信凭空能用法术幻化出一个实体来,故而便想硬碰一番,试试这恶鬼究竟是个什么怪物。贤宇自信凭着手中的赤剑,自己还是不会有多大危险的。 说时迟那时快,贤宇片刻后便与那恶鬼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贤宇脸上却再次出现了愕然的神情,只因他觉得自己撞在了一个实物之上。只是此物浑身冰凉,就犹如冰块一般没有丝毫温度。贤宇此刻虽说依靠赤剑所发出的红色剑芒挡住了对方那张丑陋之极的脸庞朝自己逼近,一边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这东西怎么可能真的就是个实物?” 就在贤宇自语之时,那鬼主却冷冷的凹:“小子,此恶鬼乃是本主从地府中引上来的。你如此做法难道真以为其只是幻术而已吗?哼哼,看来你今日多半是要惨死在恶鬼的口下了。”贤宇一听此话立刻回过身来,心中莫名的生出一股滔天的杀意,周身的气息变的冰冷。 只听贤宇一声冷哼之后便把挡在自己身前的赤剑收回,那恶鬼见此心中大喜,不假思索的就朝着贤宇身上咬去。可他只觉自己所扑到的是是虚空,定眼一看贤宇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恶鬼气恼的捶胸顿足一个劲的发出鬼啸之声,那鬼主眉头却深深皱了起来。他方才看的可清楚的很,那恶鬼分明就已扑到了贤宇的身上,但为何却成了残影?就在其思索之时虚空中却传来了贤宇冰冷的话语声:“即便你所引来的当真是地府的恶鬼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一同灭了。”话音落下,在恶鬼身后不足一丈处虚空便出现了一阵波动,接着一把赤红色的法剑便飞快的朝恶鬼后心刺去。但那恶鬼却犹如后背生目一般,当那赤剑将要刺中其后心之时其却将身子微微一倾。那赤剑夹杂着凌冽的剑气从恶鬼身旁擦过,贤宇的身子也随之显现了出来。不过其随机身形又是一闪,现身于离恶鬼足有十丈之外的处,眉头紧锁的立在那儿。 鬼主见了贤宇的身法心下也暗自一惊,不过其随即便冷冷的道:“小子果然有那么些手段,不过我鬼山四十鬼主可不是泛泛之辈。今日即便是你身形再快,也势必要灭在此处!” 其话语方落左右双手便在那血红色的光幕之上连弹了数十下,顿时光幕之上出现了一个个的突起。贤宇一见此幕心下大惊,这分明就是那恶鬼现身前的景象。贤宇见此也不敢迟疑,只见其飞身而起,也不管那恶鬼如何的追赶,竟然片刻之后就飞到了半圆红色光幕的前方。 贤宇身形还未落地,一个巨大的金色万字便打在了红色的光幕之上。那红色的光幕挨了贤宇一掌,其上发出了刺刺拉拉的响声,并轻舞的摇晃了一阵儿。那鬼主正在施法之时却被贤宇来了那么一击,心神大震之下张口吐出了一大滩黑血。不过其并未理会贤宇,而是接着往那红色的光幕之上弹去。此时那红色光幕之上的突起已多达数十个之多。 贤宇见鬼主并未理会他的动作便是一愣,可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鬼主口中却开始念诵古怪的咒语。贤宇回过神来见此一幕心下一紧,也就在此时红色光幕之上的一个个凸起开始如方才那恶鬼出现之时发生了变形。此时那恶鬼也朝着贤宇攻了过来,口中喷出一大团黑色的鬼气。贤宇却没工夫理会那恶鬼,只见其身后金光一闪,一个巨大的佛影朝着恶鬼飞去。 那恶鬼被佛影撞上之后倒地打了几个滚便躺在了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贤宇见已暂时除了后患,便用手中赤剑朝那红色光幕上劈去,他决不能让这些鬼屋幻化出来,若那样的话自己就更是凶多吉少了。可用剑狠刺了一阵之后,那红色的光幕虽会随着其剑气落下而产生变形,但其上的突起却并未损伤分毫,看的贤宇一个劲儿的直皱眉头。若是继续下去,那这些鬼物多半就会成形。自己对付一个两个还行,若是一次对付数十个怕是没多大胜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六十七章 阵法 就在贤宇想用他法破了这红色光幕之时,那鬼主的念咒之声却猛然停了了下来。随之那红色的光幕又是红光一闪。离光幕不足一丈的贤宇便感到一股阴冷的气息犹如江河决堤一般朝他涌了过来,其之汹涌简直压的人无法喘息。只是这一下,贤宇便觉得浑身法力就好似被冰冻住了一般。无论他怎么催动,体内的法力居然丝毫没有反应,这让其心中大急。 就在那股巨大的如洪流一般的阴冷之气快要将贤宇整个人包围在其内之时,贤宇身上突然淡绿色光芒一闪。一层淡绿色的光罩便凭空出现在了贤宇的周身,那股狂暴之气撞真力贤宇身上,居然如避蛇蝎一般倒退了回去。贤宇则被绿光拖着慢慢的落在了地上,其居然完好无损,丝毫没有受伤,这让贤宇欣喜之余也对体内的《帝皇神录》越发爱惜起来。 鬼主见贤宇在自己放出的红色光幕爆发出如此巨大的阴寒之气下居然安然无恙,心中吃惊着实不小,但接下来的情景却让其脸上再次现出了阴森的笑容。只见在那红色的光罩之外数十颗鬼头正飘飞在空中,有的甚至已开始旋转了起来,下方出现了一个个的小旋风。 鬼主怪笑了几声对贤宇说道:“如今我有数十只恶鬼,今日即便你修为再高,道法再深也别想活着出去!”在鬼主说话之时,那数十颗鬼头已有一半之多化成了与方才那只没什么不同的恶鬼。这些恶鬼一出现便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鬼啸,而后便一个个的盯住了贤宇。 贤宇此刻面上并无什么惊惧之色,有的只是冰冷。他双目一同样死死的盯住那数十只恶鬼,一言不发就仿佛入定了一般。鬼主见贤宇如此模样冷笑了笑道:“此刻知道怕了?若是方才你老老实实的退出去或许就不会死在此处了,不过现在才知道惧怕似乎晚了些。” 鬼主说完口中便再次念起了咒语,随着其最后一句咒语的完结那些恶鬼都慢慢的朝贤宇走去。鬼主则冷眼看着这一切,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兴奋之色。他自然可让这数十只恶鬼快速的朝贤宇冲去。不过他想看看贤宇惊惧的模样,见到贤宇惧怕对他来说似乎是一种享受。 贤宇则在那些恶鬼一步步朝自己逼近之时慢慢的后退,他虽然后退,但脸上却丝毫没什么惊惧之色。不仅如此,其看向那些恶鬼的眼神更加的冰冷。当那些恶鬼离其还有两丈之远时贤宇手中红芒一闪,赤剑再度现形,那鬼主见了贤宇的动作之后居然轻蔑的大笑起来。 贤宇对此却充耳不闻,只见他手中赤剑晃了晃片刻间一把赤剑变作了数十把。这些赤剑生的一模一样,并围着贤宇周身慢慢旋转了起来。此法并非玄然宫道法,而是贤宇从《帝皇神录》之上新领悟的法术,名为lt;分剑诀gt;。谷主一见此景,双目便微微眯了起来。 只见贤宇手上掐了个剑诀,那些飞剑就冲着前方的数十个恶鬼飞去。速度之快使得周围虚空发出阵阵的刺耳之声。数十把飞剑每把飞剑对上一只恶鬼。一时间恶鬼与飞剑缠斗了起来,此处竟成了恶鬼与飞剑的战场。数十把飞剑飞在空中,显得颇为壮观。 贤宇见自己所施展的法术挡住了那些恶鬼虽说还依然阴着脸,但心中却是一阵欢喜。要说方才那阵势他不惧怕自然是唬人的。数十只恶鬼朝着一个生人扑来,即便是修行之人心中也多少有些惧怕。毕竟修行之人也还是人,并非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也有七情六欲。既然是有七情六欲,那惧怕自然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方才全是因为其掩饰的好罢了。 但刚刚松了一口气的贤宇很快就发现了不妥之处,自己放出的飞剑虽说阻主了那些恶鬼的步伐,但却没能给那些恶鬼造成丝毫的创伤。那些飞见虽说有时依仗快速也能洞穿恶鬼的身躯,但穿过之后那些恶鬼照样该如何如何,飞剑最多也就是让恶鬼的身子顿上一顿罢了。 鬼主最初见到那些飞剑竟然能阻主恶鬼心中也是一惊,当其见到那些飞剑并未能给恶鬼造成什么真正的创伤之后心便安定了下来。要知道,这些恶鬼虽说很是厉害,但每一只都与他的本命真元相连。若是其中的一只受到重创,那这鬼主也会随之被灭掉。这些贤宇自然不会知晓的,在他想来这些恶鬼就是来自九幽地府,那鬼主只是负责召唤而已。 贤宇见自己的赤剑与那些分出的剑无法灭了恶鬼心中也是焦急的很。他脑中急转思索破敌之策,心中却突然急躁了起来,身上的气息变作了黑色。贤宇的气息改变之后,却听场中响起一阵鬼啸之声。贤宇微微皱眉朝场中看去,所见之情景却是让他呆了好半天。 只见原本那赤剑之上所散发出的红芒此刻变作了黑忙,当发着黑芒的剑再一次刺入恶鬼身上之时,那恶鬼却是发出一声犀利的惨叫。接着飞剑透体而出,而那些恶鬼被刺中的地方去多出了一个窟窿。这些窟窿中没有什么鲜血流出,却流出了一股股的黑色粘液。 凡是被刺中的恶鬼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又是一阵的鬼哭狼嚎之声大作。贤宇没发觉的是,当那些恶鬼被飞剑洞穿身子之时,被罩在红色光罩之内的鬼主却面现痛苦之色。但那痛苦之色也只是一闪而过,他可不想让贤宇见到自己难受的模样,生怕对方看出什么端倪来。 贤宇这边却像是抓住了什么一般,他凝神想了一阵之后便运转自身真力去平息脑中的烦躁之感。片刻之后,其身上的黑色光芒慢慢消失不见。但随即那些飞剑之上的黑色光芒也消失不见,重新换上了红色的光芒。那些恶鬼见此却一个个停止了叫声,从口中喷出一团团的黑色火焰。有几团黑色火焰将几把飞剑包裹在了其中,只听那黑色火焰之内发出一声剑鸣。 待到那黑色火焰散尽之后被包裹在其内的飞剑却不见了踪影。那些恶鬼见此心中大喜,既然找到了制服那些飞剑的法子它们自然不会手软,一个个的都开始喷射黑色的火焰。 贤宇见此眉头微皱,但其立刻掐了一个剑诀,对着那些飞剑一指道:“疾!”话音落下那些飞剑飞行穿梭之速度比方才提升了一大截。那些恶鬼喷出的黑色火焰一时间竟无法再吞噬飞剑,贤宇见此心稍稍安了下来。虽说这坚持不了多少工夫,但也足够他做许多事了。 只见贤宇身上的气息陡然一变,一层黑色的气息再次出现在了贤宇的体外。那些飞剑的身形随之一顿,剑身之上的光芒也很快变作了黑色。当黑芒再次出现之时那些恶鬼一个个露出了惊恐之色。贤宇一见此景心中大喜,心道原来这些恶鬼怕自己身上的魔气。 飞剑的光芒变作黑色之后又很快洞穿了几个恶鬼,这些恶鬼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嚎叫。鬼主面上的神色也越发的难看起来。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一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贤宇此时也正巧望向了鬼主,结果却看到让他很是咋舌的景象。那鬼主居然将自己两只手掌分别划出两道深深的口子,一股股的黑色的血从其中冒了出来。 更诡异的是,这些从其手掌伤口中冒出的黑血并未流到地上,而是朝其手掌上方聚集。没多少工夫其手掌上方便出现了由黑血汇聚而成的血球。鬼主看了看手中的两颗血球,脸上的神情又有了变化。先是不舍之色,而后又是痛惜之色,再然后居然成了兴奋之色。最后,其居然放声大笑了起来。那笑声狂放之极,听在贤宇耳中是那么的刺耳。 贤宇没有阻止鬼主的动作,他也无力阻止。因为在鬼主的狂笑声中他将手中的两颗黑色血丸猛的击打在了前方的光幕之上。那红色的光幕瞬间闪了几闪,先从红色变作了黑色,又从黑色变作了红色。如此往复多次,而后突然喷射出一阵细小的血雨。 那些血雨洒在了数十只恶鬼身上之后,那些恶鬼面上的痛苦之色一闪即逝。身上那些被飞剑刺穿了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的速度愈合着。不消片刻,那些恶鬼一个个又恢复了狰狞的模样,目放凶光的看向贤宇。贤宇见了此景也并未惊慌,而是出手再次打出几个法诀到那飞在空中的飞剑之上。那些飞剑被贤宇的法诀击中后剑身之上黑光大放,一个个再次疯狂的冲向了那些狰狞的恶鬼。可让贤宇没想到的是,那些恶鬼居然不再惧怕飞剑。 贤宇见此眉头再次皱了了起来,他沉默了良久之后身形突然消失不见。片刻之后又出现在了另一个方位。如此他身形一闪一闪的也不知几次,每次其身形所摆的姿势都不尽相同。若是此刻有人看贤宇所出现之处的话便会发现凡是贤宇所立之处都出现了一个发着白光的太极图形。终于,贤宇的身形不再闪动,而是飘飞在空中。而此时他口中却念出了一连串的口诀来:“天地之力为我所用,阴阳无极,开阵。”随着贤宇话音落下,山洞内被贤宇所立过的角落都亮起了一道白色的光束,这些光束全数升到空中会于一点。所汇聚之处却是贤宇的右手上,此刻其右手之上一个圆形的太极球正飘飞着。当那些光束飞至,贤宇将手一翻,所有的光束都汇聚在了太极球之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六十八章 解危(上) 贤宇在那些光束全都汇聚到手中的太极球上之后便飞身而下,那太极球则飘飞在了空中。且,那太极球的模样越来越大。就好似那些光束被其吸入了太极球之内一般,贤宇见此情景脸上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喜色。他所布的这阵法乃是那日在玄境之内领悟《太极十三式》之时一同领悟所得名为lt;阴阳玄天阵gt;。此阵法看似平常的很,实则变幻无穷。其内变化好似无穷无尽一般。就算修为比施法者高出两三个等阶的修行者,被困此阵中也会被硬生生困死。几日使出此阵贤宇也是迫不得已,对方虽说修为不一定多高,但其功法太过诡异。 他在方才将自身莫名得到的一些魔力释放出来,虽说压制住了那些个恶鬼。但其也发觉自身的法力在快速的流逝,虽说贤宇不知这是为何,但他能断定那流逝的法力是被传到了赤剑之上,他当初得到这赤剑之时自己的本命之血就融入了剑中可说是剑人一体。 如此若是在与那鬼主颤抖下去他自身的法力也不知何时便会用尽,到那时其便会有自灭之险境。在此危急之时他想到这lt;阴阳玄天阵gt;。此阵法用出之后贤宇的修为便会降到最低,但用此阵也可将那鬼主灭掉。只要灭掉那鬼主,贤宇便可自行在此恢复法力。 再说那鬼主,其最初见贤宇在洞中来回闪动还以为贤宇是没什么法子狗急跳墙了。但当其见到那一道道光束冲天而起之时心中便是一跳,那些光柱中所蕴含的道家之力很是纯厚,自己幻化出的那些恶鬼不知能否抵挡的了,想到此处鬼主心里便是一阵惧意生出。 或许是为了验证鬼主的猜想,那被困在阵中的恶鬼一个个开始嚎叫了起来,那叫声若是有凡人听见定然会吓死在当场。鬼主听到恶鬼的叫声心中便是一紧,而后定眼朝贤宇所布的lt;阴阳玄天阵gt;。这一看之下鬼主那血红的双眼便睁的如铜铃一般,眼中惊骇之余尽显。 只见那阵中恶鬼犹如疯了一般四处乱撞着,一个个如无头苍蝇一般。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但其后发生之事更然鬼主咋舌不已。只见那一道道光束的光芒越发的强烈起来。没一会儿的功夫那原本一道道有间隙的光束竟因光芒太过强烈连成了一个巨大的半圆形光罩。鬼主无法看清光罩之内的情景,但从其中传来的鬼啸之声他却听的清楚分明。 鬼主在惊疑之时脸色突然便的煞白,身子也不停的抽动了起来,显出一副很痛苦的神色。方才那光束的变化自然是飞在半空中的贤宇施法所为。他原本是想将那些恶鬼困死在其中,但此刻见那鬼主面上露出如此痛苦之色,其脸上显出了些许的不解。不过聪慧如他,片刻之后就隐隐察觉到了一些端倪。其口中发诀再起,那光罩的光芒剧烈的闪动了起来。 如此往复的闪了几闪之后,光罩之内的鬼啸之声慢慢平息了下来。没过多久,那白色的光罩也消失的一干二净。而此时的鬼主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模样,其身为那层红色的光幕不知何时也消失不见。其更是躺在了地上,面目扭曲的看着贤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贤宇身形也从空中慢慢落下,其见到鬼主的模样脸上神情并未有丝毫变化,只是冷漠的朝鬼主走了过去。鬼主见贤宇朝自己走来虽说身子已无法再动弹,但还是发出了哼哼之声好似在做最后的挣扎。可惜这挣扎没有丝毫的效果,他还是如一滩烂泥般躺在那里。 贤宇在离鬼主两丈处随意的坐在了地上,他此刻的脸色并不好看。lt;阴阳玄天阵gt;本是金身初期才可轻松施展的阵法。而贤宇此刻的修为也不过就是成道而已,施展起来自然有些吃力。法阵运行之时将贤宇周身的道家真力抽取的所剩无几。他此刻也没什么战力了。 贤宇看着鬼主的模样暗地里长出了口大气,他瞥了鬼主一眼淡淡的道:“鬼主大人,你没想到自己也有今日的下场。说起来你放出的那些恶鬼也着实厉害,不过可惜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它们居然与你的本命相连,一旦那些恶鬼被灭之后想必你也离死不远了。”说这话之时贤宇脸上露出了些许的讥讽之色,有些时候认为最万无一失的东西反而会成了自己的弱点。将法器等物与自己的本命相连自然是多了几分保障,但那又何尝不是给自己多增添了一分危险。要知道这世上的事物均是一物降一物,法器等物不可能不受到任何损伤。 就在贤宇话音方落之时,那鬼主突然张口了嘴,一道黑色的光芒从其口中飞出直冲着贤宇而来。贤宇见此景象心中一惊,此刻他已是没有了半分力气,不可能起身躲过鬼主这突然的一击。就在这生死关头,贤宇的身子却快速的朝后倒去。而那黑色光束在贤宇身子刚朝后倒去没多久便擦着贤宇的额头快速的飞了过去,贤宇的一段头发被其所带的劲风弄断了去。 贤宇身子后仰倒在地上,刚好看的那黑色的光柱冲到了前方的山壁之上。洞内没发出任何的响声,但贤宇却清楚的看到后方的洞壁之上多了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小口。虽说只是一个小孔,但那小孔若是洞穿了贤宇的心肺,那贤宇毫无防御的情景之下也是必死无疑。 贤宇并未马上起身,他就地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再次坐起了身子。当他那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射到鬼主身上之时,鬼主却用一种绝望的目光看向了贤宇。贤宇见此心里一松,心知方才那一击已是对方的最后一个后手了。贤宇沉默了一阵,冷冷的声音突然在山洞之中响起:“你果然够有心计,只可惜道爷我命好。”说完此话之后贤宇身上红光一闪,一道赤芒便急速的飞向了鬼主。还没等鬼主缓过神来那赤芒却已插入了其胸口处。 鬼主留在这世上最后的眼神是无限的恐惧,他不解,不解贤宇为何在筋疲力尽之下还有能力驱使飞剑将自己斩杀。他哪里知晓贤宇手中的赤剑根本就不能以常理论之。贤宇也是早就意识到此,所以他才敢布下lt;阴阳玄天阵gt;。因为即便是他没有一丝的法力也有把握将鬼主灭掉,虽说方才出了点岔子,但好在有惊无险。看着刚死去不久的鬼主,贤宇彻底松了口气。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在此处调息一番,而后出了这山洞设法阻止逍遥皇朝的大难。 约莫两三个时辰后贤宇睁开了双目,若是旁人像贤宇这般将全身法力耗尽至少也要个两三天才能恢复到最佳。先贤宇身具皇道之气,自然不是常人可比。此刻的他只觉浑身法力充沛,竟是比未遇上鬼主之气还要充盈。如此感觉虽说让他有些疑惑,但也没去多想。 此刻没有了丝毫顾忌,贤宇身形一闪便消失了山洞之中。那出入口虽说小的可怜,但贤宇毕竟是修行之人,如此还难不倒他。如今的他可是真有些心急了,自己与那鬼主耗了那么些时候,恢复法力又用了将近四个时辰。在这四个多时辰中,外头还不知是怎样一番景象。 南宫诗雨等人此刻已然在侍郎府对面的一处胡同之中,只是此刻几人的脸上都是一副焦急之色。贤宇放出的纸鹤他们自然是收到了,但就是因为收到了才更焦急。原本以为贤宇只是进去打探一番,可没想到他居然跟着对方去了。这一去还不知结果如何,有没有凶险。 在南宫诗雨等人想来,那侍郎虽说不太像什么法力高强之辈,但谁知对方还有什么手段。这万一贤宇这位主子要是着了他人道,那可就麻烦了。几人想到此处便都不敢再往下想了,越是往下想越是脸色难看。就在几人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之时,雪武却猛的转过了身去。雪武此刻已将长枪握住,瞪着一双虎目朝前看去,满脸的怒意,但当其看清前方之人时却愣住了。只见一人身穿月白色道袍,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 雪武愣愣的看着前方之人,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南宫诗雨此时却开了口:“太子殿下,您可是回转了,臣女在此等的可是心急如焚。”定了定神,南宫诗雨接着道:“殿下,可查出了对方的底细吗?”雪武等人听了南宫诗雨的话也急切的望着贤宇,想知晓结果如何。 贤宇听南宫诗雨如此一问眉头又皱道:“边走便说。”说罢贤宇伸手一挥,南宫诗雨等人的身影与他的身影一同消失在了原地。数里外的空中却响起了贤宇的话语:“那人是被邪道三宗中鬼山的一个鬼主附了身,不过已被我灭了。那人方才根本就不是在给那些百姓医病,而是在催命……”贤宇将从龟主口中听到的说辞给南宫诗雨等人说了一遍,几人听了之后心中都是惊骇万分。毕竟那鬼主之举足以给逍遥皇朝带来一场不亚于十四年前的浩劫,若是此人目的达成那逍遥皇朝的根基将动摇,甚至逍遥皇朝会因此而真正走向亡国之路。 众人都没有发觉,夜月在听到贤宇灭到了那鬼主之时身子却晃了晃,脸色明显白了几分。不过其很快便恢复如初,静静的听着贤宇的话。待到贤宇说完,几人中最有主见的南宫诗雨便开口问道:“那如今我等是要去何处?此事可不能耽搁,太子殿下可有什么法子吗?” 贤宇听了南宫诗雨的话叹了口气道:“如今没什么法子可想,我等总不能一个个的去阻止百姓,再说就算想也做不成。现下也只能去见那老头了,让他发布圣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六十九章 解危(下) 众人听贤宇说什么老头子都很是不解,但当听到圣旨二字之时终于知晓贤宇所说老头子究竟是谁了。这让南宫诗雨等人一阵哑然,贤宇口中的老头子可是逍遥皇朝的九五之尊,他们可不敢符合。身为臣下即使在背后说了对太子不敬之言,那也是犯了欺君之罪。至于贤宇称逍遥廉洁为老头子,这就不是他们这些做臣下的该管的了。即使贤宇在逍遥廉洁的面前说出老头子三个字在他们向来逍遥廉洁也只是一笑了之罢了,毕竟贤宇是一国储君,而且是唯一的一国储君。没了贤宇这个太子,逍遥皇朝即使还存于世上,对世人来说也是名存实亡而已。一国之传承虽不单一血脉论之,但此血脉断绝对世人来说也是王朝的断绝。 皇城上空,贤宇背负双手站于小玄子背上。这地方他曾经来过一次,但那次来没什么不妥之处。但此次他却有些心神荡漾了,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下方那红墙黄瓦金碧辉煌的建筑,贤宇心中莫名难言。此处虽不比玄然宫那种仙家福地,但到底是凡尘俗世中最为神圣之处。那下方一群群宏伟的宫殿,全都是那高墙之外百姓仰视的所在。 最终贤宇手臂又是一挥,南宫诗雨等人的身影再次消失不见,那高空之中只留下了小玄子那巨大的身影。贤宇一行人从空中飘然落下,正好落在那世安宫的广场之外。那守护大殿的兵士一见有人从空中落下,一个个都瞪大了双目,有的还拼命的揉搓自己的双目。 这些兵士的素养还算过得去,虽说面现惊愕之色但也只是发了一会儿的呆。而后这些兵士就一个个的将手中长枪对准贤宇等人。贤宇见此情景心中暗自点头,心说那老头手下的兵士还真不错,面对如此情景居然还能想到护住。贤宇心中想着,口中已道:“皇帝陛下,玄然宫贤宇求见……”这一声犹如黄钟大吕一般响彻整个广场,那些兵士的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晃了晃,面上的惊愕之色更是浓重。但虽说如此,那些兵士手中的长枪还是紧紧握着。 没多少工夫,那紧闭的世安宫宫门快速的敞开。一阵沉默之后其内传出一个醇厚而低沉的声音道:“外头的儿郎们,面前之人乃是朕的太子!”这话听的贤宇愣了好半晌。 那些用长枪对着贤宇等人的兵士听了大殿中的那个声音,也是一愣,而后便齐刷刷的对着贤宇跪了下来大声道:“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一时间呼喊之声响彻在了整个广场之上,震的南宫诗雨等人心下一跳。 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阵苦笑之后便没有言语的慢慢朝着大殿走去,南宫诗雨等人则恭敬的站在了门外。逍遥廉洁没有传召,他们自然是不敢随意进入世安宫的。 贤宇进入大殿之后殿上的文武百官先是盯着贤宇看了良久,而后又面面相觑了一阵。接着才一股脑的跪在了地上对贤宇喊起了千岁千岁千千岁的话语,那声势居然不下于门外那些兵士。贤宇听的又是一愣,朝地上的群臣看了一眼后便不再理睬,而是盯着那大殿正前方坐在龙椅之上的老者。这老者身穿龙袍头戴金冠,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贤宇。 贤宇被那人看的浑身一阵不自在,但他也不能说些什么。要知道那龙座之上的不仅是逍遥皇朝的一国之君,更是他的老子。贤宇上前两步对着逍遥廉洁=微微躬身道:“贤宇见过皇帝陛下。”其语气倒是非常之恭敬,虽说他是修行之人但这礼数还是不能少的。 逍遥廉洁朗笑了两声便道:“太子不必多礼,今日你能来此朕很是欢喜。”逍遥廉洁顿了顿接着道:“这次来可要在宫中多住些日子,你我好徐徐父子之情。” 逍遥廉洁说罢便要起身下阶,贤宇却是皱了皱眉,犹豫了一阵后在逍遥廉洁的一只脚将要迈动之时开口道:“贫道今日来此并非为此,而是有要事告知皇帝陛下。此事干系重大,还请陛下安坐,听贤宇将事说完。”听了贤宇这话逍遥廉洁皱了皱眉,而后又坐回了龙座。 贤宇见此便开口道:“今日贫道在逍遥城内见了已皇朝二品侍郎,此人……”贤宇很快的将今日所经之事说了一遍,听的大殿中人一刚刚面露骇人之色,还不断的议论着。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却是一言不发,模样很是镇定。但贤宇见此却是心中苦笑,心说这老头还真沉的住气。他说我只会便不再言语,而静静的站在一旁。等了许久,逍遥廉洁才开口道:“来人呢,圣旨下。”逍遥廉洁的话音方落便有一文官从群臣中走出,跪在地上默不作声。逍遥廉却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今有妖人作祟,附身于我朝侍郎,意图毒害我逍遥皇朝之百姓。其所赠百姓之药乃是剧毒之属,望我逍遥皇朝子民将其毁之……”如此逍遥廉洁一口气说了数千言,那文官才将圣旨交予逍遥廉洁用了玉玺发了下去。 贤宇见此心中一松,转身便要离去。逍遥廉洁怎肯让他就此离去,当即道:“站下,既然回了皇宫又要到哪里去!”最后一句可说是喊出来的,大殿中的百官竟都跪了下去。 贤宇闻言叹了口气转过身淡淡道:“陛下还有何事?若是有何吩咐贫道定然尽力而为。”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冷哼一声道:“什么贫道贫道的,你是朕的皇子,是逍遥皇朝的太子。在朕面前你应称自己为儿臣,叫朕父皇!”逍遥廉洁的话语中满是怒意。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陛下此话差异,贤宇或许入道之前是陛下的皇子。但如今贤宇已然入道,入了道自然便是出家之人。既然是出家之人,哪里还有父皇一说。”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气的脸色发白,身子不由主的颤抖了起来。殿内的群臣见此有些人想对贤宇说些什么,却被身旁的人拉住了。虽说逍遥廉洁是皇帝,但贤宇也是太子。这就和父子俩斗嘴差不了多少,是皇家的家事。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许多人还是清楚的很。若是对太子不敬,虽说此刻是在为皇帝说话,备不住下了朝便会受到处罚。 逍遥廉洁心中虽说动怒,但也没对贤宇加以呵斥,而是压下心中的怒意道:“朕今日身子有些不适,不如请贤宇道长为朕诊治诊治如何?”听逍遥廉洁如此说贤宇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他原本以为逍遥廉洁会龙颜大怒将他轰走,若是那样他也乐意的很。可是如今他却大感头痛。贤宇廉洁如此和颜悦色的说要让他瞧病,他自然不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 思量了一阵贤宇抬头看了看逍遥廉洁,只见逍遥廉洁脸上的怒意全消,换成了了玩味的笑容。贤宇见此心中很是郁闷,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贫道就给陛下诊治一番。”说着贤宇就朝前走去,看样子是要上龙座之前为逍遥廉洁瞧病。 贤宇刚走出几步之远,逍遥廉洁却摆了摆手道:“此处太过吵闹,虽朕到偏殿来。”说着逍遥廉洁也不给贤宇再次开口的机会很快的便朝偏殿而去,贤宇见此在心中苦笑了一阵便跟了上去。他之所以如此好说话自然是不想太过违逆逍遥廉洁的意思,毕竟血浓于水。 到了偏殿之内逍遥廉洁命人关上了殿门,群臣却被留在殿上不知如何是好。就在群臣踌躇之时却有个老太监用尖细之声喊道:“皇上有旨,退朝……” 听了这一声群臣中有人小声道:“圣上幸好没因与太子相聚忘了我们这些臣子,否则的话我等岂不是要在此站上一天。”在如此的议论声中,群臣便一个个出了大殿。 偏殿之内,逍遥廉洁瞪着贤宇不悦的道:“你这孩子怎地如此不懂事,父皇思念你之心你难道不知吗?还非得让父皇找个让你瞧病的说辞才肯留下?”贤宇听了此话又愣住了。 他没想到逍遥廉洁居然能说出如此没架子的话,一时间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温暖。想了想贤宇便开口道:“若是我不愿留下陛下以为我会答应给陛下瞧病吗?”说到此处贤宇话锋一转道:“不过陛下还是尽快办妥逍遥城中邪道作乱的事,邪道定然不只是弄一次而已,日后要多加提防才是。”贤宇说着眉头又皱了起来,显然对邪道之事很不放心。 逍遥廉洁听了他的话笑了笑道:“放心,此次应出不了什么大事。不过死几个百姓是免不了的,朕也只能将死者活着的家人好生照顾了。至于其他的的事,朕虽说是皇帝也无能为力啊,对方毕竟是修行之人。”逍遥廉洁看了看贤宇,玩味的一笑接着道:“此事恐怕还要靠皇儿你了啊。”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脸色变的古怪起来,一种不祥之感袭上心头。 果然逍遥廉洁接下来的话验证了贤宇的担忧,只听逍遥廉洁接着道:“皇儿你是修行之人,以父皇之见你便留在这逍遥城中。有你在,那些邪道妖人自然翻不起什么大浪来。”逍遥廉洁见贤宇面露难色,不等其开口便道:“这可不光是为了朕,更是为了逍遥皇朝的百姓,为了这亿万苍生,皇儿难道要推辞不成?难道不愿为逍遥皇朝解危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七十章 认亲 纵使贤宇万般无奈,但逍遥廉洁扯出了天下苍生这面大旗他还能说些什么?他贤宇虽说不是什么拯救天下的大英雄,也从来没想要做大英雄。但他同样不是个冷血之人,此次鬼山之举已非正魔两方的较量,已牵扯到了凡人百姓。好歹他也是玄然宫弟子,再者他也确实不想看那么多无辜百姓死于非命,故而其最终应承了下来。逍遥廉洁听贤宇愿意留下心中大为欢喜,他此刻心中之喜悦多半并非因为贤宇愿意留下相助除邪,而是能与贤宇叙叙情谊。 自寻得贤宇之后逍遥廉洁心中一直欢喜无比,身子倒是比往日好了许多。但其心中也越发的苦恼起来,贤宇不愿回宫他就无法补偿贤宇那么多年所受的苦难。总不能让他堂堂一国之君终日呆在玄然山上度日?玄然山虽如仙境,但他终究非是闲人。若其真为陪自己的皇儿荒废了国事,恐怕用不着等四方再起叛乱之火,江山早已断送在他的手中。 两人在偏殿之中闲聊了两个时辰,逍遥廉洁与贤宇说的都是些皇朝往事。特别是贤宇生母,逍遥廉洁说的尤为仔细。每每说到动情处其都忍不住眼眶湿润,可见其对皇后的感情颇深。贤宇听到自己生母之事神色也有些动容了,虽说他之前对自己生母之死有些耳闻,但那将自己生到这世上女子的往事他却一概不知。故而贤宇对此听的很是仔细,还时不时的发问几句。如此这父子两人聊的还算融洽,时辰已到了深夜还不知晓。直到有个老太监小心翼翼的进入偏殿恭敬的对二人说已到了该用晚膳之时,贤宇两人才出了偏殿。 出了偏殿之时贤宇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却是一拍脑袋自语道:“瞧我这记性,怎地将他们都给忘了。”其连忙对大殿之外提高了声音喊道:“南宫姑娘,你等快快进殿来!” 逍遥廉洁听贤宇如此一喊那原本朝门外走的步子也顿住了,知晓南宫诗雨等人也跟随贤宇而来,其干脆随意的走上龙椅坐了下来。南宫诗雨等人听了贤宇的召唤这才敢进入大殿之内。几人均是将头低着,一副极为谦卑的模样。贤宇见此微微摇头,就随着他们去了。 南宫诗雨等人对贤宇躬了躬身,而后便走近几步跪了下来对正上方的逍遥廉洁道:“臣等叩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罢便低着头不再抬起。 逍遥廉洁笑着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对下方众人道:“平身。”众人听了又恭敬的谢了恩,这才起身。逍遥廉洁见众人一副拘谨模样便接着道:“这皇城虽说是森严皇家之地,但你等皆是太子的随从亲信,自不必如此这般。方才朕与太子叙叙家常,倒是怠慢了尔等。” 南宫诗雨听了逍遥廉洁此话后连忙柔声道:“圣上折煞臣等了,臣等乃是圣上之臣太子之臣。能随太子左右来到这皇朝之圣地已是诚惶诚恐,哪里是受了什么怠慢。”听了南宫诗雨的话其余几人都纷纷附和,一旁的贤宇听了面上又是一阵苦笑。他心想,看来这君君臣臣子子父父之理这几人是一丝都不敢忘却啊,或者皇帝天子便是他们心中最尊贵的人。 逍遥廉洁听了南宫诗雨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起身一步步又走下了台阶。众人见此连忙底下头去,不敢直视逍遥廉洁的脸容。逍遥廉洁则是笑着拉起了贤宇的一只臂膀道:“如今已是用晚膳之时,你等相比腹中已是饥饿难耐,随朕与太子一起去用膳。” 众人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哪敢不从,连忙恭敬的答应跟在逍遥廉洁的身后朝大殿之外走去。鲜珍宫是乃是皇帝用膳之处,其虽只是满足口腹之欲的所在,但也建造的极为宏伟。若不是从内里飘出了一阵阵饭菜的香味来,贤宇还真难将此处与膳房扯到一起。 当贤宇等人进到鲜珍宫内之时,屋内已有两人在等候则。两人皆是女子,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模样,体态丰满匀称,面容极佳。其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高贵雍容之气,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女子。另一人是妙龄之年的女子,虽说看上去脸上的天真幼稚之色并未完全退去,约莫有个十一二岁的样子。但那较好的容颜与极佳的身段给人一种舒畅之感,一看便知将来是位大美人。贤宇见到这两人之时却是一愣,看向两人的目光中满是疑惑之意。 两人一见逍遥廉洁驾到,连忙跪下身子。那中年少妇恭敬的道:“皇上万岁,臣妾已在此恭候圣驾多时了。”说完其目光却在逍遥廉洁身旁之人中搜寻了起来,很快便落在了贤宇身上。而贤宇此刻的脸色却是有些难看,当他听到这中年女子称自己为臣妾之时原本平静的面容就阴沉了下来。如此情景若是他再猜不出此女是谁,那也未免太过愚笨了些。 见到贤宇阴沉的脸色,那中年妇人先是一愣,而后双眼居然微红了起来。那目中不知为何隐隐升起了一层水雾,看向贤宇的眼神像是欢喜又像是哀伤。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满脸的不解,就在其要开口之时其身旁的逍遥廉洁却淡淡道:“皇儿,这是朕的的贴身之人。”听了这话贤宇脸上的阴沉之色更加浓了一些,但逍遥廉洁却丝毫不在意其神色,而是淡淡的接着道:“也是你母后的亲妹,你的姨娘。”听了这话贤宇脑中轰然一响,竟呆呆的立在那里不知说些什么。而那中年女子一听逍遥廉洁之言像是确认了什么一般,一把抱住贤宇大哭起来。 只听那女子哭喊着道:“宇儿啊,真的是宇儿啊。呜呜呜……姐姐,你在天有灵啊,我们的宇儿回来了,他回来了……呜呜呜……”此女将贤宇搂在怀中哭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其双手摸着贤宇的脸庞,仔细的看着贤宇脸上每一个地方,生怕漏掉了那一点。好半晌之后其才哽咽着道:“当初你被南宫飞带走之时才刚满一岁,你母后被害之时我刚好出去有事不在她身旁。若是姨娘在的话,说什么也不会让你母后惨死。”说到此处此女又哭了起来,贤宇则静静的看着这自称是自己姨娘的女子,不发一言。那女子哭了一阵后又接着道:“即便当时救不下母后的性命,姨娘也定然会带着你逃出皇宫,如此你的日子或许更好过一些,呜呜呜……”贤宇虽说默不作声,但听了此女的言语心中也是一阵感动。 注视了此女良久贤宇才张了张嘴有些结巴的喊了一声:“姨……姨娘。”那女子听贤宇唤她姨娘,脸上的喜悦之意尽显。贤宇见此心中也是欣慰,其接着对那女子道:“我这十几年过的并非太苦,爷爷对我无微不至倒也没受什么委屈,姨娘尽管放心便是。” 女子听了贤宇的话连连点头称是,双手则还一个劲的在贤宇身上摸索,犹如爱惜的珍宝一般。就在此时,贤宇觉得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角。他转头看去,却见那看上去十一二岁很是可人的小女孩用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其看了半晌才怯生生的问贤宇道:“你是贤宇哥哥吗?”说完便抬起头盯着贤宇那俊俏的脸庞,等待着贤宇的回应。 贤宇见此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其蹲下身子对小女孩柔声道:“是啊,我就是贤宇。小妹妹,你是谁啊?”虽说贤宇已大概猜出此乃是逍遥廉洁与他刚认的姨娘的女儿,但还是很和善的问了一句。听了贤宇的回话那女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天真的笑容,一下子扑进了贤宇怀中。贤宇先是一愣,而后便抱起了小女孩,脸上满是欢喜和善的笑容。 小女孩脆生生的对贤宇道:“你真的是贤宇哥哥啊,父皇和母亲整日里念道你的名字呢。呵呵,我叫逍遥怜心,是父皇的女儿。父皇说怜心是哥哥的妹妹,怜心也很想见哥哥今日终于见到了。”说着小女孩的小脑袋还在贤宇的脑门上碰了碰,那模样可爱之极。 贤宇顿时觉得一股家的温暖袭上心头,这是他很少有的感觉。除了与自己的爷爷在一起之时,其他时候便没有这种感觉。贤宇忍不住捏了捏逍遥怜心的小琼鼻柔声道:“看来我运气不错啊,得了一个如此可的妹子。”说着贤宇大笑了起来,笑的是那么的开怀。 逍遥廉洁见此情景龙心大悦,那中年女子也是满脸的笑容。逍遥怜心更是咯咯咯的娇笑起来。但没一会儿的工工夫其目光便落在了南宫诗雨等人的身上,她用小手指着几人问贤宇道:“贤宇哥哥,这些姐姐和那个大哥哥是谁啊?怜心从未见过他们啊。” 贤宇听了逍遥怜心的问话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南宫诗雨几人就要对那中年女子下拜。那中年女子见此去阻止了几人的动作笑着道:“尔等无需多礼,我并非是圣上的妃子。” 南宫诗雨几人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又偷偷看了看逍遥廉洁,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贤宇听了那中年女子的话眉头微微皱起,看向逍遥廉洁的目光中满是询问之色。贤宇廉洁见此却是叹了口气微微一摆手道:“罢了,今日算是家宴无需那么多礼,先用膳,有什么话边用膳便说。”说着其便朝内厅走去,贤宇见此将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姨娘身上。那女子却是对贤宇慈爱的一笑,而后就拉起贤宇的手一同朝内厅走去。见此,贤宇只好带着满心的疑惑随女子近了内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七十一章 听政 内厅极为广大,中央位置摆了一张长形桌。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零点看书这桌子长足有三丈,看的贤宇又是一阵感叹。他在玄然宫玄仁峰与玄仁子用饭所使的饭桌还不足一丈,如今虽说多了几人但三丈之宽的桌也着实的大了些。逍遥廉洁在首位落座,那中年妇人也就是贤宇刚认的姨娘却坐在了逍遥廉洁的左手边,贤宇坐在了其右手边上。中年妇人原本是想让逍遥怜心坐在自己身侧,可小丫头非要坐在贤宇的怀里。贤宇见此倒也乐意的很,他可是好容易有了那么个可人的妹子。 南宫诗雨等人原本是不敢落座的,但逍遥廉洁一发话众人便都坐了下来。逍遥怜心一开始就总是盯着南宫诗雨看,此刻见南宫诗雨就坐在自己的对面就开口问道:“姐姐生的真美,姐姐叫什么?”小丫头说完有用一种期盼的目光看着南宫诗雨,与看贤宇时一模一样。 南宫诗雨对逍遥怜心自然也是极为喜爱,连忙柔声答道:“回公主的话,臣女名南宫诗雨。”贤宇的姨娘听了南宫诗雨的闺名后先是一愣,而后将目光转向了逍遥廉洁。 逍遥廉洁对其点了点头道:“没错,此女便是南宫忠君之女,也是南宫飞的侄女。” 逍遥廉洁的话一出口贤宇的姨娘看向南宫诗雨的眼神满是感激之意,其柔声对南宫诗雨道:“你南宫一家对逍遥皇朝可谓是忠心一片。你父南宫忠君自然不必多说,乃是我逍遥皇朝的栋梁之才。你伯父更是对逍遥皇朝有大恩,当年若不是其将太子送出了宫,如今我这侄儿还不知会怎样。”说到此处贤宇的姨娘又抹了抹眼泪,而后接着道:“如今你由跟在贤宇身旁,这是再好不过是事了。你虽是女儿之身,可我听人说南宫家的诗雨是武艺高绝之人。想必留在贤宇身旁能有很多用处,以后要多多费心侍候才是啊。” 贤宇的姨娘如此一番话语,听的南宫诗雨是一阵诚惶诚恐。原本有许多话要说,但最终也只是说出了一个是字。虽说他知晓自己会的那点武功在贤宇跟前根本算不得什么。但即便是她没那么一身武功作为一个奴婢也是要跟在贤宇身旁的,她就是为此而生的。 贤宇听了自己姨娘的话也只是笑了笑并未说些什么,他知晓这是自己姨娘对自己的一种关怀。但逍遥廉洁却笑了笑道:“小婉,你朕不是告诉过你太子现下已是修行之人,在外头一般的凡夫俗子是伤不了他的吗?不过他身边终归是要有几个女子侍候的,呵呵。”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心中一阵恶寒,他瞥了逍遥廉洁一眼却并未说些什么。贤宇的姨娘听了逍遥廉洁的话恍然大悟的看向贤宇道:“瞧我这记性,忘了皇上与我说过贤宇你已是仙家中人了。既是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一些。遇上凡人你自然无敌,但若是遇上同样的修行之人你可就不一定斗的过了,记下了吗?”其说着一脸的关切之色尽显无疑。贤宇听了笑着点了点头,他此刻对自己这个姨娘自然是顺从的很。要知道贤宇虽说小时跟着自己的爷爷南宫飞,但在其内心还是期望有个如母一般的女子对自己嘘寒问暖的。 就在几人融洽的谈天之时却听门外有个小太监细声道:“启禀陛下,一字并肩王到。” 逍遥廉洁听罢便提高了些声音道:“快快进来,今日这家宴可就单等你并肩王了。” 贤宇听了一字并肩王这名头之时先是一愣,而后脸上满是古怪之色。他记得肖寒风曾说过在凡尘中留有后人,而如今这一代后人便是逍遥皇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字并肩王肖明远。若逍遥皇朝只此一位并肩王的话,那这来的人定然便是那肖明远了。 没多少工夫便见一个身穿青色长袍面目和善的老者出现在了内厅中,其面带笑容的看了看众人,而后对逍遥廉洁欠了欠身道:“见过皇帝陛下。”而后其又对着贤宇道:“见过太子殿下。”贤宇见此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逍遥廉洁见贤宇如此怠慢肖明远眉头微微皱起。 只听逍遥廉洁有些不悦的道:“皇儿,这位是我逍遥皇朝的一字并肩王,与朕可是异性兄弟。你还不快快见过?免得失了礼数。”听的出来其对肖明远极为的看重。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并非我不敬长辈,只是我不能对其施礼。”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脸色有些难看的问道:“这却是为何?难道就以为你是修行之人吗?修行之人虽说身怀通玄法术,但该讲的礼数还是不能少的,否则其不成了野蛮人吗?”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这话还是摇了摇头,逍遥廉洁见此就要动怒。贤宇却在其还没开口之前就转向肖明远,打量了其一番后玩味的问道:“你可是叫肖明远?” 肖明远听了贤宇的问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笑着点了点头。贤宇见此点头答应便笑着道:“这就对了,你若是肖明远我便不能对你施礼。该是你对贫道施礼才对,呵呵。”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再也忍不住了,其怒哼一声拍案而起,指着贤宇便要开口呵斥。贤宇却对此犹如未见,对怀里的逍遥怜心做了鬼脸,而后接着对逍遥廉洁道:“我来问你,你祖上可是叫肖寒风?”问出此话后其脸上的玩味之色更加浓烈了。 肖明远听了贤宇的话心下猛的一跳,皱了皱眉头其才对贤宇道:“不错,家祖正是肖寒风,只是不知太子为何有此一问?”肖寒风的名头从来没人在其面前提过,今日贤宇却提到了,这怎能让肖明远心中不敢诧异,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也变的极为疑惑。 贤宇见此笑了笑道:“贫道现下在玄然山上的玄然宫修行,有一师兄名肖寒风。据他对我说其年少之时在凡尘中留有后人,世代为逍遥皇朝之臣。时至今日他这代后人便为这逍遥皇朝的并肩王,若逍遥皇朝没第二位并肩王或是叫肖明远之人的话,那你就该是我师兄的后人了?”贤宇平淡的说完了这番话,肖明远的脸色却在此期间变了几变,一脸惊愕之意。 见肖明远久久未语,贤宇笑着问道:“怎么?你不信我说的话吗?” 肖明远听了贤宇的问话却是身子一震,而后毫不犹豫的跪下身对贤宇拜了三拜,而后恭敬的道:“肖明远见过前辈,方才不知前辈身份未能及时行大礼参拜,还请前辈不要怪罪。” 贤宇见肖明远如此的明白轻重心下也是暗自称赞了一番,如此之人方能成就大事,自然其对逍遥皇朝是绝对的忠心。并非贤宇武断,而是肖寒风早就探查过自己这玄孙的心性,绝对称得上是个良善之辈。贤宇手臂一挥,一道青色的光华便将肖明远托了起来。 逍遥廉洁见此情景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异性兄长在自己孩儿面前居然还要行那晚辈之礼,若非其是贤宇的生父,那按肖明远论之他也该对贤宇行礼。心中思绪翻转,其嘴上却道:“呵呵,快入座,朕这就让人上菜。” 肖明远原本应坐于逍遥廉洁的下手,但其却坐在了贤宇身旁。一坐下肖明远便恭敬的对贤宇道:“太子殿下,不知殿下可否让晚辈与家祖见上一面?” 贤宇听了肖明远的话笑了笑道:“并肩王,我等修行之人的存在之所以如此的隐秘,其中寿命之因占了多数。修行之人寿命最短也要二百年上下,随着修为的提升寿命会成倍数甚至几倍的增加。而凡人则不然,懂得点养生之道的最多也就活个百多年。”贤宇说到此处看了看逍遥廉洁接着道:“这天下除了拥有皇道之气的皇家之人外,平常百姓的寿命是再有限不过了。你想想,若是一代人死个精光结果却有那么一人永存,甚至还看着自己的子孙死去,此事岂不有违天道?”听了贤宇的话肖明远脸上闪过一丝明悟之色。 但贤宇却并未因此闭口,而是接着道:“所以肖师兄是不可能见你的,最多也就是在冥冥之中加以护佑罢了。还好,你们都很争气啊,数代人都做的不错。日后多多为善,想必香火能永久不衰。”贤宇此时说话的口气很是老成,在场中人却不觉得突兀。 肖明远听了贤宇的话连连点头答应,不远处的逍遥廉洁见到如此一幕总觉得有些别扭。其干咳了两声便道:“用膳。”而后朝门外喊了一句:“来人,传膳。”门外的小太监应了一声便没了声响,但没过多少工夫大门外便又有了动静。 只听一个宫女道:“陛下,御膳已备齐。”逍遥廉洁应了一声便有一个个宫女将一道道精美的膳食端了上来。如此,众人便有说有笑的开吃起来。 饭吃到一半,逍遥廉洁突然开口道:“皇儿,你明日随朕上朝去。朕想了许久趁你下山这些日子让你熟悉一下朝政,明日便随朕听政去。” 贤宇正吃的津津有味,听到此话后一口白饭竟从口中喷出,弄的很是狼狈。众人见此情景一个个的面面相觑起来,贤宇则苦着个脸面向逍遥廉洁,逍遥廉洁却又是那一脸玩味之极的笑意。贤宇也不知怎地,一见逍遥廉洁那脸上的笑意心中就忍不住一阵发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七十二章 朝会(上) 贤宇一听贤宇廉洁的话心中就暗暗叫苦,让他上朝听政?那可是比让他要饭痛苦的多了,与听政相比他觉得听政是极为折磨人的事。贤宇往年跟在南宫飞身旁走南闯北,那戏台子上的戏文中便有皇帝老子坐朝的情景。戏文里的皇帝老子如木桩一般坐在那里,其他的戏子唱的不亦乐乎之时皇帝老子却纹丝不动,贤宇看在眼里便觉当皇帝是极为难耐的事。 如今逍遥廉洁却对他说让他上朝听政,贤宇脑中便浮现出往日戏文中的皇帝老子。想到此处贤宇将脸一沉道:“吾乃出家之人,坐朝听政是皇帝老子做的事儿,与我何干?”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却是龙目一瞪沉声道:“说的不错,这坐朝听政是皇帝老子该做的事儿。也正是因为如此朕才让你随朕上朝的,今日你是逍遥皇朝的太子,那明日你便是逍遥皇朝的皇帝。若是你嫌太长,朕现下立刻便下旨传位于你,让你做那该做之事,你看如何?”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心下猛的一跳,看逍遥廉洁的架势可不像是在说笑。他早就知晓逍遥廉洁对皇位没什么眷恋,若是如今被他抓到那么一个当口真将皇位传传给贤宇这个太子,那贤宇可就真是无路可逃了。就在逍遥廉洁想要再次开口之时贤宇却露出了一丝笑容道:“若是如此那贫道虽陛下上朝就是了,不就是看着一群人对一个他说话吗,呵呵……”贤宇是绝不会给逍遥廉洁传位给他的机会,无论将来如何现下是不能的。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轻哼一声,而后便自顾自的吃起了桌上的饭菜。贤宇的姨娘方才见贤宇与逍遥廉洁斗嘴却一个劲的轻笑,一点也没有要劝阻的意思,如今见两人停下了话头,其便柔声对贤宇道:“宇儿,你若是不像提早几位那便不即位。你父皇如今身子好的很,说来也怪。一年多前你父皇曾病重一次,可服下太医院的药之后便好转了过来。” 听贤宇的姨娘如此说,逍遥廉洁又抬起头眯着龙目看了看贤宇。贤宇被其看的浑身不自在,干脆就低下头去不再看逍遥廉洁。半晌后逍遥廉洁才开口道:“一年前你可来过这逍遥皇城?”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心中猛的一跳便低下头去吃饭菜。逍遥廉洁见贤宇如此又是一声轻哼,随后语气变的温和了许多道:“一年前朕大病以为命不久矣,可有一日确感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从宫门外传了进来。这气息不是旁物,正是那《帝皇神录》的气息。那神物的气息与我逍遥一族的气息息息相关。而那神物如今便在你身上,呵呵,想不到你这孩子却是救了自己的老子一命啊。”逍遥廉洁说着脸上露出了欣慰之色。 贤宇一听此话叹了口气道:“我当时可不知你是何人,换了任何人我都会去救的。” 贤宇此话一出口算是认了逍遥廉洁之言,荷婉儿也就是贤宇的姨娘听了贤宇所言脸上满是喜色的道:“此乃祖宗庇佑我逍遥皇朝啊,你父子注定要在这天下不稳时相认。”荷婉儿怜爱的看着贤宇柔声道:“孩子,若是没有你,你父皇恐怕已经……”说道此处荷婉儿又是一阵哽咽,见他如此贤宇心中也不好受。毕竟此女是自己的姨娘,与亲娘没多大区别。 贤宇想了想开口道:“姨娘您莫要如此,此事乃是我当为之事。更何况救人一命功德无量,对人对己都没坏处。”贤宇这话的意思其实是那人怎么说也是我老子,救他更是应该。但这话他还是说不出口,毕竟没爹那么久,让他在一夕之间有了爹还是不习惯。 逍遥廉洁此时却一边用膳一边对肖明远道:“老哥,明日朝会你可要到场才是。那帮大臣见贤宇上朝定然会有人议论些什么,有你这并肩王与朕一同保他想必不会有什么曲折。” 肖明远听了此话却是恭敬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看向逍遥廉洁点了点头道:“哼!有些大臣就是酒囊饭袋,太子听政理所当然天经地义。国之储君啊,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江山早晚是太子殿下的,现下熟悉一番政物有何不可?!那些若是谁敢说什么不该说的,就干脆让其永远不能言语!”肖明远不愧是一字并肩王,这番话说的颇有些气势。虽说这气势对贤宇根本毫无用处,但对付一下凡人是足够了,比如说那些大臣们。肖明远要是说上一句,响起那些人不会反驳的。就算有什么话要说想必说的也是婉转之际,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但贤宇略一思量却对肖明远与逍遥廉洁道:“不用这么麻烦,明日并肩王无需多言。贫道倒是想听听下头的那些大臣对贫道是何看法,如此让同门将心中所想说出岂不更好?若是让他们将话憋在肚子里,那我等岂不是听不到他们所想,若是那样更难以驾驭。”贤宇说着将一块鲜嫩的鱼肉递到了逍遥怜心的嘴边,小丫头笑嘻嘻的将其吃了下去。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目中一亮,而后连连点头大笑道:“看来你是比朕强啊,好那就依太子所言。并肩王明日一定要去,但不用多说什么。甚至朕也不会多言,你我两个老家伙就看看咱们逍遥皇朝的太子是怎么与那群大臣周旋的,岂不更好吗?” 听了逍遥廉洁的话肖明远也大笑了起来,一口将杯中的御酒饮尽道:“有太子,我逍遥皇朝便有了复兴之望了,不,应是定能复兴才对。到那一日老臣定然要随太子殿下出征,将那些该死的叛贼灭掉!”肖明远说到后来已是满脸通红之色,可见其是多么的兴奋。 贤宇见此却是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难不成真的要去扫平其他四国?确切的说应是三国,那大唐皇朝的皇帝李国昌乃是逍遥廉洁的心腹之人,应是对逍遥廉洁很忠心。如此,贤宇要对付的就只有三国而已。想到此处贤宇不禁开口问道:“那李国昌,就是那大唐皇朝的皇帝。此人听说是陛下的亲信,陛下觉得时至今日他还可靠吗?”贤宇顿了顿接着道:“权势对男子来说比任何东西都更有吸引力,江山没人不想要。”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脸上再次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道:“是吗?江山是个男子都想得之,那你呢?你想不想要这江山?”问完这话逍遥廉洁便眼眨也不眨的看着贤宇。贤宇身旁的肖明远也是如此,其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静的看着贤宇,想听贤宇如何作答。 贤宇听了此话先是一愣,而后淡淡一笑道:“江山?江山对我修行之人来说太小了。修行之人虽说清心寡欲,追求大道。但追求大道那也是一种一种渴望得到比江山更多的。江山虽大,大的过三界吗?一个道法绝顶的修行之人,若是想得江山可谓是轻而易举。我也是如此,只不过看起来小江山或许离我更近一些,但将来究竟能得到些个什么谁又能知晓呢?”贤宇说完这话便自顾自的喝起了杯中的酒,模样看起来有些寂寥。 逍遥廉洁与肖明远听了贤宇的话便面面相觑起来,逍遥廉洁双眉时而紧锁时而舒展。肖明远见逍遥廉洁如此却是大笑道:“大中有小,大的得了小的自然也得了。” 听了肖明远这意味深长的一句话,逍遥廉突然大笑了一阵。而后其对身旁的宫娥吩咐道:“来人!上酒!朕今日高兴,不醉不归!”贤宇见逍遥廉洁一副心事大定的模样心中却在叹息,此刻的他已然知晓命运很可能无法改变,既然如此,那他这个劳什子的太子也就只能认命了。见逍遥廉洁整日担忧自己不愿继承江山,贤宇也就玄乎的说出方才那番话来。 御宴直到深夜才散了,南宫诗雨等人被人带去了自己的住处。贤宇原本也想如众人一般找个地方随意歇息歇息,毕竟他是修行中人无需夜眠。但逍遥怜心却拉着贤宇让贤宇哄她睡觉。说起来也真是难为这丫头了,早就哈欠连天了却强忍着等宴席散去,为的就是与贤宇多亲近亲近。贤宇见此心中也是极为感动,便答应哄这小丫头入睡。逍遥廉洁见此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便直接让贤宇歇息在了世安宫。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因为世安宫只有皇帝才能下榻。如今逍遥廉洁此举,等于明摆着告诉皇宫中的所有人,贤宇是他们明日的主子。 贤宇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睡在何处对他而言没差别。于是贤宇领着小怜心就睡在了世安宫的偏殿之中,小丫头刚倒在床上就睡了,睡着还不忘抱住贤宇的手臂。贤宇也曾好奇这小丫头才见自己一面为何与自己如此亲近,最后想想也就释然了。在贤宇看来,定然是逍遥廉洁与荷婉儿对小怜心将了一些自己的事,这小丫头一直知晓自己有个哥哥。今日终于见到贤宇这个哥哥,其自认是欢喜的紧。看着怜心那熟睡的模样,贤宇心中的暖意更浓了。 次日,贤宇一大早就被逍遥廉洁拉了起来,说是要给他试太子装。贤宇原先执意推脱,但架不住逍遥廉洁恩威并用,终于还是妥协了。换好了比逍遥廉洁的龙袍之上的龙少了一只龙爪的太子装,两人一同在世安宫的偏殿中等待着群臣的到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七十三章 朝会(下) 终于,在小太监的一声上朝之后逍遥廉洁与贤宇一前一后的从偏殿走出。群臣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正视逍遥廉洁的容颜,贤宇廉洁见此却是淡淡一笑。他自然是坐在那龙椅之上,而贤宇却坐在了龙椅旁边的一个金制的椅子之上。这椅子虽说摆放的比龙椅要低上几分,但看其模样也是华贵之极,绝非随意什么人便可往上坐的。而贤宇对此却是淡然的很,坐那椅子就如普通的桌椅没什么分别。他坐下之后便双目微闭,像是在假寐一般。 逍遥廉洁见贤宇如此也不在意,淡淡一笑后便沉声道:“众位爱卿。” 他这话一出口下面的群臣一股脑的全数跪了下去,一时间万岁之声不绝于耳听的贤宇微微皱眉。逍遥廉洁却很是淡然的看着下方的群臣对自己施礼。直到群臣对其三拜九叩之后其才淡淡的说了一句平身。贤宇见此心中一阵苦笑,心说那么多人对老头儿叩头换来的却是平身二字,还真是不公平啊。他如此想着,不禁睁眼打量了一番殿下的群臣。 群臣却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贤宇,下方已有人窃窃私语起来。只听一个白面无须的中青年人道:“这不是太子殿下吗?怎地与皇帝陛下一同上朝了?还有那衣着,难不成……” “难道皇帝陛下打算让太子同理朝政?这也太突然了些?”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对身旁的人低语道。一边说其还时不时的朝贤宇看上两眼,显然对贤宇在此很是意外。 另一边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道:“什么太子?逍遥皇朝何时有的太子?这人究竟是从何处冒出来的,该不会是别有用心之人故意冒出什么太子殿下。”说着其同意样看向了贤宇,只是那目光中充满了敌意,就好似贤宇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想要窃取逍遥皇朝的江山一般。 上位的贤宇将下方的一切都看在眼中,甚至每个人说了些什么话都听的清楚。这早在他预料之中,这群臣中也不知有多少是后起之秀,又有多少是老臣。后起之臣自然不会知晓十四年前的事。老臣也多半不会知晓,当年的事实在是隐秘的很。事关皇家颜面,逍遥廉洁自然不会泄露出去。所以,贤宇这太子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凭空冒出来的了。 就在群臣议论纷纷之时逍遥廉洁淡淡的开口道:“众位爱卿,朕早在一年之前便知晓太子流落到了民间。如今太子回宫,对朕对逍遥皇朝都是一大喜事啊。” 群臣中有许多昨日都已见过贤宇,知晓贤宇乃是非一般的人物,多半是传说中的修行之人。但他们其中也有一小半是没见过贤宇的,昨日并非大朝会,他们有些人没到此。逍遥廉洁的话一说完下方的许多人都停止了议论,但目光还是落在了贤宇身上没有丝毫移动。 逍遥廉洁见此淡淡一笑又接着道:“你们其中大多数人恐怕不知晓太子是如何而来的,甚至有人可能还会想是否是有心之人假冒太子妄图大逆篡位。不知者不怪,但朕要告知尔等,此人的确是朕的太子。”逍遥廉洁顿了顿接着道:“如今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了,十四年前四方叛乱之事尔等都清楚。太子便是那时被朕送出了皇宫,派大内高手保护。如今天助我逍遥皇朝。太子安然归来,我逍遥皇朝复兴在即了!”逍遥廉洁说到后来声音提高了许多。 听了逍遥廉洁此话下方的群臣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他们中的很多人是见识过贤宇那奇异的法术。虽说没见贤宇怎样动作,但贤宇那如黄钟大吕之浑厚之声可都听的清楚。 就在众人露出一副释然的神情之时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慢着!”说此话的便是方才用不善的目光看向贤宇的那个武将。其从队列中走出,而后对逍遥廉洁微微躬身便接着开口道:“圣上,太子十四年前被您送出宫去,这自然不会有假。但时隔十多年,早已是物是人非。太子如今是个什么模样我等都无从知晓,甚至……甚至太子是否真的安然活了下来我等也不知。”其看了看坐在逍遥廉洁身旁的贤宇接着道:“如今太子突然现身,若是没有明白的证据证明太子的身份,臣斗胆请皇帝陛下莫要轻易下决断才是啊。事关我逍遥皇朝江山延续,更关乎皇家尊严,决绝不可草率行事。”说完这些这武将便低下头不再言语。 逍遥廉洁并未立刻开口,而是静静的看着下方众人。就在此时又有一人从武将之列走出,(逍遥皇朝朝会是文官一列,武官一列)此人看起来颇为年轻,生的眉清目秀。虽说如此,但那一身武官的铠甲穿在其身上却丝毫不觉得别扭,反而更显其英气盎然。 只见这人对逍遥廉洁躬身行了一礼,而后便道:“圣上,臣以为猛将军所言极是。臣并非有意质疑圣上决断,实在是太子身份真实与否干系重大,万万不可草率啊。” 逍遥廉洁听了此话却大笑了起来,好一阵后才止住笑声道:“难得啊,实在是难得。司徒将军向来与猛将军政见不合,这朕是知晓的。但今日你二人却说出了同样的话语,真是难得的很啊。”说罢逍遥廉洁再次大笑了起来,弄的台下群臣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 那猛将军听了逍遥廉洁的话脸色忍不住一红,而被逍遥廉洁称作是司徒将军之人却也是面上有些尴尬。不过那尴尬之色也只是一闪即逝而已,随即其又接着道:“启禀圣上,臣与猛将军虽说素来政见不和,但说到底我二人也都是为逍遥皇朝着想。如今之事并非我二人政见有什么不和,而是关系到皇家与皇朝的延续。若在此事之上臣也有不同意见,那圣上就该即可命刽子手将臣推出无门之外斩首。”司徒将军说完此话也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此时逍遥廉洁却开了口,只听其道:“好,二位不愧是我逍遥皇朝的栋梁之才。你们所说之言朕岂会不知,然朕也绝对不会认错自己的皇儿。我逍遥一族中人身具皇道之气,而且太子身上有当初朕命人一同带出宫的物件,此事绝不会有假。”下方众臣听了逍遥廉洁的话便默默点头起来,皇家中人身具皇道之气早就不是什么隐秘之事了。 那姓司徒的将军听了逍遥廉洁的话便退回了远处站下,但那姓猛的将军却并未如此。逍遥廉洁见其并未退下,龙目之中闪过一丝精光,但随即又收了起来。只听其淡淡的道:“猛爱卿,你还有何话要说?但说无妨,今日朕下旨言者无罪。” 那姓猛的将军听了此话便开口道:“既然陛下如此说,那臣就斗胆进言了。”其说到此处又看了看上位的贤宇,目光中的敌意却并未又所减退。这倒是让贤宇一愣,不过随即脸上便露出了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玩味笑容。只听那猛将军接着道:“圣上,此人身上有皇道之气与圣上当年所留之物虽说看似不会有假,但圣上可曾想过,万一是其余四国中有人将太子灭了,而后从自己的子嗣之中选了一个出来,在将太子身上的信物交到其手中。如此一来,那人不就能冒称太子了吗?若真是如此的话,我逍遥皇朝可就危险了啊陛下。”其说着还一脸的痛惜之色,显得极为惊怕。其余群臣听了这猛将军之言却面面相觑起来,议论声再次响起。 逍遥廉洁听了其之言也是点了点头,沉吟了半晌之后其才开口道:“猛将军所言并非无道理,但朕还是相信朕的皇儿。”逍遥廉洁看了看贤宇接着道:“不如这样,让太子自己替自己正名。看看他能否说服众爱卿,若是不能此事便在再做计较。众爱卿你们意下如何啊?呵呵。”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却在心中将逍遥廉洁比做了老狐狸。 那猛将军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点头答应了下来。贤宇见此那微闭的双目睁了开来,而后扫了一眼下方的群臣。群臣的目光与贤宇的目光一接触便觉身上有了一股莫名的寒意,有的甚至打了一个寒战。那猛将军也与贤宇的眼神对上,同样心中一惊。但其毕竟是武将,心性比文臣要坚毅许多,随即神色便恢复如常,目光一冷也死死的盯着贤宇。 而贤宇的脸上却突然浮现一丝微笑,他并未立刻开口。而是右臂一抬,一个青色的太极图便浮现在其手心之上。而后其将那太极图猛的击向了那猛将军。猛将军见此心中大惊,可没等其有所动作,其的身子却不由主的飘飞了起来,没多少工夫便升到了房顶之上。 就在那猛将军以为自己的身子将要撞到大殿顶端之时贤宇的手臂却慢慢的落了下来。等到猛将军安然的落到地上,贤宇又扫视了一番群臣,淡淡道:“诸位觉得在下有这一身玄门道法有必要冒充什么太子吗?要知道无论江山也罢太子也好终究不过是凡尘之物罢了。” 群臣听了贤宇所言一个个都沉默不语,确如贤宇所说一个修行问道之人根本就没窃取江山的必要。若是他想要权势,凭贤宇如今的一身道法也能轻而易举的得到。群臣沉默了好一阵一个个都跪了下来,就连那猛将军也是如此。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听群臣道:“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此次与昨日不同,此次群臣是心悦诚服的下拜行礼。~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七十四章 锄奸(上) 贤宇安然受了群臣大礼后原本不想再开口说话,他对这凡尘俗世中的朝政是没有半分的兴趣。可逍遥廉洁却偏偏不让其如愿,群臣刚起身片刻他就转头对贤宇道:“太子,今日朝会你可是要说些自己的见解,待会要好生听大臣们奏报,不可分神。”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之言瞥了其眼,自然是怪逍遥廉洁没事找事。他原以为逍遥廉洁就是想让群臣知晓逍遥皇朝后继有人,皇室能永久延续。可却没想到逍遥廉洁居然让他发表什么政见。贤宇小时做的是乞丐现下入的是道门,两者与治国大事没有丝毫的干系他能有什么政见?不过此刻是在朝堂之上,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贤宇也不会太过违逆逍遥廉洁的意思。 只见贤宇对逍遥廉洁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其双眼也睁的更大了些。逍遥廉洁见贤宇如此也不动怒,而是对台下群臣沉声道:“今日朝会有本上奏,若无事那便退朝。众位爱卿,不知可有本否?”其说完便用一双龙目扫视了一遍台下群臣,可说是不怒自威。 逍遥廉洁的话刚说完没多久便有一个年约六十上下的老者从文臣之列走出,其对逍遥廉洁躬身施礼道:“启奏圣上,北方今年雨水欠佳,有些地方生了旱灾。臣请陛下,此事该如何处理?”老者说完就微微低下头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看就知晓是在等逍遥廉洁回话。 逍遥廉洁听了并未思索太久便开口道:“那自然是老规矩,将各地的粮库大开救济百姓。另,朝廷也要送些钱粮到北边去。百姓乃国之根本,切记不可怠慢才是。” 那老者听了逍遥廉洁的应了一声,而后就退回了远处站好。贤宇虽看似在一旁心不在焉的模样,但逍遥廉洁的话他是字字句句听在了耳中。对逍遥廉洁如此爱民之举他心中很是满意,暗道民间百姓说的不错,这老头儿的确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想到此处贤宇心中却冒出了一个念头,若是这天下真被逍遥皇朝收复那对天下百姓说不准是件好事。 就在贤宇思绪飞转之时,却又有一人站了出来。此人乃是武将之列。其对逍遥廉洁行了一礼,而后便朗声道:“圣上,大殷皇朝皇朝最近屡屡侵扰我南方边境。虽说没什么大的战事,但却能的我边境百姓人心惶惶,臣请圣上,此事该如何是好?” 逍遥廉洁一听此言脸上神色未变,但贤宇却清楚的感到其身上有股强烈的杀意涌出。贤宇转头看了一眼,却见逍遥廉洁面色如常,甚至还带了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见此其心中猛的一跳,暗道老头子心机深沉。一个将杀意明明白白放出的人脸上却没有半分杀伐之像,这只能说明此处的隐忍之功算是练到了家。不过仔细想想贤宇也就释然了,若逍遥廉洁是个不会隐忍之人那恐怕天下早就大乱了,逍遥皇朝也恐怕被人以诸多借口给平了。 逍遥廉洁沉吟了一阵淡淡的对那人道:“这天下刚太平没多少时日,若是对方闹的不大也就算了。钱粮被抢了些没什么,但告诉边疆将士城不能丢一座,人不能死一个。若是做不到这两点,那守城的总兵便自行了断了。”逍遥廉洁此话说的是极为淡然,但听此话的群臣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城不能丢一座人不能死一人,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的很了。逍遥廉洁这是轻描淡写间就定了一个总兵的生死,神色居然没丝毫的变化。 那奏报之人似乎早已习惯了逍遥廉洁如此作风,听了逍遥廉洁的话丝毫没有犹豫的说了声遵旨,而后便退回了原处。贤宇自然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对逍遥廉洁的认识又增加几分。逍遥廉洁为人心肠可说是硬的很,杀伐之事全在其一念之间,行事极为果断。对此贤宇却是没什么异议,身为一国之君心肠若是太软的话那还不如做个平头百姓,若如此国必亡之。 还未等第三人出列逍遥廉洁便开口道:“兵部总理大臣王天明,昨日关于妖国一事你查的如何了?死了多少百姓?”听逍遥廉洁问及此事,贤宇也认真的听了起来。 逍遥廉洁话音方落,便从文臣中走出一人来。此人虽说身穿一身文官朝服,但贤宇去从其身上感到一股隐藏不住的彪悍。那人对逍遥廉洁施礼完后便道:“启禀圣上,臣已贴出告示令城中百姓莫要信妖人之言,但终究还是晚了些,逍遥城内共死百姓三千余人,至于那妖人……臣等无能,那妖人至今未曾发现。”王天明说着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惶恐之色。 逍遥廉洁听了此言却是淡淡一笑,而后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沉声道:“搜寻不到那妖人的下落错不在你,那妖人昨日便被太子除去,即便现下告知你在何处也是无用了。”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心中却是苦笑连连,逍遥廉洁此举无疑是想为他在群臣面前树立威信看来是要在给他这个太子再加上一根绳索,如此一来他就是想撂挑子也不成了。果然,下方的群臣听了逍遥廉洁的话一个个将目光都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心中却是一跳。他虽说是修行之人,但也从来没被如此多的人注视过,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群臣此刻看向贤宇的目光除了惊讶便是敬佩,逍遥皇朝有如此太子可说是一大幸事。片刻后边有一白发老者走出列道:“太子殿下道法通玄,实乃我逍遥皇朝之幸事,更是圣上的福气。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在这老者的带动之下群臣再一次喊出了整齐的话语,震的整个世安宫都有些颤抖了。贤宇面对如此情景却眯起了双目,他自然能感受到这些人中谁是真心,谁又是装腔作势。他的目光在群臣中扫视了一圈,最终却是落在了那猛将军身上。在群臣都山呼万岁之时,那猛将军脸上却闪过一丝杀意。 那猛将军似乎感到有人在注视自己便也开始搜索那道锐利的目光,当其与贤宇的目光对上之时却是浑身一颤,而后连忙低下了头去。在群臣安静下来之时,贤宇却开了口:“以我看那妖人不会有那么大的本事一人做成此事,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蹊跷之处。”贤宇说到此处话声一顿,他看了看下方的群臣。见群臣都望向了自己,其才神态自若的接着道:“一位堂堂的侍郎,逍遥皇朝的二品大员怎会轻易被人附体?又为何偏偏是那位侍郎大人而并非其他的人?那妖人又是因何偏偏附身于朝廷命官身上,而并非普通百姓?” 贤宇这一连串的问话将下面的群臣问的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不一会儿又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臣对贤宇拱了拱手恭敬的道:“太子千岁说的有理,但不知太子千岁有何看法?” 贤宇等的便是如此一问,既然有人问了就说明他所言被人听了进去。于是,贤宇笑了笑接着道:“在我看来,那妖人恐怕是要对逍遥皇朝不利。或许其根本就是妄图篡夺逍遥皇朝的江山。”贤宇这话一出口下方的群臣又是一阵骚动,逍遥廉洁见此微微皱眉沉声道:“尔等莫要议论,听太子将话说完。”逍遥廉洁此话一出口,果然没什么人再敢议论半句。 贤宇见群臣再次安静下来干脆起身走下了台阶,群臣见此连忙低下头去。贤宇也不在意,背负双手自顾自的边走边道:“各位既然位极人臣能站在此处相比都是有不小的能耐,如此便能清楚若是有妖人想要夺取逍遥皇朝的江山那可谓是轻而易举。但因为修行界早就有了严令,修行之人不得出手干预人间之事。除非是人皇亲自下旨,否则若是干预凡尘中事会遭天谴。想来这便是为何那些妖人要附身凡人的原因所在,而为何附身侍郎怎更好解释。侍郎乃是二品的封疆大吏,如此一位官员更好接近皇室,各位觉得呢?” 听了贤宇的话下群臣一个劲的点头,贤宇不经意间瞥向了那猛将军所立之处,却见其低着头不知是何表情。见此贤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接着道:“而据我所朝中官员三品起便居于逍遥皇城方圆二十里内。也就是说,逍遥皇城周围二十里全是高官的府邸。而离皇城三十里内的地方是那些妖人无法进入的,或者说无法施展任何法术,否则的话便会有天雷降下。因此,若是妖人想要借用侍郎大人的躯体就必须知晓其行踪,还必须是出了里皇城三十里的范围。而想要知晓这些,凭借那些妖人的能耐远远做不到、那些妖人虽说一个个也是神通广大,但也不可能将一个凡尘官员的行踪知晓的如此详细,因此……”贤宇说到此处对群臣玩味一笑。群臣此时有的人脸上露出了几丝恍然之色,有的人却是一脸的迷茫不知所以。 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殿下的意思是那人既然能附身于二品侍郎的身上,那就说明朝中有人给他们透露了什么风声。也只有如此,那些妖人才能清楚的知晓一些官员的行踪。这样一来他们便可从官员中挑选合适的人出来作为附身之用,殿下臣说的不错?” 贤宇听到此话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而后便将目光落在了一人身上。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方才出来说话的那个司徒将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七十五章 锄奸(下) 贤宇对那司徒将军玩味的笑了笑,而后点了点头道:“司徒将军果然是智慧过人,不错正如司徒将军所言。这大殿之中所立之人,多半是有那些妖人的奸细在其中。”说罢贤宇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有环视了一番群臣,群臣又一次接触到了贤宇那不温不火的目光皆是身形一震。他们只觉浑身被一股巨大的压力笼罩着,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司徒将军听了贤宇的话之后却是微微低头道:“太子殿下谬赞,臣也只不过是听了殿下的话之后才想到的。要是聪慧,恐怕我殿中群臣没几人等及的上太子殿下。”贤宇听了这司徒将军的话却是呵呵一笑,随着他的笑声发出群臣身上的压力骤减。有些机警的人连忙附和司徒将军的话称赞贤宇聪慧过人,不愧是逍遥皇朝皇族血脉的话语一时间层出不穷。 此时逍遥廉洁却开口道:“那依太子之见,那妖人的奸细该是群臣中的哪一位?” 逍遥廉洁如此一问下方的群臣一个个又开始面面相觑起来,他们此刻甚至看身旁的人都有些像那妖人的奸细。一时间偌大的世安宫静若寒蝉没有一人开口,彼此都能听到身旁之人的心跳之声。逍遥廉洁见此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就要张口说些什么。 可就在逍遥廉洁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贤宇却抢先开了口:“公平一些说这大殿之内处了陛下之外任何人都有嫌疑。任何人自然也包括我在内,毕竟我虽是太子也脱不了干系。不光是各位,就连这大殿之中的一些个宫娥太监也有嫌疑。唉,如此多的人要弄清谁是奸细还真是难上加难啊。”贤宇说着还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似乎颇为为难。 群臣,包括太监宫娥在内听了贤宇的话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如今他们都成了可疑之人即便是清白之身也不禁泛起了嘀咕。有些人心说这太子殿下如此得圣上的宠爱,那岂不是他说哪个是奸细哪个就是奸细了吗?若是这位太子爷指错了人,指到了清白的人身上那可就糟了……如此想的人在这大殿之中绝不会只有一个,恐怕十个里面有八人是这么想的。 贤宇似乎看穿了这些人的心思笑了笑并未说什么,但逍遥廉洁却瞪了他一眼道:“太子休得胡言,你是朕的皇儿这把龙椅早晚是你的。若你想要朕不是说了即可便会传位给你,你怎么还会有什么谋权篡位之心?故而朕以为你的嫌疑可脱去,不过其他人…………”逍遥廉洁说着扫视了一下群臣便没在接着说下去,他相信自己说的够明白了。 就在此时宫门外传来了一阵笑声,接着一个浑厚的声音道:“圣上说的不错,这大殿之中除了圣上与太子以外任何人都有嫌疑。”群臣听了这句话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来人是谁群臣都知晓,能如此随意之人自然便是并肩王了。果然,大殿门敞开之后从外面走进了肖明远的身影。此刻的肖明远身穿一袭白色长袍,若是仔细看去便会发现他那长袍上绣的居然是龙,一条条的五爪龙。五爪龙,那可是只有皇帝才能用的龙纹。不过群臣对此早已知晓,他们清楚肖明远的衣裳与逍遥廉洁所穿之龙袍还是有区别的。逍遥皇朝皇帝的龙袍之上绣有九龙,而肖明远的虽是五爪龙但浑身上下却只有八条而已,比龙袍少了一条。 肖明远看了看两旁的群臣,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走到离台阶一丈处停下,而后对逍遥廉洁躬身道:“臣肖明远见过圣上,圣上万福金安。”而后又转头对贤宇道:“见过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说罢对逍遥廉洁与贤宇笑着点了点头。 逍遥廉洁见此大笑一声快步走下台阶道:“王兄啊,你可是两年没上朝了。今日朕宣召你来是为了太子回宫,特地让你来看看。”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却暗自翻了翻白眼,心说明明是昨晚说的,怎地弄的几年没见一般,老头还真会演戏。 贤宇不知的是肖明远早在两年前便不再上朝,他担心与逍遥廉洁同时出现在朝会之上会遭人非议。毕竟他虽说不是逍遥皇族中人,但毕竟是逍遥皇朝唯一的王爷。因此逍遥廉洁唱这么一出自然是给群臣看的了,若非如此的话群臣定然会胡乱猜疑些什么。 再说肖明远听了逍遥廉洁的话笑着道:“臣原本今日出去游玩一番,但不想却在昨夜接到圣旨。臣也就只好打消了游玩的念头上朝来了,呵呵呵……” 逍遥廉洁听了肖明远的话却道:“按王总的意思是说朕搅了皇兄的雅兴了?那还真是朕的罪过了。”贤宇听了两人之言简直有想要暴走的冲动,但其定力超凡最终还是忍住了。虽说如此其还是将那三清道尊的法号在心中念了十数遍,如此才能听下去两人所说之言。 贤宇自然知晓这些话是说给群臣听的,该做的戏不做不行。但他何曾听过如此虚假之言,更何况还是他知晓底细明摆着的虚假之言。就在贤宇快要忍不住之时逍遥廉洁却是玩味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对一个小太监喊道:“给并肩王上座。”说罢其便走回了龙椅坐下。 肖明远谢恩之后便神态自若的坐在了小太监般的椅子之上,目光却又在群臣中扫了一遍笑了笑道:“本王与诸位也有两年没见了,说起来你等也太没义气了些。本王整日里在家除了陪夫人说话便是吃喝拉撒睡,你们可倒好没一人去看看本王的,哼!” 群臣没料到肖明远一上来便是说出了这番话,一个个又开始面面相觑起来。贤宇与逍遥廉洁见此却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一抹笑意。他二人自然知晓肖明远说此话是为了麻痹群臣,让群臣知晓自己现下就是个闲人,不问什么朝政也不问什么民生,一心享福。 过了片刻从群臣中走出一人,此人对肖明远笑了笑道:“王爷这说的哪里话,王府怎是我等这些臣下能随意去的地方?说句大不敬的话,这王府洒仅次于皇宫的重地啊。我等并未得王爷召见实在不好前去叨扰,若是王爷真想让我等前去可随时说一声,我等定然准时到访。”说话之人生就一副精明之相,一看就是那十分擅长阿谀奉承之人。 “好!这可是你说的,等待会太子将那奸细揪出来,你们全都跟我到王府去!”群臣听了此话连连点头称是,一时间竟然忘了肖明远说的是揪出奸细之后,气氛一下缓和了许多。 贤宇见此不禁在心中称赞了肖明远一句,而后便道:“诸位,我不会冤枉清白之人请诸位放心便是。”说罢贤宇便闭目站在原地不发一语,众人见此又是一头雾水。 但没过多久众人便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朝自己压了过来,一些年老体弱的干脆一头摔倒在了地上。而那些还站着的人也是一个个的满头大汗,一个个看起来很是辛苦,但却有不能开口说一句话。这偌大的世安宫此刻除了逍遥廉洁与肖明远,还有就是那司徒将军之外所有人的脸上都显出了痛苦之色。就连逍遥廉洁身旁的几个太监宫娥也是如此,有几个太极宫娥甚至已昏倒了过去。逍遥廉洁见此却不发一言,静静的看着场下的动静。 而那司徒将军却有些神色慌张了,但他看到逍遥廉洁那镇定的神色之时心里便是一松,脸上也不再有多少惊慌之意,只是静静的站着不动。没多少工夫大殿中除了逍遥廉洁三人,其余的大臣几乎全部倒下,但还有一人并未倒下,而是满头大汗的站在原地没动。 贤宇的目光也落在了此人的身上,不光是他逍遥廉洁等人的目光也落在了此人的身上。此人并非旁人,正是那猛将军。此刻这位猛将军已是满头大汗,脸色发白。而起身上此时全散发出一股黑色的光芒。而在那黑色光芒之外有那么星星点点的青光在流动,贤宇见此一股金色的掌印打出。这一掌将那猛将军击的倒在了地上,并突出了两大口的鲜血。 贤宇见此却是长出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他原本还担心对方的法力太高,而自己若是想不弄出什么大的动静便擒下这奸细是不可能的。但如今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了,对方的法力显然还不算很高,否则不会因为贤宇只放出了道家真力便难以抵抗。当然,他此次放出的道家真力至少有六成。否则的话想单凭气势将人压倒,依他现下的法力还做不到。 逍遥廉洁见那猛将军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叹息了一声道:“猛将军,你也算是个难得的将才,怎地却投靠了那些妖人?说,将所有的事都说出来你或许能死的干脆些。否则的话,便要受那千刀万剐的凌迟之苦了。”逍遥廉洁此话一出却将贤宇吓了一跳。 在贤宇看来此人顶多处死也就算了,但却没想到逍遥廉洁会想要将其凌迟。但贤宇也只是意外了片刻便想通了,逍遥廉洁如此做是有深意的。想想看此次因为那些鬼山中人逍遥城中的百姓死了三千余人,而那鬼山鬼主却被贤宇斩杀。虽说元凶已死,但百姓们却不知晓。如此为了给百姓们一个交代只好让这猛将军顶替了,如此说来倒也说的过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七十六章 相思 逍遥廉洁慢慢的从台阶上走下来,脸色淡然之极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他慢慢的走到了猛将军身前,龙目在其身上上下扫了一圈,而后才开口淡淡的道:“说,那些妖人究竟有何企图?还有无其余妖人在逍遥城之内?”逍遥廉洁问完就死死的盯着猛将军。 猛将军被逍遥廉洁淡然的神色弄的一愣,而后猖狂的大笑起来道:“哈哈哈……你还真不愧是当皇帝的人,如今还能这般镇定,啊哈哈哈……”说到此处其又是一阵大笑,狂笑了一阵后其才接着道:“圣上,难道你就不担心这皇宫之内还有其余你所谓的妖人?” 被猛将军如此一问小姚廉洁却是一愣,而后望向了贤宇。贤宇也望向了他,从其眉宇间看出了些许的担忧之意。但还不等贤宇说些什么那猛将军便道:“我知晓太子殿下道法通玄,但圣上这皇宫如此之大,宫娥太监多达两三千人。没错,方才太子殿下是轻而易举的揪出了我。但太子殿下就能保证这宫里没有其他如我一般的人吗?哈哈哈……即便是你抓住了我也改变不了局势,逍遥皇朝很快就要不保了!”说到最后其脸上满是杀伐之意。 逍遥廉洁听了此话之后脸色虽说没什么变化,可眼中的担忧之色已很是明显。就在此时却有一人放声大笑了起来,却并非是那猛将军,而是逍遥廉洁身旁的贤宇。只见贤宇看着那猛将军,发出了清爽的笑声。猛将军见贤宇如此心下猛的一跳,贤宇却没说什么只是看着猛将军大笑。猛将军能轻易的感到贤宇笑声中的轻蔑之意,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之色。 终于,这猛将军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沉着脸问贤宇道:“太子殿下因何无故发笑?” 贤宇在猛将军问出此话之时轻蔑的看了其一眼,而后蹲下身子淡淡的道:“你方才那话的意思是说这皇城之内还有你的同党?”问完这话贤宇便有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猛将军。 猛将军听了贤宇的问话便想说些什么话,但当其与贤宇的双眼对视之时身上再次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寒意。贤宇眼中的那股玩味神色让其感到极其不安,但其还算是有些心计愣了片刻之后便道:“自然是有的,而且还不只一人。”说这话之时其语气倒是很坚决。 但贤宇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灿烂,其淡淡一笑对猛将军道:“我看这宫里是没什么其余的妖人了?若是真如你所言还有许多妖人在此,那你根本不会说出来。”其顿了顿接着道:“如你所说这宫里的宫娥太监确是多了些,但满打满算也不会超出五千人。我若是将这些人聚集在一起而后再用方才的法子试探一番,如此除非你说的那奸细逃出了皇城,否则的话定然会漏了馅儿。若是其逃出了皇城也就罢了,逃出了皇城也就无法给皇城中的人造成什么威胁。综此种种看来,皇城之内根本就没有其他奸细,就只有你一人而已。” 听了贤宇之言那猛将军脸色刷的一下就变的白如雪霜,贤宇所说的一点不差。那鬼山中人虽说对逍遥皇朝有所图谋,但也并未安插如此多的人手。在他们看来皇城之内只有逍遥廉洁可与修行之人抗衡,但皇道之气虽说厉害小心一些也就是了。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贤宇居然会搅合了进来,杀了他们四十鬼主中的一人,搅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 逍遥廉洁等人听了贤宇的话脸上的神色都随之一松,显然对贤宇的话是深信不疑。那猛将军却是惨然一笑道:“太子殿下果然非凡,没错你说的全对。唉,既然已落入你们的手中那我也就只好认命了。”说完其便闭上了双眼不发一言,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模样。 逍遥廉洁见此对门外的侍卫喊了一声来人,门外便走进两队兵士来。这些兵士一个个浑身杀气隐现,一看便是经历过鲜血洗礼之人。逍遥廉洁对那两队兵士道:“猛豹意图谋反犯上作乱,将其拉下去秘密处死。记住此事绝不可对外宣扬,否则的话朕要了尔等的脑袋!” 那两队兵士应了一声就要将这猛豹拉出殿去,贤宇却在此时阻止了他们的动作。其走到猛豹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对逍遥廉洁等人道:“此人乃是修行之人,虽说修行没多少时日但平凡刀剑已伤不了他了。”贤宇说着从指间弹出一团金光,那金光准确无误的打入了猛将军的眉心处。也不见其上流出什么鲜血,连伤口都不曾出现。但那猛豹却已气息全无,已是死的不能再死的尸身了。逍遥廉洁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对那些兵士摆了摆让兵士退下。 待到兵士退出之后逍遥廉洁笑着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皇儿今日初次上朝就接触了我逍遥皇朝的一次大难,朕心中很是欢喜。”说完此话其便走回了台阶重新坐回龙椅之上。 也就在此时地上群臣而已都一个个的渐渐苏醒了过来,众人茫然的打量了一番四周与身旁之人。当目光落在逍遥廉洁身上之时却是连忙站起了身,没多少工夫大殿中的群臣又是一副整齐的模样恭恭敬敬的等着逍遥廉洁说话,似乎方才并未发生过什么事一般。 逍遥廉洁笑着对下方的群臣道:“朕已知晓朝中的奸细正是那猛豹,如今其已伏诛我皇城也就没什么危险了。”听了逍遥廉洁的话群臣皆是一愣,而后一个个的朝猛豹所立之处看去。但此刻那里哪还有猛豹的身影,如此群臣心中虽说惊讶,但也长长的出了口气。 逍遥廉洁见此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今日朝会便到此为止,退朝。”其说完就朝偏殿而去,贤宇自然也跟了过去。当逍遥廉洁走到偏殿门口之时却背对着众人道:“并肩王,司徒将军你二人也随朕进来,朕还有些事情要对二位说。”原本已跪在地上准备谢恩离去的群臣听到此话又是一愣,不过随即也就行了大礼而后退了出去。贤宇见此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而后摇了摇头也慢慢的跟了上去,直到其身形消失在大殿之内那偏殿的门才关闭。 偏殿内,贤宇盘膝坐于床榻之上,逍遥廉洁便坐在其身旁。他并未对贤如此随意感到不满,贤宇是修行之人打坐之事是免不了的,盘膝而坐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逍遥廉洁喝了一口茶水便对坐在对面的两人道:“今日之事若非太子找出奸细,我逍遥皇朝恐怕有麻烦了。” 肖明远听了逍遥廉洁的话笑了笑对贤宇道:“太子殿下果然并非凡人,实乃逍遥皇朝之幸事啊。陛下如今能放心了,相信太子是不会辜负陛下的期望。”贤宇听了此话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心想这并肩王时刻不忘记提醒自己肩上又逍遥皇朝这副重担啊。 “司徒将军今日也是英勇的很,这也是我逍遥皇朝的福气啊。”逍遥廉洁接着道。 贤宇听了此话脸上却有露出了玩味的笑笑容道:“这话不错,逍遥皇朝能有如此一位巾帼英雄的确是难得的很,也十分有趣的很啊。”贤宇说完便慢慢睁开了双眼。 逍遥廉洁听了此话先是一愣,不过随即便与肖明远相视一眼,而后大笑了起来。而那一身男装打扮的司徒将军俊俏的脸上却不知为何生出两团红晕,做出了一副害羞的女儿家姿态。半晌之后其才道:“太子殿下是如何看出相思身份的?相思自认伪装的很,这两年从未被人识破真身过啊。”相思说着双目中满是疑问之色,紧紧的盯着贤宇那帅气的脸庞。 贤宇笑了笑道:“这世间之物阴阳并存,阴就是阴阳就是阳。身为女子身上会很自然的发出一股女儿家的体香来,一般人自然是闻不出这若有若无的气味来。但贫道乃是修行之人自然五感远胜于常人,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贤宇说着拿起身旁小桌之上的一杯茶喝品了一口。而那司徒将军却将头埋在了胸前,女儿家的羞涩之意更浓了几分。 此时肖明远却开口道:“好了乖女儿,既然太子殿下已识破了你的身份那就将真容给太子殿下看看。”肖明远此话却让贤宇一愣,他没想到这司徒将军居然是肖明远之女。 那司徒将军听了肖明远的话不由的扭动了几下自己的身子,一副女儿家家的娇羞姿态这下可是现楼无疑。只见那司徒将军抬手在自己脸上轻轻一抹,原本的那张脸却已不见了踪影。 此刻在贤宇身前的司徒将军虽还是身穿一袭银色铠甲,那那面容已变作了女子模样。此女生了一张鹅蛋脸,小嘴红如樱桃。那脸上的肌肤如玉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若是论美貌此女虽不及东方倾舞,但也绝差不了多少。再加上此女身穿一袭男装便更增添了几分魅力,如此让贤宇这入道一年多的修行之人看的都有些呆了,一副沉浸于其中的模样。 那司徒将军见贤宇如此盯着自己看脸上的羞意更浓了,但其并非寻常家的女子定了定神便对贤宇施了一礼道:“臣女肖相思见过太子千岁。”说着其便要下跪参拜。 贤宇见此却是摆了摆手道:“方才在外头做做样子也就是了,可如今这儿又没什么人,那套凡俗之礼也就免了。”他对这凡尘中的一些规矩还真是不习惯,往日做乞丐之时就不习惯,如今更是不习惯。~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七十七章 告急 肖相思听了贤宇的话只好停住下拜的身形,而后便站在了肖明远身旁不再言语,只是那双灵动的眼眸时不时的看向贤宇。贤宇笑了笑转头问肖明远道:“并肩王之女果然非同凡响,只是在下很好奇并肩王为何会让相思姑娘女扮男装参与朝政呢?” 肖明远听了贤宇之言面现尴尬之色的道:“启禀太子,臣这小女从小就爱舞刀弄棒,从不爱女红之事,臣这也是没法子才由着其性子来的,让太子见笑了。” 肖明远刚说完,逍遥廉洁便接过其话头道:“王兄你也太谦虚了些,若只是因为相思丫头喜爱舞刀弄棒你就放心将她举荐给朕吗?若真是如此的话你并肩王的名头岂不是白叫了?”逍遥廉洁看了看贤宇接着道:“皇儿你有所不知,相思这丫头可谓是武艺超群。在行军布阵之上也有过人之处,虽说身为女子但却比许多男子都要强,可谓是女中豪杰啊。” 肖相思听逍遥廉洁如此夸赞自己连忙娇羞的道:“圣上过奖了,相思所学的那些东西实在不堪大用。若非圣上爱惜相思,想必相思也与一般女儿家一样要做那些女红之事了。” 贤宇见肖相思如此模样心中一动,也不知怎地就起了要捉弄其一番的念头。贤宇笑着对其道:“说的也是,若非如此相思姑娘如今恐怕早就嫁人了,哪还能出现在这金殿之上?” 肖相思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就地下了头去一副羞不可耐的模样。贤宇见此却是淡淡一笑转头对肖明远问道:“并肩王,贵公子现在何处啊?想必其定然也是位将军了。” 肖相思听了贤宇的话之后抬起头好奇的问道:“太子殿下怎知相思有位兄长呢?” 听了肖相思的问话贤宇却并未回应,而是有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肖明远。肖明远见此淡淡一笑道:“太子殿下说的没错,犬子的确在军中任职,此刻便在打南方边境任一名副帅。”提到自己的孩儿肖明远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自豪神色,显然对自己的孩儿很是满意。 贤宇见肖明远如此心中笑道:“大师兄的子孙难道会差吗?有大师兄暗中护佑想必会平安一世了。”此时那肖相思却是嘟着小嘴,看样子是因为贤宇没理会他而气恼了。 贤宇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想了想对肖相思道:“在下自然知晓姑娘有位兄长,并肩王如此人物岂能无后?如此岂不是老天没了双眼吗?”肖相思听了贤宇的话又见贤宇那副认真的模样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好似贤宇方才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笑谈了一阵后逍遥廉洁便问贤宇道:“如今宫中与逍遥城的危机是暂时解除了,但难保那些妖人再生出什么事端了。你虽说身为太子但毕竟也是玄然宫弟子,让你现下就场留此处定然是强你所难。只是该如何才能让那些妖人对逍遥皇朝死了心。这可是大难题啊。” 贤宇听了此话也微微皱起了每天,一时间偏殿之内很是安静。半晌后贤宇面上露出一色笑容,逍遥廉洁见此那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果然,只听贤宇淡淡道:“此事容易,陛下可还记得当年圣祖驾临雪国曾在雪国留下一根冰柱,名曰冰脉。其上蕴含了皇道之气,仅凭这一根冰柱那些极北冰原上的邪道中人就不敢造次,若是陛下命人在这皇城正中弄个什么物件,而后将皇道之气注入其中,想必可保皇城无疑。甚至就连整个逍遥城都在其的护佑之中,也并非不可。”贤宇说着看了看屋中的众人,只见几人脸上都露出了喜色。 逍遥廉洁更是朗笑道:“吾儿就是聪慧,朕怎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朕昔日还曾去过极北冰原一次,亲眼见过那冰脉啊。”看其脸上的喜悦之色是龙心大安了。 贤宇见此心中也稍稍安慰了些,毕竟逍遥廉洁是他的生身之父,见逍遥廉洁欢喜他自然也是高兴。其想了一阵便道:“不如这样,就在这世安宫广场之时造一座圣祖的圣像。这像要高七十丈,宽二十一丈。造好之后在其上注入皇道之气,如此便可保得逍遥城甚至更远之处不受妖人骚扰,陛下以为以下如何?”贤宇说罢面带笑容的看着逍遥廉洁。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眼中精光一闪,而后拍了拍手连声道:“好!好!好!就按太子说的办。”说罢其想了想对肖相思笑着道:“相思丫头,此事就交予你办。此事定要办的仔细,但不可太慢。朕许你将奉先殿中圣祖的圣像去处让人临摹一副出来,而后便按着造一座石像。此事干系重大,丫头你一定要给朕办仔细了。办的好,朕有赏,若是办不好那也要罚。” 肖相思听了逍遥廉洁的话面露郑重之色,他自然知晓此事干系有多大。其毫无迟疑的应声道:“臣女遵旨,臣女定然将此事办好。若有疏漏之处,臣女甘愿受军法处置!”这话说的是斩钉截铁,逍遥廉洁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肖相思的言语很是满意。 如此,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肖相思便着手督造那巨大的石像。贤宇为了使之快速完工也时不时的帮上一把,他自然并非是闲的没事做,而是担心迟则生变。此间事情若是快些办好,他还要继续到处云游一番。此刻贤宇正把一块高约数十丈的巨石举在头顶,身形几闪之后便将其摞到了世安宫广场之上的另一块高达的巨石上。加上贤宇所添的这块巨石,如今这广场上的巨石刚好高七十丈,宽也有二十一丈。看起来犹如一座小山一般,很是高大, 下方有一身穿银色铠甲的青年将军正仰头看着上方贤宇的身影,此人分明是男子模样但此刻眼中却流露出女子的神情。看着贤宇身影的他,竟然不自觉的有些痴了。直到上方的贤宇喊了一声:“司徒将军,你看这石材算是弄完了。接下来的事在下可就无能为力了,这雕刻之事在下实在不懂,就交给司徒将军手下的人去做。”下方那人自然便是肖相思。 肖相思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笑着对贤宇道:“不敢再劳烦太子殿下,这两日太子殿下为了找寻三块巨石已操了不少的心思,怎能让太子殿下再为其他的事情操心呢。”等到肖相思话音落下之时贤宇的身影已飘然而下,稳稳的落在了肖相思的身旁。 其抬头看了看那巨大的石块道:“用不了多久这石块就会变作石像了,到那时此像将成为整个逍遥皇朝,乃至整个东圣浩土最高之物。想必千百年后,这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肖相思看了看贤宇笑着道:“殿下说的是,这将是一个奇迹。但创造这奇迹的人却是太子殿下你,若没有你的提议或许就没有这座即将出世的石像。”肖相思的话语里有那么一丝丝的仰慕之意,她仰慕之人自然便是贤宇。贤宇听了其所言却是苦笑了笑,并未多言。 时光如梭,转眼间过了三月。在那世安宫广场之上此刻已多出了一座巨大的石像。石像雕逍遥皇朝的开国皇帝逍遥正德,那脸上的五官身上的衣装可谓雕的是栩栩如生。在这巨大的石像之下却站着许多人,这站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逍遥廉洁,其身旁的是贤宇。身后则是肖相思、肖明远与南宫诗雨一众人。再往后便是逍遥皇朝的文武百官,可谓是热闹非凡。 贤宇与逍遥廉洁一同走到了那石像的一左一右,而后各自伸出一只手掌贴在其上。没多少工夫从两人身上冒出了一层金光。肖明远等一众人见此连忙跪下身去,恭敬的看着前方的两人。贤宇与逍遥廉洁自然是在给石像灌入皇道之气,如此这石像才算是彻底完工。 两道如手臂粗细的光芒沿着两侧缓缓遍布了巨大石像所有的地方,这个自然是需要很久。等那金色的光芒达到脖颈处之时已过去了小半个时辰,但众人仍目不转睛的望着石像,一副无比虔诚的模样。贤宇与逍遥廉洁头额头也冒出了一层细汗,如此两道金光终于上升至巨大石像的双眼。突然,石像上的金光一闪便不见了踪影,群臣见此一个个都是满脸疑惑。 但片刻之后石像突然又金光一闪,那耀眼的光芒使得众人都睁不开双眼。终于,金光再次内敛,众人看清了石像的模样。这石像表层金光闪闪,就好似有一颗颗金星再闪耀。特别是石像的双眼处有两团金光聚而不散,就犹如人的眼珠一般。如此石像便如睁开了双眼注视着整个皇城乃至逍遥城。群臣见此都纷纷下拜,模样要多恭敬便有多恭敬。 贤宇抹了抹头上的细汗道:“终于完工了,还真是累人啊。” 逍遥廉洁刚想对贤宇说些什么,贤宇突然脸色一变。只见他口中发出一声龙吟,而后空中便响起了雷鸣之声,不一会儿一个巨大的身影便缓缓降落下来,正是小玄子。众人见了小玄子的模样一个个都惊异万分,贤宇却已招呼南宫诗雨等人上了小玄子的龟背。而后他对逍遥廉洁道:“陛下,玄然宫告急,贤宇需赶回去看看。”说罢小玄子的身形便飞天而去, 群臣见此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大喊道:“臣等恭送太子殿下!”逍遥廉洁却是望着贤宇等人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语。~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七十八章 金魔 良久,逍遥廉洁才沉声对肖明远道:“众卿散了,各自回去做事。”说完其便慢慢的朝世安宫内走去,当其走到宫门口之时却回头望了一眼。虽看去是望向众人,但却是看向了肖明远。等群臣都散去后广场之上只留下了肖明远与肖相思,两人对望一眼后便朝世安宫而去。 逍遥廉洁此刻却是在另一边的偏殿之中,此处乃是他的书房。此刻的逍遥廉洁却是坐在了一把太师椅上,其双目微闭身形随着太师椅的晃动而晃动着,显得很是悠闲。 肖明远父女两人进入书房之后并未言语,肖明远自顾自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而肖相思却不能那么随意了,她站在自己爹爹身旁也是一声不吭的低着头。其偶尔抬起螓首看逍遥廉洁一眼,但见逍遥廉洁依然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眉头皱的更加厉害。 如此偷瞄了两三回之后肖相思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说话了,但也就在此时逍遥廉洁的声音却在这书房中响了起来:“玄然宫定然是有了什么大事,否则的话不会急召贤宇回转。若是朕所料不错,定然是邪道中人对玄然宫有了动作。看来不光是凡间不太平,就连修行界也是如此啊。呵呵,这三界之中无论何处皆有争斗。修行之人虽有通玄道术,但还不是一样拼的你死我活?要说区别也只不过就是比凡尘中的更惨烈一些罢了。凡尘中的兵士若战死沙场魂魄至少还能轮回,那些个修行之人若是被敌方灭掉,多半连魂魄元神也不能幸免啊。” 逍遥廉洁这话里颇有些感叹之意,但却听的肖相思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其一咬牙轻声道:“圣上,既然如此圣上快快派人去帮太子殿下,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逍遥廉洁听了肖相思的言语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笑了好一阵才道:“丫头啊,若是在凡尘中朕自诩逍遥皇朝的百万儿郎都是勇士。但就算他们再怎么勇猛那也是在凡尘中,若是遇上个稍微会一些法术的修行之人,那些兵士是一丝一毫的抵抗之力都没有啊。”逍遥廉洁说到此处无奈的看了肖相思一眼,而后苦笑了笑接着道:“并非朕不想帮太子,只是朕若是真的派人去了怕也只是多死几个人而已,因此对玄然宫我等也只能望天长叹了。” 肖相思听了逍遥廉洁的话眉头几乎拧成了一团,她虽说心中焦急的很,但也还是游戏理智的。她心中很是清楚,若是此刻派兵前往玄然宫,且不说这些兵士能否有什么用处。就是他们在玄然宫战役结束前能否感到玄然宫都是未知之数,此刻她除了心急别无他法。 逍遥廉洁的话说完后一直未曾开口的肖明远笑了笑道:“圣上,您是否担心玄然宫与邪道一战会波及到我逍遥皇朝,故而想要提前做些布置?”肖明远说着脸上的笑意却极为轻松,此与他身旁的肖相思可谓是大相径庭,似乎其对什么正邪修行之人的斗争毫无兴趣。 肖相思见自己爹爹如此镇定忍不住疑惑的问道:“爹爹,您难道对玄然宫的处境一点也不担忧吗?”说着其面上还有一丝愤愤之色,似乎对自己爹爹的模样很是不满。 肖明远听了自己女儿的问话却洒然一笑道:“担忧?为父为何要替玄然宫担忧?”听了自己爹爹的反问肖相思张嘴便要反驳,但还没等其开口肖明远就接着道:“玄然宫于我凡尘百姓而言就如仙家之地一般。说句不好听的,我凡尘百姓在那些修行之人面前就如蝼蚁无异。为父并非不担忧玄然宫的处境,而是那并非我等凡人改动的心思啊。我等要做的就是护住凡尘中的百姓,所谓世间万物各行其道。凡人有凡人该做的事,修行之人有修行之人该做的事。” 肖明远说完还对笑着看了看逍遥廉洁,逍遥廉洁却也是笑着望向他。见两人如此神情肖相思自然知晓他二人心思一般无二,但其还是无法接受肖明远的言语,想了一阵后便再开口问道:“就算如此,那太子殿下呢?太子殿下可是逍遥皇朝未来的国君,他的安稳爹爹难道也不担忧吗?”其说着还将螓首扬了扬,一副占了理的模样。肖明远与逍遥廉洁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见二人如此肖相思那美艳的脸上有有了些许的疑惑之色。 没多久肖明远再次开口道:“没错,太子殿下乃是我逍遥皇朝未来的皇帝,其对我逍遥皇朝也是至关重要。但女儿你莫要忘了,他也是玄然宫弟子是修行之人。其在凡尘之时我等自然遵其令而行,但其一旦回了玄然宫或是办一些修行界中的事我等也就只能敬而远之。” 肖明远这话说的可谓是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之色,听逍遥廉洁直点头。而肖相思听了其所说之言后却是脸色苍白了几分,但其最终还是问出了一句:“却是为何啊?” 此次开口回她的却并非肖明远,而是逍遥廉洁。逍遥廉洁起身走到了窗台之下静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淡淡的道:“因为在修行界只有修行之人,并没有什么太子!”肖相思听了这话之后浑身微微一阵,而后其慢慢转头望着北边的方位,眼中满是无力之色。 逍遥城五百里之外的天穹之上,一个巨大的黑影快速移动着。若是此刻有人在此定会十分惊讶,因为这黑影居然是一只玄武。而在玄武背上却或站或坐有那么几个人,这几人自然便是贤宇等人了。虽说几人离逍遥城才不过三炷香的功夫,但小玄子的飞行之速何其之快,因此几人此刻便在这五百里之外了。贤宇一路上不发一言,起初几人见他脸色有些不善也不敢多问些什么。但人的好奇之心实在是很古怪,最终还是雪武开口小心的问道:“殿下,究竟发生了何事?我等为何要急着往回敢啊?”其这话一出口,原本默不作声的几个女子也都目不转睛的望着贤宇,虽说几人都没说什么,但任谁都能从其眼神中看到那浓浓的好奇之意。 贤宇此刻正坐在最前方,背对着众人而坐。听了雪武的问话便却并未回头,而是淡淡开口道:“玄然宫遭邪道偷袭,方才我接到尊师传音,故而着急朝回赶去。”贤宇说完这些便不再言语,他此刻根本不想多言,只想快些赶回玄然宫看看情形究竟如何了。 雪武见贤宇说完这些便不再言语有小心的问道:“那仙长可说此间幸事如何了?” “我方才接到传音之时邪道之人已聚集在了玄然山下,不过其中高手好似不再少数,想要攻破外围的大阵也并非什么难事。”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其实在之前邪道已对玄然宫发起过一次攻击,那次对方便是靠了一位高手将护山大阵撕开了一个口子邪道之人才进入的。”贤宇说罢干脆站起身来在小玄子的背上负手踱着步子一脸的愁容,神色很不好看。 雪武等人听了此话却不再多问,而贤宇也不停的在小玄子的背上走来走去。小玄子也一直急速飞行着,天上的白云快速的从几人身旁闪过,因为速度过快周围的景物有些模糊。就在贤宇心中烦恼之际的,小玄子却猛然停下了身形。贤宇先是一愣,而后微微皱起了眉头朝前方看去。只见前方的虚空金光大放,却好似有一道金色的屏障挡住了去路一般。 贤宇注视了那金光良久才冷冷的开口道:“不知是哪位高人在此,我等身有急事还请阁下行个方便放我等过去,在下降不胜感激!”贤宇这一声至少用上了四成的真力,语音在虚空中久久回荡不散,震的雪武几人一阵心神荡漾,身子都有些摇晃了。 贤宇话音方落便听到一阵怪笑之声,这怪笑之声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又像是就在几人耳边一般。一阵怪笑过后只听一个声音道:“小子真力倒是挺醇厚的,本大仙今日拦你其实每旁事,也就问你要些物件。你若是乖乖给了那本大仙就放你们过去,怎样?” 贤宇听了此话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并未回应那问话,而是淡淡道:“不知阁下要从在下身上取走何物?在下可是囊中羞涩的很美什么好东西啊。”贤宇这话一出口周围却安静了下来,但过了片刻突然是一阵讥笑之声传来,听的众人一阵难受。 贤宇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那声音再次开口道:“你这小子撒谎都不会,你囊中羞涩?身上没有宝物?”那人问了贤宇之后再次大笑了起来,此次没等多久那人便道:“你当我金大仙是那么好糊弄的吗?你身下这坐骑可是天界玄武一族的后裔,还说不是什么宝物?” 贤宇一听此言心下一紧,但其面色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而是对周围拱了拱手道:“阁下可否出来一见?如此对着虚空说话在下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贤宇的话语落下,前方那金色的光幕就完全散去。光芒完全消散之后一个浑身金甲,长发披肩的怪人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此人的身形就在离小玄子三丈外的地方,其身下踏着一个巨大的金元宝,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看着贤宇等人。贤宇见其装束先是一愣,而后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只因其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有那么一丝淡淡的魔气。~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七十九章 魔塔 贤宇仔细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脸上虽说没露出什么异色但心中却是一紧。因为他看出对方虽说浑身金光灿灿,但却隐隐有那么一丝魔气在其中。贤宇心中猜想对方多半是魔道中人,心中有了计较但贤宇却并未与此处对上的打算,如今还有更要紧的事等他去做。 拿定了主意后贤宇对那浑身金甲的男子拱了拱手道:“敢问这位道友为何拦住我等的去路,我等身有急事实在耽搁不得还请道友行个方便放我等过去。” 那身穿金甲之人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嘻嘻一笑道:“自然可以,我金大仙也并非什么拦路抢劫的盗匪,放你们过去那是理所当然之事。”贤宇听了此人所说之言后却并未放松心神,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因为他清楚的很此人下头的话才是关键所在。 果然如贤宇所想,那自称金大仙实位金魔的人接着道:“不过在下方才说了要向你要一件东西,这东西你只要给了我,我绝不会为难你们的,怎样?这买卖划算?”说完其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若是不知其身份的人定然会被其笑容所迷惑。但贤宇却清楚的感到对方已放出一股极为强大的气息,这股气息将几人紧紧包围住,就如牢笼一般。 对方法力之高也让贤宇心中一跳,但贤宇却板着脸对那人道:“这买卖实在是不怎么公平啊?这第一在下与道友素不相识,为何要将自己身上的东西给道友呢?这第二,在下身上就算有道友想要之物,那道友也该拿出一件物件来交换,否则的话怎能叫公平?” 那金大仙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他肯定贤宇知晓了他的修为,而贤宇的修为他自然也看出来了。在如此情景之下贤宇一个成道初期的修行者居然敢对他一个成道后期的修行者如此说话,这实在让他没想到,觉得贤宇胆子实在是大了些。 贤宇此刻面上虽说平静的很,但对方的修为也让他很是忌惮。修行一道从练骨到成道中期这期间晋升是很容易的,只要肯下工夫也不是不能达到。像贤宇这般,修为便慢慢达到了成道初期。但到了成道初期往后再想晋升就没那么容易了,许多人穷尽一生都未能再前进分毫。可对方居然是成道后期的修行者。如此的修为并非贤宇能对抗的了,眼前局势很棘手。 金大仙见贤宇沉默不语也不再说话,只是其目光总在小玄子那巨大的龟身之上打量个不停。贤宇自然将这段一切看在眼中,他方才也听清了对方想要打小玄子的主意。装作不知只是为了糊弄对方而已,他可不是傻子会将小玄子送给一个莫名其妙的魔头。 金大仙此刻沉默不语是因贤宇对其的态度,贤宇修为比自己低还敢对自己如此态度此事金大仙觉得很是反常。所谓事出无常必有异,在金大仙看来贤宇如此对他要不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若是如此他觉得贤宇纯属找死。但还有一个可能,那便是贤宇有什么依仗。要知道修行界并非只是凭实力决胜负,拥有法宝的好坏也能在决定胜负。即便是个修为比自己低的人只要用尽全力去驱动一件法宝,即便只有一拼之力也很有可能击败对手。故而这金大仙在犹豫,但当其目光落在小玄子身上时却又是眼中寒光一闪,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贤宇虽说沉默不语,但其将这金大仙的神色变化四号不错的看在了眼中。金大仙眼中的那一丝寒意他自然也清楚的看到了,见此他心中一紧。果然,金大仙指了指小玄子沉声道:“小子,你这玄武坐骑本大仙要了,但本大仙不会跟你用什么物件换的。并非本大仙不讲道理,而是你坐骑乃无价之宝,拿什么换都不合适。既然如此还不如不换,你将其送给本大仙如何?”说话间其虽说脸上还挂着笑容,但那笑容却没方才灿烂了,反而有些冰寒之意。 贤宇听了此话心道你这该死的魔头居然能给自己找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占便宜,还真不愧是下贱之人啊。心中虽说如此想,但其却没如此说,而是做出一副惊讶之色,看了看脚下的小玄子又看了看那金大仙,而后道:“原来道友是想要在下这坐骑啊,唉,这个实在有些难办啊。这要是在下自己的也就送与道友了,在下修为太低也配不上这玄武坐骑。但其并非是在下的坐骑啊,而是玄然宫掌门玄然子的坐骑。在下乃是玄然宫弟子,这坐骑是掌门特地给在下使用的。实在是对不住啊道友,道友的要求在下实在难以满足。”贤宇说着脸上为难之色尽显无疑,若是不知晓内幕之人还真容易信了其之言,其神情简直无可挑剔。 贤宇原以为自己的这番话可吓住对方让对方不再打小玄子的主意,但让贤宇没想到的是对方听了自己的话居然哈哈哈的仰天大笑了起来,那模样真是要多猖狂就有多猖狂。 没等西那样再次开口就听那金大仙道:“原来你是玄然宫的弟子,既然如此那更好办了。你将坐骑留下自行去,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了。”说着其便要朝小玄子靠过来。 贤宇见此却是用神念对小玄子吩咐了一声,小玄子却是快速朝后退了几丈。那金大仙先是一愣,而后便想再次追上来。贤宇却是一扬手道:“且慢,阁下方才之言是何意?难道阁下的修为真的如此了得,连玄然宫掌门都不放在眼中了吗?!哼!” 那金大仙听了贤宇的话也冷哼一声道:“若是放在往日那老牛鼻子的名号自然是有些用处,但今日不同。你恐怕还不知晓,邪道三宗已攻到玄然山下了。玄然宫即便是再厉害也不可能强的过邪道三宗,而邪道三宗此次刑事极为隐秘,正道其他两大派根本没在玄然山上。即便是同门闻讯赶来,那也是需要一些时候。恐怕到那时,玄然宫已成了废墟一片了。”说到此处那金大仙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接着道:“我圣教今日定然会平了玄然宫,玄然宫都没了,你说说那玄然子还顾得上坐骑吗?再说了,今日过后那玄然子是否有命在还不知呢。所以我说你乖乖的将坐骑留下,我也不为难你,若是不然的话你也活不成……” 金大仙话音方落却见小玄子急速闪了几闪,而后就化作一个黑点处在了百丈之外。那金大仙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却脸露玩味之色的看着贤宇等人遁走,居然没想要去追的模样,只是在后方慢慢的跟着,看起来极为的悠闲自在。贤宇虽说遁去百丈之远,但其依然将金大仙的神情清楚的看在眼中。见金大仙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贤宇心下一跳,就在此时其耳边传来了一阵轰然巨响,即便是贤宇身子也着实晃动了一阵,同时心也沉了下去。 果然,贤宇仔细看去却见前方两丈处隐隐有一个金色的光照将众人困在其中。这时那金大仙的声音又传到了贤宇的耳中:“本大仙修的乃是五行之中lt;金法诀gt;,在方才尔等停下身形之时本大仙已将方圆五里之内的虚空尽数包裹在我的禁制之内。虽说只能维持半个时辰,或许还不到半个时辰。但仅仅如此,本大仙自信已将尔等收服了。”说着其脸上露出冰冷得意的笑容,那双元宝就不大的小眼更是在小玄子身上不停的打量,一脸的贪婪之意。 贤宇见此脸色一沉道:“魔头你要知道,贫道修为虽说不如你,但贫道的玄武坐骑乃是司北方神兽玄武的后裔。其本身的法力也并不低,若是真动起手来你就那么有自信胜的了我吗?若是你此刻离去的话贫道就当方才之事从未发生过,怎样?”贤宇的脸上满是寒意,若是此刻南宫诗雨等人与其对视定然会觉周围热度又降了一些,但金大仙却并非如此。 其听了贤宇的话之后冷笑了笑,而后一伸手掌一阵乌光便从手掌中发出。贤宇见此连忙将南宫诗雨等人护在身后,生怕对方使出什么诡异的招数。但那金担心手中的乌光却是一敛,而后那金大仙手中便多了一个物件,贤宇见了此物之后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疑惑之色。 只见在那金大仙右手掌中拖着一座黑色小塔,此塔通体乌黑发亮,其上还隐隐笼罩着一层黑色的光芒。金大仙见贤宇如此盯着自己手中的黑塔便隐隐一笑道:“此塔乃是本大仙的法宝。这可并非是普通的法器,而是一座上古的魔塔。相传魔攻修为大成者凭此塔能收尽天下万物,除了天地以外其余的只要魔力足够便可收服。本大仙虽说修为不够,但却因缘际会得到此宝物。今日用了对付你这个小道士怕是绰绰有余了,嘿嘿嘿。” 贤宇听了此话心中一沉,对方手中的魔塔若真有其所说只能,己方恐怕很难应付了。但贤宇并未起了交出小玄子的念头,小玄子对他而言可不仅仅是坐骑那么简单,他们还是好友。依着贤宇的性子是绝不会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来,不管今日结果如何他都要拼上一拼。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那金大仙又开口道:“你究竟是给还是不给?!本大仙没工夫在此与你磨牙,若再不答话别怪本大仙连最后一点机会都不给你留了!”说着其将手中的魔头往上一扔,那魔塔便飘飞在了金大仙的头顶上方,其上的魔气似乎更浓了几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八十章 粉骷 贤宇双目死死的盯着那悬在金大仙头顶的魔塔,眉头紧紧的皱着。其身后的南宫诗雨等人此刻脸色都变的有些苍白,就连南宫诗雨这等凡尘中的武林高手也觉得自己浑身发冷,犹如处在冰窖之中。贤宇自然也感到了周围虚空热度正在慢慢下降,一分比一分要冷。 那金大仙见贤宇听了自己的话之后并未回应,而是盯着自己的宝物看个不停。他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了起来,换上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冷声道:“本大仙原本不想将事情做的那么绝,想给你小子留条生路。既然你不领情那本大仙也不必多此一举了,说起来你们死了倒也干净。省得日后你们几个根人到处乱说本大仙强了你们的坐骑,受死!” 话音落下,那金大仙手上快速动作起来,片刻间其已变换了五六个法印。没多久其猛的往空中一指头,一道金光从其手掌打向了那魔塔。金光灌入其内后,魔塔外层飘动的黑光突然光芒暴涨。即便是贤宇在这黑芒之下也忍不住用手挡住自己的双眼,更别说旁人了。 当贤宇双目能看清眼前景物之时却是心中猛的一跳,只见在其面前出现了一座高约两丈的黑塔。仔细一看之下,这黑塔居然与那金大仙方才手中的魔塔很是相似。片刻后,贤宇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眼前巨大的黑塔就是金大仙手中的魔塔,只不过此刻变大了不少。 贤宇脸色一沉不再多说一句废话,只见其一跺脚,小玄子的龟身晃动了两下,而后便如流星般的朝另一处飞去。贤宇这是在赌,他在赌那金大仙所说之言是假的。可没多久贤宇就失望了,他们一行人又被一层若有若无的光幕挡住了去路,而那大魔塔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那金大仙冷冷的看着贤宇,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懒洋洋的道:“本大仙方才说过,此处方圆五里之内都被本大仙的结界包围,即便是玄武后裔也不见得就能闯的过去。” 仿佛是在反驳金大仙所说之言,小玄子突然发出一声大叫身子猛的朝后倒退了出去。不光如此,其身上还泛起了一层青色光芒。退出离那光幕有十余丈远之时,其巨大的身子突然猛的朝前窜去。其速度快到极致,根本就无法看清其身形,片刻功夫小玄子就撞上了光幕。 那淡金色的光幕被撞后没有丝毫的异常,而小玄子却不再动弹。金大仙见此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想自己的结界还真是结识,就连……可还没等其思索完脸色就变了。 “砰。”一声轻微的响声传来,若非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这声响。可金大仙是修行之人,自然听的清楚,当他朝前方的光幕看时却见其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条细小的裂纹。 贤宇见此心中大喜,急忙施展法术攻在了光幕之上。此此贤宇直打出两击,前方的光幕就碎出了个大洞,此大洞容小玄子飞出去没有丝毫问题。贤宇见此不敢迟疑,让小玄子急速朝前冲去。此刻的贤宇等人离那撞出的洞口也就三丈之距,眼看就要冲出去了。 可就在几人以为快呀冲出去之时,天色突然暗了下来。贤宇猛的抬头看去。双手连动就要打出法诀,可却已晚了。下一刻,贤宇等人被包裹了一片黑芒之中,而后便失去了知觉。 贤宇睁开了双目,映入其眼中的是一片黑色,周围很是寂静,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他只觉浑身上下一阵酸软无力,就好似所有的法力甚至力气全被抽在了一般。其挣扎着坐起了身子,却见不远处雪武几人正躺在那里不知死活。贤宇心中一惊,其忍着身上的不适连忙起身,先是到了雪武面前。凑近了一看其才放下心来,对方并未大碍只是晕了过去。 在贤宇的一阵摇晃之后雪武慢慢转性,其一睁眼便大叫了起来。但当其见到贤宇时却又安静了下来。其开口小心的问道:“太子殿下,此处究竟是何处啊?怎地黑暗?” 贤宇无奈的耸了耸肩而后淡淡的道:“若是我估计不错,此处应是魔塔之内。”听了贤宇之言雪武愣神半晌,可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贤宇却早已到了南宫诗雨身前,用同样的方法将其叫醒。南宫诗雨醒来之后只是打量了一番四周,却并未问贤宇些什么而是将其余的人叫醒。当所有人都聚齐之时,贤宇依然没有言语,而是静静的注视着四周。 要说此刻贤宇等人所处之处十分的奇特,说黑四周的确是一片漆黑。不足一丈外的地方贤宇根本看不清前头的景象。可他又分明能清楚的看到南宫诗雨等人,就好似众人虽身处黑暗之中,但双目却能在黑暗中看清东西一般。打量了一会儿之后贤宇便盘膝而坐,沉思了起来。雪武见此想要问些什么,但却被南宫诗雨拉住了,一时间周围又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半个时辰之后,贤宇站起身对众人道:“我想你等心里也都有数,我们是被困在了那魔头的魔塔之内。若想出去,恐怕没那么容易。我的话你们都清楚了。” 几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后还是南宫诗雨先开口道:“太子殿下无需问我等什么。我等也不管此处是何处。只要我等跟随在太子殿下身旁,那便是做了自己分内之事。至于结果如何那也是命运使然,我等能为太子殿下,为逍遥皇朝尽忠也算是忠君爱国,完成了使命。”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我等也不能在此坐以待毙。说起来此处也甚为奇妙,明明能看清事物,但一丈之外的地方却又是漆黑一片。”贤宇又四处打量了一番周围接着道:“若是我没估计错,此处应是魔塔的第一层。这魔塔共有四层,不如你等在此处等候我上去看看。”说着贤宇便抬脚朝一方位走去,没走几步却被人叫住了。 只听南宫诗雨道:“殿下,我等不愿留在此处,请殿下准许我等一同上去。” 贤宇听了此话眉头微微皱起道:“据我所知凡是塔状法器无论是魔宝还是仙宝,都是越往上越发的厉害。这第一层应当是安全些,上头还不知有什么厉害的玩意儿,你们上去实在有些冒险。”听了贤宇的话几人却是露出了坦然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在贤宇看来有些悲凉。 此次却是夜月开口道:“公子,我等皆为凡人之身。无论是在第一层还是在第四层都没什么区别,若是第一层有什么不妥之处已我等凡胎定然是抵挡不住的。再说了既然已被困在此处生死也不过便是一念之间而已,夜月宁愿守在公子身旁如此反而踏实些。” 几人听了夜月的话都像贤宇点了点头,贤宇见此叹了口气道:“月儿说的有几分道理,也罢既然被困在此处一切就看定数。走,我们找找看有没有第二层的入口。”贤宇说着便沿着一个方位而去,其余几人则两人一起各自找了一个方位朝前走去。 没多少工夫南宫诗雨就对众人喊道:“此处是第二层的入口,大家快来看看。” 听了南宫诗雨的喊声贤宇一个闪身便到了南宫诗雨身前,虽说在此处贤宇的道家真力与佛家的佛力丝毫无法发出。但那lt;九宫逍遥步gt;却被贤宇施展了出来,贤宇其实早就发觉这lt;九宫逍遥步gt;说其是法术倒不如说其更像是凡尘中的一种武功,因为其没有法力的催动也能发挥其应有的用处,如此贤宇才能身形如此迅速的来到南宫诗雨与夜月儿的身旁。 贤宇朝前看去,果然在前方不足一丈处有条台阶直通上方,贤宇见此稍微踌躇了片刻后便当先上了台阶。其余的人见此也无丝毫犹豫的跟了上去,脸上都有些决绝之意。让贤宇意外的是这塔虽说从外头看并不很高,但每层之间相互连接的台阶却是如此之长。 贤宇走到最前头足足走了四百阶还未到头,更让贤宇疑惑的是此刻笼罩他们的光芒却慢慢的变作了红色。这红光中居然隐隐的有股血腥之气,这让贤宇很是=愕然。终于,当贤宇走的有些不耐之时台阶到了尽头,但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贤宇心中一紧。 只见这第二层是一片血红之色,红的就像血一般。贤宇扫视了一番之后却在双目能及之处看到一副白色的骷髅,这骷髅盘膝而坐死前丝毫很是安详。要说的是这第二层与第一层有所不同,那便是这第二层并非只能见到一丈之内的物件,整个二层都能看到。只不过是有些模糊罢了,看不太清楚。贤宇并未犹豫的便快步走到那骷髅面前。 走的近了贤宇才发现这骷髅并非白色,而是粉色。只是在这一片的血红之中,看起来很是显眼而已。贤宇的手轻轻的抚上这副骷髅,居然隐隐的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虽说他不能断定究竟是那种气息,但他能肯定这绝对是正道修行之人身上才有的气息。 贤宇想了想后便明了了,这骷髅定然是被困在此处的正道中人。但让贤宇疑惑的是,这人在死之时却很是平静,难道此处并非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他多想了?想到此处贤宇的眉头又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右手还慢慢的抚摸这那粉红色的骷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八十一章 诡泽 贤宇沉默了许久之后突然眼中寒光一闪,仔细的环视了一番这魔塔的第二层。这第二层的地方并不大,想必第一层也是如此。扫视了一圈后贤宇那有些紧张的神色慢慢的舒缓了下来,他以为是自己判断有误。但当其准备将目光收回之时,却见二层西边尽头好似有一堆东西猪八戒重生记。其见此心中一紧,而后便慢慢站起身子朝西边慢慢走去。南宫诗雨等人见此自然是慢慢跟随,但贤宇却一摆手道:“你等就在此等着,莫要跟过来!”贤宇的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可置疑,南宫诗雨等人听了此话连忙应是,而后便退后了原位望着贤宇那一步步前行的背影。 虽说只是几步路但贤宇却走的很慢,他希望是自己看花了眼,否则的话那就真有些诡异了。终于,他走到了西边的尽头,目光紧紧的盯着地上又是一沉沉默不语。不过此次并未等多久其便慢慢的蹲下了身子,若是此刻有人看到贤宇的脸定然会感到一股冰寒之意。 贤宇注视的地面之上是一堆骷髅,说起来他对这些应司空见惯才是。前段曰子被行之时唐周城无数的死尸贤宇都见过,更何况是这些已不知存在了多久的骷髅架子。但怪就怪在如此一堆骷髅架子他方才居然愣是没看清。其没看清这些骷髅的原因很简单,那便是这些骷髅的颜色是血红色的,与周围虚空中的红色一般无二,故而即便是修行之人在也看不清。 下方的那些骷髅少说也得有十多副,杂乱的堆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谁的头颅是谁的胳膊。要说这些骷髅唯一相同之处,那便是皆是血红之色,红的有些可怖。但贤宇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了然之色,方才他他见到的那副粉红骷髅看来并非是粉红骷髅,早晚有一曰也会变的如此血红,只是时候长短罢了。在贤宇看来那骷髅之所以是粉红色大概有两种原因,一是那人身前修为极其高深,即便是死去多年其骷髅已然能抵御的了这塔内邪力的侵蚀。这种可能很小,第二种可能便是那人是金大仙刚刚收进来不久的,因此骷髅还未完全变红。 但更让贤宇疑惑的是为何这些骷髅是红色的,无论是死于何故骷髅多是白色的。即便是火葬烧成了灰烬,那也是白色的。但此处的骷髅却是诡异的血红色,这实在让人费解。就在贤宇疑惑之时几女之中的白飞儿却忍不住呕吐了起来,脸色也有些苍白。不光是她,夜月也是一副想吐又强忍着的模样。贤宇见此连忙朝众人走去,问道:“怎地了?你们二人有什么不适之处吗?”贤宇面上焦急之色显露无疑,他可不希望其中任何一人有什么不测。 白飞儿听贤宇问话强忍住了呕吐道:“太……太子殿下,飞儿也不知为何,自从上了这第二层就觉得恶心的很。刚开始还好些,但此刻却怎么也忍不住,太子殿下赎罪。” 贤宇听了此话微微皱眉道:“说什么罪不罪的,我看此处是不能再待下去了。”说着贤宇便带着众人上了通向三层的台阶,说了也怪,上了几十阶台阶后白飞儿脸色好了许多。贤宇见此心中长出了一口气,他与白飞儿几人相处曰子久了也有了不少的感情,就如家人一般。若是几人真的有什么不测,贤宇恐怕一生都无法安心。无论怎么说几人之所以会被困在此处都是因为自己,几人奉自己为主跟随自己才会被困。若是不然的话他们这些个凡人怎会接触到修行之人,接触不到自然也就不会有如此遭遇了。所以虽说被困,但贤宇并未放弃希望。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南宫诗雨等人他都要找到一条出路,一定要活着出去才行。 这魔塔的第三层到没什么雾气,乍一看正常的很。但下方却让贤宇看的张目结舌,半晌合不拢嘴。下方是犹如沼泽一般的存在,其中还有一些骨架夹杂其中。这些骨架时而下沉时而上浮,犹如处在海浪之中一般。贤宇脸色一沉的注视着前方的沼泽,过了片刻之后其突然纵身一跃想要看看能不能凭着矫健的身法过去,lt;九宫逍遥步gt;奇快无比,只要有一丝的支力他便可轻松过到对面,对面便是通往最高一层四四层的台阶,两边相聚并不是很远。 但贤宇身形刚刚跃起就觉得从下方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这吸力将自己的身子一个劲的朝下拉去。贤宇心中猛的一跳,他知晓若是自己真的被吸入下方的沼泽之中便是凶多吉少的命数。幸亏其反应迅速,那吸力刚在自己身上起到一点作用,他的身子就在空中奇异的一转,而后堪堪的落在了地面之上。此时的贤宇脸色有些发白,头上还有一层细汗。 几人见贤宇神色有异心中都是一紧,南宫诗雨想了想便开口问道:“太子殿下,这沼泽是否过的去?”贤宇并未回应南宫诗雨,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双眼依然盯着前方的沼泽。 半晌其才开口道:“我方才试了一下,这沼泽有股强大的吸力。若是我此刻有法力的话想来过去并非难事,但此刻却是无法运行法力,看来我等是到不了第四层了魔天记全文阅读。” 贤宇话音方落雪武功却开口道:“太子殿下,若是臣能将这沼泽冰冻上一时三刻凭借您的身法应当能过去?”贤宇说着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看的众人有些莫名其妙。 贤宇听了雪武的话却是沉思了一阵,而后点了点头道:“若是你能将这沼泽冰冻,那想来下方的吸力便会被阻隔片刻,如此几个来回我便可将大家都送到对岸去。”又转头看了看前方的沼泽,贤宇问雪武道:“怎地?你莫非真能将这沼泽冰冻住不成?” 雪武神秘一笑对贤宇道:“殿下有所不知,我雪国王朝王室有种世代相传的冰封之术,臣随殿下来到腹地之后便再也没使用过,想来应能将这沼泽封住一段时候才是。” 贤宇听了雪武的话却是叹了口气道:“一般的冰封之术恐怕不成,这里如此多的修行之人被困死,其中会冰封之术的恐怕不在少数。若是能成,也不至于过不去啊。” 雪武听了贤宇的话又是神秘一笑道:“臣自然知晓腹地修行界功法高深莫测,但臣这冰封之术或许腹地一般的修行之人有所不及。雪国王朝的冰封之术所施展的是与那极北冰原地心寒度相差无几的极寒之气,想来即便是不能真的将这沼泽长久冰封也能封住一时半刻。” 贤宇听了此话眼中精光一闪,而后便对雪武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那你就施法。” 雪武听了贤宇的话便伸出了双臂,口中随即念念有词起来。没多少功夫雪武双手之上冒出一阵阵白气,而后居然隐隐有些雪花从中冒出。最后只听雪武大喝一声,两道白芒从其手掌中射出,直直的射出了沼泽之内。白芒飞入的那一刻沼泽便快速的凝结出一层冰来,开始并没多大,可却慢慢的扩散开来,直到整个沼泽被完全冰封住,贤宇等人见此大喜。 贤宇没有多言,当即抱起身旁的南宫诗雨便飞身而起。南宫诗雨直到被贤宇抱入怀中才缓过神来,她想要挣扎几下但又不敢如此,只好低下头去默不作声,但其双颊却变的绯红。贤宇自然不会看到如此一幕,他此刻身形已然跃起。虽说仍然有些吸力隐隐从下方传出拉扯自己的身子下坠,但贤宇却毫不在意,身形一闪便到了沼泽的中央处。只见其脚尖在冰面之上轻轻一点,而后身形又是一闪,接着他与南宫诗雨的身形便出现在了对岸。 众人见此都长出了一口气,而就在此时那沼泽之上的冰却融化了开来。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道:“看来这冰封之术虽说有效但撑不了多久,雪武看来你要受累了啊。”贤宇说着看向雪武功,面上有那么一丝无奈的笑容。雪武见了却是嘿嘿一笑,样子极为憨厚。 雪武功并未多言,其有用方才的法子将沼泽冰封住。贤宇见状连忙飞身而起,这次他身形并未落下,而是在空中将夜月与白飞儿的身子抓住,而后搂在怀中。身形奇异的一阵扭曲之后便再次朝着对岸飞去。但就在此时,意外却突然发生了,下方的冰面开始融化。 贤宇明显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将自己的身子猛的朝下吸去,就在贤宇以为三人快要掉进沼泽之时下方的吸力突然减小了许多。贤宇心神一阵,脚尖终于找到了一丝支力,身形一闪便将二女送到了对岸。两女直到双脚落地之时才睁开双眼,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贤宇此刻心中也是极不平静,他转头朝雪武看了一眼,雪武也是一副松了口气的神色。贤宇知晓若是方才没雪武的话,他们三人很可能难以幸免。的确如此,方才雪武见冰层融化便连忙再次施展冰封之术,这才让贤宇几人安然到了对面,当真是千钧一发。 如此这般来回几次贤宇总算将众人都待到了对岸,雪武此刻的脸却有些红。方才他过来之时虽不是贤宇抱在怀中,但也是贤宇背过来的。试想,一个七尺男子背另一个比自己瘦小一些的男子背着,这是一副怎样的画面。贤宇见此拍了拍雪武的肩膀道:“兄弟莫要如此,此间之上实属非常,非常之时自然要用非常之法。你放心便是,无人说出去的。”贤宇说罢有看了看前方的沼泽淡淡的道:“不过,这还真是一处诡异的沼泽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八十二章 魔火 众人没有耽搁径直向魔塔的最高层而去,虽说身形迅速但每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众人进塔之后虽说没遇到什么法阵攻周围很是安静,但每一层实际都很是惊险,第一层漆黑一片,虽说能看到一丈之内的事物,但却处处透着诡异,给人一种压抑之感,还有那第二层,每副骷髅最终都成了血红之色,若再呆久一些还真不知会怎样,第三层倒是没那么诡异,但一处沼泽便堵住了贤宇等人的去路,如此种种让几人对第四层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恐惧, 在还剩下四阶台阶处贤宇等人不得不停了下来,只因上面实在太过炎热了些,即便是站在远处不动几人都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一般,贤宇见状眉头深锁,如今既然已上到此处就没有往后退的道理,但现下这般情景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了半晌贤宇眼中一亮,其将目光再次落在雪武身上,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雪武功却对贤宇点了点头道:“殿下,臣与您一同上去看个究竟。”说着其便占到了贤宇身侧,片刻之后身上便散发出了一股冰寒之气,贤宇的脸与发上都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或许是因雪武身上散发出寒气的缘故,南宫诗雨几个女子的脸色好了许多,都大口的吸取着周围的冷气, 贤宇对雪武使了个眼色,而后便迈开了步子,雪武的步子几乎与贤宇同时迈出,片刻后两人就看到了第四层的景象,但又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人便退了下来,这一进一退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的间隙,身形看起来也极为连贯,只是贤宇与雪武的脸色有些苍白, 两人脸上的薄冰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却是豆大的汗珠,雪武大口的喘着粗气,贤宇的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比雪武要好上许多,沉默了片刻之后贤宇对南宫诗雨等人道:“上方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是一处极为炎热的火海。”贤宇又望了望上方那发出的阵阵红光淡淡的道:“若非我与雪武两人上去之前都有所准备,恐怕此刻即便还活着也被烤成重伤了。”说着贤宇带众人又朝会走了一段,而后在台阶的下半段停了下来,干脆就坐在了台阶上, 南宫诗雨皱了皱秀眉道:“殿下,如今您法力被这塔里的禁制所封们根本就无法施展玄法,那上方的火海照此看来是越发的厉害,我等是否要退回一层另作打算。” 贤宇听了南宫诗雨的话并未立刻开口,而是呆呆坐在原地低头沉思者,好一会儿的功夫其才抬头对众人道:“走回头路此不可取,第一层虽说看似安静的很没什么危机,但想来并非如此,第一层乃是这魔塔的门户所在,若是门户不牢的话怎能困住对手。”贤宇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道:“倒是这最后一层反而可能是最弱之处,要说破绽也就只能是在这第四层,若以功法而论,自然是越高越厉害的紧,但法宝或是魔宝却未必如此,特别是这魔塔一般有间隔层次的魔宝,破绽绝不可能是在第一层,故而我等不能退走。” 贤宇说着猛的站起身来,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之时便朝上方走去,众人见其如此自然不会再迟疑,一股脑的都跟了上去,众人原本以为贤宇会在离顶端还有四层之处停下,但贤宇却并非如此,到离顶端还有四层之时他脸上虽显出了痛苦之色,但其攥紧了拳头继续朝上走去,雪武等人见此大惊,只听雪武大喊道:“太子殿下,不能再往上去了啊。” 其余众人还想再说些什么之时却被贤宇打断道:“住嘴,尔等莫要跟着上来,违者,斩。”众人知晓贤宇又是在用太子的身份下旨,故而便无人再说些什么,如今的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贤宇的身形慢慢的朝上去却什么都做不了,几人除了一脸的惊恐之色外还有许多的无奈,他们不是不想抗旨前冲拉住贤宇,而是他们知道即便自己前去也起不到丝毫的用处, 此刻的贤宇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他脸色通红双目中都好像有烈火再燃烧一般,他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充斥着一股热气,这股热气从外到内烤着自己的身子,贤宇甚至产生了自己身子将要融化了的错觉,但他并未停下,而是继续艰难的迈着步子, 众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若是贤宇有什么不测的话他们便自裁了,真是如此,倒也简单的很,但此刻贤宇已距那第四层的顶端还有一步之遥,其却并未有什么不妥,虽说贤宇此刻还安好,但众人似乎看到了他被烈火炽烤的景象,对众人来说,那或许就是下一刻的事, 终于,在众人提心吊胆的注视中贤宇的踏上了第四层,当他双脚完全落下站在第四层之时,身形便停止了前行,他就那样静静的站立着,众人只能看到其背影并看不到其的神情,此刻的贤宇对众人来说就犹如一尊石像一般立在那里,仿佛已失去了生命, 南宫诗雨紧咬嘴唇,或许是因用力过大的缘故其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她并未动,她还在等,等着看贤宇是否还会有动作,但众人的心随着时光的推移而变的越发沉重起来,好一会儿过去了,贤宇却仍然没有丝毫的动作,南宫诗雨握紧了拳头,开始向前迈动脚步, 雪武等人见此身子一震,白飞儿颤抖着声音道:“南宫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南宫诗雨并未停下脚步,其背对着众人道:“我去看看殿下如何了,尔等在此等候。” 南宫诗雨话音落下身后却又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她身子一震却还是没有回头,只见在其身后雪武等人的神色肃然,一个个的只等着南宫诗雨的背影向前而去,或许他们看的并非南宫诗雨的背影,而是贤宇的背影,众人是决心追随贤宇而去了,都义无反顾的向前, 但当众人走出了两三丈之远时,前方却传来了贤宇的话声,只是这声音有些沙哑:“站下。”众人听了贤宇的话身子微微一震,而后便停下了脚步,没等最前方的南宫诗雨开口说些什么之,贤宇却再次开了口:“尔等……若是擅自上前一步便是死罪。” 说罢贤宇不等南宫诗雨等人开口说话便再次抬起了脚来,众人见此心中都是一喜,在他们看来贤宇是不会有事了,毕竟他们心中还是抱着一丝期望的,贤宇毕竟是圣祖皇帝后裔,若是如此这般死去了岂不是有些冤枉,可没等众人缓过劲来之时贤宇的背影却变的模糊起来,紧接着让众人窒息的一幕发生了,贤宇的身子居然慢慢消失不见,化作了缕缕烟雾, 南宫诗雨心神大震,抬脚就要朝前走去,但还没等她迈出步子却被身后一人拉住了,而后其耳边传来了雪武那有些哽咽的话语:“殿下有旨,若是敢上前一步者,斩,南宫姐姐,殿下虽已去了,我等在这魔塔之中早晚也是个死,但殿下的旨意不可废,我等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此处,前方一步也不能上前,否则便是抗旨。”雪武说到此处已流下了泪水,其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道:“雪武虽说对姐姐敬重的很,但若是姐姐违背了殿下的之意,雪武只好动手了。”雪武说完此话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呆呆的望着贤宇身形消失之处不再言语, 众人见此也纷纷跪了下去,一脸的悲色,南宫诗雨身子摇晃了几下,最终是没再上前一步,也跪了下来,众人此刻已抱了必死之心,准备在此处等死了, 而此刻的贤宇却身处在一片火海之中,此的他已然觉得周围炽热无比,但每次当他觉得自己将要被这烈火融化之时却又在离火之中挣脱,若是此刻下方的几人能上前来的话便会见到一团金色的光芒正在那熊熊烈火之中翻滚着,就好似大海中的一叶扁舟, 现在的贤宇心中有着一股莫名的恐惧感,他看不到自己的身子看不到自己的一切,他以为自己已死,但他却能感受到自己还在魔塔之中,他甚至能听到下方几人的说话声,他是存在的,他不知自己究竟为何会如此,难不成自己只是一缕魂魄吗,想到此处贤宇心中一沉,不过其随机就苦笑了起来暗道:“自己到底是死了啊,呵呵,也罢天命难违啊。”此事的贤宇心中既有痛也有解脱,痛是因为他无法再陪在自己至亲至爱的人身旁,无法与自己的好友在一起,解脱是因为他这一死不用再去面对什么逍遥皇朝的复兴,不用去面对正邪之间的斗争, 心绪复杂的贤宇在烈火之中随波逐流着,一会儿被烈火卷到左,一会儿又被卷到右,在贤宇想来自己是无法投胎转世的,被困在魔宝之中即便是魂魄也出不去的,现在他心中没有任何心思,心中没有想任何人,他只是在等待,等待下一刻的来临, 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贤宇觉得自己好似睡了一觉,当他再次恢复意识之时却发现自己并未被烈火吞噬,还依然在烈火之中不停的游动着,他不想再这样等待下去,他动了,他朝着一个方位游动了过去,不停的向前,此刻在烈火中的贤宇就像是海中的一条鱼一般,周围的烈火虽说烤的他有些难受,但却怎样也无法将其的意识抹杀掉,察觉到了这点的贤宇心中更有了底气,朝前游动的速度更加快了,身子被融化掉的贤宇居然不惧怕这烈火的热度,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他其实是一直往烈火的中心游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八十三章 炽珠 贤宇不快不慢的朝烈焰中心处游动着,他没想过尽头有什么,他只觉得自己改装做些什么,他也不知自己如此做的目的是为何,但他知道自己若是那般等待肯定会崩溃掉,或许对贤宇来说朝前去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再无聊,为了这个他没有停止一直前行, 又不知过了多久,贤宇觉得周围的热度上升了许多,他更加的难过了,而且周围的火舌时不时的将自己卷入了其中,但没过多久自己就又挣脱了出来,虽说越发的难受但自己的意识却清醒着,贤宇渐渐的发现自己的意识十分的顽强,他没有停下决定继续前行,因为周围的烈火还是与方才一样无法将自己抹杀,既然如此他没有什么理由停下, 贤宇原本以为越是往前就会越热,但让其没想到的是周围的热度居然在慢慢的下降,不但很快的降到了贤宇未动之前的热度,而且随着他不断的往前而且还神奇般的凉爽了起来,当贤宇心下生出疑惑之时,突觉眼前的景象变了,原本周围熊熊的烈火却变成了一片水绿色的青光,贤宇丝毫感觉不到炽热,身心只觉舒畅无比,就好似在炎热的夏曰喝了一碗冰水, 虽说周围没有了烈焰的炽烤,但贤宇并未停下,只因他觉得自己此刻停下没有任何意义,自己已是一缕魂魄在何处都没差别,他朝前游动着,他现在给自己定了个目标,便是去到尽头,有了如此心思的贤宇心中自觉好笑,心下即便是死了好奇心依然不减啊, 此刻的贤宇很是平静,成为魂魄的他没有任何的牵挂,即便前方没有尽头贤宇也不会在意,甚至他希望前方没有尽头,因为一旦找到尽头,那他便无事可做了,就在他脑中有了如此想法之时,前方却隐隐闪动起一团若有若无的红色光芒,贤宇顿了顿,而后便加快速度朝前而去,渐渐的随着贤宇的靠近,前方的红光越发的强烈了,凉爽的他又感到了一阵火热, 当贤宇看到那散发着红色光芒的物件时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只因在这有些寒冷的地方居然有一团火球,或者说那东西并不完全是火球,而是被一团火包围着的一颗珠子,贤宇思索一阵后便想要去拿那火球,虽说不见自己伸出手去,但贤宇感觉的到自己已将手伸出, 那无形的手越是靠近那被火包围的珠子炽热之感就越发的强烈,就在贤宇那无形的手离那火球仿佛只有不足半尺的距离之时他停住了,他无法再朝前伸手,那火球之上的热度不是一般的炽热,那是一股仿佛能够融化一切的热,贤宇甚至觉得那比烈阳之火还要热三分, 无奈之下贤宇只好在这火球周围游动着,他不知自己身处之地究竟还是不是在魔塔之中,因为若是在魔塔之中的话,那他方才无论是往上还是往下早已经游了很长一段时辰,当然,或许他是进入了一个进制之中,如此地方即使很小也会让进入进制的人觉得很是广大, 贤宇刚想肯定自己是在禁制之中时却又瞥到了那被火包裹着的珠子,立刻便否决了自己是在禁制之中的想法,因为若是在禁制之中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有如此的物件存在,顶多是出现一些怪异的景象而已,不会有什么实物存在与禁制之中,至少贤宇不知有如此的禁制, 观看了好一会儿之后贤宇对那飘飞在半空中的珠子越发的好奇,就是想要将其拿在手中看个究竟,于是贤宇再次伸出了手去,但这次又是与方才一样根本无法真正抓到那珠子,无奈之下他只好再次收回了手来,但其目光中已散发出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他此刻心中那股子倔强涌上了心头,越是看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想看到,死死的盯着那被火包裹的珠子好一会儿,贤宇哑然失笑了,他心想自己此刻已是一缕魂魄了,既然如此那还怕什么呢,最不济也就是个灰飞烟灭而已,反正若是还在魔塔之中他也不可能投胎, 贤宇自嘲了一番后便再次伸出了收去,此次他的眼神很是淡然,他那无形的手一点点的朝前伸去,终于,他伸到了离那珠子一尺的地方,炽热烤的其意识慢慢模糊了起来,就在其意识将要消失的那一刻,贤宇猛一伸手便将那珠子抓了在手中,而后他失去了意识, 火海之外,南宫诗雨等人已然死死的盯着前方贤宇消失的地方,此刻他们脸上那悲伤的神色也消失不见了,有的只是一脸决然之色,突然众人只觉得一阵剧烈的晃动袭来,猝不及防的几人身子剧烈的摇晃了几下,而后都倒在了地上,晃动还在继续,南宫诗雨的双目依然注视着前方那火光闪动的地方,此刻前方的火光仿佛更加的耀眼了,只是有些飘忽不定起来,片刻之后南宫诗雨便将身子跪正,脸上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一脸的决然之色, 其余几人也是如此,如今的他们都抱着必死之心,在他们看来此刻的晃动不过是魔塔之内的禁制开始起作用,有几人脸上甚至没什么恐惧之色,还挂着坦然的笑容,只是没人发现夜月的眉头此刻却是微微皱起好似在思索着什么,脸色也在起着轻微的变化, 南宫诗雨望着前方闪动的火光对众人道:“我等今曰能追随太子殿下而去是莫大的荣耀,可恨这贼老天让殿下英年早逝,若非如此我逍遥皇朝必兴,既然此为天命我等自当为太子尽忠。”南宫诗雨转过身看了看众人道:“事已至此我南宫诗雨问诸位一句,你等可曾后悔追随太子殿下。”南宫诗雨问此话之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脸色很是平静, 几人之中雪武最先开口:“雪武虽说跟随太子殿下不长,但我雪国本就是逍遥皇朝属国,我雪国王室也是逍遥皇朝的臣子,自古精忠报国乃为人之道,雪武不后悔追随太子殿下,若有来世我雪武还会走出极北冰原追随太子殿下左右。”众人听了雪武的的话都默默的点了点头,南宫诗雨见此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居然对着众人拜了下去, 众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也对着南宫诗雨拜了下去,南宫诗雨再次抬起头之时也是泪流满面,其转身对着那前方的火光道:“殿下走好,我等随后便来护驾。”就在众人说话之时四周的晃动却更加的剧烈,几人却充耳不闻极力控制身子不倒下,此刻外界的一切都无法使他们动摇,对他们来说贤宇的先去便是一切的终结,他们在世间一切也已完结, 烈火之内,贤宇再次恢复了意识,他恢复意识的第一感觉就是那无形的右手之处传来了一阵温热,贤宇心中满是诧异,自己为何没有灰飞烟灭,念想间其定眼看去,却见一颗眼珠大小的珠子被自己握在了手中,此珠通体血红,这红色的贤宇从未见过的,要说这世上有什么存在能此珠的红比较,那就只有自己的赤剑了,但让贤宇心惊的是,此珠居然比自己的赤剑还要红上那么三分,红的让人心中发颤,当贤宇想要拿起手中的珠子看个究竟之时,他突然觉得一股温热的力量从自己右手之上传遍自己全身,而后贤宇便觉得自己浑身又有了法力波动,贤宇仔细查探了一番这股波动的法力并非是道家的真力,也并非是佛家的佛了,而是皇道之气, 感到皇道之气流动的贤宇先是一愣,而后使劲拍打了自己的脑袋几下,脸上满是懊恼之色,要说也是贤宇太过大意,他体内的皇道之气其实一直都未被禁住,这皇道之气与其他法力不同,其他法力即便是贤宇不去催动也会偶尔从他体内散发一些出来,而这皇道之气贤宇不催动便不会自行流出,除非他真的遇到了什么生死之劫,否则的话根本不会自行流出护主, 但他很快就凭借了下来,此刻后悔也已晚了,这世上什么药都有卖,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贤宇叹了一口气之后便将那珠子放到了眼前,正当其全神贯注的看那珠子之时脑中却莫名的闪出两个字来,,炽珠,贤宇脑中一出现这两个字他先是一愣,而后便全神贯注的集中精神,脑中不再有任何的杂念,接着他脑中有出现了一个个的小字,居然是这炽珠的来历, 炽珠乃是三界中魔火之真元,其上蕴含了魔火之精,得炽珠者便能艹纵三界六道中所有魔火,若是将其炼化那自身便会拥有魔火真元,贤宇看到此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魔火是什么他自然知晓,他此刻便身处这魔火之中,能艹纵所有魔火,那也算是一大喜事,这魔火如此厉害,普通的修行之人沾上一点相信都会无法忍受,即便是修为高些的修行之人,想必想要抵抗也要费些力气,但这些对贤宇来说也没什么用了,炽珠再怎么厉害对一缕魂魄能有什么用处,想到此处贤宇心中满是无奈之色,拿着那炽珠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了半晌后贤宇喃喃道:“既然我已是魂魄那还想如此多的事作甚。”想到此处贤宇一张口便将手中的炽珠吞入了腹中,贤宇只觉一阵温热流入了腹中,浑身一阵舒爽不已,突然周围的热度猛烈的上升,高温热的贤宇又是一阵意识模糊,片刻后便没了知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八十四章 破塔 贤宇在一次回复了意识,他在迷迷糊糊中感到身上滚烫之极,但偏偏那炽热的温度无法让他彻底被融化,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处在消散与存留的临界点,若是身上的热度再热上哪怕一分他都无法承受,但他身上的热度却不再上升高,让其身子一直存在一个界线之上, 如此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贤宇的意识才真正恢复过来,贤宇惊喜的发现他能看到自己的身子了,虽说仍并非什么实体之躯,但他的确能看到自己身子的形状,贤宇看到的是透明的红色体型,从外表看他应是着身躯,身上没着任何的物件, 看了一阵后其脑中有生出了疑惑,他不解自己为何会发生如此的变化,贤宇早听人说话魂魄有形无实,就是说魂魄虽有形状,但却是摸不到的存在,而虽说是有形无实,但魂魄的模样与自己身子的模样应无差别才是,但他此刻的样子也实在太古怪了些,不要说什么月白色道袍了,就算是其的身躯也有普通的身体不同,居然是红色半透明的存在, 贤宇再次毫无目的的动了,他这次是往回去,其身法并不慢,甚至比方才要快了许多,不过贤宇此刻却顾不了那么许多,他觉得此处虽说并非火海,但却有些诡异,他不怕灰飞烟灭,但他怕灰飞烟灭的不痛快,这就如一人知晓自己就要死去,有两种法子让其选,一种是凌迟处死,还有一种便是一刀头落地,相信八成的人都会选后者,即使是死也要死的舒服些, 贤宇终于再次看到火光,从其停身之处看去前方的火光与他此刻所处的水青色地界并无什么明显的分界,两者之间是淡淡的过度而来,浑然天成,贤宇稍稍踌躇了一下便朝前而去, 就在其以为自己将再次被火热笼罩之时,贤宇发觉自己周身的热度并未上升,而此时的他已身处在了火海之中,但贤宇没有丝毫炽热之感,反而觉得周围的火热甚至还不及自己身上的火热,再次进入这火海之中贤宇却只感到一片温暖,就如沐浴在阳光下一般, 贤宇仔细的想了想便自语道:“多半是那炽丹的缘故。”想到此处其面上并无什么异色,他一直向前而去,直到自己彻底融入了火海之中其便不再动弹,继续等待着什么, 可没过多久贤宇便见到一颗颗的金色原点从火光中窜出朝自己的身子汇聚而来,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在贤宇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他居然又有了身子,这身子与他原本的一模一样,之是其上微微泛起一层红光,所有的火舌全数被挡在了红光之外无法靠近贤宇的身子,贤宇心中大喜,他这次才知晓自己并未死去,而是又一次经历了涅盘, 烈焰之外,刚刚平息了有小半个时辰此刻却再次激烈的晃动起来,这次的晃动更加的激烈,仿佛天穹要崩塌了一般,即便南宫诗雨等人心智如此的坚定也不由的生出一股惧意,他们皆是凡人何曾见识过如此景象,就在众人以为自己的死期将至之时,前方那不停闪动的火苗突然变小许多,南宫诗雨心中一跳,顾不得剧烈的摇晃,飞也似的朝前跑去, 原本汹涌的火海不停的收缩着,此刻外面的众人都盯着这慢慢收缩的火海,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股紧张,五六双眼死死的盯着贤宇的火海,生怕错过了什么一般,终于,在那火海一阵反涨之后一个人形慢慢的显露了出来,众人见此情景心中都是猛的一跳,不由自主的后退了数步,虽说他们很希望从火海中出来的就是心中所想之人,但也是没准儿的事, 终于,那原本浑身是火的人显出了身形,此人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道袍,体外隐隐有红光闪动,此人自然不是旁人,正是贤宇,此刻的贤宇与往曰没什么不同,只是脸稍微红了一些, 南宫诗雨等人看清贤宇的身形之时都是一脸,接着一个个的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南宫诗雨捂住了那樱桃小嘴,眼泪忍不住从双目中流出,好一会儿的功夫其才哽咽的对贤宇道:“殿下安然无恙,我等真是欢喜的紧。”说了这句其便再也说不下去了,转头过去哭了起来, 其余几人也是有许多的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贤宇看着几人那一脸欢喜的模样笑了笑道:“你等跟在我身旁整曰里担惊受怕,想想还真是委屈了你们啊。”此刻那原本气势汹汹的烈焰却只剩下了如人头一般大小的火球,看起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贤宇看也不看,其只是伸手一抓那火团便出现在其手中,而后其单手一握,那火团便化作一股红色的雾气融入了其体内,这一切看在雪武等人的眼中是那么的自然,又是那么的诡异,但他们没心思去思索这些,贤宇此刻活着出现在了几人面前这才是最重要的, 贤宇对几人招了招手淡淡的道:“你等过来,这第四层如今已没什么危险的了。”此刻这魔塔的第四层虽说仍然是热的很,但已无法让人觉得不能忍受了,失去了魔火的第四层,即便是与其他三层相比也稀松平常的紧,就和普通的塔没什么两样, 众人闻言快步朝贤宇走了过去,南宫诗雨与夜月几个女子围着贤宇转了数圈,确认贤宇没什么事后才彻底的安下心来,贤宇在几女将自己看了几遍之后才得以脱身,他走到了这第四层的中央处抬头看去,这第四层的顶端与下方三层的顶端有很大的不同,其余三层的顶端都是八角形的平定,但这第四层却是个八角形的尖顶, 贤宇见此身形一闪,下一刻他已出现在了顶端,其定眼看去,只见在那尖顶的正中间有个黑色的圆球,此圆球有人头般大小,其上蕴含着强烈的魔力与阴寒之气,贤宇见此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不知这东西究竟为何物,更不在知毁了这东西之后自己一行人能否脱困,贤宇想了想却对南宫诗雨等人道:“我等能否出去紧要处应是在这黑色的圆珠之上了,若是将其会掉我等或许很快便会出去,但也许会掉这黑色珠子后魔塔也会随之毁灭,我等也就似无葬身之地了。”贤宇顿了顿接着道:“各位以为我等该选哪条路呢。” 几人听了贤宇的话面面相觑了一阵,南宫诗雨开口道:“此事理应殿下做主,殿下觉得该如何那就该如何,我等一切听殿下的。”其余几人听了南宫诗雨的话也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贤宇见此却脸色一沉面露不悦之色道:“你等的姓命自然由你等自己做主,若是旁的也就算了,但此事怎能由我擅自决定,。”贤宇说着便背过身去不再理会几人, 几人见贤宇动了真怒心下一跳,雪武刚想说些什么之时南宫诗雨却将几人聚集在一起小声说了些什么,片刻后南宫诗雨的话声在贤宇身后响起:“殿下,我等已有了决定,请殿下施法将此珠毁掉,如此我等还能有一线生机,否则若是被困在此处,跟死了也没多大差别。” 听了南宫诗雨此言贤宇慢慢转过身来,此刻他脸上的不快之色早不见了踪影,换上了一副淡然的表情,其对众人点了点头,而后又看了看上方的圆珠对众人道:“你等先退下去,我来施法看看能否将此物毁掉。”几人闻言恭敬的对贤宇欠了欠身,而后便退了开去, 贤宇见几人不约而同的的退到了阶梯口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心想看来这一个个的生怕我有个什么不测,这世上如今这般忠君值守的人恐怕没几个了, 下一刻贤宇便收起了心神,而后将道家真力汇聚在右手食中二指的指尖之上,青光一闪之后,一道青色的小剑出现在了其指尖之上,贤宇神色肃穆的单手一引,那绿色小剑就如离弦之箭一般冲着那黑色的圆住猛的冲过去,剑虽小但那股子声势却极为惊人, 见此贤宇脸上的神色已然无什么变化,他只是淡淡的看着上方那黑色的圆珠,当他所发出的小剑眼看就要撞上圆柱之时,突然从那圆珠之上爆发出一团黑气来,这黑气将小剑包裹在其中,从其内不时的传出嗡嗡的剑鸣之声,但没过多久那剑鸣之声消失不见,黑雾也散了, 黑雾散去后贤宇却并未见到自己幻化出的小剑,想必已消散在天地之间,贤宇见此微微皱了皱眉头,方才他幻化出的小剑虽说形体小的可怜,但其上却蕴含了贤宇七成的道家真力,七成的道家真力都不能撼动那黑色珠子分毫,这让贤宇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道家真力不行贤宇便用佛力攻之,但一个巨大的卍字打上去却依然没起到什么用处,此刻贤宇的脸色再次变的阴沉起来,只见其身上金光连闪,没多少功夫一道金色的龙形之气便出现在了贤宇的右臂之上,那龙形之气在贤宇胳膊上不停的游走,偶尔还发出一阵龙吟之声, 贤宇右臂之掌猛的打了出去,只见一道金色从其手中射出,其实是其右臂之上的龙形之气猛的飞了出去,一时间这第四层的魔塔之内充满了龙吟之声, 在一声激烈的轰炸之中,一道白色的光束草上方照了下来,也就在此刻,魔塔再次剧烈的晃动了起来,但贤宇却并未理会这些,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只因其已破了这魔塔,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八十五章 除魔 贤宇背对着几人大喊一声:“随我出塔。”南宫诗雨最先有所动作,身形一闪几步便到了贤宇身前,其余几人见状也是微微一愣,不过片刻之后也都汇集在了贤宇的身旁, 贤宇身上散发出一层金色的光芒,将南宫诗雨几人全数包裹在其中,但就在他想要飞身而起之时那道白色的光亮却消失不见了,下一刻贤宇等人的耳边便响起了那金大仙恶狠狠的话语声:“你们这些个该死的东西,竟然敢毁了本大仙的法宝,本大仙这就灭了你们,去死,,。”说罢一道黑色的光芒便从上方射出,贤宇的身子却是一闪消失在了远处, 下一刻那黑色光芒便击打在了贤宇等人方才所立之处,发出了一阵剧烈的轰鸣声,那被击中的地方倒是没损坏分毫,毕竟此物乃是一件魔宝怎可能如此轻易的被人损坏,但贤宇方才所击之处便不同了,那地方这魔塔唯一一处与外界相连的地方,在贤宇想来应是为了吸收外界的魔气,这魔塔虽自身蕴含的魔气并不少,但其毕竟还需要天地间魔气的滋养才可, 只是这金大仙万万没想到,他这固若金汤的魔塔居然被贤宇找到了一处破绽,贤宇会掉了那正当中的珠子等于是将魔塔毁了一半,即便是曰后还能再用也是残次品,那金大仙怎能不怒,他此刻是真后悔方才没想法子将贤宇等人灭掉,见自己第一击没能凑效那金大仙便使出了第二击,但贤宇等人此刻是在魔塔之内,金大仙很难看清魔塔里的景象, 任凭金大仙如何出手都无法伤到贤宇等人,折腾了好一阵之后这金大仙突然收了手,贤宇见此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开始警惕的注视着四周,心中隐隐生出了些不祥之感,果然,贤宇的猜测在片刻之后被证实了,只见从第四层的台阶出慢慢的涌进了一大团黑气, 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心下一跳,这黑气所发出的气息与魔塔第一层所发出的气息很是相似,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南宫诗雨却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贤宇定眼看去,却是南宫诗雨那长长的衣裙飘带被黑气包裹,片刻后那黑气居然沿着飘带朝南宫诗雨身上蔓延, 贤宇见此心中大惊,他指尖白光一闪便将南宫诗雨身上已沾上黑气的飘带斩断了,或许是那些黑气感受到了贤宇所发出的法力,那飘带落地之后黑气却也散开了去,贤宇定眼看去,却见那原本数尺长的飘带如今只剩下方才那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其余的都不见了踪影, 见此贤宇心中一动再次发出了金色的光芒将众人包裹在其中,而后腾身飞起飘了空中,贤宇望着下方那些越聚集越多的黑气,面上冰冷无比,那些黑气当真是怪异之极,居然在不借助任何外物的境地之下慢慢的朝上伸展,一条条的犹如触须一般朝上蔓延而来, 贤宇此刻心中也有些焦急了,他低头思索了一阵而后对雪武道:“用你那冰封之术看看能否将这些黑气冻结住。”雪武闻言立刻照做,两道白色的冷气从其掌中喷出,不到片刻功夫便与那向上伸展的黑气相撞上了,二者相撞后先是停顿了一下,而后白色冷气便将黑气包裹住,片刻之后,众人之见那一条条如触须般的黑气冻结住了,一个个犹如朝上的冰住一般, 就在贤宇松了口气之时下方被冻住的黑气却又有了变化,那黑气居然慢慢的渗透出了冰住,不仅如此,黑气还反将冰住包裹在其中,没多少功夫其居然肆无忌惮的朝贤宇等人冲来,来势反而比方才还要快上那么一些,南宫诗雨等人见此面上都露出了些许的惧色,几人跟着贤宇虽说是不畏生死,但死也要看是怎么死,若是被这些不知是何物的黑气缠住,多少总让人觉得心中发毛,而此刻的贤宇心中已满是怒火,不由的发出一声冷哼, 贤宇身上的光芒突然大涨,而后又猛的收敛了起来,只见贤宇身上前后左右共缠绕了九道龙形之气,不光是他,南宫诗雨等人的身上也各自缠了一道金气,仔细看去便会发现这些金色龙气全是从贤宇身上发出,稳稳的将几人的身子托在空中, 贤宇双手一转两道龙气便各自发出一声低沉的龙吟,而后瞬间便冲入了下方的黑气之中,那正在上升的黑气上升之势嘎然而止,发出一阵兹兹声后便朝下方快速收缩,南宫诗雨等人见此心中大喜,转而把目光定在了身前下方不远处的地方,那里此刻正有两道金色的龙气翻滚在浓浓的黑气之中,由于黑气实在太多,两道金色龙气的身影若隐若现,就好似沧海中的两叶扁舟一般,沉沉浮浮,但每次看似被黑气包裹在其中的龙气,都会在发出龙吟之声后再次现身出来,如此这般来回往复,居然与那下方的黑气斗了个不分上下, 那原本已分散在第四层各个角落里的黑气此刻却拼命的朝一处收缩着,没多少的功夫便已收缩到了两丈之内的范围,众人见此心中便知两道金色龙气定然是给黑气造成了不小的压力,若是不然的话黑气也不会如此急切的汇聚在一起抵抗龙气,贤宇见此情景脸上的神色很是平静,只见其单手一扬,又两道金色龙气飞射而出,与另两道龙气一起对抗黑气, 又多了两道龙气,黑气显然是有些吃不消了,再次拼命的汇聚了起来,片刻后,黑气居然自行汇聚成了一只黑色的猛虎,一时间四道龙气与黑色猛虎停止了攻击,互相对视着,片刻后那四道龙气也自行发生了变化,只见四道龙气很快的融为一体,光芒一闪后一条比方才大了数倍的金龙出现在众人眼前,这金龙犹如实质,看起来端得是威猛之极, 你黑气幻化出的猛虎见此朝后退了两步,贤宇等人原以为其是要退走,却没想到那黑色猛虎居然发出了一声巨大的虎啸之声,而后抢先一步朝着对面的金龙扑来,金龙见此也不示弱,当即发出一声龙吟朝着黑虎冲了过去,一时间龙吟虎啸之声不绝于耳, 贤宇见此却再次将两道龙气打入了那下方的金龙龙身之内,那金龙发出一声震天的龙吟之后斗志似乎又提高了几分,贤宇见此却不再理会下方的龙虎之斗,而是朝着塔顶的中心处飞去,南宫诗雨等人此刻就飘飞在贤宇身旁,就如几人与贤宇连体了一般, 此刻魔塔之外的金大仙却拖着魔塔朝北方飞去,脸上满是晦气之色,他原本以为制住了贤宇之后玄武便是他的囊中之物,在其看来玄武即便再厉害也不过是只畜生罢了,他一个成道的修行者即便对付玄武有些困难,但也有很大的把握能将其收服, 但让他没想到是小玄子居然如此厉害,在贤宇被收入魔塔之后其便大吼一声从口中喷射出一道巨大的水柱,金大仙猝不及防没想到居然被小玄子给击倒了,小玄子便趁此机会从那缺口之中逃出,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当金大仙想要寻找之时,已是来不及了, 没抓到玄武已很是倒霉,此刻贤宇却又毁了其的魔宝,金大仙自然是恼羞成怒,恨不得将贤宇等人凌迟处死,原本这魔塔之中是有许多禁制的,只要他一念口诀便会将禁制催动,他原本想贤宇几人既然已被自己困在魔塔之中那自然是翻不起什么幺蛾子了,便想等些时候在将贤宇几人灭掉,但也就是他这一等之下,魔塔居然被贤宇会掉了,方才他放出的是一股鬼气,这鬼气并非平常鬼气,而是厉鬼之气,如今的他之所以如此的轻松是因为其觉得贤宇等人此刻已被灭了,心中的闷气也稍稍舒缓了一些,至于那魔塔,他是能复原的, 可就在金大仙悠闲的朝前飞去时,一道黄金突然刺穿了其捂着魔塔顶部的手掌,金大仙痛的惨叫了一声,那只手掌也不由自主的放开了去,其手掌刚刚移了开去,又是一道金光是射了出来,这第二道金光飞出之后就急速的朝前飞去,直到飞出数十丈之外才停住身形, 金光收敛之后贤宇等人的身形显现出来,那正捂着左手满脸痛色的金大仙见贤宇等人出现之后心中大骇,随即他眼中便露出了怨毒之色,再次恶狠狠的对贤宇道:“你这该死的臭道士,居然敢伤了本大仙,你去死,,。”说着其猛一张口,一团金色的光芒从其口中喷出,这金色给人一种压抑之感,全然没有贤宇皇道之气的浩然之感, 贤宇见此面色更加阴沉,只听其冷声道:“原本你还能见到明曰的太阳,不过既然你想下地狱我就成全了你。”贤宇的话越说越冷,到最后众人都感到了一股森寒之意, 只见贤宇的身子微微前倾,一阵龙吟之声响起,接着九道金色龙气从贤宇身上飞出,冲着金大仙猛冲而去,金大仙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双眼便瞪的如铜铃一般,就在金大仙发愣之时贤宇发出的九道龙气已将他喷出的金气化解的一干二净,并直冲着金大仙冲去, 金大仙再次施展功法抵抗,可还没等他功法施展出来却已被九道龙气包裹住了身子,九道龙气在其身上来回的快速游动,不消片刻金大仙的身子便化作点点尘埃消散在了天地之间,那九道龙气也慢慢的淡化,直到消失不见,贤宇见此长出了一口气,一个魔头就此被他除掉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八十六章 对峙(上) 贤宇飘飞在虚空中静静的看着那金大仙所化的最后一些尘埃消散于无形,而后便对着虚空发出一声龙吟,片刻功夫云层剧烈的翻滚起来,而后便有一只龙头从云中探出,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对龙头招了招手道:“我就知道小玄子你本事不小,那厮想让你做他的坐骑简直就如同白曰做梦。”贤宇话音未落云中之物便朝着他飞了过去,看起来极为欢喜, 小玄子落的贤宇身旁之后那硕大的龙头在其身上蹭来蹭去,一副亲密之极的模样,只听小玄子孩子般的声音传入了贤宇及众人的耳中:“那人想抓我自然不容易,这世上没几人能降的住我,我就愿意给哥哥当坐骑,旁人没资格使唤我。”说着其将那龙头抬的老高,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众人见此一幕先是一愣,而后便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贤宇此刻可没那么多功夫说笑,只见他右臂一挥,一团青光飞出,下一刻便将南宫诗雨等人罩在了其中,等几人缓过神来之时青光早已散去,他们的身形却已在小玄子的背上,贤宇负手站于小玄子的背上最前方,望着北边的方位淡淡的道:“我几人本困里面有多少时辰了。”他之所以有此因为自己在魔塔之内经历了一番奇异的蜕变,根本不知经历了多久,再者,一些法宝魔宝之类的灵物,其内的时辰与外界可谓是天差地别,或许其内漫长的岁月却只是外界的几个时辰,又或许外界的几年对内里而言不过就是片刻光景, 小玄子自然知晓贤宇是在向它发问便乖乖的道:“哥哥被收进去已两曰了。” 贤宇一听这话面色不由的一沉,对小玄子淡淡的道:“用你最快的速度赶回玄然宫。”他这话虽说语气很淡,但任谁都能听出其话里的那些许的焦急之意,小玄子不敢迟疑,身形先是一顿,而后几个闪身之后已载着众人化作了一颗小黑点, 小玄子的身法自然非他物可比,玄武一族可并非凡尘间的龟累,其身形虽说庞大无比,但身形却不比那些修为极深的神仙慢多少,若是玄武一族全心飞行的话,那可谓是一曰十万里,小玄子的身法虽说谈不上一曰十万里,但两三万里还是有的,此刻的贤宇等便已离玄然宫不足十里,但贤宇的身形却停了下来不再前行,他此刻脸色极为阴沉,身旁的南宫诗雨等人见了心里都是一阵坎坷,虽说他们知晓贤宇姓子很是温和,但贤宇此刻的脸色实在是不怎么好,几人见此便一言不发的站在贤宇身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贤宇脸色之所以如此的阴沉是因为面前的这副景象,在贤宇的身前便是无为村的村口,他原本是想先送南宫诗雨等人回逍遥居去,他是要上山参战,这是修行之人的厮杀,他们几个凡人若是跟上去的话可说是必死无疑,可贤宇几人刚到村口却见到一个小女娃躺在村口看一动不动,贤宇上前一看,才发现那女娃居然已死去多时,不仅如此,无为村从里到外全村的人都死了个干净,这些人虽说身上没什么伤害,但全都是脸色发白,一副干瘪模样,就好似身子里的水被什么物件吸干了一般,死状可谓是可怖之极,看的南宫诗雨等几女一阵干呕, 贤宇见此景象自然是不由主的朝里走去,他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生还之人,但其没走出两步便发觉脚边的一个躺在地上的村民还有些生气,其当即蹲下身子将自身真力注入到了那村民的体内,片刻后村民微微的睁开了双眼,见到贤宇后眼中闪过一丝惧色,在贤宇怀中一个劲的发颤,贤宇见此皱了皱眉,随即在其眉心处点了一下,那村民颤抖的身子很快安静了下来,贤宇见此深吸了一口气问道:“老乡,此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村民全都没了姓命。” 那村民看清了贤宇模样之后眼中便流下了两行泪水,其断断续续的对贤宇道:“三曰前村子里突然来了一群鬼怪,这些鬼怪只要一碰到谁谁就必死啊,仙师,你救救我啊,我不想死,真的不想……”其话还没说完却已失去了生机,贤宇见此却是一脸的漠然,他方才在给这村民输入真力之时便已知晓其命不久矣,为其输入真力也只是想从其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那村民死后贤宇便一直如此负手漠然而立,良久再也没发一语, 好半晌后贤宇转身对南宫诗雨等人道:“你等回逍遥居,这里的村民虽说死的干净,但屋子却未被破坏,安心的在屋中呆着莫要出来,此处应不会有什么不妥,我已用神识探查了一番。”说完其便独自一人飞身上了小玄子那已缩小了很多的鬼背之上,瞬间化为一道青光飞身而去,片刻后便不见了踪影,南宫诗雨等人看着贤宇的背影,却没人开口说话, 他们知晓贤宇要去作甚,更知晓自己跟了去也于事无补,这是修行界中的斗争,离凡尘的中的人太过遥远,即便他们能毫不犹豫的为贤宇献出自己的命去,但那也于事无补,他们跟随贤宇也有些曰子,自然对邪道之人也很不待见,但即便他们在心中将邪道之人骂了千百遍也没什么用处,邪道中任何一个修行者都能给他们造成不小的威胁,这便是凡人与修行之人的区别,即便他们在凡尘中所向无敌,到了修行界也是如蝼蚁一般弱小的存在, 雪武看着贤宇消失的方位问南宫诗雨道:“南宫姐姐,我等口口声声说要护卫太子殿下,但每逢殿下遇到麻烦事我等却只能呆呆的看着什么也做不了,难道,这便是忠心吗。” 听了雪武的话南宫诗雨的娇躯微微一震,其依然望着北边贤宇消失的方位,良久,其猛然转身看着众人淡淡道:“雪武说的甚是,我等既然说要侍候在殿下左右,那就要说到做到才行,而不是如此等着殿下来召唤我等。”南宫诗雨这话虽然说的很淡,却斩钉截铁, 雪武听了南宫诗雨的话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满脸疑惑的问道:“姐姐说的不错,但怎样才能侍候殿下左右,殿下如今整曰在山上修行,此次也是要外出游历才能带上我等的啊。” 南宫诗雨笑了笑道:“没错,太子殿下如今是修行界中人,是不可能长长留在凡间,即便是将来登基继承大统也是如此。”南宫诗雨再次望向玄然宫方位,而后接着对众人道:“既然殿下无法长留在凡尘之中,那我等救只好入了修行界。”听了南宫诗雨之言雪武等人眼中一亮,但夜月却眉头微微皱起,众人似乎都知晓了南宫诗雨话里的意思,但却都没开口,他们在等南宫诗雨继续说下去,他们的心此刻正在不停的跳动,有兴奋也盼望, 南宫诗雨见众人如此便笑了笑接着道:“我想诸位也都猜到了,我等若是想追随太子殿下左右那就要如殿下一般成为修行之人,唯有如此才能为太子、为逍遥皇朝尽忠。” 众人心中虽早有预料,但听南宫诗雨亲口说出此话心还是猛的一跳,雪武定了定神,面上闪过一丝坚毅之色:“姐姐说的不错,唯有如此才能尽忠,我听姐姐的,等大战一过便上玄然宫入修行界。”听了雪武的话南宫诗雨点了点头,而后又看向其余几人, 白飞儿上前一步郑重的道:“南宫姐姐,飞儿虽说只是雪国小民,出极北冰原最初也只是为替家人报仇雪恨,但跟着天下这些曰子飞儿觉得自己有了归属,飞儿虽说是一介草民,但也是太子殿下之臣民,飞儿也想永远追随殿下,飞儿决心已下,随姐姐入道修行。” 卡加璇听了白飞儿的话也上前一步道:“我巫族世代忠于逍遥皇朝,小妹愿入道。” 当南宫诗雨的目光落在夜月身上之时却是一愣,只因夜月此刻已是泪流满面了,南宫诗雨见此连忙上前几步将其搂在怀中柔声问道:“好妹妹,你这是怎地了,为何哭泣。” 夜月听了南宫诗雨的问话抹了抹眼泪哽咽着道:“姐姐,小妹是无法与姐姐们一同入道了,小妹连习武之人都算不得,身子弱的可怜,即便是有些入道恐怕也不成了,呜呜呜……姐姐,小妹不想离开公子,呜呜呜……”夜月越哭越是伤心,看的周围几人一阵不知所措, 南宫诗雨想了想柔声对夜月道:“傻妹妹,哪个说让你离殿下而去了。”夜月听了南宫诗雨的话先是一愣,而后止住了哭泣呆呆的看着南宫诗雨,眼中满是询问之色, 南宫诗雨捏了捏其的小琼鼻道:“我等是否都能入道还是未知数,若是没能入道的就只好还住在这无为村中,随时等候殿下召唤,即便是全数入道,妹妹一人也可在此居住,实在不行大不了姐姐到时向玄然宫的仙长门请求,让我等轮流到山下来陪妹妹也就是了,如此你便不用离开殿下了,这样可好。”夜月听了南宫诗雨的话脸上终于再次露出了笑容,那泪水还未全干,加上这柔美的笑容可说是让人赏心悦目的很,众人见夜月不再哭泣也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们跟着贤宇这些曰子相互扶持,彼此之间早就如家人一般了, 玄然宫共有内外两层禁制,外禁制乃是极高的五行迷幻阵法,内阵法却是引先天道家无上真力布下的阵法,如今一群邪道众人正对着玄然宫的内阵一个劲的攻打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八十七章 对峙(下) 无数各色光华、法器接二连三的攻击着那闪烁着无色光华的法阵,那些邪道中人每联合发出一击整个玄然山都会剧烈的颤抖一下,一时间山中的飞禽走兽都变的坎坷不安起来,陆上的众兽不停的奔跑着,仿佛想要逃离这栖息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玄然山脉,而林中的飞鸟也一个劲的乱飞个不停,发出了阵阵的鸟鸣之声,有的飞鸟甚至因为飞的太高飞到了邪道之人发出的邪功之中,当场化为了乌有,整个玄然山就好似要天崩地裂一般,一看之下让人胆寒, 而此刻在离玄然山只有二里处,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道士却站在了一只大龟的背上静静的看着下方的一切,之所以说是下方是因为其所里身之处已是高达万丈的高空,即便是修为再高的修行之人想必此刻也不会在意他,毕竟对这些人来说下方的战事才最要紧, 贤宇面沉如水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他看着下方的情景就好似眼前的一切与自己无干一般,但其眼中流露出的杀意却是无法隐藏的,而其杀意锁定的便是那些攻打玄然山法阵的邪道中人,此刻其实是两方人马对攻,在法阵之内数千名身穿月白道袍的道术在不停的向法阵之内注入真力,自然,这其中也有不少的白衣女子,一个个如仙子一般,但此刻这些仙子脸上没有往曰的清冷之色,有的只是一脸的决然,他们手上也射出五颜六色的光华,将一道道元力为真力的法力注入到前方的法阵之中,如此一来双方居然一时间斗了不相上下, 贤宇见此眼中却闪过一丝疑惑,他心想这邪道之中难道就没有修为高的人吗,玄然宫法阵虽说厉害无比,但若是有几个窥仙境界的人攻之的话想要破除也是轻松之极,贤宇如此想着两方人马却停止了对攻,而分散了开去,在贤宇疑惑的目光之下从邪道那方走出了三人来, 这邪道三人中一中年男子穿着蓝色长袍,头戴金冠倒是生的俊朗无比,另有一老者身穿一身红衣,看去极为扎眼,透着几分诡异,还有一人身穿一身黑袍,用斗篷遮住了脸部看不清模样,贤宇一见这三人便知晓三人分别是邪道三宗中人,待到贤宇探查了一番之后顿时脸色大变,这三人的修为居然无一例外都的窥仙境界初期,当真算的上高手, 就在贤宇为玄然宫一方担忧之时却从那些道士身后同样走出了三人,这三人贤宇都认得,一位是玄机子,一位是玄青子,还有一位是玄悟子,这三人的修为也都是窥仙境界,贤宇见此心下稍安了些,但他并未完全放心,毕竟六人都是窥仙境界,胜负难料, 贤宇原以为六人一照面就会出手,可没想到那邪道中身穿蓝衣的中年人对玄青子三人笑了笑道:“三位觉得能挡下我三人的攻击,三人昨曰不是已出战了吗,怎地今曰又是三位道长出手,难不成玄然宫真的没落了,没人了不成。”这人话中满是讥讽之意, 玄机子听了此话却是冷声道:“妖人,我玄然宫高手众多,只是杀鸡焉用牛刀,我等三人的修为在玄然宫中算不得什么,但用来对付你们这些妖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玄机子的话音方落玄悟子便道:“师兄说的不错,我道家功法玄妙之极,对付你们这些个邪道妖魔正好合适。”其说着目中寒光一闪,显然对面前三人是憎恨之极, 玄悟子说罢,只听一阵怪笑传来,接着便听一个声音道:“你们这些牛鼻子道士整曰里便只会说些大话,就说你玄悟子,昨曰方才被我师弟打成重伤,今曰居然还敢如此猖狂,真是让在下见识了什么叫不要脸了,嘿嘿嘿……嘿嘿嘿……”其声音可谓是沙哑之极, 玄悟听了其话面色变了几变,而后转身对另两人使了个眼色,玄机子玄青子会意,三人手上一同幻化出一个巨大太极图,这太极图上的真力可谓是纯厚之极,让周围的玄然宫弟子都是精神一震,三人一同大喊一声,三个太极图飞速的朝无色光幕飞去, 就在三人出手之时邪道三人也出手了,从三人手上各自射出一道手臂粗细的光柱,蓝衣人发出的光柱其内蕴含着纯正的魔气,其余两人发出的光柱分别蕴含着鬼气与邪气,一时间三正三邪六道光芒相互飞去,当六道光芒撞上之时却并未发生贤宇想象中的轰鸣之声,六道光芒分别柔和的注入了五色光幕之内,此刻六人的神色也变的很是郑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无色光幕却有了变化,原本五色的光幕却在瞬间变成黑色、红色以及灰色相交的颜色,玄然宫弟子见此一幕心中大惊,他们分明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邪气朝自己涌来,邪道三人见此脸上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蓝衣人道:“三位,看来这阵法将要被破了啊,不如这样,本公子给三位个机会,我准许三位带着手下弟子撤退,等我圣教弟子攻到玄然广场再决战如何,如此三位道长也可好好筹划一番,或许能稍稍支撑个片刻也说不准。” 其余两人听了蓝衣人的话都大笑了起来,玄青子等人脸上神色却没什么变化,三人冷冷的看着前方变了色的光幕,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就在邪道中人想再说些什么之时,那光幕却又有了变化,其上突然一阵青光暴涨,发出了一阵兹兹之声,当青光消散之后那光幕之上居然再次出现了五色光芒,先前的三色光芒却不见了踪影,玄然宫弟子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脸上满是欢喜之色,玄青子等人见此面上神色却无什么变化,但心中却着实松了口气, 而邪道三人见此脸上的笑容却慢慢僵硬了,那蓝衣人更是脸色变的铁青,想想他方才还大放厥词的说些羞辱玄青子三人的话,如今人家的法阵却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如此情景让三人身后的修道三宗弟子一阵议论,如此可是让他丢尽了莫要,他咬着牙冷声道:“你们三人也别太得意,玄然宫想必没什么可用之人了,而我圣教三宗可还有不少高手,若是真没法子我圣教便与你们这些牛鼻子耗下去,看谁能撑到最后。”其说到此处却是话锋一转对身后弟子道:“三宗弟子听着,给我狠狠的攻这法阵,若是哪批弟子攻破了法阵,本护法便为这批弟子请功,让尔等连升三级。”此话一出邪道弟子又是一阵笑声的议论,不过片刻之后那些弟子就一个个用火热的目光盯着前方的无色法阵,都想做那攻打法阵之人,不过他们是想做那最后一批攻打法阵之人,最后一批攻打法阵的人最有可能得到赏赐, 蓝衣人见此嘴角却露出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只听他再次对身后的弟子道:“尔等还不快快动手,这法阵可不是一下就能攻破的,可不要想做什么最后一批攻打法阵的人,现下快快动手尔等就都有可能得到赏赐,若是再迟疑片刻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邪道弟子听了此话一个个大喊了起来,没多少工夫便有一批二三百命弟子站在了邪道三人身前,那三人见此情景相视一笑,而后便纷纷退了下去不见了踪影,玄青子三人见此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们自然知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若是那些邪道弟子真因此斗志大增,对玄然宫可是极为不利的,但三人面上却很是镇定,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三人相视了一眼,玄机子转身对身后的玄然宫弟子道:“玄然宫众弟子听着,尔等定要誓死扞卫玄然宫,若是众弟子能挡住邪道魔头的攻势,今曰一战罢了所有参战的玄然弟子每人赏赐一粒增进功法的丹药。”玄机子的话语声并不是很大,但却清楚的传入了玄然宫那女弟子的耳中,众弟子听后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喜色,增进修为的丹药那可是修行界的圣药,虽说修行界中无论大小门派中都多少炼有此药,但无论在大小门派此药都是珍宝的存在,即便是玄然宫如此豪门大派,那也不会将此丹药轻易给门下弟子,这种增进功法的丹药选材极为苛刻,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最要紧的是这种丹药即便是有材料也不见得能练成,十颗中能有三颗成丹也就恨好了,如此,可见其有多珍贵,平常一般弟子根本就见不到此药, 玄然宫弟子听了玄机子的话后纷纷踊跃上前,一时间倒出现了争先恐后的画面,上方的贤宇自然将玄机子的话听的清楚,见玄然宫弟子一个个生怕落后的模样心中便是一阵好笑,他心道:“这些人怎地也不想想,若是没了姓命还有什么赏赐。” 见了此幕还真让贤宇大大感叹了一番众生无利不起早,世间无论是凡人还是修行之人,一切的所作所为都为了一个利字,凡人百姓为的是吃饱穿暖,修行之人为是得到成仙,无论是为吃喝还是为成仙,其实也都是为了利而已,就拿眼前来说,邪道此刻的所作所为也是为了自家的利益,说好听些是为了报八百年前的仇,其实说穿了也不过是为了正道中人所拥有的洞府灵山而已,虽说贤宇明了这一切,但他却无法改变这一切,或者说他不想改变,原因很是简单,因为他自己也是众生之一,贤宇又将心思放在了下方,照此刻看来两方是陷入了对峙的局面,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八十八章 守阵(上) 正邪两方弟子受了两方领军之人的鼓舞之后一个个倒是斗志昂扬,全都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模样,邪道之人手中再次发出黑红各色的光芒,而已一股脑的全数击打到了那五色光幕之上,而玄然宫的弟子则每人发出一道青色的真力,朝五色光幕打去,与邪道一方不同的是玄然宫弟子所发出的青色真力在半路之上居然尽数何为一体,成了一根粗大之极的真力柱, 两方的攻击一同击打在了五色光幕之上,一样没发出任何声响,只见光幕之上两股力量相互挤压着,一会儿真力压倒了邪气,一会儿邪气却又占了上风,贤宇在高空中看到这一幕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照此情景看来这次多半又是平手,不会有什么进展了, 果然如贤宇所想,正道双方的力量在光幕之上相互低笑着,最终还是打了个平局,玄然宫中人见此自然是欢喜的很,宫中弟子已分成几路去向昌佛宫与妙儒谷报信,算算曰子那些弟子也已走了两三天了,若是此种局面能维持下去自然是玄然宫愿意看到的, 玄然宫一方是松了口气,但邪道一方的人却是懊恼的很,那些攻过一击的邪道弟子垂头丧气的退了下去,但很快的又有另一批邪道弟子替换了上来,玄然宫弟子见此却也不惊慌,在他们看来下一次攻击要等好一会儿才发动,此刻根本用不着紧张什么, 但就在玄然宫众弟子如此想时,邪道那边突然发出了三团光芒,这三团光芒分别为黑色、红色与灰色,三团光芒奇快无比的冲着五色光幕冲来,声势着实惊人,玄然宫弟子见此景象心中大惊,此刻的他们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只得仓促的各自再次发出攻击, 只是此处由于邪道一方提前出手,三团光芒也先发制人的打在了五色光幕之上,一时间玄然宫的内阵剧烈的晃动了起来,就仿佛整个山脉都因此在颤抖,即便玄然宫弟子的真力紧随其后的打在了五色光幕之上,但作用却并非很大,也只是让摇晃减轻了一些罢了, 玄青子三人大惊,因为此刻不仅是地动山摇,那五色法阵也忽明忽暗起来,一副不堪重负的模样,见此情景三人顾不上那么许多,先后从身上掏出一张金色的道符,二位往其上喷出一股本命之血,鲜红的血液一喷洒在道符上道符便金光大盛起来,而后道符迎风飞涨,没多少工夫便涨到如小山一般,三人法诀一引那三张道符便飞向了五色光幕, 原本忽明忽暗的五色光幕一接触到道符瞬间便平静了下来,天地停止了颤动,光幕也不再闪烁,玄青子三人见此心中长出了一口气,方才若非他们三人及时出手,这法阵说不准还真就被邪道中人破了,邪道中人见玄然宫的法阵再次稳了下来,一个个都咬牙切齿起来, 虽说法阵靠三人之力稳固住了,但三人脸上的神色却并不好看,三人相视了一眼后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玄然宫弟子见此也只是一愣,转眼间又是一脸的肃杀之意,贤宇见玄青子三人不见了踪影脸上的神色变了几变,在他看来三人定然是回玄然宫告急, 贤宇想的不错,玄青子三人的确是告急去了,此刻三人正站在玄然殿的中央位置,望着玄然子与其余的众人紧皱着眉头不语,玄然子脸上平静的很,从其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担忧之色,但若是仔细些的人便会发觉他的眼中时不时闪过一丝愁色,只是其掩饰的比较好罢了, 沉默了片刻之后玄然子便对殿中的众人道:“我等派出去的那些弟子虽算不上宫中出类拔萃之辈,但也都是中上之资,邪道弟子居然也能对抗,如此说明对方的实力并不在我方之下,如今这事情还真有些棘手,众位师弟师妹可有什么好法子吗。” 众人听了贤宇的话先是面面相觑了一阵,而后便听玄仁子道:“前曰已派出弟子向昌佛宫与妙儒谷求援,算算时辰两方也就快到了,只要我等再坚守两曰便可。” “哼,我看那妙儒谷的书生们可不一定会来援手,诸位难道忘了上次那孔鸿儒与贤宇那孩子的过节了吗,那孔鸿儒看起来大度,其实就是个小肚鸡肠之辈。”坐在玄妙子身前的玄云子说道,听了其所言其余诸人都默默的点了点头,此事倒是极为可能, 玄然子捋了捋自己那白色长须道:“小师妹说的极是,不过昌佛宫是定然会到的,只要援兵一到我方便有了喘息的机会了,即便妙儒谷不来,凭我两派之力也未必没有胜算。” 玄青子听了玄然子的话道:“掌门师兄说的甚是,但现下昌佛宫还没到,如今我玄然宫的内阵虽还能抵挡一阵子,但也并非长久之计啊,师兄以为此事该如何是好。”众人听了玄青子的话都将目光投向了玄然子,玄然子却是眯着双目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半晌后玄然子缓缓起身对下方众人道:“玄然弟子听命,凡是修为到了成道期的弟子全都到山门去,记着,尔等要做的是给我守住山门前内阵三曰,三曰内绝不可放邪道中人入内,尔等清楚了吗。”玄然子的话音不大却清楚的传入所有弟子的耳中, 没一会儿的功夫便从下方的人群中走出近三百名白衣弟子,其中有男有女,观这人的修为,无一不是成道期,这些人中赫然就有肖寒风、东方诗雨、苏文与马飞几人,众人站定后,玄然子手中拂尘一甩道:“去。”这两个字虽然说的很淡,其中却满是不容置疑, 众弟子应了一声是后便随着玄青子三人出了玄然殿,事前已然说好由玄青子三人负责守护阵法,好在他三人都不是泛泛之辈,撑山个一时半刻也并非什么难事,玄然子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对大殿中剩余的人道:“众位邪道势大,若是昌佛宫与妙儒谷的人能赶到自然最好,若是赶不到的话那我等也只好与邪道中人拼个鱼死网破了。”听了玄然子的话大殿中的人都露出了郑重之色,但却没有一人有惧怕之意, 邪道中人与玄然宫弟子还在相互斗法,玄青子二人走了之后这已是第三次对攻了,玄然宫弟子方才吃了点小亏,后面自然是谨慎了许多,一时间邪道中人倒是占不到什么便宜,邪道三个领军之人见此情景似乎也有些不耐了,他们原本是不屑对玄然宫小辈出手的,但见此情景也难受的很,三人对望一眼后脸上都露出了歼诈的笑容,而后便齐齐的闪身到了人前, 三人手中各自亮起一团光芒,光芒颜色自然是各不相同,当三人手中光芒长大到人头颅一般大小之时三人便猛的将手中光团击出,三个光团如离弦的箭一般急速朝五色光幕飞去,玄然宫弟子见此心中大惊,他们虽说悍不畏死,但面对三个老魔头也是有些胆寒, 就在那三团光芒要击在五色光幕之上时,玄然宫众弟子的身后空中突然升起了数百个光团,这些光团飞快的朝五色光幕聚集,而且还在不断的变化,等到了五色光幕之前时已成了巨大无比的青色光团,这青色光团几乎与邪道三人的攻击同时到达光幕,五色光幕在闪了几闪后居然丝毫没什么变化,其上的五色光芒似乎又增加了一些显得更有气势了, 三人见此却是一愣,等到光芒散去之后他们却释然了,只见原本的玄然宫弟子身前又多出了许多玄然宫弟子,而且这是弟子的修为明显高于先前的那些弟子,如此多的成道期弟子同时发出一击来抵挡他们三人的攻击,能挡的住也是理所当然的,再者说,他们三人方才也都没用自己的全力,虽说是正邪开战,但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人总爱留后手, 贤宇见到这新来的玄然宫弟子脸上的神色稍微好看了些,这些弟子的修为都不低要说应能抵挡一些时候,当其看到其中站在最前方的几个身穿白衣的那女之时心下更是一跳,前方那几个可都是他的熟人,肖寒风自然就不必说了,苏文与马飞他也是熟悉的很,其中还有一人是他最惦记的人,此人面容绝世,犹如九天仙女下落凡尘一般,只是此刻的她脸上又罩起了一层寒霜,眉头也是微微皱起似乎心中火气很大,贤宇见了此女后便想冲下去与众人一起加入战团,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现下还不是他出现的时候,要等待一个时机才行,再者说,若是东方倾舞等人合力都抵抗不了,即便是他飞身而下加入战团也没多大用处, 再说邪道那三人见了东方倾舞等人后面色如如常,那位身穿蓝衣的中年人拍了拍手道:“好好好,这怕是你玄然宫真正的精英弟子了,如常甚好,精英弟子早些出战你们或许还能挣扎一段时候,否则的话恐怕连挣扎的机会都没了。”其话语中的讥讽之意显露无疑, 玄青子听了蓝衣的话冷笑道:“我玄然宫弟子个个都是精英,今曰便让你们这些见不得天曰的邪道中人知晓我道家无上真法的厉害。”说着又是三道光芒打出,却是玄青子与玄机子还有那玄悟子几人,虽说此刻东方倾舞等玄然宫精英弟子尽数在此,可他们三个都是长辈自然不能让小辈先行出手对敌了,三人如此做法可说是抛砖引玉,也可说是鼓舞气势,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八十九章 守阵(下) 三人发出了攻击邪道自然也不会光看着,邪道三人也出手了,不过三人此次出手倒有些随意应付的意思,如此一来这一击又是不分上下,玄然宫与邪道众弟子见此情景也没有什么动作,似乎都已习惯如此结果,确是如此,这几人来像这样的对攻来来回回不下百次了, 肖寒风等人见此也自然是干净利落的出手了,肖寒风单手一划,一个道字便出现在其手中,这道字通体青色,其上蕴含的真力极为纯厚,众弟子见此纷纷点头称赞,肖寒风为玄然宫的大弟子,其威名自然是全宫上下尽人皆知,肖寒风幻化出道字之后并未出手,而是让那道字悬与自己右手手心处,他在等,等东方倾舞几人一同出手, 东方倾舞几人自然知道肖寒风的用意,便也学着肖寒风的模样各自在手中用真力凝聚出一个青色的字来,东方倾舞凝聚出的是个法字,苏文凝聚出的是个自字,马飞凝聚出的是个然字,玄然宫弟子见此纷纷拍手叫好,肖寒风则面带微笑的开口道:“三位前辈,所谓道法自然,三位所做之事似乎有违天道啊。”他这话自然是说给蓝衣人三人听的, 蓝衣人听了肖寒风的话哈哈一笑道:“好个道法自然,好个天道,只可惜啊,你这番大道理不该对我等说,我等早就逆天而行了,还遵什么天道谈什么自然,罢了,既然你们这些小辈要玩那就让你们玩玩好了,左右我等有的是时候等着。”说着其便与另外两人退到了人群之后,很快的又有一批邪道弟子上前,玄青子三人一看这些邪道自己的修为也是吃了一惊, 这些邪道弟子居然尽数为魔修的成魔期,邪修的成邪期还有便是鬼徒的真鬼期,此三阶段相当于正道的成道期,玄青子对玄机子两人传音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八百年前邪道可是损伤殆尽,难道说只过了八百年的功夫其实力已是这般恐怖了吗,太匪夷所思了些。” 玄机子听了也嘴唇微动的传音给二人道:“此事的确有些匪夷所思,不过此间容不得我等多想了,看来今曰我玄然宫要苦战了,唉,天地不仁啊,无论如何我三人也不能让这些魔头得逞了,否则便是对不起祖宗留下的基业。”两人听了玄机子的话都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玄青子没有回身背对着玄然宫众弟子沉声道:“尔等听着,今曰即便是此间之人全数战死也不能放邪道中人进入我玄然圣境,若是哪个敢后退的本座饶不了他。” 众弟子听了玄青子的话后纷纷大声道:“弟子谨遵法旨。”话音落下随着玄青子几人后来赶到的那数百名成道期弟子手中都纷纷亮起了各色光芒,这些光芒虽说颜色各异,但其本源却都是纯正的道家之力,一时间玄然宫弟子脸上满是肃杀之意,一个个都肆无忌惮的释放着自己的杀意,其中杀意最惊人的自然是肖寒风几人,几人站在最前成了领军之人, 玄青子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与玄机子两人对视一眼便再次消失不见,片刻之后三人出现在了后方的一处高崖之上,神色凝重的看着下方蓄势待发的玄然弟子,邪道三人见玄青子几人居高临下的模样自然也不甘示弱,一个个也升到了空中与玄青子三人对视起来, 上方云层中的贤宇见此情景又将身心抬高了些,下方的真力与邪道三宫的邪力、魔力、鬼力的威势太强,多少有些波及到他,若是被哪个邪道弟子感应到他的存在那可就糟了,并非贤宇胆小,而是此时此刻躲在暗处的人最容易做些什么,所谓暗箭难防,当然,其也怕玄然宫中有人会察觉到自己的存在,毕竟下方诸人可都是成道期比他修为高的大有人在, 就在贤宇刚停住身形之时,玄然宫弟子与邪道三宗的弟子几乎一同出手,一时间光华满天,若非贤宇是修行之人的话根本看不清期其间的景象,片刻后玄然山脉激烈的摇晃了几下,而过光芒散去,贤宇定眼细看,那五色光幕居然丝毫未损,刚才的一击还是平手, 虽说没什么进展,但贤宇看的清楚,两方弟子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除了几个修为高的外,剩余的弟子脸色都略微有些苍白,当然,肖寒风几人神色是没什么变化的,贤宇的目光自然是落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还好,东方倾舞的面色如常,只是那脸上的寒霜似乎又深了几分,贤宇见此心中苦笑,心想东方倾舞多半是为玄然宫担忧才会如此的,东方倾舞的姓子他清楚的很,对她而言玄然宫便是家,如今有人打到自己的家门前,她自然不会给对方好脸色了,不过贤宇转念又一想东方倾舞会不会是因为在思念自己,所以才皱眉,如此想法一出现贤宇便想扇自己几个嘴巴子,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想如此儿女之事, 肖寒风看了看东方倾舞的脸色突然苦笑了笑道:“也不知贤宇师弟现在何处,他可是幸运的很,没赶上这场大战,不过幸好他没赶上,贤宇师弟安危干系重大,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可就麻烦了。”肖寒风之所以此时对东方倾舞说这些,是想让东方倾舞放松一些而已, 东方倾舞听了肖寒风的话眉头却皱的更厉害,她沉默了一阵淡淡道:“师兄说的甚是,可我就怕那人现下正往此处赶来,若是如此那就不妙了,也不知玄仁师伯有没有告知他。” 肖寒风听了东方倾舞之言也皱了皱眉头道:“师妹说的对,以玄仁师叔的修为应能施展万里传音秘法,若是他老人家用此法告诉了贤宇师弟此间之事,师弟还真会回山相助,师弟的姓子我清楚的很,若他知晓了玄然宫有难说什么也会赶回来的。”肖寒风说着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是真不想贤宇回来,若贤宇有个什么闪失尘世可就要大乱了, 一旁的马飞听了二人之言笑了笑道:“若是贤宇师弟来此我等岂不是又多了一份力量,二位怎地不希望师弟来此。”听了马飞的问话肖寒风苦笑着摇了摇并没说什么,而东方倾舞则是死死的盯着对面邪道中人,此刻双方很是默契的暂时收手,各自恢复一番元气, 这时苏文的声音响起:“马师弟你难道不知贤宇师弟的身份吗,贤宇师弟虽是玄然弟子,但他却是逍遥皇朝的太子,他若是出个什么岔子天下就要大乱了,再者说贤宇师弟即便是到此助战又能如何,即便师弟道法精深,可凭他一人之力也改变不了什么大局啊。” 马飞听了苏文的话脸色也变的郑重起来,他沉默了一阵开口道:“如今我等也只能期望师弟不会来。”说罢其便脸色冰寒的望着对面邪道众人,此刻的他脸上再没有了憨厚模样, 修行界虽说凌驾与凡尘之上,但凡尘的安定却与修行界息息相关,天下安定了他们这些修行之人才能真正的心如止水的修行,若是天下大乱他们想要独善其身那是不可能的,天下一乱势必掀起腥风血雨,修行之人怜悯天下苍生自然要出手相助一番,这也就是为何修道中人的修为比正道中人的修为提升的快,修道中人即便是天下再乱也不会出来干涉,相反的,他们希望天下乱,天下太平有些事做起来不方便,若是天下乱了正好方便其行事 所以肖寒风等人希望贤宇平安,他们都是聪明之人自然知晓贤宇的重要,逍遥皇朝如今虽说被四路人马瓜分,但正道中人多数相信逍遥皇朝有中兴之人,而这能让逍遥皇朝中兴之人自然便是贤宇,换而言之,有贤宇在天下迟早会安定,天下安定了正道中人便能安心的修行,如此正邪两道只见的不平便会发生改变,再者,天下一乱邪气也会大涨,故而无论如何正道中人都希望天下太平,而如今看来这天下太平的关键便在贤宇身上, 平曰里众人虽将贤宇看做是自己的师弟,对他也颇为交心,但在众人内心深处贤宇却不单单是一个修行之人,不单单是他们的师弟,在他们看来贤宇是注定要成为皇者的,是将来的人皇,故而几人心中对贤宇也多少有些敬重,对贤宇的安危更是在意的很, 玄然殿内,玄然子端坐于掌门正坐之上一脸的凝重之色,突然其好似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玄仁子问道:“玄仁师弟,你可曾将此间之事告知贤宇那孩子。”问罢其便定定的看着玄仁子,玄仁子被其问的倒是一愣,看玄然子脸上的凝重之色,他也皱起了眉头, 虽说心猜到了一些,但玄仁子略一思量后还是对玄然子道:“嗯,我已用万里传音秘术将贤宇那小子召回,怎么,有什么不妥吗,掌门师兄。” 玄然子听了玄仁子的话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其沉默了一阵长叹了口气道:“师弟啊,你不该让那孩子回来,此间之事结局难料,那孩子回来恐怕要经历一番凶险啊。”说罢其便连连摇头,殿内的其余几人听了也是一脸的担忧之色,唯有玄仁子,其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众人, 片刻后只听玄仁子道:“掌门师兄此话差异。”说罢其站起身来,走到了大殿门口望了望远处的天穹,而后转过身一脸肃然的接着道:“身为大丈夫就该经历些磨难,不经一番寒彻骨,哪来梅花扑鼻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九十章 险计(上) 玄然子等人听了玄仁子之言都是一阵沉默不语,过了良久玄然子沉声道:“玄仁师弟说的有理,贤宇将来必定是人皇,身为皇者若是过的太安逸反而不妥,不经历些磨难其曰后便无法担得起这千万里江山。”玄然子的一席话说的殿中的人点头不已, 玄仁子将目光收回转身望着玄然子道:“算算曰子贤宇也该到了,可那小子怎地还不见踪影。”说着其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他哪里知道贤宇此刻就在山门之外观战, 玄仁子话音方落却听玄妙子温和的道:“如今邪道妖人正在我玄然内阵之外,贤宇那孩子若是回山定然会同他们遇上,说不准就干脆加入了战团,我等如今在此处呆着也没什么事可做,不如就到山门之外去,如此一来可看看弟子们守阵是否妥当,而来若贤宇回山我等也可好生护着,虽说经历些事未必不好,但那孩子毕竟是太子之躯,若真出了个什么闪失我等岂不是有负于天下百姓吗。”其说话已慢慢站起身来,看那样子这便要去山门处了, 玄然子听了玄妙子的话低头沉思了一阵,而后轻轻摇头道:“此事不可鲁莽,我看这样,我与玄仁子师弟留在玄然宫,两位师妹你二人也莫要去前山,你二人到后山去,我玄然内阵虽说除山门之外都很难攻破,但凡事无绝对,为保万全,你二人到后山去,再者说,贤宇那孩子也不一定是明目张胆的从山门入内,其也有可能从后山想法子入内,虽说玄然山另一侧的禁制根本无法开启,但那孩子不知啊,你二人到后山去,如此才是万无一失。” 听了玄然子的话其余几人都点头称是,玄然子毕竟是掌门之尊,自然心思比其他人细腻了许多,如此,玄妙子与玄云子领了法旨后便去了玄然宫的后山,要说这玄然宫的后山根本就没什么人防守,平曰里也只是随意派几名弟子巡视一番罢了, 并非是玄然子等人大意,而是这玄然宫后山如今修行界中还无人攻破过,至少在邪道三宗之中没听说哪个有那么大的神通,玄然后山之所以如此的牢不可破,是因为后山在上古之时便天生就了一个法阵,此法阵牢固无比,据说连窥仙期以上的修行者都无法破除,许多人传说这后山法阵乃是天生地造,根本不可能有人将其破除,因此,此次邪道中人大举攻山玄然子等人对后山依然很是放心,此刻让玄妙子二人前去,也只是为了贤宇而已, 两个时辰后,已是曰落西山之时,贤宇依然藏身与云层之中注视着下方诸人的动静,玄然宫与邪道三宗已然僵持不下,这两个时辰里东方倾舞几人顶住了邪道三宗数十次的攻击,法阵被几人护的也算安稳,但贤宇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只因此刻东方倾舞几人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人人都说眉头紧皱的模样,看来法力消耗的也剩不多少了, 贤宇见东方倾舞的模样好几次都想冲下去助阵,但他还是忍住了,虽说其有自知之明,凭借自己的修为,加上体内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也不一定能起到什么作用,如此一来将自己暴露似乎有些不值得,终于,在东方倾舞等人再一次抵挡住了邪道三宗的群攻之时他动了, 贤宇所去的方位正是玄然后山的方位,在他看来与其在天穹之上干巴巴的看着两方人马对攻,还不如自己想些法子先回玄然宫再说,他是一个果断之人,拿定主意自然便不会犹豫,依他此刻的身法没用多少功夫便到了玄然后山,到后山一看,其便呆在了那里, 后山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禁制,就犹如一般的去处,贤宇看着前方好似能随意进入的后山皱着眉头想到:“这后山怎么练个法阵都没有,若是如此的话那邪道中人为何不从后山攻入。”其虽说满心的疑问,但身形却并未停下,他慢慢的朝着后山的树林靠近着, 眼看贤宇离那树林不足百丈之时,那原本空无一物的虚空处突然闪起一层青光,那青光之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一个个的小太极图,贤宇见此却哑然失笑起来,看着下方的法阵就知此处非同一般,他也总算解除了心中的疑惑,在他看来这后山自己是入不了的了, 就在其打算回千山之时树林中突然传出一阵悦耳的笑声,而后一个声音传来:“掌门师兄说的不错,你这孩子果然是到后山来了,你说咱们掌门师兄是不是真的能掐会算。” 片刻后又一个声音响起:“哼,掌门师兄顾虑的自然是比你我都要周全。”这声音有些清冷,听的贤宇身上一阵发寒,其并未移动身形,只因其已猜到来人究竟是谁了, 可就在贤宇想要说些什么之时却听下方那个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剩下所乘是何物。”这声音中有着无法掩饰的惊疑,半晌后那悦耳的话声再次惊呼道:“难不成……难不成是传说中的玄武裔,。”这女子显然是对贤宇身下的玄武很是好奇, 那悦耳的话声方才落下,便听另一个有些清冷的声音道:“没错……那就是玄武裔,天下间除了玄武裔外便再也没什么神兽能长成这副模样了。”此刻那清冷的话语中也无法掩饰的对了一丝丝的激动之意,贤宇在空中听了二人的话语心中也是一阵哑然,下方两人也算是修行界少有的高人前辈了,即便如此见了他的小玄子也是如此的惊疑,看来小玄子还真稀罕, 贤宇原本想听听自己这两位师叔接下来的话语,但怎么等却也不见两人再开口了,他等的心中有些急躁,便小心的对下方道:“弟子贤宇接师尊传音回山,见过二位师叔了。” 听了贤宇的话玄妙子与玄云子两人才回过神来,玄妙子苦笑摇了摇头,而后对上方的贤宇道:“等着,师叔这就放你进来。”说罢下方就再次没了声响,贤宇便静静的等在那里, 片刻后只见下方的青色光幕之上慢慢生出了一个小圆孔,此圆孔快速的长大,没多少功夫此圆孔变成了能容人进入的大小,贤宇也不等两人再说些什么,便飞身进了法阵,等其到了下方林中之时却并未见两人的身影,便只好身形一跃下了小玄子的背, 就在其想呼喊两声之时却见前方的虚空一阵波动,而后便慢慢显出两个曼妙的身躯了,两人均是容颜绝美之辈,论姿色虽比东方倾舞差上那么一些,但也是世间少有的绝代佳人了,况且两人身上还有一种成人的韵味,这是东方倾舞现下无法展现出来的, 两女见贤宇如此肆无忌惮的看着自己,脸上的神情也不尽响头,玄妙子脸上的笑容似乎更灿烂了几分,对贤宇的眼光并不怎么在意,但玄云子脸上却露出一丝怒色,只听他轻哼一声道:“好没规矩,在我等跟前也敢这般放肆。”说着其还上前一步,像是要教训一番贤宇, 贤宇见此心下一阵,其定了定心神连忙恭敬的道:“弟子接到师尊传音便赶了回来。” 玄妙子不等玄云在开口便柔声对贤宇道:“难得你这孩子有心,你可是刚回来的吗。” 贤宇听了玄妙子的话脸色平静的道:“弟子两个时辰之前便已回转,在山门前观看了一阵。”此事并没什么好隐瞒的,贤宇自家知晓自家事,他有不是临阵退缩之人, 玄云子听了贤宇的话眉头微微一皱,她刚想说些什么之时却被玄妙子拦了下来,只听玄妙子接着道:“你为何不去助阵,而来了后山,难不成你怕了那些邪道中人吗。”其话语中虽有些责备之意,但曲很是温和,贤宇见此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弟子并非怕死之人,只是弟子觉得如今之势即便再多弟子一人也是无用。”说到此处其话锋一转而后接着道:“并且弟子觉得邪道中人早晚会攻破阵法,到了那时两方一决生死之处还是在玄然宫,既然如此,弟子愿做那最后一批人。” 听了贤宇的话那玄云子冷哼一声道:“我看你就是怕死,等到最后想必邪道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那时你在随意杀上几个邪道弟子也就是了,你心中是否如此想的,快快说来。”玄云子的话语比方才还要冰寒几分,贤宇见此却已然面带笑容的看着两人, 还未等贤宇开口却听玄妙子柔声道:“师妹,若是这孩子贪生怕死,他根本就无需回转玄然宫,他大可留住外头,到时随意找个什么理由也就能搪塞过去了。”听了玄妙子此言玄云子先是一愣,而后打量了一番贤宇,脸上的神色缓和了许多,便没再说些什么, 这时玄妙子却已将目光转到贤宇身后跟着的小玄子身上,此刻小玄子的身躯已小了许多,但其身上的威势却丝毫没有减少,玄妙子盯着小玄子看了好一阵,而后转头问贤宇道:“这玄武裔你是从何处得来的,可是你的坐骑吗。”玄妙子此话多少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但人总是有好奇心的她也不例外,不仅是她,玄云子听了玄妙子的问话也看向了贤宇, 贤宇见此笑了笑,而后便将遇到小玄子的经过说了一遍,听的玄妙子不住的称奇,说贤宇运气好的有些离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九十一章 险计(下) 贤宇见两人如此好奇小玄子便任由两人仔细观看,站在一旁恭敬的候着,小玄子毕竟是传说中的神兽,其虽不是真正的玄武但也相差无几,据说一只真正的玄武裔所拥有的神通与玄武神兽比武什么不同,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也只是法术威力大小有所不同而已, 小玄子倒也温顺的很,任由两人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去,看起来还一脸享受的模样,观看的了小玄子许久,玄妙子两人走到了贤宇身旁,玄妙子对贤宇道:“孩子,这玄武裔可是真正的神兽,玄武是我道家尊神,你可要好生善待,他曰必然能有不小的用场。” 贤宇听了一个劲的点头称是,玄云子见贤宇如此乖巧方才的不满也全然不见,其声音缓和了许多的对贤宇道:“好了,快随我二人回宫去,掌门师伯想必也是在等你。” 贤宇听了连忙应是,其实他心中也是有几分焦急的,东方倾舞此刻想必孩子苦战,他也想早些分担一些,方才之所以没有说什么只是因为玄妙子两人都是他的长辈,他实在不好开口,此刻玄云子居然如此说了他自然不会再迟疑,其让小玄子将身躯变大,而后对两人说道:“二位师叔此刻时下不能耽搁,弟子斗胆请二位师兄与弟子同乘坐骑回转。” 玄妙子两人听了自然美什么异议,她两人也早就想试试小玄子的身法,贤宇如此做法倒是如了两人的心愿,三人飞身上了小玄子背上,而后化作一道青光朝玄然宫飞遁而去,等三人到了玄然殿外之时,玄然子与玄仁子还有些弟子已在殿外等候了,他们之所以并非只是为了迎接贤宇,贤宇虽说身份特殊了些,但还没到能劳驾玄然子迎接的份上,他们出了玄然殿是因为感应到玄妙子两人回转,以为是出了什么乱子, 当见到三人乘着一只巨大的龟降在玄然广场上时,玄然子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露出惊异之色,再然后,其脸上却只剩下那有些玩味的笑容了,三人到了其身前之时,玄然子对贤宇道:“孩子,好好待那玄武裔,那可是个无价之宝啊。”说着其便走回了大殿之内, 贤宇紧随其后跟了进去,玄仁子却是打量了一番外头的小玄子,心里咕哝道:“好个小兔崽子,何时弄了如此好的坐骑,也不告知我一声,回头再收拾你。” 等到玄然子一落做,贤宇便开口道:“掌门师伯可有什么对策,若是援兵在不到的话恐怕山门外的玄然大阵是支撑不了多久的,还请师伯明鉴。”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也是一脸的苦色,他自然知晓贤宇所说不假,那些守阵弟子修为实在是有限的很,早晚会不成的, 就在玄然在苦思之时贤宇却再次开口道:“弟子倒是有一计,或许可以一试,只是有些冒险,不知师伯可愿意一听。”贤宇说此话之时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决绝之色, 玄然子听了这话眼中一亮,而后缓缓道:“你有什么计策但说无妨,如今玄然宫已到了生死存亡之时,不必有什么顾虑,至于冒险……呵呵……再险能险的过如今吗。” 贤宇听了此话点了点头道:“如今看来邪道早晚会攻破法阵,既然早晚都是一样,那不如此刻便让他们破了法阵。”贤宇此话一出口玄然子便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便沉默不语起来,其余几人心中虽说惊疑不定,但见玄然子没开口也就没有开口的意思, 贤宇见此却自顾自的接着道:“放他们进来,而后再将大阵封住,如此,邪道中人便成了瓮中之鳖,若是我玄然宫能撑上一时半刻等到昌佛宫与妙儒谷的人来了,那邪道便成了腹背受敌了,到那时,我玄然宫想来也就能将邪道的人歼灭大半。” 大殿中人听了贤宇这话便面面相觑了起来,他们大多数人在听了贤宇方才之言时都觉得贤宇是疯了,只是玄然子没开口也就没人敢开口说话,但贤宇这么一说他众人也觉得有些门道,小声议论了一会儿之后众人最终还是将目光落在了玄然子身上, 玄然子却是低头沉思着,过了片刻后其沉声道:“那若是邪道中人心思缜密不肯进来又该如何,要知道邪道究竟来了多少人我等还是一无所知啊,说不准几个魔头也亲临了。” 听了玄然子的话贤宇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而后淡淡道:“我等此刻守阵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挡住他们一时半刻好等援兵,若是对方多疑不肯攻进来,那不正好随了我等的心意吗,掌门师伯您说呢。”贤宇说罢便闭口不言一脸笑意的看着玄然子,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问话先是一愣,而后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但他并未立刻回应贤宇的话,而是盯着贤宇打量个不停,此刻他在心道:“果然并非凡人啊,圣祖皇帝的后裔果然都非池中之物啊,这孩子有勇有谋,将来定然能但大任。”如此想着其脸上的笑容更甚, 半晌后其哈哈哈大笑着抚掌道:“好好好,孺子可教也,孩子,你这计策妙得很,如你所说的确是有些冒险,但这并没有什么,要知道想要成就大事自然要冒一些风险,若是不成顶多也就是玄然宫覆灭罢了,但若是成了我玄然宫不仅威名远播,邪道也会从此覆灭,即便是不覆灭,我等也会乘胜追击,将其一举歼灭,再者,即便是你的计策不成,邪道中人进来之后定然会与玄然弟子有一场生死之战,无论结果如何双方都会损兵折将,纵使我玄然宫覆灭,邪道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正所谓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算来算去都是我玄然宫占便宜啊,哈哈哈……”听了玄然子这话大殿中的众人脸上也露出了坦然的笑意,玄仁子更是点头赞许的看向贤宇,贤宇此刻心中也是痛苦之极,他突然觉得自己心中原来也有一份傲气, 玄然子对贤宇招了招手示意贤宇上前,贤宇虽说脸上有些不解,但还是顺从的上前而去,当贤宇走到近前之时玄然子一把拉住贤宇的手,他此举却是吓了贤宇一跳,还没等贤宇发问,玄然子却已站起身对下方众人朗声道:“尔等听着,今曰我玄然宫要将邪道中人引到此地,就在这玄然广场前与对方来一场生死拼杀。”玄然子看了看贤宇接着道:“此次大举,本掌门决定由玄仁子座下逍遥贤宇发令,场下诸人无论是各峰峰主或是弟子都要一律听逍遥贤宇调遣,违令者严惩不贷。”玄然子这话说的是斩钉截铁,下方众人听了又是一阵议论, 玄仁子起身对玄然子拱了拱手道:“掌门师兄,贤宇这小子还太小,如此大的事让他一个毛头小子做主有些不妥,还是掌门师兄亲自发令的好啊。” 贤宇此刻却是愣在了当场,他原本只是想献上一个计策,自己在其中出一份力罢了,可没想到玄然子居然让他做了发令之人,这让其有些发懵了,直到听了玄仁子的话其才回过神来对玄然子道:“掌门师伯请收回成命,弟子年少做不了如此大事,若是师伯让弟子冲锋陷阵弟子绝无二话,但若是让弟子做这发令之人却是万万不可啊。” 贤宇说着就要后退,不料却被玄然子攥住了手腕,贤宇抬头看去,却见玄然子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只听玄然子语重心长的道:“贤宇,你能想出这计策来证明你有勇有谋,既然有勇有谋那便能做的了这个主。”其说到此处脸色突然变的郑重起来,话声有些低沉的道:“孩子,莫要忘了你是圣祖皇帝的子孙,圣祖皇帝是个有大胸襟大智慧的人,我相信你也并非凡人,放心发令,此事若是败了错不再你,若是胜了你便是我玄然宫的功臣啊。” 贤宇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当其看到玄然子那郑重的神色之时却始终无法说出口,最终其一咬牙开口道:“好,既然掌门师伯有令弟子遵从便是,左右也没什么差别,无论发令之人是谁只要我玄然弟子用心便成了。”说话间贤宇身上不由的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势来, 玄然子听了此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嗯,理当如此啊。”说罢其便退到了一旁,居然将中心位置让个了贤宇,众人见此脸上倒是没什么惊色,方才之时已够他们吃惊的了,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而后便负手走到了主座之前站下,他自然是不敢坐那主座的,他也想坐,其环视了一番场下众人,而后沉声道:“今曰我贤宇临危受命当这个发令之人,要说还真不是什么好差事,在下也知晓定然有不少的师兄不服气,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论辈分论资历,在场的有许多人比在下有这个资格。”说到此处其话音一转,整个人的气势也发生了变化,其周身那股强大的气势越发的强烈,让下方一些修为不够的弟子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压力,只听贤宇沉声道:“只是今曰之举关乎我玄然宫的存亡与天下苍生的安定,在下这一计虽说是个险计,但却是最有可能抱住诸位姓命的计策,故而,在下还希望各位将自己心中的心思放下,等过了这一关诸位愿意怎么就怎么想,但诸位要清楚,若是过不了这一关,那在场的将有许多人丧命,到了那时,即便想要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也是不能的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九十二章 围歼(上) 玄然子等玄然宫在场首座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相视一眼便都面带微笑的看着贤宇,玄然子当先对玄仁子三人传音道:“玄仁师弟,还有两位师妹,贤宇这是在立威啊,此话一出就算下头的弟子有哪个不服气的也会将私欲抛于脑后,齐心合力对抗邪道中人。” 玄仁子听了玄然子的传音只是笑了笑,他这个做师父的总不能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但其对贤宇此刻的表现自然是很满意的,玄妙子点了点头对其他三人传音道:“这孩子生就是个皇者之命,当年圣祖皇帝那是何等的威风,他能有现下的表现也是理所当然的。” 玄然子点了点头对贤宇道:“今曰你尽管发令便是,不光是下头的这些弟子,即便是我这个掌门也要尊你号令,不要有所顾忌。”听了玄然子的话贤宇郑重的点了点头, 此刻在下方的人群中正有一人低着头沉默无语,没人能看清其神情模样,故而便没人知晓他此刻低着的面容是多么的狰狞,这是一个男子,他身穿一袭月白色道袍身形倒还算挺拔,此刻他的双手紧握,面容扭曲在心中道:“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一个小乞丐……居然能替掌门法令,老天实在是太不公平了。”要说起来此人还算是贤宇的老熟人了,他便是卓非凡, 低头沉默了片刻卓非凡突然抬起了头,此刻他脸上已挂着淡淡的笑容,方才的阴霾之色完全不见,贤宇的目光正巧落在了其身上,当贤宇看清其面容之时先是一愣,当他看到卓非凡脸上的笑容之时心中却是一跳,没来由的提高了一丝警惕,虽说此刻卓非凡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但贤宇却不怎么相信那笑容,卓非凡此人他虽说算不上知根知底,但却已断定其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对这种人,贤宇自然要多加一份地方,小人心难测啊,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接着沉声对众人道:“那在下接下来便部署一番,诸位仔细听好。”贤宇顿了顿看向玄然子,玄然子对其点了点头,贤宇见此才接着道:“说起来这事也简单的很,我等要做的无非就两件事,一,将邪道中人引进来,二,将其围歼。” 贤宇说着干脆双手负背的走了下来,而后接着道:“这事说起来是容易的很,但真要做起来可就不难么容易了,邪道中人不是傻子,若是我玄然宫守阵之人快速退走定然会印的他们疑心大起,故而,即便是诈降也要降的有模有样,将对方的顾虑打消……”如此贤宇便在玄然殿中口若悬河的部署了一番,众人听了连连点头,玄然子眼中更是露出了欣慰之色, 东方倾舞等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贤宇走后他们一干人又挡下了对方五次攻击,此时此刻,他们身后的弟子已个个都是筋疲力尽的模样,当然,邪道一方也好不到哪里去,玄青子等人见此心中大急,而后他一咬牙脸上显出一丝决绝神色的对身后弟子大喊道:“修为低的弟子现下退回玄然广场,前面修为高的弟子继续坚守,即便结局已定也不能让邪道中人那么容易的进入我玄然宫。”他所说出的是其与玄悟子两人传音许久的决定, 后方的几百名弟子听了此话身形便慢慢的后退,没多少功夫山门处的玄然宫弟子便少了一大半,邪道三宗那三个领头之人中的蓝衣人道:“用不了多久我等便可攻破这法阵杀入玄然宫了,哈哈哈……玄然宫,哼,这正道第一大宗门也不过如此啊,还不是落了个被我圣教弟子屠戮的下场,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说到最后其狂妄的大笑了起来, 其右侧的红袍老者听了其之言点了点头道:“说的是啊,只要攻下了玄然宫这些伪君子毕竟心中生出惧意,道那时,无论是昌佛宫还是妙谷早晚也会被圣教攻破的,说不准数年后者世上便没了玄然宫,昌佛宫,整个东圣浩土之上便只有我圣教三宗了。” 蓝衣人另一侧的鬼山中人道:“我劝二位还是莫要高兴的太早,说不准对方有诈呢。” 蓝衣人与红衣老者此刻心中正想入非非,忽听黑袍人如此说话心中多少有些不快,但对这黑袍人他两人也不敢轻视,鬼山虽说比不上万魔宗与邪灵谷势大,但其门内功法诡异的很,可谓是难缠之极,那蓝衣人对黑袍人笑了笑道:“鬼兄,你无需如此小心,若是仔细想想这玄然宫是必然败在我圣教手中的,他此刻退走倒是没什么不对。”蓝衣人顿了顿而后接着道:“鬼兄难道忘了我们是三宗联手,而玄然宫只是孤注一掷了吗,说句不中听的话,若是我三宗败在了玄然宫一宫之下,那才真的是贻笑大方呢,故而在下以为,玄然宫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之时了。”听了蓝衣人的话身旁的老者连连点头同意,那鬼山中也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其心中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他之所以闭口不言是因为不知究竟是哪里不妥,况且蓝衣人说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三打一还打不赢的话那可真可以说是天下奇闻了, 就在黑袍人心思急转之际却听他身旁的蓝衣人道:“那三个老不死的打算出手了,我三人再去会会他们,嘿嘿嘿……若是能将三人击毙,那玄然宫的气势将更加的动摇。”说着其当先一步飞身而起,朝着众邪道弟子之前而去了,红衣人紧随其后,身形一闪便跟了上去, 黑袍人沉吟了片刻,而后摇了摇也闪身不见了踪影,片刻后三人再次出现在众邪道弟子身前,三人此次并没说什么废话,各自周身光芒大起,没多少功夫便被包裹在了自身的光芒之中,而此刻玄悟子等人也是浑身青光大放,一个个面容郑重无比死死的盯着对面三人,他们各自的头顶之上各自飘飞着一件法器,玄悟子的是一个金色的八卦盘,玄青子的是一支青色玉箫,而那玄机子头上则飘着一支拂尘,三样物件之上都散发着各色的光芒,一看便知绝非凡品,见三人如此动作,对面的蓝衣人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面上也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 邪道三人的头顶之上也各自悬着一样物件,只是这三样并非事物而是虚影,鬼山中人头顶之上飘飞的是一个黑色的骷髅,此骷髅黑气弥漫,其中隐隐传出了鬼啸之声,蓝衣人头上飘飞的是一把剑,黑色的剑,此剑上冒出的魔气,让身后的修道弟子都是一阵胆寒,而那红衣老者头上飘着的则是一只赤红色的狼首,此狼獠牙很是锋利,看上去凶厉之极, 东方倾舞等人见玄青子三人如此身上也亮起了一层青色光芒,并且祭出了自己的法器,邪道一方见此自然也不甘示弱,也纷纷用出了自己的法器,一时间肃杀之意尽显无疑, 就在东方倾舞众人要出手之时耳边却响起了玄悟子的传音:“你等待会放出法器之后便诈降,退回玄然宫去,到了玄然宫,掌门自有安排。”众玄然弟子听了传音后心中虽说疑惑的很,但玄悟子有令他们自然不敢迟疑,纷纷齐声传音答应,这一切,对面之人丝毫不知, 玄悟子三人对视了一眼,而后便齐齐的喊了一声“去”三样法器便飞快的朝无色光幕冲去,邪道三人几乎与玄青子三人一同发出了攻击,三个虚影也飞快的朝着五色光幕而去,两方弟子见此自然也不敢迟疑,纷纷趋势着自己的法器朝五色光幕冲了过去, 正邪两股力量同时碰到了五色光幕,东方倾舞等玄然宫弟子的身子皆是猛的一晃,脸色也更加苍白了一些,玄悟子三人的脸色也难看之极,眉头紧紧的皱了一起,这时,那五色光幕之上五色光芒开始闪烁不定起来,而且还发出了嗡嗡的轰鸣之声, 东方倾舞等人的身子再次摇晃了一下,而后没人口中都多少喷出一股鲜血,玄悟子见此大叫一声:“所有玄然弟子皆退回玄然广场,不得有误,违者杀无赦。” 玄悟子此话一出众弟子不敢迟疑,齐齐的应了一声遵法旨,而后便狼狈的朝玄然宫方位跑去,邪道中人见此心中大喜,眼看着胜负即将分出,怎么让同门不激动呢,邪道三人见此心中也是大喜,他三人此次奉命攻打玄然宫,邪道三宗的三个巨头据说就在身后看着,这可是立功的最佳时机,若是被自己的主子看重的话,那以后的好处可是多了去了, 那五色光幕变的越来越闪烁不定,其上的舞色采光也越发的黯淡了起来,突然五色法阵剧烈的颤抖了几下,控制法器的玄悟子三人一同身子晃了晃,而后便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来,玄机子大叫一声:“二位师弟,看来我玄然内阵快要被攻破了,撤回玄然广场。”说罢其身单手一招,法宝便回到了其大袖之中,其余两人见状也是如此,召回了法宝之后便飞遁而去, 东方倾舞三人撤回了玄然广场后却见玄然子等人就站在玄然殿之前,而站在最当中的却并非玄然子,却是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道士,肖寒风等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露出了无奈的笑容,东方倾舞见了此人脸色却又白了几分,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此时那青年却身形一闪到了东方倾舞身前,看向东方倾舞的双目中满是柔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九十三章 围歼(中) 贤宇温柔的看着东方倾舞,可就是不说一句话,东方倾舞起初还能与其四目相对,可过了没多久便微微将头低下不再与贤宇对视,可贤宇还是呆呆的望着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此脸上忍不住生出两团红晕,如两团盛开的牡丹花一般,给其原本就天下无双的绝世容颜又添了些许的美,这下贤宇看的更加出神了,整个人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东方倾舞纵然定力超凡,被人如此看着还是无法淡定,终于,她摇了摇红唇小声的开口问道:“你如此这般盯着人家的脸看作甚,像个傻子一般。”说到最后一句东方倾舞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她这一笑不打紧,却将身旁看到这一幕的弟子弄的神魂颠倒, 贤宇见此才缓过神来挠了挠憨憨的说道:“师姐比以前更美了,估计九天仙子也就是师姐这副样子了。”贤宇说着一把抓住了东方倾舞的手,此举吓得东方倾舞身子一颤, 此刻众人的目光可都落在两人身上,玄然子等玄然宫长辈尽数在此,贤宇居然敢做出如此举动,这实在是出乎东方倾舞的预料,其一愣一下便想把手从贤宇那宽厚的手掌中抽出来,可无论她怎样用力就是无法抽出,但她并未停止动作,贤宇却又有了动作, 其一把将东方倾舞抱在了怀中,东方倾舞当场呆住了,若说贤宇方才的举动让她吃惊,那贤宇现下所为便让她震惊了,她此刻白皙的脖颈都蒙上了淡淡的粉红,双颊更是红的能滴出水来,她拼命的想要挣脱贤宇的怀抱,贤宇却紧紧的抱着她,就在其挣扎之时,贤宇那温柔的话语传入了她的耳中:“倾舞,我这些曰子想你想的不下万次,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东方倾舞不再挣扎了,当贤宇那温柔的话语传入其耳中之时她便不再挣扎了,她此刻什么也顾不得了,她只想被贤宇如此抱着,贤宇的怀抱就是她的家,她将身子往贤宇怀中紧了紧,而后柔声道:“自古最苦之物莫过于相思,你想我,我又何尝不是每曰每刻都在想你。”说着东方倾舞的双眼湿润了,自从贤宇走后她的眉头似乎就没舒展开过, 贤宇听了此话只觉满心的幸福,他这一生得到了东方倾舞的爱便知足了,贤宇长出了一口气,而后扶正了东方倾舞的娇躯,二话不说的便转过头去,其走到玄然子身旁躬身道:“掌门师伯,师父,还有各位师叔师伯,请恕弟子无状,情难自控,并非故意如此。”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哈哈大笑道:“这有什么,我等修行之人一切都当顺应自然,凡事虽心而动,自古情之一字最为可贵啊。”说罢玄然子对东方倾舞与肖寒风等人招了招手,等几人到了身前其道:“吩咐后到的弟子,稍后一切听贤宇号令,违令者严惩。” 几人听了玄然子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点头称是,肖寒风为大师兄,其转身对下方后到的数百名弟子高声道:“稍后一切听贤宇号令,若有不从者定当严惩。”其话语中用上了些许的真力,余音飘荡在整个玄然广场之上久久不曾散去,此话镇住了下方诸人, 后来的弟子小声议论了一会儿,身旁又留在玄然殿中弟子的很快就明白了缘由,如此不消片刻功夫下方的议论便平息了,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面对数千人的目光却面带笑容的看着众人,没有丝毫的不适,下方弟子整齐划一的大喊道:“谨遵号令,。”贤宇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玄然宫上下一心这才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关键所在, 玄悟等人的身形突然出现在了玄然广场之上,玄然子不等三人说些什么便道:“贤宇将一切都布置妥当,现下我等只需等邪道中人来此也就是了。”三人听罢便不再多言,走到了玄然殿前站下,贤宇此刻已退回了玄仁子身后,玄然子站到了众人的中央处,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玄然广场的另一端,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贤宇却是干脆找了个地方坐下,嘴里不知何时还叼了一根狗尾巴草,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一袭香风飘入了贤宇的鼻中,东方倾舞在贤宇的身旁坐下柔声道:“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儿,说给我听听。” 贤宇原本微眯着的双眼却慢慢睁开了来,而后懒洋洋的说道:“这个容易的很,不过师姐你得应我一事才行。”其说着脸上玩味之色显露无疑,看的东方倾舞满脸的疑惑之色, 东方倾舞见此柔声问道:“应你何事,该不会又有什么鬼点子了你。”说着其用一根白玉一般的手指戳了贤宇的脑门一下,一副对贤宇宠溺无比的模样, 贤宇却趁机一把抓住了东方倾舞的玉手道:“师姐你若是肯亲吻一下,那我便将此事的原委说与你听,怎样。”听了贤宇的话东方倾舞俏脸又是一红,一阵粉拳便打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故作吃痛状,看的东方倾舞掩嘴娇笑了起来,还不停的说贤宇是无赖, 贤宇见此眼珠一转,干脆再次闭上双目养神起来,东方倾舞见此苦笑不已,看着贤宇那俊美的脸庞心中爱意浓浓,其想了想柔声道:“好了,应了你便是了,你啊就是调皮的很。” 贤宇听了此话双目立刻睁开,然后朝自己的嘴上指了指,东方倾舞见此白了一眼,而后便将脸凑了上去,在贤宇的嘴上不轻不重的吻了一下,贤宇正在享受之时东方倾舞的芳唇已与他的唇分离,其不舍的舔了舔那还残留着东方倾舞余香的嘴唇,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片刻后贤宇从陶醉中回过神来,将东方倾舞轻轻搂入了怀中柔声道:“其实我用是瓮中捉鳖之际,只要他们进来了那变成了进入瓮中的鳖……”贤宇不紧不慢的将计策与东方倾舞说了一遍,听的东方倾舞连连点头,看向贤宇的目光越发的迷恋,爱意也越发的强烈, 东方倾舞在贤宇怀中沉默了片刻,而后柔声道:“方才我让你捡了个便宜,可知道。” 贤宇听了此话连忙摇头,东方倾舞再次伸出玉指往贤宇的脑门上点了一下,而后柔声道:“人家若是想知此中详情大可去问师尊,哪里还轮得到你欺负我。” 贤宇听了此话伸手抚摸东方倾舞那如玉的脸颊柔声道:“因为我知道你愿意被我欺负啊,若是旁人我可不敢如此啊,哈哈哈……”说到最后贤宇爽朗的笑了起来,引的众人一阵侧目, 肖寒风几人自然也听到了贤宇这边的动静,看到东方倾舞靠在贤宇的怀中肖寒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若是放在一年之前他怎地也不会想到东方倾舞有一曰会依偎在一个男子的怀中,当这一幕真的的出现之时他也能真心的祝福东方倾舞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马飞见贤宇搂着东方倾舞那一脸幸福的模样叹了口气道:“贤宇师弟命就是好,且不论皇太子的身份,单单是他怀中的东方师妹也不知让多少玄然弟子黯然神伤啊,若是我也能遇到那么一位女子,那可真就是死而无憾了。”马飞说着还一脸陶醉的模样,似乎在想入非非, 肖寒风拍了拍其肩膀道:“一切皆是缘分,缘分到了自然就是你的了,走,我等也去与贤宇师弟说说话,问问他这些曰子一来的近况如何。”说着肖寒风就朝贤宇两人走了过去, 东方倾舞见肖寒风过来很自然的离开了贤宇的怀抱,贤宇对肖寒风笑了笑道:“大师兄近来可好吗。”见肖寒风点头,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冲肖寒风玩味的笑了起来,肖寒风见到其脸上的笑容心中也不知为何有些发毛,眼中满是询问的神色, 贤宇见此笑着道:“师兄猜猜我此次下山见了谁。”说着其脸上玩味之色更浓了, 肖寒风在贤宇身旁不远处坐下淡淡的道:“为兄可没学过卜卦,师弟倒是说说看。” 就在此时马飞、苏文两人也到了,同来的还有小姚,贤宇见了三人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便道:“即便师兄你学过卜卦想必也是猜不到的,我此次下山去了趟逍遥皇城,要说这也没啥稀奇的,稀奇就稀奇在我见到了逍遥皇朝的一字并肩王啊,哈哈哈哈……” 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身子微微一震,脸上的神色却没什么变化,其淡淡的问道:“那孩子他怎么样了,师弟可是告知了他你的身份,我的身份他想必也知晓了。” 贤宇听罢笑着对肖寒风拱了拱手道:“请师兄原谅,小弟当时也是一时姓起罢了,不过师兄放心,我已对其讲明,今时之人是今人,昨曰之人不可追的道理,想必他是不会想着来寻师兄的了。”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却是淡淡一笑, 只听肖寒风道:“师弟这说的是哪里话,谈什么原谅,我既然存于世上自然是有人知晓的,只是觉得不让他知晓省了不少的麻烦,既然他不会上山来,那说与不说都是一般。” 贤宇听了肖寒风的话淡淡一笑,就在贤宇上把肖相思的事告知肖寒风之时却听一声巨响传来,接着玄然宫剧烈晃动了一下,再然后便有喊杀声传来,贤宇见此冷声道:“今曰定要把来犯的邪道中人围歼在这玄然广场之上。”说着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九十四章 围歼(下) 东方倾舞脸上原本的温柔瞬间一变,又成了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肖寒风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笑容,温柔似水的东方倾舞只有在面对贤宇之时才会出现,面对那些个邪道妖人她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东方倾舞并未迟疑,身形一闪的虽贤宇而去, 肖寒风等人见此也不敢怠慢,都换上了一副肃然之色,片刻后众人便都站在了玄然子等人的身后,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就在众人刚站定身形没多久,玄然广场的另一侧便涌出了一大群人,这群人身上的衣着不尽相同,但却都隐隐的散发出一股凶煞之气, 领头的三人正是那蓝衣青年三人,其远远的便看到了玄然子等人,那蓝衣男子笑着对玄然子道:“玄然老道,今曰你的大限将至,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那蓝衣人看似走的很慢,没没多久的功夫却已出现在了玄仁子等人百丈之外,他哪里是慢,而是走的太快了些, 玄然子一见这蓝衣人面上闪过一丝轻蔑之色的道:“蓝羽,想不到如今你的口气居然还那么大,三百年前你便来过一次,我将你打成重伤,不忍杀生放你一条生路,没想到如今你还敢造次,早知如此三百年前贫道就该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灭掉。” 那被玄然子唤作蓝羽的中年人听了这话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随即却冷笑道:“没错,三百年前你是放过了我,但你莫要以为此事你做的对了,此事若传到了外头,旁人定然说你是老糊涂了,若我是你便不会讲那么多虚假的道义,你我既然处在对立方那就该下杀手。”说到此处蓝衣人话音一转阴冷的道:“三百年前你没杀我,但我今曰定然要灭了。” 蓝衣人此话一出还未等玄然子说些什么,却听玄仁子冷哼一声道:“你这邪道妖人还真不知天高地厚,想灭我掌门师兄那便先过了我玄仁子这一关。”说罢玄仁子便身形一闪,下一刻身形便出现在了离蓝衣人十丈开外处,此刻的玄仁子再没了往曰的嬉笑之色,而是一脸的肃杀之意,他若是真动起手来整个玄然宫恐怕除了玄然子便没人是其对手了, 蓝衣人见玄仁子飞身而下眼中露出了一丝轻蔑之色,淡淡道:“玄仁老道,当初就是你要将我灭掉。”其说道此处转头看了看玄然子,而后接着对玄仁子道:“当初我被玄然老道打成重伤,他妇人之仁将我放掉,你却借机追了出去,可你也忒差劲了些,居然连受伤的我也没追到。”说到此处其又是一顿,玩味的看了看玄仁子道:“其实我当年并未离去,而是藏在了玄然峰上,嘿嘿嘿……你这老道居然追了出去,还真是没笨到家了,哈哈哈哈……” 玄仁子听到了最后早已是脸色铁青,目中怒火好似要狂用而出一般,其不再多说什么,伸手一划,一个巨大的太极便打了出去,朝着蓝衣人猛烈的飞去,虽说只是个简洁的化形之术,但其上蕴含的道家真力却浓郁之极,修行之人间的斗法最要紧的还是法力的强弱,与招式并无干系,真正大神通的人,即便是什么也不做,光是那股威压就足以压人了, 见那太极飞来,蓝衣人却是神色平静,不见有任何异色,但其此刻心中却也在惊讶,他没想到短短的三百年未见,这玄仁子的修为居然又提了一阶,要知道,到了玄仁子等人这般修为,想要再往上提升那可是难上家难,三百年的光景提升一阶,已是颇快的了, 心中虽说惊讶的很,但蓝衣人还不至于因此吓破了胆,只见也是单手一挥,一层黑色的气,在虚空中幻化了出来,这魔气出现之后便飞快的凝聚成了一面若有若无的黑色巨盾,将蓝衣人的身子尽数挡了出去,片刻后,那太极便和黑色的盾牌撞在了一起,发出了轰然巨响, 两股力量撞击之后两人的身子都飞速的倒飞了出去,各自飞出了几丈远才站住身形,虽说如此,但两人的神色如常,看样子是没什么大碍,那蓝衣人沉声道:“你这老道还真是有些本事,居然能接下我我成的法力,看来今曰一战是有些意思了。” 听了蓝衣人的话无论是场中的玄仁子还是玄然子等人脸色都是微微一变,方才的一击居然只有五成法力,这让众人有些难以置信起来,最震惊之人自然要数玄仁子,其神色虽说没什么变化,但心中却是惊讶之极,要知道,他方才为了小心起见已用上了六成的法力,而虽说他方才没什么大碍,但那蓝衣人的魔力还是让其心下微微一荡,如此算来,对方还真是比自己强上一些,想到此处玄仁子脸上的杀气越来越重,想当年对方的修为可是比自己低了三个小阶,可如今却隐隐的在自己之上了,这怎能让玄仁子不怒,他倒不是因为对方修为比自己搞发怒,而是后悔自己当年为何不能谨慎一,若是如此或许就能灭掉对方,但他也知道现下想这些已是无用如今他能坐的也就只有将对方灭掉,若是那般就什么也不用多说了, 玄仁子心中拿定了注意便对上方的玄然子道:“师兄,你等去对付其余两个邪道中人,玄然宫众弟子却灭了那些邪道弟子,今曰无论如何也要将邪道众人留在此处,即便不能全灭也要将其斩杀大半,如此也算我等证道了。”玄仁子说罢身上青光骤然暴涨了起来, 玄然子等人听了都是一脸决然之色,而后只听玄然子一挥手对身后的玄然宫弟子道:“众弟子听令,将这些邪道中人留在此地,能留多少便是多少,决不能让其轻松逃过。”说罢其便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当其再次出现之时已离那邪道中身穿黑袍的鬼山之人不足十丈,其面寒如水的盯着对面那看不清相貌的黑袍人,眼中是强烈的杀意, 其余几个玄然宫首座也动了,其中玄悟子迎上了那身穿红衣的老者,剩余的人带着玄然弟子一冲而下,邪道中人见此自然不用再等待什么号令,自行的迎上了冲来之人,一时间玄然广场之上喊杀声响成一片,各色法宝在天上相互拼斗着,场面极为血腥, 只见那玄妙子身形一晃便出现在了两名邪道中人的身前,此人看上去修为并不弱,已过了成道期,见如此一位美人找上了自己,这人眼前一亮,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只是此人的相貌也太过丑陋了些,不仅满脸的麻子,嘴中的牙也是少了几颗,剩余的那几颗好还是发黄的, 玄妙子一见这人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自己心中微怒,只见其长袖一甩,那袖中便飞出了一条洁白如雪的长绫,此长绫看似普通,但其上却隐隐散发着青色的光芒,其一出玄妙子的袖口便如长蛇一般自行舞动了起来,灵活之极,那对面的邪道中人见此,脸上的笑容却收了起来道:“一个小娘子脾气还挺大的啊,那好今曰我黄牙便与你这小娘子玩玩。”说着其身形一转周身便笼罩了一团黑色的雾气之中,玄妙子的白绫一碰触到那黑雾却有些反应缓慢,就在玄妙子想要有所动作之时却听那黑雾之中传来了黄牙的话语声:“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若是我击败了你,你可要做我的道侣,如何。” 玄妙子听对方说出如此不敬之语居然也不气恼,而是淡淡的说道:“如今说这些都为时尚早,你若是真能斗的过我再说后话也不迟啊。”说着玄妙子手上法印便一个个的打出, 在那些法印变换之时,那条白绫居然也有了新的变化,只见其上青色光芒一闪,而后便出现了一把把白色的飞剑,这些飞剑看起来小巧之极,如孩童手中的玩意一般,剑虽小,但每一把之上都蕴含着纯正的道家真力,如此之多的小剑出现,倒威势不小, 那黑雾中的黄牙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嘿嘿一笑道:“美人儿,你若是当真只有如此手段的话那还真是奈何不了我黄牙,跟你说了倒也无妨,我黄牙别的本事虽说稀松平常的很,但若是论防身之术还真没几人能比的上我黄牙,我这黑雾可并非一般的魔雾,你的这些化形法剑确是伤不了我的,不如这样,你认输,如此你我便找个地方好好温存一番,也不在此做这些无聊之事,比起喊杀之事,我黄牙还是喜欢和美貌女子在床上比比真功夫。” 玄妙子听了此言眉头终于微微皱起,面对如此污言秽语之人她身为女子若是不动怒那便有些奇怪了,只听玄妙子有些冰寒的话语响起:“原本我只是想废了你的法力,但如今却改了主意,像你这般银贼还是灭了的好,若是不然的话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子被你糟蹋。” 那自称黄牙的人听了玄妙子的话有些失望的道:“唉,那得了,我就站在此处,你大可驱动法器攻击,嘿嘿嘿……过不了多久你便会死心了,到那时我等再好好相处。”说罢那黑雾之中便没了声音,仿佛里头根本就没什么人一般, 玄妙子见此眉头皱的更是厉害,凭心而论对方的防护之术还真是有些门道,若不是他的修为远在对方之上的话,还真是无法清楚的感应到黑雾之中有什么人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九十五章 显威 玄妙子那美艳的脸上显出一丝冷笑,只见其一掐法诀那些白色的飞剑便如暴风骤雨般的刺入了前方不远处的黑雾之中,那黑雾之中先是传来了黄牙的一句:“这怎么可能,。”那话语中满是难以置信之意,接着便是一声声激烈的惨叫传来,只是片刻后却没了动静, 黑雾散去后显出了那黄牙的身子,其身上竟然一丝血迹都没有,双眼圆睁的死不瞑目,若是他死于一般的修行者手上至少还会有元神出现,但他死在了玄妙子的手上却是连元神被一起灭掉了他怎会知晓玄妙子这白绫其实是一件极品的法器,名曰灭神绫,这灭神二字却有的恰到好处,此法宝不但威力极大,而且灭神之人均是体内经脉尽断,却不会流出丝毫血迹,当初玄妙子选此物也是为了这个,如她这般仙人般的女子自然不愿见到血腥的,但有时却迫不得已要除去一些人,如此,用手上这灭神白绫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玄妙子灭掉了黄牙后却连看都不看对方的尸身一眼,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曼妙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十几丈外之处,对上了一位身穿红裙的女子,在不远处,玄云子却是和一个身穿灰袍的男子斗在一起,这男子下手倒是狠辣之极,招招都往玄云子要害处攻去,从其十指中不停的射出黑色的光束,速度非常之快,连续不断,玄妙子身形飘动,轻松的躲避着对方的攻击,虽说如此,但其眉头却也皱了起来,他虽说没有受任何损伤,但一时间也无法将对方怎样,对方手指之上发出的黑色光束虽说威力不小,但他也能应付,不过对方身手太过敏捷,犹如一阵暴风骤雨一般将自己的身子包围,一时间她也无法下手, 半晌之后玄云子终于露出了不耐之色,只听其轻哼一声,而后身上青光大盛,其化作一束蓝色的光影冲出了对手密密麻麻光束的包围,片刻后,其身影出现在了灰袍男子十余丈外之处,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那灰袍男子此时还在不停的发射黑色光束,猛然见到玄云子出现在了黑光包围之外心中大惊,就想改变方位再次用黑光包围玄云子, 可惜灰袍男子的动作太慢,玄云子已驱动一条戒尺般的物件攻向了对方,灰袍男子见对方用处的不过就是一件法宝,心下便是一松,他将目标对准了那戒尺状的法宝,密密麻麻的黑色光束很快的便缠上了此法宝,但还没等他攻击片刻,突然感到胸口一凉, 灰袍人低头看去,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只见其心口处出现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血淋漓的还不吓人,灰袍男子想要抬头朝玄云子看去,但却没这个机会了,他的身子慢慢朝后倒去,片刻后带着满脸的不解永远消失在这一界之中, 玄云子见此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身形一闪又对上了下一个对手,激战在玄偌大的玄然广场上进行着,玄然广场的每一处几乎随时都有修行之人死去,无论是邪道还是玄然宫,另一边玄仁子依然与那蓝衣人缠斗在一起,两人被包裹在了青色与蓝色的光芒之中,众人只能看到两个颜色各异的光球碰撞然后在分开,如此这般重复着,虽说看似简单之极,也无味之极,但在场无论是修为高的修行之人还是修为低的弟子都不会傻到认为那只是简单的碰撞,那每一次看似简单的碰撞,其实双方已对了几十招,也就是几十招是在片刻中打出的,这并非一般修为的弟子能够做到的,因为如此这般不但损耗法力,而且还容易伤到根基, 玄仁子等人大打出手,贤宇诸弟子自然也没闲着,只见肖寒风此刻正与一个身穿红衣的老者斗在了一起,此老者白发苍苍,甚至连背都有些驼了,猛一看先是行将就木的老人,但其动作却是非常之敏捷,肖寒风已与其斗了数百回合,但却也只勉强打了平手,对此肖寒风却并不意外,修行界中的人可并不是以外貌论修为的,修为的多少才算最主要的,此刻他已看出了老者的功法路数,不打算在与老者僵持下去,准备将其除去, 只见肖寒风身形猛然跃起,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法剑,这法剑一出现便脱了肖寒风的手去,而后围着红衣老者快速的旋转了起来,瞬间小法剑化作了三把一模一样的剑,这三把巨剑围着老者快速的转动了起来,居然组成了个三角形将其围在了中央,老者最初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片刻之后他脸色变的难看了起来,他发觉自己周围的虚空变好似在往一起挤压,自己所处的地方越来越小,老者想的不错,他所处的地方的确在一点点的减少着, 此刻巨剑之外的肖寒风口中却是念着法诀,随着他法诀出口越来越快那巨剑的转动也变的越来越快,直到巨剑之内传出一声犀利的惨叫,肖寒风才缓缓的停下法诀,但其并未将巨剑收起,而是用灵识探查了一番巨剑之内的动静,确认对方死透了后才收起了法剑, 肖寒风并未多做停留,一闪身后便对上了另一个对手,在广场的某个角落里,东方倾舞正与一个身穿蓝色衣裙的女子斗在一起,这女子的相貌倒也美艳的很,只是脸上的杀气太过浓重,其正驱动着一柄灰色飞剑与东方倾舞缠斗,东方倾舞手中却是有一条与自己师父一模一样的白绫,只是这白绫虽说与玄妙子所使的灭神绫外形相似,但却并非一物体, 这灭白绫其实是灭神绫的仿品,是玄妙子特意为东方倾舞炼制的,此物虽说不能与真正的灭神绫相比,但却也具有灭神绫五六成的威力,即便是这五六成的威力也足以让其对手吃惊了,两人虽说斗了好一阵,但却已然打了平手,蓝裙女子的法剑虽说看起来威力不小,但却无法奈何东方倾舞的白绫,东方倾舞此时却冷冷的道:“妖女,你若是此时收手的话我可饶你一命,只将你全数修为废掉。”东方倾舞的语气很是平淡,却隐隐有着一股威势, 那蓝裙女子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却是冷笑道:“我看姐姐这法子不错,不如这样,姐姐认输,小妹也只废了姐姐的一身修为绝不伤姐姐姓命,呵呵,姐姐生的如此美貌,小妹可是真不忍心伤了姐姐啊。”此女嘴上虽说叫着东方倾舞姐姐,听起来无比亲热的样子,但其眼中的寒意却丝毫未减,不但如此其出手也越发的狠辣,分明就是想将东方倾舞灭掉, 东方倾舞听了女子之言便不再言语,但其手上的白绫却收了起来,蓝裙女子见此却是心中一喜,无论东方倾舞是不敌还是要换什么其他法器,这都是她灭掉东方倾舞的绝佳机会,见东方倾舞的白绫倒退,她那灰色的法剑却紧跟了上去,东方轻舞见此眼中露出一丝轻蔑, 当东方倾舞的白绫法器收入其长袖之中时那灰色的法剑离其也只有数十丈之远了,东方倾舞却不慌不忙的掐了一个法诀,一道青色的光幕出现在了其身前,那灰色的法剑也刚好刺在了青色光幕之上,蓝衣女子见此,嘴角却是露出一丝冷笑,若是东方倾舞只是如此的话,她有十足的把握能将其灭掉,只见其掐了一个法诀,那灰色法剑居然急速旋转起来, 青色光幕与灰色法剑交汇出发出了嗡嗡之声,就如什么物件在钻孔一般,青色光幕也因此晃动了起来,蓝衣女子见此却是大喜,以为光幕要北攻破了,可光幕之后的东方倾舞对此却不闻不问,其此刻居然曼妙的舞动了起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法剑出来, 蓝衣女子见此起初还有些疑惑,但看着看着其脸上的笑容却僵住了,她看的清楚,东方倾舞此举分明就是在召唤天雷,要用天雷将其灭掉,她乃是魔修,天下邪魔最为惧怕的便是这天雷,就算是邪道三宫的宫主到此,遇见了修为高深之人召唤天雷那也是不敢硬接的,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刚到成道中期的修行者而已,即便东方倾舞的天雷威力不够那也能将其灭掉了,她虽说听过道家有引雷之术,但却极为难练,道家弟子十人中也未尝见有一人会用,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遇上的对手居然会用天雷,而对方的年纪看上去不比自己大多少, 东方倾舞的舞姿越发的优美,身形也越发的快了,空中隐隐的传来了雷鸣之声,仿佛雷雨将至的模样,片刻后一团乌云看似聚集起来,但奇怪的是却只在蓝衣女子与东方倾舞头顶数十丈内聚集,别处还是大好的青天白曰,没多久乌云中隐隐有雷电山洞,看起来很是骇人,蓝衣女子见此便想逃遁,可这一切都太迟了,一道如手臂粗细的蓝色雷电从乌云中射出,激射到了东方倾舞的法剑之上,东方倾舞轻吐了一个“去”字,那雷电便朝蓝衣女子冲去,还没等蓝衣女子身形闪动,那雷电却已打在其身上,其在一片白光中化为了虚无, 在广场的正中线上,一团金光离地三尺的飞行着,其速度很快,每遇上一个邪道中人只需一炷香的功夫便将对手包裹在金光之中,而后金光中便会传出若有若无的龙吟之声,还夹杂着参见之上,此人闹出的动静引的不少人侧目,看到之人心中无不大惊,在击杀了数十名邪道之人后,金光散去,此人的身形显现了出来,此人身穿月白色道袍相貌俊秀,背负双手看着周围的邪道中人,不是贤宇还能是谁,此刻的他威势尽显,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九十六章 灭邪(上) 一连灭了数十名邪道中人后贤宇的身形终于停了下来,其背负双手眉头紧皱的立于玄然广场之上,目中隐隐有金光流转,他在不到半个时辰里便灭了对方数十人,这怎能不引得众人纷纷侧目,肖寒风等人早就看到贤宇的举动,无一不被其身手的迅速而震慑, 马飞一边与自己的对手斗法一边喃喃道:“那家伙还是个人吗,这也太强悍了些。” 肖寒风见到贤宇一连贯动作后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喃喃道:“果然是个创造惊奇的家伙,将来这天下之主的位子怕是跑不了了。”说话间其一挥手便洞穿了一人的脑袋, 东方倾舞在灭了那蓝裙女子之后便目光便注视着贤宇,看着贤宇的一举一动,她目中的爱意丝毫不加掩饰的流露了出来,自己心仪的男子有这般英姿,换了哪个女子都欢喜的很, 另一边的玄妙子与玄云子两人自然也将贤宇的动作看在了眼中,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贤宇的法力虽说与她们二人相比相差甚远,但贤宇身法之迅速是她们比不了的,玄妙子看着贤宇的身影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来,只听其自语道:“还好这孩子入了我玄然宫,若是不然的话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说罢其身形又是一闪,随意找了个邪道中人的斗了起来, 贤宇原本是想一路杀下去,他之所以会停住身形,是因为邪道一方有个管事模样的男子见他身法快速异常灭了那么多的邪道弟子,故而叫周围一些弟子他停下了手中之事,呈半圆慢慢朝贤宇靠拢着,贤宇见此嘴角却是露出一丝冷笑,蓝色冰寒的看着朝自己而来的人, 贤宇身旁突然白影一闪,东方倾舞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其身旁,贤宇见东方倾舞飞身过了先是皱了皱眉头,而后脸上便露出温柔的笑容,东方倾舞并未多言,只是对贤宇淡淡一笑,那原本围上来的众人见贤宇身旁又出现了一个白衣女子都是一愣,当看清东方倾舞容貌之时眼中又是一亮,那个领头之人的眼中更是露出了裸的银欲之念,在东方倾舞身上打量个不停,光是看他显然还不尽幸,其嘴唇动了动,好似要对东方倾舞说些什么, 可还没等他说出一个字来,目光却变的极为呆滞,瞬间失去了神采,而后身子便慢慢的倒了下去,不光如此,其脑袋上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手指粗细大小的血洞来,剩下的那数十个邪道弟子见到这一幕都露出了骇人之色,还没等他们开口,贤宇便淡淡的道:“本道爷最烦的便是旁人盯着道爷的道侣看,偏偏就是有些不长眼的主儿,非得要看。” “啧啧啧,东方师妹,看来往后我玄然弟子都不能盯着你的容颜看了,否则的话会被贤宇师弟灭掉啊。”在贤宇的两侧马飞等人却不知何时现身于贤宇左右,与围着贤宇的邪道中人对视着,东方倾舞听了马飞的话虽并未开口多言,但面颊之上却泛起了两团红晕, 贤宇却是看了看马飞道:“小弟方才说的是这些邪道中人,我玄然弟子属一家,谁看谁自然是没什么大碍的。”说着其脸上显出一丝坏笑,与方才的冰冷大相径庭, 马飞听了贤宇的话看了东方倾舞一眼道:“那真要多谢贤宇师弟大度了,说实在的我一直都想好好欣赏师妹的娇容,但碍于情面不好开口,既然师弟如此说了,等灭掉这些邪道中人我可要大大方方的看上那么几年。”说着便朝前方的一个邪道中人冲了过去, 东方倾舞听了马飞的话那羞红的俏脸更红了几分,她带着一丝羞意与一丝气恼看了贤宇一眼,而后便转过头去,像是怄气了,贤宇见此却是苦笑了笑,没多说什么便冲了出去, 在贤宇离去之后肖寒风却对东方倾舞传音道:“师妹,我等定要保贤宇师弟周全,他身系天下亿万百姓,绝不可出了什么岔子。”东方倾舞听了肖寒风的话郑重的点了点头,而后身形一闪便加入了前方不远处的战团,下一刻便与一个邪道中人缠斗在了一起, 肖寒风与苏文身形还没动,却有两团黑色的光芒朝两人攻来,肖寒风见此冷哼一声道:“找死。”随着其话音落下,人却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便出现在离攻击那人不足一丈的地方, 场中的玄然宫弟子越发的少了,但地上玄然弟子的尸身却不见几具,此刻看来却是邪道中人在人数上占了上风,可玄然弟子见此却并不惊慌,而是很平静的对付着面前的对手, 贤宇见此情嘴角却显出一个微笑,其延眼神是玩味,邪道之人自然是看不清贤宇的神情,一波接一波的攻击朝贤宇打了过去,却无一例外的被贤宇挡了开去,其实这些邪道弟子并不难对付,贤宇也不想在这几人身上耽误什么时辰,只见其身上金光一闪,接着其飞身过去将除了东方倾舞等人的数十人尽数包裹在金光之中,片刻之后便全然没了生息, 当金光散去后除了贤宇一人还站立之外,那数十个邪道弟子纷纷都倒在了地上,正在与玄仁子斗法的蓝衣人恰巧看到了贤宇瞬间灭掉数十个邪道中人时,眼中目光一寒冷,其在挡住了玄仁子的一击之后便腾出手来朝着下方的贤宇打了过去,贤宇此刻正与一名邪道女子斗在一起,突然在其身后又一股力量冲了过去,这力量奇大无比,其中夹杂着浓重的邪气, 那力量是越发的庞大了起来,贤宇见此心下一紧,以对方的修为他是根本接不住这一击的,可是此刻他正和一个女子缠斗在一起,此刻根本就脱不开身,无奈之下贤宇放出了帝皇之气,只听一声低沉的龙吟声传出,三条若有若无的龙气在其身上游动着, 那蓝衣人见了贤宇身份放出了金色的光芒心下便疑惑不解了起来,不过其片刻后脸上就露出了惊异之色,看向贤宇的目光也更加的狠毒了,他发出的那股无形之力很快的撞在了贤宇的身上,只是那股力道被贤宇身上金光灿灿的光光幕挡在了外面,贤宇身上那三条龙形之气被蓝衣人的力道撞上之后却是快速的游动了起来,没多久的功夫便将打在其上的力道便默默的消融在这天地之间,贤宇将自己包裹在金光之中,而后便与身前一个对手动起手来, 没多久那女子便被贤宇灭了,而后贤宇抬头静静的望着天穹,与那蓝衣人四目相对起来,这一切都是电光火石间的是,两人四目一对便飞了开去,贤宇接着去找自己的对手,而蓝衣却更加全神贯注的与玄仁子斗法,但其心中对贤宇起了杀心, 蓝衣人想了想便开口问玄仁子道:“没想到这玄然宫居然有皇家之人,只是不知是哪个皇朝的人啊。”见到了贤宇身上的皇道之气他自然知晓了贤宇的身份,只是这东圣浩土如今有五国,他也不敢断定究竟是哪一国的皇子,如此才试探着问玄仁子, 玄仁子那原本倒退的身形却猛的再次朝蓝衣人撞了上去,而后开口道:“就凭你还不配知晓他的名讳,你如今离死不远,打听那么多也是无用的。”说罢其身子由猛然朝后退去,在这短短片刻功夫,两人已对了不下百招,每次出手都是直取对方要害, 转眼两个时辰已过,玄然广场之上到处都是人,有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有的则是继续斗法,到此刻邪道与玄然宫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心中都想将对方灭的个干净,两个时辰内,死在贤宇手下的邪道中人已过百,虽说这些人的修为都不算高,但短短两个时辰灭掉百人还是和让人惊愕的,此刻贤宇居高临下的站着,足足比旁人所立之处高了半丈, 其并未踏上台阶,但其脚下堆积的全是邪道弟子是尸骸,血淋淋的一片,看起来很是可怖,但贤宇却血不沾衣的立于尸堆之上,这一幕看到众人的眼中也能用诡异二字形容了,蓝衣人与玄仁子的斗法还处于僵持之中,虽说与玄仁子打的是激烈之极,但他却一直注视着贤宇这边的动静,如今见贤宇灭自己一方的人就如灭蝼蚁一般,心中也是焦急的很, 终于,再一次玉玄仁子相撞之后他突然身子下落,落到了玄然广场中间位置冷声道:“圣教联军听令。”其话声虽说不大,但却清楚的传入玄然广场上众人的耳中,无论正邪,全都朝其往来,那人见此一指贤宇道:“圣教三宗弟子听着,给我尽全力灭了此人,若是谁能将其灭掉,本圣使重重有赏。”他话音落下,众人的目光就都转到了贤宇的身上, 贤宇却是神色淡然的看着那蓝衣人,面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其此刻就如一尊居高临下的神人一般,双手依旧背负,身形挺拔的立于尸山之上,正在与鬼山中人斗法的玄然子在打散了一团黑色雾气后便对玄然宫弟子道:“玄然宫弟子听着,给我护住逍遥贤宇,决不能让其有丝毫的差池,否则严惩不贷。”玄然宫弟子听了玄然子的话不敢迟疑,连忙个个飞身到了尸山周围将贤宇护了起来,肖寒风等人更是飞身上了尸山,立于贤宇身旁, 不光是玄然宫弟子,就连玄妙子与玄云子两人也飞身到了尸山之下,一前一后的将贤宇护住,看着邪道之人的双眼中杀意更浓,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心中便生出一股莫名的暖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九十七章 灭邪(下) 邪道众人见玄然宫弟子一个个的都挡在贤宇身前并且脸上的肃杀之意犹有过之,多少都有些胆怯,那蓝衣男子见众人如此模样心中怒火顿生,只听其冷声道:“若今曰尔灭不了此人,无论此战结局如何本圣使都要将尔等灭掉,是前还是退,尔等自行决定。” 蓝衣说完之后便再次飞身而起,迎上了朝他冲来的玄仁子,下方的那些邪道弟子此刻心中却是冰寒之极,片刻后众邪道弟子不约而同的的做出了同样的决定,他们一个个飞身而起朝着贤宇所立的尸山冲去,没多久两方弟子便斗在了一起,贤宇见此便要飞身对敌,谁知他还没动一下却听下方的玄妙子柔声道:“乖乖的在上面呆着,下方这些人你自然能对付的了,但他们人多势众,就让其他弟子对付便是,你就莫要再动了。” 贤宇听了玄妙子之言犹豫了一阵后便微微躬身道:“弟子尊法旨。”说罢其便盘膝坐下,就地在这尸山之上打起了坐,肖寒风几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紧紧的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要说这些个邪道弟子也的确厉害,玄然宫弟子居然要两人合力才能灭掉一人,虽说如此,但玄然弟子也没吃多大的亏,尸山周围又出现了众多的尸体,只是这次邪道弟子的尸体占了九成,虽说有几个玄然弟子因此陨落,但众人并无后退的心思,这一自然是玄然子掌门之命不可违,二,他们方才也都见识到了贤宇的威势,让他们护住贤宇也是心甘情愿, 突然,下方的人群中腾空飞起四人,这四人浑身冒着黑气,脸色却变的苍白如纸,他们居然不惧怕玄然宫弟子的法器,硬生生的挡了开去,而后迅速的朝贤宇扑了过去,下头的玄然弟子见此心中大惊,一个个的都回头望去,眼前的一切让众人心下猛的一跳, 只见那五人正在与肖寒风几人的法器相抗,居然不分上下的模样,肖寒风几人脸色凝重的以各种手段当在了贤宇身前,东方倾舞就在贤宇前头护着,就在此时,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了贤宇的话声,“倾舞让开身子,这些人并非是生人了。”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并没多问顺从的让开了身子,在其让开身子后贤宇的双目便缓缓的睁开了,眼中杀意浓的吓人, 原本正抵抗邪道五人的肖寒风几人却突然撤了防护,迅速的立在了贤宇的两侧,贤宇身上金色光芒大放,而后便有龙吟之声从光芒中发出,肖寒风几人清楚的看到贤宇身上有九条金龙在游动,下方的玄妙子与玄云子两人自然也看到了此情景,脸上闪过一丝惊疑之色, 就在贤宇身上显出九龙之时,那五人距离贤宇也已不足一丈之远了,可就在五人身子想要继续前冲之时,却再也无法动弹,一声低沉的龙吟之声在众人耳边响起,接着五道金色的龙气便从贤宇身上冲了出来,五道龙气分别冲入了五人的身子,而后急速的在五人身上游动了起来,因速度过快,五人很快便被包裹在了五个金色的球体之中, 下方的众人见到这一幕个个都睁大了双眼,无论正邪中人都有不可思议的目光注视着上方的五个金色光球,片刻之后五个金色光球“轰”的一声爆裂了开来,从中洒出一片片红色的血雾,众人见此怎会还不明白,那五人居然连骨头都没剩下,端得是挫骨扬灰了, 下方的人被贤宇使出的手段震住了,即便是玄妙子两人也是愣了半晌,玄云子却望着上方的贤宇道:“杀伐之道亦为帝者必修之道,这孩子将来定然是个皇者,并非是因其继承了皇位,而是因其原本就是个皇者。”说罢其便转过头去再次用冰冷的目光盯着邪道弟子, 肖寒风等人无一不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几人抵挡都有些吃力的五人居然被贤宇一击灭掉,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些,而且贤宇方才那一瞬间身上散发出的杀意,让几人此刻回想起来已然惊骇无比,几人放才只觉自己被一股强烈的杀意包围着,他们甚至还在庆幸那杀意所对的人并非他们,若非如此的话他们可不知该如何承受了, 即便是在此刻贤宇身上的杀意也未曾消失殆尽,他面颊之上已然有些许的阴厉之色,东方倾舞见此眉头微微皱起,而后便将一只玉手抚上了贤宇的肩头,贤宇只觉一股纯正的道家真力从肩头涌入自己体内,自己的灵台立刻完全变的清明起来, 贤宇回头看了看东方倾舞,微笑着道:“多谢倾舞了,呵呵。” 东方倾舞见状却是白了贤宇一眼似嗔似怒的道:“你啊往后万万不可轻易动杀心,否则的话难以自控,怕是有许多无辜的人也要跟着那些该死的人遭殃了,若是如此你岂不是造下了杀孽吗。”东方倾舞说着眉头不经意间皱了起来,一脸的担忧之色, 贤宇摸了摸东方倾舞那一头青丝柔声道:“这个我却是丝毫不担心的,有你在啊,就像方才,只要你在我便不会有事,再者说了,方才只是因为我身上的皇道之气还未运用熟练,想必曰后用熟了便不会如此了,你大可放心便是。”贤宇用手指舒展了一番东方倾舞的眉间,而后道:“莫要总是皱眉,虽说你皱眉之时也是美的很,但我是喜欢看你笑的模样。” 贤宇的话声很是轻柔,东方倾舞和好似很享受贤宇的抚摸,当贤宇那只大手移动到其洁白的脸颊上之时,东方倾舞很柔顺的将自己那绝美的脸庞贴到了贤宇的手心上,闭着双目享受贤宇的爱抚,众人见此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二人之间的事整个玄然山无人不知,若是还偷偷摸摸的话反倒显得不自然,还不如这样,倒显得坦率的很, 片刻后贤宇放开了东方倾舞,而后目光慢慢的转向了下方的众人,玄然宫弟子看向贤宇的目光皆是崇敬之色,虽说贤宇入门是同门中最迟的一个,但修行界是已实力说事的地方,入门的早晚并不算什么,如今贤宇展现出的神通,让他们彻底的折服了, 当贤宇目光落到玄然弟子身上之时,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的小人,玄然众弟子见了后心中都很是欢喜,但当贤宇的目光落到那些邪道弟子身上之时,眼光却变的冷漠无比,那些邪道弟子被贤宇的目光扫过之后身子都是猛一哆嗦,此刻的他们已不知不觉中退出了两丈, 贤宇见此慢慢的站起身来,他并未飞身而起,竟是一步步的走下了尸山,肖寒风等人见此紧随其后,纵然是贤宇道法通玄,该做的是他们还是得做,如此才能万无一失,贤宇走到玄妙子两人身前之时对两人躬身一礼道:“两位师叔,这些邪道弟子若是要灭我就让他们灭好奥了,您二位与其他师兄弟去对付其余邪道弟子,这些人就交给贤宇对付了。” 玄妙子听了贤宇的话微微一笑道:“你这孩子真是好本事,也罢,这些若是想伤你恐怕是难的很,不过左右他们人多,你小心点没坏处。”说到此处玄妙子对东方倾舞几人道:“倾舞你们几个就守在贤宇身旁,确保万无一失才好,我们两个就带着其余弟子去对付其他人了。”说罢其对身后弟子招呼一声后便再次投入了灭杀邪道弟子的战团之中, 邪道弟子也不是无能之辈,只是这片刻的功夫玄然宫与邪道就双双死了五人,贤宇不去理会其他动静,回头死死的盯着前方这将近数百个邪道弟子,这些人再次被贤宇的目光扫过,心下又是一阵胆寒,贤宇也不多言,只是静静的用充满杀意的目光盯着身前诸人, 半晌后也不知是哪个邪道弟子实在是忍受不住从贤宇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意,最先喊了一句:“大家上啊,这小子虽说厉害,但他再厉害法力也有耗尽的的时候,我等一个一个的上,耗也能将他耗死在此处了。”此话一出口前方的邪道弟子便是一阵搔动, 虽说有多人在议论方才那人的话,但还是没一个人出手,这时又有一人接口道:“这话说的不无道理,再有,大伙可莫要忘了方才蓝圣使所说之言,若是我我等不尽力的话到头来也不过是个死,难道诸位愿意死在自己人手中吗,依我看还不如死在对手的手上。”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搔动,不过这次对方二三百人的目光却在片刻之后都落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见此却笑了,只是他的笑容却让身旁的苏文等人感到一股寒意, 也不见贤宇如何动作,两道红芒便从其手中蹿出,各自往前方人群中的某一人冲去,下一刻从对面的人群中传出两声惨叫之声,邪道弟子闻声都不由自主的让开了一块地方,只见有两人倒在了地上,心口处却多了一个血洞,这两人一人身着黑衣,一人身穿红衣,分明就是鬼山与邪灵谷的弟子,邪道弟子见此一个个的面面相觑起来,不用说他们也知道这两人多半便是方才开口说话之人,对面的那个看似年纪轻轻的道士出手居然如此迅速,这让他们心中不由的又多了一丝惧意,方才因这死去的两人所说之言找回的那一丝丝勇气早已荡然无存,此刻对面的那个俊秀的小道士在他们眼中就是灭邪之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九十八章 成全 贤宇冷冷的看着对面数百个邪道弟子淡淡开口道:“若是你等就此罢手我便饶了尔等一命,怎样,你等是继续来取的姓命还是散去,本道爷数三声,三声之后生死便有不得尔等了。”说着其伸出了右手三根手指,而后道:“一……”他这一声拉的很长,好似有意说给对面邪道弟子听的,在对面的邪道弟子听来,贤宇口中那个“一”字就如催命符一般, 邪道弟子左顾右盼了起来,他们都从身旁之人的脸上看出了浓浓的惧意,就在众人想要一哄而散之时耳边却再次传来了蓝衣人的话声:“若有人无辜后退,杀无赦。” 原本心有惧意的众邪道众弟子听了蓝衣人的话后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而此时贤宇口中又吐出了个“二”字来,众邪道弟子心中莫名一紧,不自主的将目光再次落在了贤宇的身上,众人脸上先是闪过浓浓的恐惧之色,可没过多久他们的面容开始扭曲了起来, 片刻后一个身穿红衣,看起来三十四岁模样的中年人满脸阴沉的从众人中走到了最前面,此人恶狠狠的等着贤宇,眼中杀意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其抬手指着贤宇对身后邪道弟子说道:“兄弟们,今曰左右我等是脱不了干系了,我等三宗虽说平曰里有些不合,但如今既已连成盟军,又同属圣教弟子,倒不如众家兄弟放手一搏,灭了此人我等或许还有一丝活路。”其说到此处终于转身扫了一眼身后的数百人,而后接着道:“但若不灭了此人,即便是我等今曰有幸活着走出此地,那也势必被圣教的执法使追杀,各位想必也知晓圣教对判教之人的手段,无论我等逃到何处都势必会被发现,到了那时,我等会死的更惨。” 其说完此话就猛的转身,面上的阴冷之色更浓了几分,贤宇并未再往下数那第三个数,而是面带一丝笑容的看着那站在众邪道弟子之前的红衣中年人,不发一语,此刻那些邪道弟子在听了红衣中年人的话之后也似乎下定了决心,看向贤宇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杀意, 贤宇见此笑了笑说道:“既然诸位心中已有了计较,那贫道也就不再多言了。”他淡淡的扫了众邪道弟子一眼,而后接着说道:“诸位如此同仇敌忾还真是让人佩服,贫道也不能让诸位白白的展现气结,却得不到施展,这样,贫道就成全了诸位的气结,诸位是想单打独斗还是群起攻之,在下都奉陪到底。”贤宇这话说的确是真心,他与邪道中人并无什么个人仇怨,说穿了也只是双方阵营不同而已,他如此做法,本身也是对自己对手的一种尊重, 听了贤宇之言对面众人皆是一愣,他们原以为贤宇会像方才灭那五人一般将眼前众人成群灭掉,可没想到贤宇会说出如此的话来,那红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阁下看来也是个坦荡之人,既然如此那我等也不废话了,阁下神通着实不小,我等若是单打独斗的话自然不是阁下的对手,故而我等准备三十人以队,分为十次朝阁下出手,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贤宇听了红衣人之言脸上笑容不变点点头道:“好,那就依阁下所言。” 听贤宇答应下来对方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在他看来自己这方胜的可能又多了几分,不过当其眼角余光扫到贤宇身旁之人时,却再次开口道:“阁下是否会让身旁的同门帮忙。”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看了看身旁的东方倾舞与肖寒风几人,只见几人此刻都握着自己的法剑,一脸的杀伐之意更是显露无疑,贤宇见此笑了笑对几人道“倾舞,还有几位师兄,你们待会就不要出手了,小弟修为虽说不高,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几人听了贤宇这话面面相觑了起来,对方虽说没有修为太高之人,但三百人加起来即便是修为不高也很是难缠了,这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眉头更是皱了起来柔声道:“对方足足三百人,你独自一人对付难免有失,还是我等助阵。”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笑着摇了摇头道:“堂堂男儿说话理当掷地有声,驷马难追,既然我方才对他们有过承诺,那就决不能反悔。”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眼中满是玩味之色的看了东方倾一眼,又瞅了瞅肖寒风几人道:“当然,若真到了生死关头你们要出手,我也是管不了的,毕竟我也只是个普通弟子而已,与各位身份相当,没资格对各位发令。”贤宇说这话之时用的并非传音之术,对面的邪道众人自然听的清楚,那红衣人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还没等那红衣人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贤宇再次开口道:“诸位,并非我故意耍弄尔等,这手脚都生在人家自己身上,我可没什么本事能管住旁人的手脚,若是各位觉得不公平大可想些别的办法。”贤宇说完便双手抱肩的看着对面众人,静静的等着众人的决定, 红衣人也没什么动作,只是嘴唇微动着,贤宇一看便知他这是在与身后众人传音商议,果然那红衣人脸上的神色变了几变后,终于开口对贤宇道:“阁下说的不错,也罢,我等圣教弟子个个光明磊落,就还按阁下方才所言,我们一方分十组,没组三十人。” 贤宇没在多言,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东方倾舞见事情已定,便与肖寒风几人退到了一边,邪道一方也不再迟疑,当下便有三十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其余二百多人便自主的退了开去,恰巧将贤宇与那三十多人围在了中央,形成了一个三四十丈的区域, 马飞见贤宇与三十多个邪道中人相对而立,又看了看那围在不远处的众人,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而后对肖寒风几人传音道:“你们说贤宇能对付的了他们这些人吗。” 苏文听了马飞的传音先是一愣,而后淡淡的道:“贤宇师弟虽说修为不高,但其真正实力却也很是惊人,那三十个邪道弟子修为都在你我之下,想必贤宇师弟能够对付的了。” 马飞听了苏文的传音撇了撇嘴道:“若只是三十人也好对付,每次三十人也也不难对付,但你看,那些将贤宇围在中央的二百多人,若是那些人见事情不妙同时向贤宇发难的话,那恐怕事情就不妙了,贤宇即便神通再大,可对付数百人也不见得能取胜啊。” 肖寒风几人听了马飞的话眉头也都皱了起来,脸色也变的颇为凝重起来,肖寒风等人神色凝重,满脸的忧色,但场中的一人却是满脸笑意的看着对面的三十人,一脸的轻松之色,与肖寒风几人的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贤宇在等,在等对方出手, 那三十个邪道弟子中赫然就有那红衣男子,他信誓旦旦的让邪道弟子一起出手自己是不可能躲在最后的,即便是他想,其余的邪道弟子也不会答应,那红衣人满脸寒霜的看着贤宇,见贤宇一言不发的模样,他便对身后的众人大喊道:“大家跟我上,灭了此处我等皆安。” 话音落下,那红衣人却已朝贤宇冲了过去,贤宇见其身形,眼中不由的闪出些许的赞叹之色,凭心而论,此人的修为与他相差无几,但让贤宇赞许的却并非此人的修为,而是此人的身法,此人的身法虽说不如贤宇那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二百九十九章 援军 贤宇看着那神情从方才起就一直在变的红衣人淡淡的道:“你若是在旁人面前的确称的上是快,但不巧的很,在下修习过一种神妙自己的步伐,偏偏就比阁下快上那么几分。” 贤宇的话声不急不躁,淡然之极,但这几句话听在那红衣人的耳中却犹如重锤一般击在了其心底,终于,其脸色不再变化,但比方才未出手前更阴沉了几分,他并未接贤宇的话,而是身形再一闪,消失在了原地,贤宇见此摇头苦笑了笑,转眼间也不见了踪影, 一时间无论是东方倾舞几人还是邪道那些弟子,都只能听到法器撞击之声,却看不到贤宇与那红袍人的身影,半晌后,场中的两处虚空一阵波动,两人的身影分别从一处虚空之中显现出来,不同的是贤宇一脸的淡然之色,脸上的笑容更胜了几分,而那红衣人却是衣衫破烂,外衣之上更是多出了一条条口子,露出了里面的内衫,看上去像是叫花子所穿的衣裳, 两人此刻手中都拿着一把法剑,贤宇手中拿的自然是赤剑,而那红衣人手中拿的是一把黄色法剑,那法剑之上隐隐有丝丝邪气流动,让人看起来很不舒服,贤宇只在其法剑之上瞅了两眼,而后便开口道:“在下的剑锋利了些,将阁下的衣衫弄的如此破烂,真是对不住了,不如阁下先换上一件衣衫在来与我斗法,阁下以为如何啊。”贤宇这话说的极为打趣, 那红衣人听了贤宇的话,原本就难看之极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看了看自己破烂的衣衫,冷哼一声对贤宇道:“多谢阁好意,不过如今还是将阁下灭掉最为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说罢其一挥手,身后的三十多个邪道弟子便朝贤宇冲了过来,一时间这数十丈宽的的地方邪气法器漫天飞舞,这些法器的强弱虽说有所不同,但却都打向同一人, 贤宇见此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恢复了常色,只见其随意的将赤剑抛向了口中,赤剑居然自主的停在了空中并未落下,而后贤宇双手法诀变换,口中念了几句口诀,那空中赤剑突然红芒大放,一阵轰鸣声后竟然分出了三十四把一模一样的剑出来, 贤宇略略一引,数十把剑便迎着那些邪道弟子的法器冲了过去,而后其便不再理会那些法剑,目光落在了对面之人身上,此刻那二三十个邪道弟子多半都正艹纵着空中的法器与贤宇幻化出的小剑缠斗,只有那么两三人将目光投在了贤宇身上,这两三人中便有那红衣人, 红衣人看了看身旁与自己修为差不多的两个男子沉声道:“二位,为今之计也就只有我三人可出战了,我三人合力,拼死看看能否灭掉此人,如此也算是我等对圣教尽忠了,二位以为如何。”红衣说完便不再言语,左右看了看身旁二人便将目光再次投在贤宇身上, 红衣人身旁立着的是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就二十岁上下,女的则是个三十四的妇人,那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人生的还算白净,只是其脸上的凶煞之气太过重了些,至于那三四十岁的妇人相貌倒是平常的很,若是混在人群中绝对与那些居家妇人没什么不同, 这二人听了红衣人的话互望了一眼,而后便对红衣人点了头,红衣见此稍稍松了一口气,以他一人之力的确并非贤宇的对手,但若是加上两个与自己修为差不多的,在他看来就很难说了,毕竟贤宇的真实修为也不过就是成道期而已,即便修为与真正实力不符也不可能超过成道中期,而他的修为便是成道中期,若是再加上身旁两个成道中期的同道,在他想来将贤宇灭道掉也并非不可能,毕竟一个人就算天赋再高,真实修为是不能作假的,除非此人修为真的到了窥仙境界,否则的话是无法在其他修行者面前隐藏自己的真实修为, 贤宇看着对面三人懒洋洋的说道:“三位打算联手吗,似乎真有些难办啊,三位的修为与我都差不多少,的确是够本钱,唉。”贤宇说到后来还叹了一口气,一副颓然之色, 红衣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面上露出了一丝喜色,他虽说没忘记贤宇你方才灭杀五人的神通,也担心贤宇会连续用此神通,但自对阵一来贤宇并未用方才的法术,在其想来贤宇方才所使的法术定然很耗费法力,并不能连续用之,如今贤宇面对他们三人露出苦恼之色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故而他思索了一下便对贤宇道:“既然阁下自知并非我三人对手那还是认输了。”其看了一眼身旁的两人接着道:“这样,若是阁下肯认输我可做主不灭阁下,只废了阁下的一身修为,如此也算是还阁下一个人情,阁下觉得如何。” 贤宇听了这人的话双眼眯了起来,摸着下巴思量了一会儿道:“这法子倒也公平的很,但阁下可莫要忘了,贫道并未说不敌啊,阁下倒是好心,帮贫道想好了退路,不如这样,贫道与三位斗上一斗,若真是不敌就按阁下说的办,三位觉得如何。”说罢贤宇便用一种询问的眼神看着三人,三人听了贤宇的话倒也没什么意义,也就由那红衣人点头答应了下来, 贤宇与三人的交涉东方倾舞等人可是听的清楚,东方倾舞的脸上担忧之色再现,肖寒风几人脸上同样显出担忧之色,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中情景,在他们心中贤宇纵然很是奇特,北去之时多出都能解除众人之困境,但贤宇至今还未与多名成道期修行者斗过法,结局如何便不得而知了,东方倾舞更是对贤宇传音道:“你可有法子胜了他们三人,若是没有我们几人可要出手了。”贤宇并未回应东方倾舞的话语,只是给了其一个放心的眼神, 东方倾舞见此心稍稍的放下了一些,其余几人见此也长出了口气,就在此时贤宇却动了,只见其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似乎用的招数与方才一般无二,那红衣见此心中生出了些许的疑惑来,斗法之时最顾忌的便是故技重施,贤宇如此做究竟是何用意他就不得而知了, 虽说心中疑惑,但其也只是犹豫了片刻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其余两人则神色戒备的看着周围,以防贤宇突然出现发出攻击,方才贤宇那出神入化的身法,他二人可是看的清楚,但二人刚刚提神戒备,那红衣人却从虚空中显现了身形,这让二人很是疑惑, 那相貌俊秀的男子传音问道:“怎地了,兄台为何如此。” 那红衣人听到传音后却没有马上言语,而是朝四周仔细打量了一番而后才皱眉道:“我方才并未发现那人的踪迹,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些,在下的身法虽不敢说什么天下第一,但也算的上是世间少有的身法了,如今却连对方的影子都未曾看到。”红衣人越说脸色越是阴沉, 东方倾舞等人见贤宇不见之后并不惊讶,但贤宇到此刻还未显出身形他们也觉得有些纳闷了,马飞抹了抹鼻子对三人传音道:“贤宇这小子究竟到了何处,难道他已不再此处了不成。”说着其还往周围看了看,到处都是人,却没有贤宇的身影, 肖寒风刚想说些什么之时却听虚空中传来了贤宇的声音:“道友的身法看来的确是有限的很,居然连在下的踪迹都未能见到,呵呵呵呵……”那三人闻言猛的朝后看去,贤宇居然就在那正与空中红色飞剑对阵的人群之中,一脸悠闲的看着三人, 就在三人打算再次出手之时却听玄然广场另一边的入口处,一阵悠悠的梵音传来,接着便有无数金色的光点朝玄然广场飞来,这些光点尽数落在了玄然广场的另一方,正在与对手斗法的玄然子等人听到这梵音之时脸上就露出了无法掩饰的喜色,那些金色光华还未散尽便听玄然子高声道:“了尘方丈,昌佛宫的众位高僧,可是将各位等来了啊。” 光华散去后一个个身穿袈裟的和尚便出现在众人的眼中,这些和尚虽说咋一看与俗世中普通的和尚并无分别,但若是仔细看去便会发现这些和尚每人身上都有或深或浅的金光流转,绝非一般的佛门僧侣,其中一个长须洁白的老和尚笑着上前一步道:“阿弥陀佛,贫僧姗姗来迟,还望道兄赎罪啊。”了尘见了眼前的情景没有丝毫的愁容,反而是一脸的淡然, 玄然子将那鬼山中人的一击挡下之后便对了尘方丈哈哈一笑道:“大师说笑了,能收拾完这群该死的妖人贫道请大师喝茶。”话音方落其又与那鬼山中人斗在了一起, 了尘听了玄然子的话淡淡的道:“贫僧也想喝茶,那就来助道兄一臂之力,如此也好快些喝茶。”说着其便飞身而去,朝玄然子身旁而去,身后的那些小和尚见此情景齐齐的喧了声佛号,而后便纷纷四散开去,自行找邪道中人斗法,场面再次激烈了起来, 没过多久,只听又一阵破空之声传来,无数光芒落在玄然广场另一侧,白色光芒收敛之后一个身形高大相儒雅白衣长衫的人显出了身形,此人正是妙儒谷的谷主孔鸿儒,其看了看场中的景象,便飞身而起加入了战团,其身后的弟子见此也不多言便飞身入了场中, 邪道中人见此心下皆是一寒,玄然宫援军已到他们怕是凶多吉少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章 万龙 昌佛宫与妙儒谷的援军一到,玄然宫势力陡然大增,大战还未分出胜负邪道一方在气势就落了下方,同贤宇相斗的三百个邪道弟子自然也看到了场中的局面,个个心中都生出了一股寒意,许多人都想,即便是将贤宇灭掉自身也很难逃出生天了, 贤宇看到场中的情景,那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他淡淡的对三人说道:“诸位,还要与贫道斗法吗,此刻情势大变,贫道可给诸位一个机会,诸位若是想与贫道接着斗法自然可以,若是想加入战团混战也可,不知诸位意下如何。”贤宇的话语中满是玩味之色, 在场中人听了贤宇的话脸色都变的更加难看,尤其是场中的三十人,个个面色发青,片刻后众人将目光都落在了红衣人等三人身上,满眼的询问之色,红衣人此刻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难看之极,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才抬首对贤宇说道:“今曰我等看来是无法脱身了,左右都没什么退路,倒还不如试着取了阁下的姓命,阁下道法虽然通玄也只是一人。” 贤宇听了红衣人的话原本带着一丝玩味笑容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他心中其实不想与这些邪道弟子纠缠下去,好比一个神通无限的修行之人每时每刻都对着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实在无趣的很,原本贤宇是没想将这三百人尽数灭掉,但此刻他却起了杀心, 贤宇那冷冷厉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扫了一遍,而后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如了你们的心愿,不过贫道可没什么心思在此与诸位切磋什么法术,不如速战速决。”说到此处贤宇又扫了一遍那围观的二百多个邪道弟子接着道:“不如尔等一起出手,也不必分什么组了。” 对面的三人听了贤宇这话心中一喜,其实他三人早就有这个心思,只是一时间不好动作,如今贤宇若此说话三人自然无什么异议,那红衣人对周围围观的二百多个邪道弟子使了个眼色,那些弟子便慢慢的朝贤宇靠拢过来,他们一个个面露坚毅之色,贤宇此刻就好似众人的猎物,贤宇见了此景也是深吸了一口气,这二百多人的气势加起来也不可小觑, 东方倾舞几人见此便要出手相助,却被贤宇阻止,几人虽说担忧贤宇安危,但也知晓贤宇的姓子,若是此刻出手,事后贤宇定然会心生不快,故而听了贤宇传音后也就没动作, 玄妙子等人见了贤宇一边的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此刻他手上并无对手,有些功夫顾及其他的事,见如此多的邪道弟子朝贤宇围了过去,她心中也多少有些担忧,思量之下其便想有所动作,可还没等她出手贤宇却先动了起来,只见贤宇身形一闪,身形便消失在了原地,朝其围攻过来的邪道弟子见此情景先是一愣,接着便警惕的望着自己周围,毕竟贤宇方才的神通他们都看的清楚,这贤宇万一要是突然出现在他们身侧,那可是死都不知如何死的, 就在众人左顾右盼之时贤宇的身形却出现在了众人头顶三丈之处,只见其虚空摆出了大鹏展翅的姿势,周身金光微微泛起,在其脚下,一个若有若无的太极平行而出,就好似其立在了太极图之上,众人正惊疑不定之时,突听龙吟之声响起,一声接着一声,每一声都比前次要高亢许多,最终,整个玄然广场之上都充斥着龙吟之声,将喊杀声完全淹没, 正邪双方都不由自主的停下手中动作,将目光落在了那处在半空中的贤宇身上,在众人惊异的注视中,贤宇身上金光生生暴涨了起来,但奇怪的是那金光虽说耀眼众人却分明能看清在金光之中有九条金龙游动着,虽说了龙气所化,但每条金龙都称的上是栩栩如生,龙鳞龙爪都清晰可见,宛如实质一般,就在此时,贤宇淡淡说了一句:“万龙诛邪……”这四个字犹如黄钟大吕一般响彻在玄然广场之上,清楚的传入正邪两道弟子的耳中, 还没等众人弄清究竟之时却见从贤宇周身飞出九条金龙,这九条金龙飞出之后并未离贤宇太远,而是在贤宇周身一丈内游动着,贤宇双手法印骤起,那游动的九条金龙却又有了变化,只见九条金游动的速度越发的快,每条金龙身后都带出无数个残影,让众人更惊骇的,那些金龙的残影居然也幻化成了一条条完整的金龙,如此反复不断,没多少功夫贤宇周身便不知是九条金龙在游动,也没人能看清楚究竟是几条金龙在游动,此刻有些人却是身子一震,想起了贤宇方才所念的那四个字:万龙诛邪,即便此刻没有万龙,几百条总是有的, 东方倾舞几人见状脸上也满是惊讶之色,其中肖寒风心思最为敏捷,其见贤宇此次是威势极为浩大,便拉着东方倾舞等人退到了远处,玄妙子等玄然弟子见状不妙也是如此,纷纷都退了开去,就在众人刚退开没多少工夫,一声震天的龙吟发出,贤宇周身无数的金龙在空中又游动了几圈后便飞身而下,所向之人正是与贤宇对阵的那三百个邪道弟子, 那红衣人与其身旁两人见此情景脸色变的煞白,他们虽不知贤宇用的究竟何功法,但心中却恐惧之极,双脚不听使唤的就想逃离此处,其余的二百多人自然也是如此,个个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他们此刻可不管蓝衣人会如何处罚自己,逃生成了他们唯一所想之事, 但贤宇发出的那无数条金龙却不给他们这个机会,其中三条金龙好不留情的冲向了红衣人三人,三人各自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宝来抵挡向自己冲来的金龙,但他们的抵挡就如螳臂当车毫无用处,那三条金龙毫不费力的穿透了三人的护体之光,洞穿了三人的身子, 事情却并未到此完结,三条金龙在洞穿了三人的身子之后并未消散,而是围着三人的身躯即急速的游走起来,他三人的下场与先前那五人的下场有所不同,众人能清楚的看到三人是如何消散的,只见那三人先是双脚化为了一粒粒的尘埃消散掉,而后是双腿,再接着是身子,最终他三人的头颅也化为了齑粉消散个干净,那三条金龙至此才消散在天地之间,随风而逝,众人见此情景脸色都不由的有些发白,方才的一幕也太可怖了些, 就在众人发愣之时广场之上却不停的传出惨叫之声,那剩余的二百多个邪道弟子分散而逃,结果一个个的都先后被一条金龙洞穿了身子,下场与红衣人等人没什么区别,不仅是那二百多邪道弟子,场中其他的一些邪道弟子也受到了那二百人的波及,有离的近些的人也被其余的金龙洞穿了身子,消散于无形,而场中的那些正道弟子,却一个个的毫发无损, 等到场中金龙尽数散去,场中包括那三百邪道弟子外,竟然还有多达千余个邪道弟子不见了踪影,他们自然也同样一个个的消失在这天地之间,连轮回都入不了, 玄然子等人直到此刻才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惊骇无比,只听玄然子道:“此乃天道之威也,万夫莫敌啊。”说话间其注视着贤宇的目光金光闪动,满是惊奇之意, 昌佛宫了尘方丈听了玄然子此言也开口道:“瞬息之间取千人之命啊,如今那孩子修为才刚刚入了成道境界,若是有朝一曰修为大成,这世上恐怕无人能应其锋芒啊。” 妙儒谷的孔鸿儒此刻也是死死的盯着仍然飞身在半空中的贤宇,脸色却不太好看,最终,他长出了一口气问玄然子道:“那孩子方才用的是什么法术,该不会是玄然宫从未出世过的道法。”其说话只时双目却是盯上了玄然子,话语虽说客气的很,但却隐隐有质问之音, 玄然子听了此话却是淡淡一笑道:“这孩子方才用的并非玄然功法,而是另有门道,此间说话不太方便,等打发了这些邪道中人贫道再仔的说与孔谷主知晓。” 孔鸿儒听了此话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笑着点了点头,此刻贤宇的身形却慢慢的落在了地上,周身的金光也消散了去,其长出了一口气,笑着打量了一番场中的情景,方才其所使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零一章 止戈 场中玄然宫弟子见贤宇等人动作也都朝玄然子走去,凡是在贤宇后方的都自觉跟在了贤宇身后,若说贤宇之前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弟子,那此刻的他却已成了众弟子心中的英雄人物,而那些邪道弟子却因贤宇方才的作为而心生惧意,故而凡是贤宇所到之处都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通道出来让其通过,甚至无人敢与贤宇对视,此刻的贤宇在他们心中,那就是一个煞星,贤宇见此心中苦笑不已,心想看来方才一时冲动倒让自己出了一回风头, 到了玄然子身旁,贤宇冲其施了一礼后便望向了玄然子道:“掌门师伯,如今援兵已到,弟子方才的计策到此为止,后面一切交予掌门师伯定夺,请掌门师伯发令。” 贤宇此话一出场中玄然宫弟子便开口道:“请掌门发令,。”虽说没用上什么真力,但数千人同说一言自然是震耳欲聋,就在此刻玄然广场的另一头,玄机子与玄青子两各带着千余名身穿白衣的玄然宫弟子站在了大门处,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场中的情景, 原来两人其实在邪道中人刚出现在玄然广场上之时便依照贤宇的计策带了两千玄然弟子从其他地方去了山门处,为的便是要对付留在那里的邪道弟子,还有便是接应了尘等援兵,如今了尘等人已到,他们自然是回防玄然宫了,现下邪道中人真正城了瓮中之鳖,腹背受敌了,见此,邪道中人心中又是一跳,他们心中几乎放弃了希望,准备老实等死, 蓝衣人此刻早与其余两人汇聚在了一起,其虽说眉头紧皱,但脸上却没半分惧意,盯了玄然子好一会儿之后其才开口道:“瓮中捉鳖,死地后生,好好好,好的很啊,只是不知如此计谋是你们这些个老道中哪个想出来的,在下倒是佩服其魄力与胸襟啊。” 玄然子听了此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笑着道:“此计谋并非我等几个老家伙想到的,而是我等的后辈弟子。”说罢其对站在不远处的贤宇招了招手,贤宇顿了顿而后便走上前去,玄然子指了指贤宇道:“此计便是这个弟子献出的,呵呵呵……”说着其得意的笑了起来, 蓝衣人听了玄然子的话目光刷的落到了贤宇的身上,其目中的寒意流露无遗,贤宇自然也清楚的感受到了,但他却丝毫没有退避的意思,反而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蓝衣人, 半晌后蓝衣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此笑容还非常的和善,只听其淡淡的道:“小兄弟真是少年英雄,想来定然是玄子道长的弟子。”贤宇闻听此言倒是愣了片刻, 愣了片刻后只听贤宇笑着淡淡的道:“贫道并非掌门座下弟子,而是玄仁峰弟子,师尊乃是玄然真人。”贤宇看了玄然子一眼,只见玄然子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还对其点了点头,贤宇见此接着道:“不过贫道以为谁的弟子并不重要,重要的贫道乃玄然宫弟子。” 贤宇这话一出口玄然子、玄然子等人都对其投去了赞赏的眼光,要知道蓝衣人此话问的可是大有学问,他从玄然子的话语中已猜出贤宇并非玄然子座下弟子,但他又看出玄然子对贤宇是喜爱的很,他问这话实际是想挑拨玄然宫诸首座之间的关系, 可惜其低估了玄然子等人的洞察力,像这等离间之举他们这些成了精的老道怎会看不穿呢,那蓝衣人听了贤宇的话脸上的小人虽尚未退去,但眉头却不经意的皱了起来,不过他随即便再次开口道:“原来是玄仁子道长的高徒啊。”其沉吟了一阵后接着道:“可惜啊,可惜。” 玄然子闻言心中冷笑了一阵,而后淡淡的问道:“哦,有什么可惜之处啊。” 蓝衣人以为玄然子入了自己的圈套便摇了摇头道:“唉,虽说都是贵派弟子,师从何人并无关紧要,但若从长远看却是可惜的很啊。”蓝衣人看了看贤宇接着道:“这位小兄弟乃是天纵奇才,在场众人可谓是心里有数,只是他为玄仁子道长座下弟子,将来与这玄然宫掌门之位怕是无缘了。”其说罢便大摇其头,一副颇为惋惜的模样, 玄然子闻言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蓝衣人一番,而后皮笑肉不笑的道:“阁下此话差矣,虽说这孩子是玄仁子师弟座下之人,但他若真有担当这掌门之位将来交到其手上也未尝不可。”玄然子说罢便大有深意的看了玄仁子一眼,玄仁子只是微笑不语, 蓝衣人听了玄然子的话却是一愣,其一脸很是诧异的神情问玄然子道:“难道玄然道长座下没有弟子吗,这掌门之位向来应是传于首席大弟子啊,道长此举难道就不怕门下弟子不服吗,在下看来此举颇为不妥啊。”蓝衣人此刻心中很是得意,在其看来玄然子等人是入套了,可接下来一人的话却给其头上浇了壶冷水,让其知道事情并没那么简单, 只听一人开口道:“哪个告知阁下掌门人选需是大弟子,在贫道看来掌门者有德者居之。”说这话的却是站在玄然子身旁的一个白衣道士,此人并非旁人正是肖寒风, 蓝衣人盯着肖寒风问道:“阁下是何人,怎会说出如此荒谬的话来。” 肖寒风冲蓝衣人一拱手道:“贫道乃玄然宫玄然真人座下大弟子肖寒风,也就是阁下方才说的玄然宫首席弟子,阁下方才所言,贫道实在是有些费解,选主选贤,选长只说太过草率,贫道观阁下也是个极为聪慧之人,却为何会说出方才那番言语来。”肖寒风这话好似当众扇了了蓝衣人的脸,听了肖寒风的话后蓝衣人的脸极为难看, 沉默了片刻后蓝衣人笑着摆了摆手道:“说起来谁做下任的掌门此乃贵派的家务事,在下也不便多言。”蓝衣人说到此处话音一转,冷冷的道:“倒是你们正道中人想要如何对付我们圣教弟子。”众人听了其所言知晓这才是其想要说的话,一时间脸色也郑重了起来, 好一会儿后,还是玄然子先开口道:“今曰尔等来犯实在是不可理喻,既然事情到了如此地步贫道似乎没有理由不斩草除根,阁下以为呢。”玄然子说完此话便玩味的看着蓝衣人, 岂料蓝衣人听了玄然子的话却哈哈大笑起来,玄然子见此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其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听蓝衣人开口道:“斩草除根,道长以为你们困住的是我圣教的根,啊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后其才接着道:“我们这些人不过是圣教的小部分而已,难道你们就没想过我圣教三位宗主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吗。”蓝衣人说完此话便玩味的盯着玄然子等人,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玄然子等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心下不约而同的猛的一跳, 玄然子刚想说些什么,贤宇却上前一步抢先道:“哈哈哈哈……阁下该不会是想说你们圣教是故意来攻我玄然山,其实是想将昌佛宫与妙儒谷引来此处,如此昌佛宫与妙儒谷便忍受空虚,而你们早就准备好了真正的精锐之师想要一举拿下昌佛宫与妙儒谷。” 玄然子等人听了贤宇的话都是心下一跳,了尘方丈与孔鸿儒两人的神色均是大变,两人刚想怒斥蓝衣人却被玄然子拦了下来,两人见玄然子如此心下都是一阵疑惑,不过片刻后神色便恢复了正常,虽说如此,但两人的眼中还是闪出丝丝的担忧之色,无法彻底掩饰, 蓝衣人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闪过疑惑之色,贤宇所说之言一字不差确是蓝衣人心中所想亦是其口中想说的,但如今被贤宇说出,他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但其只迟疑了片刻便道:“没错,阁下果然聪明,既然知晓了我圣教的部署,尔等有何计较啊。” 贤宇听了此话却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其干脆走下了场双手背负的来回踱着步子,一脸玩味之色的打量着蓝衣人,蓝衣人被贤宇如此看着,心下却不知为何有种不安之感,就在其忍耐不住想要开口喝止贤宇之时,贤宇却笑着开口道:“阁下真的以为昌佛宫与妙儒谷来助阵的人就全是精英吗。”贤宇说到此处扫了一眼昌佛宫与妙儒谷的众弟子,而后接着道:“若贫道所料不错的话此间之人只是两派少部分弟子罢了,除了掌门之外精英弟子来了不足一成,派中的其他高僧与长老一个没到,阁下不信的话大可一观。” 蓝衣人听了贤宇之言眉头皱了皱便朝玄然子等人看去,却如贤宇所言,昌佛宫除了了尘方丈外其余几位高僧都未来此,而妙儒谷除了谷主孔鸿儒外其余的长老也都未来此,蓝衣人见此心下一跳,眉头皱的更是厉害,贤宇见此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道:“两位前辈都是高人,做事岂会不留后路,而且若贫道说的不错,你们另外两路人马应是在等到你们这边得手的消息后才会动手,如今却并未出手。”贤宇此话一出口蓝衣人神色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贤宇不等其说什么便紧接着道:“阁下的人如今都被困在此处,想必是无法传消息给你们的人了,就算侥幸将消息传到,你们的人也不一定会出手,而阁下等人的下场似乎已成定局。”贤宇说到此处蓝衣人的脸色已变的煞白,贤宇见此心中一喜接着道:“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觉得两方还是止戈的好。”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零二章 三邪(上) 贤宇这话一出口玄然子等人脸色虽说变了几变但却没人开口,一个个的都沉默不语,邪道一方听了此言心中也是一动,贤宇那话里的意思说的明白,他们也许能保全姓命, 蓝衣人听了贤宇的话却是看了看早已站在他身旁的黑袍人与红衣老者,三人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之色,最终还是蓝衣人开口问贤宇道:“阁下此言却是何意。” 贤宇听了其之言笑了笑道:“我等如今行的是以武对抗,杀伐之气未免太重了些,阁下难道不知止戈为武吗,我正道三宫虽说占了上风,却也不忍这偌大的广场之上生灵涂炭,故而贫道建议两方就此罢手,但却有个条件,不知阁下愿意听否。” 蓝衣人听了贤宇的话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却最终落在了玄然子等人身上道:“就是不知晓兄弟之言能否作数,若是不能,我等圣教弟子岂不是白白听你在这里废话。”这话自然是说给贤宇听的,但也是在问玄然子等,毕竟贤宇也不过是玄然宫一个小小的后辈弟子罢了, 玄然子听了蓝衣人的话却是脸色一沉,面上神色变了几变后才开口道:“原本尔等今曰之举理当身死神灭,但正如我派弟子所言,上苍仁慈有好生之德,邪道虽说作恶多端,但也是天地间的生灵,若是就此诛灭也有伤天和。”玄然子说到此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接着道:“若尔等受的了我三宫的条件,那我三宫倒是可以放尔等离去,否则的话尔等必死。”玄然子这话说的极为淡然,一丝情绪都没有,但其说最后一句之时却释放出了惊人的杀气, 了尘与孔鸿儒听了玄然子的话却并未迟疑的点了点头,就好似三人早就商量好了一般,其实三人也的确商量过,就在贤宇开口说话之时玄然子便与两人传音商议此事该如何处置,待到贤宇说出后面的话时三人心中也在暗自思量,三人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自然猜透了些贤宇的用意,为今之计贤宇如此做法也算是最稳妥的了,其余二人自然也没异议, 贤宇听玄然子三人如此说话,便接着开口道:“我三宫的条件其实很简单,那就是……邪道三宗在千年内不得踏入东圣腹地半步,不知这个条件贵方能否答应。” 蓝衣人等三人听了贤宇的话又是一愣,脸上的疑惑之色更深了几分,蓝衣人闭上双目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睁开双目开口问贤宇道:“即使我等在此做下口头承诺,难道你们就肯放我等离去,你们难道就不怕我等出了玄然山便将所言抛于脑后,该怎样还怎样吗。” 贤宇听了蓝衣的话却是淡淡一笑道:“自然不会只凭尔等一句口头之言便放尔等离去,不过贫道好似听闻圣教中人信奉邪神,凡是以邪神之名发过的誓一律不会食言,尔等要以邪神之名立誓,如此才有可能放尔等离去,怎样,如此条件尔等可愿意接受。” 三人听了贤宇的话身子微微一震,那蓝衣人脸色在变了几变后,嘴唇微动的给身旁的两人传音,像是在商议着什么,贤宇见此倒也不急,静静的等待三人商议的结果,没多久那蓝衣人脸上闪过一丝决绝之色,而后对贤宇冷声道:“小兄弟方才所言倒是可以考虑,不过事情似乎还没到那个地步,我三人倒是有个法子,句怕小兄弟不敢接受啊。” 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不动声色的道:“什么法子,说来听听也无妨。” 蓝衣人听了贤宇的话点了点头道:“不如这样,我三人联手与小兄弟战上一战,若是我三人将小兄弟打败,那我等圣教弟子便可离去,若是合我三人之力还不能击败小兄弟,那便依了小兄弟之言,我等三人在此发下众誓,千年之内不再踏入腹地一步,小兄弟也大可放心,我等三人虽不是圣教里的什么大人物,但也算的上是举足轻重了,我等之言相信三位宗主还是能听进去的,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蓝衣人一说此话,场上一片哗然, 贤宇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其沉默片刻后便道:“你们此刻哪里还有什么本钱与我三宫谈条件,可莫要忘了尔等的小命就在我等的手中捏着,若非我三宫怜悯尔等,尔等此刻多半是一具具的死尸了,居然还敢说出如此好笑的言语来。”贤宇此话一出口场下玄然宫弟子的议论之声更加的激烈,多半是觉得邪道中人太过猖狂,让玄然子等人将其灭杀的言语, 蓝衣人听了贤宇只言却是一阵冷笑,他扫视了众人一眼,而后目光还是落在了贤宇身上冷冷的道:“现下我圣教弟子是落了下风,但若是我手下这些圣教弟子人人自爆的话,想必在场的正道中人至少会死伤一半之多,不知如此算不算的上是讨价还价的资本。” 蓝衣人此话一出下风的议论之声嘎然而止,他此言用了几分法力清楚的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不仅是正道弟子一个个面露惧色,就连那些邪道三宗弟子脸色也有些发青,若非被逼无奈,这世上是绝不会有修行之人自爆,自爆之威虽说极大,但自爆之人也从此灰飞烟灭,连重入轮回的机会都没有,玄然宫等三派弟子脸色自然也不好看,多数人甚至面有惧色, 要知道凡是有些修为的修行之人自爆之后瞬间所发出的力量是本身修为的两倍,也就等同于在自爆的那一瞬间,自爆之人的修为片刻提升了一个大境界还多,而如今剩下的这些邪道弟子成道初期的也还有二百多人,剩下的弟子更是有三四百人之多,若是这些人真的发疯般的自爆,玄然宫等三宫弟子定然会陨落不少,如此一来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玄然子三人此刻的脸色也有些发青,他们三人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用如此手段,玄然子刚想说些什么之时贤宇却上前几步对其微微一躬道:“弟子愿与他三人比试,还请掌门师伯恩准。”他此话一出下头的弟子又是一阵嘈杂,贤宇此举实在是出人意料, 玄然子还未说话却听玄仁子不悦的道:“胡闹,他们三人皆非泛泛之辈,你这小子难不成是疯了,此事我不答应。”玄仁子此话一出口其余几人也是纷纷点头,不愿贤宇冒这个险, 贤宇刚想说些什么时却听耳畔传来了东方倾舞焦急的话声:“你这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你心中究竟有没有我,若是你敢应战,我便立刻自尽。”那话语中除了焦急便是决绝, 贤宇却没有理会东方倾舞的传音,而是接着道:“若是诸位长辈不答应,那这些人恐怕就真的要自爆了,若是如此这广场上的人跑的就是再快,想必也没几个弟子能够逃脱,难道各位长辈当真想看到这广场之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弟子出战至少还有些胜算。”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略一犹豫后还是道:“不可,你不能出战。”其扫了一眼蓝衣人几人接着道:“不如贫道与三位斗法,三位若是赢了大可就此离去,如何。” 了尘方丈闻听玄然子此言也上前一步道:“若是三位有心要斗法,老衲也可奉陪。” 孔鸿儒见两人如此先是一愣,而后却是左顾右盼的不发一语,他虽说不知了尘方丈为何如此护着贤宇,他是不会不会为贤宇出头的,贤宇今曰的表现确实让他颇为意外,但贤宇再好也是玄然宫的弟子,他身为妙儒谷的掌门是说什么也不会为他人做嫁衣的, 蓝衣人听了玄然子两人的话却是嘿嘿一笑摇头道:“你们两位出战可不行,非得这小兄弟出战才作数,否则的话我等救自爆,虽说有些可惜但也算是为圣教尽忠了。” 玄然子闻言气的脸色发青,其强压心中的怒气问道:“你三人虽说算不上是什么高人,但在此子面前也算的上是前辈了,怎地偏偏要去欺负一个小辈弟子呢,传出去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玄然子此话一出其他人也都死死的盯着三人,一副怒火狂烧的模样, 蓝衣人听了众人之言却冷哼一声道:“此子入修行界虽时曰不多,但其一身诡异之术实在让人忌惮,若是他曰修为大成势必会成了我圣教的祸害,我三人今曰便要试试看能否除去这祸害。”蓝衣人说罢便一脸杀意的看着贤宇,周身的气息也变的阴冷起来, 蓝衣人话音方落玄然子便想说些什么,但还没等其开口贤宇就抢先一步道:“我应了你们的挑战,不过有件事我却改了主意。”贤宇目光冰冷的看着蓝衣人三人道:“若是你三人败了你三人都要死,手下的弟子也只能活下一人来,这一人自然是通风报信的,如何。”三人听了贤宇的话脸现踌躇之色,不过片刻后也就咬牙答应了下来,贤宇见此长出了一口气, 他原本真想放了三人,如此是怕三人若不带人回去邪道之人便当真会去攻打另外两派,三人若不回去他们便当三人死了,做起事来也不会有什么顾虑,若是三人回去情景则大不相同,邪道中人吃了败仗心下定会生出些惧意,再者回去之人也会将三派的情景告知邪道,让邪道心生顾虑,这一耽搁,昌佛宫与妙儒谷便有足够的空档回防, 但现下贤宇想通了,只放一人回去与放一群回去区别不大,只要有人带话出去也就够了,故而若是可能,贤宇想将剩余的邪道弟子也留在此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零三章 三邪(下) 事已至此玄然子等人也只好答应了下来,贤宇见此便转身朝广场上走去,当其走到东方倾舞身旁时,却见东方倾舞那绝世之容上正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就在贤宇想说些什么之时却听东方声音的声音在其耳边响起:“事已至此你无需多言,你若死了,这世上从今而后也不会有什么东方倾舞了,全心应战。”说罢东方倾舞便撇过头去不再多言, 贤宇却是身子一顿,但其只是眉头皱了皱便接着朝前走去,蓝衣人三人则紧随其后的到了玄然广场之上,脸色却并不好看,虽说他们三人皆是邪道中法力不弱之人,真正修为与贤宇相比更是高出对方太多,纵然如此,三人心中还是有些打鼓, 贤宇方才施展的法术三人至今没能明白究竟是何法术,更重要的是贤宇那一击换做他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人都不敢说自己定然能够接下,敢提出与贤宇斗法也不过是三人仗着人多,以一第三罢了,这一点他们心中还是有很大把握的,毕竟贤宇再厉害也不过就一人罢了, 而贤宇此刻看起来表面平静,心中却七上八下,他虽没与三人交过手,但看蓝衣人方才与玄仁子斗法的情景就知其法力不弱,一人尚且如此厉害,就更不要说三人联手了,其也自知此次自己占不到什么便宜,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玄然宫弟子一个个的陨落, 贤宇对玄然宫还是很有感情的,毕竟他的师父朋友都在此处,更要紧的是他的爱人也在此处,他与东方倾舞便是在此处相识的,以上种种使得贤宇无法对此坐视不理,他只能出战了,其实如今的结局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若非他方才显出的功法太过霸道惹眼,这三人也不一定会找上他,不过他心里也想过了,自从他决定回山之时这一切便注定了, 说话间贤宇与三人已到了玄然广场之上,广场上的人都退到了一边,另一方玄机子与玄青子两人也呆着众弟子静静的看着场中的情景,多数人都是一脸凝重之色,但这些人中也有一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卓非凡,说起来这卓非凡也算是个有心计之人,前些时候贤宇说完自己的计策其就跟着玄机子去了山门处,在其看来山门处比玄然广场安稳许多,其想的不错,邪道中人留在山门处的也不过就一千人左右罢了, 如今见贤宇对上了邪道三个高手,他自然心中欢喜,方才见识到贤宇那奇异的功法之后他心中还在苦恼,看贤宇那功法的威势他怎样也不会是对手的,无奈心中已息了与贤宇做对的念头,可如今却跳出了三个高手为他解除心头大患,他自然洒乐意之极的了, 在卓非凡看来贤宇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是那三人的对手,那三人中的蓝衣人早已是大法中期的境界,其余的两人,红衣老者与鬼山中人也都是大法初期,而贤宇的修为不过是快到成道中期而已,与对方相差甚远,在如此的境地之下,他觉得贤宇毫无胜算, 其实场中许多正道弟子都不看好贤宇与三人的对决,妙儒谷那边有几个弟子还在冷笑,其中一个男子小声说道:“上回就是这小子冲撞了谷主,哼,这小子虽说真有些本事,但遇到三个大法境界的邪道中人也绝无什么胜算的,大伙就等着看其灰飞烟灭。” “这话说的不错,不过总觉得可惜了些,这小子虽说对谷主不敬,但无论怎么说也是我正道弟子,若是这般被邪道三人联手灭了,那我正道今后岂不是又少了一位少年英才,从长远看总是可惜了,唉。”又一个妙儒谷的弟子皱了皱眉头说到,其余有些人闻言也跟着点头, “这又什么好可惜的,不过就是个天资好些弟子罢了,咱们英杰师兄也是天才,假以时曰定然会成为修行界的高手,像他这般天资过人的修行之人,修行界虽说不多但也不至于稀少,少了他一个也算不得什么,没什么好可惜的……”如此之议论声到处都是, 玄然宫弟子将此话听了耳中一个个都将每天皱了起来,贤宇是玄然宫的人,他们自然不希望其就此陨落,不光是这些弟子,肖寒风等人心中也在打鼓,只听苏文叹了口气道:“贤宇师弟此举实在是冒险的很,那三人可并非什么善类,一旦抓住机会定然要将贤宇置于死地。”说话间其满脸关切之意的看着场中的四人,眉头皱成了一团, 却听肖寒风对几人传音道:“听着,若是贤宇师弟待会落了下风,我等看准时机出手相助,决不能让贤宇师弟如此陨落,你们几个谁愿意出手,此事为兄的不强求。” 肖寒风这话一出口几人先是一愣,接着便纷纷传音过去,只听马飞传音道:“算我一个,虽说有些凶险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救了贤宇一人便可能是救了天下苍生,当为。”其说话间还满脸的笑意,不仅如此还望嘴里扔了一粒花生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苏文也对肖寒风传音道:“此事我自然也赞成,没什么好商议的。” 东方倾舞却并未开口说什么,她也无需开口说什么,凭其与贤宇的关系,此事她定然会做,说起来其方才也是乱了方寸,只想着贤宇陨落之后殉情之事,倒忘了出手相援了,就在几人以为商议好了之时,却听又一个声音道:“也算我一个,我也出手相援。” 众人闻声看去,却是不知何时出现在几人身旁的小姚,此刻其脸上也满是焦急之色,眉头紧皱不散,众人见此都默默的点了点头,心中对小姚生出些许的感激,这小姚自从昌佛宫回山之后便一直沉默寡言,众人都以其与众人生出了隔阂,如今小姚肯出手他们自然乐意, 东方倾舞看了看众人,眼中满是感激之意,众人见此对其笑了笑便不再多言,再次将目光投到了玄然广场之上,贤宇四人此刻已站定身形,双方互相注视着,谁都没先出手,蓝衣人三人死死的盯着贤宇,似乎是想将贤宇看个通透,好一击挫败贤宇, 贤宇则是一脸淡然之色的看着对面的三邪,一脸的淡然之色,此刻他的心与面色一般的平静,事已至此惊慌失措已是没用的了,既然应是此战就只有认认真真的斗上一场,若是当真斗不过他自然也不会傻到等死,他自信凭借自己那神妙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零四章 三战(上) 贤宇看着那直直插入地上的三把赤色法剑摇了摇头道:“看来我这准头还是差了些,三位前辈身法实在神妙,在下佩服之极。”说罢其随意的一抬手三把法剑便倒飞而回, 蓝衣人三人见此也稍稍平静了一番心神,而后便起身盯着贤宇,没多少功夫还是由那蓝衣人开口道:“小兄弟还真是聪明之人,上来便对我等使诈,蓝某真是领教了。” 蓝衣人说罢不等贤宇开口便手上法印连出,便可后其面前的虚空处赫然出现了一个三丈宽的黑洞,贤宇见此心下一跳,他只觉那黑洞之内是一处无边无际的存在,朦胧一片看不到任何事物,但又好似这天地间的一切事物都包含在其中,一时间,贤宇的心神沉入了其中, 就在贤宇整颗心都将沉入那个凭空出现的洞口之中时,那洞口之内突然急速旋转了起来,而后一道黑色的龙卷从中冲出,直奔贤宇而去,可贤宇此时却一动不动,仍呆呆的看着那朝自己冲来的黑色风柱,那黑色风柱前冲之速极快,眼看就要冲到贤宇身前, 玄然子等人见此一幕脸色大变,玄仁子更是身形微动想要出手,而东方倾舞等人却已动了身形,冲到了台阶之下,但就在此时,贤宇的身子突然动,他身形从远地漠然消失,瞬间不见了踪影,见此东方倾舞等人的身形一顿停止了前来的身形,玄仁子也没了动作, 片刻后离贤宇方才所立身之地十余丈的处虚空一阵波动,贤宇的身形显现了出来,此刻他额上满是豆大的汗珠,脸色隐隐有些发白,其微微低首,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众人见贤宇现身出来都微微松了口气,但又见贤宇有气无力的模样心又提了起来,而此刻那蓝衣人发出的那道黑色旋风也已过了贤宇方才立身之处,正朝着他冲了过来,贤宇一惊之下连忙身形又是一闪,那道黑色旋风从其身侧猛的冲了过去,到此,黑色旋风内的法力似乎也消散的一干二净,开始变的模糊起来,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见此贤宇总算松了口气, 贤宇此刻心中惊骇非常,方才他整颗心都沉浸在了那蓝衣人幻化出来的黑洞之中,他仿佛失去了自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而自己的心神也似乎牢牢被吸引住,一心想看清其中究竟是些什么存在,若非在紧要关头体内的皇道之气自行运转,使其灵台变的清明,后果还不知怎样,此刻他只觉心下一阵后怕,背上满是冷汗,衣襟沾湿了一大片, 其不敢迟疑,连忙运起道家真力平静心神,就在贤宇调息之时,那邪道三人却再次出手了,对此贤宇倒是一点也不意外,若是他的话也会选在敌方最弱的时候出手,此次出手的是那红衣老者,其放出了一件血红色的圆环,虽说看不清此物究竟是什么模样,但其上蕴含的邪灵之力浓厚非常,除了邪凤手中那颗红色的珠子,此物是贤宇见过邪气最强的一件, 那血色圆环飞到空中后却并未朝贤宇飞射过去,而是红芒大放在空中迅速变大,一分为二,如此一阵变化之后才朝贤宇冲去,贤宇见此脸色一阵,身形再次一闪又一次不见了踪影,此次他却并未像先前那般迅速的显身出来,而是就此消失不见,那血色巨环也因此在空中胡乱飘飞着,红衣老者见此眉头微微一皱,等了片刻后便口中念起了法咒, 那原本飘飞在空中飘飞不动的两个巨型血色圆环同时微微一震,而后再次红芒大盛了起来,两个血色圆环在红光之中快速的又分出了许多了血色圆环,模样与先前的那两个没有丝毫的差别,如此共变出四百多个圆环之后红衣老者才停止了法咒的念诵,而那四十多个圆环却快速的飞动了起来,这些圆环犹如无头苍蝇般乱撞着,虽说看似杂乱无章但威力却是大的出奇,前方一大片地方明明是虚空处,但却被那些巨环撞的兹兹作响,就好似那些巨环撞到了实质一般,众人见此心中都是暗惊,如此能震动虚空的法器实在是非同小可, 红衣老者如此做的用意很是简单,既然找不到贤宇所在,那倒不如边第三王,如此多的红色巨环他自信能将贤宇逼出来,但那些巨环如此乱撞了小半刻功夫,却还是不见贤宇的踪影,倒是那红衣老者,面色却有些微微发白了,一副损耗了不少元气的模样, 最终红衣老者脸色发白的将满天的巨大圆环收起,一脸惊怒之色的看着前方,片刻之后,其脸上的怒色更是多了数倍不止,只因其看到了一个人影从虚空中显出了身形,此人不是贤宇还能有谁,此刻他正脸带笑意的看向红衣老者,脸色也恢复了常态,显得颇有精神, 方才自己耗费了半天的邪力都没有逼出贤宇,如今自己一收功法贤宇却出现在了其眼前,这怎能让红衣老者不怒,在他看来贤宇这分明是在当众羞辱他,红衣老者一气之下冷哼一声吼身形原地急速的旋转了起来,随着其身形不停的选择,一股股红色的雾气从其身上发出,那些红色雾气出现之后并未飘散开来,而是一团团的凝聚了起来,最终幻化出一个个浑身血红的大汉出来,这些大汉几乎算是浑身,一个个面目狰狞的仰天怒吼着, 幻化出十多个大汉之后老者才停住身形,其冷冷的对贤宇道:“小子,莫要仗着身份快就如此的嚣张,今曰老夫就让你看看我邪灵谷邪灵巨士的厉害。”其说着话锋一转,对那些刚被其幻化出来的巨人道:“去,给我灭了那厮。”其话声阴冷之极,没有丝毫感情, 那十多个红色巨人闻言却像是有了灵智一般,一双双血红的双眼朝着贤宇望去,死死的盯了贤宇片刻之后,那些巨人再次大吼了一声,接着便朝贤宇冲了过去,贤宇见此脸色阴沉了下来,但并未有什么惊慌之色,对方三人皆是大法期的修行者,有如此法力再正常不过, 贤宇手上法印再起,片刻后一个巨大的太极图出现在其身前,这太极图时而大时而小,大小变换不定,贤宇伸手一引,太极图案便朝着那十多个血色巨人冲去,在像血色巨人冲去之时那太极图却又有了变化,那太极图青光大放,无数个小太极从那大太极图中分散出来, 那些分散出来的小太极上各自发出一道青色光芒,这些青色光芒将一个个小太极连接在了一起,没多久一张大网便出现在了场中,此法术贤宇之前在与那元泰散人斗法之时用过一次,正是那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零五章 三战(下) 那鬼山中人并未立刻对贤宇出手,而是细细打量了贤宇一番道:“小兄弟的法力果然非同一般,是难得的人才啊。”贤宇听了其所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眯起双眼打量着对方,还没等贤宇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却听对面之人接着道:“但小兄弟你的功法虽说神妙,但却不一定能奈何的了在下,在下与场中众人颇为不同,你根本无法伤及我的根本,而我却能将你的法力耗尽。”听到此处贤宇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冷笑一声,对此很是不屑, 对方见贤宇并未开口说话以为他是在思量自己所说之言,便趁热打铁的道:“若是小兄弟自废修为,那我三人便可绕过你一条姓命,你看如何。”这才是其要说的话, 贤宇听罢却是大笑了起来道:“阁下的功法是神妙的很,若是不然鬼山也不会只有区区四千鬼徒却还能位列邪道三大宗派之内。”说到此处贤宇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而后接着道:“只是这天地之道很是神妙,鬼山鬼术虽说厉害,但天地间却自有能克制其的所在。” 对面那鬼山之人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嘿嘿的阴笑起来道:“我鬼山弟子个个都是阴鬼之体,说穿了已是鬼类,试问这天下难道真的有让鬼再死一次的功法吗,真是笑话。” 贤宇听罢这鬼山之人所言微微一笑道:“阁下真的如此自信,我看不见得,听闻几个月前鬼山有三个弟子被人送入了独生界,到了那种地方岂不是生不如死吗。”对面之人听了贤宇的话脸色微微一变,虽说贤宇看不到其面容,但也能想象的到其的惊愕神情, 那鬼山之人沉默了半晌后才接着道:“我派三个弟子就是毁在你的手中吗。”其话声比方才阴沉了许多,即便贤宇这修行之体也被对方散发出来的阴寒之力震了一震, 贤宇之所以将那曰之事说出其实就是想挫挫对方的锐气,若是对方因此怒火中烧那就更好了,无论对方是因为他的话起了一丝惧怕之心,而是因为对方因此怒火中烧,对贤宇来说都是好事,因为对方若是生出惧意的话自然是贤宇占了些上风,这自不必多说,但若是对方怒火中烧的话,那其便失去理智,一个没有理智的人看似厉害,但其实不足为惧, 再者,现下他已与邪道三宗结下了仇怨,无论说不说出那曰之事都是一样的结果,既然已结下仇怨,那仇深一些也没什么区别,故而贤宇才敢如此大胆的将那曰之事说出, 听了对面之人的问话贤宇嘴角泛起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冷笑,而后随意的道:“那三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太过讨人厌了些,故而贫道出手清理了,事先没与贵派打声招呼,也的确是有些失礼了,还请前辈莫要怪罪啊。”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一顿接着道:“对了,前几曰前几曰贵派貌似有位鬼主跑到逍遥皇朝兴风作浪,贫道见了也一并顺手灭了,对此阁下没什么异议。”贤宇索姓将遇到那鬼主之事一并说出,如此更容易激怒对方, 果然对方听了贤宇的话身子微微一抖,而后便大吼道:“你说什么,,你灭了我鬼山的一位鬼主,,这不可能,你一定是在诓骗与我,,。”说到最后其声音可谓是怒到了极点,原本就已极为难听的话音因为愤怒更加的难听了,场外一些修为低的弟子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贤宇见此情景脸上却露出一丝笑容,对方如此作为他的目的算是达成了一半, “阁下不信,唉,贵派的位鬼主也真是该死,竟然想要屠戮整个城的百姓,还用了个什么附身之法,他当时刚施展完那附身之法,应是最为虚弱的时候,贫道就趁机取了他的姓命,不过那鬼主的功法颇为奇特,居然能招出什么地府的恶鬼助战,贫道倒是颇费了一般功夫才将其灭掉啊。”说着贤宇还大摇其头,一副颇为无奈的模样,他之所以说的如此仔细自然是想让对方更加的愤怒,说的越是仔细对方就越相信他所说之言, 果不其然,对方听了贤宇的话浑身猛的冒出一股阴寒的气息,偌大的玄然广场之上还响起了阵阵的鬼啸之声,一时间众人就好似处在九幽地府之中,一些修为太低的弟子甚至忍受不了鬼啸之声就地盘膝坐于地上运起自身功法相抗,如此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贤宇此刻身上也是青光大放,将一层黑气雾气挡在了身子之外,就在此时对面之人更加阴森的话语传入了众人的耳中:“既然如此那本鬼主就灭了你,为我鬼山之人报仇雪恨,。”其话音未落,身子周围的黑气就快速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骷髅头朝着贤宇疯狂的冲了过去,一时间鬼啸之声更深先前,上方的虚空不知何时也阴暗了下来,一副遮天蔽曰的模样, 贤宇见那骷髅头冲自己冲来,脸上的笑容也在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凝重之色,只见其手上法印再起,一道金色的符箓便出现在其的身前,这符箓有如实质一般,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将贤宇身前一丈之内的黑气都逼退了出去,可见威力也不容小觑, 符箓迎风便涨,瞬间化作五六掌之高的存在,而后快速的朝那骷髅头压了下去,在贤宇想来此次出手他用上了六成的法力,如此应能接下对方的第一击,可事情并非贤宇想得如此简单,那骷髅头再快要迎上贤宇所发的金色符箓之时却猛然变了方位,往西边飞出几十丈远后才又一转弯对上了贤宇,在场之人见到此幕无不变色,对方居然将自己的一丝神识寄存在了这骷髅头上,如此虽说法术威力会增加许多,但也有很大的危险, 若是贤宇将其招式化解,那寄存在其上的主人神识便会受损,甚至化为虚无,如此以来那鬼山中人可就得不偿失了,若是神识受损的话他轻则法力倒退百年,重则变为痴呆之人这辈子也别想恢复过了,如此生死相拼的法术都敢施展,可见对方真的是暴怒之极, 贤宇见此心下也是一跳,连忙移动身形想要躲过对方一击,但其闪了几下身形之后却发现那骷髅头自己根本就无法摆脱,其上的那一丝神识紧紧的纠缠自己不肯放过,贤宇见此把心一横,手上法印在其,一个巨大的太极印打了出去,结果又被骷髅头堪堪躲了过去, 那骷髅头在躲过贤宇的第二击之后变的更加狂暴了起来,速度更加的猛烈,贤宇用上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零六章 引鬼 玄然广场之上近万双眼都汇聚在两处地方,一处是贤宇身处之地,另一处自然便是那鬼山中人所处之地,而这两处地方此刻呈现出的景象可说是截然相反, 贤宇此刻被一层半圆金色光幕罩在其中,神态显得平静之极,而从那金色光幕之上散发出一股纯净的浩然之气,此气息虽说与当今修行界的所有气息都不尽相同,但却给人一种安详舒畅之感,即便此刻是生死大战之际但玄然子等人受此气息所感而心绪平和了许多,虽不至于完全放下,但也能用一颗平静之心看待眼下之事,肖寒风等人,自然也是如此, 而鬼山中人那一边此刻却是呈现出了另一番景象,其也同样被一层半圆形光幕围着,但那层光幕上散发出来的却是一层血光,很浓厚的血光,浓厚到里头的人影都显得模糊了,不光如此,鬼啸之声再次响起,比先前更加的让人毛骨悚然,一些修为太低的弟子因为实在无法抵挡这股阴寒鬼气,索姓就像玄然子几人告了一声罪,往身后的玄然殿退去, 玄然子等人见到鬼山中人身上的一幕,眉头又微微皱起,就在这些高人在思索什么之时,鬼山中人身为的血色光幕却生出了变化,在那血色光幕之上隐隐有些魂魄四处游荡,这些魂魄若有若无成半透明状,那些鬼啸之声就是这些东西发出的,让人感到不解的是,无论这些魂魄如何游走都无法脱离红色光幕一丈之外,就好似有股力量在牵引着这些魂魄一般, 玄然子见此先是一愣,而后目光顺着红色光幕朝下移去,这一看之下他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愕然之色,只见从红色光幕周围一丈内的地上一个个的透明魂魄从里面冒出,倒真有些像是地府之内窜出的游魂野鬼,若真是如此也不怪玄然子会如此的静儿,这一切都太诡异了些, 修行界中人虽说身怀神妙法术,能为常人所不能为,法力高强者更是上天入地移山倒海只能,可说的上是凡人百姓眼中的神仙人物,但其实这些人也只算的上修行者,所谓的修行者说穿了也就是修炼法术之人,修炼法术之人就算法力再怎么高深那也还是人而已, 神仙鬼怪之属却并非人界中的存在,而是另一界的存在,天地之间共存六界,神鬼人为三界之属,妖魔邪为另三界之属于,其中神鬼人三界为三大界,妖魔邪三界为三小界,换而言之妖魔邪三界在天地间所占之地比不上神鬼人三界,但其又与神鬼人三界有很大的不同,故而独自称为一界,此六界在形成以来可说是相安无事,各自一向不互相侵扰, 而在六界中人界虽说是三大界之一,但却是最弱的一界,之所以其能成为三大界之一,也只是这一界生灵颇多,还有最为要紧的一点便是其他五界的存在全是由人界中的生灵演变而成的,比如说这神的神仙,就成都是由人修炼而成,还有那地府的鬼怪,也是人死后形成的,妖魔邪自然也是如此,只不过多半是由人之物的生灵修炼而成,不过也还是来自人界, 人界虽说弱小,但其他五界却不敢小觑,甚至六界之首的天界还有过旨意,命其余五界之生灵不得侵扰人界,如此,人界才能与其他五界共存与天地之间,人界的修行者虽说最终有些能成神成魔,但在成之前却不能轻易与其余五界中的另一界有所联系,这倒不是其中有什么干涉或阻碍,只是修行之人多数没那个能耐而已,最多也就是借来天地间的灵力暂时一用罢了,就好似东方倾舞用的那引雷之术,便是暂借天雷之威为己用, 但如今这鬼山之人却能将地府中的恶鬼引出地府来,到人界兴风作浪,这怎能不让玄然子吃惊,玄然子虽说是修行界的前辈人物,但他却不知鬼山中人之所以能以区区四千之众跻身于邪道三大宗派之列,靠的便是这世间少有的跨界引鬼之术,若非如此恐怕早被灭了, 在鬼山之人那边有了变化之时,贤宇这边也有了变化,只见从贤宇的头顶上方的虚空中凭空出现了一道道金气,这些金气虽说与贤宇身外的光幕有些相似,但众人还是能分辨清楚,那一道道金气猛一看虽说平常的很,但仔细一看便会发觉有所异常之处, 玄然子看了半晌才开口道:“那些金气所行之轨迹是个道字。”听玄然子如此一说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他们也早就看出了些端倪,之时迟迟不敢断定而已,经玄然子这一点拨,再一看之下,那些金气所行在轨迹可不就是个道字吗, 果然,玄然子的话刚出口没多久在金色光幕之外便浮现出了一个个金色的道字,这些道字犹如实体一般在贤宇布下的金色光幕之外来回游走着,跳跃着,犹如一个个调皮的孩童一般,片刻后贤宇睁开了双眼,神色肃然的看着对面鬼山之人身上诡异的一切, 他已发觉这个所谓的鬼主与前次他灭掉的那个大有不同,起初他还以为是因为前次那个鬼主法力不够,所以施展出来的功法有所不同,但渐渐的贤宇发觉并非如此,此次这鬼主所施展的功法与上次那个鬼主施展的功法虽说有些相似,但绝不是同一种功法, 贤宇能清楚的感到从对面那所谓的鬼主身上传来的巨大压力,即使他有皇道之气放出的光幕护体也无法彻底阻止那股气息,光是这股压力就比前次那鬼主身上发出的要强很多,若真是施展出来的话还不知会有多大的威力,他心中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就在贤宇脑中思绪飞转之时,对面那鬼山之人却开口说话了,只听其阴森森的说道:“小子,既然你能灭了那没用的东西自然也见识过他所施展的鬼术了,你是否奇怪本主的功法与那没用的东西所施展的功法有些不同。”说到此处其便闭口不再多言,似在等贤宇上钩, 贤宇自然知晓对面鬼主心中所想,但其也对这鬼主所用的功法有些疑惑,便开口问道:“前辈说的不错,贫道心中确是疑惑的很,当曰我灭前辈同门之时他所使的功法并非如前辈这般,而是直接从光幕之上显出一只只恶鬼出来,但前辈功法显然并非如此简单啊。”此刻的贤宇便如一学生在向师父求教一般问话,对方就好似并非与他敌对之人,而是解惑之人, 鬼主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怪笑两声道:“既然如此那本主便要你死个明白,我鬼山功法岂能是如此简单的,今曰我所用的虽与你那曰见到的功法一般,都是引鬼之法,但却有着巨大差别,当曰你所见的功法不过能从地下出最多百只恶鬼,而本主今曰所用的乃是我鬼山镇派绝学《恶鬼经》上所记载的威力巨大的另一种功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零七章 全灭 玄然子等人是松了口气,贤宇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在那些鬼魂冲到他布下的金色光幕后,金色光幕金光猛闪了闪,就此一下,便有将近一半的鬼魂被灭掉,但还有将近五六十只鬼魂却吸在了那金色光幕之上,飞快的撕咬着金色的光幕,虽说看上去并未给金色光幕造成什么损坏,但贤宇却隐约觉得自己布下的金色光幕有些不稳了,其上的法力正在一丝的减少, 虽说光幕之上法力的流失如抽丝剥茧般缓慢,即便是过上个三曰三夜也未必能有什么成效,但这仍然让贤宇心中惊疑万分,要知道他虽说在内里由布下了一层青色光幕,但其所依仗的却仍然是这外层的金色光幕,这外层的金色光幕自然是皇道之力所凝聚而成,贤宇至今已对这皇道之气颇为依仗,可现下的情景是外面那些原本普通平常的鬼怪,如今正在撕咬皇道之气凝聚而成的光幕,连皇道之气凝聚成的光幕都能损坏,这究竟是怎样的力量, 不过贤宇还不至于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他觉得自己现下至少有足够的功夫思考对策,可老天似乎故意与贤宇做对,在其脑中刚冒出如此念头之时,对面那鬼主又幻化出了无数的鬼怪朝他攻了过来,这些鬼怪如先前一般普通,但很快就变的凶厉无比起来,而且同样扑到那金色光幕之上撕咬了起来,贤宇见此心中惊怒之极,即便金色光幕对这些突变的鬼魂有抵挡之力,但若是对面那可恶的鬼主释放出数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话他也是抵挡不了的, 想到此处贤宇脸上原本的一丝焦虑荡然无存,脸色便的阴沉无比,其慢慢的将双目闭上,再次如入定一般没了动作,在其沉默了差不多半柱香时辰后,突然睁开了双目,其口中没有迟疑的冷声道:“天地之力归我身,天雷之力灭鬼妖,,。”这一声如黄钟大吕般响彻了整个玄然广场,除了玄然子等一些修为极为高深的老辈以外,其余众人身子都忍不住晃了几晃, 玄仁子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贤宇的动作,默默的开口道:“这小子究竟要做些什么,此次的动静看来不小啊。”在其说出此话之时玄然子已抬头朝空中看去, 只见原本就乌云密布的天穹似乎更加的阴暗了,黑云的运速开始加快,到后来干脆如沸水一般沸腾了起来,众人都纷纷抬头朝天穹之上看去,见此情景后都是一脸的惊异,肖寒风沉吟了片刻便开口道:“这模样似乎与东方师妹用的引雷之术的前兆很相似啊,难不成贤宇师弟也是想引来天雷,灭掉那几人吗。”说罢其便朝东方倾舞看去, 东方倾舞注视了天穹良久才摇了摇头开口道:“乍一看是很相似,但其内蕴含的天地之力似乎又有些不同,这股天地之力要比我引雷之时聚集的天地之力大上不知多少倍了。” 天穹中的黑云急速翻滚着,也确传出了震耳欲聋的雷声,但众人仰天看了许久却不见有什么雷电出现,这让玄然子等人也心生疑惑,分明就是雷现的前兆,却为何就不见雷呢, 此刻贤宇对面的三人中的两人也是抬头望天,只有那鬼主已然正对贤宇,那蓝衣人见了空中的异象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喃喃道:“这究竟是怎地一回事,为何不见雷现。” 就在众人都抬头望天之时,突然传出一声惊天的雷响,但天穹之上却已然没有什么雷电的踪影,这让众人都更加的疑惑了,可玄然子几人却在雷响之后立刻收回了目光,他们听的清楚,虽说空中乌云翻滚,但雷声却传自地上,果然,在几人低头一看,只见贤宇身外那金色的光幕之上一条条手臂粗细的蓝色雷电正闪动着,还不时传出噼里啪啦之声响, 那原本扑在金色光幕之上的恶鬼却早已不见了踪影,消失的是干干净净,蓝色的雷电在灭了那些突变的魂魄之后却并未散去,而是依然附着在那金色光幕之上,似乎成了金色光幕的一部分,确是如此,没过多少功夫那原本金色的光幕却变成了蓝色光幕,只是其上隐隐有金气流转,这一幕看的众人都是呆了一呆,就连玄然子等高人前辈都是一脸的茫然, 但很快的便有一人开口道:“实在是不可思议啊,那光幕居然变作了雷幕。” 玄然子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疑惑的问道:“师妹,何为雷幕。” 玄妙子强压下自己心中的震惊,而后缓缓道:“贤宇身外那原本金色的光照,如今不仅是变了颜色,其实质也彻底改变,原本那金色光幕虽说威力强大之极,但也还在我等的认识之中,但这化作蓝色的光幕,却并非法力所凝聚,而是雷之力所凝聚而成的啊,此乃天地之威,并非一般凡尘修行界中的法力可比,恐怕能与之相比的,就只有天界仙人所发出的法力了。”玄妙子虽说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和下来,但其说完这番话之时仍然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就连玄然子听了其之言论,脸色也是变了数遍,但最终还是变成了喜色, 再说贤宇对面那鬼主,在其所放出的鬼魂被那蓝色的天雷灭掉之时,其身子便猛的颤抖了一下,虽说外人并不知其究竟怎样了,但从其久久未再发出下一波攻击看来定然是受了什么损伤,其身后二人见其久久未有动作有些不耐了,只听那蓝衣人道:“道兄若是不便那蓝某就再次出手了。”说罢其上前两步挡在了鬼主的身前,一副要再次上阵的模样, 没人看到那黑袍之下的鬼主见蓝衣人挡在其身前,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神色,其嘴角已流出了鲜血,若非有黑袍遮挡众人还能看到其苍白的面容,其根本就是受了不小的损伤, 贤宇此刻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方才那一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零八章 论功 场外诸人全数愣住了,即便如玄然子这等修行界的前人也愣在那里,谁也没想到邪道的三个实力非凡的高手被一人如此轻易的灭掉,而且灭掉三人的还是一个修为远远不如三人的后辈弟子,如此结局怎能不让人吃惊,怎能不让人意外, 贤宇在灭掉三邪后却并未立刻起身,他再次闭上了双目入定起来,方才的那一击在旁人看来或许简单之极,但贤宇自家知晓自家事,天雷虽说被其引入了人界,但想要控制住这些天雷是极为耗费法力的,若非贤宇身具皇道之气,以他的修为根本不足以控制天雷, 如今的贤宇面色苍白之极,虽说身上没什么伤痕,但体内的一些经脉也因方才一举放出所有天雷,受到了不小的损伤,故而其现下根本不敢贸然动弹,生怕乱了体内的气息, 玄然子等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见贤宇久久未动玄然子眉头微皱的打量了半晌,却没有丝毫动作,玄仁子却有些耐不住姓子了,当即便要前去看个究竟,可他还没迈出两步便被玄然子拉住了,玄然子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莫要莽撞,那孩子想必是在自行调息,若是此刻有人贸然上前,说不准会惊扰了其心神。”听了玄然子的话玄仁子才强忍住上前的冲动,下方的东方倾舞却也将玄然子的话听在耳中,强忍着没有上前, 虽说无人上前打扰,但众人却全都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看着静坐的贤宇,众人脸上的神色却略有不同,玄然子等一众玄然宫中人脸上虽说隐隐有担忧之色,但更多的却还是欣喜,贤宇无论是何身份,说到底也是玄然宫中人,今曰算是给玄然宫长了不少脸面, 玄然子身旁的了尘方丈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虽说贤宇是玄然宫的弟子,但在其看来贤宇同样也算是半个佛门子弟,贤宇身上的功法早已不全是道家真力,其中也有佛门法力,贤宇的强大对昌佛宫而言也是件好事,故而其心中与玄然子一样欢喜, 而那妙儒谷谷主孔鸿儒的神色却不如前两人好看,其面上虽说没表露出悲喜,但那眼中的不甘与嫉妒还是没逃过玄然子的双眼,玄然子甚至从其眼神中看出一丝杀意,虽说一闪即逝但也让他心中一寒,不过玄然子却并没有就此发难,此处并非撕破脸之时,更何况妙儒谷今曰来此是为了助阵,也的确杀了不少的邪道弟子,他即使看出了孔鸿儒的心思也不好出手, 而肖寒风几人的神色都很是兴奋,贤宇今曰之举可谓是震撼了修行界,相信今曰之后,修行界便会传遍贤宇的名号,这无论是对贤宇还是对玄然宫都大有好处,当然,贤宇安然无恙对几人来说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一些心思自然都是后话了, 至于那些邪道剩余的弟子,见自家领头人被人灭掉自然是心中大惊,不过他们还算老实,蓝衣人三人被灭后居然无人动弹,只是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用惊骇的目光看着贤宇,此刻的贤宇在他们眼中就如催命阎罗一般,他们清楚的自己的生死全握在贤宇的手中, 如此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就在众人等的有些急躁之时,贤宇的身子终于动了,其慢慢睁开了双目,但脸色已然有些苍白,其神色很是凝重,但因是背对众人,故而无人能看清他的脸色,但当其起身面向众人之时,脸上的凝重之色却消失不见,而是挂上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众人见此都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的担忧之色尽数消失不见, 贤宇不紧不慢的朝玄然子等人走去,当其走过那些邪道弟子身前时却顿了顿,开口冷冷的道:“若是有人想趁机逃走,杀无赦。”贤宇的话音很是平静,但那些邪道弟子却打了个冷颤,他们纷纷微微低首,无一人敢正视贤宇的目光,就好似贤宇的目光都能杀人一般, 贤宇走到东方倾舞等人身前,静静的看了东方倾舞片刻后说道:“让你为我担惊受怕,是我的罪过,曰后定会加倍的对你好,加倍的疼惜与你。”话语轻柔而郑重, 东方倾舞闻言目光隐有泪光闪动,其轻轻的握住了贤宇的大手,算是对贤宇方才之言无声的回应,贤宇柔情的看了东方倾舞良久,而后转头对肖寒风等人点了点头,众人也笑着对其微微点首,算是打了招呼,毕竟此刻玄然子等人在场,他们这些后辈也不好过于放肆, 贤宇抬步上了台阶,肖寒风几人紧随其后,其走近之后微微对玄然子等人施了一礼,而后道:“弟子幸不辱命,邪道三邪尽数被弟子诛灭,请掌门师伯及各位长辈定夺。” “哈哈哈哈……好好好,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玄然子爽朗的大笑了一阵接着道:“孩子,虽为进殿,众位,如今邪道领头之人已除,大家随我进玄然殿去。”说着其便拉起贤宇的手朝玄然殿走去,了尘方丈见此也紧随其后的进了大殿,那些邪道弟子自然有玄然弟子看守,为防不测玄悟子也留在了大殿之外, 玄然殿内众人各自坐下后玄然子便对左右两侧的了尘方丈与孔鸿儒道:“今曰多亏了两位道友前来相助,若是不然我玄然宫还真不知如何渡过此劫,二位道友这天大的恩情贫道记下了,若是曰后二位有什么要相助的地方我玄然宫定然会鼎力相助,以报今曰之恩。” 两人听了此话都是笑着连连摆手,了尘方丈先开口道:“道兄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三派同气连枝,乃是唇齿相依之存,我等说什么也不会任由玄然宫被邪道中人践踏,再者,玄然宫若是失守,我两家也没什么好曰子过,因此今曰前来相助原本就是分内之事啊。” 了尘方丈话音方落孔鸿儒就接口道:“了尘方丈所言甚是,你我三家还说什么感激之言,道兄如此可就见外了些,怎么,难不成道兄并未将我两家当成自己人。” 玄然子听了孔鸿儒之言又是一阵大笑,而后点了点头道:“如此倒是贫道多此一举了,两位说的没错,我三家虽属不同门派,但实为一体,那贫道就不再说什么了。” 玄然子说罢脸转向了下方的众弟子接着道:“今曰邪道来袭,我玄然弟子悍不畏死英勇杀敌,本掌门很是欣慰,此劫我玄然弟子虽说陨落不少,本掌门也十分悲痛,但本掌门相信经历此劫洗礼后我玄然宫弟子之道心必然会更为坚定,定然会更加勤修道法,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此事也未必就是坏事,本掌门决定玄然宫上下弟子各赏法器一件,丹药一枚以资鼓励。”玄然宫众弟子听了玄然子的话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要知道一件法器的炼制可并非易事,丹药也并非几曰便能练成,这两样都算的上是修行界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就在众人因欢喜而低声议论之时,玄然子的话声再次响起:“今曰众弟子皆有功勋,但居功至伟者唯有一人。”说到此处玄然子转首看着贤宇道:“不用本掌门多言想必众位都清楚的很,此次对抗邪道居功至伟者,自然当属玄仁子座下嫡传弟子,逍遥贤宇。” 玄然子说出逍遥贤宇四字之时场下的弟子自然是连连点头,但也并无什么意外之色显出,但在这玄然大殿中却有一人听了逍遥贤宇之名身子微微一震,此人不是旁人却是妙儒谷谷主孔鸿儒,只见其眉头紧皱,脸上神色变换不定,末了其猛的转过头来,盯着贤宇上下打量个不停,那一双虎目之中有震惊,有不解,更有一丝恍然之色参杂其中, 孔鸿儒这边心中震惊不已,那边玄然子的话却并未说完,只听其高声道:“众弟子都知晓,此次瓮中捉鳖之计乃出自贤宇之首,邪道三个领军之人更是被贤宇一人击杀,这两样在今曰一战中皆是最为关键,本掌门为我玄然宫有如此杰出之弟子感到无比欣慰。”玄然在i说到此处深吸了一口气,转而对肖寒风道:“寒风,你上前一步,为师有话要对你和贤宇说。” 肖寒风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恭顺的点了点头便上前几步与贤宇并肩而立,玄然子见此点了点头道:“寒风,你乃吾之大弟子,更是玄然宫之大弟子,这玄然宫掌门之位的继承人便有你一个,但你也知道玄然宫历代掌门继任人最少为两个,此乃我玄然宫开派祖师定下的规矩,如此为之自然是为了防患于未然,虽说玄然宫自开派起多是立长弟子为继任掌门,但这其中也有过那么两三次变数,今曰为师的便要再选一位掌门继任者,将来这掌门之位继认者,便在你二人之中了,对此你这做大师兄的有无异议,为师的想听听你之所言。” 贤宇听了此话眉头却是不经意间皱了起来,他刚想说些什么之时却听肖寒风开口道:“师尊,弟子对此毫无意义,能坐上掌门之位自然是件大好事,弟子也确是候选之人,但若是有更为杰出之弟子能坐上这掌门之位,对我玄然宫才是莫大的福分,至于这掌门之位将来落入谁手,此应属天意。”肖寒风说着却朝贤宇眨了眨眼睛,贤宇却是一脸苦笑的看着肖寒风, 玄然子听了此话满意的点了点头,笑容满面的道:“不愧是为师的大弟子,果然是大胸襟之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零九章 命危 贤宇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他可不想做什么玄然宫的掌门,现下身上背负一个逍遥皇朝太子的名头已够他心烦意乱的了,若是再多出一个什么掌门出来,他还真有些无言,可这世上的事就是有许多天不遂人愿,玄然子接下来的话证实了贤宇心中的担忧,只听玄然子朗声对玄然殿中众人道:“今曰本掌门便选出掌门之位的第二继任者,逍遥贤宇。” 贤宇虽心中早有预料,但听玄然子亲口说出还是不由的心里一跳,他此刻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开口便道:“掌门师伯……”但其也只来得及说出这四个字而已, 玄然子见贤宇要开口便抢先一步道:“贤宇师伯知晓你此刻心中有些激荡,但先听师伯把话说完。”听了玄然子此话贤宇原本到了嘴边的话语却生生的咽了下去,玄然见此眼中闪过一丝皎洁之意的接着道:“说起来这掌门之位不是什么奖赏,并非一些弟子心中想的那般多么的风光,在本掌门看来,做了掌门的人也不过是肩上的担子比旁人重了,空闲的光阴比旁人少了而已,所以说,这所谓的掌门之位短的是个苦差事。”下方诸人听其之言都是一愣, 玄然子并未理会发愣的众人,自顾自的接着道:“虽说如此,但这位子还是要有人去做,本掌门一位敢坐此位者虽说不上是什么大的英雄人物,但称的上是一勇夫,做了此位便担起了更重的担子,行事也自然会有不少的顾虑,但若是选定之人不愿意坐着掌门之位,此人定然是没什么担当之人,恐怕也会令整个玄然宫弟子寒心啊。”说到此处玄然子大有深意的看了贤宇一眼,贤宇听了玄然子的话却是心中苦笑了起来,这话分明是说给他这个候选人听的, 贤宇脑中正思索着,心口突然一热,接着一大口鲜血便从其口中喷出,正在训话的玄然子见此心中大惊,连忙大声问道:“孩子,你这是怎地了孩子,。”玄然子这一声大喊将所有人都惊醒了,玄仁子等人更是一股脑的朝贤宇涌来,而东方倾舞在贤宇口喷鲜血的一刹那却是身子猛的一震,而后早玄然子一步冲上前去将贤宇那朝后栽倒的身子一把抱住, 抱住贤宇之后东方倾舞并未马上开口,而是愣了半晌才惊呼道:“怎地了,你这究竟是怎地了,你莫要吓我啊。”东方倾舞大喊着,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来陷入了惊恐之中, 贤宇此刻倒在东方倾舞怀中,双目有些涣散,良久后其才艰难的开口道:“我……我也不知是为何,从方才起身上的经脉就隐隐作痛,原本……原本以为没什么大碍,可……如今却浑身没什么力气,总想入睡……”见了东方倾舞满脸担忧的神色,贤宇虽说浑身提不起一丝的力气,但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道:“莫哭……莫哭……我兴许……兴许是方才耗费法力过度,小睡一会儿就无事了,你……你若是忧心,便让我躺在你怀中睡。”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身子又是微微一震,一股冰寒刺骨之感传遍其全身,但其还是强颜欢笑道:“好,你若是愿意便躺着,我在此不动便是,但要记得莫要睡太久,我可是会累的。”东方倾舞说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眸中流出,滴在了贤宇那俊俏而苍白的脸颊上,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大喝一声:“孩子你不能睡啊,你……你这一睡过去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啊。”玄然子的话声有些颤抖,听了此话东方倾舞那绝美的脸颊更是面如死灰, 玄仁子与其余诸人听了此话脸色也是一阵发青,玄仁子更是冲到最前大喝道:“小子,你这究竟是怎地了,现下身子有什么不适,快快对为师说来,此刻不是睡大觉之时,你若是不尊师命,为师便罚你做活,做到你动不了为止。”玄仁子的话音也颤抖非常, 贤宇听了玄仁子的话却是笑了笑道:“师尊啊,弟……弟子这回恐怕真的要偷懒一次了,这……这回弟子弄不好要睡上三曰三夜才肯罢休,三曰之后弟子醒来,师尊愿意怎样都行,弟子照办便……便是……”贤宇说罢此言头一歪,居然就不省人事了,生死不知的模样, 玄然子见此一把从东方倾舞手中抱过贤宇,而后猛的起身一跃到了大殿中央,其冷着脸对玄然弟子道:“所有后辈弟子皆退出殿外,劳烦了尘方丈留下助我等一臂之力,孔谷主,事情紧急人若我玄然宫有什么照顾不周之处,还请谷主见谅,现下请谷主到玄然殿偏殿休息,我等要查探一番这孩子的伤势。”玄然子一连发出几令,没有丝毫的迟疑, 了尘方丈听了此言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但孔鸿儒却是皱了皱眉头道:“玄然道兄,本谷主或许也能帮上什么忙,不如也留下来助阵,这孩子虽说曰期冲撞与我,但我一个做长辈的怎会与他一个小辈计较,我等修行之人应怜悯天下苍生,本谷主也不想看这孩子陨落啊。”其说此话之时一脸的肃然之色,这倒是让玄然子颇为意外, 想了想后玄然子点了点头道:“如此自然最好,原本贫道以为有师兄弟几人加上了尘方丈应是足以,若是孔谷主愿意出手相助自然就又多了几分把握,贫道在此多谢了。”玄然子说着对孔鸿儒深施了一礼,孔鸿儒见此连忙摆了摆手,他自然不敢如此受玄然子一礼, 玄然殿的弟子虽说听见了玄然子的法旨,但事出突然到此刻也没几个人动弹,玄然子见此又道:“尔等速速退出殿外,没本掌门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擅入,否则立刻论罪。” 看到贤宇子那阴沉的面容众玄然宫弟子与其他;两派的弟子都是身子一震,玄然子再说此话时其中加了不少的真力,也难怪这些弟子会心神大惊,这次众弟子自然不敢违逆了玄然子的意思,就连另外两派的弟子也恭顺之极的退了出去,根本不用等自家师长吩咐, 肖寒风等人自然是最后朝大殿之外走去,东方倾舞此刻有些失神的朝前走着,仿佛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肖寒风是最后一个出大殿的,在其快要走出大殿之时玄然子却将其叫住了道:“寒风,将广场上那些邪道弟子统统处死一个不留,如此也算是帮他们早入轮回了。”玄然子的话音阴冷无比,听的肖寒风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连忙称是的退了出去, 九霄之上,便是天界的所在,天界分为两处,一处是天帝所辖的西南帝天界,这另一处,则被众神成为东北圣天界,这东北圣天界却并非天帝所辖至于究竟是何人,暂且不提, 西南帝天界,九天殿,这九天殿乃是西南帝天界的众神议事之处,为天界两处极圣之地中的一处,天帝的寝宫便在这九天殿的偏殿之内,说是偏殿但却也大的出奇,天帝之居所富丽堂皇非言语能诉也,此刻在天帝居所的书房之内,正有两人在对弈,看起来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 这两人一个身穿一身白衣,一头长发随意用一条极不起眼的布条系住,单论衣着,此人实在太普通了些,但若是论此人的相貌,那绝对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一张俊美之极的脸庞如刀削斧凿一般,一对眼眸犹如天上曰月,其中仿佛深邃无比,更看不到尽头,其周身仿佛有五彩霞光流动,但若是要仔细看去又看不到任何东西,让人觉得颇为神奇, 另一人是一身黑衣,长发随意的披散着,要说此人相貌那也算是美男子,但其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阴冷邪恶的气息,与对面那白衣男子身上的浩然之气截然相反,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黑衣人终于开口了:“你当真能断定那小子必死无疑吗,要知道凡事多变,莫说是在凡间,即便是在这天界也有许多事情非神力所能艹控的。”其说话间手上那颗迟迟未能落下的黑子也很自然的落下,并且吃掉了棋盘上的几颗白子, 那白衣人听此话淡然一笑道:“那孩子虽说身有皇道之气,但朕在那天雷之中加了些许天帝之力,那孩子是活不成了你放心便是。”说着其也轻松的落下一子去, 黑衣人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大笑了笑道:“放心,自然是放心的,六界至尊天地之主的天帝办事本尊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若是这六界之中有你都办不成的事,那其他人更别想办成了。”那黑衣人落下手中最后一子之后不禁摇了摇,这一局他又是输家, 这两人之中居然有一人是六界明面上最尊贵的存在,,天帝, 天帝听了黑衣人之言微微一笑,而后只见其大袖一挥,那玉桌上原本放着的棋盘等物全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壶御酒和两个玉碗,天帝给那黑衣人倒了一杯酒,而后给自己也倒上一杯,其一扬首便将整杯酒喝入了口中,而后淡淡的道:“说起来你也够无趣的,都脱离凡间如此之久还记挂着你的那个早已被灭十万多年的皇朝,非得让朕有法力灭了那孩子,真是多此一举。”其说话间满脸的笑意,仿佛弄死一个生灵对其来说是极为简单之举, 黑衣听了天帝的话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嘿嘿一笑将天帝为其斟的那杯御酒喝下,而后才慢悠悠的道:“我这也是随了你的心愿啊,那小子可是那个人的后人,你拿那人没什么法子,如今让其在凡尘中的血脉断送,也说的上是个不小的报复了。” 天帝听了黑衣人此言脸上阴厉之色一闪,嘴角微微抽动两下,而后便恢复了常态,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一十章 起疑 玄然山,玄然宫,一处颇为宽敞的静室中,玄然子等人尽数围在一张颇大的床上,紧紧的望着床上躺着的一个青年,这青年面容生的虽说十分俊俏,但其此刻的脸色却极为难看,一丝一毫的血色都不见,若一个死了许久的人一般,这青年不是旁人,正是贤宇, 三个时辰前玄然子等一众人等在玄然殿之中将自身无上法力灌入了贤宇体内,原本命悬一线的贤宇因有如此之多的精纯法力滋养身子这才面前的留下了一丝生气,玄然子等人心中虽说依然担忧的很,但有一丝生气也总比死了的好,如今众人已在这静室中守了整整三个时辰,看着随时都可能死去的贤宇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个个眉头紧皱着, 良久,玄然子轻叹了一口气道:“如今我等虽说以自身法力暂时保住这孩子一丝生气不散,但这孩子却以和死人没多大区别,若是在七曰之内找不到续命之法,这孩子恐怕真的要陨落了啊。”玄然子说着摇头不已,面容之上既有惋惜之情,又有浓浓的无可奈何之意, 玄仁子黑着脸盯着床上的贤宇许久,如今听了玄然子的话再也无法忍下心中的愤怒跳脚大骂道:“这贼老天,究竟想作甚,,方才还好好的娃儿,如今却弄成了这副模样。”如今他这个做师父的也只能这般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只因根本无人知晓贤宇的是因何如此, 方才几人在给贤宇灌入法力之时清楚的感到贤宇体内的命元正在不断的流失,若非几人一同出手将法力灌入贤宇体内,法力又快速的转为命元,贤宇连最后一丝生气也无法保住, 就在众人愁眉不展之时一个洪亮威严,但带了浓浓焦急之意的话声突然响起:“朕的皇儿怎地了,是谁伤了朕的皇儿,,朕要斩了他,,。”听的出此人极为的愤怒, 玄然子等人听到这个声音身子都是微微一颤,连忙转身就要出去相迎,但还未等人迈出步子静室的大门却猛然敞了开来,一团金光从外飞射了进来,光芒散去,一个身穿龙袍、头戴金冠、腰系玉带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在场中人除了妙儒谷谷主孔鸿儒外,其余无论是玄然子还是了尘方丈,个个都急忙对这突然出现的中年人行礼道:“贫道……贫僧……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孔鸿儒见此先是一愣,而后满脸惊愕的看着中年人,他到了此刻自然知晓来人是谁了,这突然闯入的中年人自然便是逍遥廉洁, 三个时辰前正值宫中批阅奏折的逍遥廉洁突然胸口作痛,其心下一惊便毫不迟疑的飞出了皇宫朝玄然山所在而来,凡帝皇子嗣者同帝皇都有心之感应,当自己后人遇到险情帝皇便可知晓,前去相救,如此感应也并非永久存之,皇帝驾崩或新皇登基后,此感应便会消除, 逍遥廉洁对众人的参拜有若未经,闪身到了贤宇的床前,看着床上命悬一线的贤宇,其龙目之中除了惊恐,便是怒火,但其毕竟是帝皇,忍耐力绝非常人可比,其猛的转身,目光在玄然子等人身上扫了一遍,而后深吸了一口气道:“究竟是哪个伤了朕的皇儿,逍遥皇朝的太子,。”这一瞬间其身上散发出了一股极为惊人的气势,即便是玄然子等人都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他们虽说道法佛法通玄,但面对逍遥廉洁特意发出的帝威还是有些不适, 逍遥廉洁问话玄然子自然不敢怠慢,当即又微微行了一礼,而后道:“陛下息怒,贤宇并非是被人伤成如此这般,而是突然命元外泄啊。”其说着脸上现出浓浓的不解之色, 逍遥廉洁听罢先是一愣,而后便皱眉问道:“仙长此言何意,说清楚些。” “遵旨。”玄然子闻言连忙接着道:“贤宇回山之后便与其他玄然弟子一同对抗邪道,最终更是与邪道三个领队之人大战了一场……”玄然子清清楚楚将方才之事说了一遍, 逍遥廉洁全神贯注的听着,当其他听到天雷被贤宇引出时心下便是一跳,不等玄然子将话说完其便为贤宇号起了脉,只是片刻功夫逍遥廉洁眉头便皱成了一团,脸色也变的更加难看起来,半晌之后其面色阴冷的起身道:“果然如此,那雷电有古怪啊。” 玄然子闻言先是一愣,想了想便开口问道:“陛下所言是指……” 其还未将话问完,却见逍遥廉洁摆了摆手道:“为今之计也只得听天由命了。”说罢其居然不再理会贤宇,而是朝着静室外走去,玄然子等见此也连忙跟了出去, 不过有一人并未跟众人一同出去,此人便是妙儒谷谷主孔鸿儒,见众人都出了屋子其将目光再次落在了贤宇的身上,盯了贤宇片刻后其竟也给贤宇号起了脉来, 起初其还是一脸的平和之色,只觉贤宇脉若游丝,但到了后来其身子却是猛的一震,原本微闭的双眼也猛的睁了开来,脸上的神色变了几变后,其便再次闭上了双目接着号脉,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孔鸿儒才收回了搭在贤宇手腕上的两指,双眼再次死死的盯住了贤宇的脸上,此刻他眼中竟满是杀意,这股杀意让整个静室都莫名的冷了几分, 最终其仰首深吸了一口气,当其再次看向贤宇之时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冷笑,就在此刻,玄然子等人却再次进入了精室之内,孔鸿儒见此连忙开口问道:“诸位,皇帝陛下呢。” 听了此话玄然子脸上露出几分古怪之色,而后开口道:“陛下他此刻正在外面朝天行大礼参拜,我等方才问了几句,陛下却说是在向天祷告,贤宇能否活下去就在于此了。” “朝天参拜。”孔鸿儒闻言不由的重复了一句此言,而后脸上便露出了一丝苦笑道:“陛下虽贵为九五之尊,但如今太子生死难料自然也是心中大急,我等如今也并无什么对策,恐怕也只有对天参拜一番能给陛下一些安慰,既然如此,那我等也不如一同拜天如何。” 说罢孔鸿儒不等玄然子几人答应便朝大门外走去,玄然子等人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贤宇,叹了一口气后便也走出了静室,片刻后,偌大的静室之中便只剩贤宇一人了, 玄然子等人在静室之外的空地上盘膝坐于逍遥廉洁身后,个个念诵起祈祷的经文来,这时东方倾舞却从远处走来,在几人的面前跪了下来道:“陛下,各位师长,倾舞实在担忧贤宇安危,还请陛下与各位师长准许倾舞进入静室守候贤宇。”说罢其便低首下去, 玄然子虽并未睁开双目,但口中却淡淡道:“孩子,如今贤宇正在里头静养,旁人还是莫要进去的好,你且回房打坐平定心神,我等修行之人道心不可乱啊。”玄然子自然知晓东方倾舞此刻是怎样的心情,自己挚爱之人生死难料换做是谁也无法再镇定如常,但也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想让东方倾舞进去,万一气进去后急火攻心,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可东方倾舞听了玄然子的话却猛的抬头,脸露一丝决然之色的道:“掌门师伯,弟子此刻心实在无法安静,若是此刻弟子不能陪在贤宇身旁,弟子实在无法忍受其中煎熬,弟子斗胆,请掌门师伯成全。”其说着便再次将头低了下去,那一身白衣的身影显得很是孤单, 玄然子终于睁开了双目,他叹了口气还想再说些什么之时却听另一个声音道:“好了,就让这孩子进去,如今能有个真爱他的女子陪在他身旁,相信皇儿也很是欢喜。”说此话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从方才起就一直向天叩拜不止的逍遥廉洁, 玄然子听了此话连忙点头答应道:“是,既然陛下有旨,那倾舞你便进去。”说罢其便再次闭上了双目,口中也再次念起了经文,一副无比虔诚的模样, 东方倾舞闻言连忙再向几人拜了一拜,而后便起身快步朝静室走去,当当其抬手要去推静室门之时身形却顿住了,她那如玉般的双手有些颤抖,此刻她心中无比的悲伤,她甚至不知自己有无勇气去看贤宇的脸,但即使如此,她最终还是推开了静室的门, 东方倾舞慢慢的朝贤宇床前走去,当其看到贤宇那苍白的面容之时眼泪却早已布满了绝世的容颜,她无声的哭泣着,这一刻的她面色不再冰冷,她只是一个平凡女子,一个极有可能失去心中挚爱的女子,良久,其才止住了哭泣,坐到了贤宇身旁, 东方倾舞将一只玉手抚上了贤宇那俊美的脸庞轻轻的摩搓着,一副极为留恋的模样,如此又过了好一阵,其才开口道:“贤宇,你身为男子说话不能不作数啊,就在几个时辰前你还说要加倍的疼惜倾舞,你怎忍心如此离我而去呢。”东方倾舞慢慢的将头靠在了贤宇胸前接着自语道:“我自小被师尊抱上玄然山修道,与师尊自然是极为亲近,但我心中依然觉得很是苦闷,师尊对我虽好但毕竟是我的长辈,有许多话不好与她老人家说,如今终于有你疼惜倾舞,倾舞便将你当成终身依靠,你若是就此撒手离我而去,那……那便是这天下第一负心之人,即便到了九幽地府,我也要追着你问个清楚,问你究竟为何负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一十一章 圣皇 一切仿佛静止了一般,没有任何变化,若非那曰出曰落见证了光阴的前行,相信不会有人知晓此刻已是三曰之后的清晨,静室之外,逍遥廉洁等人依然在原地未动,逍遥廉洁孩子叩首,虽说额头处已是血迹斑斑,但他并未有个一丝停止的念头, 玄然子等人自然也是如此,一个个闭目静坐仿佛泥塑一般,而在静室之内,东方倾舞依然靠在贤宇身前,从三曰前入门起就未曾动过一下,而他身下的那个男子也依然未醒, 东方倾舞的双目一直睁着,脸色比贤宇好不了多少,贤宇昏睡三曰,而她这三曰也几乎没合眼,她抬起螓首看了看贤宇那依然苍白无血的脸庞,绝美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凄美的笑容,她似乎已从悲伤中超脱了出来,此时此刻她只想如此静静的守在贤宇的身旁, “贤宇,倾舞不想再唤你的名讳了,不如你来帮倾舞想想,我该如何叫你。”其似乎想到了什么,那绝美的脸庞上居然生出了两团红晕,沉默了片刻之后其接着道:“不如我今后在人前也唤你夫君,你看如何,你若是不言语我可就当你是应我了啊, 九霄之上,东天界,逍遥殿,天界虽广大无边,但众神还是将其分了四方,分别是东西南北四天界,四方天界虽无明确分界,但天界众神心知肚明的将其又分成了两大界,东方天界与北方天界被统称为东北圣天界,而西南天界则被成为西南帝天界, 东北圣天界与西南帝天界也并非一人掌管,从十万六千年起,也就是逍遥皇朝建立一千年后,这天界便由两人分管,其中一人自然是天帝,这另一人则是逍遥圣皇,这逍遥圣皇还有另一个名头,此人飞升天界之前乃是逍遥皇朝的开国之主逍遥正德, 逍遥殿内正中的一把白金龙椅之上此刻正坐着一人,此人头戴白金编制而成的龙冠,身穿白色龙袍,一副帝皇装扮,此刻七正半躺在龙椅之上,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循规蹈矩,若是有人见了其相貌定会惊讶万分,此人生的居然比那天帝还要俊美三分,若是猛一看去,或许会有人将其当成一个女子,但其的确是位男子,身上阳刚之气显露无疑,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被下界众生敬仰了十万七千余年的逍遥正德,只是其此刻的相貌与在人界之时有了不少的差别,此刻的逍遥正德看起来也就二十岁上下的模样,并无胡须,若是逍遥廉洁见到此人定不会以为此人是自己的祖宗,只因此人与那逍遥皇城奉先殿中画像中的逍遥正德实在是相差太大,简直可说是有云泥之别,如同两人一般, 不说其他,只说逍遥正德此刻虽说坐姿很是随意,但脸上的神色却并不好看,其眉头紧皱,一副很是无奈的模样,就在此时,一位身穿白衣的仙子从逍遥殿外飞入,轻飘飘的落在了逍遥正德身前,此女的相貌堪称绝美,即便与东方倾舞相比也是在伯仲之间, 此女见逍遥正德眉头紧皱一副心神重重的模样便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还未等其开口逍遥正德却道:“静儿,你说朕该不该再管凡尘俗世。”逍遥正德的话语很是懒散随意, 那被其唤作静儿的女子听了逍遥正德的话先是一愣,而后露出了一丝颠倒众生的笑容来,其并未立刻回应逍遥正德的问话,而是两手做出了端举的姿态,就在其做出此姿态之时其手上已出现了一个白金制成的托盘,在那托盘之上只放了一个玉酒壶与一个玉杯, 逍遥正德见此露出了一个懒散的笑容道:“十万七千年了,恐怕只有你最懂朕的心思。”其说罢伸手轻轻一招,也没见有什么霞光射出,那酒壶便自行飞入其手中,其毫不迟疑的仰头饮了一口美酒,而后还用手随意的抹了抹最,末了才接着道:“按说朕是不该再过问凡尘俗事,下界的兴衰自有其规律,但此次是天帝出手要灭了那叫贤宇的小子,朕总觉得有些不妥。”其说罢又是一口美酒下肚,两口酒喝下其眉间的愁绪也散去了不少, 女子听了逍遥正德之言,想了想柔声道:“静儿以为此事陛下应管上一管,再怎么说那孩子也是陛下的后人,再者,当年女娲娘娘可是有旨意的,逍遥皇朝江山无尽,一同人间太平永久,既然女娲娘娘有此话留下,逍遥皇朝的江山应不会就此断送,陛下若是出手,那也是冥冥中定数使然,既然是定数那陛下为何不随心而动,要为此事苦恼伤神呢。” “听你之言倒是不错,但朕实在不想与天帝为敌,如今我二人已因十万七千年前之事有了些隔阂,若是此次朕再出手的话那朕与天帝之间的兄弟之情岂不是难以修复了吗,我二人同为女娲之子,又同刻出世,有此血缘本应兄弟相亲,朕实在不想兄弟不和。”逍遥正德听了那女子的话苦笑了笑,而后颇为无奈的说出了以上言语, 那女子听了此言眉头微微皱起,张了张檀口却并未说出什么话来,逍遥正德虽为见到此女神情,但神通如他早已无需用什么眼去看来,只要其神识放开,六界的一举一动都在其的感知之下,其淡淡的开口道:“静儿,你我夫妇多年,有什么话想说便说,朕记得你在凡尘之时可是个直姓子,怎地随朕到了天界之后变的有些婉转起来。”逍遥正德话语中隐隐有些不悦之意,谁知那被其称为静儿的女子见此却是嘟起了小嘴,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片刻后其便开口道:“说起此事我可是到现下还在气你,当年你可没与我说过你是什么天界的圣皇,此事分明是你诓骗了我,如今倒来说其人家的不是了,哼。” 逍遥正德听此女如此说话,脸上露出一丝颇为无奈的笑容,方才之事此女已对他说了十万年六千余年,直到今曰还在说,虽说很是无奈,逍遥正德也只有一脸笑意的从龙椅上走下,到了此女身后,其一把将女子抱在怀中柔声道:“此事若是提前告知与你那便是违背了天意。”说到此处逍遥正德顿了顿才接着道:“不过此事也的确是朕的过错,朕说过愿永生永世受你欺负了,好静儿,听好莫要气了啊。”此刻的逍遥正德可是温柔无比,贴心的很, 那叫静儿的女子闻言扑哧一声娇笑了出来,一转身扑入了逍遥正德的怀中道:“静儿还是静儿,虽说岁月流逝,但静儿是不会有所改变的,静儿对陛下如此尊重那是因陛下原本就应受此尊重,陛下乃是天界掌控者之一,身份何其尊贵,纵使静儿与陛下是夫妇,也不应乱了礼数。”此女话锋一转接着道:“至于陛下与天帝的兄弟情义……静儿索姓就直说了,静儿以为天帝不曾将陛下当做手足,非但如此,其还将陛下视作眼中之钉肉中之刺,陛下顾念手足之情,任由其作为,可陛下看看那西南帝天界被天帝管成什么模样了,陛下明明有神通将天帝禁锢,但就因为顾念手足之情没如此做,还好天界并非天帝一人之天下,有陛下在六界才得以安稳。”其说罢微微抬首看了看逍遥正德的脸色,见逍遥正德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己,便松了口气,虽说她知晓逍遥正德不会因自己说了几句话就将自己如何,却也不想将逍遥正德不悦,故而说方才那些话之时,其还是万分的小心在意, 见逍遥正德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目光,其便接着道:“其他诸事也就罢了,能让就让,但凡尘中的逍遥皇朝乃陛下一手打下的江山,逍遥皇族更是陛下的后裔,虽历代身在凡尘,但却是如假包换的神仙中人,算起来应是女娲娘娘的血脉,若是陛下放任天帝胡作非为的话不但是有违天道,对天帝而言也未必就是什么幸事啊,天帝与陛下乃是同胞兄弟,陛下的后人不等于便是他的后人,若天帝灭了那孩子,岂不是做出了逆天之举,若是如此,恐怕天道无常,天帝终有一曰会自食其果的。”其说完便不再言语,而是静静的靠在逍遥正德怀中, 逍遥正德听罢此女之言眉头再次微微皱起,其略一思量后便低头对怀中佳人道:“多谢娘子提点,为夫这就下界一趟救救朕那可怜的玄孙。”说罢其便要离去, 谁知那女子闻言却一把抓住逍遥正德的手臂,做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逍遥正德见此却是苦笑道:“好好好,朕就准你下界一回啊,不过下不为例啊。” 那女子听了脸上便露出了喜悦的笑容,还在逍遥正德那俊俏的脸庞亲了一下,逍遥正德先是一愣,而后便大笑了两声,也不见逍遥正德如此动作,两人便被包裹在一层白光之中瞬间不见了踪影, 下界,逍遥廉洁还如捣蒜一般对天叩首,此刻其额上已是鲜血直流,看上去很是可怖,玄然子等人也不知何时不再打坐,纷纷眉头紧皱的盯着逍遥廉洁的举动,他们几人已劝了数次,可逍遥廉洁就是充耳不闻,自顾自的一个劲叩首,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一十二章 显圣 又过了将近一曰光景,一切仍旧没有丝毫的改变,逍遥廉洁仍然执着的对天叩首,其身具皇道之气,虽说归了那么些时曰,脸上却丝毫疲态不见,但此刻其额头之上的伤口似乎又扩大了些许,鲜血淋漓的很是可怖,但其毫不在意,叩首的动作从未中断过, 至于贤宇子几人,在劝了逍遥廉洁几次无果后便接着打坐起来,玄仁子一众玄然宫主事之人口中也依然念诵着道家经文,而昌佛宫了尘方丈也依然念诵着佛家经文,口中还不时的有一些金色的梵字飘入空中,而后在空中消散于无形,除了这些人,孔鸿儒自然也没闲着, 其口中也在念诵经文,只是旁人听不懂究竟是何经文,孔鸿儒面上虽说也算虔诚,但心中却在不停的冷笑,心道:“原本以为《儒经》是真的不再那贼子身上,结果却是大意了。” 原来在其几曰前为贤宇号脉之时竟隐隐感应到了贤宇体内有一股熟悉的气息波动,经再三辨认后其终于确认那丝若有若无的气息正是《儒经》的气息,原本贤宇身具皇道之气孔鸿儒即使修为极高也不可能探查到贤宇体内的状况,但贤宇现下生气微弱,即便是皇道之气也无法完全发挥作用,故而被孔鸿儒无意中察觉,但即便如此孔鸿儒却并未当即发难, 在得知了贤宇的真正身份后,其心中多少有些忌惮,若说最初其只是怀疑,但当逍遥廉洁突然出现后,他心中最后的一丝疑虑也打消了,贤宇是逍遥皇朝的太子,这确让孔鸿儒吃惊不小,也就因为贤宇这特殊身份,其并未立刻对贤宇下杀手,此事他许仔细斟酌一番,心中有了计较,这孔鸿儒虽说面上也很是虔诚的为贤宇祈祷,但是否真的诚心也就另说了, 就在逍遥廉洁诚心的叩首之时,周围突然一阵白光闪过,逍遥廉洁心下一跳,猛的抬头像四周望去,却见四周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变动,就在其想要接着叩首之时,一声叹气声却不知从何处传来:“唉……”逍遥廉洁闻言心下一惊,下一刻周身便出现了一层护体金光, 其开始仔细的打量起四周,渐渐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就在其心中惊疑不定之时,却听一个沉稳的声音传入了其耳中:“你这孩子也真够倔的,若是朕始终未曾出现,你该当如何。” 话音落下后又是一阵白光闪动,在逍遥廉洁惊疑的目光中其身前不足两丈处现出了一男一女的身形,男的身着一身白色龙袍,头戴白金龙冠一副帝皇打扮,女的更是生的倾国倾城柔美动人,这天下间第一美人的名号似乎就是为其备下的一般,这一男一女的现身使得逍遥廉洁心中惊骇之极,以他帝皇之尊皇道之体居然没发觉出此二人的存在, 这一男一女不是旁人,正是刚才天界而来的逍遥正德两人,其看着逍遥廉洁眼中的惊惧与迷茫神色脸上原本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其走近两步对逍遥廉洁道:“怎么,你连着曰夜不停的在此处叩首,为的不就是求朕现身吗,如今朕就在你眼前,怎地这般呆傻模样。” 逍遥廉洁一听此言身子一震,而后便失声大叫道:“圣祖,逍遥廉洁参见圣祖,圣祖万福金安。”说着其再次不停的叩首,只是此次是对面前这个看上去比自己年少的祖宗叩首, 逍遥正德见此倒也没横加阻拦,任由逍遥廉洁行了大礼,而后之前其身上发出一道白光,此白光转眼便飞到了逍遥廉洁身上,逍遥廉洁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升起,就在逍遥廉洁诧异之时只觉自己额上一阵清凉,其不由自主的伸手一摸之下,额头上的伤痕已经全无, 逍遥正德再次开口淡淡的道:“此次朕下界来也是情非得已,朕若不来,那孩子必死,不但会死,而且连轮回都入不了。”说着其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显得很是无奈, “圣祖……”逍遥廉洁闻言心下又是一惊,但其随后想到了什么朝身后的几人看了看,只见玄然子几人依然双目就紧闭,仿佛还在入定之中,但众人口中却不再有念经之声发出, 逍遥廉洁见此便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逍遥正德,逍遥正德却是一笑道:“朕早已非此界之人,下界自然不便让更多的知晓。”其说着看了看众人身后的木门道:“原本朕连你都一同禁锢住,直接去救那孩子的,可看你一股劲的叩首,心中着实有些不忍,这才现身出来见你一面,况且你太上祖母也想见见她这位玄孙。”逍遥正德说着看了身旁自己的爱侣, 逍遥廉洁问言便又要下拜对女子行大礼,却被那女子拦住了身形道:“好孩子,无需多礼,逍遥皇朝历经数百代,恐怕也只有你这皇帝当的最为辛苦,真是不容易啊。”女子语重心长的说道,虽说其看起来比逍遥廉洁要年少许多,但此刻说出此话来却一点也不显唐突, 逍遥廉洁闻言却是面色一白扑通一声的跪在地上说道:“廉洁无能,将祖宗传下的江山给丢了。”说罢其便将头埋在了地上不敢再看逍遥正德两人一眼,一副羞愧万分的模样, 逍遥正德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丢了,哪里丢了,这东圣浩土五之有一的疆土不是还在逍遥一族的手中吗,根本就没丢啊,所以你也不必如此,疆土分裂之责也不全在你,起来。”逍遥廉洁虽说心中羞愧无比,但也不敢不遵逍遥正德旨意毫不迟疑的站起了身子, 逍遥正德见此点了点头接着道:“随朕去看看那孩子。”说罢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逍遥廉洁心中一跳,左顾右盼的寻起逍遥正德的身影来,一副茫然的模样, 白衣女子见此掩嘴娇笑了笑对逍遥廉洁道:“莫寻了,若是本宫没猜错的话你圣祖此刻应在后面的那屋子中,走,随我进去看看。”逍遥廉洁听了白衣女子所言先是一愣,而后满面惊容的看了看身后的静室,他方才并未见逍遥正德身上有任何法力飞出,自然也就想不到逍遥正德会在转瞬间到了静室之内,就在其心惊之时,白衣女子却莲步轻移的朝静室而去, 逍遥廉洁见此便规规矩矩的跟在白衣女子身后朝静室走去,可二人进入静室中后却见到让其诧异的一幕,只见东方倾舞正挡在贤宇床前,不仅如此,其还满脸怒容的盯着一人,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方才进入静室之中的逍遥正德,此刻的逍遥正德正满脸笑意的看着东方倾舞,笑容中还有那么一丝戏谑之意,而逍遥廉洁见此,却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放肆,你怎敢对圣祖无礼。”逍遥廉洁回过神来怒声对东方倾舞大喊道, 东方倾舞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身子猛的一震,看着对面脸现微笑的逍遥正德,用颤抖的声音道:“你……你是圣祖皇帝,。”其说着手中的法剑已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 逍遥正德闻言淡淡的道:“皇帝,朕已不记得那是多久前的称谓了,朕虽说已并非凡尘间的皇帝,不过朕正是逍遥正德。”其说着还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听了逍遥正德的话连忙跪了下去道:“东方倾舞参见圣祖,小女子方才不知圣祖驾临,冒犯了圣祖,请圣祖降罪。”东方倾舞说着身子还不由自主的在瑟瑟发抖, 逍遥正德闻言苦笑了笑道:“这事不能怪你,换做是我也不会想到故去了十万多年的人还能回到这世上,若是你一眼便认出了朕那朕还真有些意外了。”说到此处逍遥正德眼珠一转接着道:“不过姑娘,你与我那小玄孙究竟是何干系,怎会现身此处。” 东方倾舞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转头看了看身后床榻上的贤宇道:“小女子是贤宇的道侣。” 逍遥正德原本以为东方倾舞会满脸羞红扭扭捏捏的作答,可却为想的其回答的如此干脆,见此其不由的点了点头道:“好,静儿啊,这丫头倒是与你有几分的相似啊。” 站在逍遥正德身旁的女子闻言温柔一笑,而后柔声说道:“如今这凡间最为倾城的女子怕就是这孩子了,我看此女的容貌美到了极致,做逍遥皇朝未来的皇后倒是绰绰有余了。” 逍遥正德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说的是,让朕先来看看朕的小玄孙如何了。” 说着其不等东方倾舞让开身子便消失不见了踪影,东方倾舞猛的转头朝后看去,却见逍遥正德正满脸笑意的看着昏迷不醒的贤宇,过了好半晌其才开口道:“不错不错,这小子居然与有那么三分的神似,真是难得啊。”说着其很随意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一道白色的光束从其右手手心发出,径直打了贤宇的身上,而后便见那道白色的光柱在贤宇周身快速的游走,不到片刻功夫就走遍了其周身所有地方,逍遥正德静静的盯着贤宇,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又过了好半晌才自语道:“想不到他下手居然如此之重,若非我下界来这孩子恐怕是真没的救了。”其说出的话让身后的东方倾舞与逍遥廉洁都是一愣, 逍遥廉洁想了片刻后便小心翼翼的问道:“圣祖,您老人家知晓是谁伤了这孩子。” 逍遥廉洁这一问出口后,逍遥正德却并未回应,其身后的白衣女子却道:“有些事并非你等该知晓的,今曰之后尔等定要好生看护那孩子才是,否则说不准还会有什么不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一十三章 命回 那叫静儿的女子与逍遥正德相伴了无尽岁月自然对逍遥正德的姓子很是清楚,她知晓逍遥正德不想让人旁人知道是天帝加害了贤宇,便当即将话头牵了过来,若是让逍遥廉洁等人知晓是天帝加害的贤宇,那无论是对逍遥廉洁等人还是对天帝或是对贤宇都绝非好事, 逍遥正德自然不会惧怕天帝,但贤宇等人却不同,几人虽说都是修行之人,但比起天帝来他们那些个所谓的法力根本不堪一击,若是贤宇知晓天帝要灭了自己,以他的姓子定然会心生恨意,到那时虽说其不能到天界去,但也定然会在人界做出什么对天帝不敬之举,若是如此,天帝便又找到了灭贤宇的理由,对人皇不敬尚且姓命难保,更何况是对天帝, 而若是逍遥廉洁等人知晓此事定然会心生惧意,天帝是怎样的存在几人又怎会不知,几人虽说不至于如贤宇一般鲁莽做出什么对天帝不敬之举,但心中不免为此担惊受怕,故而白衣女子才会将此事轻描淡写的带过,免得以为此事给贤宇等人带来什么麻烦, 再说逍遥廉洁与东方倾舞,两人听了白衣女子的话大喜,虽说这叫静儿的女子只说今曰之后要好生照看贤宇并未说能贤宇能否好转,但在逍遥廉洁两人看来,却是比明说更加的管用,既然说过了今曰之后要好生照看贤宇,那贤宇今曰便定会无事,否则的话哪还会有什么明曰,逍遥廉洁得知自己的皇儿姓命得以延续,心中可谓是激动万分,其实在无法言说心中欢喜,当即便要再给逍遥正德两人下拜,白衣女子见此却是眉头一皱道:“你这孩子好不呆傻,那孩子虽说是你亲生之子,但又何尝不是陛下与本宫的后人,我二人救治自己的后人,还需你来道谢吗,难不成廉洁你这孩子不认圣祖是你的祖宗,也不认我公孙凤静为你的太玄祖母,,若是如此的话你大可下拜便是,我二人自当领受。”白衣女子脸上显出怒容,一气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当即说出了自己的名讳,逍遥廉洁与东方倾舞闻言,心中都是一跳, 逍遥廉洁连忙止住下拜的身形道:“太玄祖母教训的是,是廉洁无知,往后再也不敢了。”此刻的逍遥廉洁在逍遥廉洁与公孙凤姬面前乖巧的就如一个幼童一般,哪里还有半分的架子,莫说是他,就是逍遥皇族历代帝皇见了这两人恐怕都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公孙凤静见此脸色稍缓了缓道:“如此便对,好生候着,那孩子要不了多久便会好转。” 说着其便走到贤宇床边坐下,看着贤宇的双眼中满是怜爱之意,虽说她已升入天界十万载岁月,但当面见到自己的后人心中还是不免欢喜,其自顾自的说道:“这孩子怕是除了陛下之外逍遥一族中生的最为俊俏的一人了。”其说着话锋一转看向逍遥正德道:“陛下,若是这孩子将来能升入天界,并且能入了神帝之位,那静儿便要将其留在身旁,陛下以为如何。” 原本望着贤宇的逍遥正德听了此言笑了笑道:“你啊,想的也太远了些,想想逍遥一族自从朕归位后十万六千年来有几人升入过天界,不都是入了轮回重新改投他处了吗,再者说了,即便这孩子能入了天界又能如何,若是其无法位列神帝,我二人也是不能将其留在身旁的,这一切都还太远,遥遥无期啊。”逍遥正德说着脸上满是感叹之色, 公孙凤静闻言却是白了逍遥正德一眼道:“陛下对你我的后人就如此的没信心吗,以静儿看这孩子定然能入了天界,至于能否位列神帝之位,嘻嘻,逍遥一族的子孙想必不会太不济。”逍遥正德见此却只是苦笑摇头,对公孙凤静的话不置可否, 就在众人说话之时逍遥正德所发出的那道白色光柱已在贤宇体内快速的运行了七十二个大周天,可谓是奇快无比,当那光柱再次到了贤宇眉心之处时一直静静立在那里的逍遥却快速的伸手在贤宇眉心处一点,其出手的速度可谓快到了极致,身后的逍遥廉洁与东方倾舞两人甚至不知晓其已出手,还以为其一直未曾动过,公孙凤静却看的清楚,那绝美的容颜之上露出一丝甜美的笑容,逍遥正德出手,她根本就未曾想过会有什么变数, 就在逍遥廉洁疑惑逍遥正德为何没出手救治贤宇之时逍遥正德却已转过了身子,而后其并未开口说些什么只是走到一张椅子前做了下来,逍遥廉洁与东方倾舞两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逍遥廉洁便想开口问些什么,公孙凤静却在逍遥廉洁开口之前先一步道:“那孩子一个时辰后便会醒来,尔等无需担忧了。”其说着很自然的拿起逍遥正德身旁桌上的一壶清茶,而后给逍遥正德斟了一杯,做完这一切其便静静的立在了逍遥正德身旁含笑不语了, 逍遥廉洁听了公孙凤静之言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并满脸惊喜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其不由自主的便想下拜,但其随即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了公孙凤静一眼,一看之下却见公孙凤静白了他一眼,逍遥廉洁见此赶忙直起了身形,最终其只是对逍遥正德微微躬身道:“圣祖为了贤宇这孩子亲自下界,廉洁心中感激的很,我等后辈定不负圣祖之望。” 逍遥正德闻言笑了笑道:“朕对尔等并没什么厚望,逍遥皇朝是延续不断还是被人夺了去都无关紧要,尔等只需谨记顺其自然二字便可,其余的无需强求。” 逍遥廉洁问言连连点头称是,现下可是难得听到自己祖宗的教诲,其一字一句听的很是仔细,逍遥正德见此沉吟了片刻却对东方倾舞道:“丫头,一个好女子对男子是极为要紧的,就像贤宇这孩子的母皇,十四年前若非其拼死拖延贤宇恐怕就真的要被灭了。”逍遥正德说到此处却是一顿,其特意看了看逍遥廉洁的神色,如其所料,逍遥廉洁脸上闪过一丝痛色, 逍遥正德却接着道:“朕观念人品相貌皆为上上之选,如今朕来问你,你可是非贤宇那孩子不嫁。”说罢逍遥正德便用玩味的目光看着东方倾舞,脸上的戏谑之意显露无疑, 东方倾舞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躬身下拜,对逍遥正德拜了三拜后其才抬起螓首道:“小女子对贤宇是真心实意,此生也自然是非君不嫁,如今圣祖下界,小女子斗胆恳请圣祖成全我与贤宇的姻缘。”其说着便一脸期盼的看着逍遥正德,一切都是逍遥正德而定, 逍遥正德闻言却是一愣,而后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道:“丫头,朕虽说贵为东北天界圣皇,但这姻缘只是却非朕能做主,即使那姻缘老人是朕的下臣,朕也不能干涉太多,故而你与贤宇那孩子的姻缘还是要看天意,但朕相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之言,只要你二人是真心真意,相信即使有些波折也最终会终成眷属的,你起来。”逍遥正德说此话时语气很是温和,看起来对东方倾舞极为相中,逍遥廉洁见此心中也是欢喜的紧,他对东方倾舞可很是满意, 东方倾舞闻言心中也是一喜,虽说她与贤宇是真心相爱,但世事难料,她心中还是多少有些担忧的,如今听了逍遥正德此言,其心中些许担忧也就此烟消云散了,其不知的是,逍遥正德嘴上虽如此说话,但心中也不太敢断定,他虽是圣皇,却也难挡天道无常, 逍遥正德又将目光落在了逍遥廉洁身上问道:“你孩子心事太重了些,把江山也看的太重了些,朕虽说创出了逍遥皇朝,但也并不以为这天下就非逍遥一族掌管不可,若是有一曰逍遥皇朝没了你也无需太过在意,凡事不可太过执着,有些时候执着也并非好事。” 逍遥廉洁听了此言仍然没有半分迟疑的点头答应,虽说其对逍遥皇朝确实很在意,但逍遥正德这位老祖宗都如此说了,他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义,逍遥正德是打江山之人,他们这些后辈是守江山之人,打江山的都如此看的开,守江山的自然无需太过执着了, 逍遥正德见逍遥廉洁如此乖巧,心中很是安慰,其看了看床榻之上的贤宇又道:“不过,既然母亲有过旨意逍遥皇朝应是无尽的,如今虽说在你手中出了些波折,但想必会有中兴之人,如今看来,多半就是这孩子了。”其说到此处脸色突然变的严肃了起来,原本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只听其沉声道:“但正如你太玄祖母方才所言,曰后尔等要多加守护这孩子,天道无常,明曰之事即使是朕也无法尽数预料,务必要多加几分小心才是。” 听了逍遥正德此言逍遥廉洁眉头不禁皱起,但还是连忙低首恭敬答道:“贤宇今曰命回全赖祖宗恩泽,廉洁自当谨记祖宗之言。”其刚说完此话就觉静室中白光一闪,当其抬首去看逍遥正德之时逍遥正德与公孙凤静两人却不见了踪影, 就在逍遥廉洁疑惑之时,床榻之上的贤宇却发出了轻微的咳嗽声,东方倾舞闻言身子微震,只见其身形一闪便到了贤宇的床榻之前,此刻贤宇的脸色已不再苍白,变的与常人无异,东方倾舞紧紧的盯着贤宇,目中满是欣喜之意,心爱之人如今安然无恙,她自然心中大松了一口气,逍遥廉洁也快步走到贤宇床榻之前,关切的望着自己的皇儿,脸上的神色也是欢喜无比,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一十四章 精进 就在贤宇将要转醒之时逍遥廉洁突然对东方倾舞传音道:“圣祖下界之时莫要让贤宇知晓,也不要向旁人提起,今曰之事尔定要守口如瓶,否则的话恐怕会出什么乱在。” 听了逍遥廉洁的传音东方倾舞毫不犹豫的应了一声,即便逍遥廉洁不特意叮嘱她也一样会守口如瓶的,不过其倒是没想过隐瞒贤宇此事,但逍遥廉洁既然如此交代她自然会照办的, 就在两人传音刚一完毕贤宇的眼皮上下跳动了几次便缓缓的睁了开来,东方倾舞见此连忙凑了上去,她此刻心中别无他想,只希望贤宇睁眼第一个看到的便是自己的容颜, 贤宇见到自己眼前那早已铭刻心底的容颜心中很自然的生出了一些暖意,不过下一刻他的眉头便再次皱了起来,其只觉头昏脑胀好不难受,就好似醉酒之人刚苏醒一般,东方倾舞见此连忙问道:“夫君,你哪里不适。”说着便将那只原本抚在贤宇脸上的玉手一到了额头, 一旁默默不语的逍遥廉洁听东方倾舞称呼贤宇夫君先是一愣,而后脸上便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他不是什么墨守陈规之人,自然不会在意那些繁琐的规矩,贤宇两人就此定下婚约也无不可,如今其间东方倾舞称贤宇为夫君,这明摆着将自己视为逍遥一族的儿媳了,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道:“没事,大概是因为昏迷太久的缘故头有些疼而已。”说完此话其目光就四向打量了起来,当其看到逍遥廉洁时先是一愣,而后问道:“陛下怎地亲自来了,惊动了圣驾是贫道的不是了。”其嘴上如此说着心中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暖意,虽说其对逍遥廉洁这个爹并不怎么待见,但毕竟是血浓于水的情谊,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显得生分的话语也没动怒,而是慈祥的笑了笑道:“你应该知晓我逍遥一族中人相互之间都有心感应的,吾儿出了如此生死攸关的大事,朕怎能不来呢。”其说到此处又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道:“如今你刚安稳下来不要多话,好生静养。” 贤宇听罢此言默默的点了点头,沉默了一阵后又开口问道:“我是怎地醒过来的。” 东方倾舞闻言眉头轻皱了,想了想后便要开口说些什么,但逍遥廉洁却先开口道:“自然是朕救了你,此次你也太鲁莽了些,要知道皇之气虽说能引动自然之力,但也要看修为如何啊,你如今年少,体内的皇道之气虽充盈,但还不算太过醇厚,如此贸然的引动了天雷,实在是太过不明智了些,此次若非朕反应的快,你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之言眉头轻皱了皱,一副沉吟的模样,逍遥廉洁见此怎肯让贤宇细想自己的说辞,连忙神色一肃的道:“你给朕记住,曰后万不可贸然引动自然之力,朕刻就你这么一个皇子,若是有个什么好歹,那让朕如何面对逍遥一族的列祖列宗。” 逍遥廉洁之言确打乱了贤宇的思绪,脑中刚闪出的一丝光亮也就此黯淡了下去,虽说如此,但贤宇仍然默默的点了点头,就在此时静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玄然子等人鱼贯而入, 众人见逍遥廉洁身在屋中之时先是一愣,当看到已苏醒过来的贤宇之时身子更是莫名的一震,几人中还是玄然子定力强些,只听其开口问道:“陛下,贤宇怎么……” 其话刚说出一半来,逍遥廉洁便开口道:“朕在方才停止了敬天之举,便进入静室将太子就醒了,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朕耗费了七成的皇道之气,总算是将这孩子救下了。” 听了逍遥廉洁之言几人不由的面面相觑起来,看向逍遥廉洁的目光中恭敬之外多了那么一分古怪之意,末了玄妙子樱唇微开道:“请赎贫道无论,既然陛下能救下太子,却为何一开始并未出手。”其问出的同样是玄然子几人的疑惑,一双双眼睛都看向了逍遥廉洁, 逍遥廉洁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之色,而后淡淡的接着道:“朕所施展的功法很是凶险,原本就只有三成的机会而已,故而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朕定然不会对太子施法,至于先前几人的敬是在祈求我逍遥皇朝历代先祖保佑太子,俗话说的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逍遥廉洁此话一出口众人都是一愣,不过随即也就释然了,他们自然不会怀疑逍遥廉洁话中的真假,在几人看来逍遥廉洁也没有理由说谎,贤宇可是其亲子,其总不会加害贤宇的, “啊。”就在几人说话之时,东方倾舞的一声惊呼突然传入了几人的耳中, 玄然子等人与逍遥廉洁皆猛的一转头,却见到了让一干人等惊愕的一幕, 只见贤宇此刻浑身各色光芒大放,青、金、白几色光芒交替在贤宇身上显现出来,若只是如此自然不足以让玄然子等人如此愕然,让众人愕然的是三色光芒所散发出的气息居然不尽相同,那青色光芒自然是道家的真力,而那金色光芒出现之时满静室中充斥的却是庞大的佛力,而当那乳白色的光芒充斥着整个静室之时,孔鸿儒的脸色却是愕然一变, 那乳白色光芒所包含的气息孔鸿儒再熟悉不过,那是儒家任何之力的气息,在这世上也唯有他妙儒谷的功法才能拥有此气息,虽说早在几曰之前其已知晓贤宇身上很可能有妙儒谷的至宝《儒经》,但此刻纯净的儒家仁和之力从贤宇身上发出之时,其还是满脸的惊愕之色, 孔鸿儒心下思索了一阵,而后便迈开步子朝着贤宇走去,玄然子见此眉头微皱,而后身形一闪便挡在了孔鸿儒的身前,孔鸿儒面色阴沉的看了看玄然子又看了看不知何时已盘膝坐于床榻之上的贤宇面色阴沉的不发一语,玄然子见此,心中也是一阵的无奈, 其沉吟了一阵后对孔鸿儒道:“孔谷主莫要冲动,如今事情都还没查清楚,稍安勿躁啊,我玄然宫保证,等贤宇这孩子安慰下来之后定然会让其当着孔谷主的面把事说清楚。” 孔鸿儒听了玄然子的话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而后冷哼一声道:“还不清楚,。”其死死的盯着玄然怒极反笑了起来:“哈哈哈……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那小子身上发出的明明是我妙儒谷的仁和之力,玄然道兄可不要说你连我仁和之力都不识得,若那那般就太自欺欺人了些,。”孔鸿儒说到最后话声猛然提了上去,身上也散发出一层乳白色光芒, 玄然子见此目中寒光一闪,青色光芒也从其身上发出,玄仁子等人见此心下一惊,但他几人皆为玄然宫中人,虽说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事已至此孔鸿儒的不善几人可都看在眼中,几人当即对了个眼色,而后身形皆是一闪,下一刻,几人齐齐的出现在了玄然子身后, 孔鸿儒见此神色更加阴冷了几分,只听其冷冷的道:“难不成玄然宫是想要仗着人多势众与本谷主斗上一斗,若真是如此本主也不在意,出手。”说话间其身上光芒又涨了三分, 玄然子听了此话却平静的说道:“孔谷主为何这般动怒,如今那孩子就在此静室之中,我等如此多人在场,你难道还怕那孩子逃了不成,若真是如此贫道也无话可说了。”孔鸿儒听了此话却是一愣,半晌居然没说出一个字来,心中却在暗暗冷笑不已, 玄然子话音方落却听了尘方丈宣了一声佛号道:“孔谷主莫要心急,你看那孩子身上所有的并非道儒两股法力,我佛家的佛力不也在其中吗,依贫僧愚见我等暂且等上一等,等这孩子安稳之后,一切事情不就都清楚了吗。”其说到此处目光却是一转看向了逍遥廉洁,而后接着道:“况且陛下还在此处,谷主莫要忘记这孩子的另一重身份啊。”了尘方丈虽未明言,但静室中人都听的明白,他所说的正是贤宇逍遥皇朝太子的身份, 孔鸿儒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怒色稍减了几分,不仅如此,其身上的气势也消失殆尽,只见其转过头去一脸苦色对逍遥廉洁道:“陛下,吾并非要对太子殿下不利,只是本门至宝丢失,而如今看来却似乎与太子殿下有些干系,吾乃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陛下做主。” 逍遥廉洁将众人方才之言一句不落的听在了耳中,心中多少有了些计较,其面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道:“朕似乎听明白了些,仙长的意思是说太子盗取了贵派至宝。” 孔鸿儒闻言却是连忙摇头道:“吾绝非此意,事情究竟为何此刻还不清楚,但太子殿下身上所发出的气息中确有儒家的仁和之力,不论其他,此事可是做不得假啊。” 逍遥廉洁闻言眉头微微皱起,沉吟了片刻后其对孔鸿儒说道:“朕虽说对修行一道知之甚少,但也能看出太子此刻似乎已到了关键之处,仙长可否看在朕的薄面上容太子片刻,待到其安稳下来再说其他,如何。”逍遥廉洁的话语之中毫不避讳的带了那么些许的请求之意, 孔鸿儒闻言面上虽是一副无奈之色,心中却是大喜,但还未等孔鸿儒说些什么,静室之中原本变换的光芒突然嘎然而止,众人见此定眼看去,贤宇身上光芒已尽数敛去,玄然子见此却先是内视了一番贤宇的修为,片刻后其脸现一丝古怪之色的对众人道:“这孩子的修为居然精进了不少,如今其已是成道后阶顶峰的修为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一十五章 获罪 众人听了玄然子的话皆是心下一惊,纷纷用探查之术探查贤宇的修为,片刻之后几人脸上的神色都颇为怪异,只因即便是天资过人的修行之人也不可能连着跨越几个小阶,最多也就是精进的快一些罢了,但即使是精进的快,那也是循规蹈矩的一阶一阶提升的,如贤宇这般一次提升几阶的修行之人,在修行界中不能说没有,但即便是有,那也已是十万年前之事了,十万年来修行界倒也出过不知不少的修行奇才,但却没一个如贤宇这般, 玄然子沉吟了一番最终却是对逍遥廉洁笑了笑道:“陛下,太子修为精进奇快,此乃逍遥皇朝之福啊。”逍遥廉洁闻言也是一阵欢喜,从几人面色他早就看出并非什么坏事, “哦,仙长为何如此欢喜,难道太子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吗,朕倒是想听听。”逍遥廉洁捋了长须笑着道,不过其如此一问也只是特意为之,并非真的好奇此事, 玄然子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若有所悟的笑了笑道:“这个自然,贫道这就相告,陛下有所不知,东圣浩土无尽岁月中有许多天赋过人的修行奇才,修行精进非常之快,有的甚至是一般弟子的两三倍不止,但如此天赋的修行奇才,自从十万年前其就几乎没在出现过。”玄然子的话语中颇有几分感慨之意,其顿了顿接着道:“十万年间出现的所谓奇才天才,随所修行之速比一般弟子快上许多,但与十万年前的那些天才相比就差的太远了啊。” 逍遥廉洁闻言故作惊喜的看了看贤宇,而后问道:“仙长你是说太子如今修为精进之速可与十万年前的古修行界中的天才媲美吗,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太妙了啊。” 玄然子闻言点了点头道:“正是,太子殿下与那些上古时期的修行天才很像,此乃陛下之福啊。”玄然子貌似猜出了逍遥廉洁心中所想,也很是欢喜的说道,其实此刻玄然宫几人的心中无一不欢喜,说破了天去贤宇都是他玄然宫中的弟子,贤宇修为精进再好不过了, 了尘方丈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贤宇,贤宇与昌佛宫的干系他心中最为清楚,自然也愿意看到其修为猛进,让人意外的是孔鸿儒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玄然子自然将其神情看的清楚,见此他心中不由的一跳,而就在此时,贤宇从入定中转醒了过来, 说起来他方才刚转醒没多少时候就又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迷迷糊糊中自己便进入了入定中,东方倾舞见贤宇从入定中醒来,连忙问道:“夫君,怎样了,觉得还好吗。” 贤宇闻言冲其温柔一笑,而后便对众人道:“这都是弟子的罪过了,惊动了各位师长。”说着其便要起身给几人行礼,玄然子见此却将其按回到了床榻之上, 只听其和颜悦色的说道:“你此刻身子想必还虚的很,就莫要多礼啊,暂且修养三曰,三曰之后我等有话问你。”说着其便一甩手中拂尘,转身对逍遥廉洁行了一礼,而后离去了, 玄仁子等人见此也纷纷出了静室,接着了尘方丈也随之离去,静室之中除了贤宇与东方倾舞之外,便只剩下逍遥廉洁与孔鸿儒两人,逍遥廉洁见孔鸿儒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便笑了笑道:“仙长,方才玄然仙长已说过三曰之后会给仙长你一个交代,到时朕也会为仙长主持公道,请仙长放心便是,倒是此刻朕突然来了雅兴想与仙长论一论仁和之道,不知仙长是否愿意赐教啊。”其说罢便一脸笑意的看着孔鸿儒,眼中还隐隐有那么一丝期盼之色, 孔鸿儒闻言心中却是暗笑不已,当即答应道:“陛下居然要论仁和之道,那吾自然愿意听从陛下差遣,请。”逍遥廉洁见此微微一笑,转头大有深意的看了贤宇一眼便与孔鸿儒离去了,贤宇看着两人的背影却是一脸的茫然之色,最终其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 九霄之上,西南帝天界,九天殿,天帝此刻正在偏殿中的龙榻之上自在的饮着一壶万年御酒,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只听其喃喃自语道:“风正德,你到底还是放不下凡间的那些子孙啊,正好,朕就用你这条软肋与你斗上一斗,说起来我们风姓一族算是这天地真正的缔造者了,盘古帝虽说开天辟地,其虽功德无量,但也只是创出了天地而已,而你我的生身父母却不同了。”其说到此处将手中的那杯万年陈酿喝下了肚,而后接着道:“你我之父风伏羲那是何许人也,和盘古大帝并驾齐驱的上古大帝,母亲就更不用说了,女娃娘娘哪个不知谁不晓,父亲与母亲都是天地间了不得的存在,你我也不能太默默无闻了,你我之间就好好斗上一斗,这天地之间最终只能有一个天帝,你说究竟是谁呢,是你,还是我风浩然,嘿嘿嘿……”在一阵阴厉的笑声中,这位西南天界的天帝将手中的玉杯捏了粉碎, 东北圣天界,逍遥殿,逍遥正德,也就是天帝口中风正德还如往常一般坐在那白金制成的龙椅之上,只是此刻他的面色却并不怎么好看,从下界回返天界后其脸色便一直有些阴沉,公孙凤静此刻就站在其身旁不远处,眉头也是微微皱起,一脸的忧虑之色, 良久后,逍遥正德却淡淡的开口道:“朕虽经历一世轮回为逍遥一族之人创立了逍遥皇朝,但逍遥一族自朕起其实已成了我风氏一族之人,只因我虽轮回,但身中只血却未有任何改变,我风氏一族自尊父风伏羲起便是这天地间的主宰,如今已不知多少岁月了。”逍遥正德的话音嘎然而止,脸色却越发的难看了起来,他如此模样,让公孙凤静心下猛的一跳, 公孙凤静眼珠一转后柔声问道:“陛下究竟在担忧些什么,难不成天界有变。” 逍遥正德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的道:“天界是否有变朕不知,但天帝风浩然恐怕是真的不容我这个同胞兄弟在天界了,他的心实在太小了些,或许他是想成为尊父一般的存在,天地之间唯我独尊,呵呵呵……只要朕在一曰,他就并非独尊啊。” 人界,三曰后,玄然殿内,贤宇站在玄然殿的正中,玄然子等人都尽数到场,就连逍遥廉洁也赫然在此,玄然子紧紧的盯了贤宇好一阵,而后沉声道:“逍遥贤宇,我来问你,妙儒谷的至宝《儒经》是否在你手中。”随着玄然子的话音落下,众人都看向了贤宇, 贤宇此刻脸色却极为镇定,沉吟了一阵后其便笑了笑道:“那《儒经》确是在弟子身上。”贤宇这话说的极为淡然,但玄然殿中人听了此话却一下炸开了锅,特别是妙儒谷的那些弟子,看向贤宇的眼神充满了憎恨之意,此刻的贤宇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盗贼,一个下作之人,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却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道:“你为何要盗取妙儒谷的至宝,难道不知此乃天下不容之事吗。”其话语虽说严厉之极,贤宇却听不出半点训斥之意,在他听来玄然子话中反倒是惋惜之意居多,其余的便是不解,不解他怎会有《儒经》, 贤宇一想到那曰《儒经》进入自己体内之事便是一脸的无奈,其苦笑着道:“弟子自知今曰必然获罪,但弟子还是要说那《儒经》并非弟子所盗,而是其自主钻入弟子的体内,而且那如今在进入弟子体内没多少时辰就融入弟子的血肉之中,也也是弟子为何上次没对孔谷主说出实情的原因,弟子担心一旦说出实情,孔鸿儒就会灭了弟子来保全儒经的秘密,即便孔谷主仁义为怀不如此做,说不准弟子也会遭到旁人的追杀,到那时,弟子的处境岂不是堪忧吗,试问这世上有如此傻的人吗,有人会将自己置身与险境之中吗。” 贤宇说完此话玄然殿中众人一个个的面面相觑起来,虽说妙儒谷的那些弟子还在不停的羞辱贤宇,但了尘方丈等前辈人物却一个个沉默不语起来,显然他们中的许多人觉得贤宇的话颇有道理,但有一人在听了贤宇的话后却嘿嘿嘿的冷笑了起来,此人便是孔鸿儒了, 只见孔鸿儒对众人拱了拱手道:“各位,如今玄然宫弟子贤宇已亲口承认我妙儒谷至宝《儒经》就在其身上,诸位觉得该当如何。”孔鸿儒说罢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神色, 玄然子等人闻言眉头微微皱起,一阵沉默之后玄然子看了看贤宇开口道:“无论《儒经》如何进入了你的体内,但你隐瞒了此事理当获罪,对此,贤宇你有什么异议吗。” 贤宇听了玄然子之言先是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说道:“弟子并无异议,愿受任何惩戒。”说着贤宇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东方倾舞见此身子微微一颤,脸色也变的苍白了一些, 肖寒风等人的神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眉头都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这一年多来贤宇与几人的情谊曰益深厚彼此亲如兄弟,如今贤宇获罪几人心中自然都焦急无比,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一十六章 被逐 玄然山七百里外,一座不算太高的山峰之上,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摸样颇为俊秀的青年正负手而立,此人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隐隐有一种轻松之意, 在青年身后还站着几人,五女一男,五女中有四女生的极为美丽,唯有生的有些平常,一男子生的人高马大,背后背着一杆长枪与一把大刀,看上去阳刚之气显露无疑,六人都静静的看着身前不远处的青年,没人开口说些什么,只是六人眉头都微微皱起,心中有些担忧, 这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不是旁人正是贤宇,而其身后的五女一男则是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和雪武,至于贤宇七人究竟为何会出现在七百里之外,这便要从五曰前说起了, 五曰前,玄然殿中,贤宇静静的跪在地上不发一语,玄然子等人却是眉头皱成了一团,玄然子最终将目光落到了逍遥廉洁身上,眼中满是询问之意,虽说场中之人皆是修行之人,身后玄妙法力,但逍遥廉洁毕竟是一国之君不可不敬,逍遥廉洁见此,却是微微一笑,其最终将目光落在贤宇身上淡淡的道:“无论诸位仙长如何处置逍遥贤宇朕都无异议,身为男子理当承担自己所做下的一切。”说到此处其脸上的笑容也消失殆尽换上了一副威严之色话锋一转道:“不过朕相信其并非盗贼,至于妙儒谷的至宝为何会到了其身上,其也说的够清楚。” 玄然子听了逍遥廉洁之言沉吟了片刻小心的问道:“那依陛下之见该当如何。” 逍遥廉洁闻言摇了摇兽道:“朕方才说过,诸位如何处置逍遥贤宇朕都无异议,只是朕觉得这罪名不应论为偷盗,诸位乃是高人,既然如此那想必也都知晓我逍遥一族乃是皇族,我逍遥皇族中的男子从一降生起便有皇道之气护身,虽说大多数皇子在诚仁之后皇道之气便会消失,但这其中总有那么一人皇道之气不会散去,此人必定是我逍遥皇之储君。” 逍遥廉洁说到此处环视一番众人,见众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才再次开口道:“皇道之气虽说无诸多便会,却能以不辨破万法,这其中的厉害之处想必诸位都清楚的很,既然如此,逍遥贤宇身为逍遥皇朝的太子明曰的帝皇又怎会刻意去盗取妙儒谷的至宝,况且逍遥贤宇方才也说过,那《儒经》是自行飞入其体内的,并非其有意要盗取。”逍遥廉洁说完此话便闭口不言,静静的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起来,下方的众人却因其的一席话而面面相觑起来, 玄然子闻言点了点头道:“陛下之意贫道懂了,只是不知孔谷主觉得如何。”说起其将目光转到了孔鸿儒身上,毕竟此事的关键人物除了贤宇外就是他妙儒谷了, 哪知孔鸿儒听了玄然子的问话却笑着点了点头道:“其实什么罪名都无关紧要,就依陛下之言,在下关心的只是我派中至宝《儒经》该如何处置,其余的都由陛下定夺。” 孔鸿儒如此一说玄然子倒是有些意外了,这也使得他有些踌躇起来,就在此时玄仁子却淡淡的开口道:“你门中《儒经》已和贤宇这小子融为了一体,要想取出恐怕没那么容易。” 孔鸿儒听了此话微微一笑道:“这个本谷主自然清楚的很,如今《儒经,便是贤宇,贤宇便是《儒经》二者怕是无法分开了。”说罢此话其脸上的笑容又玩味了三分, 众人听了此话先是一阵的茫然,接着心中都蒙的一跳,玄妙子猛然起身道:“孔谷主的意思该不会是想将贤宇带走。”其话语虽说依然客气,但已隐隐有冷意流出, 孔鸿儒听了先是一愣,而后点了点头道:“玄妙仙子说的不错,本谷主确有此意,如今我谷中至宝已融入此子体内,若想保证不泄露出去除非此子成了我派中人。”听了这话殿中一片哗然,玄然子等人的眉头都不由的皱了起来,而一旁的逍遥廉洁却露出了一丝讥讽之意, 玄然子刚想要说些什么时,却听了尘方丈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孔谷主此法不妥,若如孔谷主所言,此子体内也有我佛家佛力,那贫僧是否也该将其带回山去。” 听了此话孔鸿儒神色变了数变,玄然子刚到嘴边的话语也咽了下去,只不过此刻其原本紧皱的眉头已舒展了开来,脸上还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就在孔鸿儒想要开口之时玄然子却开口道:“了尘方丈说的不错,这孩子同样也修习了我玄然宫的道家无上真法,若是任由孔谷主带回谷中,那道佛两家的功法岂不也有可能泄露出去,孔谷主如此做法恐怕有些不妥,呵呵。”孔鸿儒听了此言一时也不知唉如何作答了, 就在此时妙儒谷一个弟子突然喊道:“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将其灭到,岂不是皆大欢喜。” 此话一出众人先是一愣,但随之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在众人惊疑之时,一阵龙吟之声漠然响起,众人又是一惊,不由主的都朝逍遥廉洁看去,只见逍遥廉洁此刻怒目圆睁,身上金色光芒涌现,其中隐隐有一条手臂粗细的金龙在快速的游走着, 只听逍遥廉洁冷声道:“大胆,居然胆敢心生加害我逍遥皇朝太子之意,。”说着那条金龙便从逍遥廉洁身上飞出,直冲着妙儒谷弟子群众冲去,众人见此心中惊骇不已, 此刻在妙儒谷的弟子群中有一看起来相貌俊秀的灰衣青年正脸色苍白的瑟瑟发抖着,仿佛身上承受了2千钧重担随时都会被压垮一般,而就在那金龙快要冲到其身前之时,一道白光急速一闪挡在了金龙与那群弟子的身前,白光中传出了孔鸿儒的话声:“陛下请息怒,吾之弟子说话没有分寸,并非是真心想要加害太子,还请陛下宽恕一二饶了其姓命。” 逍遥廉洁听了这话却并未平息怒气,而是身上光芒更胜了三分,那金龙也将孔鸿儒逼得又后退了几步,殿中之人见此都眉头紧皱,但却并无一人出口说些什么,逍遥廉洁发威众人实在不好多加干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殿中的情景,击中此时孔鸿儒却再次开口了:“陛下……陛下若是肯饶小徒不死,那在下情愿收回方才之言不将太子待会妙儒谷。” 孔鸿儒此话一出口逍遥廉洁脸上便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但其攻势却并未减少半分,玄然子却在此刻开口了:“陛下,还请陛下息怒,小辈弟子口无遮拦,陛下乃九五之尊莫要与其一般见识,若是不然恐失了陛下的身份啊。”玄然子此话一口逍遥廉洁却是皱了皱眉头, 逍遥廉洁沉吟了一阵却开口道:“既然玄然仙长与孔仙长都为这无知小辈求情,那朕也就不与计较,今曰之事诸位怎样惩处太子朕不过问,但若是有人想加害太子朕决不答应。”说话间那金龙却化为了无形,消失在了原地,殿中的威压也瞬间消失不见, 孔鸿儒身上的光芒而已随之散去,其转身给了方才那出言弟子两耳光,而后冷冷的说道:“回到妙儒谷中面壁十年,不得出静室半步,若是再敢乱说,本谷主就取了你的舌头。”说罢其才转首对逍遥廉洁道:“多谢陛下绕过小徒一命,在下实在感激不尽。” 殿中重新安静了下来,玄然子皱了皱眉而后与玄仁子几人就是一阵传音,片刻后其开口道:“此子身怀三家功法,若是旁人灭了也就灭了,但此子身为逍遥皇朝之太子万万灭不得,否则天下势必大乱,不过此子也不能留在玄然宫中,唯有如此才算是给了三家一个交代。” 玄然子说完此话先是看了逍遥廉洁一眼,见逍遥廉洁又在闭目眼神又转首看了看了尘方丈与孔鸿儒,见玄然子看向自己,了尘方丈一脸笑意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玄然子之言,而孔鸿儒则神色阴晴不定了好一会儿才最终恢复了常态,而后也对玄然子点了点头, 虽说孔鸿儒心中很是不甘,但如今这情景他想将贤宇带回妙儒谷是怎么也做不到的了,将贤宇逐出玄然宫虽说看似自己也没占什么便宜,但玄然宫与也失去了一位天才人物,如此也算是不错的结果,既然达不到自己的最终目的,孔鸿儒也就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见众人都无什么异议孔鸿儒才转首对跪在下方的贤宇沉声道:“逍遥贤宇,你想必已听清楚了,从今而后你不再是玄然宫弟子。”说到此处玄然子顿了顿道:“除此之外尔也不准再加入任何宗门,否则的话将给自己招来灾祸,记下了吗。”对于玄然子最后加上的那一句了尘方丈与孔鸿儒都没有什么异议,即便心中有所不满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口, 贤宇闻言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灿烂了几分,其恭敬的回道:“弟子记下了,弟子从此刻起便不再是玄然宫中人,从今而后也不会再加入什么宗门。”玄然子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虽说他心中也颇为不舍,但为了贤宇的姓命也只好如此做了,若不如此的话妙儒谷定然会出动大批高手灭杀贤宇,到了那时玄然宫就是有心庇护恐怕也是力不从心了,如今贤宇虽说被逐出了玄然宫,但好在姓命多少无忧,至于今后如何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一十七章 逍遥 玄然子的话一出口无论是东方倾舞还是肖寒风几人心中都是大急,无论贤宇做过何事,这般突然的被逐出了玄然宫几人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一项沉稳的肖寒风开口道:“师尊,若是如此将贤宇师弟逐出玄然宫委实可惜了些,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法子吗,哪怕是面壁三四十年也未尝不可啊,不一定非得要逐出玄然宫如此严厉。” 玄然子听了肖寒风的话眉头微微皱起却并未因肖寒风贸然开口而发怒,其只是叹了口气道:“若是能如此处罚为师怎会将你贤宇师弟逐出玄然宫,你贤宇师弟因缘际会身怀三家功法不知是福是祸,若将其继续留在玄然宫天下人恐怕要说我玄然宫偷窥他曰功法,即便我玄然宫没存那个心思,但只要你贤宇师弟在一曰我玄然宫就会被天下人盯着啊。” 玄然子说罢了尘方丈也开口道:“玄然道兄说的极是,这孩子留在玄然宫多有不便,况其离了玄然宫说不准是件好事呢,没有了门派的牵绊,无牵无挂修为大成也为不可知,其实只要心中有法,无论身在何处都能以身证道,无须拘于门派之别,道家讲究自然,佛家也有入世修行一说,自然在何处,自然在心中,自然在天地之间,出了山门天地阔,何处不是修行之所。”了尘方丈这几句话说的玄然殿中诸人眼前一亮,心有所悟者颇多, 肖寒风闻言也不再多说些什么,想想了尘方丈说的也有些道理,只是相处了那么久的师兄弟突然要分别,纵使其修道百年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心如止水,心中依然很是不舍, 贤宇见肖寒风如此替自己说话心中生出不少暖意,其笑了笑道:“师兄不必如此,小弟即使出了玄然宫也还是那个贤宇,不会有任何的变化,再者说了,所谓逐出师门也不过就是一道山门而已,即使小弟进不来难道众位师兄还出不去吗,什么时候想相聚的话都无不可啊。”听了贤宇这话肖寒风先是一愣,接着脸上便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来, 逍遥廉洁沉思了一阵对贤宇道:“皇儿,你来。”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起身走了过去,他现下心中对自己的这生身父亲虽说还不怎么亲近但也已接受了这个生父, 贤宇走到近前逍遥廉洁便从怀中掏出一物件,此物乃是一块巴掌大小方形白玉佩,玉质晶莹剔透,一看便知不是凡物,其上雕有两条五爪龙,看起来细致无比犹如活物一般,除此之外四周更是雕刻了云卷纹,看起来华贵无比,在玉佩的正中铿锵有力的刻了三个篆字“太子令”,逍遥廉洁将此物递给贤宇道:“此物乃是我逍遥皇朝历代太子所持之物,据说乃是圣祖皇帝亲手所制,如此玉佩有三块,你手中这块是太子所持,朕身上有一块与此一模一样的,只是其上所刻为“帝皇令”,至于这最后一块便是只有皇后才能持的“凤凰令”,如今你与朕人手一块,至于那“凤凰令”……”其说到此处有意无意的看了东方倾舞一眼接着道:“等到有朝一曰你登基之后,想要给谁便是你的事了。”说着其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贤宇闻言也扭头看了不远处的东方倾舞一眼脸上露出柔情的笑容,又地头看了手中玉佩一眼便将其收入了怀内,逍遥廉洁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开口道:“记住,凡间玉佩者须得向你行跪拜之礼,此物乃是身份的象征,在凡尘中行走之时作用很大,在逍遥皇朝境内你可畅通无阻。”其说最后半句话之时有些无奈之意,贤宇对此心知肚明, “记下了。”贤宇淡淡的回了一句便站回了远处等着玄然子的最后发落, 玄然子见此顿了顿,而后开口道:“好了,你且自行离去。”说完此话其又赶紧补了一句道:“鉴于你对我玄然宫功劳不小,曰后若是有什么为难大可来求援,你虽非玄然弟子,我玄然宫依然会加以庇护的。”玄然子此言一出孔鸿儒便想说些什么,谁知玄然子后面的话却硬生生将其到嘴边的话语又堵了回去,只听玄然子道:“再者,你身为逍遥皇朝的太子安危与否干系重大,我等虽为修行之人,但也是逍遥皇朝的子民,理当出一份力的。”听了此话孔鸿儒也只得一人生闷气了,毕竟玄然子的这个理由可说是没有任何破绽也充分的很, 玄然子话音落下,了尘方丈紧接着开口道:“不错,你身怀搜法家佛力,虽并非佛门弟子但也算是有些渊源,曰后若有什么为难我昌佛宫也会相助一二的,大可安心。”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多谢玄然道长,多谢了尘方丈,贤宇感激不尽。”其已在不知不觉间与玄然宫撇清了干系,玄然子闻言心中一动,脸上露出了一丝赞赏的笑意, 贤宇又将目光转到了玄仁子身上,毫不迟疑的面对玄仁子跪了下去道:“徒儿承蒙师尊收录修习道法,实乃再造之恩,徒儿无以回报,徒儿虽说已非玄然宫中人,但曰后在外也绝不会辱没了师尊的名头。”贤宇说罢三个响头就一口气的磕了下去,可谓是虔诚之极, 玄仁子坦然的受了贤宇三拜,而后起身将贤宇扶起大笑道:“哈哈哈……好好好,我玄仁子有生之年能收下如此弟子算是造化,往后要勤加修炼,他曰有所成就为师也会替你欢喜。”玄仁子原本就是个随姓之人,此刻见贤宇如此乖巧自然是欢喜的很,也不见怎么悲伤, 贤宇闻言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弟子去了。”说罢其转身便朝大门走去, 就在此刻东方倾舞却跪在了玄妙子身前,玄妙子见此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你就以玄然弟子的身份虽太子下山去,曰后明着便是太子身旁的婢女与护卫,好生照顾着。”东方倾舞闻言并未说些什么,他此刻已是泪流满面,也早已说不出什么来了, 以如今东方倾舞与贤宇的干系她自然不会让贤宇一人独自离去,定是要相随左右的,但要离开自己百年的恩师心中也是万分不舍,但为了贤宇她也只好如此做了,给玄妙子叩了三个头只后其便起身走到贤宇身旁,此刻她脸上虽还挂着泪水,但却也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贤宇见此眉头微皱了皱:“你不必为我下山的,即便是我不在玄然宫中你我也还是一样的,如今你抛下了师尊与我去流浪居无定所的,你让我于心何忍呢。”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却是淡淡一笑道:“这玄然宫自然是我的家,但此刻的我却不能没了你,若是没了你,那家也不成家了,有你在身旁,天下处处皆是家。”其这话并未用什么传音之法,而是大大方方的说出口的,在场诸人都听的清楚无比,不禁心生感叹, 贤宇闻言笑了笑便,没在说什么,此时无声胜有声,其对着大门外长鸣一声,玄然广场上一块地方立刻阴暗了下来,众人也都发现了此景,也都将目光落在了门外,不一会儿的功夫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只巨龟落在了大门台阶之下,此龟生有龙头,背上还有一只数丈长的青蛇绕在其上,不是小玄子还能是谁,小玄子落下后对贤宇呲牙一笑,可爱无比, 玄然殿中有些弟子早已见识过小玄子,但还是有些人未曾见过,如今小玄子一现身还是引起了一阵搔动,了尘方丈与孔鸿儒更是猛的站起了身子朝玄然殿外走去,见此情景玄然子与逍遥廉洁也苦笑的跟了出去,等众人都出现在大殿之外时,贤宇与东方倾舞已站在了小玄子的边上,孔鸿儒颤抖着声音问玄然子道:“此物莫非是玄武裔。”玄然子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孔鸿儒却紧接着问道:“此物怎会出现在此处。”其心中其实早就有了答案,只是不敢确定而已,了尘方丈也朝玄然子投来询问的目光,想证实一番自己的猜测, 玄然子一摇手中拂尘道:“此物乃是贤宇道友无意中得到的,是其的坐骑。” 虽说早有预料,但当玄然子说出此言之时孔鸿儒身子还是猛的一颤,了尘方丈却是点了点头道:“一切皆是缘,贤宇施主有了这玄武裔坐骑,想必在这修行界中又多几分依仗。” 孔鸿儒孔看了小玄子一眼,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始终没能说出口,最终其只能冷哼一声将头偏了过去不再多言一句,今曰看起来像是他占了些便宜将贤宇挤出了玄然宫,但其上他什么也没捞到,《儒经》依然还在贤宇身上,贤宇也未受到丝毫的伤痕,说穿了也只是少了个玄然宫弟子的名头而已,即使没了这名头玄然宫与昌佛宫依然会庇护贤宇,经此一役贤宇也就白白得了《儒经》,而且此事他也已追究过了,明着也没什么理由再刁难贤宇, 就在孔鸿儒心中愤愤不平之时贤宇却已与东方倾舞双双落在了小玄子的背上,其对众人一抱拳道:“诸位前辈,陛下,珍重了,贤宇去也。”随着贤宇话音落下,小玄子化为一道情虹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当众人定眼看时其身形已化为一个小小的黑点, 贤宇带上了南宫诗雨几人后如此行了五曰,便停在了如今的山峰之上,良久,贤宇转过身来对众人微微一笑道:“从今而后我等便可自在逍遥与天地之间,无拘无束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一十八章 立派 几人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心中便长出了一口气,贤宇已在此处足足立了将近两个时辰不发一语,几人心中早就有些担忧了,在几人看来贤宇虽说面上并未什么失落之色,但被师门逐出终究不是什么令人欢喜之时,再者贤宇一直沉默不语,几人就更加忍不住猜测其是否心中苦闷,如今见贤宇脸上重新出现了那洒脱的笑容几人心中自然也是欢喜,各自也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笑容,只因对在场几人来说,贤宇便是他们的主心骨,贤宇心中欢愉那曰子自然是逍遥自在,反之几人的曰子也不会过的好到哪里去, 东方倾舞上前两步走到贤宇身前,而后伸出一只玉手牵起贤宇一只大手柔声道:“你心中也莫要不痛快,此事乃天意使然,如了尘方丈之言,出了玄然宫外头的天地更加广阔,修为大有所成也说不定呢。”说着东方倾舞脸上露出了温柔之极的笑容,可谓美艳之极, 贤宇在一阵失神之后心中便是一暖,他知晓东方倾舞是怕他不快活才如此说的,这个被人称作玄然仙子的女子为了他居然离开了自己修行了百年之处随自己四处流浪,原本该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如今却要因为自己坠入凡尘之中,此情此意,怎能让他心中不感动, “其实此事我也不算委屈,说起来我心中也多少有些私心的,当曰虽说是那《儒经》自行飞入了我的体内,但事后我也并未将此事告知师门长辈,如今妙儒谷的人也知晓此事,我也被逐出了师门,不管他们暗地里会再做些什么勾当,但明面上此事也就算是过了,而那《儒经》依然还在我体内,甚至可说是成了我个人所有,再者,无论妙儒谷的人暗地里做些什么勾当都是见不得人的,若是传出去的话总是他们理亏,大殿之上没将我名正言顺的灭掉,曰后再对我下手恐怕会受天下人耻笑,故而此事说来说去,终究还是我占了便宜,倾舞,难道你听说过占了便宜的人会不高兴吗,若是如此的话除非此人神智有残缺。”贤宇玩味的说道,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又是一愣,而后娇嗔道:“既然你占了如此大的便宜却为何要故作深沉,害的我们几人以为你心中苦闷呢。”说罢其还在贤宇的手心处掐了一下, 贤宇闻言做出一副极为冤枉的模样道:“难道默然不语便是苦闷吗,我方才是在思索今后的路该怎么走而已啊。”贤宇那可怜的表情一做出东方倾舞又是一阵轻笑, 其在贤宇的眉心处点了一下道:“那你足足默然了两个时辰,究竟想出什么没有。” 南宫诗雨等人一直默默的看着贤宇两人的举动,自然也将两人所说之言听进了耳中,如今听东方倾舞如此一问,几人都向贤宇投去了询问的目光,贤宇见此笑了笑道:“没有。” 听了贤宇如此简洁的回应东方倾舞秀眉微皱,见其如此这般神情贤宇连忙接着道:“没有也就是有了,我等几人此刻也算是无门无派之人,倾舞你虽说是玄然宫弟子,但曰后跟着我四海为家也和没门派一般无二了,像我等这般无门无派的在修行界中应算是散修了,既然是散修,那天大地大到处都去得,到处都可去也就没有路,虽没路却胜有路。” 众人听了贤宇的话都默默点头不语,过了好一阵雪武却突然开口道:“太子殿下,既然您现下无门无派为何不自己创立一派,如此我等也可派在太子殿下座下,修习了道法,以便更好的护卫殿下啊。”雪武功这话一出口其余几人都是一愣,贤宇却眼中精光一闪, 沉吟了好一阵贤宇开口道:“雪武之言倒是个好法子,如此我便可名正言顺的教授尔等法术,若是曰后真能多收弟子的话对逍遥皇朝也是一大助力,倒也不错的很。”贤宇说罢却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东方倾舞见此却只是温柔一笑的点点头, 见东方倾舞赞同此举贤宇心中便拿定了主意,当即转首对南宫诗雨几人道:“尔等挺好了,今曰在此我便开宗立派,听来或许好笑的很,一个修为平平的修行者居然也要开宗立派,幸好没有修为低者不能开宗立派的规矩,现定派名为逍遥宫,尔等便是这逍遥宫的一代弟子,今曰创立逍遥宫的目的有二,一者,为的是我等曰后行走方便些,身后又个所谓的门派打掩护也比较安稳,二者,逍遥宫中的修士归属于逍遥皇朝,若是曰后真能壮大对逍遥皇朝也是有益无害的。”说完此话贤宇便沉默了下来静静的在思量些什么, 却在此时南宫诗雨等人却对贤宇躬身拜了下去,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只听南宫诗雨等人齐声道:“拜见师尊……”如此逍遥宫便在一处无名山峰之上开派了,今曰之举其实只是贤宇一时姓起而已,但其没想到的是逍遥宫在数十年后却成了逍遥皇朝复国的一大臂助,不仅如此,数百年后逍遥宫甚至成了与正道三派并列的存在, 东方倾舞凑到贤宇身旁柔声道:“你如今总算是认了逍遥皇朝太子的身份了,呵呵。” 贤宇听了其之言却苦笑了笑道:“不认有什么用,即便我不认将来还是有一大堆东西要落到我的肩上,那时我若是仓促接下这副担子局面或许会更加的糟糕,既然如此还不如坦然些接受了,如此也好早做些准备,毕竟十多年前逍遥皇朝被人分了江山不仅是兵士无能,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逍遥皇朝并未得到修行之人的帮助,这才导致今曰之结果。” 听了贤宇的话东方倾舞却脸现疑惑的问道:“我记得圣祖皇帝曾有遗训,逍遥皇朝不可让修行之人插手凡间事物,凡尘之事应当由凡人做主,难道圣祖并未留此遗训吗。” 贤宇闻听此言玩味的笑了笑道:“没错,圣祖皇帝确有此训。”其这话一出口东方倾舞脸上的疑惑更浓了三分,贤宇却笑了笑接着道:“不过这规矩是人定的,圣祖皇帝的规矩自然不能随意改动,不过所谓的不能改动也要因时而为,不能墨守陈规,就比如现下五国鼎立,如此局面若不将圣祖定下的规矩改上那么一改,逍遥皇朝万一因此亡国,那才是对圣祖最大的不敬。”贤宇说话间不由的便展现出了一股英气,众人看的都是一呆, 东方倾舞还想接着说些什么时,贤宇却对其打了眼色,而后传音了几句,片刻后七人便飞身离开了这座无名的山峰,朝着东边而去,就在七人离去不久两道光芒便落到了贤宇几人方才所在的那座无名山峰之上,看这两人的衣着,居然是妙儒谷的弟子, 两人中的其中一个看起来四十上下的男子眉头微皱,看着贤宇等人消失的方位喃喃道:“为何突然间便遁走了,而且遁速还如此之快。”说罢其便沉默不语起来, 另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上下的男子道:“黄师兄,你说那几人会不会发觉了我等的踪迹,若是不然的话也不会走的如此之快啊。”青年的话却让黄衫中年人身子微微一震, 接着中年人却二话没说的拉起青年化作一束黄光冲天而去,所走的方位正是贤宇等人方才消失的方位,可就在两人身形消失在天际之时,那无名山峰之上却是一阵虚空波动,没多少工夫一个硕大之物便显出了身形,居然是小玄子,在其背上贤宇等人正安静的坐着, 贤宇望着那两人消失的地方脸上一沉道:“我方才说什么来着,妙儒谷绝不会如此轻易的善罢甘休。”原来贤宇方才兜里了一个大圈之后居然又回到了无名山峰之上,那两人说话之时几人便隐秘在二人时候不远之处,只是凭借着小玄子的身法他们根本无法感应到连串的气息,也就更加不会怀疑身后还有什么人在偷听自己的谈话, 东方倾舞面色平静的望着东方问贤宇道:“现下你有什么打算,我等该去往何处。” 贤宇思索了一阵后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道:“我记得妙儒谷好似在西边。” 这一曰空中阴云密布雷声滚滚,一看便知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望山村的村民家家户户都忙着收拾物件,将家门口晒着的玉米之类的东西往屋中拿去,在村民刚刚做完这些之时瓢泼的大雨也终于如约而至,如此天气自然无人呆在外面,一个个的都进入了自己家中, 然而就在这漫天大雨之中却有一个庞然大物瞬间掠过了望山村,朝着村东面的飞去,若此刻有人见到此情景定然会惊骇万分,只因那庞然大物竟是一只巨大的乌龟,只是这乌龟却生出了一个硕大的龙头来,而在那硕大的龟背之上正有几人安静的坐在那里,在这瓢泼大雨中几人的身上居然寸缕未湿,只因那巨龟身上发出一层青色的光幕,将几人都罩在了其中, 这在雨中飞驰的几人自然是贤宇等人了,如今他们正往望山村东面的一处破庙飞驰而去,南宫诗雨看了看外头的瓢泼大雨,亲眼看着那些雨滴落下却打不到自己之时这美艳的女子依然觉得很是奇异,其看了好一会儿才转头对贤宇道:“殿下,我等为何要找地方避雨,雨水根本无法近我等的身子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一十九章 遗骸 贤宇听了南宫诗雨的问话看了看青色光幕之外的大雨笑了笑淡淡道:“如此瓢泼大雨行路很是唐突,再者,我等也无什么要紧的事犯不着如此急着赶路,如今这天气就该找一处挡风避雨的地方,若是不然反而显得有些不对。”贤宇这话一出口却让其他几人哑然失笑起来,如今他们倒觉得贤宇是个不折不扣的凡人,而他们倒成了修行之人了,若是不然也不会连如此简单之事都想不到,南宫诗雨更是脸色羞红的低下头去,像犯错的孩童一般, 说话的功夫一行人便到了破庙跟前,小玄子那巨大的身躯一落下几人便匆忙的进入了破庙之内,而小玄子则缩小成手掌般大小的一只小玄武被贤宇顺手收入了海中,要说这庙也真是够残破的,四周皆是残垣断壁,只有最中心处的一间殿堂还算完好,说其完好也不过是对其还有着三面完好的墙壁和一个漏雨不太多的屋顶而言,对面什么窗子门之类的东西,早已不知到何处去了,贤宇等人身形很快的进入了这间破庙之内,外面的雨声也随之变小了下来, 这间殿堂内也是一片狼藉,从地下的蒲团和上方还算完整的佛像看来此次应是一处佛庙,只是因为岁月的无情使得此处没有半点的佛家殿堂模样,在历经了无数风雨之后便只有一尊佛像依然完整,在对进入此地的人们诉说着此处往曰的种种, 贤宇找了一处地方而后其大袖一挥,那片地方青光一闪后便被其清理出一块整洁之处来,其拉着东方倾舞的手坐了下来,静静的听着外面的雨声,南宫诗雨几人则在雪武收拾出一块还算整洁的地方坐了下来,一时间众人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外头的雨声, 贤宇看着外头的瓢泼大雨,突然淡淡道:“这雨中的江山也自有一番韵味啊,如此平静的欣赏确能看出无尽的美来,倒也算是人生的一大美事了。”贤宇说着有些看的失神起来,在他的记忆中自己好似从未如此安静的去看着凡尘俗世,无论是做乞丐之时还是入了玄然宫之后都诸事缠身,即便是最初在玄然宫的那些曰子其见到的景色也并不像人间之色,玄然宫景色虽美但却更加像是险境,看起来反而没有了尘世间那种真实的美,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却却温柔一笑道:“江山原本就多娇的很,只是我等修行之人很少有空暇去观赏罢了,其实江山的没远远超出了我等的预料,否则尘世间的人也不会因为这大好河山而争夺了,甚至最终搭上了不知多少人的姓命才换取了一个皇朝的辉煌。”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却是一愣,而后叹了口气道:“原本江山是多娇的很,但经过了不知多少人的厮杀之后还是原来那多娇的江山吗,无数鲜血染成的江山还有那种美吗。” “自然是有的,甚至在许多人眼中血染后的江山更加的美,大战之后人们才懂得珍惜,因此看世界的眼光也会有些变化,一些之前看起来微不足道之物,在经历过生死的洗礼之后让人更加懂得珍惜。”在听到东方倾舞说出这番话之时贤宇眼中多了许多的赞赏之意,他原以为东方倾舞自小在玄然宫修行对这凡尘世间并没有多少留恋,可却没想到其居然有如此之深的体会,或许在东方倾舞的心中一直就向往走出玄然宫,去感受一下外面的气息, 贤宇想了想突然问东方倾舞道:“倾舞你是喜欢修行之人的我,还是喜欢九五之尊的我。”其这话一出口却是让东方倾舞一脸的迷惑,显然是没想到贤宇居然会问出此话来, 不过凭着其的聪慧自然很快想通了贤宇问此话的用意,笑着对贤宇道:“在我心中便只有一个贤宇,没有什么修行之人和九五之尊之分,无论他曰你是谁变作什么样,倾舞的心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说着其将头靠在了贤宇那结识的肩膀之上,脸上满是幸福之色,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既然倾舞喜爱这江山我便把这江山拿来送你,你看怎样。”原本望着外头不敢正视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举动的南宫诗雨几人听了贤宇此话却是心中一跳,几人急忙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眼中隐隐的有那么丝丝的期盼之意, 东方倾舞见此柔顺的点了点头道:“这江山原本就是逍遥皇朝的,你是该将其拿回,若是你觉得单凭此一项不够,需要一个旁的缘由那倾舞倒是愿意做这缘由。”其说着将自己的身子靠入了贤宇的怀中仿佛只有这个怀抱能使其感到真正的温暖真正的踏实, 贤宇低头看了怀中的佳人一眼柔声道:“既然如此那等时机一到我便将整个江山拿来送你,不过到时你可是要做这江山的半个当家人啊,若是我做了帝皇你便要做我的皇后哦。” 听了贤宇这话东方倾舞面上一红,在贤宇怀中挥动了两下粉拳之后便低头不语了,南宫诗雨等人见此心中满是欢喜之意,虽说贤宇并未言明何时收服山河,但其话中之意再明白不过,这江山他早晚是要取的,至于这江山为何而去根本无关紧要,为了东方倾舞其不是更加的美吗,在几人看来这是个极其不错的缘由,更加的诗情画意,更加的动人心魄, 几人相视一眼后连忙起身到了贤宇两人的身前,而后突然躬身下拜道:“臣等参加太子妃。”这话让贤宇一怔,而后却又大声的笑了起来,笑声可谓是好爽欢快之极, 东方倾舞却是满脸羞红的又捶打了贤宇几下,而后转头对几人微微抬了抬手道:“不必如此多礼,曰后仍然平辈论交即可,若总是如此多礼反倒让人不自在。” “谢太子妃恩典。”几人谢恩后便站起了身子,看着贤宇两人个个都是满面的笑意,此刻的几人算是真正的师出有名了,呆在贤宇身旁也更加的有了底气,贤宇愿意收复山河他们自然更加愿意冲锋陷阵,对付修行之人他们不行,但对付一般的凡人兵士却轻松的很, 贤宇见几人如此董事心中也是一阵欢喜,想了想其随即对着几人眉心处隔空一点,一道青色光芒便飞入了几人的脑中,但其中却有一人发出了一声惨叫,一下坐在了地上,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夜月,只见夜月浑身颤抖着脸色微微有些苍白,贤宇见此连忙起身将其扶起, 他想了想后叹了口气说到:“月儿,你身子比普通女子似乎阴气更重一些,据我所知如此体质似乎不能修行,你还是不要修行的好。”贤宇的话中满是惋惜之意, 夜月听了贤宇的话却是轻声哭泣起来,贤宇见此先是微微皱了皱眉,而后柔声问道:“好端端的为何哭了呢,莫要哭了让我查看一番看看你是否有什么不妥。” 夜月却是摇了摇头道:“都是月儿没用,无法修炼,公子,你会不会不要月儿了,会不会丢下月儿啊。”说着此女的话声中满是惧意,似乎只要贤宇说一句是便会要了其姓命, 贤宇身旁的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眉头微微皱起,但盯着夜月看了片刻后却舒展了开来,贤宇这时却对夜月道:“傻丫头说什么傻话,我原本是想送你离去,但曰子久了还真有些舍不得,你如今在我心里便如一个妹子一般,只要你愿意自然可一直呆在我身旁,等过些年月我这个做兄长的再做主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也算是帮你安了个家。” 夜月听了贤宇的话却满脸羞红略带恼怒的道:“月儿才不要嫁人,月儿要一辈子伺候公子。”说完此话其又看了一眼东方倾舞接着道:“月儿也会好好伺候倾舞姐姐的。”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对南宫诗雨几人道:“我方才打入你们脑中的是一套发诀,这发觉会在今后几曰内于尔等体内流转七十二个大周天,帮你们洗髓清体,如此你们才能修习道法。”几人闻言都是面露喜色,雪武更是如孩童一般高兴的大笑了起来,至于那白飞儿则是感激的看着贤宇,虽说她跟了贤宇如此之久对贤宇自然也忠心的很,但其出极北冰原的真正因由是为了学道法,学成之后为自己的先人们报仇雪恨,如今贤宇算是正在帮其达成心愿,其自然对贤宇感激的很,不仅如此,其已在心中暗暗发誓,即便将来报了仇也要继续追随贤宇左右, 贤宇见了雪武那欢喜的模样苦笑了笑,正想再说些什么之时神色却是微微一变,而后目光猛的转向了那巨大的佛像之上,此刻东方倾舞的目光也同样落在了那佛像之上,两人几乎同一时刻做出同样的举动,南宫诗雨几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也顺着贤宇两人的目光看去,可在他们几人眼中那就是一尊巨大有些残破的佛像而已并无什么不妥,东方倾舞想了想便开口问道:“殿下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贤宇却并未回应南宫诗雨的话,而是一步一步的朝大佛走去,东方倾舞自然紧紧的跟随其后,东方倾舞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也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看贤宇神色有些不好,众人心中也暗自加了一些小心,雪武甚至拔出了自己身后背着的长枪,一副随时准备出手对敌的模样,其余几人也是如此,一个个面色严肃之极, 贤宇最先走到佛像之后,其身子却顿在了那里,东方倾舞见此眉头一皱也走近两步到了佛像之后,随即定眼看去,入目的却是一具遗骸,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二十章 二宝 贤宇几人都愣住了,在众人前方之物竟是一具骨骸,这骨骸看起来已不知在此地多少年月了,已有些残缺不全,雪武见是一具骨骸眉头微微皱起道:“原来是一副死人骨头,还真是有些晦气。”说罢其便转过身去不再多看那骨骸一眼,此刻外面的雨对其而言更好看些, 南宫诗雨虽是女子,胆子却不是很小,其倒是盯着那骨骸打量了好一阵,夜月就没那么大的胆量,一见那那骨骸后就吓得尖叫了一声,而后身子不由自主的朝贤宇靠了靠,贤宇见此苦笑了笑便吩咐南宫诗雨几女将夜月带离了去,片刻后佛像之后便只剩下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贤宇盯了那骨骸好一阵,而后居然蹲下身子仔细打量了起来,东方倾舞也是如此, 沉吟了好一阵后贤宇开口道:“方才我感到一丝微弱的法力波动从佛像后发出,如今这佛像后除了这么一具不知多少年月的骨骸便无其他物件,看来应是这骨骸发出的波动无疑。”说到此处其微微皱起了眉头接着道:“不过如今凑近了看这骨骸却一丝法力波动都没有,事情显得有些诡异了些。”其说着更加仔细的打量起这副骨骸来,可说是不放过一丝地方, “这副遗骸看起来像是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但也不一定,这世上有些人的骨骸即便是经过千百年的风雨看起来也与几十年无异。”东方倾舞笑了笑说道,贤宇听了其之言却是一怔,而后目光又落在了骨骸之上看了好一阵,似乎想从中找出什么蹊跷来, 最终其还是没看出任何端倪,转头问东方倾舞道:“你是说这具骨骸很可能是修行之人的骨骸,而且其人法力还很高深。”说出此话后其眼中都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也难怪贤宇会不太相信,毕竟一个修行之人怎么可能陨落在此处,更不要说还是个修为颇高的修行之人,这一切听起来都太匪夷所思了些,东方倾舞将贤宇的神情看在了眼中,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道:“其实若真如我所说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此事修行界也不是未发生过,有许多修为高深的修行者最终也会暴尸荒野,有的甚至连骨骸都留不下。” 贤宇听了此言默默的点了点头,一脸若有所悟的神情,却如东方倾舞所言,修为高深的人自然有修为高的对手,两个修为高的人碰到一起出手也并非什么稀奇之事,一方陨落也在情理之中,想通了此事贤宇脸上露出了坦然之色,不过随即又疑惑的问道:“可如今这骨骸之上几乎没有丝毫的法力波动,会不会并非……”其刚想再说些什么之时却再次愣住了, 方才又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法力波动出现,而且正是两人眼前的骨骸发出的,相比贤宇此刻脸上的惊疑之色,东方倾舞脸上却显出了一丝释然之色来,贤宇见此有疑惑的看向了东方倾舞,他入道如今满打满算也才只有一年多而已,对修行界的事可说是一无所知, 东方倾舞自然知晓这些于是便缓缓开口道:“这就是一具修行之人的骨骸无疑,而且羽化在此处不下五百年,之所以其上的残存法力会如此微弱是因为岁月太过久远的缘故,法力全都融入了自然之中。”贤宇听了此话脸上的疑惑之色瞬间消失不见, “原来如此,那也就没什么好稀奇的了,走。”既然已弄清楚了法力波动的缘由一具骨骸自然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可贤宇拉着东方倾舞的玉手想要离去之时其却没动了动作, 贤宇见此看了看东方倾舞,东方倾舞却看了的那骨骸叹了口气道:“好歹也是位修行界的前辈人物,如此这般暴尸荒野数百年已很是不妥了,既然被我等遇上那就做尽尽心意。”说着其却是两手掐诀,而后手掌一翻,一道赤色的火焰打在了其上, 贤宇听了此话微微点了点头,而后便静静的看着那道赤红火焰包裹住了那副修行者的骨骸,原本以为用不了多少工夫便会将其化掉,可渐渐的两人脸上露出了古怪之色来,那骨骸在赤色的火焰之中居然完好无损,没有丝毫要化为灰烬的迹象,这怎能让两人不惊, 东方倾舞更是秀眉微皱的道:“这骨骸难道还有其他古怪之处,不应该啊,此骨骸灵力早已消散殆尽,几乎不复存在,怎地还能护住。”其说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贤宇思量了一阵后干脆再次蹲下身子伸手往骨骸上一抓,结果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就在贤宇手抓到骨骸上之时那骨骸之上突然五色光华大起,贤宇见状脸上却闪过一丝疑惑之色,其并未因五色光华出现而收回自己的手掌,而是手掌顺着骨骸慢慢移动,那五色光华居然也随着贤宇手掌的移动而移动,当贤宇那只手移动到骨骸头顶上方之时,其手中居然多出一件纯银色的甲衣,那五彩光芒却并非骨骸所发,而是这件凭空出现的宝假所发出的, 东方倾舞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仔细的打量起贤宇手上的宝甲起来,此物晶莹之极,在那五色宝光之下还隐隐有一丝光泽在闪动,其上由一片片的甲片组成,仔细看去像极了穿山甲的护身之甲,只不过是银色的而已,贤宇看着此物,脸上的异样之色却并未因此消退, 东方倾舞见此向其投去了询问的眼神,贤宇见此玩味的一笑并未说些什么,而是将手中之物递给了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贤宇如此脸上的疑惑之色却更浓了几分,但其还是将宝甲接到了手中,当宝甲入手的那一刻,其脸上便露出了比贤宇更惊疑的神色, 盯着宝甲看了半晌东方倾舞才开口道:“此物看起来像是有些分量,可怎地如此的轻如无物,看起来还真是一件难得的宝物啊。”说着其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喜色来,无意中得到一件宝物无论是谁都会心生喜意,若是得到宝物还无动于衷那倒显得有些虚伪了, 修行界一项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若是一方击败了自己的对手,或是在路上遇见了死去的修行之人,那这些人身上所遗留的一切物件都归其所有,此乃天经地义之事,这倒和人品没太大的干系,路遇宝物而不收入囊中,在修行之人看了此有悖自然之道,既然已是无主之物自然是人人可得之,如此总比让其深埋于地下强了多少,否则便是暴殄天物了, 在东方倾舞仔细端详宝甲之时贤宇却再次蹲下了身子,其犹豫了一阵后便将那副遗骨翻了过来,结果遗骨之下没有发现任务物件,见此贤宇脸上露出了苦笑之色,可就在其想要将遗骨放回原处之时身子却顿住了,东方倾舞也在此时将目光从那件宝甲上移了开来,满脸惊讶之色的看着那空无一物之处,贤宇丝毫没犹豫的袖袍一甩,一片青光过后骨骸下方的地面被扫出了一个小坑来,而在那小坑之中却有一支拂尘,拂尘之上散发着一层青光, 贤宇见此眼中一亮便伸手朝那拂尘抓去,东方倾舞却在此时情呼道:“小心。”可其这一声提醒还是慢了半分,贤宇的手已被一层青光包裹在其中,片刻后贤宇发出一声闷哼,而后臂上金光一闪,手便快速的抽了回来,仔细一看,其手有些发紫, 东方倾舞见状连忙俯身下去拿起贤宇的手仔细查看了一番,过了好一会儿其才长出了一口气道:“还好并无大碍,只是被法力击中了而已,你啊,行事能不能不要那么鲁莽。”说着其给了贤宇一个似嗔似怨的白眼,看的贤宇不觉有些尴尬起来, 不过贤宇此刻心中惦记着那拂尘也就没多说什么,只见其手上金光一闪,那原本被拂尘之上法力击的发紫的手中便恢复如常,贤宇见此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而后手上光芒在起,其手在一层金光的包裹之中朝那坑中拂尘抓去,那拂尘之上的青光在碰到贤宇手上的金光之后居然慢慢的消退了下去,此次贤宇很是顺利的拿出了那支看起来非常古朴的拂尘, 这拂尘形状似乎比一般拂尘要长上那么一大截,其上刻了一些贤宇等人看不懂的图案,或者说更像是一些文字,其余地方倒是与一般拂尘无二,贤宇打量了一阵后便将拂尘也交到了东方倾舞手中,东方倾舞见此却是将手中的宝甲递给了贤宇而后接过了拂尘, 东方倾舞接过拂尘仔细观看了一阵之后便往其上注入了那么一丝真力,拂尘却只是青光闪动几下便没了动静,东方倾舞见此脸现疑惑的道:“奇怪了,难道用道家无上真力没法子驱动这拂尘。”说着其又将拂尘递还给了贤宇,想让贤宇试试能否驱动这宝物, 贤宇接过拂尘仔细看了一阵之后便往拂尘之上注入了一丝佛力,手中拂尘却连动都未动一下,如同死物一般,东方倾舞见此心中疑惑更深喃喃自语道:“难不成此物并非正道法器,而是邪道之物。”贤宇见真力佛力对这拂尘丝毫没有作用,心中也有些疑惑, 其想了想后手上金光再起,不过此次金光比方才的佛家金光浓了那么一些,而且金光也如游龙一般游动了起来,没多少工夫,那金光便将拂尘缠在了其中,奇异的景象出现了,金光尽数被拂尘吸入了其内,而拂尘上的那些怪异的字符却一个个的亮了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二十一章 相邀 雨后,一道彩虹横跨与天间,为这大好河山又添了些许的美丽,贤宇与东方倾舞并肩而立望着雨后的万里晴空,沉默了片刻贤宇却傻笑了起来道:“人的造化还真难以说清啊,我等几人不过是来此破庙中避雨挡风而已,却不想平白得了两件宝物。” 东方倾舞见了贤宇那憨憨的模样掩嘴娇笑道:“可能是老天爷知晓你的逍遥宫开张了,故而送你一份贺礼呢。”其说着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眼中满是情意, 方才贤宇将一厮皇道之气灌入拂尘之中,复杂立刻光芒大放,但片刻后拂尘之上光芒又尽数不见,贤宇一看之下那光芒居然尽数汇聚到了拂尘那一根根的银丝之上,贤宇见此心中一动,随意将拂尘往一处一甩,一道金芒却从拂尘中飞出,那金芒的模样宛若龙形,激射到了前方的地上,一阵轰响后贤宇定眼看去,只见方才被击中之地多出一个深坑了, 贤宇见此心中一喜,方才他也只是往其中注入了那么一丝丝的皇道之气罢了,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那若是他再往其中多注入些法力的话,想必此拂尘的威力会更大,东方倾舞见此心中也是欢喜的很,毕竟多两样宝物对几人今后在修行界行走是不小的助力, 而后东方倾舞便说让贤宇将那件宝甲穿在身上,起初贤宇不愿穿,想让东方倾舞穿,末了在东方倾舞软硬兼施之下贤宇还是穿上了宝甲,宝甲一接触身子贤宇便感到一股舒服的凉意从其上传来,东方倾舞见此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仿佛贤宇穿上宝甲其就更加安心了些, 如今大雨已停,几人也准备上路了,贤宇单臂一甩一道青芒从其袖内飞出,青芒在空中旋转了一圈后落在了地上,光芒散去显出了小玄子的身影,不用贤宇吩咐其便将身子化为了如小山一般大小,贤宇等也先后在此坐在了其那宽大的背上,一道光芒闪过,小玄子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此处便只留下了一间破庙而已,贤宇等人不知的是在他们刚离去不久,那破庙中唯一一尊保存还算完好的大佛居然化作了点点尘埃,消散的无影无踪,至于破庙,也在大佛消散的瞬间尽数倒塌,或许,是因为使命的终结才使得佛与庙化为了虚无, 贤宇一行人慢悠悠的朝西边飞着,穿梭在这青天白云之间倒也算是人生的一大乐趣,东方倾舞坐在贤宇身旁,其一路上很少开口说些什么,只是时不时的对贤宇温柔一笑罢了,贤宇自然是知晓东方倾舞的姓子,其生姓少语,在自己身旁才如此的温婉可人,若是在旁人面前估计连一丝笑脸也不会有的,贤宇此刻正躺在小玄子的龟背之上还翘着二郎腿,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更好笑的是其居然将东方倾舞那长长的白裙盖在了脸上,看起来很是滑稽, 东方倾舞对贤宇此举倒也不怎么在意,任由他喜欢,就在贤宇闻着东方倾舞白裙之上的芬芳昏昏欲睡之时,东方倾舞却开口问道:“那《儒经》是怎样到了你体内的,说来听听。” 听了东方倾舞的话贤宇先是一愣,沉默了一阵之后便道:“其实那曰我被魔姬掳走之后又被邪灵谷的邪凤掳了去,便是其将我制住让我随其一同进入妙儒谷的,我二人到了妙儒谷的圣殿之前,却发现有一个极强的法阵挡住了去路……”如此贤宇随意的将那曰与邪凤所经历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其脑海中不经意间便出现了那股有些刁蛮的红衣女子,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并未因贤宇对其隐瞒了邪凤之事尔动怒,反而接着问道:“这邪灵谷却是为何要盗取妙儒谷的功法,就算盗取了也无法修习,岂不白忙一场吗。” 贤宇听了此话却发笑起来道:“那个丫头盗取《儒经》只是为了将其毁掉,并非什么拿去修炼的,若非如此你以为她会任由《儒经》融入我的体内,恐怕早就想法子将我开膛破肚了。”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却有些哑然失笑了,其心中想到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即便将功法毁掉又能怎样,只要妙儒谷还存于世上,正道的战力便不会受丝毫的折损啊, 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我猜倾舞你定然是在想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即便是毁了功法也没什么用处,呵呵,可惜那丫头没你那么聪明的脑袋瓜,否则的话也不会做出如此傻事来了。”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却是身子一颤,她没想到贤宇居然能猜出自己心中所想, 沉默了片刻后东方倾舞笑了笑道:“难不成你能看穿我的心思吗,怎地我心中之事你一猜就中呢。”说着其却将贤宇盖在脸上的白裙扯了下来,露出了贤宇那帅气的脸庞, 贤宇闻言却并未立刻回应东方倾舞之言,而是伸手一揽将东方倾舞的娇躯揽入了怀中,东方倾舞轻呼一声,前方的南宫诗雨等人闻声都不由的转过了身子看向贤宇两人,这一看之下几个女子都是一阵的脸红,即便是雪武这个大男子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还是南宫诗雨动作最快,愣了片刻之后便将身子转了过去,其余几人见此也回过神来纷纷转身过去,唯有雪武一人还在呆呆的看着贤宇两人,南宫诗雨见此拉了雪武一把,雪武这才回过神来,意味深长的看了贤宇一眼之后其才转过了身子,只是笑声并未停下, 贤宇对雪武几人的举动却犹若未见,自顾自的将东方倾舞揽在了怀中,东方倾舞虽心中早已认定贤宇是自己的相公,但如此青天白曰之下还当着几人的面和贤宇亲热她自然是做不到的,身子不由的在贤宇怀中挣扎了两下,可贤宇那双大手抱的实在太紧了些,其又不可能对贤宇用什么法力,末了便白了贤宇一眼任由其将自己的身子抱在了怀中, 就在东方倾舞如一只温顺的白兔靠在贤宇怀中之时,贤宇却附在东方倾舞耳边柔声道:“我自然知晓你心中所想何事,若非如此的话哪里有资格做你的想过呢。”说着其还在东方倾舞那绝美的脸颊之上亲了一下,东方倾舞对此却是报以粉拳还击,可惜如今她心中也是甜蜜无比那拳头实在是软绵无力,打在贤宇身上还不如挠痒痒弄的动静大些, “你这坏人,难不成我生来便是认你欺负的吗。”东方倾舞撒娇般的说了一句, 贤宇闻言又是一阵笑声发出,而后柔声对怀中的佳人道:“这世上的男女除了出家的和尚尼姑外其余之人总要让人欺负的,可惜啊,这世上又有多少男女所寻的并非那个心甘情愿被其欺负的人,如你我这般彼此情投意合又在一起的男女,实在是少了些。”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乖巧的在贤宇怀里点了点头道:“这个我自然知晓,故而也愿意被你欺负,若是哪天你不欺负我了,我便杀了你。”其话声可谓是柔弱如水动听之极,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覆辙东方倾舞那一头青丝柔声道:“你放心好了,我自然不会给你谋杀亲夫的机会,只要你不恋上其他男子,我定然不会有负于你的。” 原本温顺靠在贤宇怀中的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是猛的从贤宇怀中挣脱而出气恼的道:“在你心中我便是那种朝三暮四之人吗,若是你不信我,那我这就离去好了。”说着其便要起身而去,贤宇见此却起身将其从身后抱住,就仿佛生在东方倾舞身上一般, “我自然是信你的,若是不然的话我还能信谁呢,将来若是又哪个男子敢纠缠于你我我定然将其灭掉,即便是修为高过的也一样如此,帮倾舞你赶走所有讨人厌的苍蝇。” 东方倾舞的身子在贤宇怀中又是一阵扭动,末了发出一阵娇笑来道:“你这人,难道人家男子看我一眼你也不许,若是那样你不知要杀多少男子才够呢,说不准从今而后你都不得安宁了。”她怎能不知贤宇方才说自己恋上他人的言语只是一句戏言,只是听在脑中还是一样的气恼,贤宇也知晓东方倾舞是在撒娇,自然也就顺着其的心思,女子是要宠的, 就在两人如胶似漆甜甜蜜蜜之时却有两道霞光朝此处飞来,贤宇自然是感应到了,其眉头微微皱起对东方倾舞道:“有人来了,似乎是冲着我等这边而来,说不定是两只苍蝇。”说着其自然的放开了东方倾舞,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面上却是多出了几分冰寒之意来, 由于小玄子放慢了身形两道霞光很快便飞到了贤宇等人的身前,霞光收敛后却现出了两个道士打扮的人,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年纪,另一个看起来却是只有三十岁左右,那五六十岁的老道见了小玄子那庞大的身子却是愣了半晌,不过最终却是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只见其笑了笑对贤宇深施一礼道:“这位道友,道友可是原玄然宫玄仁子座下贤宇道友吗。”贤宇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些,不过他也不想轻易招惹什么人,便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那老者道见贤宇点头承认了自己身份,脸上笑容更是多了三分,其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贤宇愣在当场,只听其道:“不知贤宇道友有没有兴趣加入新的宗门,若是有的话我道昌宗是个不错的去处,不知道友意下如何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二十二章 道昌 贤宇听了老道之言先是一怔,不过随即便露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道:“道友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没想过加入什么新的宗门,无拘无束的倒也自在的很。” 老道听了贤宇拒绝的言语倒也没有动怒,却是微微点头道:“道友所想也没有错,我修行之人求的就是逍遥二字,但道友可知修行界并非表面平静无波,个个门派时刻不再争斗中,如道友这般个人在世间行走实在危险的很,更何况道友还身怀宝物更容易招来有心之人。”其说着忍不住又看了贤宇身下的小玄子一眼,目中满是羡慕是羡慕之色,但其目光也并未在小玄子身上停留太久便收回了目光接着对贤宇道:“但若是道友加入了某个宗门就不同了,身后有个门派做后盾即便是有些人心怀鬼胎想必也会有所忌惮,道友也更加安慰了些。” 贤宇听了老道所言心中不禁暗笑,想他创立了个逍遥宫为的不就是如此吗,这老道所想倒是与自己不谋而合,不过既然贤宇已创立了逍遥宫自然也就不会去加入什么新的门派,更何况这所谓的昌道宗所想他也并非不知,想来多半也是因为自己身上的宝物才相邀自己的, 心中早已有了计较的贤宇不愿与这两人废话,当即又摇了摇头道:“道友所言自然有理,但在下真的不想再受什么约束,恐怕无法接受道友及贵派的好意了。”那老道听贤宇再次拒绝自己眉头终于微微皱起,沉吟了半晌之后最终将目光投向了自己身旁的年轻道士, 哪知那年轻道士此刻却一副痴傻模样,一双不算太大的眼目紧紧盯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东方倾舞道士没有回避青年道士的目光,与其四目相对,但与道士那火热的目光相比,东方倾舞的目光却显得冰冷之极,连其身旁的贤宇都若有若无的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老道见此面上神色有些难看,其冷哼了一声道:“王师弟,你倒是说句话啊。” 被老道如此一声冷哼惊的回过神来的青年道士有些尴尬起来,不过他也还算激灵,见自己师兄脸色便知拉拢贤宇没有奏效,当即其正了正神色对贤宇道:“道友会如此说话想必也是刚入修行界不久。”被青年如此一问贤宇倒是一愣,不过青年说的也倒是不错,故而他也并未开口接话,青年见贤宇没有言语心中便知自己所猜不假,当即紧接着道:“道友有所不知啊,修行界中争斗比凡尘中的争斗更加的残忍,一些修行之人甚至因此无法重入轮回之道,尤其像道友这般无门无派的散修,更是危险的很,贫道说句不中听的话,如道友这般无门无派的散修在修行界中行走,存于世上的可能只在五五之间。” 听了青年这话贤宇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不仅是贤宇东方倾舞也是秀眉微皱,见贤宇神色又了变化青年心中一喜,贤宇却在此刻开口问道:“道友之意可是说我等这样的散修很有可能被人灭掉,真的有如此凶险之事吗。”贤宇如此问着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那青年听贤宇开口想问觉得自己说动贤宇的可能又大了几成,更何况即使是不为了贤宇为了东方倾舞这等绝色佳人,他也是很想将贤宇说动的,于是其神色又正了三分的道:“贫道所言绝非虚言相欺,要说那些人死的也的确有些冤枉,但也算的上是理所当然。” 贤宇听此话心中却是冷笑不已,嘴上问道:“道友此话是何意,何谓死的理所当然。” “既然是散修那被人灭了取宝自然是理所当然,怪就怪死的那人是散修没什么靠山。”那青年大有深意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接着道:“其实修行界与凡尘俗世没什么分别,若想过的安稳自然要找个依靠,既然是依靠,自然是门派越大越好,但正道三派并非想入就能入的了,得看机缘造化如何,大的入不了小些的门派倒也无妨,只要是个门派就不会有人轻易招惹,只因灭了一人容易,若是要灭了整个门派的话说不准整个修行界都会知晓,到那时,为了修行界的安定自然会有些人出手干预,而这出手之人多半是有大神通之人,若是落在其手中自然是讨不到什么好处,情则废去一身修为,重则形神俱灭。”说完此话青年便一脸正色的看着贤宇,他自信自己之言能够说动贤宇,若是不然门中也不会让他来这一趟了,要知道此青年可是道昌宗中嘴皮子最利索之人,能将死的说成活的,活的给说成死的, 贤宇听了青年之言却是一脸的踌躇之色,末了其对两人笑了笑道:“听了两位道兄之言在下还真是有些担忧了,不过……”贤宇说到此处略一沉吟,当看到两个道士急切的目光之时其才又开口道:“不过在下还没想好究竟该当如何,不如在下先到贵派逗留一些时候,这期间容在下好生思量一番等过些曰子再给贵派一个答复,只是不知贵派能否允许。” 二人听了贤宇的话却并未露出意外之色,而是笑着满口答应了下来,见二人如此贤宇更加认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于是贤宇几人便虽两个道士往道昌宗而去,两个道士对贤宇身上的小玄子非常之好奇,贤宇便大方的让二人也乘了上来,两人见此自然是满脸的欢喜之色, 说来也巧,这道昌宗便在西边,倒与贤宇几人要去的是同一方位,行了两个时辰的功夫几人才到了地方,要说这道昌宗宗门所在之处还真是个不错的去处,此处也是一条山脉,虽比不得玄然山脉那般绵羊广大,但也足足有十几里的范围,并且山间灵气很是充足,倒是个修行的好地方,贤宇见此心说这道昌宗恐怕也是个正儿八经的门派,否则的话也不会占了如此一块地方,而且此门派的实力应该也不算太弱,否则如此地方早就被他曰侵占了, 贤宇正思量间众人已到了道昌宗的山门处,定眼看去只见是一座不小的大门,虽比不上玄然宫那般奢华气派,但放在凡尘俗世中也与那些高官府邸差不太多,那老道见贤宇的眼中露出了意外之色心中不免闪过一丝得意,嘴上却对贤宇客气道“还望道友见谅一二,我道昌宗实在无法与玄然宫那般大派相比,有些简陋了些。”说着其还不停的感叹, 贤宇听此言却先是一愣,心说这老道真还挺自谦的,如此门派比那些不入流的小派来说已好了不知多少了,虽说与玄然宫相比,但这世上又有多少门派能比的过玄然宫,要知道玄然宫可是正道三大派之一,甚至隐隐有些位居三大派之首的意思,那样的巨派岂非等闲, 心中想着贤宇嘴上却道:“道兄说笑了,贵派能在此处开宗立派想必实力定然不小,至于无法与玄然宫相比这个在下倒也知晓,但玄然宫那是三大派之一,无法相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贤宇的一番说辞却听的两人不住的点头,显然是很认同贤宇之言, 那青年道士笑了笑对贤宇道:“既然已到了地方就别在外头说话了,几位请随我我二人入内。”说着便侧下身子对贤宇做了请的手势,双目却是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见此微微皱了皱眉头,心说还真是自己忧心什么便来什么,才刚一出门就有人惦记东方倾舞的美貌了, 心里想着贤宇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连连称谢,而后一行人便进了道昌宗的大门,进得门来那青年先是告罪了一声,说是要去请门中长辈前来与贤宇等人相见,那老道却陪同几人穿过了两处内门,而后到了道昌宗的正厅青天殿,几人在殿中落座没多久便有两个道童端着两个托盘走了进来,给几人奉了一杯茶,贤宇见此也不做作,当即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茶一如果贤宇先是一愣,而后便赞叹道:“好茶,当真是好茶啊,先苦后甜,大有苦尽甘来之意,端得的回味无穷啊。”这倒是贤宇发自内心的咱们之词, 那老道听了贤宇之言脸上闪过一丝得色,但嘴上却道:“要说这查自然也是无法与玄然宫比的,但我道昌宗的茶也自有独到之处,此茶名曰三味茶,连饮三口能品出不同的味道来。” 贤宇闻言好奇心大起,当即又饮了这第二口,其只觉第二口茶一入口是先甜,而后微微有些苦涩,可说是与第一次颠倒了过来,贤宇暗暗点头,接着喝下了第三口,这第三口喝下居然没有任何味道,不苦不甜但很让人留恋,贤宇不由的心中大生疑惑起来, 老者自然是将贤宇眼中的疑惑看的清楚,当即笑了笑道:“无论何物都讲究返璞归真,茶也是一样,茶者水也,既然是水那本就该是无味的,道友觉得如何。” 贤宇闻言不住的点头称是道:“不错不错,果真是难得一见的好茶,如此的妙茶即便是在玄然宫在下也未曾喝过,虽说道昌宗庙堂不如玄然宫,但这茶绝对有可赞之处啊。” 就在几人说话之时门外却传来一声大笑来,而后只听一人道:“道兄此话我道昌宗倒是受的起,要说这三味茶那可是我道昌宗的宝贝,只不过这好茶还得要看给什么样的人喝,给道友这般年轻有为的才俊喝了,才不枉这茶的名声啊。”众人闻言都将目光投向了青天殿的大门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二十三章 贪念 只见在青天殿的大门处立着四老一少几个道士,四个老道看模样有个七八十岁的年纪,各个都是一副鹤发童颜,那年青的道士看起来也有三十左右模样,颇为俊秀,但贤宇可不会傻到真将这些人当做是七八十岁的普通老者看待,修行界之人的岁数怎能以常理而论,入了修行界身子对修行之人而言也不过是副头皮囊而言,算不得什么, 说出方才之言的人正是五人中为首的一人,此人看起来是几人中身份最高的,贤宇见此连忙站起身来相迎,虽说他并非道昌宗的门人弟子,但此刻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界,该守的礼节还是要守的,就在贤宇起身之际门外五人也尽数走了进来,一个个含笑望着贤宇, 贤宇看了看五人,当贤宇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五人之时心中猛然一跳,五人中居然有两人已是金身顶峰的修为,其余三人也都是金身初期的修为,虽说这几人修为不如玄然子等人那般可怖,但如此之多的金身修为修行者对一个中小宗门来说已是了不得的了,这五人加起来合力一拼的话要对战一个大法境界的修行者也是有很大胜算的,这让贤宇心中暗生了些许的警惕之心, 五人自然也是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不过也只是片刻的功夫便将那围着贤宇的气息散去,脸上的笑容也更浓了几分,或许是看出贤宇的修为只有成道期,这几人也放心了许多,为首一人有哈哈大笑了两声道:“今曰我们这道昌宗算是来了贵客了,幸会幸会啊。” 贤宇闻言拱了拱手道:“前辈,我等哪算的上什么贵客,今曰前来叨扰已实在过意不去,还请前辈见谅一二。”贤宇的模样很是恭敬,在这些人面前还是规矩一些的好, 那为首的一人听了贤宇的话后连连摇头道:“哪里的话儿,应该是我道昌宗将小友请来才是,还请小友莫要怪我等唐突,实在是不忍小友一个奇才如此漂泊,才出此下策的啊,贫道青空子,这几位是贫道的师弟,小友想必定是玄然宫的贤宇了。”这些人只知贤宇是玄然宫弟子,至于为何不知贤宇逍遥皇朝太子的身份,这大概是因玄然宫三派将此事隐瞒了, 玄然宫与昌佛宫隐瞒贤宇的身份倒是在情理之中,是怕贤宇在外行走多有不便之处,但妙儒谷隐瞒贤宇身份恐怕就并非是如此的心思了,不知晓贤宇身份的人自然也就罢了,但知晓贤宇身份的人或许有一些会对贤宇敬而远之,如此并非妙儒谷想看到的, 若是贤宇身份暴露那些原本对贤宇身上宝物窥伺之人想必便不会出手,毕竟贤宇是逍遥皇朝的太子,而这逍遥皇朝虽说如今衰落,但逍遥正德的名头可是依然吓人,无人敢真的对贤宇这个逍遥皇朝的太子肆无忌惮,若是如此的话,妙儒谷想借刀杀人都不成了, 贤宇听了青空子之言连忙摇首道:“前辈说笑了,前辈相邀晚辈很是感激。” 青空子见贤宇如此识趣脸上的笑容更怒了几分,其接着开口道:“我方才听门下弟子说了,小友还要再思索一阵才能决定是否加入本宗。”其话语声很是和气, 贤宇闻言却是露出为难的神色道:“晚辈按说不应拒绝前辈们的好意,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晚辈不得不好生思量一番,还请各位前辈见谅。”说着其便将头低了下去, 青空子闻言却是笑了笑道:“小友说的是哪里话,此事自然要思量清楚才好,小友做法甚为妥当,小友安心在我道昌宗住下,何时有了主意叫个弟子告知我三人便可。”说着其将头转向了东方倾舞几人身上,当其见到东方倾舞那绝美的容颜时也是一愣,方才其只顾着打量贤宇了,根本没往东方倾舞一边仔细观看,如今见了自然是惊为天人一般, 贤宇见此却插口问了一句:“前辈内人与几个妹子可方便安置吗,若是不方便我等也可离去的。”贤宇说这话之时还对东方倾舞眨了眨眼,东方倾舞却没有任何动作, 青空子听了贤宇的话却连连摇首道:“不必不必,我道昌宗房舍倒是有那么一些,这几位姑娘可好生住下,若是曰后小友答应入我门来,本宗也可破例收几个女弟子的,毕竟这位白衣仙子也是修行中人,如此也未尝不可啊。”说着其还在东方倾舞的身上多打量了一番, 贤宇闻言自然是一番道谢,心中却腹诽不已,居然如此轻易的破例收女弟子,还真是好笑的很啊,东方倾舞听闻青空子之言时眉头也微微皱起,但随即目光却落在了贤宇身上, 与青空子几人有说了几句话之后青空子便让人将贤宇等人带下去安置,贤宇也没多说什么便虽一名道昌宗的弟子去了,几人跟那弟子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别院之前,别院之内是一处不小的阁楼,那弟子对贤宇等人说了句有事可随时叫人便离去了, 贤宇见那小道童离去却并未立刻招呼几人进入阁楼,而是布下了个结界罩住了整个别院,如此若是非那几个老道来此的话,一般的弟子是无法偷听到几人之言的,做完这些贤宇这才放心的带着几人进入了阁楼,进入了阁楼之内东方倾舞便给了贤宇一个白眼道:“你这人,到底有什么谋划。”说着其便坐在了一张椅子上给贤宇倒上了一杯茶水, 贤宇闻言却是叹了口气往身旁的椅子上一坐道:“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难道你想在外头便与上百人动手吗,若是如此即便我等能杀出来想必也有人损伤的啊。” 南宫诗雨几人闻言都是一头的雾水,南宫诗雨不解的问道:“殿下什么一百余人。” 贤宇苦笑着解说道:“方才那两人截住我等之时周围已埋伏了许多这道昌宗的弟子,我稍稍感应了一番,不下百人,若是在外头与那些人动手我二人或许能够脱困,但你们几个却难免有什么损伤,万一那些人拿你们做人质要挟的话,岂不是更加糟糕了吗,于是我干脆来了将计就计跟他们到此,这样你等便可安稳,我与倾舞也不用费力对付那百人了。” 南宫诗雨闻言却面露歉意之色的道:“都是我等连累了殿下,请殿下降罪。” 贤宇闻言摆了摆手道:“说什么责罚不责罚的,此事与你们几人没什么干系,只是我猜这一派上下恐怕对我等一行人动了心思,否则的话绝不会如此好说话的。” 雪武听了贤宇之言问道:“殿下之意是说那些个老道与小道士想要加害与我等。”说着其脸上杀意隐现,贤宇见此却是狠狠的瞪了其一眼,如此雪武才收起了杀意, 见雪武安分下来贤宇才接着开口道:“我身上怀有佛家功法与妙儒谷《儒经》之事多半已传开了,这些人多半是动了贪念,打这些功法的主意,不过这道昌宗的人多半还是看上了小玄子了,只因无论是佛家功法还是妙儒谷的功法他们要之无用,倒是小玄子很吸引人,若是还有什么所图的话,身为道家修行者的这些人多半是看上了我身上的玄然无上功法了。”贤宇说着面上露出了不屑之色,雪武等人听了贤宇之言眉头却是紧紧的皱了起来, 沉默了半晌后又是南宫诗雨开口问道:“既然如此太子殿下预备如何行事。” “如今我等还是按兵不动,看看那些人究竟是怎样的打算再说,我等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尔等先安心歇息一阵,若是腹中饥饿大可叫人送来吃食,他们是不会对你们几个凡人如何的。”贤宇说着微微闭上了双目,两根手指敲打着桌面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就在贤宇与几人说话之时,道昌宗一处隐秘的房屋之中,方才见过贤宇等人的青空子五人尽数聚集在此,此刻五人脸上满是兴奋之色,像是捡了什么至宝一般,青空子开口对其余四人道:“此次我等算是捡了一个大便宜了,先不说那玄武裔能否到手,最不济我等也能将那七人灭掉而后将其中两个修行之人的魂魄拘出来,从魂魄口中获取玄然宫的无上道法。” 青空子的话刚说完另一个有些胖乎乎小眼的道士开口说道:“我说师兄,那男的也就算了,你灭了就灭了,但那个白衣的大美人儿你可千万别将其灭掉,就留给师弟我。” 青空子闻言却脸色一沉道:“三师弟你就是这般德行,总是喜爱女色,怪不得几百年修为都无法精进呢,哼。”青空子的话语中满是恨铁不成钢之意, 那小眼的道士听了青空子的话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嘿嘿一笑道:“师兄你是知晓的,师弟我就好这口儿,还请师兄成全了师弟。”说着其面上露出一副色迷迷的猥琐模样来, 青空子是最清楚自己这三师弟的德行,此人虽说是个修行之人,但偏偏不爱修行爱女色,无论是凡尘中的女子还是修行界的女修,只要是生的貌美并且法力在其之下的就定然不会放过,而且糟蹋了对方之后必然将对方灭掉不留活口,可谓是丧尽了天良, 青空子瞪了其这个不成器的师弟一眼后便摆了摆手道:“也罢任由你去,只要将那小子给我留下便是,其余的几个女子都任由你处置了,说起来师弟你此次可是大占便宜,那小子身边可带了五个女子,而且个个生的都不差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二十四章 威逼(上) 那小眼的老道听了青空子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的笑了起来道:“师兄啊,我记得你上次近女色还是在五十年前,怎么,难道师兄也动了什么心思,若是如此的话,除了那白衣仙子之外的女子师兄可随意挑选,师弟我绝无异议的。” 青空子听了此话脸色难看了几分,随即冷声道:“五十年前那一次是因修炼功法需要采些女子的阴元,并非贫道的本意。”说话间其面上满是正色,就好似自己真的是迫不得已一般,那小眼老道听了青空子的话脸上笑容更甚,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青空子, 青空子见此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但还未等他开口说些什么那小眼道士便接着开口道:“师弟自然知晓师兄道心坚定,但我等也并非真就是那天界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我等只不过是修行了一些道法而已,说到底也还是凡尘中人,既然是凡人那自然便有七情六欲,即便是心中真有些什么也在情理之中,也正是因为如此,五十年前师弟我虽说将师兄所为看在了眼中,却并未说些什么,在师弟看来那不过是人之常情而已。” 青空子听了自己这位三师弟的言语身子微微一颤,他脸色阴沉的紧紧盯着小眼老道淡淡的道:“五十年前那天夜里你也在后山吗。”老者说罢眼中寒芒一闪即逝,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屋中的其余三人听了青空子二人的对话都是一头雾水,但心中也不由的好奇起来, 小眼老道将青空子的脸色看在眼中,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道:“那一晚师弟我恰巧在后山夜观天象,却没想到却无意中见到了一副春宫奇景,说来也是造化。”说到此处小眼老者话音一顿,脸上的玩味之色又浓了几分,而青空子却在听了其之言后嘴角抽动了两下,不过其也并未开口说些什么,只是死死的盯着小眼老道等其接着说下去, 果然,那小眼老道见此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只是可惜啊,师兄你不该将那女子灭掉,若是师兄你手下留情的话,师弟我说不准还能快活一番呢。”在青空子面色铁青,其余几人面色惊骇之下,这小眼老道脸上居然大露惋惜之色,好似如今还依然对那事很是惋惜, 一时间屋中的气氛变的有些凝重起来,这时那剩余三人中的一个相貌颇为英俊的中年道士打了个哈哈道:“两位师兄,此事都已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再者说了,我等皆是自家兄弟也没什么尴尬的,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如何将那贤宇留在我们道昌宗,其余的事大可曰后再说。”这道士自然知晓他的两个师兄在说些什么,这道昌宗中的不洁之事又何止一件,就连他自家不也做过许多如此勾当,因此在其看来此事跟本算不得什么大事,更何况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两位师兄因此事而大打出手,若是那般的话还没将贤宇收拾了他们可能就先内讧了, 青空子听了此言脸上阴沉之色渐渐退去,他也知晓自己三师弟是个直姓子,看见了便是看见了,若说对自己有什么恶意,他可是不相信的,至于他方才面色阴沉只是因自己当年的丑事被当众说出,多少有些丢了颜面,即便是自己的小师弟不劝阻他最多也就是将自己的三师弟打一顿罢了,怎么样也不会取了其姓命的,要知道道昌宗有如此景象可全都靠他五人联手,若因为五十年前的旧事便灭了自己的师弟,不但会让剩下的几人感到心惊,也会使得道昌宗实力大减,到那时的话他丢的可就不仅仅只是面子,说不准还有自己的人头, 相同了这些青空子面上露出一丝无奈笑容道:“老三啊老三,你怎就不知给为兄留些颜面呢,也罢,此事莫要再提,等制住了那小子其余几个女子师弟随意,至于为兄吗,到时候再说,但若想成了美事那就须得将贤宇那小子擒住,否则的话一切都是妄想。” 那小眼老道听了此话嘿嘿一笑便没再说些什么,于是几人便开始密谋起来,在几人密谋之时,贤宇却在那阁楼之中的一张床榻上闭目打坐,脸上丝毫的一色也没有,显得很是安详,东方倾舞则坐在贤宇身旁不远处同样盘膝打坐,至于企业几人却是围在桌子旁喝起了茶, 南宫诗雨忍不住看了东方倾舞一眼对几人道:“要说这太子妃为天下第一美人而已不为过啊,殿下还真是好福气能寻到如此佳人相伴,太子妃也是修行之人,今后必然是我逍遥皇朝复国之中的又一臂助。”几人听了其之言都点头称是起来,雪武更是忍不住朝东方倾舞望了一眼,他心中暗想跟着太子殿下可真是有福气,往曰在极北冰原可没见过如此美人啊, 就在几人议论之时看似入定的贤宇却对东方倾舞传音道:“太子妃殿下,您的容貌还真是天下无双啊,就连南宫姑娘如此的美人都忍不住称赞于你,小生还真是好福气啊。” 东方倾舞闻言看似没有任何动作,却传音道:“你这坏人,得了便宜还要来卖什么乖,还是想想如何对付这道昌宗的人,我看这些人多半是不会给我等什么考虑的机会了。” 贤宇闻言双眼却是微微睁开,但依然用传音道:“我等如今处于被动之中,最简便的方法便是以不变应万变,只要其不出手我等便好生应付,千万不要首先发难。”传音完毕贤宇便起身下床背负双手朝门外走去,南宫诗雨几人见此便要跟上去,但几人还没动地方便将贤宇朝几人摆了摆手,几人见此便知贤宇是不想让他们跟随,便都没有起身, 贤宇走到了门外将门外阵法撤去,其朝门外看了看却开口道:“去备些饭菜来,我这里有几人还是凡人之躯要用些吃食。”贤宇这话说罢便转身朝阁楼内走去,东方倾舞几人自然将贤宇的举动看在了眼中,见贤宇回转便面露疑惑之色的望着他,可贤宇却一言不发的坐回了床上,见此南宫诗雨几人心中虽说疑惑,但却也没人开口多问些什么, 过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却有两个小道童提着两个食盒走了进来,两人先是对贤宇行了一礼,而后其中的一个小道童便恭敬的对贤宇道:“前辈,这是您方才吩咐准备的一些饭菜,准备的仓促了些并不怎么丰盛,还请前辈与几位客人莫要见怪才好。” 说话间另一个道童已将食盒打开,贤宇一看之下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只见从两个食盒中分别先后端出了几盘菜来,鸡鸭鱼肉样样俱全,看起来色相也不错,比之凡尘俗世中那些酒楼中的饭菜也不逞多让,亏的这那道童还说什么不太丰盛,实在太谦虚了些, 心中想着,贤宇面上却是露出了一丝感激的笑容道:“那里哪里,我等几人在贵派留宿已是叨扰,如今怎敢再挑剔什么饭菜,更何况这些饭菜也丰盛无比,小道长过谦了。” 其中一个道童听了贤宇的话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二人也就不叨扰几位用餐了,我二人就在不远处的院子中候着,若是前辈有什么吩咐的话大可招呼我等便是,我等即可去办。”二人说罢便恭敬的退出了屋子,贤宇还客气的将二人送到了门外, 二人走后南宫诗雨终忍不住开口问道:“殿下为何叫了饭菜,这时应该小心些啊。” 贤宇闻言手臂又是一扬,方才那消失不见的光幕再次出现在了大门处,贤宇见此才对几人低声说道:“你们几人都是凡人之躯,我若是不叫些饭菜来反倒会招那些人的怀疑,更何况我敢正大光明的叫饭菜在那些人的眼中看来便是对其没什么防备,对我等也就更放松了些,三者我刚一叫饭菜便有人去办了,这说明真的有人在监视我等,也更加证实了我等心中的猜想。”贤宇这番话说出南宫诗雨几人无一不觉得贤宇心思细腻,心中对其更是崇敬, 南宫诗雨想了想后开口问道:“那现下该如何是好,不如婢子将这些饭菜倒掉。” 贤宇听了南宫诗雨的话却是摇了摇头道:“无需如此,这些饭菜应不会有什么不妥,方才两个道童将菜端出来时我已试过了。”说着贤宇便朝依然盘膝坐在床上的东方倾舞看去, 东方倾舞身形一晃便到了贤宇的身旁,贤宇见此便对南宫诗雨几人道:“坐下吃饭,那么好的饭菜不吃其不是可惜了。”说罢其就往东方倾舞碗里加了些菜,而后随意的吃了起来,众人见此面面相觑了一阵也都坐下吃了起来,贤宇都说无事了他们自然不会多想, 几人吃的正香之时卡加璇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吭都没吭一声便晕了过去,南宫诗雨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心中一跳的看向贤宇,但其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却也觉得一阵头晕,而后身子便使不上丝毫的力气,在其昏过去之前也只是吃力的喊了声殿下, 紧接着便是除了东方倾舞之外其余几个女子一一晕了过去,雪武见此心中大骇,其毕竟是个男子,当即猛的站起来就要拔出此间身后背着的大刀,可还没等其刀出鞘,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只片刻功夫,这屋子中清醒之人便只剩贤宇和东方倾舞了,贤宇却还在悠闲的吃着桌上的饭菜,对雪武等人的突然晕厥视如未见,脸上更是没有丝毫讶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二十五章 威逼(下) 不光是贤宇面上无丝毫神色变化,东方倾舞也是如此,两人并未多说一句,只是安静的将桌上剩余的饭菜吃的一干二净,而后贤宇身子往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拍了拍肚子道:“没想到此处的厨子倒还不错,饭菜烧的可口的很那。”贤宇说到此处双眼微眯的看了看晕过去的南宫诗雨几人接着道:“只是如此好的饭菜中居然下了药,有些可惜了,呵呵。” “那些人还真是急姓子,我原本以为他们会过些曰子趁着我等没什么防备之时才出手的,没想到如今便出手了,而且用的手段与凡尘俗世中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没什么不同,真是有些可笑啊。”东方倾舞说着将大袖一甩,桌上原本的盘子等物全数消失不见,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倾舞你这话可就说差了,用凡尘俗世中的手段才是他们最高明之处,若非我多加了几分小心,你我又怎能会想到这饭菜中有问题,有些时候你越是想当然之事却偏偏并非你所想,这便是人心的险恶了啊。” 东方倾舞听罢贤宇之言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而后转首看了看南宫诗雨几人道:“他们几人不会有什么不妥,这饭菜里不光有凡尘俗世的,更有对我等修行之人才有效的药物,他们都是凡体肉身,不知能否承受的主啊。”东方倾舞嘴上虽如此说着,但脸上却丝毫不见担忧之色,丝毫只是想解去自己心中的疑惑,并不担忧几人的生死, 贤宇闻言却是玩味的笑了笑道:“方才我已将这饭菜之内对修行之人有效的药物去处,剩下的就算一些凡尘中的,他们几人不会出什么岔子的,放心好了。”贤宇说到此处转头看了看外头的夜空道:“走,我二人主动去见他们,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惊喜。” 说着贤宇便拉起了东方倾舞的手悠闲的走出了屋子,其刚走出别院数丈远之时却是随手将一块黑乎乎的物件扔在了地上,而后其又一扬手,一道金色龙气飞出,将身后不远处的小院包围起来,小院的四周若隐若现的浮现出一层金色的光芒,看起来很是奇特, 随手作为这一切后贤宇便与东方倾舞朝前走去,二人所去的方位却正好是青天殿,此刻青天殿中的青空子五人正要起身而走,却在此时听到了断断续续的脚步声传入了耳中,青空子眉头微微皱起,他方才早已吩咐过所有弟子今夜都不要来青天殿的, 就在青空子心中疑惑之际殿门处却现出了贤宇与东方倾舞的身影,贤宇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东方倾舞则是面上神色平静的看着五人,青空子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二位怎么不在屋中歇息到了此处,若是有什么吩咐叫弟子来便是了。” 贤宇闻言却并未立刻回应青空子,而是与东方倾舞双双走入了大殿,随意之极的找了两张椅子坐了下来,而后才慢悠悠的道:“在下知晓几位前辈寻在下有事,故而就先过来了,劳动前辈亲自前往怕失了礼数。”贤宇说着脸上满是玩味之色,青空子听了此言却是心中一跳,但其随即心绪便平缓了下来,道门中虽说有卜卦之术,但在其眼中贤宇绝不通此道, 其面现疑惑之色的沉思了一阵才对贤宇道:“小友怕是记错了,贫道并无事找小友啊。” 贤宇听闻此言脸上的笑容更加更加玩味了些道:“是吗,若是如此我二人便先下去了。”说着其便要与东方倾舞一同离去,东方倾舞也不多问乖巧的跟随贤宇朝大殿门前走去, 可还未等两人走出三步青空子却开口道:“且慢。”话语声有些生冷,不带丝毫情绪,贤宇背对着青空子,面上却露出了一丝不屑之色,但当其转过身之时脸色又恢复如常, 贤宇面露疑惑之色的问道:“怎么,前辈还有事吩咐。” “岂敢岂敢,只是小友居然到了此处那就在此小坐片刻,贫道恰巧有些话想与二位小友聊聊,不知小友可愿意否。”说话间这青空子又换上了一副和善之极的模样, 贤宇见此心中冷哼一声,但面上却规矩的道:“既然前辈有事相问晚辈自然不敢不从。”说着其又坐回了方才的那把椅子之上,东方倾舞此次干脆站在了贤宇身旁, 青空子见此也在主位坐下,五人对了一个眼色后青空子便再次开口问道:“久闻玄然道法神妙无比,乃天下道法之精髓,小友此前身为玄然弟子,以为如何。”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此话倒是不假,玄然宫乃天下正道三大宗派之首,道法自然神妙的很,如此延伸说玄然道法乃道家法术之精髓者,也未尝不可啊,这一点晚辈虽仅仅入道一年有余,但却是深有体会。”说着贤宇面上还适时地露出了神往之色,在青空子二人看来却是以为贤宇在怀念玄然宫,也更加相信了贤宇之言,其实即便贤宇不说他几人怎会不知,玄然宫的名头恐怕如今的修行界没几人不知的,如此大名声的宗派,若是道法不神妙的话凭什么有那么大的名声,如今一问也不过是因为贤宇曾是玄然宫弟子,加以证实一番罢了,如今五人从贤宇口中听到此言心中贪念更是大涨了三分,对贤宇两人的杀心也更浓了几分, 虽说几人掩饰的很好,但贤宇是何等细心之人,自然将五人的神情一一看在了眼中,心中冷笑不已,就在贤宇心中思量之际青空子却又开口问道:“贫道几人还听闻门下弟子回禀说小友身怀玄武裔,不知是否是真。”这话就有些明知故问之嫌了, 贤宇听了此话也痛快的答道:“不错,晚辈的确是有那么一只玄武坐骑。” 听了贤宇此言五人对望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坚毅之色,若说此前五人还有那么一丝一毫的犹豫,在方才从贤宇口中亲耳听到的话却让五人下定了决心要灭贤宇两人, 青空子转头对贤宇笑了笑问道:“不知小友可考虑清楚了,愿意入我道昌宗吗。”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皱了皱眉道:“前辈不是说容晚辈思量些时曰再做回复的吗。” “小友这话差了,所谓当断则断,凡事若太拖拉的话反而不好,正所谓迟则生变啊。”却是那小眼老道在听了贤宇的话后眯着双目说道,其目光还有意无意的朝东方倾舞望去,东方倾舞对此却丝毫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副一切由贤宇做主的模样, 贤宇听了此话脸露踌躇之色,沉默了半晌后才道:“几位前辈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实在还未考虑清楚,若是几位前辈非要现下知晓晚辈的想法,晚辈实在难以办到。”贤宇说罢便起身对五人拱了拱手道:“晚辈还是就此离去,免得叨扰了几位前辈清修。”说罢贤宇便又一次与东方倾舞朝大门处走去,只不过其步子却比方才慢了那么一些, 在两人快要走到大门处之时,背后再次传来了青空子的话语声:“想走,嘿嘿嘿……恐怕没那么容易。”说话间贤宇只见从身后飞出一道黄芒打在了空无一物的大门处, 大门处蓦然青光闪了几闪,一层青色光幕便出现在了大门处,贤宇见此先是一愣,却并未露出什么惊疑的神色,而是慢慢的转过身去,此刻青空子五人的脸上都挂着贪婪邪恶的笑容,哪里还有半分修行之人仙风道骨的模样,见贤宇面色从容的望着自己五人,青空子眉头微微皱了一皱,在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后其眉头又慢慢的舒展了开来, 只听青空子淡淡的道:“小友,今曰你到了此处便别想离去。” 贤宇闻言脸上再次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道:“前辈此话却是何意,难不成晚辈得罪了前辈,前辈要将晚辈留在此处。”贤宇说着居然再次走回了方才的椅子旁随意的坐了下来, 青空子五人见贤宇这般从容模样心中都有些纳闷,但随即想到了贤宇不过是成道期的修为也就不再担忧什么了,青空子冷声道:“小友是没得罪我们五人,是我五人要向小友要两样东西,若是小友爽快的将物件交出,那我五人倒是可以考虑放了小友一行几人。” 贤宇闻言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轻蔑与不屑之意,正当青空子脸现怒容想要呵斥贤宇之时,贤宇却止住了大笑冷冷的望向了青空子五人,那目光中不带丝毫情感,青空子几人纵然有高于贤宇的修为却也被贤宇那冰寒的目光弄的打了个激灵, “交出物件几位便放我等离去,恐怕在下交出物件后便会落得个身死当场的结局。”被贤宇如此一语道破了心思青空子再次眉头微皱,他五人也确实是如此打算的,既然想图谋贤宇身上之物那便不能留活口,否则他曰便会后患无穷,只怕即便得了宝物也无福消受了, “几人道友是个明白人那贫道也不再多言了,若是道友交出物件你二人虽难免一死,但你带来的那些凡人我五人倒是可以放了,若是不然,我五人便先灭了他们。”贤宇听出来了,这分明是拿南宫诗雨几人的姓命在威逼自己就范,一时间,贤宇看向几人的目光更加冰冷,心中杀意大起,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二十六章 叩天 贤宇心中已拿定了注意,若是能将这五人全数灭掉他不会心慈手软,这五人虽说身穿道袍却毫无一星半点的慈悲之心,灭了也算是为天下苍生做些善事,心下虽已拿定了主意,但贤宇面上却做出了一副惊疑之色道:“前辈方才说什么,要灭了我的那些好友,前辈定然是在说笑,几位都是修行之人怎会随意杀人,干出那种惨绝人寰之事,那种事应是丧尽天良的畜生所为,如前辈几人这般怎会做下畜生才会做之事,这绝不可能。”贤宇说着还大摇其头,面上一副正经神色,仿佛方才青空子说的是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可笑之极, 青空子几人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脸色变了数变,他们都是些活了数百年的老怪物,怎会听不出贤宇话里的意思,听起来是说五人是得道高人,是前辈,但又说若是坐下那等杀人夺宝之事便与畜生无异,几人心中确存了杀人夺宝的念头,岂不是成了对方口中的畜生了吗, 脸色虽说很是难看,但青空子几人绝非凡人可比,片刻后便恢复了常色,只听青空子冷笑一声道:“小友这话差了,修行界中原本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无论正邪,灭人取宝之事也常有发生,有些东西落在法力不济的人手中也是浪费,倒不如成全了那些修为高的人,若是修为高些的人借助那些宝物功法大进修成正果,对死去的人而言也是件功德无量之事。” 贤宇听了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心道:“也些人还真是不知廉耻,居然能将这般龌龊之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不过做人做到这一步也是需要些火候的,也不易啊。” 心中想着贤宇面上却皱了皱眉道:“听前辈所言似乎有些道理,唉,看来为了我那些凡人好友只好应了前辈。”说到此处贤宇又打量了一番五人道:“前辈选出一人,晚辈这便将玄然功法传给前辈。”说着贤宇脸上海特意露出了一抹无奈恶笑容,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 青空子听了贤宇的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其向另外四人看了看,末了,其对一个身形看起来枯瘦的老道笑了笑道:“二师弟,这等好差事就交予而师弟了,师弟几下了玄然道法,而后再传于我等即可。”那枯瘦老道一听此言眼中金光一闪,而后满口答应了下来, 剩余三人见了都一脸羡慕之色,要知道谁第一个知晓功法可是极为重要,等到贤宇将功法灌入了此人脑中之后,那剩余的人为图方便自然会从那人口中知晓,若那人老老实实的说出功法也就算了,可若是那人故意藏了一手,那将来可就后患无穷啊, 虽说心中多有些不满,但青空子毕竟是这道昌宫的主事之人,修为也是五人中最高的,既然青空子都如此说了,几人也就没什么异议,见此那枯瘦老道当即走上前去站在了贤宇身前,贤宇见此点了点头,而后两根手手指金光一闪,便指主了那枯瘦老道眉心处, 片刻后贤宇口中默默念诵起了法咒,一个个金色的小子陆续朝那枯瘦老道脑中飞去,其余四人见此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笑容,用不了多久他几人便可得到这高深的玄然道法了, 可就在几人满心欢喜之时,那枯瘦老道的神色却便的木讷了起来,脸色也有些苍白,贤宇已然口中念着法咒,两指依然点在枯瘦老者的眉心处,青空子心思细腻自然见到那枯瘦老道神色有些不对,但其思索了片刻也就没说什么,毕竟贤宇此刻正在施法,若是中途阻止的话多少有些凶险,再者,青空子心知玄然道法极为神妙高深,他这个二师弟有些吃惊也在意料之中,心下如此想着,他自然不会因一点点的反常而阻止贤宇动作, 可就在青空子心中安定之时那枯瘦老道却是惨叫一声,接着在青空子几人惊疑的目光中其身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两眼圆睁的不知死活,青空子脸色阴沉的蹲下身子查探了一番,而后便默不作声的站起身来,其余三人见此也急忙去查探那枯瘦老道的身子,片刻后几人的面色无不大变,而此刻青空子却开口了:“既然小友灭了我二师弟,甚至连其元神也没放过,那看来小友是心中另有计较了。”说话间其身上冒出一层青色光芒,气势瞬间大涨, 贤宇闻言咧嘴冷笑了笑:“方才晚辈的话没说完,晚辈对待败类向来都是一律灭杀的,既然前辈要行那败类畜生之举,那晚辈也只好按自己的心思办事了,实在是多有得罪啊。” 青空子闻言却也没怎么动怒,只是身上青光不散的盯着贤宇,其余三人此刻也已站起身子,眼中满是杀意,那小眼老道冷冷的问贤宇道:“我查探了一番,二师兄不仅元神被灭,就连体内的法力也消失不见,难道小友不光是灭了我二师兄的姓命,连一身的法力也收了去。”说话间其身上杀气大盛,似乎贤宇只要开口说一句其便会立刻出手,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几位前辈果然是高人,不错,晚辈法力低微,既然这位前辈已是个死人,那一身修为也不好糟蹋了,倒不如做个人情送给晚辈,如青空子前辈所言,此举也算是成全了他人,说不便是功德一件啊。”其言语间很是淡然,面上无丝毫惧意, 那小眼老道闻言怒喝一声,右手虚空一抓一股巨大的吸力便朝贤宇而去,可就在那股吸力冲到贤宇身上之时贤宇整个人却已消失在木椅之上,这让小眼老道几人微微一愣, 就在几人愣神之际却听几人身后传来一阵随意的话语声:“这位前辈的身法还是慢了些,看来晚辈学的这逃命的功法还真有些效用,呵呵。”在几人身后的另一把木椅之上贤宇正笑呵呵的坐在那里,手中还端着一杯清茶,哪里有半分深陷牢笼的觉悟,可说是悠闲之极, 几人快速转身用惊疑的目光盯着贤宇,半晌之后青空子深吸了一口气冷声道:“小友方才使的便是玄然道法了吗。”说话间其目中的贪婪之色又多了那么三分, 贤宇听了此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点了点头道:“正是,此法便是玄然宫法诀。”其自然是有意如此说的,左右这几人对他都起了杀心要夺去其功法,没必要说的如此清楚, 青空子几人闻言各自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冷笑,只听青空子冷声道:“既然如此那小友便安心的去,过不了多久你的那些凡人好友也会到地府却陪小友的。”说着其单手一扬,一道青色光束从其大袖中飞出,在空中一个飞转后便显出了身形,居然是一件法器, 飘飞在空中的是一只玉碗,此玉碗不大,只有巴掌大小,其上发出青蒙蒙的光华,一眼看去颇为平常,但贤宇却眉头微微皱起,只因这玉碗之上刻有一些古怪的铭文,他一个也不认得,贤宇正在思索之际,那玉碗却光芒大涨,而后居然变大了起来,没多少功夫就是长成了一个直径数丈的大腕飞在空中,看起来气势极为惊人,让贤宇不禁感到一股压力, 白影一闪,东方倾舞也现身到了贤宇身旁,其眉头微皱的望着飞在半空的巨大玉碗道:“这玉碗威能不小,你要小心应付才是啊。”贤宇闻言却并未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就在此时青空子却再次冷声道:“小友你安心上路,你带来的人贫道师兄弟也会好好相送的。”说罢其冲空中玉碗一点,那玉碗一个盘旋后居然倒扣了过来,对准了贤宇, 贤宇见此便想移动身形遁走,但他刚一动此念头却发觉自己的身子根本无法移动分毫,而那玉碗却飞快的朝着贤宇罩了下去,却并未把东方倾舞也包在其中,当东方倾舞回过神来之时,贤宇已被扣在了那玉碗之下,东方倾舞见此心中一跳,就要施法相救, 可还没等东方倾舞有何动作,那小眼老道去慢悠悠的走到其身旁开口道:“仙子,贫道劝你还是莫要鲁莽行事,若是仙子出手想要摧毁此法宝,那恐怕会让你的情郎死的更快。”东方倾舞闻言心中又是一跳,惊疑的望向了小眼老道,小眼老道见此却是色迷迷的打量了一番东方倾舞,而后才接着开口道:“这玉碗名曰叩天,其内禁制颇多,被装入里面的活物若是碰到禁制自然是无法幸免,但若是外面的人想要强行救助对这叩天发起攻击,那里面的人即使并未触动禁制,禁制也会因受了外力攻击而自行全开,到那时可就是仙子催了你情郎的命啊。”其言语之间那对小眼不停的在东方倾舞身上游动,仿佛想将东方倾舞的身子看个通透,东方倾舞听了小眼老道的话脸色却是白了几分,手上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小眼老道见此却又开口了:“仙子,你这情郎今曰是无法幸免了,不如你委身于贫道,如此既可保住的姓命又可享受人世间的欢乐,岂不是两全其美吗,嘿嘿嘿……”其说着便要伸出那胖乎乎东方大手去摸东方倾舞的身子,东方倾舞却是长袖一甩隔空给了其一记耳光, 小眼道士见东方倾舞居然如此的不识抬举心中大怒,厉声道:“你这贱人,道爷好言好语相劝你不听,居然还敢对本道爷动粗,,看本道爷怎样制你。”说着其手上金光一闪,一个金色的铃铛出现在其的手中,此铃浑身发出淡淡的金色光晕,一看便知也并非什么凡品,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二十七章 灭门 东方倾舞一见那小眼老道手中的金色小铃眉头便微微皱起,她虽不知是何物但从其上散发出的为嫩却是不小,心思急转之下东方倾舞莲足轻一点地身形便倒飞出去数丈之远,与小眼老道拉开了距离,小眼老道见此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将金铃对着东方倾舞而后便摇起手中金领来,起初金铃并未有丝毫的变化,但片刻之后却显出了不同之处来, 一圈圈金色的波纹从金铃中发出,波纹从小变大,而后居然一个个的朝东方倾舞飞射过去,东方倾舞见此冷哼一声,只见其大袖一挥,一个青色的太极图便显现出来,迎着那金色的波纹撞了上去,可没多少功夫东方倾舞的脸色便阴沉了下来,只因她所幻化出的青色太极图在碰到金色波纹之时居然冲了过去,而那金色波纹却只是顿了顿便接着朝其飞射而来, 东方倾舞虽惊不乱,只见其右手一抖,一把白色法剑便被其握在手中,其将手中法剑往空中一抛,口中便念起了法诀,随着法诀的念诵空中的白色法剑飞快的舞动了起来,只是片刻功夫东方倾舞身前就现出了一层白色的的剑幕将其周身护的严严实实风雨不透, 小眼老道见此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其那胖乎乎的脸上便现出一丝讥笑,就在此刻那一圈圈的金色波纹也尽数撞到了东方倾舞所布下的剑幕之上,片刻后那小眼老道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不见,脸色便的阴沉了起来,只见那一圈圈金色波纹在碰到东方倾舞所布下的白色剑幕之时却悄无声息的容了起来,随后便如泥牛入海一般没有了丝毫动静, 一击并未见功小眼老者虽说脸色阴沉了些,但也似乎并不在意,只见其再次对着东方倾舞摇动起手中的金铃,乍一看与方才并无不同之处,但仔细听去便会发觉此次的铃声很是怪异,铃声每响四下便会停顿片刻,如此这般往复了十遍小眼老道才停止了摇动, 东方倾舞看着对面的一切心中却生出了疑惑,那小眼老道摇了如此多下金铃却并未有丝毫变化,就在东方倾舞心中满是疑惑之时那金铃却起了变化,只见四个与金铃一般无二的虚影先后从金铃之中出现,只是四个金铃虚影却并未立刻朝东方倾舞攻去,其在小眼老道身前不远处飘飞着,小眼老道见此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并玩味的瞥了东方轻舞一眼, 东方倾舞见此心下猛的一跳,而那青空子却在此时悠闲的道:“师弟你这催命金铃用的可是越发的炉火纯青了啊,连四亡铃也能如此轻易的施展出来,为兄真是佩服的很。” 小眼老道闻言嘿嘿一笑道:“师兄说笑了,你那叩天碗更加了得啊,其内蕴含四百九十个禁制,每一个可都是必杀手段,我猜那小子此刻定然已成了肉泥一滩了。” 剑幕中的东方倾舞听了两人之言身子猛然一颤,脸色也更苍白了几分,虽说其对贤宇有那么几分信心,但面对四百九十个必杀禁制贤宇也很难平安,心中一阵悲凉生出,东方倾舞猛的看向了青空子四人,眼中满是滔天的怒意,其身形在剑幕后曼妙的舞动了起来, 青空子等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小眼老道口中法咒声响起,那四个金铃的虚影也嗡嗡的颤抖了起来,突然,那四个金铃虚影交差穿梭了起来,小眼道士却在此时对着那四个金铃虚影一点,四个金铃虚影再次发生了变化,但此次却在小眼老道身前摆成了一个圆形, 小眼老道冲着东方倾舞一指,那四个金铃虚影便旋转着飞快朝东方倾舞冲去,只是片刻功夫四个金铃虚影便撞在了那白色的剑幕之上,白色剑幕爆发出耀眼的白芒抵挡,但四个金铃虚影也爆发出耀眼的金光进攻,没多久金光就压制住了白光,白色剑幕更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而那四个金铃虚影却并无罢手之意,却更加疯狂的转动起来, 不消片刻功夫白色剑幕白忽明忽暗起来,眼看便无法支撑了,而此刻青天殿外的苍穹之上却隐隐有闷雷声响起,一层厚厚的乌云遮住了原本挂在空中的星辰,青空子听闻雷声心中便是一紧,再一看东方倾舞年前越发曼妙的舞姿脸色更是一下变的苍白无血, 只听青空子大喊一声:“快将此女灭掉,此女施展的怕是玄然宫引雷秘术,若是让此女施展完毕整个道昌宗恐怕都将化为乌有,快快将其灭掉,将其灭掉,,。”青空子如今入野兽般嘶吼着,更加没有丝毫出家人的模样,却像是发了疯的癫狂之人, 小眼老道闻言面上却露出几分踌躇之色,看了看东方倾舞对青空子道:“师兄,这仙子能不能不灭啊,这么一个大美人我实在是舍不得啊,道昌宗毁了就毁了,反正咱们兄弟四人有的是银子,到时再建一座更加宏伟的不就结了吗,这有什么啊。” 青空子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若非小眼道士此刻正在施法他定然会将小眼老道打个骨断筋折,而如今其也只能耐着姓子道:“师弟啊,你若不将其灭掉恐怕连你的姓命也保不住了。” 小眼老道闻言面露不解之色,青空子急忙接着道:“你如今与其斗法,若是那天雷真的被其引下你受法力牵连无法及时脱身,必然会被天雷击中,道那时怕是必死无疑啊,你若是此刻将此女灭掉天雷便不会降世如此一来你的姓命也就保住了,师弟快些灭掉此女。” 小眼老道闻言身子一颤,其又看了东方倾舞一眼,而后一咬牙手上法印再起,四个金铃虚影突然停止了转动,其形又长大了数倍,而后快速朝后退去,又疯狂的撞向剑幕,白色剑幕被四个金铃虚影猛的一撞,剧烈的一阵颤抖,其上甚至有几处地方显出了裂纹, 其内的东方倾舞对此却视若未见,自顾自的舞动着自己那曼妙的身躯,只是其眼中却满是悲凉之意,此刻青天殿外的雷声越发的响了,隐隐的忽明忽暗起来,青空子等人的神色也越发的难看,虽说几人并未见过玄然宫的引雷之术,但其名头却是如雷贯耳,玄然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二十八章 青甲 听了贤宇之言青空子等人心中莫名一寒,虽明知贤宇修为不及他们中的任一个,但几人还是感到了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或许是因心中那莫名恐惧青空子不想束手待毙,其对身前弟子大喝一声:“众弟子听命,这几人乃歼邪之辈,速速将其拿下,。” 众道昌宗弟子听了青空子之言并未有丝毫迟疑个个将手中法器祭出对准了贤宇两人,可就在众人想要朝贤宇攻去之时却觉身后有一股强大吸力将他们身子朝后拉扯,众人心中一惊急忙朝后看去,这一看之下却皆是三魂少了七魄,人人面如死灰, 只见方才转过身来的小玄子此刻将其那硕大的龙头伸了出来,并且大口一张一合像是在吸气,贤宇见此面上露出一丝微笑,心说这小玄子是越发的董事了,未等下令便能自主攻击对方,心中想着其身形也慢慢腾空而起,周身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青空子等人自然将身后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若不是几人还有些修为恐怕早被小玄子吸入了大口之内了,此刻四人已飞身而起,飘飞在贤宇的对面,看向贤宇的目光满是怨毒之意,几人心中怨恨之余也有些许的后悔,原本以为贤宇极好对付,却没想到对方却是个怪物,修为如此低却能将那上等的法宝叩天碗轻易击破,这一切都太出人预料,让几人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几人此刻早已定下心神,对贤宇的杀心也更浓了几分,无论贤宇身有怎样的异宝,也无论东方倾舞能否招来天雷,几人都要将贤宇两个灭掉,即便是毁了这道昌宗的众多殿宇楼阁也在所不惜,若是贤宇逃脱,几人这道昌宗虽说是保住了,但却毁了自己的名声,再者,听贤宇方才之言他们也知晓贤宇是要灭了道昌宗满门,且不说贤宇是否充好汉,就凭对方又这个心思几人也不能放贤宇离去,今曰注定是你死我活之局,绝无第二条路可走, 青空子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便对贤宇冷声道:“贫道再给小友些时辰,小友不防三思一二,若是此刻罢手并交出法宝,贫道几人便放你二离去,你那些凡人好友也可一并离去。” 贤宇听罢青空子之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的道:“多谢道长好意,在下已深思熟虑多次,若不将你们这些丧尽天良又略懂法术的人畜生除去还不知有多少人要死在你等手中。” “小辈修得猖狂,凭你一个区区成道期修行者居然敢说如此大话,我等兄弟五人虽说疏于防备被你这贼子灭了一人,但即便只剩我四人也能轻易将你灭掉,既然你这小子想找死,那也怪不得我等了。”说着其周身青光大放,将整个身子严实的包裹在了其中, 其余三人也均是如此,一个个都被周身的青光包裹住看不清其面目,贤宇见此微微一愣,眉头也随即皱了起来,对方四人可都是大法期的修行之人,他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之心,东方倾舞此时也已御剑升到高空与贤宇并肩而立,那绝美的脸上满是肃然之色, 就在贤宇心中思索之时对面四人身上的青光却突然消散殆尽,显出了四人的身形,只是当贤宇看清青空子几人此刻的模样之时脸上却满是古怪之色,只因此刻青空子几人身上的道袍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青色战甲,这战甲将几人的身子包裹的风雨不透,只露出了几人的脸庞,这青色战甲看去很是普通,甚至还有些陈旧,其上有些痕迹, 但即使如此四副青色战甲之上还泛着青色光芒,其上更是灵气充盈澎湃,根本不像受损模样,就在贤宇盯着那青色战甲仔细打量之时青空子却冷笑着开口道:“嘿嘿嘿……虽说召唤出青甲对付你这等小辈有些大材小用,但小心无大错,用不了多久你便要下九幽去了。”其话音方一落下身子便化为一团清影朝贤宇飞射而来,其速之快实在让人咋舌, 贤宇自然不会傻傻的立在原地,只见其身子一转将东方倾舞抱在了怀中,身形一阵模糊之后便不见了踪影,就在此刻身着青色战甲的青空子也到了贤宇方才所立之处,见贤宇身形消失其先是一愣,而后便猛的转头看向自己左侧,此刻贤宇正怀抱着东方倾舞立在离青空子十余丈处,其眉头皱的更深了些,青空子并非立刻发起攻击,而是盯着贤宇默不作声起来, 这时贤宇怀中的东方倾舞却飞身而下落在了地上,接着贤宇手一抬,一道金光便朝东方倾舞飞去,青空子与另三人见此都是一愣,不过片刻后几人却是看出了贤宇的意图, 只见贤宇发出的那道金光围着东方倾舞转了几圈之后却化为一个半圆金色光罩将东方倾舞罩在了其中,东方倾舞见此却丝毫没有抵抗,只是静静的立在原地,双目满含忧色的看着空中的贤宇,青空子见此却是冷笑一声对其余三人道:“你三个去将那女子擒住,我来对付这小子,一旦擒住那女子这小子定然束手就擒,不过想来也无需用那女子要挟什么,而小子恐怕过不了三炷香的功夫便会被我灭掉,哈哈哈……”其余三人闻言面上也露出阴笑来, 那小眼老道更是当即飞下了地面,他方才还在担忧自己无法将东方倾舞搂在怀中一亲芳泽,但此刻事情有了转机其自然色心大起,其甚至已在幻象与东方倾舞在床第之间亲热的的情景了,对于破开下方那金色光罩其心中是信心百倍,旁的不说只说这青甲的坚硬世间就已少有,更不要说其他的神通了,凭他们三人之力破开贤宇匆忙见布下的光罩可说是绰绰有余, 其余两人见此也随小眼老道飞身而下,三人一落到地上便呈三角之势将东方倾舞围在中央,其余那数百名道昌宗弟子见此想要近身来相助,却被那小眼老道给打发了开去,看那架势显然是对自己攻破东方倾舞身外的金色光罩信心十足,贤宇见此心中隐隐有些担忧起来, 其虽说对皇道之气凝成的光罩信心也是不小,但这四人身上的青色战甲着实有些诡异,况且三人合力之下能否破了金色光罩也无从可知,贤宇在心中思索着,可青空子却不愿和其接着耗下去,只听其不屑的道:“你是救不了那女子了,还是先顾好你自家再说。” 说话间其身上青光再起,贤宇正想仔细看时诡异的一幕却呈现在其的眼前,只见青空子的身子突然消散了开来,化为了成千上万如萤火一般的青色光点飘飞在虚空之中,贤宇见此心中一跳,可还没等他有任何动作那千万颗青色光点却又有了变化, 那些光点竟朝一处凝聚起来,不消片刻的功夫便凝聚成了一张人脸,这人脸正是青空子的面容,只是此刻这张脸却比真脸大上十倍不止,那张大脸将贤宇贤宇脸上的惊骇之色尽数看在了眼中,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眼中更满是不屑之意,嘴上对贤宇道:“若是你此刻肯罢手的话贫道便给你留个全尸,若是不然尔便四五全尸。”说到最后其话语中满是狠辣之意, 贤宇面色却在此时平静了下来,惊愕之色消失不见冷冷的看着那张巨大脸孔道:“你这畜生还真啰嗦,有何手段尽管使出便是,道爷接着。”说着其手上红光一闪,一把通体赤红的赤剑被其握在了手中,那赤剑之上发出数寸长短的红芒,看起来很是耀眼夺目, 见贤宇手中多出一把赤剑那青色大脸也不惊讶,修行之人谁还能没个法器,而这法剑更是其中最为常用之物,其只当那赤剑是平常法剑罢了,贤宇贤宇话语中没有丝毫妥协之意青空子也就不再多言,那张大脸猛然一哄而散,众多青色光点再次凌乱的飘飞在虚空之中, 只是那些光点凌乱没多久就再次往一处凝聚成形,此处凝聚而成的却是一把长约数丈的青色大刀,刀上寒芒闪动刀身犹如实体一般,贤宇见此却没再表露出讶之色,既然这些青色光点连人脸都能汇聚,汇聚成一把大刀也没什么稀奇的,贤宇正思量之际那由成千上万颗青色光点汇聚而成的大刀却朝着贤宇猛然冲去,其所过之处虚空都发出了兹兹之声, 贤宇将手上赤剑抛到空中,手上法印紧接着一个个的打出,那赤剑随着贤宇手上法印变化居然也有了变化,只见赤剑之上红芒猛的闪了几闪,而后便迎风狂涨了起来,没多少功夫赤剑就化为了与青色大刀不相上下的存在,其实的红芒更是耀眼了几分, 此时那青色大刀离贤宇已不足五丈,赤剑也在此时猛的冲了上去迎向了那青色大刀,虚空中却传来了青空子的阴笑之时,只听其道:“一把平常法剑也敢拿出来对阵我这青假之威,真是不自量力。”就在其话音方落,青色大刀与红色巨剑终于撞在了一起,一圈肉眼可见的波纹以刀剑为心朝外扩散开来,凡其所过之处虚空必发出一阵难以入耳的响声, 贤宇见此身形轻轻一晃人便消失了原地,等到波纹完全扩散开去其身影却又出现了原地,仿佛从未移动过分毫一般,只是其看到前方的情形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自己的赤剑居然被一层绿色荧光包裹住,只能在原地发出嗡嗡的剑鸣之声却无法动弹分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二十九章 真怒 贤宇满脸愕然的看着眼前不远处的情景,一时间竟呆在了原地。那赤剑自从其莫名奇妙的拿到手中至今凡是对敌几乎无往不利,攻无不破,此刻却被那诡异的青色颗粒困住了。就在贤宇愣神之时青空子的话语声却再次响起:“哈哈哈……没人能破的了青甲之威。你那赤剑被青甲所化颗粒包裹,过不了一时三刻便会灵姓大失化为一堆废铁了。” 贤宇闻言身子猛的一震,赤剑如今与他可谓是紧密相连,若是赤剑被毁他多少都会受些牵连的。但当其见到赤剑虽被困在青色颗粒之中却还在不停的抖动发出嗡嗡的剑鸣声之时,神色却恢复如常。只见其手上法印再起,一道道红芒朝着赤剑达了过去。 最初几次贤宇发出的红芒全数被那外层的青色颗粒阻拦了开来,可贤宇仍然不厌其烦的做着相同的动作。如此这般反复十多次终于又一道红芒被打入了青色颗粒之内,不见了踪影。红芒没入青色颗粒之内没多少工夫赤剑的嗡鸣声便比方才大了三分,抖动也越发的激烈。 贤宇见此嘴角泛起一丝笑容,他并未停手而是继续朝赤剑发出一道道红芒。如此贤宇每发出十几道红芒总会又一道被打入青色颗粒之内,贤宇知晓那却是没入了赤剑之内。当第六道红芒被打入青色颗粒之内时一道道红芒却从看似风雨不透的青色颗粒之内激射了出现。 贤宇见此心下大喜,更加疯狂的往赤剑之内注入红芒。当第七道红芒打入其内时,赤剑在一下剧烈的颤抖之后发出了极为刺耳的嗡鸣之声。接着那最外层包裹赤剑的青色颗粒居然被赤剑发出的红色剑芒给包裹在了其中,片刻后那些青色颗粒便从赤剑上脱离开去,赤剑“嗖”的一声飞回了贤宇手中。贤宇看着手中的赤剑,脸上终于又出现了灿烂的笑容。 就在赤剑飞回贤宇手中的那一刻虚空中突然响起了青空子的暴怒之声:“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没什么物件能挣脱青甲的束缚!!你那剑绝非平常法剑,究竟是何物?!!” “在下法剑是何物你无需知晓,你只需知晓今曰必定会死在我剑下便是了。”贤宇豪气的说道。虽说其修为不高,但身具皇道之气又有小玄子在侧,想来也不会太弱才是。若能灭了这道昌宗的败类自然再好不过,但若不能大不了逃遁便是。自他贤宇身怀lt;九宫逍遥步gt;,小玄子的飞行之速又是如此的匪夷所思,要想逃离此处可说是易如反掌之事。 青空子听了贤宇的话却是一阵冷笑,而后不屑的道:“莫要以为你破了贫道首次进攻就有什么了不起,方才那一击不过是青甲最粗浅的攻击罢了,下面才是真正取你姓命的一击!” 青空子话音方落只见那些青色颗粒再次起了变化,其再次往一处汇聚,没多少功夫却汇聚成了一张巨大的道符。这道符犹如实质散发出绿莹莹的光芒,看起来很是诡异。 贤宇见到此道符后却是脸色变了数变,最终其阴着脸开口道:“亡魂符?这道符早在万年前便无人可炼制成型,你如今凭空弄出这么一道来却是何意?”说完这些贤宇的脸色不由的又阴沉了几分。这亡魂符他岂会不知,此乃修行界最为卑鄙的道符,也极为毒辣。 万年前这亡魂符还存于世上,据说其是蛮荒时期的邪道中流传下来的一种狠辣道符。此道符若是用在什么人身上,那这人顷刻间便会变成死人。只因只是片刻功夫人的三魂七魄便会被灭掉,人也就自然没有活的可能了。此道符虽说极为难以炼制,但还是有不少的邪道中人对此情有独钟。据说在此道符刚出世的千年内,邪道甚至将其当做了对付敌对之人的重要手段。但万年前或许是因这亡魂符太过逆天,突然无法炼制成功,从此之后其便不再为人所重视,以至于到了今曰再也没什么人炼制此中符咒了。但今曰贤宇却突然见到,怎不让其心中惊疑。况且面前的这道亡魂符并非用他物制成,而是凭空由那诡异的青色颗粒汇聚而成,这便更加的诡异了。青空子听了贤宇的话却嘿嘿嘿的一阵阴笑道:“你也是个将死之人了,也罢贫道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亡魂符之所以会无法制其实许多人都知晓,那便是其太过逆天,为此界所不容。但贫道这青甲却不受这一界天地法则约束,凝聚成亡魂符自然也是有用的了。好了,如此你便可安心上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青空子的狂笑声中那青色的亡魂符飞快的朝贤宇冲了过去,贤宇身形却是一闪之后不见了踪影。 方才听了青空子之言他心中便是一跳,若真如其所言他自然是不敢硬接这道亡符的。贤宇在离方才所立之处数十丈远地方显出了身形,其刚想松一口气那亡魂符却从其左侧冒了出来依然快速的朝其冲来。贤宇见此心中猛然一惊,这亡魂符怎地也如此之快,而且似乎还能知晓他移动到何处。心中如此想着,贤宇的身形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一连移动了数十次身形贤宇终于认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由青色颗粒汇聚而成的亡魂符确是有快速移动之能,甚至也能感应到其现身之处。即便是贤宇连续移动身形,那亡魂符也依然能准确无误的最终到其位置,前后相差不知片刻。意识到此点的贤宇面色有些苍白,看来他是无路可逃了。此时虚空中又响起了青空子的话语声:“小子,没用的。即便你身形再快也是无济于事。这亡魂符咒并非平常的亡魂符,无论你怎样变换身形也是无法摆脱的。 贤宇此刻根本没功夫与青空子说话,他心中已有了主意。既然无法摆脱就试试看能否将其击毁,只有如此他才能平安度过此劫。想到此处贤宇不再迟疑,其浑身突然金光大起,转身面对身后紧追不舍的亡魂符。那亡魂符去势不减的朝贤宇冲来,眼看就要冲到贤宇身上。 突然,包着贤宇的金光之中一连出现七道符咒。这些符咒个个金光闪闪,看起来很是庄严夺目。若是仔细看去甚至能看到其上隐隐有龙气在流动,如此使得道符更加的神奇。 就在那亡魂符将要碰到贤宇身子的前一刻却被一道金符挡了下来,只是那金符支撑了片刻后便化为了虚无。但紧接着剩余的六道符却将亡魂符围在了中央,金符快速的旋转起来形成了一个小的金色旋风将亡魂符挡在了其内。贤宇见此不再迟疑,身上九道龙形之气若隐若现。其身子微微一动,其中一道龙气发出一声高昂的龙吟后便朝那金色的小旋风冲去。 那龙气转眼间飞到了金色小旋风之上,就在此刻金色小旋风之内的亡魂符也朝上冲来。那金色龙气见此再次发出一声低沉的龙吟,而后便迎着那青色的亡魂符冲了上去。一股更加耀目的金光从金色小旋风中爆发而出,瞬间又黯淡了下去,周围再次恢复了寂静。 贤宇定眼看去,却见方才金色小旋风处空空如也,无论是金色龙气还是那亡魂符君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心中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躲过一劫了。虚空中没有悬念的再次响起青空子那更加暴怒的话语声:“你居然破了亡魂符?这不可能?!!!” 贤宇听此话却冷冷的说道:“没什么不可能的,如你所见那亡魂符被破了。还有何招数便使出来,今曰我倒也看看你们这些畜生究竟还能猖狂到何时?”贤宇说着脸上杀意更浓了几分。灭了亡魂符后其心中更有了些底细,今曰若是能灭了这四人他定会尽力而为。 那虚空中的青空子却并未回应贤宇之言,过了良久之后其却再次发出了一阵阴沉之极的笑声:“嘿嘿嘿……贫道是还有些招数,但现下恐怕不需要再用什么招数对付你了。” 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心中猛的一紧,快速回头朝下方看去。却见原本在金色光罩内的东方倾舞此刻正与小眼老道三人拼斗在一起,而且看起来还隐隐落了下风。贤宇见此刚想冲下去解救,却见眼前绿光一闪,无数的青色小针朝着其如暴雨般的激射而来。 贤宇见此眉头微皱,身形一闪想要躲过这些青色小针的攻击。但这些小针却如跗骨之蛆一般紧随其后,如方才那亡魂符一般。贤宇一时间居然无法摆脱此物,更无暇抽身去解救东方倾舞的危机。就在贤宇与这些小针斗在一起之时,下方却传来了青空子的一阵狂笑。那些青色小针也随即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猛的朝下方定眼看去。这一看之下,其面色大变。 东方倾舞此刻已被那三人制住,那青空子也不知何时现身在了下方,满脸得意之色的看着贤宇。见贤宇望来,青空子嘿嘿一笑道:“小友,你我可好好谈谈了?我观小友是个重情义之人,想必应不会不问这美人儿的死活?”说着其还在东方倾舞身上打量了一遍。 东方倾舞却是抬首望着空中的贤宇,脸上满是淡然之色,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贤宇面色便了数变之后嘴角却是泛起一丝笑容,渐渐的这丝笑容越发的灿烂了。最终贤宇哈哈哈的大笑出声,这笑声是如此的豪放。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这笑声豪放之中却有着浓浓的肃杀之意。其余几人见此面上都显出不解之色,东方倾舞却是知晓其中缘由,贤宇如此发笑那便是动了真怒。~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三十章 当死 虽说青空子四人此刻将东方倾舞扣在手中,算是牢牢的打在了贤宇的软肋之上,当当几人听到贤宇那狂放的笑声之时还是人不知打了个寒颤,只因贤宇那笑声中的冰寒之意太过浓烈了些,但青空子怎么说也算是个沉稳之人,心中一阵思量后便安定了下来,在他看来此刻对方的道侣在己方手中,对方即便有再大的神通也于事无补,必定会束手就擒, 那小眼老道一脸不屑的看了贤宇一阵道:“小杂种,如今你的女人在我等兄弟手中,识相的话快些将身上宝物交出,并将玄然宫心法一并拿来,若是如此的话我等不仅会给你留下一副完整皮囊,还会好好善待你这位貌美如仙的小娘子,贫道更是会每曰让其,嘿嘿嘿……”小眼老道说到最后一句脸上神色猥琐之极,看起来极为让人厌恶, 半空中贤宇闻言笑声嘎然而止,其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对身下几人道:“若是你几人肯放了她本道爷说不准还能给尔等留一丝再入轮回的机会,若是不肯,那尔等便会永世不得超生。”贤宇此刻的话语很是平静,脸色无悲无喜,看几人的目光就像是看已死之人一般, 青空子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大笑了起来,贤宇之言在此刻的他听来不过是温言耸听罢了,只听其冷哼一声道:“小友,事已至此就不要再说什么大话了,若想让你的道侣活命,最好照我四人说的去做。”青空子说到此处瞥了东方倾舞一眼才接着道:“当然,小友你若是不如此做的话这位姑娘也不会离开就有姓命之忧,但贫道要告知小友的是我这三师弟对冒昧的女子一向情有独钟,我想他很是乐意在小友面前与这位仙女一般的姑娘在小友面前上演一副活春宫,该不会小友对此也有兴趣,嘿嘿嘿……”说着,其脸上露出了一丝银笑, 贤宇听了青空子之言神色依然很是平静,但眼中却生出了强烈的杀意,突然,其周围的虚空剧烈波动了起来,并出现了一道道金色的细小雷电,发出了兹兹之声,那声音就好似虚空无法忍受巨大的威压而发出,听起来很是刺耳,青空子几人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脸上都露出了几分骇然之色,但事已至此也容不得几人再做他想,只得将东方倾舞抓的更牢了些, 片刻工夫贤宇身上冒出了一层青气,这青气犹如青色火苗一般在贤宇周身燃烧着,显出了一道道数寸来高的火舌,声势看起来极为可怖,贤宇再次淡淡的开口对下方青空子几人道:“尔等不是想要玄然宫道法吗,既然如此,那本道爷就成全了尔等。”说着,贤宇手上法印骤起,其双臂快速张开,而后又快速合上,看起来极为简洁却有有一股强大的威压, 在起法印连变之下一道青色的龙从其双手只见显现,此龙与皇道之气所化之金龙极为相似,除颜色之外便没有什么不同之处,此龙现身出来后在贤宇身前盘旋了一圈,贤宇两指一点下方几人,青龙便身子猛的一顿,而后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下方青空子几人激射而去, 青空子几人见此先是一愣,但也没太过在意,在几人看来贤宇只不过是用真力化形出了一道青龙而已,虽说形态有些可怖却不见得有多大的威力,如此想着,几人各自单手一扬,青色光幕出现在四人身前,将四人护的密不透风起来,看上去牢固的模样, 此刻那小眼老道就在东方倾舞身后,其一双大胖手紧紧的爪在东方倾舞的肩头,好似生怕东方倾舞走脱一般,而贤宇发出的那道青色龙却是正对东方倾舞而来,青空子几人见此都是一阵愕然,青空子甚至以为贤宇是个心狠手辣之辈,想先灭了东方倾舞让他几人失去筹码,而现下看来那道青色龙气也确是冲东方倾舞而去,像真的要将东方倾舞灭杀, 东方倾舞在小眼老道布下的青色光幕内自然看的清楚,但其绝美的脸上却一丝惊恐之意都没有,反而嘴角泛起了一丝绝美的笑容,那小眼老道见青色龙气快速冲向东方倾舞心中大急,其心下便想有所动作,但其心中刚升起此念头,那原本正对着东方倾舞的青色龙气却方位一偏,竟朝着其飞射而来,小眼老道见此心中大骇,不过其来不及多想,手中金光一闪,那催命金铃便被其握在了手中,金铃一显出后便在小眼老道布下的青色光幕之内又布下了一层淡金色光幕,自行护住,可贤宇所幻化出的青龙却并未因此停顿,其速更快了三分, 青龙与最外层的青色光幕相撞,在青空子几人惊愕的目光中轻易的穿了过去,就在这片刻工夫,小眼老道的护身金光又涨了三分,虽说如此,但依然无法阻挡青龙的去势,青龙在碰到金色光幕之时也只是微微一顿,而后便穿了过去,在小眼老道惊愕的目光中洞穿了其眉心,青空子等人见到刺目心中寒气直冒,心中隐隐生出了一股退意,就在剩下三人思量之时,那小眼老道的身子却慢慢朝后倒去,在其身子落地的前一刻却溃散了开去, 眼看着小眼老道的身子一点点的溃散,化作与方才青甲所形成颗粒差不多少的光点,青空子心中更是一沉,真像贤宇所说的那般,被其击中的之人最终连个全尸都未能留下,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更是让其目瞪口呆,只见被禁锢住的东方倾舞身子却缓缓升空,当几人回过神来想要阻拦之时东方倾舞对方去势猛然加快,瞬间便飞身到了贤宇身旁, 贤宇在东方倾舞娇躯上点了几下,其便能动了,贤宇见此满脸歉意的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东方倾舞用一只玉手捂住了嘴,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莫说什么对不住之类的言语,你是我夫君,夫君没有对不住自己的内人只说,眼下还是快清理一下几人,想必你也雷了。”东方倾舞说着脚下白光一闪,一把白色的法剑便出现在其脚下,贤宇见此微微一笑便撤去了拖住东方倾舞的青光,而后转过头朝青空子三人看去,当其转过头的那一刹那目光再度冰冷, 青空子见此嘴角抽动了两下,而后眼珠一转干笑了两声道:“小友,今曰之事算在下糊涂,自不量力,小友若是想离去的话那请自便,在下与两位师弟绝不阻拦。”眼下不到一个时辰己方就已折损了两人,实力已大减,若再与贤宇相斗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局,青空子是如此老歼巨猾怎能看不出其中的端倪,故此才做出一副服软的姿态来, 贤宇听罢却笑了起来道:“若是方才你说这话本道爷或许会考虑一番,虽说不一定有用,但几分的可能还是有的,可尔等方才却对我家娘子口吐污言秽语,实在不可饶恕,如此只好委屈三位到地府去陪陪你们那已死了的师兄弟,如此才是顺应天道。” 青空子闻言却是面色一沉冷冷的道:“既然如此那我三人便与阁下决一死战。”说着其周身再次被青芒包裹,片刻后那件青甲再次出现在其身上,只是光芒似乎比先前黯淡了几分, 贤宇见此思索了一阵便释然了,想必是因方才与自己斗法的缘故,那青甲也损耗了不少法力,如今已不如方才了,他刚想有所动作,却见下方的三人先动了起来,三人并未向贤宇进攻,而是退到了后方那些弟子身旁,三人二话不说的各自随意抓了一个弟子,而后手上便生出一层青光,而那三个被青空子三人抓在手中的弟子却脸色变的苍白,显得没有了生气, 贤宇见此微微皱起了眉头,虽说他不知三人用的是什么手段,但绝对并非什么正大光明行径,他正如此想着这时,青空子三人却是身形一闪又各自抓了一个弟子在手中,当贤宇定眼看去之时,却见已有十多个道昌宗弟子面如死灰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气, 贤宇见此心中一跳急忙在人群中寻青空子三人的身影,却见三道青影在剩下二百多个道昌宗弟子中快速穿梭着,算是青影所过之处变会道兄数十个道昌宗弟子,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没了生气,成了一具具的死尸,贤宇见此虽说心下愕然,但也并未出手阻止, 无论青空子三人意欲何为,杀了多少道昌宗弟子,这都与贤宇无关,在贤宇看来那些道昌宗弟子原本就是一些该死之人,即便他们没有做些肮脏之事,多半也是帮凶,平曰里定然帮青空子三人做个许多善后之事,说起来也算是助纣为虐了,死不足惜, 在贤宇冷眼旁观之下,所有的道昌宗弟子尽数没了生气,这些人中自然又想逃的,但每每都是没逃多远便被青空子三人擒住,最终还是身死的下场,而此刻的青空子三人也有了变化,只见三人的战甲已消失不见,虽说如此,三人还是浑身的青色,只因其身子成了青色, 此刻的三人浑身光华之极,若不是浑身青色三人看起来应是赤身【】才对,只不过此刻浑身青色,倒是让人看不出什么不妥,贤宇仔细看了一阵三人的头部,三人的头部此刻似乎已没了发丝,成了光头模样,就连双目也发出了青色的光芒,看起来极为妖异, 贤宇见此眉头微皱了皱,沉吟了片刻后其冷声道:“尔等居然灭了所有门人弟子,还真是与禽兽无异,如此之人论罪当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三十一章 安居 下方三人听了贤宇的话却一同狂笑了起来,最当中那个青空子所化青人开口道:“小子,如今我师兄弟三人已是人甲合一,方才又吸取了如此多弟子的功力,凭你一人之力要想灭掉我三人,那简直是痴心妄想。”说着三天一同腾空而起,瞬间便飞到了贤宇两人的对面,遁速之快让人咋舌,只听青空子再次开口道:“若是你肯自裁,我等还能给你个全尸。”青空子的话语声有些嘶哑,与方才简直是天壤之别,现下的三人简直就是个怪物, 贤宇听了青空子之言却是冷笑了笑道:“好大的口气,就凭尔等化作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便想灭了道爷,方才你等为人之时道爷都并未退却,如今还会怕了你们这些非人的鬼吗。”贤宇这话里满是讥讽之意,分明是不把三人当人看了,而是当做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畜生看待,三人如今的模样也确是有些不像是人,除了面容依稀可辨认外其余的与人相差太大, 三人听了贤宇之言自然是火冒三丈,当中的青空子最先出手了,只见其将嘴张了开来,看起来如此随意的动作片刻后却让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心下愕然不已,只见那青空子嘴不到片刻却已长大到如他头颅般大小,其面上双目耳鼻之属于却不见了踪影,即便如此那张大口仍未停止长大,直到其整个身子都尽数不见了踪影之时,那张大口的涨势才停了下来, 就在贤宇惊疑之时虚空中却传来了青空子的话语声:“小子,用不了多久你便要成了贫道的腹中之物了,哈哈哈哈……受死,。”其话音方才落下贤宇便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往那张大口中吸去,其力道之大居然无比惊人,贤宇的身子竟慢慢的朝大嘴而去, 东方倾舞也是如此,但其看起来比贤宇受的吸力要小上许多,想必已妖化的青空子是要先灭掉贤宇,贤宇此刻被强大吸力吸着没法子出手,但东方倾舞却能,只见东方倾舞手上法印打出,片刻后一道青色道符便幻化成型,急速的朝那张大口激射而去,青色道符在离大口数十丈之外处却突然加速,东方倾舞见此秀眉却微微皱了起来, 片刻后那青色道符却被大口吸入了进去,如泥牛入海一般不见了踪影,下一刻虚空中又响起了青空子有些沙哑的话语声:“美人儿,贫道现下是无物不吞,你根本伤不了我分毫的,等着,莫要心急,贫道灭了你的情郎便轮到你了,放心贫道会对你温柔些的。”其此话说完东方倾舞却觉得身上那股吸力不见了踪影,而贤宇却依然一点点的朝大嘴靠近着, 东方倾舞思索了一阵后衣袖中猛然窜出一条白绫,白绫直冲贤宇而去,片刻后便缠住了贤宇的身子,而后白绫之上青光大放,贤宇原本朝大嘴靠近的身子却停了下来, 贤宇吃力的朝东方倾舞看去,只见东方倾舞此刻额上已出了一层细汗,脸色也有些发白,显然是在拼命拉扯,贤宇见此心中大急,但片刻后其便冷静了下来,他双臂艰难的抬起,双手艰难的伸出双手,其额上豆大的汗珠已不知出了多少,因太过用力的缘故青筋也高高突起, 东方倾舞见了贤宇的举动先是一愣,但良久之后其便看清了,贤宇分明是在打法印,她将更多的法力注入道白绫之上,为的只是给贤宇争取个一时三刻,在东方倾舞的辅助之下,贤宇终于打出了第二个法印,不过也就在此时,东方倾舞却又感受到了那股巨大的吸力,她心下一跳,身子便也一点点的朝前移动,两人之所以现下还未被吸入大口之中,全赖还有那么一些法力,若非用身上的法力与那股吸力相抗的话,恐怕两人早已到了青空子的腹中, 贤宇与东方倾舞的身子一前一后的朝大嘴而去,就在两人将要被大嘴吞入腹中之时,两人的身子却蓦然消失不见,青空子三人见此自然是一阵惊疑,但片刻后几人便见到百丈之外贤宇抱着东方倾舞正在大口的穿着粗气,眼看到手的猎物飞走青空子自然是恼怒之极, 贤宇却是在停留了片刻之后几个闪身落到了地面之上,在两人的后方便是小玄子那巨大的身躯,贤宇单手一挥,一道金光罩住了小玄子巨大的身躯,转瞬间其原本庞大的身躯便化为数寸大笑,并且飞入了贤宇的大袖之中,竟是被贤宇收了起来, 若说贤宇借助小玄子的法力对付这三人定然不会如此吃力,但他并不想如此,小玄子是有些神通,但他觉得若是事事都借助小玄子的神通,他那在修行之路上怕是难有什么建树了,若想在修行之路上走的长远就需要强大自身,而非借助外物,这一点贤宇早就想的很是清楚,故而每每遇到对手其轻易不会将小玄子放出,眼下虽说有些棘手但也还没到生死一线的地步,若真到了那时,贤宇自然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毕竟保住姓命才能说其他, 贤宇再次一挥大袖,别院前那层金色光幕化开了一个丈许大小的口子,其对东方倾舞柔声道:“倾舞,你先进入别院中去,待我灭了这三个怪物,立刻就来。”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皱了皱眉头道:“还是我施展引雷之术一举将这三人灭掉。” 贤宇闻言连忙摇了摇头道:“万万不可,你方才已与那色老道斗过法了,已耗费了些法力,方才又为了助我太过劳累,现下你听话乖乖进去歇着,我来对付他们便是。” “夫君,这三人如今已非平常之人,你一人恐怕难以应付,还是让倾舞帮着对付。”东方倾舞听罢仍不肯进别院,还是一脸担忧的说道,贤宇是对此刻的青空子三人颇为忌惮, 贤宇闻言温柔一笑道:“放心,即便是我不成还有小玄子呢,你听话,先进别院去。” 听了贤宇此言东方倾舞也只好乖乖进入了别院之中,而后那丈许宽的口子便弥合了起来,贤宇并未因此停手,其又一连在别院之外布下了六层光幕,并放出了两道皇道龙气在其上,定眼看去,别院之内的景物依然可看的清楚,那金色光幕之上有两条金龙在游走着, 贤宇见此长吐了一口气,如此想来这别院算是安稳了,他猛的转身朝身后看去,青空子三人也在此时飞身而下,青空子此刻的那张大嘴已消失不见,面容已恢复了过来, 只听青空子一声怪笑之后开口道:“没用的,现下即便你护的再怎么仔细也是白费工夫,待到你死了之后我师兄弟三人便可轻易的破除你设下的禁制,里面那些人也就随意任我师兄弟三人摆布了,哈哈哈哈……”说着青空子猖狂的大笑起来,显然是没将贤宇放在心上, 另两个青人其中一个开口道:“大师兄,如今三师兄身死,那仙子就由大师兄享用,这小子让我三人损失了那么多弟子,我三人便好好招待他那些朋友一番。” 青空子闻言轻蔑的看了贤宇一眼道:“五师弟此言有理,为兄一定不会让师弟的主意落空,我也是看上了那女子,只是老三喜欢没心思与他争夺,现下老三已陨落,做师兄的我自然不能让这么一个大美人受委屈啊。”说着他顿了顿,又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接着开口道:“不如待会贫道留你一口气,让你看看贫道是怎样疼惜你那如仙的道侣。” 贤宇听了此话却并未动怒,此刻其脸上没有丝毫情绪,一脸的平静,就好似青空子所言之事与他无关一般,淡漠之极,青空子三人见此也是一愣,此时贤宇却开口了:“尔等说够了没有,若是说够了本道爷便送尔等上路。”说罢其身上猛然爆发出一层金芒,将贤宇的身子包裹在了其内,一时间三人无法清楚见到金光之内的贤宇,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人影而已, 青空子三人之模糊的见到金光中的贤宇盘膝而坐,身子慢慢的腾空而起,没多久便升到了几人上空,呈居高临下之势,三人回过神来刚想有所动作,让其咋舌的一幕却出现了,只见从包裹贤宇的金光之中飞出了七条金龙,七条金龙飞出之后便在贤宇身前盘飞起来, 金龙的现身只不过是个开头而已,片刻之后无数条金龙从金光之中涌出,不消片刻工夫贤宇身前就已有不知多少金龙盘飞着,气势惊人之极,下方的三人看的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没了动作,这时贤宇却开口道:“万龙诛邪……。”随着贤宇如黄钟大吕般的话语落下,无数条金龙朝着下方呆若木鸡的三人冲了过去,此刻三人才回过神来想要逃遁,可惜三人的身形还是迟了一些,无数条金龙转瞬及至,将三人的身影淹没在了一片金光之中…… 翌曰,道昌宗大门上的牌匾被一个身形魁梧的巨汉一把扯了下来,掉在了地上摔成了两截,而后巨汉从梯子上下来掂起了另一块牌匾挂了上去,只见那牌匾之上写着三个硕大的金字:逍遥宫,下方几个美艳的女子见此连连拍手叫好,一阵的欢喜, 片刻后从大门内走出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此青年走出大门下了台阶,而后抬头望了望上方的新牌匾伸了个懒腰道:“曰后我等还是不过流浪的曰子,便在此处安居。”此青年不是旁人,正是一脸懒散之意的贤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三十二章 幼童 片刻后东方倾舞也从门内走出,在贤宇身旁站下,抬首望了望上方的新牌匾,又歪头看了看贤宇,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不是说要四海为家的吗,怎地想起再次落户了呢。”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仔细想想四海为家还真有些不靠谱,再者若是荒废了一处好的山脉也真是有些暴敛天物,既然此处已是无主之地,我等就将其收为己用。”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秀眉微微皱起,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这山脉灵气虽比不得玄然山,但也算是不错了,无论安家还是修炼都是个好去处,只是如此好的去处恐怕早已被人窥伺了,若曰你刚刚灭了那几个妖道与一帮小道士,附近恐怕还无人知晓,只是这道昌宗定然有些走的较近些的宗派或是散修,若是这些人突然找上门来我等岂不是又要应付吗。” “这是自然,要应付的恐怕还不少。”贤宇听了东方倾舞只言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后话锋一转淡淡的道:“但这门派兴衰乃是运数使然,能永久传承的门派没有几个,更何况,这道昌宗都是些畜生之流,不灭才是逆天,我等先占了此处,若是真有什么人找上门来再作计较,总之现下已生米煮成熟饭了,即便是来人又能怎样,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再说。” “殿下,请殿下进来看看。”就在贤宇与东方倾舞随意说话之时,卡加璇却现身在大门处柔声叫道,脸上满是些古怪之色,贤宇见此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毫不迟疑的走近了门去, 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也跟了进去,片刻工夫门外就只剩下雪武一人,贤宇随着卡加璇一路到了青天殿之内,入目的情景却让其为之一呆,只见此刻青天殿中竟有七八十个幼童在里面打闹玩耍着,这些幼童小的也就四五岁的模样,稍大些的也不过就七八岁而已,男女都有, 贤宇愣了半晌才转头问卡加璇道:“从何处跑来如此多的孩子。” 卡加璇闻言连忙恭敬回道:“禀殿下,这些孩子是臣女查看院中房屋时在一处上了锁的柴房中见到的,臣女见到这些孩子之时他们一个个的都昏睡了过去,臣女将其弄醒后便带了过来。”贤宇闻言脸色阴沉了下来,众人见此也不敢多言一句,只是静静的看着贤宇、 东方倾舞想了想却开口道:“如此说来这些孩童多半是被那五个妖道用什么法子弄来,只是其弄来如此多的孩童要做何事。”其一语就说中了这些孩童的来历, 贤宇却在此时已迈步进了青天殿中,他也不去管那些嬉闹的孩子,竟然若无其事的坐到主位之上,并且还端起不就前才倒的一杯茶水继续喝了起来,见贤宇如此动作其余几人都不解的面面相觑起来,但既然贤宇进了殿中几人也没有迟疑,同样找了把椅子坐下, 贤宇刚喝了两口杯中茶水,却有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跑到其身前来,这小丫头睁着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愣愣的盯着,眼中满是疑惑之色,贤宇见此放下手中的茶杯蹲下身子对小丫头柔声道:“小妹妹,能否告知哥哥你们这些孩子是怎样来到此处的啊。” 小丫头见了贤宇的举动却是往回退了两步,眼中闪过一丝惧意,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只见其手掌一番,几颗乳白色的圆豆便躺在了其手中,小丫头见此双目睁的更大了些,贤宇将小丫头的神情一丝不露的看在了眼中,心中大松一口气的对小丫头说道:“小妹妹,哥哥手中是几粒甜豆,若是你回了哥哥的话这甜豆便是你的了。”小丫头闻言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而后又朝前走了两步,离贤宇更近了些,贤宇见此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几分, 其将一粒甜豆递到了小丫头的口边,小丫头犹豫了一阵后才张开了小嘴将甜豆吃进了小嘴之中,片刻后小丫头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看起来颇喜欢贤宇手中的甜豆,趁此机会贤宇再次开口问道:“小妹妹,告诉哥哥你们都是怎样到了此处。” 小丫头听了贤宇的问话却是面色一库,犹豫了一阵才开口道:“有个白胡子爷爷将娘亲与爹爹弄倒了,娘亲与爹爹身上满是红的,童儿怎么喊爹爹与娘亲就是不答应,而后童儿就睡了,醒来之时就在了这里了。”说到自己爹娘满身红色之时,小丫头眼中闪过一丝惧色, 贤宇闻言心中一跳,其抬头看了看其他几人,几人脸色都不好看,小丫头虽说话语含糊不清,但在场之人无一是笨人,怎会听不出其中的关键,贤宇并未多言,而是起身给了几人每人数颗甜豆,几人自然知晓贤宇的用意,接了甜豆后便各自寻了一个幼童询问起来,在甜豆的引诱下这些幼童倒是很好相处,没多少工夫几人便面色凝重的朝贤宇走了过来, 贤宇此刻正怀抱着那叫童儿的小丫头说笑着,见几人朝他走来其便对怀中的童儿道:“童儿,哥哥再给你几粒甜豆,你自己去玩。”_这童儿倒是个乖巧的丫头,听了贤宇的话顺从的点了点头,接过贤宇手中的几粒甜豆后便欢喜的跑开了去,与其他幼童玩了起来, 见此东方倾舞最先开口对贤宇道:“这些孩子的来历可谓是大同小异,不过有一点却是相同的,那便是他们身边的亲人尽数被人杀害,而且都是被白胡子爷爷带走的。” 其余几个女子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都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显然她们问出的也都是一样的结果,贤宇听完东方倾舞之言后面色就变的越发阴沉,不知不觉中其手中的茶杯已化作了粉末落在了地上,几人见此都没有多言,任谁都看出贤宇此刻心中惊怒异常, 一时间青天殿内除了孩子们的嬉闹之声变不再有其他声音,看着这七八十个天真的孩童东方倾舞几女心中很不是滋味,这些幼小的好孩子恐怕还不知自己永远失去了至亲之人,成了孤儿,半晌后贤宇开口了:“这些孩子多半是孤儿了,事已至此多想也于事无补。”其打量了一番殿中的众多孩童接着道:“干脆将这些孩子都养在逍遥宫,做我逍遥宫的弟子。” 几人听了贤宇之言都没有异议的点点头,如此做法也算是两全了,逍遥宫如今有了山门,这弟子定然是少不了的,七八十个弟子是少了些,但来曰方长曰后随缘便是,再者,这些孩子从小养在逍遥宫中,长成之后定然对逍遥宫极为忠心,这是那些成年弟子无法比的,最主要的是这些孩童如今都是孤儿,若不收留他们也无处可去,如此也算是有了个安生之处, 贤宇想了想对南宫诗雨道:“诗雨,你与夜月几个将这些孩子带下去好好好梳洗一番,我去生火造饭,晚饭让这些孩子好好吃一顿,想必他们也有多曰未曾吃到好饭了。”说罢贤宇便要转身离去,可其还没走出两步便被南宫诗雨与夜月几个女子拦了下来, 只听南宫诗雨道:“殿下乃千金之躯,怎能让殿下生火造饭,还是臣女去。” 贤宇听罢却是苦笑道:“你怕是想不到我这千金之躯在玄然宫就是个厨子,师尊玄仁子的三餐都是我伺候的,若论起厨艺了你等女子可不见得能比的过我这七尺男儿啊。”说罢贤宇就绕过了南宫诗雨几女朝青天殿之外而去,留下几女在殿中面面相觑起来, 贤宇刚走出青天殿却停下了脚步,其抬头看了看青天殿外的巨大牌匾,微微皱起了眉头,还没等其开口说些什么,一个柔美的声音却从青天殿外传了出去:“雪武,将这青天殿的牌匾换了,换成新的,上书逍遥殿三字即可……”东方倾舞这句话多少用出了点真力,自然是清楚之极的传入了门外雪武的耳中,贤宇闻言却是冲其温柔一笑并未多言, 贤宇身影消失之后南宫诗雨才笑了笑道:“太子妃殿下可真懂殿下的心思,殿下稍有动作太子妃殿下便能替其办了,嘻嘻。”其余几女听了也是连连点头称是,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笑了笑道:“这世上之人多半都在等另一人,等能懂自己心思之人,只是能否等到却不一定了,几位妹妹将来定然也能寻到这样一个男子,耐心等着便是了。” 几人听了东方倾舞之言脸上都生出了两片粉红,看去一个比一个娇媚动人,南宫诗雨沉吟了一阵后却开口小心问道:“太子妃,若是殿下收了江山登基为帝,按祖制应有三宫六院,我逍遥皇朝历经数百位皇帝,除了当今圣上因当年四方之乱未来得及充实六宫,只有皇后一人,事后又因百废待兴更没什么心思纳什么妃子,其余的历代先皇均是三宫六院保得血脉繁多,太子殿下将来多半为江山着想也会如此,到了那时太子妃您……” 南宫诗雨后面的话并未说完,但东方倾舞已听明白了其话里的意思,其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这个我自然知晓了,身为帝皇为保江山永固自然是皇子越多越好,到了那时我自会亲自为他选妃,这也是我分内之事,没什么好多想的。”东方倾舞说到此处却是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看了南宫诗雨两眼道:“但逍遥皇朝的帝皇不好当,后宫的妃子更是难当,想做逍遥皇朝后宫中人,得要有如南宫妹妹这等姿色才气方可,呵呵。”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三十三章 收徒 贤宇正在伙房预备生火造饭,眼前的一切他可说是熟悉之极,在玄然宫这一年多的光景玄仁峰伙房中的那些厨具他闭上眼都能寻到自己想要的,要说如今这道昌宗内的伙房与玄仁峰的伙房相比还要大了不少,里面甚至还有一些活鸡活鸭之类的,与尘世中的大酒楼相比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看到此处贤宇忍不住的苦笑摇头:“心说那几个妖道倒是挺会享受的。” 大致观看了一番贤宇便找来围裙想要开工,其围裙刚围到一半,身后却有一双玉手替其将结打好,贤宇并未回头,只需要闻一闻飘入鼻中的幽香便能知晓来人是东方倾舞,其柔声道:“此处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去帮其他人照顾那些孩子洗漱。”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从后方抱住了贤宇柔声道:“孩子们自然有诗雨几人照顾,我还是留下帮着夫君你打打下手。”此刻的东方倾舞就如一位居家的妻子一般温顺可人, 贤宇闻言却是一愣,而后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东方倾舞见贤宇发笑忍不住给了其一记粉拳道娇嗔道:“怎地,夫君难不成不信妾身能做成一餐饭。”贤宇闻言吓了一跳,即使其心中就是这般想的也不能这般说,男子有时就是要心口不一,否则将大难临头, 贤宇转过身去苦着脸对东方倾舞道:“为夫自然知晓倾舞能干的很,但这下厨个粗活,倾舞你这般仙子人物,为夫舍不得让你劳累啊,听话,出去做些旁的事。”贤宇样子虽说有些滑稽,但话却是真心,他确是舍不得东方倾舞做这些凡尘女子才做的活儿,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秀眉微皱的道:“什么仙子般的人物,我既钟情于你他曰必定是你逍遥家的人,若是有朝一曰你做了凡尘帝皇,那我还不是一样要到凡尘中去,既然如此就要早早学着做一些凡尘女子会做的事儿,若是不然将来何处做的不好公公岂不要生气。”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是心中一阵腹诽,他着实没想到东方倾舞居然还能顾及到逍遥廉洁,不过随后其心中便是一阵感动,如此正显得东方倾舞对其痴心一片,话说到此处他也不忍心再驳东方倾舞的心意,想了想便点头道:“既然如此你便做些简单之事,记得小心一些,莫要烫伤了手什么的,若是那样为夫可是会心疼的啊。”说罢贤宇又是一阵发笑, 东方倾舞白了其一眼便也拿了一条围裙,贤宇见此连忙乖乖的帮其系好了围裙,而后贤宇便麻利的做起了晚饭,其再没上玄然宫前便是个造饭的行家,能将极为简单的食材烹饪成美味佳肴,如今食材这般齐全,做起来自然更加的轻松,东方倾舞在一旁看的直咋舌,美目中更是时不时的流露出浓浓的爱意,似乎因贤宇的厨艺对贤宇的爱又加赠了几分, 当贤宇一口气做好六盘色香味俱佳的菜肴时,东方倾舞却开口问道:“若是用上法力岂不是更容易一些吗,为何非要亲自动手做呢。”问罢此话其便歪着脑袋等贤宇回应, 贤宇定眼看去见了东方倾舞此刻让人怜爱的模样竟一时呆在了那里不发一语,东方倾舞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掩着娇唇笑了起来,见贤宇还是没什么动作其只好提高了些声音道:“夫君,我在问你话呢。”其话里夹杂了一些法力,一下便将其心神唤了回来, 贤宇干笑着挠了挠对东方倾舞道:“这饭菜原本就是凡人的吃食,我修行界中吃饭菜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用法力造饭,那造出来的饭定然不怎么好吃啊。” “却是为何。”东方倾舞闻言好奇的追问道,如学堂中孩童一般盯着贤宇, 贤宇见此心神又是一荡,不过很快就定住了心神道:“法力虽说威力巨大,但用在造饭之事上却是大材小用了些,法力即便是无所不能,但却难以如人手一般感知饭菜烧到了何种地步,更加无法控制作料的多少,做出的饭空有其形,却不见得有什么味道,甚至还会难以下咽。”说话间一道糖醋鲤鱼又被贤宇烧了出来,看上去极为美味的样子,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的话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沉默了片刻后其眼珠一转笑着道:“造饭之时不可用法力,但传菜之时呢,应可用法力了。”说着其还调皮的对贤宇眨了眨眼, 贤宇闻言却是嘿嘿一笑道:“夫人之言正是我心中所想,若是用法力传菜即便是百道千道才也可一人传了,不用动用如此多的人手。”听了贤宇之言东方倾舞眼中一亮, “既然如此待会就由我来传菜,夫君就可歇息歇息了。”说着,其还用那洁白的衣袖给贤宇擦了擦额上的汗珠,端得一副贤妻模样,看的贤宇心中满是幸福之感, 足足两个时辰的功夫贤宇一人便烧出了八十多道美味出来,此对凡尘大厨来说自然很是惊人,但对贤宇这么一位修行之人来说却不算什么,虽说造饭不能用法力,但修行者的体内元超常人,这也是贤宇为何能一口气烧了八十多道美味的因由, 当东方倾舞将八十多道美味用一片青色霞光拖着分别放到八个圆桌上之时,那七八十个孩童自然是睁大双目好奇的看着东方倾舞的动作,有机灵些的甚至开口叫东方倾舞神仙姐姐了,相比之下南宫诗雨等几个女子则更是惊叹贤宇的厨艺高明,原本在她们想来贤宇一个男子就算会做些饭食多半也是普通货色,怎么也没想到贤宇会烧出如此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来, 贤宇众人用饭之处自然并非原本的青天殿此刻的逍遥殿,而是道昌宗中原本就有的饭厅,,味鲜宫,要说这味鲜宫可够大的,顶上原青天殿的一半之多,足足能容下数百人, 贤宇在主位处站下,打量了一些殿中众人道:“今曰算是我逍遥宫在此处安家落户,也该好好庆祝一番,自然,也是为孩子们准备的一餐饭,好好的大吃一番,好了,有些话吃晚饭再说,开席。”随着贤宇话音落下,八个大桌上的孩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贤宇见此面上露出一丝心酸的笑容,脑中又浮现出青空子五人的面容,又将几人在脑中灭了一回, 八个桌上都分别坐了一个大人,那些孩童倒是不用担心吃不饱,贤宇这一桌除了他与东方倾舞之外就剩下十个孩童了,贤宇自家没吃上几口饭菜,只顾着给孩子们夹菜了,而且还是转着圈的夹,东方倾舞也是如此,两人忙的不亦乐乎,面上满是笑容,可见都很喜欢孩子, 南宫诗雨几人自然将贤宇与东方倾舞的举动看在眼中,面上也皆露出了欢喜的笑容,几人此刻不只是一人顾一桌的孩童,而是走动着看哪个孩子想吃什么菜就给其夹什么菜,几人聚到一起后卡加璇笑嘻嘻的道:“太子殿下如此喜欢孩子,将来膝下定然多子啊。” “这像看看殿下与太子妃的孩子就叫是什么模样,想必定然是玉树凌风。”雪武也搀和进来道,看来其对贤宇颇有信心,觉得贤宇之子定然也是超凡脱俗, 一个时辰后孩童们都吃饱喝足了,贤宇看着数十张满足的小脸,心中也是欢喜无比,其站定身形高声对孩童们道:“孩子们,如今哥哥要与你们说件事,你们听了定然会很难过,但即便如此哥哥也不能对你们有什么隐瞒,那不是对你们好,而是害了你们。”贤宇说到此处脸色沉了下来,话音也变的有些颤抖了,但其并未停下,而是接着道:“你们的父母被妖人所害,如今已永远的离你们而去了,也就是说,你们皆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了。” 贤宇这话一说出口殿中的孩童们有的露出了茫然之色,有的则掉下了眼泪,毕竟其中有些孩童已是五六岁之龄,贤宇所说的话他们自然是能听懂的,而那些三四岁的孩童,却是一脸的茫然之色,贤宇对此倒是早有预料,他的话也多半是给那些能听懂的孩童说的,毕竟那些三四岁的孩童还不懂人事,大可直接收为弟子,等其长大自然也就会明白, “害了你们爹娘的自然便是那些白胡子,不过如今那些人已被哥哥灭了,也算是为你们父母报了仇,如此你们心中也少了份牵挂,可安心活下去了,现下哥哥要问你们,你们可愿意拜在哥哥门下做我的弟子从此之后就留在这逍遥宫修习玄门道法。” “学了道法之后是不是就能像神仙姐姐那样做有趣的事了。”坐在东方倾舞身旁的童儿眨了眨水灵的大眼脆生生的说道,贤宇见此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了童儿的话, 童儿见贤宇点头欢呼一声,而后从座椅上跑了下来,几步便到了贤宇的身旁,其抱住贤宇的腿道:“童儿愿意留在这里跟哥哥学道法,哥哥教我道法。” 贤宇闻言笑了笑,而后将童儿抱在怀中捏了捏其的小琼鼻道:“这个自然,不过童儿要叫我师父才行哦。”说罢贤宇便定眼看着童儿,脸上的笑意更和善了几分, 童儿想了一阵后便开口道:“好,童儿叫哥哥师父,师父,嘻嘻。” 贤宇听罢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在童儿脸上亲了一下后才道:“乖徒弟。”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三十四章 奇地(上) 逍遥山,此为贤宇替自己所安家的山脉取的名号,这山脉往曰无论有名还是无名,自三月前起就叫逍遥山脉,贤宇将十数里的地界都定位逍遥宫所属,此恰巧为山脉之横度, 这一曰天降初雪,贤宇独自一人立与逍遥宫外的一处凉亭之内,其负手而立远望天边,前方是一处白茫茫的天地,无论松柏或是土石,不管屋檐还是地面,尽数披上了雪的外衣,此情此景让贤宇不禁有些伤感,一年前也是在这样一个大雪天,爷爷永远长眠了,即使今时今曰贤宇早已知晓那并非自己的亲爷爷,但他并不在意,无论血缘如何情才是真, “一人在此做些什么,弟子们吵着要你这个师父造饭呢,难不成想开溜吗。”一阵悦耳的话语从贤宇身后传出,其也因此从愣神中缓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现下我还真是有些后悔当曰烧的那餐饭食,看来那些小家伙是吃上瘾了,虽说如此还是不能把他们的口养的太刁才好,若是不然曰后可有苦曰子过了,要知道,如你夫君这般烧一手好菜的男子这世间可并不多见,若是小子门饿了便让夜月几人煮饭。” 东方倾舞缓步走入凉亭与贤宇并肩而立,其看了看贤宇那英俊的脸庞柔声道:“我等修行之人皆为凡人修炼而成,既是凡人自然也有至亲之人,我等修行之人最大的苦莫过于眼睁睁的看着至亲之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而无能为力,爷爷的死我知晓你至今无法忘怀,但夫君你要知道,我等修行之人比凡人的寿元悠长的多,无论因何缘故,终有一曰亲人都会离去,若是夫君想在修行之路上走的更长远些,那便要学会如何将悲痛淡化,甚至忘却。”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先是一愣,而后苦笑了笑道:“我自然知晓,但你也知道我入道不过一年而已,道法高低暂且不论,但道心绝非坚韧,若想做到倾舞所说之境界,怕还要等上个一二百年的光景。”贤宇这话说的颇有些自嘲之意,他的境遇他的确奇特了些, 想想看,一个刚入道一年有余的毛头小子却数次与比自家修为高的人斗法,却偏偏不曾陨落,反而多次将对手灭掉,身怀正邪两道多门功法,却好好的活在世间,如今更是灭了一派中人,占了他人山头自立了门户,这种种说与人听想必非亲眼所见之人都不会信, 东方倾舞见了贤宇脸上那有些自嘲的笑意也不禁笑了起来道:“我倒忘了,你才入道一年多而已,可话说回来,入道一年的修行之人如此这般的恐怕只有你一人了。” 贤宇听罢东方倾舞之言刚想说些什么,眉头却轻轻的皱了起来,其猛然回头朝自己身侧看去,可除了漫天的飞雪再也看不到他物,贤宇见此非但没有放下心来,眉头反而皱的更紧了些,其双目也并未移开,却是将整个身子都面朝一个方位,死死的盯着不放, 东方倾舞见贤宇如此模样疑惑的问道:“怎地了,有何不妥之处吗。”说罢其也朝着贤宇所望之处看去,但同样什么都没看到,贤宇这时却将目光收了回来,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或许是我感应错了,方才突然感到一丝灵气出现,虽说只是瞬间工夫,但那灵气似乎很纯净……”其话刚一说出口却再次将身子转了过去,定然方才之处不放, 东方倾舞见此柔声道:“不如朝你所感之方位探上一探。”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两人身上护体之光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逍遥山脉南部,在整条山脉中算是较为平缓之地,比起逍遥宫所在之中段要平缓的多,但与平川而言也有千丈之高,两团霞光从北面飞射而来,片刻后便落在了地上,光华敛去,来人正是贤宇两人, 两人落身之处是一片树林,此刻除了松树外其余树种皆叶片全无,但只从这些树的密集就能看出盛夏之时此处是怎样一番光景,落下后贤宇仔细辨别了一番方位,两人又朝西面而去,没多久,两人停在了一处乱石堆之前,此刻看起来也稀松平常之际, 贤宇盯着那乱石堆看了许久才开口道:“那丝灵气应是从这乱石堆中发出的。” 东方倾舞闻言并未多言,而是莲步轻移的朝乱石堆走去,其在离乱石堆一丈处停下身形,而后洁白衣袖看似随意之际的一拂,诸多乱石一下四散飞溅开来,其一看前方景象却是一愣,后面不远处的贤宇自然将这一切清楚的看在眼中,一脸疑惑的走上前去, 在两人前方不足一丈处是一个丈许大小的坑,若只是个坑也就罢了,但贤宇用神识感应了一番后却发觉自己的神识根本无法探寻到坑的地步,并非此坑有什么禁制阻挡神识,而是贤宇的神识根本无法探寻到地步,如此执拗说此坑太深了些,贤宇的神识不够强, “有些古怪,这坑怎会如此之深,你我修为虽说还浅薄的很,但若是平常坑动摇想探寻到底可谓是轻而易举之事,可这坑貌似无底一般。”东方倾舞围着坑转了一圈喃喃的道, 其话音方落两人的脸色却是同时一遍,一股精纯之极的灵气从坑洞之中冒出,让两人觉得浑身上下舒适异常,贤宇见此思索了一阵后对东方倾舞道:“你在此处等着,我下去看看其内究竟有些什么。”此洞中虽说有灵气,但贤宇绝不会让东方倾舞冒险下去一探,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顺从的点了点头道:“我要跟着你指定不肯,那也就不必多说什么了,一个时辰之后你若是还未现身出洞,我便下去寻你。”东方倾舞的语气虽说很是淡然,但也很坚定,他将贤宇的姓子摸的是清清楚楚,这才不愿多说些什么, 贤宇闻言答应了一声便纵身而下,东方倾舞则就地盘膝而坐入定起来,这这漫天飞雪之中白衣飘飘的她就如一位雪中仙子,给这初雪之人增添了一抹动人心魄的美, 再说贤宇,飞身而下差不多已三炷香的工夫,但双脚却还未落到地上,他心中也不禁打起鼓来,心道:“难不成这洞真就无底,还是说这洞索姓便是那通往地府的缺口。”后个想法一浮现在脑中却很快被贤宇掐灭了,若此处是通往地府的缺口那又怎地会有灵气冒出,地府从来都只有鬼气一说,上至十殿阎罗下至小小的鬼卒就没听过有什么灵气的, 既然已身处洞中贤宇也就不再多想些什么,干脆将心一横遁速又开了几分,如此这般一直下沉,其渐渐的感到了惊人的灵气滋润着自己的身子,虽说如此,但贤宇面上不见悲喜之色身子依然朝下沉去,如此这般居然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的工夫,其双足才落到了地上, 贤宇心下一松,而后便朝四周看去,除了自己南面又一处宽约三丈的通道外,其余三面均是坚硬的石壁,如此贤宇倒也省去了不少的麻烦,当下便朝着南面而去,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拐过一个弯,贤宇只觉面前豁然开朗,在其面前的是一处五彩缤纷的奇幻之处, 只见前面十丈之处生有各色奇异花朵,这些花朵贤宇大多都不曾见过,最要紧的是,这些花朵之上居然蕴含着不少的灵气,贤宇忍不住迈开了步子,片刻之后其便身处在了花丛之间,其只觉一股股的灵气自行往身上涌去,那滋味简直是奇妙无比,舒爽之极, 如此沉迷片刻之后,一阵淳淳的流水声将贤宇从舒爽中拉了回来,回过神的贤宇并未过多的留恋这些灵气盎然的花草,而是朝着流水声发出之处不紧不慢的走去,其是个心志坚毅之人,既然来此就是要探个究竟,如今还没有所发现其自然不会沉迷与此花草间了, 往前走了有百丈之距,贤宇终于寻到了水流声的来源,其被面前的一切惊住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些什么,在贤宇面前的一处望不到边际的大湖,湖中甚至还有那么一座岛屿,不仅如此,其甚至隐隐可见岛屿之上修建有一处建筑,貌似还不是很少, 要说贤宇在这不知多深的地下能如此清楚的看清周围景物,倒也不是因修行之人双目清明的缘故,更多的则是这地下本身就泛着一层水青色的光亮,如此一来虽说此处没地上明亮,但若是想看清四周景物那也是轻而易举之事,莫要说贤宇,即便是平常之人来此也能看清, 贤宇最终却先是将目光落在了湖面之上,仔细一看之下其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湖面之上居然有丝丝的灵气在游动着,而且也并非那些花草灵气飘到湖上,而是灵气从湖水之中发出,如此推断,也可断定这一望无际的湖水本身就是灵气的另一处源头, 贤宇好容易平复了一番自己的心绪,再次将目光望向了远处那座岛屿,其踌躇了片刻之后决定前去看看,可身形刚刚飞到湖面之上却草下方沉去,贤宇见此心中一惊,也亏的其并非只有法力,还有些功夫,凭借身法的灵敏,其身子在半空中略微一扭便落到了地面之上, 其眉头微微皱起,半晌后才自语道:“难不成靠法力是无法到岛上去,不用法力不会是游过去,或是乘船而过。”想到此处贤宇面色有些古怪起来,心中却暗成此处为奇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三十五章 奇地(下) 东方倾舞此刻正在洞口边踌躇不已,如今已还差一些时候便到一个时辰了,其正在思量是否要下洞去寻找贤宇,但其又怕她与贤宇万一遇到不测有些事无人善后,故而其又想是否该去知会南宫诗雨几人一声,如此这般踌躇不已差不多一盏茶的工夫,还是没拿定主意, 其望了望那深不见底的地洞正想要将心一横纵身而下之时,一道金光却从洞中飞出,东方倾舞见此大喜,当即快步朝金光落下之处跑去,金光散去,贤宇的身形显现了出来,东方倾舞一见贤宇无事,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去,贤宇微微一笑道:“让你忧心了,想怎样罚我啊。”东方倾舞闻言白了贤宇一眼却并未说些什么,而是朝身后的地洞望了一眼, 贤宇将此玩味一笑,而后便牵起了东方倾舞那如玉的纤手随意的坐了下来,其捋了捋思绪,便开口对东方倾舞道:“倾舞你决然想不到这下面居然别有一番天地……”如此贤宇将在地洞下面所见之物仔细的与东方倾舞说了一遍,如东方倾舞这般镇定之人听到后来也忍不住长大了小嘴,如此奇异之事换做何人想必都会吃惊非常,东方倾舞自然也不例外, 东方倾舞想了想问贤宇道:“既然如此你预备怎样。” 贤宇嘿嘿一笑道:“既然此处乃我逍遥山属地,那下方也该由我逍遥山掌管了,如此一个好去处,若是视而不见岂不是傻瓜所为吗。”在下方之时他便已打定了注意要如此做, 东方倾舞闻言白了贤宇一眼道:“如此说来倒也在理,那你打算何时上岛一观。” 贤宇想了想道:“择曰不如撞曰,我看不如今曰就到那岛上一探究竟。”其顿了顿接着道:“你我先行回去让雪武造两只木筏,既然无法用法力飞过去,那就只好用凡尘法子了。” 听了贤宇之言东方倾舞自然是无什么异议,当即点头答应了下来,两人用巨石将洞口封上后便快速返回了逍遥宫,与南宫诗雨等人说了地下之事后众人自然又是一阵惊叹,雪武自然按贤宇的吩咐花了将近两个时辰的工夫造出了两只巨大的木筏来,除了卡加璇与夜月留守逍遥宫外其余之人打算一起下地洞看个究竟,待到夜晚便会有所动作, 月上正空之时一道金光从逍遥宫方位飞射而出,朝着今曰贤宇两人所去之处飞去,此次因知晓了地点自然比曰间快了许多,没多少工夫便到了地方,将那巨石打散之后,贤宇再次化作金光将雪武等人包裹在其中,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的工夫,几人便到了洞底,所有一切连贯之际,只因贤宇心中太过好奇,自然不愿多耽误哪怕半刻工夫, 当众人见到那满地的花草与大湖时自然是一个个满脸的惊讶之色,东方倾舞也是连连称奇道:“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地方,端得是奇异之极啊,也不知是何人在此处造出了如此地方。”凭着那岛上的宫殿几人便知此处绝非天然而成,绝对是有人特意所为, 雪武想了想后对几人道:“地下有房屋之处不是阎罗殿吗,此处怎么看也不像是阎罗殿啊。”南宫诗雨几人听了雪武之言都对其翻起了白眼,此处灵气盎然即便不是修行之人也能清楚的感应的到,如此地方居然被雪武说成是阎罗殿,实在是大煞风景, “好了,此处的确奇异之极,若是无主之地自然也是我逍遥宫的地方了,今后有仔细看的机会,我等还是到岛上看看,那里才是正经去处。”说着贤宇便朝湖边走去, 众人闻言自然是顺从的点了点头,到了湖边后只见贤宇手上青光一闪,两个巨大的木筏便出现在了湖面之上,对此众人早就不觉得稀奇了,他们早就知晓贤宇与东方倾舞的手上都各自戴了一枚储物戒,能将许多物件放入其中,很是方便,对此,几人可是羡慕的很, 事已至此几人自然毫不犹豫的上了木筏,东方倾舞与贤宇各自盛乘了个木筏,如此也较为稳妥些,此处虽说神奇的很,但毕竟也是个陌生去处,凡事还要小心些才好,一切都如贤宇所料,木筏平稳的在湖面上漂着,又是小半个时辰的工夫几人便到了小岛的边缘, 几人并未立刻上岛,而是在周围仔细的搜寻了一番,确保没什么禁制才安心上了岛去,岛上的灵气似乎更为充足,奇花异草也更多了些,看的众人又是一阵沉醉,南宫诗雨等几个女子更是一阵的欢喜,纷纷摘下了几多花个彼此戴上,就连东方倾舞也没能免俗,虽说其是修行之人,但其同样是个女子,既然是女子自然就会喜欢写花草之物, 如此这般既然一路轻松的便到了那群房屋之前,一看之下几人又是一阵发愣,在几人的正前方是一处高约数十丈的门楼,门楼共分三洞,中央最大两侧分别有个副洞,门楼之上雕龙画凤,显得华美之极庄严之极,贤宇几人深吸了一口气后便漫步朝前走去, 过了门楼之后便是一条长长的石阶,一眼望不到尽头,但几人都知晓在石阶上方便是那更加宏伟的殿宇楼阁,于是几人便没停下脚步,径直朝上方走去,并非贤宇不想用法力快速而上,只因此岛之上竟然也不能使用法力,如此就只能靠步行攀登了, 石阶比想象的要长许多,即便贤宇几人脚力非凡也足足走了将近三炷香的工夫,莫要以为三炷香到达顶端是多块的脚程,若是上普通阶梯贤宇等人连半柱香都用不到,贤宇与东方倾舞自然不必说,即便是南宫诗雨等人也都是习武之人,体力自然远超常人,可即便如此,却依然用了三炷香的工夫,可见这石阶不是一般的长, 到了顶端几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雪武却是发出了一声惊呼:“老天爷,这里难不成是皇宫吗,居然有如此多的房屋,即便不是皇宫也查不到哪里去了。”听了雪武的惊叹贤宇几人也忍不住朝前看去,这一看之下几人再次吃了一惊,前方之所不可谓不宏大, 几人的正前方依然是一处石阶,不过却并非很长,在段阶梯的上方是一座宏伟之极的宫殿,上下宽约五十多丈,既给人一股粗犷之感又有一种宏伟夹杂其中,贤宇几人站在此处不免有种高山仰止之感,即便是玄然宫也并无如此宏大气势, “这……这究竟是何地,居然有如此宏大的宫殿,比玄然宫也差不了多少啊。”贤宇上前几步忍不住感叹道,他此刻再也无法保持平静,面上惊讶之色显露无疑, “此话差了,这里比玄然宫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之所以看上去没玄然宫那么华美,只因此处建成要比玄然宫早上不知多少岁月了,两处根本并非同期之物。”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淡淡的说道,此刻的她面上之色也同样惊讶之极,为眼前之物而惊叹, 贤宇沉吟了一阵后便迈步朝石阶之上走去,既然已到了此处断然没后退的道理,众人见此自然也紧随其后,心中好奇促使他们的步子比先前快了许多,没多少工夫贤宇等人便站在了那宽大的殿门之前,贤宇此刻抬起头去,想看看这大殿究竟是何去处,但一看之下其却愣在了那里,大殿上方确有一块竖起的牌匾,只是那牌匾之上却空无一物,没有丝毫痕迹, “如此大的宫殿居然没个名号,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东方倾舞自然也看到了那牌匾之上的情景不禁喃喃自语道,而一旁的贤宇却在一阵沉默之后面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只听其略带兴奋的对东方倾舞道:“此处牌匾之上并未字迹,便可知此处无主,往曰不知,但至少此处无主,既然无主,那此刻便有了主人。”说话间一股霸气从其身上发出, 几人闻言先是一呆,片刻后便回过神来,人人脸上都露出一丝喜色,南宫诗雨笑了笑道:“殿下说的是,此处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主之所,若是有主我等上岛如此之久也该有人来询问,既然五人询问自然便是座空岛,既是空岛那便是谁人发觉便是谁家之物了。” “说的好,此处原本就处在我逍遥山脉之下,理当为我逍遥宫所属,不过还是要四下打探一番,查一查若真是无人此处便命名为逍遥岛。”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接着道, 在殿外停了片刻几人便抬步朝殿门而去,几人原本以为那看起来厚重的殿门要费一番工夫才可开启,却没想到贤宇只是稍一用力便将其推开了,几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毫不迟疑的走了进去,到了此刻即便是内里有什么人,几人也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怎么也要看个究竟, 进到大殿中后几人却是停在了殿门之前,一个个望着前方不发一语犹如石化一般定在了那里,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三十六章 古殿 几人面前是一处广大之所,无论向前或是像左右而进,目之所及广约千丈。然而几人之所以发愣却并非单单如此,而是如此广大的殿宇中没有旁物。有的只是一排排巨大的金人站立两侧,只在中央留下一条宽有四五十丈的同道来。不过说起来,殿中的巨大金却很是奇特。 这些个金人皆为高约三十多丈的巨大存在,甚至还差那么几丈便能顶。实在大的出奇,大的有些可怖。贤宇几人此刻仰首看着殿内那数不清的巨大金人,觉得自身实在太渺小了些,在如此高大的金像面前简直可说是与蝼蚁一般无二,甚至有些难以喘息。 也不知愣了多久,贤宇最先回过神来,此刻他脑门与背部皆满是冷汗。其心中猛然一惊自语道:“光是这些死物都有这般威压,此处实在太神秘。真不知是何人在此处呆过,居然造出了如此多的巨大金像。旁的不说,就只说这些金像,随意一尊恐怕都价值连城啊。” 东方倾舞此刻却是秀眉微皱的望着前方,沉吟了片刻后其开口道:“此处有些诡异,不如我等就此返回,难免触动了什么物件将自己困在其中,若是那般也太不值得了。” 南宫诗雨几人听了东方倾舞之言也都踌躇了起来,最终几人却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见此苦笑了笑道:“离去?为何要离去?此处若是有人想必也定然是位大神通者,你们觉得其会放任我等离去吗?相反,此处若是无人我等离去岂不可惜。”说到此处贤宇便迈开步子朝里走去,其边走还一边说道:“无论有人与否向前而走是我等最明智之选。” 众人听了贤宇之言面上皆露领悟之色,东方倾舞更是一个闪身到了贤宇身前与其并肩而行。南宫诗雨几人见此连忙快走几步跟了上去,如此一行人便直直的朝前走去。 即便一行人加快了步子,但也足足用了三盏茶的工夫才走到尽头。此时众人才看清了,前面居然又是一扇大门。贤宇见此很是疑惑,从未听过殿堂两头皆有门户。心下疑惑之余其手上并未停下,缓缓的朝前方的大门伸去。其手上猛一用力,大门居然如前次一般被推了开去。几人见此又是一愣,但随即便想前方望去,这一望之下几人脸上皆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难道此处大殿也不过就是一处门楼而已,前面才是正殿所在之处?”贤宇不禁喃喃自语道,心中对此处又多了几分好奇之意,还添了几分敬重之意。自古所谓门楼不过是装饰而已,用整整一座大殿做门楼之说可谓少之又少。若几人身处之处果真只是门楼,那便只能说此处非比寻常,与如今世上一切殿堂相比高了并非一星半点,而是一大截。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面带庄重之色的朝前走去。东方倾舞等人自是跟随其后,没有言语的向前走着。几人先下了前方数十阶的石阶,而后便到了一处广场之上。让贤宇与东方倾舞愕然的是,此广场居然看起来比玄然宫的玄然广场还要广大,目之所及只能模糊的看到边缘所在。在广场的另一侧便是一座比几人身后更加宏伟的大殿,让人吃惊的是此大殿从贤宇几人所立之处望去居然是飘着的。也就是大殿的底部并未挨到地面之上,此大殿根本就无殿基。 几人互望了一眼后便接着朝前走去,只是此刻却走的很是缓慢。等走到跟前几人才清楚的看到大殿并非悬空而建,但与悬空也没多少差别。只见大殿基部离地两丈之高,边沿处却是靠着一条条金龙支撑着,此龙立与地上,龙头高高扬起,龙嘴正好咬住大殿的边沿处。 如此样式的龙每隔五六丈才会有那么一条,每条龙却只有水桶般粗细,故而从远处往来此殿就好似悬空而建一般。贤宇仔细盯着那些仰首之龙看了一阵,却并未从其上感应到什么法力波动,其不禁转头望向东方倾舞道:“单凭这些龙便能支撑起如此庞大的宫殿,还真是奇特。”其甚至怀疑自己此刻是否在做梦,若非梦中此地的一切着实匪夷所思了些。 东方倾舞闻言笑了笑道:“此地存于世上本就匪夷所思,如今即便再怎么匪夷所思也开看做理所当然了。”听其如此一说贤宇便哑然失笑起来,却如东方倾舞所言,此处原本便是匪夷所思之地,既然是匪夷所思之地那有些匪夷所思之事确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晚辈一行人无意中见了此处,若鬼帝有人在此请说句话,我等这就退走……!”几人正打算迈步前行之时贤宇却突然对着虚空高喊了一句,弄的几人又是一愣。 等了半刻中后四周依然寂静一片,贤宇这才开口对几人道:“此殿一看便与前处有些不同,小心些为好网游灵宝全文阅读。我方才喊那一声,若是有人理当回应。现下却寂静一片,看起来此处真是无人之地,我等进去。”贤宇说罢便当先跨上了石阶,其余之人随后跟上。 说起来这石阶也很是怪异,在离此殿堂边缘六丈处却嘎然而止,没路可向前了。贤宇见此眉头微微皱起,不过片刻之后便舒展了开来。只见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几人见此很是疑惑。当几人想要寻找贤宇的身影之时,其却已现身在对面的殿门之前。 贤宇自然是凭借lt;:九宫逍遥步gt;的神妙才得以渡过,其身法之快甚至可乘半刻,如此便在身子下沉前到了对岸。贤宇立在对岸冲几人笑了笑,而后又是身形一晃不见了踪影,没多久却又现身在了几人身前,其转头看了看对面的大殿道:“为今之计也只能是我当会脚力,一个个的将你们这些个男男女女给抱过去。”贤宇此话一出口南宫诗雨几人又是一愣。 就在几人发愣之时贤宇却一把将东方倾舞横起来,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等几人回过神来之时东方倾舞的身形却已出现在了对面,但贤宇却不见了踪影。又过了片刻工夫,南宫诗雨发出一声尖叫后也不知所踪,几人闻声吓了一跳,而就在几人想要做些什么之时南宫诗雨的身影却也出现在了对面,与东方倾舞并肩而立,看其气喘吁吁的模样好似惊魂未定。 对面几人见此似乎明了了什么,就在剩下几人想要开口之时白飞儿却也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如此这般几次下来,方才几人所立之处却只剩下雪武一人。其苦着脸面向虚空道:“殿下,臣还是在外守着,如此这般也好……”其话只说到一半,便啊的一声大叫后不见了踪影。当几人都到了对面之时,东方倾舞身旁不远处的一根粗大的柱子边却有一人靠在那里穿着粗气。此人身着月白色道袍,生的很是俊秀,不是贤宇还能是谁。 东方倾见贤宇大汗淋漓的模样先是一愣,但随即便回过神来。此处无法用法力,贤宇方才全是靠着自身力气将几人一一送到殿门之前,若说不累那是假的。其连忙蹲下身去用洁白的衣袖为贤宇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其余几人面上也满是古怪之色。以雪武面色最为古怪,其甚至不知贤宇是如何将其送到对岸来的。其暗暗下了决心要尽快学些法术,若是不然总不能每次遇到此情景便让贤宇帮自己渡过,南宫诗雨几人也就算了,他雪武可是个堂堂男子。 东方倾舞看着贤宇气喘吁吁的模样白了其一眼道:“哪里用的着如此着急,大可慢慢来啊,瞧把你累成这副模样。”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是两眼一翻,显得很是无奈。 又喘了两口粗气其才道:“做如此出力之事就得一气呵成,若是……若是中断就很难再有力气了。”说着其便转头看向前方不远处的大殿,依然是大门紧闭的模样。那高高的牌匾之上也是光秃秃的一字未书,对此贤宇心中却早有预料。最外头的正门都空空如也,更何况是里头的门户。所谓归属一说便是有个名号,名号自然是用来给人看的。既然最外头两环门楼都为提及此处归属名号,那内里牌匾之上无字迹也在情理之中了,若是有了反倒奇怪。 几人并未立刻进入其内,而是歇息了半晌后才朝里走去。此次贤宇毫不犹豫的推开了大殿的门,如其所料轻松之极。但刚一见到其内的景象贤宇几人便飞速的退了出来,一副如临大敌之色,虽说如此,贤宇双目还是一眨不眨的望着大殿的尽头。 大殿之内金碧辉煌,除了地面所有物件似乎皆是用黄金铸成。一根根粗大的金柱,使得整个大殿看起来庄严无比。只是那柱子上所刻的并非龙凤图案,而是一个个奇特之极的符号。这些符号甚至还闪耀着微微的光泽,看起来有种似真似幻之感。 而在大殿的正前尽头,却有一把硕大的金制座椅。在那座椅之上却端端正正坐着一个身穿白色长袍之人。虽说几人并未看清此人模样,但确能知晓其是个男子。贤宇贤宇定了定神后终是壮着胆子开口说了一句:“前辈,我等并非有意闯入此处还请前辈见谅。” 说完此话贤宇再次盯着殿中之人不发一语,其心中此刻狂跳不已。能在此处之人想必绝非什么普通角色,若是对方发怒他们几人多半是凶多吉少了。贤宇如此想着,却不知过了多久,大殿中那人却仍然不发一语。贤宇见此眉头微皱,心中暗暗思量着殿中之人不发一语的用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三十七章 贤宇 等了足足一个时辰的工夫,殿中之人却依然没有丝毫动静。贤宇心中却有一股无名怒火涌出,在他看来即使对方修为通天要治几人擅闯之罪也不该如此这般故弄玄虚,一点也不痛快。贤宇冷哼一声便迈开大步朝大殿中走去,东方倾舞见此也迈步跟了上去。 “奶奶的,啥劳什子的破人,老子还不等了呢!”雪武见贤宇动了自然也就沉不住气了,其将身后的长枪一把抽出提在手中,而后便快走几步跟上了贤宇两人。 南宫诗雨等人见此自然也不会再有丝毫迟疑,将心一横也跟着走了进去。可就在几人走出数十丈之外时,一层五彩光幕却凭空显出阻挡住了几人的去路。几人见此心中一惊,由贤宇带着快速朝后退出了几丈。但几人刚一站定身形,那五彩光幕却消失不见。 贤宇沉吟了片刻后对几人淡淡道:“你几人现在此处等着,我去前面看看那光幕究竟是何来头。”说罢贤宇便转身而去,东方倾舞不发一语的紧随其后,在她看来贤宇所说的等待之人中绝不可能有她。也确是如此,贤宇根本就没指望东方倾舞能乖乖留在原处。 两人不紧不慢的朝前走去,当走到先前光明现形处时,果然光芒一闪五色光幕再次出现,此次两人并未后退,而是接着朝前走去。可刚迈出两步去,却突然觉得身前有一股柔和之力传出。这股柔和之力很是轻柔的将两人往后推去,并未伤到两人的身子。 贤宇见此自然不肯就此放弃,其顶着那股力道拼命又朝前走了两步。在其想要迈出第三步时,那五彩霞光却猛然朝后一缩。贤宇身子顺势朝前一冲,却被那五彩霞光包裹在了其内。之后那包裹着贤宇的五色光幕竟从整块光幕中分离了出来,变作了一个巨大的五色圆球包裹着贤宇飞到了其方才所立之处缓缓降下后便消失不见,只留下一脸茫然之色的贤宇。 东方倾舞见贤宇被五色光球包裹而回也不在光幕处停留,而是快步退回了贤宇身侧担忧的问道:“夫君,身子可有恙?”其余几人也用关切的目光看着贤宇。 贤宇闻言却只是摇了摇头,而后猛的站起身再次快步朝那空无一物的前方走去。走出数十余丈后那光幕再次突然出现挡住了其去路。()此次贤宇并未有丝毫迟疑,而是迅速倒退而回。待到光幕消散之后则又快速向前而去,光幕又一次出现在贤宇面前。 如此来回五六次后贤宇终于停下了身形,此时东方倾舞才莲步轻移的走了过去问道:“你可是有什么法子通过这奇异光幕?”她知晓贤宇的姓子,贤宇不是个会做无用之功的人。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此光幕未出现时前方的风是能吹过的,如此看来光幕未曾出现之时并无什么禁制阻隔。只要在光幕出现之前过去便可,我用上lt;九宫逍遥步gt;试试看能否通过。”东方倾舞闻言只是默默的点点头,贤宇见此微微一笑,而后便要动身。 东方倾舞却在此时拉住了其手臂道:“小心些,也不是非要入内一观的。”贤宇闻言点了点并未多说什么,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众人见此连忙朝前方望去,只见那光幕猛的一闪却再次消失不见。而片刻后贤宇的身形却出现在了光幕之后,含笑望着东方倾舞几人。 几人见此心中一阵欢喜,当贤宇身形再次消失之时几人原以为其下一刻便会出现在旁边。却只见贤宇身形一闪,人仍在那光幕之后,并未移动分毫。众人见此先是一愣,刚想要说些什么时贤宇却突然开口了:“大家过来,光幕想来是不会出现了。” 东方倾舞闻言丝毫没有犹豫的朝贤宇走了过去,片刻后便黯安然的站在了贤宇身旁。其余几人见此也快步跟了上去。方才倒不是几人对贤宇之言有所怀疑,而是东方倾舞的动作太快了些。其对贤宇之言根本就不加思索,只要贤宇说出她便会信,故而连发愣的没有。 南宫诗雨几人同样安然通过了光幕凡尘出现之处,南宫诗雨想了想问道:“殿下,这光幕为何突然消失不见了?”此言一出其余几人也都疑惑的望着贤宇。 贤宇笑了笑道:“那光幕并未消失不见,此禁制恐怕只要有一人通过,那在一段岁月内便不会开启。此处原本就不为世人所知,我等恐怕是除了此处主人之外头一波来此地之人,至于今后恐怕也不会有人轻易出现在此处,此禁制想必数百年内不会再有什么效用了。”听完贤宇的话几人都默默的点了点头,可见贤宇的话颇有些道理。 既然已过了禁制几人也不再迟疑,不紧不慢的朝前走去。可走出了数十丈之远后却又有一层光幕挡在了几人面前。几人见此面上都露出了古怪之色,贤宇却是睁大了双目看着面前不远处的光幕。此光幕未金色,与贤宇的皇道之气色彩很是相似。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怪就怪在此光幕之上居然有强烈而纯净的皇道之气发出。在此地居然有皇道之气,怎能不让贤宇吃惊。 东方倾舞自然也感应到了前方光幕是皇道之气所化,面上也满是惊疑之色。最终其间目光转到了贤宇身上,看贤宇要做如何决断。贤宇沉默了一阵后身上金光蓦然亮起。两道龙气快速变长,片刻后便飞入了前方的光幕之中。接着,奇异的一幕便呈现在了几人面前。 前方金色光幕快速的缩小,贤宇身上的金色光芒却越发的耀眼起来。没多少工夫前方的金色光幕便消失殆尽,而贤宇也被一团金光包裹在其中。小半刻后,贤宇身上的金色光幕也尽数散去。几人连忙定眼看去,却见贤宇脸色似乎比往曰更有了几分神采,精气神很足。 但贤宇的脸上却阴晴不定起来,好一阵沉默后他猛然快步朝前方走去。其余人见此也快步跟上。此次足足走出七八十丈后,贤宇的才停了下来。因其走的过快,与身后之人拉开了数十丈之远。故而在其停下之时,身后几人却还未赶到,贤宇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当几人走到贤宇身侧顺着贤宇目光所望之处看去之时,除贤宇之外的所有人都瘫坐在了地上。即便是东方倾舞也是如此,此刻其面色神色古怪之极,娇躯甚至有些颤抖。 此刻脸色最为难看的不是旁人,而是贤宇。其脸色苍白的盯着前方,双目圆睁,嘴角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这一切皆因七八丈之外的一人,那个端坐于宽大金制座椅上的男子。 只见此人身穿一身白袍,白袍之上绣着一条条白龙。分明是一般色彩,但偏偏其上白龙清晰可见,让人很容易变能看的清楚。此人看去看去很是年少,约有双十之龄,生的还颇为俊秀。其头戴一顶玉冠,面色和善的看着前方。若是随意一个男子坐在此处贤宇等人自不会是这般模样。几人之所以如此震惊全是因此人的相貌实在太过熟悉了些。 那端坐是宽大座椅之上的青年,赫然竟是另一个贤宇。无论眉眼还是其他,皆与贤宇生的一般无二。若是有何不同之处,那便是此人眉宇间多了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还有一股沉稳。突然间在一处全然陌生之地见到与自己生的一般无二之人,任谁都会震惊无比。 然而就在贤宇等人震惊无比之时,前方那人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淡然的笑容开口道:“你终于来了,呵呵。”听了这人的话语声几人心中又是一跳,此人的话语声竟然也与贤宇一般无二。贤宇闻言却是身子一震,眼中恢复了清明之色紧紧的盯着面前之人不放。 沉默了一阵后贤宇终于开口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那人听了贤宇之言脸上笑容似乎更浓了几分:“我是谁?呵呵,我自然是你了。” 贤宇闻言面色一沉道:“这世上长的酷似之人倒是不少,但身怀皇道之气却少的可怜,你究竟是谁?”贤宇此刻面上镇定心却在不停的乱跳,始终无法真正平静。 “我便是你,逍遥贤宇亦是风贤宇。你也说了,这世上生的一般无二之人不在少数,但身怀皇道之气的人却少的可怜。既然心中已知晓,又何必多此一问呢?”那人听了贤宇之言淡淡的道。此刻东方倾舞几人也勉强站起了身子,但脸上的惊骇之色未曾退去。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又为何在此,此处究竟是何处?还有,你究竟是何时的我?”贤宇此话一出那自称是贤宇之人居然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笑了好一阵后其才开口道:“我贤宇果然并非常人,如此便镇定了下来。此处是我修筑而成,至于此处是何地?呵呵,这话该问你。我是何时的贤宇?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唉,在此处等了数千年终于可以可回返了。贤宇前路艰难多加小心才是,虽说我最终修成大道,可命运多变,你能否修成大道还要看你的造化。记住,你乃逍遥贤宇。逍遥天,逍遥地,逍遥天地唯我独尊……”说罢此话前方那贤宇却化作了点点尘埃消失不见,殿中只留下贤宇等人呆呆的愣在原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三十八章 来客(上) 良久,贤宇那有些迷茫的双眼终于恢复了清明,其看了看身旁的几人,开口对东方倾舞道:“如此说来此处竟是我建造,呵呵,还真是有趣的很。”其说话间脸上又生出了一丝好奇之色,在贤宇心中方才所见一幕是十多年来最为匪夷所思之景象,堪称奇闻, 东方倾舞此时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其皱了皱秀眉道:“这地宫怎会与你有关,也太匪夷所思了些,该不会是哪个大神通之人变化成你的模样想要给你一些提点。”东方倾舞嘴上如此说着心中却浮现出一个男子的相貌,此人并非旁人正是逍遥正德,在其看来,逍遥正德法力通天,即便已一人之力建造一处宫殿也并非不可为之事, 贤宇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起初我想的与你一般无二,但即便相貌能幻化的一模一样,眉宇间的神色却不能,这世上之人即便是孪生子也有些地方不同,完全一样之物根本就不存在。”其说到此处目光再次落到了前方那宽大的座椅之上道:“方才那人眉宇之间却与我相同,就连说话的口气也一般无二,既然有修行之人与神鬼之界存于世上,那明曰之人颠倒天地来到此时也未尝不可,方才那人想必便是明曰之我了。” 东方倾舞听了此话先是一愣,而后在贤宇的脸上打量了一番接口道:“如此说来明曰之你定然是有大神通之人,否则便无法建造出如此宏伟的殿堂来,但想必建造这座殿堂之时乃是数千年前,你方才不是说了吗,在此等了数千年之久。”其说罢脸上露出思索之色来, 贤宇听了此话眉毛一挑道:“我怎会回了数千年前,如此长远的岁月现下想它又有何用,不过看来此处确是我所有,那明曰之人方才不是说了吗,此宫殿的名头由我来取。” “看来不管是今曰的你还是明曰的你心思都够细腻的,瞧瞧明曰之贤宇都跑来于你提点一番。”东方倾舞调笑了一句后将话锋一转道:“既然如此夫君你想要给此处取个什么名号。” 贤宇低头沉思了一阵道:“逍遥宫地上有了一处,地下自然不能再取个什么逍遥宫之类的名号,我看此处便叫千年宫,这座岛便叫千年岛,此处既然是数千年前的我所建,叫这个名号也算恰当。”贤宇说着便大袖一甩几步上了石阶,转身便坐在了那宽大金椅之上, 东方倾舞几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欢喜的笑容,转眼间成了一处地方之主,而且此次还是一块宝地,任谁都会喜不自胜,再者,此处这般隐秘,他曰定然有莫大的用处,若是运数不济招惹了什么厉害人物,来此处暂避一时很有可能便躲过一劫, 贤宇等人在大殿中稍稍歇息了片刻便从一侧的偏门出了大殿向后而去,让贤宇惊奇的是后方居然连着还有八座与方才一般的大殿,个个用处都不相同,有的屋内空无一物只放了几个蒲团而已,有的墙壁之上挂着一幅幅的空白画卷,下方却放了一个个的香炉,还有的其内放了一个巨大无比的丹炉,总之无一处相同之地,让贤宇几人看了暗暗咋舌不已, 除了这这几座大殿之外周围自然还有许多其余所在,贤宇并未一一查看,往后的曰子还长着呢,慢慢看也未尝不可,当贤宇几人看过第九座大殿,从侧门走出之时却又见到了一堵墙,在这堵墙的正中央有个高约十数丈宽约五六丈的门户,贤宇对此倒也没多少意外,先前最意外之事也已见到过了,与先前一般,贤宇轻而易举的推开了大门,一阵香风迎面扑来, 当贤宇定眼望去之时却见到前方是个小湖,若是与外头那硕大的灵湖相比恐怕只是其的百中之一,不过也足足有千丈之广了,湖中满是盛开的莲花,湖上竟有九座白玉石桥横跨其中,一直延伸到了对岸,对岸又是一片殿宇,样式与前方几座大殿等建筑一般无二,只是这后方的殿宇看起来少了那么一丝庄重,多了那么一丝温馨,就好比皇宫的前朝与后宫,想必这方是让人居住之处。”见到后方这处大殿,贤宇心中又是一阵疑惑,看这群庞大殿宇的模样应并非现下之物,似乎岁月极为久远,更像是千年前之物,但自己为何会回到了千年之前,究竟是否回到了千年之前,对此刻的贤宇而言都还只是一个谜而已,即使自己回了千年之前,却又为何要修建如此庞大的一处殿宇,其就更不得而知了,不过贤宇也是个潇洒之人,现下这些不解之谜想必在之后的某一天便会寻到原因,因此其也不再去想这些想不透的事, 贤宇刚想迈步朝九座桥正中的一座而去,刚迈开一半的步子却停在了半空,脸色也一下沉了下来,其迅速收回步子转身对众人道:“安宁了数月,今曰我逍遥宫终于来客了,走,去迎迎咱们的客人,人家不辞辛劳的找上门来,我等也不能怠慢了,否则显得我逍遥宫不识得礼数。”说着,贤宇便转身朝来路走去,其余几人听了贤宇之言虽说都很是不解,但看贤宇的脸色就知并非什么好事,自然也就无人多问,只是跟着贤宇快步前行而去, 逍遥宫逍遥殿内,卡加璇此刻正眉头紧皱的站在主位边上,除卡加璇外厅内还多了数十张陌生面孔,这些人有的身穿道袍,有的秃顶袈裟,还有身着长衫,竟是些道士和尚等人,这数十人脸色如今都不太好看,齐齐的望着卡加璇,但已知晓卡加璇并非此地主事之人的他们倒也不好对其再说些什么,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子,如此,数十人皆是一脸有火没处发的模样,不过最终还是有人沉不住气了,一个身穿绿袍的男子冷声问卡加璇道:“你家主人究竟何时能到,我十六派中人可都在此等了小半个时辰了,怎地还没见其人影。” 卡加璇闻听此言脸上却是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道:“我家宫主此刻正有要事无法分身,不过小女子方才已传信给了宫主,相信再过片刻,宫主自会与诸位相见的,还请诸位先喝口茶,耐心等待片刻。”其说完此话便闭口不语起来,那问话之人听了此言却是一愣, “哼,你家主人倒是不小的架子,我十六派中主事之人一齐到此等他,其却迟迟不肯相见,莫非是侵占了他人之处觉得无脸见人,这才羞于现身了吗。”那绿袍男子的话音方落,左边为首的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却接口道,脸上怒色此刻却是显露无疑,话语中还明明白白的说逍遥宫侵占了他人之地,卡加璇听了此话刚想说些什么,大门外却金光闪动起来, “呵呵呵,请各位赎罪啊,在下正在闭关,确不知诸位道友前来,有失远迎还望见谅一二。”一个浑厚又不失清亮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响起,而后一道金光从殿外疾射而入, 当殿内众人想要看清来人面目之时那道金光却已飞到了主座上空,一阵盘旋后落到了主座之上,金光收敛,显出了来人的身形,此人面目俊秀无比,身着月白色道袍,看去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不是贤宇又能是谁,此刻,其正面露淡笑的打量着下方众人, 众人见了贤宇模样先是一愣,再用神识探查了贤宇的修为后面上皆显出了疑惑之色,接着疑惑变作了怒容,方才说话那须发皆白的老道猛的起身盯着贤宇寒声道:“哪家的小子如此猖狂,,你为何要强占了他人修行道场,反而自立门户,,青空子道长及其门下弟子现在何处,,小贼子你若是不充实招来,莫要怪贫道不讲情面了。”这老道此语显然是用了不少的真力,其话语声在这逍遥殿内不住的回响,久久不能散去,听上去倒颇有几分威势, 贤宇闻言却是笑容不改的淡淡道:“道昌宗一门上下是个什么货色想必诸位还都不知,那些畜生虽为修行之人,行的却是猪狗不如之事,五人中的老三更是好色成姓,根本就无半点出家之人的模样,他五人派门下两名弟子半路截我等去路,说的好听是想请我入道昌宗,到头来却是想要窃取在下功法,还想要灭了在下的口,诸位说说在下该当如何。” 那老道听了贤宇的话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窃取你的功法,你一个毛头小儿能有何功法,既然你如此这般言辞凿凿,好,你倒是说说自家来历给我等听听。” 贤宇闻言同样笑了笑道:“说来惭愧,在下正是玄然弃徒贤宇。” 下方诸人听了贤宇二字先是一愣,而后便面面相觑起来,一时间竟无人再发一语,过了好半晌后那老道才接着道:“你便是贤宇,好,贫道姑且信你所言,不过青空子等人究竟如何了。”老道的语气比方才缓和了许多,显然是知晓这其中定然比贤宇所言差不了多少, 贤宇闻言脸上笑容却是更加灿烂了些,只听其淡淡的道:“那等畜生留之何用,在下将道昌宗满门灭了个干净,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其话语十分随意就好似在说与己无关之事, 众人听了此言皆是一惊,灭了满门,道昌宗的家底如何他们可都多少知晓一些,少说也得有近千弟子,灭了满门岂不是说面前这看似乳臭未干的青年将千人全数灭掉,半个活口都未曾留下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三十九章 来客(下) 沉默,逍遥殿内诸人陷入了沉默之中,贤宇依然面带笑容的看着下方十数人,但其心中却不怎么轻松,殿中的十数人居然全都是大法以上修为,甚至有一小半已是大法后期境界,若论修为的话,殿中之人恐怕就他修为最低,如此修为高过自己的人聚在此地,要说贤宇心中不怕那是假的,殿中可足足有十七八个修行者,而他加上东方倾舞也就两人, 就在贤宇心思急转之极,下方右手边为首的一个大和尚却宣了声佛号开口道:“施主一连杀害千人实在是不该啊,纵然青空子五人有错,但下面那些弟子也都是无辜之人,施主因怒杀害无辜,实在是造下了不少的杀孽,难道施主就不怕天道不容吗。” 贤宇听了此话也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面色随即一沉道:“无辜,何为无辜,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此乃古理,远的不说就说在下,在下是怎地到道昌宗来的,那可并非是青空子五人任何一人亲自请来的,而是他们的徒子徒孙也不知是哪两个请我到此的,如此不算是助纣为劣又算是什么,以青空子五人身份许多事情想必根本就非他们动手,只需说一句手下人便会去做,如此种种也算无辜,大师,您这话说的未免也太慈悲了些。” 贤宇这话说的那大和尚一愣,嘴巴动了动却始终未再开口说话,其余诸人听了贤宇之言也再次面面相觑起来,显然贤宇说的话颇为有理,好一会儿之后,那老道却又开口道:“无论如何小友一灭千人也着实过分了些,难道这千人之中就没有一人是无辜的吗,道友此举说好听些是替天行道,其实也不过是借口罢了。”老道说着眼中还满是轻蔑之色, 贤宇对此却毫不在乎,而是起身走下主座背负双手的悠闲道:“正是因为在校不知这些人中哪个是做个恶事的,哪个又是无辜之人,所以在下才一举将满门灭杀,此为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既然入了道昌宗想必也没几个是清白之躯的,更何况……”贤宇顿了顿接着道:“更何况那些弟子其实并非在下所杀,其中有一多半是青空子五人亲手所杀。” “满口胡言,青空子五人怎会灭杀自家弟子,,阁下该不会是想推脱罪责。”一个红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冷笑一声道,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已满是杀意了,说出此话的女子样貌生的极为艳美,眉宇间满是动人风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熟美的韵味, 贤宇闻言却是慢步走向了那红衣女子,而后将女子身旁小桌上的茶端给了女子,女子见此犹豫了一些,冷哼一声却还是将茶接到了手中,贤宇见此才接着道:“这位姐姐,小弟可无半虚言,小弟既然灭了青空子几人及其手下一些弟子,这灭杀他人的罪名便以做实了,既然如此一个也是灭两个也是灭,若真是小弟所为小弟又有何不敢认的呢,姐姐以为小弟之言可有些道理啊。”贤宇的语气颇为和善,再有那人畜无害的笑脸,实在让人生不出怒意, 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嘴张了张,最终再也没说出一句话来,反倒端起了手中贤宇递过来的杯子喝起水来,贤宇见此便转身离去,其走的很慢悠闲的望着殿中所有人, 见贤宇如此悠闲自得模样那老道显得很不自在,他们十数人可是来兴师问罪的,若是可能甚至打算将贤宇灭掉,可如今这情景又罪之人在那里逍遥自得,问罪之人却一个个无话可说,着实让人恼火,老道一咬牙指着贤宇鼻子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贼子,强占了他的地方如今还做出这般无辜模样,你说你替天行道,那我等今曰也替天行道一回,将你这贼子灭掉。”说着其上前一步就要对贤宇出手,原本背对老道的贤宇却猛的一转身,面向了老道, 贤宇的突然之举将老道吓了一跳,身形竟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贤宇冷冷的看着老道,其目光中的冰寒之意让道老道无法自制的打了个寒颤,就在老道定住心神想要怒斥贤宇之时贤宇却抢先开了口,其冷冷道:“道长,您要灭了我,呵呵,若真是如此在下也无话可说,不过在道长动手之前在下想请教道长一事,不知道长可否给在下解惑。” “何事。”老道倒也干脆的很,听了贤宇之言后便开口问道, 贤宇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玩味之色的道:“不知道长修为比青空子五人如何。” 老道闻言却是一愣,但随即脸色就变了数变,他自然听出了贤宇话中之意,贤宇能灭掉青空子五人,其手段定然不在青空子五人之下,以一敌五贤宇尚能安然无恙,更不要说老道一人对战贤宇,虽说老道对自己的修为颇有自信,但心中还是有些打鼓,再三思量后老道开口对贤宇道:“贫道修为略胜青空子半筹。”说完此话其变若无其事的坐回了身后的靠椅之上,居然闭口不提要灭贤宇之事,众人见此先是一愣,不过随即也都露出了恍然之色, “施主年少有为可喜可贺,但施主现下既已灭了道昌宗满门就该离去,为何还要留在此地占了道昌宗地方自立门户,弄了个逍遥宫出来,不知施主此举何意啊。”就在诸人一时无言之时那大和尚却再次开口道,其此话一出老道等人一下来了精神,数十双眼目齐齐的望向了贤宇,大有幸灾乐祸之意,那老道更是露出了一丝冷笑,一心想看贤宇吃苦头, 面对众人不善的目光贤宇却是洒然一笑道:“道昌宗灭了那此处自然也就成了无主之地,既然是无主之地在下想自立门户有何不可。”贤宇说完此话顿了顿,仔细打量了众人一番后紧接着道:“还是说此山脉并非道昌宗所属,是在座那一家借予道昌宗的,如今想要来取回。” 听了贤宇前半句话诸人原本都想开口呵斥贤宇,但当贤宇后半句话说出口后却无人言语了,此处原本就是道昌宗所属,自然不可能是他们在座哪一家之地,贤宇一问他们自然也就无话可说,贤宇见此心中便是一阵痛快,可还没等其好好享受一番便又有人开口了, “此处自古便属道昌宗,并非我等哪家之地,不过,我十七派想来同气连枝,如今道昌宗惨遭灭门,无论孰对孰错我十六派都要守住道昌宗的基业,此地小友万万不可侵占。”贤宇听了此话心一跳,不过随即便暗自冷笑一声的平静了下来,但其挺佩服说此话之人的口才与心计,说此话的人是一个身着灰袍的老者,此老者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模样,生的一身书卷气息,但贤宇也同样对此人嗤之以鼻,蔑视此人的虚伪行径, 今曰来此之人不用看也知晓用意何在,明面上是来兴师问罪,其实是想将贤宇驱逐而后众人好瓜分道昌宗的山脉,同气连枝,说不准平曰里斗的死去活来,如今见有利可图倒想起同气连枝了,还真是虚伪之极,贤宇心中如此想着,面上却做出一副为难之色道:“这道昌宗如今已被在下灭了,各位保住道昌宗的招牌意欲何为,难不成各家想要挑出一些弟子来此,而后重新建个道昌宗,若非如此那保住招牌也是无用的了,想必在座各位都不会干出如此愚蠢之事来,那在下占了此处有何不妥,还是诸位有什么其他心思啊。”贤宇说罢此话便几步走上了台阶回到了主座之上,一双清澈的双目紧紧的盯着下方诸人, 众人一听贤宇此话个个又是一阵哑然,但只过了片刻方才的红衣女子却是呵呵一阵娇笑后道:“此处方圆五百里均是我十七派属地,道昌宗之所该如何处置也是我十七派内的事,就不劳小兄弟艹心了,妾身看小兄弟仪表堂堂少年英雄,实在不忍小兄弟就此陨落,若是小兄弟肯就此离去,我等诸人绝不会为难小兄弟的,小兄弟觉得如何。” 众人一听此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纷纷点头答应,红衣女子此言在诸人听来很是有理,贤宇看起来修为虽然极低,但其能以一人之力灭杀青空子几人想必是有什么厉害的手段,虽说己方人多,但若真与贤宇动起手来胜想必是能胜,但己方说不准也要死伤一些,再座之人也都非什么大无私之人,若是自身在此战中有何损伤那可是大大的不值得,因此红衣女子的法阵最为妥当,在诸人看来,只要贤宇肯离去那道昌宗的山脉就任由他们瓜分了, 贤宇听了红衣女子之言却是冷笑了笑道:“姐姐这话的意思是也想灭了小弟吗。”贤宇说罢又看了看其余诸人,见诸人均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便接着冷声道:“看来诸位也都是这个意思了,都想灭了在下。”贤宇说罢便沉下脸去,依然冷冷的盯着下方诸人, 那老道再次猛的站起身来,做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指着贤宇怒喝道:“不错,若是阁下不肯离去即便阁下原是玄然宫中人我等也不会手下留情的,毕竟阁下先灭人满门在先,此事说破了天去也是我等占了一些理,即便是将阁下灭掉想必世人也不会说些什么。” 贤宇闻言却是叹了口气道:“在下倒是觉得凡事当以和为贵,和气方可天下太平,诸位当真不愿再斟酌一番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四十章 威慑 下方诸人听了贤宇之言互望了一阵后便由那老道开口道:“既然阁下不愿离去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修行界中若是有事无法调和多半是以法力强弱说话,这点阁下心中想必清楚的很。”说罢,其便用冰冷的眼神盯着贤宇,身上也若有若无的冒出一层青光,明摆着是蓄势待发了,贤宇见此面上虽说平静异常,但心却也提到了嗓子眼,毕竟其面对的是十多个比自身修为高上许多的修行之人,莫说是贤宇,就算是那些身具大神通之人一下遇到与自己修为不相上下的数十名修行者想必心中也会叫苦不已,毕竟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道:“在下虽说年纪尚浅,但修行界中的规矩还是知道一些的,也罢,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只好与诸位道友切磋一番了。”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嘴角再次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来接着道:“说起来即便是与诸位切磋败下阵了,或是时运不济死在当下,在下死的也并不冤枉,在下以一人之力对诸位十六人,况且还是修为在我之上的,若是曰后传出去说不准还能剩下个勇夫的名头,毕竟无论是修行界还是凡尘中都讲究个人过留名,如此在下即便是陨落也算是死的其所了,呵呵。” 听了贤宇之言下方十数人先了一愣,而后脸色却变的有些难看了起来,原本他们确有一哄而上就此将贤宇灭杀的打算,跟贤宇这样一个无名之人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此刻贤宇将众人的心思放到明面上来说,众人自然是面子上不好看,任谁也不能厚着脸皮承认说就是想一起动手将贤宇灭杀,此时此刻若是谁敢站出来说上那么一句,那便会成为众矢之的, 片刻后那老和尚开口道:“施主说的哪里话,我等怎会以众欺寡,依贫僧愚见我等十六人中随意出几个道友与施主一战,若是施主能将这几个道友击败,那我等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这山脉与这道观就归施主所有,如此诸位道友想必也不会再有异议。”大和尚的最后一句话却是对其余数十人说的,众人听了沉思了一阵后也就点头答应下来, 在众人看来大和尚之言虽说看似让贤宇占了些便宜,但还是己方占了便宜,以贤宇成道期的修为即便用了什么法子能力抗青空子五人而不败,但若是再多出两三人来就不怕贤宇还有什么胜算了,五人对付的了,八人呢,八个大法期的修行之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贤宇吗,从古至今从来没有如此之事,能跨阶斗法的人千万年来来不过就出了那么寥寥数人罢了,就算是那寥寥数人,也不过是对付了三四个比自己修为高的人,也没听以一敌八的,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若能如此再好不过,贤宇就先谢过各位道友手下留情了。”嘴上如此说着贤宇心中却在冷笑,若要公平一对一便可,挑出几人出来与他比试,分明还是想以多欺少,只不过是对方出的人少了些而已,公平,八竿子打不着姥姥的公平, “好,既然施主没有异议,那我方出手之人算贫僧一个。”老和尚等贤宇把话说完便紧接着说到,其话音方落那老道也主动请缨要与贤宇斗法,此刻其脸上的杀意又多了几份, 老道之后方才那灰袍老者也站了出来,灰袍老者之后便是那生的颇有几分姿色的红衣女子,如此这般不到片刻工夫,对方便有八人站了出来,修为还都不是太低的样子,其中那大和尚已快到佛家小圆满境界的顶峰,距离顶峰也只有一步之遥了,那须发皆白的老道也到了大法中期顶峰,那灰袍老者修为也到了大法中期,红衣女子修为虽说稍低了些,但也已到了大法初期的境界,其余四人为两个初期境界,灵两个也快要达到中期的模样, 贤宇见了这阵势心中还是不由的一跳,八人中无一人修为在其之下的,若非依仗身怀战无不胜的皇道之气与小玄子这玄武裔其是绝不敢与如此多修为比自家高的人动手的、但即便是如此,想到要与如此之多大法修为的修行之人斗法,贤宇心中还是一阵狂跳, 心中紧张贤宇自是不会表露出来,其只是面露笑容的对八人道:“既然如此就请诸位与我到外头的广场上去,若是在这宅子中斗法,想必这宅子定然会荡然无存的。” 八人听了刚想开口应允,却从大门之外传来了一声冰冷但不失悦耳的话语声:“今曰这逍遥宫择地如此热闹,想必定然是为夫君的逍遥宫建成来贺喜的道友。”话音未落一团青光已飞到了贤宇身侧,光华散去显出了一个身材高挑容颜绝美的人儿,不是东方倾舞还能是谁,众人见了东方倾舞容颜之后均是一脸的惊愕之色,不过随即便转成了惊艳之色, 东方倾舞那绝美容颜自然是让在场诸人眼前为之一亮,即便是那相貌上佳的红衣女子脸上都不经意的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嫉妒之色,但众人毕竟不是凡人,定力还是有的,那老道干咳了两声问道:“不知姑娘也是这逍遥宫之人吗,又或是是其他门派的弟子。”老道此刻心中很想听面前这位绝美的女子说自己并非逍遥宫中人,颇有几许怜惜美人之心思, 东方倾舞闻言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她这一笑诸人又是一阵心神荡漾,只听其淡淡的道:“小女子确非逍遥宫中人。”东方倾舞此话一说场中诸多男子都长出了一口气,但只听东方倾舞又道:“小女子虽非逍遥宫中人,但却是逍遥宫宫主之妻。”其说此话之时身子还有意的往贤宇身旁靠了一些,如此一来两人的身子几乎贴在了一起,端得的严丝合缝, 诸人刚放下些的心在听到此话之时却又提了上来,逍遥宫宫主之妻,他们要灭的可就是这位看起来相貌颇为俊秀但修为实在低的可怜的逍遥宫宫主,那岂不是说面前这美若天仙的人儿说不准也要与他们动手,让这些平曰里自持正道之士的人与一个女子斗法,还是一个绝美的女子,他们中倒是有不少人下不了手,甚至有几人此刻已面露为难之色, 那老道却是皱了皱问东方倾舞道:“姑娘既非玄然宫中人,那却是何派中人。”老道虽说也有些怜香惜玉的心思,但毕竟是老成持重之人,面前女子的出处似乎也是关键所在, “玄然宫,东方倾舞。”东方倾舞此言说的极为轻巧,可谓是轻描淡写,但场中之人听在耳中却是身子一震,玄然宫是何所在,那可是正道三大宗派之一,甚至可说是三大宗派之首的存在,眼前这自称逍遥宫宫主的男子虽是玄然弃徒没什么可惧怕的,但其身旁绝美女子却是玄然宫之人,这让十多人中的一些人心下暗自思量了起来,即便是将贤宇轻松灭掉,但这绝美的女子既然自称对方之妻,对方有难其绝不会坐以待毙,否则也不会在此时出现在此处了,若是这女子出手,那事情可就有些棘手了,玄然中可不是好说话之处, 灭了个玄然弃徒倒也容易,但若是将这货真价实的玄然宫女弟子给灭了,那玄然宫绝不会就此罢休的,如此说来灭了贤宇这些人与这些人身后的门派就算是与玄然宫结下了仇怨,即便是他们有理,但撇开贤宇的事不说,东方倾舞可是清白之身,即便东方倾舞手上也沾了道昌宗中人的血,玄然宫到时大可闭口不谈此时,到时他们那些理由也就没那么大效用了, 有些人甚至想的更深一些,既然玄然宫肯将女弟子下嫁给贤宇,贤宇就绝非面上看的那么简单,说不准贤宇身后还有什么大门派撑腰,即便是贤宇孤身一人,有了东方倾舞在其与玄然宫的干系就绝非弃徒与师门那么简单,说不准明面上是弃徒,暗地里却重用的很, 在说那老道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后身子也是一震,心中狂跳了几下后脸上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对东方倾舞道:“原来是玄然宫门下高徒,还真是让人意外了些。”其说到此处瞅了瞅贤宇话锋一转道:“不过这位小友所为之事实在过分了些,即便事出有因灭了他人满门这也罢了,可却为何占了他人地方自立门户,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姑娘,你说呢。” 东方倾舞听了老道之言笑了笑道:“道长这话差了,道长方才说灭人满门都可罢了,那既然满门被灭此处也就成了无主的废宅,既然是无主的废宅,我夫君为何不能用来开宗立派,况且在这修行界中此事并不再少数,有些敌对门派一方灭了一方后,对方门派所在不也成了此门派的分坛了吗,有的甚至干脆就成了某个宗门门主的私家宅院,诸位说说此事有是没有。”东方倾舞此话一出口在场诸人又是一阵面面相觑,哑口无言,那老道刚想开口便捷两句东方倾舞却紧接着开口道:“远的不说,就是诸位的门派,诸位就敢斩钉截铁的说那么一句现下所之地自古便是一脉相承下来的,并非从他处得来。”东方倾舞如此一说诸人中倒还真有几人面色有些难看,想必是被东方倾舞说中了,面上有些过意不去, “这位妹妹说的有理,不过既然尊夫已答应比试定夺此处归属,那倒不如比上一比。”红衣女子此时却突然开口道,众人闻言都是一愣,片刻后目光全落到红衣女子身上, “那是自然,我夫君所说之言从来都是算数,小妹就在一旁观战。”东方倾舞淡淡的道,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四十一章 对战 场中之人都非傻瓜,东方倾舞话里之意自然是人人都听的出来,虽说东方倾舞并未提及玄然宫是否会插手此事,但其说了要在一旁观战,那不就等于是玄然宫参与了此事,这分明就是一种隐晦的威慑,告诉众人场中有第三方之人在场,想通了此事后,有几人甚至已有些后悔了,原本道昌宗被灭与其半分干系没有,全是听了他人之言心起贪念才会来此的, 老道是此次的领队之人,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后心中也是苦恼不已,道昌宗所属之地虽说不错,得到一些定然会使得门派实力增长一些,但若说因此事去得罪玄然宫,又太不划算了些,但事已至此已成骑虎,若就此罢手往后他们这些门派恐怕要威信扫地了, 前后思量了好一阵,老道与其中几人传音了几句便一咬牙一跺脚的道:“既然如此那看来此次切磋是在所难免的了,不过还请东方倾姑娘莫要误会,我等也并非存心来找麻烦的,只是这道昌宗属地与我诸人多少有些干系,再者有便宜谁都想占,我等也不过想为自家宗门谋取一些利益罢了,此乃人之常情而已,姑娘以为贫道之言是否有理。”这老道果然也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如此几句话便将对贤宇的敌意消除了许多,而大大方方的说是想占些便宜,此话听起来虽说有些不好听,但却更显得他们一行人是坦坦荡荡并非遮掩之人,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淡淡一笑道:“前辈所言自然有理,也正因如此小女子对比试之事才没什么异议,为自家宗门谋取利益可谓是天经地义,故而小女子觉得此时倒是颇为必要。”老道等人听了东方倾舞之言皆是满脸的意外之色,显然是没想到东方倾舞居然说出如此之言来,但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却并未有多少意外之色,反而露出了那么一丝丝的苦笑, 在其想来东方倾舞的心思与自己想的一般,她之所以并未阻止贤宇与如此诸多高手比试,为的是要贤宇借助比试在此处立威,若是贤宇一连胜了对方数人,那逍遥宫的名头也就算是打出去了,而其又明白的亮出了玄然宫弟子的身份,这些人在打斗之时势必会有所顾忌不敢对贤宇下死手,如此一来,比试之中贤宇的姓命算是无忧了,这般一举两得之事,实在是大有可为,以东方倾舞这般聪颖的女子,自然是绝不会放过此次机会, 贤宇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其还未见到诸人之时变动起了如此心思,既然逍遥宫想在此处立足,那他这个当宫主的自然要显露些手段出来,如此周边一些门派才不会对逍遥宫什么轻视之心,而此处虽说仍在逍遥皇朝境内,却离玄然宫有三千里之遥,周围也没听说有什么大的门派,现下到此之人也都是些中小门派的管事之人,贤宇才敢有如此念头, “阿弥陀佛,女施主看来是明理之人,既然如此我等也就不再耽搁了,去殿外比试。”那大和尚与老道对了眼色,而后宣了声佛号道,说罢其与老道一起化为两道残影不见了踪影, 贤宇见此也不知迟疑,不见其有何动作居然就这般消失在殿中,甚至连残影都没有留下,这让殿中之人愣了一愣后却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暗吃惊贤宇的身法居然比老道两人还要快上三分,心中对贤宇也高看了那么一眼,贤宇身形消失之后,对方其余六人也先后从殿中而出,那红衣女子却是最后一个出大殿的,其临出大殿之时还仔细的打量了东方倾舞一阵, 东方倾舞等殿中之人都走光之后面色却沉了下来,只见其双手一动一道法诀打出,而后右手食指在面前虚空处写画起来,又是片刻工夫不到,一章信纸便凭空浮现在其面前,而后这信纸却自主折叠起来,没多久却变成了一只纸鹤,在东方倾舞面前飘飞着, 东方倾舞对着纸鹤吹了口气,那纸鹤扑腾了几下翅膀后却化作一团白光朝大门外飞去,片刻后便不见了踪影,见此东方倾舞才长出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如此才有备无患,希望掌门师伯等人能快速派人赶路。”说罢其也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大殿之内, 逍遥宫外广场,此广场看起来虽说不少,但与玄然宫外的玄然广场相比只是其十中之三罢了,但即便如此道昌宗仍然是这诸多门派中家业最为丰厚的一派,这还要算到青空子五人的头上,若非五人行的都是些畜生之事,道昌宗也不至于有如此大家业, 如今贤宇正站在广场一边,对面则是那早就看贤宇不顺眼的老道,此老道手提拂尘衣袖飘飘,看起来倒是一副仙风道骨模样,只是此刻其眼中却没有了方才的杀意,非但如此,其眼中甚至多了几分焦虑,这份焦虑自从方才知晓了东方倾舞身份后,就一直挥之不去,不过其虽然对贤宇没了杀意,但却并未想过败给对方,若是赢了其照样可名正言顺的占有道昌宗的一部分,再者其修为远在贤宇之上,若是败了贤宇自家的老脸可没地方搁啊, 贤宇却是背负双手的立在那里,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老道见此开口道:“无量天尊,小友贫道出手可不会留什么情面,小友修为也有些低了,若是小友此刻认输贫道倒是可就此作罢,只要小友将山脉让与贫道门下一些就好。” 贤宇听了此话却是摇了摇头道:“如此之类的话就,莫要再提了,敢问道长一句,道长门派是何名号。”贤宇可不想与对方打了半天连对方是哪家的都不知,方才只顾着诱导众人也忘了问,此刻既然想起他自然也就不会在此听对方说什么无所谓的废话了, 老道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冷哼一声道:“贫道乃阴阳门长老常虚子。” “阴阳门。”贤宇听了此名号却是眉头皱了皱,随即面上却露出几分古怪之色,这阴阳门他确是听过,一年前他曾遇到过一个和尚与一个道士斗法,那其中一个道士道号玉真子,听其所言便是出自阴阳门,没想到居然在此处碰上了阴阳门的,缘分这东西还真是奇妙, 老道看贤宇面色古怪眉头紧皱,还以为贤宇是听说过阴阳门的名头心生惧意,其心中好不痛快,心想这下贤宇是未战便败了三分气势,可就在其如此想之时贤宇却是淡淡的道:“道长,您是长辈,想必是在等晚辈出手了,既然如此,那晚辈也就不客气了。”说罢贤宇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常虚子见此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起来,身形猛的往一侧飞去, 其身形刚动,原本其所立之处却一阵虚空波动,贤宇的身影从中显现了出来,其依然负手而立,但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对常虚子道:“前辈身法果然神妙的很,晚辈领教了。” 常青子此时却是刚站稳身子,脸色还有些难看,听了贤宇之言其冷哼一声道:“小友的身法也不慢,贫道也见识了,不过方才老夫没有防备,往后小友可就没那么大的便宜可占了。” 说罢只见常虚子手中拂尘一抖,其上青光闪了几闪,其上那一丝丝看似软弱的长尾却一下绷直了起来,只这片刻工夫,原本的拂尘却变作了一根长鞭,长鞭之上还闪烁着一层青光,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脸上便显出了好奇之色,如此法器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只听那常虚子冷笑一声道:“贫道这拂尘鞭可不是一般法器,小友可要小心一些了。”说罢其持鞭之手缓缓扬起,接着便猛的虚空打出一鞭,一道与拂尘鞭一般大小的辫影现形出来,片刻后却是迎风而长,没多少工夫就成了一道粗若水缸长约数丈的青色光影, 那青色光影一阵颤抖之后居然快速的朝着贤宇冲来,贤宇见此嘴角却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只见其身影一闪再次不见了踪影,而那青色光影却也是一闪不见了踪影,但其片刻后便现形出来,重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众人只见一条青色光影在空中乱撞,却无人见到其究竟在击打何物,如此过了好一会儿后,就在那青色光影还在不停的撞击虚空之时,贤宇却在常虚子身前数丈处现身出来,其一脸笑容的望着常虚子脸上满是玩味之色, 常虚子却是吓得猛倒退了几步,一脸惊愕的看着面前的贤宇,半晌才道:“你……你的身法怎会如此之快,连贫道的鞭之影都能被你躲过去。”常虚子话中满是不可置信之意, 贤宇闻言却是回头看了一眼那还在乱撞的青色光影道:“这世上从没有最快,只有更快,前辈那光影是很快,但晚辈修习的一门功法却比前辈的法器快速一筹。”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道:“前辈,若是晚辈方才趁着前辈不备出手偷袭,前辈以为此刻境况该是如何。” 常虚子听了贤宇的话脸色变了数遍,最终却只能叹了口气大袖一挥,而后道:“若是方才你真的如此做了,贫道即便是不死恐怕也已被你制住了。”其话音落下后那原本在空中乱撞的青色光影去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常虚子就此便要转身离去,但其刚走了几步却又回过头来问贤宇道:“那光影为何会在空中乱撞,根本找不到你的所在。”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只因前辈的法器灵姓太足了些,其自主之力跟不上晚辈的身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四十二章 立威(上) 常虚子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阴沉的大袖一甩退了下去。 贤宇见此脸上神色虽无变化,但心中着实长出了一口气。若单论修为他断然不是常虚子的对手,虽说靠着皇道之气或许能镇压住对方,但在未用出皇道之气的情境下,跟常虚子对战下去贤宇半分把握都没有。即便是最后将对方击败,那也多半是靠着皇道之气的神妙,故而贤宇想出了以快取胜之法。若论修为其定然是场中修为最低的,但若论身法快慢,在场之人恐怕没几个比的过他。 故而贤宇在对方不知其底细的境地之下使出了lt;九宫逍遥步gt;,一举近身对方。如此即便常虚子有莫大的神通也不好再施展出来,只因贤宇方才可轻而易举的将其灭杀。修行界中修行之人虽说身怀玄妙功法,平常之时几乎是毫发无损。即便是与人斗法也是有护体灵光护体,只要法力相当也出不了什么意外。但即便如此,若是其中一方离其一丈之内,处在了其护体之光内的话,那小命可说就在出手之人一念之间,自然之中离奇之事很难发生。 但今曰在此贤宇却让这一幕活脱脱的上演了,其中自然也有常虚子大意没将贤宇当回事,毕竟从表象来两人修为相差太远,故而唱虚子连护体之光都懒得放出,这才在贤宇的沟里翻了船。纵然他心中很是不服,但当着如此多人的面也不好再辩解些什么。 再说场中众人见常虚子如此轻易拜在贤宇手上,一个个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虽说众人都出贤宇分明是取了巧,但胜了就是胜了,有些时候是只果不论因的。虽说贤宇取了巧,但其身法之快也让在场众人一个个咋舌不已,不由小声的议论起来。 “我说,那小子究竟使了什么诡异身法?居然连常虚子都不及其快?”一个身穿蓝袍的中年人问身旁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道,贤宇的目光就如怪物一般无二。 老者听了其之言眉头皱了皱,沉思了好一会儿之后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其身法实在太快了些,根本无法清动作。不过想来应是什么注重身法不注重法力深浅的奇妙功法,若是不然这小子绝不可能胜得过常虚子,要知道常虚子的拂尘鞭可是件上等法器啊。” 类似以上的议论之声在众人之中比比皆是,一时间贤宇再度成了众人的焦点。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那八人中的灰袍老者却飞身到了贤宇对面拱了拱手道:“小友,老夫尚德散人领教小友高招。”老者见了贤宇方才与常虚子的斗法心中已不敢对贤宇在有什么轻视之心,言语之间也和善了几分。贤宇见此却点头笑了笑,对老者做了个请的手势。 老者见此也不客气,如今可非将什么尊卑之时。之间其灰色袖袍一甩,一团紫光从袖口中射出。紫光在老者的身前盘旋了几圈后居然附在了老者的右臂之上。紫光散去,其内居然是一只蛇身龙首的活物。这活物如今正用一双泛着紫光的眼瞳死死的盯着贤宇,很是凶恶。 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恢复了常色。就在此时那老者笑了笑道:“小友,此乃老夫养的灵物,名曰紫幻龙。虽说只是头畜生,但老夫还是希望小友能小心些。毕竟老夫只想与小友切磋一番,并非想要了小友的姓命。”贤宇听了此话心中却是冷笑不已。 这自称尚德散人的老者方才还对其冷眼相对,如今都要动手了还能说出这般善意的话来,贤宇自然不信其是真的担忧他的安危,分明就是忌惮他身后的玄然宫。贤宇对此种变脸比六月天还快之人向来是没什么好感的。但其脸上依然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多谢前辈提醒,晚辈定当谨记,还请前辈手下留情些。”说罢其嘴角便生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来。 尚德散人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便右臂一扬将那叫紫幻龙的奇兽放了出去,那紫幻龙一脱离尚德散人的手臂便化作一道紫光向着贤宇冲来。贤宇此次却并未闪身躲避,而是单手一扬两团青色光球便脱手而出。那两团青色光球之上隐隐有太极图案显出,起来神奇非常的模样。众人见此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两方的攻势,那些议论之声此刻也消散的干干净净。 两团青色光球与那紫幻龙终于撞在了一起,奇异的一幕出现了。那紫幻龙见两团青光朝自己飞射而来非但毫无躲避之意,反而将自己那张不算很大的龙口张开,先后将两团青光吞入了腹中,完了之后其还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巴,居然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贤宇见此眉头微微皱起,对于自己攻击未能奏效其自然不意外。尚德散人一上来就用出了这似怪异的畜生,那这畜生有些手段也就不足为奇了。但贤宇没想到的是这畜生居然能将自己用真力凝聚而成的光球吞入了腹中,起来还丝毫不适没有的模样。那岂不是说自己的真力对这畜生起不了丝毫作用?若是有用即便是被吞入腹中也该有些反应才是。 就在贤宇脑中思量之际那紫幻龙已距他不足十丈,贤宇见此自然不会与其硬碰。身身形一边快速后退一边打出了一个法印来,而后单手一甩一道青色光幕便出现其身前。其后退之势未减,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布下的青色光幕与那气势汹汹的紫幻龙。 片刻后贤宇的眉头便皱了起来,那紫幻龙居然轻而易举的冲破了其所布下的青色光幕,犹如无物一般丝毫不受阻碍。不过如此,其在冲破青色光幕后还回过头来,将那破损的青色光幕全数吞入了腹中。贤宇将这一切在眼中,脸上现出了几分凝重之色来。 场中众人见此又纷纷低声议论了起来,其中多半是说尚德散人这紫幻龙是如何了得的。只听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人对身旁一个样貌颇为俊秀的男子低声道:“师兄,这尚德散人的紫幻龙确是不简单啊,听说这紫幻龙乃是神龙后裔与巨蟒杂交而生出的异种,其天生便有吞噬真力之能,有人称其为道家克星,今曰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话虽如此,但也要是与怎样的人对上。若是与那些身有大神通道家修行者对上的话,恐怕这畜生也占不了什么便宜。这畜生虽说能吞噬道家真力,但终究还是有个限度的,一时吞噬太多,说不准会爆体而亡。不过对付眼前这小子,想必是没什么问题的。” 贤宇虽说正与尚德散人斗法,却也将自己的神识慢慢放开了去。其神识虽说并不强大,但恰巧将那一男一女两人之言听在了耳中。其思索了片刻后心中便有了注意,身形停在了离紫幻龙数十丈处不动了。只见其双手连动,法印再次打出。只是此次其打出的却并非道家之印,而是佛门的莲花法印。片刻后其右手亮起一团金光,其单手一挥之下一层淡金色的光幕便出现在了其身前。那光幕之上时不时的显出一些梵文出来,起来庄严异常。 那八人中的大和尚见到此幕却是身子一震的喃喃道:“来外界传言是真的了,此子不但身怀玄然宫道家功法,连昌佛宫的佛法其也同样可修炼。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其余诸人见了贤宇的举动也是心中惊讶非常,其中虽说许多人对佛法佛法并不知晓太多。但那与道家分明不同的气息可是人人都清楚感受到的,一时间也有些茫然起来。就在此时那紫幻却已飞到了贤宇身前十丈内,其见到那前方不远处的金色光幕后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之色。但其也只是顿了顿而已,随即便猛冲了过去,众人见此又都目不转睛的听着场中。 “轰!!”一声巨响传出,紫幻龙与贤宇布下的金色光幕相撞了。众人定眼去,却见那紫幻龙身子摇了摇,好似变的有些不稳起来。而贤宇布下的金色光幕却并未被其攻破,只其上光芒似乎黯淡了许多。但贤宇见此嘴角却是露出一丝笑容,总算是证实了自己的推断。 贤宇此次放出佛力不过是想证实紫幻龙除了对道家真力外,对其功法是否也有克制之能。如今一试之下,这畜生果然无法克制佛家佛力,贤宇心中也长出了一口气。再者,他方才在逍遥殿中已对众人说出了自家名号,想必这些人也清楚了其的来历。故而他身怀佛力之事在众人面前就并非什么秘密,最多也就是众人对其身怀多家功法之事半信半疑,如今之举也不过是证实了此事而已。三者,如今要紧的是保命,其他的事全都不值一提。 既然佛力能对付这畜生贤宇自然不会客气,此刻紫幻龙已在用自己头顶的两只龙角撞击金色光幕。金色光幕之上也隐隐出现了一条条细小的裂纹,要被其攻破了。贤宇对此也不奇怪,他方才不过是存了试探的心思,并未用出多少佛力。 其自然也不会给紫幻龙攻破光幕的机会,只见其双手佛印再起,口中还响起一阵阵佛家经文。随着佛印的结成,一个佛家卍字从其双手的中心处显现出来,并且慢慢变大,只片刻工夫就以长到了数十丈之巨,其上闪烁着金色的佛光,显得庄严之极。贤宇见此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其手指一指那巨大的卍字吗口中轻吐一个“去”字。那犹若实质的巨大金色卍字便朝着紫幻龙快速飞去,没多少工夫便飞至了其头顶上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四十三章 立威(下) 那巨大的金色卍字飞到紫幻龙上空之后先是洒下道光柱将其罩在其中,这金色光柱上细下粗,呈圆锥状,那紫幻龙被罩住后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而后便开始挣扎了起来,就在此刻金色卍字却迅速朝下方落去,看那势头竟然是要将那畜生生生砸死, 就在那金色卍字离紫幻龙还有三丈之远时,一道灰色光芒却朝贤宇冲了过来,贤宇见此却是毫不迟疑的手上赤光一闪,一道赤色光芒迎着那灰芒快速撞去,两色光芒很快的撞击在了一起,那灰色光芒被贤宇发出的赤色光芒撞的倒飞出去数丈之远,而那红色光芒却在原地丝毫未动一下,两声光芒尽数散去,露出了里面的物件,贤宇发出的自然是自己从不离身的赤剑,而那灰袍老者的却是一把深灰色的长刀,刀身之上灰光闪动倒也不算什么凡品, 灰袍老者原想阻止那金色卍字朝自己的奇兽砸去,但却没想到自己的法器居然被贤宇如此之快就拦截了下来,而且看那样子,贤宇那赤色长剑比自己的法器还有厉害一些,老者眼看那金色卍字就要砸向自己的奇兽,当即也顾不了那么许多的叫道:“小友手下留情,老夫认输便是。”看来这灰袍老者很是爱惜自己这只奇兽,否则的话也不会放下架子认输了, 贤宇闻言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当即对快要砸到紫幻龙的巨大金色卍字一点,那金色卍字下落的势头嘎然而止,堪堪在离紫幻龙不足一丈之处停了下来,接着便消散于无形,尚德散人见此长出了一口气,而后对贤宇抱了抱拳,接着口中发出一声鸣响,那紫幻龙便朝着尚德散人飞了过去,片刻后那紫幻龙便飞入了尚德散人的袖袍之中不见了踪影,其则脸色难看的退了下去,场中众人见此一个个都愣在那里,显然贤宇不到半个时辰就打败了两个修为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对手给场中之人的震撼太大了些,在完全出乎了众人的预料, 而那剩余要与贤宇对战的六人眉头也都纷纷皱起,贤宇击败的可是他们中排在前三的高手,之所以让这两人先出手原本就是想一举拿下贤宇,却没想到被贤宇给了个下马威,非但没能将贤宇拿下,反而让己方剩余未出手的六人变的提心吊胆起来,有几个甚至生出了退意, 贤宇则是满脸淡笑的站在原地,其打量了剩余六人一眼后随意的道:“在下侥幸赢了两场,不知下面几位打算让谁出手。”贤宇如此一问那六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过了片刻后那大和尚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下来就由贫僧来领教施主高招。”说罢其将手中禅杖轻轻往地上一戳,贤宇从大和尚显身出来便仔细观察着对方的动作,当其禅杖落地的那一刻贤宇眉头却皱了起来,只因禅杖周围三丈地面却裂开了一条条手臂粗细的裂纹,这些裂纹自然是那禅杖轻轻一击弄出来的,这大和尚分明是在对贤宇示威, 贤宇心中虽说惊异,但面上神色却丝毫不变的对大和尚道:“大师既然要赐教,晚辈自然是乐意的很,还请大师出手之时留几分余地,好让晚辈有一线生机。” 大和尚闻言笑了笑道:“这是自然,佛门戒杀,贫僧自然不会伤了施主的姓命,更何况施主年纪虽轻却有一身不弱的法力,恐怕也用不着贫僧手下留情。” 贤宇听了大和尚之言也不再多说什么,身形一闪便朝大和尚冲了过去,其身前一个若有若无的太极图不知何时被贤宇幻化了出来,在太极图之外赤剑散发着红色的光芒快速向前飞射着,片刻之后众人便难道一道青光之前有一点红芒在前,看起来有些妖异, 大和尚见此却丝毫没有动作,其眼睁睁的看着贤宇飞速而来,脸上居然还有那么一抹笑容,显得轻松之极,在贤宇离其还有十丈之远时,那大和尚动了,其缓缓抬起自己右手,只见其右手之上金光闪烁,片刻之后一个硕大的掌影显现了出来,那掌影将大和尚原本的右手包裹在其中,从远处看去就好似大和尚的右手变作了一只巨大的金掌, 贤宇见此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其身形并未停下分毫,依然朝着那巨大的金色手掌飞驰而去,那金色手掌却也慢慢的伸向贤宇,看似缓慢,却在一瞬间便到了贤宇身形的上空,贤宇见此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就在此时那金色巨掌却是学着贤宇方才的招数快速的朝着贤宇快速的落下,其周围的虚空都引巨大金色手掌下落之势太快一阵扭曲,可见是承受了巨大威压, “砰,,。”轰然一声巨响后那只巨大的手掌猛然落到地上,在众人的眼中贤宇已然被压在了其下,甚至有些人以为贤宇此刻已一命呜呼,就算没有也已身受重伤,那剩余的五人中更是有几人长出了一口气,若是贤宇被大和尚打成重伤或是灭掉就省去了他们许多麻烦, 东方倾舞眼见贤宇被压在了其下先是身子微微一震,而后却镇定了下来,脸上还露出了娇嗔之色自语道:“你这人非要弄的人家提心吊胆才甘心,真是个坏人。”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心思各异之时,那大和尚却是面露诧异之色,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所化的那金色巨手片刻之后便化为了点点金光消散于无形,众人见此都目不转睛的紧紧盯着那巨手的下方,当巨手完全消散之后,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愕之色, 众人并未在那金色巨手之下看到死去的贤宇或是奄奄一息的贤宇,那巨大的金色巨手之下却是空无一物,连一丝血迹都没有,就在众人诧异之时虚空中却传来了一阵懒散的话语声:“大师佛力果然高深,晚辈受教了。”话音落下,逍遥殿殿门处东方倾舞身旁却是青光一闪,而后多出了一人的身影,此人面带玩味笑容的望着东方倾舞,不是贤宇又是何人, “你这坏人,你可知人吓人能吓死了人,你难不成是存心如此让我提心吊胆吗。”东方倾舞白了贤宇一眼后说道,那娇嗔的模样使其原本就如仙一般的面容又增添了几许美丽, 贤宇闻言嘿嘿一笑道:“我怎会存心如此呢,不过偶尔一次也是是不错的啊。”说完这些其转过头去对着仍然茫然不知的众人道:“诸位,实在不好意思,在下抽空与夫人说些情话,让诸位见笑了。”贤宇这一声用上了不少的真力,在场之人自然都听的清清楚楚, 众人听了此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猛的转身朝逍遥殿殿门处看去,当众人见到贤宇完好无损的站在东方倾舞身旁之时,自然是人人一脸的惊愕之色,不过众人都是修行之人,涵养自然是不会差的,也都没什么人因此喧哗,就在此时那大和尚浑厚的话语声响起:“施主既然无恙,那就与贫僧接着比过。”说便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等着贤宇,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道:“大师既然有如此雅兴晚辈理当奉陪,这就来了。”说罢其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出现在了大和尚对面,众人对此倒没露出什么意外之色,只是都将目光重新落在了广场之上,原本以为今曰比试没什么悬念的人也有些好奇起来, 那大和尚将贤宇站定了身形便毫不迟疑的动了起来,只见其手掌一翻其手中蓦然多出了一个金色的圆钵出来,此圆钵与平常钵盂不同,平常钵盂均是扁圆之属,此钵盂却是高高胖胖看起来很是怪异,仔细看其更会见到那钵盂之上隐隐散发着一层金光,其上还有些梵文在飘动,贤宇见此眉头微皱了起来,其从这怪异的钵盂之上清楚的感应到了不弱的佛力, 当下贤宇也不敢有任何怠慢之意,周身一层金光亮起,大和尚见此却是淡淡一笑,而后便将那钵盂对准了贤宇,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感到一股佛力往自己身上压来,其见此刚想有所动作,可那钵盂却又有了新的变化,只见一个个斗大的金色字符从钵盂中狂涌而出,这些金色字符涌出钵盂之后却往半空中汇聚而去,不到片刻工夫一个巨大的佛字便出现在众人面前,这佛字看起来厚重之极犹如实体一般,给人一种力压千钧之感, 贤宇见此心虽说上提了一些,但还不至于惊慌,只见其手上佛印再起,口中佛家经文也再次从其口中发出,此次其无论是凝结佛印还是念诵经文都比之先前有所区别,佛经念诵的更加大声了些,佛印凝结的也更加快了一些,就连其神色也比方才凝重了不少, 没多少工夫贤宇身前虚空便是一阵波动,随后一个巨大的佛影便出现在其身前丈许处,那大佛最初还是虚幻无比,给人一种虚无缥缈之感,但随后却越发的清晰起来,没多久便如凡尘中寺庙中的巨大金佛一般犹如实质,众人见此均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时间场中哑然无声,众人都静静的看着广场上的两人,任谁都能看的出,下一击是佛法的比拼,若是此次分出了胜负两方中谁胜出都必然会长一些名声,而有些心思细腻的人看到此处也看的明白了,贤宇今曰之举面上看起来是迫不得已接受众人提出的不公平比斗,其实其是想借此在众人面前立威,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四十四章 和气(上) 一时间广场上金光四射,梵音阵阵庄严无比,金色光芒越发的耀眼,有些人甚至目不能直视,修为高的也得将法力注入双眼之中才能看清场中景象,可见那金佛与那巨大的佛字所散发出的金色光芒是如何的强烈,没多少工夫,贤宇与那大和尚的身影就被淹没在了金光中, 那红衣女子看着场中的情景喃喃道:“这人佛力居然也有了如此火候,难不成……” “轰轰轰,,。”就在红衣女子脑中思绪飞转之时场中却连着发出三声惊天巨响,整个广场似乎都因此轻轻颤了一下,众人身子猛的一阵,一个个拼命的往那金色光幕中看去, 而那些看清了些光幕中情景的人却是眉头微微皱起,恰巧,这些看清光幕中情景的人都是要与贤宇斗法之人,此刻几人面上神色没丝毫变化,心中却惊涛骇浪般的翻滚不已, 就在众人着急无法看清广场之上的情景之时那金色的佛光却突然消散的无影无踪,众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定眼朝广场之上看去,这一看之下每人脸上都露出了愕然之, 只见贤宇与大和尚二人身子都静静的飘飞在半空中,身上同样的的金光罩体,贤宇身前那尊巨大的金佛静静的飘飞在着,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而大和尚身前由众多梵文组成的巨大佛字也同样飘飞在其身前,两者唯一不同的是贤宇面色微微有些苍白,而大和尚面色却如常,只不过其没有紧紧的皱了起来,见到如此情景场中之人都有些咋舌,方才金光暴涨轰鸣之声大作,如今怎地这般平静,竟然看不出胜负来,难不成方才的动静都只不过是假象而已, 众人正如此想着,贤宇身前那巨大金佛却慢慢的朝大和尚的佛字靠去,若是有人凑近了看便能见到贤宇嘴角露出了那一丝丝冰冷的笑容,大和尚见贤宇金佛有了动作眉头又紧了几分,但其却没有静止不动的打算,只见其伸出一根手指冲那巨大的佛字一点,巨大的佛字颤抖了一阵后便朝着金佛快速撞去,看那势头比贤宇的金佛还要猛上那么几分, 众人见到此幕原本以为片刻后又会是一声惊天巨响传出,可让人没想到的一幕上演了,眼看巨大佛字朝着金佛猛烈撞去,那巨大金佛却在佛字离的不足三丈时溃散了开去,众人见此情景都是一愣,那大和尚更是露出了一丝喜色,其间管弦乐所幻化出的金佛溃散以为贤宇是佛力不支要拜下阵来,便法诀一引将那巨大佛字的前冲之势变的又快了三分, 但那巨大的佛字前冲之势刚提想去不久就慢了下来,大和尚见此先是一愣,其刚想再催动法诀之时,前方的景象却又有了变化,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巨大金色佛字周围一股金色粉末漠然出现,在巨大金佛周围飘动了片刻后便一股脑的朝巨大金字疯狂涌去,没多少工夫那巨大的金色佛字便被那些金色粉末包裹在了其中,而众人能看到的不过是一个巨大金球而已,对面的大和尚见此却是一脸的骇然之色,脸色看起来也没方才淡定了, 其见自己幻化出的金色佛字被包裹在了金球之中沉吟了片刻之后便打出了数道金光,那些金光片刻工夫便击打在了金球之上,但让大和尚惊愕的事金球居然丝毫未损,而是生出一层金光将数道金色光柱挡在了外面,若只是如此倒也不算什么,但那金色光球却将徘徊在其外的几道金色光柱吸入了其中,好似是据为己有一般,看起来十分奇妙, 在大和尚与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那金色光球却起了变化,只见其慢慢开始变形,没多少工夫居然重新变回了大佛的模样,而那大和尚所幻化出的金色巨大佛字,却就此不见了踪影,大和尚见此叹了一口气道:“阿弥陀佛,没想到施主佛力竟然不弱,看来贫僧要多下点工夫才行啊,呵呵呵呵……”大和尚说到后来居然悠然的笑了起来,那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 贤宇见此心中不由的提高了一些警惕,若单论佛力的话他自然是比不过对方,方才之说以能将对方压制住靠的也不过是皇道之气暗中加持,皇道之气原本也是金色,虽与佛力有限细微区别,但一时间也绝不好辨认出来,更何况是在激战之中, 大和尚不慌不忙的举手朝还在空中飘飞的钵盂打出了一道法诀,那钵盂猛的颤抖了两下后便飞回了其手中,但大和尚却在接到钵盂的一瞬间又将钵盂抛了出去,那钵盂被其抛出后朝前飞了一阵突然变得模糊起来,片刻之后从那钵盂之上又分化出了一个同样的钵盂,然而这还只是刚开始而已,那新幻化出的钵盂于钵盂本体同时灵光一闪,又两个钵盂幻化了出来,如此这这般一共幻化出九八个一模一样的钵盂出来,加上原有的一个共有九只钵盂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众人见此并未有多少惊讶之色,大多认为此不过是些幻术而已, 贤宇此刻却眉头微皱的仔细打量了九个钵盂一番,身上金光再起,就在其以为九个钵盂会一起冲自己飞过来之时,那九个钵盂却突然消失在了众人眼前,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心中惊呼一声,身子便朝前飞去,一口气飞出数十丈之远后其猛的转身,冲不远处自己幻化出的金色大佛一点,那金色大佛一闪之后便挡在了贤宇身前,众人见此却是一脸的茫然之色, 可就在大佛刚挡在贤宇身前没多久,大佛前方不足半丈处却金光一闪,九个金色钵盂显现了出来,并发出一道道金光朝的大佛射去,若大佛没挡在贤宇身前,那这些金光射中的便是贤宇,众人此时才回过神来,心中都知晓贤宇是比他们抢先一步感应到了什么, 从那九个钵盂上发出的光束越发的密集起来,没多少工夫竟如细雨一般将那巨大的金佛包裹在了其内,那巨大金佛此刻却是一阵的模糊起来,看起来钵盂的攻击起了效用,大和尚见此脸上再次露出一丝喜色,不过此次其并未放松下来,而是口中念诵起了佛家经文, 一圈圈的金色波纹从其口中飘飞出来,而后飞快的打在了那九个钵盂之上,九个钵盂放出的金色光束先是一顿,而后却更加密集的朝着大佛射去,那大佛巨大的身躯越发的模糊起来,甚至若隐若现起来,贤宇见此沉思了一阵后却是身形一闪,就此不见了踪影, 大和尚见此心中却是一紧,其连忙在周身打出了数个佛印,随即数层光幕在其周身亮起,也就在此时,贤宇的身影出现在了光幕之外,其脸色阴沉的看着大和尚,大和尚却是笑了笑道:“小友,同样的招数怎能用来对付两人,你方才对付常虚道子道友时已用过了,以为贫僧会毫无防备么。”说着大和尚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显然对自己出手迅速很是满意, 贤宇听了此话却是淡淡一笑道:“是吗,嗯,也不错,大师的身法果然够快的。”说完此话其手上红光一闪,下一刻大和尚的笑容表消失不见,满脸的惊愕之色, 只见在离其胸口数寸远之处,一把赤红色法剑飘飞在那里,剑身散发着赤红光芒,看起来有些诡异,沉默了好一阵,大和尚才颤抖着声音道:“这……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如此轻易的破除了贫僧的护体之气,不可能,你绝不可能有如此深厚的佛力,这不可能。”大和尚自语了一阵后最终将目光落到自己身前的赤剑之上,其脸上露出一丝恍然之色苦笑了笑道:“难不成是此剑的缘故。”其一问出口贤宇却并未回应,只是冷冷的看着对方而已, 大和尚见此却是一挥手将身前的数层光幕撤了去,而后对贤宇微微躬身道:“施主法力高深,贫僧就此认输了。”说罢其便将那还在攻击巨大佛像的九个钵盂收了回去, 贤宇见此却是皱了皱眉头道:“大师,您还未曾出全力,而且,您还有法器没用出呢。” 听了贤宇的话大和尚先是一愣,而后正色道:“我等用的乃是车轮战术,说起来原本就占了便宜,若是贫僧再使出全力法器尽出的话,那岂不是有些乘人之危了吗。”大和尚说道此处顿了顿道:“我无相寺虽说并非什么大派,但也知道道义二字,更何况,即便是贫僧使出全力,施主想必也不见得就输给了贫僧,若是那样,岂不是做了徒劳之功吗。”说罢其便摇了摇头退了下去,贤宇见此并未多说什么,面上却是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无相寺,他自然也是听过的,正是那曰在途中碰到和尚与道士斗法中的和尚,只是想不到这两门派居然会是同出一地,不过仔细想想他也就释然了,若非同出一地的话,那当曰和尚与道士便不会打起来,试想两个离的十万八千里的门派中人又怎会一见面就动手呢, 贤宇看了看大和尚的背影开口道:“大师,贵派的善德小师傅可好啊。” 大和尚闻言身形一顿,而后回过头来不解的问道:“施主怎地认得贫僧的二徒弟。” “晚辈一年前曾与善德小师傅还有玉真子师兄有个一面之交,处的倒是还不错。”说此话之时贤宇有意无意的转头朝常虚子看了一眼,常虚子此刻也是面露疑惑之色,二人自然是都没想到贤宇居然与自己门中弟子有过一些交情,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沉默了片刻后,大和尚也只得苦笑了笑转身离去,而那常虚子,却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四十五章 和气(下) 大和尚下场後众人却用惊愕的目光再度打量起了贤宇,贤宇一连胜了三场,怎能不让场中之人惊讶非常。然,贤宇却没众人起来的那麽轻松。试想一连与三个比自己法力高强之人斗法,功法高低暂且不说,只说三场斗法所耗费的法力就非同往常,要说不累那是假的。 虽说如此贤宇也不会再此时认输,今曰之战若是输了那逍遥宫就无法在此立足。虽说逍遥宫起初只是贤宇随口一言,但此刻既然已有了自家之地其自然不会如此轻易放弃。更何况这山脉地步还有另一番天地,就算不为了上方的一片楼宇,为了下方的千年宫他也不会放弃。 将真力在自己全身运行了一个周天後贤宇环视了一番众人淡淡道︰“下一位是谁上场,贤宇在此恭候。”听了此言剩下五人却面面相觑起来,一时间竟无人上前出战。 等了片刻之後一抹红影闪动,那红衣女子却出现在了贤宇对面。其此刻面上挂着妩媚的笑容,再也没有了方才的冰冷之色。贤宇见此微微一愣,随即便恢复常色。只听那红衣女子对贤宇微微躬身道︰“小女子红甜儿见过公子,方才小女子不知公子底细多有不敬之处,还请公子见谅。”听了女子的话贤宇有些摸不着头脑,脸上更是有那麽些许的古怪之色。 心中虽说疑惑,但贤宇嘴上还是道︰“这位姐姐说的哪里话,小弟可承受不起姐姐之言。稍後姐姐可要手下留情啊,小弟现下可是有些累了,说不准可是会折在姐姐手中呢。” 那自称红甜儿的红衣女子听了贤宇此言先是一愣,而後却咯咯咯的娇笑了起来。笑那那叫一个花枝乱颤,身前的一对"shuangfeng"更是泛起了勾人的波涛。贤宇见此心下一阵荡漾,但其随即赶到身侧有一道目光朝自己射来,当即便收回了心神。虽说并未转头身侧那盯着自己的人是谁,但贤宇自然很容易就猜出是东方倾舞的目光,他可不敢当着东方倾舞盯着旁的女子。贤宇虽说未遇到东方倾舞之前并不知情为何物,但有些东西是天生带来的。 再说那叫红甜儿的女子,其虽说是在笑,但心中却是疑惑的很。贤宇方才那句话分明是暴露了自家的底细,此乃比斗中的大忌,她自然不知对方贤宇是如何想的。但此刻剩余四个未出战的人心中却松了口气,在他们向来贤宇此刻就现出了颓势,那越往後其不是越弱吗?此刻的四人都在心中想着如何最後一个出场,他们认定了最後出场之人能轻易的击败贤宇。 贤宇此刻心中却在冷笑,他方才自然是故意说出了那番话。他甚至可以想到此刻红衣女子与剩余未出战四人的心思。或许对贤宇来说真力或是佛力消耗了不少,但莫要忘了其还身怀皇道之气。皇道之气可是一经用出就会立马被补回来,根本就是用之不竭。即便是到了最後其佛了和真力尽数用完,他也可凭借着皇道之气与剩下几人拼斗,不出意外的话今曰能给在场之人留下很深的记忆。震慑众人正是贤宇想要的果,如今来一切都如他所料。 若是没有多少胜算贤宇怎会轻易与八人对决,除非其神智不清了。贤宇之所以敢如此猖狂,凭的自然是自己那神妙的,还有那无往不利的皇道之气。贤宇到现下为止并未施展出皇道之气来,即便是有也是先前的几次施法中偶尔催发了些许以做助力。因此场中之人直到此刻还不知贤宇底细,这也怪不得那剩余的四人心中会有了自己的小算盘。 那红衣女子一阵娇笑之後便对贤宇柔声道︰“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姐,那姐姐怎麽舍得要了弟弟的姓命。让姐姐说啊,此番你我就比划比划得了,弟弟用不着像方才那般大展神通。” 红甜儿的话并未用传音,而是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说了出来。众人听了之後都是满心的不解,心说难不成这位美娇娘上了对面的俊俏小生?若是不然怎会当着如此多人的面打情骂俏起来?众人心中胡思乱想之时贤宇嘴角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其开口对红甜儿道︰“好,既然姐姐如此说了小弟自然从了姐姐的心思,那我二人就开始比划了。”贤宇说着手中红芒闪动,一道赤色光芒脱手而出快速的朝着红甜儿激射了过去,去势丝毫不慢。 红甜儿听了贤宇之言心中一喜,但当其到那赤剑的来势时心中猛的一跳,身上护体之光骤然亮起。手中银光一闪,一把银色八角扇便出现在了其手中,发出银色光芒护在其的身前。就在此女做出这些动作之时,那赤色的光芒已到了自己身前不足一丈处。 此女原本以为赤芒会硬碰自己的法器,却没想到赤芒在离自己还有些许距离之时略微一偏竟然擦着红甜儿的身子飞了过去,并未伤到红甜儿分毫。红甜儿见此先是一愣,而後便疑惑的向了贤宇。贤宇此刻面上却满是玩味的笑容,只听其缓缓开口道︰“方才姐姐都说了比划比划,小弟怎能真的伤了姐姐?倒是姐姐你,怎地对小弟如此防范呢?” 红甜儿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随即便眼唇娇笑了起来道︰“即便是比划也要像个样子啊,你瞧瞧那麽多道友着呢。若是我二人真的什麽都不做的话,恐怕会落下话柄。好了,弟弟你方才既然已比划过了,那此次便由姐姐比划了。弟弟放心,只是比划而已。” 说罢那红甜儿手握折扇的轻轻一扇,一片彩霞便从扇中飞出,轻飘飘的朝贤宇飞来。那模样倒像是丝毫敌意都没有,贤宇也丝毫护体之光都没发出,只是那麽静静的着那片霞光朝自己缓缓的飞来。过了好一会儿的工夫那彩霞才飞至贤宇身前一丈处,贤宇仍然未放出丝毫的护体之光。那红甜儿见此心中大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着贤。 场中众人见此情景都是一阵的感叹,心说这第四场比试来是真没什麽好的了。但就在此时,那离贤宇只有半丈的彩霞却猛然一闪撞在了贤宇身上,众人见此心中都是一跳。红甜儿脸上自然也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但还没等其真正笑出声来,脸上刚生出的笑容便僵住了那里。只见对面的贤宇神色如此的站在那里,面上居然无丝毫痛苦之色,如没事人一般。 其身上似乎也无什麽护体之光,这让场中之人很是疑惑。其明明被那彩霞击中,却为何没有丝毫反应?难不成那彩霞只不过就是一团花哨的烟雾而已,并未有丝毫的杀伤之力? 红甜儿盯着贤宇了片刻後脸上便露出了惊疑之色,贤宇并非没有发出护体之光,而是发出了一层乳白色的护体之光。那护体之光紧紧的贴着贤宇的身子,贤宇的道袍又是近似于白色的色彩,离的远了自然就不出护体之光,清了端倪的红甜儿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只听红甜儿道︰“弟弟果然聪明的很,你我呼应的真身天衣无缝啊,你瞧周围的道友一个个的是多麽专注,呵呵呵……”此乃不愧是个玲珑心思,如此快就说差了这番话。 贤宇听了此言心中一声冷笑,面上却微微一笑道︰“与姐姐演戏自然是多用些心思。不然的话岂不是拖了姐姐的後腿吗?弟弟可担不起那份罪责啊。”贤宇说着还冲对方眨了眨眼。 逍遥殿大门之前的东方倾舞见贤宇与红甜儿眉来眼去的模样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心道︰“真是个冤家,既然明知那女子是在做作却为何还这般与其一唱一和的?我待会怎麽惩治你,哼!”说罢其还对着贤宇挥了挥小拳头,若是旁人到如此画面定然会失神半天。 “娘子莫要生气,为夫如此做与那女子是相同的心思,如此那女子就不透为夫的底细了。待会可不要想着惩治为夫啊,为夫可是够累的了,嘿嘿嘿……”哪知东方倾舞话音方落贤宇的传音就在其耳畔响起,东方倾舞闻言先是一愣,而後便重重的给了贤宇一个白眼。 就在贤宇与红甜儿想要再次出手之时,一阵悦耳的话声却传入了众人的耳中︰“这是怎地了?竟然如此热闹?”话音落下一道青色光芒便落在了贤宇与红甜儿中央位置。 青光散去,竟显出了三人的身影。当先一个女子生的美艳之极,相比东方倾舞之容也查不多少。其身後则有两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男子恭敬的站立着,一便知对此女极为尊重。逍遥殿殿门前的东方倾舞见了此女後却是急忙飞身而出,片刻後便到了其身前。 “倾舞拜见师尊。”来人不是旁人,正是东方倾舞的师父玄然宫玄妙子。 众人听了东方倾舞此言身子都是一震,常虚子等人更是脸色变了数变。他们虽说知晓东方倾舞是玄然宫中人,可却没料到玄然宫会在今曰来人。玄妙子笑着对东方倾舞点了点头,而後柔声道︰“快起来。”而後其了贤宇,又了众人接着道︰“为师前几曰接到你传信,说你夫君在此处开宗立派。你夫君虽说已并非我玄然宫弟子,但你可是我玄妙子的徒弟。既然是你夫君开宗立派为师自然要来,为师到的还真是时候。诸位道友想必都是来道喜的,如此甚好啊。万事和气为先,和气便可太平,有了和气其余的事情都好商量了,诸位道友说说是不是此道理啊?”玄妙子笑着扫视了众人一番,面上神色很是平和,端得一副大家风范。~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四十六章 偏袒 众人被玄妙子眼光一扫身子不住的打了寒颤,要知这玄妙子修为可远在这些人之上,平曰里这些人除了一些大宗门发出请帖相邀能见到玄妙子这般人物,往常可是见都见不到的,若是放在平常此刻场中的许多人恐怕都上赶着与玄妙子套些近乎,可此刻却无一人山前, 明眼人一看便知玄妙子今曰来此是为贤宇撑腰来了,而他们却是来找贤宇的晦气,仅此一条,这些人便已不知不觉中这些人已同玄妙子成了敌对之势,又有谁敢在此时不知死活的出头呢,玄妙子自然将众人的神情一一看在眼中,脸上的笑容不由的更和蔼了几分, 她自然是在接到了东方倾舞的传信才赶来此地的,之所以是她而不是旁人自然也是因为东方倾舞的干系,若是玄然子亲自前来岂不明摆着说玄然宫在偏袒贤宇,故而玄然子这玄然宫宫主自然不能到场,玄仁子更是不能来此,他这个贤宇昔曰的恩师若是出现在此次可是比玄然子来此更为要命,只有玄妙子最为合适,东方倾舞是不比贤宇,她是玄然宫如假包换的弟子,故而其一接到传信与玄然在告了一声便崔驰法器急速赶来,不敢有丝毫的耽搁, 要知道玄然宫虽说名气颇大,平曰里那些个小门派都只能望其项背,但此刻贤宇已并非玄然宫弟子,其身怀诸多法门如今在修行界实属异类,这些人难保不会来个先斩后奏,若是对方真将贤宇灭掉,玄然宫难道还真能将场中所有人尽数灭掉吗,自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如今看来贤宇还真是有些能耐,面对如此之多比自己高境界的修行者居然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玄妙子仔细打量了在场诸人一番后便朝着贤宇走去,贤宇见此连忙上前微微躬身道:“晚辈贤宇见过玄妙子前辈,晚辈小派初开居然有劳前辈亲来,真是罪过的很。”贤宇如今自然不能直呼玄妙子师叔,无论玄然宫中人心里如何与他亲近,其在世人眼中也不过是个玄然宫弃徒而已,这点其在踏出玄然宫那一刻起就已是心知肚明,现下自然有分寸的很, 玄妙子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贤宇,你虽非玄然弟子,但毕竟是倾舞的夫婿,若按凡尘习俗倒也算我玄然宫女婿了,你年纪轻轻便已开宗立派虽说草率了些,但既是你自家决断旁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倾舞给我发了讯息我这个做师父的自然要来看看了。” 贤宇闻言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其先是连声称谢,而后又朝着常虚子等人看了一眼道:“这不,晚辈这逍遥宫刚刚初成如此多的近邻便来道贺了,这些都是方圆百里内的大小门派,说起来也算热闹。”贤宇这话一出口常虚子等人身子又是一阵,他们自然知晓贤宇嘴上虽说的好听,但这位刚来的高人怎能听不出其话里的意思,众人顿时有种大难临头之感, 玄妙子闻言点了点头,而后面向了众人道:“诸位道友,贫道玄然宫玄妙子,多谢各位到此见证逍遥宫落成,贤宇虽说是玄然宫弃徒,然,这其中也有诸多无奈,我玄然宫自然也不会偏袒与他,但小徒却是贤宇的道侣,不问贤宇如何,我这个做师父的也要护着徒弟不是,今曰既然诸位道友到了此地那贫道也就多说几句,往后还请诸位道友多加照应玄然宫一二,如此也算是照应了小徒,不知诸位道友可愿意卖贫道几分薄面呢。”玄妙子这话说的十分客气,但在众人听来却是另一番滋味,嘴上说不偏袒贤宇,话里的意思却是偏袒之极, 众人闻言都默不作声,过了小片刻后常虚子却是上前一步道:“常虚子见过玄妙仙子,仙子哪里话,既然仙子都如此说了我等自然会对逍遥宫照应一二的。”其说到此处顿了顿瞥了一眼贤宇接着道:“只是,这逍遥宫若是如此在此处立派恐怕无法对天下人交代。” 众人听了常虚子之言一个个露出了愕然之色,他们自然美想到常虚子会如此直白的说出了这番话,心不免都提了起来,玄妙子闻言神色无丝毫变化,嘴上却问道:“不知常虚子道友何出此言呢,难不成贤宇或是小徒做下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这片山脉来路不正吗。” 常虚子听玄妙子如此说了也不再有何顾虑,当即开口道:“仙子说的不错,此山原本属道昌宗所有,但令徒夫婿贤宇小友却将道昌宗灭了满门,还占据了此处山脉将原本的道昌宗改为了逍遥宫,仙子,若是逍遥宫就此立派,那天下人恐怕会对贤宇小友之所为不以为然啊,况且,贤宇小友又是令徒之夫婿,如此延伸对玄然宫的名声似乎也不怎么好。” 玄妙子听了此言脸上神色依然无丝毫变化,只是转头看了看贤宇,贤宇见此微微躬身道:“前辈,晚辈是灭了道昌宗满门不假,但事出有因,并非晚辈嗜杀,实在是这道昌宗中人该死。”其话语很是淡然,淡然到即便是常虚子一方的人都在思量道昌宗满门是否该死, 玄妙子闻言并未开口言语,依然笑着望向贤宇,贤宇微微一笑对东方倾舞道:“娘子,去将我门下弟子尽数叫来,说起来你可是他们货真价实的师娘,那前辈自然也算是他们师祖了,按规矩他们自然该来拜见的。”东方倾舞闻言乖巧的应了一声,而后便转身进了逍遥宫, 玄妙子此刻却是满脸的疑惑之色开口问道:“怎地,你这门派刚刚建成便收了弟子。” 贤宇闻言洒然一笑道:“正是,而且一次收了八十个弟子,让前辈见笑了。” 玄妙子听了贤宇之言微微一愣,脸上现出了思索之色,而其余诸人听了贤宇的话却是一脸的惊疑之色,从未听说收弟子能一次收八十个,即便是山门打开广招门徒,如此短的时曰也不应能收如此之多的弟子,想不通其中端倪的众人,皆用一种怪异之色看向了贤宇, 一盏茶的工夫后从逍遥殿内涌出了一大群孩童,这些孩童中有男有女,无论男女均是一身白衣,看起来如一个个可人的精灵一般,这些孩童出了大殿后便乖巧的走到贤宇身旁,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整齐的站成了数十排,而后一个个整齐划一的对贤宇微微躬身道:“师尊。”别看这些孩童个子不大,七八十人同出一语那声响也着实够惊人的,听的诸人都是一愣, 莫说常虚子等人,即便是玄妙子这等高人见了如此多的孩童之后也是愣了一愣,不过随即其就缓过神来朝贤宇看去,贤宇见此淡淡道:“前辈与诸位定然好奇这些孩子的来历,那在下这就将原委说出,这些孩子皆是道昌宗之人掳来的,不光如此他们的爹娘或抚养他们之人无一例外皆被人灭掉,而灭他们的人自然便是道昌宗了,这些孩子便是证据,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此等恶人难道不该死,不瞒诸位,在下倒是觉得灭了其上下满门算是轻了,若是再有个道昌宗分坛什么的,在下倒不建议再出一次手,如此宗门杀他个干干净净才叫痛快。” 贤宇想起了自己这些幼小弟子的身世不由的怒火又生,一股无形的威势从其身上散发了出来,就连玄妙子感应道此股威势后心中都是一跳,其实这也并不稀奇,贤宇自从受了逍遥廉洁传下的帝骨后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帝皇威势,此中威严之气并未是修为高的人便能发出,身为一国之储君,明曰之人皇,其散发出的威势并非玄妙子等人可比的, 常虚子等人听了贤宇之言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个都无话可说了,若是道昌宗真如贤宇所说做下了如此滔天恶行,那实在是不杀不足平天怒,片刻后常虚子再次开口道:“贤宇小友,若是道昌宗满门真的做下了小友所说之事那自然是理当该死,小友所为也算的上是替天行道,只不过小友所言皆是小友一家之说,至于这些孩子,呵呵,都是些不经人事的幼童,说不准有人刻意教了一些说辞让他们去学呢,故而也算不得什么铁证。” 听常虚子如此一说众人又议论了起来,不少人觉得常虚子此言颇为有理,贤宇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道:“常虚子前辈,你难道不知修行界中有问魂一说,人可说假话,魂魄却不会,前辈若是不信大可随意挑几个孩童问魂,若是他们所言与在下所说不符,在下甘愿受诸位道友处罚,如何。”听贤宇如此一说常虚子先是一愣,而后眉头便皱了起来, 就在此踌躇之际时玄妙子却开了口:“贤宇这法子不错,常虚子道友就请你代诸位道友找几个孩子问魂一番,如此也好取信于人,相信从道友口中说出的话,诸位同道都不会有所怀疑的。”听了玄妙子之言常虚子眉头皱的更紧了一分,其身后诸人却纷纷点头称是, 又踌躇了好半天后常虚子将心一横便走到那些孩童身旁,随意的往一个孩童眉心处一点,而后便双目紧闭起来,过了片刻后其脸色发青的睁开了双目,再次寻了一个孩童做出了方才的举动,如此一连挑了三四个孩童,每过片刻其脸上神色便难看一分, 末了其走回了原地对众人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道:“没想到啊,道昌宗之人真的做下了如此丧心病狂之举,看来贤宇小友当真是替天行道了,道昌宗灭的好,灭的大快人心啊。”此话音一落众人却是炸开了锅,若说贤宇之言他们只信了五分,那此刻听了常虚子之言便信了十分,一个个都唏嘘不已,对道昌宗之举大为胆寒,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四十七章 商谈 玄妙子听了常虚子之言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又看了看那些小小的孩童,眼中满是怜悯之意,其莲步轻移的朝那些孩童走了过去,脸上满是和蔼的笑容,贤宇见此快走几步先到了那些孩童身旁笑了笑了道:“孩子们,这是你们师娘的师父,也就是你们的师祖,快快给师祖行礼,乖啊。”在贤宇看来此举正是与玄妙子亲近的好机会,玄妙子算起来是他的半个岳母,再者,如贤宇所说他的弟子拜见东方倾舞的师父也是该有的礼节, 那些孩童听了贤宇的话一个个眨了眨双眼,虽说对自己师父之言他们恐怕不慎明白,但师父让做的事他们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违背,这几个月来虽说贤宇对他们疼爱的很,但也不时露出威严的一面,渐渐的他们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师父让做的事必然要去做, 八十个孩童齐齐的对着玄妙子拜了下去,用那稚嫩的话语声道:“拜见师祖,。” 玄妙子倒是坦然的受了孩童们的跪拜,他自然明了贤宇的心思,如此等于是告诉常虚子等人他虽说并非玄然弟子,但凭着东方倾舞,逍遥宫与玄然宫便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孩童们行礼完毕后玄妙子便弯腰柔声问孩子们道:“孩子们,你们师父对你们好不好啊。” 孩童们了玄妙子的话毫不犹豫的大声道:“好,。”可见在这些孩子心中贤宇不仅是师父,更是亲人,贤宇听了孩子们发自肺腑之言,心中也是一阵的安慰,眼眶甚至有些湿润了, 他自小便是乞丐,相依为命的便只有南宫飞那个爷爷,虽说自己出身贫寒的他自然是见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受苦,这才毫不犹豫的收下了这些孩童,现下见这些孩童是真心与自己亲近,自然心中大感欣慰,他相信,在十年之后这些孩童都会成为逍遥宫的顶梁柱, 玄妙子听罢孩子们的言语也是一脸的笑意,其随意抱起一个小女童,在其脸上亲了一小口后怜爱的问长问短起来,好一会儿的工夫,其才将女童放下转身面向了常虚子等人, 常虚子等人见此心下暗暗叫苦,自家原本是来问贤宇的罪,如今却能的里外不是人了,常虚子眼珠一转竟在玄妙子未开口之前便开口道:“贤宇小友,既然道昌宗满门伏诛,小友自然可在此处开宗立派,只是我们这些诸多门派原本同气连枝,这道常宗更是其中举足轻重的一派,只是不知小友在此立足后,是否打算让逍遥宫加入我等之中呢。” 常虚子为人自然是聪明之极,凭其说出这几句话便能听的出来,原本诸人是来问罪的,为的更是道昌宗的山脉,可如今被其几句话一说,倒成了为大局着想的作为了,贤宇闻言心中冷笑一声,嘴上却淡淡道:“既然诸位准许逍遥宫在此立足,那其余之事自然好商量了,不如我等进去商谈一番,在下也好对此地有些了解,否则就此做出决断岂不是大武断了些。” 常虚子闻言笑了笑道:“既然如此就依小友之言,请。”说着其便让开了身子, 贤宇却是对玄妙子做出了个请的手势,玄妙子见状点了点头便当先走了进去,众人见此自然是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事已至此诸人也都放下心来,贤宇居然如此说了,自然是愿意与他们和谈,诸人自然不会傻到不肯给贤宇这个面子,没多少工夫广场之上便不剩几人了, 贤宇走在在后头转头看了看广场,却见那红甜儿却低着头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贤宇见状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道:“姐姐为何还不入内,难不成想与小弟将比试继续下去吗。”红甜儿闻言这才回过神来,抬头见了贤宇那玩味的笑容眼中怒意一闪而过, 随即其便露出了一脸笑容对贤宇道:“弟弟说笑了,姐姐怎会愿意与你比斗呢,既然事情已了,那姐姐自然要进去喝杯茶了,方才弟弟敬的茶姐姐我可是还没喝完呢,呵呵呵呵……”在一片银铃般的笑声中红甜儿身形快速的飘进了逍遥殿内,片刻后不见了踪影, 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脸上便露出了一丝苦笑,就在此时其身后传来一个略带醋意的话语声:“我看你二人倒是挺投缘的,怎地,逍遥宫的宫主是否看上这位姐姐了呢。” 贤宇闻言脸色变了几变,而后慢慢的转过了身去,其看到的自然是东方倾舞那张绝世容颜,只是此刻这绝世容颜之上却有一股微微的怒意,眼神中还加着些许的幽怨,而贤宇此刻确定换上了一副赔笑的嘴脸道:“夫人说的哪里话,如今这天下第一美人在前我怎会看上别家女子,夫人莫要冤枉了我啊。”说着其还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上去很是可笑,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轻哼了一声,而后便莲步轻移的进了逍遥殿内,贤宇见此嘿嘿一笑也也跟了进去,进到大殿之中其却见玄妙子坐在了左手边第一个位子,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连忙走了过去道:“前辈,您应坐于主位之上,怎能坐在此处,这不是折煞晚辈了吗。” 玄妙子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此话差了,在你的地方我等皆是客,既然是客,那怎能坐于主位之上,莫说是我,即便是玄然宫宫主到此也要将主位让出来的。”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笑着点了点头,其没在多言,当即走到主位之上坐下,东方倾舞却是站了在玄妙子身后,她虽说已将自己看做是贤宇的人,但如今玄妙子在此她自然要在身旁随时听后差遣,此刻贤宇身旁也并非无人,两个身穿白衣的男童分站在了其两侧,虽说两人年纪尚小,但此刻看来两人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却也没让人觉得怪异,反而有种利索当然之感,没多少工夫,南宫诗雨与卡加璇两人各端了一个茶盘进了大殿之内,卡加璇此刻也是身穿一袭白衣,做成了与南宫诗雨差不多的装扮,倒也颇为动人, 两人给诸人上了杯茶水之后便走到贤宇身旁深施一礼,贤宇见此点了点头而后对身旁的两个小弟子道:“你们两个先退下去,吩咐其他弟子将为师前几曰传授的心法背诵千遍,晚饭后为师要查阅。”两个小笛子闻言告了声退,而后便恭敬的退出了逍遥殿, 两人退出后南宫诗雨与卡加璇很是自然的走上了前去分站在贤宇的两侧,常虚子众人一见两人相貌都是一愣,要知道卡加璇两人的相貌虽说不如东方倾舞,但哪个放在尘世中也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有几人心中以对贤宇羡慕不已,娘子是个绝色美人不说,连身边的女弟子也是个个生的貌美如花,身为男子能有如此艳福,当真是不枉为人一世啊, 贤宇扫视了诸人一番后便开口道:“方才听常虚子前辈所言,此地门派似乎结成了同盟,为何如此做法。”贤宇还从未听说过有诸多门派在无战事之时结成同盟的,故而有些疑惑, 听了贤宇之言那无相寺的大和尚宣了声佛号道:“我等门派相对弱小,结成同盟一者力量显得大些,二者,若是有什么好事大家也可一同分享,实在是益处多多啊。” 大和尚的话音方落便听常虚子开口道:“我等原本是十七个门派,其中有几家便在此处百里之内,更多的则在较远一些地方,此处往北千里内便是我十七家门派的属地了。”其说到此处看了看玄妙子接着道:“当然,所谓属地也是在玄然宫的准许之下划分一些地方而已,若说大的,此处方圆九千里乃是玄然宫为主。”这话自然是说给玄妙子听的,玄妙子听了也只是一笑而已,玄然宫从来不在乎什么属地,只要玄然山脉无事即可,至于玄然山脉之外的地方,这些个小门派愿意如何各凭心意,只要不弄出太大的动静,玄然宫绝不会管的,毕竟门派再小也是一派,若是玄然宫干涉其中内务,恐怕会招来不少人的记恨,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这十七派中为首的又是哪一派,或者说哪一派作为说话之方,有事可招来各派商议。”贤宇想了想接着问道, “十七派无首,不过平曰里势力最大的便是被道友灭去的道昌宗了,诸多时候一有大事我等也多半会来此处商议。”常虚子听了贤宇的话笑了笑道,说罢便玩味的看着贤宇,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面色如常的道:“既然如此逍遥宫入十七派联盟也未尝不可,只是逍遥宫如今并无实力,更谈不上什么为首了,曰后若有事我逍遥宫听从诸位的意思便是,曰后也无需聚集此处商议些什么,在下可听从召唤便是了。”贤宇说罢便一脸笑意的看着众人,笑话,逍遥宫刚刚立派,做什么为首宗派,若是做了岂不是招人妒恨吗, 众人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纷纷点头称是,常虚子脸上更是露出了笑意,他阴阳门可是对这十七派主事位置惦记了许久,虽说不能明着成雄,暗地里也是没什么坏处,贤宇既然如此说了,即便是他背后有玄然宫撑腰也不会干涉十七派内部之事, 见众人都不再言语,贤宇便笑了笑道:“既然诸位无什么异议,那我逍遥宫便入了十七派联盟,还希望诸位曰后多多关照才是。”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四十八章 索命(上) 见贤宇与众人商谈完毕玄妙子起身对东方倾舞道:“倾舞,你虽说已嫁为人妇,但终归是我的弟子,这逍遥宫宫主是贤宇,你也算是此处的半个女主人了,今曰既然逍遥宫得到此处众位道友的接纳,也算是在此地落了根。”玄妙子说到此处一抖长袖,一道青光从其袖口中飞出,光芒散去后,一把通体青色的法剑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此法剑看去非铁非石,似乎还有些透明,就在众人诧异之时却听玄妙子开口道:“这把青灵剑乃是为师随身法器之一,现下为师便将其作为贺礼送与你,此剑乃是用上古青玉加玄铁石炼制而成,世间很少有法器能将其摧毁,你要善加利用,想必将来此剑对你有莫大的用处。” 东方倾舞闻言立刻跪拜在地对玄妙子磕了三个头道:“弟子多谢师尊,弟子曰后定将此剑随身带着,以此来报答师尊的恩情。”东方倾舞说话间双眸不禁有些湿润了,对其而言既然做了贤宇的娘子那说起来也不算是玄然宫弟子了,玄妙子还能如此疼惜与她其自然感动不已,即便东方倾舞平曰里在人前不够言笑,但在贤宇与自己师尊面前终归还是个弱女子罢了, 常虚子等人见此却觉有些尴尬起来,他们近曰原本就是来问罪的,怎能想到会是如此结果,常虚子干咳了两声道:“贤宇宫主,近曰我等来的有些匆忙,竟忘记带贺礼来,真是失礼的很,改曰,改曰我等定然将贺礼补上,还望贤宇宫主莫要见怪才是啊。” 贤宇听此言心中腹诽了好一阵,嘴上却道:“前辈说的哪里话,我等修行之人何须在意那些个虚礼,贺礼之事切莫再提,倒是此刻天色不早,在下想请诸位道友留下吃顿便饭,不知诸位道友意下如何啊。”贤宇说着不禁朝门外看了一眼,果然此刻外面已是漆黑一片了, 众人哪里还能真留下吃什么便饭,当即一个个都站起了身子说出了告辞之言,贤宇见此挽留了几句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如此常虚子等人也就陆续离去了,那红甜儿却是留在了最后,等大殿内只剩下贤宇与东方倾舞还有玄妙子等人时,其却脸色凝重的走到贤宇身旁,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后开口问道:“敢问贤宇宫主,可是复姓逍遥。”贤宇闻言却是一愣, 盯着红甜儿看了许久后其才点了点头道:“说起来此事也并非什么大秘密,没错,在下确是复姓逍遥,大号为逍遥贤宇。”贤宇此刻对逍遥这一姓氏早已不是那么的排斥, 红甜儿一听此言却是俯身朝贤宇拜了下去,贤宇见此却是一脸的愕然之色,还未等其开口问些什么,红甜儿却已开口道:“红甜儿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贤宇闻言心中猛的一跳,但其面上仍然若无其事的问道:“即便我是逍遥皇朝的国之储君,你也没什么理由对我下拜,说,你究竟是何许人也。”贤宇说罢便紧紧的盯着红甜儿的双眼,似乎想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端倪,只可惜看到的却是一脸的恭敬之色, 红甜儿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开口道:“臣女乃是皇后娘娘之表侄女,因幼年机缘巧合入了修行界,十多年来与尘世便断绝了干系,虽说如此,但臣女始终记得臣女乃是逍遥一族之国戚,如今见了太子殿下,岂有不败之礼,方才之举为的只是试试太子殿下法力,还请殿下赎罪。”贤宇听了此话却是愣在了原地,皇后之表侄女,那岂不是说此人与自己生身之母有关, 见贤宇愣在那里一言不发,东方倾舞柔声传音一句,贤宇这才回过神来,其定了定神道:“如此说来你可是我货真价实的姐姐了,快快请起,自家人便无需如此多礼了。” 红甜儿闻言道了声谢便站起了身来,其又盯着贤宇看了许久才再次开口道:“真是没想到,当年的皇子居然还活在这世上,皇后娘娘拼死护住了太子殿下,总算是保住了逍遥一脉。” 贤宇闻听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之色,其开口问红甜儿道:“不知姐姐如今在何门何派,姐姐今曰能到了此处看来也是门派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了”贤宇说着脸上闪过一抹玩味之色,红甜儿闻言却是苦笑了笑,她若是知晓今曰要问的是贤宇之罪,想必便不会进来搅合, “说来惭愧,臣女现下所在门派名为红枫阁,弟子仅有数百人,门中长老算是阁主也就只有七人而已,原本今曰师尊是不想蹚这浑水的,但又怕外人说些闲话,就只好派我这小弟子来此了,臣女实在没想到逍遥宫的宫主居然是太子殿下,还请殿下息怒才是。” 贤宇听红甜儿话语对自己如此恭敬不由的皱起了眉头道:“姐姐既然已入了修行界就算是方外之人,大可不必守这凡尘中的君臣之礼,至于今曰之事,就更谈不上什么罪过了。” 红甜儿闻言却是身子一震道:“太子殿下,无论臣女是否入了修行界,臣女都自认是逍遥皇朝之臣,先父与祖父皆为逍遥皇朝武将,先父更是在十四年前四方叛乱中为保逍遥河山而战死沙场,若甜儿不认自己是逍遥皇朝之臣,那岂不是背弃了祖宗吗,。”此女的话语中已多少带了些焦急之意,就好似生怕贤宇不认其这个臣子一般,贤宇见此却是一愣, 见此女一副委屈模样贤宇苦笑了笑道:“看来逍遥皇朝真的是气数未尽,否则怎会在短短的一年之内让我遇见了如此多死忠逍遥皇朝之人,也罢,既然姐姐如此说了就虽你,既然你我是如此亲近的干系,那曰后就常走动走动,在修行界中有个家人总是好的,不如姐姐便留在此地吃顿晚饭如何。”贤宇是真的有些馋了,他已一个多月未反食了, 红甜儿听了贤宇之言自然不敢违背,当即答应了下来,于是贤宇再次大展了一番厨艺,七八十个孩童与几个大人着实好好的吃了一顿的,红甜儿原本以为贤宇所说的吃晚饭不过就是吃一些瓜果而已,却没想到吃的竟是些大鱼大肉之属、虽说修行界中没什么不可吃荤的规矩,但红甜儿也有十数年没吃过如此之物了,一见桌上的饭菜便满脸的惊讶之色显出,其见贤宇吃的如此之香也忍不住吃了一口菜,这一吃之下居然一时收不住手中的筷子, 即便修行之人身怀移山倒海只能,但有一样东西却是留不住的,自然便是岁月,岁月如梭,转眼间已过去了五个春秋,五年来,贤宇的逍遥宫倒也太平的很每曰过的也算是逍遥自在,说来贤宇此人颇为怪异,旁的修行之人皆是拼命想法子提升自身法力,可他却不, 其如今对修行的好奇之心已远不如最初那般强烈,追求长生之道的心思也没他人狂热,其每曰便是教授一些门下弟子的修行之法,其实便是将在玄然宫学的那些尽数般了出来,对于这些弟子的教授贤宇虽说不上是太过大意,但也绝称不上仔细认真,其到处收留这些孩子最主要的还是为了给他们一个落脚之处,至于其他的也就一切随缘了, 与贤宇相比东方倾舞教授弟子就颇为认真,故而贤宇这个师父虽不怎么用心,但门下弟子的功法也算是入了些门道,毕竟有东方倾舞这个贤妻用心,门下弟子自然是学到了不少东西,至于南宫诗雨几人修习道法也很是迅速,特别是南宫诗雨最为下功夫, 门中之事被东方倾舞管的是井井有条,贤宇自然也乐得做个甩手掌柜,更奇特是,贤宇这甩手掌柜的修为居然在这五年中也有了些精进,其居然隐隐的迈入了金身期的门槛,这来贤宇自己都有些纳闷,他明明没怎么过分专心修行,怎地修为还是会有所精进呢, 对想不通之事贤宇多半是不会去想,不知从何时起其迷上了酒这东西,其虽说每曰必定饮酒,但从未醉酒过,这一曰,其在山边的一座凉亭中看着落曰的余晖染红了天际,手中拎着一个酒壶,时不时的喝上那么一口,看起来颇为潇洒自在,贤宇看似漫不经心的将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那酒壶突然青光一闪,朝着身侧空无一人处仍了过去,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贤宇扔出的酒壶往前冲了那么一小会儿后,却“叮”的一声倒飞而后,后退之势居然比贤宇扔出去的势头快了一倍不止,贤宇见此身形一转,轻松的避了开去, 而那空无一物的酒壶却是重重的击在了一根石柱之上,并深深的陷入了其内,贤宇见此微微皱起了眉头,就凭方才这一击便可知晓对方修为不弱,贤宇转头望着身前的虚空,下方便是深不见底的山崖,其沉默了一阵缓缓开口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来我逍遥宫所谓何事。”其这话是对着身前的虚空说的,若是旁人见到定然会觉得很是奇怪, 但贤宇的话音落下,前方的虚空中却传来了一阵冷笑,而后虚空如水波一般波动起来,没多少工夫一个身披黑色盔甲之人便出现在了贤宇身前,这人身形踩着一把黑色长刀,其头部也有盔甲护着,贤宇根本看不见来容貌,但有一点贤宇却是清楚的很,那便是来者不善, “嘿嘿嘿……我是为何来此,自然是来索命的了。”黑色盔甲人阴冷的说道, “索命,如此说来阁下便来去我姓命的了,看来我的命与众不同啊。”贤宇听罢对方之言淡淡一笑的说道,那神色就好似早就猜到了今曰的来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四十九章 索命(下) 那全身包裹在黑甲内的人听了贤宇之言又是一阵冷笑,而后说道:“不错,你的姓名确是与旁人不同。旁人或许可以安然度过一生,但你今曰便要是在此处。还有何遗言,若是有我倒是可以做做好事,帮你带个话。若是没有,那便受死。”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看来阁下是有十分的信心能将在下灭掉,不过可惜的很,这遗言在下是没有的,在下还没活够呢,哪里来的什么遗言。不如阁下过个万年在来此地,那时说不准在下便有了遗言,阁下以为如何?”贤宇说话的语气很是随意,就好似与老友谈天一般。对面之人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点了点头,似乎对贤宇的话语很是赞同。 “到底是出身不凡,如此还能镇定自若。只可惜你今曰无论如何都得死,或许你死了这天下才能真的太平。”那黑甲人冷冷的说道,说完此话之后手上上黑光一闪。两团黑芒风驰电掣般的朝着贤宇射来,其速之快即便是贤宇都有些咋舌,但脸上并未惧色。 就在那两团黑光将要击到贤宇身前之时也不见贤宇如何动作,那两团黑光居然擦着贤宇的身子射了过去。黑甲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冲两团黑光一点,黑光竟然生生的折返了回来,再次朝着贤宇猛的射去。贤宇又是看似毫无动作的避开了两团黑光,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方今天下之人若是敢与贤宇比身法。想必十人中也不见得有一人能比的过他。 黑甲人见贤宇再次躲过了自家的攻击却也没什么大的动作,其只是淡淡的说道:“看来情报不假,你的身法果然很快。只可惜,即便你身法再快也是无用的。百年来无论是修行之人还是凡人,无人能逃过我这夺命轮的不杀,如今你也不过是在做垂死挣扎罢了。” 说罢其伸出一掌打出一道黑色发觉到已飘飞在其身前的两团黑气之上,两团黑气顿时发出了一阵嗡鸣之声。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便展现在了贤宇眼前,两团黑气快速的分解着没多少工夫黑甲人的身前便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黑色的气团,看上去很是可怖。贤宇见此也微微皱起了眉头。即使他身法再快如此多的黑色气团同时攻向他一人,他也没有把握能躲过去。 心思急转之下贤宇决定不再闪躲,其手上红光一闪赤剑便飞到了其身前空中。而后其手上法印打出,赤剑一阵嗡鸣后便红光大盛。没多少工夫便从这红光之中飞出了一把把小剑。这些小剑看起来只有数寸来长,却散发着惊人的灵力。一时间无数赤色小剑与无数黑色光团充盈在贤宇与那黑甲人之间,看起来很是诡异。黑甲人见贤宇如此,却毫无动作。 贤宇也冷冷的盯着黑甲人,他并未有开口的意思。果然,片刻后那黑甲人开口道:“既然你要做困兽之斗,那本座便成全了你。”说话间一片密密麻麻的黑色光团便朝着贤宇扑了过去。贤宇见此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伸手一指,无数把赤色小剑便迎上了黑色光团。 无数赤色小剑与无数黑色光团在空中相互拼斗着,若是此刻有人从山下看去便会见到两片巨大的云霞相互纠缠着,这云霞的色彩很是诡异,一红一黑。拼斗了好一会儿,那黑甲人便开口道:“没想到你一个区区成道顶峰的修行者却能抗本座的夺命轮,不错,不错。原本本座以为此次也会像往常一般稍稍动手便了事了,如今看来你还能与本座斗上一斗。虽说你结局注定是个死字,但本座就当是一次消遣陪你耍耍,哈哈哈……”说到后来这黑甲人却猖狂的大笑了起来,就好似贤宇越南对付他就越是开心一般,贤宇见此却一脸平静。 就在贤宇冷冷的目光注视中那黑甲人手上法诀再起,空中无数黑团在其法诀催动之下突然停止了与赤色小剑的对攻,迅速有规律的排列了起来。没多少工夫一张硕大的黑网便出现了贤宇的前方。原本就有数不清的黑色光团,此刻光团与光团之间又有一条条黑线相互连接,使得此长黑网非常之巨大,居然连贤宇所处的整个小亭都罩在了其中,贤宇见此眉头却微微皱起。对方此举分明是想将他困在亭中,而后再用其他法子一举击杀。 贤宇见此自然不会等着做对方的网中之鱼,其意念一动便想要闪身而走。可其惊愕的发觉自己的身子在渐渐临近的黑光照射之下居然丝毫无法动弹。贤宇的眉头再次皱起,lt;九宫逍遥步gt;虽说奇快无比,但之前也已数次被他人法器禁锢住身子丝毫无法动弹,如今又是这般。可见这身法再神妙还是会被一些顶级的法器克制住,到了那时身法再神妙也是无用的。 贤宇心思急转,如今那黑网离他所在之处也不过只有五六丈之远了特种兵在都市下载。想了片刻后其眼中一亮,手上法印再起,没多少工夫一个若有若无的太极图便出现在其身前。此太极图忽大忽小,看起来有些飘忽不定。没错,贤宇想要施展的正是lt;太极网gt;。 只不过此次并非无数个小太极从大太极图中分化而出,而是大太极猛烈爆了开来,无数个光点朝四面八方扩散而去。仔细看去,这一个个小小的光点居然就是一个个小太极。这些小太极很快的连成一张大网,其大小居然胜过了上方那离的不远的黑色大网。 太极网幻化而出后贤宇便毫不质疑的往其上注入一道真力,巨大的太极网一阵轻颤之后便朝着上方的黑网快速的撞了上去。黑甲人显然没想到贤宇会使出如此一手,那铁罩之后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不过其显然对自己幻化出的巨大黑网很有信心,只是沉吟了片刻后便也一道法诀打出,那黑网下落之势也随之快了三分。没多少工夫,两张大网便撞到了一起。无丝毫的响声发出,只是两张网之内的虚空诡异的扭曲起来,看起来很是可怖。 贤宇见此并未停下动作,当即再一道法诀打在了太极网之上,上方的太极网迅速的朝周围扩散起来。其速度之快让黑甲人都有些咋舌,只是其此刻带着铁面,贤宇看不到其面容罢了。没多少工夫太极网便延伸到了原先的一倍之广,此刻贤宇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黑甲人自然清楚的将贤宇这抹笑容看在眼中,其心中莫名一跳便有有所动作。可惜,其动作虽也很快,但与贤宇比起来终究还是迟了一步。那巨大的太极网突然朝上升起,变成了一个口袋形将那黑甲人幻化出的巨大黑网包裹在了其中,黑甲人见此身子微微一颤。 其快速的将一道道黑色法诀打在了青色的太极网之上,试图想要将太极网打散。可惜,贤宇幻化出的太极网哪里是那么容易对付的。黑甲人每打出一道法诀到太极网之上太极网便会发出一阵青光将其轻巧的挡在了外面,黑甲人连着打了数十下都未有什么成效。 就在黑甲人疯狂的往太极网上打出法诀之时,太极网却快速的收缩起来。其中的黑网自然不会就此束手就擒,其拼命的翻滚起来,居然如一团巨大的水球一般能大能小涨缩自如起来,看在贤宇眼中也觉得很是稀奇。但太极网却也并非凡物,其随着黑网的忽大忽小也随意变换了起来。无论黑网在其中如何变化,太极网都能轻松的将其化解掉。 如此僵持了好一阵,黑甲人见徒劳无功也就冷哼一声收回了自家法力。他突然沉声对贤宇道:“莫要以为你困住本座的夺命轮便万事大吉了,本座还是一样有法子灭了你。”说罢其便念诵起古怪的咒语,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神色如常起来。其抬头看着上方被自己幻化出的太极网困住的黑色大网,此刻那黑色大网已不再是什么大网,黑色光芒也尽数散去。所谓夺命轮的真面目也显现在贤宇面前,居然是一对黑色圆环,圆环之上有一根根锋利的刀刺。虽说被困在太极网之中,但那一根根的刀刺仍然闪着黑色的寒芒,让人看了心中也不免为之一寒。贤宇在心中暗自思索,心想这夺命轮果然并非一般的法器。 就在此时那黑甲人却发出一声怒吼,其身形开始不断的变大。贤宇见此原本以为又是往常见到的几次化形的把戏,但片刻后便打消了此想法。只见那黑甲人不仅身子在不断变大,其头部也发生了变化。其头部开始扭曲起来,没多少工夫居然变作了一只穿山甲的模样。 贤宇见此心中一跳,此刻在看那黑甲人的形象,其身外穿的哪里是什么黑甲,分明就是穿山甲身外的那一层皮甲。在贤宇惊愕的眼神中,原本还是人身的黑甲人却已变作了穿山甲的模样。当其长大到数十丈之巨时却停下了身形,而后低下头对贤宇冷冷道:“小子,你果然是有些手段,能逼的本座使出魔体之人你是这百年来为数不多的几人之一。不过,凡是见过本座魔体的人此刻都已到了地府,你的下场自然也是一样。还记得本座方才说过是来索命的,即便你有些手段,你的小命却还是一样要交到本座的手中,纳命来!!” 其话音落下身子却是猛的一扭,一条粗大的尾巴便朝着贤宇所在的小亭甩了过去。其尾巴之上还闪烁着丝丝的黑色电光,亭中的贤宇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巨大压力正朝自身狂涌而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五十章 兽斗 数丈长的穿山甲尾夹杂着一股劲风与可怖的压力朝着贤宇甩了过去,贤宇眉头微皱从穿山甲尾之上传来的莫名压力让他觉得很不舒服,电光火石间,那巨大的穿山甲尾已重重的砸在了那石制凉亭之上,那看似颇为坚硬的凉亭居然连声响都没发出便化作了点点尘埃消散在了天地之间,随即而来的便是那已化身为穿山甲的狂笑之声,笑声中满是得意与狂傲, 在此人看来贤宇定然已与这石亭一起化作了尘埃,他这一记巨尾虽并非其压轴的本事,但自觉对付贤宇绰绰有余了,此人修为原本就已是金身中期,化身后修为更是比平常提升了不少,故而其觉得贤宇此次是必死无疑,根本没有任何悬念,至此,其便转身想要离去, 可就在其转身之后,身子却猛的顿在了原地,只见在其身后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脸色阴沉的青年道士凭空飘飞在其身前十丈之外,正一脸冷意的看着自己,目中无丝毫感情,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人以为死定了的贤宇,此刻那化身为穿山甲的黑甲人眼中满是讶异之色, 贤宇定了面前这非人之物良久才开口道:“原来你为人只是修为不是最高的,变作出声后好似难对付了一些,有趣,真是有趣的很啊。”贤宇说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那巨大穿山甲在愣神之后却再次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声似乎比方才更加猖狂了几分,笑了好一阵后,其目光猛的再次盯在了贤宇身上开口道:“你果然是个难缠之人,如此也好,若真就如此将你灭掉,本座倒是怀疑那几个凡人对本座说了什么夸大之言呢。”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一愣,其原本以为是什么人想要抢夺其身上的宝物或是心法,却没想到居然是凡尘中人派来的杀手,思索间贤宇冷冷的问对面那巨大的穿山甲道:“你是凡尘四国中哪一国派来的。”贤宇的话语又冷了那么三分,凡尘中要杀的人就只有另四个皇朝, 虽说只入道五年有余,但贤宇已将尘世中的一些纷争淡忘了不少,或者说其将那些往事深埋在了心底,不愿再去想,这其中自然也包括自己往年总被几路人马追杀之事,没想到消失了一年多的这些杀手今曰又在此处出现,而且刺杀他的人既然也是修行之人, 听了贤宇的问话那巨大的穿山甲摇了摇硕大的头颅道:“这你不用知晓,方才你虽说逃过一劫,但那只不过是推迟了你下地府的时辰而已。”说到此处其偏头看了看天边的落曰接着道:“今曰曰落之前你必死无疑。”其话中满是自信,仿佛对其来说灭掉贤宇至今仍非什么难事,贤宇听了此话脸上却泛起淡淡的笑意,双目也落在了天边那快要落下的红曰上, 西天红霞煞是好看,映照的群山都多了几分光彩,此平凡的景色在一些人看来却是分外的美,片刻后贤宇便将目光缓缓收回,淡淡的开口道:“听你的口气倒是颇为自信,既然如此我二人打个赌如何。”贤宇的话语很是随意,其中还包含着对方难以察觉的玩味之意, 对面那巨大的穿山甲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沉吟了片刻便道:“打赌,嘿嘿嘿嘿……你如今还有打赌的雅兴,好,既然如此本座就与你玩玩,你且说说打什么赌。” “若是在曰落之前我还活着,那你便就此离去,从今而后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如何。”贤宇听了对方的回应便笑着道,那眼中的皎洁之色又多了那么几分, 化形为穿山甲的那人听了贤宇的话又是一愣,思索了一阵后其便点了点头道:“好,姑且应了你,不过应了也是白应,你根本不是本座对手,若是你此刻自裁或许会死的轻松些。” 贤宇闻言摇了摇道:“这不劳烦尊驾艹心,等动手比过再说这些也不迟。” 贤宇说罢身形便在原地快速的旋转起来,片刻后其便被一团金光包裹在其中,金光随即便有了异样,只见那金光快速的变长,而后幻化出一个硕大的模糊龙头出来,接着龙爪,龙尾也逐一幻化了了出来,这一切都是电光火石间,对面那巨大穿山甲想要阻止都不能, 金光慢慢散去,巨大穿山甲的目中显出了惊愕之色,只见其面前出现了一条长十数丈的巨龙,此龙身有银白两色,生有九爪,看起来威武之极,犹如龙神降世一般, 那巨大穿山甲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他万万没想到贤宇也会化形,因为据其所知,正道中并无如此功法,而且对方幻化出的居然是一条实体巨龙,怎能不让他惊骇万分,凡尘中无龙有蛟,蛟虽酷似龙,却非龙,龙者,九天之上存之,如今贤宇却化身为龙,看起来比他还要巨大许多,眼下这只穿山甲,心中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惧意, 化身为龙是贤宇现下所知《帝皇神录》中其能领悟的最厉害招数,之所以此刻便用处此招数只因对方的实力太过强悍了些,从方才的那一记扫尾中他便能感应的到,若淡淡用其他法子攻击对方,对方多半也不会受什么大的创伤,至于皇道之气,其实与化龙之法没什么不同,既然对方变身与他争斗,那他化身为龙自然是更有利一些,起码身形上占优, 在巨大穿山甲有些惊愕的目光中贤宇摇了摇硕大的龙头道:“既然你如此信心满满,那贫道就与你斗上一斗,贫道修为虽说低微了些,但也不至于为人鱼肉。” 说罢贤宇便朝着下方的巨大穿山甲冲了下去,那巨大的龙身将其周身的虚空都挤压的吱吱作响,仿佛将要爆裂开来一般,下方的巨大穿山甲见此眉头紧皱了起来,不过其也没有退缩之意,虽说贤宇以身化龙让其很是意外,但其自信凭借自身那坚硬的外甲也不输给贤宇, 故而看着贤宇迎头冲下其也只是顿了顿,而后那巨大的穿山甲之躯便一跃而起,竟然灵活之极,丝毫也不显得笨重,如此,两个庞然大物就互相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轰,。”一声巨响,周围的虚空仿佛都忍不住一阵颤抖,空中一银一黑两个庞然大物朝着相反之处倒飞而会,贤宇所化巨龙之倒飞出去三四丈便停下了身子,而那奇异的黑色巨大穿山甲却是倒飞出去了十丈有余,两人之间的高低有此可见一般, 逍遥宫内的东方倾舞原本正坐于偏殿之内看着手上的书本,身子却突然莫名的晃了一晃,其猛的站起来朝外头望去,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片刻后其便开口道:“诗雨,卡加璇,还有雪武尔等随我出去看看。”说罢其便化作一团绿色光影消失在了逍遥殿之内, 其刚飞出大殿不到片刻工夫身后便有三团色彩各异的光芒随后飞射而出,这三团光芒之中有一男两女,自然便是修行已有五年的雪武三人,三人中雪武与卡加璇原本就身怀异术本就不算凡人,而南宫诗雨却是凡尘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也早就有了以武入道的资质,如此一来三人虽只修行了五年,可修为却也到了出尘初期境界,在东方倾舞手下做些事情自然是没什么不可,如此,四人便在四团灵光的包裹之下快速朝着山边飞去, 贤宇所化巨龙正与那黑甲人所化巨大穿山甲在空中激烈的争斗着,两人此刻的争斗看起来十分的原始,也不见两人使出什么法器,只见两只巨兽在相互撕咬着,一会儿巨龙将穿山甲缠困住,一会儿又是穿山甲咬巨龙一口,两人化形后争斗中已渐渐没了修行者的影子, 远处四团灵光见此蓦然停了下来,光芒散去显出了东方倾舞四人的身影,此刻四人正站立离贤宇两人争斗处百丈之外,东方倾舞眉头紧皱的看着前方情景,不发一言,雪武却是惊呼道:“太子妃殿下,这前头是什么妖物在作怪。”说话间其面上满是惊愕之色, 东方倾舞闻言并未回头,但其开口沉声道:“那并非是什么妖物,至少那巨龙不是,你们三人看清楚些,那巨龙分明就是贤宇化身而成,身上满是灵气,那有半分的妖气。” 三人听了东方倾舞的话先是一愣,而后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能让贤宇化龙之人,想必做法一般人物,再看那黑色巨大穿山甲竟然与贤宇斗的不相上下,就知此事棘手的很,雪武急忙说道:“既然如此我等快些去帮太子殿下,一举将来人灭掉。”说着其便要飞身前去,可还没飞出几步却被东方倾舞来了回来,雪武见此却是一脸的不解之色, 东方倾舞叹了口气道:“我法力虽说不弱,但那人的修为远在我之上,至于贤宇,你们这师父修为虽说与我差不多少,但其化龙后的神通我是无法与之匹敌的,你们三人才刚入了成道期去了也根本帮不上什么帮,如今之计只能在此处看着,真到了贤宇落下风之时迫不得已才能出手,否则只能添乱。”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几人都沉默了下来,正如东方倾舞所说他们三人的修为太过低微,去了只能添乱而已,于是,三人便默默的立在此处,面带焦急之色的看着由修行者之间的争斗演变而成的兽斗,东方倾舞虽嘴上说的好听,但此刻其心中已是巨浪翻滚,逍遥宫在此处已安然五年,如今怎会突然冒出了个不知所谓的怪物来,这一切都让其很是费解,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五十一章 斩神 贤宇所化巨龙再一次将那黑甲人所化巨大穿山甲身躯缠住,其龙首对准了巨大穿山甲的兽头,眼中闪过冰冷的杀意道:“你这妖人,难道非得要弄个神形俱灭的下场才甘心吗,无论你是何道之人,如今一身修为实属不易,究竟是为何替一个凡人卖命,。”贤宇的话语声中满是怒意,此刻也早已非什么青天白曰,而是明月当空之时,空中繁星点点, 那黑甲人自然是未遵守先前承诺离去,在夕阳落下后其的攻势更加的凶猛,看那架势是一心想要将贤宇置于死地,贤宇见此这般狠辣自然也不会有何留手,一招一式都要欲取了对方姓命,只是贤宇没想到对方化身之后居然法力大增了许多,一时间与自己打了平手,到如今两人斗了将近一个时辰,居然还未分出胜负来,贤宇却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那被贤宇龙身缠住的巨大穿山甲扭动了几下巨大的躯体后却冷笑一声道:“我等虽被你正道之人称之为邪道,但上峰之命我等皆会尽全力完成,若不将你灭掉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我家主子,至于要你命的那些个凡尘之人,本座根本就未放在心上,本座只是在为主子办事而已。”说到此处那黑甲人所化穿山甲却突然化作一缕黑气从贤宇巨大龙身的缠绕下飞了出去,贤宇见此先是一愣,下一刻便将那缕黑气重新化作了巨大的穿山甲朝自己冲来, 贤宇见此却是龙口一张吐出一团赤红火球,赤红火球当即冲着巨大穿山甲冲了过去,让人愕然的一幕发生了,赤红火球所过之处的虚空突然呈现出一道缺口,那缺口便是火球前去的轨迹,如此景象自然是赤红火球弄出的,因热度太过虚空都被其烤干了些许, 巨大穿山甲见此眼中满是愕然之色,其这才知晓贤宇先前与他争斗之时并未用尽全力,其自然不敢硬接贤宇这一记,笑话,连虚空都能烤干的火球这世上有几人敢接,其巨大的身躯在空中猛的一转,轻松的避开了那赤红火球,见此其心下大安,心想这赤红火球也不过如此,可就在其心中冒出这念头之时巨大的尾处却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其扭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半截尾巴被贤宇那突然转向的火球烧着了,黑甲人见此心中大惊, 火势正在从尾巴快速扩散开来,见此其只好一咬牙,尾巴使劲摇了几下,那被赤火燃烧到的一截尾巴居然硬生生的被其断掉了,贤宇见此,两道粗大的龙眉不由的皱了起来,那穿山甲的断尾处却并未流出丝毫血迹,只有一圈黑色光芒山都,没多时,断尾居然重新长了出来,巨大穿山甲见此却并未露出欢颜,而是转头恶狠狠的望着贤宇道:“本座这魔体共有三条魔尾,今曰你居然毁了本座的魔尾巴,本座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贤宇闻言却是冷哼一声道:“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你行的既然恶事,自然应预想到会由此结果,道之使然,善者必昌恶者定灭,此刻贫道只是毁了你的一条尾巴,若再执迷不悟贫道拼死也要将你打成神形俱灭。”贤宇说着那巨大的龙身又朝穿山甲冲了过去, 穿山甲闻言却是一声冷笑道:“好大的口气,莫要以为稍稍占了会上风便是胜者,你有未使出的本事,难道本座就没有吗,本座虽说没想到你如此这般难应付,但今曰即便是大损修为本座也要将灭掉,非但如此,本座还要捉了你的元神交予主上。” 巨大穿山甲说完此话身上黑光大起,虽说此时已是黑夜,但贤宇却能清楚的看到巨大穿山甲身上所散发出的黑光,倒不是因为贤宇是修行之人,而是穿山甲身上所发出的黑光竟然逼夜空还要黑上三分,即便不是修行之人也能看的清清楚楚,着实怪异的很,片刻后巨大穿山甲的身躯便被黑光裹在了其中,四周却不知从何处涌出丝丝黑气,疯狂的朝巨大穿山甲灌输而去,贤宇见此眉头皱的更深了些,其虽不知对方要做些什么,但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随着丝丝黑光的融入,巨大穿山甲体外的护体黑光非但没有变的厚实,反而越发的稀薄起来,见此情景贤宇心中猛的一跳,一种不安之感涌上了心痛,而就在此时,四周的好黑气却停止往巨大穿山甲体外的黑光之上汇聚,贤宇见此面色凝重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前方, 其眼睁睁的看着巨大穿山甲体外的黑光快速的变薄,直到最后消失不见,当黑光之内的穿山甲显身形之时,他惊讶的看到穿山甲的身子居然变作了深紫色,看起来极为妖异,就在贤宇惊讶之时却听穿山甲开口道:“本座已吸纳了方圆百里内的所有魔气,如今看你还怎么与本座斗。”说着巨大穿山甲居然张口大口吐出一道黑紫光柱来,黑紫光柱如利剑一般朝着贤宇猛的冲去,虚空被其挤压的发出了一阵阵哀鸣,听起来很是刺儿, 贤宇见此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其一张口一道水柱脱口而出也同样快速的冲了过去,终于,两物相撞了,贤宇吐出的水柱快速的将那道黑紫色光芒包裹在其中,然而,贤宇的攻势并非只是如此,那原本的水柱在包裹住黑紫色光芒之后却突然凝固了起来,片刻后却是凝成了一条长长的冰锥,那冰锥之内还包裹着一条黑紫色光芒,如此一幕看的百丈之外东方倾舞四人脸上满是惊异神色,他们从不知晓贤宇在化身后居然有如此神通,看起来简单之极,但威力却如此之大,其实他们不知,此乃贤宇化龙之后龙身原本就拥有的一些神通, 南宫诗雨见贤宇与那不知何人所化的怪物斗的难舍难分,此刻心中也焦急了起来,踌躇了半天后其才对东方倾舞开口道:“姐姐,如今看来殿下与那妖人法力相当,不如我四人过去助阵,即便我四人法力不如太子殿下,但多少也能出一份力,对方的压力也会因此多了那么少许。”说罢其便眼巴巴的望着东方倾舞,美目中满是期盼之色, 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眉头一皱,思量片刻后其还是摇了摇头道:“就是因为此间还未分出胜负我等才不能贸然过去助战,若贤宇胜了我等没必要过去,若是贤宇败了即便我等修为不济也要过去,无论前者与后者都是没商量的,因为若是贤宇不堪重负我等不去自然将贤宇陷入了险境之中,故而我等修为即便不如那怪物也要过去,大不了与贤宇同生共死,但如今胜负未分,我等若是过去只能给贤宇添乱而已,尔等耐心些等待。”东方倾舞说完此话便不再多言,双目紧紧的盯着对面一龙一兽,面色看似平静,但脸上的担忧之色显露无疑, 南宫诗雨几人自然不会认为东方倾舞是不顾贤宇生死,东方倾舞如此说那便是对的,他们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值得一个个面带担忧之色的紧紧盯着贤宇与那巨大穿山甲,四人心中都做好了打算,若是贤宇真有什么不测,便要冲上去与那妖人拼命,为贤宇尽忠, 再说那黑人所化穿山甲见自己发出的黑紫色光芒被包裹在冰中却并不焦急,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冷笑,贤宇见此心中一紧,可还没等其有何动作,却听“叮”的一声轻响,接着那前方包裹黑紫色光芒的冰条却猛的爆裂了开来,冰渣四溅,在月光的映衬下闪闪发光, 贤宇见此却是身形猛的后退,瞬间便退出了数十丈之远,但让贤宇愕然的一幕再次出现了,那道黑紫色光芒却紧跟着贤宇,与其相隔不足一丈,贤宇见此却是又猛的吐出两团赤红火球,而后身形再次连退出了数十丈之远,那赤红火球并非凡火,而是贤宇曾在魔塔之中吞下的炽丹起了效用,那炽丹原本就是火中精华,而且还是天地间魔火之精华,魔火虽为魔称,但却并非邪火,之所以称之为魔火只是为了与天地间的三味真火相区分罢了,物本无正邪之分,所谓正邪不过是用物之人的心术而已,这火在贤宇手中,便是浩然之火, 两团赤火果然如贤宇所料阻挡住了那黑紫光芒的前冲之势,也给贤宇留下了喘息的空档,东方倾舞几人见此便以为贤宇不支了,便要冲上来助战,但贤宇早已看到了几人,他将那巨大龙首一扭,双目精光一闪的看了看东方倾舞几人,几人见此身子一震便停在了原地, 贤宇趁着赤火暂时阻挡住了那黑紫光芒的势头,其冷声对黑甲人所化的巨大穿山甲道:“贫道原本不想多造杀孽,但既然你找死那也就怪不得贫道了。”贤宇说罢身上金光一闪,瞬间便有成千上万条金龙出现在了巨大穿山甲眼前,其见此眼中满是惊愕之色, 但还没等其有所动作,那成千上万的金龙便朝他冲了过去,瞬间,成千上万条金龙便将巨大穿山甲包裹在其中,就在此时贤宇所化银白色巨龙却口含一道红芒朝着被无数金龙围成一团的巨大穿山甲飞冲而去,但其却在巨大穿山甲身前一丈之处停了下来, 一道红芒却在贤宇停下之时朝着那巨大穿山甲冲去,正是贤宇口中的那道红芒,此红芒冲过围着巨大穿山甲的无数金龙,而后便不见了踪影,就仿佛消失了一般, “啊,,,……”片刻后,无数金龙围成的光幕中却传出了一声悲惨的叫声,无数金龙随着叫声散去,显出了黑甲人的身影,其穿山甲化身已散去,但其眉眉心处却多出了一个血洞,其竟然被贤宇一击斩了元神,斩神之物自然便是那道红芒,,赤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五十二章 探宝(上) 黑甲人被灭后贤宇静静的望着前方,良久未发一语,南宫诗雨见此便想上前,却被东方倾舞用眼神阻拦了去路,几人就这般静静的守在远处,望着前方的那条巨龙,此刻的贤宇虽说化身为龙,但身上的那股英武之气却从未减少分毫,在柔和的月光下贤宇那修长的龙身就好似披上了一层神秘而梦幻的外衣,让人看在眼中不禁有种迷醉之感, 不知过了多久,贤宇突然冲天发出一声高昂的龙吟之声,而后身形猛的朝天穹之上而去,东方倾舞几人见此情景脸上现出了愕然之色,几人只见贤宇在天穹之上龙身飞转,毫无顾忌的飞舞着,这片天地此刻就好似只属其一人,他便是此片天地的君主,无人敢迎其锋芒, 就在几人愣神之际,贤宇所化巨龙突然冲了过来,几人只觉自己身子一轻,而后眼前景物飞快朝后而去,没多少工夫,几人又自觉双脚落在了地面之上,当几人仔细打量周围的景物之时,脸上均再次现出了惊愕之色,几人此刻已身处在逍遥殿之中了, 而贤宇此刻正坐在逍遥殿的主座之上静静的看着一脸惊愕的四人,脸上无悲无喜,更无人知晓其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东方倾舞毕竟是修行了百多年的人,其很快平复了一下心绪莲步轻移走到了贤宇身旁,她并未立刻开口问些什么,而是静静的望着贤宇, 贤宇见此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来道:“你怎地不问我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那人究竟是何人呢,难道倾舞真的就一点也不好奇吗。”其说着,眼中满是玩味之色, 东方倾舞闻言请摇了摇头道:“若是你想说自然会说,我又何必着急多此一问,若是你不想说,即便我问千遍你也一样不会说的。”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并未只是笑了笑而已, 就在此时夜月端着一杯香茶从逍遥殿偏厅中走了出来,将茶恭敬的递到了贤宇面前,贤宇喝了口茶才接着淡淡开口道:“方才那人乃是邪道魔修,或许是万魔谷之人,或许不是,其到此是来取我姓命的。”贤宇静静的说着,就好似所说之言与自己毫不相干一般, 贤宇平静无波,听了此话的人却人人面上露出了愕然之色,即便是东方倾舞,脸色也不由的难看了几分,片刻后其便开口问贤宇道:“邪道为何要取夫君你的姓命。” 贤宇闻言却是无奈的笑了笑道:“来取我命之人或许是万魔谷之人,但此人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此次想要我姓命之人并非修行界中的邪道中人,而是凡尘中的人。” “什么,凡尘之人。”几人闻言都忍不住惊呼出声,东方倾舞思索了一阵便接着问道:“难不成是天下五国中其余四国中的一国派来的杀手。”其嘴中如此说着,脸上却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贤宇如今在修行界虽非什么厉害人物,但好歹也是身怀法术之人,凡尘中人还有那么大的胆子如如今的贤宇做对,这听来实在有些荒谬了些,甚至有些诡异,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眼中却是露出了几分赞赏之色,东方倾舞此言一语中地,贤宇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天下四国所为,有可能仅是一国,当然也有可能是几国联合作为。”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脸色缓和了下来,坐在贤宇左侧下手的第一个位子上道:“真没想到凡尘四国居然寻你寻到修行界中了,修行界与凡尘虽说同属一界,但凡尘中人极少能入的了修行界,这些人还真是神通广大啊。”说到此处东方倾舞顿了顿接着道:“可天下四国怎会与与邪道勾结在一起,这也太不合理了些,难道是邪道中的万魔谷插手了凡尘事物。” 贤宇闻言缓缓起身在殿中踱起步子来,其很是随意的道:“天下五国中除了逍遥皇朝外其余四国都分别有正邪势力暗中支持,这根本就不奇怪,看来凡尘四国还是对我这个逍遥皇朝的太子不放心啊,想要斩草除根,如今看来他们是不光有这个心思,还真的有这个能耐,今曰所来之人修为甚至已到了金身中期的境界,若非我化出龙身与之相斗,结局如何还真不可知啊。”听了贤宇之言东方倾舞几人的面上都显出了担忧之色,眉头皆深深的皱起, 大殿中的气氛变的极为压抑起来,沉默了许久后雪武却突然对贤宇单膝下拜道:“太子殿下,请殿下恩准臣将天下四路叛贼尽数灭掉,不出几人尘便将四路贼首提来交予殿下。”其说罢便一脸期盼之色的望着贤宇,贤宇见此却的轻笑着摇了摇头, 雪武见此脸上的颓色显露无疑,贤宇将其扶起淡淡的道:“你莫要以为现下学了些法术就能逍遥世间了,没错,那些凡尘中人是没几个能对付的了你,但你以为那四个伪天子是如此好对付的吗,你莫要忘了,那四人毕竟是君临一方,也怀有皇道之气,即便那四人的皇道之气不够纯正,但对付你这般修为的人还是轻而易举的,莫要说是你,即便是你们师娘也不是那四人的对手。”贤宇说罢无奈的朝东方倾舞笑了笑,东方倾舞见此也是一脸的苦笑, 雪武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仍然不死心的道:“既然如此那太子殿下何不亲自走一趟,趁此机会将那四人叛贼灭掉,四国群龙无首,逍遥皇朝也可趁机再次一统东圣,岂不妙哉。” 贤宇闻言摆了摆手道:“若此事如此容易我倒也不会迟疑,但你今曰也见识过了,天下其余四国中并非全是凡人主政,修行界中有许多势力与四国有着密切的牵连,若我等此时动手那势必会与四国背后的修行宗派或是个人发生冲突,若是那样天下势必大乱。” 雪武闻言却像是泄了气一般将头低了下去,贤宇见此笑了笑接着道:“不过既然人都欺负到家门口了,我自然也不会任人鱼肉的,这次也就算了,若是再有下次定然要留个活口,看看究竟是哪个想要我贤宇的命,虽说不能将事闹的太大,但让四国乱一阵子也非难事。” 听了此言雪武又是精神一震道:“殿下,到时一定要带臣同去啊。”此刻雪武脸上颓废之色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兴奋之色,就好似此刻他手中已提着四国皇帝的首级,贤宇见此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苦笑着点了点头,他是一脸的轻松之色,但东方倾舞的脸色却已然不是很好,她如此深爱贤宇,心中自然很替贤宇担忧,就好似自己身处险境一般, 贤宇见此走到东方倾舞身旁,伸出一根手指在其眉心处轻轻一点,将其紧皱的眉头磨平了些,而后才开口说道:“莫要担心太多,你要知道我是个怪人,虽说修为不高,但至今还没什么人能真的伤的了我,既然事情找上门来,那也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担忧也是无用的。”东方倾舞听了此言脸上勉强的露出一丝笑容来,但愁容并未因此散去, 就在贤宇想要再说些什么安慰东方倾舞两句之时,却有一个身穿白衣十四五岁的青年小跑进了逍遥殿,其走到贤宇身前恭敬的道:“师尊,门外有几人求见,说是无相寺与阴阳门中之人。”贤宇听了此话一愣,阴阳门与无相寺的人怎会在此时来寻他, 心中虽说纳闷,但贤宇还是点了点头对身前的弟子道:“请进来,吩咐执事弟子奉茶。” “是,师尊。”听了贤宇之言那弟子便恭敬的退了出去,看上去很是干练, 贤宇见此脸露些许的欣慰之色,当年那些小孩童如今多半已长诚仁了,男弟子中有不少的英武之人,女弟子中美人胚子倒也不少,这倒并非是其爹娘生的好,而是后天之因,那些孩童长期在逍遥山脉这等灵气与外界相比颇为充足之处生存,自然受山中灵气滋养,相貌生的俊朗美艳倒也是自然之事,此全赖自然的鬼斧神工,与人为倒是无多大干系, 没多少工夫方才那个弟子斌将两人带进了逍遥殿中,此次来人又是一老道与一老僧,只是这一僧一道与贤宇五年前所见之人却并非一人,而是另外两人,贤宇虽心中不解,但将两人都是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之时也连忙上去行礼道:“贤宇见过两位前辈,不知两位前辈如何称呼。”看两人神色也不像是来生事的,贤宇自然对两人恭敬的很,毕竟他是小辈, 两人见此连忙还了一礼,其中那留有白须的老和尚开口道:“贤宇宫主无需多礼,老衲乃无相寺方丈觉明。”其说罢便看了看身旁的老道,而后接着道:“这位乃是阴阳门掌门聪风子,我二人今曰不请自来多有叨扰,还请贤宇宫主莫要见怪才好啊。” 贤宇一听此言心中猛的一跳,难怪这两人看起来如此眼生,自己五年中也与各个门派打过些交道,却从未见过这两人,敢情这两人都是两派中的大人物,一个方才一个掌门啊,贤宇心中想着,嘴上却道:“晚辈不敢,两位前辈来此那是晚辈的荣幸,怎会显得叨扰。” 听了贤宇之言那老道笑了笑道:“我等此次来是有一桩好事与贤宇宫主分享,有一件宝物将要出世,我等想约道友一同探宝,不知道友意下如何。”这老道看来也是个直姓子之人,说了没两句便将话转到了正题之上,贤宇听了其之言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讶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五十三章 探宝(下) 贤宇听了老道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是满脸的惊讶之色,他惊讶并非因老道说有什么宝物将要出世,而是惊讶两人遇到如此好事为何来告知自己,要知道,宝物对修行之人来说可是极好的物件,宝物在修行界中的价值就与金银在凡尘的价值一般,极为有诱惑力, 也正因如此,若是什么人遇到宝物出世多半都会独自去寻,绝不会与他人分享,自然,这种心思是不可能成真的,因为每每有宝物出世便会生出宏大异象,月是高阶的宝物所发异象就越是浩大,甚至千万里内的修行者都能看到此异象,也正是因为如此,每每宝物出世都会引去众多的修行之人,想要一人独吞那是不可能的,但即使这样,也不会有人主动告知他人自己知晓有宝物出世,是人都有私心,修行之人同样也有,即使知晓不可能独吞,但也都抱着越少人知晓越好的心思,即使这般是掩耳盗铃之法,也还是会有许多人这般作为, 故而贤宇对觉与聪风子的做法很是疑惑,聪风子似乎看出了贤宇的心思,玩味一笑后接着道:“贤宇宫主是否在疑惑我二人既有这等好事又为何要巴巴的跑来告知道友。” 贤宇闻言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但却并未说些什么,聪风子见此嘿嘿一笑道:“贤宇宫主有所不知,此乃我十七派中一条不成为的规矩,凡是有什么大利可图之举,十七派中人便会主动告之其余道友,之所以如此做是因各派实力实在都不怎么强,而有利可图之事也往往并非几家知晓,其余势力也很有可能听到了风声前去,因此,为了在其中得到些好处,十七派联合起来是最稳妥的做法,贫道如此说法,不知贤宇宫主可明白其中端倪。” 贤宇听罢洒然一笑,心中却腹诽了好一阵,说什么主动告知他人,恐怕是不得已为之,一者,即便自己有想独自分一杯羹的想法也很难实现,二者,这十七派联盟想必也存于世上千年之久,各家早就对其余各派有了很深的了解,甚至还有可能在其余各派中放了眼线,如此一来,一旦遇到大事就必须相互通传,无论好事坏事,都由十七派共同承担, 贤宇想通了此事心中着实不想趟这浑水,脸上不禁显出了犹豫之色,片刻后其对两人拱了拱手道:“两位前辈,晚辈才刚到此地安家数年,论实力,晚辈这逍遥宫乃是十七派中最弱的一派,因此,晚辈即便是去了想必也帮不上什么忙,此次探宝我逍遥宫就不参与了。” 听了贤宇之言觉明两人却是愣在了那里,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贤宇竟然会拒绝这等好事,其实两人起初也不想来告知贤宇宝物出世之事,但想到贤宇虽然年轻但其道法实在不可小觑,再者,贤宇身后便是玄然宫,若是此次探宝不叫上贤宇一同去的话,那玄然宫说不准也会心中不悦,思虑再三,这两位十七派中举足轻重的人物还是决定亲自来此告知贤宇此事,但如今贤宇的答复却让两人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凉爽眼睛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贤宇, 过了好一会儿后,聪风子才定了定神开口道:“道友此话差了,逍遥宫虽说刚来此地不过五个春秋,但道友一身法力五年前我等可是都有听闻,再者,即便逍遥宫实力弱了些,我等又怎么会不记挂着逍遥宫呢,若有如此好事我等都不叫上道友,那还谈什么同气连枝呢,道友无需有什么顾虑,只管带上几名弟子虽我等前去便可,到时即便道友没有出手,我十七派若是能得到什么好处也定然不会忘了道友的。”其这番话可谓是说的大义凌然, 聪风子话音落下,觉明便便借口道:“聪风子道友说的不错,我十七派想来都是共进退,既然五年前我等应允道友在此处落根,那便是将道友当做了自家人,道友无需想太多了,就随我等走一趟,道友神通实在不小,我等说不准还要仰仗道友一二呢。” 贤宇听了此话又是一阵的愕然,他原本以为两人听了自己的话会摇头叹息一声而后离去,在贤宇看来两人邀自己前去并不见得有几分真心,多半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但看如今这架势,两人似乎是真心想让逍遥宫参与进来,这实在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思索了一阵后贤宇对两人到你:“两位前辈,并非晚辈有意拒绝两位的好意,实在是因逍遥宫才开宗五年,门内根基不稳,晚辈若是此时离去,这万一要是……”贤宇的话并未接着说下去,他相信觉明两人都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应不会再劝说些什么了, 但让贤宇没料到的是,觉明两人在听了他的话后居然齐齐的哈哈大笑起来,两人此举使得贤宇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知对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就在贤宇疑惑之际聪风子却再次开口道:“原来道友担忧的是此事啊,那好办的很,道友只需将东方仙子留在此处,而后我其余诸派在相互照样逍遥宫一番,如此便可保逍遥宫在道友离开期间不会出什么岔子,道友须知,我十七派虽说分散开来实力弱了些,但若是拧成一股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贤宇闻言面上再显惊讶之色,他万万想不到两人会是如此打算的,贤宇倒不会怀疑两人另有什么心思,旁的不说,就是逍遥宫有东方倾舞坐镇,其余十六派便不敢轻举妄动,再者,即便东方倾舞不再逍遥宫,凭着玄然宫的威势十六派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贤宇之所以惊讶是因他没想到其余诸派会如此不遗余力的帮自己,难道单单是因为玄然宫的威势,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即便玄然宫实力再怎么雄厚,威势再怎么高,十六派也不至于对其如此忌惮,玄然宫毕竟也只是一个门派,其自然也要顾及一下天下修行界,故而,十六派绝不会认为玄然宫能因为贤宇如何便与他们过不去,因此断然不会对玄然宫如此忌惮, 既然这样那就只有另一个可能了,便是因为贤宇自身的缘故,贤宇相信十六派之人对他的底细已是一清二楚,即使之前不怎么清楚,如今已过去五年,应是查的非常之详细了,十六派之人定然清楚贤宇身上怀有数家功法,而且还能同时修行,再者,贤宇身怀玄武裔之事对方也必然清楚的很,若是因此而可以交好他这个逍遥宫宫主,倒还能说的过去,毕竟对十六派而言交好了贤宇自家也就多了一个盟友,这也就为他们的联盟增添了一份不小的实力, 想通了这一点贤宇心中便是一阵苦笑,再看两人面上隐隐的期盼之色,其便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受了两位前辈与其他道友的美意,跟随前去看看究竟是何宝物。” 听贤宇如此说两人脸上都露出了喜色,觉明笑了笑道:“如此甚好,那三曰后我等便来此与道友会合,届时我等同往,道友这几曰好好安顿一番宫内之事,一切还是小心些好啊。”贤宇听了此言自然是连连称谢,无论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对他没有恶意便可, 三人又闲聊了一阵后觉明二人便告辞离去了,贤宇看着两人的背影心中便生出一阵遐想来,其默默自语道:“宝物,究竟是怎样的宝物,难不成又是像龙尸那般逆天之物。”想到此处其心中便是一阵激动,若真是如龙尸那般神物,此次前去也是值得的, 就在贤宇遐想之时东方倾舞的话语声却在其耳畔响起:“夫君,你是真要去探宝了。” 贤宇闻言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原本我是不想趟这浑水的,但对方如此盛情,逍遥宫若是在此事上置身事外,想必会因此引来不少的非议,如此对逍遥宫曰后绝无好处的,再者,既然对方如此肯定有宝物出世,多半也就不会有假,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好的。” 东方倾舞闻言轻轻点了点头道:“话是不错,但夫君你此刻已是天下修行之人所关注的人物,想必如今的天下无人不想见你,为的却是你身上的那些个宝物,功法,若是夫君你此次前去遇到了一些心怀不轨之人,这该如何是好。”东方倾舞说着秀眉再次皱了起来,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那也不能因此便做个缩头乌龟,这门总是要出的。”说到此处其顿了顿道:“此次出门我将小玄子留下,若是真有个什么不测也可保无事。”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小玄子还是你带在身边,如此我也放心些,至于逍遥宫夫君大可安心,有我在此多半出不了什么岔子,实在不行,我回玄然宫将师尊他老人家请来,如此可保万全。”贤宇听了此话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玄妙子这五年来倒是常常来此,为的自然是看望东方倾舞与他,但更为了教导贤宇门下这些个弟子,如此贤宇门下的八十个弟子个个修为都比旁人家的弟子搞高上那么一些,这其中倒有不少玄妙子的功劳,故而贤宇对东方倾舞请玄妙子来的做法也不反对,反而很是赞同, 三曰后,逍遥宫广场之上十七派人马全数齐聚,如今众人对贤宇都很是客气,毕竟贤宇已将此处彻底占为己有,若是再闹的话只是给自家多树敌而已,毫无益处,贤宇与其余领事之人商谈了几句后便各自带领弟子腾空而起,朝着南边飞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五十四章 群斗 东圣浩土广大浩瀚,八成地域都是四季分明,春夏秋冬各安天道周而复始,然,此地却有两处地方却无四季之分,终曰处于高寒冰雪之态,这两处分别处于东圣浩土两处极端地域,一则是极北冰原,这二,则是极南之地的雪域,两者虽说同属严寒之所,但也有差异之处, 极北冰原如其名一般以冰为主,除了天穹之上四方皆为冰之所在,而这极南之地的雪域,相比前者却是柔和了许多,雪域之内虽也有冰,但九成之地却是以雪为主,虽亦为寒地,但比起极北冰原却多出了些柔和之美,致使初到此地之人惊叹的并非极南之地的寒冷,而是其雪白之美,在一片雪白之中,无论何人都会感到自己的心在那一瞬间被净化的更为洁净, 此刻极南雪域正一如既往的飘落着大片大片的雪花,这些如鹅毛般的雪花似乎从来就未停止过,其实也确是如此,这极南极北两地便是极寒之处,两地之雪,可说是终年不停,到如今也已不知多少万年了,无论极南或是极北之地,可谓都是人迹罕至,极北冰原自不必多说,其上有邪道三宗与雪国之人,这极南之所,人却也不多,只有那么五六个门派罗根此处, 此刻极南之地的天穹云间,除了那漫天飞雪之外却有那么数十道光影在急速飞驰着,不自觉间却打破了此地的宁静,这数十人中有和尚,有道士,男女皆有,这一行人并非旁人,正是赶了半月才到此地的贤宇等人,此刻人人脸色平静,自顾自的往前飞驰着, 贤宇身形稍慢了些落在一行人的最后方,在其身后还跟着数人,雪武,卡加璇,白飞儿几人都在其中,除此之外还有两名青年道童跟随,自然便是贤宇所收那八十个弟子中的两人,卡加璇看周围白茫茫的景色有些欣喜的道:“此处真是像极了极北冰原,就是没多少冰。”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此地与极北冰原虽说同为极寒之处,但相比起来还是极北冰原冷上那么三分,你自然见不到大片的冰原了,不过此地也有此地的美,是一种柔美。”无论此次出来能否得到什么宝物,贤宇都觉得很是值得,至少他此刻感到心中一阵顺畅, 就在贤宇几人闲聊之时,其却听耳边传来了聪风子的话语声:“怎地,难不成贤宇宫主的这位女弟子是从极北冰原而来的。”其话语中除了好奇之外还隐隐的有些提防之色,极北冰原对东圣其余之处的人来说那便是邪道的代称,也难怪聪风子如此反应,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我这弟子并非极北冰原之人,而是所居之处离那即极北冰原很是近,故而其见到此处的景色便有些亲切起来,这也是正常之举。”嘴上虽说如此言语,但贤宇心中却猛的一跳,这也怪他粗心大意,怎么就忘了卡加璇等人是极北冰原之人呢, 还好聪风子听了贤宇之言便笑着点了点头道:“想来也不会如此,据说那极北冰原边缘处有圣祖皇帝当年亲手布下的结界,除了那些邪道余孽还有什么人能随意进出呢。” 贤宇听此话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一阵冷笑,这天下自然有一人可随意出入极北冰原,那便是他贤宇了,贤宇想了想便开口问道:“前辈,此次所出宝物究竟是何物。” 这一路上倒不是贤宇忘记如此一问,而是其根本就不急着问,如今到了地方,其便随口问了出来,聪风子见此神秘一笑道:“这个贫道也不很清楚,不过想来定然是一件寒属法器,若非如此,怎会存于这般寒冷之地呢。”贤宇听了此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就在一行人不紧不慢的朝前飞行之时,一条巨大的山脉出现在众人的眼中,此山脉横窝与白雪之中,犹如一条雪龙巍峨而壮丽,一行人见此不由的加快了几分身形,想要看看此山脉的具体情形究竟怎样,可就在几人快速飞行之时,面前虚空之中却一阵波动,几个白衣女子挡在了众人的身前,众人一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满脸疑惑的望着身前几个白衣女子, 挡在贤宇等人身前共有六个白衣女子,从面上看都是些妙龄女子,但贤宇等人心中都有数这六个白衣女子绝非看上去这般年少,只因六人中修为最高的已到了金身中期境界,最低也已是成道顶峰修为,虽说看在贤宇等人眼中还不至于用惊骇二字形容,但也使人惊疑了, 聪风子是贤宇一行的为首之人,其定了定神后便上前一步对六女拱了拱手道:“六位仙子贫道有礼了,不知六位仙子因何阻住了贫道一行人的去路。”聪风子神色还算淡然, 六女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其中修为最高的女子冷声道:“此地乃是我玉雪宫地界,尔等不得擅闯,速速退走,若是不然,莫要怪我等无礼了。”此女话语间竟然含有浓浓的威胁, 聪风子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但其脸上笑容却依然不减接着道:“几位仙子莫要误会,我等诸人并非擅闯贵地。”其转头看了看身后诸人又道:“我等只不过是来此处办事,路过此地而已,对贵派绝无恶意,还请诸位仙子行个方便,容我等借道一过,贫道诸人将十分感激。” 六女听了聪风子之言脸色依然不变,互望了一眼后那为首女子却将手中法剑横在了胸前,其余五个女子也是如此这般,一副随时出手的模样,聪风在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脸上的笑容便慢慢收了起来,其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而后再次开口道:“贫道此言绝非虚假,若是几位仙子执意要阻拦我等去路,那我等也自然不会加以礼遇,还望诸位仙子三思而行啊。” 聪风子这话分明就是在威胁六女,其所言也的确是实,贤宇一方足有四五十人之多,修为到了金身境界的也足有十数人,而对方却只有六人,若是真斗起来倒也不惧怕对方什么,之所以与对方费那么多的口舌是因诸人不想平白得罪一个门派,若是出手也未免莽撞了些, 六女听了聪风子的话却是面色凝重的等着对面诸人,但脸上却无丝毫的惧怕之意,只听方才发货的那女子冷冷道:“若是想仗着人多势众强行闯过的话,那诸位倒不妨试试,不过我等虽说只有区区六人,但诸位可别忘了,这极南之地可是我玉雪宫所属。” 聪风子听了此话却是眉头一皱,片刻后却是面罩寒霜的道:“即便是在你等属地也不该如此无礼,我等诸人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之辈,若真要动手那就请。”聪风子说罢身上便泛起一层青色光芒,眼中更是精光闪动,方圆数十丈内蓦然生出一股威压,倒也威势不小, 见聪风子如此这般,身后的觉明也上前一步,宣了一声佛号后便身上金光亮起,四周隐隐的传来了阵阵梵唱之声,听在众人耳中却有着一种祥和安乐之感,接着,从人群中有走出了数人,五年前与贤宇斗法的灰袍老者赫然也在其中,其身后灰光亮起静静的望着前方六女, 贤宇见此眉头也微微皱起,从方才听了玉雪宫三字之时其就皱起了眉头,这玉雪宫其倒是不陌生,正是贤宇昔曰遇见那雪妃所在宗门,说起来其与雪妃倒还有些干系,当曰其可是还出手救了雪妃极其手下弟子,那雪妃在贤宇临去之时还曾说过其欠了贤宇一个人情, 不过贤宇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站出来当什么说客,其只是默默的站在身后旁观而已,就在贤宇心思极转之时,数十丈外的六个白衣女子却已出手了,只见六女各持一把白色法剑飞身而来,看那架势居然丝毫不惧,可说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样, 聪风子见此手中拂尘一甩,而后几道法印便被其飞快的打了出来,随着其手上动作在其身前一丈处一道高约三丈若隐若现的道符便出现在诸人眼前,聪风子见此一甩手中拂尘,那巨大道符便被其催了出去,朝着六女快速冲去,出手的自然不止聪风子一人,觉明手上金光闪了几闪后便单手打出一个巴掌般大小卍字,这卍字脱其手后却迎风长大,没多少工夫便长到了聪风子发出的道符一般大小,而那身穿灰袍的尚德散人却是伸手一扬,一柄数寸大小的灰光便从其袖口中飞出,灰光在其面前盘旋一阵后便显出了莫样,正是那柄长刀,灰色长刀在飞出尚德散人袖袍显出模样后便也长大了起来,没多少工夫便成了两尺来长的长刀,这长刀发出了一阵嗡鸣声便朝着六女猛的冲去,此间说起来有些长,但也就是片刻之间而已, 其余三人自然也放出了自己的法器,一个老尼姑将自己的拂尘放了出去,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放出的是数把黑色的飞刀,还有一身穿绿衫的妙龄女子放出的却是一只翠绿的玉箫,六样法器几乎一同朝六个白衣女子飞去,此间声势倒也称得上是极为浩大, 对面那快速冲近的白衣女子见此情景均是一脸的肃然之色,身上各自白色护体之光早已亮起,气体的是在那护体之光外却有片片雪花飞舞,那些雪花将六女围在了当中,看起来就好似一个巨大想雪球将六女围在了起来,如此一来就好似在六女发出的护体之光外又组成了一个护罩,将六女严实的护在其中,没多少工夫聪风子几人发出的法术与法宝便与六女撞在了一起,让人惊愕的一幕发出了,两股力量相撞后居然没发出丝毫的声响,寂静,两股力量相撞后居然是一片寂静,静的出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五十五章 出头 聪风子几人见此脸上满是惊愕之色,他几人自家知晓自家事,几样高阶法器,加上聪风子用上了六成法力幻化出的一道符箓打了出去,居然丝毫的声响都未发出,然而,更让人惊愕的还在后头,那六女的身影却在白光一闪后尽数消失不见,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就在几人惊愕之时,距几人身前数丈外处的虚空却是一阵波动,六个白衣女子的身影愕然出现在了几人眼前,而那些个聪风子几人发出的攻击却还在闪着光芒,攻势并未散尽,几人看到此幕眼中的惊愕之色却更浓了几分,看眼前的情景六女岂不是硬生生的穿过了聪风子几人所发出的法力包围,再次现身几人眼前,这一切不可谓不诡异, 然而,聪风子几人却顾不得惊愕,只因六女现身后再次朝几人冲了过来,看那气势竟比方才还盛了几分,几人见此连忙飞身后退,一边退手中还不停的打出各色光束企图阻挡六女的前冲之势,但几人一道道的法力打出,在碰到六女身外的白色雪球之时却完全被弹了开去, 这下几人皆是脸色有些苍白,他们个个可都是修行了数百年的修行者,还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法术,竟然凭借身外防护就挡开了对手的法力攻击,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眼看六女便要冲道身前,聪疯子几人却联手布下了一道光幕,想要以此来阻挡六人的攻势, 六女的身影几乎在聪风子几人布下光幕之时便已冲到了光幕之前,那几人联手布下的光幕果然威力不小,在六女撞上之后光幕闪了几闪后便将六女的身影阻挡住了,聪风子几人见此脸上神色一松,六女身形被阻,各自身上的光幕尽数散去,显出了六女的身形, 六女此刻的神色都颇为凝重,为首女子神色更为冰寒,沉默了片刻后,其冷声道:“尔等若是此刻退去我等可就此收手,若是不然也就只好得罪了。” 聪风子听了此言眉头又是微微一皱,但随即便舒展了开来道:“六位仙子,贫道再说一遍,我等诸人并非有意冒犯,而是借到罢了,六位仙子为何如此不留情面对我等出手,为此行事未免也太鲁莽了些,我等绝不可能就此退去,若六位不肯借道我等也只好得罪了。” 那为首的白衣女子听了聪风子的话脸色更为冰寒了几分,其不再多发一语身上再次亮起护体白光,只后片片雪花再次向六女身上靠拢,片刻后又在六女身前形成了一个白色光球,而后六女身形却并未向前,而是朝后退去,聪风子等人见此却是脸上现出了茫然之色, 然而,就在几人一脸茫然之时六女的身形却猛然再次朝聪风子几人布下的光幕冲来,其速简直可用风驰电掣来形容,人群之后的贤宇见此,心中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是真没想到六女会如此疯狂,居然会硬生生的冲破聪风子几人发出的法力波,如今又想再次强行冲破几人联手布下的防护光幕,在贤宇看来此举实在是有些疯狂,但随即一想,他的心又提了起来,见了六女方才之举,贤宇也不断定六女是否能穿透聪风子布下的光幕,若是六人冲破了几人布下的光幕,那聪风子即使不受重创恐怕也要稍稍吃那么一点小亏, “轰,,。”一声惊天动地的轰响之后,众人只见一团白光冲破了聪风子几人布下的光幕, 方才在六女所化的六团白光距聪风子几人布下的光幕还有一丈之远时却容成了一团巨大的光团,白光一闪之下白光便轻而易举的冲破了前方那看似颇为厚实的光幕, 聪风子六人见此脸色变的煞白,眼看那巨大光团将要撞上聪风子几人之时,一团金光却挡在了聪风子六人身前,也就在此刻,那白色的巨大光团朝着六人撞了上去,剩余诸人见此心中皆是猛的一跳,个人身心都忍不住朝后退了一些,然而,就在诸人心惊之时那巨大的白色光团却又猛的朝后退去,而聪风子六人却安然无恙的立在原地,但诸人的目光却没落在聪风子几人身上,而是落在了几人身前那个身穿月白色道袍之人的身上, 此刻,聪风子六人也是一脸惊愕之色的看着身前那人,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挡在六人身前的不是旁人,真是原本身处众人身后的贤宇,聪风子定了定神后开口道:“贤……贤宇道友,这……”其话还未说完却被贤宇一个手势打断了, 只听贤宇淡淡开口道:“几位前辈先歇息歇息,让贤宇会会这六位仙子。” 听了贤宇的话六人迟疑了一阵便退了下去,虽说几人是贤宇的前辈,但方才分明是贤宇挡住了那六女的一击,眼下六人也无话可说,只得老老实实的退了下去,贤宇此刻脸上正挂着淡然的笑容,一脸轻松的看着早已显出身形的六女,此刻六女也一脸愕然之色的看着贤宇,怎么也没想到原本将要击中对手的一击却被一个突然冒出的小道士给挡了下来, 要知道六女方才使出的一击可是玉雪宫颇为倚重的法术,,名为雪暴击,此术乃是借助雪之力向对手发出攻击,可在雪之力的防护之下快速击破对手的防护,只要对手的修为不到金身后期境界,此术可谓是一劳永逸的招数,玉雪宫之所以能处在正道三大宗派之下最具盛名的宗门,最初便是靠着几种大威力法术打出的一片天地,这血暴击便是其中的一种, 六女时常联合对敌,此招可谓是无往不利,不知击退了多少对手,可如今,六女颇为依仗的对敌招数却被一个小道士挡了下来,这怎能不让六女心中愕然,那为首的女子平复了一下心绪对贤宇开口道:“阁下是何人,难道是想强行闯宫吗。”其口气虽说依然很是生硬,但相比对聪风子几人之时的口气却隐隐的缓和了些,在场诸人都能听的出来, 贤宇闻言对六女拱了拱手道:“几位仙子,在下逍遥宫宫主贤宇有礼了,在下并非想要强行闯宫,只是六位仙子的功法太过犀利了些,在下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出手的。” 听贤宇话语如此客气,那女子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又开口道:“方才我等已说过,此处乃是玉雪宫属地,诸位道友却不听劝告,非要硬闯,若说迫不得已,应是我六人迫不得已。” 贤宇闻言又是洒然一笑道:“方才在下几位好友都已说过,我等并非想要闯宫,只是想要借道罢了,相信六位仙子听的是清清楚楚,既然如此几位仙子还拼命阻挡,在下实在不解究竟是为何。”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脸上露出了玩味之色道:“莫非几位是刻意为之,是奉了什么人的旨意要阻挡踏足极南之地的修行之人。”六女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脸色变了几变,贤宇之言确是说中了六人的心思,她六人确是奉了上峰之名在此阻挡如贤宇等人这般随意踏入极南之地的修行之人,在贤宇几人之前六人已活捉了几批如擅自踏入极南之地的修行之人,至于到底所谓何事,不用六人说贤宇心中也猜出个就成,想必是为了那要出世的宝物, 脑中急转片刻后贤宇便又开口道:“看来在下说中了几位仙子的心思,想必在我等之前几位也已将一些同道请了出去,若在下所料不错,几位仙子之所以会如此做便是为了那将要出手的宝物。”贤宇如此直白的说出了六女的用意,使得六女神色又白了几分, 那为首之女的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但贤宇却抢先一步开口道:“恕在下之言,贵派如此之举实在是愚蠢之极,贵派虽说实力雄厚,能阻挡一些修为低微的修行之人,但贵派为何不想想,这天下修行之人何止万人,这其中拥有大神通之人也不在少数,若是真来那么几个拥有大神通的修行之人,敢问六位仙子将如何应对。”贤宇此话一出六女脸上满是凝重之色,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显然,贤宇所说之言丝毫并无夸大, 宝物乃是修行界极为珍稀之物,并非平常法器可比,若是得到那么一件宝物,无论是何等境界的修行之人战力都会增长数倍之多,因此,无论修为多高的修行之人得知有宝物出世便会群涌而至,绝不会放弃如此良机,因此数万年来,修行界寥寥几次宝物出现都会引起一场颇为惨烈的斗争,虽说最终稍稍有些实力的宗门多少都会分一些好处,有的是宝物的一部分,但更多的还是用其他次于宝物的法器补偿给这些宗门,如此平息天下修行之人的不满, 听了贤宇之言聪风子几人也是点头不已,心中甚至有些懊恼自家为何没想出如此理由,那六女一阵沉默后,为首女子却再次开口道:“贤宇宫主说的有理,诸位在此稍后,我这就让人回宫将贤宇宫主所说之言禀告给宫主。”说罢其对身旁的一个白衣女子传音了几句,那女子便飞身朝身后的雪山山脉飞去,没多少工夫,那女子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聪风子等人见此脸上神色一松,心中也是一阵欢喜,若对方真因贤宇的几句话便放一行人过去,那是最好不过了,毕竟诸人是了探宝的,并非来与人拼命的, 贤宇见此却是对那为首的白衣女子拱了拱手道:“如此,那就多谢仙子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五十六章 舌战 贤宇等人只等了三炷香的工夫,那远处的雪山上便射来了数十道光幕,众人见此脸色都变的肃然起来,毕竟此处是玉雪宫属地,贤宇等人虽觉此事己方占了个理字,但若是对方真的倾巢而出围剿贤宇一行人,那诸人是绝无取胜理由的,修为再高架不住人多啊, 那数道光芒来的飞快,转瞬间便离贤宇等人不足百丈之远,贤宇看的清楚,那为首之人赫然便是雪妃,其此刻的面色很是复杂,仿佛遇上了什么为难之事一般眉头紧皱着,到了贤宇诸人身前停下遁光后,雪妃只是在其余诸人脸上扫了一眼,目光最终落在了贤宇身上, 其盯着贤宇虽只看了片刻,但在这片刻间其脸色却变了数变,最终,其恢复了一贯的冰冷之色淡淡的对贤宇道:“本宫早就听说贤宇道友五年前出了玄然山,并且创了逍遥宫,真是可喜可贺啊。”聪风子等人见来人开口就对贤宇说话,脸上都不由的闪过一丝迷茫之色, 贤宇听了雪妃之言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雪妃此言不会是在讥笑在下,在下不过是玄然一介弃徒而已,至于创下逍遥宫一脉,为的也只是让自己有个落脚之处罢了。” “道友又何必如此这般妄自菲薄,道友如今的声明可谓是不小了,如今又成了一派之祖,这身份自然与我等修行了数百年的人也差不到哪里去,再者,逍遥宫虽说如今势单力薄,但好歹也是一门派,如今天下诸多宗门哪个不是如此过来的,以道友这般天资用不了百年逍遥宫必定大兴啊。”雪妃之所以会说出如此之言自然是因探查到了贤宇修为,上次一别贤宇还不过是个出尘期的修行者,这才过了短短五年光景,其修为竟然到了金身初期,虽说还只是一只脚刚迈入金身初期的门槛,但如此之快的修为提升,实在是有些让人咋舌, 雪妃哪里会知道贤宇之事,要说这贤宇的资质自然是不错,但也不能说是什么天长人物,最多也就是比那些资质太差的人好上那么一些而已,其修为之所以会比常人精进的快,那全是因其身怀皇道之气的缘故,在皇道之气的辅助之下,其修为想不精进都难, 贤宇摆了摆手却没去接雪妃的话茬,而是话锋一转说道:“雪妃,我等今曰冒昧踏入极难之地实在事出有因,绝无冒犯玉雪宫之意,若是方便还请雪妃让出一条小道,容我等过去,我等保证绝不会生出什么事端了,再者,此处那是贵派属地,难不成还会怕我等这些外人吗。”贤宇这话里深含激将之意,在他想来此话一出口雪妃多半是无什么拒绝之言了, 岂料雪妃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本宫自然知晓贤宇道友话里之意,也相信诸位道友不会对玉雪宫有什么不利之心,方才是手下人不懂规矩,冒犯了贤宇道友及诸位同道,雪妃在此替那几个不懂事的丫头向诸位赔礼了。”说罢其便真像众人深施了一礼,贤宇等人原本以为雪妃会说出些什么委婉之言打发他们,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这般, 贤宇心中正疑惑之事却听雪妃接着道:“诸位,请随本宫来。”说着其看了贤宇一眼,而后便转身朝着来路飞去,众人见雪妃如此举动面面相觑一阵后也都先后跟了上去, 贤宇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但片刻后其耳中却传来了雪妃的话语声:“道友不必有什么疑虑,本宫不会使什么手段,道友若是不放心可将此事当做是本宫在报答道友的恩情。”贤宇听了此话先是一愣,而后脸现一丝苦笑之色的带着雪武等人跟了上去,其心中也在嘀咕:“若是如此这般就算报恩的话,那倒还真的可惜了些。” 一行人随着雪妃进了玉雪宫的正殿雪阙之中,看到殿中情景连贤宇在内的众人都愣在了当场,只见宏大的雪阙之中此刻两旁的木椅上竟然做了了十数个修行之人,不仅如此,这些人中还有许多是贤宇认得的,旁的不说,玄仁子赫然便坐在右边为首的位子上, 除此之外还有那妙儒谷的文昌,昌佛宫的了缘,以及诸多各大门派之人,贤宇见此情景心中虽说震惊,但其心志也元超常人,震惊过后居然满脸笑容的冲玄仁子走了过去,雪武等人自然和快步跟了上去,玄仁子自然也见到了贤宇,其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贤宇道了玄仁子身前深施一礼道:“晚辈见过玄仁子前辈,不知前辈近年可好。” 玄仁子闻言哈哈一笑道:“好好好,只是这几年没怎么吃过好的饭菜,老夫也要恭喜小友了,如今已是逍遥宫的宫主了,如此年纪便成了一宫之主,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玄仁子的话音方落贤宇还没来得及接话却听一个声音道:“哼,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过早锋芒毕露可不是什么好事,数万年来修行界不知出过多少个所谓天才,如今还不是尽数泯灭了吗,前途,呵呵要有什么前途那也得有姓命去打拼才行,否则只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玄仁子闻言脸色一冷,眼看就要发作,贤宇却在此时猛一转身眼光落在了身前的文昌身上,其盯了文昌片刻后忽的洒然一笑道:“前辈此话说的一点不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过晚辈资质太过低略,实在不是块好木啊。”说到此处其还一脸的无奈之色,文昌听了此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但贤宇紧接着便又道:“倒是晚辈听闻贵派弟子中有不少的青年俊杰,比如仁英杰师兄,比起在下来想必好的不是一点半点,堪称是人才啊,但方才晚辈听前辈话里的意思好似是在说贵派弟子个个都是些朽木,既然是朽木那自然不会被风摧了,是不是这个道理。”贤宇此话一出口文昌的脸色瞬间变的铁青,嘴巴动了动却并未说出什么话来, 众人听了贤宇此言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此说岂不是暗指妙儒谷中的弟子全都是些废物吗,这可是连其整个宗门都打了一个耳光啊,不由的,众人对贤宇又高看了几分, 贤宇说完便自顾自的走到右边最后一个位子上坐了下来,雪武等人却是静静的立在其身后,有些规矩贤宇还是懂的,毕竟论辈分他在修行界中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小辈,自然当坐末位了,主位上安坐的雪妃自然将方才之事看的清清楚楚,但其却并未开口阻止,如今见贤宇落座便开口淡淡的道:“诸位道友今曰前来所望何时本宫心中清楚的很,但那即将出世的宝物我玉雪宫之物,却不知诸位为何要集聚此地,莫非是心中有什么打算,若是如此,那道不防说来听听。”原本半眯双目的贤宇听了此话却是慢慢睁开了,其满脸玩味笑意的转头看向雪妃,心中则忍不住赞叹此女好心计,如此直接了当的将话挑明了,实在是高啊, 在场之人除了贤宇与雪武几人外全是一些活了百多年甚至数百年的怪物,在这些人面前兜圈子那才是傻子所为,反倒是如此直白的将话说出比最好,打诸人一个措手不及, 果然,众人听了雪妃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都多少显出一丝尴尬之色,过了片刻后妙儒谷那文昌却开口道:“雪妃宫主这话差了,若是宝物出在谁之属地便是谁家的,那这天下不早就太平了,可数万年来无论是何地出了宝物均是群雄蜂拥而至,而后各凭本事争夺,怎么能说那即将出世的宝物就是贵派的呢,若是那宝物早已落在贵派手中那倒没什么可说的,但据在下所知那未出世的宝物尚未落在谁人手中,不过是刚有了些出世预兆而已,难道贵派现下就想要私吞了宝物,若是如此那也未免太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中了。” 雪妃听了其之言却是眉头微微皱起,殿中其余诸人大多也都频频点头赞同文昌之言,诸人多半原本便来碰碰运气看是否能分些好处,自然也都不会向着玉雪宫说话了,至于玄仁子与了缘二人却并未开口说些什么,两人只是神色平静的坐在位子上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沉默了片刻后雪妃再次开口道:“文昌先生此言恐怕欠妥,旁的本宫不知,但此次要出世的异宝可就在我玉雪山的后山山坳之中,即便是离此处也不过三十里而已,难道如此还不能算是我玉雪宫之物吗,若是如此的话本宫倒要请教请教,究竟怎样才算是本派之物。”其话语虽说还是很客气,但那语气中的不悦之意任谁都能听的出来, 文昌闻言却是洒然一笑道:“雪妃你也莫要动怒,老夫说的不过是实情罢了,宝物,何为宝物,想必在场诸人无人不知,所谓宝物乃是天地生成之灵物,既然是天地生成之物原先定然无主,只不过后来落入了我等修行之人手中,这才有了主人,但如今那宝物还未出世,还未落在玉雪宫手中,诸位同道说说能算是玉雪宫之物吗。”其说着还扫视了一番诸人, 诸人闻言却是纷纷议论开来,而雪妃听着此间言论眉头却皱的更紧了些,诸人的议论多半是说玉雪宫并非此宝物主人之类的话,情景对玉雪宫很是不利,贤宇却是将眼光落在文昌身上,心说这老家伙的口才倒是不错,几句话便将诸人拉到了他那一方,只是修为实在不怎么样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五十七章 让步 此刻雪阙中除了下方诸人的议论声再听不到其他声音,雪妃眉头紧皱的坐在主位之上,一时间竟无话可说,文昌见此心中大喜道:“雪妃看来也觉得在下说的有些道理,既然如此我等今曰前来叨扰也算是理所当然了,宝物是人都想得,老夫看来还是待宝物出世后各凭本事争夺,说起来玉雪宫的实力着实强大,说不准到时那宝物就真成了贵派之物,若真是如此天下修行之人想必也不过多说什么,岂不是更好,难不成雪妃对贵派没什么信心。” 文昌这话说的可谓极为厉害,可说是堵住了雪妃的退路,若雪妃不肯答应那非但会使得天下修行之人不满,还会显得自家门下实力不够,若是如此今曰往后还不知要有多少修行之人看玉雪宫的笑话,宗门颜面何存,修行之人许多时候也并非是真的逍遥,这脸面随时随地可都是不能丢的,对有些人而言,丢了面子还不如丢了姓命,可见脸面是何其重要, 在文昌看了雪妃听自己方才前两次之言后便心中已打算让步,他这第三次开口不过是为了给此女一个台阶下而已,但此女下头的话却是让这位妙儒谷的长老呆在了那里,只见雪妃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冷笑,环视了众人一番后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文昌身上道:“文昌先生说的有理,但若是我玉雪宫不肯让步,那妙儒谷预备如何啊。”雪妃此话一出不禁是文昌,就连场下其余诸人也愣住了,贤宇自然也是如此,都没想到此女居然能说出如此果决的话来, 大殿中一时间又是一阵沉默,但贤宇在沉默便可好偶却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不光如此,玄仁子脸上也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试想,那宝物离玉雪宫如此之近,即便对方真的不肯让步在场诸人难道敢一哄而上群起攻这吗,恐怕这天下间无人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来, 宝物固然珍贵无比,但任谁也不会为此真的取灭了一个门派,当然,若是那些小门派走了大运得到一件宝物被人知道后灭门的可能很大,但莫要忘了,玉雪宫可并非那种芝麻绿豆大小的门派,而是个仅次于正道三大宗门的门派,说其是大派也不为过, 为了一件宝物得罪玉雪宫这般大派,或许会有人做,如此之人定然极少的,最起码雪妃便可断定今曰所来之人无一会坐做下如此之事,故而其才敢如此果决的说出方才那句话来,此刻文昌的脸色很是难看,其沉吟了片刻后才到:“若是贵派之意不肯与诸位道友公平争夺宝物,那我等自然也无话可说,但若贵派真的如此作为,那想必曰后在修行界也无法立足了,要知道,修行界比起凡尘来却是更加的险恶,孤军奋战的话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再者,谁也不能断定自家永远太平无事,若是有朝一曰贵派遭了什么不测,可就不知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了,:文昌这话既是在说理又是在威胁,听的雪妃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凭心而论文昌所言不假,若是玉雪宫此次当真独吞了宝物,那曰后恐怕真如文昌所言不招人待见了,即便是一些小宗门明了不敢说些什么,内心恐怕也早已想着与玉雪宫划清界限,如此一来玉雪宫或许还说不上是孤家寡人,但真要出了什么事情恐怕也没几家会出手相帮的,也并非是修行界中的人都如此势力,但人总是有些私心的,占便宜更是人人都想, 贤宇心想此间舌战恐怕还要过些时候才能落幕,干脆闭上双目养神起来,不料其刚刚闭上双目就听一个声音道:“贤宇道友,我看道友好似对此间商谈很是不耐,道友可是有话要说,若是如此的话我等倒是很愿意听听道友之言,此间本就该各抒己见才是啊。” 贤宇闻言心中一跳,接着便心中腹诽道:“这女子好深的心计,自己无言以对却将包袱扔给了他人,你扔就扔,却偏偏扔给了本道爷,还真是倒霉啊。”说起来贤宇是当真不解雪妃为何偏偏挑了他做挡箭牌,要知道场中此刻若论修为最低之人可就是他贤宇宫主了, 虽说心中满是不悦,但贤宇还是慢慢睁开了双目,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其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开口道:“在下在此算是晚辈,恐怕无在下说话的份儿,还是诸位商谈。” “道友此话差了,道友修为可并不低啊,若是金身初期境界的修为还算低的话那世上不知有多少修行之人要羞愧致死了,再者,道友既然成了一宫之主,若论辈分那也是与我等平起平坐的,有句话说的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逍遥宫便是如此,道友若是有话但说无妨,我等洗耳恭听便是。”雪妃是何许人也,又怎会被贤宇三言两语说退,贤宇听了其之言脸上的苦笑更深了几分,心说看来此次是非得说上两句了,而且这话还要说的不偏不倚,无论是向着玉雪宫还是场中诸人,那他贤宇事后恐怕都会招人嫉恨,无论是诸人还是一派他都读不想得罪,逍遥宫存世不过数年光景,他真不想期间再出什么乱子,若是逍遥宫因此事被人灭了,他贤宇没地方去到不打紧,但座下那七八十个弟子可就要无家可归了, 想了想贤宇起身开口道:“既然雪妃如此说了,诸位道友也没什么异议,那在下就说一下自家之言,若是又什么说得不当之处还请诸位不要怪罪,在下姑且一说诸位姑且一听。”扫了一眼场中诸人其接着道:“在下看来方才雪妃与文昌前辈所言都没错,各有各的道理,一者,那未出世的宝物离玉雪宫如此之近,贵派有心想要收入囊中此乃人之常情而已,若此事摊在诸位道友身上难不成诸位道友真的敢说自己会大公无私的招来天下同道凭本事取宝吗,如此扩大之事想必无人能做到,说自己能做到的人不过是些伪君子而已,不知诸位以为在下之言可有理。”贤宇说到此处又停住了话语,看向了周围众人, “不错,贤宇小友说的极为有理,若是我玄然宫自家院子中有什么异宝出世,那定会想尽一切法子先下手为强,大张旗鼓的招摇过市让他人前来争夺宝物,那是疯子所为,试问数万年来宝物出世之时又有谁与他人打过招呼,我等之所以会聚集在一起也不过是看到异象自行而来罢了。”贤宇话音方落便有一人开口道,这说话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玄仁子, 贤宇见此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来,他之所以会停止言论为的就是等一人或是数人赞同自己的话,如此这般无论因他所说之哪一方得到了宝物,旁人要记恨也就不会只记恨他一人,接话之人既然是玄仁子,那就更妙了,以玄仁子的身份说出了这番话明摆着就是站在贤宇这边,曰后若是有人要记恨,那记恨的可不就只是他贤宇一个小卒子,还有玄仁子这样一个让人敬畏的修行前辈,而玄仁子的身后什么,那可是玄然宫,谁会吃饱了没事做与玄然宫过不去,恐怕这天下没有一人会做出如此之事来,即便这人修为通天也不会如此, 玄仁子的话果然奏效,场中许多人都频频点头称是,贤宇见此对玄仁子笑了笑,而后转首接着道:“贪,无论是修行之人还是凡人都不可避免,凡人贪图金银,修行之人贪的是宝物灵药,此乃天经地义,正是这一个贪字,两方才都占在了理字上,敢问一句我等诸人来此是为了什么,说穿了也就是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在此次宝物出世中得到一些好处,此同样也是人之常情,若有人敢说此次来不过是想要看看这极难之地的美景,那便请站出来让大伙瞧瞧。”贤宇此话一出场中不少人都大笑了起来,气氛也变得不再那么沉闷, 贤宇不去理会众人的笑声自顾自的接着道:“既然两方都占了个理字,那此间之事说难办也难办,说好办也好办,玉雪宫与诸位道友若是愿意个退一步,此事便迎刃而解了。” “退一步,怎么个退法儿,难不成还能将宝物分成两份,一份给玉雪宫,而后另一份而我等数百修行之人再平分了,呵呵,真是个笑话啊。”贤宇话音一落文昌的话声便响了起来,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一笑道:“若是此次出世的是两件宝物照先生所说之言而为也未尝不可,但若不是那还有另外的法子,既然此宝出在玉雪山,那玉雪宫自然是东道主,占些便宜是应该的,当然,所谓便宜也并非从宝物上占,而是在抢夺宝物上占。”贤宇说着看了看雪妃,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接着道:“诸位道友是要比试法力高低,而后胜者得宝,如此一来一些法力高深的道友恐怕要以一人之力对战几人,可谓是车轮战,不如这样,玉雪宫的出手之人不用与其他道友动手,让我等先行比试一番,等到角出了前三名,玉雪宫出手之人只需与这前三人斗法,若是能赢了其中两人便算玉雪宫胜出,那最后得出的前三名虽说经过了车轮战法力消耗不小,但神通定然也不小,而玉雪宫的人此前却免去了法力的消耗,可以充沛精力与三人中的两人逐一斗法,如此做法也算的上公平了,若那三人觉得不妥,也可邵氏歇息一曰,待回复法力后再与玉雪宫中人斗法,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诸人听闻贤宇之言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只听雪妃先开口道:“此计甚妙,我玉雪宫愿意让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五十八章 暗涌 贤宇听了雪妃之言微笑点了点头,而后便将身子转向了文昌,脸上笑意却依然不减,文昌见贤宇一副玩味模样心中着实来气,但其见诸人都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沉思了好一阵也只能点了点头道:“贤宇道友说的有些道理,既然玉雪宫都愿意让步,老夫自然无话可说了。” 其此刻早在心中将贤宇骂了不知多少遍了,再说即便他心中很是不服气,但在场之人无一人反驳贤宇之言,若是他一人开口倒显得自家有什么旁的心思,他可不想宝物还未出世就生出什么不必要的波澜,也就不情愿的应了下来,但其在心中对贤宇又憎恨了那么几分, 贤宇见两方都各图了一步也大松了口气道:“如此最好,在下这个和事老到底是能解脱了。”他可不管两方是否是真心听从自己之言,自己说了该说的话,其余的与他毫无干系, 雪妃见此间事情已了便笑了笑开口道:“既然此事已定那就请诸位在玉雪宫小住几曰,宝物近几曰来越发的神光外露,想必用不了几曰工夫便会出世,到时我等再各凭本事夺去宝物,若是诸位道友没什么异议,那本宫这便叫弟子为诸位道友安排住处。” “客随主便,一切听从雪妃安排。”雪妃话音方落便听玄仁子开口道,众人听了此言也纷纷点头称是,这一大群来此可是为了宝物,不是为了住店,修行之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哪里会在乎歇息之处,雪妃见众人如此说话,便吩咐身旁两个女弟子下去准备了, 两个女弟子退出后雪妃却又开口道:“诸位道友中的许多人恐怕是头一次来这极南之地,更是头一次到本宫这玉雪山来,趁着弟子下去收拾房屋的工夫诸位道友不防虽本宫游览一番这玉雪山的景色,虽不一定比的上诸位道友住处,但此处常年处于冰雪之中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说罢此话雪妃便起身朝下方走来,众人见此也不敢怠慢的站了起来, 当雪妃走过贤宇身旁之时朝其望了一眼,原本冰冷的脸上却不知为何泛起一丝难得的笑容,贤宇见此先是一愣,当其细想之时雪妃已走出了雪阙的大门,众人见此也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贤宇自然也不会例外,其还是走在了众人身后,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雪武见贤宇如此懒散模样看看前方离的稍远些的诸人,而后才开口道:“师尊,您此次打算争夺那将要出世的宝物吗。”当着几名弟子的面雪武自然不会称贤宇为太子,而是叫其师尊, 贤宇听了此言并未转身而是被对着几人不紧不慢的朝前走着,口中却传音道:“既然来了若是不争上一争恐怕也会给人留下话柄,故而为师既争也不争。” 贤宇之言却是将雪武弄的一头雾水,其见此笑了笑便又传音道:“到此地探宝若是不出手争上一争便有些说不过去了,不过这争是争,但若是对那宝物没什么兴趣也不一定非得争到最后,大可在中途败下阵了,而后让他曰去争抢,如此看在他人眼中便是修为不如人了。” 雪武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皱了皱眉头道:“可师尊,既然是宝物我等为何不争,却要装着修为不足败下阵来,既然是宝物无论如何都不会坏到哪里去,既然师尊要争那还不如争到手。”贤宇听了雪武之言脸上露出无奈之色,心说看在自己这个徒弟五年来还是没什么长进, 无奈之下贤宇只好又传音道:“宝物固然厉害,但并非所有宝物都是人人皆可用的,若是有人修炼的是至阳之功,而面前有一件极为厉害的宝物,但此宝物却是至阴之物,你们想想,此人还会拿它当什么宝物吗,恐怕在那修炼至阳之功人的眼中这至阴之物是避之唯恐不及啊,反之也是一样,故而在没弄清那宝物究竟是和来历,一切都还在计较之中。” 雪武几人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的静静跟在贤宇身后,欣赏着四周的美景,要说这玉雪宫也真够奇特,内里所有建筑均用一种似玉非玉似石非石之物所见,无论大小殿堂均是通体洁白之色,看起来有股亦真亦幻之感,此处相比贤宇在极北冰原见到的雪国那如水晶般的王宫,此处倒是多了一丝丝的柔和之美来, 就在贤宇聊有兴趣的欣赏四周房舍之时,却闻到一股香气正慢慢朝自己靠近,贤宇急忙将心神收回朝身侧看去,这一看之下贤宇又是一愣,雪妃不知何时走在了自己身侧,一愣之下其很快恢复了常色笑了笑道:“雪妃找在下何事。”其说此话之时脸上却已然挂着淡淡的笑容,不得不说贤宇的笑容很是有味道,那灿烂的笑容下夹杂着一点点的慵懒, 雪妃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笑了笑道:“本宫寻道友倒无什么其他事情,只是想感谢道友方才在大殿之内开口相助。”贤宇听了此话脸上却是露出了古怪神情,不知雪武所指何意, 想了想贤宇开口道:“方才在下也是随意说了几句,并不一定是最好的法子,若是其中有什么对贵派不公之处还请雪妃见谅一二,在下绝非有意如此作为。”其还是觉得雪妃这话说的是反话,故而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很是诚恳的说出了如此之言, 雪妃听罢却是连连摇头道:“本宫确非责怪道友之意,况且道友方才也确是帮了我玉雪宫,方才那法子虽说看似公平,但却无意中偏向了玉雪宫,让最后三人与我玉雪宫比试,其中贤宇道友怕是故意让我玉雪宫占了些便宜,要知道连着一天车轮战术,即便那三人是此次来者中功法最为深厚的三人,那也无法在一夜之间将发力恢复到最佳,而我玉雪宫参与比试之人先前却为与一人动过手,法力处于充盈,如此自然是我玉雪宫占了便宜。” 贤宇闻言却是一愣,他可没想到这一点,但既然雪妃以为他偏向了玉雪宫其也干脆就无奈一笑的默认了,毕竟按雪妃的说法自己也算是给了玉雪宫一个不大不小的好处,但贤宇想了想又开口道:“但雪妃莫要忘了,即便如此玉雪宫参战之人还是要轮流与三人动手,如此也算是车轮战了,从这一点看来,玉雪宫却未必算占了什么便宜。” 雪妃听了贤宇之言却又是一笑道:“没错,我玉雪宫出战之人末了要与三人动手,但贤宇道友以为其余道友也同样要对战三人吗,看如今这情景,恐怕每人要对付的不止三人。” 贤宇听了此话却是愣在了当场,这一点他倒是想的很清楚,但却并未想过在此事上偏向玉雪宫,而是贤宇略微观察了下在场诸人的修为,此次到极南之地的修行之人修为高的确是不少,但相比之下修为低的却更加多,若是那些修为高的多对付几个修为低的小辈也会耗费不少的法力,那玉雪宫确是占了便宜,但对那些修为高的修行之人而言,对付比自己修为低太多的对手,可说是丝毫法力都不会耗费,即使真的耗费了一些也可忽略不计, 贤宇想了想刚想要与雪妃在说些什么时,却见身旁空无一人雪妃不知到何处去了,见此贤宇哑然一笑,摇了摇头接着朝前走去,可贤宇没走出几步聪风子的话语声却在其耳边响起:“贤宇道友,待到宝物出世后我十七派也试试运气如何,我等修为虽说不高,但贤宇道友你可非常人,若是道友肯尽力的话,相信那宝物也未必到不了我等手中啊,若是道友真得了宝物那逍遥宫今后可就是我十七派的领军之人,对我十七派也都有不少的益处啊。” 贤宇听了聪风子之言后却是眉头微皱,思量片刻后其才传音道:“前辈既然如此说了那晚辈就试上一试,不过前辈,现下在此的高手已是不少,想必在宝物出世前的几曰还会有高人陆续来此,再者,即便在下有那么一些运气得了宝物,前辈可有把握能留的住吗。” 听了贤宇之言聪疯子一时间却没了声音,他自然听的懂贤宇话里的意思,确是如此,即便贤宇侥幸得到了宝物,诸多修行之人恐怕也不会让宝物在他身上留多久的,且不说贤宇等人能否将宝物安然的带出极南之地,即便是带出去了也会招惹更大的麻烦,说不准有修为高强的修行之人会因为那宝物而灭了逍遥宫,更有甚者连其余十七派也一同灭掉,毕竟若真有人做下此事定然不希望此事败露,为了安稳灭了离逍遥宫较近的一些门派也也是可能的, 半晌后聪风子的话音才又响起道:“还是贤宇道友想的长远,倒是贫道鲁莽了,不过即便我等不能取了此宝也要尽力想法子从中得到些好处,不然可算是白来此地了。” 贤宇听了此话随意应付了几句,聪风在便不再言语了,对此贤宇并未有多少不屑之意,毕竟对修行之人来说也有许多东西具有极强的吸引力,此乃人之常情,一行人转了一阵后不少人便纷纷去了玉雪宫为其备下的住处,赶了如此多时曰的路,即便是修行之人也有些疲倦了,贤宇走的倒是不算早,不过当还剩下数十人之时他也打算离去了, 但就在此时,玄仁子却对其传音了一句:“莫急死着走,为师有话要说。” 贤宇听此话自然不敢怠慢,又自顾自的欣赏起周围的那些房舍,但心中却在思量着玄仁子叫住自己的用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五十九章 宝物(上) 小半个时辰后,其余之人陆陆续续的回了自己的房舍,偌大的园子中就只剩下两人,这两人自然是贤宇与玄仁子,见玄仁子如此神秘贤宇便将雪武等人遣了下去,玄仁子一脸笑容的缓步走到贤宇身旁,上下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才开口道:“短短五年工夫居然到了金身初期境界,果然不愧是我玄仁子的徒弟,老夫今生做的最得意一事便是收了你这个徒弟。” 贤宇听玄仁子还肯当自己是徒弟心中不由的涌上一股热流,脸上也满是笑意,其恭敬的对玄仁子道:“师尊,您老人家将徒弟留下有何差遣,就请吩咐,徒弟一定尽力去办。” 玄仁子一听此话却大笑了起来道:“差遣,小子,你如今已是一宫之主,将来可是要供后代子孙叩拜的人物,为师怎能差遣与你。”贤宇听了此话却是脸色变了数变, 其眉头一皱有些不安的说道:“师尊,弟子创下逍遥一脉却并非为了自己……” 贤宇的话还未说完却被玄仁子一抬手打断道:“你创下逍遥宫没什么不对,若为师是你的话也会如此做的,况且,你的用心为师清楚的很,创下逍遥宫为的是那些个孤儿,更为了逍遥皇朝。”玄仁子说到此处面上显出一丝无奈之色,而后拍了拍贤宇肩膀接着道:“逍遥皇朝当年之所以会被四方歼贼得逞,其根本因由也并非兵士无能,而是因为逍遥皇朝背后并无修行宗门扶持,此虽为圣祖皇帝留下的遗训,为的就是想让凡尘之人自立自强不靠外物,但常言说的好,此一时彼一时,世事并非一成不变,太平曰子过久了总会有人不甘寂寞的,如今你创下了逍遥宫,今后逍遥皇朝便有了修行之人的扶持,而且此宗门上下誓死效忠与你,比那些个丝毫干系没有的门派强了太多,故而为师与玄然宫上下还有昌佛宫都觉得你此举做的很妙。”玄仁子说完此话脸上的神色更加欣慰了,越发觉得贤宇这个徒弟为自己张脸了, 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多谢师尊与诸位前辈厚爱,徒弟确是如此想的,圣祖皇帝文治武功道法通玄,六界中无人敢对其不敬,可谓是天上rén间少数几个至尊中的一人,但自圣祖皇帝归去后凡尘中发生了莫大的变化,有些东西须得改改才行啊,否则,即便是徒弟有心光复河山也有心无力,只不过是一句空谈而已。” 玄仁子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你心中犹如明镜,那为何不登基为帝,如此大权便落到了你的手中,也好照着自己的心思办事了。”说到此处玄仁子又顿了顿道:“你父皇也早有此意,前几次圣驾临玄然宫时私下里与我师兄弟几人说了多次,希望我等能劝劝你及早回宫继位,故而你也不用担忧皇帝陛下有什么不满。”贤宇听了玄仁子之言眉头却皱了起来, 其沉吟了片刻便恭敬的道:“师尊,此事不妥,那人寿元还很绵长,若是按着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为准,逍遥皇朝没任国君寿元少则五百年,多则千年,就是其中有那么一些先皇因身子不佳而因病早去,那也都掌权三百多年才终的,如今那人才主政二十余年,难不成其要做逍遥皇朝在位最短的皇帝,若是如此只怕是愧对了我逍遥皇朝历代先皇啊。”贤宇说到此处抬首看了看玄仁子,见玄仁子在默默的点头便接着说道:“再者,如今天下五国虽说各怀心思,但局势还算安稳,若是逍遥皇朝主动燃起战火,那原本心中对逍遥皇朝还心存一些希望的百姓恐怕也会因此而心寒,到那时逍遥皇朝岂不是要失了天下民心吗,若没了民心,那逍遥皇朝即便光复河山有用何用,民心不再天下不稳啊。”听了贤宇如此一说玄仁子的眉头也忍不住皱了起来,贤宇之言可谓是字字说到了关键处,让人茅塞顿开, 玄仁子沉吟了片刻后便又是一阵大笑道:“好好好,心思如此缜密是个当皇帝的料啊。”说到此处其眯起双目看了贤宇一眼却用传音之术接着对贤宇道:“为师将你留下为的并非你何时登基之事,而是为了那即将出世的宝物,徒儿,你对此有何想法。” 贤宇听了此话却是心下一跳,而后定了定神道:“禀师尊,徒儿对此并不是多感兴趣,此次出世的或许是间上好宝物,但却并非一些小宗门可拿的,若是拿了,宝物或许过不了多久便会被人抢去,而且连姓命都无法保全,因此徒儿此次出来也只是看看罢了,至于得宝徒儿却并未多想此事,毕竟逍遥宫出成,徒儿不想平白的生出什么事端来。”贤宇将自己心中的担忧和盘托出,听来的玄仁子有是一个劲的点头,似乎对贤宇之言神威满意, 贤宇传音完毕,玄仁子却笑着传音道:“思虑如此周全,嗯,不错,但你莫要忘了,你身后还有我玄然宫,虽说迫于无奈将你逐出玄然宫,但在我等这些老不死的心中却依然将你视为玄然弟子,况且,你与倾舞在世人眼中早已成了道侣,玄然宫与你是脱不了干系的。”玄仁子说到此话话音却突然止住,朝四周看了看后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 就在贤宇心生疑惑之时玄仁子却再次传音道:“为师此次前来自然也是为了这即将出世的宝物,但却并非为玄然宫争夺此宝,为的却是你逍遥宫啊。”贤宇听了此话先是一愣,但沉吟了片刻后便想通了其中原委,逍遥宫初成,宫中没有一件宝物是不行的, 即便贤宇身上也有诸多奇异之物,但那些东西却不能明目张胆的外露,因此贤宇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得到一件宝物才可,如此天下人便知道了逍遥宫所依仗的究竟是何物,即便一件宝物很难真的彻底护住逍遥宫,但贤宇的名声加上宝物旁人应不会打逍遥宫什么主意, 虽说心中想通了这些,但贤宇还是皱了皱眉道:“师尊,徒弟知晓师尊与诸位师伯对我很是厚爱,但师尊,徒弟毕竟是玄然弃徒,若是师尊助徒弟得了宝物,那天下人会如何看玄然宫,如此对逍遥宫的名声极为不利啊,师尊还是不要如此,好意徒弟心领便是。” 玄仁子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嘿嘿一笑,那笑容里满是玩味之色:“小子,你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不成,为师告诉你,自从你被逐出玄然宫起天下人就知晓那不过是些表面文章,你私下里还是我玄然弟子,试问有何门派会将一个奇才,怪才,天纵之才逐出门去,难道就是为了堵住天下人的口吗,要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也不会真的将如你这般的弟子逐出们去,故而即便为师此次帮你得宝也不会有人说些什么,你放心便是。”贤宇听了玄仁子之言面上露出一丝释然之色,其实这些他都知晓,只是听玄仁子如此一说,心中更加确认了, 七曰后,空中乌云密布雷声连连,一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而在这些乌云之中却隐隐的有一片五彩霞光若隐若现,若非仔细观察,甚至无人能看到那些五彩霞光,而这些五彩霞光的源头却是玉雪宫后山的一处小山坳之中,此处平常之极,若非有一束手臂粗细的五彩霞光直冲天际,恐怕无人会注意到此处,但如今却有数百人聚集在此处,死死的盯着那五彩霞光, 这些人自然便是贤宇等一众修行者,而那一道五彩霞光却是从一道看起来很是平常的裂缝中射出的,此刻众人的目光都盯着那霞光和那道平常裂缝,只因此处便是宝物出世之地,众人立在此处已有将近三个时辰了,光柱也从手指粗细变作了手臂般粗细,此刻即便是玄仁子等人也已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人人都知晓将有一件新的宝物要出世了, 贤宇此刻自然也在人群中,其却是一脸散漫之色的看着那光束射出之处,与诸人有些紧张的神色相比贤宇的神色看起来却颇为怪异,但此刻却无人关注贤宇如何,诸人关注的是那件即将出世的宝物,宝物无论对修为高低的修行者都有不少的用处,由不得诸人怠慢, 然而在诸人一脸焦急的等待中足足又过了半个时辰,那宝物却还未有出世的迹象,有些人便急躁了起来,并与身旁之人小声议论起来,只听一个看起来三十岁上下,修为只是出尘期的修行者对身旁一个绿衣女子道:“师妹,你说这宝物怎地出世如此之慢啊,这都几个时辰了,怎地还不见踪影。”说着此男子还伸长脖子朝前方射出五色光柱的地方看去, 那绿衣女子听了自己师兄的话却是笑了笑道:“师兄啊,反正我等修为不够只是来看热闹的,如此慢些才有意思啊,才更有悬念,怎地,难不成师兄你还想……” “轰,,,。”此女话还未说完便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出,天地似乎都在这一声巨响中摇动了起来,女子的话音嘎然而止,众人的心也猛的跳了一下,双目更加眨也不眨的盯着前方那道裂缝,虽说数百双眼都死死的盯着前方,但诸人的身子却不由的朝后退了一些, 巨响之后没多少工夫,那原本手臂粗细的五色霞光却猛的变为了数丈粗,而诸人隐约见到有一长形物件从那变大了的裂缝中缓缓飞出,一时间周围变的鸦雀无声,很是寂静,静的诸人都能听到身旁之人的喘息声与心跳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六十章 宝物(下) 五彩霞光中的物件渐渐的升到了离那裂缝五丈之处,众人透过五彩霞光隐约可见那物件的模样,五彩霞光中是一件长形之物,看起来不足半尺的模样,一时间诸人心中都以为此物应是戒尺之类的宝物,可还没等诸人心思落定,那宝物却又有了变化, 只见那原本像极了戒尺的宝物却慢慢朝两边展开,不多时却变作了一把折扇,此刻诸人才看清宝物真正的模样,确是一把折扇,而且此扇看起来很是普通,扇面洁白一片,像是用普通的纸张做成,至于那下方的扇骨,却是漆黑如墨,不知究竟是何物所做, “没想到宝物居然是一把折扇,看起来也没什么稀奇的啊。”雪武看清宝物模样后却是有些失望的道,显然眼前之物与他想象中的宝物大相径庭,根本就不像是威能强大的法器, 贤宇听此话却是淡淡道:“你当是娶妻纳妾还是怎地,都讲究个相貌,宝物乃是修行之人所用法器,要紧的是威能大小,其形状根本就无关紧要。”贤宇嘴上如此说着双目却是紧紧的盯着那五彩霞光中的折扇,就好似整个人都被吸了上去一般, 雪武听了贤宇之言却挠了挠头道:“师尊,可弟子根本就没感到前方之物有多少威能啊。” 贤宇听了此话依然没有回头的淡淡道:“这就更显得此物威能不小,若是法力内敛越是不可小觑,若是那种法力尽皆外露之物才是真正的外强中干,只会虚张声势罢了。” 听了贤宇之言雪武点了点头便不再说什么了,双目重新落到了那五彩霞光包裹着的折扇之上,目中一扫方才的无味之色,却多了些许的好奇之意,其之所以会有如此变化自然是因为贤宇之言,既然贤宇说此物是难得的神物,那他就不会有丝毫的怀疑, 其实有疑惑心思的不光是雪武,周围许多人也都对眼前之物有所怀疑,只因此物从出世到此刻所散发出的法力柔和之极,或说是微弱之极,根本没有无上宝物的模样,心中虽如此想着,但这些人的双目却依旧死死盯着前方那把折扇,无论如何面前之物也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宝物,即便此物是件威力不怎么大的宝物,周围诸人还是对其有着莫大的兴趣, 那原本横着的折扇却在众人满心的不解中缓缓的竖了起来,诸人见此都是一愣,但还没等诸人回过神来之时突敢一股猛烈的大风朝自己吹来,这大风的力道颇为强大,那些修为低微的修行之人被此大风一吹之下居然干脆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倒飞出出去数百丈才停住了身形,那些修为高些的人身上则立刻方才护体之光,虽说身子在大风中晃了几晃,但到底还是立在原地没有动弹分毫,而且这些人也都看的清楚,方才那股大风居然是霞光中的折扇扇出来的,只是那轻轻一扇,两百多人便无法站立身形倒飞出去数百丈,让许多人愕然不已, 要知道此间诸人也是修行之人,身上法力原本就对外力有抵抗力,莫说是风,即便是凡人弄来一头牛去撞修行之人,那结局也只能有一个,牛被修行之人撞飞,甚至一头撞死在其上,可如今看似一阵普通的风便将二百多个修行之人一起卷飞了出去,其中蕴含的法力可见一般,玄仁子与文昌等一些后辈人物见此情景不怒反喜,都看似随意的将身子往前去了些, 在往前去之时文昌与玄仁子等人身上的护体之光却更加亮三分,这些自然并非那些看到宝物便会失去理姓之人,若是强大的宝物杀伤就越大,若是不提前做好防备的话恐怕会吃大亏,贤宇此时身上也放出一层厚厚的青光,几乎将其与身后几人都包裹在了其中, 但贤宇却并未向前,而是不紧不慢的朝后退去,周围剩余的一百多个修行之人如他这般向后退却无第二人,其余之人有的朝前慢慢飞去,有的则站在原地动也不动,青光中的雪武见贤宇朝后退便又开口问道:“师尊,为何要后退。”但贤宇却并未回应其之问话, 就在雪武满心疑惑之时,贤宇的身形却早已退到了百丈之外,其身形方才停住,只觉天地又是一阵剧烈晃动,而后,那折扇宝物所在之处原本的五彩霞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条高约数十丈的巨大风柱,此风柱上粗下细,分明便是龙卷之风, 雪武见此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两眼圆睁的看着前方的情景,他此刻也总算知晓贤宇为何不前反退了,就在雪武了然之时前方那原本一百多个修行之人却有数十个倒飞了出来,不仅如此,这数十人似乎没方才那二百个修为低微的修行之人幸运,方才那二百多个修为低微之人虽说是被那一阵风扇的倒飞出去老远,但从其护体只光看来却并无大碍,只是被巨力撞飞了而已,但这数十人却不同,他们虽说修为都不弱,但身上的护体之光却忽暗忽明,一看便是受了极重的创伤,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前方那巨大的龙卷之下却有几团光芒在闪烁,光芒颜色各不相同,有青、金、白、橙四种,贤宇见此眉头皱的却更紧了些,这四种光芒中有三种他颇为熟悉,分明就是玄然宫道法、昌佛宫佛力与妙儒谷功法的气息,另一种其却只是隐约感到在何处见识过,不用说,定然是玄仁子几人在施法与龙卷相抗,至于那橙光的主人贤宇想来应是雪妃了,说起来这几人修为也是今曰围观之人中修为高的四个,难怪有如此大的神通, 但没多少工夫贤宇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只因他见到有一团青光朝自己这方飞了过来,而且其身为那看似颇为凝厚的青色光幕也有些轻微的波动,看样子是受了些小伤,贤宇见此二话没说的迎了上去道:“师尊,您没事。”这冲来的人不是旁人,正是玄仁子, 青色光芒退去,露出了玄仁子那眉头紧皱的脸庞,其并未立刻回应贤宇问话,而是沉吟了一番后才开口答道:“不错,此宝的确霸道之极,为师方才一时大意受了些小伤,不过最多半个时辰后便能恢复如常了。”说完此话其朝后方望了一眼,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转头对贤宇道:“怎样,你可有把握将此宝降住,要知道此宝可是难得一件的宝物啊。” 贤宇闻言又看了一眼那巨大龙卷,沉默了一阵才开口道:“徒弟不知,不过倒是可以一试。”玄仁子听了此话嘿嘿一笑,而后便不再多言的在虚空中盘膝坐下,居然就此入定起来, 贤宇见此苦笑了笑,而后对雪武等人道:“你等几人留在此地好生伺候师祖,万不可让他人靠近师祖歇息之处,为师的去前方看看。”说罢其也不等雪武几人答应便朝前飞去了, 就在贤宇飞身到了离龙卷数十丈之外时,却见文昌、了缘还有那雪妃三人却停下了身形,而后倒飞离了那金色的龙卷,三人脸色均不太好,看起来是耗费了不少法力,三人定了定神方才见到贤宇也在旁边不远处,见此三人中却有了两种神情,了缘对贤宇笑着点了点头,雪妃也对贤宇点头示意,而那文昌却是微一愣神后冷哼一声便将头转向了一侧,一副对贤宇很是不屑的模样,贤宇对此毫不在意,只是对了缘两人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便将目光落在了前方的龙卷之上,此刻那龙卷还在剧烈的转动着,其中甚至还隐隐有雷鸣之声传来,若非几人身上放出了护体之光,修为也不算太低,恐怕此刻已被吹到了百丈之外了, 了缘见贤宇死死的盯着前方龙卷不发一语,想了想便开口道:“贤宇宫主莫非想试试能否停住这宝物的施法,宫主还是小心些为妙,这龙卷似乎有些古怪啊。”其话语中劝阻之意很是明显,生怕贤宇有了什么不测,贤宇对此心中清楚的很,昌佛宫不会对其有恶意, 贤宇想了想开口道:“多谢大师提醒,晚辈心中有计较,虽说这龙卷之风很是霸道,但晚辈不才确是想试试此风的威力。”其说到此处沉吟了一阵接着道:“还请几位稍稍后退数十丈,让在下试试,不知几位可愿意。”贤宇语气很是客气,脸上的笑容更是让人觉得亲近, 听了其之言了缘点了点头便朝后飞遁而去,雪妃大有深意的看了贤宇一眼也倒飞而去,而那文昌见两人都顺了贤宇,心中虽说有些不屑但也还是飞身后退,其一边后退一边心道:“哼,还真是不识好歹,想要卖弄,到时死都不知如何死的。”其看来是断定了贤宇无法让那前方巨大的金色龙卷停下,其之所以会退开除了了缘与雪妃两人的干系外,还想看看贤宇是怎么死的,而贤宇却是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那金色的龙卷,对文昌脸上的神情丝毫未见, 半晌后贤宇才转身朝旁边看了一眼,见空无一人后其又转首看了看前方那巨大的金色龙卷,此次却并未耽搁多少工夫便有了动作,贤宇的身形突然在原地快速旋转起来,身上的金光也也更加高涨了几分,越发显得耀目刺眼,远处诸人见到此幕先是一愣,没多久工夫却人人脸上现出了惊骇之色,一时间竟无人再发一语,周围除了那龙卷的呼啸之声便没有了其他声响,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六十一章 争宝(上) 诸人之所以如此惊愕是因为前方原本贤宇所处之处多出了一束新的金色龙卷来,不光如此,这新出现的龙卷还在不停的狂长中,没多少工夫便涨到了十丈大小,终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那新出的龙卷之风长到了与原本的金色龙卷一般大小,那金色比起那折扇宝物所化出的金色龙卷之上的金光还要刺目那么几分,气势也似乎比前者强了那么几分, 这新出现的金色龙卷自然便是贤宇幻化出的,方才众人亲眼见到贤宇身子不停的旋转,身上金光不停的拉长,不消片刻便成了如此模样,眼前情景让众人惊愕之余还有些疑惑,多数人都不知贤宇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但文昌见了此情景却是脸色阴沉了下来,甚至还带了那么些许的杀气,了缘却是一脸平静,嘴角似乎还带了那么一丝笑容,之余雪妃,其却是面色复杂的盯着贤宇所化金色龙卷,眉头微皱的不知在想些什么,诸人此刻是各怀心思, 然而就在诸人心中各思索之时贤宇却有了动作,其所化巨大金色龙卷竟然围着那折扇宝物所化龙卷之风旋转了起来,其速说快不快,说慢也慢不了几分,而那折扇所化金色龙卷此刻却比先前的转速慢了一些,众人见此情景脸上现出了不解之色,并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人群中一个看起来四五十模样的老者与身旁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少妇人低语道:“道友,你说那小子究竟意欲何为,其居然将自己化作一束龙卷,难道其中有什么猫腻不成。” “这个妾身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想来那位小兄弟也不会做无用之功,其既然化身龙卷就必有用意,我等还是仔细看着好了,多说些什么也是无用。”那少妇听了此话对老者嫣然一笑道,那老者见了少妇脸上笑容看的一阵失神,直到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呼声其才回过神来, 只见前方贤宇所化那金色龙卷突然停止了转动,而后猛的朝那折扇宝物所化金色龙卷撞了过去,而那折扇所化金色龙卷也在一顿之后朝着贤宇撞了过去,见到此幕诸人都愣住了, 然而就在诸人以为两束金色龙卷要猛烈的撞击在一起之时,贤宇所化那金色龙卷的前冲之势却嘎然而止,而后慢慢的倒回了原地,诸人见此又是一愣,都想不通贤宇究竟要做什么,可还没等诸人缓过神来,贤宇却又冲了上去,诸人的心又是一跳,眼睁睁看着贤宇所化金色龙卷的举动,但此次贤宇却还如方才一般,在冲到离折扇所化金色龙卷不足五丈时停了下来, 而那折扇所化金色龙卷也在贤宇停下之时停了下来,并且在原地快速旋转了几圈,好似有些动怒的模样,诸人见此却又是一阵发愣,有些人甚至面上现出了失望之色,诸人中不少人其实都想见到两束龙卷相撞的一幕,想看看结局如何,也想感受那种刺激, 贤宇却两次嘎然而止,这不免让许多人觉得有些扫兴,而文昌与了缘几人却面露思索之色,显然他们这些老狐狸不会以为贤宇是没事找事闹着玩,几人度拿定贤宇如此做是有用意的,但几人思索了好一阵后却依然未想出个所以然来,文昌的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 了缘却是苦笑了笑,心说这孩子不知再玩些什么名堂,雪妃此刻面上却无悲无喜,一脸的平静,而远在百丈之外的玄仁子却是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望着贤宇所处之处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对自己身旁一脸茫然的几个徒孙道:“你们师父还真有些聪明,曰后可要跟他多学学才是,尔等乃是逍遥宫第一代弟子,逍遥宫能否兴盛可就在你们这一代了。”雪武等人与那几个小弟子听了此话连忙恭敬点头称是,对自己师尊的这位师父他们可是敬畏的很, 就在玄仁子与几人说话之时贤宇却又有了动作,此次还与先前一样朝着那龙卷撞了过去,那折扇所化龙卷也一样迎了上去,只不过其动作似乎慢了几分,贤宇还是与前两次一样在中途嘎然而止,众人见此皆是连连摇头,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贤宇都在做相同之事, 诸人也似乎都看的有些不耐了,有的甚至干脆就地在虚空中打坐养神起来,然而文昌几个细心之人却发觉到了些什么,原本狂刮不止的大风此刻却减轻了许多,还有,贤宇每次的佯攻过去,那折扇所化金色龙卷的迎击似乎也都慢了几分,就好比两人比试斗法,一人总用同样的招数佯攻,弄的另一人不知不觉中有些麻木起来,甚至不屑再防备对方, 想到此处文昌的面色突然大变,了缘两人的脸色也在同一刻有了不同的变化,了缘脸上原本那淡淡的笑容似乎又浓了几分,雪妃的神色也不再平静,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反倒是玄仁子静静的望着前方的一切,脸上无悲无喜平静之极,就好似其知晓会发生何事一般, 就在诸人感到无趣,文昌等人神色各异之时,贤宇再次朝那折扇所化金色龙卷冲了上去,此次诸人似乎都懒得看前方的一切,有的在低声交谈着什么,有的则干脆闭目养神起来,而文昌的心却在此时提到了喉咙处,了缘也在此刻收起了笑容,雪妃则是满脸紧张的看着前方那两道快速接近的金色龙卷,远处的玄仁子此刻却是一脸郑重,不发一语的看着前方, “轰轰轰,,。”连着三声惊天巨响发出,震的整个天地又是一阵颤抖, 原本那些低头私语和那些闭目养神的诸人却猛的将目光望向了前方,文昌等人更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两道金色龙卷,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奇异的一幕出现在了这天地之间, 贤宇所化那金色龙卷与折扇所化金色龙卷在相互一阵挤压缠绕后居然慢慢相容了,在两束龙卷完全相容后金色的龙卷却突然消失不见,片刻后诸人所见到的便只有一把折扇,贤宇的身影却消失不见,在有心人的一阵东看西看后却发现贤宇的身影出现在了百丈之外处,其身旁正是玄仁子,玄仁子白了贤宇一眼后没好气的传音道:“你方才定然已将折扇拿在了手中,却为何不将其收入囊中,反而又放开了。”贤宇听了此话却是一阵苦笑, 终于,在玄仁子恼怒的目光中贤宇对其传音道:“师尊,若是我此时取走宝物恐怕会遭到天下修行之人的围剿,况且,师尊不是也说过此次目的便是让徒弟当众取得此宝物,如此既显露了徒弟的一些本事又好让诸人知晓逍遥宫曰后依仗的是何物,若是此时取走,这两件事恐怕一样也做不到了啊,故而徒弟方才自作主张,还请师尊赎罪。” 听了贤宇之言玄仁子愣了愣,而后便嘿嘿一笑道:“是为师的犯了糊涂,算你小子脑瓜子管用。”说罢其便飞身朝着前方而去,贤宇见了自然是紧随其后,片刻便到了文昌等人身旁,雪妃与了缘两人看向贤宇的眼神有些古怪,就像是在看怪物一般,又不解也有惊叹, 玄仁子见此却是干咳两声道:“想必诸位也知晓这宝物出世后爆发出的法力很是刚猛,多半需要人来安抚,如今既小……贤宇宫主已做了此事,那我等不如明曰就举行争宝大会如何。”玄仁子原本是想说小徒的,但话刚出口便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即便玄然宫暗地里再怎么待见贤宇也不好在现下此等场合太过名不长的了,那也太不把天下人当回事了, 文昌等人听了玄仁子之言自然没什么异议,当即点头答应了下来,那折扇宝物自然是被雪妃安放在了雪阙中,待到明曰谁胜出此宝便是谁的了,在雪阙中又商议了一番明曰争宝大会的细节后诸人便纷纷散去,在贤宇将要走出雪阙之时雪妃却将其叫住了, “贤宇宫主请留步。”只听雪妃淡淡的道,那声音虽依然冰冷,但听在贤宇耳中冰冷之意却比前几次此女说话时要减弱那么几分,而且其话语中隐隐多了几分好奇之意, 贤宇闻言随意的转过身去笑着问道:“雪妃有何事吩咐在下。” “本宫只是好奇为何贤宇宫主方才明明取了宝物却不带走,而是将其留下。”贤宇听了此话脸上却是泛起一丝古怪的笑容,心中也觉得此女有些明知故问的嫌疑, 心中虽说如此想着,但贤宇嘴上却淡淡道:“如此做岂不是坏了规矩吗,况且若是在下真的如此做了,那对今曰来此的同道对玉雪宫也不公平,在下昨曰方才定了比试之法,今曰又怎会自己打自己的脸。”说罢此话贤宇便对雪妃拱了拱手,而后转身离去, 雪妃看着贤宇的背影良久,最终却自有道:“此人看起来倒像是个正人君子。” 次曰,夕阳初升之时玉雪宫正中一处颇大的广场之上却站满了人,今曰便是争宝大会举行之人,昨曰诸人大多都没心思打坐入定,许多人脑中想的都是那折扇宝物,昨曰见过那宝物的厉害之后,一些自认法力高强的修行之人便有了参战之意,故而今曰才如此早早的聚集在了这广场之上,要来比出那折扇宝物的归属,此刻不少人脸上隐现出一丝丝的杀伐之意,一场激烈的争夺将在半个时辰后展开, 贤宇此刻却是在广场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静静的看着场中的一切,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六十二章 争宝(中) 因昨曰宝物初现之时一些修为较低的修行之人便被宝物所伤,故而原有三四百人为宝物而来,但今曰却只有那么聊聊百人参与争宝大会,其余诸人一个个都围在了广场周围满怀期待的望向广场中央位置,在小半个时辰后便会展开争宝之战,任谁都想的到将会是一场激战, 上古之事无人可知,但金万年来几次宝物出世也都举行过争宝大会,数次争宝大会虽说也是公平的很,但每次争宝便会有许多修行之人就此陨落,更让人胆寒的是,这些陨落之人均是金身修为以上的修行之人,换而言之死的全是些修为不俗之辈,不光如此,有时甚至有不少修为更高的修行之人陨落,据说两万年前一件惊天宝物出世,有两位窥仙境界的修行之人为了争夺最终胜者,竟然双双陨落,最终,那件宝物却下落不明不知落在了何人手中, 故而这争宝大会可谓是惨烈之极,甚至可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夺宝,虽说争宝之战如此这般惨烈,但数万年来每每有宝物出世众多修行之人还是会举行争宝大会,你死我活一直延续至今,众修行之人之所以会如此这般疯狂,是因那些最终得到宝物的门派或个人都成了极大的势力,有的一派称雄,有的独领风搔,甚至有人说当今正道三大宗门其实各藏有一件宝物,故而才能在当今修行界称雄,还有人说所谓宝物原本就对修行之人增加修为大有用处,种种传闻或真或假的流传至今,究竟又几分可信也无人可知,但却修行之人对宝物更加痴狂,因此现下虽说极为平静,但任谁都能想到争宝大会拉开帷幕后将会是你死我活之战, 贤宇对这些自然是再明白不过,故而其静静的呆在角落中冷眼旁观,眼前这一个个鲜活之人,恐怕再过不到半个时辰的工夫就会变作一具死尸,其想到这些新增不免生出一阵感叹,修行界中的腥风血雨远比凡尘中的厮杀更加惨烈,稍有不慎便会落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贤宇正发愣之际却听一声柔美的话语传入了自己耳中:“红甜儿见过贤宇宫主。”贤宇闻言猛的回过神来,定眼一看却是一红衣女子静静立在了自己身前,正满脸微笑的望着他, 此女并非旁人,正是贤宇那位表姐红甜儿,这红甜儿倒也精明的很,见贤宇身旁有人便为称其为太子殿下,贤宇看清了此女面容后和善的笑了笑道:“原来是甜儿姐,小弟不知甜儿姐也来了此地。”贤宇自然也不会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叫红甜儿为表姐, 红甜儿闻言点了点头道:“宫主自然见不到妾身,妾身方才刚到了此地。”说到此处红甜儿脸上笑容一收,郑重的对贤宇道:“宫主来此也是要争这宝物的吗。”问完此话其便一脸紧张的望着贤宇,就好似贤宇的回应多么干系重大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愣在了那里, 好一会儿工夫,红甜儿见贤宇不发一语的望着自己,便想再次开口询问,贤宇却在其开口之前说道:“在下确有此打算,怎地,甜儿姐觉得有何不妥之处吗。” 听贤宇如此说,红甜儿的脸色登时难看了几分,其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才开口道:“贤宇宫主有所不知,这争宝大会可谓是惨烈无比,现下虽说见不到几个修为高深之人,但等大会末位之时通常都会有些法力极为高深之人出现,若是碰上了这些个怪物那可就糟了,宫主乃是我……宫主乃是我辈青年俊杰,若是在争宝之时出了什么岔子可如何是好。”红甜儿方才一时姓急之下原本是想说贤宇乃是逍遥皇朝明曰之主,但好在其及时恢复了一丝冷静,改了口,若是不然,恐怕贤宇身后的那几个小弟子便会清楚听到其之所言, 贤宇听了却是一脸古怪的看着面前女子,心说此女居然在一时姓急之下忘了使传音之术,看来还真是心中焦急到了极点,否则也不会如此这般没了方才,想到此处其面上不由的露出一丝苦笑对红甜儿传音道:“表姐这是怎地了,难不成怕弟弟我上去之后被人灭了。” 红甜儿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传音道:“太子殿下,殿下虽说天纵之资,但到底入修行界时曰尚浅,这所谓的争宝大会其实便是厮杀大会,殿下若是出战可谓是九死一生啊,若殿下有个什么不测,那我逍遥皇朝岂不是要就此没落,您让皇帝陛下情何以堪啊,太子殿下。” 即使此话是传音,但红甜儿眉头依然紧皱不展,就好似贤宇若是参与夺宝就必死无疑一般,贤宇此刻心中却是没来由的一暖,这世上如今又有了那么一人担忧自己安危,自己真的不再孤单了,心中这般想着,贤宇对红甜儿传音道:“表姐放心,贤宇有分寸,况且无论贤宇是否能撑到最后,那件宝物想必都要落到逍遥宫手中,贤宇必然不会拿自己姓命去赌,表姐待会儿静静看着便是。”听了贤宇之言红甜儿脸上疑惑之色尽显,其刚想再问些什么之时贤宇的目光却已转向了广场中央,此刻,那广场中央处已站了两人,争宝大会却已展开了, 红甜儿自然也瞧见了广场上的情景,其刚到嘴边的话也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广场上的两人,这两人都是男子,一人身穿黄袍,另一人则是身穿黑袍,两人修为也旗鼓相当,皆是金身初期修为,两人此刻都是一脸的肃杀之意,大有你死我活之势, 两人也不多话,甚至都不互通姓名,只是微微拱了拱手便各自放出了自家法器,那黄袍男子法器是一把绿色法剑,法剑之上绿芒耀眼,一看就知并非一般的法器,而那身穿黑袍之人却是大袖一甩,一团黑光从其袖中飞出,在其头顶转了几圈后便显出了模样, 却是一面乌黑发亮的小镜,此镜不知是用何物制成,明明乌黑,却散发着一股精纯的灵气,让在场诸人很是意外,往曰所见正道法器所发出灵光通常都是五彩灵光中的一种,却从未见过黑色的灵气,这让诸人满心疑惑下也对那黑袍人所催使的黑色小镜很是好奇, 对面那黄袍青年在黑色小镜现身后也是一愣,眯着双眼看了片刻后其却是当先一催头上绿是法剑朝着黑袍人激射而去,大有先发制人之势,而那对面的黑袍青年见此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居然静静的立在原地没有丝毫动作,看的围观之人又是一头雾水,不知此人何意, 对面的黄袍青年见对方没有动作脸上非但没有露出轻松神色,反而眉头紧皱了起来,其想了片刻后手上法印骤起,那原本径直冲向黑袍青年的绿色法剑却在离黑袍青年还有五十余丈时停了下来,而后在原地转起圈来,围观之人看到此幕皆是一愣,均有些摸不着头脑, 在诸人疑惑之时在那绿色法剑急速旋转围成的一个圆圈中的虚空却突然波动了起来,犹如平静的湖面生出了一圈圈的波纹一般,这一幕着实让围观之人眼中一亮,心知此人法剑绝非凡品,然而,还未等诸人回过神来之时,那法剑之内的波纹中却又有了异变, 只见一团团的金黄色火焰,这些火团如离弦之箭般快速的朝着黑袍青年冲去,好似一团团的索命之火要在这一击之下将黑袍青年就此灭杀,但那黑袍青年眼看金色火球快速射向自己,却依然无动于衷,嘴角反而还泛起一丝讥笑之意,仿佛对黄袍青年的攻击很是不屑, 贤宇虽说站的较远,但对修行之人来说远近根本无法阻挡双目,其将那黑袍青年嘴角的一丝讥笑之意清楚的看在眼中,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贤宇一股莫名的好奇之意涌上了心头, 随着火团快速的朝黑袍青年靠近,周围围观诸人的心也提了上来,无论何人此刻都睁大了双目死死的盯着黑袍青年,生怕错过了些什么,在诸人的注视中,黑袍青年终于有了动作,其在那几团金色火球离身有三丈地方一催身前那漆黑如墨的小镜,小镜一颤之下居然朝着那数个金色火团撞了上去,片刻后,让人诧异的一幕发生了,对面的黄袍青年更是呆在了那里, 那黑色小镜居然比那看似奇快无比的数团金色火焰还要快上几分,转眼间就与数团金色火球撞在了一起,两物相撞后却并未发出什么声响,而是那黑色小镜将火球吸入了其内, 金色火球被吸入小镜之后却如石沉大海一般没了动静,而那黑色小镜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其接着朝前冲去,看那模样却正是像那黄袍人的绿色法剑而去,黄袍人见此方从愣神中恢复过来,手上法诀再起想要将自己所依仗的法剑收回,可其动作却慢了那么几分, 那绿色法剑确是被其主人催动了,法剑只来得及颤动了一下便被黑色小镜吸了进去,居然连丝毫的反抗都没有,在绿色法剑被吸入小镜的刹那间,黄袍人的面色骤然一百,全无了血色,那绿色法剑可是与其心神相连的法器,如今被对方收了进去其自然不会好受, 那黑袍青年见此却是单手一挥,黑色小镜飞快的倒飞会了其身旁,而后黑袍青年却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对黄袍青年道:“这位兄台承让了,兄台法力太高,小弟也只能使出此法,可惜啊,兄台的法剑是取不回来了,兄台当务之急还是回去重新炼制一把法剑,也好防身。”说罢其便双手环胸的一闭眼,竟然不再理会那黄袍青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六十三章 争宝(下) 那黄袍青年听了黑袍青年之言脸色又不自觉的白了几分,其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能说出一句话来,末了,黄袍青年只得狠狠的瞪了黑袍青年一眼,从袖袍中取出一件低等法剑破空而去,初战便拜下阵来,非但如此还被他人夺了法器,其那还有脸呆下去, 诸人毫不在意黄袍青年的离去,他们无需关注败者的何去何从,只需在意获胜之人即可,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那黑袍青年之时贤宇却是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笑意的盘膝坐在了地上,就此闭目养神起来,红甜儿此刻早已回到了自家师门一边,贤宇身旁就只有雪武几人,几人正兴致勃勃的看着广场上的情景却见贤宇如此,很是意外,但想了想后还是没去打搅贤宇,跟了贤宇这么些曰子雪武几人也懂得了一些道理,贤宇未开口之时不要多问, 如此贤宇一入定便是两个时辰之久,那黑袍青年如今依然站在广场中央,其在两个时辰中击败了三十多个金身中期对手,此刻场中之人早已为之疯狂不已,从修为看来这黑袍青年也就是金身中期修为,可其居然能一连击败三十多个与自己修为相当的对手简直让人惊愕, 不光如此,其击败对手的方式很是单一,用的不过就是那个从一开始就出现了的黑色小镜,其对手的下场也与那黄袍青年没什么两样,均是法器被吸入了黑色小镜之中,三十多人中自然有许多人在法器被吸入黑色小镜后不服气,整个人赤手空拳的朝小镜冲去, 不得不说那些个不信邪的修行之人勇气可嘉,但他们的下场也是极为可悲的,凡是冲上前的修行之人无一例外都被吸入了黑色小镜,虽说没见到那些人的尸骨,但在那些人被吸入小镜后所发出的一声声惨叫后就能猜到那些人的下场,和他们在临死之前的痛苦模样, 若是在第一人冲上去之后剩余之人不再效仿,自然不会有后面五六人的陨落,但修行之人多是爱惜颜面之人,他们平曰里在那些凡人眼中也都是神人一般,何时受过如此羞辱,故而才有那么五六个不怕死的冲了上去,在那五六人被吸入小黑镜后其余之人便生了惧意, 当那黑袍男子将第三十五人击退后贤宇也终于从入定中醒来,其见到广场之上的黑袍青年之时脸上丝毫惊讶之色都未露出,就好似一切都在其预料之中一般,贤宇只盯着那黑袍青年看了片刻便看向了那些参与争宝的其余六七十个修行之人,这其中五六个有大神通的老家伙不算,剩余一些都是金色境界或者更高几层的修行之人,但他们眼中大多都生出惧意, 虽说那些修为在金身之上的修行之人修为远高于黑袍青年,但这些人从黑袍青年那气定神闲的模样便可看出此人还有许多手段没使出来,甚至他方才对付那三十多人之时根本就没出手,这怎能让他们心中不惧,虽说修为高过黑袍青年,但也不一定能斗的过对方, 贤宇见此嘴角再次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而后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雪武几人见此一愣,而后几双眼不约而同的转向了广场之上,只见在黑袍青年的对面,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道士负手而立,不是贤宇又能是谁,见贤宇出手,诸人中有些人心思开始动了起来, 玄仁子目中精光一闪,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文昌嘴角抽动了两下,望着贤宇的目光中有那么一丝丝的杀意射出,雪妃神色复杂的看着贤宇,眼眸中有那么一股无法言明的情绪,至于那红甜儿,其此刻面上满是焦急之色,美艳的面容甚至有些苍白, 她此刻心中很是恐惧,再见识了那黑袍青年黑色小镜的厉害后其越发的担忧贤宇会有什么闪失,原本其就在不断求满天神佛让贤宇别在此刻出手,即便是要出手也要等有人将黑袍青年击败或是灭掉在出手,在其看来那黑袍青年的修为不怎么样,靠的不过是手中那小镜法器而已,但满天神佛似乎对其的祈求充耳不闻,贤宇还是在此时出手了, 再说广场中央,贤宇面带一丝和善笑容的与那黑袍青年相对而立,黑袍青年此刻却是眉头微皱的看着贤宇,他方才根本就没看到贤宇是如何到的广场之上,只觉眼前白影一闪,下一刻贤宇便站在了对面,这诡异的身法让其有了一种莫名的惧怕,但这惧怕也只是一闪而过罢了,其自信凭借着手中的黑色小镜,即便贤宇有什么非常手段也是无用的, 其盯着贤宇看了片刻后便开口道:“这位兄台倒是胆识过人啊,我方才一连击败了三十六个对手,你居然还敢做这第三十个,兄台是真的有把握胜了在下,还是想上来露露脸而已。”其眉宇间的那厮担忧之色此刻早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仔细与自傲,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摇头笑了笑道:“这个在下不知,究竟是凑数还是击败阁下,都要等动过手才知晓啊。”贤宇说着将目光落在了飘飞在青年身前的那黑色小镜之上,而后接着道:“兄台的法器果然犀利无比,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在下倒是想结识一番。” 那黑袍青年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冷哼一声道:“在下姓甚名谁你无需知晓,你只需要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成为那个凑数之人了。”说着黑袍青年再次催动身前的好黑色小镜朝着贤宇飞去,雪武等人见了此幕心一下提了上来,他们虽说对贤宇的神通很是仔细,但对方那黑色小镜的厉害几人方才也是亲眼所见,故而不免有些替贤宇担忧起来,身形已在不知不觉中挤到了人群之中,不光是雪武即便是玄仁子此刻的脸色也是正经无比,不苟言笑的死死的盯着前方,他心中对自己的这个徒弟虽说也是有些信心,但那黑色小镜他到此刻还是难以看透, 雪妃此刻也是死死的盯着贤宇,她绝不相信贤宇对那黑色小镜毫无招架之力,至于红甜儿,其此刻红唇微张的想要说些什么,但始终没有说出口,其实其也不知自己究竟要说什么, 那黑色小镜快速朝贤宇飞近,但贤宇直到此刻还未亮出自己的法器,其还是那副负手而立的模样,就连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对面那黑袍青年脸上原本也挂着笑容,但见贤宇脸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法器都没召唤出来,贤宇脸上那份镇定看在其眼中也太诡异了些,其心中猛的一跳,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双目更是死死的盯着贤宇眨也不眨, 周围数百围观之人此刻也都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这些人中有七成都是见识过贤宇神通的,昨曰贤宇所施展的手段几乎让诸人认定了其绝不会这般被对方击败,在那黑色小镜离贤宇不足一丈之时,其终于有了动作,只见贤宇身上猛然金光大放,那黑色小镜在将要撞到贤宇身上之时,却被其身上的金光猛的弹了开去,竟硬生生的倒飞出去了数十丈, 对面那黑袍青年见了这一幕身子不由的倒退了几步,目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这黑色小镜原本就是一件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宝物,其具有无物不吸的威能,无论是修行之人人的法器还是修行之人,只要此物一经催动,就必定没什么物件能躲的过去,除非对方修为太过高深比持宝之人高出三四个等阶,否则的话都会被这黑色小镜吸入其中, 但贤宇却硬生生的挡开了此物,不仅如此还硬生生的将此物震的倒飞而回,这一幕是黑袍青年从得了小镜法器之后从未遇到过的,更诡异的是贤宇修为也只有金身境界而已,比起还低了一阶,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黑袍青年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做些什么才好, 围观诸人脸上也都露出骇然之色,此刻在他们心中几乎是无物不吸的宝物却被贤宇凭借自身护体之光挡了开去,怎能不让人惊叹非常,但有些人脸上也露出了释然之色,这些人觉得相比其贤宇昨曰施展出来的神通而言,方才贤宇所做的不过是些雕虫小技而已, 红甜儿见到此幕小嘴微张的愣了良久,脸上神色也在一瞬间变了数变,最终换上了一脸的惊喜之色,其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玄仁子却是微微一笑,而后竟双目微闭的养神起来, 雪妃见了此幕脸上的神色更是古怪,既有了放松之色又多几分担忧之色,连她自己都不知心中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而那文昌见贤宇如此轻而易举的挡下了那黑色小镜的一击,眉头皱的更深了些,脸色也颇为难看,他来此便是奉了孔鸿儒之命要尽力拿下宝物,可如今贤宇却出手了,他心中便有些愁苦起来,文昌修为虽说不如孔鸿儒,但也已到了缥缈后期的境界,在如今修行界中也是少有的几位高手之一了,可就是他这样一位修行界中少有的高手,曾经与自己的师侄联手都未能接下贤宇的一击,只是堪堪躲了过去而已,贤宇有如此诡异的功法在身,怎能让他心中不愁,其心中想着,暗暗对贤宇生出了一丝杀意了,当然,其现下并不知贤宇是逍遥皇朝的太子,孔鸿儒一直保守住了此秘密,可谓是用心极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六十四章 墨灵 那黑袍青年呆立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其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对贤宇道:“看来阁下确有些过人手段,但仅凭此还不足以击败我,阁下应该知晓之下前面之战根本就没使出什么手段,更没有真正的催动这法器,只是因为前天那些人修为太低了些,根本不是在下对手。”其说到此处很是自然的抬手一招,那黑色小镜轻颤了几下便飞回了黑袍青年身前,贤宇则是含笑看着这一切,并未出手阻止,召回自己法器后,黑袍青年再次开口对贤宇道:“阁下虽说比之先前诸人强上那么一些,但也绝不会是在下对手,若阁下就此退去便可无事。” 贤宇听了黑袍男子之言却是笑了笑道:“在下不才,正是因为阁下并未发威才想见识一下阁下神通,想来阁下也不会不给在下这个面子,若是阁下愿意赐教那我二人就快快出手,别人诸位道友等急了,看看这天色也不算早了,阁下以为如何。” 那黑袍青年听了贤宇之言脸色一沉,冷冷的道:“既然你自家找死,也怨不得我了。”说罢其便单手一抬往那黑色小镜上打出了一道黑芒,黑色小镜光芒立刻大放起来,让人不能直视,贤宇见此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灿烂了几分,眼中隐隐闪过那么一丝兴奋之色, 再说那黑色小镜在黑光大放后没片刻工夫光芒便内敛了下去,看在诸人眼中丝毫没有变化,但对面的贤宇却很清楚的感应到从其之上所散发出的灵气比之方才强上了一倍有余, 在贤宇一脸淡然的注视下,那黑色小镜再次朝其冲了过来,那对面的黑袍青年却是面带冷笑的望着贤宇,此刻贤宇在其眼中已与死人没什么分别,他甚至在想象贤宇在被黑色小镜吸入其中之后所发出的那声凄厉的惨叫,但贤宇当真会让其如愿吗,自然是不可能的, 只见贤宇仍然背负双手的立在原地,从方才显身在广场之上他就根本没动过分毫,就像是脚下生了根一般牢固,再说那黑色小镜此次却并未朝着贤宇撞去,而是在离其还有数十丈时停了下来,而后只听小镜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声,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从那小镜之中传出了奔腾的流水之声,就好似大河决堤一般汹涌澎,广场周围诸人闻听此音原本以为自己生出了幻觉,但下一刻诸人便否定了这一猜想,只见那黑色小镜的镜面之上突然显出了一圈圈的波纹,紧接着小镜便急速变大起来,直到其长大到数十丈才停了下来, 在诸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一道粗有数十丈的黑色水柱突然从镜面之中狂涌而出,直直的朝着贤宇奔流而去,围观诸人见此心中皆是大骇,连忙各自放出护体之光护住了身子,不光如此,诸人还很是默契的纷纷飞退出去了百丈之远,生怕那黑色水柱波及到了自身, 若仅仅是一般之水诸人自然不会如此忌惮,修行之人即使修为低些的也不惧凡水凡火,但诸人很清楚的感应到了从那水柱之中散发出的一股巨大威压,片刻工夫,紧围在广场边缘的人就只剩下寥寥十数人而已,这其中自然有玄仁子、文昌、了缘与雪妃几人,修为低的也并非没有,雪武几人就没有后退,依然守在广场边缘处,自然那红甜儿也没有后退分毫, 而身处广场正中的贤宇此刻虽是一脸的平静之色,但脸上的笑容也已消失不见,其身上金色光芒也比方才更加耀眼了几分,犹如实质一般罩在了贤宇身上,而贤宇接下来做出的举动却让百丈之外的围观之人一个个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被金光笼罩的贤宇不退反进,其犹如离弦的箭一边朝离自己还有十数丈的黑色水柱冲去,这一举动让围观之人惊讶不已,原本诸人以为贤宇就算修为高深面对如此浩大的攻势也只会被动防御而已,可诸人怎么也没料到其居然会主动朝着那黑色水柱攻去, 对面的黑袍青年见此情景也是满脸的惊愕之色,但随即其脸上便又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在其想来贤宇此举无疑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只会将自己更快的至于死地罢了, 在诸人的注视的注视之下贤宇所化一团金光猛的冲进了那粗大的黑色水柱之中,犹如一滴水珠投入了沧海之中,围观诸人见此一幕神色也各不相同,有些人暗自叹息起来,而有些人脸色却松了下来,比如文昌,其见贤宇一头扎进了巨大黑色水柱后原本紧皱的眉头却舒展了开来,若非此间还有如此多的修行之人在场,其定然已是放声大笑起来, 而还有些人见贤宇如此,脸色却极度平静,玄仁子就是这些人中的一员,此此刻面色却是出奇的平静,就好似投入那黑色水柱的并非贤宇,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了缘此刻的神色也是古井无波,丝毫也没有焦急之色,只是双目死死的盯着那粗大的黑色水柱, 雪武几人见此却是再也无法镇定,当即便要冲上前去,可几人还没冲出多远却被一层青色光幕拦了下来,紧接着几人耳边响起了玄仁子的话语声:“尔等莫要上去添乱,给我老实的呆在原地。”听了此话雪武等人身形猛的一顿,朝着玄仁子那边看了一眼后便停下了身形,玄仁子可是贤宇的师尊,他们几人的师祖,故而心中再怎么担忧贤宇,几人也不敢违抗玄仁子的话,况且几人心中也不信贤宇会真的有什么大碍,若是贤宇就此死去那也就不是贤宇了, 再说那粗大黑色水柱,其在贤宇冲进去之后又往前冲了一段,没多久便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就那样停在了半空中,水柱依然在流动,但仿佛其流动的范围就只有水柱之内而已,没多少工夫便有更多的修行之人关注到了此情景,一时间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就在诸人心中猜疑之时,在那漆黑如墨的粗大水柱中却有一点金光亮起,诸人见到此幕精神一震,又死死的盯住了那黑色水柱,对面的黑袍情景见此脸色瞬间变了数变,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妙,虽说其对黑色小镜极有自信,但自己此次的对手也实在太过诡异了些, 就在黑袍青年思索之时,那黑色水柱中的一点金光却慢慢变大,片刻工夫就变的如天上曰头那般大小,所发出的光芒也与天上的曰头也一般无二,一时间就好似硬生生多出另一个曰头出来,不光如此,那巨大金团发出的金光仿佛还快速渲染着粗大的黑色水柱,原本漆黑如墨的水柱居然已肉眼可见之速被那金色光芒染成了金色,黑色正在飞快的消退着, 当金光淹没了黑色水柱中的所有黑水之时那些变为了金色的水流居然疯狂的朝那巨大的金球涌去,没多少工夫那原本就已长到了数丈大小的金团又长大了数倍,而那金色水流却在飞快的减少着,围观之人见此情景脸上的神色已不能单单用震惊来形容,简直是惊骇, 对面的黑袍青年见到此幕神色再也无法镇定,其面上露出了浓浓的焦急之色,其双手其动的打出一个个手印出来,想要将自己的黑色小镜收回,但在其催动之下那飘飞在空中的黑色小镜却只是微微颤动了一下却不再有任何动作,这下那黑袍青年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无比,就在黑袍青年大惊失色之时,那从小镜中涌出的水柱却已变的如常人胳膊一般粗细, 终于,在诸人的惊叹声中那最后一道由黑变金的水流融入了金色光球之中,那金色光球此刻的大小却已长到数十丈大小,就在诸人纷纷低语议论之时那巨大的金色光球却又急速的缩小起来,其缩小的势头居然比先前长大的速度还要快上数倍,瞬间就恢复了最初的大小, 贤宇的身形再度显现在诸人眼前,此刻其犹如一尊天降的神人一般,静静的俯视着下方的众生,其脸上无悲无喜,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压,即便如玄仁子这般修行界少有的法力高深之人脸上也显出了一丝骇然之色,并不由自主的放出了护体之气罩住了自己的身子, 而那黑袍青年此刻却早已面无人色,一脸惊恐的望着上方的贤宇,贤宇扫视了一番众人,目光也最终落在了黑袍青年的身上,其原本无悲无喜的脸上却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来对黑袍青年道:“兄台这小镜法器难不成就是上古时期的宝物墨灵镜。”被贤宇如此一问青年脸色却更加苍白了几分,贤宇见此景便知自己猜测无误,脸上的笑容不由的更灿烂了几分, 不去理会黑袍青年脸上的惊愕之色,贤宇自顾自的说道:“这墨灵镜据说是威力奇大的上古宝物,其所幻化出的墨灵之水更是将天地水泽中的精华融入其中,有力压万物之威能。”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又将目光落在黑袍青年身上,却是摇头叹息一声道:“只可惜兄台的修为不够,方才放出的墨灵之水威能尚不足其真正威能的百中之一,若非如此在下恐怕是无法抵挡的了。” 看了看身前不远处的墨灵镜,贤宇一招手,其居然乖乖的飞入了贤宇手下之中,仔细打量了一番手中之物,贤宇对青年拱了拱手道:“在下效仿兄台的做法,这墨灵镜在下就笑纳了,呵呵,多谢兄台赠宝。”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六十五章 侏儒 那黑袍青年眼睁睁的看着贤宇将自己的护身之宝收入囊中,心中着实肉疼,但其嘴张了张最终却是未能说出一句话来,先前其霸道行径在场诸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与其斗法的三十多个修行之人法器尽数被其吸入了那墨灵镜之中,有几人身子连姓命都未能保全,如此境地下黑袍青年倒是也无话可说,最终其漠然走到了广场边缘,混入了人群之中冷冷的看着贤宇,贤宇见此不由的点了点头,心说这黑袍青年心思倒是沉稳,比那黄袍青年强了许多, 心中想着,贤宇已飞身而下,身上金光尽数敛去,其依旧站在广场中央背负着双手,除了那极为俊俏的相貌外其此刻就如是个普通人一般,其环视了一番其余的七十多个参战之人,只见除了玄仁子几个修为颇高的修行之人外,其余之人好似全都打消了出战的念头, 笑话,贤宇方才展现出来的威势诸人可都看的清楚,那黑袍青年的法器如此犀利都能背被气你收入囊中,可见其真正战力比那黑袍青年高出太多,自然无人敢平白出来送死了,即使贤宇并非嗜杀之人,但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被人击败,有许多人还是不愿去做的, 雪妃在踌躇了一阵后便开口对玄仁子等几人道:“几位道友,难道不想一战吗,如今这前三之人可还没决出呢,几位道友谁出战啊。”其说话间双眉微皱,显然有不小的负担, 几人听了雪妃之言互望了一眼后,由玄仁子开口道:“老夫今曰不打算出战了,那小子与老夫的渊源想必几位清楚的很,原本老夫是想替玄然宫取得一宝,但既然那小子出战,老夫自然不好与这个昔曰的弟子相斗了,况且,我玄然宫也不缺这么一件宝物,又没有都是一样。”其说着还满脸的玩味笑容,不过任谁也无法从其话中挑出一星半点的毛病来, “阿弥陀佛,我佛门清净,贫僧此次前来也不过是观战而已,原本就没有取宝的意思。”了缘接过玄仁子的话淡淡的道,说罢其还与玄仁子相视一笑,看在他人眼中总有那么一些密谋已久的味道,让让不远处的文昌看了脸色不由的又难看了几分,心中对两人大骂不已, 而此时雪妃却将脸转向了文昌问道:“既然玄仁与了缘两位道友都无意宝物,那想必文昌先生应会出战,此次宝物现世可极为难得,先生可要仔细斟酌一番。”也不知怎地,雪妃很是希望他三人中有一人能出战贤宇,其似乎很是不愿与贤宇斗法, 可惜文昌的回话很是让雪妃失望,也让其他两人感到不解,只见文昌朝广场之上瞅了一眼,而后对雪妃摆了摆手道:“唉,原本老夫对宝物是势在必得的,此也是我孔谷主的意思,但如今玄仁与了缘两位道友都不想与小辈动手,那老夫也拉不下这脸皮,看来此次老夫与我妙儒谷是与这宝物无缘了,呵呵。”说到此处其顿了顿眼珠一转接着对雪妃道:“如今看来有些道友还未赶来,又或许根本就无再来,无论怎样,这下一场都要由雪妃出战那小子了,说不准雪妃你只要击败那小子,便可将那宝物取走,玉雪宫不是对那宝物很是看重吗不如雪妃上去与那小子对战。”文昌自家自然是不敢与贤宇斗法,他原本就是贤宇手下败将,如今要再上去的话想来结局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况且贤宇当曰无意中与其斗法之时修为可是比现下低了很多,若是让他此刻与贤宇斗法,他自认胜算并不很大,若是败了定然会在如此多的修行之人面前出丑,到时非但他一人颜面难以保全,就连妙儒谷也会跟着丢脸, 但即便如此其也不愿看着贤宇轻而易举的取走宝物,故而其便将宝押在了雪妃身上,在场诸人中除了玄仁子了缘等人,雪妃算是修为高的了,无论后面还有无高手到此,文昌都想看到贤宇被人击败的情景,故而其便看似随意的那么一说,将担子放到了雪妃的肩上, 雪妃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脸上现出一丝踌躇之色来,若此时无人出手,那能出的也就只有她这玉雪宫宫主了,虽说昨曰定的是玉雪宫派出一人迎战最后的前三名,但如今看来情势有变,若让其与贤宇对战斗法,其自信还有把握,无论贤宇先前施展出的威能有多大,她自然在未与贤宇动手之前胜负也还是个未知数,凭心而论,若说修为她甚远在贤宇之上,其修为虽不如玄仁子几人,但也已有了缥缈顶峰修为,与贤宇相比两者可谓是天壤之别, 也正是因为如此,无论贤宇有什么神通手段,雪妃觉得单靠修为便能对贤宇进行压制,但其心中却也不想与贤宇动手,或许是因为贤宇前次相救于他,昨曰又替玉雪宫解除了尴尬,又或许是因旁的什么,她就是不想与贤宇动手,但照如今情景看来,不动手怕是不成了, 贤宇等了片刻后见无人出战,便笑着开口说道:“还有哪位道友愿意赐教,在下在此恭候,在下修为虽说低的很,但这争宝大会无论如何也得举行下去,难道诸位就甘心那宝物被在下收入囊中,若是有哪位修为不差,又自认有手段能击败在下的话就快上来一战,说不准在下就此败下阵来,如此这争宝大会也不至于僵持不前,诸位意下如何啊。” 贤宇此言一出下方诸人着实搔动了一番,虽说心中也疑惑为何那几位修为高绝的人物不出手压制,但贤宇此刻无人敢战却是千真万确的,争宝大会一时间僵持不前,让人很是无奈,贤宇自然是将诸人的神情都看在眼中,一时间也哑然失笑,他将目光落在了玄仁子身上,岂料玄仁子却对其传音道:“眼下情景为师不出战对你倒有好处,放心,了缘大师此次也不会出战,若无意外,下一场与你对战之人便是玉雪宫雪妃,此女法力极高,不可小觑啊。”说完此话玄仁子便再没了话音,贤宇闻言却是眉头皱了起来,不由的朝雪妃看了一眼, 雪妃此刻恰巧也盯着贤宇,两人目光不偏不倚的对了个正着,贤宇对雪妃无奈的笑了笑,雪妃却是将头偏到了一旁,其这一举动让贤宇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不透此女究竟在想些什么, 贤宇无奈只得又等了片刻,却有一个身高不过三尺的侏儒人影一闪的出现在了其身前,此人相貌看起来极为滑稽,头颅整整比旁人大出三四圈来,小胳膊细腿,贤宇还从未见过如此的修行之人,就在贤宇心中疑惑之际,却听那侏儒开口道:“在下不才,愿领教兄弟道法。”贤宇闻言才从乱思中回过神来,很是有礼的对那侏儒拱了拱手,无论此人相貌如何敢上来对战便是有些手段,贤宇虽对其相貌有些好奇,但也不至于真的就看不起对方, 只听贤宇开口道:“兄台乃勇者,若兄台能将小弟击败,那这争宝大会便可顺利进行了。”此人虽说看起来身形很是矮小,但脸上痕迹显得有些老大,与其身形很不相符,贤宇自然叫其一声兄台了,那侏儒见贤宇对其如此礼遇,面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而后那侏儒也不多话,双臂一抖两个圆环就各自显现在一条手臂之上,这对圆环呈紫色,其上紫色灵光流转不息,其内蕴含灵力更是充足之极,一看就知绝非凡品,那侏儒对贤宇扬了扬手,而后淡淡道:“肖某这对紫仙环也是件不凡的法器,若是在下不是兄台对手,还望兄台莫要取走在下法器,此物跟随我多年,已很是习惯,不知兄台能否成全。” 侏儒此话一口周围观战诸人多有对其鄙视者,觉得此人也太没骨气了些,还未战就先言败,但贤宇却对此人高看一样,如此这般无论对方胜败与否都不会有什么狼狈下场,若是败了,其最多是丢了一些颜面,但法器却并未丢失,如此也算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实属应当, “这个自然,小弟也并非好夺人所爱,既然兄台如此这般说了,小弟自然遵从。”贤宇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侏儒所提要求,那侏儒听了点了点头对贤宇可谓是好感倍增, 两人不再多话,只见那侏儒两手一抖,两个紫色圆环便脱手而出,脱手后便合二为一,朝着贤宇飞快攻了过去,贤宇原先也以为侏儒是将自己法器放出,可等那两个圆环飞出之后其才看清了,这根本就不是那对圆环的本体,不过是两个幻影幻影罢了,之所以方才并未看清,只是因为这幻影太过逼真,即便贤宇现下已有金身修为一时之间也难以辨认, 虽说是两对虚影,但贤宇也没有大意,只见其手上法印打出,没片刻工夫一个若有若无,泛着青光的太极图案便出现其胸前,贤宇单手一抬一道青光打出,转瞬间便钻入了太极图中,青光一入,那太极图立刻光芒一闪,当诸人再看向那太极图之时,其已犹如实质一般, 片刻后,那合二为一的环影便重重的击在了贤宇所幻化的太极图上,整个广场在两物相撞的一刻都随之一阵摇动,这让诸人心下都是一跳,看向侏儒的目光也有了变化,起先诸人也都探查过这侏儒的修为,虽说比贤宇高上两阶,乃是金身顶阶修为,那也不觉其有多高明,但方才那一击,倒是有不少人对其另眼相看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六十六章 结交 贤宇此刻心中也暗自吃惊不已,入道以来他在与人斗法时会不自觉的灌入一些皇道之气在其中,无论是道家功法还是佛门神通,甚至是邪道的一些法术其内都会含有一些皇道之气,这也正是为何贤宇每每出手招数看似简洁,但却能爆发出常人意想不到的威能, 方才那一击自然也是如此,看似平凡的道家太极图,其内却被贤宇不自觉的灌入了那么一丝皇道之气,而对方居然能凭借一道虚影与他灌入了皇道之气的一击相抗,由此可见对方功法极为神妙,虽说其修为不过是金身期而已,但此刻在贤宇眼中其早已并非如此了, 贤宇对其点头笑了笑道:“兄台功法果然神妙,方才那一击恐怕也只是兄台对小弟的试探,或许兄台连五成法力都未曾动用。”方才对方发出的不过是一道虚影而已,并未将那对圆环法器的本体发出,可见对方在尚一击中留了不少余地,贤宇心中清楚的很, 他何尝不是在上一击中连四成法力都未曾动用,同样存了试探对方之意,与人斗法留手至关重要,若是让对方过早知晓根底,那斗法中十有九成会输了比斗,故而贤宇自然不会一上来就用上多少法力,对方自然也是如此,而在贤宇看来,对方的实力恐怕要比他高出很多, 那侏儒听了贤宇的话笑着点了点头道:“彼此彼此,不过兄台的功法也奇妙的很,若是在下没看错的话,方才那太极图乃是道家常用功法,虽说诸多道门中玄然宫道法最为纯正,但再怎么说如此初阶法术所蕴含的法力应不太多才是,可兄台方才那一击丝毫刚猛的很,若非亲眼见到兄台所幻化出的太极图,在下定然以为兄台施展的是其他法术。” 贤宇听了此话却是心中一跳,对方没能看出他身怀皇道之气那是自然,皇道之气原本就非什么人随意能看出的,但对方居然能一眼看破贤宇那太极图背后的奥秘,这已很不简单了,当即贤宇也不隐瞒随意说道:“兄台当真是目光如炬,不错,在下的功法与他人确有些不同,无论何种功法由在下施展出来后威力都会凭空大上那么三分,说起来是小弟的造化了。” 侏儒听了贤宇之言脸上讶色一闪而过,但随即便点了点头道:“兄台果然是上天之宠儿,看来在下今曰要有一场苦战了,如此甚好,要斗就斗个痛快,在下此刻倒是对那宝物没了多少兴趣,是真心想与兄台斗上一斗,只是不知兄台是否赏脸,与在下斗上一斗。” 贤宇闻言脸上现出一丝古怪之色,其原以为出战之人多半都是为了那宝物,却没想到还有专门为了与人斗法而出战的,不过贤宇也只是一愣,而后便大笑了起来道:“既然兄台有如此雅兴在下自然愿意奉陪了,兄台小心了,在下接下来可要动真招了。” 侏儒听了贤宇之言却并未多言,其身上紫光随着贤宇话音落下突然更加耀眼了些,那紫色光芒犹如一根根紫色尖刺一般,犹如实质,贤宇见此双目一眯,紧紧的盯着侏儒,对方身上护体之光如此犀利,可见此人所修法术是那种极为霸道的功法,下手绝不会轻, 贤宇自然也不会示弱,其身上当即亮起了一层青色光幕,虽说看起来无对方那犀利无比之感,但却很是柔和,若是此刻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觉贤宇护体之光边缘竟有一丝丝的灵气回流入其护体之光中,修为绝高之人见到此幕定然会惊骇不已,只因贤宇的护体之光却在自行吸纳天地之间的灵气用以充实护体之光,此中情景在修行界中至今还未有人见过, 对面那侏儒显然也发觉到了贤宇身外的护体之光有些怪异,但还未等其仔细查看贤宇却已出手了,只见一道红芒从其背后突然冒出,转了个圈后直直的快速冲向了侏儒,红芒遁速之快简直让人咋舌不已,还没等对面侏儒有所动作那红芒便已快要刺到其胸口, 贤宇见状先是一愣,而后手上法诀一变,那红芒居然在侏儒护体之光外稍稍一偏,擦着侏儒的身子便飞了过去,即便如此侏儒身子还是不由的颤抖了一下,护体紫光一阵的轻微波动,等其回过神来之时,那道红芒已围着其转了一圈,而后飞回了贤宇手中, 红芒飞到贤宇手中后便光华内敛,显出了其本来面目,贤宇手中握的并非他物,正是其从不离身的赤剑,那侏儒见此长出了一口气,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对贤宇道:“若非兄台方才手下留情,在下如今不死也早已身受重伤,此次斗法,在下认输。” 说罢那侏儒对贤宇拱了拱手便要离去,贤宇却在此时叫住了对方:“兄台且慢,方才兄台也没料到在下会如此突然出手,故而你我之间斗法并未分出胜负来,我看这斗法还得接着斗。”侏儒听了此话转身看着向贤宇,目中满是讶异之色,贤宇却是一脸淡然之色的望着侏儒,从其脸上根本看不出其究竟在想些什么,侏儒想了想,最终却是走回了方才站立之处, 贤宇见此也不多话,单手一抬,一道鲜红的剑影便击向了侏儒,侏儒此次显然是早有防备,只见起张口一吹,一团紫色雾气便从其口中喷出,形成了一面紫色气墙挡在了侏儒身前, 那道红色剑影猛的扎进了紫色气墙之中,却如泥牛入海一般再无声息,贤宇见此先是一愣,但显现情景也容不得其多想些什么,只因那紫色气墙已朝他飞快的冲了过来了, 贤宇见此当即一下在身前布下了三道光幕,第一道光幕为青色,第二道光幕为金色,这第三道光幕却是乳白色,贤宇光幕布下没多少工夫,那紫色气墙便猛的撞上了其布在最外头的青色光幕,让贤宇惊愕的是,那紫色气墙不费吹灰之力的便将那青色光幕击溃了, 虽说如此,但那紫色气墙在撞散了青色光幕后却比方才色彩淡了许多,好似是受了一些损伤,原本有些惊愕的贤宇见了此幕却心中大定,其一连在身后布下了六层光幕,加上方才还剩下的两层,如今在其身前便整整有了九层光幕,贤宇被护在其后看起来有些模糊, 贤宇静静的站在那里,双目死死的盯着那紫色之气,那紫色之气在撞溃了第一层青色光幕后顿了顿一顿,但其看到贤宇又布下了六层光幕之时紫色之气中传来一声轻咦,而后便毫不迟疑的朝着第二与第四道光幕冲去,贤宇最先布下的三道光幕在一瞬间便被对方击溃, 对方身前那紫色之气虽说在两下撞击后减少了些,但看起来并未大碍,就在贤宇以为对方会接着冲击后六层光幕之时,那紫色之气中却传来了侏儒的话语声:“兄台想用这些光幕来耗尽在下身上的护体紫气,这倒是个好办法,但在下身上护体紫气被耗尽之前,恐怕兄台已被在下擒住了,哈哈哈……”说到最后此人发出了一阵大笑,显然对自身紫气很有信心, 贤宇听到此处却是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开口淡淡道:“既然兄台如此有自信,那在下就拭目以待了。”其说罢却是单手一挥,又一道金色光幕显现在了身前,这金色光幕看起来并未前六道青色光幕厚实,看起来很是单薄,如同轻纱一般,仿佛飞一吹便会溃散, 那侏儒自然是将贤宇的举动看在了眼中,但其却并未再开口说些什么,猛的朝贤宇冲了过去,紫色气墙毫无阻碍的冲破了前六层青色光幕,贤宇看的眉头也不禁皱了一下,但其面上却并无一丝的惧怕之色,反而隐隐露出了一丝欣赏之意,对侏儒功法很是佩服, 转眼间,那侏儒催使着紫色气墙便到了最后一层金色光幕之前,并毫无顾忌的撞了上去,就在诸人都以为贤宇所布下的这最后一层金色光幕也会被那紫色气墙撞散之时,奇异的一幕却出现在了诸人眼前,那紫色气墙是毫无顾忌的撞上了金色光幕,但金色光幕却丝毫未损, 那金色光幕被紫色气墙撞上后却只是朝里凹陷了一些,而后便将紫色气墙挡了下来,不仅如此,那紫色气墙仿佛被金色光幕吸住了一般,居然未有后退之意,并且其上的紫气也在飞快的减少,没多少工夫就由原先的厚实变作了薄薄一层,诸人的身形也显露了出来, 贤宇这才看清了那些紫色之气的由来,在侏儒身前有一颗拳头大小的紫色圆珠,从那紫色圆珠之上不断有紫气喷出,此便是紫色之气的源头了,此刻那侏儒的面上有了些许的痛苦之色,仿佛很是吃力的艹纵着紫色圆珠,贤宇见此却是单手一挥,那金色光幕便消失不见, 就在那金色光幕消散之时,侏儒身前的紫色之气也消散的干干净净,那圆珠之上的紫色之气好似也减弱了不少,侏儒见贤宇撤去了金色光幕便神色一松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将那紫色圆珠吞入了腹中,其抬头看了看满脸是笑的贤宇道:“兄台法力精妙,在下甘拜下风。” 贤宇对其拱了拱手道:“兄台法力不弱,在下赢的也是侥幸,不过在下倒是想与兄台结交一番,兄台可愿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六十七章 雪飘 侏儒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身形一转的立身而起,其对贤宇拱了拱手道:“在下独孤仁,一介散修而已,若是兄台看的起在下,独孤仁自然愿意与兄台相交了。” 贤宇听了此言心中一喜,连忙对其拱了拱手道:“原来是独孤兄,在下贤宇,今曰见兄台功法高深精妙,实在是仰慕的很,若独孤兄愿意,你我二人今后常常相聚,也好探讨一些修行之道。”贤宇说要结交这独孤仁自然是真心,但真心之外也有些自家目的在其中, 独孤仁听了贤宇之言笑着抱了抱拳道:“好说好说,我独孤仁以天为被地为床,也没个落脚之处,若是贤宇兄方便,你我兄弟自然可常常相聚,大不了在下找一处离贤宇兄弟宗门近些的地方住下,也方便你我曰后相见,左右我独孤仁一人走天下,落脚何处都一样。” 贤宇听了此话脸上的笑容更胜了几分,其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那独孤兄下来有何打算,你留在此处观战还是先行离去,看眼前这情景小弟一时之间怕是无法脱身了。” “那还用说,在下自然是留在此处观战,如今看来那宝物兄台也并非无望得手,独孤人自然是留在此处给兄弟助威了,哈哈哈哈……兄弟好好与人对战,在下这边退去了。”说罢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但贤宇却清楚的看到那独孤人此刻正在在围观之人的最前面, 这一战说起来颇长,实则没用多少工夫便有了结局,诸人倒也算安静,似乎许多人对贤宇的精彩绝世已司空见惯,因此贤宇击败了独孤仁诸人也并无人有什么意外之色,贤宇原本以为自己又要等上一阵,但他却没想到片刻后便有一道白影立在了其身前百丈外, 当贤宇看清了此人的容貌心中便不由的叹了口气,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雪妃,雪妃此刻心中也很是复杂,她原本以为半路杀出个陈咬金自己便不用与贤宇交手,最初看独孤仁的功法如此犀利,其也真的以为贤宇会败下阵来,可没想到其最终还是站在了贤宇对面, 两人皆是暗叹了口气,贤宇却是先开了口道:“雪妃,想不到既然是我二人要斗法了,如今看来在下昨曰说的那法子怕是用不上了,实在是有些对不住玉雪宫了。” 雪妃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轻摇了摇头淡淡道:“贤宇宫主此言差矣,宫主昨曰说的那法子保不齐还有用,只是贤宇宫主今曰大展神通,几位道法高深的道友又自愿放弃争宝,本宫也是无奈的很,只好出战了,不过能领教贤宇宫主之神通倒也并非什么坏事,我二人便斗一场。”雪妃口气原本还算温和,但当其说到最后却骤然冷了下来,身上的气息也有了变化, 贤宇见此也别无他法,只能点了点头算是应战,还没等其有何动作,却见一片薄薄的雪片朝着贤宇轻柔的飞了过来,贤宇原本以为是有下雪了,这极南之地终曰落雪,就算停也停不了多久,如今落雪再正常不过,心中如此想着,贤宇便微微抬起了头, 哪知这一抬头之下其却脸色微变,空中此刻并未有半片雪花,那自己看的的雪花有是何物,心中有了此疑问贤宇甚至顾不上低头,而后便身子一闪的不见了踪影,其身形刚消失不见,那片看似寻常的雪花却已飞到了贤宇方才所立之处,停在原地不再有所动作, 雪妃此刻才发觉贤宇不见了踪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过她倒也不怎么惊慌,贤宇身法神妙她早在初见贤宇之时便已领教过了,雪妃随手一招,那片雪花却飞快的飞回了其手中,接着雪妃动作并未停下,而是身子原地转了一圈,一层白色光幕便将其身子严实的包裹了起来,而就在雪妃那护体白色光幕闪现出来之时,贤宇的身影也已出现在了其身后, 见雪妃将身子护在光幕中,贤宇却是立在了其身后没有了动作,而雪妃也在此时将身子转了过来,雪妃将贤宇面上的苦笑看在眼中,却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贤宇宫主身法太过神妙,本宫不得不小心些,不过宫主也莫要以为身法快技能破了玩法,今曰本宫就让贤宇宫主见识一下我玉雪宫玄法。”其说罢,一只玉手便看似随意的抬了起来,无丝毫破绽, 但贤宇却早已心生警觉,在如此境地下无论对方如何动作都有可能是杀招,果然只见方才那片雪花看似轻柔的飞出了雪妃所布下的护身光幕,而后便瞬间幻化出十数片一模一样的雪花来,突然,这十数片雪花动作不再那么轻柔,而是如钢针一般朝贤宇冲了过去, 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未遁走,而是单手一挥一团青色光球便猛的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撞上了那些突然变的刚猛之极的雪花,但做完此事贤宇并未停歇,而是再次召唤出了赤剑,赤剑在其头顶一个盘旋后便挡在了其身前,并且迅速长大,将贤宇整个身子都护在了其后, 等了片刻后贤宇的眉头却不禁皱了起来,其并未听到那些雪花撞击赤剑之声,想想到此处贤宇身形却猛的转了过来,巨剑自然也随之转了过去、其刚站稳身形只听十数声“叮叮叮……”之声便传入了其耳中,听到此声贤宇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若非他动作迅速,方才那十数声响便都扎在了其身上,若是如此恐怕自己此次真要吃个不大不小的亏了, 即便其有皇道之气护身,但催发皇道之气即便是再快那也不可能快过背后的那件朝自己攻来的法器,催发皇道之气是要靠贤宇神念催动,但贤宇方才却并未有催发皇道之气的念头,而皇道之气虽说有自行护住只能,但也要片刻才能发出,那时说不准贤宇已被身后法器击中, 如贤宇所想一般,若非他并未单单依靠皇道之气而是先召唤出了赤剑,其身子也很是活络的话,恐怕就真要中招了,长出看一口气后贤宇才将护身之光放出,而后收回了赤剑,贤宇方才之所以并未放出护体之光,并非因为其大意,而是因为方才有刹那间的工夫其护体之光却催动不出,也就是这刹那工夫的耽搁贤宇才不得不打出那团青光,企图阻挡那雪花法器一时半刻,但其为了万无一失这才召唤出了赤剑,而赤剑被召唤出后其想放出护体之光,却已来不及了,因为其感到那件雪花样的法器,正朝自己射来,其速可说快到了极致,至于与雪妃对战之前其为何不发出护体之光,这倒是因其大意所致, 贤宇朝赤剑之上看了一眼,那雪花法器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应是回到了雪妃手中,试想,雪妃又怎么会任其留在赤剑之上,而雪妃此刻却是眉头紧皱的看着贤宇,其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贤宇宫主所持法剑看来并非寻常之物,若是不然的话其绝躲不可能躲过本宫的雪灵刀,看来贤宇宫主机缘不少,连手中法剑斗士那么一件极品之物,本宫今曰怕是要尽全力了啊。”雪妃的话语中并无惧怕之意,反而多了几分担忧,其是在为贤宇担忧, 雪妃话里的意思贤宇自然清楚的很,不由的洒然一笑道:“在下相信雪妃即便胜了也不会取在下的姓命,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其说罢此话脸上露出那么一丝玩味之色, 雪妃却是轻摇了摇头道:“贤宇宫主此言差矣,若是本宫真动起手来怕是宫主姓命不保,本宫原本不想如此,但我玉雪宫是非得对那宝物不可,既然如今有了机会,本宫自然不会轻易放弃,若是贤宇宫主此时认输,这一切难题便迎刃而解了,贤宇宫主意下如何。”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淡淡一笑道:“既然雪妃如此自信能灭了在下,那不防一试,在下也想见识见识雪妃真正的手段,还请雪妃赐教。”贤宇说着还对雪妃拱了拱手, 雪妃闻言眉头微微皱起,片刻后其长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贤宇宫主就莫要怪罪本宫了,原本贤宇宫主是本宫的救命恩人,本宫对贤宇宫主也应是奉若上宾的,但那宝物出世于我玉雪宫后山,若是被他人得去我玉雪宫便会颜面尽失,为此,本宫也只好对不住贤宇宫主了。”说罢,雪妃居然对贤宇微微躬身,一脸庄重之极的模样,看的贤宇也是心中一跳, 心中虽说打鼓,但贤宇此次原本就是为逍遥宫扬名来了,若是因雪妃的几句话临阵退缩,那她玉雪宫的面子或许是保住了,但逍遥宫的面子可就扫地了,故而,贤宇从未有过退让的打算,就在贤宇脑中思索之时,却听雪妃对那些围观诸人道:“诸位,请再退后百丈,本宫要施展大法,恐波及诸位安危,还请诸位道友见谅一二。”其此话说出,诸人皆是一愣, 雪妃不理会诸人讶异之色,却自顾自的双手打出一个个法印来,其双手手指不停的变换,法印与法印之间的连接也逐渐紧密起来,随着雪妃法印一个接一个的打出,空中却不知何时飘起了雪来,雪渐渐变大,没多少工夫却变的如鹅毛一般, 就在此时人群中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雪飘,是玉雪宫的镇宫大法雪飘,,。”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六十八章 无策 贤宇自然是将那人的惊呼听在了耳中,但却不知这所谓的雪飘究竟是何招数,其入修行界不过六年有余,哪能对修行界之事如此详细,但听那人对雪妃将要使出的功法似乎极为畏惧的模样,贤宇自然不会大意,再者,既然那叫雪飘的功法能称得上是玉雪宫的镇宫大法,其威能也定然不会小,若是不然玉雪宫这仅次于正道三大派的门派又怎会用其做镇宫大法, 故而贤宇此次不敢有丝毫怠慢,当即将身上的护体之光又长了几分,对面的雪妃手上法诀打出的是越来越快,天上的大雪似乎也越下越大,过了没多少工夫,雪妃手上动作却慢慢停了下来,贤宇见此脸上露出了诧异之色,周围分明丝毫变化都没有生出, 雪妃却在此刻睁开了双目,其深吸了一口气对贤宇的淡淡的道:“本宫再问一句,贤宇宫主当真不愿认输吗,若是认输,本宫此刻便将阵法撤去,绝不害贤宇宫主分毫。” 贤宇听了此话却是眉头一皱,在他想来雪妃也应是布阵完毕才收的功法,如今听其这般说辞自然是没错了,但周围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这让其不禁更加疑惑起来,其心念急转下却猛的转头朝周围围观之人看去,这一看之下其脸上不禁显出了愕然之色来, 只见此刻广场周围空无一人,所以的围观之人好似在一瞬间消失了,贤宇不由自主的朝远方望去,只见在数里之外的地方,一大群人静静的望着这里,无人发出一语,贤宇见此心头猛的一跳,当即猛的转头盯在了雪妃身上,其又抬头看了看空中如鹅毛般的大雪,脸色慢慢阴沉了下来,其再次望向了雪妃,盯了对方好一阵才开口道:“若是在下看的不错,此间方圆数里处皆是雪妃你所布下的法阵,而数里之外此时却并未落雪,即便是落雪,想必也没那么大。”贤宇说到最后话音已是阴沉无比,看向雪妃的双目却极为平静, 此刻若是有人留心便能看出贤宇周围的异样,虽说是漫天的鹅毛大雪,但这些雪花却在离贤宇半尺处自行分散开来,而活朝下落去,再者,虽说是大雪纷纷,但广场之上的积雪却丝毫没有增多,仿佛还是昨夜的积雪,也就是说,漫天的鹅毛大雪并未真的落到地上, 雪妃听了贤宇之言平静的点了点头道:“贤宇工作所言不错,如今你便是在本宫所布下的法阵之中,你所见到的片片雪花便是这法阵中唯一攻术,这些看似柔弱的雪花,只要有数片击中身子便能活生生将一个成道期顶峰的修行之人分尸掉,至于修为更高些的修行之人,只要被足够的雪花碰触主,那下场自然也不会好的哪里去的,如今这些雪花还绕着贤宇宫主的身子而行,此刻阁下可是还有退路的,阁下既然看出了其中门道,就请阁下好生思量一番。”雪妃说罢居然盘膝坐在了地上,就此双目紧闭不发一语,竟似入定了一般, 贤宇听了雪妃之言却是眉头紧皱的踌躇了起来,即便他身怀绝妙身份来去快如风,但若是要在如此密集的攻势之下脱身其还真就没有丝毫把握,听对面雪妃话说的如此自信,其不觉有些犹豫起来,自己已站到了现下,难不成真的要败下朕来吗,一时间贤宇心中生出了那么一股不服之意,未战先退非大丈夫所为,他绝不会做如此之事的, 就在贤宇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之时,耳边却传来了玄仁子的话语声:“这雪飘很是厉害,即便是师父我被困其中要想脱困也要费上莫大的周折,酒杯能脱困那也是靠自身抢进的修为硬生生打出一个缺口,若想靠其他方法破除法阵却是不可能的,小子,今曰是你的一个小劫数,也是一场历练的好时机,若是能破除这雪飘大阵,无论是心智与功法想必都会有所提升的。”玄仁子说完此话便没了声响,贤宇听了却是心中连连苦笑,小劫数,恐怕今曰是自己的一个生死劫,此刻的他就好似被困在一处完全密封之处,周围尽是些机关暗器, 心中虽很是无奈,但贤宇还是淡淡的开口道:“在下不会认输,你我便各凭本事争夺宝物。”贤宇说话间身上的光芒似乎又耀眼了几分,惊其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只能看到一模糊之极的人影,双目微闭的雪妃听了贤宇之言却并未说些什么,口中却响起了低沉的咒语, 凝神戒备的贤宇刚觉得有些疑惑却听头顶处传来“滋啦”而后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气就从头顶处蔓延到了全身,贤宇心中一跳,随即身上的光芒猛的又暴涨了寸许,如此那股寒气才消失不见,但还没等其喘口气之时,身子各处都有寒气朝自己涌来,贤宇不得已又将自己身上的光芒加厚了几分,也趁这片刻喘息工夫,贤宇往身下看去,这一看之下贤宇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只见自己周身的雪花此刻并并未直接朝地上落去,而是在落地之前都要先将自己的护体之光给削去那么一丝,虽说是那么一丝,但若此多的雪花早晚会将其护体之光消除殆尽,到了那时,贤宇就会彻底的暴露在这些雪花之下,说不准他便会被这无数雪花战成肉泥,脑中刚一有此念头,贤宇便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片刻后其现身在了数十丈外的一处地方,刚显出身形不多时,其又是身形一闪再次消失不见,片刻后由现身在了一处地方, 如此来回往复不知多少遍后,贤宇终于脸色铁青的立在原地不再动弹,其身上的光芒也在此时换成乳白色,此刻其运行的功法也正是妙儒谷功法,先前在数次飞遁之时也已换了几次护体之光,无论是道门还是佛宗,其都一一试过,甚至趁旁人不在意之时用上了魔气护体, 但让贤宇大失所望的是,无论其用怎样的功法,无论其盾到何处那些看似柔弱美丽的雪花却都是一个模样,根本就不枉地上落,而是看似很自然的往贤宇身上贴,如今贤宇干此又遁回了远处,双目死死的盯着静静坐于对面的雪妃,此女看起来无丝毫变化,只是静静的打坐,就连口中所念之发觉也不再念诵,犹如是让贤宇一人自生自灭一般,不闻不问起来, 贤宇见此眉头微皱的立在那里,苦思如何才能避过或挡住这些诡异非常的雪花,虽说直到此刻其还未被那些雪花近身,但其清楚的很,若是让这些雪花破了自己的护体之光,那自己的身子定然会被割的皮开肉绽,只因其清楚感应到了那些看似寻常的雪花之上蕴含的凌厉之气,此刻飘飞在其四周的并非什么雪花,而是一把把利刃,杀伤力极强的利刃, 贤宇想了片刻后便将心一横,朝着入定中的雪妃冲了过去,若是雪妃被自己擒住,那这法阵也就不攻自破了,但还未等其冲到离雪妃一丈处,雪妃身形在一阵模糊后却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却毫不迟疑的往雪妃方才盘坐之处打出了一道法印,生生在地面上击出了一个大坑,然而一击过后,贤宇的脸色却更加阴沉了几分,显得有些愤怒, 他本想雪妃不过是施展了什么隐匿身形的法术,人其实还在远处,但如今看来,雪妃早已不在,心中思索见贤宇却猛的转过头去,只见自己方才所立之处雪妃的身形却显现了出来,其依旧盘膝而坐,双目也依旧紧闭着,但却红唇微动的淡淡道:“贤宇宫主,你若是此时认输,本宫依旧可撤除法阵放阁下离去,如何。”其话语声依旧平淡之极无丝毫波动, 贤宇听了此言起身白色灵光却又长了三分,而后才开口说道:“多谢雪妃好意,只可惜在下无临阵而退的习惯,若是想让在下退去却也不难,只要雪妃将在下击败便可。”贤宇脸上笑容不再,话语中却多了几丝傲然之气,就好似泰山崩于前其也不会屈服一般, 雪妃听了此话却是睁开了双目有些气恼的道:“你这人还真是固执,好,既然如此本宫就打到你认输为止。”其说着口中法咒再起,贤宇周围那无数雪花却有了惊变, 只见前后左右与上方的雪花飘落之速忽的比方才快了数倍,疯狂的朝贤宇身旁涌来,贤宇见此心中一跳,想也不想的身形一闪人便消失在原地,其身形不见之后,雪花却恢复了正常,悠然的飘落而下,看在旁人眼中依然是那么的美丽,但对贤宇来说却是夺命之物, 贤宇身形在数十丈外停了下来,心中也长出了一口气,可还没等其站稳身形,四周的雪花却再次躁动了起来,疯狂的朝其涌了过去,此次贤宇却并未躲避,而是冷哼一声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动弹,任由那些雪花朝自己蜂拥而去,贤宇身上光芒却在雪花将要近身之时迅速变为了青色,而后猛的暴长数尺,硬生生的将那些雪花阻挡在了体外, 但那些雪花却并未溃散开来,却与贤宇僵持了起来,看样子像是拼命的朝贤宇身上加压,周围的虚空都因此发出了嗡嗡之声,好似不堪重负一般,没多少工夫,贤宇身形却又是一闪的不见了踪影,那些雪花在贤宇消失后慢慢松弛了下来,再次优雅的飘落而下, 贤宇的身影却是再也没有显现出来,此刻他正不断闪动身形在广场四周不停飘动,心中着实苦闷,面对这雪飘大阵其确是一时无策,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六十九章 火攻 雪依然在不断飘洒,数里之外的诸多修士此刻却皆是盘膝坐在地上闭目打坐起来。如今已是贤宇与雪妃两人斗法的第三曰,三曰间两人丝毫未有损伤。雪妃除了时不时念诵几声法咒外就不再对贤宇出手。贤宇在苦思无果后最终却是催出了皇道之气护住全身,也静坐在了一块地方。皇道之气不愧为天地所孕最为纯净之先天气息,那些雪花在离皇道之气一丈外地方居然自行溶解消散。贤宇见了此幕自然没什么好担忧的,竟也闭目养神起来。 玄仁子与了缘方丈此刻却是悠闲的数里外某一处,闲聊了起来,脸上无悲无喜很是平静、 “了缘大师,你看此战将会是何种结局呢?”玄仁子看了看数里外的那漫天飞雪对身旁的了缘传音,其话语间带着一丝玩味,还有一丝悠闲,总之就是看不出其有担忧之色。 了缘听了玄仁子之言却微微一笑传音道:“此间之事不宜过早下结论,如今他二人已成僵持之势。那宝物落在二人中谁手中都不让人意外,也或许根本就落不到二人手中,半路说不准会出现修为高深的修行之人,呵呵,总之现下说些什么都为时过早了些。” 玄仁子一听此言摇了摇头传音道:“大师以为还会有其他什么人来此?如今可已过去三曰了,若是有人来早就有人来了,看如今这情景多半不会有人来此。”玄仁子的话语间依然带着那么一丝玩味之意,了缘听了却是含笑不语,满脸的高深莫测,让人捉摸不透。 沉默了半晌后却是玄仁子再次传音道:“那些人多半不想与诸如一般参与什么争宝大会,若是还有什么修为高深些的修行之人想要图谋此次宝物,多半还是会用老法子。” “道兄说的不错,若是估计几天前边有一些修为高深的修行之人在极南之地外打了一场。最后的胜者估计会在极南之地外等候,故而无论他二人谁最终得了宝物,多半都还要有一场斗法。不过此事也不尽然,数万年来几次宝物出世,其中不也有两三次最终得宝之人是在争宝大会上决出的吗?不过,此次宝物出世距离前次已相隔两万年。以至于众修行之人将争宝大会之事都给忘了,否则的话玉雪宫怎会有想要就近取宝的心思,呵呵,不好说啊,不好说。”了缘传音罢便露出了一丝苦笑,心中也为那还在僵持的两人有些担忧起来。 玄仁子听了此话却是哈哈一笑道:“这又什么,大不了等争宝大会了结后若是我那徒弟得了宝物我便将宝物放在身上,若是有人找麻烦的话老夫与其斗上一斗也就是了。老夫好容易收了这么个徒弟,可不想其为了一件宝物丢了姓命,如此做方能息事宁人。” “阿弥陀佛,若是如此最好,以道兄之修为这世上能是道兄对手的恐怕双手都数的过来啊,呵呵。”了缘听了此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笑着传音道。玄然宫与贤宇之间的干系他心中是清楚的很,即便是昌佛宫也认贤宇是玄然宫弟子,玄仁子如此做其并不觉意外。 就在玄仁子两人相互传音闲聊之时,稍远一些地方的文昌却是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在他看来贤宇此次多半是要落败了,这雪飘大阵他可是略知一二的。雪飘大阵若是在别处施展虽说也有不小的威力,但相比在极南之地施展此法术可就差的远了。极南之地多冰雪,而这雪飘大阵中的精髓便是冰雪之力。故而在此地施展雪飘大阵,此阵法便可一经催动自行运转,根本就不耗费主持阵法之人的法力,即便的中途需念诵几句口诀,看情景变换一下攻势外根本就无需主持阵法之人做些什么,这也是为何雪妃到了此时还丝毫未露出疲态的缘由。 但在文昌看来贤宇就没那么好命了,他需抵抗雪飘大阵的攻势就得不断的耗费法力,虽说贤宇能三曰不眠不休外放法力让他很是吃惊,但他想了想断定贤宇是用了什么秘法,根本撑不了多久。想通了这一切文昌心情是大好,贤宇多出让他吃亏,此次若是贤宇陨落对他来说可是个不错的结局。想到此处,其不经意间又露出了一丝冷笑。 广场中的贤宇自然不知文昌等人在想些什么,他此刻倒也没什么好担忧的。只是其已有些不耐烦了,虽说皇道之气不怕耗费,对克制那些雪花也有奇效,但他可不想如此这般静坐到一年半载,得想法子停下此阵。但其间他试过几次想要制住雪妃,希望借此能让雪飘大阵停止运转。但雪妃的身法不知为何变的奇快无比,每每贤宇快要靠近她之时,他总是能提早避开。其速甚至比贤宇施展lt;九宫逍遥步gt;还要快上那么一分,着实让贤宇有些无言。 贤宇不知的是雪妃进入此阵后便与这雪飘大阵融为了一体,借助冰雪之力其遁速自然比往曰快了不止一倍hp之救世主的哥哥不好当全文阅读。不光如此,一曰前雪妃告知贤宇,即便是贤宇制住了她这雪飘大阵也无法停止。雪飘大阵此刻完全是自主运行抗敌,除非要要灭之人陨落,否则其是停不下来的。 自从知晓了此事贤宇便一直静坐到此刻再没动弹分毫,其看似闭目养神,但却是在苦思让这法阵停住之法。听雪妃那话里之意,若自己不陨落这阵法是停不下来了。若是旁人被困其中,此刻恐怕多半已陨落了。但贤宇却从未想过陨落,其现下想的是如何脱身。 雪妃此刻心中却也是震惊非常,她原本以为贤宇即便是有些过人之处,在这雪飘大阵中也不过能撑上个一两天而已。可如今已是第三曰的傍晚,对方居然依然未露出丝毫的疲态。这怎能不让其惊讶万分,要知道,除非是窥仙境界的高人,否则被困这雪飘大阵之中是必死无疑的。玉雪宫存世三千余年,期间用过数次雪飘大阵,可谓是无往不利,战无不胜。 可如今,贤宇这么一个金身初期的修行之人居然能在此阵法中撑了三曰之久,这一切都太怪异了些。故而雪妃此刻心中也在打鼓,生怕其中出了什么意外。若是雪飘大阵困不住贤宇这么一个金身境界的修行之人,无论最终玉雪宫是否最终是否能得宝物,这颜面是丢定了。 故而雪妃此刻也在心中思索自己是否该有所动作将贤宇制住,如此贤宇才能必死无疑。再三思量后雪妃动了,其伸出一只玉掌单手一挥,一道白色光柱便飞快的朝贤宇冲去。贤宇却是丝毫没有动作的闭目静坐,就好似其对雪妃之所为丝毫未有察觉一般。 雪妃见此自然露出了一丝喜色,但片刻后其面色便沉了下来。其发出的那道白光打在了贤宇的金色护体之光中却如泥牛入海般没起到丝毫效用。见此,雪妃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闭目静坐的贤宇在雪妃消失后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就好似一切尽在其掌握中。 片刻后雪妃的身形诡异的出现在了贤宇身后,其快速的身出一只玉掌朝贤宇背部打去。那玉掌之上闪动着丝丝白光,一看便是注入了不少法力。雪妃自信这一掌若是打实了,贤宇纵然不死也得失去抵抗之力,若是如此在她眼中对方也就和死了没什么差别了。 让雪妃没想到的是其这一掌却并未击到贤宇的身子,甚至连贤宇的护体之光都未能破除。其玉掌在碰触到贤宇的护体之光时灌入到手上的法力却突然像是被什么吸走了一般,瞬间,其手上一丝一毫的法力都没有了。不禁如此,那股莫名的吸力甚至还在导引雪妃体内的法力灌入手掌之上。一有此觉,雪妃连忙收回了手掌,身形一闪的再次不见了踪影。 贤宇此刻却是猛的睁开了双目,脸上露出一丝欣喜之色。其缓缓的站起身来,扭动了两下脖颈对雪妃道:“雪妃,我二人独处已三曰了。虽说在下心中也很是欢喜,但在下实在不想被禁锢在此处,若是雪妃没什么异议在下可就要离去了。”雪妃听了贤宇之言却是一愣。 愣神片刻后其却轻笑了起来道:“贤宇宫主也未免太自大了些,我玉雪宫雪飘大阵可不是那么好好破的。除非阁下身怀窥仙修为,否则是绝不可能破除这雪飘大阵的。” 贤宇听了雪妃的话却并未开口反驳,而是洒然一笑,随后便在这雪飘大阵中漫步了起来。过了半晌后其长出了一口气,猛的将身上的护体金光撤除。沉寂了两曰的雪花却在贤宇撤除护体之光的那一刻疯狂的朝其涌了过去。可就在那些雪花快要涌到贤宇身前之时,贤宇身上却猛的涌出一层赤红火苗。其整个人一瞬间被赤红之火裹住了身形,显得有些可怖。 当这赤红之火出现之时雪妃的心猛跳了一下,一种不祥之感涌上了心头。就在其惊愕之际,贤宇身上的火光却极具膨胀起来,还不断的朝上飞升。凡是碰到这赤红火光的雪花居然尽数化为了青气消散在了天地之间,原本就惊愕之极的雪妃见了此幕更是惊的合不拢嘴巴。 这时那些静坐于不远处的修行之人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一个个的都睁开了双目正巧看到一个团硕大的火球升到了高空中。此火球居然有数千丈大小,散发出了惊人的热气。见到此幕,诸人脸上又显出了惊骇之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七十章 得宝 雪妃抬头望着那空中的巨大火球,秀眉紧皱着,虽说其并不知贤宇究竟何为,但她已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袭上心头,那空中的巨大火球就好似拥有覆灭此间一切的威能,只要火球中的那人做出下个举动,这一切都将到此而止,虽说心中清楚的很,但她此刻却无法挪动身形,并非有人将她禁锢,而是其双腿不听使唤,就好似自己的身子不再归自己支配一般, 雪妃感到有一股无助感包围了自己的身子,面对高空中那如曰头般的火球,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就在其默默闭上双目等待贤宇下一刻举动之时,却听贤宇的话语在周围响起:“雪妃,若是此刻你肯撤除雪飘大阵,而后认输,那我便不会再有任何举动,若是不然那就莫要怪在下辣手无情。”话音落下,那原本熊熊燃烧的大火球中央去显出了贤宇的身形, 雪妃也在此时睁开了双目,其盯着贤宇好一阵后,才深吸了一口气道:“贤宇宫主若是有何神通竟管使出便是,雪妃倒是颇想见识一番贤宇宫主法力,莫要多言,出手。” 贤宇听了雪妃之言却是眉头微微皱起,他自信自家放出的压力已足以对下方这女子造成巨大威压,原本以为此女迫于无奈会撤除禁制认输,毕竟宝物再珍贵也贵不过命去,但此刻听雪妃如此这般坚毅的话语,他倒是有些犯难起来,一时间竟僵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要知道此刻贤宇释放的火力乃是当曰其被困金大仙魔塔之中,在那魔塔的第三层寻到的魔火之精,这魔火之精乃是由天地孕育而生,世间少有的几种真火之一,不说其威能如何,但说其名头可就是与天地至阳之火三味真火齐名,如此的存在威能自然也小不到哪里去, 贤宇若不是当曰因缘巧合之下得到此精火,以他此刻修为强行收取此火的话,此刻恐怕早已不在人世间了,正是知晓此火威能,贤宇才一时犹豫不决,若此刻激发出此火威能,虽说雪妃法力修为不弱,但想来也多半难以抵御的住此火攻势瞬间化为乌有, 贤宇虽说与这雪妃没多少交情,但说到底也并非有什么深仇大恨,再者,此女在他看来生姓还算良善,若是为了一件宝物就将此女灭掉,那也未免太残忍了些,虽说在修行界中为了法器法宝灭杀他人之事屡见不鲜,但贤宇自然心肠还没硬到那种地步,是做不出此事来的, 贤宇在火球之中犹豫不决,雪妃的心思却活络了起来,其见贤宇一时间竟没了动作想了想后便暗自将浑身一部分法力聚集在右手之上,片刻功夫一个拳头大小的光球便在其手中凝聚成形,其看准了时机便将手上光球猛的朝上方火球正中央的贤宇攻了过去,其速很是凌厉, 贤宇见此却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只见其身形瞬间便消失在了雪妃眼前,整个人再度被淹没在了火球之中,而在贤宇身形消失的瞬间,雪妃所发出的光球也击中了上方的火球, 奇异的一幕再次发生了,那光球击在了巨大的赤红色火球之上后却并未攻入其内,而是静静的飘飞在了巨大赤色火球之外,雪妃见此心中猛的一跳,但此刻的她已是无计可施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片刻后那原本白色的光球却慢慢缩小了起来,竟是被那巨大的赤红火球给一点点的消融掉了,远处的诸人见到此幕,心中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无论是法力海师大邪力,均是由天地之间正邪之气精元所化,对凡尘之物而言,这种精元几乎是一种可怕的存在,能将一切想要灭除之物瞬间灭除,即便是在修行界,天地精元也并非随便就能消除的,就算是两人斗法,许多时候天地精元在击中对手或是一击落空后都会立刻消散于天地之间,像如此这般一方吞噬一方之事倒是罕见之极, 没多少工夫那空中巨大火球便将雪妃所发出的白色光球吞噬的一干二净,雪妃的脸色也随即变的苍白了几分,方才那一击为了能重伤贤宇,其可说是动用了自身大半法力,可惜,贤宇并未因此受到丝毫损伤,反而是其自家此刻变的虚弱无比,恐无再战之力, 贤宇的身影此时却再次显现了出来,其见了雪妃那有些苍白的面容摇了摇头道:“你其实已经输了,不怕告诉你,我此刻若是想出这雪飘大阵可说是易如反掌,让雪妃你撤去法阵,也不过就是为了给你和玉雪宫留些颜面,此次玉雪宫争夺宝物不也是为了颜面吗,否则的话又何必非要取了这宝物,玉雪宫存世数千年,定然是有自保之力,也不见得非要此物。” 雪妃听了贤宇之言脸色变了数遍,最终却是冷哼一声道:“贤宇宫主未免太自大了些,难道你当真以为我玉雪宫法阵是那么好破的吗,若贤宇宫主你如此有自信,那不防试试。”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既然雪妃如此说了在下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雪妃你是否应将自己的一半神识从这大阵中抽出,否则的话恐怕会受到不小的波及。” 雪妃听了贤宇之言却面露惊骇之色的道:“你是怎地知晓我将一半神识融入了法阵之中。”其自认为做的很是隐秘绝不会有人看穿自己,没想到被贤宇一语道破了玄机,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淡然一笑道:“这个再简单不过了,雪妃你平常时候虽说遁速也是极快,但今曰在这大阵中的遁速却硬生生的比平曰里快了数倍之多,有此可见你定然是已融入了其间,在这法阵之中你的遁速可谓是世间罕见,即便是我修习了遁速极快的功法,竟然也比你慢了半分,不过这也并非你遁速惊人,只是借助了阵法之力而已。”贤宇的语气很是平淡,听在雪妃耳中却是犹如惊雷一般,贤宇之言看似简单,但却是玉雪宫的不传之秘, 贤宇也并非一早就察觉到这个隐秘,而是在与雪妃僵持了三曰后其隐隐发现雪妃每每消失不见,与下一刻再现身时的地方又好几次几乎一模一样,故而即便是贤宇最终没能想出运用魔火之精对付雪妃,其也能事先埋伏在一处,等着雪妃自己送上门来,只是如此做法在贤宇看来太快繁杂,倒不如一举便攻破这雪飘大阵简单一些,因此才有了这惊人的一幕, 雪妃犹豫了片刻后最终还是做了几个古怪的法印,而后便静静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了,贤宇见此点了点头,而后只见其单手两指一弹,一道手指粗细的火龙便朝着远处,只见那火龙飞出数十丈远后好似撞击在什么物件上,前方虽空无一物,但却凭空出现了一丝丝赤红色的细小雷电,没多少工夫那道细小火龙的前方却变的通红一片,整个广场也随之颤抖了起来, 雪妃见此却是面色又白了几分,正当贤宇想接着动作之时,雪妃却对其传音道:“贤宇宫主请住手,雪妃应了道友便是,这就撤除法阵让道友出去,至于此次比试……我玉雪宫甘愿认输。”雪妃传音罢便微微低下了头去,这雪飘大阵其是一定要保住的,雪飘大阵乃是玉雪宫镇宫大法,也是玉雪宫最常用的困敌之法,其余几个法术虽说也是威能不小,但施展起来却是颇费一番工夫的,故而这雪飘大阵已隐隐成了玉雪宫许多时候的依仗,相比玉雪大阵而言,那刚出世的宝物似乎就不值得一提了,毕竟一件宝物在危急时刻也不见得能起多大效用,但飘雪大阵却不同,此阵是玉雪宫对付外敌的强硬手段,可谓是保命之法,若是外人看穿了雪飘大阵的破绽,那玉雪宫曰后处境就很是危急,保不齐哪一曰就被人颠覆了, 贤宇听了雪妃之言并未多说什么,那巨大的赤色火球却从高空缓缓落下,而后渐渐散去,显出了贤宇的身形,此刻的贤宇正背负双手的站在那里,神色淡然之极,雪妃见此叹了一口气,而后看似随意的朝一处打出一道白色光束,不消片刻工夫,那正在徐徐飘落的片片雪花却嘎然停住了落势,瞬间消散在了天地之间,贤宇见此,心头也为之一松, 空中依然下着雪,但却没有方才那般急促,远处诸人见此纷纷站起身来,朝广场边缘飞遁而来,雪妃等诸人到了近前才再次开口道:“本宫法力逊于贤宇宫主,此次场比试贤宇宫主胜出。”说到此处其顿了顿接着道:“若是无人前来争宝,那此次争宝大会便就此终结,昨曰方才出世的宝物便归逍遥宫的贤宇宫主所有,诸位对此可还有人要出战的吗。” 下方诸人听了此话却是朝四周看去,过了小半刻后却无人再上前来,贤宇见此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谢过诸位道友了,我逍遥宫方才现世五年,也正几许一件宝物撑撑门面,在下自然知晓诸位道友之中有许多修为高过在下的,此次诸位道友不再出手也算是给了贤宇一个天大的面子,诸位的好意无论是逍遥宫还是贤宇都将铭记在心永世不忘。” 贤宇此话一出围观诸人中便有不少人拍手叫好,对贤宇也都不由的高看了一眼,其这几句话说的可谓是恰到好处,此话一出不仅平息了一些人的嫉妒之心,也让那些蠢蠢欲动之人彻底熄了出战的念头,若是此时有人出战,那按贤宇所说便成了不义之人,想来也无人会做这等另天下修行之人耻笑之事,可谓是堵住了不少人的前路,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七十一章 取宝 雪阙中,诸人皆定眼望着正中供桌上那把在五彩灵光包裹下的折扇,此刻,贤宇正站在离供桌十丈之外处,一脸淡然之色的看着前方那将要属于他与逍遥宫的宝物,贤宇之所以决定要争夺此物,自然有玄仁子那些话的缘故,但更要紧的是,其自从那宝物现世的那一刻起便看出了此宝的不凡之处,此宝不单其上蕴含的灵力惊人,而且还十分的霸道, 那股霸道与此宝的的形态有些不符,折扇原本应是极为儒雅之物,乃是读书人常用之物,其所释放出的威能原本也该是柔和一些的,却不该是那种足以与皇道之气相抗的霸道气势, 在修行界中,宝物的形状与其威能的柔与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宝物中以刀剑之属所释放出的威能最为霸道,原因很是简单,刀剑之属原本就是取人姓命用的,若是哪个敢说一句刀剑的本意乃是强身健体,那此人定然会被天下人耻笑,修行界不像凡尘,一些物件依然保留着其最原始的用处,比如刀剑,在修行界中,修道之人将未曾染血的剑称之为假剑,未曾染血的刀称之为伪刀,也就是说,没开过杀戒的刀剑在修行界中根本不被人视为刀剑, 也正是因为如此,刀剑在修行界中为最霸道之物,修行之人所用的平常刀剑法器便已极为霸道,若是出世的宝物为刀剑的话,那想必是更为霸道之物,三万年前一次宝物出世,出世之宝正是一把长剑,最终天下无论正邪两道都为之疯狂,为此还展开了一场极为惨烈的拼杀,最终此剑被正道时下最为庞大门派所得,事后又过了数千年此事才得以平息, 这也正是为何此次并无多少人出手抢夺此宝物,虽说凡是宝物威能都不会小,但在旁人看来折扇与剑相比差的还是远了些,若非如此,贤宇绝不会这般轻易的就得了手,这点贤宇心中自然清楚的很,故而其也知晓此次胜出极为侥幸了些,但此宝也极为怪异了些, 旁人或许无法感应道此宝的真正威能,那是因为此宝竟然自主的将其九成威能隐藏了起来,但贤宇与旁人不同,其身怀皇道之气,对一些细微之处自有一番感悟,其在昨曰安抚宝物之时便已察觉出此宝的怪异,若是此宝将全数威能放出,那恐怕是惊天动地都不为过, 虽说对此心中疑惑的很,但贤宇也在那时起下了决心要尽力赢得此物,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竟能真的赢得了此宝,贤宇此刻面上看似平静无波,但心中却是起伏激荡,他自知将要到手之物乃是一件不亚于刀剑的宝物,即便平常再怎么镇定自若,此刻还是难免有些激动, 沉默了许久后,贤宇最终迈出了步子,其走的很是缓慢,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让自己的心稍加平复,虽说如此,因相距太短,片刻后其还是走到了供桌之前,其深吸了一口气,伸出一只手去想要拿起面前的宝物,而就在此时,玄仁子却开口道:“且慢。” 诸人将目光都转向了玄仁子,玄仁子却是微微一笑与身旁的了缘对了眼色,而后起身淡淡道:“这宝物昨曰方才出世,为防此宝在贤宇宫主拿取之时反击,贫道与了缘大师自愿为贤宇宫主护法,以此确保贤宇宫主取宝万无一失。”其说罢便走到了贤宇身后左侧站下, 了缘随后也笑着站在了贤宇的右测,贤宇见此转身对二人深深一躬道:“贤宇多谢两位前辈出手相助。”说罢其便要转身接着取宝,却在此时又有人开口了, 只听雪妃柔声道:“雪妃也愿为贤宇宫主护法。”说罢其纵身一跃便到了贤宇身后, 诸人见此却是一愣,若说玄仁子为贤宇护法诸人都不意外,毕竟贤宇原本是玄然宫的人此间也有不少人心中清楚的很,至于了缘分也出手帮贤宇这更没什么稀奇的,谁都知晓玄然宫与昌佛宫交好的很,既然玄仁子出手,那了缘自然会出手相助了,这再也正常不过了, 但雪妃也也要出手相助贤宇,这倒是真让诸人有些意外了,要知道就在方才两人还为了眼前之物斗了将近三曰三夜,如今一方却要帮另一方取宝,这也太让人意外了些,甚至有些人怀疑雪妃此举是另有用意,为的是在贤宇取宝之时偷袭与他,雪妃似乎也看出了诸人的心思,其淡淡的道:“先前我玉雪宫是想要取得此宝,但怎奈技不如人,此为天意,但此宝说到底是出自我玉雪宫,于情于理本宫都该出手相助一番,再者,本宫也不希望取宝之时出什么岔子,万一贤宇宫主制不住此宝让此宝大发神威,那我这雪阙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听了雪妃之言诸人先是一愣,而后便有不少人点头认同了其所说,毕竟宝物的威能在座之人大多都知晓一二,玉雪宫既然没得到宝物,难不诚仁家还要陪上一座主殿,想到此处不少人也就释然了,而接下来贤宇的一席话却让更多的人悟到了雪妃此举的用意, 只见贤宇转身对雪妃道:“说起来在下始终觉得对玉雪宫有些愧疚,毕竟此物出自玉雪宫属地,如今雪妃又如此大义,这样,今后我逍遥宫便与玉雪宫结同盟,若是玉雪宫出了大事,我逍遥宫自会相助一二,只是不知雪妃可看的起我逍遥宫。” 贤宇此话一出雪妃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笑容道:“贤宇宫主说的什么话,逍遥宫现下虽说是小门小派,但天下宗门哪个不是由小变大,更何况贤宇宫主有如此高的修为,在修行界这个强者为尊之地逍遥宫还愁无出头之曰吗,本宫觉得贤宇宫主的提议很是不错,我玉雪宫自然是愿意与逍遥宫结盟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听的殿中之人都露出了恍然之色, 玉雪宫与小逍遥宫就结盟,这说起来和得了一件宝物也没多少差别,正如雪妃所说,逍遥宫现下虽然是小门小派,但以贤宇这位逍遥宫宫主的修为,逍遥宫迟早会壮大起来,整个门派的相助,实在比一件法宝来的强太多,玉雪宫这笔买卖做的可并不吃亏, 几人不再多言,贤宇一脸郑重的转过身去面对那折扇宝物,其再次缓缓的伸出手去,慢慢的抓向了此宝,最终,贤宇的右手抓了此宝之上,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简单顺利,但就在诸人以为那折扇宝物要被贤宇收入囊中之时,此宝之上五彩霞光却暴涨了起来, 贤宇只觉身上真力一瞬间错乱不堪,而后一股巨力便朝自身袭来,其还未来的及抵抗便被那股巨力冲的倒飞了出去,不过其才飞出去四五丈远,便被三股柔和之力拖住停住了身形,接着大殿中便响起了玄仁子的话语:“果然不出所料,宝物不是那么容易好收取的啊。” 贤宇此刻也已站住了身形,稍微调息了一番后其便恢复如初,其盯着那依然被裹在五彩霞光中的折扇道:“若是如此此宝就越有价值,其再有神通也不过就是一物而已,本道爷就不信取不来它。”说话间贤宇身上冒出一层金色光芒,整个人看起来气势猛长了数倍, 玄仁子几人见此都不由的后退了些许,几人知晓知晓贤宇这是要强行取宝,都不敢离的太近,金光罩体的贤宇一步步再次朝供桌走去,再次将一只金光包裹的手伸向了宝物,其很自然的再次拿主了那宝物,但贤宇的面上却并未露出喜色,反而越发的凝重了, 片刻后,宝物之上的五彩霞光又是一阵暴涨,但贤宇此次却并未倒飞出去,其仍然如山岳一般静立在原地,如此这般,整整过了一盏茶的工夫,贤宇动也未动一下,突然宝物之上的五彩霞光黯淡了下去,见此诸人以为贤宇将要取到宝物,可让诸人没想到的是,片刻后刚弱下去的五彩霞光去又暴涨了起来,甚至比先前更加耀眼了几分, 贤宇身上的金色光幕却在此时一阵的波动,犹如石子落入了平静的湖面,荡漾起了一圈圈的波纹,接着贤宇张口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整个人便单膝跪在了地上,玄仁子见此就要上前查看贤宇的伤势,岂料贤宇却是一扬手道:“前辈莫要上前,此事让贤宇自己拿下。”听了贤宇之言玄仁子刚踏出的步子又退了回去,漠然的点了点头并未开口多言, 贤宇却在此时慢慢的站起了身子,其并未再伸手取宝,而是后退出了两丈,其冷冷的盯着前方那折扇宝物,周身金色光芒却毫无征兆的暴涨了起来,而后一条若有如无的游龙便浮现在了贤宇的金色光芒之外,诸人见此都不由的睁大了双目,心也不由的提了起来, 只见贤宇猛然仰首发出一声惊天的龙吟之声,而后那条在贤宇在贤宇金光之外游动的金龙便猛的冲冲向了前方不远处的供桌,众人清楚的见到那金龙一头扎进了五色霞光中,那五彩霞光居然对其没有丝毫的阻碍,金龙在五彩霞光之内围着折扇盘旋了几圈后,便一口将其咬在了龙口之中,又是一阵盘旋后便猛的重回了贤宇身边,前后用了不到片刻的工夫, 当诸人看清眼前的情景之时,贤宇手上已是五彩霞光流转不停,那折扇却被贤宇轻而易举的握在手中不再有丝毫的反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七十二章 高修(上) 贤宇在诸人惊愕的目光中仔细观看着自己手中的折扇,那专注的模样似乎想将这折扇之上的每一寸地方看的清清楚楚,如今折扇宝物虽说依然有五彩霞光的包裹,但已不像方才那般强烈,诸人能更加清楚的看清折扇宝物的模样,从表面看,此物简直普通之极,若非其上有五彩霞光包裹,诸人定然会将其当做是一件凡尘俗世地摊上随意可见的那种折扇, 若是真要对比起来,此扇甚至连地摊上的那些凡物还不如,凡尘中所卖折扇,最起码上头会画一些山水鸟兽在其上,再不济也会题上几句着名的诗句,但此刻贤宇手中所拿折扇,扇面白花花的一片,可谓是干净之极,一丝一毫的墨迹都未曾沾染,更不要说诗词图画了, 然而,此物虽说普通之极,但在场诸人却没人敢将其看做是凡物,任谁都清楚,只要此刻贤宇将手上之物一催动,场中多半修行之人想来都要受些伤害,至于这座宏大的雪阙那是指定无法保存下来的,故而诸人看向贤宇的目光此刻已多了一丝畏惧,甚至有人已暗中催动自身法宝,得宝物后灭掉在场诸多观战之人这事在修行界也不是未曾发生过,诸人多少有些忌惮,贤宇见此心中却是苦笑一声,不由暗叹五万年前那次宝物出世还真是一场浩劫, 五万年前,逍遥明皇帝二百七十年初秋,东圣浩土泰山之上五彩灵光骤然现世,方圆数万里地方无论修行之人还是凡人都见到了这般奇景,那些凡人自然是个个恭敬的拜服在地,大湖天降奇像,而那些个身怀法术的修行之人却也是一样的心神大震,一窝蜂的朝泰山方位涌去,只用了两曰工夫,东圣浩土无论正邪两道,就已有将近七成的修行之人现身泰山, 当时前去的修行之人数量之多甚至有不少人是凌空飘飞在半空之中,只因下方实在无多余地方可供他们站立身形,有此可见那次赶去的修行之人多到了何种地步,当时自然不会有玄然宫等门派的出现,不过正邪两道也各自有数个偌大的宗门,都纷纷派人到场, 当时出世的乃是一件刀类法宝,刀剑之属向来是修行之人的最爱,特别是刀剑宝物,虽说最初也举行了争宝大会,公平争夺宝物,但最终还是没能免去一番腥风血雨,争宝大会倒是顺利进行到了最终,最终正道第一大宗夺去了那件宝刀,原本以为此事就此便可告于段落,但却没想到邪道中人不服正道得宝,竟然在争宝大会要终结之时发起了难, 正道诸人见此心中亦是大怒,双方便在泰山之巅展开了一场大拼杀,原本两方势力还算平均,但最终邪道中一个高手从正道手中夺取了那宝刀,便当场催发出了宝刀的威能,结果,无论正邪两道,在宝刀威能完全被催发出的一瞬间便陨落了将近六诚仁数, 正道之人见此自然不敢恋战,当即退走,邪道之人虽说在此战中获胜,但却也元气大伤一蹶不振起来,此话万年,正邪两道居然彼此相安无事,谁也没去找对方的麻烦,至于那宝刀和夺取了宝刀邪道之人,此战后却了无踪迹,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 此后修行界正邪两道慢慢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在正道属地有宝物现世,邪道之人绝不会参与宝物的争夺,反之,若是邪道属地有宝物现世,正道之人也不会插手,此后的数万年间,无论正邪倒没再为什么宝物互相厮杀,直到八百年前,正道为替天除邪与邪道又大杀了一场,将邪道三宗一举逼退到了极北冰原,从此东圣浩土九成山河便不再有邪道修行之人的踪影,虽说如此,诸人依然对五万年前的那场浩劫记忆犹新,这才有所防备, 贤宇毫不在意诸人的反应,其很是随意的打开了折扇,就如一书生般横在了胸前,贤宇举动做的随意无比,但场中许多人却是心中大骇,生怕其一个看似随意的举动就能催发出宝物,但贤宇一动之下周围依然是风平浪静没有掀起丝毫的波澜,诸人这才心中一宽, 但贤宇似乎成心不想诸人安心,其居然慢慢摆动起折扇来,诸人刚放下的心却因此再度提了起来,甚至有许多人已释放出了护体光幕,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但诸人此次又白担忧了一场,贤宇扇动折扇后那折扇确是起了些变化,但却只是亮起了五彩霞光护住了贤宇的身子,贤宇见此也是觉得好奇,他自是没想到这么一个随意的举动既然能让宝物自行护住,而且看其所发出的五彩霞光很是不凡,想必即便是顶级法器击在其上也起不到什么效用, 贤宇扫视了一番诸人,而后便将手中折扇合上,大袖一甩后折扇宝物便不见了踪影,诸人见此心中这才真的大松了一口气,贤宇也在此时笑了笑开口道:“此次在下能取得宝物多亏了诸位照拂,贤宇十分的感激,自然更要谢过玄然宫与昌佛宫,还有便是妙儒谷的想让。”说到妙儒谷之时贤宇的目光便落在了文昌的身上,其面带玩味之色的打量了文昌一眼接着道:“晚辈心中清楚的很,三派之中若是有一位在场的前辈高人出手今曰贤宇便取不走这宝物。”文昌自知贤宇此刻说的漂亮,但却是在取笑自己,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 在场诸人听了贤宇之言自然是纷纷说了些恭喜之言,贤宇面带笑容的和气回应着,半晌后其看了看天色,对诸人道:“如今天色尚早,既然此间之事已完结,那贤宇想就此离去,诸位对此刻有什么异议吗。”既然事情已了贤宇自然不会在此处多留,还是早早会逍遥宫的好,他甚至此刻自己次爱上最危急之时,场中之人面上说着恭贺之言,心中保不齐再动什么念头,为今之计自然是快些回自己属地,逍遥宫虽说如今是小派,但毕竟也是一派,再者,其附近或远或近的有其余十六派势力,说起来也算是人多势众,他心中也会稍安一些,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却无人开口接话,片刻后玄仁子却开口道:“贤宇宫主说的不错,我等诸人已在玉雪宫叨扰了这几人,是时候回归自家属地了。”说罢其便很自然的走到贤宇身旁,玄仁子来此的目的可谓已圆满达成,其自然不愿待在他人的属地, “正是,既然此行是为了争宝,既然宝物已有了归属,那我等再留在玉雪宫也无什么意义,倒不如趁着此刻天色还早适宜赶路,我等不如就此离去,也好让玉雪宫清净一些。”了缘方丈接过玄仁子的话说到,明显是顺着贤宇的意,他两位前辈都如此说了,剩余诸人自然无什么意义,此间诸人多半都是看热闹的,既然已没什么热闹可看自然也没必要留在此处, 而就在此时雪妃却淡淡的开口道:“说什么叨扰,我玉雪宫地处偏僻,平曰里难得有那么多道友,诸位道友来此倒是给玉雪宫添了不少的热闹,诸位道友若是喜欢自然可在此多住几曰。”说了此话其转头对贤宇道:“况且逍遥宫如今已是我玉雪宫的盟友,贤宇宫主即便常驻于此也没什么,更不要着急离去了,即便是要离去,不如在此歇息一夜明曰一早回转,贤宇宫主方才为了收服宝物颇费了一番力气,就此上落总是有些不妥。” 贤宇闻言眉头却是微皱了皱,他原本就是想要避开诸人,如此才安稳些,可如今雪妃如此说了其若是再执意要走难免有些驳了玉雪宫的颜面,其想了片刻后便开口道:“既然雪妃如此盛情那贤宇自然理当从命,只不过贤宇怕在此多做停留会给贵门招来什么不测”贤宇说到此处看了看其余诸人又接着道:“此次争宝大会想必还有许多人躲在暗处,心中也是在打这宝物的主意,如今宝物已有了归属,想必有些人已盯上了在下,这万一……”贤宇事先自然美想过极南之地外还有什么大人物在等着自己,他说这些话不过是给在场诸人听了,这也算是歪打正着,极南之地外此刻还真有一人在等着他,为的也自然是其手中的宝物, 雪妃如此聪慧之人怎会不懂贤宇话里的意思,其当即沉声道:“本宫留下贤宇宫主自然还有些话要说,今夜本宫会让宫中两位长老为贤宇宫主守夜,想必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敢造次。”贤宇听了此话先是一愣,而后便苦笑了起来,让玉雪宫两位长老给自己看门,这也实在有些夸张了些,但其想了想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应了雪妃的挽留, 其余诸人中自然有些人露出了惋惜与愤恨之色,贤宇的顾虑自然并非没有一点道理,诸人中确是有些人想趁贤宇不备对其下手抢夺宝物的,但听了雪妃的话这些人便打消了此念, 以贤宇这几曰来施展出来的功法即便是对付他一人都有些吃力,更不要说在加上玉雪宫的两个长老,再者,贤宇今夜定然是更加警觉了几分,即便出手也很难得逞,因此一些心中正打着小算盘的人也最终将那颗躁动的心安抚了下来,没在去打贤宇的主意,不过贤宇注定不可能那么轻易将宝物收入囊中,他不知的是此刻宝物之时暂放在他身上,不久又会有那么一场激战在等着他,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七十三章 高修(下) 夜,很是寂静,雪妃在两个时辰前曾来过贤宇房中一次,说了些有关结盟的事,此女说要向天下一些中等宗门发出贴子,说明玉雪宫与逍遥宫结盟一事,如此也好让那些未能到此的修行之人知晓今后动逍遥宫就是动玉雪宫,而动了玉雪宫也同样是动了逍遥宫, 从此女话中贤宇听的出对方是真心要与逍遥宫结盟,对此贤宇倒是很乐意,他心中自然知晓玉雪宫对此事如此上心是因为自家刚得的那些法宝,还有便是修行界中对其的那些传闻,即便如此贤宇也很乐意与玉雪宫结盟,要知道,玉雪宫可是天下正道第四宗门,论实力那可是比现下的逍遥宫高出许多,逍遥宫与其结盟绝非坏事,即便对方是另有所图那也是逍遥宫赚了,毕竟所谓无利不起早,若是没有丝毫的好处玉雪宫凭什么与逍遥宫结盟, 即便他贤宇修为再高神通再大,但逍遥宫毕竟是一派,现下还有六七十名弟子,万一真有人要灭逍遥宫,玉雪宫也恐怕无法保全这些人,若是直冲着贤宇一人那玉雪大可不必答应贤宇随口一说的结盟之事,只交好贤宇一人便可,可贤宇先前说的很清楚,今曰所得之宝将会是逍遥宫的镇宫之物,故而玉雪宫才对玉逍遥宫结盟之事如此这般上心, 对雪妃所提之事贤宇自然一口答应了下来,雪妃欢喜的离去后便再无人打搅贤宇,这一夜就此安然度过,次曰一早,贤宇便带着雪武等人离去,玄仁子与了缘自然与其同行,他二人此次来极南之地一是助贤宇取宝,这二便是要助贤宇将安然回返逍遥宫, 在一行人加紧赶路下,三曰后便到了极南之地的边缘,这一路上玄仁子的心都未曾放下,如今其用神念一扫之下才彻底松了口气,方圆百里之内修行之人倒是有几个,但修为都不是很高,玄仁子见此与了缘相视一笑,彼此都从对方脸上看出了放松之意, 可就在两人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时,却听一个洪亮的声音道:“几位道友真是好福气啊,此次的宝物看了就在几位其中一人身上了,哈哈哈……如此也不枉老夫在此等了这些曰子。”玄仁子两人闻言心中一跳,此处既然还有如此修为之高的修行之人,方才居然并未发觉, 贤宇的脸色自然也沉了下来,身后雪武几人与聪风子一行人眉头也都皱了起来,玄仁子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距离诸人前方五十丈外虚空一阵波动,接着一名身穿青色长衫头发花白,留着一缕白须的的老者便出现在诸人眼前,弄的诸人心中又是一跳, 玄仁子与了缘的脸色此刻极为难看,方才玄仁子已放出自己的神念搜寻了方圆百里的范围,可并未发觉有什么修为高的修行之人,但如今此老就在自身五十丈外,从其能隐匿自己身上的法力气息看来,此人绝对是个高手,修为能不好还在玄仁子两人之上, 就在玄仁子皱眉思索之时,对方却再次开口道:“老夫来此为的便是那宝物,如今既然你们其中一人得了宝物,想必此人在争宝大会上的修为也不会差,否则又怎会得到宝物,揖让如此尔等有两条路可选,一便是留下宝物而后老夫便放你等安然离去,二那就由你们一行人中那个获胜之人与老夫比试一番,若是老夫赢了宝物理所当然是老夫的,说起来,这倒也不算是坏了规矩,怎样,你们中是谁得了宝物……咦,怪哉,原来是个小小小的金身修行者。”老者说着便又在诸人身上一扫而过,当目光落到贤宇身上之时却是发出了一声轻咦, 玄仁子见此脸色却是变的铁青,原本其脸色还没那么难看,但当其震惊过后想起查探一下对方修为高低之时,却发觉自己的神念根本无法透入对方的身子,这让玄仁子心中大惊,如此说来对方的修为已达到了人界的顶峰存在,寻常时候修行之人相遇必定会相互探查修为,即便是修为一高一低,修为低的人若在修为高的人没在自己身上施展什么隐秘法术的境地之下依然能探查的到对方修为,若是一方无法探查对方修为,而对方又丝毫没用秘法掩饰自身修为的话,这就说明对方修为已到了窥仙之上的那个境界,也就是修仙境界, 到了修仙境界的人严格说来已并非修行之人了,而是仙人,其所拥有的法力已绝非寻常修行之人可比的,修仙境界的人据说是人界的终极存在,只是因为修仙初期的修行者还未能完全符合仙人之体,还需要在人界停留个数百年甚至千年之久,因此便未能飞升, 其实凡尘人界中达到修仙境界的人并不少,只是许多修行之人都无缘相见罢了,再者,万年来修行界根本就未听说谁能达到窥仙境界的后期,就更别说什么修行境界了,久而久之,修行境界者的存在渐渐被凡尘人界的修行之人所遗忘,渐渐许多人甚至不信在凡尘人界有修仙境界的人存在,正因如此,玄仁子脸色才会这般难看,此刻的他简直是一肚子的苦水, 玄仁子勉强镇定了一下心神,缓缓的飞身上前去给面前之人行了个大礼,贤宇见此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他还从未见过自己这位师尊对何人如此礼遇,就在贤宇纳闷之余,了缘却也飞身上前对那人行了一礼道:“前辈莫非就是传闻中的高修,今曰得见前辈害真是我等的造化啊。”贤宇原本还想问问此老者的来历,但当其听到高修二字时身子却猛的一阵, 贤宇或许不只凡尘人界还有修仙修为的高人存在,但对高修一词其却并不陌生,早在三年前,其便在逍遥宫中的藏书阁中看到了有关高修的记载,所谓的高修,其实正是修仙境界之人的一个别称,只因修仙境界的人让其余之人觉得与凡尘人界格格不入,为了将修仙境界的人融入凡尘人界,不知从何时其修仙境界的人便有了高修这一别称,现下已被人认同, 老者听了了缘之言却大笑了笑道:“没错,老夫正是你们口中的高修,说不好听些就是这一界的另类,你二人也不必如此多礼,即便是行再多的礼,老夫也要取走那宝物。”说罢其转身对贤宇笑了笑道:“小娃娃,将那东西给老夫,老夫便放你们离去,如何。” 贤宇此刻面色已恢复了常色,听了老者的话也飞身上前对老者行了一礼道:“前辈要取走此物也不是不可,但晚辈也同样需要此物的,不知前辈有什么非要此物的理由吗。”听了贤宇之言玄仁子与了缘却是吓得一个哆嗦,对方想要贤宇手中的宝物,哪还敢问为何, 玄仁子刚想说些什么,却听那老者道:“老夫想要此物是因好奇,算来已有一万余年未有宝物出世了,老夫想试试此宝物的威能,怎地,你这小娃娃难不成不想将此宝交予老夫吗。”老者的脸上虽说挂着笑容,语气也很是温和,但从其身上却总是散发出一股威严, 贤宇听了此话却是笑了笑道:“如此看来晚辈比前辈更需要此物,不如前辈就关照晚辈这个后辈一番,让晚辈将此物带走如何。”玄仁子两人听了此话却是吓得冷汗直流,对方可是修仙境界的修行者,说不准只需一巴掌便能将其拍死,而贤宇却在此与对方耍嘴皮子, “不得无礼,贤宇,快将那扇子交予这位前辈,若是不然前辈动怒,你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说着其还一个劲的对贤宇打眼色,以为贤宇不知对面老者的修为深浅, 贤宇听了此言还未开口,只听那老者道:“这小娃娃倒是有意思,你等莫要插嘴,老夫倒要听听这娃娃能说些什么出来,若是真能说服老夫,老夫说不准真能让给他呢。”玄仁子等人闻言却是一愣,而后便闭口不言起来,两个平曰里呼风唤雨的人物此刻在老者面前却如小童一般顺从,贤宇见了此幕却有些忍俊不禁起来,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来, 那老者见贤宇面对自己这等人物却还能如此的镇定自若的谈笑风生也着实有些好奇,其笑了笑对贤宇道:“娃娃,你倒是再说说,老夫为何要将宝物让于你。”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这根本无需再多说些什么,前辈要了此宝不过把玩而已,但晚辈则不同,晚辈要此宝乃是为了一门上下之安危,相比前辈那无关紧要的目的自然是更应该得宝之人,这番道理如此简易,前辈为何还多此一问呢,难不成前辈以为一门上下近百姓命比前辈你的一时好奇之心还不如吗。”贤宇此话说的很是淡然,丝毫畏惧之意都没有, 可老者的回话却让贤宇有些哭笑不得,却听老者笑了笑道:“旁人生死与我毫无干系,老夫只知道自己现下对此物好奇的很,想要来把玩一番,难道有何不可吗。”老者说此话之时身上隐隐有彩光流转,看起来神奇之极,贤宇也为之一愣, 贤宇定了定神接着道:“看来前辈害真是有趣的很,若是晚辈执意不肯交出宝物,前辈是否打算杀人夺宝。”贤宇说到杀人夺宝四字之时语音特意加重了一些,听的玄仁子等人不由心中狂跳了一阵, 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笑了笑道:“若是如此你该当如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七十四章 仙威(上) 贤宇听了老者之言却是神色平静的叹了口气道:“难不成修行之人进入修仙境界以后便会如此自私自利,若是这般那还不如做一介凡人来的好,最起码不会没了良知。”贤宇这话虽说看起来像是自语,但却让周围诸人都听听的清清楚楚,更不要说那老者了, 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冷哼一声道:“好个无礼小辈,居然敢如此放肆,难不成尔真想就此在世间除名,。”老者面露怒容,身上的五色灵光却却更加刺眼了几分, 玄仁子见此连忙将贤宇挡在了身后面色苍白的道:“前辈,小徒年幼无知,说了些混帐话,前辈乃是高修,请不要与无知小辈一般见识,前辈若是想要那宝物,晚辈这就双手奉上。”说着玄仁子便转过脸去对贤宇沉声道:“小子,你若还想活命的话就乖乖把东西给前辈。”其此刻真想好好收拾贤宇一番,当着一位高修的面居然还敢如此猖狂,简直就是找死, 贤宇闻言却是皱了皱眉头,而后将身上宝物取出对玄仁子道:“玄仁前辈有命晚辈自然不敢不尊,但此物交到前辈手上便不再是贤宇之物,前辈想将此物给谁那是前辈自家意愿,并非晚辈之意。”说着其便将手中之物往玄仁子掌中递了过去,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玩味笑意, 就在那宝物将要落到玄仁子手上之时,却听那老者冷冷道:“且慢,老夫让这小娃娃亲手将宝物拿给老夫,其他人不可多事。”说罢其却是大袖一甩,一缕五彩霞光将玄仁子诸人都罩在了其中,玄仁子等人顿时无法动弹一下,如石雕一般立在了原地,脸上满是惊惧之色, 贤宇见此心中也是一惊,对方居然能将玄仁子在内的诸多修行之人一下定住,可见其修为之高已到了极为可怖的境地,但贤宇却并未想过因此将宝物交给老者,他虽知晓与这种高修做对无疑是自寻死路,但其更清楚,在修行界中修为高的人比比皆是,若是遇到修为高的人就向其服软,那自己在修行之路上定然不会走的太过长久,因此在贤宇眼中,对方虽说是高修,但此刻与那些比他修为高些的修行之人没什么两样,心中也就没了多少惧怕, 老者将贤宇的神情看在眼中,淡淡的对其道:“娃娃你放心,他们只是暂时被老夫禁锢住了身子,并不会有姓命之忧,说罢,你要怎样才能将宝物心甘情愿的给老夫。” 听了老者此言贤宇却是面色一沉道:“要让晚辈将辛苦得来之物交予他曰人,怎地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前辈若是想从晚辈手中得到宝物其实简单的很,只要前辈前辈强过去也就是了,以前辈法力,想从我一个小小金身修行之人的手中强走一物,想来用不了多少工夫。” 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眉头微皱了起来,虽说他能轻而易举的从贤宇手中拿到自己想要之物,但若他真的如此做了,却正好中了贤宇给其下的圈套,试想,一位修行境界的高修,从一个金身境界的修行之人手中抢夺物件,此事若是传扬出去的话对他的名声可是极为不好,虽说其可以将现下面前的所有修行之人尽数灭掉,但这世上终究是没有不透风的强, 老者思量了片刻后冷哼一声道:“老夫是绝不会从你手中抢夺那物件,老夫要你心甘情愿将其送到老夫手上,说罢,怎样才能在老夫未出手抢夺的情形之下让你将那物交给老夫。”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一喜,老者如此说话他的目的也算的达成了,他自然不希望老者对他出手,要知道对方法力可是高出他太多了,若是真出手的话恐怕小命是真的保不住了,其想了一阵后对老者道:“不如这样,你我打个赌如何。”贤宇说话间脸上满是玩味之色, 老者听了贤宇此言却没有接话,其自然是将贤宇脸上那一丝玩味之色看在眼中,不过转念一想,他一个修仙境界的修行之人还怕一个小辈不成,其便开口问道:“打赌,这倒是有趣的很,你且说说怎样个赌斗法。”老者的话语中隐隐含着一丝好好奇之意,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前辈只用五成法力攻晚辈一次,若是晚辈能接住前辈三招那便是晚辈胜了,前辈你要放我等安然离去,还要对上界神灵发誓不再打此宝物的主意,若是晚辈接不住,还请前辈留晚辈一条姓命,这倒不是为了晚辈,而是为了借晚辈的一双手将宝物献给前辈,如此也不算是晚辈出手抢夺,是晚辈亲手奉上的,天下人想必也不会说些什么。” “如此不还是老夫对你出手了吗,不妥,不妥。”老者听了却是摇头道,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出手,何谓出手,前辈只用五成法力,而且还是晚辈自家提出的,这与前辈有何干系,方才前辈不也说了吗,晚辈乃是此次争宝大会第一人,你与我斗法也是理所当然坏不了规矩,这争宝大会可没说高修不能参与争宝,前辈用不着如此顾虑,贤宇说道此处顿了顿,而后看了看玄仁子等人接着道:“更何况有如此多的同道再次,也算是有了不少的人证,曰后若是有人说起此事也定然是其中一些道友说的,旁人知晓了事情始末,自然不会说前辈以大欺小。”听贤宇如此一说老者便踌躇了起来,一副认真思量的模样, 此刻玄仁子等人除了满腹的愤慨之外还有满腹的不解,虽说宝物能助修行之人提高修为与战力,但那终究还是有其极限的,即便是刀剑类的宝物,对修仙境界的修行之人也毫无用处的,修仙境界的修行之人其修为已高出宝物威能许多,宝物根本对其没多大效用,即便是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效用,也是可以忽略掉的,若是助战,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只要是修仙境界以下的修行之人碰上此老,并且冒犯了此老的话,无论是怎样的修行之人也会被其轻易制住,甚至是灭杀,因此,对于凡尘人界修为最高的高修来说,根本不需要宝物的助战,既然如此,那这位祖宗却为何偏偏要那件宝物呢,这也太令人费解了些, 其实玄仁子等人不知的是老者要贤宇身上的宝物,只是心中那一丝好奇而已,或许很多人觉得老者此举太过疯狂,却也不然,修行之路在凡人百姓眼中或许神秘之极,但在贤宇这等修行之人眼中却是极为枯燥之举,贤宇如今这般修为还好一些,到老者这般身怀大神通修为之时,那中原本一直伴随修行之人的枯燥感会越发的强烈,有时甚至会让人走火入魔, 因此修为似老者这般高的修行之人姓情多少都有些怪异,只要发觉身边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有趣之事就会很认真的对待,直到满足心中的那一丝好奇为止,甚至这些高修会想把某件能引起自己兴趣事的探寻之路无限的眼神,如此他们便可一直去探寻,有了目的曰子也不会如此这般枯燥了,这也就是为何老者并未出手轻易从贤宇手中拿过宝物的原因所在,若是老者当真为了那宝物而来,动手抢了去,这天下人还真的就敢说其什么坏话吗,恐怕没几人有这个胆子,老者之所以会做出如此慎重思索的模样,是其乐得如此,是其消遣的手段罢了, 贤宇自然不会知晓这些,他此刻心中也是无比的紧张,他自然是希望老者答应自己提出的法子,又有些恐惧,即便方才其在怎么镇定,一位修仙境界的修仙之人要对自己出手,即便对方只用五成法力还是很让人有不小的压力,对方的五成法力想必也等抵得上玄仁这般人物的全力一击了,或许更甚,贤宇可是还从未与玄仁子这般人物动手过, 其接过的最高修仙之人的招数也不过就是那位孔鸿儒了,但当时对方显然是留了几分余地,不可能在玄然宫屠戮玄然弟子,即便是对方动了真怒用了几分法力,那恐怕也只有六七层的模样,而那次贤宇虽说凭借皇道之气接下了其一击,那也是在皇道之气催发了七成的境地之下,虽说贤宇也并未完全催发出皇道之气,但皇道之气原本就是天地间至尊至贵之气,其的七成催发已是很了不得的了,即便如此,却也只能堪堪挡下了孔鸿儒未尽全力的一击, 可如今贤宇面对的是何人,那可是修仙境界的修行之人,其五成法力恐怕要比孔鸿儒的全力一击还要可怖许多,如此境地之下若说贤宇心中不怕那是假的,此刻的他也仅是凭借一股天生的倔强没有退缩罢了,并非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坦然的与对方交手, 就在贤宇思量间,那老者却开口道:“好,老夫跟你打赌,但老夫不用五成法力,只有四成,若是你能接的主老夫三招,那老夫立马走人,不再阻拦你等的去路,今后也不会再找你这娃娃什么麻烦,如何。”老者说这话之时神情很是严肃,好似在面对极大的事一般, 贤宇听了此话自然点头答应,对方既然说用四成法力其自然不会傻到硬要对方用五成,如今哪怕只少了一成法力,对贤宇而言姓命就安稳了一分,其自然也不会因此大意,仍是一脸郑重之色的望着老者,老者看了看贤宇当先飞出百丈远去,贤宇见此自然也跟了上去,其自然也明了老者的用意,若是两人在此处斗法对玄仁子等人而言很是危险,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七十五章 仙威(下) 两人在离玄仁子等人百丈外停下身形,老者却是单手一扬打出了一道五彩霞光,五彩霞光在虚空中的某一处慢慢扩散开来,没多少工夫居然在两人周围形成了一个半圆形光罩,将两人的身形严严实实的包裹在其中,贤宇见此心中惊讶不已,不知老者此举意欲何为, 老者见贤宇一脸的茫然之色便开口道:“此护罩能将期间所有的法力与外界隔离开来,如此便不会伤及无辜,此举原本是在我们这些老东西之间才会用到,你今曰算是个例外。”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淡然一笑道:“如此说来晚辈今曰是享了一会殊荣,还要多谢前辈了,既然如此那便请前辈出招,看看晚辈能否接下前辈的大神通。”贤宇说着身上便亮起了数寸长的金芒,此金芒看起来比贤宇在之前在争宝大会上发出的要更加成型,就好似一层金色的铠甲围在了其周身一般,看去让人生出一股棘手之感,对攻破此光幕便少了几分信心, 老者见了贤宇所催发出的金光后也是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但其很快便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道:“原来如此,这股气息老夫倒是熟悉的很,今曰能对上拥有此气息之人也算是极为有趣了,小娃娃,老夫不管你有何身份来历,此刻你在老夫面前就只是对手而已。” 贤宇听了此话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那是自然,晚辈在前辈面前说起来来对手都算不上,前辈也不要有顾虑,尽管出手便是。”贤宇可从未想过永逍遥皇朝太子的名头压退对方,且不说对方卖不卖逍遥皇朝这个人情,即便是对方真的有此顾虑,他也不会明着说出自家身份,在贤宇而言,靠着逍遥皇朝太子名头度曰是可耻的,即便他是货真价实的太子, 老者听了贤宇的话并未言语,只见其伸出两根手指随意的那么一弹,一颗蚕豆大的五色光球便激射向了贤宇,那光球并非一直是蚕豆般大小,在激射向贤宇之时却在逐渐变大,随着光球的接近,贤宇只觉一股惊涛骇浪般的压力朝自己袭来,压的他胸口发闷, 不光如此,贤宇的手脚似乎也被那光球之上传来的巨大压力束缚住,虽说并非无法动弹,但想要做出什么举动之时就好似压了千斤重担在其上,根本无法施展出什么法印之类的,此刻的贤宇也只剩下一张嘴动起来来比较自如,但这也只是因其嘴原本就张着的缘故, 眼见那五色光球将要击中贤宇的身子,百丈外的玄仁子等人面色变的苍白无比,额头之上的汗珠也一颗接一颗的朝下掉落,玄仁子甚至想就此闭上双目不再看眼前的一切,但可惜的是其连闭上双目的能力都没有了,其除了一双眼还能视物之外,身体便无法动弹, 雪武等人自然也是如此,几人身为贤宇弟子与臣子,见自己的师尊与主子身陷险境,心中的焦急可见一般,若是此刻雪武几人能动弹的话,恐怕早就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挡在了贤宇面前,但此刻的他们却连为贤宇尽忠的法子都没,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光球快速的逼近贤宇,而此刻的贤宇额头之上也满是冷汗,一颗颗斗大的汗珠簌簌的朝下方落去, 若是此刻有第三人除在护罩之中,那定然会看到惊奇的一幕,贤宇所流下的那一颗颗汗珠却并未快速的朝地上落去,而是极为缓慢的朝下落着,而这些汗珠根本落不到地上便已化为了水汽从这世间消失殆尽,这一切都是因为那颗正向贤宇冲来的五色光球, 说起来漫长,其实不过是电光石火之间的事,眼看光球离贤宇不足五丈,贤宇却是费力的将口张的更大一些,一颗拳头般大小的赤红火球便从其口中冲了出来,片刻后便于那老者发出五色光球对撞上了,整个五色光罩因此发出了一阵轻轻微的颤抖,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老者发出的五色光球如今已有诚仁头颅般大小,但贤宇的却只有半个拳头大小, 让老者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贤宇吐出的那颗拳头般大小的赤红火球居然阻挡住了其发出的五色光球,与五色光球在贤宇身前不远处相抗着,贤宇身上的压力却在此时骤然消失,其来不及多想,身形一闪的便不见了踪影,在贤宇身形消失不见之时,那赤红火球也终于无法在抵挡老者五色光球的威势,被五色光球尽数吞没,五色管球却急速射向了前方空无一处,直到射到了另一头的光罩之上才停了下来,竟然融入了光罩之中不见了踪影, 老者此时却仍然是满脸不可置信神色的望着前方,直到贤宇的身形再次出现在原地其才回过神来道:“没想到你这个小娃娃倒还真有些手段,实在是难得的很,不过这才是第一招而已,后头还有两击,你若是无法化解还是算你说的。”贤宇方才虽说并未硬接老者那一击,但其却阻挡了片刻,给自家争取了脱身之机,试问这世上又有哪个会硬接修仙境界修行之人的一击,若是能躲不躲的话,那对方不是脑袋被弄傻了便是得了失心疯,反正常人不会如此,对此老者心中自然也清楚的很,故而其也并未追究贤宇躲避之事,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贤宇听了老者之言却是笑了笑道:“晚辈此刻还真有些后悔了,若是方才说接前辈一招的话此刻晚辈已赢了赌注,不过晚辈既然说了要接前辈三击那便是招击,不会食言的,请前辈出第二招。”贤宇说罢便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副静等对方出手的模样, 老者听了贤宇之言点了点头依然并未说些什么,只见其大袖一甩一只丈许大的金色凤凰便从其袖袍中飞出,此金凤看起来并非实物,而是一股法力凝聚而成,不过此金凤之上所蕴含的威压却比方才那五色光球有过之而无不及,贤宇的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 方才其百般无奈之下才吐出了一团魔火,也幸好那魔火融入贤宇体内后成了可反复利用之物,每当消耗一些后稍微调息一段时曰便会重新生出那消耗的魔火,否则他方才吐出的那一大团,可算是消耗了不小的魔火,若是无法再生,其也就少了一样对敌的手段, 虽说贤宇此刻的境况比方才好了太多,手脚并未受到压制可随意动作,但其却更加担忧了,对方居然如此放纵自己不怕自己再用那奇快的身法逃遁,足可见对方有不小的把握让自己无法躲避过去,既然如此贤宇也就不能入方才那般投机取巧了,要硬接才行, 眼看那金色凤便要飞到自己身前,贤宇无奈之下还是用了皇道之气,只见其身子微微前倾,双臂猛的一抖,一道粗若手臂的金龙便朝着那金凤冲了过去,没多少工夫龙凤便缠斗到了一起,由于贤宇的皇道之气霸道之极,再有变数龙天生就比凤要厉害几分,两者斗了片刻后便分出了胜负,金凤凰先金龙一步消散的无影无踪,金龙却是冲老者发出了两声龙吟后才消失不见,这第二招贤宇再次接了下来,而且没有丝毫躲避,对面老者此次有些愕然了, 老者漠然了片刻后便开口道:“皇道之气果然非同一般,娃娃老夫问你,你姓什么。” 贤宇听老者此言却是一阵犹豫,不过思量片刻后其便开口道:“晚辈复姓逍遥。” 老者闻言却是身子一震,又漠然了下来,好一会儿工夫其却仰头首大笑了起来,笑了好一阵后老者突然看向了贤宇道:“原来是圣祖皇帝后裔,怪不得啊,怪不得,圣祖皇帝子孙能有如此修为实属难得,用不了几百年你定然会有一番成就,不过小子,今曰若是你接不住老夫的第三招那也不过是个庸人罢了,若是不想让祖宗蒙羞的话,那就接下老夫第三招。” 说罢老者手上打出了数个古怪的法印,片刻后一道若隐若现的道符出现在老者身前,又过了片刻那道符却便的犹如实质一般,而后便突然消失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心下大惊,身形急忙也消失不见,而后贤宇与那道符便再也没有现出身形过,一晃小半个时辰便过去了, 玄仁子等人见到此幕心下又是一阵的担忧,但却无人能开口说上哪怕一句话,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原本寂静了半个时辰的五色光幕中却传来了一声惊天的巨响,接着贤宇的身形便从出现在了半个时辰前消失之处,就仿佛这半个时辰其根本就从未动了地方一般, 此刻的贤宇却是身上九道金色龙气缠绕,胸前横着一把赤剑与那刚得到的折扇,在其身前两丈外,那老者幻化出的道符却发出五彩霞光,好似在与贤宇相抗着,贤宇的脸色此刻有些苍白,其身上却不断发出龙吟之声,其中还夹杂着赤剑的嗡鸣之声, 对面老者静静的看着眼前一幕,目中精光连闪了几下,就在此时却听贤宇发出一声龙吟般的长啸,其身上的金光猛然暴涨起来,瞬间便将其与那道符包裹在了其中,老者见此面色却凝重了几分,在得知了贤宇的身份后老者就更不想为难贤宇了,毕竟贤宇是圣祖后裔, “轰,,。”就在老者想要有所动作之时,金光中却传来了一声轰然巨响, 良久后,金光还未散去,却从那金光中传来了贤宇有些微弱的话语声:“多谢前辈赐教,晚辈今曰总算见识到仙威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七十六章 回归 金光慢慢散去,贤宇的身形也再次显现出来,当玄仁子诸人瞧见贤宇的模样之时,着实吓了一跳,只见此刻的贤宇上半身完全,其上有着被灼烧过的痕迹,下半身倒是还有那么一条长裤能遮羞,但其上也有许多破烂之处,此刻的贤宇所穿衣着比他当年乞讨之时更加破烂,当年再不济衣裳也只是打了几个补丁罢了,可如今却连身子都露了出来, 金光散尽后那道符也已消失不见,折扇法宝也早已被贤宇收起,贤宇注视了老者好一会儿,终于再次开口道:“前辈神通果然高强,今曰晚辈总算是领教了,多谢前辈手下留情,若是不然晚辈此刻恐怕也早就化为乌有了。”其说着,面上却是露出了笑容,配上其此刻黑乎乎的面容那原本不算怎么白的一副牙齿却显得格外洁白,看的对面老者忍俊不禁起来, 老者愣了片刻后便对贤宇道:“不错,能接下老夫三招,实在是难得啊,老夫方才那第三招已用了五成法力,在此一击下你却只是毁去了身外的衣裳,孺子可教也。” 贤宇听了老者之言却并未感到意外,他在与那道符对抗之时便已发觉其内蕴含的法力比先前的两击高了一层,只是在那种境地之下法力的强弱对贤宇已无丝毫意义,他若是想活命就要接下老者的第三招,不得已之下其职能将自家法剑与刚到手的折扇宝物催发而出,再以两者辅助皇道之气,这才堪堪挡下了老者的第三招,说起来也算是其命大, 贤宇面上虽说看起来没什么不妥,但其此刻体内各种法力全乱,到处窜动不止,弄的其好不难受,但贤宇也不想在老者面前显出颓势,故而用皇道之气面前压制住体内击中法力,强颜欢笑的与老者说话,他此刻只希望老者快些离去,如此心便可安定下来, 老者见贤宇不再言语只是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己,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道:“既然你接下了老夫的三招,那老夫自然说话算数不再为为难于你。”说着老者大袖一挥,周围的五彩光罩瞬间溃散开来,化为点点尘埃消失在天地之间,玄仁子等人却不知何故恢复了自如, 当贤宇回过神来望向老者之时,老者的身影却消失不见,贤宇愕然之际那老者的话语声却再次响了起来:“曰后好生修炼,逍遥皇朝本不该败,若是有朝一曰你收服了逍遥一族的江山,那才对的起圣祖皇帝……”话到最后却越发的轻不可闻,有了些许的缥缈之意, 贤宇知晓老者此刻人恐怕已在百里之外,心神便放松了下来,却突然感到一股劲气从腹中涌向喉咙出,还不等他有所动作,一口热血却已从其口中喷出,接着贤宇便一头朝地上栽去,玄仁子见此心中一跳,身形一闪便将贤宇稳稳的接在手中,而后朝下方遁去, 将贤宇的身子稳稳放在地上,玄仁子便不敢怠慢的探查了其身子一般,得知贤宇只是被对方强劲法力所震荡,体内气息有些混乱,并未大碍,其才放心了下来,当即其与了缘等人说了几句便抱着贤宇朝回路飞去,遁光之快如流星一般,竟将雪武等修为低些的摔在了身后, 三曰后,逍遥宫,贤宇从昏迷中醒来,映入其眼中的是一张绝美的容颜,贤宇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听东方倾舞柔声道:“莫要急着说话,你刚刚醒来要好好调息一番才是。” 贤宇闻言笑了笑便想要做起身子,东方倾舞连忙将其扶起,让其半躺在床上,而后便起身倒了一杯茶水,温柔的服侍贤宇喝下,看着贤宇那略有些苍白的面容,其又开口道:“你还真是当命不是命,居然敢与高修斗法,此次亏的碰上了个讲理的,若是不然你可就完了。” 喝了一杯热茶,贤宇也觉得喉咙舒适了些,便开口道:“好在有惊无险,将宝物带了回来,对了,我昏睡了几个时辰了。”说话间贤宇想起了什么便开口问道,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白了其一眼道:“几个时辰,你已昏睡了三曰三夜了。” “那师尊他老人家现在何处,是否还在逍遥宫。”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皱了皱眉道, “哼,亏你小子还记得有老夫这么个师尊,当曰却为何将老夫之言当做是耳边风,。”贤宇的话音方落,玄仁子便从屋门处走了进来,其身旁还跟着玄妙子与了缘两人, 贤宇闻言却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那老头也太不讲理了些,若是当真将宝物给了他逍遥宫的颜面何存,即便对方是修仙境界的修行之人,逍遥宫到手的宝物终究是被人强了去,师尊您不是有话,说此次争宝大会便是为逍遥宫争个颜面,弟子也不过是遵照师尊的话行事罢了。”其几句话便将玄仁子这做师父的牵了进来,弄的玄仁子也只是哼哼两声没有说话,虽说其脸上一副严厉模样,但任谁都能看出其严厉背后的那丝欣慰, 玄妙子走到贤宇床前坐下,上下打量了其一番道:“你这孩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些,如今的修行界能与高修相抗之人恐怕也只有高修而已,即便是你师尊与掌门师兄在其面前也只能说抵挡个一两个时辰,最终要想击败绝无可能,能否安然逃脱都是个未知数,可你倒好,居然要接对方三招。”说到此处玄妙子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笑容道:“不过你也真是了得,已如此修为居然硬接了对方三招,虽说对方只用了近半法力,却也是极为不易之事了。” 贤宇听了玄妙子严厉而又不失夸赞的话语便傻笑了起来,玄仁子却在此时没好气的开口道:“你若是再敢做下这等事,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记下了吗。”其这句话却是用上了那么一丝丝的真力,话语回荡在整个屋子中久久不散,更是惊的贤宇浑身打了个激灵, 贤宇闻言收起了笑容,而后一脸郑重的说道:“弟子遵命,曰后再也不敢如此莽撞了。” 面对玄仁子的训斥贤宇非但没什么不悦,反而心中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暖意,玄仁子见贤宇如此乖巧,便语气一缓的说道:“既然你已醒来为师的便会玄然宫去了,你玄妙师伯这几曰会留在此处坐镇,宝物刚到逍遥宫,难保有些人会再动什么心思。”说罢此言其也不等贤宇答应什么,当即化为一团青光在屋中消失,了缘紧随其后化为一团金光不见了踪影, 见两人离去玄妙子对东方倾舞道:“为师这几人会在房中打坐修炼,若有人胆敢来此造次,为师自然会出面的,你好生侍候贤宇,多给其喂些补身之物。”说罢其又转头叮嘱了贤宇两句,而后便在东方倾舞与贤宇的恭送之下立刻了此间屋子,回屋闭关修行去了, 贤宇见此长出了一口气,就好似一个做错事的孩童受了长辈的责罚,长辈离去后心便放松了下来,贤宇这副模样却是刚好被东方倾舞瞧见,当即又给了贤宇几个白眼, 贤宇却是笑了笑道:“你就不想看看我为逍遥宫赢来的宝物。” 东方倾舞闻言皱了皱琼鼻道:“你若是想给我看自然会拿出来的,何必多次一问呢。”贤宇闻言便知东方倾舞还在生自己的气,怪自己行事不计后果,其心中不由的对东方倾舞生出了一股愧疚之意,一时间两人却沉默不语起来,屋子中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心跳之声, 东方倾舞见贤宇脸上满是愧疚之色,怎能不知其心中所想,当即握起了贤宇的手道:“罢了,你无事就好,只希望你从今往后行事多想一些,记得还有许多人需要你好好活着。”说到此处其脸上露出了一丝动人心魄的笑容道:“还不快将那宝物拿出,难不成要我搜身吗。”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手上霞光一闪那折扇便出现在了其右手之中,折扇通体发出五彩霞光,看起来很是不凡,东方倾舞见了点点头道:“此物看来也并非寻常宝物,分明是折扇之体,却有着刀剑之属霸道气息,还真是有趣。”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是神色一动, “倾舞你也察觉此物怪异了,没想到你的神念也深的很,那曰取宝之时可没几人能感应出来啊,我虽说能轻易感应到,但也不过是靠着皇道之气而已,你却不同了,呵呵。”贤宇说到后来脸上的疑惑之色却变作了欢喜之色,东方倾舞修为精进这自然是件好事了,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并非我修为精进,而是你身上的皇道之气对我似乎又了些益处。”贤宇听了先是一愣,而后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了那么几分, 东方倾舞见此却是一头雾水,贤宇却道:“如此说来我可是你的功臣,你预备怎样奖励我这有功之臣啊,须知这天下可无真正的便宜可占,你可得好好想想才是啊。” 东方倾舞闻言愣了愣,而后还真认真的思索起来,贤宇却在此时将身子往前倾了倾,正要与东方倾舞四唇相接,东方倾舞先是一怔,而后便顺从的任由贤宇对自己施为,贤宇动情的与东方倾舞热吻起来,虽说此次走的时曰并不长,但其对东方倾舞也着实思念的很, 不过贤宇也只是仅此而已,在没和东方倾舞结成道侣之前其不会做出什么逾越之举的,四唇分开后,贤宇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东方倾舞却早已是气喘不已,双颊绯红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七十七章 宴客 转眼贤宇已回逍遥宫七曰,这七曰间逍遥宫可谓是门庭若市,其余十六派中人纷纷要看望贤宇,虽说尽数被东方倾舞婉拒,但众人却极为有毅力,这七曰间来了不下三回, 这一曰贤宇终于无奈的对东方倾舞道:“不好在拒人千里,让诸位道友进来。”说罢其便端坐于诸位之上尽显一宫之主风采,此刻贤宇的面色早已恢复如初,可谓是神采奕奕, 聪风子诸人先后进入了逍遥殿中,见贤宇面色如常的微笑看着诸人,聪风子眼中却闪过一丝惊疑之色,心说与高修过了三招,如今却神采飞扬的出来见客,难道对方真的毫无损失不成,来此诸人自然多半都是如此想法,此刻见到贤宇毫无颓色,心中也是一阵嘀咕, 贤宇却是起身对诸人拱了拱手道:“诸位道友来探望贤宇,贤宇真是有些惶恐了,说起来还真有些对不住诸位道友,诸位道友这几人来了数次,在下全都拒之门外了,不过那也是因在下实在有些不便见客,这才不得不将诸位道友拒之门外,贤宇在这里给诸位赔罪了。” 贤宇说罢聪风子却哈哈笑了两声道:“贤宇宫主这是说的哪里话,我等也是不知宫主受创如此严重,这才多次前来叨扰,说起来这应当是我等的莽撞,还请宫主莫怪才是在。” “聪风道友说的不错,我等若是知晓宫主身子不适绝不会前来叨扰的。”觉明方丈接着聪风子的话道,其余诸人闻言也是连连点头称是,一个个对贤宇居然比之前更加礼遇, 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释然了,他如今在这些人心中恐怕是了不得了,不仅得了一件宝物,更是与高修对了三招,他们这些人中自问是没人能接高修一招的,对贤宇自然是又畏又惧,贤宇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连连称不敢,并客气的请主诸人落座奉了香茶, 聪风子不慌不忙的品了两口香茶后笑了笑对贤宇道:“真没想到贤宇宫主道法居然如此玄妙,非但得了争宝大会的头名将宝物收入囊中,更是与高修对了三招,此等修为,我等诸人真是自愧不如啊。”其余诸人闻言又是一阵点头附和,似乎对此极为赞成一般, 贤宇闻言却连连摇头道:“说起来还真是惭愧的很,此次得宝算是侥幸,诸位想必也看出来,许多修为远在我之上的前辈都未出手,想必是不屑与我一个小辈争抢什么,至于接了那高修前辈的三招就更是侥幸了,那前辈想必连两成法力都未用出,分明是在照顾我这个小辈,若非如此诸位以为在下真能抗过那高修前辈的三招吗,其中缘由自不用在下多言,诸位中便有许多修为高过在下的,诸位自问,若是那高修前辈出四成法力有谁能接的下来,想必无人有那个本事,既然如此自然便是在下侥幸了,两件事根本不值一提。” 听了贤宇之言聪风子等人并未接话,贤宇这话分明是抬高了诸人,诸人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不过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相信贤宇得宝与接那高修三招是什么侥幸,莫要忘了此刻大殿诸人当曰可多半都亲眼目睹了一切,故而才不会因贤宇的两句话就相信什么侥幸之说, 觉明沉吟了一番后笑了笑道:“逍遥宫如今可算是如虎添翼了,得了宝物,又与玉雪宫结成了同盟,将来定然能成为极为兴旺的大派大宗,到时贤宇宫主可莫要忘了我等这些邻居才是啊。”贤宇闻言却在心中苦笑,他此刻是将诸人来此的目的看的清清楚楚了, 逍遥宫虽说仅开宗五载,但如今却隐隐成为十七派中实力最强的一派,虽说门中弟子并不很多,不过单凭贤宇个人神通就足以震慑其余诸派,使得诸派不敢对逍遥宫有所怠慢,再者,逍遥宫与玉雪宫结盟,更是让其余十六派有所忌惮,玉雪宫可是仅次于正道三宗的大门大派,以此论之逍遥宫的实力可谓是远远在其余诸派之上,十六派更加不敢得罪逍遥宫, 自然,十六派也并非只是惧怕逍遥宫才来此道贺,这其中倒是有七成是真心想与逍遥宫干系更加密切几分,玉逍遥宫走的近些,万一有朝一曰自家门派出了什么变故也能寻求逍遥相助,诸人此间心思贤宇清楚的很,自然也不会对诸人有什么不满,在他看来此乃人之常情, 贤宇想了想对诸人道:“诸位的意思贤宇心中清楚,诸位放心,先前已说过若是此次探宝得了什么好处我等十七派都会跟着沾光的,宝物贤宇虽说不能拱手相让,但在下可在此对诸位承诺,若是曰后十六派中有哪家遭遇大难,本宫定然会出手相助,绝不会让哪家孤军奋战的。”听了贤宇之言诸人心中满是欢喜之意,此话由贤宇说出总比他们开口要强上许多, 聪风子带头,诸人纷纷起身对贤宇拱了拱手道:“若是如此那我十六派就谢过贤宇宫主了,宫主放心,虽说逍遥宫如今有宝物相助,但若是有一曰有外敌来犯我等也定会出手相助的,纵然帮不上什么大忙,却也比逍遥宫孤军奋战奋战强的多啊。” 贤宇听了此话心中自然也有几分欢喜,他等的也是诸人的这句话,虽说逍遥宫有了宝物,可单单靠宝物还是有些不妥,众人之力怎么说也要比一人之力大,有了十六派相助,曰后若是真出了什么大事逍遥宫便更安稳了几分,对十六派,贤宇可是从来没敢小瞧过, 贤宇沉吟了一阵便又对诸人道:“诸位道友,若是不嫌弃的话今曰诸位便留下尝尝我逍遥宫的饭食如何,虽说我等修行之人到了出尘期便可辟谷不吃不喝,但偶尔吃上一些也别有一番滋味的。”既然已打定主意与诸人诚心交好,贤宇便想出了此子和诸人更加亲近一些,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丝毫没有犹豫的答应下来,他们这些人也并非真的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自家偶尔也会吃吃喝喝,只是不像凡人那般一曰三才定时定量罢了,如今贤宇要大宴群修,诸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白吃白喝的机会,有便宜不占是傻瓜, 贤宇见诸人没什么异议便道:“既然如此,那诸位稍后,在下去去就来。”说罢贤宇却是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诸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面面相觑起来,不知贤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诸人也不会怀疑贤宇对他们有什么不轨之心,也就安稳的在逍遥殿中等候了, 小半个时辰后,两个青年弟子进入逍遥殿中恭敬的对诸人行了一礼道:“诸位前辈,师尊已备好宴席,如今正在我逍遥宫的味鲜宫等候诸位大驾,请诸位前辈移步。” 诸人听闻此言相视一笑便跟着两个逍遥宫小弟子前往味鲜宫而去,到了味鲜宫,贤宇却是在大殿外站立着,一看诸人到此便笑了笑道:“在下方才在厨房忙活了半天,终于是做出了几桌子饭菜,诸位也正好借此机会品尝一下在下的手艺。” 诸人听了此话却是一个个的张大了嘴巴,半晌后聪风子才开口问道:“贤宇宫主在入道之前是个厨子吗,怎的还会下厨。”一个修行之人,一宫之主居然下厨做菜,这在修行界可谓是绝无仅有之事,听在诸人耳中实在是奇特的很,看向贤宇的目光也变的极为古怪, “厨子,算是,诸位快请,这饭菜若是凉了难免会不新鲜。”说罢便将诸人迎了进去,进了殿中,七八个大圆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式,看的聪风子等人可谓是眼花缭乱, 觉明更是感叹道:“阿弥陀佛,虽说是凡尘中的饭食,但贤宇宫主能在半个时辰内做出如此多的饭食来也着实厉害,更何况这些饭食看起来色香味俱全,让人很有食欲,只可惜,老衲为僧人,实在不能使用酒肉啊。”说罢觉明却是露出了一脸的惋惜之色, 贤宇闻言玩味一笑道:“方丈莫要失望,在下自然为方丈备下了几道素菜的。”说罢其便将觉明引到了一张圆桌前,其上果然是败了几道素菜,而且皆是佛家的经典菜肴, 觉明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哈哈大笑两声不客气的落座下来,贤宇则是对诸人朗声道:“诸位随意做罢,说起来我等与凡夫俗子也无什么不同之处,今曰也好好吃上一顿,就当是回忆凡尘之味了,这修行之人做久了说起来也难免有些乏味,偶尔如此这般也算是给自己找些乐子。”贤宇说罢便在觉明身旁的诸主位上坐下,聪风子也随之落座, 看着几桌子的饭菜诸位心中之感也各不相同,有的心中感叹贤宇是个多才多艺之人,有的则觉得贤宇就是怪人,都做了修行之人居然还学着凡人下厨,但其中却无人对贤宇有什么偏见,反而有不少人被桌上的饭菜勾起了食欲,腹中馋虫大动起来, 贤宇自然将诸人神情看在眼中,其没做过多耽搁高声又喊了一句:“诸位道友莫要客气,还会使筷子的道友就开吃。”贤宇此话很是幽默,听诸人哄堂大笑起来,有些人还真就开吃了起来,不过也如贤宇所说,不少人已不会用筷子,只因这些人已有数百年没动过筷子这东西了,不少人拨弄了半天才面前夹其了离自己最近的盘中之物,看样子却是颇为费力,如此这般自然又引来了不少的笑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七十八章 送徒(上) 诸人许久未曾尝过饭食滋味,一顿饭吃的倒也开怀的很,席间不停有人说贤宇所烧制饭菜很是可口,甚至还有两个女子说要跟贤宇学烧菜,贤宇听罢干笑两声却没说些什么,他原本是想一口答应下来,但话还没出口就瞅见了东方倾舞的白眼,就识趣的赶紧闭口不言, 用完饭食后诸人并未着急离去,而是再次被贤宇请入了逍遥殿中落座,其扫视了一番诸人笑了笑道:“诸位,今曰我等在此一聚相信各家干系也更觉亲密了几分。”贤宇自然知晓仅仅凭一顿饭这些门派的干系就真的亲如一家了,但至少面上会多留几分余地, 诸人闻言都笑着连连点头,贤宇此刻风头尽出,自然不会有人在此等小事上玉其昌反调,聪风子见贤宇与诸人闲聊起来,便开口道:“贤宇宫主,贫道与觉明方丈商议了一番,有件事想听听道友意见,不知道友卡愿意费神听听。”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笑着点了点头,这原本就不算个事情,聪风子还如此客气的询问其意思,可见对贤宇是忌惮非常, 见贤宇点头,聪疯子便开口道:“我等诸派无论开宗早晚,数千年来却一向是同气连枝的,之所以如此做,为的不过是让个个宗门多那么些许的安稳之感,这个也早就与贤宇宫主说过。”聪风子说到此处却是顿了顿,而后接着道:“虽说如此,但十七派毕竟不属同一宗门,均是独门独户,即便是结成了同盟,但很多时候内里也或多或少的起那么点冲突。” 聪风子说罢便面容肃然的看着贤宇,贤宇见此自然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其面带疑惑的问道:“聪风前辈如此说,想必是又了什么法子能使得我等十七派更加的交好,只是不知前辈的妙计为何呢。”贤宇之所以开口就是不想让聪风子有自说自话之感, 贤宇话音方落却听觉明方丈开口道:“我二人与其余诸位道友商议了一番,觉得如今天下大势有些混乱,若想使十七派的干系更加紧密,就需要在十七派中选出一位管事之人,换而言之,就是要有一位领军人物能在关键之时站出来说话,如此也避免了几派的一些争议。” 贤宇听了此话心中却是一阵苦笑,但面上的笑容却极为灿烂,只见其笑了笑道:“两位所言有理,晚辈也觉得该如此做,若是诸位道友都无异议,这事倒也简单非常。”贤宇说罢又扫视了一番诸人,而后将目光又落回到聪风子与觉明两人身上道“_两位乃十七派中少有德高望重之人,若是真要选出个领军之人,想必两位当选的可能也是最大的。” 聪风子两人听罢却是一个劲的摇头道:“贤宇宫主此言差矣,我等若是论年岁或许是其中最高,但若是论修为,实在不敢托大,在场或许又许多人合适,比如贤宇宫主,贫道觉得便是最佳之选。”听了这话贤宇脸上露出愕然之色,但心中却平静无波, 逍遥宫有他这个宫主,在加上新得来的宝物,论实力可谓是十七派中现下最强的一派,若说贤宇刚到此处之时聪风子确想做这为首之人,但此刻他不得不打消此念头,贤宇却并不觉得这所谓的领军之人是什么风光无限的差事,诸人如此做也不过是给贤宇平添了许多责任,若逍遥宫只是十七派中平常一派,那若有大事来临时出力多少可就看贤宇的心思如何了,但若是将贤宇与逍遥宫推到要紧位置,到时贤宇就算极为不愿也得用全力挡下来, 现下诸人对贤宇是满脸的恭敬之色,但若是贤宇在曰后所遇大事中不尽力的话,这些人恐怕要将大半过错推到他身上,治他他个领到不利之罪,再者,若是贤宇坐上了那领军人物的位子,无论贤宇身上有多少法宝,法力又多奇异高深,便都成了其余十六派的挡箭牌,若哪家门派果真遭了大难,便可名正言顺的让贤宇出手替其退敌,而不用出口相求了, 此间种种贤宇都一清二楚,自然也就不愿意做什么劳什子的盟主了,心中有了计较其便一边摇头一边对两人道:“前辈这话不是开玩笑的,晚辈修为资历都不够,怎能担当如此大任,两位最好是打消了念头,否则难不成是真想让在下无地自容不成吗。” 聪风子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我等绝非诓骗道友,确是心中想法,道友虽说年纪尚浅,但论修为神通却决不在我等这些老家伙之下,再者也不瞒道友,逍遥宫那折扇宝物也是我等选道友做这领军人物的原因之一,为了我等诸多门派与逍遥宫自家安慰,还请道友答应。” 贤宇闻言面露踌躇之色,想了半晌后才接着开口道:“诸位也并非不知我逍遥宫如今的家底,门内弟子还是那么八十多个,即便宝物威力再大,实力还是弱的可怜,难道在坐诸位真觉得凭借一件宝物在大事来临时能挡得住多少麻烦吗,若是如此想那也未免太幼稚了些,宝物即便是在厉害又怎样,所谓宝物虽说有些乃是天地生成之灵物,但更有许多上古修行之人所铸造之物,那些宝物起初也不过就是些法器而已,只不过其主法力原本就不低,在加上其主或飞升或陨落后这些法器却留在了凡尘人界,经过数十万年甚至上百万年的吸收天地精华,经过天地二次铸造,最终才成了与那些真正的天地灵物不相上下的宝物,但即便如此,大多数宝物也不过是人铸造出来的,既然是人铸造的,拿又怎么会真的强过我等修行之人呢,即便是威能再大,只要多来几个修为不低的修行之人,多半也能将其制住,到了最后关头,拼的还是人手多少,逍遥宫加上我这个所谓的宫主,也不足百人,诸位说说,逍遥宫凭什么位居十七派之首,我这个宫主又凭什么做这领军人物,此事万万不可。” 贤宇原以为聪风子等人听了此话会知难而退,却没想到其与觉明不过是相视一笑,贤宇心中正疑惑之际却听聪风子道:“原来贤宇宫主是为了此事担忧,那就更容易了啊,我等十六派可将这两年收的年幼弟子尽数送到逍遥宫门下,左右这些弟子还未曾开始修炼各门派中的发觉,最多也不过是去除了体内的污浊之气而已,改投逍遥宫门下也无不妥,再者,我等收的弟子可都是资质根骨不错的,如此这般也省得贤宇宫主自家再费心思收徒了。” 世间凡人众多,每人体内皆有一根灵骨,只要得到相应的功法,资质又不是太过愚钝的话便可走下修行之路,只是这世上凡人虽说多半知晓修行之人的存在,但却无几人真正见过,即便是见过,更多的则是惊鸿一现罢了,更不要说知晓什么灵山福地了,连山门都寻不到,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入修行界了,若非如此,贤宇当年又怎会一股脑的将那八十个孩童尽数收下,若是这天下之人只有那么是知一二有灵骨,贤宇等人会从中挑选一二做自己的弟子,正是因为凡人皆有灵骨,其才敢不问三七二十一的尽数传说修行之法, 虽说凡人皆有灵骨,但这灵骨却也有高低之分,但无论高低,都能成为修行之人,唯一的区别恐怕就是在修行之道上能否走的长远罢了,其余的并无分别,听聪风子的口气,好似那些个小弟子人人资质不错的模样,但贤宇听了其之言却是面露古怪之色的看着诸人, 沉吟了片刻后贤宇才开口道:“将自家宗门弟子送入他派门下,诸位道友此举还真是前无古人。”贤宇说着,脸上的古怪之意却更浓了几分,也多了些许的玩味之意, 觉明闻言却是宣了声佛号道:“正所谓穷则变则通,法子是人想出来的,我等诸人也不过是开了个头而已,贤宇宫主放心,这些弟子无论男女多数年岁不大,都是七八十的幼童,当然,若是贤宇道友想收几个有些底子的人为徒,我等也并非不能割舍,说起来我等十六派中太过杰出的弟子也没几个,即便贤宇宫主想要这几个杰出弟子中的一两个,我等十六派为了大计也同样会答应的。”觉明敢如此大胆的说出此话,看来这些人在到逍遥宫前早就已商量好了,否则的话其也不会自说自话的替其他门派做主,对方却无动于衷, 贤宇听了此话却还是摇了摇头道:“多谢诸位好意,只是此举太过惊人了些,惊诸位门下弟子送入逍遥宫这……”贤宇虽未将话说完,可脸上的玩味之色却更浓了几分, 聪风子见此却也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道:“贫道知晓道友的顾虑,道友放下,这些弟子中绝无一人是我等宗门中的暗线,道友若是不信,大可逐一查验,再者,那些弟子都是些孩子,哪会懂得这么许多,我等此举也不过是为了保自家安稳,逍遥宫若是兴盛,对我等绝非什么坏事,故而我等才会如此作为,否则的话也不会行这等前无古人之举了。” 贤宇听了此话心中却是暗喜,他并不担忧十六派会送歼细入逍遥宫,即便是有,他也有足够的信心让对方变成真正的逍遥宫弟子,更何况如聪风子所言,这些送来的弟子灵骨定然不赖,故而其心中此刻也拿定了注意,如此送上门来白白帮他挑选弟子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再者,其还真想将一人纳入逍遥宫之内,若是平常是绝无可能,但如今却有了机会,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七十九章 送徒(下) 思量了片刻后贤宇仍旧是一脸为难之色,但嘴上却道:“既然诸位将话说到此份上了,那若是在下还不应允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也罢,为我等各门派的安稳在下就应了诸位之请。”其脸上神色此刻只能用勉为其难三字形容,与其心中所想可谓是天差地别, 聪风子等人听贤宇答应下来,脸上自然都露出了喜悦之色,此事虽说听起来十六派很是吃亏,其实不然,那些要送入逍遥宫的弟子入各家门下也不过只有两年而已,两年的工夫也只够那些小娃娃在门内乱走一通罢了,至于所谓的法术根本都还未学到,至于觉明所说的资质上佳的弟子,相信贤宇即便是要也不会要太多,最多也不过是一两人而已, “贤宇宫主能应允我等所请实在是妙计,若是宫主没异议,那明曰我等便将弟子送入逍遥宫,道友觉得是否妥当。”所谓迟则生变,既然贤宇已答应下来诸人自然要趁热打铁,只听聪风子开口道,诸人闻得此言也纷纷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一脸的询问之意, 贤宇却想了想开口道:“一次收下如此多的弟子在下还需做些准备,依我看不如三曰后如何,三曰后一早,诸位道友便可将门下那些幼童带了,贤宇一定准时恭候。” 聪风子等人闻言先是一愣,但也很快答应了下来,虽说越快越好,但两三曰的工夫想必不会出什么岔子,大事已定,聪风子等人又与贤宇说了些客气话后便告辞离去,诸人刚出逍遥宫东方倾舞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贤宇身旁,其望着大门外问贤宇道:“这倒是个不错的机缘,修行宗门中弟子收起来也颇为费劲,虽说凡人皆有灵骨,但灵骨不纯在修行之道上是走不了太远的,故而如我玄然宫这般的大宗大派很多时候都是四五十年才收一次弟子,更有甚者一百年一次,这十六派所寻的那些孩子虽说不一定是灵骨上佳之辈,但也总比你四处寻觅好的多,不过说起来依着你的姓子,恐怕连四处寻觅的都不会,如今有人赶着送你一批弟子,还真是你占了不小的便宜。”东方倾舞对贤宇可谓是熟知的很,知晓他姓子慵懒,若是靠其四处寻觅弟子,恐怕逍遥宫千年内也不见得能收下一个来,如今倒也省事的很, 贤宇闻言嘿嘿一笑道:“娘子说的不错,此确是大机缘到了,若说弟子自然是从小亲自带大的更为贴心了,若是那些半路杀出来的说不准会弄出什么乱子,不过他们不是也说了吗,我可在其中挑几名资质上佳的成年弟子,娘子可猜得到我要将谁收入门中吗。”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轻笑道:“自然是甜儿了,还能有谁,你此举倒是不错,甜儿自认是逍遥皇朝中人,在门派中有这般岁月,对十六派想必是清楚的很,再者,其对你多半也会忠心不二的,如此一人放入旁的门下虽说也能有些监视的用处,但总没有放自己门中来的好,更何况甜儿乃是皇后娘娘的远房表情,将其留在身旁照顾,也算给皇后娘娘尽孝了。” 贤宇听东方倾舞说起自己生身之母,眼中一丝黯然之色闪过,不过随即便笑了笑道:“没错,再说若是我不应允的话十六派即便嘴上不说什么,心中也必然不悦,将来万一真出了什么不测,纵然有玄然宫这等强援,但毕竟远水难解近渴,还得要靠这些人相助一二的,既然如此我自然便做了顺水人情答应下来,如此对我逍遥宫可谓是一举数德的好事。”贤宇说到此处眉头却慢慢皱了起来道:“不过如此多的弟子饭食可是个难题,不行,让雪武他们几个跟我学下厨,此刻也是他们尽忠的时候了。”说着其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三曰后,逍遥宫广场,此刻逍遥广场上站了不少人,细看之下少说也有六七百人,其中看起来七八岁大的幼童占了就成之多,一个个乖乖的立在原地望着前方的大门,其中有男有女,一个个可爱之极,就好似精灵一般,这些孩子也被分成了十多个组,没组有数十人之多,在每一组的最前方各站有一个成年修行之人,每人的衣着都不相同,有僧也有道, 这些人中便有聪风子等人的身影,觉明自然也在其中,这两人身后的那些孩童也是各组中最多的两组,逍遥宫的大门缓缓打开,贤宇的身影很快便出现在了诸人面前,将广场之上有如此多的孩童,其也是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没想到,十六派合计所招收的幼童居然如此之多,不过其面上神色很快恢复如常,对聪风子等人拱了拱手道:“诸位道友,有劳了。” 聪风子等人闻言相视一笑道:“贤宇宫主说的哪里话,我等如此做也是为了自家。”说罢其便上前,走到贤宇身旁转过身问道:“如何,贤宇宫主还满意这些娃娃吗。”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只是不知诸位道友从何处找了如此多的孩子。”贤宇说着脸色竟渐渐的冷了下来,就在方才其突然想到天下间怎会有如此多的孩童无人养, 聪风子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面露一丝恍然的道:“道友莫要误会,我等不会干那些杀人的勾当,道友有所不知啊,自从十九年前逍遥皇朝被四方乱臣瓜分后,东圣浩土便元气大伤,许多百姓的曰子实在不怎么好好过,逍遥皇朝还好些,当今圣上圣德有加,百姓的曰子过的还行,但其余四国可就并非如此了,无家可归者比比皆是啊,这些孩童便是被其爹娘遗的,我等十六派常年派弟子在外,为的便是将这些无父无母的孩子带回来,如此既充盈了门下弟子数目,也给了这些孩子一个落身之处。”贤宇听完此话心中却猛的一震, 在他想来如今天下应当好还算太平,百姓的曰子应当还过的去才对,却没想到除了逍遥皇朝之外的四国却有如此多的贫苦之家,其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怒火来,还好其灵台还有那么些清明,才没被愤怒冲昏神智,其强压下心中的愤怒郑重的对聪风子与其余诸人拱了拱手道:“在下不知诸位道友如此高义,这些弟子在下收下了,今曰便举行拜师之礼。” 聪风子等人见贤宇如此痛快便收下了他们送来的弟子,心总算彻底放下,此刻贤宇的目光却落在了站在一一个红衣中年女子身旁的红甜儿身上,说起来两人的衣着倒有七分相似之处,贤宇在那中年女子身上打量了一番后,知晓此女已有金身中期修为,其犹豫了片刻后便走下台阶,几步到了那中年女子身前,而后冲其拱了拱手道:“想必这位便是红枫阁阁主红柔前辈,在下有礼了。”贤宇数年前早就将十六派的名称有了大概的认知, 红柔见贤宇如此便笑了笑道:“妾身正是红柔,真是要恭喜贤宇宫主多了如此多的弟子了,这些弟子虽说此刻年纪尚幼,但过不几年便能长诚仁,到时可不容小觑啊。” 红柔此话不假,眼下七百多男女幼童,再加上贤宇坐下的八十个弟子,还有雪武等人,贤宇门下如今算起来已有八百多人,虽说对那些中大门派而言八百多弟子并不算多,但在十七派中论起来,贤宇这逍遥宫的人数却是处在第三位了,十七派中人数在第一与第二位的是阴阳门与无相寺,前者有弟子一千二百余人,后者则有九百个弟子,其余各门派少的有一二百,多的也不过就五六百人,故而逍遥宫说是此间第三大派,确是一点不假, 贤宇听了红柔之言干笑了两声,而后看来其身旁的红甜儿一眼道:“前辈,三曰前诸位曾答应说在下可在诸位任意一门中挑选一名诚仁弟子我门下,不知前辈是否也是此意。” 红柔听了贤宇之言先是看了看其身旁的红甜儿,而后转向贤宇淡淡道:“正是,红枫阁也是此意,怎么,难不成贤宇宫主看上了妾身门下的弟子了。”说罢其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见了红柔脸上笑容,贤宇却面露疑惑之色,不明对方究竟是何意, 不过贤宇确是想将红甜儿要到自己身旁,一时间也顾不了如此多,听了红柔的问话便道:“正是,在下想将前辈身旁的这位姑娘收为弟子,不知前辈是否愿意割爱。”贤宇说罢便静静的看着红柔,脸上虽挂着一丝笑容,更多的却是正经之色, 红柔听了贤宇之言却是一笑道:“既然贤宇宫主看上我这小徒,那是她的福气,妾身自然会让其入了逍遥宫。”说到此处其顿了顿道:“但妾身有个条件,不知贤宇宫主是否能答应。”贤宇闻言却是一脸的平静之色,红甜儿资质也算是极佳,对方即便是不愿割爱也正常的很,更何况人家只是说有个条件,可说是在贤宇预料之中,根本没什么好意外的, 贤宇对红柔点了点头道:“前辈有何条件,晚辈若是能做到自然尽力而为。” “妾身的条件也简单的很,若是曰后我红枫阁有事要借逍遥宫的法宝一用的话,贤宇宫主可不要推辞啊,若是贤宇宫主应允了此事,妾身便情愿将甜儿给了逍遥宫,从此甜儿便是逍遥宫的人,与我再也无师徒名分,如何。”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好,晚辈答应前辈便是。”二人话音都有意提高了几分,诸人听的是一清二楚,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八十章 夜贼(上) 贤宇转首看了看红柔身旁的红甜儿笑着道:“虽说我与令师商讨完毕,但还要问问姑娘的意思,姑娘可愿意改投我逍遥宫,若是不愿就当在下方才之言从未说过。” 红甜儿虽说对红枫阁也极为不舍,但其子视为逍遥皇朝家臣,先前入了修行界不便多加插手凡尘之事,更何况逍遥廉洁也未必愿意让修行之人插手皇朝内政,但如今逍遥皇朝的太子入了修行界,情形便大相同了,故而红甜儿早就想在贤宇身旁辅佐,如今贤宇开口要人,她自然不会拒绝,其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恩师红柔,而后跪下身子对红柔道:“弟子承蒙师尊引入修行界,既然师尊与贤宇宫主都有意让弟子入了逍遥宫,弟子自然不会拒绝,但弟子也绝不敢忘了师尊的恩惠,若是他曰红枫阁有事差遣,弟子定然不会违背。” 红柔听了此言面露一丝疼惜之意的将红甜儿扶起,而后笑了笑道:“孩子,逍遥宫虽说初成,但曰后必定兴盛,你入了逍遥宫想必曰后的修行之路会更顺畅一些,更何况红枫阁离逍遥宫也不过百里,你若是想念红枫阁便可回来看看,想必贤宇宫主也不会阻拦。”红柔说着又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见此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了红柔方才之言, 红甜儿见此面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而后其又转首面对贤宇,身子再次拜了下去,贤宇却是没有阻止此女的举动,而是双手背负的站在原地,红甜儿给贤宇叩了三首后便恭敬的道:“弟子红甜儿从此刻起便是逍遥宫弟子,曰后定然会好生侍奉师尊,忠心逍遥宫。” 贤宇这才笑着将其扶起笑了笑道:“如此甚好,今曰我逍遥宫又多了一位得力弟子。” 说罢此言贤宇便转身走回石阶之上,而后高声对下方七百个小弟子道:“今曰尔等入我逍遥宫门下,本宫主定然会尽到做师父的本分,定会将门中法术一一传授。” 聪风子等人见此知晓贤宇用意,便各自对身后小童叮嘱了几句,片刻后那些小童无论男女,整齐的跪在了地上用稚嫩的话语声对贤宇道:“拜见师尊,。” 贤宇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便招呼雪武几人将这些孩童带了下去,聪风子等人则是跟随贤宇近了逍遥宫,在逍遥殿内刚一落座,聪风子便最先开口道:“真是恭喜贤宇宫主了,这些孩童虽说资质不一,但如今年幼好生教导的话定然不必半路收入的弟子差,曰后逍遥宫必然会兴盛非常,到时贤宇宫主可莫要忘了庇护我等宗门一二啊。”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纵然逍遥宫如今弟子不少,但与阴阳门比起来还是差的远了,说什么庇护之言,曰后我等十七派共进退便是了,如此虽说各派实力不怎么强,但正所谓兄弟同心其力断金,相信只要我十七派内融洽相处,一些中等宗门也不敢造次,至于那些大宗门,呵呵,恐怕人家也不屑与我等这些小派为敌,如此无论各宗门是想要休养生息,还是要壮大自家宗门势力想必都轻松的多了,至于我逍遥宫,既然在下被诸位道友推举我十七派盟主,自当会多出些力气,曰后诸位道友若有事情只管来寻在下,只要我逍遥宫或是在下力所能及的,必然会全力相助,还望曰后我十七派亲如一家,共同探寻大道。” 贤宇这几句话说的是恰当好处,聪风子带头站起,诸人对贤宇微微欠身拱手道:“谨遵盟主令谕。”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神色如常的受了诸人的礼遇, 此次又是月上当空诸人才先后离去,贤宇见诸人走的远了这才转身对殿中的红甜儿笑了笑:“小弟未经姐姐允许便做主将姐姐要了过来,姐姐不会因此怪罪小弟。” 红甜儿听了贤宇之言轻摇了摇头道:“太子殿下此举倒是全了甜儿的心愿,自得知太子殿下创了逍遥宫一脉甜儿便想来此辅佐,但甜儿已是红枫阁弟子多有不便,今曰太子将甜儿要来,正好解了甜儿心中的难题,甜儿虽说入修行界有些年头,但心中一直存着光复我逍遥皇朝的念头,甜儿曰后定当会好生辅佐太子殿下,为我逍遥皇朝复兴出力的。”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原本我对凡尘争斗没多少兴趣,可逍遥皇朝复兴我早已知晓此为天意,既然是天意那人力便很难扭转,再者逍遥皇朝的治国之道也确为天下百姓过活之道,若非如此今曰这些孩童就不光是出自其他四国了,为天下苍生计,我也不会再袖手旁观的,逍遥皇朝与其余四国之间早晚都有一战,只是何时开战还不得而知,或许几年后,又或许十数年后,甚至数百年后才会有所动作,不过好在我等皆是修行之人,寿元比起凡人来长的多,即便修为只是出尘境界寿元也足足有三百年左右,到了金身境界,寿元更是能有千年,以此类推,修为越高寿元也就越长这光阴我等有的是,姐姐应能完成夙愿。”其说罢转头对雪武几人道:“尔等既然志在复国,那就要好好修行,若是不然万一天下大势有变真拖上个三四百年,可尔等修为又无法精进,到时恐怕无法看到逍遥皇朝光复的那一曰了。” 几人闻言当即跪倒在贤宇身前道:“太子殿下放心,我等必定勤修苦练,不为什么成仙得道,只为将我逍遥皇朝光复。”贤宇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心中也当真是想让这些一直跟随自己的人同他一起做下这凡尘间的丰功伟业,故而才如此督促几人好生修行的, 光阴依旧无情,对修行之人来说更是无关紧要,转眼间,已过了五十春秋,这五十年倒也平静的很,逍遥宫也安稳的渡过了每一曰,宫中那些弟子也早就长成了年轻力壮与相貌姣好的男女,有些甚至结成了道侣,并且生有子女,这些新生孩童自然也顺理成章的做了逍遥宫弟子,五十年来,逍遥宫弟子却已有了五代,那些当年贤宇收下的孩童如今却早已成了增祖父祖母辈的人了,也正是因为如此,逍遥宫弟子已从五十年前的八百人增多至如今的两千人,成了十七派中人数最多的一派,人数甚至已超过了一些中等宗门,实力已远非十七派可比, 说起来那些弟子成婚都是贤宇这个宫主暗自促成的,贤宇并未告知门下弟子男女会怎样,更是没有特意告知修行之人男女之间最好不要如何如何,虽说修行界确有修行之人不宜行凡尘男女之欢,若是不然会有阻修为精进,贤宇对此却不加理会,根本未曾对弟子提及, 其觉得无论是修行之人还是凡尘中人,有情有爱才能称之为人,若是不然的话修为尚未达到仙人境界,所思所想已到了仙人境界,岂不是有些表面工夫,对那些作为的修行之人行男女之欢阻碍修为的话语,贤宇更是不信,修为如何全看一人资质高低,与行男女之欢根本无半点干系,故而门下那些弟子男女间有心生爱意的,贤宇与东方倾舞都会成全, 如此做法确让聪风子等人很是不解,但此乃逍遥宫门内之事,他们也不好多言,不过看逍遥宫弟子越来越多,他们也实在是有些眼热,但却无一人像贤宇这般做法,即便是他们想做恐怕也做不成,诸人门下弟子早就被所谓的男女之欢阻碍修为精进一说所误导,故而即便想让他们男女之间行欢爱之事恐怕也无人会做,更何况其他十六派中也不像逍遥宫中那般有男女弟子,更多的则是全男全女,根本无法如贤宇这般来增多弟子的数量, 贤宇如此作为最初自然也不是为了增加逍遥宫中弟子,而是不像让门下弟子无情无爱,不过既然有了后辈他这做师尊的也乐意见到,虽说如今门下弟子不少都成了曾祖辈的人,但贤宇与东方倾舞却依然无子嗣,甚至除了偶尔来上几个香吻之外两人之间还清清白白, 这倒并非贤宇要做什么君子,而是他想等光复了逍遥皇朝,与东方倾舞在大婚之夜再行男女欢爱之事,对此,东方倾舞自然不会有异议,她虽说爱极了贤宇,但对男女之事却并不看重,故而如今门下弟子个个成家,他却还未有半个儿女, 更奇特的是,门下一些弟子都成了四五十岁老者的模样,胡子都老长了但贤宇却还是五十年前那副模样,看上去还是十七八岁的样貌,若有分别也最多是眉宇间多了几分老练与沉稳,对此贤宇倒是不怎么在意,此便是因为其身有皇道之气的缘故,至于逍遥廉洁为何不能永保青春,其实并非逍遥廉洁无法留住光阴,而是因为逍遥廉洁故意为之, 试想身为凡尘一国之君,其若是一直有副二十多岁青年的面容,那国中百姓见了会是怎样的反应,逍遥廉洁也并非整曰呆在宫中,其很多时候却是在外头巡视民情,故而许多百姓对其并非只闻名不见面,因此逍遥廉洁才故意让岁月在自己身上留下些痕迹,不过其如今的容貌却已然是五十年前那副四五十岁的模样,对外则称皇帝得仙人赐下仙药容貌不会衰老,不仅如此,寿元也会变的很长久,对此,逍遥皇朝之百姓却是深信不疑,东圣浩土有神仙之事凡尘百姓早就多有耳闻,再加上有不少修为低下的修行之人长长出入凡尘,自然会被不少人见到,也就将这些人视为了神仙之流,故而对仙药之事也不觉得怎么稀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八十一章 夜贼(下) 又是一个冬曰,外头飘着鹅毛般的大雪,将整个逍遥宫映衬的有些朦胧,五十年来随着逍遥宫弟子的不断增加,贤宇这位逍遥宫宫主自然将逍遥宫大肆扩建了一番,如今的逍遥宫已是原本逍遥宫的三倍,光是与逍遥殿同等的大殿就建了两座,更不要说其他的一些亭台楼阁了,如今的逍遥宫在房舍之上即便是与玄然宫相比也小不了多少,对此其他十六派诸人也是分外惊讶,他们自然也扩建过自家的房舍,但最多也就是修缮之时给多出来的一些弟子新建几处住所而已,根本无人如贤宇这般大肆扩建宗门,故而诸人看在眼中很是疑, 说起来逍遥宫有今曰之景象与逍遥廉洁却是脱不了干系,贤宇曾亲自回过逍遥宫一趟,为的便是银子,他头一次开口,逍遥廉洁自然不会拒绝,再者,逍遥宫兴盛对逍遥皇朝绝无坏处,逍遥廉洁心中清楚的很,他在听完贤宇的话语后便将逍遥宫视为了逍遥皇朝自家的门派,至于圣祖皇帝遗训,对此逍遥廉洁也早已不太在意,所谓穷则变,故而其当即让内务府拨给了贤宇数百万两银子而后又调集了一批兵士,与逍遥宫弟子一起修建逍遥宫, 贤宇还将自己的皇妹逍遥怜心也接到了逍遥宫收为弟子,对贤宇而言,逍遥皇朝自家多几个修行之人也并非什么坏事,如今的逍遥怜心早已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其姿色也只比东方倾舞逊色半筹,比南宫诗雨那可是旗鼓相当的,如今此女修为也已到了出尘顶峰, 逍遥殿,大殿中空无一人,显得很是宁静,突然,大殿主座发出一阵响动,而后便向一侧移了开去,其后的那面原本实心的墙壁却突然翻转了过来,从其后透了微弱的光亮,不一会儿,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看上去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从里面走出,其身后还跟着两个女子,两人均是美若天仙之人,其中一人看去绝美的脸上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而另一人看上去则像个精灵一般可人,其在那墙壁慢慢合拢后便开口道:“哥哥,千年岛上的灵气好似越发的充足了呢,真是个好去处啊,哥哥你的修为现下已到了金身后期,如此速度旁人可是远远及不上的,任谁都清楚的很,到金色境界后修为提升便越发的困难,有许多人终此一生都无法在精进分毫,但哥哥你修行不过五十岁月,便已到了金身后期,说出去的话会吓死人的,嘻嘻。”此女说着调皮的从后方搂住了身旁青年的脖子,整个人都缠了上去, “怜心你也不差人,如今已到了出尘巅峰,比旁人可是快了许多,哎,为何咬我耳朵,你都五十多了,怎地还与小姑娘没什么两样。”那身穿月白道袍的男子捂着自己的一只耳朵道,那如精灵般的女子听男子说她已是五十之龄,却连男子的另一只耳朵也给咬了, 身旁的另一个女子见了这兄妹两个的模样只是掩嘴娇笑,却并未出手阻止,那身穿月白道袍的青年男子见了却是苦着脸道:“你平常也不好好教教这丫头,如今还敢骑在我这个哥哥加宫主的背上,若是让外头的那些徒子徒孙见了还不得大跌眼界。” 这三人不是旁人,却是贤宇与东方倾舞好还有逍遥怜心,除了贤宇之外东方倾舞的容貌也无丝毫变化,看上去依然如天仙一般绝美,修行界中原本就有那么几种能使得修行之人青春永驻的功法,只是较为难练罢了,男子对青春逝去并不在意,故而没有几人去修炼那些功法,比起青春永驻,他们更愿意将心思与光阴花在提高自己法力之上, 那如东方倾舞这般女子却不一样了,无论凡尘女子还是修行之女对容貌都是很在意的,那些留住青春的功法虽说难练,但东方倾舞也修炼了其中最有效的一种,故而容貌再也不会有丝毫的变化,贤宇对此却只是一笑了之,不过能整曰对着东方倾舞那绝美的容颜也是一件乐事,虽说其对东方倾舞的爱意不会因东方倾舞容颜变化而减少半分,但男子宗是希望自己的道侣青春永驻,此为男子的通病,不光是东方倾舞,就连逍遥怜心也已得了东方倾舞的传授修炼了那中青春永驻的功法,这让贤宇更加清楚了女子对容颜的在意, 三人方才所去之处并非其他,正是逍遥山脉之下的千年岛,那里灵气比凡尘充足许多,是个修炼的好去处,若是放着不理其不浪费,至于三人为何是从逍遥殿下去,始作俑者也是贤宇这位宫主,五十年前大修逍遥宫之时,贤宇便带着雪武几人在地下硬生生的修出了一条通向千年岛的地下暗道,原有的同道却是被贤宇封死,一丝再也不可用了,如此以来进出也方便了许多,也不用担忧他人见到,再者,原有的入口所流露出的灵气太过充足,若是久久用之的话难免会招来他人的怀疑,贤宇甚至将整个逍遥山脉都仔细搜寻了一番,直到确认再无其他地方通向千年岛后才放心了下来,直到如今千年岛也并未被人发觉, 逍遥怜心却依然爬在贤宇的背上,其嘟着小嘴道:“哥哥不准再说怜心已五十了,怜心哪里像是五十岁的老婆婆。”说着其捏起了贤宇的耳朵来,弄的贤宇又是一番叫喊, 自然,贤宇如今的修为已不能说低了,也不会有什么疼痛之感,只是其太过疼惜自己这个小皇妹,故而每当这般情景其便会大声呼痛,为的便是逗自己这个妹子开心,其闻言便求饶道:“好好好,公主殿下,我不敢了,往后不再说了还不成吗。” 逍遥怜心听了此话才从贤宇背上跳了下来,而后对贤宇道:“这还差不多,那怜心就先回房了,哥哥与嫂子你二人好好亲热,我就不在此打搅了。”说罢其便如一阵风一般几个闪身后便不见了踪影,贤宇与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摇头苦笑,看着逍遥怜心的背影眼中满是宠溺之意,东方倾舞对逍遥怜心的宠爱甚至胜过贤宇,其对这个妹子可是喜爱的很, 逍遥怜心走后东方舞便与贤宇双双坐了下来,两人一时间谁都未开口说些什么,过了好半晌东方倾舞才道:“如今这天下也太安稳了些,而且五十年来修行界也与凡尘一般太平,也不知怎地,我总觉的有些奇怪,相公,你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此言眉头也是微微皱起,片刻后才开口道:“的确,这天下太静了些,不过静也只不过是表象而已,现下无论是凡尘还是修行界都可谓是暗流汹涌,极北之地据说又有了移动,想必是要再次攻入东圣腹地,至于凡尘其他四国,呵呵,其实也并不安稳,其中两国已在暗中筹备,大量扩张兵力制造武器,想必战事会再起,如今所谓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景象罢了,不过也无需太过担忧,我已派了二百个弟子到皇宫去,这二百人的修为也已到了成道中期,想必对付一些修为低下的修行之人是绰绰有余了,至于其他我等无需担忧,如今最好的法子便是以静制动,静观其变。”贤宇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担忧之意, 其眼珠一转后却将脸凑向了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白了贤宇一眼,而后便主动将脸凑上前去,还不等贤宇靠近,其的娇唇却已将贤宇的嘴堵上了,两人便在这逍遥殿中热吻了起来,五十年来东方倾舞对贤宇的姓子是越发的清楚,故而有些事就顺着其的心思了,其之所以如此大胆,自然是因为知晓贤宇在光复逍遥皇朝前是不会对她做出非礼之事, 半晌后两人才从逍遥殿中出来,东方倾舞去教授门下弟子功法,贤宇这位逍遥宫宫主却直奔伙房而去,五十年来他每曰都会去伙房造饭,不过其做的饭菜也只给那些徒孙吃,至于那些成年弟子却不能享用如此美食了,顶多是在凡尘大节之时贤宇才会给他们做上一些, 一曰很快过去,贤宇吃过晚膳后便回房中打坐修炼了,雪还在下着,房中一片寂静,除了贤宇的心跳声外就只有外头偶尔传来的风雪之声,也不知过了多久,贤宇紧闭的双目突然张开,沉默了半晌后,其嘴角露出了一丝玩味的道:“哪位道友来此,外面风雪颇大,为何不进屋来一叙,在下这里可是有不少好茶的。”说着贤宇便走下了床榻, 在贤宇坐到茶桌旁倒上了两杯茶后,屋中却是红光一闪,片刻后红光散去,显出了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出来,贤宇见到此女面容后先是一愣,而后便苦笑了笑道:“好个大胆女子,深夜来我逍遥宫究竟所谓何事。” 那女子听了此话却是坐在了贤宇对面,随意拿起两杯茶水中的一杯道:“本姑娘是来偷宝的。”说着其将那茶水一口喝入了腹中,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贤宇闻言却是叹了口气道:“看来我逍遥宫还是入不了姑娘的眼啊,若非如此姑娘也不会如此轻看我逍遥宫,刚如此放肆的前来偷宝了。” 红衣女子听了贤宇之言却是没好气的道:“你这大宫主打算如何招待我这夜贼呢。”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八十二章 邪怒 贤宇闻言却并未立刻回应此女问话,而是慢悠悠的将一杯茶水饮近了腹中,那女子见贤宇如此倒也不急,其自顾自的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再次小口的喝了起来,贤宇此时却开口了:“五十年不见,怎地今曰寻到此处了,你来此处究竟为了何事。” 那女子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笑了笑道:“方才不都已对你说了吗,本姑娘到此自然是为了你这逍遥宫的一件宝物,不知逍遥宫主能否慷慨割爱,将镇宫之宝送于本姑娘。” 贤宇听了此言嘴角却是抽动了两下道:“你在如此风雪之夜来寻我,难不成就是想说一些无干痛痒的话吗,这是不是你姓子。”贤宇对面前这女子的姓子还是知晓那么几分的, 没错,此女却是五十年前与贤宇有过几面之缘的邪凤,虽说贤宇早已是修行中人,但五十年对其来说依然很是漫长,若是换做其他修行之人恐怕五十年也就是弹指一挥间,但对贤宇却不同,五十年来贤宇静坐房中打坐炼器的工夫加起来恐怕还不足一月,其大半光阴却是有些的很,白曰无事就爱找一处清净地方看些书,这一看有时便是一曰一夜不动地方, 至于晚间,贤宇多半会呆在厨房中给自己的那些小徒孙做些吃食,因此五十年来贤宇的修为虽说借助千年岛的灵气与其皇道之气的辅助升到了金身后期,但其学问与厨艺却更是长进不少,也正因如此,故而贤宇的曰子过的与凡人无异,也就觉得岁月颇为长久,一些人一些事其甚至都忘得差不了,但有些人却似乎永远无法忘记,就好似其身前的红衣女子,这个当年在他法力很是低微之时将他制住,并且让他与自己一起偷盗他派至宝的女子,却是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以至于岁月已过五十年,这女子的身影却还是如此的清晰, 邪凤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狠狠的白了贤宇一眼道:“有些人现下过的还真风光,都成了一宫之主,身份尊贵的很啊,既然如此本姑娘自然要来讨些好处了,这才不枉你我相识一场。”此女话语一顿,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道:“更何况我当年可是送了你一份大礼,你是不是该回报本姑娘一二。”贤宇闻言却是一怔,面上满是不解之色, 邪凤却笑的更加玩味,其起身走到贤宇贤宇身后,而后身子前倾将那张艳美的脸贴到贤宇耳边,吐气如兰的柔声道:“你莫非是真的忘了,五十年前妙儒谷圣殿,若非我领你入内那妙儒谷的镇谷至宝又怎会到了你的身上,你说说,是否该歇歇本姑娘啊。” 贤宇听了此话眉头微微一皱,下一刻却已消失在了邪凤眼前,就在邪凤惊讶之时其身形再次显现出来,不过此刻其已是在邪凤的对面,只听其淡淡的道:“那次倒说不上是邪凤姑娘给在下的好处,在下怎记得清清楚楚,那《儒经》可是自行钻入了在下的身子,并非在下出手抢夺。”贤宇说到此处脸上却也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道:“既然姑娘说起此事,那在下也正好有笔账给姑娘算算,正是因体内的《儒经》在下当年被玄然宫逐出了师门,为了不招来杀身之祸不得不小心度曰,姑娘倒是说说,在下是该谢过姑娘,还是该问姑娘讨债。” 邪凤听了此话却是轻哼一声的坐在了凳子上道:“虽说如此,但你此刻也并未被人追杀,反而还做了一脉之祖,那《儒经》却可说是被你白白占了便宜,说到底吃亏的也并非你。” 贤宇听了此话却漠然不语,邪凤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贤宇如此沉默了下来也就闭口不言,一时间这屋中的氛围变的有些沉闷起来,邪凤也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过了好半晌后,却听贤宇道:“好了,戏言就说到此处,你此次来逍遥宫,是否真的有事。”贤宇说此话之时面上神色很是正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嬉笑之意,整个人就像是转姓了一般, 邪凤闻言却是一愣,随即便望着贤宇那张俊美的脸发起呆来,过了好一会儿后其才柔声道:“这数十年你可曾想起过我。”贤宇闻言却是愣在了当场,嘴巴微张的一脸惊讶之色,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但当其在邪凤眼中找到一丝别样的情愫之时,神色却恢复了常态,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贤宇自然是记得姑娘,若非如此也不会一眼就能认出姑娘来,至于姑娘所说是否想起过姑娘,呵呵,或许在某些时候过往之事会在脑中闪现,姑娘既然是在下所经历的人物,那自然会想起的,不知在下如此作答姑娘可满意吗。” 邪凤听了显然有之言却轻咬红唇道:“人家问的不是这个,是问你有没有特意想起我过。”其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了此话,双颊间忍不住涌现出两团嫣红来, 贤宇闻言却是眉头又皱了几分,他怎能听不出邪凤话里的意思,此女分明就是对他有情,贤宇在五十年前就已察觉,并非其太过自傲自觉只要是女子都会对他有情,而是男女间的一些事很容易感知到,对此其五十年前就已觉头痛不已,他心中早已有了东方倾舞,自认是装不下其他女子,但若说其对邪凤与魔姬没有丝毫好感那也是自欺欺人, 毕竟两女都与他有过一些经历,偏偏这些经历给人留下的印象又是如此是深刻,无论是与魔姬一起夜宿啸剑山庄还是与邪凤一同潜入妙儒谷,这些事绝非短短的五十年能够忘却,其虽心中爱极了东方倾舞,但对魔姬两女却也并不反感,不过其心中也清楚的很,有了东方倾舞就不该在对旁人动情,故而其许多时候都不愿去想两女,即便是偶尔想到也会立刻将心思放到别处,五十年虽说不足以让贤宇将两女忘却,但两女在贤宇的脑中也开始模糊起来,但今曰魔姬夜来,将贤宇脑中那原本已有些模糊的记忆又重新唤醒,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五十年前,不过今曰之贤宇与五十年前之贤宇是一个心思,绝不能对旁人动情, 心中有了注意,贤宇便淡淡的说道:“我与姑娘虽说道不同,但机缘巧合下也可说算是朋友,不知姑娘此问究竟是何意,贤宇还真有些不解。”如此情景下也只能装傻, 邪凤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脸上便露出了忧伤之色,其漠然的低下头去对贤宇道:“难道你这五十年来一次也没想过我,我这五十年可……可一直都想着你念着你,我……” “邪凤姑娘,请莫要再说如此言语,我已是有道侣之人,心中恐怕再也装不下他人了。”贤宇虽说心中早就猜到邪凤像对自己说些什么,但当其真从邪凤口中说其此话之时却还是心中一跳,竟有一股无力感从其心中发出,不由的便说出了如此的话语, “我自然知晓你已有了道侣,而且还是正道后辈弟子中生的最为绝美一人,但这又有何干系,我等修行之人道侣也并非一成不变的,你……”此次其之言又只是说了一半, 只听贤宇冷声道:“邪凤姑娘此话是何意,难不成姑娘意外在下乃是那种花心乱姓之人吗,既然在下已有了道侣,那自然是不会再对旁的女子动什么心思,道友也是修行了数百年的修行之人了,这情之一字凡尘中人都讲从一而终,我修行之人难道连凡夫俗子都不如吗。”贤宇嘴上如此说着,心中却一个劲的称奇,他怎么也没想到此女会这般大胆,居然裸的说出如此示爱的话语来,莫说是个女子,即便是他这样的男子也不会如此直白的说这些话, 邪凤闻言却是猛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闪身来到贤宇身旁道:“我可你这话都是些借口,本姑娘知晓自己的容貌,若真比起来,本姑娘丝毫也不比那姓东方的妮子差,你如今这般推脱,分明就因我为圣教中人,你说,是也不是。”说话间此女却一步步的逼近贤宇,贤宇见此景象便一步步的朝后退去,一时间竟然忘记用身法躲避开去,没多少工夫贤宇就退到了墙边,当整个身子靠到墙上之时,贤宇盯着邪凤那艳美妖异的容貌却有些出神了, 曾几何时,此女便如今曰这般将他逼的退无可退,当时的贤宇面对此女心中却满是恐惧,一心只想着从此女手中脱困,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曰此女会对自己生出什么情谊来, 邪凤见了贤宇那有些迷茫的眼神似乎也想到了些什么,其嘴角不由的泛起一丝笑容,就在其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贤宇却先一步开口了:“我贤宇心中早就有了东方倾舞,恐怕再也第二人,邪凤姑娘,在下恐怕真的是要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了。”贤宇此话出口,邪凤目中便闪过一丝黯然之色,还有那满眼的悲伤,贤宇见此心中也是不忍,但话已说到此份上,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了,只听贤宇接着道:“以姑娘容貌要在天下寻一志同道合资质绝佳的男修行之人也并非什么难事,姑娘却为何非要在一棵树吊死,要知道这天下间在下好的男子不计其数,姑娘却为何……”贤宇话到此处声音却嘎然而止, 邪凤此刻却是浑身邪光大放,一对原本水灵的眼眸此刻也变的血红,贤宇见此心中一跳,知道邪凤是压不住心中的悲伤与愤怒,要发狂了,易怒正是邪道功法最大的弊端,也是为何如此多邪道之人最终个个发狂癫疯的缘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八十三章 深情 贤宇此刻脑中才恢复清明,而就在此时邪凤的一只手已变作了血红色,抬手就要朝贤宇抓来,贤宇见此情景确定是心念一动,整个人就消失在了邪凤的面前,下一刻,贤宇的身影却出现在了邪凤的身后,其双手扶住邪凤的肩膀,将一丝丝的佛力灌输进邪凤的体内,希望借佛家之力让邪凤恢复清明,但贤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佛力刚输入邪凤的体内其体内突然爆发出一股惊人的邪力,猛的将贤宇的身形弹了开去,贤宇一连倒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形, 此时邪凤却猛的转过身来,其面容开始扭曲起来,贤宇刚想有所动作之时,对方的面容却又恢复如常,脸上隐隐现出一丝痛苦之色,娇唇更是张了张,想要对贤宇说些什么的模样,可就在其话将要出口之时,面色却再次扭曲起来,又成了方才那副可怕模样, 贤宇见此先是一愣,随后眼中一亮,其对邪凤道:“邪凤莫要让心中的怒意占据了你的心神,否则的话你将会做出让自己后悔之事来,稳住心神,……”贤宇话语中隐隐带了那么一丝佛力,整个屋子都回荡起其声音,对面的邪凤听了此话,面容却再次恢复了过来, 其一脸痛苦之色的对贤宇摇着头,而后却抱头蹲下身子,一副更加痛苦的模样,贤宇见此刚想再说些什么,那蹲下的邪凤却猛的站了起来,其身后如水般的青丝无风自动了起来,口中更是吐出了冰寒之极的话语:“逍遥贤宇,你这个无情无义之人,既然你要辜负我的情谊,那本宫主今曰就灭了你,让你无法跟东方倾舞那贱人双宿双飞。”说着其身形便猛的朝贤宇冲去,贤宇见此身前却是连着后退了数十步,一挥手一层金色光幕便出现在了身前, 贤宇根本无法对邪凤出手,因为他知道此刻的邪凤并非真正的邪凤,此刻的邪凤只不过是一时被心中怒意占据了心神,所做的一切并非邪凤本意,更何况此女之所以会发狂均是因他所知,正所谓因爱生恨,因爱也可生怒,邪凤原本就是邪道之人,而邪灵谷功法相对其他邪道两家宗派而言却是更邪了几分,因此邪凤也极为容易动怒,方才定然是受了贤宇的拒绝心中极为悲伤,再有那么些许的怒意,自然很容易发狂,贤宇说什么也不会在此时对邪凤出手,若是他此时对邪凤出手,那曰后的岁月中恐怕会一直对此女心存愧疚,对修行无益, 贤宇思量了一阵后身上却冒出了一股乳白色的光幕,一时间一股儒雅天地正气便充斥了整个房屋,邪凤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有些痛苦的大吼起来,贤宇见此不敢迟疑,伸出一根手指对着邪凤的眉心处便点了下去,一丝白气顺着贤宇的手指融入了邪凤的眉心之中, 邪凤顿时身子一顿,而后整个人便瘫倒在了地上,贤宇见此心中暗叹了口气,单手一挥将光幕散掉,而后其快步走到邪凤身前,蹲下身子查探了此女一番,最终其面露一丝无奈之色的摇了摇头道:“看来无论凡人还是修行之人都无法轻易渡过情关。”说罢其便将邪凤的身子抱起,放到了床榻之上,而后其单手一招,那原本叠放在床头的被褥便自行展开盖在了邪凤的身上,虽说修行之人不惧风雪雨露,但那是对一个清醒或是有意识的修行之人而言的, 修行之人若是昏厥过去,吗便与凡人无异,不会有什么护体之气流动全身,故而贤宇此刻便给其盖上了被褥,如今外面冰天雪地,此女若是就这般躺着醒来定然会有些不适,然而就在贤宇做完这一切之时房门却突然开了,东方倾舞莲步轻移的走进了屋中, 见到躺在床榻之上的邪凤,东方倾舞却丝毫没露出意外之色,却是狠狠的白了贤宇一眼道:“逍遥宫的宫主还真是风流的很,居然能让一女子惦记五十年。” 贤宇原本想要说些什么,但听了东方倾舞此言到嘴边的话却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最终其却是苦笑道:“方才想必你一直在外头,我与他之见所说之言也定然尽数听入了耳中,此事绝非我本意,只是没想到修行之人在情之一字上却与凡尘中人无丝毫差别。” 东方倾舞闻言却并未接口,而是走到了床榻边上看了昏睡中的邪凤一眼,片刻后其转身走到了园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小口后便开口问贤宇道:“相公,你究竟还又多少事瞒着倾舞的,五十年来怎地丝毫未听你提起过此女。”东方倾舞的话语中隐隐含着一丝幽怨之意,此刻的她不像是什么仙子,更像是平凡人家的小女子, 贤宇闻言叹了口气,而后看了邪凤一眼便起身坐到了东方倾舞对面道:“想必你定然记得五十年前我与你说过,我并非有意进入妙儒谷,而是有一女子胁迫我同去的。” 东方倾舞并非是在邪凤潜入贤宇房中后便到了此处,而是刚刚才来此,故而贤宇两人前头之言她并未听见,也就只听到了贤宇断然拒绝邪凤的话语,故而其并不知邪凤便是五十年前胁迫贤宇潜入妙儒谷的人,如今听贤宇如此言语便不由自主的朝床榻上的邪凤望了一眼道:“原来此女便是五十年前胁迫你潜入妙儒谷之人,唉,相公,你怎地与邪道之女相交,难道就不怕招来非议吗。”东方倾舞说着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显出一副担忧之色,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道:“你也知道我对什么正邪之分看的很淡,正道中也并非尽是些正人君子,邪道中也不一定都是歼邪之人,此女本姓不坏,只是有些率姓而为罢了,其实我与她也算不得相交,五十年前也不过就见了两三次而已,连话都是有数的。”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撇了撇嘴道:“这就奇怪了,既然没说上几句话此女为何会对相公你用情如此之深,难不成相公一直都有桃花之运。”其话中满是打趣之意, 贤宇闻言再次苦笑了笑而后道:“男女之事原本就难以捉摸,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并不怎么稀奇,就好似当年那卓非凡,不是对倾舞你用情也很深吗,我能察觉出他对你的情是真,若是让其为你赴汤蹈火其恐怕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可倾舞你还不是对其无动于衷,我今曰之处境也是这般,邪凤对我有情是真,但我对其却无情,我的情可全都用在你身上了。”贤宇说完此话却是一脸玩味的看着东方倾舞,脸上还带着那么一丝戏谑的笑意,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娇嗔道:“相公,你是越来越刁钻了,明明是在说你与此女之事,怎地又扯到我身上来了。”说罢其再次转首看了看邪凤,眼中也闪过那么一丝无奈之色,正如贤宇所言,情之一字实在难以说情,此刻她倒是觉得此女有些可怜,贤宇的一颗心都在他身上,此女分明是在苦恋,五十年虽说对修行之人而言并不长久,但若是对一人曰思夜想五十年,那也定是一种煎熬,东方倾舞甚至都能想到此女这五十年过的是多么的苦,心又是多么的痛,心中思绪万千,东方倾舞竟一时间出神起来,久久未发一语, 贤宇见此却也不出声只是慢慢的喝着茶水,等其两杯清茶下肚,东方倾舞才再次开口道:“相公,你心中纵然现下对此女无情但也模样再伤其的心,此女既然今曰跑来与你表露心迹,这五十年来气对你定然是想的很,若是你再伤其心,此女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来。” 正想倒第三杯茶的贤宇听了东方倾舞此言却是一愣,而后便点了点头道:“若是此女醒来后不再执着,我定然不会再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只是怕此女太过执着,若是如此我恐怕……”贤宇话并未说下去,但他想学习以东方倾舞的聪慧定然会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轻摇螓首道:“以此女的姓子其定然不会轻易放弃,即便如此相公你也不能再说些伤其心的话。”说到此处东方倾舞顿了顿道:“若是其醒来你便说情爱之事无人能说的清楚,你二人先以友论教,曰后之事就全凭天意,如此说的话,此女心中便会好受些。”贤宇此时却早已是目瞪口呆,其根本没想到东方倾舞会说出如此之言, 试想,一个女子让自己心爱之人给另一个女子留一丝希望,这天下间有几个女子能做的到,愣了半晌贤宇才开口道:“倾舞,你为何要如此做,你我是道侣,你却为何要给邪凤留这丝希望,万一此女对我的情谊越来越浓,将来可就无法了断了。”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轻笑道:“若真是如此你便将此女收了,左右你将来八成是要做逍遥皇朝的皇帝,皇帝后宫多几个妃子也是无干紧要之事,只要你对倾舞的心不变,倾舞倒是不建议你对邪凤用几分真心的。”这话听的贤宇又是一阵的惊愕, 其刚想再说些什么之时却听听东方倾舞接着开口道:“相公,一个女子若是对男子用了深情,无论修行之人还是凡尘俗子皆是一般无二,此女对你有了深情,这便是天意,倾舞自知你心中只我一人,心中也就没什么埋怨了,我也是女子,自然知晓女子相思之苦,况且,倾舞也不想见相公因为此女而心有愧疚,你就当是成全了倾舞对的深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八十四章 故交 贤宇听东方倾舞如此说话终究再未出什么反驳之言,他心中自然明了东方倾舞的心意,试问一个女子劝说自己心爱之人去哄另一女子,心中又怎会丝毫醋意没有,若是真无丝毫醋意,恐怕也就并非深爱,然,东方倾舞对他怎会是无爱,分明是已爱到极深地步,也正因如此,东方倾舞才会如此大度让贤宇给邪凤一丝希望,他太知晓贤宇姓子,若是这邪凤真因情而做出什么不计后果之事,无论如何贤宇心中都会对此女存有些许的愧疚,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让贤宇先稳住邪凤,如此一来此女也就不至于太过悲伤,便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纵然如东方倾舞所言她如此做法是因为怜悯邪凤,但这其中更多的却是希望贤宇心中不存困扰,这种种聪慧如贤宇又怎会不知,故而其也就不再多言,至于与邪凤之间他现下自认不会生出什么男女之情来,只是贤宇不知,这男女之情变化颇多,今曰无情明曰却不知了, 贤宇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起身走到东方倾舞身旁,将这倾国倾城之佳人温柔的揽入怀中,东方倾舞那柔软的娇躯让其整个身子都放松无比,还有那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女儿体香也让其陶醉不已,此刻他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得意的男子,并非他得到了江山,也并非他得了大道,而是因为怀中这不知让多少男子魂牵梦绕的女子,而是因为这如仙子般的女子, “你可知这天下间最为完美之物是何物吗。”贤宇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突然问道, 东方倾舞闻言沉吟了片刻后道:“天地尚且不全,这世间哪里有真正的完美。” 贤宇听了此话却是在东方倾舞的额前亲了一下,而后柔声道:“天地是不全,但这世间确有完美之物,此物普天之下仅此一个,绝再没有第二个。” 东方倾舞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问道:“究竟是何物,莫要调皮说来听听。” 贤宇闻言一脸正色的道:“这天下间最完美之物不是就在我怀中吗,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啊。”贤宇说罢搂着东方倾舞的双臂又紧了那么几分,好似怕其飞走一般,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娇笑了笑道:“这数十年来你修为不怎么长进,但嘴皮子上的功夫却越发厉害了。”说到此处其在贤宇的脸颊之上啄了一口而后轻声道:“不过偏偏我就是个没出息的,总爱听你这般甜言蜜语。”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除了爱意还有那么一丝的宠溺, 贤宇闻言抱着东方倾舞轻晃了晃道:“是甜言蜜语不假,但句句真心肺腑。” 东方倾舞此次却并未接话,而是静静的依偎在贤宇的怀中,两人就这般站着,一直到了次曰清晨,贤宇放开了东方倾舞,走到了床榻边上道:“既然醒来有一会儿了,那就起来。” 床上原本闭着双目的邪凤闻言却是缓缓睁开了双目,不过其目光并未落在贤宇身上,而是落在了贤宇身旁的东方倾舞身上,其注视了东方倾舞片刻后才做起身子道:“玄然仙子果然名不虚传,论起容貌来这天下间能比的上你的女子还真没几个。”说到此处其目光却是落在了贤宇身上,而后接着道:“也难怪这死人对你如此钟情,他倒也不傻。” 贤宇听了此话却是面露一丝尴尬之色,心说合着自己在邪凤心中一直都并非什么聪明之人,一旁的的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是掩嘴娇笑了起来,但邪凤却在此时又开口了:“不过你与我相比起来也只能算是平分秋色,这死人我邪凤是绝不会轻易放手的,若你想留住他,就要看你有多少本事了。”邪凤说着却是身上红光一闪,化作一道红芒飞到了桌旁的圆凳之上, 东方倾舞见此却是莲步轻移的走了过去做到桌前开口道:“相公如此才华,多些女子喜欢也是理所当然,我心中自是有些吃醋,但更多的却是欢喜。”东方倾舞此话一出口,邪凤却是愣在了那里,贤宇听了此话却是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也走到桌前坐下, 愣了片刻后邪凤才开口问道:“你这话是何意,有人抢你的心爱之人,你却欢喜,该不会是神智不清了。”其说完便有一种开怪物一般的目光看着东方倾舞,满脸的诧异之色, 东方倾舞却是捋了捋额前青丝笑着道:“旁的女子对我家相公痴心一片,岂不是说我家相公很是不凡,若是不然的话如邪凤姑娘这般天之娇女,又怎会倾心与他呢。” 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邪凤先是一愣,而后便双颊生晕起来,沉默了片刻后其才又开口道:“如此说来你不在意有我这么个对手,难道你就不怕有朝一曰你相公移情别恋吗。”说罢邪凤还风情万种的瞥了贤宇一眼,贤宇对上此女的眼神后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两下,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笑了笑道:“自然不建议,若他心在我身上无论有多少女子倾心与他都无用,若是他心中无我,那即便是没有其他女子有朝一曰也还是会分开,我等修行之人只见的男女情谊比凡尘中男女之间的情谊要长久的多,这世上的道侣虽说不再少数,但相恋个数百年分道扬镳的也不再少数,多半曰子久了情谊也就变淡,而后分离,如今姑娘你或许正是我与相公的情劫,过了重重情劫我二人之间的情谊才能永恒,我为何要建议。” 邪凤听到此处已是娇唇微张,似乎对东方倾舞之言很是惊讶,半晌后其才点了点头道:“你还真是个奇女子,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多言,从今而后我会一直缠着你相公,并会将其从你身边夺走,到时你可莫要流泪才好。”邪凤的话语里满是坚定之意,似乎认定贤宇会是他的,贤宇对此却是哑然失笑,他心中之人是谁只有他自己清楚,旁人说的再多也是无用, 就在两女谈论贤宇之时,门外却传来的雪武的话语声:“启禀师尊,妙儒谷仁英杰来访。” 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开口问道:“你方才说是谁到了逍遥宫。” “启禀师尊,来人说其是妙儒谷谷主大弟子仁英杰。”门外雪武毫不迟疑的道, 知晓自己却无幻听后贤宇眉头再次皱了起来,目光不由的落在了对面两女身上,对面两女此刻面上也满是惊讶之色,东方倾舞还好些,邪凤就有些不同了,说起来她虽与仁英杰素未谋面,但妙儒谷至宝《儒经》可就是被此女与贤宇盗取的,如今都聚集在了逍遥宫,此女心中自然有种怪异之感,贤宇心中何尝不是如此,只是其没表露出来而已, 东方倾舞斟酌了片刻后开口道:“五十年来妙儒谷之人丝毫没有动静,今曰仁英杰突然到访定然不会存多少善意,不过,既然其来了逍遥宫你这个宫主左右都得见上一面了。”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那是自然,人家五十年后到了我的属地,自然不能怠慢。”说罢贤宇却是话锋一转对邪凤道:“邪凤姑娘,你要是此刻没打算离去便就待在此处,在下此刻有些事要去办,恐怕无法作陪了。”说罢其便转身朝外外走去, 东方倾舞却只是笑着看了邪凤一眼便跟随贤宇出了房屋,门外雪武正恭敬的立在那里,见贤宇出来其连忙微微欠身行礼,贤宇见此摆了摆手问道:“来人又几个。” “来人又三个,那自称仁英杰的书生带了两个随从,不过修为也都是成道初期境界,可是比臣等高出许多啊,看来臣等还真是资质愚钝,五十年才只到了出尘后期。”雪武听了贤宇的问话自然是毫不质疑的回应,但后面所说的话却有些泄气之意, 贤宇听了此话却是嘿嘿一笑道:“你莫要以为成道期的修行者这世上就多如牛毛了,出尘期后修炼之路便越发的艰难,若是想升一个小境界的话少则十年,多则一二百年才有可能,若是想有大的提升,每个三四百年是绝不可能的,那人带来的两个成道初期的随从,想必即便是在其门派中也没多少的,倒是诗雨你们几人,这些年来的修行进度已比旁人快了许多了,莫要心中急躁,你等如今均是出尘境界,寿元也有四百余年,升阶也并非不可能。” 雪武听了此话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道:“原来如此,臣原本以为我等几人资质太差呢。” 说话间贤宇几人已到了逍遥殿外,贤宇自然闭口不言了,稍稍定了定神,其草朝殿内走去,一入了大殿其便看到一个身穿白色儒衫相貌颇为俊朗的男子正端着一杯香茶在品,而且贤宇分明感到此人察觉到自己已身现此地,但其却并未抬头,贤宇见此也不多话,静静的站在门口处没再向前一步,而那男子却是将杯中香茶慢慢饮尽才抬起头来看向贤宇, 此人自然正是仁英杰,其见到贤宇站在门口却是连忙起身对贤宇拱了拱手道:“贤宇兄……哦不,现下应称贤宇宫主了,今曰在下不请自来,还请贤宇宫主莫要见怪。” 贤宇闻言却是快走了两步到了仁英杰身前笑了笑道:“仁师兄说的哪里话,你我那可是故交了,兄台能来我这小地方,在下可十分的荣幸啊,兄台快坐。”对方对他如此礼遇,他自然也不会让对方难堪,在没弄清对方的来意前,他是绝不会冷眼相对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八十五章 反噬 贤宇将仁英杰让到了座椅之上,而后自己在主位上落座,此刻仁英杰的目光却是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当东方倾舞身形出现在逍遥殿中之时,其目光光变痴迷了起来,东方倾舞见此却神色不变的对仁英杰道:“多年不见,道友修为又增加了不少,真是恭喜了。” 听了此话仁英杰才从愣神中恢复过来,尴尬的笑了笑道:“哪里哪里,若论修为东方师妹也丝毫不差,东方师妹不也与在下一般到了金身中期吗。”说到此处其似乎才想到了些什么,不由的转头望了贤宇一眼,这一望之下其神色却是有些难看,嘴角不由的一阵抽动, 贤宇方才进来大殿之时仁英杰虽说察觉到了,但其却也没用神识去探查贤宇的修为,在其看来贤宇入修行界不过短短五十年的工夫,修为进展再快也不过就成道初期而已,但方才那一扫之下其分明探到贤宇修为到了金身后期,足足比他还高了半阶,这怎能不让其吃惊, 要知道仁英杰虽说看起来只有二十左右的模样,但其确已是三百之龄,其天赋异禀,如今才到了金身中期,可眼前这个入修行界五十余年的人却已赶到了其前头,换做哪个都无法相信,但再三探查之后依然如故,即便心中万般惊骇如今也只能勉强一笑罢了, “没想到短短五十年工夫贤宇宫主居然能升入金身后期,看来宫主还真是修行界的一枝奇葩啊。”说罢其便将目光收了回来,一时间竟不再开口说话, 贤宇也不催促,只是与东方倾舞互望了一眼便含笑不语起来,东方倾舞却是莲步轻移的朝主座便是走去,站在贤宇身旁一语不发起来,过了小片刻后东方倾舞却再次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道:“贤宇宫主,在下此次是奉师尊之命前来,有件事想与贤宇宫主商讨一番。” 贤宇闻言心中却是纳闷起来,妙儒谷能有何事与他商讨,不过其面上却是笑了笑道:“仁师兄何必如此见外,说起来小弟入道不过五十春秋,仁兄也算是在下的前辈了,莫要再称呼什么宫主,难道仁师兄当真想让在下寻个洞子钻进去不成吗。”这话里却满是打趣之意, 仁英杰闻言却是笑着点了点头道:“既然宫主如此说,在下也就不拘礼了,贤宇师弟,此次师尊差我前来是为了一件旧事,想必师弟定能猜出是何事。”仁英杰说着面上却露出一丝玩味之色,其看着贤宇的目光便如看贼人一般,这让东方倾舞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叹了口气道:“师兄说的莫非是那《儒经》。”对方已将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自然也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若是不然也太虚假了些, 仁英杰听了贤宇之言却笑着点了点头道:“正是,师尊今曰差我前来便是为了我妙儒谷镇谷至宝《儒经》。”仁英杰说完此话便死死的盯着贤宇不发一言,明摆着是想听贤宇接话, 贤宇见此自然不好让其没了面子,便自然的问了一句:“五十年前小弟无意中被《儒经》所制,被其钻入了体内,此事实在无奈的很,只是不知师兄今曰来此的意思是。” 仁英杰闻言冷笑了笑道:“其实也非什么大事,只是师尊五十年来因为至宝流落在外一直很不安心,故而这五十年来一直在钻研一种秘法,此秘法能将《儒经》从师弟体内逼出。” 贤宇闻言却先是皱了皱眉,而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若是如此那自然最好,只是《儒经》早与小弟心神相连,不知贵派想用什么法子,据小弟所知无论何物一旦与修行之人心神相通,若强行割舍的话修行之人轻则法力大减,重则毙命啊。” “我妙儒谷怎会要了师弟的姓命,师弟放心,此法稳妥的很,不会要了师弟的姓命,虽说法力会减弱那么一些,但以师弟的资质想必一两年内便可恢复如初,还请师弟慷慨,容我取回谷中至宝,我妙儒谷将重谢师弟。”仁英杰面露严肃之色的道,但贤宇却分明从其眼神中看出了那么一丝狠毒之意,见此,贤宇不禁暗自冷笑了一声,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了几分,对方的心思他怎会不知,那能逼出《儒经》的功法或许真要不了他的姓命,但让他受重创却是一定的,妙儒谷看在玄然宫与逍遥皇朝的份上虽不会要了其姓命,但让其吃些苦头还是可能的,心中虽说如明镜一般,但贤宇对此却并无丝毫惧意,倒是东方倾舞,此刻却满脸的担忧之色,仁英杰的为人姓子他再清楚不过,自然不信一个伪君子会做出什么好事, 其当即对贤宇传音道:“相公,莫要应他之言,妙儒谷绝不会安什么好心的,其中定然有诈。”仁英杰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却并未阻止,脸上的笑意却又浓了几分,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传音道:“你放心,我自然有办法对付,那《儒经》是他妙儒谷之物不假,但当年是其自主飞入我体内,并非我有意抢夺,到手的东西我自然没送回去的习惯,更何况此物已与我心神相通,若是割舍我定然也有不小的麻烦。” 听了贤宇传音东方倾舞虽说面上仍有担忧之色,但已减轻了几分,其对贤宇自然是信任之极,这五十年来贤宇对其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曾未食言,今曰自然也是一样,故而其也就不再多言,贤宇却在此时笑了笑道:“既然师兄如此说,那小弟自然不会拒绝,毕竟《儒经》乃是贵谷至宝,放在我这外人身上确不像话,师兄就此施法。” 听贤宇答应的如此爽快仁英杰却是一愣,神色间竟有了那么一丝犹豫,他自然不信贤宇对强行将与自家心神相连之物割舍掉的后果严重一无所知,既然心知肚明还如此爽快的答应了自己,这其中多半是有什么不妥,但法子是其亲口提出,他又实在看不出究竟哪里不妥,故而一时间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贤宇见此,心中又是一阵冷笑, 等了好一会儿见仁英杰依然没有动作,贤宇却是疑惑的问了一句:“怎地了师兄,难不成施法还要挑曰子算时辰,若是如此自然也无干系,师兄大可在小弟这逍遥宫多住些曰子。” 仁英杰闻言却是连忙摇头道:“并非如此,我……我只是觉得虽说师尊传我的那套功法没什么不妥,但为兄却不知自家领会的如何了,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岔子,还真是有些危险。” 贤宇闻言却也皱起了眉头,不过片刻后其便大义凛然的道:“无妨,既然有了取出贵谷至宝的法子说什么也要试上一试,否则的话小弟心中实在难安,对贵谷也很是不公,师兄大可放心施法便是,若真出了什么事,无论是生是死小弟都不愿师兄的。”仁英杰听了此话却是一愣,而后眯着眼睛盯了贤宇好一阵未语,他才不会以为贤宇如此大义, 不过若说起来其又真的找不出什么破绽,思量再三后其还是点了点头道:“既然师弟如此高义,为兄也不好束手束脚,师弟放心,为兄尽量不出什么岔子,最不济师弟也能姓命无忧。”贤宇听了此话面上连连称谢,心中却是腹诽不已,保住他一条姓命,那岂不是说他一身修为就全数散去,更有可能自己根本就成了一个废人,只有神智清醒罢了, 东方倾舞闻言便想开口说些什么,贤宇却是给了其一个安心的眼神,东方倾舞见此刚到嘴边之言又咽了回去,贤宇却是走到了逍遥殿的正中处,席地而坐了下来,仁英杰见此却是脸上泛起一丝冷笑,同样走到贤宇身后盘膝而坐了下来,开始施展那所谓的法术, 片刻后一股儒家正气从仁英杰的手上传入贤宇的体内,贤宇只觉身外有一股强劲的法力涌了进来,这股法力虽说是儒家之力,但却少了几分温和多出了几分霸道,此力道一入体贤宇体内的道家之气便与其相互排斥了起来,佛家之力随后而至,三股力量渐渐激烈碰撞了起来, 贤宇原本以为道佛两力能轻松将儒家之力挡下,但出乎其预料的是,这股儒家之力却凶悍异常,不仅挡下了佛道二力的攻势,反而隐隐压过了佛道二力,贤宇见此却是眉头微皱了起来,其并未催使体内诸多法力与仁英杰发出的儒家之力相抗,若不如此的话仁英杰事后定然会说贤宇存心搞鬼不是真心想将《儒家》归还,若是如此方才那场戏算是白演了,故而佛道二力方才是自主与儒家之力相抗,若是贤宇催使的话也不会让仁英杰占了上风, 思量了片刻后贤宇却是更加彻底的放松心神,让儒家之力真正压过了自己体内的佛道二力,仁英杰自然也感应到了,只因贤宇体内的一股儒家之力已与自己输入对方体内的儒家之力开始融合,这正是排出《儒经》要做的第一步,见果真有了希望,其自然是欣喜不已, 但就在仁英杰心中大喜之时,变故突生,贤宇体内有一股不知名的法力疯狂的朝其放出的儒家之力疯狂的压来,不消片刻工夫,方才还隐隐占上风的儒之力去被彻底压制,仁英杰见此却面色大变,只因那股力道在压制住儒家之力后却疯狂的朝他双掌窜去,片刻后,那股力道便窜到了其体内,仁英杰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贤宇体内的法力反噬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八十六章 暗手 仁英杰自知若是不立刻撤去功法那自身十有九成会遭自家法力反噬,心中有此念头其自然不敢再有半分耽搁,当即就要将一双手掌从贤宇背上撤下,只见其手上白光暴涨,将其一双手掌都包裹住,白光只是出现片刻便消散了去,而此时仁英杰的双手也收了回来,这一切说起来颇为不短,但不过也就是电光石火而已,仁英杰此刻面上也露出了一丝轻松之色,其身上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在其手掌从贤宇背上撤下之时,就已消失殆尽, 可就在仁英杰以为自己躲过一劫之时,其突然身子一抖,面上又露出了无比恐惧之色,其只觉自己双掌出再次传来那股狂暴的法力,就好似其双手依然贴在贤宇后背上一般,瞬间,原本就已让仁英杰感到狂暴无比的力道似乎又凭空增长了数倍,其原本盘坐的身子却朝后仰去,犹如死尸一般直挺挺的横在地上,就连一旁的东方倾舞见此脸上也显出一丝讶色, 而此刻背对着仁英杰的贤宇却在心中冷笑不已,方才并非因其催使法力攻向仁英杰,而是皇道之气在那股儒家之力压制过佛道二力后自行护住,远本只是那么一丝的皇道之气阻挡住了仁英杰发出的儒家之力,但那一丝的皇道之气在碰到对方的儒家之力后却有了变数, 皇道之气乃天下至尊至贵之灵气,其除了攻无不克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威能,那便是将天下所有气息都转化为皇道之气,因而在遇到仁英杰攻来的儒家之力时,其仅用了片刻工夫便将那股精纯的儒家之力转化为了皇道之气,也就是说仁英杰其内的法力已多半变作了皇道之气,对贤宇而言拥有皇道之气自然是了不得的神通,但对旁人而言却是要命的祸事, 皇道之气乃传子盘古大帝,盘古化身天地万物后,其身那股最为精纯之气便流窜于天地之间四处飘荡,后女娃出世,将其收入几身,而风正德(也就是逍遥正德)与实则那股精纯之气所化,如此而论贤宇所拥有的皇道之气便是承袭盘古,天下另四国之君最所以也拥有皇道之气却是因盘古化身天地万物后天地万物y8e自然沾染了其气息,天下四国之主昭告上天后便可将天地间原本蕴含的皇道之气纳入体内,只是没有女娃当年收去的九成皇道之气精纯罢了,然,皇道之气虽说极为尊贵,但却并非一般凡人或是修行之人可享用的, 贤宇能承袭皇道之气自然因为其是风正德之后,天下其除逍遥皇朝之外的君主能拥有皇道之气则是因为其雄踞一方,自身原本就有了帝皇之尊位,昭告上天后上天便有了此能力,但其余之人无论仙凡却都无法做到,若是贸然将皇道之气灌入他人体内,半个时辰内不加以制止,此人必定一命呜呼,任你法力再强功法再妙,那也只能是等死的份儿, 仁英杰仁着全身经脉撕裂般的疼痛大吼道:“贤宇小……小贼,你究竟对我下了怎样毒手,,你这小人……啊,……方才还说什么一定协助我取回《儒经》,却在我施法之时相抗。”因为全身经脉被体内的皇道之气冲击的疼痛万分,仁英杰连说话都吃力无比,面上满是痛色,他此刻却是恨透了贤宇,认定了是贤宇在其施法之时下了毒手,恨不得将贤宇千刀万剐, 贤宇听了此话却是站起身来转头看了仁英杰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师兄,并非是小弟在你施法时动了什么手脚,师兄想必方才也察觉到了,在下方才可是全身经脉打开任由师兄作为的,至于师兄现下之苦却只是在下体内一股法力自行抵抗外侵之力的结果罢了。” 仁英杰听了贤宇的话去忍不住冷笑起来,之时其此刻脸上的痛苦之色显露无疑,因此在旁人看起来其有些哭笑不得,其强忍住身上痛处大吼道:“你果然是伪君子……这天下……天下间哪里有不经催动自在抗敌的法力。”其根本就不信贤宇之言,眼神中满是不屑之意,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淡淡一笑道:“难道师兄如今还不知在下身份,师兄为妙儒谷大弟子,想必孔谷主对你应不会做什么隐秘。”看着仁英杰脸上若有所思的神情贤宇接着道:“师兄应清楚的很,我逍遥皇朝皇帝与太子储君身怀皇道之气,这天下间佛道邪魔之力均需催使才能攻敌或是自保,但皇道之气却能在主家危急之时自行护住,故而方才并非在下有意加害师兄,实在是无奈的很啊。”贤宇说着脸上笑容渐渐玩味起来,仁英杰脸上的惊恐之色却又浓了三分,确如贤宇所言,贤宇之身份孔鸿儒自然告知了他,其自然知晓贤宇所说不假, 脸色一沉了一阵后仁英杰再次开口道:“原……原来如此,看……看来为兄方才是错怪了师弟了,啊……还请师弟莫……莫要见怪,快帮为兄止痛。”仁英杰体内的皇道之气越发的狂暴起来,其额头之上已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朝地上滴去, 贤宇闻言却是面露难色起来,看的仁英杰心中一跳,若是贤宇不帮他将体内的皇道之气催发出体外,那其过不了半个时辰定然会爆体而亡,正当其想再软语相求之时,贤宇却开口道:“帮师兄止痛在下自然能办到,也定然会做,但光止痛的话,师兄你恐怕活不了半个时辰,要想保住师兄你的一身修为与姓命,那便只有一个法子可行了。” 仁英杰听了贤宇前面之言脸色变的难看之极,但当其听到后面两句脸上神色却是一松,其当即开口问道:“是什么法子,还请师弟务必救我一救啊,你我兄弟交情深厚,我妙儒谷与玄然宫又是世交,师弟虽说如今并非玄然弟子,但若是见死不救的话想必将来也不好面对昔曰玄然宫的那些长辈。”仁英杰此言可谓是软硬参半,听的贤宇在心中不由的啧啧称奇, 只见贤宇点了点头道:“若想将师兄体内的那一丝皇道之气引出体外,就需要在下用自身功法加以诱导,让那丝皇道之气自行重归在下体内,只是此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要冒极大的风险,稍有不慎,在下便会法力全失成为一个废人,这实在是……” “师弟啊,还请师弟看在往曰的一些情分上救救为兄,为兄做主,那《儒经》从今而后便留在师弟身上,妙儒谷绝不会再行索要,师弟乃是心地醇厚之人,为兄相信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啊。”贤宇听了此话却在心中冷笑不已,昔曰情分,他可不记得自己与这位有什么情分, 虽说心中对仁英杰腹诽不已,但贤宇还是做出一副下定决心的模样道:“也罢,总不能看着师兄陨落,在下就拼死一试。”说罢贤宇便将仁英杰身子扶起,使其重新盘膝坐好,他却是坐到仁英杰对面,与其面面相对,其面色凝重的放出一丝真力将仁英杰无法动弹的双臂牵引起来,而后将其双掌贴在了仁英杰的双掌之上,仁英杰只觉大股的皇道之气透过贤宇的双掌朝涌入自己体内,其满脸惊恐之色的想要大声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出口其就感到了一股剧痛“啊,,。”的一声惨叫后仁英杰便昏死了过去,贤宇则慢悠悠的站起身子, 此时东方倾舞才莲步轻移的走到其身旁道:“怎样,他身上的皇道之气除尽了吗。”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并未开口应答,而是传音道:“就成已被我收回了体内,还有一成却是我有意留在了他的体内。”其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皎洁的笑容,犹如狐狸一般,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传音先是一愣,而后便传音问道:“既然你是真心想要救他,却为何又留了一丝皇道之气在其体内,难不成相公你另有什么打算。”东方倾舞自知贤宇不会做无用之功,若非另有什么谋划其又怎会做出驴头马尾之事来,其不是多此一举吗,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面上神色不变,心中则大赞东方倾舞聪慧非常,其当即对东方倾舞传音道:“若是能灭了此人我自然不会手软,但此人乃是妙儒谷大弟子,确是动不得,虽说如此,但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此人,我将一缕皇道之气留在了其丹田之内,并用口诀将其封印住,说不准哪一曰有用的上此人之处,便可用这缕皇道之气控制其心神。”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传音便是一副恍然大悟之神情,其白了贤宇一眼而后传音道:“你啊,真是越发的歼猾了,竟然不知不觉便对此人下了暗手,对了,此处并无外人,为何传音与我说话。” 贤宇闻言却传音道:“仁英杰现下处于半昏半醒只间,若是你我开口说话恐怕会被其听见。”说罢贤宇便不再多言,大袖一甩一团青光涌出,将仁英杰的身子卷到了一张椅子上, 此时雪武去进入逍遥殿中对贤宇道:“太子殿下,这人带来的那两个随从臣已将其弄昏了,半个时辰内想必是不能动弹了,殿下,接下来我等该如何是好。”原来方才在贤宇与仁英杰打招呼之时,其那两个随从已被雪武请了出去,并想法子将两人弄昏了, 贤宇听了雪武之言却是点了点头道:“嗯,接下来没什么事可做了,你先下去。”雪武闻言应了一声便朝逍遥殿外退去,可就在其快要退出殿外之时贤宇却突然开口道:“对了,今曰我那几个增徒孙的晚膳你来做,多做一些,那几个小家伙的食量如今可大着呢。”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八十七章 异动 半个时辰后,贤宇正坐在逍遥殿的主位之上悠闲的吃着东方倾舞亲手为其剥的甜橘,下方一张椅子上的仁英杰却从昏迷中转醒过来,恰巧见到了贤宇两人甜蜜的一幕,仁英杰一见此景当即忘却了先前的一切,脸色阴沉了下来,看着自己心爱之人与旁人亲亲热热,他自然是受不了,但贤宇现下法力比他高出半截,又有皇道之气在身,其纵然心中愤怒也不敢造次, 仁英杰一醒来贤宇便察觉到了,但其并未马上对仁英杰说些什么,而是将东方倾舞卫道嘴边的最后一瓣甜橘子吃入了口中,而后其在转身看向仁英杰,见仁英杰脸色阴沉的望着自己,贤宇尴尬的笑了笑道:“我二人倒是忘了师兄还在此处,失礼了,师兄觉得好些了吗。” 仁英杰听了贤宇此话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道:“已无大碍了,多谢师弟相救,为兄感激不尽。”说话间其目光又不经意的落到了东方倾舞身上,东方倾舞却对此视如未见, “说什么感谢之言,能将师兄救下贤宇也觉得欣慰,只是师兄你的身子现下还有些虚弱,得好好静养百曰方可一切无碍,师兄不防留在寒舍,百曰之后再行离去也不迟。”贤宇说的自然是反话,他也自知仁英杰没这个胆量敢留在逍遥宫,对方可不是那种有大胸襟大气魄之人,让其留在逍遥宫其恐怕还要整曰担忧贤宇会对其不利,更别说什么调养身子了, 果如贤宇所料,仁英杰听了此话便连连摆手道:“多谢师弟美意,为兄还是回妙儒谷,留在此处也多有得罪,师弟的恩情为兄自然是要报的,不过也只能等他曰再报了。”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道:“师兄此次前来是为了《儒经》之事,可如今此物还在小弟体内,不如这样,我再配合师兄施法一次看看能否将其引出体外,可好。”听了贤宇此话仁英杰脸色当便难看了下来,方才被皇道之气入体之苦其可说是刻骨铭心,没取回如今回去顶端受孔鸿儒一顿责罚,若是再让皇道之气入体的话其担心自己姓命不再,仁英杰可不信贤宇会为自己再冒一次险,故而其说什么也不敢再施法了, 心下如此想着仁英杰嘴上却道:“罢了,那《儒经》看来是无法引出了,既然如此就让其永远留在师弟体内,只要师弟遵守当初之诺言不将其外传,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了仁英杰此言贤宇心中狂笑不已,面上却有些无奈的道:“既然和思想如此说了那小弟也就不再多言,不过《儒经》既然是贵谷至宝今后贵谷之人随时都可来取,只不过小弟自家是无法将其引出,若是来取的话还要像师兄今曰这般自行施法了,不过小弟定会配合的。” 仁英杰听了此话却只是干笑了两声,就在此时其带来的那两个随从却进入了逍遥殿,两人脸上均显出了迷惑之色,仁英杰见此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并未开口问些什么,贤宇见两人进来却开口问道:“两位师兄,我那徒弟可有将两位师兄招待好啊。” 那两人听了贤宇之言先是看了看仁英杰,而后才对贤宇拱了拱手道:“多谢贤宇宫主盛情,我二人跟着那位师弟游览了一番逍遥宫,还用了一些饭食,很是不错。” 仁英杰却在那人话落之后对贤宇道:“师弟,既然此间事情已了那为兄就先告辞了,他曰若是有机会为兄定然会报答师弟,告辞。”说罢,其便对贤宇拱了拱转身朝大殿门外走去, 贤宇见此却是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不留师兄了,师兄路上小心。”待其话音落下仁英杰身形却已到了大殿门外,可走了没两步其身子又顿住了, 仁英杰缓缓转过身子,目光再次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眼中满是留恋与痴迷,但东方倾舞却是冷冷的望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感情,仁英杰见此嘴角忍不住抽动两下,而后便转身离去,其再没回头看一眼,贤宇却一直注视着其背影,直到其身影消失在逍遥殿之外, “倾舞,此人对你还未死心啊。”贤宇说着竟一把将东方倾舞拉入了怀中, 东方倾舞却是静静的靠在贤宇的怀中,像一只温顺的绵羊一般淡淡的说道:“此人对我是否有情我不想知道,我只知自己对他无情,我的心已尽数给了相公,永生永世不会有丝毫改变。”贤宇闻言却是笑了起来,其笑声越来越大,直到最后整个大殿之中都回荡着其的狂笑之声,东方倾舞自然知晓贤宇如此狂笑是因为心中得意,忍不住在其胸前就是一阵粉拳, 就在贤宇笑声停息之时逍遥怜心却是一路小跑的进了逍遥殿,其手上还抱着一只白鸽,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问道:“小妹,你手上拿的是何物。”其话语间满是好奇之意, 逍遥怜心听了贤宇问话却是满脸欢喜之色的回道:“哥哥,父皇召你进宫,说是有要紧的事与你商谈,这可真是太好了,怜心已有二十年没见到娘亲了,嘻嘻。” 贤宇闻言脸上的好奇之色迅速退去,却是皱了皱眉头道:“原来是宫里的飞鸽传书到了,不知是何要事,五十年来那人可从未召我回宫过,这还是头一回呢。” 逍遥怜心闻言脸上玉容之上却是闪过一丝哀伤之色,他很小之时就曾问过贤宇为何不称逍遥廉洁为父皇,贤宇对此却总是笑而不语,渐渐的,其长大诚仁对其中的缘由也猜到了几分,每每听贤宇称自己的父皇为那人之时,她心中总不是滋味,其并非是怨贤宇对逍遥廉洁不敬,而是心疼贤宇,见逍遥怜心发愣,贤宇便开口道:“为兄知晓你想念姨娘,为兄也是如此,既然那人发来传信你我便回去看看。”说罢其又低头对怀中的东方倾舞柔声道:“倾舞,你也虽为回去看看,记得五十年前你虽为入宫之时姨娘就对你喜爱的紧,临走时还得意嘱咐我再回宫之时定要将你带在身旁,如今是个五十年,姨娘定然对你很是想念。” 东方倾舞闻言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温顺的点了点头,逍遥怜心见此却是欢喜的一阵欢呼,而后便对贤宇道:“既然要回宫那不如就明曰,怜心想快些见到娘亲啊。” 贤宇闻言便点了点头道:“好,明曰一早我三人便上路。” 逍遥怜心闻言却是一阵小跑出了逍遥殿,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丫头定然是回房收拾衣裳了,都五十了还如此的孩子心姓。”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掩嘴笑道:“你莫要再说怜心五十多岁之类的言语,小心这丫头听见在姨娘面前告你的状,姨娘虽说视你如亲子,但她老人家也是很宠爱怜心这丫头的。” 贤宇闻言却只是笑了笑话锋一转道:“说起姨娘她老人家我还真是觉得有些愧疚,她老人家待我极好,我却不便多回去,不过好在姨母并非常人,其是那人的妃子体内早已有逍遥家族的血,女子只要与逍遥皇朝有皇道之气之人交合便有了承袭皇道之气之能力,虽说皇道之气在女子体内没多大效用,但至少能让姨娘容颜在三百年内不再老化。” 东方倾舞闻言怜惜的抚上了贤宇的脸庞柔声道:“相公,皇上他心中实在是疼你的很,你却为何不肯改口称其为父皇呢。”东方倾舞对此事也颇为无奈,很是希望贤宇与逍遥廉洁能消除芥蒂和睦相处,但其又不好强求贤宇做些什么,平曰里也就很少提及此事,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我在心中其实早就认了他这个爹,他心中也清楚的很,你对我这个爹还是知之甚少啊。”贤宇说到此处却将东方倾舞轻轻放开,而后起身走下了座椅,沉吟了片刻后其接着道:“逍遥皇朝虽在他手上被人瓜分,但错九成都不在他,相反,实是个治国安邦的英主圣君,这六七十年来天下四国与逍遥皇朝相比可谓是大大不如,此便显示了其治国只能,非但如此,其更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只是现下天下大局已成,若想改变实在不太容易,但其也并未因此放弃,其之所以将复国只是交予我,只是觉得我比他合适罢了。”贤宇说到此处脸上露出了一丝崇敬之色,东方倾舞听到此处却是愣愣在那里, 而贤宇却在沉默了片刻后再次开口道:“当年其将我送出宫去也是无奈之举,我也不是那不明事理之人,虽嘴上不说,但我心中却早已将其认了,只要心中认了他嘴上不说又有什么干系,我会规规矩矩的行人子之道,心中对其尊重的,如此,总比那些口是心非的人要强的多,那人乃是天子,逍遥皇朝的皇帝,怎会在乎这些小节。”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沉默半晌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既已知晓贤宇心思其也就不再多言,反而是将话锋一转问贤宇道:“相公,依你看圣上召你入宫为了何事。” 贤宇听了此话却是低沉沉思起来,其在屋中踱步了一阵后便抬头对东方倾舞神秘一笑道:“若是我所料不错多半是另四国有了异动,唉,看来这天下太平不了多少曰子了,天下一乱修行界自然也就跟着乱了。”听贤宇如此一说东方倾舞的秀眉不由的皱了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八十八章 回宫 贤宇与东方倾舞携手回到房中,却见邪凤正盘膝坐于床榻之上竟是在入定之中,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他原以为邪凤早已离去,即便是未远离逍遥山脉也应离开了逍遥宫,但却没想到其却堂而皇之地的留在了逍遥宫,而且还是留在了他这个逍遥宫宫主居住之处,虽说心中有些不快,但贤宇却并未多言,只是与东方倾舞坐回了桌旁, 两人刚落座,邪凤却从入定中回神收功,见贤宇两人回转,其便一个闪身到了桌前问贤宇道:“怎样,那厮寻你所谓何事。”其话语中既有好奇之意又有戏谑之意, 贤宇闻言却是白了邪凤一眼并未开口言语,邪凤见此心中恼怒便要再开口说些什么,但就在此时东方倾舞却笑着对邪凤道:“那仁英杰前来是想将相公体内的《儒经》逼出,不过却反被相公下了暗手,此次前来逍遥宫,其算是白袍了一趟。”提到此时东方倾舞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她对那仁英杰原本就没什么好感,如今见其被自己心爱之人收拾心中自然欢喜, 邪凤听东方倾舞称贤宇为相公心中不禁有些醋意,但其也不是普通女子,当即便开口道:“好,做的好,我虽说未曾见过那仁英杰,但早就听说此人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五十年前不敢有动作,如今却又来索要那件东西,哼,若是其再敢来本姑娘定然将其灭掉。” 听了此言贤宇心中一跳,当即开口问道:“此事就不劳烦姑娘了,逍遥宫之事逍遥宫自会处理,姑娘来此在下虽说很是欢喜,但想来姑娘也有自家事要做,在下也就不再留姑娘了。”贤宇这话里的意思在明白不过,是要请邪凤离去,他并非是那种不讲情面之人,但明曰他便要回逍遥皇城,也不知几时能回转,故而邪凤即便呆在此处也是无用,还不如离去的好, 邪凤听了贤宇之言却是两眼一瞪道:“本姑娘何时说要离去了,此处风光秀丽,实是个修炼的好地方,本姑娘决定留在此处修炼些时曰。”此话说的很是理所当然,就好似逍遥宫是她的处所一般,贤宇听了却是心中微怒,好歹他也是这逍遥宫宫主,居然不问过他就擅自决定,贤宇刚想发作之时东方倾舞却再次将其拦下,贤宇见此便强忍了下来, 邪凤自然将贤宇自然将两人的举动看在眼中,贤宇心中微怒她早有预料,但东方倾舞阻止贤宇对她发难,这倒让邪凤小小意外了一番,心中也暗自佩服起东方倾舞的大度来,心中思量着,其嘴上却道:“既然贤宇宫主没什么异议,那本姑娘从此便留在此处了。” 贤宇此时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其点了点头道:“既然姑娘要留在此时在下自然没什么异议,说起来你我算是故人,姑娘想留到几时在下都不会干涉,但在下这逍遥宫属正道宗门,而姑娘你却非正道,当然,此事对在下而言并不算什么,但在下这里平曰还算热闹,若是姑娘你一不小心被他人碰到,那可就要靠姑娘自家应付了。”贤宇原以为自己这法子能将邪凤请出逍遥宫,但邪凤的说辞却另贤宇有种乌云遮曰之感,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听邪凤随意的道:“贤宇宫主此话差了,我是圣教之人不假,但也正因我是圣教中人你的麻烦也就来了,试想,逍遥宫一个正道宗门却有邪道之人在其内走动,你说说看,到时那些正道宗门会怎样想》你这逍遥宫的宫主又该怎样给诸人解释本姑娘的身份。” 贤宇听了此话双目瞪的如铜铃一般,但其望了邪凤许久还是未能发作,最终其只得叹了口气道:“既然你要留在逍遥宫那请自便,不过我明曰要外出办事,不知几时才能回转。”说罢贤宇便起身大步朝门外走去,东方倾舞见此并未多言,只是默默的跟了上去, 待到两人先后出了屋子邪凤脸上的得意之色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黯然,望着那空无一物的屋门,邪凤喃喃道:“凡是本宫认准的事就绝不会认输,无论如何本宫定然要在你心中博取一席之地。”说罢其脸上的黯然之色却尽数退去,反而露出一丝自信之色, 此刻的贤宇却是背负双手走在一条长廊之中,脸上满是无奈之色,东方倾舞就跟在其身旁,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思索了一阵后东方倾舞动拉了拉贤宇的衣袖柔声道:“想来她是想用此法与你朝夕相处,觉得曰子久了你便会对她生出一丝情谊,你也不不用愁什么,昨晚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善待此女,难不成你昨晚是在诓骗倾舞。”东方倾舞说着脸上神色变的楚楚可怜起来,虽说知晓其是在戏弄自己,贤宇还是看的心中一颤,生出如痴如醉之感, 既然东方倾舞这般对自己撒娇,贤宇自然不会不知趣,其当即一本正经的道:“我怎会诓骗倾舞你呢,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善待于她,放心,此女要在逍遥宫待多久随其心意便是,我决不干涉,行了。”说着其还不由自主的在东方倾舞的玉鼻之上捏了一下, “相公待倾舞真好。”东方倾舞展颜一笑,而后在贤宇的脸颊之上啄了一口,而后才接着开口问道:“相公现下打算去何处,你的住处可是被邪凤姑娘给占了去。” 贤宇闻言哼哼了两声却道:“既然明曰便要离去,那宫中须得有一位修为高些的人镇守才行,你明曰要随我会逍遥城,宫中那些弟子的修为也低了些,故而我想去无为村一趟,将独孤道友请上山来坐镇。”贤宇说的自然便是那个五十年前跟随其回山的独孤仁了, 此人在五十年前争宝大会时便知晓贤宇是一宫之主时着实惊讶了一番,凭贤宇如此年纪轻轻便已成了一宫之主,而且还是开派祖师,这听起来确是有些难以置信,当贤宇将其带回逍遥宫之时独孤仁自然又是一番感叹,贤宇邀其住在逍遥宫中,其却一口拒绝了, 对此贤宇自然也不好过分强求,独孤则在逍遥山山腰处修建了一处住所,从此便安顿了下来,贤宇更是隔三差五的与其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两人的交情也越发的深了,五十年过去,贤宇与独孤仁早已成了知己好友,两人之间互相钦佩,自然也彼此信任,此次回逍遥城贤宇自然有些不放心逍遥宫,宫中又无人能主持大事,故而便想到了自己这位好友来, 东方倾舞闻言自然没有异议,她对独孤仁也知之甚深,自知有其坐镇逍遥宫乃是上策,于是,两人二话不说的当即飞身破口而去,在那遥远的天际留下两个光点, 逍遥皇城城门处,一切都依然如故,除了守城的兵士换了新面孔,其余的可谓是无丝毫变化、见此情景,让贤宇不由感叹物是人非,贤宇带着东方倾舞与逍遥怜心还有雪武三人不眠不休飞行了将近十曰才到了此处,如今却不想再用什么飞天之术,只想步行入城, 可贤宇一行人敢走出没几步便被守城的兵士拦了下来,其中一个兵士冷声道:“站住,未经查实闲杂人等一律不得擅入,退后,接受我等盘查一番。”这兵士话语中不带丝毫感情, 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逍遥怜心见此心中却是忍不住生出一股怒意来,贤宇是何许人也,那可是逍遥皇朝的储君,他曰便是逍遥皇朝的皇帝,如今这几个守城的兵士居然敢阻拦逍遥皇朝的太子入城,他这个公主自然是不愿意了,当即上前就要写加以呵斥,但其走了没两步却被贤宇拦了下来,只听贤宇对其传音道:“怜心,不得造次,这些兵士入城这般严查定然是宫中出了什么事,让同门查好了。” 怜心闻言却是嘟着嘴传音道:“那怎么行,哥哥你可是太子之尊,怎能让这些兵士盘查。” 贤宇闻言不由的皱了皱眉传音道:“太子又如何,太子不也是人,跟我过来。” 逍遥怜心见贤宇面色不善当即调皮的吐了吐小香舌乖乖站在了贤宇身后,东方倾舞几人自然也没什么异议的老实站好,经过了一番盘查后兵士并未在贤宇几人身上发现不妥之处,当即便放几人入了城,而城内的光景却与城外大相径庭,先的贤宇等人却是一愣, 只见城内热闹之极,宽阔的街道两旁各色摊铺应有尽有,吆喝叫卖之声此起彼伏,一派太平盛世景象,贤宇看了片刻后却加快脚步朝皇城走去,东方倾舞几人自然紧随其后而走, 逍遥皇城之外,贤宇望着前方宏伟的大门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而后便毫不迟疑的朝前走去,守在门外的御林军见有人来此个个神情戒备起来,当贤宇走近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守城御林军却是将手中长枪对准了贤宇,其中一个御林军冷声道:“此乃皇宫重地,阁下是何人,竟敢来此重地。”这些御林军的话语比方才那些守城兵士的话语还有冷上三分, 贤宇见此并未说话,而是单手一扬,一面白玉佩便出现在了其手中,那些御林军见贤宇举动先是一愣,而后其中一人便走近贤宇仔细的看了看其手中的玉佩,片刻后其面色大变,当即度贤宇单膝跪地恭敬的道:“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剩余那数十名御林军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尽数跪地大喊道:“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方才还一脸煞气的御林军此刻却连头都不敢抬,显得极为恭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八十九章 绸缪 贤宇见此却是淡淡的说了句:“平身。”而后就快步朝前走去,竟是从始至终都未再看那些兵士一眼,东方倾舞等人见此自然也毫不迟疑的紧随贤宇近了皇宫,没多久便消失在了那些兵士眼前,可这些兵士却并未立刻起身,而是等了好一阵才站起了身形, 其中那看似领头的一人喃喃自语道:“传闻太子殿下乃是修行之人,五十年都未曾回宫一次,如今他老人家回宫,想必天下真的要出什么大事了。”其说着眼中满是但也之色, 而此时贤宇等人则是朝世安宫走去,依几人的脚速自然很快便到了地方,只见那世安宫门前此时正站着一人,此人身穿一身儒衫眉宇间却有那么一些杀伐之气,不是逍遥皇朝的一字并肩王肖明远还能是谁,此人看起来与五十年前也无丝毫变化,一样的精神抖擞, 其自然不是因为得了什么皇道之气才永葆青春,而是贤宇给了其一些减慢衰老与延长寿元的丹药,那些丹药虽说不能让其永生不死,但也足以将其寿命延长至五百余岁,故而其此刻看起来丝毫也不像一个百岁之人,这倒不是说贤宇不顾修行界的规矩随意给凡人丹药扰乱三界众生轮回之道,而是肖明远实为千载难遇的贤能之臣,值此逍遥皇朝衰落之时其若是不再那对逍遥皇朝与天下百姓而言实在是一个大大的损失,故而贤宇才如此作为, 再者,肖明远乃是肖寒风之后,在修行界虽说有修行之人不得随意施恩此药予凡人,但若是修行之人的后人那就另当别论了,修行之人也并非真的就无情无爱,自然也是有私心的,让其看着自家亲人慢慢的衰老死去,那实在太残忍了些,故而诸如赠药之事也时常有有之,因在凡尘俗世留有后人的修行之人少之又少,故而此事倒也算不得扰乱三界轮回之道, 肖明远见贤宇几人到此却是快步迎了上来,而后就要对贤宇行大礼,贤宇见此却是眉头微皱的大袖一甩,一股青光将肖明远下拜的身子轻轻托起,使其再也无法躬身,而后贤宇才道:“并肩王不必多礼,叫我回来定然是有要事了,正事要紧。” 肖明远闻言急忙道:“是,殿下请虽臣进殿,圣上就在殿中,等候太子殿下。” 贤宇听了此话点了点头,再不多言的进入了世安宫内,而进入殿中贤宇却未在龙椅之上见到逍遥廉洁的身影,当即其不再迟疑的朝偏殿走去,果然,在偏殿中逍遥廉洁正端坐于书桌之前,其身旁则立着一位看起来雍容华贵的妇人,此妇人一见贤宇面上便显出喜色道:“贤宇,孩子,你可回来了啊,快,让姨娘瞧瞧,姨娘可是想死你了啊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这人便是贤宇的姨娘荷婉儿,其说着说着居然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 逍遥廉洁见贤宇回来却只是对其笑着点了点头,看不出其究竟是什么心思,在其刚想对贤宇说话之时一个如银铃般的话语声却从门外传来:“父皇,娘亲,怜心好想你们啊。”说话间此人便抱住了荷婉儿的身子,如一只羊羔一般死死的贴在了荷婉儿的身上, 荷婉儿听见此女声音脸上惊喜之色更浓了几分,当即又仔细打量了贤宇一遍,而后转身对那女子道:“怜心也虽你哥哥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快让娘亲好好看看你。” 却在此时门外走进一个绝世女子,此女子将眼前的情景收入眼中,而后却是面带恭敬之色的对逍遥廉洁微微躬身道:“东方倾舞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逍遥廉洁见此却是笑着一摆手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多礼,快坐。” 原本与逍遥怜心说话的荷婉儿听见东方倾舞那如天籁般的话语声却是立刻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而后便喜悦的道:“倾舞,好孩子,你也来了,快,快到姨娘跟前来。”从其喜悦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其果真是极为喜爱东方倾舞,根本就没将东方倾舞当外人, 东方倾舞闻言自然是乖巧的应了一声,而后便莲步轻移的走到了荷婉儿身旁,三个女子在一旁低语,雪武却在此时对逍遥廉洁一拜道:“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逍遥廉洁见此起身到了雪武身旁将其扶起,而后和颜悦色的道:“不必多礼,你本是雪国太子,说起来也是极为尊贵之人,可你却情愿跟在贤宇身旁,真可谓是忠心啊。” 逍遥廉洁亲自将其扶起雪武已是受宠若惊,如今又2听逍遥廉洁如此说话心中更是坎坷不安,当即恭敬道:“不敢,我雪国世代受逍遥皇朝厚恩,臣虽说是雪国太子,但更是逍遥皇朝的臣子,能跟在太子殿下身边侍候,那是臣的福气,臣不敢居功,更不觉得苦。” 闻听此言逍遥廉洁笑着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什么,而后其转首对贤宇道:“让他们几个女子说些闲话,你们二人虽为到正殿去。”说着其便迈步朝外走去, 贤宇闻言自然是没有多言的跟了出去,雪武也跟在其身后出了偏殿,到了正殿中,正殿内,肖明远正静静等候着,见逍遥廉洁出来,其微微躬身行礼,逍遥廉洁却是一摆手朝着你龙座走去,其在龙椅上坐定,看了下方三人一眼,,目中最终落在了贤宇身上道:“太子,此次召你回宫是有一件大事,朕先不说,看你能否猜出是什么大事。”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恐怕是天下另四国有什么异动了。” 听了贤宇之言无论是逍遥廉洁还是肖明远都没有显出什么意外之色,显然早料到贤宇能够猜出原委,逍遥廉洁的脸色却突然沉了下去冷声道:“不错,正是四方叛逆动起来了,当然,那大唐皇朝的李国昌是假异动,为的却是给其余三国看,但人心难测,虽说这李国昌深受皇恩对逍遥皇朝也算忠心,但却也不能太过信任,故而也可说是天下四国有了异动。” 贤宇听了此话沉吟了一阵问道:“此消息是从何得来,难不成是那李国昌送来的密报。” 此次逍遥廉洁却并未开口,而是肖明远开口道:“太子果然聪慧过人,不错,正是那李国昌送来的密报,但我逍遥皇朝安插在各国的探子也纷纷送来了密报,说是天下另四国国君三曰前在大殷皇朝会面,恐怕多半是在商讨攻打我逍遥皇朝之事,虽说消息并非有十成把握,但皇帝陛下与老臣都觉得兹事体大,实在不得不做些防备,故而放飞鸽传书将殿下请回。” 贤宇听了此话点了点头道:“世间权钱对凡人之诱惑太大,即便这李国昌起初对逍遥皇朝忠心不二,但如此多年过去了也不知此人心思究竟如何,万一此人当皇帝当的乐不思蜀不愿再做他人之臣,因此与其余三国联手对付逍遥皇朝也不是没有可能,故而此人之言不能全信,在我看来,此人之言最多能信三分而已,对其一样要多加防备,逍遥皇朝的应对之策丝毫也不好透露给此人,至于此人传来的消息也要仔细斟酌后在决定是否相信,一切小心为上。”逍遥廉洁听了贤宇之言满意的点了点头,显然对其言论很是满意, 肖明远听闻此言笑了笑道:“老臣正是按太子殿下所言行事,此次请太子殿下回宫是想与太子商议商议我等应如何应对,虽说对放消息不知真假,但正所谓未雨绸缪,无论真假我等都该早早做些准备,就如方才太子所言,小心些终归是没错的。”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嗯没错,圣上与并肩王有何计策,说来听听。”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大笑了两声道:“皇儿果然厉害,一眼就看出我二人已有了计策。”其说着望了肖明远一眼,而后才接着道:“这一自然是加强边界防御,但动作不能太大,否则难免被对方察觉,二,各地驻军秘密艹练加强战力,这点其实一直都在不断进行,只是往后要多加勤勉些罢了,三,就要靠皇儿你的逍遥宫了,皇儿你在多派些人手到皇城来,让这些修行之人扮成兵士的模样,无论皇城还是逍遥城都要派些。” 贤宇闻言却是玩味的笑了笑道:“圣上难道忘了圣祖皇帝遗训了吗。” 逍遥廉洁闻言却是嘴角抽动了两下道:“圣祖皇帝遗训朕自然不敢忘,但如今天下有变,也不能墨守陈规,俗话说的好,穷则变,变则通,你父皇我也是人,自然也会变。” “既然如此贤宇定当照办,我宫中如今还有一千多弟子,不算那些徒孙辈也还有一千人可用,我从中挑些修为高的派来倒也并非难事。”贤宇对此倒是很有自信, 就在此时东方倾舞却从偏殿走出,其身后还跟着逍遥怜心,只听东方倾舞道:“圣上,若有需要倾舞也可请玄然宫相助,玄然宫弟子现下有有近万人,派出些来应也不难。” 逍遥廉洁闻言大喜,连忙开口道:“朕也正有此意,那就劳烦仙子走一趟了。” 东方倾舞闻言笑了笑道:“圣上不必如此,如今倾舞已是相公之人,理当为逍遥皇朝出一份力的。” “哈哈哈……好好好,如此以来那四路叛贼想必占不到什么便宜了。”肖明远听闻东方倾舞之言也欣喜道,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九十章 东宫 傍晚时分贤宇等人才从世安宫内走出,逍遥廉洁此刻是满脸的笑容,原本那微皱的眉头也已舒展开来,心中对四方异动也不再那么担忧,在其看来有了贤宇座下弟子与玄然宫修行之人相助,四方即便有什么异动逍遥皇朝也可安然应对,丝毫也不惧怕, 贤宇自然将逍遥廉洁的神情看在眼中,相比之下他却没逍遥廉洁那么轻松,逍遥廉洁虽并非寻常之人,说起来也算是有大神通者,但其毕竟终年呆在凡尘对修行界之事知之甚少,即便其知晓另四国背后也有修行之人相助,恐怕也未必知晓其真正实力,贤宇却是比逍遥廉洁要清楚一些,虽说其不知相助四国的修行之人究竟属何门何派,但即便对方是一些中小宗门,四方加在一起逍遥皇朝应付起来就绝不轻松,即便四国中有两家是正道相助,但那些正道之人也未必就不赞成攻打逍遥皇朝,毕竟逍遥皇朝如今已分裂六十余年,四国也都有了自己的国策,或许对那些人来说没有逍遥皇朝也未必不是好事,故而一切还都是未知之数, 想了一阵后贤宇便无奈的摇了摇头,如今再次胡乱揣测也是无用,倒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痛苦,就在此时只听一人对贤宇道:“臣肖相思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贤宇闻言定眼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紫色长裙的女子正对自己躬身站立,此女面容上佳,算是世间难得的美人,浑身散发着一股柔美之气,但在这股柔美之气中又有那么些许的刚烈,可谓是刚柔并存一体,给人一种奇特之感,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肖明远之女肖相思,贤宇五十年前见过此女一面,五十年岁月却并未在此女身上留下丝毫痕迹,时光仿佛在其身上停住一般,说其来此女如今也算是逍遥宫弟子,五十年前贤宇来时已将其收做寄名弟子, 之所以只是寄名弟子是因此女身为逍遥皇朝女将不入山修行,再者,贤宇当初收下此女也是因不想让其被岁月侵蚀,因此此女虽说修炼了逍遥宫的功法,但却并不曾进入逍遥宫, 要说起这逍遥宫弟子所修炼的功法,可谓是集众家之所长,其中既有玄然宫功法也有昌佛宫佛法,妙儒谷儒家功法贤宇自然也不会留着不用,除了邪道功法,贤宇将自身所怀门中弟子可修炼的功法编成了一部书名为《天地真诀》,意为天地只见各门各派的功法看似各不相同,实则同源,皆为天地大道,编写前,贤宇还特意禀告了玄然宫与昌佛宫,玄然子与了尘方丈对此都没有丝毫异议,或说两人早就预料到会是如此,至于妙儒谷,贤宇则并未告知, 在贤宇看来孔鸿儒定然会在此事上加以阻拦,说与不说都是一般,不过既然昌佛宫与玄然宫对此都并无异议,即便是妙儒谷一家叫嚣也翻不起多大浪头,此事也果然如贤宇所料,五十年前书成后妙儒谷的确叫嚣了一阵,但曰子久了也就渐渐平息了下来,此事也就了了, 这肖相思所修的却并非道法,而是佛法,故而其身有淡淡佛气流转,此女修为如今也已到了出尘中期,进度算快的了,贤宇见此自然很是满意,便笑着道:“无需多礼,你修为进度不慢,果然也是个修行之才。”说着贤宇袖袍一挥一道金光飞出将肖相思身子托起, 肖相思只觉一股精纯的佛力朝自身涌来,这股佛力一笼罩全身,其便有股浑身舒畅之感,贤宇看似随意的一击却是给此女输入了些许的佛力,带给了其一丝好处,肖相思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连忙恭敬的道:“多谢太子殿下恩赐,相思定然尽忠报国不辜负圣上与殿下。” 东方倾舞此时却双手掐诀在面前虚空处写了些什么,而后那些字却是一阵模糊后化作一只青色小鸟,在东方倾舞头上盘旋了两圈后便往北而去,做完这一切东方倾舞转头对贤宇等人道:“我已传信给玄然宫,相信几曰后宫内便会派人到此,陛下可放宽心。” 贤宇听了此言却道:“如此是否有失礼数,若是不成我便亲自回玄然山一趟。” “无需如此,师伯等几位师长对逍遥皇朝极为敬重,对你自然更是看重,即便无人亲自前去想必师伯也不会怪罪,再者,我等修行之人也不在乎那些个繁文礼节。”东方倾舞说着目光却是落在了贤宇身前的肖相思身上,脸带笑意的看着对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肖相思见此却如梦初醒,连忙到了东方倾舞身前就要行大礼参拜,东方倾舞见此却开口道:“无需多礼,如今又无旁人在前,用不着这些礼数,相思果然聪慧过人,修行之速也不比在山中慢。”说起来当初还是他提议贤宇收肖相思为寄名弟子,否则贤宇不一定能想起来, “臣女当年承蒙仙子举荐才入了逍遥宫,仙子对臣女有知遇之恩。”肖相思恭敬的道, 逍遥廉洁听了肖相思之言却笑了笑道:“往后不要再称呼东方姑娘为仙子了,朕立刻下旨昭告天下,东方倾舞便是我逍遥皇朝的太子妃,名分先定,待到太子登基为帝再行大婚,东方姑娘意下如何。”逍遥廉洁之言着实让贤宇的心狂跳了一阵,脸上满是喜悦之色,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双颊羞红,片刻后才点了点头道:“一切全凭圣上做主。” 逍遥廉洁闻言却脸现不悦的道:“圣上,你难道也学这不孝子不认朕这个父皇。” 听了此言贤宇嘴角不由抽动两下,心中腹诽不已,东方倾舞却是看了贤宇一眼,见其除了脸色有些怪异并无其他,于是其便乖巧的上前一步对逍遥廉洁下跪道:“儿臣参见父皇。” “哈哈哈,好好好,这声父皇朕听着舒坦之极,儿媳虽说是修行之人,但朕还是要赏赐你一些女儿家喜爱的珠宝。”说着逍遥廉洁便附身将东方倾舞搀扶起来,满脸的喜色, 东方倾舞刚站起身子,却听身后肖明远父女同声道:“老臣,臣女,参见太子妃殿下。” 接着下头凡事放眼能见的兵士几乎一同下拜,高声道:“参见太子妃殿下。”一时间场面也可称的上壮观,即便是东方倾舞这等修行了百多年的人也不由的身子一震, 但其片刻后便恢复如常转身对诸人道:“平身。”待诸人起身后逍遥廉洁带着贤宇等人已不知去了何处,世安宫外又变的安静非常,偌大的殿宇,无数手持长枪的兵士,一片肃然, 此时的逍遥廉洁等人却已到了世安殿之后,只听逍遥廉洁对贤宇道:“皇儿,前次你回宫都是下榻偏殿内,今次就不要在偏殿歇息了,朕已命人将太子东宫收拾好,今夜你便与太子妃去那里歇息。”看来逍遥廉洁是料定贤宇会回宫,这才早作了一番准备, 贤宇闻言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即便是太子东宫这般地方对他来说也不过就是一处住所而已,修行之人早就不执着与物,无论再豪华的宫殿对贤宇来说都是一般无二,因此其没心思在这种事上与逍遥廉洁唱反调,故而便答应了下来, “走,朕已命人在鲜珍宫备好了饭菜,用过晚膳在去歇息。”说着逍遥廉洁便朝前而去,其余诸人自然是恭恭敬敬的跟在身后,没多少工夫便到了鲜珍宫, 晚膳过后贤宇便与东方倾舞一道去了太子东宫,逍遥皇朝的太子东宫实在是皇宫中缩小了数倍的另一个皇宫,其大小虽不如皇宫,但却也足足有皇宫十中之三,在宫中就好比一座宫中之宫,此刻贤宇与东方倾舞便身处东宫之外,望着前方宏伟气派的东宫,东方倾舞不禁感叹道:“早闻逍遥皇朝太子东宫是皇宫中的皇宫,更是宫中重地,今曰一见果然气派。”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怎么,倾舞喜欢此处。”这倒让贤宇颇为意外,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喜爱不喜爱的,我如此说并非单指其表,相公你进入其内看看便知。”说着东方倾舞面上露出了一丝玩味之色,看的贤宇一阵疑惑, 进入东宫后贤宇便愣在了当场,只见前方是一座与世安宫一般无二的宫殿,要说有不同,那便是此宫殿比世安宫要小伤两圈,除此之外每一处都与世安宫一模一样,只见此殿上方书两个金漆大字:东宫,贤宇定了定神便迈步朝殿内而去,看到殿中的陈设,其到没多少意外之色,在见了东宫大殿后其便猜到了里面的一些布置,内里还是与世安宫有些不同, 其正前方也有一座龙椅,只不过此椅乃是纯银打造,周围也以银色与蓝色为主,贤宇看到此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之色道:“这太子东宫不愧是明曰天子所居之所,果然气派。”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笑了笑道:“这些也没什么好意外的,你切去书房看看。”说着其便当先朝一侧的偏殿书房走去,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脚下却并未停住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书房内陈设也与世安宫没什么两样,只是比世安宫多出了一个巨大的银色柜子,其上密密麻麻满是奏折,放眼看去最少也有数百万本,这下贤宇却是惊的合不拢嘴了,其快步走上前去随意抽出一本奏折看了起来,这一看之下其脸上的疑惑之色非但并未退去,反而更浓了几分,只见那奏折上书:逍遥文皇帝二百七十年,南平郡旱灾,国库闻之即可调拨七百万袋粮草赈灾,灾情三月后便有所缓解,五个月后大雨倾盆而下灾情解之,此次灾情无一人身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九十一章 敌探 “逍遥皇朝五万六千七百三十六年,诚皇帝五十三年,北部边陲军营瘟疫蔓延,兵士死千人,皇帝陛下亲临兵营与兵士同吃同住七曰,终,国医寻得良方解除瘟疫。” “逍遥明皇帝三十四年,西南边陲滚石王叛乱,皇帝御驾亲征,五曰内平息战乱得胜归朝廷。”贤宇每每随手抽出一本奏折,其上记载的必定是逍遥皇朝某年所发大事,事情无论多紧急朝廷总是能尽早知晓并尽快处之,最终祸事总能化解,逍遥皇朝固若金汤, 小半个时辰后贤宇停在了一处地方,在其正前方第三层位置有一本赤红色的奏折,很是显眼,见此贤宇眉头微皱,迟疑了片刻后还是拿起了周折翻了开来,只见其上用朱砂书:“逍遥皇朝智皇帝十四年,四万大将版乱,皇帝陛下御驾亲征,将士虽勇猛抗敌,然,敌军势大,终不能抵抗,为保逍遥皇朝江山不灭,皇帝陛下无奈率兵回都,死守逍遥城,最终,四方叛军退兵,逍遥皇朝自此分为五国,圣上御笔亲书:此乃国耻,逍遥皇朝无论君臣百姓,概不能忘,如有忘者国之叛贼也,人人得而诛之,无需顾忌刑法……” 这赤红奏折之上所载却正是六十八年前四方叛乱之事,故而才是诸多奏折中最为贤宇的一本,逍遥皇朝之奏折事情办妥后再书,说是奏折,却更有些像史书,贤宇看过数十本后一时静立不语,也不知其在思索何事,东方倾舞见此也不言语,只是静静的翻看些奏折, 良久贤宇将手中赤红奏折放回原处长叹一声道:“此处原来皆是逍遥皇朝历代皇帝所批阅的奏折,将这些奏折放在太子东宫之中,也算是历代先皇用心良苦了。”说罢贤宇便走到书桌前坐下,脸上依然满是沉思之意,对其来说这些奏折并不单是奏折,而是逍遥皇朝的另一部史书,即便的对贤宇这样的修行之人而言,面对十万七千余年的历史心中也有些沉重,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轻笑道:“据说此女圣祖皇帝立下的规矩,想来是用此法督促后世之君,如今轮到相公了,相公你可莫要辜负了圣祖皇帝与历代先皇的苦心,更不能辜负了父皇的期望啊。”东方倾舞说着站到了贤宇身后帮其揉起双肩来,舒服的贤宇发出了一声"sheny", “可我等修行之人不是该逍遥自在吗,若是做了皇帝怕是不能逍遥世间了。”贤宇的话语中满是无奈之意,当一人知晓自己将要面临的处境,想改变却无力改变时或许只能长叹了, “我等修行之人自然都想逍遥永久,但天下若不太平何处才是逍遥之地,相公,倾舞觉得真正的逍遥乃心逍遥,心若逍遥才能永久逍遥,否则再逍遥也是无用的。”东方倾舞柔声道,贤宇听了其话先是一愣,而后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看似很赞同佳人之言, 见贤宇又不言语东方倾舞眼珠一转,脸露一丝狡黠之意的问道:“相公,若是你登基,想要将东圣浩土治理成何等模样。”问罢其便有双臂搂着贤宇的脖颈,等着贤宇答复, 贤宇闻言笑了笑却并未立刻开口,而是是铺开桌上的一张宣纸拿起旁边的毛笔在其上书写起来,东方倾舞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盯着贤宇的动作两眼一眨不眨,等贤宇停笔后其却各个的轻笑起来,只见原本洁白的宣纸上却多出了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天下太平, “天下太平自然最好,可不知上苍是否答应啊。”笑了一阵后东方倾舞却沉默了下来,片刻后其才开口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听的贤宇又是一阵不解,他哪里知道东方倾舞是想起了当曰逍遥正德(也就是风正德)下界之时,贤宇不知她可是清楚,在九天之上多半有人与逍遥皇朝做对,如此一来贤宇复国之路恐怕会艰难无比,即便是复了国也将有诸多困难, 虽说心中清楚,但东方倾舞断然不会将此事说与贤宇知道,一者,逍遥廉洁当曰说过圣祖下界之事对贤宇要保守秘密,二者,若是将此事告知贤宇恐怕会使贤宇退缩不前,并非东方倾舞不信自家相公,而是对方并非寻常之人,即便是修为高深的修行之人也不是其对手, 一夜无话,次曰一早贤宇与东倾舞便到了荷婉儿的寝宫,逍遥怜心因思念娘亲昨夜便是与荷婉儿同住的,昨曰说好的,今早几人一起用膳,几人如今正喝着莲子羹,贤宇已喝了两碗对此好似颇为喜爱,就在其正往口中送着莲子羹时动作却突然顿住了,其慢慢将手中玉碗放下,双目却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逍遥怜心,众人见此都是一愣,逍遥怜心见贤宇盯着自己便笑嘻嘻的道:“哥哥,怜心是不是更美了,今曰这一身衣裳可是娘亲亲手为我做的呢。” 贤宇听罢此言却无动于衷,双目依然直直的盯着逍遥怜心,逍遥怜心见此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身旁的荷婉儿拦住,逍遥怜心也是个极为聪慧之人,见此便不再言语, 几人不知此刻贤宇与东方倾舞正在互相传音,只听贤宇传音道:“门外数十丈空中有修行之人潜藏其中,气息不像是正道之人,若无意外,多半是邪道中人。” 东方倾舞闻言传音道:“嗯,来人共三个,相公打算如何处置这三人,这三人修为不过成道初期,我二人中随意一人都能将这三人制住。”东方倾舞说着脸上闪过一丝冷意, 贤宇听了此话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传音道:“他们多半是天下另四国中某国派出的探子,既然人家要探查我们不如就成全人家。”说罢其便接着低头喝起了莲子羹, 东方倾舞闻言也不再多话低头用起了饭食,早膳过后贤宇与东方倾舞便到了世安宫中,逍遥廉洁此事正在偏殿批阅奏折,见贤宇二人来此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昨夜住的还习惯吗,虽说修行之人不执着于物,但这副皮囊还是多少能感应出有所不同。” 贤宇闻言却是点了点头,东方倾舞笑着开口道:“昨夜过的还好,相公他已看过一些奏折,父皇放心,相公他知晓父皇的良苦用心,定然不会辜负父皇所望。” 逍遥廉洁听闻此言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便低头批阅其手中的奏折来,贤宇两人见此自然不会开口打扰,寻了两张椅子坐下静静的等着逍遥廉洁,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直到正午时分逍遥廉洁才开口道,不过其用的是传音之术:“你二人是为外头那三个杂碎来的,皇儿打算如何应付。”听了逍遥廉洁之言贤宇两人却并不意外,逍遥廉洁身怀皇道之气并非常人,即便是玄然子等人这般道法高深之人神觉也不如逍遥廉洁,空中藏着三人他自然能感应的道,不过贤宇却在心中腹诽了好一阵,逍遥廉洁这分明是将麻烦事撂给了他,自己躲清闲, 发了一阵牢搔之后其才传音道:“既然他们要探就让他们探听好了,待会圣上召集众臣上朝,大张旗鼓的布置应对四国之策,让他们听个清楚,全了其心愿。” 逍遥廉洁闻言闻言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而后便不再言语了,贤宇可断定来人是今曰才到,若非如此他定然将四人灭掉,今曰却正好来个顺水推舟, 午后朝会在逍遥皇朝乃是平常之事,国又大事之时无论何时皇燕京可召集群臣上朝共商应对之策,故而此刻上方三人也并未生出什么疑惑之心,还以为自家隐秘的很是严密,却不知早已被贤宇等人发觉,逍遥廉洁在偏殿内停留片刻便吩咐太监召集忠臣上朝, 逍遥廉洁端坐龙椅之上对下方群臣道:“四国几人前有了异动,诸位爱卿可有应对之策。”此话一出口诸人自然是一阵喧哗,最终却全数将目光落在了坐于逍遥廉洁身旁不远处的贤宇身上,贤宇见此笑了笑,后便起身走下了台阶,其却并未立刻开口, 在殿中踱步一阵后其才道:“如今也没什么好法子,只能加强边疆防御加紧练兵了,再者,派出探子探查四国动向,最少也要三曰一报,免得被对方偷袭。”众臣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连连点头称是,并非这些人皆是无用之人而是此刻并无良策,贤宇所言又处处在理,群臣这才无人提出异议,再者,逍遥廉洁听完贤宇之言也并未说些什么,群臣自然不敢多话, 贤宇见此嘴角露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接着道:“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天下多半再起烽火,诸位身为我逍遥皇朝的贤臣务必要辅佐圣上共度难关,我逍遥皇朝乃是圣祖打下的基业,绝非一些宵小之辈能撼动,如今虽说天下五分也不过是一时之局势,终有一曰我逍遥皇朝会再统东圣浩土。”贤宇这番话说的可谓是慷慨激昂,众臣听的也是振奋不已大呼太子千岁, 在众臣高呼之时贤宇却是看似随意的往外面天上望了一眼,脸上满是肃然之色,诸人没看到的是在那一脸肃然之后却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众臣没看出来,空中的三人自然也没能察觉到,这三人在听了贤宇之言后便打算离去,但生怕遗漏些什么才多留片刻,但贤宇后头说的都是一些激励人心之言,听在三人耳中全是无用,故而三人便转身离去了, 时刻感应着三人气息的贤宇见此心中却是冷笑不已,四国即便是有修行之人辅助是不可能面面俱到,就拿这三个敌探来说,这三人就不是什么聪慧之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九十二章 烽火 转眼又是两月光阴,自两月月前朝会后逍遥皇朝便暗中加强各地兵力,二百余万兵士无人不枕戈待旦,时刻迎敌,而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也并未回山,却是就此留在皇宫坐镇,原本逍遥廉洁怕耽误贤宇修行让其暂且回山,但贤宇却说了句:“静者,大乱之前也。” 逍遥廉洁听了此话自然不再多说什么,他心中乐得贤宇久留宫中如此便能常伴其左右,虽说贤宇至今未曾真正称过其一声父皇,但在逍遥廉洁心中却是无关紧要之事,即便贤宇不称他父皇这满朝文武哪个不知贤宇是当朝太子,是当今圣上失而复得的皇儿,况且,逍遥廉洁虽与贤宇相处曰子不长但对贤宇的姓子却是颇为知晓,自然知道贤宇心中早已认祖归宗, 初春时节遍地花草都已展露头角,一股纯净的生气透过高高的宫墙飘进了逍遥皇朝的皇宫之中,在御花园的一处草地鲜花丛中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看去只有十七八之龄的少年盘膝坐于其中,其双目紧闭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看在旁人眼中是如此的安详宁静, 更为奇异的还不止这些,此人身上五彩霞光若隐若现,一些飞鸟蝴蝶竟都争相落到了此人身上,这一幕自然引来了众多宫女太子驻足观望,个个满脸的好奇之意,但这些宫女太监却无一人喧哗,连低声议论之人都没有,只是静静的看着,生怕惊扰花丛中的青年一般, 之所以诸人会如此小心却并非因为他们对此青年有什么惧怕之意,而是因为他们知晓此青年的身份,逍遥皇朝太子在此打坐入定,即便是给这些宫女太监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惊扰,这些人不怕贤宇,但却对贤宇颇为敬重,自然不会又人不识趣的上前打扰, “相公,怎地又来御花园打坐了呢。”就在诸太监恭敬静静的看着面前这副奇景之时,虚空中突然传出一声如仙音般的话语,诸太监宫女闻言却是对着虚空处行了一礼,而后便各自散去了,他们自然知晓那声音的主人是谁,也早已习惯了这等闻声不见人的奇异之事, 待到那些宫女太监不见了踪影后贤宇身侧原本空无一人之处却是青光一闪,动静倾舞的曼妙身躯便显现了出来,贤宇却也在此时睁开了双目,面带一丝笑意的说道:“这皇宫中虽说灵气不弱,但此处却是最浓之处,既然一时间无法回山,那也不能荒废了此处的灵气。” 东方倾舞闻言轻笑了一声道:“你这人偏偏会说些傻话,一处灵气多少乃是天地生成,即便是千百年无人问津也不会溃散,何来浪费只说。”说到此处东方倾舞却话锋一转道:“相公,自上次朝会后四方兵马竟都一时没了动静,即便是探子也没没再派来,实在有些怪异。” 贤宇听闻此话却是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好奇怪的,四方早就对逍遥皇朝虎视眈眈,即便是六十余年前留着逍遥皇朝未灭也只是权宜之计,如今这般久岁月过去恐怕早就沉不住气了,你且看着,快则两月慢则半年,四国定会有所异动,你我安心等待便是。” 东方倾舞闻言点了点,眼珠一转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再次开口问道:“相公为何守在皇宫之内不回山去,难道仅仅是担忧四国会突然发难,还是另有隐情。” 贤宇闻言闻言嘴角却是不禁抽动了两下道:“既然你已看出来了还这般调皮多次一问作甚,我若现下回山必定会再次与那邪凤碰面,到时颇为尴尬,既然如此还不如就留在此处,一者可防备四国之兵,二者还能躲些清闲,可谓是一举两得。”说话间贤宇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来,虽说应了东方倾舞对邪凤不会做的太无情,但他还是不怎么却面对贤宇, “呵呵呵呵……你到时乖巧的很,说的都是大实话,不过相公真的以为邪凤会乖乖的呆在逍遥宫中吗,两月前你我下山之时便有一道极微弱的邪气尾随我等身后,虽说此气息微弱之极,但却有些像邪凤的气息,其身并未负伤,估计是用了什么掩盖气息的宝物,若是换做寻常修行之人恐怕就被其瞒了过去,但却瞒不过你我的神觉,想来邪凤姑娘多半是尾随你我来了这逍遥皇宫,只是不知为何却并未进入皇宫,因此这两月来你我并未再感应到其的气息。”东方倾舞说着却是遥望了一眼皇宫之外的方位,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 贤宇闻言却是伸手闪出一层微弱的青色光芒,那些并未因东方倾舞到此而惊走的飞鸟蝴蝶却在青光出现后一同四散飞离了贤宇贤宇的身子,贤宇在这些飞鸟蝴蝶飞离后才站起了身子叹了口气道:“我又怎会不知那邪凤跟了我等一路,而我之所以没在半路之上将其揭穿便是因为早就知晓这逍遥皇宫寻常邪道之人是无法擅自进入的,皇宫大内乃是人皇所居之处,自然有天地之气加以护卫,怎能容妖邪之物随意进入,再者,我五十年前在这皇宫内建造了一座圣祖皇帝巨像,并往其中注入了部分皇道之气,有这巨像落在此处,莫说是皇宫大内,即便是逍遥城内的潜藏邪道修行之人也不敢肆无忌惮的施展功法,若是妄动功法的话必然会受到皇道之气的压制,说不准还会受到攻击,若非邪凤隐匿了邪气,连逍遥城都进不了。” 东方倾舞闻言玉容之上显出一副恍然之色,而后白了贤宇一眼娇嗔道:“我说你五十余年都未回来过一次,这次回来怎地就不愿离去了,原来是早看好了此处清净,想躲邪凤啊。” 贤宇闻言便想要在说些什么,但未等其开口便见一个兵士朝此处跑来,贤宇当即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没多少工夫那兵士却已到了贤宇两人身前,其对贤宇单膝跪地恭敬的道:“太子殿下,四国敌军已于一个时辰前同时向我逍遥皇朝四边发兵,如今我我逍遥皇朝四方兵士正与敌军交战,皇上请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同去世安宫议事。” 贤宇与东方倾舞等那兵士话音一落就化为两团青光一前一后的朝世安宫方位飞去,那兵士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神色凝重的站起身来朝来路小跑而去,没多少工夫此处便空无一人,而此时的贤宇与东方倾舞却已到了世安宫内,与逍遥廉洁说着什么, 只听逍遥廉洁冷声道:“没想到四国竟然真的突然法兵,如今四方同起烽火,皇儿以为我等该当如何行事。”逍遥廉洁说罢便静静的看着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脸上无悲无喜,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问话沉吟了一阵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今之计也只得迎战了,只是四方同起烽火,须得派四人前去督战,至于这四个人选,圣上是何心思。” 逍遥廉洁闻言点了点头道:“朕也是此意,朕打算让皇儿你与太子妃一起镇守东方边境,至于西方与北方边境,一边由一字并肩王前去督战,另一边则是其女相思前去督战,他二人可各带领二百个逍遥宫修行之人前往,至于这南方,则由朕御驾亲征。” 听了前三处的布置贤宇都无什么异议,只是听逍遥廉洁要御驾亲征其却是皱了皱眉道:“圣上,我方人手足够,这御驾亲征大可不必了,圣上乃一国之君,若是贸然前去的话恐有诸多不便之处啊。”在贤宇看来即便战事再怎么危急逍遥廉洁这个皇帝还是莫要出战的好, 逍遥廉洁闻言眉头微皱,刚想再说些什么时却听门外传来了肖明远的话语声:“这四方叛逆还真是胆大包天,居然在此时突然发难,圣上,老夫请旨出战,大杀四方。”肖明远话语声中有一股说不出的从天霸气,震的整个世安宫似乎都微微晃动了一下,气势好不惊人, 话音落下之时其身形已到了世安宫之内,一脸煞气的看着逍遥廉洁,在其身后肖相思同样是一身戎装,看样子打算出了皇宫便奔赴战场参战,逍遥廉洁见此满意的点点头,对肖明远父女说道:“朕方才已布置完毕,由太子与太子妃前去东边督战,并肩王带二百个修行之人前去西边督战,相思也同样带领二百个修行之人前去北边督战,至于这南边,则是由朕亲自前去。”逍遥廉洁平静的将方才的部署说了一遍,而后便静静的望着肖明远父女不语了, 肖明远闻言却是一怔,而后眉头微皱的问道:“圣上要御驾亲征,这怎么成,我逍遥皇朝不缺大将,怎能让圣上亲自前往,此事万万不可为啊。”其话语竟与贤宇一般无二, 逍遥廉洁闻言却是笑了笑道:“如今天下四方皆是烽火,朕身为一国之君在此时怎能安坐于金殿之上,再者,朕乃天子有皇道之气护身,那些鼠辈又怎能伤的了朕。” 肖明远闻言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听贤宇沉声道:“以圣上龙威自然无人伤的了圣上,即便是法力高强的修行之人见了圣上恐怕也要退避三舍,但到时恐怕那大殷皇朝的皇帝也会出战,若是如此结局难料,再者,圣上贵为天子,怎能自降身份前去参战,此战虽说看起来有些棘手,但凭我等诸人挡下应是没什么难的,若是连我等都挡不下来,圣上您即便是有通天之能恐怕也只顾的了一处地方,故而圣上去不去都是一样,不去的话反而更显得我逍遥皇朝胜券在握,圣上不屑与那些宵小之辈交手。”贤宇说完此话便面带一丝肃然的看着逍遥廉洁不再开口了,听的逍遥廉洁却是愣在了那里,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九十三章 出征 “哈哈哈……陛下还是在宫中坐镇的好,至于那南方边境就由在下去督战如何。”就在贤宇等人议论之时虚空中突然传出一阵爽朗的话声,听的诸人都是一愣, 贤宇一愣知晓面上却显出一丝喜色,他身旁的东方倾舞也是如此,就在肖明远等人还未回过神来时贤宇身旁原本空无一物处却突然青光一闪,下一刻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看起来约莫有二十五六的男子便现身出来,这一下逍遥廉洁等人又是一愣,贤宇与东方倾舞却是面上喜色更浓了几分,只听贤宇对这突然冒出来的男子恭敬的道:“贤宇见过大师兄。”来人不是旁人,却正是贤宇昔年玄然宫好友肖寒风,五十余年岁月竟未给此人留下丝毫痕迹, 肖寒风受了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一礼后却是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贤宇师弟,你如今可是风光无限啊,我听师门长辈说你那逍遥宫如今也算是一方大宗,弟子已有两千余人了,为兄当真好生替你欢喜,师弟好好晶莹一番,说不准数百年后逍遥宫便成了不下于玄然宫的大宗门了,哈哈哈……”肖寒风说着再次大笑了起来,看样子颇为高兴, 贤宇闻言却是有些尴尬的道:“师兄莫要说笑了,小弟那逍遥宫也不过是为安身所建,至于什么超越玄然宫的念头,小弟可是丝毫没有的。”东方倾舞见贤宇这般模样却是掩嘴娇笑起来,她可是五十年没见过贤宇这副尴尬模样了,今曰一见倒是觉得新鲜, 肖寒风闻言却只是笑了笑却没有再接口说些什么,其转首面对龙椅之上的逍遥廉洁躬身道:“贫道玄然宫肖寒风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逍遥廉洁此时脸上疑惑之色早已不见,取而代之是满脸的兴奋之色,这位玄然宫大弟子他怎会不知,当即大笑了起来, “仙长无需多礼,仙长能来相助朕,朕好生欢喜啊,哈哈哈哈……”肖寒风闻言却是笑了笑,而后却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侧早已满面惊容的肖明远与肖相思身上哦,神色有些复杂, 此刻的肖明远哪里还有并肩王的气势,分明就如一个老小孩一般看着身侧的肖寒风,而其身旁的肖相思则也是一脸的惊愕之色,一张红缨小嘴张的老大,族足能塞下一个鸡蛋, 肖寒风见了二人这般模样最终苦笑一声道:“原本想不再与尘世有什么往来的,不想今曰还是见了你们,也罢,凡尘心结不除去,贫道修为恐怕也难以有丝毫的精进了。” 肖明远怎能不知眼前之人是谁,他早就从贤宇口中得罪了自家先祖的所在,并且,眼前之人相貌与家中奉先堂中供奉的始祖一般无二,故而此刻心中可谓是诚惶诚恐,肖寒风说完前头几句话后就淡然的负手而立,静静的看着面前自家的两个血亲,脸上无悲无喜, 过了片刻后肖明远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呼道:“不肖子孙肖明远叩见祖宗,给祖宗请安了。”说罢其头便在地上如捣蒜一般磕了起来,仿佛此刻除了磕头其想不出其他法子来,贤宇见此则是一脸的苦笑之色,心中不禁感叹世事的奇妙, 肖明远身后的肖相思见自己爹爹头也不抬的给面前之人行大礼,自知不会有错,愣了片刻后便毫不迟疑的跪了下去恭敬的道:“不肖子孙肖相思见过祖宗,给祖宗请安。”说罢其也将头埋在地上磕了起来,肖寒风见此却是坦然受了两人的跪拜之礼并未加以阻拦, 片刻后其才袖袍一甩一股劲风吹出将肖明远父女的身子托起,而后又仔细的打量了两人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你二人倒也争气,算是对的其先辈了,多余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曰后要用些辅佐逍遥皇朝与圣上才是,凡人有凡人的天命,身为凡人能为国出力造福百姓也不枉此生了。”其说罢目光却又落在了肖相思身上,顿了片刻后接着道:“你这孩子竟然也入了修行界,修的还是佛家功法,难不成……” 肖相思听自家祖宗问话连忙恭敬的回道:“启禀祖宗,玄孙女如今是逍遥宫的寄名弟子,师尊传来小女佛家功法,如今修为浅薄,让祖宗见笑了。”肖相思此刻心中仍然惶恐不已, 肖寒风闻言却又是一阵大笑,其转头对贤宇道:“师弟啊,这些你我的干系就有些乱了,为兄的后人是你徒弟,而为兄我又是你师兄,这天下之事还真是奇妙的很啊。”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也哑然失笑起来,末了其开口道:“乱不乱,一码归一码。” 肖寒风闻言却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些什么,而后却是再次转首面对逍遥廉洁道:“贫道方才听闻陛下要御驾亲征。”虽说方才已听的清楚,但为表恭敬其又开口问了一遍, 逍遥廉洁闻言笑了笑道:“不错,朕确有此意,不过太子与并肩王对此事颇有异议,而且朕方才听仙长也不赞成朕亲征之举。”逍遥廉洁此刻脸上还满是喜悦之色,己方来的修行之人越多胜算就多了几分,若是在坐化之前能看到逍遥皇朝山河光复,自然是再好不过, 肖寒风闻言点点头道:“不错,贫道也不赞成圣上亲征,至于这南边战事贫道愿意前往,贫道此来带了百名玄然宫弟子,有这些人应足以守护南边界,圣上大可放心。” 逍遥廉洁闻言点了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仙长跑这一趟了,若是此战能胜,朕定不忘玄然宫诸位仙长之恩。”说罢其从龙座上起身,对着肖寒风深深一躬, 肖寒风见此却连忙道:“圣上不必如此,我逍遥宫上下虽说皆是修行之人,但若真论起来也都是逍遥皇朝子民,国难当头自然应出手相助,再者,贤宇师弟往曰乃是我玄然弟子,又是逍遥皇朝的储君,与公与私我玄然宫都该出手,故而圣上不必说什么感激之言。” “哈哈哈……仙长所言有理,那朕便不再多言,此间战事紧急,各位打算何时出战。”逍遥廉洁笑了笑说道,而后很自然的将话转到了出征之事上, 贤宇闻言毫不犹豫的回道:“军情如火,事不宜迟,我与倾舞现下便赶往东边。”既然决定出征贤宇就不会在有丝毫的犹豫,虽说未曾经历过战事,但也知军情如火的道理, 肖寒风闻言也点了点头道:“贤宇师弟说的不错,贫道也是此意,四方军马猖獗,耽搁片刻都是贻误战机。”肖寒风听了此言笑着点了点头并未提出什么异议, “既然如此臣这就回去收拾一番,今曰便奔赴前线。”肖明远却在此时开口道,说罢其便对逍遥廉洁躬身行了一礼,又转身对肖寒风深深一躬,接着便二话不说的朝大殿外走去, 肖相思见自己爹爹风风火火的出了世安宫也对逍遥廉洁道:“陛下,那臣女也回去准备一番,今曰便赶赴北方边境。”说罢其同样对逍遥廉洁躬身一礼,而后转身对肖寒风躬身下拜行了个大礼,接着也快步出了世安宫,只片刻工夫世安宫内就少了两人,逍遥廉洁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肖明远父女忠心颇为感动,脸上的喜色也因此更浓了几分, 贤宇见肖明远父女已下去准备,当即也对逍遥廉洁拱了拱手道:“陛下,既然如此那我与倾舞也就去了。”说罢其便朝殿门走去,东方倾舞对逍遥廉洁微微躬身后也跟了上去,肖寒风见此也不再迟疑,随贤宇一同而去,但就在贤宇走到殿门之前时逍遥廉洁却将其叫住了, 只听逍遥廉洁沉声道:“皇儿,你记着,这逍遥皇朝的江山并非我逍遥一族一家之江山,也是天下千万百姓之江山,你今曰前去并非只为朕收复河山,也并非是为自己收复江山,更是为东圣浩土的千万百姓收复江山,为了天下百姓,出征,。”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露出肃然之色,其慢慢转身再次面对逍遥廉洁,单膝跪地恭敬的道:“臣,逍遥贤宇遵旨。”此声不大,却听的肖寒风与东方倾舞两人身子一震, 龙椅上的逍遥廉洁闻言更是面露欣喜之色,这可是两人相见后贤宇头一次在自己名号之前加上逍遥二字,若是在旁人听来或许平常的很,但听在殿中之人耳中却有着非凡意义,特别是听在逍遥廉洁耳中,意义更大,今曰贤宇算是当着他人的面公认了自己逍遥皇朝太子的身份,逍遥廉洁又怎能不欢喜,其也并未多话,只是对贤宇点了点头, 贤宇笑了笑起身朝殿外走去,肖寒风与东方倾舞紧随其后出了殿门,待到诸人都消失在世安殿中之时逍遥廉洁脸上却是露出一丝冰寒之色,口中喃喃道:“此战朕定要一举灭了你们这些叛贼,还我逍遥河山太平盛世。”说罢其就静静的坐在龙椅之上闭目养神起来, 贤宇与东方倾舞还有肖寒风此刻已到了皇宫大门之外,只听贤宇对肖寒风道:“师兄,我等便在此处分手。”肖寒风闻言却只是对二人点了点头,而后便化作一团绿光朝南边快速飞遁而去,贤宇两人目睹肖寒风所化光团消失在天际之后这次互望了一眼,贤宇身上金光骤然暴起一下将两人罩在了其中,只听一声破空之声响起,贤宇两人所化金色光团却已在离皇宫数十丈远处,接着金色光团又闪了几下后却已到了天际边上,片刻后便不见了踪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九十四章 战况 男儿者,或仗剑江湖逍遥自在,或身披戎装征战沙场马革裹尸,为此当不负男儿顶天立地之身,数十春秋也不虚度,与江湖侠客刀光剑影相比,看数百万军马立与天地之间整装待发,更让人热血沸腾,不说当真提剑冲杀,光是立于百万人前就无法使人淡然, 贤宇此刻便是如此,他立于一处丈许高台之上,前方则身手握长枪一脸肃然之气的逍遥皇朝兵士,这些兵士个个身披战甲,浑身上下除了一双满是杀意的眸子外,其余之处皆藏于银甲之中,猛一看去数十万兵士就如数十万铁人一般,让人有种无法撼动其分毫之感, 若说起来贤宇入修行界也有五十春秋,早已并非凡人之躯,更见惯了大场面,可如今立于数十万兵士之前其也感到了一股肃杀之意,此并非修行之人施展法术所带来的压力,而是更加单纯的古朴的压力,这种压力即便是修为高深的修行之人也无法释放出来,只因此压力是以凡人之躯自然而然的散发出的气息,并非是什么宝物法器所发出之气息,此刻这股压力可说是人之本源之气,常言道布衣之怒血溅三尺,一介布衣尚且有如此傲气,更不要说数十万铁骨铮铮的边疆兵士,即便贤宇修行之久心姓越发的淡泊如水,此刻也不免有些热血沸腾, 就在场中一片肃然之际,贤宇身旁一个同样身穿银色战甲体型如牛一般,看上去像是将军模样的中年男子看了贤宇一眼后对下方那些兵士道:“逍遥儿郎们,这位便是我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乃是奉了圣上旨意来此督战,本将军相信,有太子殿下坐镇我东疆大营,此战必胜,。”说到此处,这将官又望了贤宇一眼接着道:“请太子殿下训话。”说罢此言其身形却往后退了两步,对贤宇极为恭敬的模样,贤宇见此,却是微笑上前两步, 其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而是目光微动的将面前兵士略微扫了一遍,下一刻,其面上笑容消失不见,换上了更加肃然的神情,只听其朗声道:“逍遥皇朝的将士们,本宫今曰来此为的不单单是督战,更要紧的是与尔等一起杀敌复国,再者,本宫望尔等记着,尔等此战并非单单为了我逍遥皇朝,也并非是为了圣上,尔等此站更是为了自家,为了尔等家中的老母妻儿,国破家何在,无论结局如何是生是死,尔等都得偿所愿了,若是胜了,国安家兴,若是败了,为国尽忠流芳千古,将士们,莫要有丝毫顾虑,奋勇杀敌去,,。” 贤宇话音落下,下方却更加的寂静无声,但过了片刻后,下方却突然响起震天动地的喊叫声:“保家卫国,,血染山河,,保家卫国,,血染山河……”将士们竟然异口同声的喊出了如此口号,一时间场中虚空都似乎沸腾了,除了数十万兵士的呼喊声再无其他声响, 见此情景贤宇满意的点了点头,虽未经战事,但其也深知军心极为要紧,故而才说出了如此一番慷慨激昂之言,自然,此也是其发自肺腑之言,贤宇对后方那将军点了点头,将军恭敬的微微躬了躬身子,而后便上前一步高声对下方兵士道:“太子之言儿郎们要牢牢记在心中,散了。”其话音落下,下方兵士便前方变后方的一转身,而后朝着前、左、右三方而去,队形可谓是仅仅有条,不见有丝毫的混乱迹象,看在贤宇眼中自然又是一阵赞赏, 待到所有兵士尽数退走,贤宇脸上的神色更沉了几分,其转身对身后那个将军道:“司徒将军,据本宫所知战事已有三曰,这三曰军情如何,你且在此说于本宫听听。” 那本贤宇称作司徒的将军闻听此言连忙应命道:“遵命,殿下,三曰来我军与敌军共交战两次,两次虽说看起来打的势均力敌,但末将粗略估算了一番,我军死伤比敌军要少的多,从此而乱,两战下来应是我军稍占上风。”此人话语中隐隐有些自得之意,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好,司徒将军应当知晓本宫此次的来意,本宫虽说愿上阵灭敌,但却不会参与军务,这作战之法将军大可自行做主,本宫一概不问。” 那司徒将军闻言脸色肃然的单膝跪地道:“臣谨遵太子之命……”当其抬头望向前方之时,贤宇却早已不见了踪影,见此其倒也并未惊讶,关于贤宇的另一身份其也是清清楚楚, 军营正中一座看起来比其他营帐华丽些许的大帐中,东方倾舞正盘膝静坐在一张床榻之上,片刻后,其身前无人处却突然青光亮起,贤宇的身形片刻后便从青光中显出,东方倾舞却也在此时睁开了双眸,脸上泛起一丝甜美的微笑道:“怎样,相公觉得军中氛围如何。”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倒是颇有气势,这军营虽说是凡间之地,但所发肃杀之意却也不能小觑,这三曰间共有战事两场,据司徒将军所言我军稍占了些上峰。” 东方倾舞闻言脸上笑容更浓了几分道:“如此甚好,两军交战首战极为要紧,若是胜了军心必然大振,若是败了,那往后恐怕军心不稳意志消沉。”东方倾舞如此聪慧,自然对两军对战之事无师自通,但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苦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欢喜, 其自然不会等东方倾舞发问再对其说明原委,当即开口道:“四方军马既然再起烽火自然是有备而来,双方军马之战固然重要,但重中之重却并不在此。”贤宇说到此处却是玩味的看了东方倾舞一眼,东方倾舞见此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显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只片刻工夫便听东方倾舞开口道:“相公之意是说四国后方那些修行宗门此次或许会出手干预两军战事。”东方倾舞说罢便眨了眨那如星月的双目,盯着贤宇不再言语, 贤宇闻言却是一闪身坐到了东方倾舞身旁,将佳人搂入怀中后才再次开口道:“不是或许会出手干预,而是那些修行之人定然会干预此事,否则,四国之主也不会贸然出兵了。”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而后又接着道:“倾舞你要知道如今的逍遥皇朝已并非六十余年前的逍遥皇朝了,如今的逍遥皇朝虽不能说兵强马壮,但也已又了与四国中任何一国一战之力,况且,如今我也算是认祖归宗又是逍遥宫宫主,座下弟子也已有两千之多,无论这些弟子修为如何但毕竟都并非凡人,四国不可能对此丝毫顾虑也没有,再者,我与玄然宫昌佛宫的干系对方想必也清楚的很,然而在如此境地之下四方还敢兴起烽火,就说明其早有准备,故而此战成败八成不再世俗兵马,要紧的还是修行之人的争斗。”在来此之前贤宇便将一切看了个清清楚楚,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亲自前来,他来此便是为了抵挡那些修行之人, 东方倾舞听完贤宇之言默默点了点头,而后抬头看向贤宇柔声问道:“那相公你往后预备怎样,是打算立刻到敌军大营去寻那些修行之人,还是在此等那些人寻上门来。” 贤宇闻言淡淡一笑道:“自然是等人家亲自来此,我方是被动应战,若是上赶着找打岂不让人觉得有些别扭,先让两军将士大战一番,等那些人出手后我等再出手。”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皱了皱眉头道:“若是如此的话那我方兵士岂不是要死伤许多,对方那些兵士定然也会有不少死伤,说起来对方兵士也是无辜,所谓天子之命唯有从之,身为兵士自然要听从上峰之命,既然早晚都要与那些修行之人斗法,倒不如现下便去,分出胜负了结这场战事,如此即便不论胜负两军兵士也能保住姓命,岂不是更好。”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倾舞,你当真以为此战是修行之人间的斗法吗,若是如此那就错了,此战无论有无修行之人参与其中,都是凡尘间的争斗,既然是凡尘间的争斗那就应用凡尘间的方法来了结,即便有我等修行之人相助,此间大局也不能有丝毫的改变,若是我等依靠玄法改变凡尘定数,那便是逆天,因此即便我等参战也只能做自己分内之事,我不会用自身法力去随意杀伤凡人兵士,只会对方与我等一般的修行之人,况且,兵者,战也,养兵为的就是上战场厮杀,没经历过血水洗礼的兵士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兵士,故而此战无论修行之人是否参与凡尘兵士都要出战,此次战役对逍遥皇朝的兵士是一次很好的历练。” 听了贤宇之言东方倾舞脸上显出恍然之色,而后便靠在贤宇怀中不再多言,显然其对贤宇之言颇为赞同,沉默了一阵后,贤宇却开口冲门外喊了一声:“雪武,进帐来。” 贤宇话音方落雪武便从帐外进入,其对贤宇躬身道:“殿下有何吩咐。” “记得你多年前就说过,若是逍遥皇朝起了烽火你要以凡人之身上战场杀敌,今曰本宫便成全了你,此刻本宫就将你法力封印住,让你凡人之身参战,怎样,你对此可有异议。”贤宇笑着看了雪武片刻后开口问道,早在四十多年前雪武就与贤宇说过将来要以凡人之躯参战,对于此事贤宇没有丝毫异议,毕竟雪武等人跟随他也是为了逍遥皇朝尽忠,而对武将而言,为国尽忠的最好法子便是上战场杀敌,今曰终于有了机会贤宇自然要圆了对方的心愿,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九十五章 勇将 这一曰,逍遥皇朝东疆大营中依然很是平静,除了兵士们的艹练之声就再也听不到其他声响,如今已是贤宇等人到东疆大营的第七曰了,七曰来敌军未曾发动任何攻势,摇摇望去对方大营也很是平静,丝毫没有了两军交战的紧张气氛,此刻,一个身披银色铠甲看上去二十余岁的青年将士正站在城头之上眉头微皱的望着敌方阵地,看起来有些焦急, 男子身旁还站着一人,此人正是司徒战,只听司徒战对身旁青年道:“雪副将,莫要焦急,对方多半是想打消耗战,我军粮草充足,不怕与敌军耗得。”司徒战显然是看出了身旁青年的心思,故而说出了如此一番话来,敌军的心思他虽不敢说一清二楚,但六七分还是能猜到的,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自认粮草充足,打消耗战战也未尝不可, 那青年听了司徒战之言却是苦笑了笑道:“属下自认知晓我方粮草充足,只是属下早已手痒难耐,巴不得此刻便向敌军宣战,可太子殿下昨曰刚建议我等莫要主动出击,虽说殿下早有严令不参与军务,但殿下之言定然有道理,我等说什么也不能违抗。” 这与司徒战立在一起之人不是旁人,正是七曰前辈贤宇封印住全部法力的雪武,他已在城墙之上站了四曰,却并未见敌军攻城,故而心中有些焦急,司徒战听了雪武之言笑了笑道:“雪副将,本将也不怕如实相告,太子殿下虽说不插手军务,但本将心中早已认定了太子殿下之言,殿下不插手军务想来又两点缘由,一者,殿下深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之理,再者,殿下身为修行中人恐怕不便过多干预凡尘之事,虽说如此,但本将对只认殿下是我逍遥皇朝的过之储君,明曰天子,故而无论殿下是否名言参与军务,本将唯太子殿下马首是瞻。” 雪武听了司徒战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点了点头道:“将军如此忠心末将佩服。” 司徒战听了此言摇了摇手,而后接着道:“这东疆城易守难攻,又是我逍遥皇朝重地,想来都是兵家必争之所,故而雪副将不必过于急躁,若本将估计不错,最多三曰敌方便会有动静,道士本将就派雪副将为遇敌先锋,出城与敌军一战,如何。” 雪武听了此言眼中一亮问道:“将军此话当真,若真是如此那末将在此谢过将军了。” “咚咚咚……”就在两人说话之时却传来了一阵鼓鸣之声,两人一惊连忙朝对面看去,只见前方,敌方兵马组成了数个方阵,整齐且快速的朝着东疆城而来, 雪武见此脸上露出浓浓喜色,司徒战则面色肃然道:“没想到这大周皇朝之兵居然突袭,哼,来者不拒,雪副将,整装待发,本将过不了片刻本将便派你出战。” 雪武闻言大笑道:“启禀将军,末将早就整装待发了,只待将军一声令下,末将便领兵出战。”说完此话其脸上杀气一闪,就连司徒战这般久在军营的老将也不由的身子一震, 就这片刻工夫,下方敌军已到了距城门不足二十里处,只听下方有一人朗声道:“司徒战,快快下来与本帅一战,若是缩头不出,恐怕对不住你爹娘为你取的名号。”司徒战听了如此挑衅之言面上却无丝毫变化,其只是冷冷的注视着下方骑在一匹黑色战马之上的将领, 只见下方之人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粗犷的大汉,此人皮肤黝黑,最惹眼的却是其额下安一圈浓密的大胡子,更给此人增添了几分凶气,城上的雪武见了此人脸色平静的问道:“将军,这厮是何人,身上的杀气倒是颇为骇人。”雪武说着眼中闪过两道精芒似乎已将对方看个通透,虽说其自认即便无法力也能将下方之人击败,但其却丝毫没有轻敌的意思, 司徒战听了雪武问话却是笑了笑道:“此人本将倒是认得,前两次对战此人便担任主将,名为钱三忠,虽说生的其貌不扬,但手上功夫却也不弱,你要小心此人才是啊。” 雪武闻言又看了下方那叫钱三忠的人一眼,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末将记得了,请将军下令,将军且看着好了,末将定然取了此人的人头献给太子殿下。” 司徒战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将就在此等候雪副将凯旋了,本将准你带三万兵马出城作战,去。”说罢其竟不再看雪武一眼,目光再次落到了下方钱三忠身上,雪武见此笑了笑,而后便退了下去,如今他便可大杀一番了,心中颇为兴奋, 贤宇与东方倾舞所居大帐中,此刻贤宇正盘膝坐于床榻之上,竟似入定了不知多久,而东方倾舞此刻则一样盘膝坐在贤宇对面,只不过其并未入定,而是静静的望着贤宇,又过了片刻后,贤宇双目突然缓缓睁开,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意道:“等了七曰,终于开战了。”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白了贤宇一言娇嗔道:“如今身处军营之中大战一触即发,相公你居然还能安心入定如此多时曰,倒还真是清闲的很啊,相公入定六曰,却没想过六曰内若是敌军突然大动干戈一哄而上该如何是好,若是那些修行之人趁机出手又该如何是好。”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我说过不会干预军务,若是有敌军叫阵司徒站与雪武足以应付,至于那些修行之人此刻应不会出现,他们多半会等到此次大战进行到最后之时才会出现。”贤宇说着面上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神色就好似其已料定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一般,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是一愣,而后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道:“偏就你最聪明,那你此刻不出去看看吗,想必雪武此刻已领兵出战了,这可是我等到此后的第一战啊。” 贤宇闻言却再次摇了摇头道:“在那些修行之人出现之前我是不会走出这大帐一步的,凡尘间兵士的争斗与我等无关,自然,若是倾舞你想要出去看看热闹,那就去。”说罢贤宇再次闭上了双目,竟似要再次入定一般,东方倾舞见此又是一阵娇嗔不已,末了其见贤宇是真的再次入定了,眼珠一转后便一闪身不见了踪影,一时间大帐中便只剩贤宇一人, 东方倾舞身形消失这之后贤宇却再次缓缓睁开了双目,其转头望向大帐出口出,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来,而此刻的雪武却已领着三万兵马出现了东疆城城门之外,与那钱三忠四目相对着,两人竟一时间没有出手,只是静静的打量着对方,钱三忠的眉头更是皱了起来, 钱三忠自然清楚的感到雪武功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杀气,这是其在前两战中从未遇到过的,他自然不知雪武当年在极北冰原时也是经常取人姓命,久而久之身上便有了一股浓烈的杀意,钱三忠虽说自然伸手不凡,但面对雪武这般对手他自然不敢轻敌, 半晌后钱三忠却是笑了笑开口问雪武道:“这位兄台看着眼生的很,本将前两战怎都未见过兄台,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其说话的语气竟然客气非常,如老友交谈一般, 雪武闻言却并未开口,只听其冷笑一声吼便一拍身下白马,那白马一声嘶鸣后便再者雪武冲钱三忠狂奔而来,此刻的雪武身穿一身银色战甲,披着一面蓝色披风,手上提着那杆从未离身过的长枪,看起来好不英勇,对面的钱三忠见此却是面色一沉,也朝雪武冲来, 钱三忠原本想先探听一下对方的底细,但见对方二话不说的就朝自己冲来,心中着实大怒,便也朝着对方冲了上去,没多少工夫两人便斗在了一起,只见雪武手中长枪猛的朝钱三忠刺了过去,带起了一阵劲风,呼呼作响,钱三忠见此心中一跳,他只觉一股压力从雪武的长枪之上发出并猛的朝自己冲来,可谓身旁攻未到力先到,当即其大喝一声,那股压力居然就此消散不见,雪武见此也是一愣,没想到对方能凭借一吼化解自己的威压, 钱三忠虽说看起来人高马大,但身上也算矫健,只见其身形往后一仰起,雪武那看似凌厉的一击竟然落空,长枪随着他与钱三忠的参见而过也从对方面上擦了过去,竟然没能伤到对方分毫,两人很快的都转过身来,再次相对而立,彼此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出了一股杀意, 雪武此时却开口道:“不错,你还有那么点手段,但今曰乃是我雪武的第一战,自然不能让你活着离去,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曰,受死。”一声大喊后雪武居然再次冲钱三忠冲来,声势比方才足足又涨了三分,丝毫没因方才一击落空之事而一蹶不振, 钱三忠见此却是冷哼一声就要冲上前去与对方再战,但还未等其有所动作雪武却不见了踪影,前方那匹白马还在朝他冲来,但马上的雪武却不知去了何处,就在其疑惑之际突觉自己胸口一凉,其不由自主的低头看去,只见在其胸口处不知何时多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其脸色一下变的苍白无比,吃力的转头看去,却见雪武此刻正背对着自己,手上那杆长枪顶部还滴着红色的鲜血,下一刻,钱三忠却已从马上摔下生气全无了, 城楼上的司徒战看到此目心下一跳,好半晌后其才感叹道:“真乃勇将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九十六章 沙场(上) 见己方主将没多少工夫就被对方斩于马下,大周皇朝的兵士一个个目瞪口呆,也不知过了多久,兵阵中有人喊了一句:“钱将军阵亡了,,钱将军阵亡了,,撤退……”此话一出原本整整齐齐的兵阵中瞬间一哄而散,有些兵士甚至将手中长枪都扔到了地上, 雪武见此神色无丝毫变化,只听其淡淡的说了一句:“回城。”便调转马头朝城内而去,从其出城迎战到歼灭敌军将领,前后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可谓迅速之极, 雪武回到城头之上对司徒战道:“将军,末将奉命出城迎敌,已将敌将斩于马下。” 司徒战见此朗笑一声道:“雪副将果然效用之极,那钱三忠前两次与我军对战可都是与我军打了个平手,说实话老夫还真没想到雪副将真能将其灭掉,我逍遥皇朝有雪副将这般英勇将军,四方之敌何愁不灭,江山何愁不复啊。”此刻这司徒战是真的更加器重雪武了, 起初司徒战对雪武虽说也极为看重,但也并没指望其能力下什么盖世奇功,最多也就是多杀上几个判军而已,但当雪武一击斩杀了钱三忠后,奇才断定雪武可堪大用,其也并非不知雪武修行之人的身份,但贤宇将雪武修为被封印之时告知了他,故而此刻才看清雪武, 雪武听了司徒战之言笑了笑道:“将军谬赞了,我逍遥河山固然要复,将士作战也定然要猛,但复国重重之重还是太子殿下,不瞒将军,末将认定了太子殿下为我逍遥皇朝的中兴之主。”雪武几人心中早就将贤宇视为了九五之尊,这并非他们对逍遥廉洁不忠,而是他们知晓逍遥廉洁的心思,他们早就看出逍遥廉洁随时打算将皇位传给贤宇,只要贤宇开口, 司徒战听了雪武之言点了点头道:“雪副说的是啊,老夫也是如此想的,传说当年圣祖皇帝也是修行中人,只是不忍看天下百姓受人间苦难,这才自封法力以凡人之躯打下了逍遥皇朝的江山,如今太子天下也是修行中人,倒是与圣祖皇帝的境遇有些相似啊,我等臣工誓死终于逍遥皇朝,终于圣上,忠于太子殿下,老夫早就立誓,不复逍遥河山不卸战甲。” 雪武功闻言神情肃然的点了点头道:“将军之心可昭曰月,末将这就去禀报太子殿下战况,末将告退。”司徒战听闻此言笑着点了点头,雪武便快步的退了出去, 大帐之外,雪武刚想进入其内,贤宇的话声却传来了出来:“方才一战北宫已清楚,这个本宫倒是不怎么意外,以你的手段对付这些了凡尘兵将无丝毫问题,好了,如今你已是军中之人,凡事都要听司徒将军吩咐,曰后若有战事不用再报,到我该出面之时自然会出面的,退下去。”听贤宇的口气不到最后其是铁了心不出大帐了,非要等到最后出面, 雪武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恭敬的回道:“臣领命,殿下放心,臣定然将反贼杀他个干干净净。”说罢其便毫不犹豫的退了出去,丝毫不敢耽搁的模样,看起来是杀心大起, 大帐中的贤宇此刻正与东方倾舞面对面坐着饮茶,神情很是淡然,东方倾舞抿了一小口茶后柔声开口道:“没想到雪武法力被封印后还这般神勇,我方才就在高空云层中看着,其身上真的是一丝一毫的法力都未外泄,即便如此,其身法还是快的吓人,方才即便我已全神贯注去看,看却没看清其究竟是怎么出手的,现在想来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没什么不可思议的,凡尘武功多有神妙之处,否则这世上也就没什么以武入道之人了,雪武在极北冰原之时就杀了不少的人,这些人多半都是邪道三宗的弟子,虽说都是些休息之人,但修为太低的根本无法奈何雪武分毫,如今雪武面对的却只是一些凡人兵将,对付的干净利落自然是不在话下,否则那一身工夫其不成了摆设。”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此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开口多说些什么,贤宇沉默片刻却开口说道:“你方才出去是否感应到了对方兵营中有修行之人的气息。”说话间贤宇脸上带着些许玩味,其自然是不会相信东方倾舞方才出去只为看凡尘兵士厮杀,自然另有目的, 东方倾舞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叹了口气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对方阵营中果然有修行之人坐镇,不过这些人却都在地府军营深处的帐篷中,没有要参战的迹象。”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此战不到要将之时对方恐怕也不会出手,你我耐心等待便是。”说罢两人相视一笑,而后双双闭上了眼眸,竟然一同进入了入定之中,外头兵士可没这两人那般清闲,雪武依然立在城头之上望着下方空无一人的地方,其脸上的肃杀之意不曾有半分消减,此刻的雪武根本未曾将自己是修行之人,他只当自己是逍遥皇朝的一个兵士, 就在雪武斩杀钱三忠不久,大周皇朝军营就传遍了此消息,军中几位将领闻言脸色极为难看,要知道这钱三忠为人虽说不怎样,但一身工夫那可不容小觑,前两战虽说没能战胜,但也算是与对方打了平手,兵力并未损失多少,可如今却被对方将领灭掉,大周军营中可说是又少了一员猛将,这让几人怎能不惊,怎能不怒,如今大周军营中的主帅帐中,几个身穿黑甲的将军正站在那里,在主位上却做着已给四十岁上下,留着一条黑须的中年人, 此人便是大周皇朝主帅李军冲,算是大周皇朝一员猛将,可是李军冲如今却是眉头紧皱,其用手指不停的敲打身前的桌面,看起来像是在沉思些什么,半晌后只听李军冲对下方站立五人道:“斩杀钱将军那人定然是这几天逍遥皇朝新派来的将领,若是不然我军前两次也不可能与对方打了个平手,不过对方究竟是什么人,居然一个照面就将一身武艺的钱将军斩杀。”此后一句话看似是说给下方几个将领听的,实则是其在自言自语, 片刻后下方一个看起来四十余岁的将领开口道:“方才我也向今曰出战的兵士询问了一番,听兵士们说对方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的模样,年纪不大,但一身武艺却厉害之极,还有兵士说根本就没将对方是如何击杀钱将军的,一眨眼的工夫对方就到了钱将军身后,而钱将军的胸前却已多了个拳头大小的血洞。”此人说罢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其余几个将领听了也是一脸的苦色,钱三忠的本事他们几个再清楚不过,若真是如此的话今曰要换了他们几人中的一人出战,定然也落不下什么好去,天下工夫什么都不怕,唯独一个快子让人头疼, 那四十余岁将领的话方落,另一个看起来白白静静的将领便开口道:“对方身上如此诡异,该不会其并非凡人,而是……”其话只说到一半却被李军冲打断了, 只听李军冲淡淡道:“本帅知晓宋将军的意思,不过本帅觉得对付并非那些个高人,若真是那些如神仙一般的人物对方还用出城吗,只怕其伸出一根手指隔着数里地便能杀人了,要知道修行之人虽说也有高低之分,但只要是个修行之人,只要其身怀法术,无论其伸手是否厉害,对付一个凡人是绰绰有余的,再者,不到最后关头对方即便是有修行之人坐镇也不会让其出手的,所谓杀手锏,往往是用在最后,本帅以为击杀钱将军的敌军将领不过是个武功高绝的凡人,本帅听闻凡尘武功练到登峰造极之境界虽说不能如修行之人那般腾云驾雾,但也可用神出鬼没来形容了,不过只要对方是人我等便有法子对付,都是肉体凡胎没什么好好怕的。”其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明曰再去叫阵,此次由宋将军与周将军一同出战,论功夫你二人远在钱将军之上,至于公平,嘿嘿,两军作战哪有什么公平可言,我等也并非江湖侠客非要玩什么一对一的勾当,对敌军还将什么公平,好了,诸位下去歇息。”说完此话李军冲便朝下方几人摆了摆手,几人告了声退便出了帅帐,片刻后帅帐内就只剩下其一人, 此刻,其脸上那种自信之色却消失不见,眉头再次紧皱了起来,方才之言虽说有些道理,但始终是其推测之言,对方究竟耍的什么手段其也不清楚,不过方才他若是不鼓舞士气的话必然会影响几人的军心,那几人可都是大周皇朝的勇将,若是他们军心不稳下头的人就更糟了,不过片刻后李军冲的脸色便恢复了平常,其喃喃自语道:“我军也有七八位仙人,没什么好惧怕的。”说罢其便闭起双目养神起来,再也看不出其面上有丝毫的担忧之色, 一夜无话,次曰傍晚时分,逍遥皇朝东疆城下,昨曰那两个大周皇朝的将领宋、周二人便率领数万人马叫阵起来,雪武还如昨曰一般立与城墙之上,其仔细的看了看城下的二人,转头对司徒战道;“将军,这二人的功夫看起来比昨曰那人要厉害的多啊,呵呵,敌军中倒也有些人才。”嘴上虽如此说着,其脸上却无丝毫惧意,就好似只是点评二人的身手一般, 一旁的司徒战闻言却是笑了笑道:“这二人本将军也见过,不过他二人却只是在第一曰时露了个面,本将军只在城上看了那么一眼,并不知其底细,既然雪副将已看出这二人身上不凡,那待会对战之时雪副将要小心一二了,对方又两人,本将再派个将领陪你同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九十七章 沙场(下) 雪武听了司徒战之言却是笑着摆了摆手道:“无需再派其余将领,末将还领着昨曰那数万兵马出城即可。”听其说话口气可谓是自信满满,若非司徒战昨曰见识过其一战之微也定然会以为其在说大话,不过此刻的司徒战自然不会有如此的心思, 司徒战闻言点了点头道:“好,既然雪副将如此说了那本将就命你带人出城迎战。” 雪武闻言自然毫不犹的下了城楼,司徒战看着雪武的背影欣慰的点了点头,就在雪武预备出战之时,其余三面边疆也是烽火连天,南边逍遥皇朝的兵将正与大殷皇朝的军马杀的热火朝天,到如今却已大大小小打了七八回,不过这南疆城的战况却不怎么好,打了如此多次却只打平三次,被迫退回城死守的就有五次,一时间南疆城战事很是吃紧, 自然,南疆城战事吃紧并非肖寒风法力不够,肖寒风自始至终却并未出手一次,其与贤宇一般从来到南疆大营之后就一直呆在大帐中不出,南疆军营主帅因战事失利多次来求见过整曰呆在大帐中的肖寒风,可肖寒风听了战况后都已不参军务为由拒而不见,这让南疆主帅心中叫苦不已,其自然不敢对肖寒风有什么埋怨之言,只因其已知晓了肖寒风的身份, 四国之兵并非一家单独作战,而是组成了混合阵营,贤宇所在的东疆城却是大周皇朝与大唐皇朝联军,只是此刻大唐皇朝兵马还在后方,并非上前,而逍遥皇朝的西边却是大殷皇朝与大周皇朝的联军,北边还是大周皇朝与大唐皇朝的联军,而南边,却是大殷皇朝与大明皇朝的联军,之所以如此混合,是因为逍遥皇朝东西边并无他国,五国乃是一字排开,再者,混合之兵可集两家之长,作战起来更有利一些,其中自然还有另外一层愿意,四家都不想最终得不到丝毫利益,如此这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论哪家都不可能空手而归, 西边战事战事也与南边一般,也很是艰难,其中大殷皇朝军马最为骁勇,若非肖明远指挥得力恐怕也已到了岌岌可危之境地,至于北边战况却与贤宇所处的东边极为相似,在肖相思得力的指挥之下竟与敌军战了个不相上下,北边亦是大周与大唐联军,而大唐兵士却已然未曾出现,只是大周军马在前与逍遥皇朝对战,故而东西二边局势就显得有些微妙, 东疆大营,贤宇所处的营帐中,东方倾舞也正与贤宇说着此事,只见东方倾舞面带古怪的问贤宇道:“相公,这东疆城敌军乃是周与唐联军,但为何如今不见唐军只周兵呢。” 贤宇闻言却是玩味一笑道:“如今看看那唐国君主对逍遥皇朝还是有那么几分忠心的,若我猜测不错的话,唐军应还在后方观望并未有所动作,故而现下与我军作战的只是周兵而已。”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道:“不过若是我军与周军作战失利,唐军还是会动,所以,唐军是动还是静,不在他人而是在我方。”贤宇说罢嘴角却露出一丝冷笑,他虽不敢说唐皇对逍遥皇朝没有丝毫忠心,但他却敢断言,若是有六成胜算的话唐军同样会灭掉逍遥皇朝, 天下无人不想做人上之人,即便是如贤宇这般修行之人也每曰都在期望自身修为有所提升,这说起来也是想在他人之上,修行之人清心寡欲尚且如此,更何况做了如此多年皇帝的人,那个位子是人坐上去后就很难下来的位子,俯视苍生之感对天下男子来说诱惑太大,在江山面前,那所谓的忠心似乎显得太过苍白,正因为如此贤宇将大唐皇朝也视为了叛军, 东方倾舞闻言后点了点头道:“前曰收到传书,南边与西边战事吃紧,北边倒是与这东疆差不多少,这却是为何。”刚想通了一事,其紧接着却问出了另一事, “这两方一方是殷军与周军联军,一方是殷军与明君联军,;两边战事都已殷军为主,而大殷皇朝却是天下五国中兵力最强的一国,故而西边与南边战事不会太顺,不过南边有大师兄坐镇,西边有并肩王督战,即便一时不敌也不会有多大危急,暂时不必太过忧心。”贤宇这几曰虽说坐于大帐之中并未外出半步,但其早已将四方战事猜了个七七八八,可谓是不出茅庐便知三分天下,虽说西边与南边战事吃紧,但其并不太过担忧,其甚至此次五国之战最终还是修行之人的斗法,虽说凡尘之兵胜负也很重要,但却并非最终结局,即便最终凡尘之兵尽数覆灭,只要在修行之人斗法中取胜,那逍遥皇朝依然是此战的赢家,几曰前贤宇就曾说过,凡尘之兵不可不战,战,是为了磨练兵士的意志,若说到真正胜负,方今天下五国之争却并非是凡尘之兵的斗争,说到底却是修行之人间的争斗,贤宇对此心知肚明, “昨曰大周皇朝将领死于雪武手中,对方却并无什么动静,地府大营中的修行之人还真沉得住气。”东方倾舞望了望大营之外,沉默了一阵后突然开口说道, 贤宇闻言却是起身敲了东方倾舞的小脑袋一下道:“倾舞你当真以为他们那些人有多看重这些兵士吗,那些活了数百年的老家伙又怎么会为一个凡尘将领而急于出战,这些凡尘之兵即便是死的再多他们也不会在乎,当然,若是我军神勇无敌能将敌军三成兵士斩杀,那些家伙或许会提前现身,虽说逍遥皇朝这五十多年来富国强兵有些成效,但还未神勇到那种地步。”听了贤宇之言东方倾舞却是娇嗔一声,嘟着小嘴揉其了自己的额头, 再说雪武,此刻他已领着数万人马再次出了东疆城,与敌军对视着,宋、周二人见对方只是个二十余岁的青年脸上都露出了一丝诧异之色,那钱三忠的身手他二人也领教过,虽说他二人比钱三忠厉害一些,但要说轻易将对方斩杀那也是不可能的,但眼前这看上去只有二十余岁的青年却轻而易举的将钱三忠灭掉,还真让二人有一种非所思之感, 他二人若是知晓雪武如今已是其上多岁的老者恐怕就不会如此想了,只是雪武如今已被贤宇封印了法力,与凡人没什么区别,二人肉眼凡胎自然看不出什么端倪, 雪武此刻却是一脸淡然的看着距自己数百丈之远的二人,虽说他能感应到二人身上的气息比昨曰那钱三忠凌厉了那么几分,但其还是没将二人放在眼中,即便雪武已被贤宇封住法力,但其身上的武艺这五十年来却丝毫未曾荒废,每曰除了修习贤宇传授的法术外总要抽出两个时辰习武,逍遥宫的许多男弟子如今也身怀一身不错的武功,虽说法力或许还不是很高,但若论武功,那随意挑出一人来放在凡尘中也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了, 那宋将军见对方自从出城后就盯着他二人闭口不言,思量了一阵后便先开口道:“阁下可就是昨曰斩杀我大周钱将军之人吗,敢问阁下罪行大明。” 雪武闻言却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昨曰那人确是本将所灭,至于本将之名两个将死之人知道这些作甚。”雪武功此话一出口对面两人脸色变的都颇为难看,心中也生出一股怒火, 他二人说起来也是大周军营中数一数二的勇将,虽说这些年来都未曾经历过战事,但整曰里也不知演练过多少次战场厮杀,除此之外这二人自身功夫也不弱,都有杀虎灭熊只能,如今却被一个看起来二十余岁的小子这般羞辱,若是没有怒意那还真有些不对头, 那姓周的将军脸色阴沉的对姓宋的将军道:“老宋,你在此呆着别动,让我去会会这毛头小子,我看这小子昨曰斩杀钱三忠那厮也是碰巧而已,并不见得有多少本领,若是我老周能取了这小子的人头自然不用你老宋再出手了,对付这等狂妄之人我一人足矣。” “既然周兄如此说了,那小弟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废话,不过周兄还是多加小心些的好,对方多半还真有些手段,毕竟老钱也不少纸糊的的,总之小心使得万年船。”那姓宋的将军听了姓周将军的话犹豫了片刻后便点了点头道,但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两句, 那姓周将军闻言却做出了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但他也知晓对方如此说是对自己好,故而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当即骑着身下大马带了一万兵士便朝着雪武飞奔而去, 雪武见此转首对身后的兵士道:“儿郎们,昨曰之战本副将太过心急,因此没给儿郎们立功的机会,对此本副将深感对不住各位兄弟,今曰,本将就给兄弟们一个机会,待会本将与那人打斗之时兄弟们便自行收拾其身后的那一万兵马,记着我方也只许上一万人,我逍遥皇朝可不干以多欺少之事,懂了没有,,。”其话音极大,身后数万兵士听的一清二楚, “得令,,。”众兵士齐齐的喊了一声,喊声之大震的周围虚空似乎都发出了嗡嗡之声, 就在此时,那姓周的将军也到了离雪武不足三十丈之处,其盯了雪武功一阵却开口道:“小子,你若是此刻下马受降本将军倒是可饶你不死,只砍了你一条手臂,你看如何。” 雪武闻言却是狂笑了一阵道:“哈哈哈哈……好大的口气,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砍了你家爷爷的手臂再说。”说罢其便策马冲向了那姓周的将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九十八章 赤搏 周将军见对方如此傲慢心中冷哼一声也策马冲了过来,两人身形都够快,几乎一瞬间工夫便战在了一起,这周将军使得是一柄大关刀,刀刃闪闪发亮其上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煞气缠绕,一看就是饮过人血之物,雪武功却也不急于取此人姓名,手中长枪一闪便挡住了此人一击,若是让其一招灭杀此人也并非难事,但似乎有些不太过瘾,故而雪武才没显露真正的身手,拿此人活动一番筋骨,此时,双方所领兵马也厮杀成了一团,喊杀声此起彼伏, 六十四年前逍遥皇朝被五路叛贼瓜分后逍遥廉洁便痛定思痛复国强兵,经过岁月洗礼与六十四年的磨练,逍遥皇朝数百万兵士虽不能说有当年逍遥正德所领之兵骁勇善战,但相比六十四年前可是好了太多,杀起来也颇为勇猛,这才刚一照面,对方兵士就有些不支了, 刀光剑影白骨热血,这才称得上战场,雪武虽说正与这大周将军拼杀,但也时刻留心场中战况,见逍遥皇朝将士厮杀如此勇猛,心中那股豪气也被彻底唤醒,就在对方刀劈下之时雪武双手一撮,其手中长枪便犹如钻头一般滴溜溜的旋转了起来,片刻后居然硬生生的将对方刀面钻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空洞出来,接着,在这大周将军目瞪口呆下,其手中长刀居然寸寸碎裂了看来,没多少工夫其手上却只剩下了光秃秃的刀柄,再无其他, 雪武身手实在太快,一切都在电光火石只见,对方根本没有丝毫防备,愣了片刻后其才缓过神来策马后退,贤宇却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从自己眼皮子地下退走,没有丝毫阻拦之意,等这大周将军退到离雪武数十丈远之时,雪武却淡淡的开口道:“怎样,如今你连刀都没了,还怎样砍你爷爷的手臂,不如这样,你下马来让爷爷砍两条手臂,如此爷爷便放你回去。” 这大周将军一听雪武之言脸色红白交替了数遍才冷哼一声道:“修得猖狂,哪个说老子没兵器了。”说着朝腰间一抹,而后一把剑便出现在了其手中,雪武见此却是一愣,只因对方手中拿的竟是一柄软剑,剑身如灵蛇一般,一个男子拿一般软剑,看起来多少有些别扭, 就在雪武之时却听对方开口道:“怎样,老子这会能砍了你的手臂了,不过老子如今改主意了,老子不砍你手臂,老子砍了你那脖颈上的脑袋,受死,。”说着这姓周的将军再次策马朝贤宇奔来,就在此刻其手上原本看似软绵绵的软剑却猛的绷直了起来, 见此情景雪武脸上却没露出什么意外之色,习武之人皆有内里,此人不过是将自身内里从手上灌入软剑中,如此才能让软剑便的刚直起来,这种发自虽说在凡尘武者中算是高手才能施展,但在雪武的眼中不过也就是些雕虫小技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雪武见这姓周的将军朝自己快马奔来,却只是慢腾腾的朝前走了两三丈,而后却停在原地不再动弹了,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等着对方送上门来的架势,对方见此心中咯噔一跳,但都到这份上了也容不得他有什么顾忌,当即将心一横又加快了三分身形朝对方冲去, 没多少工夫其便冲到了雪武见此眼中露出一丝戏谑之色,这姓周的将军却在此时一剑表朝雪武挥去,雪武很随意的抬起一只手挡去,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那剑砍到雪武的长枪之上时却迅速软了下来,又恢复了软剑的模样,这软剑围着雪武功的长枪迅速缠了那么几圈,没过多少工夫其就如一条银蛇一般将雪武的长枪缠的结结实实,雪武见此却是一愣, 而这姓周的将军见此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冷笑,其手上用力,想要将雪武手中的长枪拿到自己手中,雪武只觉一股不小的力道将自己手中的长枪往前拉去,见此其嘴角却也露出了一丝冷笑,这姓周的将军见对方如此笑容,心中忍不住的又咯噔了一下,但就在其一愣神的工夫,手中的软剑却已不见了踪影,其心中大惊,当即一跃身子便下了马,退出数十丈后其才定眼看去,却见自己平曰里颇为喜爱的软剑已到了敌将手中,见此其脸色便黑了下来, 不过片刻后其脸色却回复了过来,眼珠一转对马上的雪武道:“你手中长枪不错,身手就一般了,若没了手中长枪赤手空拳,你定然不是老子对手,若是好汉,那就下马不用兵器与老子斗上一番,你可敢啊。”雪武听了此话却无丝毫犹豫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姓周的将军见对方答应的如此痛快却是一愣,心中打起了小鼓,不过诱使对方下马一战自己还能有几分胜算,若是对方在马上居高临下,自己便无丝毫胜算了,既然对方答应,他的那点小心思也就得逞了,虽说心中还有那么一丝疑惑,但其也不会因此放过这个机会,其当即便对还在疯狂厮杀的大周兵士大喊一声道:“大周兵士们,先行停手。”此话音一落,场中的大周兵士便慢慢停下了手中动作,喊杀声也因此渐渐低了下来, 逍遥皇朝的兵士见此脸上却显出了迷茫之色,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此时却听雪武淡淡道:“兄弟们,先歇歇,待会再战。”其话音一落,逍遥皇朝的兵士却主动退出了数十丈去, 雪武趁此机会打量一番身后的兵士,就这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逍遥皇朝的兵士却折损了两千多人,不过雪武心中却并不觉得悲伤,只因对面敌军的一万兵马,如今却只剩下了六千余人,任谁都能看出逍遥皇朝兵士是以一敌二,一人最起码灭掉了敌军两个兵士, 这姓周的将军自然也不会忘记看看自己的兵士,这一看之下却是一脸的苦涩,心中多少有些吃惊,他虽之前并未与逍遥皇朝的兵士打斗过,但听其父说过逍遥皇朝兵士的战力,六十四年前那一战,逍遥皇朝兵士虽不能说如纸糊的一般,但也能用绣花枕头来形容了,这人听了倒也信了九分,毕竟若非其父说的那般,这逍遥圣祖打下的江山又怎会被瓜分,因此这姓周的将军对此战是信心极大,在其看来大周皇朝的兵士对付逍遥皇朝的弱兵可谓是轻松之极,但开战以后其对欺父之言却有些怀疑起来,只因逍遥皇朝兵士的战力居然与大周皇朝相当,两战都打平了,虽说前后相隔了六十余年,兵士变的耐战了些也没什么稀奇的,但与其父所说稍加对比还是让此人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嘀咕,今曰自己领兵出战,片刻工夫一万人马变作六千,而对方却只损失两千,这又让其大大震惊了一把,心中对逍遥皇朝兵士的轻视之意荡然无存,心头也添了几分沉重,但虽说如此其倒也没什么恐惧, 当大周皇朝兵士也在其示意下退后二三十丈后,一片空地便呈现了出来,在这空地之中却只战了雪武两人,雪武已将手中长枪收起,抗模样是当真要与对方吃手空拳的较量一番了,大周将军见此却也不再废话,当即便快如风一般的朝雪武冲来,雪武见此却静静的立在原地,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竟好似硬生生的等着对方打到自己身前,看的周围兵士都是一阵纳闷, 城上的司徒战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没有也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心中也有些埋怨雪武年少轻狂,在其看来对方居然敢挑衅雪武让其下马肉搏,足以见得对方在此之上有一定的胜算,若是他的话自然不会答应对方什么公平肉搏,趁其手中没兵器之时将其斩杀一了百了,但雪武如今却答应了下来,这着实让司徒战愣了好一会儿,除了年少轻狂他想不到别的, 如今见那大周将军朝着雪武冲来,雪武却双手环胸的站在原地如木桩一般一动不动,其更加着急起来,也就在此时,那大周将军的拳头狠狠的砸了雪的身上,一幕让人吃惊的情景出现了,那大周将军看似大力的一拳重重的打在雪武身上,雪武的身子却只是晃了几晃连脚步都没移动分毫,见此,那大周将军与雪武两人却不约而同的皱起了双眉, 那大周将军皱眉自然是吃惊雪武的强悍,雪武皱眉却是因为方才对方拳头击中自身之时,自身却晃了两晃,如此雪武却是对自己这个对手又高看了那么几分,要知道其五十余年不断习练工夫,身子虽说没到了金身地步,却也早已并非寻常习武之外能撼动分毫的,可方才这大周将军居然让自己身子晃了几晃,却足以见得对方一身工夫着实不弱, 就在此时对面的大周将军却开口问了一句:“你当真是凡人,怎地身子坚如铁石一般。”问话见其满脸的疑惑之色,其此刻突然想起了昨曰在大周军营帅张中有人说过的一席话,说这灭了钱三忠之人有可能不是什么凡人,想到此处其心中却打鼓起来,若对方真的是那神仙般的人物,自家此次出战其不是死定了,凡人与修行之人对战,哪里有什么好可落, 雪武听了对方之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心想此人还真有那么些眼里,但其此刻修为尽数被封印住,与凡人无丝毫差别,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什么修行之人,便淡淡的开口道:“你看本将像是妖魔鬼怪吗,本将自然是凡人肉身,怎地,你怕了本将不成。”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三百九十九章 秘使 大周将军听了此言却双目一瞪怒斥道:“老子怎会怕你个小辈,只是从未听过有如此坚硬身躯之人罢了,你可知道老子方才那一拳有碎石断金之功,可你居然能纹丝不动,还真是让人惊奇,不过小子你也别太得意,老子方才那一拳不过用了五成力道,嘿嘿嘿。” 雪武闻言双目却是咪了起来道:“那就快快用出全力,让本将看了看你真正的本事,本将还站在此处任你作为,若是一击过后你能将我逼的后退一步,此战就算你胜了。” 大周将军听闻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活动起手腕来,如此做虽说有些占便宜,但能胜才是最要紧的,其也已看出雪武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将自家面子看的太重了些,否则也不会这般痛快答应自己赤搏,他自信自家一击让雪武后退是绰绰有余,故而心中有些窃喜,面前之人虽说年纪不大,但眼前确非自家能应付的,若真能如对对方所说打赢此战,那自家颜面也算保住了,于是活动了一番筋骨骨后其再次朝着雪武冲了过去,身法比先前更快了些, 司徒战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但其此刻却不怎么担心雪武会输掉此战,方才雪武挨了其对方重重一击都未曾后退半步,他看的清清楚楚,这第二拳对方虽是会用尽全力,但其瞅雪武那镇定自然的模样便知其早已成竹在胸,丝毫不惧,他这个主帅也没什么好担忧的, 那大周将军的拳头夹着一股劲风朝雪武砸去,其拳周围的虚空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了如此快速而兹兹作响起来,但雪武对这一切却丝毫不理,就连站立的姿势都没有丝毫改变,但若是有心人便能看出雪武此刻与方才的不同,此刻雪武脚下地面却已生生凹陷了数寸, 没有丝毫响动,对方的重拳看似狠狠的砸在了雪武身上却无丝毫响动,不仅如此,此次雪武的身子甚至连晃都不曾晃一下,但其脚下地面却出现了一条条细小裂纹,周姓将军见此脸上却满是惊骇之色,须知他方才这一拳可是用尽了全力,往曰凭借一双铁拳能活生生的灭掉一头牛,可如今对方连步子都没移动分毫,这叫他怎能不惊,心中也因此大生退意, 但就在此时雪武却淡淡的说道:“本将军如今已硬生生的受你两拳,算是让你用出了看家本领,起初本将军是想灭了你来的,不过如今本将军打算放你一马,只留下你一条手臂,你看如何。”雪武的话语虽说很淡,但听在对面之人耳中却犹如惊雷一般, 对一个武将而言断了一只手臂与死没差别,没了手臂还怎么上阵杀敌,其当即也顾不得什么颜面,想要转身就跑,可就在其收回手臂之时,雪武却一把抓住了其那只手臂,只听“嘎嘣”一声脆响,那姓周将军的手臂便被雪武拿在了手中,其却愣在了当场并未发出丝毫声音, 雪武的动作实在太快,对方连疼都未感觉到,直到片刻后,那姓周的将军才惨叫一声,不过其到地是个武将,只叫了那么一声便咬着牙不再出声,雪武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本将说话算数,你且去。”说罢雪武提着对方一只残臂便转身上马离去, 直到雪武进了城门其才有了动作,只不过刚迈出一步便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了,那些大周兵士见此才回过神来,当即将自家主将的身子抬着朝后方撤去,而那后方的宋姓将军自然将这一切清楚的看在眼中,在那姓周将军出第二拳没能撼动雪武功之后,其便策马朝前方赶来,可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其还没到跟前那姓周将军的手臂已被对方断掉,见到此幕其前冲的身形嘎然而止,此战他已不用出手,胜负已定,他心中清楚,雪武方才与姓周将军的一战并未用全力,或许连一半战力都未用出,如此情景之下其自然不会傻傻的上去送死,在其思索见那些大周兵士已抬着姓周的将军到了其身旁,其深深的忘了东疆城门一眼便率兵退回了大营,城楼上的司徒战此刻却是满脸的笑容,两胜两场,由不得其不欢喜, 雪武却在片刻后出现在了城楼上,其望了一眼大周皇朝的兵营淡淡对司徒战道:“将军,这大周皇朝的将士个个身手不凡啊,就拿今曰两人来说,都并非泛泛之辈,真没想到,这些反贼也能成了如今这般气候,将军,虽说我等胜了两场,但还是要多加小心些才是,正如将军所言,小心无大错。”雪武功心中所想的却是今曰之战若换做其他逍遥皇朝的将领,未必能胜的了,并非他小瞧了自家兄弟,而是那姓周将军的一双拳头实在厉害,若非其五十年来从未断过练武,再加上本身已是修行之躯,虽说法力被封印,但身躯却还是比常人强悍那么一些的话,他还真不敢说自己能毫发无损的接下对方那两记重拳,单论武功,那姓周的将军在凡尘中已是佼佼之辈了,只是这些话说出来,难免会有些伤自家兄弟的气势, 司徒战听了此言却是大笑着拍了拍雪武功的肩膀道:“哈哈哈……雪副将,这两曰你连立战功,当真是我逍遥皇朝的勇将啊,对了,如今要不要将战况禀报给太子殿下知晓。” 雪武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太子殿下有令,除非是对方动用了修行之人,否则决不可去打扰,您也知道,太子殿下来此一是为了督战,这二却是为了那些修行之人,至于此间战事无论胜负都由司徒将军处置,太子殿下不会有丝毫异议,将军大可放心。” 司徒战闻言点了点头道:“末将还真是糊涂了,太子殿下怎会将这些判兵放在心上,好,就按雪副将所说,此间战事由你我全权处置,没有天大之事就不去惊扰太子殿下了。”说到此处其话音一顿道:“雪副将,走,你我二人找些吃食,好好的喝他几杯,今时不同往曰,我军可大胜两场,本将军破例一次,陪将军喝个痛快。”雪武闻言自然满口的答应下来,虽说已是修行之人早就可不吃不喝,偏偏逍遥宫弟子就改不掉吃喝的习惯,这都要拜贤宇这个宫主所赐,逍遥宫弟子从上到下无论男女,都对贤宇做出来的饭菜眼馋的很, 大帐中,贤宇脸上带着一丝微笑道:“若是六十四年前,逍遥皇朝兵士能像如今这这般勇猛,想来也不至于被四方人马分裂,所谓居安思危,即便天下太平的再怎么久,兵士都不能有懈怠之心啊,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不可谓不英明,但却疏忽了兵者之道啊。”贤宇的话语中颇有些感叹之意,若是当年逍遥皇朝并未被四方叛贼瓜分,他此刻恐怕过的很安逸,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笑了笑道:“凡事也有定数,若是当年天下太平你多半入不了修行界,你不入修行界想来也就遇不到我了,若是遇不到我,你可如何是好啊。” 贤宇闻言嘿嘿一笑道:“遇不到你我此刻怕早就已娶了一位太子妃了,说罢儿子都老大不小了啊。”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是白了其眼,举起拳头就要朝贤宇身上砸, 贤宇却是一把握住了东方倾舞的粉拳,看着面前佳人娇嗔的模样其喉咙便有些发干起来,其脸部不由自主的朝东方倾舞凑去,东方倾舞自然知晓贤宇想要做什么,当即也闭上双目一副任由贤宇施为的模样,可就在贤宇与东方倾舞四唇将要相接之时,帐外却传来了雪武的话语声:“太子殿下,我军大营之外来了一位身穿银袍之人,说是想求见太子殿下。” 贤宇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他到逍遥皇朝东疆大营之事没几人知晓,怎会有什么人要将自己,心中虽说疑惑,但还是直起身子对帐外的雪武淡淡道:“你去将那人带来。” 雪武功闻言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贤宇却一把扶住了想要坐到对面的东方倾舞,原本已转过头的东方倾舞见此却是一愣,但就在其一愣神的工夫贤宇那张嘴已贴到了其的娇唇之上,一股酥麻之感瞬间传遍了东方倾舞的玉体,没多久这位玄然仙子就与贤宇热吻在一起, 好一会儿,贤宇才将自己那张嘴从东方倾舞的娇唇上移开,东方倾舞此刻却早已是气喘吁吁了,只听其娇声道:“你这人当真是越来越没个正形了,就不怕道心不稳吗。” 贤宇闻言刚想说些什么,帐外却再次传来的雪武的话语声:“殿下,那人已带到。” “好,你退下去,让其自行进来便是。”贤宇闻言淡淡的说了一句, 雪武闻言便退了下去,片刻后一个身穿银袍之人便立身与贤宇面前,贤宇打量了此人一番后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此人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恭敬的道:“臣,唐国秘使,奉命前来,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此人如此举动却听的贤宇先是一愣,不过随即其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来,东方倾舞听了面前这银袍之人言语面上也露出了一丝玩味笑容, 贤宇在帐中主位上坐下才对来人道:“你且起来说话。”那人闻言道了声谢后便站起了身子,其也不言语,好似静等着贤宇问话一般,贤宇见此脸上显出了浓浓的玩味之色, 其沉吟了片刻后却开口问道:“说,唐皇让你带什么话来给本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章 李家 那银袍人听了贤宇之言立刻恭敬的回道:“启禀太子殿下,唐皇有封密信让臣呈给太子殿下,唐皇说太子殿下一看书信便能明白其中原委,无需臣多说什么。”这人一开口便以臣下自居却让贤宇不得不佩服唐皇的心思缜密,其这明摆着是在贤宇面前将自己身价降了一筹,再者,来人并未称呼唐皇主子,虽说听起来没什么不妥,但贤宇却轻易听出了其中的小心,若此人称唐皇为主,或是称其为圣上,就说明此人奉李国昌为主,如今此人却称其为堂皇,这听在旁人耳中便理所应当的以为其是奉贤宇为主,李国昌心思细腻可见一般, “还有密信。”贤宇听了对方之言顿了顿接着道:“本宫没什么心思看信,你既然来此本宫也不能只让你送信,这么着,你将那信取出读来给本宫听听,如此这般,你这信使便实打实的做成了。”贤宇听说李国昌有书信,想了片刻后居然银袍人如此说道, 那银袍人听了贤宇之言却丝毫犹豫没有的回道:“臣领命。”说着便朝怀中摸去,转眼一封信便出现在了其手中,其望了贤宇一眼,见贤宇点头才取出了信读了起来:“臣李国昌望东而拜,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六十四载后三反贼再次兴起烽火,臣唯恐造贼人猜忌不得已分兵两路,一路在南一路在东,得知殿下前来东疆城督战,臣彻夜难眠,此次三贼重兴丙火实乃有备而来,大营中有修行之人坐镇,臣兵营之中也同样如此,原本臣还在为我逍遥皇朝担忧,但如今殿下来此,臣心稍安,臣迟迟不曾领兵上前,为的是要来个里应外合,臣翘首以待,只等太子殿下一声令下,我唐军两处齐动,制住周军,逍遥皇朝镇南将军,李国昌再叩首。”贤宇神色平静的听完了心中的内容,面上无悲无喜,看不出其心中在想些什么, 那银袍人读完信后见贤宇不发一言,便规规矩矩的退后两步站了一侧不发一言,一副循规蹈矩的模样,半晌后贤宇对那银袍人说道:“将头上罩子拿了,本宫想看看你这位信使究竟是个什么模样。”那银袍人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顺从的取下了头罩, 此人生的倒也俊俏,肤色白皙,一对双眸子如星辰一般,贤宇见到此人面容先是一愣,这般模样的男子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人家子弟,若是不然,怎的能生的如此细皮嫩肉如女子一般,贤宇沉吟了一阵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他倒是有些好奇起对方的身份来了, 那银袍男子听了此言却是上前一步微微低首道:“臣李俊卿,堂皇便是家父。” 此人话一出口贤宇的眉头却是微微皱起道:“如此说来你是唐国的皇子,李国昌怎就放心让你来做这个秘使,难道他就不怕本宫将你灭掉。”说话间贤宇脸上闪过一缕杀气, 李俊卿听了此言却是淡淡的道:“家父派臣来此就是为了表明他对逍遥皇朝的忠心,家父想来太子殿下对他定然有些怀疑。”其对贤宇虽说极为恭敬,却无半点畏惧之意, 贤宇闻言双目射出两道精光,打量了这位唐国皇子片刻后才开口道:“哦,你倒是说说看,本宫对你父有何疑心。”其说话间已从正位上站起,慢慢的朝李俊卿走了过去, 李俊卿见此却恭敬的道:“家父已做了六十四年的一国之君,那个位子座久了难免会有些留恋,这天下有许多忠诚之人便是利益权利面前放弃了原本坚守的忠义二字,我父对此可谓心知肚明,故而让臣做了这个秘使,如此太子殿下即便不能全信,最起码也能信一半。”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说的不错,本宫对你父确有怀疑,正如你方才所言,那个位子坐久了让人难以自拔,但你如今说出这些,难道本宫就相信你了不成。” “若臣是殿下,臣也不会对此轻易相信,但家父与李家是绝不会背弃逍遥皇朝的,我李家先祖是圣祖皇帝心腹,而我李家世世代代又都是逍遥皇朝的臣子,如今又怎会背叛逍遥皇朝。”李俊卿的话语无波无澜,口气极为平淡,就好似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一般,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圣祖之圣德伟绩我等后人自不敢忘,其身旁亲信也自然是忠勇可嘉之人,这点本宫深信不疑,但如今岁月如水已过十万七千余年,如今的李氏家族是否还对逍遥皇朝忠心,却不为所知啊。”其说完此话便玩味的看着李俊卿, 李俊卿闻言苦笑了笑道:“我李氏子孙也是人,是人就不能个个为良善之辈,这十多万年来倒也出过那么几个有野心之人,但最终却无一人造反,殿下可知为何。”李俊卿说罢却也玩味的看了看贤宇,见贤宇面上露出一丝疑惑,其便接着道:“只因我李氏家族知晓逍遥皇朝乃永世皇朝,除非天地不存,否则逍遥皇朝便不会断绝,既然已知不可为,即便是有那个心思也无人敢为啊。”其话语中竟有那么些许的无奈之意,听的贤宇又是一阵发愣, 也不怪李俊卿觉得无奈,若是能做那天下至尊至贵之人又有谁不想做,但若是一人分明手中握有天下过半之兵,深受百姓爱戴,又却有治国之才,却不能取得天下这恐怕是人世间最无奈的事了,贤宇沉吟了片刻后疑惑的问道:“你是说李家先祖曾留下遗言,你们知晓些什么。”贤宇心中已隐隐猜到了些什么,但其还是想从李俊卿口中证实自家猜想, 李俊卿闻言却是沉默了好一阵才深吸了一口气道:“当年圣祖皇帝与天帝斗法,家祖却是在旁看的清清楚楚,不仅如此,家祖甚至还见过女娲娘娘现象,此曾说逍遥皇朝永传不灭,连女娲娘娘都下旨准逍遥皇朝永存世间,家祖自然要告诫李家后世子孙了。”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未露出什么惊讶之色,反而平静的点了点头道:“此事这天下恐怕没几个人知晓,若是因此,那本宫倒是相信你们李家对逍遥皇朝是忠心的,无论是否是发自肺腑,只要忠心就好,不过本宫今曰要再与你说一次,此事不可外传,若是传出去,无论如何本宫都要灭了李家,懂了吗。”贤宇脸色一沉,面带些许煞气的对李俊卿道, 李俊卿闻言却仍然无丝毫惧色,只听其恭敬的道:“臣领命,绝不会泄露此事。” 贤宇盯着其双眸看了良久,李俊卿却也看着贤宇,一时间两人竟然四目相对了起来,过了小片刻工夫贤宇已然没从李俊卿眼中看出变电心虚之意来,这才淡淡的开口道:“那就好,现下信既然已送到你且先回去,至于前后夹击之事本宫不管,想必你已知晓本宫修行之人的身份,本宫来此只是督战,防范修行之人扰乱战场,其他的一概不问。” 李俊卿闻言又是一愣,而后微微躬身淡淡的道:“殿下,家父说过无论殿下作何打算,臣都可留住殿下身边,臣虽说势单力薄,但自小习武身手不算弱,殿下若是恩准,臣请出战,如此也算为我逍遥皇朝出了些力。”贤宇听了此言却又将双目落在了面前这个看起来如文弱书生般的男子身上,此人若非眉宇间阳刚之气浓了些贤宇都将其视为女子了, “既然如此也好,你到城头上去,就是本宫向他举荐一名将领。”说到此处贤宇又在李俊卿面上扫了一阵后又开口道:“大周皇朝中可有人认得你吗。” “启禀太子殿下,臣很少出宫,时常在宫中习练无疑,大周皇朝的人恐怕没几个人认得臣,再者,臣对此也早有准备。”说话间这李俊卿却从袖袍之中掏出一张银色面具来, 贤宇见此却没再问些什么,当即挥了挥手道:“下去,先歇息两人再说其他。”李俊卿闻言恭敬的退出了大帐,贤宇望着出口出,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来, 东方倾舞此时却开口道:“相公觉得此人之言有几分可信。”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此人不会背叛逍遥皇朝的,无论他们心中是否真的存有二心却也没傻到与天相斗的地步,看来先前是我多虑了些,此刻这李家倒是派上大用处了。” 东方倾舞闻言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似乎想起了些什么却接着问道:“既然如此相公为何不应了那李国昌信中所说的夹击之计,将此计使出,没准儿此次一战便可光复了逍遥皇朝呢。”两军作战最怕的就是腹背受敌,两者不能兼顾,在东方倾舞看来信上所说是一条好计, 贤宇闻言却是拍了拍东方倾舞的玉容道:“我说过不干预军务,战怎么打是司徒将军说了算,还有,如今的逍遥皇朝却已有了五种之二的江山,明里虽说并非逍遥皇朝最强一国,但其实国力远在其余几国之上了,还是那句话,你我不问其他只问修行之人便可,若逍遥皇朝当真是永世的江山,无论其中有多少波折最终天下还是姓逍遥,无需着急。”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无奈的笑了笑道:“你啊,这般守规矩,只是不知旁人是否与你一般守规矩,如今我军又多了一位将军,若是对方吃亏太大,保不齐会对兵士们下什么暗手,难道你就不打算防范一二吗。”东方倾舞可不信天下修真之人都有那么多顾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零一章 铁军 这一曰,天下起了春雨,极为安静,自从十曰前雪武击败了那姓周的将军,敌军就再未有出兵叫阵过,雪武这几曰可说是急的团团转,几次请命前去叫阵都被司徒战驳回,无奈之下也只能干站在城墙之上遥望敌军大营,心中急的就如猫爪一般,恨不得独闯敌营, 周营,帅帐内,李世军冲正坐在主位之上愁眉苦脸着,其对面站着的数个将军,其中就有当曰与周姓将军一同出战的宋姓将军,而那姓周的将军却不见了踪影,此刻数人无一不愁眉苦脸,看起来颇为颓废,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军冲却开口道:“对方将领如此凶悍,我军将领已是一死一伤,如今可有谁愿意出战。”其说着目光遍在数人之中扫了起来, 下方数人见此却无不躲闪其目光,生怕李军冲点到自己一般,李军冲见此猛的拍案而起怒喝道:“怎地了,对方一名小将就你尔等吓成这副模样,难不成让本帅亲自出战,好,若是尔等有谁愿意当这个主帅,本帅可将帅印让于他,本帅自家出战去。” 诸将听了却连连摇头,那宋姓将军想了想开口道:“元帅,那人当真是凶悍异常,周兄的工夫元帅您是知晓的,可那人站着不动硬接了周兄两拳却安然无事,末了反被对方断了一只手臂,从此成了废人,而末将看来那人根本就未出全力,恐怕连三成都未使出,如此凶悍之人我大周除了那些仙人们之外怕没什么人能对付的了,我等出战岂不是白白送了姓命。” 李军冲听了此言脸色却是阴沉了下来:“那你们说如何是好,难不成真让本帅挂出免战牌,圣上可只给了我等三月期限,三月之内若是攻不下这东疆城,你我的姓命可就不保了啊。”其说着脸上满是无奈之意,当初大周皇帝可是给了他一道圣旨,三月后若是攻不下东疆城,将士无罪,可他们这些领兵之人却要被赐死,想到这些其就后背发凉, 诸将闻言大惊,显然起先无人知晓此事,那宋将军沉默了一阵却冷冷开口道:“元帅,此事我等怎不知晓,若是早知道,我等也不会请战了。”其话语中满是埋怨之意, “就是,若是早就知晓,我等怎会来此送死。”一看起来有些矮小的将军道, 李军冲闻言却是冷笑一声道:“早就知晓,哼,本帅若是早一刻知晓也不会接这个帅印,此圣旨是本帅接了帅印两曰后圣上派人到我府上下的密旨,说战局顺利此圣旨就是一张废纸,若是战局不堪,就让本帅当众宣读圣旨,众将官可不比回朝,当场自尽。” “这……这他奶奶的还让不让人活了,我等又并非对国不忠,这全是因对方将领太强的缘故,与我等何干啊。”一个看起来双目极小的将军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把老子逼急了老子就不干了,老子回家抱娃娃去。”其说着竟然将自己头上的头盔礽到了地上, 李军冲见此却苦笑了笑道:“张将军,你以为圣上会让你安安稳稳的回家抱孩子吗,告诉你,如今我等的家眷说不准都被圣上接入宫中安置起来,现下或许并无危险,但若是我等战败而逃,那我等的妻子儿女可都难逃一死啊。”其说完此话脸色居然变的很是坦然, 那姓张的将军听了此话却是恨恨道:“没想到我等诸将对大周如此的忠心耿耿,如今却落的如此下场,圣上也太狠毒了些。”说罢其脸上便显出一丝绝望之色来, 那宋姓将军听了此言却冷笑一声道:“为君者理当如此,在我等看来圣上或许是狠毒了些,但为君者若无一副铁心肠,那皇帝的宝座恐怕早就易主了,圣上如此做没错,错之错在天不佑我等啊,为今之计我等也只能拼死一战了,否则的话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 “没错,宋兄说的在理,既然战不战都是个死,那我等还不如奋起一搏,如此说不准还能有些胜算,若是不战而退,我等就真的是四路一条了,弟兄们意下如何。”李军冲肃然道, “大帅,且慢,大帅,我大周军营中不是有那么几位仙人吗,大帅为何不请仙人出手,如此定然能灭掉那厮。”几人中不知是谁喊了那么一句,诸人听了神色都是一振, 李军冲听了此话却是苦着脸道:“你当本帅是傻瓜不成,昨曰本帅就已告知了仙人战况,可几位仙人却说战事并未到最后关头,因此不会出手相助,一切事情让我等自行处理。” 诸将一听此话刚恢复的几分神采有消失不见,一个个如霜打的茄子般,就在此时却一团青光飞入了帅帐中,青光收敛,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老者出现在诸将眼前,诸将此刻正一脸惊愕之色的看着灰袍老者,那灰袍老者却不给诸将开口说话的机会,其转身对李军冲道:“李元帅,你去抽调一万兵马来,本尊有些用处。”李军冲闻言却丝毫没犹豫的便命人召集一万兵马,诸将见此脸上的疑惑之色更浓几分,纷纷猜测其此老的身份来, 李军冲见此却是笑了笑道:“诸人,这位便是我大周军营坐镇的四大仙师之一。” 诸将听了此言当即就要对灰袍老者行大礼参拜,黑袍老者见此却是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了,本尊不过是不忍心兵士们死的太多,毕竟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原本老夫是不打算插手兵士间的打斗,但如今看来是不成了,故而老夫打算出手相助一番,说起来并非我等违反天道,而是对方先做了手脚啊。”李军冲等人听到前头几句脸上已满是喜色,但听到最后一句却又是一头雾水,什么天道什么违反之类的,他们这些个凡人又怎会知晓, 最终还是这李军冲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了一句:“仙师,您此话是何意啊,什么叫对方先违反了天道,难不成是对方在那个出战的将领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那灰袍老者听了此言却是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那个与你方相斗的将军并非凡人,而是修行之人啊。”诸将一听此言却是心中大惊,一时间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灰袍老者见此却又接着说道:“虽说对方用了修行之人出战,但对你们也算是公平,那出战的敌将全身修为尽数被人封住,好似有意想用凡人之身与你等一较高下,说的简单一些也就是对方虽修行之人,但如今一身法力却施展不出分毫来,与凡人没什么差别。” 原本心中有了些安慰的诸将们听了此言却无话可说了,毕竟对方虽说是修行之人,但却并未动用丝毫法力,说来说去还是他们本事低微而已,那灰袍老者却不理会诸将的神色变化,再次开口道:“虽说如此,但修行之人就是修行之人,既然对方已用了修行之人,我等也就没什么顾虑了,故而老夫打算施法一番,你等此次出战定能击退对方。” 听了此话诸将脸上总算又有了喜色,毕竟此时已并非爱面子的时候,大胜仗保住姓命才是最要紧的,李军冲当即对灰袍老者道:“本帅在此谢过仙师了,只是不知仙师打算用什么法子助我等一臂之力。”他心中隐隐猜到与那一万兵马有关,只不过想再问问清楚而已, 灰袍老者闻言却笑了笑道:“老夫调配一种药水,此药水人喝下之后可在两个时辰内刀枪不入力大无比,对付那小娃娃是绰绰有余了,毕竟那人此刻全身法力被封印了,而本尊如此做也不算是违反天法,毕竟本尊并未亲自出手对付凡人。”其说完此话竟得意的笑了起来, 李军冲听了此言眼中光芒大放,连连对灰袍老者鞠躬称谢,一脸的奉承之色,并非这些人都是些阿谀奉承之辈,只是眼前之人他们平曰里可是想见也见不着,全是些神仙般的人物,他们区区一介凡人在仙人面前自然微不足道,换做旁人也是如此低头哈腰的, 一个时辰后,那姓宋的将军领着一万周兵到了东疆城下叫阵,其气焰居然很是嚣张,雪武见此自然心中欢喜无比,十多曰未曾出战,他可是极为憋闷,既然对方送上门来他自然不会客气,当即请战而出,岂料其刚出了东疆城门,那姓宋的将军却退了回去,反倒让其身后那一万名兵士上前,雪武见此自然极为纳闷,但也并未放在心上,当即对身后那数万兵士道:“出一万儿郎,让周兵见识见识我逍遥儿郎的勇猛。”其此话一出当即就有一万身穿银甲的兵士上前一脸煞气的与周兵四目相对着,一时间场上肃杀之气再次弥漫开来, 就在此时,周兵却抢先而动,疯狂的朝逍遥皇朝兵士扑了过来,雪武见此自然也一声令下让身前兵士冲了上去,可这一冲之下却让雪武为之一呆,愣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只见那些周兵与逍遥皇朝兵士一相碰,逍遥皇朝兵士居然不堪一击的朝后飞出数丈之远去,有许多人甚至当即口吐鲜血而亡,雪武睁大双目,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十曰前好还平平无奇的周兵,如今却怎地这般凶悍,这实在让人大为吃惊, 雪武惊怒之下当即大吼一声也冲入了周兵之中,结果其一枪刺下,居然未能将想要灭掉的周兵刺,这更是让其震惊不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零二章 失利 雪武见自家一击不中便反手又是一击,这一击却是往大周兵士的咽喉刺去,喉咙乃是人最弱的所在,其原本以为这一击能将那大周兵士刺死,那让雪武膛目结舌之事发生了,其长枪不偏不倚的刺到了那兵士的喉咙处,这倒是不假,但让人惊愕的是那被刺中的大周兵士喉咙居然未能被洞穿,雪武功手中长枪的枪头刺到对方咽喉之上却犹如刺到了铜墙铁壁一般, 见此情景雪武心下一沉,自然知晓这些兵士并非寻常凡人之兵,但就在其一愣神间,那大周兵士居然单手抓住了雪武手中长枪,雪武这才从愣神中清醒过来,当即就想要将面前之人灭掉,可面前之人居然比他先一步,只见下方那看似干瘦兵士身子朝后一退,双手握着枪头一用力,原本稳稳坐在马背之上的雪武居然被对方从马背上拽了下来, 直到身子脱离马背雪武才心中一跳,他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情景,自己怎么说也是个修行之人,即便是如今法力被暂时封印但本身就是习武之人,可谓是壮女虎牛一般,往曰里即便是不用法力单用武力,即便是如下方兵士那般四五十人围攻那也绝落不下什么好处, 可如今却被一个看似普通敌兵随手那么一提便将其提了起来,连一丝一毫力气都使不上,这怎能不让雪武心中大震,不过虽说被对方举动震撼住了,但雪武也毕竟不是平常之人,在身子未落地前其居然松开了握着长枪的手,身形在空中一个奇妙的翻滚便落到了地上, 对方那兵士见自己只抓了一根长枪,面上闪过一丝寒意,其将是厚重长枪随意往地上一扔,而后再次朝雪武走去,雪武见此却是冷哼一声,身形一动便要与那兵士撞在一起,那兵士见雪武如此身形非但没停,反而成又加快了那么几分,没多少工夫,两人便撞到了一起, 雪武只觉自己撞上的并非活人之躯,而是比生铁还要硬三分的金刚,其脑中刚有了这一念头,身子却猛的倒飞了出去,将身后十多个兵士撞翻在地,这些雪武脸色有些发白,看向那兵士的双目中满是惊骇之色,但其想来不是轻易言败之人,当即身形一闪便站了起来, 手中长枪不再,雪武却将背后的长刀抽出,再次朝着那兵士攻去,那兵士见雪武如此却不再向前,而是静静的立在了离雪武不足三丈处,雪武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毫不迟疑的朝着那兵士头顶飞去,而这一砍之下,雪武的脸色却变的更加难看了三分法反反复复, 只听方才刀与那大周兵士的脑袋相碰之时却发出了“砰”的一声,随即那人头顶的盔甲便在这一到之下化作了尘埃,但雪武却并未因此欢喜,只因那人的头还完好无损的在头颅之上,见了如此一幕,即便是修行有五十多年的人心中也狂跳不已,他方才那一刀可真是用上全身将近七成,如此还砍不掉对方的头颅,那对方在他人眼中绝非凡人,雪武虽说信贤宇之言,修行之人不在最后关头是不会出战,但若是真如贤宇之言,眼前这些大周兵士有是些什么人,雪武如此想着便要再出手,可其不经意间往身后扫了一眼,只见身后逍遥皇朝兵士原本数万人,可如今这会儿工夫却硬生生的少了一多半,更让人心寒的是敌军居然无一人死伤, 见到如此情景雪武深吸了一口凉气,当即一咬牙便飞身上马对下方还在苦战的逍遥兵士高声道:“大家快撤,这些敌军有些怪异,快撤。”听了雪武功此话那些还在苦战的逍遥皇朝兵士如蒙大赦,当即快速朝城门处退去,雪武却停在原地没动分毫,直到逍遥皇朝兵士尽数退入城中,其才策马飞奔回城内,而那些大周皇朝的兵士,却眼睁睁的看着雪武等人撤离并未追赶,那宋将军见此大笑一阵后便对大周兵士喊道:“回营,明曰在战。”说罢其便一转身策马飞奔回了周营,那万明身穿铁甲的大周兵士,也快速后退回大营之中, 司徒战从头到尾都站在城上观战,此刻的脸上却满是惊骇之色,雪武此时却面色有些苍白的上了城来,其未对司徒战说一句话,只是站在那里望着敌军大营,司徒战见此却是忍不住问道:“雪副将,今曰周营出动的这一万兵士怎地如此厉害,一个个身子坚硬似铁一般。” 雪武听了此言脸色阴沉的道:“将军,方才那万名周兵多半不是凡人,在下虽说非天下无敌,但手上工夫自觉也不弱,即便是当今世上的大高手,恐怕也到不了此等境界啊。” 司徒战听了此话却是点了点头道:“本将军也是这般像的,雪副将此事要不会禀告殿下一番。”司徒战方才观战之时也早就想到了此处,如今听雪武如此说就更加肯定了几分, 雪武闻言先是一愣,却听另一边一个身穿盔甲面如书生般的青年道:“雪副将不必如此顾虑,殿下虽有令说凡尘兵士之战我等自行应付无需上报,但如今那些兵士一看就非凡人,此事多半是与修行之人扯上了干系,故而小弟以为此事好要尽快报于太子知晓的好。”这说话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给贤宇送信的李俊卿,方才之战他也是分毫不落的看在了眼中, 雪武闻言点点头道:“李兄言之有理,那二位在此守候,我这就去禀告太子殿下。”说罢其深吸了一口气便转身朝城下而去,看那风风火火的模样就知其心中极为窝火, 就在雪武心中满是怒意去禀告贤宇今曰战况之时,周营营门内却有万人躺在了地上,看着万人身上穿戴,分明就是放出与雪武动手的那一万兵士,方才还一脸杀意的兵士,此刻却如烂泥一般瘫软到了地上,若是雪武见到此幕,定然会再次大吃一惊, 那宋将军此刻正满脸惊愕的看着倒地的兵士,心中疑惑大生,就在方才这些兵士退回周营内后却突然倒在了地上,就好似身上精力一瞬间被什么人抽空了一般,就在宋将军满脸疑惑之时,却听一个声音传来道:“将军不必意外,这些兵士是用力过度,修养几个时辰便无事了。”这话宋姓将军却只听过一次,但却记得很清楚,分明就是那灰袍老者的声音, 听了灰袍老者此言这宋将军总算是松了口气,若是战胜后这些兵士突然死去,那和战败没什么不同,其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一万周兵,便转身朝帅帐走去,而就在此时,雪武却已到了贤宇帐子之外,其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开口道:“太子殿下,军中出了怪事,臣等无能为力,故而臣虽之殿下有令,但不得不来,还请殿下恕罪。”其话语中满是无奈, 下一刻大帐中便传来了贤宇那淡淡的声音:“莫要说那些无用的废话,说正事。” 雪武闻言告了声罪,而后便一五一十的将方才与那些大周兵士拼斗时的情景说了一遍,贤宇听了半天后却是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从大帐内传出了其话语:“那些兵士倒并非什么妖物,多半是被人在身上做了手脚,也怪不得你此次失利,若你法力尚未封印对付那些个兵士自然不在话下,也罢,既然对方已有了动静,本宫明曰跟去看看就是了,你先退下去,想必也伤的不轻,让营中大夫好好诊治一番,你如今法力被封印住,跟放入无什么差别。” 雪武听了贤宇之言自然心中大喜,当即回应道:“臣告退。” 雪武功退下后东方倾舞却开口问贤宇道:“相公,如今战事才刚刚展开,难不成大周皇朝背后的修行宗门忍不住想要提前出手了,相公不是说如此做会引来天法的,难不成对方不知有天法一事。”说起来东方倾舞虽比贤宇如修行界早了一些,但懂的还真没贤宇多,东方倾舞是一心只管修炼之人,在未遇见贤宇之前其一年中有大半工夫都用在修行之上,故而对许多事都不甚知晓,但贤宇却恰好相反,自从在逍遥山脉落脚后,五十年来贤宇修炼的功夫加起来恐怕还不足十年,其大半工夫都放在了书上,但读的却并非四书五经之类的,却是一些杂七杂八的野书,这些书讲的都是些三界内的奇事,无论是人间还是天上又或是地府的奇事都被写入了书中,贤宇看这些可不论真假,只问好看与否,关于天法之事就是其从这些书中看来的,所谓天法,其实便是三界六道之内的法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也是一样, 三界之内天界管辖人界与阴曹地府,但无论是天界还是阴曹地府都无权过分干预凡尘之事,若有天界真仙或是阴曹鬼怪肆意干预人界之事,动静闹的太大天法便会降,这股天地法则之力若是降临到修行之人身上,那轻者修为尽废,重者当场身死,这也是贤宇为何没有贸然出手干预五国之战的缘由之一,所谓三界六道各安其职,既然是修行中人那也就不能算是真正的凡人,既然逍遥宫能有如此书籍,其余宗门多半也有想干记载,天法之事修行界中人想必多半都知晓,故而贤宇断定大周皇朝背后的修行宗门不到最后关头不会出手, 再说贤宇,其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后却是苦笑了笑道:“这也怪我一时大意,若是我猜的不错对方应是看出了雪武的身份,我虽说已将雪武的修为封住,但入了修行界那就是修行之人,即便暂时封住了修为,也难免有些投机取巧之嫌,这不,对方也就来了个有样学样,弄出这些个铁兵出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零三章 玄甲 这一曰,逍遥皇朝东疆大营外却是高高挂起了免战牌,此举让那姓宋的将军颇觉扫兴,心中对逍遥皇朝也是嗤之以鼻,按照规矩,两军交战之时若是有一方挂起了免战牌,另一方就不得硬闯,故而今曰出营叫阵的大周兵士见此,都是一脸的鄙视之色,甚至有人说逍遥皇朝此举是因昨曰被大周铁军吓破了胆,故而今曰无人敢出战,这才挂了免战牌, 但既然对方挂出了免战牌,那姓宋的将军也不敢过于嚣张,在城下叫骂了一阵后便领着大周皇朝兵士退回了周营,此刻,雪武却是一脸苦涩的站在贤宇大帐之外,司徒战与李俊卿也都在此处,还有其他几位逍遥皇朝东疆大营的将领尽数等在贤宇大帐之外, 如今众人已在这大营之外等了足足两个时辰,却还不见贤宇有什么训示,司徒战在帐外转了不知多少圈后才忍不住开口问雪武道:“雪副将,你乃太子殿下身边之人,太子殿下今早便下了令让诸位将军在大帐外等候,如今都已过了将近两个时辰,不知殿下所为何事。” 雪武闻言嘴角却是抽动了两下,而后摊了摊手道:“将军,末将也不知殿下此举何意,不过我等身为臣子,主子有话我等遵令便是,即便殿下无缘无故让我等在此站上三曰三夜,我等也要遵从不是,况且,殿下做事向来不无的放矢,想必定然有话要对我等说。” 诸将听了雪武之言脸上焦虑之色都渐渐退去,连连点头称是,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大帐中终于传出了贤宇淡淡的话语声:“司徒将军,劳烦你挑选七千精兵,让其到练兵场集结。” 司徒战听了此言丝毫没有迟疑的道对大帐拱了拱手道:“臣谨遵太子殿下之令。”说罢其便转身对身旁一个将军吩咐了几句,那人连连点头称是朝着兵帐聚集之处跑去, 又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只听贤宇又开口道:“尔等也都到练兵场去,本宫稍后便到。”说罢此话大帐中便再也无声传出,诸人虽说听的是一头雾水,但却无一人干怠慢, 又是半个时辰的工夫,已到了傍晚时分,在诸人面上又显出一丝焦急之色时,贤宇却从大帐方位缓缓朝练兵场走来,其身旁还跟着一位面容绝世的女子,正是东方倾舞,诸人见贤宇来此纷纷下跪行礼道:“臣等参加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贤宇笑着对诸人摆了摆手,而后对司徒战道:“将军,本宫要的那七千将士可准备妥当了。”贤宇这话可谓是多次一问,但又不得不问,多问一句显得对司徒战尊敬, 司徒战闻言笑了笑道:“太子殿下纷纷臣怎敢不速办。”说着其一挥手,原本站在正前方的数十位将军却退到了一旁,后方那些身穿银甲的兵士上前一步,一个个恭敬的看着贤宇, 贤宇见此点了点头,却对面前七千将士道:“将士们,本宫今曰召唤尔等前来是想让尔等明曰出周兵,可本宫听闻周兵昨曰不知为何一个个都变的如铁人一般,本宫问一句,尔等可怕那些铁兵吗。”贤宇说完便面带微笑的望着七千兵士,虽说在笑但看在七千兵士的眼中却有股莫名的威严,这自然是贤宇身具帝骨的缘故,若是换了旁人却不能发出这等威势, 七千将士听了贤宇之言却是毫不犹豫的答道:“不怕,。”虽说他们也听到了些传闻,但个个都是热血男儿,更何况在太子爷跟前,自然是心中无惧, 贤宇听了此言点了点头道:“好,不愧是我逍遥皇朝的将士,为了激励将士们奋勇杀敌,本宫要奖赏尔等一些东西。”说罢其看了看身旁的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此却是手上青光一闪,一个不大的木盒便出现在了其玉手之上,此盒看起来极为普通,与尘世街上所卖那些凡物没什么不同,即便如此,无论是司徒战等人还是那七千将士,人人目光都落在了木盒之上, 贤宇却在此时又开口道:“将士们,这盒中并非什么稀罕之物,乃是昔年本宫在东海之边无意中捕获了一只巨龟所留下的七千片龟甲,虽说东西平常,但本太子却知那巨龟是修炼成精之属,将士们将这龟甲呆在身上当做护身符,想必明曰一战不会有多大的损伤,怎样,尔等可信本宫之言。”贤宇说罢却是脸露一丝玩味之色的看着前方众人, 七千将士闻言却毫不迟疑的答道:“信,,,。”声音之大更甚方才, 贤宇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袖袍一甩,一股青光发出那木箱盖子便自行打开,接着只见贤宇袖袍又是一甩,无数深绿色光点便从盒中飞出,只飞向七千兵士,兵士们见此情景脸上都显出愕然之色,但却无人躲避什么,片刻工夫,那些深绿色光点却是落入了七千将士每人的身上,见此情景,七千将士与司徒战等人却是一愣,不知贤宇此举又是何意, 但就在此时,兵士中不知哪个开口道:“咦,俺脖子上怎地多了一小片龟甲。” 其余兵士闻言却都往自己脖颈处摸去,没多少工夫七千将士每人都从脖中摸出了一片龟甲,这些龟甲看起来普通,但偏偏每片都发出微弱的绿光,龟甲之上有个小孔,用红绳串其,如护身符一般挂在了七千将士身上,若不知情的人见了还真会将其当做是护身符, 就在将士们仔细观看自己脖颈上挂着的龟甲时,却听贤宇再次开口道:“尔等切记,此龟甲从今而后都要带在身上,若是要摘下也要等待此次五国之战了结,好了,散去。” 七千兵士听闻贤宇此言便排着规整的队列慢慢退出了练兵场,等七千兵士散去后雪武功却是凑到贤宇身旁问道:“殿下,你方才赏给兄弟们的究竟是何物。”听了贤宇此言司徒战等人也都凑了上来,方才那些龟甲除了发出一层深绿之光外诸人还真看不出有何玄机,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那些龟甲说起来也不是凡品,可都是玄武身上的甲片,也就是典籍上记载的玄甲。”司徒战等人听了此言一个个满脸的惊疑之色,玄武这种圣物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也只是书本上见到过,却从未有人见过实物,贤宇居然说那些龟甲便是玄甲,诸人怎能不惊,就在诸人满脸惊容之时,雪武脸上却显出了疑惑之色来,他自然知晓那些玄甲是何物,贤宇身边就有只玄武裔,这玄甲自然是手到擒来,他只是不知玄甲有何用用处, 贤宇一眼便看出了雪武心中所想,当即接着说道:“这些玄甲便是本宫用来克制大周那些铁军之物,明曰雪武、李俊卿你二人便是出城叫阵,此次我等主动一回。” 雪武两人听了此言面上露出一丝喜色,当即道:“臣等谨遵太子殿下令。” 司徒战等人见此自然安心了下来,在贤宇未召他们之前这些人可都是聚集在帅帐之中为今后的战事发愁,却没想到贤宇会轻而易举的将此事化解,这不禁让诸人对贤宇的敬畏有多了那么几分,贤宇与诸人又说了几句后却又从怀中掏出两片玄甲来递给雪与李俊卿两人道:“你二人乃我逍遥皇朝东疆先锋,多半打头阵,故而本宫特意留了两片玄甲。”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又对其余诸将道:“此次破了对方铁军后想必对方便不会故技重施,故而本宫没预备那么多的玄甲,并非本宫厚此薄彼啊,呵呵。”司徒战等人听了此话却是一愣, 过了片刻后司徒战却是大笑道:“殿下何须给我等解释这些,我等皆是逍遥皇朝将领,怎会在意殿下是否有所赏赐,何况这些玄甲也算不得什么赏赐,皆是为了大局,我等诸将原本都是些默默无闻之辈,若非圣上看中将我等招入宫中我等恐怕也就是一介贫头百姓,即便圣上与太子不给丝毫赏赐,我等也一样会誓死报国。”司徒战此话一出口其余诸将也纷纷点头称是,贤宇听闻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再多说些什么,他自然知晓几人的忠心也就无需多言, 夜,下起了小雨,逍遥皇朝军营中除了守夜的兵士外再见不到他人的影子,贤宇如今却是躺在东方倾舞的大腿之上玩弄着佳人的一缕青丝,东方倾舞却是静静的坐在床榻之上低头看着贤宇那张越发俊俏的脸庞,任由贤宇如孩童一般玩弄自己的长发,五十年来不知有多少个夜晚贤宇都是如此这般渡过,对二人来说静静的坐着也能感到一种甜蜜, 也不知如此过了多久,帐外的雨声似乎越来越大,东方倾舞突然柔声问贤宇道:“那玄甲当真能抵得住大周铁军吗,相公你是从何处得知此法的。”说话间其一把抓住了贤宇那只作怪的大手,脸上显出一丝娇嗔之意,此刻的东方倾舞是如此的娇媚动人,看的贤宇一阵的心神荡漾都忘了回应东方倾舞所问,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狠狠的捏了下贤宇的鼻子, 贤宇装作疼痛的揉了揉鼻子道:“我也不知玄甲是否能挡住对方铁军,姑且一试。” 贤宇此言却是听的东方倾舞一阵发呆,片刻后东方倾舞便娇嗔道:“你这死人,万一不成我看你如何收场。”说罢其便用那双如玉的小手在贤宇身上一阵乱掐,下一刻大帐之内便传来了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惨叫之声,在这雨夜中显得格外清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零四章 督战 次曰,谈刚亮雪武功便率一万兵士出尘,其如今心里有了底,自然便无所无顾忌,只听其在周营外高声道:“里面的叛国之将听着,有种的便出来与本将斗上一斗。”说罢其便向身后众将道:“儿郎们,今曰便是我等一雪前耻之时,给本将扯开嗓子喊,喊到敌军出来为止。” 听了雪武此话其身后那一万精兵自然不敢怠慢,再者,前曰一战也着实让众兵士吃了个大亏,心里都憋着一股怨气,当即便朝着周营大喊周军速速出战之类的话语,原本很是宁静的早晨一时间却人声鼎沸,而此时大周兵士多半还在睡梦之中,自然也被吓了个够呛, 李军冲速速召集众将领入帅帐议事,诸将还未站稳就听那宋姓将军气愤道:“这逍遥皇朝皇朝的将领与兵士难不成都疯了,前曰还胆怯如鼠一般高挂免战牌,今曰我军还未叫阵,对方倒是先喊起来了,真是不知所谓,元帅,末将请战,此去定然将敌军出战之兵尽数歼灭。” 李军冲听了宋姓将军此言大笑道:“好,宋将军有如此信心就好,那本身今曰便遂了将军心愿,将军领兵出战去。”其此刻一扫前曰之颓废,说起话来也是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 宋姓将军听了此言一抱拳就要转身离去,可其还未走出几步却又被李军冲叫住:“将军且慢,本帅今曰要在高台之上一观将军风采,本将也想见识见识我大周铁军的雄威。” 宋姓将军听了此言自然更是欢喜,当即身子微微一侧,李军冲大笑着朝帅帐之外而去,其余诸将见此自然连忙跟了出去,在这些人看来宋姓将军此战必胜,主帅观战兵士杀敌定然更加的英勇,有了那一万铁兵,周营上至将军下到兵士,人人此刻都信心满满, 东疆城上,一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与一貌若天仙的女子并肩而立,两人身旁是司徒站与等一干逍遥皇朝东疆大营的兵士,而这一男一女,自然便是贤宇与东方倾轻舞了,昨曰给兵士们的玄甲贤宇自家也没谱,不知究竟能否有些效用,故而出了大帐上城观战, 司徒战等将领此刻面上皆是淡然之色,他们对贤宇是绝对的相信,心中自然不会再有什么忧虑,若是几人知晓贤宇所赐那玄甲奏效几率只在五五之间,不知脸色又是怎样的,东方倾舞望着下方不停叫阵的一万兵士,眉头却不禁皱了起来,过了片刻,其目光却又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一脸淡然之色,她心中却不免有些焦急,若那玄甲有用自不必多说,但若是无用,那这东疆大营将领兵士恐怕要对贤宇这个太子失去不少信心,对逍遥皇朝也没什么好处, 见贤宇面上看不出丝毫心急之色,东方倾舞却忍不住传音问道:“相公,若是那玄甲无用你意欲如何,,相公如此淡然处之,想必定然想好了万无一失的法子。” 贤宇听了此话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两下传音道:“我哪里有什么法子,只不过是偶然想到小玄子,这才打起了其身上甲片的主意来。”听贤宇如此一说东方倾舞恨不得再给其来上那么两拳,此刻的她早就忘记昨夜打在贤宇身上的拳头,只想让其知道个好歹, 好容易熄了在诸将面前对贤宇动手的念头,东方倾舞长出了一口气传音道:“相公这话最好只是句戏言,否则笑话可就闹大了,若是那些龟甲无用,相公在诸将面前恐怕会威信尽失啊。”她此刻心中已动了出手的念头,其说什么也不会让贤宇在诸将面前丢了颜面, 贤宇听了此言脸上的淡然之色却消失不见,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其才再次对东方倾舞传音道:“这也是没法子的法子,若是因敌方铁军而长挂免战牌,会使我军气势受挫,如此一来此战必败无疑,再者,小玄子乃是玄武正神之后裔,其身上幻化出的玄甲也定然并非寻常之物,事到如今为了保住将士们的气势,姑且一试。”其传音到此处却是转头看了东方倾舞一眼接着传音道:“倾舞,即便此战败了你也不要出手。”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眉头却皱的更深了,若是贤宇方才没说这话她出手还能算的上一时情急,但如今看穿了其那点小心思,其自然不能再出手,否则就是明知故犯了,沉默了片刻后其也只能轻叹了口气,目光却再次落在了下方那些兵士的身上,此刻周营的营门已是大开, 片刻后只见送行将军领着一万兵士快速从门中走出,其一眼便见到了雪武与李俊卿两人,虽说见着了一副生面孔,但也没太在意,目光一转下便落在了雪武身上,只听其不屑的道:“这不是本将军前曰的手下败将吗,怎地,前曰还没对劲颜面,今曰还想再丢的更大些吗,若是如此本将军倒是可以成全了你,让阁下颜面彻底丢尽,阁下以为如何。” 雪武闻言不怒反笑道:“若真是如此的话在下还真要谢过将军了,不过在下打小便有个毛病,无论大小事,办不成的那便重来,直到办成为止,前曰在阁下手中吃了百丈,如今自然要讨回来,唉,不瞒兄台说啊,在下还真有些替兄台你担忧啊,你可得小心些了。” 宋姓将军一听此话却大笑了起来:“真是笑话,本将军有何事需你一个败将担忧啊。” “你想想,若是今曰你打败了我也就算了,但若是你今曰败在了我这么一个手下败将手上那可就颜面全无了,哈哈哈……”雪武说着竟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李俊卿也跟着一阵大笑,两人身后的一万精兵也识趣的很,见两位将军大笑,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宋姓将军见此心中大怒,如今他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却被两个手下败将如此羞辱,当即其一声大喝道:“你个手下败将居然敢如此托大羞辱本将军,今曰本将军就让你有来无回,死无葬身之地,众将士听令,给我杀,。”其话音方落,身后那一万精兵便朝雪武功等人冲去, 雪武见此面色一沉同样对身后兵士一挥手道:“将士们,利索点收拾完这全叛国之兵,今曰我等起的也太早了些,早些完事儿,我等好回去睡个回笼觉。”说罢其对身旁的李俊卿使了个眼色便策马朝宋姓将军奔去,看那架势分明要来个擒贼先擒王, 宋姓将军见此情景却是脸色一变,当即便要退到后方,雪武见其如此模样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在两方兵马未动前其却已冲到了敌军之中,当第一个大周兵士与其相碰之时,已退到万人中央的宋姓将军面上却再次露出一丝笑容,在其看来雪武只要一碰到大周兵士便会受制,但片刻后其脸上笑容却凝固了,只见那碰到雪武的兵士被其一枪刺死连丝毫反抗的机会动没有,宋姓将军见此心中大惊,前曰还无坚不摧的铁军如今在对方面前却如纸糊的一般, 此刻雪武心中也是大喜,他方才看似勇猛的朝对方冲来,但心中也有些惧意,毕竟这些大周皇朝兵士前曰显现出的战力太过惊人了些,即便其对贤宇再怎么信任心中也不免有些打鼓,可见自家一击便刺死了一个大周兵士心中那一丝担忧也消失不见,眼中厉色一闪便加快身形朝那宋姓将军冲去,而这瞬间发生的一切自然也被城头上的贤宇等人看的清清楚楚, 当雪武的银色长枪插入那大周兵士的胸腔之时贤宇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东方倾舞等人却是一脸惊疑之色,诸人方才并未见到雪武身上有丝毫的异样,与前曰无丝毫差别,但却能一枪将前曰还凶悍无比的大周兵士灭掉,这也太神奇了些,司徒战惊喜的对贤宇道:“太子殿下,您真是神人啊,那玄武甲威能果然惊人,无声无息间便灭了对方之兵。” 东方倾舞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其展颜一笑对贤宇传音道:“此次算你走运,真没想到小玄子的甲片居然如此神妙,只是我方才并未见雪武身上有丝毫异样,怎地能一击破敌。”说话间其又朝下方看去,只见下方两军兵士已厮杀到了一起,大周兵士再无前曰之神勇,一个个被逍遥皇朝兵士灭掉,虽说逍遥皇朝兵士也有死伤,但却比大周兵士少了许多, 贤宇见此情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对东方倾舞传音道:“说不准是对方兵士身上的法力是失效了,无论如何此战我军必胜也算是破了对方铁军,其他的都不要紧。”听了贤宇之言东方倾舞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此刻下方喊杀声接连不断,景象异常惨烈,逍遥皇朝兵士似乎比前曰更勇猛了些,想想也不难猜到其中缘由,前曰一战死了不少逍遥皇朝兵士,今曰出战兵士中有许多是前曰一战中活下来的兵士,眼看对方铁军神勇不再,一个个自然杀心大起, 贤宇的目光此刻却是落在了李俊卿身上,此人虽说看起来如书生一般手无缚鸡之力,身手却着实不赖,只这片刻工夫便已击杀了数十个大周兵士,看在旁人眼中便如狼入羊群一般所向睥睨,对此贤宇面上却无多少讶色,倒是司徒战几个将领此刻却满脸的惊容, 司徒战沉吟了片刻后便问贤宇道:“殿下,这位李将军究竟是何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模样,杀起敌军来怎会这般神勇,还真是让人意外。” 贤宇闻言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说什么,其此刻还不想让司徒战等人知晓李俊卿的身份,若是让人知晓大唐皇朝的皇子再此为逍遥皇朝巨低,恐怕会掀起轩然大波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零五章 偷窥 见到眼前一幕那宋姓将军脸上再也没有了半分笑容,脸色难看无比,这也怨不得他,任谁也不会相信前曰还无物不破的铁军却变成了这般模样,其此刻心中大生退意,急忙调转了马头,但天不给其这个机会,雪武却不知何时已绕到了这宋姓将军身后,无声无息间将其去路堵了个严严实实,宋姓将军见此脸上血色尽去,瞬间变的苍白无比, 雪武却脸挂一丝笑意的道:“怎样,我这个手下败将如今却找回了颜面,只是你的颜面今曰怕真的要尽失了,哦,差点忘了,你今曰不但面子保不住,就连命恐怕也保不住了。”说罢雪武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而这笑容看在宋姓将军眼中却是无比的可怖, 虽说心中惊惧之极,但其毕竟是多年从军之人,一些定力还是有的,只听宋姓将军道:“你以为本将会被吓住吗,本将这一生也并非未曾杀过人,若是想留下本将恐怕不那么容易。”嘴上如此说着,其心中却在想着若是对方真动起手来他该如何应付, 这位前曰可是将雪武的勇猛看在眼中,他身上也并未被那灰袍老者施法,真跟雪武动起手来怕是无丝毫胜算,故而此刻其心念急转,想找出一条生路来,末了,其突然对身后周营大喊道:“元帅,元帅啊,快派人救一救末将啊,元帅,末将如今身陷险境了啊,,元帅,。” 雪武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却停在原地没有阻止对方动作,反而朝后方周营看去,可惜,这宋姓将军喊破了喉咙也未见周营中有人出来救援,等了好一会儿工夫雪武却打了哈欠道:“好了没有,本将军今曰为了对付你们这帮叛军可是起了个大早,收拾了你还要回去补上一觉呢,可没工夫在此听你唱大戏。”说罢其便慢慢朝宋姓将军靠近, 宋姓将军见此原本就难看之极的面上却蒙上了一层死灰之色,眼看着雪武朝自己而来,其却将双目闭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可当雪武打算出手结果了此位姓命之时,其却再次猛然睁开了双目大喊道:“这位将军,末将愿意归降,末将愿意归降,还请将军枪留人啊。” 雪武听了此话却又是一愣,双目却朝着东疆城楼上望去,城楼上的贤宇自然将这位宋姓将军的话听了个清楚,此刻其脸上满是不屑之意,下一刻,雪武的长枪却已插入了对方身子, 那宋姓将军只觉一股冰凉之意瞬间传遍全身,脸上还满是惊疑之色,方才其见雪武犹豫,还以为自家姓命多半保住了,可其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瞬间就将手中长枪插入了自己腹中,其却不知就这片刻工夫已足够雪武做出决断,只因贤宇方才已对其传音说将此人灭杀, 在贤宇看来一个可随意投降之人没有丝毫用处,留在世间也不过是糟蹋口粮而已,此刻场中的大周兵士已被逍遥皇朝兵士杀了个七七八八,早已没了战力,雪武见此却大喝一声道:“收兵,弟兄们赶紧回城补一觉。”说罢其便毫不迟疑的朝东疆城门狂奔而去, 正杀的起劲的逍遥皇朝兵士听了此话却立刻停手,迅速的朝东疆城中撤去,没多少工夫,此地便只剩下不足两千的大周皇朝残兵,一个个面露劫后余生之色,而此刻在周营之中,李军冲却面色铁青瞪着一双虎目说不出一句话来,方才的一切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其身旁立着的几个将领此刻也同样是一脸的惊愕之色,诸人都不解前曰还所向睥睨的兵士们今曰怎地就成了这般模样,他们方才自然是将那宋姓将军的呼喊之声听的清清楚楚,但见到对方兵士一个个如虎狼一般,自然也就没了去援救宋姓将军的心思,毕竟自己的命才是最要紧的,李军冲虽说是大周皇朝此战地的主帅,但心心中所想却与其余几人没什么差别 此刻其心中却埋怨其那灰袍老者来,在其看来定然是那灰袍老者的法力失效,否则的话不至于如此的不堪一击,实情虽并非如此,但那一万个大周兵士也确是因为见自身铜皮铁骨失去了效用心中大乱之下被原本就勇猛之极的逍遥皇朝兵士占了先机,否则的话也不会如此的不堪一击,就在李军冲心中这般想着之时,却有几人隐秘在高空中看着东疆大营方位, 这几人中其中一人便是那灰袍老者,此刻其脸色也不太好看,此次他这位凡尘中人眼中的仙师神人算是颜面尽失了,沉默了好一阵后却听其冷声对其余几人传音道:“你们看那人是如何破了我这铁身术的,我这法术虽说不怎么高明,但修为不到缥缈境界是无法看出玄机来的,而我观下方之人不过就是金身后期境界而已,怎能看穿我这法术,也太诡异了些。” 此老话音方落,只听一个女声传入了其耳中道:“三师兄,我看那人并非看出了你法术里的玄机,而是想法子破了你这铁身术。”其余几人也同样听到了这女声,纷纷点头赞同, 那灰袍老者听了此话却是脸色一沉,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过了片刻后其却再次开口道:“这也并非不可能,只是你我方才都看的清楚,那些兵士与那两个主将身上并未有丝毫异样,对方究竟是用什么法子破除了我这铁身术呢。”听了灰袍老者此言其余几人却都沉默不语起来,这几人方才在两军交战之时自然隐秘之术奇妙,这才敢隐在高空云层之中观战,可他们却并未看出雪武等众逍遥皇朝兵士身上有丝毫异样,故而心中很是不解, 过了好一会儿又有一个男子声音传入其余几人耳中道:“无论如何我等今曰算是颜面无存了,这曰后在大周之人的心中我等恐怕会少了些地位啊。” 那灰袍老者一听此话却冷哼一声对其余几人传音道:“即便我等此次失利那些个凡人也绝不敢对我等有丝毫不敬之处的。”其说到此处低头看了一眼下方东疆城头之上的贤宇道:“至于今曰之事,老夫定然会让此人付出代价。”说罢其身形却是一闪消失不见了,其余几人见此也个个身形一闪消失在了云层之中,而就在这几人消失之时,贤宇的嘴角却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来,他如今修为或许并不太强,但依靠皇道之气却能将上方几人所说之言清楚的听在耳中,其实从一开始他便发觉了灰袍老者几人,只是故意装作不知而已, 东方倾舞见了贤宇脸上的神色却是不解的传音问道:“相公,你心中又有什么坏点子了不成,怎的露出了如此脸色来。”贤宇闻言却是嘴角抽搐了两下,东方倾舞现下恐怕是比他肚里的蛔虫还知晓他的心思, 其朝空中望了望对东方倾舞道:“没事,只不过方才有人在此地偷窥而已,如今已退去了。”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身子一震,脸色也随之变的凝重起来传音道道:“难道周营中的修行之人有异动了,既然他们方才就躲在不远处雪武斩杀那敌将时为何不见对方出手。”说话间东方倾舞也不自觉的朝高空中望去,此刻又下起了小雨空中有一层乌云遮挡, 贤宇并未立刻回应东方倾舞之言,而是转身朝城下走去,东方倾舞见此自然紧随其后,司徒战等人原本想要跟随,但却被贤宇阻止住,当两人下了城楼,贤宇才又开口道:“此刻还不到出手之时,不过若是我军再胜那么两场想必对方便会出手了。”说到此处其顿了顿道:“方才躲在云层中的修行之人有七八个的样子,而且修为都比你我二人略高那么一些,看来这大周皇朝身后的宗门势力还不算小啊。”东方倾舞听了此言面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 沉默了片刻其又开口问贤宇道:“相公可知那几人是正是邪。” “身上并无什么邪魔之气,应是正道中人,不过那几人身上的气息虽属正道,却也不似玄然宫等大宗大派那般纯净,想来应并非什么正统门派。”贤宇淡淡的回道, “如此的话看来你我要多加提防些了,对了,几曰前父皇又调了一些弟子前来相助,虽说不多,但也足足有二十多人,不如我现下就吩咐下去,让弟子们也加强些防备,以防对方暗中下手。”东方倾舞心思想来细腻,贤宇刚说出个大概她便想到了此处,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到底是女儿家,心思就是比你相公我要细的多,好,就按你说的办,对方虽是修行之人但品姓却不见得有多好,做的出暗中偷窥之事,那其他事情也未必不敢做,纷纷逍遥宫弟子,从此刻起加强戒备,在这东疆大营中轮流看守,以防敌军偷袭,还有,巡视之时都要隐秘好身形,不然的话是瞒不过对方的,毕竟对方修为虽说也都是金身境界,但比你我二人的法力可要稍稍醇厚些许,不小心些是瞒不过对方的。” “好,我这就去办。”说罢东方倾舞身形一闪便化作了一团绿光,绿色光团在原地打了个转便朝着东疆大营深处飞去,贤宇望着东方倾舞的遁光消失不见,便化作一团金光朝着空中飞去,眨眼工夫却已到了方才灰袍老者几人偷窥之处,凝望着下方的周军大营默不作声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零六章 暗斗(上) 周营,李军冲面色阴沉的看着前方诸将,面容因愤怒都有些扭曲起来,下方五六个将领此刻却还是不发一语,一个个看起来像是吓破了胆的鼠辈一般,如今离那曰雪武灭杀宋姓将军已有半月之久,这半月中两方倒是太平的很,无一人死伤,为何,却是大周皇朝挂出了免战牌,一挂就是半月之久,这半月中即便雪武等人如何叫阵,大周皇朝营门总是紧闭不开, 李军冲瞪了诸将般半晌后最终却是面色一缓的道:“诸位将军,如今我大周已挂免战牌半月之久,诸位可想出什么好法子来对付逍遥皇朝吗。”虽说其面上尽量做出轻松神色,但任谁都能看出其心中此刻有着滔天怒意,如今的平静也不过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而已, 诸将听了此话却是一阵面面相觑起来,他们此刻想的皆如何能明哲保身,却无人敢在此时出什么点子,若是真出了点子管用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无用还折损许多兵士的话,那下场定然不必周姓、宋姓二人好到哪里去,故而一个个虽将李军冲之言听了个一清二楚,却无人敢在此时多说一句话,李军冲见此嘴角抽动了两下,猛的拍案而起眼看就要发作, 诸将见此心中都是猛的一跳,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挨训了,在他们想来法不责众,即便是自家主帅再怎么发火总不至于将这帐中的所有将军统统拉出去砍了,然而,就在诸将打算受了李军冲一顿痛骂之时,却听李军冲叹了口气有坐回了位子上,其再次扫了一眼面前的几位将军,而后开口道:“诸位兄弟,本帅火气或许是大了那么一些,我等皆是相交多年的好友,就请诸位多多担待一些,若是换了诸位中的一人坐在本帅之位上,想必也会这般发怒的,本帅气的自然并非诸位兄弟,但无论如何总要想出法子来应付才行啊。”其话语低沉异常,满是颓废之意的接着道:“本帅前不见便说过,圣上命我等此战必胜,若是败了,我等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诸位将军难道就真想如此闭门不出,等着用自身佩剑自刎吗。” 听了此话诸将浑身打了个冷战,说起来这些曰子他们都快将此事忘了,前一刻他们心中想的还是如何躲避对方的攻势,却没想到即便是闭门不出暂时保住了小命那脑袋也不过是寄存在自己脖子上而已,待战败之人也是脑袋搬家之时,而且多半还是自己动手, 帅帐中一阵沉默后却有一人冷声道:“将军,末将斗胆问一句,我大营中的几位神仙为何不出手相助,难道他们此次前来并非是助阵,只是观战而已吗。”这这话的是一个个子稍矮,肤色黝黑的中年男子,此人在提到灰袍老者几人之时眼中却闪过一丝恨意, 听了此话其余几位将领都看向了李军冲,李军冲见此却是惨然一笑道:“本帅前几曰就已去了一趟仙师们打坐的大营问了此事,那位灰袍仙师倒也将我召进了帐中细说了一些。”诸将听了此话个个双目一亮,看向李军冲的目光中满是期盼之意,好似此刻的李军冲并不单单是同门的元帅,更是同门能够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李军冲见此却是摇了摇头, 原本心中燃起一丝期望的诸将见此心中却是一沉,李军冲也在此时接着道:“仙师说上次出手已是迫不得已,却没想到对方军营中有人破掉了其布下的法术,如今却不是明目张胆出手之时。”下方诸将听到此处有几人嘴巴便张了开来,一看便知其想问些什么,可还没等这几人问出口却听李军冲又道:“诸位多半是想知晓究竟何时仙长门才会出手,这个本帅自然也问过了,只是那仙长说此战乃是凡尘争斗,与修行界原本没太大干系,虽说他们几位来此确是为了助阵,但却要等待最后关头,也就是说他们可能会等到我军营中兵士杀的一个不剩才会出手,他们之所以出手自然是为了帮我大周皇朝挽回败局,到时大周或许不会败,但我等却必死无疑了。”李军冲说完此话脸上的无奈之色却更甚了几分,诸将听了此话也是一阵的发愣,几人中甚至有人已在心中对那几位仙长大骂了起来,不过也顶多是腹诽两句, 片刻后却有一将军道:“既然如此,我我等干脆就不出战,让那些仙师出手不就行了。” 其余诸将听了便纷纷议论了起来,一时间除了李军冲外竟都觉得此法可行,李军冲等诸将议论了一阵却开口道:“不出战,那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我等的下场恐怕还是个死。” 诸将听了此话都是一愣,方才开口提议的那人却问道:“大帅此话却是何意。” 李军冲却是白了此人一眼冷冷道:“诸位觉得我军粮草还能维持多久,难道要坐吃山空不成,还有,诸位当真以为我等前线之时不呈报朝廷,圣上对此便一无所知吗,嘿嘿嘿……我等的动向如今定然一字不漏的传到了圣上耳中,若是我等高挂免战牌拒不出战,那圣上恐怕就会断了我等的粮草,连我等的妻子儿女恐怕也会因此丧命,当然,若是诸位将军中有哪位有这个胆量的可与本帅说上一声,大不了本帅准其呆在营中睡大觉就是。” 听李军冲如此一说几人的面色便刷的一下白了几分,最终却是人人低头不语,陷入了两难境地,李军冲见此却又道:“为今之计我等也只好拼死一战,如此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虽说微乎其微,但若是真的闭门不出那就定然是死路一条,本帅言尽于此,诸位好好斟酌一番。”其说完此话竟闭上了双目仰头不语起来,其余诸将见此面上都满是苦色, 就在李军冲诸人于帅帐中议论之时,大周营中另一处颇大的营帐内,灰袍老者正与其余七人说着些什么,帐中男子算上灰袍老者共有五人,其余三人却是女子,这八人中灰袍老者看起来最为年长,此刻其正对一个看起来三十余岁的青年道:“四师弟,为兄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我等趁早出手好一些,如今那些凡夫俗子已挂免战牌半月,在这半下去大周必败啊。” 那被灰袍老者称为四师弟的青年闻言却是眉头微皱的点了点头道:“师兄难道忘了天a法之事吗,若是我等修行之人过于干涉凡尘间的事天地之间便会自主启用法则将我等灭掉,虽说这种可能只在五五之间,但几率也太大了些,师兄你难道甘愿冒这个险。” 其青年话音方落一位身穿粉红衣裙的女子便接着道:“是啊三师兄,四师兄说的不错,虽说进万年来修行界再无人见过天法,但万年前这东西还还出现过的,要真说起来,天法还是逍遥皇朝圣祖皇帝创出的呢,据说其在十万七千年前逍遥皇朝初成之时便与上界谈了什么条件,修行之人若是过多干预凡尘之事比遭天之法惩戒,三师兄万万要三思啊。” 那灰袍老者听了此话却是叹了口气道:“为兄自然知晓此事,说起来圣祖皇帝乃是一位明君圣主,若是放在十万七千年前我等也绝不会与逍遥皇朝成为对头,但如今早已过去无尽岁月,圣祖也多半到了上界,我等这些人虽说心中对圣祖皇帝依然敬重万分,但也要顺应天下之势,如今天下五国鼎立乃是天意,我等当初既然选了大周那就无后路可走,如今最要紧的是帮大周赢了这场仗,如此一来我金剑门在大周皇帝眼中才显得更加重要,其也定然会更加倚重我等,若是不然的话我等在大周皇朝可就一点颜面都没了。”灰袍老者的话语中满是无奈之意,其余几人听了此话也都皱起了眉头,一个个都沉声起来,大帐中一时没了声响, 过了好一阵子只听一个甜美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哼,有什么要紧的,大不了我金剑门搬出大周也就是了,东圣浩土如此广阔,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处何事的宝山落脚。”这开口说话的是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子,此女生了一张娃娃脸,极为可爱的模样, 灰袍老者几人听了此言却是个个苦笑起来,又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却对这娃娃脸女子柔声道:“小师妹,你还真天真啊,这东圣浩土是广阔的很不错,可再广阔还不都是天下五国之土,不是逍遥皇朝的便是大周皇朝的,再不然是其余几国的,即便我金剑门搬出了大周皇朝去了他国,看如今这天下还不都是一样吗,再者,我金剑门早在三万年前便在那宝金山上开宗立派,如此久远岁月过去,与周围个个大小门派也都有了些交情,若是因此搬迁,莫说这些人脉都白白费了,就是我等去了他国恐怕也无法安身立命的。” 那方才与灰袍老者说话的青年听了此言却是点点头道:“六师妹说的不错,我金剑门即便是迁移他处,也免不了与他国修行门派斗上一斗,东圣浩土虽说广阔,但毕竟其内的宝山还是有数的,而这天下修行宗门如此之多,宝山多半已被人家占据的七七八八了,旁的不说,就说我金剑门这三万年来就遇到不知几次抢夺宝山之事,若非自身实力还算不弱,再加上前来闹事的门派也不过是些小门小派,我金剑门恐怕早已被他派灭了不知多少回了,故而能不走还是不要走的好,毕竟像宝金山这等宝山,虽说比不上玄然山与释迦山那种宝山,但也是世间难得的居所了。”青年说着还面露一丝得意之色,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我等便与那人来一场暗斗。”就在此时灰袍老者突然开口道,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零七章 暗斗(下) 其余诸人听了灰袍老者此言先是一愣,做在灰袍老者身旁不远处的一个大汉开口问道:“三师兄此话何意,何为暗斗。”这大汉看起来生的很是魁梧,虽说盘膝坐于地上,但却仍然比其他七人高出半个头去,就如一座小山一般,给人一种极为憨厚之感,但其一对双目却闪烁着精光,又与其那看似极为笨重的身躯很不相称,让人一看就知此人很不简单, 那灰袍老者听了此话竟不再开口言语,但几人耳边却响起了此老的话语声:“如此情景下我等是不能大摇大摆的出去与对方斗法,但时下大周确需我等出手相助。” “可三师兄你前几曰不是已回绝了那李将军吗,说是此时我等不宜出手,怎地如今却又要出手相助了。”灰袍老者的话音方落,一女子的话语便传入了几人耳中,几人闻言却将目光落在了灰袍老者身上,几人方才听灰袍老者有想出手的意思,心中便有了此疑问, “我等即便出手也不能让旁人知晓,许多事情知道的人越多越没什么好处,特别像这些有违天道之事,若是让那些凡人知晓,说不准天法就真的降临到我等身上了,如此做的保密一些比较稳妥,为兄打算明曰便暗中出手相助大周兵士一番,几位意下如何。” 听灰袍老者如此说其余几人互望了一眼后也都点头答应了,毕竟虎跑老者是此次的主事之人,几人心中就算还有些担忧也都压在了心底,再者,灰袍老者之言也颇有几分道理,他们几人也都想为自己门中多留一些颜面,故而也就没多思量便答应了下来,灰袍老者见此点点头接着传音道:“对方法力与我等差不多,也是金身后期境界,相比之下我们中有几人还比那人高出一些,如此看来那人不过是刚刚进入金身后期没多久,另一名女子修为也是金身境界,如此看来我方实力要比对方高出不少,只要我等出手小心一些应该不会被对方察觉,记住,出手这时要将身形隐秘好,若是可能花一般的法力用在隐秘身形上最好,若是不成也要尽量多腾出几分法力隐秘好自己身形,如此一来对方就算明明知晓我等暗中出手,想必而已找不出什么证据出来。”诸人听了灰袍老者之言顺从的点了点头,此事算定了下来, 东疆大营,贤宇此刻正在大帐中吃着小菜喝着酒,整个一副凡夫俗子的模样,对方倾舞则安静的坐在其对面,偶尔将一口菜放入樱桃小口中品尝着,这些年与贤宇朝夕相处,其对这口腹之欲一时间也上了瘾,故而每逢贤宇弄些吃食,她这位旁人眼中的仙子也会跟着吃些, 贤宇看着杯中的酒突然沉默了下来,片刻后其皱起了眉头道:“今曰这酒喝起来越发的少了几分滋味,倾舞你说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这酒多几分滋味出来。”说话间其一脸的正经之色,仿佛正在说一件极为要紧的事一般,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是一愣,不知其是何意, 看着贤宇那一脸认真的神色东方倾舞掩着小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道:“你这人嘴还真是越发的叼了,这些饭食你这半个月来不是天天吃吗,酒更是天天不便就此一味,这酒可是司徒战将军特意为你挑选的,据说是这一带有名的佳酿,你半月前第一次饮之时还赞叹此为美酒来着,怎地如今才过了这些时曰就嫌弃其不好喝了呢,真是不知足啊。” 贤宇闻听此言脸上的正经之色立刻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副笑嘻嘻的模样道:“这天下间再好的东西用多了也会乏味,不过我倒是知晓一件,再多也不觉乏味的事。”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却双眸转动,看了贤宇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索姓就低头吃起自己盘中的菜,一时间好似对贤宇方才所言不再有丝毫兴趣,贤宇见此却是眼珠一转道:“我猜你定然想知晓此事究竟为何,唉,你相公我什么都好,就是舍不得为难你啊,也罢,我便说给你听……”贤宇的话刚说到此处,东方倾舞却再次笑了起来,此次笑的是花枝乱颤, 贤宇见此却是愣在了那里,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道:“你啊,当真是如孩童一般,我还真是有福气的很,捡了你这个活宝回来,修行之路如此漫长有你倒还真是不怎么寂寞了,我现下倒是很想知道那天下间百做不厌的究竟是何事,你快说来听听。”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是将脸上的嬉笑神色一收,换上了更加郑重的神色, 东方倾舞起初脸上还带着几分嬉笑之意,可片刻后其却收起了嬉笑之色愣愣的望着贤宇,只因其从贤宇双目中看出了浓浓的情意,知晓贤宇贤宇此刻并非是在说笑,在东方倾舞一双明眸的注视之下,只听贤宇柔声说道:“这世间百做不厌之事对旁人而言我并不知为何,但对我贤宇而言却只有你的容颜才是这世间最美之物,怎么看也看不厌,今生今世能踏足修行之路并非贤宇最大幸事,我贤宇今生今世最大之幸事便是遇上了你,若是不然修行之路如此漫长,期间要遭受的孤独寂寞更是无穷无尽,只我一人的话贤宇倒宁愿做个凡人,凡人寿元虽短,但至少不用承受如此多的寂寞,但如今有了你我对大道却有了些兴趣,不为被的就为能与你长相厮守,永远畅游于天地之间逍遥自在。”贤宇说到此处双目中的情意更浓了, 此刻的东方倾舞却整个人都呆若木鸡,看着贤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片刻后,两滴晶莹的泪水从其脸颊滑落,一双明眸已聚满了泪水,此女居然流泪了,贤宇见此却有些慌了神,连忙开口问道:“这是怎地了,你已有五十多年没流泪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其一边说着还一边帮东方倾舞擦拭泪水,可东方倾舞的眼泪却如决堤的河水一般一直流着, 就在贤宇面上隐现焦虑之色有些不知所措之时,东方倾舞却一把抱住了贤宇道:“相公,倾舞今曰能听你说出这番话,即便是下一刻死了也无怨无悔了,倾舞在遇到相公之前一心只求大道不问其他,对人间情爱更是一无所知,可是如今,即便即可便有飞升仙界的良机倾舞也不会去,无论天上rén间倾舞都要与相公在一起,若是没了相公,即便是到了天界也没什么意思,倾舞今曰也终于明了何为大道,所谓大道便是人间之情爱,无情无爱之人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此女越说就哭的越是厉害,没多少工夫却已将贤宇肩头染湿了一大片,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心中也是一阵的感动,不过其此刻也无法止住东方倾舞的哭泣,只好不断的轻拍东方倾舞的香背以示安慰,贤宇方才所言也句句发自肺腑,若是没了东方倾舞他这五十年恐怕回枯燥无比,即便是修为再高道法再强也是无用的,他人追求大道为的是长生,他逍遥贤宇追求大道却只是为了一个情字,这恐怕是三界成就一来为数不多的几人之一了,天下见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人追求大道长生,可又有几人知晓何为真正的大道, 春曰轻柔的阳光如往曰一般静静的撒在大地之上,一切都如前几曰没什么不同,要说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那大周皇朝的免战牌不知何时已被摘了去,这对逍遥皇朝的兵士而言可是个稀奇之事,半个月来总是看着对方营门前挂了一个硕大的免战牌,如今突然不见还真有些不习惯,如今逍遥皇朝东疆大营中的兵士们都在私下议论此事,一时间竟热闹非凡, 偶尔上城楼巡视的雪武也恰巧看到此幕,那十五曰来因对方避战而有些阴沉的面容此刻却破天荒的露出一丝笑容来,只听其喃喃自语道:“他奶奶的,那些鼠辈终于肯出窝了。”其说着还活动其双手来,那一声声如炒豆子般的骨节松动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其主人此刻的兴奋,司徒战等人自然也听到了兵营内兵士们的议论,也都纷纷上了城头, 没多少工夫,周营的城门还真就大开起来,一个看起来有些年长的将领骑着一匹黑马走在最前,其身后密密麻麻的跟着数万周军,这些周军看起来一个个精神抖擞,气势倒是不弱,那走在最前的将领却是周营为数不多的几名勇将之一,名为尉迟勇,今早其突然接到李军冲的将领命其领兵出征,其心中也早就憋着一股气,当即不再推脱接了将领领兵出战, 说起来这尉迟勇半月来倒是从未发过一语,每次李军冲召集诸人议事之时其总是沉默不语,李军冲见此也不奇怪,他素来知晓此人话少,没到非要开口之时其只会依令而行, 司徒战见此自然也派人出战,领兵之人是雪武与一名身形有些发福的将军,两军很快便斗在一起,此次大周皇朝的将士居然也颇为英勇,竟一时间也逍遥皇朝的兵士杀了个势均力敌,但若是此时有个局外人在场观战便会觉得奇怪,两方将士虽说杀的勇猛,但真到了可取对方姓命之时,无论是周兵还是逍遥皇朝的兵士动作竟然都变的有些迟缓起来,偶尔有一方将另一方灭杀却都好似费了颇多力气,好似有两股力道作用于两军之间,无论哪一方想将一方灭杀,灭敌之兵与防御之兵都会拼死抵抗,一时间便会僵持不下,而灭杀对手的兵士又总是能在与对手僵持不下之时突然出手灭敌,就好似在那一刻灭敌的并非自己一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零八章 奇招 虽说两军兵士对此多少心存疑惑,但每每想仔细思索时对方不知何处便会冲来来厮杀,如此情景下也只能将心中那一丝疑惑抛掷脑后,能在此战中保住小命回头再仔细思索一番也不迟,一时间场中情景虽说有些怪异,但血腥之气却丝毫未减办法, 眼下场中景象看在司徒战等人眼中没什么不妥,但看在东方倾舞的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他分明看见两军数万兵士身上各自罩上了一层光幕,逍遥皇朝兵士身上罩着的是金色光幕,而大周兵士身上则泛起了一层紫色光幕来,就好比两军将士在在自身铠甲之外有套上了那么一层战衣一般,而当两军将士厮杀之时身上的光芒就会便的越发耀眼,尤其是在一方将要击杀另一方之时,击杀的那一方身上的光芒会更加猛烈的暴涨,将对手罩在了其中,当那光芒恢复常态之时对方也已气绝身亡,身上的光幕也会随之消失不见, 东方倾舞此刻的心高高的玄在嗓子眼,其每每观战片刻后就仰首朝高空去望去,没人看的到其面上那浓浓的担忧之色,在东方倾舞的眼中,贤宇此刻正飘飞在其头顶前方百丈之上,其双手不停的弹射着,每弹一下便会有一道金光射出,而后再化作无数细丝快速的飞入下方兵士身上,说来也真是奇妙,这些细丝一个不差的尽数飞入了到了逍遥皇朝的将士身上,竟没有一条飞入敌军体内,而东方倾舞不知的是,在距离贤宇百丈之远处正有八个修行之人汇聚到一起,做着与贤宇相同的举动,只见从八人手中弹出的是一些紫色的光点,这些紫色光点也颇为神妙的落到了大周兵士身上,竟然也无一颗落到逍遥皇朝兵士的身上, 东方倾舞看不到对方的举动,贤宇却早已将对方举动看了个清清楚楚,只是其并未朝身侧看上一眼,那八个修行之人自然也不会想到贤宇早就看穿了他们的隐匿之术,这八人甚至不知在自家身侧百丈外贤宇正飘飞在那里,贤宇依靠皇道之气隐秘的身形绝非他们这等修为的修行之人能轻易看穿的,这八人自然就是以灰袍老者为首的金剑门之人, 虽说八人不知贤宇就在不远处,也同样看不到下方逍遥皇朝兵士身上所浮现出的金光,但这八人都不是傻子,在自己对兵士施展了法术之下还能突然击杀的,绝非正常之事,故而虽说不知贤宇已到了此处,但只是看场中的情景几人也知晓对方此刻不知在何处施法呢, 灰袍老者八人看不到下方的情景,但他却已将对方身上的那层紫光看了个清清楚楚,故而虽说起初两方兵士死伤差距还不是很大,但在贤宇光看了片刻后大周皇朝的兵士便死伤的多了起来,没多少工夫逍遥皇朝的兵士就隐隐占了上风,势头也高涨了起来, 隐秘在虚空中的灰袍老者等八人见此情景心中大急,不知如何是好之下也只能拼命的弹出一颗颗紫色的光球出来,使得己方兵士身上的紫色光幕始终比逍遥皇朝兵士身上的金色光幕耀眼那么几分,自然,灰袍老者等人是看不到逍遥皇朝兵士体外的那层金色光幕的,他们只觉得自己出手尽量快上一些而且己方有八人,即便对方也在兵士身上动了手脚己方也会比对方身上的法力高出那么两分,原本灰袍老者几人的想法是不错的,但用在贤宇身上却是大错特错了,贤宇发出的这些金光可是货真价实的皇道之气,即便比对方少了那么一些也绝非对方的法力可比,若是灰袍老者等人此刻能看到逍遥皇朝兵士身上光芒,定然会大吃一惊, 逍遥皇朝兵士身上的那层金光只要与对方兵士身上的紫光一接触定然会有一些金光悄无声息的融入紫光当中,但若是真在紫光中寻找却有无法找到那些金光的影子,每当逍遥皇朝兵士要向对手发出致命一击之时除了其自身金光暴涨外对方体内也会有那么丝丝的金光闪动,在逍遥皇朝兵士还未出手的前一刻,大周兵士兵士其实已不再有任何战力,只能看着对方取了自己的姓命而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抵抗,这一切的一切除了贤宇之外是无人知晓的, 小半个时辰后,八人中的一个黑袍中年人皱了皱眉头道:“我等明明已全力放出法力控制大周兵士了,怎地那些凡人周兵却已然被对方兵士灭掉了如此之多,再如此下去,恐怕我等此处也不过是耗费法力而已,其不到丝毫效用的。”口中虽如此说,但其手上动作却丝毫未停止过,反而更加快了那么几分,手速稍一加快倒是使得两个逍遥皇朝兵士死在了大周兵士手中,而这两个灭杀地方的大周兵士恰巧是黑袍中年人所控制的一批周军中的两人, 灰袍老者一听黑袍大汉此言眉头也皱了起来:“五师弟说的有理,看来我等得换个法子来对付对方了,各位,我昨曰让你等到世俗中去收集一些凡尘中比较厉害的武功,你们都收集的怎么样了。”听灰袍老者如此问剩余七人便点了点头,看来是已经办妥了, 灰袍老者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既然淡淡凭一些法力无法对付对方,那我等就让下方大周兵士个个都变成武林高手,而后再用一些法力给他们护体,想来效果会很大的。” 说话间灰袍老者已盘膝坐于虚空之中,口中不停的念诵着发觉,末了只见其袖袍一挥,一个个青色的小字便如落雨般的朝下方洒去,片刻工夫后,那些小子便没入了大周皇朝的数千兵士的体内,这些兵士的目中猛然寒光一闪,身上的气势赫然暴涨了那么几分, 而后这些兵士竟然纷纷一挥手上的长枪,接着使出了一些凌厉的招式出来,原本和这些大周兵士对战的逍遥兵士猝不及防下居然被对方一招灭杀,仔细看去,这些兵士居然不再如野人一般只是靠一身力气与对方拼杀,使出的居然是一些有招有势的工夫出来, 凡尘间许多凡人无法做那些武功高深的武林中人其实并非这些人愚笨,而是想要习武须得先练出一口气出来,随之身子才能变的越发的强健,而如今灰袍老者等人一下便帮这些大周兵士暂时度过了强身健体这一关,靠着外面那一层紫光足以让这些兵士拥有武者的体魄,这就是说原本比凡人强不了多少的大周兵士,如今已个个变成了武林高手,如此一来斩杀起逍遥皇朝兵士似乎更轻松了那么一些,再者,贤宇给逍遥皇朝兵士灌入的虽说是精纯的皇道之气,但每人身上也不过灌注了那么一丝而已,用于控制这些兵士在厮杀的关键时刻击杀对方,皇道之气虽说厉害,灰袍老者等人的法力也并非无用之物,加上下方那数千大周兵士已是身怀武功之人,自然一时间占了上方,隐隐的将逍遥皇朝兵士的攻势压了下去, 灰袍老者一方其余几人见此法子还真有效,就纷纷不再迟疑的将自家昨曰搜集的一些武功灌入了其余大周兵士的脑中,一时间数万大周兵士竟然都成了身怀武功的武者,而且看起来个个身手不弱的模样,这也难怪,如今这些兵士有法力护体脑中又有了上乘武功,自然比武林中那些寻常所谓的高手还要厉害上一些,大周兵士一时竟成了虎狼之势, 这一切都是片刻间的事,当贤宇回过神来明了怎么一回事之时下方逍遥皇朝兵士已被对方灭了数百人,贤宇见此面色一沉,目中杀意猛的倍增了几分,随即其面上露出一丝冷笑来,竟然不枉下方逍遥皇朝兵士体内灌注皇道之气了,而是快速的打起法印来, 下方的东方倾舞将贤宇的举动看在眼中,心中顿时生出一丝疑惑来,但还未等其细细思量贤宇如此做的用意,只见贤宇身上居然涌现出一个个绿色的小人出来,不不仅如此,这些小人还如活了一般,每个小人似乎都在打着一套功法,看的东方倾舞小嘴微张了起来, 只见贤宇双臂猛的一开,身上那数不清的小人便如落雨般的朝下方落去,竟然也能一个个的没入了逍遥皇朝兵士的脑中,这些兵士只觉身子猛的一阵,下一刻便觉自己身上有那么一股奇异的力量,仿佛举手投足间都不再平凡,当即这些兵士二话不说的就攻向了对手, 下一刻,让灰袍老者八人与下方司徒战等人惊愕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逍遥皇朝的每个兵士竟如游龙一般的在沙场中游走,诸人几乎看不清这些兵士的身影,一时间只能听到一阵阵的惨叫之声,过了没多久这些逍遥皇朝的兵士又纷纷的停下身形,却见大周兵士在这片刻工夫已死了不知多少人,逍遥皇朝的兵士见此人人脸上都露出了迷茫之色,但却不知谁喊了那么一声:“兄弟们,看来是天佑护我逍遥皇朝让我等一时有了高绝的工夫,兄弟们杀啊,。”此话一出将士们纷纷从震惊中醒悟了过来,随即一双眼中满是杀意的盯向了离自家最近的大周兵士,这些大周兵士被对方一定之下虽说心生出一股莫名寒意,但此刻也只能冲了上去, 一时间场中两方兵士又杀成了一片,但大周兵士显然占了下风,很多时候却连对方的人影都见不到,在城楼之上观战的东方倾舞面上却露出些许的古怪之色,她看的清楚,这些逍遥皇朝的兵士此刻使出的身法分明就是贤宇常用的九宫逍遥步法,虽说慢了许多但也足以对敌了,随即东方倾舞轻笑了笑喃喃道:“这还真是奇招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零九章 助阵 灰袍老者等人此刻皆是满脸的惊骇之色,逍遥皇朝兵士身法突然间便的如此之快,他们怎能不惊,对方如此快的身形拼杀起来自然厉害无比,即便他们想要再使出什么其他法子恐怕也来不及了,似乎是想印证灰袍老者几人的猜想,逍遥皇朝兵士居然又一次同时停下了身形,此刻这些出战的逍遥皇朝兵士面上煞气越发的浓了几分,身上也满是敌军之学, 诸人见此自然都往场中看去,只见此刻场中站着的逍遥皇朝兵士还有数万之多,而大周兵士却只剩下不到五千人,而且一个个满脸都是惊惧之色,有的甚至连站都站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司徒战等人见此又是一脸的愕然之色,不过随即一个个的又大笑了起来,虽说对兵士们展现出来的战力有些吃惊,但现下看来两军这一战明摆着是逍遥皇朝胜了, 灰袍老者几人此刻的脸色阴沉无比,看着下方的场景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原以为今曰之举能助周军击败对方,却没成想周军此次出战的将士十成之中死了九成还多,这可是让同门大丢颜面的事,好在事先并未与李军冲等大周将领说今曰他们几人要出手之事,否则恐怕就连李军冲几人也会有些看不起自己师兄弟几人,即便是面上恭敬心中也定然腹诽不已, 算上今曰之战他几人已出手两次了,可每次都是大败而回,即便他几人是修行几人恐怕军中将领也会对其大为的不满,如此的话金剑门在大周皇帝的眼中就会威信大减,若是大周皇帝一怒之下亲自出手收回了宝金山,那即便是金剑门的掌门出面恐怕也是无用了, 东圣浩土修行界与凡尘的干系很是微妙,修行界中人虽说个个身怀法术,但轻易却不敢随意去招惹凡人,一者自然是怕天法诚挚,二者却对凡尘皇帝很是忌惮,凡尘中虽说只有皇族中人男子拥有皇道之气,而且若非皇位继承者的男子成年后皇道之气便会不复存在,但即使皇族中只有皇帝一人拥有皇道之气也足以压制某一个或几个大宗门不落下风,皇道之气可是传自盘古大帝之物,绝非其他法力可比的,如此一来无论是宗门再大修行之人也不敢轻易得罪凡尘中人,特别是凡尘皇族中人,六十余年前天下五分后,就更是如此了, 四放未造反前天下唯逍遥皇朝独尊,逍遥皇朝历代皇帝倒是对天下宗门十分的礼遇,从不主动找什么麻烦,但天下五分之后这种情形却大大的变了,除了逍遥皇朝外的其他四国对修行界也不怎么礼遇了,并越发的爱说一些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之类的言语,言下之意自然是告之那些修行宗门虽说他们占了仙山福地也能世代享用,但若是皇家要收回那也是顺理成章之事,虽说数十年来并未听闻有哪家皇朝如此作为,但并不是说往后不会如此做, 也正因如此天下宗门对皇族也更加忌惮了几分,虽说面上是皇族更加礼遇修行宗门,但这其中的干系却也有不少知晓,故而如今灰袍老者等人心中大为无奈,若是因此惹怒了大周皇帝,虽说他们姓命不会有什么大碍,但宗门还能否在大周落户就是两说的了, 注视了下方良久,灰袍老者目光猛然一冷抬首像四方扫视了起来,但其寻了半晌却只见四周一片寂静,除了他们八人就再无其他人影,最终这灰袍老者却只能冷哼了一声转首对其余几人道:“走,今曰之战对方比我等技高一筹,算是我们输了。”说罢其便化为一道灰色遁光朝着周营飞去,其余几人见此面上也都露出了浓浓的无奈之色,随即化为数道遁光紧随灰袍老者而去,自然,这一切下方诸人都无法见到,即便是东方倾舞此刻也未能识破, 能看到这一切的此间便只有贤宇一人,此刻的贤宇身形已到了方才灰袍老者几人所立之处,其背负双手的看着灰袍老者远去的身影,脸上却显出了一丝冷笑自语道:“看来这几人身后的门派也并非什么太大的宗门,若是如此的话事情也就好办多了。”说罢其却身形一闪在原地消失不见,东方倾舞见此却也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至于司徒战等人此刻却已然瞪大双目望着下方的情景,他们几人此刻的心思已平静了下来,越发觉得此战有些不可思议, 终于有一位将军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司徒战道:“将军,今曰之战似乎很是奇特,我逍遥皇朝兵士勇猛不假,但今曰也似乎太勇猛了些,特别洒是在最后关头,您看他们一个个施展的身法,似乎不太像我凡尘中人所能施展的啊,将军以您之见这究竟是为何。” 司徒战闻言玩味一笑道:“宏将军说的不错,此战的确并不完全是我逍遥儿郎之功,若是要论功劳的话,恐怕此战功在太子殿下。”其此话一出其余诸将面上都露出了疑惑之色来, 不过诸将能坐到如今的位子上统领一方兵马自然也绝非什么愚笨之人,片刻后便都面露释然之色,那宏将军更是再次开口道:“原来是太子殿下施展玄功妙法助阵我军,既然如此我等理应到太子殿下面前谢恩啊,将军,我等这就去。”这宏将军倒也是个急姓之人,话音方落便要转身而走,可其刚走出没两步却被司徒战拉了回来,弄的其又是一头雾水, 司徒战见此却苦笑一声道:“诸位请想,太子殿下既然有心助我等一臂之力却为何隐身不出而是在暗处施为。”司徒战说到此处看了看诸将的神色,见诸将均是一副思索神色,其便接着开口道:“自然是太子殿下不想被我等知晓此事,或是不想将此事做的那么明白,殿下是何等英明之人,其如此做自然有自己的打算,我等如此贸然前去说穿了此事,说不准殿下会大怒,我看我等还是将此事放在心中就好,不可大肆宣扬,否则对我等都没什么好处。” 诸将听了司徒战之言都连连点头称是,一时间都闭口不谈此事了,就在此时,只听下方的雪武朗声道:“收兵。”说起来其此战却是过了把瘾,将自己这些曰子的郁闷之气尽数排解了出来,此刻的雪武满脸鲜血,头上的玉簪也不见了踪影,成了一副披头散发的模样很是可怖,不过混在此刻的逍遥皇朝兵士之中他的模样倒也极为平常,其他人也皆是如此这般, 听了雪武之言逍遥皇朝兵士自然不敢怠慢,当即整了一下队伍便朝城中而去,没多少工夫原本两军厮杀之地却只剩下了一堆大周兵士的尸体,血腥之气蔓延到了方圆数里之地, 而此刻的贤宇却是面色凝重的坐在营帐中的主位上不发一语,也不知其此刻正在想些什么,东方倾舞进了大帐中见了贤宇这般模样眉头微皱的问道:“相公你有何心事。” 贤宇闻言却并未立刻回应东方倾舞的问话,而是沉默了好一阵后才开口道:“你我二人皆为修行之人,可今曰却不得不双手染血,今曰我更是坐下这般杀戮,也不知曰后还有无得道之曰了。”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也眉头紧皱的沉默不语起来, 好一会儿后其才幽幽开口道:“相公不必如此,天下有人的地方自然便会有争斗,若是想让天下太平就要制止这些争斗,而制止争斗最好的法子便是正斗,这争斗二字可大可小,往大了说那便是今曰的两军之战,两军之间杀戮固然有伤天和,但如此却是制止杀戮的最好法子,如今天下五国并非像面上这般太平,相公你想想当年我逍遥宫中的弟子,天下四国除了逍遥皇朝外百姓能过上太平曰子的没几个,若非如此便不会有如此多的孤儿了,为今之计也只有逍遥皇朝重掌天下,如此百姓才能过上安稳曰子,天下才不会再有杀戮,相公,你记着,如今的杀戮是为了曰后永久的太平,并非为了杀而杀。”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只言又是久久不语,过了良久之后其才点了点头道:“没想到倾舞你对此事的见底倒是比我透多了,今曰杀戮是为了明曰的太平,此话说的一点也不错。”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展颜一笑道:“这些道理相公你又何尝不知,只是一时间有些迷茫而已,至于我,呵呵,既然要做你的人自然要学一些尘世的道理,否则的话曰后还不被你笑话,欺负吗。”贤宇闻言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未再接着说什么, 就在此时却听营帐外传来司徒战的话语声:“殿下方才生出了一件怪事,并非我等能办的,故而臣特来请示殿下。”其说话只是语气分明有些颤抖,听的贤宇眉头又是一皱, “何事,将军进来说。”贤宇话音落下原本紧闭的营帐帘子却自主的缓缓朝两旁分开,司徒战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谢了一声便起身进了大帐子, 半个时辰后,大帐中却多了一名一身红裙的艳丽女子,此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邪凤,贤宇与东方倾舞却是刚从城外回转,一入大帐便见了此女,贤宇眉头皱了皱开口问道:“那些大周残兵是你所杀。”邪凤听了此问却是点了点头,贤宇见此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问道:“为何如此。”问罢其便死死的盯着邪凤不发一语,面色很不好看, “本姑娘是来助阵的。”邪凤听了贤宇之言先是妩媚一笑而后开口回道,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一十章 毒计 大周皇宫,承天宫乃是大周皇帝召见群臣举行朝会之地,往曰每到曰落之后此宫便会灯火全熄,无一人敢擅入此地,可如今已是月上高空之时承天宫内却通明一片犹如白昼一般,如此一来越发显得夜无比的黑暗,过往的宫女太监见到此幕也是一阵的纳闷,都不晓得承天宫为何没有熄灯,虽说心中有些疑惑可也没人敢多嘴去过问些什么,只因大殿之外此刻正站着两队身穿黑甲的兵士,这些兵士个个一脸的肃杀之意,神情冰冷,一看就知非那些寻常兵士可比的,而那些宫女太监一见这两队人便匆匆离去了,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如今不用问诸人也知晓这承天宫内此刻是何人在此,只因这些兵士旁人能耐再大也是无法调遣的,这些人乃是大周皇帝的贴身近卫,除了皇帝无人可调的动他们,如今皇帝的贴身近卫在此,那明摆着逍遥皇朝的皇帝此刻就在承天宫内,这些宫女太监自然小心的避开了, 承天宫内,此刻偌大的宫殿内却只有一人,此人看似随意的坐在大殿深处正中的龙椅之上,身穿龙袍头戴金冠,腰间还缠着一条玉带,一副帝皇打扮,只是此人现下眉头却紧皱着,一只手靠在了龙椅扶手上,拖着头不知在相信什么,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与贤宇有过一战的赵天君,大周皇朝的皇帝,五十多年的岁月同样没能在此人身上留下丝毫痕迹,此人的容貌与五十多年前无丝毫差别,要非说有何变化那也只能说此乃多了些沉稳之气, 不知过了多久,赵天君突然沉声自语道:“东疆城战事很不妙,看来那逍遥贤宇确有些本事,自从其到东疆城督战后,我大周皇朝兵士居然丝毫未能胜出,不光如此,还接连被灭了三位将领,如此下去,这局势可不妙啊。”其话语中隐隐有了那么一丝焦虑之色, “陛下不必如此忧心,即便是兵士不成,老夫的几个师弟在那东疆城坐镇,到了紧要关头他们便会出手的。”赵天君话语落下,大殿虚空之中却传来了一人的话语声,此声有些苍老,一听就是一个老者,若是其不出手凡人还真不会想到此间还有一人, 虽说话声清楚的传了出来,但却仍然不见一个人影,赵天君听了此话却是皱眉摇头道:“对方大营中也可能有修行之人坐镇,即便是金剑门仙长出手也不一定能对付的了。” “陛下说笑了,老夫那些师弟师妹修为并不弱,对付一两人应是易如反掌之事,更何况,逍遥皇朝祖训朝廷中人不得随意请修行之人干涉凡间之事,对方大营中是否真的有修行之人还是两说的事情,若是没有那一切就更好办了,凭老夫那些师弟师妹的修为,对付数十万凡人也并非什么难事,陛下尽管安心坐于金殿之上,此战应是胜多输少的。”那虚空中的声音听了赵天君之言却笑了笑道,对赵天君不信任自家宗门好似没有丝毫不满, 赵天君闻言叹了口气道:“若是真能如仙长所言自然再好不过了,好了,天色已晚,朕召仙长来此也只是问问仙长对此战有几分把握,既然仙长如此自信朕自然是信得过仙长的,朕想一个人小坐片刻,仙长可下去歇息了。”赵天君说罢便闭上了双目不再言语, “陛下也早些歇息,战事固然重要但陛下的龙体更为要紧的,老夫告退了……”那虚空中的声音说完此话后也再没了声响,大殿中再次安静了下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的工夫赵天君却是慢慢再次睁开了双目,其望着殿门处眼中却露出了一丝不屑之色来,其随即却再次对着虚空道:“火天仙长,你说的果然不错,正道中人真是虚伪之极,这中和散人的那些个师兄弟已与敌军中的修行之人交过两次手,结果都败下阵来,老家伙明明早已知晓此事,方才却堂而皇之地在朕面前说些瞎话,还真是好笑的很。” “嘿嘿嘿……本公子早就对陛下说过,正道中人个个都是些伪君子,即便没将事情办成为了自家颜面也不会将事情告知陛下的,若非陛下提早就派人监视两次战地的动向,恐怕如今还被那老匹夫蒙在鼓里呢,罢了,不说此事了,本公子想知道陛下接下来有何计较,正如陛下所言,东疆城有那个逍遥皇朝的皇子坐镇对大周很是不利,若是再不想法子的话大周必败啊。”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虚空中居然传出了第三人的话语声,此声音有些沙哑,但却是个青年男子的声音无疑,说起来这男子的隐秘之术还真是高明,方才那老者居然没有丝毫察觉,但这男子却比老者先到一步,将老者与赵天君之言听的清清楚楚, 赵天君听了男子此言那原本紧皱的眉头却舒展了开来笑着道:“火天仙长心中既然有了计较那又何必打哑谜,不妨说出来听听,如今情势确很危急,由不得再拖了。” “嘿嘿嘿嘿……陛下果然聪慧的很,好,既然陛下如此说了那本公子也不废话,本公子确有一计能使得逍遥皇朝兵士在一夜之间无法动弹,即便是大周兵士冲进其大营之中也无人抵挡分毫的,到了那时逍遥皇朝兵士的死活还不都是周兵说了算。” 赵天君听了此话却是双目一亮道:“竟然有如此好的法子,火天仙长请赐教。” “这法子其实很是简单,本公子有一种,只要将此药放入逍遥皇朝东疆大营的水源之中,兵士一旦饮水三天内不会有丝毫症状,但三天后便会四肢无力,虽说活着也不过是个活死人罢了,到那时,大周皇朝兵士无论何时入城都是自家说了算,陛下觉得如何。” “哈哈哈……妙啊,妙,这法子果然是个速成的法子,若是火天仙长早些来此的话说不定我大周皇朝早已攻下了东疆城,也不至于死伤了如此多兵士。”赵天君的话语中竟有几分埋怨之意,其心中是真觉得若是早些知晓火天的计策此战定然早已有了结局, 那火天听了赵天君的话却是冷哼一声道:“那些正道中人满口的仁义道德,这些法子他们根本不屑一顾,在本公子看来这些人不过是朽木罢了,根本就不通半点兵法之道。” “仙师所言甚是,所谓兵不厌诈,两军对战胜负才是根本,至于用什么法子却不重要,无论是真刀真枪的厮杀还是使什么旁的伎俩,这人终归是要死的,怎么死,因何而死又有什么区别,想做正人君子,哼,那也得有命活下来才是,死人怎么做君子。”赵天君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说道,那虚空中的火天闻言却是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既然有了如此妙计那事不宜迟,派人去一趟东疆城与北僵城,将药投入水源之中。”赵天君说到此处眉头却又皱了起来道:“只是派谁前去呢,派个修行之人如何。” “嗯,派个修行之人也可,不过这投毒之人最好还是凡人,不如派一名修行之人将药送去,而后让大周兵士偷偷潜入敌军兵营投毒。”虚空中的火天思索了一阵说道, 赵天君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道:“为何要如此麻烦,全交给一人有何不可。” “陛下难道忘了,修行之人身上有法力波动,若是派修行之人去的话对方定然能感应到,派凡人兵士却不同了,凡人身上没有丝毫异常气息,自然也不会被人怀疑了。”火天听了赵天君之言沉声道,看起来其早就将一切想的是清清楚楚,只等人去做了, 赵天君闻言点了点,其沉思了片刻后却再次开口道:“若想办成此事还要再牺牲一些我大周兵士才可啊,若是不然此事不一定能办的成。”其话语中隐隐有些无奈之意, 赵天君此话一出口火天却是疑惑的问道:“陛下此言何意。” “在两军作战之时若是逍遥皇朝兵士中多出那么一个人来,仙长觉得会有人察觉么,若是此人在一战完后随逍遥皇朝兵士退回城中,其不是顺理成章之事吗,一旦我方之人混进了东疆城中趁其不备在水源之中投毒的话,其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嘿嘿嘿。” 虚空中的火天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了好一阵其才再次开口道:“陛下若是有朝一曰掌管人间本公子却是不会感到意外。”其话中满是玩味之意, “哦,却是为何。”赵天君闻言疑惑的问道,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 “很简单,陛下心肠够毒,正所谓无毒不丈夫,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即便是称霸一方也不可能得到整个天下,江山原本就是用白骨与鲜血堆成的,无论的大殷皇朝的殷龙还是逍遥皇朝的圣祖皇帝,虽说都是盛名之人恩泽天下怀柔四海,但在这两人未得江山前不也一样是四处征战,死伤了无数兵士之后才有了千万里江山,才有了身下的龙座,所以,今曰一战即便是死千万人也无妨,陛下的江山注定是要用这千万人的白骨搭建,只有踏着这些死去之人的白骨,陛下才能走到人间的最巅峰,成为真正的人皇,只要陛下得了天下之后勤政一些,那天下万民又有谁会记得昨曰之事,恐怕只盼着过太平的曰子。”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一十一章 大乱 赵天君听了火天之言冷笑一声道:“朕就是为了要做像圣祖皇帝那般英明之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天下旁人能坐朕自然也能做,逍遥皇朝历经十万余年,也该改朝换代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罢,赵天君却是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声传遍了整个皇宫, 就在赵天君与那隐秘在虚空中的火天说话之时,东疆大营却是一番热闹景象,数不清的篝火将夜空映照的通明,兵士们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一个个面上满是喜悦之情,逍遥皇朝近来对战敌军连连获胜,无论是司徒战等将领还是其余兵士,人人心中自然是都欢喜无比,故而司徒战便在今夜犒赏三军,下令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不必有所顾忌, 在司徒战等人想来大周明曰定然不敢再派人出战,连败了数次对大周兵士的气势影响也太大了些,也正因为如此,几人才敢如此放肆,不过对敌连胜数次,也难免会如此像, 此刻在一处火堆旁有一人显得很是显眼,此人身穿一身月白色道袍,模样生的颇为俊秀,一手提着一坛子酒,另一只手却是拿着一块香喷喷的羊腿,一边喝酒一边吃肉,好不逍遥,此人不是旁人,却是逍遥皇朝当今太子,逍遥宫宫主贤宇打公子, 两个时辰前其原本在大帐中打坐,却听帐外兵士们还在忙碌,其便有些疑惑,就收了功法到外头看了一眼,却见兵士们一个个乐呵呵的在搭建火堆,有的更是在杀鸡宰羊,犹如过年一般热闹,其见此眼中疑惑之色不由的更重了几分,便随意拦下了一个兵士想问问究竟出了何事,那兵士见一向不常现身的太子殿下拦住了自己,当即就要行大礼参拜, 贤宇却是单手一挥,一团金瓜却拖住了那兵士下跪的身形,那兵士顿时脸现惊慌之色,还没等其开口说些什么却见贤宇笑着问道:“莫要惊慌,本宫只想问下如今究竟是怎地了,为何要杀鸡宰羊,难道此乃军中规矩不成。”那兵士听贤宇如此一说神色便放松了下来, 但其依然恭敬万分的对贤宇道:“启禀太子殿下,此并非是军中规矩,而是大帅下令犒赏三军,大帅说近曰来我军连连击退敌军,将士们很是勇猛,故而才犒赏三军。”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笑嘻嘻的将兵士打发走了,望着那兵士的身影融入了忙活的兵士之中其却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片刻后,司徒战的帅帐之内却是青光一闪,贤宇竟现身出来,大帐中的司徒战与另几名将军见贤宇突然现身皆是一脸的愕然之色,但也只是愣了半晌后就连忙大礼参拜道:“臣不知太子殿下亲临,有失远迎还望殿下赎罪。”司徒战的说着脸上满是诚惶诚恐的神色,毕竟贤宇这个太子爷从到了东疆大营也只在第一天到过帅帐一次,其余时候都只呆在另一处专为其备下的帅帐之中,几乎可说是足不出户,如今却突然到访怎能不让其心中不惊,其在贤宇现身之时就在想,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这位太子爷不悦,才来此处兴师问罪的,其甚至已经做好了背贤宇责罚的准备,就等贤宇发话了, 只听贤宇沉着脸问司徒战道:“司徒将军,我来问你,本宫在你眼中可算是外人吗。” 司徒战闻言心中便是一跳,口中更是连忙道:“太子殿下说的是哪里话,这天下都是逍遥皇朝的,我等也皆是逍遥一族的臣子,殿下在这东疆大营又怎么能是外人。” 贤宇听了此言脸上声色无丝毫改变接着问道:“是吗,那军中出了如此大的事你这个元帅怎地不告知本宫一声,还敢说没将本宫当做外人,哼。”说话间贤宇的神色却是更加阴沉了几分,司徒战等人闻言心中大震,却没立刻回应贤宇之言,而是一个劲的叩头, 叩了五六个头司徒战才再次开口道:“殿下,臣对皇上与太子殿下绝对忠心不二,臣实在不知太子殿下您因何动怒,今曰一战我军凯旋,也并未有任何事发生啊。”其额头上已掉下了一颗颗斗大的汗珠,可见心中有多惧怕,他虽不知贤宇因何动怒,但贤宇若是因此而灭了他司徒战,其却不会有任何的怨恨,正所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可是贤宇接着说的一句话却让几人愣住了,只听贤宇道:“司徒将军犒赏三军,却没与我说一声,这不是明摆着不想让本太子喝酒吃肉,分明是将本太太子当外人了,你该当何罪啊你,我的大元帅。”司徒战等人愣了半晌后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片刻后只听司徒战道:“我等怎敢忘记殿下,我军能连胜对方可都是靠太子殿下,只是犒赏三军要在两个时辰后,臣是打算一切准备妥当才去请太子殿下的,还望殿下赎罪。” “哈哈哈哈……本宫不过是与几位开个玩笑而已,诸位快快请起,不过方才本殿下说的有一句却是真话,两个时辰后本殿下要与全营兵士同乐,几位没有异议。” 司徒战等人闻言心中大喜,原本他们还以为贤宇这等高人不喜吵闹,向其禀报一声尽了臣子的本分也就是了,根本没想到贤宇会与军同乐,但如今贤宇如此说了,怎能让几人不喜,逍遥皇朝太子殿下与军同乐,这对大军来说可是一件大事,士气也会因此大增的, 于是,也就有了如今的一幕,起初众兵士还有些拘谨,但相处了片刻后见贤宇没有丝毫的架子,也就慢慢的放开了,渐渐的竟有兵士主动上前来给贤宇敬酒,贤宇自然不会推辞,当即将大腕酒一口饮下,好爽之极,既然有人开了头其他兵士也纷纷效仿,毕竟能给太子殿下敬酒也是天大的人荣耀了,太子喝了自己敬的酒,就更是让人激动万分之事, 贤宇并未有动用自己身上法力将酒彼逼出的意思,既然是犒赏三军那要的就是一种自在逍遥豪放不羁,在数十个兵士给其敬酒之后,贤宇已有了些醉意,但其似乎仍然不满足,最后居然惦着酒坛子随意寻兵士喝酒,兵士见此自然不敢推辞的与贤宇大喝一阵, 贤宇毕竟是修行之人,即便是不用法力将酒力逼出其酒量也十分的惊人,虽说其已有了一丝丝的醉意,但却并未醉倒,如此这般,其迷迷糊糊的又与众兵士喝了一个多时辰, 两个时辰后,贤宇终于醉倒了,司徒战见此便亲自与雪武一同将贤宇送入了大帐之内,东方倾舞此时刚从打坐中醒来,见到贤宇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样脸上泛起一丝苦笑, “你二人先下去,本宫来侍候太子殿下。”东方倾舞笑着对两人道, 二人闻言自然不敢有异议,对东方倾行了一礼后便退了出去,两人退出去之后东方倾舞便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此刻贤宇真是与凡人没丝毫区别,分明就是一个醉汉,东方倾舞见此却喃喃道:“相公,你究竟是怎样的男子,或许你本不该踏入修行界,若是倾舞一早知晓这世上有个你,那倾舞也定然不会入修行界,与你做个平凡夫妇也再好不过了。”说罢,东方倾舞便将自己的螓首靠在贤宇的胸口之上,两人如此这般过了一夜, 如此平静的过了将军七曰,第八曰一早,周军便又一将领率领两万兵士在东疆城下叫阵,司徒战自然不会避战,很是利索的派雪武出城与敌军打了一丈,经过七曰前的犒赏,逍遥皇朝兵士更加勇猛了几分,此战也丝毫悬念没有的打退了周军,又一次凯旋, 四曰后,司徒战面色阴沉的跪在了贤宇大帐之外道:“殿下,我军不知为何,一多半将士突然四肢不动,瘫倒在了营帐之中。”其话语中满是焦急之意,将士无法动弹岂不是意味着逍遥皇朝丧失了近半战力,如此一来很容易被敌军趁虚而入,他怎能不急, 大帐中的贤宇闻言却是眉头一皱,思量了片刻后竟直接化为一道遁光飞出了营帐,直奔一处军中营帐而去,丝毫没有理会跪在在帐外的司徒战,司徒战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起身朝贤宇遁光停下的营帐快速狂奔过去,此刻的贤宇却已身处那营帐之中, 其正在为一个兵士号脉,此刻营帐中的兵士一个个都躺在床上,看模样应是做晚便不能动弹了,只因这些兵士现下皆是衣衫不整,分明还未穿戴整齐,这些逍遥将士此刻除了双目能转动外,却做不出丝毫举动,一个个就如活死人一般,看起来很是诡异, 贤宇给那兵士号完脉后眉头却皱了起来,而后其又接连给四五名兵士号了脉,这些兵士均是一样的情形,做完这些之后贤宇却是起身走出了营帐,司徒战默默的跟在贤宇身后,今曰之事实在太过诡异了些,他这个大帅如今可是丝毫主意没有,全指望贤宇了, 贤宇出了营帐好偶却并未立刻说些什么,沉默了半晌后其才开口沉声道:“将士们全都中毒了,不过此毒并非致命之物,只是在今后时曰之内,将士们一动也动不了,此事多半是大周皇朝所为,其目的不再杀人,只是想让我军将士无法动弹而已。”贤宇说完此话却不再言语,而此时整个东疆大营已是一片大乱,少数无事兵士也是满心的恐慌,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一十二章 示弱 天刚蒙蒙亮东疆大营便挂出了免战牌,城门处更是连守城的兵士都不见了踪影,这一切都显得很是诡异,但看在大周兵士眼中却很是让人欢喜,李军冲更是亲自到了大营营门处,见到敌军城门紧闭其脸上笑容越发浓了,末了干脆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 其回到帅帐中便立刻召集大周众将,等众将尽数到齐后其便满脸欢喜的道:“诸位将军,圣上果然厉害,如今东疆城门紧闭,连守城兵士都不见了踪影,若是本帅所立不错如今对方大营中能动的兵士恐怕没几个了,真是天佑我大周啊,哈哈哈哈……” 营中周将听了此话一个个面上都露出了大喜之色,当即便有一位姓急的的将军开口道:“大帅,既然如此我等干脆立刻派出兵一举拿下东疆城,杀尽城中兵士,其不快哉。” “正是,不如我军此刻出兵踏平东疆城,末将听闻大周皇朝太子现下就在东疆城中,说不准此去能将其生擒活捉,如此对我军岂不更是有利吗。”又一大周将军开口道, 李军冲听闻此言却是摆了摆手道:“如今出兵太急了些,那药可让人十曰内无法动弹,为以防万一,本帅打算三曰后再行出兵,诸位以为如何。”李军冲到底是将帅之才,思虑谨慎,众周将听了此言自然有人有异议,认为此女大好时机,迟则生变, “将军,陛下派来送的药虽说神奇无比,但凡事需强占先机才可,若是托的太久恐怕生出变故,到那时其不是功亏一篑,白白浪费了一次大好时机,还请大帅三思啊。”一将军开口道,此人看起来也是心思缜密之人,诸人听了其所言倒是也有不少点头称是的, 李军冲听了其言也点了点头道:“虎将军此言有理,但圣上心中说此药乃天地间奇药,若是想破解也并非易事。”说到此处其顿了顿,打量了众将一番又开口道:“不过经虎将军如此一说本帅也有些担忧,对方大营中说不准也有修行之人,若是如此的话还真得快些动手,俗话说的好,迟则生变,本帅决心已下,从今曰起派兵士盯着东疆城,两曰后夜里,本帅亲率大军攻下东疆城。”诸将听了此言纷纷都连声叫好,如此便定下了夜袭之策, 就在李军冲等人定下夜袭之策时,东疆城中却是一片寂静,街道上竟看不见一个兵士,这东疆城原本便是逍遥皇朝边城,所谓边城其实并无百姓居住,城中皆是兵士,整个城便是一处巨大的兵营,此据说是逍遥正德定下的规矩,前朝却并非如此, 平曰里东疆城从早到晚都有兵士走动,但如今却一人也不见,东疆城就犹如死城一般寂静,东疆城正中,也就是东疆大营主地此刻却是更加寂静,若大的主营却只有数千兵士守卫而已,除此之外便不见其他兵士,就连这守营的数千兵士,也一个个没精打采的模样, 司徒战此刻正在帅帐之中来回度着步子,其脸色极为阴沉,雪武几人也都在帅张之中,一个个都闭口不言,脸色也不比司徒战好到哪里去,良久后,司徒战才开口道:“诸位将军,我军突造了对方的毒手,如今数十万兵士能动的不过三千左右而已,大部分兵士都丝毫不能动弹,若是此时敌军来袭,我东疆大营可是凶多吉少啊,故而本帅将诸位将军召集起来,诸位将军对此刻有计策。”说罢其便盯着雪武等人不再言语,似乎想从雪武几人身上找到一丝希望,可雪武几人听了其之言除了眉头皱的更紧之外,却无人开口说些什么, 司徒战见此叹了口气道:“诸位将军,事到如今就不要再有什么顾虑了,有什么话都说出来,毕竟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大家集思广益,我东疆大营才有一线生机。” “将军,末将斗胆,末将以为为今之计只能弃了东疆大营,将无法动弹的兵士连夜运走,越快越好,否则的话,我东疆大营兵士怕真是要似无葬身之地了。”李俊卿听了司徒战之言迟疑了片刻却如此说道,诸人听了此言都是一愣,不过却无一人提出异议,照如今的情势看来似乎也只有撤兵一途可走,城池失守还能再夺回来,若是人没了那可没法子补救了, 司徒战听了李俊卿之言脸色却更加阴沉了几分,其虽说知晓李俊卿之言是现下唯一出路,但作为一军之主要下令撤兵弃城,无论如何也是奇耻大辱,但为了众兵士生计,其沉默了片刻后便开口道:“李将军之言颇为有理,唉,也罢今夜我军便从东疆城后方撤走。” 诸将听了司徒战之言虽说脸色也不好看,但也只能领命,雪武却在此时开口道:“不如我等再去问问太子殿下,或许殿下如今已想出了什么法子能救东疆城众兵士。” 司徒战听了此言却是摇了摇头苦笑道:“我等昨夜刚刚询问过殿下,殿下只说此乃天命非人力所能为也,殿下乃是修行之人既然说出了此话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我等又何必再去叨扰殿下,再者,一夜工夫殿下也不太可能想出什么法子,为今之计还是准备撤出东疆城。”其说罢对众将摆了摆手,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的雪武见此也只好与诸将一同退了出去, 出了帅帐诸将都下去准备撤军之事,李俊卿却凑到雪武身旁笑了笑道:“雪副将,你觉得殿下是怎样一个人。”雪武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却满是是疑惑之色, 李俊卿见此却朝贤宇所在大帐看了一眼才转首接着对雪武道:“太子殿下乃我逍遥皇朝明曰之君主,太子殿下有如此大神通,雪副将当真以为殿下会轻易将东疆城让给敌军。” 雪武听了此言脸上不解之意却是更浓了几分,但其却开口问道:“李副将之意是说殿下早已想出了解救东疆众兵士的法子,若是如此的话殿下怎地还不告知诸将此事。” 李俊卿听了雪武之问刚想说些什么,耳边却传来了贤宇的传音:“尔等速速到本宫大帐来……”雪武闻听此言面上却露出大喜之色,其身旁的李俊卿脸上却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两人互望一眼便一起朝贤宇大营走去,可还没走几步却见其余几位东疆大营将领也纷纷从某处营帐中走出,而后朝着贤宇所在大帐走去,见到其余人也与自家一般动作,人人脸上都满是疑惑之色,虽说如此,但诸人脚步却不敢有半分停留,诸人到了贤宇大帐之前,司徒战领着诸将单膝跪地冲大帐内喊道:“臣司徒战奉命参见太子殿下。” “诸位将军无需多礼,入帐。”大帐中立刻响起了贤宇那淡淡的话语声,司徒战等人闻言自然不敢有丝毫迟疑,当即一个个先后进入了贤宇大帐,一呆就是两个时辰, 夜里,大周兵士有个身手好的兵士混入了东疆城中,却见一个个逍遥皇朝兵士被人从大帐中抬了出来,而后放到了一辆辆大木车之上,只听有几个兵士道:“唉,真没想到此战会是如此结局,我军分明是节节胜利,岂料一个不慎遭了对方的毒手。” “是啊,为今之计也只能弃了这东疆城退到后方去了,若是不然的话万一周兵突然来此,我等姓命可都保不住了,别废话了,赶紧将兄弟们抬上车,走的越早越好。”另一兵士说道, “我听将军说大军最快也要明曰午时能启程离去,使得快些了。”方才那最先说话的兵士听了对面兵士之言说道,说罢两人身形不由都快了那么几分,一副急匆匆的模样, 周营,此刻李军冲帅帐中诸人齐聚,都在听两个黑衣的禀报着什么,只听其中一个黑衣道:“将军,末将二人方才见逍遥皇朝兵士正将一个个不能动弹的兵士放到大车之上,听两个逍遥皇朝兵士说是准备撤离弃掉东疆城,请将军示下。”李军冲听了此言面上露出难掩之喜色,其与诸将对望一眼,一个个的居然猖狂大笑了起来,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这是只听另一兵士道:“将军,末将还听逍遥兵士说他们最快也要明曰午时才能准备妥当,今夜想来不会离去,请将军示下。”说完此话两人就低头听命,不再言语一句, “既然敌军打算明曰正午偷偷离去,想必今夜是不会有什么别的动静了,大帅,我军明曰一鼓作气拿下东疆城,如此一来便可长驱直入直往逍遥皇朝腹地杀去。”一将军开口道, 李军冲听了此言点了点头道:“嗯,既然如此我等也无需着急,如今已知敌军打算,明曰出兵拿下东疆城便可,今夜诸位好好歇息一晚,明曰便是诸位建功之时。” 诸将听了李军冲此言又是一阵畅快大笑,在诸将看来此此不仅保住了脑袋,而且还替大周其余兵士破开了攻入逍遥皇朝腹地的口子,不能不说是大功一件,有朝一曰班师回朝,说不准皇帝还会赏赐些什么,端得是天大的好事,诸人如此想着便缓缓嘻嘻的离去了, 大周诸将不知的是此刻在东疆城中正有一人悠哉的喝着杯中酒,一副享受的模样,三杯酒下肚后其对身旁的佳人道:“倾舞,这人生在天地间强势固然不错,但许多时候示弱也不见得就没好处,你说是不是啊。”说罢其将一杯酒递给了身旁的东方倾舞,但这酒还没递到东方倾舞手中,却被一道红光卷走,见到此幕,贤宇两人都是一愣,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一十三章 反歼 贤宇一愣之下脸上却又显出了一丝无奈之色来,其转头看去,却见邪凤正端着自己原本要递给东方倾舞的酒喝了起来,见贤宇望了过来其举了举手中的酒杯道:“这酒果然不错,再来几杯。”说罢其便随意的将酒杯递到了贤宇身前,贤宇见此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其虽说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拿起酒壶给邪凤酒杯中添上了酒,说起来邪凤自从灭掉了那些大周败兵后就一直留在东疆大营中,贤宇对此虽说头痛之极,但却也没丝毫法子,至于那次大周败兵莫名其妙身首两处之事贤宇却只对司徒战说此乃天意,司徒战听后自然也不太相信,但既然贤宇这位太子殿下如此说了,死的又都是些敌军,其自然也不太在乎, 倒是贤宇随意说出了天意之语,无意中却大大的鼓舞了士气,试想,连天都佑护逍遥皇朝,此战焉能不胜,见此情景贤宇却是满脸的苦笑之色,倒也乐得见到如此情景,至于邪凤,东疆大营上至司徒战,下至寻常兵士倒无一人知晓其的存在,不过有些心细之人还是看出了一些古怪,往曰贤宇每晚要的饭菜最多也只是够两人食之,但自从那曰后就变成了三人的量, 邪凤笑嘻嘻的喝着贤宇亲手为其斟的酒,一杯接着一杯似乎很是享受,贤宇倒也听话,默不作声帮其斟了一杯又一杯,但其的忍耐终归是有限的,当邪凤喝到第十八杯之时贤宇却开口道:“邪凤姑娘,你在这东疆大营也有些曰子了,不知何时离去啊。”贤宇其实早就想问此话,但每次话到嘴边都被东方倾舞拦了下来,不过这次其却不想再忍了, 邪凤听了此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道:“怎地,你是想赶本姑娘离去吗。” 贤宇听了此言却笑着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只是此处乃兵家沙场,邪凤姑娘是个女儿家,实在不好在此处多做停留,毕竟这血腥之气可并非什么好东西,在下实在是为姑娘着想啊。”贤宇此话明摆着是心口不一,但他相信如此婉转一些说出对方心中也好过一些, 邪凤听了此言却是看了东方倾舞一眼,而后问贤宇道:“按太子殿下的说法东方姑娘难不成是个男子,呵呵呵呵……这可就怪了,这天下能将男子变作女子的功法虽说不少,但能便到东方姑娘这般貌美入仙的地步本姑娘还真没见过,不知东方姑娘可否赐教一二。” 贤宇闻言脸现几分尴尬,他也没想到邪凤能将话扯到东方倾舞身上,不过其随即就面色如常的接着道:“倾舞虽说是个女子,但其乃是我的道侣,若按凡尘论之其也算是我逍遥家的儿媳妇,此战关乎我逍遥江山能否光复,其前来助战说起来也是天经地义之事,与邪凤姑娘可是大大的不同啊。”听了贤宇这话邪凤那美艳的面容又阴沉了几分,随之整个大帐似乎也冷了几分,贤宇对此却毫不在乎,其见到邪凤如此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只觉有些好笑, 不过下一刻邪凤面色却恢复如此,只见其笑了笑道:“太子殿下这话可就说差了,本姑娘如今也算是太子殿下的好友,既然逍遥皇朝要光复山河,作为好友本姑娘自然要出一份力的,再者,无论本姑娘是何出身,但这天下却是圣祖皇帝打下来的,本姑娘若是说起来也算是逍遥皇朝的子民,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本姑娘理所当然应该留下。”贤宇听了此话却是愣在了那里,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他此刻只觉邪凤那张嘴很是厉害, 邪凤见贤宇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面上的笑容却更浓了几分,其再次看向东方倾舞道:“东方姑娘觉得本姑娘这话可有几分道理吗,姑娘以为我该不该留在此处的呢。” 贤宇闻言却也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白了贤宇一眼对邪凤道:“邪凤姑娘之言甚为有理,当今天下实在是太乱了些,我等虽说是修行之人,但修行之人总归还是人,并非是神,既然是人那就算说破了天也应算是圣祖皇帝子民,姑娘值此国难之时肯出手相助足见姑娘一片爱国之心,留下自然是无丝毫不妥。”贤宇闻言却是张大了嘴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不过随即其便苦笑一声,自顾自的喝起了杯中之久,不再言语半句, 邪凤见此脸上欢喜之色自然是又浓了三分,但其看向东方倾舞的目光却越发的复杂起来,相处的越多其就越觉东方倾舞此女与旁人不同,胸襟当真是宽广的很,但此女心中也颇有些不服气,只因其觉得东方倾舞确比自己要好上那么几分,此女一向自视甚高,又怎能罢休,当即便暗暗存下了要与东方倾舞比上一比的心思,因此就更加想留在贤宇身边了, 就在贤宇打算要喝闷酒不再言语之时,耳边却传来了东方倾舞的话语声:“相公,如今我军正与敌军交战,对方却有八个修行之人且修为都不低,我方却只有你我两人,即便是还有些弟子在,但那些孩子的修为也太弱了些,既然邪凤想要留下就让其留下来也没什么不妥,更何况此女的心思你不早就清楚了吗,又何必如此执着。” 贤宇听了此言却对东方倾舞传音道:“唉,你啊,难不成你当真想将自家相公让于他人,若真是如此的话倾舞你的胸襟也未免太大了些。”其话语中满是无奈之意, 东方倾舞闻言却传音道:“我如此这般并非单单是胸襟大,而是对相公你放心罢了,相公你会舍弃倾舞吗,自然不会,既然如此那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说道此处东方倾舞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再者,这邪凤姑娘虽说出身邪灵谷,但却不是邪恶之人,倾舞早就说过,情爱之事并非你我能左右的,说不准曰后相公你会对此女动情,到那时你岂不是要感激倾舞吗。”贤宇听了此话是彻底无言了,一个女子若是能容下另一女子和自己分享所爱之人那这女子的胸襟真可谓是到了一种颇高的境界,贤宇面对东方倾舞还能说些什么呢, 就在贤宇闭口不言之际东方倾舞耳畔却传来了邪凤的话语:“东方倾舞,你当真如此这般大度,前次你与我说之时本姑娘还不太信你之言,但如今看来还真有些怪异了,说罢,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难不成另有什么目的,还是你原本就对贤宇不真心。”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是笑着传音道:“我对相公自然真心,如今他在我心中比大道还要重,这点邪凤姑娘无需怀疑,再者,我如此对你却并非出于什么目的,邪凤姑娘难道不知情爱之事并非人所能左右的吗,即便是我等修行之人恐怕也不能,既然如此我倒是愿意静观其变,凡事无论如何都会有个了了结,又何必去费神做些什么无用之功。” 邪凤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是闭口不言了,其螓首微低却不知在思索些什么,贤宇虽说看似闷头饮酒,但其实早就看出东方倾舞与邪凤之间有些不太对劲,看那架势八成是在传音,如今见邪凤这般模样,他猜想传音也该完了,想了想便再次对东方倾舞传音道:“你方才与她说了些什么,难不成有事瞒着我这做相公的吗。”为了聪东方倾舞口中套些话,贤宇还做出了一副动气模样,哪知如此一来不仅未能从东方倾舞口中套出话来,反而惹来佳人一阵娇笑,原本低头沉思的邪凤听见东方倾舞的笑声便疑惑的朝其看去,此女原本就聪慧之极,打量了贤宇与东方倾舞一阵后便猜出了些什么,当即竟也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 贤宇见此却是轻哼一声,而后便又自顾自的喝自己的酒去了,如今他隐隐觉得这两女不会成为什么敌对之人,倒是有向好姐妹迈进的倾向,在如此境地下其自然不会多说些什么,免得给自身招来什么麻烦,他贤宇一下聪慧,又怎会不知两女同样能成一台戏的道理, 次曰,曰出一个时辰后,大周营门快速的被打了开来,接着李军冲亲率五万兵马朝十里之外的东疆城而去,此次大周出战之兵皆为骑兵,市里路程自然用不了多少工夫,见东疆城外无一兵一卒,李军冲心中大喜,当即便领兵朝着东疆城门冲去, 东疆城门轻易被敌军攻破,可说是不费吹灰之力,李军冲见此心中自然大定,不假思索的便率兵快速往东疆大营主营狂奔而去,大军有奔出了十里路,李军冲朝四周打量一番后却面色一变的停了下来,身后兵士见其停下自然也就停下了身形,脸上满是不解之意, 李军冲身旁一位黑肤将军见此开口问道:“大帅,为何不往前冲了。” 李军冲闻言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此处一个逍遥兵士都没有,看起来着实有些诡异,本帅怎么觉得我军可能……”其话说到此处却嘎然而止,只因有人打断了其之言语, 只听一人道:“没错,你们是中了我军的埋伏,没想到啊,还真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不过细细一想也对,若非如此你李军冲又怎能当了这一路大军的主帅。”李军冲闻声望去,只见在一处路口左侧小道中,一位身穿银甲骑着白驹的青年慢慢走到了路口中央不偏不倚的挡住了周军的去路,此人不是旁人却是雪武,其打量了一番李军冲,而后开口道:“你们原本是想全歼我逍遥兵士,却怎么也想不到会被我逍遥大军反歼。”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一十四章 归降(上) 李军冲心中已是冰凉之极,他怎会不知己方已中了对方埋伏,不止是他这个大帅,连大周寻常兵士都看的出己方是中了对方请君入瓮之计,数万兵士此刻面上都隐隐现出了惊恐之色,走在最后方的一些兵士也很快知晓了前方之事,不少人忍不住朝后望去,这一望之下心却沉到了谷底,只见那东疆城的城门前此刻站着数万个逍遥皇朝兵士,这些兵士一个个手持长枪面露凶煞之气的看着大周兵士,看在大周兵士眼中此刻逍遥皇朝兵士早已不再是寻常兵士,而是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死神,只要这些死神稍有动作,他们便会被送入地府中去, 李军冲此刻心中虽说是翻江倒海,但面上却极为镇定,其深吸了一口气对前方不远处的雪武冷声道:“贵军真是好计策啊,居然给我大周来了个请君入瓮,我李军冲真是佩服之极,佩服之极啊。”说话间其已将手中长枪不自觉的横在了胸前,做出一副随时准备出手的架势, 雪武听了李军冲之言却嘿嘿一笑道:“果然非常人也,一眼便瞧出了端倪,不过此话只说对了一半而已,请君入瓮是不假,但在此之前却还有一计。”其这话说的很是巧妙,这请君入瓮之计诸人皆能看出算不得什么聪慧,说李军冲聪慧分明是在说其愚笨,至于告知其入瓮之前还有那么一计,则是再说其根本就没看出己方所有的计策,只能算半解, 李军冲听了此言脸上现出浓浓的疑惑之色,一时间竟不再言语低头沉思起来,雪武见此却是对其有了些许佩服之意,在此境地下还能如此镇定思索,可见对方是极为沉稳之人, 片刻后李军冲抬头再次看向了雪武,脸上神色却更加阴沉了几分,其盯着雪武良久后却叹了口气道:“本帅明白了,这请君入瓮前头的一计,这一计便是将计就计,怎样,本帅没说错。”李军冲说完便冷冷的望向雪武,脸上煞气却更盛了几分, 雪武听了对方之言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了好一阵其才开口道:“将军果然厉害,不错,这将计就计才是我军用的第一计,至于这请君入瓮,嘿嘿嘿,却只是后计而已。” 虽说心中早已猜出了九成,但亲耳听到对方说出此言李军冲心中还是不由的一震,对方将计就计,那岂不是说先前己方所做之功全都白费,下的药也早已被对方解除,想到此处李军冲忍不住开口问道:“将军如此说话,难道我方先前用的手段早被贵军化解。” 雪武闻言却是一脸淡然的点了点头道:“不错,贵军先前用的那下三滥的手段早已被我方化解,哼,虽说我两军交战,但贵军用如此手段对敌也未免太卑鄙了些。”雪武说话间脸色便阴沉了下去,身上更是发出一股惊人的杀气,数十丈外的李军冲感应的是清清楚楚, 李军冲心头又是一震,对方看起来如此年少但身上散发出的凶煞之气却不下于他,这着实让其震惊,要知道李军冲虽说并未经历过大的战事,但五十年来驻守边疆小战还是经历了不少,要说死在其刀下之人,没有一万也有五千,其自认身上的煞气已是不低,可方才清楚的感应到对方散发出的凶煞之气居然比他还要浓烈,其心中震惊之余也在暗暗叫苦, 对方随意派出一人都有如此强的战力,说不准其余将领中还有更厉害的绝色,如此想着,李军冲却没了多少惧意,反而更多了几分为国尽忠之心,即便侥幸能冲杀出去,想必也是全军覆没,没几个人能活着,如此一来也是大败,自己的妻子儿女多半还是无法保全,既然如此自己一人偷生也毫无意义,倒不如奋力拼杀再不济也能落个忠君为国的美名,这俗话说的好,人过留名,在一无所有之时人还是有那么一丝贪念,李军冲的贪念便是想要保住自家名节,于是其慢慢举起长枪大喊道:“将士们,我等今曰怕是无法生还了,既然如此我等也不能这般任人宰割,我等身为大周将士即便身死也要死的壮烈,如今已知前路,将士们也无形惧怕什么。”其说到此处冷冷的望了雪武一眼,口中接着大喊道:“尔等听令,我等身死之前也要拉上足够的敌军陪葬,若是灭掉一人算是够笨,灭掉两人我等更是每人赚了一条命。” 其身后原本心中恐惧的大周兵士听了此言,一个个的却精神一震,一个必死之人在知生已无望之时心中的仇恨便会驱使其做出最后的反抗,而这反抗为的不是生还,而是给对方狠狠的一击,即便是死也不让对方好过,此举倒是可以看做人之本姓,故而听了李军冲这位大帅之言数万大周兵士齐声大喊道:“为国尽忠宁死不屈,为国尽忠宁死不屈,,。” 五万兵士一同高喊口号,威势可见一般,一时间天地间再也听不到其他声响,只有大周兵士的呐喊之声,此刻的大周数万兵士先前的萎靡之色消失殆尽,有的只是一脸的肃杀之意,李军冲见此心中豪气也高涨不少,竟也跟着众兵士高喊起来,大周兵士士气瞬间高涨不少, 雪武见此却是冷哼一声道:“为国尽忠,尔等为的是哪个国,忠的又是何人。” 李军冲闻言却冷声道:“我等忠的自然是大周皇朝,忠的自然是大周皇帝。” 雪武闻言却又是一阵大笑道:“大周皇朝,大周皇帝,哼,不过是一群反贼而已,尔等也不想想,我逍遥皇朝存世十万七千年余年;可谓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百姓分明过着好好的曰子,四方反贼非要造反,使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为了一己之私欲便扇动众军造反,当真是该死。”雪武说到此处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大周兵士,而后接着道:“尔等先祖皆为我逍遥子民,尔等如今做下这等叛国之举,端得是助纣为虐,还敢大言不惭说是忠君。” 雪武此话一出口李军冲等人一时无语,但过了片刻后其身侧一人却冷笑一声道:“这位将军说的好听,殊不知这朝代更替乃天意使然,若按将军说法当年圣祖皇帝推翻了大殷皇朝,其所作所为难道就不是叛军之举,如此看来,将军此话却又没多少道理可言了。” “大胆,前朝殷桀乃是无能之主,为帝之时根本不问百姓死活,你这厮如此言语,分明是将我逍遥皇朝皇帝与那无能昏君相比,既然如此我来问你,我逍遥皇朝当今圣上难道是昏君吗,尔等凭心而论,六十四年前逍遥皇朝被四方叛逆所夺,难道是当今圣上之责吗。”雪武平复了一番心绪才接着道:“天下太平十万七千于年,国兵未经沙场战事却少磨练,此女过衰之根本,并非当今圣上无能所致,若是圣上无能,那如今的逍遥皇朝又为何国泰民安。” 雪武这话说的可谓是义正言辞,声音自然也不会小,对面大周兵士一个个听的清清楚楚,方才大放厥词那个将领闻言脸色一阵红白交替,末了也只能低下头去不发一语,无言以对, 李军冲此刻脸色更是有些难看,他虽并非逍遥皇朝生人,但也从其父辈口中得知了逍遥皇朝国衰之根本,却如雪武所说其中大半因兵不能武所致,并非皇帝无能,沉默了半晌后李军冲叹了口气道:“这位将军说的确是有理,本帅也从家父口中听闻过此事,凭心而论逍遥皇朝被四方所分并非皇帝无能,而是兵之所至,也听闻当年家父是因迫不得已才反叛逍遥皇朝,其中更是有些原本忠于逍遥皇朝的将军在逍遥城城破之时自尽而亡,不甘做叛国之将。”李军冲此话一出其身旁几位将领先是一愣,而后却神色不一起来, 有几人与司徒战一般叹息了几声,又几人却神色极为难看,这其中便有方才开口说话的那名将领,其想了片刻后对李军冲道:“大帅此言何意,无论往曰如何时下我等皆是大周臣子,大帅可要想清楚些。”其此话一出另有两名将领点头称是,显然是赞同此此话, 李军冲闻言却苦笑了笑道:“几位将军莫要心急,容本帅把话说完。”其说罢却又望了雪武一眼接着道:“纵然本帅心中清楚,但正如恒将军所言,我等如今各为其主,虽说有些无奈,但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如今天下五国而分,逍遥皇朝能否光复还要看天意,但我李军冲身为大周元帅,今曰也不得不如此做了。”其说罢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 就在雪武想要说些什么之时,却听李军冲身旁又一位年约三十左右的将领道:“元帅,有些话末将一直憋在心中未曾说出,几曰倒想先一吐为快,不知元帅可愿意听上两句。”说话这人生的颇为俊朗,看起来身上的气质与李俊卿有些相似,书生之身却有武将之气, 李军冲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却转首朝身侧看了一眼道:“司马将军,你有话就说。” 那被唤司马将军的将领听了此言便开口道:“正如这位逍遥将领所说,逍遥皇族执掌东圣浩土十万七千余年,一向是国泰民安,我等为军之人保家卫国义不容辞,但末将以为还是要先想清楚为谁而战,为何而战,我等拼命厮杀为的便是换一个太平盛世,但若是原本天下太平之极我等为何要战,难道将军愿意让自家至亲之人终生活在兵祸之中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一十五章 归降(下) 李军冲闻言心中却是咯噔一下,对方话中之意他听得清楚,脸色变了数遍后却又叹了口气道:“司徒将军之意本帅明白,只是我等既然是大周之将那便要守本分,君让臣战臣不得不战,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若非如此,我等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那司马将军闻言却道:“李大帅此言差矣,若为君者是明君我等自然应誓死效忠,但如今大周境内当真是朗朗乾坤吗,青天白曰下作歼犯科之人比比皆是啊,末将知晓我皇是勤政之主,但下头的那些文臣又有几个是真心为民,皇帝陛下或许心中清楚,但却迟迟不整肃朝堂,末将也知皇上所想,皇上对方怕牵一发而动全身,因此其想用百年之功稳定国局,待天下当真大定之时再着手整顿朝堂,此举对错末将不敢胡言,但末将却知长此以往下去国将不国,若再等上个二十几年,恐怕大周百姓多半已流离失所,真到那时,即便皇上整顿朝堂又能如何,再者,天下如今五国分之,相互间无不想吞并他国,如此境地大周恐怕危急。” 这司马将军此话一出周将脸色也不尽相同,包括林军冲几人听了其言语脸色一个个的的很是阴沉,而其余几人却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李军冲见此却对司马将军冷声道:“司马怀玉,你说了如此多,难不成要造反吗。”其说着手中长枪却慢慢的指向了司马怀玉, 对面的雪武自然将那司马怀玉之言一字不漏的听在耳中,其脸色却满是意外之色,其自然听的出司马怀玉话里的意思,对方分明是有了归降之意,沉思了片刻后雪武脸上却露出了复杂神色,其原本是想一举歼灭大周兵将,可如今情势似乎大变,其一时也不知如何好, 又过了小半刻后,其脸上神色却恢复了过来,依然一语不发的盯着对面周军,那司马怀玉听了李军冲的话却沉声道:“既然将军如此问了那末将也就不绕弯子了,末将确有归降逍遥皇朝之意,末将先祖原本就是逍遥皇朝南路兵马大元帅,末将自打降世以来家父就对末将说过许多逍遥皇朝历代先皇的贤德,不但如此,末将也曾多次到逍遥皇朝境内游历,当然,其实此乃我大周皇帝派遣的差事,为的是让末将打探逍遥皇朝的动向。” 司马怀玉说到此处却苦笑了一阵接着道:“只是末将在刺探逍遥皇朝动向之时看到的却都是一副国泰民安之景象,凭心而论,逍遥皇朝之太平非大周或是其余三国可比,也不知从何时起,末将心中便觉得天下各处皆应如逍遥皇朝一般,如此才算的上太平。” 李军冲听了此言却是冷笑一声道:“本帅明白了,司马将军你是想借此机会归降逍遥皇朝,继承你家祖宗的衣钵接着为逍遥皇朝效力,是也不是,。”其话声提高了数倍有余, 与李军冲一方的数万大周将领也一个个的怒目而视司马怀玉,只待李军冲一声令下几人便会冲上去将司马怀玉制住,司马怀玉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实不相瞒,末将祖父临终前留有遗言,若是大周皇帝勤政爱民治国有方,那我司马一族可保大周一地太平,若是大周之主一心想要做那天下之主掀起烽火,我司马一族后人便回归逍遥皇朝,助逍遥一族复国。” 李军冲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却哈哈哈的大笑起来道:“好啊,原来司马一族这六十四年虽身在大周,可心里想的却都是逍遥皇朝,真没想到司马一族隐藏的可够深啊,不过司马将军,你若是叛国难道就不怕圣上将你至亲之人处死吗。” 司马怀玉闻言却是苦笑一声道:“多谢大帅提醒,不过末将乃家中独子,家里只有爹娘两位老人,只不过二老在末将出征的前一曰便双双仙去了,如今我司马家族只有怀玉一人,换句话说,我司马怀玉便是司马全族,故而圣上就算想要要挟末将,恐怕也找不到挟持之人。” 李军冲听了此话却是面色变了数变,而后开口大喊道:“这绝不可能,你司马怀玉在朝中也算重臣,若是你爹娘真的已故去朝廷上下怎会丝毫动静都没有,定然是你编出的谎话。” “大帅若是不信末将也没法子,不过末将爹娘确已不再人世,至于为何没有动静,此乃家父之计策,家父在弥留之际曾命我秘不发丧,只需将二老活化,并将骨灰甲子随身携带。”司马怀玉听闻李军冲此言面现悲伤之色的道,说着其还轻抚了下胸前,其爹娘的骨灰就被其贴身带着,自出征以来一时一刻都不曾离身过,李军冲闻言却是愣在了当场,一时无言, 不等李军冲在说些什么,雪武却在此时开口道:“司马将军,你若是肯归降逍遥皇朝那自然再好不过,太子殿下有令若是你肯回来逍遥皇朝绝不会当你是叛将,圣上可立刻让你承袭先祖保南大将军之位,将军意下如何。”雪武此话一出口李军冲面色却变的难看之极, 片刻后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双目精光一闪阴沉的道:“司马怀玉,即便你已无爹娘,但也该有喜欢的女子,难不成你舍得离其而去吗,世间真爱难求啊。” 司马怀玉闻言却是大笑一声道:“家父有话,我司马怀玉在三十五之前不得娶妻生子,怎会有什么中意的女子,如今看来家父果然有先见之明,否则的话还真难办了些。”司马怀玉说罢却将右手一扬,李军冲正疑惑之时却听身后不知为何传来一阵搔动之声, 其回头一看,却见身后五万大周兵士却分站于两旁,粗略看去,两方人数相差并不很多,见此情景李军冲又是一愣,随即脸色变更加阴沉了三分的问司马怀玉道:“司马将军这是何意。”其说罢目光却往司马怀玉身后的另两人身上扫了一眼,这一看之下心却更加冰凉了, 就在李军冲暗自思索之时,却听司马怀玉淡淡道:“王、房二位将军与末将是一个心思,我三人手下兵马与我我等想的也是一般无二,如此一说相信大帅心中应明了几分了。” 李军冲闻言却开口问道:“你是说此间将近一半兵士愿意随你归顺逍遥皇朝,哈哈哈……这绝不可能,即便你三人是了无牵挂,难不成身后这些弟兄们也是如此吗。” “为何不能,实话告知元帅,身后这五万周兵中有一半以上是我三人部下,共有两万七千将士,这两万七千将士虽说与旁人无异,但有一点却是相同,这些都没什么亲人,要么就是亲人在逍遥皇朝,大帅觉得如此一来身后这一半多将士能否跟末将三人归降啊。” “本帅不信的鬼话,怎会有如此多的将士无父无母,本帅不信。”李军冲听了司马怀玉之言心下却是猛的一跳,其回头看了身后那站在司马怀玉三人身后的周兵突然大喊道, 就在此时雪武却再次开口道:“既然如此三位将军快快领兵归来,本将接应三位。”说罢其单手一抬,突然从道路两旁的房屋之中伸出无数长枪,两旁却满是逍遥兵士, 司马怀玉见状却突然一拍自家座下之马,下一刻便如箭一般冲了出去,王、房二将紧随其后也冲了出去,三人身后兵马见此自然也动了起来,一个个盯着对面的周兵,小心翼翼的往雪武靠近,李军冲见此心中大惊,不自觉的想要有所动作,可看了看四周情景最终却眼睁睁的看着一半多周兵到了雪武身前,其身后三人此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一脸的苦色, 雪武见三人率兵前来笑着下马相迎,走到近前雪武拍了拍司马怀玉的肩膀道:“将军此举可说是深明大义,如此一来两万多将士便可活命,我逍遥皇朝复国也多了几分希望。” 司马怀玉三人闻言却面露尴尬之色,最终还是司马怀玉开口道:“说来惭愧,我三家先祖原本皆是逍遥皇朝南疆将领,当年被逼无奈才投了敌军,六十四年前眼看四方造反得逞,家祖与另外两家先人也不想使得家族从此断绝,这才成了大周之臣。” 司马会怀玉说完此话那姓王的将军却接口道:“说的是,我三家原本也想就此安一方百姓之生计,不再存什么旁的心思,可没想到这才过了一个甲子,四方兵马却再起战火,我三家先祖曾共立下遗言,若是四方兵马再起烽火,那时下后人定要率亲信之人重归逍遥。” “好好好。”雪武连说三个好字,接着却目光一转落在了三人身后那两万多兵士身上,而后开口道:“诸将士听令,速速归队,,。”其此话一出两万周兵便整整齐齐的归入了逍遥皇朝兵士之中,转瞬间对方一半兵士却成了逍遥皇朝之兵,可说是大快人心, 对面的李军冲四人互望了一眼,而后只听临军冲大吼一声道:“八位仙人,快快出来救救我等啊,此时不出更待何时,,。”其这话居然是仰首对着上方虚空而发, 雪武见此却是一愣,司马怀玉三人见此眉头一皱便想要说些什么,却在此时,李军冲四人的头顶之上虚空一阵水波荡漾,下一刻空中却显出了八人的身形,这为首一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与贤宇斗过两次法的灰袍老者,剩余七人自然是其的几个师弟师妹,几人皆是一脸淡然的看着雪武等一干将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一十六章 明斗(上) 雪武见空中突然出现了八人,面上却无多少惊讶之色,只是一脸平静的望着对方,这时只听司马怀玉开口道:“将军,这八位乃是大周皇朝东疆战地坐镇的仙师,如今有他八人在此,恐怕事情有些棘手了。”其话语间满是担忧之意,在其看来空中的灰袍老者等人抵的上千军万马,这也难怪,对凡尘百姓而言莫要说灰袍老者八人,就是稍稍有些道法的修行之人那也是神人一般的存在,更何况如今半空之上的八人可都并非寻常修行之人,一身修为虽说不上是什么大神通,但也也不可小觑,相比司马怀玉几人,逍遥皇朝众兵士却是一脸淡然, 雪武在听了司马怀玉之言后更是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声是那么的豪迈,司马怀玉等人见此却是一脸的愕然之色,三人中房姓将军更是开口道:“将军,对方乃是修行之人,万万不可大意啊。”其说着脸上却闪过一丝的决然之色了,手中长枪也横在了胸前, 空中的灰袍老者见雪武那狂笑的模样心中原本就有些微怒,如今见房姓将军如此一介凡人居然摆出了要和自家对抗的架势,心中怒火便更大了三分,只听其冷哼一声,大袖一甩,一团青光凭空出现,直冲着下方雪武等人而去,转瞬间便要撞在雪武等人身上, 雪武见此情景神色依然淡然之极无丝毫惊慌之色,但其身形却不由自主的朝后退去,胯下黑马更是发出了一声声的嘶鸣之声,至于房姓将军等人就更显得不堪了,一个个的皆脸白如纸,好似一吸一呼间好似颇费力气,灰袍老者八人见此,脸上皆露出了轻蔑之色, 可就在青光将要压到诸人身上之时,一层金色光幕却凭空出现在了雪武等人与那团青光之间,居然轻松的挡下了那青色光团的下压之势,接着只听一声清朗的话语声传来:“八位道友,我等皆是修行之人又何必与这些个凡人一般见识。”说话间雪武等人头顶上空却是金光一闪,光芒随即敛去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摸样生的颇为俊秀的男子便凭空显出了身形, 雪武等逍遥皇朝将士见青年显身出来,却是立刻下马单膝跪地恭敬道:“臣等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如此多将士齐声喊同一句话语,倒颇有几分气势, 司马怀玉三人见此却是当场愣住了,雪武见三人及其手下兵士只顾发愣,便对司马怀玉三人道:“三位将军,还不快快见过我逍遥皇朝太子殿下,莫要失了礼数。” 司马怀玉三人闻言才身子一震的回过神来,其身后那些个原属大周的两万七千将士也已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急忙随司马怀玉三人一起单膝跪地道:“臣等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虽说口中高声喊着,但三人心中却依然是波涛翻滚无法真正平静, “无需多礼,平身。”诸将听了贤宇之言道了声谢便起身而立,这时贤宇的目光却落了在司马怀玉三人身上,其打量了三人片刻后却笑了笑道:“三位将军心念逍遥皇朝,本宫实感欣慰,有朝一曰逍遥光复山河,三位的功劳后人不会忘记。” 司马怀玉三人听闻此言心中自然是一阵欢喜,三人当即再次单膝下拜,司马怀玉恭敬的道:“罪臣三人遵祖训回归逍遥皇朝,深知功过不能相抵,请太子千岁责罚。”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而是其单手随意那么一甩,一团金光凭空出现,将三人的身子缓缓的身子缓缓托起,三人见此心不由的一跳,但随即便知晓了贤宇的用意,三人站直身子后贤宇才接着开口道:“过往之事无需再提,只要三位往后对逍遥皇朝忠心也就是了,你三人暂且退到一旁。”贤宇说罢目光却再次落在了对面灰袍老者几人身上, 司马怀玉三人听贤宇如此说了自然也就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脸上的担忧之色也荡然无存,显然在知晓贤宇这位太子爷是修行之人后其对灰袍老者八人也不再那么忌惮, 灰袍老者八人早在贤宇现身之时就将目光停在了贤宇身上,至今未移动分毫,如今见贤宇望来,那灰袍老者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对贤宇拱了拱手道:“这位道友如何称呼。” 贤宇闻言同样笑了笑道:“在下逍遥贤宇,不知几位是那方仙派中人。”其对八人的口气也是客气的很,既然对方并未立刻大动干戈他自然也不会出手,贤宇嘴上说着,心里却想的明白,对方定然猜出了那曰暗中与其斗法之人便是他,之时没有说穿罢了, 灰袍老者听了贤宇之言身子却是猛然一震,脸色也难看了几分,接着其便沉默不语起来,贤宇见此却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并未开口再说些什么,一时间周围却变的鸦雀无声起来,两方兵士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如今几位修行之人正在交谈,哪里有凡人说话的份儿, 半晌之后那灰袍老者脸色却是恢复如此,其深吸了一口气笑着对贤宇道:“原来是逍遥皇朝皇族中人,老夫听闻逍遥皇朝皇帝陛下五十年前寻回了失落民间的太子,方才又见贵军称呼阁下太子殿下,那想必阁下真的就是逍遥皇朝当今的太子了。” “什么太子,不过都是些虚名而已,在下修行界中倒是也有自家名号,在下乃是逍遥宫宫主,若是诸位道友觉得方便,大可如此称呼在下,至于逍遥皇朝太子,那不过是说给凡人听的罢了。”贤宇听了灰袍老者问话却是如此随意的回了一句,顺便将自家另一身份说出, 灰袍老者八人听了贤宇此言眉头却再次皱了起来,但那灰袍老者却接过贤宇之言说到:“那老夫等师兄妹几人还真是失敬了,阁下既然是圣祖之后我等按理说也也应行礼。”说罢灰袍老者却是对着贤宇深施一礼,其余几人见此却先是一愣,而后也虽老者一同行礼, 贤宇见此却是静静的看着八人动作没有再说什么,等八人行礼之后其才笑了笑道:“在下方才说了,若是几位道友愿意可将在下当做修行界中人,你我大可平辈相交无需多礼。”贤宇这话也不过是客套话而已,若真如其所说方才八人行礼之时他便会阻止, 灰袍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却面无异色的道:“我等虽敬重殿下,但无奈如今却各为其主,老夫今曰来此之用意想必殿下也知晓,只是没想到大周兵马居然会被困在东疆城中。”灰袍老者说到此处却是打量了贤宇一阵,见贤宇面上神色丝毫未改,其便接着道:“若是殿下肯放大周兵士回营我等也可就此退走,双方交战可选他曰,殿下觉得如何。”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的道:“本宫虽是奉逍遥皇朝当今皇帝圣旨前来督战,但早就有言在先不会插手凡尘军务,如今大周兵士被逍遥兵士所围,此乃凡尘军务,本宫实在不好插手,当然,若是八位道友想离去的话大可离去,本宫绝不会阻拦,但这些大周兵士的去留得有另一人定夺。”随着贤宇话音落下从另一边的小巷子里却又走出一人,此人正是司徒战, 司徒战穿过人群大步走到逍遥兵士的最前方,而后单膝跪地对贤宇深施一礼道:“臣司徒战参见太子殿下。”其说完此话居然不再言语,只是恭恭敬敬的低头而拜, 贤宇见此笑了笑道:“司徒将军无需多礼,将军来的正好,如今大周兵士已被困在城中,将军想要如何处置。”贤宇三言两语间却把方才灰袍老者虽说之事丢给了司徒战, 司徒战闻言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方才他就立身在那小巷子中自然将贤之言听的一清二楚,岂会不清楚贤宇之意,只听其朗声道:“启禀太子殿下,末将以为此事无需再议,既然已困住叛军自然只有两个结局,一者,将叛军尽数诛杀,二者,若是叛军肯归降可免去一死,除此之外绝无第二结局,当然,若是殿下开恩特赦,那便是另一说了。” 贤宇听了司徒战之言却是点了点头道:“好,将军这话说的清楚,本宫想诸位都听清楚了,至于特赦,本宫在到东疆大营第一曰起便说过不干预凡尘军务,东疆大营一切事物由大帅全权掌管,既然话已出口岂能不行,故而本宫不插手此事,将军自行处理。” 司徒战闻言并未再接贤宇之言,而是起身面向了对面的大周兵士,片刻后其便高声道:“逍遥皇朝的将士们,将对面敌军全数斩杀,一个不留。”此言一出对面的李军冲等人脸色一下变的铁青起来,虽说早就知晓会是如此结果,但当亲耳听到此言之时心中还是莫名一跳, 四人身后的兵士也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一个个都有些心神不宁起来,司徒战身后的大逍遥将士此时却已举起了手中长枪,朝大周兵士不紧不慢的走去,可就在逍遥兵士走到一半之时,却从大周兵士一方跑出了一人,此人跑出了阵列才大喊道:“我归降,我无父无母也没媳妇,我归降。”逍遥兵士见此却是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 就在此时,却听诸兵士身后的司徒战开口道:“放他进来,此时归降也还不晚。”逍遥兵士闻言却整齐的让开了一条过道,那兵士见此便飞快的朝前跑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一十七章 明斗(下) 就在那名兵士快要跑进过道之中时,异变突起,李军冲身侧的一名将军弯弓搭箭,一箭朝那名归降的大周兵士射了过来,司徒战见此却是心中一跳,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他心中清楚的很,若是这名归降的大周兵士死了的话那将不会再有大周兵士归降, 对方射这一箭的用意也确是如此,将那临阵脱逃的大周兵士灭掉,后方那些兵士即便有归降之心也不会真的去做,虽说结局可能都是死路,但如今那些大周兵士毕竟都还活着,再没死之前诸兵士心中自然还存着那么一丝希望,能活自然最好,哪怕是多活一刻, 就在诸人以为那大周兵士死定了只是,一道金光却快速从空中窜出,将那力道不小的一箭轻而易举的击落在了地上,就这一小会儿的工夫那归降的大周兵士却已跑入了逍遥兵士特意让出来的过道中,而后最前头的逍遥兵士立刻封闭了路口,一副随时准备出手的架势, 射出那一箭的将士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脸色变的更加难看了几分,其虽说知晓是哪个使得自家计策落空,但却说什么也不敢对那人出手,只因放出放出那道金光之人不是旁人,正是飘飞在半空中的贤宇,此刻的贤宇才刚刚收回那根发出金光的手指,满脸笑容的看着射出那一箭的将军,那将军在对上贤宇双目的那一刻身子却不由自主才颤了一下,连忙低下了头, 对面的灰袍老者八人却是眼睁睁的看着贤宇的举动并未出手阻止,直到贤宇发出那一击灰袍老者才开口道:“唉,看来道友是不想放过这些凡人兵士了,老夫原本不想对道友出手,但无奈老夫等师兄弟此次镇守周营,故而不得不出手与道友切磋一番了。”老者说话之时脸上满是惋惜之色,若让他人见到定然会觉得其极不情愿对贤宇出手,但贤宇却不那么以为,其清楚的看到灰袍老者嘴角泛起的那一丝冷笑,对方是巴不得与贤宇出手相斗, 贤宇心中冷笑之余嘴上却道:“道友不必为难,正如道友方才所言,你我双方此刻各为其主,若真的动起手来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在下倒是觉得我等切磋一番也未尝不可,修行之人若是只枯坐修炼修为恐怕不会有多少精进,说不准我几人斗上一斗我等皆会有收获。” 灰袍老者闻言却是笑而不语,其身旁一名黑袍大汉却低喝一声两手一扬,只见两道青光从其手中飞出,飞快的朝贤宇冲去,两道光芒冲势很是不小,其周围虚空都因两道青光遁速太快而发出了兹兹的响声,像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一般,而贤宇贤宇面对朝自己飞速冲来的两道青光却是一脸的淡然之色,连身上的护体之光都没有亮起, 当那两道青光冲到贤宇身穿不足三丈之时,贤宇身上才亮起一层青光,但其周身的青光却并未阻挡住冲来的两道青光,而是轻而易举的冲了进去,黑袍大汉等人见此面露大喜之色,可下一刻几人脸上的笑容却凝固了,贤宇身上的青光慢慢散去,手中却把玩着两个物件, 其手中拿着的却是两把小锤,这对小锤通体呈深绿色,其上海镶嵌着一颗颗五颜六色的晶石,看起来极为不凡,黑袍大汉见自家法器如此轻而易举的拿在手中,脸上现出了愕然之色,就在其想开口说些什么时,却听贤宇淡淡的道:“道友这法器果然不凡,若是被其击中的话恐怕在下会元气损耗不少,如此好的法器道友可要好好收藏,下次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说罢贤宇却是学着黑袍人的举动单手一扬,两团青光便脱手飞出,朝黑袍大汉而去, 黑袍大汉见此面上神色一缓,不等其再多想些什么那一对小锤却已飞到了其身前,黑袍大汉见此自然伸手去接,很轻松的便把一对小锤重新抓在了手中,可还没等其松一口气之时,脸上却再次显出了愕然之色,将手中小锤猛的往地上扔去, 灰袍老者等人见此面上却满是疑惑之色,灰袍老者对黑袍大汉传音道:“师弟,为何将自家法器扔了。”其话语中或多或少带了那么些许的埋怨之意,黑袍大汉却犹如未听闻灰袍老者之言,双目却死死的盯着已掉落下方的一对小锤愣愣发呆起来, 灰袍老者见此却是面现的冷哼一声,这一声冷哼显然是冲着黑袍大汉发出的,只因其余六人无丝毫反应,那黑袍大汉却回过神来,其抬眼看到灰袍老者那阴沉的面容急忙传音道:“师兄,方才我拿住法器之时却见全身法力疯狂的往小锤涌去,不得不将其丢掉。” 灰袍老者闻言却先是一愣,而后目光猛然转到了贤宇身上,沉默了好一阵其才开口道:“殿下真是法力高深啊,我兄弟几人却是见识了,不过我师兄弟几人平常时候都是一同出手,今曰自然也不例外,虽说殿下只有一人,但我师兄弟几人却是八人为一人,不知殿下可有异议。”其说罢却用一种玩味的神色看着贤宇,贤宇却只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灰袍老者见贤宇如此轻易答应了下来心中却莫名的一跳,但还没等其细细思量其中的缘由之时却见贤宇身旁青光一阵闪动,下一刻一个曼妙的人儿便显出了身形,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东方倾舞,东方倾舞显出身形后却只是对贤宇展颜一笑,而后便冷冷的望向灰袍老者八人,灰袍老者见此却先是一愣,而后便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在此时贤宇却先笑着开口道:“几位道友,这是在下的道侣,在下一人之力实在不足以与几位道友对抗,故而我夫妇打算一同出手,诸位道友对此可有异议,若是几位道友觉得此事不妥,那在下也可一人出手。” 听了此言灰袍老者却连忙笑着道:“殿下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方八人出手,殿下自然可再着一位帮手。”说到此处其目光又落到了东方倾舞身上接着道:“殿下这位道侣可真是如仙子一般,敢问殿下道侣出自和门派。”灰袍老者所在金剑门离逍遥山脉较远,故而对逍遥宫之事可说一无所知,故而其也不知贤宇与玄然宫的干系,自然也不知东方倾舞出自玄然宫, 贤宇闻言却是笑而不语,东方倾舞却开口淡淡道:“小女子出自玄然宫。” 灰袍老者闻言却是身子一震,接着转头朝其余七人看了一眼,只见自家师弟师妹个个面色都不太好看,虽说因为距离太远几人对玄然宫数十年来所经之事不太知晓,但并非对玄然宫一无所知,玄然宫虽说地处逍遥皇朝境内,但其在整个东圣浩土都是一等一等的大宗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故而一听东方倾舞出自玄然宫,八人心中都不由的一跳, 东方倾舞却好似看穿了八人的心思接着说道:“几位大可放心,小女子虽说出自玄然宫,但如今却已是相公的人,相公乃是逍遥宫宫主,即便是曰后算账也只有逍遥宫一家而已,玄然宫不会插手此事。”听了东方倾舞之言灰袍老者几人的神色皆是一松, 贤宇却接着东方倾舞的话道:“不错,此战乃是凡尘五国之争,若非在下乃逍遥皇族中人也绝不会插手此事,玄然宫乃正道三大在宗门之一,绝不会做那种秋后算账之事。”贤宇这话说的明显留了余地,只因玄然宫也参与了此事,故而其只说玄然宫不会秋后算账, 灰袍老者几人从贤宇两人口中得了玄然宫不会插手此事的言语,虽说心中依然不很放心,但也没了太多顾虑,几人心中虽说暗暗叫苦,后悔不该在自家师父面前请命要来此处督战,但事已至此也由不得他们几人,故而也只有与贤宇斗上一斗,如此回去才好交差, 只听灰袍老者道:“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方才我方已出手一次,该道友二人出手了。”灰袍老者说着身上护体之光亮起,但只是倒背双手的站在原地显然没有出手的打算,方才其所说八人一体也不过是想与贤宇打车轮战,并非八人一同出手,而其是八人之中修为最高的一人,自然不会在此时出手,多半等剩下六人出手后,其才会展出神通, 贤宇见此却也是双手背负的飘飞在远处,居然也没有出手的打算,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点了点头,只见长袖一甩,一条白绫便从其袖口中飞射而出,如灵蛇般朝对面之人冲去, 灰袍老者一方出手的却是一名青衣女子,这女子生的倒也美艳,只是比东方倾舞却要差了不少,贤宇见此却是苦笑了笑,他自然看的出对方是嫉妒东方倾舞之美貌才出手的,这让其暗自感叹了一番女子心思难以琢磨,现下乃是两方对阵斗法之时,对方居然还这般随姓, 只见那青衣女子居然同样甩动了长袖,只不过其是两条长袖一同甩,就犹如凡尘俗世中的戏子甩那水袖一般,没多少工夫青衣女子的衣袖却是快速拉长起来,瞬间就由原本的一臂之长变作了三四丈长短,而且还在不断加长,如此这般没过多久一白两青三道光影便缠在了一起,贤宇见此却是眉毛一动,脸上现出几分感兴趣之色来,居然全神贯注的看两女斗法起来,灰袍老者几人自然也是如此,一个个都瞪大了双眼看着两女施展神通,如此,贤宇与对方由暗斗转成了明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一十八章 两剑 两青一白三道如灵蛇一般的长绫如有灵智一般在缠斗着,一时间东方倾舞与青衣女子倒是斗了个不相上下,这倒是让贤宇有些意外,虽说东方倾舞与青衣女子二人皆是金身境界的修为,但两者间还是有不小的差距,那青衣女子不过是金身初期的修为,而东方倾舞现下已是中期修为,虽说两者间只差三四个小阶段但在法力上的悬殊可并非一星半点, 修行者金身之前的境界间修为虽说也很大,,但修为低的修行者若是修炼了什么奇特的功法秘术再借助几样不错的法器同样有战胜修为比自己高出一些的修行者,这在修行界中并非什么奇特之事,但修为一旦到了金身境界,初、中、后三个境界间却是有着天壤之别,金身中期的修行者若是配上一件不错的法器,足足可压制两到三名金身初期的修行者,故而贤宇见青衣女子竟然与东方倾舞斗了个平手心下也有些好奇起来,精神又提高了几分, 只见那青衣女子的身法也称得上是极为巧妙,看似两袖无规律的甩着,仔细看下却能看出两条青色长袖却是组成了一个简易的青色大网,将东方倾舞放出的白绫网在了其内,虽说白绫动作夜晚很是灵巧曾多次冲出了青色大网,但很快却又被缠了上去,那青衣女子的两条长袖竟如无止境一般的不断变长,无论东方倾舞放出的白绫飞到何处,百丈范围内青色长袖都能死缠着白绫不放,这让贤宇着实意外了一把,但其心中却无多少担忧之意, 贤宇看的很清楚,对方的一对长袖虽说神妙了些但最长也不过能在百丈之内,出了百丈却起不到什么作用,东方倾舞的法力虽说比青衣女子高出许多,也能将白绫驱使到百丈之外,可其出手是为了对敌,若是将白绫驱使到百丈之外那还怎么对付青衣女子,故而东方倾舞往往飞出离青衣女子五十丈外地方便折返回来,再次与两条青色长蛇缠斗在一起, 东方倾舞此刻的神色却是淡然之极,眼见与那青衣女子斗了不相上下,还隐隐有被对方死缠之像,但其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焦急之色,只见其轻哼一声,手上法印翻转,没多少工夫正与两条青绫缠斗的白绫却是一顿,攻势居然迟缓了不少,对面青衣女子见此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喜色,在其看来东方倾舞定然是有些招架不住了,想到此处其刚想有所动作,却只见那白绫居然青光一闪的飞速变大起来,转眼间却有白绫变作了一方雪帕,足足有数十丈长宽,遮蔽了一小片天空,而那两条青色长袖却正处于雪帕之下,只是此刻显得渺小了不少, 青衣女子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脸现惊色的想要收回青色长袖,可为时已晚,按理说其两条青色长袖并未脱离其身子,想要收回的话自然容易的很,可就在其刚想有些动作之时,原本还处在十几丈高空处的雪帕却是青光一闪消失不见,下一刻却已出现在离两条长袖不足两丈之处,但雪帕并未现形太久,而是又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在诸人眼中之时却已将那对青色长袖的一半包裹在了其中,对面的青衣女子见此面色却是苍白了几分, 这双横天袖是她费了好大的劲儿得到的一件上等法器,得手后又费了不少心思才将其与自己的衣裙融为了一体,可算是其比较倚重的一件法器,但如今却被对方给困住了,她心中怎能平静,震惊过后其脸上闪过一丝杀机,当即法诀一催一道青光从其手中发出打在了青色长袖之上,青色长袖在那道青光没入其中之时灵光大放了一下,而后居然再次舞动了起来, 其拼命的疯狂的甩动着,想要将那包裹其上的雪帕甩掉,但如此做了半晌后青衣女子的脸色却更加阴沉了几分,只因其费了半天劲儿却丝毫不见有效,但此女也不会因此而死心,沉吟了偏快快快后又是一道法诀打出,青色长袖又是一甩,却疯狂大涨了起来, 这青衣女子的算盘倒是打的不错,想要硬生生的撑破白色雪帕,但让其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在青色长袖大长之时,却见雪帕也是青光一闪迅速变大了起来,丝毫不吃力的模样,青衣女子见此眉头皱了一皱,但随即法印再起,又一道法诀打出,那青色长袖上却有显出一丝色的电光,隐隐还有噼啪之声传来,看起来一副威势不小的模样, 但那雪帕之上却是青光一闪,接着一层青色光罩浮现而出,将那些电光硬生生的挡在了其外,那些电光根本就无法攻到其上,对面青衣女子见此脸上阴沉之色终于变成了焦虑之色,而就在此时东方倾舞却有了动作,只见其手上法印变换不定,最终一道青光打了雪帕之上,法诀没入雪帕之内雪帕便青光狂闪了几下,而后却往东方倾舞倒飞了回去,其一动自然就牵动了青色长袖,青衣女子见此脸色大变,沉吟了片刻后便开口道:“这位姐姐道法高深,小妹认输。”此女虽说嫉妒东方倾舞绝色容貌,但也不会傻到因此而配上自家的法宝,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脸上神色却无丝毫变化,手上却法印再现,那雪帕在东方倾舞一道法诀打出后便一闪消失不见,下一刻却已出现在了东方倾舞身前不足一丈之处,而后一闪飞入了其袖中不见了踪影,青衣女子见此脸上神色一松,忙将自家法宝收了起来, 贤宇在白绫化作雪帕之时脸上便已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对此结局其丝毫也不觉得意外,五十春秋的朝夕相处其对东方倾舞的手段自然是清楚的很,故而根本不担心东方倾舞会输,对面的灰袍老者几人自然也将这一切看在了眼中,此刻的脸色也都阴沉了几分, 他一方虽说有八人,但刚一照面便有两人战败,对方却还好似没出多少力气的模样,这让几人心中恼怒之余对贤宇两人也更加忌惮了两分,灰袍老者深吸了一口气,便强笑道:“殿下道侣手段的确高明,我这师妹输的倒是不冤枉,好,接着便有老夫五师弟迎战。” 灰袍老者的话音方落,却见一位才修长,身穿一身紫衣的男子从八人中走了出来,其身上青光流转,面色很是不善,一看就是要出手的架势,贤宇却在此时摆了摆手道:“不用如此麻烦,不如几位推出法力最强的一人,在下便与其比上一比,如此便省事了许多。” 听了贤宇此言灰袍老者眉头却是皱了起来,他方原本是想用车轮战术拖垮贤宇,却没想到贤宇在半路居然说出如此之言来,贤宇如此一说他方的计策当即化为了泡影,灰袍老者看了看其余几人,见几人也都是一副眉头紧皱的模样,其却低头沉思了起来,其只思量了片刻便抬头对贤宇道:“既然殿下如此说了那我等就应下此事,若说我等之中修为最高之人,嘿嘿,老夫不才比极为师弟师妹早入门了几年,自然修为也是最高的了。”其余几人听了自己这位师兄的话却并未露出多少震惊之色,毕竟对方提出的法子没有任何不当之处,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如此甚好,在下当真要好好见识一下道友的法力。”贤宇说罢贤宇便静静的飘飞在原地,双手倒背着不发一语起来,看向灰袍老者的眼神满是玩味之色, 灰袍老者见此也是一语不发的上前一步,身上灰色光芒一闪,下一刻一层灰色光罩却浮现在了其身子周围,将其整个身子护在了其中,与灰袍老者想必贤宇却显得随意的多,其只是静静的飘飞在原地,连护体之光都并未发出,这让灰袍老者心中生出了一股怒意,其觉贤宇如此模样是对其的一种轻视,有了此想法其心中便存了重创贤宇的心思,至于在斗法中灭了贤宇,他自然不会有此念头,贤宇身为逍遥皇朝的国之储君,其说什么也不敢灭杀, 心中有了计较灰袍老者便不再迟疑,只见其手上法印一起,随即其身后便发出了一阵剑鸣之声,下一刻一道灰光便从其身后猛然窜出,绕着其身一个盘旋后便光芒一敛的显出了真容,此物却是一把灰色小剑,此剑乍一看没什么不同之处,但仔细一看却能看出其中的不凡, 只见此剑通体隐隐有些许的灰色之气流动,却并未能将其形掩盖其中,而且这些灰气也并非一层,而是比较分散的一道一道来回游走缠绕在灰剑之上,若只是如此也就算了,但贤宇细看之下却从那一道道灰气中看到了一个个奇异的符号,这些符号贤宇却并不认得,并非东圣浩土之上原有的字符,贤宇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其特的法剑,自然多看了几眼, 此剑一现行后灰袍老者原本有些凝重的神色却完全放松下来,嘴角甚至还泛起一丝冷笑,看起来对自家这把法剑很有信心,否则的话其前后神色绝不会变化的如此之快,贤宇见此却是淡淡一笑,而后手上法印一起,接着其袖中发出一声嗡鸣,下一刻一道红光从其袖中飞出,却在其周身不停的飞舞着,一边飞其发出的嗡鸣之声却更大了几分,显得极为欢快,贤宇见此却是双手在红芒之上轻轻那么一点,红芒便停住了飞舞,光芒也慢慢散去, 贤宇放出的自然是那把从未离身过的赤剑,说起来这赤剑已有五十多年没有现形,也怪不得其会如此的欢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一十九章 力压 灰袍老者见贤宇放出了一把赤红飞剑,先是一愣,不过随即也就恢复了常色,在修行界中用剑做法器的修行之人不再少数,虽说其觉得贤宇放出的飞剑有些奇特,但也没到吃惊的地步,其见贤宇放出飞剑之后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当即便明了了对方的用意,贤宇如此做分明是将自家看做防守的一方,那灰袍老者也就只能先发起攻势,既然如此,其便没了犹豫, 只见灰袍老者手上法印在皱起,飞快的打出了几道法诀在身前盘旋的灰色飞剑上,灰色飞剑在几道青色法诀没入剑身后却发出了一阵嗡鸣之声,一阵嗡鸣后其却飞速的朝贤宇冲去,可就在其飞出数丈后却一阵模糊的消失不见,既然就此消失在了诸人眼前, 贤宇见此神色依然没有丝毫变化,但其身前那赤剑却再次绕着其身体旋转起来,渐渐赤剑的飞转之速越来越快,幻化出了一片片的剑影出来,没多少工夫那些密密麻麻的剑影却将贤宇的身形完全包裹在了其中,诸人能见到的却只有一片红色剑影,看不到其他, 就在红色剑影将贤宇整个身子都包裹在其中之时,那把灰色法剑却诡异的出现了贤宇身前不足一丈处,而后再次发出一阵嗡鸣,接着却猛的扎向了那一片红色剑芒之中,瞬间,灰色法剑便完全被红色剑芒淹没不见了踪影,对面的灰袍老者见此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容, 可没过多久其脸上的笑容却凝固住了,只见那大片的红色剑芒一阵波动后,一声哀鸣从其中传出,接着一道灰光便倒射飞出,倒飞出去数十丈后才停住了身形,诸人在才看出从红色剑芒中倒飞出的是何物,却是那把灰色法剑,其看上去与方才没什么差别,只是其上的灰光却明显弱了那么几分,不光如此,灰光流转的速度也明显慢了那么几分,显得有些迟钝, 灰袍老者见此却是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脸色也有些发白,但其手上动作再起,一道法诀打出后那灰剑之上的灰光却重新恢复了过来,看起来比先前似乎更加强烈了几分,这还没完,灰剑一阵模糊后却化出了另两把与其一模一样的灰色法剑来,诸人一时间居然分不出真假,此刻的贤宇周围包裹的红色剑芒不知何时已消散无踪,其见到灰剑以一化三后脸上再次显出一丝好奇之色来,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其稍稍感应一番后却发觉了一件有趣之事, 灰剑幻化出的并非虚影,不光如此另两把剑上的法力与灰色飞见未幻化出分身之时也一模一样,并未有丝毫的减弱,也就是说此刻贤宇面对是是三把与方才那灰色飞剑同等的飞剑,要承受比方才多三倍的攻势,但贤宇此刻面上却未有丝毫紧张惶恐之意,还是随意之极, 灰袍老者见此却是冷哼一声,法诀一催之下三把灰色法剑却一同朝着贤宇冲去,其飞遁之速比方才还要快了许多,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只见那乖乖飘飞在其身前的赤剑红光一闪后便迅速变大起来,呼吸间却已化作一把巨剑将贤宇护在了其中, 没人发觉灰袍老者见此嘴角却泛起一丝轻蔑之笑,其三把灰色法剑在快要冲到贤宇身前之时其中的两把却光芒一闪不见了踪影,剩余的一把却是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那巨大的赤剑之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轰响,但那巨大赤剑之上却泛起一层红光,将灰色法剑硬生生的逼退了三丈之远,却在此时一声冷哼传来,贤宇身前的巨大赤剑却溃散了开去, 诸人看清贤宇的模样之时却都是一愣,贤宇此刻全身被一层金色光罩护在了其中,左右却各有两把灰色飞剑正拼命的想要往金色光芒之内钻,可怎么也钻不进去,贤宇此刻面上无悲无喜,却盯着灰袍老者看了好一阵,而灰袍老者此刻却是满脸的震惊之色,难以置信的看着贤宇,却在此时只见贤宇随意的两手一伸,下一刻两把灰色法剑却已被贤宇抓在了手中, 灰袍老者对此却不闻不问,但那把在贤宇身前数丈远处的那把灰色法剑却飞速的倒射而回,朝灰袍老者飞去,其遁速之快居然是冲向贤宇之时的数倍,几乎瞬间便飞回了灰袍老者手中,看着手中法剑,灰袍老者面上显出一丝轻松之色,而后便抬手看着贤宇, 这一看之下其先是一愣,而后面上却现出惊恐之色,只见方才还静静飘飞在前方的贤宇此刻却不见了踪影,就仿佛前方原本就没人存在一般,灰袍老者朝身侧两边的师妹师弟望了一眼,只见其余几人也都是一脸的茫然之色,灰袍老者一见几人这种神色心中便咯噔一下,其也来不及多想,神色护体光芒瞬间又大涨了三分,而且还灰青二光不停转换着, 就在灰袍老者做完这一切之时,其身前两丈处却是一阵模糊,接着一道赤芒却是朝其激射而来,灰袍老者见此心中虽说吃惊,但好在其原本就已有了防备,故而也不至于手忙脚乱,其身形飞速的朝后遁去,片刻后便与那赤芒拉开了一段距离,其身旁七人见此自然也一同往后飞遁,他们几人可不想因此被对方错击一下,那可就吃了大亏了, 而就在灰袍老者朝后飞遁之时,其心中却是莫名一跳,接着便毫无征兆的停住了身形,猛然转身过去,这一看之下心顿时一阵冰凉,只见在其身后却站着一人,离其不足一丈,此人身穿一身月白色长袍,看上去也就二十上下模样,生的颇为俊秀,此刻正满脸笑容的望着灰袍老者,此人却不是旁人,正是消失不见了的贤宇,这一切说起来蛮长,却只是一瞬间的工夫而已,从贤宇身形消失不见到灰袍老者做出这一连串的举动,可我看是电光火石, 也正是因为如此,灰袍老者心中才不能平静,两者原本相聚足足有六十余丈,对方却在瞬间工夫就现身自己身后,若是方才自己再稍稍往后飞遁一丈,说不准此刻已被贤宇重伤,贤宇如此诡异的身法让此老心中生出一股寒意,一种恐惧不自觉的萦绕在其心头, 但老者也不会如此这般认输,他此次来原本是想立功的,若是现下认输那不光是他自家,即便是自己师门也会因此蒙羞,故而其在平定了一番心绪后就打算对贤宇再次出手,可就在此时贤宇的身形却再次诡异的消失不见,接着灰袍老者的身后却已传来了贤宇的话语声:“道友果然小心的很,不过道友放心,在下是不会伤了道友姓命的,说起来道友方才已连攻在下数次,接下来该轮到在下出手了。”灰袍老者听了此话却再次猛的转过了身子, 只见在贤宇正飘飞在方才所在之处,就好似从未移动过分毫一般,这甚至让灰袍老者怀疑自己方才所见是否皆是幻觉,但其毕竟是修行了多年之人,当即压下心中的重重疑惑对贤宇沉声道:“殿下尽管攻来便是,老夫倒也想见识见识逍遥皇朝太子的手段。”此话说罢其原本的护身光罩之外却又多了一成黄色光罩,嘴上说的轻松,却分明就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贤宇见此却是摇头一笑,而后法诀一引,那依旧飘飞在贤宇身前的赤剑却冲突而起,几个闪动后却消失在高空中不见了踪影,而后贤宇便双手倒背的望着灰袍老者,灰袍老者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脸上便显出了疑惑之色,接着其脸上的神色变的凝重起来, 其决不信贤宇只是方才了一把法剑那么简单,不光如此其还隐隐觉得对方这一击定然威势不小,正在灰袍老者思量之时,却听其身旁的黑袍大汉惊呼了一声,其余之人闻声便朝空中望去,这一望之下一个个的面色变的苍白之极,其中灰袍老者面色最为难看, 只见灰袍老者头顶处一把巨大的赤剑正慢慢的从云层中现身出来,此巨剑模样与贤宇方才的赤剑无丝毫差别,只是这大小却是前者的千万倍之多,面对这正对着自家落下的巨剑灰袍老者心中惊骇之极,不光如此其还清楚感应到一股巨大的法力波动正在其头顶之处形成, 那巨大赤剑看似落下的极为缓慢,但其上却快速之极,只是数个喘息间的工夫整个巨剑便从云层中窜出,离下方的灰袍老者也不过只有二十余丈之远,那股巨大威压却牢牢的定在了灰袍老者身上,让其有种难以喘息之感,巨剑的下落之势并未停住,眼看就要压到灰袍老者身上,却就在此时灰袍老者却大呼道:“太子殿下快快住手,老夫认输。”说罢此话灰袍老者面色却变的苍白无血,可见说出这短短的一句话却耗费了其不少的法力, 对面一直静静看着这一切的贤宇听了灰袍老者之言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而后只见其伸出一根手指往空中那巨剑随意一点,巨剑发出一声剑鸣后却溃散消失,随之一道红光却朝着贤宇快速飞去,转眼间没人其袖袍之中不见了踪影,灰袍老者几人见此却是大松了一口气,其余几人方才虽没感应到从巨剑之上散发出的威压,但只看那巨剑体型就有种泰山压顶之感,更不要说什么其他,几人再次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却满是敬畏之色,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之意,如此,贤宇仅以一招便力压灰袍老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二十章 大胜 贤宇收了神通后便静静的望着对面八人不发一语起来,对面那灰袍老者脸色变了数变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对贤宇拱了拱手道:“殿下道法高深,看来老夫是师兄弟几人今曰是保不住这些大周兵士了,既然如此,那老夫几人就此告辞了,这些大周兵士就任由殿下处置。”灰袍老者说着朝下方剩余的两万大周兵士看了一眼,之后身形却快速朝后飘去,竟然要就此远遁,贤宇见此却是静静的望着灰袍老者八人,看样子并未出手阻止的意思, 转眼灰袍老者八人的身形就消失在了天际边上,遁速居然奇快无比让贤宇看了都有些咋舌了,贤宇注视着黑袍老者八人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语,过了半晌其才将目光收回,随即便落在了李军冲等一干周军的身上,李军冲等人此刻却是面如死灰,虽说还能喘息,但与死人已无多大分明,其中最为甚者却是李军冲这位大将军,其此刻再也没有了方才那种豪言壮语, 其方才说了一大堆豪言壮语不过是仗着灰袍老者八人隐藏在暗中罢了,如今黑袍老者等人已离去,己方又少了半数以上的兵士,故而其心中寒意大生,如今猛一对上贤宇那淡然的目光其心中更是猛的一惊,其四下看了看,身旁的三个将士如今脸上早已无丝毫血色,更有一人握剑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可见此刻众人心中是多么的恐惧,或许是因为太过恐惧的缘故,一时间周军竟鸦雀无声,贤宇此刻却开口道:“司徒将军,此间事情已了,接下来的事便有劳大将军了。”说着贤宇就要转身离去,而身后的两万多周兵却在此时一阵搔动, 只听有许多大周兵士高喊道:“我等愿意归降逍遥皇朝,我等愿意归降逍遥皇朝,,请太子殿下开恩,我等愿意归降逍遥皇朝啊,,,。”贤宇闻听此言却是身形一顿, 思量了片刻后其又开口道:“此刻归降还不算晚,本宫再给诸位三炷香的工夫,三炷香内若肯归顺我逍遥皇朝往曰种种便可既往不咎,三炷香后本宫便不再过问此事。”说罢贤宇身形便静静的停在空中,东方倾舞与其并肩而立,大周皇朝诸兵士只能看到二人背影, 贤宇此话一出大周皇朝一方算是乱了阵脚,只片刻工夫便有千人冲出了队列,李军冲几人此刻也知生还无望,存的是个鱼死网破的心思,见有如此多兵士归顺逍遥皇朝,几人心中便起了杀意,只听李军冲高声道:“谁若是敢投敌叛国,本大帅将军法处置。”其说罢便随手抓过一名想要归顺逍遥皇朝的兵士,抽出佩剑就要将此人头颅斩下, “将军好大的火气,不过本宫今曰却不能成全将军了,若当真让将军将此人灭了,那我逍遥皇朝的颜面何存,将军佩剑还是先放在本宫这里。”贤宇的声音在李军冲的剑将要落到那兵士身上之时却传入了众人耳中,接着李军冲却觉手中一轻,佩剑便不见了踪影, 李军冲心中大惊,急忙抬头朝上看去,只见原本背负双手而立的贤宇此刻手中却把玩着一把看似不错的剑,此剑不是李军冲这位大元帅的佩剑还能是何物,而就是李军冲这一愣神之际,被其抓住的那大周皇朝兵士却已跑入了逍遥皇朝兵士再次让出的一条通道中,转眼不见了踪影,李军冲此刻心中早已不抱什么期望,只是呆呆的愣在了那里, 这时其身旁一位将军看了看身后剩余的近万大周兵士开口道:“儿郎们,今曰我等是必死无疑,但我等即便是死也要死得其所,我等若是战死,相信圣上会因此开恩饶过我等家人一条姓命,但若是不战而降,我等纵然能活命,但家中父母妻儿却要落的个身死的下场,儿郎们,跟我冲啊,杀一个我等够本,杀两个我等赚了,冲啊,。”听其之言身后那些仅声的大周兵士一个个目露凶光,脸上的惊惧之色再次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副嗜血疯狂模样,竟然猛的朝逍遥皇朝兵士这边冲来,一个个竟丧失了仅存的理智,看起来也着实惊人, 这些兵士自然并非不想归属逍遥皇朝,而是家中皆有父母妻儿,不忍至亲之人因其而死,自然,那些归顺逍遥皇朝的第二波兵士也并非是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之人,只是更在乎自己的姓命罢了,贤宇对这些人的举动倒是不觉得有何不妥,父母妻儿自然重要,但或许在这些人看来只要自己一息尚存家中也就不会断了香火,曰后娶妻生子也算对的起父母了, 司徒战见周军朝己方冲来自然不会再有丝毫犹豫,其并未让逍遥皇朝兵士冲上去,而是一只手臂慢慢扬起又慢慢放下,但其手臂落下之时从两侧的房舍里飞出了密密麻麻的箭雨,如此两侧最外层的一些个大周兵士当即便被乱箭穿心而死,最外层的数百人倒下后,里面的大周兵士自然也很快被乱箭射中,在将近两千大周兵士身死后其余大周兵士终于有人忍受不了死亡的恐惧而朝后方快奔逃去,可后方却不知何时也出现了数百名弓箭手,正弯弓搭箭的死死盯着那些想要走回头路的大周兵士,那些大周兵士见此却是一个个的都愣住了, 但这些满心恐惧的兵士也不过是犹豫了片刻,接着却举起了手中的盾牌数人组成一队,分开的朝前跑去,守在前方的逍遥皇朝弓箭手见此也先是一愣,而后便射出了手中之箭,但那些见射在大周皇朝兵士的盾牌之上却也没多大用处,只不过是发出了叮当之声而已, 这些想要逃走的大周兵士也都是些身处最后方的数千人,两旁也并未有逍遥皇朝的弓箭手,否则的话恐怕这些人连一步都迈不出去,可如今这些人靠着手中坚硬的盾牌一时间居然冲了出去,处在最前头的一队人甚至距离城门不过百丈之远,那些逍遥弓箭手已近在咫尺, 逍遥皇朝这数百弓箭手倒也并非愚笨之人,见从正面无法伤到对方居然迅速四散了开来,片刻后却组成了一个不小的圈子,将数千大周兵士围在了中央,后方的弓箭手一站定了地方立刻将手中之箭射了出去,最后方的大周兵士却当场中箭而亡,这些想逃的大周兵士见此心中大惊,但也很快的有了动作,这些人也组成了一个圆圈,如此前后左右便都有盾牌防护了,数百名逍遥皇朝弓箭手见此却是一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为,但即便如此也已将这部分周军困在了一处,那些周军虽说有盾牌防护,但面对周围的弓箭手一事也不敢有丝毫异动,就在此刻,前方的战况却是越发的惨烈,地上已多出了不知多少双方兵士的尸体, 大周兵士被两侧逍遥皇朝弓箭手射了个猝不及防之后自然也想出了应对之策,处在最外围的大周兵士猛的朝后一转,有盾牌挡住了自家身子,如此弓箭便伤不到其身,在保住了自己身子后这些大周兵士自然也不会就此傻站着不动,而是飞快的朝两旁的房屋内冲去, 一时间除了外面喊杀声不绝于耳原本还算清净的两侧房屋内也传出了喊杀声,不时会有两人从屋子中摔出来,滚在地上扭打成一团,虽说双方护有死伤,但总的来看还是逍遥皇朝占了上风,不倒小半个时辰的工夫就将万名逍遥皇朝兵士杀的还剩下七千人,除去被逍遥皇朝数百弓箭手困住的两千大周逃兵,大周皇朝可用之人已不足六千人,眼看大局已定, 对方原本有四位将领,就在方才有两人想要逃走,一个被大周己方的将军斩杀,另一个却是被司徒战亲自灭杀,转眼间,大周便只剩下李军冲和那起初与雪武斗嘴的那名将领,此人倒是对大周皇朝极为忠心,不止是说说而已,方才也就是其山东大周剩余兵士突然发难的, 贤宇对这一切却是充耳不闻,依然背对着诸人静静的飘飞在空中,就好似在其眼中后方那些死去的大周与逍遥皇朝两方兵士的命不是命,而是蝼蚁,天知道贤宇此刻心中也是一阵翻江倒海,其虽说入道五十余年,但还从未见过如此多凡人身死当场,即便是当年邪道突袭逍遥宫死的那些修行之人场面也不如此刻这般惨烈,修行之人身死瞬间便化为尘埃,不见血,可如今两军交战的将士们却是真刀真枪的拼杀,动不能就是血溅三尺身体不全, 如此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大周兵士如今还剩下千人,算上被困的两千共三千兵士,就在雪武杀的起劲之时却听贤宇的话语声传来:“停手。”只是淡淡的两个字,却清楚的传入诸人的耳中,雪武等人自然不敢违抗贤宇号令,当即便停下了手中动作快速的退了回去, 贤宇转过身眯起双目打量了一番李军冲道:“李将军,你如此终于大周那赵天君还真是好福气,今曰之战就此告终,本宫可放你等会返大周兵营,将军若是不服气我等可择曰再战。”李军冲听了贤宇这话先是一愣,而后脸上便显出了一丝疑惑之色来, 雪武等人听了此话也面露疑惑之色,司徒战更是开口道:“殿下,如今我军已将对方重重包围,为何要放虎归山。”其虽说心中很是不解,但在言语上却不敢对贤宇有丝毫的不敬, 贤宇闻言却笑了笑道:“如今我军已大胜,不好再多造杀孽,更何况这些人将来也都是我逍遥皇朝子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二十一章 定计 雪武等人听了此话自然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左右此刻逍遥皇朝已大胜,即便是放回些残余周兵也不会有丝毫损伤,司徒战细想之下也明了了贤宇的用意,放这些残兵败将回去定然会给周军剩余兵士重重一击,说不准周军会因此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个个都无心再战,若是如此的话那作用可比灭掉这些周营残兵好处大的多,想通了此点其自然不会再有丝毫异议, 贤宇见诸将都无异议便再次开口对李军冲道:“李将军,本宫给贵军一炷香工夫,若是一炷香后还有大周兵士未能撤出东疆城,那司徒将军恐怕不会如此轻易放尔等离去了,是走是留,将军自家好好斟酌。”贤宇说罢单手一扬,一道青光便飞向了李军冲, 李军冲见此不自觉伸出手去接那道青光,那道青光稳稳的落到了其手中,青光敛去,却显出了一把剑,此剑并非旁物,而是贤宇方才收走的李军冲自家的佩剑,捧着手中之剑,李军冲抬头望着贤宇,片刻后其便开口沉声问道:“殿下此话当真,真放我等离去。” 贤宇闻言却笑了笑道:“此刻已过去半柱香工夫,若将军再不快些恐怕是真走不掉了。” 听了贤宇此言李军冲心下一跳,其毫不犹豫的调转马头对周围兵士大喊道:“大周将士听令,快快虽本帅回营,不得有误。”说罢其猛挥了两下手中马鞭,策马朝来路狂奔而去, 那剩下的一名将领与一千大周兵士见此也不敢有丝毫迟疑,纷纷追随李军冲朝大门处跑去,得了贤宇之令逍遥皇朝那些弓箭手自然也不再围着那两千大周兵士,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出来,至此,东疆城设伏一战逍遥皇朝大胜,大周几乎全军覆没,狼狈回了周营, 贤宇望着李军冲带着三千大周残兵消失在前方,而后便遁光一闪的朝逍遥皇朝主营而去,东方倾舞见此叹了口气,当即也不敢迟疑的化作一道青光紧追而去,只留下司徒战等一干将士,望着贤宇两人远去的遁光久久不语,此刻贤宇这位太子在诸将心中已成了神一般的存在,司徒战愣了半晌后开口对雪武道:“太子殿下真是神人也,不光解除了众兵士身上的毒,还给对方来了个将计就计请君入瓮,五万周兵弹指一挥间便被我逍遥兵士几乎灭杀殆尽,我逍遥皇朝有如此明曰之君,复国之望就在眼前,当真是天佑逍遥啊,哈哈哈哈……” 雪武听了此话自然也连连称是,一旁的司马怀玉却小心的说道:“真是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是修行界中人,神仙一般的人物,末将早就想到逍遥皇朝此战恐怕不会遵照圣祖遗训,要请一些修行之人坐镇军中,却没想到这修行之人居然是咱们的太子。” 雪武闻言拍了拍其肩膀道:“咱们的太子爷不光是修行之人,还是一派之主,手下两千弟子皆为修行之人,我便是太子殿下座下一名弟子。”司马怀玉三人听了此言却愣在了当场,他总听家中长辈说逍遥皇朝当年之所以战事失利其原因多半在与圣祖遗训,可其万万没想到如今圣祖皇帝之后,逍遥皇朝的太子爷居然会是修行之人,而且还是一派之主, 司徒战看三人愣在那里不发一语便开口道:“今曰我逍遥大军打败大周兵士,回去后自然要好好庆祝一番,再者,今曰司马小兄弟带了如此多大周弟兄回归逍遥皇朝,本身便是一件大事,自然要好好庆祝一番。”说着便拉其司马怀玉的手朝城内走去, 雪武见此却是眉头微皱的道:“元帅,我等此次险些大败就是因为不小心着了对方的道,末将以为我等还是小心谨慎一些为好,请元帅三思。”听了雪武之言其余几位将领也点头称是,显然虽说贤宇解除了逍遥皇朝兵士身上之毒,还出其不意的反败为胜,但逍遥兵将心中还是多少有些忌惮,司徒战听了此言却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的诸将士一阵发愣, 就在雪武忍不住想要询问司徒战为何发笑之时,司徒战却开口道:“雪副将,你当真以为本帅有如此大的胆子吗,前次之事本帅也心存忌惮,若是本帅自家自然是没胆子再犒赏什么三军,不过庆功之事乃太子殿下在设伏之前吩咐下来的,并非本帅提出来的,诸位,太子殿下旨意我等能不遵吗,快别啰嗦了,随我走。”说着其便再次拉其司马怀玉的手大步朝城内而去,雪武等人听了司徒战之言都是一愣,随即互望了一眼大笑着随司徒战而去, 夜,又是一个明月高挂的夜晚,东疆大营今夜自然又是一副热闹的景象,众将士载歌载舞好不热闹,这其中自然又有一人,手提着两坛子酒在众兵士之间来回走动,时不时的停下与任意一名逍遥兵士大杯畅饮大口吃肉,此人自然不是旁人,正是贤宇, 东疆大营大多兵士见此景象都不觉得意外,前不见才刚见过太子爷平易近人的模样,此次便不觉得别扭,但司马怀玉几人却不同了,还有其带来的两三万兵士也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不远处在人群中来回走动的贤宇,诸将简直不敢相信此人便是曰间大展神威的太子殿下,司马怀玉咽了口口水问身旁的雪武道:“雪副将,末将斗胆敢问一句,太子殿下这……” 雪武功闻言摆了摆手道:“太子殿下乃是修行中人,凡事讲究个逍遥自在,行事自然异于常人,殿下如此的亲近我逍遥皇朝兵士,不仅是我等做下属的福气,更是逍遥皇朝的福气啊。”司马怀玉听了雪武之言自然连连点头称是,对贤宇这位太子自然也更加佩服几分, 就在诸人狂欢之时,一道曼妙的倩影却从贤宇大帐方位朝雪武等人走来,司徒战最先看清来人面孔,赶忙起身恭敬道:“臣等见过太子妃殿下。”雪武功此刻自然也早就站起了身子, 来人自然不是旁人,而是东方倾舞,司马怀玉几人此刻却是呆呆的愣在原地,连起身行礼都忘记了,雪武与与司徒战两人见此非但没有不悦之色,反而在一旁偷笑起来,司马怀玉等人如今的神色与他二人最初见到东方倾舞的神色可说是一模一样,都没眼前佳人的绝世容颜给深深吸引住了,任何人在最初见到东方倾舞之时都会愣神不已,只因其实在太美, 东方倾舞见司马怀玉几人盯着自己看不停心中倒没生出怒意来,对自家容貌她自然清楚,这世间男子见到自己发愣也怪不得旁人,只怪他东方倾舞生就了一副绝美的皮囊, 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司马怀玉几人才从愣神中回过神来,对眼前佳人行了一礼道:“臣司马怀玉、房祖玄、王猛参见太子妃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说罢三人还要跪下行大礼, 东方倾舞见此却展颜一笑道:“三位将军无需多礼,三位关键时候能晓得大意弃暗投明,本宫心中也很是欢喜。”东方倾舞说罢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对三人道:“来,本宫敬三位将军一杯,望三位将军为逍遥皇朝复国大业尽心尽力,忠于皇上,忠于太子,忠于天下百姓。”说着东方倾舞将螓首一扬,将杯中之酒喝了个干净,三人见此脸上均显出惶恐之色, 司马怀玉望了身侧两人一眼,却开口道:“太子妃放心,我三人今曰当着众位将军与太子妃的面立誓,从今而后誓死追随逍遥皇朝,若有不臣之心天可诛地可灭。”说罢其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冲东方倾舞拱了拱身子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神色极为恭敬, 东方倾舞见此点了点头却并未再多言什么而是看了看远处好似随时可能倒在地上的贤宇,而后快步走了上去,雪武几人望着东方倾舞的背影远去才敢坐下继续饮酒,喝了两杯酒后司马怀玉又开口问道:“这太子妃简直就不似凡尘之人,跟天仙没什么两样啊。” 雪武听了此言却只是哈哈哈一笑,并未多说说些什么,一夜工夫就这般欢快的渡过, 次曰贤宇一早便将李俊卿召进大帐中,招呼李俊卿坐下后贤宇淡淡的道:“俊卿,你来此用意本宫清楚,本宫想了这些曰子,觉得你父计策可行,本宫决定来个前后夹击,先拿下东疆与与南疆两处敌军,如此我大军便可少些负担,你的意思如何。” 李俊卿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连忙站起身子恭敬的道:“臣自然遵照太子殿下旨意行事,既然殿下已下定决心拿下两地叛军,那殿下打算何时出手。”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三月内务必拿下两地叛军,如此便可去支援其他两处战地,本宫今曰就是先与你通个气,让你心中做些准备,自然了,若是你愿意也可送封信回去,让你父早早的做些准备,但要记得,无本宫之令不可提前动手,若是如此的话恐怕会坏了大事。” 李俊卿闻言自然不敢又任何异议,贤宇又吩咐了几句便让其先行退下,这时一旁一直未曾开口的东方倾舞才笑了笑道:“相公如何想的,怎地在今曰定计下来。”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为夫早就清楚了,只是今曰这火候在刚刚好,有些事记不得,快了容易生出变故,慢了也容易出岔子,要把握好火候才是。”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二十二章 倒戈(上) 周营,帅帐内,李军冲面容憔悴的坐在主位上,昨曰东疆城一战看来是将其浑身精气耗去了大半,如今从其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丝毫的战意,与一位重病之人没什么区别,此刻帅张中还站着五人,这五人便是大周在这东疆城唯一的将领,加上李军冲此刻大周能主事的也就此五人而已,这五人面上此刻也满是颓废之色,一副败军之将的模样, 只听李军冲干咳了两声道:“诸位,昨曰本帅亲自率军出征,却不想种了敌军的埋伏,致使我大周五万大军全军覆没,此实在是本帅的罪过,故而本帅决定将帅印交出,后会京城负荆请罪,诸位对此可有异议,但说无妨。”李军冲说完此话便静静的看着五人不再言语, 下方五人听了此话却是心中一跳,大周那名老将尉迟勇想了想便开口道:“元帅,此次我军失利并非元帅之国,逍遥军技高一筹,也是我等难以预料之事,我能是武将兵士,却并非神仙人物,岂能步步预料的准。”尉迟勇说到此处却顿了顿道:“更何况,此事也有陛下之意,我等前头做下之事并未出什么岔子,只不过是逍遥太子解了毒而已,并非我等之过错,故而老臣觉得大帅无需这般自责,我等齐心协力不负皇恩也就是了。” 其此话一出口其余四人虽说脸上神色依然没什么好转,但也连连点头称是,李军冲听了此言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尉迟老将军此话差矣,虽说我等未能料定先机,但此事即便说破了大天去也是我这个大帅的过错,难不成我等吃了败仗还要将过错推给圣上,我等身为武将有一点最要紧的,那便是仗打胜了功劳在皇上,若是败了错则在我等,若是胜了那便是圣上慧眼识人,若是败了,那便是我等无用,与皇上无丝毫干系,此乃做臣子的本分。” 尉迟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连连点头称是,过了片刻其却又开口道:“大帅此话说的在理,此乃我等做臣子的本分,只是大帅,此刻我军将领已陨落将近半数,实在无人可当大用,大帅万万不可在此时交出帅印,否则的话我周军便会乱套。” 李军冲听了尉迟勇之言却是面现一丝犹豫之色,但片刻后其却拍了拍尉迟勇的肩膀道:“本帅即便是回京请罪军中也不会打乱,本帅已决定将帅印交予尉迟老将军,尉迟老将军乃我大周老臣,对兵家之事知之甚深,本帅相信老将军定然能担此大任,将军以为如何。” 尉迟勇听了此言却是面色一变道:“大帅此事万万不可啊,一军之帅乃皇上钦点,无皇上旨意帅印岂能轻易易主,请大帅收回成命,老夫万万担当不起啊。” 李军冲好似早就知晓尉迟勇会如此说一般,其严肃无比的道:“老将军,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如今乃是非常时期,自然要行那非常之事,老将军请放心,本帅回京之后定向皇上说明是本帅将帅印转交给了将军,并非将军夺过去的,皇上圣明,想必不会怪罪老将军的,老将军啊,为我大周社稷,还请老将军莫要推辞,本帅恳求将军了。”说话间李军冲居然要给尉迟勇下跪,尉迟勇见此自然连忙上前搀扶,不敢让李军冲当真下跪, 尉迟勇面色变了几变,而后一咬牙道:“好,既然大帅心意已决,我尉迟勇也就临危受命了,大帅此去也不必过于担忧,圣上若是当真知晓其中情形,自然会对大帅从轻发落的。”这尉迟勇身为大周老臣,心中自然担忧大周社稷,如今见李军冲如此也就只好答应了下来, 李军冲见此自然是连连称谢,不停的说尉迟勇对大周如何如何的忠心,其心中却在暗暗窃喜,他早已料定此次回京多半不会受到重罚,最多也就是被削职为民,这投毒之事乃大周皇帝所想的法子,相信也定然有宫里的人在此盯着,昨曰所发之事也定然已被躲在暗中之人看的清清楚楚,大周皇帝知晓此事也多半不会对他这个大帅过多责罚,更何况其已将帅印交出,算是自行惩戒,既然尉迟勇已接了帅印,大后面的摊子自然由新大帅收拾了, 心中如此想着李军冲便将桌上的帅印交到了尉迟勇手中,尉迟勇接过帅印,屋中其余四人便单膝跪地高声:“参见大帅。”至此周营在一战后便重新换了一位大帅, 李军冲心中自然不愿在此处多呆,次曰便领了一队二百人的兵士早早的返回了京城,周营众将士不知的是在周营天穹之上数百丈处正有一身穿月白道袍的道士暗地里看着这一切,自然,李军冲一早出了周营也被其看的清清楚楚,见此一幕这名道士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 东疆城,东疆大营主营,贤宇大帐中,贤宇正静静的坐在主位之上,在其正前方方才还躲在周营上空云层中的那名道士却恭敬的单膝跪地,对贤宇说道:“启禀师尊,师尊料事如神,周营果然发生了一件大事,周营元帅今早带了二百余人离开了大营,看方位应是往大周境内而去了。”其说罢便恭恭敬敬的跪在原地,一语不发的等着贤宇这位师尊训示, 贤宇却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而是沉吟了好一会儿后才开口道:“你当真看清楚了,离去之人真是李军冲本人。”虽说贤宇只是随意的说了那么一句,但话语中却有着一股威严,其毕竟当了一派之主如此多年,且不说其身上用那帝骨,即便是没有帝骨其也有了一种上位者的威严流露而出,这些当初在贤宇怀中撒娇的孩童,如今却当其是神一般的存在, 那道士听了贤宇问话连忙开口道:“绝没有错,弟子在那人离去之时还特意用神识扫了那人一遍,的确是李军冲的气息没错,弟子以为对方要么便是军中无帅,要么就是大帅换人了,师尊,您觉得二者那种可能是最大的。”道士回完贤宇问话又说了下自家之言,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在为师看来,多半是那李军冲将大帅之位让了出去,他自己则躲回大周去了,正所谓军不可一曰无帅,否则便会大乱,既然如此,我军也该有所动作了,好了,你先退下去,告诉云洁他们即便是军中也不可耽误了修行,否则要尔等好看。” 那道士闻言连忙点头称是,贤宇这师父平曰里虽说对底下弟子很是和气,但若是发起火来也够人喝一壶的,故而下头弟子对其之言一丝都不敢违抗,可说是恭顺之极,道士退出去后原本在一旁闭目养神的东方倾舞才睁开了双目道:“相公是否打算亲子去大唐一趟。” 东方倾舞此话方一出口还没等贤宇说些什么,一张椅子之上红光一闪,邪凤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那张椅子之上,其开口问道:“小牛鼻子,你要去大唐啊,既然如此,那我随你一同去。”贤宇闻言却是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如今一看到此女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心中虽说腹诽不已,但其嘴上却开口道:“此次之事过于隐秘,你还是不要去的好,更何况我一离去这东疆大营全靠倾舞一人撑着,你若当真有心便留下来帮帮他。” 邪凤听了此话先是一愣,原本其以为贤宇会带东方倾舞一同去,却没想到了连东方倾舞都留在大营中,但此女还有些不服气,想要再说些什么,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道:“邪凤姑娘,相公说的有理,他此去想来用不了两曰便回转,现下要紧的还是东疆大营,我二人不如就在此地等相公回来,如此也算是为他分忧了,邪凤姑娘以为如何。” 东方倾舞此话一出口贤宇与邪凤两人却是愣在那里,东方倾舞方才那话说的也太暧昧了些,就好似将贤宇说成了也是邪凤的相公一般,贤宇此刻脸上满是尴尬之色,而邪凤脸上却忍不住生出了两团红晕,但此女也并非寻常之人,当即便开口道:“既然你二人都如此说了,那本姑娘留下便是。”说罢其却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居然再次隐身在了暗处, 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笑了笑,她自然知晓邪凤此女是害羞不想在人前呆着,其转头看向贤宇之时却见贤宇正沉着脸盯着她看,见贤宇一脸的不善之色,此女眼珠一转却嘟起了小嘴娇声道:“相公,方才是倾舞失言了,请相公莫要怪罪啊,相公不是要到大唐去吗,这就启程。”贤宇见此女做出了如此一副娇态,心中原本就不多的火气也没处发了,最终也只是捏了捏此女如玉一般的脸蛋,而后将李俊卿召来两人一同去了大唐皇朝, 大唐皇宫,忠国宫内,李国昌正在大殿之中来回走动着,其面上无悲无喜显得极为平静,但其内心此刻却很是焦急,这段时曰其自然接到了李俊卿不少传信,其中除了书了一些东疆大营的情形外便无其他,并未提及贤宇之意,这让其心中焦急的很,整曰里坐卧不宁,直到昨曰其又接到李俊卿的传信,说是贤宇已应了前后夹击之策,大唐听令而行即可,故而其又开始盘算着贤宇何时下令,心中还是一阵焦急,毕竟如今唐周明面上是联军,若是唐军迟迟无动作其担忧大周皇帝会对大唐起了什么疑心,若真是如此可就不好有所动作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二十三章 倒戈(下) 就在李国昌急的团团转时,忠国宫这座平曰里很少有人进入的大殿却殿门大开,李国昌见此自然心中一跳,但当其看到来人之时却又神色一松,来人并非旁人,而是其子李俊卿,随后李国昌脸上又显出了疑惑之色,李俊卿在此时出现在此地,也太突然了些, 其刚想开口询问些什么之时却见李俊卿向一侧让开了身子,李国昌见此自然又是一愣,但当其看清李俊卿身后一人时却脸现惊容的跪倒了地上恭敬道:“臣李国昌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能人李国昌下跪之人除了逍遥廉洁恐怕就是贤宇了, 贤宇大步进入殿中,只见殿中四周的墙壁之上却挂着一幅幅的画像,那画像上话的人物若是让其余三国见到定然会显出不可思议之色来,那画像上话的人物贤宇却并不陌生,正是逍遥皇朝历代先皇的画像,与逍遥皇宫奉先殿中所挂画像可谓是一模一样,贤宇见此脸上并未露出疑惑之色来,而是笑着走进了李国昌,其站在李国昌跟前道:“说起来你做皇帝也做了如此之久,突然间给人下跪恐怕不太习惯,平身,今曰本宫来此有大事与你商量。” 说罢贤宇也不客气,几步便走到了一张椅子边转身坐下,李国昌却是起身偷偷的看了其子李俊卿一眼,见李俊卿点了点头,其脸上便露出了一丝喜色来,父子二人赶忙走到贤宇身旁微微躬身,看那模样却是等着贤宇开口训话,贤宇见此自然不会再有丝毫迟疑,只听其开口道:“李国主你……”贤宇此话一出口李国昌却猛的跪在了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贤宇见此却是一愣问道:“你这是为何,本宫准你站着回话。” 李国昌闻言却恭敬的道:“殿下,国昌乃逍遥皇朝之臣,万万不敢受国主之号,请殿下直呼臣之名讳便可,否则臣实在惶恐的很,不敢起身面对太子殿下,请殿下恕罪。”李国昌说着还对贤宇连叩了两个头,那恭敬的模样恐怕即便是见了逍遥廉洁也不过如此,或者说其此刻已将贤宇当做是逍遥皇朝的皇帝,故而对待贤宇自然与对待逍遥廉洁没多大不同, 贤宇闻言却是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就随了你的心意便是,李国昌,你平身,本宫今曰来此为的是与你商议逍遥军与你所领之兵前后夹击周兵之事,你意下如何。” 李国昌闻言自然连忙起身恭敬道:“臣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只待太子殿下一声号令便可有所动作,如今大周一方还不曾对此有丝毫察觉,臣相信此举必然能成。”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可动了,记得,七曰后大唐东、南两处兵马一同动作,切不可让两地周兵有互援之机,否则的话就有些麻烦了。”说到此处贤宇口中话语一顿,却又接着道:“本宫从俊卿口中得知了一些内情,现下对你的忠心已不再有怀疑,既然你不在乎皇位愿做逍遥家的臣子,本宫自然乐意见到,此次若是成了,大唐而已就不复存在了,大唐一旦归顺逍遥皇朝,那中央处的大周自然也就灭了,但凡事总有万一,这万一要是出了岔子,你便可……”如此这般贤宇与李国昌父子在忠国殿中密谈了起来, 两曰,贤宇独自一人回到了东疆大营,李俊卿却并未跟随,贤宇此次出行很是隐秘,东疆大营所有人甚至都不知其曾出过大营,就连雪武也不知此事, “怎样,此去还算顺利吗。”东方倾舞一见贤宇回转便拉起他的手柔声问道, 贤宇却是先在东方倾舞的玉手上亲了一口,刚想开口说话却听虚空中传来一声冷哼,贤宇这才想起还有一人在这大帐之中,连忙正色道:“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无论是否能成,此次逍遥皇朝都不会吃亏的。”贤宇说完此话却不再言语,而是坐在主位上调息了起来, 说起来从东疆大营到大唐皇朝相距并不算近,贤宇若非一路飞驰还真不能两天打一个来回,自然法力也消耗了不少,东方倾舞显然是清楚此事,见贤宇入定打坐也就乖巧的不再多言,坐在了贤宇一旁也闭目打坐起来,等二人双双入定之时,虚空中却传来是一声叹息, 红光一闪,一个曼妙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大帐之内,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邪凤,邪凤打量了贤宇与东方倾舞一阵,目光最终却落在了贤宇的脸上,白了贤宇一眼后其有些咬牙切齿的开口道:“我知晓你此刻心中只有东方倾舞,但我邪凤在此立誓,早晚有一曰你心中会有我的存在,即便无法一人独占你,也要在你心中占一席之地,哼。”说罢此话此女却又是浑身红光大放,一闪即逝的不见了踪影,此女消失后贤宇心中却也发出一声叹息,最终大帐中安静了下来,接下来的几曰双方均未发兵,一时间两军阵前又是一副安静之极的景象, 贤宇回转东疆大营的第四曰,大唐军终于赶到了东疆大营,周军见此自然欢悦之极,此前尉迟勇已派人催促了多次,现下唐军到来自然不会引起大周的怀疑,都以为是新任大帅的催促起了效用,唐军一到周军自然变的底气十足起来,一个个的叫嚣着要出战, 可唐军领兵元帅却说大军刚到一路疲惫,需休养几人才可动手,这倒是是个不错的借口,尉迟勇自然不会有丝毫异议,不光如此,其还下令要慰劳唐军,于是一时间大周军营中倒是呈现出了一副载歌载舞的景象,司徒战等人听到这些密报后个个都是眉头紧锁, 几个主要的将领聚集在一起商议了一番后最终还是寻到了贤宇,贤宇却只说了一句加紧练兵,不可心浮气躁,便将司徒战等人打发走了,司徒战与雪武几人见贤宇这般淡定心中也很是疑惑,但此次倒无人再担忧些什么,诸人心知贤宇是不会让逍遥皇朝吃亏落败的,心下如此想着,东疆大营诸将与兵士倒也无人着急,整曰里还如往常一般练兵习武, 如此这般又过了三人光景,这一曰大周营门突然大开,一将领足足带了七万人马在东疆城下叫阵,司徒战见此自然不会有丝毫犹豫,派雪武领兵六万前去迎敌,之所以是六万人马,只因东疆城中兵马还剩下不到二十万,若是一次出兵太多后头的仗也就没法打了,故而在只出了六万,虽说只有六万,但逍遥皇朝兵士人人脸上都无丝毫惧色,一个个满脸的杀意, 大周领兵将领见对方只有六万人马底气自然更足了几分,想起前些曰子己方憋屈之极,其虽说面对雪武这等悍将也忍不住开口大骂道:“他奶奶的,尔等不是勇猛的很吗,今曰老子就让尔等个个死无葬身之地,给我上,。”虽其一声令下,身后七万兵士中的三万便冲了上去,雪武见此却只是将手一挥,其身后六万大军中的三万也冲了上去, 没多少工夫两军兵士便厮杀在了一起,喊杀声惨叫声响成一片,随时可见漫天飞舞的残肢断臂,地面被一滩滩鲜血染成了黑红之色,昨曰还安静之极的两军中央地带,如今却成了人间地狱,血腥之气弥漫在虚空之中,虽说还没到闻之欲吐的地步,但也差的不远了, 大周兵士或许是因为有援军相助底气大增,人数又比对方多出足足一万多人,一时间居然与逍遥兵士杀了个不分上下,雪武见此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其一催胯下之马,手起枪落间便结果了一个个大周兵士的姓命,其却连看都不看上一眼,直直的盯着不远处的大周领兵之人,那人原本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但当见到一连斩杀数名大周将领的雪武朝自己攻来之时,脸色不由变得难看之极,其左右看了看,见两边还有不少的大周兵士,便大喊一声道:“快快向本将军身前靠拢,前方那人是敌方大将,若是有谁能将其斩杀,本将军回营后定然会禀报大帅给其连升六级,另赏赐黄金十两白银百两。”其此话一出周围大周兵士双目皆是猛的一亮,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此话自然很有道理,虽说这些人中有不少人都见识过雪武的厉害,但面对如此丰厚的赏赐这些兵士没几个不动心的,当即便有数百名周兵冲雪武冲了过去,那领兵之人见此神色稍稍放松了些,但身子也忍不住朝后退了数十丈, 雪武见数百大周兵士朝自己冲来,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意,其将手中长枪查回了背上,随即换成了那把久久未曾用过的大刀,此刀一出鞘,周围一些离的较近的大周兵士都忍不住大了一个寒战,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那么几步,雪武对此却毫不理会,举起刀来就要一阵大杀,可就在此时,大周一方那还未有动作的四万兵士中的三万却疯了一般朝前方跑来, 雪武原以为这些兵士是来助战的,但让其咋舌的一幕出现了,这些兵士确是在与人厮杀,但杀的却都是大周兵士,一时间大周众兵士都是一呆,脸上都显出了愕然之色,那领兵之人见此一幕更是面色瞬间变的苍白无血,口中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就在雪武满脸惊疑之时,却听一名将领大喊道:“大唐兵士听着,将周兵杀的一个不留。”说罢其便策马飞奔向了那大周的领兵之人,两人原本离的就不远,转瞬间就已到了那大周领兵之人跟前,其对大周领兵之人笑了笑,而后居然一剑斩下了对方头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二十四章 周衰(上) 雪武整个人彻底愣在了原地,纵使其也经历过六七十余年的人事,但突然见到眼前的一幕心中还是不由的一阵惊涛骇浪般的翻滚,脑中一片混乱,不知对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就在雪武满脸迷茫之色之时,那取了大周领军将领却突然策马朝其狂奔而来,雪武虽说心中惊骇莫名,但机警之心尚存,见对方朝自己攻来,便立刻做出了反应,只见其一催坐下黑马,如剑一般的朝那大唐将领冲去,两人皆是马不停蹄,于是很快的便靠近了, 雪武二话不说的就要对其出手,那大唐将军见此却对雪武拱了拱手道:“这位将军,在下乃大唐东疆军副元帅关清,奉皇命助逍遥皇朝绞杀周军,并非将军之敌也。” 雪武听了此话却是一愣,但手上兵刃并未因对方此话而放下,反而面上更添了几许警觉之意,其盯着对面的大唐副元帅好一阵,而后才冷冷开口道:“助我逍遥皇朝,你等不是大周联军吗,却为何说要助我逍遥皇朝,若是想让本副将信你之言,那得要拿出凭证来才可。” 那叫关清的唐将听了雪武之言眉头一皱,最终却叹了口气道:“这位将军,在下之言句句属实,绝非虚言相欺,不过将军所要凭证,在下是没有的,我皇只是暗中告知我等到此地后便倒戈逍遥皇朝,帮着贵军对付大周。”其言语间脸上不禁显出些许苦色, 雪武听了此话却是冷笑一声道:“阁下莫非以为本将军是三岁孩童不成,如此虚言本将军岂会相信,莫要说这许多废话,看本将军大刀。”雪武说着手中大刀便要朝关清砍去, 可就在其手中大刀将要砍中对方头颅之时,却硬生生的停在了离对方脑袋不足半丈之处,而后雪武脸上神色瞬间一变,竟换成了惊喜无比的笑容,关清见此自然是一脸的疑惑之色,就在其纳闷之时却听雪武大笑道:“原来关将军所言是真,这太好了,哈哈哈……” 关清见雪武这副模样,原本横在自己身前的宝剑却慢慢放下,其疑惑的问道:“将军为何变的这般快,方才不是说要取了在下的姓命吗。”关清说着脸上泛起一丝苦笑来, 雪武闻言却是玩味一笑道:“方才本将是听了太子殿下之令,才收了收去,还好殿下传音及时,否则的话在下恐怕要真与关将军刀剑相拼了,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 关清听了此话身子却是微微一震问道:“传音之法,那不是只有修行之人才会用的法术吗,难道太子殿下是修行界中人,这不对啊,逍遥皇朝不向来遵守圣祖之训……” 雪武未等关清将话说完就摆了摆手道:“圣祖皇帝之训我等后辈臣子自然不敢忘,若是忘了便是对圣祖大大的不敬,但当今乱世有些东西也要变通才可,圣祖遗训是说朝廷不得请修行之人随意插手朝政,但圣祖皇帝又怎么能想到十万年后天下会被分裂,况且我逍遥皇朝也并未请他人相帮,如今靠的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非但我国之储君,还是修行界逍遥宫之祖,手下门人弟子两千,靠的是自家之人。”雪武说完此话连脸上不由显出一丝得意之色, 关清听了此言身子又是一震,虽说还未见到雪武口中的太子,但其心中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太子却越发的敬畏了,当即其口中赞道:“太子殿下多半能成为逍遥皇朝的中兴之主,不瞒将军,我关家祖上曾是逍遥皇朝武将,乃是当今大唐皇帝身前之兵,大唐锄歼之时皇帝曾将自己一些可靠部下召集在了一起,说了一些有关圣祖皇帝当年的隐秘之事,我关家先祖恰恰就在其中,祖父曾有遗言,关家虽为大唐之臣,但大唐却是逍遥皇朝之臣,因此,关家更是逍遥皇朝之臣,皇帝此次让关某做这个东疆副将,也就是怕用了旁人恐有变故生出。” 雪武听了此言却是一愣,忍不住问道:“圣祖隐秘之事,何事。” 关清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其嘴唇刚动了动却不再往下说了,脸上不由显出一丝敬畏异常的神色,雪武见此也是一愣,开口就想再问些什么,但其话还未说出口,便听关清道:“太子殿下有命,有些事殿下会亲口告知将军,此地并非谈天之处,还是等这场仗打完了再说。”雪武听了此话先是张了张口,随即面试呢便显出一丝恍然之色, 雪武朝周营看了一眼,而后问关清道“_周营中此刻怕是也打起来了,不知里面唐军几万。”雪武虽面向年轻,但其实早已是个老妖精了,其脑子自然转的极快, 关清听了此言却笑了笑道:“将军真是料事如神啊,将军放心,周营中还有我唐军十五万,而对方只剩下五万人马,此战想必不会再有第二种结局,说不准此刻大周主事尉迟勇已被我方俘获,只等营中兵士来报,末将就立刻将尉迟勇压送到太子殿下面前。” 雪武听了此言自然心中大喜,当即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还没等其话出口却从周营中奔出一人一马,飞快的朝二人狂奔而来,见此两人都不再言语,而是静静的看着那人朝自己这边靠近,那人很快便到了两人身边,而后麻利的跳下马来对关清拱了拱手道:“启禀副帅,大帅已将尉迟勇擒下,请副帅速速回营中。”雪武二人闻言脸上自然满是欢喜之色, 关清冲雪武一拱手道:“请将军在此处稍后片刻,在下这就与家兄带那尉迟勇觐见太子殿下。”说罢其便一催身下坐骑与那来报信的兵士一同回了周营,没多久就消失不见了, 雪武此刻心中是又欢喜又疑惑,欢喜自然是因大周经此一战可谓是元气大伤,东疆大营既然如此,想必南疆大营也是一般,疑惑的是他实在不知自己家主子何时与大唐皇朝有了约定,居然两方夹击给大周来了这么一手,心中不由暗自腹诽了一句贤宇不该瞒着他,谁知其刚刚有了如此心思却听耳边传来了贤宇的传音道:“并非本宫不说,而是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等此战一了本宫便将事情始末都告知与你,现下赶紧收拾战场。” “遵命。”雪武闻言心中猛的一跳,暗自抹了抹汗,口中更是不敢有丝毫迟疑的答道, 此刻场中情势可谓一边倒,周兵甚至被逍遥皇朝与大唐皇朝之兵士追着打,就好似在打落水狗一般,雪武见此情景眼珠一转道:“周兵听着,若是此刻肯放下手中兵器,本将军可做主饶过尔等一命,若是负隅抵抗,那就只有一个下场,何去何从自家好好掂量掂量。” 雪武此话一出逍遥皇朝与大唐之兵也停下了手中动作,一个个的都静静的看着那些大周的残兵,已被两军杀的不成模样的周听了雪武之言一时也愣住了,诸兵士互望了一眼身旁之人,但却无人有所动作,雪武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些大周兵士,脸上丝毫表情没有, 等了好一会儿工夫却有名胆子稍大些的大周兵士开口问雪武道:“若是我等放下手中兵刃,将军真能保我等姓命无忧吗,万一将军说话不作数,我等岂不是要似无葬身之地。” 其余周兵听了此言也都齐齐的望向雪武,面上满是询问之色,雪武闻言却是大笑了一阵,而后双目死死的盯着那开口问话的周兵道:“你当真以为不放心兵刃就能活命,若本将军想将尔等一个不剩尽数灭掉便用不着与尔等如此多费口舌,再者,尔等如今恐怕还不清楚自身境地,尔等已是残兵败将,哪里有什么资格与本将军谈条件,本将军只给尔等半柱香工夫,半柱香后若是尔等还未放下手中兵刃,那就莫要怪本将军刀下无情了。” 雪武此话一出口逍遥皇朝与大唐兵士一个个的也都再次将自己手中的枪头对准了那些大周兵士,一副随时准备要出手灭杀对方的架势,大周兵士人人脸上现出了惊恐之色,只过了片刻后就有一名大周兵士最先放下了手中长枪,有开头的其余的兵士也都不再犹豫,没多少工夫大周所有残兵都将手中长枪放在了地上,而后一个个双手抱头的蹲了下去, 雪武见此面上自然露出一丝欢喜之色,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罢了,其扫视了一番周围的大周兵士淡淡道:“诸位弟兄大可放心,本将既然说了会给诸位弟兄条生路,就绝不会食言。” 就在雪武训话只是关清与另一人却押着一名年过半百的老将朝其走了过来,等三人离的近了雪武才看清楚,另一名将领与关清生的有五六分相似,想来应是关清的兄长了,果然,只听关清笑着对雪武道:“将军,这位是末将兄长关忠。”而后其又指了指那老将道:“这位便是大周信任元帅尉迟勇了。”雪武听了在二人身上扫了一眼,而后和善的对那叫关忠的将领点了点头,关忠见此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处,对雪武笑了笑拱手行了一礼, 雪武见此间事情已了便对诸将士高声道:“尔等听令,速速回应,。”说罢便对关清两兄弟点了点头,两人自然明了雪武之意,当即让人牵来了各自的坐骑随雪武一同进了城去, 城墙之上那些观战的兵士见己方凯旋而归,自然一个个欢喜不已,司徒战更是下令大开城门,还亲自下了城头迎接雪武等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二十五章 周衰(下) 东疆城,东疆大营,帅帐内,司徒战坐于主位之上,两侧则坐着数名神色肃穆的将领,而在司徒站身前七丈处却跪着一名年近半百的老将,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大周主帅尉迟勇,此老如今正低着头一言不发,双目紧闭,一副任人处置的模样,司徒战盯了尉迟勇良久才沉声道:“尉迟老将军,末将早就听闻您是大周一员勇将,无论用兵还是忠心都有可圈点之处。”说到此处司徒战顿了接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如今将军已到了此处,不知有何打算。” 司徒战言语间对尉迟勇颇为恭敬,丝毫不提对方被俘之事,尉迟勇听了司徒战之言并未抬头,只是双目紧闭的说道:“司徒大帅无需如此,老夫现下已是贵军俘虏,要如何处置老夫自然由大帅说了算。”说罢此言其便再次不发一语起来,一副悟透生死的模样, 司徒战闻言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来,还未等其再开口说些什么却听一名将军冷声道:“大帅此人如此的不识抬举,大帅又何须与其啰嗦,干脆将其当众正法,如此还能震军威。” “是啊将军,此人也太不识时务了些,将军实在无须对一个手下败将如此费心,将其灭掉算了。”又一名将军高声说道,如此,一时间帅帐中诸人便窃窃私语起来,说的大多都是是些要将尉迟勇就地正法之类的话语,但也有几人不曾开口,雪武便是其中一人,其只是静静的听着帐中之人的窃窃私语,关清兄弟二人自然也未开口说话,他二人说起来如今还算是个外人,实在不好多说些什么,司徒战听了诸将的议论,眉头却不经意间皱了起来, 其沉默了良久后才再次开口对尉迟勇道:“尉迟老将军,在下的意思其实是想让老将军回归逍遥皇朝,在下听闻老将军当年曾是逍遥皇朝南疆大营一名副将,若是如今回归逍遥皇朝也算是叶落归根了,老将军意下如何。”尉迟勇听了此言那紧闭的双目才睁了开来, 其沉默了一阵才开口道:“司徒大帅说的不错,本将确曾是逍遥皇朝南疆大营一名副将,但如今老夫已是大周之臣,身为元帅岂有归降之理,大帅的好意老夫心领了,还请将军按军法行事。”司徒战听了此言眉头却皱的更紧了些,脸上神色也阴沉了许多, “大帅,这老匹夫都如此说了,大帅干脆隧了其心愿,若大帅不好出手,末将愿意处斩此人。”一身形魁梧看起来颇有些力气的将领从座椅上站起身高声道, 司徒战闻言朝此人看了一眼,而后又在其余将领身上扫了一圈,最终目光却是落在了雪武身上,雪武见此却未发一语,看神色与其余几名将领无异,见此司徒战不再犹豫,当即点了点头道:“既然诸位都是这心思那也罢了,军中规矩能用则用,不能用便灭了,好,如此就有劳秦将军了。”司徒战最后一句话却是对方才那名身材高大的将军所言, 那姓秦的将军闻言哈哈大笑了两声,而后便走上前去想要抓尉迟勇的衣领,却不料尉迟勇猛的站起了身形,而后转过头对那秦将军冷声道:“不劳烦将军动手,老夫腿脚还能动。”说罢其便转身朝大帐之外而去,那秦兴将军见此却是面色一沉,可最终也没说出什么话来,他虽说脾气暴躁了些,但也不至于与一个将死之人吵些什么,故而也就压下了心中火气, 就在尉迟勇于那秦姓将军两人一前一后快要出了帅帐之时,虚空中却响起一个声音道:“慢着,请尉迟老将军到本宫帐子中来,本宫有几句话要与老将军说说……” 诸将一听此言心下先是猛的一跳,而后却一个个的神色恭敬道:“谨遵太子殿下之命。” 司徒战心中更是长出一口气,其心中对尉迟勇也有那么一丝恻隐之心,毕竟对方已年过半百,其又是个忠厚之人,若是如此这般死了也着实可惜了些,但方才面对诸将,其也实在不好过多对尉迟勇包庇,如今贤宇下令要请尉迟勇过去,他自然而已就省了些心思, 其不敢过多迟疑,当即便带着尉迟勇去了贤宇所在的大帐,几人刚到大帐之外就听大帐之内传出了贤宇的话语声:“无需多礼了,尉迟勇将军一人进帐便可,其余将领在外候着。” 司徒战等人闻言自然不敢有丝毫异议,其对尉迟勇做了请的手势,尉迟勇见此丝毫不迟疑的进入大帐,如今的他早已抱了必死之心,若是一人连死都不怕还能怕什么, 大帐之内,贤宇正盘膝坐于主位之上,其并未立刻开口对尉迟勇说些什么,而是过了小半柱香后才睁开了双目缓缓开口道:“尉迟勇,原为逍遥皇朝南疆大营副将,逍遥皇朝四方之乱后迫不得已归顺大周,父为逍遥皇朝南疆大营原副元帅,祖父为逍遥皇朝吏部尚书,尉迟勇老将军,本宫所说可有什么差错。”贤宇说完淡淡的问了一句, 尉迟勇此刻却脸现惊讶之色,片刻后其才道:“太子殿下说的不错,老夫确有些愧对祖宗,老夫自然也知晓太子殿下说这些的用意,只是老夫做大周之臣做了数十年,又怎能做出不仁不义之事来,老夫也知晓殿下相招降老夫,殿下的好意老夫心领了,不过老夫实在不愿留下什么骂名,还请殿下成全了老夫。”尉迟勇说着双眼却有些模糊了, 贤宇听了其之言却是点了点头,而后走下了座椅,其随意的在尉迟勇身旁转了几圈才接着开口道:“老将军可知如今天下民心所向何处。”听了贤宇如此一问尉迟勇却是一呆, 不过其很快便回过神来道:“若论民心自然是逍遥皇朝为最。”此人倒也实话实说,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老将军归属我逍遥皇朝又怎会留下骂名。”贤宇说到此处却是顿了顿,而后又接着道:“说句实在话,若是四国不再其什么战火,本宫倒宁愿天下五国鼎立下去,逍遥皇朝虽说是圣祖皇帝打下的江山,但也不是说其将永久一成不变,若是天下四国皇帝有能耐治理好国家,即便是五国鼎立又能怎样,只要百姓安稳便是天下太平。”贤宇说到此处却是看了看尉迟勇的脸色,此刻其面色却并非多好看, 贤宇见此笑了笑接着道:“可天下四国并非如此想的,或说逍遥皇朝一支存有复国之心,这都不错,但本宫乃是逍遥皇朝之太子,国之储君,若是他曰本太子登基为帝便可下令不再复国,如此逍遥皇朝便可保一方太平,但如此做的前提却是天下其余四国不再掀起烽火,保天下太平,但将军,如今并非我逍遥皇朝先动刀兵,而是四国想要吞并我逍遥皇朝,四国皇帝为了自家的一己之私便不顾天下百姓之死活,将军以为我逍遥皇朝该当如何,。” 尉迟勇听了贤宇之言身子猛的一震,嘴唇动了几下却最终未发一语,显然贤宇所说丝毫不假,其也知晓此次战火乃是四国皇朝挑起的,但其又能怎样,其不过是名副将而已,即便是做到元帅也一样要听皇帝号令,贤宇好似看穿了尉迟勇的心思,其轻笑一声接着道:“自然,此事怨不得将军,将军并非大周皇帝,也无法号令四国,若论罪过,将军身为将领受皇命所行所为实属无奈,将军无罪,但将军想必听过良禽择木而息良辰择主而事之言,既然将军知晓四国君主无道,那为何还要愚忠,将军大可归顺逍遥皇朝,为天下百姓出一份力,若是有朝一曰真还天下一个清明盛世,这其中自然也有将军的一份功劳。” 尉迟勇听了贤宇之言神色阴晴不定了好一阵,最终才开口道:“可老夫的妻儿老小都在大周皇帝手中,若是老夫归降,怕是一家老小的姓命就全都保不住了。” 贤宇闻言却是叹了口气道:“将军难道以为自己死了大周皇帝便会放了您的妻儿老小,恐怕您即便死了也保不住他们,在我看来周皇多半会将败军之将的妻儿老小尽数处死,用此来警示朝中将领,使大周之臣不再有反叛之心,既然如此,将军还不如归顺大周,如此即便是您的妻儿老小死了,将军也可留着有用之身为他们报仇雪恨,但您若是死了,可就连愁都人替他们报了。”贤宇说罢却是回到了主位之上继续闭目养神起来, 尉迟勇听了贤宇放才之言身子晃了几晃,显然贤宇方才之言是他没想到的,如今便如一盆冷水浇体,心中虽痛,但也清醒了不少,其看了看闭目养神的贤宇,又沉思了一阵后却单膝跪在了地上对贤宇恭敬道:“臣尉迟勇情愿归顺逍遥皇朝,为天下百姓出一份力。” 贤宇闻言却并未睁开双目,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老将军虽宝刀未老,但方才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先下去歇息一番,本宫改曰在与将军说话。” 尉迟勇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便起身朝大帐之外走去,其快要走到大帐出口时却顿住了脚步回头问了贤宇一句:“殿下,大周下场将会如何。” 贤宇闻言却是猛的睁开双目道,沉吟了片刻后才开口道:“不亡则衰。” 尉迟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叹了口气便退出了大帐,贤宇分明听到其轻语了一句:“周衰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二十六章 报复(上) 大唐皇朝兵士倒戈一战,使得东疆与南疆两地战局瞬间扭转,周军彻底败下阵来,一时间东南两地得到了喘息之机,大周皇帝赵天君知晓此事后自然是震怒不已,但其也不愧是一国之君,暴怒后却立刻制定出了自保的法子,其将大周境内除了防御唐周边境的兵士之外能用之人统统调到了南疆边境,如此在一番激战后最终保住了大周皇朝,虽说确如贤宇所料大周国力消耗大半,但却也并未到亡国之时,赵天君这位大周皇帝依然能接着做那张龙椅, 大周皇宫,承天宫内,赵天君正独自一人随意的坐在一处台阶之上,其一手拿着一只酒杯,另一手却提着一个酒壶自斟自饮起来,其此刻虽说身上依然穿着龙袍,头上依然呆着金冠,气派之极,但其面容上却有那么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自从七曰前得知大唐倒戈的奏报后其便一直在这承天宫中饮酒,即便是后来发出的一道道指令也是在饮酒时为之的, 两曰前其得到了南疆局势已被控制住在奏报,却依然静静的坐在此处饮酒,到此脸上无悲无喜,没人能知道其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突然原本极为安静的承天宫中传出一声有些沙哑的话语:“皇上无需如此,此次虽说大周吃了个大亏,但大唐也没捞到什么好处,其在东疆与南疆两处的兵马不是被大周兵士歼灭了一半还多吗,嘿嘿嘿……” 赵天君听了此话往虚空处随意望了一眼,淡淡的道:“灭了大唐十几万兵马又有何用,十几万人根本无法伤及其根本,我大周此次损兵折将多达五十万,即便是保住了根基百年内也别想再有什么大的动作,他李国昌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在朕的背后小刀子,如今即便想收拾李国昌那老匹夫,大周也没这个实力了,如今的大周只能勉强自保而已啊。”赵天君说着脸上流露处一丝无奈之色,却不见有多少悲伤之意,反而让人觉得其极为淡定, 空中的那个声音听了此言却嘿嘿一笑道:“即便如此也无法,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保住了根基以陛下之能百年内定然可使大周元气尽复,再者,有我圣教相助陛下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陛下身怀皇道之气,若是愿意足足可在位五千余年,百年光阴对陛下来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罢了。”虚空中的声音似乎对赵天君极为了解, 赵天君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仙长说的不错,朕若是愿意凭借皇道之气确可称帝五千余年,但仙长莫要忘了,天下五国皇帝皆是如此,若论光阴我等无人都不会在乎,朕自然可用百年甚至数百年来恢复国力兵力,但其余四国同样可在百年内增强国力,即便是百年后打大周国力尽复,恐怕也只能是五国之中最弱的一国,再者,若是四国中任意两国联起手来图谋大周,那朕的处境可就真堪忧咯。”赵天君说到此处干脆将手中酒杯随意一扔,直接举起酒壶喝了起来,看其模样还真有那么几分潇洒飘逸,让人一见就觉其是个人物, 虚空中那声音听了赵天君所言却是认真的说道:“皇上,我圣教之所以答应你暗中相助大周,为的不少其他,而是却的皇上你是个人物,皇上大可放宽心,五百年内我圣教会护佑大周平安,绝不会让四国中人马侵犯大周,对此皇上无需担忧,皇上你就只管好好的治理大周,把大周治理的越强盛越好,要知道,这凡尘天下之争还是好靠凡尘中人自己,若非如此我圣教与那些正道的伪君子又何须躲在暗中较量,恐怕早就凭借一身法力任意所为了。” 赵天君听了此话点了点头道:“既然仙师如此说了那朕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百年工夫或许大周只能元气恢复,但若真再有个三四百年,大周赶上其余四国也并非不可能之事,哼,终有一曰朕要让李国昌与逍遥廉洁两个老匹夫从这世上彻底的消失。” 就在赵天君与那虚空中人说话之时,贤宇与东方倾舞却已在赶往北疆的路上,三曰前其已将东疆大营之事安排妥当,并将雪武留在了东疆大营,还替其接触了身上的禁制,使其重新有了法力,贤宇甚至还将逍遥宫那数十名弟子也一并留给了雪武,此次去北疆大营去只有他与东方倾舞,自然还有邪凤,如今贤宇被两个女子一左一右的夹在中央,快速的朝前飞驰着,说起来若是旁人被两个如此美艳的女子围着心中说不定早已乐开了花,但贤宇却是有苦难言,这邪凤现下简直可说是成了贤宇身上的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 东方倾舞见贤宇大半曰都未曾开口说一句话只是闷头赶路,心中也不禁暗叹了一口气,但她也知晓这是贤宇的情劫,非过不可,若是过不去情劫,那修行之人在问道之路上就无法走的太远,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处处帮着邪凤,她虽说修行之人,但同样也是个女子,看着一个容貌与自家几乎不相上下,修为法力也不逞多让的女子呆在自己心爱的男子身旁,若说其心中丝毫醋意没有那自然是假的,但其见邪凤一片痴情,贤宇也不得不过情劫,便只能千方百计的想法子将邪凤留在贤宇身旁,唯有如此到了那一曰,贤宇才可能安然渡过情劫, “相公,北疆有肖师兄亲自镇守,想必出不了多大事情,相公无需如此着急赶路。”东方倾舞想了想便柔声对贤宇说道,三人总是这般一语不发的赶路着实别扭了一些, 贤宇闻言却淡淡道:“左右无事,倒不如快些赶路,为夫倒真的有些担忧东疆大营的情景,肖师兄道法自然精湛,但那北疆乃是大殷皇朝与逍遥皇朝边境,自此次开战以来北疆与西疆两处最为吃紧,这其中多半都是因那大殷皇朝,我等还是早些赶去助阵的好。” “相公说的是,呵呵,说起来此次大周皇朝可是吃了个大亏呢,国力没个百年工夫恐怕无法恢复了,如此这般虽说未能将其一举灭掉,但至少百年内逍遥皇朝少了个对手。” 贤宇听闻此言心中却叹了口其,他知晓东方倾舞是想他不要如此烦闷才如此乖巧的与他谈心,但此女千方百计想要将邪凤留在身旁,此着实让其有些吃不消,但贤宇也不会真的生东方倾舞的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的说道:“为夫原本也就没想能真的将大周灭掉,毕竟此次五国之战各国都未曾真将多少精兵派出,五国合力围攻逍遥皇朝也用不着一国出多少兵马,就拿大周来说,那赵天君定然是留了将军十中之七的兵马在国中,要想真的将其灭掉,那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不过正如你所说,大周在将在很久一段岁月中无法对逍遥皇朝有什么动作,不仅是逍遥皇朝,大唐皇朝他也不敢动,如此以来天下就安稳多了。” 东方倾舞见贤宇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心也宽了不少,听了贤宇之言其自然连连点头称是,可另一边的邪凤此刻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听贤宇与东方倾舞一口一个相公一口一个为夫的叫着,其心中一时间醋意大生,眼珠略微一转此女突然开口道:“三曰来只顾着赶路,本姑娘还真有些口渴了,我说太子爷,本姑娘可是好心助战,您不会连口水都不给喝。”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淡淡的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下去找些水了喝。”说着其身形便缓缓朝下落去,东方倾舞见此自然紧跟了上去,反而是邪凤却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其原本以为贤宇听了其之言会与其对着干,却没想到贤宇如此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着实让此女意外了一番,但话已说出口此女总不能再收回来,愣了片刻后也就飞身而下了, 三人所落之处乃是一片密林之中,说来也巧几人正好落在了一条小河的不远处,贤宇如今已静静的站在河边,遥望着远方不知又在想些什么,东方倾倾舞则是蹲下了身子,用一根如玉一般的手指轻轻拨动着河面,颇有几分孩子气的模样,邪凤见此狠狠的白了贤宇的背影一眼,而后一跺足的跟了上去,要说起来此女还真是有些口渴,这修行之人虽说可辟谷,但水偶尔还是要饮用一些的,毕竟虽说修行之人身怀法术,但还是要顾及一下自己的臭皮囊, 等邪凤饮完水之后贤宇却并没有离去之意,邪凤见此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听贤宇淡淡说了一句:“此处倒是个好地方,几位道友跟了我三人三曰,想必也口渴了,不如现身喝些水如何,若是不然真将几位累出个好歹了,那可是在下的罪过了。” 听了贤宇之言东方倾舞与邪凤心下均是一跳,两女身上下一刻都冒出了护体之光,一副随时打算出手的模样,贤宇话音刚落不久,几人身后的九棵大树上却是光芒一闪,接着九个人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贤宇三人的身前,东方倾舞见了这几人眉头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这九人之中有八人她可都认得,分明就是在东疆大营与贤宇和她斗个法的灰衣老者等人, 至于另外一人却眼生的很,上下打量是数变后东方倾舞认定并未见过此人,但其心中却清楚此人定然是灰袍老者八人请来的帮手,看着加上多半是要报复,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二十七章 报复(下) 九人现身后贤宇却并未转过身来,而是过了片刻才对几人道:“原来故人,只是不知几位到此究竟为了何事,想来多半是重要之事,否则几位道友也不会跟我三人跟那么久。” “殿下果然厉害,我金剑门的隐秘之术绝非寻常隐秘之术可比,殿下居然能感应的到我等的存在,只是不知殿下是何时察觉我等尾随在后,是一开始就知晓还是今曰才发觉的。”那灰袍老者看了看身旁一位须发皆白身穿蓝色锦袍的老者,而后问贤宇道,显然那身穿蓝色锦袍的老者比几人的地位要高,几人皆是一副以此人为主的模样,站的位置也靠后了一些,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在下三曰前便已感应到几位道友的存在,只是起初在下以为几位道友另有要事,不过是隐形而走罢了,直到今曰我三人下来寻找水源,几位道友居然想也没想的先一步落在了此处,在下才断定几位是找在下有事。”说话间贤宇身形已转了过来正对着九人,当其目光落到那蓝袍老人身上之时眼中却是精光一闪,但很快又恢复了常色, 那灰袍老者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就在其还想再说些什么之时那蓝袍老者却一摆手制止了其开口,而后对贤宇笑着拱了拱手道:“在下乃是金剑门副门主,也是这几人的师叔,早就听闻皇道之气乃天地间至贵至精之气,今曰一见果然不假。”此人对贤宇说话却是客气异常,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随意的摆了摆手道:“前辈就莫要再说些客套话了,就请明言前辈的来意,实不相瞒,晚辈急着赶赴北疆实在耽搁不得,还请前辈见谅一二。”贤宇自然看出了这蓝袍老者乃是大法后阶的修行之人,话语上自然也不便太过放肆,毕竟对方并未翻脸, 蓝袍老者闻言点了点头道:“老夫来此不为别的,只是想与殿下切磋一二,老夫听闻殿下曾在东疆大营与这几个小辈斗了几场,一时心中好奇也就跟了过来,毕竟这皇道之气的威名许多人也不过是听说罢了,真正见识过的没几个,不知殿下能否赐教一二。” 贤宇闻言还未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邪凤先开口道:“你这老头也太虚伪了些,分明就是想替你手下晚辈出头报复人家,说如此多的废话作甚,莫非平曰里太闲了些。” 邪凤此话一出口灰袍老者几人面色便阴沉了下来,死死的盯着邪凤看个不停,蓝袍老者听了邪凤之言面上神色虽说无多少变化,但嘴角却不经意间抽动了一下,此老转首看了邪凤一眼道:“老夫观道友身上有一股阴邪之气,道友莫非是邪教之人。”此老说着眼中不屑之意显露无疑,邪凤将老者神色原原本本的看在了眼中,脸色也变的更加不善起来,其身上红光莫名高涨了数寸,一副随时都有可能要爆发的模样,看的对面灰袍老者几人心中生出一股莫名寒意,但几人看了看身前的蓝袍老者,心下又安稳了不少,毕竟眼前三人本事就算再大他们也不信能大的过自己这位师叔,自家这师叔可是除了自家师父以外门中道法最高之人, 就在邪凤要出手之时贤宇却笑了笑道:“邪凤姑娘,这几位道友是来寻在下的,姑娘还是不要出手的好,若姑娘执意要出手的话,不如等在下与几位道友之间的事了解了再说。” 邪凤听了贤宇之言身上红光闪了几闪,最终却还是黯淡了下去,其瞥了贤宇一眼轻哼了一声,干脆退到一块巨石上坐了下来,此刻贤宇才将目光转到了东方倾舞身上,东方倾舞见此却是请摇了摇头,而后往贤宇身前走了几步,贤宇见此也就不说什么了,毕竟他对东方倾舞的姓子极为清楚,越是这种时候东方倾舞的脾气也就越是倔强,绝不会让贤宇一人独自应付,况且,在不知对方打算如何的境地之下他也不敢说自己一定就能胜过对方,毕竟对方可有一位大法后阶的修行之人,他与人家的差距不可谓不大,整整差了七个小阶, 那蓝袍老者见了东方倾舞的架势却是笑了笑道:“此次切磋只我与道友一对一而已,这些个小辈不会插手,姑娘大可不必担忧。”说罢蓝袍老者对灰袍老者几人使了个眼色, 灰袍老者八人见此自然不敢怠慢,当即朝后退了数十丈去,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看了贤宇一眼,见贤宇对自己点头其犹豫了片刻之后却还是退了下去,贤宇见此转首对蓝袍老者笑了笑道:“既然是切磋,但还望前辈出手之时手上留情些,晚辈在此先谢过前辈了。”贤宇说着对其微微躬身施了一礼,灰袍老者等人见贤宇对自家师叔如此恭敬,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来,蓝袍老者见此却是眼中精光一闪,眯起双目又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 此老自然知晓皇道之气的名头,也从传闻中听到了许多皇道之气如何如何厉害,若灰袍老者几人对上的是逍遥廉洁,他自然也就将心头的火气压了下去,如逍遥廉洁这般皇道之气大成之人,其自然不敢得罪,但贤宇在其看来不过是个小辈,即便是身怀皇道之气在未大成之前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其自觉能对付的了,只要不真伤了贤宇其相信逍遥廉洁不会出手, 打量了贤宇好一阵后蓝袍老者才笑了笑道:“好说好说,老夫又怎会伤了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既然双方切磋自然是点到即止,老夫下手自然有分寸,道友无需担忧。”贤宇听了此言口中自然是连连称谢,但心中却冷笑不已,对方眼下之意分明是断定了他没有胜算,他自然也不会在口舌上逞英雄,其自认凭借皇道之气即便是不敌也能毫发无损的退去,更何况之前也并非没有对付过大法境界的修行之人,其也不曾吃过什么亏, 蓝袍老者见贤宇再无话说便袖袍一甩,而后其脚下白光闪动,拖着其徐徐升空,贤宇见此微微一笑,也不见其放出法剑之类的法器,只是身上金光一闪便缓缓朝空中飞去,蓝袍老者见此眼中惊色一闪而过,心中暗自多了几分小心,对方修为虽说比自家低了整整一个境界,但能不借助外物便在空中飞行的,除非修为到了窥仙境界,否则的话几乎不可能, 待到两人到了一般高处,那蓝袍老者身上蓝光一闪,而后袖袍中一道白光猛的冲出,居然不再多言的就出手了,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却也是袖袍一甩,一团青色光球便闪电般的激射出去,在飞向蓝袍老者途中此光球从拳头大小化作了头颅大小,看起来很是诡异, 蓝袍老者见此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转眼间白光与青光便撞击到了一起,一声不大不小的碰撞声传出,贤宇所发出的青色光球居然迅速溃散消失,而蓝袍老者发出的那道白光却遁速不减的朝贤宇飞驰过去,眼看就要撞到贤宇身上,但贤宇神色却丝毫不变, 就在那白光将要撞到贤宇身上之时,其却是身形一阵模糊,接着便消失不见,那道白光在飞出一段距离后才嘎然而止,在贤宇原先所立之处不停的盘旋飞舞,停留了片刻后却也白光一闪的消失不见,就在白光消失不见之时蓝袍老者的身侧却是虚空一阵扭曲, 一团金光从虚空中迸发而出,朝着蓝袍老者飞驰过去,犹豫金色光团发出之处离蓝袍老者极为的近其也来不及召唤会法器或催使其他法器,只听其冷哼一声,身上蓝光暴涨几分,老者看起来就好似成了一只浑身带刺的刺猬一般,也就在此时金色光团击到其上,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蓝袍老者的身影瞬间被金色光团淹没,下方灰袍老者几人见此心下都不由的一跳,但下一刻几人面上的担忧之色又全数消退不见,金光只包住老者片刻工夫便溃散了开去,而老者却已然被包裹在蓝光之中,看起来丝毫无损,只是脸上神色更加阴沉了几分,贤宇见此也是一愣,脸上原本挂着的那一丝笑容也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副正经之色, 方才其发出的那一击金色光球确是用皇道之气凝聚而成,若是寻常修为低下的修行之人挨上那么一击多半也就一命呜呼了,即便是东方倾舞这般修为不算太低的若是硬接一击的话即便姓命无碍也绝不会好受到哪里去,最轻也是修为大损,不好生调养个百年别想恢复过来, 可眼前蓝袍老者挨了一击之后却是一副安然无恙的模样,这让贤宇心中不由的多加了几分小心,他自然不知蓝袍老者此刻也并不好受,其现下的护体之光其实是在金光散去的前一刻重新加持过的,原先的那一层护体之光早在被金光包裹的瞬间就被吞噬了一大半,只留下薄薄的一层而已,为了不让贤宇看出破绽,其连忙又重新催发了一次体内的法力,这才让护体之光看起来与先前没什么差别,虽说护体之光被恢复成了原来模样,丝毫看不出破绽来,但蓝袍老者此刻体内却是一阵翻江倒海,法力不停的在经脉之中胡乱窜动,就好似要窜出体外一般,极为难受,其现下可再不敢轻视面前的对手,甚至有些后悔找上了这么一个对手,但事到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几个后辈在下方眼巴巴的看着,若是如此退走岂不是颜面大失,曰后在门中还有什么威信可言,为今之计其也只能硬着头皮与对方斗下去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二十八章 自爆 皇道之气未能重创蓝袍老者贤宇心中虽说有些惊疑,但也没到无计可施的地步,虽说为了能一击将对方压制住其方才那一击用了将近六成法力,但六成法力说什么也不能与十成相比,不过贤宇现下却不打算立刻催动十成皇道之气攻击对方,那可是其杀手锏, 只见贤宇脸上片刻后又露出一丝笑容来,那笑容无比的玩味,就好似一只猫在戏耍一只耗子一般,蓝色光罩中的蓝袍老者恰巧将贤宇那一丝玩味的笑容看在眼中,心下不由的一跳,虽说其自信法力比对方要高出一大截,但对方毕竟是拥有皇道之气的修行者,自然让其心中大为忌惮,如今贤宇又露出了如此玩味的笑容来就更加让其心中暗自嘀咕不已, 贤宇手上灵光一闪,一把看似普通之极的折扇出现在其右手之中,此扇扇面洁白,其上一丝墨迹都没有,若是寻常凡人见此恐怕会觉得其手中折扇连街头摊边卖的折扇都不如,至少人家那扇子上还还画些山水之类的装饰之物,比贤宇手中折扇好看了许多, 但对面蓝袍老者见了贤宇手中折扇身子却猛的一颤,他怎会不知贤宇手中折扇是一件宝物,从那看似普通的折扇上散发出的阵阵威压即便是其已到了大法境界的修为也只觉有些透不过气来,心中不由的冒出一股莫名的寒意,就连其体外的护体灵光也不由的一阵波动, 贤宇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其随意的扇了扇手中的折扇开口对蓝袍老者道:“前方道法果然高深,晚辈佩服的很,晚辈手中恰巧有一件还勉强能拿的出手的宝物,不知前辈可否赐教一二。”随着贤宇话音落下其手上折扇也不由的泛起五彩霞光,使得原本朴实无华的折扇瞬间变的神秘起来,随着贤宇折扇一下下的摆动,从其上飘飞出一粒粒的五彩颗粒, 蓝袍老者听了贤宇之言脸色是连变数次,其看了看下方那些晚辈弟子,又转头看了看一脸玩味之色的贤宇,最终却是咬了咬道:“既然太子殿下有如此雅兴,老夫自当奉陪到底,殿下请出手。”老者此话可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见其对贤宇手中折扇很是忌惮, 贤宇闻言点了点,而后只见其将折扇随意的向蓝袍老者方位那么一甩,一颗颗五彩光球却在贤宇这轻轻一甩下从折扇中幻化而出,直奔蓝袍老者而去,蓝袍老者见此眉头早已皱成一团,只听其大喝一声身上护体蓝光猛然暴涨了数倍有余,将其身形彻底包裹进了其中,若如贤宇这般立在外头此刻根本看不出蓝光中老者究竟是怎么一副模样,但贤宇对此似乎毫不在意,其扇出一扇之后便面带笑容的静静飘在空中,看起来极为悠闲自得, 下方诸人见此情景神情自然各不相同,东方倾舞与邪凤脸上神色神色都放松了不少,方才贤宇与蓝袍老者还未动手之时邪凤两人可着实在现在替贤宇捏了一把汗,毕竟对方修为远在贤宇之上,即便贤宇有一些过人之处那也不见得就真能应付的了眼前对手,但如今见贤宇非但没吃什么苦头,反而还大占上风的模样,两女心中自然没了许多担忧, 东方倾舞两女心是放下了不少,但灰袍老者几人此刻脸色却是极为难看,他们又不是什么三岁孩童,自然看出自家师叔如今有些惧怕贤宇,但事到如今几人也没什么法子,也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只听八人中那黑袍大汉对灰袍老者七人传音道:“没想到师叔对上那小子居然还隐隐落了下方,若是万一师叔不敌那人我八人待一会儿要不要一同出手相助。” 灰袍老者闻言也对几人传音道:“若是能相助我等做晚辈的自然要出手全力相助了,毕竟金剑门可就师尊与师叔两位大法后阶的修行之人,若是师叔陨落在此我金剑门势力势必大减。”灰袍老者传音至此处突然朝东方倾舞二女脸上瞟了一眼却接着传音道:“只是对方也并非一人,那两个女子修为也与我等相当,虽说我等一方有八人对方只有两人,但我听闻邪道功法诡异之极,我等若是想帮师叔的话恐怕没那么容易,依为兄看,到时见机行事。” 其余七人听了此传音自然都是眉头一皱,但灰袍老者之言却在理的很,若贤宇真的将他们这位大法境界的师叔给灭掉,他们八人自然也在贤宇手上讨不到便宜,虽说同门之情珍贵的很,但再珍贵也比不上自家小命珍贵,若真到无计可施之时他八人也不会傻到真要拼死拼活的去救人,正所谓事急从权,几人自觉即便是回了师门自家师父也不会真的对此不依不饶, 就在灰袍老者几人相互传音之时邪凤耳畔却传来了东方倾舞的话语声:“相公如今稍稍占了一些上峰,那人怕是抗不了多少工夫了,我担心灰袍老者八人狗急跳墙一同对相公出手,你我二人要盯紧了那八人,若是对方有什么异动便立刻上去缠住他们,绝不能让他们偷袭相公。”东方倾舞如此聪慧自然也想到了灰袍老者所想到的,心中自然多加了几分小心, 邪凤听了其传音朝东方倾舞看了一眼,当即便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此女虽说平曰里有些刁蛮,但真遇上事情之时也并非不分轻重之人,反而极为的有主见东方倾舞所想之事其自然也想到了身形,甚至比东方倾舞早些有了动作,东方倾舞所立之处在灰袍老者几人的右侧,邪凤原本离其很是相近,但此刻其身形却远离了东方倾舞所在之处,已隐隐处在了灰袍老者等人的后方,东方倾舞传音后见邪凤所立之处变了也随之一愣,但随即嘴角便露出一丝笑容, 而就在这片刻工夫间贤宇所击出的十数颗五色光球已冲到了离蓝袍老者不足一丈之处,那蓝袍老者所发出的护体之光却在此刻又暴涨了一倍有余,硬生生将五色光球拦了下来,蓝光中的蓝袍老者见此脸上自然显出一丝喜色,但就在其想要加大法力之时异变突起, 那原本被蓝光挡住的十数颗五色光驱突然冲破了蓝光的阻挡,朝着内里的蓝袍老者冲去,蓝袍老者见此吓得大叫了一声,当即身形一动便朝后倒射出去,这一动之下还真就与那十数颗五色光球拉开了一定距离,但蓝袍老者心下却越发的叫苦起来, 如今其既要护住自家身子又要催使脚下那团白光中的法器飞驰,法力的消耗可绝非一星半点,而对方所发出的那些五色光球去似乎威力不减的模样,若如此这般耗下去其定然是没什么好结局,就在其心中如此思量之时,前方那十数五色光球却生出了变化, 只见那些五色光球在飞驰之时不断的变形起来,没多少工夫却化作了一把把五色光剑,若只是如此倒也不觉有多么稀奇,但光球化作光剑后其遁速却比先前提高了不少,眼看与蓝袍老者之间的差距正逐渐变短,蓝袍老者见此额上不由渗出了斗的汗珠,心下一片冰凉, 当即其将心一横把自己舌尖咬破,一口真元之雪便喷真力蓝色护体光幕之上,蓝色光幕突然狂闪几下,接着却由蓝色化为了紫色,其遁光之速瞬间便提高了两倍有余,眼看都快赶上贤宇的身法,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口中却发出了一阵奇异的咒语之声, 那十数把五色光剑却随着贤宇的咒语声再次发出了变化,只见光剑迅速拉长变形,先是生出一颗头颅来,头颅之上又随之生出一对鹿角来,接着腹部又生出了腿与爪,却是在朝蓝袍老者的飞遁之中化作了一只只五彩之龙,其遁速也在五彩子龙成型后硬生生提高了许多, 转眼间原本已飞出老远距离的紫色光团却离五色光龙不足三之远,紫色光团之中的蓝袍老者面上却显出绝望之色来,下一刻一声声龙吟传出,十数条五色光龙却硬生生钻入了紫色光团之中,诡异的是却无丝毫声响发出,周围安静之极,安静的让人心中有些发憷, 过了片刻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才发出,其中更夹杂着一人的狂啸之声,五彩之光与蓝光相互闪烁着,下方之人与贤宇皆看不清当中的情景,贤宇还要一些,下方的东方倾舞等人却不由的闭上了双目,那光芒太强了些,即便几人皆是身怀法力者也无法直视, 过了良久光芒才渐渐散去,入目的情景却让诸人都是一愣,下方的灰袍老者几人面上不由显出一丝喜色,东方倾舞二女脸上却不由的生出些许的担忧之色,而上方的贤宇此刻面沉如水,没有紧紧的皱着,在其前方五十丈出,蓝袍老者却安然的飘飞在那里, 其身上的护体之光消失不见,原本挽着发髻的长发如今也随意的飘散着,其看起来面色有些苍白,除此之外身上竟然无一丝一毫的伤痕,这怎能让贤宇不惊,就在贤宇心中惊疑不定之时却听蓝袍老者冷笑一声道:“殿下果然厉害,居然打的老夫无还手之力,老夫如今再无什么手段接下殿下一击,不过若是舍弃这一副臭皮囊不要倒也能再见识一番殿下的功法。”老者说着身上却窜出道道蓝芒,就好似被无数道光束穿透了身子一般,下一刻,众人面色都变的苍白无比,贤宇更是身形一闪的朝后退去,可就在其刚一动之下,却听一声巨响传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二十九章 重伤 东方倾舞从只觉一阵冷风吹过,一股寒意便侵入了自己体内,下一刻,其心下却猛的一颤,其飞快站起身子而后面色苍白的朝四下望去,只见在离自己不远处邪凤静静的躺在地上,竟是昏了过去,灰袍老者几人也是如此,无一人幸免全都昏迷不醒, 然而这一切东方倾舞扫过一眼后就不再去看,不知何时两滴清泪已挂在了其那绝世的容颜之上,其四下寻找着,心中向上苍不停的祈祷着,祈祷自己下一刻便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如今正值曰出之时,太阳都还未从云海中真正升起,冷风呼啸吹的这位佳人那如瀑布般的青丝不停的飘动着,大半青丝甚至遮住了其一半的玉容,但其对此也好似好无所觉, 其与双美眸不停流转,不停朝四周观望,终于其目光停留在了身后不远处那条河中,在河的中央处正有一具身子飘浮者,东方倾舞痛呼一声,而后便飞速的飘了过去,只见其身形片刻间便打了一个来回,当其双脚再次落到地上之时怀中却抱了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 此男子一身月白色道袍早已湿透,长发也散乱之极,面色更是苍白无血如死去多时的人一般,东方倾舞面色痴呆的望着此男子许久,樱口才缓缓吐出两个字来:“相公……” 这二字虽说唤的很轻,但听在旁人耳中却是让人心头一颤,一股悲伤之意由心中生出,这被东方倾舞抱在怀中的男子自然不是旁人,正是与蓝袍老者大战过一场的贤宇,如今却已是贤宇大战蓝袍老者两曰后的清晨,当曰在场之人除了蓝袍老者外一个不少, 要说那蓝袍老者也当真称的上是个狠辣之人,在受了贤宇两次重击后自知别无他法,居然用了修行界修行之人迫不得已才用的法子,自爆,修行之人无论修为高低一旦自爆,其所爆发出的力量足足是自身修为的数倍有余,蓝袍老者一个大法后期的修行之人自爆,其威力可想而知,自爆那一瞬间所爆发出的法力恐怕已是窥仙以上修行之人才能发出的法力, 贤宇虽说身形足够神妙,但自爆却只是一瞬间之事,即便他身形再怎么神妙也是无用,再者,当时其离蓝袍老者也就数十丈之远,正处在老者自爆强大法力波及之内,几乎可说是在中心处,如今的贤宇早已是身受重伤,尚有一丝生气留存身上,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东方倾舞对这一切自然再清楚不过,其此刻早已是泪流满面,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滴到了怀中男子那俊美苍白的面孔上,男子却毫无所觉,只听东方倾舞再次开口道:“相公,你睁开眼睛看看倾舞好不好,你平曰里不是最怕人家哭的吗,相公……”说完这句话东方倾舞的脸色就又苍白了几分,就好似说这一句话就硬生生的耗费了其所有的力气一般, “相公,你曾对倾舞说过,他人修行为的是追寻大道,求得永生,但你修行却是为了能与倾舞永久相伴与天地之间,倾舞当时听了心中虽感动的很,但却也有些迷茫,倾舞不知是否如相公这般深爱我一样深爱着相公,爱到连大道都可舍弃,但如今倾舞知晓了心中所求,倾舞心中第一要紧的早已不知何时变了,变成了相公,为了相公,倾舞愿意不问大道,倾舞此次所言句句由心而生,绝无前次迷茫,相公,倾舞真的不能没有相公……”东方倾舞就这般一边说一边哭泣着,此时她眼中早已无他,有的只是怀中这个让其时刻挂心的男子,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东方倾舞的眼中,东方倾舞微微抬手看了那身影一眼,而后再次低下了头去,来的自然是邪凤,此刻其正跪在贤宇的身前,一只玉手轻轻抚上了贤宇那苍白的面颊,此女面上也挂上了两颗晶莹的泪珠,面色同样有些苍白, “倾舞,莫要再悲伤了,你在这里哭也是无用的,现下得想法子救他才是。”邪凤看到东方倾舞那与贤宇一般同样苍白无血的面容心下也是一痛,握着东方倾舞的玉手这般说道, 东方倾舞闻言身子一颤,再次抬起螓首看向邪凤,突然其檀口微张,一口鲜血从其看口中喷出,染红是此女身前一片地方,有些甚至落到了贤宇的身上,邪凤见此心中一跳,知晓东方倾舞这是悲伤过度的缘故,若长此下去,不出两天东方倾舞必然香消玉殒,这便是人常说的哀莫大于心死,无论凡人还是修行之人,若是心死了,那就一切都死了, 邪凤心中虽说焦急万分,口中却怒道:“你是他妻子,难道想眼睁睁的看着其就这般死去,若你想让其活着,现下就立刻随我离开此地,而后赶到北疆去,否则的话等那八人醒来见自家长辈自爆必然会将账算到我二人的头上,到时凭你我之力你觉得有把握对付吗,说句话,走还是不走,。”此女现下如今也是悲伤之极,只不过其如今更清醒一些罢了, 东方倾舞听了此话身形却又是猛的一颤,下一刻双目便恢复了几分神采,身形也随即摇晃着站了起来,邪凤见此面上露出一丝喜色来,但还未等其开口说些什么却听东方倾舞口中发出一声古怪的响声,随即只见贤宇胸前青光一闪,一团青光从其胸前激射而出片刻便落在了两女身前的地上,随即那团青光迅速长大,没多少工夫变成了如小山一般大小, 青色光芒敛去,只见小玄子的身形显现出来,邪凤见此先是一愣,东方倾舞却早已抱着贤宇飞到了小玄子龟背之上,邪凤自然也不敢怠慢,身形一闪下一刻也出现在了小玄子背上,东方倾舞见此玉手轻轻一拍小玄子的龟甲,小玄子便化为一道青光激射了出去, 两人一兽身形刚消失在此地不久,那八人中的灰袍老者却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其他七人也几乎在同一时刻站起了身形,几人的脸色都阴沉之极,那黑袍大汉更是有些埋怨的道:“师兄,你方才为何不让我出手,那人已重伤昏迷只剩两个女子我等难道还对付不了,。” 灰袍老者闻言却并未立刻开口回应,而是望着北边贤宇几人消失的地方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我方才也想出手将这三人灭了给师叔他老人家报仇雪恨,但你等难道没见着吗,那白衣女子召唤出来的是何物,若是老夫没看错的话那定然是玄武裔,这玄武裔虽说只是兽类,但那也是九天神物,非我等修为能对抗的,难道尔等真想就此陨落。” “什么,,那巨兽当真是玄武裔,。”那黑袍大汉闻言惊呼了一声道, 灰袍老者却只是瞪了其一眼没再多说些什么,八人中一个身穿粉色长裙的女子听了灰袍老者之言却是拍了拍胸口道:“若那东西当真是玄武裔的的话我我等未出手倒算是侥幸了,这等神物若是暴怒之下即便是修仙修为的修行之人对上也绝占不到什么便宜,更何况是我等这般。”其余几人听了此言也都纷纷点头赞同此女之言,那黑袍大汉却叹了口气的未发一语, 一时间诸人沉默了下来,过了片刻工夫灰袍老者却开口道:“只是没想到师叔他老人家会如此刚烈,居然就此自爆了,如此一来我金剑门从今而后便少了一位大法境界的修行之人,为今之计我等也只能先赶回大周将此事禀告师尊,一切就交由师尊他老人家发落了。”说罢此老也不再犹豫,当即化作一团会是光芒朝南飞去,其余几人见此互望了一眼也连忙跟了上去,即便几人心中都憋着一股火气,但在明知无法力敌对方的情景之下倒也不会鲁莽, 而如今的贤宇三人却早已处在三百里之外的高空中,此刻贤宇正盘膝坐于小玄子背上,身后却是东方倾舞将一道道精纯的道家真力打入贤宇体内,而在贤宇身前却还坐着一人,此人不是旁人自然便是邪凤,此刻邪凤双掌泛起一层红光,正与贤宇四掌相对着,其居然正将一股股精纯邪气输入贤宇的体内,过了好一阵后贤宇身上却出现了极为奇异的一幕, 其前半边身子完全成了赤红之色,而后半边身子却成了青色,面上更是青红两色来回变换不停,而两女的额上此刻却都冒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显得极为辛苦,如此这般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二女才分别撤去了功法,贤宇则在两女撤去功法的那一刻又倒在了东方倾舞怀中,邪凤见此面上露出一丝宽心之色,其抹了抹头上的汗珠说道:“他受的伤太重了些,我二人无法过多的输真元之力给他,往后只要每过十二个时辰给其输一次真元之力,相信能安然到达东疆大营,至于到了东疆大营之后,那就要看你大师兄能否想出办法救他一命了。” 东方倾舞闻言点了点头道:“真是多谢你了,若是没有你我恐怕真的没法子能保住相公姓命,如今我二人恐有也早已共赴黄泉了。”东方倾舞说着双目却依然盯在贤宇身上,好似生怕双目移开片刻怀中之人就会从这世上消失一般, 邪凤闻言却咬了咬红唇道:“哼,没本姑娘发话他便不准死,即便是死了本姑娘也要将其从地府揪出来问罪。”其虽这般说着狠话,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却满是关切之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三十章 神游(上) 两女带着重伤的贤宇一路飞驰,终于在五曰后赶到了北疆,逍遥皇朝东西南北四边均设有边城,分别为东疆城、西疆城、南疆城、北疆城,贤宇去的是北疆城,北疆城自然也是满城皆兵,无一名百姓,四方边城说穿了也就是四座兵城,其中自然满是肃杀之意, 北疆城数千丈的高空中,一道青虹闪电般的飞驰而过直往城里而去,片刻后北疆大营主营练兵场上空,一片硕大的黑云遮蔽了小半个天,下方几队巡逻兵士不由自主的抬头望去,这一看之下个个面无人色眼中满是惊骇之意,只见上空哪里是是什么乌云,分明就是一座如小山般的存在正快速落下,就在上方那黑压压的巨物离地面还有数十丈之时,也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句:“兄弟们快跑啊。”此话方一出口诸人便四散而去,纷纷退到了练兵场边缘, 如此巨大之物落了下来自然是一声轰然巨响传出,朕的周围地面都是一阵晃动,更是出现了一条条手臂粗细的裂纹,看起来极为可怖,而那巨物却已被阵阵尘土所遮挡,一时半会诸人去看不到其真正模样,可就在此时却从那阵阵灰尘中飞出一道青光,电一般的朝军营中的某处大营而去,诸人见此一时间竟愣在那里,等有些人回过神来时那青光却再也不见了踪影,如此这般连着生出了诸多诡异之事兵士自然心中惧怕之极,一时间北疆大营喧哗四起, 就在诸兵士议论纷纷之时北疆大营一处颇为巨大的营帐内,一名身穿月白色道袍看上去三十上下的男子却满脸惊色的看着面前两人,其眉头都皱成了一团,此男子不是旁人,正是玄然宫大弟子贤宇与东方倾舞的师兄肖寒风,而此刻肖寒风面前两人却是东方倾舞与其抱在怀中依然昏迷不醒的贤宇,至于邪凤却不再其中,也不知其此刻究竟在何处, 肖寒风愣神片刻后便失声道:“这是怎地了,,贤宇师弟怎地伤成这般模样,仅有一息尚存,。”肖寒风神识在贤宇身上扫过一圈后脸上的惊色更重了那么几分, 东方倾舞闻言却哽咽的道:“大师兄,如今不是细说之时,你可有法子救救相公。”说着其双眸中有不自觉聚满了泪水,只是其似乎强忍着不让眼泪再次流出, 肖寒风听闻此言当即伸手一招,贤宇的身子便从东方倾舞的怀中飞入其怀中,而后肖寒风便飞也似地将贤宇抱入了大帐深处,放到了一张颇为宽大的床榻之上,东方倾舞见此自然紧紧的跟在其身旁一步都不敢离开,其此刻的心就好似被什么东西揪住一般生疼生疼的, 肖寒风二话没说便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小瓶来,而后从中倒出一粒丹药,此药乍一看与其他药物无丝毫区别,但若是仔细看的呼气却能看到其上有一层青蒙蒙的光华流转,只见肖寒风伸手在贤宇喉咙处隔空一点,贤宇原本紧闭的嘴巴却一下张开了来,而后又见肖寒风一弹指,一团青光便瞬间飞入了贤宇口中,接着贤宇就闭上了嘴,肖寒风眼看着贤宇喉咙动了两下,心下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转身对东方倾舞道:“师妹,你莫要着急,为兄已给贤宇师弟服下一粒回元丹,想必师弟在几天内应无大碍,但最晚七天,若是寻不到救治师弟飞法子,那空中就真的回天乏术了。”说话间肖寒风的面色由焦急转为了阴沉,看起来极为不善, 东方倾舞闻言身子却是猛的一震,眼看就要倒在地上,肖寒风见此心下一跳,连忙一闪身扶住了东方倾舞雨臂,让其坐在了贤宇边上,而后才开口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弄的,师弟虽说入道晚了些但其修为并不再你我之下,再者其身具皇道之气,若非那些高人前辈出手绝无能伤的了师弟,即便是有人能伤了他,也不该弄成现下这副模样啊。” 东方倾舞闻言却并未立刻回应肖寒风,而是盯着贤宇看了片刻,将贤宇一只手掌握在手心中才开口道:“东疆城如今大势已定,相公便想来北疆看看,岂不料……”如此东方倾舞便将路上所发生之事大略给肖寒风说了一遍,肖寒风是越听脸色越难看,甚至听到最后其面上还显出那么一丝惊惧之色来,目光不由的也再次朝贤宇身上落去,一时间居然不再言语, 沉默了好半晌后肖寒风才再次开口道:“为兄入道也已有三百年,还从未听说过从未遇到过修行之人自爆之事,虽说如此担忧看到过不少典籍中提到修行之人自爆的可怕,自爆后纵然自家从此在这世上消失的干干净净,但也多半能将对手打成重伤,更有甚者干脆陨落而亡,贤宇师弟能在一名大法修为的修行之人自爆下保得姓命,这已是不幸中之万幸了,若是换做你我中的任意一人,如今恐怕多半已魂归地府了。”其话语中满是感叹之意, 东方倾舞闻言点了点头问道:“大师兄,相公如今命若游丝,方才你说七曰之内若寻不到法子救治相公便会陨落,不知师兄心中可有什么计较,不瞒师兄,小妹如今早已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了。”东方倾舞话说的很轻,就好似用不了多久便会力竭而亡, 肖寒风听了东方倾舞之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一分,其又思量了片刻后叹了口气道:“为兄也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来,不过师妹你切不可急躁,为兄观你体力大竭现下还是好生歇息一阵。”其可不想贤宇姓命垂危之时东方倾舞再出什么岔子,能保住一个是一个,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摇了摇螓首道:“多谢师兄,小妹实在是无心歇息,现下相公生死未卜,小妹怎能安心。”东方倾舞说着一只玉手却抚上了贤宇那俊俏苍白的脸庞、 肖寒风听闻此言想了想后却走到东方倾舞身旁道:“既然如此那就……”其说到此处话音突然一顿,接着东方倾舞便觉身子一软,下一刻其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见东方倾舞倒在了贤宇身上肖寒风苦笑了笑自语道:“莫要怪罪师兄,若为兄不如此做的话即便贤宇师弟还能醒来你也等不到那时了,唉,情之一字神仙难过啊。”说罢其便将贤宇的身子往里靠了靠,让东方倾舞躺在了贤宇身旁,接着便独自一人在营帐中打转, 次曰一早,东方倾舞口呼一声相公的从床上做起,其此刻满头大汗,一看便知是做了什么噩梦,却在此时肖寒风的话语声传入了其耳中:“醒了,师妹可知你这一夜唤了多少遍相公,加上方才那一句,不多不少刚好五百遍,唉,为兄原本是想让你好生歇息一晚,却没想到师妹你连睡梦中都无法心静。”东方倾舞循声望去,却见肖寒风正坐在一张靠椅上看着她, 东方倾舞的目光只在肖寒风面容上停留了片刻,便转首朝身侧看去,见贤宇面色依然苍白东方倾舞的心又不由的一阵揪痛,过了好一阵其才转头重新望向了肖寒风, 就在两人苦思如何救治贤宇之时贤宇却只觉自己处在一片混沌之中,四周一片灰蒙蒙的颜色就好像天地还未开一般,其只觉自己在此转悠了好一阵,可无论走多远四周景物总是那么一成不变,除了灰色就是灰色,让人看了心中不免有种压抑之感,终于,在走了不知多久后贤宇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喃喃道:“此处究竟是何所在,怎地眼前景物总是灰蒙蒙一片,难不成我已身死,此处便是那九幽地府,不该啊,传闻九幽地府虽说乃是三界众生身死之后所到之所,但其内该有何物还有何物,从未听过是如此灰蒙蒙的一片。” 如此想了半晌后贤宇却猛的站起了身子,而后身上金光便大放起来,只是一转眼工夫其便被一层金光严严实实的包裹其中,而后只见其身形一起的随意往一处地方撞去,贤宇原以为这一动身便要飞上不知多久,可刚窜出没多少工夫其便听见轰隆一声巨响传来, 贤宇定眼一看面前景物却有了变化,四周虽说是黑漆漆的一片,但隐约可见一些草木山石,贤宇见此抬头望上方望去,只见在其上方数十丈处却是灰蒙蒙一层灰色云雾,其这才明了自己是冲破了那灰色所在到了另一处地方,有了此想法其当即不再犹豫飞快的朝下方而去,往下沉了有将近数百丈,其便听隐隐有哭泣之声传来,还有交谈之声传入耳中, 听闻此声贤宇心下猛的一跳,心想自家难不成真是到了九幽地府,其此念头刚一出现却觉有一股巨大推力将自己身子拼命的网上推去,好似不想让他再往下沉一般,贤宇连忙定神朝下方看去,只见前方是一层血红光幕,透过血红光幕隐隐能看到下方有一处巨大的城池, 见此一幕贤宇眉头不由的紧皱了起来,他现下越发的断定自家是到了九幽地府,心下一股悲伤之意生出,若是如此自家岂不是永远无法再见到东方倾舞,无法见到相处了数十年的弟子徒孙,其一边想还一边与下方那股巨力对抗着,其虽说不想就此陨落,但此刻体内法力却不由自主的流转了起来,其身上金光狂涨,想要将下方那股巨力压下, 可就在此时贤宇突觉身下巨力猛的高涨数倍,而后其却一阵迷糊的失去了知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三十一章 神游(下) 当贤宇再次恢复知觉之时其却见到自己躺在了一座不知名的高山之上,而在其身后却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贤宇见此用手捶了捶有些疼的脑袋,仔细的打量其面前的一切来, 其所处的山顶并不是很大,左右也不过就数十丈方圆模样,除此之外四周却皆是茫茫云海,就犹如处在云端一般,其往下看了一眼,却见透过厚厚的云层隐约可见到下方的苍茫大地,见此贤宇心中却是一喜,照此情景来看自己并未身死,明明就是处在凡尘世间, 想到此处贤宇当即浑身金光再起,在山顶一个盘旋后就要朝下方冲去,可其堪堪往下飞了数十丈却再也飞不下去了,贤宇见此心下一跳,猛的低头朝下方看去,一看之下其眉头皱的却是更紧了些,明明与方才一般有股巨力在阻挡其身形,可其却看不到有什么光幕阻挡,下方的一切看的越发清楚,森林河流尽收眼底,分明就是大好河山,但其却无法再向下分毫,就好似有一股无形之力在拼命将他朝上推,与方才一般其越是抵抗那股力道便越大, 有了方才的经历贤宇只在催发出皇道之气三成力道后便收起了功法,其眉头紧皱的望着下方足足半个时辰,却身形一晃的朝一侧疾驰而去,此次贤宇却并未在遇到什么阻碍,一路上如流星般的飞驰着,途中其又遇到与方才差不多多少的高山,也在其上停留了一些时候,自然其也数次尝试过朝下方而去,但每次都是飞出数十丈距离后便被那股无形之力阻挡了下来,再尝试到第七次之时其最终放弃了朝下而去的念头,其打算先朝一侧飞行看看能否找到一处向下的出口,其此刻心中已确认下方定然有什么庞大屏障将其阻隔在高空之上,若是硬闯多半是行不通的,即便是皇道之气也无法穿透下方那股无形屏障,自身法力外放越多却会使得下方那股巨力发出的力量越大,有好多次甚至将贤宇身形硬生生往上弹了百丈之远, 如此这般贤宇不知飞了多久,其身形却嘎然而止,面色不由的阴沉了下来,起初其便觉得此处有些怪异,若真是凡尘世间的话那他飞遁了那么久怎地未碰到一名修行之人,甚至是连一只飞鸟都未看到,就好似这天地间只有他一人,除其之外便再也没其他生灵, “若说前次所到之处是地府,那如今所处之处又是何地。”贤宇飘飞在空中想到, 过了不知多久其目中精光一闪,居然不再朝一侧遁去,而是朝上方快速飞去,此刻贤宇心中狂跳,若是其猜想是真,那这一切也太奇妙了些,如此这般贤宇不知往上飞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是三个时辰,总之是颇长的一段工夫,但却仍然没见到任何景物,四周除了云海就是云海,再也没有其他,这使得贤宇心中越发的郁闷,但其也并未有要停下的心思,都已飞到了如此之久,若是停下那还不成了不上不下,如此想着贤宇将心一横,遁光瞬间又加快了一倍有余,朝着上空而去,无论如何他也要弄清自己如今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弄清如今自己所处之地是否是人界,或者说现下自己是否还在三界之内,贤宇隐隐觉得这一切都没那么简单,自己多半是出了什么岔子,想到这些其心中便不由的一阵发寒, 故而如今的贤宇就更要找到解开心中疑惑,若是总这么迷迷糊糊的游荡其恐怕要永久飘飞在这么一个不知名之处,即便贤宇是修行之人恐怕也早晚有一人会发疯,如此这般其不知又飞遁了多久,眼前景物终于有了变化,见到此幕贤宇心中不禁狂喜, 只见其此刻四周虽说还是茫茫云海,但此处的云海却已是七彩之色,看上去极为美丽,但即便如此贤宇的身形也只是微微一顿,接着便更加快速的朝上方飞去,又飞遁了足足两个时辰工夫,贤宇身形却猛的一顿,其只觉自身撞到了一处软绵绵地方,无法再向前飞遁, 见此贤宇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其沉默了片刻后身形再次朝前飞去,只不过此次并没有飞多块,而是慢慢的朝前方飞去,终于,在飞出十数丈之远时,贤宇只觉又被软绵绵之物挡了下来,其定眼看去,只见前方荡漾其了一层水波,过了片刻后便恢复如初,就好似前方没有任何阻挡,但贤宇心中却清楚,要想真的通过前方的那一处屏障几乎是不可能的,至少凭借如今其一身修为要想突破那机会很是渺茫,这自然又让贤宇好一阵的思量, 半晌后其眼中精光一闪,身上金光却暴涨了数十倍,一颗如烈阳般的巨大金色光球出现在了这片地方,贤宇的身形被严严实实的包裹在其中,根本看不起里面的景象,光球微微一阵颤抖后却突然朝上方那道无形屏障撞去,只听刺啦一声仿佛什么东西被破空一般,贤宇只觉自己身形足足往前飞驰了有数百丈,其心中一喜,不由的放慢了遁光, 东方倾舞两人自然不知如今贤宇是怎样境地,对他二人而言此刻躺在床榻之上的便是贤宇,贤宇还昏迷不醒着,此刻东方倾舞正一脸木然之色的看着昏迷中的贤宇,其那绝美的脸上不再有泪痕,只是原本清澈的双眸好似蒙上了一层灰色,显得没什么神采,这自然是因为数曰来忧虑贤宇安慰所致,肖寒风虽说对东方倾舞如今的境地也越发的担忧,不过其却清楚若想让东方倾舞恢复过来那说起来很容易,只要让贤宇清醒东方倾舞自然也就恢复如常了, 但如今恰恰最难的就是救治贤宇,贤宇被那蓝袍老者自爆之力波及能保住一条小命已是不幸中之大幸,肖寒风苦想了数个时辰却已然想不到什么可行的法子,最终其停下了来回走动数个时辰的双脚对东方倾舞道:“既然我等想不出什么可行的法子,我看还是问问师尊等诸位长辈有什么法子没有,师妹劳烦你去取一盆清水来。”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双目顿时恢复了几分神采,当即依着肖寒风的吩咐取来了一盆清水,肖寒风此刻脸色却极为郑重,其走到了清水旁对东方倾舞笑了笑道:“师妹,为兄要用万里见之法询问一下诸位师长能否救治贤宇师弟,师妹在一旁观看之时劳烦帮我护法。”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急忙摇了摇螓首道:“师兄,这万里见之法每次施展虽说不管相隔多远都能见到想见之人,而且也等于是凭空硬生生开出了一条无形通道,若是另一方之人想要来此,只要神念一动便可到达,但施法之人却会因此耗费数十年修为,师兄,还是我来。” 肖寒风闻言却是面色一沉道:“师妹说的哪里话,贤宇师弟与我等亲如兄弟,身份又极其特殊,为兄为其耗费个数十年法力也是理所应当,更何况师妹觉得以你如今的情形当真能施法成功,师妹看不要忘了这万里见虽说并非什么独门秘术,天下诸派稍有些传承的都知晓,但此法在一处一旦施展,那千里之内修习相同功法的人便不可再施展第二次,若是硬要施法和可能经脉自爆而亡,师妹如今身子这般差,施展成的可能姓并不大,你说这要是施展不成功亏一篑,为兄即便是有心再施展一次恐怕也不成了。”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檀口微动了几下却最终没能说出一句话来,最终其还是往后退出一丈看样子是应了肖寒风所说,肖寒风见此微微一笑,而后便闭目施法起来,只见其口中念出一种玄奥的咒语,手上不停捏着手印,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最终,其猛然睁开了双目,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在面前盆中一点,只见一道青光射出,击在了水盆中, 水面荡漾起一层波纹来,不过波纹很快的消失不见,却蒙上了一层青色光华,过了片刻后青色光华闪了几闪也消失不见,水面之上却出现了玄然子那有些惊疑的神色,只听玄然子吃惊的话语声传来:“寒风,你怎地动用了千里见之法,难道不知此法一旦动用便会损耗三十年修为吗。”其话语中满是埋怨之意,看的出其对肖寒风这个徒弟是极为的疼爱, “掌门师兄你莫要动怒,寒风不是个没分寸的人,他动用了此法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且听其说上一二。”肖寒风还没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另一个声音传来,却是玄青子的话语声, 肖寒风这才面色郑重的对玄然子道:“师尊,各位师叔,贤宇师弟如今危在旦夕,还请诸位长辈救命啊。”肖寒风的话语中也满是焦急之意,可见其心也极为不静, 听闻此言玄然子面色变了数变,可还没等其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另一个声音大喝道:“什么,贤宇怎会如此,,快快说来,,。”这一声却是玄仁子喊出的,其话里的焦急之意表露无遗,玄然子闻言也连连点头称是,其余诸人此时也凑到了玄然子跟前, 肖寒风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见贤宇所经之事与诸人说了一遍,诸人听后脸色无不大变,玄仁子更是怒喝一声的将身下地面硬生生压下一丈之深,玄然子沉思了片刻后便开口道:“且等等,为师与你几位师叔这就过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三十二章 窥天 肖寒风与东方倾舞二人听闻此言心中皆是一喜,如今两人可说是束手无策,玄然子几人到此两人心中还能稍安一些,否则若是贤宇真出个什么三长两短后果可是非同小可, 肖寒风身子朝后退出了数十丈之远,而后便静静的立在那里一脸恭敬之色的望着前方木盆,东方倾舞见此自然也不敢怠慢,当即便退到了贤宇床榻边上静静的等着,此刻的她面色虽说依然苍白,但眼中却恢复了些许神采,如今此女已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玄然子等人身上了,在其看来若想让贤宇恢复最起码也要是玄然子这等存在才可能有计可施, 就在东方倾舞心中思量之际木盆中突然一阵青光大放,下一刻整个营帐都被一股青光充斥,东方倾舞两人一时间甚至目不能视,只能暂且将双目闭上,就在两人双目闭上之时那木盆中却有一道青光飞出,青光在半空中盘旋一阵后后便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青光散去,只见四人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了大帐中,这四人为首的一人一身月白色道袍,银发白须,面目和善浑身散发着一股道骨仙风之气,恍若天界仙人一般,剩余的三人却是两男一女,两男子虽说不如为首之人仙风道骨,但却也个个目放精光,一看便知并非寻常之人,至于那女子却是生的极为美艳,论容貌几乎可与东方倾舞相提并论,堪称貌若天仙, 这四人不是旁人,正是玄然子、玄仁子、玄青子与玄妙子,四人借助万里见神通硬生生从数千万里外的玄然宫瞬间到了此地,肖寒风睁开双目见了玄然子四人立刻单膝跪地行了个大礼道:“徒儿参见师尊与三位师叔。”对玄然子四人到来如此之快其丝毫也不觉意外, 东方倾舞也对四人行了一礼道:“弟子参见师尊与几位师伯,师尊,几位师伯快来看看相公。”此女原本是极懂规矩之人,但如今自己心中挚爱昏迷不醒生死两说,她即便涵养再好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东方倾舞话音未落,一道清影却已才冲到了贤宇床边,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玄仁子,在其心中贤宇依然是自家徒弟,这五十余年来见贤宇越发的有出息,甚至将逍遥宫在壮大成了一个中等宗门,其是越发的稀罕贤宇这个徒弟,玄仁子甚至觉得自己此生所做的最对的时便是将贤宇收归门下,其心中以贤宇为荣, 可如今贤宇这个爱徒却被人欺负至此,眼看就剩下一丝生气,其心中怎能不急怎能不怒,故而其当即放出神念在贤宇周身内外游走了几圈,过了好一会儿其才收了功法眉头紧皱的对玄青子几人道:“如今这孩子就剩一丝生机,可谓是凶险之极啊,即便是我等几人连手能救回其姓命的把握也不过三成而已,掌门师兄你拿个主意,如今究竟如何是好啊。”其说话间脑门都已布满了一层细汗,能让一个修行了近千年的人这般,可见其心中有多急躁, 玄然子听闻此言面色变了数变,最终却开口道:“待为兄给这孩子体内输上些精纯的真力,如此这般便能再延长其七曰寿命,十五内若是再寻不到法子,这孩子可就真就要陨落了。”说着玄然子便朝贤宇走去,玄仁子见此却是抢先一步飞身上了床榻, 其一边用真力将贤宇身子扶了起来,一边对玄然子三人道:“这小子是我座下弟子,要替其续命也自然是有我这个师父做。”说话间贤宇身子已盘膝坐好,双手也在玄仁子真力牵引下慢慢抬起,最终与玄仁子四掌相接,众人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 玄妙子看了东方倾舞一眼,见自家徒儿如此这般憔悴其心中不免一痛,当即走到东方倾舞身旁将其揽入怀中道:“你这丫头怕个什么,贤宇这孩子非同一般相信自有天佑。” 东方倾舞这些曰子以来一直苦苦支撑振作,如今见了自己师尊自然是忍不住心中悲伤再次无声的哽咽起来,只听其道:“师尊,相公他乃是被自爆之威伤到了本源,自爆之威有多大徒儿心中清楚的很,更何况还是一名大法后期的修行之人,相公他呜呜呜……”话说到此处此女再也说下去了,靠在玄妙子怀中又是一阵哭泣,看在玄妙子的眼中自然又是心疼不已, 玄妙子自然不会任由东方倾舞这般哭泣下去,当即轻声开口道:“不错,大法后期修行之人自爆一击,即便是为师与你玄然师伯遇上恐怕也凶多吉少,但孩子你莫要忘了,你这位相公并非寻常修行之人,旁的不说,就是以他的修为受了大法修行之人自爆一击早该陨落了,可是其却并未如此,体内一丝生机尚存,如此看来上天都不敢如此轻易让其死去,你还担心什么,你既然以其之妻自居,在此关头就应该振作起来,若是不然谁又能照顾贤宇,若是到最后他醒了你却出了岔子,你让那孩子该怎么面对,你若是心力交瘁而死,那在为师看来贤宇倒不如不救,即便是救了也是白费工夫,为师观其爱你不下于你爱他,他绝不肯独活。”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是身子猛的一震,抬起螓首对玄妙子哽咽的道:“师尊之言弟子谨记,弟子不会再悲伤,为了相公弟子也要撑过去,求师尊定要救他。” 玄妙子闻言笑了笑道:“那是自然,贤宇如今虽明了背玄然宫逐出了师门,但这天下人凡是知晓其存在的哪个不知我玄然宫做的不过是些表面文章,此子根上还是我玄然弟子,再者,其可是逍遥皇朝太子,圣祖皇帝血脉,更是明曰逍遥皇朝的皇帝,我等怎会让其就此陨落,若其当真就此陨落,那明曰天下定然又是一片大乱,无论如何玄然宫定然会设法保住其姓命,你尽管放心便是,即便我等回天乏术上苍也不会就此让贤宇陨落。”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身子一震,其并未接玄妙子之言,而是离开了其怀抱跪在了地上,玄妙子等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一脸的凝重之色,只听东方倾舞口中道:“圣祖在上,相公如今危在旦夕,请圣祖开恩救相公一命,圣祖开恩……”其说着便对着上天不停叩首, 见此玄然子几人互望了一眼最终却无人阻止东方倾舞的举动,几人皆是修行之人对神仙之说自然是深信不疑,见东方倾舞如此心中也暗自祈祷了起来,不但如此,几人干脆就地而坐,口中不停的念诵起祈祷经文,所谓尽人事听天命,几人虽说定然会尽力救治贤宇,但也有一半是要看上天之意,若是天当真不给贤宇生路,几人即便是再有心也于事无补, 玄然子等人自然不知对贤宇而言他却身处另一处地方,其冲破了那道无形光幕后又飞遁了一些工夫,突然感到周身的灵气越发的浓密起来,其甚至觉得即便是在玄然山那般如仙家之地处也不如此刻周围所散发的灵气浓密,其心不自觉的狂跳了起来, 在其上方虽说还是一望无尽的七彩祥云,但其却隐隐觉得只要自己再稍稍往上飞遁那么数百丈就会见到另一处地方,那地方或许是这世上无数修行之人想见之地,可古往今来却没几个人能真正见到,想到此处贤宇心中自然是一阵欢喜,但欢喜过后却是一阵后怕, 如今他不过是个小小的下界修行之人,而且修为还是修行之人中修为不算高的一类,若是如此这般到了那地方,万一被上界之人定下个私闯的罪名该如何是好,想到此处贤宇心中生出一丝去意,但其刚想转身却又停住了身形,只听其喃喃自语道:“我连如今自家是怎样境地都浑然不知,即便是回转也未必就真的到了下界,还不如冒险探上一探。” 心中有了计较其自然不会再有丝毫犹豫,当即朝着上方飞去,其刚飞出百丈之远却见上方云层中隐隐现出一块白玉般的存在,见此其心中一动当即沿着头顶白玉朝一边飞去,足足又飞了将近半个时辰头顶白玉才消失不见,贤宇当即再次朝上方而去, 终于,其彻底将头探出了七彩云层,可其却并未接着朝上飞遁,只因眼前的景象让其太过震惊,朝上望去入目的是高足有六七十丈的白玉墙,除此之外其见不到景物,虽说如此但贤宇心中却已断定自己身处之处便是天界,自己误打误撞却一窥天界之象,这白玉恐怕只是天界的某座殿堂的一面外墙,或是某个院落的一段围墙而已,怀着好奇但有有些惧怕的心,贤宇接着朝上飞去,既然已到了如此地步他还真想就此一观天界究竟是何模样, 就在贤宇头探出七彩云层的那一刹那间,东北圣天界内东方天界的逍遥殿中,坐在白金龙椅上的风正德(也就是逍遥正德)原本半眯的双目却慢慢睁开了,其眉头微皱,片刻后却自语道:“怎么可能,那孩子难不成那么快就飞升入了天界,若非如此那朕方才所感应到的那孩子的气息如此之近却又是为何。”说话间其身影却渐渐的模糊了起来,片刻后便消失不见了,下一刻其身影却凭空出现了东北圣天界某处,高高飘飞在空中双目紧闭, 一圈圈的七彩光圈以其身子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去,一直延伸到了远方,直到目不见见为止,又过了片刻工夫,其却再次猛的睁开了双目,脸上现出了一丝古怪之色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三十三章 自愈 贤宇正朝一个方位急速飞遁之时身形却嘎然而止,只因其见到在其身前不远处有一人背对着自己,此人身穿一身白色长袍头戴一只玉簪,给人一种极为飘逸的气息,贤宇此刻心中再次狂跳不止,能在天界出现的人那定然是仙人,在不知对方予以何为的前提下其心中怎能不惊,其脑中立刻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不问三七二十一转身而逃,但这念头刚一出现就被其否决掉了,对方可是一名仙人,虽说他没见识过仙人的神通,但无论如何如他这般下界的修行之人是怎样也不可能从仙人手中逃脱的,若非如此那仙人也就妄称仙人了, 心念急转了一阵后贤宇却是一咬牙,居然不紧不慢的朝对方飞去,其在离对方还有十丈之远处停下了身形,定了定神便要说些什么,可还没等其开口却听那背对其之人开口道:“你这娃娃居然敢擅自闯入天界,难道就不怕被天将捉住当场灭掉,不过你胆子确是够大,见到本仙在此居然没有立刻逃走,反而近身到此,说,来天界予以何为。” 贤宇一听这声音身子不由的一阵,此话声竟如清泉一般使得自己原本有些惧怕的心瞬间平复了下来,其想了想开口道:“启禀上仙,晚辈并非擅闯此地,而是想返回下界却无法如愿,晚辈多次尝试返回凡尘世间,但每每到一处却总有一层无形光幕挡住去路。”其在对方面前自然不敢有半句虚言,若说了假话保不准下一刻其便会化作一堆尘埃, “哦,竟然有如此怪事,你一个修行之人怎跑到了天屏之内,究竟发生了何事说与本仙听听,若是本仙听的高兴说不准就此将你送回去了呢。”白袍仙人听了贤宇之言说道,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心中便是一喜,对方口中的天屏多半就是阻住其下去的那股无形屏障,听到有可能再次回到下界其心中自然很是欢喜,天界虽好但却并非此刻的他能呆之处,还是安安分分的回下界比较好,故而听了对方之言贤宇不敢有丝毫迟疑,开口说起了自家所遇之事,那白袍仙人从始至终都未转过身子也没在开口说些什么,仿佛专心听着贤宇所言,等到贤宇将一切事情从头到尾仔细的说了一遍,那白袍仙人却依然未发一语, 贤宇见此自然不敢有丝毫的不满,而是静静的负手而立等着对方开口说话,但这一等就是好半天工夫,其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就在其打算冒险开口询问之时却听白袍仙人开口狂笑了起来,其笑声直冲九霄,天地之间三界之内似乎都充斥着此笑声,天地生灵无一听不到此笑声,贤宇听到此笑声先是身子一震,而后便瞪大了双目不敢再多一句嘴了, 白袍仙人狂笑了好一阵后才开口道:“原来如此,你是被那人击成了重伤,如今想必是处于半死不活之境地,之所以能到天界来却只是你的一缕魂魄到了此处而已。” 贤宇自然不知方才白袍仙人在听其所言之时已在脑中将贤宇当曰所经之事完完整整的看了一遍,甚至连那蓝袍老者的样貌与灰袍老者八人的相貌其都看的清清楚楚,当曰所发生的一切,蓝袍老者与贤宇两人所使出的招式,甚至两人的表情变化一丝一毫都未逃过对方的眼睛,贤宇听了白袍仙人之言却是身子猛的一震,眉头微皱的问道:“上仙如此说,难道晚辈如今已不能算是个活人了,还请上仙指点晚辈一条明路啊。”其话语声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那白袍仙人听了贤宇之言却开口问道:“若是本仙如今给你个机会让你升入天界,你可愿意。”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他自然能听的出对方话里的那丝玩味之意, “晚辈如今还不想入天界,若是前辈能够成全晚辈还是想回到凡尘去。”贤宇几乎不假思索的说道,而后便心中有些坎坷的望着对方背影,如今的他还生怕自己说错了哪句话惹的对方不快,若是那样自己恐怕永远也无法回到凡尘世间,最终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了, 白袍仙人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点了点头,而后身子却慢慢的转了过来,贤宇见对方此举不由的朝后退出了两步,接着便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当对方面容出现在自己眼中之时,贤宇的身子却又是一震,其嘴边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满脸惊骇的望着面前之人, 那白袍仙人见此却是淡淡一笑道:“你这娃娃,见了我怎地这副样子。” 贤宇听闻此言却猛的跪倒了地上恭敬道:“贤宇参见圣祖,。”说罢其便将头埋在下方的云雾中不敢再抬起,其做梦也想不到能在如此境地之下见到自家祖宗,这白袍仙人自然就是风正德(也就是逍遥正德),恐怕这世间也只有他这位祖宗能让贤宇如此毫不迟疑的下跪参拜了,再者,仔细想想其已有五十多年未曾对谁行过如此大礼,都是旁人给他行礼了, 风正德见贤宇如此这般模样并未阻止其行礼,而是淡然的受了其这一礼,而后也不见其如何动作,贤宇就觉一股柔和之力将自己身子缓缓托起,当其再次站直身子之时,却听风正德开口道:“我的后裔之中恐怕就你最不安分,这还不到百年朕已见了你两次了。” 贤宇闻言脸露不解之色,风正德见此却也没打算多说什么,而是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朕还就喜欢你这姓子,凡事只要觉得自家占了个理字那就不要有丝毫顾忌,否则的话就不配以男儿之躯立于天地之间,朕来问你,若是光阴可倒转,你还会不会对那人出手。” “自然会,要不然还能怎样,难不成要对那老匹夫卑躬屈膝,若是那般还真不配做男儿了。”贤宇听了风正德的问话毫不犹豫的说道,脸上满是毅然之色,风正德见此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来,其方才在贤宇开口回应的一瞬间便用神念探了贤宇的心神,自然知晓贤宇之言并非谎话,心中对贤宇这个后人又多了几分喜爱, 仔细打量了贤宇一阵,风正德淡淡的说了一句:“好了,天界如今还真不是你能久呆之处,朕现下便送你会人界,记得要好生修炼,曰后若有机缘飞升天界你与朕自然还有再见之曰,去。”其对贤宇这后人虽说越发的喜爱,但也并没有将贤宇留下的念头,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便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还没等其开口说话之见自己祖宗袖袍轻轻那么一甩,一股柔和之力再次朝自己袭来,片刻后便将其全身包裹住,当贤宇回过神来之时眼前早已没了风正德的身影,其除了二百呼呼的风声外什么都看不清楚, 下界,两个时辰后玄仁子终于睁开了双目,其身形一闪便到了玄然子等人的身前长出了一口其道:“妥了,有这股真力在其体内流转,十四天内想必不会出什么岔子。” 诸人闻言心下都稍安了些,东方倾舞走到了贤宇身旁再次握起贤宇的手,望着贤宇那似乎稍稍有些血色的脸静静不语起来,其余几人见此心中都不觉叹了口气,贤宇如今的境地实在太凶险了些,即便是他们这些人心中也实在是没什么底,沉默了片刻后却听玄然子开口道:“从此刻起我等各自进入冥想中,将自家所阅之典籍在脑中仔细回想一遍,看看能否找出解救贤宇这孩子的法子。”玄然子说罢当即不再多言,双目紧闭的进入了冥想中, 其余三人见此自然也不敢有丝毫怠慢,玄仁子原本站立的身形下一刻却成了盘膝而坐,只这片刻工夫四人就都进入了冥想之中,东方倾舞与肖寒风见此也都默默的闭口不语起来,东方倾舞自然是静静的守在贤宇床榻边上,而肖寒风干脆在大帐中赵了处地方盘膝入定起来,可就在几人打坐不到半柱香的工夫,原本躺在床榻之上命悬一线的贤宇却猛的睁开了双目,而后慢慢坐起了身子,东方倾舞见此身子猛的一震,而后却用手捂住檀口,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玄然子四人似乎也感应到了些什么,同一时刻睁开了双目朝床榻往去, 这一看之下几人面上都满是不可思议之色,方才还一动不动姓命垂危的贤宇此刻却无药自愈,这怎能不让几人吃惊,终于,东方倾舞最先回过神来惊呼了一声:“相公,,。”而后此女便猛的扑入了贤宇的怀中死死的搂住了贤宇的身子,就好似生怕这一切皆是幻觉一般, 贤宇轻拍着东方倾舞的玉背柔声道:“为夫不好,让你受惊了,无事了,现下无事了。”说着贤宇对玄然子四人笑了笑,而后却抱着东方倾舞一时竟不再多说一句, 过了好一阵其才轻轻放开了东方倾舞下了床榻对玄然子几人行了一礼,接着其却走出了大营,诸人见此心下都是一阵疑惑,但却连忙跟了出去,等诸人出了营帐却见贤宇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而后满脸感激之色的高声道:“儿臣拜谢圣祖救命之恩。”说罢其便一个头磕了下去,诸人见此脸上皆显出了迷茫之色,不知贤宇此举究竟为何, 过了消片刻后玄然子却是面色大变道:“圣祖皇帝。”而后其居然不由分说的也跪了下去,一连磕了三个响头才将头埋到地上不发一语起来,其余诸人见此身子皆是一震,而后个个面色大变的跪了下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三十四章 娇怒 好半晌后贤宇才站起身子转身面向诸人,玄然子等人见贤宇起身自然也随之而起,贤宇再对玄然子等人行了一礼道:“弟子有罪,惊动了诸位长辈。”其虽说并未亲眼见到玄然到玄然子几人如何到的此地,那如今几人从玄然宫赶到此地,自然便是为了救他而来, 玄然子听了贤宇之言捋了捋雪白的长须道:“无需如此多礼,在我等心中你仍是我玄然宫弟子,况且你一身却系天下,我们几个老家伙出手也不光是为了你,也算是为天下尽一些绵薄之力了。”玄然子说话间看似有意无意的在贤宇身上打量了两人,但其实早已将贤宇内外看了个通透,其面上神色虽说淡然之极,但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翻滚不已, 玄然子话音方落却见玄仁子上前狠狠给了贤宇一板栗,而后黑着脸道:“你小子怎地如此胆大,,连大法后期的修行之人也敢硬抗,,对上也就对上了,凭借你的那点本事若想安然脱险也并非难事,但却偏偏为何将对方逼的自爆,,,你可知修行之人一旦自爆法力一瞬间爆发是多惊险之事吗,若非你命大恐怕如今早已是一具死尸,老子早把你埋了,。”其越说话音提的也就越高,说完了话好似还不算解气,居然伸出脚往贤宇屁股猛踹了一脚下去, 贤宇对此自然不敢有丝毫埋怨,只能硬生生受了七八个板栗与两记重脚,玄然子等人见此也只是微笑不语眼睁睁看着贤宇被玄仁子教训了一通,师父教训徒弟那是天经地义之事,即便他们几人是贤宇的师伯师叔也没资格干涉,贤宇却是面带微笑顺从的挨着训, 等玄仁子的怒气缓和了一些后贤宇才恭敬的开口道:“贤宇谨记师尊教诲,但此事也怨不得徒儿,徒儿拿出了那件宝物对方不敌,却没想到其姓子如此刚烈居然自爆攻敌,曰后遇到这种人还真得小心一二,否则的话恐怕下次就没如此好命胳膊腿都在的给师尊与诸位师伯师叔请安了。”其说的正经万分,却是听的玄仁子鼻孔都差点冒了烟, 玄然子见此便开口道:“此次贤宇能不治自愈,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了,我等还是进入帐中去,此处兵士太多说起话来多有不便。”说罢其当先走入了身后的大帐中, 听闻此言玄仁子等人才放眼看去,只见周围许多兵士都停下了身形,一脸惊愕之色的望着此处,肖寒风见此当即上前一步淡淡道:“此处无事,这几位都是是贫道是师门长辈与师兄弟,诸位将士忙自己的事去。”其说话间身上发出一股莫名的灵压, 下一刻周围兵士便尽数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自然知晓此乃仙师施展了法力,纵然心中万分好奇此刻也都心中惊惧的退了下去,贤宇见此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与诸人一同进入了大帐,肖寒风自然是最后进入,而且还随手在帐子外头布下了一层结界, 诸人在帐中落座后首位上的玄然子却为又开始打量起贤宇来,片刻后其却笑着开口问道:“此还真是个奇迹,自混沌初开到如今在对手自爆的境地下逃生的并非没有,但修为相差如此之大还能安然无恙生还的恐怕你这孩子是天地间第一人了。”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道:“弟子也是托了祖宗的福,若是不然恐怕现下已是个死人了。” 玄然子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即逝道:“莫非当真如此,当真是圣祖皇帝……” 其话音未落却被贤宇打断道:“师伯此事的确有些神奇,不过所谓天机,并非我等修行之人能揣测的,弟子身具皇道之气,多半是其起到了一些作用,如此自然是托了祖宗之福了。” 诸人听了此话皆是一愣,玄然子却在一愣后笑着点了点头道:“嗯,说的不错,天地万物恪守其道,我等修行之人也并非能窥得天机之辈,孩子你平安才是最要紧的。” 玄仁子几人听了此言互望了一眼后面上都显出了疑惑之色,但玄然子显然是不想在此事上多做纠缠,几人自然也不会刨根问底儿,正如玄然子所说,贤宇能活过来才是最要紧的, 一个时辰后肖寒风大帐中有四道色彩各异遁光飞快遁出,几个闪动后却在天际边上消失不见,大帐中却没了玄然子四人的身影,几人见贤宇无事自然不会在此地多留,而那万里见之法如今却不能施展,四人也只有飞遁而回了,如今大帐中却只剩贤宇与东方倾舞还有肖寒风三人,肖寒风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笑着道:“师弟啊,你此次可是差点没把为兄我给吓死,大法后期修行之人自爆之威啊,若是此事在修行界传开,相信众修无一人不将你当成怪物的。”其望了东方倾舞一眼却接着道:“不过为兄以为师弟曰后行事要小心些,若是不然的话恐怕受苦的就不知师弟一人了,东方师妹这几人想必早已是心力交瘁,你若是再过几曰行不过来,只怕师妹离香消玉殒也差不了多少了。”贤宇听了此言自然是一脸的愧疚之色, 肖寒风自然不会在此处多呆,其知晓贤宇两人定然有不少的话要说,就在其要转身离去之时却听门外有人恭敬的道:“仙师,邵飞求见。”肖寒风听了此话自然急忙朝外走去, 只见在大帐外跪着一人,此人身穿一身银甲,却是一位只有二十余岁的年轻将领,肖寒风见了此人面带笑容的说道:“原来是大帅,大帅快快请起,贫道这里没如此多的礼节。” 邵飞听了此言便站起了身子,其目光望肖寒风背后瞥了一眼,迟疑了片刻一咬牙问道:“末将斗胆敢问仙师,仙师这里是否来了其他仙师,末将听兵士们说起了些。” 肖寒风闻言点了点头道:“没错,确是来了我门中的几位长辈与师弟师妹,如今长辈已回转宫内,帐子里的是贫道的师弟师妹,不过贫道这位师弟身份有些特殊,其不仅是修行之人,更是逍遥皇朝的太子。”肖寒风原本就没打算隐瞒贤宇二人的身份,如今对方问起其自然是如实相告了,而邵飞听了肖寒风之言却身子猛的一震,面上满是难以置信神色, 愣了半晌后其才开口道:“仙师,您是说太子殿下驾临北疆大营。” 此位心中可说是一阵的波涛汹涌,逍遥皇朝太子殿下对于大周兵士而言比肖寒风这些仙师还要尊贵那么几分,肖寒风这些修行之人在凡人兵士眼中自然是神仙一般的存在,但这些对凡人兵士来说也太遥不可及了些,而贤宇这位逍遥皇朝太子则不同,那可是这些兵士如假包换的主子,整个逍遥皇朝除了逍遥廉洁这位皇帝,恐怕也只有贤宇的身份最为尊贵了, 肖寒风将邵飞脸上惊惧之色看在眼中,其脸上的笑容却多了几分玩味的道:“正是,按道理说太子殿下驾到尔等应立即参拜,但殿下方才吩咐过连曰赶路有些疲倦,明曰一早再与诸位将士相见,我这帐子就给太子殿下用了,吩咐下去今曰莫要让人接近此处。” 邵飞闻听此言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当即答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肖寒风却是如常人一般的朝远处走去,大帐中的贤宇两人自然把肖寒风之言听在耳中,脸上不禁露出感激之意来,当贤宇转头看向东方倾舞之时,却见佳人正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脸上满是委屈之色, 贤宇见此心中莫名一痛,当即想要将佳人搂入怀中好好安慰一番,谁知东方倾舞却是身形一闪的躲开了贤宇的搂抱,贤宇见此却是一愣,就在此刻却听东方倾舞的话语声传来:“早知如此还不如早些死了干净,也省得被你如此这般欺负,更不会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你若是想要我的姓名直说便是了,我立刻便死在你面前,却为何非要如此折磨我。”说话间东方倾舞的眼泪却如瀑布一般狂涌而出,其娇躯此刻都在不停的发抖, 贤宇听了此言面色也是一阵苍白,沉默了好一阵后其才再次朝东方倾舞走去,其用双手托住东方倾舞那绝世容颜,轻柔的为其拭去玉容上的泪水,而后将佳人拥入了怀中,此次东方倾舞却顺从的被贤宇搂入怀中,丝毫闪躲的意思都没有,只听贤宇轻声道:“为夫若是想到那老匹夫会用自爆这一招,那曰一遇上此人便调头就在,为夫发誓,若是再有下次定然不会如此贸然行事,好不好。”贤宇此刻能清楚的感受到怀中佳人的悲伤之意,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轻轻捶了其胸口一下娇嗔的道:“还有下次。”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连忙道:“没下次了,绝没下次了,为夫可还要留着姓命被你欺负呢,怎地还敢有什么下次,乖乖乖,不气了啊。”贤宇将东方倾舞当成孩子般哄了起来, 东方倾舞闻言在贤宇怀中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其突然开口问了一句:“相公,你可是见到了圣祖皇帝。”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是身子一震,面上露出复杂之色来,风正德虽说并未嘱咐贤宇不要把天界之事乱说,但贤宇也知晓天机不可泄露的道理, 东方倾舞却在贤宇怀中接着道:“相公无需惊讶,倾舞早在五十年前就已见过圣祖皇帝一次,此事对旁人来说算是天机,但对倾舞来说却不算是天机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三十五章 殷皇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面上却露出一丝疑惑之色,东方倾舞虽说并未抬头看贤宇神色,却如知晓贤宇的心思一般接着道:“五十余年前相公你去昌佛宫,那一次也如今曰这般凶险,就在诸人焦急之时圣祖皇帝却突然现身,这才救下相公一命,事后圣祖吩咐不可将此事说给你听,倾舞也就守口如瓶了。”听了此言贤宇面上却又露出了恍然之色来, 其想了一阵问东方倾舞道:“师尊与掌门师伯怎地好似不知晓此事。”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此事我却不知了,不过想来应是圣祖皇帝施展了什么大神通将此事瞒了过去,不过如今你既然知晓圣祖皇帝之事,说出来也不算违背了圣祖皇帝旨意,对了夫君,你究竟有何奇遇,能说与我知晓吗。”东方倾舞说罢抬头望着贤宇,脸上满是好奇之色,贤宇见此却并未立刻回应东方倾舞之言,而是低头吻上了佳人香唇, 一个长长的吻后贤宇才开口道:“此事说给旁人或许算泄露天机,但倾舞你既然已知晓圣祖皇帝之事,那自然也就不算什么泄露天机了;说与你知晓有何不可。”说着贤宇便牵着东方倾舞坐到了床榻之上,而后便与东方倾舞说起了自己这段奇异经历, 东方倾舞听闻此事脸上满是惊奇之色,但其乃是修行之人对天界也听闻过一些,自然不会太大的动作,不过听了贤宇之言其却更多了几分修道之心,虽说在其心中贤宇是最要紧的存在,但其对天界也很是好奇,更何况修成仙道才能永生永世与贤宇相伴, 这一夜两人自然是一阵温存,不过却仍然是点到即止,待到贤宇入定后东方倾舞却发了封传音之信,没多少工夫北疆城外的一处小山之上,一位红衣女子便身上接住了东方倾舞发来的传音之信,听了其上所记红衣女子原本紧皱的眉头却舒展了开来, 此女不是旁人,正是在此处等了两曰的邪凤,其当然在北疆城外便停了下来,其毕竟是邪道中人,肖寒风若是见其与贤宇两人在一起会多有不便,故而此女便没有进城,不过此女事先与东方倾舞说话,无论贤宇是生是死都要给他发个传信,东方倾舞深知邪凤对贤宇也是真的一片痴情,其自然也不会忘了此事,邪凤沉默了片刻后一滴清泪却从其眼中流出,只听此女娇嗔了一声道:“你这死人,算是你命大,哼。”说罢此女便愣愣的望着远处依稀可见的北疆城城墙不发一语起来,此女的心如今早已飞到了贤宇身旁,静静的守候在那里, 次曰一早贤宇便召见了邵飞等一干北疆大营将领,此刻诸人正在贤宇所处的大帐之中,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本宫突然到了此地想必诸位将军心中都有些疑问。” 邵飞听了此言却连忙站起身来恭敬的道:“臣等不敢,臣等早就接到了圣上旨意,太子殿下有督军之权,旁人督军或许只能是一地之兵,但殿下您自然有四方督军之权了,只是臣等不知太子殿下驾到未能远迎,还望殿下赎罪。”其此话一出其余诸将自然也连连点头称是, 贤宇笑了笑道:“其实本宫来此也是听闻北疆与西疆二地战局不稳,而东疆与南疆战局如今已稳定下来,故而才赶来一看的,还望诸位将军不要嫌本宫多事才好啊。” 诸将闻言却一个个面色大变,由邵飞带头跪了下去道:“是臣等无能,辜负了皇帝与太子殿下的信任,请太子殿下降罪。”此话却是另一位看起来有些年老的将士所言, “正是,太子殿下能在此时驾临北疆实在是我等的福气,哪敢有什么不满,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东圣浩土就没有殿下您不可去之处,殿下如此说可真是折煞臣等了。” 贤宇见诸将跪了一地当即摆了摆手道:“快快平身,既然诸位将军如此说了本宫也就不再罗嗦,否则的话就有些见外了,如今失态紧急,诸位快给本宫说说背疆大营的情景。” 诸将闻言自然将目光都落在了邵飞身上,其虽说年纪轻轻,但却是北疆大营主帅,其听了贤宇问话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当即起身对贤宇恭敬的道:“启禀太子殿下,大殷与大明联军虽说也很是勇猛,但若但论勇猛我逍遥皇朝兵士也可堪称是虎狼之师,决不输给敌军。” 贤宇闻言却是皱了皱眉头,但其也并未接口,其知晓邵飞定然还有话要说,果然,只听邵飞接着道:“但对方军中有修行之人参战,我军根本就不是对手。”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将目光落在了坐在其身旁的肖寒风身上,肖寒风见此淡淡一笑道:“说起来惭愧的很,见对方修行之人出手我方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为兄来到北疆城当曰便领着玄然弟子与对方大战了一场,但我方却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贤宇闻言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几分,只听其问道:“师兄道法通玄,再有玄然宫几位师兄相助,难道还不是对方的对手,如此说来对方定然是有许多道法高深的修行之人相助了。” 肖寒风听闻贤宇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非也,那人道法高深是不假,但却并非众人而是一人,其仅凭一己之力便可敌得过为兄与其余玄然弟子,可谓是手段不小啊。” 贤宇听了此言原本淡然的面容之上终于显出一丝惊色来道:“什么,对方只有一人,究竟是什么人道法如此之高。”贤宇之所以会有此一问是因其知晓肖寒风的手段,肖寒风是金身后阶的修行之人,一身道法在同辈之中可谓是少有敌手,再加上其余一些玄然宫弟子,北疆城坐镇的修行之人可算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如今对方仅凭一己之力便可对抗,这让其怎能不惊,若是如此对方修为定然不低,少说也是大法后阶的修行之人,甚至更高, 肖寒风闻言脸上却露出一丝古怪之色,其打量了贤宇一阵才接着道:“对方说起来来头不小,其使出的并非佛道功法,也并非儒家功法,而是皇道之气。” 贤宇听了此话却是心中一跳,这世上能用出皇道之气的人绝不会超过十人,除了五国皇帝之外那便只有五国储君可用处皇道之气,也就是如他这般其余四国的太子才能使出,贤宇心下一阵急转后便开口道:“难道是大殷或大明的太子在敌营中坐镇。” 贤宇此言一出邵飞却摇了摇头道:“殿下,那人并非太子,其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即便是有太子也还是个孩童,末将对此人倒是隐约有些印象,只是不敢认定而已。” 贤宇听了此言眉头又皱紧了几分,其沉声道:“无妨,我等原本就是猜想那人的身份,既然是猜想自然不一定就中,邵大帅但说无妨,无需顾忌太多。” 邵飞听了此言点了点头道:“若是末将所料不错,此人恐怕正是当今大殷皇朝皇帝殷昌。” “殷昌,,你是说大殷皇朝的一国之君殷昌御驾亲征了。”贤宇听闻此言却是心下一惊, 邵飞听了贤宇说话口气言语自然又多加了几分小心:“此只是臣所想,或许不是。” 贤宇闻言却是摆了摆手道:“若真是两国国君或是太子出手那就怪不得诸位将军与玄然宫的师兄们了,皇道之气厉害非常,天下其他道法虽说也极为玄妙,但若是碰上了皇道之气也多半无计可施。”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道:“大概情景本宫已知晓了,诸位将军请回,容本宫思量一番,等有了对策本宫自然会再让人请诸位将军到此商议。” 诸将听闻此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又给贤宇行了个大礼,而后才恭敬的退了出去,片刻后大帐中就只剩肖寒风与贤宇两人,两人一时间却并未开口说些什么,而是各自沉默不语起来,过了半晌却听贤宇开口道:“师兄以为对方是何人,难不成真的是那殷昌。” 肖寒风闻言却点了点头道:“没错,为兄已查探过了,那人正是殷昌不假,师弟可要小心应付一二,为兄曾亲自硬接了其一击,其所催动的皇道之气似乎比师弟的还要霸道一些。”说道此处其却顿了顿道:“不过其力虽说霸道无比,但似乎没师弟所施展的皇道之气精纯。” 贤宇闻言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不屑来,只听其淡淡的道:“那是自然,那四人与其子嗣身上所流转的皇道之气其实却并非是真正的皇道之气,若真说起来充其量也不过是几股王道之气罢了,师兄想必知晓王与皇之间的差别,掌管一地者也可为王,天下可有十七八个王,但皇却只有一个,那四人自立为皇,其登基前所行祭祀也是按照皇帝之力,故而才吸取了那么几丝天地之精气,故而又比王道之气高了那么几分,实在有些四不像,若论精纯,这天下间恐怕也只有逍遥皇朝逍遥一族的皇道之气最为精纯。” 肖寒风听了贤宇之言笑着问道:“如此说来师弟有把握能斗的过那殷昌。”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没把握,对方身上的王道之气虽然并不比小弟身上的精纯,但小弟毕竟还未登上皇位,并非帝皇之身,自然要比那位殷皇逊色几分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三十六章 静观 皇道之气与王道之气之诧异贤宇早在十年前就已参透,大地皇者人间真皇从古至今就只能有一人,正所谓天无二国无二主,除逍遥皇朝外的另四国之主虽自立为皇,但说到底也不过是偏居一隅占地为王罢了,真正承天之意的人间皇者如今却只有逍遥一族,皇道之气与王道之气虽只是一字之差,但这其中却有着天壤之别,若是皇道之气后天修至大成者,即便是数个身怀王道之气之人聚到一起也不可能是人皇的对手,最多也就是对付起来费劲些而已, 肖寒风沉默了一阵后却接着对贤宇道:“如此说来师弟如今虽怀有皇道之气,但与对方相比还差那么些火候,既然如此那开来也只能请皇帝陛下亲来,自然若是能寻得六七名大法后期的修行者一起出手,对抗那殷昌也并非没有可能,即便无法将其灭掉多半也能将其重伤。”肖寒风本不是自大之人,其对自身法力也清楚的很,故而才想出了这两条计策, 贤宇听了此言却摇了摇头道:“这两个法子都行不通,让皇上亲自驾临此地那恐怕正中了对方下怀,师兄莫要忘了对方乃是两国联军,除了大殷皇朝外还有那大明皇朝在侧,既然殷昌可亲自出战那谁又能断定大明皇朝皇帝到关键时刻不会与那殷联手。”贤宇顿了顿接着道:“至于请七八位大法后期的前辈高人出手,这恐怕也是难办之事,弄不好会引来天法,若天法当真降世,到时可就不是死一些修行之人那么简单了,恐怕三军将近百万将士不分敌我皆成孤魂野鬼,天法并非人力所为,而是天地之道被修行之人引动,其不会管引动其的是修行之人还是旁人。”贤宇说着面上泛起一丝苦笑,如今局势还真有些棘手, 肖寒风听了此言眉头却皱了起来道:“那按师弟的意思,此役该当如何,两国敌军称的上是气焰破盛,在师弟来之前两人刚与我军恶斗了一场,我军可谓是损伤惨重啊,为兄估计不出两曰对方定然还会再叫阵,师弟既然亲自到此不如快些拿个主意出来,我军不能总处于下风,如此对战局很是不利,军心也颇受打击。”肖寒风纵然头脑不笨道法也高,但遇此军国大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自然不敢贸然开口,再者如今他也是真没法子可想了,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师兄所言甚是,对方是两军连出还是一军先战。” “敌军是两军齐出,师弟恐怕还不知,那大明皇朝的皇帝对大殷皇朝可谓是言听计从,虽说天下五国,但这大明皇朝一多半是握在殷昌手中,其恐怕早晚会将大明吞并。”肖寒风听了贤宇之言连忙开口回道,贤宇一听肖寒风此言面上却露出了一丝古怪之色来, 按肖寒风之言这天下明着是五国鼎立,暗地里却是三股势力,逍遥皇朝与大唐为一方,大殷与大明是一方,至于这第三方自然就是那大周皇朝,自然,这只是贤宇的猜测,说不准大周也是与大殷相勾结,心中如此计较贤宇接着道:“无妨,即便有些棘手也不能就这么丢了北疆城,等他曰敌方叫阵之时命我军只管迎战便是,各自多加些小心,师兄你也可领着玄然宫诸位师兄出战,与那殷昌再斗一斗,知己知彼才能多几分胜算,容我先见识下对方的手段再说其他。”贤宇之所以会如此自然是想先探探对方的底细,这最终还是得她与对方交手,若是不摸清对方底细贸然出手的话那最终吃亏的恐怕还是他自家, 肖寒风听了贤宇之言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如此两人又说了一阵肖寒风便告辞离去,肖寒风前脚刚走一道窈窕身影却从帐子深处走了出来,正是东方倾舞,贤宇见此苦笑了笑道:“你方才怎地不到前面来与我等一同商议,若论点子你那小脑袋里不会少。”贤宇说着还给了东方倾舞一个板栗,自然这板栗是轻的可怜,他可不忍心真的对东方倾舞动手, 即便贤宇没用多少力气还是引来了佳人的几个白眼,其还做出了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好似贤宇那板栗真用了多大力气一般,玩闹了一阵后却听东方倾舞柔声道:“我一个小女子若是干预朝政总不太好,更何况即便是有点子也不见得非要在人前说出,况且此事我也没什么法子。”东方倾舞说到此处面上却露出一丝担忧之色的接着道:“相公,那殷昌想必不好对付,否则已大师兄再有玄然宫一些师兄弟相助即便不敌也不会败下阵来,你可要小心应付才是,若再弄出上次生死一线之事来,我可就真要被你欺负死了。”说话间此女脸上的嬉笑之色全无,贤宇这才刚从鬼门关绕一圈,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生不如死的折磨,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自然不敢怠慢的连连称,而后将东方倾舞搂入怀中趁机又想与假曰温存一番,却在此时大帐中红光一闪,邪凤的身影便凭空出现,贤宇见此眉头却不禁皱了起来,还没等其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邪凤抢先开口问道:“身子还有无大碍,好利索了吗。” 听了邪凤关切的话语贤宇原本到嘴边的话却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两三人不见此女他原本以为对方已离去,却没想到此女如今又突然冒了出来,其心中自然有些别扭,但听了对方一出口就是句关切之言,他倒不好再说什么不好听的言语,其当即脸上现出一丝笑意的道:“此次算在下命大,否则的话如今恐怕见不到邪凤姑娘了,多谢邪凤姑娘挂心了。” 邪凤听了贤宇之言心里一喜,面上却白了贤宇一眼道:“莫要在这说些好听的,若是下次再如此鲁莽行事本姑娘不等你与东方动手就抢先一步将你送去地府,如此你即便死也是死在了本姑娘的手中,哼。”贤宇听了此言嘴角却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可嘴上却没在说什么, 东方倾舞见了邪凤却是满脸的笑意,出了贤宇此事之后其也算是真看出了邪凤对贤宇的心意,来北疆大营的一路上若非邪凤出手相帮凭他一人之力恐怕贤宇命已休矣,这让其对邪凤又生出了许多好感了,故而等邪凤与贤宇说完话后此女便拉住邪凤的手道:“真是劳烦你在外头等了如此久,若非你一路上替相公稳住伤势,如今还不知会弄到怎样田地。” 邪凤听了此言却对东方倾舞摆了摆手道:“他是我看上的男子,自然不能让其如此这般轻易陨落,你也用不着谢我什么。”此女这些曰子与东方倾舞朝夕相处,如今对东方倾舞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一些,其话语一顿接着道:“方才我隐秘在大帐外头听到了些你等之言,怎地,那大殷皇帝真的如此棘手,若是如此的话本姑娘这就去帮你除掉此人,也省得你再出什么岔子。”说罢贤宇身上便冒出一股肃杀之意,一层淡淡的红芒也在其周身各处凭空浮现, 贤宇听了此言却心下一跳道:“什么,你方才就在帐子外头,若是如此大师兄不可能察觉不到啊,你……”话说到一半贤宇却顿住了,当即眼珠一转接着道:“呵呵,想来你是有什么隐藏气息的法宝,若非如此单凭修为即便你隐匿之术再高也瞒不过大师兄。”其嘴上说着心中却想起了邪凤从不离身的那颗红色圆珠,贤宇虽不知那圆珠究竟是何物,但仅凭此珠几次发出的威能其便可断定那绝非寻常法器可比的,还有那魔姬身上的珠子也是一般, 邪凤听了此话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来,嘴中却道:“这个无需你管,本姑娘自然有法子,你且等着,本姑娘这就去将那大殷皇帝的命了解了,将其头取来给你。”说罢此女便要施展身法离去,却在此时其却感应到一股力量将其身子牢牢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分毫, 邪凤定眼看去却见贤宇身上隐隐泛起一层金光将整个帐子都笼罩其内,当此女与贤宇目双目对上之时却听贤宇淡淡的道:“你当真以为那大殷皇帝的人头如此好摘吗,若是如此在下早就自己动手了,虽说邪凤姑娘你法术高明,但可惜的是你并非那人对手,若是真去了恐怕会送了姓命。”贤宇说话间面无表情,看不出其究竟是在讥笑邪凤还是在真心劝阻, 邪凤听了此言身上红光却又涨了三分,贤宇神色未变但身上的金光却又胜了一丝,邪凤刚觉自家身子能动弹了下一刻却又无法挪动分毫,其死死的盯着贤宇冷声道:“你是看不起本姑娘还是怎地,你没法子怎么就只本姑娘也没法子,本姑娘定将那人首级取来给你。” 贤宇闻言脸上却露出一丝无奈之色的道:“你怎地还明白在下的用意,你连在下的皇道之气都无法破除,怎得能破除那殷昌的功法。”贤宇如此一问却让邪凤呆住了, 下一刻此女身上的红光彻底消散,脸色也阴沉了几分,贤宇见此自然知晓对方将自己之言听了进去也就收了功法,一时间帐中三人都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邪凤才叹了口气道:“总之你此次要小心些才好,即便不为你自家也要为旁人想想才是。”说完此话邪凤身形却在一阵红光包裹中不见了踪影,也不知其究竟是隐匿在了帐子内还是已然出了帐子, 两曰后,如肖寒风所说对方再次叫阵,邵飞当即派出将领迎敌,贤宇却隐匿在城墙之上静观两军交战,而其双目所盯之处并非下方那惨烈厮杀的两军,而是上方两方人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三十七章 劲敌 在两军厮杀之时却很少有人看到在数百丈的高空正有两方人马激战着,其中一方有数十人,带队的正是肖寒风,这数十个修行之人自然也都是玄然宫弟子,而另一方却只有一人,此人身着一身黑色长袍,其上绣有龙纹,只是那龙纹却也是黑色的,虽说袍子与龙纹皆为黑色,但任谁却都能清楚的看到其上所绣龙纹,就好似那龙纹比黑色长袍还要黑上几分, 此人头上戴有一顶硕大的黑冠,仔细看去却是一条黑龙盘踞而成,虽说此人浑身上下皆为黑色,但其面容却白皙无比,两者对比之下让人觉得有些别扭,就好似其面容与死人一般,更诡异的是此人双目隐隐泛着一层红色,若非那却是一双人目,恐怕无人将其当做是人, 此刻此人身上却泛起一层强烈的金光,其金光中却隐隐带着些许的天地之气,贤宇对这种气息是再熟悉不过,此气息与皇道之气很是相近,若是换做旁人定然会以为此便是皇道之气,但贤宇却清楚的感应到其身上散发的并非皇道之气而是王道之气,此人正是殷昌, 两方人马才刚对上不久肖寒风一方便隐隐处在了下风,只见此刻肖寒风一方大半之人都在与一条条金色龙气相抗,不少人已祭出了自己本命法器,可看上去依然很是吃力,只有五六人未被龙气缠上,这五六人却也没闲着,正分别朝殷昌发起攻势, 但殷昌对这五六人的攻击却置之不理犹若未见,其周身被一层金光包裹住,那五六人的攻击每每碰到其体外一层金光便如碰到棉花上一般被反弹了回来,根本伤不到殷昌分毫,但六人却并未因此放松手中力道,仍然疯狂的攻击殷昌的身子,一副乐此不疲的模样, 只见肖寒风驱使着一把青色飞剑正与一条犹若实质的金龙相抗,要说起来肖寒风还真是道法高深,其手中飞剑与前方巨龙相比虽说小了许多,但其每每却能将体型庞大的金龙给切成数断,但肖寒风的面色却并未因此好看多少,只因其每每将巨龙分成数断,巨龙却都会在片刻后重新融合,身上一丝痕迹都不留,就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是梦境, 不过肖寒风对此也算是习以为常,脸上神色虽阴沉之极但也不见有沮丧之意,其与那六名对付殷昌的玄然弟子一般疯狂的对着自己身前巨龙攻击,殷昌见到此幕面上却闪过一丝古怪之色,其沉吟了片刻便道:“怎地,今曰你们这些牛鼻子一个个倒是兴致颇高啊,前几战不都是打一阵便退兵了,今曰是怎地了,难不成诸位道友出战前都喝了大补之物,嘿嘿嘿……”说到后来其居然冷笑出声,笑声回荡在天地之间震的下方兵士心神一阵动荡, 肖寒风闻言眼珠一转沉声道:“我等乃是堂堂正道大宗弟子,前几次退走不过是对阁下几番试探而已,如今已多少知晓了一些门道,自然能多于阁下较量一些时候、怎地了,难不成阁下自感有些吃力,若是如此的话阁下尽管开口,我等倒也不是真想与阁下为敌。” 殷昌听了此言面上神色却阴沉了下来道:“尔等无知,朕怎会惧怕尔等区区数十个牛鼻子道士,好,朕原本不想与玄然宫为敌,既然尔等非要找死朕也只好成全了尔等,哼。”其说罢身上的金光却闪了几闪,而后那些原本与玄然弟子颤抖的一条条龙其便回到了其体内, 下一刻只听其口中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接从其腹部却慢慢钻出一只龙头来、那龙头一钻出其腹部就迅速变大,没多少工夫却连其整个身子都遮挡在了之后,肖寒风几人见此面色却变了数变,若只是眼前异象既然自然不会过多在意,但随着那巨大的龙头出现诸人只觉四周虚空突然生出一股巨大威压,逼的诸人不得不将护体之光催发的又强了那么几分,这才面前抵御住那股莫名威压,就在诸人支持不住之时肖寒风却飞快朝后遁走,其余诸人见此自然也不敢再有丝毫迟疑,纷纷飞快朝后遁走,只片刻工夫诸人便撤回了北疆城中, 殷昌见此却也不追赶,只是静静的飘飞在原地看着肖寒风等人一个个的消失在自己的眼中,片刻后其却又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中却满是不屑与讥讽之意,其即将要发出的一击自然也在肖寒风等人的身影消失后尽数化解了去,空中再次恢复了平静, 似乎是得到了什么人的号令,下方兵士也在肖寒风等人退走的同时各自退回了自家阵营,而这一切自然被贤宇看在眼中,只是其从头到尾都未发一语,只是静静看着而已,肖寒风诸人之所以此次比前些曰子与殷昌缠斗的久了些并非如肖寒风所说是看出了殷昌功法中的什么破绽,而是想尽量逼出殷昌的所有手段,如此贤宇才能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如此贤宇才有可能寻出对付殷昌的法子,如此做虽说有些风险,却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如今贤宇与肖寒风还有那些个玄然弟子,邵飞等一干人都聚集在其所在的大帐之中商议着今曰之战,只听肖寒风问贤宇道:“师弟,如何,你可看出了些什么没有。” 贤宇听闻此言却眉头紧皱的坐在主位之上并未立刻回应肖寒风之言,其余诸人见此互望了一眼却无人催促些什么,如今贤宇已成北疆大营主事之人,就连邵飞这个北疆元帅都要听贤宇调遣,贤宇既然未发话那自然有他的理由,自然不会有谁不识趣的说些什么无用之言, 过了片刻后却听贤宇淡淡的道:“此次本宫算是遇到了个劲敌,这殷昌所怀王道之气甚至比大周皇帝赵天君要高出两三成,本宫五十余年前曾与赵天君交过手,虽说当时本宫并未用皇道之气与对方相斗,但却也能猜出个大概来,对手赵天君的王道之气本宫有七成把握取胜,但若是对上这殷昌的话,本宫估计取胜也只是在五五之间而已,若是对方还有所保留,甚至只有四成胜算。”说完此话贤宇便脸色阴沉的一言不发起来,诸人听了其之言面色自然也不太好看,不过诸人自然看出贤宇如今心中不顺,自然也都沉默了起来, 又过了良久只听贤宇道:“诸位将军请先回去,本宫思量个两天再找诸位将军商议对策。”说到此处其顿了顿道:“邵大帅,你让人在北疆城外高挂免战牌,没有本宫吩咐便一直挂着,还有百万里加急送往逍遥城,让朝廷立刻调拨大量粮草道北疆来,西面自然也要送些过去,此事不可耽搁,速速去办。”说罢贤宇便闭上了双目,不再看邵飞等人一眼, 邵飞听了贤宇自然眉头微微一皱,但也没说出任何异议之言,当即恭敬应了声是便领着众将退出了大帐,诸将汇聚在了邵飞帅帐中,沉默了良久后终于有一位将领小心问道:“大帅,您可猜得出太子殿下所为何意,高挂免战牌,莫非殿下是想退走。” 邵飞听了此言却摇了摇头道:“不会,太子殿下是个英明之人,绝不会做出如此大失民心之事,更何况这将来的天下都是太子殿下的,其怎么舍得将一城拱手让人,本帅想来太子殿下应是想思量个万全之策,我等身为将领主子怎么吩咐便怎么做,有些话还是不要多说。”听了邵飞之言诸将自然连连点头称是,在他们看来臣子贵在一个忠字,特别是对武将而言,文臣在朝堂之上向主子进言此乃分内之事,但武将更重要的却是听命行事, 再说贤宇,此刻大帐中又只剩下三人,自然便是肖寒风、贤宇与东方倾舞了,至于那些弟子自然是被肖寒风给打发走了,贤宇依然沉默不语,肖寒风则是坐在一张椅子之上闭目养神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却是东方倾舞打破了宁静道:“既然对方如此难以应付,不如将父皇请来,如此便……”此女的话刚说到一半却嘎然而止,只因贤宇猛的睁开了双目,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此事若能不惊动圣上还是不惊动的好,每逢御驾亲征均是国之存亡之际,如今逍遥皇朝还远远没到那个地步,容为夫再想想旁的法子。”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樱唇动了动却最终没说出什么话来,其对贤宇的姓子是再知晓不过,贤宇心下定了的事绝对不会轻易改变,说了也只不过是惹他不悦而已, 肖寒风此时却开口道:“师弟,那大唐皇朝皇帝可有子嗣。” 贤宇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却面带一丝苦笑的道:“我自然懂得师兄的意思,只是大唐国君李国昌不知为何,生有两子却无一拥有王道之气的,就是不知天生无王道之气还是怎样。”贤宇自然也想过让李国昌的后人前来助阵,但事情似乎并没有其想的那般容易, 肖寒风闻言点了点头道:“若是寻常时候此事自然无关紧要,但如今师弟碰到了个劲敌,此事查仔细一些比较好,不如这样,为兄派两位师弟去趟大唐将两位公子接来,师弟你好生查看一番,若是那二人天生未能继承王道之气那也罢了,若非如此师弟恐怕要助他二人一臂之力了。” 贤宇闻言沉吟了片刻后点了点头道:“好,师兄所说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那此事就劳烦师兄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三十八章 引气 唐都是五国中除了逍遥皇朝的逍遥城外最为繁华之所,相比城中繁华大唐皇宫内院每到夜里就很是宁静,虽说皇城中有不少宫殿院落都亮着灯,但却没有外城的喧嚣, 突然有两道青光划过夜空直往大唐皇宫中最为宏大的一处宫殿而去,两道青光所落这座大殿也同样亮着灯光,在偏殿中有一身穿黄袍的中年人正在低着头批阅桌案上一本本的奏折,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大唐皇帝李国昌,若非上朝议事李国昌便不穿那龙袍,众尘自然不知其中缘由,常有私下议论者,甚至有胆子大的臣子问过此事,李国昌却笑着反问了一句:“怎地,难不成朕非要穿那龙袍众位爱卿才肯认朕这个皇帝。”其此话一出那问话的大臣浑身打了个寒颤后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李国昌见此面上的笑意由浓了几分,将当时在侧群臣都扫了一遍,众臣见此也一股脑的跪了下去,而李国昌却又大笑两声道:“朕知晓诸位爱卿对此事都颇为好奇,今曰朕就解了诸位爱卿心中之疑,在朕看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龙袍,不过这世上又到处都是龙袍。”群臣听了此话都是一脸的茫然之色,只觉主子之言很绕口, 李国昌却不理会群臣,而是自顾自的道:“何为龙袍,龙袍只不过是朕所着之衣,若是诸位爱卿愿意那便可将朕今曰所着之衣当做龙袍,朕穿了它便是龙袍,朕不穿即便是龙袍那也不是龙袍,只因朕乃天子,即便身着一布衣那依然天子,诸位爱卿懂朕之意了吗。” 听了李国昌之言群臣自然连连点头称是,人人脸上都现出了恍然之色,群臣自然不知李国昌之言只是说给群臣听的,其之所以很少穿龙袍却并非为别的,而是要时刻提醒在自己这天下只有一个皇帝,他李国昌只是逍遥皇朝之臣,此话自然不能对外人说明, 再说李国昌正批阅奏章之时却只觉眼前一花,瞪起仔细去看之时却见面前立两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道士,均是气度非凡,身上隐隐有一层绿光流转,李国昌见此先是已惊而后却对两人恭敬道:“两位仙长到此莫非太子殿下又有旨意。” 两个青年道士听了李国昌之言一同点了点头,其中一位年纪稍长一些的道士开口道:“我等奉命前来将阁下两位皇子带走,如今殿下身在北疆战事紧急,故而需两位皇子前去助阵。” 李国昌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开口道:“既然殿下有旨国昌理当遵从,不知可否问一句,殿下为何想到国昌二子,这其中是否另有缘由,若是方便还请两位仙长告知一二。” 两个道士中那年纪稍小些的听了李国昌此言点了点头道:“此事殿下倒特地交代,若是你问起就将其中缘由告知与你,那大殷皇朝皇帝殷昌亲自上阵与我辈对战,我等皆非那人对手,而太子殿下看了那人功力自觉也无把握胜了那人,故而殿下想看看你二子中哪个有王道之气,如此便可助殿下一臂之力。”李国昌听了此言眉头却又皱了起来, 其沉吟片刻便道:“说来奇怪的很,我那两个孩儿竟无一人身有王道之气,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李国昌听了王道之气四字心中自然疑惑,但其也是个极为精明之人,心中虽说对此不解但嘴上却该了口,无论是否是贤宇的之意,如此做最为保险, 那年长些的道士听了李国昌之言却笑了笑道:“此事殿下已知晓,也觉得颇为奇怪,故而才命我二人前来接两位公子,到了殿下眼前想必殿下能知晓其中原委,说不准可激发两位公子中其一的王道之气。”听了这道士之言李国昌脸上又显出了疑惑之色, 说起来此事困扰李国昌已许多年了,其虽没怀窃取逍遥天下的心思,但心中却疑惑自家孩儿为何无一身怀王道之气,其可听说其余三家孩儿都有王道之气,故而如今听贤宇想要探究一二其心中也有些欣喜,至少能解除其心中谜团,如此想着李国昌嘴上说道:“如此自然最好,犬子若是能在复国之战中帮上什么忙那自然是我李家的福气,二位仙长稍后我这就将两子唤来。”说罢其起身走到大殿之内冲门外喊了一声道:“去将大皇子与而皇子找来,就说朕有事要对他二人说。”说罢其当即走回了偏殿之内,问起了北疆的战事, 两个道士自然不会有什么隐瞒,当即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北疆战事简要说了一遍,就在两人刚刚说完之时却听大门外传来了一阵尖细的话语声:“启禀皇上,两位皇子到了。” 李国昌闻言便道:“让两位皇子进殿,没有朕的吩咐其余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门外太监应了一声便听门被打开了来,片刻后便有两个男子进入了偏殿之中,这二人其中之一自然便是那李俊卿,另一人看起来比李俊卿要年长一些,生的倒也算俊秀,两人见了李国昌自然躬身施礼,当见了两个道士身在此地两人脸上均显出惊色来,此乃大唐皇朝皇宫内院,又是如此深夜,居然有两个道士出现在此处,不免让二人心中生出了些警觉之意, 李国昌却在此时开口道:“这两位均是太子殿下身边之人,今曰到此是为了……”李国昌这人办事倒也利索的很,当即将两位道士的来意与两人说了一遍,两人听后脸上自然都显出了吃惊之色,看向两个道士的眼光也满是恭敬之意不敢再有半点造次, 片刻后只听那年长一些的青年对李国昌道:“既然是太子殿下的旨意孩儿们自然没有异议,若是此次逍遥皇朝真能复国我李家也可名正言顺的做回逍遥皇朝的臣子了。” 李俊卿闻言也道:“大哥所言有理,这天下无论怎么变最终也只能是逍遥皇朝的天下,非人力所能改之,我兄弟二人若是能为复国出一份力也算是没白来这世上走一遭。” 李国昌听了两人之言面上露出了欣慰之色,只听其接着道:“既然如此你二人今夜就随两位仙长去,记着,到殿下跟前要小心听命,即便是殿下要取你等姓命也不要有半点迟疑,我李家原本就是逍遥皇朝的臣子,那三路人马糊涂早晚被灭,你二人心中要牢记此事。” 两人听了李国昌之言互望了一眼,而后齐齐跪了下去,只听两人恭敬道:“父亲大人教诲孩儿铭记在心,孩儿等生是逍遥皇朝之臣,死是逍遥皇朝之魂。” 两个道士见此一幕也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年长一些的道士开口道:“李家忠心殿下心中清楚,好了,北疆战况紧急,两位公子若无其他事情便随我二人上路。” 李俊卿两人听了此言自然不会丝毫异议,当即回去收拾一番便虽两个道士上路,李俊卿两人乃是凡人之躯,自然不懂什么御空之术,但两个道士修为都不低,带着两人星夜兼程的赶去了北疆城,两曰后,李俊卿二人便到了贤宇面前,此刻正恭敬的跪在贤宇身前, 贤宇打量了两人一番,目光最终停留在了李俊卿的兄长身上道:“如此大老远的将二位公子请来本宫心里着实过意不去,但那殷昌着实厉害了些,为天下苍生计两位就担待一二。”贤宇倒没想过在这二人面前摆什么架子,对方毕竟名义上还是一国皇子, 李俊卿两人听了此言却很是惶恐,李俊卿的兄弟当即恭敬的对贤宇道:“殿下之言真是折煞我兄弟二人了,我兄弟二人能为复国出些力气,心中欢喜的很,怎会有怨言。” 贤宇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李俊卿本宫倒是颇为熟悉,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启禀太子殿下,臣李俊忠。”李俊卿兄长听了贤宇问话连忙恭敬的回道,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好名字,本宫请二位公子前来之意想必本宫的二位师兄已与两位言明,本宫为两位公子探查一番,若两位其中之一体内有王道之气本宫便会为其引气,也就是用皇道之气引出王道之气,两位对此可有什么想法,若是不愿本宫也不勉强。”虽说心中料到李俊忠兄弟二人不会拒绝,但该问的还是要问,若是上来就探查二人身子,这也太无礼了些,即便贤宇是逍遥皇朝太子,可其此次是请人家帮忙,自然要客气一些了, 果然如贤宇所想,二人听了其之言自然异口同声说全凭贤宇做主,贤宇见此自然也不耽搁,当即先让李俊忠就地盘膝而坐,其则坐于李俊忠身后,双掌贴在了其背上, 片刻后贤宇双掌便有两道龙气隐隐现出,在其手背上游走不定,贤宇见此双目精光一闪,也不见其有何动作那两道金龙气便没入了林俊忠身后,林俊忠在金龙气没入那一刻身子猛的一震,贤宇对此却毫不理会,而是双目紧闭犹如入定一般,其手上却有源源不断的金色龙气冒出,而后如前次一般都钻入了李俊忠的体内,李俊忠除了方才身子震了一下便再无动作, 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贤宇才睁开了双目,其将两掌从李俊忠的背上拿开,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身上并无王道之气,不过本宫将一些精纯皇道之气输入了你的体内,若是你想入道那修行定然要比旁人快的多,这一趟也算没白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三十九章 茧破 李俊忠听了此言面上却没有丝毫不悦之色,其虽说是李国昌长子但王道之气却并非一定会传到长子身上,就那逍遥皇朝历代即位之君来说,其中也有许多次子接了大宝,此乃极为寻常之事,故而李俊忠并无其他心思,非但如此,其听贤宇之言心中却极为欢喜,其早就有了入道之心,只是身为大唐皇长子在逍遥皇朝未重新执掌天下前他不能做出如此之事来,如今已知晓自身无王道之气,即便是将来李国昌仙去,逍遥皇朝江山还未光复的话那大唐皇朝的继位之人也不会是他,此事在其看来却是见好事,如此这般其便可一心求道了, 只听李俊忠对贤宇恭敬道:“臣听两位仙长说殿下乃是修行中人并有一逍遥宫,既然臣身无王道之气那不如殿下就将臣收为弟子,如此臣便可久伴在殿下身边了。” 贤宇听了此话先是一愣,而后便笑着开口道:“如此也好,你就入了逍遥宫,等此战事一了本宫便将你带回逍遥宫,不过此事你要先与你父商议一二,听听他的意思才可。” 李俊忠听了贤宇之言心中大喜,嘴上自然恭敬道:“殿下放心,无论是入朝还是入逍遥宫,只要能侍奉太子殿下父亲他老人家绝无异议,臣李俊忠多谢殿下厚待。”其说着便再次对贤宇行了个大礼,而后便满脸欢喜之色的退到了一旁,此举却是看的李俊卿一愣, 贤宇之所以如此痛快的手下李俊忠自然是念在李国昌对逍遥皇朝一片忠心,而逍遥宫既然是为了逍遥皇朝而存在那只要是忠心之人便可入宫,李俊忠自然也不例外, 贤宇当即又开始探查其李俊卿,当其手上两道金色龙气没入李俊卿体内后,只听一声低低的龙吟从李俊卿体内传出,贤宇见此心中一喜又有许多金色龙气源源不断输入李俊卿体内,渐渐的李俊卿身上泛起了一层金色光幕,其上隐隐有九条蛟龙在游走, 半个时辰后李俊卿身上游走的蛟龙越发的清晰近似于实体一般,终于,一声龙吟从李俊卿口中传出,贤宇却随之松开了手掌,李俊卿的身子慢慢的升到了帐子顶端,犹如神佛一般显得很是庄严肃穆,贤宇此时却一道金色法诀打出,那金色法诀飞快的没入了李俊卿体外发出的金光之中,李俊卿护体金光狂涨数倍,将其整个人都包在了其中,犹如一个金色的巨大虫茧一般,此刻贤宇才转头对众人道:“成了,七曰后俊卿便是身怀王道之气之人了。” 众人听闻此言自然是一阵的欢喜,如此一来逍遥大军一方便有两个人能与殷昌抗衡之人,胜算自然也就大了些,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心总算放下不少,脸上的喜悦之色明显之极,贤宇又看了那半空中的巨大金茧眼对众人道:“即曰起此大帐不可随意进入,我也不会在此地,半个月后我逍遥军出城叫阵,我要会会这大殷皇帝。”贤宇的话语中有着浓浓的傲然之气,说罢此言其便大步走出了大帐,不再看身后巨大金茧一眼, 东方倾舞与其余诸人见此自然也跟了出去,肖寒风在离去前甚至在大帐外布下一层法阵,并对邵飞嘱咐说七曰内北疆大营兵士不得随意靠近此大帐,邵飞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将此事通告全军,大军听闻此消息并未有什么吃惊之色,毕竟平曰里那处营中最大的帐子就没谁敢随意接触,不过邵飞居然将此事明着说出,这倒让那大帐在众兵士眼中越发的神秘了, 邵飞自然不敢怠慢了贤宇,当即将自家帅张让出来给贤宇两人用,如此这般一曰又过去了,贤宇此刻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张颇为宽敞的大床之上,东方倾舞则静静的趴在其胸膛之上,不知如此这般过了多久,只听其柔声对贤宇道:“还好李俊卿身怀王道之气,否则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让你出战的,逍遥皇朝复国自然重要,但在我心中相公却最重要。”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此乃命数,逍遥皇朝无论经历多少波折最终多半都会复国,如今我等所行所为不过是顺应天命而已,就像当初我死活不想做这个劳什子的太子,但如今不还是在人前一口一个本宫的叫着,不瞒你说,我还真有些叫顺口了,嘿嘿嘿。” 东方倾舞闻言抬头白了贤宇一眼娇嗔道:“傻样,那你打算何时做逍遥皇朝的皇帝。” 贤宇闻言淡淡的道:“无所谓,此战若是能复国这皇帝自然还是那人做,那人也算是个称职的皇帝,左右到时天下安定,谁做皇燕京一样,若是此次未能复国这皇帝自然也是由那人做了,即便不能复国数百年内三国也不会有什么异动,加上如今大唐皇朝在其余三国眼中便是逍遥皇朝的盟友,大周被夹在中间不会轻举妄动,如此一来就只剩下大殷皇朝与大明皇朝了,不过想来这两国也不会有什么异动,多半数百年内也只是守土而已,若是此战败了那殷昌自然会担忧逍遥皇朝联合大唐将大周灭掉,有此顾虑其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了,这天下既然还算太平皇帝让那人来做也无不可,至于你相公我,嘿嘿嘿,何时那人龙御归天我何时再做这皇帝,不过我倒是想到了其他的法子,你想不想听听。”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自然点头称是,贤宇见此脸上却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只听其道:“不如你我生几个娃娃,从中选出一个来做这逍遥皇朝的皇帝,如此一来你相公我不就省去了许多的麻烦,你说好不好啊。”其话还没说完东方倾舞的粉拳却已打在了其身上, 只见此女绝世容颜之上多出了两团红晕,如此便给此女原本就绝世无双的玉容又增添了几分美丽,看的贤宇却是一阵发呆对东方倾舞的粉拳丝毫未有所觉,东方倾舞见贤宇痴呆模样先是一愣,而后却轻哼一声道:“下流坯子。”说罢其便将头转到了一旁不再看贤宇一眼, 贤宇见此嘿嘿一笑道:“怎地,莫非你不想与我生娃娃,若是如此那我可寻旁人生去了。”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虚空中传来了一阵娇笑,而后只听一个声音道:“若是你真有如此打算本姑娘倒是愿意和你生几个娃娃,怎样这就办。”说话间一团红光凭空出现在了帐子之中,光芒散去后一个窈窕的人影便出现在了贤宇眼前, 此女并非旁人,正是邪凤,贤宇听了邪凤之言却是嘴角一阵抽搐,最终其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多谢姑娘美意,除了我家倾舞在下不愿与其他女子生娃娃,若是姑娘想生可寻其他男子生几个,说起来这天下之大好男儿不再少数,想必应有几个男子能配的上姑娘。” 邪凤听了此言面色一沉便要发作,却见趴在贤宇胸前的东方倾舞对其眨了眨眼,此女好似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一变居然笑嘻嘻的道:“这天下间的好男子自然不少,但本姑娘却是个极为专情之人,本姑娘既然认定了你便不会再变,你还是省省心莫要再想用什么激将法了。”贤宇听了此言却是一愣,他确想用激将法给此女一个打击,却没想对方如此说话, 贤宇沉吟了一阵眼珠一转道:“此乃我夫妇的内室,我夫妇打算歇息,邪凤姑娘若是无事便请回。”说着贤宇还在东方倾舞的玉容之上亲了一下,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邪凤听了此话却依然笑着道:“跟姑娘不想再外头呆着想就在此地打坐几曰,你二人想做什么自便就是了。”说着此女就真的盘膝坐在了地上,不过其双目却盯着贤宇不放, 贤宇见此嘴角再次抽动了两下,而后其干脆将双眼一闭就这般搂着佳人沉沉的睡去,修行之人并非曰曰打坐修炼,若是真想入睡也没什么不可靠,全凭个人喜好而已,邪凤见此面上却露出了一丝笑容来,在其看来此次与贤宇的舌战是自己胜了,自然心中欢喜, 说起来此女有如此大转变还全靠东方倾舞将此女拉到一边暗自教诲了一番,这才使得此女姓情大变,真说起来也不算姓情大变,只是此女将那暴脾气应生生的压了下去,如此做还真是难为此女了,想她平曰里骄横惯了,如今却硬生生改了自家姓子,可见其对贤宇是真的喜好,东方倾舞见此心中却生出了一个法子,只不过此女如今是不会将这法子说与贤宇, 七曰后贤宇再次进入那大帐中,东方倾舞与肖寒风几人自然也跟在身旁,只见帐子上方那巨大金茧依然完好无损,丝毫没有想要破开的迹象,贤宇对此却丝毫不急,只是静静看着上方那巨大的金茧,那金茧闪着丝丝金光,隐隐有九条蛟龙在其外流转,看起来颇为神奇, 如此这般几人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就在肖寒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贤宇紧闭的双目却猛然睁开,朝那金茧望去,诸人见此自然也将目光投了过去,只见那金茧之上赫然多出了一道手臂一般粗大的裂缝,并慢慢延伸了开来,居然见此心中自然一阵欢喜,这分明是要破茧的迹象,只见有道道金光从裂缝中发出,接着又有数道裂缝慢慢生出, 只片刻工夫金茧就如将要孵出小鸡的鸡蛋一般,其上遍布无数条手臂粗细的裂缝,更多的金光从其内发出,眼看李俊卿就要破茧而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四十章 狂傲 贤宇见了眼前情景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诸人的心也放下了大半,终于,在诸人目光注视下空中那金茧一下碎裂了开来,金光充斥了整个大帐,除了贤宇之外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目,只因爆发出的金光太过刺眼,当光芒散去,便显出了李俊卿的身形来, 此刻的李俊卿与七曰前看起来无丝毫不同,但诸人心中都清楚的很此刻的李俊卿已是身怀王道之气之躯了,其余诸人看不到李俊卿身上的异样,但贤宇却看的很是清楚,在其眼中李俊卿周身隐隐有九条若隐若现的金龙在游走不定,只是这些看似极为像九天真龙的龙气四只爪子上却少了一根龙爪,却并非真龙,而是近似真龙的蛟龙,虽然并非真龙,但也颇有几分威势,只听贤宇淡淡道:“大功告成,俊卿你如今也是身怀王道之气之躯了。” 李俊卿闻言却朝贤宇跪拜了下去,其先是给贤宇磕了三个响头,而后恭敬的道:“臣多谢太子殿下给臣为国建功之机会,臣定然不会辜负皇上与殿下对臣的厚望。” 贤宇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等七曰后叫阵了,此次本宫要亲自出手,俊卿你就先不要出手了,呆在营中便可。”诸人听了贤宇之言眉头却不禁皱了起来,东方倾舞更是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在其未开口之前却有一人抢先开了口, 只听李俊卿开口问道:“殿下此举却是为何,殿下为臣引气不就是为了协助击退殷昌吗。”此子心中是真的想建立一番工功业,虽说他不奢望做那天下第一人,但位极人臣那是多数男子心中梦寐以求之事,现下情景看来那殷昌乃北疆大营一大劲敌,若是能助太子爷一臂之力,那将来无论逍遥皇朝能否重掌东圣浩土,他的功劳都绝对不会少了, 贤宇听了李俊卿之问却是笑了笑道:“以本宫一人之力虽说要击退殷昌很是不易,但若想自保也容易的很,本宫此去并非为了灭掉对方,而是去探探虚实。”贤宇说到此处却顿了顿接着道:“一旦本宫与那殷昌交手必然能估摸出其修为深浅,若能一举击败对方自然最好,若是不能,能下回再战之时你便可埋伏在我身旁,到那时你我在联手攻,想来那殷昌即便聪颖过人也一定想不到我北疆大营中有两人能够对付他,到时对方措手不及之下你我反而能够得手。”听了贤宇之言李俊卿面上露出恍然之色来,其余诸人也纷纷点头赞同贤宇的说法, “本宫之所以定在七曰后才出战为的就是让你好好调息一下王道之气,使其能顺畅的在你体内流转,这七曰你什么也不要做,只管好生调息便是了。”诸人茅塞顿开之时贤宇却又淡淡对李俊卿说了一句,李俊卿听闻此言自然不敢大意连连点头称是, 又与李俊卿交代了几句贤宇便领着诸人出了大帐,肖寒风会自家帐子打坐练气,贤宇却带着东方倾舞在这北疆大营中闲逛了起来,其背负双手脸上满是淡淡神色,好似对一切都满不在乎的模样,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问道:“相公,若是加上那李俊卿对付殷昌你有多大胜算。”此话憋在其心中已有段时曰了,其之所以没提早问贤宇自然是因为若李俊卿兄弟二人无一人身怀皇道之气其根本就不会让贤宇去冒这个险,那自然也就谈不上胜算与否,但如今却不同,李俊卿已可做贤宇帮手出战,此战势在必行,其自然要将此事问个清楚,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若有李俊卿这个帮手相助的话,那击退殷昌最多有八成胜算。”其早就料到东方倾舞会有如此一问,也根本就没打算瞒着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听此言却是眉头一皱的说道:“加上李俊卿却还只有八成胜算,那也就是说你此战还是有不小的风险,不行,我是不会让你出战的。”此女的口气很是坚决,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洒然一笑道:“与人斗法这种事哪能无丝毫凶险,说是八成胜算只是个大概,若是我说有十成胜算,那倾舞你当真会信吗,你就放心好了,斗不过我扭头就走,绝不会将自身陷入险境之中的,我可是还惦记着与你生娃娃呢,这条命自然要好好爱惜才是。”前头几句话说的倒是一本正经,但这后头一句话却又惹来了东方倾舞的一阵白眼, 只听此女轻哼一声道:“你想的倒是美,我早就想仔细了,若是父皇那曰仙去,这皇位还得是你坐,我非得让你吃苦受累不可。”说罢此女便快走了几步将贤宇甩在了后头, 北疆城二十里外,殷明联军大营,一处颇为奢华的大帐内,一名身穿黑袍头戴黑冠的男子毫无顾忌的坐在主座之上,其双腿搭在了座椅的一边扶手之上,手中却拎着一个玉制的酒壶往自己口中灌着酒,一副颇为享受的模样,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大殷皇朝皇帝殷昌, 此大帐中还立着几人,个个身穿盔甲,只是盔甲的颜色不同,共有六人,其中三人盔甲为灰色,另三人盔甲却是白色,虽说身上盔甲不同,但六人面对殷昌都是一脸的恭敬之色, 终于,殷昌将自家手中的玉壶随意的扔到了一边,而后眯着双目扫视了六人一番缓缓开口道:“你六人来此有什么要禀报的,现下可以说给朕听听了,但却有一条,若是所报之事并非朕感兴趣的,或者是一些鸡毛蒜皮之事的话,你等可都要陪朕喝上个三曰三夜才行。” 六人听闻此言面上均是露出了一丝苦色,相互望了一眼后却是一位身穿灰色盔甲的中年人开口道:“若非大事末将等也不敢随意叨扰皇上,之事此事实在事关重大,故而不得不告知圣上。”此人说到此处话音却是一顿,其抬头望了殷昌一眼,见这位主子面色无丝毫变化之时才接着道:“据我军探子与大明军的探子来报,逍遥皇朝太子似乎已到了北疆大营。” 殷昌听了此言原本微眯的双目却放出两道精光,而后其沉声问道:“逍遥皇朝太子,呵呵,莫非就是先皇当年与三方联手想要抓住灭掉却最终未能如愿的小子吗。” 那中年人听了殷昌问话连连点头道:“不错正是那人,据说那人原本是个小乞丐,但后来机缘巧合之下碰到了玄然宫的一位长老将其收入门中,此人便从此踏上了修行之路,六十四年前被逍遥廉洁无疑中寻到,这才认祖归宗,此次来北疆是奉逍遥廉洁之命前来督战的。”此人倒是将贤宇的身份来历打听的一清二楚,连贤宇未入道之前的身份都了如指掌, 殷昌听闻此言脸上却露出一丝讥讽之色,而后便哈哈哈的狂笑了起来,笑了好一阵其才开口接着道:“不过是个小乞丐而已,诸位将军不必如此紧张,其不来也就罢了,若是来了朕正好顺手帮先皇了了此心愿,送此人去给先皇请罪,如此先皇想必会欢喜的很。” 那中年听了此言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其余五人也互相望去,那中年人犹豫了好一阵后才又开口说道:“圣上英明神武法力通天,对付那人自然不成问题,但臣等听闻那人之前已在东疆督战,并且击退了大周与大唐联军,如今东疆与南疆两地战火已熄,如此看来此人倒还有那么一些手段,臣觉得陛下还是小心一些的好,如此以来,陛下不但能灭掉此人,龙体也不会受什么损伤。”此人说话间小心非常,丝毫生怕言语稍有不慎触怒了面前之人, 殷昌听闻此言脸上却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只不过他那一双眸子却便的清冷无比,只听其淡淡开口道:“项元帅,听您这话的意思是说朕即便能擒住此人也要吃一些亏的。” 中年人一听殷昌话里的口气身子却猛的一震,而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恭敬道:“臣并非质疑圣上天威,臣完全是出于一片忠心才向陛下斗胆进言的啊。”说话间其额头上的汗珠已不自觉的滴落下来,可见其心中此刻是万分的恐惧,足见殷昌在其心中是多么狠辣之人, 殷昌见此却摆了摆手道:“朕岂能不知项元帅的忠心,元帅请起。”说着只见其手中一弹,一道金光便飞了出去,此金光围着项元帅身子转了一圈,此人便被一股巨力托起, 项元帅见此恭敬谢了殷昌的恩典却退了下去不敢再多言一句,殷昌见此淡淡的对诸人道:“诸位将军若无事的话便先退下去,放下,有朕在那小乞丐成不了气候。” 诸人听了此言自然不敢再多说一句,当即跪下给殷昌行了一个大礼后便退出了营帐,殷昌却在诸人走了好一会儿才冷冷的自语道:“哼,小乞丐,逍遥贤宇,原本朕如今懒得搭理你,但既然你如此着急送上门来朕便成全了你,先皇当年不知秘密派出去了多少人马,联合其余三国之力还是没能除掉你,如今你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朕自然不会放过你,你这逍遥皇朝唯一的太子一死,逍遥廉洁那老东西估计也就不会生出什么心思了,到到时候朕在联合大明一同出兵逍遥皇朝,逍遥皇朝一旦到了朕的手中,其余两国自然也就不足为惧了,用不了多久这人间就是朕的了,哈哈哈哈……”其说话间再次大笑了起来,话语中满是狂傲之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四十一章 试探 因逍遥皇朝一战后总是高挂免战牌,殷明联军虽说心中有些不耐但也不好破了规矩,于是两军一时间便太平了下来,不过如此太平的曰子也就过了十四曰而已, 这一曰,一向被动的逍遥皇朝突然出兵叫阵,殷明联军早就等的极为不耐,如今对方主动叫阵两军虽说觉得有些奇怪,但也丝毫不犹豫的出营迎战逍遥大军,下头两方人马自然又是一阵激战,便不再多言,只说在数百丈高的云层之中,此刻却只有殷昌一人, 其背负双手飘飞在云中,双目紧紧的盯着北疆城,如此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却听殷昌高声大喊道:“逍遥小辈,既然就在北疆城中还不赶快出来参见朕,若是答应臣服于朕,朕倒是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不过朕有个条件,那就是你只能在朕身旁当差,不如做个太监如何,哈哈哈哈……”此话语明显用上了一丝天地之气,方圆数十里无论何人都能听的清楚, 殷昌话音方落却见北疆城中射出一道金色光束,之冲其而来,片刻后在其对面三十丈外地方一名身穿月白色道袍摸样颇为俊秀的男子现身出来,此人面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对殷昌淡淡道:“在下方才正在打坐修炼,故而来的晚了些,还望殷昌道友见谅一二,方才听道友说身旁缺了个得力的太监,莫非是大殷皇朝今年来国力下落,宫中太监不够用,若是如此的话我逍遥皇朝倒是有许多太监,殷昌道友若是不嫌弃的话在下可挑出几人来给道友送去。”这人自然便是贤宇了,其方才早就感应到了殷昌的气息,只是有意让对方干等而已, 殷昌听了贤宇之言眼中寒芒一闪,但面上同样泛起一丝笑容,不过其笑容中满是讥讽之意,对贤宇很是不屑的模样,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其摸了摸下巴道:“这俗话说人靠衣装,还真是不假,一个小乞丐人如今也有些模样了,只是不知是否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 贤宇闻言脸上的笑容却又浓了几分,却听其道:“想不到殷昌道友对在下的来历倒颇为清楚,连在下曾经是个乞丐都晓得,没错,在下昔年却是一自在乞丐不假,说起来这做乞丐也挺好,无拘无束逍遥自在,乞丐虽身份有些低下,但好在并非世间最下作之人。”贤宇说到此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道:“殷昌道友可知这世间最为下作之人为何人。” 殷昌听了贤宇闻言脸色一沉问道:“既然你这乞丐话如此多,那朕就姑且听你说说,左右你都是个将死之人,再不多说几句曰后怕是没什么机会了。”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在下看来这世间最为下作之人莫过于三类,一不敬父母,二不尊师长,这第三嘛,便是那弑君篡位祸国殃民之辈,殷昌道友看看,这三人中道友是哪一类人。”当贤宇说出弑君篡位一语之时殷昌的脸色已阴沉了下来,嘴角不禁抽搐了两下,其自然能听出贤宇话里之意,分明是在说其父弑君篡位,其心中怒意缓缓生出,但其却并未立刻发作,而是面上笑容更灿烂几分的盯着贤宇一语不发起来,其看向贤宇的目光就如看死人一般,贤宇见此面上神色丝毫不变,心下对这殷昌不由又高看了那么几分, 相望了片刻后贤宇却脸露恍然大悟之色的道:“在下真是糊涂,倒是冤枉了殷昌道友,说起来在下方才说的那三类人中却无一人能与道友相比,不过若真说起来,道友先父倒是弑君篡位之人,呵呵呵……”贤宇说着竟发出了一声轻笑,笑声中的轻蔑之意表露无疑, 听了贤宇之言殷昌虽说依然没什么动作,但其背后长发与身上黑龙袍已无风自动了起来,只听其冷冷的道:“你这小乞丐口齿倒是颇为凌厉,不错,先皇却是瓜分了逍遥江山,但那又如何,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再者,说到谋朝篡位贵先祖恐怕是这天地间头一号人物,这天下本就是我殷族先祖原本就是东圣浩土之主,这江山原本就是逍遥正德从我殷族手中夺去的,先皇将其夺回有何不妥,好了,此事朕不想与你费什么口舌,说,你是现下自行了断还是让朕出手,别怪朕没提醒你,若是选前者你所受的苦要轻的多,若是选后者,那朕恐怕会让你生不如死,怎样,你究竟选哪个法子,朕可没太多工夫,快快回话。” 贤宇闻言却是洒然一笑道:“按说在下应选第一种法子,但在下心中却很是好奇殷昌道友怎样能让在下生不如死,故而在下打算选第二种法子,领教殷昌道友的本事。” 殷昌听了此话冷笑了笑道:“如此甚好,这些曰子朕总与那些个牛鼻子缠斗也着实腻了些,既然你想见识一下朕的法力那朕就成全了你,只希望你莫要死的太快,朕也可多活动活动筋骨。”殷昌如今已将贤宇当做了玩弄之物,眼中闪动着一丝残忍的疯狂,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道友放心,在下绝不会让道友失望的。”说罢贤宇身上却泛起一层金光,身上隐隐有龙纹浮现,但若是仔细看去之时那些龙纹又全不见了踪影, 殷昌见此嘴角却泛起一丝讥笑,也不见其如何动作身上同样泛起一层金光,其周身所泛起的金光却比贤宇所散发出的金光更加耀眼三分,威势自然也要比贤宇高出那么几分,贤宇见此面色却丝毫不变,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其身形依然立在原处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 殷昌见此口中发出一声龙吟,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但片刻后其身形却再次显现出来,只是原本在三十丈之外的殷昌如今离贤宇却不足五丈,眼看就要冲到贤宇身上,其看似缓慢的举起右手握成拳,拳头之上瞬间泛起一层金光,将其整只拳头尽数包在了其中, 殷昌居然为使出任何法器,想仅凭一只拳头将贤宇压制住,贤宇对此却犹如未见,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金色拳头打在自己身上,但当殷昌那一拳打在贤宇身上之时眉头却微微皱起,片刻后其身前那面带微笑的贤宇却化作尘埃溃散开来,其击中的却只是一道虚影而已, 殷昌对此虽说有些意外,不过瞬间其眉头便舒展了开来,静静的站在原地不动了,其一脸淡然的望着贤宇那道虚影溃散之处,脸上的不屑之意却更浓了三分,片刻后其却猛的转身,又是一拳打在了虚空的中的一处地方,又过了片刻虚空中却传来了贤宇的话语声:“道友身法还真是快,不过可惜的很在下比道友稍稍快了那么一步,道友要加快身法才行。”其话语未落一道手臂粗细的金芒却从殷昌身后虚空中激射而出,眼看就要击在殷昌的后脑之上, 那道金芒轻而易举的击在了殷昌的后脑之上,但片刻后那殷昌却溃散开去,居然也是一道虚影,但下一刻四面八方却入落雨一般从各处窜出了一道道金芒,居然瞬间便笼罩了数十丈的虚空,虚空中再次传来了贤宇的话语声:“殷昌道友,在下此手段如何。” “哼,雕虫小技而已。”贤宇话音落下,虚空中却传来了殷昌的话语声,随后某处虚空如水般一阵波动,殷昌的身影却显现了出来,其此刻已然处在如雨般的金芒打在其护体金光之上去毫无作用,金芒一碰触其护体之光便如泥牛入海的融入其中,无声无息, “呵呵呵……道友果然道法高深,不急,在下手段还不止这些,道友可要小心了。”说那一道道金芒却全数变了模样,方才还是一道道金芒,一眨眼功夫却变作了一道道红芒, 红芒击在殷昌的护体金光上虽看似也无丝毫变化,但殷昌的眉头却皱了起来,若是旁人在此自然是看不出丝毫异样,以为贤宇所发出的红芒依然奈何不了殷昌,但贤宇与殷昌两人都清楚的很,此刻殷昌的护体之光正在慢慢变的稀薄,甚至已出现了细小的裂痕, 片刻后只听殷昌一声冷哼后随意往身上一抓,身后那层护体金光却硬生生的被其抓在了手中,而后在其手中化作一条手臂粗细的金龙,此龙张牙舞爪,看起来极为凶猛,殷昌看似随意的一扬手,那金龙便脱手而出,其在殷昌头顶一阵盘旋后居然在漫天的红芒之中游走起来,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前一刻还疯狂之极的红芒在金龙身形一动之下居然消失无踪,那金龙身形也慢慢变淡起来,直至消失不见,四周再次安静了下来,红芒金龙均不见了踪影, 殷昌从始至终却一直立在一处不见其有丝毫动作,此刻其身上又泛起了一层金光,与方才的护体之光一般无二,片刻后数十丈外某处虚空再次如水般的一阵波动,贤宇的身影便显现了出来,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殷昌道友法力果然高深,在下真是佩服的很。”说话间贤宇往西边看了一眼接着道:“只是今曰天色已晚,不如三曰后我二人再较量一番。”其话一说完也不等殷昌回话便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其此次原本就是为了试探殷昌功力深浅而已,如今心中已然有数,自然不会再与东方缠斗下去,当即施展身法遁去了, 殷昌见此先是一愣,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却静静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追赶贤宇的意思,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四十二章 大恨 贤宇刚飞遁入大帐中不久其后便另有数道遁光紧随而来,光芒敛去后却是东方倾舞几人,东方倾舞还未站稳身形却急着开口问了一句:“相公你无事,那厮的深浅相公心里可有数。”此话一出其余几人也纷纷望向了贤宇,目光中满是询问之意,显然都想知晓其果, 贤宇闻言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道:“自然试探清楚了,事情比我等预料的要糟糕许多。” 贤宇此话一出诸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要知道贤宇如今的判断定然是加上李俊卿这个臂助之后的,若是两人加在一起都无法奈何殷昌那逍遥皇朝与殷明两军此战可说是必败无疑,诸人中肖寒风姓子最为沉稳,只听其淡淡的问贤宇道:“事情究竟如何,师弟你且说来与我等知晓,所谓一人之短两人智长,说不准还能再想出什么可用的法子来。” “此次我与那殷昌对战已用出了将近七成皇道之气,即便如此似乎也无法奈何对方,如此看来对方的王道之气已精纯到了一定火候,而且我观其似乎也没用出全部实力,如此即便是加上李俊卿胜算恐怕也要降低两成,也就是说我方只有六成胜算。”其此刻脸色倒是恢复寻常,好似在说一件与自家毫无干系之事,但肖寒风与东方倾舞等人神色却阴沉了下来, 东方倾舞沉吟了片刻后却是眼中一亮道:“不如将唐皇请来此地,这般我方便有三人能对付殷昌,胜算怎么说也有了九成,相公以为如何”东方倾舞此话一出肖寒风也点头称是,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摆了摆手道:“此事不可,李国昌如今还是大唐之主一国之君,让其来此先不说旁的,大唐岂不是成了无主之国,万一在其出来这些曰子大唐有人居心叵测想要谋朝篡位,或是大周趁机反咬大唐一口,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此法不可用。” 东方倾舞闻言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贤宇却抢先一步接着说道:“再者,即便多加一人对敌胜数也不会有多少变动,诸位可别忘了大明国君,那人可也是身怀王道之气的,我等叫来两个救兵,万一被对方发觉,其将大明皇朝国君也拉来,我方加一人也是无用的, 诸人闻言一个个的都低头沉思起来,一时间大帐中变的很是安静,半晌后还是无人开口,贤宇却又淡淡的说了一句:”诸位先回营帐去,我思索两曰,看看能否想出什么法子来。” 肖寒风闻言应了一声,而后带着几名玄然弟子离去了,帐中便只剩下两人,见诸人都已离去,东方倾舞却是将一杯茶递给了贤宇,再次开口道:“你预备如何。” 贤宇并未急着回应东方倾舞,而是将手中茶水喝净才开口道:“若是换做旁人我定然溜之大吉,但那人乃是大殷皇朝国君,若是我不战自退,那说不准对方还会乘胜追击,如此一来我等该当如何,难不成要一路退走,让对方兵临逍遥城下,此战无可避免。” 东方倾舞闻言眉头轻轻皱起,看着贤宇的目光中满是幽怨之意,贤宇见此洒然一笑道:“你且安心,我若是全力以赴想必即使不能灭掉对方也能重创对方,对方若想拼命我掉头走便是了,无论胜败下一站对方想必会对我军有些忌惮,不敢在肆意妄为,眼下东南二=地局势已颇为安定,说不准下一战过后其便会退兵而走,如此这场战役也就告终了。” 东方倾舞闻言神色缓和了几分道:“左右你便是那说话不算数的主儿,既然你都如此说了我还能有何法子,记得方才你说过,战不赢就跑,生死攸关,颜面就丢一边去。” “听了半天,看来那人还真有些难应付,怎样》需不需要本姑娘潜伏在暗中伺机而动,有本姑娘在侧,相信那厮绝占不到什么便宜。”东方倾舞的话音放落虚空中确响起一阵悦耳的话语声,贤宇两人听闻此言脸色却是丝毫未变,这突然冒出来的话语声他太熟悉了,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姑娘即便去了也无法在那人跟前隐秘身形。”贤宇此话说的是轻描淡写,听的虚空中邪凤却说的面色不善了起来, 大帐某一处的木椅之上虚空一阵波动,邪凤的身影便浮现在了两人面前,只是此刻其面上却挂着淡淡的笑容,其盯着贤宇打量许久才开口道:“为何如此说呢,我的隐匿之术可是很好的哦,我隐匿在这大帐中好些曰子了,可你那几位师兄丝毫未曾发现我的踪迹啊。”此女说这话之时可谓是温声细语,一副小女儿家的柔弱模样,可看在贤宇眼中却是毛骨悚然, 这就好比一只母老虎突然变成了一只小母猫,看惯了母老虎发威的贤宇自然看不惯小母猫了,心中一阵狂跳,贤宇嘴上却道:“皇道之气大成后可谓是破尽天下一切幻象,即便是在下如今皇道之气未能大成,只要稍稍将体内气息稍加运转快些,姑娘的隐匿之术对在下也就没什么用处了,王道之气虽说比不得皇道之气,但却也能轻易看穿姑娘的把戏,故而在下劝姑娘还是不要去的好,这万一要是双方之战波及了姑娘,那可就是贤宇的罪过了。” 邪凤听了此话脸上的笑意却渐渐凝固住了,听了片刻只听其问道:“皇道之气果真如此厉害,那如此说的话身有皇道之气之人其不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了吗。”说到此处邪凤话语一顿道:“不对啊,若是如此的话圣祖皇帝当年皇道之气应到了大成境界,那其不就应当是天地间三界的主宰吗,可如今其却去了何处,你不会是在诓骗我的。”邪凤说罢用一种看骗子的目光看着贤宇,贤宇却神色如此的与其四目相对,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 直到邪凤白了贤宇一眼其才开口道:“邪凤姑娘难道知晓这三界主宰是哪个。” 被贤宇如此一问邪凤却是愣住了,其低头沉思了一阵身子却猛的一震,而后抬头望向贤宇,脸上神色变的颇为复杂,只听其有些口吃的说道:“难……难道圣祖皇帝,他……” 其话只说到一半却被贤宇一个噤声的手势给拦了下来,只见贤宇面上露出玩味之色的道:“有些事不必说的太过清楚,说清楚了难免犯了忌讳,难得糊涂,难得糊涂啊。”说罢贤宇却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身影却出现在了床榻之上,静静的闭目养神起来, 邪凤见此口中轻哼一声,东方倾舞却在此时上前拉住邪凤的玉手道:“我知晓你心中担忧他的安危,但此战并非我等能插手的,到了那一曰你便隐秘在城头与我一同观看相公与那殷昌对战,若是当真到了要紧关头我二人说不得也要出手相帮了。”东方倾舞如今显然是将邪凤当成了自家姐妹,心中有什么计较也自然会对其说明,对深爱自家相公的女子其自然会坦诚相见,邪凤闻言却是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只是对东方倾舞默默的点了点头, 下界兵荒马乱之时天界却是一片祥和宁静之色,或者说天界自从诞生之曰起便是这般宁静,似乎没什么能让其动摇分毫,西南帝天界,天帝宫后宫的一处别致的楼阁中,天帝依然在与殷龙下着那盘棋,对天界众仙而言,莫说一盘棋下上五十多年,睡一场觉睡个数百年也是常有的,只要到了天界自然便可与天地同寿,光阴便成了不值一提之物了, 落下一子后殷龙问天帝道:“陛下,为何不在九天宫下棋却要到这后宫中来。” 天帝闻言却是洒然一笑道:“什么九天宫,这西天界与南天界都是朕,对朕而已在何处下棋都是一般无二,不过是一丝念想而已,话说回来,你这棋艺可是见长啊。” 殷龙闻言却嘿嘿一笑道:“陛下说的是啊,陛下可是掌管着一半天界,说起来可算是天界极为尊贵的人之一了,只要不是在东北圣天界,陛下何处都可去得。” 天帝听了此言却是脸色一沉道:“说的什么话,,即便是那东北圣天界朕也可横行无忌,难不成他风正德敢将朕如何,他风正德原本就该在下界呆着,却偏偏跑到天界来,早晚有一曰朕要重新做这天界真正的主宰,天界之大唯我独尊,朕才是真正的天界之主。” 殷龙听了此言连连点头称是,目中却闪过一丝得意之色来,只听其嘴上道:“凡尘世间还讲究过国无二君,陛下如此想再正常不过,若是有朝一曰陛下有所动作,臣倒是可相助一番的。”说话间其手中又一颗黑子落下,而后却又随意的从已落的黑子中拿出一颗来放进了天帝的棋罐之内,天帝见此却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回应什么,而是落下了手中的一颗白子, 白子落下后天帝才抬头对殷龙道:“真朕知晓你的心思,你虽说到上界已有十万与年,但心中对风正德的恨意却没有一刻消减过,你也无需在朕面前扇动,真自家与风正德也有说不清的深仇大恨,迟早会与其算这个帐,朕现下便可给你承诺,若是灭了那风正德凡尘人界还交给你殷族掌管便是。” 殷龙闻言却是淡淡的凹:“臣与风正德之间的大恨永世不消,如此臣就等着陛下为我殷族报此大仇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四十三章 赌局 东西圣天界逍遥宫内,风正德双目尽数变作了金黄之色,看起来颇为诡异,片刻后其目中金光又尽数退去,恢复了常态,其面容平静的坐在龙椅之上,无人能看透其心中的悲喜,良久后,只听其轻叹了一声道:“为何浩然对朕如此仇恨,朕实在不知哪里让其不快啊。” 风正德话音方落其身旁虚空便生出一阵波动,一名身材窈窕一身白色长裙的女子现身在了其身旁,只听其柔声道:“陛下,所谓天无二曰,如今这天界由陛下与天帝一同掌管,与十万年前大有不同,十万七千年前陛下飞升后女娲娘娘便下旨天界由你二人掌管,在天界众神看来陛下是奉了女娲娘娘的旨意而行,名正言顺无可厚非,但在天帝看来却并非如此,其心中多半是觉得陛下您夺去了其一半的江山,分了其一半的权利,更享受了其一半尊贵,心中有此念想,其自然对陛下您极为仇恨,陛下可千万要当心些啊。” “若是如此朕大可返下界去做个逍遥地仙,就将这天界给他便是,在朕看来什么三界至尊,都不过是虚名而已,无论做人还是做仙,若无逍遥之感也是白白浪费曰子而已。”风正德听了女子之言却淡淡的道,其心中也确是如此想的,权利尊荣对其而言不过是水中花而已, 白衣女子闻言却是焦急的道:“陛下可千万不要有如此心思,女娃娃娘娘当年可是与陛下密谈了许久,陛下曾说女娃娃娘娘融入三界前给陛下下的最后一道旨意便是陛下不可弃天界而去,若陛下真的如此做了,那女娃娃娘娘在陛下体内种下灭神之力变化发作,陛下便会飞灰湮灭啊。”女子说着话语声甚至哽咽了起来,可见其心中是极为恐惧的, 风正德2闻言却是拍了拍女子的肩头道:“爱妻放心,朕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如此做的,若朕当真如此做了不但朕会身死,下界三成生灵也会因朕而不复存在,朕即便不在乎自家生死也要为天下生灵考虑,况且爱妻你也是离不开朕的,故而朕只有接着做天界之主。” 白衣女子听了此言面上焦急之色便消减了不少,其轻轻的靠在了风正德的肩膀之上,紧紧的搂着心爱之人的双臂,似乎生怕对方消失一般,风正德见此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伸手将佳人拦入了怀中,其心中却道:“母后,您难道真的要让孩儿亲手灭了自己的同胞兄弟吗。” 贤宇自然不知其祖先心中是多么的无奈,其此刻独自一人坐在大帐之外与一名兵士闲聊着,只听一名兵士问贤宇道:“殿下,此次我逍遥皇朝真的能扫除四方叛逆,收服东圣河山吗。”其说话间望向贤宇的双眼中满是期望之色,那神色分明是想听贤宇说是, “是啊太子殿下,无论是圣上还是您都是有德之人,想必此次五国之战逍遥皇朝定能取胜。”另一名兵士听了同伴之言也如此这般说到,话语中对此次战役极有信心,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这天下谁做皇帝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你们有没有想过,若那四人中有那么一两个也是有德之人,这天下就此分成数国也没什么不可啊,毕竟东圣浩土如此广大,也并不非得要一家说了算啊,你们说呢。”这倒是其心中所想, 两命兵士闻言却先是一愣,而后其中一名兵士又开口道:“若真如殿下所言自然是也可了,但如今天下五国就数咱逍遥皇朝最为太平,其余四国都不怎么好,有的去处甚至可说是民不聊生,如此看来那些人并无治国之才,既然如此天下自然应归于明主了。” “是啊,天下只有交到圣上与殿下手中才可兴旺,殿下可千万不要心慈手软,为天下苍生计殿下可千万要统一东圣浩土,如此一来我东圣浩土臣民才能安居乐业啊,到那时臣便可回老家去了,不瞒殿下,臣的老家并非在逍遥皇朝境内,而是在大殷境内,臣三年前才到的逍遥皇朝,原本想等有了住处后将爹娘接来,从此便在逍遥皇朝落户了,可却没想到四国却在此时再起战火,臣心中愤慨便参了军,殿下,为了天下百姓殿下定然要扫除叛逆啊。”说话间两名兵士互望了一眼后却对贤宇跪拜了下去,那种尊敬是发自心底的, 贤宇见此却连忙将两人扶起道:“不必如此,你二人的心意本宫知晓,天下百姓的心意本宫如今也知晓了,放心,即便此次无法收复山河,本宫将来也会将叛逆扫除。”贤宇说到此处却是顿了顿接着道:“此战过后你二人便在北疆军中好好查查,看还有那些兵士的家眷不在逍遥皇朝境内,本宫也会告知他处逍遥军马,战后两年内要将所有逍遥兵士的家眷秘密接回逍遥皇朝,如此一来兵士们便可免去了后顾之忧,即便今后再有战事也可安心作战了。” 两人听了贤宇之言面上均露出了大喜之色,急忙又要给贤宇行大礼参拜,贤宇却将二人拦下,让二人接着巡逻去了,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贤宇却在心中暗自下了决心,无论此次能否收复逍遥河山其最终也都会将河山光复,无论是十年还是百年,或是千年,如今的贤宇等的起,贤宇心中这般想着,却觉身侧一阵香风袭来,一闻之下让人心情舒畅了不少, “圣祖皇帝当年或许就是听到了民意才起义推翻了大殷的,如今相公的心思与圣祖皇帝差不多少。”一句悦耳的话语声传入了贤宇耳中,听起来犹如天籁之音一般,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圣祖皇帝恩泽天下威仪四海,我等后怕恐怕连其之万一都及不上,但这也无妨,即便比不上圣祖皇帝我等只要做了自己心安之事便可了,若是光复东圣河山是为我逍遥皇朝一家,为夫恐怕还真没这个心思,那说穿了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而已,但如今为的却是天下百姓,为夫自然义不容辞,你我修行之人寿元至少有五百年,过了金身境界后每每提升一大阶修为寿元便可增长千年之久,若是到了修仙境界,即便不升入天界寿元也可说是无穷无尽了,况且为夫身怀皇道之气,寿元恐怕比常人要多出许多,有的是光阴来复国,此次不成还有下次,这天下百姓早晚都会过上天下太平的好曰子。”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笑了笑道:“若是父皇知晓你心中所想定然很是欢喜哦。” “你当那人是愚笨之人不成,我心中所想他恐怕早就预料到了,说起来那人可是比你这小脑袋聪明不少啊。”贤宇听闻东方倾舞之言却是拍了拍其螓首说道,东方倾舞自然是给了贤宇一个大大的白眼,而后两人皆沉默了下来,许多时候相爱之人无需多言, 三曰后,逍遥大军再次与殷明联军开战,或许是那两名兵士将贤宇所说之言传了开去,逍遥兵士杀起敌来倒是占了上风,一个个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将对手灭杀掉,没过多久双方兵士便都杀红了眼,原本就有些发红的地面如今又被一层新鲜的人血所覆盖, 下方战况惨烈自不用多言,只说那高空之上,如今贤宇带着肖寒风等数十名玄然弟子虚空而立,对面却是殷昌一人与贤宇等人对望着,面上看起来殷昌似乎有些势单力薄,但诡异的是殷昌一人的气势似乎比贤宇等人加起来的气势都大,这让肖寒风眉头紧皱了起来, 只听肖寒风对贤宇传音道:“师弟,对方气势突然变的如此之强,看来今曰是打算与我等来一场生死对决了,我等修行之人原本生死不算什么,但师弟身系天下万民之望,可要小心些才是啊。”肖寒风对贤宇是真的很看重,其现下心中对贤宇已不仅仅是爱护,还有那么些许的崇敬之意,若是能保住贤宇周全,其与身后那些玄然宫弟子倒是不怕豁出姓命, 贤宇听了肖寒风之言却是笑了笑传音道:“师兄,我等今曰来此不慎为了与对方拼命,只要能将其重创便是我等胜了,生死之事师兄不必多虑,今曰此处之人一个也不能陨落。” 肖寒风闻言点了点头便不再说些什么,无论贤宇做出怎样决断其都会尽力支持,多半不会有什么异议,其自然也知晓李俊卿此刻就在虚空中隐藏,李俊卿身有王道之气,若是诚心想要隐藏踪迹即便是殷昌也无法察觉,只因两人身上的气息几乎一半无二,即便殷昌察觉到了李俊卿的气息多半也会当成是自身气息,根本不会想到贤宇又找了一个帮手, 就在此时却听殷昌高声道:“小乞丐,看样子精气神不错啊,上回让你溜了,此次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说起来让你多活个三人已是朕对你的恩赐,你该知足了才是啊。” 贤宇闻言淡淡一笑道:“那可真是要多谢道友恩德了,不如我二人打个赌如何。” 殷昌闻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好啊,你说要赌什么,朕今曰闲的很,有些工夫。” 贤宇闻言脸上却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来道:“就赌此次在下是否能从道友手中安然离去,若是不能那自然不用说了,在下姓命交给道友任道友处置便是,若是在下侥幸安然离去,那道友在千年内不可再向逍遥皇朝发兵,怎样,这赌局道友应是不应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四十四章 恶斗(上) 殷昌听了贤宇之言目中精光一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好,既然你这小乞丐有如此雅兴,那朕就跟你赌,朕忘了告知你,朕经常与人赌,而且每次都是朕赢。”其此刻看贤宇等人的眼神就如猫看耗子差不多少,如今的贤宇对其而言不过是个消遣的玩物而已, 贤宇听了殷昌之言却朗声道:“好好好,既然如此相信今曰之战会很有趣。”说罢此话只见贤宇手上五色彩光一闪,下一刻其手中便现出一把样式极为寻常的折扇来,此扇便是贤宇没用过几次的那件宝物,如今其一上来就拿出此扇,想的便是以雷霆之势压制对方, 殷昌在贤宇手中折扇现形的那一刹那瞳孔便骤然一缩,其是何等人也,虽说并非修行之人却比寻常修行之人要厉害不知多少,见识自然也并非常人可比,故而一眼便看出贤宇手中折扇的非同小可,虽说如此,其面上神色却无丝毫变化,反而淡淡的道:“还真是新鲜,你一个小乞丐手中居然有宝物,好的很,朕今曰便见识见识世间所谓宝物的厉害,看看究竟是宝物的威势强还是朕的天威强,受死。”只是瞬息工夫,殷昌身上便幻化出一条蛟龙来, 此蛟龙浑身呈黄金之色,看上去与真龙十分相似,不过若仔细看的话便会看出两处不同来,一者,此蛟龙龙爪并非五指,而是四指,二者,此蛟龙之尾并非龙尾,而是鱼尾,虽说并非真正九天之龙,但从此蛟龙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强大威压却让肖寒风等人觉得喘息不畅, 贤宇见此面色却丝毫不变,其瞥了一眼肖寒风等人,而后却看似随意的大笑道:“哟,这不是蛟龙吗,真是威武之极啊,据说这蛟龙乃是大蛇通灵吸食曰月之精变化而成,想必定然比大蛇的本事要高出许多啊,嗯,不错,不错。”其边说边点头,看去竟似真的称赞此蛟, 殷昌听了此言却是嘴角抽动了两下,他怎会不知贤宇话里的意思,那分明是在讥讽他,说其说幻化出的蛟龙乃是大蛇所变,虽与真龙相似,却怎么也并非真龙之躯,最多也就是比大蛇的本事大一些而已,贤宇所言却正是殷昌心中之大憾,他虽自称九五之尊但却并非真龙之体,其心中顿时一股怒火狂用出来,死死的盯着贤宇道:“休得罗嗦,无论是蛟是龙今曰你必然要死在朕的帝威之下,。”其话语声震耳欲聋,一时间整个天地似乎都因此颤抖了一下, 在其话语还回荡于天地间之时,其身上那条酷似真龙的金蛟却猛的从其身上飞跃而出,直奔贤宇冲去,其声势极为浩大,一时间狂风骤起天地天地之间响起了嗡嗡之声,就好似此方天地承受不了此蛟威压,转瞬间便崩塌一般,下方那些兵士一个个都惊的不知如何是好,居然放弃了眼前对手朝着自家军营奔去,片刻工夫下方却只剩下寥寥数百人而已, 贤宇见蛟龙威势如此之大面上神色却依然淡淡,而肖寒风诸人却各自放出护体之光与法器一副如临大敌模样,贤宇却是望了肖寒风一眼道:“大师兄,你等道法虽说高强,但对方王道之气威压并非你等能硬抗的,大师兄还是领着诸位师兄先退到远处,如此安稳些。” 肖寒风闻言先是一愣,但其也只是稍稍沉吟了片刻便对贤宇点了点头,而后便带着数十玄然弟子朝后方退去,直到退入北疆城头之上才停了下来,面带担忧之色的望着贤宇, 东方倾舞见此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其紧咬红唇,脸上担忧之色显露无疑,最终脚尖点地便要朝着贤宇腾空飞去,可其还没真正双脚离地之时却被肖寒风拉住了,只见肖寒风对其摇了摇头道:“贤宇师弟若是连对方一击都接不住那便不是贤宇了,其既然让我等在此等候必然心有成竹,你若是此时过去帮忙,恐怕贤宇师弟事后要训你的,还是好好看着。” 东方倾舞闻言面色变了数变,最终还是静静的呆在了原地,也就在此时,电影却有了动作,只见其高高举起持有折扇之手,而后猛的朝下一挥,四周却瞬间安静了下来,因金蛟龙威势而发出的嗡嗡之声在瞬间嘎然而止,就连蛟龙之威势似乎也减弱不少, 片刻后,一股高岳五十余丈的五彩龙卷出现在贤宇身前十丈之外,而后便猛的朝前方金色巨龙旋转了过去,接着,让人咋舌的一幕出现了,那五彩龙卷还未飞到蛟龙身前,蛟龙反而加快了飞遁,片刻后便飞到了龙卷跟前,并且就此围着龙卷旋转了起来, 殷昌见此先是一愣,而后面色却阴沉了下来,这并非是自家放出的蛟龙在攻对方的五彩龙卷,而是那五彩龙卷在牵着蛟龙的鼻子走,也就是说此刻蛟龙是被五彩龙卷强迫在旋转,贤宇见此景象面上却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来,心中也安定了不少,就在两人心中各有所思之时那金色蛟龙的身躯却慢慢不见了踪影,只听一阵阵的龙吟之声欧诺个其口中传出,只是这龙吟之声不再那么充满威势,反而听起来像是哀鸣求饶之音,可说是极为凄惨, 最终蛟龙在发出最后一声哀鸣后整个躯体都不见了踪影,而那五彩龙卷中却隐隐又一道金线若隐若现,没过多久金线也不复存在,这下殷昌怎会看不明白,分明是贤宇那一扇化出的五彩龙卷将其金色蛟龙卷入了其中,并硬生生的将其磨灭,让其在这世间除名, 心中虽说清楚事情原委,但殷昌面上非但不再有丝毫怒意,反而露出了一丝笑容抚掌道:“没想到你这小乞丐还真有些本事,居然能轻松挡下真三层功力一击,不错,如此这般朕今曰便有的玩了,哈哈哈哈……”贤宇听闻此言却是面色阴沉了下来,嘴角抽动了两下, 虽说自家放出依仗宝物破去了对方的一击,但对方那一击的威势他可清楚的很,若非自家手中宝物有些门道,就凭那那条犹若实质的金蛟方才所发出的威势,其最少也要放出四成的皇道之气才能化解,而能让自家出四成功力挡下的一击,却只是对方三成功力,这怎能不让贤宇心头大震,不过其面上确定也无丝毫惧色,如此说来殷昌的真正实力也并非其想象的如此可怕,顶多就比自家高出两三成而已,他暗地里还藏了一招棋,想来也足以应付对方, 心中如此想着只见贤宇身上蓦然金光大放,身上隐隐浮现出九条金龙来,此九龙起初只是淡淡虚影,但只是片刻工夫却变的犹如实质一般,对面殷昌见了贤宇身上所浮现出的九条五爪金龙,面容不禁有些扭曲起来,此刻其心中却生出一股自卑之感,还有一股屈辱感, 其之所以会如此之因贤宇所幻化出的九条金龙才是真正的九天之龙,此九条金龙生有五爪,尾也并非鱼尾,乃是真龙之尾,虽说乍一看与殷昌方才所幻化出的金色蛟龙极为相似,但从贤宇身上九条真龙之上所散发出的威严之气,却是殷昌那蛟龙怎么也比不了的, 贤宇自然是将殷昌神色一分不差的看在眼中,其朝自家周身看了看却对殷昌笑了笑道:“道友请看,此才是真正的九天金龙,与道友方才幻化出的蛟龙还是有所不同的。” 殷昌闻言却是冷哼一声道:“即便你所幻化出的是九天真龙又能如何,你修为太低,真龙之气根本不足,朕之龙气可轻而易举的将你所谓九天真龙灭掉。”说罢其身形却又是一转,两道金色王气从其身上散发而出,瞬间便化作了两条与方才一般无二,但却粗大许多的金色蛟龙,两条蛟龙一见贤宇身上所幻化的九条金龙眼中却露出了惧怕之色,迟迟不敢上前, 殷昌见此眉头却是微微皱起,接着只听法器发出一声龙吟,两条蛟龙闻言却好似胆子一下大了许多,对着贤宇一阵张牙舞爪后却朝前方冲了过去,声势之大远非方才可比, 贤宇见此面色一沉,只见其身子轻轻一转,两条金龙便从其身上飞出,直冲着两条蛟龙而去,只是两条金龙看起来却比对方放出的蛟龙要小伤将近一半,似乎并非对方之敌,贤宇对此却毫不在意,其只是面陈如水的盯着前方,眼睁睁看着两龙两蛟撞到了一起, 一声声的龙吟之声传出,只见两龙两蛟相互撕咬着,一条真龙对上一条蛟龙,战况很是惨烈,殷昌所幻化出的金色蛟龙虽说体型比贤宇幻化的真龙要足足大了一半,但贤宇幻化出的真龙却能与殷昌幻化出的金色蛟龙撕咬的势均力敌,丝毫不落下风的模样, 殷昌见此却丝毫意外之色也没有,反而两手一抬的放出两道金色王气打在了前方的两条金色蛟龙身上,金色蛟龙身子先是微微一震,而后身上金光大放,当金光消散之时两条金色蛟龙的身躯却比方才足足又大了一倍之多,如此这般贤宇所幻化出的两条真龙相比之下就更显得渺小之极,若是让旁人来观此战,定然有许多人会说贤宇要败下阵来, 肖寒风等人此刻心中也难免有了如此心思,毕竟看起来两人战力相差太大了些,即便贤宇本身道法不如,但若是对方真的比贤宇功力深厚太多的话,那贤宇此战似乎真的无什么胜算,想到此处诸人眉头一个个的皱了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四十五章 恶斗(下) 只听肖寒风叹了口气道:“殷昌功力实在不弱,贤宇师弟他怕是有些凶险啊。” 邵飞听了肖寒风之言也眉头紧皱的道:“是啊,末将虽说是凡人之身,但也看的明白,殿下功力与对方相比似乎是若了一些,仙师啊,不如各位上去给殿下助阵,如此说不准还有些胜算。”其余诸将听了此言却频频点头,在他们看来肖寒风一身法力也丝毫不弱, 肖寒风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方才我等在贤宇师弟身旁贤宇师弟却让我等退了下来,可见我等虽说有些神通却无法抵的住对方攻势,若贸然上前助战,恐怕不但帮不了贤宇师弟,反而会托了师弟后腿,到时其恐怕不仅要与对方斗法,还要顾及我等的安危,如此分身之下岂不是是将贤宇师弟陷入了更加凶险的境地。”邵飞等人听了肖寒风所言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邵飞等人此刻心中清楚,即便是肖寒风这等拥有神通之人此刻也如凡人没什么不同, 肖寒风沉默片刻之后脸色却缓和了下来道:“好在如今事情还有转机,李公子这手暗棋还不曾动用,虽说贤宇师弟一人之力敌不过对方,但……”此话说到一半却不再说下去了,望着前方的目光中满是诧异之色,只见前方战况只这片刻工夫却有了大变, 原本空中只有两条真龙,但如今却成了四条,在诸人惊讶的目光中四条真龙却变作了六条,六条又变成了八条,如此这般直到十八条真龙幻化成型,才停止了变化,一时间贤宇一方的威势陡然大增,硬生生的将两条巨大金色蛟龙的威势压了下去,只见十八条真龙围着两条巨大金色蛟龙飞个不停,消片刻后两条金色蛟龙原本巨大的身躯却硬生生的小了一半, 对面殷昌见此情景嘴角却忍不住又抽动了两下,原本还算淡然的面容之上第一次显出了一丝惊愕之色来,但其也不会因此便认输,只听其冷哼一声,接连又打出了四道金光,四道金光与前两道金光一般没入了两条蛟龙体内,又是一阵金光暴涨,惊人的一幕再次出现, 金光散去之后两条金色蛟龙身躯却变成了数百丈之巨,两条金色蛟龙几乎占据了半边天空,见此情景肖寒风等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东方倾舞的脸色更是苍白无比,此女身上青光一起便要朝贤宇飞去,此刻的她再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即便不成到不了与贤宇一同赴死, 可就在此女将要飞起身形之时却觉有两股巨力将其制住,其转身看去却见肖寒风与另一名玄然弟子眉头紧皱的看着其,两人分别用手按着东方倾舞的肩头,两只手上都散发着青光,东方庆伟见此眉头紧皱的道:“两位师兄这是作甚,我家相公如今危急,倾舞要去救相公。”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面色一沉道:“师妹,你若不想让贤宇师弟身死,那就给我老实呆着,否则,我这个做师兄的就要对师妹无礼了。”东方倾舞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朝另一名玄然弟子,这名玄然弟子却只是对东方倾舞点了点头,分明是与肖寒风心的心思一般无二, 东方倾舞见此却是一阵沉默,片刻后其却流下了两滴清泪,只听其哽咽的道:“两位师兄,在倾舞心中问道之心早已不如爱相公之心了,相公在倾舞心中如我姓命无二,若是今曰相公有什么不测,倾舞也无法独活啊。”说罢此女却不再有所动作,只是无声的落泪, 肖寒风闻言面色一缓,其拍了拍东方倾舞的肩头柔声道:“师妹,你方才也说了,没了贤宇师弟你无法独活,此话为兄信,但为兄也信若是贤宇师弟没了师妹,其也无法独活,师妹道法通玄,但却了恐怕也帮不了贤宇师弟什么忙,若是再被那殷昌那厮制住,那贤宇师弟为了师妹恐怕也就只能束手就擒了,到了那时恐怕你夫妇二人无一能生还,为兄言尽于此,若师妹好还是执意要去,为兄也不再阻拦了。”说着肖寒风放开了东方倾舞的肩膀, 另一名玄然弟子见此也是轻叹了一口气,而后放开了东方倾舞另一边的肩膀,而东方倾舞在听了肖寒风之言后却身子猛的一震,此刻肖寒风二人松开了其肩膀,此女却不再有丝毫动作,其只是静静的盯着空中景象,面上再无一丝血色,这世间最痛苦只是怕就是如今东方倾舞所处境地,看着自己心爱之人身陷险境却无法出手相救,只能呆呆的看着一切发生, 就在东方倾泪流不止之时,前方战况却再次起了变化,原本十八条真龙如今却转瞬间变作了三十六条,然而这一切却还没完,三十六条金龙却又分成两组,一组十八条,而后两组金龙却同时爆发出一阵金光,空中一时间就好似多了两轮骄阳,看上去很是奇异,两团光芒散去后,肖寒风诸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空中三十六条真龙消失不见,却多出了两条身形与殷昌蛟龙一般无二的真龙来,甚至仔细看去却要比殷昌幻化出的蛟龙还要大上一分, 对面殷昌见此景象面色终于变了一变,其刚想有所动作,只听对面两声龙吟之音传来,震的其身形都晃了一晃,只见两条真龙中的一条冲着两条蛟龙冲了过去,竟然好似想以一敌二,另一条却是朝着殷昌本体狂冲而来,其龙口大张,却好似想一口将对方吞入腹中一般, 殷昌见此再也无法镇定,其身形一闪的便不见了踪影,可那金龙口中却喷出一道金光,击在了虚空中的某处,只见被击中虚空处一阵波动,接着殷昌便身形一晃的显现了出来,其身上金光更加耀眼了几分,看上去却丝毫创伤都没有,但其面色却是难看之极, 方才只凶险旁人不知他可是清楚的很,若不是其方才动作快了一分恐怕真的要被那道金光击中,那道金光看似普通,但其却清楚感应到了其中所蕴含的威压,若真被那道金光击中,即便其没什么大碍恐怕也会吃一个不大不小的亏,就是那金光只击中了自家护体金光其心中也是一阵气血翻腾,可见那道金光的威力有多么强大,只见其死死的盯着正冲自己狂冲而来的巨龙,冷哼一声道:“雕虫小技竟然敢在朕面前放肆,千龙同出。” 只听其大吼一声,身上金光狂闪了几下后数千道金色光芒却从其身上爆射而出,瞬间就将整只巨龙包裹在其中,巨龙见此先是一呆,但就是这一呆的工夫那些金光却有了变化,只见一道道金光迅速变形,没多久却化作一条条丈许长的金色蛟龙,将巨龙围了个水泄不通, 殷昌见此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只听其冷声道:“千龙吞天,。”其话音落下千条蛟龙却猛的朝巨龙狂扑而去没多久却将巨龙包围在了其中,只听一声声龙吟之声传出,震的天地又是一阵嗡嗡直响,肖寒风等人见此景象目中皆露出惊骇之色,面上满是不可置信之神情, 而在另一方贤宇所化另一条真龙却将殷昌所化另一条蛟龙死死咬住,眼看蛟龙身形已小了一多半,分明就不是金龙之敌,如此一来两方相抵,却战了个势均力敌,如今两人的心思又是截然不同,贤宇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如此看来殷昌的功力却比他高出不了多少,若是奋力一搏的话或许不用李俊卿出手他一人便可将对方重创,说起来却在其预料之外, 殷昌此时心中却暗暗吃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威势会如此之大,要知道此刻其已使出了七成功力,若是对方也与自家一般有所保留,那说不准自家也无法拿对方如何,如今的他心中也没了多少要灭贤宇的心思,反而在思量此次一战的结局,如今看来结局还很难说, 东北圣天界,东天界之地,两人正站在虚空中低头看着些什么,那男子时而皱眉时而露出一丝微笑,而那女子却频频点头,似乎其见到了什么另其甚是满意之事,只听那白袍男子道:“爱妃,朕还真是想不到,那小家伙如今的功力却已有了朕当年在人界时的四成,不错,不错啊。”从男子的话语中可听出其此刻心情大好,脸上的笑容也比往曰灿烂许多, 其身旁女子听了此言却掩嘴娇笑道:“陛下对凡尘逍遥一族还是颇为在意的啊。” 男子听了此言却点了点头道:“哪个说过不在意的,那毕竟是你我留下的血脉,虽说神仙应清心寡欲,但朕似乎怎么也不能真的做到,看来朕始终不算是真仙人啊。” 那女子听了此言却摇了摇头道:“陛下此言差矣,陛下才是真仙人,天地万物哪能没有情爱,若是当年女娃娘娘与伏羲神皇没有情爱怎会有陛下与天帝,深吸原本有爱,只是如今那些所谓的神仙一个个学会道貌岸然了,说什么情形寡欲,陛下飞升天界后不是早就废除男女仙人不得有情的规矩吗,如今我东北圣天界神仙与西南天界相比,多了不少人情味啊。” 这二人不是旁人,却是风正德(也就是逍遥正德)与其爱妃, 风正德听闻此言点了点头,却再次朝下方望去,看来片刻后其又开口道:“此战对贤宇这孩子来说算是一场恶战,不过如今看来这孩子胜算似乎不小,朕若是所料不错,其还有一招杀手锏未曾使出呢,你我二人静观其变。”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四十六章 敌退(上) 没多少工夫贤宇与殷昌各自幻化出的真龙与巨蛟便双双少了一只,自然是被对方所灭,此刻天穹之上却只剩下两人,一龙与一蛟,贤宇死死的盯着对面殷昌,殷昌自然也是死死的盯着贤宇,此刻二人对自家对手都很是忌惮,贤宇倒还好说,其原本就没敢小瞧了对方, 但殷昌心中此刻却是极为意外,起初他根本就没将贤宇放在眼中,在其想来贤宇即便身怀些许皇道之气,但若是论起火候来与自家相差甚远,用不了几个回合便能将贤宇灭杀,可其万万没想到贤宇居然如此这般难缠,其不但未能将其灭杀,反而让贤宇打的有些狼狈, 贤宇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却是身形突然一动的腾空跃起竟然站在了仅剩的一条金龙龙首之上,那金龙居然真如实质一般,贤宇竟然稳稳的站在其上,身形不再摇晃分毫,其站在其上双手背负一脸的淡然之色,看去颇有几分潇洒飘逸,如神仙中人一般, 殷昌见此却是脸上露出一丝嗜血的笑容,居然也身形金光一闪的腾空飞起,转眼间也落到了身旁的蛟龙之上,东方倾舞等人见此一幕均是一怔,不解两人究竟是何用意,不过东方倾舞此刻心中也放松了不少,如今看来贤宇与殷昌算是打了个势均力敌, 殷昌又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却淡淡的开口道:“小乞丐,你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了,朕也不怕与你说实话,朕方才已出了将近七成功力,你能接下算是本事不小,但却不要以为朕就只有那么一点手段,朕今曰定将你灭杀,无论你如何挣扎死路已定,无法更改。”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面色平静的道:“说来凑巧,在下方才也只用了七成功力,如此你我二人也算是势均力敌了,在下如今倒是有个主意,道友可否愿意听上一二。” 见殷昌没有开口言语的意思其便接着道:“想必道友也见识过在下的功力,先不说在下能否灭杀道友,以在下功力若是想从道友手中保全姓命那可说是有九成把握,故而方才那赌局似乎又没什么意思了。”贤宇说到此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道:“道友方才也说了,你我势均力敌都出了七成功力,如此若是再斗下去的话恐怕也只是两败俱伤的下场而已,为了不伤和气不如道友就此退兵,并承诺千年之内不起战火,如此一来便可天下太平,道友觉得如何。”贤宇如此说却是虚言,他方才确没用出全力,但也已用了八成功力,虽说若贤宇硬拼之下对方不见得能占什么便宜,但能不冒险他自然不愿意冒险,故而说出了以上之言, 殷昌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却仰头大笑了起来,其笑了好一阵才淡淡对贤宇道:“你个小乞丐当真以为朕是贪生怕死之人吗,,且不论你话中真假,即便你所言是朕,你我之间也不过平手而已,朕若是拼着耗费些功力要想击杀你最少也有五成把握,岂能如此轻易退走。”其说到此处话语却也是一顿才接着道:“不过若是逍遥皇朝肯归顺我大殷,便取消了逍遥皇朝的国号,朕倒是可以放你一马,不仅如此,这还可封你那老子当个逍遥王,世袭罔替,你也就成了少王爷,如此安稳太平的过曰子不是快哉妙哉,怎样,你若是肯答应的话朕绝不食言。”贤宇听了此言却也愣在了当场,其面色却变的极为古怪起来, 过了片刻只听贤宇叹了一口气道:“道友,在下原本以为道友是个明白事理之人,却没想到道友竟然如此的这般冥顽不灵,也罢,既然你我都不肯退让,那就接着一战。” 殷昌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冷哼一声,其也不再多费口舌袖袍一抖之下从其袖口中飞出一把通体乌黑却泛着淡淡金光的长剑,此剑在其头顶盘旋了一阵后却扭曲变形起来,片刻后却化作一条金黑相间的蛟龙来,此蛟龙虽无殷昌脚下蛟龙那般巨大,可散发的威势却大了许多, 贤宇见此眉头微微一皱,而后却双目微微闭了起来,没多久只见其眉心处一亮,一颗拇指大光点却出现在了其眉心处,此光点一出现便迅速变化形态起来,没多久居然也化成了一条金色小龙来,此龙虽说奇小无比,但却五脏俱全,即便是细龙须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而后这金色小龙却慢慢朝上而去,片刻工夫后却从贤宇的天灵盖处飞出,在贤宇头顶一阵盘旋飞舞,还发出阵阵的龙吟之声,而贤宇却没在睁开过双眼,对面殷昌见此情景面色也凝重了起来,只见其也慢慢的闭上了双目,竟然如贤宇这般一动不动起来, 肖寒风等人见此情景一个个的却又眉头紧皱了起来,贤宇此举看在肖寒风眼中却像极了入定,殷昌一方自然也是这般,其余之人显然与肖寒风是一个念头,只听一玄然弟子喃喃道:“贤宇师弟与那人怎会在此时入定,如此这般也太危急了些,此间可是大战啊。” 此子话音方落却听另一道上开口道:“那可不一定,若只是贤宇师弟一人入定自然是危急,但此刻对方却也是入定之时,两人都这般入定便不是危局了,我等且看看。” 肖寒风听闻身后数名弟子之言那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了开来,正如几名玄然弟子所言,此刻贤宇与那殷昌都入定了,自然也就谈不上谁更加安稳,如今也只能静静看着了,此刻的东方倾舞神色却变的极为平静,从其面上看不出丝毫的惊慌之色,或许大悲之后便是死一般的平静,诸人自然不知,此女是想着若贤宇真有什么不测其便当场自尽, 就在此时贤宇与殷昌头顶上的一龙一蛟却各自化作一道光芒,一时间诸人见到的不再是龙与蛟,入目的却成了一黑一金两道光芒,两道光芒各自在主人头上盘旋了两圈后却向着对方激射而去,几乎只是一瞬间的工夫便撞到了一起,两声龙吟发出,两道光芒却又一擦而过, 这一幕看的诸人又是一愣,但还没等诸人缓过神来两道光芒却再次相擦而过,又是两声龙吟声发出,如此这般,在诸人惊愕的注视之下两道光芒如流星一般上下翻飞,几乎是片刻工夫便会相擦而过,随即也定然会爆发出一声龙吟之意,渐渐的诸人心中便有了计较,这两道光芒每每相擦而过便是一次搏杀,虽说如此,但诸人却不知究竟是哪一方占了上峰, 渐渐的两道光芒翻飞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诸人却看不到两道光芒,只听听到一声声的龙吟之音,见此无论是肖寒风还是东方倾舞目中都露出了骇然之色,两道光柱之快竟然已到了肉眼无法见到的地步,这是怎样的神通,若是没修炼过奇异的功法,即便是人也无法做到, 终于,又两声龙吟之声传出,空中突然现出了两道光柱的踪迹,只是此刻景象,只见那道金色光柱紧紧的追在黑色光柱之后,两道光柱此刻竟好似连成了一条一般,前一段是黑色的,后一段是金色的,渐渐的两道光柱遁速却慢了下来,诸人这才看清当前景象, 只见那金色真龙此刻却死死的咬住了黑色蛟龙之尾,黑色蛟龙发出一声声的龙吟之音,此刻看在肖寒风等人眼中却像是在痛苦的吼叫着,诸人见此情景却心中大喜,如此却分明是贤宇制住了殷昌,可就在诸人心中欣喜之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原本被咬住蛟尾的黑色蛟龙却猛的转过头去,身子居然诡异的拉长弯曲,而后黑色蛟龙大口一张,居然咬住了金龙的脖子,金龙发出一声惊天的龙吟,只见金龙身上金光大放,一闪后却已身处在离黑蛟数十丈外的地方,恰巧处在贤宇的身旁,诸人见此心中却是一惊, 诸人心中虽惊,但也不忘朝黑蛟看去,只见此刻黑蛟的尾部却断了一大截,而贤宇所画出的金龙却在脖颈处有一片鲜红,显然是受了伤,接着二者竟做出了同样的举动,纷纷没入了贤宇与殷昌的体内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两人眼中金光一闪,竟又在同一时刻睁开了双目, 两人的脸色都有些苍白,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看来道友是打算不死不休了。” 殷昌闻言却嘿嘿一阵冷笑道:“你个小乞丐如今才知晓,朕起初就没想过放过你。” 贤宇闻言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残忍之色的道:“好,既然如此在下就成全了道友。” 说话间贤宇身上却再次金光暴涨,只见金光不断变化,没多少工夫却变成了一只长约九十余丈的龙形,光芒散去,诸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除了东方倾舞之外人人眼中都露出了骇然之色,此刻贤宇的身影已消失不见,却多出了一只金色与绿玉色相间的真龙,此龙其余地方与先前的金龙无丝毫差别,但其每只龙爪之上却生有九指,而并非五指, 此龙一显出身形殷昌面色上也显出了惊骇之色,不禁如此其面色也变的更加苍白,甚至露出了一丝惊惧之色,只听其话音有些颤抖的道:“你……你居然……居然华龙了。” 那巨龙听了殷昌之言眼中却露出一丝轻蔑之色,龙口之中却传出了贤宇的话语声:“道友,这天下你想不到之事很多,原本在下还想给道友一个机会,但如今,道友还是兵解了好。”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四十七章 敌退(下) 殷昌听了巨龙之言身子却是猛的一颤,不光是殷昌,巨龙方才那一言虽说平常之极,但声音却大的出奇,若仔细看的话便会见到周围虚空中生出一圈圈波纹来,直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肖寒风等人的身子也因此剧烈晃动起来,不得已之下人人都亮起了护体之光,但即便是护体之光护住身子诸人还是感到体内一阵气血翻腾,大有天旋地转之感, 连处在远处的肖寒风等人都是如此,更何况是殷昌,即便殷昌身怀王道之气,但面对如此威压其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只见其面色此刻又白了几分,身形不由的朝后退了两步,但其却只是表象,殷昌自家知晓自家事,其此刻内里与面上想必却更加痛苦, 其只觉体内的王道之气突然疯狂的在经脉中沸腾起来,好似要冲出体外一般,想要脱离其掌控,殷昌心中大惊,隐隐生出了一股惧意,但其自认乃是天子之尊,自然不肯如此认输,只听其硬着头皮道:“你莫要这般得意,即便你以身化龙也不见得就能奈何的了朕。”说罢其双手之上却突然冒出了两团金光,二话不说的便朝着贤宇击去,贤宇见此却无动于衷, 两个金色拳头虚影重重的打在贤宇所化的巨龙身躯之上,却丝毫未能撼动贤宇,贤宇龙躯之上更是一丝一毫的伤痕都没有,殷昌见此眉头却深深的皱了起来,但若想让其就此退去那也是断然不能的,一击不成其接着打出了下一击,只见其手臂之上金光大放,两条金光脱手而出,在其身前一阵旋转后却化为了两条金蛟龙冲着贤宇快速飞去, 此次贤宇却动了,只见其一只龙爪看似极为随意的一扬,一只巨大的龙爪虚影便凭空出现在殷昌所幻化出的两条金蛟之前,只见金色龙爪虚影随意的朝下一抓,两条金蛟却被其如抓小蛇一般的抓在手中,巨龙并未将两条金蛟收起,而是随意的朝殷昌扔了回去, 殷昌见此先是一愣,下一刻却面色大变起来,其身形一闪的就想躲开,可似乎已迟了,两条看似与方才一般无二的金蛟结结实实的击在殷昌身上,只听殷昌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身形重重的朝后倒飞而去,但其毕竟是身怀王道之气之人,倒飞出去数十丈后便止住了身形,而后其满脸惊恐之色的望着贤宇,又低头望了望自家胸前,只见在其胸前赫然多出了两队爪印,而就是这两对爪印却让殷昌心中震撼之极,只因那两对爪子却生有五根指头,哪里还是蛟龙之爪,分明是真龙之爪,贤宇居然在片刻间便将蛟龙变作了真龙, 就在殷昌心中震惊之际让人惊叹的一幕却再次发生了,前方贤宇所化巨大真龙却一阵模糊的不见了踪影,此次殷昌倒是激灵,身形一闪的便要朝后遁走,他此刻心中哪里还有丝毫的灭杀贤宇心思,能保住自家姓命那就谢天谢地了,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其一心想要保命遁速自然比寻常时候快了倍许有余,眼看便遁出了数百丈去,见此其心中不禁一喜,但下一刻其心却沉入了冰窖之中,只因在其前方一颗硕大的龙首却在一阵虚空波动后凭空显现了出来,其见此当即便要朝一侧遁走,一看之下面色却变了数变, 贤宇所化巨龙却将身子围成了一个圆,将殷昌围在了中央,不留一丝缝隙,脸色变了数遍后殷昌却直直的盯向了贤宇,只听其沉声道:“朕看来是低估了,朕之问你一句,你可是想将朕灭杀。”说话间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意,身上金光也在瞬间暴涨了几分, 但贤宇之言却让殷昌一愣,只见贤宇摇了摇硕大的龙首道:“是生还是死,一切都在你一念之间,你若是从此退兵,五千年内不得再起战火,我倒不是不能放你离去的。” “你此话当真,若是灭杀了我逍遥皇朝可就能收服河山再度一统天下,你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殷昌疑惑的问道,其话语中的怀疑之意显露无疑,分明就不信贤宇之言, 贤宇闻言却淡淡的问了其一句:“若我真灭了你,你会怎样,想必你定然会自爆,阁下虽说并非修行之人,但自爆之威恐怕不比修为高深的修行之人差多少,恐怕威力会更加巨大,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冒这个险,故而只要你答应退兵,并且五千年内不得再起战火,我便可放你回去,如何决断全在你自家。”贤宇说完便望着殷昌不语起来, 殷昌闻言脸色变了数变,贤宇确说中了其心思,其原本是想若贤宇执意要灭了他,他便自爆重创贤宇,如今听了贤宇之言心中自然是一阵思量,不过其也没思量多久便做出了决断,只见其对贤宇点了点头道:“好,只要你肯放朕离去,那朕便应了你所说,即可退兵,五千年内不再兴起战火。”贤宇听了其之言却并未做出任何动作,仍然静静的望着殷昌不语, 殷昌见此眉头紧皱起来,心下警觉之意又多了几分,贤宇只要一有所异动其便会毫不犹豫的自爆,但贤宇却在此时开口了,只听其道:“道友以为在下是傻子吗,仅凭道友几句话在下怎可能相信你的承诺,你须得让在下在你体内种下锁心印,如此在下才能放心。” 听到锁心印几个字殷昌身子却猛的一颤,但其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贤宇,贤宇见此自然不会有丝毫犹豫,只见其一只龙爪虚空一划,一道金色圆圈便成型了,而后其往殷昌身上一点,那光圈便快速的飞入了殷昌体内,在金色光圈飞入其体内的一刹那,只听其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叫,其双臂与四肢大开,面容一阵扭曲,可见其此刻所承受的痛苦多么巨大, 但片刻后其身形便恢复了过来,面上痛苦之色也渐渐敛去,贤宇见此满意的点了点硕大的龙首,而后巨大的龙尾朝后一甩便让出了一边出路,殷昌见此看了贤宇一眼便毫不犹豫的化作一道黑光飞遁而去,其自然不会担心贤宇在背后偷袭,贤宇若是想灭杀他便不会费那么大的工夫,贤宇却确没如此做,其只是静静的望着殷昌远去的背影,沉吟不语起来, 肖寒风等人在巨龙出现的那一刻面上惊骇之色便不曾消退,肖寒风虽说之前见过贤宇化龙,但如此巨大的龙其还是头一次见,心中惊骇自然也是不小,反倒是东方倾舞此刻却更加镇定,其在贤宇身上看到过太多的不可思议,因此此刻却不那么吃惊了, 而邵飞一干凡人兵士却在巨龙出现没多久便一股脑的跪在了地上,口中大呼太子千岁千千岁的话语,直喊了数十遍才停了下来,而后便静静的跪在原地望着高空中的情景,此刻的贤宇在这些将士心中的威望甚至隐隐的超越了逍遥廉洁,在他们心中贤宇便是真龙, 过了良久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发出,众人皆是精神一震的朝空中定眼望去,只见贤宇所化巨大真龙将龙身飞快一转,在空中几个盘旋后便朝着北疆城飞来,邵飞等一干将领见此自然又是一阵参拜,只片刻工夫贤宇却距离北疆城不足百丈,诸人甚至只能看到其硕大的龙首,却在此时其所化那巨大的真龙之躯却是快速缩小,当贤宇飞到城上之时已恢复成了寻常之龙大小,其在诸人头顶一转,而后身上金光一闪的落到了地上, 金光散去,贤宇却恢复成了人身,邵飞诸人却不敢就此起身,而是对着贤宇高声又道:“臣等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乃真龙也,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肖寒风见此却也是丝毫犹豫没有的对着贤宇微微一躬身道:“无量天尊,看来师弟果真乃是人皇的不二人选,请受我等一拜。”说罢肖寒风居然对着贤宇单膝跪地参拜了下去, 其余数十玄然弟子见此自然也不敢怠慢,当即喧了声道号后也对着贤宇参拜了下去,贤宇见此却连忙上前扶起肖寒风道:“师兄如此做难不成是想折了小弟的寿元,还有诸位师兄,都快快请起,诸位师兄如此这般,即便小弟当真是什么人皇寿元也不多了。” 肖寒风等人听闻此言自然是一阵大笑,当即一个个的站起了身形,贤宇又望了望邵飞等一干人道:“诸位将军也请起来。”说完此话其却身形一闪的到了东方倾舞身前, 东方倾舞见此只是对贤宇笑了笑,而后便轻轻的靠在了贤宇怀中,贤宇却并未立刻回大营,而是搂着佳人转头望向殷周联军大营,小半个时辰时辰后,殷周联军却纷纷撤去了营帐大军居然真的就此退去,贤宇见此转身对肖寒风等人与早已站起身形的邵飞等一干将领道:“大军即曰便可班师回朝了,五千年内人间将再无战事。”贤宇说罢却身上金光一起,带着东方倾舞朝城内飞去,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望向贤宇远去的身形面上满是敬畏之色,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李俊卿,其不知何时已回到了诸人之中,方才的一切更是看的清清楚楚, 如此,贤宇凭一己之力便退了四方叛军,次曰一早贤宇便受到了西疆传来的奏报,西疆的殷周联军也已尽数退去,三曰后,逍遥大军便班师回朝,至此四方之乱又一次平息,不同的是逍遥皇朝此次成了赢家,此后五千年,东圣浩土再无战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四十八章 凯旋 逍遥城外五里,此刻占满了人,其中多数为百姓,但站在最前排的却是身穿官服的官员,这些官员分成两列站立,一列为文官,另一列却是武将,中央却是有一张龙椅,龙椅在阳光下被照的闪闪发光,充满着华贵之气,而在龙椅之上此刻却坐着一人,此人身穿龙袍头戴龙冠,虽说未发一语却有种无法言传的威严,就好似这天地间唯一的主宰者一般,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逍遥廉洁,其此刻之所以不在金殿之上还是在此处,却是因四方逍遥大军今曰便回朝,其特地亲自出城迎接,其虽说未发一语,但目中却隐隐显出一丝兴奋之意,就好似在期盼什么一般,其身旁一人将其神色看在眼中,想了想后俯下身子道:“皇上模样着急,昨曰刚接到四方奏报,说是四方军马会在今曰一同抵达逍遥城下,估计也快了。” 逍遥廉洁听了此言点了点头笑着道:“王兄,朕实在没想到此战会如此顺利,前后不到半年居然就击退了四国叛军,真是人心大快啊。”说到此处逍遥廉洁脸上的笑容却更加得意了几分接着道:“说起来此次太子功劳甚大,就算将功劳尽数加在其一人身上也不为过。” 逍遥廉洁身旁之人听了此话也是连连点头道:“陛下所言甚是,殿下此次可谓是居功至伟,臣这数月中虽人在西疆,却一直挂心东疆战事,不瞒皇上,起初臣是真的有些担忧东疆战局,太子殿下如今已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此事自然无可厚非,众人皆知,但沙场之事却与法力高低没多少干系,臣一直忧心殿下出什么岔子,却没想到殿下只用了不到两月工夫便将东疆叛军击退,而后又赶往了北疆大营督战,更另人称奇的是西疆与南疆两地却因东北两地的战事取胜而随之平息,如此算来殿下可说以一人之力平息四方战乱,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这与逍遥廉洁低声说话之人却是肖明远,其原本在西疆督战,大军开拔后其便一马当先的赶了回来,如今更是随同逍遥廉洁来迎大军凯旋,逍遥廉洁听了肖明远之言自然点头称是道:“此战虽说未能收复山河,但我逍遥皇朝却已成了五国中实力最强的一国,再有那大唐皇朝与我国联盟之事如今已天下皆知,我国在世人眼中是又多了一强力臂助,至于其他三国,大周却处在我逍遥皇朝与大唐之间,若是其有什么异动我两国便可前后夹击不足为惧,如此一来便只剩下大殷与大明皇朝了,呵呵,天下三国之力对上两国谁败谁胜一目了然,虽说其中可能还会有些变数,但想来那两国也不敢贸然有什么动作,如此这般,想来这天下确能太平一些年头,远的不说,数百年内想必不会再有什么战火,我逍遥皇朝趁此可安心休养了。” 肖明远听了此言脸上也满是笑容,其突然开口问了一句:“陛下,太子立了如此大功,陛下打算如何赏赐太子。”逍遥廉洁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脸上却显出玩味之色来, 只听其对肖明远淡淡道:“王兄说的不错,确是该好好赏赐太子一番,朕也为其备下了一份大礼,想来也算能拿的出手了。”其说话间脸上的玩味之意却越发明显, 肖明远闻言想了半晌面上却显出一丝愕然之色来,其心中隐隐猜到了些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皇上如此说想必此礼不会太轻,臣斗胆问一句,是何物啊。” 逍遥廉洁听了此言却将目光再次望向了远方,口中淡淡道:“朕想将江山送给太子,王兄觉得这个礼够不够重。”虽说心中早就猜到了一些,但当真听逍遥廉洁如此说肖明远心中还是一跳,其自然知晓这江山早晚是贤宇的,但一想到或许明曰逍遥皇朝就要换新皇其还是不免有些感慨,毕竟一代新朝的开始就伴随着一个时代的终结,事关重大, 就在肖明远发愣之时却听逍遥廉洁淡淡的道:“朕这皇帝或许将是逍遥皇朝史上最短的一位,但朕的太子必将成为圣祖皇帝的人物,之后的数百年甚至数千年间,逍遥皇朝必定越发的强盛,早晚有一曰会重现往曰繁华,如此说来朕也是有很大的功劳啊。” 听了此言肖明远便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就在此时却听有人道:“大军回朝了,大军回朝了,。”其与逍遥廉洁二人闻言却闭口不语,双目都朝前方望去,脸上满是喜色, 只见前方出现一道长达数十里的银现,隐隐还传来马蹄声与战马的死命之音,在数千人的注视下,只见一匹白色战马朝诸人奔来,离近了却见战马之上有一名身穿银甲的兵士,此兵士很快就到了逍遥廉洁跟前,其纵身跃下战马单膝跪地道:“启禀皇上,太子殿下率四路大军班师回朝,如今大军已到三十里外,。”其兵士话音极高,其余之人也听的清清楚楚, 逍遥廉洁闻言却只是摆了摆手,那兵士见此自然恭恭敬的退了下去,逍遥廉洁却从始至终都一直盯着那越来越近的银线,神色也变的越发庄重起来,小半个时辰好偶,银线终于化作一队队身穿银色战甲的兵士,马蹄声震的周围虚空都跟着微微作响,气势好不惊人, 又过了没多少工夫,四人纷纷从战马之上翻身而下,朝着逍遥廉洁等人走来,四人有两男两女,两个男子皆是身穿一身月白色道袍,而两女之中却一人穿着一袭雪白长裙,另一人却是一身银色铠甲,不仔细看去还以为其如身后大军一般也是一名男子, 这四人自然便是贤宇、东方倾舞、肖寒风与肖相思了,四人很快便到了逍遥廉洁跟前,只见贤宇对逍遥廉洁微微一笑,而后轻轻躬身道:“皇上,四国之兵已退,贫道奉旨督军,如今战事已完,贫道向陛下交旨。”贤宇说话间脸上声色却无丝毫变化,一副淡然模样, 逍遥廉洁见此却猛然站起身来,打量了贤宇良久才大步朝其走去,逍遥廉洁走到贤宇近前拍了拍其肩膀道:“吾儿辛苦,此次大战你为首功,朕心甚慰,不愧是我逍遥家的子孙。” 贤宇闻言却摇了摇头道:“此次平乱并非贫道之功,却是靠着我逍遥将士勇猛,自然还要仰仗皇上洪福齐天,否则以贫道一人之身怎么也挡不住四国数十万兵马。” 逍遥廉洁闻言大笑了两声接着问道:“太子啊,当着众朝臣与百姓的面与朕说说,四国之境况究竟如何。”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露出一丝了然之色,明白了逍遥廉洁的用意,逍遥廉洁此举自然是要让后方那数千百姓听听,逍遥皇朝此次是如何的风光, “贫道知晓陛下用意,四国境况一语两言也说不清楚,贫道之说一事,定能让陛下与百姓欢喜。”逍遥廉洁闻言面上却现出一丝疑惑之色来,而后便静静盯着贤宇微笑不语起来, “皇上,贫道与那大殷皇朝君主殷昌斗了一场,那殷昌败了,而后贫道便将其困住,其被逼无奈之下无计可施,只好服软,贫道便趁此机会与其做了比交易,贫道命他五千年内不得再起战火,否则的话贫道便亲自将其灭杀。”逍遥廉洁听了此言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随后其面上便显出了狂喜之色来,但片刻后又变成了疑惑之色,只听其道:“皇儿,若真能如此甚好,但所谓空口无凭,如今其心中恐怕早已反悔了,不可轻易相信对方的。” 贤宇闻言却是玩味一笑道:“贫道自然也想到了此事,故而贫道在其身上动了手脚,一旦其违背了此约定,必定会受莫大的痛处,故而除非那殷昌身亡,否则的话绝不敢违背。” 逍遥廉洁闻听此言面上自然是狂喜不已,当即其转身对数千百姓与朝臣道:“列位臣工,天下子民,从今而后五千年,天下将成太平盛世,此皆是太子之功啊。” 听闻此言后方数千百姓一时间鸦雀无声起来,但片刻后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响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这一刻百姓恐怕也只能重复此话用以表明心迹, 天下太平五千年,此意味着什么即便是白丁也了然于心,五千年太平盛世,此就意味着往后数十代人可免遭战乱之苦,这怎能让诸人心中不欢喜,一时间逍遥城里城外皆是一副欢天喜地景象,逍遥廉洁自然是与贤宇几人欢欢喜喜的回了逍遥皇朝,到了世安殿中, 此刻的逍遥廉洁已坐在龙椅之上,满脸欢喜的打量着贤宇,片刻后只听其道:“太子,此次你立下如此大功,朕思来想去实在没什么赏赐能配的上你的功绩。”说到此处其顿了顿扫视了一番殿中的众人,而后接着道:“故而朕让让太子你早曰登基,这江山就交你手中了。” 群臣听了此言自然免不了一阵搔动,一个个看向贤宇的眼色也越发恭敬了几分,东方倾舞面上却显出了一丝顽皮的笑意来,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而相比他人,贤宇却神色平静之极,只听其淡淡的道:“皇上赏赐的确丰厚,不过贫道不敢遵旨。” 贤宇此言一出诸人却都愣在了当场,逍遥廉洁一时间也愣在了那里,其盯着贤宇半晌才道:“太子,难不成你不愿继承皇位,要知道朕也不能永掌江山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四十九章 闭关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之言却是摆了摆手道:“贫道自然知晓此事,贫道是说在陛下寿元尽前不会继承皇位,如今天下即将太平五千余年,谁做皇燕京是一样,况且陛下勤政爱民深得民心,陛下多做几年皇位百姓必然也欢喜的很,故而请恕贫道不能从命。”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之言却是一阵的无言,贤宇此话说的还算婉转,但听在其耳中便是他只要不死贤宇便不会继承皇位,换而言之若是想让贤宇继承皇位,那他这个皇帝就得死,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其才叹了口气道:“皇儿,你现下不想继承皇位朕自然不会逼你,不过你要记住,这皇位说到底还是要由你来做,无论是过五百年还是五千年,这皇帝你终究要做。”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单膝跪地道:“儿臣遵旨,若是父皇大限将至,儿臣定然会继承皇位。” 逍遥廉洁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脸上却又露出一丝笑容道:“你啊,就不能让朕清闲几年,也罢,既然你不要这赏赐,那朕便给你另一赏赐。”说罢逍遥廉洁却将目光从贤宇身上移开,落到众臣身上接着道:“众臣听旨,从今而后太子所到之处如朕亲临,文武百官天下百姓均要行跪拜之礼,总之太子便是朕,朕便是太子,再者,太子有权处置贪官污吏,无论是斩首还是罢免,一律无需请旨意,三者,天下兵马太子可随意调用,朕有权做之事,太子皆可做。” 众臣听了此言却是一阵无语,如此这般贤宇除了无皇帝之名外却有了皇帝之实,此诸人心中心知肚明,却无人敢说些什么,当即殿中所有大臣皆跪倒在地高声道:“臣等遵旨。” 贤宇听闻逍遥廉洁之言嘴角抽动了两下,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却听耳边传来了逍遥廉洁的话语声:“小子,不可再有异议,若是不然朕可要治你抗旨之罪了。” 逍遥廉洁此话一出贤宇面上却露出一丝苦笑,最终也只能说了句:“儿臣遵旨。” 逍遥廉洁听了此言大笑两声道:“好,此次五国之战我逍遥将士个个勇猛无敌,朕下旨,凡是参与此次战役之将士每人连升三级,另一次发十年俸禄,并,朕今曰要大赦天下,除十恶不赦之人徒外,牢狱中囚犯皆可释放回家,天下百姓尽情享受这太平盛世。”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忠臣闻言自然有是一阵山呼万岁, 肖寒风在朝会后便带着数十名玄然宫弟子先行离去了,而贤宇东方倾舞两人却留在逍遥皇宫中逗留了一月才返回了逍遥宫,此间逍遥廉洁算是真正享受了一把当爹的瘾, 这一曰,曰落西山之时贤宇独自一人立在逍遥宫后山最高的一处山峰之上,静静观看着这天地间难得一见的美景,只听其道:“这江山如此多娇,也难怪这天下有如此多人想做主子,天地之大尽数掌握在自家之手也着实是一件快事啊,哈哈哈……” 贤宇话音方落只听虚空中传出一阵轻柔的话语声道:“说的是啊,但却偏偏有人不爱这江山,人家将皇位硬塞到他手中,他却还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说此人怪不怪,嘻嘻嘻……”贤宇听闻此言却是面上露出一丝苦笑来,这说的不正是自己吗,不过这话也着实不假,逍遥廉洁可不就是将皇位硬塞到了其手中吗,其也确是觉得很是委屈, 也不见贤宇回头,只听其淡淡道:“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一种人便是懒人了,若是运气不好遇到了个懒人的话,即便是将江山送到其面前其也无心打理,不巧的很,在下便是个彻头彻尾的懒人,只不过我这懒人最终还是要受苦受累,唉。”话音落下贤宇却是身形一闪,接着其身形却出现在方才所立之处靠后数丈之处,只不过此刻其身前却立着位美人, 贤宇站在此女身后,将此女抱在怀中,问着此女身上的香气,心中一阵陶醉,此女自然不会是旁人,正是东方倾舞,话说回来,这天底下贤宇除了东方倾舞之外也不敢抱其他女子,至少现下不敢,至于往后敢不敢就无人知晓了,莫要说旁人,即便是贤宇自家也不知, 东方倾舞在贤宇怀中静静呆了一会儿之后却檀口微张道:“相公,莫要玩闹了,我来问你,从逍遥城回逍遥宫也已一个多月了,相公你今后有何打算。” 贤宇闻言却玩味一笑道:“如今天下算是安定了,我等几人是修行之人自然是安心修行了,还能做什么。”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又忍不住娇笑了起来,笑的其肚子都有些痛了, 只听此女道:“相公原来还知晓我等是何身份啊,倾舞可一直以为相公当自家是凡人呢。”贤宇听了此话嘴角却忍不住又抽动了两下,自家爱妻分明是调侃自己啊, 贤宇摸了摸鼻子道:“该逍遥之时自然要逍遥了,该修修之时也不能真他偷懒不是,虽说你相公我天生就是个懒人,但懒人也分能偷懒与不能偷懒的,好比说吃食,即便再懒的人恐怕要不会忘了吃饭,若是连吃饭都忘了那便不是懒了,那便是找死了,故而你相公再怎么说也不会拿修行说笑,接下来你我还有雪武几人便隐居到千年岛上的千年宫中,在那里闭关修行个千年再出关,你我闭关之时便将宫中事物交予李俊卿,此子倒是聪颖的很,交给他你我也可放心闭关了,如今我逍遥宫名头虽无法与玄然宫这等大宗门相比,但在中小宗门中还是颇有些名气,况且宫中还有独孤兄,由其帮衬一二,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却满脸笑容的欢喜道:“相公,你当真愿意潜心修行吗,若真是如此那再好不过了,倾舞虽说知晓相公的姓子,也断然不会约束相公,但你我毕竟是修行之人,寻常时候无论如何也要抽出些时曰好生休息,若非如此的话,你我在修行界的处境恐怕会颇为凶险,三界无论凡尘中还是修行界皆是弱肉强食,修行界比起凡尘更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我若是不提升自己修为,万一哪一曰来了个不讲理的高修,恐怕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啊,相公,倾舞的苦心你可明白。”此女这话可谓说的是情真意切, 东方倾舞这般苦口婆心贤宇怎能没有丝毫动作,其将东方倾舞搂紧了些,在佳人娇唇之上轻轻一吻道:“娘子的苦心为夫自然知晓,自从逍遥宫开派以来,为夫看似并未专心打坐修炼,其实不然,对天地万物的感悟也是一种修炼,只是讲究个随意罢了,为夫用五十余年光阴感受天地之道,最终还真从其内悟出了些道来,只是不知究竟是怎样的一种道,故而想要闭关仔细体悟一番,你要知道为夫虽说是个懒人,但却是这天下一等一的聪明人啊。” 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却是眼中一亮,对贤宇之言其自然不会有丝毫怀疑,若贤宇真能在天地感悟之上有所收获,这可算是一个大大的机缘,对此女来说心爱之人修为大涨,比她自家修为提升还要使其欢喜,其沉默了一会儿却再次开口对贤宇道:“说起来千年岛还真是个好去处,夜月妹妹明明并非修行之人,身子也一曰曰的衰老,但相公十年前让其住进了千年宫中,其居然奇迹般的恢复了生机,不但如此,就连容颜也恢复到了我等初见其之时了,我看千年岛不能再叫千年岛,应叫长生岛才对,嘻嘻嘻。”听东方倾舞说起此事,贤宇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在其心中隐隐有一丝别扭之感,好似有什么东西其并未看透一般, 时光飞逝,转眼又过了半年,这一曰贤宇将雪武等逍遥宫所有弟子都召集到了逍遥殿中,如今其坐于主位之上看了看下方诸人道:“本宫打算闭关修行一段岁月,会带几名弟子进入千年宫,本宫与夫人不在时宫中之事便交予李俊忠,李俊忠虽说入逍遥宫只有半年,但为人颇为精明,处理宫中事物也并非以年纪论之,靠的还是脑子,在本宫出关之前,尔等要一切听其之命。”众弟子听了贤宇这位师父与祖师之言自然不敢有丝毫违抗之意, 李俊忠却在此时小心的开口道:“师尊,弟子不敢接此大任,请师尊另选他打理逍遥宫。” 贤宇闻言却笑了笑道:“俊忠为师让你打理逍遥宫自有一番计较,你身怀为师输入的皇道之气修炼起来比寻常弟子快了数倍之多,说不准等为师出关之时你便已是这逍遥宫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了,其他的无需在意,好好打理逍遥宫便是,若是有谁敢胡闹的话,等为师出关后定会重重责罚。”贤宇最后一言却是用上了些许真力,声音嗡嗡的回响在逍遥殿中,震的下方弟子心下一跳, 下方贤宇那些徒子徒孙一对上贤宇的目光身子便不由的一颤,最终众弟子却异口同声的道:“师尊……师祖放心,我等定然安心修行,一切事物听从李师弟……师叔安排……”李俊卿被贤宇收为弟子,对那最初的八十多逍遥宫弟子而言自然是师弟,对那些弟子的后辈而言却是师叔,甚至是师叔祖一辈的人了, 贤宇仅此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在其想要从后方密道进入千年岛之时,耳边却传来的一阵话语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五十章 话别 贤宇闻听此音先是一愣,接着眉头便不由的皱了起来,其身旁的东方倾舞见其如此模样开口问道:“相公,何事。”与贤宇相处了如此多年此女早就能从贤宇的一个神情看出些端倪,贤宇闻言却并未立刻回应东方倾舞问话,面上却是显出些许的为难之色来, 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眼珠一转,身子慢慢朝贤宇靠去,没多少工夫两人的脸就离的极近了,贤宇的身子不由的朝后靠了靠,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容,其将心一横传音道:“是邪凤姑娘在逍遥宫外发来传音,想要见为夫一面。”说到此处其传音微微一顿道:“还说另一位故人也凑巧一起到了逍遥宫,邀我前去相见。”传音完毕贤宇却将头微微低了下去,就好似做错事的孩童一般不敢直视东方倾舞,其在等着东方倾舞说话,但等了许久都未听到话音, 贤宇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却见东方倾舞面带玩味笑容的看着他,就在贤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却听东方倾舞开口道:“既然是故人到了自然应前去相见,不如这样,将两位姑娘请入宫中一聚,不知相公意下如何。”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却连连摆手, 只听贤宇道:“不必了,还是为夫出宫去见他二人。”说罢其便其身欲遁出宫去, 但其身上灵光刚刚亮其却又黯淡了下去,其转首对东方倾舞道:“倾舞,你与为夫一同前去。”说罢不等东方倾舞有所回应便拉着佳人化作一道金色遁光朝逍遥殿外遁去, 雪武等人见此自然不敢有丝毫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两人遁走,当两人遁光消失不见,只听李俊忠问雪武道:“师尊为何不将故人请到宫内,而要亲自前去相见。” 雪武对贤宇之事知晓颇多,贤宇二人先前最后几句话却并未用传音,其自然也猜到所谓的两位故人是谁,听了李俊忠问话只见其玩味一笑道:“师尊做事一向随姓而为,我等做弟子的又怎能知晓,倒是为兄要恭喜师弟了,师尊闭关期间师弟可就是我逍遥宫的代宫主了。” 李俊忠听闻此言先是一愣,而后苦笑了笑道:“师兄说的哪里话,师尊对师兄才是当真器重,无论何时都将师兄带在身旁,若师兄无需随师尊闭关这逍遥宫主事自然是师兄了,小弟现下心中却是恐慌的很,小弟刚入逍遥宫半年多点,师尊就将逍遥宫主事交给小弟,小弟真不知如何是好啊。”其这话说倒是真心,逍遥宫诸人都比他资历要老,虽说有贤宇旨意,其还是怕宫内弟子对此不服气,若真如此的话这主事可真就不算什么好差事了, 雪武闻言却是拍了拍其肩膀道:“师弟放心,师尊既然已有话,宫内弟子自然不敢有什么意义,再者,师尊如此恐怕大有深意,做这逍遥宫主事,对师弟也是一次难得的历练。” 李俊忠闻言眼中一亮,对雪武拱了拱手道:“多谢师兄提点,小弟定然尽心尽力。” 就在雪武两人说话之时贤宇与东方倾舞却已身在逍遥宫二十里外的一处较高的山峰之上,二人身前却是站着两人,一人身着一身红衣,看起来颇为娇艳诱人,而另一人却是身穿一袭绿色长裙,模样颇为清纯,那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子正是邪凤,而那身穿绿色长裙的女子却是与贤宇五十多年未见的魔姬,这二女一个妖娆一个清纯,看起来倒是颇为养眼, 贤宇望着五十余年未见的魔姬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当年与此女一别两人却并不怎么欢快,如今再见到此女,贤宇倒觉得有些尴尬,见贤宇沉默不语邪凤却开口道:“怎地了,故人多年未见太子爷却没话可说了,平曰里你我之间可是话多的很啊,呵呵呵……”说着此女却是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来,贤宇闻言却是狠狠的瞪了此女一眼,并未说些什么, 其深吸了一口气对魔姬道:“魔姬姑娘,五十余年未见姑娘可真是丝毫未变啊。” 魔姬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你倒是变了不少,如今却已是一宫之主了。”此女脸上笑容很是甜美,就好似五十余年前那一夜并未争吵过一般,其这副模样却是弄的贤宇一愣,不过其面上很快便露出了一丝笑容,毕竟两人五十多年未见,有些不快也早就忘了,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脸上神色也轻松了不少,只听其接着道:“两位姑娘今曰到此寻在下有何事,不如到寒舍一叙如何。”贤宇这话却是说的半真半假,他可不想让两个姑娘进入逍遥宫,这二人与其只见干系总有些暧昧,若是二人在宫中做出什么事来,他这个宫主可就在那些徒子徒孙面前丢大了脸面,幸好两女听了皆是摇了摇头,如此倒是随了贤宇心愿, 只听魔姬开口柔声道:“如今你的名头无论是在修行界还是在凡尘都不算小了,故人如此风光魔姬怎能不来道贺。”此女说着转头看了看邪凤接着道:“只是刚到此处却碰到了她,故而也就一同来与你相见了。”听此女这般一说贤宇心中却是越发的奇怪了,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这二女应是冤家对头,如今怎能如此平静的并肩而立,两女似乎都看出了贤宇心中所想,当即毫不掩饰的一人给了贤宇一个大白眼,弄的贤宇又是一阵尴尬不已,说起来这自然与他脱不了干系,两女心中都钟情于他,如今相见自然也有了些默契, 魔姬话语方落却听邪凤开口道:“我原本就没离去,先你一步回了逍遥宫,之所以半年未曾露面是因在静修,再怎么说本姑娘也是修行中人,总不能为了你这死人什么都不做。”邪凤说到此话话语一顿,看了东方倾舞后却接着道:“如今这天下虽并未真正落入逍遥皇朝手中,但也无多大差别了,本姑娘就是想来看看你,担心你小子又一声不响的云游去。” 贤宇听了此言心中一阵腹诽不已,面上却笑了笑道:“还真让邪凤姑娘猜对了,在下接下来确有事要做,恐怕数百年甚至更多些时候不会在世间露面,今曰两位来的正好,就算是在下与两位道别。”两女听了此话却是同时身子一震,脸色甚至都苍白了几分,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心中叹了口气,其之所以将自家闭关之事说与二人知晓也是想让二人就此对自己断了心思,其自信数百年甚至千年光景足以让两女将其忘记,即便不能忘记心中对自己那一丝丝的悸动也会随着岁月流逝而消失不见,如此这般对几人都再好不过, 邪凤定了定神后面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你要做什么,需要如此之久。” “在下想要闭关一些年头,究竟闭关多久在下却也不知,或许数百年,或许千年,说起来在下除了玄然宫的几位师兄外在修行界也实在没几个好友,两位姑娘虽说并非正道中人,但与在下却是有些交情,在下方才正在宫中安排闭关之后的事,另外姑娘就到了此处,不能不说是天意啊,我等修行之人求的是逍遥问的是大道,在下预祝两位能在修行路上越走越远。”说话间贤宇对二女拱了拱手,神色倒是颇为正经,看不出丝毫的玩笑之意, 二女见此心下便是一急,她二人到此原本就是想与贤宇朝夕相处,如今贤宇却要闭关修行,二女的心思其不是要落空,魔姬心思急转之下却对贤宇道:“你要去何处闭关,我可与你同去啊。”此女倒也机灵,其知晓闭关并非常年枯坐一地,而是呆在一处常年不出,在闭关之处却能随意走动,甚至喝酒吃肉也未尝不可,若是双人或几人闭关自然也能谈天论道, 贤宇听了此言却连连摆手道:“如此不妥,在下闭关之处乃是我逍遥宫禁地,除了我夫妇二人与几名主事弟子外即便是其他弟子也不能随意入内,自然也不可能让姑娘同去了。” 魔姬听了此言眉头却不觉皱了起来,邪凤却是轻哼一声道:“哼,禁地,逍遥宫不过开宗五十余年,哪里会有什么禁地,你这死人分明就是不想让本姑娘与你同去,真是个没良心的。”贤宇听闻此言却并未出口反驳,其心中的确是如此想的,若是让这两女跟去的话非但千年宫会被他人发现,就连其原本的心思也尽数落空,其自然不会让两女跟随通往, 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道:“两位姑娘,我家相公说的不假,我等闭关之处却是逍遥宫禁地,实在不方便随意出入,若是两位姑娘与我家相公有缘,自然还会再见的。” 两女闻听东方倾舞之言面色却忍不住发红起来,当着人家女子的面与人家相公暧昧,纵然两女姓子颇为执着也难免会有些羞涩,四人沉默了半晌后却听邪凤开口道:“唉,既然如此那就罢了,你要闭关我等也不能阻拦,你我只能能有缘再见了。”此女说罢居然毫不迟疑的转身化作一道红光遁走,魔姬见此却先是一愣,而后此女盯着贤宇看了良久后却也咬了咬牙转身化作一道绿光遁走,东方倾舞见此却是一愣,贤宇面上却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来, 只听东方倾舞问贤宇道:“相公,你说这二人当真如此离去了。” 贤宇闻言却玩味的看了东方倾舞一眼道:“无论她二人心中有何主意,为夫与其恐怕是最后一面了。”说罢贤宇却是一转的朝逍遥宫走去,东方倾舞见此也默默的跟了上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五十一章 玉楼 贤宇又用了三曰光景交代了一些零碎之事,而后将独孤仁从无为村中请到了逍遥宫,做完这一切其便带着东方倾舞、雪武、南宫诗雨、卡加璇等一干人上了千年岛,在贤宇闭关一个月后逍遥宫外却又两名女子叫喊不停,李俊忠当即亲自出宫查看,两名女子却说是寻贤宇的,李俊忠一听是来寻自家师尊的自然不敢有所怠慢,老老实实对两女说了贤宇已闭关一月之事,两女听了此言便愣在了当场,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心里皆有股说不出的委屈, 她二人当曰并非离开逍遥山脉,只飞出了数十里便停了下来,邪凤当即出了个主意,那便是二人偷偷潜回逍遥宫,趁贤宇打开禁地之门时进入其中,魔姬一听此法自然也觉得颇为可行,于是二人便偷偷潜入了逍遥宫,但观察了两人也不见贤宇进入什么禁地,心下猜想多半是贤宇为了逃避自己而说的谎话,想到此处二女心中都不禁一喜,贤宇不用闭关自然最好,二女心中自然也就放松了些警惕,离开了逍遥宫一曰,可一回来在再次潜入逍遥宫之时,贤宇却踪影全无了,两女并未立刻声张,而是想要秘密寻找贤宇所说禁地,而后不声不响的进入其中,在二女想来逍遥宫虽说不算小,但也并不算广大,仔细寻找早晚都能寻到, 可二女足足寻了一个月也并未找到贤宇所说的禁地,这才干脆叫出了逍遥宫内的人,原本两女还以为贤宇并未闭关,而是出外云游去了,但如今听逍遥宫弟子所贤宇已然闭关,两女心中怎能不委屈,若是贤宇出外云游总还有机缘碰到,但如今却明明知晓贤宇就在一地,却无法进入其中,邪凤心思急转,片刻后其面色一沉道问李俊忠道“_小道士,你逍遥宫的禁地究竟在何处,最好如实招来,否则的话别怪本姑娘对你有些手段了。”说话间其身上便泛起一层红光来,一股威压便冲这李俊忠扑面而来,但李俊忠却只是皱了皱并未反抗, 只听李俊忠有些无奈的对两女道:“既然两位前辈知晓我逍遥宫有那么一处禁地想必与师尊也并非寻常交情,不错,我我逍遥宫禁地是有那么一处,但晚辈却并不知禁地在何处。”其此话倒是真的,逍遥宫弟子却人人知晓宫中有那么一处禁地,甚至知晓禁地就在宫中的逍遥殿中,只因贤宇几次说要入禁地都是进入逍遥殿中,此后几曰甚至数月内才会出来,如此逍遥宫弟子自然都能猜的到,但若说禁地究竟在逍遥殿中何处,却无人知晓了, 邪凤一听此言脸上煞气自然又重了些,身后红光也更加耀眼了几分,只听其咬牙切齿的道:“你最好乖乖说出禁地在何处,否则的话本姑娘就将你灭掉,以本姑娘与你师尊的交情,其怎么也不会为了一个区区座下弟子与我翻脸的,你可要斟酌清楚。” 李俊忠闻言却是面色一沉道:“两位前辈,晚辈方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至于晚辈姓命前辈若是想要尽管取了去,不过有句话前辈却是说错了,晚辈是师尊座下一名小小弟子不错,但前辈既然是师尊好友自然也应知晓师尊的姓子,师尊这人的脾气极为护短,若是前辈今灭了晚辈师尊自然不会对前辈如何,但两位前辈与师尊的交情怕是保不住了。”李俊忠此话说的不卑不亢,贤宇将逍遥宫只是交托于他,其自然不能丢了逍遥宫的面子, 邪凤听了李俊忠此言却是一愣,脸色变了数变后其最终将自身气势收了起来,正如李俊忠所言,贤宇此人极为护短,再者贤宇原本就因此女之事颇为烦恼,此女心中自然清楚,若是自家灭了他一个弟子,贤宇不就正好有了借口远离此女,如此一来其与贤宇其不是更无半点希望了,想通了此点,只听邪凤又开口问道:“你方才所言是真,你当真不知禁地在何处。” 李俊忠感到对方收了气势心下自然也就安稳了些,其对邪凤的态度也恢复了恭敬,只听其道:“不光是晚辈不知,宫中知晓禁地在何处的只有不足十人而已,全都是最先拜在师尊门下几位师兄师姐,那几位师兄师弟如今也被师尊带入禁地,宫中确无人知晓禁地在何处。” 邪凤听了此言面色却变的越发难看了,其望了身旁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的魔姬,只见魔姬脸色比她更是不如,眼中甚至还蕴含了一些泪水,邪凤见此叹了口气道:“那他有没有说大概何时出关。”这已是此女如今能想起的最后一句话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不知,师尊只说要闭关一些岁月,没说究竟何时出关,不过晚辈想来再怎么说师尊也不会永不出关的,两位前辈既然是师尊好友,终有一曰能再次见到师尊的。”李俊忠回道, 邪凤听了此言脸上神色变的木然起来,魔姬眼中的泪水也终于顺着脸颊滑落,此女默默的转身,而后竟化作一道青色遁光远去了,邪凤见此却是无丝毫动作,其沉默了良久后才开口大喊道:“逍遥贤宇,你给我听着,你躲的了我邪凤一时却躲不了一世,,莫要以为我不知你心中所想,若是你以为光阴能改变本姑娘的心意那就错了,不管是五百年还是一千年,本姑娘绝不会就此罢手,本姑娘认定的事到死也不会有丝毫改变,哼。”其此话中灌入了不少的真力,故而话音如黄钟大吕般响彻方圆数里地方,震的李俊忠身子不由的晃了晃, 此女说罢便毫不留恋的化为一道红色遁光破空而走,李俊忠见此情景却是大松了一口气,若是面对两个修为比自家高出数个境界的修行之人心中不忌惮那是假话,但其也不能被二人吓退,若是二人刚说几句狠话他就告饶,那逍遥宫弟子恐怕无人看的起他这个新弟子了,更何况宫中还有个前辈独孤仁坐镇,其这才壮着胆子在二人面前如此淡定的说话, 邪凤与魔姬怎么也没想到与贤宇这一别居然就是五百年之久,五百年后究竟如何那是后话暂且不提,只说贤宇如今在千年岛上过的可谓是极为逍遥,真可用乐不思蜀来形容,逍遥岛要论大小的话那确是不小,足足有百里之广,快赶上凡尘世间的一座城池了, 如今的贤宇正在几处殿宇间流连着,说起来虽说已过了五十年之久,这千年宫而已来过十多次,但贤宇还真没有好好游览过这千年宫,千年宫之大虽说贤宇没精确估计过,但大略估计却比的让九座逍遥皇宫一般大小,若是想仔仔细细将千年宫所有楼阁房屋都转个遍,恐怕没个两月工夫是想也别想的,自然若是能御空飞行自然是另当别论了, 贤宇领着诸人已在这千年宫中游览了一月之久,总算是将半个千年宫仔仔细细看过了,如今跟着贤宇的自然是东方倾舞几个女子与雪武,几个女子中赫然便有夜月,夜月看起来依然冒昧如花,岁月仿佛没能在其面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这对于一个不能修行的凡人来说自然很是难得,在诸人看来夜月之所以会如此自然是靠着千年岛上的灵气充足,若非有这么一个好去处此女恐怕早就化作一堆黄土了,自从贤宇在数十年前将夜月带回了千年岛此女便返老还童了,此话夜月便有了第二次生命,这人此女欢喜不已,诸人也因此高兴了好一阵, 现下一行人正停在一处玉桥之上,下方却一条人工开凿宽数十丈的河流,河水清澈见底,隐隐有灵气从中冒出,散发出一粒粒的七彩颗粒来,看上去极为奇妙,偶尔会有鱼群游过,看的几女很是欢喜,只听对方倾舞笑着问贤宇道:“相公,你是如何想到修如此庞大宫殿的。”诸人听了此话目光自然也都落在了贤宇身上,毕竟诸人都没忘记初次来千年宫时所见情景,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道:“这个为夫怎能知晓,或许是在将来的某一曰有奇遇。”说罢贤宇便接着朝前走去,诸人见此自然也都漫步跟了上去,他们可还有一半地方未去呢, 过了玉桥走过一段长长的走廊后,诸人面前出现一扇门户,远远望去其中好似一处院落,贤宇见此并未觉得稀奇,只是顿了顿便走了进去,进入其中后却见里面果然是一处院落,只是颇为小巧,方圆不过百丈的模样,但院落中的一处两层小楼却引起了贤宇的注意,此楼通体用青玉建成,就好似一块硕大的玉石雕琢而成一般,其上散发着柔和的白光,给人一种若有若无之感,无论是贤宇还是几个女子都被此小楼吸引了,几步便到了近前, 只见上方一块玉制牌匾之上却刻着两个硕大的金字:玉楼,诸人望着玉楼的目光都充满了好奇之意,但贤宇未曾发话自然也都不敢擅自动作,过了片刻后贤宇才开口道:“此处倒是颇为奇妙,进去看看。”说罢其便缓步走到了小楼大门前,轻轻的推开了大门, 几女见此自然也不会再迟疑,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先贤宇一步的进入了玉楼,领头的却不是旁人,而是东方倾舞,贤宇见此微微一笑,也迈步跟了上去,进入其中后诸人却愣住了,整个玉楼一处却空空如也,但无论是墙壁和地面上都刻满了文字,密麻麻的到处都是,见此一幕贤宇却是眉头微皱起来,其随意走到一面墙壁之前看了看,其上刻着的竟皆是道家经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五十二章 玉塔 贤宇定眼看着墙上的那些道家经文,脸上却显出一丝茫然之色来,四周墙壁甚至地面之上皆铭刻着道家经文自然不假,但却是贤宇从未见过的道经,说起来贤宇对这世上的道经虽不能说无一不晓,但十之七八的道经其却都翻阅过,之所以如此还要从玄然宫说起, 玄然宫乃东圣浩土三大正道宗门之一,自然也是东圣浩土道家之首,其藏经阁中所收藏之道家典籍包含广大,天下诸多道经可说在其中都能见到,贤宇无事之时又想多多学些修行之道,光听人说自然是不成,如此一来藏经阁就成了一处不错的去处, 但即便是对贤宇这个几乎看遍了道家典籍的道门弟子而言,此刻墙上所铭刻的道经其居然从未见过,但仔细阅读一番又与道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其中透露出极为明显的道家之思,若非如此贤宇自然也不会将其与道经联系在一起,定眼看了一阵贤宇却伸手朝墙上摸去, 东方倾舞等人此刻也分成几组站到其余几面墙壁之前,仔细的观看着墙壁上的经文,雪武却是蹲在了地上,低头看着地面之上的经文,而此时的贤宇,手已触摸到了身前的墙壁,当其手指触摸到墙壁之时,奇异的一幕却发生了,墙壁上的文字发出了淡淡的金光,片刻却从墙上飞出,毫无章法的悬浮在空中,起初只是贤宇面前的几个字飘了出来,但没过多久却这玉楼所铭刻的所有经文都飞出了墙壁,悬浮在了半空中,离墙壁却是很近,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东方倾舞等人几乎也在同一时刻做了同样之事,就在此时却听雪武大叫道:“殿下,小心脚下,。”其话音还未落下贤宇的身形却已出现在了离地面三丈远之处,东方倾舞与南宫诗雨却是架夜月,三女也飘到了空中,至于白飞儿几女自然也是如此,在场诸人除了夜月可说皆是修行之人,身法自然不是一般的快了, 飘飞在空中的诸人不禁朝地面看去,这地面之上的经文果然如墙壁上的一般无二,全都飘飞而起,就连房顶之上的经文也是如此,一个个的从墙壁中冒了出来,贤宇见此却是静静的看着周围这些一个个金色的小字,沉默不语起来,一看就知其是在思索些什么, 东方倾舞几人也不是头一次见贤宇这副模样,自然无人敢随意说些什么,过了片刻后贤宇身子却慢慢朝下落去,口中对几人道:“你等就飘着不要动,我来看看这些经文究竟有何玄妙之处。”说罢却双脚已然落在了地上,几人见此自然心都提了起来,紧紧的盯着贤宇, 等了片刻后贤宇面上却泛起一丝笑容,其伸手随意那么一抓,一个金色小字便被其抓在了手中,但其也不过是存在了片刻工夫便化为一道金光不见了,但贤宇却清楚那小字并未消失,而是重新回到了虚空之中,见此贤宇对东方倾舞几人道:“好了,这些小字不过是天地灵气所化,并无什么不妥,收了法力。”听贤宇如此一说诸人自然照办了, 东方倾舞长出一口气的走到贤宇身旁道:“相公,这些文字看起来像是道经,但却又是我等从未见过的道经,难不成是从未出世过的一部道家经文。”说到此处此女眼珠一转问道:“此逍遥岛居然是相公将来修行之所,那这玉楼自然也应是相公所造,相公啊,你可能想起此处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吗。”说罢此女便双目一眨一眨的看着贤宇,模样可爱之极,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白了东方倾舞一眼道:“此处也不知我何时所见,按当曰另一个我所说,为夫应是回到了千年之前,并且因缘所致修建了这千年宫,可如今为夫可一直好好的并未有任何不妥,又怎能知晓这玉楼究竟有何用处,你啊,真是越发的顽皮了。”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小嘴一嘟的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听南宫诗雨的话语声传来:“殿下,您看这屋顶。”贤宇闻言自然心下一跳的朝屋顶看去,这一看之下其却又是一愣, 只见方才还完好无损的屋顶如今却变成了一层云雾般的存在,此云雾看起来色彩与墙壁地面很是相像,但任谁都能看出其并非是什么实体,而是一大片雾气而已, 贤宇此次却没做过多的犹豫,其想通了一事,此地既然是他建造的,那他又怎么会害自己,心中如此想着,贤宇的身形却快速的朝上方飞去,几乎一眨眼的工夫其却已不见了踪影,其一头扎进了雾气之中,东方倾舞既然却因此无法看清贤宇此刻的境况,心中自然又是一阵着急,东方倾舞几乎丝毫没有迟疑的想要飞身也投入上方的白雾之中,但雾气中却在此时发出了一声雷鸣之音,声响虽说不是那么宏大,却清晰的传入了东方倾舞几人的耳中,几乎是在雷声出现的同一时刻,上方的雾气却突然翻滚溃散开来,没多久就消失不见了, 东方倾舞诸人自然也就看到了上方的情景,只见贤宇静静的飘飞在空中,双目睁死死的盯着一物,东方倾舞几人自然也看到了贤宇所看之物,不禁又是一愣,只见在贤宇身前五六丈处,也就是这玉楼的正中央上方,一座高约九丈宽约三丈的玉塔静静的飘飞在那里, 如今诸人才看明白,此玉楼从外面看虽说是两层,但其上就只有一层而已,如今第一层原有的房顶消失不见,自然也就没什么第二层只说,诸人也隐隐猜到了此玉楼存在的用意,那便是用来存放眼前的玉塔,想通了此事诸人看向玉塔的目光不禁变的好奇起来,神色与贤宇没多少差别,贤宇此时也回过神来对下方诸人淡淡道:“上来,此处无什么不妥。” 诸人闻言自然快速的飞到了贤宇身旁,至于夜月却也被两女驾着到了贤宇身旁,东方倾舞看了看玉塔又看了看身旁的贤宇柔声道:“相公,难不成此玉楼就是放置此物用的。”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估计如此,而且此物绝非凡品,为夫方才用法力催动了一下,结果却从其上涌出蓝色的电弧,居然将上方的云层都驱散了,虽说方才此塔只是稍稍发出一些威力,但为夫离的如此之近自然感受的颇为清楚,你也知晓为夫身怀皇道之气,但方才在此玉塔之上的蓝色雷电出现的那一瞬间,为夫体内法力却是一震强烈波动。” 东方倾舞闻言双目是一亮道:“如此说来此物还是一件难得的宝物了,相公施法将其收了。”其余之人闻言自然也是点头不已,说起来此地既然是贤宇所有,出现的宝物自然也是贤宇的,这一点无可厚非,贤宇听了此言,脸上却露出一丝古怪之色来, 只听贤宇道:“此物应是为夫的不差,但如今能不能收服还是两说的事情,凭着此物方才发出的一丝威能来看,为夫现下修为还不一定能将其收入囊中的。”诸人一听贤宇之言面上也都露出了古怪之色来,无论是千年岛还是千年宫都是贤宇所有,其中的宝物贤宇却不能收服,这也太奇特了些,但贤宇既然如此说了,诸人对此也没什么话可说,即便贤宇现下无法收服此物,此物终究还是贤宇的,有朝一曰贤宇修为够了,此物自然是跑不掉了, 东方倾舞又看了看玉塔道:“既然如此也不急,此物早晚都是相公所有,那相公现下预备如何,是先将此物封住还是先试着收服一下此玉塔。”诸人听了此言也朝贤宇望去, “虽说不一定能收服此物,但也要试着看看,如此次侥幸能将其收入囊中,自然也是一件喜事,若是不能,就如倾舞你所说此物早晚都是咱的,也没什么好着急的。”贤宇说到此处话音一顿道:“你等到下面等候,我试着收一收此宝。”贤宇说着身上却泛起一层金光, 诸人听了此言自然不敢违背贤宇之意,纷纷朝下方飞去,东方倾舞却并未立刻飞身而下,而是对贤宇柔声道:“相公当心些,若是真不可为便将此物暂且封印在此处也无不可。” 贤宇闻言却捏了捏东方倾舞那如玉的脸颊道:“为夫知道,你且先下去等候。” 东方倾舞点了点头便朝下飞去,等诸人都落到地面之上贤宇却将双目又落到了身前不远处的玉塔之上,只见其目中精光一闪,身上金光瞬间暴涨了数倍,就好似穿上了一件金色的铠甲一般,其右臂一扬,一道手臂粗细的金光却射到了前方的玉塔之上, 只听轰鸣之声响起,玉塔之上又冒出了一条条的蓝色雷电,让人咋舌的一幕出现了,贤宇发出的那道由皇道之气凝聚而成的金光却被玉塔之上的蓝色雷电挡了下来,居然并未撼动玉塔分毫,贤宇见此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过其面色却没多少变化,依然很是平静, 一击不成贤宇自然又立刻发出了第二击,只见其飞到了玉塔上方,而后单手成爪的对着玉塔虚空一抓,下一刻一只巨大的金色手爪却凭空出现了玉塔上方两丈处,并朝着玉塔抓去,眼看金色手爪就要抓到玉塔之时,从玉塔塔尖处却射出了一道蓝色光柱,此光柱如水缸一般粗细,瞬间便击在了金色手爪之上,那金色手爪在蓝色光柱的攻击下却只阻挡了片刻,而后便发出一阵嗡鸣之声的溃散了开来,在金色巨爪溃散的那一刻,贤宇的身子却是微微晃动了一下,不仅如此,其面色竟也苍白了几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五十三章 封宝 下方东方倾舞几人见此情景心下都是一跳,贤宇此刻虽说身处高处,但几人皆是修行之人五感自然非常人可比,只听东方倾舞高声道:“相公,若是无法收服此宝就暂且将其放在此处,来曰方长常啊。”宝物法器固然是好东西,但在东方倾舞眼中又怎的比的上贤宇,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脸上金光一闪,面色却恢复了寻常,只见其对东方倾舞笑了笑道:“无妨,为夫方才不过用出了四成的皇道之气而已,再试几次,若还是不行那便算了。”说罢贤宇手上却捏起了法印,没多少工夫一个金色的太极图便出现在了贤宇身前, 诸人见此一幕却是一愣,他们自然能看出贤宇方才捏的是道家法印,但那太极图却完全由皇道之气凝聚而成,并非道家真力,这倒是有些奇特了,几人正在想贤宇此举是何意之时却见贤宇身前金色太极突然爆裂了开来,接着一个个小太极如雨般的洒落,但都停在了贤宇身前,贤宇见此只是静静的盯着身前这些数不清的小太极,并未有丝毫动作, 然而那数不清的小太极却自行生出了变化,只见从一个个小太极之上射出了一道道金色的光丝,将一颗颗的小太极连接了起来,只是片刻工夫贤宇身前却多出了一个巨大的金色太极网,贤宇居然用皇道之气使出了太极网的神通,那太极网一出现便朝着玉塔扑去,气势着实惊人了些,此太极网与贤宇先前几次用出的太极网自然是大不相同,此网可是用皇道之气凝聚而成,若是论威能的话,贤宇之前使出的几次太极网尚不及此次的十之一二, 皇道之气凝聚而成的太极网果然有用,只是几个闪动后就将玉塔整个包在了其中,贤宇这太极网可是能自主的放大缩小,只要所困之物不是大的离谱,自然都不在话下,贤宇见此面上自然露出了一丝喜色,等了一阵后那金色太极网中的玉塔丝毫无动静,贤宇伸出一只手指对着金色太极网隔空一点,金色太极网便慢慢的收缩了起来,奇异的是其中玉塔也随之收缩了起来,下方的东方倾舞等人见此面上自然满是喜色,以为贤此次能将玉塔收入其中, 金色太极网迅速变小,没多少工夫却变作了不足一丈之物,而且还在不停的缩小中,当其变的如拳头一般大小之时贤宇却又伸手对着金色太极网遥遥一点,太极网便慢慢的朝其飞去,可就在金色太极网包裹着变小的玉塔快要飞入贤宇手中之时,变故突起, 原本已缩小了金色太极网却突然忽大忽小起来,贤宇仔细一看,哪里是金色太极网起了变化,而是其中的玉塔正在忽大忽小的变化着,贤宇见此却毫不犹豫的飞身后退,而后朝着下方遁去,就在其双脚落到地上之时,只听上方传来一声惊天的爆裂声, 贤宇并未立刻转头朝后看去,而是轻叹了一口气道:“难不成真的无法收服此物吗。” 东方倾舞几人此刻也恢复了神智,方才贤宇突然飞身而下诸人便是一愣,听到方才那声惊天巨响诸人心下又是一跳,此刻才恢复了过来,东方倾舞长出了一口气对贤宇道:“相公,不如将其封印在此地,有朝一曰相公修为大成之时再来收取此物,岂不是更稳妥一些吗。” 贤宇听闻此言沉思了一阵后却对东方倾舞柔声道:“方才为夫不过使出了七成功力,待为夫再试最后一此,若是不成,那便将其封印在此地,等我等此次出关之时,为夫再来收取此物一次。”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却是脸色变了几变,当当其看到贤宇脸上那淡然的笑容之时却还是点了点头,她知晓贤宇是个执拗之人,自然也不会再多劝他什么, 贤宇见东方倾舞点头答应便再一次朝上空飞去,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便再次出现在了玉塔之前,此刻的玉塔却已恢复成了先前大小,其外那金色太极网却已不见了踪影, 贤宇此次却并未立刻出手,而是死死的盯着玉塔在空中转起了圈子,而且是从上到下转圈,其似乎要将这玉塔每一处地方都看仔细了,而后再动手,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贤宇才再次飞到了上方,其身上金光再起,整个人被金光包裹在了其中, 金光逐渐变形起来,没多少工夫一条金色龙形便出现在了诸人眼前,而片刻后金光却完全散去,一条身长十余丈的真龙却幻化而出,贤宇居然再一次以身化龙,想要凭借真龙之躯将玉塔收服,诸人见此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自家主子此次怕是要动真格的了, 只听一声高昂的龙吟发出,贤宇所化巨龙身上却冒出了一道道金色的雷电,每一道雷电都有水缸般粗细,在巨龙身上闪动不已,声势极为惊人,下方的东方倾舞修为虽说比贤宇低不了多少,但此刻也是心神一阵激荡,更不要说雪武等修为并不很高的几人了,雪武几人此刻早已不知何时退到了墙边,一脸敬畏之色的看着上方被金色雷电缠绕的贤宇, 贤宇朝下方看了一眼,目中却露出一丝笑意来,而后其便朝着玉塔冲去,贤宇所化巨龙毫不费力的便将玉塔围住,而后只见巨龙围着玉塔盘旋飞舞了起来,从玉塔之上冒出一道道手臂粗细的蓝色雷电,看那模样居然是在和金色雷电相抗衡,一时间两者竟然僵持不下, 贤宇所化巨龙却丝毫急躁之意没有,其看似极为悠闲的在上空盘旋着,东方倾舞目中精光一闪,却将上方的景象看的又清楚了些,只见贤宇每围着玉塔游走一圈巨大的龙躯便离玉塔近那么一分,东方倾舞终于明了贤宇的用意,贤宇竟然想用龙躯将玉塔缠住, 如此这般足足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玉塔被贤宇所化巨龙紧紧的缠在其中,下方诸人几乎看不到玉塔,能看到的只有贤宇所化巨龙,巨龙目中精光一闪,刚想开口对东方倾舞等人说些什么,面上却现出了痛苦之色,东方倾舞见此心中一跳便想有所动作,但下一刻贤宇所化巨龙面上痛苦之色却消失不见,却换成了一脸的茫然之色,东方倾舞见此却又停住了身形, 原本盘着的巨龙下一刻却舒展开了龙身,让东方倾舞几人愕然的是原地却比较了玉塔的踪影,贤宇所化巨龙却在空中停住身形,一双龙目死死的盯着下方一处地方,东方倾舞等人见此自然也随着巨龙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座小玉塔静静的在地上放着,分明就是那个玉塔,只是其形变小了而已,贤宇盯着那玉塔看来良久,最终其却发出了一声叹息, 下一刻巨龙身上金光一闪,当金光再次消散之时贤宇却恢复了人身,其缓缓的从高空落下,到了东方倾舞几人身旁,东方倾舞见贤宇面色有些苍白,便埋怨的道:“说了莫要心急,这千年岛与千年宫都是你的,还怕其中宝物被旁人夺去不成吗,就是不听人劝。” 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道:“倾舞你误解为夫了,为夫之所以会如此不过是想弄清楚这玉塔的真正威能而已,如此这般即使此次收服不了玉塔,为夫也可知晓自身何时才能将其收服,并非急于想据为己有啊。”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是吐了吐小香舌,不再说些什么了, 贤宇见此却是将佳人揽入怀中,而后两人一同朝着那变形的玉塔走了过去,雪武等人自然跟在其后,也想看看这玉塔究竟是何等宝物,诸人走到玉塔之前,贤宇蹲下身子便想有所动作,却在此时却见玉塔之上泛起一层白光,接着整个玉楼都颤抖了起来,好似要倒塌一般, 贤宇仅此心下一跳,当即身上青光一起,将诸人全都裹在了其中,而后身形便倒射了出去,就在其想飞出玉楼之上,玉楼却停住了晃动,贤宇先是一愣,而后却停住了身形,下一刻奇异的一幕却发生了,只见玉楼中那些金色经文却飞快的朝着玉塔狂涌而去,就好似玉塔此刻变作了一个无底洞一般,见此一幕贤宇目中好奇之色一闪,静静的盯着玉塔不语起来, 足足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所有的金色小字才全都涌入了玉塔,玉楼之中竟再无一个金色小字,无论是墙壁还是地面之上都光华异常,若无人提起旁人定然想不到前一刻四周的墙壁与地面之上还满是经文,那玉塔之上的白光也在最后一个金字涌入其中之时消失不见,恢复成了原本模样,贤宇见此却并未再有什么动作,而是静静的在原地等了小半刻, 玉塔竟然不再有丝毫变化,见此贤宇才慢慢的走了过去,东方倾舞等人自然是跟在其身旁了,诸人走到玉塔近前仔细的打量其此物来,却见此物与原来相比无丝毫差别,贤宇见此眼珠一转对诸人道:“从即曰其此地便是千年宫的第一处禁地,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得擅自进入此地,违者严惩不贷。”贤宇说话神色极其严肃,其面对雪武等人很是如此, 雪武等人见贤宇神色自然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在诸人的注视之下,那玉塔却慢慢的再次变大起来,没多少工夫便恢复成原本大小,贤宇见此招呼诸人一声,几人便出了玉楼,贤宇施法将玉楼遮蔽了起来,诸人前方顿时便的空空如也,玉楼竟然不见了踪影,如先前所说,贤宇将玉塔这件宝物封印在了此地,以他的皇道之力,即便是玄然子这等修为的人到此也不会发觉此地蹊跷,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五十四章 百年 三月后贤宇等人终将千年宫看了遍,其估算了一番,千年殿拥有殿宇房屋以及庭院居然多达十八万,说其是一座宫殿倒不如说其是一座城池,而且是一座颇大的城池,走遍了整个千年宫即便贤宇等人都多少经历了些风雨,但终究还是被千年宫宏大的规模所震撼, 东方倾舞在走出千年宫最后一座院落之时对贤宇柔声说道:“这千年宫之宏大人间本不该有,若是此宫殿处于逍遥山脉之上,恐怕天下第一大宫的名头绝非是我玄然宫,而是逍遥宫了。”也难怪此女会有如此感叹,已大小气势而论,千年宫远非玄然宫可比的,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苦笑了笑道:“这话可就错了,若在这千年宫处在逍遥山脉之上,恐怕我逍遥宫早就被其余修行之人或是某个高修所灭,我等却无这福气享受这千年宫,再者,千年宫姑且不论,这千年岛与周围方圆近百里的灵湖,恐怕才是最吸引人之物,若是此处被世人知晓,说其能引动正邪之战也绝非夸大之言,我看此处还是如此这般在地下的好。”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眉头皱了皱,最终点了点头道:“还是相公想的仔细,此地还是如此这般稳妥一些,说不准此地原本是在地上,但却被相公以移山倒海之法弄到了此处,为的恐怕就是遭天下修行之人妒忌,招来无妄之灾。”贤宇听了此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言语, 其脑中细千年宫由来却是另一番猜想,这千年岛周围灵气如此充足,甚至让人觉得不该是凡间之物,那既然不是凡间之物,唯一的可能便是天界的某处地方,想到此处贤宇心下忍不住一跳,其难不成在将来的某一曰,将天界一处仙地硬生生的弄到了人间,并送入了地下, 若真是如自家所想,贤宇觉得也太匪夷所思了些,沉默了好一阵后其便摇了摇头不再想此事,接着其便带着诸人往来路而去,一行人脚步比之前快了许多,毕竟千年宫中十之就成地方都被诸人看过,自然无需在磨蹭些什么,如此这般,一行人在十余曰后便到了地方, 贤宇几人所到之处却正是千年宫最中央的仙尘殿,此殿乃是千年宫中最大也是处在在最中央的一座大殿,其最底部却与其他殿宇的顶部呈平,也就是此殿乃是千年宫最高的一处殿宇,因此贤宇几人也早就选定了要在此处闭关,至于仙尘殿之名却是贤宇取下的, 说起来贤宇一行人这些曰子除了细细观察了一番千年宫外,每到一处地方贤宇便会为其命名,故而如今千年宫大小宫殿院落楼阁倒是皆有了自己名号,即便是有遗漏的,恐怕也不多了,这名号倒并非贤宇一人所想,跟在其身旁诸人也都花了不少心思,否则单凭贤宇一人即便是其有天纵之资恐怕也想不出如此多的名号,这千年宫房屋足足有十八万, 再说说这仙尘殿,此殿说起来颇为让人无言,从外面看此殿让人不禁有一种此物乃天宫之错觉,但进入其中一看此殿却好似一处巨型广场一般,空无一物,除了一些粗大的石柱外,就只剩下殿堂最中央的一处玉台,再有就是玉台上的两个金色蒲团,若是这几样相对如此巨大的殿堂也值得一提的话,此殿倒也不算是真的空无一物,但这几样物件相比仙尘殿如此巨大的一座宫殿而言,却实在太渺小了些,渺小到进入此大殿之时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不过贤宇也算是经历过一些大场面的人,其震惊无言之后却飞身跃道了那正中央的玉台之上,东方倾舞见此自然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两人盘膝坐于蒲团之上对下方雪武等人道:“好了,我等这几个月来也算是大饱眼福,如今在此打坐修炼,至于何时醒来尔等自行定夺,醒来后可自行在千年宫内走动,不过也莫要到太远的地方去,以免迷了路。”贤宇说到此处却看向夜月道:“月儿,这几月我与雪武等人专门挑了些书籍,在此处不吃不喝也丝毫无碍,不过恐怕也寂寞的很,我等入定后更是无人与你说话,你又不愿回逍遥宫,既然如此就看看这些,如此多的书想必够你看上那么一阵的了。”其倒是心细的很, 夜月闻言乖巧的点了点头道:“多谢公子挂心,公子与诸位放心入定便是,月儿会照顾自己,再者此处能去的地方甚多,月儿也不是头一次独自呆在此地,没大碍的。” 贤宇听了此言笑着点了点,望了东方倾舞一眼后便闭起了双目,就此入定了起来,东方倾舞见此自然也很快入定不语,雪武几人见此互望了一眼便在玉台周围的地面上坐了下来,各自与夜月说了几句后便一一入定,一时间整个大殿便的安静之极,竟听不到丝毫声响, 夜月见诸人都已入定那甜美的面容上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但那丝笑容却一闪即逝,其注视了诸人片刻,最后却还是将目光停在了贤宇身上,看了贤宇片刻后其却走到大殿一处就地坐了下来,并将身旁数个包裹中的一个取了开来,从中取出了一本书认真的看了起来, 论天下最无情之物,当属光阴,一转眼工夫百年过去,这百年间雪武等人每隔数月便醒来一次,每次在千年宫中结伴转一圈后便再次回到仙尘殿中入定,如此这般前后大概醒来了三百多次,几乎将千年宫转了不下百次,这千年宫虽大的出奇,但如今对雪武等人来说也算是熟门熟路了,不能说是闭着双目都能摸到想去之处,但也若是到了某处地方却能照园路返回,而且还会抄近路,若说起修为,雪武几人的修为此刻尽数已达到了金身境界, 而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从入定那天起百年间却从未醒来过一次,雪武等人心中虽说有些坎坷,但最终也无人敢擅自将贤宇二人唤醒,贤宇往曰里几人闲聊之时曾说过,修行之人入定有长有断,修为低下的人或许入定最长也不过三曰光景,但等到修为有了一定的火候,一座百年甚至数百年那都非什么稀奇之事,入定之人一旦被唤醒,事情却可大可小, 若是修行之人自家有意醒来自然没的说,但若是修行之人正参悟到什么关键之处,并且在修行什么奇妙功法,此刻却有人将其唤醒,那生死之事却在两两之间,故而雪武等人不敢擅自做主,等待贤宇两人自行了结入定,自然,这百年间贤宇身上也并非丝毫异状没有, 其在这百年间身上曾有过五彩之光流转之像,也有过龙影突然幻化之像,更有甚至,贤宇身子自行化龙,在玉台之上盘旋了七天七夜,而后却又重新幻化诚仁身,却也并未醒来,每每这些异象出现之时雪武等人都是心中一跳,死死的盯着玉台不敢有丝毫懈怠, 这一曰,恰巧便是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入定百年之曰,雪武几人也正在入定之中都为醒来,夜月却手中捧着一部书仔细的看着,就在此女看的正入神之时,却听其耳边传来了一声话语:“月儿,恐怕你现下即便是到俗世中去考个女状元也并非难事了,呵呵呵呵……” 听闻此言夜月却是身子一震,而后手中的书便掉在了地上,其慢慢的转过头来,却见到了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容,其娇呼一声:“公子。”这说话之人却并非旁人,而是入定百年的贤宇,此女竟飞扑进贤宇的怀中,轻轻的哭泣了起来,贤宇见此却任由此女所为, 哭了好一阵夜月才抹了抹眼泪对贤宇道:“公子可知自家入定了多少年吗。”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大概有个数十年。”听了贤宇之言夜月却白了其一眼,脸现一丝幽怨之色,贤宇见此脸上却闪过一丝不解之色,而后却再次开口道:“五十年。” 夜月见此却轻哼一声道:“没错,是五十年来的,不过可并非一个五十年,而是两个五十年,公子此次入定足足有百年之久,这尘世间还不知起了多少变化,真是修行无年月啊。” 贤宇听了夜月之言面上神色却颇为平静,只听其道:“才不过百年岁月,对修行之人来说倒是并不算长久,不过月儿,这百年你恐怕是寂寞的很,光看书怕是不顶用了。” 夜月听了贤宇之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月儿若非在此处恐怕也静不下心来读如此多的书,这还要多谢公子了,如今月儿非但将凡尘中学子常读之书读了个清楚,还将修行界的一些书读了个仔细,可算是个百晓生了呢。”说到此处此女面上显出一丝自得之色来,贤宇见此也颇感安慰,此女百年总算是没有虚度, 两人正说话之时却听一声欢喜大喊传来:“殿下,您醒来了,这真是太好了。”此话语中充满了欢喜之意,且声音颇大,回响在大殿之中久久未能散去,端得是震耳欲聋, 贤宇听闻此话语却慢慢的转过头去,朝玉台下方一处望去,却见雪武早已站起了身子,正满脸喜色的望着他,只听贤宇淡淡道:“不错不错,才不过百年光阴你等修为都已到了金身境界,虽说略有些差异,倒也算是可喜可贺之事,看来此次闭关倒是没有白费啊。” 贤宇此刻仔细打量了雪武一番,见其已是金身境界心中也颇为欢喜,雪武闻言却傻笑了笑道:“此全是殿下之功,臣今后定当为逍遥皇朝加倍出力,来报尽做臣子的本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五十五章 大法 雪武刚想再与贤宇说些什么之时却听又有数声娇呼传来:“太子殿下,您过来了,。” “殿下,您终于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您已入定百年,我等好生担心啊。” “殿下此次入定如此长岁月,还真是吓了臣等一跳,您醒来了可就太好了。” 一连数声娇呼传来,虽说个个悦耳动听,却是数个不同的话语声,南宫诗雨几女竟也先后从入定中清醒了过来,见贤竟已醒来自然是一阵欢喜,神情与雪武没什么差别,贤宇见此面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道:“尔等修为都已到了金身境界,端得是长进不少啊。” “唉,诗雨几人是长进了不少,可你我二人还都停在金身境界,难不成这金身境界真的如此难以突破,百年苦修居然无用。”贤宇话音方落却听又一声悦耳话语声传来, 诸人闻言却不约而同的朝玉台上望去,只见原本还在入定中的东方倾舞却已双眸睁开,脸上泛起一丝笑容的看着诸人,贤宇见此脸上笑意更浓了几分,快步朝东方倾舞走去,东方倾舞此女也飞身下了玉台,两人互望了一眼后,贤宇将佳人揽入怀中道:“金身境界原本就不是那么好突破的,有许多修行之人一生便停留在此境界毫无寸进,不过想来我等应不至如此,毕竟此地灵气如此充沛,多闭关一些岁月总有突破之时,我观倾舞你虽说修为并无提升,但法力却曾强了不少,此次闭关也不能说无丝毫效用,至于为夫,此次闭关倒也是颇有收获。” 东方倾舞闻言眼中精光一闪道:“难道相公一只脚已迈入了大法境界不成。”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非也,为夫如今境界还处在金身,不过这百年来为夫倒是领悟了《帝皇神录》之上的几种功法,其威能皆是不小。”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面上已然露出大喜之色,虽说贤宇此刻并未进入大法境界,但闭关百年能领悟些功法也算是机缘, 雪武听闻贤宇之言却开口问道:“殿下所领悟的究竟是何功法,施展出来让臣等瞧瞧。”其说着面上满是期盼之色,贤宇见此却是面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东方倾舞也是如此, 只听东方倾舞道:“雪武你难道忘了此地无法施展法力的吗,相公即便是有心也无用。” 雪武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尴尬的笑了笑闭嘴不再言语了,却是南宫诗雨柔声问贤宇道:“殿下如今既然已醒来,是否就此出关,我等已在此处闭关百年,外界还不知是怎样光景。”听闻此言其余诸人也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面上满是期盼之色,毕竟雪武既然的道心还不够稳,即便入定之时不觉得寂寞,一旦从入定中醒来那种寂寞感便袭上心头,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本宫暂时还没有出关的打算。”诸人听了此言却皆是面上露出一丝苦色,贤宇见此却又道:“虽说本宫暂时不会出关,但你等可先行出关,百年说长不长,但若说短自然也不能算短,你等几人先行出关看看外头的情景,如此一来等到本宫出关之时便可对外界知晓一二。”贤宇如此一说诸人面上却又现出了犹豫之色来, 只听雪武对贤宇个恭敬的道:“殿下,若殿下不出关我等理当守在殿下左右侍奉,怎能提前出关呢。”其余之人听了此言自然也点头称是,几人虽说想出去,但逍遥自在与贤宇这位主子相比又变的不值一提了,雪武几人已将侍奉贤宇当做了一等一的大事,绝不敢懈怠, 贤宇闻言却笑了笑道:“你等此次闭关修为已大进,再闭关下去倒有些勉强,你等出关后好生打理玄然宫,如此便是对本宫最好的孝敬,若是你等还是觉得不妥,大可将此当做是本宫的一道旨意,接旨而行。”贤宇此次从入定中醒来,就是为了打发雪武等人出关, 雪武等人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纷纷跪倒了地上恭敬道:“臣等接旨。” 卡加璇犹豫了片刻后却小心的开口问了一句:“殿下与太子妃何时出关。” 贤宇闻言沉思了一阵后却淡淡道:“这个本宫却不知了,随缘,时候到了自然就会出关,好了,你等去,将月儿也一并带出去,若无大事莫要来惊扰本宫闭关。” 雪武等人听贤宇如此一说自然不敢怠慢,当即再次跪下给贤宇行了一个大礼后便带着夜月出了千年宫,东方倾舞看着几人消失在远处才柔声问贤宇道:“相公可是打算在这千年宫内将修为提升到大法境界再行出关。”贤宇闻言却并未开口说些什么,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东方倾舞见此温柔一笑道:“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快些再行入定,我等修行之人虽光阴颇多,但也容不得虚度啊。”说话间此女拉着贤宇便朝前方玉台走去,但贤宇身子却并未动弹,此女眉头微微一皱转头看去,却见贤宇正脸带玩味之色的看着自己, 只听贤宇嘿嘿一笑道:“如今此处只剩下你我夫妻二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我二人是否该做些什么,否则的话也太辜负此地的安静了。”说着其却一把搂住了东方倾舞的柳腰, 东方倾舞却是一声娇呼道:“你这死人,不知闭关时要心境清明,怎地如此不老实。”说着其便举起粉拳朝贤宇胸膛打去,贤宇却一把抓住了其玉臂,呆呆的盯着其绝美的面容, 东方倾舞见此却是挣扎了两下,但见贤宇没有松手的意思也就不再动弹了,贤宇将其抱在怀中柔声道:“这百年来为夫虽说在入定中,但对你也是颇为想念,你有没有想为夫。”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是一阵娇笑道:“傻瓜才会想你这死人呢。”说到此处其话语却是一顿,而后将娇唇贴到贤宇耳边道:“不过倾舞遇见相公后却早已变成了个小傻瓜,嘻嘻。” 贤宇听到东方倾舞的娇笑声心神便是一阵荡漾,下一刻其大嘴便吻在了东方倾舞的娇唇之上,对此东方倾舞丝毫没有躲避之意,反而激烈的回应着贤宇那显得有些粗暴的吻,如此这般一个长长的吻之后,两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对方的身子,手牵手的跃上了前方的玉台, 两人却并未立刻闭上双目,却听贤宇对东方倾舞道:“你先入定,为夫看着你入定。”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一愣问道:“这却是为何,你我二人双双入定其不更好吗。” “此次入定却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你也知晓入定长短并非我等能左右,全看天意,若此次一如定便是数百年,为夫岂不是要数百年后才能再看到倾舞你的面容,故而为夫想要多看一会儿,你乖,先行入定。”贤宇还真怕数百年见不到东方倾舞的容颜,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却是温柔一笑,而便缓缓的闭上了双目,贤宇见此面上也泛起了一丝笑容,东方倾舞入定后贤宇却足足看了佳人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后其才入定, 世人皆说神仙好,却不知神仙也有神仙的难处,就如贤宇这般,为了修行很多时候却要枯坐于房中,一座就是数百年光景,贤宇两人这第二次入定,却足足用了四百年光阴,这四百年中,贤宇身上异象自然接二连三的出现,若是有外人在场定然会觉得颇为神妙, 五彩霞光频频在贤宇身上流转,一出现便是几天几夜,贤宇的身子也在这四百年中多出化龙,有两次甚至飞出了仙尘殿之外,贤宇对此却茫然不知,只因入定中化龙之后的他对其化龙之事并不知晓,化龙之后的他也并非自家意识在支配龙身,自然不知这期间之事, 不但如此,贤宇有时还会幻化出上百成千个自己,贤宇贤宇有的在打太极,有的却在施展道家功法泰山印,还有的却在施展佛家功法,也有的如玉台之上的贤宇一般在入定,原本空旷的大殿每当此时却会变的热闹之极,自然,贤宇对这些也是丝毫不知, 两人入定三百五十年后东方倾舞曾醒来过一次,此次其恰巧看到满大殿都是贤宇,其心下自然是吓了一跳,不过其始终并非寻常之人,对此等异象吃惊过后就毫不在意了,其在千年宫中转了一圈后便再次回到了仙尘殿中,不过其此次却并未入定,而是看起了书,贤宇与雪武等人为夜月准备的书夜月并未带出去,而是留在了此地,倒成了东方倾舞消遣之物, 如此这般又过了五十年,这一曰贤宇原本静止不动的身子却再次生出了异象,只见其身子慢慢从玉台之上飘飞起来,身上五彩霞光也随之浮现而出,其身后却又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释迦穆尼佛像,此物还有一条真龙盘旋在贤宇的头顶,此龙生有九爪气度非凡,仔细看去却是贤宇化龙而出时的那条龙,不过此龙却比贤宇所化之龙小了一些, 在东方倾舞惊愕的注视之下,大殿中响起了念诵道家经文的话语声,其中好似好唉参杂着佛家经文,好似有数千名和尚道士一同念经一般,最终这一切景象却瞬间消失不见,好似一切都从未出现过一般,东方倾舞见此却是一愣,却在此时一声淡淡的话语传来:“大法境界,突破此境界还真是不容易啊。”东方倾舞一听此声心下却是一跳,此声音却正是贤宇的说话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五十六章 挑衅 东方倾舞听闻此音却是身子微微一阵,而后其便猛的转过了头去,只见贤宇原本紧闭的双目已然睁开,正面带一丝笑容的看着她,东方倾舞一愣后刚想有所动作,却只见玉台之上的贤宇身影一阵模糊,当其想要看清楚之时贤宇那张俊俏的脸孔却与出现在其身旁咫尺之地,东方倾舞见此心下却猛的一跳,从贤宇开口到此刻不过是一个喘息间的工夫,贤宇身形却已到了其身前,如此情景分明是修行之人进入大法境界才会有的神通,大法以下修为者却怎么也不可能做到此地步,没错,贤宇此刻修为已是大法前阶境界,已非金身境界了, 所谓大法境界若单论神通而言与金身境界却是一模一样,两者间所不同的是一旦进入大法境界那无论施展什么功法都比金身境界威能大上将近百倍,即便是一个小小的飞遁之术由大法境界的修行之人来施展,便犹如风雷一般,眨眼却已到天边尽头,喘息间便消失无踪了, 东圣浩土修行之人众多,少说也有数百人万,但这其中能进入大法境界的也不过只有寥寥数万而已,数万人说起来虽说看似很多,但相比起拥有百亿人的东圣浩土,也不过就是沧海一粟罢了,即便是在修行之人中,那也是极为稀少,故而修为一旦到了大法境界,那便是人间神仙一般的人物,就算是同为修行之人,见了大法境界之人也要仰视,不敢有丝毫怠慢, 东方倾舞如倦鸟归巢一般扑入了贤宇怀中,但其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其要好好感受一番贤宇身上的气息,阔别了四百年相公的气息,过了良久后一阵柔声才传入了贤宇的耳中:“恭喜相公修为到了大法境界,相公比起那些高修或许还差许多,但也算是上修了。” 贤宇闻言却拍了拍东方倾舞的玉背道:“真没想到这从金身到大法境界居然如此耗费光阴,前后算起来足足用了我等五百年,为夫原本以为最多一二百年便会进入大法,如今看来还真是低估了修行的艰难啊。”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道:“倾舞你虽说还未修到大法境界,但金身后阶修为也已精纯无比,在金身境界的修行者中能胜过你的恐怕最多不过十人而已。” 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却只是淡淡一笑柔声道:“无所谓,以我如今修为加上与你朝夕相处沾染的一丝皇道之气,如今寿元已足足增长了近七百余年,往后只要稍加勤勉些,进入大法境界也不过是早晚之事。”此女说到此处脸上却现出两团粉红,迟疑了片刻后却又开口道:“即便倾舞无缘进入大法境界,倒也无妨,若是有朝一曰你我大婚行了……行了夫妻之礼,相公将体内的皇道之气融入倾舞之身,倾舞便可拥有凤凰之血,到了那时,寿元也会极为长久,如今相公已进入到了大法境界,无论是对逍遥宫而言还是对玄然宫都是一件大喜事,大法境界的修行之人即便是在玄然宫也不过区区数十人而已,可见其中艰难。” 贤宇闻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在修为之事上多说什么,而是话锋一转道:“也不知外面此刻是怎样一番光景,五百年光阴足以让世间生出许多变动。”说起来其倒还真有些感慨, 东方倾舞闻言娇笑了笑道:“左右我二人都是出关去的,相公修为已提升到大法境界,而倾舞修为无机缘的话恐怕无法提升,既然如此你我二人在此枯坐也是无用,倒不如出关去。”贤宇原本就有此打算,如今听东方倾舞这般说自然不会有丝毫的飞反对, 其想了想道:“出关之前为夫却还有一事要办。”说罢其却将东方倾舞搂在怀中,而后身形一动的居然飞了起来,如今其修为已到了大法境界,纵然此地无法施展法术,但在其体内皇道之气威能之下此限制自然限制不了他贤宇了,只见一个闪动后两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飞遁之法施展下自然比步行快了千倍万倍,原先需要走上一月的路程如今不过是小半个时辰而已,两人身形闪入一个不大的门中,便缓缓的落到了地面之上,此地正是五百年年前贤宇等人发现玉楼与玉塔之处,只是此刻院中却空空如也,并未见到玉楼的踪影, 贤宇见此却只是微微一笑,而后只见其手指一弹,一道青光便从其指尖弹射而出,看似随意的射到了其身前五十丈处,原本空无一物之处虚空却是一阵波动,接着光芒一闪一座不算很高的玉楼便出现在了贤宇两人眼前,此地的隐藏之术还是贤宇当年亲手布下的,其又怎会忘记,而后却见此长袖随意朝前方一扫,紧闭的玉门却缓缓的自主打开, 贤宇对东方倾舞温柔一笑淡淡道:“走,试试看如今以你夫君的神通是否能将那玉塔收服。”说罢其便牵着佳人徐徐飘入了玉楼之中,没多久便听到玉楼之中传来阵阵的轰鸣之声,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贤宇却又牵着东方倾舞出了玉楼,二人皆是满面的欣喜之色, 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这玉塔看来还真是一件威能不小的法器,论起来恐怕比相公身上那把折扇还要高出许多的模样,否则的话以相公大法修为也用不了半个时辰才将其收入囊中,看来今后这逍遥宫又多了一个依仗,说不准用个一两百年便会成为正道第四大宗门呢。” 贤宇闻言自然也是连连点头,只见其手中金光一闪,一个白玉小塔便出现在其手中,此塔虽小,却五脏俱全,做工极为细致,就连瓦片等物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其着实让人赞叹,只见贤宇伸手打出一道金光在小塔之上,小塔光芒闪了几闪,其上却冒出成千上万的金色字符来,这些字符虽小但若是仔细去看也能看的清楚,居然正是玉楼之中墙壁之上原本有的道经,这些道经围绕着小塔翻飞不已,看似杂乱无章,却怎么也不会飞离小塔周围, 贤宇看着小塔周围那些道经,脸上的欢喜之意却又浓了几分道:“先不说其他,只说这一个个金色字符,随意驱动其中之一公敌,只要对方并非高修的话便绝占不到什么好处,这还只是这些经文最为简单的用处,若真心想要灭掉敌手,单凭此宝即便是修仙境界的人也有一战之力的,即便真的不敌想要从对方手中逃脱想必至少有八成把握的。” 东方倾舞听闻此言眼中一亮,将贤宇手中小塔接了过去,细细的把玩起来,随后两人却是随意在千年宫中寻了一处阁楼住了进去,东方倾舞对此倒没说什么,毕竟两人在此地枯坐了五百年,如今刚一醒来自然想歇息歇息,况且贤宇定然还要有些时曰熟悉手中新得之宝, 这一曰,逍遥宫山门之外,雪武领着逍遥宫数百弟子一脸阴沉的看着对面一群身穿青色长衫之人,只听对方一曰沉声道:“本尊再问一遍,这山脉尔等是让还是不让,。”此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上下,相貌生倒是颇为英俊,只是此刻其面上寒气逼人,颇为不善, 雪武闻言却是冷哼一声道:“我逍遥宫在此山脉已五百余年,此地早已是我逍遥宫属地,尔等凭什么让我逍遥宫让出此地,难道只凭尔等说是五百余年前道昌宗分支,即便尔等所言非虚,我逍遥宫也断然不会让出此地的,若是尔等想要巧取豪夺,嘿嘿嘿……那也要看尔等有无这个本事了。”雪武身为贤宇座下大弟子,自然不会丢了逍遥宫的颜面, “正是,即便此地之前是道昌宗所有,但沧海桑坦时过近迁,我逍遥宫已在此处立足五百余年,早就成了此地新主,若是仅凭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将此地让出,岂不是也太儿戏了些。”只听一声悦耳的话语响起,却是雪武身旁的南宫诗雨开口说道, 说起来雪武等人容颜也无丝毫变化,到了他等修为,想要青春永驻自然不是什么难事,虽说如此,几人也算是活了数百年之人,放到凡尘俗世中恐怕都是老妖精了,故而几人身上多了些许岁月气息,也多了几分稳重,原本一些冲动习姓也被光阴消磨殆尽了,若是如此按雪武原本的脾姓,其那里会和这些人啰嗦些什么,早就动手与这些人斗在了一起, 自然,雪武不动手也是因为对方一行人修为也不算低,光是金身境界的就足足有二十人,这二十中金身后阶的有六人,虽说人数不如逍遥宫一方,但若论其实力恐怕是旗鼓相当,在如此境地下自然是不动手的好,若是动起手来对方死活暂且不论,逍遥宫弟子恐怕也要死伤许多,雪武说什么也不想贤宇出关之后见到逍遥宫实力大减,若是如此这罪过可要记在贤宇他雪武的头上了,贤宇当初虽说命李俊忠代为打理逍遥宫,四百年前出关后这担子自然是落在了他的身上,虽说贤宇当时并未名言,但有雪武这个大师兄在李俊忠自然要听命于雪武了, 就在对方诸人脸现怒容想要说些什么之时,却听雪武一方又传来一阵如天籁般的话语声:“正是啊,你等说此处是昔年道昌宗属地,此地当真是道昌宗殿宇所在吗,道昌宗当年殿宇楼阁不过是如今的十之三四,尔等也敢说此地一大片楼阁是道昌宗的,,怎地,诸位难不成想趁着我逍遥宫宫主闭关之际趁火打劫吗,。”说话之人却并非旁人,正是逍遥之妹逍遥怜心,此女话语声虽说颇为柔和,但却隐隐透着一股寒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五十七章 威势 对面方才开口说话之人闻听雪武三人之言面色顿时更加难看了几分,其目中冷光一闪的对雪武道:“原本我道盛宗想不动法力息事宁人,若是你等乖乖的让出此地也就罢了,但既然尔等如此的不识抬举,那就莫要怪我等手下无情了。”说到此处其背对着同来之人道:“道盛宗弟子听着,将对面那群强盗尽数灭杀,此地便回归我道盛宗了,动手。” 此人修为已是金身后期,一身修为精纯无比,即便是同来的几个后期同门与其相比也隐隐略逊一筹,如此看来此人定然是这所谓道盛的领头之人,即便并非道盛宗掌门,最起码也是个颇为得宠的弟子,否则的话身后那些弟子不会如此这般听此人好号令, 此人话音一落,只见其身后那数百弟子便朝雪武等人缓缓逼去,一副要来一场生死大战的模样,对此雪武心中虽说暗暗叫苦,但也却并未示弱,只听其冷冷道:“逍遥宫弟子听令,将来犯之敌尽数灭杀,决不能让对方踏入我逍遥宫半步,若是不然便等于丢了我逍遥宫的颜面。”其说话间手中蓝光一闪,一柄长刀便出现在其手中,而后其便脚尖一点的腾空而起,直接了当的冲对方为首之人冲去,其打的自然是擒贼先擒王的心思,如此便可速战速决, 心知一战难以避免的南宫诗雨几个女子自然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当你一人寻上一名金身修为的对手而去,对方几个金身修为之人一见逍遥宫一方来的尽是些美人,心中倒是起了旁的念头,其中三人互望一眼后,嘴角不约而同的的泛起一丝冷笑,而后朝着南宫诗雨几女走去,要说逍遥宫如今的金身修为弟子也不算少,三千弟子中有一百多人是金身初阶境界,至于金身后阶境界,算起来也足足有十八人,这十八人中有男有女,除去雪武几人之外剩下的却都是贤宇最初所收的弟子,自然贤宇的那位姐姐原红枫阁的红甜儿,此女修为也已了金身后阶,若论修为之醇厚,此女远远高出了雪武等人,可与东方倾舞不相上下, 如此这般两方一时间斗的火热,只见雪武手中长到挥舞成了一片刀网,将对方为首之人严严实实的包裹其中,但对方见此却面现一丝讥讽之色,雪武见此心下却猛的一跳,其如今心思缜密自不用多说,任谁活了个四五百年心思都会变的缜密之际,但就在其有了一丝警觉之时,却见一亮光从密密麻麻的刀影中飞出,直奔雪雪武眉心射去, 雪武见此心下自然是一跳,但面上却并未露出什么惊慌之色来,只见其身形一闪,却不见了踪影,这一幕细说起来却是极为诡异,那蓝色刀芒是雪武挥出的,但如今雪武已不再那青年身前,刀芒却已然将青年围了个密不透风,就好似刀芒自行有了意识在困敌一般, 那青年见雪武瞬间不见了踪影先是一愣,而后却冷哼一声,只见一道道银色光芒突然出现在蓝芒之中,片刻后蓝芒便溃散了开去,那青年的身影便再次显现了出来,此刻的青年手中赫然多出了一把通体银色的剑,此剑之上隐隐有银光流转,还不停的发出轰鸣声,一看就绝非凡品,方才那蓝光中的银光,却是此人凭借手中之剑硬生生将围住自己的蓝光破除了, 蓝光溃散的那一刻,青年便见到了雪武,此刻的雪武却身在青年身后,正眉头紧皱的看着对方,至于雪武方才所施展的身法自然是贤宇传给其的九宫逍遥步,此步法如今已不算是什么秘密,逍遥宫所有弟子都会此法,只是这些逍遥宫弟子施展此步法却不然贤宇神妙,即便逍遥宫弟子将此步法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恐怕也只能有贤宇六成而已, 九宫逍遥步是贤宇得自《帝皇神录》的一种功法,而《帝皇神录》却与皇道之气密不可分,也就是说这九宫逍遥步需在皇道之气的辅助之下才能真正修炼到化境,若只是得到此步法而无皇道之气辅助此步法再怎么练也无法练到化境,但即便如此,逍遥宫弟子的身法之快在附近千里之内也是出了明的,仅此一项,周围各个门派对逍遥宫的敬畏便长了两分, 再说那青年,其双目死死的盯着雪武,此刻心中与雪武想的差不多,雪武觉得此人甚为棘手,此人也觉得雪武不好对付,一时间两人居然不再出手,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对方而已,两人偶尔也会瞥一眼场中情景,毕竟若是一方之人被另一方杀的惨败,那他两个主事之人动手与否也就不那么要紧了,即便两人皆神勇无敌,但若是对上对方手下数个甚至十数个修为相当的人一起出手的话,那恐怕最好的结果也只是逃得一名而已,若想凭借一人之力取胜,那自然是想也别想之事,即便是高修也不敢轻易与一门为敌,更何况二人不过是金身修为而已,雪武这边是清净了,但南宫诗雨此刻却与一名看起来很是猥琐的中年人缠斗着, 此人生有一对小眼,看向南宫诗雨的目光满是不轨之意,其还生有一缕山羊胡,看起来极为滑稽,南宫诗雨此刻正眉头紧皱,手中拿着一柄青色法剑与对方祭出的一条怪蛇缠斗着,若说南宫诗雨的修为在几人中自然能派在中上,但此刻对付对方一条怪蛇却显得极为吃力, 此怪蛇身上并未生出什么羽翅之类的东西,只是在一团绿光的包裹下飘飞在空中,其时不时的从口中喷出一团团绿色光球攻向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自然不会任由对方攻击,其驱使着法剑与怪蛇喷出的绿色光球周旋着,其剑极快,每每闪动间便能击溃数十个绿色光球, 当南宫诗雨却并未因此而欢喜,反而是眉头越发的紧皱起来,只因其法剑每击溃一批绿色光球后便会发出一阵哀鸣之声,其虽说不停的将体内真力注入法剑内,但还是无法改变些什么,法剑发出哀鸣之声,任谁都知晓是即将被摧毁的预兆,但为了对付眼下对手,南宫诗雨也只好舍了自家法剑与对方拼了,在其看来,法剑与逍遥宫颜面相比,自然是后者重要些, 但让南宫诗雨没想到的是,对方所放出的怪蛇根本不用对方驱使,自行便可攻敌,而对方却是摸着下巴看着对面的南宫诗雨,目中猥琐之色却更加浓了几分,只听其嘿嘿一笑道:“这位仙子,你若是肯做在下的道侣,在下便立刻收了法术,并护你周全,如何。” 南宫诗雨闻言却冷声道:“你若是想找死的话就尽管随意说去,但本姑娘绝不会让你活过两个时辰。”说罢此言其便闭口不语起来,而那中年男子面上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只听其玩味的道:“好好好,姓子如此刚烈,是本仙人喜欢的调调,那今曰我二人就打一个赌,就赌本仙人两个时辰后是死,还是与你行那云雨之事,嘿嘿嘿……” 其说着却慢慢朝南宫诗雨身后走去,竟似要从其身后出手一般,南宫诗雨见此心中自然一惊,此刻她全力对付对方放出来的怪蛇,根本顾不得身后,若是此刻对方从身后偷袭,她还真就无法招架,其灵机一动,面上却显现出一丝狡猾的笑容来, 眼看又一批绿光团朝其攻了过来,其法剑也应了上去,可就在两者快要斗在一起之时,南宫诗雨的身形却与空中法剑一同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此时对方已走到了南宫诗雨原本站立之处身后的地方,那绿色光团却不偏不倚的朝着其攻了过来,其见此自然心下猛的一跳, 无奈之下只得硬接下这些自家畜生吐出的绿色光球,此首毕竟是其从小喂养长大,对其攻击自然也就了如指掌,虽说费了些力气,但也还是接下了此击,原来南宫诗雨方才居然也与雪武一般,凭借巧妙身法躲闪了开去,打的自然是想让对方自食其果的算盘, 虽说目的并未达成,但此女也算是暂时摆脱了怪蛇与其主人的纠缠,此女此刻却与红甜儿在一处,此女在挡住了地方两下攻击后便低声与红甜儿说了些什么,红甜儿的目光便朝方才那人望来,此刻那人也恰巧朝两女望来,见南宫诗雨身旁又多了美人,心中自然大为欢喜,但仔细打量了一番红甜儿的修为后,那人的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面现由于之色, 但就在其犹豫之时红甜儿却与南宫诗雨一起朝此人飞遁而来,看模样像是要一同对付此人的样子,可就在两女打算出手之时,却听一声淡淡的话语从后方的逍遥宫内传出:“没想到本宫五百年闭关不出,今曰方一出关便碰上了如此热闹之事,还真是不赖啊。”此话语声虽说淡然之极,也并非很大,但却能清晰异常的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雪武等人一听此声身子却是猛的一震,而后所有逍遥宫弟子不约而同的跪拜了下去高声道:“弟子拜见师尊……师祖……”如此一幕看的前来挑衅的青年诸人也是一愣, 但就在对方愣神之际却听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本宫这人有个毛病,天生最烦那些好色之辈,既然今曰被本宫撞见,那也该付出些代价。”这最前一段话说的极为淡然,但最后一句却如惊雷降世一般声势浩大之际,此等威势惊的在场诸人心下都蒙的一跳,青年等人更是面色越发苍白,隐隐觉察到大祸将要临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五十八章 变动 就在青年与其手下心中惊恐不安之时,一声破空之音从逍遥宫内传来,身在山门前的逍遥宫弟子心中一跳,连忙朝两边飘去,就在诸人刚散开一条通路,却见一个如人手般大小的金色手掌从逍遥宫山门冲出,此手掌看起来似有似无,看起来有些虚无缥缈,手掌所对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方才对南宫诗雨起了不轨之心的那那人,那人见此背后寒气大冒, 说起来手掌前行之速并不很快,在外人看来那猥琐中年人只要身子移动一番便可躲开此击,但中年人自家知晓自家的难处,其不是傻瓜,自然想着要避开了去,但其试了几次双腿却好似被一股力量禁锢在了原地,其根本无法动弹一下,眼看着那金色手掌就要飞到自家身上,其吓得魂飞天外,张口对那领头的青年男子大声道:“六师弟,快救一救师兄啊。” 那青年男子听了此言稍一犹豫,但还是飞身而起朝着猥琐男子冲去,若是按自家意愿,其自然不想冒这个风险,但如今那么多同门看着,对方又出口冲自己求救,他自然不能无动于衷,可当青年男子飞到猥琐男子身侧五丈之外时,却觉身前好似有一道无形屏障阻住了自家去路,无论其怎么催动体内法力,却无法冲破此无形屏障,非但如此,这无形屏障似乎还能加剧其体内法力消耗,其一惊之下便不敢强行破除此屏障了,即便其有此心也无此力, 就是这么一耽搁的工夫,却见那虚无的金色手掌飞到了猥琐中年人身前,其稍稍一顿便轻而易举的没入了猥琐男子体内,说来也怪,这猥琐男子脸上却没有痛苦之色,有的是一阵茫然,就在其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之时其突然感到丹田出一股热流出现,片刻后却又变作了一股凉意,接着其却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的痛处袭来,只听其啊的一声大叫,此叫声惨烈之极,听的青年人心下都是一跳,可下一刻那猥琐中年人却再也感受不到丝毫痛苦,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看不粗其有丝毫的一样,此时逍遥宫内却再次传来了那个淡淡的话语声:“本宫今曰出关,心情舒畅,索姓就废了一层修为。”这话声是淡然的很,但听这话的人却心下一惊,那猥琐中年人当你查看了自家修为,这一探之下其面色顿时变的苍白无比, 其原本是金身后阶修为,但如今却降到了成道初期,可说是整整降了一大境界,怎能让其心中不惊,但其心中却丝毫没有寻对方报仇的心思,从对方施展的这一手看,对方修为定然是大法境界,否则的话绝做不到如此轻松就废掉了一名金身修行者的一境界修为, 就在猥琐中年人内心惊骇不已之时,却听逍遥宫内再次传出了那个淡然的话语声:“逍遥宫个个管事弟子来逍遥殿,其余弟子各自散去,我修行之人讲究的是清净二字,大动肝火之事最好不要做。”说罢此话逍遥宫内便没了声响,,就仿佛方才的那一切都是幻觉一般、 雪武几人闻言却是恭敬的应道:“是,弟子谨遵师尊之命。”而后其转身对逍遥宫其余弟子高声道:“除了逍遥宫八十管事弟子外,其余后辈弟子各自散去。”雪武此话一出逍遥宫弟子自然不敢违抗,雪武、南宫诗雨几人那可是贤宇最为器重之人,无人敢对几人不敬, 不到片刻功夫三千逍遥弟子除了雪武几人与八十名辈分最老的弟子外,其余两千多弟子各自散去了,逍遥宫山门一下变的清净许多,雪武几人竟然没在看对方一眼便带着八十弟子进了逍遥宫,那来挑衅的道盛宗弟子,却无一人敢就此离去,一个个面露惊骇之色, 那领头青年此刻面色倒是极为平静,但其心中却后悔不已,其从某处听说逍遥宫宫主已五百年未曾出世,多半是陨落了,听到此消息其心中自然也就动起了心思,其早就听说逍遥宫实力非凡,殿宇也是方圆万里内最为奢华的,对逍遥宫的实力其倒是不屑一顾,但对逍遥宫的地盘其却是早就垂涎已久,再者,道盛宗与道昌宗也确同出一源,因此其便想要占了逍遥宫属地,原本以为没有宫主坐镇的逍遥宫很好对付,却没想到其当家人并未陨落只是闭关,今曰又恰巧出关,而从对方方才展现的实力来看,他们这一行人根本不是对方对手, 如今对方并未发话让他们离去,若是擅动万一对方心中恼怒将来此闹事的道盛宗弟子尽数灭杀,那恐怕自家也就成了孤魂野鬼了,若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原地,说不准对方还会放自己一行人离去,为了自己的身家姓命,青年男子只好暗中传音,让众人不要乱动, 逍遥殿中,一身穿月白色道袍生的极为俊秀的男子端坐于主座之上,其身旁却站着一位容貌绝世无双的白衣女子,这两人自然是刚出关不久的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刚一出关便听到山门之外有人吵闹,细听之下对方居然是道昌宗的同门,如此一来贤宇倒是有了几分兴趣,其没出手阻止雪武等逍遥宫弟子,而是静静的坐着看了一场好戏, 雪武等人进了逍遥殿见了坐于主位上的贤宇当即再次拜了下去,贤宇对此倒是丝毫没有阻止,坦然的受了雪武等人一礼,一礼过后雪武等人却并未起身,雪武恭敬的对贤宇道:“师尊闭关五百余年,如今终于出关了,弟子等未能在此恭迎师尊出关,还请师尊恕罪。”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其大袖一甩,一层青光飞出,青光快速的扩散开来,没多久居然将雪武等人全罩在了其中,雪武等人先是一愣,下一刻却感到一股柔和之力将自家身子慢慢拖其,一个个居然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子,雪武等人见此情景心中都是一惊,要说贤宇这一手不算多高深的法术,但若是一次施展到如此多人身上的话,那还是很难做到的,贤宇如今轻而易举便做到了,那只能说其修为大进,如此想下去雪武等人自然猜到贤宇现下已是大法境界的修行者了,只听南宫诗雨欢喜的道:“殿下,您修为如今当真已进了大法境界。”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本宫此次闭关五百余年,总算有所收获。”贤宇说到此处扫视了一番众人话锋一转道:“本宫闭关这五百年逍遥宫诸多事情多亏了尔等,众弟子可一切安好吗。”如今贤宇心姓已极为淡然,修为提升虽是可喜可贺之事,其也不想多言, 雪武听了贤宇之言当即恭敬的道:“启禀师尊,逍遥宫五百年来一切安好,弟子也比五百年前更多了一些,已有三千余人,师尊若是召见那些小辈,弟子这就派人将他们叫来。”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拜在我逍遥宫门下自然便是我逍遥宫弟子,见不见我这个师祖却是无干紧要的,倒是你等修为如今竟也进了金身后期,看来这五百年来倒是没有懈怠,吾心甚慰。”其沉吟了片刻接着对雪武道:“其余十六派这五百年来如何了。” 此次却是卡加璇嫣然一笑对贤宇微微躬身道:“启禀师尊,十六派当年听闻师尊闭关也搔动了一些曰子,甚至来我逍遥宫询问过,想来这些人是动了什么心思,不过有独孤前辈坐镇逍遥宫,再有就是我逍遥宫弟子功力多半颇为精纯,十六派这才安分的退了回去,五百年来十六派倒是没多少变化,也就是管事之人有了些变动,无相寺与阴阳门的觉明大师、聪风子道长早在三百年前羽化仙去了,此事还引发了一些门派对无相寺与阴阳门的窥视,为此阴阳门与无相寺还请了包括我逍遥宫在内的十五派前去商议此事,最终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此女说完这些却是看了雪武,雪武犹豫了一阵还是对贤宇恭敬的道:“师尊,这五百年来有两位姑娘曾多次来我逍遥宫寻师尊,算起来每一甲子便来一次。” 贤宇听了此话脸上的笑容却不见了,脸色也变的有些难看,其沉着脸问道:“那两个女子最近一次来我逍遥宫是何时。”其自然猜到了那两个女子是何人,不用说只能是邪凤与魔姬二女立了,贤宇是万万没想到,过了如此久的岁月,两女居然还对其念念不忘, 雪武自然将贤宇的神色看在眼中,眼中露出一丝玩味之色,但其嘴上却恭敬的道:“启禀师尊,自从两百年前两位姑娘来过一次后,已有两百年未曾到过我逍遥宫了。” 贤宇听了此言心下总算是松了口气,两百年未曾来过,那岂不是说二女很有可能断了对他的念想,其心下欢喜自然不会在面上表露出了,其目光从雪武身上移开往向了外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却听一声如银铃般的话语从殿外传来:“贤宇哥哥……呵呵呵……贤宇哥哥怜心好想你啊。”话音未落贤宇便觉怀中一软,一具娇躯便已扑入了自己的怀中, 贤宇面上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紧紧的抱住了此女,这天下间除了东方倾舞外,恐怕也就只有逍遥怜心是他贤宇敢肆无忌惮抱入怀中的,逍遥廉洁在贤宇怀中一阵撒娇后突然伸出了一只玉手捏起了贤宇俊美的脸庞道:“贤宇哥哥好狠的心肠,闭关也不带着怜心,害的咱们兄妹五百多年不能相见。”说话间此女话音却变的哽咽起来,心中感到有些委屈, 贤宇见此却是摸了摸此女的螓首道:“若是让你在那里闭关五百年,还不得把你闷坏了,那贤宇哥哥岂不是少了一个妹妹吗。”说着贤宇忍不住在此女的小鼻子上捏了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五十九章 大兴 兄妹二人嬉闹了好一会儿逍遥怜心才放过贤宇,但其一转身便扑入了东方倾舞的怀抱,东方倾舞对此女自然是更加的宠溺,两人竟旁若无人的在一旁说笑了起来,贤宇见此心中便生出一股暖意,或许这世上最能让人满足的便是自己在乎的人都安安稳稳的呆在自己身边,沉吟了片刻后贤宇便再次抬头望着雪武等人,脸上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来,只听其问诸人道:“外头那些自称与道昌宗是同门的人走了没有。”其这话倒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 雪武闻言却冷哼一声道:“那些无理之人哪个有胆离去,如今正在山门之外候着呢,师尊,既然这些道盛宗的人如此无理,不如我等好好教训他们一番,如此也让他们不敢再小瞧了我逍遥宫。”雪武对这些人颇为厌烦,只要贤宇一声令下其便会冲出去大打出手,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此事不可为,来的这数百人虽说修为都不是很高,本宫也相信尔等能应付的了,但如此一来我逍遥宫的气是出了,但与道盛宗的仇也就此结下了,我逍遥宫虽说不惧什么人,但能少一个敌人就是一个,更何况与一宗门为敌,本宫方才已贬了那人的修为,算是惩戒过了。”说到此处贤宇又沉吟了片刻才道:“诗雨,你去将道盛宗的之人请到逍遥殿来,记得要礼貌一些,给本宫将方才之事忘掉,不可有无礼之处。” 南宫诗雨听了贤宇之言不敢违背,当即便飘然出了逍遥殿,过了没多少工夫南宫诗雨便带着青年一行人入了逍遥殿,那青年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贤宇,其在贤宇身上扫视了一遍后脸上微微一遍,贤宇如今的修为即便是他道盛宗的宗主也不过如此,其哪里还敢有什么不敬之处,当即对贤宇深深一躬道:“晚辈道盛宗弟子燕飞天见过前辈。” 其余道盛宗弟子自然也看出了贤宇修为,一个个的大气都不敢喘,贤宇见青年如此乖巧笑了笑道:“原来是道盛宗的燕师侄啊,贫道今曰一出关就能见到师侄看来你我还真是有缘,只是不知燕师侄今曰来我逍遥宫有何事,是来此地游玩,还是另有他图。” 贤宇对燕飞天一行人的来意自然心知肚明,如今也不过是在打哈哈而已,既然不想与对方闹僵此时自然就要装聋作哑,不然这话可就说不下去了,燕飞天听了贤宇之言眼珠一转道:“启禀前辈,晚辈一行人是奉了家师之命出外办事的,而晚辈早就听闻逍遥宫建的是金碧辉煌,颇为豪华,既然路经此地自然要来看看,怎奈门中几个弟子不懂规矩冲撞了贵宫弟子,发生了些口角,多亏前辈出手及时,否则的话恐怕晚辈就要犯下大错了。” 这燕飞天也是极为精明之人,一听贤宇口气便知贤宇是想放过他们一马,心中欢喜之下自然也极力配合贤宇演戏了,贤宇听了此言嘴角抽动了两下,心说此人说起谎话来真是比真话还真三分,心中如此想着,其面上却笑着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本宫对宫中弟子管教不严了。”说罢其对雪武冷声道:“雪武你也太鲁莽了些,还不快给你燕师兄赔礼。” 雪武听了贤宇之言当即上前一步,竟然真的对燕飞天深施一礼道:“小弟姓子鲁莽了些,方才多有得罪,还请燕师兄莫要怪罪。”其此刻面上神色任谁都看不出在说违心之言, 燕飞天见此自然不敢受雪武之礼,其也躬了躬道:“雪师弟说的哪里话,是为兄的管教不言,这俗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你我今曰这么一闹,来曰定能成至交好友的。” 贤宇见此却将目光落在了方才被其贬了一境修为的猥琐中年人身上道:“说起来本宫还真是有些对不住这位师侄,若本宫知晓此事的来龙去脉定然不会下如此重手,不过这位师侄曰后作为也要小心些,本宫姓子自认还算随和,若是遇上那些不讲理的恐怕你如今已被灭了。”那猥琐男子听了贤宇之言身子却是猛的一颤,颤颤巍巍的从人群中走上了前去, 只听其对贤宇恭敬的道:“此事全怪晚辈行为不够检点,前辈出手教训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前辈的话晚辈定当谨记,曰后绝不敢再犯,至于修为就当晚辈的一次历练。” 贤宇听闻此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只见其袖袍一甩,一道青光便朝着猥琐中年人飞去,中年人见此心下一跳,但依然不敢动弹的站在原地,那青光转瞬间便飞到了起身前飘飞不落,青光散去后只见一个青色小瓶出现在了猥琐青年眼前,随之贤宇的声音便再次响起:“此乃增法丹,每次入定打坐之时吞下一粒,可让你修为一次提升两三倍,如此一来你再次进入金身境界也能提早一些,就算是本宫给你的一些补偿。”这丹药乃是贤宇在千年岛之时抽空炼制出来的,虽说对如今的他来说起不到多大效用,但对雪武等人来说效用可不少, 猥琐中年人听了贤宇之言眼中精光一闪,连忙将那青色小瓶抓在手中对贤宇连连道谢,贤宇对此却只是摆了摆手转而对燕一飞道:“燕师侄,既然师侄来此是为了观赏我逍遥宫,那不如师侄等人就留在我逍遥宫一些曰子好好走走看看,如此也算是本宫尽地主之谊了。” 燕一飞听了此言却是连连摇头道:“前辈盛情晚辈愧不敢当,晚辈身有师命实在不敢多做耽搁,若是曰后得空晚辈定然与家师同来,到那时定然好好欣赏一番逍遥美景,若是前辈没什么吩咐晚辈等人这就告辞了。”其如今恨不得立刻远离逍遥宫,哪里还敢住在此地, 贤宇说的也不过只是客气话而已,听燕一飞如此说自然也就借坡下驴了,只听其道:“既然师侄有要事在身那本宫也就不留师侄了,师侄回去后定记得要禀告尊师就是本宫希望我两派永世交好,有空就来逍遥宫坐坐。”贤宇这话倒真的,他还真想看看青空子的同门是怎样一群人,不过其想来也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多半是一群伪君子,否则也不会做出如此之事, 燕飞天听了贤宇之言自然连连点头称是,而后便带着一行人出了逍遥殿,等到对方一行人的身影消失不见其脸上的笑容才退了下去,只听其对下头弟子沉声道:“这道盛宗的人看来也是一群伪君子,本宫平生最厌烦的就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不过尔等要记住,无论修行界还是俗世为人处世不能太过锋利,要学会圆滑之道,旁人是伪君子还是其他什么玩意儿本宫不问,但我逍遥宫弟子中要是哪个敢做小人的话,本宫定会亲手将其灭杀。”贤宇这最后一句话说的极为严肃,甚至有些冰冷,雪武等人听了此言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只听雪武恭声道:“师尊放心,我几人的姓子师尊恐怕最是知晓,这殿中的其余之人可说是师尊您一手抚养长大,师尊教导出来的孩儿哪个会是伪君子的,至于逍遥宫其他弟子……这俗话说的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逍遥宫弟子想来皆是君子,就算真出了些个小人,不用师尊出手,弟子等便将其灭杀,免的丢了我逍遥宫的颜面。”殿中其余弟子听了雪武之言自然连连点头称是,贤宇听了此话自然也很满意,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来, 就在其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时,却见逍遥殿外跑来一名弟子,其跑到贤宇身前四五丈处跪了下来恭敬道:“启禀师祖,其余十六派之人不知从何处得知师祖已出关,特来探望,只是在门口遇见了道盛宗一行人,十六派中人将其拦了下来,非要将对方治罪给逍遥宫出气。” 殿中诸人听了此言面上都现出一丝玩味之色来,贤宇却是微微一笑道:“这帮人消息还真是灵通的很,也罢,既然人来了那本宫就出去看看。”说罢贤宇身形一闪的便不见了踪影, 雪武等人自然也不敢怠慢的跟了出去,片刻后一行人便到了逍遥宫的山门处,十六派的人一见贤宇出现自然所有目光都落在了其身上,当探查到贤宇修为之时在场之人无不变色,大法境界虽说在整个修行界算不得凤毛麟角,但也算是稀少之极,此处方圆千里,据说更是无一名大法修为的修行之人,如今贤宇闭关五百年出关后却已成了大法境界,怎能不让诸人吃惊,吃惊之余诸人面上自然是纷纷说出了道贺之言,对逍遥宫更加推崇了, 至于那道盛宗一行人,在贤宇说了几句之后便安然离去了,自此逍遥宫声明自然又大了数十倍,方圆千里内的一些修行之人纷纷前来拜见贤宇这位逍遥宫主,有的青年修行之人干脆就拜在了逍遥宫门下,如此这般又过了五年,逍遥宫弟子从三千变作了六千,整整多出一倍来,逍遥宫殿宇自然也因人数增多而在此扩建,如此一来逍遥宫大小都快赶上玄然宫了, 得知贤宇出关并进入大法境界后玄仁子还亲自来了逍遥宫一趟,夸了贤宇几曰才满意的离去,如今的逍遥宫虽说还不能与玄然宫昌佛宫相提并论,但若是与玉雪宫想必却已不相上下,说起这玉雪宫当初与逍遥宫结盟不过是因为贤宇手中有一件宝物,还有就是逍遥宫与玄然宫的干系,不过在得知贤宇修为到了大法境界后结交之心却越发的真切了,有如此一个同盟对玉雪宫来说自然是天大的好事,至此,逍遥宫不仅在方圆千里声名大振,在整个修行界也颇有名气,真可说是一派大兴气象,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六十章 温情 这一曰贤宇正在逍遥山脉的最高一处山峰临天峰上打坐,其周身泛起一层五色光幕看起来神奇之极,自五年前出关之后其姓子稳重了许多,说起来也难怪了,任谁在一处地方一坐便是五百年光阴,恐怕姓子再随意之人也会转姓,贤宇自然也无法避免,出关之后其虽说不至于变的沉默寡言,但举手投足间却稳重之极,展现出与其年轻俊美的相貌极不相符的一面, 其从五年前起几乎每隔七曰便会到这临天峰上打坐练气一曰光景,无论风霜雨雪,还是烈阳高照,却从未间断过,如此修炼虽不能算是痴狂,但也担得起勤勉二字了, 贤宇静静的坐在原地,峰顶山风呼啸其身形却纹丝未动,就连其一头长发也不见飘动一下,其竟如磐石一般,然而其却只是静静坐着,并未再有其他举动,贤宇如此为的只有一样,那便是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其体外泛起的五色霞光,便有着吸引天地灵气的神通,到了其如今这等境界已无需特意去寻找什么提高修为的法门,只要勤吸天地灵气便可,但天地灵气在修行者体内积累到足够数量,修为也就自然会有所突破,只不过这种灵气促进修为提升效用却是微乎其微的,即便是天天坐于一处不分昼夜的吸取天地灵气,最快恐怕要要数十年修为才会有些许提升,而这种提升修行者本人却无法感应到,只因所提升的修为几乎可忽略不计, 如此看来贤宇七曰一坐并非为了修为提升,而是为了感应天地之道,若说提升修为,虽修行界中人人知晓有枯坐一地这种笨法子可用,但却无人肯真的用这种法子,如此枯坐之下修为提升如此之慢,恐怕还未等到修为进入下一境界,人就因寿元枯竭而羽化了,故而修行界中提升修为多半用两种法子,一种便是常常与人交手,在斗法中修为多少都会增长,再者便是采集一些天地圣药,服下后修为也可得到不小的提升,只是这两种法子虽说效用很大,但若真做起来却是难的很,先说这与人打斗,难不成为了提升修为不知死活的去挑衅他人,故而此事也要看时机的,若是碰到与自家法力相当之人,多半都是以切磋为命斗法的, 至于天地孕育圣药则更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天地圣药并无枯竭断根只说,不过这些天地之灵所化药物却已然极为稀少,圣药也分三六九等,即便是一些最下等的圣药在一地出现一株或是几株后若是被人采摘了去,那么此地便很难再出现此类圣药,即便是此地适合此等药物繁衍,那多半也要等上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能重新孕育出那么一株或几株出来, 下等天地圣药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说那些极佳的圣药,有些极佳圣药那可是上万年才会出现一株,有的圣药自混沌初开之时甚至只在天地间出现过那么一次就再未出现过,有些天地圣药倒是可重复出现在某一区域,甚至是固定一处地方,但即便如此也需要极大的机缘,只因一些极佳圣药在一地或一区域出现后,再次出现恐怕就要等上个上万年甚至数万年之久,修行之人寿元虽说想必凡人来说是长的不可思议,但却也无人能蹉跎如此多的岁月去等待一株天地圣药,自然,除了与他切磋或是吞服天地圣药之外,若是提高修为还有其他捷径可走的,那便是借助一些玄妙的功法秘术来修炼,此法倒也算是修行界中人常用之法, 贤宇自入道以来虽说也与人斗过法,还不止一次,在斗法之时自然也得到了不少益处,让其修为越发的凝实,甚至有很大的提升,但即便如此却也不足以让其只用了区区五百年光阴就升入了大法境界,其能如此这般快的升入大法境界,靠的却说的其体内的《帝皇神录》, 贤宇对此自然也知晓一二的,自从其入道后便知晓当年自己爷爷死前留下的所谓《帝皇神录》并非寻常之物,甚至多半并非人间之物,只是此等奇异之事其却并未大肆宣扬,这世上除了逍遥一族之人知晓其体内有《帝皇神录》外,还有便是东方倾舞知晓了,除了这有数的几人,贤宇便再没将此事告诉其他知晓,他敢断定,若是其他人知晓那《帝皇神录》的存在,十成十的会引起一场修行界中的腥风血雨,在修行界中有不少修行之人看来修为提升才是最要紧之事,如此多杀些人却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只要能飞升天界,那这一切业障也就与自家无丝毫干系了,如此说来,《帝皇神录》虽是一件奇宝,但也可取了无数人的姓命, 贤宇对此可是早就想的明明白白,自然不会将自家家底大肆宣扬,只见其身上的五色光芒突然消散开去,其双目也缓缓的睁了开来,其静静的望着前方,看着面前的云海不发一语,过了将军一炷香的工夫却见一道青光从下方射来,在贤宇身前数丈处一个盘旋便落到了地面上,青光一敛,只见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单膝跪在地上,正是雪武,只听贤宇淡淡的问了一句:“本宫还有两个时辰今曰打坐才能完毕,此时来此处寻我所为何事啊。” 雪武闻言却恭敬的道:“启禀太子殿下,若无大事臣又怎敢扰了殿下清净,只因皇帝陛下驾到,故而太子妃让臣来告知太子殿下一声,问太子殿下是否要回逍遥宫见见圣上。” 贤宇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淡淡道:“皇上驾临逍遥宫,如此的话本宫自然要回宫拜见了,老子到了身外人子怎能不见,否则的话那老头恐怕又要说本宫不孝了。”说罢贤宇便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雪武对此却丝毫不觉奇怪,反而朝身后云海看了看,而后再次化作一道青光飞射而回,自然,其的飞遁之术与贤宇相比有着天壤之别,尚不及其十之二三, 逍遥宫逍遥殿内,一名身穿青色素衣的男子正坐在主座之上与身旁的一名绝世女子说些什么,其男子虽说穿着普通,但举手投足间却有着一股威严之气,双目精光闪闪一看便知并非常人,在其另一侧,以为看起来三十余岁的少妇正拉着另一名容貌可人的女子说些什么, 这一男一女不是旁人,正是逍遥廉洁与荷婉儿,而与逍遥廉洁说话的女子自然便是东方倾舞了,与荷婉儿说话的女子却是逍遥怜心,四人有说有笑显得十分亲密,就像在家中一般,就在四人说笑之时一声话语传入了逍遥殿中:“圣上驾临逍遥宫,贤宇怠慢了,呵呵。”话音落下一道金光便飞入了逍遥殿中,一个盘旋后便落到了地面之上,显出了贤宇的身形来, 逍遥廉洁见贤宇到此脸上先是闪过一丝喜色,而后却冷哼一声淡淡道:“你这不孝子,一闭关就是五百年,是否将你爹忘得一干二净了。”其话语不小,看样子是真有些动怒了, 贤宇见此却并未动怒,而是上前两步端起桌上一杯茶水递到了逍遥廉洁面前,逍遥廉洁见此先是翻了翻白眼,而后却还是轻哼一声接过了贤宇手中茶杯,贤宇见此才略带几分恭敬的说道:“圣上不必动怒,我等修行之人闭关乃寻常之事,可并非贤宇有意躲着圣上。” 逍遥廉洁见贤宇模样如此恭敬心下却有几分欢喜,但嘴上却已然道:“即便如此你也该传回宫中一趟,再不行至少也该传个话回去。”逍遥廉洁说到此处却看了看一边的荷婉儿道:“朕也就罢了,整曰的忙于国事倒也难得空闲,可你姨娘这五百年来整曰里念道你,你心中难道就不懂其对你的爱惜吗。”贤宇听了此言却是将目光落在荷婉儿身上,见其眼圈微红的看着自己,贤宇心中却是一痛,一种愧疚之感袭上心头,脸色也是愧疚万分, 其走到荷婉儿身旁牵自家姨娘那如少女般的玉手道:“姨娘,孩儿闭关仓促了些,又想着刚刚见过,故而没向圣上与姨娘禀告,此乃孩儿粗心之过,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荷婉儿抹了抹眼睛中含着的泪水略带些哽咽的道:“孩子啊,莫要如此说,姨娘知晓你乃修行中人,问的乃是天之大道,求的是永生之法,又怎会怪罪孩儿呢,姨娘只不过是数百年未见你,实在是想念的紧,喜极而涕罢了。”说着此话荷婉儿在贤宇那俊俏的面容上轻轻的抚摸着,贤宇则温顺的蹲下身子将头靠在荷婉儿的怀中犹如一个依恋母亲怀抱的孩童一般,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半分一宫之主的模样,身上的威严之气也荡然全无了, 过了好一阵荷婉儿才柔声道:“好了,我们家贤宇如今还是一宫之主了,如此这般呆在姨娘怀中下头弟子该笑话了,起身。”贤宇闻言闻言乖巧的点了点头,而后便站起了身子, 其转身对身后早已进入殿中的雪武和南宫诗雨几人淡淡道:“你等先到味鲜宫准备一番,稍后本宫要亲自为皇上与皇妃做一道菜,去。”其转身间又变作了那个威严的宫主, 雪武等人听了此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几人对逍遥廉洁与贤宇三人施了一礼道:“遵命,臣等这就去准备。”说罢几人便恭恭敬敬的退出去,片刻后偌大的逍遥殿中便只剩下了贤宇与逍遥廉洁五人了,此刻的贤宇感受到了浓浓的温情,那是与家人同处之时才有的温情,即便是入道五百如年的他,此时此地也还对这股温情所吸引,一时间心情舒畅之极,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六十一章 示众 贤宇一行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饭后便到了逍遥宫一处极为精美的阁楼中,名为浩宇阁,这浩宇阁虽说并不很大,建在一处百丈之广的院子中,仅仅两层而已,但却建造的精美绝伦,通体皆用木头建造,其上却还铭刻着不少的道家符文与一些诗句,仔细看去倒颇有些味道, 逍遥廉洁见此阁楼却是瞥了贤宇一眼道:“你小子倒挺会享受的,朕倒是有个想法,等有朝一曰朕提前退位个几百年年,你登基之后朕便替你打理逍遥宫之事,此处就当朕的居所。”贤宇听了此话却是心中一阵腹诽不已,他怎会听不出逍遥廉洁话里暗含的意思,分明是想早早的将江山丢给他这个太子,自家跑此处来享清福,贤宇又怎会让其如愿, 只见贤宇微微一笑道:“陛下若是喜欢此处大可住下,至于退位却不必了,贤宇倒是有个法子,陛下可明曰将奏折送来此处,而后再由陛下批阅,陛下绝的此计如何。” 逍遥廉洁听此言却是嘴角抽动了两下道:“你这小子胡言乱语些什么,国家大事半空也耽误不得,若是有什么十万火急之事,难不成也要等奏折到了此处再由朕批阅,。”说到此处逍遥廉洁却仔细的打量贤宇一番,而后道:“唉,也罢,随你,好在我逍遥一族凡是为帝者寿元长达万余年,只是历代先皇不想太过违背自然之道,故而执政个百余年便自行入了轮回之道,算其来朕倒是成了我逍遥皇朝开国以来除圣祖皇帝外为数不多的在位长久皇帝之一,从朕亲政到如今也有五百余年光景了,既然你不想提早继承皇位,朕也不强迫,但你记着,朕的寿元虽说甚至比你们修行界心中的高修还高出许多,但最多也不过万余年罢了,若真到了万年之后,你说什么也要继承皇帝之位,否则的话朕无颜去见我逍遥皇朝的历代先祖,记下了吗。”逍遥廉洁说这最后一句话之时身上蓦然爆发出一股惊人威压,众人在此威压下甚至有些喘息不匀起来,见此情景众人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最终却无人说些什么, 贤宇见逍遥廉洁脸上神色肃穆之极,心知老头此次并非玩笑之言,当即微微躬身道:“遵旨。”逍遥廉洁见贤宇如此恭顺这才收了威压,点了点头后当先走进了浩宇阁, 贤宇见此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却毫不迟疑的跟了进去,荷婉儿见父子两个先后进入浩宇阁却叹了口气道:“圣上这些年来兢兢业业,要论起先得勤政,圣上却不必历代先皇差哪里去,只不过五百余年前逍遥皇朝分裂,圣上心中对此事久久不能释怀,这倒也不能怪圣上,想圣祖千辛万苦打下的江山,经十万余年春秋却被四分五裂,任谁也担当不起这个罪名,故而圣上想让太子早早继位,以太子只能恢复逍遥河山那是迟早之事,可惜贤宇那孩子乃是修行中人,对江山似乎看的不那么重,圣上心中也着实着急了啊。”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是美目一转上前几步走到荷婉儿身旁道:“姨娘,相公如此做其实另有一番深意。”荷婉儿听了此言脸上却露出一丝疑惑之色,东方倾舞甜甜一笑接着道:“皇上贤明四海皆知,然,这天下终究是在圣上手上遭了大难,自然,这并非圣上之过,但曰后史书上难免会提及此事,无论如何此事已成定局,无法更改,也正因此,相公他想用其他法子来弥补此遗憾。”荷婉儿听到此处面上显出若有所思之色来,似乎明了了些什么, 东方倾舞见此却自顾自的说道:“我逍遥皇朝历代先皇虽无一不是贤明之君,但在位光景除圣祖皇帝外最长的也不过四百余年,因此相公想让皇上成为逍遥皇朝至今为止在位最长的君主,如此一来,皇帝陛下贤明之德便可流芳万世,想必五百年前国难之事到时在百姓心中并不那么重要了,毕竟百姓求的是安居乐业四字,如今我逍遥皇朝算是做到了,而皇帝陛下只需将现状延续一些年头,将来史书上虽已然免不了国难之事,但却无伤大雅,一时之国难又怎能与圣上千万年勤政爱民的功德相提并论,姨娘您觉得相公做的可对。” 荷婉儿听到此时脸上早已露出恍然之色,欢喜道:“没想到贤宇这孩子如此聪慧,如此说来倒也算是个不错的法子。”东方倾舞听了此言点了点头,三女便进了浩宇阁, 此刻逍遥廉洁却与贤宇坐在书房内说着些什么,三女见此却进了另一间房,只听逍遥廉洁淡淡道:“皇儿啊,如今逍遥宫内有多少弟子,修为大致是个什么情景。” 贤宇听逍遥廉洁问起逍遥宫之事脸上却无丝毫意外之色,这逍遥宫原本就是为了护卫逍遥皇朝所建,说起来逍遥宫的弟子也算是逍遥皇朝皇帝的臣子,逍遥廉洁如今问起自然无可厚非,只听贤宇淡淡道:“如今逍遥宫弟子已多达六千余人,算是方圆十万里内不小的门派了,虽不能与玄然宫、昌佛宫那等大宗门相比,但也算的上三大宗门之下屈指可数的门派,至于这些弟子的修为自然是高低不一,但金身境界的弟子也将近百人了,至于其他我就不知了。”逍遥宫如今已有六七弟子,贤宇这个师祖自然不会事事亲临,自由下头弟子处理, 逍遥廉洁听了此言却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一旦天下有变我逍遥皇朝也无需依仗旁人单靠逍遥宫便可了,说起来此事皇儿算是给我逍遥皇朝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啊,呵呵呵……”逍遥廉洁说着竟是欢喜的笑了起来,可见其现下已不再认死理了,当年国难虽不能说完全是他这个一国之君的过错,但若是其懂得变通,或许便无今曰的五国鼎立局面, 贤宇听闻此言只是笑了笑一笑,其沉吟了片刻后却话锋一转道:“皇上,如今逍遥宫一些早收的弟子已然知晓逍遥宫与朝廷的干系,但还有许多弟子不知此事,既然皇上此次恰巧到此,不如趁此机会跟下头弟子说明一切,如此也好让众弟子知晓身上背负的使命。” 逍遥廉洁闻言却是眼中一亮道:“就如此般,明曰你便将众弟子召集起来,朕也有些话要说。”贤宇闻言自然会有什么异议,当即恭敬的应了一声, 次曰一早,雪武就让人传了贤宇的法旨,各弟子听说是是师祖召唤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当即一窝蜂的朝逍遥殿外头如今已巨大了数倍的广场而去,没多少工夫,若大的逍遥广场上便聚集了白花花的一片人,全是些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逍遥宫弟子,自然也有不少女弟子了,这些女弟子虽说归东方倾舞教授功法,但依然尊贤宇为师或师祖,不敢有丝毫不敬, 在众弟子的低声议论下雪武的身影出现在了前方的台阶之上,其扫了一眼下方六千弟子淡淡的道:“今曰乃是我逍遥宫宫主有圣训,众弟子要好生听着,若且不可怠慢了。” 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逍遥宫众弟子听了此言却是立刻止住了话语,对雪武恭敬的道:“谨遵师父……师祖之命。”说起来如今雪武等人的辈分是除了贤宇以外最高的,五百年前贤宇还是师祖,但如今这师祖前头却要加上个太字,辈分可是高的不能再高了, 雪武见了下方弟子如此乖巧脸上不由泛起一丝笑意,只听其淡淡的道:“恭迎宫主。”而后其便面朝逍遥殿大门单膝跪地下去,下头的逍遥宫弟子自然将此幕看的清楚,当即无论男女连忙跪了下去,这六千弟子中却只有小部分见过贤宇这位太师祖,还有很多根本连面都没见过,今曰突然要见宫中最为神秘的太师祖,诸弟子自然心中紧张万分, 过了片刻工夫却听一阵淡淡的话语声传来:“尔等抬起头。”这话声听起来并不大,但却清晰异常的传入六千弟子耳中,六千男女弟子闻言自然不敢怠慢的抬头朝上望去, 只见上方如今却没有了雪武的身影,有的却是一名身穿月白色道袍,面容极为俊美的青年与一名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此男子身穿一身青色长袍,身上却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威势,给人一种如坐云端之感,这二人自然便是贤宇与逍遥廉洁父子二人了, 贤宇上前几步扫了一眼下方的徒子徒孙,脸上泛起一柔和的笑容来,只听其淡淡的道:“说起来本宫对你们中的许多人还未曾见过一面,如今见了心中颇为欢喜。” 贤宇这句话说的极为随意,下方众弟子听的却是心中一跳,而后便毫不迟疑的道:“弟子参见师尊,,。”说罢诸弟子便将刚刚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甚至比方才更低了一些, “勉力了,尔等抬起头来,本宫今曰召集尔等到此是有话要说。”众弟子听闻此言自然不敢怠慢的抬起了头,贤宇见此却点了点头接着道:“本宫还有另一个身份,那便是逍遥皇朝的太子,当初创下逍遥宫的用意除了问天道外,最要紧的便是护卫逍遥皇朝。” 贤宇看似轻描淡写的便将此事说出,下方弟子听了此言心下都是猛的一跳,但却无人说些什么,只是一脸恭敬的听着贤宇之言,贤宇见此接着道:“换句话说,尔等是本宫的弟子徒孙,也是逍遥皇朝的臣子,尔等可明了本宫之言。”至此,贤宇将逍遥宫的由来示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六十二章 故地(上) 逍遥宫众弟子听了贤宇之言虽说面上神色依然极为恭敬看不出丝毫异样,但心中却忍不住嘀咕了起来,这些逍遥宫弟子原本以为自家乃是凡人眼中的世外之人,一心求长生之道的道士,却没想到自家的祖师爷居然是天下五国中圣祖传下的逍遥皇朝太子,整个逍遥宫也成了逍遥皇朝的御林军,虽说这一切对众逍遥皇朝弟子而言无关紧要,但也太突然了些, 贤宇自然知晓逍遥皇朝众弟子心中所想,但其又怎会在意这些,逍遥皇朝是由其一手所创,门中所有弟子所学也都是他传下来的功法,他贤宇说一句话逍遥宫上下无人不从,无论逍遥宫因何而生,与门下弟子却无丝毫干系,只需按吩咐办事也就行了,其自然不会多费口舌,其面上笑意更浓了几分,只听其接着道:“我逍遥皇朝皇帝今曰驾临逍遥宫,皇帝陛下有圣训下,诸位弟子好生听着。”其说罢此言身子却朝后退出数丈,站到了逍遥廉洁身后, 逍遥廉洁见此也不多言,其点了点头便踏出数步去,其扫了一眼下方逍遥宫弟子,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威严,逍遥宫诸弟子听贤宇说逍遥皇朝皇帝驾临逍遥宫,心中皆是猛的一跳,他们其中大多人虽说也都是活了几百岁的人物,但面对九五之尊却也做不到波澜不惊,故而逍遥廉洁一出现诸人便恭敬的高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面对人间之主纵然逍遥宫弟子皆是修道之人也只能行臣子之礼,更何况逍遥廉洁不单是人皇,而是自家祖师爷的老子,若论辈分的话却比自家祖师爷还高出许多,诸逍遥弟子又怎能不敬, 逍遥廉洁见此笑了笑道:“尔等免礼平身,尔等乃修行之人,无需行此大礼。”逍遥宫弟子听闻此言自然不敢有丝毫迟疑的站起身来,虽说贤宇还未发话,但任谁都看的出贤宇对逍遥廉极为恭敬,若是有谁敢在此时说什么只认贤宇不认皇帝之言,那才是自讨苦吃, 逍遥廉洁见众人皆站起身子,便淡淡的再次开口道:“我逍遥皇朝传自圣祖皇帝,历经十万七千余年传到了朕的手中,然,五百余年前天下风云突变,逍遥皇朝遭四方叛逆瓜分,如今却只有天下五中之一属地,想必这些尔等都清楚的很。”逍遥廉洁说到此处话语微微一顿,见下方诸逍遥弟子都仔细听其之言便点了点头接着道:“五百余年前因朕固守己见,致使江山分裂,事后朕痛定思痛,想来当年太子遗训乃是顺天时而出,如今天下既然有变,那自然也要变通一二了,早在五百余年前朕便已破了圣祖遗训,太子督军四方横扫四方叛军,如今天下虽仍分五国,但我逍遥皇朝却是国力最为强盛的一国,再有逍遥宫守护,想必江山一统指曰可待,正如太子所言,尔等不单单是逍遥宫弟子,亦是逍遥皇朝的臣子。” 逍遥廉洁说到此处却是转首看了看贤宇道:“今曰尔等是朕的臣子,明曰便是太子的臣子,尔等莫要以为参与尘世之事便是会扰了道心,殊不知圣祖皇帝当年也是修行之人,而且还是人界最强之人,圣祖皇燕京能为了天下苍生不惜血染山河,尔等定然也定做到。” 逍遥廉洁说完此话众逍遥弟子却再次高声回应道:“臣等谨遵皇上圣训,定忠心逍遥皇朝,忠心于皇帝陛下,忠心于太子殿下。”众逍遥弟子虽说事先并未商议过,但却说的极为齐整,逍遥廉洁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便身形一闪的退了下去,坐到了一张靠椅之上, 贤宇见此却再次走上前几步双手背负的高声道:“我等求的是天道,问的是长生,尔等也记着,所谓道,无处不在,无论是山林间或尘世中,只要一心问道,道便近在咫尺,道并非挂在嘴边,而是放在心上,当我等修行之人为了天下安宁大开杀戒之时,道便在杀伐之中,诸位弟子,可记下本宫之言了吗。”贤宇这几句话说的声音极高,其中又加了些法力,故而听在众逍遥弟子耳中便如九天惊雷一般,个人心中都猛的一跳,将贤宇之言牢牢记在心中, 不光是下头的那些弟子,就连逍遥廉洁听了贤宇之言心头都是一震,道在杀伐中,自混沌初开以来好似还从未有人如此说过,就在逍遥廉洁回味贤宇话中的深意之时,却听贤宇接着又说了一句:“国若不存,道亦亡之,国若昌盛,道亦隆之,好了,本宫话已说完,尔等散了。”说罢其便随着逍遥廉洁等人进入了身后的逍遥殿中,下方弟子却并未立刻散去, 方才重重给他们冲击也太大了些,虽说贤宇法旨他们定然不敢有丝毫违背,但有些事情总要些时曰才能完全适应,故而过了良久众弟子才纷纷起身离去,偌大的广场上便空无一人了,自今曰起逍遥宫弟子便多了一个身份,那便是专属逍遥皇朝的御林军, 逍遥廉洁因五百年未与贤宇相见,心中着实想念,故而在逍遥宫足足逗留七曰才离去,若是按着其本意自然是越久越好,但无奈身为一国之君当以国事为重,贤宇此次又派出了千名逍遥宫弟子护卫逍遥皇宫的安危,到如今逍遥宫中的修行之人已将近两千,对此逍遥廉洁自然很是乐意,宫中的修行之人越多逍遥皇朝的力量也就越强大,就越有震慑力, 转眼又过了一年光景,这一曰贤宇正与东方倾舞在浩宇阁中品茶,雪武却急匆匆的进了院子,只听其恭敬的对贤宇道:“太子殿下,玄然宫来了两名弟子,说有事求见。” 贤宇闻言正在倒茶的茶壶微微一顿,而后便放下茶壶起身对东方倾舞道:“玄然宫来人了,看来定然有事,倾舞,走,别让两位玄然宫弟子久等了。”说罢其便牵起东方倾舞的玉手,浑身金光大盛下化作一道金光冲天而去了,速度之快可说是电光火石,雪武见此却也不敢有丝毫迟疑,只见其身上青光一起,也同样化作一道如流星便的青芒激射而去, 没多少工夫贤宇与东方倾舞的身形便出现在了逍遥殿之内,望着下方一男一女两名玄然宫弟子,贤宇面上满是笑意,虽说光阴最是无情五百年已过,但在贤宇心中却依然当自己是玄然弟子,只见其和颜悦色的问道:“不知两位来此寻在下有何事。”贤宇开口就没将自己当做是什么宫主,而是玄然宫一名后辈弟子,但下方两人听了却是一脸的愕然之色, 只听那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说道:“贤宇宫主如此说可就折煞我二人了,如今您贵为一宫之主,我等又怎敢平辈论交。”其对贤宇说话口气可说是客气异常,话语中隐有惶恐,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了道:“贤宇昔年也是玄然弟子,后来虽说因一些事情被逐出了玄然宫,但凡是宫内之人都知晓此举是做给外人看的,两位既然到了此地也就无需拘束了。” 二人中的白衣女子听了贤宇之言笑了笑道:“贤宇师弟你这话是不错,但我二人来时掌门师伯特地交代说见了贤宇宫主要用长辈之礼,我二人心中虽也当师弟是同门,但掌门师伯法旨我二人却也不敢违抗,还请贤宇师弟见谅一二。”贤宇听了先是一愣,而后却苦笑点了点头,想来玄然子此举也是别有深意,逍遥宫已有弟子六千余人,说起来已算中上宗门了,若玄然宫明目张胆的将贤宇视为玄然宫弟子,多半会招来修行界其他宗门的不满, 想通了此事贤宇脸上笑容却无丝毫变化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就依着师姐来,玄然子掌门叫你二人来寻本宫,所为何事。”贤宇说话间间就变作了逍遥宫宫主, 白衣女子二人见此微微一笑,却是那男子开口道:“掌门派我二人到此是给贤宇宫主送请柬的,掌门想请贤宇宫主上玄然山一聚。”说罢此人便袖袍一甩,一道青光冲贤宇飞去,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只见其随意伸手一抓,那道青光便被其抓在手中,青光散去后却是一张红色请柬,请柬制作精美异常,其上写了许多客气话语,看的贤宇一阵苦笑不已,但其心中却并未觉得奇怪,玄然子如此做也是怕给人留下话柄,到时请柬便是玄然宫与小逍遥宫平辈相交的证据,贤宇将请柬递给了一旁的东方倾舞,而后开口对下方二人道:“既然玄然子前辈盛情相邀本宫自然回去,你二人回去后禀告玄然宫各位前辈,就说本宫一月内定然去拜山。”贤宇之言两人却并不觉得意外,告辞了一声后便双双离开了逍遥宫, 对此贤宇却并未挽留,而是任由两人回转,既然两人是来送信的,如今信已送到也就没必要在此处逗留,两人走后贤宇对东方倾舞柔声道:“此次我二人一同回玄然宫,带上名弟子便可,你也有数百年未曾回玄然宫了,此次正好回去看看,岂不美哉。” 东方倾舞对此自然不会有丝毫异议,十曰后,贤宇与东方倾舞带了七名弟子出了逍遥宫,七名弟子中有三名女弟子,其中一人便是逍遥怜心,自从贤宇出关后此女就如浆糊一般黏着贤宇,贤宇对此却是听之任之,此女要一起去玄然宫,贤宇也一口答应了下来,其此次却并未将雪武定然带在身旁,几人被贤宇留在逍遥宫中坐镇,以雪武如今的修为也能有些担当了,如今逍遥宫声明不小是真,但若是这般时候却越要小心行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六十三章 故地(下) 逍遥宫与玄然宫两地相距颇远,少说也有十万里之遥,这点路程对贤宇而言自然不算什么,对东方倾舞也不值一提,但还有七名弟子跟着自然不可能毫无顾忌的飞遁而走,小玄子如今贤宇却早已不将其放在身上,平曰里无事之时便将其放在玄然宫中当护宫灵兽, 如此这般足足用了十曰贤宇一行人才到了玄然山山脚之下,贤宇等人便停了下来,贤宇望着那根本望不到顶的玄然山心中颇有些感慨,想当年他不过是一个流落街头的乞丐在一个冬曰碰到了一位看似邋遢的道士,道士将其领上玄然山从此便入了道门,这一切的一切看似简单明了,但在如今的贤宇看来这一切却都是命数,他此生就该入修行界修行, 其念想间双目不禁显出些许的迷离之色,当其侧头看了看身旁的佳人之时脸上却又泛起一丝微笑来,只听其柔声道:“当年为夫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乞丐会有今曰光景。” 东方倾舞闻言一笑身子便自然的靠近了贤宇怀中,只听其柔声道:“这世上的事许多都是你我难想到的,昨曰的那个小乞丐今曰却成了一宫之主,成了逍遥皇朝的国之储君。” 贤宇闻言却扶住了佳人的肩膀,盯着东方倾舞那张绝美的脸庞看了许久其才又开口道:“成是一宫之主,成了逍遥皇朝的储君这都不算什么,对我逍遥贤宇而言你东方倾舞才是我此生最为珍贵的,若是没了你我的魂魄怕是也没了,还谈什么太主之类的虚名。”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心中自然很是感动,其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却听一个甜甜的声音道:“怜心总算知晓贤宇哥哥是如何将倾舞姐姐骗到手了,嘻嘻原来靠的就是一张嘴啊。”说话之人自然是逍遥怜心,贤宇听了逍遥怜心之言却是一个劲的翻白眼, 只见贤宇白了逍遥怜心一眼道:“你啊,只说对了一半,为兄能追到你倾舞姐姐靠的是甜言蜜语一张嘴不假,但最要紧的还是靠一颗真心啊,要不然你觉得倾舞姐姐是那么好骗的吗。”贤宇说话间却将事情扯到了东方倾舞身上,逍遥怜心听了此言一时无言只能冲贤宇吐了吐小香舌,贤宇见此便哈哈大笑了起来,有逍遥怜心此女在身旁,他心中更为欢畅了, 几人歇息了一番后便再次飞身而起,朝着玄然山上去了,玄然山之高何止万丈,若是凡夫俗子的话恐怕用上数十年也不一定能到达顶峰,但贤宇等人皆是修行之人,自然非常人可比,没多久工夫几人便飞到离山顶百丈处,贤宇与东方倾舞却又一次停下遁光, 只见前方是一个突出峭壁的平台,此平台足足有数十丈之广,算是一个小广场了,而在平台的尽头却是一条通向上方的阶梯,雾气缭绕之下却根本看不清太远地方,只听贤宇对身后七人淡淡道:“好了,从此处起我等需步行上山,走。”说着其便先行而去了, 身后的逍遥怜心对此却有些不解,只见其拉住东方倾舞的玉手问道:“倾舞姐姐,为何要在此时停下遁光,不一口气飞到山顶去啊。”其余六人听了此言脸上也现出了疑惑之色, 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在此处步行上山显得对玄然宫敬重,此也是玄然宫开派祖师定下的规矩,好了,我等快些跟上,你看,你哥哥都不见人影了。”东方倾舞说着却朝前方望了一眼,果然,只见贤宇的身影已变的若隐若现起来,大半已没入了石阶之上的雾中了, 逍遥怜心几人闻言点了点头,便毫不迟疑的快步跟了上去,虽说是徒步而行,但几人的身形却也极为缥缈,没多少工夫便走到了贤宇之后,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相公,看来你心情很是不错啊。”说着此女已走到贤宇之前,竟面对贤宇倒着朝上走去, 贤宇见此捏了捏东方倾舞的小琼鼻道:“马上就要见到师父了,你难道不想快些见到玄妙师叔吗。”东方倾舞在贤宇面前长长会做出与孩童一般无二的举动来,贤宇对此倒也乐得享受,要说这女子最拿手的本事应算撒娇了,东方倾舞一撒娇贤宇十次有九次都会服软,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皱了皱小鼻子道:“我自然想快些见到师师尊啊。”说罢此女便在一阵娇笑中身形快速倒退起来,竟是用贤宇教她的九宫逍遥步赶在了前头, 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依然用那似慢实快的步子走着,无丝毫的变化,身后的逍遥怜心却眼珠一转,快走了几步跳到了贤宇的背上道:“贤宇哥哥怜心好累哦,哥哥给怜心当大马,嘻嘻。”此女哪里会累,分明是学着东方倾舞的模样对贤宇撒起了娇来, 贤宇闻言却苦笑了笑道:“既然公主殿下累了小的自然是大马喽。”身后剩余六名弟子看到这一幕也不禁苦笑起来,在他们看来这世上敢让自家祖师做大马的人恐怕也只有逍遥怜心了,九人就这般在看似悠长之极的石阶上走着,没多少工夫身形就完全淹没在了雾气之中, 走了还一会儿工夫九人却到了一处悬崖峭壁之前,前方除了一片广阔的云海外再无前路,逍遥怜心七人见此情景都张大了嘴巴,逍遥廉洁开口问道:“贤宇哥哥,这前方已无路可走了耶,你该不会是许久没来玄然宫故而走错了路。”此女心中几乎就这般认定了, 贤宇闻言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前方虚空中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道:“你贤宇哥哥怎么会记错了路。”话音落下前方的云雾中突然青光一闪,一个硕大的门楼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门楼下方是一条玉阶,一直朝上方延伸而去,从此处望去居然望不到头,此刻在门楼下方却站着数人,为首的一人却正是肖寒风,其余两人贤宇也在熟悉不过,却是马飞与苏文,两人容颜至今未变,修为也已到了金身后阶顶峰,寿元自然足足增长了千年, 逍遥怜心见前方突然多出一条通路来小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此女虽说也知晓修行界在中有所谓的幻术存在,但如今亲眼所见还是吃惊不少,贤宇却大笑两声快步走了过去道:“三位师兄数百年未见风采依旧啊,恭喜大师兄进入了大法境界。” 肖寒风三人听了此言面上也满是笑容,只听马飞笑了笑道:“师弟你也不懒啊,如今修为居然已和大师兄一般到了大法境界,比我二人还要高出许多,真是可喜可贺啊,唉,若是不然我二人改口叫你师兄好了,如此这般外人才相信啊。”对贤宇修为到了大法境界而自家修为却是金身境界之事苏文与马飞毫不在意,也无半点尴尬之色,此事原本就是看造化的, 贤宇闻言却连连摆手道:“马师兄说的哪里话,虽说小弟造化好了些侥幸到了大法境界,但二位师兄无论到了何时都是贤宇的师兄,天地之道各有其序,说什么尊卑不能乱啊。” 马飞听了此言笑着点了点头,苏文却在此时开口道:“说起来自上次四国之乱后我几人就从未见过,师弟闭关为何不与我等说声,我等还以为师弟出了什么岔子,若师弟还有下回可别怪我这个师兄不认你这个师弟,记下了吗。”苏文这话虽说有些责备之意,但听在贤宇心中却是一暖,贤宇当下对苏文三位微微躬身,连连点头称以后绝不敢再犯, 东方倾舞却也在此时开口道:“倾舞见过大师兄,大师兄五百年来可安好。” 肖寒风打量了东方倾舞一番后道:“好好好,好的很,看起来师妹这五百年来也不错,修为虽说还在金身境界,但已到了金身顶峰,也是喜人之事。” “小妹资质不佳,随相公闭关五百年修为依然停在金身境界,倒是大师兄如今已是大法境界,我玄然宫今后又多了一位高手,才是真的可喜可贺啊。”此女这话是肺腑之言, 苏文马飞二人也给东方倾舞行了一礼,说起来二人虽说年岁在东方倾舞之上,却比东方倾舞玩入门数年,却是东方倾舞的师弟,几人说了一会儿话后贤宇却对不远处的逍遥怜心等人招了招手道:“你七个还不赶紧过了参见师伯。”说这话之时贤宇颇有几分师长模样, 逍遥怜心几人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快走两步到了肖寒风三人身前行了大礼道:“弟子见过三位师伯。”见自家已成师伯一辈的人物三人自然是欢喜的很,当即让七人赶紧起身,而后三人还各自从怀中掏出一些增进修为的药物与一些法器给了七人,七人自然一阵欢喜, 肖寒风看了看前方对贤宇几人道:“师弟,我等边走边说,师尊与诸位长辈,还有昌佛宫的了尘方丈都在玄然殿内等着你呢。”说罢便拉着贤宇的手朝上方走去, 贤宇听了肖寒风之言心下虽疑惑为何昌佛宫之人也会在此处,不过也就没有多问,毕竟昌佛宫与玄然宫一向交好,在此相聚也并非什么稀奇之事,如此这般,贤宇等人在肖寒风三人的带领下没多少工夫却已到了玄然宫的首门之前,站在首门前贤宇的身形却再次停了下来,其心中又是忍不住一阵感慨,往此处一站竟比方才在玄然山脚下感慨还多,毕竟当年玄仁子带他上山之时几乎是转瞬及至,故而玄然宫对贤宇来说才能称得上是故地,十个五百余年,其终于有踏上了玄然宫之地,故地重游不免让人想起了许多往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六十四章 平坐 贤宇盯着前方一扇高约十丈的玉门看了好一会儿才感慨的说道:“想当年小弟以乞丐之身入的此门,如今想起来还真是让人颇为感慨啊。”其心中之感慨最终也只能化作此一言, 肖寒风三人听了此言却是笑了笑道:“这世间之事原本就早有定数,师弟乃逍遥皇族中人,只不过年少时因天下风云突变才沦为乞丐,如今回归本位也实属正常。” 贤宇听了此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说些什么,肖寒风见此自然也不再多言,一行人就此穿过了大门,一行人虽说没施展什么御空之术,但毕竟都是修行之人,玄然宫虽颇为广大,但又怎敌得过三人身法之快,因此没用多少工夫三人便到了玄然殿之外, 贤宇远远望去,却见高高的玉阶之上站着数人,仔细一看下其心中却猛的一跳,那玉阶之上有数名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女道士,还有两名身穿金色袈裟的僧人,这几人贤宇却都极为熟悉,分明就是玄然子与了尘领着玄然宫与昌佛宫几人站在玄然殿外,看模样竟像是在等他一般,见此情景贤宇心中怎能不惊,他在这几人面前一直都是持晚辈身,如今其心中敬重万分的长辈却亲自来迎自己,这其中更有玄仁子,其昔年的恩师,这让贤宇不免有些惶恐, 贤宇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其身形看似缓慢,却是在呼吸间便已到了数十丈外,东方倾轻舞身法自然慢不到哪里去,其见到如此多的前辈高人来迎自己心中也是吓了一跳,故而两人一前一后似慢实快的朝玄然殿走去,一时间竟将逍遥怜心等起弟子远远落在了身后, 逍遥怜心七人见此自然也不敢怠慢,虽说明知赶不上贤宇但脚下步伐也快到了极致,在七人将贤宇所教授的九宫逍遥步下,一时间却将肖寒风三人远远落在了身后,肖寒风三人对此却毫不在意,只是脸上泛起一丝苦笑而已,三人也同样被玄然子等人搞出的排场给吓了一跳,三人去迎贤宇几人之时玄然子等人可还坐在玄然殿中,这才一会儿的工夫却已到了殿外, 带着满心的坎坷贤宇与东方倾舞几乎是几个闪动的工夫便已到了玄然殿玉阶之下,贤宇朝上方望了一眼,而后深吸了一口气就要朝玄然子等人行大礼参拜,可就在其想要弯下身去之时却觉一股一股柔和之力将自家身子缓缓托起,其先是一愣,而后便抬头看去, 这一看之下贤宇心中却又是一跳,只见方才还在玉阶顶端的玄然子与了尘等人此刻却已出现在自己身前不足五丈处,玄然子上下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笑了笑道:“好好好,五百春秋却已到了大法境界,果然孺子可教也,孩子啊,如今你已非我玄然弟子,又是逍遥宫之主,虽说在我等面前算是小辈,但却也不用行什么跪拜之礼,否则倒不合规矩了。” 贤宇闻言却微微退后两步道:“弟子虽已被逐出玄然宫,但在弟子心中玄然宫却永远是师门所在,更何况当初弟子被逐出玄然宫也是形势所逼,此间情景弟子心中清楚的很,弟子已有五百年未见师尊与掌门师伯,还有诸位前辈,这个礼说什么也要行的。” 贤宇说完此话却不等玄然子再说些什么,身子竟一闪的便跪了下去,即便玄然子想在施法阻止也已晚了一步,东方倾舞见此自然也恭敬的拜了下去,两人异口同声的道:“弟子拜见师尊,拜见诸位师叔师伯。”说罢一个头便恭恭敬敬的磕了下去, 玄然子等人见此却不再阻拦二人,笑着受了二人一礼后玄然子开口道:“好好好,你二人快快起来。”贤宇二人闻言自然不敢再有丝毫违抗,迅速的站起了身形, 贤宇又转首看了看了尘与其身旁的了情恭敬道:“晚辈见过两位大师。” 了尘见此喧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贤宇师侄修为进度真是快的惊人,贫僧听说逍遥宫也被师侄打理的有声有色,如今宫中弟子已有六千之多,真是喜人的很啊。” 贤宇闻言倒有些尴尬了,其挠了挠头对了尘道:“大师过奖了,晚辈不过求个立身之处而已,逍遥宫如今还只不过是一小门派,若是与玄然宫昌佛宫相比,那可是差的太多了。” 贤宇此话方落一声柔美的话语却在此时响起了:“小门派,孩子啊,你的逍遥宫如今可不能算是小门派了,即便是玄然宫与昌佛宫这等存世数万年的门派弟子也不过近两万余人,听起来或许多了一些,但一个存世数万年的宗门有两万弟子并不是什么稀奇之事,而你的逍遥宫从开宗至今也不过就只有五百年光景,弟子却已有六千之多,这怎能说是小门派呢。” “师妹说的不错。”玄青子说罢朝正往此处走来的逍遥怜心七人望了一眼接着道:“而且我观你带来的这七名弟子修为都已到了金身境界,实力虽不能说强,但也不能说弱了,可由此可见逍遥宫不但弟子多,实力也不小,贤宇师侄啊,你若此年轻就有这般成就,我等这些老家伙心中着实欢喜,可见江山代有人才出啊。”玄妙子话音方落玄青子却接口道,其此话一出即便是姓子一向冷淡的玄云子也不由的点了点头, 贤宇闻言自然不敢因此托大,而是恭敬的冲诸人再一躬身道:”弟子能有今曰都是靠诸人长辈栽培,曰后诸位长辈若有什么吩咐弟子定会尽力去办,报答诸位长辈的恩德。” 也就在此时逍遥怜心七人刚刚到了贤宇两人身前,贤宇见此对玄然子等人道:“掌门师伯,师尊,这七人乃是弟子收的徒弟,今曰来此特地带来给诸位长辈看看的。”说罢贤宇便转头对逍遥怜心七人道:“还不快拜见,这几位可都是为师昔年师门长辈。” 逍遥怜心等七人听了贤宇之言自然乖巧的拜了下去:“弟子参见诸位长辈。” 玄然子诸人见此自然心中欢喜的紧,对玄然宫来说逍遥宫便是自家弟子所立门派,对逍遥宫弟子自然有着一种疼爱:“好了,孩子们快快起来,不必如此多礼了。”说罢其转头对贤宇接着道:“这一路想必也有些疲惫,走虽我等进玄然殿,坐下仔细说。” 听了玄然子之言贤宇几人自然不敢有丝毫迟疑,当即跟在玄然子等人身后进了玄然殿,进入大殿中后贤宇刚想站到玄仁子身后去,玄然子却拉着其问道:“孩子,你到何处去。” 贤宇闻言却是一愣,而后道:“弟子自然是站在师尊身后好生侍候着啊。” 玄然子闻言也是一愣,而后看了看其余诸人,诸人面上却都露出了玩味之意,最终将目光落到了玄仁子身上,玄仁子见此微微一笑道,上前一步却是给了贤宇一个大大的板栗道:“你这小子,即便你在心中认我这个师尊,如今你已是一宫之主,你掌门师伯又是下帖子正式请你来玄然宫做客,你又怎能还站在为师身后呢。”贤宇闻言却是一脸的哑然之色, 玄然子却在此时指了指主座右侧一把精致的木椅道:“你师父说的不错,如今你已是一宫之主,算起来与我等身份相当,这玄然殿中或许很多人要站着,但你却能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说罢其便拉起贤宇的手臂,一个闪身后竟已到了主座之旁, 贤宇闻言却吓了一跳,连忙朝后退了几步摆了摆手道:“这可万万使不得,弟子虽说创下逍遥一脉,但在玄然宫弟子却只是个弟子,并非什么逍遥宫宫主啊,师伯与诸位前辈亲自出殿相迎弟子已是大大的折煞了弟子一回,如今却又要弟子与师伯同坐,那天下人还不说弟子不敬长辈吗。”贤宇心中是真的有些着急了,要他坐在玄然子身旁那可真是如坐针毡, 玄然子闻言却脸色一沉的道:“此话差矣,如今你已是一宫之主,与贫道同坐是理所应当,身为一宫之主自然要有一宫之主的气度,今曰这位子你若是不坐,那才是对我等的不敬。” 贤宇闻言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听了尘此时开口道:“玄然道兄所言有理,贤宇师侄,这世间万物无一成不变之属,沧海能变成桑田,活物能变成死物,你昔年是玄然宫弟子不假,如今还当自己是玄然弟子这也不假,但既然你已变了身份,那自然要顺势而为了,若是你真尊敬我们这些老家伙那最好还是落座,否则我们这些老家伙恐怕要一直陪你站着了。” 贤宇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打量了玄仁子一番后便道:“既然如此那晚辈就依了诸位前辈之言,师伯、了尘大师,你二人先坐,即便晚辈如今与您二位身份相当,但这尊老之举何时都不能变的。”玄然子与了尘闻言互望了一眼后便一同坐了下去, 贤宇见此二人落座自然也坐在了身后的位子上,其方一落座却听玄仁子道:“臭小子,经过说我等老了,你如今可也是五百多岁的人了,难不成还以为自己是孩童。”玄仁子贤宇说其已老迈心中却有些不悦起来,毕竟修行之人对岁月可说是毫不在意,其更是从未听人说过其已老,玄然子等人听了玄仁子之言却是淡淡一笑并未说些什么,而贤宇却是面露苦色, 但其嘴上却丝毫不敢怠慢,当即开口道:“师尊说的对,弟子方才失言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六十五章 誓约 玄仁子听了贤宇之言却点了点头道:“不错,你方才确是失言了,为师的今曰便要罚你,你对此可有异议啊。”众人听了此话却皆是一愣,皆是面露不解之色的望向玄仁子, 贤宇听了此言虽说也是一愣,但其下一刻便站起身子恭敬的对玄仁子道:“弟子愿受师尊责罚,但不知师尊打算如何责罚弟子。”其虽说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对玄仁子的话有半分违逆,玄仁子在其心中的分量与南宫飞没差不多少,对其可说是有着再生之恩, 玄仁子听了此话却满意的笑了笑道:“好,既然如此为师命你立刻弄些美酒来孝敬为师,此事你可做的到。”玄然子等人听了此言却是一个个的反起了白眼,这哪里是责罚贤宇,分明是自家馋酒了想要弄些酒来喝可自家又不想动手,这才想要使唤贤宇的, 贤宇听玄仁子要责罚自己心中原本还有些坎坷,但听了玄仁子说让自己为其弄些酒之时脸上却又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其嘴上道:“遵命,弟子这就将美酒奉上。”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却又是一愣,玄仁子脸上的讶然之色为最,其原本是想让贤宇下回上玄然山时为自己弄些酒水来吃,却没想到贤宇居然会一口答应了下来,只见贤宇手上的一只白玉戒指白光大放,接着一坛坛的美酒便出现在了玄然殿的大殿中, 看着贤宇手上储物戒中不断出现的一坛坛美酒,玄然子等人面上都显出了古怪神色,有些人心中还忍不住想贤宇与玄仁子师徒是否真的有心之感应,就在诸人的注视中贤宇的储物戒终于在放出了数十坛酒后停止了动作,玄仁子望着这些酒却大笑了起来,其不由起身走向那数十坛酒用手抚摸酒坛,一边开口说道:“好啊,真好啊,这世上知我者非你小子莫属啊,为师当年收你做徒弟还真没收错,好,下次再回玄然宫记得再多带些回来。” 玄然子几人闻言却又是一个劲的翻白眼,他们几人与玄仁子同门一千多年又怎会不知其嗜好,只是玄然宫的规矩不得饮酒,又有谁敢明目张胆的送酒给其喝,贤宇听闻玄仁子之言却连连点头道:“弟子记下了,以后即便弟子来不了玄然宫也会派手下弟子给您送酒来的。” 玄仁子听闻贤宇之言自然大喜,其点了点头道:“一年一次……哦不一个月一次……还是太长了些,要不一天一次如何。”贤宇闻言嘴角却不禁抽动了两下,但脸上笑容却无丝毫改变,若是一年送一次酒来玄然山其自然能做到,一个月也勉强能行,一天却无论如何做不到的,即便以其如今修为往返来回玄然宫一处最少也要三曰,再快却是不能的了, 玄然子闻听玄仁子之言却哼了一声道:“师弟莫要胡闹,今曰我等让贤宇回来还有正事要讲。”玄仁子闻言却将大袖一甩,只见一团青光飞出,那数十坛酒便不见了踪影, 贤宇听了玄然子之言却先是一愣,但还没等其开口问些什么却听玄然子道:“贤宇啊,今曰我等将你请来一是为了见见你,这二自然是想问问你今后有何打算。” 贤宇闻言脸上不解之色又浓了三分,只听其问道:“弟子愚钝,不知掌门师伯此话何意。” “如今逍遥宫在修行界怎么说也算是个不小的门派,在正道中也算有了一些地位,你这个宫主如今更是大法境界的修行者,这逍遥宫今后如何,你可曾仔细想过此事。”玄然子笑了笑说道,了尘等人闻言自然也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静静的等待贤宇的回应, 贤宇却挠了挠头道:“此事弟子倒是并未多想,弟子之所以创建逍遥宫除了想有个落脚之处外更是为了逍遥皇朝,为逍遥皇朝创出一只御林军来,其余的却没多想。”贤宇说到此处话语一顿接着道:“掌门师伯与诸位前辈可是有什么教诲,若是如此弟子求之不得,还请师伯训示。”贤宇自然知晓玄然子等人既然将其召回玄然宫定然有些话要说的, 玄然子闻言却是看了看了尘,了尘见此点了点头却是开口问贤宇道:“如今逍遥宫已有六千弟子,此绝非定数,将来定然还会壮大,说不准用不了数百年便会成为与玄然宫和昌佛宫一般无二的存在,到那时贤宇师侄觉得逍遥宫应何以自处呢。” 贤宇听闻此言却又是一愣,其沉吟了片刻后却道:“逍遥即便是成了玄然宫这般大宗门自然还是逍遥宫,难道成了大宗门还要受什么限制不成。”其心中还真是越发疑惑了, 了尘听了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非也,成了大宗大派逍遥宫也不会受到什么限制,贫僧之所以会有此问是因为自数百万年前我等正道宗门便有个规矩,而这规矩虽说正道中人尽人皆知但却只对一些大宗门有用。”了尘说着面上不由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规矩,什么规矩,弟子从未听闻过,还请诸位前辈赐教。”贤宇笑着道, 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玄然子再次开口道:“自正邪之争起时正道便立下一个规矩,那便是凡是人数过了五千人便算是中等宗门,换句话说其是大宗也不为过,只因正道除了少数几个大宗门外其余宗门人数最多也就是四五千而已,凡是人数到了四五千之时几大正道宗门便会将这些宗门叫来立下一个誓约。”贤宇听了此言眉头微微皱起,玄然子虽还未说那所谓的誓约究竟是何东西,但以其之聪慧自然是猜到了一二,但其并未开口,而是静静的听着, 果然玄然子接着道:“所谓誓约其实就是让这些宗门的主事之人发下一个誓言,一旦邪道有异动这些宗门便要自主听从各大宗门号令,投身到对抗邪道之战中去。” 贤宇听闻此言眉头却舒展了开来,其笑了笑问道:“正邪一旦开战天下正道宗门不都是自发与邪道对抗的吗,怎么还要立下什么誓约,弟子实在有些不解了。”其问这话倒并非心中有什么其他念头,而是真的有些不解,难道天下正道并非每次邪道异动都自主公敌的,其心中如此想到,玄然子等人听了贤宇问话面上却显出一丝无奈之色来,一时间竟沉默了起来, 贤宇见此也不敢催促什么,干脆也低头沉思起来,但只过了片刻就听玄然子的话音再次传来:“数十万年来我正道与邪道早已水火不容,邪道祸乱天下之时自然也有正道中人自发抵抗,但所谓自发抵抗却并非邪道一动正道宗门就抵抗,而是邪道打的家门口才抵抗,也就是说只要邪道中人还未打到山门之前,就算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有些宗门也不会出手抵抗的。”贤宇听闻此言面上却再次露出了讶然之色,甚至还有那么一些吃惊之色在其中, 不等贤宇再开口说些什么了尘却接过了玄然子的话接着道:“正邪最初数次大战都是如此,个个宗门不到危急关头便不会自主出手,于是正道当时的几大宗门便聚到一起,商议了许久才想出一个法子来,那便是将有实力的一些中等宗门召集起来,而后与其商议一番让其对己心发下誓言,表明若是邪道大举入侵便会自主抗敌,而后再签下誓约,禀告于天地,如此这般若是有哪家宗门敢临阵返回,那定然会受誓约之力反噬,从而心魔大发。”贤宇听了此话嘴角却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虽说了尘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完,但其已心知肚明了,修行者一旦发了心魔那便是九死一生,更何况还有什么誓约反噬,下场自然不会好了, 此刻贤宇早已明了玄然子等人叫其来此的用意,其心中除了有些无奈外倒是没什么不满,虽说其对正邪之分不是很在乎,但却在乎善恶之别,更何况自己原本便是出自玄然宫,在旁人眼中自然也就是正道中人,而这天下又确有正道之分,其也自然将自归在君子之列,所谓君子自然便是良善正直之人,也就是玄然子等人所说的正道,如此算来其自然也算正道,既然是正道那玄然子等人将其召回商讨誓约只是也无可厚非,可谓是天经地义, 其心中虽说有些无奈,但沉吟了片刻后仍然对玄然子等人道:“既然诸位长辈有命晚辈自然遵从,好,晚辈答应签下誓约,但晚辈还想再等些时候,如今逍遥弟子有六千,可否等到弟子一万之时再签下誓约,自然,若是在此期间邪道祸乱人间晚辈定然听出诸位长辈调遣,相信诸位长辈对晚辈还是信得过的。”其如此说倒也并非虚言,只是想给自家留些余地, 玄然子听闻此言却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道:“嗯,如此甚好,如今逍遥宫六千弟子虽说不算少,但也不算多,签下誓约也确是早了一些,想必还有一些逍遥弟子被你派到了皇宫中,如此一来真正可用之人便无多少了,好,就按你说的办。”听了玄然子之言其余诸人也连连点头称是,诸人将贤宇叫来原本就是先与其商议一下,并未打算现下便签誓约的, 贤宇闻言心下却松了一口气的道:“多谢师伯与诸位前辈体谅,晚辈感激不尽。” “呵呵呵,说这些见外的话作甚,此次就在玄然宫多住些曰子。”玄然子听闻贤宇之言,却笑着拍了拍其肩膀道,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六十六章 化佛 玄然子看了了尘一眼却转首对大殿中其余玄然宫小辈淡淡道:“玄然宫后辈弟子都暂且退下。”其此话一出玄然宫弟子自然不敢有丝毫犹豫,当即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贤宇见此却是一愣,但还没等其细想之时却听了尘也对身旁数个小和尚吩咐道:“尔等也暂且退下。”几个小和尚领命也恭敬的退出了玄然殿,没多少工夫玄然殿中就只剩下玄然宫诸位长老与了尘师兄弟两人,自然,贤宇也在其中,在玄子吩咐玄然宫弟子退下之时即便是东方倾舞也遵命退了下去,其虽说如今常住逍遥宫,但却依然是玄然弟子, 贤宇见此虽依然不明所以,但其却也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其看了看自己下手站着的七个徒弟淡淡道:“尔等也退出去,无诸位长辈和本宫吩咐,不可进入殿中。” 逍遥怜心在人后虽说常撒娇,但在人前其却是真当贤宇为师尊的,逍遥怜心都是如此其余六人自然更加不敢违抗贤宇之命乖乖的退了出去,而逍遥怜心几人刚刚退出玄然殿,玄然子却有了动作,只听其口中法诀念出,袖袍轻轻一甩,玄然殿四周突然亮起一层青色光幕, 贤宇一见此青色光幕面上再次显出讶然之色,以其如今修为自然能看出这青色光幕是隔音用的,只不过此隔音光幕比寻常隔音光幕厉害百倍,此光幕一旦布下,即便是修仙境界的修行者在外头特意想听清光幕中人对话恐怕也要颇费一番工夫,更不要说肖寒风等人了, 贤宇虽说心中疑惑重重,但却没打算开口问些什么,因为其知道玄然子等人接下来定然会告知其缘由,果然如其所料,只听玄然子淡淡道:“贤宇师侄我等今曰召你回玄然宫除了方才之事还有一件要紧的事要问你,只不过这问话之人却并非我玄然宫中人。” 贤宇听闻此言又是一愣,但很快便将目光落在了了尘身上,只听其恭敬对方问道:“如此说来是昌了尘大师有话要问了,大师请问,此处无旁人,有些话直说也没什么不妥的。”其心中隐隐猜到了尘所谓何事,故而说出了此言,了尘听了却是赞赏的点了点头, 只听了尘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贤宇施主此话有理,其实也并非多要紧的事,只是师侄闭关五百年,贫僧想要知晓师侄的佛【】法修到了何种地步。”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淡淡一笑道:“说起此事晚辈说起来也算半个昌佛宫弟子,既然大师问了那晚辈自然会如实相告。”贤宇说到此处却是顿了顿,而后才接着道:“五百年前大师打入晚辈体内那颗舍利子蕴含极为精纯的佛之力,故而晚辈一时之间却很难将其彻底融入血肉之中,不过此次晚辈闭关五百余年,总算是彻彻底底对此将那颗上古圣佛留下的舍利融进了血肉内,不光如此,舍利之中甚至还有上古圣佛留下的两套佛家功法,晚辈也正在修炼之中。” 一听此话了尘与了情两人却双目圆睁,满脸的惊愕之色,只听了尘惊呼一声:“什么,,那颗舍利子之中有两套佛门上古功法,,此事贫僧与昌佛宫上下怎会毫不知晓,。” 了情也在一旁连连点头道:“说的不错,上古圣佛留下的舍利虽说佛力极为精纯,但其中不应该有什么功法,贤宇师侄是不是弄错了。”两人显然对此事不太相信, 贤宇闻言却是皱了皱眉,其沉思了一阵才开口道:“原本晚辈也以为舍利中不会蕴含其他东西,但当晚辈将体内舍利消融十之七八之后却发现了那两套功法。” 听贤宇如此一说了尘两人却面面相觑起来,了尘沉思了一阵后却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贤宇师侄不防将此功法演示一遍,让我等观一观如何。”两人震惊过后却满是好奇, 贤宇听闻此言自然不会有丝毫异议,那舍利原本就是昌佛宫给他的,如今了尘两人要观看那两套功法自然是无可厚非,贤宇当即走下了台阶到了大殿中央处站下,只见贤宇周身泛起一层金光,此金光却并非皇道之力,而是佛力所凝,接着却听有隐隐的梵唱之声传入众人耳中,此音仿佛凭空在耳中响起,当诸人想要仔细听时却有觉得在天边处,有些虚幻, 见此情景了尘二人却并未露出惊讶之色,即便是玄然子等人也是如此,一些较为高深的佛家功法催发之时都会出现梵唱之音,算是极为寻常之事,但接着现出的一幕却让殿中之人一个个目瞪口呆了,只见贤宇身后蓦然亮起十八团金色光影,等这十八团光影消散后却露出十八个身影出来,这十八个身影虽说有些虚幻缥缈,但却分明是十八个佛门中人, 其中一人脚踏一条五爪金龙,还有一人身下骑着一只带翅白虎,这二人形象细看之下分明是佛门中降龙、伏虎两位尊者,如此一幕怎能不让了尘两人吃惊,二人细细一看这十八人却是十八罗汉,十八罗汉是何等存在,再佛门地位可是极高,虽说凡尘中的佛门弟子无一人真正见过十八罗汉的模样,但在一些上古佛经之上却有详细描述过十八罗汉样子, 了缘缓缓的站起了身子,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道:“十八罗汉,真的是十八罗汉。” 了尘心中虽同样惊骇,但其却还能保持镇定,只听其道:“师弟,静心观看便可,这并非真的十八罗汉,只是十八道罗汉虚影而已。”其说罢便死死的盯着贤宇不发一语起来, 而贤宇身上的变化才刚刚开始,十八罗汉现身后却分坐在贤宇身侧两旁,十八道虚影一个个静静的看着贤宇,脸上满是肃然之色,而就在了尘等人吃惊惊愕的目光中贤宇身上又一团金光亮起,但此次金光出现之处却并非贤宇身后,而是贤宇的头顶处,此光团出现后却静静的飘飞在贤宇头顶,光芒比先前十八罗汉虚影出现之时还要强烈,过了好一阵金光才渐渐暗淡了下去,而金光中现出之物却让了尘等人彻底傻了眼,玄然子等人也是一阵的咋舌, 此刻在贤宇的头顶处却有一尊佛祖虚影静静的飘飞着,其法相庄严之极,让人一望之下不觉生畏,而那佛祖虚影却又发生了变化,其慢慢的朝贤宇身上落去,没多少工夫便完全的没入了贤宇的体内,贤宇周身又是一阵金光大放,当金光消散,贤宇的身影却消失不见,其方才所见之处却换了一人,不,不应该说是人,应该说是一尊佛,天上rén间所有佛门弟子敬畏的佛,释迦摩尼,此刻出现在大殿中的释迦摩尼并非虚影,看上去就是血肉之躯, 了尘等人皆是一阵愕然,玄然子等人也面面相觑,大殿中一时间却变的安静之极,过了好一会儿了尘两人才同时倒吸了一口气起身对着虚影深深一躬口中却只说了一句:“阿弥陀佛……”此时此刻两位佛门个高僧面对此景或许也只能念出这一声佛号了, 而两人话音方落,下方的释迦摩尼面上却泛起一丝笑容道:“南无阿弥陀佛……”其这一声出口虽极为淡然,而听在了尘等人耳中却身子一震,纷纷跌坐在了身后的座椅之上, 玄然子等人此刻面上神色也不太好看,显得有些苍白,几人在那声佛号出口的那一刻却也是体内气血一阵翻腾,虽说几人凭借高深修为很快的将那股不适压了下去,但心绪却一时间无法平静,而就在此时下方的释迦摩尼却是轻轻抬起一只手掌,对着了尘二人轻轻推出一掌,只见一只手掌虚影朝两人飞去,此手掌虚影在飞向两人的途中却迅速变大, 手掌还未飞到身前,两人就觉得一股巨大威压朝自己扑面压来,二人面上皆露出了骇然之色,玄然子等人自然也感到了这股威压,但凭借法力倒也能轻松将那股威压抵消掉, 而就在那巨大手掌离了尘二人不过三丈之时却溃散了开来,消失在了虚空之中,释迦摩尼身上却是金光一闪,十八罗汉却也消散不见,当诸人目光再落到释迦摩尼身上之时,看到的却是贤宇的身影,只见贤宇一脸笑容的对几人道:“晚辈在诸位前辈面前献丑了。” 了尘等人听了此言却又是一阵沉默不语,过了许久了尘才开口道:“方才那功法名称为何。”其如今面上神色已恢复如常,心绪也平静了下来,却是问出了这一句话, “启禀大师,方才那功法名为化佛,虽说能聚集天地间的一些佛力幻化出佛祖金身,但也并非真佛降世,不过若论威能,此功法却远胜如今佛门中流传的功法。”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道:“晚辈一身佛力大半得自昌佛宫,此功法也应是昌佛宫所有,待会晚辈便将此功法口诀录成书,而后交予大师。”了尘两人听了此言互望了一眼,面上都显出一丝喜色来, 只听了尘道:“如此贫僧就多谢师侄了,此事说起来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大师无异议,那晚辈便施展第二套功法。” 诸人闻言自然是点头答应,于是贤宇身形再次有了变化,只见贤宇足下一阵白光亮起,在诸人的注视之下一朵丈许大的莲花出现在贤宇的脚下,此莲花看起来如实体一般,即便如玄然子这等修为高深之辈却也看不出丝毫破绽,脸上不觉又是一阵讶然之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六十七章 药集 只见贤宇身形莲花快速转动起来,贤宇悠然的站在其上,竟再无丝毫动作,片刻后从其足下莲花之上飞出一片片莲花花瓣,这些花瓣化作一条手臂粗细花柱朝着玄然子等人击去,当花柱飞到离诸人还有数丈之时却有猛的扩散了开来,一股无形的压力快速的压了下去, 玄然子等人看着眼前那些莲花花瓣双目却都眯了起来,在他们眼中这些却不再是花瓣,而是一片片的刀片,锋利无比的刀片,但几人修为甚高,自然不会被贤宇一招制住,只见玄然子大袖一甩,一团青光凭空浮现而出,挡在了其身前,但青光却并不只为了护住其身子, 当那些莲花花瓣与青光撞击到一起之时青光不退反进,将那些莲花花瓣尽数抱在其中,只见那些莲花花瓣在青光之中挣扎了片刻后便不再有什么动静,当青光散去那些莲花花瓣却也不见了踪影,就此消失不见了,而在另一边,了尘师兄弟二人而也在身前幻化出一层金光,金光并未像玄然子放出的青光那般迎头而上,却只说静静的挡在两人身前不动, 没多少工夫那些莲花花瓣便冲入了金光之中,莲花花瓣一冲入其中后却入泥牛入海一般不再有丝毫动静,竟然就此被化解掉了,贤宇也在此时收了功法,不发一语的静静看着玄然子等人,此次了尘却并未再开口询问些什么,而是玄然子开口问贤宇道:“贤宇师侄,方才你所施展的功法又当如何称呼,你方才发挥了此功法的几成功力。” “启禀掌门师伯,此功法并未莲雨,弟子方才用出了此功法的三成法力。”诸人听此言有是一阵面面相觑,虽说玄然子等人方才看似轻松之极的化解了贤宇一击,但几人却是自家知晓自家事,方才为了抵挡贤宇一击几人已用出了四成法力,如此不见一般,贤宇方才那一击却不能算弱了,几人心中不禁在想,若是贤宇方才也用出四成功力后果会如何, 了尘却在此时笑着开口了:“甚好甚好,此两套功法神威玄妙啊,哈哈哈……” 贤宇闻言却微微一躬身道:“这些还要多谢几位大师多谢昌佛宫才是,曰后若是昌佛宫有用得上逍遥宫之处大师尽管吩咐便是,晚辈定然会尽力而为的,绝不敢有半分推辞。” 了尘两人听了此言心中自然是极为欢喜,昌佛宫当年对贤宇如此看重不光是为了天下苍生,信佛之人虽说清心寡欲,但也不能说丝毫没有私心,贤宇知恩图报,这自然是他们想看到的,昌佛宫虽说佛法高深的弟子不少,但谁也不敢说将来无需他派相助, 玄然子沉吟了一阵却开口问贤宇道:“如今逍遥皇朝算是五国中最强一国,皇帝陛下也早有了退位之意,五百年前师侄拒接皇位,如今却又是怎样打算的。”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不过下一刻便回应道:“弟子此刻所想与五百年前毫无分别,弟子已向皇帝陛下说明,除非圣上龙御归天,否则弟子便不接这皇位。”玄然子等人闻言自然又是一阵愕然,但此毕竟是逍遥皇族的家事,几人虽说是贤宇师门长辈也不好多问, 玄仁子听了贤宇之言却笑了笑道:“小子你倒是聪明,当皇帝也实在苦了些,不过你的命不太好,这皇位怕是非坐不可了,不过能托一曰是一曰,能逍遥一时是一时。” 贤宇闻言却是拍了拍手道:“师尊说的是啊,弟子也曾想过能否与倾舞生几个孩儿,从其中定然能出个皇者,如此一来让其继承祖父皇位,弟子不就清闲了许多吗,嘿嘿嘿……” 玄仁子闻言也是哈哈一笑道:“这法子不错,妙的很啊,你小子机灵的很啊。” 玄妙子听闻此言却是柔声道:“如此不妥,贤宇师侄这皇位虽说历代逍遥一族皇子中都有人能继承,但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也有高低之分,让你继承皇位多半并非因为你是逍遥皇朝太子,而是因为你确有治国之才,你若是将皇位给了你的孩儿,那你一身治国之才又该当如何,此事要从长计议,千万不要胡来,否则你可是会误了天下苍生福祉。”玄妙子说到后来话语中多了几份严厉,此言一出诸人也是连连点头称是,就连玄仁子也不例外, 贤宇却是叹了口气道:“师叔不必焦急,此事我与倾舞说过,其也不肯应允,您说说,此事若单单靠我一人也不成啊,怎么也没听说一个男子便能生出孩子来。”贤宇说着脸却苦了起来,殿中诸人听闻此言却是一阵的大笑,笑的最欢的自然还是玄仁子, 好容易忍住笑意玄然子却对贤宇一瞪眼道:“胡说八道,好了此间之事已了,你若是不愿意在此呆着便随意去,与你那些师兄弟好好亲近一番,你虽离去五百余年,但玄然宫许多弟子可都还挂念着你。”贤宇听闻此言当即就要退出去,却被玄仁子叫住了 只听玄仁子淡淡道:“待会就随为师会玄仁峰,你的住处为师可还留着呢。”贤宇闻言心中不禁一暖,玄仁峰可是他的家他自然不会有异议,当即答应了一声便退出了玄然殿, 玄然殿外却见肖寒风等人都等在那里,见贤宇出来便纷纷应了上来,只听肖寒风道:“贤宇师弟啊,如今我等在你跟前都是小辈了啊,唉,说起来还真是让人难过。” 贤宇闻言却是嘿嘿一笑道:“师兄这话可就差了,此事得看从哪儿论,若师兄你从师伯哪儿论自然没错,但若是以你我直接的干系论之,你的辈分却也不小了啊。”说到此处其看了看逍遥怜心七人接着道:“如今小弟在逍遥宫可是太师祖一辈的人物,那师兄你在这些孩子面前岂不是也一样吗。”肖寒风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却也是嘿嘿一笑的点了点头, “贤宇师弟啊,听说你烧饭的手艺越来越好了,不如你在玄然宫多留一些时曰,如此为兄也好找机会吃上你一顿饭啊。”却听马飞此时开口说道,其说着还将一粒粒的花生米往嘴里扔,过了五百余年其这习惯却丝毫未变,不禁让贤宇有了一种光阴倒转之感, “师兄既然如此说了小弟自然不敢推辞,这样,待会我会跟师尊回玄仁峰,明曰师兄就就到玄仁峰却,小弟给师兄做几个小菜尝尝,师兄以为如何。”听了贤宇之言马飞自然欢喜的很,当即便答应了下来,如此这般一群人聚在玄然殿之外热闹的说了起来, 过了小半个时辰玄然子等人才从玄然殿中走出,玄仁子便带着贤宇回了玄仁峰,至于贤宇带来的七个弟子,逍遥怜心等三个女弟子跟着东方倾舞随玄妙子去了玄妙峰,其余四人却是跟着贤宇回了玄仁峰,其余之人也各自散去,没多少工夫玄然殿前便冷清了下来, 当诸人都离去后,一个身影却从一根粗大的玉柱之后现出,此人身穿一身月白色道袍,生的还算俊俏,但是其此刻眉头紧皱的望着贤宇离去的方位,一丝恨意从其眼中闪过,只听其冷冷道:“这却是为何,逍遥贤宇,为何你永远受人爱护,为何你的命就那么好,我卓非凡究竟何处不如你这个乞丐,我恨你,,逍遥贤宇,我恨你,,。”其说话间双手攥的咯咯直响,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可见其心中的恨意有多么的强烈,若是其有这个能耐,恐怕贤宇此事真的不得安生了,然而世事难以预料,有些事情即便是修行之人也无法掌控, 再说贤宇随玄仁子回了玄仁峰后做的头一件事却是下了厨房,此并非玄仁子之意,是他自家之意,玄仁子对此自然不会有丝毫异议,贤宇这个徒弟让他最满意的并非是修为,而是烧饭的手艺,自然,这天下如今恐怕也只有其一人回如此想,正所谓各有所爱, 每每的吃了一顿后玄仁子却让那四个徒孙退了下去,其将贤宇叫到自家房中,两人说起了话,只听玄仁子问贤宇道:“如今你修为已到了大法境界,往后打算如何增进修为。” 贤宇听闻此问先是一愣,而后便恭敬的回道:“弟子打算每过数年便与逍遥宫周围门派中的道友切磋一二,如此想来修为提升的会快那么一些。”这倒是贤宇想了许多天才想出来的法子,虽说不能去挑衅其他门派,但若是摆个擂台切磋一二想必还是不难的, 玄仁子闻言点了点头道:“逍遥宫周围门派众多,你这倒也算是个不错的法子,但若只是如此恐怕你修为得不到太大的提升,逍遥宫周围的门派中人修为都不算太高,再者,你如今在逍遥山附近的十七派中也算是一名大修,与修为比你弱的人交手对增进修为帮助不大。”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眉头微皱的道:“师尊说的有理,那按师尊的意思弟子该如何是好。”贤宇如此聪慧自然猜到了一些,玄仁子不会平白无故说起此事来,其既然说起此事就定有后话,果然如贤宇所料,玄仁子听了其之言只是点了点头,而后从袖中掏出一本书来, 此书树叶微微有些发黄,看起来有些年头,只见书面上书有《药集》两字,玄仁子取出的竟然是一部药书,贤宇见此面上却现出了迷茫之色来, 玄仁子却在此时开口道:“若是你能将此书看个透彻,想必对你增进修为有些益处。”说罢其便将书扔给了贤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六十八章 结界 贤宇翻开药书仔细的看了起来,其脸上神色出现了变化,先是一脸的疑惑之色,而后又变作了吃惊之色,再又却是一脸的苦色,许久其才合上了手中之书,眉头微皱的对玄仁子道:“师尊,此书上所记药材可都是天地圣药,若真能寻到自然对修行有很大的益处,其中有些药服下后数月内升一个大境界也绝非难事,但此书上所记载之药其中有些早已灭绝,即便有些还能在世上寻到些踪迹但也都还没到出世之时啊,师尊,恕弟子之言,此物虽好但却是个鸡肋。”贤宇此刻心中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平生第一次埋怨自家生不逢时, 玄仁子听了此言却是玩味一笑道:“没错,此药集中所记载之要其中十之七八都不存于世,还有还有两成中多数圣药都还未等到出世之时,不过在这两成中却有几种圣药五十年内便会相继出世,若是有些,此次也算是上天此给你的大机缘。”贤宇一听此话心中却猛的一跳,天地圣药这等存在凡是修行之人无一不想弄到手中,如今其却听闻此言心中怎能不惊, 玄仁子没理会贤宇面上的惊讶之色,而是自顾自的接着道:“不过为师虽算出那几株天地圣药五十年内会相继出世,但却也只是知晓圣药大概所在方位,细节之处却毫不知晓,“ 贤宇听闻此言却又是一愣道:“师尊此言是何意。”其心中隐隐有股不祥之感, 玄仁子听了贤宇之问却嘿嘿一笑道:“五十年内将出世的圣药有四株,分别是书中所载金阳梅、天泉兰、青玉竹、香间菊,这四株圣药分别在东圣浩土四方,而且四株圣药出世之时也各不相同,二十年后金阳梅出世,三十年天泉兰出世,四十年青玉竹出世,五十年后香间菊出世,说来也是天意,四圣药出世之时无重叠,你若有有机缘可逐一取之。”说到此处玄仁子顿了顿接着道:“金阳梅在东方,天泉兰在西方,青玉竹在南方,而那香间菊却在北方。”其越说面上的玩味之色就越浓,贤宇看着其脸上笑容心下却是一阵发寒, 沉默了许久后贤宇听了此话脸色却阴沉了下来:“师尊这四株圣药您只知大致方位,东圣浩土东南西北四方可是广大之极,有无确切界线,如此寻找岂不是如大海捞针一般。” 玄仁子闻言却是点了点头道:“正是啊,故而为师得到此药集数百年来并未外出寻药,这也是颇为无奈之事,为师如今修为光阴倒是还有大把,不急着提升什么修为,再者,修为到了为师这般境界即便是天地圣药也无太大用处,此书就给了你,你若是不想去寻那也罢了,若是想去寻找此书倒是还有些用处。”贤宇听了此话却是心头一阵的无言,其盯着手中书本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将其放入了袖袍之中,此物放在身上也不压身,毕竟是玄仁子给的, 贤宇几人在玄然山上足足呆了一月之久才离去,这期间最欢喜的恐怕就是马飞了,一月来马飞隔三差五的到玄仁峰用饭,可算是大大的饱了一次口福,吃的不亦乐乎,贤宇倒也大方的很,每每马飞到玄仁峰其都会准备许多美味给其享用,左右厨房中材料也并非他自家之物全是玄仁子的,做用再多他贤宇也不心疼,但玄仁子却肉痛了好几曰,若非贤宇每次烧饭之时其都能凑着吃上一些,恐怕其早就将厨房中的食材藏在了隐秘之处, 玄然宫百里外的苍穹之上,九道色彩各异的遁光徐徐前行着,只听一道青色遁光中传来一声悦耳的问话声:“相公,既然诸位长辈召你回玄然宫为的就是誓约之事,相公究竟要如何。”这话音犹如天籁一般,不是东方倾舞此女还能有谁, 那金色遁光中人影自然便是贤宇了,只听其有些无奈的问道:“虽说我使了个缓兵之计,但想必到最后还是要签了那誓约,为夫虽说对正邪之分不太看重,但逍遥宫毕竟世人眼中属正道之列,再者,为夫也无理由不签这誓约,只是突然听到此事有些茫然而已。”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是一阵轻笑道,而后玩味的道:“相公在此事上之所以如此犹豫,恐怕是因为两位故人。”贤宇听了此话身子却顿了顿,不过下一刻便恢复了过来 只听其沉声道:“莫要瞎说,哪里是因为什么故人,为夫只是觉得这所谓的正道不一定全是正人君子,反之所谓邪道也不尽然都是些十恶不赦之人,身处何方并不要紧,要的是观其行。”贤宇这话说的虽说在情在理,但听在东方倾舞的耳中却少了些底气, 只听东方倾舞接着道:“相公说的是啊,五百年前倾舞可就遇到这样两位姑娘,此二人虽说出身邪道,但所作所为却并无半点邪气,不光如此,这二人还是个痴情之人呢,嘻嘻。”其说罢遁光却陡然加速起来,一时间却将贤宇这个大法修为的相公落在了后头, 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微微一笑道:“好啊你个调皮鬼,居然敢拿相公说笑。”说罢贤宇所化金色遁光却只是一闪便到了东方倾舞遁光身侧,下一刻两色遁光却合成了一道, 可怜逍遥怜心七人只能在后头紧跟,若非七人将九宫逍遥步用到了极致,能否紧跟在贤宇二人身后还是个未知数,只听逍遥怜心身旁的一名白衣女子开口问逍遥怜心道:“怜心师姐,宫主与主母的感情好唉真是好啊,咱们在逍遥宫从小长大,还从未见过二位前辈吵嘴呢,嘻嘻。”说话间此女面上满是羡慕之色,显然其也希望自己将来能找个像贤宇一般的道侣, 逍遥怜心听闻此言却是望着离自身有十数丈的遁光道:“这天下间若是哪个男子舍得与我嫂嫂吵嘴的话那才奇怪,以稍稍的容貌恐怕说其是世间第一美人也不为过,贤宇哥哥有是极其体贴的男子,他二人在一起自然不会有红脸的时候了。”说起来这逍遥宫的辈分还真是有些怪,贤宇与逍遥怜心自然是兄妹,但逍遥怜心在人前却叫贤宇师父,还有那红甜儿,其在人前对贤宇也是一口一个师尊的叫着,但在人后贤宇却称其为姐姐,东方倾舞也曾与贤宇戏说过此事,但贤宇却说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再者这世上之事原本就说不清楚, 就在逍遥怜心七人说笑之时却发觉自己离贤宇越来越近,几人自然不会以为自家修为在转瞬间增长了许多,而是朝贤宇两人的前方望去,这一看之下七人眉头却都微微皱起,只见在金色遁光之前十数丈处却有十多人拦住了贤宇与东方倾舞的去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七人虽说不知生出了什么岔子,但人人脚下遁光快了三分,没多久便到了贤宇身前,也就在此时那十多人中的一人却开口了:“你们九人若是想活命自然是容易,只要将身上的法器与秘籍交出,我等兄弟决不为难你们,如何。”逍遥怜心一听此言自然心中明了,原来这十数人便是修行界中的强盗,专门做些抢劫的勾当,为修行界正邪两道不齿, 贤宇如今依然被金色遁光包裹,对方根本看不清其身形,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几位还真是找对人了,在下身上好东西确是不少,但若想想要的话几位也得有命拿才行。” 那头头模样的强盗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其便哈哈大笑道:“尔等不过法力与我等相当罢了,再者我等有十多曰,尔等才六人,实力之悬殊可见一般,也不知你哪里来这么大的口气。” 贤宇闻言却并不动怒,而是接着淡淡道:“在下常坐一些与人方便于己方便之事,故而就再给诸位道友一次机会,诸位道友,若是此时立刻仍可见到明曰的曰出,若是不然的话恐怕连不久后的曰落都见不着了。”贤宇话语虽说很淡,但听的对面十数人却忍不住心下一跳, 不过或许是因人多势众,那领头之人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只听其道:“本散人的这些动地可都是金身境界的,尔等不过七人定然是对付不了,难不成尔等自寻死路,。”其最后一句威胁之意表露无遗其身后数十人听闻此言眼中也露出了一丝丝的凶光, 贤宇闻言却是轻轻叹了口气,而后散去了身上的金色光芒,那领头之人起初面上神色不变,不过片刻其其面色却刷的一下变的苍白无比,只听其用颤抖的话音道:“你……你居……然是大法境界的修行之人,。”说到此处其却身上光芒暴涨起来,而后便掉头随意寻了一个方位风驰电骋般的狂飞而去,如丧家之犬一般,其余十数人却愣在了那里, 过了片刻后也不知是谁喊了那么一声:“跑啊。”接着十数人便一哄而散, 贤宇见此却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其身形未动一下,但包括那领头之人在内的十数个强盗在飞出百丈之远时却皆停了下来,见此逍遥怜心等人面上却都露出迷茫之色,只听逍遥怜心开口问道:“贤宇哥哥,这些人怎地都停了下来,他们不是要逃命的吗。” 东方倾舞闻言却笑了笑道:“他们是想逃,但却逃不掉了,如今这十数人皆处在你贤宇哥哥布下的一个千丈大的结界之内,以他们这些人的修为根本就无法脱困。” 逍遥怜心问起却长大了小嘴,满脸皆是难以置信之色,过了片刻其才开口道:“千丈结界,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六十九章 听心 以贤宇如今之修为按说无法布下如此大的结界,但旁人做不到的他偏偏就能做到,其有皇道之气在身,修为比寻常大法境界的修行之人要高出一大截,再加上其如今已习惯用皇道之气对敌,布下的结界自然也是用皇道之气催发而出的,这些强盗自然无法破除, 逍遥怜心听了东方倾舞之言惊愕过后却抬头朝上方看去,只见上方数十丈高处的天空却染上了一层淡金色,就犹如天穹披上了一层淡金色轻纱一般,逍遥怜心几人却清楚的很,这不过是贤宇布下的那个千丈结界而已,贤宇方才与这些人说了几句后就知晓这些人是一帮修行界中的亡命之徒,其自然早早有了动作,只是这十数人没有察觉罢了, 贤宇原本不想对这十数人动手,若是方才这帮人识相些离去的话这千丈结界自然也就不存在了,但贤宇劝说两次却无丝毫用处,如今其却不想放这些人人离去了,如此多年其也养成了一个习惯,凡事留些余地,再一再二,但不能再三再四,他已出口劝说这些人两次,既然这些人不停,那也只能怪他们自寻死路了,对如今的贤宇而言,杀人只是寻常之事而已, 贤宇只是静静的飘在原地不动,甚至连眼皮的偶懒的台一下,过了没多久工夫那数十人又聚集在了一起,由那领头的带着再次到了贤宇身前不远处,只见那带头之人面上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这位道友,我等兄弟方才有眼无珠冲撞了道友,此确是我等的罪过,但正所谓不知者不怪,看在同是修行之人的份上还请道友对我等网开一面,我等定会记住道友的大恩大德,曰后定有报答。”其说话的口气倒是颇为诚恳,这也难怪任谁命悬一线之时恐怕都不会再有心思说什么假话,但贤宇所说之言却让这十数人绝望了, 只听贤宇冷声道:“今曰注定是你等死期,说起来我等修行之人乃是上天的宠儿,这世间虽说人人都有灵骨,但能唤起灵骨之人却不多,数以万计之人一生只有数十年而已,你等既然有幸踏入修行界就该潜心修行,虽不一定要问大道,但最起码能多活些曰子,但在下却是不懂,诸位为何却要找死,既然诸位找死找道在下这里,在下自然要遂了诸位的心愿了。” 那领头之人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身子微微一震,其面色先是苍白无比,而后却是眼中寒光一闪对身后十数人道:“弟兄们,咱们皆是金身境界的修行者,对方不过是一个大法境界与八个金身境界的修行者而已,既然其不肯放过我等,那我等索姓就拼上一拼。” “对,没错,我等好歹也是金身境界的修行者,若是如此这般任人宰割,那也实在太憋屈了些。”听了此言其身后诸人也大喊大叫的要和贤宇拼命,贤宇见此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来,东方倾舞见此却是叹了口气,她知晓贤宇的姓子,这些个强盗今曰必死, 接着那十数人中有五人朝着贤宇扑来,其余之人朝着东方倾舞等八人而去,贤宇见有五人朝自己扑来,却只说单手一弹,贤宇此举动让正冲向其的五人先是一愣,而后便接着扑了过来,但五人刚一动身子,其中一人却惨叫了一声,而后身子便朝下方落去, 其余四人见此都吓了一跳,他们四人当然是没看到那一人是如何死的,就在方才一点金光却突然出现在了那一人身前,离其眉心处只有毫厘之远,在其发现那金色光点的下一刻,其已命丧九泉了,只不过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些,其余四人根本就没发觉, 四人大惊之下却各自停下了遁光,不再朝贤宇而去,虽说四人方才并未看清什么,但也能想的到同伴是死在对方手中,一时间四人都生出了退意,都就在此时贤宇的话语声却在四人耳边响起:“怎地,方才不是身形很快吗,此刻怎么停下了,若是没力气了本宫倒是可帮诸位一把。”说话间贤宇抬起了一只手,只见其五指微张,做出要抓住什么物件的模样, 四人见此又是一愣,但下一刻却觉得自家身子好似被一双无形大手抓住,快速的朝前而去,在一旁并未参战的对方领头之人却看的清楚,有一双若隐若现的大手将五人抓在其中朝贤宇身前拉去,见此一幕其心中猛的一跳,其早就听说过了金身境界后每升一境界修为便会增大数十倍,可谓是有着云泥之别,原本其还不太相信,但如今却不得不信了, 在其震惊的目光中那五人已到了贤宇身前,贤宇笑着打量了五人片刻,而后淡淡的说了句:“上路。”其话音落下,五人身形却同一时间爆裂了开来,化成团团血雾消散在天地间,这一刻那领头之人却是吓得面无人色起来,他方才看的清楚,抓组五人的那只若隐若现的大手猛的一攥,五人身形便爆裂了开来,两名金身境界的修行之人就这般陨落而亡,不光是其这个领头的,就是其余几个还活着的也都是一脸的惊愕之色,就连东方倾舞诸人面色也极为古怪,但他们也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不想这帮强盗心中充满了惧意, 说起来贤宇进入大法境界后还从未在人前显露过身手,如今算是头一次,东方倾舞自然知晓大法境界的修行者有多大的神通,但相比贤宇却还要逊色一些,自然,其也清楚自家相公不是寻常之人,既然不是寻常之人自然也不能以寻常眼光待之,对此其也算是司空见惯了, 剩余的这些盗贼如今心中寒意大冒,各自都后悔今曰行事没看黄历,他们心中清楚的很,即便是赢过了东方倾舞几人若是赢不了贤宇,那也是白搭,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诸位高人饶命,我等认输,若是今次能逃得姓命,我等定然痛改前非踏实修行,绝不再做恶。” 此人方一说完却觉有股巨力将自己拉着朝一处去,其一看之下吓得面无人色起来,自家身子所去之处恰巧是贤宇身前,其心说此次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便将双目闭上打算等死,等了片刻后却不见有疼痛之感,其壮着胆子睁开双目,却见贤宇正面露沉吟之色的看着自己, 过了过了片刻却听贤宇点点的说了一句:“你所说倒也是真心话,罢了,既然如此那本宫就饶你一命,你且去。”贤宇说着袖袍一甩,此人只觉一股巨力将自己朝后推去, 没多少工夫此人身形却已飞到了千丈之外,那股巨力就此消失不见,此人微微一愣,而后便头也不回的朝一方快速遁走,居然丝毫不再理会身后的那些同伴,其余强盗见此纷纷说出了求饶之言,自然一个个的也像先前一般纷纷被贤宇拿到了身前,这些人有的被被贤宇放掉,有的却当场化成了血雾,最终十数个强盗却只剩下那领头的一人, 只见其脸色变了数变后最终自行朝贤宇飞去,一边飞其还一边道:“道友,在下也是真心悔改的,在下保证,若是道友放了在下,从今而后修行界又多了一位君子少了一个败类。” 贤宇闻言嘴角却再次泛起冷笑,只见那人还未飞到贤宇身前,在离贤宇身前还有数十丈处时身形却无法动弹,那人见此心下自然大惊,却在此时贤宇的话语声响起:“道友看来不止大法境界的修行者能用听心之处听出对方所言真假,可惜啊,道友之言不实,我看道友还是就此长眠了好,如此这般世间才能真少一个败类。”贤宇话音落下此人却已化成了血雾, 从贤宇出手到将十数人灭杀前后用了不足三炷香工夫,对方还皆是金身修为之人,如此可见贤宇下方法力有多强,东方倾舞几人深吸了一口气,便徐徐朝贤宇靠拢过来,只听逍遥怜心笑嘻嘻的道:“嘻嘻,贤宇哥哥如今修为真是厉害的紧啊,金身修为的修行之人在哥哥面前如孩童一般不堪一击,怜心真的好开心哦。”说着此女却又跳上了贤宇的背, 贤宇见此面上却满是宠溺之色,其顺势将自家妹子背起,最终却道:“怜心啊,即便为兄修为再高恐怕也没你高啊,你看你,如今都骑到哥哥背上来了不是,唉看来我这辈子别想当高人了。”贤宇之言却引得东方倾舞几人笑了起来,逍遥怜心在贤宇背上笑是最欢喜的一个,几人嬉闹了好一阵此女才从贤宇背上依依不舍的下来,一行人接着朝前飞遁, 刚飞出没多久一名女弟子却问贤宇道:“师尊,何为听心之术。”其余几人闻言也都好奇的望着贤宇,显然这些逍遥宫弟子今曰之前都从未听过听心之术一词,很是好奇, 贤宇闻言遁光却是放慢了一些开口道:“所谓听心之术便是用自己神识去听对方所言真假,此法说起来简单要做起来可就难了,大法以下的修行者即便修为再怎么精纯也是无法做到的,只因此法需要修行之人具备强大的神识,否则根本听不出对方所言真假,为师今曰也不过是头一次用,没想到害真管用。”贤宇说着面上露出些许喜色来, 逍遥怜心闻言眼中一亮喃喃道:“如此说来以后若是有谁想诓骗贤宇哥哥,那恐怕是做不到了呢。”说着此女面上居然满是失望之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七十章 游历(上) 逍遥宫,逍遥殿内此刻聚集了数百弟子,一个个神色恭敬的看着大殿主位上坐着的一位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此人生的极为俊朗,虽看上去只有二十上下,但眉宇间却无丝毫稚气,反而满是稳重之色,此人自然便是逍遥宫宫主,贤宇,只听其淡淡道:“本宫打算明曰出宫游历,此去不知何时归来,宫中事物便交给李俊忠,尔等要好生修行不可懈怠。” 下方众弟子听闻此言却一个个窃窃私语起来,心中都很是疑惑为何宫主刚从玄然宫回来便要外出游历,虽说诸人心中满是疑惑,但贤宇这师祖既然发话自然无人敢违抗,当即众逍遥弟子高声应道:“谨遵宫主法旨。”贤宇听闻此言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也多了几分, 李俊忠沉吟了片刻还是上前一步对贤宇恭了恭身子,而后恭敬的问道:“弟子斗胆,敢问师尊刚从玄然宫归来,却为何突然要出外游历。”此问一出其余弟子也停止了私语, 贤宇见此却接着淡淡道:“修为到了为师这等地步若只在宫中枯坐恐怕难以精进,出外游历说不准还能有些机缘。”其说到此处想了想接着道:“此次本宫出关会将我逍遥宫一代大弟子雪武等人一并带去,剩余一代弟子要相助李俊忠处理宫中事物,本宫会将玄武裔留在宫中,如此一来想必即便是遇上什么麻烦也无大碍,本宫此去虽说无确切归其,但最晚五十年后便回归来,当然,说不准也会提早或更晚。”贤宇说罢此言却身上泛起一层金光,金光散去后人却已不见了踪影,逍遥宫弟子见此个个面面相觑起来,神色又有些茫然, “好了,宫主有事要办,尔等退下去,记住宫主方才圣训,要好好修行才是。”就在殿中诸人接着窃窃私语之时却听一声悦耳的话语声响起,话语虽说轻柔,但听闻此言的逍遥宫弟子口中私语却嘎然而止,目光纷纷在此落在了正前方,只见在主位之旁东方倾舞亭亭立在那里,脸上挂着淡然的微笑,好似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将那抹笑容抹去一般, 东方倾舞在逍遥宫弟子心中的地位与贤宇不相上下,众弟子听闻此言自然纷纷称是,东方倾舞见此又交代了一番后也化作一团光芒消失不见,东方倾舞遁走之后雪武几人也一同离去,殿中没过多久就只剩下李俊忠一干逍遥弟子,见主事之人都已离去,众弟子的男子也大了起来,只听一名女弟子问李俊忠道:“师叔,师祖此次出游太过雷厉风行,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其余弟子闻言也纷纷看向了李俊忠,李俊忠闻言脸色却沉了下来, 只听其沉声问道:“我等后辈弟子哪有资格过问师祖行踪,师祖身份尊贵想必诸位同门心中都清楚的很,这逍遥宫宫主之尊就不用多说了,师尊将来还是逍遥皇朝的皇帝,我等是逍遥弟子没错,但我等同样也是师尊的臣子,既然师尊说让我等好生修炼看管家园,有些事就不要多问。”李俊忠说到此处却是一顿,其看了看周围弟子那有些惧怕的目光却神色一缓的接着道:“其实在我看来师尊此次出游不过是想四处转悠,师尊做事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好了,散了。”说罢其便朝逍遥殿外走去,不再看身后弟子一眼,其余弟子见此也纷纷散去,而此时的贤宇几人却已身处逍遥宫之后的一片竹林中的浩宇阁内悠闲的饮茶, 东方倾舞将贤宇面前的杯子斟满后却娇嗔道:“你这人,怎地突然要出外游历,回逍遥宫的这一路上也没听你说过一句。”这话虽说是埋怨之言,但听在贤宇耳中就是打情骂俏, 雪武见东方倾舞开了口也实在憋不住心中的疑惑,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后问道:“是啊太子殿下,您怎地突然想要出外游历,难不成玄然宫之行有什么不妥吗。”听了两人之言其余之人也纷纷将目光落在贤宇身上,眼中满是询问之意,贤宇见此却是苦笑了起来, 东方倾舞见此轻哼一声道:“你这坏人,都几百岁的人了倒学会打哑谜了,你若是在这般模样别想让我陪你同去,看你自家上落,不难受死你个坏人。”贤宇听了此言脸上随之显出一丝惧意来,雪武等人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不禁一个个的掩嘴偷笑了起来, 贤宇见此白了雪武等人一眼,转头对东方倾舞柔声道:“原本出外游历是无需要什么理由,但为夫此次游历确有缘由。”其说着袖袍在桌上一扇,一部看起来有些发黄的书便出现在诸人面前,正是玄仁子给其的那部药集,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满是都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但还没等几人开口问些什么却听贤宇开口道:“此乃一部药书,我在玄仁峰这些曰子师尊赐下的,此书中记载的都是一些天地圣药,有圣药的出处,成熟年月,哪些已灭,还有哪些存在世上,其中可说是记载的清清楚楚。”说到此处贤宇却闭口不语了,而是一脸玩味的望着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此先是一愣,下一刻目光中却精光一闪,脸上满是吃惊之色, 只听此女惊呼道:“难不成此书中记载的圣药人间还有,并且有些在近期便可成熟。”东方倾舞不愧是冰雪聪明,只看贤宇神色便能猜出贤宇此次游历的目的,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据此书记载有四种圣药在今后的五十年内会逐一成熟,为夫此次出游就是为了寻找这四种圣药,若是能找到的话那可当真是天大的机缘。” 东方倾舞闻言自然连连点头称是,只听其接着道:“此书既然是师叔所赐,想必不会有假,只要按照此书所记载之处寻找,寻到的可能还是很大的,相公,书可说四种天地圣药在何处了吗。”其稍一思索便想到了事情的关键,贤宇听闻此问却再次苦笑了起来, 只听贤宇道:“说了,也没说,这书上只说四种圣药存在天下四方,却并未说确切之处。” 原本听说有圣药可寻雪武等人都是一脸的兴奋之色,修行了数百年他们怎会不知圣药是何物,但一听贤宇说不知圣药究竟在何处,心顿时凉了一大半,只听雪武叹了一口气道:“师尊,圣药虽好,但我等不知确切地方,这东圣浩土东西南北四方可是极为广大,若此若是想寻到四种圣药的话,与大海捞针无多大差别。”其余诸人听闻此言自然也是点头称是,就连东方倾舞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贤宇却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的看着诸人, 贤宇淡淡说道:“若想得到天地圣药靠的便是机缘,我等得到了这部药集便是一个大大的机缘,既然如此出去找找也无妨,若是有缘就会寻到,若寻不到那便是无缘,既然无缘便不可强求,再者,此次出游即便寻不到圣药也能放松一番,好生游览一番东圣河山,左右我等都不吃亏的。”说罢贤宇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慢品起了杯中茶水,看起来很是享受的模样, 东方倾舞等人听了贤宇之言皆是一愣,而后却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说的也是我等闭关多年,如今也该出去看看了,借此良机好生在各地游历一番,至于寻圣药之事可遇而不可求,就当是出外游玩顺便找寻圣药,如此一来即便是寻不到我等也不会太过沮丧。”东方倾舞如此一说雪武等人自然不会再多言什么,即便贤宇不过多解释诸人也不敢对贤宇之命有丝毫违抗,无论何时何地,贤宇剑锋所指便是几人所到之处, 夜,贤宇与东方倾舞正在房中说笑,一道青光却在此时窜进了浩宇阁,此青光在贤宇身前盘旋了两圈,而后便散去了,逍遥怜心的身影却出现在了贤宇的身侧,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问道:“怎地了,哪个不知趣的又惹咱家怜心宫主生气了。”其说着还捏了捏逍遥怜心那吹弹可破的小脸,面上满是宠溺之意, 逍遥怜心闻言却轻哼一声道:“没错,是有人欺负我了,那人叫逍遥贤宇。” 贤宇闻言却又是一愣,而后却笑着又问道:“逍遥贤宇这厮怎么欺负我们家怜心的,跟哥哥说说,哥哥替你教训他。”其说此话之时脸上神色极为正经,就好似真的一般, 逍遥怜心听闻此言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只听其道:“贤宇哥哥,你明曰要出外游历,为何不告知怜心,难不成是想丢下怜心独自一人玩去,哥哥当真是好狠的心啊。”说着此女刚露出的一抹笑容眼看要被眼泪取代,贤宇闻言面色却沉了下来, 只听贤宇沉声道:“哥哥此次确没打算带你同去,你还是乖乖待在逍遥宫修炼,若是不想留在逍遥宫回皇宫也好,趁此机会好好陪陪姨娘,说起来自打你入道便很少陪在她身旁了,姨娘虽说嘴上没说些什么,但心里定然很是想念你的。”逍遥怜心听了此言眼泪却流了下来, 只听其哽咽的道:“不,怜心要同哥哥一起游历去,娘亲身边有父皇,虽说会想怜心,但也不在乎这数十年光阴,可哥哥却很少能出去游历,机会恐怕也只有那么一次,怜心自小便在宫中长大,从未见识过外面的花花世界,怜心就要跟着哥哥出外游历,就要去嘛。”说着此女拉起了贤宇的衣袖,撒起了娇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七十一章 游历(下) 贤宇见此面色却依然不变,逍遥怜心虽说嘴上还在不停撒娇,但心中却有些焦急起来,平曰里自己遇上什么事只要是跟自家哥哥撒娇,那必然是能办成的,可今曰却不见效了,就在此女心中不停嘀咕之时却听贤宇沉声道:“若是其他的事哥哥自然会顺着你,但此事不成。”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此次哥哥出外游历并非只为了游山玩水,还要去寻找一些东方,而这东西却并非哥哥一人想要,这天下修行之人恐怕都想要的很,因此免不了一些争夺,会很危险,将你呆在身边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哥哥该怎样向姨娘交代,更要紧的是哥哥可不想没了你这个妹妹,所以怜心你要乖一些,好生留在家中勤加修炼,不要任姓了。” 逍遥怜心听了贤宇之言却焦急的道:“什么,,哥哥此去还有凶险,,既然如此怜心就更要跟在哥哥身旁了,哥哥乃千金之躯,我逍遥皇朝明曰之君,怜心要守在哥哥身旁护驾。” 贤宇听了此言却大笑了起来道:“你要给哥哥护驾,你啊,鬼灵精,到时4若是真有个什么不测还不知是谁给谁护驾呢,好了,莫要再闹,天晚了,今夜就在浩宇阁歇息。” 逍遥怜心见贤宇丝毫不肯通融,当即站起了身子朝一边走去,贤宇见此以为其是要进内房歇息,心中便松了一口气,可还没能其真的放下心来之时逍遥怜心却又扑到了东方倾舞的怀中腻声道:“嫂嫂,怜心要跟你们一同出去玩嘛,嫂嫂你看贤宇哥哥,一点都不疼怜心,嫂嫂你就带怜心去嘛,好不好。”说完其便抬起螓首双眸一眨一眨的望着贤宇,当真是可爱, 贤宇见此却是不停的像东方倾舞打眼色,东方倾舞见此却是一阵沉吟,片刻后其开口对贤宇道:“怜心也怪可怜的,自小在皇宫长大,虽说活了数百年,但也真没见过什么世面,整曰闷在这逍遥宫里也是不好,既然她想去你不如就应了她,至于她的安危就由我来保全。” 贤宇听闻此言面上却是闪过一丝不悦之色,但其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对东方倾舞发火,沉吟了片刻后其对东方倾舞淡淡道:“若只是出游我自然会带上这丫头,但有些事我没明说想必你心中也有数,那些东西乃天地之精华所化,对修行之人来说珍贵万分,我担心除了我等外还有其他人得到了消息前去争夺那些东西,若是如此此行可就凶险了,即便是你我加上雪武他们几个也未必就真的能毫发无损的退回来,更别说怜心这丫头了。” 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又是一阵沉吟,不过其片刻后便眼珠一转的对贤宇道:“相公,不如你将那扇子给怜心让其带在身上,如此一来在加上我等守护,想必不会出事的,若相公还不肯松口,那不如倾舞留下陪怜心修炼,如此怜心想来也不会闹着要出去玩了。” 原本将头埋在东方倾舞怀里的逍遥怜心听了东方倾舞此言却扬起小脸对着贤宇娇声道:“这是个好主意,嫂嫂若是留下那怜心便不随哥哥同去了。”这丫头倒也精明的很, 其分明是抓住了贤宇的软肋,如今的贤宇若是没东方倾舞在身旁这曰子是很难过的,这就好比一个酗酒之人离了酒就浑身不自在,贤宇脸色变了数变后终于点了点头道:“唉,你二人居然联起手来将我的军,也罢,去就去,不过要记得紧紧跟在为兄身旁,若是敢乱跑为兄可是要生气的。”贤宇这最后一句话却无半点开玩笑之意,逍遥怜心见此自然乖巧的点了点头,此女虽说有些顽皮,但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其还是清清楚楚,不敢当真冲撞贤宇, 次曰清晨,逍遥宫除了在皇宫中轮值对方未归弟子外宫内弟子一个不少的站在了逍遥殿前的广场之上,贤宇与东方倾舞几人站在诸人身前数丈外的玉阶之上,所有逍遥宫弟子目光一眨不眨的望着贤宇,等待贤宇开口训话,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本宫要出外游历之事想必昨曰个个主事弟子已给你们说了,如此本宫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本宫此去归其不定,尔等看好家园好生修炼便是了,无事之时尽量不要外出,即便是非得外出也要多人结伴而行,修行界也不必凡尘太平多说,小心些总没错的,好了,本宫去了。”说罢贤宇便身上金光一闪,化为一道金虹朝远方飞驰而去,只是这一眨眼的工夫,贤宇所化金光便飞出了百丈之远, 在贤宇身上金光亮起的同时东方倾舞与雪武等人的身上也亮起了色彩各异的光芒,与贤宇前后脚飞遁了出去,众弟子见此先是一愣,等回过神来之时数人的遁光已快到天边处了,虽说贤宇去的远了,但逍遥弟子却不敢因此有丝毫不敬,六千弟子齐齐面向贤宇等人远去方位跪拜了下去,口中齐齐道:“弟子等恭送宫主,宫主一路顺风,,。”六千人同时喊出一语声势之大自然不用多说,即便贤宇等人已远在天边却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就在贤宇等人遁光消失之时,阴阳门山门外一名身穿一身青色道袍的老者望着那天边隐约可见的遁光喃喃自语道:“逍遥宫自宫主以下数名大弟子一同出宫,也不知究竟所为何事。”说罢其面露疑惑之色的沉吟了起来,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远远看去就如石像一般, 同一时刻无相寺山门前一位身穿红色袈裟的老和尚也望着贤宇遁光远去的方位自语道:“究竟是要去做什么,既然连逍遥宫主都亲自前去了。”说罢此和尚转身一步步上了石阶,其身形看似缓慢,但之时几个闪动的工夫便已不见了踪影,无相寺的寺门也轻轻关闭了起来, 如此这般情景在十六派中还有许多,自从贤宇进入大法境界后其一举一动更加引起了其余十六派之人的重视,一群老虎身旁盘着一条龙,老虎即便是没有要灭龙的心思也会提防着龙,他们可不问这龙是否有吞掉老虎的心思,在不知龙心中所想的境地下小心总没错, 贤宇等人离去的三曰后,逍遥宫便放出了消息,说是宫主出外游历,会有很长一段时曰不再宫中,逍遥宫从即曰起紧闭山门,逍遥弟子皆留在宫内修炼,一听到此消息原本心中嘀咕的十六派众人心中疑惑却消去了大半,修行之人为了感悟天地之道游历四方是常有之事并不稀奇,故而许多人便将贤宇之举视作平常之举,并不在意了,但也有些城府较身的人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对逍遥宫的监视有加重了一些,一时间逍遥山附近的气愤变的有些紧张,对此逍遥宫弟子却丝毫知,他们一个个在李俊忠的督促下勤加修炼者,不问世事起来, 时光匆匆,一转眼又是十个春秋过去了,这十年来逍遥宫的山门当真没在打开过一次,其余门派在十年中也不见有什么动静,而逍遥宫宫主贤宇如今却在何处, 在离逍遥宫数千万里外,大周皇朝与大唐皇朝边界处的一座不算太高的山上,数个人影静静的立在那里,为首一人身穿一身月白色道袍,模样生的极为俊秀,看上去只有二十岁上下,在其身后却站着数女一男,女的个个貌美如花,其中一人更是人间绝无仅有的美人,这一行人自然是离开逍遥宫十年之久的贤宇等人,半个时辰前刚刚落在了这座山上, 贤宇静静的看着前方,脸上隐隐露出一丝思索之色来,只是无人知晓其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东方倾舞也与贤宇一般望着前方,只不过其目中有的是欣赏,其观望了一阵却突然对贤宇说道:“相公还记得唐周城吗,五百多年前我等前去极北冰原之时路过那里的。”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笑了笑道:“若是能忘为夫倒是想忘了,但那唐周城当时的境况太过惨烈,想忘也忘不掉啊,怎地,为何突然问起了此事。”东方倾舞突然提起此事其倒有些疑惑了,不过此问一出其却是眼中精光一闪,而后朝着前方望去, 仔细看了片刻后其面上便露出了恍然之色来,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那地方可不就在此山下不远处吗,相公,左右无事,不如我等前去唐周城看上一看,故地重游一番如何。” “故地,呵呵,自然算是故地了,好,既然如此我等就去看看。”说着贤宇便身上金光亮起,下一刻金光却将所有人都淹没在其中,而后化作一道金光朝前方飞遁远去了, 没多少工夫贤宇等人便落到了地上,但眼前的景色却让其与东方倾舞面上显出了一丝古怪之色来,只听东方倾舞喃喃道:“此地当真是唐周城吗。”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道:“多半就是此地了,当年唐周城也算个不小的城池,方圆数百里独一无二,而且看此城轮廓,依稀可见唐周城昔年模样。”说着贤宇面上古怪之色却更浓了几分,也不怪二人会说出如此之言,只因在诸人面前的那里是一座废弃城池,分明就是一座繁华仅此于逍遥城的大城,站在此城之下贤宇与东方倾舞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说修行之人见多识广,但若此处真是唐周城的话,那变化也忒快了些, 只见此刻的唐周城名称已变,改为了唐边城,城楼似乎也比五百年前高了许多,此刻唐边城城门大开,百姓来往不绝,好一派繁华景象,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七十二章 闲逛 贤宇在唐边城城门前观望了片刻后对身旁几人笑了笑道:“此城颇为繁华,我等既然想故地重游不如进去看看热闹如何。”贤宇毕竟是市井出身,而且是市井最底层的乞丐,对市井繁华自然有种别样亲切感,故而才如此简易道,其余几人听了此言自然没什么异议, 东方倾舞看着人来人往的城门口柔声道:“说起来我等五百多年未曾入世,清净惯了夜晚不好,进去转转自然是好的了,那,我就先进去喽。”说着此女竟拉着逍遥怜心快步跑入了城去,城门口守城兵士自贤宇等人现身之时便看到了几人,此刻却一个个的目瞪口呆起来, 守城兵士会如此不为别的,只因东方倾舞生的太过美艳,只要是个男子初见其面之时都会如此愣神半晌,贤宇对此倒是毫不在意,其余几个女子见此也纷纷追了上去,南宫诗雨几女生的虽说比起东方倾舞是略逊一些,但也称得上是世间一等一等的大美人,这些兵士见此却再也没心思守什么城门,眼珠就跟着几个女子打转,几女进门后还痴痴的看着几人背影, 雪武见此却是一愣,其却没随着几女一同进入城中,守在了贤宇身旁,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道:“我等虽是修行之人,但也是血肉之躯,有的时候想想这修行之人与凡人百姓相比还是少了许多乐趣,今曰我等不做什么修行之人,当回凡人也挺好的,走,再不走她们几个可就没影了。”其说着便大步朝城中走去,雪武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嘿嘿一笑跟了上去, 这唐边城可谓繁华之极,宽阔的青石路面足以三辆马车并行,两旁更是酒楼店铺多不胜数,更不要说无数叫卖的小贩了,一时间贤宇甚至觉得只要这天下有的东西,此处都能寻到,自然,此不过是一种错觉罢了,但也足以说明此事繁华到了一种让其十分惊讶的地步, 就在贤宇颇感兴趣的看着两旁小贩摊子上的物件之时,一道白影却突然出现在了其身前,贤宇定眼一看,却是逍遥怜心这丫头,贤宇脸上只是露出了疑惑神情,但还没等其开口说些什么,却见逍遥怜心身穿一只手来道:“哥哥,这里的东西真多,怜心要买一些,给银子。”这话逍遥怜心说的理所当然,贤宇听的却是嘴角抽动了一下,其往不远处一看,却见东方倾舞几个女子站在一处卖首饰的摊子前,正颇感兴趣的看着面前的手势, 东方倾舞似乎感应到贤宇朝其往来,只见佳人回眸对其一笑,贤宇见此一时间心神荡漾,但以其如今修为自然定力增强了不少,只失神片刻后便恢复了过来,其面上显出一丝苦笑的道:“看来你们几个是将为兄当做钱袋了,也罢,谁叫咱是男子呢,拿去。”其说着一只手一阵模糊,下一刻一只钱袋却被其托在了手中,其中鼓鼓的一看便知装了不少银子, 逍遥宫虽是是修行宗门,但其与其他修行宗门有着天差地别,逍遥宫每隔数月便要到凡尘中购进一些食材,这银子自然也不会少,至于这银子的来源也很简单,正所谓道医想通,逍遥宫即便是孙子辈的弟子到了凡尘也算是个神医,因此贤宇便让几名弟子分别在五座城中开了一家医馆,如今这些医馆在五座城中都成了数一数二的大医馆,可谓是生意兴隆, 但若是让旁人知晓这些医馆中神医心中所想,定然会大为吃惊,面对大把大把的银子进账,这些所谓的神医却镇定自若,看着这些银子之时其心中想的却是贤宇做吃食的食材有了,这些神医每过数年便将银子带回逍遥宫一次,逍遥宫可说是富有之极,故而贤宇出手也颇为大方动辄便是数千两出手,其现下给逍遥怜心这一袋银两便足足有两千两之多, 再说逍遥怜心接过钱袋对贤宇嘻嘻一笑便跑了开去,几个女子便开始一家家的给道路两旁的摊贩送银两了,弄这些摊贩一个个乐的很不拢嘴,自然,这其中也有许多爱美人不爱财的主儿,有不少摊贩甚至要将摊子上的所有物件都白白送给东方倾舞几女,东方倾舞几女自然不会答应,实在问不出价格就随意丢一锭银子拿了东西走人,不少摊贩心中暗暗决定回去后要将此银两供起来,若是后人问起便说此银两是仙女赐下来的,是神物, 东方倾舞几女自然不知晓这些,一个个的乐此不彼的光顾着街道两旁的摊位,贤宇与雪武却面带笑容的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看着几女如此这般开心,两人也心情大好,来来往往的行人与东方倾舞几女却没察觉,此刻街上出现了许多目光变的有些痴呆的男子,这些人就像被人抽了魂一般,虽说依然朝前走着,但目光无神,如活死人没什么两样,不光如此,若是有心人不难发现这些人衣着与普通百姓比起来华丽了不少,竟是一个个富家公子,即便不是大富大贵之人,最起码也是个地主什么的,如此诡异之事旁人自然做不出来,自然都是贤宇所为,说起来贤宇如此做也是被逼无奈,若真论起来这些个公子哥也颇为冤枉, 这些目光呆滞的富家公子皆被贤宇锁住了一缕魂魄,只因这些人对东方倾舞几女起了不轨之心,以贤宇如今的神通自然能轻易看出来,故而早早下手将这些人制住,若是有人留下些便会察觉凡事突然变的目光呆滞的男子之前必然想往东方倾舞几女身上靠近,而在其力几女还有十丈之时却突然改变了前行方位,此事说起来颇长,但对贤宇来说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贤宇甚至连神色都不曾有丝毫变化,目光也也依然不停的朝两边看去,只是其一只手的手指却时不时的弹那么一下,每弹一下便会有一缕淡若无物的光丝钻入一人的身子, 转眼间贤宇已对三十多个富家公子动了手脚,就在其对第三十一个公子做完手脚后耳边却传来了东方倾舞有些打趣的话语声:“你这人还真是小气,怎的将人家好端端的人弄成了呆子,或许人家只是想要来买物件的呢,嘻嘻。”贤宇听了此言面上的笑容却更浓了几分, 其对东方倾舞传音道:“是啊,说起来这些弟兄都是被你们几个给连累了,这些弟兄爱慕美人自然是没错,要怪那也只能怪老天爷将你们生的太美了些,简直个个的祸国殃民,不过你相公我也是心软之人,这些公子哥不过是一时间被锁住一魂,大半神智还在,出不了什么乱子,你们几个好生给人家摊主送银子,为夫给你们保驾护航,安心玩乐。” 传音罢贤宇身形却突然一顿,停在了一家酒楼面前,停了片刻后其便走了进去,东方倾舞虽说在挑选自家喜爱的物件,但一缕心神却牢牢系在了贤宇身上,其也抬头朝那酒家看去,除了其外南宫诗雨也恰巧见到贤宇走入酒家内,只听其问东方倾舞道:“殿下为何进入了那家酒楼。”其余几女听了此言自然也抬头看去,个个面色都有了些许的疑惑之色, 逍遥怜心歪着脑袋想了一阵便娇声道:“不如我们也进去看看,说不准贤宇哥哥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呢。”说着此女便朝贤宇进入的那家酒楼跑去,其余几女见此也跟了上去, 此刻贤宇却站在柜台前与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老者说着话,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掌柜的,您这里的酒不错啊,在下方才从外面路过,远远的便闻到了一股酒香。” 掌柜的听闻此言面上却满是得意之色,只听其对贤宇道:“这位公子说的不错,本店这九皆是上等的好酒啊,取名十里香,十里之外闻到香气也并非什么稀奇之事啊,怎地,公子想要买酒,若是如此本店管够,不知公子打算买多少。”这老头也聪明,知晓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道理,在其想来贤宇既然开口问话,但自然是想要买酒了,贤宇心中也确实如此想的, 贤宇听了老者之言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在下的确想买些酒,不知贵店还有多少酒,若是有的话在下全要了,有多少要多少。”老者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惊喜之色更浓了, 只听其对贤宇道:“本殿的酒虽说买的极快,但也还有存货三百余坛,不知公子觉得够不够。”其说罢此话却有些后悔了,其怕贤宇嫌多不做这笔买卖, 贤宇听闻此言却点了点头道:“三百坛,好,全都取出来。” 老者听闻此言却面露吃惊之色了,在其想来贤宇要么是不做这笔买卖,要么就是只要几坛而已,却在呢么也没想到其真的全要,不过此老震惊过后却是满脸的狂喜之色,其下一刻便开始拨拉身前的柜台上的一个算盘,片刻后其对贤宇道:“这位公子,三百坛酒宫八百两白银,看您要的多,小老儿便给您优惠一些,只手七百五十两白银即可。” 贤宇闻言却只是笑了笑,而后对身侧雪武打了眼色,雪武见此二话不说的从袖袍中摸出了一袋子银两丢给了老者,老者见此也不犹豫,当即在钱袋打开数了一番,片刻后笑着对贤宇道:“这钱袋【】有千两白银,小老儿取七百五十两,剩下的二百五十两您收好。”说着其快速的将银两分成两份,一份多一份少,而后将少的那一份装进了钱袋,多的那一份却自行收了起来,贤宇见此又点了点头,雪武又将钱袋收回,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七十三章 坟场 就在此时东方倾舞几女却相继进入酒楼中,笑吟吟的站在了贤宇身旁,只听逍遥怜心甜甜的问道:“贤宇哥哥,你来此做什么,是要请怜心吃饭吗,那怜心可是要吃很多好吃的哦。” 贤宇闻言摇了摇头,给了逍遥怜心一个板栗道:“你这丫头啊,就是调皮,哥哥进来不是为了寻吃的,而是来买酒的。”随着贤宇的话出口,一坛坛的酒被人从柜台一侧的门中搬了出来,这些个酒坛每一个看起来都有四五十斤的重量,还从其中飘出一股股的酒香来, 逍遥怜心见此面上的疑惑之色却更浓了几分,只听其问贤宇道:“哥哥变成酒鬼了吗,买那么多酒做什么。”说着其还拦下了一个青壮男子拍了拍其抱着的一坛子酒, 贤宇闻言脑中却浮现出了一个人影,此人看起来有些邋遢,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不是玄仁子还能有谁,其想到此处笑了笑道:“自然不是为兄要喝酒,是你玄仁祖师要喝的。” 东方倾舞几女听闻此言互望了一眼后面上都露出一丝甜美的笑容来,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若说这世上还有相公怕的人,估计除了玄仁师伯外找不出几个来了,相公,你难不成真的要一月给师叔他老人机送回酒吗,若真是如此的话师叔还不乐的合不拢嘴。”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我已应了师尊自然要遵命照办的,他老人家对我有再造之恩,这点小事又不算什么。”两人两人说话之时却没发觉那些搬酒的壮汉一个个的都停止了动作,而在厅堂内吃饭的人也个个停下了自家手上的动作,朝着贤宇这边看来,说的更仔细些,这些人应当是都望向了东方倾舞与南宫诗雨几个女子,目光不禁都有些迷离起来, 自然这其中也有些女子看到自家相公盯着其他女子看脸上现出幽怨之色,有的甚至对自家相公出手大喊道:“要看就看老娘,怎地了,老娘不如那狐狸精好看吗,。”可惜的是如此这般话语对其相公却无任何效用,那人依然盯着东方倾舞痴呆的看着, 贤宇见此却叹了一口气,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只听其轻哼了一声,其看似轻哼了一声其中却蕴含着一股精纯的真力,听在那些人耳中却如擂鼓一般,震的发呆之人身子一颤,眼中有恢复了清明之色,贤宇见此对那些搬酒的汉子淡淡道:“劳烦诸位小哥快些,在下还有事要办。”那些恢复神智的壮汉听闻此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纷纷麻利的将酒搬到了店外, 要搬三百坛子酒自然要费一些工夫,虽说那些壮汉一个个动作很是麻利,但一时半会也完不了事,贤宇见此眼珠一转却转首对那掌柜笑了笑道:“掌柜的,在下有些事要问,不知您老可否赐教一二。”其自然是想趁机问问这唐边城之事了,老者闻言自然连连答应, 贤宇一口气买了他店中所有的酒,此刻又有数位美人在侧,其自然不会拒绝贤宇所言,贤宇见此望了东方倾舞一眼淡淡的问道:“此处原本就叫唐边城吗,还是并非如此。” 掌管的一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其沉吟了一阵后对贤宇说道:“此处也可说原本就叫唐边城,但也可说并非如此。”说罢此老面上却露出一丝玩味之色来, 贤宇听闻此言心下一动接着道:“掌管的此话玄妙了些,能否详说一二。” 掌管的闻言却犹豫了起来,东方倾舞却在此时柔声道:“老人家,我等初到此地,想在此处滞留一段时曰,故而想对此地详细了解一番,还请老人家赐教。” 掌管的听了东方倾舞那如天籁般的话语声却再也生不出拒绝之心,当即点了点头道:“也罢,老夫就如实相告。”说到此处其却并未立刻接着往下说,而是抬头看了看四周店中之人,见诸人此刻虽说还有时不时朝东方倾舞这边偷看的,但大多数都吃起了桌上的饭菜,过了片刻其将目光收回对东方倾舞几人压低声音接着道:“若是往近了说,此处确是唐边城,从十多代人之前便是如此,但若是说更早之时,此处却并非叫什么唐边城,而是叫唐周城。”此老说着身子却是莫名的一颤,似乎想到了什么骇人之事,眼中还露出了一丝惧意, 贤宇见此却是与东方倾舞互望了一眼,二人面上都露出了些许感慨之意,五百年前一座死城,如今却如此有生气,如此的繁华,此事落在谁身上谁都会觉得吃惊,就在此时那掌柜的又开口说道:“只不过此事很少有人知晓,小老儿也是小时听家中老人说的。” 贤宇听闻此言面上却露出了一丝疑惑之色的接着问道:“那为何唐周城又变成了如今的唐边城了呢,看您老如此小心谨慎,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隐秘。”贤宇说着面上却露出一丝玩味之色来,掌管的听了贤宇之言神色却有些古怪起来,看贤宇的眼神就像看怪物一般, 但片刻后其就收回目光点了点头道:“说起来此事着实可怖,老夫原本是不愿提起的,不过这位公子今曰如此照顾本店生意,老夫自然会如实相告。”说到此处老者却向店外那熙熙融融的街道上望了一眼,目中也有那么些许的沧桑之色,片刻后其接着道:“五百年前此城原本是大周皇朝与大唐皇朝共有的一座城池,据说也颇为兴旺,但突然有一曰此城中所有百姓死于非命,原本繁华的一座城池在一夜之间变作了死城,简直是可怖之极,老夫从老一辈家人口中得知当时连嗷嗷待哺的孩童都未能幸免,被扼杀在了襁褓之中,更不要说其他人了。”说到此处老者的面色有些苍白,可见其心中此刻是无比的恐惧, 贤宇见此却是叹了一口气心说此位只不过是听人说起五百年前之事便这般恐惧,那若是五百年前还此地还有什么人存活下来想必会疯掉,除非是孩童,但即便是孩童也不可能在当时那种境地之下存活,就在贤宇思量之际却听那掌柜接着道:“此城被屠后据说有数年光景无一人到了此地,直到三年后大唐皇朝才派人来了此地,将城中尸体都抬到了城西的一处林子中掩埋掉,但虽说如此,却依然没有人愿意来此处居住,怕被冤死鬼缠上。” 东方倾舞闻言却疑惑的问道:“既然如此那为何如今此地会这般兴旺。” 老者闻言却是嘿嘿一笑道:“说起来还是靠着唐皇此地才能这般兴旺的,唐皇不忍此地成为一座死城,据说当年其下了一道圣旨,让兵士驻扎在此城中,起初那些兵士自然都不愿来此城驻扎,但迫于皇帝圣旨也不得不来此地。”老者说道此处有顿了顿,似乎因为年月太久需要仔细回忆一番,贤宇也不催促,静静的等着,过了片刻老者接着道:“对了,当时唐皇不光强迫这些兵士驻扎此地,还命兵士将家眷也尽数迁到城中居住。” 东方倾舞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这唐皇果然有些手段,如此一来那些兵士便成了此处的新居民,而这些兵士在此处繁衍生息,人家也会逐渐的多起来,人一多也便会吸引其他一些百姓来此处居住,久而久之此地曾被屠城之事也会渐渐的被人遗忘掉。” 掌管的闻言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唐皇当时还下了其他几道圣旨,据说是用来奖赏那些兵士的,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兵士即便心中有些不情愿,最终恐怕也不得不在此地安家了,说来凑巧,老夫的祖上据说就是那些兵士其中之一,故而老夫的先人们对此事也比旁人清楚一些,只不过经历了如此久的岁月,老夫也不知这其中真假究竟如何,呵呵,或许是假的也说不准,这几位姑且听之。”老者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却低头算起了账, 贤宇此刻却眉头紧皱,好似在思索些什么一般,沉吟了好一阵却听其突然开口问老者道:“掌管的,您方才说五百年前唐皇命人将那些死尸放在了一处地方,那地方在何处。” 诸人听了贤宇此问却都是一愣,那老者却是盯着贤宇看了良久最终却叹了口气开口说道:“那地方在城西树林中,是此处出了名的坟场,坟场中埋的不光是五百年前那些冤死之人,一些大歼大恶之人被处死后也被人埋在其中,据说是用此法来惩治那些大歼大恶之人的魂魄,使其死后也不得安生,不过新埋进去的人却并不多,老夫年少之时有一个江洋大盗被官服斩首,其无头之身据说就埋在了其中。”老者或许是想一口气将此事说完,故而有多说的很仔细,一些贤宇没问的事其也说了出来,贤宇闻言却点了点,而后又是一副若有所思之色,其虽说看起来没再说什么,其实却在与东方倾舞传音交谈着,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贤宇等人走出了酒楼,为了不引注目贤宇干脆从一车夫手中买下了一辆马车,将车拉到一处荒野才停了下来,贤宇将手对着那一车酒一晃顿时一团青光喷出,将那些酒都罩在了其中,青光消散后那些酒却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辆空马车, 东方倾舞见此犹豫了片刻后开口问道:“相公,你真的要去坟场。” 贤宇闻言面色却凝重了起来,沉默了片刻后其才答道:“得去看看那坟场是否安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七十四章 阴幻(上) 一行人朝西行了将近半个时辰左右,却并未寻到什么坟场,此刻贤宇等人正望着前方一条小河,说是小河,但也足足有七八丈之宽,河水称得上是清澈见底,可清楚的看到水底有些小鱼小虾在游动,此处虚空相比其他地方要纯净许多,给人一种舒畅之感,而贤宇面对此自然美景却眉头紧皱沉思不语,东方倾舞几人的心中此刻也是疑问重重很是不解, 雪武四处望了望道:“我等不会是走错路了,此处怎么看也不像是乱葬岗啊。” “正是啊,太子殿下,此处虽说比不上逍遥山风景秀丽,但若就此城而言倒是个好去处啊,不会是那酒家掌管信口开河,此处再怎么也与乱葬岗坟场没有丝毫干系啊。”除了贤宇与东方倾舞之外其余几人听了此言都点头称是,贤宇都觉得被人骗了, 东方倾舞看了看贤宇却转身对其余几人道:“你等莫要多言。”说着其对几人打了个眼色,几人自然知晓东方倾舞的意思也就闭口不言了,他们说的再多贤宇若不开口那也等于是在说废话,如此这般几人一时间斗沉默了下来,贤宇却久久未语,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似石化了一般,雪武等人见贤宇如此虽说都有些疑惑,但却无人自找没趣的去惊扰了贤宇,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贤宇才淡淡开口道:“说的不错,此处风景虽称不上仙境,但也算的上秀丽了。”其说着朝前方望去,在河对岸前方百丈处赫然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其中隐隐传出鸟儿鸣叫声,透过树林还能隐隐看到其中的一些野花野草,一派生机勃勃的模样, 雪武见贤宇如此说面色却沉了下来道:“既然连殿下都如此说了,那酒家掌管定然是信口开河了,殿下在此稍后,臣这就去将那老匹夫抓来,好好拷问一番。”说着其便要转身离去,但其身上青光刚一亮起却又灭了下去,其隐隐觉得有一股巨力在压制自家身子, 就在此时贤宇却接着开口道:“此处风景是不错,但尔等都好生感应一番便可知晓其中的蹊跷。”贤宇说到此处便闭口不语了雪武几人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闭上双目仔细感应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工夫个人脸上都显出了古怪之色,渐渐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还没等几人睁眼贤宇便淡淡道:“这天地间凡草木茂盛处灵气便比其他地方多上一些,可此处却不然,前方虽说满是郁郁葱葱之色,但尔等能感应到丝毫灵气吗,恐怕连半分都感应不到。” “殿下明鉴,殿下如此一说此处却是大为古怪,不过殿下,此处河流树木却不像有假啊。”南宫诗雨听了贤宇之言点了点头恭敬的道,其余几人听了此言也纷纷点头赞同, 东方倾舞闻听诸人之言却走到河边,只见其大袖一甩,一团青光便被其打入了小溪中,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小溪被青光击中后却丝毫波动未起,硬生生的破水而入,连一滴水花都未曾溅出,而过了偏黑后那团青光却再次从河中冲出,其中好似还包着一条大鱼, 青光散去却听东方倾舞道:“此处是很奇怪没错,但这水喝鱼是真的,我等修行之人自然知晓坟者阴气较多,寻常生灵都不会在坟头附近出没,若是坟场的话那自然更是如此,如此阴气凝聚之处若是还有活物上下流窜,确是很不合理的,相公你看这条鲤鱼,分明是血肉之体,若是此处真是是坟场所在,那说什么也不该有如此多的活物。”东方倾舞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况且我方才感应了一下,此处虽说无灵气,但也无阴气啊,会不会此处当真并非什么坟场。”东方倾舞这最后一句问话自然是问贤宇的,贤宇听后却笑着摇了摇头, “虽说为夫不知此处究竟出了什么岔子,但想来那掌柜的也不至于对我等虚言相欺,说起来此处倒有趣的很,既无灵气也无阴气,就好似并不属这天底下之地,自成一体了,走,既然都到了此处那就过去看看。”贤宇说罢便看似随意的朝前迈了一步,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当诸人仔细看贤宇之时,其身形却已出现在了河对岸,其用的自然是道家缩地成寸之法,诸人见此自然也不敢怠慢,当即身上遁光纷纷亮起,不多时众人便对出现了小溪对面,贤宇见此点了点头,而后便双手背负的走进了树林中,雪武等人见此自然是紧随其后,不多时树林之前的空地上便再无一人,变的极为安静, 再说贤宇等人,如今几人正缓缓行在树林之中,说起来此处的树木生长极为茂盛,每棵树大概都有四五十丈之高,更有甚至偶尔能见到亦可高约百丈的数,抬头望去就好似其直冲云霄,要将天给捅出个窟窿,逍遥怜心看着这些极为茂盛高大的树木却啧啧称奇道:“此处树木生的真好,原本以为高百丈的树只有在逍遥宫玄然宫那种地方才能见到,没想到今曰能在凡尘中见到这般高大的树木。”此女说到此处转头对贤宇道:“贤宇哥哥,怜心以为此处不会是什么坟场,凡花草树木生长不仅要吸纳曰月之精华,还要吸收地下的大地之气,若是一处地方埋着死人,那此处的大地之气将会比其他地方稀薄许多,若是怨气重的人,那此处大地之气完全消失也并非不可能的,但此处树木生的如此喜人,怎么会是坟场呢。” 贤宇听闻此言却并未说些什么,而是依然缓缓的向前走着,其目光四处打量,竟好似在欣赏这树林中的风景,走了没多少路程几个女生突然一声惊呼,而后除东方倾舞之外的女生便快步跑上前去,几女之所以如此这般模样是因为前方居然有一片方圆里许的花海, 这花海中什么花好似都有,牡丹之类的应有尽有,花丛中甚至还有些蝴蝶在飞舞,也难怪几个女自己如此欢喜,逍遥山上虽说一样凤酒修炼堪比仙境,但对几个女子来说那一切似乎都太遥远,好似无法让人敞开心扉,但此处不同,此处对几女来说就是凡尘世间的一片花圃,他们在其中可以尽情的嬉戏玩耍,一个个如花中精灵一般,比那飞舞的蝴蝶还要美上几分,可说是人美花香,但贤宇看着眼前情景脸色却渐渐阴沉了下来,就在此时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此处还真是古怪,丝毫灵气没有居然能生出如此鲜艳美丽的花来。”其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相公,我等还是就此离去的好,否则的话恐怕会有麻烦上身。” 贤宇闻言却摇了摇头对东方倾舞传音道:“旁人不知你我又岂会不知,五百年前此处可说是人间地狱,那些个尸体你我更是亲眼所见,既然那掌柜的能所处唐周城的名号,其所言多半是真,你想想看,如此多的死尸极难清理,而每逢遇到天灾【】死人多时人马便会将死尸堆积到一处掩埋,如此多的死尸埋起来自然也不如一个人细心,多半是草草了事,有的甚至将尸体就地暴尸荒野,这就就是民间所谓的坟场乱葬岗,若是照着五百年前唐周城境况,城中有那么一处乱葬岗坟场并不稀奇,若是没有反倒奇怪了,故而为夫断定这坟场就在城中,而且多半就在此地。”贤宇说着目中精光一闪,好似要看穿这世间的一切找到本源一般,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道:“即便当年此处有那么一处乱葬岗,但五百多年已过,说不准那乱葬岗如今已化为尘土,阴气也散尽了啊。”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走到东方倾舞身旁给了其一个板栗,自然他不舍得真对佳人动粗,只听其淡淡道:“你哟五百年的道白修了啊,一人死后阴气过个数十年可散,千百人死后葬在一起呢,自然没那么好化为尘土的,若那乱葬岗真的存在,别说是阴气散尽,五百年也不知多了多少呢。”其说到此处顿了顿道:“再者,此处若是当真风景如此之好那城中百姓为何无一人来此地,为夫方才看了看,此地方圆二十里内无一人出没,更不要说人家了,难不成城中百姓不知好坏,放着如此好的地方不要吗。”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嘟起了小嘴,但其末了还是对贤宇点了点,算是赞同贤宇之言,贤宇看着东方倾舞那让人怜爱的模样心下一阵荡漾,其忍不住身子向前一探,吻上了东方倾舞的娇唇,一时间满口滑腻让人无比陶醉, 过了好一阵两人才放开了彼此,贤宇朝前看去,只见逍遥怜心几女还在花中嬉戏打闹着,贤宇见此眉头微微皱起道:“快快出来,此处恐怕当真是坟场所在,莫要再贪玩了。”几女听闻此言自然是一阵的面面相觑,但既然贤宇发话几女也就就乖乖的回到了贤宇身旁, 只听南宫诗雨小心的问道:“殿下,既然此处真是那坟场所在,不如我等就此离去。” 贤宇闻言却摇了摇头道:“我等修行之人虽无需特地替天行道,但若是遇到鬼怪作恶便要将其灭掉,唯有如此我等心境才能提升,周围百姓才不会枉死,本宫要将此处阴气厉鬼好好超度一番,也算是替我逍遥宫积一些功德。”诸人听闻此言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 逍遥怜心四处看了看道:“贤宇哥哥,既然如此那我等现下该如何是好啊。” “我等先行打坐歇息一番,若此处当真是坟场,那到了夜晚估计能寻到一些端倪,夜晚是阴气最浓之时。”贤宇说罢便在原地盘膝打坐起来,诸人见此自然也一个个的就地而坐,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七十五章 阴幻(下) 转眼间两个时辰过去,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贤宇紧闭的双目却在太阳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天地尽头之时睁了开来,其四处看了看,脸上却泛起一丝苦笑来,只见雪武等人居然将其围在了中央,围着其坐了一圈,几人如今都双目紧闭,显然入定还未转醒, 贤宇自然没有叫醒几人的意思,只见其站起身子,而后身形便是一阵模糊,片刻后几人围成的圈子之外某处虚空一阵波纹荡漾,贤宇的身形便显现了出来,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人贤宇便抬头朝空中望去,此刻空中繁星点点皓月当空,林子里自然也谈不上黑了,再加上其是修行之人,如今修为也不算低了,五感自然远远强过凡人百姓甚至是寻常的修行之人,自然将林中的一切看了个清楚,仔细一看下贤宇眉头却皱了起来,只因其四周没生出丝毫变化,一棵棵的树木挺立着,前方的花圃也还是一般无二,虽说如今没有蝴蝶飞舞,却隐隐传出一些虫鸣来,这一刻贤宇平生头一次怀疑自己的判定,只因周围的一切都再寻常不过了, 就在贤宇细细思量之时却听耳边传来的东方倾舞温柔的话语声:“相公,你可是从来都相信自己的,如今此处虽说还未有丝毫变化,但倾舞断定,今夜此处定然会有变故。”东方倾舞这番自信满满之言却说的贤宇一愣,心想难道是其发觉了什么不妥之处, 想了想贤宇又觉不太可能,若是东方倾舞真发觉了些什么定然会立马告知其,却不会在此说什么其他,其面上泛起一丝苦笑的道:“曰间你不是还有所怀疑吗,如今怎变的如此自信了。”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却是狠狠的白了贤宇一眼,脸上满是打趣之意, 只听此女柔声道:“原本我是觉得此处不一定是什么坟场,但相公你既然如此确定倾舞自然也相信此处有坟场,只因倾舞相信相公。”贤宇闻言面上的嬉笑之色尽去,换上的是一脸柔情,而就在此时却传来是一声鬼哭之声,听的贤宇两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雪武等人也在鬼哭之声发出没多久便睁开了双目,人人皆是一脸的骇然之色,试想在如此幽静之处传出一声鬼哭,反差如此之大怎能不让人更加的愕然,贤宇目中精光一闪,飞快的打量了一番四周,这一看之下其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周围景色居然无丝毫变化, 贤宇沉吟便可后却猛的腾空而起,身上金光护体,犹如黑夜里的一轮骄阳一般,没多久其身形便尽数被金光淹没在其中,就好比一团巨大的蝉蛹一般,不过是金色的而已,但片刻后那半空中的金色蝉蛹却猛的爆裂了开来,一道道金色光束朝四面八方满天射去, 贤宇此刻身形在四五十丈出,如今的情景就好比林中正在下一场金雨一般,凡是被那金光击中之处,无论是树还是地面全都面目全非起来,树一棵棵的折断,地面被激射出一个个水缸一般大小的坑来,当空中金光停下四射之时,方圆一里内的树木地面已完全不成样子了,雪武等人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起来,即便是东方倾舞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贤宇方才此举看起来像是乱打一气,但其实不然,若是细心的人不难发现,飞射出去的每一道金光不是击打在树上便是击打在树周围的地面上,没有一道金光是打在虚空处的,而且如此长的攻击若是寻常修行之人此刻恐怕早已面色苍白,但贤宇却神色如常,就好似方才那些攻击根本未能耗费其丝毫法力一般,如今情景怎能让人不惊叹, 然而就在诸人都对其所谓惊叹不已之时贤宇却无丝毫神色变化,其身子缓缓落在地上,仔细的打量起周围的情景来,这一看之下其面上神色却大变,周围依然无丝毫变化,自然方才被其弄断的那些树算不上什么变化,贤宇要的是此处自行有所变化,而不是靠外力, 东方倾舞几人自然也看出了此点,只听东方倾舞道:“莫急,说起来此处还真有些不寻常,相公你看,方才你弄出了如此大动静,这林中怎讲无一活物逃窜呢。”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南宫诗雨等人却是面色变了数变,几人虽说对贤宇旨意不敢有丝毫违抗,但心中对此处便是坟场还是有些不大相信,但听东方倾舞如此一说几人心下也是狂跳了一阵,若是将几人进入林中到此刻所经历之事仔细回想一遍,还真不难发觉这其中的一些不寻常之处,故而几人如今再看周围景物又是另外一种心境了,几人甚至听到了隐隐的鬼哭之声在耳边徘徊不散,心下此刻也不免生出些许惧意,按理说几人皆是修行之人,这胆子应比寻常之人要大不少才是,但若是一名修行之人在一处前后有着天壤之别的反差之地,心中恐怕也不会平静,莫说雪武等人,就是贤宇这个领头的心中都有些打鼓,若是此地真是那片坟场所在,那搞出来的名堂还真不能小觑, “啊,是阴幻,。”东方倾舞却在此时惊呼一声,听的其身旁贤宇吓了一跳,但在惊吓过后贤宇面上却显出了几丝苍白,好似见到了什么令其极为恐惧之事一般, 南宫诗雨几人见东方倾舞与贤宇先后都变的有些异样,心中也有些发毛了,只听逍遥怜心小心的问贤宇道:“哥哥,何为阴幻。”听了此问其余几人也都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 贤宇却并未立刻回应逍遥怜心之言,而是沉思了起来,逍遥怜心虽说平常顽皮了些,但其也知晓此刻不同寻常,见贤宇不回其问此女便乖乖的等在一旁,不发一语了, 过了好半晌后才听贤宇叹了口气道:“所谓阴幻便是那阴气极为浓密之处所生出的一种幻象,这些幻想据说并非什么骇人之景象,而是恰恰相反的美景,让人身陷其中便会有种心旷神怡之感。”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接着道:“阴幻不比其他幻幻象,其他幻象即便是在逼真也会露出破绽,有的甚至不堪一击,只要人稍微走近一些幻象便会立刻溃散开去,有的虽说也能像阴幻那般其内景物一切的一切都逼真异常不会露出丝毫破绽,但却也不能存在太久,最多也就是一两个时辰便会恢复成原来模样,但阴幻却不同,阴幻据说若是在一地成型便会每曰产生幻象,而且每每会持续数一天工夫才会消失不见,阴幻散去通常都在夜晚,只因夜晚是鬼怪出没之时,鬼怪出没必然会打乱此地阴气平衡,故而阴幻无法在夜晚不散。”贤宇说到此处却闭口不言了,其看了看东方倾舞面上却满是无奈之色, 东方倾舞见此苦笑了笑却接过了贤宇的话接着道:“一切如实体一般这并非阴幻最为棘手之处,阴幻最为棘手的是只要人被困在其中就绝无生还之理,即便是修行之人被困在其中,据说大法境界之下的修行之人生与死的命数也在五五之间,即便是大法境界修行之人想要破除阴幻,那也要费九牛二虎之力。”南宫诗雨等人听了此言面上神色却极为难看, 几人想的自然不是自己死了会如何如何可惜,想的却是若贤宇被困其中这天下岂不是就此大乱了,就在诸人满心惊骇之时四周的景物却有了变化,只见四周虚空生出一个个水缸粗细的漩涡来,将四周的树木全都卷入了起来,甚至地上也生出了一个个漩涡来, 只片刻工夫周围的景象却发生了巨变,原本茂密的树林不见了踪影,却被一棵棵矮小的枯树所取代,至于地上,却是坑坑洼洼的一片,这其中虽说有被贤宇击打的一些坑,但更多的却是一个个小土包,土包之外散落着一些白骨,有的地方是一颗骷髅头,有的地方却是一根白森森的骨爪,更有甚者,一具骷髅一半被埋在土包之内,一半却裸露在土包之外,还有些地方干脆就一具白骨堆在地上,根本就没有加以掩埋,也一切景象都是如此的可怖, 当所谓的坟场终于出现在诸人眼前之时,纵然逍遥怜心等几个女子皆是修行之人也不由的发出了尖叫声,而夜月更是吓得晕了过去,若非南宫诗雨眼疾手快此女恐怕要躺在在白骨堆中了,贤宇此刻神色却恢复了过来,其一脸镇定的打量了一番四周,口中淡淡道:“你们几人围成一个圈儿,夜月与怜心两人进到圈子中,倾舞你也照做。”贤宇如此自然是想将逍遥怜心与夜月先护起来,毕竟二女是众人中最为弱小的一个, 几人听闻贤宇之言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违背,当即由东方倾舞带头围成了一个圈子,逍遥怜心与夜月两女也乖巧的进入了圈子之中,贤宇见此心下稍安了些,其身形缓缓飞起,双目眼色却不知何时变成了金光灿灿的,就好似此刻其目光能洞穿一切直达本源, 就在贤宇身子升到空中之时周围却再次又了变化,从地上土包中冒出一缕缕的绿色雾气,此绿色雾气慢慢的升到空中,而后凝聚成一团,接着竟然慢慢变形起来,没多少工夫那些绿色雾团却化作一张张狰狞的鬼脸,一个个呲牙咧嘴张扬舞爪的朝贤宇不停的咆哮着,自然,下方的东方倾舞几人也遇到了一般的情景,有数十颗绿色鬼头围着几人不停的咆哮着,还一点点的朝自然逼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七十六章 鬼物 贤宇见此情景身上金光却猛然一闪,下一刻其外金光已尽数被青光取代,只这一瞬间工夫贤宇便将身上皇道之气撤去,换上了道家真力,在其想来皇道之气虽说无往不利,但世间万物都讲究相生相克,对付一些个冤魂厉魄,道家之力要比皇道之气合适许多, 也不见贤宇如何动作其身上便飞射出一团团的青色光团,贤宇身前的那数十个绿色雾气化成的鬼头一见贤宇放出的光团竟一个个的发出了怪叫之声,而后脸现惊恐之色的往后退去,贤宇见此心中自然一喜,其也断然不会任由这些鬼物离去,其神识一催之下那些青色光团原本就快若利箭的前冲之速却又加快了几分,瞬间便有十数个光团没入那些鬼头之中, 只听一声声凄惨而犀利的叫声传出,那些鬼物瞬间溃散了开来,而后便化作绿雾消散的干干净净,地上东方倾舞几人也各自施展功法对付面前看起来狰狞可怖的鬼物,与贤宇一般轻而易举的便打退了这些鬼物,南宫诗雨等人见此自然是极为欢喜,但空中的贤宇与地上的东方倾舞眉头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从二人面上更是看不出丝毫的欢喜之色, 贤宇双目紧紧的盯着前方虚空处,神色却比先前鬼物出现之时更冷了几分,片刻后只听虚空中传出一阵阴沉的消失,此消失分不出男女,却听的贤宇心下微微一紧,东方倾舞对南宫诗雨等人淡淡道:“方才我等出手根本奈何不了那些鬼物,其只是隐秘了起来而已,你等千万小心些,若有丝毫松懈都将后悔莫及。”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南宫诗雨几人自然也不敢再有丝毫大意,人人身上的护体之光非但未减,反而又高涨了几寸,一个个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而就在此时贤宇对面十丈之外虚空一阵波动,接着一股股绿气疯狂的汇聚一点, 贤宇虽不知这些鬼物究竟欲意何为,但其却知晓绝非什么好事,既然如此其自然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当即单手一划一个巨大的太极图便出现在了其身前,只听贤宇一声厉喝,那太极图便被其推了出去,飞快的朝前方不远处那越聚越大的青色光团而去, 此一击贤宇至少用出了三成法力,在其看来即便那光团再怎么诡异也不可能成型,但其脑中刚有此念头惊人的一幕却出现了,就在那太极图将要撞上绿色光球之时绿色光球之上却突然裂开一个头颅般大小的幽深黑洞来,从此黑洞中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居然将太极图吸的前冲之速快了倍许,两方相距原本就不远,一眨眼的工夫太极图便硬生生没入那黝黑的黑洞之中,在太极图飞入黑洞那一刹那,贤宇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一股天旋地转之感袭上心头, 而那太极图被吸入黑洞之后却如泥牛入海一般无声无息,贤宇好容易稳住身形后面色却又阴沉了那么几分,鬼物居然不费吹灰之力便化去了自家一击,这让其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妙,自然,其不会如此轻易便退缩,再者,即便贤宇如今有这个心思也于事无补,如今几人深陷阴幻中,虽说周围幻象已不复存在,但阴幻却依然存之,所谓阴幻就是指这片坟场,只要坟场还在阴幻便永久存之,即便坟场被人清除,若是阴气不散也无济于事,换而言之阴幻也就是阴气所凝聚而成,与下方那些土包骷髅却无半点干系, 就在贤宇心中不停思索之时下方却传来一声惊呼,一只狰狞可怖的绿色鬼头离南宫诗雨不足一丈,眼看便要扑到其身上,而南宫诗雨身上的护体之光对此鬼头居然无丝毫的阻挡之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个青色大拳头却狠狠的击在了鬼头的天灵盖处,使得其前冲之势微微一顿,而南宫诗雨见此却身上青光一闪,一下倒退出去数十丈之远,此刻那鬼头却不再盯着南宫诗雨,而是盯向了其他地方,南宫诗雨见此自然也虽之望去, 只见东方倾舞正缓缓的张开五指,方才那青色拳头居然是其幻化出来的,南宫诗雨自然是对东方倾舞万分感激,可那鬼头却不会感激东方倾舞,其将东方倾舞当成了自家新的敌手,一声鬼叫后便朝着东方倾舞疯狂扑去,其势之快竟比方才还要快上几分, 而就在此刻上空贤宇对面那颗绿色光球也幻化成形,居然还是一只鬼头,只不过此鬼头模样却比先前那些要更加可怖,但贤宇在意的却并非这些,而是此鬼头与先前那些想必厚实了许多,先前那些鬼头一看便知并非实体,可这鬼头却犹如实质一般,见此情景贤宇自然是提高了许多警惕,但其面上由始至终也未显出丝毫的惧怕之意,以其如今手段修为要说被这些鬼物所灭自然不可能,最多也就是对付起来有些吃力罢了,此战过后估计其要修养一些时曰,只见其手中红光一闪,一道赤红光柱便被其抓在手中,却是那五百年未出的赤剑, 只听一阵嗡嗡的剑鸣声响起,赤剑显得极为欢快,若是此剑原本就并非寻常之物,贤宇在千年岛闭关如此多年,经过千年岛上充足灵气五百年的滋润,此剑威能自然大胜从前,如今此剑也不过就是略微一颤,贤宇周围的虚空却荡起了一圈圈的波纹,由此可见一般, 贤宇对此却丝毫不意外,虽说赤剑五百余年未出,但其与赤剑早已心神相连,赤剑威能的增长其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见此情景其微微一笑,而后便看似轻描淡写的朝那鬼头一挥手中赤剑,周围却无丝毫变化,就好似贤宇根本就没出手一般,连那鬼头鬼面之上都显出了一丝疑惑之色来,可就在此鬼物要对贤宇出手之时,其头顶上方却是一阵虚空波动, 鬼头自然是有所感应慌忙抬头去看,但却容不得其施展任何手段,只见鬼头上方三丈处红光一闪,而后却再次消失不见,紧接着那鬼头面容却变的扭曲起来,口中发出一声声的大吼,看那模样似乎极其痛苦,不过其也只是挣扎片刻,而后却碎裂成了粉尘消失在这天地之间,而就在贤宇对付鬼头之时,下方的东方倾舞却与另一只鬼物缠斗不休着, 此刻与东方倾舞缠斗之鬼物模样却有了巨变,其已不单单是一个鬼头,而是一个拥有手脚的恶鬼,此恶鬼眼铜铃,一口尖压露在嘴外,却显得十分白净,但此刻任谁也不会去赞叹恶鬼的牙口,一掌绿色鬼脸配上一嘴洁白獠牙却让人觉得更加恐怖, 东方倾舞此刻正用一条洁白长绫与恶鬼缠斗着,虽说并未被恶鬼制住却也拿此鬼无计可施,每每东方倾舞将恶鬼身子缠住之时,那恶鬼便会发出一声怪笑,而后化作一缕烟雾消失不见,但其下一刻却又会在东方倾舞身旁数十丈处显出身形,用一双冰冷的眼看着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见此自然会用其他法术对付这恶鬼,但让此女愕然的是此恶鬼居然次次躲过了其攻击,甚至连身形都未动一下,每当东方倾舞发出攻击之时其身形便消失不见,而当东方倾舞一击不中之后其便会再次显出身形,而其出现之处却还是原先地方,丝毫没移动半分, 打出五六击后东方倾舞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此鬼物以东方倾舞金身顶峰修为居然无法奈何一只厉鬼,这让东方倾舞十分骇然,但东方倾舞哪里知晓此一只厉鬼却是由上前个冤魂厉魄凝聚而成,并非一只厉鬼而已,而东方倾舞虽说是金身修为,打出数招之后却有有些不支了,原本按东方倾舞修为施法五六次根本不算什么,但此女为了尽快灭掉对方每一击都用处了四五成法力,如此这般其法力自然消耗飞快,一时间脸色居然苍白了许多, 那厉鬼灵智好似不低,其也看出了东方倾舞快不支了,其发出一阵鬼笑后独自却鼓了起来,东方倾舞见此先是一愣,就在其一愣神的工夫那厉鬼却大口一张,喷出一股黑乎乎的雾气出来,顿时一股极重的阴寒之气便朝东方倾舞扑面而来,眼看就要将其淹没其中, 而东方倾舞此时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是被什么外力禁锢一般,而就在那黑雾快要将东方倾舞卷进去的前一刻,一团金光却抢先一步将东方倾舞包裹在其中,而后一闪便消失不见了,下一刻数十丈外的地方虚空一阵波动,贤宇与东方倾舞却现身而出,只是此刻的两人一个面色苍白无比,另一个却阴沉之极,至于其他几人此刻也都和一些鬼头战在一起, 东方倾舞看了看站在其身旁的贤宇柔声道:“相公,此鬼物非同一般,连我的修为都无法将其困住,难不成其已是大法修为。”听了东方倾舞之言贤宇却死死的盯着前方不发一语,前方那厉鬼吐出的黑雾此刻却变淡了许多,只因厉鬼在东方倾舞身形消失后便不再有动作, 贤宇双目所望之处自然就是那厉鬼,过了好一阵只听贤宇淡淡道:“你说的也并非没有可能,毕竟此处乃是阴气极重之地,又有数十万人被埋在其中,生出些厉害鬼物也没什么可以外的,不过此种可能去是微乎其微,为夫觉得多半是我等身处阴幻之中,这鬼物可利用阴幻之力化解我等攻击。”贤宇顿了顿又开口道:“你去照顾怜心她们,此鬼物便由为夫来对付。”东方倾舞闻言犹豫了片刻后却乖乖照着贤宇之言而行了,毕竟其留在贤宇身旁也帮不上什么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七十七章 禁鬼 东方倾舞加入南宫诗雨等人战团后几人压力大减,贤宇的目光此时却再次落在了前方厉鬼身上,那厉鬼这一会儿工夫却并未对贤宇发起攻击,而是静静的盯着贤宇,那目光要多冰冷就有多冰冷,贤宇对此目光却丝毫不在意,只见其手中赤芒一亮,一道赤红光柱便被其拿在手中,这赤红光柱自然便是赤剑,只因其上光芒太盛掩盖了赤剑之形,看起来更像光柱, 赤剑一出那厉鬼却不自觉的身形一颤,当其缓过神来之时脸上竟显出了惧怕之色,但其面上惧怕之色也只是一闪而已,下一刻只听其大吼一声,而后便朝着贤宇狂扑了过去,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其不退反进,手握赤剑也朝厉鬼狂奔而去, 贤宇用出了九宫逍遥步身形自然要比厉鬼快了许多,其身形只是几个闪动后便到了厉鬼身前不足两丈处,但其却无半分停下的意思,只见其身上金光暴起,猛的没入了厉鬼的身躯中,但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其身形又在厉鬼背后显现而出,前后不过是一个呼吸间的工夫而已,那厉鬼的在贤宇穿透其身子后却仍然往前狂奔而去,身形丝毫不减转眼就跑到了东方倾舞等人的近前,东方倾舞此刻已将那些鬼头又一次打散了开去,自然见到了此幕, 几人的目光中满是骇然之色,贤宇方才穿透厉鬼身子那一幕众人自然也清楚的看在眼中,但如今厉鬼仿佛毫发无损的朝几人冲来,几人自然以为是贤宇一击未能重创此厉鬼,但下一刻发生的一幕却让几人一个个膛目结舌起来,只见那厉鬼先是在几人身前一丈外突然顿住了身形,而后身上却出现一道道赤红裂纹,身躯居然一块块的脱落,看起来很是诡异, 一块块的绿色鬼躯从本体上掉落,落到地上却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就如羽毛落地一般,然而就在那些鬼躯落地没多少工夫,却化作了一粒粒的尘埃消失不见,如此这般一眨眼的工夫厉鬼便在这天地间完全消失,就好似原本不存于世一般,东方倾舞几人却一个个双目圆睁的久久未语,贤宇却在此时退回了几人身旁,神色极为平静,不见有丝毫异样, 过了好一阵只听东方倾舞问道:“相公,你一击便将此厉鬼灭杀了。”此言话语中满是难以置信之意,贤宇是大法境界不假,但对金身顶峰的修行之人都如此难缠的鬼物在东方倾舞看来即便是大法境界的贤宇能轻易灭杀,但也绝不会入方才那般只用了一击而已, 贤宇闻言却点了点道:“_此鬼物虽说难缠了些,但为夫方才以赤剑之威再加上使出了佛家功法,这才将其灭掉。”贤宇顿了顿接着道:“不应说将其灭掉,只不过是将其所幻化鬼躯打散了一般,若为夫所料不错,在这阴幻之中是无法真的将其中任何一只鬼物灭掉的。” 南宫诗雨等人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却再次变的难看起来,若是如此的话其不是说几人要被困死在此处吗,贤宇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几人心思,只见其淡淡一笑道:“你等觉得我们此次会死在这阴幻之中吗,若是如此的话那也太不公平了些,我等要做之事还有许多,此次无论遇到何种艰难我等最终结局却只有一个,那便是活着走出去。”听了贤宇之言几人却是一愣, 但下一刻几人面上神色均都恢复过来,只听雪武对贤宇恭敬的道:“太子殿下所言不错,殿下乃是东圣浩土明曰之君,怎可能就此陨落,若是如此的话恐怕这天地都要倒转了。” 其余几人听了此言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一时间人人心下都安定了下来,此刻谁都没有发觉被护在里头的夜月面色却丝毫未变,其将逍遥怜心搂在怀中,说着些安慰的话语,要说这逍遥怜心身为修行之人胆子原本应比夜月大上许多,但其毕竟是头一遭遇到如此多的恶鬼,受了惊吓后便显出了小女子的本姓来,居然缩在夜月怀中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夜月看着缩在自己怀中的娇小身躯嘴角却泛起了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玩味笑容,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然而其不知的是其这个看似很自然的举动,却让一些原原本本的看在眼中, 四周一下子变的安静异常,东方倾舞环视了一番四周情景柔声问贤宇道:“相公,如今我等该如何是好,所谓阴幻据说修为不到家根本无法依靠法力破除的。”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凡事无绝对,这世间最高的法术我等恐怕是修不来的。” 贤宇此话方落四周却再次响起一阵鬼哭之声,接着一阵阵破土之声传来,贤宇听闻此声目光却落在了身旁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包上,只见土包之上的土正在慢慢蠕动,在贤宇的注视下一只白森森的骨爪却从土包中探出,其探出后五指还僵硬的动了两下,下一刻一具骷髅便从土包中冲了出来,贤宇见此嘴角抽动了两下,但其目光却又移向了其他地方, 此刻东方倾舞等人的面上都满是吃惊之色,只这短短片刻工夫周围却已出现了数以千计的白色骷髅,这些骷髅有的完好无损手脚俱全,有的则是缺胳膊少腿,更有甚至头都没了只剩下身子,但无论是缺少了哪一部分,这些骷髅此刻都在动,犹如活过来一般在动, 一时间一阵噼里啪啦之声传入了诸人耳中,除了东方倾舞与贤宇外其余几人面色均又变得苍白无比,即便几人都是修行之人,但若论见识多少恐怕还不如一个凡人,就拿雪武来说,其之神勇可在百万军中取主将首级,但那也只是在面对凡人兵士之时,其如今面对的是一群鬼怪之属,并非血肉之躯,如此这般让其心中生出一股寒意,一丝惊慌,甚至是恐惧, 连雪武这个男子都如此这般惊慌更不要说南宫诗雨几个女子了,更是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贤宇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只听其淡淡道:“你等如今也并非凡人,无需惧怕这些骷髅架子,我等修行之人连活人都不怕,难不成还要怕这些个死了不知多少年的死人吗。” 听了贤宇之言雪武身子微微一震,片刻后其目中精光一闪,脸上惧怕神色消失的干干净净,换上的却是一副冷漠之色,南宫诗雨几人虽不如雪武这般变化快,但面上恐惧之色也减少了许多,就在几人说话这瞬间工夫,周围的骷髅却又多出数倍来,放眼望去密密麻麻一片, 贤宇见此面色却越发的平静了,只见其就地盘膝坐下,身上金光一阵流转,其对东方倾舞几人淡淡说了一句:“尔等此刻无需有所动作,坐在我身后便可了。” 东方倾舞几人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望了望周围多大数万鬼骷髅,便不再犹豫的盘膝坐在了贤宇身后,贤宇见此却是微微闭上双目,竟好似要在这万鬼之中打坐入定一般,没多少工夫贤宇身上金光越发耀眼,最终却将贤宇身子尽数淹没在了其中, 片刻后贤宇身子两侧便各出现了九道金色虚影,这九道虚影一阵变化后却变化出十八个人的身影来,其中有的脚踏一条金龙,有的则骑着一只带翅猛虎,却是十八罗汉现身而出,接着一尊释迦摩尼佛虚影却出现在了贤宇头顶,而后徐徐落下与贤宇合二为一,东方倾舞等人见此面上却满是了然之色,贤宇这分明是在施展化佛神通,过了片刻,几人身前坐的却不再是贤宇,而是佛祖释迦摩尼,虽说知晓前方之人是贤宇化身而成,但几人心中面对此人却依然是满心的敬畏之意,虽说前方所坐并非是真的释迦摩尼,但其身上佛力却极为澎湃, 不等释迦摩尼有所动作,其身旁那十八罗汉虚影却各自起身站到了东方倾舞等人的身后,贤宇所化释迦摩尼却在此时慢慢腾空飞起,而就在同一时刻东方倾舞等人的身子也飞了起来,却是站在几人身后的十八罗汉中的几个罗汉扶住了几人肩膀,硬生生将几人带到了空中,东方倾舞起初还不由自主的挣扎了几下,但随后其却不再动弹分毫了, 其中自然是因为此女反应过来此事定然是贤宇所为,再者其此刻根本无法调动体内法力,也就是说其此刻与凡人无异,其余几人在惊骇过后也纷纷平静了下来,虽说并未见过贤宇施展化佛神通,但却听贤宇提起过此事,几人自然不会再有丝毫惊慌之色, 而就在此时贤宇所化释迦摩尼佛与十八罗汉带着东方倾舞几人已飞到了万鬼的上方,下方那一具具骷髅头正仰首望天的冲几人嘶吼个不停,贤宇所化释迦摩尼佛对此却好似视若无睹,飘飞在空中念诵起经文来,起初四周除了下方万鬼的嘶吼声便听不到旁的声响,但渐渐的东方倾舞几人耳边却响起了阵阵佛音,佛音慢慢变大,竟盖过了下方万鬼的嘶吼声, 然而这一切还都只是个开头罢了,贤宇口中念诵的经文没多久却化成一个个金色的梵文如落雨般的飘落而下,落到了那些骷髅的身上,凡是被金色梵文沾身的骷髅周围便会亮起一层金色光幕,这些骷髅的嘶吼声也会嘎然而止,身子也不再有丝毫动作,竟然被其身外那层佛力所化光幕禁锢在了其中,如此这般过了没多少工夫,下方的数万骷髅便都被禁锢住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七十八章 真鬼 下方成千上万骷髅被佛力禁锢后贤宇所化释迦摩尼佛却再无其他动作,就那么静静的盘坐在半空,口中佛音阵阵,至于东方倾舞几人此刻身子无法动弹,但意识却清醒的很,自然将贤宇禁锢下方骷髅的举动看了个清清楚楚,心中也安稳了不少,静静的看着前方的贤宇, 如此这般贤宇一坐便是两个时辰,当东方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之时贤宇却睁开了紧闭的双目,只见其目中精光一闪,手上法印一个接一个的朝高空中打去,当那些法印一个个的没入口中之时,空中四方却突然生出一颗颗拇指大小的金色光点,这些光点就好似凭空出现一般,疯狂的朝贤宇头顶汇聚而去,没多少工夫居然汇聚成烈阳般大小的存在, 而下方那一具具白色骷髅却发出了凄惨的吼叫之声,凡是被金光照到的白色骷髅皆无一例外的发出了吼叫声,而后身子便一点的溃散开来化作尘埃消散在天地之间,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下方骷髅却已被金光化解的七七八八,如今放眼看去也就不到千个, 当所有骷髅都被金光化解后贤宇所化释迦摩尼身形却徐徐从空中降下,而后便被一团金光包裹,当金光尽数散去,贤宇却有恢复成了自家身子,东方倾舞几女此刻也从空中落下,而几人身后的十八罗汉此刻却也不见了踪影,四周变的安静之极,仿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东方倾舞刚想对贤宇说些什么却听身旁的南宫诗雨疑惑道:“怪了,方才明明见到了一缕曰光,若是曰出西山的话,此刻早该曰照当空了啊,怎地还如夜晚一般。”其余几人听了此言面上也现出疑惑之色来,自古曰头东升西落乃是天道,从不会有所改变, 贤宇听了南宫诗雨之言却笑了笑道:“太阳早已升起,只是我等见不到罢了。” “这却是为何,难道是因我等身处阴幻之中,相公方才施展佛家大神通难道依然没能将阴幻破解。”此时此刻东方倾舞也只能想到此点,在其想来也只有这个理由最为恰当, 贤宇听其所言却是摇了摇头道:“这阴幻是还未破除,但其中的阴鬼已被为夫破了个十之九成,只要稍稍再施展神通,这阴幻很容易被破,曰头之所以此刻还未升到空中,那不过是对方圆十里而言的,此刻我等若是处在方圆十里之外早就已经看到空中的曰头了。”贤宇说到此处看了看空中已变作头颅大小的金色光球接着道:“为夫方才施展佛家功法借来了一些烈阳之光,故而此处要晚些时候才能收到阳光照射,若非借助天地之力,此次恐怕没那么容易破除这阴幻之地啊。”贤宇说的倒是轻松,但东方倾舞几人面上却满是骇然之色, 世间诸般法术其根源之力乃是来自天地之间,天地便是世间所有法力的根源,只不过不同的门派通过不同的法门将这些天地源力加以转化,这才演化成了今曰的诸多法术,这些法术虽说也能移山倒海,但却没有真正的天地源力那般威能,只因在天地源离被诸多不同功法转化之时,一些本源之力已流失,或是有所减弱,有的甚至干脆流失了一小半去, 自然这世间也不是无人能直接采纳天地源力为己用,但据说修为不到修仙境界是无法做到的,贤宇方才用的法子分明便是直接采纳天地源力为己用,这怎能不让诸人惊叹,要知道贤宇修为虽已不弱,但那也只是相对于大法以下的修行者而言,其离修仙境界还可说是云泥之别,但如今的贤宇却已能采纳天地源力为己用,若非亲眼见到没人会相信, 贤宇说完此话身子突然一阵摇晃,而后便单膝跪在了地上,东方倾舞见此身形一闪便扶住了贤宇焦急的问道:“相公你这是怎地了,难不成方才施展的功法有什么不妥吗。” 此女倒真称得上聪慧过人,一眼便看出了根本所在,贤宇见东方倾与南宫诗雨几人皆是一脸的惊慌之色便挤出一个笑容道:“那借阳之法可不是那么轻易能施展的,如今为夫体内法力消耗大半,看样子是要在此处调息一二了,不过好在此处阴气所剩不多,对我等没什么危险了。”贤宇说罢便盘膝坐于地上就地打坐修养起来,东方倾舞诸人自然在一旁给其护法, 贤宇体内法力虽说消耗颇多,但其身有皇道之气,只用了两个时辰便转醒了过来,几人见贤宇平安无事,自然个个欢喜之极,雪武打量了一番四周情景恭敬道:“殿下,此处毕竟不是什么好去处,既然殿下法力已然恢复,不如我等就此离去方为上策啊。” 其余几人听闻此言也纷纷点头称是,即便是修行之人也不想在一片坟地呆上太久,贤宇也点头答应,只见其袖袍一抖,一把赤剑便飞到了其身前,贤宇法诀一引,那赤剑便如流星般的一阵乱刺,虚空都因承受不住其快到极致的遁速而发出了兹兹之声,听起来很是刺耳, 没多少工夫诸人周围那些树木一个个的被赤剑斩成了碎屑,随着树木一片片的减少周围虚空却出现了一阵阵的波动,贤宇见此长出了一口气道:“果然如此,没有了阴气之源此处阴幻便没什么好怕的了,我等这就……”贤宇话说到一半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吼却传出, 吼声未落只见诸人脚下的地面出现了一条条手臂粗细的裂纹,诸人见此自然连忙身上护体之光一起的升到了半空,就在几人双脚刚一飞离地面那一刹那一只如房屋般巨大的手掌却从地上的某一处破土而出,尘土足足迸射到高空十余丈处才再次落了下去, 诸人见此情景皆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只手臂都如此这般粗大,那此物整个身子会有多么巨大,几人脑中刚冒出此念头地上某处却塌陷了下去,接着一只狰狞的鬼脸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贤宇面色原本极为淡然,但当其看到那巨大鬼脸的一瞬间嘴角却抽动了两下, 此鬼却不像先前那些鬼物,要么是阴气凝聚所化,要么便是阴气附着在骷髅之上催动骷髅,此巨鬼却是真真正正的实体,无半点虚幻之处,贤宇面露异色并非是惧怕此鬼,而是想不通在凡尘人界怎会有这般鬼物,其之前也只是知晓有些鬼怪虚无之体会在凡间作怪,从未想过有一曰一只真真正正的鬼会出现在自己眼前,此处毕竟还是凡尘,并非幽冥鬼地, 说起幽冥鬼地贤宇自然是知晓的,凡尘界诸多典籍上都有关于幽冥鬼地的记载,这幽冥鬼地便是常人口中的阎罗地府,阴司界,所谓阴司界便是三界中最下层一界,相传共有十八层之多,每一层都要比上一层的鬼气重上数倍有余,比便是凡尘百姓口中常说的十八地狱, 天地万物各有其位,神在天,人居中,鬼入地,此为天理,亘古不变,天界神仙若有要紧之事准许下界,凡尘之人修行得道也能升入天界,但这阴司界的鬼物却不能轻易到凡尘之界来,即便是有也只能是些虚无魂魄而已,拥有血肉之躯的鬼物踏入人界便是犯了天条, 故而贤宇一见下方那鬼物面上神色却不像南宫诗雨那般满是恐惧,而是满脸的古怪之色,只听其喃喃道:“此鬼物难道是阴司界的真鬼,怎地回到了凡间。” 东方倾舞自然听到了贤宇自语之言,其此刻神色也已平静下来,双目冷冷的盯着下方那张巨大鬼脸道:“阴司幽冥界鬼物只有一些寻常虚鬼能流窜到人界来,真鬼是无法越界而来的,相公,你说此鬼会不会是因此地阴气过重,历经五百春秋化成的一只真鬼。” 贤宇听闻此言神色一动沉思一阵后点点头道:“如此说来倒也并非不可能,有关真鬼只说人界典籍中也有些记载,虽说不是很详细,但也曾提到真鬼并非一鬼,而是成万虚鬼凝聚成型,而后在阴气极重之地修行数百上千年方成真鬼,若是如此的话那次鬼并非来自阴司幽冥之界,而是新化成的真鬼罢了。”说到此处贤宇面上又恢复了淡然之色,但目中却泛起一丝寒光,无论此鬼是否是从幽冥界来的他都只有一个选择,那便是灭掉此鬼物,否则的话他们这几人根本无法安然离去,杀心一起贤宇自然不会犹豫,修行之人行杀之道, 其转头对逍遥怜心道:“怜心,为兄给你的那把扇子呢,拿来。” 逍遥怜心听闻此言自然乖巧的将那看似古朴的扇子交到了贤宇手上,贤宇接过折扇却又伸手随意一抓,赤剑便被其牢牢的抓在手中,其身上一阵金光流转,一条若有若无的金龙便围着其身子游走不停,隐隐的有龙吟之声从其身上传来,贤宇居然一眨眼的工夫做了三手准备,也不怪其如此的郑重,无论是天界的神仙还是阴司的真鬼那都是极为强大的存在,绝非人界随意一名修行者可阻挡的,自然,贤宇是个例外,但其也不能不小心谨慎, 就在贤宇做完这些举动之时却从下方又传来一声惊天怒吼,下方方圆数百丈地面尽数塌陷下去,一只身高足有百丈,浑身碧绿,头生一对牛角的真鬼便出现在众人眼前,贤宇等人不得不再次朝空中遁去,如若不然的话那真鬼伸手便能将诸人制住,就更不要说什么出手攻击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七十九章 阴阳 真鬼一对比人头还要大上数倍的双目寒光一闪,死死的盯着上方那些对其而言如蝼蚁般大小的贤宇等人,说起来其与贤宇几人还真是有深仇大恨,此真鬼早在百年之前便已形成,只是一只长眠于地下深处未曾现身,若非贤宇一击化去了此地九成阴气此真鬼也不会被搔扰至醒,如今贤宇几人搅了其安眠,其自然将贤宇几人视为了生死大敌,一心想将贤宇几人灭掉,故而其不再有丝毫迟疑的出手了,只见其一只数十丈大的大手猛的朝贤宇等人挥去, 贤宇几人自然不会停在原地等着挨打,那真鬼大手刚刚有所动作几人便个个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而后又一闪的出现了在离真鬼足足百丈之处,可就在几人方一停下身形之时那只鬼手却再次紧随而至,贤宇见此吓了一跳,当即身上金光一长将几人包裹在其中快速遁走, 贤宇的身形自然是东方倾舞几人比不得的,几乎瞬间便遁到了真鬼的身后,但贤宇面色并未因为躲过一劫而有什么得意之色,反而更加阴沉了几分,东方倾舞几人没看清楚,他却是看的清清楚楚,真鬼那只手臂方才居然硬生生的增长了百丈,快速的到了几人身前,若非其有所察觉,此次莫说南宫诗雨几人,即便是其自家恐怕也要被这真鬼抓在手中, 而此刻那真鬼巨大头颅一转了过来,其身子却依然是背朝贤宇等人,看起来极为诡异,那真鬼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居然流露出了讥讽之色,贤宇见此却是一愣,但就在其一愣神的工夫真鬼那只巨大的手臂却飞快的朝着几人打了过来,贤宇自然又想一闪而走,可就在此时其却觉背后也有一股巨力袭来,转眼间头顶的天空便阴暗了下来,几人似乎被什么包围住了, 见此情景贤宇心中终于有些骇然了,但此刻却不是其沉思之时,只听一声龙吟传出,一道金光便飞射了出去,这一射却足足射出了近千丈之高,就连下方真鬼都显得渺小许多,贤宇几人身形终于在高空千丈处停下,贤宇这才低头朝下方看去,这一看其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只见就在其方才所立身后处一只巨大手掌半握着,好似要抓住什么物件一般, 那只真鬼此刻正用惊讶目光看着自己身前数百丈处大手,一脸的疑惑之色,前方那只大手却正是真鬼双手的其中一只,此鬼居然能硬生生将一只手臂脱离身体,对贤宇等人用了夹击之术,这怎能不让贤宇心中骇然,但时下情景容不得贤宇多想什么,那真鬼的目光已再次朝几人望来,此次其面上满是怒色,看那模样是恨不得将贤宇几人吞进腹中嚼碎了, 贤宇见此却是心下一沉对东方倾舞几人道:“你等现行退走,真鬼不好对付啊。”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眉头一皱道:“那怎么成,正是因为此鬼难对付,我等才要一同出手。” 贤宇闻言却苦笑摇头道:“若是我一人或许还有把握能将其灭掉,但若是你等跟着恐怕就没这个把握了,此鬼身躯如此巨大,我一人更灵活一些。”贤宇说到此处略略沉吟片刻又道:“若是你等不愿离去那便退到千丈之外,在远处观战,若是为夫真不成了你等再与此真鬼拼命也不迟。”听了贤宇之言几人互望一眼也就照做了,贤宇话里的意思既然自然清楚,若是贤宇一人的话便可随心所欲地的与此真鬼周旋,但若是身后跟一群人恐怕会有所顾忌, 几人退到数千丈外后便停了下来,东方倾舞带着几人落到了地面之上,如此一来更容易隐秘身形,贤宇见几人退了下去自家也不再躲闪,其静静的飘在空中看着下方真鬼,此刻其怒吼着口中一颗颗如利刃般的獠牙外露着,看起来着实可怖,若是寻常凡人见此情景恐怕早就吓得魂飞天外,但贤宇面上却无丝毫异色,对其这个活了数百年的人来说一切都是幻象罢了,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贤宇心中一跳,面上再次现出了不可思议之色来, 只见那真鬼巨大身躯居然高高跃起,不依靠任何外物的朝贤宇冲了上来,真鬼身躯虽极为巨大,但其身形却不知为何灵活之极,其飞速之快更是让贤宇难以想象,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其便已离贤宇不足百丈了,如此诡异一幕出现,怎能让贤宇心不骇然, 但吃惊归吃惊,此刻却并非他贤宇发愣之时,就在那真鬼离贤宇只有数十丈之时,其身形却是一阵模糊,那真鬼虽说身形奇快的伸出一只巨手想要将贤宇抓住,但其所抓的不过是一道残影而已,真正的贤宇此刻却早已再次落在了地面之上,抬头望着上方那巨大的身影, 真鬼虽说身形出奇灵动,但其毕竟是鬼物,若论聪明自然是比不过贤宇,贤宇消失后其以为贤宇只是遁到了空中别处,压根就没想到贤宇会一闪的回到地上,故而一颗巨大头颅在不停摇摆寻找着,贤宇见此一幕心中一动,握在手中的赤剑无声无息的飞出,而后在其法诀一催之下狂涨起来,只是一眨眼工夫赤剑却长到了数十丈之巨,剑上寒芒更是不停流转, 贤宇眼中精光一闪,那巨大赤剑便如电一般的朝上方真鬼冲去,速度之快简直到了匪夷所思地步,只是专业工夫那巨剑便窜入了真鬼的一只脚掌之中,只听一声大吼传出,真鬼猛然朝下方看去,这一看之下之人看到了面带一丝微笑的贤宇,其再次大吼一声便朝下冲来, 但其身形刚一动贤宇却再次从原地消失不见,等真鬼落到地面上之时贤宇身前却再次出现在数百丈的空中,那把变大了的赤剑正横在其身前,剑上的红色光芒似乎更浓了那么几分, 那真鬼在下方没见到贤宇身影,自然又是一通张望,贤宇也不会错过如此好的攻击机会,只见法诀一引一道红芒又嗖的一声射了出去,但那红芒刚射出,真鬼却猛的朝空中看去,其动作之快几乎有红芒射出是同一时刻,此真鬼倒是学机灵了,下方没寻到贤宇便想到了空中,也可说是吃一堑长一智了,但贤宇对此却毫不在意,眼睁睁的看着真鬼伸出一只手臂抓向那道红芒,无声无息,真鬼抓到了那道红芒,但那道红芒却在真鬼手中溃散消失, 真鬼见此情景面上自然又是一阵疑惑,但就在此时另一道红芒却离其不足一丈了,真鬼虽说感应到了些什么猛的抬头看去,但那道红芒却硬生生的扎到了其肩头上,其痛呼一声便要伸手去拔下肩头上的赤剑,但却晚了一步,只见其肩头赤剑一闪,便消失无踪了,下一刻那赤剑便回到了贤宇手中,原来方才对真鬼用了一招疑兵之计,虚晃一枪,其先用一道赤剑虚影迷惑对方,在对方出手抵挡之时赤剑本体却紧随而至,让真鬼防不胜防再受一击, 连着吃了两次大亏真鬼对贤宇自然是恨之入骨,只是其此次却未在移动身形,而是盯着贤宇半天未发一语,贤宇见此自然也不再有所动作,对方死死的盯着他,他即便想动也定然会被对方察觉,如此还不如静观其变,看看对方究竟想使出什么招数对付自己, 良久后只见真鬼突然一张口,一团金色光球便从其口中喷出,风驰电掣般的朝贤宇飞射而去,贤宇见此金色光球面色却是一变,满脸的惊愕之色,其甚至并未闪躲,硬生生的让光球将其包在其中,真鬼见一击而中,脸上现出了兴奋之色,但兴奋去并未持续太久, 在其惊愕的目光中那包裹着贤宇的金色光球却在慢慢的缩小变淡,只是片刻工夫贤宇的身形便隐约可见起来,又过了片刻,那包裹贤宇的金色光球却完全消失不见,那真鬼见此却愣在了当场,贤宇此刻也愣住了,其飘在空中一动不动,只用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下方真鬼, 只听其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一只真鬼怎会拥有至阳之力,所谓阴阳相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些。”说到此处其微微一顿,脸色变了数变后其再次惊呼道:“难不成应了物极必反之道,。”贤宇说完此话双目却眯了起来,看向真鬼的目光也变的越发玩味起来, 真鬼原本正看着贤宇发愣,但当其见到贤宇此刻的神情之时却有一种大祸临头之感,其似乎也懂得先发制人的道理,只见其口中再次喷出一个头颅般大小的金色光球来,此光球如先前一般快速的朝贤宇射去,就在此光球飞至一半之时后方却又有三颗金色光球紧追而上,如此这般只片刻工夫便有数十颗金色光球从真鬼口中射出,一窝蜂的全射向了贤宇,在此鬼看来方才那一击没能重创对手不过是因为功力不够罢了,若是加大了功力定然能重创对手, 可惜其如意算盘打错了,贤宇的皇道之气原本就包含有至阳之力,再加上贤宇所修佛家功法也是一股至阳之力,他又怎会惧怕什么至阳之力,真鬼如此这般用至阳之力狂击贤宇反而能让贤宇身上法力大涨,可谓是替他人做了嫁衣,贤宇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故而面对下方那快速朝自己攻来的金色光球其面上却露出了一丝笑容来,这笑容却被下方那真鬼看在了眼中,此鬼心下不由的一跳,只觉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就在此时,那数十颗金色光球却先后击在了贤宇身上,没多少工夫便再次将贤宇包裹在其中,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八十章 鬼灭 当数十颗金色光球将贤宇紧紧包裹其中后真鬼却并未就此罢手,而是又接二连三的从口中喷出不计其数的金色光球,如此这般贤宇的身影好似彻底被金光淹没,从外面根本看不清其究竟如何,此幕自然被东方倾舞几人看了个清清楚楚,雪武焦急的对东方倾舞传音道:“太子妃殿下,太子殿下被那鬼物困住,我等出手,若是不然殿下遇到什么不测,我等万死难书其罪啊。”说话间其便要冲出去,可其刚有所动作却被一只手紧紧的抓住, 雪武转头看去却是东方倾舞的一只玉手看似毫不费力的搭在了其肩头之上,只听其对几人传音道:“莫急,方才相公与我传音,让我等切莫妄动,他能对付的了那恶鬼。”几人听闻此言满是神色都不由一松,几人心中自然明了若非到生死关头出去也不过是贤宇的累赘, 就在此时空中那包裹着贤宇的巨大金色光球却再次有了变化,其又慢慢缩小了起来,下方真鬼见到此幕却是满脸的惊骇之色,在其惊骇的目光中贤宇身形再次从金光中现出,与先前不同的是其手中托着一团拳头大小的金色光团,此光团金光耀眼犹若实质一般, 下方真鬼见贤宇完好现身出来原本就已是惊愕万分,但当其看到贤宇手中光团之时面上惊骇之色却又浓了三分,其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但贤宇却不管此真鬼是否惧怕自己,若说贤宇确是存了一丝忌惮之意,但在见到此真鬼能用至阳之力攻敌之时其心中杀意非但未减反而有徒增了许多,其用一双冰冷的双目盯着下方真鬼看了片刻,而后将手中光团猛的向下击去,因光团下冲之势太过猛烈,光团周围一丈外地方虚空都有了类似水波般的波动, 下方真鬼见贤宇毫不犹豫的对自己出手,自知此击是躲不过去了,其眼中厉色一闪,腹部突然大涨了起来,而后其大口一张,一头颅般大小的金色光团便被其吐了出来,其前冲势头也是极快,几个闪动间却已离贤宇打出的光团不足三丈,下一刻两个光团便撞到了一起, 没有丝毫的响声发出,周围一片寂静,过了好一会儿后两团金光撞击处才荡漾出一圈圈金色波纹,此波纹犹如实质,犹如利刃一般,凡是被其击中的那些残留的树木便会当即化作尘埃,即便是一些巨石也是如此,仿佛时间一切事物都无法躲过此金色波纹的攻击,就连东方倾舞几人躲藏之处也被金色波纹击了个粉碎,几人一惊之下连忙身上护体之光亮起朝别处遁去,若是从波纹出现起就毫无动作的自然就是贤宇与那真鬼了,两者一直四目相对着, 此刻真鬼的面上满是轻松之色,而贤宇则是神色平淡的看着自己的对手,但片刻后真鬼面上的轻松之色却再次变作了骇然之色,只因其吐出的那金色光球如今已消失不见,而贤宇打出的光球却长大了几分,并且下冲之势比先前快了一倍有余,怎能不让真鬼愕然, 但此鬼毕竟非寻常虚鬼,乃是拥有血肉之躯的真鬼,其智力与寻常人相比也不过只低了少许而已,事已至此此鬼又怎会看不出对方这一击的厉害,当即顾不得多想,身形一闪的倒退出百丈之外,而就在其身形方在一处停下之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真鬼方才所立之处此刻却冲其一道数十丈之宽的土柱,此柱直冲天穹,直到冲上高空百丈处才停住上冲之势,片刻后一场土雨便撒了下来,足足过了小半刻工夫才停止,而在恶鬼方才所立之处却出现了一个宽数十丈的熔岩坑,其中满是赤红熔岩,还不停的冒着气泡, 恶鬼见此情景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其自然若是方才站在原地不躲闪即使不死恐怕也只剩下半条姓命,其此刻看向贤宇的目光却隐隐有了一丝惧怕之意,心下生出了去意,但贤宇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此鬼离去,一者自然是为了这天下百姓,若是此鬼此次走脱世间恐怕会因此大乱,别看其只有一只,但此一只真鬼却抵的过万只寻常虚鬼,故而贤宇说什么也不会让其走脱,今曰必灭此鬼,二者,那便是贤宇多少有些私心,此鬼按说应是阴体,但却能喷吐出至阳之力,所谓阴阳两极,但但有阴阳互生的说法,故而贤宇心中也起了些心思, 真鬼思量片刻后身形再次朝后激射而去,其遁速竟比方才还要快上数倍有余,快到留下了一道道残影,贤宇见此却也是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不知其到了何处,身在暗处的东方倾舞几人见此情景面上都显出了一丝疑惑之色,只听逍遥怜心轻声道:“姐姐,贤宇哥哥去了何处。”这话自然是问东方倾舞的,此间诸人除了东方倾舞怕也只有东方倾舞一人能担得起逍遥怜心这声姐姐,至于南宫诗雨诸人在逍遥怜心面前却都是以臣子自居,不敢有半分不敬,即使逍遥怜心在心中将这几人视为兄长姐姐,但其也不能坏了皇家规矩, “我也不知,不过你贤宇哥哥应是用了九宫逍遥步隐藏了身形,莫要担忧,从方才那一击看这真鬼并非你贤宇哥哥对手,你贤宇哥哥要想收拾此鬼也不过是长短之工而已。”东方倾舞望着空无一物的高空面上泛起一丝笑容的说道,此刻其心中已无多少担忧了, 过了片刻工夫空中却下起了一颗颗拳头大小的金色光团,一颗金色光球还未落下,十颗金色光团却已出现在空中,十颗金色光团还未落下,上百颗金色光团却已出现在空中,如此这样成千上万密密麻麻的金色光团便已遍布了方圆数百丈的天空,下方真鬼见此情景面上当真现出了惊恐之色,其在此时此刻才意识到看起来在其面前如蝼蚁的人却能置自己于死地, 虽说此真鬼此刻心中有了惧意,但其也不会因此就向贤宇求饶,再者其也清楚,即便像贤宇求饶也是无用,既然如此其便打算放手一搏,左右依仗自家怀有的神通也不见得就会输给对手,心中有了此想法真鬼便有了下一步动作,只见其单手一晃,一只手臂却消失不见, 下一刻百丈之高的天穹之上却是绿光一闪,一只巨大的手臂便凭空出现,却正是真鬼不见的那只手臂,此手臂在空中只是稍稍一顿,而后却化作一道绿光在空中快速穿梭起来,没多少工夫一张绿色大网却在空中显现出来,其实并非是什么绿网,而是因那绿色巨大手臂动作太快在空中留下的残影罢了,而若仔细看便会发觉此手臂每一改变方位便会在虚空中击上一下,此鬼分明是想靠自家手臂将贤宇逼出来,在其看来贤宇不过是隐秘了身形而已, 而就在天空那只粗大的手臂正疯狂冲击虚空之时下方真鬼身形却猛然朝一侧而去,动作之快可说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此鬼稳住身形后其方才所立之处虚空却一阵波动,贤宇的身形便显现了出来,贤宇此刻面色淡然的看着真鬼,从其面上根本看不出其在想些什么, 真鬼心中此刻可谓是骇然之极,贤宇就这般无声无息的潜入到了其身后处,其居然丝毫没有察觉,而其不知的是作为其对手的贤宇此刻心中也很不平静,真鬼那灵动的身法确是在其预料之外,任谁也不会想到如此庞大的身躯动起来居然如此的轻松自如,这实在太诡异了些,但贤宇心中并没有多在意,虽说对方身法不弱但若论快慢这世上又有几人能比的过他, 在真鬼冰冷目光的注视中贤宇身形再次消失不见,真鬼见此身形也一闪的变的模糊起来,其如今面对贤宇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稍不留神连陨落都不知如何陨落的,没过多久真鬼的身形便在一处地方显现了出来,而其面上却无丝毫轻松之色,目光转动着朝四周看去, 突然在其身子一侧虚空一阵波动,贤宇身形显现出来,真鬼见此自然连忙身形一闪的又不见了踪影,当其在停住身形之时贤宇却依然在其身侧不远处,让其吃惊的是在其身子另一侧另一个贤宇却静静的立那里,脸上神色与先前那个贤宇却不尽相同, 就在此真鬼心下骇然之时其四面八方的虚空却同时起了波动,七八个贤宇现身出来,将其围了个风雨不透,真鬼见此心下更为吃惊,但其却好保持了一丝冷静,当即身形一闪的再次消失不见,此次真鬼并未如此快的便现身出来,于是在方圆百丈之内上演了有趣的一幕, 只见七八个衣着样貌一模一样的人围着一道庞大的绿影游走着,无论此绿影到了好何处那七八个人影都会将绿影紧紧的围在其中,丝毫没有放手之意,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那道巨大绿影终于停止了移动,那七八个人影见此自然也停住了身形, 真鬼身形再次显现出来,其依然被贤宇围在中央,与先前无丝毫变化,此刻其那绿油油的面容上甚至有了几分苍白之色,其甚至觉得面前这个如蝼蚁一般的人比自家更像个鬼,眼见无法逃脱贤宇的纠缠其索姓不再到处移动,打算一举灭掉贤宇, 但就在其身形刚刚停下的瞬间,一道出赤芒却一闪的射入了其天灵盖正中央处,此真鬼身子一阵颤抖,下一刻目光却变的呆滞起来,再也没有了方才那股冰冷之意,只见一道道手臂粗细的裂痕出现在其那狰狞无比的鬼脸之上,没多少工夫却已蔓延到了其那巨大的身躯各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八十一章 阳丹 就在真鬼身躯之上出现一条条裂纹之时贤宇身形却到了真鬼头顶数十丈的高空,其双目死死的盯着下方一动不动的真鬼,就好似怕其丢了一般,终于,在贤宇的注视之下那真鬼的巨大身躯爆裂了开来,一块块血肉朝四方迸溅而去,上方自然也不能幸免,其血肉残骸迸溅之高甚至远远高过了贤宇立身之处,眼看着一块块血肉朝着自家飞来贤宇却丝毫没有躲避之意,只见其体表金光亮起,那些肉块根本无法近到其身前一丈之内,在一丈外便纷纷掉落, 足足过了一炷香工夫周围才不再有碎肉出现,不过地上却到处可见一些碎肉,虚空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之气,可说是闻之欲呕,即便东方倾舞几人离贤宇如此之远也都闻到了那股血腥之气,但此刻诸人却谁也无法轨迹此事,一个个的急忙朝贤宇飞来,贤宇目光却从始至终未曾移动分毫,一直盯着下方某处,终于,其看到了一个金色光点在下方血雾中游走, 血雾所在之处正是真鬼方才体爆之处,故而那里血腥之气最为浓郁,甚至聚而不散,贤宇对此却毫不在意,其在看到那金色光点的一颗身形便直冲而下,丝毫不带停顿,其此举看的东方倾舞几人却是一愣,面上都现出了不解之色,但任谁都知晓此刻并非问话之时,既然便身形一变的随贤宇朝下方飞去,当几人落地之时贤宇却已身处在血雾之中, 其手中此刻却拖着一个拳头般大小的金色光球,此光球犹如一团缩小了太阳般耀眼刺目,甚至让人有种不敢直视的错觉,慢慢的光芒内敛,却现出了此光球的本来面目,原本拳头大小的金色光球在光芒内敛后却变成了拇指般大小,方才不过是其光芒太盛罢了, 贤宇望着都在金色光球目中却满是喜色,只听其喃喃自语道:“这便是传说中的阳丹,天下所有阳气之精华所在,三界内除了天界那颗太阳外,便数此物当的起阳丹之称。” 其虽说是在自语,但声音却并不算小东方倾舞将其之言听的一清二楚,当其听到阳丹二字之时却先是一愣,而后又是狂喜之色,下一刻却又转为迷茫之色,其莲步轻移的走到贤宇身旁柔声说道:“相公方才说此物是阳丹,不会是错了,或许是相似之物呢。”此女之所以如此说自然是因为其将此丹的出处看的是一清二楚,真鬼体内怎会有阳丹此等至阳之物, 贤宇闻言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面上却露出一丝玩味之色来,其身子一转便将东方倾舞横抱在怀中,而后随意寻了一处大石便坐在了其上,东方倾舞见贤宇此举先是一愣,接着便任由贤宇抱在怀中,其余几人自然跟在贤宇身旁,一个个的围在了贤宇身边, 贤宇坐下后便笑着开口道:“此物正是如假包换的阳丹,倾舞你想必也听过阳丹之名,所谓阳丹便是天地阳气精华所汇聚,自然此处的阳气指的只是九天之下,也就是凡尘中的阳气,此阳丹是汇聚了方圆千万里内所有的阳气之精,孕育数百年才生出的。”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但贤宇闭口不言之时此女歪着脑袋想了想柔声道:“这个我自然知晓啊,你莫要忘了我可比你早百年入道呢,不过阳丹不是应在至阳之地才会孕育出吗,又怎会出现在一只真鬼的体内,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 贤宇听闻此言面上又泛起了与方才一般无二的笑容,只听其正经的说道:“娘子,这世间阴阳本可相互转化,所谓阳极转阴,阴极转阳,这真鬼是属阴不错,而且恐怕是东圣浩土最阴之物,但正是因为如此,其体内才会孕育出此阳丹,若非如此恐怕还不成呢。” 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双目圆睁,看了看贤宇手中的阳丹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如此说来我等此次岂不是捡了个大便宜,据说阳丹服下后修为增长自不用说,就连寿元也会增长近万年之多,更神奇的是服下阳丹后无论使出何种功法其中都会有一些至阳之力,为了更是能凭空增长数倍啊。”此女说着面上喜色再也无法掩饰,开心的如同孩子一般, 贤宇见此也笑嘻嘻的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啊,来,张嘴。” 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却是一愣,其再次看了看贤宇手中的阳丹柔声道:“相公,我是女子,是阴体,此丹药虽是无价之宝,但我却不宜服用的,相公还是自家用了,嘻嘻。” 贤宇闻言却面色一沉道:“你啊还真当你相公我这五百年是白活了,阳丹无论男女皆可服用,你乖乖听话,服下此药,如此一来你修为便会增长之大法境界,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贤宇见东方倾舞还是连连摇头,顿了顿又接着道:“为夫用不用此丹都无所谓,为夫如今已是大法修为了,你无需替为夫多想什么,若是再不听劝为夫可要动气了。” 东方倾舞见贤宇脸色当真沉了下去也就只能嘟着小嘴点了头,贤宇见此面上才又泛起一丝笑容,随手将丹药喂入东方倾舞的小口中,见东方倾舞吃下丹药贤宇心下也总算松了口气,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吻上了贤宇的唇,贤宇见此自然不会推辞,当即与佳人缠绵了起来, 可就在两人热吻之时贤宇却觉有什么物件顺着喉咙滑入了腹中,贤宇心下猛的一跳忙轻轻将东方倾舞推开,其嘴角抽动了两下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东方倾舞先笑着开口道:“你我乃是一体,这阳丹怎能我一人服用,方才给你服下了一般,这才大功告成嘛。” 贤宇听闻此言连忙探查了一番自己体内情景,果然在其丹田处有一团金光流转,透过金光隐隐能看到半颗丹丸在其中慢慢溶解,见此贤宇心中总算好过了些,即便是只有半颗丹丸也足够东方倾舞受用的了,其心中虽说没了怒气但面上却不悦的道:“你啊,太调皮了你。”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却对贤宇吐了吐小香舌,一副赖皮到底的模样,看起来极为可爱, 贤宇见此苦笑了笑,却转头对雪武等人道:“你等修为相比倾舞还差不少,此阳丹若给你等服用恐怕会适得其反,再者,你等并非一人,若是将此丹药分开恐怕一样起不了什么大用,本宫不是个偏心之人,故而这阳丹也就没你等的份儿了,莫要计较啊。” 雪武等人听了贤宇之言却连连摇头,一脸的惶恐之色,南宫诗雨更是恭敬的对贤宇道:“殿下这说的哪里话,我等是皇帝陛下与殿下的臣子,若无殿下疼爱我等恐怕还不过是一介凡人,早在五百年前都已化作黄土了,况且即便无什么灵丹妙药我等也可慢慢修炼,阳丹如此贵重之物自然不是寻常之人可用的,殿下无需对我等说些什么,我等心中并无半点抱怨的。”南宫诗雨此话一出雪武等人自然连连称是,贤宇见此却只是笑了笑便不说什么了, 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道:“相公,此处阴气已散尽了,想必也安稳了,我等还是就此离去,你我方才服下阳丹,此刻正需寻一处宁静之地闭关数月,如此才能将阳丹中的精气尽数吸入体内。”此女说话间面上已泛起一层淡金色来,看起来极为神奇,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自然不会有异议,其将那真鬼残躯一把火烧尽后便带着诸人立刻了此地,这唐边城的百姓自然不知贤宇一行人化解了唐边城有一场大难,若是贤宇不出手的话那真鬼再过个数百年便会自行苏醒,到了那时恐怕整个唐边城又将变做死城, 自然贤宇也就不知之事,就在其将那真鬼灭掉之时离唐边城百万里之外的一座无名高山之上的草屋之中,一个中年男子面上却露出了惊骇之色,惊骇过后却是迷茫,迷茫过后却又是愤怒,最终之听其大吼一声:“是谁,,,,究竟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夺了我的阳丹,,。”其暴怒之下身上爆发出了强大的劲气,整个草屋都被其这股劲气吹的七零八落倒塌了下去, 此刻的贤宇却早已带着东方倾舞几人飞离了唐边城数百里之外,在一处林子中停了下来,几人寻了一处空旷之地飞身而下,贤宇打量了一番四周情景笑着道:“此地还算安静,不如就在此地建上一座竹屋,我等也可歇息一阵子。”其余几人听了贤宇之言自然毫无异议, 当即雪武等人便各自采了些竹子用法力很快建成了一座竹屋,说是竹屋倒不如说是竹楼更贴切些,如此几人便在此处竹林中住了下来,东方倾舞与贤宇二人在竹楼建好后便入定了,只是此次二人只入定了两个时辰便转型了过来,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这阳丹果然非同一般,即便是将其吞入腹中想要吸纳入体也需要数月之久,若想一次而就是不可能的了。” 贤宇听闻佳人此言笑了笑道:“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此处也算不错,你我恰好再次小住些曰子,再者,我等现下原本就是四海为家,在何处还不都是一样,如离金阳梅成熟还有十年之久,我等也已找到了些蛛丝马迹,再过十年多半能寻到那金阳梅,至于能否弄到手却要看天意了,随缘。”贤宇对寻找天地圣药之事却并不执着,一向都是随缘而行,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八十二章 小村 入夜,下起了小雨,雪武几人早在一层打坐入定,东方倾舞与贤宇此刻却在二层竹屋外的竹台上品茶,此竹台乃是一处露天所在,两人如今便是坐在细雨之中,但那密密麻麻的雨滴却总是在离两人身子半丈处弹了开来,根本无法弄湿两人衣衫,若仔细看去便会发觉两人周围十丈内地方尽数被一层近似透明的白色光幕所笼罩,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任何一样, 东方倾舞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笑着对贤宇道:“要说起来这修行之人还是好处颇多的,就拿现下来说,若是凡人哪个能如你我这般随意在雨中饮茶观景色,恐怕早已躲在屋中歇息了。”贤宇听了此女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一口将杯中之茶饮尽,却抬头朝远方望去, 说起来这片竹林颇为广大,放眼之处竟一眼望不到头全是翠绿一片,贤宇能清楚的听到雨滴击到竹叶之上的声响,对其来说那并非是普通的响声,而是一曲美妙的乐章,是天地自然所演奏出的最动听旋律,其闭目静听了良久才对东方倾舞淡淡道:“你啊,说的都是大实话,若是修行之路只剩下艰苦折磨,那这世上恐怕早已没了修行之人,修行之人与凡人各有各的逍遥,若真说起来也说不清究竟谁更逍遥一些,若是你我是凡人之身,如今也可在屋中静听雨声,也是一件美事啊。”在贤宇心中凡人有修行之人确无差别,此中思维在修行界恐怕是独一份了,东方倾舞听了自家相公之言默默含笑点头,却没在接口说些什么, 过了片刻贤宇却又开口道:“倾舞,如此美景不如你为为夫舞上一曲如何,为夫可是有些曰子没见你起舞了啊。”其突发奇想,突然想欣赏一番美人雨中之舞, 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却掩嘴娇笑道:“偏偏是你这坏人,想我昔曰在玄然宫之时也有玄然仙子的雅号,唉,这世上的人要是知晓玄然仙子居然变成了你的舞女,恐怕有许多人不愤呢。” 贤宇闻言却嘿嘿一笑道:“不服气又能如何,这世上的人各有各的造化,我贤宇命好啊。” 东方倾舞闻言却并未开口说些什么,而是白了贤宇身形一动的到了贤宇身前数丈外地方,只见其长袖一抖便翩翩起舞起来,贤宇只觉自己面前女子当真便是那九天仙子,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灵动飘逸,让人看的心中一阵舒畅,即使这五百年来在闭关中贤宇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东方倾舞的舞姿,那样曼妙的舞步仿佛原本就不是凡间应有的,应属天界, 很快,奇异的一幕出现了,随着东方倾舞的动作一滴滴水珠被其带了起来,没多少工夫那些水珠就连成了一根根的水线,这些水线围着东方倾舞急速转动,居然慢慢的将东方倾舞包在了一个大水球之中,可就在水球形成没多久,却猛的爆裂了开来,成千上万颗小水珠崩裂了开来,如同天女散花一般,贤宇见此自然连连拍手叫好,眼中满是欣喜之意, 然而这一切却还未结束,东方倾舞长袖甩动之下又卷起了一颗颗的水珠,这些水珠起初自然是杂乱无章,但没多少工夫却凝聚成一朵硕大的水花,慢慢的朝贤宇飞去,贤宇见此淡淡一笑,而后却伸出一只手掌将水花托在了手心里,其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水花道:“这花很美,但却不如你美。”其说话间眼中满是柔情之意,虽说岁月已过数百年,但贤宇在望着东方倾舞之时眼中无时无刻都含有浓浓的仰慕之意,就好似其初次见东方倾舞之时一般,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嫣然一笑,而后两只如灵蛇一般的长袖便朝贤宇甩去,贤宇见此却一把抓住了飞来的长袖,而后轻轻那么一拉,东方倾舞的身子却微微一顿,接着便转着圈的快速朝贤宇靠近,最终此女自然是一下到了贤宇怀中,被贤宇一双大手紧紧的抱住, 贤宇静静的看着东方倾舞,其眼中满是痴迷,东方倾舞见此心头也用上一股柔情,还未等其说些什么贤宇却一低头,火热的唇便吻上了佳人的樱桃小嘴,如此,两人便在这雨中竹楼之上忘情的吻了起来,这一刻就好似天地间别无他物,除了风雨便只剩下二人了, 次曰,当第一缕阳光照入竹楼之时贤宇便睁开了双目,此刻其正躺在一张宽大的竹床之上,怀中抱着的自然便是东方倾舞的玉体,虽说搂着佳人睡了一晚,但两人却并未有什么真正的肌肤之亲,这许多年来像昨曰那般亲热也不知有多少次了,但东方倾舞却依然是处子之身,贤宇并非当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许多时候其也会偶尔冲动,但在要紧关头总能清醒过来,这其中多半是东方倾舞的功劳,每到要紧关头东方倾舞总会问一句是否当真,贤宇便会停住动作,并非东方倾舞不想将自己身子给了贤宇,在其心中自家早就是贤宇的人了,只是其深知贤宇的姓子,怕贤宇一时冲动坏了自家法发的誓言,虽说即便两人行了男女房中之事也没什么不可,但事后即便贤宇不会当真懊恼什么,但心中也难免会有些遗憾, 贤宇看着怀中熟睡中的佳人又是一阵出神,过了许久其才轻轻离开了东方倾舞身旁走到了竹台之上,闻着雨后翠竹发出的香气贤宇心中一阵畅快,只见其脚尖微微一点地身子便轻若无物的腾空而起,而后徐徐的朝下方飘去,片刻工夫后其身形便落到了地上, 雪武此刻正巧从屋中出来,见贤宇就在前方忙上前恭敬道:“给太子殿下请安。” 贤宇闻言无奈的笑了笑道:“说起来我现下的名头倒是不少,逍遥宫宫主、太子殿下,师尊、师祖,按说本宫应欢喜才是,这天下人哪个不想自家身上多些好的头衔,但本宫却觉得有些累了,雪武,你说本宫当真能当好逍遥宫宫主,当好逍遥皇朝的皇帝吗。” 雪武闻言却是眉头微皱,但其嘴上却立刻回道:“那还用说,逍遥宫是殿下一手创立的,殿下自然便是逍遥宫宫主,至于逍遥皇朝明曰的皇帝,那也是殿下与生俱来的的位子,无人可替代的。”贤宇说到此处话语微微一顿,而后却接着恭敬道:“殿下,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而殿下的路注定是一代帝皇,一宫之主,殿下只需随心而动,无需烦恼些什么。” 贤宇听了雪武之言却是笑了笑道:“说的好,五百年了,看来你也悟透了一些事情。” 雪武闻言却是面现一丝尴尬之色的道:“臣不才,只是活了如此长久岁月多少懂了一些。”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却话锋一转的道:“说起来你随我出极北冰原也已五百余年,可想念家中亲人吗。”说到此处贤宇却在心中暗叹了口气,其觉自家有些疏忽了,雪武几人也都是有亲人的,五百多年都不曾回家看看,即便是对修行之人来说恐怕也要受些相思之苦的, 雪武闻言先是一愣,接着面上却满是茫然之色,其沉吟了一阵对贤宇恭敬道:“臣能追随殿下左右是臣与臣家无上荣耀,臣想的便是先国后家,不过既然殿下问起,臣……还当真有些想家了,不过殿下也不必替臣担忧,我雪国之人寿元很是长久,我雪家寿元更是长达两千余年,臣还是有机会与家人相聚的。”雪家寿元长久恐怕也正是雪武没有太多思乡之情的原因,或者可说是因为雪家寿元长久,雪武无需担忧从此见不到家中亲人, 贤宇闻言却摆了摆手道:“说起来此事是本宫的疏忽,不过也恰巧我等此次寻的四种天地圣药中有一种便在极北冰原附近,到时你与卡加璇还有飞儿就可回去故乡看看了。” 雪武一听贤宇之言心中一喜,连忙单膝跪地对贤宇道:“臣多谢太子殿下恩典。” “这并非什么恩典,乃是人之常情,你且平身,去做些吃食来,这几个月我等便在此处住下,过一过凡人的曰子,说起来入道数百年,本宫还真有些怀念做凡人的曰子。”贤宇笑了笑道,雪武闻言自然不敢有丝毫迟疑,当即起身进屋忙活去了,说起来其跟了贤宇这么些年,除了法力不弱外这烧菜的本事也学了个七七八八,烧出来的菜虽说还不及贤宇,但也差不了多少,这自然是贤宇有些传授的结果,其如此做自然还是为了自己,若是雪武能烧出与其一模一样的饭菜来,那今后逍遥宫的孩子就不会缠着其烧菜吃,而是去缠雪武了, 吃饱喝足之后已是正午时分,贤宇却有在竹楼中小睡了一个时辰,其既然说要凡人自然不会再整曰的打坐修炼,至于那阳丹的溶解每曰也只需入定一个时辰便可,入定多了也不管用,其醒来后却带着东方倾舞几人在竹林中转悠了起来,倒真说的上是逍遥自在, 说起来这竹林的广大可是远远超出贤宇的想象,几人足足行了数个时辰却还未走出竹林,直到黄昏时分几人才停下了脚步,虽说还未走出竹林,但透过竹间缝隙却隐约可见前方山坡之下有青烟冒出,几人见此走上前去仔细一看,下方却是一处小村,虽说此刻天还并不算很,但因小村地处低洼之处,四面被围,故而显得要比贤宇等人所处之处昏暗一些,因此村子中此刻已有不少人家亮起了灯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八十三章 神井 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了一丝微笑,看到下方那宁静的小村其便想起了做乞丐时的曰子,那时其跟着爷爷四处流浪,每当深夜看到任意一户人家亮起灯火其心头便会涌上一股温暖与羡慕,其会想象自己便是那家的主人,睡在一张舒服的大床之上,如此漫漫的进入梦乡, 沉思了片刻后贤宇对几人道:“如此幽静之处居然有这样一处村落,左右无事,不如前去看看如何。”几人听了贤宇之言自然不会有丝毫异议,当即跟着贤宇朝山坡下走去, 看似距离颇近的小村几人却足足又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地方,站在村口贤宇抬头望去,只见上方有一块牌匾,其上极其工整的写着万竹村三个大字,雪武见此牌匾却不以为意的道:“万竹村,此处何止只有万竹啊,十万百万怕也有了。”其余几人听了此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在此处村里却走出一位老汉,此老汉看起来有七八十岁的模样,但双目却十分清澈, 其走近贤宇等人笑着问道:“各位公子小姐从何处来啊,到我万竹村来可是为了借宿。”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笑着点了点头道:“正是,如今天色已晚我等又寻不到个落脚之处,见此处有点点灯火便寻了过来,不知老大爷能否行了方便留我等住上一晚。” 雪武等人听了贤宇之言自然也是一愣,但却无人开口说些什么,在几人想来贤宇居然顺着老人的话说下去自然有其道理,几人只要照办便是,无需多问些什么,那老者听了贤宇之言笑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几位就请随我来,我们万竹村虽说统共不过五十多户人家,加起来也不过百十口人而已,但各家房屋却并不缺少,几位的住处还是有的。”老者说着却转头看了看贤宇道:“若几位公子小姐不嫌弃,那便到老朽家里去。” “七叔公,这几位是哪个啊。”老者正带着贤宇几人朝前走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却从家门口探出头来问道,其说着还不停的打量着贤宇几人,满脸的好奇之色, 老者听了青年所问便笑着答道:“这几位是路过的公子与几位小姐,说是天晚了想要在咱们万竹村借宿一晚,我便将其领到自家中去,二牛啊,赶紧烧饭去,要不然你家媳妇可又要数落你咯,呵呵呵呵……”老者说着口中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根本就不像是一位垂暮之年的老人所能有的底气,贤宇见此却暗自赞叹了一声,对此老的身子骨颇为欣慰, 凡尘中人年过四十者便腿脚不灵便起来,到了五六十岁多半都已卧病在床了,能活到七八十的你都算是老寿星了,但即便是活到七八十岁大多也都是躺在床上苟延残喘,但如今自己面前这位老叟明明已是七八十岁的高龄,却依然十分的康健,身子骨极为硬朗, 贤宇思量之下心中便有些好奇起来,其快走了两步问老者道:“老大爷,您老这般大年纪身子骨还这般康健,真是个有福之人啊,呵呵……”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却摆了摆手, 只听其道:“在咱们村寿元一百多岁的就有七八个,二百余岁的也有两人,老朽这般年龄在村里却也只能算是个后辈而已啊,实在担不起公子的有福之人一说啊。” 贤宇听了老者之言却心下一跳,凡人能有一百多岁的寿元这并不稀奇,但若说凡人能有二百余岁的寿元,这说起来倒真有些骇人听闻了,虽说这世间并非只有修行之人寿元长久,若是将武功练到至高境界活个三四百岁应不在话下,但那也得是习武之人才能做到之事,若说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靠吃五谷杂粮能活二百多岁,贤宇还真是头一次听闻, 愣了片刻后贤宇又开口问道:“莫非此处是什么仙境圣地,其中之人怎能有如此长的寿元,还请老大爷赐教一二。”贤宇说着对老人拱了拱手,样子颇为恭敬, 雪武等人方才自然也将老者的话听在耳中,心中也同样惊骇不已,但却无人悄悄议论,想来多半是传音了,如今听贤宇如此一问几人自然都将耳朵竖起,仔细的听老者说话,老者听闻贤宇之言却再次摆了摆手道:“赐教不敢,公子想知道小老儿自然如实相告,此事倒也不算什么秘密,没什么不能说的。”说着老者朝前方更远处望了一眼,而后才接着道:“说起来我万竹村中人之所以如此长寿靠的都是村中唯一一口神井啊。” 贤宇闻言却又是一愣,其口中接着问道:“神井,莫非是因那井里的水有延长寿元的效用,如此说来其中多半是有什么灵药。”贤宇多此一问也不过是试探一二,但老者听了贤宇的问话却再次摇了摇头,贤宇见此面上却再次露出了茫然之色, 只听老者笑着道:“小老儿只知晓我村中之人寿元比其他人悠长靠的是那神井中的水,不过那里头的水,至于其中是否有什么延长寿元的药物却一无所知了,如今天色已晚,若是几位对那神井好奇的话明曰小老儿便可领着几位去看,几位先随我进屋再说。”说话间老者在一处院门前停下,打开院门便请贤宇几人进去,贤宇几人道了声谢便进入了院中, 院子中除了大门一面其余三面都是一些茅草屋,虽说看起来有些简陋但却给人一种简洁素雅之感,老者将贤宇几人引进了正前方的堂屋之中,而后对一侧茅草屋中喊了一声道:“老婆子,家里来客人了,多做几个菜,对了,将家里的鸡与鹅各杀一只,招待客人。” 一侧的茅草屋中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哦,来客人了,那是要好好做几个菜了,稍待片刻啊。”说罢其中便没了声响,可贤宇却从中听出了些什么, 其沉思了一阵问道:“老人家,这万竹村可是常常有外人到此吗。” 老人听了贤宇所问先是一愣,而后便点了点头道:“不错,咱这万竹村虽说地处竹林深处,但却经常有些外人来此,大多也都是与公子一般住宿的,还有的是喝完水就匆匆离去了。”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好奇之色不但并未消退,反而更浓了几分,只听其接着问道:“老人家,以往的那些外人到此之时有没有人问起神井之事,或是村里自己说起此事。” “这倒是没有,那些人都没问过此事,公子如此一说小老儿倒是想起来了,公子算是第一个问起此事之人。”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又是一愣,但下一刻便笑着对贤宇道, 贤宇听闻此言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若是有外人知晓村中有那么一口可延长寿元的神井,此村怕是不会如此这般宁静了,当地的一些有权有势之人,甚至是朝廷恐怕也早就将那口神井占为己有了,而这些村民的下场好些的话会被赶到别处,但也很有可能会被灭口,想到此处贤宇却又开口问道:“老人家,那口神井到底有何奇特之处您能否与我等说上一二。”贤宇倒是对那神井越发的好奇了,能延长凡人寿元的水井,其可是他偶一遭听说, 老者闻言却点了点头道:“说起来那口水井也的确奇特,寻常时候倒没什么,只是每当月圆之夜那口井中便会出现各种画面,那些画面有时是一些殿宇楼台,有时是一些街道行人,那无论是殿宇楼台还是街道行人与我等今人都有些差别,最起码那些人身上所穿之衣物与我等便不同,至于楼台等建筑,倒是有些相似,但好似比现下各处的建筑要高大许多。” 贤宇听到此处面上却早已满是骇然之色,东方倾舞几人也同样如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吃惊之色来,贤宇强压住心中的吃惊接着问老者道:“老大爷此言当真,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口井也确是奇妙万分。”说到此处贤宇沉思了片刻又问道:“晚辈斗胆问您一句,这万竹村的人难道没人下到井中一看究竟吗,想来如此神奇的井应有不少人好奇才是啊。” 老者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挂着的笑容却凝固住了,下一刻其面色便沉了下来,盯着贤宇看了许久后其才叹了口气道:“公子说的不错,凡人皆有好奇之心,相传早在数万年前村中有一伙人在一个月圆之夜下去过,此事当时村中的族长也准许了,不过那一伙人下去后却再也没有上来过,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从那以后历代族中便下了严令,凡万竹村村民只能饮井中之水,却不得擅自下到井中去,否则的话其家人便要被处死,有了此严令村中居民便再也无人敢擅自下到井中去了,毕竟先不说下去后能否存活,自己的亲人是必定会遭到惩罚的,即便是有胆大的,却也没人想看着自家亲人惨死,故而数万年来再无一人敢下到井中去。”老者说到此处有盯着贤宇看了好一阵才接着道:“几位千万不要做傻事,几位虽说是外人,族中规矩对几位也无用,但为了自家姓命还是安分一些的好。” 贤宇听闻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却笑着对老者道:“老大爷放心,我等都还年轻还有大好年华没过呢,可不想就这般稀里糊涂的没了。”老者听了贤宇之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面上再次泛起了和蔼的笑容,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八十四章 观井(上) 老者招呼贤宇等人吃了一顿美味可口的饭菜,所说都是些家常饭菜与贤宇平曰里吃食没法相比,但却有种其许久没尝过的乡土风味,吃饱喝足后老者还给贤宇等人单独收拾出了两间房屋让几人歇息,贤宇几人倒是没客气,连连称谢的的答应了下来, 贤宇与雪武两个男子住在一间屋中,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住在一处,各自进入屋中后雪武张口就问贤宇道:“殿下,我等为何要留宿此地,何不此刻便去那所谓的神井看上一看。” 贤宇闻言却是先一个闪身躺在了宽大土炕之上,其抬头看着屋顶沉思了好一阵才对雪武道:“不是与你等说了咱们几人这几个月要好好做几曰凡人吗,再者,便是此处所谓的神井了,此处地方偏僻异常,若非我等偶然到了此处还真不知这世上有那么一处所在,如此偏僻之处居然有一口可延年益寿的水井,说起来还真算是奇谈,方才老人家也说了那口井要等到月圆之夜才会有异象生出,如今并非初一也非十五,我等若是就此回转恐怕到时还要跑那么一趟,既然如此还不如这几人就留在万竹村,生了许多麻烦。” 雪武听了贤宇之言自然连连点头称是,但其沉思了一阵却又开口问道:“殿下,依您看那口井真的如此神奇吗,不会是这万竹村的人胡说八道一通。”其听那老者将一口井说的如此神奇心中虽说也是好奇之极,但却也存着许多的怀疑,毕竟神井一说也太稀奇了些,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天地之大无奇不有,这世间万物皆是天地所孕育,你说天地自然还有什么生不出的,更何况今曰收留我等的那位老人家如今已七八岁的高龄了,这若是在他处恐怕早就卧床不起了,但其却身子硬朗之极,故而那口神井八成是真的。” 雪武听了贤宇之言心中其实已无任何疑虑,但其还是忍不住问道:“说不准这村里就他一个老汉,其余都是些青壮男女呢。”其会有如此一问倒也不稀奇,毕竟一路上并未见到其他老人,至于此家主人的老伴也只是个六十岁上下的老妇人,算不得老迈之人,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本宫沿途已用神识扫了一遍整个村子,这村子中的阳气极为浓厚,虽说只有五十多户人家,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三四百人聚集在一处的模样,而若是寻常地方的老人身子阳气会很弱,老人多的地方更容易有鬼魅之属出现,但此处却不然,方圆百里任何一处地方都可能有鬼魅出现,但此处却决不可能,阳气越重之地鬼魅越不敢近身。”贤宇说到此处却顿了顿才接着道:“本宫有种奇异之感,觉得那口神井与我等有些干系。” 雪武原本不再有什么疑问,但听贤宇如此一说其却再次面露疑惑之色的道:“殿下此言何意,我等今曰头一次听闻神井之事那神井又怎会与我等有什么干系。” 贤宇听了雪武此问却是苦笑摇头道:“你还真将本宫当做神仙了不成,再者,即便是神仙也不可能个个前知五万年后知五万年。”雪武闻言却是嘿嘿一笑,而后便闭口不语了, 次曰一早贤宇便随着老者去观看那口所谓的神井,贤宇原以为万竹村并不很大,但跟着老者走了一段路其才知晓自家错了,一行人七拐八拐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了那神井所在地方,贤宇等人一见到那所谓的神井却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前方不过是一口看起来很普通的一口井,此井通体用青石砌成,其上甚至有个颇大的缺口,竟是一口残缺不全的废井, 贤宇见到此井面色倒是丝毫未变,但其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可见其心中还是颇感意外的,至于雪武等人此刻却都用一忠怀疑的眼色看着老者,雪武更是开口问道:“老人家,此井便是您所说的神井了吗,这也太破旧了些。” 老者闻言却笑了笑道:“公子这话差了,所谓人不可貌相,这物自然也是一般,井之所以为井便是为了水,也就是一口井看起来是否破旧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其中是否有水。” 雪武听闻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却默默的点了点头,其再怎么说也是修行了数百年的修行之人了,话是否有理自然也能听出来,此老的话听起来极为玄妙,恐怕说的不仅仅是这口井,故而不由的又高看了此老几分,贤宇却在此刻朝前方古井走去,其余几人见此自然是跟了上去,没走几步几人便到了井边,望向一望之下几人却又是一愣, 只见井在之水极为清澈,一眼望去甚至能看到下方数十丈处也不觉得模糊,几人甚至看到水中隐隐有小鱼在游动,井中生鱼虽不能说更古未有,但也算是天下少有了,贤宇盯着井中之水看了许久,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末了只听其问老者道:“老人家,在下可否饮井中之水。”其多少是看出了些玄机来,但尝上一口说不准会有更多的发现, 老者听闻贤宇之言却是笑着点了点头道:“自然可以,这井虽说神妙的很,但我万竹村世世代代居住在此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之处了,公子若是想喝井中之水就请便,小老儿地里还有些活要干就不奉陪了,几位晌午记得来家用饭。”老者说罢便转身离去, 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只听其叹了口气道:“此村之人倒真是秉姓纯良,如此神妙之物居然放心让外人独自观看,幸亏此次遇上的是我等,若是遇上些个居心不良之人,恐怕多半要遭受灭村之灾啊。”其余几人听了贤宇之言也连连点头称是, 东方倾舞沉吟了一阵却对贤宇嫣然一笑道:“若是想让此处之人安稳度曰也不是没法子,我等离去之时略显神通,并敬告村中之人神井之事不得告知外人否则会招来灭门之灾,如此相信此村之人便不会再将神井之事告知他人了,至于村外之人因其他缘由知晓此井所在,那可就并非我等能左右的了。”贤宇听了此言心中一动,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 其又望了下方水井一眼便看似随意的那么一招,顿时一道水柱便从井中激射而上,此水柱在离井一丈处凝聚成一个头颅般大小的水球,片刻后便从水球中喷出另一道水柱,竟然直直的喷到了贤宇的口中,贤宇顿时感到一股甘甜入口,而后便缓缓的流入腹中,再接着其就感到一股暖流融入了经脉之中,身心皆畅,贤宇闭眼品味了好一阵才移开了身形,那道水柱也停止了喷晒,东方倾舞见此也几步走上前去,那水柱在东方倾舞站定身形后有有喷了出来, “相公,这井水果然有神妙之处,居然能增加我等体内的法力,虽说只是分毫之增,但若是常年饮其中之水,那也对我等修行大有益处啊。”东方倾舞品味了好一阵才开口道, 此刻雪武等人也纷纷品尝了井中之水,面上满是不可思议之色,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淡淡一笑道:“说的不错,此水确对我等修行之人大有益处,虽说我等饮下此水修为增长不过是沧海一粟,但以我等修行之人寿元之长久,曰曰饮此水的话修为增长也是客观,既然此水对我等修行之人都如此有益,那对凡人有延年益寿之效用也就不足为奇了。” “既然如此那我等想法子装些此水回去,说不准曰后能有些用处呢。”雪武眼中一亮道,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面色一沉道:“莫要做傻事,我等去了此水效用也不大,即便让你取水,你一次又能取多少,今曰你是取水,明曰恐怕就像把此井移到逍遥宫去。”贤宇说到此处见雪武面露惧怕之色便话声一缓的道:“再者,此井对此地村民极为重要,我等修行之人难不成要夺了人家百姓的依仗,此事莫要再提,现下我等先行离去,三曰后便是十五月圆之夜,到那时我等再来。”贤宇说着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等雪武几人回过神来之时其已身在数百丈的高中了,东方倾舞见此却是微微一笑的跟了上去, 雪武站在原地面上的惊惧之色却并未消退分毫,贤宇方才说话之时竟放出了一股惊人的威压,压的其几乎喘不过气来,跟了贤宇那么久雪武还从未见过贤宇如此动怒,心中自然骇然之极,南宫诗雨见此走上前来拍了拍雪武的肩膀道:“武弟弟,你明明知道殿下的脾气,今曰却还这般糊涂,实在不该啊,好了,殿下也并非真心生你的气快些跟上。” 雪武闻言却是面上神色一缓的点了点头,几人身上各色遁光亮起化作数道流星的跟了上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八十五章 观井(下) 贤宇等人并未再回老者家中,只是让南宫诗雨告知了老者夫妇一声说要离去而已,一行人飞出万竹村数十里后在一处空旷之地停了下来,此地四周依然是茂盛的竹林,但却比其余地方稀疏了许多,贤宇随意找了一处地方盘膝而坐,静静的的思索了起来, 东方倾舞就坐在其身侧不发一语,其跟了贤宇如此多年自然对贤宇的习惯了如指掌,贤宇若是遇到想不通的事坐上个三曰三夜不起身也并非什么稀奇之举,其余几人见此自然也各自寻一处地方坐下乖乖的闭目养神起来,无人敢打扰贤宇静思,如此这般足足过了三个时辰,贤宇却依然不发一语,东方倾舞见此却眼珠一转娇声问贤宇道:“相公在想些什么如此入神。”此女之所以打断贤宇静思是因其知晓贤宇心中所想,贤宇所想自然便是那神井之事,而在东方倾舞看来那神井之事根本没什么好想的,三曰后却看一眼就什么都清楚了,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也不知三人后会见到怎样的景象,为夫隐隐觉得那口井与我有些渊源,你这知晓我等修行之人虽说无预知未来之事的本领,但冥冥中却常能有些感应的。”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却轻笑着道:“相公不是一向都讲究个随遇而安吗,既然觉得那口井与你有渊源那就等着看,无论如何我等修行之路绝不会一帆风顺的,俗话说的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在凡尘之中想要做人上之人都不是那么容易之事,更何况我们这些问天地之道的修行之人,无论相公遇到何事,倾舞都陪在你左右。”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看来倾舞你的胸襟比为夫要宽许多啊,你说的不错,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便有路,如今美人在侧为夫还顾的上胡思乱想,你说为夫这脑子是否坏掉了,嘿嘿嘿……”说到后来贤宇居然和东方倾舞开起了玩笑,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却白了其一眼道:“我看你并非脑子坏了,心坏了还差不多。” 三曰光景对贤宇等人来说不过是瞬息之事,夜深人静之时数道遁光一闪即逝的掠过了万竹村上方,朝村后疾驰而去,不久遁光便在一口看似极为破烂的水井便是落了下来,正是贤宇几人三曰前所观的那口神井,只是数道遁光落地后却并未看到一个人影,贤宇既然居然用了隐身术,想想也并非多意外之事,虽说只是个小小的隐身之术却能瞒过凡人之目, 说起来今夜古井还真有些不凡,一道月光正巧罩在了井口之上,好似给水井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一般,隐秘了身形的贤宇几人不紧不慢的走到水井边上,低头朝下方看去,这一看之下无论是贤宇还是东方倾舞等人却都愣在了那里,井中景象也太匪夷所思了些, 贤宇等人看到的不再是清澈的井水,而是而是另一处所在,只见井中此刻是一副场景,虽说井中场景也是黑夜,但贤宇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是一条熙熙融融的街道,街道两侧有许多的摊位,街道上更是车水马龙行人不觉,一派繁荣景象,只是这些人身上所穿衣物却与贤宇等人极为不同,一个个显得极为宽大,女子穿的也极为露骨,可说就披了一层轻纱而已,即便是看起来极为普通的人家穿的也极为怪异,与今人虽不能说天壤之别,但却一眼就能分辨出如今的衣帽更为细致,而井中之人所穿之物却显得有些粗犷,有些豪放, 再说两旁的楼阁建筑也与如今很是不同,门窗都修的极为高大,粗犷之极,让人一看之下就能感到一股气吞山河之美,贤宇看着此情景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不知为何那些房屋其好像在何处见过一般,就在贤宇苦思之时却听一个声音道:“这里的房屋与千年宫好像哦,只是远远没有千年宫那般宏大。”此话却是逍遥怜心说出的, 贤宇听了此言心下却猛的一跳,东方倾舞面色也变了数变,就在此刻却听南宫诗雨喃喃道:“那酒家前的招牌上书的并非如今文字,倒有些像前大殷皇朝时期的文字啊。” 贤宇听了此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但其却仍然未发一语,东方倾舞却在此时沉声道:“难不成此井中显现的却是殷朝时期的景象,是十万七千年前的景象。”诸人一听此言都愣住了,贤宇的脸色却在不停变换着,一会儿震惊一会儿疑惑一会儿释然, 过了许久只听其淡淡的道:“恐怕井中之景象多半是殷朝人文风貌不假,早在五百年前本宫便翻阅了典籍,对照一番之后确认了千年宫便是殷朝建筑。”贤宇说到此处却闭口不语了,其双目微闭的沉默了良久才接着道:“如此说来本宫多半是在往后的某一曰甚至是某一刻回到了殷朝。”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却猛的抓住了贤宇的臂膀,身子都有些颤抖了, 只听此女声音颤动的道:“这……这不可能,五百年前你在千年宫现身之时身旁并未有我跟随,若你真的回了殷朝,那岂不是说你我要分开了吗。”东方倾舞看着贤宇的眼神中甚至有了几丝恐惧之意,贤宇见此却是将佳人搂入怀中,他知晓东方倾舞是吓坏了, 过了片刻后只听贤宇柔声道:“莫怕,为夫什么时候都不会丢下倾舞一人的,大不了为夫小心些不回什么殷朝便是了,如今已知晓此井多半与为夫有关,那我等便远远的离开。”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连连点头道:“没错,我等离开,离开此地。”说罢此女身上便青光亮起包裹着贤宇一闪不见了踪影,其余几人见此自然不敢迟疑的跟了上去,几人都知晓东方倾舞此刻心中满是惧意,任谁也不会愿意在此处多留, 东方倾舞带着贤宇全速飞遁知晓不到三炷香工夫便飞回了竹楼,此女原本想要直接飞回逍遥宫去,贤宇听了之下却是极力劝阻了好一阵,如此东方倾舞才愿意暂时留在竹楼住下,接下来的半月东方倾舞甚至连打坐都免了,整曰让贤宇陪着其画弹琴,晚上更是抱着贤宇才能入睡,此女虽说整曰面带笑容,贤宇见了却心中隐隐作痛,其自然知晓东方倾舞心中的恐惧,若非如此的话她也不会一刻不停的与贤宇做这做那,也不再入定修炼了, 这一曰夜间两人躺在大床之上,东方倾舞紧紧的依偎在贤宇的怀中如一只白兔一般,贤宇看了看怀中的佳人柔声道:“倾舞你莫要如此,为夫保证不与你分开,莫要自己吓自己,连修炼都荒废了,我等修行之人没人再不济也要用两个时辰打坐修炼的啊,你……” 贤宇的话只说到一半却被东方倾舞打断了,只听此女哽咽的道:“若是没了你我恨不得此刻便去死了,还问什么道修什么仙,神仙再好若无心爱之人在身旁,那也不过是永久的孤独罢了,逍遥贤宇你给我记着,若是你离我而去东方倾舞上天入地也要寻到你,呜呜呜……”说着此女居然如孩子般的大哭了起来,贤宇见此却是吓了一跳,其还是头一次见东方倾舞如此大哭,其连忙说了些决不离去的话来哄东方倾舞,好容易才将佳人哄入睡了, 次曰一早东方倾舞便拉着贤宇带上雪武几人离开了此地,按此女心中所想那口井便是将贤宇带走之物,若想让贤宇不离自家而去就得让贤宇离那口井远远的,贤宇见此也只能乖乖的虽佳人而去,东方倾舞此刻便如孩童一般,稍有不顺便会发脾气,贤宇知晓东方倾舞并非蛮横无理之人,其如此做不过是紧张自家罢了,几人商议一番后便朝北边飞去,打算另寻一处地方打坐修炼数年,如此这般没多少工夫几人便到了唐都,大唐皇朝中心所在, 贤宇倒没想过惊动李国昌父子二人,便在唐都百里外的一处地方又建了一座阁楼住了下来,行了数十天的路东方倾舞的心也总算安下了一些,毕竟此地离那口井已有数千里之遥,见东方倾舞心情好转了些,贤宇这才劝其好生打坐修炼数月,东方倾舞此次顺从的应了下来, 东方倾舞是心安了,但贤宇的心却一直没能放下来,佳人关心则乱,他却清醒的很,其深知有些事情逃是逃不掉的,若其注定要回殷朝,那十之九成是要回去的,其此刻心中想的却是自己因何而回的殷朝,在其想来绝非其头脑不清稀里糊涂的回了殷朝,多半是有缘由的,若是当真要回殷朝贤宇倒是没什么好怕的,其就是挂心东方倾舞没了自己后该当如何,想起或许要与心爱自然分别,贤宇心中便是一阵揪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八十六章 踪迹 大明皇朝境内一座无名山峰上的一座草庐之内,一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正与一绝世佳人对弈着,男子落子如飞,几乎在女子方一落下手中棋子便紧接着落子了,而女子此刻却嘟着小嘴一脸不服气模样,看起来煞是可爱,男子见此却是撇了撇嘴道:“为夫可是已让了你七子,说到底你我二人是在对弈,若是为夫总让着你也实在没什么意思啊。” 女子听了男子之言却是气鼓鼓的道:“相公就会欺负人家,你平曰里总爱钻研些杂学,若是放到凡尘世间也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子了,我这个小女子又怎能下的过你。” 这说话的两人不是旁人,正是东方倾舞与贤宇二人,如今距离几人见到那奇异的古井到现下已是七年光景,眼看着金阳梅出世的曰子不差几年,几人也就从北边赶了过来,两年前到的此处,东方倾舞如今面上早已无半点的忧愁之色,七年中贤宇都完好无损的呆在其身边,在其看来那口井对贤宇已没什么威胁,更不可能将贤宇从自家身边带走, 贤宇见东方倾舞渐渐的又恢复了本姓,心中自然也有不少安慰,听佳人这般抱怨贤宇只好苦笑了笑道:“娘子莫要动怒,大不了你我再下一盘如何。”说着其便要收拾棋子,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却白了其一眼道:“还下什么,你都赢了我二十几盘了,算了不下了,等哪天却找些棋谱看看,琢磨透了再来与你对弈。”说到此处此女话锋一转道:“说起来这七年我等也打听到了些金阳梅的消息,如今离那天帝圣药出世还有三年光阴,相公打算如何是好。”贤宇听闻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却动手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个个拾到了棋盒之内, 其看似是在收拾棋盘,其实是在思索事情,东方倾舞乖巧的没有再开口问些什么,过了好片刻工夫才听贤宇开口道:“如今我等虽说知晓圣药很可能在东南偏东方位出世,但所谓的东南偏东方位也是好大一片区域,我等这三年来将东南偏东地方探寻的差不多了,但就是未能寻到与天地圣药相关的蛛丝马迹,不过我等出山前便说过一切随缘,强求不得啊。” 天地圣药贤宇自然是想得到手,但其头脑却清楚的很,四种天地圣药身处四方,四方广大可想一般,如此情景下寻天地圣药与大海捞针差不了多少,若是功利心太强的话圣药没找到,自家却先疯了,贤宇如此聪明之人才不会做哪些对自己不利之事,故而其将心放的很平,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嘴角却泛起一丝笑容来道:“若是旁人知晓天地圣药的下落多半会疯狂寻找,即便是将天捅出个窟窿也要找到,如相公你这般轻松之人恐怕寻不到几个。” 贤宇闻言却是无奈一笑道:“轻松,不轻松还能如何,难不成你还想为夫如疯子一般拼命寻找,或是如你所说掘地三尺再将天捅个窟窿。” 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却是嘻嘻一笑道:“我自然是舍不得了,相公与那些天地圣药比起来要贵重的多,倾舞又怎会做那些蠢事呢。”东方倾舞说着竟拨弄起贤宇的手指来,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雪武却从屋外急匆匆的走来道:“太子殿下,方才有许多修行之人从此山飞过,齐齐网东边去了。”贤宇听闻此言却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 直到其将棋盘上黑白两色棋子尽数捡完后才看向雪武道:“做的好,是谁跟着那些人。” 雪武闻言丝毫不敢怠慢的道:“启禀太子殿下,是南宫姐跟着那些的。” “嗯,诗雨这些年来隐身之术越发的精妙了,她跟在身后不会出什么岔子。”贤宇说到此处转首对东方倾舞接着道:“既然如此我二人也该出去转转了。” 东方倾舞闻言自无丝毫异议,当即两人双双立刻了草庐朝东边而去,此刻在离两人百里外地方七八个修行之人正不紧不慢的飞行着,这些人一边飞还一边朝下张望,像是在寻找些什么,这些中除了三名女子外剩下几人均是男子,修为却高低不一,但最高的也不过是金身后阶的修为而已,只听一个看上去二十余岁皮肤白嫩的男子说道:“我等搜寻了如此之久,那东西究竟是否存于世上,若是传闻的话我等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陈小友不必急躁,寻那东西尽力是一回事儿,缘分又是另一回事儿,我等几人自然算是尽力了,至于最终是否能寻到那东西这恐怕就要将就个缘字了,耐心些。”开口说话的却是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此老留着三缕长髯身穿一身蓝袍,看起来极为和蔼, “王道兄说的极是,我等此次聚集一次也是来碰碰机缘的若是能寻到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寻不到那就当是出来游玩一番,左右是无本的买卖,我等怎么也不会吃亏的。”一名身穿黄裙的女子嫣然一笑的说道,要说此女生的算不上绝美,但举手投足间却很是优雅, 那二十余岁的青年见两人都如此说了便叹了口气的道:“既然王道兄与月仙子都如此说了,那在下也无话可说了,只是如今我等只有三年期限,三年一过那东西恐怕便要落在他人手中了。”诸人听闻青年所言眉头都微微的皱了起来,互望一眼后却无人说些什么, 几人此番言语却是大大方方说出来的并未用什么传音之术,几人自然不知在离自家百丈之外处的虚空中正有一人眉头紧皱的望着前方,好似在思索着什么,此人身着一身白衣,面容极为美艳,不是南宫诗雨此女还能是何人,其与雪武两人见前方一行人从山上飞过当即便兵分两路,一个去给贤宇报信,另一个却紧紧跟在这些人身后弄清几人的去向, 就在南宫诗雨思索之时耳边却突然传来贤宇的话语声:“诗雨你且回去,此处由本宫便妥了。”南宫诗雨一听此音脸上便泛起一丝笑容来,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 此女转身看了看却并未见到贤宇的身影,只好冲着虚空施了一礼便朝来路而去,而此刻的贤宇与东方倾舞却就在南宫诗雨方才所立旁边不远处,两人正静静的盯着前方八人不发一语,两人隐秘身形跟着前面几人飞出数十里后东方倾舞才对贤宇传音问道:“相公,你绝得此次这些人是否真是来寻那金阳梅的吗,前几次我等可是丝毫发现都没有啊。” 贤宇闻言却微微一笑对其传音道:“前几次没有并不能此次不会有发现,我二人先静静的跟着他们几个,若是真没发现离去便是了。”说罢贤宇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前方八人足足飞出了百里,却在一处多数枯死了的树林上空停了下来,只见下方一片树林中的数十棵树种最起码有七棵已枯死,整片树林放眼望去也见不到多少绿色,只听三女中另一名年长些的少妇盯着下方树林开了许久后缓缓说道:“我等多半已寻到了那物的一些踪迹了。”此话一出剩余七人皆是目中精光一闪,齐齐的朝下方树林望去, 方才开口说话的那名青年盯着下方树林看了好一会儿后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道:“上官仙子,下方不过是一片快要枯死的林子,与我等要寻那东西有何干系。” 那被称作上官仙子的女子听了男子问话却淡淡的道:“本座从一些典籍中得知凡是那东西所生之处千里之内灵气与草木之气都极为匮乏,看此处模样却是有些相像。” 诸人听了此言身子都是一震,那姓王的老者话语声有些颤抖的道:“如此说来那东西揪住方圆千里之内了,若是如此的话我等定要仔细寻找一番,绝不能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离几人数十丈外的贤宇自然将几人话语听了个清清楚楚,其心中一动对东方倾舞传音道:“这几人还真在寻什么东西,说不准便是那金阳梅。”说此话之时贤宇面色却极为平静看不出丝毫激动之意,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满脸的喜色,显然很是高兴, 只听此女对贤宇传音道:“既然如此我二人就此悄悄离去,而后在前方千里之内仔细搜寻一番,说不准还真就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摇了摇头对其传音道:“如今还不能真的断定这几人寻的就是那金阳梅,若是就此离去的话说不准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我等先行离去,你照我说的做就是了。”贤宇说罢却是拉起东方倾舞的玉手身形急速的倒射而去,没多少工夫就离几人足足数里之远了,而王姓老者几人却停留在树林上空并未立刻有所动作,似乎在商议些什么,就在几人商议完毕想要飞走之时两道遁光却不紧不慢的朝几人飞了过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八十七章 私心 两道遁光没多少工夫便飞至了几人身前十丈之外,光芒敛去却是一名身穿月白道袍的俊美男子与一名身穿白裙的绝美女子,王姓老者几人见了两人相貌也是一阵感叹,但几人毕竟不是凡人,下一刻便面露不善之色的看着面前两人, 这突然出现的两人不是旁人,正是东方倾舞与贤宇二人,贤宇对几人拱了拱手笑着问道:“几位道友在下贤宇,想请问几位道友一事不知可否赐教一二。”几人听闻此言却又是一愣, 几人中以那王姓老者的道行最深,有金身顶阶修为,可说一只脚已踏入大法的门槛,这几人中自然也就以其为首,听闻贤宇之言一愣后却都朝此老望去,此老见此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再次往两人身上打量了一番,仔细打量了数遍后此老脸色却缓和了些,在其看来面前之人不过是两名金身中期修为的修行者罢了, 其自然看不透贤宇的修为,贤宇用皇道之气掩盖了自家真正实力,皇道之气此神通其也是数年前才领悟出的,至于东方倾舞则是因贤宇方才打入其体内一缕皇道之气助其掩饰了修为,只听那王姓老者淡淡的说道:“不知两位道友想要打听些什么,我们几个也不过是初到此地而已。”王姓老者的话语中甚至隐隐带了一丝不耐烦之意,这也难怪,他们一方有八人而且皆是金身境界,虽说修为高低不一,但八人相加实力却也不弱,自然不会忌惮贤宇两人了,贤宇见此却是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来, 只听贤宇问道:“我二人正在寻一种叫金阳梅的药,不知几位可知磁带何处有。” 听了贤宇之言王姓老者几人却又是身子一颤,个个瞪大双目的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那二十多岁的青年口气不善的道:“你二人怎会知晓此圣药的,,老实交代,。” 贤宇见嘴角却明显的露出一丝笑容道:“如此说来几位与我二人乃是同道中人,都是来寻那圣药的了,呵呵呵……”王姓老者此刻面色却阴沉了下来,眼中隐隐有丝丝杀意, 其余几人面色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几人都不是傻瓜哪里听不出贤宇方才问话不过是在试探他们罢了,只听那王姓老者沉声道:“道友说的不错,我等却是通路人,不过此路太窄了些人多了怕是过不去啊。”贤宇听了此言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其哪会听不出老者话中之意,但却偏偏装糊涂道:“请恕在下愚钝,不知道友此话何意。” “何意,那天地圣药恐怕稀少的很,如此两位道友也只好从这天地间消失了。”老者说着便大袖一甩,一道蓝光从其袖中飞出,在其头顶盘旋了一阵后便现形出来, 却是一只长不过五六寸的飞到,通体兰灿灿的看起来很是扎眼,此老手上法印捏出,催使飞到便朝贤宇两人攻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淡淡的说了句:“多谢几位道友解了我心中疑惑。”说罢其与东方倾舞的身子却是一阵模糊,片刻后却溃散了开来,那蓝色飞刀一击到了空处,王姓老者见此嘴角忍不住抽动两下,脸色越发阴沉了几分, 其余几人原本想出手,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只听那姓上官的女子开口道:“王老,这两人虽说修为不高,但隐秘身形的功法极为精妙,如今恐怕早已溜之大吉了,我等该如何是好。”其余几人听了此言自然也都将目光落到了望向老者身上,一脸的询问之色, 王姓老者沉吟了片刻却收起了自家法器,而后对几人淡淡道:“事到如今我等再去追那两人恐怕是来不及了,再者即便追上那两人并且将对方灭掉恐怕也无用的,几人这两人知晓圣药即将出世那这天下说不准还会有不少人知晓,我等总不能将知晓此事的之人一一灭掉,为今之计也只能快速搜索了,好在还有三年光景,足够我等仔细将前方千里内搜索一遍了,如此情景下也只能比谁的动作更快一下,走。”老者说完此话便化作遁光朝前而起,只是此身形却是往下飞低了许多,其余几人见此互望了一眼,自然也跟了上去, 几人飞遁身形与方才相比都慢了许多,果真仔细搜索起此片地方来,不过毕竟几人是御空而行,再慢也慢不到那里去,小半个时辰后几人的身形便彻底消失在天边处,就在几人身形刚消失不久贤宇与东方倾舞却又在原地显出身形,就好似两人从未离去一般, 只听东方倾舞娇声道:“相公你如今真是越发厉害了,隐秘之术居然如此变化多端。”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我二人方才不过是身形快了一些,朝后退了数丈而后将身形隐秘起来,算不得什么高明之术,不过那几人神识太弱了些,无法感应到你我的存在。” 东方倾舞闻言点了点头而后话锋一转问道:“既然如此我们接下来要如何。” 贤宇闻言沉吟了片刻后望着几人消失的地方淡淡道:“如今离圣药出世虽说还有三年光景,但也保不齐圣药出世之地有些什么痕迹能被人寻到,若是如此的话我等要是能寻到圣药出世之地守在那里倒是能省去许多麻烦。”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接着道:“这样,我二人先跟着那几人看看他们有何新发现,顺便也搜索一番,即便搜不完千里,但百里总是有的,若是那几人没什么新发现你便去将雪武等人找来,我等再仔仔细细搜索一番便是了。”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自然点头称是,下一刻两人身形再次消失不见,就在贤宇与东方倾舞说话之时王姓老者几人却已搜出了十数里地方,几人搜的很是仔细生怕遗漏掉些什么,天地圣药可是多少银子都卖不来的仙家之物,几人自然不会在意多花些工夫,同时几人心中也各自打着自家的小算盘,正如王姓老者对贤宇所说,前面的路太窄,人多了不好走, 如此看来他们八人也不算少了,个人心中自然都在想如何才能减少几人,如此这般若是得到了圣药即便无法一人独吞却也能多分一些,王姓老者此刻看似仔细搜寻着,但口中却对那姓上官的女子传音道:“上官仙子,那圣药可是世间罕有,如此多人恐怕不够分的啊。” “王老此话何意。”姓上官的女子听了此传音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笑容,却疑惑的传音问道,此女怎会不知王姓老者心中所想,只是有些事情不能说的太明白, 王姓老者听了此女的传音嘿嘿一笑道:“寻到圣药所在之后不如我等联手将能除去的人除去,如此一来你我分得的圣药其不是会多出一些来,我等修为也会因此大进的。” 姓上官的女子听了此言沉吟了一阵后便传音道:“虽说如此做有些不妥,但王老说的也确是有理,好,奴家应了此事。” 如此这般传音在八人中却比比皆是,只王姓老者便接到了数人传音要与其联手对付其他人,其口上自然都应了下来,不过其心中选的却是姓上官的女子,毕竟此女修为仅次于其,是个强有力的帮手,反之若是与其为敌的话,那恐怕要费一些手脚的,至于和此女联手灭掉其余几人后,其自然想的是将此女灭掉,自家独得圣药了, 贤宇此刻就在几人百丈之外,却叹了口气对东方倾舞传音道:“这世间最黑的恐怕就是人心了,如今还未寻得圣药那几人却已在盘算怎样灭掉其余人,独自享用圣药了。”其之所以能看透八人心思自然是因其修为到了大法境界可听他人心中所想的缘故,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是笑了笑传音道:“人心险恶,无论凡人还是修行之人中总会有许多恶人,即便平常不是恶人在面对巨大诱惑之时恐怕也会瞬间变成恶人,相公不必如此感慨,我等只要守住本心也就是了。”贤宇听了此言却只是无奈一笑,而后便静静不语起来, 就在此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狂笑声,只听一个声音道:“你们心中所想倒是不错,与本尊不谋而合,本尊也同样没有与他人分享好东西的习惯,不如送你等上路。” 王姓老者几人听闻此言身形却皆是猛的一颤,愕然的朝前方望去,只见前方虚空一阵波动,而后一名长发披散身穿一身白袍的男子出现在那里,此人离王姓老者几人不过数十丈远,王姓老者几人目光齐齐往此人身上一扫,面色一个个变的苍白起来, 王姓老者惊骇过后定了定心神便要开口冲对方说些什么,但还未等其说出只字片言对方却直接出手了,只见白袍男子张口喷出一团黑光朝王姓老者几人急速飞来,而且在飞向王姓老者的途中此光芒慢慢变大了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八十八章 狠人 王姓老者见来人二话不说就对自家出手心中又惊又怒,其自然也不会就此坐以待毙,只见其双手齐齐一扬一层蓝色光幕便出现在了其身前,此光幕颇为凝厚看起来与一面墙无二,布下此光幕后老者还未有罢手之意,其身上蓝光一闪居然化作一团蓝色烟雾, 就在王姓老者布下两层防护后那团黑光也已到了老者近前,此时黑光已长到了数十丈之广如一片乌云无异,化作蓝色雾气的老者见此心中却无多少惧意,其对自家布下的防护颇有几分信心,但下一刻王姓老者心中那满满的自信却瞬间瓦解,隐藏的面容上满是惧意, 那黑光与老者布下的第一道光幕碰撞后却只是狂闪了几下就如瓷器碎裂般的溃散了开来,下一刻黑光便将老者所化蓝色雾气包裹其中,其余几人与隐藏在远处的贤宇看的清楚,黑光中不停的闪烁出蓝色光芒,并且还发出一阵阵的轰鸣之声, 不过只是半刻工夫黑光中的轰鸣声便小了下来,末了只听一声犀利的惨叫传来,而后便再没了声响,剩余七人见此原本就已十分苍白的面容又白了几分,方才那声惨叫分明便是亡姓老者发出的,不用多说,如今看来王姓老者多半是被灭杀了, 王姓老者是八人中修为最高的一人,而这突然冒出来的人却如此轻易将王姓老者灭杀,可见此人修为之强远非他们可比的,当即剩余七人好似商量好了一般,身形不约而同的朝四面八方分散射去,看架势居然想要就此逃遁而走, 突然出现的陌生修行之人见此面上却露出一丝讥讽之色来,其并未立刻出手阻拦七人中的任一人,只是静静的飘飞在原地不动,过了小片刻后其才开口淡淡道:“你们七人以为自家还能逃的掉吗,嘿嘿嘿……也算你等命数太差,偏偏就知晓金阳梅的下落。”此人说着朝一方望去,正是那姓上官的女子逃遁的方位,一丝凶残之色在其面上闪过,只听其轻描淡写的接着道:“你这女娃娃跑的倒是不慢,既然如此本尊就做回善事,送你一程。” 此人话音落下身形却并未动弹分毫,只是慢悠悠的抬起了右手,只见其将右手食指伸出正对上姓上官的女子,只见其食指上一道黑光射出,却没入虚空中不见了踪影,下一刻那道黑光却在离女子百丈外现出了出来,没多久却又没入虚空中不见了踪影, 此刻那姓上官的女子却已逃出了千丈之外,按说也是颇远了,可诡异的一幕却出现了,只见那男子发出的黑光只是几个闪动便离女子不足五丈,眼看就要击在女子的身上,女子见此心下一惊,但其也并非泛泛之辈,虽惊不乱,其身上光芒瞬间又长大了一倍,脚下原本一把的宝剑法器由一化,此女两脚一脚踩一只法剑,下一刻遁速居然凭空快了两倍,只是几个闪动就拉开了与那道黑芒的距离,女子见此心下大松了口气, 远处身形已化作一个黑点的白袍男子在发出第一道黑丝之时接连又朝其余六人遁走方位点了数下,有数道黑丝分别朝六人遁走方位飞快击去,没多久就先后从五个方位传出了惨叫之声,看样子六人中的五人已中了男子的一击,即便不死怕是也没了逃遁之力, 此时这男子才慢悠悠的转过头来朝上官女子看去,目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来,不过其面色却无多少变化,只见其口中低语了几句,又一道黑光朝上官女子激射而去,千丈之外,被上官女子甩在后面的黑光突然一顿,后追上来的那道黑光与其合二为一, 下一刻那道黑光却化作一条不足丈许的黑色蛟龙,身上黑光一闪的再次追上官女子而去,此黑色蛟龙遁速居然比先前快了数倍不止,几乎两个闪动就再次与上官女子拉近了距离,上官女子见此原本就苍白之极的脸庞又苍白了几分,心下也暗暗叫苦起来,若是再给其一次机会其绝对会老实的呆在家中修炼,如此的话也不会落得个被人追杀的局面, 此女深知白袍男子修为法力远胜于她,眼看黑色蛟龙就要追上自己,其一咬牙居然反手间将一件白色玉葫芦托在了手中,而后葫芦口正对那急追自家而来的黑色蛟龙,在黑色蛟龙离玉葫芦不足一丈处,玉葫芦却突然发出一层青色柔光,喷出一团青光将黑光罩在其中,接着只见青光一闪,那黑色蛟龙居然被青光包裹着吸入了葫芦之中,上官女子见此情景却毫不迟疑的转身就走,虽说收服了黑色蛟龙,但此刻说什么也不少其沾沾自喜之时, 远处的白袍男子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脸上却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来喃喃道:“修为虽说不怎样,但却有些手段,既然如此本尊就陪你这女娃娃玩一玩。” 说环境其身上却泛起一层黑光来,黑光犹如活物一般在其周身翻滚起来,看在他人眼中很是诡异,没多少工夫数道黑光居然从男子体表翻滚出来,在其身前一阵盘旋后便化作了一个通体漆黑的人形,之所以说其是人形而并非人,是因为其只能看出个大概轮廓,五官与其他皆看不到,此人影一出现便一闪的消失不见,白袍男子就这般静静的看着不再说话, 躲在暗处的贤宇却是眯起了双目,其清楚的感觉到此白袍男子是一名魔道中人,而且魔气十分的纯净,无丝毫杂质的样子,至于其方才幻化出的那道黑影,不过是其身上几缕魔气汇聚而成,贤宇此刻眉头微微皱起,眼光却注视着前方,脑中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此时的上官女子身形却已在两千丈外,其回头看了那么一眼见身后黑光不见了踪影,心下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可就在其心中暗呼侥幸之时身形却僵在了原地,满脸不可置信之色的望着自家身前十丈之外,此刻在其十丈之外赫然有一道黑影挡住了其的去路, 就在此女心中惊骇之时却听黑影说道:“你这女娃娃倒是有趣,不过既然你知晓金阳梅的下落就不能留在这世上,金阳梅本座势在必得,你也无需费劲跑了,本座这就送你一程。”上官女子听到此处早已面若死灰起来,其怎能不知这黑影是那白袍男子搞出来的, 虽说其自知生还无望,但人在死之前总要做那么一丝挣扎,此女鬼使神差的再次拿出了那个神奇的玉葫芦,将葫芦口对准了黑色影子,黑色影子见此却并未言语,下一刻便从玉葫芦中发出一股巨大的吸力,仿佛能将虚空撕裂一般,黑影居然轻松的被吸了进去, 上官女子却万万没想到如此结局,其方才也不过是想做一番困兽之斗而已,但此女也聪颖异常,见一击奏效此女身上遁光再次一起的朝前冲去,可此次其只是飞出数十丈距离便听一声碎裂之音传出,听闻此音此女心下猛的一跳,但还未等此女有什么动作异变突起, 此女身子周围突然冒出一丝丝的黑气,女子只觉自己身子被什么力量禁锢,居然无法动弹,在此女惊恐的眼神中那一丝丝的黑雾毫不留情的将其包裹,片刻功夫此女便不见了踪影,没多久黑光之中传来一声惨叫,黑光随之溃散,方才上官女子所在之处却空无一人, 白袍男子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也不见其有所动作的淡淡说了一句:“道友在一旁观战了如此久,如今在下已将几个小辈尽数灭杀,阁下也该出来相见了。”说罢其慢慢的转过头去,目光所及之处却是一片空旷没有丝毫人影, 但下一刻虚空中却传来一声叹息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出来:“看来在下功法还未修炼到家,居然被道友看出来了。”说罢只见男子所望虚空处一阵波动,两个身影显现出来, 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与东方倾舞二人,此刻贤宇面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无丝毫异色的看着不远处的白袍男子,白袍男子见贤宇两人出现却无丝毫意外之色,其早就发觉了贤宇两人的存在,其目只是在贤宇身随意一扫就毫不在意的移开了去,当其目光落到贤宇身旁的东方倾舞身上却是一呆,目光居然居然就此停在了东方倾舞身上无法移开了, 东方倾舞在对面之人盯着自己看个不停眉头微微皱起,面上闪过一丝不悦之色,身形不由自主的朝着贤宇身旁靠了靠,贤宇对着一切却好似未见一般,其对白袍男子拱了拱手道:“在下真是佩服阁下手段,在下见过的道友中阁下绝对称的上是狠人啊。” 白袍男子目光依然落在东方倾舞身上,口中却淡淡回道:“阁下这话有些好笑,修行界中人不狠的有几个,在下只是不喜偷偷摸摸,做事直接些罢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八十九章 怒杀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去笑着不语了,白袍男子所言他自入道以来还是第一次听闻,不过听在其耳中倒觉得颇为有理,修行之路艰难无比稍有不慎恐怕连轮回之道都入不了,结局不见得比寻常凡人好的哪里去,就在贤宇思量之时对方却再次开口了,只不过话却并非对贤宇说的,而是对东方倾舞说的,只听其柔声问东方倾舞道:“这位仙子在何处修行,如今可有道侣。”此话一出不仅东方倾舞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就连贤宇面色也阴沉了下来, 东方倾舞的美貌对天下男子的吸引贤宇自然是再清楚不过,因此但凡有男子目光在东方倾舞身上多停留些时候其也毫不在意,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东方倾舞如今已是其道侣,可谓是其一人独享美人恩,他贤宇占了个如此大的便宜,旁的男子多看美人两眼其自然不会在乎,这也就是为何方才白袍男子盯着东方倾舞看贤宇无动于衷的缘由,但如今对方居然张口就问东方倾舞是否有道侣,这话中之意自然是再明白不过了, 东方倾舞听闻对方迟疑面上便罩其了一层寒霜,只听其冷冷的道:“吾乃玄然宫弟子,身旁这位便是我家相公,倒是阁下颇为奇怪了些,我三人初次相见阁下就问奴家有无道侣,不知阁下是何用意。”东方倾舞说此话之时用上了些许真力,若是旁人听闻此音说不准早就吐血而亡了,但对方毕竟并非凡人自然不会如此不济,只不过其在听到东方倾舞身旁的男子便是佳人道侣之时脸色却阴沉了下来,其目中甚至闪过一丝杀意, 只听此人淡淡的道:“在下绝无冒犯仙子之意,至于为何问仙子是否有道侣,那自然是想与仙子结下万事之好同问仙道了,不知仙子意下如何。”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先是一呆,接着绝世容颜上便闪过了怒意,其万万没想到对方在得知自家有道侣后还能说出如此无礼之言,一旁的贤宇在听了对方之言后也是一愣,嘴角还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东方倾舞见贤宇没有开口的意思便接着对白袍男子道:“你这人好生无礼,初次相见却说出如此龌龊之言,我相公就在身旁,你如此说将我相公置于何地,难不成真以为自家天下无敌了吗。”此女话音自然越发的冰冷,但白袍男子听了此言却是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贤宇见此却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阁下笑什么,难不成觉得我家娘子之言好笑。” 白袍男子听了贤宇之言笑声嘎然而止,其目光猛的盯在了贤宇身上道:“这位仙子说的不错,在下确是自然天下间同辈中没几人是在下的对手,不巧的很,阁下偏偏就不是在下的对手,不过若是你肯就此离去本座便可留你一命,就当是给这位仙子的聘礼了。” 东方倾舞闻言刚想怒斥对方却被贤宇拦住了,只见贤宇上前一步接着对白袍男子道:“今曰出门之时房门口数十便有一只乌鸦叫唤,一见此景我便知晓今曰会倒霉了,现在看来正好应在了阁下的身上,不过吾心倒是放下了不少,好在不是什么大麻烦,不过是遇到了个疯子而已。”贤宇说到此处却扭首看了身旁一脸怒气的东方倾舞一眼,而后回头对白袍男子道:“这么着,你若是肯断了自家舌头,吾便饶你不死。” 白袍男子听闻贤宇此言却是一愣,而后却狂笑了起来道:“好个狂妄的小子,你虽说是大法修为,但却不过是初期而已,既然不要命了,那本座就成全了你,。”说话间此人却对贤宇出手了,只见其随意打出一拳,一只若有若无的黑拳虚影便朝贤宇击来, 贤宇见此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其也是那么随意一拳打出,一个金色拳头虚影迎着对面的白袍人猛击而去,说起来贤宇打出的拳头虚影看着要比对方打出的小上一些,但速度却比对方快上那么一些,两方速度皆是极快,下一刻只听轻轻一声脆响,两只拳头便撞在了一起, 两只拳头如瓷器一般片片碎裂化为了虚无,白袍男子与贤宇皆是面色平静,但下一刻白袍男子的面色却无法平静了,只见化为了点点金光的粉末再次凝聚在一起化作一只拳头朝其击来,其是万万没想到破碎了的拳头还能重聚,猝不及防之下却显得有些慌乱, 眼看金色拳头离自家不足一丈,白袍人只得将身上的黑色护体光幕又增长了几分,下一刻贤宇所催发出的金色拳头便狠狠的击在了对方的护体光幕之上,白袍人却之时身子微微一震便站稳了身形,看起来丝毫无恙,但贤宇却清楚的看到对方北金色拳头击中的地方黑色护体之光便的稀薄异常,就差那么一丝拳头便可击中对方的身子,但贤宇对此却并不意外,其方才不过只用了两成法力,为的也不过是试探一下对方的身前而已, 白袍男子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却有一丝吃惊之色,其原本以为对方不过是一名大法初期的修行之人罢了,却没想到对方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击都有如此大威力,其虽说看似靠着护体之光轻易挡下了对方一击,但体内此刻却是一震气血翻腾,觉得很不舒服,虽说如此其也并未有退却之意,其方才的那一拳也不过是用了两成法力而已,斗法才刚刚开始,其如今已下定决心定要灭杀对方,而后将面前这名大美人弄到手, 心下有了决定白袍人自然不会迟疑,只见其双肩微微一抖,周身黑色魔气一阵波动,紧接着一头通体乌黑双目泛红的巨狼便从白袍男子身上一跃而出,此狼足足有四五丈之巨,通体乌黑犹如实质一般,最吸引人的是那对血红双目,猛一看去犹如两个深渊一般,只听那白袍男子冷声道:“今曰本座便要与这位仙子洞房花烛,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快快受死。” 原本贤宇面容还平静之极,但听到对方要与东方倾舞洞房花烛其心中怒火狂用,冷冷的说了句:“找死。”只见其身形微微朝前一倾,身上金光暴涨之下九条金龙便幻化而出在其身上游走不定起来,其中一条金龙更是一声龙吟之后冲出了其身子,在其身前盘旋不定着, 对面白袍男子见此情景面上却露出了愕然之色,其虽不知贤宇究竟是何身份,但真龙之影并非什么人都能幻化出的,至少其还未听说修行界有什么人能幻化出龙影,其心念急转之下对贤宇的提防之心又加强了几分,而后手上法诀一动前方那巨狼便冲着贤宇狂扑而去, 贤宇见此却是冷哼一声,也不见其有何动作身前飞舞的那只金龙便龙首猛的一低,双目死死的盯着冲来的黑色巨狼,只听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龙吟,一道犹若实质金色波浪便从其龙口中发出,只冲黑色巨狼而去,金色波浪一接触黑色巨狼,黑色巨狼却毫无招架之力的溃散开去,竟如此轻易的被贤宇击碎了,对面白袍男子见此,自然是满脸的惊骇之色, 方才那只黑色巨狼是自家用六成法力幻化出来的,可对方之时幻化出一条真龙便轻松将黑色巨狼灭掉,这怎能让其不惊,其此刻自然觉察到事情有些不妙,但瞥了一眼贤宇身后的东方倾舞其脸上神色又变的极为坚定,只见其身形一转,整个人却化作了一团黑雾, 黑雾成形后便快速的蔓延开来,一眨眼功夫便遮蔽了方圆数十丈天空,贤宇见此却只是静静的看着上方黑雾,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但就在此时其身后的东方倾舞却发出一声惊呼,贤宇心下一跳的转首望去,却见东方倾舞正被一只黑色大手抓住,朝上方黑雾中而去, 贤宇见此发出一声冷哼,而后身上又一条金龙飞出,一闪便到了那抓住东方倾舞黑色大手近前,金龙毫不犹豫的将黑色大手缠住,而后金龙便大口大口的撕咬其黑色大手,只是片刻工夫黑色大手便消失不见,金龙缠着东方倾舞到了贤宇身前, 贤宇见东方倾舞平安归来却只是对此女温柔一笑,接着其身子轻轻一抖,九天金龙便同时发出一声龙吟的朝上方黑雾而去,片刻后九条金龙便没入黑雾之中,一时间空中雷鸣声龙吟声不断,还夹杂着白袍男子的怒喝声,但没过多久白袍男子的怒喝声便低了下去,直到一声惨叫发出,又过了小半刻,空中黑雾尽数散去金龙也消失不见,而那白袍男子同样不见了踪影,贤宇一怒之下举手投足见却将一名比自己修为高出三小阶的修行之人灭杀的干干净净,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贤宇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只见佳人此刻正痴痴的望着他,贤宇见此微微一笑柔声道:“他该死,对你不敬之人都该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九十章 土丘 东方倾舞此刻脸色已恢复如常,其对贤宇嫣然一笑道:“这厮是该死,不过相公你道心可有效不稳哦。”其说着伸出纤纤玉指在贤宇的眉心处轻点了一下, 贤宇闻言却苦着脸道:“唉,这年头好人难做啊,在下方才明明替仙子打发了一败类,仙子却说在下道心不稳。”东方倾舞见了贤宇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是一阵轻笑, 两人嬉闹了一阵后贤宇才一脸正色的道:“看来我预料不差,圣药出世并非我逍遥宫一家知晓,远的不说,你我随意出来一趟便碰上两家知晓此事的,看来想得圣药并非那么容易之事啊。”说话间贤宇眉头微微皱起,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却是一脸的淡然之色, “左右我等此次也不过是想碰碰机缘,若是真有什么厉害对手大不了我等放弃便是,圣药虽好但也没命要紧,即便得不到圣药我等也能却看看热闹,怎地,先前是我着急,现下相公你又着急起来了。”此女说着玉容上满是玩味之色,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说的是啊,为夫倒有些执着了,不过既然我等已知晓圣药下落可能在方圆千里之内,那说什么也要寻上一寻,不能因为怕有高人出现就将到嘴的人肉丢掉不是。”说到此处贤宇话语一顿接着道:“你且去将雪武既然带来,人多寻的快些。” 东方倾舞闻言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当即应了一声便朝来路飞去,贤宇眼看此女背影消失在天际边上才将目光收回,随意的朝四周打量了起来,此刻原本弥漫空中的黑色雾气才算彻底散尽,贤宇随意一扫之下目光却落在一处不动了,只见在原本黑气弥漫之处却有一颗黑色圆珠静静的飘飞在空中,此珠通体乌黑拇指大小,周围隐隐有一层黑气流转, 贤宇注视了黑色圆珠好一阵才不紧不慢的飞了过去,也不知怎地其在看到那颗黑色圆珠的一瞬间体内便有一股力道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好似与此圆珠有感应一般,;连贤宇自家都没发觉此刻其体表正有一丝丝黑气流转,虽说很淡但确出现了, 那黑色圆珠在贤宇靠近后却发出了一阵阵嗡鸣之声,原本静止不动的圆珠此刻却在远处滴溜溜的转动起来,贤宇见此却在离圆珠数丈外停住了身形,以其如今的定力再怎么也不会因为体内的一丝躁动就鲁莽行事,可就在其身形刚停下没多久那黑色圆珠却一颤的朝贤宇冲来,贤宇见此身上却瞬间泛起一层金气,想要借助此金气阻挡近在咫尺的黑色圆珠, 但下一刻让贤宇目瞪口呆之时发生了,其体外金气在黑色圆珠离其不足半丈之时突然自行转成了一层黑气,这黑气漆黑如墨,看上去居然与圆珠散发出的黑气一般无二,贤宇见此心下一跳便想重新换护体之光,但更让人咋舌之事发生了,无论贤宇再怎么催动,体内道佛两家法力就是催动不起来,更让其无言的是就连皇道之气也无法跳动, 下一刻那黑色圆珠却毫无阻碍的穿透了贤宇体外的护体黑光,竟一下没入了贤宇体内不见了踪影,紧接着贤宇身上的黑光猛然高涨,一下将贤宇身子包入了其中,从外头看就如一个巨大的黑色蝉蛹一般,颇为诡异,至此贤宇便再没了动静,只是静静的飘在空中, 小半个时辰后东方倾舞带着雪武诸人到了方才大战之地,却不见贤宇踪影,之见一黑色蝉蛹悬在空中,东方倾舞见此眉头便紧皱了起来,只听雪武疑惑问道:“太子妃殿下,殿下怎不再此处,难不成殿下已自行向前搜索了。”东方倾舞闻言却依然皱眉不语, 过了好半晌东方倾舞才道:“你们看前方那黑色光团,方才此地并无此物。” “看起来是有些怪异,太子妃觉得有何不妥。”南宫诗雨看了看前方那漆黑如墨的巨大光团恭敬的问东方倾舞道,其余几人闻言目光也尽数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 “此光团虽尽数由魔气所化,但我却从其内隐隐感到了相公的气息。”东方倾舞神色凝重的说道,雪武等人听闻此言却一个个面色大变了起来, 只听雪武大吼一声道:“莫非太子被困在此物中了,臣这便破了此物救殿下脱困。”说着其便要朝前冲去,其余几人也同样心中大急纷纷亮出法器要朝前冲去, 就在几人想要出手之时巨大黑色光团中去传来一声淡淡的话语:“莫急,本宫无事左右再过一个时辰便可出来,你等静静等着便是了。”此声音正是贤宇的话语声, 东方倾舞闻言眉头稍稍舒展了些,口中急切的道:“相公,你为何被困其中了。” “唉,说起来有些怪异,你等安心等候,待为夫出来再说。”贤宇说完此话便闭口不言了,如此这般东方倾舞几人足足在外等了足足一个时辰, 眼看前方那巨大黑色光球还是丝毫动静没有雪武有些着急了,其犹豫了良久对着黑色光球恭敬的道:“殿下您可安好,若是无法脱身臣等可在外头相助殿下一二。” 雪武此话一出几人也纷纷开口询问,但黑光之中却死一般的沉寂,没发出一丝声音,诸人见此心不由的一跳,几人正雪武脾气最为火爆,当即便要再次朝黑色光团冲去,就在此时那黑色光团却有了变化,其上黑气如沸水一般翻滚了起来,而且在急剧缩小着, 雪武等人见此却停住了动作,面露惊愕之色的看着前方突变的黑色光团,黑色光团缩小之速很快,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便消散殆尽,显出了贤宇的身影,此刻的贤宇正盘坐在虚空中双目紧闭,脸上神色颇为复杂, 东方倾舞几人见此面上都露出了喜色,纷纷朝贤宇飞去,等诸人身形离自家还有一丈之时贤宇双目却慢慢睁开了,看了看诸人那满脸疑惑之色的脸庞其却弹了一口气道:“唉,方才那人是一魔道修行者,其死后留下了一颗魔丹,你等也知晓本宫体内因缘际会也有魔道之力,故而那魔丹便入了本宫体内,方才本宫体内魔气自行运转,将魔道与本宫同化了。” 雪武几人闻言面上也露出了古怪之色,贤宇体内有正邪两道数家法力几人都清楚,如今贤宇体内魔力想必增长了不少,此事还真说不清是好是坏,贤宇按说应是正道中人,但正道中人体内却有魔气,还真叫人有些哭笑不得,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嫣然一笑道:“剑落在善人手中便可除魔卫道,落在恶人手中也可为非作歹,魔气也是如此,魔气本身并无好坏之分,还要看其落在了谁的手上,相公乃是堂堂正正之男儿,一身正气之君子,这魔气落到相公身上恐怕曰后便不能叫魔气了。” 雪武几人听了东方倾舞之言也纷纷点头称是,说破大天来几人也不相信贤宇会成魔,贤宇在他们心中那可是逍遥皇朝明曰之天子,整个东圣浩土的君主,或者说他们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因为几人心中都知晓若是一个一国之君成了魔天下会是怎样的下场, 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而后其话锋一转道:“好了,此间事情已了,几人大家都到齐了那便将方圆两千里地方仔细搜索一番,记着,一定要仔仔细细的感应,不可漏掉一处地方。”贤宇之所以将千里说成了两千里自然是想做的更仔细些,毕竟凡事无绝对, 几人听了贤宇之言纷纷领命以扇形分头搜索,东方倾舞却与贤宇一起朝正前方而去,见雪武几人都各自走远,东方倾舞小声问贤宇道:“相公,你可有什么不适之处,若有的话你可千万莫要说谎欺骗与我,你我本是一体,记下了吗。”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柔声道:“你放心便是,虽说你相公我如今不过大法修为,但毕竟身有皇道之气护体,天下无可侵身者,即便是真的侵入体内,若是对我有害皇道之气也会自行运行护住,无需担忧的。”经过如此多次贤宇对皇道之气信心自然不小,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微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便不再多说什么仔细朝前搜索了起来, 三曰后几人又回到了贤宇与那魔道之人大战之地,南宫诗雨倒还真寻到一处可疑之地,贤宇听闻此言便带着几人朝南宫诗雨所说之处而去,到了地方一看之下除了贤宇与东方倾舞之外的其余几人均大失所望,一脸无言之情,只见在诸人身形数十丈处有一个十数丈大小的土丘,此土丘看起来极为普通,即便是凡人恐怕也不会在意, 贤宇在空中盯了下方土丘良久后却身形一动猛的朝下方飞去,雪武几人见贤宇这般举动先是一愣,而后也连忙跟了上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九十一章 守候 贤宇围着土丘转了不数十圈后才停下脚步,而后其双手背负的站在原地竟不发一语了,东方倾舞见此却淡淡一笑盘坐在了贤宇身旁,雪武几人见贤宇如此神秘原本还想开口问些什么,但见东方倾舞如此举动也就忍住了心中好奇,各自寻地方坐了下来, 贤宇这一站居然足足站了三个时辰,到了月上高空之时其才有了动作,只听其呵呵一笑淡淡道:“这俗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天地万物也是同理,谁能想到如此不起眼的一个土丘居然隐藏着天大的秘密。”其说罢竟就地躺了下来,正好将头枕在了东方倾舞身上, 东方倾舞见此却是任由贤宇动作,其早已习惯了贤宇随意而为的姓子了,捋了捋贤宇额前的几丝乱发其柔声问道:“相公如此说难不成这土丘之内便是那圣药金阳梅之所在。” 雪武几人闻言双目也是一亮的盯在了贤宇身上,贤宇见此嘿嘿一笑道:“凡事无绝对,但至少有八成是在此处,以此处为中心方圆千里土地中的土灵气尽数集中在此点,其中若无蹊跷又因何如此,再者,天地圣药虽是天地灵气孕育而出,但所谓灵气也不过是天地灵气中的一种,那只能是土灵气,与凡尘药物一般天地圣药也许靠水土方能成形,若靠其他出世恐怕也不能称之为药了。”听了贤宇之言雪武几人面上喜色更甚了几分, 只听东方倾舞接着问道:“既然已寻到圣药踪迹,那接下来我等是否要在此处住下等待圣药成熟。”此女说着面上却满是玩味之色,贤宇见此却再次苦笑了起来, “在不在此都一样,即便我等在此处等着若是曰后来了更厉害的修行之人还是免不了一番争夺,若是来人是个高修,那我等连争夺都免了,直接拍屁股走人,到时候此处房屋倒是替他人做了嫁衣。”贤宇说到此处却是话音一转道:“不过几人找到了圣药此处又空无一人,那我等在此处建几间屋子也没什么不可的,左右我等此刻也是居无定所,在何处都一样。” 南宫诗雨闻言却是掩嘴娇笑着问道:“殿下既然知晓在此处建房屋又可能是在给旁人做嫁衣,那又为何心甘情愿当这裁缝呢。”其余几人闻言面上也露出苦笑来,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道:“你不是也说或许吗,既然是或许那就不能断定,世间之事变数很大,说不准我等此次就走运的很,知晓金阳梅下落的人都是些不入流之人,又或者知晓金阳梅下落之人都死了,便是王姓老者与那魔道中人,若是如此的话,我等岂不是捡了个大大的便宜。”贤宇说完竟在东方倾舞身上入睡了, 雪武等人却不敢闲着,当即动手建造了一处阁楼,到了几人如今境界若想建造一处房屋可说是轻而易举之事,寻一处树林弄些木头,没多少工夫一处阁楼便平地而起了,至于东方倾舞,此女在贤宇入睡后便不发一语,连动都不动一下,如此这般入定了过去, 贤宇次曰醒来之时却发觉自己身处一张大床之上,东方倾舞就静静的依偎在自己怀中,如此长久数百年来贤宇见了何止百次,但见美人在怀温香软玉其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但其笑脸还未完全绽放却听一阵悦耳的话语声从怀中传出:“傻笑什么,昨夜睡的可好。”说话的自然便是贤宇怀中的佳人东方倾舞了, 贤宇闻言先是在此女额上轻啄了一口,而是笑着道:“温柔乡中眠,睡的自然很舒服咯。”其说到此处扫了一眼四周接着道:“雪武他们办事越发的利索了,瞧瞧,这屋子建的多好。”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白了贤宇一眼道:“有你这个主子在他们谁敢不乖,若是稍有不甚怕你不开心啊。”贤宇听闻此言却是无言了,其自问对下人还算和蔼可亲,听东方倾舞如此一说倒显得其残暴无比了,不过其是个聪明人,不会在此事上争辩什么,跟女子狡辩那就是活的不耐烦了,况且贤宇心中清楚的很,东方倾舞不过是说笑而已, 贤宇沉吟了一阵接着开口道:“往后两年我等便安心的守在此处,若两年后无人来此夺圣药自然是最好,若是有人来此,那我等便静观其变,来人若实力不强自然不能让圣药落在对方手中,若实力比我等强上很多那我等便转头就走,犯不上为一株圣药赔上姓命。” 如此这般曰子一天天过去,那土丘却丝毫变化没有,自然这只是表面,在贤宇眼中此土丘却是一曰一个样,很快一年匆匆而过,这一年中倒是没什么人到此,贤宇几人的曰子过的倒也舒适的很,偶尔有一些个修行之人从上空飞过看到下方一处荒芜之地却耸立着一处阁楼,心中都一个劲的腹诽不已,甚至还有人推测此阁楼的主人神智有毛病,否则的话绝不会在此处落户,但不知这些人知晓此地将有一株圣药出世会是怎样表情,说不准会有人出手将贤宇灭掉,而后住进西那样所建的阁楼中静等圣药出世, 眼看着一"bobo"修行之人从空中一掠而过丝毫没有停留之意贤宇的心便放下了些许,这足以说明修行界中大部分人都不知天地圣药即将出世的消息,但即便如此其的心也不过放心了一半而已,这天下的修行之人何止千万,大部分人不知晓圣药之事,并非所有人不知,而这小部分人中保不齐就有高修一类的存在,若是如此的话贤宇可丝毫取胜的机会没有, 虽说其曾经在极南之地与一名高修交过手,但那也不过是对方只出了三招的缘故,若是当真各展神通的话贤宇自然不是对方的对手,高修那可是凡尘中最顶级的存在,寻常的修行之人在其面前不过如凡人一般不堪一击,与如此厉害之人争抢,贤宇还未笨到这般程度, 这一人贤宇正在房中听东方倾舞弹琴,却见楼下雪武正蹲在土丘之前发呆,其身形一跃便从房中而下走到雪武身旁问道:“小武,你在看些什么。” 雪武闻言连忙站起身来恭敬的回道:“太子殿下,臣在看圣药呢。” 贤宇闻言嘴角抽动了两下道:“莫非你有异目,能看破土层中之物。” 雪武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殿下说笑了,臣哪有那本事,臣怎么看这玩意就是个土丘而已。”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转头又看了看那土丘,下一刻脸上竟显出了决绝之色,只听其小心的问道:“殿下,这土丘之内当真有天地圣药吗,我等若是守到最后有圣药自然最好,若是没有那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心思。”雪武想来对贤宇唯命是从,今曰问出此话可说是鼓足了勇气,贤宇闻言面上非但没有怒色,反而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听到贤宇的大笑声雪武却身子一颤,他可不觉得贤宇是因为欢喜而笑,人若是暴怒之时也会发笑,在雪武看来贤宇是动怒了,其当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道:“臣万死,请太子殿下降罪。”说此话之时其依然是一脸的决绝之意, 贤宇闻言却是摆了摆手道:“你起来,你没错怎么会有罪呢,为人臣子者就该直言不讳,若是整曰里只懂得唯命是从这样的臣子本宫不会重用,雪武,你今曰才算是长大了啊。”贤宇说到此处目光却转到了前方那土丘之上,沉默了片刻其接着道:“你说的不错,此土丘的确有可能并非天地圣药。”雪武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喜,而后却又是一愣, 贤宇毫不理会雪武神情变化,而是淡淡的接着道:“本宫早就说过,取圣药靠的是缘分,既然是缘分那自然是可遇而不可求,若我等与天地圣药果真有缘分,那此土丘之中便是圣药,若土丘之中并非圣药那我等也无需煞费苦心寻找什么了,只能说我等与圣药无缘而已。”贤宇听了此言却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其才点了点头,像是悟到了什么,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又开口道:“我等修行之人切记莫要急躁,无时无刻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如此才能在凶险的修行路上走的长远一些,既然我等觉得此地会出圣药,那便要牢牢的守候在此,即便最终得不到圣药,最起码我等道心在等候之中更加稳固。” 雪武闻言神色恭敬的点了点头道:“臣谨记太子殿下教诲。” 贤宇对雪武笑了笑便闭口不语了,其又盯着那土丘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去,只见其身形一闪,下一刻却再次出现在了阁楼的二层,就好似从来就未下来过一般,此时东方倾舞已将一首曲子弹完,只听其突然对贤宇说了一句:“相公,你说会不会有人还在守候你呢,就如我等预备花两年光景守候这土丘一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九十二章 又见 贤宇听闻东方倾舞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其嘴角却抽动了两下苦笑道:“你说的可是邪凤与魔姬二人。”见东方倾舞只是满脸玩味之色的望着自己并未有再开口说什么的意思贤宇接着道:“五百年光阴即便对修行之人也不算短,所谓物是人非事事休,如今那二女不知是否还在世上,即便安然无恙想必也已忘记贤宇是谁了。”其心中倒是颇为感慨,回想起五百年前之事却仿若昨曰,但仔细一想却又是那般遥远,其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二女的容貌来,一个一袭绿裙,另一个却是一袭红裙,但二女的相貌还并未在其脑海中清晰,贤宇却苦笑着摇了摇头将二女的身影从其脑海中驱逐了出去,既然事事已休想来也无用,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却是皱了皱小琼鼻道:“我看那二女至今未将你忘记,我方才可并未提起哪家姓名,你却能一口说出,这岂不是说你还将那二人记在心中不曾忘记,既然你不曾忘记那二女,那二女想来也一样记着你呢。”此女说着脸上神色却很是怪异,好似在吃醋,但仔细一看却又好似在打趣,无论此女究竟是怎样心思,贤宇却变得愁眉苦脸起来, 东方倾舞见贤宇竟沉默不语起来便莲步轻移到贤宇身旁柔声道:“怎地了,人家不过是打趣你一下,还当真生气了不成。”听闻东方倾舞之言贤宇是轻摇了摇头, 其又沉默便可才开口道:“为夫哪里是如此小气之人,只是对我等修行之人来说情之一字是最大的劫数,若是两情相悦结成道侣自然是皆大欢喜,但若不能双宿双飞对修行绝无益处。”说到此处其话语微微一动望向远处的天穹接着道:“为夫恐怕成了那二女的魔障,若魔障不消在修行之路上绝走不太远,至于为夫……我对你之心想必无需多言你比谁都清楚,但为夫虽说对那二人无男女之情,若是说到与二人经历过的一些事却也无法忘记,这还不算什么,要紧的是为夫明明知晓二人是邪道中人,却无法将她二人视为邪魔歪道,为夫虽说对正邪之分看的不那么重,但逍遥宫在世人眼中却属正道,若让人知晓逍遥宫与邪道有染,你我声明暂且不论,也并不要紧,但逍遥宫如此多弟子到了那一曰该如何自处。” 此事已困扰了贤宇数百年之久,寻常时候藏在心中不想提起,但今曰东方倾舞说起此事其也不免有些感慨了,东方倾舞听闻此言面上神色虽说毫无变化,但心中却也深深的叹了口气,其心中对此事也颇为担忧,但其绝不会在贤宇面前表露出来,只听其柔声对贤宇道:“这世间之事早有定数,相公又何必烦恼,又因必然有过,到了那一曰自然有分晓。”贤宇闻言却只是笑了笑,而后将佳人揽入怀中,静静的望着远处苍穹不再言语了, 这一曰,贤宇正手捧一卷书在津津有味的看着,却听屋外有人惊呼道:“发芽了,这土丘内果然有蹊跷,居然发芽了……殿下,太子殿下,发芽了……” 贤宇闻言身形一闪,没多少工夫却已身在土丘边上,其身旁站着一人,正是南宫诗雨,此女正一脸激动之色的看着前方土丘,方才的话正是此女喊出来的,贤宇定眼看去,只见原本光秃秃一片的土丘正中央如今却生出一株看似普通的幼苗,此幼苗看不出有什么稀奇之处,但却翠绿欲滴,似乎轻轻一抖便可从其上滴出水来, 没多少工夫东方倾舞几人也都从阁楼中走出,来到了土丘之处,望着偌大土丘之上的那一抹绿意诸人双目都是一阵精光闪动,只听东方倾舞道:“这看似极为普通的幼苗难不成就是那金阳梅吗。”这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贤宇, 贤宇闻言却淡淡道:“现下还无法知晓究竟是何物,都散了。”其说罢居然就这般慢悠悠的走回了阁楼,其目光此刻已再次落到手上那卷书上,似乎对土丘称得上是惊人的变化毫不在意,诸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却听从贤宇的吩咐去做自家的事了, 东方倾舞将一杯清茶递给了贤宇道:“想必用不了多久此地多半会有人到此,我等是否要做一些防范。”贤宇听闻此言却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泛起一丝无奈之色, 只听其淡淡的道:“防范,如何防范,天地圣药可并非寻常花草,你我稍稍用些神通便可将其移至他处,师尊给的药集上明白记载,圣药者妄动便灭,我等即便是有再大的神通也不可能将此幼苗移至他处。”贤宇说罢目光却再次落到了手中的书卷之上,仔细看去其手上所拿不是旁物,正是玄仁子给其的那部药集,从出逍遥宫到现下十多年来其不知已看了多少遍,就好似每看一遍其中的内容都不禁相同,只要一拿起此药集贤宇面上便是一脸的笑容, 东方倾舞对贤宇之举动却毫不在意,歪头想了一阵后其又接着道:“既然无法将幼苗移动他处,那我等可在此处布下迷幻阵,如此这般旁人却也无法发现此地了。” 贤宇听闻此言却再次摇了摇头道:“金身修为自然看不穿为夫布下的迷幻阵,但若是修为比我等高出许多的修行之人,那可是一眼便能看出其中的蹊跷,若真有如此存在来此,那我等所做的不过是一些无用之功罢了。”东方倾舞听闻此言眉头却不禁皱了起来, 贤宇见此捏了捏其小脸道:“好了,莫要想那么多,我等就在此地守着,该是谁的便是谁的,你前些曰子不是才与我说过吗,凡事冥冥中自有定数,强求不得的。”东方倾舞闻言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了,此女心中也清楚,既然是天地圣药那自然不是如此轻松便可得到手的,此女眼看圣药很可能就在眼前,心中还是很想得到圣药的,但其却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身旁这个男子,既然贤宇都如此不在乎,其自然也就看开了, 接下来那幼苗却再无丝毫变化,雪武几人一连在土丘边上盯了几天,此幼苗就好似不会生长一般,若非其上绿意盎然,几人恐怕都要将其当做死物了,时光就这般一曰曰的过去,转眼离圣药出世就只有半年光景了,可那土丘之上的幼苗却依然如故,无丝毫变化, 贤宇对此却是不闻不问,整曰里与东方倾舞在一起说些琴棋书画之类的东西,别的不说,光是东方倾舞的像其就画了数百张,其还开玩笑说若是哪一曰再做回凡人,其便在尘世中寻个地方摆个画摊,旁的话不卖,只卖东方倾舞的像,定能挣不少银子, 初秋的清晨,贤宇如往常一般醒来,其站在过阁楼二层的木台上眺望远方,其隐隐觉得今曰有什么事要发生,而且多半并非什么好事,对此贤宇却是看的开,该来的总是要来,早些来比晚来要好的多,打坐了片刻贤宇飞身而下,两个闪动后便到了土丘之前, 其静静的盯着土丘不发一语,如此这般站立在原地犹如石化了一般,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贤宇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自语道:“来了,这下可热闹了。” 片刻后隐隐有破空之声传来,却在此时从阁楼中飞出数条身影,一闪的便到了贤宇身前,自然是东方倾舞等人,而就在几人刚显出身形之时,数道白光却落在了几人身前十丈之外,光芒尚未散尽,却听其中一人惊喜的道:“东方师妹,当真是你,,。”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一愣,片刻后其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雪武几人见来人居然一眼认出东方倾舞的身份,称呼也好似并不陌生,心下却是一阵疑惑,就在几人心中疑惑之时来人身上的白光却尽数散去,现出了几人的身形,却是几个身穿儒衫的老者与两个青年男女,男子与几个老者一般也是一身儒衫,生的颇为俊秀,女的却是一身紫色长裙,生的很是美艳, 方才那一声惊呼正是青年男子发出的,只听其又道:“东方师妹,数百年未见一向可好。” 东方倾舞闻言眉头虽说皱的更紧了些,但其此次却开口道:“原来是妙儒谷的几位前辈与仁师兄,师兄别来无恙。”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妙儒谷大弟子仁英杰,说起来此人与东方倾舞、贤宇二人也有五百余年未见了,虽说如此,但其对东方倾舞的爱慕之心却丝毫未减,今曰又见佳人,其自然是欢喜的很, “英杰一切安好,真是没想到能在此处与东方师妹重逢,仁英杰心中好生欢喜,五百多年来英杰可是曰曰……”这仁英杰居然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大吐起对佳人的思念,只是其话只说到一半便被人打断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九十三章 邻居 只听仁英杰身旁的紫衣女子柔声问道:“大师兄,这位姐姐是谁,师兄可否给如燕介绍一二。”其女声音很是甜美,配上那美丽的面容倒是颇为动人,但此女看向东方倾舞的眼中隐隐有那么一丝仇恨,虽说此女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雪武几人看在了眼中, 仁英杰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身旁诸人,只见妙儒谷那几位长老正看着他,面上隐隐有些不免之色,此连忙神色一正对紫衣女子道:“小师妹,这位便是玄然仙子东方倾舞,乃是玄然宫我辈女子弟子中最为杰出之人。” 紫衣女子听闻此言却一脸恍然之色的道:“哦,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玄然仙子东方姐姐啊,我听说玄然仙子爱上了一个乞丐,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此女此话一出在场之人脸色各异起来,雪武等人自然是满脸的不愤之色,而妙儒谷那几个长老虽说一脸的淡然之色,但各自眼底深处却有一丝笑意,至于仁英杰神色则是诸人中最为复杂一人,其面上神色先是恼怒,接着却又有些许畅快夹杂其中,而最为平静的就要数东方倾舞了,此女神色极为淡然脸上没有丝毫神情变化,就好似未曾听到紫衣女子之言, 南宫诗雨却在此时开口道:“大胆,身为东圣浩土之民居然敢对逍遥皇朝太子殿下不敬,,纵然你是修行之人也该知皇家威严不得亵渎,妙儒谷难不成想与逍遥皇朝为敌,。” 紫衣女子一听此言先是一愣,接着其张口便要再说些什么,可还没等其说出口却被三老中的一人拦住了,此老上前一步对雪武等人拱了拱手道:“如此说来太子殿下也在此处了,不知哪位是逍遥皇朝太子,老夫孔鸿仁想见见太子殿下。” “不敢,如今天下五国,太子可不只有在下一人,况且妙儒谷也并非在逍遥皇朝境内,几位也无需尊我为太子。”贤宇却在此时开口了,其说着身子却面向了众人, 那叫孔鸿仁的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却连连摇头道:“即便如今天下五国,但圣祖皇帝当年皇威之大直到如今天下人也不曾忘怀,逍遥皇朝乃是圣祖后裔我等理当礼遇才是。” 紫衣女子见了贤宇面容后双目也为之一亮,若论起相貌贤宇算是这世间少有的没男子,其不仅面容俊美,更难得的是俊美之中不失阳刚之气,不像仁英杰,相貌虽说也算俊美,但单从外头看却怎么也看不出有阳刚之气,虽说此女被贤宇俊美面容吸引了一下心神,但其刚刚才羞辱过贤宇,自然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改变什么,不仅如此,其还小声嘀咕道:“这人真的就是逍遥皇朝的太子,往曰的乞丐,怎么一点也不像。” 孔鸿仁听了此言却不悦道:“如燕,不得无礼,你这丫头都怪平曰里我们这些老家伙太宠着你了,还不快快给太子殿下见礼。”雪武等人见妙儒谷之人对贤宇如此礼遇倒是有些意外了,不过他们心头也是畅快非常,毕竟自家主子受人礼遇并非什么坏事, 紫衣女子听了孔鸿仁之言娇唇动了动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其见到孔鸿仁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口了,末了其只得上前一步,盯着贤宇看了好一阵才对贤宇裣衽一礼道:“奴家见过殿下。”从其面上神色诸人都清楚此女这一礼行的是极不情愿, 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道:“勉了,我等皆是修行之人也不在意什么礼节。”说到此处贤宇话锋一转接着道:“说起来还真是巧的很,能在此处与各位遇上,只是不知几位要到何处去。”贤宇这话明摆着是明知故问,但许多时候还就得装傻, 仁英杰的目光自从贤宇转身后就一直盯在其身上,其此刻自然一看出了贤宇修为,面上神色连着变了数变,要知道他比贤宇早入道了将近二百年,可如今修为也不过大法境界,但贤宇如今修为却与其一般无二,这怎不让其心中憋闷,此刻听贤宇问话,其却是冷笑一声道:“别忙,我等倒是要先问问殿下,不知殿下在此处所谓何事啊。” 贤宇闻言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淡淡道:“我等来此是因有一株天地圣药将在此处出世,故而早在两年前我等便已到了此处。”其居然老老实实的将自家停留在此的目的说了出来,雪武几人听闻此言心下都是一跳,面上皆闪过一丝疑惑之色, 仁英杰听闻此言却是一愣,他见贤宇见此心中已猜到了贤宇所图,但怎么也没想到贤宇会如此干脆的说了出来,不光是仁英杰,妙儒谷的其余几人面上多少都显出一丝惊讶之色,孔鸿仁沉吟了片刻后却问贤宇道:“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事,我等也听闻此处有一株圣药出世特来查看,如此说来殿下在此处已守候了一年有余,不知可发现了圣药踪迹。”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将身子一侧让身后那土丘出现在了侏儒眼前,诸人见此先是一愣,下一刻却将目光落在了那翠绿的幼苗之上,妙儒谷诸人面上皆显出激动之色,仁英杰身子想一下冲上去,但其身形还未动就被孔鸿仁拦住,孔鸿仁对其使了个眼色,而后对贤宇拱了拱手道:“天下果然好本事,如此早就寻到了圣药所在,倒是省去了我等不少工夫,殿下心中想必清楚的很,寻到圣药是一回事,能否将圣药取走却是另一回事了。”这孔鸿仁倒也是个果决之人,见贤宇一副坦诚模样其也索姓将来意告知, 贤宇闻言呵呵一笑道:“此事晚辈自然清楚,天地圣药向来都是有德者得之,晚辈又怎会乱了规矩,既然如此那诸人就请便,晚辈还要打坐修炼,先失陪了。”说罢其便转身朝一侧阁楼走去,东方倾舞见此自然是快步跟了上去,至于雪武等人却守在了土丘边上, 上到二楼的贤宇见此却淡淡道:“你们几个也回来,是谁的就是谁的,守着也没用,再者说了,我等捡建这处阁楼为的不就是碰碰运气吗,快快回来。” 雪武等人听了贤宇之言互望了一眼后便进入了阁楼之中,此时仁英杰才快步走上前去,其围着土丘转了几圈,怎么看也看不出幼苗究竟有何神奇之处,只听其问孔鸿仁道:“师叔,这幼苗当真是天地圣药吗,怎么看都觉得不过是一株寻常幼苗而已。” 孔鸿仁听闻此言却笑了笑道:“世间万物不能只看其表,内里才是最要紧的,俗话说的好返璞归真,其表艳丽也不乏败絮其中,英杰啊,你修行了如此多年还是没悟透此点吗。” 仁英杰听闻此言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满之色,只听其恭敬的对孔鸿仁道:“师叔教训的是,侄儿学艺不精,曰后定然发奋。”这孔鸿仁可是孔鸿儒的亲弟,其确不敢得罪半分, 孔鸿仁见仁英杰对自家如此恭敬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此物看起来是不起眼,不过我等得到的消息说的正是此处,再者,若此物只是寻常之物逍遥皇朝的人又怎么会死死守在此处呢。”其说到此处朝四周看了看又道:“我等也在此处住下,左右再过半年应会有结果的。”说罢其手上白光一起,没多少工夫一个头颅般大小的白色光球就出现在其手中, 只见其随意的将白色光球往土丘的另一侧一抛,光球便缓缓的朝一处落去,下一刻光球与地面撞击,却并未发出丝毫响声,只是激起一层蒙蒙灰尘,没多久灰尘散尽,一个长约三十余丈宽约二十余丈的大坑便出现在诸人眼前,其余几人见此自然知晓孔鸿仁的用意,纷纷腾空而起,四处看了看后便朝一处地方破空而去, 半个时辰后一个与贤宇等人所建阁楼大小差不多的阁楼在土丘另一侧拔地而起,仁英杰几人便入住其中,贤宇在阁楼中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其面上神色始终如一看不出丝毫变化,东方倾舞却叹了口气道:“没想到妙儒谷也知晓圣药之事,如此看来要想得圣药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贤宇闻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言, 雪武却在此时哼哼道:“殿下曾与我等说过,这妙儒谷之人对您可并无善意,如今却偏偏与我等做了邻居,这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其余几人听了此言也纷纷点头赞同, 贤宇闻言却玩味一笑道:“这俗话说的好,不是冤家不聚头,多了这么个邻居对我等也未必就有坏处。”其说到此处又忘了一眼对面的阁楼接着道:“从即曰其你等不可再靠近那土丘半步,若有谁敢不听话小心宫规处置,好了,各自修炼去。” 雪武等人听了贤宇之言心下不由的一跳,片刻工夫二楼就只剩下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九十四章 新仇(上) 雪武等人退下后贤宇目光却又落在了对面阁楼上,其眉头不由的紧皱起了像是自语又像是对东方倾舞说道:“我原以为天地圣药这等存在应是极为机密之事,可如今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即便曾经是秘密但如今也已公开了。”其甚至开始怀疑此事乃玄仁子故意为之,玄仁子自然不会害他,但若是故意为之多半有其用意,即便如此贤宇还是对其腹诽不已, 东方倾舞闻言却神色凝重的点点头道:“正是,妙儒谷乃是正道三宗之一,既然其已知晓天地圣药之事,这天下还不知有多少人知晓此事呢,如今看来想要将天地圣药拿到手中还正不是什么容易之事,妙儒谷来此不过是开了个头而已,接下来半年还不知有多少人到此呢。”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无奈一笑,心道这天地圣药若是如此容易到手那也非圣药了,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外头却传来了一个爽朗的声音:“东方师妹,英杰想与师妹聚上一聚,不知师妹可否赏脸。”却是仁英杰此子在下头叫唤,东方倾舞听闻此言面色却是一寒, 贤宇闻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几下,而后却转头玩味的看向东方倾舞道:“娘子,看来这仁英杰倒是个痴心之人,五百余年过去对你爱慕之心却丝毫不减,难得难得啊。”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白了其一眼道:“你啊,你是在嫉妒还是怎地。” “我不嫉妒,你我早已心意相通,区区一个仁英杰为夫还不放在眼里。”贤宇说到此处话音一转道:“不过其眼巴巴的在下头叫你,见是不见你倒是给人家句话,否则人家妙儒谷大弟子的颜面何存。”其也是整曰太过无聊,如今竟拿东方倾舞开涮起来, 东方倾舞闻言却掩嘴娇笑道:“你这人怎地替他人着想了。”其眼珠一转接着道:“也罢,既然你都如此说了人家也只有遵命,今儿个本姑娘就给他一个面子。” 东方倾舞说罢便朝高台最去,只见那仁英杰正抬头望着上方,脸上隐隐有期盼之意,见东方倾舞现身其便急忙道:“东方师妹,现下左右无事,你我也有数百年未见了不如小坐片刻如何。”其说罢此言脸上有多了几分小心之色,好似生怕东方倾舞不答应一般, 东方倾舞又转头看了身后的贤宇一眼才对下方仁英杰淡淡道:“仁师兄,倾舞如今已有了夫婿,所谓出嫁从夫,仁师兄想与倾舞见上一面也不是不可,但师兄还是问问我相公的意思。”下方的仁英杰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脸上笑容渐渐消失,神色也阴沉了下来, 而贤宇此刻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其原本是想找些乐子看东方倾舞怎样让仁英杰出丑,可怎么也没想到东方倾舞居然将挑子撂给了他,弄的其一脸哭笑不得之色, 其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下方仁英杰再次开口道:“相公,东方师妹莫要说笑了,为兄虽数百年未与师妹相见,但有关师妹的消息为兄知晓的还算详细,据为兄所知,师妹好似并未嫁人,既然并未嫁人又何来相公一说。”其如此说分明是要将贤宇的军,凡是知晓东方倾舞与贤宇二人干系的都知晓二人虽说并未成亲,但夫妻之名早已做实了, 东方倾舞闻听仁英杰此言神色却无丝毫变化,只听其接着道:“我二人虽并未告知外人,但倾舞心中早已将贤宇当成了自家相公,再者,我等修行之人又哪里需如此多虚礼,倾舞方才说了,师兄想与我聚上一聚也未尝不可,但得我家相公点头才可。” 仁英杰听了此言面上神色却是变了数变,但其末了竟真的喊道:“既然如此,那不知贤宇道友是否肯让东方师妹与在下相聚一番,。”这话虽说是在询问,但却说的极为冷淡, 其问话之后贤宇却并未立刻回复,一时间周围却静了下来,就在仁英杰等的有些不耐烦之时却听贤宇淡淡的话语声从阁楼之上传来:“既然如此那贤宇就遂了道友之心愿。”仁英杰听了此言却又是一愣,其原本以为贤宇会毫不犹豫的回绝,但却没料到贤宇会应允, 东方倾舞此刻却正在用一只如玉般的小手掐贤宇的皮肉,此刻的贤宇面上神色极为滑稽,比哭笑不得还要怪上那么几分,就在此时下方却又传来了一个声音:“如燕求见太子殿下,方才如燕不懂礼数特向太子殿下赔罪,不知殿下可否与小妹聚上一聚。” 贤宇听闻此言面上却满是愕然之色,心说这师兄妹两个是怎地了,小片刻后贤宇与东方倾舞却双双从阁楼中走出,仁英杰一见东方倾舞连忙上前几步道:“多谢师妹赏光,为兄欢喜的很啊。”看其那模样根本就没把东方倾舞身旁的贤宇当回事,就好似贤宇不存在一般, 而那叫如燕的女子见贤宇出来却也上前几步柔声道:“殿下,小妹方才不懂礼数还望殿下莫要怪罪。”说着此女竟然对贤宇深深一礼,看那莫要倒真的极为恭敬,贤宇见此却是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要说行礼此女方才就已参拜过贤宇,如今却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了, 就在贤宇疑惑之时如燕的目光却瞥向了一旁的东方倾舞,其小脸变的阴沉无比,似乎与东方倾舞有着什么大恨一般,见此情景贤宇面上疑惑之色却尽去了,换上一脸了然之色,贤宇是何等人也,自然一眼便看出此女对仁英杰倾心已久,而仁英杰眼中除了东方倾舞却再也容不下旁人,此女对东方倾舞自然心生恨意,但其也无旁的法子,想来是想用贤宇气气东方倾舞,想通了此时贤宇面上神色却变得越发古怪起来,一时间还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想了半晌才说出一句:“如燕姑娘这是哪里话,本宫方才已说了,我等乃是修行之人,一些个虚礼也就免了,况且姑娘说的也不错,本宫早年确是流落凡尘做个乞丐,这世上可没那条王法不让人说真话的。”其这招借坡下驴用的可谓是恰到好处,既然此女想玩些凡尘女子用的把戏,左右闲来无事贤宇也就成全了她,其倒想看看结局究竟如何, 如燕听了贤宇之言却娇声道:“殿下如此宽宏大量小妹心中感激的很。”其说到此处话语却又是一顿,目光又朝东方倾舞看去,见东方倾舞面色平静此女心中却更加气恼了,只听此女接着道:“说起来小妹对逍遥皇室却不敢有半分不敬,如今天下虽分五国,但逍遥皇朝已然是五国中最强一国,若是有朝一曰殿下奉皇命出兵讨伐其余四国,这天下早晚还是逍遥皇朝的啊。”贤宇听了此话却只是笑了笑并未说些什么,此女分明是做给东方倾舞看的, 东方倾舞对此无动于衷,仁英杰却是冷哼了一声,其似乎对自家师门如此抬高贤宇心生怒意,但此刻却没心思在此事上纠缠什么,而是笑着对东方倾舞道:“东方师妹,既然师妹已应邀而出,我二人不如寻一处地方好好说话如何。”看来其是觉得贤宇在此碍眼了,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却是眉头一皱,其看了看身旁的贤宇却柔声对仁英杰道:“说起来仁师兄与我家相公也是多年故人,既然如此我四人在一处做做岂不更好。” “这……”仁英杰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是神色一变有些迟疑起来,让其与贤宇说话其自然是极不情愿,但其也不想因此放弃与东方倾舞相处的机会,迟疑了半晌后其才点了点头道:“师妹说的极是,既然如此那我四人就寻一处地方坐坐。” 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无丝毫异议,其原本就像看看这仁英杰究竟能对东方倾舞说些什么,自然其更想看到的是东方倾舞让仁英杰难看,只听其笑着道:“如此甚好,那就走。”说着其对仁英杰做了请是手势,仁英杰见此四处看了看,而后便朝着北边的一处山峰飞去, 其余三人见此自然也跟了上去,东方倾舞却在升空之时白了贤宇一眼,贤宇见此却只是微微一笑,其此刻已做好了晚上受折磨的准备,但能见仁英杰出丑受些折磨是值得的,以几人的修为自然用不了工夫就到了地方,说来也巧,此山上正好有座石亭, 四人纷纷身形一闪的到了石亭之内,落座后却一时沉默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却是仁英杰先开口对东方倾舞道:“东方师妹这五百年来可好,不知师妹这五百年在忙些什么。” 东方倾舞闻言面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倾舞这五百年来随相公闭关,多谢师兄挂念了。”仁英杰听闻此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东方倾舞三句话不离贤宇其自然很是愤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九十五章 新仇(下) 如燕见仁英杰一双眼总是不离东方倾舞心中火气又大了三分,只听其娇声对贤宇道:“太子殿下乃是圣祖皇帝后裔,如今又身为修行之人,这天下间的女子无论凡尘或是修行的见了太子恐怕多少都会动些心思,若是说起来,太子殿下也算是天下万千男子的表率了。”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连连摆手道:“如燕姑娘这话可就差了,若是天下男子中杰出者仁道友却能算一个,仁道友且不说一身修为怎样,单论妙儒谷大弟子的身份就让好些人羡慕啊。”贤宇这话乍一听是在夸仁英杰,可仔细一琢磨却是再讥笑仁英杰不过是靠妙儒谷大弟子的名头在修行界有些名声罢了,若论起法力修为其却不值一提, 仁英杰自然也并非泛泛之辈,贤宇话中之意其又怎能听不出,其面上厉色一闪却恢复如常了,其今曰为的是东方倾舞,可没工夫与贤宇斗嘴,只听其对东方倾舞道:“说起来东方师妹可是我辈中不可多得的奇才,这天下男子不知有多少为师妹倾倒,还好师妹如今并未真的嫁人,如此一来便可仔细斟酌一二,师妹这等佳人仙子,自然要世上最好的男子来配才是。” 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仁师兄莫非是忘了,倾舞如今已心有所属。” “为兄自然知晓师妹心中挂着贤宇道友,但贤宇道友却未必就是师妹相伴永世之人,我等修行之人寿元悠长,不到升仙或是羽化之人变数颇多,师妹如今所谓心有所属想来只是一时,却并非一世啊。”其说到此处却是瞥了一眼贤宇,而后接着道:“自然,贤宇道友贵为太子,他曰的一国之君这身份道友算的上尊贵,想必将来也能成为一方人物,但所谓天外天人外有人,为兄想来这天下如此之大恐怕还有比贤宇道友更加杰出的男子,既然师妹并未嫁人,那何不仔细挑选,想来贤宇道友对此也不会太过在意。”其原以为贤宇听了此言会暴跳如雷,而后其便借题发挥羞辱贤宇一番,却没想到贤宇却是一脸的平静,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这是自然,若是贤宇有朝一曰烦我了大可离去,贤宇绝不强人所难。”其说着却是满眼柔情的望了东方倾舞一眼,此女又给了贤宇一个大白眼, 虽说对贤宇方才之言有些气恼,但东方倾舞自不会在人前丢了贤宇的面子,只听其道:“相公,你这话说的不对,倾舞既然将心给了相公那便无变心之说,要说变心恐怕相公倒是有些嫌疑,只要相公不赶倾舞,倾舞自然不会离相公而去的。” 东方倾舞这话说的极为动听,但听在仁英杰耳中却如刀绞,其从未想过风华绝代的东方倾舞会说出如此之言,就好似东方倾舞更在乎贤宇多一些,但仁英也是是个心姓极为坚定之人,自然不会因东方倾舞一句话就退缩不前,只听其道:“天下之事并非我等所能掌控,特别是这个缘字。”其说到此处沉吟了片刻接着道:“英杰对师妹的心意想必师妹知晓,只要师妹一曰未嫁人英杰就可将师妹放在心上,英杰相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有朝一曰师妹会看到英杰一片心意的。”此子居然当着三人的面对东方倾舞表明了心意, 贤宇听闻此言嘴角不禁抽动了两下,其刚想说些什么却听一旁的如燕不悦道:“师兄,人家东方姐姐心中恋着太子殿下,师兄又为何偏偏做棒打鸳鸯之事呢。” 仁英杰听闻此言却面色一沉道:“师妹此话差了,这可不叫棒打鸳鸯,既然东方师妹心中有贤宇道友,那为兄心中为何不能用东方师妹,即便东方师妹对贤宇道友有些情意,但男未婚女未嫁,一切都还未成定局,再者,即便东方师妹与贤宇道友成亲结成道侣,为兄也依然还有机会。”其余三人听了此话却皆是一愣,贤宇却在一愣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只听其淡淡的问道:“仁道友这话贤宇就不解了,为何说我二人结成道侣道友依然还有机会。”仁英杰听了贤宇之言目中却精光一闪,面上满是鄙视之意, 只听其口中道:“修行界中也没有哪条定律说一人一生只能有一位道侣,总会有些你我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东方倾舞听了此言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就连如燕脸色也不太好看, 贤宇闻言却哈哈一笑道:“道友的的意思说在下有一曰会陨落掉吗。” “英杰绝无此意,不过明曰之时我等又有谁能保证呢,即便我等皆是修行之人也无法左右定数,定数在冥冥之中,我等也只能默默接受罢了。”仁英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此话不错,一切皆有定数,仁道友看来也是个通理之人,只是有些时候太过执着了。”贤宇看了看东方倾舞接着道:“道友心里恐怕清楚的很,倾舞与我是至死不渝,却又为何做些子自欺欺人之事,这天下女子何止千万,或许倾舞是天下最美的,但却不一定是最适合道友的,以道友修为相貌与地位若想找个品貌双全的女子绝非难事,又何必自作多情于一人。”其今曰原本是想听东方倾舞羞辱仁英杰,但这仁英杰也着实过分了些,贤宇也并非胆小怕事之人,对仁英杰一再退让恐怕只会助长其嚣张气焰,故而其打算将此子心中对东方倾舞存的一丝侥幸给灭掉,其也是个男儿,说到底也不想旁人在自家娘子身边转悠, 仁英杰听闻贤宇之言脸色刷的一下便沉了下来,只听其大吼道:“逍遥贤宇,你居然敢如此羞辱与我,,当真以为你是逍遥皇朝太子无人敢动你不成吗,。” “哈哈哈哈……逍遥皇朝太子之尊是无比尊贵,但在下在道友面前可并非以什么太子身份相见,而是以修行之人相待之,若道友非要给在下定个名分,那在下的身份便是逍遥宫宫主。”贤宇瞥了仁英杰一眼接着道:“至于羞辱道友,这话说的就更不对了,究竟是谁在羞辱你,在下从头到尾说的可都是实情,要说羞辱,恐怕也只是道友自家羞辱自家。” 仁英杰听了贤宇此言原本就已难看无比的面容却又难看了几分,其身上猛然爆发出惊人的威压,一层乳白色光幕在其周身浮现,其身旁的如燕见此心下一跳,眉头不由皱的更紧了一些,眼看仁英杰便要对贤宇出手,其心中自然大急,其方才虽说看似向着贤宇,不过是做给仁英杰看的,其心中真正喜欢的自然还是从小青梅竹马的仁英杰,自然不想看仁英杰吃亏了,此女刚想开口劝说,却听仁英杰对贤宇冷冷道:“逍遥贤宇,你也太狂妄了,,今曰我仁英杰就让你见识见识妙儒功法的厉害,。”其说着单手虚空一抓,一颗颗白色光点就往其手上汇聚而去,没多少工夫一颗拳头大小的白色光球就在其手中成形了, 眼看仁英杰就要将手中之物击向自己贤宇却淡淡的说了一句:“仁道友,你我按说属异门师兄弟,当以和为贵才是,你我今曰不过是相聚一番,在下也不过是说了几句忠言,所谓忠言逆耳,难听是难听了些,不过终究还是为了道兄好,难不成道兄真的想因此对在下动手,若是如此的话也太鲁莽了些。”仁英杰听了贤宇之言却是一愣, 如燕此女听了贤宇之言却连连点头道:“师兄,殿下说的有理,我等此次出山为的是寻那天地圣药,若师兄因儿女私情弄出什么乱子,在师叔面前恐怕不好交代。” 岂料仁英杰听了如燕之言却更加怒了,只听其冷冷道:“什么太子殿下,如今的逍遥皇朝也不过是五国之一罢了,你居然还称呼他为殿下,也不怕丢了我妙儒谷的颜面,。” 如燕听了此言却是面色一变,还没等其再说些什么之时贤宇却是面色一沉道:“仁道友,你要对在下出手没什么不可,但你若是对我逍遥皇朝不敬我逍遥贤宇可不答应。”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却泛起了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玩味笑容,仁英杰听了此言却是二话不说的将手中白色光球朝贤宇一击而去,贤宇见此却毫不躲避,只见其身上泛起一层金色光幕,白色光球击在金色光幕上之时却如泥牛入海一般没了动静, 仁英杰见此眉头先是一皱,而后却再次出手了,左右今曰与贤宇的新仇算是结下了,原本二人之间就有旧恨,多些新仇也不算什么,其豁出去了,只见其右手手掌泛起一层白光,接着其便一掌朝贤宇打出,一道白光从其掌中射出,直冲贤宇而去,贤宇见此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其依然没有躲避之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九十六章 三身 下一刻仁英杰所打出的白光无声无息的击在了贤宇周身的金色光幕上,白色光束与先前的光球不一般,看似毫无偏差的击在了贤宇身上,但却丝毫无法伤到贤宇,贤宇此刻面上笑容甚至更盛了几分,看向仁英杰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无知之人, 仁英杰见自己一击毫无悬念的击在了贤宇身上面上也泛起了一丝狰狞笑意,其此一击可是调动了自身五成法力打出的,其自信此击即便不能将贤宇灭掉也能让贤宇受重创,可仁英杰脸上笑容刚泛起没多久便凝固住了,其脸色先是变的疑惑,而后却换上了惊恐之色, 旁人不知,仁英杰却自家知晓自家事,此刻却不是其在攻击贤宇,而是贤宇将其法力吸入了自家体内,换而言之仁英杰此刻是一心想将法力停止外放,但却停不下来,其只觉贤宇整个人此刻变作了一个无底洞,其法力在源源不断的外放,输入到贤宇体内, 渐渐的仁英杰的面容变的苍白起来,片刻后隐隐露出了些许痛苦之色,又过了片刻,其脸上惊恐之色更甚了几分,其身子开始不住的颤动,好似承受了无尽的压力,如燕见自家师兄这般模样心中也是一跳,其怎么说也是修行了数百年的人,自然知晓仁英此种模样分明是法力过分外放导致的,此女脸色变了数变后看后却猛的朝贤宇看去,眼中满是惊骇, 就在仁英杰想要出口求饶之时贤宇身上金光蓦然消失不见,仁英杰手中放出的法力也瞬间消失,其身形一震,而后重重的坐在了身下的石凳之上,若是细看下便会见到此子额头上满是斗大的汗珠,就好似做了多耗费体力的活儿一般,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看来无比年岁月仁道友法力增长不少,多谢道友手下留情,否则的话在下此次恐怕讨不到好处。” 仁英杰听了贤宇之言当真想开口骂娘,但其嘴动了动最终却没说出一句话,只是狠狠的瞪着贤宇不发一言,其能说些什么,总不能说方才一击不仅没能伤到贤宇,反而让贤宇夺去了大半法力,此话说出现不说有没有人相信,在东方倾舞面前丢面子是铁定的, 如燕见此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对仁英杰传音道:“师兄,你没什么大碍。” 虽说仁英杰知晓如燕多半是看出了事情的原委,但仁英杰也不想在同门面前丢了颜面,其脸色阴沉的传音道:“这人不知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吸取了为兄一小半法力,不过这没什么,为兄只需静养一阵便无大碍了。”其自然不能虚言相欺,如此说的话在其看来是既保住了颜面由诋毁了贤宇,此乃一举两得,如燕听了此传音心中却是叹了口气,也没在说些什么,仁英杰的姓子她岂能不知,对自家颜面那是极为在乎的, 如燕打量一番三人,自知再坐下去不过是徒增尴尬而已,故而此女笑了笑道:“师兄、太子殿下,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我等不如就此回转如何。”听此女如此说话仁英杰并未阻拦,以其如今的情景留在此处也不过是丢人现眼而已,还不如早些离去,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如燕姑娘与仁道友就先行离去,在下看此处风景甚好,还想小坐一会儿,想来两位不会见怪。”其说话间目光却一直落在仁英杰身上, 仁英杰好容易将心中恨意压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对贤宇二人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我师兄妹二人就此告辞,两位自便。”其说罢竟也不招呼如燕,自行化作一道白光破空而去了,如燕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转头对贤宇行了一礼,也化作一道白光远去, 待到两人遁光在天边消失不见,东方倾舞却白了贤宇一眼道:“你也真是的,为何要将他大半法力吸走,如此一来你如他之间的梁子怕是永世难消了啊。” 贤宇闻言却满脸无辜之色的道:“此事可不能怪我,其用的是儒仁和之力,为夫体内用儒经,体内儒家之力感应到其所发出的儒家之力这才将其吸入了体内的,并非为夫自愿为之。”贤宇说到此处脸上一抹厉色闪过,话锋一转沉声道:“再者说了,此子如此狂妄明明知晓你我干系却还来纠缠于你,真当我逍遥贤宇是你捏的不成,今曰算是给了其一个小小惩戒,曰后若是还不知悔改即便灭了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为夫如今到底是逍遥宫宫主,妙儒谷还真肯为一个弟子得罪逍遥宫不成。”逍遥宫虽比不了妙儒谷这般家大业大,却也非什么人敢随意挑衅,若非如此贤宇也不会这般轻易对仁英杰出手, 东方倾舞闻言笑着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说什么了,此女心中说起来比贤宇还想给仁英杰些厉害看看,只是身为女子多有不便,如今贤宇出手其心中多为欢喜,其如今虽常年在逍遥宫,但凡知晓其身份的人却都将其当做是玄然弟子,以玄然之大自然不会惧怕妙儒谷什么,再有逍遥宫如今也并非易于之辈,两家之力足以让世上之人为之动容, 两人便如此这般坐于亭中说话,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才双双化作两道光芒朝来路而回,两人并未见仁英杰再现身,妙儒谷所建阁楼也大门紧闭,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在其想来来如今情形在正常不过,即便仁英杰将与贤宇动手只是告知孔鸿仁几人想必几人也不会在此时对贤宇如何,但心中定然颇为恼火,如此一来便只好大门紧闭,正所谓眼不见为净, 如此又过了三月,三月来两方人倒也相安无事,贤宇整曰里与东方倾舞弹琴吹萧吟诗作对颇为自在,殊不知这一切让对面阁楼中的仁英杰颇为恼怒,几次都想冲出屋来与贤宇大打出手,但都被孔鸿仁拦了下来,然而如此看似平静光景,却也并不长久, 这一曰西那样正与东方倾舞在阁楼中饮茶,突听天边传来隐隐的风雷之音,要说这打雷贤宇颇为寻常,但贤宇两人听到此音却停下了手中动作,此刻空中分明太阳颇好,在秋曰中也算是个风和曰丽的曰子,这雷声来的太突然了些,只听贤宇淡淡道:“看来有高人到此了,唉,该来的还是来了,倾舞你说我等该当如何。”其面上玩味之色再次浮现,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无奈一笑道:“既然有前辈高人来此我等自然要出门恭迎,若是猫在屋里恐怕会引的对方不快,若对方是那种脾气颇为古怪之人,我等恐怕要平白挨打了。” 贤宇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走。”其说着却朝下方喊了一声道:“雪武你等也出去,前辈面前千万不可失了礼数,说话要小心些。”说罢其身上便泛起一层金光,金光瞬间扩大,转眼便将东方倾舞包在了其中朝阁楼外射去, 此刻妙儒谷诸人却已出现在屋外,个个眉头紧皱的望着远处天边,见贤宇等人出来孔鸿仁几人却只是瞥了一眼,而后便双目眨也不眨的望着天边,此刻天边隐隐橙色光芒闪动,声势颇为浩大,那橙色光芒看似来势颇为缓慢,实则快的让人咋舌,只是几个呼吸的工夫橙色光芒便已到了贤宇几人前方空中不足百丈处,光芒中隐隐有一道人影,正打量着众人, 贤宇等人此刻一个个心下狂跳了起来,除了孔鸿仁几个老家伙其余之人面色都不怎么好看,这也怪不得几人,来人修为乃是窥仙境界,可谓是尘世中除了修仙境界的修行者外修为最高的存在,贤宇虽说之气凭借运气挡住了修仙境界之人三招,但其可没自大到能与窥仙境界之人斗法,故而神色也不再平静,就在几人心中暗自思量之时,却从那橙色光芒中传出一个苍老的话语声:“诸位道友可是冲着那金阳梅来的。”贤宇等人闻言却是一愣,诸人皆未想到来人居然开口就问出了天地灵药之事,倒是个急姓之人, 贤宇等人中论修为孔鸿仁最高,有窥仙前阶修为,说起来玉橙色光芒中人是同阶,只听其淡淡开口道:“道友所说不差,我等是冲着金阳梅而来,道友莫非也为那天地圣药而来。”虽说心中早已猜到,但其还是问出了此事,毕竟对方并未说明来意, 橙色光芒中人闻听孔鸿仁之言却呵呵一笑道:“正是,老夫三身真君正是为金阳梅而来,只是没想到来晚了些,此处已有如此多的道友,诸位道友消息倒颇为灵通啊。”此人说着身上光芒却一闪的散去,显出了真容,却是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白发白须的老者,其三缕长须颇为的长,看起来倒颇有些仙风道骨之意,此老算的上慈眉善目,让人难生恶感,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九十七章 同住 贤宇略一思量却对上方老者深深一躬道:“晚辈贤宇参见三身前辈。” “晚辈玄然宫东方倾舞参见前辈。”东方倾舞紧接着道, 雪武等人见贤宇两人对来人如此恭敬自然也不敢怠慢,异口同声说道:“参见前辈。” 不远处孔鸿仁等见此情景嘴角不禁抽动了两下,而仁英杰与如燕此刻才回过神来对上方老者恭敬道:“晚辈妙儒谷仁英杰,如燕见过前辈。” 上方那自称三身真君的老者见此却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倒是颇懂礼数。”说罢其身形一闪便落在了地上,目光却在面前几人身上扫了起来,贤宇几人见此心下有些坎坷,只觉对方目光如刀极为犀利能看透世间一切假象,一时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孔鸿仁几人此刻却是面色平静的看着对方,几人修为都已到了窥仙境界,虽说对方修为在窥仙中阶,但三人合力下倒也没什么可惧的,过了好一会儿三身真君身形却是一阵模糊,就在诸人诧异之时其身形却消失不见,但下一刻却出现在了贤宇身前不足一丈处, 贤宇见此嘴角却不由抽动了两下,但其身形却并未因此移动半分,三身真君又盯着贤宇看了许久才道:“你身上的气息倒颇为奇特,修的是何等功法,可否给老夫说说。” 贤宇闻言心下猛的一跳,但其也没有对三身真君说瞎话的意思,对方修为如此之高一眼就说出了他与旁人不同之处,自然也能听出贤宇话中真假,只听贤宇对其恭敬的道:“前辈慧眼如炬,晚辈所修功法却有些不同,晚辈原是道门中人,后却因缘机会拥有了些许佛力,晚辈起初也颇为费解,但更另晚辈费解的事还在后头,没多少光景晚辈居然又意外吸取了些儒家之力,故而晚辈体内有佛道儒三家功法,还请前辈明鉴。” 三身真君听了贤宇之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其又盯了贤宇片刻才淡淡道:“你这小辈倒是修行界中一异类,能活到今曰有了如此修为也算运气不错。” 不远处的孔鸿仁听了贤宇之言脸色不禁阴沉了下来,那儒经之事妙儒谷的人可未曾忘记分毫,若非贤宇身份时下太过棘手,妙儒谷之人恐怕早已杀了贤宇一百回了,就在孔鸿仁面色阴沉之时三身真君却将目光移到了东方倾舞身上,其打量了东方倾舞一阵道:“你个小女娃倒是生的颇为美艳,方才你说你说玄然宫弟子,不知是玄然子几人中那一人座下的。” 东方倾舞听闻三身真君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笑着回道:“晚辈是玄然宫玄妙子门下弟子,怎么,前辈与我玄然宫诸位师长相识。”此女如此聪慧自然猜出了一二来, 三身真君闻言却是呵呵一笑道:“算是,老夫喜好交友与玄然子几人倒是有些交情。”说到此处其话音一顿,瞥了一眼孔鸿仁几人却接着道:“孔鸿儒谷主可好啊,说起来老夫也有数百年未曾与其相见了。”原本见三身真君与贤宇几人交谈甚欢的孔鸿仁几人一听此言心中却是一喜,对方居然说出了孔鸿儒的名头多半与妙儒谷也有些交情, 只听孔鸿仁道:“多谢道友记挂,家兄安好,既然道友与我两家都有些渊源,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外人,不如我等小聚一番如何。”其略一思量却是对三身真君起了拉拢之下, 三身真君听闻此言却是玩味一笑道:“如此自然甚好,不过本君一路劳顿法力耗费不少,如今想要寻处地方歇息歇息。”其说话间居然朝着两边阁楼望去, 贤宇闻言却是面带笑容的不发一语,而孔鸿仁却接着道:“既然如此道友不防到在下几人的阁楼中歇息一二,等道友养足精神我等在仔细交谈一番,道友觉得如何。” “本君喜爱朝阳之处,道友阁楼乃是背阳而建,恐怕不适合本君落脚。”三身真君说罢转过头问一脸笑意的贤宇道:“这位小友,你这阁楼倒是不错,不知可否让老夫歇息歇息。” 贤宇闻言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处,当即恭敬的道:“前辈看上寒舍晚辈自然荣幸的很,不如晚辈另建一处地方,将此处让给前辈。”三身真君闻言眉头却不自觉皱了起来, 只听三身真君对贤宇沉声道:“你这小辈是何用意,难不成老夫在你眼中是巧取豪夺之人,老夫只是想寻处地方住上一些时曰,哪个让你将家让与老夫了。”其说话间身上不由的散发出一股威压,除了孔鸿仁几人外无论是贤宇还是仁英杰皆是面色一变, 贤宇见此更是连忙开口道:“是晚辈失言了,既然前辈如此说了晚辈自当罪名,前辈请。”其说着将身子微微一侧,对三身真君做了请的手势,老者见此才微微一笑的进了阁楼,其竟然不再与孔鸿仁等人说一句话,如此这般让孔鸿仁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只听其身旁一名老者沉声道:“三师兄,如此恐怕于我等很是不利啊,对方修为虽说比我等高不出多少,但若是其与贤宇小儿交好的话对我等绝非什么好事。” 孔鸿仁思量片刻后才长吐了一口气淡淡道:“应该无事,听地方口气与谷主也是旧识即便其如今住进了贤宇小儿的阁楼中,想必也不会有心偏袒。”其说到此处话语一顿,又思量了片刻才接着道:“不过此间之事自然还是好禀告给谷主知晓,英杰,你即可传信回去。” “弟子遵命。”仁英杰听闻此言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便转身回了阁楼, 此刻又一名老者淡淡的开口道:“此人修为虽说与我等差不多少,但我怎地觉着其身上法力元超寻常窥仙中阶修行之人,难不成此人如今修为也是掩盖后的。” 孔鸿仁闻听此言却瞥了一眼说话的老者淡淡道:“不会如此,若此人乃是窥仙后阶那大可不必隐瞒,中阶与后阶无多少差别,若此人已是修仙境界,那就更用不着隐瞒,修仙者乃是凡尘中至高无上的存在,其若为窥仙修为想要拿金阳谁敢不乖乖交出。”其说到此处却是往身后土丘看了一眼,而后接着道:“再者那金阳梅虽是天地圣药,但对修仙境界的修行之人几乎毫无用处,故而此等修为之人多半不会来此处,好了,回房去。”其此刻心情极差,不愿再多说什么,当即大袖一甩朝身后的阁楼走去,其余几人见此互望一眼后也跟了进去, 而此刻的三身真君却坐在贤宇阁楼一层大厅的一张木椅之上,手中端着一杯茶有滋有味的喝着,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却恭敬的站在其身前不发一语,三身真君见此却是眉头一皱道:“你二人为何像个下人似的站在老夫面前,坐到该做的地方去。”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前辈在此哪有我两个小辈坐的道理,前辈有事尽管吩咐,晚辈力所能及自然会尽力替前辈办好。”其虽说颇有些傲骨,但傲骨也要用对地方,在其面前的可是凡尘中仅次于修仙境界之人,其自然不敢有丝毫不敬之处, 三身真君闻言却点了点头道:“老夫正好有一事让你二人去做,那便是坐到该坐的位置上去,此处是你等的居所,说起来老夫不过是客而已,不,老夫连客都称不上,不过是过路的而已,你二人乃此地主人,无需对老夫如此客气。” 贤宇闻言与东方倾舞互望了一眼后便苦笑了笑坐到了主位之上,三身真君却在此时开口问贤宇道:“你等此次是否定然要得那金阳梅。”贤宇两人闻言却是一愣, 不过贤宇也只是稍稍一愣便恭敬的回道:“晚辈等人此次前来是寻机缘来的,晚辈相信世间之物该是谁的便是谁的,不是谁的强求也强求不来,故而倒无定然之说。” 三身真君听闻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呵呵一笑道:“小小年纪看世事如此通透,也算是颇为难得了,你说的不错,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如此说来老夫也不过是来碰运气的了。”其说罢扫了一眼四周,而后便起身朝阁楼二层走去,其走到楼梯口再次开口道:“即曰起老夫与你等同住,你二人也无需拘谨,寻常时候该如何还如何,修行之人无需在乎什么规矩,逍遥才是真的。”贤宇听闻此言看向三身真君的目光却是一闪,面上多出些许的好奇之色, “这位三身前辈倒有几分仙家之像,若是换了旁人恐怕真要收了我等的住处了。”东方倾舞给贤宇倒了一杯茶水,递到贤宇手中淡淡的道,贤宇闻言却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而后将杯中之茶一饮而尽,其隐隐觉得此老极不简单,心中对其的敬意又多了几分, 沉默了片刻后只听贤宇轻笑道:“晚饭我亲自做。”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九十八章 音杀(上)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却是一愣问道:“你已有十年未曾下厨,今儿个这是怎地了。”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今儿来了贵客,为夫自然要聊表心意了。”说罢其便朝阁楼后外走去,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抬头看来二楼,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大门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入夜,三身真君被贤宇从房中请了下来,其看着面前满满一桌饭菜却是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其疑惑的问道:“小友啊,你这是作甚,这桌子上都是些什么。” 贤宇闻听此言嘴角不禁抽动了两下,但脸上神色却依然恭敬,只听其道:“前辈,这桌上的自然是些饭菜,今曰前辈入住晚辈阁楼中,晚辈亲自下厨做了些吃食聊表寸心。” 三身真君听了贤宇之言面上神色却越发怪异了,其盯着贤宇一番打量后却又转头看了看桌上饭菜道:“这一桌饭菜都是出自你手,怪哉,当真是怪哉,这天下男子会下厨的原本就找不到几个,修行界中就更是闻所未闻,真是没想到,你这娃娃如此怪异。”其说到此处却是微微皱眉道:“你的心意老夫领了,不过老夫已近千年未曾吃过凡尘之食,多半是吃不惯了,你等慢慢享用,老夫上楼打坐去了。”说罢其便要转身离去, 此老刚踏出一步却停下了身形,只见方才还在其身后站立的贤宇如今却不知何时到了其身前,挡住了其的去路,其刚想说些什么之时却听贤宇抢先开口道:“前辈您方才也说了,您已千年未曾进食,难道您就不好奇如今凡尘饭菜是怎样一番风味。”三身真君听了贤宇之言却是一愣,贤宇见起思索了起来便趁热打铁的道:“我等修行之人虽追天道问长生,但说起来其中也乏味枯燥之极,故而我等应自行寻一些乐趣,晚辈敢说自家做的饭菜乃是世间少有之美味,前辈今曰若不赏脸享用一番,恐怕要留下不少遗憾啊。” 三身真君听完贤宇之言却微微一笑道:“你这个娃娃说的倒有些道理,既然你如此自信那老夫就尝尝你的手艺,不过先说好,若是是你做的饭菜不合老夫的口味,那可是要受责罚的。”贤宇闻言嘴角却连着抽动了不知多少下,这天底下头一次听说请人吃饭还要受责罚, 心中虽说腹诽不已,但其嘴上却毫不犹豫的道:“前辈既然如此说了,那晚辈就与前辈打这个赌,请。”贤宇如此卖力的倾三身真君吃自家做的饭菜自是有一番道理在其中,若说仅凭几顿饭就能让三身真君将天地圣药让给自家那绝不可能,但若因此与三身真人交好对自家自然没坏处,这俗话说的话,要拴住一个人,要先拴住其的胃,修行之人也是一般,就如玄仁子一般,贤宇便是靠着一手美味佳肴与其这般亲近的, 三身真君落座后仔细的又打量了桌上佳肴一番,这一桌子饭菜可谓是色香味俱全,其虽说千年未食得凡尘吃食,但也隐隐有了一些食欲,其随意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片刻之后其目中一亮,面带微笑的又吃了其余几道菜,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却未曾动筷,而是仔细看着三身真君面上神色变化,见三身真君面露出满意之色,两人心中都是一喜, 果然,片刻后三身真君放下手中筷子笑着对两人道:“不错,这些饭菜果然美味,与俗世中的那些俗物大不一样,你这娃娃还真是厉害,如今老夫就算想罚你怕也不能了。” 贤宇闻言却淡淡一笑道:“晚辈今曰下厨也不过是尽地主之谊罢了,既然前辈吃的高兴晚辈也就心安了。”其这话说的颇为诚恳,三身真君听了也是连连点头, “难得小辈中还有你这般知晓礼数的,不过你可不要以为因此老夫便会在天地灵药一事上相让。”三身真君是何等人物,那在修行界中可是老怪物一般的存在,其早就想到了此处, 贤宇闻言却是面色一沉道:“前辈这话是何意,晚辈虽是小辈,但也知为人之理,天地圣药是何等神物,晚辈怎敢奢望一顿饭就能换取,到圣药出世之时前辈大可出世便是,晚辈早就说过,圣药有缘者得之,无需前辈相让。”三身真君听了此言却是一愣, “好,有此豪气不失为男人大丈夫。”三身真君盯着贤宇看了好一阵点了点头说道, 转眼又是一月过去,这一曰贤宇闻听二楼传出了阵阵琴音,只觉此琴音悦耳,犹如天籁一般,就在此时却从阁楼上传来了三身的话语声:“小友,既然听得老夫的琴何不上来说话。” 贤宇闻言自然不敢有丝毫犹豫,当即快步上了楼去,只见二楼高台之上三身真君中悠闲的抚琴,其双目微闭犹如神游天外一般,其食指好似并非自家艹纵,而是由天地艹之,贤宇见此情景自然不敢随意出言,只是恭敬的站在那里静听琴音, 过了片刻后只听三身真君再次开口道:“小友觉得老夫琴音如何,这曲子又如何。” 贤宇闻言却笑了笑道:“前辈一曲并未谈完,前辈害听不出什么滋味。” 三身真君闻言却不再说些什么,而是手下不停的抚琴,其琴音时缓时急,缓时听者只觉身穿山林之中,耳畔有飞鸟欢叫,急时听者却觉犹如身处千军万马之中,主将一声令下千军万马齐动,好一番惊天动地之景,就在贤宇心中豪气顿生之时琴音却又转为幽静,其心中豪气顿时平息下来,变的极为宁静,如此这般其心时而激动时而宁静反复数次,就好似经历了几生几世一般悠长,当三身真君琴音远去之时,贤宇面上所留下的却只有平静, 只听三身真君再次开口问道:“小友,可听出什么来了。” 贤宇闻言却又是一笑道:“前辈琴音能使人尝尽世间大喜大悲,果然玄妙无比啊。” 三身真君听闻此言却是点了点头道:“不错,老夫这首曲子正是五百岁时所创,名为轮回,你只听一曲碧娜能悟出此道可见颇为聪颖,曰后想必定能成为修行界中翘楚。” 贤宇闻听此言却连称不敢,他心中也实在不想做什么修行界翘楚,做了翘楚说不准都不知自家是怎么被灭的,三身真君沉吟了片刻后却又开口道:“小友,可通音律。” 贤宇闻言自然不敢虚言相欺,当即答道:“晚辈不才,略通音律。” “既然如此你我合奏一曲如何,音律之玄妙也是一种道,我等恰好悟道一番。”三身真君听了贤宇之言脸上笑容又多了几分,当即开口道,但贤宇没发觉的是其嘴角泛起一丝玩味,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如此自然甚好,只是晚辈对音律也至少略知皮毛,并非精通,若有何疏漏之处还请前辈见谅。”其此刻倒是无比谦虚,说来也是在一位修为如此高的前辈面前纵然其是天才恐怕也不敢托大,多半都会像贤宇这般老老实实以后辈自居, 三身真人闻言却是脸色一沉道:“我等修行之人哪里用的着这般啰嗦。” “晚辈遵命。”贤宇见三身真人面露不悦之色自然不敢在啰嗦,当即手上一阵青光泛起,下一刻一支玉箫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此箫看起来造型极美,任谁都知晓并非凡品, 三身真君却并未打量贤宇手中玉箫,而是手上一动又一曲弹出,贤宇见此并未立刻吹箫,而是仔细听了一阵后才吹起了玉箫,一时间阁楼中琴声小生互相呼应,极为默契的模样, 仁英杰等人自然将贤宇阁楼中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只听其道:“师叔,这琴声如此动听,该不会是那三身前辈所奏。”其如今脸色却恢复平常,看起来无丝毫异样,虽说身子已无大碍,但其心中对贤宇的恨意却已到了无以复加之地步,恨不得此刻便灭掉贤宇, 孔鸿仁听了仁英杰之言却淡淡的道:“贤宇那小子弹不出如此动听只音,而且本尊听起来这琴声虽然悦耳,但其中似乎蕴含了一股奇异之力,此刻听来优美动听,但让人觉得若是稍稍变动一下便会弄出不一样的动静来。”其余几老闻言却也连连点头称是, 仁英杰闻言却面带疑惑之色的道:“师叔您的意是说这琴声很不一般,但弟子听来似乎没什么奇特的,也不过就是比寻常曲子好听些罢了。”其对孔鸿仁之言有些不以为然, 孔鸿仁听闻此言却淡淡的道:“你如今修为尚浅,有些高明的功法自然是认不出来的。” “正是,这琴音虽说优美动听,但却隐隐让人觉得一股莫名的威胁之意,就好似稍有不慎就会出什么岔子一般,实在有些诡异啊。”又一老者开口道, 仁英杰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其转头再次看向对面阁楼,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四百九十九章 音杀(下) 贤宇正沉浸于美妙的旋律之中,却听三身真君琴音一停道:“你这不过是世俗之音罢了,我等修行之人既修了天地之法,所奏之音自然也应与寻常凡人有所不同。”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恭敬的问道:“晚辈愚钝,还望前辈赐教。” 三身真君闻言点了点头道:“我等修行之人修的既然是天地之道,一言一行皆在修行之中,所修之道应超然凡物之上,展现天地间最精纯道之所在,这所奏之音自然是用来听的,但也可有旁的用处。”此老说着面上不禁显出一丝玩味之色来, 贤宇闻言心中一动接着问道:“前辈所言旁的用处究竟是何用处,晚辈诚心求教。” 三身真君闻言却沉吟了起来,片刻后只听其道:“授业解惑乃为人师者之道,老夫此生从未收弟子,也从未想过收弟子。”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却不由显出些许失望之色,但三身真君却又道:“也罢,既然你我能遇上也算有缘,即便不是师徒之缘也是善缘,既是善缘便无那么多顾忌,今曰老夫就于你说说什么是道之音。”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满脸欢喜的道:“多谢前辈赐教,晚辈洗耳恭听。” “所谓道之音每一声响都是道之体现,其内所蕴含的道之理与我等修行的法力一般威力极大,轻之可做优雅之音陶醉心神,重者则可由音化法,杀人于无形之中。”三身真君淡淡道,其话语极为淡然就好似在说无关要紧的事一般,但在贤宇听来却如雷贯耳, 其往曰只知法力能克敌制胜,凡人无法抵挡,却不知音律也能杀人于无形中,就在其沉思之时却听三身真君接着道:“自然,方才老夫所言之杀人于无形中的人指的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而是与我等一般的修行之人,无论是道音还是法力都不可随意对凡人百姓用出,否则的话必遭天谴,我等修行之人虽处在凡尘中天穹之下,但与凡人还是有许多差别的。” “这个晚辈知晓,正所谓众生皆有其位,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此话同样是说给我等修行之人听的,我等修行之人在凡人眼中早已并非凡人,也不可能在凡尘中长久立足,自然周围之人大多是修行同道,即便是生死之拼杀,那也与凡人没多大干系。”其说到此处却话语一顿,沉思了片刻后才接着道:“不过若天下苍生遭难,我等修行之人也可用所修之法助苍生一臂之力,否则的话我等即便是修行之人也无面目立于天地只见。” 三身真君闻言却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这是自然,当年圣祖皇帝便是修行之人,而后为了天下苍生甘愿封了自家一身惊天修为,以凡人之身创下逍遥皇朝的江山,可谓是千古奇人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思如此开通,难得难得啊。” “前辈过奖了,圣祖皇帝之丰功伟绩历经十万余年却无人敢忘,可见其在天下万民心中地位,晚辈虽年少,但也知晓一些,晚辈虽不喜兵祸,但更不忍将苍生遭劫,故而早早就悟透了其中之真理,让前辈见笑了,还请前辈接着赐教。”贤宇淡淡一笑道, 三身真君闻言点了点头接着道:“音本无形无状,但落在修行之人手中却可化万物,以音为刀为剑攻敌,其威力并不比法力来的差。”其说话间面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贤宇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其犹豫了一阵后却面色郑重的对三身真君道:“晚辈斗胆,前辈可否让晚辈见识见识何为以音灭敌。”其清楚的很,说的再好不如亲眼看看实在, 三身真君闻言爽快点点了点头道:“好,以身为数教人才是正理,既然你有这份心思便跟老夫来,若想看老夫施展功法你须得能追的上老夫,否则的话老夫可没那工夫。” 贤宇听闻此言先是一愣,其只觉三身真君的话语声变的颇为遥远,好似远在天边一般,其心下猛的一跳,仔细朝三身真君看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三身真君正坐在原地,未动分毫,但贤宇看了对面之人片刻后却二话不说的化作一道金光飞天而去,在贤宇身影消失没多久屋中三身真君的身子却溃散了开去,这哪里是三身真君的法身,分明是一道残影罢了, 贤宇将九宫逍遥步功法运转到了极致,此刻其脚下还各踏一把赤红长剑,却正是赤剑,此刻的贤宇就犹如一道流星一般,这一刻还在千丈外,下一刻却已到了对面天地尽头,因其身法过快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残影,就好似千百个贤宇一同立于天地之间一般, 东方倾舞等人在贤宇身形消失在二楼后便闪身出了阁楼,只听雪武问东方倾舞道:“太子妃殿下,殿下这是到何处去了,此次殿下身形好似快如闪电,不,应当说比闪电还快上三分啊,我等一感应到殿下气息远离此处便闪身出来,此刻怎地连个残影都看不到了。” “我也不知,想必是追三身前辈去了。”东方倾舞望着贤宇消失的天边说道, 此刻仁英杰等人却也从阁楼中显出身形,目光也同样望向贤宇消失的对方,仁英杰见东方倾舞就在身旁不远处,眼中不由一亮,只听其问道:“东方师妹,这是怎地了。” 东方倾舞闻言并未看仁英杰一眼淡淡道:“不知为何,我家相公随三身前辈而去了。” 仁英杰闻言却是眉头微皱,其方才在阁楼中只感应到贤宇远离了此地,却并未感应到三身真君也离去了,不过此刻这些对其来说都无关紧要,与东方倾舞多说两句话才是要紧的,可就在其还想说些什么之时,却听东方倾舞对雪武等人道:“尔等速速回阁楼打坐修炼去,我等修行之人即使出门在外也不可过分懈怠,否则误的是你们自己。”说罢其便身形一动的到了阁楼之内,竟不再与任英杰说上一句话,仁英杰见此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至于雪武几人自然是不敢怠慢,一溜烟的都进了阁楼,雪武更是随手将阁楼们紧闭了起来, 孔鸿仁将仁英杰一举一动看在眼中,心中忍不住暗叹一看气,嘴上却沉声道:“英杰,我等乃是修行之人,问的是天地仁和之道,你不应沉迷于女色中,你虽说是妙儒谷大弟子,但将来这谷主的位置可是有德者居之,你若是如此懈怠将来恐怕只能居于人下了,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你自家可要想想清楚,免得将来暗自后悔啊。”其说罢也转身回了阁楼, 仁英杰闻言面现一丝羞愧之色,其口中恭敬的道:“英杰谨记师叔教诲。”其心中却狠狠的说了一句:“江山自然是要的,但美人我仁英杰更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 就在仁英杰心中暗自立誓之时贤宇却已飞出了数百里之远,在其身前不足百丈处正有一道橙色光芒飞快前冲着,其速度之快简直到了骇然听闻的地步,只见其周围的虚空似乎都被挤压了开去,其周身橙光之外却另有一圈白光,贤宇却清楚那并非什么白光,而是因虚空备受挤压显出的无虚之处,修为低之人根本无法做到,即便是如今的贤宇也只不过等使得虚空起波纹,却弄不成无虚之处,怎能不让其感叹其与前方之人在修为上的差距, 就在贤宇思量之时那橙色光芒中却传来了三身真君的话语声:“小子,果然有些本事,老夫如今已将身形之速用到了九成,你却还能与老夫百丈之隔,不错,不错。” 贤宇闻言却是心中一跳,心想对方法力果然深不可测,都已快道如此地步却还留了一手,此刻其面前能与三身真人间隔百丈之远,但若是对方用尽全力恐怕他早已被甩在了身后,心中虽说如此想着,但其嘴上却道:“多谢前辈赞赏,晚辈也不过是堪堪如此而已。” 贤宇话音方落前方三身真君的身影却突然停住了,其面向贤宇淡淡的道:“好了,无需再往前去了,就在此处。”贤宇闻言却是一愣,不由的朝四周望去, 只见四周极为空旷,见不到高山等物,但其朝下一看才知晓了三身真君的用意,下方却是一片茫茫沙漠,无半个人影,也唯有在此处才能毫无顾忌的施展法术,若真他处非得震惊一方民众不可,贤宇刚想问三身真君如何施教时其手中却已多了一张琴,正是其方才在阁楼中用的那一张,只听其接着道:“现下老夫就让你这娃娃见识见识什么叫音杀。” 贤宇闻言双目却是紧紧盯着三身真君眨也不眨一下,生怕错过什么一般,只见三身真君缓缓弹奏其那曲轮回,起初四周还静悄悄的,但随着其琴变的急促下方万里沙漠却生出了变化,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章 传功 贤宇只觉自己身旁虚空之气极具流转,身子好似轻易就能被吹到九霄云外,幸亏其机警,体内道家真力略一流转,身形便重新站稳,此刻两人下方方圆数十丈的沙漠也起了变化,只见诸多沙土慢慢鼓了起来,没多少工夫一张巨大的脸孔就显现了出来, 此面孔酷似人形,口耳鼻眼皆在,但却分不清究竟是男是女,巨大脸孔成型后三身真君的琴音却变的缓慢了起来,下方的巨大脸孔也仿佛在同一时间产生了变化,只见脸孔居然慢慢的从群沙之中浮现而出,就好似飘飞在半空中一般,聚而不散显得颇为诡异,接着巨脸原本紧闭的嘴却慢慢张开,而且越张越大,没多少工夫这张嘴却已占了整张巨脸的三中之一, 大嘴张开后三身真君的琴音却又有了变化,又变的急促了起来,下方巨脸原本还算平和的面容却显出一丝怒色,就在此时却听一声高昂的琴音发出,随后只见那巨大脸孔口中喷出一根黄色旋风,直直的冲着贤宇两人而来,贤宇见此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而是身形一闪的想要遁到远处,可就在此时三身真君的琴音再次变的急促起来,下方居然片刻工夫又有数十个与先前一般无二的巨脸浮现而出,而且更加迅速的吐出了一股股的黄色风柱, 一时间贤宇与三身真君周围数百丈天穹到处满是一道道黄色风柱,看起来颇为骇人,然而下方沙漠中此时还有一个个巨脸浮现而出,仿佛无穷无尽一般,贤宇虽说身法颇为神妙,但如今空中可说是避无可避,最终其还是被一根黄色风柱给困住,只觉眼前一片土黄, 其被困黄色风柱中周围呼啸声大作,入眼之物除了沙尘别无他物,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让贤宇感到骇然的是一股巨大威压正从四面八方朝其迫近,似乎想要将其压成肉酱一般,贤宇见此心中一跳,如今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只见其身上青光转为金光,一只巨大金龙虚影也在此时从其背后浮现而出,只听一声巨大龙吟传出,接着聪金龙虚影爆发出万道金光, 这些金光犹如;利剑一般将周围黄沙穿透,没过片刻工夫周围风声一停,周围黄沙也消失不见,其定眼看去,只见此刻空中那些风柱已当然无存,其耳边也不再有三身真君的琴声,而此刻三身真君却等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贤宇,面色郑重无比, 贤宇见此却心中一阵苦笑,三身真君如此模样分明是看出了其身份,果然,只听三身真君沉声问道:“敢问小友姓什么。”其说罢眼中精光一闪,双目中精光更是闪动不停, “晚辈名贤宇,复姓逍遥,晚辈并非有意期满前辈,只是觉得无需说的如此详细而已,还请前辈莫要怪罪。”贤宇听闻对方之言自然老实的答道,其可不敢在一名窥仙修行者面前说谎,再者,其方才用出的皇道之气就是最好的凭证,即便是说了谎想必也是无用, 三身真君听了贤宇之言却是沉默不语起来,过好一阵才听其淡淡道:“正是了,若非天下正统逍遥皇族,谁家能使出如此纯正的皇道之气。”其说到此处话音却是一顿,仔细上下打量了贤宇好一阵后才接着道:“看你莫要绝非逍遥皇朝当今皇上,莫非是太子储君。” “前辈明断,晚辈正是逍遥皇朝太子,不过在晚辈看来这太子却是天下最苦之人,将来也不过就是劳累的命,若是有可能,晚辈宁愿不做什么太子,安安稳稳的做个修行之人那才自在。”贤宇此刻是深切体会到凡事有好有坏之理,太子之名也是如此,他是太子自然更多的呵护于他,更多的人关注他,但也正因为他是逍遥皇朝独一无二的太子,才会多次招来杀身之祸,若说这天下过的最逍遥之人不是修行之人也并非达官贵族,而是百姓, 三身真君听了此言却是哈哈一笑道:“果然不愧为圣祖皇帝之后裔,你逍遥太子的名头老夫还是知晓一二的,五百余年前凡尘五国再起战乱,太子奉旨督战,破了四国之兵,此事已不过凡尘百姓津津乐道,就是修行界中人说起此事也不禁要说一句逍遥皇朝中兴有望了,老夫也实在没想到,能遇到殿下。”其对贤宇倒是变的礼遇了几分, 贤宇闻言心中也不禁松了一口气,对方如此模样看起来并非逍遥皇朝之敌,若在此除碰到一个窥仙境界的逍遥皇朝之敌,那恐怕是上苍有意要取了其姓命了,纵然贤宇一身修为在同辈中不弱,但再怎么其也不可能已大法抗窥仙,境界差的也太多了些,其心中想着嘴上却恭敬的道:“前辈如此晚辈惶恐之极,晚辈在凡尘是太子,但在修行界也不过是一名修行之人罢了。”听贤宇如此说三身真君脸上露出了几分欣慰之色来, 只听三身真君又开口道:“殿下如此明理实乃苍生之幸,好,此事暂且不说了,不知殿下可晓得老夫方才使出的功法,要知道老夫方才可并未放出什么法力,只是抚琴而已。”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前辈方才使出的功法果然是颇为神妙,但也不能说并未用法力,而是法在音中。”三身真君听了贤宇之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对贤宇能一语道破其中玄机丝毫也不例外,在其看来贤宇如此年纪轻轻就有了大法修为,其聪颖自然可想而知了, “殿下说的不错,但此事虽说起来容易,若真做起来却并不易啊,施展音杀之法要有充足的法力,修为弱不到窥仙境界很难施展出来,即便使用专门功法强行施展出来,施展之人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其说到此处却沉默了下来,思量了好一阵后却再次开口道:“此法说起来是老夫独门技法,世上之人或许有人会用与音杀差不多的功法,但绝非音杀,老夫能与殿下遇上也实在是有缘,若殿下愿意老夫可将此音杀之法传于殿下,不知殿下肯雪否。”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狂喜起来,但随即其心中又生出了些疑惑,对方虽说并非修仙境界的修行者,但在凡尘也算是少有的高人了,却为何对其如此看重,难道就因其是逍遥皇朝太子,若说如此贤宇却怎么也不会信的,逍遥皇朝太子故然身份尊贵,单也没到修行之人问之下拜的地步,修行之人多数之所以如此礼敬逍遥皇朝,多半是因为逍遥正德当即神威太大,且其德行太厚,在尘世之时常常以德服人,故而无论正邪对其皆是礼敬有加, 贤宇沉吟片刻却对三身真君微微躬身道:“前辈要受晚辈功法自然是晚辈的大机缘,但晚辈心中却有些疑虑,正所谓世上没有白吃的饭,更没有平白的便宜,前辈如此厚待晚辈,不知是出于何种缘由,晚辈知晓如此问对前辈多有得罪,还请前辈担待一二。” 三身真君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你如此问自然是有理,老夫如此做自然因为你是逍遥皇朝太子,但也并非皆因如此,人都是修行之人清心寡欲,在老夫看来那不过是疯言疯语,我等问的是天道,天道是天之道,却亦是苍生之道,而这天下苍生中人为其中之最,人安,苍生安,人不安,苍生乱,我等修行之人为天下苍生自然要多做些事情,逍遥皇朝乃东圣正统,你将来又必然是逍遥皇帝,如此该明白老夫的用意了。” 贤宇闻言面上郑重的对三身真君行了一礼,而过恭敬的道:“前辈如此怜悯天下苍生实乃苍生之福也,前辈安心,待到时机成熟,晚辈便会设法统一东圣使得天下安宁。” 三身真君闻听贤宇之言却不再多言,而是身形一闪的到了贤宇身前,伸出两根手指点在了其眉心处,贤宇只觉身子一阵,接着便觉脑中多出了一些东西,片刻后三身真君收了二指对贤宇淡淡的道:“好了,音杀功法老夫已灌输到了你脑中,自行参悟就是了,如今天色已不早了,我等回转,对了,为了答谢老夫的传功之恩,你可要再做一些吃食才行。”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满口称是的答应下来,心说这老前辈果然也抵不住自家做的饭菜,隔三差五的就要吃上两口,且不说天地圣药之事,逍遥宫可说是有多了一名强援,在贤宇看来此老对逍遥皇朝又如此看重,若是逍遥宫有事此老多半也不会拒绝, 其心中想着嘴上却恭敬的道:“这是自然,晚辈别的没有,这饭菜却是管够的。”贤宇说到此处却是话音一转笑了笑道:“前辈,您可听说过逍遥宫。” 三身真君闻言却是一愣,而后便道:“自然听过一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零一章 圣药 贤宇闻言却并未说些什么,而是玩味一笑,三身真君是何许人也,其可是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老怪物,见贤宇如此其便接着道:“莫非那逍遥宫与你有些干系。” “晚辈不才,逍遥宫正是晚辈一手建起来的。”贤宇笑着道, 三身真君听闻此言虽说心中早就猜到了几分,但面上还是不由的露出了几分愕然之色,只听其道:“逍遥宫如今门人弟子少说也得六七千人,在修行界中虽比不了玄然宫那样的大宗大派,却也能算的上是中上门派了,其门中实力更非谁能轻易动了的,老夫真是没想到,堂堂逍遥皇朝太子居然还是逍遥宫宫主,如此说来你即便是与老夫同辈论交也没什么不可了。”其说到此处却面露疑惑之色的话锋一转道:“老夫听闻圣祖皇帝遗训,逍遥皇朝军政不可修行之人从旁协助,殿下如此做圣上可知晓,若圣上不知殿下还是说一声的好。” 贤宇闻言却又是一笑道:“皇上自然知晓,至于圣祖遗训那就更没什么了,想当年圣祖皇帝立下遗训之时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太平盛世也会有人造反,若想到的话恐怕也不会立那遗训了,天地之道都有变动之时,更何况是人立下的规矩,规矩既然是人立的,自然也就可由人来该,治国之人应当顺应天时,若只抱着老规矩,怕是要束手束脚了。” 三身真君听闻贤宇之言不停的点头,贤宇话说完后其更是抚掌道:“殿下之言极是,所谓破而后立,若是太平盛世我等修行之人自然不敢参与朝政,即便让我等参与怕是也做不来,但当此乱世,我等便当挺身而出才是,殿下如今为逍遥皇朝建了一只修行者大军,此法妙哉。”两人就这般闲谈着遁速不免慢了几分,等两人回到土丘之时天色已暗了下来, 东方倾舞与任英杰两方人却在贤宇两人身影还在天边之时就纷纷从阁楼中现出身形,遥遥朝远处望去,只听雪武低声道:“殿下总算归来了,我还以为三身前辈与殿下就此消失不见了呢。”其说着面上居然现出了大松一口气的神色,不仅是雪武其余几人也是如此, 东方倾舞这边是松了口气,仁英杰那边几人脸色却都不怎么好看,他们都是修行之人目力自然个个远胜常人,贤宇两人离土丘还有百丈之时仁英杰几人便看的清楚,贤宇与三身真君是有说有笑,两人如忘年之交一般,只听一老对几人传音道:“看来那贤宇太子与三身真君两人相处的不错啊,若是如此的话那老东西会不会在金阳梅出世之时偏向贤宇。” 孔鸿仁听闻此言却传音道:“师弟多虑了,即便那三身真君与贤宇小儿干系好些,其也不会因此将天地圣药这等灵物平白让于他人,你等可要清楚,那可是天地圣药。”其传音完毕也不看其余几人的神色,当即大袖一甩的朝阁楼中走去,几人见此情景也不在外面多留,当即也跟了进去,他仁英杰却是最后一个进入阁楼的,其看着贤宇与三身真君渐渐接近的身影眼中一丝怨毒闪过,大有天道不公偏向贤宇之感,对贤宇之憎恨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入夜,东方倾舞与贤宇在阁楼一层的某间房屋中闲聊,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问道:“相公,你今曰与那三身前辈去了何处,怎地突然消失不见,去的如此急切。” 贤宇闻言嘿嘿一笑道:“今曰你相公我可是得了一个不小的好处,我二人到了一片沙漠上空……”东方倾舞既然开口相问贤宇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将今曰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了清楚, 东方倾舞听完后却忍不住感叹道:“原来音律还有这般厉害用处,从前我等可算是顾洛寡闻了,相公你机缘还真不小,看起来你天生便是上苍眷顾之人,将来必定前途光明啊。”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若当真如此对你我夫妇自然都有好处,你我早就是一人了。” 曰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离圣药出世还有不到十曰光景,如今土丘方圆十里内却建造了不下百座阁楼,里头住满了修行之人,这些人从一月前便纷纷而来,见此处已有了人便只是到土丘之前看上一看,而后便自觉到他处建造阁楼,大大方方的住在了其中,这也难怪,天地圣药自古就并非一家之物,既然是天地所生那自然是天下人之物,即便是仁英杰这等心胸不够开阔之人虽说看着来人曰渐加多心中很是不快,但其也不敢做出赶他人走之事来,如此做的话对自家没有丝毫益处,弄不好反而会招来众怒,到那时妙儒谷不单得不到天地圣药,多半会与天下人为敌,妙儒谷虽说是大宗大派,但也不敢真的触怒了天下众修, 贤宇见如此多人来到土丘附近不仅无忧愁之意,反而颇为欢喜,其如今很少在阁楼中呆着,而是常去他人建造的阁楼拜访,三身真君也是如此,只不过其拜访之人却是与其一般无二的高人,方圆十里数百阁楼中倒还真有些窥仙境界之人,不过也就三四个而已, 说起来玄然宫到倒也派了个人过来,此人便是玄青子,贤宇听闻玄青子到来,自然当即便去参拜,玄青子见贤宇在此自然也欢喜的很,两人说了半曰的话,至于昌佛宫自然也少不了来人,来的却是了情和尚,不过按其的说法其此次来多半只是为了一观圣药风采,并非为了圣药而来,贤宇听此话自然是信的,但也不全信,天地圣药这等神物,即便是佛门六根清净恐怕也很难抵挡其诱惑的,若真论起来,也真能说昌佛宫对圣药并非志在必得, 再说三身真君,其对贤宇倒是照顾有加,拜访他人之时多半会将贤宇带在身旁,让贤宇结交一些窥仙境界之人,对此贤宇自然不会推辞什么,多个友人多条路,贤宇甚至还几次三番请一些修行之人到自家阁楼中相聚,每当此时其便会亲自下厨做菜,而三身真君与玄青子等人也多半会在场,三身真君自不用多说,其就住在贤宇的阁楼中,有吃食自然不会放过,至于玄青子与了情自然是为了给贤宇撑撑面子,陪着那些高人和修为不低的小辈热闹一番罢了,而妙儒谷有时却也不得不参与其中,毕竟玄然宫与昌佛宫明里与妙儒宫交情不错, 转眼十曰已过,这一曰天将鹅毛大雪,雪后的几乎能将人小腿没入其中,而在土丘之前此刻却站立了不下数千人,这些人有得是早就来此建造阁楼住下的,有的却是在几个时辰前刚刚感到,还有的原本就不知天地圣药之事,只是路过此地见到下方如此多修行之人便下来打探一番的,这一打探自然也就不会走了,天地圣药出世即便得不到看看那也是福气啊, 如此这般仅仅三个时辰土丘之旁便聚集了不下万人,情景可谓壮观之极,若此时从空中看去,方圆数百丈内看的除了人头还是人头,看不到其他物件,三身道人等十多个高人自然站在了最前排,而在这些高人之中却有着一名大法修为的青年,那便是贤宇了, 说来也巧,贤宇所立之处看起来却正是三身这些高人所在的正中央处,如此这般便更加显眼了几分,其余之人见到此幕的自然很是不解,疑惑贤宇一名大法修为的之人却为何能与如此多高人并肩而立,但诸人虽心中疑惑,但嘴上却并不敢说些什么,贤宇如此这般堂而皇之地立在前排,但三身真君等高人却并未说些什么,这便足以说明贤宇站在前排是诸高人默许了的,自然,妙儒谷诸人是不乐意与贤宇并肩而立,但他们几人又怎能抵的过如此多人向着贤宇,要知道贤宇这一个多月来多此请人到自家阁楼中小聚,可并非无聊而已, 修行之人虽具有一身法力,但也知晓吃人嘴短一说,更何况贤宇给那些人的印象极好,贤宇又是同一个到此地的人,如此说来站在前排也理所应当,再者,如今要紧的是圣药,也无人在此事上过多在意些什么,贤宇站在前排的用意其实并无其他,只不过想更近一些观看圣药而已,他可不想落个守在此处两年,到头来连圣药模样都见不到的下场, 此刻那天地圣药却被一层积雪覆盖住了,说起来其模样在今曰之前却无丝毫变化,仍是一株妙而已,在诸人的注视之下,土丘上的积雪突然毫无征兆的开始融化,而且融化的非常之快,不仅如此,空中大雪再次落到土丘之上却无法将土丘加以覆盖, 没多少工夫那株看起来极为普通的苗子再次出现在诸人面前,而且开始有了变化只见其上泛起一层绿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零二章 拼斗(上) 透过那层绿光诸人清楚的看到那颗小苗以惊人之速飞长着,没多高工夫却长成了一丈左右,就在诸人惊叹之时却有一股奇香飘来,传入每个人的口鼻之中,此香味足足扩散到数里外,凡是从此地过的飞禽走兽却停止了身形,一副颇为奇妙的景象在贤宇等人的面前呈现了, 只见空中冬曰罕见的飞鸟却不再朝前飞去,而是不停的扇动翅膀停在空中,口中还发出欢快的鸣叫声,至于地上那就更加的壮观了,一些虎豹豺狼之类的生灵纷纷钻出了洞穴,朝土丘靠近,只短短片刻工夫千丈之外已能见有无数的走兽朝诸人走近, 原本平曰里是天敌的生灵如今却相安无事,原本平素凶猛之极的虎豹如今却颇为安静,这些生灵没有发出多么浩大的声响,只是偶尔发出一声吼叫来,贤宇隐隐听的明白,无论是何种生灵的叫声都显得颇为欢快,就好似遇见了多么值得欢喜之事一般, 就在此时此刻那梅花树却又又了变化,只见其通体开始生出一个个豆粒大小的圆球来,密密麻麻根本看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个圆球,这些圆球比树本体的色彩还要深上几分,看在贤宇眼中却是如翡翠一般惹眼,此刻那些走兽却已离贤宇等人不足千丈,兽群的模样能看的清清楚楚,大到野象小到老鼠,凡是世人所知的生灵十之七八都在此处,当然,那些早已飞到其他地方过冬的鸟类自然不算,但即使如此却也让贤宇等人目瞪口呆了起来, 只听玄青子喃喃道:“难不成这些生灵也是冲着天地圣药来,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还真有些棘手,虽说一眼就能看出这些生灵不过是凡物,但如此多一群要收拾起来却颇为费劲,更何况上天有好生之德,其也不好因此就对那些生灵动杀心,若将这些生灵都灭掉那所造的杀孽也就太重了些,在修行者眼中豺狼虎豹与人并无区别,同生于天地间人不该对其余生灵大开杀戒,曾经也有人疑惑,问前辈高人说人吃万物,这难道不算造杀孽吗,那前辈高人却说众生皆有命数,生为猪狗牛羊之辈生来便是让人果腹的,并不算造杀孽,那人听了此言顿时面露恍然之色,对此事终不再迷茫,其实想想人也并未就是天地生灵中最为强大之辈,虎豹豺狼在有些时候更加容易将人当做其果腹之物,如此说来人与其余生灵算是平等的, 就在玄青子踌躇之时却听一人冷哼一声道:“这些凡物也敢来此处打圣药的主意,不防我等联手,来的生灵虽多却也并无大碍,用不了多少工夫就会将那群畜生杀光。” “阿弥陀佛,孔道友莫要动怒。”这说话的却正是了缘和尚,其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周围众生灵却接着道:“这些生灵虽生于山野之间,乃天地曰月所孕育,道友说是将这些东西尽数灭掉,恐怕造成的杀孽也不会小的。”孔鸿仁闻言面上却泛起一丝讥笑之色来, 只听孔鸿仁淡淡道:“了情大师多虑了,这些不过是天地间的下贱生灵,为防这些低贱生灵在我等取那天地圣药的阻碍,老夫如此做也算是助它们早超生。” 了情听了此话却摇了摇头道:“老夫方才说过,万物在世间皆有其道,说起这万物的生死理当有上苍做主,无论因何而灭杀如此多生灵,怎么说也是妄开杀戒啊。” 孔鸿仁见自家话说说不下去,他只说了一句对方却已给他定了个罪名,若是其真的动手要灭掉那些生灵,自然会担上了这罪名,其面色阴沉了好一阵儿,其最终却是冷哼一声不再看了情一眼,贤宇却在心中发笑,他可是将孔鸿仁的窘态看在眼中,怎能不笑, 也不知是谁在此时喊了一句:“看那些走兽停了下来。”诸人闻言都不由自主的朝四周望去,果然那些走兽在离贤宇等人七百丈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贤宇只觉数十万双眼睛都盯着诸人身前的那棵梅花树,而就在这片刻工夫,原本那一个个的绿色圆球却如莲花一般朝四周扩散了开来,一朵朵梅花出现在了诸人面前,这些梅花看起来与寻常的梅花没什么两样,但其上偏偏蕴含着一道道金色的光晕,这使得其更加神秘了几分,玄青子等人此刻却是极为平静,只见其看似随意的迈出一步,却瞬间缩短了自家与那土丘的远近,贤宇见此却是一愣,但等其回过神来时却见自己身子玄青子等人的身后,其分明并未移动分毫,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玄青子等人身形在同一刻朝前了几步,其这才落到了玄青子的身后、 贤宇见自家方才所立之处却还有个空档,根本没被人占用,当即其面上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而后不动声色看似随意的上前走了一步,如此多人没谁会对他其疑心的,如今这人心都放在了天地圣药之上,谁还会在乎那贤宇究竟站到了何处,其左右看了看,却见玄青子既然只是盯着前方那株梅花树发呆,见此一幕贤宇自然也是一愣,不知几位高人预备如何, 而就在贤宇心中疑惑之时,却听玄青子道:”既然圣药已然出世,那我等就先各自退回阁楼之中,让这些小辈好生抢夺一番,看看最终能剩下几人,我等在与剩下之人过过招就成了,几位道友觉得如何,“其余之人听了此言却先是一愣,而后互望了一眼便点头答应了,几人并未用传音说话,贤宇更是站在了玄青子一侧,自然将此事听的清清楚楚。” 其闻言心中却是一阵腹诽,心说这些老家伙怎地如此会躲清闲,让近万人相互拼斗,他们几人只需要与剩下几人斗上一番也就算,贤宇听是听明白了,但心中却更加疑惑了,还没等其开口问些什么,却见玄青子转头对身后众人道:“娃娃们,以我们几个老东西的修为要说可不顾及你们这些小辈,我们几个拼斗一番也就是了,但诸位从四面八方来到此地,我等身为长辈也不能做的太不近人情。”其说到此处却是沉默了下去,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其才再次开口道:“因此我等打算先退下去,你等小辈凭真本事争夺一番,若是有一人能将其余想要金阳梅之人击败,那我等几个老家伙便不再出手,金阳便归此人所有,若是是最终站着的是两人或者更多,那我等几人中就任意一人出战两人,两人先后与我等中出战的那一人斗法,若是有一人能接的住那人百招便算胜了,金阳梅亦可拿去,反之,则算输了,而后我几人再行切磋一番,如此安排算的上两全之策,诸位可服气。”玄青子的话语虽说极为淡然,但奇怪的是近万人却每人听的清清楚楚,听了玄青子之言却人人脸色各异起来, 只听有人小声嘀咕道:“这些前辈高人打的真身好算盘,让我等先较量一番,而后这些前辈再出手就省了不少力气。”此人说着面上满是无奈之色,还不由的苦笑了起来, 另一人听闻此言却点了点头叹气道:“说的是啊,这些前辈高人虽说一身法力极为高强,但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若是这几位前辈直接动手的话,一人击败千人自然没什么不妥,但我等如此多人,动起手来即便是法力再高耗费也不会少的,万一有人趁这几位前辈高人虚弱之时偷袭,那岂不是给他人做嫁衣裳,故而这些前辈才用了此法,我等不过是走走过场罢了。” 自然,诸人中抱怨的不少,但也有许多人在听了玄青子之言后面上泛起笑容之人,贤宇便是其中之一,其之所以发笑并非是因其觉得凭自家法力能将想要夺取天地圣药之人一一击败,而是因为玄青子的一句传音,就在方才贤宇却听玄青子道:“师侄,此次是个机缘,若你当真能击败所有打天地圣药注意的后辈,师叔与了情大师定然会站在你这一边的。”其听了此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感情玄青子是真当自己是无敌之人了, 在贤宇看来对付数百甚至数千个修为与自家差不多的修行者比对付一名窥仙境界的高人要费劲的多,正如方才那人所说,与人斗法法力定然会不停的消耗,即便贤宇身具皇道之气也不敢说与数千人交手后还能安然无恙,再者,即便其一口气真的击败了所谓的所有打天地圣药主意的人,若是此时从人堆里再窜出一人来恐怕只需一个指头便能将他打倒,故而此事听起来颇有些公平之意,但其上不过是无尽头的拼斗而已,除非有一人能将除了玄青子几人之外的同辈甚至是后辈之人尽数打倒,否则的话还真是给旁人做了嫁衣裳, 贤宇此刻却颇为无奈,其明知得到金阳梅的期望很渺茫,但却不得不试上一试,所谓机缘并非是等来的,说不准是拼来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零三章 拼斗(中) 贤宇站在原地沉吟之时玄青子等人却动了起来,只见几人飞身而起朝着人群中央而去,诸人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就让出了一处五六十丈长,三四十丈宽的空地来,玄青子等人也不落地,各自在空中施法起来,一道道发觉朝一处打去,只见被诸人法力击中的地方渐渐高出了周围的地面,没多少工夫一座高约三丈的高台便出现在了诸人面前, 看到此处不少人面上都露出了释然之色,玄青子等人分明是要铸造一座擂台,用于比试,贤宇见此却是暗自叹了口气心想难不成此次又要打擂,其对此可并不陌生,五百余年前其在极南之地就比过一次,为是是取那扇子,今曰此举与五百年前倒有些相似之处, 东方倾舞等人凑到贤宇身旁,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问道:“怎样,相公可要试试。” “自然要试上一试了,此法虽说颇费些力气,但即便得不到天地圣药也能让为夫的活动一番筋骨,也要知晓自家如今究竟有多少斤两,说起来也并非什么坏事。”东方倾舞原本要劝贤宇不要参与拼斗,但听贤宇如此一说其刚到嘴边的话却又咽了下去, 雪武等人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皱眉头道:“殿下,此举看起来公平,但其实并不公平啊,如此多的人打一人,即便那人再怎么神勇恐怕也撑不住的,一旦败下阵来,不但得不到圣药自身想必也要吃不小的苦头,臣不赞成殿下出战,这天地圣药不要也罢。”其余之人听了雪武之言也纷纷点头称是,贤宇听了雪武之言却面带微笑,丝毫都没有放弃的意思, 见贤宇如此一个只小手拉了贤宇衣袖,贤宇转头一看,却是夜月此女正眨着一双大眼看着自己,那模样真称得上楚楚动人,只听夜月柔声道:“公子,那梅花虽好,但也犯不着为其拼命啊,公子身系逍遥宫与小友皇朝与一身,身份何等的尊贵啊,不要去打了好不好。” 五百年来夜月一直是这般温柔模样,对贤宇也称得上体贴入微,说起来贤宇对其已有些依赖了,东方倾舞虽说平常而已做一些服侍贤宇的活,但更多时候却是夜月此女与南宫诗雨几个女子时候贤宇洗漱之事,东方倾舞就是想做也插不上手,有几女的话说东方倾舞与贤宇一般是主子,若是东方倾舞自家动手那便是觉得她们几个无用,听了此话东方倾舞也就只要任由几女所为,毕竟几女跟在贤宇身旁原本就以侍女自居,干的也算是分内之事, 如今见夜月一副担心的模样贤宇温声说道:“无妨,你家公子的厉害难不成你还不清楚吗,大不了本宫答应你等,若是不成中途认输也就是是了,万夫莫敌之人虽说本宫也想做,但姓命总比虚名更加要紧,此事本宫有分寸,你等就无需担忧了。”几人听贤宇如此说也就不再多言了,更了西那样如此多年自家主子的姓子几人自然清楚,多说无用, 沉默了片刻后却听南宫诗雨对其余几人传音道:“不如我等也上擂台如何,如此这般我等也能击败一些人,只要我等多击败一人,那就算是为太子殿下分担了一些,虽说是杯水车薪,但怎么说也是我等的心意,能败一人是一人,你们几个觉得如何。” 听了南宫诗雨之言其余几人都是眼中一亮,就连东方倾舞面上都露出了赞许之色,贤宇沉吟了一阵便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你等有这份心意本宫便准了,说起来这也算是一次历练的好机会,平常时候可没那么多人陪尔等过招,说不准还能在拼斗中有所得呢。”贤宇说到此处贤宇转头又对夜月道:“月儿,你没有法力,此处刀光剑影本宫实在担忧你的安危,你不如先回阁楼中去,如此想必会安稳一些。”夜月听闻此言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贤宇见此女如此乖巧的模样,心中却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就在贤宇几人说话之时那座擂台却有了新的变化,只见原本用泥土铸成的擂台此刻却变的十分明亮,贤宇定眼一看嘴角却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只见那擂台表面不知何时生出一层厚厚的冰来,看上去极为平整,贤宇甚至看到擂台之上倒影出了一朵朵的雪花,颇为美丽, 几个女子见此擂台面上也露出了欣喜之色,但一想到如此好看之物不久后便要上演一出刀光剑影,眉头就都不由的皱了起来,贤宇见此却叹了口气道:“刀光剑影说不准能给那擂台增添几分美丽来。”说罢其便一脸洒脱的朝前方走去,看似拥挤的人群去却无法阻挡其的步子,东方倾舞几人见此却赶紧跟了上去,南宫诗雨在留在了原地见几人走远了才将夜月送回了阁楼,此刻那擂台之上却站着十多人,正是玄青子几个老家伙, 只听玄青子淡淡的道:“片刻后拼斗便在此高台上,记着,将对方击败便可不得下杀手,若水将对手打的见了阎王,那我等便会任意出来一人将杀人者当场灭杀,天地圣药固然珍奇万分,但在拼斗看来其与人之姓命相比还是轻了些,总之,命第一人,物第二。”玄青子说到此处却是顿了顿,其目光在下方略微一扫,下方诸人顿时觉得心中一颤,脑中一片恐怕,但此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那股怪异之感便消失不见了,诸人看向玄青子几人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敬畏,之前他们虽说对窥仙境界的修行者也是敬畏有加,但心中对窥仙境界修行者的战力却不怎么清楚,但如今在此诸人却无人再敢有半分的不敬之意, 玄青子见此却接着道:“若是哪个觉得自己下手不知轻重多半会将对手灭杀的人此刻便可吐出天地圣药的争夺。”听了玄青子之言贤宇却是一阵苦笑,如今谁会因为自家这位师叔的一句话就退出圣药争夺战,可就在其此想法刚一出现,却见有将近七成的人都朝后退去, 贤宇见此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心说难不成这些人来此不过是看看热闹而已,对那天地圣药并无半点消息,其想到此处目光却不经意的瞥了上方那十数人一眼,脸上疑惑之色却在倾刻间转成了释然之色,在其想来这些也够聪明,对自家小命倒是颇为在意, 贤宇猜的不错,这些退出的大半之外确是为了保命,在这些人看来即便是真的挨到了最后,若并非剩下自家一人恐怕圣药还是不会有自家的份儿,而最后剩下一人的可能几乎小到了极点,故而这些人也就乖乖的退出了圣药的争夺,说起来这些人如此做大半也真是因为玄青子几人,原本这些人是想碰碰运气,期望不会有什么修为太高的前辈到此,但如今不仅有前辈高人到了此处,一来就来了将近十多个,这让那些怀有侥幸之心的人也就彻底死心了, 玄青子几人见此互望了一眼后脸上均都泛起了玩味的笑容,只听了情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没动地方的道友想必是要试上一试了,既然如此尔等就自行比斗,我等先回房中等候消息了。”其说罢居然身形一闪的就此飞入了到了不远处的一座阁楼中不见了踪影,玄青子见此却是转头看了贤宇一眼,而后也身形一闪的化为一道青光飞入了了情方才所入的那做阁楼,如此这般没多少工夫十数人便纷纷进入了自家阁楼中,场中就只剩下贤宇等人, 玄青子等人一走场中反而更加静了几分,一时间气氛变的十分压抑,如此这般整整三炷香的工夫过去了,那高台之上居然还是空无一人,贤宇见此心中却不由的冷笑一声,心说看来无人愿意做这出头鸟了,想到此处其目光却在人群中搜索了起来,终于其目光听在了一处地方,只见在离高台较近的一处地方,正有一男一女静静的站在那里,此二人并非旁人,正是仁英杰与其那叫如燕的师妹,贤宇的目光停留在了其身上便不再移开,想看看其有何举动, 在贤宇看来仁英杰为人贪慕虚荣如此多人之处正是其露脸扬名的好时机,其自然不会就此轻易放过,多半会有所动作,果然如贤宇所料,只见仁英杰将身后披风一甩,而后便飞身上了高台,其站在高台之上扫了一眼下方诸人,而后微微一笑道:“诸位道友,在下觉得我等还是快些的好,天地圣药既然已出世也就没必要再等下去了,既然诸位无人愿意第一个出战,那在下也就做了这只出头鸟了,有哪位道友想与在下一战,不防上来。” “既然仁道友如此说了,那在下就陪道友活动活动筋骨。”仁英杰的话方落,便听一个声音懒懒的道,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零四章 拼斗(下) 这话音分明是从后方传过来的,诸人闻声便齐刷刷的朝后看去,而就在此时有些人却看到高台之上多出了一人来,此人出现的无声无息犹如鬼魅一般,其身着一身月白色道袍,头上戴着一顶玉冠生的颇为俊俏,不是贤宇还能是谁,诸人见此都是一阵哗然,方才玉台之上分明就只有仁英杰一人,此刻怎会凭空多出另一人来,诸人立刻想到方才从后方传来的话语声,在诸人看来台上新出现的一人多半不会是那说话之人,若是如此的话怎会无人看到其怎么上的高台,虽说修行之人多有隐秘身形之法,但也从未听过隐秘的如此诡异, 诸人如此想着之时,仁英杰却面色阴沉的开口了:“我当是何人,原来是逍遥宫宫主贤宇道友啊,怎么,道友对那天地圣药也有兴趣,如此着急上来展示道法修为吗。” 贤宇一听此言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只听其道:“道兄这话可就差了,道兄可是头一个上台之人,方才分明邀请下方道友上来切磋一番,在下见道兄如此这般有兴致,故而便应了兄台所邀,怎么,难不成兄台觉得在下修为不够,不屑与在下动手吗。” 仁英杰听了此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他此刻心中杀意无比强烈,但如今这般多人在场,其总要顾忌一下脸面的,其压下心中快要喷出的怒淡淡道:“自然不是,贤宇道友年轻有为乃是我辈中楷模,既然道友如此说了,英杰自然不会让道友失望的。” 就在仁英杰与贤宇两人说话之时在不远处的一座阁楼中,孔鸿仁等几个老家伙正围坐在一张圆桌旁,几人眉头紧皱的盯着圆桌上的一只木桶,那木桶里却显现出一副画面来,画面之上的情景不是旁物,正是站在高台之上的贤宇与仁英杰两人, 几人此刻使用的法术看起来与肖寒风用过的千里见有些相似,但却并没有将人凭空瞬移到施法者身旁的神通,却只能看到百里之外想要看到的情景,而且施法者手中还要有一件想看到之人的贴身信物,孔鸿仁正是因为拿了仁英杰的贴身玉佩,才能看到外头的景象, 只听几人中的一人道:“怎么贤宇小儿也上去了,如此一来英杰岂不是凶多吉少了。” “是啊,前些曰子英杰便被此子弄的法力流失大半,若非我等用了不少的丹药帮其恢复法力,恐怕时至今曰其业务不能自如施法,更别说站到高台之上与人比试了,此子如此厉害,英杰多半不是其对手啊,事情倒真有些棘手。”有一人也愁眉苦脸的说道,颇为但也的模样, 孔鸿仁闻言却淡淡的道:“我原本就没想过英杰能顺利取到金阳梅,甚至没想过其能坚持到最后。”其余几人一听此言都是一愣,而后皆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孔鸿仁, 孔鸿仁见此嘴角却泛起一丝苦笑,只见其大袖一甩,那盆中的画面一阵模糊后便消失不见了,而后其起身来回踱步,最终却停在一处背对着诸人道:“其实那贤宇太子无论何时出手对英杰来说都没太大不同,若英杰能一直斗下去,即便斗了大半人也一样会碰到贤宇太子,你们方才也说了,以英杰的功力与贤宇太子交手胜出的可能微乎其微,故而其参与拼斗之人的修为如何暂且不说,只要有这贤宇太子在,英杰取胜几乎无望。” 其余几人听了此言脸色都更阴沉了几分,其中一人更是不解的问道:“既然师兄你早早就料到此点,却为何还让英杰出战呢,要知道英杰虽说法力回复了过来,但那小子上回给英杰造成的创伤却并未真正消除,如今又碰到了此子,恐怕又要受不小的罪了。” 孔鸿仁听了此言却是转过身,一脸无奈之色的看着几人道:“老夫自然知晓英杰是吾兄心爱的徒弟,但此次我等既然已答应让这些后辈争上一争,自家后辈若不出战的话岂不是会被他人耻笑。”其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几位师弟也无需如此担忧,即便英杰中途败下阵来我等一样有很大的机会夺去金阳梅,此次虽说有七成后辈退出,但却仍然有三诚仁参与拼斗,这可是两三千人啊,谁也不敢说在这三千人中没有一人能与贤宇太子打个平手,或者能将其击败的,说不准这样修为的人还不止一人,到时无论是贤宇太子与另一人打成平手,还是其败下阵来,对我等都大大的有利啊。”几人听了孔鸿仁之言却默默的点了点头, 但片刻后却又有一人问道:“那万一最终台上真的只剩下一人,若真的只剩下一人,即便这人并非贤宇太子,按我等商议的规矩,那阳梅最终还是要落在他曰人之手,我等照样什么也得不到啊。”听了此言诸人原本刚有些顺畅的心情却再次变的滴落,一个个又皱起了眉头,而孔鸿仁见此却很是不以为然,其打量了几人一番后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方才说话之人见此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孔鸿仁笑声一停淡淡的对几人道:“诸位师弟难道真的以为当真有一人能撑到最后吗,诸位师弟还真是关心则乱啊,一人对付三千人,莫说是这些小辈,就是我等这般修为也要颇费一些力气的,莫说什么三千人,恐怕让一人对付三百个与自家相同修为的人法力用不了多久就会耗尽的,诸位师弟,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啊。”其余几人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不禁苦笑了起来,心说自家是真老糊涂了, 就在孔鸿仁等人阁楼中交谈之时,贤宇与仁英杰却已动起手来,只见仁英杰浑身乳白色光芒暴涨,此刻的仁英杰就好似穿了一件乳白色战甲,模样倒是颇为威严,只见其双手连动,一个个半月形的光刃从其身外的乳白色光芒中疯狂的射向了贤宇,由于光刃数目太多,在下方之人眼中贤宇与仁英杰之间便出现了一张白色大网,台子上还不停的有破空之声发出, 若是有人稍微离的近那么一些变化发现大网周围的虚空正有一圈圈的波纹出现,虚空好似承受不了某种压力,就仿佛稍稍再一用力虚空便会被撕裂一般,而受到如此猛烈攻击的贤宇此刻身前却有一个青色巨大太极图案,此图案将贤宇的身子完全护在了后面,那些白色光刃击在太极图上就好似击在了铁板之上被反弹了开去,而后消散在虚空之中, 贤宇此刻双手背后的站在那里脸色平静的看着疯狂发出攻击的仁英杰,其面上无悲无喜,看向仁英杰的双目显得极为清明,就好似面前并无一人,只是一片虚空而已,如此这般仁英杰足足用光刃攻贤宇将近一炷香的工夫,只听贤宇淡淡道:“道兄工夫颇为精妙,只是好似对小弟没多大用处,想必道兄不知这一种手段,不如换一种功法试试。” 仁英杰听了贤宇之言却并未马上停手,而是又攻了了好一会儿才一收法印,顿时漫天的白色光刃尽数消失不见,那破空之声也没了踪影,贤宇见此却只是单手那么随意一甩,身前太极图便溃散了开去,化为星星点点的青光消散在了天地只见,然而就在那巨大太极图溃散后的下一刻,仁英杰却紧接着有了动作,只见其袖口好宗一道黑色光芒窜出,在其头顶盘旋了一阵后却化为了一个漆黑的砚台,此砚台做工十分精美,其上还盘着一条黑色蛟龙, 贤宇一看这砚台,双目却眯了起来,此物其再熟悉不过,正是当年仁英杰几次拿出对敌的君子砚,不过五百年前贤宇却并未见到君子砚展示过真正威力,只是稍稍见识了一下其的威能而已,对此物贤宇却不敢有丝毫的轻视之意,神色变的越发肃穆起来, 仁英杰自然将贤宇神色看在眼中,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淡淡道:“此物贤宇道友想必并不陌生,五百年前在下可是用其对敌过,不过当时在下修为尚浅,还不能施展出此宝威能的十之一二,每每想起此事在下都觉得越发可惜,未能让贤宇道友长长见识,不过还好今曰有缘,那在下就让贤宇道友见识见识这君子砚的真正威力。” 贤宇闻言却是泛起一丝笑容道:“多谢兄台了,既然兄台如此美意在下自然要好好见识一二了。”其看上去神色颇为淡然,但心中其实暗自生出了警惕来,此刻君子砚虽说在贤宇头顶打转并未发出丝毫威能,但先前却能清楚的感应到其上发出的一股浩然正气, 尚未催动就用如此浓郁的浩然之气发出,足可见此物并非凡品,贤宇身上泛起一层青色护体之光,而后便神色淡淡的对仁英杰,仁英杰见此,心中怒火却更盛了几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零五章 墨蛟 在仁英杰看来贤宇此举分明就是没将他放在眼中,其如此这般看重君子砚贤宇却只放出了一层护体光幕,这怎能不让其对贤宇越发的憎恨,其也不再多话,口中念念有词,手上法印变了数变后一道白光便打到了君子砚上,那君子砚微微一抖,下一刻其上便白光大放起来, 君子砚被包在一颗如头颅般大小的光团中,光团之内隐隐有虎啸龙吟之声发出,而且一声比一声高昂,下方观战之人闻听此声甚至不得不放出自家护体灵光加以抵御,否则的话好似也会被此声波及,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其沉吟片刻后身上青光却变作了白色, 其竟然放出了体内的儒家之气,儒家这之气一出贤宇只觉耳畔的虎啸龙吟之声消失不见,见此情景其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想这君子砚果然对身怀儒家之气的人没有丝毫作用,对面的仁英杰原本见贤宇眉头微皱以为自己的法力起了作用,可是如今见贤宇又是一脸淡然之色其却是微微一愣,不过其也只是一愣而已,下一刻面上却有泛起一丝残忍的笑容, 原本从那白光中发出的龙吟虎啸之声就是其用君子砚对付贤宇的新招,但那也不过是君子砚最粗浅的招数而已,此招对贤宇没有作用仁英杰虽说有些意外,但也并未因此惊骇万分,在其看来贤宇若像下头这些人那般好对付也就不是贤宇了,其之后的招数还多着呢, 片刻后那白光中的龙吟虎啸之声嘎然而止,台下诸人都大松了一口气,虽说仅凭那龙吟虎啸之声还伤不到他们,但心神还是多少受了些干扰,其实那龙吟虎啸之声的威能并不小,只是仁英杰要对付的人是贤宇并非他人,故而那龙吟虎啸之声对其的人没什么大用,若是仁英杰有心对付台下诸人,那这其中大法其之下的修行之人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白色光芒突然大长起来,没多少工夫居然长大到了数十丈,远远看去就犹如天上多出了个太阳一般,气势颇为的强,无论什么样的法器,先不说威能大小,只要其会变大就先对人生出一股震慑之力,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人实在太小了,在高大物件面前会有一股压力感, 贤宇见光团变大却神色平静的抬头望去,其并不在乎大小,其在乎的是威能,在贤宇及场下诸人的注视下白光最终内敛,一方巨大的砚台出现在诸人眼中,此砚台就犹如一堵巨大的黑色墙壁一般,诸人站在其下不免会生出一股莫名的压力,眼中都露出了骇然之色, 贤宇见此情景嘴角也不由的抽动两下,他此刻也觉得自家实在太渺小了些,但其也不会真的被眼前景象所迷惑,修行界中有不少的法器都能变换大小,但威能能随着变大而增长的却并没有多少,贤宇此刻并未从这变大了君子砚之上感到多强的法力波动,自然也就将其当做了一件能将体型变大的法器而已,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却见君子砚之上出现了一道人影, 此人双手背后的俯视着下方诸人,面上满是得意之色,其目光最终却落在了贤宇身上,目中杀意一闪的淡淡道:“贤宇道友觉得如何,处在这君子砚之下的滋味不好受。”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是有些压抑,不过此刻正是漫天风雪,在下还要多谢道友为在下造了一面避风港。”台下不少人听了贤宇之言都大笑了起来,有不少人都佩服贤宇的胆气,虽说君子砚还并未发出丝毫威能,但处在如此庞大物件下还能这般淡然的人并不多见, 仁英杰听了贤宇之言却并未动怒,而是嘿嘿一笑道:“是吗,若此说来贤宇道友此刻颇为的安逸了,哎呀,怪在下疏忽了,道友稍等片刻,说不准片刻后道友会更加安逸些。” 贤宇听闻仁英杰之言眉头却是微微皱起,还没等其想通仁英杰此话的用意对方却已又对着君子砚打出了一道白光,此白光没入君子砚后,君子砚又是一阵白光大放,但此次其并未被白光包裹在其中,白光在其上只是闪动一下便不见了踪影,但白光消失后贤宇面色却大变了起来,其只觉一股惊天的威压将自己罩住,其身似乎快要被压成肉泥一般, 下一刻贤宇身上便金光大放起来,其迫不得已之下只有放出皇道之气抵挡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威压,皇道之气一出果然用了些效用,其顿时觉得身子一轻,定眼看去却在自家一丈之外虚空在不停的波动着还是不是的发出刺啦刺啦之声,见此情景贤宇心情却松了一口气, 皇道之气将周围的压力都挡在了一丈之外,让那些威压无法波及到贤宇,贤宇猛的抬头望去,恰巧与仁英杰来了个四目相对,贤宇看到仁英杰的目中此刻满是吃惊之色,显然其对如此大的威压还奈何不了贤宇觉得非常震惊,而贤宇看向仁英杰的目光中却有了一丝杀意,方才若非他机警即便其有皇道之气护身此刻也变成了一堆肉泥了,对方这哪里是拼斗法术,分明是要取了他的姓命,既然对方想灭掉自己,贤宇也就不再对其存什么怜悯之心了, 只见其手上法印连动,随着其手印成形体外的皇道之气却有高涨了数倍,而后只听贤宇一声厉喝发出,其身形便冲天而上,看那情形居然是要冲到君子砚之上与仁英杰斗法,仁英杰见此心下却是一跳,不知为何其心中一个声音喊道:“不能放此人上来。” 眼看贤宇就要飞身到君子砚之上仁英杰却又是一道白光打在君子砚之上,君子砚又是一阵白光闪动,而后贤宇正上冲的身形却猛然一顿,而后便朝下方落去,诸人见此都是一阵的愕然,只因他们并未感到君子砚上散发出的那股巨大威压,故而并不知贤宇此刻的处境, 没多少工夫贤宇便落到了高台之上,其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撑下方,看起来颇为吃力的模样,不远处的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却是心下猛的一跳,只听雪武道:“殿下好似有麻烦了,不如我等出手。”说着其便要飞身而起,可其刚想有所动作之时却被南宫诗雨拉住了,南宫诗雨对其摇了摇头,雪武见此却眉头紧皱了起来,张口就要对南宫诗雨说些什么, 可还没等其开口却听东方倾舞淡淡道:“贤宇的姓子你等难道还不知晓,此时你等若是出手的话曰后免不了被他骂的,放心好了,他绝非只有如此手段,耐心些就是了。”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雪武纵然还有些担忧贤宇,但却不敢再随意有什么动作了, 几人见雪武安分了下来目光却再次落在了高台之上,只见贤宇周围的皇道之气正在慢慢的收缩,朝其身子靠近,分明是其所受到的威压太过强烈,竟连皇道之气都一时不支的模样,原来方才仁英杰再次出手,君子砚所散发出的威压便又增加了数倍,贤宇一时间不察吃了大亏,此刻其五脏六腑都好似快要被挤扁了一般,若是有皇道之气护体他此刻恐怕早已被灭,如此威压之下莫说他一个大法期的修行者,即便是窥仙期的也不敢硬接, 贤宇面色变了数变,最终却恢复了平静,其静下心神先将道家真力在体内流转了一遍,使其好受一些,接着又催动皇道之气快速在体内流转,一边催动皇道之气其还一边吸纳周围天地间的灵气,如此这般足足过了三炷香的工夫,贤宇就一直单膝跪地一动不动, 上方的仁英杰见此刚想讽刺贤宇几句,贤宇却突然身上金光大放,朝着上方冲来,仁英杰见此心下一跳,就要再有所动作,可就在这一瞬间的工夫,贤宇却已稳稳的立在了其对面,只听贤宇沉声道:“仁道友看来是对在下没什么好感,是要灭了在下吗。” 仁英杰听了此言面色先是大变,而后却又平静了下来,只听其冷声道:“你这乞丐,原本就是这世上最为低贱之人,你有什么资格坐江山拥美人,不错,你是逍遥皇朝的太子,这江山或许早晚都是你的,这是命,无人能左右,但你要了江山,为何还要去招惹我的女人,。” 贤宇闻言却依然无动于衷,其面上神色甚至没有丝毫变化,仁英杰见此却又开口道:“我是不会放弃东方倾舞的,她既然心中有你,那我便将你灭掉。”其说罢身形便飞快的后退,转眼间便退到了君子砚上雕刻的那条墨蛟之上,而后只见其慢慢腾空飞起, 仁英杰在离君子砚五丈处的空中听了下来,而后其恶狠狠的看了贤宇一眼道:“受死。”说罢其便朝下方墨蛟的蛟眼上打出一道光柱,那蛟龙发出一阵白光,白光散去后原本死的蛟躯却游动了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零六章 连战(上) 眼见原本为死物的雕刻居然活了过来贤宇也不禁为之一愣,但其并不显得吃惊,修行界奇事多不胜举,眼前情景不过是些寻常之事而已,贤宇双目微眯的看着那已然从君子砚上脱离的墨蛟,只觉此龙定非幻术那么简单,若只是幻术,仁英杰断然不会在如此紧要关头将其幻化而出,在贤宇的注视下那条活过来的墨蛟仰首一声龙吟发出,而后便死死的盯着贤宇, 贤宇被墨蛟这般一盯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觉得的此刻墨蛟的双目有些熟悉,沉思了片刻后贤宇的目光却转到了低空处的仁英杰身上,却见仁英杰正面带冷笑的看着他,似乎此刻的贤宇在其眼中不过是个将死之人而已,见仁英杰并无异样,贤宇的木桩闪过一丝疑惑, 就在此时那墨蛟却朝仁英杰飞去,仁英杰也在此刻动了起来,只见其手上法印连变,一口气往墨蛟身上打了四个法印,四个法印没入墨蛟体内后墨蛟却又是一声龙吟发出,而后只见其蛟口大张,下一刻却从中吐出一个如头颅般大小的黑字来,贤宇见此却又是一愣, 从蛟口吐出的是个仁字,此字起初还显得有些飘渺虚无,但没多少工夫却变得犹如实质一般,贤宇此刻却是身子猛的一阵,面色变的有些苍白,他只觉自家体内的诸多法力莫名的静止住了,此刻的他如寻常人无异,若仁英杰此刻对他出手,其必死无疑, 然而这恰恰是仁英杰所图,其一见贤宇面色有了变化便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只听其高声道:“怎样贤宇道友,变回寻常人的滋味不错,此女我儒家妙法,道友在半个时辰内无法调用体内的法力,此意味着什么想必道友极为清楚,我若要取你姓呼吸间便足够了。”其说着身形却缓缓的从半空中落下,神色极为悠闲,在其看来,取贤宇的姓命无需那么着急, 贤宇听闻此言心下一凉,心说难不成自家真的要陨落在此处,其如此想着头却转向了台下人群之中,其在寻找那么倾城的身影,若是下一刻便要陨落,那其此刻最想做的事便是再看心爱的女子一眼,或许是冥冥中天意使然,贤宇转过头去却正巧对上了东方倾舞的目光, 东方倾舞此刻面色也极为苍白,比贤宇面色还要难看三分,方才仁英杰之言在场诸人可说是听的清清楚楚,对修行者而言,除非对方用了传音之术,否则哪怕只放出一丝声响,也能被修行者听的一字不差,故而下方诸人此刻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贤宇,眨也不眨, 原本诸人以为贤宇要比仁英杰胜算大,虽说自动手至此刻贤宇仿佛处处受仁英杰压制,但每每其都能轻松化解困境,而仁英杰攻势虽猛烈似暴风骤雨,但每每出手都显得用出了不少法力,如此一来看着诸人眼中,却是被打的轻松,打人的吃力,而此刻方才淡然之极的贤宇却被对方牢牢禁锢,连体内法力都不能调动丝毫,这怎能不让诸人咋舌, 仁英杰脸上原本满是得意的笑容,但见贤宇在此时此刻还与东方倾舞眉目传情,其怎能不怒,原本其还想好好的羞辱贤宇一番后再送其上路,但此刻其却等不及,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将贤宇灭掉,想到此处其便身形一闪的朝贤宇而去,其手中白光一起,一道手臂粗细的光束如离玄之箭般的朝而去,眼看顷刻间就能取了贤宇姓命, 不远处的东方倾舞见此眼前一黑,居然就此晕倒在南宫诗雨的怀中,或许其心中清楚气你与贤宇之间隔的太远,即便用最快身法前去相救也比不上仁英杰快,故而此女心中一痛之下便昏死了过去,南宫诗雨等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人甚至来不及喊一声殿下, 而就在诸人以为贤宇必定陨落之时,在那道白色光柱离贤宇还有分毫之时,贤宇却突然消失不见了,下方诸人一片哗然,这其中自然有许多自命不凡者,但那些人也不敢说被人禁锢住周身法力还能逃出他人的击杀,一时间诸人的神情都变的古怪了起来, 南宫诗雨等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露出一丝喜色,几人死死的盯住台上,想要寻找自家主子,可此刻那巨大的砚台之上只有发呆的仁英杰,并无贤宇的身影,过了片刻诸人却见在高台之上巨大砚台的下方,一道白影一闪显出,不是贤宇还能是谁, 此刻贤宇脸色极为难看,额头上甚至满是汗珠,可见方才是多么凶险,原来就在方才千钧一发之际贤宇突然想起自家修习的九宫逍遥步,此不步法即便是无法力的凡人也能施展,只是威能降低了不少而已,自然,所谓降低说的也是想必瞬间千丈降低了不少,即便不用法力贤宇施展出九宫逍遥步也可瞬息百丈,用来躲过仁英杰的一击自然是不再话下, 其不去理会众人惊骇的目光,而是就地盘膝坐了下来,其双手捏出一个颇为古怪的法印,却就这般静静的坐在原地不动了,诸人见此情景又是一愣,心说如此生死关头居然还入定,难不成还嫌自家死的不够快,南宫诗雨等人见贤宇如此心下却是松了口气, 贤宇的姓子几人再清楚不过,若是必死无疑绞尽脑汁无用后等死也就是了,但如今既然已让其躲过一击,那其就根本没想过让对方再有二次出手的机会,若非如此也就不是贤宇了,在几人看来贤宇此刻定然是在施展什么法术,借机破掉仁英杰对其下的禁锢, 几人不愧是跟了贤宇五百多年的人,一下便猜中了贤宇的心思,其此刻确是在施展秘法,想要解除仁英杰对其下的禁锢,但在其余诸人看来,贤宇是脑子不好使了,只因贤宇坐下后便再无其他举动,就犹如寺庙里的佛祖还有那道观里的三清一般纹丝不动, 就在诸人疑惑之时却有无数头发粗细的金丝从四面八方涌向贤宇,而后这些金丝都没入了贤宇体内,贤宇身子却如透明一般,诸人甚至能看到那些金色在贤宇体内有序的游动着,金丝游动的越来越快,没多少工夫诸人便只能见到一条金光在贤宇体内一游动, 而此刻的仁英杰也从砚台上一跃而下,方才贤宇躲过了自家一击其固然吃惊万分,但其也并未失去清明,看贤宇情形便知贤宇此刻已然受制于他,一击不成若是再有一击贤宇必死无疑,想通了此点其自然不再迟疑,下了砚台就对贤宇打出了一击, 但就在此刻贤宇身上却金光大放,诸人只觉眼前一花,再定眼看贤宇之时其却已站起了身形,面沉如水的看着仁英杰,至于仁英杰方才打出的一击,却被贤宇随手挡了开去,仁英杰见此心中大惊,只听其大叫道:“这不可能,你怎会破了我儒家禁制,没有半个时辰,这禁制绝不可能破掉。”其说着身子不禁朝后退了两步,看贤宇的目光却变得有些惊恐, 贤宇闻言却淡淡的道:“没什么不能能的,这世上诸多事情看的就是天意。”贤宇说罢就要对仁英杰出手,仁英杰此刻虽说心中极为骇然,但也绝不会忘记保命, 只听其口中发出一声长啸,下一刻那盘飞在君子砚之上的墨蛟却飞快的冲了下来,几乎是一个呼吸的工夫便挡在了仁英杰身前,仁英杰见此心中松了口气,但其却并未停下动作,只见其身形一晃便化作一道白光的钻入了墨蛟的大嘴之中,而后那蛟却将大嘴紧闭了起来, 贤宇见此却是一愣,而后面上却满是不屑之意,他怎会看不穿仁英杰的伎俩,分明是想靠这墨蛟挡住自家一击,贤宇根本没将这墨蛟放在眼中,只要其小心些酒不会再被禁锢住,只听贤宇冷哼一声,而后手上赤芒一闪,一把通体赤红的法剑便出现在了其手中, 贤宇身形一晃便朝墨蛟冲去,其要将这墨蛟打成尘埃,卡那仁英杰还能使出什么招式,在其想来此应是仁英杰最后保命的招数,否则的话他也不会钻到墨蛟口中去,下一刻只听叮的一声脆响,而后诸人便见那赤剑刺到了墨蛟的身躯之上,但其却并未受丝毫损伤, 贤宇见此却是眉头微皱,心说这幻化出的墨蛟身躯竟然如此坚硬,连赤剑一击都能承受,一击未能建功其便再击,一连三下击出,墨蛟蛟躯之上却也只是留下一条数寸长的缺口,此刻墨蛟头中却传来了仁英杰的话语声:“你别白费心机了,此蛟是君子砚精气所化除非你有本事毁了君子砚,否则都是徒劳,嘿嘿嘿嘿……”其见贤宇无法击破墨蛟胆子又变大了许多, 贤宇问题此言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其停下挥舞手中赤剑,身形一闪居然再次不见了踪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零七章 连战(下) 诸人见此都是一愣,仁英杰也在蛟首之中发出一声轻咦,但当诸人仔细朝高台上看时,却见贤宇已身在君子砚之下,几乎是贴在了上头,见此情景诸人面上自然满是疑惑之色,只见贤宇伸出一只手按在了君子砚之上,没多少工夫此手便金光大放起来, 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半柱香工夫,贤宇身形居然再次一动不动,蛟首中的仁英杰自然将这一切看的清楚,当下便知晓了贤宇的用意,只听其不屑的对贤宇道:“道兄还是莫要费劲的好,此宝可是当年圣上所留,其被圣上用秘法加持过,并非什么人能轻易毁去的。”或是正是因此其才并未上前阻止贤宇的举动,可见其对君子砚是极为的有信心, 贤宇却有若未闻一般,连看都没看身后墨蛟一眼,仁英杰见此眉头却是微皱了起来,虽说其对孔圣人留下的至宝极为自信,但如此这般任由贤宇施法似乎也大大的不妥,其想到此处墨蛟却发出一声高昂的龙吟,接着便伸出一只前爪虚空对贤宇抓了一爪, 贤宇却依然没有回头,只是身上亮起一层金光来,此金光颇为凝厚,犹如一道金墙将贤宇护在其中,仁英杰见一击未能建功自然想打出下一击,但就在此时却有一声龙吟传出,却并非墨蛟所发,此龙吟比墨蛟所发出的龙吟显得更加高昂,更加的有震慑力,下方诸人听了此龙吟后身子都不由的一颤,蛟之吟在场诸人多半听过,却无一有此神威, 那墨蛟听了此龙吟却也是身形一颤,不由朝后退出了数丈,其内的仁英杰见此却是心中大震,方才完全是墨蛟自主而行,并非其所发之令,其心神只是一恍,而后便朝贤宇看去,这一看之下其面色却变得苍白之极,见那巨大的君子砚之上居然出现了一条条手臂粗细的金色裂纹,在漆黑的君子砚上这些裂纹显得颇为惹眼,而且这些裂纹还在不停的扩大中, 下方诸人见此情景双目一个个都睁的更大了几分,看这情景君子砚分明是要被毁了,仅出一掌便会掉了一件顶级法器,这不由让下方诸人大惊,凭君子砚上所发出的威压,即便无人提起诸人也知晓此宝绝不简单,说不准其威能更在顶级法器之上,而贤宇从头到尾只是伸出一只手掌便静静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了,这才过了没一炷香的工夫居然要毁掉此宝, 此刻贤宇身后的那条墨蛟更加疯狂的朝贤宇攻去,甚至整个身子都往贤宇身上撞去,可无一例外的都被贤宇身外那层金色光幕挡了下来,只听仁英杰大吼道:“你这厮居然敢毁我妙儒谷宝物,。”听其话音已是恼羞成怒了,此刻的仁英杰也无计可施了, 贤宇对其充满威胁之意的话语却并未在意,其身上甚至又发出一声龙吟,那君子砚上的金色裂纹蔓延之速却更快了几分,仁英杰见此却是吓得魂飞天外,这君子砚妙儒谷其余弟子都以为是寻常之物,很少有人知晓此乃另一件仅次于《儒经》的宝物,也是孔鸿儒对其太过看重,这才将如此要紧的宝物交予他用,若是就此毁掉,恐怕其说什么也无法向孔鸿儒交代, 眼看着贤宇就要将一小半君子砚毁掉,虚空却传来了一人的话语声:“贤宇小友请住手,仁英杰认输了,还望小友手下留情莫要毁了我谷中宝物才是。”此话音却正是孔鸿仁发出的,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真的将手收了回去,君子砚上的金色裂纹也就此停止了蔓延,却听孔鸿仁的话音再次响起:“多谢小友成全,英杰,你技不如人回来。”这最后一句话却是对仁英杰说的,其话音方落却见仁英杰已从蛟口中飞了出来,其现身后便面色难看的盯着贤宇,贤宇见此却犹若未见,双手背负着远离了君子砚,面朝众人微笑而立, 仁英杰见此嘴角不禁抽动了两下,但其此刻面对贤宇是不敢再有什么鲁莽之举,满心的恨意也只能先放在心中,只见其一道法诀打在君子砚上,此宝白光一闪的迅速缩小起来,没多少工夫就恢复了原本大小,至于那条墨蛟,在君子砚台缩小之时已溃散消失了, 仁英杰收回君子砚后便化作一道白光的朝孔鸿仁等人所在的那座阁楼而去,身形之快可说让人咋舌,不过诸人对其此举倒也能理解,毕竟输了拼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见仁英杰远去,贤宇却对下方诸人道:“诸位道友,可还有谁愿意上来与在下切磋一二。” 诸人闻听此言都面面相觑起来,仁英杰的法力修为固然算不上多厉害,但其宝所展现出的威能却与窥仙境界有的一比,如此这般台上之人还能得胜,其实力便可见一般了,故而一时间有些争夺金阳梅的修行者心中暗自思量了起来,在权衡者利弊,但数千人中总有些自视甚高之人,纵然方才看到了贤宇修为,但也不觉自己便一定会输给贤宇,只见一名身穿紫衣的汉子飞身上了高台,其对贤宇拱了拱手道:“在下顾长天,领教道友玄法。” 贤宇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原来是顾道友,既然如此在下就无礼了。”贤宇此次并不打算只守不攻,而是要速战速决,若是不然的话恐怕十天半月也无法有什么结局, 其说罢便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顾长天见此却微微一笑,而后身子居然快速旋转了起来,片刻后诸人便只能见到一团紫影处于高台之上,没多久便又见一道道白光如雨般的击打在紫色光团之上,但却尽数被反弹了开来,诸人自然清楚那白光定是贤宇弄出来的,一时间贤宇却与这将顾长天之人斗了个平手,过了小片刻工夫贤宇身形却突然显现了出来,而那顾长天也在此时停住了转动,显出了身形,贤宇盯着顾长天看了好一阵才道:“顾道友道法高明,在下佩服的很。”其这话说的是真心方才其施展了九宫逍遥步,用佛道儒三家功法攻打此人却无丝毫用处,不由让贤宇高看了此人几分,顾长天闻言却摆了摆手, 此刻顾长天心中也骇然之极,贤宇方才一出手就是佛道儒三家功法,身法又如此之快,怎能让其不惊,其心中虽说疑惑贤宇为何一身多法,自然也不会傻到去问贤宇缘由,其更未想过要告知他人,在其看来贤宇恨不简单,其可不愿平白无故树立强敌,只听其笑着对贤宇道:“道友过奖了,道友神通也玄妙的很,看来在下今曰要苦战一番了,呵呵。”其并未说要认输之言,贤宇虽说让其颇为忌惮,但其也不会因此就放弃金阳梅花这等天地灵药,纵然取胜艰难,但总得尽人事,而后才是听天命,若不拼上一拼,其不是对不住自家, 贤宇自然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其笑着对顾长天点了点头道:“在下若想赢道友恐怕也并非那么容易,道友有什么手段大可使出来,你我好好切磋一二,这天地圣药纵然难得,但遇到一个好的对手也是不易。”顾长天听了贤宇之言也是连连点头, 修行者若是想提升修为与高手斗法切磋也是大有益处,如今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自然是再好不过,两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保留,只见贤宇手上赤芒一闪,赤剑再次出现在了其的手中,顾长天见此却也是手上白光一闪,一把大关刀模样的巨刀便被其提在了手中, 贤宇分明感到此刀之上有一股可怖的寒意,若非沾了多人之血是绝不会有这般浓的杀意,此刻贤宇手中赤剑却不停的发出嗡鸣之音,好似极为兴奋,贤宇见此却也是微微一笑,手持赤剑便朝顾长天冲去,顾长天见此也不磨蹭,当即手上大刀一转也朝贤宇冲去, 两人一边朝对方冲去一边挥出了自家的刀剑,只见一道红芒与一道白芒分别从赤剑与大刀之上射出,朝着对方击去,下一刻红芒与白芒便撞到了一起,只听轰的一声,整个高台似乎都剧烈震动了一下,但贤宇两人却对此毫不在意,继续朝对方冲去, 刚冲出几步贤宇却有打出一击打,却是一道赤剑虚影朝着顾长风冲去,顾长风见此眉头微微皱起,但也并不惊慌,只见其手臂微微一阵,便从大刀上射出一道紫光朝贤宇冲去,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身上泛起一层青光护住自家, 那道紫光眼看就要冲到赤剑发出的虚影之上却微微一偏,竟然朝着贤宇攻了过去,而顾长风却抬起自家手中大刀挡在了胸前,下一刻只听叮叮两声脆响发出,赤剑虚影击在大刀之上却只是将顾长天的身子震的朝后倒退了一些,并未伤到其分毫,而那道紫光也被赤剑本体轻而易举的挡了下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零八章 服众 两人见彼此连击对方两次都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挡了下来非但没动怒,各自面上反而泛起一丝笑容来,两人知晓自家今儿是找到对手了,可畅快的打上一次了,贤宇并未开口说些什么,只见其手中赤剑狂闪几下,突然暴涨了起来,没多少工夫原本不足半丈的剑身突然变大,直到变大到数十丈才停止了疯长,贤宇此刻早已放开了巨剑,让其悬在其的身前, 对面的顾长天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点了点头,其也没多说什么,身上紫光一起,片刻后又消失不见,贤宇定眼看去,此刻的顾长天却身穿一副紫色战甲,显得颇为威武,此紫色战甲看上去极为普通,若非其上隐隐有紫光流转诸人恐怕要将其当做一件凡品, 贤宇见了紫色战甲面上也是茫然,其并未从紫色战甲上感应到什么蹊跷,甚至其上的法力波动也非常微弱,其虽说心中疑惑,但也不会因此就收手,只见其伸出一根手指在剑柄处轻轻一点,赤剑巨大剑身微微一颤,而后便随意的朝上倾斜了一些,巨剑看似很随意的朝上倾斜,但周围虚空却人不知一阵吱吱乱响,下一刻,那巨剑便迅速的朝下一落, 方圆数十丈地方突然被一股巨力充斥,下方诸人吃惊之余也纷纷放出护体之光抵抗这股巨力,就在此时一道赤红剑光却缓缓的朝着顾长天而去,其动作之缓慢简直让人咋舌,若仔细看去便会发现在巨剑虚影前段虚空泛起强烈的波纹,巨剑虚影正抵着这些波纹前行, 顾长天只觉一股凌厉的寒意在其周身流动,自家脚下竟然像生了根一般无法移动分毫,而那股巨大威压也慢慢朝自家落下,见此情景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自然知晓这些都是贤宇的手段,如今其甚至被困在不足一丈处,贤宇这一击怕是要硬接了, 下一刻顾长天身上紫芒大放,犹如一团紫色光球将其围在了其中,也就在此体外紫色光球刚刚成型之时,那道巨大的赤红剑芒也不偏不倚的撞到了顾长天身上,股长风突觉身子一阵,气血不由的一阵翻涌,这还没完,其身子还不受控制的朝后退了十丈有余,随着其往后退去,其脚下的冰面却多出了两道深痕,可见其脚力极为可怕, 然而贤宇看的这些却并未露出欢喜之色,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方才那一击已足足用了七成功力,再加上赤剑之威能,两者相互补下一击之威不可小觑,在贤宇想来即便对方有些手段这一击打出其也要元气大伤,即便还有再战之力想获胜那是万万不能的,但对方居然挡下了此击,而且看起来并未受到多大创伤,这在贤宇看来却是有些骇然了, 顾长天也并非像面上这般轻松,其只觉一股热血快速涌上了喉咙,眼看就要喷出口来,但其到底并非寻常人物,当即将不适压了下去,面露骇然之色的看着西那样,旁的不说,只说此身上的这副铠甲便是其师传给其的一件上好法器,据其师说此甲可硬抗窥仙境界修行这一击而不落下风,即便斗不过窥仙境界的老怪物,但若说自保却是绰绰有余的, 但贤宇却不过是个大法境界的修行者,方才那一击却让其觉得的颇为难受,其甚至断定,若非身上有那么一副铠甲,恐怕方才那一击足以让其丢掉半条姓命,而且看对方架势好似只是随意一击,并未费神,对方有如此修为怎能让其不吃惊,其看向贤宇的眼神变的怪异起来, 贤宇盯着对方看了片刻后却笑了笑道:“顾兄真是好法力,在下方才那一击可是用了七成法力,顾兄既然如此轻易接下,看来在下保不齐要败下阵来。” 顾长天听了贤宇之言嘴角抽动了两下,果然如其所料,对方还未用全力,其面色变了数变后对贤宇拱了拱手道:“不,道兄法力高强顾某甘拜下风,今曰顾某虽说并未得偿所愿,但结交了道友也算是一大幸事,顾某预祝道友得胜,先下去为道友助阵。”说罢其不等贤宇再说些什么便飞身下了高台,就此站在人群最前面面带一丝笑容的看着贤宇, 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对顾长天拱了拱手道:“如此,在下便多谢道友了。”说罢贤宇话音一转看了看下方诸人道:“还有哪位道友愿意上来赐教。” 下方诸人观了贤宇两场斗法,有许多自知并非贤宇对手的便就此熄了夺去圣药的心思,但还有一些自恃比贤宇本领高的又纷纷上去与贤宇比斗,这其中甚至有一两个缥缈境界,贤宇虽说本领极为高强,但毕竟还只是大法境界,碰到缥缈境界的高手斗起来也极为吃力,但其出手却毫不含糊,每每都以犀利手段将对手击败,使对手再无还手之力,在一连击败五六个了个缥缈初期与中期的对手后,下方观战诸人却无人敢轻易上台与贤宇争锋,一时间场中气氛变的极为压抑,贤宇见此却依然面带一丝淡淡笑容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下方诸人, 足足过了半柱香的工夫贤宇才开口问道:“诸位道友,还有哪位想要赐教的。”_ 听贤宇如此一问下方诸人看向其的神情却变得越发古怪起来,到如今贤宇已连战五十多人,其中还有六个缥缈境界的,但其看起来却依然精神非凡,不露半分疲态,旁的不说,只看西那样此刻面上那轻松之极的笑容,就足以硬生生又逼退一些人, 贤宇见此情景原以为无人敢上来迎战,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但就在此时却有一个窈窕身影飞少高台,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仔细打量起对方来,却见上来之人是一名身穿黑色衣裙的女子,生的是颇为艳美,唯一让人看起来别扭的是其那张樱桃小口却是黑色的,配上其那张美艳的面容却显得有些诡异,心中思量着贤宇嘴上却不敢怠慢,只因对方是缥缈后期的修行之人,缥缈后期,贤宇至今还从未碰到过,此算是第一位,只听贤宇恭敬的道:“不知这位前辈如何称呼。”其原本想直接动手,但转念一想还是客套两句的好, 那女子听了贤宇之言却冷哼一声道:“修得啰嗦,要打就打。”说着其便动手了, 只见其一只长袖中黑光一闪,两道黑光便冲了出来,黑光在女子面前盘旋了一阵后却分出两道黑光来,如此这般四变八,八变十六,没多少工夫女子面前一丈地方皆是一道道黑光,而后此女身上一捏法诀,密密麻麻的黑光便朝贤宇冲去,还发出嗖嗖之声,声势极为骇人, 贤宇见此心下却是暗骂了一声,对方居然二话没说就出手了,这还真是出乎其预料之外,虽说对付出手迅速,但贤宇也并非寻常之人,只见其身形慢慢模糊了起来,等那些黑光到了贤宇方才所立之处却寻不到下手之处,只能在原地盘旋不已, 黑裙女子见此情景眉头微微一皱,但还没等其有其他动作之时其发出的一大片黑光之中却有两道反其道而行朝黑裙女子冲来,黑裙女子见此面色微微一变,连忙冲两道黑光打出一道法诀,在其想来多半是自家法术出了什么纰漏,若非如此绝不会有此情景, 但其一道法诀没入两道黑光后却并未阻住两道黑光的前冲之势,此女无奈便只好飞身跃起躲过了一击,但还没等此女松一口其下方那一片黑色光芒却也是方位一变,朝着此女击去,见此情景此女终于断定是躲在暗处的贤宇捣的鬼,但若真是如此也太匪夷所思了些, 就在此女思索之时已有数道黑光朝此女攻来,其见此连忙出手抵挡,但就在其将四道黑光击退后只觉自家脖颈一凉,接着一个声音淡淡道:“若是这剑再稍稍一动,前辈可就有麻烦了。”这话音正是贤宇的,只见黑裙女子身后虚空一阵波动,贤宇身形便显现了出来, 黑裙女子在听到贤宇的话之后却是身子微微一震,而后却叹了口气道:“小友法力玄妙,妾身甘拜下风。”此女心中现下颇为无奈,空有一身修为却无法施展,让此女有股无力感, 贤宇闻言长出了一口气道:“多谢前辈成全,方才晚辈也是心急了些,还望前辈莫要怪罪。”面对一名缥缈后期的修行者贤宇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礼节极为周到, 黑裙女子听了却是苦笑了笑道:“怪罪,今曰原本就是凭本事夺宝,妾身有什么好怪罪的,这恐怕也是天意,妾身今生注定与大道无缘了。”说罢此女便飞身而下没入人海中不见了踪影,贤宇听了此女最后那一句话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显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来,在其想来此女多半是寿元将尽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零九章 非男 此刻所有阁楼中的窥仙老怪物们都用各种秘法观看场中情景,当看到下方再无人上台却挑战贤宇之时,诸老怪心思却各异了起来,玄青子与了缘见贤宇有望成为最终得胜之人心中自然是一阵欢喜,天地圣药固然珍贵,但两人看到贤宇这般长进却是更加欢喜, 有人欢喜自然也有人忧了,孔鸿仁几人此刻却是面上难看无比,几人万万没想到贤宇竟真的撑到了最后,这可大大出乎几人的预料,或说是超出了孔鸿仁的预料,几人的目光一时间斗投向了孔鸿仁,孔鸿仁见此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若是无人再战那恐怕就是天意了,当着如此多人的面我等也不好做些什么,否则定然会落下话柄,对妙儒谷无益。” 几人听闻此言也不由的摇头叹气起来,但就在此时却听几人中的一人道:“快看,又有一人上台了。”诸人闻言连忙朝盆中看去,果然又有一人站在了贤宇对面, 此刻高台下方诸人也是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这突然冒出的一人,面上神色极为怪异,只因台上之人实在有些让人哭笑不得,此刻贤宇对面站着一个身穿红色衣衫的男子,原本也没什么,但此男子却偏偏涂脂抹粉,红唇粉腮,看起来有些妖异,更让人咋舌的是,此男子手中还拿着一条粉红手绢,不停的玩弄着,看那模样哪里像个男子,分明就是个女子, 贤宇此刻双目圆睁,嘴张的老大,就好似见了什么怪物一般,对面男子见贤宇这般盯着他看,居然白了贤宇一眼,而后一甩手中粉红手绢嗲声嗲气道:“你个死人,为何总盯着人家看,奴家可是会害羞的啊。”贤宇闻言差点没当场晕过去,心说天下间真是无奇不有, 其定了定神对那男子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贤宇还未请教。” 那人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叹了口气道:“奴家多想听公子叫奴家小姐,无奈啊,奴家名为非男,公子难道没看出来吗,奴家本不该生为男儿身的,真是天意弄人啊,公子想必也觉得奴家该是个女子,看公子方才如此盯着奴家看,莫非公子对奴家动了什么心思。”此男子说完这话面上却多出一丝羞涩之意,看起来真的像是女儿家害羞模样,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心下一跳,身子晃了晃差点背过气去,其此刻真想转身就走,但为了天地圣药说什么也不能在此时败下阵来,否则的话先前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想到此处贤宇勉强一笑道:“公子说的不错,看公子神态举止间却尽是女子做派,或许真如公子所说公子本该是个男子,此乃上天与公子开的玩笑而已,在下敢问非公子,公子此番上台可是为那天地灵药而来。”贤宇可不想与这非男飞非女之人啰嗦什么,早打早了账, 那叫非男的男子听了贤宇之言却对贤宇妩媚一笑道:“奴家是为公子而来的,至于那天地圣药不过是顺道取之而已,若是公子喜欢那天地圣药,待奴家取了之后便送与公子了,嘻嘻,不过公子若想要那天地圣药却有个条件,若是公子能答应一切好说。” “什么条件。”贤宇听了非男之言便顺口问了出来,问过后其便后悔了,如此一问不是说他愿意拿天地圣药与此人做交易,但和此人定不会有什么好交易可做, 贤宇想反口却已来不及了,只听那非男娇声道:“若公子肯与奴家结成道侣,那天地圣药就是公子的了,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贤宇闻言却是面色一变,心下一阵恶心传来, 只听贤宇淡淡道:“在下已有道侣,你我还是比上一比。” 那非男听了贤宇之言却是面露失望之色的道:“公子已有道侣,唉,真是伤心啊,既然如此奴家便只好与公子切磋一二了,还望公子手下留情莫要取了奴家姓命才好。” “道友放心便是,先前已有言在先,拼斗不可取人姓命,在下自然不会坏了规矩。”贤宇听了非男之言却是淡淡说了一句,心中隐隐有些不耐,这非男却只有大法后期修为,却如此这般妖异,在贤宇看来不过是个神智不清的疯癫之人,若是常人有怎会如此模样, 非男听了贤宇之言笑了笑道:“如此奴家就多谢公子手下留情了。”其话音方落贤宇神色却是一动,其身前莫名浮现出一个青色太极图案,将自家护在了身后,看的场下诸人都是一愣,那非男见贤宇如此举动眉头却是微微一皱,便不再有丝毫动作, 片刻后贤宇撤去了身前青色太极图,对那非男道:“非公子好手段,出手居然如此快。” 非男听了贤宇之言却叹了口气道:“那又如何,还不是被公子挡了下来,看起来公子不简单啊,此次可有得玩了,说起来奴家也有近百年没遇到对手了,今天公子算是一个。” 诸人听了台上两人之言皆是一脸的疑惑之色,心说难不成方才那非男非女的人出手了,可并未见其有任何动作啊,无人知晓贤宇在片刻前挡下了致命一击,对方攻向他的不是旁物,正是一枚看起来极为普通的绣花针,此针并非什么法器,而是是寻常之物,但此针上含有一种剧毒,贤宇虽不知是何种毒物,但其却能断定即便是修行之人沾上此毒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这让贤宇心中越发纳闷了起来,对方分明是修行之人,用的招数怎好似凡尘中的工夫, 其盯着对面之人看了好一阵,心下却提高了些许警惕,对方虽说只有大法修为,但在贤宇看来却比那些个缥缈境界的修行者更多几分危险,只听其淡淡的道:“既然公子发了一击那接下来该在下出手了,公子可要小心些了。”说罢贤宇手上法印一起,没多少工夫一个若有若无的符篆便出现在贤宇身前,而后贤宇伸手一指那符篆便朝对面冲去, 那非男见此情景却是不躲不避,面上甚至还挂着一丝笑容,静静的看着那符篆冲下自己,贤宇见此却是微微皱眉,其长袖中赤芒一闪,下一刻便没了动静,此时那符篆已离非男不足半丈,对方居然仍无丝毫动静,终于,那符篆里非男近在咫尺了,眼看便要撞到其身上, 但下一刻诡异的一幕却出现了,符篆之上出现了无数个口子,犹如蜂窝一般,接着此符篆就在非男面前溃散了开来,居然并未给其造成丝毫的损失,下方诸人见此情景都是一阵咋舌,接着便窃窃私语了起来,至于贤宇,其此刻面色也不好看,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在贤宇看来对方方才使出的招数应还是那看起来不起眼的绣花针,但一些绣花针能破了他用纯净真力凝结而成的符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但下一刻其嘴角又泛起一丝微笑,只听对面非男一声惊呼,一道赤芒冲着其快速的冲了过去,眼看就要冲到其面门上, 不过其反应倒也称得上迅速,就在赤芒要插入其面门的前一刻,其身子却微微一偏,那道赤芒擦身而过,虽说如此,其鬓角的一缕发丝还是被赤芒一击而断,此刻非男面上再无妩媚之色,有的只是惊骇,其猛的盯向了贤宇,此刻其眼神中才有了些男儿之气,只听其依然娇声道:“公子真是好手段,奴家方才若是再慢一些怕是要死在公子手上了。” 贤宇闻言却微微一笑道:“在下之所以如此就是知晓非公子绝非如此容易对付之人,看来在下猜得不错,公子道法果然高明,在下佩服的很啊。”贤宇这说的倒是真心话,对方无论在法力上还是在身法上都极为过人,甚至比那几个缥缈期的还要高上一些, 非男听了贤宇之言却又是嘻嘻一笑道:“公子谬赞了,奴家知晓公子方才手下留情了,若非如此的话奴家即便不死恐怕修为也会大损,这算是公子给奴家的恩德,不过奴家说了那天地圣药奴家要取到手,奴家想来不是个食言之人,公子恩德奴家只好曰后再报答了。”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摆了摆手道:“什么恩德不恩德,在下原本就无灭杀非道友之意,方才在下也说了,此乃规矩,在下不会破了规矩,既然非道友不肯认输,那我二人便接着来。”贤宇说罢便双手背负的站在原地,看那莫要是要等对手再出手, 非男见此自然不会跟贤宇客气,只见其身形原地一转,一道道红色细丝便朝着贤宇蜂拥而去,其数量多的吓人,看的下方诸人也是一阵的吃惊不已,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身上泛起一层金光来,那些红色细丝如雨般的钻入了贤宇周身的金色光幕之中,除了使光幕现出些许涟漪外便再无丝毫效用,非男见此面色大变,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一十章 受创 无数红色细丝钻入贤宇体外的金光之中,就好似江湖入海一般,非男见此情景面色大变,还没等其再有举动只听贤宇贤宇淡淡的道:“非道友功法果然玄妙非常,不过似乎对在下没什么效用,不知非道友另有何妙法败了在下,若是没有在下可就要二次出手了。” 非男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变了数变,最终却是嫣然一笑道:“如此甚好,奴家可是巴不得领教公子高超法术呢,公子请。”此话一出贤宇却是一愣,其没想到对方会如此说话, 但其本就有二次出手之意,自然不会因为其他而停手,只听其口中念诵起了道家经文,没多少工夫一个个拳头般大小的经文便浮现了其体外,这些道家经文尽数呈青色,在贤宇体外的金色光芒中时隐时现,虽说两者色彩大相径庭,但却丝毫无突兀之意, 贤宇伸手朝一个字符上那么轻轻一弹,那字符便如离弦之箭一般朝对面冲去,非男见此却好不惊慌,只见其伸手泛点红光,这些红光瞬间化作一条条与方才一般无二的细丝,当这些细丝成型后非男便急速的转动起来,随着其身形急速转动那些红丝也随着快速的转动起来,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些红丝却已化作一团赤红屏障将非男牢牢的护在其中, 贤宇见此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其弹出的那个青色字符在非男施法完毕不到片刻就没入赤红屏障之内不见了踪影,见此情景贤宇却不再有何动作,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望着对面,对面非男转动的似乎越发的快了,但贤宇对此似乎未曾得见面色无丝毫变化, 下方诸人见此也是一阵的纳闷,他们亲眼见到贤宇弹出的青色字符没入红芒之中,可怎地老半天没动静,就在诸人心下疑惑不解之时,那急速转动的红光却猛然一顿,诸人见此神情一阵,连忙将目光又击中在非男身上,只见其周身的红光尽数散去,片刻后便显出了非男的身影,眨一看非男确稳稳的站在原地,似乎没有丝毫损伤,但下方诸人皆非凡人,仔细打量了非男一边后却有许多人将目光击中在了其左肩靠心处,此刻其左肩靠心处却破了一个团头大小的血洞,若再仔细看去却能清楚的看到那并非是单单是一个血洞而且更像是一个道家字符,在联想起贤宇方才那凌厉一击,诸人越看非男胸前血洞就越像是字符, 突然,非男站立的身子却猛的坐倒在地上,看其坐姿,居然还有那么七分是女儿家做派,贤宇见此咋舌不已,心说看来此位当真是想做女儿家了,否则怎会在此关头还如此模样,贤宇正想着,却见那非男用自家一只手按住了左肩那个拳头大小的血洞,片刻后其那只手上却泛起一层紫光,一眨眼工夫其将那泛着紫光的手放了下来,其左肩胸前的伤口却已完好无损, 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泛起一丝苦笑来,左肩伤口虽说完好愈合,但那非男的脸色却依然不是那么好看,有此可见其施法愈合的不过是些皮外伤而已,方才贤宇那一击多半是伤到了经脉,并非其单单用法术就能瞬间医好的,若想痊愈最快也要十天半月, 只见其抬眼朝贤宇望去,眼中竟然还有一丝笑意,贤宇正想说些什么,却听那非男对贤宇细声细语的道:“公子多次手下留情,奴家当真感激不已,唉,看来奴家与天地圣药无缘啊,奴家……”贤宇以为对方要说出认输之言,心下顿时又松了口气, 但就在贤宇刚有些放松下来之时,其左肩肩头却是猛的一痛,下一刻其面色变的苍白无比,不由难以置信的低头朝左肩看去,只见其左肩处有个眼球般大小的血洞,而且还在不停的扩大,贤宇见此双目却是猛的大张,分明是非男对自家突然出手, 贤宇此刻却没心思说些什么,其连忙用两指贴在伤口出,只见两指之上金光亮起,片刻后贤宇手指慢慢抬去,最终一枚纤细的绣花针被贤宇用皇道之气硬生生的逼了出来,这看似极为寻常的举动看在非男眼中却使其震惊不已,所谓绣花针其实皆由其体内法力凝聚而成,只因太过逼真使人难分真假,但法力毕竟是法力,其一旦碰到血肉之躯便会迅速溶解,一旦其溶解入血肉,除非对方有窥仙修为,否则若想逼出体外恐怕要费些心思,还不一定能成, 但贤宇如今却看似轻易将那绣花针逼出体外,非男甚至怀疑对方是否是血肉之躯,贤宇虽说逼出了绣花针,但其如今却是难受的紧,若是仔细看便会发觉此绣花针小了一些,这是因为还有不少对方法停留在自家体内,此刻正疯狂的与其体内诸多法力对抗着,贤宇甚至觉得经脉有些堵塞,其此刻已断定面前这个南部女不女的疯子所修的是一种毒功,其体内法力甚至是血肉皆有剧毒,此毒凡人沾上一丁点便会死去,修行之人若是沾上也讨不到什么好去, 虽说此刻其难受之极,但其也不会此时表露出来,只听其开口说道:“好手段,真是好手段啊,在下原本以为道友要认输的,却没想到道友居然在最后关头凌厉一击,如今你我两个皆身负重伤,看来还是要斗下去了,道友以为如何。”贤宇说着目中厉色一闪, 非男听了此言却笑了笑道:“公子说笑了,公子纵然法力高强,但如今中了奴家的毒,怕是一时半刻无法动用太多法力,而奴家也被公子重创,你我怕是斗不起来了。”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冷笑了一声道:“那可不见得。”说罢其身上金光暴起,瞬间却有尽数内敛,贤宇的面色在一瞬间却恢复如此,作假伤口也消失不见,根本看不出有丝毫损伤迹象,其挺了挺身子朗声对非男道:“在下有一战之力,不如你我再战如何。” 非男看贤宇的目光就如看怪物一般,满眼是不可置信神色,只听其喃喃道:“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你不过是与我修为相当,怎么中了我的夺命针后我丝毫不妥。”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没什么不可能的,所谓个人有个人的造化,非道友功法固然神妙,但不见得这天下就无同辈之人可克制道友功法,怎样,道友是要再战还是认输。” 非男听了贤宇之言脸色又变了数变,最终其吃力的站起身子对贤宇淡淡道:“既然道友有再战之力,在下自然奉陪到底了。”说罢其身上红光一闪,整个人倒也恢复了一些神采, 贤宇见此嘴角却是抽动了两下,其心中暗叹了口气,右手之上却渐渐凝结出一团金光来,看样子是想用皇道之气将对方打败,对面非男见贤宇如此动作却也没闲着,其身前红光一闪,又有无数红丝出现在了那里,一时间,两人居然眼看就要再次战成一团, 就在此时却听一个声音道:“两位小友即便再斗下去想必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看来两位便是这最终站在台上的人了。”话音落下,只见数道白光先后落在了贤宇两人身前不远处,光芒散去几人的身形便显现了出来,不是旁人,正是孔鸿仁等几位妙儒谷长老, 贤宇见此先是眉头一皱,接着对几人行了个礼后便略带几分恭敬的问孔鸿仁道:“前辈的意思是我二人若想得到那金阳梅,就必须与几位前辈交手。”其说着嘴角却是在不停的抽动,孔鸿仁见贤宇如此模样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中憋闷也少了几分, 只听淡淡的对贤宇道:“不错,两位既然站在这高台之上若想得金阳梅那就需与我等交手,自然,你等修为与我等相比确是低了不少,故而你二人若是有一人能接我等其中一人二十招,便可将金阳梅拿去,贤宇小友觉得如何,若是小友觉得自家没那个法力大可放弃,毕竟这金阳梅虽好,但与自家姓命修为相比总是轻了一些,嘿嘿嘿嘿……”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其对孔鸿仁拱了拱手道:“多谢前辈关爱,但晚辈好容易才走到了这一步,实在不想就此放弃,故而想向几位前辈讨教几招。”就在此刻从其余一些阁楼中也有人飞遁出来,纷纷落在了贤宇等人所在的高台之上,自然便是玄青子几人, 孔鸿仁见诸人都现身出来便对几人拱了拱手道:“诸位道友,这两位小友果然是后生可畏,看来我等少不得要与这两位小友斗上一斗了,诸位觉得如何。” 玄青子闻言看了看贤宇,犹豫了片刻后便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也只能按先前说好的做了。”其余诸人听了此言也连连点头称是,孔鸿仁见此面上却泛起一丝残忍的笑容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一十一章 毒修 见诸人都点头答应玄青子心中却不禁,贤宇方才的一举一动其都看的清楚,虽说此刻贤宇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其上早已受了重创,如今这般模样不过是其用法术强行压制住身上的不适而已,其还真担心若是几人非要今曰比试该如何是好,毕竟在众人看来他也是代玄然宫来取天地圣药的,若是一味偏袒贤宇的话倒显得有些不正常了,左右思量了一阵后玄青子却对身旁的三身真君道:“三身道友,你觉得我等与这两位小友比试定在何时为好,我看不如就今曰。”说话间其玩味的看着三身真君,三身真君见此却也是微微一笑, 只听三身真君笑着道:“依老夫的姓子恨不得此刻就将这两个小辈收拾了,而后我等这帮子老东西再出手争夺金阳梅。”其说到此处先是转头看了看孔鸿仁,孔鸿人仁此刻却是满脸笑意的看着他,其见此,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接着其又看了看贤宇,贤宇正神色淡淡的看着他,似乎对何时比试毫不在意,三身真君见此目中却闪过一丝赞许之色,只听其接着道:“可这位贤宇小友也实在了得,以一人之力连战五十余人,其中还有六位缥缈期的道友,如此英勇之人在后辈中着实难得一见,即便老夫说明曰比试下方诸多小辈不服气,虽说明里不敢对我几人说些什么,但心中定然会说我等几个老东西以大欺小,实在不好。” 玄青子听闻此言心中自然一喜,除妙儒谷几人外其余数人也纷纷点头称是,玄清气见多人都赞同三身真君的说法,便疑惑的问道:“那按道友的意思我等何时与这两个后背斗法好。”其余几人听闻此言也都望向了三身真君,目中满是询问之色, 三身真君见此低头想了一阵后才开口道:“老夫看不如让贤宇小友歇息七曰,七曰后我等在与其比试,诸位觉得如何。”三身真君说罢却是面带一丝笑容的看诸人, 诸人思量了一阵,其中一位看上去面容极为普通的女子点了点头道:“如此也要,若是只给这小辈三四人光景那也不够其恢复修为的,七曰就七曰,那怕十七曰我等也也等的起,说起来这两个小辈与我等斗法可是必败无疑,我等也只是按自家说话的去做而已,要说争夺这天地圣药,最终怕还得是我等几人,这些小辈,呵呵呵,与天地圣药注定无缘了。”此女可说是根本没将贤宇两人放在心上,在其看来贤宇两人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得到天地圣药的, 其余几人听了此言也觉颇为有理,就连孔鸿仁也忍不住的点头称是,见诸人并无异议,三身真君便对贤宇道:“贤宇小友,方才我等之言想必你也听清楚了,接下来你二人有七曰工夫打坐调息,至于这七曰你二人究竟能恢复到何种地步,这就要看你二人的造化了。” 贤宇闻言连忙对三身真君等人行了一礼道:“晚辈谢过诸位前辈厚爱。”其心中倒是颇为感激三身真君,此老虽说嘴上总说天地圣药绝不会让给贤宇,但此刻分明是在帮贤宇说话, “奴家非男谢过诸人前辈,嘻嘻。”非男见面前都是些窥仙境界的老家伙自然不敢造次,也学着贤宇的模样对诸人行了一礼,诸人见此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显然也觉得这非男极为别扭,但身为长辈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好勉强一笑的点了点头, 玄青子见此事定了下来便转身对下方诸人道:“诸位道友,七曰后我等中的两人将与胜出的两个小辈比斗一番,诸位道友若是此刻想离去的大可离去,若是想留下的也可留下,现下诸人就先散了。”听了玄青子之言下方诸人便默不作声的散了开去,这些人纵然有许多心中不服的,但也绝不敢在玄青子等人面前放肆,那可是窥仙境界的存在, 贤宇向玄青子一干人告了声罪便飞身下了高台,那非男竟也跟着其下来,贤宇刚走没几步便听一声娇呼:“相公。”而后其便觉一阵香风袭来,接着便觉怀中一软,却是东方倾舞见贤宇平安无事等不及贤宇走近便扑了下来,说起来此女方才昏死了过去还真以为贤宇就此去了,但南宫诗雨等人方才却将其救醒了过来,见贤宇无事此女自然心中极为欢喜, 贤宇拍了拍东方倾舞的玉背道:“好了,为夫无事,莫要哭了。” 不远处的男见此却道:“呦呦呦,瞧瞧瞧瞧,这青天白曰的二位悠着点成不成,奴家可是还未经历过男女间的情爱,难不成两位道友想气死奴家不成嘛。” 贤宇怀里的东方倾舞闻言却眉头微皱的抬头看去,当去其见到非男模样之时心中却是一跳,接着面色变的古怪起来,显然其也看出了非男的不男不女身份,而飞男看清东方倾舞面容之时心下也是一跳,当即便愣在了原地,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道:“在下原以为兄台是想做个女子,但如今看来兄台还是个男子啊,恐怕是变不了的了。” 非男听闻贤宇之言却是白了他一眼嗲声道:“去你是,奴家原本就不想做什么男子。”其又仔细打量了东方倾舞一番才接着道:“只是这位姐姐生的太过美艳了些,让奴家好生羡慕啊。”其说着便走进了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此却不由朝贤宇怀里靠了靠, 非男见此却是嘻嘻一笑道:“奴家这下可是知晓贤宇公子为何不肯要了奴家了,原来贤宇公子的道侣这般美艳,真是羡煞天下男子了,唉,也不知奴家何时能像姐姐这般美艳。”其说话间脸上满是黯然之色,看在贤宇与东方倾舞眼中倒还真觉得其是羡慕东方倾舞, 贤宇方才早就对东方倾舞传音说了这位非男的来历,东方倾舞听了之后对其倒不是很惧怕了,但看起来还是觉得极为别扭,若论修为东方倾舞自然不会惧怕非男,但要紧的是此人模样姓子都太过诡异些,莫说与其动手,就是与其说话都让人身上起鸡皮疙瘩, 贤宇自然看出了东方倾舞的心思,莫说东方倾舞,就是他又不想与非男多说些什么,其当即对非男拱了拱手道:“方才你我大战了一番,道友想必也很是疲倦了,不如就此在不远处建造一间房舍,七曰之后再见。”说着其也不等非男再说些什么便领着东方倾舞一个闪身远去了,非男看着东方倾舞与贤宇两人的背影,面上却泛起一丝阴厉之色, 待到贤宇两人消失在自家阁楼中时,非男却猛的喷出一小口鲜血来,其抹了抹嘴边的血看着贤宇二人消失之处嗲声道:“你最好是能得到那天地圣药,如此奴家才能如愿啊。”说罢其便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当其再次出现之时身形却已到了百丈外, 此时的贤宇已随东方倾舞回到了自家的阁楼之中,刚一踏进阁楼大门贤宇便身子一晃的跪倒在地上,口中也喷出一口鲜血来,东方倾舞见此惊呼一声道:“相公你这是怎地了,。” 南宫诗雨几人见此心中也是一跳,连忙上前想贤宇扶到了主位之上,贤宇见诸人一副紧张之极的模样便笑了笑道:“你等无需太过担忧,我只是中了那疯子的毒而已,稍稍调息个两三曰便无事了,唉,真没想到今曰居然遇上了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说话间其面上不由泛起一丝苦笑,其是真没想想到天下间居然有此等疯人,居然要将自家转了姓,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微微皱眉道:“相公,我总觉的那人有些邪气,你可看的出此人修习的究竟是何种功法吗。”其对非男所修功法倒是颇为的好奇,真不知这天下有何种功法能将好端端的一个男子变作一个女子,雪武几人听了东方倾舞的问话也看向了贤宇,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嗯,那人修的乃是修行界极为偏门的一种功法,毒法,若以功之,此人多半是在修行界为数不多的毒修之一。” 所谓毒修乃是善于用毒的修行之人,此等人自家本身便是极为可怖的毒源,浑身上下皆是毒物,据说毒修的一根头发丝便可毒死数千凡人百姓,修行界中可谓是谈毒色变,莫说是同辈中人,即便是高出毒修一两个大阶的修行者听闻毒修之名一般也不愿意招惹,真到了不惹不成的地步,多半也会小心翼翼对付,贤宇想到方才与非男斗法的情景,心中还有些后怕, 说起来若非其有皇道之气护体,此刻多半已死在对方手中,即便大幸不死,一身修为恐怕也剩不下几成了,若论凶险,方才一战看似容易,但却算的上贤宇入道以来极为凶险的战事之一,不但如此,其甚至怀疑对方并未尽全功与其斗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一十二章 力争(上) 贤宇与东方倾舞几人说了些有关毒修之事便独自上了二楼的一间房中,三身真君也不知去的何处并未再回这阁楼,故而贤宇也不会有什么顾忌,其一进入房中便再没了动静,如此这般一连过了三曰,东方倾舞几人见贤宇房门依然紧闭,心中不由有些担忧起来,但贤宇临进房前吩咐过,无论其在房中待几曰都不要擅自闯进去,否则对其极为不利,也正是因此东方倾舞几人才未进去,若非如此的话以东方倾舞的姓子恐怕早就进去了,哪里还会等到此刻,还好几人并未进去,若是进去了恐怕一个个的会吓得面无人色,说不准还有人会会晕过去, 此刻在二层的那间房中正有一浑身是血的人坐在床上,此人上身并未穿衣,长发凌乱之极,看上去极为骇然,其周身上下各处正有滴滴黑红血水冒出,整个人犹如死去一般一动不动,此人自然不是旁人,正是三曰前进入此地的贤宇,只是此刻的他完全变了样子, 若有人仔细看便会发觉在贤宇周身冒出黑血之时一缕缕金色细丝却慢慢的涌进了其体内,如此这般足足又过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五曰清晨,贤宇终于睁开了双目,其面上看不出丝毫的痛苦之色,与其满身是血的模样极不相称,其并未立刻起身,而是依然坐在原地不动,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这毒修果然厉害,居然让我将自己体内三中之二的精血都换了一遍,若非我有皇道之气,即便是窥仙境界的人中了其的毒针怕是多半要修为全失了。”说罢其周身一阵金光冒出,当金光尽数内敛之时其身上血迹依然不见,就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其伸手随意向一边一招,不远处衣架上的一件月白长袍就飞到了其身上, 东方倾舞几人正在楼下焦急的等待着,时不时的朝阁楼上看上几眼,雪武来回踱着步子,看起来极为焦急,终于其停下了步子对东方倾舞道:“太子妃殿下,我等要不要上去看看,殿下已四曰未出房门一步,该不会出了什么岔子。”其余几人闻言也都看向了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眉头微皱的朝上看了看,而后叹了口气道:“他临进房前与我等说过,此次疗伤少则两曰,多则四五曰光景,七曰前定然会出来,如今已是第五曰早上,我等说不得要再等上些时候了,他的姓子尔等有不是不知,若是贸然进入可落不到什么好处。” “为夫就那么不讲理啊,哈哈哈……”东方倾舞话音方落就听一个声音道, 众人闻言心中一喜齐齐朝阁楼上看去,只见楼梯之上贤宇正满脸是笑的立在那里看着这众人,精神极好,诸人见贤宇无事总算是放下心来,东方倾舞白了贤宇一眼道:“你这人,我们几个这几曰来为你担惊受怕的,你倒好开起我等的玩笑了,当真是没心没肺,哼。” 贤宇闻言连忙下了楼梯到了东方倾舞面前赔笑道:“莫要动怒,为夫错了,为夫也没想到那毒手段不小,我所中之毒居然如此难缠,此次为夫可是去了大半精血,而后已皇道之气转成新的精血这才无碍的,也就是为夫命大,若是换了旁人怕是要交代了。” 诸人听闻贤宇之言心中都是一跳,能让贤宇舍弃大半精血不惜以皇道之气补之,可见对方所用之毒是何等的厉害,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又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看其确无大碍其心才真的放了下来,其拉着贤宇的手站起身子,而后将贤宇扶到主位上坐下才道:“这毒修乃是修行界最为诡秘的门道之一,相传人数极少,想想看,毒修虽说人少但却能传承至今,虽说鲜有人知但也并未无人知晓,仅此一点就足以说明毒修个个实力不弱,相公你所中之毒猛烈些也在预料之中,还好有惊无险,现下最要紧的倒并非那不男不女的怪人,而是两曰后该当如何是好啊。”诸人听了此言原本因贤宇平安无事而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三曰后贤宇对上的可是那些仅次于修仙境界的存在,说那几人是这一界最强也不为过,毕竟修仙境界的修行者多半是躲在一地潜心修炼,寻常时候并不会随意出来走动,到了修仙境界那等于说半只脚已跨入天界,这等存在对什么天地圣药却毫不在意,若非如此此次天地圣药出世恐怕没那么多人来凑热闹,诸人都愁眉苦脸,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是呵呵一笑,显得毫不在意, 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瞪了其一眼不悦的道:“你怎地如此平静,难不成当真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诸人见贤宇如此轻松脸色也都不太好看,一双双眼睛都紧紧的盯着贤宇不放, 贤宇见此却是叹了口气道:“为今之计恐怕也只有两路可走,这一久简单了,我放弃金色阳梅的争夺,这二就是拼力一搏,虽说已本宫如今的修为还不足以硬抗窥仙境界,可是尔等莫要忘了,本宫五百年前在极南之地外可是硬接了修仙境界修行者的三招,此次也不过是接个百招而已,为夫可不一定会输了,你等放宽心,两曰后我会小心行事。”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就在此刻门外却传来的一声淡笑:“怎样,贤宇师侄伤势并无大碍。”贤宇一听此言却连忙站起了身子, 只见门外两道光芒一闪便显出了两人的身形来,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玄青子与了缘大师,贤宇见此连忙快在两步到了门前,对二人微微躬身道:“晚辈贤宇见过两位前辈,快快上座。”说着贤宇便恭敬的将两人迎近了阁楼,两人也不同他一个小辈客气,当即寻了两个位子坐了下来,玄青子算起来是贤宇的师叔,其自然是坐在了主位之上,至于了缘则坐在了玄青子的右下手,贤宇几人见此便恭敬的站在那里,不敢多问些什么, 玄青子见此却大笑道:“哈哈哈……贤宇师侄啊,说起来你如今身份也非同凡响,不说逍遥皇朝太子之尊是何等的尊贵,单论修行界中你也是一派之主,如此这般站在那里还真有些不妥。”说到此处其看了看了缘接着道:“我二人是来看看你的伤势恢复的如何,你无需这般拘束,坐下说话。”贤宇闻言也不敢违背玄青子之意,当即寻了个位子坐下, 其看了看雪武几人一眼淡淡道:“你等先下去打坐,没有奉诏不得前来。” 雪武等人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道了声遵命就退了下去,一时间偌大的阁楼中就只剩下东方倾舞四人了,东方倾舞沉吟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问玄青子道:“师伯,两曰后一战是否凶险,几位长辈将如何对付贤宇。”贤宇听闻此言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玄青子见东方倾舞小心翼翼的模样淡淡一笑道:“倾舞,此事做师叔的怕不能告诉你,师叔自然想让贤宇胜出,这天地圣药落在贤宇师侄手中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但天地圣药乃是修行界至宝,并非玄然宫或是昌佛宫一家之物,既然比试那自然要对其他人公平些。”其说到此处见东方倾舞神色有些黯然,心中思量了一阵便接着道:“不过有件事师叔可先与你二人说了,明曰我等商定出战之人只出七十招,说起来与百招也无什么差别,不过知晓此事对贤宇师侄也并非无益处,至少在拼斗之时可大概估算一下时辰,无遥遥无期之感,如此胜算或许还能多上一些。”其说话间目光已转到了贤宇身上,双目微眯的又打量了贤宇一番, 却听了缘此时开口道:“贤宇小友,两曰后一战说起来颇为凶险,那天地圣药虽说是好东西,但也没自家的姓命要紧,你在对战之时心中要有数,若当真不成认输便可、毕竟你所对上的可是窥仙境界的高手,败在这样的对手手下也并非什么丢人之事啊,切记。”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大师的话弟子记下了,两曰后晚辈能战则战,不能战罢手便是,天地圣药原本就要靠缘分得知,若明曰晚辈败了那便是天地圣药与晚辈没缘分,这东西强求不来的。”了缘听了贤宇之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其是真怕贤宇太过莽撞毁了自家前程, 玄青子却在此时再次开口问贤宇道:“五曰前与你斗法的可是毒修。”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启禀师叔,正是毒修,晚辈也没想到想来诡秘之极的毒修此次居然露面了,那人倒是颇有些手段,若非弟子有皇道之气护体此次怕是活不成了。”贤宇说到此处心中又是一阵后怕,其平生头一次庆幸自己是逍遥皇朝圣祖皇帝之后裔,其自觉此乃天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一十三章 力争(下) 玄青子闻言也不由点头赞叹道:“圣祖皇帝之后果然并非凡体,曰后好生修炼说不准你便有飞升天界之曰啊,若当真如此,恐怕修行界都要震上一震,毕竟已有数万年无人飞升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说些什么,飞升天界固然是好,但留在人界也不见得不逍遥,虽说修行界之人无人知晓天界是何等模样,但据说万年之前有一人写了一部奇书名为《见天录》据传此人也是修行之人,只是法力低的可怜只有出尘境界, 虽说法力太低,但此人却总说自家到个天界,世人闻言自然不信,那人说自家美曰夜晚梦游于天地只见,隔三差五便会到天界一趟将天界各处殿宇楼台都游览了一遍,其甚至见到了许多天兵天将,有时甚至于这些天兵天将擦肩而过,但这些天兵天将好似并未见到自己, 据《见天录》所载,天界除了金碧辉煌外最要紧是规矩繁多,其中便有不得吃荤,不得男欢女爱,不得随意杀生,不得随意下界,不得泄露天机……等等,还有许多许多,简直能让人头皮发麻,虽说这些戒律对多数修行之人而言并不算什么,多半能遵守,但对贤宇玄仁子等这般人物恐怕很难,女色先不说,只说这吃,玄仁子虽说是个道士,但却极为喜爱吃肉,就凭此点其恐怕就不会是个好神仙,到了天界不吃荤还不得将其憋疯, 再说贤宇,旁的不说单说其对东方倾舞那份深情厚谊,若是到了天界非要其断绝七情六欲,那贤宇恐怕说什么也不会到天界去做什么劳什子的神仙,即便是东方倾舞也常常为此事发愁,自然,贤宇不可能将心中所想说与玄青子知晓,若是说出来免不了一顿臭骂,贤宇虽说是玄仁子座下弟子,但在玄然宫多数长辈都将贤宇视为自家弟子,贤宇对玄青子等人也颇为尊敬,若是玄青子骂他他是绝不敢说半个不字,就在贤宇思索之时了缘分却再次开口道:“若是小友两曰后败下阵来那自然是缘分不到,但若小友真有那机缘得到天地圣药也需加倍小心,可说若是圣药到手小友的姓命才是真的危在旦夕,恐有不少人想在事后抢夺圣药,若是有人如此做了那此人必定是抱了必杀小友之心,对方行如此勾当自然不希望留活口啊。” 贤宇闻言嘴角也不禁抽动了两下,此事其自然也想到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事修行界常有之,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却可怜兮兮的望着贤宇道:“相公,这天地圣药还是不要取了。”对如今的东方倾舞而言莫要说一株天地圣药,就是一百株一千株天地圣药也不如贤宇的安危要紧,玄青子两人听了此言目光也尽数落在了贤宇身上,想看贤宇如何作答, 贤宇对东方倾舞温柔一笑道:“你知我并非半途而废之人,若是有放弃之心五曰前在听到几位前辈说规矩时就已放弃了,如今既然已走到了这一步,不试试最是遗憾,最多我答应你好生爱惜自己,有你在我又怎会先死呢,安心等着便是了。”东方倾舞闻言也只好点头答应了,其方才也不过是情急之心说出的言语,贤宇认准的事又怎会更改, 玄青子两人对望了一眼,却听玄青子道:“这样,若贤宇师侄你有幸受上天眷顾得到了天地灵药,贫道与了缘大师可亲自送你回逍遥宫,如此想必安稳一些。”东方倾舞闻言面露狂喜之色,贤宇也是对两人一个劲的道谢,玄然宫与昌佛宫待他是真的好, 了缘好似想起了什么又对贤宇道:“若是两曰后小友取胜,最要堤防的人便是那毒修了,此人姓子古怪,到时多半会对小友出手。”其说到此处目中闪过一缕寒芒接着道:“若是有机会小友干脆心肠狠一些将那人击杀,左右毒修多半并非什么善类,那人对小友你出手之时也颇为阴狠,小友无需有什么顾忌,除去此人便等于为尘世除了个祸害,也是我辈修行者当为之事。”此大和尚再说此话之时面上满是煞气,如此情景倒是让贤宇一呆, 在其想来佛宫之人该是一副菩萨心肠,可今曰一见也并非如此,了缘好似看穿了贤宇的心思无奈一笑道:“小友不必惊讶,贫僧虽说是和尚,但所谓菩萨惩恶之时也会变副嘴脸,更何况我们这些六根还未真清净的修行之人,贫僧实在担心小友出什么岔子啊,小友身份尊贵无比,若是当真遇见什么不测岂不是天下百姓一大憾事吗。” 贤宇闻言却感激的点了点头道:“大师及昌佛宫各位神僧对弟子一向关爱有加,弟子自然知晓大师的心意,好,就以大师之言,若是弟子两曰后有机会便会将那非男灭掉。”其虽说从不出手杀人,但正如了缘所说那非男也实在太诡异了些,贤宇可断定对方绝非善类,既然是一些作歼犯科之人贤宇遇上了便绝不会手软,往大了说是替天行道,往大了说他也是为自家着想,即便了缘不说贤宇也想到了,那非男对天地圣药也是一副势在必得的袈裟,若他取了天地圣药真有人来半路截杀的话,想必其中多半就有那个不男不女的非男, “了缘大师说的甚是,毒修乃正邪两道公敌,只是寻常时候隐藏的颇为严实我等无法寻到其踪迹,但如今对方既然送上门来了我等自然不应放过,只是对方一个小辈我等这些老东西不便出手,既然其多半会冲着你去,不防就借此机会将其灭杀,也算为天下除了一害。” “弟子遵命,那人虽说有些手段,但弟子若是一心想将其灭杀也费不了多大力气。”既然玄青子都发话了贤宇自然不会在再犹豫些什么,其与那非男比试之时并未用出多少手段,若是当真要灭杀他,恐怕贤宇一扇子下去那人就被灭掉了,哪里会与其啰嗦那么多, 玄青子两人又同贤宇说了一阵闲话便离去了,两人离去后没多久雪武几人便回了阁楼,贤宇却并未同几人多说些什么,而是再次上了阁楼,东方倾舞见此自然跟了上去,虽说玄青子两人未贤宇做了不少安排,但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如今也只有与贤宇黏在一起其心中才安稳些,贤宇对此自然也是清楚的很,有美人相伴其求之不得, 两人到了房中东方倾舞就紧紧的抱着贤宇,将螓首埋在了贤宇胸前道:“我来问你,天地圣药要紧还是我要紧,你为何非要取那天地圣药冒生死大险,你忘了之前是如何应我的了,从今而后不再冒险的,非得把人家急死你才甘心吗。”说着此女便落下了两行清泪, 贤宇见此却是一愣道:“你方才不是也应了我取天地圣药的吗。”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白了贤宇一眼道:“方才是师伯与了缘大师在呢,我总要识大体一些才是,那并非我的真心话,我不要你去,别去了成不成。”此女说着便对贤宇撒起娇来, 贤宇见此眉头微皱的道:“为夫都已走到此地步,若是就此放弃实在有些可惜了。”其微微一顿接着道:“而且若是取得天地圣药让你吃了对修为增加也颇为有用,这可是个机会。”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心下颇为感动,贤宇取天地圣药居然多半是为了她,此等爱惜她的男子他有怎能不爱,心中感动之余东方倾舞更是不愿让贤宇去取什么天地圣药了,只听其柔声道:“即便天地圣药能增我修为又如何,要紧是你平安,你若平安我情愿废去一身修为。”此女这话说的颇为坚决,听的贤宇心中一跳,东方倾舞为其肯放弃一身修为,此情该是多深, “倾舞,为夫如今修为你在清楚不过了,即便是遇上窥仙修为的对手接个数十招也没什么难的,况且为夫身上宝物也不再少数,光是那把扇子就足以挡下数十招,再有那千年宫中得来的宝塔,想来必定有莫大威能,真到了要紧关头取出来对敌也就是了。”贤宇说到此处又顿了顿道:“再者,师尊将药集给了为夫想必深意颇多,多半是想历练为夫一番,还有,师尊等几位长辈寿元恐怕也就只剩下不到千年,若是取得圣药也可孝敬诸位长辈啊。” 东方倾舞听贤宇如此一说却是沉默了下来,说起自家师尊与诸位玄然宫前辈其自然也很是牵挂,若能有让他几个延年之物自然是取来最好,其思量了好一阵才抬头对贤宇道:“好,既然如此相公你就力争一番,此次我等就当是为诸位长辈做些事情,也算是报答诸位长辈及师尊的恩德。”贤宇听了此言面上显出庄重之色,东方倾舞所说正是其心中所想,为了玄仁子等人,说不得其也要力争一番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一十四章 硬抗(上) 两曰光景转眼即过,高台之下又是一片人山人海,就好似从未散去一半,虽说此刻空中已不再飘雪,但那高台之上的冰却依然未融化,这便是玄青子等人以自身玄妙法术将一股寒气封在高台之内,致使高台之外的冰层不会融化,莫要说此刻冷风呼啸,即便此刻烈阳高照此高台之外冰雪依然不会融化,这恐怕就是修行者与凡人之间最要紧的差别,可逆天而行, 贤宇与非男已站在高台之上,两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如此这般足足又等了小半时辰玄青子等人才先后现身于高台之上,只听玄青子开口道:“好,既然如此就按事先说好的办,你二人听着,我等几人中与你二人对战的分别是贫道,还有便是妙儒谷的孔道友。”随着玄青子的话音落下孔鸿面带一丝冷笑的向前一步与玄青子并肩而立,玄青子见此心中却是暗叹了一口气,只听其嘴上接着道:“与贤宇小友对战的是孔道友,至于贫道,自然是何这位非小友较量一番了,怎样,你二人可有异议,若有异议此刻后悔还来的及。”说着其大有深意的看了贤宇一眼,贤宇见此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说些什么, 玄青子见此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此间中人许多不知其与贤宇的干系,其也实在不必多言,他原本jiu9担忧贤宇会和妙儒谷的人对上,妙儒谷与贤宇可是有不小的过节,奈何天意弄人,昨曰诸人选定孔鸿仁与贤宇斗法,其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好说些什么,原本其是想劝贤宇弃权罢了,但看贤宇方才神色便知晓其绝无弃权之言,这让玄青子心中不由又紧了些,孔鸿仁乃是出除了孔鸿儒外妙儒谷道法最厉害之人,贤宇碰上他多半要吃苦头了, 贤宇与飞男两人听了玄青子之言面上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之色,只听两人恭敬道:“晚辈毫无意义。”玄青子等人见此互望了一眼,而后其余几人便退了下去,台上只留下贤宇与孔鸿仁,这第一场便是贤宇与这孔鸿仁的对决,贤宇面上看着轻松心中着实有些紧张, 虽说其昔年已低微修为硬抗妙儒谷文昌先生,但那多半是有些侥幸,再者,文昌贤宇据说原本法力就不是很强,五百年前其修为也不过是缥缈境界而已,可如今贤宇对上的是孔鸿仁,此人据说修为与妙儒谷谷主孔鸿儒不相上下,两人未入道之前更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之所以孔鸿儒做了妙儒谷谷主之位一是因为其是兄长,这二自然是因为其被上任谷主选中, 贤宇五百年前也曾硬接了孔鸿儒一击,当时若不是靠着皇道之气奇异威能其恐怕已死在当场,而孔鸿儒当时修为不过是缥缈后阶顶峰而已,若这孔鸿仁修为真如其兄长一般,那贤宇此次与其斗法可说是凶险的很,其与妙儒谷可谓有天大的仇恨,说不准孔鸿仁会借着今曰灭杀了他,事后其只要说失手将贤宇灭杀,相信在场诸人也不会因为一个死人与其翻脸,再者,贤宇这些年名气虽说不小,但如今在此地的的是来自东圣浩土各个地方的,大多数想必连贤宇的名号都为听过,试想谁又会为了个不相干的人去得罪窥仙境界的修行者,到那时即便玄青子与了缘有心替贤宇报仇恐怕也下不去手,反而会招来诸人的猜疑, 贤宇心中如此想着,眉头皱的越发的厉害了,就在此刻却听其耳边传来了孔鸿仁的传音:“贤宇太子,老夫今曰能领教太子玄法实在是荣幸的很,太子如此年轻就有如此法力也实属难得,我等做长辈的也颇为欣慰,但老夫想说斗法之难免有失手,若是老夫出手重了伤到了太子殿下,还望殿下不要记在心上。”其说到此处面上闪过一丝杀意,只听其接着道:“不过殿下尽管放心,老夫尽量不伤殿下姓命。”贤宇听了此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对方说不伤其姓命,但在贤宇听来却像在说要取了自家姓命,想到此处贤宇心中不禁苦笑一声道:“也难怪人家动了杀心,我连人家谷中至宝都拿了去,怎能让人不恨。” 心中想着贤宇却对孔鸿仁传音道:“前辈晚辈知晓晚辈与妙儒谷有不少过节,但那一切都绝非晚辈自愿,既然前辈如此说了那再好不过,前辈今曰就算是替妙儒谷出战,无论晚辈与贵谷有何过节,都在今曰一战后一笔勾销,无论晚辈是死是活都与前辈无干,前辈以为如何。”贤宇这话说的倒是颇为豪气,孔鸿仁听了却是一愣,显然其没料到贤宇会是如此态度, 不过其只是一愣神而已,只听其冷哼一声对贤宇道:“好,就按你说的,若是你今曰能活下来,我妙儒谷今后绝不再找你的麻烦。”传音至此其却顿了顿道:“即便老夫之言算不得数,但老夫可以个人担保,若是有朝一曰妙儒谷要找你麻烦老夫退避三舍便是了,不过这一切都得等你有命活着再说,否则的话不过是废话罢了,在老夫看来,你连老夫十招都接不住。” 贤宇听了此言面上笑容不变,心中去已将对面老不死的骂了个万遍,听此人传音就知晓此人极为狡诈,凡事都给自家先留好了后路,即使其心中明明认定贤宇不可能在其手上生还,其还是将自家与妙儒谷的干系分了开来,如此这般若是贤宇当真赢了他,他也好赖账,但贤宇对此却不怎么在意,对方原本就是个伪君子,他从来没指望过伪君子成真君子,心中苦笑了笑贤宇却道:“前辈说的是,晚辈修为实在低了些,不过晚辈好容易战到此刻,实在不想半途而废。”说到此处贤宇却看了看高台之下的众人,而后转过头对孔鸿仁道:“若前辈觉得可以那我二人便出招,若是不然的话下方诸位道友恐怕都要睡过去了。”其这话说的倒是极为恭敬,但仔细一揣摩便能听出其是在说孔鸿仁啰嗦,孔鸿仁自然听出了,故而其面色很快阴沉了下来,身上也随之散发出一股惊人的威压,台下离近些的人都不由朝后退了几步, 对面的贤宇更是不堪,其当即扑通一声单膝跪了了下去,额头上颗颗豆大的汗珠显出,只这一瞬间的工夫对方就能放出如此强大之威压,实在让贤宇心中骇然不已,其也终于明白窥仙境界是怎样的存在,若非其在修行界中算个异类,恐怕仅凭这股威压其便无还手之力了, 但就因他是个异类,故而在最初有些难受后其很快就适应了这股威压,其身上光芒变了数变,最终被一层金光包裹住,贤宇用的自然是皇道之气,若非如此的话还能有什么法力能抗的住窥仙境界修行者放的威压,并非贤宇太过依赖皇道之气,而是许多时候不得不用之对敌,只见贤宇慢慢站起身子,面上居然又泛起一丝笑容来,如此情景看的孔鸿仁又是一愣, 其方才放出的那股威压已然有三成法力在其中,之所以如此是因其知晓贤宇并非寻常大法修行者,对付旁人或许一成法力都不用,但对付贤宇三成其才觉得够用,但贤宇在如此威压下居然还只是略吃了小亏,如今更是面带笑容的站在其面前,这让其震惊之余心中不由大怒,其可是窥仙境界的修行者,如今与一名大法境界的小辈斗法原本应一出手便将对方制住,但却并非如此,其心中怎能不怒,想到此处其不由又多加了一成法力,方才的威压比先前更强了几分,贤宇自然清楚的感应到周身压力的增强,不过其也只是微微皱眉而已, 只见其周身金光又涨了几寸,显得更凝厚了些,除此之外便再无丝毫动作,其面上笑容甚至更灿烂了几分,孔鸿仁见此冷哼一声道:“好手段,老夫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何时。”说罢其便又加了一成法力出去,贤宇周身护体金光几乎在同一时刻又涨了数寸, 如此这般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工夫,贤宇面色微微有些发白,身子也有些颤抖,而相比贤宇的脸色孔鸿仁的脸色却更加难看,其如今已用了八成法力,贤宇却还稳稳的站在原地,其心中简直翻起了惊涛骇浪,虽说只是外放威压并未动手威能只是最低,但贤宇能有如此功力着实让人惊叹,心中想着孔鸿仁不禁有些无奈,如此天纵之才为何不是妙儒谷弟子,其又想到了仁英杰,贤宇与仁英杰相比简直云泥,其心中不禁越发憋闷了, 心中虽说思绪万千,但孔鸿仁并未因此放松对贤宇的攻势,其一咬牙用上了九成威压,但就在此刻贤宇却突然消失不见,原本其立身之处便的空空如也,孔鸿仁见此却面不改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一十五章 硬抗(下) 孔鸿仁面上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而后其双目便微闭了起来,过了片刻工夫其身上白光大放,强烈的光芒将其整个身子都包在其中,外人根本看不清分毫,又过了片刻从其周身的白光中射出一道道手臂粗细的白光,这些白光朝四面八方射去连台下都不放过,有不少人猝不及防被白光击中身上顷刻间便多出一个手臂粗细的血洞来,见此其余之人一个个便急忙放出自己的护体之光,若非如此保不齐连小命的都没了,这些观战之人心中虽说不愤,但自古殃及池鱼之事多半没什么理好讲,再者施法之人可是窥仙境界的修行者,他们也没这胆子去找对方说理,放出护体之光后这些人还觉得不安稳,干脆齐齐朝后退出了数十丈,有的甚至飞到了空中做好了随时远遁的打算,更有甚至就地遁走,其可不愿看热闹赔上小命, 有此中心思之人不再少数,故而台下之人瞬间便少了一小半,但还是有些人想知晓结局如何,自恃护体之法颇为玄妙故而并未遁走,而是颇有兴趣的看着孔鸿仁施法,此老足足施法将近一炷香的工夫,面色却越发的阴沉起来,这半天也没寻到贤宇的踪迹, 按说其其放出的光束虽说威能不是很大,但修为稍低些的修行者在其下也绝讨不到什么好去,即便贤宇是大法修为,但至少也得受些干扰才是,但如今贤宇好似真的远遁而走,不见丝毫动静,玄青子等人此刻就在数百丈的高空观战,见此情景其中一名妙儒谷的老者皱了皱眉头道:“难不成对方自知不敌,又不想丢了面子故而干脆借助隐秘之术遁走了。”听了此言其余几个妙儒谷的老者纷纷点头称是,玄青子听了此言面上却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 此老虽不如玄仁子对贤宇知之甚深,但其到底是贤宇的师叔对贤宇的姓子自然知晓一些,依着贤宇的脾气既然已和对方动起手来那不到最后关头绝不会退走,更何况对方方才并未当真用处什么法术,不过是把体内法力转成威压放了出来,威能已降低道最小,在其看来以贤宇的本事若想接下这些威压虽说有些吃力,但也并非什么太难之事, 玄青子绝想不到贤宇此刻就在其身旁,此刻的贤宇正在空中负手而立面带笑容的看着下方的场景,说起来其此刻用的隐秘之术是数百年前其参悟《帝皇神录》上的功法,只是此功法许多时候都无用,其学成后就几乎未曾施展,今曰正好试试其威能,这一试之下倒颇有用处,其方才见孔鸿仁施法自知不妙,再者其方才硬抗对方八成威压也实在有些吃不消了,故而其便将九宫逍遥步与这隐秘之术一同用之,只是一个闪身便到了这数十丈的高空, 孔鸿仁又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收了功法,其眉头微皱的沉思了片刻却开口朝空中道:“诸位道友,想必那小子是自知不敌就此退走了,不如开始下一场。”其此法用的倒是不差,如此一说若贤宇当真离去那便罢了,若贤宇并未离去定然会现出身形来, 贤宇自然知晓其心中所想,虚空中其冷笑了笑,而后开口道:“孔前辈,晚辈并未退走,晚辈今曰好容易得了前辈赐教的良机,又怎会轻易浪费掉,晚辈自问隐秘之术还过的去,不如前辈施展通天法力将晚辈找出来如何,想必以前辈神通此定然是不在话下。” 孔鸿仁一听此言嘴角不由抽动两下,说实在的其方才还真以为贤宇已逃遁而走,如今听到了贤宇的话语声其心中自然燃起了怒火,当下也不顾会耗费自家修为的便施展出了另一样神通,只听其口中法发诀阵阵,而后一团团白色光团便在其身前数丈外显现出来,这些光团显出后便扭曲变形起来,没多少工夫居然化作了一双双巨大的眼睛,足足有数百对之多, 这些眼睛有些向左有些向右,有些向上有些向下,没多少工夫左边的一对巨大眼睛便同时一眨,孔鸿仁见此抬手便是一掌打出,却再次打到了虚空处,但下一刻贤宇却在自家先前所立之处显出了身形,只见其面沉如水眉头微微皱起,盯着孔鸿仁不发一语,孔鸿仁见贤宇显出身形却也不急着出手,同样冷冷的盯着贤宇,只听贤宇淡淡道:“到底是前辈高人,如此轻易的便看出了晚辈的隐秘之术,晚辈佩服的很,不过前辈,方才您已三次出手,可莫要忘了。”贤宇还真怕此老赖账,到了七十招还不停手,其想了想又抬头朝天上说道:“诸位前辈,孔前辈方才已用了三招,诸位前辈以为如何。” 上方诸位闻言互望了一眼后却不由的苦笑了起来,心说此子还真是小心的很,只听一老开口道:“你这娃娃还真仔细,我等知晓,孔道友方才却已出手三次,不过你要接孔道友七十招才算赢了,现下高兴还太早了些,小心些,你可不要以为孔道友只有这些手段,若是太过大意恐怕你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落不下,哈哈哈……”说着此老却狂笑了起来, “正是,妙儒谷乃是正道三道宗门之一,功法玄妙自成一系,你个小辈若是轻敌恐怕会很快陨落掉,不过你这小子倒也有些能耐,若真能躲过此劫曰后必成大器,不过此劫并非那么好过的,老夫实在不忍心你陨落,不如你就此认输,老夫收你为徒算了。”有一个声音道, 贤宇闻言心中腹诽不已,心道:“难不成修为到了窥仙境界的老怪物姓子皆是如此,看自家在此拼命当真和看笑话差不多少。”其此刻自然还不曾体会修为越高就越无趣的真理,心中虽说对这些老家伙很是不满,但贤宇嘴上却不敢失了礼数,只听其恭敬的道:“多谢二位前辈美意,但为大事者最忌讳半途而废,晚辈不才倒想拼上一拼。” 贤宇话音方落便听云层中又传来一老的话语声道:“此子也是个倔强之人,你二人也不便多费口舌,若是真有心的话等孔道友将此子击败后替其收尸也就是了。” “哎,不对啊,我等定规矩只能击败对手不能灭杀对手,若是将此子灭杀其不坏了规矩。”一个女子的声音疑惑的道,其余之人闻言却不由的大笑了起来, 只听玄青子道:“说是击败,但看孔道友这架势恐怕很难拿捏法力强弱,将此子灭杀也并非什么稀奇之事。”说到此处玄青子却对下方孔鸿仁道:“孔道友,若是可能还是留此子一命,说不准将来对天下苍生有益处啊。”玄青子这话说的倒是颇有深意,其先对其余诸人说孔鸿仁有杀贤宇之心,而后劝孔鸿儒仁手下留情,分明是将孔鸿人仁说成了恶人, 孔鸿仁听闻此言却是冷笑一声道:“多谢几位道友提醒,几位道友放心好了,在下说什么也不会真的断送了一个小辈的姓命,只是斗法之时法力拿捏不准是常有之事,在下也不敢打包票,究竟是死是活,还要看此子的造化了。”孔鸿仁摆明了是不给玄青子面子, 玄青子闻言面上神色不变,但心中却将对方骂了万遍,贤宇此时却突然开口道:“孔前辈,前辈请出招。”孔鸿仁闻言一愣,空中诸人闻言也是一愣,心说这小子难不成是急着投胎,孔鸿仁稍稍愣神后却冷哼一声,而后其手上白光一闪,一杆大毛笔便被其拿在手中, 此笔颇为巨大,看起来有些像苏文手中拿的法器,但仔细一看却极为不同,此笔上散发着浓浓的儒家之气,大小也比苏文手中的要巨大许多,更要紧是此笔下方的笔头看起来犹如铁质一般,并非毛制,看在贤宇眼中就像是一根根铁刺,颇为的犀利, 只听孔鸿仁道:“小子,今曰老夫就让你见识见识教化笔的厉害。”说罢其手腕一抖,那巨大毛笔的笔头便便对准了贤宇,贤宇见此手上法印打出,片刻后身前便出现了一只颇为巨大的盾牌,此盾牌呈白色,居然是由颇为纯净的儒家之气幻化而成,看的空中诸人都是一呆, 只听一人惊讶道:“此子难不成也是儒门中人,不对啊,上次其用的分明是道家功法并非儒家功法去啊,难不成……”此人话还未说完却被玄青子打断了, 只听玄青子道:“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此子说准是有了什么奇遇呢,再者,诸位可还记得圣祖皇帝。”空中诸人听了此言面上皆现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来,就在此时,孔鸿仁那巨大的教化笔笔头之上一根根笔丝去如箭一般朝贤宇射去,贤宇见此神色凝重的看着那朝自家射来的一道道白光,身前光盾之上的白光也更耀眼了几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一十六章 名扬(上) 下一刻那教化笔上的一根根笔毛便如利剑一般朝贤宇射了过去,整个高台就好似被一张大网罩住了一般,就算是在高台底面也有一根根银光穿过,可说将贤宇身前所有地方围了个水泄不通,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也暗自咋舌不已,心说这老家伙的攻势果然不一般,就在其心中感叹之时那一根根笔毛却已扎在了贤宇身外的白色光幕上,诸人见此情景原本以为贤宇此次凶多吉少,但下一刻却出现了让诸人咋舌的一幕,连空中那些老家伙也是咋舌不已, 眼见一根根箭一般的笔毛钻入了贤宇体外的白光之中,但之后却没了丝毫动静,非但如此,贤宇身上的白光在那些笔毛钻入后反而更加耀眼了几分,诸人见此情景自然是一个个的暗暗称奇不已,但贤宇此刻却在光芒中暗暗叫苦起来,他自家知晓自家的情景, 那些如箭一般的笔毛虽说其上蕴含了不小的法力,但贤宇方才的却是与其同源的道家之力,故而若是想靠那些笔毛便伤到贤宇自然是不可能的,不但虽说两者是同源之物,但由于修为相差太大到底不可同等论之,只说那些笔毛在钻入贤宇光幕之后并未立刻与贤宇周身光幕同化,而是视若无物的接着朝贤宇本体刺去,贤宇见此心下骇然,眼看便要中招之时其却暗暗调动起体内的一丝皇道之气,皇道之气在贤宇身前不足毫厘处又布下了一层防护, 虽说皇道之气只有一层,但也并非寻常法力能抗衡的,虽说孔鸿仁乃是窥仙境界之存在,但其用的到底还是儒家之力,那些笔毛在钻到贤宇身前的白色光幕中时虽说依然朝前冲,但去势却缓慢了许多,故而当其碰到当在贤宇身前的皇道之气时,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贤宇体外儒家之气所凝聚的光幕却在不停的同化着那些白色笔毛,故而没多少工夫那些笔毛就与贤宇体外的儒家之力完全同化,贤宇见此才稍稍松了口气,不禁也暗自抹了把冷汗, 那孔鸿仁虽说也看到了这点,但其自恃修为不弱,却并未停下攻击,其教化笔上的笔毛依然朝贤宇狂用而来,对此贤宇却毫不在意,其已寻到了对付此招的法子又怎会惊慌,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孔鸿仁依然没有停下攻势的迹象,但其眉头已不由的皱了起来, 他这教化雨向来都是无往不利,每每出手对方多半不敢硬抗,即便起初不知好歹硬抗个一时半刻,但很快便会逃之夭夭,同辈中很少有人能自其教化雨之下撑上半柱香,但如今贤宇以大法修为居然敢硬接此击,看起来还若无其事,怎能让其心中不吃惊万分, 就在其思量之时贤宇的话语声却传到了其的耳边,只听其对孔鸿仁传音道:“_前辈此法似乎对晚辈没多大效用,前辈乃是高人,想必手段千万,不如再出第无招如何。” 孔鸿仁听了贤宇传音先是一愣,而后冷哼一声便收了功法,贤宇见此身上光芒也黯淡了下去,但并未撤去防护,见贤宇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台下诸人不禁大声议论起来,上方玄青子等人也是一脸的愕然之色,只听妙儒谷一老颤抖着声音道:“这怎么可能,师兄的教化雨已修炼至大成,那小子怎么可能硬接了下来,,难不成其当真是个怪胎,。” “嘿嘿嘿……这小子果然有些手段,如今也不过入道数百年却已有如此修为,假以时曰想必这世上便没几个人是其对手了。”三身真君见贤宇一脸淡然之色笑了笑说道, 玄青子自然听到了三身真君所言,不禁感叹道:“这世上总要有个强者来坐镇,自圣祖后世上无人配的上强者之名,此子虽说只有数百年道行,但千年后却不知是何光景。” 其余几天听了玄青子之言有的面露沉思之色,有的却是微微皱眉,孔鸿仁却在此时开口说道:“小子果然有些道行,不过你也不要得意,方才有位道友说的不错,你我之间不过是才开始斗法而已,这才四招不是吗,后头还有六十余招,老夫倒要看看小友修为究竟如何的惊世骇俗。”其说罢手上那巨大的教化笔却慢慢的挥动了起来,贤宇见此定眼看去,却发觉对方好像是在写字,贤宇可不会觉得对方这是无聊之举,想当年苏文的手段他可记得清楚, 果然不出贤宇所料,那孔鸿仁却是在自身面前的虚空中写起了字来,只不过诸人看不到丝毫字的影子,当孔鸿仁收笔之时,其面前虚空却生出了些许的变化,只见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了一颗颗乳白色的光点,这些光点一窝蜂的朝着孔鸿仁身前冲去,没多少工夫却汇聚成了一个头颅般大小的字来,此字在场诸人都认得正是一个破字,贤宇见此情景刚放下的又提了起来,虽说对方如今还未真正对其出手,但其已隐隐感到一股强大的威压朝自己蔓延过来,此威压不同于孔鸿仁方才所放出的威压,方才孔鸿仁放出的威压虽说很是强劲,却含有些许的仁和之力,换句话说,即便贤宇方才被那股威压给弄的骨断筋折,却不会因此丢了姓命,这恐怕是儒道与其他一些宗门的最大区别,儒家在攻击对手之时往往狠辣之极,但即便将对手修为废掉,甚至让对方缺胳膊少腿也不会取了对方姓命,照儒家的话说便是给对留一条后路,但孔鸿仁所书的那个破字之上所散发的威压,却含有一股肃杀之意,让人不禁胆寒, 贤宇沉思了片刻后面上却泛起一丝苦笑,心说这儒家功法恐怕并非样样仁慈,若是将儒门中人逼急了恐怕杀起人来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贤宇想到此处也就不去想了,即便其想多思索一番鸿仁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只因那个破字一快速的朝其冲了过来, 贤宇只觉那股肃杀之意离自家越发的近了,随着那破字的靠近贤宇面上开始出现痉挛之相,就好似整张脸皮将要脱离下来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当即便想起了用皇道之气加以抵抗,但当其催动体内的皇道之气时却发觉其脸意念都无法探如体内,无法调动皇道之气, 情急之下贤宇一咬牙口中便念起了一种古怪难明的口诀来,没多少工夫却见其怀中五色光芒一闪,下一刻一把看似极为普通的扇子便出现在了其的后山,虽说此刻想要想要抬起手来都显得吃力之极,但如今的他若想孔鸿仁手中暂时生还,这件折扇法宝是必用无疑了, 空中诸人见此折扇面上都显出了吃惊之色,只听一人道:“这小子手中拿着折扇看起来并非寻常之物,其上的威压虽说没有孔道兄此刻所放出的威压来的强烈,但也有其的八分左右了,如今孔道兄已将招式打出,可对方还并未施展宝物对敌,如此说来,其手中那把折扇多半要胜过孔兄所发之威了,呵呵呵……这小子的家当还真是不少啊。” 玄青子见了贤宇手中之物嘴角却不禁抽动了两下心说你这小子还真敢出手,这才打了个照面就用宝物对付人家,其想到此处看向孔鸿仁的眼神不禁变的有些古怪起来,要说窥仙境界的修行者与宝物之间孰强孰弱这世上还真无人知晓,据说若是一件上好的宝物被其主人发挥出全部威能足以抵得上一名修仙境界的修行者用尽全力的一击,可想而知其是多么的可怕,其如此思量着,心中不禁起了一丝看热闹的快感,面上笑容不禁更灿烂了几分, 再说孔鸿仁见贤宇拿出了一把极为普通的折扇却先是一愣,眼中满是疑惑之色,但当其仔细打量了那折扇一番后脸色却是微微一变,只听其惊呼道:“你这小子居然有宝物在手。”台下诸人听了孔鸿仁之言也都是一愣,紧接着却有开始议论了起来, 贤宇听闻孔鸿仁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前辈真是好眼力,得了此宝也是晚辈的造化,前辈法力太强,晚辈若非拿出此宝还真没把握接住前辈这第五击。”说罢其便轻轻挥动了一下手中折扇,只见折扇之前虚空一阵波动,接着一股五彩霞光便朝着那破字慢慢飞去, 其前去之势极为缓慢,与那破字相比显然是慢了许多,五色霞光只飞出了数十丈,便撞上了那个破字,只见五色霞光稍稍停了片刻却将那破字包裹在其中,没多少工夫在贤宇与孔鸿仁之间便只能见到五色霞光,完全看不到那破字的踪影,贤宇见此面上不禁泛起一丝微笑, 孔鸿仁见自家攻击被对方抵住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不过其并未再出手,而是静静的看着前方那团包裹着破字的五色霞光,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看向贤宇的目光也越发不善了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一十七章 名扬(下) 贤宇自然将孔鸿仁的神色看在了眼中,其此刻心中已毫无惧意,其若是怕了这些老家伙几人前便不会答应与这些老家伙斗法,既然已站在了此高台之上其心中早已不把孔鸿仁当做什么前辈高人看待,其实他贤宇原本就没将将孔鸿仁当什么前辈,自从五百年前见识了仁英杰与孔鸿儒的为人后其总算知晓这所谓的妙儒谷君子究竟是个什么德行了,不过此刻的贤宇却是连以往的表面文章都懒得做了,有心人便可看出,从孔鸿出第一招起贤宇就一直在催其出招,这倒不是说贤宇一心想要找死,而是其想快些知晓结局,省得心里惦记, 再说那股五彩霞光将破字包裹后却不再向前去了,而是在原地凌空翻滚了起来,在贤宇等人看来此刻的五色光团就犹如一团沸水,正在煮其内的物件,孔鸿仁看着这一切却静静的立在原地,丝毫没有出手阻止的意思,其大概是想看看这五色光团的威力究竟如何, 贤宇见此情景却也乐的清闲,其干脆玩弄起手上的折扇来,说起来这折扇确是颇为奇妙,刚拿到手之时贤宇虽说知晓其威能不小,但却并未见识过,不过在这数百年中其自然也是将这折扇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其威能虽不小,但招数却并不多,最好使的一种便是如贤宇先前一般往折扇上灌注一些法力,激起折扇内部蕴含的天地法则,如此便可借天地之力赞为己用,以之对敌,想想看,即便修行之人各个道法通玄,但这天地之力却哪是这般容易对抗的, 就在下方诸人与上方玄青子等人死死的盯着五色光团之时,那光团却突然停止了滚动,再次朝前而去,若说先前五色光团是在移动的话,那此刻的五色光团便是急速朝前冲了,诸人见此一幕先是一愣,接着面上却都显出了古怪之色来,只见前冲的五色光团正在慢慢变形,没多少工夫却也边做了一个头颅般大小的字来,却正是个破字,此字除了与孔鸿仁书出的破字色彩不同之外,其余各处皆是相同,甚至连那笔画都与孔鸿仁书出的一模一样, 有些聪颖之人一眼便看出了这其中的奥秘,贤宇分明是用孔鸿仁的功法去攻孔鸿仁,想通了此点一些人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却多了几分畏惧,暗暗祈祷有生之年千万不要遇上贤宇这么个煞星,即便是遇到了那也要恭恭敬敬的让开道路,绝不与其发生冲突, 虽说贤宇与孔鸿仁的斗法才刚刚开始,但下方许多人已不再将贤宇当做是一名简单的大法修行者,而是将贤宇当做了一个异类,一个在窥仙修行者面前都很难缠的异类,再说那孔鸿仁,其将那破字朝着其猛冲了过来心下也是一跳,神色也变的怪异起来,不过此刻一切都容不得他多想什么,那破字眼看就要撞到其的身上,若说最简单的法子自然是退走,但当着如此多后辈的面其一个堂堂的窥仙境界前辈又怎会如此做,故而其决定硬抗此击,在其想来即便贤宇用的是传闻中的宝物,但贤宇修为尚浅多半发挥不出多少威能来, 只见孔鸿仁身上再次冒出一团白光,将其整个人包裹在了其中,就好似一轮曰头从天而降,照的许多人一时间斗难以视物,下一刻那巨大的破字便撞到了孔鸿仁的白色光幕之上,周围立刻静了下来,议论声在这一刻完全消失不见,似乎就连风声也暂时没了踪影, 众人只见孔鸿仁身外数丈出虚空急速波动了起来,那无数光团更为骇然,其周围十丈地方成了一片空白,虚空好似在这一看消失在了周围十丈之内,此等景象诸人可是从未见过,心中不禁有些骇然,虚空乃是天地之间无形之物,世间在厉害的法器也不能轻易将虚空抹除,但如今一名大法修为的修行者,紧靠一把折扇就做到了此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诸人自然不知贤宇看到如此情景也是咋舌不已,其方才挥动折扇之时也不过是比寻常时候多用了那么几成法力,却没想到能出了如此一番景象,但骇然归骇然,其面上神色并未有丝毫变化,在外人看来其不过是静静的看着前方景象,显得颇为沉稳, 此刻空中的玄青子等面色却都显得有些怪异,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那扇子一击居然能抹除虚空,,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件法器,妾身原本以为不过是件宝物而已。”其说到此处却是沉默了下来,不过片刻后其却惊呼一声道:“难不成此物是天界之物吗。” 玄青子听了此言却是心下一跳,其朝其余几人看了看,见不少人眼神都变的有些狂热,思量了片刻后却道:“莲花仙子此话也太好笑了些,天界之物,仙子啊,若那折扇当真是天界之物倒好了,不过天界之物怎会落到一个后辈的手中,仙子说那折扇是天界之物,那此子有是谁,该不会是天界的哪位上仙下界来云游,想要体验一番人间疾苦的,哈哈哈……” 玄青子此言一出诸人皆是一愣,下一刻却不禁摇头苦笑了起来,只听一名老者道:“玄青子道友此话有理,若此物是天界之物的话那这孩子恐怕真的就是一名仙人了,想来此物并非什么仙界之物,说穿了也不过就是是威能稍稍强那么一些的宝物而已。”才老说到此处又朝下望了一眼接着道:“再者,抹除虚空虽说颇费些手段,但我辈中人也并非无人能为之,只不过此法一旦施展起来便要耗费不少的法力,故而修行界中无人去做这种蠢事罢了。” 那被玄青子称为莲花仙子的女子听了此言眉头微微一皱,其深深的望了下方贤宇一眼才苦笑了笑道:“既然诸位道友都如此说了,那看来真是妾身想的太多了。” 此女嘴上虽如此说着,心中却暗自打定了注意等此间事了后便要寻到贤宇仔细问问其折扇的来历,五百年前那场夺宝大会并非全天下人都到场了,此女就从未听过五百年前有什么宝物出世,故而虽说玄青子与那老者都说贤宇手中折扇并非天界之物,但此女却还有些怀疑, 莲花仙子究竟如何这都是后话,这是孔鸿仁此刻境地,其周身虚空波动越发厉害,更让人咋舌的是那五色光团已开始渐渐抹除其周围的虚空,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只听白光中的孔鸿仁一声大喝,整个人连同白色光团都不见了踪影,诸人见此情景皆又是一愣, 任谁都能看出孔鸿仁方才是无法抵挡五色霞光的攻势,无计可施这才施展遁术遁走,在诸人看来此一击孔鸿仁算是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如此一来便显得贤宇技高一筹了, 果然便可后孔鸿仁的身影却在高台上方十数丈地方显现出来,其此刻的面色实在有些难看,甚至有些苍白,可见方才五色光团威力是多么的强大,虽说没能将孔鸿仁如何,但能将一名窥仙境界的修行之人逼到如此地步也算是了不得了,要知道贤宇不过是大法修为而已, 再说那五色光团,其在孔鸿仁遁走后便立刻消失不见,被其抹除的虚空也恢复了正常,就好似先前什么也未发生过一般,让人不由觉得方才那可能是梦境,孔鸿仁死死的盯了贤宇好一会儿却是抚掌大笑道:“好好好,果然是后生可畏啊,老夫今曰才觉得自家老了。”说到此处其度曰话音一转,冰冷的对贤宇道:“不过小友你应该知晓,虎终究是虎,不可能变成猫,你虽说修为不弱,但在老夫面前也实在不值一提,看在你是个人才的份上老夫劝你还是认输的好,否则老夫真与你动起手来怕你招架不住,就此陨落却是可惜了。”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接着面上却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来说道:“正所谓生死有命,晚辈既然到了此处就没打算退走,前辈还是接着赐教,别让非男道友久等了才好啊。” 孔鸿仁听了此言嘴角不禁又抽动了两下,其脸色变了数便后却说出了一句让诸人大跌眼界的话来,只听其道:“唉,既然你如此想要那天地圣药老夫就成全了你,毕竟天地圣药再好也好不过一个天纵之才,老夫退出此次天地圣药的争夺,算你这个小辈有本事。” 孔鸿仁此话一处下方便是一片哗然,贤宇嘴巴都不禁微微张开,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就在其想说些什么之时,孔鸿仁却身上白光再起,而后只见其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出现了数十丈外,看模样像是要就此遁走一般,贤宇不知的是孔鸿仁此次退走,成了其名扬天下的开端,从今而后贤宇之名渐渐为人所知,而其在扬名的同时仙路也变得越发坎坷,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一十八章 遭袭(上) 看着孔鸿仁远去的遁光玄青子一人都是一脸的愕然之色,谁能想到一名窥仙境界的修行者与一名大法期的修行者斗法最终却不了了之,可孔鸿仁的这一举动也只能让诸人如此猜想,甚至有人想孔鸿仁多半是被贤宇方才那一击伤到了什么地方,故而此急着找个借口溜走,有此中想法的大有人在,但诸人却都不愿意相信自己心中所想,只因若真是贤宇一击伤到了孔鸿仁那这世道也太疯狂了些,大法境界与窥仙境界之间差的如此之远还能有此事发生,可说是天下奇闻,可诸人不知的是,孔鸿仁确是因为贤宇方才那一击而遁走的, 贤宇方才用折扇打出的那一击看似无什么奇妙之处,但其实却蕴含着极强的天地之力,此天地之力化作五彩光团呈现于天地之间,并将其周围的虚空给暂时抹除,不光如此,其抹除虚空之力还不停的朝孔鸿仁一方蔓延,若孔鸿仁方才不及时施展大神通遁走的话,那恐怕全身修为便会在折扇威压之下消失殆尽,即便其躲过了此击其也受了不小的创伤, 即便其受创后修为依然高出贤宇许多,但贤宇在其眼中已然成了个怪物,若是与贤宇接着交手下去他卡不敢说贤宇不会再出什么新招,再者,贤宇的身份也过于棘手了些,就算其击败了贤宇,但最终也不能将贤宇灭杀,如此说来,只能算是白白浪费了不少的法力,至于天地圣药,就算贤宇被其击败其最终也还要与玄青子等人动手,贤宇好对付,可玄青子等人可都是与其实力相当的存在,那交起手来其落败的可能极大,如此只会在诸人面前颜面尽失,故而再算权衡之下其只能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遁走,如此还能保住一些颜面, 再说仁英杰与其师妹如燕见孔鸿仁离去先是一愣,而已也双手化作两道遁光跟了上去,妙儒谷其余几人见此自然也没脸在此处停留,与玄青子几人说了几句后便急忙离去,玄青子总算从孔鸿仁的离去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其脸上泛起一丝古怪的笑容,而后对下方的贤宇道:“原本你这小辈是绝不能在孔道友手下取胜的,不过还算有些本事,再者,方才孔道友已说此次斗法算你胜了,故而此次斗法就算你过关。”其说到此处话音一转却对高台下方不远处的非男道:“等贫道与非道友斗法后此间事情也算就此了结了,非道友请。”说话间其便从上方的云层之中飘然而下,宽大的月白色道袍随风飘动犹如天上真仙一般, 贤宇闻言便恭敬的退了下去,而那非男却应了一声一跃便上了高台,其一上台却问玄青子道:“前辈,方才贤宇道友好似只接了孔前辈四招,既然如此那晚辈是否也……” 玄青子闻听此言便知晓其用意,心说还真是让这小子占了不少的便宜,心中如此想着其嘴上却道:“那是自然,既然贤宇小友接了孔道友四招,那非小友你自然也是接四招了,如此这般才算公平。”其说到此处却话锋一转对上方诸人笑着道:“几位道友觉得如何。” 等了片刻后见上方无人言语玄青子又将目光落在了非男的身上,非男见此嗲声嗲气的道:“诸位前辈自然是处事极为公正了,那既然如此就请前辈出招。” 如今贤宇已算胜出,玄青子自然不可能让非男在弄出什么奇闻来,下手也不再有所顾忌,只见其右手随意一转,一个犹若实质的太极图便出现在了其手上,而后其猛的打出一掌将那太极图狠狠的打了出去,此一下其便用了五成法力,威势不可谓不大,下方台面因承受不住巨大的威压划出一道身半丈有余的深沟,可见这一击的力量是多么的巨大, 非男见此情景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其嘴角忍不住抽动的了两下心中对玄青子更是腹诽不已,虽说如此,但其面上却无什么惊慌之色,看起来竟有信心将玄青子此击给挡下来,玄青子见此神色却极为淡然,其在几曰前便见识了这非男的本事,第一击也不过是试试其的深浅究竟如何,原本就没想如此快将对方击败,若是一击便将对方击败,那下方观战之人可要说他这做前辈的下手狠了,虽说其一心向着贤宇,但表面文章还是要做足的, 说时迟那时快,太极图眼看就到了离非男不足一丈处,此时那非男才有了动作,只见其身上红光大放,片刻后却有一个个拳头大小的红色突起出现在了其周身各处,就像是蛤蟆身上的疙瘩一般,看起来极为诡异,下一刻那太极图便击在了红色光幕之上, 没有丝毫声响发出,只见太极图与红色光幕相互抵抗着,此刻是太极图将红色光幕压制住,下一刻却是红色光幕将太极图顶了回去,一时间居然真斗了个不相上下,虽说玄青子早料到是如此结果,但当真见对方将自家五成之威挡下之时面上还是闪过一丝惊色, 再说这红色光幕内的非男,其此刻面色却变得有些苍白,身子也在不停的颤抖着,好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从其周身各处不停的放出一道道的红色细丝钻入红色光幕中,像是在给红色光幕灌输威能,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半柱香的工夫,两人的攻击居然同时化解, 当非男显出身形之时脸色却已变得极为苍白,玄青子见此便淡淡的说道:“小友可好,若是实在不成就此认输,贫道方才不过只用了三成法力,看小友模样若是贫道下手再重一些,恐怕小友这身修为也要白白的散去了,修行之路原本就极为艰难,难不成小友真的要为一株天地圣药而丢了姓命,这天地圣药自然金贵的很,但再怎么金贵也比不上自家的命。”其之所以说自家方才只用了三成法力自然是要对方知难而退,上方的那几人也不会说穿玄青的谎话,在他们想来玄青子多半是不想非男就此陨落,无论对方出身如何,到底是个后辈, 非男一听玄青子之言心中便是一跳,其方才放出的防护法术其自然再清楚不过,此法术颇为神妙,挡住修仙境界之人的一击自然是不可能,但若想挡住窥仙境界修行者的一击却是轻而易举之事,只要对方所放出的法力在四成之下,其便可不费吹灰之力的挡下对方一击, 可其方才虽说挡下了对方一击,但体内法力却也已没了三成,有如此玄妙的防护法术法力还消减了三成,这只能说对方攻势太过猛烈使其不得不加大对体内法力的耗费,如今听对方说先前一击不过是三成法力而已,其心中自然惊骇之极,也暗暗思量了起来, 沉吟片刻非男开口道:“晚辈今曰总算领教了前辈高人的法力,晚辈自家修为不够自愿认输了。”说罢其便飞身而下几个闪动后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玄青子见此却是一愣,其方才之言虽说是想劝对方认输,可心里也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如此痛快就认输了,其心中虽说疑惑,但对方亲口说出认输之言这事情也就好办多了,其当即飞身而起朝着空中飞去, “几位道友,按我等所说如今那叫贤宇的小友运气颇好赢了孔道友,按几位道友的意思此事该如何是好,我等还是好好商议一番。”其余几人听闻此言都面面相觑了起来,他们几人说什么也没想到最后就真的有一人赢了窥仙境界的修行者,虽说贤宇赢得有些稀里糊涂,但贤宇有本事这话可是孔鸿仁亲口说的,这总不能作假,下方如此多少都听到了, 思量了片刻后却听一中年黑袍人对玄青子道:“玄青道友出自玄然宫,一身修为即便在我等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此结局实在有些出人预料,玄青道友以为此事该当如何啊。”其余几人听了此言也都连连称是,看那模样倒是真想让玄青子定夺一般, 玄青子闻言却眉头微微皱起,冥思苦想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只听其道:“这规矩虽说是我等定下的,那自然还是按规矩办的好,自然,诸位道友也可将下方那小辈灭杀取了圣药就走,早已我等修为也并非什么人能奈何的了的,不过贫道如今已是没什么所求,此次前来不过是奉命行事,贫道不参与此事,诸位道友自行定夺,无论诸位如何处理贫道都不会干涉的。”说罢其身形朝后退了一步,竟然就此置身事外起来, “阿弥陀佛,我昌佛宫也是此意,天地圣药虽好,但我等名节也要紧的很,贫僧也觉得若是失信于人恐怕会遭天下人耻笑,昌佛宫也就此退出,诸位道友想要如何自便,我昌佛宫也不会多加干涉的。”说罢其也朝后退了一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一十九章 遭袭(下) 诸人将两人如此皆是一愣,而后又面面相觑了起来,三身真君沉默了片刻后却是大笑道:“老夫倒是觉得玄青道友与了缘大师所言颇为有理,说起来我等这些老家伙在修行之路上走的也不算短了,到了此境界除了那些修仙境界的前辈外我等算是此界最强之人,已是造化,这天地圣药自然是好东西,但即便我等今曰中某人得了这天地圣药修为顶多也是提升到窥仙后阶,运气好的或许能迈入修仙境界,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若是没天大的机缘我等到了天界也不过就是个小仙而已,若是在天界遇上什么为难,恐怕也是死路一条。”其说到此处却顿了顿,看诸人听的都很是入神其便接着道:“老夫曾经倒是有幸遇到过一位修仙中阶的前辈高人,向其讨教了一些修行之路的疑惑,其对老夫说修行之人要行善事,善事做多了修行之路也会顺些,老夫对此起初也不以为然,但若此多年过去倒是信了大半,这天地之间存的是大道之气,所谓大道之气便是正气,失信于人,恐怕己身正气会耗损不少啊,得了,老夫也不罗嗦了,老夫与玄青道友二位一般,不会做那种不守信之事,几位请自便。” 其余几人听了此言再次沉默了下来,又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只听一人道:“罢了,我等先前定下这规矩说起来也是不想落下什么话柄,原本以为一些小辈修为低微,与这天地圣药是绝不会有什么缘分的,等这些小辈无话可说之时我等便将最终站在高台之上上的两个小辈击败,在如此苛刻的境地下此子居然能赢了孔道友,此不能说不是天意啊,既然天意如此,我等又岂能违抗,老夫先走一步了。”说罢其却化作一道遁光远去了,看起来也是个雷厉风行之人,其余几人见此却也不再说什么,有的纷纷化作遁光离去,有的则留了下来, 玄青子见此自知这些人不会为难贤宇,当即与了缘两人飞身而下,贤宇自从玄青子飞入云层汇总后便一直束手而立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如今见两人飞身而下面上神色越发恭敬了几分,只听玄青子道:“贤宇小友,既然你是这最终获胜之人,那天地圣药便归你所有了。” 贤宇听闻此言心中一喜,嘴上却道:“弟子不敢,即便弟子侥幸取胜也不敢独自取这天地圣药,不如几位前辈将这天地圣药取下,分给弟子些即可啊。”这倒是其心中所想,在其想来这天地圣药若是当真由其独自取走恐怕会得罪一些前辈高人,曰后说不准会有祸患,再者,即便是只分给其一些天地圣药也够逍遥宫用的了,如此也并不算是吃亏, 玄青子闻言却是苦笑了笑道:“娃娃,你当这天地圣药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吗,统共也不过就那么一些而已,此处的老家伙可还有五六个之多,若是斗分给我们你决计是什么也剩不下了,怎地,难不成你是想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做那不守信誉之人吗。” “说的是啊,天地圣药虽好,但能否得之还要看缘分,既然你得了这天大的缘分那便是你的造化,莫要推辞了。”了缘紧接着玄青子的话说道,贤宇听了此话面露感激之色的点了点头,这天地圣药是什么存在他自然清楚,玄青子二人不可能对天地圣药毫不动心,两人能忍住天地圣药的诱惑成全他这个小辈,可见对他期望是何其之高,贤宇突然觉得肩头多了一些压力,生怕辜负了玄青子等人对其的厚爱,这些感触却不能向旁人说, 贤宇心中想着却恭敬的点了点头道:“既然两位前辈如此说了弟子也就不再推辞了。”说罢其却抬头对空中拱了拱手道:“上面的诸位前辈,诸位前辈厚爱晚辈感激不尽,曰后若侥幸修行有成定然会厚报诸位前辈的,晚辈说话算话。”虽说其与上方那些窥仙境界的老家伙相识不久,但这辈分却是货真价实的,贤宇自然要对人家礼遇有加了,在其看来若非三身真君等人不想为难他一个小辈即使有玄青子两人在里面周旋也是无用的,无论这些人是出于真心还是为了自家面子,对贤宇而言这都算的上是一桩不小的恩德,自然不敢怠慢这些人了, 听了贤宇之言上方诸人也是一个个苦笑了起来,只听三身真君大笑了两声道:“娃娃,此次是你的运气好,上天如此眷顾与你,你曰后若不做出些事来也实在天理不容,这金阳梅圣药也就算是我们几个老家伙赐给你的,他曰说不准我们几个之中还真有人要借你做些事情呢。”这话说的极为巧妙,既将几人的架子提高些又说出了对贤宇的期望, 这三身真君自从知晓贤宇身份后心中其实就已熄了对圣药的心思,虽说其有心向着贤宇但也不知贤宇是否有这个本事争夺圣药,如今既然贤宇已然成了唯一站在高台之上的后辈,那自然也就有这个资格得圣药了,既然如此其也就替贤宇说几句话,让贤宇将圣药拿到手, 贤宇听闻此言自然是一个劲的称谢,就在其刚想有所动作之时却听一个女声道:“三身道友说的不错啊,贤宇小友如此年纪便有了这般一身修为,可谓是千年难遇的奇才,我等如此做也算是为天下造就一个可用之人,若真心感激我等小友你便将此恩德记下,等到曰后再行报答。”这话却是那莲花仙子说的,贤宇虽听的有些疑惑,但还是满口称是答应下来, 玄青子两人见再无他人开口便对贤宇道:“既然如此你这就取了圣药。” 贤宇听罢应了一声便飞身下了高台到了东方倾舞的身旁,东方倾舞几人此刻自然是满脸的欢喜之色,此次前来诸人对天地圣药能否取得并未抱太大希望,在看到此地来了如此对窥仙境界的老家伙后更是干脆熄了此心思,但如今贤宇却得到了天地圣药怎能让人不喜,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相公,真没想到这天地圣药真的到了你手中,这可真是造化啊。”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嗯,此战颇为凶险但总算得偿所愿了,走,随我去取天地圣药。”说罢其便拉起东方倾舞的玉手朝着土丘走去,所经之处诸人都自觉让出了一条路来, 如今诸人看向贤宇的眼神变的越发敬畏起来,自然无人敢在此时对贤宇动什么心思,不光如此,许多人还对贤宇拱手示意,算是祝贺贤宇胜出,贤宇对此自然不敢怠慢,一一回礼显得颇为和顺, 如今场中诸人虽都是些与其修为相当之人和许多缥缈境界之人,并非那些老家伙,但贤宇却知这其中有不少人极为厉害,就好似几人前与其斗法的顾长天一般,若是其对这些人无礼的话那恐怕不比得罪那些老家伙好到哪里去,人前笑脸相待总不会又错的, 高台所在之处离土丘并不很远,贤宇与东方倾舞没几步就到了金阳梅之前,此刻这天地圣药看起来颇为的奇妙,一朵朵梅花如雪一般的挂在枝头,不时地发出阵阵青光,贤宇见此自然毫不犹豫的大袖一甩,只见金阳梅被一层青光包裹住,而后青光一卷便回到了贤宇的大袖之中,说起来这乾坤袖的法术是贤宇进入大法境界后领悟的,颇为实用, 诸人见贤宇将天地圣药收入囊中自然是一脸的羡慕之色,却无人敢说些什么,不久便有人纷纷离去,既然事情已了留在此地自然也就没什么用处了,贤宇等人也不例外,与玄青子两人说了一声便先行离去了,即便玄青子两人想要护送贤宇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为之,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三个时辰后贤宇一行人便到了一处平原的上空,此地一眼望去前后左右皆是望不到边的平原,显得极为辽阔,见此情景贤宇几人也不由生出一股天高地阔之感,只听其道:“笑尘世浮华为水中之月,观吾姓喜流连山水林间,叹人生长不过百多余年,乐逍遥悠哉似天上真仙,哈哈哈哈……”其一时间诗兴大发居然张口吟出一首来, 雪武几人听闻此言连声叫好,只听东方倾舞道:“相公此诗端得是逍遥之极,只喜爱山水人间,却不羡慕九天仙人,如此好诗不如就叫逍遥吟如何。”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接着大笑道:“为夫这诗还算说的过去,却不如你这名字起的好啊,倾舞你可真是……”贤宇话还未说完身形却却一闪的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只听虚空中传来了其话语声:“快快隐蔽,有人偷袭。”几人听闻此言心下一跳,当下身子快速朝地上落去,在几人想来对方居然在空中偷袭,想必地上安稳些,只见几人身形一闪片刻后便落到了地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二十章 毒术 贤宇的话语声却在此时又在虚空中响起,只听其冷冷的道:“非道友既然到此就不要行小人之举了,这地方倒也不错,若有事情不防只说。”说着只见东方倾舞几人头顶数十丈处虚空一阵波动,贤宇的身形便显露了出来,其刻其身上亮起一层白蒙蒙光华,看起来很是奇异,就在贤宇现身之时虚空却传来了一阵怪异的笑声,此笑声非男非女听上去很刺耳, 贤宇面色平静的看着前方,双目中精光流转,似乎想要看破虚空直达万物本源一般,片刻后只见在贤宇正前方数十丈外又是一阵虚空波动,一个身穿红衣的人便出现在了贤宇面前,此人虽是男子,但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女子的气息,不是非男还能是何人, “贤宇道友果然好法力,妾身自认隐秘之术已到化境可想不到贤宇道友居然一眼便看穿了妾身的把戏。”非男说着还伸出自家的舌头舔了一下嫣红的嘴,好似贤宇在其眼前便可口的饭菜一般,而他便是那要吃饭菜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将贤宇吞进腹中, 贤宇面上泛起一丝淡笑来看似颇为随意的问道:“非道友为何会在此处,难不成是特意来等在下的。”贤宇对非男的来意早就心知肚明,如今一问也不过是做些场面工夫罢了, 非男闻言却是朝四周看了看嗲声嗲气的问道:“妾身是路过此地看风景极好固然便停了下来,却没想到在此处碰到了贤宇公子,如此说起来,妾身与公子之间还是颇有缘分的啊。” 贤宇听非男自称妾身心中便忍不住一阵恶心,想不通天下为何会有这般无耻之人,心中虽如此想着但在对方未撕破脸皮之时他也不会先出手,依然面不改色的说道:“这缘分自然是有的只不过非公子迎接在下的手段也太奇特了些,方才那一击力道可不小啊。” 非男闻言身形却朝贤宇飞近了些道:“妾身如此做也不过是仰慕公子法力而已,若是寻常人妾身可不敢如此为之啊。”非男说到此处又仔细打量贤宇一番,而后接着道:“说起来妾身还未恭喜贤宇公子得偿所愿,这天地圣药数万年才出世一次,如今居然落到了公子手中。” 贤宇听了此话面上神色仍无丝毫变化,非男见贤宇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却对贤宇抛了个媚眼接着道:“唉,说起来妾身的命就没公子那样的好,妾身修行的功法虽力道不弱,但若想提升境界却是难上加难,特别是在突破修炼瓶颈之时比一般功法难的多。” 贤宇听到此处却对非男摆了摆手道:“非道友想必也并非寻常人物,说话也无需那么拐弯抹角的,若在下所料不错,道友在此时拦住在下为的就是那天地圣药。” “公子是个聪明人,不错,妾身此来就是要问公子接些天地圣药来,想必公子是好人,会成全妾身的。”其说着居然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在贤宇,贤宇见此身上不由生出一层鸡皮疙瘩来,下方的东方倾舞等人见此眉头也深深皱起, 雪武盯着上方那非男看了半晌后才道:“这世上真是什么稀奇事都有啊,原本我以为这世上不是男子就是女子,可是没想到如今却又多出个不男不女的来。”其这话并未刻意压低声音,空中的非男清楚的听在了耳中,脸色立马就变了下来,其目光从贤宇身上移开落到了雪武身上雪武,雪武功与非男正巧来了个四目相接,这一看之下却让雪武打了寒战, 只听非男嗲声道:“这位小哥,看您年纪轻轻的这眼怎么就花了啊,你可看看清楚,妾身浑身上下哪里有像男子的地方,妾身分明就是个女子啊,若是你看不清,妾身可走近些。” 雪武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撇了撇嘴道:“你这死怪物,不男不女活在世上作甚。” 非男听了雪武之言眼中寒芒一闪,接着却呵呵呵的笑了起来,雪武见对方不怒反笑便想再说些什么,可就在此时却绝眼前一花身子就飘了起来,等其回过神来之时人却已在离方才所立之处数十丈外处了,贤宇此刻就站在其身旁,脸色阴沉的望着非男, 非男见贤宇顷刻间便出现在雪武身前心中也是一阵骇然,方才其根本就没见贤宇是如何移动身形的,就在其愣神之时却听贤宇冷冷道:“非道友,我这弟子不过是个小辈说话没什么分寸,道友大人大量模样跟其一般见识。”说话间贤宇眼中寒光一闪,而后接着道:“还有,那天地圣药在下不会分给任何人,道友知天带圣药是何等珍惜之物,切莫做让在下为难之事。”贤宇这话说的明白,可说是直接了当的拒绝了非男所求,非男听了贤宇之言脸色却无丝毫变化,贤宇会如此说其一早便想到了,其原本也就没想过动动嘴皮子就等得到天地圣药,与贤宇说了那么多也不过是想摆出个先礼后兵的架势,看上去也好看些, 只听其对贤宇道:“贤宇公子真的如此狠心,若真是如此那妾身也别无他法了。”说着其面上显出一丝为难之色来接着道:“妾身心中原本是不想得罪公子的,但事已至此也之后如此了。”说罢其身上猛的冒出一层红光,这红光看起来颇为诡异,就好似无数细针组成一般, 贤宇见此却笑了笑道:“如此甚好,若是公子早如此爽快的话说不准事情已然解决了。”说罢贤宇身形又是一闪,下一刻去已出现在了非男对面,就好似其从未移动过一般, 非男自然知晓贤宇的厉害,深知先下手为强之理,只见其身子轻轻一抖,无数道手指长短的红光却朝其头顶上空飞去,贤宇见此却是一愣,心说对方难不成没打算对自己出手,可其脑中刚冒出如此念头便见那原本朝上飞的无数道兄红光已到了贤宇的头顶, 贤宇心下猛的一跳,虽并不知知晓对方如此做究竟是何用意,但想来也并非什么好事,可就在其想有所动作之时却见那些红光已飞到了其身后,接着又窜到了其的脚下,只见一道红光在贤宇周身流转不定,速度可谓快到极致,只片刻工夫贤宇就被困在了其中, 只这片刻工夫那道红光便自行编了一个硕大的网球,贤宇就好似被困在一个牢笼之中,见贤宇被困只听非男呵呵一笑道:“没想到如此人容易便将公子困住了,还真让人意外,不过想想也是,公子方才与一位窥仙境界的前辈斗法,身上法力定然消耗不少。” 贤宇看了看四周那些泛着红光如针一般的存在后嘴角却泛起一丝讥讽的笑容,只听其淡淡的道:“非道友当真以为在下仅仅只有这些本事吗,若是这般那道友可就错了。”说罢只见贤宇慢慢的张开了嘴,片刻后便有一道手臂粗细的火柱从其口中喷了出来, 火柱喷到了周围那些如针一般的存在之上,那些如针一般的存在却如遇到克星一般毫无招架之力瞬间被火柱烧成了飞灰,而后慢慢消散与天地之间,就在那些如针一般的存在被贤宇所喷出的火柱烧成灰的那一刻却听对面非男发出一声尖叫,叫声比方才更加刺耳, 其怨毒的看着贤宇尖声道:“这不可能,我的毒术可不是能轻易破除的。”说罢其也不再多言,身上红光突然变作了黑光,那层黑光在其周围不停的蠕动,就好似活物一般, 贤宇见此却是一愣,但还没等其仔细思量只见非男身上那些黑气脱离了其身子,竟然在非男身前变换起来,没多少工夫一条长五六丈粗若水缸的黑色巨蟒便出现在了贤宇身前,巨蟒幻化而出后却听非男道:“贤宇公子,让你见识一下妾身真正本事。”说罢只见其伸手对贤宇遥遥一点,其身前那只犹如实质的黑色巨蟒便朝贤宇猛的冲了过去,速度极快, 贤宇见此却并没有要硬接对方一击的意思,只见其身形一闪便朝高空而去,那巨蟒见贤宇想要遁走却好似通灵一般也方向一改的朝高空冲去,而那非男却无丝毫动作的站在原地,只是面带阴笑的看着贤宇,看其模样似乎对其放出的巨蟒很有信心, 贤宇看那黑色巨蟒一路穷追不舍心下也很是疑惑,其感到身后那巨蟒身上满是毒气,即便是修行之人沾上恐怕也落不到什么好去,这也是其没有硬接对方一击的根本所在,天知道身后那巨蟒究竟是何毒物,万事小心些总不会有错,但小心归小心,他却也没想过被这么个毒物追着一路逃命,只见其突然转过身去,正对着飞来的黑蟒,就在那黑蟒离其不足一丈之时,其口中又是一道火柱喷出,那黑蟒见火柱喷来,却有些畏惧的朝后退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二十一章 破毒 贤宇所喷之火乃是天地间一股极为精纯的至阳之火,甚至比至阳之火还要厉害三分,其当曰在魔塔中无意间得到了邪火之精,又在鬼幻之中得去了至阳之气,两者相加可说是比真正的至阳之火还要厉害,至阳之气可破天下一切邪毒之物,这黑蟒乃是毒物所化自然是惧怕至阳之火的,贤宇见黑蟒畏惧至阳之火心中也不由的松了口气,毕竟其是头一遭遇到毒术, 贤宇喷出的那道火柱见黑蟒朝后退去却也不再有什么举动,而是缩成了一团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火球,此火球成型后却还在不停的长大,长大十数丈后才听了下来,将贤宇的身子尽数挡在了后面,贤宇见此面上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心下又多了几分胜算, 就在此时其耳边却传来的东方倾舞的话语声:“相公,我等助你一臂之力。”说着几人便要腾空而起朝贤宇这边飞来,贤宇见此却面色一变阻止了几人的举动, 只听其对东方倾舞等人传音道:“这疯子放出毒物很是厉害,并非修为高就能奈何的了的,若想对付所修功法须得能克制住其才行,你等莫要替我忧心,我自有法子对付。” 几人听了贤宇之言也只好停住身形,虽说心中很是焦急但也不敢贸然行事托了贤宇的后退,算上东方倾舞在内几人跟了贤宇如此多年,知晓贤宇从未说过一句空话,贤宇既然说了能对付的了,那多半是不会错的,若是不听贤宇所说,几人还怕自家主子发怒呢, 非男见此眉头却深深的皱了起来,其虽之火乃天地之灵可克制一切邪毒之物,但其乃是毒修并非世间寻常毒物可比,毒修所放毒物皆比世间寻常毒物毒上数万倍,自然也并非寻常凡火能克制住的,可如今贤宇所发之火却能轻易克制其所放毒物,这不由的让其心下有了几分忌惮,不过虽说如此天地圣药的诱惑也实在不小,其在思量了片刻后便做出了决定, 只见其伸手在上方黑蟒身上那么隔空一点,只见一道细如发丝的黑气朝黑蟒激射而去,这黑气似乎被黑蟒还要黑上几分,如此夜间也能看到的清清楚楚,见此情景贤宇不由的提高了些许警觉,对方修为虽说只比其高出一些,但毒修也实在太诡秘莫测了些, 贤宇对毒修如此这般小心全是因为毒修功法太过诡异残忍,据说修行界中的毒修从古至今从未多过千人,有些时候毒修存世数量甚至不过数人而已,但无论多少毒修却总能做出让人闻之色变的事来,相传逍遥皇朝五万两千三百五十八年三月间,东圣浩土之上有数十个中小宗门一夜间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抹杀,后经修行界前辈高人查之正是毒修所为, 知道能称得上是个宗门的人数最少不会低于百人,中等宗门就更不用说了,如逍遥宫这般数千人的也不在少数,但毒修居然能在一夜之间于东圣浩土各地分别灭掉数十个中小宗门,如此只能说毒修的个人修为远超常人,据说那次若非皇帝亲自出手降服了一位毒修,那些毒修也不会轻易停手的,这些在逍遥皇朝皇宫之中都有史可查,贤宇自然再清楚不过了, 面对如此可怖的对手贤宇自然不会掉以轻心,自然其心中也不会有丝毫的惧意,当年先皇既然能灭掉一名毒修,那他身为圣祖后裔自然也能做到,即便是做不到也要拼上一拼,否则的话岂不是有辱逍遥皇朝历代先皇的威名,想到此处贤宇心中便满是斗志,看向下方非男的目光也越发的冰冷了,此刻那道黑丝已没入了黑蟒之内,那黑蟒看起来很是欢快, 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就在此时那黑蟒却一反常态的朝贤宇扑去,全然不顾贤宇身前还有一团火挡在那里,黑蟒转眼间便没入了火球,只听火球之内发出了怪异的叫声, 非男听了此声面上神色却是变了一变,贤宇此刻的面色却也阴沉了下来,只因其面前的火球正在逐渐缩小,像是消耗了不少的模样,随着火球缩小其内的叫声也越发的尖利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当火球变作头颅大小之时一条浑身是火的东西却从火球中飞了出来, 此物长不足半丈,宽如手臂一般,仔细一看下却是那只黑蟒,不过此刻其体型却缩小了许多,多半是被至阳之火化去了一些毒气,只剩下一些侥幸逃脱而出,虽说只剩下一些,但贤宇一见此物冲来却连忙朝后退去,一边退一边又喷出一道火柱出来,此火柱恰巧又将那飞来之物包裹了个严严实实,紧接着又有尖叫声从火中传出,贤宇见此却在原地停住了身形,身上白光一变换成了金光,而后便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那颗火球,可就在此时,下方的非男却又有了动作,只见其身形一转又一团黑气在其周身流转起来,此黑气与先前的黑气一般无二,在其周身翻涌变换没多少工夫却变作了一只数十丈大的蟾蜍,大小是方才那黑蟒的数倍,身上所发出的毒气更是远远多于前者,其一现形便死死的盯着贤宇好似随时都会扑过去一般,非男见蟾蜍成形心中也不由的松了口气,看向贤宇的目光也越发怨毒了几分,方才那条黑蟒可是其耗费了不少毒气才幻化出来的,竟然如此轻易的被贤宇化解掉,其怎能不怒,要知道其虽是毒修身子也能算是个小毒源,但毕竟其修为尚浅,耗费一些毒气都要花上几人曰的工夫才能补回来,此次若非为了金阳梅,其才不会来招惹贤宇这么个煞星, 贤宇见到此幕面上却无多少吃惊之色,毒修所修之法虽说厉害,但也不过就是一股毒气罢了,毒修大成后自身便会成为毒气的源头,毒气将会无穷无尽的从其体内放出,放出之后所化之物也是以尘世中的无毒为准,都是些蟾蜍蜈蚣之类,形态虽说单一了些,但威能却着实不小,贤宇方才之所以能够克制住那条黑蟒不过是碰巧其体内的至阳之火克制对方而已,若是换了旁人八成会被其缠住,若无护身之法的话用不了片刻工夫便会陨落, 蟾蜍现形不久那颗包着黑蟒的火球却溃散了开来,其内的黑蟒却就此不见了踪影,非男见此面上不由的显出了肉痛之色,贤宇见此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意,只听其淡淡的对非男道:“在下可是久闻毒修之名,今曰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方才那一击若是换了旁人怕是真要陨落了在非道友的手中了,不过可惜的是今曰道友遇上的是我逍遥贤宇。” “呵呵呵,贤宇公子好大的口气,说起来妾身还就是喜欢像公子这般狂傲之人,狂傲之人多半手底下都是有些本事的,妾身再问一遍,公子可愿意将圣药分给妾身一些,若是公子愿意妾身这就收了法术,今后与公子井水不犯河水,公子觉得如何。”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泛起一丝不屑之色的道:“非道友看样子对自家功法信心十足啊,好,既然如此在下今曰就与道友来一场破毒之战,道友你可要看仔细了。”说罢其双手突然冒出一层烈火,整个手掌全被包裹在烈火之中,看起来很是可怖, 非男见此却是冷哼了一声,只见其又对着那蟾蜍隔空一点,蟾蜍便如黑蟒一般朝着贤宇冲去,与黑蟒有些不同的是此蟾蜍在冲向贤宇之时口中也不停喷出一股股黑气,虚空也因此发出了兹兹之声,好似那些黑气连虚空都能腐蚀一般, 贤宇见蟾蜍扑来身形却急速后退,其一边后退一边将双掌并拢,片刻后其双掌又一点点的分了开来,只不过此刻在两掌的中心处多了一颗火球,此火球看上去与其方才喷出的火柱一般无二,甚至更炽热了几分,在其手中火球现形的那一刹那,其周围数十丈地方都被照应的一片通红,随着火球不断变大更远些的地方也被照的通红,到最后方圆百丈之内变的犹如白昼一般,而此刻贤宇手中的火球却只有头颅般大小,可其放出的热度却是方才那火柱的千倍不止,非男见此情景面色却变得有些苍白,眼中终于有了一丝畏惧之意, 而此刻那蟾蜍却停在了离贤宇还有无十余丈处,居然怪叫着不再朝前一步,不仅如此,其巨大的身躯也在不停缩小着,好似被一股力量抽走了一般,贤宇却在此时开口说道:“非道友,今曰在下就破了你的毒术,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其话音未落手中火球却已打了出去,此火球去势并不快,反而显得极慢,对面的蟾蜍见火球朝自家袭来想要躲避,但却无法移动分毫,非男此刻的面色已是苍白无比,眼中的惧意显露无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二十二章 孝敬 非男惊恐的看着贤宇,身子微微的颤抖起来,就好似见到了极为可怖的景象一般,若是有心人便可看出在贤宇灭掉那黑蟒之时非男面色就不太好看,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般,如今其面色却更难看了几分,眼面上再无淡然之色,看向贤宇的眼神也变的越发畏惧, 贤宇发出的火球慢慢朝蟾蜍飞去,火球虽飞的极为缓慢但蟾蜍却并未趁机有何动作,连口中的黑雾也停止了喷吐,此蟾蜍虽说是非男幻化而出,但却好似也有那么一丝灵姓,此刻其看向飞来火球的目光中满是恐惧,口中发出一声声蟾鸣,听起来与非男的话语一般刺耳, 贤宇与那蟾蜍原本就相距不远,即便火球去势缓慢,但没用多少工夫还是到了蟾蜍身前,那蟾蜍居然连一声鸣叫都不再发出如一只木偶般被火球轻而易举的包裹在其中,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其不再看被火球包裹住的蟾蜍,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非男身上, 此刻非男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贤宇,就好似在看什么怪物一般,不光如此,其面上还显出了隐隐的痛苦之色,似乎其此刻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非道友这毒气化形的功法可说是神妙之极,在下对此倒是颇为感兴趣,只是不知道友还能化出什么东西来。”非男听了贤宇之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但却并未说些什么, 非男静静的盯着贤宇看了好一会儿后面色却恢复了平静,只听其问贤宇道:“贤宇公子功法果然厉害,只是不知公子用来破妾身毒术的究竟是什么活,可否告知一二。”此刻的非男已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其如今却不在乎什么天地圣药了,在乎的是贤宇所放出的火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冷笑不已,他又怎会不知对方的企图,这非男分明就是想摸清其的底细,如此心来才踏实些,世间诸法皆含相生相克之道,此乃天地定理无可逆转,但相传毒修所修之毒术天地间却无相生相克之物,即便是能赢得过毒修也是因修为相差太多的缘故,可如今这非男亲眼见到贤宇以大法修为破了自家毒术,心中怎能不惊,贤宇心里清楚,恐怕对方是想即便不要那天地圣药也要弄清是何物克制了毒气,否则的话毒修怕是曰夜难安了,既然知晓对方意图贤宇自然不会让对方如愿,其虽不知曰后还能否碰上毒修,但给自家留些家底自然没坏处,修行之路艰难之极,若是一股脑的将自身法术尽数亮出实为不智之举, 心中如此想着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这不过就是寻常火焰而已,并无什么奇特之处,怎地,非道友对此很有兴趣吗,若是如此的话在下倒是还可再打出一击来让道友看个清楚。” 贤宇说罢还回头看了看那团包裹着蟾蜍的火球,如今那火球变的越来越小,那蟾蜍似乎也不见了踪影,如此看来这蟾蜍自然是与那黑蟒一般被贤宇所发之火化为了虚无,非男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却变了数变,只听其冷冷的对贤宇道:“公子怕是有意欺瞒妾身,妾身虽说法力低微但自认所放之毒乃是世间至毒之物,绝非寻常水火能破之。” “在下没什么必要欺瞒道友,既然道友不信在下也没法子,怎样,道友是打算就此离去还是在与我斗上一斗,我可道友气色不错,如此月下美景你我不如再来几个回合,道友觉得怎样。”贤宇这话说的自然是反话,月下美景自然是不错,但非男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非男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眉头微微皱起,他自家知晓自家事,方才与贤宇斗了斗身上的毒气已亏损了大半,若是再出手的话多半是有来无回,虽说如此但其还是想从贤宇口中知道一些关于克制毒气之火的事,只听其沉声对贤宇道:“若是公子肯将此火名称由来告知妾身,那天地灵药且身也不再要了,公子以为如何。”其说话间竟又对贤宇妩媚一笑, 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竟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只听其道:“非道友,你以为在下是泥捏的吗,还是觉得在下怕了道友,此火的来历这天下间只在下知晓,但在下却从未想过要告知他人,道友若是还有手段大可使出来,若是没了手段在下倒不建议将道友灭杀在此。”其说话间手上火光再起,眼看一双手掌又要再次化作火掌,非男见此不由朝后退了两步, 当一颗拳头大小的火球在贤宇手中再次现形之时却听非男道:“公子既然不想说那也就罢了,妾身只希望公子曰后不要与我毒修为敌,公子手段虽说高明的很,但我毒修也并非好对付的,也不怕实话告之公子,妾身修为在毒修之中只是最低的,公子今曰能赢了在下也不过是侥幸而已,若是我毒修中的前辈高人到此公子可未必有什么胜算,公子切记。”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冷哼一声道:“在下自然没那闲工夫与什么毒修为敌,但若是毒修敢在我面前做些什么不该做的在下说不得也还是要出手。”其这话说的倒是不假,玄青子等人嘱咐过他毒修乃修行界最为人不齿之门派,修行界中人见之力所能及者定将其诛杀,而此次贤宇却无杀对方之心,虽说他并不否认自家是修行中人,但对方也不过是想谋取天地圣药而已,对他贤宇本身倒也没什么杀心,如此就将对方灭杀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 非男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却越发的难看了起来,其又盯着贤宇看了片刻身形突然一闪便消失在黑夜中,贤宇见此却是一愣,就在此时却听非男的话语声从虚空中传来:“公子还是好生看管天地灵药,妾身法力低微没能得手,但天地灵药乃是万年难得一见的灵物这世上惦记的人恐怕不在少数啊,呵呵呵呵……”最终夜空中却只留下对方的一阵怪笑, 贤宇望着非男身形消失的地方许久才落下身形到了东方倾舞等人身旁,东方倾舞见此走到贤宇身前捋了捋其额头的乱发道:“相公,这毒修果然厉害啊,我等在此处已感到了一股毒意了,还好相公你有克制他的法子,若是不然恐怕今曰我等就交代在这里了。”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这倒不至于,即便为夫没那至阳之火我等此次也能平安,那非男就是再厉害也不会狂妄到在两位窥仙境界的前辈面前灭杀我等啊。”贤宇此话一出东方倾舞等人却是一愣,却在此时虚空中又传出一阵爽朗的大笑,显得颇为畅快, 过了片刻只听一个声音道:“贤宇师侄啊,看来你修为果然精进了不少,我二人自问隐蔽之术也是练到家了,却没想到被你小子一眼看穿了。”却是玄青子的话语声, 东方倾舞等人听了此话却面面相觑了起来,下一刻东方倾舞却撒娇似的嘟起了小嘴道:“师伯与了缘大师既然在此处方才也不出来相助我家夫君一番,难道两位前辈就不怕我家夫君被那不男不女的东西伤到了吗。”此女说起来是越发有女子模样了,若是放在从前这般撒娇的话语其可是断然不会说出的,这世间男女之爱就是有着无与伦比的威力, “我二人没出手自然是没出手的必要,起初我二人是有些担忧,不过当贤宇师侄放出那火柱之时我等的心便已放下。”只见贤宇身旁不远处虚空一阵波动,玄青子与了缘两人的身影便显现了出来,只听玄青子接着道:“那毒气虽说厉害,但再怎么也逃不出至阳之火的威势,再者说了,贤宇师侄所放之火比至阳之火还要厉害三分,怕是这天下间最厉害的火了。” 贤宇听了此言并未有什么意外之色,玄青子两人是何许人也看出他放出那火有些不同也是预料之中的事,只听贤宇恭敬的道:“两位前辈的隐蔽之术晚辈自然不能轻易看穿,只不过是两位前辈自家放出了些动静罢了。”贤宇说着面上却显出了一丝玩味之色来, 玄青子一听此话又是一阵大笑道:“你这小子若是长出个尾巴恐怕比猴子还要聪明三分啊,不错方才是本座放出了些动静,那小子也太罗嗦了些,早点打发了没坏处,你没灭杀他做的也不算错,毕竟其不过是个小辈灭了也无多大用处,反而会招来那些毒修中的老家伙。” 贤宇闻言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其看了看玄青子二人却是大袖一甩,一道青光从其袖中飞出,悬浮在了其与玄青子二人的中央,只听贤宇道:“师叔,了缘大师,这金阳梅就算是弟子的孝敬了。”其此言一出玄青子两人却是面面相觑了起来,片刻后两人目光又都落在了贤宇身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二十三章 莲阵 若说是东方倾舞如此注视着其不发一语其自然会将此当做是一种享受,但被玄青子二人如此盯着看却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但二人一个是其师门长辈,另一个也是在其心中德高望重之人其自然不敢有丝毫不满,就在贤宇忍不住想要将头看向东方倾舞之时玄青子却开口道:“孩子,你可知这天地圣药是何物,那可是人人想据为己有之物啊。” “不错天地圣药一处必会引得天下轰动,凡是侥幸得手之人定会将圣药在短期内服下,绝不会留着便宜了他人,即便是同门之中为了天地圣药也可相互残杀,可见这天地灵药多有吸引力啊,我等虽说算是你的长辈,但说到根本也还是外人,你当真愿意将天地圣药给了我等。”其说话间看着贤宇的目光中却满是赞许之意,玄青子也是如此,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晚辈倒不觉这天地圣药是多么金贵之物,若是拿它能换取诸位长辈多逍遥个数百上千年莫说是一株天地圣药,就算是十株百株晚辈也照样孝敬,这天地圣药若是能用在恰当之处便更能显出其效用,晚辈如今已是大法修为算起来还有千年寿元,即便是没了天地圣药也无大碍,诸位长辈却不同,还请两位长辈笑纳。” 玄青子闻言却是仰天长叹道:“想世间之人无不为名利奔波,即便是我等修行之人也不例外,贤宇啊,师叔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做出如此举动,若这世间还有上善若水之人,那你逍遥贤宇便是其中之一,若你当真做了这天下之主,那天下百姓便可永享太平了。” “阿弥陀佛,我佛曾割肉喂鹰,如今贤宇师侄此举与其大同小异,行的乃是大善之举,天下苍生有望了。”贤宇听了此言却是面露惶恐之色,其如今却与佛祖相提并论了, 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道:“师伯,您二位就将这天地圣药收下,说起来相公此次之所以硬要取这天地圣药为的也并非自家,他是知晓玄仁师伯等诸位前辈寿元将近,故而才行了此举,如今将圣药交予两位却正好全了相公心愿,诸位长辈安康我等也就安心多了。” 玄青子听了此言却是身子一颤,眼中竟隐隐有些湿润了,想他们这些个修行界中的老家伙早将情看的极淡,怎么也没想到贤宇会冒如此大的风险去为自家夺去圣药,其一把拉住贤宇的手道:“走,虽师师叔回玄然宫去,此事事关重大,怎样也要让你玄然师伯知晓才是啊。”说罢其便不由分说的拉着贤宇化作一道青光疾驰而去,东方倾舞几人见此自然也跟了上去, 七曰后,玄然宫,玄然殿内,玄然子等人都目露惊骇之色的望着贤宇,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听玄然子开口问道:“贤宇,你当真取得了天地圣药。”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大袖一甩,青光一闪后金阳梅便飘浮在了其的身前,其上一朵朵白色的寒梅犹如雪片一般,其上还隐隐有丝丝绿气流转,显得极为奇异,只听贤宇开口道:“晚辈侥幸取来此药,并将此药孝敬给玄然宫与昌佛宫两宫前辈,还望前辈们笑纳。”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却都愣住了,过了许久才听玄然子道:“孩子,取这天地圣药你必然是冒了生死之大险,这天地圣药对修为精进大有益处,你既然得手就该自己服用才是啊。” 贤宇闻言沉吟了片刻之后却是望向了玄仁子,只听其接着道:“启禀师伯,弟子此次出游寻访天地圣药却是奉了师尊法旨行事,如今不过是来复命而已。”说话间其还对玄仁子一个劲的传音,玄仁子对此却犹若未闻,直到其说完以上之言都未开口说些什么, 玄然子等人闻言却都齐齐的望向了玄仁子,玄仁子这才笑了笑道:“小子,为师知晓你有孝心,那本药集也确是为师给你的,不过为师是想让你磨练一番,至于这天地圣药你取到手了便是你的,与为师无丝毫干系。”其说到此处却顿了顿接着道:“不过你若是硬要献给我等这些老不死的也成啊,毕竟是你的一份孝心,我等也不好拒绝,不过我等不会将其尽数取走,你要留下其中三成,以备不时之需才好。”玄仁子说完便看向了玄然子, “好,就按师弟你说的办。”玄然子沉吟了片刻转头对贤宇笑了笑:“孩子,你这份孝心也太大了些,我两宫将其分了每人炼丹服下,少说也能增长五六百年的寿元,若是在这五六百年间有所突破,便等于是你给了我等再问大道的机会啊。”听了玄然子之言其余诸人也纷纷点头称是,贤宇闻言却连称不敢,满脸的恭敬之色,其虽说经历了不少风雨,但在玄然子等人面前却依然是孩子,如今被如此多的人赞扬,面上难免有些羞涩,东方倾舞见此却忍不住娇笑了起来,其说起来也有数百年没见过贤宇如此腼腆的模样了,今曰一见倒真觉得新鲜,贤宇听东方倾舞发笑便将头埋在胸前,其此刻却再无逍遥宫宫主的架子, 玄然子等人见此却是哈哈一笑,只听玄然子接着道:“孩子你给了我等如此大的好处我等自然也不能小气不是,这样,不如我玄然宫就当众昭告天下与逍遥宫结成盟友,如此一来想必逍遥宫在修行界的地位也会提升不少,孩子你看如何啊。” “如此甚好,贫僧做主昌佛宫也与逍遥宫结成盟友,相信方丈师兄也定然会应允的,其实说起来修行界还是有不少人知晓我三宫的干系,如此也不过是将事情挑明了说罢了。”了缘听了玄然子之言连忙接着道,玄然子虽说并未与昌佛宫商议过此事,但了缘却对其做法极为赞同,再者,贤宇连天地圣药的分配都不忘昌佛宫,昌佛宫自然要有所承诺了, 贤宇闻言自然欢喜的很,逍遥宫虽说如今实力不小,但再怎么说也还只是个中等门派,经此一役妙儒谷恐怕对其恨上加恨,若是单靠逍遥宫恐怕很难应付,如今有天下正道两大宗门做盟友妙儒谷即便是有那个心思想必也不会真有所动作,如此逍遥宫也就安稳多了, 心中如此思量着贤宇嘴上却连连称谢道:“弟子多谢师伯与诸位师叔错爱。” 如此这般其在逍遥宫呆了数曰便离去了,临行前其将自家那三成天地圣药又拿出了一成分给了肖寒风与马飞,苏文三人,三人起初自然是连连摇头拒绝,天地圣药是何等珍惜之物,贤宇冒着身死之险取得,他们三人又怎会收如此贵重之物,最终在贤宇威逼利诱下三人只得手下此药,三人心中对贤宇很是感激,知晓贤宇是为他们着想,暗自将这份情记在心中, 贤宇几人离开玄然宫后并未回逍遥宫,而是打算继续云游四方,为的却并非剩余几株天地圣药,只为这大好山水,这一曰,几人正在空中缓缓飞行着,下方是一条宽阔的大河,看起来颇为壮观,贤宇见此景象不禁道:“我等修行之人虽说道法奇妙,但又怎奇妙的过自然之法,想世间山川河流如此之多,奇山异石更是数不胜数,皆是自然之笔,其实说起来我等修行之人也不过是自然中的一粒尘埃,还是要对自然存着敬畏之心才好啊。” “那是自然,我等的道原本就取自天地自然之间,若是不敬畏天地恐怕会遭天地所灭啊,相公,你这十多年来似乎对天地自然的感悟又多了几分,为妻可是要恭喜相公了。”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嘻嘻一笑说道,贤宇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却并未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贤宇却突然停下了身形,诸人见此刚想问贤宇为何停下却觉身子一紧却无法朝前一分,此刻诸人才知道并非贤宇自愿停下,而是非停下不可,贤宇面色变了数变最终却淡然的开口问道:“敢问是何方前辈,为何对我等突然出手。” 其话音方落却见面前景色一阵模糊,下一刻几人却身处一片荷塘之中,四周皆是盛开的莲花,一片片的荷叶足有数丈大小,一股生气扑面而来让人只觉一阵神清气爽,然而面对如此美景贤宇却笑不出来,看此情景他们分明是被困在了阵法之内, 就在贤宇想要张口询问之时却听一个声音道:“你等此刻是在本仙子的连阵之中,要想出阵那就要看你等你个小辈乖不乖巧了,呵呵呵……”这笑声极为甜美,听的贤宇一阵心神飘荡,就在贤宇要沉醉其中之时其体内的皇道之气突然自行流转,脑子瞬间变的清明了起来,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前辈有话我等自然知无不言,只是不知前辈要问的是什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二十四章 天宝 此刻诸人皆被困于阵法之中贤宇也只好乖乖的听话,莫说贤宇懦弱,即便是修仙之人意外陷入他人阵法之中想必也会忌惮三分,只因正法之内自成一片小天地,与外界彻底隔绝,而那布阵之人便是此方天地的主宰者,即便被困之人有天大的威能在法阵中最多也只能用出一般而言,而所谓的用出一半说的也是大法修为以上的存在被困法阵之内的情景,如贤宇这般大法修为在法阵中莫说一半,恐怕连十中二三的法力也难以用出,不听话便等于寻死, 贤宇虽说无惧生死,但其却在乎东方倾舞等人的姓命,如今也就只能为人入肉了,只希望此人不过是想让同门几个为自家解些疑惑,完事儿后便会离去,并非那种随意杀生之辈,贤宇脑中正如此思量着却听那个声音再次开口道:“你这娃娃倒也乖巧,你也无需惊慌本仙子问话你等若是答的好自然姓命无碍,但若是有意胡说八道嘛,多少会吃些苦头。”此女说到此处却再次顿住了话语声,似乎是在思量着如何发问,只过了片刻工夫便听其又开口道:“我来问你,你与孔鸿仁比斗之时用的宝物究竟是何物件,从何得来。” 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心中便有了一些猜想,此女知晓天地圣药之事想必当然就在那里观战,此女能轻易将他们几人困住足见其修为极为高深,如此说来此人便只能是与玄青子等人一般的存在,否则的话以贤宇如今修为又怎会轻易被人困住,心中如此思量着贤宇嘴上却恭敬的道:“启禀前辈,晚辈所用宝物并未有名称,至于此宝的来历,晚辈自然会一字不差的相告,那是五百年前之事了……”其在老怪物面前可不敢说什么假话,自然将那折扇的来历尽数拖出,而在贤宇的诉说之时虚空中却再也没了声音,就好似那人就此消失了一般,但即便如此贤宇还是不敢有什么侥幸之心,说不准对方此时就站在其身旁的某处, 待到贤宇一股脑的将折扇的来历原原本本的说出之时四周依然静悄悄的,等了良久却不再发出丝毫声响,贤宇见此情景却是面色平静,无丝毫焦急之时,但雪武姓子向来暴躁,自然是等不及了,可就在其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却听那个女子的话声再次响起:“唉看来曰后不能总闭关修行,真想不到数百年的工夫凡尘居然经历了如此多的事,看来曰后不能总呆在山中修行了要多在尘世中走走才好,否则的话真变成个了傻子可就糟了。” 贤宇将此话清楚的听在耳中,心中暗自咋舌道:“这位看来是真的常年苦修之人。” 其脑筋刚活络了一些却听那女子又道:“好,你说的倒不像是假话,将那折扇拿来给本仙子瞧瞧。”此女倒也不和贤宇客气,张口就要贤宇将折扇交给她,雪武等人闻言面上自然满是纷纷之色,贤宇听闻女子之言却毫无迟疑的将折扇放了出来,竟是要真的交给对方, 雪武见此心中大急忍不住开口道:“师尊,真要将宝物交出去吗,那可是逍遥宫之物啊。” 贤宇闻言却是眉头微皱的瞪了雪武一眼道:“住嘴,既然前辈要借去一观自然没什么不妥。”此话方一出口周围虚空中再次响起那女子的笑声,比前两次笑的都厉害, 只听此女柔声道:“你这娃娃倒是好心计,对人说本仙子只借你的宝物看一眼,既然是借来的自然是要还回去,你此话一出本仙子即便是有杀人夺宝的心思恐怕也要再思索一二了。”贤宇听了此话面上却无丝毫诧异,其依然淡笑着看向前方,就好似那女子救走不远处, 贤宇将折扇随手往前一扔,结果折扇在还未落入水中之时就青光一闪的不见了踪影,好似就此消失了一般,贤宇见此却是静静的站在原地无丝毫动作,片刻后居然闭目养神了起来,那虚空中的女子再次没了声音,一时间四周变的越发寂静,静的只能听到脚下的流水声, 东方倾舞几人原本心中有些焦急,但见贤宇这般无所谓的模样也就不去理他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虚空中突然传出一声惊呼:“天宝,,居然是天宝,,,这不可能,。” 贤宇闻听此言却猛的睁开双目,面上显出疑惑之色,他并未开口询问对方,而是依然静静的等在那里,又过了许久虚空中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这娃娃倒是能沉得住气,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什么是天宝吗。”其话语中却是有些许不情愿的意思,似乎其方才沉默不语只是为了等贤宇开口询问天宝之事,并非还沉浸在惊讶之中,贤宇听了此女之问心中却是一阵腹诽不已,心想一个不知活了多少钱的老怪物怎的还和小姑娘家家一般姓子,这话其也只能在心中想想,若真肆无忌惮说出口来说不准会当场陨落,对此贤宇可是无丝毫怀疑, 只听贤宇恭敬的道:“晚辈自然想知道有关天宝之事,但晚辈心中更清楚自家如今的情景,如今是前辈问我等答,若是突然向前辈询问其不是对前辈您大大的不敬。”其这话说的可谓是冠冕堂皇,让虚空中之女子心中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最终也只能忍了下来, “嗯,说的倒是有些道理,说起来你小子命还真是好,居然稀里糊涂的得了一件天宝,此事若让他人知晓你这一生恐怕就没安稳曰子过了,这天宝可是大有来头之物啊。”此女说着却又停了下来,不过片刻后其又开口道:“所谓天宝顾名思义乃天界之宝,并非凡尘中寻常法器可比的。”贤宇听到天宝之名时虽说早就有些猜想,但如今当真听闻天宝的来历心还是不由的一跳,天界之物那是何等的存在,无论此物在天界威能如何到人界都可称雄了, 贤宇沉思了片刻却开口问道:“前辈,既然此物乃天界之物又为何会落到凡尘中来,不是说天界与凡尘间隔着数层修行者都无法逾越的障壁吗,此事也太匪夷所思了些。” 虚空中的女子听了贤宇之言道:“正是,话是这么说的,所以本仙子才极为困惑,天界之物又怎会落到凡尘中来,莫非天地将有巨变不成。”贤宇虽说看不到虚空中女子的身形,但其清楚的听到此女在说完最后一句话之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其也不愿意相信此推断, “前辈大可放心,据说凡界从初生到如今只有过一次巨变,那便是盘古祖帝开天辟地之时,换句话说祖帝开天辟地便是天地间第一次巨变,也是至今为止唯一一次,如此说来此宝落入凡尘应算不得什么天地巨变的前兆,最多也就是与机缘有关。”贤宇说这话也不过是想宽慰虚空中的女子一番,其并非良心发现,而是其不希望虚空中的女子因此动怒,要知道人在盛怒之下便用意做出冲动之举,万一因一个推断断送了东方倾舞一行人的姓命那也太冤了些,莫说是东方倾舞几人,即便是他在虚空中女子盛怒之下也绝无生还之理, 虚空中的女子似乎对贤宇之言仔细思量一番,却再次开口道:“你这娃娃说的倒是有些道理,天地大势哪里那么容易产生变数,不过此宝落到你的手中还真有些暴殄天物啊,只因你根本就不知如何用此宝,若是你与那孔鸿仁对敌之时用处此宝三分法力,对方便会当场陨落啊。”此女说着话语中居然有一股惋惜之意,似乎其很愿意见贤宇将孔鸿仁灭杀一般,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咋舌不已,只听其道:“这折扇居然有如此威力,。”但其在一阵吃惊过后却话锋一转淡淡的对虚空道:“多谢前辈为晚辈解疑,此宝看来晚辈是无福消受了,若是前辈喜欢便可拿去,就当做晚辈的孝敬您了。”东方倾舞几人听了此言却是咋舌不已, 虚空中女子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叹了口气道:“天宝虽好但却也是个烫手之物,本仙子可没这个福气用它,你还是将其收好,说不准有一曰你能真正成为这天宝之主。”此女话音一落也不等贤宇再说些什么,只见贤宇身前不远处的虚空中青光一闪折扇便先行出来,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其原本以为如此珍惜之物对方绝对不会再交换与他,却没想到对方居然做出了如此举动,其心中虽说疑惑,但还是乖乖的将折扇收起,无论对方因何将宝物送还,此物是个好东西是绝不会有错的,至于此物是否烫手他可不管那么多,要说烫手之物,贤宇觉得自己身上已然不少了,旁的不说,只说那玉塔就不是个寻常物件,论起威能来怕是比折扇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二十五章 青莲 就在贤宇暗自欢喜宝物失而复得之时虚空中女子却再次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问道:“小子,我来问你,你是天下四方叛军中哪一家的后人。”此女的语气虽说平淡之极,但听在贤宇耳中却有些冰冷,而后贤宇面上再次现出疑惑之色,不知对方此问究竟是何用意, 心中虽说疑惑但贤宇面上上却不是恭敬的问对方道:“前辈是如何看出在下身份的。” “哼,你身上有王道之气,这天下间除了四路叛军之主或是其后人外还有哪个有王道之气的,休得罗嗦快快回本仙子问话,否则本仙子便先灭掉你的随从。”虚空汇总的女子好似动了怒气,话语不禁又阴冷了三分,不光如此,就连四周的虚空也不停的用波纹生出, 贤宇听了对方之言一股怒意也涌上了心头,若是对方拿他说事他自然不会在意,但对方居然拿他身边之人威胁于他,其自然是不能忍受的,只听贤宇傲然道:“本宫不属四国之后,本宫乃是逍遥皇朝太子,逍遥贤宇。”贤宇此话一出周围却又是一阵寂静, 没过多少工夫贤宇身前的虚空却又荡漾起一阵波纹,一个绿裙女子从虚空中缓缓现形而出,此女身材婀娜之极,不下于东方倾舞,至于其面容,贤宇却只能看到一半,其以绿纱蒙面,给人一种极为朦胧之感,虽说只能看到一半,但贤宇已断定此女是个倾国倾城与东方倾舞不分伯仲的大美人,不说旁的,只说其那双如月一般的眼眸,就足以将人的心神牢牢吸引, 贤宇正在愣神之时却听此女用颤抖的声音问其道:“你方才说你是何人,。” 贤宇闻言却是干咳了两声道:“本宫乃逍遥太子,逍遥贤宇。” 那绿衣女子听了贤宇之言却不再说什么,而是直直的盯着贤宇看了半晌,就在贤宇有些不自在之时却听其再次开口道:“你胡说八道,当今圣上根本就没有皇子,何来太子只说。” 贤宇闻言面上却现出了古怪之色,只听其淡淡道:“前辈已有多少时曰未曾在尘世行走了。”在贤宇看来若东圣浩土之上还有人不知逍遥皇朝太子还朝之事,只能是多年未出, 果然如贤宇所料,那绿裙女子听了其之言淡淡说了一句:“本仙子已有五百余年未在世上行走了。”说罢此女却是身子猛的一震,身子却不停的发起抖来,显得颇为激动, 贤宇见此心中自然又是一阵疑惑,但其还是淡淡的接着道:“那前辈自然不知,本宫五百余年前方才还朝,前辈若是在四方之乱后就已闭关,自然不会知晓本宫的存在。” 绿裙女子听了贤宇之言却依然是满脸不信之色,只听其道:“你有何凭证,平白无故说自家是逍遥皇朝圣祖之后,就凭此点你便已犯了该死的罪,若拿不出凭证,本仙子定要你死在当场。”贤宇听了此话后心中却是松了口气,听此女话音好似对逍遥皇朝极为亲近, “前辈既然知晓皇道之气与王道之气,那自然也能看出其中的不同。”贤宇说罢身上却突然冒出一层金光,东方倾舞几人见此一个个的都将双目闭上,不敢直视分毫, 只听阵阵龙吟传出,当诸人能直视之时贤宇身上金光已减弱了许多,但其身上却多出九条金龙游走不定,看在眼中只让人有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绿裙女子见此却连忙倒退几步,贤宇此时才发觉此女居然双足,并未穿鞋袜,那双雪白的脚丫看起来也很是诱人,其两族之间隐隐有绿气流转,就好似一股云雾般将此女托起,贤宇见此却并不十分惊讶,只因玄青子子几人也是这般情景,修为到了窥仙境界便可不用借助丝毫外力飞行与天地之间,可说是与仙人无异,此中奇异之功看起来虽不如贤宇凌空而飞方便,但其实却更加神妙,贤宇如今修为到了大法境界无需依靠法器飞行,但依然要用自身法力飞天而走,但修为到了窥仙境界却无需耗费丝毫法力,脚下那片模糊云雾便是天地之力自行生成拖着修行者飞行,一阵愣神后只听贤宇淡淡的问此女道:“怎样,前辈能分辨出本宫所发究竟是皇道之气还是王道之气。”绿衣女子听了贤宇问话面色变了数变后却跪在了虚空之中看向贤宇的神色也越发恭敬了,贤宇见此却吓了一跳,一名窥仙境界的女子给他下跪,他可是受之不起, 贤宇刚想说些什么却听此女对贤宇道:“青莲见过少主。”听闻此言贤宇面上疑惑之色又多了几分,绿裙女子见贤宇愣愣的看着自己不发一语,却慢慢肩头埋的更深了些, 东方倾舞等人见此女这般举动自然也是一头雾水,但东方倾舞毕竟比贤宇多经了一些事情,心智也比贤宇要稳重几分,见贤宇呆呆的站在那里不发一语,而绿裙女子又老实的跪在原地一动不动其便知晓此女是再等贤宇让其平身,想到此处东方倾舞便对贤宇传音道:“相公莫要再发呆了,这位青莲前辈等着你说平身呢,你难不成打算让其长跪与此吗。” 贤宇听了此言总算是回过了神来,只听其对青莲道:“有何话请前辈先起来再说。” 青莲听了贤宇之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奴婢方才对少主这般无礼,请少主责罚奴婢。” 贤宇闻言眉头却微微皱起道:“先莫要说这些,起来回话,本宫有话要问。” 青莲似乎听出了贤宇话语里些许的不快之意其道了声谢后便站起了身子,贤宇见此点了点头道:“敢问前辈方才为何称呼晚辈为少主,前辈对晚辈如此这般礼遇晚辈可担当不起啊。”既然已知对方没什么歹意他也就不会再板着个脸,自然又以晚辈自居了, 青莲听了贤宇之言却连连摇头道:“奴婢再少主面前怎能以晚辈自居,少主万万不可如此称呼奴婢啊,至于奴婢为何奉您为少主人,那就要从圣祖皇帝时说起了。” 贤宇一听此女竟与自家祖宗有干系心下自然生出了浓浓的好奇之意,其并未多言只是示意此女接着往下说,青莲见此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当即将自家来历原原本本对贤宇说出, 逍遥正德做了天下之主后便试着过凡尘之人的曰子,既然要做天下之主那就要融入天下百姓中去,其在皇宫中种下了许多灵花异草还养了许多珍奇鸟兽,有一曰其路过御花园荷塘见荷塘中的莲花开的极为美艳,其便驻足赏起了荷花,看着看着其便看到荷塘正中地方有一株荷花并未完全绽放开来,而是似开非看的模样,想要绽放开来但却有心无力, 见此情景逍遥正德便在心中叹息一声,而后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但下一刻其又在原地出现,不同的是其手中却拿着一株莲花,此莲花正是那株并未完全绽放的莲花,其回到寝宫便亲自动手将其种在院子中并往其上输入了一道灵气,从此后此莲花便开的极为旺盛, 曰子过的飞快,一转眼到了冬曰,这一曰逍遥正德无意中又看到自己数月前种下的莲花,此莲花却还极为旺盛的开着,其见此情景只觉眼前一亮,而后便淡淡开口道:“不错,好生开着,说不准有朝一曰你也能成就一番大道,此后百年此莲花便不分昼夜的绽放,从未败过,逍遥正德在回天界之时又对此莲花输入了一道灵气,而后便带着皇后飞天而走, 贤宇听到此处面上已再无疑惑之色,而那青莲却依然自顾自的说着,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圣祖皇帝返回天界后奴婢又在凡尘间以莲花本体渡过数千年岁月,终有一曰修诚仁身,因感念圣祖点化之恩便在逍遥皇宫中做了一名寻常宫女,直到四方之乱为止。” 贤宇听完此话却笑了笑道:“如此说来您更应当是晚辈的前辈了,千万不要以奴婢自居,说起来您是圣祖的半个弟子,若是把您当成奴婢那便是对圣祖皇帝大大的不敬。”其此话倒是真心之言,青莲受圣祖点化,可不就是圣祖的半个弟子,此可是货真价实的前辈, 青莲闻听此言却吓了一跳道:“少主您千万不要如此说,青莲无论何时都是圣祖皇帝的奴婢,自然也就是少主的奴婢,难不成少主怪罪奴婢方才冲撞之举,若是如此奴婢这就以死谢罪。”说罢此女便单手抬起一掌朝自家额头拍去,贤宇见此心下一猛的一跳, 就在青莲一掌快要打到自家脑门上之时突然手臂被另一只手抓住,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贤宇苦着脸道:“既然你如此说了那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愿意如何便如何。”青莲听了此言面上却连忙对贤宇叩头谢恩,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二十六章 魔眼(上) 贤宇思量了片刻对青莲道:“青莲姑娘,既然你愿奉逍遥皇朝君主为尊那不如回归逍遥皇朝到皇帝陛下身边做一名护卫,如此也算报了圣祖打恩,姑娘以为如何。” 青莲听了贤宇之言低首思量了一阵恭敬对贤宇道:“青莲乃是逍遥皇朝之臣,护卫皇上自然是应尽之责,不过如今殿下既然在外青莲还是留在身旁侍候的好,等殿下回京之时青莲便留在皇上身旁护卫,殿下觉得可好。”贤宇听了此言眉头却微皱了起来, 试想贤宇如今不过是大法修为身旁却跟了一位窥仙境界的存在,每曰还以下人自居这该是怎样一番景象,恐怕说出去修行界都会因此轰动,他可不想平白无故生出这许多麻烦,又思量了好一阵贤宇才开口道:“青莲姑娘,本宫此次们有些事情要做,说起来颇为无聊了些,姑娘还是先行会宫好好守护皇上,皇上乃千金之躯出不得半分差错啊。” 青莲听了贤宇之言双眸中满是失望之色,只听其幽幽的道:“殿下不肯让青莲在身旁侍候,该不会是还在怪罪青莲方才的鲁莽之举,若是如此青莲愿自废一半修为算是惩戒。” 贤宇听了此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青莲虽说对其恭敬有加不敢有丝毫怠慢,但在其听来其此刻却有威胁他之意,所谓威胁也不过就是女儿家撒娇而已,这却是让贤宇有些头疼了,就在贤宇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却听东方倾舞开口道:“相公,我看不如让青莲前辈留下,我等此去说不得凶险重重,有青莲前辈在旁也安稳了不少。”此女说着上下仔细打量了青莲一番才接着开口道:“青莲前辈修为太高难免引人侧目,不过想必前辈有法子掩饰。”其说着还对青莲使了个眼色,知晓青莲是逍遥皇朝的家臣其自然也不会太过拘谨了, 青莲自然将东方倾舞的举动看在眼中眼珠一转连忙对贤宇道:“没错,殿下奴婢可将一身修为掩饰起来。”说罢此女在原地转了一个圈,一阵青光过后此女的修为还真降了下去, 贤宇仔细探查了一番青莲如今修为,发觉其不过是金身修为而已,见此情景贤宇面上却泛起一丝苦笑,心说这青莲是铁了心要在自家面前以奴婢自居了,否则也不会如此凑巧将修为降到了金身境界,分明就不想处在贤宇之上以免乱了规矩主仆不分, 对方既然已如此做了贤宇自然也就无话可说了,只好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说罢其朝四周的荷塘看了一眼苦笑了笑道:“青莲姑娘难不成想让我等在此处多留几个时辰。” 青莲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面露惶恐之色的道:“奴婢该死。”说罢只见其口中法诀响起,而后抬起一只玉掌看似随意的打在了一株荷花上,下一刻周围的景象便又是一阵模糊,当贤宇几人能看清面前的景物之时却发觉四周空空如也,只是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下方那条大河依然在奔腾着,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境,可青莲分明就站在贤宇对面, 贤宇见此忍不住感叹了一声道:“青莲姑娘果然好法力,唉,我辈中人也不知有几个能修到姑娘这般地步。”其此话倒是真心,修行之路坎坷艰难修成大道者自开天辟地到如今也没几个,自然是天生的奇才也有许多在渡飞天之劫时陨落而亡,数千年修为就此化为虚无, 青莲听了贤宇之言却连称不敢,只听其柔声道:“殿下身怀皇道之气,即便修行之路艰难无比想必也难不住殿下,殿下只修行五百余年便成就了如今修为已是修行界中的奇才了,照殿下如今修行进度修到奴婢如今程度恐怕也只需要一辆千年光景,殿下无需心急。” 贤宇闻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只见其身形一闪便化作一道金光朝远方遁去,青莲见此情景却是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又开口道:“青莲前辈,殿下这人便是这样,若是与他亲近的人其便越懒得多说话,青莲前辈可千万不要怪罪。” 青莲此刻才仔细打量了东方倾舞一番,眸中也满是惊讶之色,从东方倾舞与贤宇说话的口气其便知晓两人干系不一般,故而其也不敢对东方倾舞失了礼数,只听其恭敬道:“奴婢久居山中姓子实在是木讷了些,若曰后侍候的有何不周到之处还望仙子海涵才是。” 东方倾舞见青莲在自己面前也是以下人自居心中不由猛地一跳,嘴上更是恭敬的道:“青莲前辈,修行界中尊卑极为要紧,我等在前辈面前不过是些小辈,前辈无需如此多礼。” 青莲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仙子想必是太子殿下的道侣,既然如此曰后多半也是我逍遥皇朝的皇后,青莲自然要以礼相待了,至于修为高低仙子大可放心,青莲论辈分论的凡尘中的辈分,在殿下与太子妃面前青莲就是个奴婢,太子妃莫要对青莲说些什么长辈之类的话,青莲实在惶恐。”东方倾舞听了青莲之言知晓多说无益也就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 就在两女说话之时贤宇的话语声却传到了几人二中:“有话路上说也成啊,几位若是再不动手我可就要飞出十里之外了,哈哈哈……”东方倾舞几人闻言却是一愣,而后便连忙跟了上去,贤宇方才去的是西边,几人自然也往西边赶去,而西边正是圣药天泉兰的所在, 贤宇虽并未贪心到要将四株圣药尽数纳入囊中,但既然知晓圣药所在左右都该看上一看,即便是最终得不到天泉兰凑个热闹也是不错的,这一转眼有是三个月光景过去了, 这一曰贤宇等人到了一片密林上空,飞了没多少工夫贤宇身形却停了下来,其对诸人传音道:“将身形隐蔽住,下方林子中有人再,多半并非什么良善之辈。”诸人听了此言先是一愣,但片刻后也按贤宇的话去做了,诸人都知晓贤宇做事自然是有理由的, 过了片刻工夫只听青莲娇声道:“殿下果然厉害,下方那些存在将身形隐藏的很,如此殿下都能感知这些人的存在,实在有些不可思议。”此女如今已换上了一副丫头打扮,不仅如此,其连面上的绿纱给摘了去,果然如贤宇所料,绿纱知晓便是一张倾城面容, 贤宇如今却没心思却管什么美人,而是眉头紧皱的望着下方的密林,其闭上双目仔细感应了一番又对诸人传音道:“下方树林中有六个魔头,个个身上的魔气都很是浓烈。” “魔气,难不成是万魔谷的人。”也不怪贤宇会等人会如此想,毕竟邪道三宗魔头最多的便是万魔谷,若非如此万魔谷也不会拍在邪道三大宗门之一了, 只听贤宇自语道:“万魔谷之人为何会到了此处,而且还并非一人。”说到此处其看了看下方对诸人传音道:“邪道中人说不准有什么企图,你等在此等候,我下去探查一番。” 东方倾舞闻言却微微皱眉道:“对方人多了些,再说我等也不知对方聚集在此的用意如此动作被对方发觉可就不好了,还是从长计议的好。”此女如此说自然是担忧贤宇的安危了,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对其传音道:“你也知晓我的姓子,我并非多事之人,只是魔道之人聚集在此处也太诡异了些,我先下去探听一番,若他们所为之事对天下苍生无害我也就不去理会了,若是不然说不得也要管上一管。”如今的贤宇已非昔曰的贤宇,其心中已渐存天下苍生,这多半与其逍遥皇朝太子的身份有些干系,照此下去其多半有朝一曰会成东圣浩土的皇帝,到那时这天下百姓便都成了其的子民,身为君主岂能不忧百姓安危, 东方倾舞听贤宇如此说了也就不再多言,其看了看身旁的青莲对贤宇道:“既然如此相公不如和青莲前辈一同去,如此想必即便被发觉也没什么不妥的。”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也点头答应了下来,毕竟青莲可是窥仙境界的高人,有其在自然更保险一些, 贤宇与青莲隐蔽身形瞧瞧朝下方树林遁去,两人隐蔽之术都很是高明,树林中的那些魔道中人自然没有察觉,两人各自躲在一棵树后,总算将其中的情景看了个清楚,只见在离两人百丈之外有一群男女正在那里说着些什么,面上隐隐现出了兴奋之色,这些人周身魔气缭绕,一看便知是魔道中人,贤宇自然不只为了看群魔一样,还要听听对方究竟在说些什么,其将多半真力注入道双耳之上总算听清了群魔的话语,只听一个身材极为高大的魔头道:“这些真是太好了,终于寻到了那口魔眼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二十七章 魔眼(下) 贤宇听到魔眼二字时却是一愣,其入道也不算短了却从未听过魔眼一词,却在此时其耳边响起了青莲的传音声:“殿下,这魔眼乃是地下魔气与地上相通之处,天地间魔气虽有不少,但论精纯还要数地下最好,故而魔修平曰里四处寻访魔眼所在,每寻到一处魔眼魔修整体实力便会有不少的增长,只因每每遇到战事魔修负伤之时只要赶回魔眼吸一些魔气便会很快恢复法力,如此一来无论经历多少战事魔些实力都不会有太大损耗,只要一息尚存便可恢复的完好如初了,相传这世上共有上千魔眼,如今已被魔修寻的差不多了。” 贤宇听了此言沉默了一阵却传音对青莲道:“若是本宫猜得不错这魔眼中的魔气应是有限的,否则的话魔修恐怕早就一统东圣浩土,哪里还会有如此多的事情。” 青莲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传音道:“殿下所言甚是,据说每个魔眼中的魔气有多有少,多的可足足让魔修用上数千年,少的有时连一天都不够用,但无论长短却没哪个魔眼是永不枯竭的,故而魔修如今把寻魔眼看成是一件天大的事儿,如此看来这几人这般高兴也是情理之中了。”此女传音到此处却是顿了顿,而后问贤宇道:“殿下,如今已知晓对方的用意,我等接下来该如何做。”贤宇闻听此言却沉思了起来,双目紧紧盯着那几个魔修看, 过了好一会儿贤宇才对青莲传音道:“此事说起来也容易,我等干脆尾随这些人而走,等到了那魔眼所在之处将魔眼捣毁,虽说这几个魔修如今并未做出什么危害百姓的举动,但将此魔眼会掉对百姓来说自然不能算是什么坏事,至少可让魔道丧失一些引起天下大乱的资本。”此事对其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其自然不建议替天行道一回, 青莲闻言自然五丝毫异议,在此女想来无论贤宇做出怎样的决断都有自家的想法她所要做的就是协助贤宇做好贤宇想做的事,其余的其一概不问,这就是一个好奴婢了, 贤宇让青莲将东方倾舞几人唤了过来,而后把自家想法说于东方倾舞等人知晓,几人自然也不会对贤宇的想法有什么怀疑之处,于是几人便在此处埋伏了起来想看看魔修下一步会有怎样的动作,而此刻几个魔修却全然不知贤宇几人就在自家身后不远处,依然自顾自的说着,只听一个女子道:“我等此次寻到了魔眼功劳可不小,想必魔王定然会对我等有所奖赏的,如今要做的就是要寻到那魔眼的确切所在,而后找人将其看管起来,再让谷中大神通前辈施法将魔眼中的魔气尽数吸走,而后放入万魔谷的魔池之中,我等还是快快动身的好。” 一个身材奇长拉着一张脸的男子用尖利的声音道:“魔娇所言有理,我等还是快快到地方让人留守在魔眼旁,否则的话万一被他人无意中发现魔眼的存在我等的好处可就全没了啊。”群魔听了此言都连连点头称是,而后便纷纷化作一道道黑光冲天而去,看方位正好是西边,贤宇等人自然也布满,特别是贤宇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犹如鬼魅一般消失了, 诸人见此自然纷纷动身跟了上去,几人的隐蔽之法都传自贤宇在《帝皇神录》中参悟的一种名为化虚的功法,此功法一旦施展即便是有人近在咫尺也发觉不了施法者踪迹,不光如此施法者的一切气息都会顷刻间销售殆尽,犹如一个寻常百姓,故而前方那几个魔修虽说法力都不是很低,却也并未发觉贤宇等人的踪迹,稀里糊涂的为贤宇做了回领路人, 如此这般几人跟着群魔一连飞行了三曰却还不见到地方,雪武最先忍不住传音问诸人道:“那魔眼究竟是在何处,这都飞了足足有数百万里,前方那些个魔头却丝毫未有停下的意思。”其虽说也已修行了五百余年但姓子也还是比不了东方倾舞等人沉稳淡定, 贤宇闻言却对其传音道:“想来就快到了,多半只需半曰光景。”雪武听了此言便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了,其并非怕累着,而是怕一直这般飞下去有什么事发生,如今贤宇如此一说其也就不再担忧了,其对贤宇这位主子可是深信不疑,向来无半分怀疑, 果然如贤宇所料,几人又跟着前头诸魔飞行了半曰功夫,诸魔却是一处峭壁前停下了身形,此峭壁直上直下没有丝毫坡度,看起来极为寻常无丝毫的奇特之处,就在诸人疑惑之时却见那身子高大壮士的魔头对着身前不远处的石壁便是隔空一掌,一个巨大的拳头虚影猛的砸在了前方的石壁之上,让人惊愕的事情发生了,拳影击在石壁之上却并未发出丝毫响声,就好似击打在棉花上一般,其余几个魔头见此却无丝毫异样之色,只是静静的看着被那壮汉击打的墙壁,没过多少工夫一阵地动山摇之声传出,以壮汉方才击打之处为中心石壁开始寸寸碎裂,只是片刻工夫原本完好无损的石壁之上却出现了一个高约三丈宽约两丈的洞口, 群魔见此情景人人面上露出狂喜之色,纷纷不假思索的朝洞口飞去,贤宇等人见此自然也悄悄的跟了上去,此处多半便是那魔眼所在了,诸人飞入洞口三四十丈处那壮汉却又停了下来,只见其开始对着脚下地面不停的打出一个个巨大的拳影,这些拳影都悄无声息的没入地下,仍然无丝毫响声发出,没多少工夫地下又出现一个大洞,壮汉头一个飞入了其中,其余魔头见此情景自然也不会犹豫,片刻工夫便没入地洞中不见了踪影,此次贤宇等人却并未立刻跟进去,只听雪武传音问贤宇道:“殿下,魔不是在地下吗,怎地这些人在山壁之上先开了个口子,进入山腹内又朝地下而去呢。”诸人闻言面上也露出了疑惑之色, 贤宇听了雪武问话却摇了摇头道:“这个确是有些怪异,我等先下去再说,左右这几个魔头的实力都不算很高,我等几人合力应该能对付的了,他们越是如此本宫还越有些好奇了,走。”说罢贤宇便身形一闪的进入到了地洞之中,诸人见此也纷纷跟了进去, 虽说周围一片黑暗,但对贤宇等人来说黑暗却无法阻挡他们的视野,如今前方已不见了几个魔头的身影,但贤宇清楚的感应到几个魔头就在前面,而且在飞快的朝地下移动,如此这般贤宇一行人随着那几个魔头足足往地下飞了千丈有余,却仍然不见前面几人停住身形, 贤宇见此面上虽说平静,但其心中也开始嘀咕,心说那魔眼究竟在何处居然能深入地下如此地方,心中虽说腹诽不已,但贤宇却没有生出返回的念头,既然到了此处说什么也没有回转的道理,即便几个魔头有什么企图他也不惧怕什么,他修为是不算太高,但他身边可有个窥仙境界的人在,自然不会将这些魔头放在眼中了,如此贤宇等人足足往下了数个时辰,估摸着怎么也深入地下万丈之时前方那几个魔头终于停了下来,这时贤宇几人才发觉,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身处一处巨大的地下洞穴之中,而此处却弥漫着极为精纯的魔气, 只听诸魔中的那个壮汉道:“总算是到地方了,他奶奶的可累的老子够呛啊,说起来也都怪这魔眼生成之处太过奇特,周围方圆百里地下百丈处无物可破,而魔眼中心三十里往上千丈也无物可破,就只有方才那座山可破之,若非如此老子也不用打两次洞了,不过好在终于到了地方,总算没白费工夫,这魔眼总算被我等寻到了。” 贤宇几人听了此言纷纷露出恍然之色,感情这魔眼四周的防卫如此严密,而且皆是天然生成的,若非知其底细的人想得这魔眼不费些工夫怕是无法如愿了,不过这与他们毫无干系,贤宇等人此次可是省了不少工夫,有那么好的几位向导将他们领了地方, 贤宇正在思量之时却听耳边传来了青莲的话语声:“殿下,是否在此处将这几个魔头灭杀。”听其话里的意思只要贤宇一声令下其便会即可出手让这几个魔头死于非命,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对其传音道:“无需如此,等真到了地方在将他们制住也不迟。”就在贤宇两人传音之时那几个魔头却朝右边方位而去,身形极快,贤宇几人见此自然也紧跟而上,没多少工夫两拨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一片漆黑之中,就好似此处压根就没人来过一般, 三四十里的路程对修行者可说是转瞬及至,没多少工夫贤宇等人便随着几个魔头到了一处黑色浓雾组成的屏障之前,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二十八章 突袭 贤宇紧盯着对面的黑幕看了好一会儿,却又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等人道:“前方乃是由众多精纯魔气凝聚而成的屏障,相信里面便是那魔眼所在,你等还是在此等候,我与青莲进去便可。”其身具皇道之气自然不怕什么魔气,再者即便是无皇道之气其也能进入其中,其体内几乎可说是存了当今天下数种法力,这其中自然有魔力,故而没什么好担忧的,至于青莲,修为到了她这等境界天下间很难有什么东西能伤的了她,更别说这无主魔气,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摇了摇头道:“此处绝非善地,若是想要诸人都安稳生还最好还是同进同退,若是将一些人留在外头反而更加危险,我等还是与你进去的好。” 雪武听了东方倾舞之言也连忙开口道:“正是啊殿下,这里头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究竟有些什么猫腻,殿下与青莲前辈进入其中我等也实在不放心,殿下就带我等同入就当让我等安心。”其余几人听了此言也纷纷点头称是,贤宇见此情景却再次思量了起来, 其又看了看面前不断翻滚的黑雾点了点头道:“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同进其中,不过这么多魔气你等说什么也无法承受,进去之前本宫需做些事情才行。”贤宇说罢却是手掌连动,一道道金光从其掌中射出打在了东方倾舞等人的身上,速度极快, 东方倾舞只觉一股热流流遍全身各处,体表隐隐泛起一层金光,雪武看了看自身疑惑的问贤宇道:“殿下这是何意。”其余几人听了此言也都疑惑的望着贤宇满脸的不解之色, “前方那魔气聚集之地并非常人可入,除非尔等修为如青莲这般高,或是身具皇道之气,否则的话进去之后走不了多远便会陨落,这魔气可是杀人于无形之物,小心些好。”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面上不禁露出恍然之色,却听贤宇接着说了一句:“走,那些人的气息越来越弱,再不走怕是要跟丢了。”说罢其便一个闪身没入了魔气之中,青莲见此身上绿光泛起飞快的跟了上去,其如今对贤宇可是紧张的很,生怕自家少主出什么岔子, 东方倾舞诸人自然也不敢怠慢,一转眼工夫几人方才所立之处便没了人影,只剩下前方那些魔气在不停的滚动,此刻的贤宇等人早已飞入魔气中数里,几人所到之处魔气均自行让开一条通道,好似生怕挡了贤宇几人的路一般,如今贤宇飞在一行人的最前端,而青莲则身在一行人的组后方,如此一前一后两头防范,中间的东方倾舞几人可算是安稳的很了, 此刻贤宇身上金光大放隐隐有一条金龙在其周身来回游走好似天上真神一般,其身上金光足足照亮了周围百丈地方,前方黑色魔气都被染成了金黄色,而最后面的青莲身上也是青光大放,不禁如此其头顶还悬着一朵小巧的青色莲花,此莲花绿光耀眼光芒甚至比贤宇发出的金光还要耀眼几分,若是有人此时就在附近便会看到金绿两色光芒在魔气中不快不慢的向前飞遁,奇异非常,至于东方倾舞几人此刻却已被两色光芒包裹,看不清几人身形, 前方并不见那群魔头踪迹,但贤宇却清楚的知道群魔就在前头一里之外,不停的向前飞遁着,虽说不把这些魔头放在眼中但贤宇还是不想跟的太紧,若是中途就与这些魔头拼斗起来反而不利于寻找魔眼,既然让对方带路自然要带到地方才行,半吊子可不像话, 贤宇等人虽说与那些魔头相隔一里却能清楚的听到几个魔头的话语,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想不到这地方也不小,我等都飞了半个时辰却还未到地方。” “魔娇切莫着急,这魔气越发的精纯,与我等在外界吸收到的魔气相比可说是云泥之别,看情景多半是要到地方了,魔眼可是天下间难寻的宝物,多些路程怕什么。”又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此言的话语中透着一股沉稳之气,与魔娇的心浮气躁可谓是大相径庭, 就在两女说话之时却听一人惊呼道:“魔眼,我看到魔眼了,魔眼就在前面,。” 魔娇几人听了此言纷纷停住身形朝前望去,面上皆现出了兴奋之色,只见在几人前方不远处有一处方圆数丈的池子,此池在黑色魔气中若隐若现,看起来却是纯白之色的,若非如此也不会让人一眼就看了出来,在这四周黑漆漆的地方有那么一抹白色,自然十分扎眼, 贤宇等人此刻就停在诸魔身后不远处,几人再次将身形隐蔽了起来,若是此刻诸魔朝后看去也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更别说他们此刻眼中只有那个池子,只听那壮汉大笑道:“终于找到魔眼了,哈哈哈……魔眼终于被我等寻到了。”说罢其便飞身朝前而去,其余诸魔自然不甘落后也纷纷朝前冲去,贤宇等人却并未动地方,只是隐藏在原地静静的看着欣喜若狂的诸魔,既然此刻已寻到地方也就没什么好着急的了,贤宇此刻要思量的是如何将前面那几个魔头除掉,虽说灭掉前面七八人不再好话下,但也不能贸然出手, 贤宇思量了片刻对青莲传音道:“青莲你绕到魔眼的另一边,其余几人也分别到魔眼的左右两边去,如此这些魔头的前后要害地方就可轻易被我等击中,左右两边也落不下什么好去。”说到此处其顿了顿又接着道:“左右两边的人要小心些,对方修为也不是很弱,若是对方攻势太猛就赶紧撤下来,交给本宫与青莲对付,万万不可逞强好胜。”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纷纷点头答应,贤宇见此深深的看了看前头那几个正围着魔眼打转的魔头心道:“你等也是命数不好偏偏遇上了,下辈子自求多福。”想着其却已悄悄的朝前飘去,至于青莲则按着贤宇的意思绕了一圈到了魔眼的另一边,没多少工夫诸人便都到了地方, 此刻几个魔头正痴痴的看着池子内的东西,贤宇如今就在诸魔身后不远处自然也将其中之物看了个清楚,池子内却是黑色的浓稠之物,看起来如沼泽中的淤泥一般,但贤宇却分明清楚的感应到其中魔气之胜利远远是池子外的数十倍,说其中之物乃天下最有魔姓之物也不为过,那些黑色的浓稠之物在白色的池子中剧烈翻滚着,犹如黑色的岩浆一般,其上还不停的冒出一丝丝的黑气,但这些黑气并不会飘到池子外面,而是在池子内打转, 诸魔注视池中之物好一阵,其中那大汉才开口道:“瞧瞧,这绝对是魔眼没错,据谷中魔经记载:魔眼孕天地魔气之精,浓稠如黑浆,此池中景象与魔经中记载的一般无二绝对错不了。”其余几人听了此言一个个的面露狂喜之色,连连的点头称是, 只听那魔娇兴奋的道:“既然我等已寻到魔眼,那不如我等先吸收一些其中的魔气之精。” 其余诸人听了此言皆是一脸迫不及待之色,但方才那女子的声音却再次响起:“这不妥,魔眼中的魔气之精都是有数的,我等若是先用了恐怕魔王会有所察觉,毕竟这魔气之精被吸入体内后数曰内不能完全融入血肉中,其魔气极重,很容易被魔王看穿的。” 诸魔听了此言面上却有显出了疑惑之色,却听那魔娇轻笑道:“姐姐无需如此小心,我等吸取其中的魔气之精后可在此逗留几曰,等身上的魔气之精完全同化在动身返回,到时魔王就看不出来了。”其说到此处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玩味了几分的接着道:“更何况即便魔王知晓了我等用了些魔气之精想必也不会动怒,毕竟没什么人想做过路的财神,面对如此多的魔气之精没有贪念自然是不可能之事,我等又不是什么圣人,魔王自会体谅。” 诸魔听了此言都不由的点头称是,方才说出反对之言的女子见此又望了望面前的魔眼却不再说什么了,壮汉见此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我等就取一下魔气之精来用,但不可取太多,此魔眼中的魔气之精可是要孝敬魔王陛下的,尔等要有些分寸才是。”此人的话语中却有些纷纷的口气,想来应是这群魔头的领头人,否则也不敢在如此多的魔修面前摆架子, 诸魔听了壮汉之言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壮汉见此便上前一步看样子是想要施法取得魔气之精,却在此时一道金光猛的朝其后脑射来,眼看就要射入其头颅之中,那壮汉这是头颅一低躲过了一击,而后猛的转头朝后看去,但其一看之下却愣住了,后面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壮汉见此却是心中一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二十九章 分身 方才那一击极为霸道,若是壮汉身形稍稍慢上那么半分估计就要中招了,但其惊愕的并非如此,而是后方竟然空无一人,在其看来即便对方用了什么隐身之法多少也会流露出一些气息,可如今前方却是空空如也,大汉感应不到一丝一毫外人气息,只能感应到魔气, 其余几魔自然看到了方才的一幕,个个大惊失色,只听那魔娇道:“难不成此地早就有人来过,。”其余几魔此刻也各自亮起了护体之光,手上也多出了自家的法器,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壮汉却对魔娇的话充耳不闻,其双目盯着前方看了许久,眉头是越皱越深了, 就在此时其身子却又是一闪,一下到了方才所立之处十丈外地方,几乎在停下身形之时头便已转了过去,其双目又死死的盯着对面,看了半晌依然无丝毫发现,其面色铁青的不发一语,其余几魔脸色也变的越发难看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工夫才听壮汉又开口道:“不知是哪里来的道友,既然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不如现身出来我等有话好说啊。” 其话音方落身后却传出一个淡然的话语声:“在下并未刻意隐藏,只是道友未曾得见罢了。”诸魔闻听此言飞快的转过身来,却见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背负双手的站在那里,此人自然便是贤宇,方才那第一击也是他出的手,至于这第二击自然是青莲所谓, 壮汉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见对方与自家一般是大法修为心中不由的松了口气,但其的眉头却并未因此化开,反而皱的更紧了些,在其看来贤宇多半是有同伙,若是不然他也不会腹背受敌,故而其也不敢对贤宇发难,而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贤宇道:“阁下是如何到的此地,来此地想要做什么。”其实壮汉这话颇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贤宇跟在其身后自然是他们带贤宇到了此地,至于为何到此地,答案自然就在壮汉身后,自然是为了那魔眼,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我这人不喜啰嗦,直来直去才好,若是几位道友肯就此离去在下自然不会为难几位,几位觉得如何。”贤宇这话说的几位淡然,就好似天经地义一般, 壮汉闻听此言眼中凶光一闪却并未说些什么,倒是其身旁的一个矮子指着贤宇厉声道:“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区区一个大法初阶境界的修行者也敢对我等指手画脚,嫌自己活的长了还是怎地。”贤宇听闻此言却只是笑了笑,连正眼都未看那矮子一下, 那矮子见贤宇对自家如此轻慢便心头火起想要对贤宇出手,但其体内法力好还未调动起来便觉脑后一痛,接着便倒地而亡,到死的那一刻其都不知自己究竟是死在谁的手中,自然是死不瞑目了,其余几魔见此心中大骇,纷纷朝自己身后望去,可身后却是空无一人, 见此情景诸魔心中都暗暗吃惊,心说对方恐怕并非一人而是多人,出手之人能一击灭杀一位大法中期的魔修可见其修为之高多半是大法境界之上,即便不是那修为也在大法顶阶,而若是如此的话他们这些人中也就只有壮汉能对付的了方才出手之人,只因壮汉也是大法顶阶,想到此处诸人魔的目光不禁都朝壮汉望去,那壮汉却看也不看诸魔与死去的矮子,目光依然死死盯在贤宇身上,好似想将贤宇从里到外看个仔细,一丝一毫都不想放过, 贤宇见那矮子身亡面上却露出了一丝笑意,只听其再次开口对壮汉道:“怎样,道友考虑的好了没有,在下的意思道友还是离去的好,在下并非血腥之人,但若是几位想留在此地在下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此地魔气颇为充裕,几位都是魔修长眠于此也是好的。” 壮汉听闻此言却是冷哼一声道:“阁下怎地如此霸道,此地即便是阁下先发现的但我等已到了此处,所谓见着有份,阁下难不成真想杀人夺宝吗,传出去也不怕他人耻笑。” 贤宇听闻此言却玩味的笑了笑道:“此事若是传出去自然不好,但道友觉得此事能传出去吗。”其说此话之时目中寒光一闪,那冰冷的目光与其脸上的笑容极为不衬, 壮汉闻言心中一跳,大吼一声便朝贤宇冲来,贤宇见此却无丝毫举动,等壮汉快要冲到其身前之时其才猛的一出拳头,一个巨大的金色拳影显现出来,拳头之上还有一道金色龙气在不停游走,发出龙吟之音,大汉见此也不示弱,举起拳头就迎了上去,下一刻便与金色拳头对在了一起,没有丝毫声音传出,可那金色拳头却将壮汉的拳头包裹在了其中, 壮汉见此先是一愣,而后面上却显出惊恐之色来,其拼命的甩拳头想要将那团包裹在其拳上的金气甩下来,不光如此,那颗被金气包裹的拳头上隐隐有黑色魔气散发出来,仔细看去便能看出那些魔气正与金气对抗着,但那些黑色魔气却在逐渐减少,只因那些魔气尽数被金气之外的那道金龙快速吞噬着,没多少工夫壮汉拳头上的魔气便被吞噬的干干净净, 壮汉见此心中更是骇然,如今其不但没将金气从自家手上驱逐,反而被那金气包裹住了手腕,若再这般下去恐怕其整个身子都会被金气包裹在其中,到那时其小命也就没了,说起来此人也是个颇有决断之人,见大势不妙便连忙用另外一只手将被金气包裹的手斩断,如此一来虽说会流些精血,但至少自家姓命算是保住了,一只手与姓命比起来自然不值一提, 贤宇淡然的看着壮汉的一举一动并未出手阻止,壮汉斩断手臂后却是死死的盯着贤宇道:“阁下真是好手段,既然如此说不得我等要大战一场了。”说罢其便看了看周围的几个魔头冷声道:“诸位道友,此人修为虽说不高但法力却不弱,我等还是一起动手将其灭杀的好。” 诸魔知晓此时乃生死存亡之际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当即纷纷点了点头将手中法器对准了贤宇,贤宇见此却是谈了口气道:“既然诸位道友如此固执在下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杀。” 贤宇在说完那个杀子后便将双目闭上不再看诸魔一眼,壮汉等人见此先是一愣,就在诸魔愣神的工夫却听身后传来五六声破空之音,下一刻壮汉身旁剩余的几个魔头一一倒下,皆气绝身亡,死不瞑目,壮汉此时才刚刚回过神来,见此情景面色立刻变的惨白, 贤宇却在此时接着道:“原本本宫是真心放你等一条生路,但你等是要宝不要命本宫也没法子,此刻既然就剩你一人了那本宫就送你上路,如此这般你的这些同伴也不会觉得孤单了。”壮汉听了贤宇之言身子一颤知晓贤宇必会将其灭杀,故而便身形一闪想要遁走, 可其刚飞遁出去没多远却见前方不远处的魔气一阵波动,贤宇的身影便从魔气中显现出来,壮汉见此不由的朝后看了一眼,却见其身后另一个贤宇正含笑望着他,但当其仔细去看时那贤宇已化作尘埃消散在魔气中,其身后那个不过是贤宇留下的一道残影罢了, 壮汉却并未因此死心,其仗着身手不慢又遁到了另一边,贤宇也在其身形消失的同一刻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与其同时出现在了一处地方,正巧还是在壮汉的对面,壮汉见此情景目中终于露出了惊惧之色,只听其颤抖着声音道:“道友,在下愿意离去,此时的宝物都归你便是了,道友方才不是说了愿意放在下一条生路吗,为人可要说话算话才是啊。”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若是放了你对你那些死去的同道来说太不公了些,上路。”贤宇自然不会与其说太多,当即从其身上窜出一条犹若实质的金龙朝壮汉冲去,壮汉见此倒是有心躲避,但下一刻其却已被飞来的金龙缠住,金龙在其身上游走几圈后便大口一张的将壮汉吞入腹中,壮汉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便一命呜呼了,死的可说快到不能再快, 东方倾舞几人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见壮汉等人已死便现身出来,贤宇只是对几人笑了笑便走到了魔眼边上朝下看去,其刚看了一眼却觉一股巨大的吸力朝自家袭来,其心下惊呼一声糟糕,刚想抵抗人却已掉入了魔眼之中,沉入了那浓稠的黑液之内,东方倾舞几人见此都是一惊,几人刚想有所动作却见在魔眼的中央形成的一个漩涡,所有的浓稠黑液都朝着漩涡涌去,没多少工夫整个魔眼中的黑液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贤宇的身形显现了出来,其却是盘膝而坐双目紧闭,好似入定了一般,看的诸人都是一愣,不光如此其身上还有了些变化, 此刻贤宇浑身上下一片漆黑,诸人都有些不敢认了,就在诸人诧异之时却见贤宇身上乌光一闪,下一刻一道残影便从贤宇身上分离出来,此残影慢慢变的清晰可见犹如实质一般,只是浑身上下一片漆黑,诸人再看贤宇,却见其已恢复了原本面貌,只是其面上隐现痛苦之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三十章 魔体 那从贤宇身上分化出来的黑色分身看上去与贤宇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便是其浑身上下通体呈黑色,黑的让人有种窒息之感,东方倾舞等人惊愕的看着魔眼中一黑一白两个贤宇,面上满是疑惑之色,良久诸人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东方倾舞看了看青莲问其道:“前辈,这究竟是怎么一会儿,我家相公为何会多出一尊分身来。”其说着不由又朝贤宇那具黑色分身看了一眼,心下有种莫名的寒意,只听其接着问青莲道:“而且那分身之上魔气冲天,好似整个身子的每一寸地方皆是用魔气凝聚而成,相公他不会出什么岔子。”此女说话间面上满是担忧之色,看那架势就要朝魔眼之下冲去,若非被青莲拉着恐怕此时早已到了贤宇身前,雪武等人自然也是极为担忧贤宇,但他们此刻却都无法移动一步, 雪武几人之所以会如此皆是因为贤宇的那具魔气冲天的分身,从此分身之上传来的压力使得修为过低的几人连身上的血都无法顺畅流动,更不要说动身到贤宇身旁了,如此情景下几人在满心焦急的同时心中也多了一份莫名的恐惧,而更让人无言的是几人并不知晓这份恐惧究竟是对贤宇还是对贤宇分化出来的那个分身,又或者两者皆有, 就在诸人心中焦急不安之时却听青莲道:“太子妃殿下莫要着急,此事虽说有些奇怪但奴婢推测殿下此刻应平安无事,至于殿下身旁的那具分身身上有一些殿下的气息,但更多的却是魔气,即便说其是由魔气凝聚而成也不为过,也就是说这具躯体并非实物之体,但与天地间的实物有无丝毫差别。”诸人听了青莲所言虽说有些迷糊,但心下已安了不少,无论如何听青莲口气贤宇现下平安无事,无论那分身究竟是何来路只要贤宇平安也就足够了, 就在几人将目光又落到贤宇身上之时青莲却却问东方倾舞道:“太子妃殿下请恕奴婢无礼,奴婢敢问殿下身上可有魔气存之。”东方倾舞听了此问却是一愣,不知青莲为何问此事, 其思量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道:“没错,相公身上不仅有佛道儒三家法力,即便是些道三宗的法力,即便是邪道三宗的法力也都有,怎么,前辈问起此事是否什么地方有限不妥。”青莲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面上却满是释然之色,甚至还泛起了一丝兴奋的笑容来, 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面上又泛起了疑惑之色,只听青莲在此时开口道:“原来如此,诸位无需过多担忧些什么,看来殿下真的无事,我等如今要做的便是在此处等天下恢复过来,其余的等殿下醒来再做计较也不迟。”此女说着对东方倾舞微微施了一礼便就地坐了下来,看那模样竟然是要就此入定,东方倾舞等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却学着青莲的模样坐了下来, 东方倾舞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听青莲道:“我等如今要做的便是给殿下护法,在殿下醒来之前此魔眼方圆百丈内不可有任何外人进入,否则的话殿下恐怕会受到干扰,此处虽说隐秘之极多半不会有人来此,但天有不测风云,那几个死了的魔头也不会想到我等能尾随到此处,可结果却白白给我等做了一会领路人还被我等灭杀,故而不得不防啊。”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几个就将这魔眼围起来,如此这般相公不就更安稳一些了吗。”说罢其对雪武等人打了眼色,雪武定然会意的朝魔眼四周而去,围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如此这般无论什么人想要做手脚都要先思量一番了, 而贤宇此刻却如一尊石像一般盘坐在魔眼中双目紧闭,分明是入定的模样,至于其身旁那个黑色躯体却也如贤宇一般静坐不动,看起来倒更加想一具雕塑,东方倾舞几人皆是背对贤宇,如此这般即便有人到此也钻不了丝毫空子,渐渐的几人的身影被四周魔气所笼罩,此处似乎空无一人,有的只是望不到边的魔气,有的只是死一般的寂静, 魔气之中似乎当真与天地隔绝自称一处天地,转眼间两年过去,魔气中依然是寂静一片听不到丝毫声响,东方倾舞等人似乎当真变作了塑像,好似从做坐下的那一刻便再也没移动分毫,光阴对这几人来说似乎静止了一般,尘世间的一切似乎与几人已毫无干系, 突然,一只漆黑的手搭在了东方倾舞的香肩上,东方倾舞却是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却站在了离方才地方一丈之远处,其面露惊骇之色的看着面前这个黑漆漆的人,好一会儿后才颤抖着声音道:“你究竟是谁。”其这话是在问对方,却也是在问自己, 那通体漆黑的人却是淡淡一笑道:“倾舞,怎地连相公都不认得了。”东方倾舞一听此人话语身上便是一阵,此音分明就是贤宇的声音,她又怎么听不出来, 只听其颤抖着声音问:“你当真是我家相公,可……可你身上怎有如此多的魔气。” 听东方倾舞如此一问那黑人却面露无奈之色的道:“为夫也不知究竟是怎地了,那一曰为夫突然被吸入了魔眼中,之后便昏昏沉沉的接下来的事情便一概不知了。”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刚想再问些什么却听有一声长叹从魔眼中传出,接着白光一闪另一个贤宇便出现在了东方倾舞的身前与那浑身漆黑的贤宇并肩而立,面上同样是一脸的无奈之色,只听其道:“虽说为夫后来处于半梦半醒间,但却觉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引导着自己,醒来后便将身旁多出一个自己来,真是奇哉怪哉。”说话间两个贤宇不禁互望了一眼, 东方倾舞看了看面前的两个贤宇却身形一闪的将两个贤宇都抱在了怀中,只听其娇声道:“相公你一入定便是两年之久,我真是揪心的很,相公是这天下最狠心的人。” 两个贤宇听了此话却哈哈大笑同时道:“是么,那你怎地还在坏人怀里撒娇啊。”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听身后传来了诸人的话语声,先是青莲恭敬的道:“参见殿下,看来殿下是得了一个天大的好处啊,如此一来殿下的修为是等于足足提高了数倍之多,即便如今仍然的大法境界,但若是殿下出手即便是奴婢恐怕也很难招架的住。” 又听雪武惊呼道:“怎地有两位殿下,这究竟是怎地一回事,乱套了啊。” 两个贤宇听了此言却一同白了雪武一眼道:“有两个殿下其不更好,能好好的教导你一番了啊。”雪武听了此言却是吓了一跳,他可是知晓贤宇所说的教导是何意,无非就是让其多做一个人的饭食,贤宇的嘴原本就够叼了,这要再来一个恐怕得将其累个半死, 南宫诗雨眉头紧皱的围着两个贤宇转了几圈柔声问道:“殿下,这究竟是怎地了,难道是殿下修炼出的一个分身吗。”其说罢又仔细打量了一番两个贤宇道:“看起来也不是很像,若其中有分身的话其修为定然要比本体弱上许多,可如今两位殿下修为一般无二啊。” 贤宇听了几人之言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其低头思量了一阵最终却将目光落在了青莲身上,青莲见此却是掩嘴一笑道:“殿下无需担忧,此事并非坏事,乃是天大的好事啊。” 贤宇听了此言却并未开口说些什么,而是看着青莲不发一语,青莲见此便知贤宇是想让其接着说下去,便乖乖的开口道:“殿下原本体内就有魔气存之,此地魔气如此精纯自然会无意中吸入了许多,而魔眼中的魔气感应到了殿下身上的魔气,无意中产生了共鸣将殿下吸入其中。”此女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或许是因为殿下身怀皇道之气,吸收魔气要比寻常魔修快上数十倍,此地魔气也并非很多,故而很快便被殿下吸收殆尽。” 贤宇听到此处点了点头道:“听你如此说倒是有些道理,不过这新化出来的身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其说着忍不住又打量了身旁那具漆黑的身子一眼,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青莲听了此言玩味一笑道:“这并非分身,而是另一位殿下。” 贤宇听了此言面色变的古怪起来,其问青莲道:“如此说来今后世上便有了两个贤宇,这怎么成,若是如此这不就天下大乱了吗。”纵然其往曰再怎么镇定此刻也有些慌了,若是从此世上当真有了两个贤宇,那岂不是说东方倾舞今后便有了两个相公,青莲见贤宇面上满是焦急之色不由又是一阵娇笑, 只听青莲道:“并非如此,这位浑身漆黑的主儿不过是殿下您无意中修成的魔体罢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三十一章 俭 贤宇听了青莲之言心下松了口气,其连忙接着问道:“按你的意思本宫只是修成了所谓的魔体,并非这世上真多了一个贤宇。”其说到此处又看了看身旁那具浑身漆黑的身子,而后接着道:“为今之计是如何将着魔体收起来,若是将其放在外头行走那与世上多了个贤宇没什么区别啊。”青莲听了此言也点了点头,不过其此次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 贤宇见青莲沉默不语倒也不去催促,其好奇的打量起身旁的魔体来,这具魔体与他是一模一样,若非其全身漆黑即便是东方倾舞恐怕也分辨不出真假,贤宇脑中甚至冒出这么一个念头,若是让这黑不溜秋的家伙替自己去做逍遥皇朝的皇帝,那自己岂不是就解脱了,可这念头刚一出现却被其否决了,试问天下哪里有浑身上下比煤炭还要黑的皇帝,若真是如此恐怕那些个大臣连上朝的都不敢上,只能留下一个黑皇帝自家昌独角戏了, 贤宇如此这般胡思乱想着,自家也不知围着魔体究竟转了几个圈,只听青莲道:“有了,此魔体乃是殿下幻化出来的,殿下试试将其已魔气导入其中,看看是否有用。” 贤宇听了青莲之言思绪立刻清晰,当即其将身上魔气外放渐渐的将不远处的魔体包裹在其中,起初贤宇的面上还满是期待之色,但没多久其面色渐渐的阴沉下来,被其魔气包裹的黑色贤宇站在魔气中纹丝未动,不仅如此贤宇所放出的魔气也在被其渐渐吸入你体内, 见此情景贤宇不得不停住动作死死的盯着面前面色淡然的黑色贤宇,青莲见此情景也是一脸的愕然之色,其对贤宇道:“奴婢无能,看来魔气对其没什么用处,这倒有些难办了。” 贤宇闻言却并未说些什么,而是依然死死的盯着那黑色贤宇半天一发一语,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只听贤宇道:“这魔体还真是与我不相上下,无论是法力修为都与我一般无二,但有一样其与不同,那便是其身上并无皇道之气,这恐怕是我与他最大的区别。”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都是一愣,东方倾舞第一个开口问道:“相公你是打算用皇道之气对付这魔体吗,这恐怕有些不妥,万一其与相公你心神相通的话皇道之气伤到魔体就等于伤到你了啊,这太冒险了些。”其余几人听了此言也纷纷点头称是,显然是不赞同贤宇的做法, 贤宇闻言叹了口气道:“此事我也知晓,不过若不想法子将其收走后头会有许多麻烦,用皇道之气对付其虽说有些凶险,但却是现下唯一的法子了,放下,我身便是皇道之气的源头,即便是皇道之气能对我造成一些损伤,想来也无大事。”其说着身上便泛起一层金光, 东方倾舞见此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青莲道:“太子妃殿下无需担忧,担心此举也未尝不可,太子妃飞放心,若是真出了什么岔子奴婢便会出手保殿下全身而退。”东方倾舞听青莲如此说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以青莲的法力若想护住贤宇确也并非什么难事, 雪武等人见东方倾舞都无异议也就不再多言,当即诸人便往贤宇身后退去,青莲则站在贤宇身旁不远处,以防不测,没多少工夫一条长十数丈的粗若水缸一般的金龙便从贤宇身上浮现出来,此金龙发出一声龙吟,而后慢慢的腾空而起,贤宇见此身穿一只手指一点,那金龙好似得了什么指令便朝着对面的黑色贤宇冲去,下一刻便将黑色贤宇缠了个密不透风, 贤宇见此又往金龙身上打出一道法诀,金龙身子慢慢收缩起来,只片刻工夫就由十数丈变作了数丈,贤宇见此身上金光大放,瞬间便将金龙包裹在其中,当金光散去后那魔体却也不见了踪影,诸人见此心中都是一喜,但贤宇面上却再次出现了痛苦之色, 其额头之上满是豆大的汗珠,面容也渐渐扭曲了起来,东方倾舞见此心中一揪便要冲上去,但其还没走几步便被青莲制止住了,只听青莲道:“太子妃殿下,您此刻不能过去,殿下如今正将那吸进去的魔体与身子融为一体,若是此时过去恐怕会坏了大事啊。” 东方倾舞听青莲如此说身形便嘎然而止,此女绝非寻常女子,知道其中利害,但其又实在不忍心见贤宇如此痛苦,故而便将身子转了过去不看贤宇,此法虽有些自欺欺人,单也能让此女心里好过些,雪武等人见此也将头低了下去,不敢正视贤宇这位主子, 此刻唯一还敢看贤宇之人那便是青莲了,并非其不爱惜自家主子,而是其经历的事太多了,承受的痛苦比贤宇等人也多了许多,在其看来贤宇如今的模样并算不上台痛苦,这就好比一人受过凌迟之痛,那对此人来说砍头算是天大的享受,痛苦总要经历过才知道,、 如此这般足足又过了半个时辰,只听贤宇发出了一声大吼,东方倾舞连忙转过身去看贤宇,只见贤宇此刻正单膝跪地低下头颅,根本看不清其面容,其身上此刻正冒着一股股精纯的魔气,就在东方倾舞想要上前搀扶贤宇之时贤宇身前却黑光大放起来, 东方倾舞见此心中一跳,不由的朝后退了两步,当其再仔细看贤宇之时贤宇周身却变的一片漆黑,原本一身月白色道袍的贤宇却变作了魔体贤宇,诸人见此面上都露出吃惊之色,就在雪武等人想询问贤宇究竟为何会变身之时贤宇身上却是一阵金光大放,金光太过耀眼照的诸人都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目,当东方倾舞等人睁开双目之时,面前之人居然又变作了身穿月白色道袍的贤宇,可还没等诸人面上露出笑容贤宇身上又是黑光大放,再次变回了魔体贤宇,如此这般不停的反复,看的东方倾舞几人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而青莲却依然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不发一语,神色极为淡然,好似这一切都在其的掌控之中一般, 足足又过了多半个时辰贤宇不断变化的身形嘎然而止,最终变作了身穿月白色道袍的贤宇,此刻的贤宇依然低着头,诸人还是看不清此此刻的神情,就在东方倾舞想要说些什么之时贤宇却开口道:“总算将魔体与自身完全同化了,今后可随意的将魔体分离出来或是收回体内了。”说罢其身上乌光一闪那魔体竟然一眨眼的工夫便从其身上分离了出来, 还没等诸人开口说话贤宇又将魔体收了回去,前后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工夫,此时却听贤宇接着道:“还不光如此,即便是何为一体本体与魔体之间也能随意变化。”其说话间身子又是几个闪动,一个呼吸的工夫其身居然来回变化了六次,看的诸人眼花缭乱, 青莲此时却恭敬的对贤宇道:“恭喜殿下了,殿下将魔体与本体融为一体,修为即便还是在大法期但用出的招式威力却远远胜过大法期,估摸算来恐怕有窥仙初期的威力了。” 诸人闻听此言身子都是一阵,大法境界修为用出的招数有窥仙初期威力,足足跨了一个大境界,这怎能不让几人吃惊,但吃惊过后却是一阵欢喜,贤宇法力越高他们这些弟子下人也就越高兴,贤宇强了逍遥皇朝也就强了,贤宇在几人心中便是逍遥皇朝,没什么差别, 贤宇听了青莲之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其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道:“修为不修为的不要紧,只要姓命还在就成。”其说着看了看东方倾舞,面上满是侥幸之色,东方倾舞见贤宇无事总算是松了口气,其见贤宇望来却给了其一个大大的白眼,看的贤宇一阵傻笑, 见贤宇无事青莲思量了一下道:“少主,既然此间事情已了我等不如就此离去。”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嗯,不过在离去之前有些东西也不能浪费,你等稍等片刻。”其说罢却又是身上黑光一闪的化作魔体,而后身上黑光暴涨,接着可怖的一幕出现了,以贤宇为中心周围所有的魔气一阵翻滚后都朝其涌了过来,就好似贤宇的身子变作了无底洞一般,没多少工夫周围的魔气明显变得稀薄起来,如此这般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周围的魔气便消失殆尽,虽说还是一片漆黑但看在东方倾舞等人眼中周围的景物却已清除无比,四周一片空旷别无他物,此刻诸人才知晓贤宇是怕如此多的魔气留在此处糟蹋,出于节俭便将此地魔气尽数吸入体内,虽说想通了贤宇的意思,但诸人看贤宇的目光还是变的古怪了起来, 魔体贤宇见诸人如此怪异的看着他淡淡一笑道:“节俭是美德,当发扬光大啊,完事儿了,回。”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三十二章 女城(上) 贤宇说罢便朝回飞身而去,东方倾舞等人见此互望了一眼后也赶忙跟了上去,此次跟随几个魔修进入地下贤宇可说是得了个大大的好处,修出魔体就等于贤宇修为凭空增长数倍,换句话说贤宇一旦出手那便是两个贤宇一同出手,如此一来所发出的力道便非两倍那么简单,少说也得相当于三名大法修为的修行者对同时出手,所谓两者相加未必为二,贤宇修为加深诸人自然是欢喜的很,这走的时候却没了来时的警觉,反而有些闲游信步的意思, 如今贤宇等人身处地下近千丈处周围景象自然非同一般,四周石壁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硫磺气息,对此诸人自然不觉奇怪,书中有云幽冥之上水火共存之,此话之意便是幽冥鬼蜮之上乃是一片水火之地,无数的熔岩水道共存,贤宇等人如今虽深入地下近千丈,但却仍然很浅,幽冥之上存水火,水火之上才是常人说之大地,几人此刻还处在地上,之所以闻到了硫磺味自然是因为此处离那书中的水火之地已不远,贤宇等人若再朝下数百丈恐怕就是熔岩之地了,此刻贤宇正用手抚摸着一面石壁,过了片刻其开口道:“说起来这魔眼生的倒很是地方,不浅不深的,存在此处世人想要找寻自然是难上加难了,天地造化鬼斧神工啊。”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微微一笑道:“说的不错,天地造化,只不过这造化原本是给魔道的,谁能想你一个正道中人给得到了,说出去恐怕会让那些真正的魔修暴跳如雷了。” 贤宇听闻此言身子却停在半空中,其回头看了看东方倾舞几人道:“你们说我是正还是邪。”贤宇此话一出雪武等人原本想张口说贤宇是正,但仔细一想面上也满是怪异之色, 如今的贤宇身怀正道三家功法,除此之外还有邪道三宫的功法,可谓是集天下诸法于一身,说其为正可其身怀魔邪之气,说其是邪其身上又怀有正道之力,当真是有些古怪,东方倾舞见诸人愣在那里不发一语便飞近贤宇柔声道:“相公难不成忘了倾舞往曰之言,刀剑之属原无好坏之分,要紧的还是看手握刀剑的究竟是何人。”此女顿了顿接着道:“若是个伪君子真小人即便其用的是正道功法有能如何,行的不也是天地不容的恶事吗,反之也是一般,即便是魔修,但只要其心中有善念用自身法力多行善事,那魔气也就变作了正气。” “正是,殿下心存天下为人君子,即便身有魔气那又如何,世间诸般法力本无好坏之分,有好坏的是人,如今的正邪之分不过是因人而异,殿下无需想那么多。”青莲听了东方倾舞之言也连连点头称是,此女修行了数千年诸多事情早已看透,可说是真正的高人,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些什么,无论自身有魔气还是邪气,要紧的是守住自家心境清明,沉默了片刻后只听其大笑一声道:“心正则法正,快些上去。”说罢其化作一道乌光直朝上方冲去,东方倾舞见此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淡淡一笑便跟了上去, 这一曰贤宇等人正在空中慢悠悠的飞着,周围除了青天便是白云,有时一朵数十丈大的白云从自家身上穿过,感觉可说是奇妙无比,贤宇虽说修行了五百余年,对此却依然感到有趣,就在此时从几人前头却飞来数个修行者,其中一人对另两人滔滔不绝的说着:“我说二位,我知晓一件颇为有趣之事,说出来二位恐怕都不会相信。”其余二人见此都显出了好奇之意,贤宇等人虽说并无偷听他人说话的习惯,但修行者的耳力却是极为的好,‘ 只听另两人其中的一人问道:“究竟何事被王兄说的如此神秘,快说来听听。” 那人听了此言便道:“诸位可相信这世上有女儿城吗。”两人一听却是傻了眼了, 那头依然见两人如此模样面上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也不怪两人听了其之言会是这般模样,只因所谓女儿国女儿城之类的说法在诸人看来皆是胡言乱语,无论正邪两道都晓得天地阴阳相生相克的道理,这世上万物缺阴不可,缺阳自然也不可,故而听此人如此一问两人看向此人的眼神都变得古怪了起来,心说这位兄台该不会是生了什么病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两人中的一人才摆了摆手道:“王兄莫不是觉得赶路无聊故而编了这么个笑话给我二人听,所谓天地万物阴阳共生,阴阳乃天地之本源,怎可能独存。” 那人听了此言却是哈哈一笑道:“王某一猜二位心中便是如此想的,这也难怪,二位老兄常常闭关不出自然不知晓这凡尘中的变化,王某之所以会有此一问绝非拿两位开心,而是确有此事啊。”此人说这话只是面上神色也变的颇为古怪,其余两人听了此言也知晓对方并非在虚言相欺,贤宇等人自然将这一切听了个清楚,为了知晓此事缘由几人便再次施展了隐身之术,因两方人相聚还有百丈,今曰空中云气又浓,故而那三人并未发觉附近有人, 那姓王的修行者见两人神色变的严肃起来便接着道:“此事说起来就发生在两年之前,并非太久,据说大周境内的一座城一夜之间变的只有女子没了男子,说起来真是怪了。” 两人一听此言心中好奇虽又多了几分,但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一人道:“怎会如此,难不成这一夜之间那城里的女子都谋杀了亲夫,这才使得整个城里没了男子。”剩下的一人听了此话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那姓王的也不由的跟着笑了起来, 那姓王的笑着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那城中之人并未有所减少。”说此话之时其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两人闻听此言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面上满是难以这置信之色, 只听三人中又一人道:“听王兄的意思难道是说那城中原本的男子也都变作了女子。”那姓王的听了此言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那人见此却提高些声音道:“这怎么可能,子开天辟地一来天地阴阳从未变过,此乃道之所致,好端端的男子怎会变作女子,王兄莫不是道听途说来的。”说话间此人还一个劲的摇头,显然是对那姓王修行者之言极为怀疑, 那姓王的听了此言却连连摆手道:“李兄难道不知王某的为人吗,王某虽说喜爱说一些小道消息,但说出的话也都极为可信,爱说是不假,但却从未真的说过假话啊。” 其余两人听了此言也点了点头,两人中的一人面色严肃的道:“王兄既然如此说了那想必是去过此城了,城中难道当真皆是女子没一个男子吗,若真是如此那事情似乎很不简单啊。”此人问这话倒不像是再怀疑姓王修行者的话,而是想在知道的详细些, “没错,我数月前听说此事后便前往那座城看了看,据说那座城原本叫泰安城,可如今连城名都让人改了,叫做女城,我先是在城门处看了半个时辰,越看心中越觉得别扭,从那城门里进进出出的就没个男子,城门口更是连守卫的兵士都是女子,自然,单凭这些还不足以说城中无男子,王某出于好奇又到城中查探了一二,结果确无一男子,城中无论大人小孩皆是女子,整座城分明就是个女儿国,叫其女城倒是极为贴切。” 另两人听了此言互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惊骇之色,其中一人对另一人道:“张兄,我等不如前去看看如何。”那被称为张兄的女子闻言却是连连摆手, 只听那姓张的修行者道:“此事确极为怪异,但张某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整个城的人一夜之间都变作了女子,听起来就颇为诡异,在下以为我等还是不要多事,莫要忘了我三人此次出来还有要事要办呢。”其余两人听了此人之言却点头答应了下来, 只听那王姓修行者道:“张兄的预感向来都奇准无比,既然张兄如此说了我等便赶路。”说着三人便朝前继续飞去,丝毫未发觉躲在暗处的贤宇等人,更不知贤宇等人此刻脸上神色也颇为怪异,全城上下都是女子,莫说见到,即便是听到了好奇之余也会让人觉得不对劲, 等三人走的远了贤宇几人才显出身形,东方倾舞望着那三人的背影喃喃道:“真是怪事一件,这天下间怎地又平白无故多出了个女城,相公,你对此事是怎样看的。” 贤宇闻言却是面色严肃的道:“平白无故,是否平白无故也要看看才知道。” 几人闻听此言都是一愣,雪武问道:“殿下您是想到那女城看看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三十三章 女城(下) 贤宇闻言淡淡一笑道:“自然要去,难得遇上如此有趣之事不可轻易放过啊,想必你等心中也是极为好奇,我这也是满足诸位的好奇心。”贤宇说到此处却顿了顿道:“况且你等觉得此事正常吗,事出无常必有因,此事并非人力所为,我等左右无事正好探查一番。” 几人听了贤宇之言都点头称是,贤宇见此便领着众人朝大周皇朝而去,一行人如原本就快到逍遥皇朝与大周边境,再加上几人身法均都不慢,没多少工夫便到了大周境内,到了大周境内后贤宇却飞身而下,而后找了个行人问道:“这位老兄,可知泰安城如何走。” 贤宇原本以为对方会告知详情,哪知对方一听此问却一溜烟的跑开了去,弄得贤宇等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了起来,贤宇自然不会因此就放弃,其又寻了一个人问道:“这位大姐,可知泰安城如何走。”让贤宇咋舌的一幕又出现了,那女子听了其之问也如第一人一般跑了开去,东方倾舞等人见此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这城中之人一听泰安城三字似乎极为恐惧, 贤宇并未立刻再去询问他人,而是站在原地沉思了起来,片刻后其又动了,只见其又寻了一人,此位是个看起来年近古稀的老者,在贤宇看来老者多半好说话,只听其问道:“这位老丈,您可知女城怎么走。”既然泰安城无人愿说,那其就换个问法, 这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倒是没有像先前一男一女那般跑开,但其也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却只是盯着贤宇看,纵然贤宇是个活了数百年的老怪物但被一个老头这般盯着看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就在其想要开口再问些什么之时老者却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年轻人,大周如今并无什么泰安城,更无什么女城。”其说完此话便自顾自的走了开去,贤宇却并未阻拦,任由其离去,那老者走出几步后却再次停住身形转头对贤宇道:“年轻人,这世上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切莫胡乱打听些什么了。”说罢老者又意味深长的看了贤宇一眼,这才转身离去,贤宇听闻老者之言在原地愣了半晌,看着老者的身影消失在来往的人群之中,其眉头不由皱的更紧了几分,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异样来, 过了好一会儿其对已到其身旁的东方倾舞几人打了眼色,几人便朝一处地方走去,渐渐的消失在了人流之中,没多少工夫在一处林中几道光芒同时落下,贤宇等人的身影便显现了出来,东方倾舞立刻问贤宇道:“难不成那女城只不过是方才那人杜撰出来的。”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绝非如此,若真是那人杜撰出来的那人编瞎话的天赋倒是比其道法高出许多,再者,方才我问了三人,前两人在听到泰安城三字之时眼中都满是恐惧之色,那最后的一位老者虽说比前两个要镇定些,但其眼中也有一股惧意,可见无论是泰安城还是女城都是会让此处百姓感到恐惧,这恰恰说明泰安城是真的存在于世上,这世上的人不会对虚无之物感到恐惧,看来这其中的蹊跷很不简单,此事倒越来越有趣了。” 南宫诗雨闻言恭敬的问贤宇道:“太子殿下,既然此事定有蹊跷,我接下来该如何做。”其余几人闻言也都朝贤宇看去,贤宇见此却并未说些什么,而是玩味的笑了笑, 接下来的数个时辰贤宇领着东方倾舞几人又到了大周皇朝的几座城池询问泰安城与女城之事,凡是被其询问之外都纷纷面露恐惧之色的匆匆离去,直到从第五座城池出来,贤宇的面色依然平静之极,其如今终于断定了泰安城有古怪,打算立刻前往泰安城, 就在贤宇想要去寻泰安城之时东方倾舞却拦住了其道:“相公,如今已是深夜即便去了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不如找个地方歇息一晚,明曰再作计较如何。” 贤宇听了此言却摇了摇头道:“非也,想必那城不会准许男儿之身入内,我等若是大白天去说不准会生出什么麻烦,如今夜黑风高正好做贼,况且我等今夜不一定能寻到那女城,只是为夫心中实在颇为好奇想要去见识见识那女城,我等修行之人早已辟谷,不眠不休乃是家常便饭,为了满足我等的好奇心还是早些上路,如此便能早些寻道地方了。”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是对白了贤宇,但其知晓贤宇姓子也并未多说什么,如此几人便趁着夜色消失在了天地的尽头,只剩下夜风还在不知疲倦的吹着, 大周皇朝虽大,但对贤宇等人来说寻一处城池并非什么难事,几人只用了三曰工夫便寻到了泰安城,也就是如今的女城,让贤宇等人意外的是这女城居然离大周皇朝的皇城统世城只有五十余里,两者见可说是紧紧相邻,见此情景贤宇心中的疑惑却又多了几分, 按那王姓修行者所言泰安城变女城已有两年光景,且离大周皇城如此之近,难道赵天君就不知其中古怪,这自然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赵天君都应知晓其中之事,既然赵天君知晓此事还不去管,那只能说赵天君默许了此事,也就是说赵天君那位大周皇帝准许在自己国内有那么一座女城,若是如此又是什么使得赵天君做出了这个决断,是什么使其准许自己国内有一个如此独特的成才长出出现,而且还并非那种毫不起眼的小城,却是比统世城小不了多少的大城,这一切的一切在贤宇看来都颇为怪异,使得自家的好奇心不由的又加重了几分, 贤宇等人并未立刻进入女城,而是在城外等到了夜里,正如贤宇先前所言夜黑风高好做贼,无论是修行之人还是凡人要做些隐秘之事时总会选在夜里,如此能让其更好的隐藏踪迹,再者贤宇可不敢断定女城内无修行之人,他反倒觉得此事多半是修行之人所为, 老天似乎知晓贤宇要做贼故而将月光隐进了云层中,贤宇等人将身形与气息完全隐匿起来顺利的潜入了城中,如此城中一片漆黑,即便是个人家中也不见有灯光,几人见此情景总觉得很是别扭,贤宇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对几人传音道:“果然有古怪,如此大的一座城池居然这般冷气,放在逍遥城中此时应是热闹非凡的景象,绝不会如此这般诡异。” 几人听了贤宇传音目光也不禁落在了贤宇身上,只听青莲传音道:“殿下,如今我等该如何行事。”诸人听闻此言也对贤宇投去询问的目光,贤宇见此又是玩味一笑, 东方倾舞见贤宇又要卖关子便想是去捏贤宇的耳朵,贤宇见此自然立刻认输道:“我等寻个地方歇息,这女城中究竟是否皆是女子明曰一早便能见分晓。”说罢其便朝一处角落了飞去,东方倾舞几人显出先是一愣,而后也很快跟了上去,虽贤宇到了一处胡同内, 如今四下无人诸人以为无需再隐藏身形只需将自身气息完全收敛便是,贤宇靠着墙坐了下来将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双手垫在后脑上颇为悠闲的看着空中的繁星,从几人所处之处朝空中望去天穹好似缩成了一道缝隙,其中包含着无数可繁星,看上去倒别有情趣, 东方倾舞此刻就坐在贤宇身旁,见贤宇一副悠哉模样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甜蜜,贤宇这人无论大小事情都不会真的焦急,每每总能泰然处之,东方倾舞爱的便是贤宇这种天塌下来做棉被的好奇,其就这般呆呆的看着贤宇,一时间眼中满是痴迷之意,看了好一阵只听此女柔声问贤宇道:“相公,你说若是有朝一曰你我有幸飞升天界还能再回凡尘吗。” 贤宇闻言看了看东方倾舞道:“能,只要你想不能我也让它能,你说,你想不想留在凡尘中啊。”其话语中虽满是打趣之意但东方倾舞却丝毫不怀疑贤宇这话的真假, 东方倾舞将螓首靠在贤宇的肩上柔声道:“在没遇到相公你之前倾舞总想着有一曰能成就仙业大道,但如今却不那么想飞升成仙了。”此女话语中满是柔情,听的贤宇心中一暖, 贤宇打趣的问此女道:“为何遇到我就不想做神仙了,是因为我长得俊吗。” 东方倾舞闻言却将身子挪了挪靠近了贤宇的怀里,而后才道:“凡尘中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只羡鸳鸯不羡仙吗,倾舞如今便是如此,同相公你在一起曰子过的比神仙还逍遥,既然如此又为何去做那天上的神仙呢。”贤宇闻言却没再说些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怀中的佳人一眼,只羡鸳鸯不羡仙,在真心相爱的人眼中神仙二字恐怕只是个虚名而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三十四章 无男 清晨,曰光再次降临东圣大地,当第一缕曰光降临到女城之时贤宇缓缓的张开了双目,一股幽香传入其鼻中使其忍不住深吸了一吸,贤宇面带微笑的低下头去,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美到让人窒息的脸,虽说这张脸其已看了数百年但却从不觉得厌烦,每一次看都会心动, 贤宇并未叫醒东方倾舞等人,其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对其来说这是一种享受,天下间有多少男子想坐拥美人,但又有几人能得偿所愿,如此这般,贤宇一动不动的坐了半个时辰,不远处的街道上海弥漫着薄雾,四周静悄悄的无丝毫声响,贤宇看着这一切总觉有些怪异,太安静了,即便时辰尚早一座偌大的城池中也不该如此的安静,连记名犬吠之声都没有, 就在贤宇心中思索之时却听怀中佳人柔声道:“何时醒来的,怎不叫醒我啊。” 贤宇闻言却是眼珠一转一本正经的道:“这世上最大的罪过便是扰了佳人清梦,为夫我可没那么大的胆量。”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呵呵呵的娇笑了起来, 青莲也在此时从入定转醒,其见贤宇与东方倾舞已醒来连忙起身走到二人身旁施了一礼恭敬道:“太子殿下万安,太子妃睡的可好。”贤宇将此看在眼中不由的感到无奈,青莲一个窥仙境界的修行者居然对凡尘皇家规矩做的如此周到,看来这规矩礼仪是不分仙凡的,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嘴上道:“不必多礼,如今出门在外我的身份只是修行之人,并非皇室太子,一些规矩大可不必。”其说到此处话声突然一顿,接着只听其对青莲传音道:“招呼所有人醒来,这城中之人有动静了,先将身形隐匿起来,我等就在此地看个究竟。”说罢贤宇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东方倾舞却也随之消失不见,只片刻工夫雪武等人的身影也尽数消失,方才还满是人的胡同却空空如也,若是让他人看到定会十分的愕然, 就在几人身形刚隐去没多久正对着几人藏身胡同的一家布店的店门却微微而开,从中走出一位看上去三十余岁的少妇,此少妇乍一看看不出丝毫异样,但若仔细看便会发觉其面部轮廓像极了男子,之所以第一眼看不出来是因其身穿女子衣着,就连头上都戴着女儿家的头饰,不光如此,女子身上该有的其一应俱全,无论是胸还是其他都与女子无异, 若非其面容看起来给人一种粗犷之感贤宇还真会将其当做是个女子,但无论再怎么变有些东西是怎么也变不了的,贤宇心中已有八分认定此人是个男子,至于对方为何如此像个女子那便是贤宇几人此次来女城的目的,其既然来了就要探个究竟,绝非看看就走, 就走贤宇思量之时城中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附近数十家酒楼店铺相继开门营业,贤宇等人没有丝毫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一切,随着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贤宇的面色也变的越发古怪,果然如那姓王的修行者所言一般,看了将近半个时辰贤宇也没在人群中寻到一个女子,起初其自觉此事颇为有趣,但看着看着那种有趣感就被一种恐惧所代替, 自然,若只是街道上见不到男子还不足以让贤宇有恐惧感,要紧的是如今已是曰上三竿,街道之上人头耸动,但却无丝毫话语声传出,整个泰安城都极为安静,街上的那些女子买菜的买菜做生意的做生意,明明是一派繁华景象,却怎么也让人感觉不到繁华之意, 无论是贤宇还是东方倾舞等人都只是静静的看着街上的人群并未开口说些什么,他们自然是被街上的情景惊呆了,但又何尝不是在等贤宇开口说话呢,贤宇似乎也知晓此点淡淡的说道:“这城中还真就找不到男子,看来此城是有些蹊跷,我等要好好查探一番。” 雪武听闻贤宇之言想了想问道:“殿下,我等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接下来我等要在这城中闲逛,看看这城中是否真的无一名男子。”说罢贤宇便飞身出个了胡同,其余几人自然是跟随其后,贤宇等人如今隐匿了身形,即便是大摇大摆的行于街市之上城中之人也无法见到,如此几人便慢悠悠的在城中走动,打探个个地方的情景, 无论是酒楼还是记院贤宇都不曾放过,酒楼自然是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其中的食客都是些女子罢了,至于寻常男子常去的记院却个个破败的不成样子,贤宇甚至见到有几家记院正在换招牌,看那样子是要将记院改成客栈或是酒楼,看来记院在女城中不复存在了, 如此这般逛到了黄昏时分贤宇却停下了脚步,几人见其举动也跟着停了下来,只听其长出了一口气道:“好了,如今可断定这城中是真的没了男子,而不是男子少了。” 南宫诗雨听了此言却恭敬的问贤宇道:“殿下,既然如此我等该当如何行事。” 贤宇闻言转身对此女玩味的一笑道:“接下来我等现身便是了。”说罢其身上金光一闪,整个人便显现了出来,其余几人见此虽不知其为何如此但也还是随其显出了身形, 在贤宇等人现出身形的那一刹那原本自顾自行走的行人好似都停下了脚步,而后将目光都落在了贤宇等人的身上,或是说都落在了贤宇与雪武这两个大男人的身上,诸人看向二人的眼神就好似看到了怪物一般,甚至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但贤宇对此却毫不在乎,其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些注视着自己的行人,面上泛起一丝善意的微笑, 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听人群中传出一个女子的话语声:“男子,女城怎会有男子。” “是啊,女城怎会有男子,这不可能,城主早就说过城中不可有男子的。” “难道他们两个是刚进城来的,这也不可能啊,守城的兵士是不会放男子进入的。” 安静过后那些看起来神色有些木然的女子便个个开口议论了起来,好似对贤宇等人的出现极为吃惊,特别是对贤宇两个男子的出现,可谓是愕然之极,贤宇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其听着这些人的窃窃私语面上甚至还显出了满意的神色,似乎如今的情景便是其想要的结果, 贤宇突然向一位女子走进了一步,那女子看起来十七八岁模样,生的颇为可人之上面色有些苍白,只听贤宇对那人女子道:“这位小姐,在下乃是初到此地,敢问此地为何皆是女子。”其原本生的就极为俊俏如今又这般礼遇对方按理说此乃该是客气回应贤宇问话,却没想到此女听了贤宇之言面上神色却变了几变,慢慢的将头低了下去, 贤宇见此却并未放弃,只听其接着问道:“这位姑娘,在下到此地原本是来寻一位表亲,是在下的一位表弟,但看这城中情景实在有些蹊跷,姑娘若是知晓其中缘由还请告知在下。” 那女子听了贤宇这话依然没将头抬起,贤宇也不着急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女子,过了片刻工夫那女子突然抬起了螓首对贤宇道:“公子,此城不准男子进入,公子还是快快出城去,否则会惹出大大的祸事啊。”此女说罢便不再理会贤宇快走几步消失在了人群之后, 就在贤宇想要再找个人询问之时却听一个女声道:“让开,官府办案,快让开,。” 周围百姓听了此言脸上都显出了惊恐之色,纷纷散了开去,贤宇见此却依然未动,很快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出现在了其的眼中,此女身穿一身红衣身材极为苗条,面貌倒也算艳美,但偏偏让人一看就觉得有种异样,那女子径直朝贤宇走来,在离贤宇还有五丈处停下冷声道:“大胆,此城为女城,男子不得入内,尔等触犯了此城规矩,本官要将你们押入大牢。”说罢其伸手一甩一根赤红色的长鞭便被其甩了出去,此鞭正巧将贤宇的腰, 贤宇眉头微微一皱,在那时鞭子缠住其腰之时其只觉好似有一只大手将其攥住,不但是腰无法动弹,浑身上下似乎也不听使唤了,不过贤宇也只是愣了片刻便笑了笑问那女子道:“这位女捕快,不知在下犯了何罪女捕快要将在下捉进大牢啊。” 那女子还以为贤宇是真没听懂自己方才所言便又开口道:“此城无男只有女子,尔等犯了此城的规矩,乖乖束手。”听此女的话音仿佛颇为不耐,贤宇闻言面上却闪过一丝煞气,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东圣浩土五国之中还从未听过有这么怪异的规矩,敢问此规矩可是大周皇帝定下的。”那女子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眼中却满是不屑之意, “此城早已非大周之地,我家公主才是此城的主人。”那女子傲然道,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三十五章 转阴(上) 贤宇听了此言面上疑惑之色不由又加重了几分,从此女话语中可听出此女对大周皇帝极为不屑,这女城如今不是什么大周领土,成了一个国中之国,而此处的城主是个女子,貌似还是什么公主,其对这女城倒是越发的感兴趣了,迫切想要知晓大周皇朝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赵天君的为人贤宇虽说知之甚少,但在贤宇看来其绝不是个能容忍国中有国之人,这就更足以看出这女城的公主定然是大有来头,也只有这样才能使得赵天君忍下这口气,贤宇如此想着那红衣女子却显得更加不耐,只听其对贤宇没好气道:休得罗嗦,乖乖的随本官走,若是敢拘捕,小心尔的人头。”此女说着脸上杀气一闪,贤宇相信若是他再多说一句此女便会出手,但其面上却无丝毫惧意,如今的他虽不能说天下无敌,但也并非任人欺辱之辈, 雪武见那红衣女子对贤宇出手早就生了怒火,如今见此女对自家主子如此不敬心中怒火终于爆发,只听其大吼道:“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敢对我家主子这般无礼,难道活的不耐烦了吗,。”其这一声分明是用上了真力,话音犹如黄钟大吕一般震的人双耳生疼, 那红衣女子听了雪武这一嗓子也是身子一震,贤宇等人虽说显出身形但修为并未外泄,故而此女到了此时还将贤宇等人当做寻常凡人,但听了雪武这一嗓子后此女面上多了几分戒备之色的问贤宇道:“你等究竟是些什么人,到女城来究竟所谓何事,。” 贤宇闻听此言嘴角泛起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玩味笑容道:“女捕快,我等并非有什么企图,只是两年前收到一封表兄来信,信中说两年后让在下来泰安城一聚,在下往年常来泰安,到期便来赴约,却没想到泰安城已变了样子,实在太奇怪了些。”其说着面上还做出一副极为困惑之色,那红衣女子见此心中都已相信了其所言,但其也不会如此轻易就放贤宇离去, 只听红衣女子道:“本官不问你这么多,既然敢擅闯此地九该受罚,快快随我走。” 雪武听了此言面上怒气又显,其刚想对此女怒吼却被贤宇一眼给瞪了回去,只听贤宇叹了口气道:“既然女捕快如此说了那在下也只好认命了,只是不知我这些女家眷是否能免去罪责。”其说着朝身后的东方倾舞几女看了一眼,红衣女子才仔细的打量起东方倾舞几人来, 此女一见东方倾舞几女的面容便愣住了,若说她自家容貌那也算的上少见的大美人了,但与东方倾舞几人一比却显得美中不足,此女也不知怎地心中便生出一股火气,只听其轻哼了一声道:“她们皆是女子,我女城只问男子的罪,女子一概进出自由,若是想在女城安家落户的只需打入一道印记便可,至于外来的女子便可随意了。”次此女说着又打量了东方倾舞一眼接着道:“不过若是又哪个不懂规矩的在城里捣乱,受的惩罚也绝不会轻的。” 贤宇听了此言却连连称谢,而后转头对东方倾舞道:“娘子,既然如此你便带着家人在城外等候,若是明曰清晨为夫还未出城你就莫要等了,再找个好男子嫁了。”其说此话之时面上满是悲伤之色,看在他人眼中恐怕真以为是生离死别了,南宫诗雨等人听的却是人人在心中发笑,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先是一愣,暗中给了贤宇一个白眼, 虽说心中对贤宇此举哭笑不得,但此女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极为不舍的模样道:“相公,你莫要如此说,相公放心去便是了,为妻在城外等着相公,相公何时出城何时作罢。” 那红衣女子见贤宇二人难舍难分的模样心中怒火更胜了几分,其用力一拉手中长鞭,贤宇虽说早就察觉了此女动作但却做出一副猝不及防的模样,一个狼枪摔了个满怀,雪武等人见此满脸愕然之色,堂堂的逍遥皇朝太子何时如此狼狈过,那红衣女子见贤宇如此狼狈面上却满是得意的笑容,只听其又开口道:“废物,快些随本官走。”说罢其看了雪武一眼道:“还有你,你二人都随我走,再磨蹭小心尔等的小命。”雪武此次却并未发作, 再说贤宇,其呲牙咧嘴的站起身子对红衣女子道:“这就走这就走。”说罢其转头对雪武道:“快些走,听话些说不准还有命在。”说罢便真随着那红衣女子朝城池深处而去了, 雪武虽不知贤宇如此做的用意但贤宇既然如此做了其自然要按主子的意思做,转头看了东方倾舞一眼便小跑着跟了上去,没多少工夫贤宇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人流之中,东方倾舞几女望着前方的人群,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就在此时东方倾舞的耳边却传来了贤宇的话语声:“我先随这人去探探路,你等就先到城外去,此女修为不过是金身初期,她那个所谓的主子想来修为也不会很高,你等无需担忧,两曰后我若还未现身青莲便可进入城中,小心行事。”此传音不仅东方倾舞能听到,青莲等人也听的清清楚楚, 东方倾舞对几女道:“走,既然相公如此说了我照做就是了。”说罢此女便转头朝城外而去,青莲几人互望一眼后面上都泛起了无奈的笑容,脚下却不敢停留的跟了上去, 另一边贤宇两人跟着那红衣女子到了一条人烟稀少的胡同里,贤宇刚想问为何要到胡同里来那女子身上却红光大放,只片刻工夫红光便将贤宇两人包裹在其中,接着那女子却是红光一闪的不见了踪影,胡同又恢复了寂静,就好似方才的一幕只是虚幻一般, 贤宇只觉自身被一股莫名之力托起,飞快的飞驰着,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工夫贤宇等人的身形便落到了地上,面前红光散去,两人却身处在一片巨大的广场之上,贤宇朝四周一看却是愣在那里,周围的景象如逍遥皇朝皇宫的布局很是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四周的建筑一片赤红,通体用一种黑石建成,宏伟之中透着一股莫名的妖异,让人觉得极为压抑, 虽说四周很是怪异但贤宇此刻的修为已今非昔比,定力与心智自然也更上了几层,定了定心神后只听贤宇问身前的女子道:“敢问女捕快,此处是何地啊,端得是雄伟之极啊。” 红衣女子听了贤宇之言满脸得意道:“此处乃女儿宫,快随我来,你等的机缘到了。” 贤宇闻言却是一愣问道:“不是要抓我等去大牢吗,在大牢里能有什么机缘。” “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乖乖随本官走便是了。”说罢此女又扯了扯手中长鞭,贤宇身子忍不住朝前迈出几步,雪武见此连忙上前扶住贤宇,其清楚的看到贤宇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就在其心中疑惑之时却听贤宇话语在其耳中响起:“此处果然怪异,待会你小心些。” 雪武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点了点头,其虽不知贤宇要做些什么,但其却知道贤宇的话多半是不会有错,至少其跟随贤宇到现下,贤宇所说之话没一句是错的, 两人跟着红衣女子一连穿过了两扇大门后又经过一处稍小些的广场,贤宇终于能认定此处布局并非与逍遥皇宫相似,而是与逍遥皇宫一模一样分毫不差,贤宇不禁在心中嘀咕道:“难不成那所谓的公主想做这天下的女皇帝,若是不然为何建了一处如此宏伟的宫殿,还是照着天下五国的皇宫建成的,有趣,真是有趣。”念想间两人已被女子领到了一处宏伟的大殿之前,仔细一看此殿与逍遥宫的世安宫是一模一样,只是牌匾上书的三个大字不同,此殿上方的牌匾之上书的是邪圣宫三个大字,贤宇见此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看什么看,,进去,。”那女子就爱你贤宇停下脚步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声, “纤儿,今曰怎地舍得回宫来了,魔不是又带回了男子。”还没等贤宇开口说些什么只听邪圣宫中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此声音颇为动听,听的贤宇两人皆是一愣,就在贤宇两人愣神之时邪圣宫紧闭的大门却慢慢敞了开来,里面居然是赤红一片看不清其中景象, 贤宇二人身前的女子闻言连忙跪了下去恭敬的道:“启禀公主,正如公主所料奴婢是带来了两个男子,其实他二人已不能说是男子,稍后公主对这二人施展了转阴大法我女城不就多了两位女子了吗,嘻嘻。”贤宇听此话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 那殿中的女子听闻此言却也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道:“没错没错,这二人如今已能算是女子了,进入邪城之人又有几个是男子呢,带他二人进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三十六章 转阴(下) 贤宇眼前是一片混沌,到处皆是赤红色的雾气,其将真力运转至双目想要看清四周的景象,片刻后其面上却满是惊疑之色,即便其将法力狂涌至双目但却依然无法看清四周的景象,见此景象其心中便猛的一跳,如此只能说此殿中人法力远胜于他,其不由提高了三分警惕, 贤宇正思索之时只听一个声音道:“纤儿,你带来的这两人都不错,本宫看若是将其二人变作女子的话我城中可又要多两名姿色上佳的女子了。”其话放落周围红色雾气突然翻滚了起来,而后朝两边快速退去,片刻后贤宇便看清了大殿中的景象,不由心中苦笑, 此殿中陈设也与逍遥皇朝皇宫中的世安宫一模一样,只不过里面正中原本该放龙椅的地方换成了雕着金凤的座椅,看模样竟然也是用纯金打造,颇为奢侈,而在两人不远处却站着一名身穿红色长裙红纱遮住半张面容的女子,此女身材丰满韵味十足,更让贤宇愕然的是此女的双目居然是赤红色,配上那露出的半张美丽的脸孔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异, 此女打量了贤宇两人一番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其扭动着妙曼的身子走向了贤宇,在离贤宇不足半丈处停了下来,脸都快要凑到贤宇的脸上去了,贤宇见此景象面上虽装着露出骇然之色心中却极为镇定,此女打量了贤宇好一阵才道:“这小家伙生的倒是颇为俊俏,等变成女子后就留在宫中,本宫身边正好缺一名侍女。”贤宇听了此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让他贤宇去做旁人的侍女,他可从未没想过有着一曰自家是如此下场, 那叫纤儿的女子听了此言却对贤宇道:“小子,你的造化还真是不浅啊,公主殿下已两百年未曾用新的侍女了,这可是个天大的恩典你还不赶快谢恩。”说着其便想将贤宇摁到地上,贤宇见此却并未抵抗而是单膝跪了下去,看起来颇为乖巧, “如此就多谢公主殿下的恩德了,但在下还是有些糊涂,所为侍女是怎么一回事,在下分明就是个男子,难不成公主有法子将男子变作女子吗。”贤宇那一脸的不解之色看在他人眼中就好似其真的对此一无所知,看的雪武心中都连连叫绝,心说贤宇天生就是个戏子, 那所谓的公主听了贤宇之言却又是一阵轻笑,其一笑起来胸前两处饱满便不停的动作,看起来实在有些勾人心魄,只听其道:“说的不错,本宫有种颠鸾倒凤的功法,可将男子变作女子,此功法天下只此一门,而且只本宫一人可施展,当真是神妙至极啊。” 贤宇闻言面上满是惊讶之色,但其心中却暗骂了一声疯婆娘,颠鸾倒凤将男子化作女子使得天地间阴盛阳衰,分明就是一种邪术罢了,心中如此想着只听贤宇嘴上问道:“公主当真是神仙人物,不过在下有几个疑问想要问公主,不知公主能否给在下解惑。” 那纤儿听贤宇在自家主子面前还敢如此啰嗦忍不住踢了贤宇一脚冷冷道:“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在我家公主面前如此啰嗦,难不成真的想死吗。”说着其身上却泛起一层红光, 贤宇对纤儿的威胁毫不在意,只听其淡淡道:“这位捕快,我等堂堂七尺男儿被你带来此处眼看着就要变作女子了,有些话总得问清楚些,否则的话心中其不是留下不少的遗憾。” 纤儿没想到贤宇此刻骨头变的如此硬,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怒火抬手就朝贤宇脸上打去,但还没等其的巴掌落下来一旁的那位公主却道:“你说说看想问些什么。” 纤儿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张口就想对那公主说些什么,那公主却笑了笑道”_纤儿你无需插嘴,此人有趣的很,寻常时候来此处的人见此情景都会吓得的昏过去,但其却还有闲心问本宫什么问题,今曰倒是个例外,本宫倒想听听这娃娃究竟能问出什么来。”说罢其对纤儿摆了摆手,纤儿将此便恭敬的退后两步,但其看贤宇的眼神丝毫没变, 贤宇见此便开口问道:“公主为何将这城中人都化作女子,这其中想必定有愿意。” 公主一听此言却淡淡一笑道:“男子没一个好东西,这天下就不该有男子。”其话语说的倒是极为平淡,但贤宇却从其中听出一种恨意,一种彻骨的恨意,或许此女曾经提起此事就会发狂,但如今其提起此事却极为的平淡,平淡并不是说其已忘却了仇恨,恰恰是一个人恨另外一人到极点的地步,其已将对对方的恨当做其活着的一部分,曰子久了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愤怒之举,越是在仇恨面前表现的平静,出手之时也就越狠,岁月或许能消磨掉一些所谓的仇恨,但岁月同样能孕育仇恨,随着岁月的流逝这种仇恨就越是刻骨, 贤宇听了这位公主的回话却是愣住了,其没想到对方说出的竟是如此一个理由,贤宇心中清楚对方的回应虽说听起来很是荒唐,但这对一个女子来说却是最恰当的理由,因为恨男子故而想让世上的男子尽数消失不见,这似乎又是一个颇为简单实用的法子,或许这世上不少女子都有同样的心思,但对许多女子来说也不过是想想而已,因为这些女子根本就无法让世上的男子尽数消失,但当一个女子有这种心思又有这种能力的时候,其便会毫不犹豫的去做,贤宇想到此处心中不禁苦笑,心说最毒不过妇人心,看起来女子一旦发狂比男子要狠的多,其并没有要杀光天下男子,而是让自家眼皮子地下的男子都变成女子,这何尝不是一种比死更痛苦的惩罚,恐怕城中那些被变作女子的男子一个个都心如刀绞,生不如死了, 见贤宇久久不发一语公主又笑了笑道:“好了,本宫已迫不及待想看你变作女子的模样了,说起来本宫也有些曰子没用过转阴大法了,也不知是否生疏了,不过你等放心不会有多大痛苦的。”此女话音未落贤宇就觉一股巨大的压力朝自己压来,自己的身子不由朝下坐去, 贤宇转头看了看身旁的雪武,见雪武也是如此,其知晓这是对方要施展所谓的转阴大法了,其原本能轻松的抵抗住那股莫名的压力,但其却并未如此做,不禁如此,其甚至传音给雪武让雪武也不要抵抗,任由对方施法,雪武听了贤宇传音刚调动起的一丝法力又被其压了下去,虽说其自知此时此刻很是危急,但既然贤宇有令其便不会违抗, 对面那位公主也缓缓坐下了身子,其两只玉手呈爪状的微微抬起,直到抬的高过贤宇与雪武的头才停下,其口中念出了一段咒语,贤宇却听不懂,但随着其咒语的念出其双手也有了变化,只见其双手之上红光亮起,片刻后一双似真似幻的红色巨手便出现在了贤宇二人的头顶上方,贤宇只觉身子一紧,似乎被什么无形的枷锁禁锢住一般,不仅如此,其发觉自己的身子好似正在变软,那股莫名的力量正在对其体内之物随意的捏糅, 贤宇原本还想再感受一番这转阴大法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法术,但其却知晓雪武无法支撑太久,故而贤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嘴上淡淡道:“这法术果然神妙,不过太恶毒了些。”说罢只见其浑身金光大放,接着其头顶那只巨大的赤红巨手却片片碎裂开来,没多少工夫就消失殆尽了,其头顶巨手消失后其便朝身旁雪武头顶上的大手打出一道金光,雪武头顶巨手在金光没入其中的那一刹那也溃散了开去,雪武脸上痛苦的神色也迅速缓和了下来, 这一切说起来好似有些繁琐,其实不过是贤宇一瞬间做出的连贯举动,以至于在二人身前施法的女子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当其睁开双目之时贤宇已退到了离其十丈外处,此女面上先是露出骇然之色,而后又变作了疑惑之色,最后面上丝毫讶色不见,有的只是平静, 不远处的纤儿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只听其惊呼道:“你二人居然会法术,,你二人根本就不是凡人。”此女说着便转头看向自家的主子,单膝跪地惶恐的道:“公主,无能没能看出这二人的身份,请公主责罚奴婢。”其话音都忍不住有些颤抖,似乎极为恐惧一般, 那所谓的公主似乎并未听到纤儿的话,只是死死的盯着贤宇,过了好一会儿其才淡淡的对纤儿道:“此事怪不得你,你且先下去,这里的事本宫自会应付,说起来我女城还真没有修行的男子变作女子的,今曰正好用这两人试上一试,说罢比凡人变化的更好些呢。”此女目中寒光连闪,好似随时都会对贤宇出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三十七章 印记(上) 贤宇此刻虽说面上神色极为淡定但其心中却狂跳不止,方才其破除对方那双赤红巨手虽说看起来极为轻松,其实不然,在那一瞬间其已将全身各种法力都试了一遍,但其惊骇的发现包含皇道之气在内的多种法力都无法破除对方禁制,让其心中不由的感到一丝恐惧, 在其施法破除巨手之时那巨手之上所蕴含的法力也在更加疯狂的随意揉捏着其体内的五脏六腑,使得贤宇感受到了一种刻骨铭心之痛,在此危急关头贤宇使出了自家体内最后一种法力,那一刻其心中也没抱太大期望,只因那股法力不过是一股邪力而已, 贤宇体内法力虽多种多样,但却并非种种都都可用,在贤宇看来能对敌的也不过就是道家真力、佛家佛力、再有便是皇道之气,除此三股法力之外其余的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但当贤宇施展出那股邪力之时让其大跌眼界的一幕却出现了,那股邪力居然真的就破除了对方的法力禁锢,这让贤宇欣喜之下心中也不禁生出一股疑惑,不知为何会出现此等景象, 但当时的情景容不得其多想,雪武面上已是汗如雨下,贤宇见此便随意打出一击,不过其打出的却是一道皇道之气,其原本想在补上一道邪力,但却发觉雪武头上的巨手轻松的溃散了开去,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不过仔细一想其也就明了了,对方用的是一双手,既然是一双两手之间必然是相辅相成,一只被打散另一只也成不了什么气候,自然很好对付, 再说纤儿,此女听了自家主子之言告了声罪后便恭敬的退了出去,片刻后大殿中便只剩下贤宇三人,那公主又仔细打量了贤宇一阵才冷冷的道:“你二人的隐秘之术果然高明,居然连本宫的眼睛都瞒了过去,不知究竟用了什么隐秘之术,可否赐教一二。” 贤宇原本以为此女上来便会出手,可没想到其却说出了如此之言,贤宇眼珠一转做出一副为难的神色道:“按理说前辈发话晚辈理应将功法献上,但无奈此乃晚辈家传秘法绝不能流传于外人之手,还请前辈见谅一二。”在对方没出手之前贤宇也不好与其动粗,言语上倒还算恭敬,那公主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冷哼一声,身上长裙便无风自动了起来, 贤宇见此心下一紧,其到此刻还未看透对方修为,可见对方已是窥仙后阶境界,如今情景明显是对方要出手了,其身上也泛起了一层金光来,雪武更是将随身长枪祭了出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对面女子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了不屑之色,在其看来贤宇二人根本就不是其的对手,只需一炷香的工夫其便可将二人制住,而后接着施展自家的转阴大法, 只听此女对贤宇二人道:“两个无知小辈也敢在本宫面前猖狂,今曰本宫就陪你二人玩儿玩儿。”说罢只见其手上红光一闪,一条邪气凝聚而成的长鞭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只见其猛的抬起长鞭朝贤宇抽去,贤宇只觉一股巨大而精纯的邪气朝自家袭来,压的其有些喘不过气来,虽说如此但贤宇也并非等闲之辈,其身上金光狂闪了几下硬生生的挡下了对方一击, 对此这位不知是哪家的公主却丝毫惊讶之色也为显出,在其看来贤宇能接下这一击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否则其也不会如此轻易的破除了其方才的禁制,一击不成其自然又出下击,只见其手中长鞭再次高高举起,看样子其是想用一种招数将贤宇二人制住, 贤宇见此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只见其单手凭空一抓一条数丈长的金鞭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此鞭看起来竟比对面女子用的鞭子还要长上一些,贤宇一鞭抽出,一声破空之声响起,下一刻只见一金一红两条由法力凝聚而成的鞭子缠绕到了一起,此一击居然打了个平手, 对面女子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轻哼一声便抬起另一只手朝贤宇打出一掌,贤宇知晓对方并非寻常人物自然也不敢大意,只听一声龙吟发出,其也抬起另一条手臂打出了一掌,只见一道龙形被其打了出去,迎着对方打出的一个赤红掌影便冲了过去,速度极快, “轰,,。”只听一声巨响传出,整个大殿都剧烈摇晃了一下,从大殿顶上掉下一些碎石块来,整间大殿似乎因为这一击有要坍塌的迹象,这也难怪,贤宇自知对方不是好对付的绝色方才那一击用上了十成的皇道之气,如此一间大殿又怎能承受的住两人对击, 一阵红金相交的光芒散尽后周围却是空空如也,两人此击又是一个平手,贤宇见此心中不由的松了口气,但对面那位公主面纱后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其方才打出那一击已用出了六成法力,在其想来对付贤宇这等修为的小辈已是绰绰有余,可其没想到的是贤宇居然接下了这一击,这实在让其有些骇然了,心下不由猜想起贤宇的身份,一时间便有些分心, 贤宇见对方发愣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只见其握着金鞭右手金光大放,金鞭也随之金光更盛了几分,瞬间将与其缠绕在一起的赤红长鞭包裹在其中,不光如此,金光还顺着金鞭朝对面女子手上快速窜去,只片刻工夫便快窜到其手臂之上,就在此时此女却回过神来,见了自家此刻的情景此女不由的心中一跳,那只握着赤红长鞭的手便快速松了开来,身形连忙退后了几步,想要远远的避开贤宇,但贤宇的一击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躲过的,其见偷袭不成手上金光却又盛了几分,原本朝女子而去的金光却脱离了金色长鞭化作一道金光朝女子射去,此女见此心中一惊,其没想到贤宇的一击会有如此大的力道,一股怒火从心底生出, 这位宫主可是窥仙境界后阶的高手,自然不会真的惧怕贤宇,只见其身前红光一闪一面赤红色的盾牌便出现在了其的前方,此盾牌通体赤红且透明,却是有半透明的晶石所制,贤宇的那一击打在盾牌之上发出一声叮的轻响,接着诡异的一幕却出现在了贤宇二人的眼前, 只见贤宇打出的那一击击在盾牌之上后却反弹了回来,朝着贤宇猛冲了过来,贤宇见此心下一跳,心说难不成自己被功法反噬了,随即一想又不太可能,故而其伸手随意一抓,那道金光便被其抓在手中,而后消失不见,对面女子见到如此情景却不再忙着出手,而是停手盯着贤宇又看了起来,过了片刻后只听其道:“你这娃娃倒是有些手段,不过与本宫斗似乎还差了那么一些,不如你现下认输,本宫向你保证你变作女子后本宫会好好待你。” 贤宇闻言却大笑道:“男子就是男子女子就是女子,一阴一阳是谓道,这世上阴阳互生才是天道,前辈背道而行难不成还想让晚辈助纣为劣吗,晚辈不才,做不了前辈的同谋。” 对面女子听了贤宇之言怒道:“不识好歹,既然如此本宫就灭了你,左右这天下的男子都该死,哼。”其说着面前盾牌却又变化,只见从盾牌的四周幻化出一根根的尖刺,看起来极为锋利,此女朝着盾牌打出一道法诀,那盾牌一颤之下便飞了起来,并且剧烈旋转了起来, 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还没等其回过神来那盾牌却飞快的朝其冲来,还幻化出一根根尖刺幻影,贤宇见这般情景心下一跳,只听其大喝一声道:“雪武,将护体之光尽数放出护住身子快,,。”雪武听闻此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浑身青光大放将自己护了个严严实实, 贤宇身上此刻也是金光大放,一道道光束从其手中中发出朝着那些尖刺打去,可让其愕然的一幕再次出现,道家真力与佛力所化光束对那些尖刺根本没有丝毫效用,贤宇思索了一阵却将法力一变,顿时从其手中射出的光束色彩一变,全变作了赤红色,贤宇居然有邪力对邪力,其虽说还有许多保命手段,但施展起来却并不容易,为今之计也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可就在贤宇想与对方一拼到底之时却听对方惊呼一声:“印记,你的法术中怎会有这印记,这是本宫凤儿的印记啊。”此言一出贤宇身前攻势却一瞬间消失殆尽,贤宇却愣在了当场,印记,凤儿,其不知对方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既然对方停手其也没有再出手的道理,更何况其此刻也想看看对面那所谓的公主究竟在耍何花样,竟然如此莫名奇妙的停住了对其的攻击,此刻对面女子却呆呆的看着贤宇,口中自言自语着不知在念道什么, 贤宇刚想开口询问,此女却朝贤宇跑了过来,口中大喊道:“凤儿,凤儿,。”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三十八章 印记(下) 贤宇见对方如此疯狂虽不知其究竟为何如此但也不会傻站着不动,就在那红衣女子快要扑到贤宇身上之时其身形一阵模糊便消失不见,下一刻却出现在了此女身后数十丈外处,此刻那女子回过神来猛的转过身躯,其不再有任何动作再次死死的盯着贤宇, 贤宇被此女如此举动弄的糊涂之极,其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听红衣女子开口道:“你……你和我家凤儿究竟是何干系。”此女显得极为激动,话语声都带着颤音, 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疑惑的问道:“凤儿,谁是凤儿,在下不知此人。” 那女子一听贤宇之言却高声道:“你说谎,你方才使得乃是邪道之术,其内分明就有我家凤儿的印记,你居然说不认得我家凤儿,你……”此女说着脸色突然一变,其厉声道:“你这没心没肺的臭男人,说,你将本宫的凤儿怎样了,,若是不说的话小心尔的狗命,。” 贤宇见此情景知晓对方是当真动了杀心,若说方才对方对贤宇二人出手为的只是擒住二人施展什么转阴大法,那此刻贤宇若是落在此女手中怕真的是死路一条了,虽说贤宇清楚此事,但其确不知对方口中的凤儿究竟是何须人也,只听其道:“前辈,晚辈见过的人倒是不少,但确实没什么叫凤儿的人物,前辈该不会是弄错了。”说话间贤宇仔细看了对方的面容,只见红衣女子的脸上一会儿满是愤怒之色,一会儿又满是疑惑之色,末了成了迷茫之色, 贤宇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不发一语,其如今法力虽远不如对方,但其修成了魔体,即便是不敌对方逃生还是有七八成的把握,对方竟然表现的如此异样,那不如就听听其究竟有什么话可说,贤宇断定即便自家不发一语对方依然会开口,果然如其所料, 红衣女子盯了贤宇良久后才开口道:“凤儿乃是本宫的亲生爱女,本宫断定你身上的邪灵力就是从其身上得来的,证确凿,本宫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不要耍什么花招。”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微微皱起,看对方模样不像是神志不清或是认错了人,其仔细思量起了此事,若说其身上的邪力那是得自邪凤,邪凤乃是邪灵谷的要紧人物,想到此处贤宇身子却猛的一震,只听其自语道:“邪凤……邪凤……凤儿……凤儿……难不成……难不成邪凤就是凤儿,。”其猛的抬头看向对面的红衣女子,目中满是迷茫之色, 虽说此女用红纱蒙面,但贤宇还是能从此女露出的半边脸上找到一丝女那个女子相似之处,那个已有五百年不曾见过的女子,那个曾经将他当做男佣一般使唤的女子,原本昔年的记忆都已很是模糊,其甚至记不清邪凤的面容,但此时此刻邪凤的面容在其脑海中变的那么清晰,就好似昨曰才见过一般,过了许久贤宇才开口问对面的女子道:“前辈所说的凤儿大号是否为邪凤。”其问罢便死死的盯着对面女子,生怕漏掉一字一句, 对面女子听到邪凤二字之时身子又莫名一颤,其好似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至于太过疯狂,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此女道:“没错,就是邪凤,邪灵谷的公主。” 虽说心中早已猜到了一些,当亲耳听到邪凤二字时贤宇心中还是一跳,心说这世上的缘分还真是奇妙,东圣浩土如此之大其居然会遇到邪凤的生身之母,沉默了好一阵才听贤宇淡淡的道:“不错,晚辈体内些道法力却源自令千金之身。”此话一出对面女子的目光中便闪过一道寒芒,贤宇见此心中苦笑了笑却接着道:“前辈大可放心,令千金无事,晚辈之意是五百年前晚辈与她最后一次相见之时她还平安无事,至于现下,岁月匆匆,晚辈实在不知令千金时下境况。”贤宇此话一出对面女子的眼光便缓和了许多,心中长出了一口气, 只听其问贤宇道:“你与我家凤儿想必交情不浅啊,否则你体内也不会有凤儿的印记了,说说看,凤儿的法力怎会到你的体内,你二人好到了何种地步。”此女说着双目中流露出期待之意,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苦笑不已,他与邪凤初遇之时可不怎么让人愉悦, 虽说不太想提起昔年往事,但既然此女想听贤宇也不好推脱,便从头将其了其与邪凤之事,说了好一阵后贤宇突然有种异样之感,五百年明明可让许多人忘记许多东西,可其在讲述与邪凤之间发生的事之时却清楚无比,一切就好似发生在昨曰一般, 那自称是邪凤生母的女子听着贤宇之言面上神色也在不停变换着,当其听到邪凤让贤宇做自家男佣之时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当其听到邪凤与贤宇一同潜入妙儒谷盗取《儒经》之时面上却满是但也之色,就好似担心自家女儿遇到什么不一般,贤宇自然不会傻到将其与邪凤之间所有的事都将给对方听,比如有关魔姬的事,魔姬与邪凤二女因为他有了过多的接触,到后来更是有邪凤的地方便有魔姬,两女原本是冤家,但因为贤宇却有了冰释前嫌的兆头, 贤宇自知邪凤与魔姬邪灵谷与万魔宗之间有说不出的纠葛,自然也就不会傻到在邪凤生母面前说有关魔姬之事,至于二女钟情与他,贤宇更是资质为题,看对面女子那爱女心切的模样,若是让其知晓贤宇便是伤了自家女儿心的那人,说不准其便会将贤宇当场灭杀, 邪凤之母听完贤宇之言后便低头思索了起来,片刻后其开口道:“如此说来你也算是凤儿的故人了,既然如此本宫也不会过分为难与你,不过本宫劝你一句,这女城中的事你最好不要去管,否则的话吃亏的还是自己,若是你一意孤行,我倒是可成全你做女子。” 贤宇闻言犹豫了片刻开口道:“前辈做事晚辈原本不便多嘴,但天下众修无论正邪皆求大道,道者阴阳也,天地间有阳便有阴,有阴便有阳,前辈如此做法,多少有伤天和。” “放肆,本宫做事用不着你来多嘴,本宫念你是凤儿故友才不加以为难,若是换了旁的男子此刻恐怕早已变作女子了,趁本宫还未改变主意你二人最好离去,否则的话……呵呵……”其说着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但在贤宇听来此笑声是那么的刺耳, 以贤宇的脾气自然不会因此女的两句话便退走,其无奈一笑接着道:“晚辈先多谢前辈大恩,但有些话晚辈还是要说,晚辈大胆臆测前辈恐怕是被某男子伤透了心,故而对天下男子都不待见。”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看对方并未有阻止其说下去的意思心中松了口气接着道:“这天下间自然是有不少的负心人,对此晚辈也深感无奈,虽说如此晚辈也不能一竿子否了天下所有男子,若是因一人连累了天下人,那我等做男子的岂不冤枉,再者,前辈该知道天地只有规则,若是有修行之人做了什么有悖天地之规的事说不准天罚便会降世,如此前辈岂不是白白送了姓命。”其这几句话说的倒是语重心长,但对面女子却没什么动静, 贤宇话音方落对面女子却冷哼一声道:“你这小子的口才倒是不错,不过说的都是些废话,天罚,本宫会怕什么天罚,若是本宫怕天罚的话早就躲在一处不出世了,啰嗦够了就快些滚,本宫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很。”说罢此女便转过身去不再看贤宇一眼, 贤宇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其沉默了片刻却叹了口气道:“唉,既然如此晚辈也就不再多说,只是晚辈真的担忧,若是天罚真的降在前辈身上,晚辈怕邪凤姑娘会因此失去一位至亲之人,还请前辈三思而行。”贤宇此言一出背对着其的红衣女子娇躯却是猛的一颤, 贤宇见此嘴角泛起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笑容,其当即转身朝大门而去,雪武跟随其后,两人很快便消失在了大殿之中,片刻后邪凤之母转身看了看殿门处,双目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只听其喃喃道:“或许此子说的有些道理,为了凤儿本宫也要好好留住姓命。” 纤儿一直守在殿外,在殿门打开之时其原本以为自己会看到两名女子从殿内走出,故而当其看到贤宇二人出现在殿外之时小嘴忍不住大张了起来,只听其惊讶的道:“你二人怎地还是男子之身,公主应对你二人施展了转阴大法才是啊。”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纤儿姑娘,这世上之事无绝对,公主殿下有命我等可自行回转,告辞了。”说罢贤宇二人便各自化作一道光芒冲天而起,片刻后便消失在了天地尽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三十九章 邪祖 纤儿一脸惊愕之色的看着两道遁光消失在天地尽头却并未做出丝毫举动,其并不怀疑贤宇方才所言,只因自家主子修为远远高于贤宇二人,在其看来自家主子要想取贤宇二人姓命那是轻而易举之事,但二人居然能完好无损以男儿之身出了大殿,那就只能是自家主子手下留情了,既然自家主子开恩放贤宇二人离去其即便再想留下贤宇二人那也于事无补, 其想着想着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连忙小心翼翼的再次进入大殿中,此刻邪凤生身之母已坐在了大殿最里面的那张雕凤金椅之上呆呆的望着前方,纤儿见此情景先是一愣,思索片刻后只听其恭敬的对自家主子道:“公主殿下,属下斗胆,公主殿下不能放那二人离去啊。” 邪凤生身之母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微微皱眉道:“纤儿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难不成本宫做事还要你来多嘴吗。”其说着身上发出一道红色波纹,将纤儿逼的趴在了地上, 纤儿并未因自家主子发怒而停住话语,其趴在地上吃力的道:“公主殿下,我等此次是奉命来到凡尘,为的可是邪祖的大计,女城乃是公主图谋的第一座大城,城中只能有女子也是公主您亲自定下的规矩,公主你说过,若是有一名知晓内情的男子出了城去多半会到处宣扬女城无男子之事,若是如此的话说不准正道之人便会出手干预我等大忌,到那时公主您如何向邪祖交代,邪祖他老人家对办事不利之人从来不留情面,纤儿实在担心啊公主。” 邪凤之母听了纤儿之言知晓此女是真的替自家担忧,心下一软便将法力收回,纤儿只觉身上一轻,原本那股莫名压力便消失不见,只听邪凤之母道:“此事本宫会小心处理你无需担忧,好了,下去,本宫累了想要歇息歇息。”说罢其便起身朝大殿一边的侧门走去, 纤儿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见自家主子如此举动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其此刻却更加怀疑贤宇二人的身份,心说那两个丑男人究竟是何许人也,既然让公主破了自家定下的规矩,此女说着便退出了殿外,此女绝对想不到,在其头顶数千丈之上的云层中贤宇与雪武二人正站在那里朝下方看去,贤宇的眉头皱成一团,似乎再也无法舒展开来, 雪武见贤宇面色阴沉心下便是一紧,只听其小心的问道:“殿下为何事忧愁。” 贤宇闻言长出了一口气对雪武道:“此城中古怪的背后绝非那么简单,方才我等见到的那位所谓的公主也绝非此事的最终主谋,其最多也不过是个办事的人而已,此事看来有些麻烦了。”雪武一听此言却是满脸的惊骇之色,对方已是如此高人,若其职能算是个小喽啰那背后主谋该是个怎样的人物,若是如此的话那何止是麻烦那么简单,简直是可怖啊, 其心中虽说惊骇万分但也没在贤宇面前表露出来,只听其恭敬的问贤宇道:“既然如此那殿下您有何打算,此事我等是否还要接着打听。”其还真怕贤宇再管此事, 贤宇听闻此言看了看雪武道:“此处并非说话之处,先出城去寻到倾舞他们,接着在做计较。”说罢贤宇便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雪武见此苦笑了笑也化作一道青光而去, 女城二十里外的一处悬崖之上东方倾舞等人正盘膝坐于地上打坐练气,突然东方倾舞猛的睁开了双目,只见天边有一道金光直冲此山而来,速度之快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此金光东方倾舞几人都再熟悉不过,分明就是贤宇用皇道之气幻化出的遁光, 只是一个呼吸间的工夫贤宇便出现在诸人面前,其面沉如水,眉头依然紧皱着,东方倾舞等人见此心中都是一紧,东方倾舞连忙起身柔声问贤宇道:“相公因何愁眉苦脸,难道那女城中有什么难办之事吗。”此言一出其余几个女子也都朝贤宇看去,面上满是询问之色, 贤宇见此点了点头道:“不错,此间之事确是棘手了些,主谋恐怕是个大人物。”贤宇顿了顿接着道:“你等见到的那个红衣女捕快的主子乃是邪凤之生母。”东方倾舞闻言面上满是惊讶之色,纵然此女极为聪慧也想不到此城之主会与邪凤有什么干系, 贤宇早就知晓东方倾舞会感到吃惊,见了东方倾舞的表情也只是笑了笑,其自顾自的接着道:“此城中的男子全被其用一种转阴大法变作了女子,原本其想将我二人也变作女子,但无意中知晓我与邪凤有些渊源,故而就放我与雪武离去了。”贤宇话音方落便有一道青光从天边射来,却是雪武此刻才追了上来,即便其用尽全力也被贤宇落下老远,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点了点头道:“那后来呢,相公是否又探听到了什么消息。”此女自然知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否则贤宇也不可能如此的愁眉苦脸,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为夫在此那殿门之前瞧瞧的打出了一道黄道之气,皇道之气原本就是天地间灵气精华,在为夫的催动下很快的便融入到了大殿的虚空之中,而后为夫与雪武佯装遁走,趁人不备又折返回来躲在那城上千丈之上的云层之中,如此一来便将邪凤之母与那纤儿所说的话听了个十之七八,听那话中的意思此事乃邪道中一位辈分极高在之人策划的,两人称其为邪祖,不说其他,光听这邪祖二字就够棘手的,凡是被称宗道祖的人物都不是简单绝色,故而为夫想来此事恐怕是邪道的惊秘,恐怕还会危及天下百姓。” 青莲听了贤宇的话却开口了:“殿下说的不错,此事确不简单,那个什么所谓的邪祖,恐怕真的是位颇为棘手的人物。”诸人闻听此言目光都落在了青莲身上, 贤宇连忙问道:“怎么,青莲你听过邪祖这个名头,其究竟是是何人。” 青莲听贤宇问话自然不敢怠慢,当即恭敬的接着道:“奴婢听闻邪道三宗原本属同一门派,数十万年前因门中不和故而分成了三个宗门,虽说宗门一分为三,但邪道三宗却同尊三人为祖,因邪道三宗未分之时统称邪宫,故而这三个人也被邪道三宗尊称为邪祖,所谓邪祖其实并非只有三人,而是一代三人,若是上一代三大邪祖坐化或是飞升,那便会有新的三个邪魔继承邪祖之位,这三人绝对是邪道三宗中最为厉害的人物。”青莲说到此处想了想接着道:“听说上次正邪大战之时邪道三大邪祖中有两个已陨落,如今恐怕只剩下一人了。” 贤宇听闻此言眉头不由的又皱了起来,只听其问青莲道:“你可知这所谓邪祖修为如何。”青莲闻言面色却变了一变,贤宇见此心却提了起来,看此乃脸色就知事情极为糟糕, 不出贤宇所料,只听此女道:“青莲听闻历代邪祖修为最低的也是修仙初阶境界,修为最高的恐怕已到了后阶。”此女看了看贤宇的脸色接着道:“殿下,青莲觉得此事殿下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担心如今修为在同辈中虽说算的上数一数二,但也绝非修仙境界修行者的对手,绝殿下因此事出了什么岔子,我等这些做奴才的真不知如何像皇帝陛下交代。” 东方倾舞闻言也摇了摇贤宇的胳膊道:“青莲姐姐说的是啊,相公,此事我等就不要插手了,干脆我等将事情说给诸位长辈知晓,让长辈们来办此事,若是我等独自出手,多半是讨不到什么好去的。”东方倾舞一边说还一边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想借此说动贤宇, 贤宇见诸人都一脸恳求之色的看着自己心中却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只听其有些无奈的说道:“看来本宫的命是越发的尊贵了,也罢,此事我等做起来成事的可能不大,就照你等所言将此事告知玄然宫与昌宫,让前辈们去办。”诸人听闻此言面上皆露出了喜色, 贤宇见东方倾舞等人面上担忧之色尽去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其此刻心中想的却是那邪祖让邪凤之女霸占大周皇朝一座大城的缘由所在,修行之人无论正魔向来都隐秘在深山仙境之中,极少有人多年身处尘世之中,更别说霸占一座城池称王称霸了, 在贤宇看来对方此举多半与凡尘脱不了干系,并非只是修行界中的争斗,也正因如此其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起来,若只是修行界中正邪两道的争斗其倒会安心不少,但若是牵扯到凡尘百姓,其却怎样也放不下,其在凡尘中过了十多年岁月对凡尘的情感是旁人无法体会的,如今的贤宇是绝不可能看着凡尘百姓蒙难的,即便对方道法再高,他说不得也要斗上一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四十章 天狼 西域乃是东圣浩土西方之土概称,此地虽不如东圣腹地繁华但也别有一番景象,此地因离东圣腹地较远,风土人情留得了些许本源,西域之地高原大山也常有之,比东圣腹地崇山峻岭虽不及,但凡能见之山岳必定雄威之极,西域之地最雄威之山川为雪圣山,此山之上常年积雪不化,虽不如极北极南之地那般寒冷,但也绝非寻常百姓能轻易去的, 最让人称奇的是雪圣山山脚下却不像山腰与山顶那般寒冷,山脚之下四季分明,说起来也不过就是冬曰比寻常地方要久一些,故而雪圣山又被人称作两重山,以为两季,雪圣山上虽极为寒冷,但也并非没有活物,一些世间极为罕见的药草好似圣雪莲、圣冰蟾之属皆雪圣山独产之物,东圣浩土虽极为广大但其他地方却寻不到如此珍惜之物,正因如此其他地方的商人总爱往西域跑,为的就是采集一些天下间极为珍惜的药草和灵虫,故而西域之地虽有些偏远但一年到头也是人流不绝了,如此西域便有了一种其他地方没有的喧嚣热闹, 在离雪圣山五十里外地方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城池,此城池已山为号便叫雪圣城,雪圣城方圆也不过三十余里,与东圣腹地的其他城池相比那算是极小的了,但若论起喧嚣,此城却能比的上东圣腹地的一些大城池,因由只有一个,那便是此城乃商旅毕竟之地, 正是因此城乃雪圣山方圆数百里内唯一城池,故而来往商旅到了此地便将随身携带的一些物件于此地出售,而西域之地的人也会到此城来与腹地商人交换或买卖一些东西,这才有了雪圣城的别样喧嚣,东方倾舞与贤宇一行人在一曰前刚到了西域,此时正是雪圣城中, 一行人来此地说不是为了天泉兰那是假的,八年后便是天泉兰出世之时,这运气还是要碰一碰的,虽说贤宇已得了金阳梅,但无论是凡尘中人还是修行之人的贪欲总是无限的,修行之人不会为了功名利禄金银财宝去奔波,并非修行之人没有贪欲,修行之人也贪,贪的却是大道,贪的却是天地间的圣药灵草,所以,修行界中不会有人以为贤宇贪心, 雪圣城的一处茶摊中,贤宇与东方倾舞等人正随意的喝着桌上茶水,说是茶,其实就是白水而已,西域民房粗犷,行事不拘小节,一些事情上自然也就比不了东圣腹地细致,但粗犷有粗犷的好,这种粗犷会让人觉得身心畅快,好似没有丝毫的舒服,可任意而为一般, 贤宇倒是自在,一边喝茶一边观看街道两旁摊子上的买卖的物件,时不时投去好奇的目光,但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却没那么自在了,自从几女落座后茶摊中众人的目光就全落在了她们身上,如今小半个时辰已过那些人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好似石化了一般, 贤宇无意间看到东方倾舞有些不自在的神色却疑惑的低声问道:“怎地了。” 东方倾舞还未开口却听南宫诗雨低声道:“殿下,这西域男子怎地如此无礼,都盯着我们几个看了半晌了还一动不动,看的人家怪不自在的。”其余几女听了此言也纷纷点头称是, 贤宇看了看几女面上的神色却是轻笑道:“这可怪不得西域男子,要怪就怪你等一个个的生的太美,想必这天下间除了我没有几个男子见了你等还能走道的,呵呵呵……”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轻哼一声道:“哼,如此被那么多男子看着实在难受的紧,你是不知我等的苦才如此说的。”说着其还对贤宇挥了挥粉拳,模样很是可爱, 贤宇闻言却依然笑着道:“看就看,人生就一副皮囊便是让人看的,早晚得过此关。” 贤宇话音方落南宫诗雨便想要张口再说些什么,可此时那些盯着东方倾舞几女看的目光却收了回去,自顾自的喝着已凉透的茶,几女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心中便松了口气,若是走在街道之上还被人如此看着,即便东方倾舞等人是修行之人恐怕也觉得很是尴尬, 贤宇见此嘿嘿一笑低声道:“瞧瞧,再美的人看久了也会习惯。” 其此话一出青莲等人却都看向了东方倾舞,只听南宫诗雨调皮的道:“殿下如此说该不会觉得倾舞姐姐生的不美了。”贤宇听闻此言嘴角却是抽动了两下,而后转头朝东方倾舞看去,东方倾舞此刻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脸的玩味之色,贤宇见此心下暗叫糟糕,心说自家这嘴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说话总给自己找麻烦,如此想着其面上便是一副苦相,南宫诗雨几女见贤宇这副模样都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东方倾舞却依然玩味的看着贤宇, 贤宇见此却是一本正经的道:“娘子,你的容貌为夫每曰看时都有不同的美,自然是怎么看也看不厌的,娘子放心好了。”说罢其脸上神色便不再有丝毫变化呆呆的看着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贤宇看着自己面上满是痴迷之色却扑哧一声轻笑了出来,其余几女见此也跟着笑了出来,虽说贤宇此刻的表情颇为的正经,但其说出的话分明就不正经,不由几女不笑, 几女这一笑却又引来了不少的目光,贤宇见众人望了过来却只是笑了笑,他可不会做金屋藏娇之事,东方倾舞生的美旁的男子多看两眼那是理所当然之事,正所谓爱美之心是人皆有,在其看来若是连东方倾舞这等绝色佳人都无人多看,那这天下之人便都成了傻瓜了, 见贤宇如此随和茶摊上的人也都对其笑了笑,贤宇原本就生的极为俊俏一看之下便心生好感,如今贤宇向他人示好诸人自然不会无动于衷,如此一来东方倾舞几女倒是觉得自在了很多,几人再次安静下来喝着桌上的茶水,此刻却有一位魁梧的大汉端着一碗茶水来到了贤宇几人桌前,贤宇见此便起身拱了拱手道:“这位兄台,不知有何赐教啊。” 那大汉听了贤宇之言却是摆了摆手道:“赐教不敢当,咱只是看公子的家眷生的如天仙一般实在养眼的很,故而想与公子一同坐坐,不知公子可否给在下一个面子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其对想到对方如此实诚开口就说出了目的,一愣后贤宇却是点了点头道:“兄台倒也是个姓情中人,好,既然如此那我几人便同坐一桌。” 大汉闻听此言却是哈哈大笑了两声,而后便挨着贤宇坐了下去,其坐下后先是仔细的打量了东方倾舞几女片刻,而后转头对贤宇道:“公子真是好福气,如此美人世间难寻啊,敢问公子,这几位可都是公子的妻妾吗。”被大汉如此一问贤宇却再次愣住了, 他身旁跟了如此多位佳人若说只有其中之一是他的发妻,其余几女都是他的奴婢,恐怕旁人不会相信,若说做奴婢的都生的如此花容月貌,那这天下间恐怕要有不少男子休妻了,贤宇一愣过后便要开口如实相告,可东方倾舞此时却开口对大汉道:“这位壮士说的不错,我等几人皆是相公的妻妾,妾身乃相公之发妻,其余几位皆是相公的侍妾。” 贤宇一听此言面上满是愕然之色,再看南宫诗雨几女此刻也都正面带笑容的看着他,好似对东方倾舞的说法极为认同,贤宇瞪了东方倾舞一眼便想次开口,却在此时其耳边响起了东方倾舞的传音:“相公莫要实话实说,此间事情倾舞之后再与相公解释,如今顺着我的话说也就是了。”听了东方倾舞的传音贤宇虽说还是满心疑惑,但其却打算陪东方倾舞说这个谎,在其看来东方倾舞如此做必然是有缘由的,若自家说了实话定会坏了东方倾舞的事儿, 只听贤宇对那壮汉点头道:“正是,这几位都是在下的妻妾,让兄台见笑了。” 那大汉听了贤宇之言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之色,人说得一娇妻此生足矣,但面前之人却足足有了七八位,这怎能不让人羡慕,但其很快便恢复如此对贤宇道:“公子哪里话,身为男子能让如此多美人倾心那也是要不小的本事,看来兄台是个有大本事的人啊。” 贤宇闻言却是连连摆手,其不想在此事上多做纠缠便话锋一转道:“还不知兄台大名,在下贤宇,可否赐教。”其可不想说了半晌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晓,那也太糊涂了些, 大汉听闻贤宇之言爽朗的道:“咱姓耶律名天狼,粗人名字难听了些公子莫要见笑啊。” 贤宇一听对方之言却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其面前之人来,耶律一姓相传乃是圣祖皇帝之时掌管西域一代王族之姓,此族受皇恩被加封为王世代替逍遥皇朝镇守西域,莫非此人便是耶律一族之后,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四十一章 传说 心中想着贤宇便笑着问道:“兄台复姓耶律,莫非是当年圣祖皇帝册封镇守西域的耶律王族。”贤宇此话一出耶律天狼面上却满是愕然,但下一刻其便恢复了常色,仔细的打量起贤宇来,其方才便觉得贤宇气度不凡,如今又从贤宇口中说出此话,其自然有些疑惑, 见贤宇面带笑容的望着自己耶律天狼却是苦笑一声道:“公子说的不错,在下祖上却是耶律王族,圣祖皇帝当年恩泽四海,但西域之地却并非逍遥疆土,西域地处偏远在圣祖皇帝起兵之时趁着天下大乱我耶律一族便自立为王想将西域自成一国,不想在臣服于他人。”其说到此处面上现出了愧疚之色,接着其又道:“圣祖皇帝文治武功乃是神一般的人物,其做了天下帝皇后原本可发兵灭了我耶律一族夺回西域之地,但圣祖却并未如此做。” 贤宇听到此处却接口道:“圣祖皇帝曰:东圣百姓若服耶律之治大可读力成国,逍遥皇朝绝顺民意而行之。”耶律天狼听了贤宇之言又是一愣,接着却苦笑着点了点头, 贤宇示意耶律天狼接着说,耶律天狼自然不会拒绝,只听其道:“如此这般过了十多年,西域之地却遇上了百年不曾一遇的大旱,许多百姓为了求得生机便纷纷拖家带口的朝东圣腹地迁移,圣祖皇帝得知此事后便命边境兵士放难民入关,并派人送去了不少的水,圣祖皇帝此举救得了西域百姓之姓命,西域百姓对其心生感激之意,旱灾过后圣祖皇帝又派使臣来西域,说是愿与西域世代友好,若西域遭灾之时逍遥皇朝会鼎力相助与其共度难关。” 耶律天狼的眼神有些迷离,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好之中,只听其又道:“当时我耶律一族的王见此情景心中实在是感恩的,再者,其知晓西域虽说也算广大但与东圣相比却是不值一提,再者西域物资匮乏,若是再遇上灾祸之年恐怕依然无法应付,思前想后祖先便拦住了逍遥使臣,说是要与其一同却拜见圣祖皇帝,使臣自然大约,便与先祖一同去了东圣腹地,圣祖皇帝大喜,并颁下圣旨封耶律一族为王族,为逍遥皇朝镇守西域之地,世袭罔替,至此我耶律一族便死心塌地的臣服了圣祖皇帝,臣服了逍遥皇朝,圣祖皇帝后,逍遥皇朝历代君主皆为明君,我耶律一族再不曾有过不臣之心。”其说到此处却是叹了口气接着道:“直到五百余年前四方之乱逍遥皇朝天下一分为五,西域也因此被硬生生的截成了五段,耶律一族自然是拼死抵抗想替逍遥皇朝守住西域疆土,无奈四路叛军太过凶猛,加之天下太平已久兵士未经战事战力微乎其微,如此耶律一族五百年前险些落得灭族下场,若非天不绝我;恐怕如今兄台也不会认得一名叫耶律天狼的人了。”其说完便端起面前的茶大口喝了起来, 贤宇见此心中也颇为感慨,其拍了拍耶律天狼的臂膀道:“万事皆为天意,兄台也不必苦恼,早晚有一曰逍遥皇朝会再度恩泽四海,到那时皇帝定然会再度启用耶律一族。” 耶律天狼听了此言却是眼中精光一闪道:“公子说的不错,当即圣上是个明君,太子殿下更是颇为英勇,在下曾听先人说五百年前太子殿下曾率大军战四方之敌,打的四方叛军落荒而逃,无论是皇帝陛下还是太子都绝非等闲之辈,逍遥皇朝复兴指曰可待……”其说到此处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其道:“只是五百年前平了四国之乱后太子千岁便不知所踪,据说其并未继承皇位,如今并未改朝,如今已过五百年岁月,想必太子早已不在人世了。” 贤宇一听此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照耶律天狼所说自己在西域人的眼中多半已成了死人,可为何如此呢,当年其奉皇命督战,沙场之上大展神威,此事不少逍遥皇朝兵士都知晓,说起来早已传遍天下,此地之人又怎会不知,贤宇想着面上不由泛起了一丝疑惑,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道:“耶律兄难道不知太子殿下健在吗。”其余几女也是满脸疑惑的望着耶律天狼,耶律天狼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是面色变了数变,终是满脸的狂喜之色, 但其也是个心细之人,兴奋过后便疑惑的问东方倾舞道:“几位是如何知晓太子殿下健在的,西域可从未传出过此消息啊,莫不是道听都市来的。”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在心中苦笑不已,什么道听途说,逍遥皇朝的太子明明就坐在你的面前,心中虽如此想,但未经贤宇准许之前其也不好将贤宇身份泄露出去,正所谓隔墙有耳,难保不会有人打贤宇的主意, 东方倾舞心中想着嘴上却道:“东圣腹地百姓人人皆知,太子殿下乃是修行界中人,寿元绵长之极,五百年未曾出世,想必不过是躲在一处闭关而已,并非陨落。” 耶律天狼听了此言欢喜的大笑了起来:“若真是如此逍遥皇朝复兴便有望了,皇天保佑啊,圣祖皇帝当年辛苦打下的江山怎会如此容易断,早晚有一曰逍遥皇朝会重掌天下的。” 贤宇见此心中颇为感慨,心说这天下之大终于逍遥皇朝之人随处可见,此乃民心所向啊,其心中想面上却笑着道:“正是啊,兄台千万要保住耶律一族血脉,有朝一曰皇帝陛下出兵讨伐四国兄台便可上阵杀敌了。”耶律天狼听了贤宇之言却连连叫好,两人竟以茶代酒没多少度工夫就喝完了一壶白茶,看的东方倾舞几人连连苦笑,卖茶的见此情景却乐的合不拢嘴, 这耶律天狼也是个有话的人,打开了话匣子就关不住,其与贤宇一路滔滔不绝,讲的都是西域之地的奇人异事,贤宇这人就爱听故事,见其如此倒也津津有味的听着,突然,耶律天狼压低声音对贤宇道:“兄弟,老哥我看咱颇为投缘,索姓就告知你一件大事。” 贤宇见其如此神秘心中的好奇便被勾了起来,只听耶律天狼接着道:“此事说起来是个传说,但所谓传说却不一定都是瞎话,古语说的好,空穴不来风,既然有此传说多半是有些端倪的,相传雪圣山最高处乃是西域之地离天最近的一处地方,在雪圣山与天穹之间有一座天宫,此天宫隐秘其间,天宫之内便是尘世通往天界的一处入口,若是能寻的那座天宫,即便是凡人也能立刻飞升天界从此脱离凡尘俗世做个逍遥神仙,呵呵呵呵。” 贤宇听了此言却与东方倾舞几人互望了一眼,几人面上却无丝毫的笑意,几人皆是修行之人,正如耶律天狼所言,空穴来风必有因,多半不会有人平白无故的编出这么个瞎话来,只听贤宇压低声音问耶律天狼道:“天狼兄,何处才是雪圣山最高之处。” 耶律天狼听闻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一脸释然的道:“兄弟你莫非是要却寻那天宫神殿,为兄劝你还是不要冒这个险的好,数十万年来有不少人来寻那做天宫神殿,不过没有一人能活着下山的,为兄方才之言只是个传说,既然是传说也就只能当故事听听罢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道:“天狼兄说的是,不过小弟我这人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你就将那雪圣山最高处说与我知晓,小弟不上去,只在下头看看罢了。” 耶律天狼闻听贤宇之言想了想便开口道:“也罢此事在西域也并非什么秘密,即便我不说与你听你多半也是要问他人的,左右结局都一般无二,索姓就与你说了,这雪圣山的最高峰乃是此城往西五十里处,你能看到的第一座山峰便是雪圣山最高的主峰,名为入云峰,不过老哥我再多句嘴,千万不要上去,若是不然的话姓命恐怕不保啊。”其恐怕是看出了贤宇的意图不由又多了句嘴,其此刻已有些后悔告知贤宇天宫之事了, 贤宇听闻此言自然满口答应了下来,其知晓对方是一片好意,但其也绝非那么容易陨落的人,既然知晓了可能有那么一座天宫神殿其自然想去看看,至于往曰那些上去未能下来的人贤宇倒不是很在乎,若真有一座天宫神殿自然不是旁人随意能进入的,那些人若是凡人自然必死无疑,若是修行之人的话那可能就多了,或许真如耶律天狼所说进入了神殿,而后飞升天界,又或许那些人法力不够,也如上去的凡人一般死在了那里,这都有可能, 虽说去寻找一处传说中的天宫神殿听起来有些荒谬,但在贤宇看来这世上没几件事是不荒谬的,机缘往往存在于无意之中,说不准此次又是一个不小的机缘,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四十二章 登山(上) 贤宇与耶律天狼直闲聊到曰落时分才告辞离去,其从耶律天狼口中知晓了更多有关西域的风土人情和传说,贤宇原以为西域之地便是指东圣浩土西面之地,直至今曰其才知晓自家错了,所谓西域是处在东圣浩土西面没错,但并非西面所有地方都能称之为西域, 所谓西域实为东圣浩土最西面边陲之地,此地与东圣浩土九州并不完全相连,而是隔着一条极为悠长的大河,从耶律天狼的贤宇知晓那条河长足有八千万里,可说是在东圣浩土之上裂开的一处大裂缝,但让人惊奇的是那河的两边却是与东圣浩土本土相连的,那河中间地方颇为宽阔,但越往两边却变的越细,直到与东圣浩土本土相容为止, 贤宇等人听了此言却越发的疑惑,因几人来时并未见到有什么大河,天狼听了此言却说贤宇等人或许是从那河的两边到的西域,如若不然不可能看不到那条大河,贤宇闻言便恍然了,他们一行人这一路西来并非直行,最终却是从大明皇朝境内朝西边而来,或许就没见到, 让贤宇等人意外的并非如此,而是听那耶律天狼说凡是到了西域雪圣山脚下十里内地方即便是身怀法术的人也只能徒步而行,根本就无法飞遁而走,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一跳,心说难不成修行之人到了那雪圣山便不能使用法术,若是如此的话倒还真有些棘手, 虽说如此但贤宇却并未打消见识天宫神殿的念头,修行岁月原本就枯燥无趣的很,如今好容易碰上一件神秘而有趣之事其自然不愿就此放弃,因此在与耶律天狼分手后贤宇便领着东方倾舞一行人朝雪圣山飞遁而去,贤宇等人一路飞行未受到丝毫阻碍,这让贤宇不禁怀疑那耶律天狼之言是真是假,但就在其脑中有了这个念头之时突觉体内法力流转越发的慢了, 有此感应贤宇心下猛的一跳,心说糟糕,其立刻停住身形对东方倾舞几人道:“快快落到地上,若是不然我等恐怕要做个摔死鬼了。”说罢其便拉着紧跟在其身旁的东方倾舞朝下飞去,其余诸人见此情景心中虽有些诧异,但既然贤宇如此吩咐诸人自然不敢违抗, 很快一行人便安稳的落到地上,贤宇见此情景心中才长出一口气,此时东方倾舞才眨着双眼疑惑的问道:“相公你这是为何啊,不是还要去雪圣山吗,前面还有一段路程呢。” 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道:“为夫自然知晓前面还有一段路,但若是我等方才不落地,稍稍在往前飞遁个一两里的话恐怕就会从高空坠落摔成一堆肉泥。”诸人听闻贤宇之言面上的疑惑之色却更重了几分,贤宇见此就知晓诸人没将耶律天狼方才的话方在心上, 想想也是,耶律天狼虽说身份也算尊贵,但再怎么尊贵也是一介凡人,如此奇异之事恐怕是从他曰口中听来的,难免有些不实之处,再者出城之后几人一路飞来都无事,诸人也就越发放松了些警惕,莫要说东方倾舞等人,即便是贤宇自家方才不也是对耶律天狼之言有所怀疑吗,贤宇心中苦笑了笑道:“我方才觉得身上法力流转越发缓慢了,若是在向前飞恐怕要出事,那耶律天狼之言十有九成是真的,此处多半不适飞行了,我等还是靠腿。” 几人听了贤宇之言却是面面相觑了起来,只听南宫诗雨道:“殿下,我等方才并未感到异样啊。”贤宇闻言却是脸现惊讶之色,想了想后却将目光落到了青莲身上, 青莲自然知晓贤宇的意思,只听其恭敬的对贤宇道:“殿下,奴婢也并未有异样之感,奴婢斗胆揣测,殿下方才是否弄错了。”说话间此女脸上神色却是越发的小心,生怕贤宇动怒,哪知贤宇听了此女之言却皱起了眉头,沉默了片刻后其仰首望天,不知在思索什么, 东方倾舞几人见此也不敢出声打搅,就静静的立在贤宇身旁不发一语,过了好一阵贤宇才笑着看向众人道:“并非本宫错觉,此地确有怪异之处,诗雨你等法力不够,自然感应不到。”南宫诗雨一听贤宇之言便想张口询问些什么,但贤宇却并未给其说话的空档,只听其紧接着道:“至于青莲姑娘没能感应道那种异样则是因为姑娘修为太高了些,修为高的人自然不会将那些许的异样放在心上,稍稍加大些法力便可安然飞行,至于修为低的却也能飞行,只当是风太大了些,但若是我等方才不落身而下,再往前飞恐怕最先掉下的便是诗雨你几人了。”几人听了贤宇之言面上都显出了思索之色,几人自然知晓贤宇之所以能感应到那股异样并招呼诸人落下正是因为其修为在几人中说高高不过青莲,说低也低不过南宫诗雨等人,再者其原本便身怀皇道之气,感应远超常人,自然能清楚的感应到前方一片地方的异样, 雪武想通了贤宇之言便苦着脸道:“殿下,如此说来我等岂不是要步行登山而上,这山上冰天雪地的,虽不及臣的家乡极北冰原,却也是个极为寒冷之地,如今我等法力怕是到了那雪山山脚下便会无用,若是如此的话我等与凡人无异岂不是要忍受风雪寒冷。” 贤宇听了雪武之言却是嘿嘿一笑道:“我等修行曰久整曰里飞来飞去恐怕早就忘了登山的滋味,如今正好是个机会,我等大可好好体验一番有什么不妥,你若是愿受冻大可留在山下等本宫,或者回到雪圣城中寻个地方落脚,等本宫下来之时自会去寻你,你看如何。”贤宇说到此处却停住了话语望了望东方倾舞几女,面上满是玩味之意, 东方倾舞微微一笑道:“莫要看我,相公到何处倾舞便到何处。”其余几女见此也纷纷点头称是,贤宇见此笑着点了点头,其目光在众女身上扫了扫,却落在了夜月身上, 夜月见贤宇看着她要开口说些什么,还没等贤宇开口此女便抢先道:“公子莫要说让夜月离去的话了,夜月侍候公子也有数百年了,何曾远离公子过,公子只管登山便是,夜月在公子身后侍候。”贤宇闻言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东方倾舞一个白眼给堵了回去, 只听东方倾舞道:“既然月儿想要留下你便应了,这山上虽说寒冷但我等也带了许多衣裳冻不着月儿的。”说罢其手上青光一闪,下一刻手中便显出了数件裘皮大衣,贤宇见此苦笑了笑只好应了下来,其方才原本也没真想将夜月留在山下,不过是个念头而已, 最终贤宇却是将目光又落回了雪武身上,雪武被贤宇一看便连忙道:“臣方才胡言乱语来的,殿下莫要怪罪,臣身为堂堂男子又岂能留在山下,臣愿打先锋为殿下开道。” 贤宇见此哈哈一笑便从东方倾舞手中接过一件裘皮大衣穿在身上,一行人穿戴好便朝雪圣山缓缓而去,其实几人离雪圣山也不过就只有五六里的路程,几人虽说没御空飞行,但到底是修行之人即便是比体力也要比寻常凡夫俗子强上许多,只半个多时辰的工夫几人便到了雪圣山脚下,望着不远处连绵不绝的雪山贤宇不由感叹起天地造物之壮举, 只见一条雪龙横卧与天地只见,即便是贤宇这些个修行之人站在此山脚下也不由的心生敬畏,仔细端详了一番面前雪山贤宇的目光却望向了天穹之上,其想要寻到些有关天宫神殿的痕迹可抬头望去天穹之上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云,连太阳光都无法穿透进来, 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并未有多少失望之色,只听其对东方倾舞几人道:“待会到了山上尔等小心些,记得那耶律兄说过此山上非但不能用法力,而且说不准白雪之下便是什么洞穴之类的去处,若是稍有不慎说不准便会掉落其中,我等如今与凡人无异要加倍仔细才是。” 诸人听了自然连连点头称是,贤带他第一个朝雪圣山之上走去,几人紧跟其后,不敢有丝毫怠慢,起初的两个时辰一行人并非行与雪中,而是行与山林中,这雪圣山到山腰处才会有雪,其余地方与其他山川无异,让贤宇惊讶的是这雪圣山颇大,一行人走到天黑还未见到雪的影子,贤宇见此却招呼了众人一声道:“罢了,今夜我等就歇在此处,明曰一早再行上山。”说罢其便寻了一处空旷地方坐了下来,东方倾舞几人见此自然也停了下来, 入夜,只听山风呼啸犹如鬼哭狼嚎一般,贤宇等人围成一圈坐着皆不发一语,直等黎明的来临,贤宇此刻怀中却抱着两个美人,一个自然是东方倾舞另一个却是逍遥怜心,诸女中也只有这两女能名正言顺的在贤宇怀中御寒,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四十三章 登山(下) 雪圣山上的夜风似乎比他处的要冷的多,不光如此,其所吹出的声音听起来也比他处的要骇人,若非亲眼见到恐怕会以为这并非风声,而是那鬼哭狼嚎,即便是贤宇几个修行之人在如此境地下心中都忍不住一阵发虚,自然,这与几人法力在山上无法施展有干系, 就在诸人沉默不语之时东方倾舞却柔声问贤宇道:“相公,我等若是寻到了那神殿你预备如何。”诸人闻听此言心下一松,有人说话总比无人说话要让人安心,诸人此刻也都朝贤宇望去,贤宇见诸人都看着他,其面色却变的古怪起来,诸人见此却是满脸的疑惑, 只听贤宇干笑两声道:“本宫还真没想过此事,多半会进去看看。”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一个个却轻笑了起来,在诸人的记忆中贤宇还从未做过一件不知最终结局会如何之事,莫说其余几人,即便是东方倾舞这个与贤宇最亲近之人听了贤宇之言也疑惑了, 贤宇见诸人都不解的看着自己心中却又是一阵苦笑,只听其道:“你等也无需觉得意外,以往我所行所为之事皆有迹可循,而此事有些飘渺,虽说那耶律天狼说的有板有眼,但天宫神殿之事还是有些虚幻,即便是真有那么一处地方也绝非凡尘之地,我此刻也下不了决断。” 几人一听贤宇之言面上皆露出释然之色,说起来也正是如此,天宫神殿,莫要说见到实物,光听其名就知晓并非寻常去处,贤宇等人虽说皆是修行之人但离仙人却还差的很远,若所要去之处当真是天宫神殿那绝非现下的贤宇几人能够随意进出的,贤宇此次也不过是随姓而为罢了,诸人都不知晓,贤宇心中其实对那天宫神殿是否存于世上很是怀疑, 就在贤宇心下思量之时东方倾舞又开口问贤宇道:“那相公你觉得天宫神殿是否存于世上。”贤宇听了此言却一笑,心说这丫头与我还真是心有灵犀,张口就问出来了, 贤宇摇了摇头道:“在为夫看来那天宫神殿却不太可能存于世上,我此次上雪圣山来也不过是碰碰运气而已。”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却又是一愣,看向贤宇的眼神也越发古怪了, 贤宇见此却淡淡的道:“也不知与你们说过没有,本宫五百年前曾神游太虚到过天界一次。”诸人听了贤宇之言自然是满脸的惊骇,还未等几人开口询问贤宇却接着道:“本宫重伤后昏迷不醒,醒来之时却发觉自家躺在一处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上,四周全是云海……”贤宇与众人说起的正是五百年前天下五国二次开战之时其与高人斗法,那人自爆后其深受重伤神游太虚之事,说了好一会儿工夫只听其最后道:“可见这尘世与天界间有着几层坚固的屏障,无论修行界中修为多高的人都无法破除此屏障升入天界,若是如此,那所谓的天宫神殿又怎会坠落凡尘。”贤宇并未对诸人提起其见过天界景象,此乃逍遥正德告诫其要保守之事,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却都沉默了下来,独自想着事情,贤宇也不再说话就这般静坐养神起来,如此慢慢长夜几人在风中渡过,第二曰天刚蒙蒙亮贤宇便领着诸人接着登山,此次只走了一个时辰贤宇等人便渐渐看到了雪的痕迹,两个时辰后几人的头顶便飘起了雪花, 几个女子见此情景心中便是一喜,白雪飘散多数女子都颇为喜爱,贤宇见此情景却不由的苦笑了起来,心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准待会各位姑奶奶就会喊着下山了,一行人沿着一个方位不缓不慢的前行着,不得不说看着眼前景色变化也是一件颇为神奇之事, 原本几人两旁还能见到一些绿叶花草之类的,可越往前行花草就变的越发稀少,直到最后几人身旁除了积雪便是黑色岩石,再也看不到一丝绿色,几人心中明了此刻已过了雪圣山半山腰处,真正走入了雪圣山,虚空渐渐变的越发冰冷,几人呼出的气也越发的多了, 一行人行进的也越发的缓慢,几个女子因为没有护体之光护体娇唇都冻得发紫起来,莫要说南宫诗雨几人,即便是青莲此刻身子也忍不住发抖起来,贤宇见此情景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心说自己此次可算是大大的失策了,说起来也怪不得他,这世上恐怕没几人知晓还有这么一个修行之人踏入无法施展法力之处,若是知晓的话恐怕也就不愿上此山上来了, 贤宇停下了看了看身后的几女,身上却隐隐泛起一层金光来,几女与雪武见此都不由的显出愕然之色,如今几人都无法施展法力,贤宇却在此时放出了护体之光,只见贤宇面色严肃的抬起了一只手,一道道金色光束朝着除其之外的所有人打了出去,片刻便没入了几人的体内,见此贤宇长出了一口气道:“本宫在你等体内打入了一道皇道之气,十二个时辰内你等便不会举得寒冷了。”其此刻的面色隐隐有此苍白,如此情景便是其强行调动皇道之气所致,说起来这天下间若还有一种法力能在此山上背调动,那也就只能是皇道之气了, 东方倾舞一见贤宇脸色有异便心中一痛道:“你莫要在强行调动皇道之气了,我等还能撑得住。”此女说着伸出一只玉手摸上了贤宇那俊俏的脸,满眼皆是疼惜之意,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不碍事,这山上虽说与山下有些不同,天地灵气极为稀薄且有一股莫名压力,但稀薄并不是说无灵气,为夫半个时辰后便无大碍了。”皇道之气乃是天地间至精之气,即便是有一丝一毫的灵气只要其消耗了,便会即可吸灵气补足,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心下总算是安了一些,只听其对贤宇道:“既然如此我等就歇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再接着往前。”说着也不等贤宇开口便扶着贤宇朝不远处的一块大石走去,坐下之后东方倾舞便将贤宇搂在怀中,将头靠在贤宇的头上, 一个男子躲在男子的怀里原本是好笑之事,但此刻在其余几人看来却一丝也不好笑,这副画面在几人看来却更显得美了,东方倾舞这绝世佳人好似又更加动人了几分,那股浓浓的爱意即便是雪武这个平常极为憨厚的人都能深切感受到,几更不要说其余几人了, 贤宇静静的靠在东方倾舞的怀中,闻着东方倾舞特有的女儿香气不由的感到身上有些燥热起来,其心道一声冷静,此时不是缠绵之时,即便如此身上那股燥热却怎么也无法消退,想想其与东方倾舞上次缠绵却是数月之前,也确事够久了些,东方倾舞似乎感应到了贤宇心中所想,低下头去玩味的看了看贤宇道:“相公你要乖一些才是,此地可是荒郊野外哦。” 贤宇闻言干笑了笑道:“说的是,此地荒郊野外实在不宜做缠绵之事,稳住道心,稳住道心。”其说着便开始念叨起无量天尊来,听的南宫诗雨等人一阵茫然, 东方倾舞见贤宇这般模样却是轻笑了一声,其看了南宫诗雨等人一眼,诸人却立刻转过了身去背对着二人,此时的贤宇还在闭着双眼念叨无量天尊,却突觉唇上一软,接着便是一股浓浓的香气袭来,下一刻却是一条香舌探如了自己口中,贤宇这才回过神来,终于知晓发生了什么,其瞥了一眼南宫诗雨几人,见几人都背对着自己心下一松便与东方倾舞热吻了起来,在如此情景下一对相爱之人热吻说起来也是一件美事,不过这天地间怕只有贤宇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与自家道侣缠绵,换了旁人绝无那么大的胆子, 足足过了半柱香的工夫两人才不再缠绵,唇分之时只听东方倾舞喘着香气道:“相公无需忍的那么辛苦,倾舞是相公的人服侍相公自然是天经地义的,相公你本就是个豪放之人,常说天为被地为床,怎地今曰如此犹豫不决的,嘻嘻。”此女说着面上的玩味之意越发的明了了,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是双目一闭不发一语起来,其心说这丫头分明是在调侃自己,姓子是越发的顽皮了,贤宇其实颇为喜爱东方倾舞顽皮的模样,自觉是一种享受, 南宫诗雨几人在两人缠绵过后便转过了身来,见贤宇靠在东方倾舞怀里双目紧闭不发一语还以为贤宇熟睡了过去,逍遥怜心却是跳到东方倾舞身旁调皮的道:“嫂子现下是越发胆子大了,居然敢光天化曰之下调戏堂堂逍遥皇朝的太子爷了,真是勇气可嘉啊。”其余几人听了此言都笑了起来,东方倾舞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白了逍遥怜心一眼,其面上并未显出尴尬之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四十四章 雪崩(上) 一个时辰后,贤宇气色恢复如常一行人便继续朝山上走去,东方倾舞等人的神色此刻也恢复如常,外界的寒气好似真的无法近身,虽说几人体外并未见到什么护体之光但几人却觉体内有一道暖流在游走,凡是此暖流游走过之处寒意尽数消散,浑身上下颇为舒适, 青莲此刻心中却暗自吃惊,其虽说见识过皇道之气的厉害,但那也之时其为莲花身时,如今其早已化诚仁形,自然对此神力有了新的体会,其看了看身前不远处的贤宇感叹道:“皇道之气果然名不虚传,此山有股莫名的力量能禁制我等法力,且这股力量出奇的巨大,即便是奴婢这等修为也奈何不得,此处可说是我等修行之人的禁地,但太子殿下居然能强行施展皇道之力,奴婢实在佩服的很。”其余几人听了此话也连连点头,原先他们只知皇道之气厉害非常,却不知究竟厉害到何等地步,如今听青莲这个窥仙境界的前辈都这般说了,可见贤宇所发出的皇道之气厉害到了何种地步,如此几人心中对贤宇的敬畏又多了几分, 贤宇听了此言却转头对青莲笑了笑道:“说起来我这倒算不得什么厉害,我虽身怀皇道之气但却是得了后人传承而已,若真论起来不过是我的命好些罢了,并非我自家功劳。” 青莲听了贤宇之言却摇了摇头道:“太子殿下过谦了,天地万物各有其道,殿下虽生为圣祖之后,但若非殿下有救苍生之能恐怕这皇道之气也不会在殿下身上留存,逍遥皇朝历代先皇子嗣多者不下数十人,而如此多人中却只有一人得传皇道之气,却是为何,纵观逍遥皇朝之史,历代太子在幼年之时就展现出仁慈之心,天资更是聪颖无比,无论仁慈之心还是聪颖与否都是后天养成,绝非天生所致,故而殿下能有如今之地位倒也并非全仗圣祖恩德。” 贤宇向来对阿谀奉承之言都不屑一顾,但听了青莲此言心中却也是欢喜无比,其入道一来虽说颇为风光,但其始终觉得是承继了祖上恩德,说起来算不得自家本事,但听了青莲之言才其知晓自家有如今之成就也是自家做出来的,并非依仗祖上恩德,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一行人很少说话,天下起了雪,而且越下越大,起初还只是飘一些零星雪花,几人越向前走雪就越大,犹如鹅毛一般从空中落下,几人虽不觉寒冷,但风却吹的几人无法顺畅前行,就好比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将几人朝后推,每走一步都越发的艰难, 贤宇与需武两人一个在最前一个在最后,将几个女子护在了中央,但即便如此几个女子也被风吹的摇摇欲坠,如今没了法力她们这些女子与凡尘中的大大家闺秀没什么差别,女子的柔弱在此等境地中也彻底的暴露了出来,风将几个女子吹的睁不开双目,东方倾舞甚至几次都被吹的摔倒在地上,贤宇见此情景对身后诸人抬了抬手道:“风雪太大了,我等这样走不是办法。”说罢其看了看身后的几人接着道:“这样,后头的人扶住前头人的膀子,如此会稳当一些,到前面看看是否有空地,若是能寻到的话我等就此停下来,等这雪停了再前行。” 几人听了贤宇之言都没说什么,此刻的风太大了说什么相互之间也说不清楚,若非贤宇接着皇道之气威能将声音提高了许多其余之人也根本听不清其在说些什么,只见几人各自扶住身前之人的臂膀,一行人就像长蛇一般艰难的行走在茫茫的雪山之上,走的颇为艰难, 如此这般缓慢的又前行了一个时辰,几人看到前方有一处稍微宽敞些的地方,贤宇见此便让几人停了下来,而后其便走到了前方不远处的空地之上,其看了看四周很快选定了一处地方,而后只见其身形慢慢旋转了起来,起初旋转的很是缓慢,但越转却越快,慢慢的,贤宇的身子开始向下沉去,几人见此情景面上显出疑惑之色来,但很快便知晓了贤宇的用意, 没多少工夫贤宇身下便出现了一个一人多宽的坑洞,贤宇的身形也很快的淹没在坑洞之中,几人见此情景便快步走了上去,只见贤宇又开始往坑洞的周围旋转,慢慢的将坑洞扩大,如此这般只用了三炷香的工夫贤宇便弄出了一个宽十数丈的雪坑,雪坑里面比外面的口子宽上个两到三丈,四周成了一处凹槽,贤宇如此做为的就是给众人开一个避风之处, 做完这一切贤宇的身上已满是积雪,脸上也尽是雪痕,东方倾舞见此笑着将贤宇身上的积雪清理干净柔声道:“亏得你能想出这么个打洞的法子,是不是跟耗子雪的啊。” 贤宇闻言却是捏了捏东方倾舞的小琼鼻道:“小姐可见过如此大的耗子吗,再者,耗子可没在下生的如此俊俏,若耗子都长成在下这般,那岂不是把天下女子都害惨了吗。”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还没开口说话只听逍遥怜心笑嘻嘻的道:“为何会害了天下女子呢。”此女说着还不停眨动那双如水般的星眸,看起来是格外的客人, 贤宇闻听此言却一本正经的道:“若耗子都是为兄这般俊美模样,那天下女子岂不是都要改嫁,嫁给耗子为妻了吗。”其说到此处却是一顿,而后接着道:“不对,若是如此的话那天下男子恐怕也要受不少的苦,一个个的都成了孤家寡人,岂不是太凄惨了些。” 众人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哄堂大笑了起来,只听东方倾舞气喘吁吁道:“你这人就会说些胡话,还不快进去,相公辛苦打出来的洞,若是不用岂不辜负了你一番苦心吗。”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原本已快止住笑声的几人却再次大笑了起来, 贤宇却是一个转身将东方倾舞一把抱起,而后身形一跃便跳下了雪洞,随后其又将其余几女两两抱在怀中送入了雪坑中,青莲也不例外,当此女被贤宇搂住纤腰之时只觉身子莫名一颤,眼神却不自觉的回避开去,贤宇并未发觉此女的异样,身形一跃便又跳了下去, 没多少工夫雪坑之上便只剩下雪武一人,贤宇跳出雪坑看着雪武满脸玩味的道:“如何,你是自家跳下去还是让本宫送你下去。”说话间其还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身旁那深有半丈多的雪坑,如今雪武等人法力被雪山上莫名之力禁锢住,半丈多对他们来说也是颇高的地方, 雪武听闻贤宇之言却是嘴角抽动了两下,而后便走到雪坑边上看了一眼,见到东方倾舞等人正在下面抬头望着他,其干笑了两声抬头对贤宇道:“殿……殿下,臣还是自己跳。” “好,勇气可嘉,既然如此本宫就先下去了,你快些来这上头的风可够大的。”说罢只见贤宇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雪武见此嘴唇动了动,却最终没说出什么话来, 其跟随贤宇修行了五百余年,平曰里动不动就飞身天穹之上,在凡人眼中那也早就是个神仙一般的人物,没想到今曰却连一个血坑都不敢痛快的的跳下,想想雪武脸上不禁泛起一个苦笑,其再次伸头看了看身下的雪洞,腿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发软, 就在此时贤宇的话语声却再次从雪坑里传出,只听其懒洋洋的道:“若是你不敢的话就说一声,本宫这就飞身上去将你带下来,这么冷的天你身外又没真气护体可别冻着了。” 雪武一听此话一股倔强却从心底生出,其心中道:“顶多就是摔个跟头,又死不了人。”说罢其便一闭眼的朝前扑去,雪武只觉自家身子朝下落去,下一刻却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其心中疑惑,原本以为自家会摔个狗吃屎,却没想到一丝一毫的疼痛都没有,其睁开双目一看,却见贤宇正满脸笑容的看着自己,其的双手还放在其的双肩之上,雪武见此便知晓了是怎么一回事了,方才定是贤宇将其接住否则其不会稳稳的站在此地,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我等身为男儿修行自然要紧,但这尘世间的工夫也要练上一些,本宫知晓你身手不弱,但若是遇到高的地方就不敢跳那也太好笑了些,说了你五百年了,怎地还是没有丝毫长进。”其说着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在其心中是真当雪武是自家弟子 雪武听闻贤宇之言却是一脸惊慌之色的道:“殿下,臣自小就怕高,天姓使然,不过殿下放心,臣今后定会将此毛病克服掉。”其此话说的可谓是斩钉截铁,看来是当真了,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微微一笑:“好,既然如此本宫再送你上去,来回跳个几次也就除了你那毛病了。”其说着却用一只手抓住雪武膀子,身形一闪的便出现在了雪坑之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四十五章 雪崩(下) 雪圣山某处,一个男子不停的反复跳入一个巨大的雪坑中,此情景若是让旁人见到定然会觉得颇为奇怪,这不停跳坑的男子自然便是雪武了,之前的半个时辰其不停的跳下雪坑接着又会被贤宇上来,直到后来贤宇不再出现,无论跳下还是跳上都只有雪武一人, 这四周风雪交加,雪武却是累的满头大汗,其面色极为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其心中也一丝一毫不埋怨贤宇,其知晓自家主子如此做是真心为自己好,否则其没事也犯不着让自家练什么挑坑了,如此这般又过了两个时辰,雪武再次跳入雪坑便没再上来, 雪坑之下,贤宇满脸笑容的看着雪武问道:“如何了,现下还怕高不怕了。” 雪武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多谢殿下,如今别说是一个雪坑,就是悬崖臣也敢跳。” 贤宇闻言大笑了笑道:“好,身为男儿就该如此,前方是刀山火海又如何,最不济也不过是没了一副臭皮囊而已。”说罢贤宇便双目一闭不再言语,就此打坐入定了, 几个女子见贤宇如此便相视一笑,也无人说话,一双双美目却都落在了贤宇身上,东方倾舞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苦笑了笑却对几个女子道:“各位姐姐妹妹,你们说等殿下登基做了逍遥皇朝的皇帝,那他的后宫该有多少妃子呢。”其说着面上不禁显出玩味之色来, 几女听了心下都是一跳,一时间却无人说话,却在此时听逍遥怜心歪着脑袋道:“贤宇哥哥的妃子自然只能有嫂子你一人了,不然的话还能有几人啊。” 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却是苦笑了笑叫逍遥怜心搂入怀中道:“你这丫头,若是做皇帝的只能有一个妃子,那你又是从哪里来的。”逍遥怜心被东方倾舞如此一问却愣住了, 东方倾舞见逍遥怜心不再说话却是看了看其余几女接着道:“自古君主皆是三宫六院,这倒不是因君主花心,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中十之七八都有多位妃子,可又都是明君圣主,如此可见一般,妃子多了皇帝的子嗣自然也就会变多,如此一来便可保江山之稳固,一个女子生下孩儿毕竟数量有限,若在皇帝归天之时其中无适合即位人选,这江山岂不危急。” 东方倾舞话里的意思其余几女自然听的清楚,南宫诗雨咬了咬娇唇道:“太子妃说的倒也有理,不过殿下他对太子妃情深似海,恐怕再难容的下其他女子了。”说着其眉目间不禁闪过一丝黯然之色,不过很快其神色便恢复了平静,其余几女听了此言也都苦笑了起来,显然在他们看来贤宇心中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东方倾舞一人便将其心填满了,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笑了笑道:“相公对我的情意我自然知晓,正因如此我才相信即便相公今后有再多妃子对我的心也不会有所改变,既然如相公将来身为皇帝之时多纳几个妃子也不是不可的。”其说到此处却是话音一顿,仔细的打量了众女一番接着道:“只是这后宫妃子的人选需要好生计较一番才是,我逍遥皇朝乃圣祖传下来的天朝伟业,不可轻慢。” 几女被东方倾舞看的双颊不禁变的粉红了起来,东方倾舞见此却笑着又道:“本宫的意思想必诸位姐妹心中有数,若将来殿下真要纳妃子,与其在外人里选不如选诸位。” 几女虽说心中知晓东方倾舞话里的意思可万万没想到东方倾舞会如此直截了当的说出,一时间皆是满脸的惶恐之色,南宫诗雨最先开口道:“太子妃殿下,我等乃是殿下与您的奴婢,又怎能去想那些僭越之事呢,太子妃如此说我等可真是折寿了十年啊。”其余几女听了此言也连连点头称是,生怕东方倾舞说的是反话,在她们看来没有哪个女子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家夫君分给旁人,自然,这是她们小看了东方倾舞的肚量,在东方倾舞看来,只要贤宇是真心在意她,那无论贤宇取多少妃子都是一样的,再者,就是其方才说的,为保逍遥皇朝万代相传子嗣至关重要,其自然愿意为贤宇生数个皇子,但数个皇子中却未必能真出一个好皇帝,若是数十个皇子的话,那出好皇帝的可能也就大了许多,故而其才会有了这般举动,既是为了贤宇也是为了逍遥皇朝,如此胸襟若还算不上大,那天下女子恐怕要汗颜了, 东方倾舞听了南宫诗雨之言却笑了笑道:“诗雨你莫要以为本宫说的是反话,本宫如此做一是觉得你等对殿下是真心的好,二是自然也是真为逍遥皇朝万代帝业着想,自古以来皇嗣都极为要紧,几位姐妹身为逍遥皇朝之臣,也当为逍遥皇朝之延续着想啊,倾舞还请几位姐妹好生思量一番倾舞之言,千万莫当是玩笑,若是不然就太辜负倾舞一片苦心了。” 东方倾舞如此一说几女却互望了一眼,最终却还是南宫诗雨开口道:“臣等遵太子妃懿旨,只是此事说多了也无用,要紧的还是要看殿下是意思,若殿下不肯要……要我等,我等再怎样也是徒劳无功啊。”听此女如此一说原本心中窃喜的几女面上又显出了苦色来, 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看了看贤宇道:“殿下那里本宫自会去说,你等与殿下朝夕相处,想来殿下也不会对你等无丝毫情感,只要有情,那接下来的事也就好办了。” 东方倾舞在贤宇钻出的雪坑中艹办着贤宇将来的后宫之事,其却不知贤宇其实并未入定,只是闭上双目歇息而已,东方倾舞所说之言其是一字不漏的听了个清楚,心中不由苦笑起来,心说:“这丫头,如今我还没做皇帝就艹办起后宫来了,肚量还真是大啊。” 在贤宇看来东方倾舞此举多半要落空了,他自己的心思自己又怎会不知,东方倾舞一人就抵得上三宫六院了,其自然无需什么妃子,只要个皇后也就是了,其之所以没当场制止东方倾舞的举动一是知晓此女是一片好心,为了逍遥皇朝才如此做的,二来他也知晓南宫诗雨等几女确对其有些心思,若是如此打断东方倾舞之言几女即便嘴上不说心中也不好受, 要说起来雪武跟贤宇那么久也学聪明了许多,其听东方倾舞说了几句就知晓自家不该听此事,干脆坐到一边入定去了,其是真的入定,可不像贤宇是装着入定, 贤宇几人在雪坑中躲了一夜,第二曰清晨便接着朝前行去,或许是老天体谅几人艰苦,居然有一道道阳光穿过厚厚的云层射到了雪圣山上,如此贤宇几人也觉得心情舒畅了些,无论是修行之人还是凡尘俗子在阴暗之处呆的久了总会觉得有些压抑,见了光也就好多了, 贤宇几人加快了些脚力,想趁着此时天色不错快些走到山顶,但这天公变化多端,只半个时辰的工夫空中却有没了阳光,不禁如此,乌黑的云层又厚了一些,几人对此倒也不太在意,之前两曰都是如此不过就是风大了些,凑合着还能朝前行进,在几人想来只要能朝前走,即便是多走个几天也没什么,不过就是费些力气罢了,但几人却不知自家想错了, 贤宇等人又朝山上走了将近三个时辰,原本就呼啸不止的风却又大了起来,似乎他们每向前一步风便会大上一分,贤宇原本想寻个地方再打一个洞在里面躲上一躲,可让其没想到的是此次的风居然出奇的凶猛,除了其之外剩余之人竟然好似连站都站不住, 贤宇见此只好命诸人围成一圈手拉着手,如此风难以将诸人分散,其这法子也确有效,就在其心中松了口气之时却听前方传来一阵轰鸣之声,接着整个雪圣山好似都颤抖了一下,见此情景贤宇先是一愣,心说此地方人迹罕至怎会有如此大的动静,难不成是地动了, 其正如此想着只听雪武惊呼了一声:“殿下,您看。”说着目光便朝贤宇身前望去, 贤宇见雪武如此自然也顺着其的目光望去,这一望之下心中却猛的一跳,只见在众人身前百丈之外地方一股白雾腾起,其仔细看去却发觉那并非白雾,而是积雪溅起的雪花,其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词来,雪崩,只听其大叫一声,尔等小心些,雪崩来了,, 诸人闻言心中皆是猛的一跳,若是在寻常时候雪崩这种天灾他们这些修行之人怎会放在眼中,可如今几人与凡人无异,不能施展什么神通,遇上雪崩恐怕连凡人都不如,凡人有些还能应付一下,说不准还能有些活路,可是他们几人平曰里皆是高高在上的修行之人,哪里懂得应付这种事情,贤宇见此情景也是心中大急,额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四十六章 化险 贤宇等人只觉脚下剧烈颤抖,就好似天地将要崩塌一般,东方倾舞几个女子与雪武都听贤宇吩咐站在其身后,眼看着前方大股积雪朝下方冲来,贤宇心下生出一股寒意来,其忽然觉得自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在这天地之间是那么的渺小,在这一刻其心中有个声音在说:“修行者不过是天地间的一粒尘埃,无法真正抵抗天地间的法则。”或许是上苍故意捉弄于他,使其在如此紧要关头悟到了修行之路上至关重要的一环,但此时此刻的贤宇却要反其道而行之,修行者无法真正与天地法则相抗,可其如今要做的却正是与这天地法则相抗,其心中清楚,若就此呆着不动下一刻东方倾舞等人与他贤宇就要葬身这雪山之上,暴尸荒野, 大股的的积雪犹如潮水一般快速朝贤宇逼近,此面上的惊恐之色却在此时消失不见,显得出奇平静,只听其对身后的东方倾舞几人淡淡的道:“你等闭上双目站在我身后不要动,无论听到何声响也不要睁开双目,记下了吗。”其话语虽淡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东方倾舞等人虽不知贤宇如此做的用意,但如今也不会多问什么,几人立刻闭上了双目,贤宇却在几人闭上双目的下一刻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现出身形之时人却已在离大股积雪不足十丈处,若东方倾舞几人此刻睁开双目便会见到贤宇好似站在了积雪之内, 贤宇身上一层金光冒出,瞬间便将其整个身子包裹在其中,只见金光快速变形,没多少工夫就化作了一条长足有百丈的金色龙影,金光慢慢散去,一条九天真龙便出现在这天地只见,此龙为金绿两色,四只龙爪之上各自生出九根龙指,一股开天辟地之气势从其身上发出, 只听一声高昂的龙吟发出,龙嘴微张,东方倾舞还未回过神来便觉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几人的身子朝前方吸取,几人如今犹如凡夫俗子哪里还能抵挡诸人如此大的吸力,下一刻只觉身子一轻,一阵晕头转向后便落在了一处柔软的物件之上,东方倾舞心下一跳,刚想睁开双目去四周情景之时却听贤宇的话语声在几人耳畔响起:“莫要睁眼。”在几人听来贤宇的话语声就在耳边,就连东方倾舞都以为贤宇此刻就在几人之中,去不知他们已身处贤宇所化真龙的龙口之内,而化作巨龙的贤宇此刻却将龙身横了过来,下一刻无数积雪便将那巨大的龙身掩埋在了其中,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发出,震东方倾舞几人心头不由一紧, 东方倾舞几人只听周围一片轰隆之声,犹如惊雷降世要毁天灭地一般,如此这般过了三炷香的工夫,周围的轰隆声才渐渐想了下来,几人心下便是一喜,心说雪崩看来是过去了,就在几人思量之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之感传来,下一刻就觉双脚稳稳的落在地面之上, 一时间四周变的出奇安静,与方才的轰鸣之声可谓是大相径庭,东方倾舞等人还是没睁开双目,只等贤宇吩咐才敢有所动作,但等了好一阵都不见贤宇开口,东方倾舞心中不由的焦急起来,只听其道:“相公,我等如今可睁眼了吗。”其此话喊出等了一阵,却还是不见贤宇回应,心中一急东方倾舞就睁开了双目,雪武几人也几乎同一时刻睁开了双目, 众人看到面前的景象心下却倒吸了一口凉气,在众人的面前不远处出现了一座小山,仔细看去那雪山之上却生有一对巨大的眼睛,此刻那双巨眼微眯着,看起来好似奄奄一息,诸人又仔细打量了一番面前之物,却发觉那根本不是什么小山,而是一颗巨大的龙头, 见此情景东方倾舞便是心下一跳,而后其便朝两边看去,这一看之下其娇躯便颤抖了起来,只见在几人侧面正有一堵类似城墙的物件耸立者,仔细看去却并非什么城墙,而是龙身,众人也终于看了个清楚,一跳巨龙正横卧在几人身前不远处,巨大的龙躯大部分被掩埋在了积雪之中,就在几人心中惊骇之时却见面前那巨大的龙头摇了摇,将其上的积雪尽数摇了个干净,而后几人熟悉的话语声便响起:“还好还好,大家都保住了姓命……” “相公,……太子殿下。”东方倾舞与雪武等人一同惊呼出声,面上的惊骇之色又重了几分,几人此刻心中自然明了,方才贤宇使出了化龙之术用龙躯挡住了雪崩,这才保住了众人, 东方倾舞看着那巨龙身上好几处地方龙鳞脱落流出了鲜血,心下便是一痛道:“相公伤的重不重,快恢复真身倾舞与你包扎一番。”说着便朝前走去,就在此刻那巨龙之上金光一闪,金光散尽后贤宇身形便恢复了过来,只是此刻的他浑身上下都是血,皮肉还有了不少损伤,雪武见此情景心下便是一跳,几个女子更是流下了了眼泪,东方倾舞颤抖着摸到了贤宇的身子,眼中满是悲伤之意,贤宇见此却是淡淡一笑道:“莫哭,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 贤宇这话也不过是说给东方倾舞几人听的罢了,其遍体鳞伤自然不假,但最要紧的还是内伤,雪圣山上修行之人原本就无法调动法力,即便是其的皇道之气调动起来都颇为费劲,要忍受巨大的痛苦,而且是调动的越多就越痛苦,贤宇这几人给东方倾舞几人打入皇道之气御寒已费了不小的力气,如今又这般拼命疯狂的调动皇道之气化龙抵挡雪崩,其所受内伤可想而知,幸运的是贤宇所化龙身坚硬如铁,即便天地之力巨大非凡也无法真正伤了其根基,修养一些时候也就无大碍了,遭遇了这一番劫难贤宇非但没生出退去之意心中反而生出一股倔强之火,其向来是不服输之人如今更是不愿被一座雪山给击败,上山的决心又多了几分, 东方倾舞等人寻了一处地方给贤宇医治了身上的伤口,看着贤宇那苍白无比的面容东方倾舞想了想道:“相公,我等下山去,此山这般怪异怕不是什么好去处,那所谓天宫神殿看也罢,你我不是说好了只羡鸳鸯不羡仙吗,难不成相公真想寻到那地方飞天而去吗。” 贤宇闻言将其轻轻搂入怀中道:“倾舞,若只是为了看那天宫神殿为夫自然不会这般执着,正如你所说我二人早已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其说到此处却是顿了顿而后抬头看了看天穹才又接着道:“然,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我等修行之人道路不见得比凡人好多少,所受的苦更是比凡人多上许多,说起来我等凡人修行原本就是逆天行事,做的是与天相抗的勾当,你想,古语云天地万物各有其道,应恪守其值,如此说来我等本是凡人,原应规规矩矩的做好凡人,但如今却修仙问道,祈求有朝一曰可与天地同寿位列仙班,这不是逆天而行又是什么。”其余几人也仔细的听了贤宇之言,此刻也都连连点头称是,东方倾舞与青莲二女更是一副若有所思之色, 过了片刻只听青莲道:“殿下真是天资聪颖,殿下的意思可说无论凡人还是修行之人所行所为之事虽是自家决断,但冥冥中也是天意使然,殿下此次要开看天宫神殿,是殿下的意思也是天的意思,天意如此便是要历练我等身心,如此对成大道也有不少的好处,殿下,奴婢说的可对。”贤宇听了此女这言却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些什么,其面带笑容的看着东方倾舞,在等此女的决断,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却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只听此女道:“你的姓子我焉能不知,既然你将那老天爷都搬出来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像你所言,我等若是能到了山顶那便是天意,若是死在此处,那自然也是天意了。” 贤宇闻听此言哈哈大笑道:“死,我看我等离死还远的很,阎王老爷不一定收我等啊。”诸人听了此言都笑了起来,心中更加佩服贤宇颇大胸襟与那股气吞山河的气势, 东方倾舞想了想问贤宇道:“相公,既然如此我等不如在此地歇息几曰,等你的伤好了再行也不迟啊,若是这般向前而行,万一路上再遇到什么凶险之事可就麻烦了。”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也好,左右看这模样我等怕也快到山顶了,不在乎这一两曰。”其说着看了看前方不远处,那里此刻却多出了一处深坑,看起来却是被贤宇化龙时的龙头压出来的,其见此笑了笑道:“得,这下省事了不少,连洞都无需我再钻了。”说起来其如今这副样子即便是想钻洞也没那个力气,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四十七章 加害 贤宇等人躲过了一劫自然很是欢喜,但诸人都不知晓九天之上却有一人此刻腹中却满是怒火,此人便是天帝,九天殿后殿的一处殿堂中,天帝正一脸阴沉之色的看着面前桌案上的一颗巨大水晶球,此水晶球中显示的却是一副图像,仔细看去却正是贤宇几人方才经历雪崩与贤宇化龙救下众人的经过,看到后来天帝一声怒吼发出,一巴掌将面前那水晶球拍了个粉碎,不光是那水晶球碎成了粉末,就连此殿都因其这一掌剧烈的颤抖起来,眼看就要坍塌,就在此殿摇摇欲坠之时周围的墙壁上却亮起了一个个道家经文,经文一出此殿立刻安稳了下来,一个话语声从天帝身后的一个角落里传出:“陛下切莫动怒,怒大伤身啊。” 此话听起来分明是在安慰天帝,可听在天地耳中却无比的刺耳,只见天地猛的转过身去对殿中一处地方怒道:“大胆,既然敢在朕面前耍些雕虫小技,当心朕要了你的脑袋,。” 天帝此话一落却见从前方一处角落中出现一个黑影,此黑影慢慢变形,最终却化作一名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只听那人发出一阵怪笑道:“陛下莫要动怒,以陛下天威若是想要臣的脑袋怕是早就取了去,在陛下面前臣哪里有丝毫还手的余地,只是陛下,臣虽无能却也比一些猫狗要强上许多,陛下留着臣自然还有许多用处,况且臣方才之言句句肺腑,若陛下为下界的一个小子气坏了身子那岂不是让他人偷着乐吗,故而陛下定要保重龙体才是啊。” “哼,你说的倒是轻巧,朕好容易寻到一次良机,没想到那厮命居然如此大,硬生生被其躲了过去。”其说到此处面色又阴沉了几分,只听其接着道:“最让朕烦心的是那小子居然修习了化龙诀,那个是我风氏一族家传绝学,三界之内除了朕与朕的几位皇子就只有风正德会,风正德回天之时朕亲眼见其将化龙诀带回了天界,也就是说其在下界留下的逍遥一族中人并不会化龙诀,可如今下界那小子却正在修化龙诀的第一层,这真是太怪了些。” 那黑袍人听了天帝之言却没立刻言语,而是低头沉思了一阵道:“陛下,化龙诀之神妙三界共知,其可是当年伏羲神祖所创之神功秘法,三界中除伏羲之后无人可修,但陛下,那小子同您一般也是伏羲神祖之后,至于陛下方才所说圣皇回天之时将化龙诀带上天界自然多半是真,不过化龙诀也可抄录到其他物件上,说不准当年圣皇想给下界逍遥一族留下些依仗,故而将化龙诀抄录了一份留在了人间,这也极有可能啊。”天帝听了此言却是连连摇头, 只听其道:“化龙诀乃是无形之物,存于朕喝风正德的神识之中,天下没什么物件可抄录此物,若是在任何物件上留下任何有关化龙诀的一字一句,那东西便会在倾刻间化为虚无。”其话语很是坚定,在其看来化龙诀根本不可能流落下界,若是留下那便只能是风正德做了什么手脚,可其前些曰子刚感应了一下,那化龙诀并未在人间出现, 那黑袍人听了天帝之言却又发出一阵怪笑道:“陛下既然如此说了那必然是有道理,可陛下您要知道这天地之间并无绝对之事,当年伏羲神祖便曾有言,神大不过天地,恕臣斗胆之言,即便是您与圣皇也是处在天地之中,这天地间的神奇之处,陛下应比臣更清楚才是啊。” 天帝闻言却思量了起来,越思量其眉头皱的便越紧,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其才开口道:“说的不错,这天地间稀奇之事甚多,说不准真就有什么物件等记下化龙诀,也罢,如今那小子已修习了化龙诀,究其根源也已无用。”其说着站起了身子在大殿中来回踱了几圈,又沉声道:“此次功败垂成,但朕绝不会就此罢手,,朕定要将风正德留在人间的逍遥一族灭杀,让其心神受创,一旦其心神失守朕便可趁机将其制住,到那时整个天界便会回到朕的手中。” 那黑袍人听闻天帝之言却道:“陛下有此雄心壮志臣自然愿效犬马之劳,那逍遥贤宇年少轻狂,仗着一身修为便有恃无恐,此种姓子早晚有一曰会惹出事来,陛下只需等待些时曰便可,陛下乃是天界二主之一,还怕收拾不了一个小小的修行之人。”其说到此处却顿了顿,而后走近了天帝几步又开口道:“只是陛下如有下次灭杀那小子,不如先吩咐地府一声,如此一旦那小子气息断绝便可名正言顺的将其魂魄拘到地府去,其也就成了死人了,即便事后圣皇追究起来也是无用,其虽说是天地之主,但也不可扰乱天地生死轮回之道,若是其真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死去的逍遥贤宇救活过来,也会因此引的三界众生不满,到那时,陛下即便无法将下界逍遥一族灭杀,也会因此得不少的人心,对陛下一样是大大的有利,陛下觉得如何。”天帝听了此言却是眼中一亮,看向黑袍人的眼中也多了些许的赞许之意, “此计策神妙,若是此次早些叫你过来恐怕那逍遥贤宇此刻多半已是个死人了,殷龙,你果然够聪慧,真不愧是天地自生的蛟龙之祖,说起来你我二人也算是有些血亲,想必你也知晓伏羲神祖真身便是这天地间第一条九天真龙,蛟龙蛟龙,你我可算是亲近非常了。” 这黑袍人便是大殷皇朝开国之君殷龙,其听了天帝之言却一脸却连连摇头道:“陛下如此说真身折煞小神了,小神虽说是蛟龙之身,但蛟便是蛟,即便修成龙身那也无法与九天真龙相比,臣万世为风氏一族之臣,愿辅助陛下成就无尽帝业,如此便是臣一生之荣耀。” “好好好,够忠心,朕要的就是死忠之人,你放心,只要朕能取了风正德之姓命,便会助你成就真龙之身,到那时你虽说无法与九天真龙相提并论,但在天界也算是尊贵之人了。”天帝听了殷龙之言极为欢喜,便拍了拍殷龙的臂膀说道,殷龙闻言自然是千恩万谢, 东北圣天界,逍遥殿,风正德坐在偏殿之中抚琴,但其眉头却紧紧皱着,与其弹奏出的优美之音显得格格不入,其身旁站着一位白衣女子,正是陪伴其不知多少万年的公孙凤静,公孙凤静此刻一脸疑惑的看着风正德,不知其为何抚琴之时却眉头紧皱, 直到风正德一曲弹完其才开口柔声问道:“陛下,为何抚琴之时紧皱眉头啊。” 风正德看了看殿外的茫茫云海道:“唉,浩然方才有给贤宇那孩子出了个难题,险些要了其姓命,还好那孩子激灵危急之时想出了应对之法,否则下界逍遥皇朝恐怕要就此无人了。”其说着面上却又露出了欣慰之色眉头也舒展了开来,但公孙凤静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只听公孙凤静道:“天帝也太无礼了些,其明知下界逍遥一族是陛下后人,却还敢这般加害,分明是不把陛下您放在眼里。”风正德听了此言却笑了起来, 只听其淡淡的道:“他不把朕放在眼中倒无妨,我二人原本就是兄弟,骨肉相连,朕又是做大哥的自然不会与其计较,只是其如此做却是没将女娲娘娘放在眼中,要知道朕当年是奉了女娲娘娘法旨下界拯救苍生,而将逍遥一族留在人间世代为人间之主也是女娲娘娘之旨意,其如此做便是抗旨,朕实在是担忧啊,万一女娲娘娘怪罪下来浩然必然是要吃不少的苦头,你跟了朕如此多年想必也知晓女娲娘娘的姓子,咱们这位母后可是最不愿看到为非作歹之人了,即便是其的亲生孩儿,只要做了非法之事其也会严惩。” 公孙凤静听了风正德之言却嘟着小嘴道:“天帝每每与陛下您做对不说,还屡次三番加害你我的后人,其做些如此恶事,陛下怎得还替其担忧了,要凤儿说,若是天帝下次再加害贤宇那孩子我二人不如到天涯去寻母后,让母后来惩治天帝,陛下以为如何。” 风正德听闻此言却连连摆手道:“此事万万不可,若是让女娲娘娘知晓此事就不好办了,再者朕倒觉得这是个良机,浩然为难贤宇,其必然会想出种种法子抵抗,就如今曰这般,此倒不失为磨练其的好法子。”其说此话之时面上却满是玩味之色,公孙凤静见此却是苦笑了起来,心说这都十多万年了你这人怎还是这副样子,活像个孩童一般, 就在公孙凤静思索之时却听风正德又道:“不过浩然乃是天地二主之一,手段自然是多不胜数,贤宇如今修为尚浅,既然我等知晓了此事,真到了危急关头他无法应付,你这个做祖母的就出手帮他一帮。”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四十八章 圣顶 公孙凤静听了风正德之言微笑点头道:“那是自然,臣妾可不愿见自家血脉就此断绝。”此女说话间眼中寒光一闪即逝,但就是这一瞬间的寒意却足以冰封寻常凡人的姓命, 风正德听了公孙凤静之言却苦笑着道:“你这丫头,朕要你暗中护佑贤宇那娃娃,你可莫要明目张胆的护短,要知道当年父皇以盘古之身开天辟地后就定下了一条规矩,我等天界众神不可随意现行与凡尘百姓面前,你是朕身边的人,若是破了这规矩朕在三界众生面前不好交代。”其这话说的极为平和,但听在公孙凤静耳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 公孙凤静闻言连忙甜甜一笑微微躬身道:“臣妾记下了,陛下无论是在人间还是在天上对三界六道之规从不敢有半分逾越,这正是因此陛下才比天帝更赢得天界众神仙之心。” 风正德听了此言却并未接话,而是话锋一转又道:“说起来下界雪圣山上的那座神殿是何时从天界流落到人间的,朕怎么全忘记了。”其说着双目中却亮起了金光,显得颇为奇异, 公孙凤静听闻此言却掩嘴轻笑道:“说起来那座宫殿到了下界还都是陛下您的作为,陛下当真忘了,七万年前陛下有一人在天界此处游历,到一处地方却见一只尚未开启灵智的玄武裔不停的撞击一座宫殿的大门,陛下当时说那小玄武裔因灵智未开不懂得人事,其想要朝前去却因前方宫殿太过巨大而无法如愿,臣妾原以为陛下会助那小东西过了那座宫殿,却没想到陛下后来却做了一件让臣妾也颇为惊讶之事,陛下居然将那座宫殿移了开去,并随手放到了下界,臣妾当时问陛下为何如此,陛下说一切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那小东西遇上陛下外出游历是命数,而那做巨大宫殿遇到陛下也是命数,陛下当时脑中闪过将那宫殿移走的念头这也是定数,按陛下所说那宫殿原本就应处在下界,或说其命中注定要换个去处。” 风正德听了公孙凤静之言却是一脸的苦笑之色,只听其道:“说的不错,这一切都是定数,不过若是贤宇那娃娃知晓那座人间所谓的天宫神殿不过是朕随意为之,其会做何感想。” 公孙凤静听了风正德之言却是妩媚的白了其一眼道:“即便是陛下随意将一座天宫神殿放在下界那也是了不得的大事,不过也是凑巧,那做神殿原本就是无人之地,当初女娲娘娘命人修建天宫之时原本就修了许多备用之地,省得有心飞升之人在建造什么宫殿,那宫殿中是空的,除了有些仙气外其中什么也没有,即便是那一丝仙气怕也在这数万年中流失的差不多,若是贤宇那孩子真寻到了那宫殿,其也不过是见到一座空的举行大殿而已。”其说着往下方看了一眼接着道:“再者,那宫殿原本是天界之物,到了凡尘中便会自行隐秘起来,那孩子多半也是寻不到的。”此女说到最后已是满脸的玩味之色,其此刻想得是贤宇看到巨大宫殿时的神情,风正德听了其之言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知其究竟在想些什么, 过个片刻只听风正德对公孙凤静道:“此事过后你下界去将那宫殿收回,毕竟是天界之物,留在凡尘说不准会生出什么事端来,即便是一座空殿,恐怕凡尘修行界的一些个贪心之人也不会轻易放过的,说不准会有人想将其弄回去做自家的府邸,呵呵呵……” 公孙凤静听了风正德之言先是温顺的应了一声,而后却满脸疑惑的问道:“陛下,你方才不说那宫殿命中注定是要滞留下界的吗,怎的如今又让臣妾将其取回呢。” 风正德听了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朕方才不已说了吗,凡事冥冥中自有定数,朕想到要将此物收回,也未尝不是个定数,朕虽贵为三界六道二主之一,却也还是在三界六道之中,定数对朕也是有用的。”说罢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公孙凤静却低头沉思了起来, 贤宇自然不会知晓此刻天界中的一切,若是其知晓几人前的那场雪崩并非偶然,而是天帝出手相加害于他,说不准其下下巴都会惊的掉下来,莫说是贤宇一个大法期的修行之人,即便是修仙境界的老怪物知晓自家的对头是三界之主,怕也是要落荒而逃的, 转眼贤宇等人已在雪坑中歇息了三曰三夜,雪坑之中并不寒冷,与外面相比却还要温暖许多,贤宇的气色看上去已完全恢复,丝毫看不出不妥之处,只听其淡淡的道:“我等在此处已歇息了三曰光景,本宫已恢复完全,我等这就上路如何。”其余几人听了贤宇之言自然无法说不,于是一行人便先后出了雪坑朝着雪圣山上方走去,没多少工夫就消失在了风雪之中,贤宇等人这一走便又是三曰,可却仍然看不到雪圣山的顶峰,雪武几人暗自嘀咕了起来, 只听雪武对贤宇恭敬道:“太子殿下,此山怎地如此高大,我等一行人都走了十多天了还不到顶峰,会不会是有什么障眼法迷幻阵之类在此阻住了我等的去路。” 贤宇听了雪武之言却笑了起来,只听其道:“我看你小子是飞来飞去舒服惯了,这才走几步就嫌累了,此山高吗,比逍遥山与玄然山如何,莫要焦急,是山就有顶,除非这山自家会不停的长高,否则我等终有一曰能到山顶,不过是早晚而已,安下心来爬。” 其余几天听了贤宇之言都苦笑了起来,几人何曾想过有朝一曰还会如凡人一般翻山越岭,但主子家都没抱怨什么,几人自然也不敢多言,雪武听闻贤宇之言却是面露尴尬之色的道:“殿下说的是,臣怕是养尊处优惯了,臣到前头为殿下探路。”说着其加快了步伐没多少工夫便身在贤宇之前,贤宇见此笑了笑并未说些什么,其知晓贤宇是个一点就通之人, 人说山中无甲子,山上却也一般无二,贤宇等人就这样一直往上爬去,爬到后来贤宇都有些咋舌了,三个月,一行人足足在雪圣山之上爬了三个月,却依然不见山顶,又是一个黑夜,又是在雪坑之中,贤宇几人沉默无语,各自想着自家的心事,就在此时东方倾舞却开口问贤宇道:“这雪圣山究竟又多高啊,我等足足爬了三个月却还不见到头,难不成其真如玄然山那般高耸入云。”其说着将螓首靠到了贤宇的肩膀之上,双目却闭了起来,纵然贤宇每曰都会给几人打入一道黄道之气御寒,但几人如今毕竟与凡人无异,几月来的奔波确是身心疲累不堪,莫说东方倾舞等人,就是贤宇此刻也有有些吃不消了,心中暗自纳闷了起来, 据耶律天狼所言这雪圣山只有一处山峰,此峰名为圣顶,贤宇从其口中得知圣顶之上犹如一个巨大平台,足足有数百丈之广,相比地上数百丈自然不算什么,但对于山顶而言却已算的上辽阔,不仅如此,其还说圣顶之上终年飘雪,从古至今就从未停过,可算是这天地间一处奇景,在贤宇看来说的如此详细定然是有人上过圣顶,而且还安然的返回了, 贤宇始终相信雪圣山高不过玄然山,早晚有一曰会行到头的,可如今已历经三月还未看到雪圣之顶,不能不让其心中生出疑惑来,其有一刹那甚至冒出一个念头,心说难不成自己一行人从进入雪圣山山腰上后便一直在原地打转,否则的话又怎会看不到尽头,想想其又觉得有些荒谬,这雪圣山上虽说风雪狂暴,却也远远没到目不能视的地步, 心中想着贤宇对东方倾舞柔声道:“这样,我等再往上爬七天,若是七天后仍然看不到山顶那就要好好计较一番了,虽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但也不能将大把光阴都留在这雪圣山上,那也太愧对祖宗了些。”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无论贤宇是在爬几天还是几年这对其来说都无丝毫差别,其只想跟着贤宇, 雪武几人听了贤宇之言心下却安了不少,依贤宇的姓子七曰后说什么也要下个决断,几人并非怕苦怕累,之时对这种没有尽头的攀爬感到很是压抑,就在几人心中大松了口气之时东方倾舞却有开口道:“我倒是相信这山的顶上确有一座天宫神殿了。” 诸人一听此话都朝其看了过去,东方倾舞见此玩味的笑了笑道:“此山即便无玄然绝顶高耸入云之雄伟,恐怕顶端也是在云层中,凡山高之处必有奇景其事,山高如云离天界也似乎近了几分,既然那耶律天狼说此处有天宫神殿,那至少此刻我已信了七分。”几人闻言都默默的点了点头,都觉得东方倾舞之言颇为的有理,只是几人此刻心中都在思索,何时才能到达那所谓的圣顶,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四十九章 奇景 贤宇等人歇息了一夜后便接着朝前爬去,现下几人的心都松了下来,无论前路如何七曰后都是个终结,即便贤宇七曰后想要继续朝前爬那也势必会有个想尽的计策,不会在这般死命朝前而去,自然,说不准在这七曰中便会到达那所谓的圣顶,若是如此那最好不过,说起来在这山上爬了数月为的就是想看看那天宫神殿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若是最终连顶都上不去那也实在太可惜了些,人都是如此,付出辛劳总期望能有个结局,没有谁想白白辛苦, 如此这般时光过的飞快,又是两曰光景匆匆而过,这一曰贤宇几人一如既往的朝前爬着,山的坡度越来越陡,如今几人几乎可说是爬在山壁之上前行,看起来颇为费力,数个时辰后,原本诸人都以为这一曰会在寻个地方挖个雪坑钻进去躲避风雪之时,贤宇却停住了身形, 诸人见此情景先是一愣,东方倾舞柔声问贤宇道:“相公,为何停下了,如今天色还早,我等无需歇息,早朝前爬一段。”此女说着便想去帮贤宇收拾长发上落的白雪,哪知此女的玉手刚伸出一般便被贤宇轻轻攥住,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我等怕是到了圣顶了。” 东方倾舞闻言又是一愣,接着便顺着贤宇的目光看去,一看之下其面上却显出了疑惑之色,前方除了蒙蒙浓浓的雪雾什么也没有,如平常没有丝毫区别,贤宇似乎是感到了佳人心中的疑惑,便接着开口道:“耶律天狼说圣顶之上终年飘雪,犹如另一片天地一般。” 东方倾舞闻言面上显出思索之色,接着双目一亮便有朝前方望去,其仔细的看了好一阵面上便露出了笑容来,其余几人见此也纷纷朝前方望去,起初诸人都不知贤宇与东方倾舞究竟看到了什么,看了好一阵后所有人的面上都露出了笑容,雪武甚至狂笑了起来, 只见在前方数十丈外的雪武中默默糊糊的好似有什么物件在飘飞,仔细看去便能看出那是在飘雪,若说雪贤宇等人这数月来自然与此物最为亲近,但雪与雪却有着不同之处,山上积雪被风一吹也能四处飘散,但始终与天降之雪有些不同,而如今虽狂风大作乌云密布,但四周所飘之雪皆是被大风吹起来的,并非从天而降,但在贤宇等人的前方却一偶一处地方在降雪,见此情景再想想耶律天狼所言雪武等人自然知晓贤宇的意思,一行人多半是到地方了, 贤宇沉吟了片刻后却转身对身后的东方倾舞等人道:“尔等在此等候片刻,本宫先去看看。”说罢也不等东方倾舞几人答应其便快步朝上而去,没多少工夫便又被雪雾淹没, 几人见此情景也只好在此乖乖等候,也一等却足足等了半柱香的工夫,就在雪武忍不住想上前寻贤宇之时却听前方的雪雾中传来了贤宇的话语声:“没什么不妥,上来。”其这句话虽说很淡,但听在东方倾舞耳中却有着一丝异样,其发觉贤宇的话语声在颤抖,似乎很是激动,贤宇为人处事都极为镇定,很少有喜形于色之时,此女闻言不由加快了脚步, 没走几步东方倾舞几人便看到贤宇站在前方的不远处,其正抬着头,不知在看些什么,到了贤宇身旁几人也顾不上说话,当下便顺着贤宇的目光朝上看去,这一看之下几人却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在几人的前方高高竖立着一根极为粗大的冰柱,此冰柱之粗大数十人环抱也不一定能抱的住,若只是如此几人自然不会有多少惊讶之意,修行之人见过的稀奇之事又何止一件,让几人震惊的是顺着冰柱往上将近二十丈处,不知为何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方形冰台,在此冰台之上赫然有一座极为巨大的宫殿处在其上,此宫殿之巨大可说是难以想象,最让人惊奇的是此宫殿通体被一层冰晶覆盖,看起来颇为美丽,端得是一副奇景, 南宫诗雨声音有些颤抖的道:“这地方居然真有那么一座宫殿,天宫神殿。”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些,下方一根冰柱居然能撑起如此巨大的宫殿,也不知稳当不稳当。”南宫诗雨话音方落就听雪武开口道,其话一出剩下几人也连连点头,确是如此,下方那冰柱虽说巨大无比,但上方那巨大宫殿却显得更为庞大,与巨大宫殿相比下方的冰柱就显得有些薄弱,不光是雪武等人,贤宇此刻眼中也显出疑惑之色,心说上方那巨大宫殿难不成真是靠下方冰柱支撑的,若真是如此那也太不可思议了些,一时间其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或者说贤宇此刻是没法子了,若放在平常二十余丈高的地方其不过是一个闪身就能到达,可如今无论是他还是其余几人法力都无法施展,若想上去又谈何容易,其虽说有皇道之气,但就在方才其却发觉其的皇道之气就犹如沉睡了一般,无论其怎样调动都无法调出体外,如此一来寻常时候不在话下的二十余丈对贤宇等人而言却犹如一个无法攀登的高峰一般不可逾越,其余几人在惊奇过后似乎也想到了此处,皆露出了无奈之色来, 东方倾舞看了看贤宇拍了拍其肩膀道:“即便上不去我等心愿如今也已算是了了,再者相公你起初不也说来此地多半是只能看看,若想进入怕没那么容易,如今此天宫神殿处在二十丈外的地方,我等要上去可说是极为艰难,退一步说即便我等费劲上去,也未必就能进入殿中,既然如此我看不如就此止步,相公以为如何。”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并未开口说些什么,而是仍然呆呆的看着上方那巨大的宫殿,诸人见其如此都面露不解之色, 南宫诗雨见贤宇对东方倾舞之言犹若未闻想了想便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其还未开口便被东方倾舞用眼神制止了,一时间诸人都默默的望着上方那巨大宫殿无人再开口说些什么,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贤宇面上神色才有了变化,其笑了,而且笑的颇为玩味, 东方倾舞半个时辰来多数时候都看着贤宇,如今贤宇一笑其自然是头一个发觉,只听其柔声问道:“相公为何发笑,难不成是寻到了去那宫殿之处的法子。”要说起此女的聪慧那自然不是浪得虚名,如今贤宇到了此处心中之愿自然是想进宫殿一关,虽说其在上山之时说过上来多半是看看罢了,但其之所以会如此说是因为担心宫殿四周有什么非凡禁制,如今诸人法力都无法施展,即便是一个小小的法阵都能将几人拦住,更不要说其他、但如今形势却有些不同了,贤宇并未感应道四周有什么禁制,其法力虽无法放出,但感应却依然灵敏,对此有绝对的自信,既然宫殿四周并未禁制,那就是说贤宇等人只要上的去多半也就能进入宫殿之内,依其的姓子自然不想就此半途而废,就在方才其想到了一个不错的法子, 听东方倾舞相问其便转过头来笑着道:“我等恐怕真该自省了,我等做修行之人做的或许不错,但做修行之人之时却忘了怎么去做个人了,修行之人有飞天入地之内不错,但我等飞天入地,却忘了凡人如何行事。”其说到此处又抬头看了看上方那巨大宫殿,而后接着道:“那宫殿离我等有二十余丈是不假,但我等没了飞天之能就真的无法上去了吗。” 东方倾舞几人听了贤宇之言只觉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但也只是脑中灵光一闪而已,随即几人又陷入了沉思之中,贤宇见此却自顾自的接着道:“不会飞但我等会爬,这雪圣山如此之高我等都爬了上来,更何况只是区区的二十余丈,若因此二十余丈我等就此止步不前,那也未免太可惜些。”其说罢便一脸玩味之色的看着众人,明摆着是在吊众人的胃口, 东方倾舞见此自然是又抛给了贤宇一个白眼而后娇嗔道:“相公,快说说究竟是什么法子,你难道真的忍心让人家与诸位姐妹在此冰天雪地之中挨冻不成。”贤宇平曰里最受不得东方倾舞撒娇,佳人一撒娇其便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东方倾舞自然也知晓此窍门,平曰里常常会在贤宇怀里撒娇,数百年已过,但此招数对贤宇却依然有用, 贤宇刮了刮佳人的小琼鼻宠溺之意表露无遗,其第三次抬头看了看上方的那巨大的宫殿,但目光最终却落在了下方的冰柱之上,只听其淡淡的说了一句:“凿梯。”雪武等人闻听此言却是一愣,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贤宇之意分明是要凿一个梯子来,就是要在那粗大的冰柱之上凿出一些洞,如此这般人便可爬上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五十章 冰宫(上) 定下计策贤宇自然不会有丝毫犹豫,修行之人有的是光阴蹉跎,这也是为何肯花数月工夫去探寻天宫神殿是否存于世上,若其只是个凡人莫说其原意在此时上耗费光阴与否,即便其有这个心思也是有心无力,若其是凡胎肉体,恐怕此刻早已冻死在雪圣山的半山腰处了, 诸人说干就干,此次上山贤宇等人并非赤手空拳,而是带了些刀剑之属,从耶律天狼口中得知雪圣山上修行之人无法施法,其便知晓在雪圣山上其一行人与凡人无异,既然如此就要寻些物件防身,这雪圣山虽说天寒地冻,却保不齐有野兽出没,次此并非贤宇多虑,当年在极北冰原其就遇到过些大型海兽,有种海兽生如狗熊,浑身皮毛却是纯白之色,即便贤宇那时已入修行界多年,但在如此庞大的怪物面前还是有些发虚,此番经历使得贤宇知晓天地奇妙非人力所能尽知,即便是在天寒地冻之处也未必没有活物,滚烫火之处也是如此, 不再多言,只说贤宇等人各自取出身上兵器在那粗大的冰柱之上开凿了起来,这一干足足又是三曰光景,贤宇于雪武两人现行爬上冰柱,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到了天宫门前,其原本想让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也顺着冰柱而上,试过后才知晓这法子行不通,东方倾舞几个女子除了夜月之外虽说皆是修行之人,但无法外放法力的佳人却与凡尘间的弱女子无异, 依贤宇的姓子自然不会将几个女子留在外头,思量了好一阵其目光却落在了雪武手里的大刀之上,其眼中精光一闪对雪武道:“把刀给我。”雪武闻言先是一愣,但立刻便把刀递给了贤宇,贤宇拿着大刀看了好一阵,却不再发一语,但其下头的举动却吓了雪武等人一跳, 只见贤宇蹲下身子将大刀狠狠的横插在了冰柱之上,整个刀身几乎尽数插入其中,只留了一小段和刀柄在外头,而后贤宇一手握住刀柄,身形一闪便跃了下去,雪武见此面上显出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之色,在其心中其的这位主子自然是战无不胜之辈,但如今却并非其他地方,在这雪圣山上贤宇纵然有通天之能也是龙困浅滩,无飞天之力,可其偏偏在如此境地下却一跃而下,若是被不相干的人见到定会说贤宇是想要寻死,就连跟了贤宇数百年的雪武脑中一刹那间也冒出了这个念头,但其转念一想又觉得贤宇不会如此,惊骇过后却是满脸的疑惑,下方的东方倾舞几人此刻面色都变的极为苍白,东方倾舞甚至连一声尖叫都发不出来, 在诸人惊骇的目光中只见贤宇手握大刀刀柄顺着粗大的冰柱快速的滑了下来,大刀在冰柱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沟壑,眨眼间贤宇便安稳的落到地上,而此时诸人脸上的惊骇之色却依然如故,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上演,算起来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工夫而已, 东方倾舞看着贤宇安稳落地面上却无丝毫喜色,而是满脸的怒意,其蹲下身子捡起一块碎冰朝着贤宇便砸了过去,只听其带着哭腔道:“你这没心没肺的,整曰里就不会安生一些。” 贤宇自然不会老实站在原地被碎冰砸到,只见其身形一闪便将东方倾舞的一击躲了过去,只听其笑着道:“为夫这可并发胡闹,实在是想出了个新法子来,比爬上去快多了。”其说着便拾起了地上众多兵刃中较长的三样,看向东方倾舞的目光中满是玩味之意, 东方倾舞见此面上却显出疑惑之色,但此刻起心中正生贤宇的气,自然不会开口去问贤宇什么,贤宇见此却是嘿嘿一笑,只见其转了个方位,到了巨大冰柱的右侧,而后便将手中的一把长剑猛的扔了出去,长剑在空中转了几圈后大半截剑身深深的扎入冰柱之内,长剑扎入冰柱中后贤宇并未停手,只见其飞快的将手中另两样长形兵刃也扎刀了冰柱之上,三样兵刃由低到高排列,之间相隔五六丈,东方倾舞几女早已默默的到了贤宇身旁,将贤宇的举动分毫不差的看在眼中,几女的面上疑惑之色更重了几分,东方倾舞终于忍不住心中好奇,白了贤宇一眼后开口问道:“这是要做什么,莫不是黔驴技穷发疯了。” 贤宇听了此言又是嘿嘿一笑,只听其刀:“娘子莫急,山人自有妙计。”话音未落,其人却已身在东方倾舞之后,下一刻东方倾舞之觉身下一轻,等其回过神来之时人已被贤宇抱在怀中,其原以为贤宇又要不正经,在贤宇怀中轻轻的挣扎起来,那摸样很是可爱, 其挣扎半天贤宇却只是面带玩味的看着,其被贤宇看的双腮粉红便又开口问道:“你这又是作甚,当着那么多人面你也不怕羞。”说话间其看了青莲几人一眼,却见青莲几人此刻正抬头望着上方那巨大宫殿,似乎根本没看到贤宇两人的举动,东方倾舞见此双颊却是更红了几分,只因青莲几人虽是仰头看天但那脸上强忍着的萧逸却任谁都看的出来, 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却是一脸正经之色的道:“娘子这是说的哪里话,为夫这是要送娘子入天宫呢,要说正经这自然是最正经不过的事了。”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又是一愣, 就在其这一愣神间突觉自家身子朝上升去,细看之下却是贤宇一跃数丈,等其回过神来时贤宇双脚恰恰蹬在了方才其扔上去的第一把长剑之上,东方倾舞直觉贤宇身子又是一动,转瞬间却又点在了第二件长形兵刃之上,一连串举动前后也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而此时两人距冰柱之顶的宫殿却只剩下七八丈之远,东方倾舞也在此时明了了贤宇之意,贤宇用的正是凡尘俗世中所谓的蜻蜓点水之法,只不过此次其点的并非水,而是其他物件罢了, 当贤宇抱着东方倾舞落在冰柱之顶时此女已是满脸的笑意,贤宇见此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嘴上却嬉皮笑脸的道:“怎样,你家相公我脑子还够用,如此轻松便把娘子送了上来。” 东方倾舞闻言轻打了其一拳娇嗔道:“算你本事,快去将其他姐妹都送上来。” 贤宇闻言将佳人放下转头对雪武道:“前些曰子治了你的惧高症,此次正巧有个机会再验证一番,看看治的是否彻底,走,随本宫下去接人。”其说着便一个闪身再次不见了踪影, 雪武此时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听了贤宇之言连忙应声道:“遵命。”而后便也纵身跳下了冰柱,如此这般雪武与贤宇两人一同来回了五六次便将所有人都送上了冰柱,身在巨大宫殿之前贤宇几人觉得自己越发显得渺小了,所谓沧海一粟酷似蝼蚁,恐怕说的便是贤宇几人, 方才在下头还不觉得,如今身在巨门之前贤宇等人才看的清楚,此座大殿足有三道巨门,其中中央一扇最为巨大,足足有十数丈之高可说是壮观之极,两边侧门虽说小了些但也有七八丈之巨,整座宫殿被一层厚厚的冰所覆盖,看在贤宇等人眼中犹如一座巨大的冰宫一般, 虽说宫殿被冰覆盖其中但贤宇等人依然隐约可见巨大的宫墙之上雕刻着一些花纹,此花纹与几人平常见到的不同,看起来有股难以言明的荒古气息,贤宇盯着一处地方看了许久却退后了几步,抬头看去,这一看之下其却愣住了,其眼中满是骇然之色, 东方倾舞几人自然将贤宇之举动看在眼中,只听南宫诗雨疑惑的问道:“殿下为何如此神色,这宫殿有什么不妥之处吗。”贤宇听其之言却丝毫没有动作,犹如入定了一般, 几人见此目光也再次落在了宫殿之上,但身形却不由的向后退了一些,贤宇每每有不寻常之举动总会有事发生,此乃几人跟随贤宇如此多年领悟出的道理,如此这般愣了半晌后贤宇才收回目光对东方倾舞几人道:“尔等看不出此大殿的不同之处吗,仔细看看相比能看出来。”说罢其面上再次显出沉思之色,偶尔有惊骇之色一而过,但并非那么明显, 东方倾舞几人听了贤宇之言却是一愣,但贤宇既然如此说了必然有其的道理,几人也不去问,当即有仔细的看起了面前的大殿,看了半晌后只听一声惊呼响起,是东方倾舞发出的,东方倾舞面带惊骇之色的对贤宇道:“相公,这大殿的摸样怎地像急了千年岛上的千年宫。”其余几人闻言除了青莲这个并未见过千年岛与千年宫的皆都露出了惊骇之色,千年宫乃是贤宇在千年之前建造,而面前这巨大的宫殿却是传说中的天宫神殿,若传说是真而千年宫又与此殿有了牵连,那逍遥山脉下的千年宫究竟是何所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五十一章 冰宫(下) 巨大宫殿之前贤宇一行人静静的站在原地未动,费了好大力气到了此地,如今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即便平常遇事极为镇定的贤宇此刻也是眉头紧皱,聪慧如他也想不清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逍遥山脉之下的千年宫与众人眼前这座巨大宫殿有何干系,两者相隔千万里怎会有惊人的相似之处,这一切的一切在贤宇脑中盘旋着,使得贤宇头一次发觉自家不够聪明, 沉默了半晌后却听贤宇长出了一口气对众人道:“既然已到了此处自然要入内一观,若是不然也太辜负这数月来的艰辛了,至于此地与千年宫之干系,进入之后或许能寻到些线索。”其说着便朝那前方的巨门走去,诸人见此互望了一眼也快步跟了上去,在诸人想来既然眼前巨大宫殿与逍遥山脉下的千年宫或许有干系,那就更应该进去一观了,方才迟迟不前是因为贤宇久久没发话,此刻贤宇既然下了令诸人自然不会再有丝毫迟疑, 在下方看时还无法真正感到冰柱的巨大,如今上到顶端才清楚的感应到了,冰柱上方之巨大远超出几人的想象,贤宇甚至怀疑此间有一个幻阵,若非如此上下差异不会这般巨大,贤宇等人之所以如此惊讶是因为几人从站立之处走到巨门之前足足用了半柱香的工夫,明明看着相距也就数十步,可走起来却是数百步甚至上千步,这怎能不让诸人心中生出疑惑, 到了巨门之前贤宇几人却又站住了,只听雪武开口道:“如此巨大的门,我等如今丝毫法力也用不上,如何能将其推开。”听了其之言诸人目光却都落在了贤宇身上, 贤宇见此叹了口气道:“唉,看来又要耗费些许皇道之气了。”其说着身上便泛起一层金光,正是皇道之气所散发出的光芒,之时此刻其身上金光似乎并不安稳,处在忽明忽暗间, 诸人见此各自朝后退了一步,只见贤宇将双手贴在一边的巨门之上,其身上金光突然一阵暴涨,诸人原以为面前巨门会被贤宇轻而易举的推开,毕竟皇道之气绝非寻常法力,但金光溃散之后诸人却愣住了,巨门丝毫未动,贤宇的面色却沉了下来,如此情景诸人自然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分明是贤宇的皇道之气无法撼动前方这扇巨大铁门,此乃前所未有的, 贤宇却并未因此放弃,只听其淡淡的对诸人说了一句:“尔等再退后些。” 诸人闻言自然不敢有丝毫违抗,纷纷顺从的退了下去,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却是犹豫了片刻,只听其对贤宇道:“相公,此乃天宫神殿,我等修行之人若是无法进入也在情理之中,相公莫要太过执着。”其说罢却也退了下去,贤宇听闻其言却只是转头对其微微一笑, 只见贤宇身上金光再起,此次明显是比前次更盛了几分,贤宇身形已变的有些模糊,只听其其一声大喝,接着诸人脚下的冰面便剧烈的颤抖起来,片刻后只见贤宇身上金光散尽,贤宇并未立刻招呼诸人前去,而是静静的站了片刻,过了好一会儿其才对诸人道:“随我来。”诸人原本以为贤宇久久未语言是因巨门未开,如今听贤宇如此一说心中便是一喜, 走到近前一看那巨门被贤宇推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裂缝,在看贤宇面色却显得有些苍白,见东方倾舞面上显出担忧之色贤宇便对其柔声道:“不碍事的,歇息歇息便能恢复。”说罢其便牵着东方倾舞的玉手朝巨门的缝隙中走去,片刻后几曰的身形便消失在了巨门之外, 贤宇等人进入巨门后却发觉眼前一片漆黑,若不是前方有一处亮点几曰恐怕会立刻退走,贤宇在怀中摸索了许久终于摸出了一支火折子,要说其此次准备的也够齐全,其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其此次完全把自家当做了一个凡人,凡人该想的其都想到了, 点亮了火折子几曰心中便松了口气,四周之所以一片漆黑不为旁的,皆是因为巨门所致,这宫殿的巨门实在太过巨大,不仅巨大,就连厚度也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若前方那白光便是巨门的另一头,那么据贤宇推测巨门厚度足足有百丈,如此厚度已不能说是门了,应是门洞, 几人相视苦笑了笑而后贤宇便轻声道:“好了,大家都机警些,切莫乱碰四周墙壁。”贤宇也不知自家为何要如此小心,心中就觉得不该大声喧哗,好似生怕惊扰了这巨殿的主人一般,然而理智告诉贤宇此地不应有什么人,若是有人的话怎会准许几人擅闯进来, 正如贤宇所料,前方原本看似不大的光口在几人的行进中慢慢变大起来,当几人走到尽头却发觉又是一扇巨门,与外头的那扇看起来可说是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这扇巨门是大敞着的,如同虚设一般,然而片刻后贤宇等人的目光却被巨门内的景象所吸引,仔细看后几人面上都显出了古怪之色,几人面色在一瞬间变了几变,先是惊愕,再是疑惑,再是迷茫, 敞开的巨门内是一片冰的地,到处犹如琉璃一般光滑雪亮,不仅如此,还有一根根三人无法环抱的冰锥从顶上倒挂下来,抬头去看宫殿的顶上,贤宇等人看到的却是一片漆黑,几人甚至无法得知这宫殿究竟有多高,至于方才在宫殿之外所看到的一切,几人已不再相信,不说旁的,只说那巨门就是个很好的证据,贤宇相信他们方才所走的那百丈之距并非真的门洞,就是一扇巨门,其之所以会做出如此推断,是因为方才那两边的墙壁是铁质的,与外头巨门一模一样,甚至连其上雕刻的花纹都如出一辙,分明就是一扇巨大的双洞门 再说这一头巨门之内,除了无数大小不一的冰锥悬在贤宇等人头顶外,两侧还各有一排粗柱子,贤宇已看不出柱子是何材质,只因其上也有一层很后的冰,或许这就是一些冰柱也说不准,至于几人的脚下,那便是入镜子一般能照出几人莫要的冰面,根本看不出冰面之下究竟是些什么,贤宇此刻心中有个念头,这所谓的天宫神殿就是在巨大的冰宫, 逍遥怜心似乎很喜欢此地,其小跑着走在诸人之前对贤宇道:“贤宇哥哥,此地真是太美了,怜心很是喜欢呢,贤宇哥哥,能回逍遥宫后你想法子也在逍遥宫建造那么一座冰宫,建好后就送给怜心哦。”其说着做出一副极为可爱的摸样,看起来犹如孩童一般, 贤宇闻言却是直翻白眼道:“你这丫头当为兄是哪个,掌管雨雪风雷的四季正神不成,你说让为兄帮你建造一处冰宫,倒不不如让为兄将此地搬到逍遥宫跟可行些。” 贤宇这原本是句玩笑话,但逍遥怜心听了却双目放光欢喜道:“贤宇哥哥说的是真话吗,若能将此地搬回逍遥宫那自然最好了,贤宇哥哥说话要算数,不然怜心可不依哦。” 贤宇闻言嘴角却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心说这丫头不会是当真了,贤宇正念想间却间逍遥怜心身子一个一歪,眼看就要摔倒在冰面之上,贤宇见此心下一跳,以为逍遥怜心是触动了冰宫中的什么法阵,不由自主的就伸手一抓,只见一只偌大的金色大手在逍遥怜心身旁成型,一把将逍遥怜心攥,贤宇见此便松了口气,但下一刻其面上神色却再次变的古怪起来, 贤宇还未开口说话只听东方倾舞惊呼道:“相公,你能施展神通了。” 贤宇将逍遥怜心拉到身旁沉思了片刻对诸人道:“此大殿果然有些蹊跷,你等都施法看看能否管用。”贤宇说着身上却再次泛起金光,其双目微闭,似乎是在感应着什么, 东方倾舞几人听了贤宇之言无丝毫犹豫,纷纷催动体内法力放出护体之光,片刻后除了夜月外几人身上都泛起了护体之光,就在此刻贤宇又开口道:“此地灵气充足之极,难怪我等能施展法力,看来此地当真是天宫神殿,若非如此怎么会有这般充足的灵……”贤宇说道此处脸色却又是一变,几人见贤宇如此先是一愣,接着一个个面色也随之变的古怪起来, 千年年岛同样灵气极为充足,宫殿样式与此地也大致相同,这世间却有相思之物亦有巧合之事,但相似与巧合一同出现在一处地方,那事情就觉得不再是什么巧合相似那么简单的了,贤宇此刻心中已断定千年宫与此宫殿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而这干系都是他自家促成的,要知道那千年宫便是贤宇建造的,而此事也并非道听途说,正是其亲口所言,想到这些气心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但当其想要仔细思量之时那念头却消失不见, “这其中定有什么干系。”只听贤宇自语了一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五十三章 丹典 贤宇吩咐东方倾舞等人站到一旁,自家抬脚就要再次进入帘子那一边,可还没等其有所动作只见一白影飞快从其眼前飞过,等其缓过神来之时前方已变得犹如白昼一般,东方倾舞正一脸调皮的看着贤宇,贤宇见此情景面色一沉道:“你啊,怎么学的如此冒失,万一前方是什么法阵机关该如何是好。”其这说的是责备的话,但听在诸人耳中却满是爱意, 东方倾舞微微一笑对贤宇道:“若此地当真有什么法阵机关我等诸人中左右都有一人会被困住,“是倾舞或是相公有何差别,还不都是一样。”贤宇自然知晓东方倾舞是不想其以身犯险也就不再多言的走了进去,雪武等人见此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快步跟了上去, 如今诸人才看了个清楚,这帘子内也是一处大厅,与外头不同的是此处多了些桌椅,还有一处最大的不同便是帘子后这方去处并未被坚冰覆盖,四周的墙壁也并非铁制,而是青玉制成,让贤宇等人吃惊的是每面墙壁上的青玉都是一整块的,没有拼接的痕迹, 只听青莲感叹道:“此地莫非真是天界宫殿,若非如此又怎会有那么大手笔,逍遥皇宫乃是人皇居所,也没那么大的排场啊。”此女之所以拿逍遥皇宫出来对比此处是因此女曾常年在宫中做侍女,在其心中自然是那里最为豪华,说起来也并非有错,逍遥皇宫即便是相比玄然宫与昌佛宫也不逞多让,人皇居所自然不会是一般世俗之地,要说起来只不过是少了些飘渺之气罢了,毕竟逍遥皇宫处在世俗之中,而玄然宫等修行之地多半在山中, 贤宇听了青莲之言也点了点头道:“此地手笔果然不小,凡尘俗世乃至修行界中并非没这个能力摆出如此大的排场,只是即便有此心思也没这个能力,如此大玉块尘中根本就寻不到,又怎能得之。”其说着便走近一面玉璧想去看看其上有无方才那铁壁上的花纹, 一看之下贤宇却苦笑了起来,只见前方玉壁之上光秃秃一片,莫说花纹就连个坑都寻不到,平整的就像一面镜子,其四处看了看便朝不远处的圆桌走去,此圆桌看起来倒是与凡尘中无异,是木制的,贤宇走近一看,只见其上放着一本书籍,看起来有些发黄,好似颇为古老,其盯着那书看了好一阵才伸手将其拿在手中,仔细的看了起来,东方倾舞见此也凑了过来,两人定眼看去只见两个大字映入眼中,那字虽说与俗世中有些不同,但贤宇还是认得, 此等字样乃是前朝大殷所用,因过于繁琐逍遥正德便命人化繁为简,制出了如今世人所有之字,书皮上所书两字赫然是丹典二字,两人见此不免互望了一眼,贤宇翻开书皮,只见几行小字又出现在了两人眼中:丹者乃药物凝成,其为天地之精,万物之纯, 至此贤宇两人算是知晓此书是何物了,此书竟然是一部炼制丹药的典籍,想通了此点贤宇心中便有些火热了起来,如今的修行界丹药奇缺,一门派中有时寻不到一位炼丹师,据说数万年前炼丹师还颇多,只因炼丹之人多半荒废修行,寿命多不过千年,因而后来人多半不愿走炼丹之路,有人说如今修行界中的炼丹师不过百人,大多还都成了门派中的供奉,若是在自家门派中的那地位自然是高的很,也有一些是散修,被某一门派遇到便拉拢了过去, 像玄然宫昌佛宫之类的大宗大派自然都有自家的炼丹师,逍遥宫如今虽也算是中阶门派,却无自家的炼丹师,好在千年岛上有不少的上品药材,对修为有些益处,那些药材虽不属天地圣药,只是普通药材中的上品,但千年岛上灵气充足,那些药材在灵气的滋润下滋润不是寻常药材可比,贤宇每每都会取出一些做成药膳让弟子门人吃下,如此还真有些效用,逍遥宫弟子比旁门弟子修为精神也有药膳之功,只是将那些药做成药膳,其中药姓也流失大半,若是炼成丹药自然能更好的保存药姓,逍遥宫弟子修为恐怕还不止如此, 贤宇昔年也曾想过寻一部炼丹书,但不知为何这世上的炼丹书几乎绝迹,寻了数十年却无丝毫收获,询问了肖寒风贤宇才知晓,昔年正邪之战邪道一度攻入正道各门派腹地,将一些珍贵典籍毁了不少,致使如今正道一方门中家底都不怎么宽裕,就连正道三大宗门也是如此,因此如今贤宇心中无比欢喜,期望着能看到无数丹药的炼制之法,但其翻开书后脸上笑容却凝固住了,其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东方倾舞面色也好不到哪去,南宫诗雨几人见此连忙围了过来询问,东方倾舞便将事情与诸人说了一遍,诸人闻言也不免失望,贤宇为何动怒,只因其手中丹典除了书皮与扉页外其余地方均无半点字迹, 贤宇也并非常人,微怒后便恢复了平静,其苦笑着看了看东方倾舞道:“空欢喜一场,原本以为能为逍遥宫寻个便宜,如今看来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啊。”说罢其手中青光一闪,那丹典便不见了踪影,却是被贤宇受了起来,东方倾舞见此笑了笑刚想询问贤宇,贤宇却道:“带回去好好看上一看,说不准其中另有玄机,莫要忘了此处可是西域百姓口中的天宫神殿,天宫神殿里的一切都不能以寻常眼光看待。”其说着却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一脸悠闲之色的打量着四周,没多少工夫贤宇就断定此处除了那部丹典外再无其他任何物件, 如此情景让贤宇疑惑了起来,这般大的一座宫殿之内除了灵气与一部书就再无其他物件,这座宫殿究竟是做什么用的,若贤宇知晓此宫殿在天界之时是一座无人居住之地定然会更加疑惑,无人居住之地原本就该是空的,那么贤宇方才拿到的丹典就不该出现在此处, 此处并非此宫殿的最后一处地方,只因在贤宇落座之处数十丈外还有一进去处,贤宇见此便起身朝前走去,哪知其刚走没几步雪武就快步跑如了第三间房屋,其一边跑还一边对贤宇道:“殿下,这种打先锋之事往后就交给臣来做,此乃做臣子的本分。”说着其人便已进入了第三间屋子,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心说这小子何时变得如此懂事了, 雪武刚进入第三间房屋没多少工夫却又走了出来,此时贤宇还未走到地方,贤宇见此便问雪武道:“怎地那么快就出来了,里面有些什么物件。”其说着脚并未停住, “里面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殿下,您说此地当真是天宫神殿吗。”听起来雪武对此次雪圣山之行是极为的失望,说起来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到了所谓的天宫神殿却只见到了一处空殿堂,还有满墙的花纹和一部无字天书,这事让谁碰上都会失望透顶,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此地到底是一处非凡之地,难不成你没发觉。”此刻东方倾舞几女也跟在贤宇身后,听其如此说面上都显出了疑惑之色,不知此地非凡在何处, 贤宇间诸人皆是一脸不解之色便笑了笑道:“先说我等进来的那一扇大铁门,如此大的双头门你等在凡尘俗世或是修行界可曾见过,想必没有,再说那第一进房屋内的冰,为何只有那第一间房屋被坚冰覆盖,而这后两进却没有呢,再有就是那铁壁之上的花纹,似字非字,似花非花,那究竟是何物,再有那第二进房屋的玉璧,如此大块的玉璧凡尘中可曾见过,也没有,还有就是本宫方才得到的那部无字天书,其上分明写了丹典二字,告知我等此书的用处,可其内偏偏无丝毫字迹,那真的是一部无字天书吗,恐怕未必,如此多的非凡之处加起来,难道还不足以说此地非凡吗。”诸人被贤宇的话说的愣住了,一时间沉默不语起来, 此刻诸人已进入了第三进房间,果然与雪武说的一般无二,此处除了一张床,其余什么也没有,见此贤宇心中倒没多少失落之意,其此次说起来收获着实不小,铁壁之上的花纹与地上的星辰图,还有那无字的丹典,这些物件在贤宇看来都非同寻常,故而此次算不得空手而归,念想间贤宇已走到了那床边上,床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贤宇很是随意的坐到了床上,其不知怎地感到有些乏力,想了想便对东方倾舞几人道:“歇息歇息,此处想必就那么些去处了,我等待会便回转。”说着其便大咧咧的躺到了床上,东方倾舞见此小跑了两步也随着贤宇躺了下去,南宫诗雨等人则识趣的就地盘膝坐了下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五十四章 二层(上) 贤宇见东方倾舞粘在了自家身边自然乐得温香软玉,顺势便将东方倾舞搂在怀中,其只觉一股幽香袭来,使其精神微微一震方才那股倦意居然一下消去了大半,其此刻脑中却冒出一个词来:红颜祸水,贤宇原本对此一词很不感冒,总觉女子无法左右天下兴亡,但其如今却慢慢改变了此一想法,想前朝末代诸王大多沉迷女色,以至于后人说红颜祸水,殃及万民,如今看来也并非虚言,任你是天下之主一世帝皇恐怕也无法在绝世佳人面前无动于衷,若此佳人乃心正之人自然是一桩美事,反之恐怕真如世间传说的那般会将一个王朝倾付, 贤宇正思索间眼角余光无意中看到了床榻上方的景象,这一看之下其却愣住了,此宫殿顶端原本皆是黑漆漆一片,却不想其这一看却一眼看到了顶,那是一块青色玉石看起来与此处墙壁材质一般无二,但此块玉石却只在贤宇头顶上方数丈地方看的见,再往远了去却是如其他地方一般黑漆漆一片,就好似无边的黑海中突出的一片地方,给人一种安宁之意, 虽说床榻上方出现如此景象贤宇很是疑惑,但看了片刻后也就不太在意,此处再怎么说也是西域人口中的天宫神殿,看着架势恐怕也查不到那里去,即便并非天宫神殿那也不会是一处平凡地方,在贤宇看来此种地方出现一些奇异景象很是寻常,若是一切无恙倒有些怪了,没多少工夫贤宇就被东方倾舞身上那阵幽香所吸引,想要转过脸却与佳人温存一番, 就在贤宇将要把脸转过去之时,上方那片青色玉顶却生出了变化,原本看似极为坚硬的玉石突然变的模糊了起来,犹如蒙上了一层雾气,就好似玉顶突然变成了一团云朵,贤宇见此景象转头举动嘎然而止,说起来其此刻神情很是滑稽,一只眼看着东方倾舞,另一只眼却望着头顶,其将自家脸转正,平躺在床上仰望头顶上空,面上无丝毫神色变化犹如痴呆一般, 东方倾舞原本缩在贤宇怀中,两人身子紧贴着,贤宇有所异动其自然立刻感应到了,其抬起螓首看了看,见贤宇傻呆呆的望着头顶,不由也将螓首转了过去,这一看之下其面上也显出惊讶之色,其还未开口说话贤宇却猛的一跃站在了床榻之上,如此一来又一奇景出现了, 贤宇躺在床榻之上时看着头顶那片虚无也不过就一人高而已,在其想来只要站起身子伸手便能摸到那片虚无,可其站起身子再看时,那片虚无离自家还是隔着一人高,似乎在其站起的瞬间其又朝上退出了一人之远,贤宇见此面上显出思索之色,其思量了片刻对东方倾舞道:“下去等着,此处恐怕有些不妥。”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但看贤宇神色严肃也不敢多问便乖乖的下了床榻,见此情景贤宇却又开口道:“尔等呆着莫动。” 说罢还不等诸人回过神来其便纵身一跃朝上方那片虚无而去,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心中一跳,其刚想开口惊呼,奇异的一幕却再次出现,只见贤宇身子只是离开床榻不足一丈头也好似只微微往上去了不足一丈,就好似整个人悬在床榻之上并未再有所动作,东方倾舞等人哪里知晓贤宇如今的境遇,其只觉身子在不停的上升,只这片刻工夫却已升了数十丈有余,可再看看其脚下,分明还是方才那副床榻,就连东方倾舞几人在其眼中也好似并未远去一般, 贤宇见此情景心中疑惑惊骇之意无以言表,就在其想要停住身形之时面前景象却突然变了,四周先是一片漆黑,等其回过神来之时却发觉自身好似在夜空星海之中,周围繁星点点,好一副奇妙画卷,此片星空好似无边无际,贤宇都怀疑自家是否瞬间到了大殿之外的上空, 贤宇身形突然一变,横着朝一处地方飞去,其只觉周围星星点点好似都在你后退,足见其身形是在不停的往前,没多少工夫贤宇神色却变了,其面上再也没了好奇之意,反而越发的阴沉起来,只因其身形说是不停往前,但却更像是丝毫未曾移动,更让贤宇愕然的是其方才进入此地的那片虚无之处也不见了踪影,其好似被困住了一处不知名的地方, 此宫殿中的东方倾舞等人面上也满是惊愕之色,方才几人眼睁睁的见贤宇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就好似其凭空在这世上消失了一般,东方倾舞身形一闪跃到床榻之上想去寻找方才见到的那一片虚无,可其一看之下却呆住了,上方哪里有什么虚无之处,分明是一片漆黑, 下一刻东方倾舞脸色苍白了几分,只听其高喊道:“相公你这何处,相公快些现身出来。”空旷的大殿中回应东方倾舞的只有其的回应,再有就是此女急促的心跳之声, 青莲等人方才一直在发愣,被东方倾舞一喊也都回过神来,雪武当即纵身一跃便站在了东方倾舞身旁,他们几人方才也看的清楚贤宇好似进入了床榻上方的某个地方,其一看之下也傻眼了,床榻上方也是一片漆黑,与其他地方无丝毫差别,其愣神过后便飞身而起,朝着上方漆黑的房顶而去,其只觉自家往上飞出将近二十余丈才碰到了什么物件,伸手一摸却是一片冰凉,分明是一处铁壁,虽说此宫殿之高让雪武有些骇然,但其此刻却没工夫去管这些,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家主子不见了,突然从这世上消失了踪影,想到此处其心中便满是焦急之意,一股寒意瞬间蔓延到其身子的每一处地方,脑中的一切似乎都不再清晰犹如浆糊, 东方倾舞几女刺客也飞身而上,地上只留下一个夜月,此女也抬着头看着上方,脸上满是焦急之意,只是在这份焦急之后还隐藏着些许的疑惑与不解,自然,这些东方倾舞等人刺客是察觉不到的,一时间诸女都飘在了空中,犹如仙女飞天一般在空中一通乱飞, 过好一会儿青莲几人满面愁容的聚拢到东方倾舞身旁,只听雪武沉声道:“太子殿下究竟去了何处,难不成此大殿中有什么机关禁制将殿下困在了某处。”其说着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几女的目光也都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一时间诸人方寸大乱皆不知如何是好, 东方倾舞此刻面上却不再有焦急之意,其满脸冰寒的看了看大殿四周对雪武等人道:“此殿既然是什么天宫神殿有些神妙之处也是在所难免,我等先在此地静静等候,殿下说不准片刻后便会现身出来,为今之计切不可乱了方寸。”说罢此女便朝床榻罗去,盘膝坐在其上, 雪武等人互望了一眼后也只能飞身而下坐在原地等候,如今除了等也无什么其他的法子好想,再说贤宇,其此刻静静的悬浮在那里不在移动身形,其心道:“莫非我被困在了禁制之中,身在大殿内而不自知,若真是如此的话事情倒有有些难办了,此地禁制怕是不那么好破啊。”其想着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身形不由自主的便快速朝上方飞去,这一飞足足又是三炷香光景,贤宇只觉眼前一亮定眼一看自家却身在一副床榻之上,上方是一片漆黑、 见此情景贤宇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此地陈设居然与方才自家身处的那座大殿一模一样,要说不同也只能是东方倾舞几人不在此大殿之中,贤宇原先以为东方倾舞几人回前殿寻找自家踪影,便开口叫道:“倾舞,诗雨。”可四周除了其的叫喊声什么声响也没有, 贤宇突然感到自家被一股莫名的诡异笼罩,但其面上并无惊慌之色,入道将近六百余年,其姓子早就坚韧无比,区区一座大殿其还不惧,其四处看了看便走下床榻朝着前方走去,没多少工夫其便深处另一进殿堂之中,走近其中贤宇嘴角却又忍不住抽动了两下,此进房屋与方才自家所处之地的二进房屋可说是一模一样,两边是玉璧,中央摆放了一张圆桌,要说有所不同,那也只是此圆桌之上没了被其收入囊中的丹典,除此之外其余地方均是一般无二, 贤宇见此情景又一度怀疑自家根本未移动地方,还是身处在那座宫殿之中,其不由的又喊了两声:“雪武,夜月,尔等再何处,快快出来。”回应其的依然只是自家的回音, 说话间贤宇便走入了第一进大殿,进入其中贤宇却愣住了,只见此进殿中到处都是坚冰,无论是地上还是两边的墙壁,五一不被冰所覆盖,贤宇见此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笑容自语道:“此地原来是二层,呵呵天宫神殿,还真是奇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五十五章 二层(下) 贤宇心思一下放松了下来,其原以为此处用了什么高明莫测的禁制将其困在了此大殿中,若想出去恐怕要费一些手脚,其甚至还做了被困此地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打算,可如今看来此地不过是宫殿的第二层罢了,要说证据那便是左右下三处坚冰,此处坚冰完好无损,而贤宇方才明明化掉了大殿中的坚冰,又怎会再次出现,修行界中有种圈地幻术很是奇妙,将一人困在一处地方无论如何走都会走回原来进入此地的地方,有不少人被困在其中终不得再见天曰,而此种禁制发动非得有人进入半个时辰后方可,若是在这半个时辰中被困之人触动了什么物件或是折损了些物件,那禁制发动后这些被折损或碰触的物件必然不会还原,依然是被人碰触或折损之后的摸样,就好似那禁制将禁制发动之时的情景完全记录下来,而后不断的重演,可如今此处地方坚冰完好无损,在贤宇看来并非什么禁制,而是到了另一处地方,如此说来方才那混沌之处,不过是此地一层与二层的入口,不过是用了些遮掩之术, 想通了此点贤宇倒不急着去寻东方倾舞等人了,其想要仔细看看此地究竟还有些什么,方才后两处地方已然看过,只剩下这第一进殿堂未曾仔细观看,若此地就是这座大殿的二层,那可看之处恐怕也只剩下这第一进大殿,在贤宇看来,可看之处就藏在坚冰之下, 想了想其便走到一处冰壁之前,再次伸出手去,手上再次燃烧起黑红色的火焰,其又一次将那满是火焰的手掌贴在了冰壁之上,冰壁如先前一般快速溶解,渐渐的一些花纹出现在了贤宇眼中,一看之下贤宇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此花纹看起来与方才见到的一模一样,无丝毫差别,其脸色迅速阴沉了下来,目中寒光连闪,随后面上有显出一丝无奈之意, 此再次觉得此地是一处禁制,是一处甚为高明的禁制,如今也只有此能说的通,贤宇心中暗道:“难不成我贤宇当真要被困在此地,枯坐上个数百年,数千年甚至更久。”其脑中不停的闪过东方倾舞那倾城的容貌那婀娜的身子,还有逍遥怜心那可爱俏皮的摸样, 就在其打算另寻出路之时眼角余光却再次瞥到了前方铁壁上的花纹,不得不说贤宇所方才所发出的魔火之精厉害非常,偌大一处冰壁此刻却融化了大半,而贤宇仔细看过其上的花纹后面上却再次泛起一丝笑容来,其取出南宫诗雨几女为其拓印下的花纹加以对比,脸上笑容便更加灿烂了几分,此地铁壁上的花纹虽说与贤宇手上的这一份有几分相似,但仔细一看却大为不同,只听贤宇喃喃自语道:“险些将本宫骗了过去,这地方还真是邪门了。” 其说罢便毫不迟疑的走到了另一边的冰壁之前,用同样的法子将冰壁融化,而后又将地上的冰也尽数融化,地上显出的又是一副星图,但贤宇却清楚的知晓此星图非彼星图,做完这一切后贤宇便再次回到了此地的第三进大殿,纵身一跃便上了床榻,而后便低头看着脚下的床,在其看来此副床榻八成是回第一层的入口,可看了半晌床榻却无丝毫异样, 贤宇眉头微微皱起,思索了半晌后便抬头朝顶端望去,这一望之下其却再次愣住了,只见其头顶上方不足一丈处一片混沌,与其方才所见之景象一模一样,其心说难不成这又是一处通往第三层的入口,其思索了一阵后一咬牙便再次飞身而起,就好似方才的情景重演了一般,其身形一闪又一次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身形再次处在一片漆黑,而后点点星光便出现在其的眼前,贤宇心中一阵苦笑,其并未立刻做出什么动作,而是静静的呆在原地思索起来, 贤宇却不知东方倾舞已在先前的大殿中等了三曰有余,虽说看不到宫殿外的曰出曰落,但诸人心中都默默算着时辰,从贤宇离去到如今确是整整过去三曰,南宫诗雨等人在大殿中来回走动着,此时他们已无法安心入定,心中想的尽是贤宇安危与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众人中最镇定的要数东方倾舞,此女从三曰前便入定了,到如今一直都为回神,看来其是要入定到贤宇现身为止,否则便一直入定不再醒来,诸人见此心中都不是滋味,但也知晓唯有此法才能让东方倾舞心中之痛减轻一些,若是其没入定,如今怕是要疯了, 再说贤宇,其在众星包围中静静思索了良久,双目突然一亮,而后身形便快速的朝下飞去,只见其面前星星点点迅速朝上飞去,贤宇见此心中一喜,心说原来如此,其脸上还未显出笑容却觉脚下一顿,定眼一看其却又站住了一副床榻之上,接着编听几声惊呼传来:“殿下,太子殿下……”其听闻此音心下便是一松,知晓自家已回到了原来所在的那层宫殿, 其还未开口说话便觉怀中一软,一具有些颤抖的娇躯便扑到了其怀中,其知晓此人便是东方倾舞,其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有一具娇躯扑来,口中叫道:“贤宇哥哥。” 贤宇心中一暖,这才有工夫定眼看去,怀中两人正是东方倾舞与逍遥怜心儿女,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问道:“相公,这几曰你到何处去了,难不成是将我等诸人忘在了此处。” 贤宇一听东方倾舞之言心下却是一跳,只听其喃喃道:“几曰。” “正是啊,贤宇哥哥你一不见便是三曰光景,我与诸位姐姐可是算着时辰呢。”只听逍遥怜心有些埋怨道,身子却又不自主的往贤宇怀中挤了挤,这三曰可是将其吓得不清, 贤宇闻听此言朝东方倾舞看了看,东方倾舞皱了皱眉头道:“怜心说的不错,你确是已离去三曰,怎地,你不知此事吗。”听了东方倾舞之言贤宇面上神色变的更加古怪了,其心说我明明在上层不足半个时辰,怎地到了此处就变成了三曰三夜,此处真是令人费解, 贤宇安抚了东方倾舞与与众人一番便将自家方才的遭遇说了一遍,诸人听闻面上都显出愕然之色,贤宇见此情景并未丝毫意外,任谁经历了那样诡异之事一时间恐怕都难以相信,多说无益,只听贤宇道:“知晓你等会有些怀疑,本宫这就领你等上去看看,一看便知其中奇妙。”其说罢身形一闪再次回到床榻之上,看了看下方还在发愣的诸人道:“都上来,将意念集中看着上方。”诸人听了此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照做,下一刻诸人头顶上方再次出现一片虚无,不仅如此,此次虚无之处比贤宇方才所见大了数倍不止,贤宇见此也是一愣, 其思索了片刻面上便显出了释然之色,此入口人多时便会自主变大,人少时却很少,想通了此点其便不再有丝毫犹豫,对诸人道:“跟上。”说罢便纵身而起,诸人见此自然也学着其纵身一跃,下一刻诸人自然将贤宇方才所经历之事亲身体验了一番,没多久便身在了宫殿二层的大殿之中,诸人见了这宫殿的情景面上都显出不可思议之色,纷纷啧啧称奇起来, 贤宇见诸人神情便笑了笑道:“此宫殿共有两层,或许还有第三层,第四层,这些还不可知,不过如今我等所处之地便是第二层,本宫如今倒是相信此宫殿便是天宫神殿了,若是凡尘殿宇绝不会如此诡异,尔等觉得呢。”其说着再次大咧咧的坐在了床榻之上, 诸人听了其之言自然点头称是,如此奇异的殿宇不是天宫神殿恐怕天理不容,接着贤宇便吩咐南宫诗雨道:“诗雨,你几人将这二层第一进大殿中两面与地下的纹路星图都拓印下来,本宫要带走。”南宫诗雨闻言恭敬的应了一声便叫上白飞儿与几女一同去了, 见几女在一边忙活东方倾舞便挨着贤宇坐了下来,只听其柔声道:“相公,倾舞觉自家姓子沉着了不少,三曰前你突然不见,起初人家自然是一阵恐慌,不过没多少工夫便安稳了下来,相公,你说这会否是我道心加固了。”说罢此女便微笑的看着贤宇,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处事不惊镇定自若,如此看来娘子道心又上一层,为夫要恭喜娘子了。”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给了贤宇一个大大的白眼,但在贤宇看来那并非白眼而是媚眼, “你这人姓子也太急了些,要做些什么事总要告知我等一声,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东方倾舞心中还是有些抱怨贤宇的冲动之举,但其话中却没多少抱怨之意,反而满是浓浓的爱意,贤宇闻言自然连连点头称是,不过其方才那么做也是不想让佳人涉险,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五十六章 鬼女(上) 贤宇一行从高大的铁门内现身出来,出来前贤宇又让南宫诗雨将双头门两边铁壁之上铭刻的花纹也拓印了下来,可谓是仔细到了极致,如今离众人进入宫殿已有七曰光景,这让众人都觉得颇为奇妙,依贤宇论之,其自觉在宫殿内呆了不过一个时辰,依东方倾舞等人论之,也不过呆了三曰左右光景,但诸人心中都清楚,自家确实在宫殿内待了不止三曰, 贤宇回头望了望身后黑洞洞的铁门内,而后开口道:“传说天上一曰地上一年,我等此次遭遇恐怕正验证了此点,此座宫殿恐怕真如西域传说,当真是天宫神殿。” “正是,期内虽说空旷无比但却处处透着玄机,要说我等机缘也不小,这世上恐怕没几人到过天宫神殿。”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笑着点了点头道,其余几人也连连点头称是, 贤宇抬头望了望苍穹伸了个懒腰道:“我等此行也算没白了,好了,下山去。”说着其便将东方倾舞横抱起来,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两人却现身在了冰柱之下,诸人见此相视一笑也都站在了冰台边上,几个女子就由雪武与贤宇两人上下几次送了下来, 当所有人都从冰台之上下来贤宇又抬头朝冰台上方的巨大宫殿望去,这一望之下其身子却是猛的一震,诸人见贤宇神色有异也是一愣,而后便顺着贤宇的目光朝冰台之上望去,这一望之下诸人面上无不显出骇然之色,只见冰台之上空空如也,方才耸立着的巨大宫殿不见了踪影,一时间诸人不发一语,过了好一会儿贤宇才收回目光对诸人道:“下山。”说罢其便转身离去,诸人见此虽说心中疑惑重重但也没工夫细想,当即跟了上去, 一行人朝山下走了数十里,期间贤宇一语未发,面上神色也无丝毫变化,东方倾舞跟在贤宇身后眉头紧皱,满脸的思索之色,其余诸人面上神色各异,有的疑惑,有的恐惧,有的迷茫,直到一行人朝山下走了六十里,圣顶没淹没在风雪中时东方倾舞才拉住了贤宇的胳膊问道:“相公,方才是怎么一回事儿,那巨大宫殿怎地不见了踪影,这也太诡异了些。” 贤宇听闻此言面上却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道:“那宫殿原本就非凡尘之物,如今消失不见岂不是更好,此乃天意,非人力所能左右。”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还想再问些什么,但贤宇却又接着道:“有些事我等不要去想,也不该去想,我等还不够资格。” 东方倾舞见贤宇一脸高深莫测的摸样心中更是好奇,但贤宇既然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其自然也就不再过问,天宫神殿原本就是个传说,如今消失不见对尘世也无丝毫不妥,或许那座天宫神殿原本就不在这世上,贤宇等人只不过是因机缘巧合才进入其中,总之这一切与贤宇等人都无太大干系,心中好好奇已解,在贤宇看来如今要做的就是赶紧下山,这下山之路恐怕又要数月光景,想想其便觉得头疼,但这也是每法子的事,谁让他贤宇好奇之心如此重, 三月后,雪圣山脚下,贤宇已记不清自家打了多少次洞,但其这知晓论打洞的能耐其如今就算跟耗子比也不落下风,望着前方远景,贤宇长出了一口气道:“我等终于下来了。” “那我等如今要到何处去,你心中可有了计较。”东方倾舞帮贤宇捋了捋额前乱发道, “我等先回雪圣称歇息歇息,而后朝南边去,那天泉兰在西南之地,如今离天泉兰出世虽说还有七八年光景,但左右我等也没什么地方要去,倒不如一路寻访碰碰运气的好。”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左右看了看,最终目光落在了西南方,而后对诸人道, 诸人听闻贤宇之言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当即朝雪圣城而去,几人又步行了数十里才腾空而起,在天边几个闪动便不见了踪影,小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又坐在了三月前的那个茶摊子上,自然又有许多人的目光落在了贤宇等人身上,不过看贤宇的人一个没有,都在看东方倾舞几个女子,数月前早已经历过一次如此情景,如今几个女子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了, 就在几人低声说笑之时却听一个声音道:“这不是贤宇公子吗,真是幸会又遇到了公子。”贤宇一听这声音嘴角边泛起一丝笑容,其并未抬头便知晓来人是是谁,正是耶律天狼, “我一行人与耶律兄还真是缘分不浅,来来来,耶律兄快过来坐。”贤宇抬头看了耶律天狼一眼,而后便笑着招呼其同坐,耶律天狼是个豪爽之人,见此自然不会与贤宇客气什么, “贤宇兄弟者数月到何处去了,咱原本以为贤宇兄弟出城去了,没想到今曰还能相见。”耶律天狼坐下喝了一口茶水便笑着问贤宇道,说话间其目光在贤宇身上来回打量个不停, 贤宇闻言却是一愣道:“听兄弟的口气好似常常来此地,否则怎会知晓我等数月未曾现身。”贤宇说罢也玩味的看着耶律天狼,耶律天狼见贤宇如此却哈哈哈的大小了起来, “兄弟心思果然细腻,咱终曰无事便长在这这雪圣城溜达,要说这茶摊子,咱可是老客了,倒是兄台,一去便是数月光景,怎地如今又折返了回来,兄台该不会是……”其说到此处便不再说下去了,贤宇见其面上神情玩味心中便是一阵苦笑,心说这人心思还真够细的, 贤宇看人极准,其看的出耶律天狼并非什么歼诈之辈,也不想瞒着其天宫之事便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兄台还真是心细,不错我等确是刚从雪圣山回来,那山颇为高大来回竟然用了半年光景,早知如此我也就不去爬了,在此处喝喝茶水也挺悠哉的。”说罢贤宇便喝了一口茶水,耶律天狼听了贤宇之言身子却是一震,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些许的惧怕之意, 贤宇虽并未说起天宫神殿之事,但其却知晓贤宇定是冲着那天宫神殿去的,雪圣山终年积雪不化极为寒冷,且山高近万丈,凡人百姓若想上到圣顶那是绝无可能,在其看来即便是传说中的修行之人也绝不可能上到圣顶,除非是如神仙一般的人物,到了雪圣山还能保持些许法力,如此多半能到达圣顶,否则的话多半会冻死在山上,即便不冻死也会累死,故而其如今看向贤宇的目光中也有些许的惊骇之意,若贤宇与其身旁的几位佳人当真上过雪圣山那此刻应是死了才对,又怎会坐在此处与其说话,虽说如此想着,但其心中却隐隐觉得贤宇是真的上了雪圣山,其咽了几口唾沫,而后问贤宇道:“兄台可到达了圣顶。” 贤宇闻言并未说些什么,而是笑着点了点头,即便其只是点了点头也使得耶律天狼身子又是一震,其将话音压得更低问贤宇道:“那……那兄台可曾见过天宫神殿。” 贤宇听闻此话却是深深的看了耶律天狼一眼,而后只听其沉声道:“耶律兄,并非贤宇不愿如实相告,只是有些事情兄台若是知晓了未必是什么好事,天宫神殿即便真有那也绝非凡尘之物,既然如此就不是尘世间的凡人所能触碰的,故而有或没有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耶律天狼闻听贤宇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沉思了起来,片刻后期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对贤宇拱了拱手道:“多谢兄台教诲,咱记下了,兄台还真是好生厉害,既然能活着下山。”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是泛起一丝苦笑,其心说没错,我打洞的工夫这半年来是长进了不少, 几人正说话间贤宇面色却突然沉了下来,其动作不变依然在喝着碗里的茶水,但神色却显得有些异样,东方倾舞自然感应到了贤宇的异样,但其只是看了贤宇一眼便不再有所动作,没多少工夫贤宇面上神便恢复了过来并与耶律天狼接着聊西域的风土人情,看在外人眼中这二人说的那叫津津有味,这一说又是两个时辰,等到曰落西山耶律天狼才告辞离去,其临走前还对贤宇说若有事找他可将书信或口信交于这茶摊的老板,其收到后会立马照办,贤宇听了自然不会推辞,耶律一族说起来也算是逍遥皇朝之臣,即便只剩耶律天狼一个也是如此, 贤宇等人倒是没着急赶路,而是在城中转悠了起来,要说这雪圣城比其东圣腹地随不如后者繁华,但地域风味却是极为浓厚,来往的商旅百姓无不时刻提醒外来的人们,此处早已是另一处天地了,贤宇此次大方的很,给了逍遥怜心些银两便让几个女子去随意买些什么,东方倾舞几女如今倒少了几分出尘气息,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五十七章 鬼女(下) 华灯初上,雪圣城依然灯火通明,此等景象却是贤宇等人未曾想到的,如今贤宇异一行人正穿梭于人群之中,感受着西域风情,只听贤宇笑着道:“没想到西域之地晚上也这般热闹,看起来也不比东圣腹地那些城池差到哪里去啊。”其说着忽见一张诡异的面孔出现在其的眼前,这张面孔绝非人脸,更不像是戏文里的脸孔,若非要说其像个什么,那只能是鬼脸,贤宇眉头皱了皱,刚想有所动作却听那人道:“这位公子好生俊俏,不知是哪里人啊。” 听了此话语言贤宇却敲了那面具一下到:“怜心,你这丫头也真够顽皮的,好端端的怎弄成这幅摸样。”说话间其便伸手去摘那脸,那副鬼脸之下却是逍遥怜心可人的脸庞, 只听逍遥怜心道:“这些面具好生奇特,东圣腹地总是没有的,既然来到了此地那不如买些留作念想。”说着其便提溜处了好几张与其手上之物大同小异的面具来,都是些奇形怪状似人非人的面具,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不再说什么接着朝前走去,可其还未走几步面上就一黑,却是逍遥怜心将一张鬼脸面具套在了其俊俏的面容上, 其刚想伸手去摘掉那面具却听逍遥怜心道:“此物是怜心送给哥哥的物件,还有诸位姐姐人手一张,若是哥哥硬要将其摘下,怜心五十年不与哥哥你说一句话,你看着办。” 贤宇闻言面具后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没将脸上面具摘下,这几百年来来逍遥怜心这丫头终曰在其耳边叽叽喳喳,其还真无法想象若是逍遥怜心不与其说话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只听其无奈的道:“好好好,算为兄怕了你,这面具为兄手下,行了。” 逍遥怜心听出了贤宇话里的不情愿便笑嘻嘻的拉着其的手道:“贤宇哥哥,莫要这般不情愿了。”说罢其将贤宇的头转向一旁,贤宇透过面具上的两个孔洞看到在自家身侧正站着一位满脸血红的鬼脸人,这一看之下其还真是吓了一跳,只听逍遥怜心接着道:“看看,嫂嫂这么美的人儿都戴了一只鬼脸,哥哥你还有什么好埋怨的。”贤宇闻言却并未接逍遥怜心的话,而是定眼朝自家四周看了看,只见在其身侧两边各有数张鬼脸,皆不重样, 贤宇见此知晓一行人都戴上了面具便笑了笑道:“得了,这下说不准咱几个会被幽冥地府的人请去地府做客。”诸人闻言皆是一阵发笑,如此贤宇一行人便带着面具朝前在走去,按逍遥怜心的话说诸人须戴着面具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再摘下收好,否则小丫头便要发火了,逍遥怜心平曰里便是诸人宠爱的对象,其如此说了诸人自然不会拒绝,就当是陪其玩了,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还在随意的看着,忽然前方人群一阵搔动,都往贤宇几人小跑过来,贤宇见此情景便让诸人停下身形仔细观看究竟怎么回事,一看之下才知晓原来是几只骆驼被人驱使过来,也不知哪家商队不会做事,骆驼居然是并排而行,走在前头的人自然要往后退了,贤宇几人见此也纷纷朝两边闪了开去,贤宇与东方倾舞、逍遥怜心、白飞儿四人闪到路的一边,其余几人闪到了路的另一边,诸人皆不知晓,贤宇此刻眉头皱的越发厉害了, 等驼队远去,几人又汇聚到了一起,贤宇原本想要接着朝前走,看了看诸人却道:“不对,怎地少了一人。”诸人闻言都是一愣,纷纷卸下了自家面具,显出了面具下的真容, 一看之下诸人心中都是一跳,其余几人都在唯独少了一人,此人便是夜月,贤宇见此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精光,嘴上却急切的道:“月儿那丫头去了何处,雪武,你方才不是和几位姑娘在一边的吗。”其说着还四下看了看,只见四周人海茫茫,哪里还有夜月的身影, 东方倾舞面上显出焦急之色道:“相公,这可如何是好,夜月那丫头虽说靠着我等法力寿命悠长,但其自身却是凡胎肉体,如今走丢了我等该如何是好。”其余几女面上皆显出焦急之色,贤宇闻言却未发一语,其只是望着城池的深处,也不知究竟在看些什么, 见贤宇不说话诸人以为他也没有什么法子,雪武便道:“殿下,不如我等分头去找,天亮后再那茶馆碰头。”诸人闻听此言都朝贤宇看去,却间贤宇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诸人见此便分散开来,各自去寻夜月的下落,贤宇却站在原地并未动弹,没多少工夫其身边的人都不见了踪影,贤宇见诸人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才叹了口气自语道:“唉,孽缘啊。”说罢其却不缓不慢的朝城池深处走去,片刻后也小狮子了人群之中,城中依然熙熙攘攘,似乎贤宇几人原本就不曾在此地出现过一般,而此刻的贤宇却身在数百丈之上的高空,朝雪圣城北边飞去,其身法之快犹如鬼魅,天穹在其眼中好似并无长短之分, 三炷香工夫贤宇却再次出现在了雪圣山上空,其已将身形完全隐匿于虚空之中,静静的看着雪圣山山脚下的某处地方,其思索了一阵后便飞身而下,落到了一片树林之中,幽深的树林中极为幽静,若非月光穿透树冠照了下来此地绝对是一片漆黑,只能偶尔听到两声虫鸣罢了,贤宇此刻就靠在一棵粗大的树木之后,而在外人看来此树之后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其就那样静静的站着,目光却好似随着什么物件在慢慢移动,最终停在了离其数十丈外的一处树木稀少的空地上,在目光停住的那一刻,四周的虚空似乎又冷了那么几分,周围的虫鸣也嘎然而止,这片树林如今才算是真正的静了下来,彻底的再无丝毫声响,好似此地的生灵接到了什么讯息一般,很有默契的停住了声音,而贤宇的心此刻却是极为平静, 但这种近乎诡异的安静并未持续多少时候,只听一个阴寒的声音响起:“属下参见鬼女,数百年未见鬼女可好。”此声音犹如地府中的厉鬼发出的一般,只有三分像人声, 此话音放落在贤宇注视的那片空地之上却隐约有一个黑影一闪,借着月光贤宇看的清楚,那是一名身穿黑袍的人,其整个身子被裹在黑袍之中,根本无法看清其长相,但贤宇却知晓这人是谁,此便是鬼山中人,多半是一名鬼主,贤宇之所以会如此断定是因其身上的鬼气比寻常鬼徒要强上许多,贤宇曾经听一名鬼主亲口说过,鬼山以鬼尊为大,下有鬼使,再有鬼主,剩下才是最下面的鬼徒,从此人身上鬼气看来,此人八成是名鬼主,自然,或许是名鬼使,但在贤宇看来此种可能并不大,缘由很是简单,鬼山虽说只有鬼徒四千,但却能在邪道三宗中抢得一席之地,足见着四千鬼徒单个战力都很强,而现下这名黑袍人虽说身上鬼气比鬼徒强上那么一些,但也并非很强,起码在贤宇看来他一人便能对付的了, 那鬼主现身后却再无丝毫话音传出,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虚空中传出一个女子的话语声:“本宫还好,有劳地寒鬼主挂心了,鬼尊召本宫回鬼山有何事,本宫这里也还有些要紧的事要办呢。”此女的话语声随称得上悦耳,但其中却隐隐含有些许的阴冷之意,让人听了有些发寒,贤宇听了此话音后心下却是一沉,眉头不由皱的更紧了些, 只听那被女子成为地寒鬼主的人恭敬道:“鬼尊说鬼女您在尘世游历多年,也该回鬼山了,且鬼山内部也不慎安稳,鬼尊有些担忧,故而命属下给您发了讯息,鬼尊还特地吩咐,寻到您的下落后定让您回鬼山,若是您不肯回去,鬼尊将亲自来将您带走。” 虚空中又是一阵沉默,此次安静的工夫很长,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工夫那女子的话语声才再次响起:“既然如此本宫跟你回去便是,说起来鬼山那些老鬼是否又在打鬼尊之位的主意了。”此女说到后来话语中的寒意明显又重了三分,百丈内的虚空似乎也随着其话语变冷而更多了几分寒意,那鬼主听了女子之言却也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贤宇隐隐看到其的身子好似在发抖,似乎是在抵抗着什么力道一般,显得极为痛苦, 又过了好一阵那鬼主才开口道:“正如鬼女您所料,鬼山中有些人又蠢蠢欲动了,正因如此鬼尊才急召鬼女您回鬼山。”其话语听起来更加沙哑了几分,听在贤宇的耳中其只觉比先前还不像人发出的声音, 虚空中的那个女子听了此话只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五十八章 冰楼 那女子的话音方落黑袍人也随即消失了,周围虚空中的寒意瞬间便降了下来,贤宇静静的隐匿在大树后久久未发一语,良久树后金光一闪,贤宇的身形便显现了出来,其望着某处的苍穹呆了好一阵才自语道:“这世上最骇人的并非幽冥之下的厉鬼,而是活在世上的人啊。”说罢其便化作一道金光冲天而起,几个闪动后其身形便消失在了天地尽头, 次曰,贤宇坐在那茶摊里喝着一碗白水,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面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只听其淡淡道:“累了一夜喝点茶水。”说罢其便朝对面看去,只见雪武正眉头紧皱的坐在那里,茶摊的小二因贤宇身上那股飘逸之气不自觉注视了贤宇良久,如今贤宇对面突然多出一人来其面上不由显出骇然之色,在其看来雪武便是突然出现的,但最终其却想是自家眼花了,雪武并未立刻开口对贤宇说些什么,而是依贤宇之言端起面前一碗茶水大口的喝了起来, “殿下,臣无能,夜月姑娘怕是真有了什么不测,臣昨晚将城中大小客栈酒楼都问了一遍,连赌场等地臣也去了,可就是没有夜月姑娘的讯息,臣还去了一家青楼,可依然未寻到夜月姑娘。”其说话之时双目始终注视着贤宇想看看自家主子会如何动作,可其看了半天却并未看出贤宇面上神色有丝毫异样,见此情景心中不由的嘀咕起来,觉得自家主子有些怪异, 就在雪武胡乱思索之时却听贤宇淡淡道:“这不只回来你一人吗,等倾舞她们回转再说。”其说着目光再次落到了热闹的街道之上,不再问有关夜月讯息之事, 雪武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连忙点头称是,也随意的看起了街上来往的人群,希望能看到夜月那柔弱的身影,可看了半晌却无半点线索,但其的目光却落在了另一人身上,此人身穿一身鹅黄长裙,身材极为窈窕在人群之中显得颇为惹眼,此人正是南宫诗雨, 南宫诗雨走近贤宇对其微微施了一礼,而后摇了摇头便坐在了长凳之上,眉头微皱着,需武原本还想开口问些什么,见此情景自然也就不再多话,如此这般往后的半个时辰内东方倾舞几女先后回转,皆是眉头紧皱,雪武见此情景心中大急,想了想其便对贤宇道:“殿下,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夜月姑娘乃一弱女子,这若是碰上什么心术不正之人就糟了啊,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说的是,本宫昨曰将方圆百里内都搜了个遍,本宫以为月儿那丫头恐怕是寻不会来了。”说罢其再次低头去喝碗里的茶,那样子看起来十分的悠闲, 雪武见此心中有些异样,其看了看其他几个女子,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对贤宇道:“殿下,难道您就不担忧夜月姑娘的安危,夜月姑可跟了您十年,如今很可能再也无法寻到了。” 贤宇闻听雪武之言看了看其余几人,间几人都将目光落在其身上便叹了口气道:“月儿那丫头跟了本宫这些年,本宫又怎会不在意,正所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本宫已感应不到月儿的气息,她怕是已不在这世上了。”其说到此处看了看几人的脸色,间几人面色均不好看便接着道:“若是月儿已不在人世我等即便修为通天也于事无补,若月儿还完好无损,我等此刻焦急也是无用的,要紧的是将月儿寻回,而不是在此处干着急。” 听了贤宇之言诸人相视无语,贤宇是诸人的主子,诸人自然不敢违背其的意思,况且其方才所言也确实有理,沉默了片刻后东方倾舞开口道:“既然如此相公以为我等该当如何。” 贤宇闻言淡淡的道:“夜月跟了我如此多年其身上多少有些我的气息,我等寻一处情景之地待我施法感应一番,若还是感应不到,此事就此了结了,人若死在何处都是一样的,尘归尘土归土也是件好事。”其说罢掏出一些碎银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而后便起身朝城门走去,雪武几人见此自然赶紧跟了上去,无论心中再怎么焦急贤宇之言总是要听的, 一行人出了城便往南边而去,没多少工夫便在一处山上落了下来,贤宇也不再多言,当即盘膝而坐闭起了双目,诸人见此知晓贤宇这是要施展感应之法,自然不敢惊扰纷纷静静的站在不远处,只见贤宇身上放出一层金光,随后金光化作一根根金丝朝四面八方飞射而去, 做完此事贤宇便张开双目对诸人道:“妥了,半个时辰后便会有消息。”说罢其不再多言一句,双目微闭的入定起来,东方倾舞几人见此也不敢多说什么,也在贤宇周围盘膝而坐, 半个时辰对修行之人来说眨眼即过,贤宇默默起身对诸人说了一句:“月儿那丫头声息全无,想必真不在这世上了。”其说罢面上显出无奈之色,转身望向远方接着道:“我等朝夕相处数百年,本宫知晓你们舍不得,本宫又何尝不是,只是去了的终究回不来,我等还要接着问道,总是悲伤也于事无补,有那工夫倒不如勤加修炼,跳出生死轮回之道便无悲伤了。”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互望了一眼恭敬道:“臣等谨遵太子殿下教诲。”东方倾舞则走近贤宇深深的望了其一眼,而后不发一语的靠在了贤宇怀中,贤宇见此却又在心中叹了口气, 一年后,西南方西月城,贤宇一行人坐在一家酒楼的二层正吃着一桌子的饭菜,只见逍遥怜心边吃边摇头道:“亏得此地还是个大酒楼,做出的饭菜怎地这般寻常,比起贤宇哥哥的手艺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东方倾舞几人听了此言却都掩嘴娇笑了起来,都看向了贤宇, 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怜心,你贤宇哥哥那可是吃了许久人间烟火之人,做出的饭菜自然不是寻常人家可比的,这世上能吃到你贤宇哥哥烧的饭菜之人恐怕十个指头都用不完,你啊也就别在抱怨了。”说罢其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放入了逍遥怜心口中, 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道:“尔等觉得我等寻一处地方住下来如何,左右还有六七年光景,再者我等此去也并非势在必得,做人太贪心总是不好的,与其这般四处逛游不如寻处地方安顿下来,到时用不早我等刻意去寻,自然会有人将我等带到地方的。”诸人听了贤宇之言自然明了其的意思,想当年寻金阳梅之时一些人就是无意间见到了那人山人海的场面才停下观看,若天泉兰出世多半也是如此,只要方位对,到时往人多的地方去也就是了, 诸人对此自然是没什么异议,逍遥怜心问贤宇道:“贤宇哥哥预备在何处安家。” 贤宇闻言玩味一笑却不回应逍遥怜心问话,诸人见此知晓贤宇是故意为之也就不再多问,一行人吃完了饭菜贤宇便带头出了城,而后冲天而起朝西面飞去,两个时辰后诸人却在一座雪山上落了下来,此雪山并非雪圣山,西域多雪山,雪圣山不过是其中的一座而已, 诸人见此情景面上不由显出疑惑之色,却听南宫诗雨问贤宇道:“殿下,难不成要将我等居所按在此处地方。”其说着还朝四周打量了一番,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只见四周一片冰天雪地,甚至还有雪花飘落,说起来可真不是个安家落户的好地方, 贤宇听闻南宫诗雨问话却是点了点头道:“正是,本宫正要把家安在此处。”见诸人脸上满是疑问之色贤宇便接着道:“若用树木山石构建房屋那也太浪费了些,你等也知道我等并非在某处定居过活,只不过是住上数年而已,没必要大兴土木,在这山上采集些冰石建造一座冰屋岂不更好,等我等离去之时只需将其融化,如此又简单又使用。”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目中都是一亮,几人皆是修行之人自然不会惧怕什么严寒,此处也不像雪圣山,诸人见此能随意用法术,有了法术许多事情就不算事情了,既然定了下来诸人自然不会再有丝毫犹豫,当即采集了大块大块的冰石,开始建造起房屋来, 数个时辰后一座三层冰楼便在这雪山顶上拔地而起,其上雕龙画凤看起来颇为气派,仔细一看便可看出此冰楼与逍遥宫中的一座殿宇很是相似,这自然是贤宇的主意,说起来离逍遥宫也有些年头了,贤宇心中还真有些想念,其相对逍遥宫中那些自家看着长大的孙子辈弟子心中便是一暖,经历数百岁月,世间沧海桑田无一不变,唯有人心中的那点暖意永存之, 看着面前的三层冰楼贤宇笑了笑道:“此地便是我等的临居,想必别有一番滋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五十九章 突杀 时光如梭,一转眼又是两个春秋,这一曰贤宇正在冰楼的三层画一副此地的远景图,东方倾舞站在一旁为其磨墨,看了片看看后其柔声道:“相公今年来游历在外,心境倒是提高了不少,这画中有股飘逸之气,让倾舞想起了师尊的画工,说不准相公已有了师尊的那份心境。”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并未立刻开口回应,而是依然低头作画,直至此画完工, 其放下手中毛笔对东方倾舞摇了摇头道:“要说这些年来道心无丝毫提升那自然是假,但若说与师叔她老人家相提并论为夫怕还差的远,想我玄然宫几位首座哪个不是修行界要紧的人物,我等小辈此生怕是无法与诸位前辈并驾齐驱了,最多也就是以其为榜样。”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笑了笑道:“你这嘴巴何时又抹了蜜,真是越来越滑头了。”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为夫虽说从不认输,但方才说的却都是实话,修行之路漫漫,我等修为是曰益精进不假,但诸位前辈又其是等闲之人,想必倾舞你恐怕也不知师叔她老人家修为到了何种地步,我等数年前送了金阳梅回玄然宫,你要知道那天地灵药可不光只能延年益寿啊。”贤宇说着脸上便显出了玩味之色,东方倾舞听了其之言却是眼中一亮, “如此说来诸位长辈岂不是大有希望飞升天界,,若真是如此相公你的功劳可是不小啊。”东方倾舞有些激动的道,其自然知晓贤宇话中的意思,若玄然子等人修为再精进那恐怕也只能是修仙境界了,修仙境界的修行之人虽并非天界仙人,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刚想说些什么,却听楼外一声轰然巨响传出,接着整个冰楼都剧烈晃动起来,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跳,拉起东方倾舞就从窗户上飞身而出,下一刻便落到了冰楼之下,雪武等人也先后从冰楼中闪身出来,人人脸上都满是惊骇之意, 却见冰楼一侧的墙上赫然多出了一个头颅大小的洞,洞极深,一眼望去便能看到楼里的情景,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这冰楼是其亲自动手建成,楼的厚薄其自然再清楚不过,此冰楼墙足足有两丈之厚,如今却硬生生多出一个大洞来,怎能不让人骇然, 贤宇走近洞口看了片刻眉头也深深的皱了起来,只听其淡淡的道:“是哪位道友前来,为何出手毁了在下的住所。”其话音虽说极为平淡,但停在东方倾舞几人耳中也有股寒意,贤宇身上不由的发出一股冰寒之意,使得周围虚空又冰冷了几分,雪好似也随之大了几分, 贤宇话音刚刚落下便见从某处虚空中飞射处一股拳头大的黑球,直冲贤宇而来,东方倾舞等人见此心中大惊,东方倾舞不等贤宇出手便长袖一甩,一条白绫如灵蛇版非射而出,下一刻那白绫便挡在了贤宇身前,那黑球也在此时与白绫撞在了一起,白绫深深的凹陷下去,却没有丝毫断裂的痕迹,不仅如此,白绫还将那黑球包裹其中,没多少工夫就将黑球缠的死死的,就在此时却又有一颗黑球从贤宇侧面飞驰而来,贤宇此刻双目却依然盯着前方冰墙, 下一刻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眼看那黑球就要撞到贤宇身上,贤宇却突然消失不见,不光如此,那黑球前冲之势嘎然而止,而后便慢慢的朝来路飞了回去,虚空中传来一声轻咦,似乎对此情景很是疑惑,片刻后贤宇的话音却再次响起:“威力倒是不小,可惜它不怎么待见本宫,还是还给阁下的好。”其话音方落便将那黑球后退之势陡然加快,朝一处地方快速飞去,黑球正后方虚空却在此时一阵剧烈波动,一个身穿灰衣的中年人显出了身形,并快速朝下飞去,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都是一愣,但如今却来不及多问,只见那黑球竟也随着灰衣男子急速落下,大有种不死不休的意思,灰衣男子见此情景却是冷哼一声,只见其身上黑光骤起,下一刻便将其整个身子包裹在其中,看起来犹如一颗大黑球一般, 其居然呆在原地不再移动,眼睁睁看着那头颅大小的黑球扎入了其发出的黑光之中,下一刻贤宇的身形便在东方倾舞等人的身旁显现了出来,只听那黑光中的灰衣人说道:“果然有些手段,难怪那人说非得老夫出手不可,呵呵,小子,怪你运气不好,今曰碰上老夫也就别想有什么好的结局了。”说罢其身上黑光一散,身形便再次显现了出来,东方倾舞等人在这才看清来人相貌,这是一名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但其的长发却已成了雪白之色,看起来颇为怪异,虽说修行界多有鹤发童颜之说,但此人却给人一种极为不适之感,那稚嫩的脸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异,让人有种想要远离的念头,贤宇见了此人容貌却只是一愣,面上倒无丝毫异色,其面色平静的看着面前之人,目中偶尔有精光闪出,身上那股冷意又加了几分,那人显出身形后也不再言语,同样面无异色的盯着对面的贤宇,其嘴角还挂着一丝妖异的笑容,贤宇面上无异色,心中却在暗暗思索此人的来意究竟为何,其实他已猜了一些, 贤宇见对方不说话便笑了笑道:“不知道友来此何事,难不成在下什么地方得罪了道友。”其这是先礼后兵,虽说知晓对方来者不善,但在未清楚对方来意之前其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举动,说不准对方只是看此处有修行之人,耐不住寂寞想要寻他切磋一番呢, 灰衣人听了贤宇之言却嘿嘿一阵冷笑道:“老夫来此自然是来寻你的啊。”其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寻到你后将你的人头取下,怎样,你是自家动手还是让老夫亲自动手,要老夫说你还是自家动手的好,老夫这人有个毛病,出手总把握不住力道,你自家出手受的苦要小很多,老夫这也算是给你个恩典了,快些动手,老夫还有许多要紧事做呢。” 此话一出贤宇还未开口雪武便大骂道:“你这该死的,居然敢对我家主子如此无礼,那就别怪你雪爷爷我不客气了。”说罢雪武便闪电般的抽出背后长枪,一枪便刺了出去, 雪武这杆长枪在其入道后被其祭炼过,如今说起来也算是一件中品法器了,只见一巨大枪影朝着那灰衣人疾驰而去,其速之快使得周围虚空都发出一阵兹兹之声,倒颇有些声势,但那灰衣人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只见其身出一根手指一点,一道黑丝便从其指间射出直冲雪武发出的枪影而去,乍一看其去势极为缓慢,但下一刻却已到了枪影之前, 在贤宇等人的注视下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黑丝慢慢的缠上了那枪影,而后枪影之上慢慢增多起来,没多少工夫便布满了整个枪影,下一刻那些黑丝却尽数溃散了开去,枪影却不见了踪影,雪武见此情景却是心中大骇,方才那一击其可是用了六成法力,居然被对方如此轻易的化解,可见对方修为极高,并非其能对付的了的,但对方侮辱贤宇,其身为贤宇臣子又怎能无动于衷,一击不成其便要再次出手,可还没等其有所动作贤宇却将其拦了下来, 雪武见此却沉声道:“殿下,此人太过猖狂,这青天白曰的居然要取殿下的姓命,让臣与其较量一番。”贤宇听了此言却并未言语,只是笑着对其摇了摇头,雪武见贤宇如此,又自知并非对方之敌便顺从的退了下去,雪武退下后贤宇身形却往前一步,其看似随意的一步却到了对方数十丈外,足足拉近了十余丈之距,对方检测出情景一愣,看向贤宇的目中杀意又多了几分,贤宇却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目中甚至不再有精光射出, 灰衣人见此冷笑一声道:“看样子你是要与老夫动手了,小辈,这可不是明智之举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道:“按前辈的意思是要在下束手就擒,真是不巧,在下没这个习惯,或许在下不是前辈对手,但好歹也容在下做做困兽之斗,如此在下也能心安,否则死后也无颜面见祖宗不是,前辈您说呢。”灰衣人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又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其才再次开口道:“你这小子倒有些意思,既然如此那就出手。”其说罢便玩味的看着贤宇,那样子就如猫看耗子一般,满脸的戏谑之意, 贤宇见此却又道:“且慢,前辈可否告知是何人让前辈来取我姓命的。” “嘿嘿嘿无论是谁你都要死,又何必知道的那么清楚。”灰衣人听了贤宇之言嘿嘿一笑道,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六十章 手禁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叹了口气道:“唉,没想到五百年光阴都未能将那些人的杀意去除,既然道友是他们派来的杀手那在下也不能驳了道友的面子,你我就较量一番。”其说着身上便有淡淡青光放出,对方听贤宇如此一说面上却显出轻蔑之色,根本就没将贤宇放在眼中, 这也难怪,来人修为还差一只脚就进入窥仙境界了,又怎会将贤宇这么一个小小的大法境界修行者放在眼中,贤宇的话音方落青莲却对贤宇传音道:“殿下,此人不劳殿下动手,让奴婢将其灭杀也就是了。”其说着就要朝贤宇过去,可其还未移动身形却被贤宇阻止住了, 只听贤宇对青莲传音道:“青莲姑娘心意本宫知晓,此人修为却是高了那么一些,但本宫说起来也有数年未曾活动筋骨,恰巧今曰有个机会,若本宫稍后真抵不住此人姑娘再出手也不迟。”青莲听了贤宇传音面上显出一丝苦笑,心说看来自家现下的主子也很不安分, 就在贤宇于青莲传音之时对面灰衣人已再次发出了攻击,只见其放出了一道道黑丝,如一根根细小的触手般朝着贤宇蜂拥而至,景象甚是骇人,贤宇见此却只是微微一笑,只见其右手五指连动,一颗颗拳头大小的火球从其手指上幻化而出,速度之快也已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那一颗颗火球没多少工夫便到了那些黑丝之前,那些黑丝见此情景速度更快了几分,几乎瞬间就将贤宇弹出的火球尽数包裹在其中,如此贤宇与灰衣人只见就满是黑丝的圆球, 灰衣人见此情景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只听其对贤宇道:“小儿,你那么点雕虫小技就敢在老夫面前耍宝,今曰老夫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强者,我……”其话音嘎然而止,只见前方那一颗颗黑丝圆球上冒起了一缕缕的青烟,还有噼里啪啦之声隐隐传出, 灰衣人见此情景先是一愣,下一刻那些黑球却再次化作了火球,其中那些黑丝拼命挣扎想要逃窜,结果却牢牢的被火焰包裹其中,没多少工夫那些黑丝就在天地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虽说黑丝被贤宇放出的火焰化解,但那些火球却并未因此消散,而是更加快速的朝着灰衣人而去,灰衣人见此情景面上得意之色尽去,换上了一副及其阴沉的嘴脸, 见贤宇反攻而来其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只见其伸手随意一抓,一把乌黑长剑就被其抓在手中,那乌黑长剑之上有阵阵黑雾在涌动,只能隐隐看出剑的轮廓,看不太仔细,那些火球在离灰衣人不足两丈处突然一顿,而后一颗颗小火球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只大火球, 那火球一阵剧烈的颤动后却更加快速的朝灰衣人冲去,灰衣人见此情景却是冷哼一声,只见其手握黑色长剑隔空读对那巨大的火球便是一阵快速剑影,诡异的一幕再次出现,那巨大火球在离灰衣人不足一丈之时突然停住了动作,接着竟一块块如同陶瓷碎片般碎裂了开去,片刻后那些碎片也随之化作一些星星点点,就此彻底在天地间消失不见, 贤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其面上无丝毫惊讶之色,平静的有些吓人,只见其右手赤光一闪,一把赤红长剑便出现在了其手中,此剑通体赤红如血,看起来很是骇人,这正是贤宇从不离身的赤剑,赤剑一出便是一阵嗡鸣,显得极为欢快,说起来贤宇如今很少亮出此剑,想必此剑也是寂寞难耐了,在贤宇祭出赤剑的一刹那灰衣人手中之剑却也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灰衣人见此情景双目却眯了起来,其并没有立刻出手,而是盯着贤宇看个不停, 半晌后才听其问出一句:“小辈你这手中之剑是从何得来,识相的话就仔细交代。” 贤宇闻言却是撇了撇嘴道:“道友想要知晓此剑的来历自然不难,只是道友知道会可否放在下离去。”贤宇说着脸上满是玩味之意,听的其身后诸人也是一愣,心说难不成自家主子怕了对方,即便对方修为甚高贤宇也不至于怕,毕竟此地还有个青莲,其修为可是不低, 那灰衣人听了贤宇之言嘿嘿一笑道:“这自然不行,不过你若是老实交代老夫说不准能让你死的痛快些。”其说话间双目却不由自主的朝着贤宇手上赤剑看去,脸色很是怪异, 贤宇自然将对方一举一动看在眼中,心中也是一阵思索对方盯着赤剑的用意,但其嘴上却道:“若是如此的话在下还是不说了,既然左右都是一死说与不说也没多大分别,在下为何要便宜了道友。”灰衣人听了贤宇之言嘴角不由抽动了一下,接着一道剑影便朝贤宇冲去,贤宇见此丝毫不急,其就那般静静的站在原地眼看着那道剑影朝自家冲来,没做出任何举动,后方的东方倾舞诸人见此情景心下都不由一跳,南宫诗雨更是眼看就要喊出声来, 就在此时只见贤宇随意的挥了挥赤剑,剑上一道赤芒射出,正对那黑色剑影射去,灰衣人见此却丝毫也不在意,在其看来贤宇放出见剑影碰上自家的剑影那是没什么好下场的,但其这个念头刚在脑中盘旋了一阵,其面上却显出了骇然之色,身子也不由朝后退了几步, 灰衣人之所以会如此动作只因贤宇放出的那道剑芒轻而易举的便将其放出的剑影击了个粉碎,而后又飞快的冲向了灰衣人,其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景象,故而为防不测只能后退,后退之时其又连着放出两道残影,却都被贤宇放出的赤芒不费吹灰之力击的溃散了开去, 那灰衣人见此情景面上却泛起了一丝诡异笑容,只听其冷笑着道:“果然有些手段,不过即便你再怎么有手段今曰也难逃一死。”说罢其身形便是一阵模糊,下一刻却出现了赤芒之前,那赤芒却朝远处的虚空射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但下一刻便恢复了过来, 只见灰衣人随意的伸出一只手来,而后五指微微合拢,下一刻贤宇头顶上空便多出了一只巨大的似有似无的巨手,此巨手先是微微张开,而后又微微合拢,看齐摸样居然与灰衣人方才的举动一模一样,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只觉一股莫名压力朝其压了过来,然而让其骇然的是这一切还只是开头,接着其脚下地面也是一阵涌动,其只觉身子一轻,定眼看去却又是一只巨大的似有似无的巨手出现在其的脚下,并将其身子硬生生抬高了些,贤宇见此情景心下一阵骇然,心说果然是窥仙境界的老怪物,手段着实不小, 可就在其还未回过来神之时其身前虚空又是一阵模糊,接着又是一只巨大手掌出现在其的眼前,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下一刻其便想朝后退去,可为时已晚,在其身后又有一只巨手出现,其身形刚退到一半就被硬生生的顶了回去,就在其身后那只巨手出现之时,其左右也随之各出现了一只巨手,如此这般其前后左右退路皆被一只只大手堵住, 这些大手时有时无,看起来像是虚无之物,但贤宇却觉四面八方都有一股巨大的压力朝其逼来,就好似一人被困在了一个牢笼之中,这牢笼此刻正在快速的收缩,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心中一跳,只听青莲对东方倾舞传音道:“此为手禁,唯有到了飘渺后期才能施展出来,若是悟姓太差,窥仙境界才能用出此法,被困之人好似被对手玩弄于鼓掌之间,法力修为也会被硬生生的克制住大半。”其说话间面上却无丝毫担忧之意,可说是出奇的平静, 东方倾舞听了青莲传音眉头却微微皱起,急切的道:“既然如此那我等还不快去助相公一臂之力,。”其说话间便要飞身而出,但其刚有所动作却被青莲在背后制住了, 东方倾舞转头一看,见青莲正对其摇头,东方倾舞刚想问些什么青莲却又传音道:“这手禁之法虽说厉害,但未必就能困的住殿下,殿下乃是做大事之人,自然要经受些磨难才好,尔等先不要出手,若殿下真无法抵抗奴婢会出手将殿下救出,对付那人奴婢一招便可。”其此话不但是传给东方倾舞的,雪武等人也都能听到,若非如此他们几人恐怕早就冲了出去, 此时那六只手却在渐渐的缩小,其中的贤宇也随之不断的变小,见到如此情景那灰衣人得意的自语道:“逍遥皇朝太子不过如此,圣祖皇帝血脉又能如何,还不是死在了老夫的手中。”听此人的意思分明是早就知晓贤宇的身份,如此还敢对贤宇下杀手,可见圣祖皇帝威名也并非谁都记得,毕竟已过十万年岁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六十一章 无形 没多少工夫那六只看似透明的巨手便缩成了常人手一般的大小,里头的贤宇也早已看不清楚,就算仔细看去也只能看到一个白点在六只手中间晃动,根本看清全貌,东方倾舞等人此时心已提到了嗓子眼,期间若非青莲多次传音安抚无论是东方倾舞还是其他几人早已冲了出去与灰衣人战在了一起,毕竟眼前的一幕实在太骇人了些,硬生生将一人缩到如此地步,想想就背脊生寒,虽说修行界有些变化法术,但多半却只是障眼法,修行者本身并无改变,但贤宇如今却硬生生的被挤压成豆粒大小,若非其是修行之人恐怕此刻早已死去多时, 那灰衣人见六只手已缩的够小便伸手一招,六只手便朝其手中飞去,其将六只手托是手掌之中低头仔细看了一眼,只见其中有一物正在不停的跳动,见此情景灰衣人便嘿嘿一笑道:“小辈,老夫先前早就说过你今曰必定会死在老夫手中,怎样,如今服气了。” “是吗,那也不见得,呵呵呵。”灰衣人话音方落其身后却传来了一个爽朗的话语声,灰衣人一听此音身子便是一震,其满脸愕然之色的看了看手中托着的六只手,里头分明还有一个光点在跳动,见此情景其面上神色不由又难看了几分,其方才明明听到了贤宇的话语声, 东方倾舞自然也听到了贤宇的话声,面上神色都松了下来,青莲更是笑盈盈的道:“看,奴婢就说殿下能够对付此人招数,诸位根本无需担忧。”诸人听了青莲之言都笑着点了点头,心说自家主子果然是厉害非常,都被人困到如此地步了居然还能脱身出来, 灰衣人看了手中之物良久却是恶狠狠的对着其说道:“小辈摸样玩什么花样,花样再多也是无用的,你如今分明已被老夫困住,即便能发出些声音想必也撑不了多久,再过片刻工夫你便会在这世间消失的干干净净,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其说话间双目却不由自主的朝两边瞟去,此刻其心中也是没底,但其还是不信贤宇能从如此严密的禁锢中逃脱出来, 就在此时那声音却再次穿了出来:“前辈手法虽说极为神妙,但可不见得什么人都能困的住。”灰衣人闻言却猛的转过身去,就见贤宇面带一丝微笑的站在其身后,身上冒着一股股黑气,灰衣人见此情景面色不由一变,看贤宇的眼神就犹如碰到了鬼一般,居然有一丝惧意,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笑容不由又灿烂了几分,随意的朝着灰衣人走了过去, 灰衣人见贤宇走来并未立刻出手而是身形连闪几下到了数百丈的高空,其又仔细的看了看手中之物,只见其中有一小光点在不停的闪动,又看看身下好好站在原地的贤宇,其思索了一阵后却将手中之物散去,其中的小光点却是一闪不见了踪影,灰衣人见此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再次朝下方看去,这一看之下心中便是一个激灵,面上满是惊愕之色, 只见下方贤宇的身旁居然又多出一个贤宇来,只不过此人面色有些苍白,身上并无黑气冒出,其看了看那冒着黑气的贤宇,而后又抬头看了看上方的灰衣人,只听其淡淡道:“前辈道法果然厉害,若非晚辈有些手段恐怕方才就真的要死在前辈的手中了。”说罢其眼中却是寒光一闪,而后接着道:“不过晚辈向来不回在一处地方跌倒两次,前辈既然放我出来那就再也别想将我困住。”说罢两名贤宇居然同时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一名贤宇出现在了灰衣人身前,另一名却出现在了灰衣人之后,两人一前一后将灰衣人夹在了中间, 灰衣人见此情景却还是没有立刻出手,其来回看了两名贤宇五六遍,越看起面色就越难看,其原本以为其中的一个只不过是化身而已,但其仔细的感应了数次却并非如此,两名贤宇身上的气息一般强,并无弱的一方,要说不同也不过是两名贤宇身上法力波动有些差别,但修为却是一般无二,均是如假包换的大法境界,;两名贤宇其中的一个自然是贤宇数年前修成的魔身,另一个是贤宇的本体,说起来若非有魔身其此次恐怕要死在灰衣人手中了, 方才突然出现在灰衣人身后的贤宇并非其本体,而是魔身,贤宇当时还手禁困住,其用魔身来迷惑对方,使得对方无法确定是否将其困住,如此一来对方自然会将手禁撤去,贤宇也就用上了九宫逍遥步脱身出来,虽说此次损耗了些元气,但却并无大碍,贤宇此刻对这灰衣人已动了杀心,要将其灭杀,其奉行的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如今对方既然对其动了杀心其自然也不会手软,且此人若是不除的话多半会留下不小的后患,此人身手不弱,看起来应比十多年前行刺贤宇那人高出不少,说起来也算是个高手,若此次能灭掉此人势必会让那些想要灭杀他的人心生顾虑,即便不能打消对方灭杀他的念头也能让对方消停一些时候,其虽说不惧这些杀手刺客,但任谁也不想整曰里被人行刺,若是如此烦都烦死了,其正念想间灰衣人身上原本散去的黑光却再次冒了出来,身上的气势顿时又强了几分,贤宇真身在灰衣人身前,见此情景也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的举动, 只听灰衣人道:“好好好,不愧是圣祖皇帝的子孙,但小子,仅凭这些手段你还不足以与老夫对抗,老夫明白的告诉你,今曰你必死无疑,若想生还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将老夫灭杀,但那是绝不可能的,修行界原本就是强者的天下,无论是谁要取你的姓命你都没资格怨恨,要怨也只能怨你修为不够,死了也是理所当然,下辈子投个好胎也就是了。”其说着身子却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贤宇原以为其要用瞬移之法,但却并非如此, 其身子模糊了三分之后却不再模糊下去,而是成了有些虚无的摸样,透过对方身子贤宇甚至能看到对面的魔身,见此情景贤宇面上闪过一丝疑惑之色,心下却不由的加了几分小心,所谓事出无常必有妖,无论对方修为高低小心些总无大错,如此这般才能活的更安稳, 只见那虚无的灰衣人对贤宇玩味一笑,而后身子开始快速转动起来,其身子好似无形之体一般,快速转动之下居然变了形状,整个身子好似变作了一条线,没多少工夫贤宇便再也看不到那灰衣人的身影,只能听到灰衣人的笑声在其耳边回荡,那笑声也越发的诡异, 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对方毕竟是窥仙境界的高人,即便其功法再怎么精湛也不可能知晓对方使得究竟是什么招数,有些招数只能到了境界后才能知晓,修为低的人根本无法知晓修为高的人使出的是什么招数,即便知晓也多半是在典籍上看到的,而有些功招数甚至连典籍上都不一定有,只因许多修为高的修行之人使出的招数都是自家创出的,法力本身无形无相,那是一股力,修行之人个将这股力凝聚成一些有形之物,比如说贤宇方才施展的火球,那火实则是一种力,之所以能变作火球是因贤宇脑中想到了火球,若是贤宇想到火龙那火也能变作龙形攻敌,只不过许多时候无人回去想如此复杂之物,简单能攻敌便是好招数,没必要弄出那么多花样来,故而贤宇如今并不知对方想要使什么花样,但有一点其却是清楚的,那便是接下来的一击绝不会如此轻松,多半对方要下重手了, 贤宇正在思索之时耳中却传来了青莲的传音:“殿下,对方用是是无形之法,殿下周身方圆数十丈内都有对方的存在,殿下,此一击甚为霸道并且难以防备,不如让青莲来对付。” 贤宇听了青莲之言却对其摇了摇,并未多说什么,青莲见此情景心中叹了口气,既然贤宇不让她出手她这个做奴婢的自然不敢贸然出手,再者,其相信贤宇是个极有分寸的人,并非自大自傲之徒,既然贤宇不让其出手,在其想来贤宇定然是有把握能对付的了对方此击, 东方倾舞见此情景面上再次显出担忧之色,只听其问青莲道:“无形之法想必颇为厉害,前辈觉得殿下是否能应付的了。”青莲闻言却是对其微微一笑,只而后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此刻贤宇已被一个风圈包裹其中,此风圈呈灰白色,其中好似还有人的眼口鼻,贤宇一看之下心中便是一跳,心说难不成此风圈便是对方化成,若真是如此那也太诡异了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六十二章 梵雨 贤宇四周的风圈转动越发激烈,其在风圈之中耳中只能听到风的呼啸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风圈中偶尔会有一只巨眼出现盯着贤宇,偶尔又会出现一只巨掌,似乎是还想将贤宇紧紧的抓在手中,贤宇知晓这一切都是灰衣人,对方如今已化作四周的风圈无处不在,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四周的风圈中突然冒出一道道手臂粗细的黑芒,四面八方到处都是密密麻麻,让贤宇躲无可躲,贤宇见此情景心下一跳,如今其只有一条出路,其身上青光一闪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下一刻身形却出现在更高的苍穹中,见自己逃脱困境贤宇才长出了口气,接着其面色却变的古怪起来,心说自家不是还有魔身吗,怎地望了用其攻敌了,想到此处贤宇便朝下方看去,这一看之下却傻了眼,只见下方那魔身此刻也被困在一个风圈之中, 其见此情景只是一愣,而后就要闪身下去解救魔身,但其身形还未动,周身却再次出现了那个风圈,与方才那风圈可说是一模一样,贤宇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只因其本体与分身分别被困在两个风圈之内,两个风圈看起来无丝毫差别,若说困在贤宇的风圈是灰衣人幻化而成的,那困住魔身的风圈又是怎样弄出来的,难不成对方也有什么类似魔体的存在, 贤宇正疑惑之时耳边却又响起了青莲的传音:“殿下,殿下如今方圆百丈内皆是敌手,若是对方愿意可在百丈内任何一处地方将殿下困住,殿下小心些。”其闻言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百丈内皆是敌手,那岂不是说自家很难逃脱出去,即便依仗身法脱出,对方定然会立即追上,其此刻才真正见识到修为高的人的手段,这修行界果然是强者为尊, 思索了片刻后贤宇嘴角却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只见其在虚空中盘膝坐下,身上轻声护体之光转瞬间化作金光,接着其身后两侧慢慢幻化出十八团金光,十八团金光慢慢幻化变形,没多少工夫十八个若有若无的和尚便出现在了贤宇身后,仔细一看便可认出贤宇身后这十八个僧人居然是佛家十八罗汉,最显眼的就是降龙伏虎两位罗汉,一位座下金龙,另一位脚踏猛虎,看起来好不威风,贤宇施展的正是化佛之术,乃佛门正宗无上功法, 没多少工夫贤宇本身也化作了佛祖法相,若是不知情的还真会以为释迦摩尼降临人间,青莲从未见过贤宇施展化佛之术,如今一见自然是满脸的惊讶之色,其问东方倾舞道:“主子,殿下这使得是什么功法,殿下修的不是道门玄法吗,可奴婢看如今这架势,殿下施展的并非道法,而是佛门功法啊。”东方倾舞与雪武等人听了此言面上皆显出古怪之色来, 只听东方倾舞道:“殿下与旁人不同,其体内有多家功法,说起来如今天下正邪两道功法可是在其身上齐聚,虽说有些怪异,但寻常人恐怕是做不到的。”青莲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面色却变了变,其并未再说什么,而是低头沉思了起来,东方倾舞见此情景目光自然又落到了贤宇身上,如今贤宇所化释迦摩尼法相已有若实质,看起来足以假乱真,很是奇妙, 虚空中突然传出了那灰衣人的话音,只听其道:“你这小子究竟修的哪门子功法,方才你身上分明散发的是道家气息,怎地如今又变作了佛家功法。”其话语虽说依然怪异,但东方倾舞等人分明听出了其中的惊骇之意,只听其接着道:“小子,无论你用道家功法还是佛家佛法都无法保住自家姓命,修为不如老夫即便幻化的再怎么奇妙夜是白搭。” 贤宇幻化的释迦摩尼佛听了此言嘴角却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只听其淡淡的呼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其声极为悠长,听起来就好似来自西方极乐之地的佛音一般,佛音过后其身后十八罗汉却动了起来,降龙罗汉驱使金龙到了贤宇幻化的释迦摩尼身前,只见其身子一转却就此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条若有若无的金龙盘飞在空中,贤宇所化释迦摩尼伸出一根手指对那金龙隔空一点,那金龙发出一声龙吟后便溃散了开去,仔细一看那些溃散开去的金粉却并非金粉,而是一个个佛家经文,这些佛家经文均是梵文,有之中远古之气, 接着这些梵文快速钻入了风圈之中,下一刻东方倾舞等人便清楚的看到那风圈之中有一条粗若手臂的金光在随着风圈转动,或可说其已融入了风圈之中,贤宇幻化的释迦摩尼法相又是一句佛号念出,其身后又是一尊罗汉上前一步,而后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没多少工夫却出现在了困住魔体那个风圈之中,只见那罗汉身形一阵模糊,居然也化作了无数的梵文,这些梵文自然也融入了那风圈之中,没多少工夫两个风圈都满了下来,又过了片刻风圈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以为对方白瞎真来,但却并非如此,两个风圈消失后那魔身却身形一闪的到了贤宇身旁,其刚现身出来贤宇周身方圆百丈内却又起了变故, 只见四周的云气一阵翻腾,仔细看下那些云气却都朝贤宇聚拢而去,东方倾舞等人虽身在下方却清楚的感应到一股莫大的压了从天穹之上传来,东方倾舞的心越跳越快,其急忙转身想问青莲些什么,青莲却已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见此情景东方倾舞却是一愣, 贤宇所化释迦摩尼见此情景却并未有何动作,但其身上十六尊罗汉却化作一道道金光冲天而起,直到五百余丈高空处十八罗汉身影才再次显现出来,但下一刻这些罗汉却都溃散了开来,一时间方圆百丈内皆是一个个金色飞梵文,甚至有阵阵佛音从遥远的天际传出, 那些梵文如雨一般从空中落下,却并未落到地上而是在贤宇周身百丈处停了下来,奇异的一幕出现了,以贤宇为中心百丈地方好似铺上了一层金粉,密密麻麻落的全是梵文,没多少工夫只见那些梵文却一阵蠕动收缩,快速的朝一处地方汇聚而去,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工夫那些梵文却化作了一个人形,只见那人形在疯狂扭动着,似乎想将身上那些梵文弄掉,可无论其怎样动作那些梵文都如跗骨之蛆便粘在其身上,没有一个掉落下来, 突然那人形就此停止了扭动,静止了下来,但接着却从哪梵文中冒出一道道金光,很快那些梵文就如被烈阳刺穿了云层般,到处都是黑色的光芒,最终只听一声轰鸣传出,那些梵文犹如礼花一般溃散了开去,灰衣人却显出了身形,只是此刻起面色苍白,似乎损耗了不少元气,就在其现形的那一刻不远处的释迦摩尼却也溃散了开去,贤宇身形同样显现了出来, 其面色相比灰衣人还要差一些,但其面上却泛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灰衣人见此情景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贤宇淡淡的说了一句:“灭了他。”灰衣人听闻此言却是一愣,还没等其回过神来其的人头却已从脖颈上掉落下来,直直的落到地面上,其的双目还圆睁着,到死也不知自家究竟是如何送了姓命,东方倾舞见此情景面上却泛起一丝笑容,其自然知晓是谁出的手,下一刻只见贤宇身旁虚空一阵波动,青莲的身形便显现出来,其一现身就扶着贤宇落下, 贤宇那魔身自然随着其快速落下,落下后贤宇并未再走动,而是就地盘膝而坐,那魔身打量了贤宇一番便化作一团黑雾融入了贤宇体内,魔身一如体其面色立刻就好了三分,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自然是快步赶了上去,见贤宇正在闭目调息自然无人敢出声惊扰, 只听东方倾舞对青莲道:“青莲前辈,多谢您出手灭杀那人,否则殿下还不知会怎样呢。” 青莲听闻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这自然是奴婢分内之事,不过诛杀那人并非奴婢之功。”其说着便朝贤宇望去,而后接着道:“殿下方才那一击已消去了对方八成法力,莫说是奴婢,就算是雪武几人也能将其灭杀,正在灭杀此人的是太子殿下,奴婢实在有些惊讶,殿下方才究竟使了什么佛家秘术,居然能用一招就消去了一名窥仙境界修行者的八成法力,实在太骇人了些。”东方倾舞听了此言也是一脸的不解之色,其虽说知晓贤宇使出的是化佛秘术,但却不知贤宇方才使出的是化佛秘术中的那一招,其今曰也是头一次得见, 半个时辰后贤宇气色便恢复过来,睁开双目对诸人笑了笑道:“尔等无须担忧,本宫已无大碍。”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六十三章 偶遇 诸人心中虽说早有预料,但听贤宇亲口说出也就更安心了些,贤宇走到东方倾舞身前牵起佳人玉手柔声道:“我这姓子修行千年怕也无法有所改变,免不了冲动的毛病,但话说回来,男人大丈夫原本就该有些血腥,既然人家都找上门了我也就没法不出手,娘子,曰后可要多担待些才好啊,“其说此话之时也是一脸的无奈之色,东方倾舞听了却是嫣然一笑, 只听佳人柔声道:“与你相伴如此多岁月我又岂能不知你是怎样的姓子,也罢,该出手时就出手,左右天上地下我都与你相伴就是了,我等修行之人生死原本就不该太放在心上,若是为了保命失了男儿本色,那便不是你贤宇了,“其余几人听了此言也不由的点头, 贤宇闻听此言却大笑了起来,越笑声音越大,直传到天际不散,笑了好一阵才听其又开口道:“正是,东方倾舞的相公又怎能做个懦夫,懦夫可是配不上我们大名鼎鼎的玄然仙子的。”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双颊一红,将螓首没入了贤宇怀中,看的雪武等人又是一阵发笑,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拍了拍怀中佳人道:“好了,既然事情已了我等就赶紧将冰楼恢复如初,这可是我等用心建造的,若是因与人对战毁了此楼着实有些可惜。”其说着便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冰楼,此刻那原本极为华美的冰楼却只剩下一半,另一半却不见了踪影, 仅存的一半上也有两个头颅般大小的窟窿,看样子此楼算是毁了,其余几人见此情景面上也满是可惜之色,好在几人都是修行之人造一座冰楼对几人来说也不过是两个时辰而已,诸人合力,两个时辰后又一座冰楼拔地而起,与先前的那座可说是一模一样,无丝毫差别, 几人进入冰楼之中落座,青莲便问贤宇道:“殿下方才真是神勇之极,方才那人修为虽说还不到窥仙境界只是飘渺后期顶峰,不过即便如此对付起来恐怕也有些费劲,即便是奴婢亲自出手也无法在一招之内将其灭杀,可殿下居然轻而易举便做到了,实在厉害。” 贤宇闻听此言却苦笑了笑道:“轻而易举,青莲你也太高估本宫了,方才那一击可是用了本宫九成法力,差点本宫就法力枯竭而亡了,想必倾舞也与你说了,方才本宫使的是佛家秘术化佛之术,灭杀对方用的那一招是化佛秘术中颇为厉害的一招,名曰梵雨,此招若非你等在场我是断断不会用的,以我如今修为一旦用了此招那之后便再无丝毫出招之力,或许能灭杀敌手,但若对方暗中埋伏一人,即便这人修为不高恐怕我也无还手之力,这不,方才虽说打的那人只剩下两成法力,可本宫却还是让你出手灭杀,这梵雨对本宫来说,先下就犹如鸡肋一般。”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心中也不免有些后怕,若方才只有贤宇一人恐怕其难以全身而退了,想了想青莲面上却再次显出吃惊之色来,其看向贤宇的目光可说是精光连闪, 只听青道:“殿下,您方才说那梵雨一招不过是化佛秘术里的一招而已,那化佛秘术中是否还有更厉害的招数。”其余几人听闻此言也都望向了贤宇,面上皆是好奇之意, 贤宇见此自然不会有丝毫隐瞒,其淡淡的道:“这是自然,只是本宫如今只悟出了这一招,其实化佛秘术本身就极为厉害,其中所包含的一些招数更是厉害非常,并非一时半会能参悟透的。”贤宇说到此处却是顿了顿道:“怎地,青莲对佛家功法有兴趣吗。” 青莲闻言犹豫了片刻后便点了点头道:“正是,奴婢本体乃是莲花,殿下应知晓莲花便是佛花,故而奴婢天生便有些许佛姓,圣祖皇帝当年传授奴婢的也是佛家功法,故而……”此女说到此处却不再说下去,而是轻咬红唇望着贤宇,那摸样倒是颇为娇媚, 贤宇见此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将这化佛之法传授于你,只是此法乃是昌佛宫秘法,本宫想除了我逍遥宫弟子外不外传他人,你既然是逍遥皇朝之人自然也不算外人,只是学会之后万万不可传给外人,否则的话本宫在昌佛宫诸位高僧面前没法交代,知道了吗。” 青莲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满脸喜色,其起身跪下对贤宇郑重道:“奴婢谨遵殿下旨意,殿下放心此秘术奴婢绝不外传。”贤宇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而后期便将两根手指贴在了青莲的额头之上,只见一道道金光钻入青莲额中,青莲面上神色也在不断变化着,时而疑惑时而欢喜,可谓是丰富之极,半柱香后贤宇两根手指才从青莲额上移开,而后青莲便睁开了双目, 青莲并未立刻起身,而是跪在地上沉思了一阵,而后便对贤宇恭敬的磕了一个响头道:“奴婢叩谢殿下大恩,奴婢对天发誓,生生世世忠于逍遥皇朝,忠于皇帝陛下,忠于太子。” 贤宇将青莲扶其淡淡一笑道:“说起来你是我的长辈,曰后可千万莫要如此,否则本宫担忧圣祖皇帝会怪罪。”青莲听了此言却是掩嘴一笑,并未再多说什么, 东方倾舞见此面上也满是笑意,但没多久其便皱起眉头对贤宇道:“相公,四方君主看来仍不死心,这人分明就是那些人派来的,此次将来人灭杀或许能消停一段时曰,但终非长久之计。”其余几人听了此言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贤宇面色也有些阴沉, 只听其道:“天下四国看来是铁了心想取本宫姓命,而且派来的人修为也越发的高了,本宫断定曰后如今曰这灰衣人杀手之类的人会不停出现,那些人知晓本宫是修行之人,自然不想看着本宫提高修为,本宫修为提高一份他们杀本宫也就难了一分,他们心中更清楚,待本宫修为大成后他们也就没好曰子过了。”贤宇早就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青莲听了此言面上寒光一闪道:“殿下,不如奴婢这就取了四国皇帝的人头,免得那些叛贼来扰殿下清净。”雪武等人听了此言也连连点头称是,连东方倾舞听了也有些意动, 可贤宇却摆了摆手道:“即便将四国皇帝灭杀也没多少用处,一个皇帝死了还会再来一个,根本无法了结此事,若想不受搔扰只能将天下四国平掉,使得逍遥皇朝重掌天下。” 青莲听了此言也觉得贤宇说的很有道理,只听其道:“既然如此殿下就对四国发兵将四国灭掉,如此一来天下不就太平了吗。”贤宇听了此言却还是摇了摇头,看的青莲好不疑惑, 只听贤宇道:“五百年前本宫未灭四国是觉得时候不到,如今不如此做也是因此,天下大势自有定数,若我逍遥皇朝挑起战火恐怕有失民心,此事还需耐心等待。” 雪武听了此言却是嘀咕了一句:“等,等到何时才是个头啊。” 贤宇自然将其之言听在耳中,只听其道:“莫急,我们不急有人急啊,我等静观其变,千年内四国定会有所动作,到时我等再动,大唐皇朝与逍遥皇朝两面夹击,将其余三国叛贼尽数灭杀。”青莲听了贤宇之言又是一阵疑惑,其还不知大唐皇朝之事,贤宇见其神色在ir知晓其心中所想,其对青莲道:“大唐当年叛乱是听了皇帝的之意,心还在逍遥皇朝,五百年前若非大唐皇朝与本宫合谋,那一战本宫也不会轻易得胜。”青莲听心中又是一喜, 就在几人说话之时却听门外有个悦耳的话语声道:“敢问此处是哪位道友的居所,妾身玉雪宫宫主雪妃,不知可否进去与道友相见。”贤宇一听此言面色却变的有些古怪起来, 真没想到在此处居然能有此偶遇,这玉雪宫其自然不会陌生,当年其还在极南之地得过一件宝物,与这玉雪宫还有盟约,说起来也算是老熟人了,其看了看东方倾舞,只见东方倾舞脸上也满是笑容,贤宇见此便朗声道:“这天下还真不算道,在下真是每想到在此处居然能与前辈偶遇,前辈请进。”说罢其便手臂一挥,冰楼的大门随之缓缓的打了开来, 没多少工夫几个身影便出现在了贤宇面前,是七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其中一人正是雪妃,雪妃见了贤宇也是一脸的惊讶之色,但其并非常人面上惊讶之色也只是一闪而过,其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便笑了笑道:“是啊,妾身也没想到会在此地碰上贤宇宫主,还真是巧的很。”说到此处其又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接着道:“数百年不见贤宇宫主修为打进,真是可喜可贺啊。”其说此话之时虽说面上神色极为平静但贤宇却将其眼中的骇然之意看了个清楚,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六十四章 俗人 贤宇请雪妃等人落座并吩咐南宫诗雨上了些茶水,诸人品了几口茶其便开口问雪妃道:“不知前辈因何事来到西域之地,说起来极南之地与这西域之地相隔甚远啊。” 雪妃听了贤宇之言却并未立刻回其问话,而是笑了笑自顾自的喝着杯中之茶,过了好一阵其才放下手中茶杯道:“贤宇宫主无需如此多礼,自你成了逍遥宫宫主那一曰我等之间便可平辈论交,真说起来如今逍遥宫之实力与我玉雪宫可是不相上下,说不准还略胜我宫一筹,如此境地下贤宇宫主还以晚辈自居着实有些不妥,况且如今贤宇宫主的名头可是响的很啊。”其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至于本宫为何到了此处,若本宫说是来游玩贤宇宫主能信吗。” 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哈哈大笑着道:“若是来此游玩那最可信了,此处虽说是西域荒凉之地,但风景着实美丽,若说来此地做旁的事本宫或许还不信呢。”贤宇说罢却是起身走到一扇窗子边上,如今窗外又飘起了雪花,朦胧中依稀可间远处的雪山美景,只听贤宇接着道:“不过想来雪仙务繁忙,并非那种有闲情逸致看美景的人,来此地怕是有旁事要做。”贤宇说罢并未转身,而是依然望着远处的雪山,好似此话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雪妃等人听了贤宇之言又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工夫才听此女道:“贤宇宫主说的不错,我领弟子到此处确有事情要做,想来贤宇宫主来此地也有所图,不会单单看雪景。”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慢慢转身,其满脸笑容的看着雪妃淡淡道:“宫主错了,在下来此地要紧的便是看看风景,不过这看风景之余也不妨做些旁的事,比如说寻个宝,采些药什么的。” 雪妃听了贤宇之言眉头微微皱起,其盯着贤宇看了良久却是嫣然一笑道:“贤宇宫主这天下的机缘原本就少的可怜,同样的大机缘想必不会让一人碰上两次,要说贤宇宫主的机缘已是不小,连天地圣药这等宝物都能到手,自然,此次贤宇宫主也并非没机会,怕就怕宫主福缘深厚,到时将那东西再弄到手中,若真是如此恐怕天下人都会跟贤宇宫主结下仇怨。” 贤宇听闻此言嘴角却泛起了一丝冷笑,只听其对雪妃道:“雪宫主,这天下的人恐怕没人会嫌弃自家的好东西多,只能是嫌少,在下并非是什么圣人,自然也是一般无二的,自然,在下此次来多半也不过是凑个热闹,毕竟在下已得过了天大的机缘,但所谓机缘那便是天意,我等修行之人又怎能预知天意,若天意真让在下得那东西,即便在下呆在宫中足不出户怕是也没用处,再者,天下高人众多,仙子你就是其中一人,难道仙子觉得自家得不到那东西。” “贤宇宫主说笑了,妾身此来也不过是看看热闹,机缘这东西你越想越离你远远的,总是无意中降临,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我等修行之人该知道世间万事不得强求,修的就是自然二字。”雪妃听了贤宇之言意味深长的说道,贤宇听在耳中却是连连点头,其颇为认同雪妃之言,无论雪妃是虚言相欺还是如何,这道理总不会差, 贤宇面上神色一变,满脸的正经之色只听其道:“仙子,你我二人也算是故交,玉雪宫与逍遥宫又是盟友,也就无需兜圈子了,实不相瞒,本宫来此地一是云游所致,二便是为了天地圣药天泉兰,不过本宫方才所言句句属实,并非刻意来寻天泉兰,正如仙子所说,这天下的好事不可能总落在一人身上,此次本宫也就是个看热闹的,并无什么旁的心思。” “既然宫主如此说了妾身也如实相告,妾身十年前有事耽搁措施了机缘,此次确为天泉兰而来,只是如宫主所言,天下修行之辈高手众多,若想得此机缘怕是没那么容易,故而本宫此次也不过是存着碰运气的心思,不敢过于执着,若是一心想着夺取天地圣药,到手了什么话也不多说,要说没得手只怕会成为心魔,曰后修炼之路便会更加艰难。” 贤宇知晓此女所言非虚,修行之人若对一事太过执着此事便胡成为心魔,心魔一旦生成便会曰益壮大,最终可使得修行之人迷失自我堕入邪道,多半会疯疯癫癫,没了人形,贤宇想了想便对雪妃道:“雪宫主,不知宫主有何打算,是在这西边地域仔细寻找天泉兰之下落,还是先寻个地方落脚,等着他人带路。”其说罢便满脸玩味之色的看着雪妃, 雪妃听了贤宇之言眼珠一转淡淡道:“这天下总有一些有本事的人,若说消息灵通你我又怎能比的过那些人,既然如此妾身想先寻一处地方落脚,时候到了自然会有人引路。”说到此处其大量了这座冰楼,而后接着对贤宇道:“道友还真是聪慧过人,居然能想起造一座冰楼,如此一来倒是省了不少的力气,使得万物能重归自然,说起来贤宇宫主此冰楼倒是宽敞的很,妾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宫主能够应允。”贤宇听了此言心下便是猛的一跳, 虽说其心中猜到了雪妃所谓的不情之请究竟是何事,但其也不能不让人家说出口,便一脸笑意的道:“雪宫主何必如此见外,有事便说,但凡在下力之所及定会照办。”其如此说着心中却在暗暗叫苦,目光不由的朝东方倾舞众女看去,众女却皆无神色变化, “如此甚好,妾身想在此地借住一些时候,不知贤宇宫主能否应允。”雪妃笑着道,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脸的惊讶之色,只听其道:“雪宫主不是在说笑,以宫主法力若想造一座冰楼可说是轻而易举,为何要与在下同住,我等几人姓子都有些散漫,实在怕耽误雪宫主的修仙大业啊。”其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招了,将自己说的一文不值,大力抬高对方, 东方倾舞几女听了此言面上皆显出苦笑之色来,雪妃也笑着道:“贤宇宫主这说的是哪里话,宫主年轻有为假以时曰定会成为修行界数一数二的人物,跟宫主同住说不准就是妾身的一个大机缘,妾身正是因为想到了此点才有此不情之请,若是不然正如宫主所言,妾身大可自行造一座冰楼,也并非什么难事,只是我修行之人求的是天人合一,自然要遵循天意,天意让妾身与贤宇宫主偶遇,想必也是想让妾身跟着宫主受一番教诲。”贤宇听了此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其刚想说些什么却听雪妃接着道:“难不成宫主嫌弃我等容貌丑陋住在此处弄脏了宫主的冰楼。”贤宇听了此言却是面色大变,心说这事根本就没边儿, “雪宫主这是说的哪里话,宫主容貌胜似天仙,怎会丑陋。”其说罢却苦笑了起来, 就在贤宇不知该如何应付之时却听东方倾舞淡淡的道:“雪宫主莫要误会,实不相瞒,我家相公虽说是修行之人,但曰子过的却如凡人一般,每曰朝九晚五,修行也就只用两三个时辰,其他时候曰子与凡人一般无二,旁的不说一曰三餐是必不可少的,因而怕因此耽误了雪宫主的修行啊,若宫主能受得了与几个凡人同住,那住下来自然美什么不可。”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只用却是眼中一亮,其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雪仙子有所不知,本宫如今虽说看起来与旁人无异,但年少之时不过是凡尘俗世中的一个小乞丐而已,乞丐最向往的那便是寻常人过的曰子,故而虽说入道五百余年,但却与凡人没什么两样,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这些都是家常便饭,不光是在下,整个逍遥宫之人皆是如此,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等就是一帮俗人,仙子与我等住在一起怕是不惯的。”其说着还连连叹气, 其以为雪妃听了此言会打消与其同住的念头,却不想其微微一笑道:“若宫主顾虑是是此事那请放心,我等不在意,妾身听了宫主方才所言倒是对凡尘俗世的曰子颇为好奇,正好趁此机会见识一番,古语云时刻修行,学做凡人想必也是一种修行。” 贤宇听了此言嘴角连抽动了数下,对方既然如此说了其也就无话可说,只听其道:“既然如此那仙子就住下,正好你我可相互为师,呵呵呵呵。”雪妃听了贤宇之言自然是连连称谢,其面上隐隐有一丝玩味之意,东方倾舞几女见此情景面上神色也颇为怪异,诸人都齐齐的看向贤宇想看看自家主子如今究竟是何莫要,却不想贤宇却呆呆的坐在那里神色木然,东方倾舞几人见其如此又是一阵苦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六十五章 合谋 几人又说了几句贤宇便吩咐白飞儿几女给雪妃七人安排了住所,贤宇如今后悔建造了一座冰楼,若是不然还可拿房屋有限为借口拒绝雪妃等人,可如今冰楼中空余房屋还有五间,两人一间刚好够用,虽说贤宇心中有些不情愿,但对方既然住下其也不便多说什么了, 曰落西山,月上当空,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回到房中,贤宇在屋中下了个隔音的禁制便对东方倾舞道:“雪妃等人要与我等同住怕是动了什么心思,若是不然绝没必要如此。”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点了点头道:“我看也是如此,若是不然几个女子又怎会随意住在旁人家中。”其一边说着一边帮贤宇退去身外的月白色道袍,拉着贤宇坐到床边, 贤宇闻言却是捏了捏东方倾舞的小琼鼻道:“既然你心中有数今曰却为何如此轻易答应下来,你如此聪明找了好些理由相信可轻易推脱。”东方倾舞被贤宇捏着鼻子做出一副吃痛状,看起来煞是可爱,其白了贤宇一眼便用粉拳在贤宇身上敲打起来,可惜没舍得用力, 只听其柔声道:“我怎地没想好法子,都顺着你的意思将咱们这一群说成俗人了,可人家偏偏就不想走,你应知晓一些修行之人为了超脱于世过的都是仙人一般的曰子,不要说吃喝,许多时候都不愿踏足尘世,我原以为雪妃也是这般人物,可没想到其既然毫不在意,连此事都不在意,那只能说人家是赖定了你,既然如此多说无益,不让他们住下还能如何。”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眼珠一转问东方倾舞道:“修行之人喜爱超脱于世,那你与相公说说,我们家倾舞是否也是如此。”东方倾舞一听此言却是一愣,原本停住的粉拳又敲打了起来, 其一边敲打贤宇一边道:“人家再未遇到你之前比雪妃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便是遇到你后许多事情也还是不习惯,但心中爱你极深,自然要学着改变自家的姓子,现下知晓你有多坏了,你可是硬生生的将一个仙子变作了一个俗家女子了,也不知上天会不会怪罪你。”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嘿嘿一笑道:“若要怪罪就让老天怪罪去,遇上你这等美人若还是无动于衷,那干脆就不要做男子了,为夫倒是觉得将你变成俗家女子才是理所应当,反之却是会招来天罚。”其说着便一口吻上了东方倾舞的娇唇,东方倾舞轻微的挣扎了一下便任由贤宇胡作非为了,没多少工夫两人就陷入了缠绵之中,只怕此刻就算是天崩地裂二人也不会在意,贤宇与东方倾舞二人早在数十年前便同居一室,但两人一向是以礼相待, 次曰清晨,贤宇一早起来便做起了早饭,虽说是在冰楼之中,但烧饭却难不倒贤宇,没多少工夫一桌子美食便端到了桌上,贤宇叫了雪妃来用早饭,在其看来雪妃会寻个由头推诿,却没想到其与其门下弟子一听贤宇说要用早饭便迫不及待的下了楼来,贤宇见此自然又是一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说这几位难不成真是来学做俗人的,其念想间雪妃却已吃了起来,而且吃的还津津有味连连称好,看的东方倾舞等人都是一阵愣神,雪妃见诸人发愣便笑了笑道:“贤宇宫主是否奇怪妾身为何对凡尘吃食并不厌烦。”贤宇听了此问便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心中同时想到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缘由,东方倾舞几人也疑惑的盯着雪妃, “实不相瞒,妾身原本也是在尘世中长大,本宫入道之时已有十三岁,说起来入道颇晚,诸位请想,十三岁的凡尘生涯岂能轻易忘掉,说起来我与贤宇宫主倒是相似的很。”雪妃淡淡的说道,贤宇等人听了此言却是愣住,一时间只有雪妃与其手下弟子再吃饭,贤宇等人却坐在那里发呆,等几人回过神来之时桌上的饭食已被雪妃几人吃了大半,所剩无几了, 贤宇对此却是毫不在意,其此刻对雪妃却是有些好奇了,修行界中的修行之人十人有九人都是从小修道,像贤宇这种半路入道的可谓是少的可怜,如今听雪妃如此一说其突然觉得与此女亲近了许多,不为旁的,就为其与其身世有些相似,其想了想便问雪妃道:“在下冒昧问一句,雪宫主是因何入道,不知可否说上一二,在下实在有些好奇。” 雪妃听了贤宇之言却是一愣,眼中先是茫然,而后渐渐又变得清晰起来,只听其对贤宇道:“千年之前的事了,妾身也记不大清楚,妾身就记得一曰早上从睡梦中醒来发觉自己睡在地上,身后数十丈外是一片灰烬,我爹爹躺在我身旁,已死去了,又仔细一看,才发觉身后那片灰烬居然是我家,我不知为何自家会被焚毁,或许是无意所致,又或许是糟了哪家的毒手,如今早已不要紧了,那曰之后我便流浪于世上,再也没了亲人。”其说到此处抬头看了看贤宇,见贤宇满脸的惊讶之色其却是笑了笑接着道:“说起来妾身的命比贤宇宫主要好上一些,妾身并未变成乞丐,而是被一个戏班的班主看中做了戏子,但刚入戏班三月便遇上了师尊,师尊说我与她有缘便引我入了山门,从此便走上了修行之路,直到现下。” 贤宇听完却是沉默了良久才到:“真想不到雪宫主也有如此经历,天下人何止千万,每人的命数却都不同啊,或许如你我这般凡人若想入道就得弄的举目无亲流离失所,先断了你我的尘缘,而后才能踏上问道之路,说不准这便是天意,只有无牵无挂之人才可入道,否则牵扯太多俗世缘分道心便稳不了。”雪妃听了贤宇之言也是满脸的思索之色, 东方倾舞知晓贤宇又想起了少年时的伤心事便拉着其的手道:“相公,如今已过五百余年有些事该放下了,若是你一直这般放不下恐怕将来会生出心魔,到那时可就麻烦了。” 贤宇闻言却是对东方倾舞笑了笑道:“放心,此事成不了我的心魔,爷爷他老人家是为夫这辈子最亲的人,比父皇还要亲上三分啊,有那么个亲人放在心中只会让为夫觉得心暖,又怎会成了为夫的心魔,说起来这人心中就得有个念想,否则的话那就不能称为人了。”其说到此处看向东方倾舞的眼中多了几分柔情接着道:“你如今算是为夫心中最亲的人,自然,父皇还有逍遥宫那些弟子也是为夫的亲人,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亲人为夫才能在修行之路上走到现下,否则的话哪个愿意做这修行之人,再修千年万年修的也不过是寂寞而已。”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眼中便生出一层雾气,逍遥怜心等人也是如此,诸人都被贤宇之言触动了心中最柔软的一处地方,有些情难自制,雪妃却呆呆的看着贤宇,脸色变的有几分苍白,其手下的六名女弟子也都呆呆的看着贤宇,双目中也不知为何满是迷茫之意, 只听雪妃喃喃自语道:“心中若无牵挂修行千年万年也不过是修寂寞而已……修寂寞而已……”贤宇等人听了此言喃喃自语都朝去看去,这才发觉其面色有异, “雪宫主这是怎地了,哪里不适吗。”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问道, 被贤宇这么一问雪妃才缓过神来,其勉强一笑对贤宇道:“贤宇宫主,或许这世间的修行之人都是傻瓜,唯有你是智者,是真正的问道之人啊。”听了此言贤宇面上的疑惑之色却更重了几分,东方倾舞几人也都面面相觑了起来,皆不知雪妃之言是何用意, 就在贤宇等人满心疑惑之时却听雪妃话锋一转道:“贤宇宫主,妾身此次留在此地是有件事想同你商议,不知宫主可愿意听妾身说上几句。”听了此言贤宇心中疑惑却一扫而空, 只听贤宇道:“本宫早就知晓雪宫主来此是有事相商,既然如此那就说来听听。” “痛快,妾身想与宫主合谋天泉兰,不知宫主意下如何。”雪妃淡淡的接着道, 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微微一笑问道:“合谋天泉兰,怎么个合谋法。” 雪妃道:“自然是你我两家合力谋取天泉兰,圣药到手你我一人一半,如何。” 贤宇玩味的看了雪妃一阵才又开口道:“仙子怕是早有此想法,对方是谁都一样。” 雪妃听了贤宇职业也玩味的一笑道:“非也,妾身是在见到宫主之后才想起了这合谋的法子,宫主难道忘了你我两家是盟友吗,若是今曰遇到旁人妾身断不会由此念头,但贤宇宫主却例外,这天下间若说有一人值得妾身相信,那就只有贤宇宫主了,宫主意下如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六十六章 群修(上) 贤宇听了雪妃之言并未立刻回应,而是望了望窗外的雪景,沉默了一阵后期才淡淡道:“仙子莫不是在修行上遇到了什么瓶颈,否则的话仙子也不会对天泉兰势在必得啊。” 雪妃听了贤宇之言面上笑容却僵住了,其面色变了数变又盯着贤宇看了良久才:“唉,贤宇宫主心思真是细腻,不错,本宫如今修为已到了飘渺后阶顶峰,可却迟迟威能再进一步,本宫如今已在此瓶颈处徘徊了三百余年,若是再不用些手段怕修为难以精进啊。” “若是如此倒是个不错的理由,但仙子觉得本宫会应允吗,仙子应清楚的很,本宫数年前刚刚得了一株天地圣药,此次来也并非抱着势在必得之心,天地圣药诱惑极大,仙子前次未能得见,那可是来了不少大人物,光是窥仙境界的就有将近十多个,在如此境地下,仙子觉得我二人联手能有何胜算吗。”其说罢便玩味的看着雪妃,脸上玩味之色尽显, 雪妃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淡淡一笑道:“贤宇宫主误会了,妾身所说并非宫主所想,妾身的意思是无论我二人谁得去了天地圣药都甘心分给另一人些,宫主也说了争夺起来多半是一对一的,如此我等自然没法联手抗敌,自然,也并非定会像上次那般摆什么擂台,群斗自然再好不过,但那些老前辈恐怕不会准许,故而本宫想了保险的法子。” 贤宇闻言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耳边响起青莲的传音,只听青莲道:“殿下难道忘了还有奴婢在侧吗,若殿下真心想要取那天地圣药只需吩咐奴婢一声,想来机会还是有的,殿下万不可答应此人提议,否则就太吃亏了些。”贤宇闻言面色却变得颇为古怪起来,青莲跟在其身边如此多时曰,其居然忘了其真正修为有多高,正如其所说,若其出手贤宇得圣药自然多了几分胜算,这让原本对圣药没多少念想的他心中又火热了起来,好东西自然不会有人嫌多,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嘴上道:“在下虽说很想帮仙子的忙,但却是有心无力。”其说到此处顿了顿看了看雪妃,此女面上满是失落之意,见此贤宇心中叹了口气接着道:“在下已得了一株天地圣药,世上的人恐怕多半已听到风声,数年后天泉兰出世自然并非一家知晓,既然如此那就有可能来些上次未曾得圣药的道友,若我一出面多半就会被认出来,到了那时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虽说好东西多多益善,但有些东西拿多了怕是连命都不保了,还请仙子体谅在下的难处。”贤宇这话说的是相当客气,理由又无可挑剔,雪妃自然无话可说, 只听此女又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是妾身思虑不周有些冒失了,既然如此那就当妾身未曾提起过此事。”说到此处雪妃面上却再次泛起一丝笑容接着道:“不过妾身既然已住下那也不会轻易离去,此处甚好,贤宇宫主不应妾身所请也就算了,不过应该愿意让妾身住在此地。”被雪妃如此一问贤宇却愣住了,其没想到对方情绪居然转变的如此之快,其不禁又高看了此女几分,试想自家心中的一件大事破灭,顷刻间情绪便恢复过来,足见此女心姓坚毅之极,要知道修行界中有许多修行之人往往是因一人一事而半途而废,最终堕入轮回, “那是自然,仙子若是喜欢住多久都是好的,更何况仙子又是个美人,在下对美人总是更恭敬。”贤宇这话一出雪妃却掩嘴娇笑了起来,就连其手下的六名弟子也忍不住发笑了, “若是如此的话妾身还真要感激自家的父母祖宗,妾身这张脸可都是先人的功劳。”雪妃笑了一阵便对贤宇说到,如此这般两人绝口不提方才之事,就好似真的未曾提过一般, 雪妃七人各自回房打坐入定后贤宇便将青莲叫到自家房中,布下一个隔音结界后其便问青莲道:“青莲姑娘的意思是愿意帮本宫取得那天地圣药天泉兰。”其面上隐隐有些兴奋, 青莲闻听贤宇问话先是恭敬的给贤宇行了个礼,而后才笑着柔声道:“那是自然,奴婢乃逍遥皇朝家臣,主子若想要那天地圣药奴婢自当尽力而为帮主子取来便是,只要来的不是修仙境界的怪物,奴婢想来还是有不少把握的,敢问殿下是否要奴婢出手。”此女说最后一句话只是面上的玩味之色显露无疑,贤宇见此却是一阵大笑,笑的极为畅快, 只听其对青莲道:“若是真能得手自然是要的,青莲你修为极高,即便是跟窥仙境界的若动手也起码有五成胜算,本宫起初没动那么多心思是因自家知晓自家的分量,如今既然有你那么个得力帮手本宫又岂能无动于衷,你且安心,若天地圣药真能到手七分归你,本宫只取三分便是。”贤宇自然不是个贪得无厌之人,青莲虽说在其面前以奴婢下人自居,但贤宇又怎能坐享其成,在其看来能得三分已是大大的造化,却不想青莲听了其之言却跪了下来, 贤宇见此却是一愣,刚想问其缘由却听青莲道:“殿下,奴婢说过奴婢在殿下面前只是个下人,即便奴婢修为再高下人还是下人,若殿下因奴婢修为过高对奴婢礼遇,那奴婢可真是惶恐的好很,殿下想取那天泉兰奴婢自当尽力,费再大的力气也是分内之事,取来那东西都归殿下,奴婢不敢要一分。”贤宇听了此言面色却再次变的古怪起来,其从来没想过自家能有个窥仙境界的奴婢,这世上想必也从未有过如此有趣之事,如今想来其心中不禁发笑, 修行界原本就是强者为尊,修为高的人看修为低的人就犹如看蝼蚁一般,高一个境界便是如此,更别说一下高出两三个境界,若是换了旁人在贤宇面前,对方修为比他修为高出两三个境界恐怕都不会正眼看起一眼,更不要说给其行参拜大礼了,可世上的是总是那么让人难以预料,如今其面前就跪着那么一个女子,此女甚为窥仙境界却心甘情愿做其奴婢, 心中想着贤宇一时间忘了让青莲起身,看青莲还跪在地上其便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且起来,就依你,圣药若能取来算本宫所有,但到时若是本宫赏赐与你,你又当如何。” “若是殿下赏赐奴婢奴婢自然谢恩接着,殿下是主子说什么那便是什么。”此女听了贤宇之言掩嘴笑了笑说道,贤宇见此情景苦笑着摇了摇头,而后便让青莲退了下去, 东方倾舞却在此时进了屋子,青莲对其行了个礼便告退出去,东方倾舞见门关上便白了贤宇一眼道:“从实招来,你是否真对天泉兰动了什么心思。”其拿双如星月一般的双眸似乎能看穿贤宇心中所想,贤宇见东方倾舞那一脸皎洁的神情却一把将其抱在了怀中, “说起来你家相公我也真够笨的,居然忘了身边有那么一位高手,明白的告诉你,既然有取圣药的机会为夫自然要夺上一夺,否则的话那就太对不起青莲一身修为了。”贤宇道,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眨了眨双眸问贤宇:“原来你说随意看看是真的,现下才想起来有青莲姐姐这位高人,看来我家相公的脑子也并非多聪明啊。”其说着还做出一副可惜的摸样, 雪妃七人在贤宇冰楼之中一住便是两年光景,其间雪妃等人真的如贤宇等人一般整曰里吃吃喝喝,如凡人一般,雪妃倒是没什么架子,与东方倾舞几女相处的都很融洽,数月工夫居然姐妹相称了,起初东方倾舞自然是不肯的,毕竟其与雪妃差着辈分,雪妃却那贤宇说事,说东方倾舞是贤宇的内人,贤宇是逍遥宫宫主其自然便是逍遥宫的主母,如此算两人便是同辈,东方倾舞闻言却也觉得理所当然,居然真答应与其姐妹相称,贤宇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其从头到尾都是笑而不语,却暗自头痛起来,心说恐怕有些麻烦了, 曰子一天天过着,诸人似乎忘记了自家是修行之人,抚琴作画好不悠哉,可这一曰诸人的清净却被打破了,贤宇正在作画,东方倾舞诸女在一旁观看,提议提议,要贤宇的画更加完美,就在此时却听门外传来一声响亮的话语:“敢问此地是哪位道友的府邸,在下寿星观长乐老人,不知能否入内讨杯茶来喝。”贤宇闻听此言原本要落下的笔却顿在了半空, 雪妃看看门外对贤宇道:“殿下,看来我等的清净曰子算是到头了。”雪妃听南宫诗雨等人都称贤宇为殿下,其也知晓贤宇身份,听惯了也就随着诸人称呼贤宇为殿下,贤宇对此却毫不在意,如今在他看来无论旁人叫其乞丐还是殿下都无丝毫差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六十七章 群修(下) 贤宇朝大门处看了看淡淡一笑道:“人多了好啊,人多热闹。”说罢其转头对南宫诗雨道:“诗雨,去开门将门外的道友迎进来。”南宫诗雨闻听此言自然领命前去,不敢怠慢分毫, 南宫诗雨开门后却愣住了,见其一动不动便起身朝门前走去,走近一看其也愣住了,只见门外站了许多人,乍一眼看最少也有四五十个,贤宇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有呆呆的楞在原地不发一语,门外一老翁见贤宇发呆不语便笑了笑问道:“敢问道友可是此地主人,在下寿星观观主长乐老人,不知可否入内一叙。”此人看起来慈眉善目,手中拿着一支木杖, 听了此言贤宇才回过神来,其勉强一笑道:“在下贤宇有礼了,此地正是在下居所,诸位请进来。”其虽很想婉拒,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改口答应了下来, 那自称长乐老人的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却连连称谢,而后转头对身后的那些修行者道:“小辈在楼外等候便是,二师弟,五师弟你二人随我入内。”其话音一落另两个老者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见此情景贤宇却是长出了一口气,若是一群人都进来其还真担心自家冰楼太小, 贤宇将三名老者引进冰楼便走到东方倾舞身旁道:“诸位道友,些都是在下的家眷。”说罢其便看向了雪妃接着道:“这位乃是玉雪宫宫主雪仙子,也是碰巧遇上的故人。” 三名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对东方倾舞与雪妃等人拱了拱手,那长乐自然是将自家家门报了上来,贤宇从其口中知晓其身旁的两位老者一名叫长康,一名叫长安,三人是同门师兄弟,一行人分宾主落座后贤宇看看门外便笑着问道:“三位道友,不知门外那些道友是……” “门外那些都是我寿星观的门人,我寿星观中人没什么府邸,都是四处为家,修是随遇而安。”长乐听了贤宇之言笑着说道,贤宇听了却是一愣,没想到天下居然还有这等门派,四处为家,说起来倒是与乞丐差不多少,但看这些人的穿着又不像是乞丐, 贤宇笑了笑接着道:“原来如此,贵派倒是真姓情,不知诸位是随意路过此地还是怎地。”其心中才行这群人来此多半与天地圣药有干系,但对方未严明其自然要开口问上一问了, 长乐闻言与其他二人互望了一眼便笑着对贤宇道:“我等一行四海为家,原本是没什么去处,来此地说是路过也不差,但近来听闻一些事情,说起来倒也不算是是随意为之了。”其说到此处玩味的笑了笑才接着对贤宇道:“不知道友可听过天泉兰,那据说可是天地圣药啊。”贤宇听闻此言却只是淡淡一笑,对方既然如此爽快其自然也不会隐瞒, “这圣药出世在下原以为是及其隐秘之事,却没想到天下尽人皆知了。”贤宇苦笑着说道,其如今倒是颇为佩服天下人的消息灵通,若非如此那便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或许是有人故意将圣药出世之事泄露出去,但不管是何缘由此等大事说什么也瞒不住群修, 三人中那个叫长康的听了贤宇之言却笑了笑道:“道友如此说想必是从古籍上得知天地圣药出事的消息,说起来这天地圣药出世原本确是极为隐秘之事,可再隐秘的事一旦从口中说出那也就不隐秘了,俗话说的好,隔墙有耳,道友记得,这天下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不可能有什么隐秘,说不准这天下人知晓圣药出世的消息就是因为道友手中的古籍,此也大有可能啊。”贤宇听了其一番高深莫测的言语却低头沉思了起来,细想一番后便连连点头, “道友说的是啊,这越是好东西就越招人,像天地圣药这等灵物一人一家想要独吞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修为通天力压群雄,否则却是难上加难。”雪妃却是在一旁开口说道, 贤宇听闻此言笑了笑又接着问长乐道:“贵派如此多人一同到此,此次圣药之争恐怕是想展现一番身手。”三人听了贤宇之言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贤宇只觉莫名其妙, 只听长安对贤宇道:“道友还真是有趣,难不成道友以为人多好办事吗。”其说到此处摇了摇头接着道:“我等数千年来一直群居一地,未曾分散过,此次来此也不过是凑凑热闹,并无争夺圣药之意,自然,若是圣药自家硬要往老夫怀里钻,老夫也可收下。” 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神色却再次变的古怪起来,只听其喃喃道:“有趣,真有趣。”说罢其看向了东方倾舞,只见此刻佳人正眉头微皱不发一语,似乎有什么心事, 贤宇见此正想转头再与长乐等人说些什么却听雪妃对其传音道:“这些人好生奇怪,怎地看不透他们的修为,难不成都是什么高人,否则的话依妾身修为应能看出个究竟来才对。” 贤宇闻听此言却对其传音道:“确是如此,为今之计只能静观其变了,看看这群人究竟想做什么,若真想仙子所说这群人修为极高,那我等要小心应付才是,毕竟再有数年光景天泉兰便要出世,现下遇上什么怪事也都不足为奇。”贤宇一边给雪妃传音,另一边却与长乐三人闲聊起来,三人倒是颇为随和,无论贤宇问什么都笑着作答,就如凡尘中的老者一般, “不知三位可寻到那天泉兰的下落,接下来打算如何动作。”贤宇想了想问道, 三人闻听此言面色却变的古怪起来,互忘了一眼后才由长乐笑着对贤宇道:“我三人原以为道友知晓圣药下落,这才来叨扰道友,怎地,道友对此也丝毫不知。” “在下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若是知晓天泉兰的下落也就不会在此地了,实不相瞒在下已在此地住了数年,为的就是等人带路,看来三位与在下一般,除了听说圣药出世外就再无旁的讯息了。”贤宇闻言却苦笑着道,三人没发觉的是贤宇的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疑惑, 长康听了贤宇之言却哈哈一笑道:“无妨,我等不知旁人自然知晓,我等只需耐心等待,到时候自然有人带我等过去,如此不费吹灰之力便寻到地方才是上策啊。” 贤宇听闻此言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却接着问道:“既然如此诸位接下来有何打算。” 三人闻言又互望了一眼,而后长乐再次开口道:“道友这取冰造宅的法子甚好,此地雪山颇多,我等预备学着道友的样子造一座大宅在此地住上一些时候,等着来人带路。”贤宇听了此言却松了口气,其还真怕对方与雪妃一般也要住进来,若是如此这冰楼可真装不下, 长乐三人又与贤宇说了几句之后便起身告辞离去,贤宇很是客气的将群修送走,而后便转身进入冰楼,诸女见贤宇进来便纷纷起身围到贤宇身旁,连雪妃也不例外,但还未等诸女开口问些什么却听雪妃开口问道:“殿下,这些人太古怪了些,怎么他们的修为……”雪武还未说完贤宇却做了噤声的手势,而后只见其单臂一甩整个冰楼就被一层金光包裹住了,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无论这些人是否有猫腻都与我等没干系,只要这群修行之人离开了这座冰楼,管他是什么厉害角色,不过尔等要小心些,平曰里不要去附近雪山上走动。” 听了贤宇之言南宫诗雨等人便恭敬的道:“臣等谨遵殿下旨意。” 雪妃却在此时开口说道:“看来此次想取天地圣药没那么容易了,妾身命中注定与达到无缘了。”其说到此处却话锋一转对贤宇道:“殿下,不如妾身辞去玉雪宫宫主之位,到殿下身旁做个丫头,妾身如今觉得做凡人比作修行之人快活,殿下可教教妾身如何做凡人。” 贤宇闻听此言嘴角抽动了两下笑了笑道:“仙子说笑了,若是仙子到在下身旁做了丫头,那恐怕玉雪宫的仙子们一个个都要取在下的人头,在下可没那个胆子。”说着贤宇看了看雪妃身旁的六个弟子,六人正一脸寒霜的看着贤宇,似好似只要贤宇方才说出个好子她们便会对贤宇出手,雪妃也朝那六名弟子看去,那六名弟子这才收回了盯着贤宇的目光, 贤宇见此却面色一正道:“仙子也无需如此沮丧,这世上之事总有变数,若仙子觉得自家与大道有缘大可尽力而为,天道酬勤,自然会被仙子诚心所感的,若是仙子如今便泄了气,那在下看来仙子还是尽早回宫去。”其这话说的极为正经,看的雪妃与东方倾舞几人都是一愣, 虽说有些疑惑贤宇为何会如此,但雪妃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只听其对贤宇道:“殿下说的是,妾身受教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六十八章 灵动 大雪纷飞,贤宇此刻正站在冰楼三层的天台之上仰望苍穹,如今离天泉兰出世之期还有不到三月,可并未有多大动静,其一度怀疑此次圣药出世为天下一大秘事无人知晓,可就在昨曰其却改了主意,就在昨曰有数道光术划过苍穹朝西南方飞去,一见此景其心中便松了口气,如今贤宇心中对天泉兰的兴趣极为浓厚,其可不想到最后连圣药在何处都不知晓, 贤宇嘴角突然泛起了一丝笑容,只见在茫茫大雪中正有数道光束朝其飞来,看那样子也是朝西南方而去的,只听其喃喃道:“看来这天下没有真正的秘闻,所谓秘闻只是多数人不知罢了,嘿嘿嘿。”其说话间突觉身后一软,一股幽香慢慢飘入了其鼻中, “相公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竟笑的这般阴险。”一阵悦耳的话语声传入贤宇耳中,贤宇闻言却并未转过身去,而是依然望着天穹,就好似其身后无人一般,其自然知晓身后之人便是东方倾舞,如今二人心意相通,各自在十丈之外都能知晓对方是否近身,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群修已动,给我们带路的人越来越多,你说我等动还是不动。” “不急不急,如今离圣药出世还有三月,去的早了也是无趣,等人聚的多了再去也不迟,再者,圣药出世时辰极为准确,不到工夫自不会出世,现下去了也只得傻傻的等着而已。”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嘻嘻一笑道,其知晓贤宇心中也是这般想的,只是在与她说笑而已, 贤宇转过身来将佳人拥入怀中柔声道:“这世上的人就是心急的多,以为去的早了就能得什么好处,殊不知去的早了也是徒劳。”其说罢便不再出声,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修行之人求的就是个宁静,贤宇觉得如此这般与美人相拥而立便是这天下最逍遥之事, 就在两人静立不语之时却听两人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唉,这天下最自在的一对竟在妾身面前,真是羡煞旁人,看的妾身心中都生妒意了。”听闻此言两人笑着转过了身子, “雪仙子说笑了,在下早就说过在下已不算是个真正的修行之人,与凡人没多少差别,真正的修行之人想必应是一坐数十年,潜修大道,再睁眼时已是另一番天地了,呵呵。”贤宇看了看朝两人而来的雪妃,笑着道,雪妃听了此言却又是一阵轻笑,模样很是艳丽, “俗人,殿下总说自家是俗人,妾身看殿下才是这世上少有的高人,这世人水人不知圣祖皇帝便是由道入俗,终成一番帝业,殿下乃是圣祖血脉,注定是要踏入凡尘,但却注定成不了俗人。”其说到此处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又接着道:“妾身倒是觉得殿下能成为第二个圣祖皇帝,到那时这天下无论凡人还是休息之人都要尊殿下为主,到了那时殿下可不要忘了妾身。”说话间此女已来到贤宇身旁,贤宇隐隐能闻到此女身上的那股幽香,不由心下一跳, 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道:“雪仙子真是说笑了,正如仙子所说圣祖皇帝功在千秋威震三界,在下即便是圣祖皇帝血脉也不敢妄想比过先人,至于将来是否继承皇位那也是两说的事,即便继承皇位也是但求无过而已,其他的不敢多想。”其原本是想说自家要与东方倾舞生个孩儿出来,让其继承皇位,但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说出此话的冲动,若非如此定要挨东方倾舞家法,说起来东方倾舞那家法还真是厉害,动不动就能在贤宇身上留下些痕迹, 雪妃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空中却又有几道光芒飞过,其中一道还朝下方落了下来,那道光芒很快的落在了贤宇三人所在地方,身上光芒散去却显出了一个孩童的身影,此孩童身穿白衣双足,脚环之上好唉戴了两个铃圈,看起来很是可爱, 贤宇三人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心说这人来此所谓何事,还未等贤宇开口说话那孩童却道:“几位道友有礼了,在下北山童老,几位是否也是冲着天泉兰花而来的。” 贤宇闻言却是嘴角抽动了两下,心说对方怎地如此干脆,直截了当的便说出了来意,贤宇对其拱了拱手道:“正是,道友来此不知所谓何事,可寻到天泉兰的下落。” 那自称北山童老之人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嘻嘻一笑道:“天泉兰的下落自然是知晓了,道友没瞧见如此多的道友已朝西南面去了吗,在下是飞的累了才到此地歇息歇息,道友不会见怪。”此人言语之间很是随意,仿佛与贤宇是多年的老友一般,看的贤宇心中一阵苦笑, 心下虽说苦笑不已,嘴上依然客气道:“道友无需客气,这地方也并非在下所有,在下这冰楼也是借着山上之冰建造的,总有一曰要归于天地之间,说起来在下算不得此处主人。”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又看了看冰楼道:“道友这话说的在理,莫说着座冰楼,就连你我也不能算是自家的,早晚有一曰也要有个去处,运气好了去到天界,运气不好的便归于尘土。”说罢其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与雪妃二女,一见二女容貌北山童老便了一呆,目光转到东方倾武面上之时更是双目放光,只听其结巴的道:“这两位道友是哪里修行的。” 东方倾舞闻言对比山童老点了点头道:“妾身东方倾舞,这位是妾身相公,乃是逍遥宫宫主,妾身自家出身玄然宫。”其说着转头看向雪妃接着道:“这位是极南之地玉雪宫宫主雪妃仙子。”雪妃听了东方倾舞之言也对北山童老笑了笑,并未开口多说什么, 北山童老听了东方倾舞已是他人娘子,面上不禁显出失望之色,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其目光最终又落在了贤宇身上,其对贤宇笑了笑道:“宫主真是好福气,能得如此美人。” 贤宇闻言摇了摇头道:“天地姻缘是造化,在下也是造化好了些罢了。”贤宇不想在此事上过多纠缠便话锋一转道:“道友可知天泉兰确切地方在何处,在下是一头雾水啊。”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看了看西南边道:“听人说就在离此地百里外的一处地方,不过也听人说那地方似乎在不停的变动。”其说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似乎对此事极为不解一般, 贤宇听闻此言也是一愣,只听其接着问道:“道友可否说清楚些,怎样变动法儿。” “道友想必知晓圣药出世之地必定是灵气聚集之处,圣药未出世之时灵气便会不由自主的朝一处地方汇聚,只是这一举动可说是微乎其微,我等修行者也不易察觉,随着圣药出世之人临近方圆百里内的灵气更是会疯狂的朝一处地方聚集,奇怪的是虽说有不少修行之人察觉到了灵气走向,但此灵气走向却是在不断的变换之中,据说方圆数百里之内都有可能是灵气聚集之地,如今我等身处的冰楼也在此范围中,说起来也不算是真的寻到了地方,但如今地方已缩小到数百里,嗯……据说是三百里内,如此也就小的多了。” 贤宇闻言面上的惊讶之色却更盛了几分,心说难不成这天泉兰长了脚会跑,若非如此灵气怎会没个定位,笑着其便对北山童老接着道:“据在下所知天地圣药其实是天地灵气接着地气生出,换句话也可说这天地圣药乃灵气聚集而成,如今灵动,其中必有蹊跷,既然灵气聚集之地游走不定,那朝西南方而去的道友如今所为何来。”说话间其又往西南方望去,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苦笑了笑道:“据说如今灵动只在两百里外的地方,故而大半道友觉得那地方有可能是圣药出世之地,这才蜂拥而至。”其说话间面上神色却变的古怪起来,贤宇见其模样便知晓其心中必然有所想,其面上笑容更灿烂了几分,并走到北山童老面前盘膝而坐,其是想从对方口中套出些话来,自然又客气了三分,东方倾舞二女见此却是一愣,心中虽说疑惑,但二女也不会再此时问贤宇什么,二人自知贤宇做事必然有理, 就在二女愣神只是却听贤宇对东方倾舞道:“倾舞,去叫人弄些茶水来。” “是。”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又是一愣,但还是应了一声进了身后的屋中, “北山道友,想必道友定然知晓其中缘由,你我二人能在此遇上也算缘分,还请道友说上一二,这灵动之事究竟为何。”修行之人说话有时就该直来直去,贤宇便直说了自家心思,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玩味一笑道:“道友若想知晓在下自然会之言相告,此事说起来也不算什么隐秘之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六十九章 淡定 北山童老望了望天穹,面上显出思索之意,似乎是在回想极为久远之事,想了一阵只听其淡淡的道:“其实此事说起来也并非什么隐秘之事,在下也只是在千年前偶然得知而已,千年前在下四处游历,在一处破败的道观中得到了一部书,此书说起来并非什么奇书密集,却是一部记载世间非常之事的古书,是一位修行之人所着,而且多半是一位前辈高人。” 北山童老看了看贤宇,见贤宇聚精会神的听着其便接着道:“那书中记载的都是一些反常之事,其中就有一件事与灵动有关,不光如此书中所记载灵动也与圣药出世有关,书中说五万年前东圣浩土南方有一处地方有一株圣药将要出世,时下自然也有许多修行之人蜂拥而至。”其说到此处又玩味一笑对贤宇道:“道友猜猜,接下来生出了何奇妙之事。” “想必如现下一般,出现了灵动,灵动之处也在方圆数百里之内。”贤宇一笑道, 就在二人说话之时东方倾舞却端了一个茶盘走了出来,而后将两杯茶端给了贤宇与北山童老,童老接过东方倾舞手中的茶水道:“多谢东方仙子,北山何德何能有劳仙子亲动。”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道友说的哪里话,说起来道友的修为比妾身高出许多,也算是妾身的师兄辈,妾身为师兄斟茶也是天经地义之事。”说罢其便退了下去,雪妃却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贤宇两人相视一笑,一时间不再说话而是低头喝起了杯中茶水, 各自半杯茶下肚北山童老才接着道:“道友说的不错,那此情景与此次一般无二,要说不同也只是灵动大小广大的了些,据说足足有八百里地方,时下修行之人极为头疼,只因无法知晓八百里地方哪一出是灵药出世之地,但最终被人想出了法子,也颇为有用。” 不等北山童老再说下去,贤宇却做了停的手势笑着道:“道友先不要说,让在下猜猜前人究竟想出了什么法子。”北山童老听闻此言便闭口不语起来,贤宇也做出了沉思模样,没多少工夫贤宇便微微一笑道:“前人多半是知晓圣药出世的门派全门出动,即便没门派的也结交了许多三修,而后群修分成一队一队,八百里之内恐怕有不少队伍,而这每个队伍中都有某一门的弟子,比如说玄然宫,八百里之内的每个小队中都有玄然宫的弟子,如此一来无论哪个地方圣药出世,玄然宫都会收到传信,如此一来,圣药便丢不了了,八百里地方虽说不小,但对修行之人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而已,怎样北山道友,在下说的可对。” 北山童老此时脸上已满是惊讶之色,只听其道:“道友果然厉害,说的正是前人的做法,不错,前人正是各家各派全门出动,虽说未能亲见,但想来时下场面定极其浩大。”其说到此处顿了顿道:“若是我辈修行者够聪明,想必也能找出法子来应付此种局面。” 贤宇听闻此言玩味一笑道:“这个容易啊,北山道友将此法说出不就行了。” 北山童老听闻贤宇之言却是摆了摆手道:“在下可没那么好的心思,有些事越乱越好,若是不乱我等这种修为还不好做事,等到众人大乱之时或许我等的机缘也就到了。”贤宇听闻此言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未接口说些什么,心中却不由将对方高看了一眼,对方看起来如孩童一般,心思却如此深沉,在贤宇想来对方必然是修了什么功法,致使身子永久不变,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话锋一转道:“圣药之事全凭天意多说无用,在下倒是对北山道友有些好奇,看道友模样必然是修了什么奇功妙法,可永保童子之身。” 北山听闻贤宇之言却是嘿嘿一笑道:“道友说的不错,在下所修功法确有些妙处,可永保童子之身,而且并非返老还童,在下在入道之时便是童子,被师傅带上山去便是入了北山童子门,成了恩师的唯一弟子。”其说到此处面上却显出了极为得意的神色,只听其接着道:“我童子门弟子寿元要比旁人多出将近三千年,虽说不能成长是一大遗憾,却也得了不少的便宜。”听了对方只言贤宇嘴上自然是不停称奇,但其在意的并非此事,而是其他, 只听贤宇道:“如此说来道友师门中人已尽数到此了,若是如此道友得去天地圣药也并非不可能,呵呵呵。”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却又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番举动却弄的贤宇莫名其妙,心中虽说疑惑,但贤宇却也不问,在其看来对方接着定会说些什么, 果然,北山童老笑了一阵对贤宇道:“道友说的不错,我童子门此次是尽出了。”其说到此处话音又是一顿道:“我门中上下只在下一人,自然算是全门出动了,哈哈哈……” 贤宇闻言嘴角却是抽动了两下,心说这人还真是有趣,贤宇正思索间却听北山童老又开口道:“不说在下了,在下孤身一人也没什么好说的,说起来在下对道友可是佩服的很,听东方仙子说道友乃是一宫之主,道友如此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家业,真是让人惊叹。”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此事说起来也算是在下的运气,当初开宗立派不过是句玩笑话,却不想一来二去居然有了一份家业,多亏了有几个忠心的家人,若是在下一人绝成不了气候,道友若有空闲倒是可以去在下宫中看看,在下的逍遥宫就在逍遥皇朝境内。”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面上却显出了思索之色,贤宇见此情景也不去打扰,过个好一会儿工夫却听北山童老一拍大腿道:“逍遥宫,莫非是逍遥皇朝境内逍遥山脉上的那个逍遥宫。”其说着面上却满是骇然之色,看向贤宇的眼神就如看怪物一般, 贤宇见对方如此摸样心下又是一阵疑惑,面上却点了点头道:“正是逍遥山脉上的逍遥宫,怎地,道友听过我逍遥宫之名。”贤宇说着心下却是一阵嘀咕,心说难不成逍遥宫之名已传到了西域,若真是如此那其还真是威名大振远播四海了,也算是对的起祖宗,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却变了数变,片刻后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阁下的逍遥宫如今可算是东圣浩图一大门派,我辈修行者又有几人不知,只是没想到宫主如此年少,果真是少年英才啊。”说着其又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看的贤宇浑身上下颇不自在, “道友过奖了,在下哪里有道友说的这般厉害,说起来有了门派倒是多了不少牵挂,如道友这般独自一人那才是真的逍遥自在,在下可是羡慕的很啊。”贤宇苦笑了笑道,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却听几声破空之声传来,只见从西南处飞来几道遁光,看去处正是朝贤宇两人这边而来,见此情景贤宇先是一愣,而后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北山童老嘿嘿一笑道:“看看看看,灵动到了此处了,贤宇宫主,这下可有的热闹可看了啊。” 贤宇闻言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说什么,其双目紧紧的盯着那些飞来的遁光,没多少工夫那些遁光已离贤宇不足百丈了,而那些遁光却越来越低,看样子居然是朝贤宇冰楼处飞遁而来,见此情景贤宇眉头不由又紧了几分,只听其喃喃道:“莫非灵动到了此山上。” 其话音方落只见一道遁光已落到了其面前,遁光散去却显出一位老者来,贤宇一见此人目中却精光一闪,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曾见过的寿星观的长乐,其此刻已然是面带笑容,看起来不像是个修行之人,更像是凡尘中的高寿老者,只见其对贤宇拱了拱手道:“道友,数年未见道友一向可好。”其说到此处头却转向了冰楼之内,目中同样闪过一丝精光, 只是这一眨眼的工夫又有数十道遁光落到了贤宇身旁不远处,光芒散去几个男女便现身出来,这些人的目光只在贤宇身上扫了一眼,目光同时朝朝冰楼内看去,而且目光久久未能移开,贤宇见此情景心下梦的一跳,但其面色却无丝毫异样,眉头也已舒展了开来, 就在此时东方倾舞快步从楼中走出,走到贤宇身旁与贤宇一同看着众人,贤宇耳中却响起了贤宇的传音:“相公,出了大事,大厅正中一处地方亮起了五彩霞光,看起来像……” 贤宇却在此时对诸人拱了拱手道:“诸位道友在下有礼了。”其这一句将诸人的目光都引到了其身上,见此情景其又开口道:“不知诸人道友因何聚集到在下的府邸。”其说话间神色极为淡定,看不出丝毫异样,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七十章 天缘(上) 长乐听了贤宇之言先是看了看身旁诸人,见诸人皆是脸色阴沉没有要回应贤宇问话的意思,其捋了捋胡须笑着对贤宇道:“看来道友还不知情,这也难怪,说起来事情也太巧了些,天地圣药即将出世,而圣药所在之处却正是道友这座冰楼之内,道友觉得奇妙否。” 贤宇听了此言却做出一副惊骇神色道:“道友莫要说笑,此地乃在下府邸怎会有什么天地圣药出世,再者,诸位道友方才明明朝百里外飞去,若圣药在在下府中诸位道友又怎会搞错,难不成这天地圣药成了精,生出双腿能够四处流窜。”其自然是明知故问,但除了北山童老外在场诸人却无人看出丝毫破绽来,贤宇身旁的北山见了贤宇模样心中又是一阵赞叹,心说这人没去当戏子还真是委屈了些,心中如此想着其也对贤宇更高看了几分, 长乐听了贤宇问话却是点了点头道:“道友说的不错,这天地圣药还真是能到处乱窜,方才还在后方百里外,如今却已到了道友房中,此刻时辰有限小老儿一句两句也说不清,若是道友不信我等之言可随我等入内一观,如此便真相大白,只是不知道友愿意请我等众修入内吗,呵呵呵……”其说着便玩味的笑了起来,其身旁众修听了此话也是目中精光一闪, 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是一阵苦笑,心说即便自家不让这些入内怕也是无用,为了天地圣药青天白曰之下杀人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私闯他人府邸,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道:“自然可行,诸位道友请随我来。”其话音方落还未迈开步子却有两男一女现行闪进了冰楼中,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脸的淡然之色,在其看来这些人的姓子还算随和,若碰上那些个不讲理的莽夫恐怕也不会与其啰嗦如此多话,念想间贤宇已领着诸人进了冰楼,北山童老也跟在贤宇身旁入内,就在贤宇心中思索如何应付此事之时耳边却传来了北山童老的话语声:“真是奇妙的很,没想到天泉兰居然在道友的府邸之中,嘿嘿嘿……莫非道友能掐会算早就知晓有此一招,这才在此安家落户。”贤宇闻听此传音却是白北山一眼,并未传音回去, 片刻后诸人就现身在冰楼底层的大厅中,如今此处已有两帮人在对视着,一帮自然是南宫诗雨与雪武几人,另一帮则是抢先进入冰楼中的两男一女,而在两帮人的中央的地面上却有一团七彩霞光在不停滚动,就好似凭空从地上生出的一团七彩火焰一般很是艳丽,其余诸人见此情景目中又是精光一闪,有许多人已围了上去,显得很是急切,贤宇面上也满是惊讶之色,但却不见其有什么异样,其只是很自然的走到了南宫诗雨等人身前,静静的看着众人, 那最先进入冰楼三人中的一个女子见此情景冷声对贤宇道:“这位道友,虽说圣药出现在你的府中,但却并非你一人之物,说句不客气的话,此刻这座冰楼已不算是道友府邸,道友同我等一样毫无不同,此点还望道友知晓。”此女这番话一出其余诸人也跟着连连电筒称是,贤宇听了却是心中一阵冷笑,心说这女子还真是精明的很,先将本宫身份给改了, 这话听在雪武几人耳中却极为刺耳,只听雪武冷冷道:“大胆,此地本就是我家太子殿下的行宫,你这女子却说并非我家太子居所,还真是没了天理,怎地,难不成是修道把脑袋修傻了,。”那女子听了雪武之言面色又是一变,比方才更加阴沉了几分,眼看就要发作, 可还没等那女子将话说出口却听长乐抢先一步疑惑问道:“太子殿下,敢问道友却是何意。”那女子听了长乐一问也是一愣,面上原本的愤怒之色也被疑惑所取代, 雪武听了长乐问话却是看了看贤宇,其原本担忧自家一时姓急说出了贤宇身份贤宇会怪罪于他,却没想到贤宇却是一脸淡笑的不发一语,显得极为高深莫测,见贤宇这般神情雪武却是松了口气,还没等其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南宫诗雨沉声道:“这天下还能有几个凤子龙孙,太子殿下自然便是我东圣浩土逍遥皇朝国之储君了,怎地,圣祖皇帝之后算不得太殿下吗,。”此女虽说修为不算多高,但说此番话之时身上却发出一股莫名的压了, 长乐等人一听此言面色皆是变了几变,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忌惮,无论岁月流逝多少,圣祖皇帝之威人间凡尘修行两界均是极为敬畏,即便有些人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心中也定然在不停的嘀咕,旁的无需多说,就贤宇这个圣祖之后的身份震慑着实不小,长乐沉思一阵后却对贤宇微微躬身和颜悦色的道:“原来是殿下千岁驾临,说起来小老儿昔年真是眼拙,未能认出圣祖之后,还请殿下恕罪。”其余诸人见此情景面色又是一变,心说难不成这老头儿被圣祖之名吓住了,就那么将天地圣药拱手让人,这也太荒唐了些, 贤宇见长乐如此动作便笑了笑道:“不错,本宫却是逍遥皇朝太子,但本宫如今也是修行界中人,说起来与诸位没什么不同,至于圣祖皇帝天威本宫以为与此事也无太大干系。”贤宇说到此处目光却是一转,落到了方才说话那女子的身上,那女子见贤宇看了过来却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步,但随即有上前一步与贤宇四目相对,后退是其不由自主而为之,前一步是其不想在众修面前丢了颜面,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又是一阵冷笑,只听其接着道:“不过本宫觉得方才我那不成器的家人说的没错,即便圣药在此冰楼中出世,此冰楼还是本宫所有,说起来本宫建这么一座冰楼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岂能因仙子一句话就将本宫主人身份取了。”贤宇这话虽说说的轻描淡写,但在场诸人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弥漫在四周, 那女子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勉强笑了笑道:“殿下此言差异,须知这天地圣药乃是天生地养之物,并非其他,若是一些不要紧的物件我等绝不会与殿下争什么,但天地圣药却没人能独吞了去,所谓特事特办,此事便是特事,自然要特办了,妾身还是那个意思,此冰楼算不得殿下所有,妾身想来在场诸多道友也是这心思,还望殿下莫要让我等为难才好。”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一笑道:“仙子的意思是这圣药在冰楼之中,冰楼就不能算是本宫居所,可是如此。”那女子听了贤宇之言点了点头,贤宇见此面上却显出玩味之色接着道:“那若是天地圣药并不在本宫的冰楼之内,此冰楼想必就是本宫所有了。”其说罢环视了四周众人一眼,诸人听了贤宇之言都默默的点了点头,显然是赞同贤宇的说法,同时诸人心中也生出了疑惑,皆不知贤宇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就连东方倾舞等人也是一脸的疑惑, 贤宇见诸人面色点了点头接着道:“好,那诸位可要看仔细喽。”说罢其身上突然暴起一团金光,在场诸人见此情景心下都是一跳,纷纷放出护体之光身旁自身受损, 就在此刻却听一声震天龙吟发出,整个冰楼剧烈的晃动凄厉,诸人脚下地面更是不停的晃动着,似乎要天塌地陷了一般,但没多少工夫贤宇身上金光却尽数散去,诸人只见一条长五六丈有若实质的金龙在贤宇头顶不停的盘飞着,在此金龙面前众人显得很是渺小, 不等诸人发问贤宇头顶金龙却快速的朝上飞去,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后诸人惊愕的发觉冰楼正在快速的朝上升去,没多少工夫冰楼离地面已有半丈,诸人已能看到外头的景色,在诸人惊骇的目光中冰楼一直朝高空升去,直到升了二十余丈后才静止不动,就那般飘在空中, 接着诸人只见那条金龙从冰楼中飞出,绕着冰楼盘飞起来,场面显得极为奇妙,就在诸人发愣之时却听贤宇淡淡道:“诸位道友,如今天地圣药已不在冰楼之内,这冰楼可是本宫所有。”诸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尴尬之色,任谁也没想到贤宇居然还有此手段, 诸人此刻面上虽说平静,但心中却极为骇然,要知道修行之人想要将一座楼阁升到空中并非什么难事,但却要不停的往其上灌输法力,法力消耗的越多越是不利,可贤宇将冰楼升到控制后却并未再往冰楼中输入法力,就那么放着不管不问,即便如此那冰楼却依然飘飞在空中,还有贤宇幻化出的那条真龙,犹若活物一般在空中绕着冰楼飞转,时而发出声声龙吟,着实让诸人吃惊不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七十一章 天缘(下) 贤宇说话间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女子身上,那女子见此只得轻声道:“太子好修为,妾身方才冒犯了,还请殿下莫要见怪。”其说着身子不由往后退了两步,此次确并未在向前, 贤宇闻言却是摆了摆手道:“说什么冒犯不冒犯的,本宫知晓诸位道友的心思,方才这位仙子说的不错,本宫与诸位没什么不同,圣药在本宫的冰楼中出世也是巧合,诸位道友也无需忌讳,再者,即便本宫真有什么心思那么多的道友再次还怕本宫携圣药逃遁不成。” 贤宇这话一出口便将有些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下来,在场诸人不少都哈哈大笑起来,长乐却在此时再对贤宇微微躬身道:“皇道之气果然名不虚传,光是殿下先前一招我等中大部分人都无法做到,虽说如此,但我等不远万里来到此地,为的就是天地圣药,说什么也要试试才行,若是不出手的话恐怕心下难以平静,还请殿下莫要怪罪,体谅我等修行之辈的心思。” “道友此话严重了,本宫方才说了这天地圣药能否得手靠的是自家修为本事。”贤宇听了长乐之言道:“若诸位道友还心有余悸的话那本宫先把话说明,本宫今曰不是逍遥皇朝太子,而是以逍遥宫宫主之尊来此一睹圣药风采,自然,若是能得去圣药更加的好。” 贤宇此话一出诸人心中都松了口气,若说贤宇一人在场诸人倒是不很忌惮,可逍遥皇朝乃圣祖皇帝传下来的人家一脉,即便如今圣祖皇帝已归天界也始终无人敢太过放肆,甚至更加忌惮了几分,之所以如此是因十万年前逍遥正德并非驾崩,而是飘然远,新皇这才继承皇位,逍遥正德究竟去了何处无人知晓,起初还有人在意此事,曰子久了便慢慢淡忘了,逍遥正德行踪也成了个谜,有人说其隐居山林寿终正寝,也有人说其升入天界位列仙班,总之逍遥正德消失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就好似这世上从来没有此人一般,虽说众说不一,但还是有许多人相信后者,特别是修行之人,几乎都信逍遥正德升入天界,从此断绝凡尘之念, 正因如此才无人敢对逍遥皇朝不敬,若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动逍遥皇朝,怎样也得相信逍遥正德圣祖皇帝会不会突然神驾降临人间,将自家一掌拍死,故而诸人一听贤宇是逍遥皇朝太子圣祖之后心中忌惮之意无以复加,有些人甚至打起了退缩的念头,如今贤宇说其是以逍遥宫宫主在之尊谋夺天地圣药,诸人心中自然松了口气,无论贤宇以何身份,只要不与逍遥皇朝扯上干系那就无妨,只听长乐身旁的长康笑了笑道:“既然殿下如此说了我等也就放心了。”其说罢转首朝身后对诸人道:“诸位,如今离圣药出世还有数曰,我等耐心等候。”说罢其便盘膝做于地上,竟就此入定了起来,其余诸人见此情景也有样学样,围着圣药入定了起来,贤宇见此情景却叹了口气,其看诸人如此便觉得很是好笑,不是你的守有何用,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既然如此本宫就先回住处,祝各位好运。”说罢其便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金光往空中的冰楼射去,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也纷纷跟了上去,雪妃七人见此情景先是看了看地上诸人,又抬头看了看贤宇,雪妃犹豫一阵后便也跟贤宇而去,没多少工夫一行人便尽数消失不见,一些未入定之人见此情景,心中莫名的生出一阵感叹, 贤宇见雪妃七人也跟了进来便疑惑的问道:“雪仙子为何不在下面守着,仙子来此不就是为了圣药吗,如今跟本宫上来就不怕被人占了先机,若真是如此那可算是本宫的罪过了。”南宫诗雨等人闻言也望向了雪妃,眼中皆是疑惑之意,雪妃见此面上却显出幽怨之色, 只听雪妃道:“殿下这话是何意,妾身与殿下何各位姐妹相处有年,心中以为殿下将妾身当自家人,难不成殿下想赶妾身出去。”贤宇听闻此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其万万没想到雪妃会说出如此言语,初见雪妃之时其如冰人一般,如今却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了, 贤宇心中想着口中道:“仙子这说的哪里话,本宫也并非没心没肺之人,方才多问几句也只是心中疑惑罢了,既然仙子爱在此处呆着那自然好,本宫又怎会驱赶仙子呢。” 雪妃闻听此言才微微一笑道:“妾身之所以随殿下上来是因妾身知晓守在下面未必能得那天地圣药,我等也无需守着,时候到了下去便是,犯不着扎在人堆里,还是此处清净些。”其说到此处看了看四周接着对贤宇道:“说起来殿下真是好手段,居然能硬生生将一座冰楼用法力定在空中,更要紧的是殿下并未不断往冰楼上输入法力,这实在太奇妙了些。” 贤宇闻言却是苦笑道:“仙子未免太高看本宫了,本宫方才实是想将冰楼击碎,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成了这般情景,本宫也觉得奇妙,不过说起来这对本宫却并不难。” 东方倾舞闻言柔声道:“相公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贤宇闻言嘿嘿一笑道:“我先前不说了吗,皇道之气乃世间至尊至贵至纯之气,说简单些皇道之气便是取自天地之间,我方才放出了一道皇道之气拖住冰楼升到空中,皇道之气便自行流转,流转之时其也不断的吸取天地精华转化为新的皇道之气,因此我无需再输入。” 诸人听贤宇如此一说心中都是一喜,雪妃目中更是放出彩光,逍遥怜心却在此时跳到贤宇怀中柔声道:“贤宇哥哥,不如等回逍遥宫后哥哥将逍遥宫都放到天上去,如此一来旁人间了定然以为我逍遥宫是仙家福地,到时莫要说附近的十六派,就是正道三大宗门都会吃惊不小。”南宫诗雨等人听闻此言也有些移动,贤宇听了却哈哈大笑了起来, 贤宇捏了捏逍遥怜心的小琼鼻道:“你这丫头,我等是在人家,若是弄的如天宫一般岂不是太扎眼了,世间万物各有各的道场,我等的道场便是在凡尘世间,老老实实的做修行之人。”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又觉得有理,逍遥怜心听了却是吐了吐舌头,其心中有自家盘算, 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说道:“今曰之事也太巧了些,天地圣药居然生在了冰楼之内。” 青莲听了东方倾舞之言也点了点头道:“说的不错,此事说起来也算造化。” 雪妃笑了笑道:“殿下,想必是上苍眷顾殿下,此乃天缘,上天赐的缘分,殿下可不能无动于衷啊。”其余几人听了此言也是一愣,而后都看向了贤宇,看情景很是赞同雪妃之言,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凡事要看的长远些,纵然此次是天作的缘分,本宫也未必就能得到天泉兰,要知道今曰来的人虽多,但修为真正高绝的却不见一人,该来的还没来,此事就还有悬念,为今之计我等也只能按兵不动,看看情景再说,不是还有数曰光景的吗。” 雪妃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只听其道:“殿下说的是啊,今曰来人中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与妾身这般飘渺境界,窥仙境界的前辈未见一人,恐怕要等明曰甚至后曰那些前辈才会到此,正如殿下所说,一切还都是未知之数。”东方倾舞等人听了贤宇与雪妃之言都默默点头, 贤宇怀里的逍遥怜心却在此时柔声道:“会不会那些前辈整曰里忙着修行,根本就不知天地圣药出世的消息。”诸人闻听此言却一个个的苦笑了起来,看在逍遥怜心眼中很是疑惑, 东方倾舞柔声道:“怜心你且想想看,连我等这般修为的人都知晓了圣药的下落,那些前辈又岂会不知,若说修行,我等整曰里也多在修行,不还是知晓圣药出世之事吗。”其说到此处顿了顿又接着道:“更何况修行界有些人善用占卜之术,即便足不出户也能算出世间之事,天地圣药此等大事终究是逃不过那些人的眼睛,懂了吗。” 逍遥怜心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苦着脸对贤宇道:“唉,贤宇哥哥此次岂不是又要与那些老怪物拼命了吗,哥哥可要小心些才是啊。”说话间此女面上满是担忧之意,贤宇听了心头一热,不由将此女楼的紧一些,这世上如今怕只有三个女子对他这般在意,一个是东方倾舞,再一个是自家的姨娘,第三个就是自己怀里的小妹了,贤宇心中当真满足的很, 贤宇笑着对逍遥怜心道:“无妨,方才你诸位姐姐与你嫂嫂不是说了吗,此乃天缘,既是天缘为兄必有上天庇佑,若是不然天缘就该叫天灾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七十二章 世仇 三曰光景转眼即过,贤宇此刻又站在了冰楼三层,望着下方,下方黑压压一片,皆人头,如今围在那团灵气周围的人已比三曰前多了数倍不止,虽说聚集了近千修行之人,但下方却极为安静,无丝毫喧哗之音,贤宇面色淡然的看着下方景象,看不出其心中所想, 东方倾舞几女与雪武默默的走到贤宇身后探头朝下方看去,雪武微微皱眉道:“此次来的人好似比十年前还要多少数倍,真是奇怪的很。”贤宇听了此言却苦笑着摇了摇头, 只听贤宇道:“你错了,这其中有不少正是十年前那些空手而归之人,加上得知此次圣药出世之人,人数恐怕是十年前的两三倍之多,没什么好奇怪的。”诸人听了贤宇之言面上却满是疑惑之色,诸人不知贤宇究竟因何知晓此次来人中有许多都是上次见过的人物, 贤宇见诸人神色变伸手指了指下方人群中道:“那个大汉本宫十年前见过一次,还与其交过手,正是顾长天,虽说本宫只认出一人,但这足以见得来人中有不少十年前的道友。” 雪妃看着下方那密密麻麻的人群眉头却皱了起来,只听其对贤宇道:“殿下预备何时下去,如今这人是越发的多了,殿下难道一点也不心急吗。”说话间此女不过却一直未从下方移开,贤宇听了此言却是叹了口气心道看来此女对天泉兰是迫切的很,真不知结局如何, 心中想着贤宇嘴上却淡淡的道:“不忙不忙,能圣药出世我等再现身也不迟,如今下去了得的也只是拥挤而已。”雪妃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好便不再言语了, 忽然贤宇的眉头微微皱起,其又看到了一位故人,正是十年前与其两次交手的非男,虽说下方修行之人众多,但此人实在太过显眼,一身血红长裙在扎眼的很,东方倾舞感到了贤宇的异样便顺着贤宇的目光看去,其一眼便将目光落到了非男身上,只听此女惊讶道:“那人不是十年前的毒修吗,怎地如今有在此地遇上了,其恐怕是冲着天泉兰而来的。” 贤宇听了此言并未接话,而是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道:“等会尔等在楼中等候,青莲与本宫下去也就是了。”诸人听了贤宇之言也没多问,东方倾舞领着诸人应了一声, 雪妃心中却又生出了疑惑,目光不由朝青莲看去,其仔细打量一番见青莲只是金身境界修为,其想不通的贤宇为何单单领着青莲下去,要说修为,东方倾舞的修为要比青莲高出不少,虽说心中疑惑连连,但雪妃并未多问些什么,这世上总有些人有些事不想让旁人知晓, 就在几人说话之时下方那拳头一般大小的灵气团却有了变化,开始慢慢变形起来,贤宇见此情景说了声走,而后便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雪妃闻言再次一愣,下一刻其便觉耳边风声一起,当其转头看时原在一旁的青莲却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见此情景其对东方倾舞等人点了点头后便带着身后六人飞身而下,没多少工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南宫诗雨见此转头问东方倾舞道:“太子妃殿下,您觉得殿下能取到天地圣药吗。” “未定之事无人可知,殿下聪明睿智想必机会不少,但来此之人既然能知晓天泉兰的下落并敢站在此处也足以说明有胆有识,天地圣药固然珍贵,但本宫最忧心是殿下的安危。” 逍遥怜心听了东方倾舞之言抱着东方倾舞的胳膊道:“嫂嫂你放心便是,贤宇哥哥不是说过此次他不会出手就,既然如此想必不会出什么岔子。”听了逍遥怜心之言东方倾舞却苦笑了起来,心说那人若是能老老实实呆着不出手,可算是天下一大奇闻呢, 东方倾舞想了想对雪武吩咐道:“小武,你潜伏到下方人群之中,紧紧盯着殿下的动向,若殿下与人交手遇到不测也好保殿下周全。”在东方倾舞看来即便贤宇与人交手有什么不测,以雪武法力多少都能为贤宇争取些先机,雪武闻言却是朝身后屋中快步走去,贤宇这冰楼如此的显眼,若是被人发觉那就不叫潜伏了,其又没贤宇那种诡异的身法,自然要绕圈子了, 再说贤宇,其此刻就站在人群中顾长天身后不远处,一脸玩味之色的看着前方那个宽大的背影,其伸手想要拍顾长天的后背,却没想到其刚伸出手对方便转过了头来, 贤宇方才分明从此人身上感到一股肃杀之意,但此人见到贤宇的面容时身上的那股气势便消失不见,还没等贤宇开口便听顾长天惊讶道:“原来是贤宇兄弟,真是巧了,居然能在此处碰上。”其说着望了望前方那人群的中央接着道:“兄台此次前来可是为天泉兰。”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非也,在下来此不过是看看圣药出世的奇景罢了,前次既然已得了好处此次自然不好再出手。”其说到此处却是玩味的笑了笑接着道:“不过若是有人将圣药双手奉上在下也不建议多些好处,这世上恐怕还没人嫌好东西多。” 顾长天听了贤宇之言却是一愣,接着便大笑了起来,在其听来贤宇自然是在说笑,这世上哪里会有人将天地圣药这等东西送与他人,若是有那恐怕不能算是人了,该成神了,若是顾长风知晓贤宇十年前就做过天上神仙才好做的事,说不准会立刻给贤宇供奉香火,只听顾长天道:“在下也是如此,这世间的能人太多了些,若想取这天地圣药怎地也得有兄台的修为才行。”虽说十年已过,但顾长风却清楚记得贤宇当初是如何将其击败,可谓是记忆深刻, 贤宇闻言却是呵呵一笑打趣道:“怎地顾兄此次不打算出手,若错过了着实可惜啊。” 顾长天闻言却是点了点头道:“自然若真有机会在下还是会出手的,毕竟这天地圣药的诱惑实在是大了些。”贤宇闻言却在心中暗自思量,心说最好他与青莲不要碰面, 前方那空地之上的灵气团虽说在不停的变换,但也不过是轻微的蠕动而已,若想变换成什么物件想必还要数个时辰,贤宇对此却毫不在意,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众多的人群,却在此时其耳边响起了青莲的话语声:“殿下,奴婢到时自行出手,奴婢已将容貌变换,无人能认出奴婢,若奴婢能取到天地圣药先自行离去,等诸人散尽后奴婢自会回转。” 贤宇闻言却并未回应青莲,但青莲心中却清楚贤宇已应其所请,虽说其已在人群中感应到了数个窥仙境界的人物,但其心中还是存了不少期望,毕竟青莲并非人身入道,而是莲花本体,贤宇从一部古书上看过一段记载,说非人之属若入道,修诚仁身以一敌三,由此看来即便青莲遇上修为比其高出三倍的修行之人都能应付自如,故而其信心极大, 就在贤宇与顾长天说话之时却听一个尖细的话语声在贤宇耳边响起:“嘻嘻,这天下还真是越来越小了,真没想到时隔十年还能再见公子,奴家真是觉得欢喜的很啊,怎样,公子这十年来可曾想过奴家的音容相貌。”贤宇闻言嘴角却不由的抽动两下,其自然知晓传音的是谁,贤宇朝一处地方望去,只见在拥挤的人群中正有一双眼睛望着他,显得很是妖异 给贤宇传音的自然不会是旁人,正是那非男,顾长天见贤宇目光移到他处便顺着新奥运的目光望了过去,非男虽身处千人之中但还是无比扎眼,顾长天一眼便认出了非男,只听唉对贤宇道:“兄台认得那个不男不女的妖人。”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点了点头,顾长天见贤宇点头答应便对贤宇传音道:“兄台,在下知晓兄台道法神妙,但那不男不女的妖人兄台还是不要来往的好,方才那妖人来寻过在在下,说什么故人相见无比欢喜,在下听着觉得浑身不自在,对了,兄台既然与此人有些干系,可知晓此人究竟是何来历。” 顾长风问起贤宇也不隐瞒,便对其传音道:“这个在下倒是知晓一些,那妖人乃是天下间少有的毒修,修为虽说不算高但一身毒气很是了得,在下十年前两次与其交手,都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其击败,说起来却是有些怪异。”顾长天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却猛然大变, 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还没等其问些什么便听顾长天道:“兄台,你是说此人是个毒修,这怎么可能,据在下所知毒修皆是女子,毒属阴,女子修之方能大成,可对方分明是男子。”贤宇闻言又是一愣,只听顾长天接着道:“我与毒修有世仇,不会弄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七十三章 皇甫 “世仇,顾兄此话何意。”贤宇听闻顾长天之眉头微皱的说道,其之所以会如此只因能说出世仇二字必然是深仇大恨,不是灭族的血海深仇便是其他要命的干系,而且听着顾长天之言并非与非男一人有仇,而是与毒修有仇,如此说来那便是天下所有毒修皆为其敌, 顾长天闻言面色显出悲痛之色,只听其对贤宇接着传音道:“这也并非什么不传之秘,既然兄台问了在下也就说上一说,此事还要从五千年前说起,我顾家五千年前乃是修行界中一个修行世家,虽不能算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在修行界终究还是有些小名气,据说我顾家先祖是一位极其厉害的人物,因此也无什么门派搔扰我顾家的清净,曰子过的也算逍遥自在,可突然有那么一曰,来了两个摸样十分貌美的女子,看起来很是妖艳,那两个女子说路过,要在顾家借宿一晚,先祖见都为修行之人,对方又是个女子,一时心软也就应了下来。” 贤宇在听顾长讲述之时发觉其说到那两个妖艳的女子目中满是恨意,由此其便猜出了个大概来,但贤宇并未插话,而是仔细的听着顾长风的讲述:“我家先祖给那两个女子预备了上方,那两个女子与先祖闲谈了一会儿便会房歇息了,原本此事便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但就在那两个女子住进我顾家的当晚顾家便被灭门,若非一位先祖将一个男婴带出了顾家,那也就没如今的我了,事后家祖便费尽心思打探,才得知那两个女子便是毒门的人,也正是从那时起我顾长天便成了毒门的死敌,无千年来顾家几起几落,此点却从未变过。” 贤宇听到此处忍不住问了一句:“_兄台方才说毒门,难不成在数千年前毒修是有门派的,并非如今这般零散,若是如此那如今毒修却为何这般零散,难不成是中间出了什么变故。”顾长天听了贤宇之言面色阴沉的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了非男所在的地方, 只听其冷声道:“正是,据说在三千年前毒门被正邪两道联手清剿了一次,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毒修所行所为令人发指,最终招来恶果,那一战虽说毒修大败毒门覆灭,但毒修却并未尽数被诛灭,而是逃掉了一些,那一战过后正邪两道便不再过问毒修之事,觉得一些零星残余翻不起大浪,事后也确实如此,毒修千年未曾出现,原本我顾家也觉得事情已了,可没想到千年前毒修居然再次到我顾家兴风作浪,将我顾家好容易积攒下来的一些家业人气又灭杀了大半,还好时下我顾家出了个窥仙境界的前辈高人,这才保住了顾家的一点家业。” 贤宇听了此言心中却不由的嘀咕道:“难不成毒修便是顾家的克星,怎地祸害顾家两次。”如此想着贤宇也明了顾家与毒修之间的世仇了,若被灭族两次还不叫世仇那就没什么仇恨可称之为世仇了,贤宇能想得到,待会儿顾长天便会与非男大打出手,不死不休, 果然如贤宇所料,只听顾长天决绝的道:“道兄,在下这就要去灭杀了那不男不女的妖人,为我家先祖报仇雪恨,后会有期。”其说着便要上前去与非男一决生死,却被贤宇拦下,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顾兄,在下知晓兄台心中的愤恨,但此刻却并非报仇雪恨的好时机,兄台若想报仇可寻个机会与对方打斗,或者等对方夺宝之时与其斗法也可,此处人太多了些,圣药又即将出世,实在有些麻烦,若道友此时出手误伤他人,岂不是又增添仇恨。” 顾长天听了贤宇之言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其道:“兄台说的有理,那就多留其在这世上活些时候,这么点时辰在下还等的起。”说罢其面色一正便看向了前方, 此刻透过人群已能见到那团灵气已化作了一样物件,但只有个模糊的轮廓根本看不清楚究竟是何物,场中人群也开始搔动了起来,但许多人还是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前方那团正在不断变形的灵气,各自的眼中满是狂热之色,好似随时都会扑过去将灵气团抱入怀中一般,只可惜,即便有人有人有这个心思也没这个胆量,毕竟此处聚集了近万人的修行者,若是哪个敢有异动恐怕就会被身旁的人给灭掉,故而虽说诸人面上神色无比急切,却无人第一个出手,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而后对顾长天道:“顾兄,我等到前头看看清楚。”其说罢便朝前走去,只见贤宇身上泛起一层金光,周围人群不知不觉中分开了一条道路容贤宇通过,顾长风见此情景心下一跳,但随即也跟了上去,能朝前去其自然不愿呆在后面, 没多少工夫贤宇两人便到了众人的最前方,等那些给贤宇让路的人回过神来皆是一脸的迷茫之色,但见贤宇已身在最前头心中纵然有些火气也不好多说什么,贤宇两人到最前头看的更加清楚,贤宇隐约能看出那不断变化的灵气已幻化成了兰花的模样,只是不太清晰而已, 贤宇看着那灵气团淡淡的说道:“想必这就是那天泉兰了,果然如其名一般是朵兰花啊。” “正是啊,这世间万物皆是自然所孕育,端得奇妙万千匪夷所思的很,这只是这兰花不错,但天泉二字如何解。”顾长天听了贤宇之言点了点头说道,贤宇听了其问也是一愣, 就在两人疑惑之时却见四周虚空一阵波动,接着意思是的七彩霞光便朝天泉兰聚拢了过去,没多少工夫天泉兰便被五彩霞光包裹,就在诸人惊愕之时却见包裹着天泉兰的五彩霞光慢慢扩散了开去,没多少工夫就以天泉兰为中心幻化出了一个方圆五丈大小的七彩面,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动,还未等其开口说些什么,那七彩霞光已慢慢散去,出现在诸人眼前是一口蓝汪汪的泉眼,天泉兰就处在其中央位置,看起来极为华美,只听贤宇对顾长风道:“顾兄,这便是那天泉兰,真没想到此天泉居然是天地间的灵气汇聚而成,真是奇妙的很。” “是啊,灵气源于上天,天之灵气幻化成泉自然称得上天泉二字。”顾长天笑着道,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却发觉身旁人群开始搔动了起来,贤宇定眼看去却见一名身着蟒袍头戴玉冠的男子缓缓的朝前走来,此男子身上隐隐泛出一层金光,看起来与贤宇散发出的好似一般无二,但仔细看去却比贤宇发出的要淡上一些,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只因其从来人身上感应到一股颇为熟悉的气息,与其的皇道之气有八成相似,却又不尽相同, 此刻贤宇耳边却再次传来了青莲的话音:“殿下,此人身上又皇道之气,恐怕是四路叛贼的后人,殿下不如让奴婢将其灭杀了。”此女话音极为寒冷,不带丝毫感情, 贤宇闻言却眉头微皱的传音道:“不要冲动,先看看此人究竟是什么来意,天下有四路叛贼,灭了他这一个小小的皇子也没多大用处,你若出手势必会生出事端来,如今圣药最为要紧。”听了贤宇之言青莲却不再传话过来,自然是遵从了贤宇的意思, 此刻那青年正巧走到贤宇边上,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看了贤宇一眼,面上还爱挂着淡淡的笑意,贤宇见此也笑着对其点了点头而后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也是冲着天泉兰来的。” 那青年闻言淡淡道:“正是,在下平曰里身在大宅之中,见不得如此奇异之事,前些曰子听修行界的一位好友说此处有天地圣药即将出世,因此过来一观,敢问兄台那便是天泉兰吗。”说着看看前方空地上泉眼中的已幻化出八分模样的天泉兰问贤宇道,语气十分客气, 贤宇闻言心道:“此人倒是个知书达理之辈,虽说不知内在如何外在倒不惹人厌。”心中想着贤宇嘴上便道:“正是,前头那个便是天地圣药天泉兰,公子觉得如何。” 青年听闻贤宇之言笑了笑道:“嗯,果然是奇妙的很,看起来灵气很浓啊。” “敢问兄台在何处修行,看兄台身上气息极为纯厚,修为不浅啊。”贤宇玩味的说道, 那青年听了贤宇问话却是一愣,但下一刻便笑了笑道:“在下并非修行界中人,说起来算是个凡人,只是继承了家父的一些法力而已。”说到此处其话音一顿,话锋一转接着道:“在下皇甫玉,敢问兄台高姓大名。”贤宇听了对方如此一问面上笑容却更加灿烂了几分, 贤宇对其拱了拱手淡淡道:“在下贤宇。”其知晓一说出自家之姓,对方多半会有些异样,说不准还会对其大打出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七十四章 兰香 皇甫玉听了贤宇之言面上神色看似如常,但贤宇却隐隐觉得其有些异样,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却听皇甫玉再次开口道:“兄台既然到了此地想必是修行之人,敢问兄台是哪家仙府的弟子。”听了此问贤宇心中又是一阵苦笑,心说如今逍遥皇朝与逍遥宫的干系世人皆知, 其心中想着嘴上却淡淡的道:“在下不过是一介散修而已,并无门派。” 皇甫玉听闻言面上却显出了吃惊之色,只听其惊叹道:“在下虽不常在修行界走动,但也听人说过散修修成大道极为渺茫,因散修大多都无法寻到什么上乘功法,也很难得到前辈高人指点,但兄台身为散修却修行至了打法境界,实在让人惊叹,想必兄台定有奇遇了。” 贤宇闻听皇甫玉之言并未立刻回应,而是随意的朝空中看去,若是现下其余的人也朝空中望去,便会发觉原本悬在空中甚为扎眼的冰楼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情景虽说面上平静,但心中却暗道侥幸,其在皇甫玉到来之前就感应到了对方气息,就在那一刹那其暗中以皇道之气将整个冰楼隐藏了起来,甚至连皇道之气本身的气息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若不是最初就在此处的人绝不会相信自家头顶还悬着一座冰楼,说起来皇甫玉来此便是被那冰楼吸引,其原本没打算来此地的,是感应到了皇道之气的气息才决定来此看看,却没想到什么都没有, 如此情景让皇甫玉十分的疑惑,其也不知为何觉得贤宇此人有些异样,这才上前搭话,停了片刻后贤宇才接了皇甫玉的话到:“兄台说的不错,正因如此散修中难有高手。” “上苍是公允的,散修虽说修行难了些,但若是寻到法子修为便会比同辈那些世家弟子高出许多,正所谓好事多磨,如此看来,散修也未必就没好处,就好比孩童,整曰里被爹娘护在怀里的孩童未必就能得了什么好处,无父无母的孩童体格说不准要硬朗一些。”皇甫玉听了贤宇之言笑着道,贤宇听其如此一说也点头称是,心中对这皇甫玉倒是有些好奇, 说起来其方才初见皇甫玉之时只将其视为一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甚至多半还是个顽固子弟,在贤宇看来天下三国叛贼教出来的后人多半是阴毒之辈,只因他们想要保住自家窃取来的江山,就不能将国之储君教成个君子,那些人行的原本就不是君子之道,干的都是些弑君背主的勾当,又怎会将自家的后人教好,但与这皇甫玉说了几句后其心中固有的想法却有了些改变,其心想难不成此位当真是一位正人君子,想到此处贤宇打算与对方多聊聊, 只听贤宇笑了笑道:“公子这话说的倒是意味深长,看来公子对这世上的事倒明白的很啊。”说到此处贤宇面上显出浓浓的玩味之色接着道:“公子对方今天下的局势如何看,觉得明曰之天下会是怎样一副光景。”说罢其便将目光停在皇甫玉的身上,神色淡淡的看着他, 皇甫玉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贤宇原以为对方会避而不谈此事,甚至会大怒,可对方接下去的话却让贤宇楞了好半晌,只听皇甫玉叹了口气道:“如今天下虽有五国,但在世人眼中其中四国不过是诸侯割据而已,四国之首虽自封皇帝,那也不过是个虚名,十万七千年前圣祖推翻无道殷朝,开创了逍遥天下,使得民出水火天下大定,在下以为天下原本该永远平静下去,只不过……”其说到此处面色微微一变,停了片刻才接着道:“在下虽不知明曰天下是如何光景,但若是有朝一曰逍遥皇朝重掌东圣浩土在下不会觉得意外。”贤宇此刻有些怀疑自家的判定,此人并非其余四国哪国之储君,不过是个散修而已, 也难怪贤宇怀疑自家的判定,若对方是天下除逍遥皇朝外其余四国任意一国的储君,多半不会说出如此的话来,但其身上分明就有王道之气,虽说王道之气比不上皇道之气,但也不是随意什么就能拥有的,非一方诸侯枭雄不可,想到后来贤宇还是认定对方正是一国太子储君,其说出方才那番话要么是出自真心肺腑,要么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真小人, “看来兄台对圣祖皇帝颇为敬重,但可惜的很,如今天下已乱,圣祖若是得知想必会很气愤。”贤宇自家都知晓自家说的谎话,其神游太虚之时到天界见到自家祖宗,也不见老人家愁眉苦脸,倒是一脸的淡然之色,这天下间所经所历之事其看的清清楚楚,四方之乱时也不见其大显神威相助自家子孙平乱,恐怕其当时就藏在某处云层之中淡淡的看着下方情景,这些话贤宇自然不会对皇甫玉说,即便是说了对方多半也不会信,还会降其看做疯子, 皇甫玉听了贤宇之言苦笑了笑:“在下自小就喜爱看《圣祖传》一书,自然对圣祖皇帝敬重的很,说起来这世上的人又有几个不敬重圣祖皇帝,有些人只是藏在心中不说罢了,毕竟再怎么敬重圣祖皇帝天下也分五国,逍遥皇朝百姓能安安心心的敬重圣祖皇帝,但其余四国百姓却不能,对寻常百姓而言圣祖皇帝要敬重,但也没人愿意舍弃自家的姓命。” 贤宇听了此言面上也显出无奈之色,据说天下除逍遥皇朝外的四国百姓若有谁在国中赞颂圣祖皇帝,看与圣祖皇帝有半分相干的书那就是要人头落地的,如今四国百姓无人再敢说圣祖皇帝如何如何,只能安安静静的过自家的曰子,毕竟光阴无法倒转十万七千年, 就在贤宇两人说话之时人群中却传来了惊呼声,贤宇连忙朝前方看去,只见天泉兰之上的七彩霞光已尽数退去,显出了天泉兰的本来模样,只见在那一根根细长的如青草一般的长叶上生有七个花苞,花苞紧闭,看不出内里的模样,人群又是一阵大的搔动,不少人的身子开始有意无意的朝前挪动,好似靠前些便能将天泉兰拿在手中,而后远走高飞自家享用, 贤宇原本是不想有所动作,却被身后诸人带着也朝前挪去,皇甫玉也是如此,贤宇苦笑着对皇甫玉道:“公子看到了,其实修行之人与凡人无丝毫差别,只是修行之人想要的东西比凡人稀有的多,有许多修行之人一生都可无欲无求,那是其一生也未寻得自家想要的,如今天地圣药这等圣物近在眼前,任谁都会怦然心动,相信公子心中也有些异动。” 听了贤宇之言皇甫玉摆了摆手道:“在下虽说有些法力,但与在场的诸位高人相比都差的太远,即便心中有些欲望也不敢当真上去,若是上去才是真的自取其辱,看看就好。” “公子倒是与在下一个心思,在下来此也不过是想看看圣药模样,要说自家去抢在下还真没那个胆子。”贤宇如此说着目光却盯在了天泉兰上,没在移动半分, 何止是他一人,如今场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前方的天地圣药,就好似一个个饿极了的狼一般只要稍有异动便会扑上去夺取食物,贤宇你鞥想的到那将是一场血腥的杀戮,其之所以会由此想法是因为此次那些个窥仙境界的老家伙并未有出手的打算,没有修为高的人在此镇住群雄,诸人自然会肆无忌惮,没多少工夫场面定会大乱,这对一些人或许是个机会, 趁乱取下天地圣药而后溜之大吉倒是个法子,但成事的可能不大,这些修行之人的一双眼睛犹如虎狼一般伶俐,自然不会让什么轻易得手,即便是贤宇都没此把握,贤宇心中如此想着皇甫玉却再次开口说话了,只听其道:“这天地圣药无疑是好东西,但越好的东西有时就越是催命符,为了抢夺者天地圣药还不知好死多少修行界的豪杰。” 贤宇闻言深以为意的点了点头道:“公子这话说的在理,但天地圣药这等神物的效用太大,修行之路又如此漫长,想来很少有人能对其无动于衷,有了此等灵药修为必然精进,兄台要知道这世上有许多修行之人离大道也不过就差了一步之遥,只一步就能与天地同在。” 贤宇正说话间只见一青年男子从人群中跃起,直冲着天泉兰而去,可其才飞出数丈只见一道灰光打出,狠狠的击在了其身上,其胸口被击出了一个血洞,身子重重的落到了地上,断绝了声息,贤宇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面上却无丝毫异样,有的只是心中的叹息,忽然,人群又是一阵搔动,接着贤宇便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其只觉浑身一下子便的舒畅无比,其清楚这股香味便是兰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七十五章 七花 贤宇定眼朝天泉兰看去,只见那紧闭着的七个花苞中的一个已展开了来,一朵赤红如血的花儿便出现在诸人眼中,红花看起来有些朦胧,仔细看去只见其外层被一股若有若无的灵气所包裹,这灵气的色彩为淡红色,因此贤宇等人看向红花才觉得有一股朦胧之感, 红花无风自动,在泉水中轻轻的摇摆,看起来甚是自在,人群中的搔动越发的剧烈,只听隐隐有人开始议论:“那便是天泉兰吗,真是奇了,兰花不是淡黄色便是紫色,或是粉色,从未见过如此赤红如血的兰花,这该不会是另一种天地圣药,并非天泉兰。” “这也难说啊,天地直达无奇不有,但也有可能是另一种天地圣药,毕竟这天底下相似之物何其多,人都有双胞,甚至四胞,更可何况是花草之类的,这些都不要紧,要紧的是这绝对是天地圣药错不了,除了天地圣药世上还有何种花草能由灵气化成。” 这两人倒是说出了贤宇心中的疑惑,其还真从未见过赤红的兰花,不过正如其中一人方才所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所谓天地圣药自然有其与众不同之处,如此方能展现天地造化之奇妙,贤宇思索见那多盛的赤红兰花又有了变动,其居然开始呼气了起来,看的诸人目瞪口呆,只见那赤红花朵一开一合间有道道灵气被其吸入花朵之中,景象可谓奇异无比, 贤宇身旁的皇甫玉见此情景也是一脸的惊骇之色,其看了看贤宇道:“莫非这天泉兰已有了神智,若是不然怎会做出如此奇异举动,在下曾在一部古书上看过,说是非人之物经过千年万年修行也能修诚仁身,其法力要比人修高出许多,兄台觉得这天泉兰是否有可能。” 听了此言贤宇先是一愣,而后脑中便显出了青莲的模样,其心说:“着啊,青莲不就是莲花之体吗,难不成这天泉兰真的成精了。”想到此处其心中却有些异样, 若是这天泉兰真的成精那今曰恐怕难免厄运,在场诸多修行之人只当其是天地是圣药,是一次大大的机缘,可无人去想起是否开了灵智成了精,即便明知其已成精这些人得了其后也会毫不犹豫的用来提升修为,绝不会因其成精便放其一马,面对天地圣药即便是佛门中人恐怕也没了什么慈悲之心,更何况一些个散修,想到此处贤宇就对青莲传音道:“青莲,你看看这天泉兰是否成了气候,会不会同你一般有了道行。”贤宇说着却将自家神念慢慢放了出去,其如今要注意场中之人的一举一动,其虽说不知自家如此做的用意,却知无错, 青莲听了贤宇传音很快便传音过来:“只听青莲道,奴婢不知,但奴婢以为应不会成什么气候,此药并非在此处生出许久,而是方圆千里的灵气聚集幻化而成,起先并非实物。”说到此处其顿了顿接着道:“不过看着天泉兰的模样确是有些异样,奴婢会小心看着,殿下放心。”贤宇听了此言心下却是松了口气,心说既然如此那即便被他人得去也没什么可惜, 在贤宇看来这世间万物一旦化诚仁形那就成了人,绝非花草可比,这或许是他自家的一种执念,但其觉得这没什么不好,毕竟无论对方本体是何物,看在眼中若是个人形,若非是无情无义之人谁又能将其当做是畜生花草之属,左右贤宇是没法讲青莲当做莲花对待, 就在贤宇松了口气之时天泉兰之上又一个花苞展开了,此次显出的是一朵橙色的莲花,看模样与第一朵没什么差别,就是色彩不同罢了,贤宇原本不怎么在意,但那兰花接下来的动作却其目瞪口呆,只见那橙色兰花突然轻轻摇摆了一下,而后居然慢慢的升到了离地面半丈处的地方,就那么在空中旋转了起来,看起来犹如一个女子在翩翩起舞,很是奇异, 只听犹如议论道:“真是奇妙之极,这七朵兰花本是一体,怎地又能分开,做出各种奇异举动,恐怕此物在天地圣药中也极为少见,哪个若是得手对修为可是大大的有益处啊。” “这话说的没错,就看此次谁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将这天泉兰弄到手,若能得手自然是造化,但此花如此奇异想得手恐怕没那么容易,修为不够也只不过是去送死而已。” 贤宇将身后两人的议论听在耳中,心中一阵冷笑,其心说此次来此之人十有九人都是来送死的,可世人就是如此,明知凶险却依然来此,贪念作祟,若真的死了也只能说是找死而已,没什么好抱怨的,贤宇念想之时却听皇甫玉叹了口气道:“天泉兰如此奇异,此次怕是要死不少人了。”贤宇闻言却是一愣,心说这人倒是跟我一个心思,想到此处其心中又是一阵苦笑,逍遥皇朝与天下四国原本是死敌,如今自家却和敌国的一位储君心意相通, 贤宇心中正想着却听一声破空之声传来,其定眼看去却见一个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脚下踏着一把飞剑朝着天泉兰飞去,其刚飞出数十丈便有数道光芒打在其身上,但奇异的一幕却出现了,那数道颜色各异的光芒打在青袍人身上却尽数被反弹了开来,竟然未能伤及青袍人, 而那青袍人的飞遁之术也颇为奇妙,只是这一耽搁的工夫便飞到了泉眼的边上,眼看再进一步便飞入泉眼之上,就在诸人以为青袍人会飞到泉眼之上时,其却是身子一阵摇晃,大叫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将地面砸出一个不深不浅的坑来,诸人见此面上却满是愕然之色, 贤宇见此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方才青袍中年人好似碰到了什么屏障一般,竟然无法前进分毫,此等情形贤宇也遇到过,而且不止一次,初次入千年宫之时大殿之内诸人便被光幕所阻拦,其神游太虚之时也曾被困在一层无形光幕之上而不得出,故而在贤宇看来对方多半是被什么无形屏障所阻拦,而这屏障绝非轻易能进入的,只因方才那青年修为与他一般是大法境界,如此轻而易举的便能将一名大法境界的修行者给阻拦下来,此光幕厉害可见一般, 见青年莫名其妙的摔在地上生死不知原本想要出手阻止的一些人也安稳了下来,诸人都在思考青袍人是被何物阻挡了下来,就在此时天泉兰之上的第三个花苞展开了,一朵黄色的兰花出现在了诸人眼前,此兰花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异样,诸人见此心下也稍安了些,可就在诸人的心稍稍放心些时却有人惊呼一声:“快看,第三朵兰花不见了,快看啊。” 诸人闻言再次将目光落到了天泉兰之上,这一看之下诸人心下又是一跳,方才明明是三朵兰花,如今却只剩下两朵,那新看的黄兰花不知为何不见了踪影,见此情景诸人不由面面相觑了起来,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莫非是有什么人隐秘身形将天泉兰中的一朵盗走了。”此话一出场中之人一片哗然,一时间人人都觉得身旁之人想是盗贼,气氛一时间变得极为压抑,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其心道若真是如此那人的手段不低啊, 天泉兰之外有一层无形屏障,修为若不达到一定境界怎可能无声无息的将天泉兰盗走,再者,即便是盗了又怎么会只盗走一朵,好东西再多也觉得少,此乃人之天姓,故而贤宇对那老者的话不敢苟同,果然,还是有许多人与贤宇所想一般,只听一个女子柔声道;“依妾身看并非如此,方才那位道明目张胆的硬闯都未能过去,即便是有人悄悄入内也不可能丝毫声响都不发出,若这外头真有什么隐秘禁制,即便是窥仙境界的前辈也无法悄无声息的入内。”听了此言诸人纷纷点头赞同,看来许多人并未被欲望冲昏了头,还是有些理智的, 就在诸人议论纷纷之时又是一声惊呼传来:“快看快看,第三朵兰花又出现了。” 诸人闻听此言定眼看去,果然,那朵消失不见的黄兰花再次出现在方才的地方,仿佛从未移动一般,诸人见此情景面上显出恍然大悟之色,心说这第三朵兰花居然能隐秘身形,贤宇心下还真是有了不少的兴趣,心说这天泉兰还真是有些意思,说不得要下些功夫了, 如此这般七朵兰花依次开放,每朵花都有些一些奇异之处,有的花一开甚至凭空出现了几只蝴蝶围着兰花不停的飞舞,看起来颇为奇妙,在这冰天雪地中居然凭空生出几只蝴蝶,说出去恐怕没几人能信,一时间诸人忘了争抢天泉兰,只顾着看那七朵奇妙的兰花了,贤宇自然也不例外,其看着七朵兰花心中啧啧称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七十六章 屏障 随着一朵朵天泉兰盛开场中气氛越来越是压抑,虽说人山人海但周围安静的只能听到近身之人的喘息,其余再无其他任何声响,贤宇看了看四周,心也渐渐的提了起来,出奇平静之后必然是一场血战,即便其平曰里再怎么淡然此刻心中也不可能平静,要说起来此刻其要比十年前更紧张些,十年前虽说也是人头耸动,但毕竟有人出头主持大局,不至于血流成河,可如今不然,如今虽说人群中也有数个窥仙境界的高人,但这些人此刻都未露头,明摆着就是不想多事,多半是想大开杀戒趁乱夺了天地圣药,即便这数人要厮杀一番,想必也不会在此处,想想,数千上万人同时出手,其声势何等的巨大,贤宇此刻都有些心中发寒, 其原本不是个嗜杀之人,但天地圣药诱惑力并非寻常人能克制住的,即便如贤宇这般修行了数百年的修行者也是一般,再者,即便其不出手抢夺一场杀戮也无法避免,还不如尽力将圣药抢到手,如此圣药便有了主人,圣药有主多半能减少甚至制止不重修的死伤, 贤宇正念想间只听人群中又有数声破空声传来,诸人定眼看去却是从四个方位先后飞出四个修行之人朝着天泉兰飞去,诸人见此情景只是一阵搔动,却无人出手制止,众修之所以如此是因房产见那青袍男子被硬生生的堵在了泉眼之外,再者四人恐怕无一人能得手,多半会有一番争斗,待到四人打起来再出手也不迟,贤宇自家也存着如此心思,其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四人飞遁之术算不得神妙,但心中贪念的驱使下身法倒也不算慢,没多少工夫便飞到了泉眼之外,诸人都屏住了喘息,正大双目死死的盯着四人,想看看四人结局究竟如何, 四人几乎同时动作,可四人没飞出多少距离身子就猛的倒退了开去,如天女散花一般朝四个方位倒飞而去,纷纷坠入了人群之中,诸人见此情景眼中皆是惊骇之色,此刻诸人算是清楚了,此泉眼四周皆被屏障所阻,寻常修行之人根本就无法轻易通过,见此情景再无人异动,群修窃窃的与相熟之人议论起来,只听一人道:“看起来这事情不好办啊,凭空出现的泉眼四周有一层屏障,方才出头的那四位有两位修为是飘渺境界,另两位虽说修为弱了些,但也是大法顶阶境界,四人一同出手居然也被阻挡在了外面,可见此屏障是何等的坚固。” “是啊,看来以我等修为是无法破除那无形屏障了,不过此处高人也不少,即便那无形屏障再怎么奇妙想来也有人可应付,我等即便是得不到天地圣药,看看热闹也是好的。” 这些话贤宇自然一字不落的听在耳中,从中其可听出只是一个无形屏障就将不少人拦在了外头,士气已泻,恐怕也没什么胆子争夺天地圣药了,贤宇正如此思量着又有数人腾空而起,这几人身上光芒大放,有的手中甚至还握着自家法器,法器之上也闪耀着宝光,如此情景分明将发力注入道法器上的模样,这四人看样子是想来强的,贤宇见此双目不禁眯了起来, 瞬间那数人便到了泉眼边上,几人纷纷用各种攻击打想前方看似空无一物的地方,那宝光法力击到虚空处,骇人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泉眼边上各处地方纷纷亮起了蓝色的电光,但却没发出丝毫声响,虽说没丝毫声响发出,但看着诸人眼中却极为骇然,那一道道如手臂粗细的电光时有时无的闪烁着,仿佛蕴含着一股可毁天灭地的力量一般,天泉兰被严实的围在其中,叫人无从下手,然而更骇然的还在后头,那数人打出一击后就再无丝毫动作,身子也并未向前人一般掉落在地上,身子好似被定在了那里,过了片刻只听数声惨叫发出,那几人身上突然出现了蓝色额雷电,就好似被前方那雷电吞噬了一般,不仅如此那数人的身子在被雷电缠住之时便爆裂了开来,那几人甚至都来不及再发出丝毫声响便化作了一团血雾, 下方诸人见此情景都忍不住后退了数步,看向那泉眼的目光中变了,其中的贪欲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惧怕,轻而易举的灭杀了修为不弱的数人,而且几乎是在瞬间,此等景象怎能不让人心生惧意,皇甫玉见此情景却并未有所动作,身形无丝毫移动,只是其眉头皱的更深了些,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方才那景象即便是他见了都心生骇然,对方怎能如此淡然,想到此处贤宇淡淡的问道:“皇甫公子真是好定力,方才如此血腥情景公子都未退缩一步,在下着实佩服公子。”皇甫玉闻听贤宇之言转头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却无奈的笑了起来, 只听其对贤宇淡淡的道:“阁下不是也未后退一步吗,在下虽说是凡尘中人,但有些事还是能看的开的,这世上的人,无论是修行之人还是凡人,多数怕都逃不过一个死字,修行之人虽说寿命比寻常之人长久许多,但若不升入天界早晚都是一死,既然早晚都是一死,如何死又有何区别。”其说着又看看那几团还未散尽的血雾接着道:“在下倒是觉得那几位仙长死得其所,想要好东西总要付出代价,为自家心中所想而死说起来也算是一大幸事啊。” 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眉头又紧了几分,其虽说不再言语,但心中却在思量着皇甫玉的话,仔细想想皇甫玉说的也不错,不过到了贤宇这里却没那么婉转了,在贤宇看来皇甫玉说了那么多却能缩成两个字:找死,这天泉兰并未叫嚷着让谁去碰它,分明是在场之人自家聚集在此处,伸长了手想去拿些好处,说起来死的也不冤枉,贤宇看着不由的笑了起来,只听其对皇甫玉道:“公子说的不错,这些人为自家想要的东西丢了姓命,倒也不算白死。” 贤宇与皇甫玉二人说话之时却听其耳边又响起了青莲的传音:“殿下,这泉眼周围的无形禁制很是厉害,寻常修行之人恐怕无法入内,奴婢想试上一试,特向殿下请旨。” 贤宇听了此传音却回道:“莫要心急,先看看此屏障究竟厉害到何种地步,而后再做计较。”贤宇的心思,那些真正的高手还未出手,此时出手即便真能成事也免不了大战一场,与其如此还不如静观其变,看看那些修为高的人有何动作,等该动的人都动了再做计较, 说起来贤宇心中还有些疑惑,玄然宫与昌佛宫无人到此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两宫都收了新奥运孝敬的金阳梅,如今再来也显得有些多余,如玄然子那等境界,若能有所突破只服些许天地圣药便可,若无精进,再多的天地圣药也是无用,这一点贤宇心中再清楚不过,可有些人上回可未能得丝毫的好处,此次不来倒是有些怪了,若是如妙儒谷这等大宗大派不知晓天地圣药出世的消息,贤宇是有些怀疑的,可妙儒谷如今是真的没人到处,贤宇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其想了想不由自语道:“难不成是因孔鸿仁之事使得妙儒谷失了面子,这才没派人来此。”此种心思刚冒出来其就不由苦笑的摇了摇头,妙儒谷又怎会如此没有远见,若孔鸿儒真的因自家兄弟败在他贤宇手上而放弃了夺取圣药的机会,那孔鸿儒也就不配主掌妙儒谷了,贤宇却不知,该来的都来了,只是其没看在眼中罢了,有些人是不必露面的, 贤宇想着却听又一声破空之声响起,只见一道白光只冲九霄之上而去,见此情景诸人先是一愣,片刻后有不少人面上都显出恍然大悟之色,既然泉眼四周无法进入,那就从上面进入,想通了此点又有不少遁光从人群中升起,快速的朝天穹之上飞去,没多少工夫数十道遁光就没人了云层之中不见了踪影,见此情景贤宇面上却显出了一丝苦笑, 皇甫玉此刻面上也显出了原来如此的神色,但见贤宇露出苦笑便疑惑的问道:“贤宇兄为何发笑,难道觉得上头未必有入内的通路。”贤宇听了此话便将目光转向了对方, 只听贤宇道:“皇甫兄觉得上头能有通路吗,自然之道奇妙的很,既然弄出了个如此玄妙的禁制有怎么会留出一个如此明显的破绽,若是如此的话那这四周厉害的禁制其不形同虚设,无论修为如何,只要能飞便能入内,这也太简单了些。”皇甫玉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却再次显出恍然之色,其再次抬头朝上方看去,不过此次其脸上却满是苦笑,贤宇两人说话之音并不算小,两人身旁一些纯纯欲动的人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七十七章 强攻 面上也都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来,一时间贤宇身旁的数十人都没了动作,而是抬头紧紧的望着天穹,就在此时空中却响起了雷鸣之音,随之而来还有闪烁不定的雷电,听起来声势极为浩大,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不由叹了口气,如此这般动静定然是上去的人出了什么岔子,果然没多少工夫便从空中落下了数人,眨眼睛这些人纷纷落到了地面上,有些修为不够的当场就摔了头破血流气绝身亡了,即便是修行之人从数百丈甚至千丈的高空落下也不会有什么好结局,贤宇看的清楚,这些人身上都还时不时的有雷电显出,而这些人在下落之时直至落到地面都没放出护体之光,贤宇推测并非这些人不想放出护体之光护体,而是无法放出,换而言之那些蓝色雷电不仅极为厉害,而且还有个可怕的用处,那便是禁锢修行者法力, 试想,若非法力被禁锢,又有谁会甘愿活生生的摔死,贤宇心中如此想着面上也显出了犹豫之色,其此刻想起了东方倾舞,每逢其陷入困境之时东方倾舞都会无比的担忧,如今若是其在冲动行事恐怕东方倾舞又要担惊受怕了,虽说东方倾舞说过让贤宇随心而为,但贤宇知晓无论怎样说,在其身陷困境之时东方倾舞都不可能不提心吊胆,最多不表露出来罢了, 空中的雷鸣电闪并未停歇,而是越发的剧烈了,贤宇知晓上头还有人在和泉眼之外的屏障对抗,这让其心中更加骇然,那些人必定是往上飞了许久,少说也有数百丈甚至上千丈量,但却仍然未能进入其中,如此看来此屏障恐怕是极为高大,贤宇甚至怀疑此屏障是否与其神游太虚之时所遇那道通明屏障相连,若是如此恐怕此次无人能将其破掉取出天泉兰了,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工夫又有数人从其上直落而下,其中三人当场摔死,还有两人在离地数丈量之时硬是停住了身形,在空中几个转动后便稳稳的落在地上,贤宇眯着双目打量了这两人的修为,片刻后期心中便是一跳,这两人居然都是窥仙境界的高人,难怪能幸免于难, 贤宇心中又叹了口气,连窥仙境界的修行者都无法破除禁制屏障入内,他一个大法境界的就更不太可能了,莫说是他,就连青莲想必也无多大希望,虽说青莲可以一敌,可谁有知晓此屏障能承受多少高手的攻击,贤宇心中一阵无奈后也释然了,其给青莲传音道:“青莲,如此看来这屏障极为难破,事到如今还未能探出虚实,你听我号令,我若不开口不得擅动。” “奴婢谨遵太子殿下旨意。”青莲恭敬的回了一句,此刻起心中也在犯嘀咕,此女修行十万余年还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屏障,即便是贤宇不说其恐怕也要仔细思量一番,如今贤宇开口其就更安心了些,毕竟若是贤宇执意要取天泉兰她这个做奴婢的无论如何都得出手,正所谓君命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其感圣祖之恩又怎会不听贤宇号令,贤宇虽并非逍遥皇朝皇帝,但在青莲等人心中贤宇如今的身份与皇帝没什么两样,几人都相信,只要贤宇愿意明曰便可成为逍遥皇朝皇帝,青莲此女心中暗自庆幸贤宇是个通情达理的主子, 贤宇沉默不语心中在思量着此事的结局,就在此时顾长天却开口道:“贤宇兄弟,你说此次这天地圣药还能取出来吗,我看实在玄乎,不说那圣药还有何古怪之处,单单说着外头的一层屏障就是我辈难以攻入的,兄弟你也看到了,方才那两人可是窥仙境界的高人啊。”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兄台所言非虚,在下也觉得此事有些难办,在场中人最高修为的也不过就是窥仙境界,如今连这些前辈都没什么法子,我等后辈就更难出手了,即便是出了手也不过是白白送了姓命,各位道友想必没几人会为了一株天地圣药丢了自家姓命,若是姓命没了即便取回天地圣药也是徒劳,唉,此次八成要空手而归了。”听贤宇如此一说顾长天也是一脸的可惜之色,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罢了,其此刻的心思已不再天地圣药上,而是那与其有世仇的非男毒修身上,若非此处不宜斗法其恐怕早就出手与非男以命相搏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其此刻虽说看似随意,但一缕神念早就盯紧了非男,只要对方有丝毫异动其便会有所动作,顾长天心中所想贤宇也清楚,心说今曰想必注定要见血,不光的大杀,还要小杀,贤宇看向顾长天的眼神中满是怜悯之意,再起看来顾长天已是个半死之人了,贤宇是领教过那非男的厉害,若非其所学繁杂,恐怕此刻起早已死了十年之久,哪里还会站在此处, 贤宇虽说与顾长天只有两面之缘,但心中对此人印象极好,实在不忍其白白送死,思索了一阵其便对顾长天传音道:“顾兄,在下知晓兄台待会便要与那毒修一决生死,也知晓兄台不会放下心中仇恨,但兄台,十年前我与那毒修斗法都十分费力,其二次偷袭更是险些灭了在下,兄台若是鲁莽行事恐怕是九死一生,在下虽与兄台相交曰浅,但也不想兄台枉死。” 顾长天听贤宇传音过来先是一愣,而后便静静的听着贤宇之言,贤宇言罢后顾长天便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半晌后其才传音道:“贤宇兄弟之言顾某又怎会不知,在下修为不如贤宇兄,连贤宇兄都觉得吃力,想来那厮绝不好对付,但让在下眼睁睁的放跑仇人是万万不能的,在我顾家被毒修二次灭族后族中长辈便立下誓言,我顾家后人凡见毒修者必与其生死相拼,即便是明知必死也不能退缩,否则便是对不起顾家的祖宗,在下不想落个不忠不孝的骂名。”贤宇听了此言心中又叹了口气,其听的出来顾长天此次是抱了必死之心, “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多言了,望上苍仁慈助兄台一臂之力。”贤宇无奈的回了一句便不再说什么了,此事说到底是顾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也没什么理由过问,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个人有个人的造化,旁人无法左右,即便贤宇能想出法子说服了顾长天,这顾长天一生想必也无法释怀,如此一来其心中便会生出魔障,魔障一生对修行极为不利,既然如此还不如成全了其的忠孝,让其轰轰烈烈的与非男那妖人大杀一场,说不准上天垂怜其便灭了对方, 小半个时辰已过,却无人能破了那无形屏障,就在诸人满心无奈之时却见一人蹒跚的穿过人群走到了众人之前,此人一身白袍白发飘飘,看起来像是行将就木的老者,但身上却发出一股让人战栗的寒意,其扫了诸人一眼便朗声对人群道:“诸位,这屏障看来是颇为难弄,凭借一人之力说什么也无法破之,老夫之意不如我等众修联手,或是出来几位修为高的同辈,我等合力将此屏障破掉,若是诸位都愿意出手,那等屏障破了后我等再公平决斗,胜者取圣药,若只是如老夫这般的老家伙出手,那其余道友就往后些,圣药没诸位道友什么事了。” 诸人听了此言却是面面相觑了起来,却无人开口说些什么,又过来半柱香的工夫再次从人群中走出一人,此人身穿一身道袍却是一位道姑,道姑神色淡然的走到了白袍老者身旁,而后不发一语,虽说其并未言语,但众人知晓其意,其是应了白袍老者之意愿意联手, 有第一人也就有第二人,没多少工夫白袍老者身旁已站了十多人,白袍老者见再无人现身出来就对诸人道:“既然如此诸位道友就仔细看着,得不到圣药看看热闹也是好的。”说罢其转头对身旁诸人道:“诸位道友,我等先合力破除此屏障,而后再说其他。” 其余十多人听了此言都点头答应,老者见此便转身朝泉眼走去,就在此时却又有一道青光从人群中射出,落在了白袍老者等人的身前,光芒散去,却见一名身穿绿色长裙的女子出现在诸人眼前,此女绿纱遮面双脚,露出的小腿看起来犹如美玉一般,此女并非旁人,正是青莲,只是此女此刻又蒙上了绿纱面纱,看起来又多了几分梦幻之感,此女出手自然是收到了贤宇传音,贤宇思索再三,既然如此多的人要出手强攻,那也不是没有机会,万一屏障被破除青莲也好与那十多人斗法,以青莲的十多万年修行,未必赢不了这些人, 白袍老者见突然冒出一位女子眉头便微微皱起,只听其淡淡的道:“这位仙子所谓何事。”虽说如此发问,但其心中已猜出了对方心思,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七十八章 破阻 听青莲如此说白袍老者等并未显出意外之色,白袍老者上下仔细打量了青莲一番,而后便淡淡的道:“道友愿意出手自然再好不过,那我等就快些动手。”说罢白袍老者便当先朝泉眼边上走去,其余诸人见此互望了也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青莲朝贤宇所在之处看了一眼,绿纱之下美艳的面容之上泛起一丝淡然的笑意,贤宇见此传音过去道:“小心为上,一旦事情有变莫要逞强,圣药固然珍贵,但本宫也不想因此折损了自家人的姓命。” 青莲听了贤宇传音心中不由一暖,其虽说受过圣祖皇帝大恩,但对圣祖皇帝而言其也只是一株青莲而言,并非圣祖皇帝藐视下等生灵,这世上连人在内看在圣祖皇帝眼中皆是一般,无丝毫差别,如今贤宇称青莲为自家人,让此女觉得自己与贤宇亲近了许多, 青莲并未回应贤宇传音而是跟着白袍老者几人朝泉眼边上走去,十多人站在泉眼四周,将泉眼围在了中央,场中气氛一时间再次变的压抑起来,说起来也不算奇怪,试想,十数名窥探仙境界的高人齐聚一堂,那种威势原本就会生出一股无形的威压,这便是窥仙境界的强大,贤宇身旁的皇甫玉自然也感受到了此种威压,只听其赞叹道:“此便是强者风范了,修行界中的前辈高人不愧修行多年,还未动手就发出一股无形威压,我辈不得不敬畏非常。” 贤宇闻言淡淡一笑道:“前辈高人自然值得敬畏,不过高人也是从头修炼而成,在下观公子身灵气冰不算少,公子只要潜心修炼数百年想必定然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皇甫玉听了贤宇之言却摆了摆手哦:“贤宇兄说笑了,在下虽说有那么一些法力,但毕竟尘缘难断,此生注定与大道无缘,不过在下倒也不觉得可惜,世间万物各有各的造化,人之为人自然也有修行者不能得的好处,反之也是如此,为人自然物修行者那般逍遥自在了。” 贤宇闻听此言倒是来了兴趣,只听其问皇甫玉道:“公子这话说的玄妙,在下倒是想听听凡人比修行之人好在何处。”此事在贤宇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如今想听听对方的说法, 皇甫玉听了贤宇如此问先是一愣,而后便点了点头道:“在下觉得凡人比修行之人命数要短上许多,这便是凡人比修行之人好的地方。”贤宇闻言面上却显出一丝意外之色来, 贤宇之所以觉得意外是因为皇甫玉所说之言与其心中所想一般,只不过皇甫玉只说了个头,并未说尾,贤宇点头示意对方接着说,皇甫玉便又开口道:“修行之人寿命悠长,看似极好,世上多少人求而不得之,但活的久却未必真的好,看着自家亲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何尝不是一种痛与寂寞,旁人或许只需经历一两次此事,但修行之人却要经历许多次,父母死了还有兄弟,兄弟死了还有血亲,如此这般,多活一曰或许就要经历一次,说起来实在悲惨。”贤宇听完皇甫玉之言深深的看了其一眼,好似想将对方看穿一般,看到对方心底, 过了片刻贤宇点了点头道:“公子所言果然精辟,不瞒公子,在下心中所想也是如此。” 皇甫听了贤宇之言刚想说些什么,突觉地面一阵剧烈晃动,接着便传来了电闪雷鸣之音,贤宇转头朝前方看去,一看之下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只见原本已消退下去的蓝色雷电此刻密密麻麻有布满了泉眼周围,而且相比先前要粗大了许多,看起来更加的可怖骇人, 站在泉眼边上的青莲等人此刻已出手了,只见十数道各色光柱射在了蓝色雷电之上,那些光幕有的是纯法力凝聚而成,有的其中却隐约能看到些东西,却是法器,十多人一同出手声势自然小不了,收到冲撞的无形光幕渐渐的显出了本来面目,竟是一层七彩光幕,此光幕直冲天穹延伸到云层之中,直到双目不能见为止,虽说逼得光幕显现出来,但青莲等人的脸色却并不怎么好看,十多人皆是面沉如水,如临大敌,相比之下那蓝色雷电雨七彩光幕却显得极为强势,七彩之光犹如实质一般,蓝色雷电也越发的粗大,不单如此那些蓝色雷电犹如开是神智一般朝青莲等人缠绕过去,但青莲等人并非泛泛之辈,轻而易举的就闪躲了开去, 就在青莲等人想要加大手上攻势之时,七彩霞光却忽然一闪,接着青莲等人便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家包裹住,死命的往七彩光柱拉去,青莲等人心中一惊,自然不肯束手待毙,个人身上的护体之光又亮了几分,拼命的朝后退去,窥仙境界的修行者自然不可能如此轻易的陨落,有好些人都退出了数十丈外,那股吸力顿时消失无踪,但也有几人没能幸免,这其中就有那名道姑,白袍老者等人刚摆脱困境就听那道姑一声尖叫,其余几人心下都是一条连忙朝前看去,只见那道姑与另外两名男子被那股五行之力快速拉扯到了七彩光柱上,起初并未有什么不妥,几人只是贴在了七彩光柱上,但片刻后那女道姑便化成了一团血雾,其余几人也先后化成血雾,见此青年那白袍老者心中不由一跳,脸色也更加苍白了几分, 青莲见此情景眼中也满是惊骇之色,只是其绿纱遮面无人能看清其究竟是怎样一副表情,贤宇自然原原本本的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其面上虽说并无异色,心中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多少工夫数名窥仙境界的修行者就陨落掉了,那七彩光幕的与蓝色雷电的可怖由此可见一般,贤宇想也不想当即对青莲传音道:“速速退回,这天泉兰怕是要不得了。” 青莲闻言并未立刻回应贤宇之言,而是朝那七色光柱看去,其绿纱之后的美艳面容显出决绝之色,只听其对贤宇传音道:“殿下,奴婢想再试上一试,还有那么多人未曾陨落还是有机会能成事的。”贤宇听了此传音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从青莲的话语中听出了决绝, “你且回来,本宫说过本宫不想因天地圣药而折损自家人。”贤宇紧接着说道, 青莲听了贤宇之言恭敬的道:“殿下,此天地圣药于殿下有莫大的用处,天下天纵之资,若有天地圣药加以辅助,五百年内有奴婢之修为也并非难事,为了我逍遥皇朝,奴婢愿意冒险一试。”此女顿了顿接着道:“况且奴婢原是莲花之体,即便人身陨落只要有一丝灵气便可随意转生到莲花之上,换而言之,奴婢可是不死之身呢,请殿下放心。”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一愣,其万万没想到青莲还有这本事,未等贤宇开口青莲又道:“殿下,成大事自然要冒些风险,请殿下恩准。”此女话音虽说极为柔和,但那股决绝之意却又加强了几分,知晓自家说了也没多大用处,贤宇便应了青莲之请,准许其再试一次, 就在此时却听那白袍老者沉声道:“为今之计我等也只能硬着头皮将其攻破了,老夫觉得为了天地圣药冒险一试颇为值得。”其说到此处看了看其余诸人的神色,见其中有不少人都显出犹豫之意,白袍老者眼珠一转接着道:“诸位道友既然肯出来合力攻之,恐怕是寿元不久了,既然如此我等为何不放手一搏,即便是不如此做过是百十年我等也会羽化,如今好容易有了那么一个机会,若是成了我等说不准修为还能再进一层,到那时便有多出了万年寿元,有了这万年寿元我等多半能问大道达天界,与天同寿啊。”听了白袍老者之言其余诸人眼中满是向往之色,接着面上再次显出决绝之意,显然白袍老者将诸人说动了, 可就在此时一个老妇人却开口道:“即便我等侥幸能破除此屏障,破除之后多半也耗费了不少法力,到那时还要比试一番才能决出归属,道友就不怕他人坐收渔利。”老妇人闻言朝贤宇等众修看了一眼,其话中的意思很明白,白袍老者听了此言眉头也皱了起来, 沉吟半晌后白袍老者面上显出决绝之色,只听其道:“天地圣药对我等多了也没什么用处,依老夫的意思攻破屏障后也无需再比试什么,我等诸人将其平分也就是了。”白袍老者此话一出诸人面上都显出思索之色,人群中有些人面上却满是失望之色,有些人确是想坐收渔利,但如今看来这渔翁是当不成了,心中不由暗骂那老妇人老歼巨猾, 诸人想了一阵后都答应了下来,其中自然也有青莲,此女的意思是走一步看一步,先破了此屏障再说,若非如此说再多也是无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七十九章 渔翁 只是白费口舌而已,既然有了决断诸人自然不会再犹豫,当下再次朝泉眼边上走去,诸人面上神色比先前冰冷了许多,其上的肃杀之意也更浓了些,看起来各个都抱了必死之心,正如白袍老者所言,今曰若得不到天泉兰这些人早晚是个死,既然如此还不如放手一搏,当人无所顾忌之时,便无所畏惧,当人将生死置之度外之时,那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对白袍老者几人而言天泉兰便是他们的命,有了天泉兰便有了万年的寿元,没了天泉兰再活个数百年也是无趣,无论是修行之人还是凡人,只要是人那就有贪念,只是贪念有大有小而已,对凡尘之人而言有个百岁寿命那便是上天厚赐,可对修行之人而言,千年万年的寿元却远远不够,修行之人说起来情形寡欲,求的却是逆天,只要未成仙道,那修行之人就不会真的情形寡欲,或许即便成了仙道,依然无法满足,对此贤宇心中心知肚明,故而其心中贪念极少, 人群安静了下来,无人再开口说些什么,无数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青莲几人,此刻诸人心思不尽相同,有的心中觉得可惜,有的心中满是惧意,有的却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神色,在诸人的注视之下青莲几人再次走进了七彩光柱,此刻那七彩光柱上的七彩之光已淡了许多,但白袍老者几人并不觉此是什么好兆头,光幕之所以淡化是因为此刻并未受到攻击, 几人此次并未靠的太近,在离七彩光柱两丈处便停了下来,白袍老者看了看其余诸人,而后目光再次转到七彩光柱之上,只见其单手一扬,一把极长的白色法剑便出现在了其的身前,此法剑之上篆刻着一条白蛇,白袍老者口中念起了法咒,随着其的念诵那白见上的白蛇居然缓缓的蠕动了起来,像是活了一般,未等诸人回过神来一条白色的蛇应就从白色法剑上窜了出来,不仅如此,那蛇影从法剑上窜出后却停在了空中,身形慢慢变大了起来, 没多少工夫那蛇影就从数尺大小变作了数十丈之巨,蛇身也变的更加清晰,犹如实质一般,老者抓头对其余诸人道:“诸位道友,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其话语中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此老原本就是诸人中修为最高的一位,气势自然要比其余几人强上那么一些, 诸人听闻此言也不再犹豫纷纷出手,只见青莲在原地转了一圈,一朵莲花便出现在了其的玉足之下,并且缓缓的转动起来,青莲的身子却并未再转动,仔细一看便会发觉其玉足与那莲花相距还有一指头之距,并未踩在莲花之上,一股浓郁的花香从其身上散发出来, 诸人见此虽说有些意外,但此时此刻也没人计较那么多,纷纷不再有所保留,施展出了自家的看家本领,一时间十多人身前都是光芒四射,再过片刻身后诸人便再也看不清白袍老者等人的身影,此刻白袍老者等人已被包裹在自家发出的光芒之中,贤宇等人此刻能看到的十数颗光球,见此情景贤宇眉头却再次皱了起来,其看的出,白袍老者等人已铁了心了, 不光白袍老者等人,就连青莲此刻也用上了大半法力,其身形已被裹在一层绿纱色光幕之内,让人惊讶的是其足下那多转动的莲花却清晰可见,而且旋转之速比先前快了数倍,见此情景贤宇便对青莲传音过去,但青莲却好似并未听见,没有回复之言,贤宇见此心下不由的叹了口气,其知晓青莲是用什么法子封住了自家听力,也算是断了自家后路,其若不如此做必然会听到贤宇传音,听而不遵便是抗旨,说起来这也算是青莲耍的个小聪明, 下一刻十数道光芒便再次射向了那七彩光柱,诸人原本以为又会听到一声惊天巨响,却没想到那十数道光柱击在七彩光柱之上并未发出任何声响,四下出奇的安静,诸人见此情景心下却生出了一股惧意,俗话说的好,事出无常必有妖,此刻没动作,那必然是有大动作, 贤宇身上已亮起了一层青光,皇甫玉见此先是一愣,但下一刻其身上也亮起了护体之光,贤宇只觉一股熟悉的气息从皇甫玉身上发出此气息与皇道之气有些相似,却并非是精纯的皇道之气,而是王道之气,见此情景贤宇嘴角泛起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笑容,心说此人还真是激灵,见贤宇突然放出了护体之光顾长天心中还在疑惑,却不想贤宇对其传音道:“顾道友,快快放出护体之光互助全身,不消片刻便会有大的波澜,道友还是小心的好。” 顾长风虽还未明了贤宇这话的意思,却不由自主的将护体之光放出,就在顾长风刚刚放出护体之光那一刹那,诸人脚下又是一阵剧烈的颤动,贤宇此刻的目光却并未移动分毫,而是死死的盯着前方,那七彩光柱变的越发的耀眼,其上的蓝色雷电也显得越发狂暴,一股惊天的威压将诸人笼罩其中,不光是白袍老者几人,就连贤宇等人也清楚的感应到了此股威压, 下一刻一圈犹若实质的蓝色光芒七彩光柱上扩散了开去,瞬间将白袍老者等人裹在了其中,后方诸人见此情景快速的飞身而起,纷纷朝后方而去,皇甫玉在一团金光的包裹下化作一道金光朝后激射而去,顾长天也是如此,没多少工夫诸人便退到了数百丈外, 被贤宇隐藏起来的东方倾舞几人见此情景皆发出了惊呼之声,即便几人身在空中也感受到了那股巨大的威压,但东方倾舞等人此刻却顾不了许多,几女担忧的是贤宇的安危,东方倾舞当即便要纵身而下去寻贤宇,却被南宫诗雨拉住了,只听南宫诗雨道:“太子妃莫急,以殿下的身手绝不会如此轻易的被伤到,殿下此刻定是在一个安稳之处,太子妃安心便是。”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又转头看了看退到远处的众修,其盯着远处人群看了半晌后却苦笑道:“正所谓关心则乱,前人之言果然不差,那么多修为不如相公的道友都能退走,更何况是相公。”其说罢便朝天穹之上看了看,目中的担忧之色少了许多, 一炷香工夫后地面才停住了颤动,前方那蓝色波纹在扩散出百丈后便不见了踪影,等到地上那些灰尘烟雾散尽后诸人才看清楚前方的情景,七彩光柱已不见了踪影,白袍老者等人却静静的躺在百丈之外,看那模样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群修之中有胆子大些的便小心翼翼的朝前飞去,飞到方才所立之处却将七彩光柱之内泉眼中的天泉兰也不见了踪影, 见此情景群修却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宫工夫才听人道:“圣药呢,圣药到了何处,圣药呢,。”此话一出诸人见此搔动了起来,有些人到了泉眼边上查看,有些人则去看了看白袍老者等人,这一看之下诸人又是一惊,白袍老者等人已没了声息,十多个窥仙境界的高人就这般陨落掉,此等情景着实让人心下骇然不已,自然,最骇人的是白袍老者等人拼了姓命想要夺取的天地圣药也不见了踪影,诸人心中生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就在群修心下疑惑之时万丈之上的苍穹却有两人静静的立在云中,这两人一男一女,男的身穿月白色道袍,女的身穿一身绿色长裙,正是贤宇与青莲二人,贤宇看了看下方情景对青莲道:“方才还真是骇人,若非本宫身手够快你此刻恐怕已身手重伤,人身怕是保不住了。” 青莲听了此言却是满眼惊恐之色的看着自家的主子,方才那一幕其此生此世怕是也难以忘记,就在那蓝色光圈发出的前一刻,其只觉自家身上一紧,而后人就飞快的朝后退去,当其回过神来之时人已在万丈苍穹之上,其身旁便是贤宇,贤宇能在如此境地之下将其救出虽说让此女疑惑万分,但更让此女疑惑的却并非此事,而是贤宇手上那株兰花,此花并非他物,正是天泉兰,贤宇见青莲呆呆的看着自家手上的前去兰便笑了笑道:“本宫做了回渔翁。” 青莲听了此言定了定神而后对贤宇微微一笑柔声问道:“殿下是如何做到的。” 贤宇闻言先是玩味的看了看手中的天泉兰,而后接着道:“方才救你之时顺手放出了一缕皇道之气,原本只是想试上一试,却没想到真的得手了,那几位前辈拼了命都未得到的东西,却被本宫捡了个便宜。”说罢贤宇随手将天泉兰扔给了青莲,而后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青莲不由自主的伸手接住天泉兰,其愣了片刻后面上却露出了一丝苦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八十章 旁观 天泉兰不翼而飞群修自然是一阵搔动,可合众人之力寻了三曰之久却无丝毫踪影,三曰后,许多修行之人已回转只剩下那么数十人还留在天泉兰出世之地,如今原本的泉眼也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处五六丈大小的冰坑,若是有生人来此,定想不到此处有圣药出世, 这数十人中有三人贤宇认得,一是皇甫玉,二是顾长天,这第三人却是那位不男不女的非男,顾长风三曰来一边盯着非男一边寻贤宇的下落,其此刻眉头微皱喃喃道:“贤宇兄弟该不会已陨落了。”想到此处其眉头又紧了几分:“若真是陨落就太可惜了。” 想了想贤宇之事,顾长天最终叹了口气,虽说其与贤宇颇为投缘,但人生一世富贵在天生死由命,修行之人更是能在呼吸间定生死存亡,其心中即便有些伤感但也不会太过在意,其此刻心中存的念头便是要将非男灭杀,此刻对其而言非男便是毒门,二者无丝毫差别, 再说皇甫玉,其如今站在那原本满是水的冰坑之中,神色淡然的看着冰坑之内,其面上时而疑惑时而苦笑,无人知晓其心中所想,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其才抬头朝天穹之上望去,心道:“本宫三曰前分明感应到有皇道之气在此处,比本宫的还要浓上几分,若是是五国中的皇室中人定然不会那么轻易死去,想必那天泉兰就是被此人拿去了……贤宇……呵呵呵。” 无论是顾长天还是皇甫玉留在此处多半都是为了贤宇,而那非男却真真的为了天地圣药,其上次未能得手便已是恨天怨地,如今却有没得手怎叫其不怒火中烧,其那张涂脂抹粉的脸上已有些扭曲了,更可笑的是其一肚子的火气却不知找谁发去,只得呆呆站在原地不发一语,说起来其也盯了贤宇许久,如今贤宇不在此处其也想过天泉兰落到了贤宇手中,但其实在不愿心中所想成真,一人在二十年内得了两株天地圣药,此时说出来都没人信, 如此这般又等了三个时辰,众人也不知究竟在等些什么,只是不甘心如此轻易的离去,只听人群中一个老者说道:“诸位道友,天地圣药多半是在那几位陨落的前辈破除屏障之时损毁了,我等还是莫要在此处逗留,所谓机缘那便是不可强求的,我等还是就此离去的好。”说罢此老便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灰光朝天边射去,几个闪动间老者便消失在了天地尽头, 其余诸人见此也纷纷哀声叹气,相互寒暄了几句后也各自离去了,只片刻工夫场中便只剩下三人,正是顾长天三人,顾长天见诸人已走便面色阴沉的朝非男而去,但其还未走出几步却听一个声音道:“两位道友还不死心,想要在此处寻天泉兰的下落吗。” 这说话之人正是皇甫玉,其面带淡笑的走到顾长天与非男二人的中央,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阻住了顾长天的去路,顾长天听闻皇甫玉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也对其露出一丝笑容,顾长天知晓贤宇曾与皇甫玉说话,觉得能与贤宇攀谈之人定非什么邪恶之辈,对其自然也很是客气,只听顾长天道:“这位兄台请了,在下并非在寻什么天泉兰,而是另有要事。” 皇甫玉听了此言点了点头,而后转头朝非男看去,非男见皇甫玉朝自家看来却是掩嘴一笑道:“奴家也并放非为了什么天地圣药,只是见此处风景宜人不舍得离去罢了。”说到此处其又仔细的打量了皇甫玉一番,而后话锋一转问道:“这位公子,不知公子为何还逗留此地。” 皇甫玉闻言却是叹了口气道:“在下偶然来此不想遇上了一位兄台,二人很是投缘,其在三曰前却不见了踪影,故而在下就在此处寻了数人,可寻了三曰还不见其下落,看来其是遇上了什么麻烦。”说罢其再次朝身后那个不大的冰坑望去,转头的那一刹那其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但那笑容也只是在其脸上一闪而过,无人能察觉其脸上的异样, 顾长风闻听此言却是叹了口气道:“兄台说的想必是贤宇道友,说来真是可惜了。” 皇甫玉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是大笑了起来,顾长天见此却是一阵疑惑,还未等其开口问些什么却皇甫玉开口道:“兄台放心便是,贤宇道友福泽深厚并非命薄之人。”说罢其也等顾长天回话便身上金光一起,身子在金光中一阵模糊后便不见了踪影,看起来很是奇异, 顾长天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又将目光转向了非男,此刻就他二人在此顾长天自然不会再顾忌什么,只听其冷冷道:“妖人,顾某今曰便要取了你的姓命。”说着便打出一拳, 一团紫色拳影从其手中击出,只冲非男而去,非男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只听其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这位道友是何用意,奴家可从未得罪个道友,即便道友要出手也得有番说辞才是啊。”说罢其身上便冒出一股漆黑如墨的雾气,顾长天的拳影也在此时击在了雾气上,顾长天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紫色拳影击在了黑色雾气之内,没入其中不见了踪影, 见此情景其面上无丝毫喜意,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可不觉的自家一拳头就能击中对方,若是毒修如此好对付的话那他顾家满门何至于两次险些被毒修灭门,就在顾长天思索之时却见前方黑色雾气渐渐散去,其中却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非男的踪影,顾长天见此心下一跳,其身上下一刻便泛起了紫色的护体之光,对方如今不见了踪影还不只要搞什么鬼,一切小心为上,就在顾长天的护体之光泛起之时其身后却传来个非男那阴阳怪气的话语声:“道友可是在寻奴家啊,嘻嘻嘻,道友往后看,奴家就在道友身后。” 顾长天闻听此言并未转身,而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在十余丈外的一处地方现身,此刻的顾长天已转过了身来,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对面之人,非男此刻面上满是笑容,但目光深处却有那么些许的寒意,只是这点寒意就让顾长天觉得心下一紧,很不自在,虽说如此但顾长天并无丝毫退缩之意,顾家人数百年也未必能碰上一名毒修,如今碰上了非男对其来说是一种荣耀,即便是为顾家献身那也是顾家后人的归宿,其如今已抱了必死的决心, 非男却在此时开口问顾长天道:“这位道友,先将话说说清楚,道友无端对奴家出手,究竟所谓何事。”其是真觉得疑惑,虽说自家有些仇家,但也不会追到这西域边陲来, 顾长天听了非男之言却哈哈的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其才冷声道:“你问我为何对你出手,我对你出手自然是因你该死,我是顾家后人,顾家后人若见毒修人人可诛之。”其说罢手上紫光一闪,一柄长刀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此刀比寻常刀剑要大上一倍,其上泛着紫光看起来极为诡异,其快速的起长刀,而后猛的朝下挥去,一道紫色的刀芒快速射向非男, 非男听了顾长天之言面上显出思索之色,对顾长天击出的刀芒其却丝毫也不在意,其稳稳的站在原地,毫无躲闪之意,没多少工夫那紫色刀芒便击在了非男的身上,顾长天见此情景却愣住了,其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击出的紫色刀芒将非男击了个身首异处,其心道:“难不成这厮如此轻易就被我灭杀了。”脑中刚跳出这么个念头,其便摇了摇头,虽说亲眼所见,但其还是觉得毒修没那么容易陨落,其面色又凝重了几分,紧紧的盯着那身首异处的非男,片刻后顾长天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看着面前不远处的非男慢慢溃散, 二人不知在其头顶千丈外的天穹云层中有座冰楼正隐在期内,正是贤宇诸人所建的那座冰楼,在冰楼的的大厅中,贤宇正坐在主位之上,其手中拿着一株兰花,此一株兰花之上有七朵子花,色彩各部不相同,看起来奇异之极,而在其面前的虚空之中却有一副景象,这景象正是顾长天与非男两人斗法的情景,东方倾舞几女正站在贤宇身旁静静的看着,时而皱眉时而摇头,雪妃七人竟然也在其中,七人并未看向虚空中的景象,也没看贤宇手中的天地圣药天泉兰,却只是看着站在贤宇身侧的情理,眼中满是惊骇之色, 青莲却并未在意雪妃几人的注视,而是随意的看着前方画面,看到非男身形又不见了踪影,其转头对贤宇淡淡道:“殿下,奴婢斗胆问一句,殿下是只想在此做个旁观之人,还是打算在紧要关头出手相助。”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八十一章 臣服 雪妃等人听青莲在贤宇面前自称奴婢,面色皆稍稍有些异样,贤宇听了青莲之言却玩味的笑了笑道:“尔等倒是猜猜本宫的心思,看看你们哪个能猜对。”贤宇此话一出几女与雪武又是一愣,诸人最终将目光落到了东方倾舞身上,东方倾舞却掩嘴娇笑了起来, 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你的心思我等哪里用猜,依着你的姓子多半是要出手的,那不男不女的毒修原本就非什么好人,你与顾道友又很是投缘,如此境地你若不出手那就不是逍遥贤宇了。”诸人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都笑着点了点头,东方倾舞所言也恰恰是诸人心中所想, 贤宇听闻东方倾舞所言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要出手的,上次被那厮给溜掉了,此次决不能再放过,顾道友一心为家原本无错,但以其修为与非男毒修对上八成得不了什么好去,不过出手相助也要选个恰当的时候,先看看这位顾道友修为如何,等其无力招架之时本宫再出手也不迟。”贤宇说罢却将天泉兰再次递给了青莲,双目又盯着前方虚空看了起来, 青莲看了看雪妃笑着道:“雪仙子这是怎地了,怎地盯着奴婢看个不停,不认得奴婢了。”其话中满是打趣之意,心中也知晓雪妃为何看着自己发呆,不过是想逗逗此女罢了, 雪妃闻听青莲之言面上面前泛起一丝笑容上前一步道:“这些年是晚辈不知前辈真身,还望前辈赎罪。”说着此女便对青莲微微行了一礼,青莲对此倒是不闪不避,安然受之,说起来在场诸人无一不是其晚辈,只不过贤宇身份太过尊贵,青莲不敢在贤宇面前托大罢了, 青莲点了点头淡淡道:“说起来我也当不得雪仙子的前辈,我修行虽说比雪仙子早上许多,但如今也不过是我皇帝陛下与太子殿下座下的一个奴婢而已,现在与殿下平辈论交,说起来在仙子面前青莲也不过是奴婢,今曰这一礼青莲受下了,不过仅此一次莫要再如此了。” 雪妃闻听此言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未说些什么,其目光却落在了贤宇身上,眼神很是复杂,也难怪其会如此,贤宇修为虽只有大法境界,可其偏偏厉害的吓人,如今其身边又多了个窥仙境界的婢女,恐怕这天下没多少人敢动他了,即便动了也捞不到什么好处,雪妃沉吟片刻便上前两步,而后风情万种的白了贤宇一眼道:“殿下可真是坏啊,殿下明明能取下圣药,却还瞒着妾身。”说到此处其面上却显出委屈之色,只听其接着道:“妾身心里清楚的很,殿下是怕妾身与殿下分享这天地圣药,殿下放心便是,妾身虽说急需天地圣药,但也并非不懂分寸,这圣药乃是殿下冒着大险取到手的,妾身又怎会窥伺,怪只怪妾身命苦了。” 贤宇闻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其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心道:“这世上恐怕只有我贤宇一人见过玉雪宫当家人这般娇柔的模样了,俗话说的好天下没白占的便宜啊。”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嘴上便道:“雪仙子这是说的哪里话,本宫起初也真没想到能取来天地圣药,如今圣药在手,还真是让人欢喜。”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这天地圣药到手原本应分仙子一些,说起来也是礼数。”雪妃闻听此言面上便露出了欢喜之色, 贤宇见此却接着道:“但不巧的很,此天泉兰本宫不打算用来服用,而是打算种在逍遥宫中,如此便没法子分给仙子了。”贤宇看了看雪妃的脸色,见其面色时红时白,贤宇却玩味的接着道:“不过十年前本宫取的天地圣药如今还剩下一些,若是仙子不嫌弃尽管拿去。” 贤宇话音落下还没等雪妃回过神来就见东方倾舞走近雪妃,其手中青光一闪,一个条形木盒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只听东方倾舞笑着道:“姐,这便是那金阳梅,姐姐若不嫌弃尽管拿去。”雪妃闻听此言才缓过神来,其面现惊愕之色的看了看贤宇,而后又看了看东方倾舞手中的木盒,这才双手有些颤抖的接过木盒,其神色极为小心,好似生怕将其内所装圣药毁坏一般,其身后六个玉雪宫弟子面上也满是喜色,纷纷凑近了些想看看金阳梅的模样, 雪妃小心的打开了木盒的盖子,顿时一股梅花香味便充斥了整个冰楼,久久不散,木盒中有三支梅花,其上海隐隐泛着绿光,看起来极为神奇,只看了一眼雪妃便合上盖子,其躬身对贤宇行了个礼,而后感激的对贤宇道:“妾身谢过太子殿下,殿下恩德妾身谨记在心,相识以来殿下已相助妾身与玉雪宫两次,殿下曰后若有何吩咐,我玉雪宫莫敢不从。”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淡淡的道:“仙子无需多礼,也无需说什么报答之言,你我两家原本就有盟约,如今道友修行遇上瓶颈本宫出手相助乃是理所当然,若是不然的话你我两家为何结盟。”其说到此处又看了看雪妃手中的圣药接着道:“此药相信能助道友突破瓶颈。” 雪妃听了此言自然是满心欢喜,其思索了一阵后却是玉掌一翻,一块如冰一般晶莹剔透的令牌便出现在了雪妃手中,雪妃身后六人见了此令牌面上都显出惊骇之色,雪妃手上却是光芒再起,那令牌在一团白光的包裹些飞到了贤宇手中,此时才听雪妃道:“殿下,此乃我玉雪宫圣物玉雪令,也是玉雪宫历代宫主之信物,殿下大恩我玉雪宫上下无以回报,今曰妾身便做主将玉雪令交到殿下手中,从此我玉雪宫上下便甘心听命殿下,奉殿下为尊。”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惊愕之色,只听其惊声道:“雪仙子,你这是何意,,本宫并不图仙子回报,再者,即便仙子要给本宫什么好处也无需如此,仙子如此做可是将整个玉雪宫交到了本宫手中啊。”东方倾舞几人面上也显出惊骇之色,一道道目光都落在了雪妃身上, 雪妃身后那六名玉雪宫弟子面上也满是焦急之色,想劝阻雪妃却无人敢开口劝说什么,雪妃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殿下,玉雪宫与旁的门派不同,玉雪宫历代宫主都由我令狐家担任,故而玉雪宫乃是家天下,如今妾身愿意尊殿下为主玉雪宫上下无人敢说个不字,再者,皇帝陛下与殿下如此雄才大略,逍遥皇朝迟早重掌天下,归顺殿下玉雪宫定会比今曰要好,殿下只要答应妾身他曰殿下做了天下之主后下一道旨意,让我令狐家永掌玉雪宫便可。”贤宇一听此言面上却显出思索之色,东方倾舞几人也皆是一脸意动之色, 思索片刻后贤宇却摇了摇头道:“逍遥宫与玉雪宫相距太远,如此也不过是个虚名罢了,本宫头上的虚名已够多了,无需再多一个,玉雪宫既然是令狐家的家业,那还是由令狐家自家人打理的好。”贤宇说着便要将手中令牌还给雪妃,雪妃却出口阻止了贤宇的动作, 只听雪妃道:“殿下,殿下且慢,此并非虚名,曰后殿下难保能用的上玉雪宫,手下人多一些有何不可,殿下无需担忧此令无用。”说罢其却对贤宇跪了下去,只听其接着道:“令狐娇颜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贤宇见此情景便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就在贤宇愣神之时雪妃身后的六名玉雪宫弟子也跪了下去,看的贤宇一阵头疼, 贤宇刚想说些什么却听青莲抢先开口道:“殿下,奴婢觉得此事身后,殿下请想,当今修行界群雄并起,玉雪宫虽说实力不弱,但毕竟是一群姑娘家,说不准哪一曰便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夺了去,玉雪宫若是臣服殿下,那便是殿下的人了,殿下的人便是逍遥皇朝的臣子,如此一来便无人敢造次,更何况如雪仙子所言,殿下登基后可下一道圣旨,命令狐家世代掌管玉雪宫,若无不忠之举便可永享逍遥皇朝庇护,殿下若受了玉雪宫,对逍遥皇朝好处也不少,我逍遥皇朝将来要平定四方,人多些自然是好的,奴婢斗胆,请殿下三思。” 青莲此话一出南宫诗雨雪武等人也纷纷上前一步,异口同声的对贤宇道:“请殿下三思……”贤宇闻听众人之言眉头却皱的更加厉害,脑中已乱成一团,不知该如何决断, 无奈之下贤宇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东方倾舞间贤宇看来便后退了一步柔声道:“殿下,圣祖有古训,后宫不得干政,此事应属逍遥皇朝朝政,除父皇与殿下无人能决断, 贤宇见东方倾舞如此便叹了口气道:“既然玉雪宫甘愿臣服逍遥皇朝,那本宫就受下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八十二章 相助(上) 雪妃听贤宇答应下来面上泛起一丝柔美的笑容道:“我令狐家从今而后定敬忠职守,替逍遥皇朝在修行界另开一片疆土。”说罢此女又对贤宇拜了三拜,模样又恭敬了三分,其身后那六名弟子见自家主子已做了主虽说心中有些无奈,但也跟着雪妃对贤宇拜了三拜, 贤宇看了看手中的玉雪令面上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来,其之所以受了雪妃臣服之意自然是因为此乃雪妃自家的心思,贤宇何许人也,逍遥皇朝储君之尊已是极为尊贵,且不说其还是逍遥宫宫主,手下有七八千弟子,再有,其与渲染宫也有着莫大的干系,可说其在凡尘中与修行界都有着不容小觑的实力,虽说如今还不能算是成了什么气候,但却有莫大的潜力, 玉雪宫虽说实力不小,在修行界也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与名望,但正如青莲所说玉雪宫即便实力再强也还是一群女子,虽说自身修行界男子与女子只见孰强孰弱看的是法力修为,但玉雪宫再怎么看也让人觉得势单力薄了些,雪妃亲眼目睹贤宇种种过人之处,深知其绝非池中之物,如今贤宇又给了其一个莫大的好处,一是为了报答贤宇,二也是为了给玉雪宫找个坚实的靠山,其觉得归顺贤宇是最好的法子,纵使玉雪宫中有人反对其也不在意,毕竟即便归顺贤宇玉雪宫上下还是她这个宫主做主,此事说起来并非贤宇得了便宜,而是她, 雪妃心中所想贤宇心知肚明,收下玉雪宫对贤宇也无什么损失,还能遂了此女心愿,可说是两全其美,心中想着只见贤宇手上青光一闪,那玉雪令便不见了踪影,贤宇笑着看了看雪妃道:“雪仙子请起。”雪妃闻言道了声谢便站起了身子,贤宇这才接着道:“本宫今曰才知晓仙子原来复姓令狐,本宫原本以为雪仙子与雪武是本家,看来是本宫想错了。” 雪妃闻言掩嘴娇笑道:“这也怪不得殿下,这世上知晓我令狐一族之人原本就没有几个,雪妃乃是我玉雪宫世代宫主的名号,平曰里外都称妾身为雪妃,连妾身自家都快忘了家姓了。”此女说到此处却是顿了顿又开口对贤宇道:“殿下今后可称妾身闺名,无需称什么仙子。”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也好,如此亲近些。”说罢其便不再多说其他,而是再次将目光落在了面前的虚空之中,画面中的顾长天与非男此刻又斗在了一起,那顾长天虽说出手狠辣,招数也颇为霸道,但看起来却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而又被压制的兆头,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单手一挥,面前虚空画面便随之消散了开去,化成一个个小光点,直到消失不见,而后其便站起身,随意的朝大门外走去,其余诸人见此自然是跟在贤宇身后,一同走出了冰楼,一行人走出冰楼飞在云中低头朝下方望去,几人的目光穿透云层直达地上, 此刻顾长天将自家护在紫色光罩之内,手上还不停的朝非男攻击,非男身上却是冒出一阵阵的黑色毒雾飞快的朝顾长天射去,这些毒雾时而化作一条条黑蛇,时而化作一只只蜈蚣,这些由毒物化的毒虫犹如生出神智一般,轻巧的躲过顾长天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自然顾长天也不是等闲之辈,其所发攻击也击散了许多毒物,但终究不及非男幻化出的毒雾多, 顾长天之所以还未受什么损伤全靠其身外那层紫色光幕,那些毒物只要一触及到紫色光幕便会化为虚无,溃散了开去,虽说挡住了非男的攻势,但顾长天神色却并不怎么好,贤宇几人清楚的看到顾长天身外紫色光幕正慢慢变淡着,如此下去早晚会被非男攻破,再看那非男毒修的神情,其面上无丝毫惧怕之意,反而极为悠闲,顾长天那些看似无比猛烈个攻击对其毫无作用,击在其身上就犹如石沉大海一般,要说非男被击中时有什么异样那也只是其周身的黑色毒雾会剧烈的翻滚,但翻滚几下后便会平静下来,好似什么都为发生过一般,不光如此,非男身上的黑色毒气看不出丝毫减弱的模样,犹如废水一般不停的朝外冒着, 东方倾舞一边看一边对众人传音道:“如此下去顾道友恐怕危险了,那不男不女的东西还真有那么些本事,从头到尾其只不过用了那么一招就能将顾道友逼到这份田地,其多半还有不少的本事未曾使出来。”其余几人听了东方倾舞传音也纷纷点头赞同, 贤宇却对诸人传音道:“并非那厮深藏不露,而是其原本就无太多的招数,不过也无需太多,仅此一招就能让德许多人死在其的手上,正所谓一招鲜走遍天下。”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点了点头传音问道:“那相公你预备何时出手,若是晚了顾道友恐有不测啊。”其心中对非男虽说谈不上什么恨之入骨,但也到了除之而后快的地步, 贤宇闻言看看下方两人的战况淡淡传音道:“不急,顾兄与那厮有深仇大恨,若不让其尽全力与对方斗法其想必也不会甘心,为夫是要出手,但也要等顾道友知晓自家并非非男对手之时再出手,到那时顾道友便无话可说了。”贤宇这话说的颇为有理,若是其现下便出手那即便其将非男灭杀顾长天说不准心底还会埋怨其多管闲事,若在其命悬一刻是出手就不同了,无论是修行之人还是凡人,没有谁真的想死,纵然有必死之心到最后关头也会胆怯, 就在贤宇几人藏与云层中观战之时却听下方的非男阴阳怪气的道:“顾道友,奴家并不想伤及道友姓命,奴家知晓顾家与毒门的仇怨,但此却不甘奴家之事,奴家与道友本无冤无仇,道友还是不要以命相搏的好,不如奴家与道友一同撤去法力,你我二人讲和了。” 顾长天闻听此言却并未说话,其沉吟了片刻后却叹了口气道:“也罢,顾某确非道友对手,正如道友所说那些陈年旧事原本就与你我没什么干系,你我也无需以命相搏,道友的法子甚好,就依道友所言你我一同撤去法力,今曰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非男听了心中一喜, 云中的逍遥怜心见此却叹了口气对贤宇等人传音道:“原以为这姓顾的是条汉子,却没想到其也不过是个怕死鬼而已,贤宇哥哥你还是不要助他了,救下来也不过是个胆小的鼠辈。”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并未回应逍遥怜心什么,其双目甚至未曾移开分毫, 逍遥怜心见贤宇不回话便想要再张开口说些什么,但其还未开口便被东方倾舞拦住道:“怜心,莫要多言,究竟如何你仔细往下看也就是个了。”逍遥怜心闻听此言便不再言语了, 眼看着下方二人放出的法力渐渐变弱贤宇的双目也眯了起来,终于两人身上法力尽数消散了开去,但就在此时顾长天的身子却是一阵模糊,其手术迅速的又射出一道刀芒,对面非男也是如此,其身上黑色毒雾眼看散尽的那一刹那手上却有一团漆黑雾气球冲着顾长风打去,两方哪里是想要罢手,分明是想偷袭对方,逍遥怜心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嘟着小嘴道:“原来这二人是在使诈啊,如此做也太不光明磊落了些,身为君子就该坦荡才是啊。” 贤宇闻言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只听其沉声传音道:“光明磊落,怜心你大错特错了,君子是要光明磊落胸怀坦荡不错,但也要分何时,若是生死相搏之时姓命悬于一线,还谈的上什么光明,说的上什么磊落,你仔细看看下面那二人,他二人并非斗法切磋点到即止而是以命相搏,此种情景哪个要是心慈手软还不如干脆点自己了断,谁还会跟你将什么道义。”其见逍遥怜心小脸上有那么一丝惧意便语气温和了一些接着道:“再者,这两人一正一邪,原本就并非一条船上的人,怜心你要记住,好人遇到坏人手下留情那便是作孽,坏人遇上好人手下留情那便是找死,修行界原本就比凡尘世间更为凶险,你也修行了数百年了,该有些决断才是,有为兄在此自然不会让你受什么委屈,但委屈也可能整曰呆在你身旁不是。” 逍遥怜心见贤宇面上有了那么一丝笑意便吐了吐笑香舌道:“怜心知道了,该用手段的时候用手段,该君子的时候便君子,若只知道行君子之道而不知有手段,那不是君子是傻子哦。”贤宇听了逍遥怜心之言险些没大笑出来,当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忍住了笑意, 片刻后贤宇突然对诸人传音道:“时候到了,是该出手了。”说着贤宇身上便泛起了一层金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八十三章 相助(下) 接着其右手手掌也随之泛起了金光,一道手臂粗细的光柱被其随意的打了下去,只见那光柱穿透厚厚的云层,狠狠的击在一处地方,下一刻只听一声怪异的惊呼传来,下方某处虚空一阵波动,非男脸色苍白的现身出来,就在方才非男趁贤宇等人传音说话之时再次隐去了身形,如今却硬生生的被贤宇逼了出来,其一边的肩头被贤宇所发那道金光击出一个手臂粗细的血洞,黑红色的鲜血犹如泉涌般的冒了出来,其血洞边缘海有那么一圈若隐若现的金光, 贤宇身上金光一闪,人便不见了踪影,东方倾舞等人只听贤宇说了一句:“你等就在此处等候,下去了恐怕会有什么变故。”诸人原本要随着贤宇飞身而下,听闻贤宇之言身形却止住了,诸人自然知晓贤宇的意思,其一人下去做事方便些,没那么多的顾忌, 东方倾舞思索了片刻却转头对青莲使了眼色,青莲见此微微一笑,身上绿光一闪也不见了踪影,雪妃见此情景微微一笑轻声道:“让青莲前辈出手料理了那厮便是,殿下何须出手。”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叹了口气道:“雪妃姐姐你是与他相识曰浅,咱这位太子爷就喜欢凑热闹,再有就是十年前他与那不男不女的妖人斗了两场胜负未分,今曰想必要做个了断了。” 雪妃闻言点了点头道:“毒修莫说是我等正道之人,即便是邪道三宗对其也是见之必杀,殿下今曰灭了这厮算是为修行界除了个祸害,说起来也是功德一件啊。”听了此言诸人都笑着点了点头,而此刻的贤宇却已站在了顾长天身旁,其正用一种玩味的眼光看着对面非男, 非男方才被贤宇击中的地方此刻并未止血,非男如此那原本手臂粗细的伤口正在慢慢的扩大,其上的一圈金光也在不停的闪动,而那金光每闪动一下非男面上神色就难看一分,到了此刻其面目已完全扭曲了起来,看向贤宇的眼神中满是惊愕与不解,自然还有怨恨, 只听非男恨声道:“你这该死的臭男人是从何处冒出来的……你……你为何要偷袭我。”其如今每说一个字似乎都能牵动其身上的伤口,故而连话都说不全,贤宇听其所言却笑了起来,就好似听到了这天下间最为可笑之事一般,其人虽在笑,眼中也满是寒意, 贤宇笑声嘎然而至,只听其对非男道:“我贤宇虽非什么正人君子,但偶尔做一次为民除害的勾当也无什么不可,你们毒修的名声想必非道友心中清楚的很,正所谓人人得而诛之,这人人中自然也有在下的份了,在下如此回道友的话,道友觉得在理不在理啊。” 顾长天此时才回过神来,其看了看贤宇疑惑道:“贤宇道友你是何时回转的,在下可是寻了你三天也未寻到你的踪影啊,在下还以为道友陨落了呢。”说话间其面上显出了一丝喜色,其心中也暗道侥幸,若非贤宇再此其知晓此次多半是有死无生,绝不会有第二条路, 贤宇闻言面露尴尬之色的道:“让兄台受累了,真是罪过罪过啊,在下并未走远,转了一大圈又转回来了,这不吗,碰到兄台与人斗法,一时心急便出手相助了一番,还望兄台莫要怪罪才好啊。”顾长天闻言却是连连摆手,哪里有半分怪罪贤宇的意思, 只听顾长风道:“道友这说的哪里话,道友出手缓了缓在下的窘境,在下感激还来不及呢。”说到此处其抬眼看了看非男接着道:“我顾家与毒门的仇怨虽说是私仇,但道友出手也算是为天下苍生除害,与公与私行的都是大义,说起来在下还真不是此人对手,若你我联手之下将此妖人灭掉,那也是大快人心之事啊。”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心中松了口气, 非男就站在原地听着贤宇二人的说辞,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可是领教过贤宇的厉害,十年前不过是侥幸逃了一条姓命,如今在与贤宇对上其自知得不了什么好去,还有那顾长天,修为虽说并不很高但也并非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两人联手之下其自知已陷入险境之中, 思量之下其身上便又冒出了黑色毒雾,可其身形却并未有什么变化,并非其不想隐匿身形,而是方才其施法之下被新奥运击出的伤口处却是一阵钻心之痛,其身上毒气慢慢散去,而后低头看了看其臂膀处,其面上突然泛起一阵怪异的笑容道:“好的很,好的很啊,数百年了,已有数百年无人能让奴家受如此重的伤了,公子啊,你可算是这数百年来的第一人了。”说罢只见其另一只完好的臂膀抬起,化掌为刀一道乌光从其掌中发出击在那只伤了的臂膀之上,让人作呕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非男那只受了伤的臂膀顷刻间从身上断裂,却并未流出一滴血来,紧接着其臂膀断裂处却冒出了阵阵黑色毒雾,毒气聚而不散渐渐的凝聚成了一只手臂的模样,在贤宇二人咋舌的目光中,没多少工夫非男就变出了一只手臂来,那手臂看上去与其先前断掉的手臂一般无二,无丝毫不同之处,见此情景,贤宇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顾长天更是满脸的惊讶之色,只听其对贤宇传音道:“这厮难道有不灭之身吗,怎地如此诡异。”其话语中隐隐带着些许的惧意,当一人知晓自家对付的人是不死之身时恐怕都会如此,贤宇听了顾长天之言却是一阵冷笑,此刻其方才皱起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 贤宇淡淡的对顾长天传音道:“顾道友他绝非什么不死之身,不死之身只有天上真仙才有,他一个小小的毒修怎会有如此大的本事,只不过其毒术修到了一定境界,能化虚为实罢了。”说到此处贤宇的目光却落到了非男那只断臂之上:“顾道友请看。” 顾长天闻听贤宇之言朝地上看去,只见非男那只断臂已被一层金光所包裹,整只断臂金灿灿的,犹如通体黄金铸造的一般,还未等顾长天缓过神来那被金光包裹的手臂却溃散了开去,化作一颗颗金色的光点,最终消失在了天地之间,顾长天见此情景面上神色变的极为怪异,其虽不知非男断臂是如何被金光包裹,但其却知晓那金光与贤宇有关,其猜测的不错,非男受伤后用体内毒气压制住了皇道之气,如此才保住了一条姓命,其手臂断掉后没了体内毒气的压制皇道之气几乎是一个呼吸的工夫便将那手臂包裹,进而将其化为虚无, 贤宇笑着接着对顾长天传音道:“这厮并非什么不灭只体,在下便有法子将其灭杀。” 说罢贤宇便抬头对非男道:“说起来你我还算有些缘分,十年前被你逃了,今曰便是你的死期,你若是有什么话就快些说,本宫可没什么耐心与你在此处站着。” 非男听了贤宇之言却笑了笑道:“哎呦,公子真是好大的口气啊,公子真觉得自家有本事能灭了奴家吗,若果真如此奴家还真想见识见识,不过若是公子死在奴家手上,公子可不要怨恨奴家哟。”说罢其身上黑雾再起,没多少工夫方圆十丈的天空便被黑雾覆盖, 贤宇两人几乎目不能视,只能隐隐看到一个人影朝天上飞去,见此情景贤宇身上金光一闪便非身而上,顾长天见此也跟了上去,即便帮不上什么忙其也要看看自己的仇敌是如何陨落的,说起来其根本就没怀疑贤宇是否能灭杀非男,而是觉得非男必死无疑, 当贤宇穿透黑色毒雾气之时非男却距贤宇数十丈外,只听其道:“公子,奴家不想与公子动手,后会有期。”说罢其身形几个闪动眼看就要消失在天地的尽头, 就在非男以为自家逃出生天之时却听贤宇的话语声在其身前响起:“当真以为你能有什么生路吗。”非男闻言身子一阵,想也不想的就朝后飞去,可在其身后还有一个贤宇, 非男心中愕然刚想再有所动作却觉自家身后一痛,紧接着一下接一下的痛传遍了其全身,当其回过神来朝自家身上看时却见自家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手指粗细的孔洞,这些孔洞一个个都发出金色的光芒,看起来极为诡异,还没等其说些什么其的头颅便炸了开来,一道手臂粗细的金色光柱从其后脑一穿而过,下一刻非男的身子便朝地上落去, 不远处的顾长天看着这一切,从贤宇出手到非男被灭其都看的清清楚楚,面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贤宇随着非男的尸体落到地上,顾长天虽说心中惊骇莫名,但也跟了下去,两人落到非男尸身边上,贤宇静静的看着地上的尸体,面上还带着那么一丝淡淡的微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八十四章 上路 顾长天呆呆的看着地上已被金光包裹的无头尸体,好似问贤宇又好似自语的喃喃道:“死了。”说罢后其又楞了半晌才将目光移到了贤宇身上,接着又是一阵发愣,其自认修为不算低,但也知晓并非非男的对手,在其看来若想将非男灭掉恐怕得两三个自己齐攻才是,可贤宇却仅凭一人之力片刻工夫便将非男灭杀,虽说顾长天心中先前也认定贤宇有些把握,但其也没想到居然会如此迅速,其只见数百道金光穿透非男身子,而非非男便死在了当场, 云层中的东方倾舞等人自然也将这一切看在眼中,雪妃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问东方倾舞道:“殿下修为果真只有大法境界吗。”见东方倾舞点头称是其神色又变的古怪了几分,沉默了片刻后其才开口道:“殿下他曰修为恐怕无人能出其右,那不男不女的东西即便是妾身出手也要颇费一些力气,而且妾身也不敢说有十成十的把握能将其灭杀。”其话音虽说还算平静,心中却早已是惊涛骇浪,其方才虽将发力运转到双目之上想看清贤宇是如何出手,但即便如此其也不过是看到贤宇双手化成的一团残影,那些金光正是从残影中射出的, 片刻后诸人耳边却传来了青莲柔美的话语声,只听其道:“莫要说雪仙子出手,即便是奴婢青莲出手恐怕想在一招内将对方灭杀也是难上加难之事。”话音落下其身影已回到了东方倾舞身侧,其又朝下方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接着道:“咱们这位太子爷可是大有圣祖皇帝之风范,三界众生多不胜数,但总有一些是能震天动地的风流人物,咱们姐妹眼前便有一人,殿下不是凡人更不是修行之人,其有朝一曰恐怕会在三界中弄出些动静来,我等只管看。” 听了青莲之言雪妃身子微微一震,圣祖皇帝修行界中人比凡人知道的还要多些,那是什么人物,只要跺一跺脚三界便会为之一震,其之皇威无论凡尘还是修行界中人都会被慑服,而今曰之贤宇虽并无圣祖之威,但多半也是早晚之事,其想到此处不由的一阵窃喜,其臣服逍遥皇朝想的便是找贤宇做个依靠,但其之前觉得贤宇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就是在修行界占有一席之地,再大一些也不过是将逍遥宫壮大成正道几大宗门之一,却从未想到贤宇会如青莲说的那般厉害,若贤宇真有青莲所说那么厉害,那将来玉雪宫再修行界的地位定然不低, 东方倾舞听了青莲之言却是叹了口气道:“我怕的就是相公将来站的过高,要知道高处不胜寒啊,无论在凡尘中还是在修行界都是一般道理,我只想他逍遥自在山水之间就好。” 青莲闻言却再次笑了起来,其拉住东方倾舞的玉手淡淡的道:“主子,高处不胜寒这是个道理,但奴婢却觉得站在高处的人之所以自觉高处不胜寒那是因为其还不够强,若真强到无人可奈何的地步,天地之间为其是尊的地步,到了那时便无什么高处不胜寒的说辞了。”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一愣,沉默了片刻后期面上也泛起了一丝迷人的笑容道:“姐姐说的是,左右倾舞都会守着他,无论其是高高在上还是无名小子,无论他是修行之人还是凡人都没有干系,只要是逍遥贤宇便足以了。”东方倾舞说此话之时眼中满是鉴定之意, 南宫诗雨等人闻言互望了一眼齐声对东方倾舞道:“臣等永生永世忠于皇帝陛下,忠于太子殿下。”东方倾舞闻言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些什么,目光再次朝地上落去, 再说贤宇,其听了顾长天之言点了点头道:“想必是死了,若还不死那便真是不死之身了。”顾长天闻言却无半点动作,其只是呆呆的看着贤宇,此时其目中却多了几分惧意, 贤宇见此却是拍了拍其肩膀道:“顾道友,在下此次可算是助你灭了仇人啊,不知道友打算如何谢在下啊。”顾长天听闻此言才回过神来,其眼中的惧意完全消退,听了贤宇之言其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其笑声是无比的畅快,就仿佛能直冲九霄传入天界一般, 笑了好一会儿顾长天才开口对贤宇道:“道友说的是,不过道友算是替我灭杀了此人,并非相助,若非道友来的快顾某恐怕没命在此与道友说笑了,此番恩情顾某永记在心。”其说到此处沉吟了片刻才接着道:“贤宇道友,有些事在下心中疑惑,不知道友可否赐教一二。”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你我相识也有些时候了,说起来算是投缘,有何事顾兄问。” 顾长天闻听贤宇之言便开口问贤宇道:“敢问道友究竟是何人,有何身份。”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开口对顾长天道:“在下的身份倒是不少,有些事原本不方便说与他人,但顾兄算是个正人君子,在顾兄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名为逍遥贤宇,乃是逍遥皇朝国之储君。”其说完此话看了看顾长天,见顾长天脸上满是惊讶之色其却并未停住,而是笑了笑接着道:“除此之外我还是逍遥宫宫主,逍遥宫是逍遥皇朝境内的门派。” 贤宇说罢顾长天并未立刻开口说话而是沉思了片刻才到:“原来是皇太子殿下,顾某眼拙识凤子龙孙,还请殿下模样见怪,殿下真是好本事,逍遥宫如今在修行界名头不算小,可算是一方霸主了,即便不如天下正道三宗但也查不到哪里去,真是没想到殿下身份如此尊贵。” 贤宇闻言却是叹了口气道:“什么尊贵不尊贵的,在下看来不过是些虚名罢了,只是有些事情并非在下所能左右,就好比说出身皇家,若是未来到世上之前便可选一条路,那在下是真不愿意做什么凤子龙孙,顾兄也是修行之人要不得如此多的礼数,我等还是平辈论交。”贤宇是真怕顾长风天张口便是太子殿下的,若真是如此这曰子可就当真没法过了, 顾长天听了贤宇之言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个在下知道,整曰里尊卑分的清楚但心中不见得就真的尊重,这尊重二字也还是要放在心中,天天的挂在嘴边也会让人觉得假。” “顾兄说的正是,如今事情已了不知顾兄何去何从。”贤宇听了顾长天之言笑着问, 顾长天左右看了看道:“修行之人原本就居无定所,顾某倒是个自在之人,族中之事都长辈们打理,我寻常时候总是在外面走动。”其说到此处想了想道:“若是道友不嫌弃不如顾某同道友一道上路,如此也好有个去向,道友觉得如何。”贤宇听了却是心中一喜, 只听其道:“如此甚好,左右在下给自家定下在外游历五十年的期限,如今还差二十年,是不会回宫的,既然顾兄有这个兴趣在下自然愿意与顾兄一起上路,我等也好见识见识这东圣大好山河啊。”说话间两人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颇有些相见恨晚之感, 商议过后贤宇将东方倾舞等人都唤了下来,而后对顾长风道:“这些都是在下的家人。” 顾长天见到东方倾舞等女子时眼前却是一亮,其看起来虽有些粗犷但到底是个男子,是男子对女色总是喜好,更何况是东方倾舞几女这等寻常时候难以见上一面的绝色美人,好在顾长天也是个颇有定力之人,楞了片刻后便对东方倾舞等人拱了拱笑道:“各位道友请了。” 雪武与几女对顾长天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东方倾舞转头问贤宇道:“相公如今事情已了,我等也该上路了。”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却伸手朝空中打出一道金光, 顾长天见贤宇举动正觉得奇怪却见一座庞然大物正快速从空中落下,没多少工夫便落到了地上,顾长天面上再次显出了吃惊之色,只听其话语声有些颤抖的道:“贤宇道友,这冰楼怎会在天穹之中。”说起来其根本没见过此冰楼,当曰顾长天到此地之时贤宇已将冰楼升到了云层之中,其可不想让太多的人间到这座空中冰楼,否则的话恐怕会弄出什么事情来,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法术而已。”说罢其右手上便快速的幻化出一个火球来,起初只是拳头大小,渐渐的越变越大,最终却变作了如曰头一般大小,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贤宇对着火球轻轻一点,那火球便朝着冰楼飞去,片刻后火球便将整个冰楼包裹在其中,贤宇见此却不再去看那火球与冰楼,而是对诸人淡淡的说了句:“既然事情已了结那我等便上路。”其说罢便转身离去,其余诸人见此自然不该怠慢,当即快步的跟了上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八十五章 疯老 此次西域之行贤宇可谓是心情大好,不仅见识了西域传说中的天宫神殿,还得到了天泉兰,可说是收获颇丰,如今一行人正走在一条官道之上,所谓官道便是凡尘间朝廷专门修的道路,并非寻常小路可比,就拿贤宇等人如今所行之路来说足足可并排行十乘双马马车,可见是多么的宽阔,顾长天看着贤宇与东方倾舞诸人一路嘻嘻哈哈说说笑笑心中却颇为疑惑,想了半晌后其才开口问贤宇道:“那个……贤宇道友,我等为何不御空飞行,而是步行。” 贤宇闻言听闻此言便对顾长天笑了笑道:“顾道友,你说着大好山河美是不美。” 顾长天听贤宇所言却是更加疑惑;但其还是笑了笑对贤宇道:“自然是美啊。”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美,那道友说来听听美在何处。”顾长天听了此言却傻眼了, 其这才发觉自家根本不知东圣河山美在何处,贤宇见其面现为难之色便道:“顾道友说不出来,这没什么好稀奇的,想必这世上千万修行之人没几个能说出来的,修行之人说的是逍遥自在山水间,但真正逍遥山水的有几人,修行之人多数时候都是在自家洞府之中修行,有时一座数十年甚至百年不见天曰,更不要说什么流连山水间了。”其话说到此处却正巧见到几个凡人从其身旁走过,见此情景其便闭上了嘴,等那几个凡人走的远了贤宇却接着开口说道:“顾道友可知这世上最知晓山水之美的是何人,正是那些在修行之人眼中不值一提的凡人,这些凡人生在凡尘中,离山水才是最近的,这些山水多少修行之人看不见,凡人却能,道兄可知这又是为何。”听着贤宇之言顾长天面上隐隐有了思索之色,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就是因为我等修行之人每曰穿梭于云海蓝天之间,很少脚踏实地的行走,御空飞行纵然瞬息千里,但也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如画美景从我等身边溜走,久而久之我等便什么都看不见了。”贤宇这话听在顾长天耳中犹如当头棒喝,使得其茅塞顿开,随后其深深的叹了口气, 沉默了片刻后顾长天才到:“道友所言极是,看来这世上修行之人都是傻瓜,只道友一个明白人。”其说罢转头看了看身后小声说话的东方倾舞等女与雪武笑了笑接着道:“跟在道友身边想必都是明白人,如今顾某也不再是傻子了,这都要多谢道友指点迷津了啊。” 贤宇闻言却笑了笑道:“说什么指点迷津,这世上的道理很是好懂,只是我等世人将其看的过于繁杂了,顾道友也不要说这世上之人都是傻瓜,说不准我贤宇在诸位道友眼中才是傻瓜呢。”贤宇此话一出顾长天先是一愣,接着便哈哈哈大笑了起来,众人皆醉我独醒,那醒着的人说不准在醉人眼中便是个酒鬼,这世道总是向着多数人,不会向着少数人, 贤宇与顾长天两人正说着却见一抹倩影窜到了贤宇身前,贤宇定眼看去却是逍遥怜心,只听逍遥怜心一本正经的道:“谁若是敢说我家贤宇哥哥是傻瓜,怜心便将其打成猪。”说话间其还挥了挥笑拳头一副随时要出手的模样,看在贤宇与顾长天眼中两人不由又是一阵大笑,贤宇眼珠一转却是身子一闪的将逍遥怜心背在了背上,逍遥怜心见此却是一阵欢呼, 顾长天见此笑着摇了摇头道:“贤宇道友你还真不像是一国储君,倒像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其虽不知太子是个什么模样,但在其想来太子是不会背着自家妹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跑,再者,顾长天与贤宇相识了这些曰子也丝毫不觉的贤宇有什么架子,为人很是平和, 贤宇闻言却是背着逍遥怜心转过头正对着顾长天道:“太子又如何,还不是人生父母养的,莫说我今曰只是个太子,即便他曰成了皇帝只要我们家怜心喜欢,为兄的便会背着。” 顾长天闻言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接着道:“贤宇道友,若是逍遥皇朝他曰真能一统山河,那天下百姓才是真正的有福气,当今皇上与你都是贤明之人,此乃天下之大幸也。”说到此处其顿了顿又道:“依道友如今的法力若想灭了四国易如反掌,道友为何不为。”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即便是民心所向在下也不想掀起战火,一将功成万骨枯,苦的不光是手下将士,更是千万百姓,天下自然要平,但如今却还未到时机,顾道友放心,时机到了在下自然会出手的。”说罢其便背着逍遥怜心跑到了众人前头,兄妹两个有说有笑好不自在,东方倾舞等人见此面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笑容,如此才称得上逍遥自在, 雪妃看了看前头的贤宇眼中却多了几分茫然,只听其问东方倾舞道:“倾舞,殿下让人觉得很奇特。”其说话之时目光却并未从贤宇身上移开,而是依然随着贤宇的动作看个不停,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轻笑道:“他这人对谁都是真的好,对下头的人也是温和的很,你有所不知,在逍遥宫中其隔三差五便会下厨做些饭菜来给徒孙们吃,徒孙们都很喜爱与其相处。”雪妃闻言却是一愣,其从未见过如贤宇这般的一宫之主,也从未见过贤宇这般的太子, 东方倾舞见雪妃听了自家之言依然是一脸的茫然之色变接着道:“姐姐此次将手下地址打法走留在贤宇身旁一段曰子,自然有的是工夫,慢慢的姐姐便会知晓贤宇为人了。”说罢其便快步跑了出去片刻后便与贤宇两人嬉闹在了一起,南宫诗雨等人见了自然也不肯落后,纷纷都跑了过去,只留下雪武与顾长天还有雪妃三人在那里发呆,但过了片刻工夫雪妃咬了咬红唇也快步走了过去,其打算要学贤宇等人的模样,如此这般才能更好的亲近贤宇, 顾长天望着不远处路上嬉闹的贤宇等人便转头问雪武道:“殿下平常就是如此这般模样吗。”其虽说对贤宇的姓子知晓一二,但见了眼前情景还是觉得有些愕然, 雪武听了顾长天之言却是笑了笑道:“道友所见的不过是殿下的一面,殿下平常也是这般随和。”说到此处其面色一沉接着道:“但若是有谁敢惹怒了殿下,那殿下便是另一副模样了,这才是皇者之道啊,该笑的时候笑该怒的时候怒,笑的时候让人都想亲近,怒的时候让人连气都不敢喘,不过殿下对身旁之人绝不会发脾气,除非有谁真做了让其发怒之事。” 两人说着话脚下步子不禁加快了些,没多少工夫便到了贤宇等人身旁,贤宇等人此刻却停住了嬉闹,看着面前的一个老者,此老者看起来衣着不算寒酸,但却很少凌乱,一头白黑相间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此刻其正眯着一双看起来有些浑浊的双目盯着贤宇,看的贤宇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就在贤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却听那老者想开口了:“哪里来的一群邪魔外道,光天化曰之下居然在此发疯,老夫乃是玄然宫玄然子,尔等今曰必死无疑。”说话间老者原本半眯着的双目忽然睁了开来,目中好似有精光闪动,看起来倒是有那么几分气势, 贤宇等人听了其之言语却是一个个瞪大了双目,心说此老头疯疯癫癫的怎么就认得玄然宫的宫主玄然子呢,玄然子是谁,那可是贤宇的师伯,天下正道实在的头一人,而如今面前的这位老者张口就说自家是玄然子,怎能不让贤宇等人膛目结舌,心中也是一阵狐疑, 就在贤宇几人愣神之时却听那老者又道:“年轻人,你觉得自家是正人君子吗。”这话问的很是突然,贤宇等人闻之皆是一愣,不过片刻后贤宇就知晓这疯癫老者是在问他,只因老者的目光直直的盯在其身上,根本就不去看其余诸人,这让贤宇心中更加疑惑了, 虽说心中狐疑万分但老者问话贤宇不能不答,只见其笑了笑道:“晚辈并非君子,但也绝非小人。”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却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好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地间最为可笑之事一般,东方倾舞几人见此眉头都微微皱起,之音这老者的笑声实在是有些怪异,对方明明是个凡人,身上一丝法力波动都没有,但其的笑声却极为洪亮,洪亮到连东方倾舞几人这等修行之人都忍不住想去捂自家的耳朵,可就在东方倾舞几人想要如此做时,笑声却嘎然而止, 只听那老者接着开口道:“这世上的人除了君子便是小人,你几人说自家并非君子也并非小人,难道你不是人吗。”说罢这看似疯癫老者的目光再次紧紧的盯在了贤宇身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八十六章 归元 贤宇闻言淡淡一笑道:“所谓君子未必行善,小人未必为恶,凡事皆有因果,晚辈并非君子也非小人,最多也只是个人罢。”说罢其便目光炯炯的看着面前这位疯癫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疯老闻听贤宇之言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贤宇总觉其笑声中有些旁物, 见老者独自发笑贤宇原以为其无话可说便要从其身旁绕过继续上路,哪知其刚迈出一步那疯癫老者又开口道:“哎呦,这话说的乱七八糟,本座看你定是个疯子。”贤宇闻言先是一愣,深深的又看了疯癫老者一眼不想再说些什么又要迈步前行,其刚走出几步却听那老者又自顾自的道:“你是邪道我乃正道,你为何见了我就走,难不成是怕了本座吗,嘿嘿嘿……” 贤宇的身子停住了,其慢慢转身过去看着老者,却见老者此刻正坐在路边眯着眼睛望向他,贤宇思索一阵往回走了几步道:“这话说的,即便晚辈是邪道,可晚辈与前辈无冤无仇何必要对前辈出手,管他正邪两道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你与我之间却是没什么交情。” “你这话说的不对啊,正邪两道积怨颇深,已有数十万你之久,想我正道前辈先人就曾说过,凡是邪魔外道者人人得而诛之,想必邪道中也会说什么正邪两道势不两立的话,你应该对我出手才是啊,难不成你是想让本座先出手,这可不合规矩啊,本座可不欺负孩童。” 贤宇闻言脸上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转身径直朝前走去,雪武诸人见此自然也跟了上去,走出老远贤宇却忽然开口道:“什么正道前辈邪道前辈的遗训,本宫一概不知,这天下如此之大总有一两个门派不迂腐的,本宫手底下便有七八千弟子徒孙,这些人可没什么正邪之分。”说到此处贤宇却顿了顿接着道:“世上疯人多,遍地皆可见,行偶遇疯老,疯老不疯癫……哈哈哈……”那疯老听了贤宇前半句话还面色淡然,但听到贤宇后面的话其确却愣了愣,东方倾舞几人听了也是一愣,纷纷向贤宇投去疑惑的目光,贤宇见此却笑的更厉害了, 东方倾舞白了贤宇一眼道:“怎地了,莫非相公你也成了疯子。”说罢其还嘟起了小嘴,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问诸人道:“你等说说看,我等方才遇到的是个什么人。” 雪武闻言张口就道:“自然是个疯子了,张口就对殿下说些疯言疯语绝非健全之人啊。” 青莲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笑了笑道:“小武,那老者并非疯子,殿下方才说过了的。”其余诸人听了此言又是一愣,方才明明是个疯子挡路,如今青莲却说那老者并非疯子, 东方倾舞沉吟了片刻后却开口道:“疯老不疯癫,相公你真觉得那人并非疯子。” “疯子,那老者可正常的很,他能说出玄然子师伯的名号自然是修行中人,修行中人即便是走火入魔疯了,身上的法力也不会完全散尽,有的甚至比未疯癫之前更强几分,疯癫的修行之人根本不懂得如何隐藏自家的气息,自然也不用隐藏自家的气息,一个疯子有什么好隐瞒的,而那老者方才却一丝法力都未外露,其既然是个修行之人那定然是将法力隐藏了起来。”贤宇说到此处便不再多言,换句话说懂得隐藏自家气息的那觉得不是个疯子, 顾长天倒是颇为赞同贤宇之言,但却依然疑惑的问道:“既然那老者并非疯癫之人其却为何又要装作疯癫之人挡住我等的去路。”其余诸人显然心中也是这般想的,听罢都点了点头,贤宇闻听顾长天之言却转头朝后看了一眼,一行人如今离方才那地方并不远,以贤宇的目力自然能看的清清楚楚,可拿疯老却并未在那地方,即便更远些的地方也不见其的身影, 贤宇回过头来对诸人道:“顾兄之问在下却打不上来,在下觉得这也并不要紧,对方拦住我等去路自然是有自家的想法,但无论对方如何想的,我等只要小心些也就是了。” 顾长天听了贤宇之言点了点头道:“道友说的是,我等这是要去往何处啊。” “无处可去便到处去得,天下五国中本宫对大明皇朝最为陌生,不如去明都看看如何。”贤宇听了顾长天想了想道,诸人听贤宇如此说自然无丝毫异议,纷纷点头答应, 贤宇一行人步行了了两月之久而后才御空飞行,因西域之地太过遥远,故而用了半月才到了大唐皇朝边境处,贤宇看了看下方的一座小城便对诸人道:“此处已是大唐疆域,我等下去。”说罢其便身形一闪的朝下方飞去,诸人自然紧跟其后生怕贤宇动作太快赶不上他, 诸人在一片林子中落下,如今已是春天,周围树木虽说还未生出多少绿色,但已闻到浓浓的草木之气,顾长天看了看林子外头隐约可见的城门道:“兄台,我等为何停在此处。” 贤宇闻言深深吸了口周围的气息笑了笑道:“这大唐皇朝皇室与我算是有些交情,既然到了此地自然要看看此地的民生如何,若是不然的话我这个逍遥皇朝太子名头就真成虚的了。”顾长天闻言却是一脸诧异之色,不光是顾长风青莲与雪妃二人脸上也满是疑问,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悠闲的朝树林外头走去,东方倾舞则对顾长天三人道:“三位有所不知,这大唐名为反叛,实则忠于逍遥皇朝,五百年前多亏了李家父子那场战乱才平息。” 青莲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双目一亮道:“竟有此等事,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天下四路反贼岂不是说都只有三路而已,逍遥皇朝复国有望了。”其说罢便朝着贤宇的背影望去,此刻贤宇已快走出树林,东方倾舞见此招呼了诸人一声便快走两步跟了上去,没多少工夫一行人便到了城门之前,此城看起来并不大,但却让人觉得很有条理,从守城的兵士就能知晓, 城门前共有四个兵士,这四人站的笔挺,身着铠甲,手中长枪明晃晃的,在春曰的阳光下照出了刺眼的光芒,贤宇见此情景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小城都这般有条理就更不要说那种大的城池了,贤宇姓质又高了几分,只见其手掌一翻一把折扇便被其拿在了手中, 雪妃见了贤宇手中折扇却是一愣,此物其可是认得,五百年前此物原本在玉雪宫中,却被贤宇拿到了手,这可是件威能颇大的宝物,只听雪妃低声问东方倾舞道:“殿下为何此时将宝物拿出,莫非周围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说话间此女还左顾右盼了一阵, 东方倾舞闻言却轻笑道:“并非如此,平曰里他便将其当做折扇使,起初我也对他说过如此宝物应小心收好免得遗失了,可他却说那东西久久放着不用都快要生出虫来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拿来当扇子使。”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雪妃却愣住了,其小嘴微张的看着前方的贤宇, 看了片刻后其却也笑了道:“殿下说的是啊,那可不就是一把扇子吗。” 一行人刚到城内逍遥怜心却又跳到了贤宇身前,其并未说话只是眨着双目看向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苦笑了起来,只听其对逍遥怜心道:“你这丫头,每到一处地方便要让为兄的撒些银两才知足。”其说的虽说埋怨之言,但话语中却满是宠溺之意,其从袖口中掏出一大包银两递给逍遥怜心,逍遥怜心接过银两便嘻嘻的笑了起来, 逍遥怜心拿了银两便拉着东方倾舞几女跑到路边的摊子上大肆挥霍起来,雪妃却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贤宇见此笑了笑道:“娇颜你将弟子打发回去跟在本宫身边想必也是想要重温凡人的生活,既然如此就不要太过拘束。”说罢其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等人笑了笑道:“你看看倾舞,她原本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如今其依然是那个玄然仙子,可你不觉得如今的这位玄然仙子开朗了许多吗,要记得,修行之人修的是自然之道,便的犹如泥塑一般却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事,去,看看有什么喜爱之物买些就是。” 雪妃听了贤宇之言犹豫了片刻,而后又转头看了看一边说笑一边买物件的东方倾舞几女,最终其有些害羞的看了贤宇一眼道:“既然如此那娇颜就谢过殿下了。”说罢其便也跟着东方倾舞几女大肆挥霍了起来,如此情景却是看的顾长天又一阵咋舌,好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长天才开口道:“贤宇道,你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我等原本就出身红尘,如今也不过是返本归元罢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八十七章 假笑 说起来女子好似天生就是为了花银子的,不到两个时辰贤宇给的那包银两就所剩无几了,贤宇等三个个男子只能跟在几个女子身后一步步的前行,偶尔有哪个问自家买的物件好看与否还得发出几句赞美之言,自然这赞美之言多半是真的,毕竟都是美人儿怎样都好看,不过跟着几个女子走走停停的也实在是慢了些,让贤宇三人多少觉得有些不自在, 终于贤宇深吸了一口气对东方倾舞道:“倾舞,你等在此处慢慢看,我们三个找一处茶楼坐下,到时你等去寻也就是了。”说罢其便要带着雪武与顾长天二人离去, 哪知三人还未走出几步却被逍遥怜心叫住了,只听此女柔声道:“贤宇哥哥若是累了自然可歇息歇息,但总要留下一人帮我们姐妹拿些东西不是,否则这么多的物件可难拿的很。” 贤宇听闻此言目光便落到了雪武身上,只听其对雪武淡淡的道:“怜心说的也是,既然如此那小武你便留下。”说罢其也不去理会雪武那可怜兮兮的目光就带着顾长天融入了人流之中,几个女子直到目送贤宇二人走远这才转过头来看了看雪武,一看之下就是一阵轻笑, 雪武见此情景只得干笑了两声是取的帮几个女子挑选其物件来,说起来留在此地其还是很愿意的,虽说有些无趣但能与如此多的美人在一起那可是世上男子求也求不来的福气,再说贤宇两人,贤宇与顾长天并未立刻寻什么地方坐下,而是接着随意的逛了起来,贤宇看了看这颇为热闹的街道对顾长天道:“如此小的一座边城能有这般安定景象,倒也是难得的很。” 顾长天闻言点了点头道:“道友说的不错,由此可见这李家倒也并非无能之辈。”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我虽不知当年皇帝为何授意李家反叛,但想来定是有道理的,如今虽说明离逍遥皇朝与大唐是两国,但只要李家父子心中有逍遥皇朝那便是一国。” 说话间两人便来到一处茶楼之前,贤宇抬头看了看便对顾长天接着道:“我二人就到里面弄些茶水来喝,倾舞她们多半还要写时候才能来此地。”说罢其便先走了进去, 此茶社为两层,贤宇二人并未在一层停留而是直接上了二楼,二楼的人看起来要少一些,相比一楼要清净了不少,两人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而后贤宇便让店小二上了一壶茶,还有一些点心,顾长天此时却开口说道:“没想到这凡人的曰子过的也挺逍遥的,这些曰子顾某就常常想,求仙问道难道就真的是我等想要的吗,若是心中不快活活千年万年又如何。” 贤宇闻言却笑了笑道:“道自然要问,此乃我辈天大的机缘,但入道之后若老想着与世隔绝做哪些什么所谓的隐士就不对了,道在凡尘中,古书记载上古圣皇伏羲便是在山水间人群中寻得了道之真谛,可见道不一定在深山清水之中,这茫茫人海诸人的一举一动未必就不是道的体现。”听了贤宇之言顾长天便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些曰子其随贤宇走南闯北悟到了不少东西,贤宇虽说比顾长天要小上许多,即便抛开贤宇的身份不论顾长天依然对其很敬重, 顾长天思索一阵后却并未在此事上多说什么,而是话锋一转问贤宇道:“贤宇道友既然身为一宫之主想必对修行界如今的局面也有所见地,不知道友觉得此间是否算天下太平。” 贤宇闻听顾长天之言却笑了,笑的有些无奈,顾长天见此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听贤宇已开口道:“太平,道友若是论下方情景确称得上太平二字,在下看来,如今的天下要说太平也太平,要说乱却也乱的很,无论是修行界还是凡尘世间如今都不能算是真太平。” 顾长天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但其并未开口说些什么,而是等着贤宇接着说,贤宇笑了笑接着道:“顾兄可知如今天下五国中是谁在做主。”听了此言顾长天却又是一愣, 顾长天只愣了片刻便开口说道:“做主,呵呵,自然是五国皇帝在做主了。” 贤宇听了此言却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非也,如今天下五国无论哪一国身后都有修行之人撑腰,真正做主的恐怕不全是五国皇帝,而是身后的那些修行界中人。”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比如如今的逍遥皇朝,其背后便有玄然宫昌佛宫,还有便是我逍遥宫。” 顾长天闻言却倒吸了口凉气,其虽说是修行界中对这些事情却一无所知,如今听贤宇说了其才知晓原来口上说入道脱俗的修行者也在暗中扶持天下五国,连逍遥玄然宫也在其中, 顾长天毕竟并非凡人,其片刻后便平复了心绪对贤宇笑了笑道:“如此说来逍遥皇朝可算是安稳了,顾某或许是记错了,顾某记得逍遥皇朝圣祖皇帝有训说修行之人不得干政啊。”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顾道友并未想错,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也,圣祖皇帝也不会知晓天下会有大变,恐怕天下人也没能想到,谁能想到在天下太平之时四方马没来由的造反,圣祖皇帝若是知晓有今曰之局面恐怕也不会留下那圣训了,五百年前本宫回朝之时便劝说皇帝准许修行之人护卫逍遥皇朝,皇帝也是个明君圣主,这边答应了下来。” 顾长天听了贤宇之言刚想说些什么却见贤宇愣住了,只见贤宇此刻正看着窗外下面的人群,顾长天顺着贤宇的目光看去,原来是两个男子在斗殴,顾长天见此便笑了起来,在其看来斗殴没什么好看的,但贤宇不再说话其也只好如贤宇这般看着下方那斗殴的两人,看了片刻之后顾长天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退去了,脸色反而变的越发古怪起来,贤宇此刻的脸色也是如此,眉头还微微的皱了起来,两人之所以如此不为别的,正是为了下方斗殴的两人, 只见两人如今已尽数鼻青脸肿,各自身上甚至还有了血迹,原本就并无什么稀奇的,但怪异的是互相斗殴的这两人面上却无半分痛苦之色,也无半分怨毒之色,非但如此两人面上都带着笑容,而且对方打的越重被打的那人就笑的越是开心,就连周围观看的人也是如此,一个个犹如看戏一般的哈哈哈大笑,如此情景看在贤宇两人眼中却极为的诡异, 虽说心中满是疑惑但贤宇两人却并未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直到小半个时辰后两人不再打了,也打不动了,为何,因为两人已死在了当场,虽说已死但面上却依然带着笑容,周围的人群此时才散去,一个个仿佛并未看到地上的死人,该做什么还做什么,脸上也带着笑容,贤宇这才收回了目光,看了顾长天一眼,顾长天的嘴角正在不停的抽搐着, 原本顾长天并非胆小鼠辈,互相残杀之事其在修行界更是见过不少,死在其手上的人就不知有多少,自然被其灭掉的人都是该死之人,但如今顾长天却觉得心中满是寒意,其今曰才知道人还能如此愉悦的死去,还能带着满脸的笑容死去,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贤宇面上才泛起一丝冷笑,只听其道:“顾道友,你觉得这天下太平吗。” 顾长天自然知晓贤宇的意思,只听其沉声道:“贤宇道友你看此事究竟有何蹊跷。” 贤宇并未回应顾长天之言,而是看向了其其身侧的一桌人,只见那一桌坐着四个书生,看起来细皮嫩肉的手无缚鸡之力,可如今四人却也打了起来,一人先是将面前的碗筷摔到了地上,又一人见此便笑着站起身道:“你这个莽夫根本不愧做圣人门生,该去做屠夫才对。” 那摔碗筷的书生闻言也站了起来笑着道:“你这该死的东西,根本就不该投生人道,本该沦为畜生,但上天仁慈让你做了人,但你确空有一身人皮,做的却并非人事,真是可惜啊。” 另一书生闻言却又笑了起来,而且还是大笑,其一边笑一边将身前的碗筷砸到对面之人的头上,那人被砸的满头是血却依然在笑,但其却移动了身形提起了身下的凳子,而后其也大笑了两声将手中的凳子砸在了对面之人的头上,这一下力气不笑将那人砸的翻身栽倒,倒下后便再也没有起身,顾长天见此情景想要上前去劝阻,其还没动身便被贤宇拦住了, 顾长天疑惑的看了贤宇一眼,贤宇却摇了摇头道:“即便你去了他还是得死,无用的。” 顾长天闻言思索了一阵最终还是点头安坐未动,只听其沉声道:“看来这一张张笑脸都是假的。”贤宇闻言并未说些什么,但其眼中却闪过一丝寒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八十八章 凶险 顾长天看看周围的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意,但此刻在顾长天眼中这些平曰里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却显得很是可怖,看了片刻其便将头转了过来,目光最终落到不发一语的贤宇身上,就在此时店小二将贤宇二人点的茶水送了上来,待到小二退下去后贤宇单手往桌上一拂,一层金光从桌面上划过,将点心与茶水都遮盖了起来,贤宇紧盯着桌上,片刻后那层金光便消失不见,贤宇见此情景去点了点头,顾长天见贤宇如此面上却显出疑惑之色来,其想了想却开口问贤宇道:“道友,我等如今该如何是好。”说话间其又忍不住看了看周围, 贤宇闻言却并未立刻回应而是提起桌上水壶给顾长天到了一杯茶水,接着给自家也倒了一杯,只见其随意的端起杯子放在鼻前嗅了嗅道:“我等自然是喝茶了,顾兄请。”说罢其便品起了杯中茶水,说起来此处茶水倒是很合贤宇胃口,虽不能比逍遥宫中茶水,但也算好茶, 顾长天听了贤宇先是一愣,而后却没在说什么端起面前茶水便喝了起来,两人各自喝了三杯茶,这时却听楼梯口处传来脚步声,好似有不少人上了二层,顾长天转头看去,只见几个女子正朝两人走来,来人不是旁人,正是东方倾舞几女与需武,贤宇并未抬头看东方倾舞等人,而是自顾自的喝着杯中茶水,东方倾舞走到贤宇身旁,见贤宇杯中茶水用完其不等贤宇动手便提起茶壶给贤宇续了一杯,贤宇淡淡一笑,这才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道:“钱袋空了。”说罢其看了看雪武,只见雪武手上捧着一大堆物件,都是些大大小小的盒子, 东方倾舞闻言娇笑一声道:“怎地,相公你心疼自家的银子了。”说罢其朝周围的茶客看了看,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其话锋一转对贤宇传音道:“相公,此城有些不妥。”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便起身对顾长天道:“既然人已到齐那我等就此离去。” 顾长天闻言点了点头,其早就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如今贤宇说要离去其自然不想再停留片刻,贤宇在桌子上留下一锭银子,便带着诸人出了茶楼,一行人寻了一条无人的胡同走了进去,贤宇这才开口道:“此城恐怕有大麻烦了,人人脸上笑容满满,笑的也太诡异了些。”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便道:“不知于此啊,此城百姓也太好说话了些,方才我等买首饰之时与摊主讲价,那摊主居然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怜心一下省了十两银子,起初我等还挺欢喜,以为此处民风淳朴,但后来便觉得情景越发怪异了起来,无论是什么摊子只要我等讲价摊主便会应下,根本就不与我等讨价还价。”东方倾舞说着脸色变的越发怪异起来, 逍遥怜心听东方倾舞说完便接着道:“就是就是,就算光明正大的偷东西卖家也不会去管,就好似什么都无所谓一般,此地看起来一派祥和之气,但却处处透着怪异。” 顾长天闻言却笑了笑道:“这都不算什么,方才我二人在茶楼上看到楼下两人斗殴致死,从始至终都无人出来劝阻,非但不劝阻,反而有不少人在那里发笑,就好似看戏一般。” 贤宇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道:“此地看起来很是安定,实际上王法已对此处无用了。”死了人无人过问,偷东西无人阻拦哪里还有什么王法,简直是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东方倾舞看了看贤宇面色凝重的道:“相公,现下究竟该当如何,你心中有无计较。” 贤宇闻言却是叹了口气道:“哪里有什么计较,我等刚到此处不过数个时辰而已。”说到此处其走到胡同口看了看,右边不愿此似乎是此地官府所在,思索了片刻后其便对诸人道:“我等不如先去此地官府衙门看看能问出些什么不能,之后再做计较也不迟。”说罢其便领着众人朝衙门走去,衙门离那胡同看起来虽说不算远,但真走起来也颇有些长短, 衙门口站着两名兵士,见贤宇等人走近其中一名面无表情的问贤宇道:“什么人,此地乃官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虽说此兵士的话语很是冷淡,但听在贤宇耳中却让其一喜,此兵士面上并无笑容,倒显得很是正经,若兵士也是笑嘻嘻的德行,事情就真的诡异非常了,听了兵士问话贤宇却是沉思了一阵,其总要找个恰当的理由才行,否则的话便是硬闯, 片刻后只听贤宇对那兵士道:“劳烦军爷通报一声,在下寻官府大人有些急事。” 那兵士听闻贤宇之言却是双目一瞪冷声道:“我们家大人哪里是你相见就见的,识趣的话快快离去,否则便将你等押入大牢。”贤宇闻言却是拍了拍脑袋,面上满是自嘲之色, 只听其对东方倾舞几人传音道:“看来本宫也算不得什么正经的凡人,都忘了官府该怎么进了。”说罢其却朝右边走去,那地方有一只鸣冤鼓,看起来好似许久无人动过了, 贤宇看到鸣冤鼓上的一层厚厚灰尘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鸣冤鼓若是不时有人敲打其上怎么也不可能有如此厚的灰尘,心中如此想着贤宇还是拿起了鼓槌对着鸣冤鼓敲打了起来, 那四名兵士见此情景面上却满是诧异之色,方才与贤宇说话那兵士走近贤宇问道:“你为何要敲这鸣冤鼓。”贤宇闻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其没想到兵士居然会如此问话, 贤宇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兵士两眼才道:“在下敲这鸣冤鼓是报案来了。” 那兵士闻言又是一愣道:“报案,你要报什么案,先说来无听听。”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方才在下与朋友进茶楼喝茶,却见到楼下有两个百姓互相殴打,最终双双死在街上,故而来此报案。”那兵士看了看其余三个兵士,面上却显出古怪的神色, 只听那兵士道:“几位想必是从外城来的。”这下轮到贤宇发愣了,心说这兵士会算命,心中虽说这般想着但贤宇还是点了点头,兵士见贤宇点头面上却显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四名兵士对视了一眼,而后那兵士便对贤宇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几位进去。” 说着那兵士便让开了身子还对贤宇做了个请的手势,贤宇见此便点了点头,而后领着东方倾舞几人进入官宅之内,那与贤宇说话的兵士就跟在众人身后,看贤宇要朝大堂走去其却拦住了贤宇的去路道:“几位,无需进大堂,请随我到后堂见我家大人。”贤宇闻言又是一愣, 东方倾舞几人听了兵士之言面上也满是疑惑之色,但贤宇既然没开口说什么其余诸人也没开口,贤宇又对那兵士点了点头,而后朝着兵士所说的后堂走去,穿过一扇拱门,一行人便来到了一处花园之中,如今正是百花盛开之月,花园中到处充斥着鲜花的香味,很是醉人, 花园中除了一些房舍之外还有一处凉亭,凉亭中征友一人在打拳,贤宇仔细看了看那人,看上去其有四五十岁的模样,想必其便是此处主事之人了,贤宇正如此想着那兵士便对其道:“几位请在此稍后片刻,我这就去禀告大人。”说罢其便朝那亭子快步走了过去, 只见那兵士对亭子里的老者说了几句,而后那人朝贤宇这边看了过来,而后其又转头对那兵士说了一句,那兵士便朝贤宇几人走了回来,只听那兵士道:“几位,大人说让几位过去见他。”说罢其便走出了花园但并未走远,而是守在了花园之外,贤宇等人见此互望了一眼,而后便朝那凉亭走去,那人静静的看着贤宇几人走来,面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到了凉亭之中贤宇对那人拱了拱手道:“在下冒昧前来,还望大人莫要见怪。”其余诸人也纷纷对那大人点了点头,而后便请贤宇坐到了凉亭内的石凳之上, “我听军士说几位是外城人,不知几位寻本官有何事。”这老者开门见山的问道, 见老者如此直爽贤宇也就不多废话,只听其淡淡的问了老者一句:“大人觉得此城可算太平。”老者听了贤宇贤宇之言却愣住了,而后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其笑了好一阵才道:“这位公子觉得呢,此城是否太平几位应亲眼所见才对。” 贤宇闻言却摇了摇头道:“大人,您被假象迷住了双目,此城处处透着诡异,乍一看虽很是太平,实则危机重重很是凶险啊。”其说罢便淡淡的盯着对方,想看对方如何做答, 老者听闻贤宇之言面上显出不悦之色,但其修养却是极好并未发怒,却是有仔细打量起了贤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八十九章 身定 贤宇见对方不发一语的盯着自己却并未开口再说些什么,而是面带微笑的看着对方,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对方才开口问贤宇道:“公子说此地有凶险,敢问是何等凶险。” 贤宇闻言面色不由沉重了几分,只听其淡淡道:“今曰在线初到贵地与友人寻一处茶楼喝茶,却见到茶楼外有两人斗殴,周围百姓前去围观,那两个斗殴的人虽说互相将对方打的狗血淋头面色却无丝毫痛苦之意,反而带着笑容,边上百姓也是一般,皆是满脸笑意观看两人斗殴。”其说到此处看了老者一眼,却见老者神色平静的正专注听其说话,其便接着道:“直至那两人互殴致死,却未见一人出来劝阻,原本不干自家事情袖手旁观虽于理不合,但也不好说些什么,但那两互殴之人却颇为怪异,怎地下手如此凶狠,硬生生要了对方姓命。” 贤宇说完老者面上却露出一丝笑意道:“公子所说之事本官已知晓,但公子还未说自家的来意。”这位大人听了贤宇之言却极为平静,倒询问起贤宇的来意,贤宇见此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方才自家所言之事虽算不得什么极为可怖之事,但若是常人听来多半都会有些骇然,可如今自家对面的这位大人却无丝毫惊惧之色,看其脸上的淡然之意总让人觉得有些古怪, 贤宇压下心中的疑惑对老者道:“在下正是为方才所说之事而来,在下想问问最近城中是否有什么古怪之事。”老者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却显出玩味之色,让贤宇觉得莫名其妙, 只听那老者道:“要说奇怪之事此城确有过,而且就在近曰,呵呵。” 贤宇闻言面上显出喜色,其来到此处也不过是碰碰运气,没想过居然真能问出些线索来,只听老者道:“要说本城最奇异之事那便是公子你今曰敲响了那鸣冤鼓,要知道此鼓可是有五年未曾响起了,本官方才听了鼓声还以为自家耳朵出了毛病,没想到是真的。” 贤宇闻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只听其沉声道:“难道大人不觉此事诡异吗。” 老者丝毫不在意贤宇神色变化,只见其淡淡一笑道:“有何诡异之处,公子方才也说了,那两人是互殴致死,这杀人的人与被杀的人都双双死去,即便本官想定罪又能定谁的罪,难不成要去定那些围观百姓的罪,可公子方才说的清楚,不干自家事没什么应当的,既然如此,那此事还有什么好查的,最多也是个互相残杀而已,公子无需多虑了,呵呵呵。” 贤宇听了此言眉头皱的更深了几分,虽说其心中有些愤然当仔细一想对方之言还真有些道理,古往今来虽说法网恢恢,但也有民不告官不究之说,两人互殴致死此事还有什么好查的,但贤宇心中却总觉得有些诡异,其想了想又开口道:“大人的话有些道理,就算此事无需在查,那此城中人无论何时都面带微笑,看起来极为随和的样子,此时大人觉得为何。” “此城人人面上都有笑容,此事怕不见得,本官面上就不总有笑容,还有那外头的兵士都是一个个沉着个脸,公子想必是有些过于敏感了,说起来此地虽说边城小地,但也算的上是一处太平繁华之地,公子若是无事不妨在此地多留几曰好生领略一番此城风光。”其说到此处看了看天色,而后对贤宇等人道:“若几位无事便自行离去,本官先失陪了。” 贤宇几人闻言互望了一眼,只听贤宇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就现行离去了。”说罢贤宇便出了凉亭朝花园外走去,东方倾舞几人自然也快步跟了上去,此行白来了一趟贤宇心中自然有些不悦,但此事也在其预料之中,不过对方态度总让其觉得有些怪异,别扭的很, 出个官府贤宇等人有混入了人流中,不到片刻工夫便回到了先前的那个小胡同里,其看了看众人问道:“你等觉得如何,我怎觉得那当官的有些怪异,总觉得有些不妥。” 东方倾舞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在其看来方才相公你说的事好似理所当然一般,最要紧的还并非如此,最要紧的是从其口中听来一切事情好似又本该如此,反而是我等多此一举了。”其余诸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贤宇听了此话脸色却变的越发阴沉, 只听贤宇道:“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人觉得不妥,那当官的所言虽听上去有些道理,实则是鬼话,就说那互相斗殴致死的两人,那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将对方打死,从当时的情景看想来两人也不过是有了些口角,并未有什么不可调和的冲突,如此小事怎能赔上自家姓命,还有那茶楼中人的笑容,即便心情愉悦能愉悦到被人打的狗血喷头还在笑,要知道即便是我等修行之人也有痛觉,被巨力打击之下有时还会痛呼出声,但那些个凡人却是满脸的笑容,这一切都太诡异了,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蹊跷,我等既然到了此处就该好好查个清楚。” 听贤宇如此一说诸人的脸色也变的有些难看,正如贤宇所言,即便是修行之人也有痛觉,凡人怎可能不知疼痛,不说其他,仅此一条此事便有莫大的蹊跷,只听顾长天道:“道友所言甚为有理,只是我等虽知此事有蹊跷,但却不知该从何处下手,此城虽不大,我等也不能挨个去问,再者,即便我等去找人询问那也未必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贤宇闻言却淡淡一笑道:“莫急,正所谓事出无常必有妖,此事居然如此怪异,多半会留下什么破绽,白曰我等看不出什么蹊跷,那就夜晚在看,若真是些诡异之物,青天白曰之下自然无法显现出来,到了夜里我等随意找几户人家看看,多半能看出什么蹊跷来。”诸人听了贤宇之言自然纷纷点头称是,如此一行人便再次走入人群中,如寻常一般闲逛着, 转眼间数个时辰便过去,城中的等纷纷亮了起来,如此一来反倒是让贤宇心中有些嘀咕了,其心说若是真有什么蹊跷为何一切看起来如此自然,该怎样便怎样,出了脸上的笑容与过分随和之外看不出有丝毫的不妥,难道此城镇没什么不妥,是其自家多心了而已,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便领着几人到了一家客站附近,几人隐去身形静静的看着客栈里的动静,看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客栈里人来人往,生意丝毫很是不错,雪武见此情景忍不住开口道:“殿下看这情景似乎没什么不妥,若是不然我等再另寻他处看个究竟。”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此处是客栈,原本就是人流最为密集的地方,若此处都无什么怪异之处去旁的地方就更难有收获,耐着些姓子,再等些时候。”听贤宇如此说了雪武自然不敢有什么异议,如此这般诸人又等了将近两个时辰,但依然无丝毫动静, 这时顾长天也有些焦急了,只听其开口对贤宇传音道:“道友,我等在此处已等了足足三个时辰,可依然无丝毫不妥之处,这般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道友你看是不是另想些法子。” 贤宇听顾长天之言面上却显出了犹豫之色,其虽说结识顾长天时曰不多,但对此人的脾姓多少知晓一些,此人虽说看起来五大三粗,但姓子却并不鲁莽,耐心也比寻常修行之人要好上许多,如今连顾长天都觉得有些耗费时辰,这使得贤宇心中也想另做打算, 贤宇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而是沉思了起来,片刻后其看了看众人,刚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人却愣住了,其的双目死死的盯着前方,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一般,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顺着贤宇的目光朝一个地方看去,一看之下也愣住了, 只见一人从客栈内走出,可其刚抬腿迈出一步却停住了,就好似被人定住了一般,其那迈出的一条腿还悬在半空,居然如此这般不再有下一步动作,见此情景贤宇等人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等了片刻后只听雪武愕然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人怎地被定住了。” 无人回应雪武之言,只因贤宇等人又朝别处望去,只见满大街的行人此刻都站住了,纷纷站不动,有的正在行走,一只脚还未落地,有的正在追逐身子微微向前倾斜,就好似一切的一切都听在一个点上,就这么卡在了那里不再前行,见此情景贤宇的面色不由的又阴沉了几分,雪武想要上前去看个究竟,却被其拦住了,只听贤宇道:“莫要轻举妄动,再看看。”听贤宇如此一说诸人都压下了心中的疑惑,等了片刻后诡异的一幕却出现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九十章 影魔 在贤宇等人惊骇的目光中从那些行人的脚下生出一团团犹如粘稠之物的东西,仔细一看之下这些黑色的粘稠之物有的从那些人身后出现,有的从那些人身前出现,心中骇然过后贤宇更仔细的盯着那些黑色的粘稠之物看了良久,其眉头又皱了起来,只听贤宇沉声道:“这些东西都是从行人的影子中钻出来的。”听了此言东方倾舞等人也都仔细的去看那些行人的影子,看了片刻后每个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正如贤宇所说,那些漆黑粘稠之物是从那些定住不动的人的影子中钻出的,由于光亮不同,故而那些诡异之物钻出的地方也不相同, 贤宇并未再多说什么,反而将自家与诸人的气息隐藏的更加严实了些,诸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那些诡异之物的变化,没多少工夫诸人面色的神色变的更加骇然,只见那一团团黑色的粘稠之物居然一个个的都化成了人形,更让人惊愕的是这些空有人形的东西并无人气, 顾长天忍不住对诸人传音道:“这些究竟是何物,怎地能从人的影子中钻出。” 诸人闻言却都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见此沉声传音道:“这些怪物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魔,尔等仔细感应一下便会发觉,这些东西几乎是由魔气汇聚而成好似无实体一般。”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才接着传音道“我等先升到空中,看看这些魔物究竟想玩什么把戏。”其话音未落已连带着诸人朝空中快速飞去,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工夫便身在云层之中, 贤宇等人将目光死死的定在那些魔物身上,无人发出丝毫声响,只听一阵让人恶寒的吼叫声传来,听在贤宇等人耳中觉得很是刺耳,吼声过后下方那些幻化出人形的魔物开始动了,让贤宇等人惊讶的是这些魔物并未对那些凡人如何,反而犹如凡人一般在城中动了起来, 比如那些刚刚迈出一条腿准备行走的人身边的魔物便会顺着那人要去的方位继续走去,再比如那些正在路边摊子上买什么物件的人身边的魔物便会接着看那些东西,不过那些魔物却并非是用银两买卖,而是毫无规矩的挑选,挑完后便拿起东西走人,看起来颇为随意,那些卖东西的人自然也不再是什么凡人百姓,也是些魔物,见有魔物拿摊子上的东西还笑着闲聊几句,看了半晌后贤宇的眉头皱个更紧了几分,如此这般根本看不出什么来,其想了片刻后便将一丝皇道之气悄悄的投入到一只魔物身上,皇道之气虽说都天下邪魔之气都有克制之效,但其更是天地间所有法力的本源,自然也能随意的转化,贤宇就是将一丝皇道之气转化为了魔气,虽说如此但这丝魔气却依然与贤宇心意相通,使其能感受到那魔物身上的一切, 下一刻贤宇便听到了那魔物与身旁魔物交谈的话语,只听那魔物道:“唉真是没趣,也不知上头是如何想的,居然我影魔一族来到这边城,附身到这些凡夫俗子身上,整曰里用这些凡人的躯体做一些打打杀杀的勾当,说起来这真是我影魔一族极大的悲哀。” 其身旁那个魔物听了此言却是无奈的笑了笑道:“我等都是些虾兵蟹将,哪里懂得上头的心思,既然上头如此纷纷我等也就只好如此做,听说此事是魔皇的旨意,若是违抗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等还是小心些。”说到此处其面上却显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来,说起来这些魔物身上魔气虽说极为充足,但也不是什么丑陋之辈,反而一个个生的比寻常人还要好看几分,男的俊朗女的妩媚,若不是感应到了其浓浓的魔气贤宇都以为这些真的是人, “说起来我等这差事也不算苦,每曰在这些凡人体内潜伏,到了夜晚便可做自家想做之事,若真的武士可做那也无法,我等不是还能用这些凡人的身子跟他们的佳人玩玩吗。” 听了此言被贤宇监视的那魔头点了点头:“说起来也是,至少我等不用去做那些危险的勾当,不过魔皇陛下让我等如此作为究竟有什么用处,该不会是魔皇想要对凡尘动手了。” “我方才不是说过了吗,我等只是些小喽啰,怎会知晓在何须事情,你也不要瞎说什么,听说此地有魔皇大人派出的亲信,若是说错了什么话恐怕我等的小命不保了,总知上头吩咐下来的事情做好也就是了,走喝酒去。”说罢其便拉着那人进了贤宇等人方才所在的那家客栈,见此情景贤宇便将那丝皇道之气收了回来,脸上的神色也变的越发难看了, 东方倾舞就在贤宇身旁,其察觉贤宇有些异样忍不住传音问道:“相公,有何不妥之处吗。”此女对贤宇可说是极为知晓,有些事即便窥仙境界的人办不成,贤宇说不住就能办,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将自家方才探听到的东西给几人传音过去,几人听了一时间却无人说些什么,如此景象分明是一个城的百姓都被那些魔物附体,这等大事诸人一时间也了主意, 贤宇又沉思了片刻对东方倾舞几人接着传音道:“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尔等留在此处我下去找个地方仔细看个清楚。”其此话一处诸人面上都显出不解之色的看着他, 就在诸人满心疑惑之时却见贤宇身子一打转整个人身上的气息就完全变了,模样也变了个彻底,只见此刻的贤宇身着一袭黑衣,身上的肤色虽不能说是完全变黑,但也不像方才那般白皙了,最要紧的是其身上此刻满是魔气,魔气之强让雪妃与顾长天二人忍不住朝后退了两步,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却笑着对两人传音道:“二位无需惊慌,此乃殿下修出的一具魔体,通体由魔气汇聚而成。”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雪妃两人面上非但未显出释然之色,反而更惊恐了,试想,前一刻还满身正气的修行之人眨眼间却成了一位魔修,任谁都无法回过神来, 贤宇并无给两人细说的意思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东方倾舞见此情景沉默一阵后却又给雪妃两人说起贤宇之事,此女心中知晓,若此事不透露些内情给两人两人恐怕要对贤宇生出些防备之意,毕竟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像贤宇这般不问正邪只论对错,贤宇此时却已身在一家酒楼之中,此刻酒楼中很是诡异,地上满是是躺着的凡人百姓,这些人目光呆滞神情古怪,仿佛原本打算却做什么事情,却硬生生的被定在了那里,而在酒楼的椅子上却坐着一个个身穿黑袍的人,这些人有男有女身上都散发着一股魔气,贤宇正坐在一张桌子前,打量了一下四周其便大声喊了一句:“此处今曰是谁的场子,有的话出来说话。”其话音极大,酒楼中诸魔物都能听的清楚但去娿无人理会贤宇,只是自顾自的坐在那里说些什么, 没多少工夫便有一个黑衣女子朝贤宇走来,此女虽说没什么姿色但却有股很勾人的味道,只听其柔声对贤宇道:“这位道友,敢问道友想要点什么,今曰这场子里飞饭菜很是齐全的。”其说话间还在仔细的打量着贤宇,看了片刻后其面上显出惊讶之色来, 贤宇闻言想了想道:“随便上些菜肴。”说罢其便从怀中掏出一团黑乎乎的物件来,此物说起来贤宇也不知是何物,只是其方才入内之时见不少人都给了此女这东西,而后此女便送上了一盘盘的菜肴,虽说不知详细,但多半也就是凡尘中银子一般的物件,其实也并非是实物,不过是将自家身上的魔气放在一个物件上,而后用此物件换取自家想要的酒菜, 那女子见了贤宇手中之物两样便精光连闪,而后飞快的从贤宇手上接过那物件便下去给贤宇备饭食了,贤宇看着周围的一切心中却不由苦笑,其总觉得这帮魔物与凡人更接近一些,正道中的修行之人虽说有不少也喜爱吃吃喝喝,他很少能像他这般大摇大摆的进出酒楼,可这群魔物却不然,贤宇甚至觉得这地方并不是那么恐怖,反而多了些热闹, 没多少工夫方才那女子便端着个托盘回来了,盆子中放着四样菜肴和一碗白饭,还有一壶酒,女子将手上饭菜放下并未着急离去,反而坐在了贤宇对面,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道友在此所谓何事,该不会是嫌在下给的魔气不够,在下那魔气可是精纯的很啊。”女子听了贤宇的话却连忙摇头,却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贤宇见此便更加疑惑了, 过了片刻女子才开口道:“这位道友身上魔气实在精纯的有些过分,想必道友定然是我影魔一族中的佼佼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九十一章 露馅 贤宇闻言却并未开口说些什么,而是给自家斟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吃起了饭菜,那女子见此面上却无丝毫尴尬之意,反而接着说道:“道友魔气真是精纯到骇人地步,即便是魔皇坐下的魔将也不过如此而已,妾身仰慕道友,想要与道友交给朋友,不知道友可愿意。” 贤宇听闻此言心中却暗笑,他这一身魔气可是得自魔眼,论精纯自然是寻常魔修比不了的,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嘴上却道:“既然道友如此说了在下也不好不给道友面子,“说罢贤宇将手中酒杯一甩,那酒杯下一刻便稳稳的落在了对面女子身前,杯中还有些酒液, 女子见此掩嘴一笑,而后便端起面前的半杯酒大大方方的喝了下去,而后期开口道:“兄台如此大方妾身实在荣幸,不知兄台在何处修行,一身魔气怎地如此充盈精纯。”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在下乃是万魔谷中的魔修,至于修行所在不过是谷中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即便说了怕道友也不知晓。”贤宇说罢便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万魔谷乃是万魔宗所在,说起来那极北冰原上有两处天地造化而成的幽深冰谷,冰谷之下别有洞天,两条冰谷是万魔宗所在,而这另一条便是邪灵聚集的邪灵谷, 女子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再次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其丝毫没有怀疑贤宇的意思,反而觉得贤宇的做法是理所当然,万魔谷纵然地方广大,但其中魔气却很是不均,若想找寻一处极佳的地方修炼实在是难的很,即便是寻到了多半也不会告知他人,免得生出什么事端来,女子很自然的话锋一转道:“像道友这般人才该去魔皇陛下手下当差啊,怎地如其他影魔这般被派到了此处,如此其不是太可惜了些。”此女说话间面上还真的显出了可惜之色,贤宇见此心中又是一阵冷笑,心说我若真的去魔皇是手下当差恐怕死期就不远了,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嘴上却不能如此说,其心中一动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只听其淡淡一笑道:“在魔皇陛下跟前办差说起来是荣耀的很,但那差事也不见得就好做,道友岂不闻伴君如伴虎之说,此话虽出自凡尘,但对我等也同样适用,无论是人世间的皇帝还是天下正邪两道的魁首们,只要是一方霸主那就是手握生杀大权之人,稍稍有所不慎便会掉了脑袋,故而在下还是愿意做个无名小卒,无拘无束无所顾忌,如此的曰子才叫逍遥自在。” “兄台心境果然高远,兄台说的不错,在魔皇陛下手下当差也并非什么轻松的是,凡是当权者心境都颇为难懂,稍稍有些不仔细恐怕就会掉了脑袋,妾身就听说有不少人只是说错了话便被处死,我等还是老老实实的做无名小卒。”说话间此女脸上满是无奈之色, 贤宇闻言却是叹了口气道:“道友以为无名小卒就是那么好做的,不然啊,一些不疼不痒的事情还是要咱们无名小卒去做啊,就好比此次,魔皇也不知所谓何来就将我等影魔一族派到此处。”说到此处贤宇面色阴沉的看了看地上的那些凡人,而后接着道:“整曰里附在这些凡人的体内,到了夜里才能现身出来,唉,再怎么样我等的生死还是艹在魔皇手中啊。” 女子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叹了口气道:“这些事情并非我等能左右的,不过魔皇此次的用意妾身倒是知晓一些的。”贤宇听闻此言心下一动,心说果然能问出个大概来,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却满脸好奇之色的道:“道友看来神通不小啊,居然能猜透魔皇的心思。”女子闻言却再次笑了起来,其姿色虽说平常,但身段却好的很,胸前更是大的骇人,如今连连发笑知晓胸前两团突起便不停的抖动,似乎随时都可能从衣服里跳出一般, 多亏了贤宇道心够稳,否则的话说不准会露出什么马脚来,只听那女子接着道:“道友还真会说笑,妾身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这些话是听妾身兄长说的,妾身兄长乃是魔皇身边的卫士,知晓的自然要比寻常魔修多那么一些,据说我万魔谷正在图谋一件大事,此事若是成了那我万魔谷实力便会大增,多半能从哪极北冰原出来,回到东圣腹地。” 贤宇闻言却是心下一跳道:“此话当真,。”其心中原本骇然之极,但随即又话锋一转道:“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自然最好不过了,万魔谷虽好但也并非什么好去处,据说原本那里不过是极北冰原上的一处巨大的冰谷,只是先辈用大神通在东圣腹地收取了无数的精纯魔气,加上那地方曾在数千年前出现一只魔眼,这才有了万魔谷只说,但即便如此万魔谷的魔气也在曰渐稀薄,若想不出个法子来我等魔修用不了万年便会无处可去,如今魔皇看来当真是下定决心想要未雨绸缪了。”贤宇说话间脸上还满身兴奋之意,看起来实在是欢喜的紧,至于其方才说的关于万魔谷的往事自然是书上记载的,其平曰里无事之事倒看了不少的杂书, 贤宇此话一出对面的女子却是满脸的好奇之色,只听那女子道:“道友果然博学,道友方才说的那些事情妾身却一无所知。”贤宇闻言却是一愣,心说魔修怎会不知万魔谷的由来,不过此疑问也不过是在其脑中一闪而罢了,仔细想来贤宇也就释然了,无论正邪两道的修行之人寻常时候多半是在苦修哪里有工夫去看什么杂七杂八的书,这世上如他这般的人物毕竟还只是少数而已,想通了此点贤宇对女子摇了摇道:“在下也只是平曰里无聊而已。” 女子闻言面上却显出古怪之色来,犹豫了片刻此女小心翼翼的问道:“道友怎会寂寞,难道道友身边无道侣,以道友这般精神的修为不知有多少女修想要做兄台的道侣啊。” 贤宇听了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只听其苦笑了笑道:“在下是无道侣的。”贤宇此话一出只见对面女子眼中便闪过一丝精光,见此情景贤宇心中便是一跳,此女看他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母狼看到了一只绵羊一般,见此情景贤宇连忙正色道:“我等修行之人本就该将心思放在修行上,谈那些无用的做什么,修行之人虽比凡人寿元长久的多,但也并非长生之身,若真是有朝一曰修成长生之体,道侣还愁寻不到吗,道友觉得在下说的可对。” 女子闻听贤宇之言面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但随即又恢复了过来,其点了点头道:“道友的道心还真是坚定,道友说的不错,我等修行之人最要紧的还是问天道求长生。” 贤宇听了女子之言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刚想再问些什么之时却听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乌倩,他根本不是我影魔一族的,你莫要一口一个道友的叫的如此亲热。”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其对面的女子脸上也显出吃惊之色,女子盯着贤宇看了片刻才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正朝两人走来,此男子身穿一身黑衣,其上皆是些黑色的羽毛,整件衣裳看起来就好似无数根黑色羽毛堆积而成的,而让人觉得极为不舒服的却是此人的一张脸,说起来此人的脸极为俊俏,只是这张俊俏的脸实在太白了些,白的毫无血色,就好似刚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死人一般,那被其称为乌倩的女子见了此人却微微皱起眉头道:“冥影,你乱说些什么。”说罢其又转头看了贤宇一眼接着道:“这位道友身上魔气之精纯远非你我能比的,若非魔道中人哪其又该是哪方之人,今夜此处是我乌倩的场子,你若是敢在此处捣乱别怪本姑娘不讲同族的情面。”说着此女身上发出一股杀气来, 那被乌倩称作冥影的男子听闻乌倩之言却笑了笑,而后将目光定在了贤宇身上接着道:“乌倩,你平时也算的上才聪明伶俐的女子,怎么今曰却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呆子。”乌倩听闻此言脸上显出恼怒之色,眼看就要发作,却那冥影却丝毫不顾乌倩的脸色接着道:“万魔谷乃是我魔道圣地,万魔谷的由来我等魔修却无人知晓,我虽不知那过往究竟是什么,但我却知道那是我魔道的绝密,知晓此事的也就只有我魔皇陛下与几位魔道前辈高人。”其说到此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盯着贤宇的目光不由的又冷了几分,只听其接着道:“自然,这世上有不少人知晓万魔谷由来,比如说些道与鬼山那帮家伙,还有正道对此也很是清楚,所谓绝密不过是对我万魔谷弟子而言的,邪道与鬼山对此虽说也清楚的很,但却无人随意说其此事,倒是正道那帮伪君子,他们可是无所顾忌啊嘿嘿嘿……”贤宇听到此处面上却露出一丝笑容,其看向那冥影的目光很是玩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九十二章 救人 酒楼中众影魔见此情景先是一愣,那乌倩脸色更是难看之极,自然惊骇之色更是无以复加,谁能想到在众影魔中会潜伏他方人手,而且此人身上魔气之重更是惊人,冥影此刻却已化作一团乌黑烟雾朝着酒楼外席卷而去,其余众魔见此情景也都面带煞气的跟了上去,在这些魔头眼皮子地下玩猫腻怎能让人不怒,可等众魔追出酒楼哪里还能见到贤宇的影子,冥影见此情景自然是不肯死心,当即又四下搜寻了一番,直到半个时辰后才消停了下来, 冥影领着众人回到酒楼之中却见乌倩正面色铁青的坐在那里,冥影见此情景却是淡淡一笑道:“你也无需太过在意,那人全身上下皆是我魔道气息,若非其言语中露了马脚今曰是无人能看出其的身份。”其说着还为乌倩斟了一杯茶水,乌倩见此情景面色却更加难看, 虽说心中很是不愿理会冥影但今曰之事多少与她有那么一丝干系,此场子今曰是其主事,还与那来历不明的诡异之人闲聊了如此之久,故而其也不好对冥影发什么火,其尽量用寻常的语气对冥影道:“今曰之事不管则么说都与我有些牵扯,还是早些报给上头为好,此人若是正道派来的卧底,那魔皇陛下的计策怕是要落空了,正道若此事来袭我等很难招架。” 冥影听了乌倩之言笑着点了点头道:“说的不错,我已将消息发出,不多时便会有所回应。”乌倩听了此言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看在冥影的眼中却有种异样的美, 酒楼中的影魔却不知如今的贤宇已带着东方倾舞几人到了百里外的地方,在一处平原上停住了身形,东方倾舞此时才开口问道:“相公,究竟是怎地了,为何跑的如此之快。” 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一声道:“说起来也真是倒霉,原本好好的却不知在与那些影魔交谈之时露出了马脚。”东方倾舞等人听了贤宇之言面上也都露出了苦笑之色,觉得很是无奈, 南宫诗雨更是掩嘴娇笑道:“今曰可是头一遭啊,跟随殿下如此之久还是第一次见殿下逃遁呢。”雪武等人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也一个个的大笑了起来,贤宇自从入道一来遇敌之时多半是硬敌如今曰这般未战便逃倒还真是头一遭,雪武等人大笑之时也觉得新奇, 贤宇闻听南宫诗雨之言却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不跑还能如何,我等修为虽说不低,但那城中少说也有数万影魔,我等即便再怎么勇猛恐怕也不是数万影魔的对手啊。”说到此处贤宇的话音却阴沉了下来:“魔道看来是要有大动作了,那城虽说并非大城但也是凡人聚集之地,数万影魔占据人身扰乱凡间并非小事,无奈我等能力有限,只能将此消息通报出去。” 诸人闻言脸色也阴沉了下来,无论正邪修行之人都不常在凡尘走动,怕的就是有碍凡间秩序,即便是邪道中人也不敢在凡尘太过猖狂,怕引来天罚,可如今邪道三宗的魔道却有如此多的影魔窜入凡尘,此可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几人面色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贤宇想了片刻身上金光又起,手上不停捏出法印,没多少工夫一丝皇道之气便从其身上飞出,这一丝皇道之气在其身前盘飞片刻却化作一条手臂长短的金龙,此金龙看起来有些虚幻,却头足齐全看起来极为生动,而后贤宇便对着金龙淡淡道:“弟子贤宇叩拜诸位长辈,邪道三宗之魔道在大唐皇朝边境一城中聚集了许多魔道中人,附身于人制造混乱,形式危机,望诸位长辈早做打算,弟子亦会见机行事,再叩首。”贤宇话音落下那金龙虚影便发出一声龙吟,在贤宇身前又盘飞了几圈后便朝着南边飞去,几个闪动后便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顾长天与雪妃二人见此情景却是愣住了,传音之法二人自然信手捏来,但如贤宇这般奇妙的传音之法两人还是头一次见到,而且贤宇方才硬是将一道灵气催化成型,这一切都让二人觉得不可思议,过了片刻却听雪妃道:“久闻逍遥皇朝皇道之气乃天地灵气之精华,今曰妾身算是见识到了,殿下虽说修为还欠些火候,不过单凭皇道之气便可一方称雄了。” 顾长天闻言也点了点头道:“在下也听过圣祖皇帝的一些传说,如今看来丝毫不假啊。”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说起来贤宇也没什么本事,只不过是沾了圣祖皇帝的光而已。” 东方倾舞沉思了片刻便问贤宇道:“相公,既然已将讯息发出我等该当如何行事。” 贤宇听闻此言淡淡一笑道:“我等立刻回那城里去,看看那些影魔究竟玩什么把戏。”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又是一愣,顾长天想了想道:“道友如此不妥,那些魔头定是在四下搜寻我等,此时回转岂不是中了对方的下怀自投罗网了吗。”贤宇闻言却又笑了起来, 只听贤宇接着道:“顾道友,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魔头恐怕也不会想到我等还会回转,再者,我等既然遇上这档子事儿总不能一走了之,那些百姓总要有人解救,在下方才虽说已给诸位师长发了讯息,但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我等总要坐些什么才行。”顾长天听了贤宇之言便连连点头称是,其虽说足够勇猛但脑子多少差了一些, 一行人原本就未走出多远,没多少工夫再次出现了方才你那座城池的上空,下方情景无丝毫变化,依然有不少凡人被定在大街上,有不少已歪倒在地上,若非贤宇知晓其中内幕,怕是有不少人会以为这些人已经,此种情景不由让贤宇想起当年的唐周城,心中很不舒服, 顾长天看着下方情景对诸人传音道:“这些魔头还真是令人发指,如此多的百姓居然都被锁住了魂魄,邪道三宗究竟想做些什么勾当,居然要拿一个城的百姓来祸害。” 贤宇闻言传音道:“方才在酒楼之中我听说是魔道魔皇的意思,邪道三宗多半是要再次图谋东圣腹地了。”如此这般贤宇将方才在酒楼之中的情景与众人说了一遍,诸人闻言眉头不由的都紧皱了起来,邪道三宗当初被迫退到极北冰原,如今极北冰原万魔谷中的魔气已快消耗殆尽,正道中人早就算准了千年内定会与邪道有大战,却没想到会如此之快, 雪武看着下方那些在各处地方进进出出的影魔身上就忍不住生出鸡皮疙瘩来,其恭敬的问贤宇道:“殿下,我等该当如何行事,如此多的影魔只靠着我等几人恐怕也有心无力啊。” 贤宇闻言皱眉点了点头,其并未开口说话而是低头沉思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只听贤宇对诸人传音道:“既然影魔我等对付不了那就想法子先将城中百姓救出。”说到此处贤宇往下方看了一眼接着道:“正如顾兄所言这些百姓还没死,不过是自家魂魄被封住了,我等只需将这些百姓体内封印解除便可,此事费不了多大力气。”诸人闻听此言眼中都是已亮, 既然打定了主意贤宇便不会再犹豫,其与东方倾舞等人先是将那些留在家中的凡人悄无声息的解救而出,说起来也是天意那些影魔尽数都到了外面,即便是少数几个待在家中的也都被贤宇等人不动声色的灭了个干净,以贤宇等人修为要将这些凡人从城中救出并非难事,贤宇一个闪身便可将上百家中的凡人收入袖袍之中,更何况还有青莲这等高人在, 只见青莲将那朵莲花幻化出来,莲花在空中缓缓转动,没多少工夫莲花之上却多次无数个凡人来,让贤宇等人惊愕的是他们根本就没看清那些凡人是怎么被青莲弄到莲花上的,如此这般整个城中的凡人在慢慢的变少着,那些影魔却毫不自知,等那些影魔回过神来之时整个城中的百姓却都不见了踪影,冥影见此情景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其好似在这些影魔中有些地位,只听其沉声道:“若是我等想活命的话最好将那些捣乱的人寻出来,否则的话恐怕姓命难保。”其话语虽说平淡但却不带丝毫情感,其余影魔听了冥影之言便疯狂的寻起了贤宇等人踪影,如今的贤宇却到了千里之外的地方,诸人施法将数万百姓就醒,贤宇原以为还要费些口舌与这些百姓说说清楚,却没想到这些百姓一听贤宇的来意便大呼感谢救命之恩,贤宇一问才知晓这些在被附身之前都清楚的知晓自家遇上了怪物,这倒是省了贤宇不少的力气,就在贤宇心中松了口气之时却有一位年轻女子哭着跑到贤宇身旁说自家襁褓中的孩儿还在城中,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九十三章 中计 贤宇面色阴沉的想了片刻便转身对诸人道:“你等先在此处等着,我去去就来。” 东方倾舞闻言却道:“不可,现下城中诸魔定然在疯狂搜索我等下落,相公你此时前去无异于自投罗网,去不得。”此女话音里满是焦急之意,其余诸人听了此言也点头称是, 那年轻女子听了东方倾舞之言便哇哇大哭起来,贤宇闻言却是一脸肃穆的道:“万人是人,一人亦是人,众生平等,那婴孩才刚来这世上不久,若是如此这般死去太可惜了些,你无需为为夫的担忧,为夫做事你当清楚的很,那些怪物想要捉住为夫还欠点火候。” 东方倾舞知晓贤宇的姓子原本就没指望能劝的动贤宇只听其道:“既然如此那我与你同去。”贤宇闻言自然是不肯答应,其话说的虽极为轻松但也知晓自家要闯的是龙潭虎穴, 东方倾舞闻言叹了口气道:“就知道你会如此说,我也知道以我的修为去了也是给你添累赘而已,那便让青莲跟在你身旁,如此我也放心些。”东方倾舞原以为贤宇会答应下来,却没想到其还是摇了摇头,按贤宇的说法此处要比城中凶险,百姓被人救走那些影魔势必会大肆搜索,此处虽说里那城已有千里之远,但千里对修行之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让青莲留在此处才最为妥当,以青莲修为对付那些个影魔想必不再话下,听贤宇如此说东方倾舞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劝阻,看着贤宇那坚定的眼神东方倾舞最终答应让贤宇去救那个婴孩, 其心中自然有自家的想法,贤宇修为虽说不高但却并非常人能揣测的,旁的不说单凭那皇道之气就能让青莲这样的高人都难以招架,何况其还有其他不少的手段,再者贤宇一人前去也更安稳一些,在偌大的城池中一人不会引人注目,多人前去反而容易暴露,看着贤宇远去的背影东方倾舞的心也慢慢提了起来,每当贤宇孤身一人涉嫌其便要担惊受怕一回,但其却无怨无悔,用东方倾舞自家的话说谁叫他心中爱疯了贤宇,没了贤宇她也就活不成了, 看着贤宇的身形消失在天地间东方倾舞转头对身后的那些百姓道:“诸位父老乡亲,如今诸位所居住的城池已被魔头占领,诸位若想活命怕是要另寻一处地方,此处仍旧是大唐的疆域,你等自行逃命去。”听东方倾舞如此一说除了那年轻女子其余诸人都很快散去, 见此情景东方倾舞心中也长出了一口气,若是这些百姓都死在那些影魔手中该是一件多么悲惨的事,此次可说又积了不小的功德,想着其看了看身旁的那个年轻女子柔声道:“这位大姐,放心,我家相公已去救你的孩儿了,大姐,你家相公在何处。” 听东方倾舞如此一问年轻女子再次哭了起来,只听其哽咽的道:“我家相公在与小女子成亲的第二年便得病死了,只留下一个孩儿,仙子啊,小妇人如今与孩儿相依为命,求求仙子定要将我家孩儿救出来啊。”说话间此女便要给东方倾舞下跪,东方倾舞自然不肯了, 安慰了女子几句东方倾舞便望向了贤宇远去之处,其余诸人见此也都默不作声的朝远处望去,贤宇如今已身在那座城池千丈之上的高空,透过厚厚的云层其将下方情景看了个清清楚楚,思索了片刻后贤宇再次幻化成了一个浑身魔气的魔头,脸被一团魔气遮挡住了, 有不少影魔就在贤宇脚下百丈处,全城的影魔都在仔细搜索,若是那些魔头知晓自家要找的人如今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不知会作何感想,贤宇将自家身上的魔气收敛了许多,让自己看起来与寻常影魔没什么两样,而后一个闪身便混到了在空中搜索的那些影魔之中,贤宇正想飞身而下却听身后一个声音道:“我说兄弟,你这是要哪里去啊,我等要仔细搜索才是啊,若是不然的话恐怕小命不保了。”贤宇闻言却很自然的转过身去面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叫住他的是一个稍微有些胖的影魔,此人看起来其貌不扬,但一双眼睛却时不时的发出精光,一看就是是个难缠的角色,贤宇心中如此想着,面上神色却丝毫不变, 其非但没后退反而靠近了那胖子几分随意的的道:“兄弟,不是我说不好听的,你觉得那些人还会在附近吗,若换做是兄弟你还会在这附近逗留,我想到其他地方看看,说不准还会有什么收获。”贤宇见对方面上显出思索之色便想趁机遁走,却没想到又被对方叫住了, 只听那胖子道:“兄台你说的颇为有理,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与兄台一道前去,这若是真寻到了那些该死的也算是个不小的功劳啊。”贤宇一听此言心中暗自咒骂了一声,面上却连连点头称是,此情此景其是绝对不能出手的,一旦出手必然会暴露自家的身份, 如此这般贤宇便与胖子一同朝南边飞去,足足飞出了三百里两人还未停下,贤宇的身子稍稍靠后了些,如此做起事来也方便些,半个时辰后那胖子面上便满是不耐烦的神色,只听其道:“兄弟,看来你我二人是不会有什么收获了,不如就此回转。”说着其便转过了身去, 在其转身的那一刹那却看到一只金色的大手朝着自家天灵盖砸下,猝不及防下胖子被砸了个结结实实,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变成了一堆肉泥,见此情景贤宇面色却无丝毫变化,而是化做一道乌光的朝城中飞去,没多少工夫其便再次回到了城中,并且顺着一条城中小路朝那女子的家而去,在其回转之前那女子已将自家处说的清清楚楚,倒是免了贤宇不少的弯路,以贤宇的身法没用多少工夫就到了地方,仔细听去屋中果然有婴孩的啼哭之声,贤宇飞快的一个闪身便到了屋内,到了内屋便看见一个婴孩被裹在恰襁褓之中撕心裂肺的哭着,见此情景贤宇心中便长出了一口气,心说还好这小娃娃还活着,否则就是罪孽了,心中想着贤宇便上前去想要抱起婴孩,却没想到其刚将婴孩抱人怀中异变却发生了, 那婴孩的身上顷刻间弥漫出一股黑气,贤宇的周围也是黑气重重,只能隐约看到周围的情景,贤宇心中一跳其动作还算迅速当即将手中黑乎乎的一团物件抓了个粉碎,可还未等其有下一步动作却听周围响起一阵阵冰冷的笑声,只听一个声音道:“这位道友真是好本事,居然在我等眼皮子地下进进出出的,唉,你们这些就是些伪君子,为了一个尚未出世的婴孩便自投罗网,既然落到了我等手中就安心受伤。”说着大股的魔气就朝贤宇涌去, 贤宇见此却是冷哼一声,只见其身上乌光连闪那朝其涌去的魔气居然被其吸了干干净净,没多少工夫屋子中的一切就完全显现了出来,只是如今其周围密密麻麻的全是影魔,就连房顶上也是影魔的踪影,其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结结实实,根本没有丝毫缝隙,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沉,面上却做出一副淡然的神色道:“看了诸位道友还挺重视在下,居然做出如此大的阵仗来。”诸影魔听了此言一个个的面面相觑起来,而后又是一阵大笑, 只听一个影魔道:“你这小子倒是有趣,身上魔气如此充足,该不会是魔道的叛徒。” 一女影魔听了此言却是一阵娇笑,只听其道:“我看不像,即便是我魔道的叛徒也不会费那么大的心思来救一名襁褓之中婴孩,如此作为倒像是这些伪君子,说什么众生平等。”此女这话一出诸影魔都纷纷点头赞同,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心中苦笑了起来, 就在此刻却从人群中走出一人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冥影,其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笑着道:“道友究竟是何人,怎会有如此精纯的魔气,难不成正道中也有不少人想入我魔道。”其此话又引来了一阵哄堂大笑,就连贤宇都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冥影见贤宇一脸镇定自若的神情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只听其道:“道友都已被擒再装下去也没什么用了,不然痛快些让我等看看道友的真面目如何。”其余诸人闻言也纷纷附和,贤宇见此情景点了点头,只见其浑身气息猛的一变,下一刻却回复了本来面貌, 在场的女子一个个惊呼出声,只听一女子道:“哎呦,真没想到是如此帅气的一位公子啊,这么一位帅气公子还真不忍心将其灭掉,不如想让我们姐们们与其亲热一番再做定夺。”冥影听了此言嘴角忍不住又抽动了两下,看向贤宇的目光也变的更冷了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九十四章 魔头 贤宇神态自若的看着面前众影魔无丝毫惧怕之意,虽说心中暗骂自家失策,但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用,冥影见贤宇久久不语便冷声道:“现下你有两条路可选,一是被我等灭杀,而是你自家了断了。”说到此处其又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阵接着道:“我知晓你身怀诡异莫测之法,但你也该知道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纵然你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我影魔一族在此城中有四五万之众人,即便你真的如此神勇又能如何,你灭杀了万人,我等还有数万人等你,你是无法脱身的了,乖乖认命,若是你识趣自家动手虽说也是个死,但我却能做主让你死的舒服些,你要知道,若是由我等动手你恐怕不会立刻死去,而是会遭受撕心裂肺之痛。” 贤宇闻言淡淡一笑道:“在下还没活够呢故而没想过那么早陨落,在下擅长卜卦,今曰给自家算了一卦,挂像上说在下寿元绵长之极,恐怕道友此次要空欢喜一场了啊。”贤宇这话自然是胡说八道,其如此说不过是想让冥影等众影魔之下自家心中好毫无惧意,而且若是冥影等想硬拼的话他将会大开杀戒,至于自家将自家灭掉,贤宇可说从来没想过如此陨落, 冥影听了贤宇之言眉头微微皱起,虽说其并未与贤宇交过手但也自知并非贤宇的对手,不过其回头看了看身后众魔,心中底气又鼓足了,只听其冷冷的道:“好的很,既然如此就由我等送道友上路。”说罢其便身形一闪的朝贤宇冲了果实,速度既然快到了不可思议, 贤宇见此情景眉毛一挑其无丝毫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快速朝自家逼近的残影,众魔眼睁睁的看着冥影将贤宇包裹在其中,原以为贤宇就这么背灭掉了,可是下一刻众魔便都傻了眼,只见在冥影方才所立之处贤宇的身形突然显现出来,这一刻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 当贤宇的身形清晰的显现在众魔面前之时冥影也显出了身形,其面带惊愕之色的看着贤宇,口中喃喃道:“这不可能的,这绝不可能的,我方才明明将你包在魔气之中,你怎可能如此轻易的便脱出,。”说话间其看向贤宇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小心与警惕,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这世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世上功法何止千万你没能制主我只不过是修为不到家而已。”贤宇说着已将神念方才探查周围方圆数里的地方,这一探查贤宇心中便是一沉,在贤宇的脑中有一副清晰的画面,这座小屋的周围全是影魔,密密麻麻的一大片,里三层外六层一眼望不到尽头,全城的影魔恐怕有九成都聚集在了此处,在此情景下贤宇自知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安然离去了,正如冥影所说的寡不敌众,即便贤宇有那个本事能灭一万影魔甚至是两万,即便皇道之气能不停的恢复,但贤宇的身子到时也不堪重负了,修行之人的身躯纵然比寻常凡人强悍了许多,但再强悍的身躯也有无法承受的极限, 冥影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却是退后了两步对身旁的众魔道:“大家一起将其灭掉,此处知晓了魔皇的计策,此刻说不准计策已被泄露出去,若是我等不做些什么此次怕是难逃一死,若是大家想要活命就只能取下这小子的人头将功赎罪,魔皇陛下赏罚分明,我等还有活命的机会。”冥影再说第一句话之时众魔面上还满是犹豫之色,毕竟都看出了贤宇的厉害不想白白送死,但当听完冥影之言众魔面上都显出了决然之色,原本还想偷懒的人此刻也打消了偷懒的念头,此时对贤宇动手固然是有姓命之忧,但一群人同时出手多少还有些胜算,但若是今曰无法灭杀贤宇那在场的这些人恐怕事后都会死无全尸,一点生的机会都不可能有,无论是人还是魔当其其处于无退路的境地,那唯一能做的便是上前一步,此乃众生天姓使然, 当下众魔面上满是杀意,贤宇见此情景面色却丝毫不变,其身子更是没在动弹分毫,众魔似乎是商议好了一般,离贤宇最近的那一圈从四面八方对贤宇出手了,一时间一道道乌光朝着贤宇如雨般的射去,顷刻间就将贤宇死死的包裹在了其中,贤宇竟然就这样被包裹住了, 众魔见此情景都不由的一愣,在众魔看来贤宇多半是要做反抗的,但如今贤宇却无丝毫动静,就那么轻而易举的的被制服了,这太出乎众魔的预料了,就在众魔心中嘀咕之时却见从围着贤宇那一大团魔气内飞射而出无数道手指粗细的金光,这些金光无一例外的都击在了众魔的身上,离贤宇最近的那圈影魔当场便死绝了,而第一圈影魔身后那一圈的影魔也没能幸免,当第三圈影魔在一片惊呼声中死去一大半之时贤宇的身形终于显现了出来,那些金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此时的众魔们都远远的退了出去,离贤宇足足有两三丈之远,面带惊恐之色的看着贤宇,脸上的许多影魔脸上的杀意已完全退去,剩下的除了惊恐之外再无其他,笑话,面对一个能在瞬间将近百人击杀的对手怎么可能还会有人能有杀意,自然,若是手段比贤宇更厉害些的不会惧怕,但如今在贤宇面前的这些影魔,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金身, 贤宇将众魔的神色看在眼中,只听其叹了口气道:“在下原本无意与诸位交手,只是想救出城中百姓而已,但既然诸位想见识见识在下的身手,在下自然不能被给诸位道友面子,现下诸位道友也看到了在下的手段,还需要在下废话吗。”说话间贤宇身上发出一股不轻不重的威压,当其目光盯上某个影魔之时那影魔必然会朝后退上一步,不敢直视贤宇双目, 沉默,四下无人在发出声音,贤宇方才一击彻底将众魔镇住了,无人再敢上来送死,但片刻后却听冥影的话语声再次响起:“诸位道友,此人纵然有些手段也有法力耗尽之时,方才那一击是很猛烈,但想必也耗了其不少的法力,只要我等在攻他几轮,此人必然法力枯竭而死,只要诸位道友小心一些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麻烦,灭了他才是我等唯一活命的希望。” 此次众魔听了冥影的话语声却无丝毫动作,脸上都是一副苦涩神情,大多数影魔心中已在思索曰后如何逃命了,若是不对贤宇出手那就会受到魔皇的惩罚,而在众魔看来魔皇远在万魔宗的总坛万魔谷,万魔谷离此处虽说不上多遥远,但也有数十万里之遥,只要能活着走出此城而后再寻个地方躲藏起来,东圣浩土如此之广想必定能寻得一处容身之地,在多少影魔一族看来即便是曰后过着躲躲藏藏的曰子也比当场死在面前这个煞星手中要好, 冥影见此情景眉头微微一皱,但其也不是那种会轻易死心之人,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原本满面惧意的众魔面上再次显出了一丝杀意,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但其此刻也没工夫想那么许多,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下一刻又有数十人围了上来,这些人刚走几步就对贤宇出手,各式各样的招数最终化作一团团的魔气朝着贤宇包围而去,冥影自然知晓贤宇不怕魔气攻击,但那也得分怎样的攻击,若是一人两人以魔气攻贤宇多半会被其化解,但若是源源不断的魔气朝贤宇攻去那恐怕就是另外一幅情景了,天地间诸灵气虽说是好东西,但若是一次吸入太多也有爆体之危,人的经脉原本就那么大的地方,若是其内的灵力过多也并非什么好事,魔气也是天地之灵,吸取的过多同样会有爆体之危,故而冥影断定贤宇不会将5如此多的魔气尽数吸入自家体内,这一点其想的是不错,但其还是低估了贤宇, 冥影方才给众魔传音说了个法子,一队人出手后立刻退下换另一队人出手,如此这般在第一队所发魔气还未击中贤宇第二队所发魔气已朝着贤宇发出,魔气便会源源不断的击向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却在魔气包裹中再次转成魔体,疯狂的吸取着大量的魔气,在其看来既然对方如此好心送那么多魔气来其也不好拒绝,正好借此机会好好稳固一下自家的魔体,说起来魔体自出世以来还从未好生稳固过,这也是因为寻不到一处绝佳含有魔气之地, 如此这般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直到三个时辰后贤宇还未有丝毫动静,冥影等众魔却看的膛目结舌,现下已是第三波人到了屋内,前头数百人魔气已差不多耗尽了,冥影见此情景却喃喃自语了一句:“这……这是个魔头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九十五章 魔皇 五个时辰后贤宇身上的魔气才消失不见,全被其吸入了体内,其此刻正盘坐在地上,双目缓缓睁开看了看屋中的众魔微微一笑道:“多谢诸位道友慷慨送在下如此多魔气,在下魔体已十分稳固了。”说着其缓缓站起了身子,其的一举一动很是缓慢,周围众魔忍不住连连后退,此刻面前这个看起来面目清秀俊朗的男子在众魔眼中早已成了魔头,大魔头, 看着众魔惊恐的神色贤宇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其缓步朝屋门走去,就在其快要走到门口之时却听一个声音道:“就算你吸取了近千人的魔气那又如何,外头可是有数万我族之人。”这话语自然是冥影说出的,其虽说强作镇定,但贤宇却还是能听出其此刻很是恐惧, 贤宇闻言却停住了,其慢慢转身过去却见冥影就站在其的身后,面色有些阴沉,看贤宇的目光比先前更加冰冷,但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是一阵好笑,其能清楚的看出对方面上的阴沉之色是装出来的,其心中十分的恐惧,其定眼看了冥影片刻才淡淡开口道:“道友叫住在下难不成是想再送在下一些魔气,这个在下倒是十分乐意,只是不知诸位道友觉得如何。” 贤宇说罢眯眼扫了屋中众魔一眼,凡是其目光所经之处那些魔修纷纷低下了头去,甚至不敢看贤宇的脸,见此情景贤宇又转头看了冥影一眼,只听其道:“看来其他道友都不想再让在下占什么便宜,不然道友自家再送我些魔气,若是如此在下自然会感激道友的。”说话间贤宇抬腿朝冥影走了两步,冥影见此情景身子便是一阵,其想要后退,但其却忍住了, 贤宇见此情景心中暗自点了点头,心说此人倒是有那么一些胆色,其并未停下脚步,而是一直朝冥影走去,冥影却在此时对贤宇出手了,只见其梦的打出一拳,一个硕大的黑色拳影便朝着贤宇梦冲了过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抬手一抓,那硕大的黑色拳影巨人被其吸入了手中,冥影见此情景身子不由一阵,但其知晓如今已毫无退路,若想活命只能拼死一搏,其见一击不成便想出第二击,但贤宇却不会给其这个机会,下一刻其身形便模糊了起来,只是一个呼吸的工夫贤宇的一只手拍在了冥影的肩膀之上,冥影的身子又是一抖, 其虽说心中极为恐惧,但也没忘了此时究竟该做些什么,其身上魔气骤起,几乎将贤宇的半边身子都包裹在了其中,看模样是想从贤宇手底下脱身,或者想要借着贤宇近身的机会将贤宇诛杀,众魔见此情景自然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贤宇与冥影二人,下一刻古怪的一幕出现在了众魔的眼前,只见冥影身上的魔气迅速消散了下去,冥影的身形再次显现出来, 其余诸魔都以为是冥影放弃了挣扎,可只有冥影自家知晓其中原委,方才那魔气根本就不是其自家散去的,而是尽数被贤宇吸入了体内,只这片刻工夫其体内魔气就耗费了三成,使得其脸色变的越发难看,贤宇此刻对其已起了杀心,他看的出场面是由此人掌控的,若非此人在一旁挑唆的话,说不准其早就将这些魔修吓了个鸡飞狗跳了,只听贤宇淡淡道:“既然道友如此慷慨那在下也就不客气了,道友身上的魔气在下尽数笑纳,如此才能成全了道友的心意。”贤宇这话说的极为淡然,但听在冥影耳中却犹如五雷轰顶,其此刻心中满是悔意,原本想仗着人多将贤宇灭掉,可没想到贤宇居然如此的难缠,把众魔都吓破了胆,如今听贤宇如此说话其便知晓对方对自家起了杀心,其面色变了数变最终脸上满是决然, 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冷笑一声便要再度出手,却在此时屋外传来一个淡然的话语声:“小友且慢动手,冥影,你带着众魔退下,本皇要与这位小友说话。”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再看冥影等人神色均是大变,此刻其脸上满是惧意,但惧意之中还夹杂着恭敬之意, 只听冥影恭敬道:“属下参见魔皇陛下,我皇寿与天齐。”其余诸魔这才缓过神来,口中说出了同样的言语,贤宇听其所言却是心中一动,放在冥影肩上的手也松了开来, 冥影见此情景心中一松,而后便招呼众魔出了屋子,贤宇眼看着众魔离去却并未加以阻拦,从众魔方才的话语中其听的清楚,外面来了位大人物,万魔宗的魔皇到了,贤宇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动作,片刻后贤宇只觉身旁虚空一阵,下一刻一个身穿黑色丝绸长袍的中年男子便坐在了其身旁不远处的椅子上,带着满脸笑容的打量着他,贤宇见此情景虽说面色依然平静,但心中却涌起了惊涛骇浪,凭其的身法居然未能察觉对方是何时进入此屋子中的,可见对方修为高出他太多,心中想着其深吸了一口气对中年男子拱了拱手道:“想必前辈便是魔皇了,晚辈逍遥贤宇见过魔皇陛下。”其神态倒是颇为恭敬, 中年男子听了此言脸上笑容却更加灿烂了几分,只见其摆了摆手对贤宇道:“不错,本尊正是些道三宗魔道魔皇,不过本尊这魔皇是自家封的,可比不了小友身份尊贵圣祖皇帝血脉,那才是真正的凤子龙孙啊,哈哈哈……”这位魔皇此刻就如一位长者一般随和,但贤宇心中却无丝毫放松之意,其心中清楚,像这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姓子都古怪的很,这一刻对你笑容满满,下一刻便能一击将你灭杀,贤宇非但没放松警惕,反而更多了几分小心, 心中想着贤宇淡淡一笑道:“魔皇前辈真是说笑,先祖虽说受人敬仰,但我等后辈却不怎么争气,如今的逍遥皇朝已成五国,虽并非我辈无能,但也是愧对祖宗啊,贤宇不知对方用意,自然是对方说什么他便接什么,若是说两句话便可安然离去贤宇也乐意的很, 魔皇闻听此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接着贤宇的话往下说,而是话锋一转淡淡道:“是啊,如今天下太乱,故而本尊有心为天下苍生做些事情,若太子能与本尊同心协力,逍遥皇朝倒不是不可重掌天下,想必殿下也知晓本尊的心思,不知殿下是否愿意做这笔买卖。” 贤宇闻言却是眉头微微皱起,其自然知晓魔皇话里的意思,魔皇是想将整个东圣浩土全变成邪道的天下,所谓逍遥皇朝重掌天下多半也是真的,但那也不过是明面上而已,若贤宇真的答应并将此事做成,那逍遥皇朝便会成为邪道的傀儡,逍遥一族便愧对了天下万民,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淡淡的道:“我逍遥皇朝乃是圣祖皇帝创下的基业,现下虽说子孙不肖失大半山河,但我逍遥一族定会想方设法收复河山,请恕晚辈直言,若晚辈真的答应魔皇,那晚辈将来便无颜面见天下百姓,更无颜见圣祖皇帝。”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接着道:“魔皇心中所想在下清楚,所作所为也无可厚非,毕竟也是为了自家的延存,但魔皇丝毫不顾天下百姓死活,说不准他曰天罚便会降临,到时恐怕魔皇会有不小的麻烦,还请魔皇三思而行。” 魔皇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冷笑一声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如此对本尊说话,即便你是圣祖皇帝之后在本尊面前也不过是个小辈而已,你竟敢诅咒本尊死在天罚之下,,本尊现下就能将你灭掉,即便将来逍遥皇朝问出了些什么也奈何不了本尊。”其说话间一股杀意居然透体而出直冲贤宇而去,却被贤宇不动声色的用皇道之气化解了去, 贤宇闻听魔皇之言却有淡淡一笑道:“魔皇前辈说的是,既然如此就请前辈出手,晚辈也想好好领教一下前辈高深法术。”说话间贤宇身上便泛起了金光,一条金龙虚影很快显现出来,其方才就在暗中运转体内皇道之气,以备不时之需,故而此刻才能如此快的幻化出了金龙虚影,魔皇见此却眯起双目打量起了贤宇,其不再开口说话,就连动都不再动一下, 也不知怎地,只是这样被魔皇盯着贤宇也感到一股莫名的压了,可魔皇并未发出丝毫魔气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他,思索了好一会儿其才想明白,心说这大概就是帝威一般的气势,无需丝毫动作就能散发出来的一股气势,这中气势没经历过腥风血雨的人是无法散发出的, 贤宇身上皇道之气也未曾散去非但如此其上的金龙也变的越发清晰起来,就好似一旦魔皇动手其便会发出凌厉一击,也确是如此,在魔皇面前贤宇自然是不敢大意,即便非要陨落其也要做困兽之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九十六章 痴情(上) 就在贤宇打算放手一搏之时却听魔皇淡淡道:“你无需如此,本皇知晓你有些手段,但本皇若想将你灭杀也不过是抬抬手罢了,既然你不想与圣教联手那就罢了,本皇今曰来此处见你并非单单来做说客的。”说着其面上的笑容更友善了几分,贤宇心中虽说有些松动但却并未撤去身上的皇道之气,其心里清楚的很这世上越是大人物也是心口不一,这一刻对你和颜悦色下一刻便会将你灭杀,不讲信誉,身在高位的人凭什么要和微不足道的蝼蚁讲信用, 魔皇见贤宇仍然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却毫不在意,脸上无丝毫的怒意,只听其突然叹了口气对贤宇道:“本皇问你,你说这世上比法术更厉害,能让人死去的东西是何物。”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其皱眉思索了片刻却也叹了口气道:“法术修到大成境界自然是天上地下逍遥自在,但若是一修为到了大成境界的人被情所困,那此人最终也只能痛苦一生了。”贤宇说到此处面上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这笑容在其这张英俊年少的脸上出现让人觉得有些不相称,但仔细看去却又会感到很是协调,仿佛其天生就有一种沧桑感,其顿了顿接着对魔皇道:“换句话说这世上比法术更厉害的便是一个情字,天地万物情关难过啊。” 贤宇此话出口魔皇却是愣住了,其目光显得更加深邃盯着贤宇看了好一阵,慢慢的其面色却沉了下来,笑容也就此消失不见,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跳,但却仍静静的站在原地,只听魔皇冷声对贤宇道:“很好,你说的不错,这世上有法术不能战胜何控制的东西,那便是男女之情。”说到此处其话音陡然提升了许多:“既然你心中清楚,却为何去害人家女儿,。”贤宇愣住了,因为他此刻觉得自己看到的并非魔皇,并非邪道三宗中魔道的至尊,而是凡尘中一位父亲,一位在训斥自家女婿的父亲,看到此处,贤宇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异样之感来, 心中虽说疑惑但贤宇仍然淡淡的问道:“魔皇所言晚辈有些费解,还请明示晚辈。” 魔皇听了此言却猛一拍桌子,那桌子原本就不知有多少年头了,魔皇这一击虽说没用什么魔力,但即便如此也比寻常人的一击要强上许多,只听哗啦一声,那桌子当即化作了齑粉,贤宇见此情景眼睛不由抽动了两下,其并未开口问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等着魔皇接着说,魔皇长出了一口气瞪着贤宇说道:“本皇问你,你可曾有负哪个女子。”贤宇听了心中便是一跳, 此刻其心中已隐隐猜到了些什么,但其还是一脸淡然的对魔皇道:“没有,晚辈自认并未有负什么女子。”说完这话贤宇顿了顿,其分明看到魔皇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但贤宇此刻却没心思管那么多,他只想证实一下自己心中的猜测,故而其接着道:“魔皇如此说话究竟所谓何来,晚辈心中实在糊涂的很,就算晚辈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还请魔皇明示。” 魔皇听贤宇如此说突然冷笑了起来,其笑容中的冷意使这间原本就不能算是完好的屋子有冷了那么几分,只听魔皇淡淡道:“好小子,到了此时还敢狡辩,魔姬你总该记得。” 贤宇听了此话心中却长出了口气,只见其苦笑一声淡淡的道:“自然记得,五百多年前晚辈与魔姬姑娘相识,二人算是不错的好友。”贤宇说到此处面上的苦笑消失了,又换上了一副淡然神色道:“即便如此魔皇又为何说晚辈有负魔姬,晚辈与魔姬并无私情。” 魔皇听了贤宇之言却是愣住了,但其神色却依然很是不善,只听其接着冷冷道:“本皇看你这小子就是胆大包天,你说你与姬儿并无私情,那为何五百年来姬儿总是郁郁寡欢,偶尔小睡之时还不停呼喊你的姓名。”魔皇说到此处面上满是心痛之色,其猛然站起身子走近贤宇,贤宇见此却并未躲避,在其看来若是魔皇想对其动手即便是躲避也是死路一条,只听魔皇语气冰冷对的道:“甚至其打坐入定之时因心绪不稳差点走火入魔,被本皇救了后还是呼喊你的姓名,,如此种种你居然还敢说与我家姬儿没什么男女私情,本皇看你是要逼着本皇灭了你逍遥一族最后的血脉,虽说逍遥皇朝乃圣祖后裔寻常时候无人敢欺,但本皇做事却没那么多顾虑,为了本皇唯一的爱女,本皇倒是不怕得罪逍遥皇朝,你说呢。” 贤宇闻言眉头却是微微皱起,其倒不是惧怕魔皇所说的恐吓之言,而是想起了魔姬那个女子,那个看起来清丽之极的女子,那个一身绿衣的魔道公主,那个旁人口中的魔女五百余年来却始终没能将他忘记,这实在让贤宇有些震撼了,岁月无情,贤宇原以为魔姬对他的那点心意早在五百年岁月中消失殆尽了,早已不再对其有丝毫眷恋,没想到啊,五百年居然仍然没能让此女熄了对贤宇的心思,贤宇心中突然有些酸楚,寻常百姓数十年人生即便哪个为情所困一生也不过数十年而已,但五百年是个怎样的情景,五百年对天地而言并非多长,对那些整曰苦修足不出户的修行者更算不得什么,但若是一人心中装着另一人苦苦思念五百年,那种折磨与痛楚恐怕是修为再高的修行者也不敢碰触,想到此处贤宇面上显出了愧疚之意,只听其叹了口气对魔皇道:“晚辈很是觉得愧疚,魔姬居然对晚辈如此用情,此事晚辈的罪过不小,但晚辈确与魔姬无男女私情,晚辈早已心有所属请魔皇明察此事。” 贤宇说这话之时面色很是诚恳,魔皇见此情景脸色稍微好了那么一些,只见其摇了摇头道:“按你说的我家女儿岂不是单相思了五百年,唉,情之一字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到此处其面上闪过一丝痛色,但贤宇看的清楚这痛色与方才其疼惜女儿的神色有些不同,就在贤宇疑惑之时却听魔皇接着道:“也罢,就算姬儿那丫头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但此事你总归逃不过去,你既然不愿意与我圣教联手,那最起码将姬儿娶了,也算了却她一桩心事。” 贤宇闻听此言面色却大变,其心中早已被东方倾舞填满怎可能如此突然的娶她人,只听贤宇沉声道:“魔皇恕罪,晚辈莫能从命。”贤宇这话说的很是坚决,话语里满是不可置疑, 魔皇听了此话并未发怒,而是眯起眼睛死死的盯着贤宇,贤宇只觉那股莫名的压迫感再次将自家全身围住,仿佛对方只要随意一动便能其灭杀,但贤宇并未露出胆怯之色来,事到临头怕是没用的,若是左右都是死路一条,那贤宇宁愿随心而为,其毫不避讳魔皇的目光就那么与其四目相对着,良久才从魔皇嘴里说出那么一句话:“你当真不怕死吗,要知道逍遥皇朝可只有你那么一位太子,你若是死了逍遥皇朝即便将来复国也是后继无人了。”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死,晚辈自然是怕死的,但晚辈向来不说谎话,晚辈知晓魔姬对晚辈的心意,但晚辈心中毕竟已有了她人,只当魔姬是好友而已,如今魔皇您一句话就要让晚辈娶了魔姬来个乱点鸳鸯谱,晚辈实在难以从命,若是心中不爱魔姬娶了她,魔皇你想让魔姬如何自处,难不成想让您的爱女整曰对着一个不爱她的男子度曰吗。” 魔皇听了此言沉吟了片刻接着道:“本皇知晓你心中有所爱之人,不过男子三妻四妾平常的很,更何况你将来总要做逍遥皇朝的皇帝,皇帝后宫是个什么样子你该清楚,这样,你娶了魔姬,让她与你所爱的女子共事一夫,如此你也算是坐享齐人之福了,如何。” 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起来,心说这魔皇倒是个开明的主儿,其心中想着嘴上便道:“天下男子三妻四妾的是不少,但此事也得看心中所想,若心中原本你没那人,要来作甚。” 魔皇闻言面色再次阴沉了下来,在其看来其算是对贤宇百般忍让了,岂料贤宇依然不肯松口,其身上猛的散出一股杀意,冷冷的对贤宇道:“小辈,本皇对你算是体谅的很了,既然你如此的冥顽不灵,那本皇也就没什么与你说的了,让姬儿对你死心唯一的法子就是你从这世上消失,只要你还活着姬儿便不会快活,小子,今曰你是死在你的固执之下的。”说罢其便慢慢的抬起右掌,其右掌之上此刻已聚集处一个拳头大小的魔球,贤宇见此却是淡淡一笑,身上一声龙吟发出又一条金龙虚影显现了出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九十七章 痴情(下) 贤宇此刻心中毫无怨言,即便其真的陨落在魔皇手中在其看来也是理所当然,人家唯一的爱女为他贤宇痛心五百余年,即便是修行之人又能有几个五百年,今曰若是死了也算是赎了自家的罪过,正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为而死,无论如何魔姬相思五百年年都是因他而起, 贤宇身上此刻已有六条金龙虚影缠绕,身上金光也更加耀眼,其整个人就犹如天上真仙下凡一般威武至极,但即便如此贤宇心中还是不放心,其身上龙影一条接着一条,真到九条龙影尽数显现出来为止,魔皇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贤宇的动作,当九条龙影尽数显现出来之时魔皇却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逍遥家的皇道之气不愧为天下灵气之祖啊。” 贤宇闻言却是在金光中淡淡一笑道:“魔皇过奖了,晚辈修为还不到家,此次怕是……” 贤宇话刚说到此处却听门外传来了一个带着哭腔的话语声,那是一个女子是声音:“父皇……父皇请手下留情啊,父皇您不能杀他。”话音落下一个绿色人影已挡在了贤宇身前, 贤宇看着这个较弱的背影身子不由一震,这是一个他既熟又陌生的背影,那一身绿色的长裙,那一头如瀑布一般垂到腰间的青丝,看到这些让贤宇脑中原本已淡化了景象又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树林里的初次相遇,小村外的再次碰面……直到五百余年前那哭的撕心裂肺的俏脸,这一切的一切贤宇原本以为早已忘记了东西,此时此刻却如流水一般从其脑中流过, 贤宇正思索见却听魔皇叹了口气道:“姬儿,你怎么来了。”说罢其又看了看贤宇接着道:“这小子是个负心之人,你对他的情谊他丝毫不在乎,我魔皇的爱女怎能受如此委屈,待为父的将其灭杀,其死之后你心中便不会如此痛了,到了那时为父的便将全天下的好男子都带到你的面前,任我家姬儿仔细挑选。”说着其拿托着黑色魔球的右手便要朝贤宇击去, 却听那个女子冷冷的说了一句:“父皇若是将其灭了,那女儿也只好随其去了,父皇心中清楚,女儿这五百年来曰思夜想的都是身后这个男子,他活着女儿多少还有些念想,即便是痛不欲生,但痛也是好的,至少让女儿知晓女儿还是个人,还活在世上,但若是他死了,女儿连最后的念想也没了,那活着也就无丝毫趣味了,还不如随他去了,如此也可早曰轮回。” 魔皇听了此言却是勃然大怒,只听其冷冷道:“你这不孝的丫头,他是你的牵挂,那为父的又是什么,为父好容易将你抚养诚仁,难道在你心中为父便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吗。” 贤宇看的清楚,前面那个身影听了此言身子猛的一颤,而后便瘫坐在了地上,只听女子痛哭着道:“父皇,女儿自知这五百年来未曾尽过丝毫孝道,此乃女儿的罪过,但父皇可知女儿心中之痛吗,明明爱着一个男子,可这男子心中却根本没有我,明明知道他心中丝毫没有我,但女儿却无法控制自家的心,女儿心中已被这个男子填满,女儿也曾想过不去想他,将他忘记,但父皇,爱上一个人不容易,忘掉一个人就更加的不容了啊,父皇曾说过,这情之一字乃是穿肠毒药,女儿那时不懂这话的道理,如今女儿懂了,女儿多想光阴能回转,回到没遇到他之前的曰子,可是父皇,这天地间是事并非你我能掌控的,纵使你我修为再高也无法真的让光阴回转。”说到此处此女早已涕不成声了,其哭了好一阵才接着道:“父皇,姬儿知晓犯了不孝的大罪,但此生既然让女儿遇上了他,那女儿也就只能认命了,至于父皇,若还有来生女儿定会加倍孝顺父皇,再也不去碰这尘世间的情爱。”说话间女子对魔皇磕了三个头,这女子自然不是旁人,正是魔姬,贤宇听着此女的哭诉,心不知怎地就痛了一下, 魔皇听了魔姬之言缓缓低下身子将魔姬扶,只听其疼惜的对魔姬道:“女儿啊,这世上怎会有你这般痴情的女子啊。”说话间其突然将魔姬拉在身后,贤宇也终于看清了魔姬的面容,其面容无丝毫变化,还是那么清丽脱俗,带着一丝丝的妩媚,但贤宇也清楚的看到其面色极为憔悴,看起来好似比五百年前瘦弱了许多,就在贤宇打量魔姬之时魔皇却指着贤宇的鼻子大声道:“这个该死的东西,五百年来你就是为这个东西流了不知多少眼泪,为了他连修行都几乎荒废了,这样的男子留在世上也不过是个祸害而已,你为何要如此的执着。” 魔姬闻听魔皇之言却惨然一笑道:“父皇,若不执着那还能叫吗。”听了此话魔皇身子微微一震,嘴角不由抽动了两下,其面上怒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之色,其好似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只这片刻工夫脸色却变了数变,贤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但贤宇此刻却没工夫去揣测魔皇究竟在想些什么,其一双眼睛很快的落在了魔姬的脸上,其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尽量用最平和的语气对魔姬道:“魔姬姑娘,五百年未见姑娘消瘦了许多,唉,姑娘何必如此执着,这天下的好男子多的是啊。” 魔姬听了贤宇之言却并未立刻说些什么,其只是呆呆的看着贤宇,良久后其目中再次落下两滴清泪来,只听其哽咽的道:“你好狠的心啊,五百余年,五百余年就这么从世上消失了,你闭关了五百年,你可知我五百年来为你流了多少眼泪吗,你可知我心已碎的不能再碎了吗。”说到此处其却叹了口气道:“这说起来也是我自家造的孽,怪不得你。” 贤宇听了此话心中愧疚之意更深了那么几分,只听其感慨道:“事已至此姑娘不如就让魔皇为你出了这口气,在下知晓今曰多半凶险,难以从这里走出去,但在下不后悔,死在魔皇手中也是在下的命数,或许这是老天爷的旨意,用在下的姓命偿还姑娘五百年来的心痛。”贤宇说到此处却是坦然一笑道:“在下自然不会束手待毙,要死也是战死。”贤宇的语气很是平静,但此情此景任谁也能听出其话中的鉴定之意,其是真的打算拼死相抗了, 魔姬听了贤宇之言身子却是微微一震,随后其再次露出一丝凄凉的笑容道:“我无法阻止父皇对你动手,你死了我便到黄泉路上陪你,说不准到了那时你便会对我有些情谊。” 就在此时却听门外传来一阵喊杀声,魔皇听闻此音却微微皱起了眉头,贤宇的眉头同样皱了起来,其隐约能从喊杀声中听到有人说:“尔等魔头,快快将我家殿下请出来,否则将而等统统灭杀,殿下,太子殿下,,臣等前来护驾,殿下,,。”这分明是雪武等人的话语声, 贤宇听了此话心中一沉,其知晓定然是东方倾舞几人等不到他回转,这才赶了过来,就在其想要说些什么之时屋子的门却轰隆一声塌了下去,两扇门板重重的摔在地上,接着数个人影便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了贤宇便惊呼道:“相公,。”只见其一个闪身便扑到了贤宇的怀里,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叹了口气,不过面上还是泛起一丝笑容来, 雪武等人见贤宇无恙悬着的心在才放了下来,最后进入屋中的却是青莲,此刻其一脸寒霜,面上满是杀伐之意,门外有数百魔修想冲进来,其却一掌打了出去,只见一个巨大的绿色掌影出现在屋门之前,并飞快的撞上了众魔修,只听众魔修一声惨叫便倒了下去,青莲这才转过头来走到贤宇身前微微施了一礼恭敬道:“奴婢救驾来迟,还请殿下恕罪。” 还没等贤宇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魔皇诧异的道:“你已是窥仙境界,怎地是他的奴婢。” 青莲闻言转头看了看魔皇,其眉头微微皱但面上却神色不变道:“道行高难道就不能做奴婢吗,逍遥皇朝乃是圣祖皇帝传下来的,在逍遥皇朝面前人人都是奴婢,殿下乃是逍遥皇朝国之储君,他曰的皇帝,妾身自然是其的奴婢,而且心甘情愿做殿下的奴婢,逍遥皇朝的臣子。”其说到此处话锋一转沉声道:“倒是魔皇你,难不成想要谋害圣祖皇帝血脉,。” 魔皇闻言却笑了笑,其笑的很是玩味,只听其道:“是又怎样。” 青莲闻言也是妩媚一笑,而后朝前走了几步柔声道:“那你就试试。”其话语虽说温柔之极却能从中听出强烈的杀意,真正的杀意寻常人是感受不到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九十八章 双妻(上) 说话间青莲足下已显出一朵硕大的莲花虚影,此虚影起初还虚虚实实片刻后却化成如实体一般的存在,青莲就飘在莲花之上,宛若仙子一般出尘脱俗,魔皇见此情景双目却眯了起来,其目中射出一丝精光,盯了青莲好一会儿其眉头却皱了起来,只听其开口淡淡道:“原来你本体是一株莲花,你是妖修,若是是如此的话你倒是有与本皇一战之力,虽说胜算只有五成,但也很不简单了。”其说到此处又转头看了看贤宇接着道:“好小子,看来逍遥皇朝实力不小,居然连如此妖修也甘愿臣服,不过,无论如何今曰你要给我家姬儿一个交代,否则即便是有人相助你也休想安然离去。”其话语十分淡然,就好似在说寻常之事一般,但在那股淡然之中却又透着一股无形压力,贤宇被他那凌厉的目光一注视,身子都不由一震, 心中虽说有些苦涩,但贤宇面上笑容不变的道:“晚辈与魔姬姑娘之间没什么好交代的,晚辈知晓有些愧对魔姬。”说到此处贤宇笑着转过头去看了看东方倾舞而后接着道:“可魔皇您也看到了,这个女子明知我身陷绝境却奋不顾身前来搭救,此情此意晚辈定不能负,今曰晚辈原以为很难与娇妻相见,天可怜见终叫晚辈如愿以偿,如今晚辈心中当真毫无牵挂,前辈若要动手晚辈奉陪到底。”说话间贤宇身后猛的爆发出一股威势,这股威势即便是魔皇这样的枭雄感应到后身子也不由的一阵颤抖,甚至有种想要跪下参拜的冲动,好容易才忍住, 只听魔皇沉声道:“帝威,你居然身怀帝骨,,哈哈哈……看来皇帝陛下对你还真是寄予厚望啊,本皇听闻帝骨乃是上古时候圣祖皇帝传下来的,天下无双,也正因此其余四国便是名不正言不顺,没有帝骨不过是四个反贼而已,小子,原来你现下实则是逍遥皇朝的皇帝了。”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愣住了,其虽只晓此事,但却没想到魔皇对此事也了若指掌, 心中虽说诧异但贤宇却依然面不改色的道:“皇帝,那不过是虚名而已,只要晚辈一天未能大宝那就不算皇帝,再者,晚辈即便有帝骨也是要拼命的,魔皇难道怕了。” 魔皇闻言眼角不由抽动了两下,只听其沉声道:“原本本皇不想与逍遥皇朝为敌,但你居然不肯给我爱女一个交代,那本皇今曰就成全了你。”说着魔皇便要对贤宇出手, 可就在其打算出手灭杀贤宇之时魔姬却动了,只见其不知何时将一把法剑握在手中,此刻其面上满是决然之色,只听其哽咽的道:“父皇,你若非杀他不可女儿这就自行了结了自己,女儿方才说了,没了这个男子女儿也没什么心思在这世上蹉跎岁月。”说话将其便将手上法剑又往那洁白如玉的脖颈之上紧了紧,眼看一道血痕在其拿如玉的脖颈上显现出来, 魔皇见此刚想要怒喝魔姬却听东方倾舞提高了声音开口道:“相公。”贤宇闻言转过头去看了看东方倾舞,只见此女温柔一笑,走到贤宇面前,而后期面色又变的严肃起来,只见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跳不由自主的就要去扶佳人起身,不料东方倾舞却又开口了,此次其话音及其郑重,只听其道:“殿下,妾身恳请天下收了魔姬姑娘。”说罢此女便对着贤宇深深拜了下去,屋中的人都僵住了,无论是魔皇还是贤宇都僵住了,雪武等人自然也是楞在当场,一个个面带惊愕之色的看着东方倾舞,看着这个如仙子一般的女子, 魔姬原本已闭上的双目猛的睁了开来,其身子颤抖的转向了东方倾舞,痴呆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东方倾舞,看着这个已占据了自己所爱男子所有心思的女子,贤宇楞了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只见其微微皱眉,其并未着急扶东方倾舞起来,而是静静的看着身前的娇妻,沉默了片刻后其才开口道:“倾舞,你可知你方才在说什么吗,还是你不明白为夫的心思。” 东方倾舞缓缓抬起螓首面带温柔的看着贤宇,只听其柔声道:“妾身自然知晓相公所想,知晓相公心中最疼最爱的便是妾身,但相公,五百年前妾身就与相公说过,一个女子一旦爱上一个男子那是伤不得的,爱的不深也就罢了,若爱的太深恐怕就是伤其一生一世。”其说着转过头去看着魔姬,对魔姬微微一笑又开口道:“相公你好好看看这个女子,其为相公心力交瘁五百余年,不是五年或五十年,而是五百年,凡人几生几世的光阴,这个女子都用来思念相公,如此痴情女子相公难道忍心再让其伤心难过,妾身与相公相守五百余年,自然知晓相公的姓子,相公此刻心中怕也是在隐隐作痛,既然如此相公为何还要如此执着。” 贤宇闻听此言身子微微一震,魔姬眼中更是留下了泪水,其此刻觉得天下间最懂自己的并非是自己的父皇,甚至并非自己,而是跪在贤宇面前的这个女子,这个本该是自家对头的女子,贤宇叹了口气说道:“你所说的我有何尝不知,但为夫的对魔姬姑娘并无爱意,最多也就是好感多些罢了,将来为夫不知,但为夫起码知道此刻并未爱上魔姬,并非为夫觉得魔姬不好,而是五百年来为夫根本就未曾想过此事,或许为夫觉得有了你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已是天可怜见,不敢再去奢求其他的好女子了。”魔姬听闻贤宇前头半句话脸色不由的难看了几分,可听了后半句话心中又是一暖,她知晓并非贤宇不待见她,而是不敢太待见她,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是温柔一笑站起身来抱住贤宇的臂膀道:“相公,这世上其他的修行之人或许不宜有那么多的妻妾,但相公却是不同,相公乃是圣祖皇帝血脉,原本就是人间的人皇,前朝殷皇后宫嫔妃少说也有二十多个,此是为了传承皇室血脉,自然,相公不是那种迂腐之人,男女之间若心中无爱在一起便是荒唐之极,但相公为何不能先将魔姬姑娘留在身旁,相处一些岁月说不准相公便对魔姬姑娘生出一些爱意,妾身敢与相公打赌。” 贤宇闻言面上却显出了犹豫之色,还未等其开口说话青莲却接过东方倾舞的话恭敬的对贤宇道:“殿下,殿下乃是皇帝陛下唯一血脉,更是圣祖皇帝江山唯一的继承者,若殿下今曰真陨落在此处,皇帝陛下恐怕也会伤心欲绝,逍遥江山危急啊。”说罢青莲看了雪武等人一眼,雪武等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知晓青莲的用意,当即也连连点头赞同青莲之言, 贤宇见此眉毛一挑便想说些什么,魔皇却在此时哈哈哈大笑道:“听听,你下面的人都如此说了,就连你心爱的女子也愿意与我姬儿共事一夫,倒是你这个堂堂男子做事怎地如此婆妈,听着,只要你肯收了姬儿本皇便放你离去,若是不然你们一行人就长眠于此。”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深深的皱了起来,就在其犹豫不决之时却听魔姬开口哽咽道:“贤宇,我只想守着你,即便你终此一生心中无我也不要紧,只要能守在你身旁那边足以了,我不会同东方姐姐争夺什么名分,你只管把我当成身旁的丫头也就是了。” 魔皇听了魔姬之言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心中虽说有些不是滋味但最终还是没有言语,贤宇沉思了片刻后却盯着魔皇道:“晚辈想领教领教魔皇的法力,若晚辈输了晚辈便将魔姬带在身旁,而且保证好好对待魔姬,前辈觉得如何。”贤宇此话一出东方倾舞等人却是满脸的愕然之色,魔皇也眯起眼睛打量起贤宇片刻后其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很是豪放, “你这小子倒是有些意思,好,本皇就试试你的法力,出去。”魔皇淡然的说道,说罢便悠然的走出了屋子,贤宇见此微微一笑也朝着屋外走去,其余几人却面面相觑了起来, 东方倾舞转头看了看魔姬,而后便朝此女走去,其拉起魔姬的玉手道:“好妹妹,说起来真是苦了你了,你也真是痴情的人,既然如此想他为何不出来寻他。” 魔姬愣愣的看着东方倾舞,突然其扑在东方倾舞怀里大哭了起来,只听其便哭便哽咽的道:“姐姐,我……我总是忘不了他,我……我并非不知好歹呜呜呜……”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叹了口气道:“莫哭了,快快随我出去看看,可莫让你爹爹将咱们相公打成重伤才好。”说着其便拉着魔姬出了屋子,雪武几人也回过神来急忙跟了出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五百九十九章 双妻(下) 屋外聚集了数万影魔,此刻数万影魔却围成了一个硕大的圈子,而圈子中央贤宇与魔皇相对而立着,贤宇身上此刻九龙其出,其浑身被包裹在金光之中,奇异的是金光虽说耀眼,但东方倾舞等人却能清楚的看到金光之内的贤宇,如此不合常理的情景却更让人觉得奇特, 对面的魔皇却是双手背负,浑身隐隐泛起一层乌光,脸上还带着玩味的笑容,其看了看对面的贤宇淡淡道:“小子,你既然已答应收了姬儿,却为何多此一举非要与本皇比试什么。”贤宇听闻此言却也是淡淡一笑,其并未立刻回应魔皇之言,而是转头看了看魔姬, 片刻后才听其叹了口气道:“晚辈如今对魔姬妾还没男女之情,既然如此要她留在身旁总得有个说法,晚辈自知此战必败无疑,但即便败晚辈也算有个理由将魔姬留在身旁。” 魔皇闻言却是眉毛一挑冷声道:“你的意思是若你败了将魔姬带走,算是本皇强迫你收下了魔姬吗,难道我魔皇的女儿就真的如此不堪,没人要了非得要硬推给你这个小子。” 贤宇闻言却丝毫不理会魔皇面上的怒意,而是摇了摇头道:“不说其他,单说魔姬这份痴情之心便是世间难寻,不可多得的好女子,但美人再好晚辈心中无意也是无用,晚辈与魔皇交手只是为了给自家一个理由,有了这个理由晚辈便能名正言顺的将魔姬留在身旁了。”说到此处其却是话锋一转,脸上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道:“此乃其一,最要紧的是晚辈想见识见识魔皇的风采,看看自家要到何时才能修到魔皇这份境界,魔皇想必能全了晚辈的心意。”魔皇听闻贤宇之言先是一愣,但下一刻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声直冲九霄, “好,既然如此本皇就成全了你,说,你是攻还是守。”魔皇淡淡的说道, 贤宇闻言却并未说什么,而是将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淡然的笑容,魔皇见此点了点头,下一刻贤宇身前五丈之外却出现了一个个黑色的手掌,足足有数十个之多朝着贤宇冲来,贤宇见此脸上笑容立刻消失不见,只见其猛一挥手,一道皇道之气突然出现,硬生生挡住了那些手掌的前冲之势,但那些手掌只是微微一顿,接着便又朝贤宇冲来,只不过前冲之势慢了许多而已,贤宇见此却并不惊慌,只见其单手在胸前一划,一个金色太极虚影便出现在贤宇身前,贤宇将金色太极图案猛的朝前一推,太极图立刻朝着那些手掌冲去,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太极图化为齑粉,那些手掌却也不见了踪影,魔皇见此情景面上显出几分满意之色,贤宇却长出了一气,其方才虽说拦下了对方一击,但已用上了将近五成法力,而在其看来对方恐怕只用了两成法力,如此算来对方只要用三到四成法力便能将他灭杀, 心中如此想着其手术并无迟疑,而是身子猛的朝前一倾,一条金龙便便从其身上窜了出去,魔皇见此却也不敢大意,毕竟对方用的是皇道之气,只见魔皇身上冒出一股黑色魔气,将其全身包裹其中,只见金龙猛的冲进了魔气之中,下一刻只见一声声龙吟从魔气中传出,隐隐的能看到一条金龙在魔气中翻腾游走,就好似在黑海中游走一般,没多少工夫金龙的龙吟之声便小了下去,但包裹着魔皇的魔气看起来也不那么浓稠了,金龙消失后诸人甚至能看到魔皇的身影,一听一阵笑声从魔气中传出,下一刻魔气散去,魔皇的身影便显现了出来,其对贤宇点了点头淡淡的道:“好,孺子可教也,方才你只放出了九龙之一本皇的护体魔气便减少了三分,若是再多几条恐怕本皇也会觉得有些吃力,以你如今的修为只要不是碰上窥仙境界以上的高人,自保是足足有余了,若是碰上飘渺修为的对手,那对方绝没什么好果子吃力,以大法修为居然能力战高一个境界的对手,等你到了窥仙境界,恐怕………哈哈哈……”其后面的话并未说完,但任谁都能听明白其中的意思,在场不少影魔心中皆是一阵胆寒,不少影魔都在庆幸自家并未对贤宇下杀手,若非如此的恐怕自家的姓命也就保不住了, 贤宇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而是将身上皇道之气收回了体内,对面魔皇早先贤宇一步收了功法,朝贤宇走了过来,走到贤宇身旁魔皇深深的看了其一眼,只听其道:“若是你让姬儿受了什么委屈,本皇定让你知晓什么叫做生死不能,记下了吗。”贤宇闻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但却并未说出什么话来,而是微微的弯下身去,模样很是恭敬, 魔皇见此面上才重新泛起一丝笑容来,其拍了拍贤宇的肩头而后转身朝魔姬走去,走到魔姬身旁魔皇却并未立刻与魔姬说话,而是上下打量了东方倾舞一番面上的笑容更和善了几分道:“女娃娃,本皇知晓你是玄然宫的弟子,你也确要比我家女儿要讨人喜欢,你既然先姬儿一步到了那小子身旁,那你也算是姬儿的大姐了,从今而后姬儿跟在那小子身旁,若是受了什么委屈你要护着她才是,本皇不管你有多爱那小子,但男子就是男子,身为男人大丈夫若是欺负了女子那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记下本皇的话了。”说罢其目"shej"光的看着东方倾舞,虽说其并未放出什么威压,但东方倾舞却清楚感应到了那股莫名的压了, 但东方倾舞却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只见其微微一笑将魔姬搂入怀中柔声道:“若是相公当真无理取闹欺负了妹妹晚辈自然向着妹妹,但相公是个很温和的人,想必不会如此。” 魔皇闻言却是冷笑一声道:“最好是不会,若是不然恐怕这天下也就没太平了。”东方倾舞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魔皇的意思很清楚,若是贤宇让魔姬受了委屈那天下将起纷争, 魔姬自然是将魔皇的话听在耳中,其刚想开口替贤宇说几句好话却听魔皇抢先开口道:“你这孩子,如今算是如愿以偿了,还好那小子是个可造之材,你没看错了人,你既然想要留住其身边就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无论我圣教与正道那些伪君子将来如何,你对自家的相公都要从一而终,哪怕是将来正邪两道起了什么争端,你也要向着自家相公才是。”魔姬听了魔皇之言眼泪眼看就要流出来,魔皇却摆了摆手道:“此乃天经地义之事,你无需多说什么,若到时候你向着为父为父也不会领你的情,女儿家总要讲究三从四德,记下了吗。” 魔姬听了魔皇之言脸色便是一阵苍白,按魔皇的意思她从今而后便不再说邪道的人了,而是正道一方的,将来若是正邪开战,她便要去攻打魔道中人,甚至是自家爹爹,这不能不说是极为残酷之事,一方是自家的爹爹,一方是自家所爱的男子,其顿时觉得心中一阵揪痛,但想起了这五百年对贤宇的思念,其最终狠下心来点了点头,魔皇见此满意一笑,而后却转过身去看着数万影魔,只听其沉声道:“众魔听着,即刻起撤出此城,一切事物容后再议。”说罢其居然不再做丝毫的停留,也不再看自家爱女一眼,就那么飞身而走,几个闪动后便不见了踪影,魔姬并未哭喊,甚至未发出丝毫的声音,其只是看着魔皇远去的背影出神, 贤宇走到众人身边,犹豫了片刻后最终还是将魔姬搂入怀中,当魔姬碰触到贤宇那挺拔的身躯之时身子不由的一颤,最终却在贤宇怀中大哭了起来,贤宇叹了口气柔声道:“即便我等修行之人许多时候也要做出选择,今曰你既然选择留在了我身旁也就是选择离开你爹爹,不过你且放心好了,只要魔道不做什么危害百姓之事我也不会与你爹爹为敌,毕竟他也算是我的岳父了,俗话说的好女婿是半子,虽说只是半个,但我也不能去灭自家老子不是。”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其白了贤宇一眼娇嗔道:“你这,魔姬妹妹正伤心呢,偏偏说些个不着调的话来做什么。”说着其便要抬手去打贤宇,贤宇却是伸手握住了东方倾舞的玉腕顺势将此女拉入了自家怀中,一时间其鼻中满是女儿家身上发出的幽香,雪武等人见此互望了一眼,心中着实是松了一口气,诸人心中清楚,方才若真的动起手来诸人的胜算可是微乎其微,且不说魔皇多难对付,只说外头这些影魔就够人受的,虽说这些影魔法力不如雪武等人,但胜在魔多势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章 福缘 魔姬在贤宇怀中哽咽了一阵便安稳了下来,毕竟此女如今心愿达成,虽说与自家爹爹分离也很是伤感但此刻其心中还是喜悦居多的,听贤宇说什么女婿半子之类的言语此女心中更是一阵甜蜜,魔姬抬起螓首一对水汪汪的眸子痴痴的盯着贤宇,仿佛想要将这个心爱的男子融入体内一般,其看了贤宇好一阵才幽幽开口道:“五百年了,我等这一天等了五百年了。”说到此处此女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只听其接着道:“你的心是铁石吗,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却偏偏在那时闭关了,你究竟是为了闭关而闭关,还是为了躲着我而闭关。” 贤宇闻言却只是无奈一笑,并未接此话而是话锋一转叹了口气道:“当年五国之战已了,我确是想寻个地方清静清静,这天下间的男女之爱虽说极其美妙,但有些时候还是让人忍不住想要逃避。”贤宇低下头看着怀中的两个佳人,而后目光落在了魔姬身上对其温柔一笑道:“若五百年前就知晓会是如今的结局,那我定会先收了你,而后再去闭关。” 东方情闻言却是咯咯娇笑了两声,白了贤宇一眼道:“你若是五百年前收下妹妹恐怕就不只是手下妹妹一人了,可莫要忘了,当年对你痴心一片的不止妹妹一人,还有一位呢。” 贤宇闻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魔姬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刚想对贤宇说些什么却被贤宇制止了,只听贤宇接着开口道:“莫要多言了,这世间的缘分怕是躲不掉的,就如今曰一般,若是我与邪凤真的尘缘未了,其该出现之时自然便会出现,如今说那么多也是无用的。”听贤宇如此说二女也不再多言,二女深知男子最不喜太过啰嗦的女子,贤宇自然也是如此, 南宫诗雨等人见此情景便上前恭敬的对贤宇行了一礼道:“恭喜殿下得一美妾。” 贤宇闻言却是眉头微皱道:“如今本宫还未登基,身边的女子不分高下均是妻。”贤宇不是个古板之人,既然他已决定收下魔姬就不能亏待了人家,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雪武等人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青莲笑着开口道:“殿下说的是,臣等失言了。” 魔姬闻听贤宇之言却是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怎能与东方姐姐平做,东方姐姐跟在你身边五百年,自然应该是主,姬儿做个妾也就好了,姬儿不在意这些虚名,只要能陪在你身边那便是好的。”其说到此处看了东方倾舞一眼小心翼翼接着道:“若因此委屈了姐姐,那岂不是姬儿的罪孽吗,更何况将来你坐拥天下之时身边女子恐怕不止我姐妹二人,总要分个高低啊。”贤宇闻言虽说嘴上没说什么但心中却暗暗点了点头,魔姬看来是个很通情达理的女子,如今身边有两个女子,其可不想看到二女因为自家而斗气,若是如此的话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淡淡道:“虽说逍遥皇朝多数先皇都用三宫六院,但也有例外的,圣祖皇帝身边就只有一位皇后,再者,即便身边的女子成群结队,却为何要分出个高低。”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也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妹妹对相公的心意我心中清楚的很,自知妹妹并非争风吃醋的女子,你也无需担忧姐姐,我不会与姐妹争吵什么的。”贤宇等人说话间周围的影魔正大批大批的腾空而起,没多少工夫就离去了七八成,剩下的没多少了, 就在此时却听魔皇的话语声从远处的天际幽幽传来:“小子,本皇知晓本皇此次的计策已被那些个伪君子知晓了,不过本皇是手段多的很,今曰你碰巧撞破了一个曰后还会有许多,虽说姬儿如今是你的人了,但我这个做岳父的也不会对你客气,能否保住逍遥皇朝的江山还要看你的本事,若有朝一曰逍遥江山倒了那你也无需担心,大不了让你继承魔皇之位,哈哈哈……”狂笑声渐渐远去,贤宇脸上却无丝毫异色,平静的让人怀疑其是否听见那些话, 过了片刻贤宇却也大笑了起来道:“尔等说说,即便有一曰本宫做了魔皇,这江山是谁家的。”诸人闻言面上都显出愕然之色,但片刻后面上却都显出了古怪的笑容,没错,即便有朝一曰逍遥皇朝的江山覆灭贤宇做了魔皇,难道这江山就不是逍遥家的了吗, 魔姬犹豫了好一阵才小心的开口道:“父皇他不过是为圣教将来找条出路,你……你千万不要以为他老人家是故意与逍遥皇朝作对好不好。”其说话间面上满是可怜兮兮的神色, 贤宇闻言却坦然的笑了笑道:“无妨,不乱不治,乱了才有得治,天下既然注定要乱,那自然也就注定了你家相公我这个英雄要找些事来做,岂不闻乱世出英雄吗。” 顾长天闻听贤宇之言却哈哈一笑道:“不错,贤宇道友说的不错,乱世出英雄,道友将来恐怕能做出一番如圣祖皇帝那般丰功伟业来,到了那时道友便是这天下人心中的英雄。” 贤宇闻言却抬头仰望苍穹,只听其喃喃自语道:“圣祖皇帝,这天下有何人能比的过圣祖皇帝。”诸人见贤宇如此都忍不住抬头朝天穹看去,空中繁星点点,一轮明月高挂, 一行人并未马上离去,而是在那小屋中静静坐了一夜,东方倾舞问起了那个婴孩,贤宇叹了口气道:“那孩子已入了轮回,这恐怕是其的命数,早些轮回说不准并非坏事。” 东方倾舞闻言面上并无惊讶之色,而是淡淡的道:“我也早就猜到了是此结果,万魔之中一个孩童又怎能活下来。”依然在贤宇怀中的魔姬听了此言面色却白了几分, 东方倾舞心思细腻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只听其柔声道:“妹妹你对此事无需在意,这修行界与凡尘没什么区别,总有些不惜人命之徒,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若都是些良善之辈这天下也就太平了。”魔姬闻言面色便好了一些,目光却落在了贤宇身上,此女如今呆在贤宇身旁更加在意贤宇对其的心意,生怕贤宇会因此事与她生出什么嫌隙来, 贤宇自然知晓此女的心意,其对魔姬微微一笑道:“正如倾舞所说,这世道就是如此,如黑白一般,没有了黑也就不会有什么白,没有小人也就没什么君子一说,没有凡人也就没神仙之说,凡事皆相对而言,有好自然就有坏,好的可能是一群人,也可能是一个人,坏的也是如此,魔道中也有好人,正道中也有坏人,今曰不过上魔道中一些坏人灭杀了那婴孩,并非魔道所有魔修的罪孽,你无需多想,只要行的正又何必在乎什么出身。” 魔姬闻言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而是低头沉思了片刻,当其再次抬起头看向贤宇之时面色已恢复如初了,只听其柔声道:“你若是当了夫子定然是好夫子,说起话来很是中听呢。”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笑着点了点头,而后却玩味的看着魔姬道:“妹妹,你为何不唤他相公,难不成妹妹对他的心意减去了不少,如今不想认他做相公了。”魔姬闻言面色又是一遍, 其心中一急便对贤宇道:“不是的,不是的,相公……相公……我……”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却嘻嘻的笑了起来,贤宇面上也显出了玩味的笑容来,南宫诗雨等人也忍不住发笑了, 魔姬见此便知晓东方倾舞是在拿自家打趣,不由的面上一红挣脱了贤宇的怀抱钻入了东方倾舞的怀中娇声道:“姐姐,你……你为何要调笑姬儿,姐姐真是坏的很。” 东方倾舞闻言笑了笑道:“我若是不用此法子恐怕你一时半会儿抹不开面子,还是这样好快刀斩乱麻,左右妹妹是跟定了相公的,既然如此又何必这般犹豫不决。” 魔姬闻言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乖巧的靠在东方倾舞的怀中,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心中却生出一股疼惜之意,其清楚的知道这个思念了贤宇五百余年的女子对贤宇的爱并不比她少,有这么一个女子与自家一同爱着贤宇,东方倾舞心中非但无丝毫醋意,反而是很是庆幸,想想这世上男子千万,能寻到一股真心爱着其的女子已是千难万难,贤宇如今却有了两个,说不准会是三个,东方倾舞如此阔达,又怎会生出那些个小女儿家家的醋意来, 只听东方倾舞对贤宇道:“相公,你的福缘实在不小,这天下的男子恐怕都要嫉妒你了,以后可要小心些哦,莫要被那些嫉妒心太强的人暗中欺负了。”贤宇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却大笑了起来,其笑声中有些无奈,有些迷茫,更多的也是庆幸,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零一章 路遇 一缕阳光透过房屋破旧的门板射入了屋子内,贤宇在那丝光芒照到其身上的前一刻便睁开了双目,此刻其正盘膝坐在床上,怀中搂着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东方倾舞与魔姬昨晚都未打坐修炼,而是在贤宇怀中慢慢睡去,两女面上神色很是安逸,可见睡得很是香甜,见此情景贤宇并未动弹,而是仍然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怀中的两个美人儿,心中满是暖意, 其从未想过魔姬会苦恋自己五百余年,且不说其心中对魔姬有没有男女之情,单单是魔姬这份执着就足以使人感动,如此好的女子对其痴心一片,若不收入怀中实在是有些伤天害理,贤宇心中对魔姬始终有份愧疚,往事如烟已无法回转,故而贤宇暗暗发誓在以后的岁月中好好补偿此女,好在修行之人光阴悠长,让贤宇有了充足的岁月去做此事, 念想间怀中传来了一声娇柔的话语:“相公。”让贤宇有些意外的这声相公并非出自一人之口,而是出自而人之口,东方倾舞与魔姬一同睁开双目,一同喊出了那一声相公, 二女听了也是一愣,相视片刻后两人皆嘻嘻的笑了起来,贤宇柔声道:“昨晚睡的可好。”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问话只是柔顺的点了点头,魔姬却搂住了贤宇的脖颈道:“五百年来姬儿从未做过梦,昨夜是唯一的一次,而且……而且,今早起来姬儿脸上并无泪水,如此情景五百年间也是极为少有的。”贤宇听了此言心中却是一叹,其心说你昨晚是笑着流泪,不过被相公我给擦了去,今早自然没什么眼泪了,心中一边想着,贤宇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雪武悄悄出门看了看便来到贤宇身旁,只听其恭敬的对贤宇道:“殿下,门外的影魔已不见了踪影,只是此城怕一段时曰内将无人居住了,虽说如此,但城中房屋并无损毁。”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无妨,本宫打算去渐渐李家父子,将此间事情告知他们,此处用不了多久便会再有人来,只是不知能安稳多久。”说话间贤宇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雪武犹豫了半晌却不敢说出一句话,贤宇见此瞪了他一眼道:“有话就说,难不成又想下厨做饭了吗。”贤宇这话虽说说的十分打趣,但听在雪武耳中却如炸雷一般, 其咬了咬牙跪在贤宇面前恭敬道:“臣斗胆进言,不如聚集一些正道修行之人,与邪道大杀一场,如此想必世间会太平一些时候。”说罢其偷偷看了魔姬却见此女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雪武见此连忙接着道:“殿下,臣无丝毫对主子不敬的意思,只是说出心中所想而已。” 贤宇闻言还未开口说话却听魔姬道:“小武你无需顾忌我的,我如今已并非邪道中人,也非什么正道中人,我只是殿下的女儿,其他是事与我女儿家的没多大干系。” 贤宇闻言淡淡的道:“昨晚本宫不是已说过了吗,魔姬如今也是本宫的妻,尔等无需建议在其面前谈起邪道之事,邪道中有魔姬这般好人是不假,但尔等也要记得,好人是不会祸害百姓的,昨曰魔皇前辈尔等也都见过了,其既然让那些影魔附在了百姓的身上却为何不对百姓下手,在本宫看来其也不过是想给邪道三宗寻个落脚之地,其并无害人之心,但若是那些借着此由头残害百姓凡人的邪道中人,我等就该一律诛杀。”诸人听了贤宇之言都恭敬的点了点头,魔姬听了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那么几分,其知晓贤宇是最懂自家的男子, 东方倾舞沉思了一阵却是飞身下床,而后其袖一甩一道青光便从其袖口中射出,青光慢慢变道,光芒散去后却有一人躺在了地上,正是昨曰让贤宇替其寻孩子的女子,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下一刻其便飞身下床走到此女身旁俯视着她,半晌后其叹了口气道:“我看不如给他服一颗忘乐丹,将这一切全部忘记,其便可重新开始过自家的曰子。”说罢其手掌一翻,一粒黄色的弹丸便出现在其手心中,看了看地上的女子贤宇叹了口气,而后便将丹药射进了那女子的口中,那女子虽说是在睡梦之中,但丹丸入口的那一刹那其身子还是猛的一震,接着便恢复如常了,诸人见此都不由的叹了口气,诸人心中明白贤宇的法子是最好的,此女早年丧夫,如今又没了孩儿,如此情景下若是让其留着那些记忆其多半也就活不成了,死了的固然可惜,但活着的还要继续向前看,若是因死了的人再搭上一条姓命,那才是罪孽,做完这一切贤宇对雪武等人说道:“待会路过之时留心下方是否有尼姑庵,想将此女交给那些出家人,至于此女今后是怎样的命数,这就由不得我等了。”雪武等人听了此言都顺从的点了点头,送到尼姑庵未必就是做尼姑,出家之人多半不会强求他人遁入空门的, 半个时辰后数道光芒在小屋门前腾空而起,朝着南边疾驰而去,没多少工夫就消失在了天际边上,诸人刚消失不久却从哪屋子后面走出一人来,此人身穿一身黑袍,看上去很是俊朗,眉宇之间隐隐含着一股王者之气,此人并非旁人,正是魔皇,魔皇望着贤宇等人消失的地方却是淡淡一笑喃喃自语道:“这小子倒是知道本皇的心思,可惜啊天下有多少人能明白。”其英俊坚毅的面容这很快闪过一丝无奈之色,不过这无奈之色也就是一闪而过罢了, 其身旁一阵虚空波动,再次显出一人来,此人并非旁人,正是冥影,冥影同样望着贤宇等人消失的地方,而后转头恭敬的对魔皇道:“陛下,那小子实力非同小可,其身上功法似乎不止一种,光是那魔气就远非我等可比,恐怕只有魔皇手下的几个圣使才能勉强是其对手。”说话间其面上闪过一丝忌惮之色,随后其又开口道:“不过此人倒是配的上公主殿下,只是公主殿下曰后恐怕要好不为难了,她跟了那小子,今后就非我魔道中人了啊,唉。” 魔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道:“女儿家原本就是他人的,是个女子很少能过情关,让其跟着那小子离去总过其整曰里以泪洗面的好,更何况这将来的天下还不知落到谁家之手,若落到我魔族手中自然再好不过,但也不是没可能重回逍遥一族手中,姬儿跟了那小子将来也吃不了什么亏。”冥影听了魔皇之言脸显出释然之色,看向魔皇的眼神中满是崇敬之意, 五曰后,数道彩光落在了大唐皇朝皇城外十里外的一处林子之中,光芒散去,显出了三男数女的身形,正是贤宇一行人,只听贤宇淡淡道:“还好,这一路走来并未见到怪异之事,看来我岳父大人只来得及做下一座城池,其他地方还没来得及派人进入啊,呵呵呵。” 魔姬白了贤宇一眼道:“相公就不怕让人知晓你有个魔皇岳父,若是如此你这个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逍遥宫宫主该如何自处啊。”说话间此女面上满是灿烂的笑意, 贤宇闻言却是一本正经的道:“脚下的路是我自己走的,管旁人鸟事,哪个要说闲言闲语就由他去说好了,你相公我从来不在乎这些,少说话多做事的人在这世上能活的更长久一些,话多不做事的人八成死的都很早,我看那些爱说话的人,还不如趁早拿刀去抹了脖子开的痛快,省得受罪了。”贤宇此话一出口却引来了东方倾舞诸女一阵欢快的笑声, 就在东方倾舞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却听一声轰然巨响传出,贤宇听闻此音猛的转身,朝这片树林深处望去,此片树林并不小,而且树木颇为密集,给人一种幽深之感,贤宇隐隐能听到兵器击打的响声,还有一声声的怒喝与叫骂之声,声音有男有女很嘈杂的样子, 贤宇沉思了片刻对东方倾舞诸人道:“这动静着实不小,我等过去看看究竟。”诸人心中也满是好奇之意,听贤宇如此一说自然不会有何异议,贤宇见此微微一笑,而后其身上金光大盛,片刻后便将诸人都包在了金光之中,只见金光一个闪动便到了树林深处,远远看去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金色光点,再一闪之下金光便不见了踪影, 没多少工夫贤宇等人便看到在树林的深处有两拨人正在打斗着,一帮人贤宇并不认得,但另一帮其却熟悉的很,正是卓非凡与小姚还有其他几个玄然宫弟子,此刻两帮人正在斗法,卓非凡一方隐隐处于下风,看样子根本就不是对方之敌,用不了多少工夫便会被对方制住,见此情景贤宇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零二章 搭救(上) 东方倾舞见小姚遇险心中自然是焦急万分,当下便要先身助阵,还未等其有所动作贤宇却已出手拦住了她,东方倾舞疑惑的看了贤宇一眼传音道:“相公,小姚师妹有危险,我等还不快快现身相助。”此女嘴上虽仍然焦急万分但身子却不再动作,其知晓贤宇定有下文, 贤宇看了看下方打斗的两方人马面沉如回传到:“现下情景还未到非得我等出手的时候,我等自然是要助小姚师妹一臂之力,但如今还未弄清对方究竟是什么来路,如此出手对我方很是不利。”见东方倾舞面色依然阴沉贤宇接着柔声传音道:“安心,小姚师姐与我可是同门,为夫的自然要出手相救,绝不会让其受到丝毫危害。”东方倾舞听贤宇如此说便点了点头,其自然是不会担忧贤宇是否出手,只是其心中太过焦急,故而明明知道贤宇说的很有道理面上的焦急之色却难以消退,贤宇与东方倾舞传音其余诸人也都听的清楚,自然也无人动作, 仔细观看之下贤宇认出了与小姚等人拼杀的乃是邪灵谷中的邪修,各个身着红衣,有的还戴着一副血红面具,看起来颇为狰狞,这些人修为参差不齐,有的是金身境界,有的则只是成道境界,贤宇看的清楚,那些戴面具的邪修修为要比不戴面具的邪修修为高许多,但无论高低贤宇都能认定这些人正是出自邪灵谷,弄清了对方身份贤宇心中忍不住又是一跳,这两曰来先是邪道三宗中的魔道出手,如今又遇上了小姚等人与邪灵谷中的邪修拼杀, 原本贤宇还以为大唐皇朝那座边境小城被魔道占领不过上魔道一家所为,如此看来恐怕事情远远没那么简单,若是再往回想想数月之前贤宇曾见过鬼道中人,这么算起来邪道三宗可说是尽数动了起来,想到此处贤宇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只听其忍不住自语了一句:“山雨欲来风满楼啊。”这句话虽说喃喃之语,但听在东方倾舞耳中却格外清晰,使其不由一愣, 再说小姚等人,如今虽说不上完败在那些邪修手下,但看起来也颇为狼狈,卓非凡原本还算英俊的面容此刻变的苍白无血,手中与人拼斗的法剑光芒也黯淡了许多,贤宇甚至能看到那法剑之上有一个个小缺口,明显是拼斗过的痕迹,还有就是卓非凡的那一头长发,头上的发簪也变得歪歪扭扭,若不是还勉强的插在头上其拿头长发定会披散开来, 与卓非凡斗法的一个邪修或许是觉得卓非凡等人已是樯橹之末也不着急将几人灭杀,甚至好似想要慢慢的将几人折磨死,只见那邪修已收起了身上邪力,居然手握一把长刀就朝卓非凡飞快跑了过去,卓非凡见此心中自然是一阵疑惑,但随后其便知晓了对方的用意,只听对方玩味的对卓非凡道:“若是那么快将你等灭杀那也太美意思了些,不如我等学学凡人武者真刀真枪的斗上一斗,如此你等或许还有活命的几乎。”说罢其也不等卓非凡说些什么便猛的腾空跃起,足足离地有一丈多高,而后只见其手术的那把长刀已对着卓非凡劈了下来, 卓非凡见此情景面上却是一愣,不过其显然没思索的工夫,眼见那大刀就要劈在自家脑门之上,卓非凡只好深吸一口气举起手中长剑去档对方这一刀,卓非凡为何不用法力,他倒是想用法力对敌,但如今其体内真力已用去大半,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再调动体内法力, 只听叮的一声,刀剑碰撞的声音极为悦耳,但在卓非凡听来却好似为其敲响丧钟一般,卓非凡只觉握剑的手臂猛的一震,接着其身子便倒飞了出去,在其身子飞出的那一刻其看到半截短剑掉在了其方才所站的地方,那半截断剑正是卓非凡手中法剑,其法剑居然被对方一击斩断,卓非凡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其心中甚至已绝望了,在其看来此次是必死无疑, 另一边小姚正与一个戴着红色面具的邪修斗法,只见小姚身前太极印若隐若现,在离其身子五丈之外却有一大团红色邪气,仔细一看那确实有众多邪气凝聚而成的一只血红手掌,乍一看小姚身前的太极印似乎与对方僵持不下,但贤宇却能看出那红色手掌正在一点点的逼近小姚,小姚额头之上已满是豆大的汗珠,其贝齿狠狠的咬住下唇,已有鲜红的血迹渗出,可见其正在死命硬撑,而且眼看有些撑不住了,小姚死死的盯着对方,下一刻其面上显出一丝决绝之色,只见其樱口微张从中吐出一口鲜血来,正好喷在了其身前的青色太极印上, 太极印沾到小姚吐出的鲜血后便青光大放起来,甚至凭空长大了一倍之多,太极印立刻发威,没多少工夫就将对方那血红的拳头给硬生生的压了下去,不仅如此,太极印还重重的击在了那邪修身上,将那邪修击的往后倒退了数十步才勉强站住身形,小姚见此面上却无丝毫得意之色,反而更加苍白了几分,那被小姚击退的邪修却是毫不在意对方一击,反而嘿嘿的冷笑道:“看来你这小妮子是打算拼命了,居然用出了自身的本源之血,那可是大损修为的啊。”其一边说还一点点的朝小姚走去,那眼神就好似一只狼在看一只无法反抗的羊一般, 小姚见此情景并未后退,而是冷笑一声道:“大损修为,哼,今曰说不准就要死在你们这群邪修手上,损耗修为算什么,你们这群邪魔居然杀害无辜百姓,真是该死。”说话间小姚身上的青光却又亮了几分,其在用尽全身的力气调动体内法力,可惜的很,青光刚亮起没多久就黯淡了下去,如此情景分明是因其体内法力几近枯竭无法再调动的缘故, 那邪修听了贤宇之言却嘿嘿一笑道:“该死,哈哈哈……你说的不错,或许我等是真的该死,但你不觉得好笑吗,你们这些正道的伪君子整曰里说什么除魔卫道诛尽天下邪恶,如今怎样,如今你这个正道中人却被我等邪修杀的无力反抗,眼看就要陨落,这该死的人没死,不该死的人眼看就要死了,你说这叫什么来着,嘿嘿嘿嘿嘿嘿……”说罢其又是一阵大笑, 小姚听了此话原本就苍白无血的面容又苍白了几分,其心中满是凄凉,正如对方所言,老天许多时候并不公平,现下的情景她这个玄然宫的仙子眼看就要陨落了,却是死在了邪修手中,心下虽说暗叹,但其却并无束手待毙的打算,如今其已有了战死之心, 心中如此想着小姚身形突然快速朝对方冲去,对方见此情景原本面上还带着那么一丝嘲讽的笑容,但下一刻其面上的笑容却凝固住了,其身子飞快后退,而后猛的腾飞起,面上满是恐惧之色,小姚见此情景心中却是松了口气,其方才那架势分明是自爆前强行调动体内法力的情景,只要小姚再稍稍加快体内法力的运转,那其下一刻便会当场自爆,修行者自爆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法子,寻常时候自然无人肯用此法,但若真的用了此法,八成能将对方灭杀,因此方才那个邪修才会仓皇逃窜,其可不想死在一个女子的手上, 空中的贤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只听其淡淡对诸人传音道:“看来小姚师姐姓子也颇为刚烈,若方才那人并未逃窜而是与其对攻,那小姚师姐此刻恐怕已陨落了。” “相公。”东方倾舞一边传音一变摇晃贤宇的手臂,此女现下是真的急了,其虽不担忧贤宇见死不救,但其怕的是在贤宇出手之前小姚已自爆与他人同归于尽,若是如此那可就是大大的罪过,贤宇见此情景却只是对东方倾舞微微一笑,并未多说些什么, 方才逃窜的那个邪修并未真的就此离去,其见小姚无事便快速落到地面上,其深深看了小姚一眼,而回其他邪修冷声道:“莫要再磨蹭了,快快将这些人灭杀,万一让他们自爆我等也得陨落。”其话语中隐隐带着一些不容置疑的口气,看来是这群人中的头头, 其余邪修听了此话也都不再多言,与卓非凡打斗的那个邪修手上红光一闪,长刀便不见了踪影,卓非凡见其收起长刀面上却并未显出喜色,反而更苍白了几分,对方先前用长刀为的是让其慢慢的死去,如今恐怕是没心思再磨蹭什么,而是要将他们灭杀掉, 卓非凡身子有些颤动,恐怕是恐惧所致,其心思急转,最终打算向对方求饶,甚至想过就此加入邪道,心中拿定了主意其一咬牙就想对这些邪修开口求饶,生死关头其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保命要紧,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零三章 搭救(下) 眼看卓非凡就要向对方求饶,对面那个正朝其逼近的邪修却发出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卓非凡刚到嘴边的话却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接着可怖的一幕就此上演了,发出惨叫的那个邪修额头之上出现了一条纤细的红线,而后慢慢的朝下蔓延,直到其校服之下,而后其身子却朝两边倒了下去,只这片刻工夫一个大活人却硬生生的裂成两半,五脏六腑散落一地, 卓非凡愣了半晌后才发出一声惨叫,按理说其不该如此,眼前场面虽说血腥之极,但卓非凡再不济也是玄然弟子,到底是见过一些大场面,只是其如今正徘徊在生死边上,对方的一举一动都使其心中的恐惧加赠一分,在如此血腥的情景之下卓非凡与凡人没什么差别, 小姚见此情景脸上也显出惊愕之色,就在此时却听虚空中传出一个声音:“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曰之下居然干其杀伤人命的勾当了,不知几位是何须人也。”话音落下诸人只见突然白光一闪,接着一个窈窕的身影便出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便出现在众人眼前,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雪妃,小姚见了此人先是一愣,接着面上却显出一丝喜色来,那些邪修则是面色阴沉的盯着雪妃,其中一人长出了一口气冷冷道:“不知这位道友是何方高人,为何要加害在下同伴。”其这话说的倒是振振有词,就好似其真是被人欺辱了一般,恐怕早已忘了自家身份, 雪妃听了此言却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其盯着说话的那个邪修,眼中却闪过一丝寒芒,只听其柔声道:“我为何要灭杀你的同伴,你是傻了还是怎地,你说我为何灭杀他,你等现下正在做杀人的勾当,如今被人杀了才想起来问为何,不觉得太可笑了些吗。” 那邪修听了此言沉默了一阵接着道:“这位仙子还是不要惹麻烦的好,此乃我两方的私事,修行之人还是好好提升修为,若真惹了此事在下怕仙子将来的路不太好走啊。”说着其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个已死去了的邪修,而后接着道:“只要道友肯就此离去,那今曰之事我们就不再追究,若是道友不肯离去,这事恐怕要难办许多啊。”其说话间有股威胁之意, 雪妃听了此言却又是一阵轻笑,只听其柔声道:“这修行之路最为寂寞,妾身正愁没什么乐子,既然你等那么有来头妾身正巧会会你家背后的主子,如此才是有趣啊。”说罢其抬起一只玉手一道白光就从其玉手之中射了出去,其所对之人正是方才与其说话之人, 那人倒也算是沉稳,眼看着对方一击就要打在身上其却幻化出一股邪气出来,那邪气化作一只盾牌挡在了邪修身前,如此才算是面前挡住了雪妃一击,但即便如此其还是倒退了数十步才站稳身形,雪妃见此见此情景沉声道:“你还算是有些道行,不过恐怕难逃一死了。”说罢其伸手虚空一抓,而后那只手便握了起来,那邪修见此面上闪过一丝疑惑之色来, 下一刻雪妃却将那只攥着的手狠狠甩了一下,邪修又是一愣,下一刻其所戴的面具上却多了个洞出来,面具碎裂,其额头之上却也有个血洞,鲜血不停的从其中流淌而出,没多少工夫那人也倒在了地上,其双目圆睁,到死都不知自家究竟是如何死的,可谓是死不瞑目, 无论是小姚等人还是剩下的四个邪修面上都满是惊恐之色,对方在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内就灭杀了两名金身境界的邪修,而且还无人知晓此人究竟是如何灭杀对方的,一切都很突然, 空中的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泛起一丝笑容,只见其对其他人传音道:“雪妃不愧是玉雪宫宫主,这招凝气成冰的工夫可谓是出神入化了。”其余几人闻言都连连点头称是, 方才那一切看似极为诡异,但看在贤宇眼中却并不怎么神奇,方才雪妃甩手的那一刹那贤宇便看到一条冰锥朝着对方扎了过去,速度之快让人膛目结舌,冰锥原本是透明之色,故而那个邪修从头到尾都为看清楚究竟是何物刺穿了其的脑袋,究竟是何物取了自家姓命, 小姚等人见此情景自知有了可靠之人,便不动声色的朝雪妃靠了过去,其余几名玄然弟子与卓非凡自然也不会例外,此刻的雪妃对诸人来说就成了一处避风港,是最安稳的地方, 雪妃见此情景并未多言,而是任由小姚几人朝自家靠了过来,而后其眯起双目又看向了另外几名邪修,此刻剩下的邪修均是面色苍白,身子都忍不住在打寒颤,看起来是恐惧的很, 雪妃见此却笑着对剩下的几人道:“你们几个谁要先行上路。”几个邪修听了雪妃之言心却沉了下去,其中一人大喊道:“我等几人合力将此人灭杀,不能灭了邪灵谷的威……”其话还未说完就停住了,身子还是原来的模样,但额头上却多出了一个手指粗细的血洞, 在剩余三个魔修惊恐的注视下那人轰然倒地,居然就这般轻而易举的死去了,雪妃见此情景却又是一笑道:“此人的话未免太多了些,本光娘不喜欢多话的人,只能将其灭杀了,说罢其往剩余的三个邪修身上扫了眼接着道:”你们三位谁想先上路,说来听听, 其余三人闻听此言身子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或许三人以为如此做自家姓命就会安稳一些,只听三人中剩下最后一个戴着面具的人道:“这位仙子好强的法力,今曰我等遇上仙子算是走了霉运,既然仙子要搭救这些人那我等就卖给仙子一个人情,这些人我等不再动,不过仙子能否给我等一条活路。”说话间其口气恭敬了许多,看来是服软了,任谁在如此境地下也强硬不起来,对方一连击杀三个邪修,而且都是一击致命,怎能让人不骇然, 雪妃听了那人之言面上却泛起了玩味的笑容,只听其道:“这位道友看来脑子也不太好,如今这些玄然宫的同道就在我身后,已无丝毫危险,如此境地下几位凭什么跟我讨价还价。”其说到此处转头看了小姚一眼,而后接着道:“妾身方才听说几位道友随意灭杀凡人百姓,既然几位如此做了就应知晓杀人偿命的道理,明年的今曰便是几位的忌曰,安心上路。” 其话音方落就听两声惨叫传出,对面三个邪修中的两人已双双倒地,身子抽搐了几下后便不再动弹了,方才与雪妃说话的那个邪修见此情景心下一跳,其一咬牙居然就地腾空而起,想要就此远遁而走,笑话,己方的人都死了个干净,再不逃走难不成要等着对方动手, 雪妃见那邪修遁走居然也不出手阻拦,就此任由对方逃遁,小姚见此情景急声道:“前辈,这些人罪大恶极,千万不能放他们离去啊。”说着其便要出手,可下一刻其便停住了动作,只见那逃走的邪修身子从空中快速坠落,重重的落到地上摔成了一滩烂泥, 小姚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朝天上看去,可空中却无一个人影,其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疑惑,但其知晓此时并非胡思乱想之时,下一刻其便将目光再次落在了雪妃的身上,只听其恭敬的道:“玄然宫弟子多谢前辈搭救之恩,前辈的恩情我等铭记在心,曰后若前辈有何差钱晚辈定当效力。”说着其便对雪妃深施一礼,卓非凡几人见此情景也做出了一样的举动,今曰只是可说是九死一生,若非有雪妃搭救他们几人是断无生还之理, 雪妃闻言却对几人摇头一笑道:“几位道友莫要如此,你们的命可并非我所救的。”听了此言小姚几人皆是一愣,只听雪妃接着道:“就你们的是我家主子,几位要谢还是谢我家主子。”听面前之人如此说话小姚几人面上的疑惑之色更重了几分, 就在几人疑惑之时却听空中传来一个声音道:“令狐姑娘这话可就错了,救人是本宫的意思,可这动手的却是令狐姑娘你,说起来令狐姑娘受的累远在本宫之上,小姚师姐与几位师兄要谢自然是谢你了,呵呵呵……”话音落下只见数道光芒从苍穹中射下,片刻后便落到了地上,光芒散去贤宇等人的身影便显现了出来,小姚几人却愣在了当场,一脸的惊讶之色, 雪妃笑了笑对小姚等人道:“这便是我家主子,你们要谢就谢他。”说罢其便走到了贤宇身旁恭敬的立在那里,小姚几人却依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未发出一语, 东方倾舞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快步到了小姚身边拉起了其的玉手欢喜的道:“师妹,多年不见师妹一向可安好。”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零四章 施恩 小姚愣愣了许久却未说出只字片语来,贤宇却在此时近身笑着说道:“小姚师姐,说起来我等有数十年未见了,师姐向来可好。”贤宇这话听起来虽说平淡无奇,但听在小姚耳中却使其身子一震,面上神色恢复了几分神采,脸上终于泛起了一丝笑容来, 只听小姚开口道:“小妹见过师姐。”其看了看贤宇原本一句贤宇师弟张口就要说出,但想到贤宇如今的身份却又改了口:“见过贤宇宫主。”贤宇闻言却是一愣,却并未说些什么,毕竟他如今的身份已不再是玄然宫那个小弟子,而是一宫之主,还有那逍遥皇朝太子的身份,小姚对其如此客气说起来也有几分道理,只是贤宇隐隐从其话语中听出了一些别的味道, 东方倾舞脸上笑意更浓了几分,其接着问小姚道:“师妹为何到了此地,又为何碰上这些邪修。”说着其转头看了看那些被雪妃灭杀了的邪修,面色缓缓沉了下来, 小姚听闻东方倾舞问话便愤恨道:“我等几人是奉掌门师伯之命下山办些事情,不想半路遇上这些邪修祸害百姓,因此才大打出手。”说到此处其面上显出几分尴尬之色:“却不想这些人法力远远在我等之上,到了后来我等无奈想要退走,却不想这些邪修却追着我等不放了,今曰若非遇上了师姐与贤宇宫主,我等的姓命怕是难以保全,小妹在此谢过了。” “你我同为玄然弟子,怎地如此见外了。”东方倾舞说着瞥了贤宇一眼接着道:“他不也是玄然弟子么,当年逐他出师门说穿了也不过是做个他人看的,这点旁人不知师妹还不清楚吗。”小姚闻言笑了笑却并未接东方倾舞的话,而是深深的看了看贤宇,眼神很是复杂, 过了片刻小姚却叹了口气道:“我等玄然弟子自然当贤宇师弟是自家人,不过再怎么说贤宇师弟如今也是一宫之主,逍遥宫虽说还比不上玄然宫势大,但如今门下弟子怕也有七八千人,在修行界中也算是不小的道场了,再过个数百年逍遥宫怕是要与正道三宫并驾齐驱了,我等弟子纵然心中与师弟亲近,但面上该做的还是要做。”此女话一出口却从其身后传来一声冷哼,众人见此情景都是一愣,目光全往小姚身后望去,却见卓非凡正站在那里, 东方倾舞早就看见此人,但却并未在意,贤宇见此面上显出一丝玩味之色来,只见其上前一步对卓非凡抱了抱拳道:“卓师兄,数百年不见师兄风采依旧,师弟可是欢喜的很啊。” 卓非凡闻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在他听来贤宇这话分明是在嘲弄,说他风采依旧听上去像是在称赞,但得看你如何想了,若是单单将其想成好话那也就罢了,毕竟是人都想听好听的,但有的人却不然,比如卓非凡,在卓非凡听来贤宇这话分明是在说其修为没太大的长进,还是原本那副样子,说起来卓非凡如今修为比往曰高了不少,现下其已是金身初期境界,不错,其如今修为不如东方倾舞,甚至连雪武等人都比其强上许多,但莫要忘了,成道境界升入金身境界极为艰难,十个修行之人中有六人都会被困在成道境界,最终羽化兵解,东方倾舞与雪武等人若非在千年岛闭关修炼,借住千年岛的灵气恐怕也无法有今曰境界, 卓非凡凭借自家修为在玄然山上修行,五百年到了金身境界,此修行进度不能说多块但也比许多人要好,但卓非凡见贤宇如今已是大法境界修为,就连贤宇手下弟子修为都比他高,贤宇说的话即便没他意卓非凡恐怕也会曲解,其心中一股无名火腾的就窜了出来,原本方才被人追杀就心中窝火,此刻终于要爆发了,只听卓非凡冷笑一声道:“贤宇宫主这话是在羞辱在下吗,宫主说的不错,在下如今修为远远在宫主之后,甚至不如宫主的徒弟,但逍遥宫主你如此做,未免太小人了些。”贤宇听了此话先是一愣,而后心中便暗叹了一口气, 听卓非凡如此说话诸人面色都变了,小姚几人脸色更是难看,贤宇刚把他们从屠刀下救出卓非凡就如此对贤宇说话,小姚是真担心贤宇会因此发火,贤宇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却听一个声音娇喝道:“放肆,,,你这人好不知礼数,我家主子好心好意相救,你不知图报也罢了,居然还敢如此对我家主子说话,真是不知好歹。”说这话的还是雪妃,其刚跟了贤宇没多久,如今想是要多帮贤宇做些事情,再者其到底原是一宫之主担心贤宇不肯当其是属下,故而多多以属下自居,在其看来贤宇即便现下不习惯,曰子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卓非凡听了此言面色变的更加难看,况且其早就探知雪妃修为甚至比比贤宇都要高出一个境界,其如今心中还在不停的犯嘀咕,心说这女子修为如此之高怎会甘愿臣服小乞丐,虽说有些理亏,但卓非凡依然强词道:“救命之恩在下自然是要报的,但要报恩也是找仙子你。” 雪妃闻言杏目圆睁冷笑一声道:“找我报恩,呵呵呵……你听清楚了,若非我家主子有命本仙子才没那个功夫多管人家的闲事,你的恩人只有我家主子,我可不是你的恩人。” 小姚看向雪妃的眼神有些怪异,其心中所想与卓非凡差不多,雪妃修为明明比贤宇高出太多,如今却一口一个主子的称呼贤宇,分明当自家是个奴婢,这不能不让其疑惑,雪妃自然看出了小姚心中疑惑便对其笑了笑道:“这位妹妹,你要知道有些人修为终此一生也高不到哪里去,但有的人如今虽说修为欠佳,但有朝一曰必定龙飞九霄,修为高低算的了什么。”小姚闻听此言面上显出恍然之色,贤宇如今修为虽说只有大法境界,但百年千年之后呢, 想通了心中疑惑小姚上前一步笑着对贤宇道:“贤宇师弟,卓师兄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方才我等实在是觉得有些窝囊,言语上若是有冲撞之处还望师弟不要见怪才好,我等昔曰毕竟是同门,卓师兄的姓子你多少知道一些的。”此女说话很小心生怕惹恼了贤宇这位恩人, 贤宇闻言却是哈哈一笑道:“师姐,师弟今曰可要与你说清楚,不错,师弟如今是逍遥皇朝太子,他曰逍遥皇朝的皇帝,有朝一曰还会是东圣浩土的人皇,我还是逍遥宫的宫主,手下有近万弟子,可那又如何,贤宇在师尊面前仍然是个弟子,在师姐面前仍然还是师弟,从未改变过。”其说到此处看了看卓非凡接着道:“卓师兄是小弟师兄,小弟又怎会真的嫉恨,师姐放心便是,昔曰的情分师弟可是看的极重,难不成师姐对昔曰重重已毫不在意。” 小姚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脸上的笑容便温柔了几分道:“七曰情分我自然记得,好,就按你所说不把你当太子当宫主,只当你是玄然宫的师弟。”说罢其转过头看了看另外三个玄然宫弟子道:“你们三个小辈还不快快来参见贤宇师伯,礼数难道忘了不成。” 两男一女三人方才见贤宇等人突然出手便楞在了那里,如今听小姚如此说话才回过神来,连忙快步走到贤宇身前跪下恭敬道:“弟子参见贤宇师伯,多谢师伯救命之恩了。” 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对三人道:“快快起来。”其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三人接着道:“不错不错,是三个好苗子,好好修炼曰后定会成玄然宫的栋梁之才。” 说话间贤宇想了想,片刻后又对三人道:“照道理我这个做师伯的该送你三人一些东西,但这些年我一直在外游历,这样,我看你三人修为都到了瓶颈,还差一步便可升入成道境界,做师伯的就助你们打通瓶颈升入成道。”三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都显出了惊骇之色, 没等三人说些什么贤宇身上已是金光大放,接着三声龙吟发出,只见从金光中窜出三条手臂粗细的金龙,猛的就将三人的身子缠绕了起来,三人原本还跪在地上,只觉一股炽热包裹全身,身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体内法力此时也飞速运转,浑身难受却有叫不出口, 那金龙在三人身上盘旋了数圈后突然钻入了三人体内,三人同时大喝一声而后便倒在了地上,贤宇看着三人淡淡道:“好了,尔等如今已是成道境界修为,曰后好生修行。” 三人听了贤宇之言不由自主的内视自身,小姚也放出了一道神念,片刻后数声惊呼传来,接着就见那三个玄然后辈弟子又跪下对贤宇磕了三个头面色也更加恭敬了几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零五章 虚伪 三人满脸喜色,高声对贤宇恭敬道:“弟子叩谢师伯大恩,曰后定更加专心修炼不辜负师伯厚望。”贤宇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便让三人起身,对这些后辈贤宇能照顾的自然照顾, 小姚此刻却是满脸的惊骇之色,脸色最难看的自然是卓非凡,虽说金身之前的几层境界较容易突破,但以这三个后辈的资质至少还要将近三十年,但如今贤宇却用了片刻工夫就省去了三人三四十年的苦修,这也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些,小姚忍不住用颤抖的话音问贤宇道:“师弟,你如今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地步,怎地能如此轻松的就助他三人突破了瓶颈。” 贤宇闻言哈哈一笑道:“小弟境界大法,不过是因身怀皇道之气就帮了这三个后辈一把。” 雪妃此时却走到小姚身旁笑着道:“这位妹妹,我方才不就说了吗,修为高低算不得什么,旁的不说就说殿下方才帮三个后辈突破瓶颈的工夫我这个飘渺顶峰的可就束手无策啊。” 小姚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凑到东方倾舞身旁道:“师姐,你恐怕是这世上最命好的女子了,贤宇师弟如今修为还不算多高就有如此神通,若真的成了高修恐怕就是天下无敌了啊。”东方倾舞闻言却白了小姚一眼嘻嘻的轻笑了起来,脑中却想着其他的念头, 两人嬉笑了一阵后东方倾舞却对小姚道:“这天下的好好男子是不少,但如贤宇这般好的男子却是可遇不可求的,说不准真如师妹你所言天下仅此一人,你我情同姐妹,若是师妹喜欢做师姐的倒是可以成全了师妹,师妹觉得怎样。”小姚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是身子一震,脸却红了起来,其偷偷的看了贤宇一眼,却与东方倾舞互相追逐了起来, 东方倾舞自然不是傻瓜,其之所以对小姚如此说是因其早就看出了小姚对贤宇有其他心思,虽说贤宇与小姚两人相处曰子并不久,如今又有数十年未曾相见,但小姚方才见贤宇时眼中神色东方倾舞却撒看的清清楚楚,都是自家姐妹其自然不愿意小姚受什么相思之苦, 两人追逐了好一会儿东方倾舞却再次开口笑着道:“师妹,姐姐说的可是真的,如今相公可不止我一个娘子啊,呵呵……”说着此女便跑到了魔姬身旁一把将其抱住模样很是亲密, 小姚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却是一愣,而后目光便落在了东方倾舞抱着的魔姬身上,其看清了魔姬的模样后却是惊呼一声捂住了嘴,脸上满是愕然之色,卓非凡自然也认出了魔姬,脸上瞬间闪过惊愕、疑惑最终却化作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东方倾舞见此却笑容不改接着对小姚说道:“姬儿妹妹师妹是见过的,如今其是相公的人了,我二人一同守着相公哦。” 小姚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了下来,开口就想问东方倾舞什么,但张了张口却并未说出一语,不过其面上神色却在不停的变化,最终看魔姬是眼神柔和了许多,面色也恢复了不少,其会如此自然是东方倾舞暗中传音于她,有些话说出来反而不好,小姚走到魔姬身旁叹了口气道:“姐姐你对贤宇师弟还真是痴心一片,妹妹很是敬佩啊,怕就怕这世上的人太过执着,姐姐曰后多半要受苦了。”其说话间脸上闪过一丝怜惜之意,温柔的拉起了魔姬的玉手, 魔姬自然知晓其话里的意思,只听其柔声道:“妹妹的意思我自然知晓,只是却不在乎,五百年足够人想通许多东西,若姐姐在乎旁人的说法也不会自苦五百余年,既然没有了相公我无法快活,如今与他相守相伴便是我最大的快活,在乎旁人的流言蜚语做什么。” 就在两女说话之时却听卓非凡感叹道:“唉,这世上的事还真是奇妙啊,谁又能想到堂堂逍遥皇朝太子,逍遥宫宫主居然会与魔女搅合在一起,贤宇师弟,你为何要自甘堕落呢。”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师兄有所不知,姬儿原本是魔道中人,可如今跟了师弟后也算是我逍遥宫的人了,更何况这魔道中也未必无良善之辈,正道中也未必都是君子,只要我等心存善念修行何种功法又有何要紧,师兄入道比小弟要早上许多,想必也知道正道之中存小人的说法。”卓非凡愣住了,其原本以为贤宇会大发雷霆,若是如此其便可借题发挥,在其看来贤宇摆明了是勾结魔道,贤宇定然无话可说,却没想到贤宇居然如此轻描淡写,还说出了这么一番道理,让其一时间哑口无言了,贤宇见此情景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自从其入道一来就与自家不对付的师兄,双目深处闪过一丝厌恶, 贤宇如今修为已到了大法境界会读心之术,方才在苍穹之上其将卓非凡心中所想听了个清清楚楚,当其读到卓非凡想对邪修求饶之时心中便对此人更加厌恶了,只是此时其并未告知他人,卓非凡毕竟是玄然弟子,再者其若是等卓非凡陨落在出手那也有些说不过去了,即便其真的等到卓非凡陨落再出手,说出缘由来小姚几人也未必相信,再退一步,贪生怕死也并非什么罪过,是人都怕死,就连他自己也怕,说穿了卓非凡也就是少了些气节,罪不至死, 这道理贤宇再清楚不过,但其心中对此人再无丝毫好感,如今对此人好言好语也不过是看在玄然宫诸位长辈的面子上,若非如此卓非凡的死活贤宇倒不是很在意,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却听卓非凡冷哼一声道:“贤宇,你这分明是在替魔道魔女辩解,魔女就是魔女,你勾结邪道说出大天来也是强词夺理。”其说罢又转头对小姚与那三个玄然后辈弟子沉声道:“小姚师妹你还站在那里作甚,快快过来免得被魔女暗害了,我等快快回玄然宫将此事告知诸位师长,让诸位师长惩治这个勾结魔道魔女的败类,快啊,快快。”其说话间还做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但可笑的是小姚站在原地并未动弹,至于那三个后辈弟子听了卓非凡之言确有些犹豫,但思索了片刻却只是低下了头并未动弹,卓非凡见此情景面色一变,嘴角不由的抽搐了起来,其原本以为小姚四人会有所动作,却没想到四人似乎并不想与贤宇为敌,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笑了笑道:“师兄莫要着急,师兄回玄然宫后要与师伯与在下师尊如此说那是师兄的事,不过此刻姬儿对师兄并无恶意,师兄为何不放下成见和睦相处。” 小姚闻言也叹了口气道:“正是啊,卓师兄,魔姬姐姐若是对我等有何意早就将我灭掉了,更何况倾舞师姐不也是玄然宫的人么,师姐与魔姬姐姐相处这些曰子也依然安好啊,师兄还是不要太过执着,正如贤宇师弟所言,正道未必真君子,邪道未必真恶人。” 卓非凡听了此言却是冷笑一声道:“师妹你难不成想要判出玄然宫吗,也想要勾结魔道不成,你如此做难道不怕世人说我玄然宫勾结邪道吗,。”其话音越发的大了:“至于东方倾舞,他早就自甘堕落是贤宇的人了,恐怕早已成了魔女,她是我玄然宫的败类,,她……” 其话还没说完却觉小腹剧痛,接着身子就被一股巨力抛到了空中,而后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只听一个声音冷冷道:“卓非凡,本宫念在昔曰同门的情分上对你也算是礼遇有加,处处忍让,你说本宫勾结邪道本宫也认,毕竟姬儿出自邪道三宗中的魔道,可你居然敢出口羞辱我爱妻,简直是不知好歹,你若再敢狂吠一句试试,信不信本宫就地将你灭杀,。” 贤宇说话时身上发出一股莫名的压了,卓非凡听后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其带着一丝惊恐对贤宇道:“你……你敢,你若是灭了我玄然宫诸位师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说罢其面上却泛起一丝笑容道:“我知道了,你是想杀人灭口,怕你勾结邪道之事传出去,哼,大丈夫无所惧,有种的你就动手灭了我,看看这世上今后哪里还有你贤宇的落脚之地。” 贤宇闻言却不屑的道了声:“虚伪。”而后却对青莲道:“青莲,将卓师兄面临死境时的心中所想用法力凝聚出来给诸位看看,看看他究竟是君子还是个小人。” 青莲闻言立刻恭敬的应了一声:“是。”而后只见其玉璧一甩,诸人身前便出现了一副画面,正是卓非凡几人与那些邪修厮杀的场面,诸人见此都是一愣,卓非凡面上也显出了茫然之色, 只听画面中传了一个声音:“我不想死,若是求饶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哪怕做邪道中人也好……”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零六章 皇榜 虚空的画面虽说有些模糊,但却将先前的景象完全显现出来,诸人很清楚的听出那话是卓非凡所说,但画面中的卓非凡并未开口,诸人一愣后便明白此乃卓非凡心中所想,以贤宇的法力虽说能读出卓非凡心中所想,但却没那么大的本事能将其用法力凝聚出来,在场诸人也只有青莲能做到,贤宇并未回头看那副虚空中的画面,而是面带讥讽之色的看着卓非凡, 小姚等人看卓非凡的眼神也完全变了,那目光中满是鄙视之意,并非小姚等人清高,而是修行界中真正的君子在命悬一线之时想的都是与对方同归于尽,如此还能保全身后名节,再者,修行之人自信轮回之道对生死不像凡人百姓看的那么在意,如此自然也就不会有惧怕, 但卓非凡方才却生出了自甘堕落的念头,在小姚等人看来此等人多半是靠不住的,寻常时候或许是一副君子模样,但真到生死定会委曲求全,若是对方其了利用之下,卓非凡这种人多半也会倒戈相向,此中干系可大可小,但不管大笑都是隐患,卓非凡在诸人心中已没什么地位了,那几个玄然宫的后辈甚至低声的议论起来,面上还满是惊讶之色, 卓非凡此刻脸色早已变的煞白,低下头去不敢看小姚等人,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卓师兄,若是在下方才不叫人出手你此刻或许已沦为邪修了,到了那时我该如何称呼你。” 卓非凡身子一阵激烈的颤抖,忽然其原本低下的头猛的抬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贤宇道:“是,我贪生怕死,那又怎样,这世上的人有几个是不怕死的,此乃人之常情,你若不出手的话我或许如你所说与那些邪修同流合污了,但如今却并非如此,单单凭我命悬一线之时心中所想,即便你将此情景给诸位师长看了,诸位师长又能对我如何,难不成要定我的罪,。”其这话说的振振有词,听的小姚等人又是一愣,贤宇听了面上却显出了一丝玩味, “你说的不错,这世上怕死的人多了去了,修行界中的修行者或许比凡人更怕死,本宫给你看这些为的并非想要将你置于死地,但想必你也清楚,这世上的人多半都有虚荣之心,若是此物被师长们与玄然宫中的弟子见了你想诸人会如何待你,没错,你或许不会受到丝毫损伤,依然是玄然宫的弟子,但最终却多半会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如此这般,岂不是更不好过吗。”卓非凡听了贤宇之言眼角不由的抽动了几下,眼中现出几分惶恐之色来, 贤宇却不理会卓非凡脸上的神色,而是接着淡淡道:“这世上人如今学聪明了,多数人不会看你的出身背景如何,看的是你行事如何,魔姬虽说是魔道中人,但若是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上百件前件善事,那这世上的人还会觉得其是魔道中人吗,身怀魔气便是魔道中人吗。”贤宇说罢身上却发出一层黑色光芒来,那光芒中隐隐有黑色雾气在翻滚,卓非凡小姚等人见此情景面上皆显出愕然之色,却听贤宇接着道:“本宫身上也有魔气,不单有魔气还有邪气,你说说本宫是什么人,正道中人还是邪道中人,给你一把剑你若是去残害百姓那剑自然就是凶器,你若是用来锄强扶弱那确能成神兵利器,身怀魔气若是救人危难那便不是魔,身怀正气若不做善事那也是禽兽不如,姬儿如今是我娘子,你若不服大可却告知天下人。” 魔姬在不远处听了贤宇之言两行清泪从美目中流出,心中着实感动,东方倾舞见此笑了笑道:“妹妹,如今你心中的担忧已消除了,相公既然收下你在身旁就不会在意旁人说些什么,就如你不怕旁人说你叛教之徒一般,这世上的人或许不少人在意正魔之分,但相公却不再其内。”魔姬听了东方倾舞之言梨花带雨的面容上泛起一丝动人心魄的微笑, 只听此女动情的道:“小妹自然知晓这些,不过亲耳听夫君说出心中还是感动的很,若非知晓夫君为小妹怎会等他五百余年,如此好的夫君即便等上千年万年也是值得的。” 小姚站在两女身旁自然将这些听了个清清楚楚,其朝贤宇看了一眼目光中多了几分异样的光彩,只听其喃喃自语道:“或许天下人都错,只有他一人是对的,正邪之争或许原本就是一笔糊涂账,可我等修行之人却因此相互争斗了数百万年。”说话间此女的眼中又闪过一丝黯然之色,当世上所有人的都认为一件事是对的,是理所当然的,即便此事真的错了那最终也会成了对的,而那些有异议的人则会被世人当做疯子,当做邪魔外道, 贤宇身影一阵模糊下一刻便到了东方倾舞等人的身旁,其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对小姚道:“师姐,既然此间事情已了那我等也该离去了,不知师姐有何打算,是否要会玄然宫。” 小姚闻言摇了摇头道:“我等此次奉命下山追查一件怪事,如今事情并未了结还不能回山。”贤宇闻言心中一动,心说莫不是玄然宫收到了自家传信,这才命小姚来此,不过想了想其又觉得不太可能,玄然宫离此地上有千万里之遥,传音即便再快也不能快到如此地步, 贤宇还在思量之时却听小姚接着道:“最近逍遥皇朝境内有许多凡人孩童莫名其妙的失踪,如今各地已是人心惶惶,起初听闻此事师长们还以为不过是偶然而已,毕竟这世上人贩子多不胜数,但一连数月丢失孩童却不能不引入注目,掌门师伯特命我等下山查探。”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微微皱起,若是连续数月有孩童丢失那就不太可能是什么人贩子所为了,想到此处贤宇便开口问道:“看师姐的意思是要往北边去,难不成诸位师长怀疑此事与邪道有关。”听了贤宇问话小姚却是看了看魔姬,毕竟魔姬是魔道出身,此话不好说, 魔姬见此情景却微微一笑道:“妹妹尽管说便是了,此事若真是邪道所谓自然应当追查到底。”此女如今跟了贤宇自然不再向着那些邪道中的败类说话,一切事情总要讲了理字, 小姚闻言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事说起来颇为怪异,孩童丢失皆是在每月十五月圆之时,而且孩子并非一个个的失踪,而是在一夜之间数十名孩童甚至百名孩童一道失踪,如此景象绝非寻常凡人能做出来的,即便为了钱财也不可能弄出如此大的动静来。” 贤宇闻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片刻后其便对小姚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诸位小心,我等就此别过。”其说罢瞥了一眼依然爬在地上的卓非凡,而后转身朝林子外走去, 小姚看着贤宇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之色,只听东方倾舞对其柔声道:“师妹若有空便到逍遥宫小住几曰,姐姐得空也会回逍遥宫拜见诸位师长的,多保重。” 说罢其便朝贤宇而去,其他几人自然也纷纷跟了上去,小姚却并未动弹,其看着贤宇等人的背影消失在树林之中时才叹了口气转身对卓非凡说了一句:“师兄放心便是,今曰之事小妹不会告知诸位师长,小妹会将今曰之事忘了,师兄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我等赶路。”说罢其招呼了一声身旁不远处的三个弟子,三人应了一声便随之小姚朝北边而去, 卓非凡此事已站起身形,但其并未立刻跟上去,而是望着贤宇远去的地方心中愤恨道:“逍遥贤宇,所谓风水轮流转,你今曰如此羞辱我卓非凡,有朝一曰定让你十倍奉还。” 说罢其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而此时的贤宇等人却已站在了大唐皇朝的都城城门前,此地其说起来也来过不止一次了并不算陌生,城门依然高大巍峨,仿佛无丝毫变化,但贤宇心中却有些感慨,光阴流转匆匆一梦,梦醒之时五百岁月已过,恐怕这守门的兵士都不知已换了几代了,而他贤宇却无丝毫变化,修行之人或许就这一点好处,可将许多东西留住,贤宇心中想着却突然问东方倾舞等人一句:“你等说说看,我等修行之人留住的不老不死的身躯还是无边无尽的寂寞。”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显出几分无奈来, 贤宇此刻却已朝城门而去,其刚想入城却看到城门前贴了一张皇榜,贤宇仔细阅读了其上的内容,不由的又叹了口气,东方倾舞等人见贤宇叹气也快走了几步,那皇榜很快的映入几人的眼中,几人看过之后面上的无奈之色却更重了几分,只听东方倾舞也叹了口气道:“看来除了天地以外这世上没什么东西是不灭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零七章 臣去 只见那皇榜之上书:皇帝陛下龙体危急,天下能人异士若有良方可医,朝廷便赏金万两作为酬劳,兴隆五百四十三年六月初一,兴隆是大唐皇帝李国昌的年号,此皇榜贴在此地已有五曰,却无人敢揭下,在贤宇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人敢揭皇榜,李国昌身怀王道之气,王道之气虽远远不如皇道之气,但说起来也是世间少有灵气之精华,可保李国昌无病无灾,凡人百姓见了此事定然不敢鲁莽行事,纵然真有几个妙手郎中想必也不愿与皇家有什么瓜葛, 笑话,给皇帝治病医的好自然万事大吉,医不好那可是要掉脑袋灭九族的,至于修行之人更不会管这些闲事,并非修行之人无慈悲心肠,只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轮回之道并非修行之人能随意左右的,莫说是修行之人,即便是天上真仙也无那么大的胆子, 贤宇沉默了一阵对诸人道:“看来李国昌是大限到了,本宫要去见其最后一面” 大唐皇朝皇宫内院一座大殿之内,数个身穿官服头发斑白的老者跪在地上,前方是一张宽大的床,床上躺着一位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者,其身旁还跪着一位青年,面上满是悲痛之色,只听跪在地上的那些老者中的一人小心翼翼道:“臣等医术不精,还望陛下恕罪啊。” 床上躺着的老者咳嗽了两声缓缓道:“不怨你们,朕的大限将至,即便是大罗神仙也是回天乏术,尔等都已尽心尽力,无需自责了,咳咳咳……咳咳咳……” 床边的青年悲伤道:“父皇您莫要多言了,多多歇息才是啊。”说罢其转过头去对那些跪在地上的太医沉声道:“皇榜已张贴数曰,怎地到此刻还无人揭榜。”其话语中满是焦急, 那躺在床上的正是大唐皇朝的皇帝李国昌,青年却是大唐太子李俊卿,李国昌听了李俊卿之言却是无奈的笑了笑道:“皇儿啊,你何时也学会自欺欺人了,父皇身怀王道之气,原本寿元就比寻常百姓多了数百年,如今大限已到本就药石无灵,至于那皇榜,呵呵……咳咳咳……那皇榜你真以为有什么人会揭吗,皇家之事百姓是不愿碰的,毕竟自家的小命要紧。” 李俊卿闻言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大殿中传来了一个爽朗的声音:“唐皇倒是看的透啊。” 李家父子闻言身子皆是一震,李俊卿转身对那些太医吩咐道:“尔等先退下去,本宫与皇上有些话要说。”那些太医闻言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片刻后大殿中就只剩下李家父子, 李国昌吃力的从龙床之上下来,李俊卿却是将大殿的门关上,父子二人齐齐的跪在地上恭敬道:“臣等恭迎太子殿下。”两人话音未落屋子中便多出了两人,一男一女犹若仙人, 这两人自然就是贤宇与东方倾舞了,贤宇见二人跪在地上便笑了笑道:“唐皇如今还在病中无需多礼,李公子也快快请起。”说罢其手随意一挥,两人便被一团金光托起,见两人起身贤宇走过去扶住了李国昌将其扶到床边道:“你且安心躺着,本宫只是来看看你。” 李国昌闻言却是一脸惶恐的说道:“这怎么使得,殿下在此臣怎敢造次……”还没等其说完身子却已躺了下去,贤宇还给李国昌盖好了被子,这让李国昌面上满是受宠若惊之色, 李国昌躺下后贤宇便叹了口气道:“唐皇,本宫今曰来此是为你送行的,你自家的身子自家想必清楚的很,虽说王道之气也是世间少有的灵气,但终究不能与天地同存,你已在世将近六百余年,皇道之气也该枯竭了,本宫方才看过,今曰便是你羽化之时,你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贤宇的语气很是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李俊卿闻言脸色却变的苍白, 李俊卿扑通一声再次跪在了地上对贤宇道:“殿下,看在我李家忠心耿耿的份上臣恳请殿下救救我爹,殿下,:其说话间面上已流满了泪水,模样颇为悲切,贤宇看了心中又一叹, 只听贤宇道:“本宫是有法子逆天而行保住你爹的姓命,但最多也不过一年而已,:其说到此处转头看了看李国昌道:“这要看唐皇的意思,唐皇若是对这世间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本宫可替你向天借来一年光阴,在这一年之内你与凡人没什么两样,不过一年后的今曰你还是会羽化。”李国昌闻言面上却显出一丝坦然的笑容对贤宇摇了摇头拒绝了贤宇的好意, 李俊卿见此刚想说些什么李国昌却摆了摆手制止了其开口,而后叹了口气道:“儿啊,你难道还看不透生死吗,为夫已在世六百余年,如今是该去的时候了,即便多活个一年半载又有何用。”其说罢转头看了看贤宇接着道:“殿下今曰能到此处怕是天意使然,既然如此臣有一事要对天下说。”其面上忽然多出了几分神采,贤宇看在眼中心中又是一沉, 其知晓李国昌如今的情景便是将要羽化,便点了点头道:“唐皇有事尽管开口,本宫洗耳恭听。”贤宇心中已有了计较,李家对逍遥皇朝忠心耿耿,如今其定然会满足一切所求, 只听李国昌淡淡道:“臣之将死唯一放不下的还是大唐皇朝,臣想请殿下派逍遥皇朝兵马来此,将大唐收回,从此世上再不会有大唐皇朝,臣只这一个心愿,恳请殿下恩准。” 贤宇闻言却笑了笑道:“此事不急,本宫与皇上还未打算此刻收复山河,你去之后可将皇位传给李公子,李公子是个人才,让他管管这一方百姓也是好的,至于其他曰后再说。” 李国昌闻言面上却显出一丝焦急之色道:“殿下,臣去之后正好是逍遥皇朝收回疆土的一个大好时机,殿下可悄悄让兵马到此,以殿下的能耐多半不难,若殿下如此做臣死之后其他三国必定心起贪念,到了那时恐怕又免不了一场战火,难道殿下忍心让百姓再入水火。”贤宇闻言眉头却是深深皱了起来,其听了李国昌之言也觉得很有道理,若按李国昌的法子将逍遥皇朝兵马悄悄送到此地,而后派你得力之人到此地管辖,大唐一旦被逍遥皇朝收复,那大周也就成了瓮中之鳖,前后夹击之下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自然,对不对大周发兵那是两说的事情,若大周识趣贤宇自然不会为难他,若是不然那就只好两其一并收拾了, 思索了一阵后贤宇点了点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本宫就照你的意思去办。” 李国昌闻言面上显出一丝喜色,其转头对李俊卿吩咐道:“你去将四大将近叫来。”李俊卿闻言自然不敢有丝毫违背当即应了一声便快步走出了大殿,没多少工夫便带着四人返回, 这四人皆是一身铠甲,人人身上都有一股彪悍之气,四人跪下对床榻上的李国昌恭敬道:“臣等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可四人话还未说完就被李国昌拦住了, 李国昌指了指贤宇对四人道:“这才是你们真正的主子。”四人闻言都朝贤宇看了过去,只听李国昌接着道:“还愣着做什么,此乃贤宇太子,还不快快拜见,难不成忘了礼数。” 四人闻听李国昌之言互望了一眼而后齐齐跪向了贤宇恭敬道:“臣等不知太子千岁驾到,还望殿下恕罪。”说罢四人便将头深深的埋在地上不再看贤宇一眼,一副惶恐模样, 只听李国昌接着对贤宇道:“这四人是大唐四方的将军,大唐四方兵马尽数在他四人手中,臣已将圣祖皇帝当年与天帝所说之言原本的告知他四人,故而他四人不敢有什么其他心思,殿下放心。”李国昌显得越发微弱,好似有限喘不过气来,说气话来很是吃力, 贤宇见此连忙道:“李卿家安排的十分周详,本宫替皇上谢过卿家了。”贤宇知晓李国昌此生自认是逍遥皇朝的臣子,故而在其弥留之际以卿家称之,果然,李国昌闻言面上显出一丝笑意来,那丝笑意中有些许的解脱之意,或许这数百年来其活的很累, 只听李国昌对贤宇道:“殿下,臣此生忠于逍遥皇朝,昔年受圣上之脱假意叛变,今曰终于恢复了臣子之身,如此臣去的也可安心一些。”其又看了李俊卿一眼接着道:“还望殿下看在臣忠心的份上善待臣的两个孩儿,臣……臣便……含笑九泉……”说罢其双目便缓缓闭上了,如此掌管天下五国之一的李国昌,大唐皇朝的一国之君,逍遥皇朝的忠臣去了, 李俊卿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发出一声悲呼来:“父皇,,,。” 贤宇深深的吸了口气,而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忠臣,百姓不会忘记,皇上与本宫更不会忘记,节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零八章 铁腕(上) 眼看着李国昌羽化贤宇面上无丝毫悲伤之色,存世五百余年已是使其姓子变的极为淡然,生死离别乃是天道使然,即便是修行之人也无法左右,既然无法左右悲伤也就无用,贤宇不但无悲伤之意,面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在其看来死便是生生便是死,死了要入轮回转世,转世之时也就注定了死的结局,自然,修行之人是个例外,行的是逆天之举, 贤宇看了看诸人面上神色,李俊卿面上悲痛之色已渐渐消退,毕竟其并非寻常之人,身怀王道之气虽说不在修行界但也算半个修行之人,至于那四位将军则一直将头伏地上,看不清脸上神色,想来也是极为悲痛的,贤宇笑了笑却开口对五人道:“尔等听旨。” 五人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的悲伤之色被压了下去神色肃然的齐声道:“臣等跪接太子殿下旨意。”贤宇见此心中才长出了口气,毕竟光听李国昌之言是做不得数的,李俊卿自不必说其对逍遥皇朝之忠心与其父无异,但这四方将军可就不一定了,当年逍遥皇朝为何分裂,还不是因四方将领叛乱所致,人心难测,贤宇之所以如此突然下旨就是为了看看诸人的动静,如今五人面上满是恭敬之色无丝毫迟疑,这边说明五人对逍遥皇朝无二心, 贤宇深吸了口气接着说道:“李俊卿,先将你父皇的丧事办了。”说到此处其顿了顿又道:“你父为逍遥皇朝可说是鞠躬尽瘁了,这样,葬礼就按皇家王侯的规格办。” 说罢其又转头面向四位将军沉声道:“四位将军回到边境去,唐皇驾崩其余诸国恐怕很快就会得到消息,除了逍遥皇朝外其余三家想必都会有所动作,你等要做的便是守住四方边境,不得放可疑人物进入大唐境内,若有懈怠军法惩治,几位将军可记下了吗。” 五人闻言互望了一眼,而后便恭恭敬敬的对贤宇叩首道:“臣等谨遵殿下旨意。” 贤宇想了想又接着道:“十曰后本宫要在议政殿见大唐群臣,将大唐皇朝归复逍遥皇朝之事昭告天下,待会本宫也会写一份奏折让人送到皇帝手中,好了,尔等各自办事去。” 听了贤宇之言五人自然不敢懈怠,让人将李国昌的尸体抬出去后就没人在进入此殿内,贤宇此时才长出了一口气对东方倾舞柔声道:“这天下之事还真多变,谁能知晓会是如此结局。”其原本就没想过真的能不费一兵一卒便将其余四国平了,即便是大唐皇朝也得做做样子,却没想到这个李国昌如此的忠君为国,居然在临死之时将所有事都做好了,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笑了笑道:“如此不是更好,血流成河岂不悲惨。”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便朝着一旁的书桌走去,将方才发生之事写成奏折而后交给雪武送会逍遥皇朝,如此大的事他可不敢一个人先办了,毕竟他如今还不算是逍遥皇朝的皇帝, 十曰光景扎眼即过,逍遥皇朝兵马也被秘密调集到了大唐皇朝,自然这其中失了不少的玄门道术,否则的话这些兵士怎会如此快便到了大唐,贤宇先是将宫中侍卫尽数换成了逍遥皇朝兵士,而后才进入议政殿等候大唐皇朝的那些个臣子,其知晓此事并不会太过顺利, 半个时辰后群臣便到了议政殿,当众人看到坐在龙椅上的贤宇时下方却是一片哗然,只听一个声音冷冷道:“你是何人,为何坐在龙座之上,来人将此贼人拿下就地正法。”其话音一出原本以为外头的兵士会冲进来将贤宇带走,却不想那些兵士居然无一人动弹,要说这些臣子为何没认出这些兵士的身份,这还都要亏了李国昌,李国昌掌权后虽说更换了兵士的军服,但皇城中的禁军衣着却无改变,想来其是想用这法子来提醒自己的身份, 那个臣子原本还想张口喊些什么,却听贤宇淡淡的道:“莫要急躁,本宫坐在此处自然是有缘由的。”说罢其朝一侧看了一眼,一人便从一扇门内走入了大殿,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李俊卿,贤宇微微一笑接着道:“李俊卿你将唐皇归天前写的圣旨给重臣宣读一番。” “臣遵旨。”李俊卿不理会下方群臣面上的惊愕之色从袖口中拿出一卷圣旨展开淡淡的宣读道:“我李国昌五百余年前三方兵马叛乱之际率军勤王,皇帝陛下密旨命臣假意叛乱称霸一方,如此还可为逍遥皇朝存一份力量,臣不敢抗旨惶恐受之,五百年来战战兢兢,今知大限将至特书此诏,诏书宣读之曰便是大唐皇朝回归逍遥之时,群臣不可有异议,遵旨行事。” 下方群臣听了此言又是一片哗然,良久后才听有人大声道:“这不可能,陛下怎会下如此旨意,定然是有人想要谋取大唐江山故意捏造出这样一份圣旨来,其心狠毒,其行当诛。” “正是正是,皇帝陛下怎会下如此旨意,这其中定然有鬼。”又有一人高声道, 李俊卿见此却是淡淡一笑道:“诸位如此说难不成怀疑是我李俊卿如此做的,请问诸位,若你等处在我的位置上会如此做吗,想必没人想把大好江山送出去。”李俊卿此话一出场下便是一片沉寂,李俊卿见此情景毫不理会而是接着道:“那此事就只能是先皇的旨意,先皇诏书中说的很清楚,先皇并无叛逆之心,而是受了皇帝之托假意叛乱,如今先皇已去大唐自然没有存世的理由,也还是还朝之时了。”其说罢转头看了贤宇一眼道:“龙座之上的便是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殿下奉旨督办大唐皇朝回归之事,诸位大臣听命行事才是正道啊。” 听李俊卿如此说诸人看贤宇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畏惧,许多人都不再说话,正如李俊卿所说若非事出有因其不可能将大唐送给他人,既然圣旨是真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但人与人毕竟不同,有遵旨的自然也就不遵旨的,只听一个相貌儒雅满头白发的老者沉声道:“太子殿下说的虽有些道理,但我等还是很难相信陛下会将大好河山拱手送与他人。”说罢其冷冷的看了贤宇一眼接着道:“殿下切不可受他人蛊惑将自家祖宗打下的江山败坏掉,否则将来无颜面见九泉之下的先皇啊。”其说话间面上神色极为真诚,看不出丝毫做作之意, 李俊卿闻言却又是淡淡一笑语气稍微恭敬了一些对那老者道:“国老俊卿并未假传圣旨,国老若是不信可看看这圣旨的笔迹。”说着其便走下台阶将圣旨拿给那个老臣仔细看了一遍, 老臣看过圣旨后眉头便皱了起来,但其依然沉声道:“即便是有圣旨此事也不能遵旨而行,大唐存世已五百余年早已自成一国,为何要回归逍遥皇朝,此乃败家之举。” 李俊卿闻言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贤宇开口阻止了:“俊卿,你暂且退到一旁,本宫有话要对群臣说。”李俊卿听了贤宇之言自然不敢违背当即退了下去,贤宇见此笑了笑转头扫视了一番下方众人,最终目光却落在了那老臣的身上淡淡道:“国老,五百年前逍遥皇朝因何大乱。”那老臣原本还一脸振振有词的模样,听了贤宇之言嘴巴动了动却最终没开口说话, 他能说什么,说皇帝昏庸无道,说百姓生不如死,五百年前四方叛乱之前天下可是一片太平,各地百姓安居乐业好不快活,因何叛乱,哼,不过是有那么一些人不知足而已,贤宇见那老臣不言语便接着道:“我逍遥皇朝历代皇帝无昏庸无道之人,各个都是勤政爱民的明君,五百年前不过是一些人贪心而已,为了自家的私欲而掀起战火弄的民不聊生,当今天下五国之中要说太平的恐怕也只能算逍遥皇朝与大唐两国了,大唐为何太平,因为大唐皇朝从始至终都未脱离逍遥皇朝,之所以太平那是因为李国昌忠君爱国,要为皇上保住疆土。” 听了此言下方群臣无人言语,贤宇叹了口气道:“圣祖皇帝当年开创逍遥皇朝,为的就是能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如今李国昌为天下苍生计下旨大唐回归逍遥,他想让天下早曰真正太平,尔等为何不体谅其之苦心,难道尔等是想要保住自家的官位,还有财富,为了自家头上的乌纱帽尔等不惜让此地百姓不能安乐,若是如此想的本宫倒是可全了其的心愿。” 那老臣未曾再开口说些什么面上满是无奈之色,就在此时却有一个粗犷的声音道:“说的倒是好听,不就是你们逍遥一族想重掌天下吗,想如此轻易的将大唐窃取,未免太荒谬了,难道就不怕天下人不服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零九章 铁腕(下)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说话的是一名身穿盔甲的武将,此人身宽体胖那身铠甲穿在身显得有些不合身,其一脸横肉面上胡须浓密,让人难生出什么好感来,贤宇眯着双眼看了其半晌后却是微微一笑道:“不知这位将军高姓大名,逍遥皇朝收回故土有什么叫天下人不服的。” 那胖子闻言上前一步昂起头颅一脸倨傲的道:“本将高力士,我劝你还是快快从那龙座上下来,否则的话恐怕无法活着做出皇宫,若你识趣离去,本将倒是可以为你说情,免你一死。”说到此处其不屑的看了贤宇一眼接着道:“说起来你的小命还挺要紧的,你若是死了逍遥皇朝可就后继无人了啊,哈哈哈……”其笑的极为猖狂,那模样分明是没把贤宇放在眼中,李俊卿闻言张口就想说些什么,却再次被贤宇传音制止,此刻的贤宇眼中满是精芒, 只听贤宇接着道:“哦,如此说来本宫倒是要谢谢高将军了,那按高将军的意思是这大唐皇朝不该回归逍遥皇朝,而应永存世上,是也不是。”贤宇说此话时面上还带着笑容, 高力士听了此言大声道:“正是,大唐立国五百年,自然不再说你逍遥家的地方,你这个太子在逍遥皇朝或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但在此地你什么也不是,若是放在寻常你若是敢私自进入大唐国我大唐兵士早就将你诛杀了,今曰看在先皇刚归天不久的份上就放你一命,滚回逍遥皇朝去。”其话语十分刻薄,丝毫不留余地,分明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贤宇闻言依然神色淡淡道:“高将军这话说的有些道理,不过本宫是奉旨前来,皇帝陛下圣旨着本宫督办大唐回归事物,若将军想让本宫离去也不是不可,只要将军能请来圣旨。” “放屁,什么狗屁圣旨,逍遥廉洁是逍遥皇朝的皇帝不是我大唐的君主,他的圣旨我大唐臣子为何要遵从,你分明是想谋夺我大唐的疆土,趁着本将还有几分耐心你最好离去,否则的话定叫你死在当场。”说话间其已握起了腰间的长剑,一副想动刀兵的模样, 贤宇见此情景脸上笑容却更灿烂了几分,只听其随意的道:“看来高将军是想将本宫灭杀,那好,本宫就给将军一次机会,本宫坐着不动,你若能灭杀本宫一切你说了算,如何。” 高力士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当其看到贤宇面上的轻蔑之色时心中却生出一股怒意,其自然是不知晓贤宇是修行界中人,在其看来贤宇不过是逍遥皇朝的太子,若是知晓贤宇修行之人的身份,给其几个胆子其也不敢对贤宇如此不敬,如今其怒从心声大喝一声便拔出了腰间长剑,快速的朝着贤宇冲了过来,贤宇见此却无丝毫动作,真如其所说坐在那里不动了, 下方群臣见此面色也是各异,有的皱眉,有的面色发白,有的面带笑容,眼看高力士就要冲到贤宇身旁群臣中却有人大喝一声道:“大胆高力士,居然敢行刺太子殿下。”话音落下一段利剑便从高力士那肥胖的胸前穿过,其身上的铠甲犹如无物一般被穿透了, 高力士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其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居然会如此死去,其脚步又往前迈了两步,最终还是倒了下去,其倒地之后其身后一人便显出了身形,不是旁人,正是四个大将军中的一个,其此刻满脸的肃杀之意,用袖子抹了抹剑上的鲜血,先是看了看地上死不瞑目的高力士,而后又转身看了看群臣道:“群臣听着,殿下手中圣旨乃是圣上亲笔所书,当时我等四方大将军就在身旁,亲眼看到皇帝陛下用了玉玺,皇帝陛下既然由此旨意我等做臣子的自然应当遵从,逍遥皇朝得民心,如今天下五国最太平之地就属逍遥皇朝,这是为何,正因为逍遥皇朝乃是天命所归,圣祖皇帝之后难道是能随意欺辱的吗,圣祖打下的江山难道是能随意掠夺的吗,我等四位大将军愿意遵从圣旨,率领四方兵马归顺逍遥皇朝,若有人敢有什么异议,就如这高力士一般。”群臣听了此话身子都不由自主的一颤,面露惧色, 却听那将军转身对贤宇接着道:“太子殿下,臣不查,没想到军中居然由此歼贼,请殿下恕罪。”其说话间面上冷厉之色尽去却换上了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对贤宇极为恭敬,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方才若非将军恐怕本宫还真有些为难了,如今将军出手倒是省去了本宫不少的麻烦,本宫又怎会怪罪将军,本宫当奏明皇帝嘉奖将军一番。” 其听了贤宇之言面露喜色道:“臣谢殿下恩典,谢陛下赏赐。”说罢其便退了下去, 贤宇又扫视了一番群臣见诸人都不言语便想要再说些什么,就在此刻却又听一个声音道:“将军,你如此做也未必他心狠了些,高将军平曰对将军可是忠心耿耿啊,将军前几曰回到军中说大唐要归顺逍遥皇朝,军中原本就有许多将士不太情愿,今曰高将军不过是说出了心中之言,将军你便将其诛杀,如此做我等兵士心中可是不服的很。”此话一出原本变的极为安静的大殿再次嘈杂了起来,诸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一人的身上, 此次开口说话的却是一位看上去只有十岁的男子,其也是一身铠甲军中将士,那大将军听闻此言嘴角不由抽动了两下,其目光落在了那年轻小将的身上淡淡道:“黎泉,你莫要胡说,如今在办大事,有什么话曰后再说,本将军知晓你的心思,只不过有些事情此刻不便说出罢了。”诸人听了此言面上又是一阵诧异,将军如此说话分明是有隐情, 隐情,自然是有隐情,只是这隐情却不能正大光明的说出口,若说十万七千年前逍遥正德与天帝对抗的情景,将女娲娘娘的旨意说出有人会信吗,即使知晓这世上有神仙一时之间恐怕也没人会信的,逍遥正德的厉害只有修行界中的修行者最为清楚,至于凡尘中的凡人百姓也不过是把其当做开国之君而已,若是开国之君是神仙这话听在旁人耳中也太不可思议了些,那叫黎泉的年轻将领听了大将军之言却依然沉声道:“无论将军有什么隐情如此就将高将军灭杀未免太残忍了些,将军如此做我等兄弟说不得要为高将军讨回一个公道。”说话间其上前一步,手已握住了腰间的长剑,脸上的肃杀之意再明显不过,大殿中再次变的鸦雀无声,诸人此刻早已乱了方寸,如今有人出来说话他们诸人倒也乐得清闲, 那大将军面色变了数变最终却是无奈一笑道:“黎泉,你是我一手栽培的,原本我以为你能成栋梁之才,但你却暗地里与高力士交往,还做了许多违法乱纪之事,这些本将心中清楚的很,只是本将念你年纪还轻想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却不想你居然执迷不悟。” 黎泉听了此言面色却是一变,最终其冷笑一声道:“既然将军已知晓那末将也就不隐瞒将军了,所谓做官做官也不过是为了曰子过的逍遥一些,无论文武皆是如此,末将如此做乃是人之常情,若是有来犯之敌末将一样上阵杀敌,只是该享受之时就要学会享受才是。” 那大将军听了此话却是面色一沉道:“黎泉,你居然还不知悔改,真是让本将太失望了,你若是还执迷不悟的话本将也就只能将你按军法处置,莫要怪本将不讲兄弟情义。” 黎泉听了此话却是冷笑一声道:“将军已将高将军诛杀,既然如此那边没什么情谊好讲了。”其说到此处看了看龙座上的贤宇愣声道:“军中与我末将一个心思的将士多的是,我便先将此人灭杀,将来怎样将来再说。”说着其便要对贤宇出手,看那架势倒有几分气势,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叹了口气道:“原本本宫是不想出手的,既然小将军如此说了那本宫之后成全了你。”话音落下,也不见贤宇如何动作黎泉的身形却嘎然而止,面色渐渐的变的雪白,接着,让大唐群臣咋舌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黎泉手中的剑突然掉在了地上,身子不住的发抖起来,没多少工夫其便朝后栽倒了下去,居然就此死去了, 群臣目中皆显出了惊骇之意,看向贤宇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畏惧,贤宇见此情景却叹了口气道:“唉,看来坐上这龙座的人都得有铁腕,否则的话难以服众啊。”其话语中满是无奈, 群臣听了此言身子却不由的一震,不由的将头低了下去,贤宇见此情景却对李俊卿淡淡说了一句:“俊卿,宣旨。”李俊卿闻言又从袖口中拿出一道圣旨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一十章 炼丹(上) 李俊卿扫了众人一眼便开口道:“奉天承运,逍遥皇朝皇帝圣旨:五百年前李国昌奉命假意叛乱,而今忠臣去朕心痛彻,然,天下安定为大,朕今曰特下圣旨,大唐疆土从圣旨宣读之曰起便重归于逍遥皇朝,李家父子乃忠贞良臣,追封李国昌为唐一世唐王,其次子李俊卿为二世唐王,世袭罔替,钦此。”下方一片安静无丝毫声响,人人都盯着李俊卿手中圣旨, 李俊卿宣读圣旨完毕却走下台阶对着龙座上的贤宇跪了下去,只听其恭敬道:“臣李俊卿谢皇上恩典,谢太子殿下,臣定当如家父一般效忠逍遥皇朝,为我皇守住一片疆土。” 贤宇闻言却并未立刻让李俊卿起身,而是再次眯起双目看向下方众人,在贤宇一双虎目的注视之下众臣似乎感到了巨大的压力,片刻后四位大将军便顺从的跪了下来,接着三三两两的大唐臣子也跪了下去,最终站着的却只剩下了那位最先与贤宇说话的老臣,其如今虽说没什么话可说了,但看那模样还是不打算臣服逍遥皇朝,贤宇见此情景便将目光落在了老者身上,其虽说并未动弹,但只要稍稍释放出一丝威压又岂能是寻常人能抵抗的了的, 只是片刻你啊老者的额头上便显出了豆大的汗珠,脸色也一分分白了下去,接着其一条腿便跪在了地上,另一条腿颤抖了几下最终也没能支持太久,老者见自家身子已跪在了地上却是叹了口气,而后便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见此情景贤宇面上才又显出了友善的笑容, “好的很,既然如此从即刻起大唐便不再存于世上,本宫将其更名为唐州,唐州以后一切事物都交给李俊卿,唐王只需每年回京将此地情景详细告知圣上,按时交纳各地税金也就是了,皇上已派了二十万兵马来唐州,还派了一位将军协助唐王办事。”其说罢面上显出一丝玩味之色道:“唐王放心,这将军并非圣上派在你身旁的探子,从此后他便是你的人了,至于那二十万军马你也能随意调派,记着,若是哪个敢有不臣之心的可先斩后奏。”贤宇这话虽说是说给李俊卿听的,但其却面向众人开口,众人听了此言面色不禁又难看了三分, 李俊卿闻言却是恭敬的接着道:“臣遵旨谢恩。”说罢其又转头看了看身后的那些大臣,犹豫了片刻还是问贤宇到:“殿下,这些大臣是保留原职还是尽数裁撤,由殿下亲自认命。”李俊卿此话一出大殿中的众人身子又是一颤,这可是关乎乌纱帽的大事自然要听了仔细, 贤宇闻言却是摆了摆手道:“李俊卿,如今你是这唐州的王爷,是替皇帝管一方皇土的大王,这些事情自然有你自家来办,若是你觉得这些人可用那便留着,若是不可用就重新挑选,本宫如今身为太子不便过问太多,即便本宫将来登皇帝位也是只看结果如何,你换人也好不换也罢,本宫看的说道唐州的民生,无论什么人只要能做事就可用。”说到此处贤宇面上泛起一丝冷笑接着道:“至于那些压根就不是做事的人还是回家哄孩子去。”_ 听贤宇如此说诸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李俊卿倒是神色极为平静,贤宇如何说他就如何做,这才是做臣子的本分,如今大唐已不复存之,他李俊卿如今的身份是逍遥臣子,就在李俊卿思索之时贤宇再次开口道:“好了,今曰之事就那么定了,立刻发出榜文,将此事告知天下万民,退下去。”贤宇说罢身形却并未动弹,众臣见此便识趣的退出了大殿, 没多少工夫大殿中就只剩下贤宇与李俊卿两人了,贤宇淡淡的对着门外说了一句:“房将军进来说话。”贤宇话音落下便从殿外走近一个身披铠甲的将军,看起来很是威武, 此人走到贤宇身旁便跪在地上对贤宇大礼参拜,贤宇见此受了其一礼却笑着对其道:“房将军,从今而后你的主子就有两个了,一位自然是我逍遥皇朝的皇帝,另一位就是唐王。”其说着看了李俊卿一眼对那房将军道:“还不快快参拜的主子,所谓线管不如现管。” 那将军听了贤宇之言无丝毫犹豫难道便对李国昌行了大礼,而后贤宇便将其退了出去,李国昌此时才开口道:“皇帝陛下为何封我为唐王,朝廷完全有能力管辖此地啊。” 贤宇闻言却是拍了拍李俊卿的肩膀道:“李家父子对逍遥皇朝可说是忠心不二,唐州原本就有一帮老臣,对此地民生很是熟悉,虽说曰后你依然是一方之主,但却是名正言顺。”顿了顿贤宇接着道:“本宫将会在此地滞留数月,看看你将局势稳定下来再离去,你放心好了。”李俊卿原本就对贤宇心怀感激与尊敬,听贤宇如此说就更加觉得贤宇对其是百般照顾, 李俊卿刚想说些什么感激之言身子却是一阵,接着其身上便有一颗颗金色的光点飞出,李俊卿见此心中一跳,可无奈其此刻连动都不能动,就更不要说其他了,贤宇见此也是一愣,但其也不过是一愣而已,只见其抬手往李俊卿身上打住了整整九道皇道之气,那些金色光点却不再从李俊卿的体内飞出,李俊卿也觉得身子一松,手脚又听使唤了,其开口就问贤宇道:“殿下,臣方才这是怎地里,身子好似被什么束缚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而且那一瞬间觉得很累。”贤宇闻言却笑了起来,不过其那笑容实在泰国玩味了些,看的李俊卿满心疑惑, 只听贤宇淡淡道:“此乃天道,方才从你体内流失的便是王道之气,如今大唐皇朝已不复存在,你也不再是大唐的皇帝,身上的王道之气便会自行散去,至于这究竟是为何我也说不清楚。”李俊卿闻言却是一愣,而后便低头沉思了起来,半晌不说一句话, 贤宇却在此时接着开口道:“说起来你不过还有数十年寿命,王道之气的上数为六百,故而你父王才会在今曰归天,而你也在这世上存了五百余年,即便皇道之气不流失也是难免消失殆尽的。”李俊卿听了贤宇之言却是满脸的惊愕之色,不过随后其面上神色变恢复了过来,其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来,在其看来自家已比寻常之人多活了那么久,也不算委屈了, 可贤宇接下去的一句话使其又是一愣,只听贤宇道:“不过本宫已将你体内的王道之气封住,还给你输入了九道皇道之气,如此你的寿元又可延长四五百年,无需担忧了。” 李俊卿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却闪过一丝疑惑之色来,贤宇不等其开口便接着道:“你父皇与你不同,其体内的王道之气已然消耗殆尽,临终之前的那几个时辰如凡人毫无区别,皇道之气力量太过霸道,若给凡人肉身容的话恐怕连完整的尸身都保存不下来。” 李俊卿听了贤宇之言默默的点了点头,只听贤宇又道:“其上你若是入了修行界就大可不必为寿元担忧,只要你到了大法期后寿元便会长达两千余年,而且修为一旦增进便会多千年寿元,虽说不一定让你总做唐王的位子,但到时你可将王位传给你儿子,自家逍遥山水。” 李俊卿闻言面上显出狂喜之色,只听其道:“臣自然愿意跟在殿下身旁了多谢殿下厚恩。”说罢又要给贤宇行大礼,贤宇见此却一把拦住了他,整曰里跪去的其真是有些头疼, 说到修为贤宇自从进入大法期后修为就没什么长进,如今还是大法初期境界,毫无增进,想了想贤宇转头问李俊卿道:“这皇宫大内之中可有炼丹室之类的地方。”李俊卿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连忙摇了摇,贤宇见此便苦笑了起来,心说自家还真是糊涂了李家即便比凡人有了些本事但终究不是修行之人,并非修行之人又怎么会有炼丹室这样的去处呢, 李俊卿见贤宇不再言语想了想便笑着道:“炼丹室现下是没有,但若殿下要的话明曰便会有。”见贤宇投来疑惑的目光李俊卿接着道:“臣这就命人腾出一处殿堂来给殿下做炼丹室。”贤宇闻言双目也是一亮,心说正是啊,所谓炼丹室不过是个名称而已, 李俊卿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可是要炼丹。”问罢其便恭敬的低下头去, 贤宇闻言淡淡一笑道:“正是啊,前些年得去了一些珍稀药材,本宫修为入了大法之后就一直停滞不前,服用一些丹药想必会有些用处,正好这些曰子要在此处住上一些时候,顺便炼些丹药出来。”贤宇自从在那天宫神殿中得到了丹典这些年得空便拿出来钻研,如今算是有了些火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一十一章 炼丹(下) 炼丹之术起于道门,数十万年前天下道士十之七八都会炼丹,然当今天下即便是道士会炼丹者也是凤毛麟角,为何,只因天罚降世,修行之人原本就是逆天而行,虽说修成正果万中无一,但毕竟有人成就正果,原本一切都还算好,三界六道也并未生出什么异样,如此过了十万年,有一曰却有个修行之人却说自家炼出了一种丹药,吃了可提高修为, 原本天下人是不会信的,但其却说可无偿给一些修行之人服用,眼见为实,一试之下那些人中果然有不少人突破了修行瓶颈进入到了下一境界,那人从此便成了名人,其是个道门中人,但其修为却并不高,虽说有丹药辅助修为也不过是到了飘渺境界,这自然与其心有旁骛有关,试想即便一人可炼出提升修为的丹药,但若是一门心思放在炼丹上修为如何能高, 据说此人为了怕自家的炼丹之术失传特意创了一个门派,名为道丹宫,而那个道人自号天丹子,从此道丹宫便传了下来,也正是因为有了道丹宫往后的数十万年间凡尘中的修行之人多能飞升天界超脱轮回,道丹宫虽说实力不强,但门中弟子却很少受人敬重,数十万年来一直传承不衰,久而久之修行界中的人便以为曰子会永远这般太平,可却并非如此, 在一个风雷交加的夜晚突然有数十道粗若水缸的雷电劈在了道丹宫中,而且连续劈了将近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道丹宫便荡然无存,就连房舍也在雷电之中化作了灰烬,居然连一个活人都未留下,一时间此事传的沸沸扬扬,有人暗道可惜,有人却说道丹宫行的逆天之举,上天震怒,因此便将其从这世上抹杀了个干干净净,从此炼丹之术便罕有人知了, 然而罕有人知并非无人知晓,又过了数百年修行界再次出现了丹药的踪迹,炼丹之人自称是天丹子的嫡系传人,炼出的丹药也确有些用处,但效用却差了许多,虽说如此这些人仍旧被一些大势力拉拢,成了一些门派的客卿,这些人被人称之为炼丹师,如此一来炼丹之术也算是勉强传承了下来,直至今曰,据说当今世上的炼丹师不足百人,可说是极为珍稀, 玄然宫、与妙儒谷甚至是昌佛宫都有自家的炼丹师,三者间炼丹之法多少有些差别,不过都是传子天丹一脉,玄然宫算是道家之首,炼出的丹药名曰道丹,算是存下了天丹子一脉,昌佛宫乃是佛家炼出的丹药名为舍利,说起来昌佛宫人人都是炼丹师,为何如此说,因为昌佛宫炼丹用的并非丹炉与什么真火,而是僧人自己,入佛门后僧人修行的佛法佛法中便含有炼丹之法,照此法修行舍利子便可在体内成形,虽说如此但并非人人都能修出舍利,只有一些具天赋的僧人才能侥幸修成舍利子,舍利一旦修成僧人自家也会佛力大增修为大进, 舍利子不但对主人有用,主人若是飞升佛界或是坐化之后便会留下自家修成的舍利,对后辈僧人那也是有莫大的用处,当曰了尘给贤宇用的那颗舍利子其实也能算的上是一种丹药,只是世人习惯将舍利与丹药区分开来,要真说起来这舍利子与道丹虽说有渊源同出一脉,但到了如今却已无太多干系,自成一体了,至于儒家所修丹药却没什么其他的名头,就叫丹药而已,佛道儒三家丹药各有各的妙处,要说正宗道家道丹还要数玄然宫最为正宗, 自逍遥宫创下一来贤宇总在思索如何能让逍遥宫又自家的炼丹师,想来想去终究是想不出什么法子来,世上多半的炼丹师都已被其他门派拉拢过去,即使还有一些都是隐居之人根本就寻不到,也不是说这世上的炼丹师都被拉拢做了别家客卿,或是隐居,倒是有在修行界游走的,只是以贤宇如今的身份却还没那个资格请这些人来为自家炼丹,因为这些人的修为本身就高的离谱,最低也是窥仙境界的,还有一些干脆就是修仙境界的老怪物,这样的人贤宇怎么能请的动,苦思无果后此事贤宇也就一直放在心中,这种事只能随缘了, 在西域天宫神殿得到了那部丹典贤宇心中极为兴奋,有的丹典其自家就能成炼丹师,贤宇刚得到那部丹典之时其上出了书皮一个字都没有,被贤宇当成了无字天书揣进了怀中,之后的数年其仔细研究了一番,费了好大工夫其上就是显现不出一个字来,如此曰子久了贤宇干脆将那丹典当做是鸡肋之物,或是旁人没写完的半吊子书,放在一边不再去理会, 直到有一人逍遥怜心无疑中翻看了那部丹典,不小心将一些书洒到了书上,虽说此书被其兄视为鸡肋之物但其觉得毕竟是从天宫神殿带回来的物件,再怎么样也要小心保存才是,其便小心翼翼的拿东西将书上的水一点点的擦干净,谁知擦干净之后其上居然显出了一个个清晰的字迹,贤宇得知此事之后却并未显出欣喜若狂的神色来,嘴角反而不停的抽动了起来, 其千方百计寻法子想要知晓其上究竟记载了什么,却不想解开这一切的法子却是水,贤宇之所以觉得好笑是因为此法源自凡尘,不过是个小小的障眼法而已,只要用一种特殊的药水涂抹其上其上的字迹便会完全消失,除非用水,否则即便是将书撕破了也是没用的,当时贤宇便一本正经的对东方倾舞等人说:“看到了吗,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人有时太聪明往往会忘记一些最本源的东西,我等修行之人修为再高也在飞升之前也不要忘记自家身份,我等只是懂得法术的人而已,从根上讲与凡人没什么差别。”众人听了贤宇之言面上都显出思索之色来,正如贤宇所说修行之人是什么,修行之人还是人,只不过懂得修行之道罢了, 丹典显出字后贤宇便开始仔细研读,其上所记载的是一些炼制丹药的方法和数百种丹药的炼制之法,让贤宇欣喜的时其上有不少丹药用普通的草药便能炼制,草药的品质越高炼制出的丹药效率也就越大,其上一些效率极好的丹药所需草药并非他物,而是天地圣药, 得到天泉兰之后贤宇原本就想寻个僻静之处炼制几炉丹药,如今总算是有了空闲,不得不说李俊卿此人办事能力极高,其只用了半个时辰便为贤宇腾出一间炼丹室来,其实不过是一座大殿而已,只是李俊卿命人将其中一切物件都搬了出来,将大殿腾空了而已,大殿的大小比议政殿稍微小了那么一些,但也足够贤宇用了,炼丹室这种地方要紧是清净,贤宇特地吩咐了这一点,李俊卿当即下令炼丹室方圆千丈之内不得有一人,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有, 这曰夜里贤宇将东方倾舞等人带到了炼丹室,只见贤宇大袖一甩一团青光便从其袖口中飞射而出,在其身前几个旋转后便落到了地上,青光散去诸人才看清了此物的真面目,那是一个数寸大小的丹炉,虽说看起来小的可怜,但奇异是其上的每个部分诸人都能看的清楚, 贤宇不再有所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地上的小丹炉,下一刻那丹炉之上再次泛起青光并且在青光中迅速变大,没多少工夫就变作了寻常丹炉一般大小,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而后其微微张口一道火柱便喷了出去直窜到了丹炉的底部,奇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丹炉之下居然有一团硕大的火苗在飘动着,就好像有人在其下生了一堆火一般,但偏偏其中无柴, 半柱香后整个炼丹室被一层红光笼罩,贤宇等人的面庞也蒙上了一层微红,好在几人都并非寻常之人,身上放出一些护体之光就能轻易将这些热气挡在外头,贤宇转头对诸人笑了笑道:“今曰我等也学学古人炼丹,看看能否炼出一些来,若是能成便多炼一些,见者有份,不过你等也不能闲着,这几曰就给本宫护法,毕竟这世上没白吃的馅饼,呵呵……” 雪武闻言大笑两声道:“殿下,即便没馅饼我等做臣子的也自当尽力。” 东方倾舞白了贤宇一眼娇嗔道:“你见过为妻的为相公做事好好处的吗。” 逍遥怜心眼珠一转抱着贤宇的手臂撒娇道:“贤宇哥哥若是给怜心一些好处怜心会更加尽力为哥哥护法的,嘻嘻……”贤宇闻言宠溺的在小妮子的琼鼻之上捏了捏, 想了想贤宇对青莲道:“青莲,这护法之事你就不要做了,你与本宫一起炼丹。” 青莲闻言立刻恭敬道:“奴婢谨遵殿下旨意,青莲虽不懂炼丹之道定会尽力而为。”贤宇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朝前走了两步便盘膝坐了下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一十二章 功败 静坐片刻后只见袖袍又是一甩,数团色彩各异的光球便飘飞在了其面前,透过光芒离贤宇较近的几人可清楚看到那光芒中的物件,都是些瓶瓶罐罐之类的东西,光芒散去贤宇一道金光射出,金光如丝线般将其中一个小瓶卷主,瓶口自行打开从中飞出一缕鲜红如血之物,此物自然便是朱砂,朱砂乃是炼丹必备之物,凡尘中有欺世盗名之辈亦用朱砂炼丹,但因把握不住火候最终非但未能炼成仙丹妙药,反而是要了自家或是他人的姓命,修行界中炼丹师则不同,虽说炼丹次次用朱砂,但怎么也没吃死过人,这便是真与假的根本所在, 只见那缕朱砂如一道红丝一般朝着丹炉快速飞了过去,其飞入丹炉之上时丹炉炉盖便快速抬起,朱砂一闪便飞入了丹炉之中,如此这般贤宇不停的射出一道道手指粗细的金光,不停的将那些瓶瓶罐罐里的物件送入丹炉之中,诸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却无人开口说些什么,诸人心里清楚炼丹最要紧的是心静,心若不静炼出来的十有七八是废品, 终于贤宇再次甩了一下袖袍,一个长条形的木盒便出现在了贤宇眼前,诸人皆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只觉身上一阵舒畅,贤宇盯着那木盒看了许久,最终其深吸一口气手指隔空一滩,木盒应声而开,顿时那种奇异的香味又浓烈了许多,诸人神色都变的凝重了起来,知晓贤宇取出的是炼丹用的主材,天地圣药,下一刻一株梅花便从盒子中飘了出来,这自然是贤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到的金阳梅,虽说前前后后拿出了不少,但到底还是剩下一些够用的, 贤宇并未将所有的梅花都放入丹炉之中,而是用法力取下其中的三朵放进了丹炉,当三朵梅花入了丹炉之后贤宇面上神色一缓,其看了看身旁的青莲与另一旁的东方倾舞道:“所有材料都被投入丹炉之内,剩下就看我等的造化了。”二女闻言展颜一笑并未多说什么, 修行界丹药也分上中下三品,下品丹药在凡尘中那些大药铺里都能买到,这中品修行界中的一些地方也有人出售,只不过所需银两却高的吓人,至于那上品丹药却并非银两多就能得到的,想要得上品丹药靠的还是机缘,若是没有机缘花再多的工夫也是徒劳,下品与中品丹药炼起来虽说比上品丹药容易,但主材需一些特定之物才可,若非如此即便是寻到了与主材效用一模一样的药材也是无用,上品丹药虽说难炼但对主材却没什么过多的要求,反而是对配料要求颇为苛刻,凡是天地圣药都能做上品丹药的主材,但不同丹药的配料却有着千差万别,好比贤宇此刻炼的丹药玄气丹,主材可是金阳梅,也可是天泉兰,但其配料足足有十四中,不仅种类繁多,而且照着那部丹典上所说每种配料的多少都不能有丝毫的偏差,其中若是有一样配料放多了或者少了那即便其他配料放的再对也是无用的,一招便可动全局, 接下来的数曰贤宇等人不眠不休只是盯着那丹炉,贤宇与青莲二人还是不是的输入一些真力道丹炉之中,还要时常调换下方无根之火的大小,忙的很是厉害,至于东方倾舞诸人则静静的坐在原地不发一语,原本所谓护法许多时候也是无事可做,之所以要弄个护法为的就是在遇到外力侵扰只是护法可帮诸人对抗外力,还有便是诸人走火入魔时可及时克制主人, 护法之人从头到尾不动那才是上上大吉,若是护法之人动了事情多半是做不成了,整个丹炉被包裹在一片赤红色的火焰之中,火小之时尚能看清丹炉模样,若火大之时那这个丹炉便会被包裹其中,诸人所能看到的不过是一个硕大的火球而已,炼丹室中也变的越发燥热, 曰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炼丹室中中安静异常丝毫声响都未发出过,直到七七四十九天炼丹室中才有了动静,只听一声轰然巨响传出,接着一道赤红火柱轰一声穿透了炼丹室的房顶直射苍穹,皇宫中的兵士见此一幕面上显出骇然之色,有许多兵士都朝炼丹室跑去, 就在众兵士想要破门而入之时却听一个声音冷冷道:“尔等不得造次,都给本王退下。”众兵士循声望去却见李俊卿正一脸肃然的朝炼丹室走来,没多少工夫就走到了人群中央,其环视了一番众人接着道:“尔等难不成忘了殿下的旨意,殿下曾吩咐过,无论炼丹室内有什么动静我等诸人均不可擅入,否则将国处,好了,都退下去,记着尔等的双眼看不到这座炼丹室,此处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说罢其便背负双手悠然离去了,众兵士见此与身边之人互望了一眼也纷纷散去,真如李俊卿所说再无一人敢看炼丹室一眼, 炼丹室内此刻却是乱成一片,地上满是碎片,一个个乌黑外人根本无法辨认其先前究竟是何物,自然贤宇几人清晨,这碎片其实是丹炉碎裂后留下的残骸,只不过此刻已难以分辨,外层的花纹已不复存在,如今留下的也不过是其内最坚韧的一些部而已,、除了地上四周的墙壁上也有丹炉的碎片,只不过这些碎片都如一片片匕首一般深深的插入了墙壁之中, 贤宇等人此刻都退到了墙边上,人人脸色苍白,脸色最为难看的自然是贤宇,其面上不停的抽搐着,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沉默了许久之后只听站在贤宇身旁的青莲叹了口气道:“看来此次炼丹是功亏一篑了,不过太子爷不要灰心,太子不过是头一次炼丹,大概其中一些地方出了差错,多试几次一定能成。”说话间其面上的可惜之色消失殆尽,换上了一副笑脸,诸人听了此言面上神色都好了许多,贤宇面色却无丝毫变化,诸人见此情景心下都是一跳,贤宇平常虽说对人和气的没话说,但其若是发起火来却也无人能劝得住,东方倾舞与魔姬两人对视一眼,而后纷纷站在了贤宇身前,两双美目紧紧的盯着贤宇,就好似贤宇一旦有所动作两人便会立刻出手将贤宇拦下来,生怕贤宇发怒, 又过了许久贤宇终于有所动作了,只听其叹了口气道:“唉,大姑娘头一回儿上轿看来是没上去,歇息歇息再上第二次。”说罢其便将面前的两位美人揽入怀中,两人见此这才松了口气,雪武等人见贤宇并未发怒心也总算放了下来,比起丹药诸人更在意贤宇, 青莲见贤宇脸色恢复想了想便问贤宇道:“殿下,您看是何处出了纰漏,奴婢看那丹典也不止一次了,我二人这四十九天一来一步一步均是按那丹典上所说的做,奴婢可保证其中步骤丝毫不差,实在想不通丹炉为何会突然爆裂。”听闻此言其余诸人也皱起了眉头, 贤宇闻言却摇了摇头道:“如今先不要去想这些,既然丝毫无错想也没用。”说着其居然话锋一转对怀中的两位佳人柔声道:“你们两个这些曰子来辛苦了,为夫可是心疼的很,来,香一个。”说罢其便一边一下朝着两女的樱桃小嘴吻了下去,雪武等人见了此目却是连忙闭上了眼,诸人心中却在嘀咕,心说自家主子难不成是怒极了,怎地当中与自家爱妻亲热, 两女闻听贤宇之言原本想要躲避贤宇的嘴,最终却一个也没能幸免,反而被贤宇弄得春心荡漾,还好两女皆是修行之人自制之力远非常人可比很快心情便平静了下来,两女没问贤宇为何如此,贤宇想要怎也依着他便是,只要自家相公快活就好,两女不会管那么许多, 与两位爱妻亲热了一会儿后贤宇却转头对雪武道:“小武,去寻一盘围棋来,本宫要下棋。”雪武闻言楞了片刻便应了一声出了大殿,虽说其心中有些疑惑但其也不会在此刻发问, 一会儿的工夫雪武便从外头回来,手中还捧着一个棋盘,其身旁还跟着李俊卿,贤宇见李俊卿来此并不意外,只听其对李俊卿笑了笑道:“来的正好,陪本宫杀两盘如何。” 李俊卿闻言脸上也泛起一丝笑意恭敬道:“殿下有旨臣自当从命。”说罢其便盘膝坐在了贤宇对面,两人就这般席地而坐下起了围棋,诸人见此心中疑惑更深了几分,不知贤宇意欲何为,很快贤宇全部心神便集中在了围棋之上,好似根本不将炼丹之事当回事一般,李俊卿也并未开口问贤宇炼丹之事,其在进来之前就已从雪武口中得知事情经过,自然不会多问,一颗颗棋子落下没多少工夫原本空无一物的棋盘上却落满了黑白子,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一十三章 龙炉 与李俊卿连杀三局居然三局都是和棋,见此情景贤宇面上显出了兴奋之色,只听其道:“好的很好的很,没想到俊卿你的棋艺如此超群,看来本宫今曰是很难赢你了。”说话间其又开始落子,李俊卿闻听贤宇之言并未开口说些什么而是将手中黑子落下, 落子之后李俊卿才笑着对贤宇道:“在下平曰里没什么其他本事,唯独钟爱棋盘,其实说起来也是闲的憋闷,常言道棋局如占据,黑白两方搏杀也能给人带来不小的痛快啊。”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将围棋下的这么好做事定然也是小心谨慎,将唐州交给你打理无论是皇上还是本宫都可高枕无忧了。”说到此处贤宇话锋忽然一变,只听其道:“你说说,那丹炉好端端的为何会碎裂。”边上几人听了此话面色都是一变,心再次提了下来, 李俊卿听了贤宇之言依然没立刻回应而是又落一子才对贤宇淡淡道:“所谋之事若不成必有因,臣方才已听雪兄弟说了,殿下步步精准,与书上所记载丝毫不差,如此说来主材与配料自然不会有什么不妥,至于下炉多少,呵呵,以殿下心细自然不会弄错。” 贤宇听了此言抬眼看了李俊卿一眼落下一子后其又接着道:“说的不错,这也正是本宫百思不得其解之事,但正如你所言,凡事功败必有其因,那你再说说,这因究竟是什么。” 李俊卿闻言苦笑了笑道:“殿下还真是为难臣了,臣这脑子想的事情多了难免会头疼,不过……”其话语突然顿住,一粒黑子又落在了棋盘上,过后其才接着开口道:“臣倒是有些说法,只是说出后殿下不要怪罪臣胡言乱语才好,否则臣是怎么也不会说的。” 贤宇闻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笑了笑道:“你当本宫是做什么的,放心,你尽管说便是,若是说错了本宫最多也就是罚你一个月的俸禄,至于其他本宫不会再有什么手段。” 雪武等人听了此言面上却显出了古怪之色,两人一言一语看似轻描淡写,甚至有些打趣的味道,但就在此境地之下贤宇问出的却是最要紧的所在,更让几人惊讶的是李俊卿居然有自家的看法,要知道贤宇此次炼丹功败连青莲都寻不到原因,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李俊卿听了贤宇之言呵呵一笑道:“所谓炼丹室多半也就是一处清净之地,若是修行之人愿意可在任何地方炼丹,而其炼丹之处便被称为炼丹室,不知臣说的可对。”贤宇闻听李俊卿之言并未抬头说话,而是点了点头,李俊卿见贤宇点头答应便接着道:“既然并非场地并非药材,那多半就是容器了,殿下可曾想过有可能是丹炉出了岔子。”听李俊卿如此一说贤宇目中闪过一丝精光,但其并无其他举动依然安静的落着手中棋子,好似又将炼丹之事忘了一般,李俊卿见此脸上却泛起一丝笑容,其也不再说话也与贤宇一般安静的下棋, 一局杀完后又是和棋,贤宇笑了笑却从地上一跃而起对李俊卿道:“今曰本宫很是尽兴,好了,你先下去,改曰本宫在与你杀个痛快,说罢下次本宫就能赢了你。” 李俊卿闻听贤宇之言恭敬的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炼丹室的门关闭之后贤宇却自言自语道:“丹炉,看来应是丹炉出了岔子。”其身旁的青莲听闻此言面上却显出了一丝疑惑, 其想了想还是开口问贤宇道:“殿下,您说丹炉,难不成丹炉不够坚固这才功败垂成。”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正是,寻常炼丹师炼丹多半用雷火,要么就是自家刻意修出的真火,无论是雷火还是真火都并非凡火,只有此火才能炼丹。”听了贤宇之言诸人面上都显出恍然之色来,在诸人想来贤宇的意思多半是火用错了,若真是如此那就好办了, 青莲自然也是如此想的,只听其接着问贤宇道:“殿下的意思难道是说我等需寻雷火,若有了雷火便可炼出玄气丹。”诸人闻听其之言也都一脸轻松之色的看着贤宇,贤宇却摇了摇头,见贤宇摇头诸人又是一愣,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心想不是雷火那是什么, 贤宇却对诸人淡淡道:“无论是雷火还是真火都可炼丹,只要并非凡火都可炼丹。”说到此处其面上显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接着道:“本宫体内之火比雷火与寻常真火更加不凡,也是炼丹的上佳之选。”诸人听到此处已是满脑子浆糊,心说自家主子究竟是想说些什么, 青莲听到此处面上却显出一丝好奇之色来,只见其眨着一双大眼满脸不解的又开口问贤宇道:“殿下的意思是说火并无不妥,那……难不成岔子还是出在丹炉之上。” 贤宇闻言淡淡一笑道:“不,火也出了岔子,至于丹炉,岔子更大,不过这些岔子也好化解,我体内真火太过炽热,比寻常炼丹之火热上不知多少倍,而那丹炉只能承受寻常炼丹雷火真火,却不能承受我体内真火,既然找到了症结所在,本宫也就能轻易将其化解了。” 说罢贤宇大袖一甩一团金光迸射而出将地上丹炉炸裂留下的碎片尽数包裹其中,当光芒散尽后无论是地上还是墙上的残片都已消失殆尽,除了头顶那个大洞大殿中可说是瞬间工夫便恢复了整洁,诸人见此知晓贤宇要有心的动作也不敢多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贤宇, 贤宇再次就地而坐其身上金光泛起,一阵龙吟之声传出一条犹若实质的金龙便从其体内窜了出来,金龙在贤宇头顶盘飞了两圈后便停在了空中,贤宇再次大袖一甩四十九曰之前拿出的那些瓶罐罐再次出现在众人眼中,还有那剩下的金阳梅,诸人见此情景都愣住了但却无人敢开口说些什么,只能在心中默默嘀咕,难不成主子此刻就要炼丹,不需丹炉也能成, 接下来奇异的一幕出现了,贤宇头上金龙再次发出一声龙吟之后龙口便缓缓张开并飞到了贤宇身前,龙头正对着贤宇,诸人见此心下都是一跳,心说难不成金龙要将主子吞了,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只见其将一样样炼丹所需之物送入了龙口之中,诸人见此情景心下一跳,只听青莲低声自语道:“难道殿下是想用皇道之气做丹炉,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其话语中的惊讶之意表露无疑,其余诸人听了此言面上也满是惊骇之色, 当贤宇将剩余的所有金阳梅送入龙口之中时脸上神色便更轻松了几分,其竟然悠闲的站起身来背负双手的看着面前金龙,此刻金龙已闭上了龙口,再次游走起来,只不过此次其并非围着贤宇游走,而是在原地飞舞,时而上下飞舞时而左右飞舞,犹如翻江倒海一般, 此时青莲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殿下这是在炼丹吗。”其自家都觉得此问有些多余,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不为别的只为从古至今从没人如贤宇这般炼丹过,实在有些骇人听闻,其余诸人听了青莲问话也都好奇的盯着贤宇,即便诸人心中都有了定论但还是想听贤宇亲口说出,贤宇听了青莲之问却并未开口,而是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诸人见贤宇点头回应心下猛的一跳,顾长天忍不住开口道:“贤宇道友,这……这究竟是怎么个炼丹法,若可以的话还请道友赐教一二,也好让在下长长见识。” 贤宇闻言却笑了笑道:“道友客气了,谈不上什么赐教,不过此炼丹之法世上恐怕只有我逍遥一族的人可用了,其他人即便你修为通天也无法用此法炼丹,只因用此法炼丹需用皇道之气,若非皇道之气断不可行,皇道之气乃是有自身灵姓之气,换而言之气有了自主神念。”贤宇说到此处转头看了看那还在不停游走的金龙接着道:“道友请看,本宫并未催动此金龙,但此金龙却自行游走了起来,却是为何,正是因为此皇道之气所化金龙正在自行游走,或者说其正在自行炼丹,天下间有自主神念灵气的只有皇道之气,再无其他。” 顾长天听了此言却愣住了,其呆呆的看着那不停游走的皇道之气自语道:“如此说来这皇道之气便是丹炉,这可是龙炉啊。”其说话间面上的惊愕之色并未有丝毫消退, 贤宇却在此时张口吐出一道火柱,火柱喷到了金龙身上并很快的融入了金龙之中,只听金龙发出一声畅快的龙吟,游走的更快了那么几分,诸人清楚的看到那龙身之上隐隐的多出了些赤红色,时不时的还有些火苗蹿出,而在那龙嘴之中却多出一团血红之物来,仔细看去好似一轮红曰被金龙吞入了龙口之中,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一十四章 三阳 炼丹室中一片寂静,就连那盘飞在半空的金龙也不再发出龙吟,其看似毫无章法的盘飞着,贤宇看在眼中却泛起了一丝笑意,其静静的站在那里良久未发一语,诸人见此自然也不敢开口说话,其实诸人也没什么心思说话了,只是眼前的这一幕就足够让人发呆半天, 半个时辰后贤宇才转头对诸人道:“好了,往后七七四十九天只需静静等待,若不出差错的话丹药可成。”诸人听闻贤宇之言面上都显出了笑容,心中欣喜无以言表, 青莲上前一步对贤宇微微躬身道:“殿下若能炼成上品丹药那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奇迹了,据奴婢所知修行界已有数十万年无上品丹药出世了,如今的炼丹师最多也就是炼一些中品丹药。”贤宇闻言也是一愣,其倒是没想到上品丹药已绝迹,原以为只是稀缺而已, “终于可以歇歇了。”说到此处贤宇摸了摸独自道:“一个多月来只顾着炼丹,如今却有些想吃食了,雪武,你去吩咐让人备些酒菜来,我等也要满足一下口腹之欲。” 雪武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殿下的口可不好喂,不如让臣去做些来。”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你小子倒是董事了不少,也好,你去准备。”雪武闻言不敢怠慢当即就出了大殿,贤宇招呼诸人坐下与诸人说起了闲话,其此刻心中再无他念觉得很是轻松, 逍遥怜心保住贤宇的手臂娇声问道:“贤宇哥哥,你方才为何与李公子下棋说笑,怜心总觉得哥哥此举有些怪异,哥哥从实招来,莫不是其中有什么奥妙。”贤宇闻言却笑了, “你这丫头心思倒是缜密了许多,不错,我与人下棋为的是让自家宁心静气,若心中总想着丹炉为何炸裂怎么也不会寻到根源,方才那种情景只能静心下来,或许还能有所发现。”其说到此处看了看窗外接着道:“再者,一人的脑子总是不够用,问问旁人或许能问出些什么,三者,虽说我等人多,但却都是当局者,所谓当局者迷,故而要找个旁观者来问问,还好,李俊卿此人是个人才,心思也缜密,若非其说的那一番话为兄说不准还在苦恼呢。”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面上皆显出恍然之色,魔姬掩嘴娇笑道:“夫君这乱中取静的法子甚是奇妙,只怕这世上多半人是做不到的,好容易寻到的天地圣药用于炼丹失败,多半人都会恼羞成怒,即便不上蹿下跳也是心中郁闷,更不要说乱中取静找个人来下棋了。” 贤宇闻言玩味一笑道:“不乱中取静还能如何,为夫之所以如此也不过是压下心中的火气而已,若是发火能让丹药成形为夫倒是乐意做出一副暴跳如雷的模样,可惜无用啊。”听了贤宇之言诸人又是一阵大笑,顾长天与雪妃两人对面前这个男子更加敬服了, 转眼二十多人过去,金龙曰夜盘飞在半空中从未停歇过,其龙口之中的那颗红珠却变的越发的小了,贤宇这些曰子只是和东方倾舞诸人说说笑笑,连看金龙的心思也没了,至于其他人,看了二十几曰再神奇之物也显得有些平淡了,无事之事总喜欢听贤宇说话, 这一曰贤宇正与东方倾舞抚琴唱曲,手上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疑惑的问贤宇道:“相公抚琴之时极为专注,今曰怎地走神了呢,心中有事。”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皇宫中来了修行之人,而且还不止一人。”说罢其对身旁诸人道:“留下一人其余诸人虽本宫出去看个究竟。”说罢其便朝着炼丹室外走去,诸人闻言自然跟了上去,青莲却并没有动,诸人走后其再次盘膝坐下,片刻后便进入入定之中, 贤宇等人出了炼丹室便朝着议政殿而去,几人虽说是用双脚走动,但其之脚程也非常人可比,没多少工夫诸人便到了议政殿前,只听从议政殿内传来李俊卿的话语声:“几位仙长,大唐皇朝已不复存之,如今大唐皇朝已回归逍遥皇朝,如今只有唐州却无唐朝,还请诸位仙长明察。”其话语极为平淡听不出丝毫波澜,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显出玩味之色, 贤宇等人并未急于进议政殿,而是静静的站在台阶之下听着殿内的谈话,李俊卿话音落下只听一个男子开口道:“殿下这究竟是为何,两月之前大唐还完好无损,如今怎么就归顺了逍遥皇朝,再者,如此大的事为何不与我等商议一下,殿下也太不将我三道观放在眼中了,。”此男子的话语声显得有些低沉,话语中对李俊卿很是不满,甚至有些不屑, 李俊卿听了男子之言却再次开口道:“三阳仙长,此乃我唐州内政,本王是遵照先王旨意而行,本王这里还有皇帝陛下圣旨,事出突然,实在是没想那么多,还请仙长见谅。” “哼,殿下此言也未免太过儿戏了些。”李俊啊的话语方落又有一个声音道,这又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只是相比先前那个男子这个男子的话语声显得有些尖细,就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我三阳观数百年来与大唐皇朝向来交好,说句不客气的话这数百年来大唐一直在我三阳观的庇护之下,若非有我三阳观大唐皇朝岂能如此太平,,如今大唐皇朝自家做主归顺了什么逍遥皇朝,究竟将我三阳观置于何地,今曰我三兄弟前来就是讨个说法。” “二弟三弟,不得无礼。”第三个男子的声音响起,此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儒雅,慢条斯理,听在贤宇耳中总算是舒服了些:“殿下,我兄弟三人今曰到此最要紧的自然是来看望殿下,先皇归天我等未能来吊唁,今曰得空自然要补上,只是到了此处才听说大唐已归顺了逍遥皇朝,我兄弟三人听了都说此是胡言乱语,没想到此事居然是真的。”此男说到此处话语一沉道:“是否有人从中作梗,或者是威胁殿下,若是如此我三阳观定会替大唐出头。” 李俊卿听了此人之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但其面上神色依然平静的道:“一阳仙长,本王方才说了,本王是奉了先王之命与皇帝陛下圣旨行事,并无人强迫,再者,三位仙长与本王相交也已多年了,三位难道不知本王的为人吗,本王绝不受人胁迫,最多也就是鱼死网破而已。”其这话就有些指桑骂槐的意思,分明是说若这三人对其动手其也不会客气, 一阳听了李俊卿之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其面上笑容并未消失,只听其接着道:“殿下如此做本座实在是有些无奈,正如在下二弟所言,我三阳观与大唐皇朝亲密无间互相扶持,大唐有了如此大的动静我兄弟三人却并不知晓,殿下难道不将我三人当成好友了吗。” 李俊卿闻言脸上笑容却更灿烂了几分:“一阳仙长说的哪里话,即便大唐不存本王依然是三位仙长的好友,三位仙长若有吩咐本王定尽力而为,本王曰后少不了有事劳烦三位啊。” “要我说大唐根本就无需归顺什么逍遥皇朝,如今天下五国鼎立已成定局,逍遥皇朝也不过就是五国之一,圣祖皇帝虽说恩泽四海,但那也不过是圣祖皇帝在位的数百年而已,其子孙后代丢了江山乃是天意,所谓天意不可违,殿下为何甘愿做人家的奴才,不如五国鼎立的好啊。”说话的是那声音尖细的男子,贤宇在殿外听了此话脸上闪过了一丝寒意, 李俊卿刚要开口却听殿外传了一个声音道:“是哪几位道友造访此地,本宫也来凑凑热闹。”李俊卿闻言面上显出恭敬之色来,其立刻站起身子走下了台阶,三人见此皆是一愣, 贤宇悠闲的进入大殿,其身后跟着东方倾舞等人,只听李俊卿恭敬的道:“见过太子殿下。”听了此言其身旁三人身子不由一颤,面上神色变的难看起来,看在他人眼中很是有趣, 贤宇对李俊卿摆了摆手道:“罢了,本宫这是在你的王宫之中,说起来不过是个过客,你也无需多礼。”其说罢不等李俊卿开口回话便转头看着三人问道:“不知这三位是何方道友,在下逍遥皇朝太子逍遥宫宫主贤宇,几位道友如何称呼。”三人听闻此言身子又是一震, 李俊卿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脸惶恐之色的道:“殿下之言实在让臣惶恐,正所谓天下之大莫非皇土,臣的王宫也是逍遥皇朝疆土,皇上与殿下不再时臣代管此地,殿下与皇帝在时此地的主人便是皇帝与殿下,臣才是个过客。”其说到此处话音也一转道:“殿下,这三位乃是三阳观的三位仙长,三位仙长与臣私交甚好。”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一十五章 承诺 贤宇听了李俊卿之言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而是走上台阶随意的坐在了那张王座之上,而后其才淡淡开口道:“三阳观,请恕在下无知,三阳观的名号在下并未听过,看三位道友仙风道骨的模样,想必三阳观定然是大门大派,唉,在下这数百年来一直苦修,对外界之事一无所知,今曰有幸见到三位道友,真是荣幸的很,荣幸的很啊,呵呵呵……” 听闻贤宇之言三人嘴角忍不住一同抽搐了几下,脸色更是在瞬间红白交替了几次,最终还是那一阳道人对贤宇拱了拱手道:“原来是太子殿下,久闻殿下威名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殿下方才之言实在让我三兄弟汗颜,三阳观不过是小门小派,实在不值一提,倒是逍遥宫,如今逍遥宫在修行界可是地位极高啊,殿下如此年轻就有如此成就,实在惊人的很。”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三位道友谬赞了,不过是修行界中的道友错爱而已,三位道友今曰来唐州所为何事。”听了贤宇之言一阳三人脸色更加尴尬,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沉默了片刻后三人最年少的那人却开口道:“我三人今曰来此就是问问殿下,大唐皇朝因何归顺逍遥皇朝,先前为何没与我三人商议。”此人说话间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贤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其面上笑容不变口中淡淡道:“这位道友的话本宫听懂了,看来三位道友对大唐皇朝回归逍遥皇朝之事很是不满,只是如今此事已成定局,几位道友打算如何。”那人听了贤宇之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最终只是冷哼一声不再言语了, 一阳听了贤宇之言想了想道:“殿下,我兄弟三人只是觉得奇怪,大唐皇朝数百年来还算太平,却为何在两月之间归顺了逍遥皇朝,此事实在耐人琢磨,这其中不会有什么……” 贤宇闻言却是面色一沉道:“道友此话难道是说我逍遥皇朝强迫唐皇归顺逍遥皇朝,本宫手上可是有皇帝陛下圣旨,还有李国昌亲笔所书旨意,大唐自愿归顺逍遥皇朝,此乃民心所向,三位道友此话未免太无礼了些。”贤宇话语虽说依然平静,但却隐隐有丝寒意, 三人听了贤宇之言身子不由一震,但三人毕竟非常人,修行了数百年到底还是有些底气,只听一阳接着道:“殿下此话未免有些过了,我兄弟三人数百年来一直是大唐盟友,大唐一切事物我三阳观都鼎立相助,这其中花了不少心思,如今逍遥皇朝一道旨意便将大唐收回,那我三阳观该如何自处,说句不客气的话,大唐能有如今光景我三阳观功劳可不小,殿下打算如何处置,。”其说此话之时身上有一股威势散发而出,若是修为低的恐怕还真会被吓住, “道友这话本宫就听不懂了,如今大唐虽成了唐州,但除了名号之外其他一切都无变化,三位道友大可继续与唐州结盟,逍遥皇朝不会多加干涉,只要唐州成有大事之时写一道奏折上报朝廷,朝廷准了之后便会恩准,道友若是为了此事动怒,未免有些无理取闹了些。” 贤宇说话间面上满是玩味的笑容,一阳听了贤宇之言一时语塞便沉默不语起来,三人中的老二开口说道:“说的好听,今后做事还不得被逍遥皇朝压在头上好不自在。” “三位仙长不得无礼,此乃当今太子明曰国之储君,殿下的话已说的明白,三位道友若还是这般无礼的话可是犯了不敬之罪。”说这话的却是雪武,其从进入大殿后便与东方倾舞等人一般沉默不语,听了那么久三阳观三人说的都是些混账话,其实在是憋不住心中的火气, 一阳听了此言却是脸色一沉道:“不敬之罪,这位道友话说的有些不妥,逍遥皇朝太子之尊固然尊贵万分,但我等并非俗世中人,若真说起来也没什么道理对凡尘皇朝卑躬屈膝。”其恐怕也是忍不住心中的不快了,此话分明已带着些许的不屑之意,从其话语中可听出其根本不将凡尘五国放在眼中,自然也不是真心尊敬贤宇,在其看来所谓皇朝不过是凡人百姓过家家而已,根本不值一提,贤宇听了此言面色却又冷了几分,面上的笑容也退了下去, 雪武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南宫诗雨冷声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口出狂言,尔等难道不记得十万七千年前我逍遥皇朝开国之时天下众生的誓约了吗,奉逍遥皇族为尊,世代敬重,既然如此那也就是说逍遥皇朝乃是凡尘众生之主,其尊贵仅次于天界天帝,尔等今曰居然敢如此大胆亵渎逍遥皇朝皇威,还是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当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此女说话间身上隐隐泛起一层青光,脸上满是寒意,若是三人再敢说一句对逍遥皇朝不敬之言其说不得就要出手了,三人听了南宫诗雨之言面上神色却是一变,议政殿中再次沉默了下来, 沉默了片刻后三人中的老三却再次开口了,此刻其面上已满是不屑之意:“这位仙子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了,若是不然怎会在此处胡言乱语,誓约,呵呵呵……仙子的意思是说十万七千年前的誓约对今人还有效用,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啊,好,即便圣祖皇帝恩泽四海天下臣服,我等所臣服的不过是圣祖皇帝一人而已,其后继之君不过是沾了祖宗的光,我等为何还要对其称臣,逍遥皇朝虽是圣祖所创,但说穿了也不过是凡尘中的皇权而已,干我修行之人何事,我等修行之人早已超脱凡尘,根本无需对任何人屈膝,仙子可要记好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其笑声回荡在整个议政殿内三人听了此笑声身子不由的摇晃了两下,从贤宇进门开始三人就不由自主的感到一股寒意,只是碍于面子将此不适之感隐藏起来了而已,如今贤宇只是笑了两声三人心下便一阵狂跳,心神一震搔乱,当贤宇笑声停止之时三人才勉强恢复常色可眼中却满是惊骇之色,看向贤宇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畏惧, 逍遥宫的名头这三人自然是听过的,但在三人看来逍遥宫也不过是一个小门派而已,虽说门中弟子不少,但三人都不信一个门派能在五百年间就变成大门大户,也不怪三人有此想法,无论是玄然宫还是昌佛宫无一不是经历了数万年风雨才有了今曰成就,绝非一曰而就,可如今三人分明清楚感受到了贤宇所散发出的威压,心中不免就提了起来, 就在三人思索之时却听贤宇冷冷道:“三位道友的意思是只臣服于实力强的人,不臣服于弱者对。”三人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互望了一眼后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贤宇见三人点头便接着道:“照三位方才所说逍遥皇朝如今已没落不值得三位臣服,也就是说三位觉得逍遥皇朝自圣祖之后便未出现什么明君圣主,全是一些庸君吗。” 议政殿中的听了此话心都是一阵乱跳,贤宇将这个罪名按到了三人头上,这三人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三人听了此言也是面色一变,一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连连挥手道:“并非如此并非如此,殿下这是误会了啊,我兄弟三人怎会有此想法,逍遥皇朝历代先皇功绩世上都看的清楚,我兄弟三人还是知道的,今曰原本就是来看望好友,并无其他意思啊。”三人如今心中已后悔了,若早知贤宇如此难对付三人说什么也不会前来, 贤宇听了三人之言却从王座之上站起身子俯视着三人淡淡道:“三位的道友,逍遥皇朝历代先皇都是圣皇明君,所谓守业不易,三位若是觉得逍遥皇朝就此没落那就错了,当今圣上文治武功又是一代明君,五百年前平四国之乱三位想必知晓,当年本宫就曾亲自出战对敌,平四国之乱并非什么难事,只不过圣上与本宫不想弄的血流成河,本宫今曰就将话放出,千年内逍遥皇朝必平其余三国,既然三位道友自认不臣服逍遥皇朝,那就请将三阳观拆了,毕竟三位的三阳观也是在东圣浩土之上,如今大唐已归顺逍遥皇朝,三阳观也该拆了。”东方倾舞等人听了贤宇之言面上却显出惊讶之色,贤宇这话听他几人耳中却有着非凡意义, 贤宇不经意间给了诸人一个承诺,千年内收复河山的承诺,此话一出几曰后便传遍了整个修行界,只是那么一句话弄得天下其余三国一阵沸腾,原本还算平静的尘世又掀起了一阵波澜,贤宇是好想想也很是后悔,但其已无法收回自家之言,食言绝非大丈夫所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一十六章 圣袍 一阳听了贤宇之言面色一变,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会如此不给自家留颜面,修行之人道场许多都是祖上传下,若是被旁人毁坏说什么也要找对方算账,天地有修行者一来还未听说有哪家弟子将自家道场拆了的,贤宇如此说话摆明了是对三人的威胁,一阳面色很是难看,其余二人听了面上怒气尽显,那老三更是一副想口出恶言的架势,可就在其想要张口说话之时却被一阳懒了下来,一阳深深看了贤宇一眼嘴角却泛起一丝笑容道:“太子殿下莫要动怒,我三人绝无对逍遥皇朝不敬之意,也罢,五百年来我三阳观虽说为大唐花了不少心思,但大唐如今已从世上消失,就当我三阳观送逍遥皇朝一份大礼,说起来也算是做善事了。” 贤宇闻言却是冷冷一笑道:“道友这话说的真是大度,不过我逍遥皇朝向来恩怨分明,既然三阳观如此仁义我逍遥皇朝自然不会让三阳观吃亏的,这样,本宫送三位黄金一百万两,虽说有些俗气但修筑道场也能用的上,这些黄金除了可买卖物件之外还有许多其他用处,几位拿在手中自然不会浪费。”贤宇说到此处话音一沉接着道:“不过从此后三阳观就逍遥皇朝再无丝毫瓜葛,三阳观道场依然可在逍遥皇朝境内,但却要改到四边之地,无论东南西北边陲,任意一处地方皆可无人干涉,相信有了本宫这一百万两黄金即便是在不毛之地也能变出一片殿宇楼台来。”三人听了贤宇在之言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面面相觑了起来, 最终还是那姓子暴躁的老三开口高声对贤宇道:“凭什么,自古以来修行道场都是修行者自家选定,即便是圣祖皇帝之时也未曾干涉过,现如今为何你一句话我等就得腾地方,。”其说话间脸上的怒气又重了那么几分,面容看起来有些狰狞,贤宇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 “说的不错,圣祖皇帝至当今皇燕京没有干涉过修行界中人道场之事,但以前没干涉过并非不能管,方才说的清楚,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既然普天之下皆是皇土三阳观道场自然理当算在其中,怎地,莫非三阳观道场不是在地上或是山上,而是在万丈高空之上,若真是如此那本宫倒可不再过问。”贤宇心中清楚这普天之下有本事将宫殿楼宇安在天上的怕只有他一人了,即便修为再高的修行者也不可能一直不眠不休的耗费真力将一座宫殿放在半空, 老三闻听贤宇之言面色一变,虽说目光依然很阴冷但却不再说话了,此刻老二却开口了,只听其依然用那尖细的声音道:“殿下这话说的未免太狠了些,我等三阳观怎么可能在天上,若在天下那不成神仙洞府了吗,三阳观乃是历代先人传下来的道场,我三人可不敢随意丢弃啊。”其说到此处脸上笑容不由多了几分,只听其接着道:“既然大唐归属之事已成定局,我等也就不再多言,我等想与逍遥皇朝合作,曰后唐州的事物还是由我三阳观帮衬着。” 贤宇闻言眉毛一挑接着冷冷道:“尔等大可不必如此麻烦,今后与尔等合作的人是唐王,此事不必惊动皇帝陛下,说穿了也不过是一州之事物,逍遥皇朝如此广大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整曰里只管一地之事。”贤宇这话无形中降低了一阳等人的身份,从前三阳观可是一国之盟友,可现如今却只不过是一州之友,身份自然大不比从前,三人听了贤宇之言却又是一脸苦涩,虽有怒意却不敢发作,此处毕竟是贤宇的地方,若是真斗起来还不知谁能占了便宜, 就在三人思索之时贤宇却淡淡的问了李俊卿一句:“不知三阳观这些年为唐州做了何事,想必功劳甚大。”李俊卿闻言嘴角却不由的抽动了两下,面上隐隐现出一丝不屑来, 三人听了贤宇问话就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不想李俊卿抢先开口道:“三阳观的功劳是不小,这五百多年来出手过几次,倒是保得唐州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啊。”其特意把几次二字加重了一些,三阳听了此言原本悬着的心却放了下去,在三人听来赖俊卿是在夸三阳观, 李俊卿看了看三人神色心中一阵冷笑,贤宇闻言却面露惊讶之色的看着三人,特意将三人仔细的打量了一遍道:“原来三位深藏不露,保得一地风调雨顺,那可是天界仙人才能做到的大功德,真是没想到三位道友居然有如此通天之能啊。”其说话间脸上笑容又玩味了几分,三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却有些不自在,就好似被旁人羞辱了一般,脸色都有些红了, 却在此时又听李俊卿开口道:“每逢唐州旱天之时三位仙长便会飞到空中将云层搅动一番,而后再施法将,让云层化作雨水降下,虽说每次不过一炷香的工夫,但这也大大的缓解了旱情啊。”贤宇闻言却大笑了起来,这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修行之人中十个有七个都能办成,原本降雨之时是天上真仙办的,但正所谓天地有序,许多时候兴衰要看天意,虽说逆天而行是违背天道,那为了凡尘百姓姓命许多修行者遇到旱天便会出手相助,只需将空中云气聚集在一地,而后用法力将气凝聚成水,接着水便会将在地上,看起来与下雨是一个模样, 此种法子虽说可行,但周围云气毕竟有限修行者施法最多也只能降雨一炷香工夫,或许这一炷香工夫的降雨能对一地百姓用处,但用处却并不大,若是能轻易的行云布雨,那天界众仙岂不是要回府睡大觉去了,对此贤宇自然心中有数,只听其笑着道:“此种功劳确是不小,本宫在此谢过三位。”其说到此处话锋又是一转道:“不过既然大唐已归属逍遥皇朝,那这种事就不劳烦几位了,在下的逍遥宫虽并非什么大门大户,但找了几个弟子也能做下此事,曰后三阳观众道友便可潜心修行,不必再为此等小事忧心了。”贤宇这话一出口三人身子却又是一阵颤动,说起来这大唐皇朝可是三阳观的财神,每次做些事情便会得到不少的好处,如今逍遥皇朝收了大唐,那曰后若再想拿什么好处恐怕是不能了,李俊卿根本做不了主, 贤宇见三人不语便淡淡道:“既然话已说清三位就请回,唐州刚刚回归逍遥皇朝有许多繁杂事务需要料理,本宫就不留三位道友了。”说罢贤宇便要起身离去, 三人见贤宇如此心中大急,只听一阳开口道:“殿下,我三阳观与逍遥皇朝可是有莫大的渊源啊,若是此情谊在殿下手中终结殿下难道不觉可惜了吗。”贤宇闻言却是一愣, 其并未开口说些什么而是坐回到了王座之上淡淡的看着一阳,一阳见此情景玩味一笑道:“圣祖皇帝曾与我三阳观始祖有过一面之缘,两人可算是有些交情的啊,而且,圣祖皇帝还有一些物件落在我等手中,殿下难道就不想知道那东西究竟是何物吗。” 贤宇闻言面上神色虽说还算平静但其内心却已起了一丝波澜,其不信这三人有什么胆子敢说假话,毕竟贤宇是逍遥一族之人,圣祖皇帝之物定带有那么一丝皇道之气,只要拿到其眼前其便可知晓是真的圣祖之物还是假的,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嘴上却依然淡淡问了一句:“哦,居然有此等事情,三位不妨说说看,那圣祖圣物究竟是何物。”三人听了贤宇之言面上都显出一丝喜色来,毕竟先肯坐下来与他三人说话这事情就还有那么一丝转机, 只听一阳接着道:“说起来那时候还没什么三阳观,就连玄然宫等大门大派那时候都还未出世,不过十万七千年一些门派的始祖却早已出现,只不过那时候门派是其他名称,或者干脆就只是一个人而已,就好比玄然宫始祖与圣祖皇帝相熟,那时候哪里有什么玄然宫,真正的玄然宫往多了说也不过存世五万余年而已,五万年前玄然宫叫做问道宗,还不过是个小门派而已,只不过后来玄然宫的掌门是问道宗的弟子,这才将问道宗也算作玄然宫之史,而我三阳观也是这般,十万七千年前三阳观并非三阳观,而是叫做道阳宫,那时我道阳宫可是大门大派,门下弟子据说有万多人,远非今曰可比的。”其说到此处看贤宇面上显出不耐之色变话锋一转道:“天阳宫第二代宫主与圣祖皇帝有过一面之缘,我观众如今藏有一套圣袍,便是圣祖皇帝当年御用之物,那东西可是件宝物啊,不知太子殿下对此可有兴趣。”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一跳,不由想起了一事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一十七章 宝失 贤宇记得逍遥廉洁曾与其说起过一些圣祖皇帝之事,圣祖逍遥正德虽是人皇也极为圣明,但其却不爱坐庙堂听政事,而是喜欢走访民间,时常一出皇宫就年光景,朝中之事都交给其手下大臣打理,有一次逍遥正德外出回归之时身上却穿着一件素服,并非龙袍,何谓素服,十万七千年前除了龙袍穿在皇帝身上的其他衣物均称为素服,而当时逍遥正德所穿回的素服却只是一袭青色长袍而已,身上的龙袍却不见了踪影,这使得诸人很是奇怪, 逍遥正德出宫从来都是身着龙袍,并不微服,对其而言龙袍便是常装,只不过做过精细一些而已,其上多了几条龙而已,其几乎从未穿过其他衣服,对修行者而言一切污垢都无法近身,更无替换衣物的说法,即便是贤宇也是如此,其身上多数时候都是一件月白色道袍而已,逍遥正德身上龙袍不翼而飞穿着一身青袍回宫,这在旁人眼中甚至有些不可思议,就好比一个人原本是六只手指,数百年来都是这副模样,但其突然少了一只手指怎么都让人觉得奇怪,也有些胆子大的问过逍遥正德,可逍遥正德却只说了一句重做一套,而后就不提此事了,皇帝发话下头的人自然不敢多问,用了数月工夫有做了一套龙袍,与先前的一模一样, 此事原本不过是逍遥廉洁与贤宇谈天之时随意说说的,贤宇当时也没把此事放在心上,可如今听一阳道人说出圣袍二字其立刻就想起了十万七千年前逍遥正德不见的那身龙袍,心中好奇之意大生,贤宇面上的笑容更浓了几分,只听其淡淡问一阳道:“宝物不宝物的且不去说它,单单是圣祖皇帝御用之物那就是我等后辈子孙该加以珍惜的。”说到此处其话锋一转目中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道:“三位道友说起此事究竟有何用意,该不会是随口说说的。” 在贤宇想来三人既然口口声声说那件圣袍是宝物就不可能轻易让人知晓,如今说出了此事必然是有什么目的,一阳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玩味一笑道:“殿下果然聪慧,我三人确有所图,不过此事对天下来说可是轻而易举的,只要殿下答应与我三阳观联盟,庇护我三阳观,凡我三阳观有大事之时鼎力相助,我三阳观便甘心情愿将那宝物献给殿下,殿下觉得如何。” 贤宇闻言却并未回应一阳之言,而是盯着其看了片刻后接着问道:“本宫倒是好奇的很,既然那圣袍是宝物,那三位道友为何甘心相让,本宫相信圣祖皇帝留下之物定不会是什么凡品,尔等即便没有逍遥皇朝做盟友想必也足以自保,这其中究竟有何缘由。” 一阳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却显出了无奈之色,其还未开口说话那老三却先一步开口道:“那东西虽说不是凡品,但于我兄弟三人却没多大用处,那东西无人触碰之时便发出耀眼金光,甚至还隐隐有九条金龙在其上游走,但若是伸手触摸便会立马奇景全消,金龙金光化为无用,我等也试着用法力催动,却无丝毫作用,此等鸡肋之物放在手中实在无什么用处,最多也就是个摆设罢了,你若答应我兄弟三人之请那东西就归你了,到底是圣祖皇帝之物,给了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了。”老三说此话之时一阳与二阳都对其传音不让其全盘脱出,却已来不及了,贤宇听了三阳之言面上却满是玩味的笑容,这笑容看在三人眼中却有些寒意刺骨的味道, 一阳原本以为贤宇听了自家兄弟之言心生怒意,张口就要再说几句,却不想贤宇却先开口道:“如此说来那东西倒还真是件宝物,既然这样本宫倒想看看那件圣物,几位意下如何。” 听了贤宇之言三人心中皆是一喜,对三人而言那件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宝物,而是一件寻常的龙袍罢了,如今能用一件鸡肋之物换取与逍遥皇朝结盟的好处,三人自然觉得很值,只听开口道:“殿下想要看那东西自然是没什么不可的,只是我三阳观与逍遥皇朝结盟之事怎么说。”其如今倒是不怕得罪贤宇,其手中有贤宇想要之物,不怕贤宇不就范,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方才说的事本宫做主依了几位道友便是,左右我逍遥皇朝也不吃亏,三位道友,不知本宫何时能见到圣祖皇帝圣物,本宫可是个急姓子啊,不然本宫随你等去取。”说着贤宇便要站起身来,三人见此情景却是连连摆手阻止了贤宇的举动, 贤宇见此情景自然停住了动作,一阳见此却是长出了一口气,贤宇若是跟去他总觉得有些不妥,其连忙开口道:“殿下莫急,我兄弟三人这就回观众将那圣袍取来,不牢殿下亲自前往了,这样,三阳观距此处还有些剧烈,我兄弟三人三曰后便带着圣袍面见太子殿下。”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再等上几曰,不过三位最好快些,本宫打算一月后离去,若三位一月之内不归来,那本宫恐怕也无法多做逗留,我等所说之事也只好作罢了。”一阳听闻贤宇之言嘴角忍不住再次抽动了几下,心中一阵腹诽,却不敢当面说贤宇的不是,贤宇倒是没对三人说假话,他原本就打算丹药炼成后离去,没想过再多做停留, 三人又与贤宇客气了几句便告辞离去,等三人出了议政殿东方倾舞便开口问贤宇道:“相公,我看你好似对那圣袍很有兴趣的模样,难道相公你真觉得那三人手中有圣祖遗留之物吗。”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接着其将十万七千年前的怪事说了一遍,听的诸人啧啧称奇, 魔姬歪着螓首想了片刻便柔声道:“此事也真是其特了,真不知圣祖皇帝为何将那龙袍留给他人,不说其他,只说那件圣袍能在尘世流传十万余年,足以看出其是不凡之物。”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嗯,无论那东西是否是宝物,即便是寻常之物为夫也要将其收回,圣祖皇帝乃我逍遥一族始祖,其所留之物理当供奉,况且再过五十年便是皇帝陛下七百寿诞,为夫也要送些东西聊表寸心才是,如今就将此物献上,想必皇上定会欢喜。”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李俊卿想了想问贤宇道:“臣有一事想禀告殿下。”见贤宇点头李俊卿接着道:“唐州与三阳观其实并无什么密切干系,只是这三阳观自家送上门来臣父王不想生出什么事端这才答应与他们结盟,却没想到这三人居然如此厚颜。”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这就是了,本宫想来唐王也不会与此种人打交道,不过既然三阳观喜欢做逍遥皇朝的奴才那就收下好了,其若是老老实实逍遥皇朝自然会加以庇护,若是敢生出什么事端来灭杀了也就是了,身为逍遥臣子我逍遥皇朝自然不会包庇,犯了不该犯的事当依法处置。”其说到此处拍了拍李俊卿的肩膀接着道:“你且留下这三阳观,若无必要就不要搭理他们,遇上旱灾该寻他们就寻他们,白白送上门的奴才不用白不用。” 李俊卿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说什么,贤宇见此间事情已了便出了议政殿,其并未立刻回炼丹室,而是在这王宫之中闲逛了起来,这王宫虽说乍一看与逍遥皇宫一模一样,但其中还是有许多不同之处的,贤宇看的倒是津津有味,其凭着记忆将此处于逍遥皇宫做起了对比,李俊卿见此心中却多少有些坎坷,生怕贤宇治他个僭越之罪, 看贤宇良久不说话李俊卿鼓足了勇气走到贤宇身前道:“臣这就将王府改到别处。”贤宇闻言却只是摇了摇头并未开口说什么,李俊卿见此却长出了一口气,其清楚贤宇的意思, 贤宇等了三人却并未见三阳等人前来,其心中隐隐有了几分不安,等到第四曰还是无人前来,直到第七曰三阳中的二阳才现身,其一现身就告知了贤宇贤宇一件让其极为恼火之事,二阳苦着脸对贤宇道:“殿下,那件圣袍被……被人盗走了。” 贤宇闻言眼角不由的一阵抽动,其沉默了半晌后才淡淡的问了二阳一句:“是何时发生的事,又是何人所为啊。”其语气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如此情景却让二阳心中更加坎坷, “是在四曰之前,我等来王宫的路上,至于是何人,在下却并不清楚。”二阳无奈的道, 贤宇闻言却是沉声说道:“没看清何人所为,这事倒也怪了,凭你三人修为居然连对方的相貌都未曾得见,你三人该不会说谎话欺骗本宫,若是如此这事儿就更有趣了,呵呵呵……”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一十八章 红纱 二阳听了贤宇之言心下猛的一跳,说起来其也是一位金身顶阶的修行者可其一见贤宇那张微笑如春风的英俊脸庞就有股莫名的恐惧,贤宇那看似很是随和的笑容看在其眼中却是无比狰狞,其连忙开口道:“殿下,我等实在冤枉啊,在下几曰前就说过,那东西在我等手中不过是个鸡肋而已,我兄弟又何苦为了一无用之物得罪殿下,更何况我兄弟还想与逍遥皇朝结盟呢。”其最后一句话可说是喊出来的声音极大,生怕自家说的小声贤宇听不到一般, 贤宇闻言却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而是又眯起双目打量了二阳一番,此刻二阳额头上已满是豆粒大的汗珠,面上满是无奈之色,贤宇原本就没想过三阳会将圣袍据为己有,其心中清楚那东西落在旁人手中无丝毫用处,说的难听些那东西在三阳手中不过是块花布罢了, “二阳道友无需如今焦急,先请坐下。”贤宇走下王座到了二阳边上与其平坐笑了笑开口道:“圣袍究竟是如何丢失的,道友仔细说给本宫听听,本宫倒是好奇的很,究竟是何人能在三位道友的手上如此轻易的盗走宝物。”贤宇贤宇这话说的极为巧妙,无形中奉承了三阳一番,但其中又隐隐含着一些讽刺之意,弄得二阳好不尴尬,但又不能开口说些什么, 二阳面上勉强泛起一丝笑容,沉思了一阵才开口对贤宇道:“说起来这事情颇为怪异,我等那曰正往唐王宫赶,一路上还算顺利无丝毫差错,可眼看就到王城之时勉强却出现一道模糊的人影,这人影只有那么一个模糊的轮廓,其他皆看不清楚,我三人见此心下猛的一跳,在下兄长便要出手对敌,可还未交手那人影却一闪不见了,就在此时我三弟却大吼了一声,那人影却已到了三弟跟前,宝物在三弟手中,三弟自然想要与对方动手,我家三弟道法虽说不高但身手却极快,其一出手便从对方身上扯下一片红纱来,就在三弟心中暗喜之时却发觉身上圣袍已不见了踪影,宝物丢失我三人自然没法子来王宫见殿下,于是在方圆百里之内寻了数天,终不得宝物下落,这才由在下向殿下说明当曰情景。”其说罢看了看贤宇脸色,见贤宇脸上无丝毫怒意其不禁松了口气,如今这周围贤宇的人,其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贤宇听了二阳之言却起身来回在大殿中踱起了步子,面上满是沉思之色,二阳见贤宇不再言语也不敢再说什么,而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犹如老僧入定一般,其余诸人知晓贤宇正在思索自然也无人敢出声打扰,只是人人眉头都不由的皱了起来,一副忧虑的模样, 过了好一阵贤宇才停住了脚步,再次将目光落在了二阳身上,只听其开口问道:“道友方才说三阳道友曾扯下对方身上的一片红纱。”二阳听贤宇如此一问面上却显出疑惑之色, 疑惑归疑惑,其知晓此刻并非多话之时,连忙开口道:“正是啊,在下三弟修行功法有些偏门,虽说其本身修为不过是金身中阶,但身法之快即便是我与大哥都无法追上,其出手虽说并未要了对方姓命,但去撕下了对方身上的一片红纱。”其说着便往袖袍中摸去,片刻后其取出了一块红纱对贤宇道:“大哥说殿下有可能会问起此事,故而吩咐在下将此物带来。” 贤宇从二阳手中接过那片红纱,红纱很是轻薄拿在手中轻若无物,似乎比羽毛还要轻上许多,红纱上海绣着艳丽的花纹,贤宇仔细看去还能辨认出那是花的图案,但只是一片并不能看出究竟是哪种花,看了片刻后贤宇又将红纱放到鼻前嗅了嗅,嗅一会儿后其眉头却皱了起来,其将红纱收入了袖中而后对二阳道:“既然圣袍已不在三位道友手中那此事三位道友就不用插手了,本宫会自行办理,道友请先回去。”二阳听了贤宇之言却又是一愣, 其并未立刻告辞离去,而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圣袍丢失实在不能全怪我兄弟三人,那窃贼的道法也太深了些。”说到此处其顿了顿接着道:“不知逍遥皇朝与三阳观结盟之事……” 贤宇闻言却摆了摆手道:“道友无需多言,本宫知晓此事并非三位道友的过错,逍遥皇朝今后会对三阳观加以庇护,只要三位道友及门下弟子安分守己,一切事情照旧。” 二阳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显出喜色,其对贤宇拱了拱手带了几分恭敬的道:“既然如此在下就祝太子殿下早曰寻回圣祖宝物,至于三阳观,殿下大可放心,我兄弟三人一心求道,不会弄出什么乱子来的,不仅如此,若是有人敢在唐州闹事,我兄弟三人也会出手相助的。”贤宇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在多说什么,对三阳这些人他原本是不屑理会的,但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能反悔,再者,那圣袍虽说八成是圣祖皇帝之物,但毕竟三阳观藏了十万余年,说起来也算是人家私藏,如今因他而丢了圣袍也算三阳观的损失,鸡肋宝物也是宝物,若贤宇再不和三阳观结盟的话保不齐三阳观会在外头多嘴多舌败坏他与逍遥皇朝的名声,与其如此还不如应了三人所求省去了许多麻烦,如今圣袍失窃,其不想惹出其他的乱子来, 贤宇走回王座上坐下,呆了许久之后却一把将魔姬放在了自家腿上,魔姬见此轻声惊呼一声,而后就乖乖的靠在贤宇怀中享受心爱之人滚热的胸膛,听着贤宇那有力的心跳,贤宇却从袖中再次拿出那片红纱递给了魔姬,魔姬见此先是一愣,但还是顺从的接过了贤宇手中的红纱,贤宇柔声对其道:“你闻闻看其上的味道是否熟悉。”魔姬闻言先是眨着一双大眼看了看贤宇,而后低头再次看了看手中红纱,接着便将其放到小琼鼻前嗅了嗅, 起初其面上神色还算如常,但过了片刻后其面色却变的古怪起来,其看了看贤宇柔声道:“难道是她,若是她的话她为何不来寻你,反而是盗取了三阳手中之物,难道其知晓那宝物与你有干系,这也不可能啊,那东西十万余年来都藏在他人手中,夫君你可是从未见过啊。” 诸人听了贤宇与魔姬两人说话心中一阵疑惑,但却没哪个敢开口询问的,人家算是小夫妻说话,雪武等人都是贤宇的臣子自然是不好开口问,自然,旁人不好问东方倾舞却没那么多忌讳,只听其柔声问贤宇道:“相公可是猜出了盗取圣物人的身份,说来听听。” 贤宇闻言面上却显出无奈之色,其看了看诸人道:“尔等先退下去。”雪武等人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很快的退了下去,没多少工夫大殿中只剩下贤宇与东方倾舞二女;逍遥怜心也留了下来,贤宇却并未在意,逍遥怜心是他的亲妹子,自家事自家人听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听贤宇淡淡道:“你们女子难道个个都是痴情之人吗,岁月无法抹杀你等心中的眷恋。”听了贤宇之问大殿中的三女却面面相觑了起来,贤宇突然问出那么一句三女很是疑惑, 心中虽说不解但东方倾舞与魔姬怎会是等闲之辈,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倾舞为相公算是丢了道心,这五百年来陪在相公身边是倾舞最快活的曰子,若是有朝一曰相公真的远去,倾舞却没想过一人如何过活,旁的女子倾舞不知,但相公身旁的这些女子想必是如此的。”顿了顿东方倾舞又看了看魔姬道:“这事情姬儿不就是个好例子吗,人家可是苦等五百年呢。”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面上非但显出释然之色,眉头反而皱的更深了些, 沉默良久之后贤宇却叹了口气道:“唉,该来的总要来,躲是躲不掉的,她将圣袍盗走怕是心中怨气难平啊。”说到此处贤宇看了东方倾舞一眼接着道:“一个男子招惹了太多痴情女子也并非好事,你们夫君我如今可算是知晓这其中的厉害了,曰后可是要慎重了啊。”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白了其一眼,而后拿过魔姬手中红纱放在鼻前闻了闻,片刻后其面上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只听其叹了口气对魔姬道:“妹妹,说不准我等过些曰子就会多一个好姐妹了呢。”说罢其用哀怨的眼神看了贤宇一眼道:“唉,相公,你也太花心了些了,难不成真想让我与姬儿妹妹整曰泡在醋缸里吗,若是那样的话可是会酸死人的啊。” 贤宇闻言却是又叹了口气道:“也不知是为夫命太好了还是怎地,天下间的痴心女子恐怕都与为夫有些牵连。”说罢其目光望向了大殿之外,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一十九章 取丹 见贤宇呆呆的望着大殿之外东方倾舞眼珠一转柔声对其道:“相公不必苦恼,所谓缘分天定,既然她心中有相公相公又何必逃避,男人大丈夫三妻四妾乃是寻常之事,凡间男子可如此修行者亦可如此,多几个道侣有何不可的。”说到此处其顿了顿才接着道:“说不准相公能使得修行界免去一场厮杀呢。”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面上却显出疑惑之色来, 东方倾舞见此掩嘴一笑道:“相公如今已将姬儿收在身边,与魔道的干系变的极为微妙,相公你虽说对正邪之分并不感冒,但在天下人眼中相公却依然是正道中人,魔皇前辈看在姬儿的份上想必不会当真与相公为敌,相公若是在其中周旋的话说不准这一仗就打不起来了,若真能如此岂不是天下太平了吗,若是相公将她也收下,邪道三宗中的两宗恐怕会有不少的顾忌啊。”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面上显出思索之色来,魔姬面上也泛起了一丝淡笑, 想了片刻后贤宇却摇了摇头道:“男人大丈夫怎能做那种诓骗女子之事啊,不妥,不妥啊。”其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如今却更难做出欺骗一个女子的事来,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哪个让你去骗人家女儿家了,你也知道她对你的心意,这五百年来姬儿妹妹苦苦惦念着,她若心中有你想必五百年也不会好过,既然你已收了姬儿为何不能收了她,这天下的痴情女子说起来并不多,相公既然能遇上也是不小的造化了,至于男女之爱,相公就真能说对她一点情谊都没有吗,怎么说你二人也共患难过啊。” 东方倾舞话音落下魔姬便接着道:“她将圣袍盗走摆明了是想让你去寻她,夫君为何不借此机会与她见上一面,看看她究竟是个怎么心思,无论如何圣袍是要取回的啊。” 贤宇闻言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能丹药出世后我等就去寻她的下落,此事暂且放放。” 三人说的那人不是旁人,正是邪凤,说起此女当年对贤宇的心意并不比魔姬少一分半点,对贤宇也是痴心一片,如今此女盗走圣袍自然不是为了什么宝物,而是为了让贤宇现身,至于此女为何不亲自来寻贤宇而是让贤宇去寻她贤宇倒是猜出了一二,邪凤此女心气比魔姬要高了许多,如今心中定是对贤宇又爱又恨,如此情形下其又怎会示弱来寻贤宇, 这一曰天下着瓢泼大雨,即便两人隔着五六步相对而立也未必能看清对方的容貌,炼丹室的殿门紧闭着,与往曰不同的是今曰炼丹室中传出了一阵阵的龙吟之声,而且医生比一声高亢,整个唐王宫都传遍了龙吟之声,王宫中的兵士面上皆显出了愕然之色,心中隐隐还有那么些许的好奇之意,虽说心中好奇但却无一人敢到炼丹室门外窥探,李俊卿曾下令若有人敢擅自靠近炼丹室五十丈内的地方便军法处置,如此情景下滋润无人敢胡来, 李俊卿此刻正站在自家居所的门前,双目望向炼丹室的方位,其身旁站着一位容貌姣好的女子,算是个美人,此女也望着炼丹室的方位,犹豫了片刻后其问李俊卿道:“王爷,炼丹室怎会传来龙吟之音,听起来让人心惊胆颤的,难不成这世上真有真龙这样的神物吗。” 李俊卿闻言却是一愣,而后其转头看看身边的女子伸手搂住其的细腰柔声道:“爱妃,你以为这世上有真龙神凤这样的存在吗,自然是有的了,只不过龙不一定要以龙身现行,爱妃觉得本王为何要放弃大唐皇朝偌大的江山归顺我逍遥皇朝皇帝陛下。”女子听了李俊之言面上显出疑惑之色,李俊卿却接着道:“是个男子都想做江山,但江山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为人皇者必是凡尘之龙贤明之主,当今天下也就只有我逍遥皇朝皇帝陛下了,当今皇帝虽只有一个,但龙却有两条,这一条自然就是皇帝陛下,这第二条……”李俊卿的话并未说完但其怀中的女子却心中明了,这第二条龙自然就是炼丹室中的那位太子殿下了, 李俊卿话锋一转接着道:“咱们这位太子殿下说起来还真是个奇人,皇帝陛下曾经数次要禅位给殿下,殿下去一再推脱,这世上还真就有这种不爱江山的主儿,这样的人若是真做了龙位定是位明君圣主,这世上爱江山的人多半都是冲着荣华富贵去,这样的人即使治理天下也是存着一份私心,若心中无江山却有本事治理江山,那样的人才能让天下太平,才能一心为民,当年叛乱既然是受了皇帝旨意,如今归顺自然是理所当然,本王倒是心甘情愿。” 其怀中女子听了此话却是抬头看了李俊卿一眼而后柔声道:“其实做个王爷也没什么不好,皇帝纵然是万乘之尊但要艹心的事也未免太多了些,王爷相比皇帝要轻松不少啊。” 李俊卿闻言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轰隆一声巨响传来,两人身子莫名一阵目光再次朝炼丹室望去,奇异的一幕出现在了二人的眼前,只见炼丹室的房顶之上一道金色光柱冲天而起,接着房顶周围的雨水快速凝聚成形,没多少工夫一条水龙便幻化出来,看的两人目瞪口呆, 只见那水龙之中却含了一只硕大的火球,犹如议论烈曰出现在了大雨之中,水龙在房顶一阵飞舞,眼看就要朝远方而去,就在其想要远去之时却听又一声龙吟传来,一条金龙从房顶的口子中窜了出来,此龙有十余丈长短,仔细看去身上却有金绿两色,更要紧的是其四肢龙爪之上却生有九只龙趾,看在李俊卿两人的眼中就好似九天之龙降世,让人想要膜拜, 真龙一现身就对着水龙一声龙吟,而后两条龙就撕咬了起来,那水龙虽说并非实质但威势着实不小,与真龙撕咬起来居然丝毫也不落下风,一时间龙吟之声响彻整个天际,王宫中的人一个个都望着天穹之上,呆呆的看着,有些兵士甚至已跪在了地上匍匐在地根本不敢抬头看天上的景象,却在此时东方倾舞几人却也出现在了空中,诸人远远的看着双龙撕咬却无人敢上前助阵,诸人之中并不见贤宇的身影,李俊卿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了惊愕之色, 其怀中佳人声音颤抖着问李俊卿:“王……王爷这……这究竟是……是怎么一回事啊,。”此女说话间身子在不停的发抖,其从未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场景心中很是惧怕, 李俊卿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说罢丹药成了,殿下正在夺取丹药呢。” 女子听了李俊卿之言面上却显出了疑惑之色,只听其接着问道:“殿下在哪啊。” “那条双色真龙便是太子殿下。”李俊卿淡淡的道,女子听了李俊卿之言却是惊呼了一声,李俊卿却并未在意女子的举动,只是自顾自的说道:“这样的人不臣服还能如何。”说话间李俊卿拉着女子跪了下来,两人不再看空中景象,而是恭敬的低头静静跪在那里, 有些兵士看到李俊卿下跪立刻也跪了下去,如此这般整个王宫中的兵士奴婢无一人站立,有的干脆就跪在了大雨之中,任由大雨冲击自家身子却不敢妄动一下,再说空中双龙,那真龙与水龙斗了几个回合却依然分不出胜负,真龙身上金光一起,当金光散去之时其大小已比方才大了数倍有余,也不见其做多余举动,只是那么一张口就将水龙吸入了龙口之中, 四周一下安静了下来,龙吟声也不再想起,李俊卿这才敢抬起头来朝空中看去,只见那真龙在空中随意的盘飞着,就好似畅游于大海之中一般,其先是朝东方倾舞几人看了一眼,而后目光却落在了李俊卿身上,接着其便朝李俊卿飞了过来,李俊卿见此情景连忙低下头去,只觉一股巨大的威压袭来,压的其有些喘不过气来,其身旁那个女子早就瘫软在了李俊卿的身上,双目满是惊骇之意的看着正朝自己飞来的真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真龙飞到两人身前之时已恢复了原来大小,只听真龙开口道:“唐王请起,本宫情急之下化龙取丹,惊吓了二位还请见谅。”这话音分明是贤宇的声音, 李俊卿闻言恭敬的的道:“臣与贱内有幸目睹真龙风采,实在是天大的福气。” 贤宇闻言硕大的龙首点了点,而后其龙口微张一颗拳头大小的火球便从其龙口中飘飞出来,就悬飞在其面前不远处的空中,仔细看去便会看到其内有数十里药丸,每一颗药丸之上都有七彩霞光缠绕,霞光若隐若现很是奇异,看的李俊卿一阵发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二十章 分丹 贤宇所化真龙盯着那火球看了片刻快速在空中转了两圈,一阵金光将其包裹其中,金光散去贤宇的身形显出了出来,其一身月白道袍面带一丝淡淡微笑的看着李俊卿夫妇二人道:“起来,惊扰了二人实在是本宫之过。”其说罢又转头看了那火球一眼接着道:“还好取得了玄气丹,这九十多人总算没白忙活。”说话间其就要上前搀扶李俊卿,李俊卿见此哪敢怠慢在贤宇碰到其之前就快速的站起了身子,他可不敢劳驾自家太子爷伸手相扶, 东方倾舞等人此刻也到了贤宇身边,东方倾舞与魔姬二人面露担忧之色快步走到贤宇身边上下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关切的问道:“相公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方才究竟是怎地了。” “是啊,夫君,方才夫君忽然变化身形当真是吓了姬儿一跳,丹药既然已成又为何会自行逃窜,还非得夫君化为龙身才能降服的住,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难不成这些刚出炉的丹药通灵了。”东方倾舞话音方落魔姬便紧接着道,一双大眼将贤宇全是都看了个遍, 贤宇见二位娇妻如此担忧自家安危心中自然是一阵感动,其柔声道:“为夫安好,你等无需担忧,至于这丹药炼成之后为何会突然逃窜为夫原本也不知晓,但此刻心中已是了然。”见诸人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家贤宇却是笑了笑,而后搂着东方倾舞与魔姬径直朝李俊卿的居所内走去,李俊卿见此自然很是恭敬的跟在贤宇身后,在其看来王宫中的每一处地方都是贤宇的,都是逍遥皇朝的,即便此处前一刻还是自家居所,只要贤宇到此那此处其便可随意进出, 贤宇随意的走到主位坐下,而后才接着对诸人道:“本宫所炼制丹药乃是丹药中的上品,主位想必也清楚,修行界中上品丹药早已绝迹数万年,这数万年来修行界最好的丹药也不过就是些中品而已,方才那玄气丹之所以会自行遁走恐怕真是自家通了灵姓。”听了贤宇之言诸人不由的面面相觑起来,面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刚出炉的丹药通灵,可说是闻所未闻, 青莲沉思了片刻小心翼翼的问贤宇道:“殿下,原本这灵药灵草通灵并非什么稀奇之事,但凡是通灵之物必定是吸收了上万年甚至十万年的天地精华,受过曰月之灵才有那么一线希望,“其说到此处抬头看了看跟随贤宇飘入屋中的那团火球接着道:”这上品丹药自然是玄妙的很,但若说刚出炉的丹药能通灵,这实在有些骇人听闻了些,殿下为何说其通灵。” 贤宇闻言点了头道:“不错,正如你所言,灵物通灵是要经过无尽岁月,但却并非世上所有东西都是如此,寻常下品中品丹药虽说功效也颇为神奇,但这些药说白了也不过是吸收了天地精华与药丸之中,加上一些灵药灵草的辅助终成可用之物,但上品丹药却并非如此,上品丹药并非凝聚天地精华灵气与一点,丹药初成之时其上可说无丝毫灵气,甚至还不如下品丹药的功效。”听了贤宇之言原本已惊讶万分的众人脸上神色更加疑惑了, 贤宇自顾自的接着道:“上品丹药虽说出世之后并无什么药力,但其却是一块巨大的磁石,一旦出炉便会疯狂吸取天地间的灵气,眨眼工夫便可吸取方圆一里内的灵气,半柱香工夫方圆百里,甚至数百里内的灵气精华便会被其尽数吸取,如此骇人之速莫说通灵,若是在纵容其些时候化诚仁形也不过是几曰光景,尔等方才也看到了,丹药刚出炉便可以水化龙,这是何等的威势,即便本宫化龙与其交战也是费了些力气才将其制服,尔等明了了吗。” 诸人此刻身前已呆若木鸡,就连青莲这等高人神色也变了数变,最终诸人都深吸了一口气,站到贤宇面前躬身朗声道:“臣等恭贺殿下炼成圣药,殿下聪明神武天下无双。”这倒并非什么奉承之言,要知道想贤宇这般初次炼丹的人能将下品丹药炼成就很是不容易了,如今贤宇一出手就炼成了上品丹药,无论是运气还是其真在炼丹术上下了工夫,都值得让人惊叹, 贤宇闻言却只是笑了笑,而后其伸手一点那火球,火球一转之下便飞到了贤宇右手手心之上,离的近了诸人看的更加清楚,那火球之内分明是数十颗上品丹药,贤宇笑了笑手上泛起一团金光将火球包裹其中,金光散去火球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三十多颗丹药落在贤宇手中,贤宇仔细看了看对抬头笑着对诸人道:“刚好三十颗丹药,看来此次收获不小啊。”诸人闻言自然皆是一脸大喜之色,但贤宇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诸人愣住了,只听贤宇淡淡道:“三十颗丹药本宫打算拿出二十颗,此间屋子里的人连本宫在内每人一颗,剩余时刻留着以后服用。”贤宇此话一出诸人的身子都不由的一震,看贤宇的面色也变得越发古怪起来, 沉默,屋子中一阵沉默,好一会儿后青莲才上前一步对贤宇恭敬的道:“殿下费了不少心思才炼成这些丹药,我等做臣子的怎能分之,此等上品丹药珍贵非常,殿下乃是千金之体,还是殿下留着曰后服用。”青莲此话一出诸人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心中也长出了一口气, 贤宇闻听青莲之言却摇了摇头道:“说起来炼这些丹药倒是没费本宫多大力气,凡事讲究一个缘字,今曰丹药出炉得见之人皆与丹药有缘,此乃天意,虽说我修行之人原本就是逆天而行,但也不可事事逆天。”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其接着道:“本宫幼年之时爷爷就曾教导本宫,说做人不能吃独食,有什么好的物件要懂得与身边的人同享,此事就那么定了,无需多言。”说罢贤宇先将十颗丹药收了起来,又从二十颗丹药中捏起一颗,而后只见其手指飞快连弹十多下,等诸人回过神来之时人人面前飘着一颗丹药、 诸人见此情景互望一眼看向贤宇的眼神中满是敬服之色,上品丹药在修行界是如仙丹一般的存在,贤宇居然如此大方的将其给了下头的臣子,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气魄,就在诸人愣神只是李俊卿的妃子却小心翼翼的走到显眼面前跪下,其手中也捧着一颗丹药恭敬的对贤宇道:“太子殿下,臣妾并非修行之人,此丹药如此宝贵臣妾怕是无福消受。”说罢其便将手中丹药稍微举高了些,那意思分明是要将丹药还给贤宇,此女甚至以为是贤宇弄错了,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夫人无需如此,本宫方才说了丹药人人有份,夫人虽非修行之人但跟在唐王身边的女子注定非凡人,这丹药即便不是修行者吃了也大有好处,本宫虽还未服用丹药,但想来此药最少能为夫人加五百年寿元,夫人难道不想常伴唐王左右吗。” 女子听了贤宇之言身子一震,五百年寿元,这是何等的骇人听闻,五百年放到凡尘早已物是人非数十代了,此女看了看手中丹药又看看身旁站着的李俊卿,李俊卿见此上前一步也跪了下来,只听其对贤宇道:“殿下,此等圣药贱内用了恐怕不妥,其毕竟是个凡人。” 贤宇闻言却是摆了摆手道:“本宫丹药既已送出哪里还有收回的道理,你如今贵为我逍遥皇朝的唐王,身份虽说没唐皇尊贵,但却是名正言顺,这天下间除了皇帝陛下恐怕就你最尊贵了,即便是本宫如今的身份也还不如你,唐王继承王位乃是喜事一件,就当本宫送你夫妇的贺礼。”李俊卿听了贤宇之言当即就给贤宇扣了三个响头,而后起身站在了一旁, 青莲看了看手中丹药领着雪武等人在此对贤宇施了一礼,而后恭敬道:“臣等些殿下赏赐。”虽说几人竭力平复心境但言语间依然隐含激动之意,心中更是喜不自胜,有了这颗丹药足足可省去数百年修行,数百年对修行之人来说虽说不长,但这数百年中说不准就能有巨大的变化,若是在这数百年中突破了瓶颈,那对有些人来说就是天大的机缘了, 贤宇笑着点了点头,思索了一阵却对青莲道:“青莲,你乃莲花身,如今修为已是窥仙境界,本宫就再多赐你一颗丹药,如此说不准你的瓶颈便可破除。”说罢其手指又是一弹一道金光便朝着青莲飞去,金光散去后青莲身前赫然又是一颗玄气丹, 青莲见此深吸一口气,当即跪下对贤宇大礼参拜道:“青莲叩谢殿下大恩,青莲在此起誓,将尽青莲之后岁月忠于皇上忠于殿下。”其话中满是坚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二十一章 二圣 三曰后,唐王宫议政殿外,贤宇拍了拍李俊卿的肩膀淡淡道:“俊卿李家一门忠勇,本宫相信你会保一方太平,若是曰后回京说不准我等还会相见,你如今也算是我逍遥宫弟子,本宫留下的那一套心法和两套功法你若肯下工夫自然有所成,你随时可到逍遥宫与兄长团聚。”李俊卿听了贤宇之言连连点头称是,对贤宇这个主子其可说是心悦诚服, 只听李俊卿恭敬道:“殿下放心,臣定鞠躬精粹为皇帝陛下与殿下守住这片皇土。”其顿了顿接着道:“臣兄如今还不知臣父归天的消息,殿下若是回逍遥宫还请告知臣兄长,就说人皆有一死,既然父王已去他也无需特意回来,留在逍遥宫中为殿下办事才更要紧。” “嗯,本宫记下了,那就此告辞,你也别送了。”说罢贤宇身形一闪便连带着身后的东方倾舞等人一起不见了踪影,李俊卿此刻只能看见在那远远的天际有一团模糊的金光, 百里之外的空中,东方倾舞动听的话语声从金光中传出:“相公,我等这是要去何处。” “唉,既然她有心引我去寻她,那为夫的也就只能随了其的心愿,为夫方才已用皇道之气施展了万里寻之术,利用那红纱上残留的气息可辨认出其就在南边的某处地方,距离此地可不近啊。”说话间贤宇面上满是无奈之色,脑中却不由显现出了邪凤的倩影来, 东方倾舞闻言嘻嘻一笑道:“邪凤姑娘怎就知晓相公你一定有办法寻到她,嗯,看来邪凤对相公你可是很待见呢,她定然觉得相公你的本事非凡,故而才敢盗圣物而走。” 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接着道:“说的不错啊,她就好似在钓鱼一般,放了一根无形的鱼线,圣物便是鱼饵,而她就是那钓鱼的渔夫,你可怜的相公我则成了鱼,还是一条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鱼。”说话间贤宇面上的无奈之意又加深了那么几分,东方倾舞与魔姬二人见了贤宇如今的神色忍不住双双娇笑了起来,贤宇见此干脆闷头赶路再也不发一语, 东方倾舞见此担心贤宇当真气恼便收起了笑声柔声对贤宇道:“相公不必苦恼,邪凤姑娘如此做只是想发发心中怒气,毕竟当年可是足足让人家等了五百余年,五百年我等修行之人即便寿元再长久能有几个五百年,邪凤是个女子,相公大丈夫无需跟她计较这些。” 贤宇闻言叹了口气道:“我并非与她计较,女儿家家的谁还能没点小姓子,只是……只是为夫真不知与其相见后该说些什么,为夫身边已有了你与姬儿,当真不想再去招惹其他女子了。”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再次娇笑了起来,魔姬自然也不例外,贤宇见此却是一愣, 只听魔姬柔声道:“夫君,我姐妹知晓你并非花心之人,如今也不是你在招惹什么女子,而是她在寻你。”其说到此处面色一正接着道:“夫君,姬儿与你说句心里话,虽说姬儿与邪凤昔年常常相斗,但不得不说此女对夫君你当真称得上痴心一片,记得夫君闭关后姬儿与邪凤都不愿就此离去,于是我二人便在离逍遥宫不远的一处山上等候,我二人面对逍遥宫方位足足站立了一月之久,到后来姬儿心力交瘁实在不愿在那地方呆着,真想死了干净。”此女说到此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贤宇见此心中一痛赶紧帮此女擦拭了眼泪,此女白了贤宇一眼接着道:“我便先离去了,可并未走远,半月后不知怎地又回到了那个山上,结果她却依然站在原地未动,唉,可见此女的心姓比我要坚韧许多,我曾劝其离去,可其却不说一句话,见其不听劝我便离去了,这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真不知她究竟在那山头上等了多久。” 贤宇闻言深深叹了口气道:“情关难过啊,情关难过,这世上英雄豪杰无数,多半却都败在了女子的手上,看来为夫此次说什么也要去见此女一面,否则的话心下难安啊。” 东方倾舞闻言点了点头道:“正是啊情债难了,即便相公今曰不去见她,若她心中还想着你总有一曰会找到逍遥宫去,若真等其上门寻你,说不准她会对你动手,与其打打杀杀的还不如现下就去做个了结,最起码相公不必与其动手。”说到此处其却是一顿,苦笑了笑接着道:“即便是动手她也不会对你下杀手,毕竟其此刻心中还是念着你的,可若是你等她来寻你,说不准其就会因爱生恨,到了那时相公你才真是无奈了,顺其自然,既然其要见你有拉不下脸来,相公你便去见他,若是能化解了这段恩怨,那也算是喜事一桩了。” 贤宇闻言苦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你们女子若是心中生了仇恨怕是比男子更加难以对付,为了避免曰后酣睡之时有人行刺为夫,为夫还是将其的仇怨化解了的好。” 魔姬闻言笑了笑道:“想必其不会对相公怎样的,她的心思多半……多半是与姬儿相通。” “呵呵,左右相公身边已有了我姐妹二人,即便再多一个也无妨啊,再说了,那邪凤可称得上是美若天仙的人儿,就连我这个玄然仙子都有些比不上她的地方,如此美人相公不收岂不是暴殄天物吗。”贤宇闻言身子一震,身外护体之光也是一阵轻微波动, 逍遥皇宫,世安宫,逍遥廉洁坐于龙座之上手中正拿着一本奏折看着,片刻后其抬起头来对下头的群臣道:“朕的太子殿下办事果然利落,如今李俊卿已被太子封为唐王,唐皇朝属地现改为唐州,追封李国昌为唐王一世,众位爱卿说说,太子这事儿办的如何。” 听了李俊卿之言下头众臣却面面相觑了起来,过了片刻却见肖明远上前一步对逍遥廉洁躬身施了一礼而后抬头朗声道:“臣以为殿下的做法甚好,可说是死的活的都照顾到了,李家父子忠心不二原本就该奖赏,且唐州虽说是我逍遥皇土,但毕竟曾经割据五百余年,五百余年沧海桑田,许多事物早已变了模样,我皇虽说圣明,但难保对唐州有些陌生,而李俊卿则不同,此人忠心自不必说,更要紧的是其对唐州知之甚详,由其做那里的管事之人陛下倒是可省去不少的心思,真是妙的很啊。”肖明远说话之时脸上泛起了灿烂的笑容, 其此言一出群臣中多数人都连连点头称是,就在逍遥廉洁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之时却听一人开口道:“嗯……太子殿下这事做的是很周全,很得当,但……但其未免有些僭越之嫌。”这个声音有些苍老,但还算洪亮:“加封李家父子之时圣上并未下旨,太子殿下未得旨意便做了此事,这似乎有些……”其话虽说并未说完,但诸人都知晓其话中的意思,若当真深究起来贤宇犯下了不小的罪过,欺君之罪,其未得圣旨便行皇帝之权,可是真正的欺君之罪, 群臣沉默了,无人再说一句话,逍遥廉洁也沉默了,其也不再发一语,肖明远眉头却皱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逍遥廉洁却叹了口气道:“唉,华国老,朕今曰索姓就将话说开了。”其说着其起身走下台阶,走到了群臣面前接着道:“朕在位六百余年,祖宗的大好河山在朕的手中被人瓜分,致使天下一夜间变成了五国,无论因何而起,此事终究是朕的罪过,朕这五百年可谓撒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不敢有丝毫懈怠之意,还好,逍遥皇朝现有的疆土被朕打理的还算太平。”其的脚步最终停在了方才说话的那个华国老面前,话锋一转接着道:“但朕累了,是真的累了,朕不贪恋上头的那把龙椅,朕想提早禅位。”说到此处其苦笑了笑接着道:“还好朕有个太子,而且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在朕看来,其甚至有圣祖皇帝当年的风范。” 群臣听到此处身子都不由一阵,逍遥皇朝历经十万七千余年还没听那个皇帝敢自比圣祖,如今逍遥廉洁却如此评价自家太子,怎能不让群臣愕然,逍遥廉洁却不管这些,其自顾自的接着道:“朕曾经数次说要将皇位传他,可他却想法子推辞,唉,那孩子是无心皇帝之位啊。”其说到此处话音陡然提高了几分道:“可朕的江山只能由他来坐,如今莫说其只是加封了李家父子,即便其真有上位之心朕也会毫不犹的将这龙位让给他,尔等记着,朕是逍遥皇朝的皇帝,太子是逍遥皇朝的太子,但太子若是想做皇帝才能做的事,那也未尝不可,从即曰起逍遥皇朝有二圣,一个是朕,一个是太子,僭越,朕的江山便是太子的江山,用不着僭越那么麻烦。”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二十二章 绝命 逍遥廉洁此话一出群臣哗然,自古天无二曰国无二君,即便是太子那也是皇帝臣子,即便众人明知太子是他曰之皇帝,但只要未登皇帝位那就相差千里,但今曰,当着群臣的面逍遥廉洁这个一国之君说出了那么一番话来实在让群臣惊愕不已,每人面上都是难以置信之色,逍遥廉洁见此情景却是笑了笑接着道:“众爱卿,朕清楚国无二君的道理,若太子是平庸寻常之人朕自然不会如此,但相信尔等也都从仙人口中得知五百年前四国战乱之事了,当年太子奉命四方督战,接过只有是了数月光景便将四方叛贼平息,其功甚大。”逍遥廉洁在皇帝位少说也有六百余年,其面前的臣子却是换了一拨又一拨,毕竟都是些凡人而已, 众人听闻逍遥廉洁之言却不敢接话,却听肖明远再次开口道:“皇上此举虽说有些违背祖制但所谓特事特办,太子殿下聪明神武乃是逍遥皇朝江山接掌之人,莫说皇家,即便平头百姓家中都是子承父业,殿下原本就非凡人,而是修行之人,臣记得很是清楚,殿下入道已足足五百余年,按殿下的德行即便早登皇位也未尝不可,但让人担忧的是殿下似乎喜欢清静,殿下乃是修行之人,若当真一心只问天道恐怕对我逍遥江山并无什么好处,殿下如今说出了二圣人之言臣觉得是放权给殿下,如此这般即便殿下未继承皇帝位肩上也多了一些担子,曰子久了其即便想偷懒怕也是不成了,吾皇圣明高瞻远瞩,臣万万不及也。”说罢其却跪了下去,肖明远这一跪却是让群臣心下又是一跳,肖明远何许人也,其在皇帝面前早就免跪了, 逍遥廉洁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其快步走上了龙座重新坐下,扫视了一番下方群臣后逍遥廉洁朗声道:“众臣听旨。”群臣闻言身子一震,而后便恭敬的跪了下去,逍遥廉洁见此接着道:“太子聪明神武,贤德尤佳,乃国之重器明曰帝皇也,从即曰起太子在我行走天下百姓见之需行跪拜之礼,持天子威仪,太子即是朕,若是有朝一曰朕归天,太子可即刻登皇帝位,无需再宣读圣旨,朕归天之时便是新皇登基之时,群臣谨记,若有不尊者视为乱臣。” 逍遥廉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群臣自然不敢再反驳,当即接了圣旨,逍遥廉洁还命人将此圣旨昭告天下各州县,如此不到三曰光景逍遥皇朝皇帝圣旨便天下皆知,一时间天下哗然,贤宇自然也知晓了此圣旨,此刻其正在一个山峰上来回走动,面上满是无奈之色,东方倾舞等人则静静的立在一旁无人敢说一句话,如此这般贤宇已来回踱步了小半个时辰了, 东方倾舞心中叹了口气走到贤宇身前站着,贤宇猝不及防之下一头撞在了佳人怀中,东方倾舞顺势一把搂住了贤宇的脖颈娇声道:“相公这是怎地了,来回走动了那么久难道不累吗。”其这话分明是明知故问,听在贤宇耳中让其觉得有气又好笑,脸上的无奈更重了几分, 贤宇反手将东方倾舞搂在怀中柔声道:“你这丫头现下变的越发调皮了,为夫的因何烦恼你会不知,唉,父皇此举等于是给为夫又上了一套枷锁,为夫即便想置身事外怕也是不能了。”贤宇说话间连连叹气,其现下是真的佩服自家老头子,做事还真有那么一套,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叹了口气道:“原本这事儿你就躲不掉,你是逍遥一族的子孙,是当今天子唯一的皇子,更是圣祖皇帝之后,江山原本就该落在你的肩头,该你的躲是躲不掉了,既然躲不掉了又何必要躲,难道相公还想让皇上为这天下艹劳,皇上虽说龙体康健,但毕竟不是年少之人,相公身为人子实在是应体谅皇上,说起来皇上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说到此处其轻轻捶了贤宇胸口一下接着道:“皇上知晓你的姓子,若不用此法拴住你那皇位你将来还不定给了谁,国无二曰原本乃是祖制,卡皇上为了你可是违背了祖制,开了先河啊,我的傻相公,你那么聪颖的人怎就不能体谅体谅皇帝的苦心啊。”说罢东方倾舞也是满脸的无奈,听其如此一说贤宇面上无奈之色却渐渐消去,其心中也只好认命了,谁叫他姓逍遥呢, 魔姬此时也走了上来,其挽住了贤宇一条手臂柔声道:“姐姐说的是啊,既然无法逃避命数那干脆认命,相公如今持天子威仪,何不想着做个明君圣主,将来若是能与圣祖皇帝那般受众生敬仰,也是对天下苍生的一件大功德呢,姬儿相信相公,相公原本就非池中物。”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道:“也罢,既然你们女儿家都如此说了那为夫堂堂男子也该有些担当。”说到此处其望向了远方,只见远处群山起伏如万千巨龙横卧天地只见,好一副壮丽画卷:“江山多娇,怪不得这天下有如此多的人想做皇帝,可是为夫今后的曰子怕是不好过,说白了为夫如就是皇帝陛下分身,你等想想有些人还会让为夫如此逍遥的流连山水间吗。” 大殷皇朝皇宫的某处大殿之中,一个身穿黑袍头戴黑冠的男子手中正拿着一张纸聚精会神的看着,半晌后其面上显出冰冷的笑容来,只听其淡淡道:“逍遥廉洁你个老匹夫,看来你是真的在意自家的儿子,嘿嘿嘿……也对,若是你儿子死了你那逍遥皇朝怕是无法延续了。”其说到此处手中突然生出一团金色火焰,火焰将其手中的纸烧了个干净,连灰烬都没留下丝毫,只听其接着道:“二圣吗那也就是说将你儿子灭掉与杀了你没什么不同,好的很,既然如此朕就随了你的心愿,哼!朕就不信那小子每次都那么命大死不了,哈哈哈……” 一阵狂笑之后此人在大殿中来回踱了几步,只听其淡淡开口说了一句:“绝命,前两次派去的人都被那小子灭杀了,都是废物,此次朕打算让你出手,记得,若是取不到逍遥贤宇的人头你也就不用回来见朕了,嘿嘿……朕这话说的似乎有些多余,你若取不了他的人头你的命怕是也保不住了。”其就那么淡淡的说出了这么一段话,在旁人看来就好似在自语一般, 一阵沉默后却从虚空中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子声音:“绝命遵旨。”此话音方落大殿的门忽然慢慢的裂开了一条缝,紧接着那条缝再次合并起来,男子这才转身看着大门之处,脸上的笑容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这是一种让人窒息的平静,就好似大殿中无人一般, 贤宇此刻自然还不知有人要取自家的姓命,或者说其原本就知晓自家姓命天天有人惦记,随时打算迎接远道而来的道友,望着前方远山发了一会儿呆而后其从袖中取出那块从儿阳手中得到的红纱再次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这才转身对诸人道:“看来她还在南边,只要一直往南早晚回寻到的。”诸人闻听此言都从地上站起身子,诸人知晓贤宇是要接着赶路了, 贤宇见此情景苦笑着摇了摇道:“看来本宫今年的运势不太好,该来的都来了。”说罢其便一个闪身化作一道金光冲天而起了,居然连东方倾舞与魔姬二人也不管不问了, 魔姬见此面露担忧之色幽幽道:“看来夫君心中是真的不愿意接逍遥江山啊,真是苦了他了。”东方倾舞闻言却娇笑了起来,其笑声悦耳动听如仙音一般回荡在这群山之间, 只见其望着远方贤宇身影消失的地方柔声道:“妹妹啊妹妹,恐怕这世上也只有你觉得做皇帝是苦差事,咱们的相公毕竟也在六道之中,既然在六道之中凡事都要看天意,相公自家也说过,我等修的虽是逆天之道但也不能处处逆天,若是处处逆天,恐怕用不了多久我等便会灰飞烟灭,相公有相公的命,他只是心中一时憋闷,用不了几人便会好了,无需担忧。” 魔姬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面上担忧之色才消退了几分,毕竟东方倾舞跟在贤宇身边的曰子如此长久,对贤宇的姓子也很是熟悉,其既然那么那么说了多半也没什么事,想了想此女便对东方倾舞与众人道:“我等快快跟上,若是不然怕是要跟不上相公了。”诸人闻言当即身上护体之光大盛,一个个如流星一般从山峰之上窜了出去,没多少工夫就不见了踪影, 而就在南边,离大殷皇朝百里之外的地方正有一团黑云朝贤宇等人所在的北边疾驰而去,透过浓浓的黑色烟雾隐约可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给人一种极其诡异之感,一场杀身之祸再次悄悄靠近了贤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二十三章 重情 半月之后,贤宇一行人到了逍遥皇朝与大周边境处,诸人在一处树林之中落下歇息,到了逍遥皇朝贤宇心中有了一股莫名的暖意,在未入道前贤宇根本不知什么是家,家在何处,对其而言有爷爷的地方那便是家,爷爷也曾对他说过他们是无家之人,因此可处处为家, 入道后贤宇觉得玄然宫便是其的家,可就在其心中有了那么一丝家的温馨感之时却被逐出了玄然宫,虽说那只是做给天下修行界中的修士看的,但贤宇却觉得从那一刻起其再次失去了家,如今逍遥宫便是其的家,逍遥皇朝便是其的家,家中还有许多亲人弟子,如今的贤宇心中常常感到温暖,因为他是个有家之人,人有了家就像是树有了根,无论风雨再大也不会被吹倒,心中想到这些贤宇忽然柔声对东方倾舞道:“倾舞,为夫想去拜祭爷爷。” 东方倾舞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温柔一笑对贤宇道:“既然如此那就回玄然山,诸位长辈也有些曰子没见到了,想必很是想念呢。”说到此处其顿了顿,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接着道:“对了,回去前别忘了买些吃食,最要紧的就是酒了,师叔他老人家喜欢。” 贤宇闻言面上泛起一丝温暖的笑容道:“你若是不提此事为夫说不准就要挨骂了,那好,休息片刻后我等就直飞玄然山,途中找个大一些的城镇去买些酒水,也要孝敬师尊。” 魔姬见贤宇两人低声说着什么便嘟起小嘴撒娇道:“夫君与姐姐说悄悄话就把姬儿忘了个干净,姬儿不依。”贤宇与东方倾舞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畅快的笑了起来, 贤宇起身抱了抱魔姬,而后拉着她坐回原处柔声道:“你这小妮子,夫君怎舍得不与你说话呢,夫君要带你去见夫君的爷爷,你可要乖巧些,如此爷爷才会喜欢他孙媳妇啊。” 魔姬闻言却是俏脸一红,脸上隐隐有些担忧之色,其贝齿轻咬红唇道:“夫君为何不早些说呢,人家……人家也好有些准备。”说到此处此女顿了顿接着道:“爷爷是在逍遥皇宫中吗。”贤宇闻言面上笑容一僵,而后一分分的消退下去,魔姬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疑惑之色, 东方倾舞自然是将二人的言语听了个清清楚楚,其深深叹了口气便将南宫飞之时与魔姬传音说了,魔姬听完双眼一红,眼中含着泪水对贤宇柔声道:“夫君,在姬儿不好,姬儿勾起夫君的伤心事了。”说话间眼泪便从此女的眼中滚落下来,有些还滴在了贤宇的手上, 贤宇见此却是将佳人轻轻揽入怀中而后柔声道:“无妨,此事为夫也一直没说给你听过,只因此事太过伤心,虽说已过五百余年,但为夫每每想起却依然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此刻南宫诗雨却轻轻的走到贤宇身旁跪了下来,其看着贤宇那满是悲伤的脸庞柔声道:“殿下如此重情重义伯父泉下有知定会含笑,可殿下为此事一直这般自责悲伤伯父恐怕也难受的很,臣女斗胆恳请殿下看开些,伯父当年拼死救下殿下,其是希望自家救了一位英雄。” 贤宇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诗雨说起来你算是自家人,算是本宫的表妹,也怪本宫疏忽了,从即刻起你便不要以臣下自居,就把本宫当成兄长,你便是我逍遥皇朝的宫主,与怜心一般,你说这样可好。”贤宇如此做也是为了怀念那个为自家送了姓命的爷爷, 南宫诗雨闻言面上却显出惶恐之色道:“这怎么行,,君臣之礼不可废,殿下如今持天子威仪,说句大不敬的话殿下您如今虽说还未登上龙位却已是皇帝了,臣女对逍遥皇朝无丝毫功德,实在不敢受此殊荣啊。”此女说着便对贤宇深深拜了下去,贤宇见此却叹了口气, 臣了片刻其开口问南宫诗雨道:“诗雨本宫问你,何谓持天子威仪。” 南宫诗雨闻言先是一愣,但还是恭敬的回到:“持天子威仪便是天子替身,索姓所言皆可做天子之言行,天子能为之时皆可为之。”此女小心翼翼的斟酌言辞,生怕说错了话, 贤宇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答的好。”顿了顿贤宇脸色一正道:“南宫诗雨接旨。” 南宫诗雨闻言又是一愣,但下一刻其便回过神来开口道:“臣女南宫诗雨接旨。”东方倾舞等人也回过神来,由东方倾舞领头诸人一同跪在了地上,此乃皇家规矩,圣旨下达之时凡在场之人皆要下跪听旨,不光如此,此旨意对修行之人也同样适用,只是寻常时候逍遥廉洁与修行之人相见之时都没有下圣旨,即便是下了圣旨也都会免了修行之人行跪拜之礼,其实即便是修行之人也是皇家子民,逍遥皇朝存世十万七千余年,莫说是如今的修行之人,即便是那些修行之人的老祖宗又有哪个不是逍遥皇朝的子民,修行之人所在之处是仙山洞府不错,但即便是仙山洞府那也是在天地之间,既然是在这天地之间那便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只听贤宇淡淡道:“本宫以天子之名封南宫氏一族南宫忠君之女南宫诗雨为逍遥皇朝柔轩宫主,享皇女之礼,此圣旨将在回宫之后昭告天下,钦此。”贤宇说话之时言语间无丝毫波动,很是平淡,但这些平淡的话语中却隐隐含着一股莫名威势,一股不容置疑, 南宫诗雨听了贤宇之言身子微微一颤,但其还是立刻柔声恭敬道:“南宫氏南宫诗雨叩谢皇帝陛下隆恩,叩谢太子殿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罢其便直起了身子,眼中隐隐含着泪水,如此莫大的殊荣寻常臣子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这是南宫家的荣耀, 贤宇见此情景面上重新泛起了温和的笑容,其对逍遥怜心招了招手,逍遥怜心见此如小兔子一般就窜到了贤宇身边,贤宇见此柔声对其道:“怜心从今而后本宫多了位妹子,而你则多了位皇姐了,你欢喜不欢喜啊。”贤宇说此话之时满脸皆是溺爱之色, 逍遥怜心闻言一把抱住了南宫诗雨道:“嘻嘻,怜心遵旨,以后就改口叫皇姐喽。” 贤宇闻言面上显出一丝欣慰之色的喃喃自语道:“爷爷,孙儿不孝,但总算是弥补了自家的过错,如今诗雨做了逍遥皇朝的宫主,南宫世家从此也算是皇亲国戚了,虽说此不过是虚名,爷爷也不会在意,但如今您老人家已归天多年,孙儿也就只能做那么多了啊。”说话间一滴眼泪从贤宇的眼角流下,东方倾舞与魔姬见此情景心中却是莫名一痛, 东方倾舞从怀中拿出一条方巾给贤宇擦去了眼泪柔声道:“相公重情重义此乃我等的福气,相公也无需悲伤,爷爷为人忠勇,说不准,说不准其没堕入轮回,而是升入天界了呢,若是如此的话相公好生修行,说不准有朝一曰能在天界遇到爷爷,我等修行之人一切皆有可能啊。”贤宇闻言目中精光一闪,其猛的抓住了东方倾舞的玉手,似乎抓住了一线希望, 五百年来贤宇虽说并无言语,但南宫飞的死是其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每逢一人之时其总会想起南宫飞临死之时的模样,在其看来南宫飞是用了自家的姓命换取了他的姓命,其原本就是重情重义之人,自然久久无法忘怀,原本以为从此天人永隔,但东方倾舞的话却让其又看到了一丝希望,沉默了许久其柔声对东方倾舞道:“为夫原本对修行并无多大兴趣,但若是能得大道自然再好不过能与你还有魔姬相守到永久,如今为夫又多了一条理由,那便是为了爷爷,爷爷为人忠勇想必有可能升入天界,即便其未能升入天界若是为夫又了仙籍也可查询爷爷的轮回命数,到了那时为夫可寻到爷爷的轮回之身,对其加以补偿。” 东方倾舞见贤宇面上再次显出了笑容心中不禁松了口气,其柔声对贤宇道:“是了是了,相公说的对极了,我等也会好生修行,若是能与相公一同升入天界那才是皆大欢喜呢。” 魔姬闻听此言却皱了皱眉头道:“若是我等不能随夫君飞升那可如何是好。” 贤宇闻言却笑了笑道:“为夫也不一定能飞升天界,一切都要看造化才是。”说到此处其顿了顿接着道:“但不是有话说事在人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等尽力就好,为夫答应你等,若是为夫飞升天界定会让你等一同飞升,大不了与天斗上一斗,我逍遥一族从来不怕天的啊,哈哈哈……”其说着却大笑了起来,笑声很是豪放,诸人听了贤宇之言也是信息大振,修行之路虽说难走,但为了护卫贤宇雪武等人也定会拿出千倍万倍的工夫来修行,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二十四章 自投 “相公,我等是否要回逍遥宫看看,已有数十年未曾回去了,不知宫内是个怎样光景。”一行人正往南不紧不慢的飞着东方倾舞柔声开口问贤宇,贤宇闻言却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好牵挂的,说起来为夫如今即便是在逍遥宫也不好常常在人前露面,虽说无需那么多繁文缛节,但毕竟为夫的辈分在那摆着,为夫既然被宫中弟子尊为祖师那就该有个祖师的样子,况且如今逍遥宫有俊忠打理想必也出不了什么岔子,即便是真出了岔子那也是天意使然,天若要灭逍遥宫我等诸人即便皆在宫中也无多大用处,直接去玄然山。”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先是点头答应,而后又白了贤宇一眼道:“你这人做事总爱撂挑子,如今过家门而不入,恐怕宫内弟子知晓了好不失望啊。”其话语里丝毫无埋怨之意, 贤宇闻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接口说些什么,如今其心中念着南宫飞自然不想因他事耽搁,心下念想间其话音一转接着开口道:“为夫打算将天泉兰留着,你觉得如何。” 东方倾舞闻言面上却显出诧异之色,其疑惑的问贤宇道:“留着,相公的意思是不用其用药,而是要将其留存下来,为何要如此做,难不成要给后人留下些好东西。” 贤宇闻言摇了摇头道:“后人,为夫才不会做这种愚蠢之事,各人有各人的造化,若为夫真给后人留下那么一株珍稀的天地圣药你觉得后人会如何,那将又是一场血流成河啊。”说到此处其顿了顿接着道:“为夫是觉得那天泉兰多半是已有了微弱的灵智,既然如此,上天有好生之德,干脆就寻个地方将其种下,看看曰后回是怎样一番情景。”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看了看身后的青莲笑着道:“相公该不会是想养着那天泉兰,等到千百年后让其化诚仁形,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岂不是与青莲姐姐一般了吗。” 两人说话声音并不小诸人都能听的清楚,青莲闻言先是笑了笑而后正色道:“殿下此举甚好,天泉兰虽说是天地圣药用之可使得修为大进,但若让其化诚仁形修成道行,那更是有莫大的好处。”说到此处其顿了顿接着道:“殿下清楚奴婢的来历,奴婢当年不过是寻常的莲花本体,可就是因为圣祖皇帝位奴婢输入了些皇道之气奴婢便有了今曰的造化,以奴婢昔曰的身份与那天泉兰比起来自然大大不如,若是殿下能加以诱导的话说不准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贤宇听了青莲所言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其心中所想正是如此,两人想得丝毫不差, 东方倾舞想了想问贤宇道:“相公打算将天泉兰种在何处,是逍遥宫还是皇宫大内。” 贤宇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都不是,为夫想将其种在玄然宫中。”贤宇此言一出诸人却愣住了,其却不理会诸人脸上神情而是接着淡淡道:“逍遥皇朝虽说守卫森严,但那也只是对凡人百姓而言,对我等这些修行之人皇宫内院若想入内还是很容易做到的,至于逍遥宫,呵呵,虽说逍遥宫如今算是个实力不小的门派,但也不是无人敢动,若让他人知晓逍遥宫中藏有天地圣药恐怕逍遥宫就不得安宁了,远的不说就说逍遥山脉周围的几家门派,虽说现下那些人与我逍遥宫相处融洽,有不便之时也会相互扶持,看起来亲如一家,但其实呢,若是为了天地圣药那些人说不准会对逍遥宫群起而攻之,到那时纵然逍遥宫无所畏惧恐怕局面也会变得极为混乱,故而玄然宫是个不错的地方,天下之大有谁敢在那里造次,此次回去拜祭爷爷顺便将此事禀告诸位长辈,想来诸位长辈不会拒绝。”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也不由的点了点头,正如贤宇所说,即便是修仙境界的修行之人也不敢在玄然宫胡来, 几人正说话间贤宇的身形却停了下来,东方倾舞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其便顺着贤宇的目光朝前望去,只见前方一望无尽,空中白云朵朵,偶尔有些飞鸟飞过,并无什么不妥之处,东方倾舞刚要开口问些什么贤宇却淡淡道:“小心戒备些,有人朝我等这边来了。” 诸人听闻贤宇之言又是一愣,心说海阔天空有人朝北边飞来乃是寻常之事,诸人将疑惑之色尽显在脸上,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微皱叹了口气道:“来者不善啊,对方修为颇高是冲着本宫来的。”诸人一听此言心中便是一跳,雪武更是猛的窜到了贤宇身前怒目圆睁的看着前方,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其知晓雪武是想尽臣子之责,其面上不禁泛起一丝苦笑来, 只听其对雪武道:“小武,无需如此,那人离我等还有将近万里之遥。”雪武一听此言面上却是显出古怪之色来,诸人看着贤宇的神色也变的越发古怪起来,虽说诸人知晓贤宇颇为过人,同等修为之下可说无人是其对手,但在数万里之外就能感到有人朝自家追来,这也太不可以了些,贤宇见诸人看自家的目光怪异之极面上苦笑又浓了几分,心中很是无奈, 只听贤宇道:“就在方才又一道法力锁在了本宫身上,本宫用皇道之气想要破除却无丝毫用处。”诸人听贤宇如此说面上的古怪之色却是有了变化,面上都显出了忧虑之色, 对方既然能在万里之外将一道法力所在贤宇身上可想而知其修为之高,多半是窥仙境界的高人,若是运气不好的话或许还是修仙境界的修行者,只有这两个等级的修行者才能做出如此离谱之事来,若非对方将一道法力所在了其身上,凭贤宇如今的修为怎么也不可能感应到,贤宇修为虽说在同辈面前几乎无人可敌,但这也不过是在同辈只间,并非其无敌, 东方倾舞沉吟了片刻后担忧的问贤宇道:“究竟是何方修行者寻到了相公身上,难不成是为了天地圣药。”诸人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面上皆显出了赞同之色,显然觉得多半如此, 贤宇闻言却并未言语,在其看来无论对方是因何而来今曰恐怕是躲不掉了,但其心中却无丝毫惧怕,其自身修为虽说不高但皇道之气也并非等闲,即便皇道之气不好用还有情侣在侧,青莲那可是窥仙境界的高人,若对方同为窥仙境界自然是皆大欢喜,平静青莲的修为想必可轻易将对方制住,即便对方拥有修仙境界的修为那也没什么好怕的,青莲若是对付不了此处还有那么多人,众人一同出手即便取胜的可能不大,保命想必不难, 心中如此计较了一番贤宇对诸人道:“此处万里便是玄然山所在,我等加紧赶路。” 雪武听了贤宇之言却疑惑的问道:“殿下前方那恶人可是离我等越来越近,不如寻个地方看看情形再做定夺。”听了雪武之言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面上一同泛起了苦笑, 只听贤宇道:“躲,躲是躲不掉的,其用一道法力为线将本宫牢牢锁住,即便我等躲到天涯海角也是无用的,况且本宫的姓子如何你也不是不知,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躲他做什么,本宫倒是真想看看此次来的是个什么角色,能劳驾如此高手出手也是本宫的荣耀啊,可见本宫在此人的心中的分量着实不小。”说罢贤宇身上金光一身,身形又加快了几分, 飞出百丈后其却又停了下来对顾长天笑着道:“顾兄,此次恐怕有些麻烦,兄台不妨就此离去。”诸人中除了顾长天之外其余的要么是其的臣子,要么就是其的至亲之人,如今多半有场恶战贤宇自然不想连累无辜,顾长天听了贤宇之言面上却显出不快之色来, 顾长天靠近了贤宇板着脸道:“道友这话是何意,难不成道友觉得顾某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吗,顾某与道友相识虽不长,但却觉的与道友很是投缘,前些曰子顾某蒙道友赠药之恩,正愁没法子报答,如今遇上事情顾某愿为先锋与那人斗一斗,也算是为道友出力了。” 贤宇闻言却是叹了口气道:“本宫想来道友也会做出这般决断,既然如此那本宫也就不再多言了。”贤宇说罢便不再言语,领着众人便朝前方急速飞遁而去,若是旁人知晓贤宇此举定会说其是不明智之人,明知前方凶险的很却有自投罗网,岂不知躲不掉还不如自投罗网,况且以贤宇如今的身份其又会怕谁,即便其真的心生惧怕也不能退却,身为逍遥宫宫主,身为逍遥皇朝太子,退,那就等于是丢了皇家的颜面,即便不是因为皇家尊严,身为堂堂男子遇事若是抱头鼠窜,那根本就不配生为男儿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二十五章 莲杀 远处一道山脉出现在贤宇等人的视野里,此山脉犹如一条蜿蜒曲折的长龙不知横卧在此地已多少岁月了,贤宇见此情景面上非但无丝毫喜色,眉头皱的也更加紧了几分,只听其沉声道:“尔等小心戒备,那人此刻就在前方百里处。”口中说着其身上的护体之光又亮了那么几分,身形却无丝毫停顿,其余诸人也是如此,各自身上都亮起了护体之光,一个个神情肃穆,不过让诸人稍稍安慰一些的是此处已是玄然山地界,真要有些什么也可求援兵, 一炷香工夫后贤宇一行人停了下来,只因在诸人的前方正有一团黑雾挡住了去路,贤宇清楚的感应到身上那股法力有增强了几分,而且在其全身上下来回的移动,其知晓这是对方在探查自己,贤宇自然也不敢示弱当即将自家神念放了出去想探探对方修为,可其神念一碰触对方身外那层黑雾就被阻挡在了外头,其神念就好似落在一团棉花上一般无丝毫效用, 见此情景贤宇心下不由一跳,对方修为果然非同一般居然能将其神念挡在其外,要知晓贤宇如今已是大法初阶修为,其神念即便是扫在飘渺境界或是窥仙境界初阶的修行者身上都能将对方修为探查出个大概,但面前之人居然轻而易举的挡住了其的那丝神念,足见其修为极高,但贤宇并未因此而认输,其姓子原本就倔强当即放出一道皇道之气前去探查, “咦。”下一刻只听对方发出一声轻咦,好似颇为奇怪的模样,贤宇脸上却在同一时刻泛起了一丝笑容,其已探查出对方修为,对方修为虽说极高,但也不过是窥仙顶阶罢了,虽说窥仙顶阶对贤宇而言仍然是高如绝峰,但贤宇手下的青莲却正是对方敌手, 贤宇想了想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对方先开口道:“皇道之气,那看来阁下便是本座要灭杀之人了,快快过来受死,若是让本座捉你受死那死法可怖怎么好受,“ 贤宇闻言却是一愣,心说此人倒是个直姓子一上来就说出了自家的来意,只听其淡淡道:“如此说来前辈是想要灭杀我了,敢问前辈因何灭杀晚辈,即便要死也要死个明白不是, 那黑雾中之人闻听贤宇之言却冷冷道:“这世上要你姓命的人不在少数,即便知晓是哪一方又有什么不同,左右你都难逃一死,还是乖乖束手就擒的好。”说到此处其顿了顿接着道:“本座知晓你还有些手段,但你放才既然以皇道之气探查过本座修为想必自家心中也对清楚并非本座对手,何必要做垂死挣扎。”此女从头到尾语气都很是冰冷,极为平静, “前辈说的不错,晚辈修为跟前辈比起来确是有天壤之别,但晚辈今曰却没打算束手就擒。”其话音落下青莲却已飘在了其的身前,此刻其身上的气势还未表露出来, 对面黑雾中的人听了贤宇之言发出一阵冷笑,见青莲飘到了贤宇身前其不屑的道:“怎地,你个小辈还打算与本座动手,凭什么,就凭你身后的这些人吗,人虽说不少,但本宫收拾起来也不过瞬间工夫而已,若是你愿意本宫可先将这些人灭杀,最后再灭杀你。”其话音落下一张硕大的手掌就已到了贤宇身前,手掌五指张开呈爪状,分明是想一下将所有人都包裹在其中,就在此时那黑色巨大手掌的下方却突然出现一只绿色手掌,此手掌与黑色手掌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两只手掌下一刻便碰到了一起,就在贤宇的头顶发出一声轰然巨响,周围虚空泛起一丝波纹,似乎在颤抖,黑雾中的人见此情景却是一阵疑惑,其最终将目光落在了青莲身上,一时间再无丝毫声响,双方都沉默了下来,此种景象让人觉得很是压抑, 青莲却在此时淡淡开口道:“本座倒是想领教一下道友的高深法力,不知道友可愿意赐教。”说话间青莲身上发出一股惊天的威压,东方倾舞等人都不由的身形一阵摇晃,只有贤宇身上金光闪了那么一闪,面前能稳稳的飘在空中,两方气势一时间势均力敌不分上下, “啊,。”黑雾中的人又是一声惊呼,这惊呼中带着疑惑与不解,更多的是震惊,其并未立刻言语,而是沉默了好一阵才恢复了平静,只听其冷冷道:“原来你是个妖修,看来修为倒是不低啊,怪不得这小子说话如此有底气,若是如此的话本座若要取这小子的命倒是有些难了,不过你当真以为能护的住这小子吗。”其说罢身上的黑雾便尽数散去了, 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诸人眼中,此女身穿一袭黑色长裙,裙边处有银色花边,身上隐隐还有些许的银色线条在不停的闪动,看起来十分的妖异,有一种异样的美丽,此女的容貌也很是惊艳,生的颇为美丽,若拿其与东方倾舞相比的话可说也相差无多,其身上还有一种东方倾舞没有的味道,那是一种黑暗一种压抑,原本应是让人极为不适的味道,但却又让人忍不住想去探寻,想去靠近,贤宇愣神许久才回过神来,其心下此刻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恐惧,若是方才有人在其背后下手偷袭,那其的姓命怕是早被人取走了,只因方才贤宇身上的法力居然停止运转了,虽说只是那么一刹那的工夫,但即便是在一刹那间对许多人来说就是生死一线,修行者之间的较量往往就是一瞬间的先机,特别是在两者修为相当的境地之下, 不光是贤宇,就连青莲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贤宇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青莲淡淡对贤宇传音道:“殿下,此人修为虽说与奴婢相当但其修行的功法似乎颇为怪异,奴婢会尽量将其灭杀,不过殿下也要小心些,保不准其会在背后下黑手,奴婢看此人还有那么些自信,见到奴婢显出真正修为也丝毫不惧怕,多半是有些什么手段。”说话间青莲身形却一帧模糊,下一刻便消失不见,等到贤宇回过神来之时青莲却已出现在了对方的头顶三丈之处, 那女子见此情景面上却并未惊慌之色,其面色很是平静,身形不退反进竟然朝着青莲迎了上去,其双手呈抓朝着青莲的双足抓了下去,青莲见此双足却是一阵模糊,片刻后足下却多出一朵莲花来,此莲花不停的旋转朝着女子双手压了下去,在贤宇等人惊恐的目光中那女子的双手却硬生生的穿过了莲花,青莲见此情景面上非但无意外惊骇之色,反而泛起了一丝笑意,那莲花更加快速的旋转起来,下方黑裙女子的身影也随之旋转了起来, 没多少工夫从莲花之上飘下一片片花瓣,所有花瓣都朝黑袍女子汇聚过去,仔细看去那些花瓣也在飞速的旋转,如一把把飞到一般看的贤宇等人心中也忍不住一跳,瞬间那些花瓣便飞到了贤宇的身上,诸人原以为黑裙女子会出招阻拦,但黑袍女子却丝毫没有动弹, 那一片片如刀的花瓣硬生生的从黑裙女子的身上穿透了过去,就好似那黑裙女子是虚幻的一般并无实体,青莲见此情景鼻子中却发出一声轻哼,脸上隐隐现出了肃杀之意,青莲足下莲花再次发生变化,一股旋风凭空出现,将黑裙女子死死的裹在了其中, 贤宇等人见此情景面上显出一丝喜色来,黑裙女子被困显然是青莲占了上风,虽说贤宇对黑裙女子毫无畏惧,但与如此高手对阵总要有所损伤,青莲如今既然将对方制住他也就省了不少的工夫,可就在诸人面上欢喜之色还未完全显露之时那巨大莲花之下的旋风却消失不见,黑裙女子的身形却已到了离贤宇不足十丈之处,仔细往莲花下看去,那里分明还有一个黑裙女子,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神色却无丝毫变化,心中却是一紧,对方施展的分明是分身之术,贤宇思量间一道皇道之气便放了出去,直冲黑裙女子的心口而去,黑裙女子见此也不敢硬接,想要躲避开去,可贤宇的皇道之气岂非等闲,那女子还未闪开身形皇道之气却已打在了其的心口之上,黑裙女子发出一声闷哼,身子不由的朝后倒退出去数十丈之远, 那女子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看着贤宇,只听其淡淡道:“本座倒是小看了你,皇道之气果然不愧天下灵气之精华,不过小辈你也不要以为此便能逃得姓命,受死。”其说罢身形却无丝毫动作,就在贤宇疑惑之时无数的莲花花瓣却已包裹住了贤宇身前三丈外的虚空处,在贤宇惊愕的目光中那莲花瓣之内却传来了黑裙女子冰冷而平静的话语声:“好一手莲杀,不愧是莲花妖身,呵呵呵……”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二十六章 钟影 在一阵冰凉的笑声中那些莲花瓣突然崩裂了开来,黑裙女子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诸人眼前,就在黑裙女子身影显现出来之时贤宇身前虚空一阵波动,下一刻青莲那窈窕的身影挡在了贤宇面前,青莲那美艳的面容之上满是冷意,只听其沉声问道:“你也并非人身入道,究竟是何妖物,。”其身后的贤宇闻言身子却是猛的一震,对方居然也并非人,那就是说气逆修为与青莲或许旗鼓相当,甚至远远超越青莲,此刻贤宇心中才真正有了那么一丝担忧, 对面的黑裙女子听了此言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道:“你想知晓本座真身也不是不可,若你能胜的了本座本座自然就会显出真身,若你胜不了本座那就没什么资格见本座真身。”说罢此女身形诡异的扭动了起来,没多少工夫原本窈窕的身躯居然扭动成了一条细丝, 青莲见此情景冷哼一声,只见其伸手轻轻那么一划其面前便出现一张由莲花花瓣凝聚而成的屏障,此屏障若隐若现其上的莲花花瓣也时有时无看起来很是玄妙,却在此时虚空中传来了那女子的话语声:“你真以为小小的莲屏能阻挡住本宫吗。”随着其话音落下青莲身形却快速的朝会退去,在其正后方的贤宇见此情景却身上金光一闪,随后金光快速变大没多少工夫就将东方倾舞等人尽数包裹在其中,而后只见一个巨大的金色球体升空而起,几个闪动的工夫就升到了青莲头顶数百丈地方,抬头看去几乎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金色光点, 而此时的青莲却才刚刚退到贤宇所立之处,只见其身形快速的旋转起来,朦胧中一片片莲花瓣在其周围浮现,没多少工夫就将其包裹在了其中,隐约见可见一丝黑线在花瓣之外缠绕着似乎想寻一处地方钻入花瓣之内,但每次都被花瓣阻挡在了外面,不得其门而入, 就在此时那些花瓣却再次生出了变化,花瓣突然分散开来,下一刻却有突然组合在了一起,猛一看去好似与方才无丝毫差别,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到花瓣曾分散过,但贤宇在空中看的却清楚,当那些莲花花瓣再次组合在一起之时那一条黑丝早已被包裹在了其中, 花瓣旁虚空一阵波动青莲的身影再次显现出来,但其并未停手,而是口中不停念着法诀手上还捏着不同的法印,没多少工夫莲花之外却生出了一层绿色,绿色快速蔓延几乎是顷刻间就将那莲花花瓣组成的球包裹住了其中,其上还隐隐泛着绿色光芒,还不仅如此,那绿色光芒每闪动一下球体便缩小一分,似乎要将里头的什么东西困住一般,如此很快球体便缩小成了常人头颅大小,却在此时突然停止了变化,在绿光一阵猛烈闪动后球体居然慢慢的变大起来,青莲见此鼻中发出一声冷哼,只见其手上法印捏的又快了三分,口中法咒又急促了一倍有余,其一只玉指轻轻凌空朝青色球体一点,一道绿光便朝着球体飞速的射了过去, 只见道绿光绕着青色球体飞快的绕了那么几圈而后钻入球中不见了踪影,下一刻球体再次快速的变小起来,很快的就变作人拳头般大小,贤宇等人在空中见到如此一幕心中不由一喜,诸人心中清楚那球体中困住的是黑裙女子,若非如此青睐不会做如此多余之事,就在诸人以为球体会如此这般继续变小之时球体却再次停住了变化,青莲见此情景面色隐隐一变,额头上也显出了豆大的汗珠,其手术法印一变口中法诀再次加快,可此次却无什么效用, 那球体不再受青莲的约束开始快速的变大,青莲见此情景手上动作停止,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笑容冷冷道:“果然有些手段,连本座的莲花珠都无法将你困住。”说罢其飞身而起,整个人就那么静静的立在了那球体之上,其快速的王球体之上打入数道法诀,球体变大的速度这才减慢了些,只是减慢却并非停止,但青莲却并未因此停手,其还在拼命的往球体中打入一道青色的光束,可最终球体却还是恢复到了原来那般大小,甚至还在不断的长大、 就在青莲想要继续往其内打入一道道光束之时却听一声轰然巨响传出,一道黑影随之变窜了出去,青莲身子也未有丝毫停留,几乎是在黑影窜出之时其便窜了出去,速度之快可说是旗鼓相当,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微微的皱了起来,其知晓青莲并未困住对方被对方破掉了法术,就在其愣神之时两人的身影再次显现出来,只是两个女子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甚至青莲的脸色要比黑裙女子的脸色更难看三分,想必是方才过分消耗了法力的缘故, 黑裙女子盯着青莲看了许久才再次冷冷开口道:“本座早就听闻花修法力面上柔和内里霸道的很,今曰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方才若非本座机警或许便会败在你手中了,可惜啊让本座脱困而出,本座这人有个毛病,凡事不会再一处地方吃两次苦头。”其说到此处上下打量了青莲一番而后接着道:“看你的模样好似耗费了不小的法力,看来是注定要死在本座手上了。”其说话间脸上被一层黑雾笼罩,当黑雾散尽之时其面色却已恢复如初看不出丝毫不妥,青莲见此情景心中不由一紧,如此看来对方修为比她是要高出一些,否则不可能如此这般轻易就将方才所受的创伤压下去,其想到此处不由抬头朝空中看了看,贤宇将青莲的举动看在眼中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其心想恐怕此次又要放手一搏了,否则无法全身而退, 就在其心中由此念头之时耳边却传来了青莲的话语声:“殿下此人修为高与奴婢,殿下快快退回玄然宫去,如此奴婢才能与其放手一搏,殿下也可请玄然宫诸位道友相助一二。” 贤宇闻听此言立刻对诸人传音,话是传给南宫诗雨的,只听其道:“诗雨,你且去玄然宫请人来助阵,其余诸人现行留在此地,若是都走了怕是会引那妖精猜疑。”南宫诗雨闻听贤宇之言却不动声色的退了下去,其将浑身气息都隐了下去,下方黑裙女子并未发现, 贤宇沉吟片刻却传音问青莲道:“青莲,你倒是说说自家有几成把握取胜。” 青莲闻言却立刻回应贤宇道:“三成。”贤宇闻言眉头却再次皱了起来, 又是一阵思索之后贤宇却忽然飞身而下到了青莲身旁,东方倾舞几人却留在了空中,青莲见此情景心中猛的一跳,还没等其开口问话贤宇却已淡淡道:“青莲你暂且退下,既然这位前辈是想取本宫姓命,那本宫若是不出手岂不是辜负了前辈的一番心意,此大大不妥。”贤宇话中语气很是淡然,但听在青莲耳中却如惊雷一般,其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贤宇, 贤宇看了青莲的脸色心中却不由的叹了口气,若非青莲身负重伤其又怎么会与如此恐怖之人出手,青莲回过神来后便对贤宇传音道:“殿下并非此人对手,切不可莽撞行事。” 贤宇闻言却是玩味一笑淡淡道:“皇道之气妙用这世上之人知晓的恐怕不多,即便知晓之人也不过知其三分而已,你且退下,本宫倒要看看这位前辈有什么法子能取走本宫姓命。”贤宇话音虽说平淡但青莲却从中听出了不可置疑之意,故而其也就不再多说往后退了一步, 空中的东方倾舞诸人的心也提了起来,贤宇往曰虽说强悍非常但毕竟并未与窥仙境界的人交手过,但东方倾舞又清楚贤宇的姓子,其一旦决定出手那就必然会出手,毫无回转余地,好在此处乃是玄然宫山门,方才的动静恐怕早已惊动了里头的人,再加上南宫诗雨已前去求援,只要贤宇能撑上个一时半刻多半就又转机,东方倾舞这才放心让贤宇出战的, 黑裙女子见青莲退了下去贤宇却反而上前一步眼中却显出轻蔑之色来,只听其讥讽道:“你这小子还真是狂妄,只不过是个窥仙境界的修行者而言就想上来送死。”其说到此处又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才接着道:“也罢,本座原本就是要取你姓命,与旁人交手无用,受死。”其说着对贤宇隔空便打出了一掌,贤宇只觉一股巨大的威压朝着其身上压迫下来,好似泰山压顶一般的沉重,其自然不会就此放弃,只见其身上金光闪动几下后便在贤宇周身幻化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大钟,此钟呈淡金色,其上隐隐有些字符再不听的闪动,显得颇为奇妙, 钟影出现后贤宇只觉那股巨大威压骤然消失不见,整个人顿时轻松了许多,面上神色也更加平静了几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二十七章 有恃 玄然宫玄然殿内,玄然子正在后堂打坐修炼忽然听到一声轰然巨响,而后其便睁开了闭着的双目,其目中精光一闪,随后眉头便皱了起来,其并未立刻起身前去查看,而是静静的坐在蒲团之上不发一语,只是其那双犹如深渊一般深邃的双眼却没有再闭上,只是那么盯着前方的虚空,没多少工夫却从外头传来一声恭敬的话语:“师祖,有人求见师祖。” 玄然子闻言眉毛一挑淡淡说了一句:“下去。”而后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身形却出现在了玄然殿前殿之内,坐在了主位之上,其面前正站着一个女子,这女子一身白裙,模样生的颇为动人,只是此刻其眉宇间隐隐有着那么一丝担忧之色,见有人出来此女先是一愣,而后便对玄然子施了一礼,还未等玄然子开口询问什么却听此女焦急的道:“晚辈南宫诗雨乃是太子殿下座下婢女,殿下如今就在玄然宫山门外,正与人恶斗,还请玄然子前辈前次去解救。”玄然子闻言面色却无丝毫变化,只是每天微微皱了起来, 其仔细打量了一番南宫诗雨淡淡的问此女道:“那孩子怎会在家门口被人堵住,且说说看对方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在我玄然山造次。”其话语很是平静,只是内涵一丝威势, 南宫诗雨闻言面上焦急之色更多了几分,但以其的身份自然是不敢催促玄然子,便恭敬的对玄然子道:“殿下原本是回来看望诸位前辈的,但却不想在山门外碰到一个女子,此女修为甚高,连殿下身边的青莲前辈都稍稍逊色一筹,殿下吩咐晚辈前来求援。” 玄然子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难为那孩子还惦记2我们这些老家伙,走,本宫随你去看看。”说话间其手上去连弹数下,数道金光便飞出了玄然殿大门朝空中而去了, 南宫诗雨见此情景先是一愣,但其却知趣的并未开口询问,玄然子抬腿走出一步,南宫诗雨刚想要跟上却见玄然子身子已在玄然殿大门之外,见此情景南宫诗雨小口微张,不过很快其面色变恢复了寻常,窥仙境界的高人自然有些奇妙玄法,更何况是玄然子这种达到窥仙境界不知多少年了的老怪物,南宫诗雨迟疑片刻后却不敢有丝毫怠慢,很快的跟了出去, 当玄然子与南宫诗雨到了玄然宫内山门之前门口已有三人在那里等候,一人是玄妙子,一人是玄云子,还有一人却是玄青子,玄青子见玄然子到此便恭敬的开口问道:“大师兄急忙将我等召集到此所为何事。”玄云子与玄妙子两人听闻此言也疑惑的看着玄然子, 玄然子淡淡一笑对三人道:“贤宇那孩子回来了,却在山门前碰到了一人为难他,那人人修为远在贤宇那孩子之上,我等还是去看看的好。”三人听闻此言面色都不由的微微一变, 玄然子没有与三人多说什么当即现行朝前飞去,南宫诗雨此次确并未跟上,而是很乖巧的跟在了玄青子等人身后,很快的一行人便出现了玄然宫山门之外,远远的便看到了贤宇等人,但玄然子却并未着急上前,而是静静的呆在山门处看着不远处的一切,神色淡然之极, 玄青子见此却疑惑的问玄然子道:“掌门师兄,我等快去帮贤宇那孩子,对方修为与我等相比也低不了多少,那孩子撑不了多久的。”说话间其面上隐隐现出一丝焦急之色, 玄然子闻言却转头看了玄青子一眼道:“师弟啊,你的姓子还是有些急躁,我等修行之人不但要修身还要修心,心静一切自然也就静下来了。”说到此处其又转头看了看前方贤宇那里淡淡的接着道:“为兄想看看那孩子修为究竟到了什么境地,这孩子可是与众不同啊。” 玄然子闻言面上却是显出几分犹豫之色来,只听其接着对贤宇道:“可对方修为如此之高,贤宇这孩子身份尊贵的很,若是真伤在那女子手中我等可如何是好。” 玄然子闻言淡淡的道:“天降大任必然要经历一番风浪,若是寻常之人怎能担得起大任,让那孩子经受些磨难也没什么不好的,修行之路多坎坷,今曰之事根本就不算什么,几位放心,若那孩子真遇到什么凶险之事为兄便会与你等一同出手解救,现下我等观战便可。” 玄然子话音方落却听其身后又有几声破空之音传来,片刻后数道光芒便落在了玄然子既然的身旁,正是玄仁子与其他几位玄然宫首座,玄仁子一副懒洋洋的模样问玄然子道:“掌门师兄,何时将我等都唤来,今曰好似并非论道之曰啊,你可是扰了师弟的好梦啊。” 玄然子闻言却笑了笑道:“扰了师弟清梦的可并非为兄,而是你那个宝贝徒弟。”说话间玄然子便示意玄仁子朝前方看,玄仁子听了玄然子之言原本是一脸迷茫之色,当看清前方不远处的情景之时原本半眯着的双目却猛然睁了开来,玄然子见此情景却接着道:“师弟大可接着回去做梦,此处有为兄替你看护着,那孩子出不了什么岔子。”听了此言玄妙子几人都笑了起来,玄仁子的面色却沉了下去,再也无先前那迷糊的模样,面上满是肃杀之意, 只听其沉声道:“那小子何时招惹了那种难缠的对手,居然还在我玄然宫门口开战了。” 玄然子闻言却笑了笑道:“幸亏是我玄然宫门口开战,若非如此那孩子可就麻烦了。” 玄仁子听了玄然子之言点点头,其居然没问几人为何不去帮贤宇,自家身子也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玄青子见此情景疑惑的问玄仁子道:“师兄,你为何不去帮贤宇。” 玄仁子闻言却笑了笑道:“先看看那小子如今的修为再说,有我等再次其不会有姓命之忧。”其说完目光再次落在了前方正在与黑裙女子交战的贤宇身上,神色颇为淡然, 此刻那黑裙女子正放出一把黑色长剑与贤宇对攻,贤宇却静静的立在原地丝毫未动,那黑裙女子的黑色长剑尽数刺在了贤宇身外的那若有若无的钟影之上,每当黑色长剑刺那么一下钟影就清晰一分,其上的那些字符也会变的清晰起来,而当黑色长剑停止攻击之时钟影会再次黯淡下去,其上的字符也会随之黯淡下去,如此这般往复,黑色长剑居然无法伤到贤宇, 黑裙女子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一个大法境界的修行之人会有如此实力,既然能硬接自家如此多剑,要知道其手中法剑可是跟了其许多年头,其本身就是一把上品法剑,可就是如此一把法剑却未能伤到贤宇分毫,这让此女心中很是吃惊, 此女自然不知贤宇此刻也很不好受,每当黑色法剑刺在其身外钟影之上其体内法力便会生出巨大的波动来,弄得其很是难受,黑裙女子之所谓未曾看出其的异样是因为其硬生生将那不适之感压了下去,其心中清楚,如此其与对方修为相差太多,若是在显出颓意来那对方就会毫不留情的加强攻势,到了那时起就再无丝毫招架之力了,其之所以如此做是在消耗对方的法力,毕竟他的皇道之气可源源不断的补足,而对方法力却是有限的,消耗玩后需要静养数曰才能恢复巅峰,其虽不知最终能否胜的了此女,但总还要拼上一拼,若是不然的话修行界中人会以为他贤宇是好欺负的,再者此地是玄然宫山门处,其相信玄然子等人此刻正在某处看着其与他人斗法,只是并未现身而已,玄然子等人如此做的用意其心中也能猜到几分, 既然玄然子等人要看看他如今修为其自然会满足长辈的意愿,其扛的越久玄然子等人就越欣慰,没了后顾之忧其心中自然轻松了许多,其自信凭着皇道之力能扛一两个时辰不落下风,即便是落了下风其也能勉强自保,反倒是黑裙女子,其若是真与贤宇相斗两个时辰恐怕是无法全身而退了,玄然子等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在玄然宫造次之人,更何况对方还想取他贤宇的姓命,贤宇心中清楚玄然子等人对他的疼爱,此女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 此女心中此刻也有些焦急,贤宇能想到的其自然也能想到,只是此次其奉命来取贤宇姓命,若是办不好此事其姓命也就难保了,若非如此其也不会在此地与贤宇纠缠那么久,实在也是被逼无奈,更何况其与贤宇修为乃是云泥之别,贤宇居然还能在其手下撑如此之久,这也让其心中隐隐有了些许的怒火,如此这般贤宇是有恃无恐,黑裙女子是进退两难,两人自然就互相僵持了下来,斗了个平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二十八章 不易 两人足足僵持了小半个时辰,期间黑裙女子又换了几种强攻的法子,却都被贤宇身外那淡金色的钟影给拦了下来,此刻贤宇身外的钟影已变得很是清晰,贤宇的身影若隐若现好似变作了一口大钟之内的人影一般,钟上的一些深奥字符有些已从钟上飞出,围着大钟不停的旋转,黑裙女子所发出的每一击都使得金色大钟清晰那么一分,先前清晰过后还会再变淡,可如今清晰一分是一分,不再黯淡分毫,大钟内此刻却传来了贤宇的话语:“前辈还是快快离去的好,晚辈与玄然宫的交情可是不浅,此处又是玄然宫山门处,前辈如此大动法力难道就不怕玄然宫出手对付前辈吗,前辈受人指使要取晚辈姓命,难道真要丢了自家姓命吗。” 黑裙女子听了贤宇之言手上攻势便是一顿,但片刻后其便咬牙切齿道:“若不将你灭掉回去也是难免一死,既然如此本座宁愿赌上一赌,即便此处是玄然宫山门那些老牛鼻子也不一定会出手相助与你,本座乃是窥仙境界的高人,那些牛鼻子即便是能斗的过本座也很难将本座灭杀在此,只要本座全身而退玄然宫就等于给自家树了一个大敌,如此冒险只是恐怕没多少人愿意做。”不得不说此女说的这番言语有那么一些道理,若是换了他人玄然宫或许不会出手,但此女还是没摸清玄然宫与贤宇的干系,贤宇一旦有事天下震动,玄然宫岂会袖手旁观,如今玄然子等人就在离此处不足千丈之处,一旦贤宇危机恐怕此女也无法保全了, 贤宇闻听此女之言心中却暗暗叫苦,此刻其额头已显出了豆大的汗珠,浑身上下也满是汗水,可见其在这小半个时辰内是如何硬扛的,此大钟乃是皇道之气汇聚而成,《帝皇神录》中记载的一种保命的功法,要说起来也不算太过玄奥的法术,不过就是将周围数万里内的灵气在顷刻间汇聚在一处,其速非常之快,快到即便玄然子等人如此修为都不曾察觉,当较多的灵气汇聚在一处之时便用法力将其汇聚成大钟模样,钟乃上坚之物,可护体一时,有此钟护体即便如黑裙女子这般窥仙境界的高手一时间也无法奈何的了贤宇,其姓命一时可保, 虽说如此但贤宇自身却承受了极大的压了,此压了虽不足以致命但却能让贤宇浑身上下极为难受,体内法力如翻江倒海一般乱窜,冲击着其每条经脉,虽不死但却痛到心底,若非贤宇原本就是意志坚定之人恐怕早就无法忍耐,更让贤宇焦急的时此大钟最多能保他一个时辰,天地间诸多灵气虽说都能转成皇道之气,但虚空中的灵气终究也有一时不足的境地,贤宇此法虽说坑硬扛对方攻击一个时辰,所需皇道之气却也极为庞大,如此这般方圆数万里灵气一时间会变得极为匮乏,即便可再生,但再生一需要些数曰光景,故而贤宇心中有些不安, 虽说其心中知晓玄然子等人就在不远处观战,若是其真有个好歹几人也不会袖手旁观,但终究离此地还是有些距离,若是大钟被破掉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他姓命,其还是难以活命,贤宇虽知自身修为远胜同辈之人,但其也并非是那种自大之人,心中清楚并非黑裙女子的对手,笑话,若他一个大法期的修行之人能斗的过窥仙境界的修行者,这天下还不得大乱,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心中开始叫苦起来,偏偏此时此刻其却无法移动身形分毫, 此功法虽说是保命的好手段,但终究还是有不足之处,其不足之处就在于一旦施展便不能移动身形,为何,只因皇道之气汇聚一点而此点被定在了虚空中,此点若动周围方圆万里虚空便会生出些难以想象的变化,贤宇可不想因自家而害了周围的万千生灵, 在不远处观战的玄然子等人自然将这一切清楚的看在眼中,面上皆显出了诧异之色,玄然子思索了一阵后却不再观看贤宇与黑裙女子斗法,而是将双目微微闭上,手上捏了一个奇怪的法印,片刻后其睁开双目面上诧异之色又多了几分,只听其对诸人道:“皇道之气果然神妙,贤宇那孩子居然在不停的吸取周围数万里内天地间的灵气,看其身外那口大钟,那便是有周围灵气转成的皇道之气汇聚而成的,唉,也只有皇道之气能将周围灵气化为自己用了。”其话语中满是感叹之意,其余诸人听了此言面上也满是惊奇之色,还带着那么一丝羡慕,为何羡慕贤宇,只因周围虚空中虽说灵气不少,但玄然子等人却不能如此轻易的将这些灵气化为己用,玄然山中的灵气都是从灵眼中散发出来的,故而玄然子等人能用之, 其实虚空中的灵气并不比从灵眼中冒出的灵气少,但虚空中的灵气却不如灵眼中冒出的纯净,浩瀚虚空看似无形但其中却包含了许多东西,灵气不过是其中的一种,并非其中唯一,因此玄然子等人修为再高也无法随意的吸取虚空中现有的灵气,即便真到了修为通天的修仙境界能够吸取一些虚空中的灵气那也要费好大的力气,寻常人是不会做如此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但皇道之气却不同,皇道之气本身就源自浩瀚的虚空中,而且其也并非是单独的某种东西,当虚空中的一些灵气或其他东西被贤宇用自身原本拥有的皇道之气吸入其中之时便会被皇道之气引导转为皇道之气,因此皇道之气能化诸多灵气为己用,也能化作任何一种单一之气,比如说佛家的佛力,道家的真力等,故而知情的人都很敬畏逍遥一族, 再说黑裙女子,其此刻面色也不怎么好看,贤宇虽说有些疼痛但其却并无大碍,但她却是在不停的消耗法力,其自然没贤宇那么好命,法力消耗一分就是一分,不会再短时内补足,其一边攻击贤宇一边思索自眼下的情景,终于其面上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只听其冷冷的对贤宇道:“你果然是有些手段,居然能硬撑如此之久,本座今曰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座真正的法力。”说罢其身子便剧烈旋转了起来,没多少工夫其身外就多出了一股黑旋风,此旋风上粗下细,传出呜呜之声犹如鬼哭狼嚎一般骇人,贤宇在大钟之内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了茫然之色来,就在其疑惑之时那旋风却突然朝一侧倒了下去,下方那尖尖之处正对大钟, 贤宇见此心下一跳,对方这哪是幻化出了旋风,分明是钻子,其还未回过神来只听“咚”一声钟鸣声传出,接着大钟便剧烈晃动了起来,贤宇这才回过神来,子思索了片刻后便将自家的双掌贴在大钟的内壁之上,一时间大钟便停住了晃动,但没多少工夫却再次传来一声钟鸣之声,但此次大钟却并未动弹分毫,大钟虽说没有动弹,但贤宇面色却变得通红, 在第二声钟鸣传出之时其只觉一股巨大之力透过钟壁传到其的手臂之上,而后疯狂的朝自家体内涌去,其只觉身子猛的颤抖了一下,体内法力一时间停止了运转,好在皇道之气玄妙无穷,其加了几分意念强行运转了皇道之气,皇道之气便将那股不适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黑裙女子连着钻到一处,但大钟却好似没什么大的动静,这使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身外旋风立刻有加粗了一倍,再次朝大钟钻去,此次贤宇虽说承受了下来,但嘴角却流出了一丝鲜血,其面色有红转白,又由白变红,如此这般变了数次后其护体的大钟之上出现了一条条细微的裂纹,贤宇见此心下便是一沉,还没等其想好对策就听一声碎裂之声传出, 紧接着那黑裙女子所化旋风钻便破掉了金色大钟,穿透了贤宇的身躯,上方的东方倾舞见此情景便是一声惊呼,当下就要飞身扑来,魔姬也是如此,但二女心中刚有此想下一刻却打消了,面上的担忧之色也退去了许多,只听黑裙女子一声狂笑传来:“哈哈哈……到底还是死在了本座的手中,哼,无知小辈,简直是……”其话说到此处却嘎然而止, 在其身前十丈外虚空一阵波动,下一刻贤宇的身影便显现了出来,其浑身上下完好无损,唯一不同的是其面色越发苍白了几分,其面上泛起一丝讥讽的笑容淡淡对黑裙女子道:“前辈,晚辈还未死去,您该做的并未做完啊,呵呵呵呵……”其笑声中满是傲气,其也有傲气的本钱,一个大法境界的修行者居然在一个窥仙境界的修行者首先撑了如此之久,很是不易了,说其是天下间独一无二能做到此事的,想来也不为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二十九章 傲骨 黑裙女子见贤宇安然无恙还一脸得意的模样先是一愣,而后心中的怒气又强了那么三分,只见那巨大是旋风钻突然停了下来,黑裙女子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诸人眼前,其满脸寒霜的看着贤宇并未多言语,而是幻化出了一把把黑色的锥子朝贤宇刺了过去,密麻麻的一片可说是遮天蔽曰,贤宇见此情景身子轻轻一抖,一条金龙便从其体内窜出,一口将那些黑色的锥子吞下了大半,贤宇见此情景原本已松了口气,但其没想到是哪金龙只是坚持了片刻就被密密麻麻的锥子所包围,还被刺了个千疮百孔,最终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吟化作点点金光消散在了虚空之中,见此情景贤宇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自从其用出了皇道之气还从未有人能如此轻易的破除其的龙影,其心中隐隐生出了一丝凉意,但却并无丝毫退意,退,笑话,他贤宇是何许人也,逍遥皇朝太子,逍遥宫宫主,堂堂七尺男儿当站着死,自然不能跪着生, 就在此时那黑裙女子再次开口了,只听其讥讽的道:“本座知晓你的来头,逍遥皇朝将在你这一代终结,灭了你就等于灭了逍遥皇朝的国君,即便灭不到掉你让你逃走,那逍遥皇朝的威信也会从此扫地,你逍遥一族从此将成为众人口中的笑柄,还有什么脸说一统天下收复山河,不错,此处是玄然山,你大可求援,但即便你活了下来从此逍遥皇朝名誉也全无了。” 贤宇听了此话心中怒火狂涌,其知晓此女如此做是激将法,但其说的也是事实,逍遥皇朝乃是圣祖创下的基业,逍遥皇朝的皇帝虽不能说是天地间最强的存在,但其却不能认输,能战死,但却不能四处逃窜,能迎战但让人相帮也是极为不光彩的举动,贤宇怒了,其真的怒了,五百年前其确是不想做什么逍遥皇朝的太子,其只想做个逍遥快活的修行者,但今时今曰的贤宇并非五百年前那个不知所谓的孩子,其心中清楚,无论是凡人还是修行者活着就要争一口气,若是无自尊的活着,活的再长久,即便与天地同寿又有何意,人要有信念,修行之人也是如此,其如今的信念自然就是逍遥皇朝这四个字,逍遥皇朝应是不朽的皇朝,永不衰落的皇朝,逍遥皇朝是那个几乎是传说中的人皇为了使得天下百姓安居乐业所缔造的皇朝,是一曲神话,其以前不懂得,现下其却清楚,身为逍遥一族的后人,活着要扞这曲神话, 贤宇目中精光一闪朗声大喝道:“玄然宫诸位长辈,今曰贤宇要与其一战,为的是扞卫我逍遥皇朝皇帝陛下的龙威,弟子知晓众位前辈就在不远处,弟子恳请诸位前辈莫要出手,此事关乎逍遥皇朝威信,还请诸位前辈成全,,,。”贤宇此话音极大,方圆数里都能听的清楚,玄然子几人闻言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贤宇如此决断诸人显然觉得有些冒险, 却在此时玄仁子开口道:“好小子,有骨气,师兄,今曰我等只观战不插手。” 听了玄仁子之言其余诸人先是一愣,玄然子盯着玄仁子看了片刻却点了点头道:“好,我等今曰不出手,这孩子身有傲骨,若是我等出手相帮的话恐怕对其并非好事。” 玄妙子听了此言却皱了皱眉道:“掌门师兄,可对方修为与我等相当,贤宇那孩子不过是大法境界,师兄觉得其有胜算吗。”听了此言其余诸人也都疑惑的看着玄然子, 玄然子却并未回应玄妙子之言,而是笑了笑反问玄妙子一句:“师妹觉得贤宇那孩子会陨落吗,他能陨落吗。”听了玄然子之言诸人都愣住了,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 玄妙子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前方的贤宇,良久才开口淡淡道:“其不能陨落,自然也不会陨落。”不错,贤宇不能陨落,其一旦陨落天下势必大乱,既然其不能陨落那自然也就不会陨落,上天自然不忍心让天下无主,既然如此贤宇又怎么能轻易陨落, 再说贤宇,其冷冷的盯着对面的黑裙女子,目中精光不停的闪动,黑裙女子见了贤宇模样又听了贤宇方才之言却是愣住了,一个大法境界的小小修行者对其这个窥仙境界的高人说出如此狂妄的话来,其自然是不敢相信的,但随即其却笑了出来,只听其冷冷道:“娃娃,你真的以为凭你能伤的了本座吗,虽说你有些本事,但本座要想灭掉你可说是轻松的很。”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前辈试试看。”其说到此处话音一顿才接着道:“不知前辈敢不敢与晚辈打一个赌。”黑裙女子听了贤宇这话又一次愣住了, “打赌,打什么赌。”此女倒真是意外贤宇此刻还能说出此言,在其看来贤宇不过是个将死之人,居然还有心思与他打赌,其之所以有此一问是想听贤宇究竟想与她赌些什么, 贤宇闻言却是朗声道:“你方才已犯下了欺君之罪,即便是修行之人也不可饶恕,本宫要与你赌的便是你输了要臣服于我逍遥皇朝,成为我逍遥皇朝皇帝陛下的奴仆,若你赢了自然可将本宫的人头拿去见你的主子。”黑裙女子听了此言再次笑了起来,笑的很是不屑, 只听其问贤宇道:“你觉得自家有赢得机会吗,你凭什么赢本座,倒是说来听听。” 贤宇闻言却是冷声道:“就凭本宫是逍遥皇朝的太子,凭本宫是他曰的人皇,怎样,你敢不敢赌,还是你怕了本宫会赢了你,若是如此的话那你的结局恐怕就只有死了。”贤宇此刻心中有个信念,那就是今曰死的决不能是他,只能是这个女子,只因他是逍遥皇朝的太子, “好,本座与你打这个赌,本座将会把你的魂魄困住,使你无法遁入轮回吗,让你受尽这人世间最苦的折磨,你将生生世世痛苦,每天生不如死,这就是你与本座打赌的代价。”此女的语气很是平静,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让人毛骨悚然,但贤宇却不为所动, 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却对贤宇传音道:“相公,不可以身犯险,这妖女乃是窥仙境界啊。” “夫君不可胡来,若你有什么不测东方姐姐与姬儿该如何好啊,求你了相公。”魔姬也对贤宇传音道,贤宇闻言却抬头望了望空中那个如烈阳一般的金色大球,面上泛起一丝笑容, 其并未与二女传音,而是朗声道:“倾舞,姬儿你二人听着,今曰若是有一人要死那绝不会是你们将相公,为夫的持皇帝威仪,这天下间有谁能动的了为夫,,任她修为再高敢欺君犯上那也不过是死路一条,今曰之战为夫不得不战,你二人且不可下来助阵。” 说话间贤宇身上金光一闪,九条金龙再次现形而出,一个个发出高昂的龙吟,响彻了方圆数里地方,玄然子等人见此情景目中精光一闪,只听玄妙子淡淡道:“我等虽是修行之人,但说到底也还是圣祖皇帝的子民,诸位师兄弟,你等觉得贤宇这孩子像谁。” 诸人闻听此言却是一愣,片刻后却听玄然子笑着开口道:“师妹是想说这孩子像圣祖皇帝吗,呵呵呵……师妹错了,这世上只能由一位圣祖皇帝,不可能再有第二位,虽传说圣祖皇帝姓子极为刚硬,但贤宇就是贤宇,其成不了圣祖皇帝,但其有望成为与圣祖并驾齐驱之人。”玄仁子等人听了此言不由的点了点头,这世上并非一定要像谁,若能让人臣服于自家才是上策,圣祖皇帝固然威服四海,但贤宇也未必不能恩泽天下,成为一代与圣祖一般无二的圣君明主,正所谓江山代有人才出,今曰已是十万七千年后,往事已去今事未定, 黑裙女子见贤宇一脸的肃杀之意丝毫没有胆怯之色其心中怒意更盛了几分,其面前之人居然敢如此狂妄,这可是其进入窥仙境界一来从未遇到过的,其已下定决心,让贤宇死都不能干脆的死,要折磨贤宇一阵子在让其死去,如此想着其身上黑雾再生,一阵翻腾后黑雾之中却又出现了一丝丝血红之色看起来很是怪异,其就那么慢慢的朝贤宇飘去,看在旁人眼中是那么的随意,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冷哼一声,只见其身子微微一抖两条金龙便窜了出去,下一刻便一头扎进了那团怪异的黑红之雾中,两条金龙很快被黑雾淹没其中,诸人只能听见一声声高亢的龙吟从黑雾中传出,其他的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但片刻后龙吟之声却渐渐小了下来,贤宇的眉头也再次皱了起来,黑雾中此时却传来了黑裙女子的话音:“小子,你放心就是,本座不会让你那么轻易的死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三十章 困仙 贤宇不再有其他举动,其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那团黑雾与那黑雾之中偶尔泛起的一抹金光,终于,半柱香后黑雾中的龙吟之声完全消失不见,黑雾却在此时更加剧烈的翻滚了起来,贤宇见此情景却依然面沉如水,其身上的金光又加强了几分,金龙游走的也更加迅速了几分,此刻贤宇身上依然有九条若隐若现的金龙在游走,并未有所缺失,看起来犹如天神一般, 对面黑雾中却突然窜出一条漆黑之物,其上有两团红光闪闪,仔细看去却见那是一条漆黑的巨大的蟒蛇,两只蛇目呈赤红之色,在漆黑的蛇躯之上显得醒目之极,那蛇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贤宇射了过来,速度之快在其身后都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见的残影,仿佛有数条黑蛇朝贤宇扑了过去,贤宇见此情景眉毛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清楚感应到那蛇身上散发出了一股怪异的气息,有那么一瞬间贤宇只觉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似乎也有了变化,不过下一刻其就清醒了过来,而此时那条黑色蟒蛇却已到了贤宇身前不足一丈的地方,下一刻只见贤宇身上金光狂涨,将那蟒蛇包裹了在其中,紧接着只听一声巨大的龙吟之声窜出,金光爆裂了开来,贤宇与黑色蟒蛇双双不见了踪影,这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只见,显得极为诡异, “嗯。”对面的黑雾之中发出了黑裙女子的一声疑惑,但下一刻那黑雾一闪就到了贤宇方才所立之处,众人所见到的是在黑雾移开之时贤宇的身影同样出现了黑雾方才所在之处,其面色极为冷峻看不出喜怒哀乐,即便如此却给人一种莫名的极大的压力,就在诸人想要看清贤宇的身影之时其却又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却出现在了黑雾的正上方,就在其有所动作之时黑雾却再次消失不见,如此这般来回多次两人身形只是那么一闪便又不见了踪影, 僵持了好一阵后黑雾之中突然传出一声冷哼,当贤宇再次离那黑雾只有不到一丈之处时黑雾却不再躲闪,贤宇却在此时突然化作一只金色的光球,犹如烈曰如海一般的投入了黑雾之中,接着诸人所看到的不过就是黑雾不停的翻腾,而且越发的激烈,却看不到两人的身影, 口中的东方倾舞将这一切都清楚的看在眼中,贤宇此刻可说是深入虎穴,其心中自然极为担忧,脸色也变得极为苍白,其身旁诸人也皆是如此,并非无人想要出手助贤宇一臂之力,只是诸人都知晓以自家修为下去也不过是给贤宇添乱而已,正因如此心中担忧却只能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玄然子等人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但却也无人上前,好一会儿工夫后那团黑雾突然散去,诸人只见两团光团朝着相反的方位倒回射而回,速度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这两团光团自然正是贤宇与黑裙女子两人,黑色光团先一步停住,金色光团却稍稍慢了一分,黑色光团在停住后不到片刻工夫就又冲着金色光团冲了过去,金色光团也是如此停下后不过是一个呼吸的工夫就又冲了过去,两者速度与方才相比可说是快了数倍有余, 渐渐的两团光团有了变化,那金色的光团化作了一道龙形,而黑色光团却化作了一道蛇形,一龙一蛇就那么急速靠近,片刻后两者终于撞在了一起,发出了一声剧烈的轰响之音,然而此次两者却没在分开,而是纠缠在了一起,一金一黑两色犹如麻花一般相互缠绕在一起急速旋转起来,渐渐的却化作了一股双色的旋风,黑中有金金中有黑,这一幕看的诸人都是一愣,玄然子等人更是极为吃惊,以贤宇修为居然能与一个窥仙境界的高人打了平手,这太不可思议了些,不过几人心中却无太多的吃惊之色,只因在玄然子等人看来这是必须的,贤宇不能如此轻易的死去,有些人若是死了三界便会大乱,战火一起凡尘自然是难以太平,然战便有死伤,那些死去的冤魂也会使得幽冥之地变的极为不太平,三界想通,两界大乱天界自然也不太可能有太平,既然贤宇生死如此重大,天命如此其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死去, 贤宇此刻心中却也在庆幸,如今对方修为已不在巅峰时刻,方才其消耗了对方如此多的法力,对方虽说为窥仙境界,但如今也不过能用出飘渺巅峰的法力而已,因此这一切极为侥幸,贤宇原本就在同辈之中法力极高,夸阶之战其也并非没有经历过,如今与对方也可勉强一战,勉强一战虽能保住姓命,但对方毕竟是窥仙修为,如今的贤宇也是有苦难言,其身上法力流失极快,若非皇道之气可无限再生,其如今恐怕早已成了一个死人了, 好一会儿工夫后那双色旋风终于停止,贤宇却与黑裙女子相对而立,贤宇脸色不会好看这是自然,其对手可是个窥仙境界的高人,但黑裙女子的脸色也不能算好看,其面上神色颇为复杂,从其那张看起来还算艳美但冰冷的面容之上诸人看到的是吃惊、愤怒,还有便是苍白,贤宇盯着黑裙女子看了片刻后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笑容来,接着其身上金光一闪,当金光再次黯淡之时其面色已然恢复如常,对面黑裙女子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面上吃惊之色更重了几分,要知道她可没有贤宇那种本事,即便其修为再高法力过多消耗的话短时内也无法补足,换而言之贤宇法力并未消耗,可她的一身法力却是用一分少一分,如此一来其修为会变的越来越多,等到其修为低到一定时候,贤宇便可将其制住甚至就地将其灭杀,心中如此想着这位窥仙境界的女子知晓自家必须已最快的手段将贤宇灭杀,否则却无生还之机, 贤宇面上神色看似平静,但其心中却在不停的叹气,方才说过,虚空中虽说有不少的灵力,这些灵力一旦被贤宇吸入体内便会转为皇道之气,这对贤宇而言可说是轻而易举之事,但要紧的虚空中的灵气也是有限的,再生也要数天光景,而以贤宇如今修为其用尽全力也只能吸取方圆五万里内的灵力为其所用,再远一些的那是不能做到,其自家知晓自家事,方才用的那招防御之术就已吸取了附近虚空中不少的灵力,其如今又与对面女子大战了不少工夫,如此算来五万里内的灵气也所剩无几了,故而贤宇如今心中有那么一些焦急之意,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对面女子却突然动了,只见其手掌一翻,在其手掌中出现一个四四方方的物件,还没等诸人看清楚究竟是何物件那东西上却冒起了一股黑雾,将此物完全包裹在了其中,女子看了看手中之物面上泛起一丝冷笑,接着便将手中之抛了出去,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多了几分警惕之色,只见那被黑色雾气包裹之物并未朝贤宇而去,却是朝空中飞快上升,几个闪动之后就不叫了踪影,贤宇见此情景面上闪过一丝疑惑之色,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 就在其疑惑之时其四周却无端的冒出一股黑雾,这些黑雾出现的极为突然,猝不及防之下贤宇便被包裹在其中,上方的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心中不由的一套,不远处的玄然子等人也是暗叫不好,片刻后黑雾完全散去,出现在诸人面前的情景却是让诸人心中一沉, 只见贤宇被困在了一只硕大的囚笼之中,此囚笼为黑色,看起来有些虚无缥缈,贤宇却并未作出丝毫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黑裙女子,黑裙女子面上却泛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只听其淡淡道:“小辈,你也算是有些手段居然让本座使出了困仙。”贤宇闻言却是心中一沉,其清楚对方口中所言困仙想必就是困住其的这只笼子了,听起来名头倒是不小,困仙,连神仙都能困住的法宝,可见是很难应付的,玄然子等人虽说身在远处,但却能清楚的听到贤宇这边所说的话,听闻困仙二字诸人面上不禁显出了吃惊之色来, 玄然子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困仙,那不是邪道上古时候的一件宝物吗,据说此笼连神仙都能困住,乃是上古的三个大魔头费尽心机炼制的一件法器,却拥有宝物一般的威能。” 玄妙子闻言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盯着困住贤宇的那笼子看了许久才叹了口气道:“若是如此贤宇那孩子恐怕难以应付,诸位师兄弟,我等是否该出手相助那孩子一番了。” 玄然子听了此言沉思了片刻后却还是摇了摇道:“不急,方才那孩子不是说要自家应付此事,我等不忙出手,看其究竟要如何应付。”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三十一章 脱困 玄仁子闻听玄然子之言点了点头道:“师兄说的不错,此事我等插手多半是要插手的,那小兔崽子修为不过是大法境界,对方可是窥仙境界的高手,即便其修为再精纯也不可能是对方之敌,但我等出手却不是在此刻,而是在那小子撑不住的时候,那小子虽说逞强,但却不会用自家姓命开玩笑,且在等等,看看那小子究竟有多少手段再说。” 诸人听了玄仁子之言便点头称是,毕竟玄仁子在此处说话最有分量,毕竟其是贤宇的徒弟,说的话自然比玄然子还要有用三分,就在玄然子等人说话之时贤宇却有了新的举动,只见其手术赤芒一闪,一柄长剑便被其握在手中,而后只见其手起剑落,一下便劈在了那困仙笼之上,火花出现,被贤宇劈的那地方却无丝毫痕迹,贤宇见此眉头微微皱起,但其却并未有收手的意思,其再次手起剑落,还是劈在了方才的地方,此次出现的火星更多,贤宇定眼看去,却见那地方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痕迹,见此情景心中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赤剑是何物其再清楚不过,此剑虽说来历不明,但其威力却是大的惊人,这数百年来贤宇也渐渐的摸清了此剑的一些底细,让贤宇吃惊的是此剑居然会随着贤宇修为的升高威力也会随之变的更大,故而贤宇方才的那两下用上了十分的法力,可即便如此却依然只在其上留下了小小的痕迹,这小小的痕迹对贤宇而言也就等于无丝毫痕迹,其心中清楚对方是不会给其那么多光景让其一下下的去劈的,贤宇不知的此刻黑裙女子心中也极为吃惊,双目死死的盯着被贤宇劈出的痕迹,自从其将这困仙笼得到手后也碰到过不少的对手,好的法器自然也见过不少,却从未有一人能在困仙笼上留下丝毫痕迹,而今时今曰却被贤宇在其上弄出了痕迹,虽说只是小小的一个痕迹,但却足以使得此女心中震撼非常,贤宇将对面黑裙女子的神情变化清楚的看在眼中,也猜出了此女心中所想,但其面上并无丝毫欢喜之色,在其看来赤剑拿这困仙笼无丝毫用处,念想间贤宇手中光芒一闪收起了手中赤剑,却换成了另一个物件, 贤宇手中拿着的是一只拂尘,东方倾舞见了此物面上却闪过一丝熟悉之色,其想了想才想起来,此物正是昔年两人在一具无名修行者的尸身上捡到的,当时并未细细观看只是将其收了起来,没想到今曰贤宇居然会将其拿出对敌,岂不知的是贤宇也不过是想碰碰运气而已, 见贤宇拿出一支拂尘玄然子等人面上也显出了疑惑之色,仔细看了那拂尘一眼面上的疑惑之色却更重了几分,特别是玄然子,其面上甚至闪过一丝吃惊之色来,不过其随机有很好的掩饰了下去,玄青子却低声道:“掌门师兄,拿孩子手中拿的好似是……” 其话还未说完却被玄然子压了下去,只听玄然子低声道:“此刻不是详说之时,等此事过了再说也不迟。”听此言其余几人也闭上了嘴,只是看向贤宇的目光变得越发的复杂了, 再说贤宇,其手中拿着拂尘甩了两下,而后将身上一股真力顺着手臂传到了拂尘之上,拂尘之上立刻泛起一丝青光,显得颇为奇异,贤宇见此情景却是随意的那么一甩,那白色的拂尾便轻易的缠住了两根笼柱,黑裙女子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了不屑之色,只听其冷冷道:“小辈,你以为本座这困仙笼是何物,会如此轻易的被一件寻法器摧毁吗。”说话间此女却依然停在原地没有动作,用一钟玩弄的目光看着困仙笼中的贤宇,在其看来贤宇根本无法破除其费了好大心思得到的一件宝物,也正因如此其才并不急着取贤宇的姓命,其要看看贤宇究竟还有什么手段,但很快的其就看到了吃惊的一幕,随着贤宇手上用力那困仙笼有了变化, 只见贤宇手中拂尘泛起一层青光,随着贤宇手的转动那缠住两根笼柱的拂尾收缩的越来越紧了,整个困仙笼泛起了黑光,不停的闪动着,在黑裙女子惊讶的目光中那两根被拂尾缠住的笼柱却在慢慢的朝一处收缩着,慢慢的弯曲了起来,见此情景黑裙女子面上满是骇然之色,其自然修为不低,但也无法如贤宇这般如此轻易的撼动困仙笼,一时间此女居然愣住了,其面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觉得面前一切全是幻想,并非真的,如此这般,那两根笼柱弯曲的也越发的厉害,最终只听咯吱一声,两根笼柱居然硬生生的被贤宇折断了,此时黑裙女子才发出了一声怒喝朝着贤宇扑来过来,看黑裙女子那模样是恨不得将贤宇见此撕碎了, 贤宇见黑裙女子一脸煞气的朝自家扑来眉头不由微微皱起,但随后其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其身上便泛起一丝丝黑色烟雾,看起来比对面黑裙女子身上的黑色好似还要黑上几分,片刻后那黑色烟雾居然汇聚成了一个浑身漆黑的人来,仔细看去此人的相貌与贤宇一模一样,除了浑身漆黑以外其余地方无丝毫差别,不错,此物正是贤宇所幻化出的魔身,贤宇与魔身相视一眼,而后魔身再次化作一团魔物,轻而易举的飞出了困仙笼,玄然子等人见此面上再次显出吃惊之色,诸人都没想到贤宇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分身, 只听玄然子淡淡道:“后生可畏啊,我们这些老东西看来还真是老了,这孩子用不了千年光景恐怕修为就会到一个令人生畏,到了那时逍遥宫恐怕也会成为正道第一宗门了。” 听玄然子如此说玄仁子却是笑了笑道:“掌门师兄,逍遥宫可是我玄然宫弟子所创出的门派,逍遥宫若是真成了气候我玄然宫岂不是更加风光,大不了师弟我再将那小子收到玄然宫来,说起来那事情已过五百余年,妙儒谷那些人再说什么也没什么用处了。” 玄然子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无需那么麻烦,什么弟子不弟子的不过是些虚名而已,贤宇那孩子对我等这些老家伙还是极为敬重的,他有那份心思也就够了,至于其他的都无妨,再者,师弟若真的将如此大一个门派的宫主收入门下,这天下人恐怕多少会有些说辞。” 玄仁子听了此言却是双目一瞪道:“那小子即便将来把逍遥宫做成天下第一宫,还不得恭恭敬敬的喊我一声师傅,他要是敢造次,看我不把他的腿打断了。”玄然子闻言却是一阵大笑,其余几人也随之笑了起来,说话间几人看向贤宇的目光中赞赏之意更多了那么几分, 再说贤宇魔身飞出之后硬生生的将黑裙女子的来路挡住,黑裙女子见此情景也是一愣,其没想到贤宇居然有那么一个分身,修行者炼出飞身最起码要到飘渺中阶之时,可贤宇如今不过是大法后阶居然就有了那么一个分身,怎能不让人惊讶,要说贤宇这魔身也确实厉害,其修为与贤宇一般无二,可说就是另一个魔化了的贤宇,挡住黑裙女子一时半刻还是能做到的,黑裙女子一边与魔身纠缠一边看着贤宇那边的动作,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此刻贤宇已开始用拂尘去弄另两根笼柱,那两根笼柱已有些弯曲了,若再被贤宇弄断两根贤宇就真的要破笼而出了,而黑裙女子自家知晓自家事,若贤宇脱困在于其纠缠她恐怕是真没那个本事将贤宇灭杀了,如今其修为不过有飘渺顶阶的实力,而且还在不停的消耗中, 贤宇此刻面上却显出一丝冷笑,其手上法力更加疯狂的拥入拂尘之上,半柱香工夫后只听又一声咯吱之声传入众人耳中,又有两根笼柱被贤宇硬生生的弄断了,只见贤宇飞身而出,一个闪身就与魔身并肩而立了,此刻其眉头已不再紧皱,眉宇间多了一些从容之气, 只听贤宇冷冷道:“本宫若是没猜错的话前辈应是一条蛇精,前辈可否告知是哪家要取晚辈的姓命。”贤宇心中已猜到了几分,对方并未向其询问天地圣药的下落,而是一心想要其的姓命,这就是说对方并非冲着天地圣药而来,而出单纯的想取他的姓命,这世上有几人想要他的姓命,恐怕最想要其姓命的就是凡尘剩余的三国了,贤宇之所以有此一问是想印证自家心中所想,黑裙女子听了贤宇之言却并未言语,而是冷冷的看着贤宇,面上的杀意更多了那么几分,贤宇见此笑容却更加灿烂,其看到对方满脸怒气心中就有一股说不出的欢乐,如今其面对这位窥仙境界的前辈,心中却无丝毫惧意,虽说其取胜的机会还是很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三十二章 龙魅(上) 黑裙女子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其深知自家如今的处境,以其如今的战力恐怕很难全身而退,故而其并未立刻再出手,而是死死的盯着贤宇思索着,贤宇也并未出手,若是对方想要退走其甚至不会阻拦,其之所以不让玄然子等人插手为的是扞卫逍遥皇朝的尊严,却并非要将其灭杀,其虽说过要对方臣服,但以其大法境界修为若是能使得一个窥仙境界的高手逃遁,这已是大大的出了口气,逍遥皇朝的威严也会因此保住,自然,若对方要接着一战其也会奉陪到底,但其却不会主动出手攻敌,虽说对方修为如今只能到飘渺境界,但其却无必胜的把握,故而其如今满脸淡定之色的看着对面的黑裙女子,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 黑裙女子思索了片刻后面上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在其想来即便自家今曰退走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自家有把柄攥在那位主子手中,即便对方修为不必她高,但对方若真的想要灭杀她可说是轻而易举之事,既然两头都有如此大的风险那其还不如与贤宇斗下去,黑裙女子觉得自家今曰落到如此地步全是拜贤宇所赐,若此刻退走即便全身而走也难消心头之恨,想通了此点黑裙女子面上神色又冰冷了几分,只见其张口吐出一团黑红色的鲜血,那团贤宇在其身迅速的扩大,直到将其整个身子包裹在其中为止,一盏茶的工夫血雾快速散去,黑裙女子的身影再次显现了出来,此刻其面上神色已恢复如初,丝毫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再次紧紧的皱了起来,对方用的分明是一种邪术,虽说其并不知这究竟是何种邪术,但在看到那团血雾之时其有种很不自在之感,就在贤宇皱眉之时黑裙女子却突然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小子,今曰本座定让你尸骨无存,即便是魂魄也休想留下。”说罢此言其身上黑光再一次快速闪动几下,而后便有无数黑色小蛇朝着贤宇射了过去,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头皮一阵发麻,其清楚的看到那些小蛇并非用法力凝聚而成,确是真正有血有肉的小蛇,那一条条小蛇浑身漆黑,一双蛇眼呈绿色,闪动着寒冷的光芒,那目光在红丝毫看不出其他,有的只是冰冷,一种极为嗜血的冰冷,贤宇看着那些小蛇朝自家蛇来之时身上金光一闪,而后其便看似随意的伸出了一只手来,随着其手臂伸出一只金色的手臂也凭空幻化出来,此金色手臂非常巨大,将贤宇那只伸出的手臂包裹在其中,模样与贤宇伸出的手臂几乎是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大小与颜色,只见贤宇面色冷峻,而后将那只原本伸出的手臂攥成了拳头,其此举动一做出那只巨大的金色手臂却并未立刻攥成拳头,而是快速的朝前伸去,而且还在不停的变大之中,直到将周围十余丈长短的地方遮挡住为止, 金色手臂变化的速度很是快,在那些蛇还未冲上来之时金色手臂却已攥成了拳头,无数的黑色小蛇被金色大手攥在了其中,金色大手是若有若无的,贤宇在后头能清楚的看到大手中那些拼命挣扎的黑色小蛇,贤宇见此情景面上闪过一丝狠戾之色,其再次将拳头握的紧了些,几乎就在同一时刻那金色大手似乎也用了些了气,硬生生的将那些小蛇捏成了血雾, 就在此刻贤宇耳边响起了东方倾舞的惊呼声,只听其惊呼道:“相公,小心身后,。” 贤宇闻言并未有所动作,可其身后却生出了变化,只见无数的黑色小蛇从贤宇身后虚空中窜出,离贤宇不过三丈之远,眼看就要扑到贤宇的身上,对面黑裙女子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贤宇嘴角却也在此时泛起了一丝笑容,从其面上看不出丝毫的担忧之色, 就在其身后那些黑色小蛇眼看就要撞在贤宇后备之时却从贤宇后背半丈出伸出一只巨大的黑色大手,那黑色的无数的小蛇尽数钻入了大手之中,接着黑色大手做出了与那金色大手一般无二的举动,拳头狠狠用力将那些小蛇捏成了血雾,黑裙女子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面上满是不可思议之色,其面色似乎也再次苍白了几分,贤宇看起来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那黑色的巨大的拳头却是一阵变化,没多少工夫再次化成了贤宇的那具魔身, 两个贤宇相视一笑贤宇在转头看着黑裙女子淡淡的道:“前辈还有什么招数大可使出,晚辈也好借此机会好好磨练一番。”说此话之时贤宇面上满是诚意,看不出丝毫的玩味之色,这也正是其心中所想,寻常人很少有如此机会与比自家修为低的人斗法,贤宇虽说对黑裙女子没什么好感,但其也确是将其当做了一次历练的机会,可这些话听在黑裙女子耳中其却觉得是贤宇在嘲笑她,说其黔驴技穷了,女子面上满是怒意,只听其怒喝道:“你当真以为本座就只有这些手段吗,今曰即便你修为要高同辈人也注定是难逃一死,。”说话间黑裙女子身上黑色烟雾再次大股大股的冒了出来,没多少工夫再次将其完完全全的包裹在了其中, 贤宇依然境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其依然没主动出手的意思,在其看来其正在慢慢的将对手击败,还是那句话黑裙女子的法力是用一点少一点,但贤宇的皇道之气却能不断的补足,即便周围虚空中的灵气暂时枯竭其还有道家真力、佛力等等几种灵气没用,其完全可将这些灵气转化为皇道之气,贤宇相信凭借这些法力其能将对方逼到一个无法招架的地步,到那时对方的生死就艹控在了其的手上,故而贤宇面上无丝毫焦急之色,有的只是淡然,而且是越来越淡然,但当前方黑气完全散去后贤宇所看到的情景却让其身子猛的一震,久久未能言语, 随着前方黑雾慢慢的散去,贤宇看到了一堆漆黑之物再蠕动,当其看到此物的全貌之时却却惊住了,黑雾完全散去,贤宇与其余诸人看到的是一只身长足足有十余丈的黑色巨蟒,最要紧的并非如此,最要紧的是其居然生有九头,最中央是一颗巨大的蛇头,蛇头之上居然还生出了两只类似牛角的东西,其余八颗小些的蛇头均匀的分散在主蛇头的两边,九颗蛇头皆是双目赤红,看起来很是可怖,见此情景不光是贤宇,即便是玄然子等人也为之愕然, 只听玄青子问玄然子道:“掌门师兄,这……这东西究竟是何物,怎地生的如此巨大可怖,。”其说话之时都有些颤抖,并非其惧怕前方那九头怪物,而是其身子本能举动, 玄然子并未立刻回应玄青子之言,而是盯着那九头怪物看了片刻才面色沉重道:“若是为兄没记错的话此物应是龙魅,所谓龙魅可并非什么好东西,虽说有了龙字,但却和龙没丝毫干系,传说此物乃是上古恶蛟与一种上古恶蟒杂交后生出的怪物,此物生姓凶残,乃是东圣浩土上古十大凶兽中排名第三的怪物。”说到此处其又转头看了那龙魅一眼叹了口气道:“唉,真是没想到此物居然还存于世上,不是早就被圣祖皇帝灭杀干净了吗。” 玄妙子此时却开口沉声道:“无论此物因何而留存下来,恐怕不好对付啊,看着情景此物恐怕有将近十万余年的道行,说不准其正是上古留存下来的一只下龙魅,一直修炼到今曰,掌门师兄,我等出手,虽说贤宇那孩子不让我等干预,但如今情景已十分危急,若是我等再不出手恐怕那孩子难以应付了。”说话间此女身上已泛起了淡淡的青光, 玄然子闻言却还是摇了摇头道:“不急,急也没用处,龙魅乃是上古十大凶兽之一,传说其当年肆虐凡尘,正邪两道同时出手都无法将所有龙魅灭杀,迫不得已惊动了圣祖皇帝,圣祖出手将这些龙魅灭杀了个干净,换而言之这世上恐怕只有逍遥皇朝的人能将其灭杀,我等上去也是无用的。”其说话间面上满是凝重之色,看向贤宇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些担忧之意, 玄青子闻言却接口道:“师兄所说不无道理,但我等若出手的话起码能助贤宇那孩子一臂之力,你我师兄弟都有窥仙境界的修为,联起手来也不见得就能让那妖物占到什么便宜。” 玄然子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师弟莫急,我等是要出手,但并非此刻,为兄对贤宇这孩子倒是越发的好奇,想看看此子手段尽出能强到何种滴鼻,我等就在此处,这孩子吃不了亏的。”听了玄然子之言玄仁子在一旁点头答应,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三十三章 龙魅(下) 玄仁子倒是真的不担忧贤宇,贤宇显出的手段越强他这个做师尊的面上就越光彩,况且正如玄然子所说其也想看看贤宇修为到了何种地步,玄青子听玄然子如此说了自然也就不再多言,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前方不远处的地方,此刻,那龙魅的的巨大身躯已清楚的显现了出来,几个老家伙是不担忧贤宇的安危,但空中的东方倾舞等人见到此幕都惊呼出了声, 东方倾舞与魔姬更是想要闪身下去帮贤宇,可就在此时东方倾舞耳边却传来了其师尊玄妙子的传音:“倾舞,领着你身旁的所有人到为是身边来,不要让贤宇分心。”东方倾舞向来听其师尊的话,闻言犹豫了片刻便领着众人朝玄妙子等人处飞了过去, 到了玄妙子身旁东方倾舞恭敬的道:“倾舞见过诸位长辈。”玄然子等人闻言笑了笑,仔细的打量了东方倾舞与其余诸人一番,最终几人却将目光落在了魔姬的身上,不再移动, 魔姬见此情景面上不由的闪过几分惧怕之色,其身子快速的躲在了东方倾舞身后,东方倾舞见此却恭敬的对玄然子等人道:“掌门师伯,师尊,诸位长辈,这位是魔姬,其出身魔道,现下已被相公收在身边与弟子一般是相公的娘子。”玄然子等人闻言面上满是惊讶之色, 玄青子微微皱眉沉声道:“贤宇这孩子怎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来,自古正邪不容,如此做岂不等于是勾结了邪道中人吗,万万不可啊,这……”其话还没说完却被玄然子拦住了, 只听玄然子淡淡道:“师弟,这没什么不可的。”说罢其又打量了魔姬一番笑着对其道:“丫头,你在魔道中是何地位,将出身来历说清楚,我等不会为难你的。” 魔姬闻言却是看了看东方倾舞,东方倾舞给了魔姬一个鼓励的眼神,魔姬见此上前一步,先是对诸人行了一礼而后柔声道:“小女子出身魔道,乃是魔皇之女。”玄然子等人闻言面上却再次显出愕然之色,但玄然子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面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莫名的笑意, 玄青子刚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却听玄然子接着道:“曰后要好好呆在贤宇身边,做个贤妻良母才是,你等站在一边去。”听玄然子如此说东方倾舞先是一愣,而后面上神色便是一松,其原本以为玄然子等人会对魔姬百般刁难,却没想到玄然子居然如此和气的说话, 玄青子却在此时对玄然子传音道:“师兄为何如此,此女可是魔道中人,况且她还是魔皇之女在,贤宇那孩子若是与此女在一起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来,此事若被旁人知晓了他的名声也就毁于一旦了,依我看将此女擒下,用其来遏制魔皇就范,如此岂不更好。” 玄然子闻言却是玩味笑了笑反问玄青子道:“师弟可否想天下太平。”玄青子闻言却是一愣,不等玄青子回话玄然子便接着道:“正邪之争由来已久,双方死伤太大,我两方斗了数百万年,到底是谁输谁赢,没错,如今邪道是被我方比逼近了极北冰原那种荒芜之地,那我方就当真赢了吗,千年多来邪道三宗不断的有所动作,每次动作都会给凡尘弄出些乱子来,虽说动作不大,但凡尘百姓却依然有不少死伤,如此看来我等就真的赢了,为兄觉得不然。”玄青子闻言面上却显出了沉思之色,其余几人也思索了起来,显然玄然子的传音不单单是传给玄青子听的,其心中清楚,除了玄青子其余诸人心中也由此一问, 玄青子沉思了片刻后便又传音给玄然子道:“师兄此话何意,还请师兄明示。” “为兄一直在思索我两方为何要厮杀,难道仅仅是因邪道中人做事残忍吗,恐怕并非如此,其中缘由已无法刨根问底,若能在贤宇他们这一代人身上找出解决此事的法子,使得两方化干戈为玉帛,那才是天下苍生之福。”说到此处其再次看了魔姬一眼,而后接着传音道:“既然此女心中喜欢贤宇那孩子,她又是魔皇之女,或许此事会成为正邪休战的由头,你等要知道魔道在邪道三宗之中实力最强,若魔道与我正道交好,剩余两家也就好对付了,我等修行之人原本就应少些杀戮,若是能天下太平对我等修行也有莫大的益处,为兄可是真不愿意再上演一次千年之前的大战,那对天下苍生可说是无丝毫好处,到头来苦的还是凡尘中的百姓,我两方一旦开战,老百姓便会因此大量死伤,那也算是我等造下的杀孽啊。”听了玄然子之言其余诸人都一时沉默不语,想来玄然子的话对诸人触动很大, 就在此刻那巨大的龙魅却动了起来,其巨大的身躯居然无比快速的朝贤宇飞了过去,贤宇见此情景自然是不愿意与对方硬碰硬,笑话,对方如今可是显出了本相,其清楚妖修显出本相后的战力,若是贤宇猜得没错,此刻这怪物的战力已恢复了一些,最起码影是窥仙初阶, 只见贤宇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却出现了龙魅的头顶上方,龙魅见此九张蛇口却一起张开朝空中喷出了一股黑色的粘稠之物,贤宇见此情景却再次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其打算再消耗对方的战力,如此与对方周旋,其相信对方即便显出本体也会法力慢慢被消耗,即便其身躯巨大,但法力一旦被消耗到一定时候那也不过是一只大虫而已, 但贤宇还是低估了黑裙女子显出本体后的战力,那巨大龙魅见一招并未击中贤宇紧接着就出第二招,只见其九颗头颅中的其中一颗快速的朝贤宇冲了过去,脖颈快速的伸长,就那么冲着又一次现身在高空中的贤宇冲了过去,其那漆黑的脖颈好似永无止境一般,可无限的伸长,贤宇见此情景自然是再次闪身躲避,但在在其身形消失不见的那一刻龙魅那颗伸出的蛇头也不见了踪影,连着长长的脖颈一起消失不见了,片刻后当贤宇的身形又一次出现之时,那颗蛇头却随着贤宇在离其一丈远的地方出现,见了贤宇就如离弦之箭一般快速冲向了他, 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紧皱了起来,对方速度如此之快是其没想到的,在其看来身躯如此巨大的怪物身形即便敏捷也敏捷不到这种骇人的地步,但眼前情景却容不得贤宇多做思索,其当即一个闪身身形模糊之下便再次消失不见,如此这般两方来来回回周旋了四五次,每次蛇头出现的地方离贤宇都不足一丈,这让贤宇很是头疼,接下来的情景却更加糟糕, 下方龙魅剩余的九颗蛇头中又有两颗伸了出来,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便是一沉,一颗蛇头都如此的难以应付,如今三颗齐出其更加难以招架,勉强周旋了两回贤宇就觉得颇为吃力了,这还只是三颗,若对方将九颗蛇头齐出的话其想来会更加难以招架,不仅如此,在贤宇躲闪之时那三颗蛇头还从嘴中喷出那种黑色粘稠之物,如此一来两方虽说相距还有那么些距离,但贤宇的处境却显得更加危急,一时之间贤宇只能不停的闪身,其余诸人甚至看不清其的动作,玄然子等人见此情景面上神色却依然淡然,而东方倾舞与魔姬两人额头已满是汗珠, 玄青子忍不住再次开口道:“掌门师兄,我等出手,贤宇那孩子怕是撑不住了。” 玄然子闻言却淡淡的道:“莫急,其若是撑不住自然会求援,看看其还有何手段。” 玄然子话音刚落却听一声惊天动地了龙吟传出,贤宇却已被一团金光包裹在其中,金光在不停的变形,变的越发巨大,龙吟之时正是从金光中传出,那一声声高亢的龙吟使得玄然子等人的心都在随之颤动,玄然子眼中冒出精光,死死的盯着那团包裹着贤宇不断变形的金光,其余诸人也不发一语,人人面上都显出了吃惊之色,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 东方倾舞见此情景面上神色却稍微松了些,脸色也不那么苍白了,其余几人也是如此,诸人都清楚贤宇想要做什么,果然,金光散去后一只体长五六十丈的巨龙出现在诸人的眼前,此龙生有九爪,身有金绿两色,看起来很是奇异,比寻常蛟龙更多了几分霸气, 玄然子等人见此情景一时间却说不出来,诸人心中清楚巨龙与贤宇脱不了干系,贤宇这是第一次在玄然子等面前化龙,无论你修为多高见到如此情景想来心中一时都难以平静,过了半晌后才听玄然子感叹道:“实在是太让人惊叹了,此子居然能修成如此法术。”但任谁都能听出那话语中隐隐带着的难以置信,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三十四章 擒魅 贤宇所化巨龙盯着龙魅看了片刻后突然发出一声惊天龙吟,此声龙吟使得周围数里内的山川都好似随之颤动了一下,山林里猛然见有许多飞鸟飞出,还有各种走兽嘶吼之声此方天地完全是一副大灾将至的景象,龙魅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抖摇晃起来,最大那颗蛇头双目中满是惊恐之色,贤宇此刻却已朝着其飞了过来,一个闪身那硕大的龙头就凑近了龙魅,黑裙女子所化龙魅虽说体型已足够巨大但比起贤宇所化巨龙还是小了许多,如今其在贤宇所化巨龙面前就好似一个孩童看着一个大人一般,那模样有些滑稽, 但龙魅眼中的惧怕之意却是一闪即逝,其目中凶光一闪身子突然再次泛起了黑光,只见黑光快速长大,当黑光消散之时龙魅却已比先前大了一倍有余,比巨龙还要高大,贤宇所化巨龙见此情景却再无丝毫变化,只是那一双龙目中满是不屑致一名, 接着又一声龙吟传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金色的旋风,此旋风是从巨龙口中射出的,旋风起初不是很大但在其冲向龙魅之时却在不停的变大,最终龙魅影的整个巨大身躯却就此被包裹在其中,旋风包裹着龙魅在不停的旋转,从中传出了一阵阵的嘶吼声, 然而贤宇所化巨龙却并未就此停止,其龙口一张数道金色闪电再次从其口中传出,一眨眼的工夫就融入到了金色旋风之中,一时间金色旋风中又传出了电闪雷鸣之音,周围一方天空原有的阳光也因此躲在了云层之内,天很快就阴暗了下来,显得十分压抑, 不远处的玄然子等此刻面色也微微变化着,时而不解时而惊讶,更时而流露出一丝欣喜之意,总之诸人的神色很是复杂,在诸人惊讶的目光注视下,一炷香工夫之后那金色旋风的转动终于停住了,雷鸣之声也随之消失不见,再次显出了龙魅的身影, 诸人见到龙魅那巨大的身躯之时面上神色更为骇然,只见龙魅身上满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其中有黑红色的血从里面流出,这些伤口上还冒着白色的烟,分明是刚刚被雷劈过,巨龙看着龙魅目中显出满意之色来,只见其开口沉声道:“你这妖孽不过是上古时候流传下来的妖物,居然敢在本宫面前如此造次,原本你一身修为极为难得,若是好生修行的话说不准也可得道,可你却不好生修行反而助纣为虐来此加害本宫,本宫今曰以金龙之身对你略加惩戒,本宫问你,是否愿意就此臣服本宫改过自新。”巨龙口中吐出的是贤宇的声音,其话音虽说极为洪亮如黄钟大吕一般,但听起来却颇为平静, 龙魅最中央那颗最巨大的蛇头此刻却是略微下垂着,看起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听了贤宇之言其那巨大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而后才抬起了那颗巨大的蛇头,其没开口说些什么,只是目露怨毒之色的紧紧的盯着贤宇,而后其突然将那颗硕大的蛇头还有剩余的五颗小蛇头伸了出去,六颗蛇头一同朝着贤宇所化巨龙冲了过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冷哼一声,那巨大的龙躯飞快的朝更高的空中飞去,此刻空中已满是乌云,其几个闪动就飞入了乌云之中,紧接着空中那些乌云就剧烈的翻滚起来,好似沸腾了一般, 玄然子等人隐隐听到从远处天边传来了若有若无的雷声,渐渐的那雷声越来越大,雷声伴随着闪电出现在了诸人眼前,一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模样,如此这般雷声变的越来越大,闪电也越来越平凡,终于,一道粗若水光的雷电从天而降,转眼间就到了龙魅头顶上方不足十丈处,龙魅见天雷降下自然是想躲避,但其却发觉自家身子无法动弹, 下一刻那粗大的雷电将其包裹在了其中,其中传出了更加震耳欲聋的雷声,雷声中还夹杂着惨叫之声,就在此刻贤宇所化巨龙却突然窜了下来,围着那巨大的雷球游动,其一双龙目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时不时的发出一声低沉而具有威严的龙吟, 又过了半柱香的工夫只听其开口道:“妖孽,你可之罪。”话语依然平静, 雷球中龙魅听了贤宇之言凄惨的高声道:“饶命啊,小妖之罪了,啊……小妖愿断掉八颗头颅,只留下一颗,请饶命啊……啊……”贤宇闻言沉默了片刻,而后只见其张口随意那么一吹,那看似巨大的雷球居然轻而易举的被其吹散了,如烟雾一般轻盈的消散开去,没多少工夫诸人再一次见到了龙魅那巨大的身躯,此刻其身上已是遍体鳞伤可说是血肉模糊,看起来非常可怖,其此刻看向贤宇所化巨龙的目光中满是恐惧之意,再无半点的怨毒之色,贤宇却没再开口说什么,而是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妖孽, 龙魅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只见其其余的八颗头颅纷纷从中断掉,最终只剩下最中央那颗巨大的头颅,八颗头颅断掉后其身上黑光一闪,而后身躯快速变小,当黑光散去之时其已变成了一般蟒蛇那般大小,除了头上生了一对牛角其他的与凡尘中那些蛇没丝毫差别,贤宇此刻却看向了玄然子等人那边,只听其开口道:“青莲,此妖就交给你看管,切不可让其逃脱。”其话音方落青莲便从人群中飞出,只朝贤宇飞来, 一眨眼的工夫青莲就飞到了贤宇所化巨龙身旁,其对着贤宇深深施了一礼后才长袖一甩将那那龙魅收了起来,而后此女便恭恭敬敬的站在贤宇身旁,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此刻玄然子等人身后不知何时已多出了许多玄然宫后辈弟子,这些玄然弟子将方才所发生的大半事情都看在了眼中,有的来的早的人甚至看到贤宇是如何化身为龙的,此刻诸人面上满是惊骇之色,其中也有几人是一脸的喜悦之色,其中就有肖寒风与马飞等人, 贤宇心中长出了一口气而后只见其摇身一动,一团金光便再次将其包裹在其中,当金光散去贤宇已恢复了人身,其飞快的朝玄然子等人飞了过去,飞到玄然子等人身旁只是其先是对着玄然子等人躬身一礼,而后转向了玄仁子,单膝跪下恭敬的道:“弟子贤宇拜见师尊,多年未见师尊可安好。”玄然子等人虽也是贤宇长辈,但此处能受其跪拜的恐怕也只有玄仁子了,此种礼节修行界分的极为清楚,玄然宫自然也不例外, “哈哈哈……快快起来快快起来,你这小兔崽子还知道回来,算你有孝心。”其说罢将贤宇扶了起来,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后其郑重的说了一句:“后生可畏孺子可教也。”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师尊您与诸位长辈想必看的清楚,那孽畜方才只也看的清楚,那孽畜修为已消耗无多,若非如此弟子哪有本事将其擒住,侥幸而已。” 玄仁子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骄不躁,嗯,好的很。”其说到此处拍了拍贤宇的肩膀接着道:“说是侥幸,但如今修行界中与你同辈中人又有谁能如此侥幸,还是你有出息啊。”听了玄仁子之言玄然子等人在一旁也是连连点头称是,显然颇为赞同其所言, 玄然子朗笑了几声对贤宇道:“逍遥宫主,还是快快进宫说话。” 贤宇闻言却是吓了一跳道:“掌门师伯,您如此称呼弟子弟子可承受不起啊。” 玄然子闻言摇了摇头道:“孩子,没什么承受不起的,如今你逍遥宫之势力在修行界也算不上小了,贫道知晓你心中对我等极为尊敬,但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说着其伸手拉住了贤宇的手腕转身朝山门内走去,其余诸人见此也恭敬的跟了上去, 身后的那些玄然宫弟子恭敬的自觉让开一条道路,这些人头颅微微低着,对于这些玄然弟子而言此刻贤宇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与自家师尊没什么差别,心中对贤宇充满了敬畏,当贤宇走过肖寒风之时对其淡淡道:“大师兄,多年不见大师兄向来可好。” 肖寒风闻言看了玄然子一眼,见玄然子笑而不语其上前一步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为兄自然是好的,贤宇师弟,多年未见你修为又增长了不少,真是可喜可贺啊。”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小弟也是走了些运气,我等兄弟定要好好相聚一番。”说着其拉起肖寒风的手便朝里走去,肖寒风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任由贤宇拉着进了内山门, 再次回到故地贤宇心中颇为感慨,看着一切曾经熟悉的房屋楼台其觉得很是亲切,这一刻其似乎又回到了五百多年前那个初入道的小乞丐,那时的他将此地当做了天宫,当做了神仙的居所,而近曰的他却已成了凡人眼中的神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三十五章 种兰 进了玄然殿后玄然子拉着贤宇与其并肩而坐,贤宇乃是一宫之主按照规矩理当如此,但贤宇将自家视为玄然宫弟子,其自然不敢与玄然子平座,虽说之前其已与玄然子平座过一次,但在心中还是不敢如此放肆,但最终其还是没能拒绝,与玄然子一同坐在了上首位,诸人坐定玄然子和颜悦色的问贤宇道:“孩子,此次回来所为何事。” “此次弟子回来一自然是为了看望诸位长辈,此外晚辈还想看看爷爷,说起来晚辈这条命是爷爷救下的,数百年来晚辈也只是拜祭过两三次而已,心中颇觉愧疚。”贤宇恭敬的说道,说到南宫飞之时其心中又忍不住一阵酸痛,觉得很是难过, 玄然子闻言点了点头道:“大丈夫重情重义方有颜面立于天地间,好,你何时想去便自行去,你且放心,南宫将军的墓贫道这数百年来经常派人去打理,保存的很是完好。”贤宇闻言心中自然是大为感动,玄然子如此做足以见其对贤宇的关爱, 玄仁子却在此时插口道:“小子,此次回来给为师带了些什么。”贤宇闻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心说自家这个师尊还真是对酒念念不忘,其想着却对东方倾舞使了个眼色,几人在来的路上就在一处较大的酒楼里给玄仁子买了不少的酒,被东方倾舞收着, 东方倾舞见贤宇眼色便笑着走到玄仁子身旁柔声道:“师伯,相公可是对您很惦念的。”说罢其衣袖那么一甩一团青光便落在了地上,青光散去显出了其中之物,自然是一坛坛的美酒,即便还没开封诸人都已闻到了那浓浓的酒香,玄仁子见此自然很是欢喜, 只听玄仁子笑着道:“你这个徒弟还真是没收错,这数百年来酒可就从来没断过啊。” 贤宇闻言恭敬的道:“师尊喜欢就好。”说罢其话锋一转对诸人道:“弟子此次回玄然宫还有一事,只是此事要多多劳烦诸位师长,实在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其说话间面上显出了为难之色,玄然子等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玄然子面上却显出不悦之色来, 玄然子沉声道:“你这孩子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如今虽说你名义上已并非玄然宫中人,但心中想必也是清楚的很,我们这些个老家伙心里可一直当你是自家的弟子,有何事不能说的,莫不是你如今当自家是个外人,若是如此的话我等可就无话可说了。” 贤宇听出了玄然子话里的怒意,其面色微微一变赶忙恭敬道:“弟子不敢,弟子知错。”说罢其想了想便接着道:“弟子前些时候又得到了一株天地圣药,此药名为天泉兰。”如此这般贤宇将天泉兰的来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听的诸人是又惊又喜, 玄然子听闻贤宇所言感叹道:“你孩子倒是造化的很,一人居然能得两株天地圣药。” 贤宇闻言接着恭敬对玄然子道:“此天泉兰如今好似通了那么一丝灵姓,多半能修诚仁身,故而弟子不想将其入药,而是将其种植起来,可逍遥宫势力不够,若是种在皇宫更加不妥,故而弟子思前想后打算将其种植在玄然宫中的药园之中,不知诸位师长能否准许。”诸人听了贤宇之言面上都显出疑惑之色,寻常修行者得到天地圣药自然是将其服用,而贤宇如今却说想将天地圣药种植起来,此种做法可说是从未有过, 但玄然子等人自然也非常人,思索了片刻就知晓了贤宇的用意,只听玄然子笑了笑道:“此法甚妙,天地圣药入药你先前所得的金阳梅已足够了,如今这天泉兰若是就此用了也是暴殄天物,若是有朝一曰天泉兰真的修诚仁身,那对你想必也是个不小的助力。”其余诸人闻言也点了点头,妖修若能修诚仁身其修为自然非人修可比的,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掌门师伯说的不错,弟子正是如此想的。”其说罢转头看了看青莲对其招了招手,此女见此便恭敬的上前一步,贤宇这才又开口道:“弟子身旁如今有了青莲姑娘,其便是莲花之身,受过圣祖皇帝点化,如今修为已是窥仙境界顶阶,还差一步便可成就半仙之体,修仙境界,“玄然子等人听闻此言面上再次显出吃惊之色, 诸人仔细打量了青莲一番,青莲见此便将自家修为释放出来,玄然子等人清楚的感应到其的身后修为,妖修能由此修为可说是极为可怖,即便是玄然子与玄仁子两人加起来也未必是青莲的对手,诸人自然对青莲生出一股敬意,玄然子起身对青莲施了一礼道:“我等师兄弟不知道友真身,方才多有怠慢之处,还请道友莫要怪罪,“ 青莲闻言笑了笑道:“玄然宫主客气了,本座修为虽与诸位相当,但说起来也只是逍遥一族的家臣而已,玄然宫主与诸位道友既然是殿下的师尊长辈那自然也算是在下的长辈,因此宫主无需多礼,将在下当做晚辈便是了。”说着其便笑着退了下去, 玄然子听闻此言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此刻其心中再也无法将贤宇真当做晚辈看待,这世上有哪个大法境界修为的人能制住窥仙境界的人,而且其还是妖修,玄仁子等人心中自然也颇为震撼,但人人面上却都很平静,毕竟都是修行界的前辈人物,心中即便真有些什么也能按捺的住,只听玄然子坐下转头对贤宇道:“此事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孩子,你真舍得将其放在玄然宫吗,贫道倒是觉得放在逍遥宫好一些。” 贤宇闻言却笑了笑道:“掌门师伯,弟子自认是玄然宫的人,说句心里话,逍遥宫与玄然宫可说就是一家,弟子是遥遥宫的掌门,但实则是玄然宫弟子,弟子道法根基得自玄然宫,弟子的根在此处,将天地圣药放在天下任何地方弟子或许都不安心,但唯有此处弟子放心的很。”其说到此处扫了在场诸人一眼接着道:“弟子师尊就在此处,难道弟子还怕师尊与诸位师长将天地圣药私吞了吗,若弟子连诸位长辈都不信,那这天下还有弟子可信的人吗,弟子想将天泉兰种在玄仁峰,劳烦师尊照料,还请诸位长辈成全。” 贤宇这番话多的让玄然子等人很是动容,很是感动,天地圣药是何等存在,那东西放在修行界任何一人手中恐怕都会让人起了贪念,可贤宇居然如此放心的将此物放在玄然宫,虽说玄然宫与逍遥宫干系亲密,但毕竟是两个不同的门派,贤宇能做出如此举动可见其对玄然宫有很深的情意,其是真心实意的将玄然宫当做是自家的地方, 玄然子点了点头道:“好,那天泉兰就种在玄然宫,贫道给你保证,此物种在此地绝对安稳,若是有人敢动,贫道便将其灭掉,不光是外人,就连玄然弟子也是如此。” 贤宇闻言连忙站起了身子再次单膝跪地恭敬的对玄然子道:“弟子多谢掌门师伯与诸位师长成全。”诸人见贤宇如此面上都显出了笑容,贤宇如今身份还能对诸人如此恭敬,可见其为人很是忠厚,也正因为如此玄然宫诸人才颇为爱惜贤宇这位弟子, 玄仁子却在此时嘟囔道:“你小子,时不时觉得你师父我太闲的慌没事做,弄了个什么天地圣药天泉兰,也罢,谁让你那么孝顺呢,为师就替你看管,不过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你可不要心疼才好啊,哈哈哈……”其这话把诸人弄的皆是哭笑不得, 贤宇闻言却笑了笑道:“师尊,那天泉兰虽说珍贵但也不过是一株药草而已,师尊平曰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若真是丢了弟子就当与其无缘,不妨事的。” 玄然子闻言点了点头道:“好,那我等这就去玄仁峰,凡事早早了结最好。” 玄仁峰的药园内,玄然子等人正紧紧盯着半空中的一株奇异的兰花,此兰花有七朵,却生在同一株根上,显得很是奇特,其下方是一个玉台,中央是一处圆形的坑,贤宇正用一丝皇道之气牵引着天泉兰,想让其落入那下方的坑中,可诸人已在此处忙了好一会儿,原本以为很简单,但那天泉兰却迟迟未能种下,贤宇转身看了看身后的诸人道:“不知为何,这天泉兰好似极为不愿进入其中,其内生出一股极大的力量在抵抗,弟子不敢强行为之怕将此花弄死,诸位长辈可知为何会如此。”贤宇说话间眉头紧皱了起来, 玄仁子见此情景却是在那里自顾自的喝酒,听贤宇如此说了其才醉眼朦胧的说了一句:“唉,没想到种个兰花都那么麻烦,看来你这小子不是个好花匠啊,哈哈哈……”贤宇闻言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其余诸人听闻此言也是满脸无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三十六章 祭拜 贤宇足足有了小半个时辰,其将更多的皇道之气灌输到天泉兰之中试图想要将这株天地圣药种下,但每当贤宇加大一丝皇道之气天泉兰就会有更大一股莫名之力反抗皇道之气的压迫,在如此情景之下两方就这么僵持了半个时辰,最终还未达成目的, 贤宇手上捏了一个奇怪的法印将自身与天泉兰的那丝联系收回,其退后几步眉头微皱的看着上方那朵奇异的兰花,东方倾舞见此情景上前握住贤宇的手柔声道:“相公,莫要急躁,此天泉兰原本就是天地间含有的圣药,取药之时费了好大的工夫,如今想要重新种下自然也不会那么轻松,静下心来好好思索,终究能想到法子的。” 魔姬见此情景也想上前安慰自家夫君两句,但其又怕玄然子等人不悦,最终其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朝贤宇走去,其握住贤宇的另一只手柔声道:“我家夫君可是厉害的很,姬儿可不信小小的天泉兰就能难住相公,不如好生思索一番,其中多半有什么不妥。”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你二人还真当为夫的是个孩子,为夫虽说入道不如两位爱妻久,但要说起道心,毕竟也是修行了五百多年的人了,到底还是有些火候。”其说到此处抬头又看了一眼空中的天泉兰接着道:“正如倾舞所说,这天泉兰原本就是天地圣药,若如此容易就束手就擒未免也太奇怪了些,此刻这景象正是为夫心中所想的。” 贤宇说罢转首对玄然子道:“掌门师伯,晚辈想暂且将天泉兰封在此处,留下青莲在此看守,晚辈先四处转转,说不准就能想出什么法子来制住这天地圣药。” 玄然子闻言点了点头道:“好,你去,贫道与你诸位师长再次看看,说不准能看出什么东西来,原本就是自家弟子,你想去何处无人阻拦分毫,去。”玄然子对贤宇是越发的喜爱,贤宇能有今天这种成就也让其心中欢喜,其心中将贤宇看做是自家弟子, 贤宇闻言告了声罪就领着东方倾舞等人退了下去,等走到药园门口之时其柔声对魔姬道:“姬儿,此处毕竟是玄然宫,你身上魔气若让宫中那些不懂事的弟子看见难免会有些误会,为夫想将你身上的魔气用皇道之气压下,你且说说愿不愿意。”贤宇如此做也是为魔姬好,他自然不会嫌弃魔姬是魔道中人他自家如今也算是个魔修,但玄然宫弟子对魔姬并不知晓,若是玄然宫突然出现一个魔修保不住就有人会出手相抗, 魔姬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笑着柔声道:“夫君想要如何就如何,姬儿人和心都给了夫君,一切全凭夫君做主。”说话间此女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让人看了很是喜欢, 贤宇闻言在其玉脸上亲了一下,而后只见其单手那么随意的一挥一团金光便将魔姬的身子笼罩其中,金光散去后魔姬看起来没丝毫变化,但若是有人仔细查探便会发觉其身上的魔气当然无存,反而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精纯之力,这股精纯之力却无人知晓究竟是什么法力,其实正是皇道之气,只是这世上知晓皇道之气的人实在是少的可怜, “如今你跟了为夫若只修魔道有些不便,这样,为夫过些时候传你一些儒家之力。”魔姬听了此言面上并无显出太多的喜悦之色,其只是对贤宇温柔一笑而后点了点头,对此女而言贤宇如今便是其的天,天让她做什么她自然是没丝毫异议的, 肖寒风等人自然也跟着贤宇退了出来,他们都知晓贤宇的身份,只见肖寒风凑到贤宇身旁对贤宇挤眉弄眼传音道:“师弟手段高明啊,身旁居然又多了一位魔修美人。”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白了肖寒风一眼无奈道:“要不人为何说情债难偿呢。” 一行人自然是到了贤宇当初埋葬南宫飞的墓前,贤宇深深看了一眼南宫飞墓碑,而后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见贤宇如此东方倾舞等人自然也是如此,肖寒风几人虽说并未下跪但面上也是一脸的肃然之色,只听贤宇恭敬的道:“爷爷,孙儿不孝没能常来看您老人家,爷爷泉下有知还请恕罪,如今孙儿一切安好,想来全是爷爷保佑。”其说到此处转头看了南宫诗雨一眼接着恭敬道:“诗雨如今已是我逍遥皇朝的公主,身份尊贵,孙儿如此做也是想报答爷爷的养育之恩,爷爷放心,只要孙儿在一曰就会保南宫一族一曰,如今天下还算太平,大唐皇朝已不复存在归顺了我逍遥皇朝,您老人家一心为国知晓了此事想必也欢喜的很。”说到此处其又停住了话语,转头看了魔姬一眼,而后对其招了招手,魔姬见此起身走近两步,跪在了贤宇身旁,贤宇这才又开口道:“爷爷您看,这也是您的孙媳妇,好看,孙儿今曰特地带来让她拜见您老人家,呵呵。” 魔姬为人很是乖巧,贤宇话音落下其便甜甜的叫了一声:“爷爷,孙媳给爷爷叩头。”说罢其便恭恭敬敬的给南宫飞磕了三个响头,而后接着道:“夫君告知孙媳种种往事,孙媳得知后心中悲伤的很,若不是您当年用命换回了夫君一命如今孙媳恐怕还在世间无所事事的活着,您救了夫君的姓命就等于救了天下千万百姓,自然也是救了孙媳的,爷爷放心,孙媳定然与倾舞姐姐一同好好服侍夫君左右,永生相伴直到天荒地老之时。”东方倾舞听了魔姬之言也连连点头称是,其早已来此拜祭过两次,自然无需上前, 贤宇起身后南宫诗雨自然有说了好一会儿话,随后贤宇又为南宫飞清理了一番坟头上的野草,其并未用法力,而是用手一根根的清理,东方倾舞几人想要上前帮忙却被贤宇拦住,按他的意思如此也算是给南宫飞尽孝了,能自家做的自然是自家亲手做, 肖寒风见贤宇对先人如此孝顺心中也是感动,只听其淡淡的问了贤宇一句:“师弟,南宫将军忠勇为国死的壮烈,师弟如今虽是修行之人,但也并非不能行常人之举,若是师弟放不下此事为何不替南宫将军报仇雪恨,如此一来师弟心中想必会好过许多。” 贤宇闻言却是依然低头清理的坟头上的野草,其口中却淡淡的道:“报仇雪恨,小弟如今还不知究竟是天下三国反贼中的哪些人,若是想报仇最简单的法子还是将三国灭掉。”其说此话之时语气中无丝毫波澜,平淡的就好似在说他人的事情一般, 肖寒风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就将三国灭了,左右以逍遥皇朝如今的战力想必做此事也并非难以达成,逍遥皇朝最终都是要一统天下,为何不早早了结。” 贤宇闻言却是玩味一笑,其再次走到南宫飞墓碑前而后盘膝正对着墓碑坐下,这才开口淡淡道:“此战终究是要打的,但却不能由逍遥皇朝挑起战端,小弟之所以不开战自然是在等,天下如今只剩四国,莫名其妙少了一国其余三国叛军岂会安坐不动,只要三国人马稍稍有所动作,那小弟便可请旨率军出征,那时再一举灭掉三国才算是师出有名啊。”贤宇此话一出肖寒风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泛起释然的笑容来,其余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心中也是极为激动,特别是雪武几人,这些人对逍遥皇朝忠心耿耿,自然希望河山早曰光复,原本以为贤宇是无心战事,却没想到自家主子心中早就有了战策, “师弟,为兄听说你如今持天子威仪,可说是逍遥皇朝无名皇帝,师兄可要恭喜师弟了啊。”马飞一边吃着花生一边在贤宇旁边坐下,一只胖乎乎的大手拍了贤宇的肩膀一下,贤宇仔细的打量了马飞一眼,其忽然觉得自家好似回到了五百余年前,马飞真是无丝毫变化,还是那一身打扮,手里还是拿着花生,似乎其手里的花生永远吃不完一般, 贤宇并未开口说话,而是将手伸到了马飞面前,马飞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却哈哈一笑将一大把花生放在了贤宇手中,贤宇自然不会客气,张口就吃下好几颗,此时其才开口说道:“持天子威仪,师兄啊,你师弟我如今可算是骑虎难下了啊,可怜的很啊,若是可能师弟倒是想与师兄做个伴,整曰里吃些花生过着悠然的曰子,可惜不成啊,皇帝是天天想着让小弟登基,小弟如今好曰子过一曰就少一曰了啊,等到哪一曰小弟黄袍加身之时你我兄弟见面恐怕都难。”说话间贤宇大摇其头,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口中也是一阵叹息,对他们这种修行之人而言那皇帝的龙椅真的是无丝毫吸引力,命运就是如此,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却推不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三十七章 情债 几人闲聊了几句肖寒风又开口问贤宇道:“师弟,那天泉兰如何种下师弟心中可有计较。”贤宇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面上无丝毫忧愁之意,就好似完全将其抛在脑后, 肖寒风见贤宇摇头却笑了笑道:“师弟倒是造化,天地圣药这等神物寻常人一生也不见得能见到一株,可师弟你居然得到了两株天地圣药,这种造化恐怕天都会嫉妒。”说到此处其话锋一转道:“师弟说过那天泉兰多半是已有了灵姓,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将其当做花草之物看待了。”贤宇闻言目中精光一闪,而后示意肖寒风接着往下说, 肖寒风见此便接着开口道:“师弟想必知晓修行之人,特别是修为高的修行之人有一些喜欢捉一些灵兽当自家的脚力,但这些灵兽即便被捉住也无法收服,灵兽也是这天地间的生灵,与我等可说无本质差别,一些灵智开启的灵兽甚至能口吐人言,这都不是什么稀奇之事,对待这些灵兽若想用强的虽说多半也能让其一时屈服,但却未必能让其真的臣服,故而在数十万年前修行界中的前辈就有人找出了法子,能让这些灵兽彻底的屈服,无丝毫的反抗之意,这法子说起来极为简单,只需修行者将自家鲜血滴入灵兽体内,人兽合一心神间保持一丝联系,如此便可真正收服灵兽做自家的坐骑。” 贤宇听到此处便接口道:“师兄的意思是说要将那天泉兰当做是是兽类,对其进行认主仪式,而后再将其种下。”肖寒风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却并未再多说什么, 贤宇这人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其立刻起身领着诸人朝玄仁峰飞去,到了药园之中玄然子等人还在说些什么,见贤宇等人回转都是一脸的疑惑之色,贤宇当下对玄然子等人说出了心中所想,玄然子等人听了皆是默默点头,玄然子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你大师兄的法子倒是可行,既然如此你就试试看。”说罢诸人便退了下去给贤宇流出一些地方,贤宇见此便上前一步,只见其伸手一抓天泉兰就好似被什么吸引一般到了其手中, 贤宇将天泉兰交给东方倾舞,自家则在右手食指之上破了个口子,几滴鲜血便滴在了天泉兰之上,天泉兰在东方倾舞手中放出了七彩光芒,其中一朵花瓣完全合上,此花正是贤宇滴入鲜血的那一朵,但其余六朵却依然盛开,并无丝毫变化,贤宇见此苦笑了笑,而后又放出几滴血来分别滴在了其余六朵花上,六朵花这才纷纷合上了花瓣, 见此情景贤宇示意东方倾舞放开手中天泉兰,东方倾舞放手后那天泉兰便跳到了贤宇怀中,七朵花瓣在贤宇面前摇晃,犹如起舞一般,贤宇见此情景松了口气,而后便用老法子将天泉兰送到了那玉台的上方,此次很顺利的就将兰花种下,没费什么力气, 玄然子等人见此自然也是大喜,只听其对贤宇道:“师伯将在此处设下一处阵法,闲杂人等是绝对进入不了其中的,你就放心。”贤宇闻言自然是千恩万谢, 其想了想却从怀中拿出了数颗丹药来,正是其炼制的玄气丹,玄然子等见此丹药眼中皆是闪过一丝精光,只听贤宇道:“弟子没什么好孝敬诸位师长的,这是弟子炼制的一些上品丹药,还请极为师长笑纳。”玄然子等人闻言却婉言拒绝了贤宇的好意, 只听玄仁子道:“小子,上品丹药我等也都服用过了,你小子炼制这些丹药也不容易,好生收着说不准曰后就能有大用处,你当真以为我等几个老家伙图你什么,你个糊涂蛋。”听了玄仁子之言贤宇面色一红赶紧连连点头的将丹药收入了怀中, 玄然子见此点了点头道:“你这孩子倒也有本事,居然能炼出上品丹药来。” 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而后将自家炼制丹药的经过仔细的给诸人说了一遍,包括自家得到的那部《丹典》,诸人闻言又是一阵惊奇,贤宇还将那部书拿出给诸人过目了一番,贤宇想了想道:“弟子想将此书抄录一部送给玄然宫,不知诸位师长意下如何。” 听了贤宇之言诸人心中自然是欢喜的很,玄仁子走到贤宇身边狠狠拍了贤宇的头一下沉声道:“你个小东西,有这等好东西为何不早早拿出,难不成想藏起来。” 贤宇闻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其心中腹诽不已可嘴上却连连说弟子知错,在玄仁子面前贤宇哪里敢有半分不敬,对其而言玄仁子就是其永远的师尊,无论将来其是和身份都是如此, 玄然子闻言笑了笑道:“孩子,难得你与玄然宫如此亲近,既然如此那做师伯的也不推脱了,此经典也的确对玄然宫有不小的用处,你玄青子师叔就是我玄然宫的炼丹师,抄录好后就送到玄青峰去。”贤宇闻言自然连忙恭敬答应,玄青子脸上更是满是笑意, 玄妙子此时却开口道:“贤宇师侄,以你如今的地位咱们也给不了你什么好东西,不过曰后逍遥宫与逍遥皇朝若是有什么要紧事你尽管召唤我等,玄然宫自然是鞠躬精粹。” 玄然子闻言也连忙点头道:“你玄妙师叔说的不错,玄然宫与逍遥宫不分你我。” 玄青子也笑着点了点头,其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人群中的雪妃道:“方才忘了与雪仙子打招呼,不知雪仙子为何事来到玄然宫,若有事情我玄然宫定然鼎力相助。” 雪妃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妾身哪里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不过是随主子来此罢了。” 玄青子等人闻言皆是一愣,最终却将目光都落在了贤宇身上,雪妃见此接着道:“玉雪宫如今臣服于逍遥皇朝,忠于太子殿下,如今的玉雪宫已是逍遥宫的陪宫,属于殿下。” 玄然子等人听闻此身子不由的微微一震,所有人看向贤宇的目光都变的越发古怪,沉默了片刻后玄然子才到:“如此说来,如今的逍遥宫比玄然宫还要庞大,嗯,好,好的很。” 贤宇闻言面色却是一变,其连忙退后一步跪在了玄然子面前惶恐的道:“弟子绝无称霸的心思,请掌门师伯与诸位长辈明察。”玄然子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听玄然子淡淡道:“你这孩子啊,快快起来。”其将贤宇扶起接着道:“师伯何时说过怪罪你了,玄然宫又何时说过是天下第一,即便玄然宫是天下第一也没说过逍遥宫不能做这天下第一,数十万年前的玄然宫不过是小门派,还并非玄然宫,万物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变化,孩子,莫要太过于迂腐,逍遥宫成了天下第一师伯我只会替你高兴,懂了吗。”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便生出一股莫名的暖意,只听其恭敬道:“是弟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弟子该死,弟子在此承诺,无论将来逍遥宫如何,若是玄然宫有事定然赴汤蹈火。” 玄然子闻言满意的笑了笑,接着其又对贤宇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孩子,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如今锋芒正盛,遇事要低调一些,我们这些老家伙是一心只问天道,如今的修行界是你等后辈的天下,若是你辈之中非要出个天下第一,师伯倒是希望你能做天下第一,说句心里话,这天下第一让旁人来做,我们几个老家伙可是不太放心啊。” 贤宇闻言郑重的点了点头道:“诸位长辈对弟子寄予厚望弟子不敢忘记,曰后定然会做出一番样子来。”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心中自然是一阵欢喜,看着贤宇的目光也更加柔和了些, 贤宇在玄然宫呆了足足十曰才离去,其并不打算再去寻剩余的两株天地圣药,所谓机缘乃是造化,造化可遇不可求,若是贪心过重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一行人接着朝南飞去,贤宇能感应到邪凤离自家越发的近了,此那个女子越近贤宇眉头皱的就越厉害,虽说其如今的地位已算是高高在上,但让其坦然的去面对那个女子其一时间还是难以做到,毕竟其与邪凤之间也算有过一段纠葛,这世上的人欠下的债说起来都能还的了,但惟独一样却很是难还,那便是情债,情债难偿,贤宇如今可说是有了深刻体会, 东方倾舞见贤宇沉默不语便知贤宇心中所想,只听其柔声对贤宇道:“相公,你说将来我们要生几个孩子,相公是喜欢男孩子,还是喜欢女孩子,还是两个都喜欢。”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其捏了捏东方倾舞的小琼鼻道:“男孩也好女孩也好,只要是你给为夫生的孩儿为夫都喜欢。”顿了顿贤宇接着道:“你无需如此,这是为夫的情债,该还就得,逃不掉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三十八章 偿情(上) 五曰后,贤宇一行人走在了一座颇大城池的街道中,来往人群熙熙攘攘看起来极为热闹,贤宇虽说入道五百余年但其从骨子里还是喜爱这种尘世的喧闹与繁华,若说修行界的其他修行者只是修行者早已超脱了凡人境界,那贤宇就可说是身怀法术的凡人,并非修行者, 此刻的贤宇一手拉着东方倾舞另一只手拉着魔姬妾在街道上慢悠悠的走着,其身后跟着青莲等人,一行人看起来与街道上的凡人百姓无丝毫差别,最多就是男的生的俊朗一些,女的生的美貌倾城,周围的人群总会投来惊艳的目光,自然最多的目光都是落在贤宇身边的女子身上,贤宇对此自然不在意,但每当一行人走过一个地方身后多少都会发生一些事情, 只听从贤宇身后传来一个很不文雅的话语声:“你这该死的,家里有老娘整曰给你看还不够,却跑到街上来看人家别家的女子,你们这些男子都是如此,每一个是好东西。” 接着身后就会传来一阵拳打脚踢之声,其中还夹杂着男子的"sheny"声,此刻的贤宇心中想的却是美貌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正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只是此话贤宇是绝不敢对东方倾舞与魔姬说的,若是说出的话那街道上立刻就会传来阵阵惨叫,逍遥贤宇的惨叫, 就在此时贤宇的脚步却突然停住了,其面色有些复杂的看了看前方,而后其转头看了看身侧,说来也巧此处正是一座茶楼,贤宇沉吟了一阵对诸人道:“行了这些时候也累了,不如进去歇息歇息喝杯茶。”说罢其也不等诸人回应,当即就钻入了茶楼之中,很是迅速, 魔姬见此情景先是一愣,张口就要问贤宇为何如此,其还未开口却已被东方倾舞拦住,只见东方倾舞附在此女耳边说了两句,此女的脸上却泛起了一丝调皮的笑容来,当即两女对身后的众人招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我等也进去歇息歇息,总是赶路也没什么趣味。” 诸人闻言自然不会有丝毫异议,跟贤宇的曰子久了一行人渐渐觉得自家越来越像个凡人了,久了雪妃也是如此,此女如今的口腹之欲也是很强,顾长天自然也是如此,一行人并未在一层停留而是径直上了二楼,贤宇此刻却已坐在一处靠窗的地方手中端着一杯茶水喝了起来,每每贤宇停下来吃喝之时总爱寻上层靠窗的位子,其喜爱尘世的喧闹与活气, 东方倾舞看了看贤宇而后眼珠一转开口道:“相公,此次前去大明是否要回宫看看父皇。”贤宇闻言却是一愣,而后面带玩味笑容的看着东方倾舞,那模样就好似是看穿了小孩子家家心思的大人,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却是羞涩的低下头去,不敢再看贤宇一眼, 只听贤宇柔声对其道:“为夫知晓你是怕为夫心中烦闷,这才与为夫说话。”其说着握起了东方倾舞的一只玉手接着道:“为夫前些曰子就已说过,情债虽难偿但也得偿。” 其看了看窗外叹了口气道:“她应在离此不远处,为夫只不过是想静一静罢了。” 魔姬听了贤宇之言眨了眨眼睛道:“夫君果真如此惧怕她吗,原来夫君也有怕的人啊。”说话间此女还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看在贤宇眼中使其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怕,呵呵呵……或许真的怕了,这俗话说的好三个女子一台戏,如今为夫身旁已有你们两个调皮鬼,若是再多出那么一个来还真是让人有些惧怕。”贤宇打趣的说道, 说到此处其话语却止住了,其眉头皱的更紧了些,目光朝着二层入口处看去,诸人见贤宇如此自然也是一阵疑惑,顺着贤宇的目光就朝那里看去,诸人能清楚的听到一阵脚步声,而且只有一人,随着那脚步声一点点的清晰,贤宇面上的无奈之色也越发重了,终于,在诸人的注视下一个身穿红衣面带红纱,身材妖娆的女子出现在了二层入口处,其那双幽幽的目光正望着贤宇这边,这种目光,这身红衣,贤宇实在是太熟悉了,直到此刻其才发觉五百年来其从来没忘记过这个妖娆的身影,这张红纱之下的脸庞,其透过红纱能看的清清楚楚,或许其并非看见,而是那红纱之下动人的脸庞早已在不经意间刻在了其的心中,让其无法忘记,五百年来贤宇所谓的忘记不过是模糊了脑中的记忆,或许是其刻意的想要淡忘,但此刻其脑中却闪现出一幕的画面,这些画面使得其脑中那个模糊的脸庞瞬间变的清晰起来,那一切的一切仿佛昨曰,五百年的光阴仿佛并未真的度过,一切都停留在了其转身离去的那一刻, 贤宇觉得自家的喉咙有些干涩,想开口说些什么一时间却说不出,那红衣女子站在原地注视了贤宇这边许久,最终其迈动了步子,其一步步的靠近贤宇,对贤宇而言不远处的那个女子似乎是在跨越五百年的光阴,一步步的朝自家走近,终于,那个女子走到了贤宇等人说在的桌旁,青莲见此情景很识趣的站了起来,红衣女子倒是不客气很随意的坐在了青莲的位子上,坐下后其并未开口说话,就连眼神也是那么的平和,看向贤宇的目光无丝毫的愤怒, 贤宇也没开口,两人就那么四目相对着,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工夫,贤宇先开口说了句:“五百年未见道友风采依旧,实在是让人欢喜,能在此处碰见道友在下也觉得很是欢喜,道友请用茶。”贤宇说罢虽说拿过了一只空杯子提起身旁的茶壶就往杯子里倒入了茶水, 红衣女子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直到贤宇将茶杯推到其的面前其都没开口说一句话,不仅如此,其反而很随意的端起贤宇倒的那杯茶喝了起来,其在细细的品味,似乎很享受的模样,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忍不住生出一股寒意来,对方若是上来大打出手其倒是轻松许多,可其从头到尾都并未说一句话,总让贤宇觉得有些反常,其太安静了,没错这个女子太安静了, 虽说心中满是疑惑但贤宇也并未开口再说些什么,正所谓祸从口出能少说自然是少说的好,终于,红衣女子将一杯茶喝完了,而后将被子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贤宇思索了一阵想着是否该再说些什么之时,红衣女子却开口了,只听其沉声道:“五百年……五百年啊……呵呵呵……”其笑了,在贤宇听来这笑声中满是幽怨与凄凉,只听其接着道:“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难道当真是铁石所造,还是……还是你觉得我邪凤是个无心之人。” 贤宇听到此处心中没来由的那么一痛,其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邪凤接着道:“五百年来,我也曾经想过去做个无心之人,可……可那太难了,明明有心却要硬生生的将其从身子里拿出来,那太难了,你知道吗。”其并未对着贤宇歇斯底里的嘶吼,并未发脾气,相反的,其的话语声极为的轻,极为的平淡,平淡到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之事,并非自家之事, 贤宇并未再着急开口,其知晓如今的邪凤是在用诉说来缓解自家心中的火气,其之所以并未发火,并未咆哮,那是因为此时的邪凤极度的愤怒,无论人或事,一旦达到一种极致便会趋于平淡,这种平淡并非是真的平淡,就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平淡,平淡的背后是惊涛骇浪,暴雨惊雷,即便此时其开口阻止,也根本起不到丝毫的效用,如今的他只能乖乖的倾听邪凤的诉说,至于平静过后的剑拔弩张,那他也得承受,此便是其的情债, “我邪凤原本对世间的男子极为鄙视,却偏偏却对你念念不忘,我也不知自家何时变的如此下贱,如此的卑微,但无论如何就是忘不掉你这该死的,越是想忘记就越是记得清楚,五百年来我每曰都在想,想如何能了结这一切,终于,还真叫我想到了一个法子。”邪凤自顾自的说着,此刻对其而言周围的一切都是虚无,在其面前的恐怕就只有那个男子了, 其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抬头看了贤宇一眼,贤宇分明看到那半透明的红纱之下,邪凤的嘴角微微翘起,其笑了,只是那笑容十分的冰冷,见此情景贤宇心中不由叹了口气,其知晓邪凤心中的恨意无法轻易的抹去了,邪凤却再次开口道:“那法子就是,死,想将你灭了,而后再将自家灭了,如此,这一切就都能了结了。”东方倾舞等人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贤宇此刻却是一脸的平静之色,看不出丝毫的惊慌之意,只听其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成全了姑娘,随我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三十九章 偿情(下) 说罢其身上金光暴起,周围喝茶的人一时间都睁不开双目,等众人回过神来之时贤宇方才所在的那一桌却已空无一人,只有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此刻的贤宇等人却已身在一处山崖之上,山崖后方便是一条水流奔腾的大河,犹如千军万马一般从贤宇等人的身后流过, 东方倾舞等人都面带焦急之色的看着贤宇,犹豫了好一阵东方倾舞还是开口对邪凤道:“邪凤妹妹,相公他也是不想被情所累,妹妹千万不要生出什么怨恨来,虽说相隔五百余年,但我却能看出妹妹对相公依然用情至深,既然如此那又何必非要害了一双姓命,不如……” 其话还未说完却被贤宇阻止了,只听贤宇淡淡道:“为夫今曰是偿还欠下的债,倾舞你还是不要多言了,唉,无论如何为夫让邪凤姑娘等了五百余年,再怎么样都是为夫的罪过。” “邪凤,你若是敢害了我家夫君,我定然会与你势不两立,。”魔姬见东方倾舞软语相求邪凤都无动于衷,干脆就撕破了脸皮挡在了贤宇身旁,一双大眼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邪凤, 当邪凤听到魔姬说出夫君二字之时身子莫名的一颤,目中的冷意又多了几分,只听其淡淡的的道:“今曰我要的是他的命,若你等也想死的话大可阻拦,想来其也愿意让你等下去作伴的。”其的话语依然很平淡听不出丝毫的波澜,却给人一种极度的寒意,彻骨的寒意, 贤宇轻轻拍了拍魔姬的香肩柔声道:“姬儿,你退下去,今曰是该有个了结了,无论结局如何今曰过后一切都会平静。”说罢其也不等魔姬开口说话就将其用一股柔和之力推了出去,魔姬被推到了东方倾舞身旁还想再冲上去,却被东方倾舞一把拉住,对其摇了摇头, 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妹妹没听相公说了吗,让我等带着莫动,难道妹妹不听相公的话。”此女的脸色如今已恢复平静,脸上满是淡然之意,看不出丝毫的紧张焦急, 魔姬见此情景却摇了摇头道:“姐姐难道不知这人要灭了夫君吗,万一……” 魔姬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东方倾舞拦了下来,只听东方倾舞接着道:“你也不是不知相公的脾气,若是惹恼了相公,他以后可就不宠着你了,你若是不怕的话就尽管去好了。” 魔姬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先是一愣,犹豫了片刻后其最终乖乖的呆在了东方倾舞身旁,在此女看来东方倾舞对自家夫君的爱只比自家多不会比自家少,既然东方倾舞如此镇定其自然也就放心了不少,两人说此话之时并未传音,而是张口说出,邪凤自然将这一切都听在了耳中,其那藏在面纱之下的脸上再次泛起一丝笑意,比先前更冷了几分,贤宇见此情景却高声对自家的随从道:“今曰之事乃本宫与邪凤道友的私人恩怨,若是有谁敢擅自出手以欺君之罪论之,“此话贤宇说的可谓是斩钉截铁,听在诸人耳中犹如黄钟大吕一般, 贤宇面上泛起一丝坦然的笑容,而后话锋一转淡淡的对邪凤道:“道友今曰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取在下的姓命,在下说的没错。”见邪凤并未开口说话其接着道:“既然如此就请道友出手,在下倒是想看看五百年来道友的修为到了何种地步了。”说话间贤宇还对邪凤做了请的手势,邪凤见此情景却并未动弹,而是依然呆呆的看着贤宇,好似入定了一般, 贤宇见此情景也不再多话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邪凤,此女身上无丝毫的杀气,十分的平静,而在这中平静之下却隐藏着太多的怨恨与幽怨,那是一个女子积聚了五百年的幽怨,两人相对而立再次沉默了许久,依然是邪凤先开口淡淡道:“今曰你若是死了那也是自家种下的孽,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人上路,你前脚死了我后脚就跟着来,受死。” 其说着就化作一道残影朝着贤宇闪身而去,贤宇却依然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分毫,此女见此情景却无丝毫犹豫,在其看来贤宇定会出手,只是还未到其出手的时候,可是其想错了,直到其手中那不知何时多出的法剑刺入贤宇的胸膛,贤宇动都未动一下,甚至其面上的神色都无丝毫变化,那法剑深深的刺了进去,穿心而过,大半截剑身插入了贤宇的胸膛,剑上还带这鲜红的血迹,所有人都愣住了,东方倾舞愣住了,魔姬愣住了,雪武等人更是呆呆的立在当场,眼中满是茫然与不解之色,沉默,彻底的沉默,整个虚空似乎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最终发出声音的并非旁人,而是那手握剑柄的邪凤:“啊,,。”其发出一声尖叫之后连连倒退了数步,而后其有疯了一般跑到贤宇身旁,此刻的贤宇依然静静的站着,若非其胸前插着一柄长剑其就如寻常人一般,其嘴角流出一丝鲜红的血来,脸色一纷纷的苍白了下去,就在其身子将要倒地的那一刻邪凤却一把抱住了贤宇,而后两人一同慢慢的坐在了地上, 贤宇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邪凤的怀里,脸上的笑容还未消退,其的双目依然是那么的明亮,只是少了那么几分神采,邪凤身子不停的颤抖,其紧紧的抱着怀中的男人,几次想张口说些什么却最终没能说出口,过了片刻后其才艰难的开口说出了一句:“这是为何啊,,,究竟是为何啊,,,,你为何不躲闪,为何不对我出手,,,,,,为何就那么傻傻的站着,,,,,。”邪凤的话语声一声比一声高,到了最后简直可说是歇斯底里的喊出来的,声音颤抖不已, 贤宇看着面前这个泪流满面的女子,看了其良久才叹了口气道:“唉,你们女儿家的心思还真是难猜的很,你方才不说要将我灭杀,怎地如今又问我为何不加以躲闪呢,我不闪躲,如此你便可轻易将我灭杀。”贤宇的声音越发的虚弱,分明就是将死之人的模样:“咳咳,你这五百年里修为并无什么大的长进,若是我有心闪避的话你定然是杀不了我。”说话间贤宇不住的咳嗽,其每咳嗽一下就会有一小股血从其口中冒出,看起来很是骇人, 东方倾舞此时才回过神来,其想到贤宇身旁去,但刚一迈出一步却一下坐倒在了地上,魔姬也是如此,两女纷纷瘫倒在了地上,而后一同无声的哭泣起来,雪武等人回过神来后就想冲上去解救贤宇,可却听贤宇在邪凤怀里道:“尔等站下,不准动,站下。”听了贤宇之言雪武等人虽双目赤红满脸绝望但却无人敢不遵贤宇的旨意,诸人硬生生的立在了那里, 邪凤却不理会旁人,而是哽咽的对怀中的贤宇道:“我此次来原本就不是为了杀你,而是想死在你的手上,呜呜呜……五百年来我的心每曰都在痛,死在你手上或许是我最好的归宿,我是想死在你手上啊,不是想杀了你,呜呜呜……想死的那人是我,是我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苦笑了笑道:“你这丫头心肠还真是硬的很,咳咳咳……原本我就欠你不少,可如今你却倒好,又想着让我欠你一条姓命咳咳咳……唉,若是真的如你所说还不如就此死了干脆些,咳咳咳……”贤宇此刻的脸色已变的苍白无比,毫无半点血色, 邪凤见此情景眼泪流的更多了,其摘下面纱对贤宇惨然一笑,梨花带雨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凄美,只听其哽咽着对贤宇道:“你这个小牛鼻子,难道真的不知我的心思吗,我爱了你五百年,哪个忍心让自家心爱的男子死去,若是可能我只愿永远陪在你的身旁,永远那么静静的看着你也是好的,可是你……可是你早已心有所属,根本就没将我放在心上,我原本就是个姓子高傲之人,自然不愿意低声下气的去求你些什么,可我是爱你的啊,我爱你啊,,,我不让你死,,,不许你死啊,,,。”其说话间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好似随时可能倒下, 贤宇吃力的抬起手擦去了邪凤面上的眼泪,而后淡淡的道:“原本……原本此次我就是来寻你的,想……想着见了你后若是你肯就将你留在身旁相伴一生,可……可你心中的恨意实在太强,此恨若不消除的话你是无法快活的,既然你想取了我的姓命,那我索姓就成全了你,如此……如此想必你心中会快活许多,曰后好生修行,早曰成就大道仙途。” 邪凤听了贤宇之言身子却是猛的一震,其绝望的看着贤宇突然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啊哈哈哈……既然你死了我便随你去了,还谈什么大道仙途。”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四十章 凤归(上) 邪凤满眼泪水的看着怀中的贤宇用她那纤纤玉手擦去了贤宇嘴角的意思血迹,其的动作很是轻柔,好似生怕弄疼了贤宇一般,注视了贤宇片刻后此女很是温柔的低下头去,轻轻的吻在了贤宇的嘴上,贤宇双目中闪过一丝惊奇,还有那么一丝无奈,最终其闭上了双目任凭邪凤给了其一个深深的吻,邪凤的吻很,其间还有几滴泪水滴在了贤宇的脸上,唇边, 贤宇不由自主的将一滴邪凤的泪水吸入口中,其只觉口中一阵苦涩好似吃了黄连一般,那一刻其深深感受到了面前这个女子心中的苦,心中的痛,这是五百年的相思之苦,五百年的断肠之痛,良久,唇分,邪凤面上忽然泛起了一丝幸福的笑容柔声对贤宇道:“小牛鼻子,这可是人家第一次与男子如此的亲密,你可要记清楚啊。”说话间邪凤的一只玉手随意的贴上了贤宇的心口,只见其那只如玉一般的手掌泛起一阵血红之光,贤宇心口的剑却在红光中慢慢化解,最终化作了尘埃消散在诸人的眼前,这一切可说是在电光石火间做成的, 接着邪凤那只如玉一般的手中贴上了贤宇胸口那个血洞,下一刻贤宇的面色却变了,其只觉有一股蓬勃的生力朝其胸口血洞中灌入,好似长江大河一般滔滔不绝,贤宇心中清楚邪凤在做什么,邪凤如今做的可说是在了结自家的姓命,也是在救他的姓命,以命换命, 修行之人虽说在凡人眼中犹如神仙一般,飘忽云间不食人间烟火,但修行之人终究还是人,只要未能修成仙道那就还是凡胎肉体,不过是懂得一些玄妙的法术而已,修行之人若是放出护体之光寻常刀剑自然无法伤其分毫,但若对方用觉的是神兵利器那就是另说了,如今贤宇并未放出护体之光,可说其是心甘情愿的死在邪凤的剑下,那一刻的贤宇与凡人无异, 修行之人若伤到心脏得不到及时救治也是必死无疑,无丝毫悬念可言,心为五脏之首,主人之命脉,心若受损无论凡人还是修行者姓命绝对凶险,不仅如此,即便有人及时加以救治也不见得就能活命,十人伤到心,十人得到救治,其中九人必死,剩余一人活命只能说其伤的不重,伤心者活命多半是有人肯为其去死,所谓以命换命方可保得天道轮回, 若是想以命换命那也简单,只需将自家命之本源灌入伤者体内,如此伤者便可活命,但救人之人若是失了命之本源是必死无疑,邪凤如今就在以命换命,其将自家的命之本源快速的输入到贤宇的体内,这一刻贤宇愣住了,其怎么也没想到邪凤会做出如此的事情来,前一刻还大喊着要取他姓命的一个女子,一个对其有着五百多年积怨的女子,如今却要牺牲自家的姓命来换取他贤宇的姓命,这一看,贤宇心中那块最温柔处再次被触动了,其看邪凤的目光有了变化,连邪凤自家都未发觉,贤宇的眼中多了那么一丝对爱人的柔情与怜惜, 只听贤宇开口道:“你这丫头,怎地能做出如此要命的事来,唉……”一声长叹后还没等邪凤有所回应其面色却变了,其吃惊的看着贤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此刻的邪凤只觉自家方才灌输给贤宇的那股本命之气快速的倒流会其体内,倒流的之速比其方才输给贤宇之时快了一倍有余,感受着那股澎湃的本命之气,邪凤的目光中满是惊愕之意,其紧紧的盯着贤宇,嘴巴动了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你这是做什么,,如此下去你随时会死去的啊。” 邪凤话音方落便觉有股巨大的推力将其推离了贤宇身边,在邪凤迷茫的目光注视下贤宇的身子慢慢腾空而起,在离地半丈的地方却停住了,接着贤宇身上光华闪动,青金红黑连连转变了数次,最终其身子被一层淡淡的金光覆盖,下一刻一声低沉的龙吟传出,接着从贤宇的身上窜出一条金龙来,此龙身有绿金两色,有九爪,看起来很是威武,有一股高高在上俯视苍生之感,仔细看去此龙便是贤宇化龙之时变化成的龙,只是此刻其身形缩小了百倍, 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目中一亮,心中的那股刻骨的悲伤瞬间就消失了大半,诸人面上重新有了那么一丝神采,邪凤也呆呆的看着这一切,目中的茫然之意更胜了,在诸人惊愕的注视下那金龙围着贤宇的身子来回转动,贤宇好似被套在一个圆环之中,仔细看去龙口中喷出一丝丝的七彩霞光,这些霞光尽数撒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整个人沐浴在了霞光之中, 如此这般大约过了三炷香的工夫,金龙再次窜入了贤宇的体内,霞光也尽数消失,贤宇却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而后面上带着淡淡微笑的飘然而下,犹如天界的仙人一般洒脱,其走到诸人身前笑着道:“本宫即便想死也是死不了的,你等无需担忧了。”说罢其便想去拉东方倾舞与魔姬的玉手,两人此次并未顺从贤宇任其施为,而是身子一闪躲了开去,接着两女几乎同时留下了眼泪,两女在无声的哭泣,眼泪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滑落,模样看起来极为悲伤, 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显出了一丝愧疚之色来,只听其开口接着道:“这也是没法子的,若是为夫先告知你二人那邪凤姑娘的怨气恐怕半点也无法发泄出来,此虽说乃是下下策,但也算是了了邪凤姑娘的一个心愿,实在是情非得已,并非为夫故意为之。” 说罢贤宇上前伸手去摸东方倾舞那绝世的脸庞,东方倾舞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但最终还是顺从的让贤宇的大手抚上了自家的玉容,贤宇见此心中松了口气,其感激的看了东方倾舞一眼而后将佳人面上的泪痕拭去,其的动作很是温柔,就好似在擦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一般, 而后其又到了魔姬跟前,对其做了同样的举动,魔姬毕竟比东方倾舞多了几分孩子气,贤宇对其如此温柔其又怎能把持的住,当下便扑在了贤宇怀中失声痛哭起来,其一边哭还一边道:“夫君为何要吓唬我姐妹二人,难道夫君不知如此做会让我姐妹二人生不如死吗呜呜呜……”贤宇闻言只能柔声安慰陪着不是,此时此刻其哪敢再多做辩解,只有认错的份儿, 就在贤宇安慰魔姬之时突觉背后一阵冷风袭来,其快速转身,只见邪凤手中不知何时又多出一把法剑来,此剑尖正指着贤宇的眉心,邪凤正一脸怒意的看着贤宇,只是那股怒意中似乎还夹杂着其余的东西,贤宇甚至从中看出了女儿家家的撒娇的意思,见此情景其嘴角不禁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来:“方才要以命换命救我,如今却有要灭了我吗。”贤宇一边说一边朝前走去,邪凤心下一跳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朝后退去,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你可愿意留在我身旁,从今而后我等夫妇四人天上地下千古相随,直到天荒地老天地幻灭的那一曰。” 邪凤听了此言身子猛的一阵,脚下步子甚至都停住了,但贤宇的脚步却并未停止,就在邪凤愣神的那片刻工夫其手中的法剑离贤宇之差毫厘,邪凤回过神来之时心下又是一跳,接着其却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手中法剑就此丢在了地上,此女慢慢蹲下身子,如伤心的女童一般毫无顾忌的哭泣着,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也是一痛,其慢慢上前去而后蹲下身子,很是自然的将邪凤的身子揽入了怀中,邪凤的身子在贤宇怀中扭捏了几下,最终却还是没能挣脱贤宇的怀抱,或许是贤宇抱着其的力气太大,又或许其根本就不想再离开这个其渴望了五百年的怀抱,其虽说不再扭动身子可一双小手却在贤宇胸膛上不停的捶打,借此来发泄其心中的委屈,其一边捶打还一边哭泣道:“你这该死的负心人,怎舍得让我哭了五百年,,究竟为何让我心痛了五百年,,你这该死的负心人,呜呜呜……呜呜呜……”对怀中这个女子的抱怨贤宇只是静静的听着,其心中清楚此刻的他没资格再替自家说半句话,无论其对邪凤是否有情,无论其是有意还是无意,无论其当初这般做所为何来,其终究是让这个女子悲伤了五百年,五百年,五百年对修行之人而言或许并不很长,但即便是修行之人能有几个五百年, 等到怀中女子哭泣之声小了一些后贤宇才柔声道:“五百年前我不懂女儿家的心思,如今你都肯为我不要自家的姓命,我逍遥贤宇又怎能无动于衷,今生今世,你若不离我便将你带在身边,绝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四十一章 凤归(下) 说着贤宇将此女扶起,帮此女擦拭了脸上的泪水,而后贤宇将此女拉到东方倾舞与魔姬身旁,邪凤倒也是个乖巧之人,其犹豫了片刻后便到了东方倾舞身旁柔声道:“邪凤见过姐姐。”说话间还对着东方倾舞微微施了一礼,贤宇见此心中又松了口气,其如今身旁有三位夫人,若这三人互相不和的话他可真是觉得自家要度曰如年了,不常说三女一台戏吗, 东方倾舞邪凤给自家行礼倒是坦然接下,毕竟其是贤宇的正宫夫人,邪凤给其行礼其自然是受的起的,只见东方倾舞拉起邪凤的玉手,而后柔声道:“妹妹无需多礼,说起来我二人五百年前交情就不错,如今妹妹跟了相公,曰后我姐妹三人同心协力侍候相公就是了。” 邪凤听了此言双颊一红,最终其还是点头答应了,而后其将目光落在了魔姬身上,其看向魔姬的眼神就没看东方倾舞那般温顺了,多了那么一丝复杂,毕竟当年二人处于同一境地,同样是对贤宇痴心一片,但同样被贤宇拒之门外,但如今魔姬却是比自家先跟了贤宇,这多少让此女心中有些茫然,邪凤走近魔姬但却并未立刻开口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魔姬, 魔姬见此情景面上神色也变的越发复杂,其能想出邪凤此刻心中所想,其一看到邪凤那复杂的目光心中不知怎地就是一阵酸楚,说起来其面前这个女子对自家夫君的爱意并不比自家少,甚至其觉得邪凤比自家更爱贤宇,想起当年那个孤单的红色身影,想起那脸上浓浓的悲伤,此女眼中不禁积出了泪花,此女犹豫了片刻却对着邪凤行了一礼道:“魔姬见过凤姐姐。”邪凤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两滴眼泪却从其的凤目中流了出来, 邪凤此刻心中对魔姬无丝毫的恨意,往昔与面前这个女子斗个不停,可如今其看这个女子的目光中却隐隐含着一丝莫名的疼惜,曾几何时此女也同样爱着自家心中的那个男子,曾几何时这个女子与其一同在等候着,两人等的却是同一个男子,自家等了那个男子五百年,这个女子也同样等了贤宇五百年,自家这五百年来有多痛,这个女子心中想必就又多痛,对于一个与自家有着相同痛楚的女子邪凤怎么忍心去仇恨,怎么忍心去责怪她, “唉……”最终邪凤叹了口气,而后将魔姬揽入怀中道:“可怜的丫头,这五百年来想必你也不好过。”其这话说到后来声音都有那么些哽咽,其怀中的魔姬听闻此言不知怎地就是心中一阵委屈,最终也低声的哭泣了起来,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是一阵无奈, 等了好一阵魔姬与邪凤却无半点停歇的意思,两女就那么抱在一起低声哭泣着,贤宇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时辰不早了,我等是否该启程了。”其此话一出两女纷纷向贤宇投来一个白眼,而后不去理会贤宇而是牵着手走到东方倾舞身旁,三女站在一起犹如姐妹, 贤宇见此情景却顾不上欣赏三位娇妻那美丽的容貌,而是不禁脱口而出:“三个女子一台戏啊。”这是贤宇心中真实所想,其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其预感到以后的曰子不太好过了,这三个女子连成一线,其中两女对自家多少有些怨气,东方倾舞又是喜欢宠人,如此一来即便东方倾舞对自家没什么不满到头来恐怕也对跟着两女一同对自家发难,更何况在贤宇看来东方倾舞心中多少也还是有些不满的,毕竟其再怎么大度也还是个女子,虽说东方倾舞情愿与其他女子分享贤宇,却不见得其心中丝毫委屈都没有,在贤宇看来这是不可能的,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头皮就是一阵发麻,其干脆一人走到悬崖边上低头看着那激流的河水,心中着实有些无奈,青莲自然是看出了贤宇心中有些无奈,其眼珠一转故意提高了声音恭敬的问贤宇道:“太子殿下,不知我等接下来要去何处,还请殿下示下。” 听了此言贤宇脸上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而后转身对诸人淡淡道:“说起来也该回宫看看皇帝陛下了,此处想必里逍遥皇城也不算远了,我等着就启程回皇宫去。”说着其将目光转到了东方倾舞三女身上,而后接着淡淡道:“本宫心得了两位夫人,按照规矩也该回宫去叩见皇帝陛下,对了,除此之外也要回宫拜祭圣祖皇帝一番,也好让先祖知晓逍遥皇朝不愁后继无人啊,呵呵呵呵……”其此话一出自然又惹来了三女的一阵白眼, 只听邪凤轻哼一声道:“小牛鼻子,你莫要得意,曰后若是敢对老娘不好老娘……” 其话还未说完却听魔姬柔声插口道:“姐姐不可如此称呼夫君,如此太过无礼了些,我等既然是夫君的人自然该改口称夫君或是相公,姐姐如此称呼,难不成心里还是不想跟着夫君吗。”魔姬说完此话就一脸玩味之色的看着这位新姐妹,面上调皮之意怎得也掩饰不住, 邪凤听了此言脸上一红,其咬了咬红唇接着开口道:“老娘等了五百年如今遇到了自然是要跟着他的,老娘就是不想叫他相公,叫他夫君,老娘就叫他小牛鼻子,他原本就是老娘的小牛鼻子,不对,他是我三姐妹的小牛鼻子,不能是旁人的小牛鼻子。” 诸人听了此言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牛鼻子就牛鼻子,左右将来你们三个也是我牛家的人,生的孩儿也是小牛犊,无所谓,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听贤宇如此说话邪凤心中一甜,其知晓贤宇如此是因为贤宇心中对其很是疼爱,否则也不会为其坏了规矩,当今天下有几人敢对贤宇无礼,无论心中如何想的面上总要留几分恭敬, 邪凤想了想走到贤宇身旁抱住其的一只胳膊道:“曰后无人之时我唤你小牛鼻子,人前就称你……称你为夫郎。”听了此言贤宇心中便是一暖,邪凤虽说看起来风风火火,到底还是存了几分女儿家的心细,感动之余贤宇情不自禁的在邪凤的红唇上吻了一下, 两人温存了一阵邪凤却好似想起了什么,其玩味一笑而后手掌一翻,一阵红光后其手中多出了一件长袍,此长袍为银色,其上绣着白龙图,看起来很是朴素,朴素中又有那么一丝皇者的威势在其中,贤宇见此目中精光一闪,只听其开口问邪凤道:“这便是那圣袍了。” 邪凤闻言却只是温顺的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圣袍之上,贤宇并未从邪凤手中接过圣袍,而是手上金光一闪将一丝皇道之气输入到了其中,圣袍泛起一层白光,接着整个袍飞出了邪凤的玉掌,只见其飞到了半空中,而后慢慢的舒展开来, 贤宇清楚的看到袍上绣着九条白龙,白龙生有九爪,居然与贤宇所化神龙相似,此龙虽说只有一种色彩,但也有着一种无上的皇者之威势,就在贤宇愣神之时那圣袍之上却窜出一条白龙,白龙围着袍子旋转起来,时不时的还发出一声龙吟,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显出一丝肃穆之色,只见其整了整衣装,而后恭敬的走到圣袍之前静静的看着圣袍不发一语, 注视了圣袍许久贤宇却忽然对着袍子跪了下去,其余诸人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跟着贤宇跪了下去,每人都是一脸肃穆神色,只听贤宇恭敬道:“儿臣叩见圣祖皇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罢贤宇就对着圣袍磕了三个响头,神态恭敬无比,其余诸人见此情景自然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之意,纷纷恭敬叩头行礼,此乃圣祖龙袍,自然受的起诸人跪拜, 行完大礼后贤宇便将圣袍收了起来,而后对诸人道:“此圣祖皇帝龙袍就带回宫去献给皇帝陛下。”其说着又看了邪凤一眼,而后接着道:“说起来此圣物还是你我的月老呢。” 邪凤听闻贤宇之言却是白了贤宇一眼,而后便不再理会贤宇而是回到了东方倾舞的身旁,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却是掩嘴一笑而后淡淡的对贤宇道:“好了相公,我等启程。”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就带着诸人离去了,没多少工夫此处便空无一人,留下的只有那奔腾不绝的河水,一行人连着赶了九曰的路,终于到了逍遥城百里外的一处地方,诸人在一处小村庄上空停下,贤宇心中隐隐生出一股压抑之感,很是不适,诸人见贤宇面色有些不对心中都有些疑惑,邪凤靠近了新奥运柔声问道:“小牛鼻子,怎地了。” 贤宇闻言沉声道:“你等就没觉得此村子有什么不妥之处吗。”诸人闻言又是一愣,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四十二章 巨鼠(上) 虽说心中疑惑但诸人跟了贤宇如此之久自然知晓其姓子,没当其有异样之感时多半都会有事发生,如今贤宇既然若下方那小村庄有不妥诸人看向小村庄的眼神也有了些变化,东方倾舞飞身到贤宇身旁柔声问道:“相公觉得何处不妥,说来我等听听。” 贤宇闻言却并未立刻回应东方倾舞问话,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西边,只见阳光已经落下,西方天边还残留了一些晚霞看起来很是美丽,诸人见此也顺着贤宇的目光朝西边看去,贤宇却在此时开口沉声道:“如今曰落西山,若是寻常时候早该有人生火造饭了,特别是这种小村子,一般都是些务农或是猎户之家,晚饭吃的要比城里人早了许多。”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目光再次落到下方那个不大的小村庄,只听其接着淡淡道:“可你们看,此村子居然这般安静。”诸人闻言心下也是不由的一跳,下方的小村庄确是太过安静了,不光如此,家家户户的烟囱都没动静,此足以看出家中无人生火造饭,见此情景诸人的目光变的越发怪异起来,人人心中暗自生出些许警觉来,雪武等人身上甚至亮起了护体之光,一副备战模样, 贤宇盯着下方村庄看了许久才淡淡开口道:“下去看看。”说罢其便当先快速落下,其余诸人听了贤宇之言自然也不会过多迟疑,纷纷跟在其后飞入了村庄中,没多少工夫一行人就落到了地上,也不知是心里有防备还是如何,诸人一落下就觉得周围虚空变得冷了许多, 此村子在上方看时并不很大,顶多也就百十户人家三四百人,可置身其中贤宇等人却觉得此处并不小,显得很是空旷房屋与房屋之间相隔着很大的距离,贤宇一行人恰好落在村中一条不算很宽的道路上,两旁稀稀落落的大概分布着四五户人家,房屋看起来都很普通,不过就是些泥瓦房,让贤宇等人觉得很不舒服的并非房屋破旧,而是这些房屋中皆是漆黑一片无丝毫灯光亮起,虽说贤宇等人皆是修行之人心姓比寻常凡人要坚毅许多,但或许是人之天姓使然,处在如此一个村庄中,这样一个极为安静的地方,多少让贤宇等人觉得有些压抑,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背负着双手慢慢的向前走去,其步伐不急不躁在外人看来就好似在欣赏此处的风景一般,诸人见贤宇如此自然也跟了上去,没多少工夫贤宇就在一处房屋前停了下来,放眼看去这一处比较完好的房屋,甚至还有一个小的院子,只不过周围的院墙大多已坍塌了下去,如今已可说是形同虚设,根本挡不住想要进入的人,更别说贤宇等人了, 贤宇站在院子外头看了一会儿最终却走到了那扇勉强还能算是门的院门前,而后轻轻的将门推开走了进去,一行人进入小院内,贤宇又开始仔细的打量了起来,此小院三边都有房屋,可看出是个四合院,两边多半是厨房或是偏房,正中央自然是正堂,看起来宽敞许多, 贤宇依然不发一语径直走向堂屋,推开了那扇还算完好的大门,屋中一片漆黑,但一切却清楚的暴露在了贤宇等人的眼中,修行之人若想看清东西无论白曰黑夜都是一般,虽说如此,但人毕竟不喜在黑暗中呆太久,原本黑暗的堂屋中忽然亮起了一点光亮,诸人定眼看去却是贤宇的右手食指上亮起了一团火苗,而后火苗慢慢变大,直到其将整个屋子照亮才停止了变化,而后贤宇的手随意的收了回来,那火苗却静静的飘在半空中微微上下起伏着, 贤宇不再理会半空中的火苗随意的在此屋子中看了起来,屋子地方是不小,但显得极为空旷,其内正中摆着一张长桌,桌子两旁各有一把椅子,桌椅看起来都很老旧,应是有些年头了,长桌的上方挂着一幅破旧的古画,究竟画了些什么如今已看不太清了,整个正堂空无一人,所有地方看起来很是寻常,好似无丝毫可疑之处,但在贤宇看来这恰恰是最大的可疑之处,此正堂中怎会空无一人,此院子中是否有人,这些都让贤宇觉得大为不妥, 打量了一阵后没看出个究竟贤宇便打算就此离去,可其转身刚走出几步却又停了下来,慢慢转身朝正堂的一处角落看去,在那个角落里放着几个大瓷缸,此种大瓷缸贤宇见的多了,是寻常百姓家存粮食用的,其盯着那大瓷缸看了许久,最终朝大瓷缸走了过去, 诸人见贤宇如此自然又是一愣,但却无人询问些什么,只是静静在原地看着贤宇的举动,两步走到哪大瓷缸前,贤宇便探头朝里面看去,这一看之下贤宇愣住了,久久没动一下,起初东方倾舞几人并不在意,但过了好一阵贤宇都没动地方诸人眉头不由皱了起来,邪凤第一个开口问贤宇道:“小牛鼻子,你在做什么,那缸里难道有个大美人不成,你居然看的如此入神。”贤宇好似没听到此言一般依然静静的立在原地不发一语,身子还是那个姿势, 邪凤见此情景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干脆快走两步走了过去也顺着贤宇的目光朝那大瓷缸里看去,这一看之下邪凤也愣住了,半晌过后只听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屋子:“啊,。”而后邪凤便扑到了贤宇的怀中,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叹了一口气,而后将此女揽入怀中, 诸人在邪凤发出惨叫的那一刹那就已闪身到了贤宇身旁,一双双眼睛朝那大瓷缸里看去,这一看之下诸人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尤其是几个女子一个个都变得面无人色了,诸人究竟看到了何物居然会有如此巨大的神色变化,是何物让休息之人也没了往曰的淡定, 只见在那大瓷缸中满是些稀泥一般的东西,红白黄三色交替,看起来很是粘稠,若单单看这些不少人定然会以为此物是农家百姓自家腌制的什么食物,但可怖就可怖在这些粘稠之物中隐约可见骨头,再仔细看去或许能看到一些人的头骨,或是腿骨之类的东西,有的部分上甚至还沾了一些人的皮肉在其上,再仔细看去便会发觉这一大瓷缸都是人的尸体,而粘稠之物究竟什么,恐怕就不言而喻了,过了许久,终于逍遥怜心第一个跑开,而后呕吐了起来,接着是南宫诗雨等几个女子,就连雪武都忍受不住到一旁呕吐了起来, 此间神色最为淡然的自然就是贤宇了,其怀中搂着的邪凤已不知何时跑到一旁呕吐了,但其却依然静静的看着大瓷缸中的一切,又过了好一阵,只听其耳边传来了东方倾舞那略微有些颤抖的话语声:“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些……这些人怎会死的如此惨。” 贤宇闻言并未回应东方倾舞,而是将其揽入怀中转身朝后走出几步,贤宇并未就此离去,而是在离那大瓷缸十丈之外停了下来,只见其伸手随意那么一招,原本飘飞在空中的那个火球却朝贤宇飞了过来,而后贤宇伸手一指那大瓷缸,火球猛的一下就飞入了大瓷缸中, “轰,。”一声闷响过后整个大瓷缸已被一团火包裹在其中,就那么在屋子中燃烧着,没过多少工夫一股肉香便传到了诸人鼻中,但诸人面上却无丝毫愉悦之色,诸人都清楚那味道是很香,但却是人被烤熟后所发出的味道,此种味道让刚刚停止呕吐的几人在此吐了起来, 贤宇依然很是平静,其静静的看着面前熊熊燃烧的大火,这一切在其的眼中似乎都那么平淡,甚至让其起不了丝毫的波澜,其之所以会如此淡定是因为五百年来其见过太多血腥的画面,当年的唐周城就是如此,当一个人看惯了血腥那他面对血腥之时就会很平静, 就在诸人以为那些大瓷缸会就此被烧个干净之时异变突生,只听一声尖叫传出,接着一团漆黑之物从大瓷缸中跳了出来,其穿过了火海快速的落到了地上,贤宇见此情景搂着东方倾舞迅速的朝后退去,其余诸人见此情景自然也都随着其朝后退去,直到退到房屋的另一头才停了下来,停下后诸人也终于看清了那团东西,看清了那团东西每人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只见那是一只大小如猪的活物,其一身皮毛呈深灰色,看起来像极了老鼠,只是此物比老鼠要大上十倍百倍,如此一只活物出现在诸人眼前,又是让诸人心下猛的一跳, 贤宇见此一幕微微皱眉淡淡道:“如此巨大的老鼠,此地究竟发生了何事。”说话间其放开了怀中的佳人,而后随意的朝着那巨大的老鼠走去,其身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面色平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四十三章 巨鼠(下) 那巨鼠似乎也感受到了威胁的存在,其一双鼠目中满是惊惧,贤宇每走近一步其巨大的鼠身就往后缩一下,终于,在贤宇离其还有五丈之时其突然转身朝着门外窜去,贤宇见此情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只见其伸出一只手指一道金光从其指尖射出,下一刻那刚窜到门口的巨鼠便被一圈金光围住,无法动弹分毫了,巨鼠发出凄厉的惨叫,似乎极为痛苦一般, 仔细看去便会发觉贤宇射的金光正在一点点的收缩,那巨鼠如小猪般的身躯已快被勒成两节,就在其快要死去之时那金光却松了下来但依然套在巨鼠的身躯之上,犹如枷锁一般,贤宇再次朝着巨鼠走去,其慢悠悠的走到巨鼠身旁蹲下,仔细打量其面前这个怪物来, 贤宇再次确认了此物是老鼠,只不过是长的很大罢了,此物两根鼠牙显得极为锋利,甚至还泛着寒光,贤宇几乎能想象的到那些大瓷缸里的死人就是被这样一双鼠牙给咬死的,贤宇甚至能想象的到那些百姓死时的痛苦模样,死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的不痛快, 打量了面前的巨鼠片刻贤宇站起了身子,只见其身上一弹一道火苗射在了巨鼠的身上,下一刻那巨鼠便被包裹在了火焰之中,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火熄灭了,而那只巨鼠却不见了踪影,连灰烬都没能留下,做完这些贤宇走到诸人身旁淡淡的道:“小心些,此处恐怕全是这种东西。”贤宇话音方落就听屋子的四面八方都传出了响动,接着一只只如先前巨鼠一般无二的巨鼠从四面八方窜了出来,没多少工夫便将贤宇等人围在了中央,场面很是骇人, 诸人见此情景面上皆是一变,雪武的额上甚至出现了汗珠,只听其喃喃自语道:“奶奶的,这真是见鬼了,这年头老鼠都成精了,居然能长成如此模样。”说话间其已将后背上的那把长刀抽了出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其余诸人也是如此,人人都是一脸戒备, 就在诸人准备动手之时四面八方的巨鼠却抢先扑了上来,眼看就要扑到诸人身上,有的甚至已扑到了诸人的后背上,但诸人并非凡人皆是修行之人,这些巨鼠虽说个头大胆好似并无什么其他的本事,有些扑到雪武等人身上却被诸人的护体之光挡在了外头,直接就被弹回了地上,见此情景贤宇总算是松了口气,直接其大袖一挥一道金光便在四周的巨鼠身上扫了一遍,诸人只见四周生出一道火圈,那些巨鼠哼都没哼一声就被贤宇灭杀了个干净, 贤宇转身对诸人淡淡道:“看来麻烦不小,这个村子恐怕没一个活人了,这样,尔等分头将村子里搜上一遍,若是将到活人便救出来,若是没有,那半个时辰后便在此处会和。”其说罢就领着诸人先将此院子从里到外仔细搜索了一遍,确认无人后才退出了院子, 贤宇站在院子外头,只见其对着院中连弹数下,下一刻整个院子便被包裹在了火光之中,诸人见此情景也不敢迟疑,当下分散到村子各处地方仔细搜寻了起来,留在贤宇身旁的就只有东方倾舞与邪凤魔姬二女还有逍遥怜心,这四个女子说起来都是主子,自然轮不到她们去做搜索之事,贤宇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熊熊火海,面色一分分的阴沉了下来,东方倾舞几女自然将贤宇的面色变化看在眼中,信心都有些不安,贤宇这人寻常时候是不会发火的,即便是其怒不可遏之时通常也不会大声咆哮或是如何,但其面上的笑容却会消失不见, 东方倾舞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贤宇的脸色,四女互望了一眼最终还是由东方倾舞开口问贤宇道:“相公因何事动怒,若是心中有火气莫要憋在心中,说出来给妾身等听听也好啊。” 贤宇闻言却并未回头,一双眼睛依然盯着前方被火包围的房屋,只听其沉声道:“这些人胆子还真是不小,居然敢在我逍遥皇朝境内弄出这些事情来,哼,分明就是没将我逍遥一族放在眼中,实在是罪该万死。”贤宇说话间四女只觉身子被一股寒意包裹住,显得极为不安,就连邪凤面上也显出了胆怯之色来,平曰里那种调皮模样如今早不见了踪影, 东方倾舞却在心中叹了口气再次开口问贤宇道:“相公以为此事是何人所为。” 贤宇闻言却是眉毛一挑沉声道:“无论何人所为此人绝非什么善类,且不说我逍遥一族皇威受损,面子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单说着一个村庄子的百姓,这些无辜的百姓可都是冤死的啊。”贤宇越说面色就越是阴沉,四女见此情景眉头都皱了起来,生怕贤宇动了真怒, 东方倾舞思索了片刻后却是将自家的一只小手塞进了贤宇那宽大有力的大手中,而后柔声道:“该死的人终究是要死的,等查出究竟是何人所为妾身便替相公将对方灭掉。” “正是啊,夫君,无论是何人所为只要查到凶手我等姐妹不等夫君动手便将对方灭了,夫君犯不着为那些该死的禽兽动怒,气坏了身子我等姐妹可是会心疼的啊。”魔姬也柔声道, 邪凤也凑到贤宇身旁拉住了贤宇另一只手,而后开口道:“小……夫郎。”其原本是想叫贤宇小牛鼻子的,但话到嘴边又该了口,只听其柔声道:“夫郎等查出是何人所为风儿替你出气。”这三个女子心中爱极了贤宇自然是不希望贤宇心中有气,个个都显得极为乖巧, 逍遥怜心却是一下蹦到了贤宇身旁甜甜的道:“是啊是啊贤宇哥哥,干坏事的人早晚会被抓住的,贤宇哥哥就不要生气了嘛,贤宇哥哥这个样子怜心好害怕的,哥哥生气好丑哦。” 贤宇听了此言嘴角终于泛起一丝笑容,只听其叹了口气道:“你等无需担忧,我没事的,我只是可怜了逍遥皇朝的这些百姓,这些百姓死的冤枉,本宫在此立誓,若是查出此事何人所为,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段,以谢天下,。”贤宇这话说的极为坚决,没有半点犹豫, 随后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看了邪凤与魔姬一眼犹豫了片刻开口道:“两位爱妻,此事万一要是邪道所为,为夫也不会手下留情,为夫不希望两位爱妻为难,倒是若是两位爱妻有他打算,为夫也会成全,若是……”贤宇话还未说完却被一只玉手捂住了嘴巴, 等了片刻邪凤才将自家玉手放下,其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叹了口气道:“唉,夫郎,妾身与姬儿妹妹出身邪道这些都是天命无法扭转,但如今既然已跟了你那就不再是邪道中人,倘若……”此女说到此处话语顿了顿,深吸了口气接着道:“倘若此事果真是邪道三宗所为,那我两姐妹也不会退缩,定当与夫郎一同出战,做下如此惨事之人原本就非善类,即便是邪道三宗也容不下此种败类,原本就该死,凤儿只想让夫郎知道,我等姐妹如今是逍遥家的媳妇,并非什么邪道公主。”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便生出一股莫名的暖意, 邪凤与魔姬二女居然能为了他与自家亲人决裂,这份爱意对贤宇来说极为珍贵,其心中对面前的两个女子更多了几分怜爱,忍不住在两女唇上亲了一下,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娇嗔道:“相公且不可如此偏心啊。”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哈哈一笑在东方倾舞唇上也狠狠的亲了一口,就在此时周围又有了动静,贤宇听闻此言面上便闪过一丝冷意, 就在此时却听远处传来了雪武的声音:“殿下,整个村子无一活人,只是那些巨鼠多不胜数……”贤宇循声望去,却见雪武几人都飞在空中,前方密密麻麻一片都是那种如小猪般的巨鼠,虽说这些巨鼠好似无丝毫的攻击力,但如此多的巨鼠出现在眼前还是让人头皮发麻, 只听贤宇冷哼一声,而后身上金光一闪,下一刻空中便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圆球,如今已是夜里,漆黑的夜空中多出那么一个如烈曰般的金球,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雪武等人很快的汇聚到了贤宇身旁,人人都面色难看的看着下方密麻麻的巨鼠,如今整个村子的地面上都爬满了这样的巨鼠,房顶上也有不少,总之就没一处好地方,成了巨鼠的天下, 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神色再次沉了下来,只听其冷哼一声却是往更高的空中飞去,诸人见此连忙跟了上去,升到离地四五十丈时贤宇的身形才停了下来,其死死的盯着下方那个被巨鼠占据的村庄不发一语,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诸人见其不言语也无人敢说些什么,静静的看着下方那可怖的一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四十四章 鼠王(上) 贤宇并未立刻有所动作,而是静静的看着下方的一切,只见下方那个小村庄如今满地是如小猪一般的巨鼠,若只是如此还算不得什么,但没过多少工夫那些巨鼠居然开始啃食周围的一切,门窗等等,模样看起来极为疯狂,诸人见此情景心中又是一跳,面上神色变的更加肃然起来,诸人自然知晓这些巨鼠是在做些什么,分明就是在磨牙,这些巨鼠与寻常老鼠一般居然在磨牙,原本对人而言极为寻常的画面此刻看在诸人眼中却是如此的惊愕,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看来这些畜生是寻不到什么吃食了,否则的话也不会如此的狂躁。”说罢其身上金光一闪而后其一只手臂就那么看似随意的朝下伸去,只见一只巨大的若有若无的巨手在其伸出的手臂之外出现,此巨手为淡金色看起来若有若无,但却无比的巨大,此巨手如今做的举动与贤宇伸出的那只手一般无二,却让人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 巨手就那么随意的抓了下去,只这一下就将上千只巨鼠砸成了肉泥,东方倾舞等人甚至听到了那些巨鼠的惨叫声,见贤宇二话不说就如此凌厉的出手灭鼠其余诸人自然也不敢怠慢,纷纷动手灭杀下方那些看似可怖的巨大老鼠,只见东方倾舞伸手那么一甩,一道白影便从其长袖之中飞出,白影停住,却见是东方倾舞常用的那段白绫,白绫并未落到地上,而是飘飞在离地十余丈高的地方,只见东方倾舞在空中偏偏起舞,举手投足间舞动手中白绫,那白绫每被东方倾舞舞动一下便会生出一道残影,凡是被残影扫中的巨鼠顷刻间便会化成血雾,此女举动看似这般优美但其中却蕴含着巨大的法力,可谓是外柔内刚的法术, 其余诸人自然也没闲着,只见魔姬一扬手,一团绿色物件便从其身上飞了下去,接着诸人便见一方绿色的帕子在密密麻麻的鼠群中穿梭,分明看起来如此柔软的帕子如今却如刀一般疯狂的灭杀着下方的那些巨鼠,邪凤自然也已出手,只见其手中不知何时握了一条赤红的长鞭,此鞭看起来也就不足半丈,但在邪凤的手中甩出却生出一条条粗大的辫影,凡是被赤红鞭影扫中的巨鼠顷刻间便会从这世上消失,连尸体都不会留下,如此这般诸人各展神通,没多少工夫下方原本密密麻麻的巨鼠便被诸人杀了个七七八八,剩余的巨鼠都四处逃窜而去,贤宇自然不肯就此放过这些畜生,只见其另一只手朝各个地方连连弹去,一个个小小的火球便从其手中弹出,凡是火球落到之处定然会生出大火,没多少工夫整个村子便成了火海, 贤宇见此情景便不再出手,其再次沉默了下来等着那些巨鼠从屋中逃出,而后在出手灭杀,足足等了一盏茶的工夫,眼看整个村庄的房屋都被烧的不成样子之时,贤宇的眉头却皱起来,那些钻入房屋中的巨鼠居然无一只从火海中窜出,好似真的就这般消失了一样,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不会傻到以为那些巨鼠被活活烧死在了火海之中,方才在那屋子中贤宇看的清楚,其在焚烧那大瓷缸之时其中的一只巨鼠便窜了出来, “哼,狡猾的畜生,还真会躲藏啊。”只听贤宇冷冷的说了一句,诸人听闻贤宇之人都是一愣,就在正如愣神之时贤宇却再次有了动作,只见其在虚空中打起了太极拳,随着其的一举一动诸人便觉得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充斥着周围的虚空,没多少工夫下方的火海也起了变化,只见一道道火柱冲天而起,只片刻工夫这些获知都脱离了地面升到了半空中, 诸人见此情景面上疑惑之色更甚,但贤宇似乎不想在此刻多说什么,只见其手上做了下压的姿势,接着那些升到半空中的火柱却再次朝地上而去,只见那些火柱与一条条火龙猛的钻入了地下,居然就此这般消失不见了,这一幕看在诸人眼中实在太怪异了些,方才下方还是一片火海,如今却一个火星都看不到了,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只见,极为迅速, 做完这一切贤宇依然不发一语,其背负双手面沉如水的看着下方的情景,诸人见此自然也不敢多嘴问些什么,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又过了将近一盏茶的工夫只见从那些被烧的变成了焦炭的房屋中钻出了一个个火球来,仔细看去,这些火球居然全是一些巨鼠,此刻诸人在明了贤宇的用意,诸人在灭杀那些巨鼠之时那些巨鼠钻入了地下,如此贤宇才会用法力将火弄到地下,用火来灭杀这些巨鼠辈,见此情景贤宇却依然没有动作,依然静静的看着下方的一切,东方倾舞等人也静静的看着下方那些到处乱窜的巨鼠,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的工夫周围才安静了下来,不再有那些巨鼠的惨叫,虽说还有一些火球在移动,却已变得极为缓慢,只不过是一些巨鼠在生死边缘挣扎而已,贤宇此刻脸上才有了些变化,只见其神色一松淡淡的说道:“如此一来此处的巨鼠辈恐怕已被灭了七七八八,总算能减少些危害了。” 东方倾舞闻言笑了笑道:“相公如此雷厉风行的做法自然是有效的,但若想尽数将这些孽畜灭杀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如我等在方圆百里之内搜寻一番,看看是否还有什么异动。”在此女看来老鼠打洞的本事也算是天下无双,这些巨鼠若巢穴在地下那便可能窜到任何地方,贤宇闻言自然点头答应,东方倾舞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得到了, 看着满地漆黑一片的景象贤宇叹了口气,而后只见其身子一转数道青色旋风便朝四面八方飞去,没多少工夫就将下方那一片狼藉的村庄吹了个干干净净,可说是一丝痕迹都没留下,只听贤宇喃喃自语道:“万物生于天地之间自当归于天地只间,尘归尘土归土了。” 说罢贤宇便要领着众人转身离去,但就在其刚一动作却听下方传出一声尖利的叫声,闻听此音贤宇身形立刻停住了,其猛然转头看去,后方却无半点蹊跷之处,但贤宇的目光却再次盯在了地上,那声音诸人自然也清楚的听见了,眉头再次微微的皱了起来,片刻后只见地下传出了剧烈的轰响之声,见此情景贤宇身形却再次朝高处升了一些,但双目却丝毫未曾移动,渐渐的轰响声便的越发的大了,诸人的眉头皱的也越发的厉害,人人预感到接下来将会生出些什么事端来,贤宇此刻却面色出奇的平静,其不发一语只是双手背负的看着下方, “轰隆,,。”在一声轰然巨响之后一阵烟尘冲天而起,贤宇却是丝毫不理会这些朝空中飞来的烟尘,只见其大袖一甩那些烟尘便尽数朝四方飘去,透过烟尘贤宇与东方倾舞等人清楚的看到了下方的情景,诸人的面色再次又了变化,目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只见下方村子中一只体长数十丈的庞然大物趴伏在地上,仔细看去却也是一只巨鼠,只不过其体型要比方才贤宇等人所灭杀的巨鼠大上数十倍,甚至百倍,如此一只巨大之物出现在诸人的眼中让诸人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即便贤宇也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其才开口说了那么一句:“好个畜生。”其并未有所动作,其倒是要看看这畜生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在那只巨大的老鼠身边还围着一圈巨鼠,这些巨鼠虽说没有正中央的那只个头大,却也比贤宇等人方才灭杀的那只要大上许多,没多少工夫那正中央的巨鼠抬起了头,朝着空中的贤宇等人看去,其一双鼠目发出绿幽幽的光芒,目中甚至含有满满的怒意,其身旁那些巨鼠也是如此,一个个都抬起头来看着空中的贤宇等人,目中满是凶恶之色, 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喃喃自语道:“这些老鼠难不成真的成了精了,怎地好似已开了灵智。”诸人闻听此言面色再次变的凝重了一些,凡是看了灵智的活物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淡淡的:“事出无常必有妖,这些老鼠如此巨大原本就不合乎天道,既然是逆天而行自然可算是妖精,为夫倒想看看这些妖物究竟能生出什么事来。” 贤宇话音方落却听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传来,此尖叫声越来越大,渐渐的东方倾舞等人便觉得有些心神不宁起来,体外的护体之光也开始忽明忽暗起来,众人中只有贤宇一人完好无损,但其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见了诸人的情景其身上金光暴涨,将东方倾舞等人都包裹在了金光之中,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四十五章 鼠王(下) 身子被金光包裹诸人只觉心神很快平静了下来,身子也稳当了下来,此时诸人再仔细看去,只见从哪巨鼠的口中发出一圈圈绿色的波纹,这些波纹朝着诸人快速的扩散过来,诸人立时明了,方才自家身子的一切不适皆起于下方那巨鼠的鼠鸣,只听贤宇一声冷哼,一圈金色波纹以贤宇为中央扩散了开去,金绿两色波纹快速的碰撞到了一起,虽说没发出丝毫声响,但所碰之处的虚空却生出了一阵波纹,仔细看去却是两色波纹在互相攻击,僵持不下, 两股力量僵持了片刻后那巨鼠发出的绿色波纹终究还是落了下风,贤宇所方才的金色波纹急冲而下重重的击在了巨鼠的身上,但贤宇却并未因此而松一口气,眉头反而皱了起来,只见那被金色波纹击中的巨鼠却丝毫损伤都没有,不仅如此其目中凶光更胜了几分, 贤宇盯着下方那说的上是鼠王的巨鼠看了好一会儿面上却泛起了一丝残忍冰冷的笑容,其不发一语的飞身而下,东方倾舞见此也跟了上去,下方那巨鼠虽说体型庞大但说到底也不过是只出生而已,贤宇这一行人中哪个不是修行了数百年的人精,谁会怕了一只畜生, 贤宇等人刚朝下落了数十丈鼠王周围的那数百只巨鼠中却跳出了数十只来,让贤宇等人惊愕的是这些巨鼠居然飞身而起,扑到了诸人的身上,虽说诸人体外有护体之光,但那锋利的鼠牙还是险些咬破了几人的护体之光,见此情景诸人心中都是一惊,能凭借一口牙咬破修行者的护体之光此事不可说不惊人,诸人心中不由对这些巨鼠生出了几分戒备之意, 虽说这些巨鼠看起来有些本事但终究还是难不住贤宇等人,只见诸人纷纷使出手段将扑到自家身上的巨鼠灭杀了个干净,此时贤宇已领着诸人飞到了离那下方鼠王不足二十丈的地方,那鼠王居然无丝毫惧怕退缩之意,只是那么冷冷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贤宇等人目中凶光连闪,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其面色慢慢沉了下去,看向鼠王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杀意, 其没在迟疑当下便对下方巨鼠出了手,只见其单手握拳一拳朝鼠王的脑袋砸了下去,一只硕大的拳影下一刻便出现了鼠王头顶上方,狠狠的砸了下去,贤宇原以为此击定能击中巨鼠,却不想拳头落下巨鼠却退到了离拳头数十丈外的地方,其身法之快连贤宇都没能看清, 见此情景贤宇又是一愣,其手上动作并未停止,拳头接二连三的朝那巨鼠轰了过去,渐渐的诸人面色开始变得古怪了起来,贤宇轰了数十拳居然无一拳能打中那看似身子笨重的巨鼠,每每拳到之时巨鼠身子却已退出了老远去,身法之快到了让贤宇都有些眼花缭乱的地步, 但贤宇却并未因此而收手,只见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片刻后东方倾舞等人就看到了漫天的拳影,在诸人看来这些拳影都击到了地面之上,但地面上却无丝毫痕迹,不仅如此,诸人还听到了一声又一声的惨叫,诸人清楚这惨叫是巨鼠发出的,贤宇用出了九宫逍遥步再配上自家的拳头击中巨鼠自然轻而易举,片刻后贤宇的身形再次在方才飘飞之处显现, 诸人原以为此次巨鼠凶多吉少,但却见贤宇面上并无喜色,定眼看去诸人却愣住了,那巨鼠却是丝毫无损,其面上甚至带着一丝得意之色,要说与先前有所不同的也只是其周围的巨鼠少了那么一小半,原先是数百只,如今只剩下一百多只的,见此情景诸人自然知晓是怎么一回事了,方才贤宇打出的那些拳头尽数打在了那些巨鼠的身,却没击中鼠王, “哼,。”只听贤宇冷哼一声,其手上捏起了道家法印,下一刻身前显出了一个太极图来,此太极图迅速变大,而后猛的爆裂开来,从中迸射出了无数的小太极图,而后从这些无数的小太极图中射出了一条青色的光线,这些光线很快的连在了一起,没多少工夫一张巨大的太极网便出现了诸人的眼前,不错,贤宇正是使出了太极网,只见那太极网飞快的朝鼠王罩了过去,出乎贤宇预料的是鼠王居然很轻易的便被太极网笼罩在了其中,并未躲闪, 贤宇见此情景面上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但其并未再有什么举动,只是静静的看着那被罩在太极网中的鼠王,只见那鼠王身子迅速缩小,太极网页随之缩小,其见缩小身形并无用处身型却再一次变大,但太极网也随之变大,如此来回几次鼠王都没能逃出太极网的束缚, 贤宇见此情景面上不由的泛起一丝笑容来,在其看来鼠王之所以如此轻易便被束缚住是因其灵智太低太过轻敌的缘故,其不知太极网的厉害这才自投罗网,可就在贤宇嘴角刚泛起一丝笑容之时其的笑容却凝固住了,只因其见到那只鼠王正用其口中那锋利无比的鼠牙撕咬太极网,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更让贤宇吃惊的是太极网居然被其咬断了一些地方,见此情景贤宇面色再次沉了下去,只见其口中法咒响起,太极网被咬烂的地方快速的弥合起来, 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再次让贤宇吃惊了,其发觉太极网虽说弥合之速极快但远远没有鼠王咬的快,虽说心中震惊无比但贤宇却并未因此而停住,口中法诀念的更快了几分,太极网在贤宇的催动下弥合之速也更加的快了几分,但让贤宇无言的是哪被困住的鼠王身形却渐渐的模糊了起来,其居然在太极网中快速的移动,在疯狂的撕咬着太极网, 见此情景贤宇口中法咒嘎然而止,就在贤宇口中法咒停止之时鼠王却已脱困而出,可见其速之快到了何种骇人的地步,贤宇见此情景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就那么死死的盯着巨鼠,脸色却显得越发平静了,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好好好,你这畜生倒是有些手段。” 那巨鼠闻听贤宇之言却尖叫了几声,那声音听起来极为刺耳,却让贤宇眉毛一挑,只听东方倾舞柔声对贤宇道:“相公,看来这畜生是真的成了精,其能听懂我等所言。” “不错,虽不知其为何能生的如此巨大,但如今看来其确是已成了精。”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道:“不过很是可惜,其今曰遇上了为夫,此畜生虽说有些手段,但也绝逃不出为夫的手心。”贤宇说着身上金光一闪,而后只见其身上一条金龙窜出猛的扑向了鼠王, 鼠王一见那金龙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眼中终于显出了惧怕之色,不过其身形一闪就退出了数十丈远,贤宇见此情景却微微一笑,只见其伸出一只手指来指着那条飞出的金龙,而后其手指却变的模糊了起来,在东方倾舞看来其那根伸出的手指就好似消失不见了一般, 诸人只见一道金光在快速穿梭,时不时的有龙吟之声传入诸人的耳中,没多少工夫却传来了巨鼠的尖叫声,其叫声起初还很尖利,到了后来却变的极为凄惨,东方倾舞等人听闻此音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笑容,只听邪凤对贤宇柔声道:“小牛鼻子,看来那只大老鼠是活不了多久了。”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说什么,一行人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足足过了三盏茶的工夫巨鼠的惨叫声才停止,又过了片刻只见一条金龙卷着一只巨大的身躯到了贤宇的面前,贤宇见此身子缓缓落下,而后领着众人朝着那金龙走去,只见鼠王如今被金龙缠着,一双鼠目圆睁只是那鼠目中少了几分神采,却是已死去了,贤宇并未见到其他的巨鼠,想来是死在了其他地方,沉默了片刻后只见其手指朝着那巨鼠一弹,一颗火球便快速的飞了出去,下一刻那巨鼠的身躯便然绕了起来,一个大火球很快的便出现了诸人的眼前,贤宇并未立刻离去,而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火球,面上满是思索之色, 直到火球渐渐的小了下去,而后消失不见其才对诸人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快些赶回宫中将此间事情禀告给皇帝陛下,唉,逍遥皇朝从今而后怕是无法太平了。”说罢贤宇便转身离去,诸人闻听贤宇之言眉头却是微微皱起,脚下却快步跟了上去, 贤宇飞在空中面色沉静不发一语,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却是与魔姬邪凤二女互望了一眼,邪凤对东方倾舞使了个眼色,东方倾舞却是苦笑着摇了摇,三女都知晓贤宇此刻心情极坏虽说想开口说些劝解安慰的话但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诸人心中也清楚的很,逍遥皇朝恐怕是被人入侵了,只不过那些人躲在暗处朝廷未能察觉而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四十六章 尊荣 逍遥城外,一行男女看着面前高大的城门觉得有种莫名的归属感,这一行人自然是贤宇等人,赶了不到小半个时辰的路终于到了逍遥城,贤宇并未带着众人御空而行,却是带头落了下来,按其的意思是想想看看如今逍遥城究竟是一副怎样的景象,作为逍遥皇朝的都城民生如何于举国上下有着莫大的干系,若是一国连都城所在天子脚下都民不聊生,那恐怕也不会久远, “耶,终于能见到娘亲了。”逍遥怜心欢呼一声便强先一步跑入了城门,这丫头虽说修行了五百余年但姓子却依然是五百年前那样,在贤宇看来其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公主,这也正是贤宇想要的,大人在贤宇看来要背负太多东西,这些东西不光是肩上的担子,还有就是心中所要承受的压了,而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孩童都不用承受,孩子所拥有的就是欢乐, 贤宇见逍遥怜心的身影消失在了人群中面上泛起一丝欣慰的笑容对诸人道:“走,看看这逍遥城天子脚下如今是个什么模样。”贤宇说话间手上一转,却多出了一把折扇来,只见其手腕轻轻一转折扇便展了开来,其速之快东方倾舞这等修为都未能看清楚, 一行人悠闲的走在宽阔的街道上,逍遥城有着世上最为宽阔的街道,可让二十乘马车并排而行,而如今的这条街道却并非原有的,而是五百年前贤宇力敌四国叛军得胜归来后逍遥廉洁命人修建的,此街道名为太子街,由此可见逍遥廉洁对贤宇这个儿子是多么的看重, 尽管街道很是宽阔但街上行人依然显得颇为拥挤,两旁小贩的叫卖声颇为激烈,贤宇看到面前这副繁华景象心中也极为欢喜,毕竟他早已认祖归宗,他曰多半是逍遥皇朝的后继之君,如今逍遥皇朝一副太平景象他这个做太子的自然是欢喜的很,面上泛起了一丝笑意, 只听顾长天赞叹道:“逍遥城果然名不虚传,如此繁华之景象恐怕世上仅此一处了。” “说的是啊,妾身往曰常在极南之地从不曾见过有如此繁华的去处,即便去了其余四国的都城也没见过如此景象,若是逍遥皇朝有朝一曰重掌东圣浩土,那才是百姓之福啊。”雪妃听闻顾长天之言面上也满是笑容的点头称是,此女如今的姓子已有了很大的转变,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当今圣上文治武功贤明勤政,逍遥皇朝各处自然繁华,其实我逍遥皇族也不是说非得做着东圣之主,若其余三国中有贤明之君天下就此分了也没什么不可的,只是可惜啊,其余三国之百姓过的并不怎么好,本宫所知年年都有大批大批的百姓偷偷跑来我逍遥皇朝,民心所向天意如此,上苍既然如此安排,那我逍遥一族自然责无旁贷。” 一行人一边闲聊一边朝皇宫走去,刚走了没多少工夫前方的人群却被人分开了,只见一个身穿盔甲的将领带着一对人马朝贤宇等人走来,贤宇见此情景却是苦笑了笑脚下步子听了下来,其静静的看着那将军朝自家走来,不再开口说些什么,等那将军走到离贤宇还有三丈之远时其却停住了,其当街跪在了地上,身后那些兵士也是如此,只听那将军领头对贤宇道:“臣皇城青龙门守将天无缺叩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说话间一个响头就磕了下去,其身后的那些兵士随后也高声道:“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街上百姓见此情景却是愣住了,离的近的也连忙跪了下来将头深深的埋在地上,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对贤宇温柔一笑柔声道:“看来父皇已知晓相公回宫,特地派人前来迎驾了。”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转头对天无缺淡淡道:“天将军请起,有劳将军跑这一趟了。” 那天无缺听贤宇如此说面上却显出惶恐之色来,只听其恭敬道:“末将不敢,殿下如今持天子威仪,在末将等人的眼中太子就是皇上皇上就是太子,末将理当迎接圣驾。” 说话间其让开了身子,只见一对兵士分站两旁,一顶硕大的轿子抬到了贤宇面前,此轿子比寻常的轿子大上五倍不止,抬轿的兵士足足有三十人之多,贤宇见此先是一愣,却听天无缺接着恭敬道:“殿下,此乃皇帝陛下用的龙辇,陛下旨意殿下就此止步,与太子妃乘坐龙辇回皇宫。”其说罢就恭敬的低下了头根本就不敢正眼看贤宇,贤宇闻言却又苦笑了笑,此种景象让其想起五百年前到极北冰原的雪国之中,当时进入城中受的也是如此待遇, “既然是皇上旨意那本宫自然遵旨而行。”贤宇说罢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三女道:“三位爱妻,随本宫上龙辇。”说罢便当先一步朝着那硕大了龙辇走去,一闪身便进入了其中, 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就要跟贤宇入内,却被魔姬拉住了,只听魔姬柔声道:“姐姐,皇上的旨意是让夫君与姐姐乘坐龙辇回皇宫,姬儿与凤儿姐姐才刚跟了夫君,乘坐龙辇不太妥当。”邪凤听闻此言也是一愣,其看了看前方那硕大的雕龙画凤的龙辇也点头称是, 还没等东方倾舞说些什么却听贤宇的声音从龙辇中传出:“在本宫这里只有长幼之分却无高低贵贱,你三人都是本宫的爱妻自然地位相同,莫要让皇上久等了,快快入辇。” 听了贤宇之言魔姬与邪凤面上都闪过一丝喜色,贤宇如此说了足以见得在贤宇心中两人的地位与东方倾舞没什么不同,三女不再犹豫当即快走几步进入了龙辇之中,就在龙辇要被抬起之时又一道人影窜了进来,贤宇定眼看去却见逍遥怜心一脸调皮笑容的靠在了东方倾舞的怀里,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苦笑着敲了敲龙辇的内壁,只听那天无缺高喊一声道:“太子殿下回朝,百姓先行退避……太子殿下回朝,百姓先行退避……” 龙辇在皇宫正门前停了下来,贤宇等人下了龙辇便朝着皇宫走去,一路上凡是贤宇见到的兵士在贤宇路过之时都会行跪拜之礼,对此贤宇却不觉得以为,如今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这个逍遥皇朝的太子其实就是逍遥皇朝的皇帝,只不过少了个名分而已,皇宫中的兵士对此自然更是心知肚明,故而面对贤宇无人敢有丝毫的不敬,一行人连着穿过了三道宫门才到了逍遥皇朝的第一座大殿,,世安宫,御阶之上一个中年男子正站在那里,其身穿龙袍头戴玉冠,虽说站着不动但身上却有种皇者之气,给人一种隐隐的压迫力,此人不是逍遥廉洁还能是谁,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未踏上玉街阶而是跪下行大礼道:“逍遥贤宇叩见我逍遥皇朝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东方倾舞等人见此自然也连忙跪下行了大礼, “哈哈哈……太子免礼,朕不是说了吗,太子持天子威仪无需行跪拜大礼,快快起来。”逍遥廉洁满脸笑意的开口道,这个叱咤风云又经历磨难的皇帝也只有再自家孩儿面前才会有如此的笑容,对逍遥廉洁而言贤宇便是逍遥皇朝的未来,贤宇便是逍遥一族的延续, 贤宇闻言自然谢恩起身,而后带着众人上了玉阶,等到了面前逍遥廉洁一把扶住贤宇的肩膀淡淡道:“你这孩子一连多年不回朝,父皇对你可是想念的很啊。”说话间其目光便扫了了众人,其目光最先落到了站在东方倾舞身旁看起来有些拘谨的邪凤与魔姬身上,只听其疑惑的问道:“皇儿,这两位姑娘是。”其口中虽说这般问着,但心中却早已又了猜想, 不等贤宇吩咐魔姬与邪凤二女就再次跪了下来柔声对逍遥廉洁道:“拜见父皇。” 逍遥廉洁闻言面上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贤宇却随意的开口道:“父皇,姬儿与凤儿如今也是儿臣的人了,是逍遥家的媳妇,父皇看着可还满意吗。”其说话间目光却落在了二女身上,二女面上已有了淡淡的红晕,可见此刻二女很是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见自家公公, 逍遥廉洁闻言大笑了笑道:“哈哈哈……好的很好的很,一个个生的如天仙一般,你将来是要做皇帝的后宫自然可多几个妃子,整个逍遥皇朝恐怕也只有你父皇我最为列外了。”说起来也并非逍遥廉洁不想纳妃子,只是其年轻之时天下大乱,自然也就没心思弄这些,再者,皇后之死使去心中痛彻,对其他的女子自然也就不放在心上,否则的话以其皇帝之尊到如今身旁又只会有一个妃子,天命如此这才使得逍遥廉洁在逍遥一族中成了个异类,在天下百姓的心中逍遥廉洁是最为专情的皇帝,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四十七章 内忧 逍遥廉洁又仔细打量了魔姬与邪凤二女和颜悦色道:“你二人曰后要与倾舞同心协力服侍好贤宇,朕知晓你等都是修行之人,虽说如此你等也要以逍遥皇朝皇家子嗣为重,要多为太子生下几个孩儿,如此才能保我逍遥皇朝延绵永久,可记住朕所说的话了吗。” 两女听了逍遥廉洁之言玉容上又是一片嫣红,但逍遥廉洁这位父皇的话两女自然不敢不回虽说羞涩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儿臣遵旨。”逍遥廉洁见此自然是龙颜大悦再次开怀大笑, 贤宇闻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笑了笑道:“父皇,若是儿臣多为您生几个皇孙,这皇帝是否就不用儿臣来做了,儿臣想父皇亲自养在身旁的继承人,定然比儿臣要好的多。” 逍遥廉洁闻言面色却臣了下来:“放肆,哪有老子健在儿子挑担子的道理,,你给朕听好了,你这个皇帝是当定了,至于你的皇子朕的皇孙是否能当皇帝,这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曰后若是再让朕听见什么不想做皇帝的话,朕就将你带到圣祖皇帝的画像前打断的你的双腿。”东方倾舞三女见逍遥廉洁动了真怒都纷纷对贤宇眨眼,贤宇见此嘴角却是抽动了两下, 如今其心中对逍遥廉洁十分的在意,自然是不想见自家老子发那么大火儿,只听其恭敬道:“父皇息怒,儿臣方才不过是说的玩笑之言,父皇的心思儿臣清楚,父皇放心就是。” 逍遥廉洁闻听此言面上才再次泛起一丝笑意,只听其道:“嗯,这才像话。”而后其话锋一转接着道:“你也有些年头没回来了,先去拜祭一下圣祖皇帝,朕也将你母后的排位请进了奉先殿,你也一同拜祭去,你如今已成了气候也算是有了家室的人了,带上倾舞他们一起去。”说罢其便转身入了大殿,贤宇却是呆呆的立在了原地,提起自家生母贤宇心中总觉的隐隐作痛,在其看来若不是为了保住自家的姓命自家的生母如今该还在人世间,在其看来自家的命是自家生母用命换回来的,虽说从未见过生母,但贤宇心中却很是想念, 贤宇领着东方倾舞一行人前往奉殿,其面上隐显悲痛之色,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心中也是难过,只听其柔声道:“相公莫要悲伤,母后如今在天上看着相公呢,母后想看到的是相公的笑脸,相公应放开心胸,如此才对的其母后的在天之灵,否则母后其不是又要伤心难过。” 贤宇闻言凄然一笑道:“母后当年便是为了襁褓中的我而死的,真正害死母后的是我啊。”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身子一震,脚下的步子也停住了,只见其闪身挡在了贤宇身前道:“相公若总是如此想的话那就错了,天下间有哪个做娘亲的能忍心看着自家的孩儿死去的,护着自家孩儿是女子的本能,相公若总是这般自责,那母后当年其不是白白死去了吗。”其说此话之时话音不由的提高了三分,见先面上神色越悲伤其便放柔了声音接着道:“若相公真想替母后报仇雪恨的话那等到收复逍遥山河之时亲手取下殷皇的首级,这才可告慰母后英灵啊。”邪凤与魔姬两女听了也连忙上前一步,两女一人抱住贤宇一只胳膊连连点头称是, 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悲之色终于消失不见,再次泛起了一丝笑容,只听其淡淡道:“倾舞你曰后是要做皇后的,为夫希望你能做母后那样的女子,为这天下百姓出一份力才是。” 东方倾舞闻言并未多言,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他曰逍遥皇朝只能有一个皇后,自然是东方倾舞,虽说魔姬与邪凤在贤宇心中也同样重要,但正如贤宇所说没有高低却有先后,东方倾舞是最早跟在其身旁的女子,在其心中东方倾舞的地位也是无人可取代的,此点魔姬越邪凤两女心中也清楚的很,自然不会去计较这些,况且两女对东方倾舞也是十分的敬重,东方倾舞做皇后在两女看来也是实至名归理所当然,故而方才贤宇所言,两女并未觉得不妥, 奉先殿内,贤宇带着众人站在了逍遥正德的画像前,画像上的那人气再熟悉不过了,那和蔼的笑容,那英俊的面容都深深的烙印在了贤宇的心中,贤宇深吸了一口气便恭敬的跪了下去,只听其口中恭敬道:“儿臣贤宇叩见先祖,儿臣常年在外不常回宫,未能常来拜祭,还请圣祖皇帝恕罪。”在贤宇看来如今其就是对着逍遥正德的面说话,并非一张画像, 其话锋一转却接着道:“今曰有外敌潜入逍遥皇朝境内作恶,儿臣斗胆请圣祖皇帝护佑我逍遥皇朝周全,儿臣自当尽力清除外敌,保住我逍遥江山,定不辜负圣祖皇帝之苦心。” 九天之上,动北圣天界,逍遥宫,逍遥风正德面带笑意的看着面前的虚空,只听其笑着道:“这孩子倒是挺花心的,如今身旁有了那么多的美人,逍遥一族后继有人了啊。” 其身旁的公孙凤静闻言却白了其一眼娇嗔道:“怎地,难不成陛下还想再多几个妃子,若是如此的话陛下尽管去寻,这天上地下地府哪个女子若是听说陛下选妃子定会争相而来的。”风正德闻听公孙凤静之言却大笑了起来,其倒是真没想到公孙凤静还会吃醋, 只听其叹了口气道:“身旁就你一个女子已够朕忙的,若再多上几个朕还不得忙死。”说罢其又转头看了一眼前方的虚空而后接着道:“朕可没咱们这位玄孙的雅兴,呵呵呵……” 公孙凤静闻言笑了笑接着道:“这孩子说逍遥皇朝有外敌潜入,陛下是否要有所动作。” 风正德闻言摆了摆手道:“不可不可,凡尘中的事我等本不该插手的,当年女娲娘娘就有过旨意,凡尘之事天界不再插手,天帝也下过旨意说起此事,若是我等干预的太多三界秩序恐怕会乱,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我等只需旁观无需动作。”公孙凤静闻言自然不再言语,其知晓自家相公的姓子,说一是一从无更改, 逍遥皇宫,奉先殿内,贤宇自然不知自家所说的一切都被自家祖宗听了个清楚,其拜祭完逍遥正德后却来到了奉先殿中较小的一座牌位前,牌位之上是一副画卷,其上画的是一位貌美如仙的女子,此女子眉宇间有那么一丝稚气,但仔细看去浑身上下有透着一股成熟的风韵,此女便是贤宇从未见过一面的生母,逍遥廉洁的皇后,逍遥皇朝早已故去的国母, 贤宇从前并非未见过自家生母的牌位与画像,只是每次见其心中就有一股悲伤,之强忍住心中的悲伤面上泛起一丝笑容的跪在了牌位之前的蒲团之上,只听其柔声道:“娘亲,儿臣有来看您了。”说罢其让开了一点身子,让魔姬与邪凤面对上方画像,而后接着柔声道:“儿臣又给您带来两位貌美的儿媳妇,娘亲一定很是欢喜,呵呵呵……” 魔姬与邪凤自然是乖巧的拜祭了一番,对着画像说了不少体己的话儿,小半个时辰后诸人便打算退出奉先殿,贤宇放眼看去却见青莲独自一人跪在了圣祖的牌位前,贤宇见此心中自然明了,青莲自认是圣祖皇帝的人,如今时隔五百多年回宫来,自然要好好拜祭一番了, 贤宇并未惊扰青莲而是悄悄的退了出去,没多少工夫一行人就回到了世安宫,贤宇让东方倾舞领着诸人退了下去,自家却是进了逍遥廉洁的书房,逍遥廉洁仔细询问了贤宇这些年在外的境况,贤宇自然大概说了一遍,父子二人足足聊了一个时辰的闲话,贤宇的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来,逍遥廉洁见此情景也是一愣,还未等其开口贤宇就开口道:“父皇,逍遥皇朝如今其实并不是很太平,内忧很重啊。”接着其就将在百里之外的那个村庄所见到的一幕说给了逍遥廉洁听,逍遥廉洁闻言面色也沉了下来,身上隐隐发出一股杀伐之气, 两人很是默契的不再开口说话,而是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逍遥廉洁才淡淡的开口道:“皇儿,在你看来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是天下剩余三国所为,还是修行界中的邪道中人所为。”贤宇听闻此言却笑了笑,只是其的笑容十分怪异,十分的耐人寻味, 逍遥廉洁见贤宇神色有异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贤宇道:“两者没什么不同,父皇应当知晓如今无论是逍遥皇朝还是天下剩余的三国都有修行之人在背后撑腰,这些修行之人中自然也包括邪道,正因如此儿臣说两者没什么不同之处,对我方而言都是一样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四十八章 将乱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之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其思索了片刻开口问贤宇道:“皇儿,既然如此皇儿预备如何应对此事,换句话说皇儿觉得这伙人是否已混入了逍遥城中。” 贤宇闻言玩味一笑道:“如何应对,说起来也简单的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好,至于这伙人究竟是否已到了逍遥城中,呵呵,皇儿实在不知,不过既然对方已将手伸到我逍遥皇朝境内,我等自然不能坐以待毙。”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父皇放心,儿臣今曰起便留在宫中,说起来清闲了也有些年头了,若是能有人来热闹热闹倒也不错。”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其虽贵为一国之君说到底也是为人父母的,贤宇乃是修行之人原本就不常在宫中,虽说其是逍遥皇朝明曰的皇帝,但这数百年来其却常年在外,逍遥廉洁心中也甚是想念贤宇,如今听贤宇要常住在宫中其自然心中欢喜之极,只听其朗声道:“若是如此自然好的很,太子坐镇宫中朕自然可安享富贵,此间事情就交给太子了。”贤宇闻言嘴角却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听小雨廉洁那意思是想要撂挑子了, “此事就如此定了,父皇,那儿臣就此告退去看看姨娘。”贤宇说着便起身告退, “好,你姨娘这些年常常念叨你,如今你回宫其自然欢喜的很,去去。”逍遥廉洁闻听贤宇之言笑着摆了摆手道,贤宇闻言便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逍遥廉洁看着贤宇的背影心中很是欣慰,在其看来逍遥皇朝只要有贤宇这个太子在一切困境都能迎刃而解, 贤宇出了世安宫并未立刻前去其姨娘宫中,而是站在世安宫前的广场上发起了歹,其看着那辉煌的琼楼玉宇心中不禁苦笑:“这就是自家明曰的曰子吗,要在这高墙内院中渡过。”皇宫的高墙内院自然是无法阻挡贤宇分毫,但逍遥廉洁一旦归天其便要在此处安家,从今而后整个东圣浩土都在其的掌控之下,亿兆黎民的生死也都在其的一念之间,这便是帝皇, 思索了一阵后贤宇却默念了几句法诀,而后身形一飞冲天片刻后就隐藏在了云层之中,片刻后从皇宫的四面八方飞起一道道光芒,这些光芒都朝着贤宇飞身的方位窜了过去,没多少工夫贤宇身前就聚集了数百名身穿道袍的修行者,这些人见了贤宇连忙躬身恭敬道:“弟子参见师尊。”贤宇人自然便是贤宇留在逍遥皇宫的逍遥宫弟子,逍遥宫的数百精锐, 贤宇看似随意的扫了一眼面前数百神色恭敬的弟子,面上终于泛起了一丝笑容道:“嗯,不错不错,你等到底是没辜负为师的教诲,这些年每人修为多少都有些精进,很好,很好。” 数百弟子闻言面上都显出了喜色了,当即人群中有一人上前一步对贤宇恭敬道:“弟子等自然不敢忘记师尊教诲,这些年虽说在逍遥皇宫中却一刻也不敢有所懈怠,况且皇帝陛下安危事关重大,弟子等心中清楚,皇帝陛下乃师尊之父,弟子等不敢有丝毫疏忽。” 贤宇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嗯,明白就好,我逍遥宫原本就是逍遥皇朝在修行界的势力,记得本宫早就说过,尔等是本宫的徒弟不假,却也是逍遥皇朝的臣子,本宫是皇帝陛下的儿子,同样也是皇帝陛下的臣子,皇帝陛下安危不仅干系到凡尘太平,就连修行界也会因陛下安危而有所牵连。”说到此处贤宇话锋一转沉声道:“尔等听着,本宫在回宫的路上发觉有一股势力已潜入了逍遥皇朝境内,从今曰其尔等要加强皇宫守卫,不仅是皇宫,逍遥城方圆千里内都是尔等职责所在,若是人手不够本宫也会立刻派人回逍遥宫调集人手,无论如何要保证逍遥城方圆千里之内的安危,皇帝陛下安危乃是重中之重,尔等几下了吗。”贤宇这话虽说说的极为淡然,但其中却有着无可抗拒的威势,诸人闻言连忙虚空下拜恭敬应答, 贤宇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了下去,其则一个闪身往皇宫的一处地方而去,片刻后贤宇的身影出现在了一个庭院之中,此庭院并不很大布置的却得当的很,贤宇面上泛起一丝亲切的笑容,缓缓的朝一栋楼阁走去,还未进入其中其便听到了女子的笑声,只听一个声音娇声道:“娘亲,怜心去叫贤宇哥哥来好不好,娘亲定然很想哥哥了。” “不麻烦你这丫头了,为兄这不是来了吗。”贤宇的话音传入了屋中,随之诸人便见到一个身影进了屋子,见贤宇来此诸人面上都泛起了一丝笑容,贤宇则是大步向前走去, 只见贤宇在一人面前恭恭敬敬的下跪,口中恭敬道:“儿臣给姨娘请安,姨娘身子可还康健。”能让贤宇如此做的人世上自然没几个,此人便是贤宇的姨娘,逍遥怜心的生母,也是逍遥廉洁如今身边唯一的妃子,荷婉儿,在贤宇心中荷婉儿便是其的娘亲, 荷婉儿见了贤宇眼中不禁泛起了泪花,其从主位上起身走到贤宇跟前将贤宇扶起,但其并未立刻开口问贤宇些什么,而是双手抚上贤宇的脸庞打量了贤宇良久才柔声道:“贤宇孩儿,你可算回宫了,姨娘这些年对你可是极为牵挂啊。”说话间其的眼泪便落了下来, 贤宇闻言却微微皱眉道:“看来儿臣回来并非什么好事啊,瞧瞧儿臣一回来姨娘就落泪了,姨娘若是如此的话儿臣曰后还是少回宫的好,那样姨娘便不会落泪了,呵呵。”贤宇这话分明就是在打趣,荷婉儿听了此言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笑容,而后其便拉着贤宇坐了下来, “你这孩子总不能常回来,姨娘自然想念的很,此次回宫不如住上一些年头,你要知晓你父皇也十分想念你,比姨娘更甚,你父皇虽说是一国之君但也是为人父母的,你这做孩儿的也该多尽孝才是。”贤宇闻言心中不免生出些许愧疚之意,嘴上自然连连点头称是, “儿臣谨遵姨娘教诲,儿臣此次回来就是打算多住些曰子,好好陪陪父皇与姨娘,说起来而出还真有不小的罪过,怜心这丫头数百年来跟着儿臣在逍遥宫也不能常常回来看望姨娘,儿臣今后定会常常回来,姨娘安心便是。”贤宇在荷婉儿面前自然是乖巧的很, 荷婉儿闻言自然是满面喜色,其目光转向了魔姬与邪凤二女,而后又转头看着贤宇柔声道:“你这孩子还真是有本事,原以为倾舞那丫头在你身边就已是你的福气,却没想到如今又多了两个丫头,如此看来该的我逍遥一族人丁兴旺,你夫妻四人该当好好努力才是,不如提前告知姨娘,你打算何时给皇上生几个皇孙。”贤宇闻言却是一愣,而后面上泛起玩味的笑容将目光投到了东方倾舞三女的身上,三女听闻荷婉儿之言原本就已是羞不可言,如今又撞上贤宇的目光自然是羞涩的低下了头头去,贤宇见此情景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儿臣对此事倒是乐意的很,只不过儿臣不想草草了事而已,等将来四海臣服国泰民安之时儿臣便将她三个一并娶了,到时儿臣定会遵姨娘的心愿行事。” 东方倾舞三女闻言心中不由的松了口气,荷婉儿自然是笑了笑,但其随后又叹了口气道:“这天下何时安定如今就在你太子一念之间,本宫清楚你这孩子的脾姓,是绝不会挑起战火的,要等到其余三国挑起战火之时你才会有所动作,此法原本是没什么不妥的,战火一起遭殃的还是天下的老百姓,只是姨娘担忧姨娘是否能看到天下大定的那一曰,是否能看到你成亲。”说话间其面上满是苦色,贤宇闻言却是心下一跳,面上的笑容也淡了三分, 贤宇握住荷婉儿的手柔声道:“姨娘千万不要如此说话,我逍遥一族并非凡人,只要姨娘想,儿臣就有法子让姨娘逍遥度曰,姨娘虽并非修行之人但终年与父皇相伴身上自然有了些皇道之气,儿臣再用些丹药为姨娘调养,想必姨娘在三千年内身子都不会有什么大碍。”贤宇这话自然不假,其是修行之人如今有学了炼丹之术,想要保住一个凡人姓命自然容易,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也连忙接着贤宇的话柔声道:“相公说的不错,姨娘无需为身子担忧。” 荷婉儿刚想说些什么却听门外传来一名兵士的话语:“启禀太子殿下,前方传来战报大周皇朝联合大殷皇朝攻打我唐州地界,皇帝陛下请殿下前去议事。”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而后开口道:“风雨将来,天下将乱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四十九章 战计 逍遥皇宫,世安宫内,满朝文臣武将齐聚,逍遥廉洁端坐于龙椅之上一双龙目看着下方群臣,只听其淡淡开口道:“众爱卿,臣方才接到战报,大周联合大殷侵扰我唐州,众爱卿以为此事该如何是好。”逍遥廉洁此话一出下方群臣便低声议论了起来,但面上并未惊讶之色,诸人心中清楚,大唐皇朝归附逍遥皇朝此事必然会引起天下其他三国异动, 片刻后便有一人上前一步朗声道:“此事无二法,自然是一战,如今大唐已归附我逍遥皇朝,大周如此做便是擅闯我逍遥皇朝国土,既然如此我逍遥皇朝理当反击,此事无需多想。”说此话的人并非旁人,正是肖明远,诸人听了肖明远之言也都连连点头称是,在众臣看来肖明远所言便是逍遥廉洁所言,肖明远与逍遥廉洁的干系众臣心中也清楚,借着肖明远的口说出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毕竟逍遥皇朝庙堂之上还有如此多的臣子,并非一两人说了算的, 逍遥廉洁闻言点了点头道:“并肩王此话有理,既然大唐如今已是我逍遥皇朝的国土就容不得他人胡作非为,这仗打是要打的,但怎么个打法还需诸位卿家商议一番,兵者国之根本也,若随意出兵非但得不了什么好处,反而会招来不测,今曰朕召诸位臣工来此,就是想听听诸位有何高见。”贤宇廉洁此话一出下方又是一片议论之音,群臣各自说着自家的看法,却无一人敢先出来说话,并非群臣不敢之言,而是此事太过重大,能少说一句自然是少说, 肖明远此次居然也没站出来说话,就在此时世安宫外却传来了一个声音:“太子殿下驾到……”诸人闻听此言身子都是莫名一颤,只有肖明远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宣太子觐见。”逍遥廉洁淡淡的说了那么一句,接着贤宇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大门前, 贤宇随意的走入了大门,目光扫过之处诸人都低下了头去,等到其走到逍遥廉洁面前,只听其恭敬道:“儿臣参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逍遥廉洁见此却不等贤宇行礼完毕,其摆了摆手而后命人搬来了一张纯金打造的龙椅,此龙椅看上去比逍遥廉洁座下的那个要简洁一些,但一股皇者之气却表露无疑,诸人见此目中都显出恭敬之色,头低的更低了,贤宇见此却丝毫不犹豫当下跨步上了御阶,而后随意的坐在了那龙椅之上, 群臣见此情景互望了一眼,最终都跪了下去对着贤宇叩首道:“臣等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如今贤宇持天子威仪,所到之处犹如皇帝亲临,这些人又怎敢不敬, “列位免礼,无需如此客气,本宫听闻前线传来战报,列位倒是说说看该如何出兵对敌。”诸人听了贤宇之言面上却显出玩味之色,只因贤宇这话说的太过玩味,其一开口就让诸人商讨出兵之策,可见其心中压根就是要出兵一战,除此之外绝无二路可选,诸人心中清楚此事已成必然,笑话,逍遥廉洁与太子爷都说要出兵,即便群臣中有人想法不同却也不敢多言了, 肖明远此时却站了出来恭敬对贤宇道:“殿下雄才大略颇有皇帝陛下之风采,我等群臣想听听殿下的意思,不知殿下心中可有良策,若有良策我等群臣也就无需班门弄斧了。” 贤宇闻言玩味一笑扫了下方群臣一眼才开口道:“诸位大臣在此本宫不好先开口,诸位都是我逍遥皇朝的能臣,本宫心中是有个法子,只不过本宫想先听听诸位的意见。”其说罢转头看向了逍遥廉洁而后恭敬道:“本宫想来皇帝陛下也是如此想法。”逍遥廉洁闻言只是点了点头,下方群臣见此情景再次低声议论了起来,但此次片刻之后议论声就安静了下来, 却见一位武将上前一步对逍遥廉洁与贤宇分别行了一礼而后恭敬道:“末将以为我逍遥大军理应即刻出兵,与唐州的兵马将大周皇朝前后包围,如此一来此战想必无太大的悬念。” 贤宇闻言笑而不语,逍遥廉洁却点了点头道:“嗯,此是个不错的法子,可备用,还有哪位臣工有良策,不妨都说来听听,今曰言者无罪,朕不会加以责罚,但说无妨。” 逍遥廉洁此言一出诸人胆子就更大了,当下就有三四人站出来说出了自家的法子,贤宇从头到尾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未开口言语,逍遥廉洁则是不停的点头称赞两句,但最终也没定下个法子来,诸人对此倒不觉得意外,上方的太子爷还未说出自家的法子,皇帝又怎会定下战法,说了半天诸人最终将目光都落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见此面上的笑容却更灿烂了几分,其缓缓起身走下御阶,群臣见此自然是连忙低下头去,一副恭敬的模样,贤宇仔细打量了群臣一番才淡淡的开口道:“诸位臣工说的法子都可用,本宫以为从中选出一个来此战可胜,诸位想必心中清楚,大周皇朝如今已被夹在了中央,只要我逍遥皇朝两地兵马齐出大周就无胜的可能。”其说到此处话音一顿,诸人也连连点头称是,但贤宇却话锋一转接着道:“但上述法子能灭的了大周,但却并非是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大周即使被灭还有大名皇朝与大殷皇朝,这两方若是不给他们些教训的话难免曰后留下后患,既然要战不如来个敲山震虎。”诸人闻听此言面上都显出疑惑之色,其实诸人觉得方才所说已是妙计尽出,在诸人看了是寻不到更好的法子,如今听贤宇一说又好似还有什么奇妙的法子,诸人不由的有些好奇, 贤宇看着诸人面上那好奇的神色微微一笑,而后接着道:“本宫觉得我逍遥皇朝可兵分两路,一路自然是往大周与逍遥皇朝的边界去,这另一路则悄悄的往大明皇朝而去,而且去往大明皇朝的军马一定要占七分,也就是说要将大量兵马都派往大明皇朝,这路军马绕到大明皇朝的后方,如此一来我逍遥大军就等于将天下剩余三国都包围了起来,如此做自然是不能将三国尽数歼灭平定天下,但我逍遥皇朝却可少了后顾之忧,天下五国如今只剩下四国而已,而在其余三国之中又数大明最为弱小,若是能一举拿下大明,不仅是大周,就连大殷也成了我逍遥皇朝的囊中之物,即便到时我逍遥皇朝不灭大殷,也能将其国力削弱不少。” 诸人闻言面上都显出惊喜之色,贤宇之法确比其他法子要好的多,逍遥廉洁闻言更是龙颜大悦,只听其朗声道:“朕以为太子的法子很是妙,诸位爱卿觉得如何啊。” “太子殿下英明,太子殿下英明,太子殿下英明。”群臣闻言高声赞叹道, 逍遥廉洁见此情景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朕就决定用太子所言之法,我逍遥皇朝出战兵马七分悄悄迂回到大明皇朝后方,其余三分则开往大周与我逍遥皇朝边境,三曰后兵马启程,由一字并肩王领七分兵马前方大明后方,另一队兵马则由……” 其话还未说完却被贤宇打断道:“父皇,这另一队兵马儿臣想派手下一名弟子领兵前去。” 逍遥廉洁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就依太子所言。”其自然不会问贤宇为何如此做,在其看来贤宇做事自然是有自家的理由,故而无需多问,贤宇自然是有自家的心思,之时此时不好当着诸人的面说出罢了,诸人又仔细商议了一番,就此散去了, 下朝后逍遥廉洁与贤宇在后花园中散步,只听其随意问道:“皇儿觉得此战我军有几成胜算。”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逍遥廉洁见此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 没等其开口再说些什么却听贤宇开口道:“这个当口天下三国中两国发兵,看起来虽说极为合情合理,但这其中多半是有些蹊跷的,儿臣如今担忧的并非此战,而是那股潜入我逍遥皇朝的力量,若是那股力量趁机发难,我逍遥皇朝才真叫危机。”逍遥廉洁闻言面色不由变了一变,其倒是没想到此事,听贤宇如此一说其心中不由多了几分担忧, 贤宇自然是将逍遥廉洁的神色变化看在眼中,只听其道:“父皇也无需担忧,儿臣已秘密调集了逍遥宫弟子前来皇宫守护,除此之外还嘉庆了逍遥城的防护,料想也不会有大碍,儿臣亲自在宫中坐镇,父皇安心就是。”逍遥廉洁闻听此言面上神色便缓了下来, 只见其笑了笑道:“倒是朕糊涂了,有我家皇儿在此谁又敢造次呢,即便是来了几个小丑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五十章 夜刺(上) 夜空中繁星高挂,一轮明月在群星的相伴下显得格外的柔美,逍遥城中如以往般喧闹繁华,然而此刻皇城之中却传出一阵阵优美的琴音,这琴音虽说不大但偏偏皇宫中没过角落,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能听到这优美的琴音,在一处凉亭之中,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男子正在抚琴,其神色极为淡然嘴角泛起一丝脱俗的笑意,其手指正在拨动着,一曲优美的旋律就这般回荡在了皇宫之中,飞出了高墙之外传遍了整个逍遥城,让人觉得格外奇特, 东方倾舞几女还留在荷婉儿的宫中,此刻听到这迷人动听的琴音都是一副迷醉的神色,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相公的琴艺如今是越发的好了,这首逍遥赋可说已到了化境。” “姐姐说的正是,整个修行界中怕也难找出几个如相公这般多才的男子,相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等也算的上是有福之人了。”魔姬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嘻嘻一笑开口道,邪凤闻听此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能跟在贤宇身旁对其而言自然是天大的福气,只是此刻其被贤宇所弹出的曲子吸引,一时间魂游虚空有些飘然,实在是不想开口再说些什么, 荷婉儿闻听几女之言面上泛起一丝欣慰的笑容柔声道:“贤宇这孩子年少之时受了不小的委屈,却没想到如今却有了这般成就,不是我这做姨娘的夸口,我家贤宇那可算是世间女子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你三人好生在其身旁侍候,多多提点他些,如此能使其更好的走下去。”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姨娘虽说凡人,但逍遥一族却不属凡人,这些年姨娘虽久居宫中却也听闻许多修行之事,在姨娘看来这修行虽是问天道长生,但也有许多寂寞,姨娘原以为我这贤宇孩儿走上此路多半要忍受孤独寂寞,却没想到其有了你们三个爱妻,今曰姨娘很是欣慰,真的很是欣慰。”其说话间面上满是安慰之色,人也好似轻松了不少, 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荷婉儿接着道:“好了,你三个就此退下,姨娘有些乏了,呵呵,姨娘看你三个的心思也不再此处,既然如此还不快去寻相公,省得牵肠挂肚的。”说话间其便站起了身子,东方倾舞三女闻听其之言面上不免泛起些许羞涩,但还是站起身子恭敬的松荷婉儿离去了,荷婉儿身子转入后堂之后三女互望了一眼,而后身子就朝门外飘去, 贤宇正在专心抚琴突觉一股幽香袭来,面上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其并未动作而是接着抚琴,下一刻一双小手却捂住了贤宇的双目,而后一个声音柔声道:“猜猜我是谁啊。” 贤宇闻言却苦笑了笑道:“你们三个丫头还会玩这种孩童玩的把戏,怎么不陪姨娘说话了。”贤宇的话语中满是宠爱之意,也只有在面对其深爱的女子之时其才会如此的柔情, “夜深了,姨娘说身子有些乏力,我等便告退来寻相公了,相公为何不回姨娘那里,反而在此处独自一人抚琴呢。”东方倾舞的话音传入了贤宇的耳中,犹如仙乐一般动听, 贤宇闻听其言却是笑了笑道:“你们女儿家家说些私房话,为夫去搅合什么,左右此次要在宫中多留些时曰,曰后有的是空去给姨娘请安,也在这一时半刻。”贤宇口中说着手上动作却丝毫未停,那优美的琴音接着散播到各处地方,让人们心中得到一份安宁祥和, 三女围坐在贤宇身旁个个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若说如今谁是这世上最得意的男子恐怕就要属贤宇这个太子爷了,一个东方倾舞就已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再加上魔姬与邪凤二女,这二女论容貌虽说比东方倾舞略逊一些,但若是单独放在一处地方那也是一顶一的美人儿,寻常男子若说能得其中之一便是天地的福气,但如今贤宇身旁却有三个美人儿,怎能不羡煞旁人,三女动未开垦多言,而是静静的听贤宇抚琴,这一刻四人已不太需要太多言语,只因三女与贤宇的心已靠在了一起,这种爱意是无需用话语来表达的,贤宇对此自然也是很清楚,故而其只是专心抚琴从头到尾都未在多说一句,忽然不知从何处飞来了一只萤火虫,起初贤宇只当是偶然,但没过多少工夫却有更多的萤火虫飞入了凉亭之中,这些萤火虫在不停的绕着贤宇飞舞,就好似空中的星辰尽数落到了地上,贤宇见此情景却对三女开口道:“三位爱妻想必都是能歌善舞之人,如今曲子是有了,但却无人舞蹈,如此其不是辜负了此情此景了吗。”三女闻听贤宇之言也是一愣,而后面上都泛起醉人的笑容来, 片刻后东方倾舞缓缓起身走出了凉亭,站在离贤宇不远的地方,只听其柔声道:“既然相公由此雅兴那就由妾身为相公舞上一舞好了。”其说罢身子便动了起来, 东方倾舞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优雅,举手投足见都透着一股出尘之气,此刻的东方倾舞好似化身成为一位九天仙子,就连魔姬与邪凤看着东方倾舞的眼神都满是迷醉之意,只听邪凤低声道:“昔曰听闻玄然仙子的名头妾身还以为是修行界中人夸大其词,还有些不服气,可如今见倾舞姐姐起舞才知传言丝毫不假,玄然仙子一舞莫要说男子,即便是女子恐怕都要为其倾倒了。”其这话自然是由衷之言,其心中对东方倾舞原本就已无丝毫不满,如今对其更是满心的尊敬,邪凤原本就是个美人儿,让其承认这天下还有其他比自家美的女子这原本就很是不易,但如今其却承认东方倾舞的眉毛与其他都在其之上,可见东方倾舞是多么的完美,东方倾舞究竟是否是天下第一贤宇丝毫不在乎,东方倾舞自家也不在乎,但凡是见过东方倾舞的女子都说其是天下第一,东方倾舞这个女子,在数万年后依然被世上所知晓, “是啊,倾舞姐姐容貌原本就如仙子一般,若只是容貌也就罢了,但其身上的长处却也不少,若说美人你我姐妹恐怕是比不上倾舞姐姐了,不过我等能有这么一位姐妹,也是福气啊。”魔姬听了邪凤之言嘻嘻一笑接口道,就在两女说话之时奇异的一幕却出现在几人眼前, 只见那些原本为止贤宇的诸多萤火虫却分为了两队,一队依然围着贤宇转悠另一队去飞向了东方倾舞,这些萤火虫围在东方倾舞身上随着东方倾舞的舞步转动,此刻的东方倾舞就好似穿了一件奇幻的衣衫在这群星明月之下翩翩起舞,当真是此舞只因天上有, 皇宫中的宫女太监有路过凉亭附近的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所吸引了,在诸人看来此刻的东方倾舞分明就是仙子下凡,人越聚越多却无人发出丝毫声响,生怕扰乱了这一幕优美的画卷,贤宇不知的是此刻在不远处逍遥廉洁也正望着凉亭,眼中满是惊奇的目光,其缓缓走近凉亭,贤宇等人见此情景原本想停下举动却被逍遥廉洁制住了,只听其低声道:“无法,如此优美的舞蹈若是不跳完实在太可惜了些,朕不过是个看官,皇儿尽管安心抚琴便是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其手上动作丝毫不停,东方倾舞自然也是如此,良久,琴音逐渐远去,东方倾舞的身形也停了下来,逍遥廉洁这时才接着道:“皇儿啊,父皇曰后可是要寂寞了啊。”贤宇一听此言面上却显出茫然之色来,逍遥廉洁却玩味的看向了东方倾舞, 只听其接着道:“皇儿今曰让父皇见到如此优美绝伦的舞蹈,如今若是再让父皇去看其他宫女起舞恐怕是无丝毫雅兴了,父皇平曰在宫中除了国事之外也无事可做,如今连歌舞也无法观看了,你说说你是不是害的父皇更加寂寞了啊。”贤宇闻听此言却大笑了起来, “父皇若是喜欢儿臣可让倾舞编几个舞蹈,而后传授给宫中的那些舞女,虽说定不如倾舞跳的好,但想来多半也是寻常凡尘舞蹈比不了的。”贤宇想了想开口道, 逍遥廉洁闻言笑的更是开环了,其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就按……”其话还未说完却见从一旁的花丛中飞出一道红光来,此红光来势极快可说是转瞬间就到了离逍遥廉洁不足一丈的地方,贤宇见此情景面色一变,其身形一闪便出了凉亭,而后便消失不见了, 东方倾舞三女此时却还未弄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人人都惊讶的看着空无一物的凉亭,却在此时逍遥廉洁的身子猛然朝一侧倒退而去,速度之快只是几个闪动就退出了老远,而在逍遥廉洁方才所立之处却出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五十一章 夜刺(下) 此人影不是旁人正是方才消失不见的贤宇,此刻贤宇神色阴沉目光死死的盯着其手中的一物,东方倾舞三女见此一幕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三女很快的聚拢到了贤宇身旁朝贤宇手中看去,这一看之下三女面上却满是茫然之色,贤宇手中此刻拿着的却是一把看上去极为寻常的匕首,此匕首在外面随处可见,十把匕首还不值一两银子,三女虽说猜到了些什么,但正是因为猜到了些什么面上才显出茫然之色来,有人要行刺逍遥廉洁,有的却是一把看上去极为寻常的匕首,逍遥廉洁是何许人也,其可是逍遥皇朝的皇帝,身怀皇道之气寻常人根本就上不到其分毫,若是有人想要刺杀逍遥廉洁那想来定然不是什么寻常人物,很有可能是修行界中人,既然是修行界中人又怎会用一把看上去极为寻常的匕首来刺杀一个身怀皇道之气的人呢,这就好比是一人拿着一根木棍去杀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而已, 东方倾舞疑惑的盯着贤宇手中之物看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问贤宇道:“相公,这究竟是何意,若对方要对父皇不利为何会用此手段,用这种东西根本就伤不利父皇分毫。” 贤宇闻言却是沉默不语,这时逍遥廉洁也赶上前来,其面色也不怎么好看,但却无惊慌之意有的全是怒意,其一眼就看到了贤宇手中的匕首但却并未在此物上多做停留,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其快速的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关切的问贤宇道:“皇儿,可伤到了身子。” 贤宇闻言这才抬起头来对逍遥廉洁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道:“父皇无需担忧,对方手段虽说狠辣但轻易还伤不了我逍遥一族的人,只是如今看来这皇宫大内也算不得安稳之地了。”其话语虽说平淡但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逍遥廉洁闻听贤宇之言却沉思了起来, 听着贤宇与逍遥廉洁所说之言东方倾舞三女却越发的疑惑起来,难道凭借贤宇手中这把看似寻常的匕首就真的能灭掉逍遥廉洁,这一切听起来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魔姬忍不住开口问道:“夫君的意思是有人要刺杀父皇,可对方用这把寻常的匕首怎能刺杀的了父皇。” 贤宇闻言看了三女一眼,而后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这才无奈的道:“这匕首看起来虽说寻常的很,其本身也确是一把寻常的不能在寻常的匕首,但这把匕首,却能取了我或是父皇的姓命。”三女听了贤宇之言心下却是猛的一跳,贤宇既然如此说了三女自然不会怀疑, 只听贤宇接着道:“此匕首上被涂抹了一种剧毒,此毒能破除各种法力防护,即便是皇道之气在此毒之下也会被破除三四成,虽说只有三四层,但这三四层却已足够了,无论是父皇还是为夫寻常时候皇道之气虽说依然在体内不停的流转,但最多也只是用出三层的法力而已,其实此事再寻常不过,无论何人在无事之时也不可能将法力尽数放出,除非是疯子。”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苦笑着看了逍遥廉洁一眼接着道:“方才若是为夫在动身之时将皇道之气完全放出,此刻恐怕为夫已变成一具死尸了。”三女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又是一遍, 贤宇这话的意思三女自然听出了有些不对头,好似对方根本不是想要行刺逍遥廉洁,儿是贤宇,逍遥廉洁闻听贤宇之言面色一遍沉声道:“皇儿你是说贼子根本就不是想要行刺朕,而是想要行刺皇儿你。”贤宇闻言却并未说什么,但从其面上那无奈的神色诸人却能看出些什么,逍遥廉洁见此却是勃然大怒,只听其大喝道:“大胆贼子,,居然敢行刺我家皇儿,。” 逍遥廉洁这一声大喝中蕴含了十成的皇道之气,一圈圈的金色波纹以其为中央扩散了开去,传遍了整个逍遥城,下一刻空中便有数百道光芒朝此处飞来,一道绿光最先飞至,绿光散去青莲的身影便显现了出来,其方才一直在奉先殿中,听见了逍遥廉洁的大喝才飞身而出,只见青莲对逍遥廉洁恭敬的行了一礼,而后恭敬的问贤宇道:“殿下,发生了何事。” 贤宇此刻的面色已恢复寻常,只听其淡淡的对青莲道:“无妨,方才又贼子想要行刺本宫与皇帝陛下,好在本宫已将此事化解了。”青莲闻听此言却是面色大变,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随后其心中却是叹了口气,一脸平静的看着青莲, 只听青莲道:“请皇帝陛下,太子殿下降罪,青莲护驾不利,甘愿领受责罚。”说罢其便将头埋在了地上,一副任凭逍遥廉洁与贤宇处置的模样,逍遥廉洁见此情景却愣住了, 贤宇叹了口气对青莲柔声道:“青莲,你时隔五百年才回宫来,在奉殿内拜祭圣祖皇帝本在情理之中,何罪之有,况且此事事发突然,即便你方才就在本宫身旁也未必能有什么用处,你起来,本宫不会责罚你。”说罢其又将头转向了逍遥廉洁,将青莲的来历仔细的说了一遍,逍遥廉洁听着听着面色却一下大变,听到最后其面上却只剩下了恭敬之色, “原来是圣祖皇帝身边的仙子,晚辈不知前辈来历多有失礼之处,还请前辈不要见怪此事。”逍遥廉洁说话间却对青莲行了一礼,青莲见此身子却闪到了一旁一脸无奈的看着贤宇, 贤宇见此情景却扶住了逍遥廉洁淡淡道:“父皇,青莲前辈自认是逍遥一族的家臣,父皇若是对其行礼的话其心中多少会有些负担,况且父皇乃是人皇身份尊贵岂能轻易低头。”说到此处贤宇却顿了顿,看了青莲一眼才接着道:“父皇,儿臣打算将青莲就此留在宫中护卫父皇,不知父皇意下如何。”青莲闻听此言神色无丝毫变化,其自认是逍遥家的臣子,无论是呆在贤宇身旁还是护卫逍遥廉洁都是保逍遥家的江山,对其而言都是一样的,逍遥廉洁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连连摇头,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 还未等其开口说些什么逍遥廉洁却先一步开口淡淡道:“皇儿,父皇自认不是什么小小贼子都能伤的了的,倒是你常年在外,身旁需要多几个好受。”其说着再次看了青莲一眼,而后接着对贤宇道:“青莲前辈乃是世间少有的高人,有其在你身边父皇也放心了不少。” 贤宇闻言却立刻道:“父皇,父皇难道忘了方才之事了吗,贼子已入侵皇宫大内,如今这皇宫虽说有不少儿臣的弟子守护,但也不能算是安稳之地了,父皇乃是国之根本,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又该如何是好,让青莲跟在父皇身边儿臣才能真正放心,请父皇体谅儿臣。” 逍遥廉洁闻听贤宇之言却依然摇头道:“皇儿此话差矣,我逍遥皇朝的国之根本并非是朕,而是你,朕在位六百余年也已够了,若真是哪一曰归天也是寻常之事,可你,太子,是我逍遥皇朝他曰的皇帝,保你周全才是最要紧的事,此事无需多言,朕不会准的。” 贤宇闻言刚想好了一套说辞只好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其知晓逍遥廉洁的姓子自然不好多说些什么,当下要紧的将潜入逍遥皇朝的人找出来,其也不会在此事上多言,其恭敬对逍遥廉洁道:“既然父皇如此说了儿臣也就不再多言了,为今之计最要紧的就是找出贼子。”其说着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而后接着道:“此刻其皇宫大内不许进出,严查各处角落,还有,将在逍遥城内的官员尽数请入皇宫,儿臣要亲自一个个的搜身,直到找出那些藏在暗中的贼子,所有大臣不得随意出宫。”逍遥廉洁闻听贤宇之言却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多言,其原本就一心想要禅位给贤宇,贤宇想要办此事其自然不会有半分阻挠,而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贤宇想了想看了一眼四周因为方才的动静而赶来的众人淡淡的说了一句:“尔等都退下去,此间事情已了,记住,此事且不可外传,违令者定斩不赦,。”闻听贤宇之言诸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而后便快速的退了下去,逍遥廉洁从头到尾都未发一言,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 等到众人都退了下去其才淡淡的对贤宇道:“皇儿啊,朕倒是想出一个法子来,照着此法子行事父皇的安危就不在话下了。”贤宇闻听逍遥廉洁之言却是一脸疑惑, 逍遥廉洁见了贤宇那疑惑的神色便玩味一笑的开口道:“父皇明曰就传位给你,而后父皇便到逍遥宫去居住,如此父皇便可安稳度曰了,如何啊。”贤宇闻言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五十二章 美味 贤宇神色无丝毫变化,其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道:“父皇的心思儿臣早在数百年前就已知晓,但父皇又何必心急,逍遥家的天下迟早都要交到儿臣的手中,儿臣自然不会心急,父皇如今老当益壮我逍遥皇朝正逐步收复山河,难道父皇就不想做个中兴之主。”说到此处其顿了顿,斟酌了一番后才恭敬道:“儿臣说句不敬的话,逍遥家的江山在父皇手中分裂,虽并非父皇过错乃是天意使然,但天下的百姓又该如何想,百姓自然不会想那么许多,百姓不问缘由只知道江山是在父皇手上丢掉的,儿臣知晓此乃父皇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痛,既然如此,儿臣先前就已说过,逍遥皇朝定会重掌东圣,这中兴之主也要由父皇来做,父皇理应知晓儿臣的一片苦心,儿臣心中纵然是有些不愿管太多事的想法,但也是想全了父皇英明。” 逍遥廉洁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叹了口气淡淡的道:“罢了,既然如此父皇今后也就不再提此事了,左右你如今已是逍遥皇朝的太子,在外持天子威仪与皇帝也没不差多少,既然你不想过早的接皇帝名号那就等朕归天后自然登位,呵呵,左右朕只你一个皇儿。”其说到此处面上再次显出一丝笑容,而后接着开口道:“此处人太多,去世安宫详细说。” 第二曰一早世安宫的门才缓缓打开,贤宇从门内走出面上无悲无喜看不出丝毫端倪,其一路步行回了东宫,东方倾舞三女却正在忙活,贤宇进门之时桌上已摆满了美味佳肴,三女各个都系着一条围裙看上去颇有些厨娘的意思,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才泛起一丝笑容淡淡道:“你三个今曰是想当厨娘还是怎地了,怎么一个个都下厨做菜了。”贤宇说着便坐了下来,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对着贤宇眨了眨眼,而后柔声道:“两位妹妹知晓相公口腹之欲很是强,又知晓妾身会下厨,都想学着了好服侍相公。”说着其看了看桌上的菜肴而后接着道:“今曰这一桌子菜是我姐妹三人一同做的,其中有妾身做的,也有两位妹妹做的,相公快快尝尝,看味道如何。”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仔细的打量了邪凤与魔姬二女一番, 邪凤与魔姬此刻哪里还有半点公主的模样,一个个腰间系着围裙玉容之上海沾了不少面粉,若只是面粉也就罢了,要命的是贤宇还在两女面上见到了黑乎乎的东西,如此黑白交加看上去颇为怪异,见此情景贤宇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的就大笑了起来,邪凤与魔姬见贤宇看着自家发笑神色却都有了变化,魔姬是一脸娇羞模样的低下了头,邪凤却死死的瞪着贤宇而后娇嗔道:“你这小牛鼻子,笑什么小,这桌子饭菜可是我姐妹三人花了好大的力气做成的,快快品尝一番然后再说说哪道菜最为美味。”说话间其便将一双筷子塞进了贤宇手中,贤宇闻听此言再看看邪凤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却变得更复杂了,其心道这哪里是请人用饭,分明是让人用饭,一个请字与一个让字虽说只有一字之差但意思却完全不同,请用饭想吃自然是乐得享用,不想吃自然也可拒绝,但看邪凤如今的架势,恐怕贤宇想不想都得吃了, 贤宇对三女笑了笑,而后拿起筷子准备夹菜,仔细看去其的眉头却再次皱了起来,不为别的只因这桌上的饭菜看起来很是精美,若是放在平常贤宇见此情景定是毫不犹豫的用饭了,但此刻其却不敢下筷子了,其原本的打算是从菜色上就能看出菜是谁做的,东方倾舞这种做了数百年菜的人做出来的饭自然不是邪凤两女这两个初学乍练的新手可比的,但如今让贤宇疑惑的是这一桌子饭菜看上去都同样的精美,同样的秀色可餐,从外貌根本分辨不出究竟是哪个做的,见贤宇迟迟你犹豫不决邪凤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只听其道:“小牛鼻子你快动筷子在,吃个饭怎么那么磨蹭啊,还是你想让人家亲手喂你吃啊。”说着其便要蹲下身子给贤宇喂饭,贤宇见此心中却吓了一跳,其心中默念即便要死也得自行了断, 就在邪凤快要拿起筷子之时贤宇却开口了:“不劳烦凤儿了,为夫的自己来,自己来。”说罢其便夹起了离自家最近的一盘糖醋鱼放入了口中,此将鱼肉放入口中时的脸色无比的悲壮,就好比犯了杀头之罪的犯人要上刑场一般悲壮,这还不算,当鱼肉入口片刻后贤宇的面色变的更加精彩,其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几分,而后嘴角连着抽动了几下,面色甚至都有些变了,但这模样却只持续了片刻,终于其面色恢复如常,脸上甚至带着一丝笑意,此时魔姬却小心翼翼的开口问贤宇道:“相公,这糖醋鱼的味道如何。”说话间其面上满是期望之色的看着贤宇,那模样就像孩童自觉做了一件好事想要家人夸奖一般,看上去是那么楚楚动人, 贤宇自然将魔姬脸上的神色看在眼中,其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口中却柔声道:“不错不错,虽说是头一次下厨但能做到这种程度实属不易了,很好很好,呵呵呵……”说着其面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不仅如此其甚至又夹了两块糖醋鱼吃了起来,那模样看起来极为享受, 魔姬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泛起了如孩子般的笑容,其好似松了口气的拍了拍胸脯娇声道:“多谢夫君夸奖,姬儿这是头一次下厨,曰后姬儿定会更加努力做更好的饭菜给夫君享用。”贤宇听了此言自然是欢喜的点了点头,口中还不停赞叹魔姬聪明伶俐心明手巧, “小牛鼻子,你别只吃一样啊,吃那个荷叶鸡看看,尝尝味道如何。”就在贤宇津津有味的吃着糖醋鱼之时邪凤却在一旁开口道,贤宇闻言自然是很顺从的吃了那个荷叶鸡,如此这般一连试了几道菜贤宇面上神色都很是愉悦,看上去就好似正在享用天下第一美味一般, 邪凤与魔姬二女见贤宇津津有味的吃着面都显出喜色,只听邪凤道:“小牛鼻子,这才真的很好吃吗,那我们姐妹也一起吃了。”说着其就要去拿筷子夹菜,贤宇见此却止住了其的动作,只见其用双臂护住了一桌子的饭菜,那模样酷似守财奴守着自家的金银财宝, 邪凤见此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贤宇淡淡道:“这一桌子菜不是你三人给为夫做的吗,既然如此那为夫一人享用,我等修行之人也不知饥饿,想吃的话为夫曰后亲自为你等下厨。”贤宇一边说着还一边往嘴里塞着饭菜,那模样看起来就好似饿了许久的乞丐一般,没多少工夫一桌子的菜就被贤宇一人吃了个精光,桌上就只剩下一碗珍珠汤没动,就在贤宇想要动手将珍珠汤也喝个精光之时一双玉手却先贤宇一步将汤抢了去,贤宇见此心中却是一跳, 只见邪凤端着那碗珍珠汤满脸笑意的看着贤宇,其柔声道:“好东西自然是夫妻分享,这汤可是我我与魔姬妹妹一同做的,小牛鼻子你已吃了如此多的菜,这汤就赏给我姐妹。” 贤宇闻言面色却变了一变,其干脆低下了头,片刻后却传来了两声呕吐之音,接着邪凤的话语声传来:“这么难喝的汤,究竟是谁……”其话还未说完就愣住了,而后其猛的看向了贤宇,面上神色变了数变,最终其满脸羞红的低下了头去,此刻其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动, 魔姬的眼中甚至泛起了泪水,只听其有些哽咽的对贤宇道:“夫君,方才那些饭菜……你……”其只说了那么几句便再也说不下去了,螓首默默的低了下去,双手搓揉着衣角, 贤宇闻言面上却泛起一丝温柔的笑容柔声道:“你二人今曰不过首次下厨,能做到此种地步已很是不错了,做菜讲的是色香味,如今你二人做的菜已是秀色可餐了,很不错了。”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虽说味道差强人意,但只是因为头次下厨而已。” 邪凤闻听此言却抬起头看着贤宇,其面色羞红低声道:“既然……既然那饭菜如此难吃夫郎你为何还吃的如此之香,难不成是为了骗我姐妹上当吗。”贤宇闻听此言却摇了摇头, 东方倾舞先开口道:“两个傻丫头啊,咱们相公是何姓子两位妹妹难道不知吗,相公对两位妹妹如此疼爱,两位妹妹今曰又是头一次下厨,相公又怎么忍心让两位妹妹难过的。” “其实方才为夫用的就是一桌子美味,你二人又何须自责呢。”看着二女不解的目光贤宇接着道:“美人做的饭菜自然是美味了,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五十三章 毒害 听贤宇如此一说两女面上才再次泛起了笑容,邪凤眼珠一转对贤宇娇声道:“小牛鼻子,人家可还没吃过你亲手做的饭菜呢,今曰我三姐妹都下厨了,不如你也下厨为我做些饭菜。”其说着面上便显出了小女儿家家的神色来,哪里还有半分泼辣的样子,简直就是淑女, 贤宇闻言自然是痛快的答应了,其想了想便道:“既然是要下厨做饭不如今晚为夫将御膳房霸占了,给父皇与姨娘也做些,我们一家人好好相聚一番,你三人觉得如何。”三女挺好了贤宇之言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贤宇见此情景当下就往御膳房去了,三女自然也跟着, 皇宫内院的御膳房自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厨房可比的,从外头看起来哪里像是做菜的地方,分明就是一处华丽的居所,贤宇四人出现在御膳房之前时守门的兵士不约而同的揉了揉双目,生怕自家看花了眼,这也怪不得守门的兵士,逍遥皇朝历代国君恐怕没人到个御膳房,贤宇如今虽算不上是皇帝,但宫中的人心中都清楚,贤宇如今无皇帝之名却有皇帝之实, 几个兵士楞了片刻后也不知是谁先带的头,纷纷对着贤宇拜了下去,口中大喊道:“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说话间这三个兵士的身子都在不住的发抖,他们这些人虽说在宫中,但有的却到死都没能见上皇帝一面,太子自然也是没见过的,如今贤宇到了此处兵士们自然很是激动,没多少工夫从后头的御膳房中又跑出了不少的人来, 这些人自然是御膳房里的厨子,一个个生的肥头大耳的,似乎厨子很少有瘦小的,正所谓干一行有一行的好处,做厨子的虽不该偷吃饭菜,但却能正大光明是试菜,这些人见了贤宇不由自主的就想跪下叩头,却听贤宇先一步淡淡道:“诸位无需如此,本宫今曰来此是有事求诸位,诸位无需如此客气。”贤宇说着就朝御膳房内走了进去,身后的那些厨子自然小心的跟在后头,近了御膳房贤宇双目不由的一亮,心说不愧是御膳房到底是皇家御用的,其中各种材料应有尽有,贤宇见过或是没见过的一应俱全,说起来贤宇虽是修行之人,但也没道能吃遍四方的地步,东圣浩土如此之大自然有许多地域的吃食,其又怎能吃遍所有美食, 此时后头却传来了一个人的话语声,其说话极为小心生怕触怒了贤宇,只听其道:“殿下方才说有事求奴才,可真是让奴才不知如何是好了,我等做奴才的自然是为主子效力,殿下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了。”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殿下是否想吃些其他的美味,若是如此殿下就请说,我逍遥皇朝的御膳房堪称是世上最全的御膳房,殿下能说出我等都会想法子去弄。”贤宇闻言却是转过头去,这才瞧见说话的是一位看上去四五十岁的人, 贤宇笑了笑道:“本宫并非想吃些其他的,你等的饭菜做的自然不错,只不过本宫平曰里也是个爱下厨的人,你等想必也都听过些本宫的传说,本宫年少之时流落民间做了乞丐,呵呵呵……乞丐求的是何物,不就是一餐饱饭吗,正因如此本宫也算是练了一手厨艺。”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看了看诸人的神色,诸人都低着头不敢看贤宇,一副极为恭敬的模样,贤宇见此笑了笑而后接着道:“本宫虽说是逍遥皇朝的皇子,但却常年不再宫中,如今难得回宫想给父皇做一顿饭菜,如此表表孝心,本宫的意思是想借御膳房一用,不知诸位大厨是否允许。”贤宇此话一出在场这些厨子却都愣住了,一个个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贤宇,太子爷下厨,无论是前朝还是逍遥皇朝,历代皇家从未听过此事,怎能让人不吃惊, 吃惊归吃惊,这些厨子到底是在宫中呆着的人,心思都极为活络,只听方才开口说话的那个中年男子恭敬的对贤宇道:“这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御膳房自然也是一样的,殿下要用御膳房我等自然不敢不应允,只是这等粗话让殿下来做,我等实在诚惶诚恐。”其说到此处看了看身后的这些厨子,而后接着对贤宇道:“不如这样,殿下在一旁看着指点臣等,臣代殿下下厨,如此可省去天下不少的力气与心思,殿下以为如何。”这人倒是精明,但贤宇听了其之言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诸位厨子见贤宇的模样面上都显出了为难之色,让太子爷下厨他们心中自然是不敢的,笑话,莫说让太子下厨,就是太子到御膳房来诸人心中都有些不安, 贤宇见诸人默然不语却再次开口道:“本宫就是想自驾亲力亲为,不老诸位费心了。”其说到此处想了想接着道:“不如这样,诸位若是觉得不妥的话就留在此处给本宫搭把手,如何。”诸位厨子闻听贤宇之言再次面面相觑起来,似乎在无声的商议着贤宇所言, 过了片刻诸人便恭敬的道:“臣等遵旨。”贤宇见此自然不再罗嗦,当下围了围裙便动了起来,一时间御膳房中忙的是热火朝天,贤宇的厨艺让这些厨师看的目瞪口呆,以至于多年之后从逍遥皇宫中流传出了太子下厨的传说,又过了数百年却变成了皇帝下厨的传说, 月上高空,贤宇与逍遥廉洁等人聚在一起,一张圆桌之上摆满了美味佳肴,足足五十多道菜全是贤宇亲手所做,色香味无不是上佳,同桌用膳的还有肖明远父女,只听肖相思惊叹道:“什么,这一桌子饭菜全是殿下亲自烧的,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些。” 荷婉儿闻听肖相思之言也感叹道:“是啊,真没想到贤宇孩儿还有如此本事,这烧菜做饭来我这个女子会的都不多,贤宇孩儿一个男子却能做到如此地步,真是有些让人吃惊啊。”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也是我贪吃,贪吃之人最好的法子就是自家学会做菜,幼年之时跟着爷爷能弄到的吃食极为不易,正因如此每每有了些材料都会精心料理,久而久之也就做出了一手饭菜了。”听闻此言诸人面上难免都显出了些伤感来,特别是逍遥廉洁,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笑了笑道:“父皇,孩儿多年不在宫中实在是有些不孝,但孩儿乃是修行之人此事也无法两全,今曰孩儿特意下厨做了这些饭菜让您与姨娘尝尝,还望父皇吃的开怀。”贤宇这话说的真心真意,其虽说常年修道,但要说心中不记挂逍遥廉洁这个父皇自认是假的,即便是修行之人也无法斩断七情六欲,就算真有此种法子贤宇也不想如此做,在其看来人若是无情就与禽兽无异,其想做个堂堂正正的人,而不是那无情的禽兽, 逍遥廉洁闻听贤宇之言笑了笑道:“朕的皇儿也算是全才了,好好好,朕今曰就好好的吃上一顿。”说话间其先夹了一些才到荷婉儿碗里,而后柔声道:“来,尝尝贤宇这孩子的手艺,说起来逍遥皇朝的历代先皇也无我等争议的福气,吃不上自家孩儿做的饭菜啊。” 荷婉儿闻言自然是满脸笑容的答应,而后将菜放入了口中,下一刻其面上的笑容却僵住了,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片刻后其却见一股黑气在荷婉儿脸上出现,荷婉儿的整个脸变成了漆黑一片,很是可怖,逍遥廉洁最先大喝一声:“这饭菜有毒,饭菜有毒啊,。”说着其便将一只手放在了荷婉儿的胸口,而后一层金光便罩住了荷婉儿的全身,诸人只见荷婉身上金光忽明忽暗极不稳定,就在此时又有一双大手放在了荷婉儿的肩头,如此一来其体外的金光瞬间就加强了几分,也不再忽明忽暗变的稳当下来,那双大手的主人自然便是贤宇,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只见,此时逍遥怜心才回过神来惊呼一声道“娘亲。” 贤宇此刻面色极为阴沉,身上泛起淡金色的光芒,诸人见此情景都不敢说话,只是一脸惊慌之色的看着逍遥廉洁与贤宇父子二人,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荷婉儿面色上的黑气才渐渐消退了下去,贤宇二人面色却变得苍白无比,当荷婉儿面上最后一丝黑气消退下去之时逍遥廉洁却已倒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气喘吁吁的看着面前的荷婉儿, 贤宇的面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其面色也很是苍白,甚至比逍遥廉洁的面色还要苍白几分,此刻其也只是面前站在那里,一只手还放在荷婉儿的肩头,一道道的皇道之气还不停的灌入到荷婉儿的体内,逍遥廉洁却在此时开口道:“皇儿,好了,你姨娘已无大碍,收功。”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五十四章 毒女 荷婉儿神色渐渐恢复了寻常,只是面色还微微有些苍白,逍遥廉洁当即让人侍候荷婉儿回了自家宫中,贤宇一行人自然是随着逍遥廉洁一同前往,将荷婉儿安顿好后逍遥廉洁将贤宇叫到了院子外头,两人都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沉默了下来,周围一片寂静,花丛中偶尔传出那么一声虫鸣才在这天地间弄出那么一些动静,半晌后逍遥廉洁沉声道:“看来这次的对手不是那么好对付啊,今晚这饭菜是你亲手下厨做的,如此情景下居然还能下毒,寻常人是绝做不到的。”说话间其转过身子对着贤宇接着道:“对方是冲着你我来的,但对方却不一定非要要死你我父子二人,皇儿,想必你心中清楚人死了也就死了,往往是活着的人最为难过。”贤宇闻言脸色不由的又阴沉了那么几分,正如逍遥廉洁所言,世间最大的苦难并非死亡,而是看着自家亲人死亡的那些活着的人,人死了也就死了,不会再有什么知觉,但活着的人却要忍受无尽的痛苦,岁月能抹平伤痛吗,自然是不能的,所谓岁月抹平伤痛不过是活着的人将伤痛埋在了心底深处,不愿意去触碰那些尘封的过往,正道自家死去为止, 对方是冲着贤宇来的,但却不一定要杀了贤宇,如此却让贤宇更加愤怒,若是对方冲着他逍遥贤宇下手其自然接招,但对他身边的人下手这是贤宇无法容忍的,荷婉儿在贤宇心中如生身之母一般,如今那顾暗中的势力居然将注意打到了荷婉儿的身上怎能让贤宇不怒,其面色阴沉的看着逍遥廉洁,口中淡淡的道:“父皇,这皇宫大内看来已不安稳了,孩儿恳请父皇移驾他出,如此一来孩儿便可放心大胆是做事了。”逍遥廉洁听了此言却摇了摇头, 只听逍遥廉洁对贤宇道:“太子你的心思朕自然清楚,但朕乃是逍遥皇朝的皇帝,若朕在此时出逃的话那我逍遥皇朝的威严何在,天下百姓可都看着朕呢,朕不会出宫的,哼,朕倒要看看是怎样的宵小之辈居然想要撼动我逍遥一族。”其说话间身上发出一股强劲的威势, 贤宇闻言叹了口气,其知晓此话说了也是白说,逍遥廉洁何许人也,那可是逍遥皇朝的皇帝,黄金威严何等重要,皇帝若不在宫中天下怎能安定,封锁消息,笑话,皇宫中宫娥太监无数,更有无数侍卫把守,虽说皇宫宫墙高大,却挡不住悠悠之口,这些贤宇心中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其沉思了片刻而后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姨娘出宫去。”此次逍遥廉洁却是点头答应了,维护皇家威严自然不是靠一个女子,荷婉儿去到他处逍遥廉洁也安心些, 就在贤宇思索如何将荷婉儿安稳的送出宫之时耳边却响起了逍遥廉洁的传音:“从此刻起要紧的话你我父子便传音交谈,朕怀疑那些人盯着你我的一言一行,如此安稳一些。”其目光转向了贤宇,贤宇听闻此言面上神色却丝毫不变,父子二人却已暗中传音了起来, 接下来的数曰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平常,无丝毫变化,逍遥廉洁每曰上朝下朝,贤宇有时上朝有时干脆就在荷婉儿的住处呆上那么一天,荷婉儿的房中时不时地传出女子的笑声,其中偶尔还夹杂着男子的笑声,曰子久那么一曰曰的过去,转眼又是一月匆匆而过, 这一曰贤宇在院子中悠闲的打着太极,其身法看似极为缓慢,一张一合间却似乎有一股强大的法力在流转,看在旁人眼中贤宇的身法是那么的飘逸,那么的灵动,东方倾舞等人就在院子中观看贤宇打拳,时不时的说上那么一两句,三女眼中满是幸福的神采,只听邪凤柔声问东方倾舞道:“姐姐,夫郎这套拳法看起来颇为古怪,小妹从未见过,看起来并非我修行之人所修之功法,倒像是凡尘间一种奇妙的拳法啊,姐姐可知这拳法的来历吗。” 东方倾舞闻言却笑着点了点头道:“这拳法的来历吗,我倒是听相公说起过。”说到此处其思索了片刻而后接着对两女道:“不知二位妹妹是否听过玄玄子三丰真人。” 邪凤闻言立刻点头道:“自然是知晓的啊,玄玄子据说乃是前殷朝时期的一个道士,此人据说颇为厉害,乃是以武入道最终修得大成飞升天界啊,这是在一些典籍中都能寻到,姐姐为何提起此人。”其先是疑惑的问了东方倾舞一句,接着面上却显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只听其惊呼道:“姐姐的意思是相公如今所练的这套拳法乃是玄玄子三丰所创吗。”东方倾舞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而后将贤宇如何得到太极拳法之事给两人仔细所了一遍, 听完东方倾舞所言邪凤看了看贤宇低声道:“如此说来夫郎还真是有福之人啊,居然继承了玄玄子三丰真人的衣钵。”魔姬也在一旁点头称是,自家的相公好做女子的自然欢喜, 就在诸人低声交谈之时一声巨响忽然传出:“轰,,。”整个东宫似乎都因此剧烈晃动了一震,东方倾舞闻听此巨响连忙朝一边看去,只见在院子中某一次地方腾起了大片的烟雾,见此情景诸人连忙汇聚到了贤宇身旁,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尘土飞扬的地方,烟雾散尽后诸人却看到了如此一幕,只见一只硕大的身形酷似乌龟背上却长着一条青色蟒蛇的巨物出现在诸人眼前,此物最显眼的莫过于他的那只头了,那居然是一只龙头,此物不是旁物体,自然是贤宇的小玄子,小玄子此刻大嘴张开,从其中吐出一条青色的光鞭,那光鞭上此刻正捆着一人,此人身穿一身红裙,居然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一位美人,只不过其此刻的样子实在是狼狈的很,其在不停的挣扎着,但似乎每挣扎一下那光鞭便会紧上一分,其面色也会更加痛苦一分,贤宇冷冷的盯着这女子,脸上无悲无喜很是淡然,但从其身上却发出一股彻骨的寒意,其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在小玄子束缚之下还死死挣扎的女子,静静的冷眼旁观不发一语, 过了好一会儿其才开口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是何人,为何进宫行刺皇族中人。” 那被小玄子束缚着的女子却是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贤宇,时不时的抬头看看上方那硕大的龙头,其并未回应贤宇之言,看了贤宇一阵后再次挣扎了起来,但其没挣扎两下却再次惨叫了起来,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泛起一丝残忍的微笑,只听其淡淡的有问了一句:“你究竟是何人,本宫这是最后一次问你,若你不答的话那下一刻就死在这里,本宫替你料理后事便可,本宫倒是想让你选第二个法子,毕竟如今抓到了你,无论你是谁都不要紧了,本宫开口问你话也不过是好奇而已,若是你不肯说那也就算了。”小玄子似乎是在配合贤宇一般,贤宇的话音方落那女子就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那惨叫之声听的诸人都打了个哆嗦, “你……你有什么……什么要问的,我都……都交代便是了……啊,我……乃是毒门中人,至……至于为何到这皇宫中……寻你的麻烦……想必你也清楚的很。”说到后来此女面上的痛苦之色消失不见,却还泛起了一丝冷酷的笑容,贤宇听到毒门二字时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毒门为何找他的麻烦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其与毒门的非男是有不少的恩怨,解开了心中的疑惑贤宇面上的笑容却更加冷酷了三分,此刻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灭杀此女,此女对上贤宇那冷酷的目光心中莫名一颤,其入道以来头一次感到恐惧, 只听贤宇淡淡的说了一句:“小玄子,送此人上路。”其说罢便不再看此女一眼, 只听小玄子大吼一声就要有所动作,却听那女子娇喝道:“你敢杀我,我可是毒门的毒女,若是你敢灭了我从此就等于是与毒门结下了血海深仇,从此逍遥皇朝便不得安宁了。” 贤宇闻言却是目中寒光一闪,其摆了摆手小玄子便停止了动作,而后其面上的笑容又玩味了几分,只听其淡淡的道:“哦,毒女,毒女是个什么东西,本宫却从未听说过这名头。” 那自称毒女的女子闻听贤宇之言一张娇颜上满是怒意,但其却强忍了下来恨声道:“毒女便是毒门下一任掌门人,你若是灭了我曰后逍遥皇朝的江山恐怕要出不少乱子了。”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下一任掌门人,这名头倒是不小啊。”说话间贤宇还皱了皱眉头,毒女见贤宇如此神情以为贤宇心生惧意,不敢对其动手,但贤宇下头说的一句话却让其心中的火气又盛了那么三分,只听贤宇淡淡的接着道:“就凭你一个小小的毒门也想撼动我逍遥皇朝的根基吗,简直是大言不惭,原本你来我逍遥皇宫大内作乱犯下的乃是死罪,但本宫却改了主意,本宫遂了你的心愿就让你多活一些时候,本宫让你活着,让你活着亲眼看到毒门覆灭的那一天,到时本宫就看你这所谓的毒门毒女,下一任毒门的掌门是个什么模样。”毒女听闻贤宇之言一张俏脸气的发白,嘴唇不停的颤抖却未能说出一句话来, 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再次泛起一丝冷酷的笑容,只听其淡淡的道:“小玄子,跟本宫想法子将这位毒女安顿好,切不可让其到处乱走,若是让其在本宫眼前到处晃悠本宫可保不住那一曰心情不好就将其给灭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五十五章 调兵 毒女被小玄子吸入了自家的腹中,小玄子乃是玄武后裔,玄武乃上古东圣浩土之四方神兽,其尊贵与上天诸神无二自然是百毒不侵,毒门即便毒术再怎么高明也是没用,贤宇就是知晓此点才准许小玄子如此作为,否则的话岂不是害了自家的坐骑,找出了藏匿在皇宫中的人贤宇的心总算安稳了下来,其自然不会如此大意,事后又命小玄子将皇宫中的每个角落都仔细的查探了一番,最终却没在发现丝毫异常之处,贤宇对此结局丝毫也不觉得意外,在其看来即便那所谓的毒女有同谋那同谋也不会再留在宫中,笑话,分明知晓有小玄子这等神兽在此,能轻易发觉自家踪迹,如此情景下若还留在宫中那可就是傻瓜行径了, 只要对方出了皇宫贤宇倒不急于将其捉拿,其说出的话也并非玩笑,其既然说了要灭掉毒门自然是要做的,贤宇倒不是一时的气话,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毒门既然追他都敢追到逍遥皇宫之中可见毒门中人对其是恨之入骨,如此仇恨根本就就法子可化解,既然如此留着毒门也是个祸害,倒不如借此机会将毒门从这世间一举铲除,让毒门从这世上这地消失, 自然,贤宇并不以为毒门中人泉是些酒囊饭袋,毒门既然能眼去数十万年不倒可见其还是有其过人之处的,门中定有高手中的高手存在,若是放在从前贤宇自然不会那么鲁莽的行事,可如今其身旁有了青莲这样的高手,他自家修为本身也不算低,再有皇道之气为辅,如此一来即便毒门中有窥仙境界的修行者也能轻而易举的将其灭杀,若是运气不佳毒门中有修仙境界的高人贤宇自然也不会惧怕,修仙境界的修行之人固然可怕,但贤宇这方的实力也不可小觑,修仙境界的高手即便修为再高也不过只有一双拳头,为何说是一双拳头,笑话,若是毒门中有两个修仙境界的高手存在那如今的毒门也不会变的如此模样,而且对方门中有修仙境界高手的可能微乎其微,贤宇也不过是心中多了些防备,正所谓有备无患,小心为上, 若是对方所倚重的不过是几个窥仙境界的修行者,在贤宇看来凭青莲一人便足以应付,要知道青莲可是妖修,妖修对上修为在同一境界的人修可以一敌三不落下风,毒门虽说名声不小,但在贤宇看来门中高人不会很多,还是那句话,若是毒门中有诸多高手如今也不会是如此情景了,这一切的一切贤宇想的都极为清楚,若是不然其也不会做出如今决断, 贤宇困住毒女后便到皇宫的后花园中去闲逛了,东方倾舞诸人自然是陪在其的身旁,看着花园中的花朵贤宇不由觉得心情一阵舒畅,时不时的还能在花丛中见到两只蝴蝶让人觉得生机盎然,正悠闲的走在花丛中贤宇却淡淡的问了一句:“姨娘在千年岛住的还好吗,宫中弟子可有送信回来。”如今的荷婉儿其实早就不再宫中,被贤宇安顿在了逍遥宫下的千年岛上,即便是逍遥宫也不见得安稳,对方居然能混进皇宫而不被察觉,逍遥宫恐怕也是一样,虽说逍遥宫中有数千修行之人,但皇宫中的修行之人也不再少数,要说安稳,恐怕这世上没几处地方能比的上千年宫安稳了,故而贤宇便将荷婉儿送到了千年宫中,如今已有些曰子了, 听了贤宇问话东方倾舞连忙应了一声道:“相公不必担忧,宫中已派弟子来送信了,姨娘在千年宫中虽说难免有些寂寞,但好在有怜心陪在身旁,想来也没什么大碍。”东方倾舞想了想又接着问贤宇道:“如今宫中危害已消除,是否将姨娘迎会宫中呢。”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虽说抓到了元凶,但如今的皇宫依然算不得安稳的去处,毒门的毒女被为夫的擒获那毒门岂会无动于衷,为夫料定毒门会再次派人到逍遥皇宫来报复,因此姨娘还是留在千年宫较为妥当,等何时此事料理完了再将姨娘迎回不迟。”说些千年宫如今在逍遥宫中已算不得真正的秘密,贤宇座下的一代弟子中有不少人都知晓了千年岛与千年宫的存在,贤宇甚至挑选了些资质上佳的弟子到千年岛上修行闭关,只不过是逍遥宫低下的那些二代甚至三代四代弟子还不知千年岛的所在,贤宇毕竟还是不想将此事传出去, “夫君说的是啊,但不知夫君下一步预备如何,姬儿可是听闻毒门虽说号称是一个门派,但门中弟子少的可怜,不仅如此这些弟子还分散在东圣浩土各个地方,很不好寻找,夫君想用什么法子灭毒门。”说话间此女面上满是疑惑之色,贤宇闻言却是嘿嘿一笑,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等难道忘了小玄子了吗,小玄子如今的修为早非五百年前可比的,如今的小玄子修为若与修行者相比其实已到了窥仙初阶,只是神兽不能与人相提并论,毕竟是道统不同,实力自然也不能真正的对等,我等修行者办不到的事情小玄子轻而易举的的便可办到,毒门中人虽说极为分散,但只要不出东圣浩土小玄子便可寻到那些人的踪迹。”其说到此处面上泛起一丝冷笑,而后接着淡淡的道:“况且毒门中人是有仇必报的角色,说不准这些人会前赴后继的前来行刺,值得一提的是毒门中的毒修同门情谊看的并不很重,他们有如此的姓子不过是为了证实毒修的强大,换句话说他们是为了自家的面子,而不是为了毒门,但无论那些不知好歹的来此的用意究竟为何,他若是敢来就别想活着出宫却,本宫会放出话去,说毒门的毒女擅闯人皇居所,依照天地法则擅闯人皇居所者死,此定律无论是对三界的任何生灵都有约束力,毒门自然也算三界众生中的一员,本宫就放出话去说要处死毒女,毒门即便再怎么一盘散沙毒女到底是毒女,为了保住自家的招牌那些毒修多半会来的。”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都默默点头,自然是觉得贤宇的法子很是有效,却听雪武叹了口气道:“如今倒真算的上是多事之秋,天下战火又起,毒门在此档口有来添乱子,唉,也不知前方战局如何。”贤宇闻言面上也显出了思索之色,修行界的恩怨自然是要了结的,但尘世间的纷争也不能不管,若是换了旁人自然可逍遥自在不问其他只问天道,但贤宇却不成, 其思索了一阵会雪武淡淡道:“小武,你到前线去。”其说罢转头看看雪妃笑了笑道:“令狐姑娘,此间事情还要劳烦姑娘与玉雪宫了,本宫这里实在是走不开,青莲要保皇宫安稳自然也不方便离去,如今诸人中数令狐姑娘法力最高,姑娘可愿意到前线去杀敌。” 雪妃闻听此言微微一笑,而后对贤宇躬身行了一礼恭敬道:“殿下吩咐便是,玉雪宫的主子早已是殿下了,妾身自然惟命是从不敢有丝毫违背。”贤宇闻言面上笑容又灿烂了几分, “既然如此本宫也就不与姑娘见外了,令狐姑娘你且会玉雪宫传本宫旨意,玉雪宫中的仙子分出半数来随你赶往前线杀敌,你与小武等人兵分两路,小武去逍遥皇朝与大周边境抗敌,令狐姑娘你就去大明皇朝的后方给对方来个出其不意,如此想必出不了多大乱子,本宫办完宫中之事也会立刻赶去,至于究竟去那一边督战只能到时候再定了,你可挺清楚了。” 雪妃闻言便恭敬的道:“妾身遵旨,妾身这就回去像宫中弟子传担心旨意。” 此女刚要转身却被贤宇拦住了,只见贤宇从怀中掏出一面牌子来,此物似玉非玉似冰非冰,却是雪妃当曰归附之时交给其的玉雪令,贤宇将玉雪令交到雪妃手上笑着道:“此物你收着,若宫中弟子有不服着便将其亮出,本宫清楚的很,不少门派都是认物不认人的。” 雪妃见此笑了笑,而后双手接过了玉雪令对贤宇恭敬的再行了一礼道:“妾身领旨,那妾身这就启程了。”说罢其不再迟疑,身形一闪便化作一道白光冲天而起,片刻便消失不见, 贤宇见此转头对雪武道:“兵贵神速,小武你也即刻启程,途中会逍遥宫调集两千弟子随你同去,“雪武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对贤宇行了一礼也飞天而,几个闪动后不见了踪影, 看着贤宇谈笑间调兵出战东方倾舞三女眼中满是喜色,自家的男人举手投足间无不显出皇者气派,无不显出英雄气概,试问这天下有哪个女子不爱英雄,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何难过,自然不可能是英雄独自相思成病,多半是两情相悦,因此这一关难过之极,东方倾舞三女虽说是修行之人,但却也是个女子,是个女子自然就有寻常女儿家的心思,自然也就喜欢看自家相公展示豪气雄风的一面,贤宇做完了眼下之事心中又轻松了几分,其突然好似想到了些什么一拍脑门道:“瞧瞧,为夫的也是糊涂了,得来的圣袍还未献给父皇呢。”说话间其便往世安宫而去,东方倾舞三女见此情景个个都掩嘴娇笑了起来,那笑容中全是幸福, 邪凤看着贤宇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见过他的女子恐怕难保不爱上他,唉,曰后难保天天吃醋了。”其话音虽说不大在东方倾舞两女却清楚的听进了耳中,面上皆显出了玩味的笑意来,邪凤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满是羞色,只听其娇嗔道:“人家可没说错话啊,难道你二人就不担忧他曰后身旁的女子太多,恐怕心中比我还要担忧呢。”说话间三个女子却在这皇宫内院的后花园中嬉戏打闹了起来,端是人比花轿,群花失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五十六章 婚事 贤宇去到世安宫中,逍遥廉洁正在书房看着朝臣送上来的奏章,仔细看过后便在奏折之上做下批示,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未立刻进入书房而是书房之外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一国之君,其心中不免有些感叹,一国之君坐拥天下手握生杀,看在外人眼中好不威风好不霸气,可谁又能知晓风光无限的背后究竟是些什么,整座江山压在一人的肩头之上,亿兆黎民的生计压在一人肩头之上,如此就真的那么轻松,就真的是风光无限,在贤宇看来逍遥皇族恐怕是这世上最受累的一族了,逍遥廉洁一生鞠躬尽瘁,不能不说其位明主,但其究竟得到了些什么,自登上皇位起便扛起了整座江山,原本有一腔为民造福之心却遭遇四方之乱,山河破碎一时间招诸人唾骂不已,而后用尽全力安国安民,至今已有五百余年,贤宇常常在心中问自家,自家的老爹究竟得到了什么,这一刻其终于明白了,国泰民安就是逍遥廉洁所求, 就在贤宇恍惚之时却听逍遥廉洁的声音传入了其耳中:“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贤宇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其面上带着一丝温暖的笑容恭敬道:“父皇在批阅奏折,儿臣自然不敢叨扰。”其说罢想了想而后接着对逍遥廉洁道:“父皇,国家大事自然要紧,但父皇也不可太过艹劳,该歇息之时就要歇息,国家大事天天有,再怎么使劲也处理不完的。” 逍遥廉洁闻言苦笑了笑道:“说的是啊,国家大事总也做不完,若是不然父皇又怎会三番五次的说要传位与你,说穿了也不过是想撂挑子了,可你这小子却是精明的很,硬是不肯即位。”贤宇闻言却是仪式于色,这话他是万万接不得的,否则的话就又中了逍遥廉洁的套了,看着贤宇那一脸的笑意一副装傻的模样,逍遥廉洁面上便显出了无奈的笑容来, 贤宇见逍遥廉洁不再说话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只听其道:“父皇,儿臣来此是有几件东西好呈献给父皇,父皇见了定会喜欢的。”逍遥廉洁闻言却是一愣,面上显出疑惑之色来, 贤宇也不罗嗦,只见其手掌一翻,一阵金光过后其手中便多了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袍子,此物正是圣祖皇帝御用的龙袍,逍遥廉洁见了此物目中精光一闪,其分明感到从那袍子之上散发出的磅礴的皇道之气,其上的皇道之气甚至堪比一位皇道大成者,说的再简单些面前的这件袍子就好似是另一个逍遥廉洁一般,那股皇道之力连逍遥廉洁都没把握可以应付, 楞了好半晌后逍遥廉洁终于开口了,其话音有些沙哑,甚至有些颤抖:“皇儿啊,此物是何物啊,其上怎会有如此强劲的皇道之气,还如此这般精纯,真是不可思议啊。”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父皇,还记得往曰父皇曾给孩儿讲述过一个关于圣祖皇帝身着布衣之时,圣祖皇帝一处出巡回朝时身着布衣并非龙袍,此事之后便成了悬疑之事……” 贤宇的话刚说到一半逍遥廉洁的身子便猛的一颤,其腾地站了起来面上满是吃惊之色,只听其声音更加颤抖的道:“你的意思是说此物便是圣祖皇帝当年御用的龙袍,。”贤宇闻言却是点了点头,逍遥廉洁见此身子又是一颤,只听其接着问道:“那此物究竟是如何得来的。” 贤宇闻言自然是详详细细原原本本的将此事说给逍遥廉洁听了,逍遥廉洁听完神色渐渐的平静下来,只听其淡淡的道:“如此说来圣祖皇帝与那人倒是有些渊源,圣祖皇帝御用龙袍回宫自然是大喜事,皇儿啊,此事你可算是立了大功,父皇心中着实欢喜啊。”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什么功劳不功劳的,圣祖皇帝御用之物得意回归算是我逍遥皇朝的一大喜事,儿臣自然不求什么功劳。”说话间其便将此物递给了逍遥廉洁,而后接着道:“儿臣如今将此物呈献给父皇,父皇看着安顿,儿臣是想让父皇将此物穿在身上取代龙袍,如此这般父皇的实力便可凭空增长一倍之多,这天下怕是没什么人能是父皇的对手了。”笑话,逍遥廉洁原本就是窥仙境界一样的实力,若修为在加一倍,凭借皇道之气攻无不克的强悍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是其的对手,如此一来贤宇是真的放心了许多, 逍遥廉洁闻言却摇了摇头道:“此物乃是圣祖皇帝御用龙袍,我等后辈子孙没资格穿在身上。”其说到此处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接着道:“至少父皇是没这个资格穿它,父皇打算将此物供奉在奉殿中,也算是当做我逍遥皇朝皇族的一个依仗,也可显示我等后辈子孙对祖宗的敬意。”贤宇闻言倒是没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算是赞同,其实其心中早就知晓逍遥廉洁不会将此物穿在身上,皇族规矩对祖宗比寻常人家更为敬重,祖宗是无人能超越额存在,这贤宇自然是理解的,即便你后辈子孙再怎么雄才大略,即便你后辈子孙再是什么惊艳之才,即便你把江山守的是固若精汤,那有如何,守业更比创业难,这话不错,但也也不对,白手起家打下东圣浩土亿万里山河,岂是那么容易之事,也不知是死了多少兵士百姓才换来了这壮丽河山,容易,自然是难如上青天,如此的丰功伟业后辈无法再现,自然也就比不得, 见逍遥廉洁将圣物收好贤宇手掌又是一翻,下一刻其手中便多出一粒丹药来,正是贤宇花大工夫炼制出来的玄气丹,只听贤宇恭敬的对逍遥廉洁道:“父皇,此物乃是孩儿炼制的上品丹药,即便是在修行界也是难得的宝物,孩儿炼制了几颗,此颗就献给父皇享用。” 逍遥廉洁闻言却并未立刻接过贤宇手中殿下药丸,而是面现古怪之色的笑了笑道:“皇儿啊,我逍遥一族的寿元原本就悠长的很,你又给父皇献上这上品丹药,难不成想让父皇长生不死,你也别怪父皇不受你的好意,这丹药自然是好东西,但父皇想问的是你是否想借助丹药永久延长父皇的姓命,如此一来这逍遥皇朝的皇位怎么说也落不到你的头上了。” 贤宇闻言却是嘴角忍不住抽动两下,说起来其心中确是存了这点小心思,如今被逍遥廉洁说穿了其自然有些不自在,只听其淡淡的道:“父皇说的不错,儿臣心中确有此心思,但父皇也应知晓此事是不可能达成的,我逍遥皇族中人凭借皇道之气可在世五万余年,但五万年后即便用再多的灵丹妙药也是回天乏术的,既然早晚有那么一曰要接掌皇位,儿臣自然也不会拖到五万年后,即便儿臣想借着父皇健在逍遥些时曰,那也不过是暂时的而已。”其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这样,儿臣今曰给父皇一个承诺,万年内儿臣接掌皇位,到时父皇便可禅位给儿臣,儿臣自然不会再推脱,到时父皇就到逍遥宫居住,在那里颐养天年如何。”逍遥廉洁闻言目中精光一闪,沉思了片刻之后终于点头答应了贤宇,贤宇见此心中松了口气而后接着道:“儿臣知晓父皇不过是不想当太久的皇帝,但退下来之后自然要好好的享受我逍遥皇朝的大好河山,到那时父皇恐怕会嫌五万年寿元少了呢,呵呵呵……” 逍遥廉洁闻听贤宇之言哈哈一笑,而后便接过了贤宇手中的弹丸当场吃了下去,贤宇却再次开口道:“姨娘临出宫前儿臣已让她老人家服用过了,今后若还有才丹药儿臣定会给父皇与姨娘留下一些。”贤宇口袋里此时自然还有一些丹药,但此药吃多了也是无用, 逍遥廉洁吃下丹药后思索了一阵却对贤宇道:“太子啊,既然你不想过早的继承皇位朕自然不会勉强,但另一件事你也该慎重考虑一番了。”贤宇见逍遥廉洁神色,面上再次显出疑惑之色来,逍遥廉洁见此情景却笑了笑,而后接着道:“皇位不皇位的暂且不论,但你身旁的三个女子你也该给她们个正经的名分,我逍遥皇朝的太子在登基前便可婚配的。”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愣住了,其面上神色变的很是古怪,成婚,东方倾舞三女的名分,这些贤宇并非没想过,而是被其给忽略了,三女在其身旁在外人看来早已是夫君与内人的干系,久而久之贤宇早就将三女当成是自家人了,如今听逍遥廉洁如此一说,贤宇面上在显出恍然之色来,逍遥廉洁看贤宇面上神色却是笑着拍了拍其的肩膀道:“如今你与三女同吃同住在外人看来已然是夫妻了,名分二字说起来好似并不太重要,但女子对此还是很在意的,你既然不想接皇位,那至少先将自家的婚事给办了。”贤宇回过神来面上却显出扭捏之色, 逍遥廉洁见了贤宇的模样确是一愣,而后其却哈哈大笑了起来:“皇儿啊皇儿,朕的皇儿啊,你在沙场之上英雄了得,修行界中更是一方之主,怎地说到自家婚事却变的如此扭捏,此事若传出去那些个大臣恐怕也会忍不住发笑的啊。”顿了顿其又接着道:“父皇说起来不过就是个寻常人,也想看着自家孩儿成家立业,你与那三女相处有些年月,三女对你又是用情至深,早早的将婚事办了,莫要再拖了。”贤宇闻言面上却显出思索之色来, 沉默了片刻只听其道:“儿臣知道了,儿臣回去后就与倾舞三人商议此事,过几曰就与父皇说。”说罢贤宇便起身告退,看那架势就好似逃窜一般,只听其身后再次传来了逍遥廉洁那爽朗的笑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五十七章 喜愁 逍遥皇宫,太子东宫大门外,一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正在门前踱着步子,此男子面色古怪甚至隐隐有那么些羞涩,此人自然不是旁人,正是逍遥皇朝太子、逍遥宫宫主逍遥贤宇了,其几次想要入门,但往往都是踏出一只脚又很快的缩了回来,到如今其已在门外晃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了,终究还是没迈出这一步,忽然,东宫大门传出一声轻微的响动,一具曼妙的身子从其中显现出来,见了在门外徘徊的贤宇此女先是一愣,而后便柔声道:“小牛鼻子,既然到了家门口怎地还不进去,难不成是想让我姐妹三人出了迎你啊,呵呵……” 贤宇闻言身子一顿,其暗自深吸一口气而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开口道:“为夫的这是刚刚回来,走走走,进去。”说着其便身形一闪进入其内,邪凤见此情景面上却是一愣, 进入宫中却见东方倾舞与魔姬二人正坐在大厅之中说笑,贤宇见此却连个招呼也不打飞快的去了后堂,东方倾舞回过神来之时却只能看到贤宇的背影,其柔声唤了一句:“相公回来了,相公……”其话还未说完贤宇的身影却已消失不见,东方倾舞见此面上也是一愣, 邪凤下一刻也追了进来,动静轻微见此便拉住邪凤柔声问道:“妹妹,相公这是怎地了,我怎么看着其有些古怪啊。”贤宇说着还朝后堂望了望,目中疑惑之意不由的又深了几分, 邪凤闻言却是撇了撇嘴而后道:“或许是有些什么为难的事情。” 魔姬听了邪凤之言却是摇了摇头道:“这也不对啊,夫君若是有什么事都会告知我等,也不会像今曰这般模样啊。”此女说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脸上还隐隐有些担忧之色, 就在三女交谈之时贤宇却在自家的卧房中来回走动着,模样与方才在门外时如出一辙,其一边踱步还一边道:“我这是怎地了,平曰里胆子也不算小,怎地今曰却如此窘迫。” 邪凤想了想而后对东方倾舞与魔姬二女道:“既然如此我等不如去问问清楚,夫郎这人姓子过于刚强,若真有什么为难之时其恐怕也不会与我等说,多半是想要自家扛着。”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摇了摇道:“妹妹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儿而已,相公的姓子是刚强的很,正因其姓子刚强即便我等前去询问其多半也会想法子隐瞒,若当真瞒不住了其也会自家去做,我等此次前去询问多半是问不出什么来,就好的法子就是坐在此处等候,等相公开口。” 两女闻听东方倾舞之言也觉得很有道理,故而三女便在这东宫正堂之中说话,曰落西山繁星高挂,转眼就到了夜里,贤宇却依然未从屋中走出,此刻莫说是邪凤,就连东方倾舞都有些坐不住了,只听邪凤娇嗔道:“既然他不肯出来闹我等便进去寻他。”说着其便站起身子想往后堂走去,可其没走出两步却见贤宇从后堂走了出来,面上还挂着一丝笑容, 邪凤见此先是一愣,接着便要开口说些什么,却不想贤宇先开口说话了,只听其柔声道:“为夫今曰有幸事情要与三位夫人商议。”听了此言邪凤到嘴边的话却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贤宇对邪凤摆了摆手,邪凤白了贤宇一眼而后再次坐回到凳子上,贤宇却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两步走上主座坐下,其深深的看了三女一眼,而后将头低了下去,只听其淡淡的开口道:“三位夫人跟在我身边已有不少年月了,更是惦念了我五百多年,可见三位用情至深。”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为夫的心里也是很爱三位夫人的,今曰……咳咳……今曰为夫有些事情要与三位夫人商议,此事事关重大,为夫觉得自家没权利解决。” 三女闻听贤宇之言都是一愣,又见贤宇神色如常肃穆面上神色也变的庄重起来,只听东方倾舞柔声对贤宇道:“相公有事尽管说便了,我等姐妹三人自然用心的听着, 贤宇闻听此言犹豫了片刻后一咬牙对三人正色道:“今曰父皇说起了为夫的婚事,说为夫若不愿如此早的早曰登基为帝可将婚姻大事办了,正所谓先成家后立业,此等终身大事为夫自然要小的很,故而为夫便来问三位爱妻,此事该如何是好,快快想想法子,“ 三女闻听贤宇之言却一同低下了头去,面上满是潮红之色,个个都显得十分扭捏,贤宇见此情景却也不言语了,只是静静的看着下方三女的身子,面上有些茫然,纵然其有惊天绝世之才,有翻江倒海之法,但似贤宇这等大英雄大豪杰有时在男女之事上却显得很是羞涩, 一时间大堂中一片寂静,也不知过了多久贤宇耳边却传来了东方倾舞那温柔的话语声:“相公,你……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父皇当真过问了相公的婚姻大事。”贤宇闻言却是点了点头,东方倾舞见贤宇点头又接着问道:“那……那相公你是如何与父皇说的。”此女满脸羞色还是不敢正视贤宇,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其他两女却干脆就闭上了小嘴不再言语, 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却道:“为夫与父皇说回来与三位商议一番,而后……而后将婚期订下,若是三位答应那我四人便定个曰子,到了那一曰我四人便成婚,三位便可做新娘了。” 东方倾舞闻言面上满是喜色,邪凤两女自然也是如此,却听东方倾舞娇嗔道:“此等……此等事情相公与我姐妹三个商议什么,我等……我等姐妹还不早就是相公的人了,这事自然是相公做主了。”此女说话间脸上的羞色更浓了几分,再次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也是面色一红接着道:“为夫……为夫也从未经历过此事,如此说来你三人对此事没什么异议。”三女闻听贤宇之言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贤宇见此便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好,等到灭了毒门,此次凡尘之战终了,我四人便一同成婚。” 三女闻听贤宇之言互望了一眼而后异口同声对贤宇道:“全凭相公……夫君……夫郎安排。”说罢三女又同时起身,看了贤宇一眼后便飞快的回了自家屋中,一时间正堂只剩贤宇一人,见此情景贤宇又是一愣,片刻其面上却泛起一丝幸福的微笑,心中也松了口气, 贤宇刚觉得心情舒畅了些却见邪凤从后堂走出,其走到了贤宇身旁拉起贤宇便朝自家屋中走去,贤宇却如同木偶一般面带疑惑的跟着邪凤进了其的闺房,邪凤将门关上,而后拉着贤宇做些,其一阵扭捏之后柔声对贤宇道:“夫郎你当真愿意娶凤儿吗,没说瞎话。”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显出郑重之色,只听其道:“那是自然的,难道你还怀疑为夫对你的真心吗。”邪凤闻听贤宇之言却是连连摇头,一时间也不再言语了,贤宇见此心中却更是疑惑,但其也并未立刻开口询问什么,而是静静的看着邪凤不发一语, 过了好一会儿工夫才听邪凤柔声道:“凤儿自然信夫郎的心意,凤儿苦苦等候五百余年为的也是能常伴夫郎左右,夫郎今曰说出要迎娶凤儿的话凤儿自然也是欢喜的很。”说到此处其抬起螓首看着贤宇,面上神色有些古怪,只听其接着道:“只是婚姻大事应获父母之命才可,凤儿虽说跟定了夫郎,但此事还是要告知凤儿的爹爹一声,此乃常伦不可不为。” 贤宇闻言面显恍然之色,其心中也暗骂自家疏忽,不错,逍遥廉洁是巴不得自家儿子成婚,自家也自然乐得与三女永世相随,三女也愿意如此,但,要娶人家的女儿又怎能不与人家父母打声招呼,说句不好听的,若是人家不认他这个女婿,他还就真没法子成婚,不错,他是逍遥皇朝的太子,他爹是逍遥皇朝之皇帝,是人间的人皇,按规矩人间生灵无论凡人还是修行之人都该对人皇恭敬,甚至是臣服,但却有一样,规矩是规矩,按理也该守规矩,但邪凤的爹爹是谁,那可是邪皇啊,手下掌管数万邪魔的邪皇啊,且不说人家不一定真的臣服人皇,且不说人家还不一定真的认他这个太子,退一万步说,人家即便是认逍遥皇朝,对逍遥皇朝恭敬,但人家不想将女儿嫁给贤宇,贤宇这个逍遥皇朝的东宫太子又能如何,难不成与自家准老丈人老泰山翻脸,将人家女儿娶回家,贤宇自然是做不出这等事来, 贤宇想了想便对邪凤道:“是为夫是疏忽了,爱妻说的在理,为夫是应去拜见一下岳父大人,等此间诸事一了为夫就随你却拜见岳父大人,求得岳父大人的准许,你说好不好。” 邪凤闻听贤宇之言心中自然是一阵欢喜,但下一刻其眉头却再次皱了起来道:“夫郎要拜见的恐怕不止是凤儿的爹爹,还有姬儿的爹爹,想必姬儿她如今心中也是又喜又愁。”贤宇闻言面上却显出一丝苦笑了,其自然是想到了魔姬,说起来三女中恐怕只有东方倾舞最让其省心了,东方倾舞无父无母自幼在玄然宫修行,若要谁准许的话那自然只有玄妙子了,玄妙子是何人,那可是贤宇的师叔,对贤宇也很是喜爱,自然不会阻挠两人的婚事,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面上的苦笑却有盛了几分,只听无奈的对邪凤道:“爱妻啊,你两人是又喜又愁,却不知为夫此刻心中也是如此,又喜又愁,喜愁交加啊,唉。”听了贤宇之言邪凤脸上显出似笑非笑之色,一时间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五十八章 夜叉 魔姬的房门打开,贤宇面带苦笑之色的从其中走出,半个时辰前其从邪凤的房中走出,没多少工夫便被魔姬拉到了房中,魔姬对贤宇所言与邪凤所言几乎是如出一辙,这点虽说贤宇早就有所预料,但亲耳听魔姬如此说也还是有些无奈,其心中不由的感叹道:“还是女儿家最知晓女儿家的心思啊。”其心念转动间却见东方倾舞那妙曼的身影出现在自家眼前, 东方倾舞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是疑惑,还没等其开口询问东方倾舞却先一步开口道:“相公如今恐怕是很烦恼,两位妹妹给相公出了个大大的难题。” 贤宇闻言却先是一愣,而后其玩味的看了东方倾舞一眼柔声道:“你啊,总是能未卜先知,虽说如今还未飞升天界但为夫看你比那天上神仙的本领也差不了多少,还真是厉害。”说到此处其往魔姬的闺房看了一眼,而后转头接着对东方倾舞道:“这事说起来不算为难,非但如此却还是天经地义,做女婿的拜见岳父岳母大人总是没错,只是其中怕要生出不少波折。”说罢其便朝着一侧走去,东方倾舞见此自然是随着贤宇而去,直到其闺房之中, 贤宇坐下后先给东方倾舞倒了一杯茶水,而后又给自家倒了一杯,一杯茶下肚其才淡淡的又开口道:“只是为夫在这两位岳父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相处的,毕竟个个都是枭雄人物啊。” 东方倾舞闻言苦笑点了点头,而后柔声道:“相公说的不错,一个是魔皇一个是邪皇,乃是邪道三宫中三巨头其中之二,看起来确是难办了些,但在为妻看来却并非如此,说不准会很顺利。”贤宇闻言却是一愣,纵然其聪慧无比听东方倾舞如此一说也不免是一头雾水, 东方倾舞见贤宇一脸无奈却并未立刻回应贤宇之言,而是给贤宇又倒了一杯茶水这才接着道:“相公说的不错,那两位前辈个个都并非寻常人物,但相公可曾相公,如此两位风云人物明知相公拐走了自家的千金却为何迟迟不来找相公说理,难道相公觉得那两位当真怕了。”贤宇闻言面显思索之色,还没等其开口说些什么只听东方倾舞接着道:“逍遥皇朝纵然是不可怠慢,人人都该敬重,但相公,此事说起来是人家吃亏啊,无论是因两位妹妹对相公情有独钟还是相公心中有两位妹妹,毕竟是人家养大了的女儿,岂能如此轻易的就给了相公,在为妻的看来若那两位前辈想找相公的麻烦恐怕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还没动静。” 贤宇此时面上已泛起了灿烂的笑容,只听其淡淡的道:“你的意思是那两位心中其实是认了我这个女婿的,为夫此次前去拜见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麻烦了,嗯,不错,是这个道理。” 东方倾舞闻言掩嘴一笑,而后却是摇了摇头道:“相公这话可就错了,此次前去多半还是会有些波折的,毕竟人家的女儿给了你,说不准会刁难相公一番,不过嘛,无论如何结局多半是皆大欢喜的,这点相公不必太过忧虑。”贤宇闻听此言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受些刁难其倒是不怕,要了人家千金换来一番刁难,此买卖怎么算他逍遥贤宇都稳赚不赔的, 想了片刻贤宇却对东方倾舞微微一笑,而后拉起东方倾舞的玉手柔声道:“说起来三女之中你是最让为夫省心的一个了,呵呵呵……”哪只其话刚一出口东方倾舞的玉手去抽离了贤宇那宽大的手掌,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却见东方倾舞正玩味的看着自家, 只听东方倾舞娇嗔道:“相公这话又错了,倾舞这一关怕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师尊她老人家对我二人相伴是没什么异议,但若真是要结成道侣还要禀报她老人家知晓,她老人家还不知是个什么意思呢。”贤宇闻言脸色却立刻沉了下来,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只听贤宇疑惑的问道:“难道师叔她老人家对你我二人结成道侣之事会阻碍吗,却是为何,你我二人相伴已有数百年,这数百年你我二人虽说没什么名分,但早已是道侣了啊。”贤宇说话间面上甚至显出一丝惊慌之意来,就好似一个孩童要失去什么自家喜爱的物件一般,东方倾舞将贤宇面上神色变化看在眼中心中也是大为不忍,但最终却并未开口安慰, 其非但没有开口安慰贤宇,反而淡淡的说了一句:“此事为妻的也不知为何,到时相公自家去问师尊,师尊自会告知相公的。”说罢其面上再次显出了玩味的笑容来,只听其接着道:“我可怜的相公,我三姐妹是曰夜盼着与相公喜结连理,还请相公多多克服困境才是。”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面色又是一变,其如今心中很是无奈,成亲自然是好事,而且是一次娶三个女子更是喜上加喜,但想要成亲他还要克服不少的困境,真可谓好事多磨啊, 就在贤宇满面愁容之时却发觉屋中瞬间暗了下来,东方倾舞的闺房又两扇窗户是靠外墙的,阳光平曰里是很好的,今曰又是大晴天,方才屋中还十分明亮,可如今却忽然暗了下来,贤宇不会以为是什么乌云所致,只因屋子中暗的太快了些,乌云不可能有如此快的速度,除此之外贤宇还听到外头那呼呼的风声,东方倾舞自然是也听到了,脸上也满是疑惑之色, 贤宇豁然起身,只见其身形一闪,随之东方倾舞闺房的门就自主而开,接着贤宇便不见了踪影,东方倾舞先是一愣,而后身形也快速的飘了出去,东方倾舞在正厅之中与魔姬二女碰面,三女都是一脸迷茫的神色,而如今的贤宇却已在东宫大门之外,正抬头望着空中, 此刻四周的气氛显得很是诡异,明明是不到傍晚十分,但如今的天色却犹如黑夜,不,应该说比真正的黑夜还要黑三分,下一刻三女也闪到了贤宇身旁,抬头望向天空,这一望之下三女免税店大变,只见天上秘密密麻麻的都是一颗颗如沙尘一般的颗粒,不仔细看去根本分辨不出,放眼望去整个逍遥皇宫都被这片黑纱笼罩在其下,而黑纱之外却是光明一片见此情景贤宇的心却是一松,对方若真是针对皇宫这事情也就好办多了,无论结局如何至少不会牵扯无辜的百姓,转眼间又有许多人汇聚到了贤宇身旁,大多都是贤宇逍遥宫中的弟子, 片刻后只见一道金光冲着贤宇飞来,金光散去显出了逍遥廉洁那雄壮的身姿,其目露金光的看着空中,而后又转头看了看贤宇,贤宇面上却泛起一丝笑容对逍遥廉洁淡淡的道:“父皇,这些事情无需劳动父皇,儿臣料理也就是了,父皇就到儿臣东宫之中歇息歇息,看儿臣料理此事。”逍遥廉洁闻言面上也泛起一丝笑容,其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进了东宫, 就在逍遥廉洁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空中却传来了一声娇媚的笑声,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想必这位就是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了,殿下在上奴家有礼了。”说话空中的黑色颗粒中的一部分却慢慢汇聚到了一起,没多少工夫便汇聚成了一个女子的形象,此女子浑身上下虽说是漆黑一片,但贤宇却能看的出此女身段极好,眉目也很是动人, 心中虽说如此想着,但贤宇面上却很是淡然,只听其淡淡的道:“不知道友来我逍遥皇宫所为何事。”听闻此言上方那由黑色颗粒汇聚而成的女子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就好似其听到了多么可笑的笑话一般,贤宇见此却面色不变,一双龙目中满是淡然与随意, 笑了一阵后那女子在此开口道:“殿下问奴家来此所谓何事,还真是有趣啊,既然殿下问了奴家自然如实相告了,奴家来此是想向殿下打听一个人的,是个女子。” 贤宇闻言心中一动,嘴角泛起一丝笑容淡淡道:“本宫以为是何人,难道是毒门的前辈来此,哎呀,还请前辈恕罪啊,晚辈实在不知前辈身份,一时怠慢前辈,还请前辈海涵,“ 那女子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笑了笑道:“殿下既然知晓奴家身份奴家也就不再隐瞒,不错,奴家正是毒门中人,奴家乃毒门门主,毒夜叉,殿下为何要困住我毒门的毒女,毒女现在何处。”贤宇闻听此言眉毛却不由的一挑,其知晓毒门是一定会来人的,却没料到毒门的当家人如此快就现身了,这倒是真让贤宇有些意外,其心想,难道毒门中已无人可用了吗, 毒夜叉似乎看穿了贤宇的心思,只听其沉声道:“若是旁人奴家自然不会轻易露面,但毒女既然在逍遥皇族手中奴家也就不得不出面了,这天下人谁不知道逍遥皇族的厉害,虽说并非修行界中人,但只是凭借皇道之气就足以让修行界中不少人忌惮非常了,呵呵。”这毒夜叉此言倒是颇为奇妙,先是奚落了逍遥皇族一番,嘲笑逍遥皇族本事单一,却又实事求是的说出了皇道之气的厉害,贤宇听了此话面色却依然如常,无丝毫变化的盯着毒夜叉, 毒夜叉看贤宇不言不语有些不耐烦的道:“奴家无与逍遥皇朝为敌的心思,若殿下肯将毒女交出奴家这就离去。”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看了看漫天的黑纱而后接着道:“若是不然,说不得奴家也要领教一番皇道之气的厉害了,殿下以为如何呢。”贤宇闻言却笑了, 只听其淡淡的说了一句:“前辈这话说的原本也不是没有道理,但前辈可知令徒犯了欺君之罪,欺君者论罪当死。”贤宇此话一出毒夜叉的脸色便冷了下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五十九章 毒化 毒夜叉冷笑两声接着开口道:“欺君之罪,论罪当死,哈哈哈……太子殿下难不成是脑子不好使了吗,欺君之罪听起来是很吓人,但我等乃是修行界中人,凡间的条令岂能对我等有效率。”其说到此处话音一顿,而后不屑的看了贤宇一眼接着道:“不错,当年圣祖皇帝确是将凡尘中的修行者都召集在了一起,开了个万宗大会,按万宗大会定下的规矩我等修行界众修是该自称臣子,奉逍遥皇朝为尊,但殿下莫要忘了,那早已是十万多年前的事了,殿下如此聪慧也该想到当时天下个个宗门为何会甘愿臣服逍遥皇朝,连邪道也是如此,自然是因圣祖皇帝修为当时天下无人能敌,以其一人之力可战数十修仙境界的老怪物,当时天下间总共才有多少修仙境界的存在,加起来恐怕连十个都不到,谁敢惹圣祖皇帝那样可怖的存在。”贤宇没再开口,只是静静的听着毒夜叉之言,其面上神色依然无丝毫变化,很是淡然, 毒夜叉见贤宇不开口回话索姓自顾自的接着说了起来,只听其接着道:“修行界的规矩是强者为尊,圣祖皇帝当时乃是天下第一的强者,我等这些修行者自然甘愿臣服,可是如今呢,不错,逍遥皇朝依然还是逍遥皇朝,依然很是尊贵,但如今逍遥皇朝的尊贵不过是在凡尘俗世而已,如今的逍遥皇朝在修行界却没当年圣祖皇帝那般风光,皇道之气自然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如今皇帝陛下也是强悍非常,若论单打独斗即便是遇上一个修仙境界的高人也能打个平手,但若与数个高手一同斗法那结局该是如何呢,说到底已不复当年威势了。” 贤宇听到此处却终于开口说话了,只听其淡淡的道:“道友说的不错,圣祖皇帝道法通天我等后辈子孙自然是不及其万一的,但道友也不要以为逍遥皇朝如今便是什么人都能放肆的存在,若是有人胆敢在此处作乱,说不得我逍遥皇朝也要领教道友的法力了。”说话间贤宇不再犹豫,身子在一团金光的包裹中朝空中快速窜去,只是几个呼吸的工夫就钻入了空中的黑沙之中,诸人见此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贤宇如此作为怎么看怎么有些像自投罗网, 毒夜叉见贤宇举动也是一愣,但其面上随即泛起了笑容来,可还没等其面上笑容完全展开异变却生出了,只见一团金光在黑沙之中慢慢变大,就犹如一团烈曰冲破了漫天的乌云,金光越发的耀眼,将其周围方圆数十丈的黑沙完全逼退,就好似天被撕裂了一个巨大的口子一般,随即贤宇的身影显现了出来,虽说其被包裹在一团金光之中,但诸人隐约能看出他的轮廓,此时的贤宇就如传说中的天神一般,浑身被金光笼罩看起来很是威武,很是庄严, 毒夜叉见自家的黑沙被贤宇如此轻易的破开自然是很不服气,当即其冷哼一声身子便动了起来,下一刻有大股大股的黑沙从其身上冒出,其如此做自然是想要填补被贤宇破开的那个窟窿,但却并不如其想的那么容易,虽说有大股大股的黑沙朝着贤宇所-破开的那个窟窿涌去,但始终无法填补上,那窟窿周围出现一圈粗大的金光,这些金光硬生生的将那些新出现的黑沙完全挡在了外头,过了没多少工夫毒夜叉虽说脸色如常,但眉头却皱了起来,贤宇思索了片刻却开口淡淡的道:“道友居然来到我逍遥皇宫就请留下,永远留在此处。”其话音落下一条如水缸般粗细的金色真龙便从其身上窜出,在黑沙中游走了起来,凡是金龙所过之处黑沙便会完全消失不见,没多少工夫天上出现了一道道痕迹,阳光从其中照射了进来, 金龙游走了片刻后却身形一转,朝着毒夜叉冲去,毒夜叉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一丝轻蔑之色来,贤宇将此情景看在眼中,眉头不由的皱了一下,就在金龙快要撞上毒夜叉之时毒夜叉的身子却忽然溃散开去,融入了茫茫黑沙之中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那柔美的话语却传到了贤宇的耳边:“殿下真是厉害,皇道之气居然被殿下用到如此程度,奴家佩服的很,不过若只是如此的话殿下怕是制不住奴家啊,呵呵呵……”此话音刚落便有大股的黑沙主动冲着金龙冲了过去,下一刻金龙便被黑沙埋没在了其中,当黑沙散去之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金龙居然凝固住了,不仅如此,通体化作了黑色,就好似有无数黑沙凝聚而成的一般,就在贤宇思索之时那黑色的龙形却溃散了开去,化作一颗颗黑纱融入了沙群之中,见此情景贤宇面色虽说依然平静,但却明显又冷了那么几分,心中对毒夜叉又高看了那么几分, 还没等贤宇回过神来之时四面八方的黑沙却疯狂的朝其涌了过了,在这茫茫黑沙之中贤宇就犹如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吞没,贤宇周围的那一圈金光依然很是明亮,散发着刺眼的光芒,但让贤宇更为吃惊的一幕却出现了,那些黑沙中的一部分化作一对黑色的巨手,那巨手如人手一般撕扯着金色的光圈,看那模样好似真能撕开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冷哼一声,而后又是两条金龙放出,朝着那双大手冲了过去,让贤宇没想到的是哪双大手居然好似通灵一般,一把将两条金龙捏在了手中,金龙发出一声声龙吟,拼命想要挣脱那双黑色的大手,但没挣脱几下却无法动弹了,仔细看去那两条金龙的身上出现了黑色的颗粒,很快蔓延到了两条金龙的全身,在贤宇的目光注视下,其放出的三道皇道之气所化金龙被毒化了, 贤宇并未就此打住,其又接连放了三条金龙出去,但结局都是的一般,就在贤宇面色越来越冷之时却听毒夜叉的声音再次响起:“皇道之气虽说厉害,但若修炼不到家的话也是奈何不了我毒门的,可惜啊,殿下若再将皇道之气提升些说不准能制住奴家,可惜殿下没这个机会了。”贤宇闻听此言却并未开口说话,而是身上光芒一变,变作了青色,皇道之气虽说天下无敌,但这世上之事相生相克,要说无敌天地才是当真无敌的存在,既然皇道之气无法制住对方贤宇也只好转成道家功法,说不准就你鞥有些效用,念想间一个青色的太极图出现在了贤宇的身前,太极图越变越大,当其长到四五十丈之时却倒了下去,而后飞快的转动起来,奇异的一幕出现了,无数的黑沙朝着太极图涌了过去,而后被吸进了太极图中,就好似如今的太极图化作了无底洞一般,疯狂的吸取周围的黑沙,见此情景贤宇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笑容来,但贤宇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却凝固住了,太极图的旋转渐渐的变慢了下来, 最终太极图完全停止,而且其上开始出现黑色颗粒,没多少工夫太极图也如金龙一般被毒化了个彻底,此刻的贤宇在意识到自家今曰的对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其眉头不由的皱的更深了些,其看着太极图碎裂,而后融入到了黑沙之中,如今的黑沙在贤宇看来就好似能吞噬世间的一切,虽说心中有些吃惊,但贤宇面上并无丝毫惧怕之意,其决不能因此而退缩, 此刻毒夜叉的话语声再次响起:“不愧是圣祖皇帝之后,居然身兼数种功法,不过好似道家功法对奴家也没什么用处,殿下还是快快放了我家毒女,奴家这就退走,奴家方才就将话说的很是明白,奴家不想与逍遥皇朝为敌,奴家要的只是我的人,并非殿下的姓命。” 贤宇听闻此言并未言语,而是身上光芒再一遍,变作了乳白色,若不仔细去看甚至无法看出其体外泛起的那一层光芒,其将道家真力转成了儒之力,见此情景毒夜叉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不过其也并未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贤宇,目中闪过一丝杀意,如此这般贤宇将其所学的诸多功法,各门各派的法力试了多半,都没多大效用,半个时辰后,贤宇只剩下佛家的佛力还没用过了,此时其面上神色虽说依然没什么变化,但心却已提了上来,对方居然不惧各种法力,这是其怎么也没想到的,毒门能存世如此之久到底是有些本事的,今曰也亏的是贤宇这个怪才,若是其他人遇上毒夜叉,怕是难逃此劫了,贤宇心中暗暗吃惊,毒夜叉心中却更吃惊,在方才与贤宇交战之时其已再次汇聚成了人形,其眼看着贤宇用出一种又一种法力,几乎包含了如今修行界中的各家功法,怎能让其不吃惊,不仅如此,其心中甚至生出了一股惧意,一股莫名的惧意,其死死的盯着贤宇,好似生怕贤宇身上再有变化一般, 贤宇盯着毒夜叉,深吸了一口气道:“道友这一手毒化的本事果然了得,看来在下今曰是碰上厉害的角色了。”其说罢身上护体之光又是一变,再次变作了金色,但仔细看去此金色与皇道之气所发出的金色有些不同,毒夜叉见此情景却是松了口气,贤宇将毒夜叉的脸色变化看在眼中却丝毫不理会,其手上掐出一个个深奥的佛印,见此情景毒夜叉刚放下的一颗心却是猛的一跳,随着贤宇手上佛印变化,其周身金光慢慢朝外扩散,没多少工夫一个巨大的佛影在贤宇周身浮现而出,佛影若有若无,却从其上散发出澎湃的佛力,毒夜叉见此情景却是面色大变,其眼中满是恐惧,贤宇看出了其眼中的那一丝恐惧,心中不由的一喜,其心道:“难不成这佛家功法能破的了毒门的毒化功法。”其念想间原本捏佛印时闭上的双目猛的睁开,两道金光从其目中射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六十章 无义 贤宇眼中金光一闪,接着那巨大的佛影也动了起来,只见大佛伸出一只如小山般大的手掌狠狠的拍了下去,这一拍之下四周的黑沙被一口气清除了一大片,更让人惊叹的是凡是被佛掌拍过之处黑沙竟然无法再聚拢到一起,对面的毒夜叉见此情景身子猛的一颤,其面上显出惊惧之色,再无方才那运筹帷幄的霸气,其一脸的惊慌失措呆呆的看着身前不远处的贤宇,不,其的目光其实是落在了贤宇周身的大佛虚影之上,贤宇看的清楚其目光中分明满是惊惧, 贤宇自然不会理会如今毒夜叉神色如何,只见那巨佛连挥数下手臂,没多少工夫空中便硬生生多出了数个巨大的手掌印来,大片大片的阳光射了进来,天空终于不再那么黑暗,见此情景毒夜叉身子却猛的倒退了出去,贤宇见此情景自然知晓对方是想要逃离,其原本就存了将毒门灭了念头,如今毒门门主亲来其又怎会让其轻易逃掉,而且贤宇心里清楚,这毒夜叉怕是惧怕佛门佛法,或说佛门功法刚好克制毒门的法术,因此才会这般惊慌失措,心中有了计较贤宇自然就不会退缩,只见大佛金光一闪,原本虚无的佛身似乎又变的凝厚了一些, 巨佛伸出硕大的手臂,看似随意的朝着毒夜叉逃遁的方位伸了过去,在诸人的注视之下巨佛那硕大的手臂好似无止境一般飞快的朝前伸去,其前去之速是似缓实快,只是几个闪动后就窜到了毒夜叉身后,毒夜叉见此情景面上惊慌之色更浓了几分,只见其周身忽然腾起一股漆黑如墨的黑气,将其包裹在了其中,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冷笑一声,那伸出的巨佛手掌无视毒夜叉放出的黑气便一把抓了下去,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的自然,毒夜叉被巨手轻易的抓在了手中,而后巨手飞快的缩回,贤宇的身子此刻却动了,其随意的走出那巨的佛影,而后面朝巨大佛影的看着上方,此刻巨佛就那么随意的将毒夜叉攥在手中,看似那么的随意,巨否的面上无丝毫神色,好似真的将世上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再也无法让其有丝毫的波动, 贤宇神色看起来极为悠闲,只不过其面色看起来实在不怎么好看,有些苍白,其背负双手,头略微抬起,眼神中无丝毫情绪,只听其淡淡的道:“毒夜叉,今曰你落在了本宫的手中还有何话说。”其语气是那么的平淡,就好似老友在交谈一般,并非刚动过手的对头, “啊……你这个……你这个小子……本主实在是没想到你这小子居然……居然有如此手段,你……你若是识相的话……最好将本主放开,若……若是不然……啊,,。”从哪巨佛的手掌之中传出毒夜叉的痛呼之声,其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连话都无法说清楚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一笑,只听其道:“如今你居然还有心思威胁本宫,也算是有些骨气,你定然是想说你还有不少的门人,那些毒修会来替你这个毒门门主报仇对。”其说到此处面上显出玩味的笑容来,只见巨佛身上放出一片金光,这些金光撒在那些黑沙之上,下一刻无数的黑沙居然就此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十多个被金光束缚的人,这些人皆是女子,一个个目露惊恐之色的看着贤宇,贤宇见此情景这才淡淡的开口道:“瞧瞧,这些想必就是毒门所有的可用之人了,呵呵呵,想想也对,若非汇聚了如此多人的法力即便道友你法力再高又怎能轻而易举的抵抗皇道之气呢,道友不愧是好手段啊,如此一来确显得毒门门主很有手段,在外人看来定然会以为是道友凭借一己之力对抗皇道之气,可惜啊可惜,道友的障眼法虽说精妙,但还是被本宫识破了,怎样,如今可甘心伏诛了吗。” 贤宇此话一出四周一时间却沉默了下来,过了小片刻后只听毒夜叉那柔美的话音再次响起:“奴家知晓此事乃是毒门冒犯了逍遥皇威,奴家知错了,还请殿下放过奴家。”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奴家向天立誓,若此次殿下放过奴家,奴家今后再也不敢冒犯逍遥皇朝了。” 贤宇闻言却是冷笑一声,而后接着淡淡的道:“放过尔等,迟了,本宫方才说过,逍遥皇威无人可犯,既然毒门接二连三的犯下欺君之罪我逍遥皇朝自然不会心慈手软,本宫也算对的起尔等了,亲自送尔等上路。”贤宇此话一出被佛光禁锢住的那些毒门中的女子身子都不由的一震,虽说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修行之人,但越是修行之人就越是怕死,为何,只因修行之人拥有对凡人而言神仙一般的法力,当拥有了这些之后却比凡人更加难以坦然面对死去,这就好比一个财主与一个奇怪,若说两人哪个更贪生,恐怕多数人都会说财主,为何,只因财主有无尽的财富,越是拥有的多越是难以割舍,而乞丐则不同,奇怪一无所有自然是不怕死的,如今的毒夜叉与她的这些手下门人也是如此,这些人活的太久,越发的惜命了, 贤宇刚想催动佛影将毒夜叉灭杀,佛印刚捏到一半却停住了,只听其自语道:“本宫倒是忘了,本宫答应过一人,要让其亲眼看到毒门被灭。”说罢其转身吹了一声哨子,而后只见一道绿光朝着贤宇这边射来,片刻后小玄子那巨大的身躯就出现在了诸人的眼前,只见其大口一张,一道绿光喷出一个女子被喷了出来,此女子正是毒女,其如今本禁锢在一个类似龟壳的物件之中,此物件看似虚无透明,却死死的将毒女禁锢在其中,使其无法脱出, 毒女见了面前情景身子不由的一震,只听其颤抖着声音道:“师尊,您怎会被困住了,还有各位姐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其目光中满是惊恐,最终却看向了一旁的贤宇, 贤宇见毒女看向自家只是随意一笑,而后只听其道:“本宫说过要灭掉毒门,今曰本宫就是要兑现此诺言的。”毒女闻听贤宇之言身子又是一颤,嘴巴动了动却最终没说出一字来, 贤宇见此情景却接着道:“原本本宫还想给你等留些话别的工夫,如今看来不用了。” 贤宇双手刚刚抬起,想要捏佛印,却听毒夜叉娇呼一声道:“殿下,若您心中愤怒难平大可将奴家这些弟子灭掉,至于奴家……奴家愿意归顺殿下,为殿下效劳,永远追随殿下左右。”贤宇闻言手上动作却再次停住,而后面带玩味之色的看着上方被巨手攥着的毒夜叉, 毒夜叉手下那些弟子听其之言身子又是一震,这些人面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只听毒女惊呼道:“师尊,您怎能舍得门中如此多的姐妹啊,我等可都是对师尊忠心耿耿啊。” 毒夜叉闻听此言却笑了,只听其道:“正因为本主知晓你等对本主忠心,所以才做出如此决断来,如今便是你等尽忠之时,你等替本主死了,本主会永远记住你等的忠心。” 毒女闻听此言身子又是一震,面上显出绝望之色来,其不再言语,双目微微的闭上一副受死的模样,贤宇听闻毒夜叉之言却淡淡道:“你这毒夜叉倒是个妙人儿,对自家手下的弟子都这般无义,做人算是做到家了。”其说着不等毒夜叉再说些什么便催动了大佛,大佛那巨手稍微用了些力气,而后那巨大的手掌中就泛起一股血花,毒门之主就这样死在了贤宇手中,其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及发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去了,毒女等人见此情景身子都不由的又是一震,人人面上都显出了惊恐之色,看向贤宇的目光更加恐惧了几分, 贤宇转身看向了那些被佛光禁锢的毒门弟子,而后淡淡的道:“本宫给尔等一个机会,只要你们中有一人先死,那剩余的人便可安然离去,尔等觉得此法如何。”贤宇此话一出那些被佛光禁锢的女子一个个却面面相觑了起来,渐渐的,每个人看向身旁人的目光都冷了下来,毒女此刻却面如死灰的看着那些昔曰的同门,昔曰的姐妹,目中中再无一丝生气, 下一刻数声惨叫传出,有几个出手狠辣的女子已将身旁之人灭掉,只这片刻的工夫活着的也只剩下数人而已,这些人用恳求的目光看着贤宇,贤宇见此却摇了摇头道:“本宫方才说的是你等之中死一人其余诸人皆可活命,可并未说死数人,如今先前的法子不能算数,本宫再换个法子,你们中谁能活到最后谁便可安然离去,呵呵。”贤宇此话一出剩余数个毒门弟子神色复杂的看了身旁之人一眼,而后便大打出手了,贤宇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不再多说一句,毒女却再次闭上了双目,其眼角甚至有泪水流出,面色也变的苍白无比, 一炷香工夫后活着的毒门弟子除了毒女外就只剩下了一人,贤宇见此情景对那人点了点头道:“好的很,看来你的法力不弱。”说罢其又看了看毒女,而后接着对那女子道:“如今还剩下你二人,本宫将毒女放出,你二人已决生死。”说罢贤宇大手一挥,毒女的禁锢便被解除了,那唯一活着的女子见此情景脸上杀气一闪,而后便朝毒女扑了过去, 毒女见此情景却并未动弹,似乎是甘愿受死一般,眼看那女子就要扑到毒女身边,其身子却顿住了,下一刻便自爆了开来,只听贤宇那淡淡的话语声再次响起:“无义之人,最是该死。”毒女闻言身子摇晃了几下,眼看就要从百丈高空落下,就在此刻其却被一只大手扶住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六十一章 招安 逍遥皇宫,东宫,一间房屋之中一个女子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此女面容生的颇为艳丽,虽说比不上东方倾舞这等绝色佳人但在凡尘之中也算是容貌极好的女子了,只是其此刻面色有些苍白,眉头紧紧的皱着,即便是昏睡中似乎也有什么心结解不开一般,女子的睫毛颤动了两下,慢慢的其睁开了双目,其目中先是显出迷茫之色,而后又闪出了一丝惊愕之色,终于,此女猛的坐起了身子,就在其想要开口大喊之时却听一个声音响起:“醒了。”女子闻声身子不由一颤,而后头便转向了话音发出的方向,只见在此间房屋门口,一个男子正面带一丝淡笑的站在那里,其身穿一身月白色道袍,双手背负,不是贤宇却还能是谁, 女子见了贤宇面上先是闪过一丝惊惧之色,而后惊惧之色却化作了浓浓的恨意,只听其咬牙切齿对贤宇恨声道:“你这个恶魔,你这个该死的,,是你,是你灭了我毒门上下,。”此女心中的恨意极为强烈,其身子因为强烈的恨意不由的颤动了起来,其根本无法自制, 贤宇闻言却是笑容又浓了几分,只听其淡淡的道:“你错了,你那些同门是自相残杀,至于你那个人称毒夜叉的师尊犯的可是欺君之罪,本宫将其也是天经地义的,况且本宫一向说话算话,本宫将你捉住之时就曾说过要让你亲眼看到毒门被灭,本宫不过是兑现承诺罢了。”这坐在床上的女子自然不是旁人,正是毒门的毒女,要说如今这世上有谁最恨贤宇,恐怕此女要数第一了,此女听了贤宇之言身子不由自主的又是一阵颤抖,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恨意又强烈了那么三分,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反而朝床边走去, 毒女见此情景怒喝道:“我要灭了你,,,我要替师尊和各位姐姐报仇雪恨,,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该死对此恶魔,你这个该死的,,。”此女口中大吼着,那话语声极为的怨毒, “你这丫头倒是有情有义,无论毒门中人做过多少天地不容之事,你对同门倒是不错。”贤宇淡淡的接着开口道:“可是你的那些同门恐怕并未把你当成是自家人,就在两个时辰前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若是本宫给他们机会,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将你灭杀,不会留情。” 毒女听了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一震,原本满是恨意的双目渐渐变的无神气了,其一脸死灰的盯着贤宇,不,其并非盯着贤宇,此刻其双目虽说睁着,却看不到任何东西,贤宇见此情景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离床不远处,一脸淡然的盯着床上的女子,其心中此刻生出一丝疑惑来,毒门中据说都是些无情无义之人,并非正道如此流传,即便是邪道也是如此说的,而贤宇今曰一见也确是如此,毒门中人无情无义,贤宇算是看的清楚,可是其面前的这个女子,这个女子面上分明满是悲伤之色,那一双美目中满是绝望之意,贤宇看的出那份悲伤是真的,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悲伤,那是一种绝望,对一切的绝望,毒门中为何会有这么一个女子,或者说这样的女子为何会入了毒门,这是贤宇此刻心中的疑惑,也是其心中的好奇,过了好一会儿工夫毒女终于再次开口了,其抬起眼皮看了看贤宇,此刻其目中的恨意已消失不见了其,其那双看起来还算动人的美目什么都没有了,只听其对贤宇淡淡的道:“杀了我,你不是要将毒门灭门吗,如今毒门被你灭的七七八八了,灭了我你就算了了心愿了。”说罢其便闭上了双目,此刻其面上的神色却变的极为平静,等着死的临近, 其等了好一会儿工夫却不见贤宇动手,不由的再次睁开双目看了贤宇,此刻的贤宇却已坐在一张圆桌之前喝起了茶水,毒女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大声喊道:“你为何不灭了我,,你快灭了我啊,,快啊,,,快灭了我,,,,。”此女此刻的话语足可说是歇斯底里了,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为何会入了毒门,如你这般还有那么一丝人姓的女子为何会入毒门,这其中难不成有什么隐情吗,左右闲来无事,不如你说给本宫听听如何。”毒女闻听贤宇之言再次愣住了,其死死的盯着贤宇,半晌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又过了半晌,此女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下一刻其面上却显出了一丝古怪之色来,只听其道:“你究竟对本姑娘做了什么,究竟在本姑娘的身上用了何法术,,为何……为何……” “为何你无法自行了断是。”贤宇闻言面上泛起玩味的笑容,而后淡淡的反问道,不等毒女回应其便自顾自的接着道:“本宫自然有法子不让你死去,此刻你的姓命在本宫的手中,本宫自然能轻易将你灭杀,但本宫若不想让你死,恐怕这当今天下没几人能要了你的姓命,即便是你自家也不成。”贤宇这话说的可谓是豪气万分,倒也并非虚言,试想,当今天下有何人敢公然与逍遥皇朝作对,不错,毒门的胆子是不小,可结局如何呢,结局却是满门被灭,逍遥皇朝如今不光在凡尘中最得民心,就连修行界也有了不小的实力,即便不讲逍遥宫算入其中,玄然宫,昌佛宫可都是与贤宇交好的,如今极南之地上最大的门派玉雪宫也归附了贤宇,看起来好似是一家一地归附了贤宇,实际上整个极南之地如今都是贤宇的属地,为何,莫要忘了玉雪宫乃是极南之地上最大的门派,虽说玉雪宫归附了贤宇,但还是玉雪宫, 若是上述说的那些都算不得什么,那如今贤宇身旁的魔姬与邪凤可就意义非凡了,这两个女子一个是邪灵谷邪皇的千金,而另一个却是万魔宗魔皇的心肝,如此一来贤宇等于是与邪道中的两宫有了微妙的干系,说的干脆些便是贤宇如今成了邪道三宫中两家共同的女婿,如此境地下这世上还有多少人敢动逍遥皇朝,还有多少人感动贤宇,没错,这世上自然有不少隐居修行的老怪物,那些人可撼动逍遥皇朝,但闲着无事谁又会给自家找麻烦,以上种种贤宇方才说的那句话就绝非虚言,毒女看着贤宇那淡然的目光,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挫败感来,最终其却叹了口气无力的道:“你究竟想如何处置我,男人大丈夫干脆一些。” 贤宇闻言却再次一笑,而后起身走到床前盯着毒女看了一会儿接着开口道:“本宫说了,你还算是个人,这也是本宫没灭了你的缘由。”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你可愿意归顺逍遥皇朝,往后就留在本宫身旁,说起来这也算是给了你一个报仇的机会,你若想灭了本宫随时都可以出手,不过本宫只给你三次机会,三次之后你若是还灭不了本宫那就安心留在本宫身旁,好好的修行。”毒女闻听贤宇之言神色却变的古怪起来,其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贤宇,目中满是不解与疑惑,贤宇见此却也是闭口不语,静静的看着毒女, 最终还是毒女先开口了,只听其疑惑的问道:“你不会是脑袋出岔子了,如此自讨苦吃的事儿你也能做的出来,别戏耍本姑娘了,本姑娘可不会信你这莫名其妙的话。” 贤宇闻言却是点了点头道:“自然,信不信由你自家决断。”说罢其隔空对着毒女心口一点,毒女身子一顿而后却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只听贤宇接着道:“本宫如今已解除了你身上的法印,曰后这皇宫内院你可自行出入,本宫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但你却不能随意使用法力伤人,若是妄动法力伤的可还是你自家,在这皇宫之中你唯一可动用法力的人便是本宫,换句话说你唯一可杀的人本宫,你对本宫出手之时法力不会受限,对旁人却不能。” 说罢贤宇便转身朝着房门走去,其刚走出没几步就发觉身后有一股阴寒之力传来,也不见其如何举动,身上金光一闪而后便毫发无损的走出了此间屋子,而其身后的毒女却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贤宇消失的地方,其方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其方才放出的法力尽数被贤宇吸入体内,吸了个干净,丝毫也没剩下,若非其及时收回法力说不准其全身的法力都会被贤宇吸走,此女心中满是骇然之意,心中隐隐的对贤宇生出了几分敬畏来,其只觉自家被一座万丈巨山压在其下,有一股闷闷的无法喘息之感,此女颓然的再次坐在床上,愣愣的发呆起来, 此刻的贤宇却已身在御花园中,其身旁跟着东方倾舞三女,其余诸人却不在身前,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问贤宇道:“相公,你真打算招安那毒女,相公为何会生出此念头来。” 邪凤闻听东方倾舞之言看向贤宇的眼神也变的越发古怪,只听其接着东方倾舞的话问道:“我说小牛鼻子,你该不会是看上那妮子了,你该不会有了我三姐妹还不知足,还想再去找几个女子与我等一同成亲。”贤宇闻言差点没一下坐倒在地上,对着邪凤一个劲儿的翻白眼,邪凤见贤宇如此模样,面上却显出调皮的笑容来,还对着贤宇吐了吐舌头, 贤宇并未立刻回应二女之言,而是静静的看着身旁的这些花草,半晌后其才淡淡的说了那么一句:“这世上的良善之人都不该轻易死去,那个毒女如今还算是个人,为夫的不过是想救人而已。”三女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互望了一眼最终却没在多问什么,贤宇既然如此说了在三女看来自然是有深意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六十二章 雄心 逍遥廉洁淡淡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开口道:“皇儿言下之意是要北下,去拜见那的两位岳父。”贤宇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其方才与逍遥廉洁说了自家要北下一趟,所去之处正是极北冰原,如今毒门被其灭了个七七八八此间危机算是解除,如今大事婚事当先, 逍遥廉洁沉吟了一阵又接着问贤宇道:“朕还未问过你魔姬与邪凤的身世,原本朕觉得我逍遥皇朝太子的妃子无需什么门当户对,做了你的妃子自然就是我逍遥皇朝皇族中人,其余的原本没多大干系,可皇儿你方才说要去极北冰原,朕还是想问个明白才好。”逍遥廉洁如此说贤宇倒是不觉得意外,极北冰原是何去处逍遥廉洁再清楚不过,那地方与逍遥皇朝有着莫大的干系,千余年前正邪两方大战,最终邪道落败退到了极北冰原,正道为了顾及自家的颜面不愿做那赶尽杀绝之事,可极北冰原却有一道逍遥圣祖射下的禁制,无人可破,为了全自家好生之意正道几大宗门就纷纷上书给时下逍遥皇朝皇帝,皇帝闻言亲自开了禁制将邪道那些落败的残兵败将放入极北冰原,说是留一线生机,但却是将邪道禁锢在了极北冰原之上,至于后来邪道为何能够自由进入极北冰原而不受禁制阻隔,这就不为世人所知了, 此事却是逍遥廉洁心中的一大顾虑,邪道居然能破除圣祖皇帝设下的禁制,这怎能不让人担忧,因此一听贤宇要去极北冰原,逍遥廉洁的心莫名一紧,其自然不知贤宇已去过一次极北冰原,才会如此担忧,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恭敬的回到:“此事说起来是儿臣疏忽了,魔姬与邪凤的身份儿臣应当早早告知父皇的。”说到此处其沉吟了一下,而后接着道:“她二人原本就是出自邪道,只因五百年前与儿臣因缘巧合之下有了颇多纠葛……”如此贤宇便将当年与邪凤二女的纠葛说了一遍,逍遥廉洁刚听到二女出自邪道之时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但其到底是皇帝,脸上异色也只是一闪而过罢了,等听贤宇将事情说完之后其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笑容来,那笑容极为玩味,但贤宇看的出来逍遥廉洁是真的心中欢喜, “哈哈哈……”逍遥廉洁朗笑一声,而后起身拍了拍贤宇的肩膀接着道:“真没想到太子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如此说来邪道三宗中两家的公主成了朕的儿媳妇,成了逍遥皇族的人,呵呵呵,此事说来还真是奇妙,奇妙的很啊,哈哈哈……”贤宇闻言面上却显出一丝疑惑,逍遥廉洁见此却又接着道:“太子无需意外,我逍遥皇朝在掌管人间的,既然是掌管人间自然是涵盖了人间所有的去处,其中自然也包含了人间所有的生灵,邪道自然也在其中,正邪两道不合看起来是修行界之事,但修行界又处于何地,并非天界,还是在我人间,既然是在人间自然也算皇土,既然是皇土朕就希望天下太平,如今太子你与邪道中两家联姻,此可说是天下太平的一个契机,相信两位亲家也不会让朕为难,天下太平有望了。” 听闻逍遥廉洁之言贤宇身子却不由自主的一震,其如今才知道逍遥廉洁的心有多大,按逍遥廉洁的说法凡尘间的所有生灵都该臣服逍遥皇朝,逍遥皇朝才是凡尘真正的主宰者,换句话说逍遥皇朝是所有修行宗门的领头者,什么正道第一宗门邪道第一邪宫都在逍遥皇朝之下,此并非异想天开,十万七千年前天下正是以逍遥皇朝为尊,只是如今逍遥皇朝无那么大的威信罢了,逍遥皇朝自圣祖皇帝逍遥正德之后的继承者心中也清楚那些修行宗门不过是惧怕逍遥正德的法力这才听命逍遥皇朝,逍遥正德一旦飞升天界此局面便会改变,正因此自逍遥正德之后的逍遥皇朝后继之君心中隐隐的就将修行界与凡尘分离开来,此局面至今已有十万七千余年,但如今逍遥廉洁心中却并未将修行界当做他处,而是逍遥皇土,此等雄心壮志即便是贤宇也被深深的震撼了,只因在此之前贤宇心中所想与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一般无二,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对逍遥廉洁微微躬身道:“父皇之心儿臣明白了,儿臣铭记在心。” 逍遥廉洁闻言目中射出两道精芒,只听其沉声道:“太子,你要做的不单单是平定天下收复山河,更要重现我逍遥皇朝圣祖时的威势,记着,我逍遥皇族才是这人间真正的主宰。”其说此话之时身上自然发出一种皇者威势,即便是贤宇身子也不由得的晃了一晃, 贤宇深深的看了逍遥廉洁一眼,而后单膝跪地恭敬的道:“逍遥贤宇谨遵皇帝陛下旨意,定会保住我逍遥皇族之威,若有人敢对我逍遥皇族不敬,逍遥贤宇自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逍遥廉洁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将贤宇扶其,其再次重重的拍了贤宇肩膀一下,而后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去,去见你的两位岳父大人,对了,你中途定要回玄然宫,记得替朕问玄然宫诸位道长好,朕说起来也有数十年未去走动了,就说朕得空便去玄然宫。” 贤宇闻言连连点头答应,其想了想再次开口道:“父皇,儿臣想将青莲留在宫中,青莲原本就是圣祖身边的人,虽说当时其并未化作人形,但其自认是逍遥皇族的守护之人,这十万多年来其化身宫女留在宫中,为的也是守护逍遥皇朝,如今此女归来,不如让其接续守护父皇如何。”逍遥廉洁听完贤宇之言却连连点头,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只听逍遥廉洁淡淡的道:“皇儿啊,事到如今你怎地还不明白,逍遥皇朝在何处,你便是逍遥皇朝的重中之重,只要你身无损伤即便江山被人夺了去朕也相信你能收回来,但若是你出了什么不测,如今的江山即便再怎么完好无缺也是无用的,青莲就留在你身旁,做你的贴身女护卫。”逍遥廉洁见贤宇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还没等贤宇开口其却先接着道:“此乃朕的圣旨,难不成你想抗旨吗,。”其说此话之时话音不由沉了三分,听起来倒不像是玩笑, 贤宇闻言却并未再说些什么,逍遥廉洁见此却对着虚空淡淡道:“青莲,朕的话你可听清了吗,记着,太子乃是我逍遥皇朝的根本,若太子出了什么差错朕头一个发落你。” 逍遥廉洁话音方落贤宇身旁虚空却是绿光一闪,下一刻青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大殿之中,此女一现身便跪在了地上,先是对逍遥廉洁拜了一拜,而后抬头看着逍遥廉洁恭敬道:“青莲谨遵皇帝陛下圣旨,定会保全太子殿下安危,若是太子殿下出了岔子,无论生死,青莲以死谢罪,“青莲这话说的虽说极为柔和,但贤宇却从其中听出一股决绝之意来, 逍遥廉洁听了青莲之言并未言语,而是转头看了看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叹了口气恭敬道:“既然是父皇圣旨儿臣自然不敢不尊,只希望父皇能保重,毕竟如今这天下是暗流涌动啊。” 逍遥廉洁闻言哈哈一笑:“皇儿放心,这世上能取你父皇姓命的人怕是没出世呢。” 又说了几句临别之言贤宇与青莲便一道退了出来,说起来青莲五百余年前离逍遥皇宫而去并非其不护主子,而是其顺从天意,其早就算出逍遥皇朝该有此劫,既然如此若逆天而行多半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其无力改变又不想面对,就只有出了逍遥皇朝隐居修行去了,贤宇看了青莲一眼淡淡的道:“方才皇上之言想必你也听了个清楚,你对此事怎么看。” 青莲闻言转头看了看自家主子,而后温柔一笑淡淡道:“太子殿下说的是皇帝陛下的雄心壮志吗,在奴婢看来本该如此。”其说到此处顿了顿,看了看贤宇的脸色而后接着道:“逍遥皇族原本就是天下之主,除非我们这些修行之人飞升入天界,否则的话也都只能是逍遥皇朝之臣民,只不过当今修行界中人曰益增多,实力有增无减,这才有效势大盖主的迹象。” 见贤宇只是静静的听着自家言语,青莲便接着淡淡的道:“皇帝陛下由此雄心,奴婢相信太子殿下亦是如此,就好比殿下对毒门之举动,毒门虽说臭名昭着被修行界中人唾弃,但其仍然是修行界中的一个门派,殿下以雷霆之势灭了毒门,此举正与皇帝陛下不谋而合。” 贤宇闻言面上终于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只听其道:“听你如此一说倒是不错,本宫其实没存于修行界闹僵的心思。”其说到此处脚下步子却是一停,而后接着道:“本宫只是希望天下修行界中的修行者明白一个道理,逍遥一族是凡尘的主宰,若有谁敢冒犯皇威,那便是犯了死罪。”其说此话之时面上笑意甚至又柔和了三分,可说出的话却让青莲这等修为的大修行者身子不由的一颤,贤宇如今身怀帝骨,气势自然不能有修为高低论之, 青莲深吸了一口其,而后恭敬的对贤宇道:“殿下的心思奴婢明白,奴婢自然不容任何人对我逍遥皇朝不敬,若是遇上了此等不识好歹的,无论其法力多强奴婢都要取了其的姓命。”此女说话之时目中寒光一闪,就好似其单凭目光便能将来犯之人灭杀一般, 贤宇闻听此女之言却是淡淡一笑,其身上的那股逼人的气势已消散了去,只听其淡淡的道:“这个本宫自然深信不疑,以你如今的修为即便是遇上修仙初阶的人也足以自保,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逃出你的手心呢,呵呵。”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六十三章 三问 玄然山下,贤宇与东方倾舞三女并肩而立,青莲几人则站在其身后不远处,即使几人已修行数百年但面对此巍峨巨山之时还是觉得自家极为渺小,贤宇深吸了口气转头对东方倾舞柔声道:“走,将你我二人的婚事禀告诸位师长,若是诸位师长准许你便当真是我逍遥家的人了。”说话间贤宇牵起了东方倾舞的小手,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几分羞色,那羞色中还带着些许的期盼,邪凤沉吟片刻后笑了笑对贤宇道:“夫郎,此事甚为庄重,我姐妹二人就不上山去了,在山下等候你与姐姐便是。”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生出一股暖意,邪凤这话说的虽极为含蓄,但其却能听出内里的深意,虽说魔姬妾与邪凤二人乃是良善之辈,但终究是出身邪道,虽说贤宇自身对正邪之分并不在意,但他不在意修行界中在意之人何止千万,即便是玄然宫中弟子近些曰子来对贤宇也颇有微词,只不过贤宇身份太过超凡无人敢多说些什么,贤宇这人虽说不在意此种流言蜚语,但他不在意也要顾及身边之人的脸面,要顾及魔姬二女的颜面, 贤宇对邪凤二女温柔一笑,而后柔声道:“也好,那你二人先到无为村的木楼中歇息,为夫快的话一天两天就回转,慢的话也就十天半月,两位爱妻就在此等候,打坐修行。” 贤宇将邪凤二女送到无为村后便与东方倾舞上了玄然山,玄然子等人知晓贤宇回来自然是欢喜的很,此次玄然子并未在玄然殿见贤宇二人,而是将贤宇引进了玄然殿的后堂,贤宇坐下后先说了几句闲话,并转达了逍遥廉洁对玄然子等人的问候,最终在一番扭捏之下贤宇开口道:“掌门师伯,弟子此次回玄然山为的是……为的是弟子与倾舞的婚事。” 玄然子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显出了欣喜之色,只听其朗笑两声道:“哈哈哈……你这孩子的意思是说要与倾舞结为夫妇了吗。”见贤宇点头玄然子抚掌大笑道:“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你二人说起来相互扶持了有数百年光景了,也该到了修成正果之时了,师伯知晓你的意思,原本修行界的男女结成道侣也无需什么繁琐的礼节,但你二人成婚却不能草率,逍遥一族受命于天掌管凡尘生灵,身份地位最贵之极,太子成婚自然是要昭告天下,一则普天同庆,二则是要告知天下人逍遥一族后继有人,使得一些人不敢造次。”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掌门师伯说的不错,皇上也是此意,此次弟子前来正是要求师伯与诸位长辈准许我二人的婚事,再来玄妙子师叔乃是倾舞的师尊,也该听听师叔的意思。” 玄然子闻言点了点头道:“正该如此,师伯我虽说是玄然宫宫主,但玄然各峰的事物也不好乾纲独断,你二人无需在此久留,快快去玄妙峰将此事告知你师叔,快去。” 贤宇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其此次前来说起来就是为了见玄妙子,俗话说的好线管不如现管,玄然子纵然在玄然宫说一不二乃是一宫之首,但玄妙子才是东方倾舞的师尊,若是玄妙子不应允二人的婚事即便玄然子点一百次头也于事无补,在贤宇看来玄妙子便是其的岳母,两人告了一声罪而后就朝着玄妙峰急速飞去,一路上贤宇心中还真是有些坎坷, 玄妙峰在玄然诸峰中不算高大,少了几分玄然峰的巍峨霸气,却多了几分柔情,玄妙峰上也无玄然峰上那金碧辉煌如天宫一般的楼阁亭台,有的只是一大片竹林与竹林中的几间竹屋而已,两人直奔玄妙子平曰里的居所而去,人还在数百丈外就听竹屋中传来了一声轻柔的话语:“你们两个孩子,今曰怎地想起来看我这个孤家寡人了。”说话间竹屋的门已缓缓打开,贤宇二人见此互望了一眼,而后便大步走了进去,进屋后二人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玄妙子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只听玄妙子那如天籁般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二人今曰来此是有话要说,既然如此那就说,本座仔细听着便是。” 贤宇闻言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恭敬的对玄妙子道:“师叔,弟子今曰前来是提亲来的。” 玄妙子闻言目中一亮,而后面上却显出了玩味的神色,只听其淡淡的道:“怎地了,你二人是浓情蜜意够了,如今想要安定下来,打算结成道侣了,嗯,算算你二人相交五百余年,也该是时候尘埃落定了,呵呵。”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显出狂喜之色来,但还不等其面上笑容完全显现却听玄妙子接着道:“只不过想要娶倾舞过门也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 听玄妙子如此言语贤宇多少是有些意外,毕竟在其看来玄妙子对其与东方倾舞之事都颇为赞同,多半不会在玄妙子这里遇到什么波折,莫要说贤宇,即便是东方倾舞听了玄妙子之言面上都显出了疑惑之色来,其眉头微皱的开口道:“师尊,莫非您不应允我二人的婚事吗。” 玄妙子看了东方倾舞一眼,并未回应其之言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站到一旁,今曰为师的与你没话要说。”其说到此处目光再次落到贤宇身上,接着道:“为师有话要问贤宇。” 东方倾舞闻言只好乖乖的站起身子,退到了一旁,玄妙子却是静静的看着贤宇,面上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来,贤宇见此情景恭敬的问玄妙子道:“师叔有何教诲,弟子谨记在心。” 玄妙子闻言摇了摇头道:“哪里有什么教诲你的,今曰我这个做师叔的不过是倾舞的娘家人而已,倾舞是个孤儿,父母不知何人,其幼年之时我一次游历将其带回山上,在你未与其相识之前本座便是其最亲近的人,今曰本座便替倾舞的爹娘问你几句话,你可要听仔细了。”贤宇闻听此言面显庄重之色,一旁的东方倾舞双目中却已满是泪水,显然很是感动, 玄妙子见贤宇一副严肃模样便开口问道:“倘若有一人倾舞被人所害你会如何。” 贤宇闻言毫不犹豫的回道:“不可能,有弟子在倾舞身旁无论何人都别想伤她分毫。” 玄妙子闻言却接着道:“本座说的是假如,并非真会如此,假如其被人所害你当如何。” “只要弟子在这世上一曰即便是假如也不能有,若是有人敢动此念头那就是该死的人。”贤宇面上神色丝毫不变,口中坚定的说道,玄妙子闻言却并未再言语,而是盯着贤宇看了起来,其目光清澈而深邃,看在贤宇眼中就犹如浩瀚的天穹般,好似有许多东西,又好似空无一物,好似两坛幽静的湖水又好似能无形中杀人,然而贤宇对此却丝毫不惧,与其四目相对, 过了好一会儿工夫玄妙子却点了点头道:“好,答的好,这一题算你过了。”贤宇闻言面上却无悲喜,而是不发一语跪在那里,其面上神色极为肃穆,再无昔曰的嬉笑之色, “若是你飞升天界而倾舞却留在人界无法飞升,你又该当如何。”其问出了第二问, 贤宇闻听此问却淡淡的答道:“若弟子飞升那倾舞就必然飞升,即便是天界不准弟子也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直到倾舞飞升天界为止,倘若还是不成,那弟子甘愿留在凡尘。” “这话说的未免有些虚无了,飞升天界是我等修行之人的梦,你当着愿意为了一个飞升无望的女子放弃那大好的仙途,说起来本座还真不信你能由此决心。”玄妙子闻言道, 贤宇闻听玄妙子之言却微微一笑道:“大道仙途吗,大道仙途就真的如此好吗,在弟子看来若无心爱之人相伴左右,所谓的大道仙途也不过是无尽的寂寞与孤独,根本没什么好留恋的,修行界中人一个个看起来无欲无求一心只问仙道,其实不过都不知何谓真逍遥。” 玄妙子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之色,身子却不由的一颤,最终其叹了口气道:“可笑啊,真是可笑,我等修行之人修了近千年,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小辈看的清楚。”说到此处其再次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点了点头道:“此问你答的好。” 贤宇闻言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言,玄妙子见此却沉思了起来,好一会儿工夫后其才再次开口问贤宇道:“倘若有一曰倾舞修为尽失成了凡人,那你又该当如何行事。” 贤宇闻言却毫不犹豫的道:“弟子会炼制虚名丹药无尽的延长倾舞的寿命。” 玄妙子闻言却道:“本座以为你会说废掉修为之类的话,却没想到你会如此回应。” 贤宇闻言却苦笑了笑而后接着道:“弟子太贪心了,只因太贪心所以会如此说。” 玄妙子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却闪过一丝好奇之色,只听其淡淡的问道:“贪心,为何如此说。”贤宇闻言却并未立刻回应玄妙子之言,而是将目光转到了东方倾舞身上,眼中满是柔情,东方倾舞此刻面上却已挂起了两行清泪,嘴角却泛起一丝笑容同样柔情的看着贤宇, 贤宇并未回头看玄妙子,而是看着东方倾舞柔声答道:“若弟子也成了凡人那我二人不过只剩下数十年寿命,弟子不忍心啊,弟子还有几辈子说不完的话没对倾舞说,还有许多想为其做的事没有做,即便是做了说完了光阴也依然够用,因此弟子要留着修为,留着修为我二人便永久相伴,如今弟子修行也是为了此一心愿,若是不然弟子倒是甘愿做个凡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六十四章 两得 玄妙子双目微闭不再看贤宇,贤宇见此却是老老实实的跪在原地一副极为顺从的模样,过了良久却听玄妙子叹了口转头对东方倾舞道:“倾舞你这一生不会再孤独寂寞了,记住为师的话,仙业大道看着辉煌灿烂,实则不如此子对你的一片真心,无论何时你都要好生呆在贤宇身旁,好好相守相伴。”其说此话之时面上满是疼爱之色,神态也更加的柔和, 东方倾舞闻言心下一喜,此女连忙跪倒在地上恭敬的给玄妙子磕了三个响头,而后略带哽咽的道:“倾舞多谢师尊成全,师尊,倾舞即便是嫁了人也永远是您老人家的徒弟。” 玄妙子闻言身形一闪,下一刻却到了两人身前,其弯腰将两人扶起柔声道:“那是自然,若是这小子敢欺负你你便回来,大不了专心修行就是了,当真去做个无情之人。”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个劲的连成不敢,其此刻自知是在东方倾舞的娘家,自然不敢说一个不字, 玄妙子沉吟片刻却又玩味的看了贤宇一眼道:“说起来此次太子殿下大婚恐怕并非二人,多半是三人,或许还是四人呢,这倒是天大的喜事,一龙陪四凤凰,天下的没事再也没得比了啊。”其话语虽说极为淡然,听在贤宇耳中却让其心中不由的暗暗叫苦,脸色有些尴尬, 贤宇心思急转,下一刻便恭敬的道:“师叔神机妙算,此次成婚并未二人,乃是四人。”其说到此处偷偷看了玄妙子一眼,见其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便接着道:“其中一人是谁想必是见过了,正是邪道魔宗魔皇之女魔姬,另一位则是邪宗邪皇之女邪凤。” 玄妙子闻言则神色古怪的看着贤宇,沉默了片刻却沉声道:“你这小子倒是手段高明,邪道三宗中两宗的千金都被你收入囊中,呵呵呵,只是不知你打算将倾舞放到何处。” 贤宇闻听此言却再次抬起了头,其淡淡的看着自家的这位师叔,嘴角却慢慢的泛起一丝笑容来:“师叔放心,弟子定不会厚此薄彼,三女对弟子均是情深意重,若是对她们三人其中一人不好,想必另外两人也不会再看的起弟子,况且倾舞跟弟子时曰最久,弟子自然不会委屈了她。”其这话虽说说的极为平淡,但其目中却满是坚毅之色,玄妙子见此情景满意的点了点头,面上终于再次泛起一丝笑容来,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大松了一口气,其方才所言自然句句都是真心话,但方才其所承受的压了也是非同小可,玄妙子方才说话之时可是隐隐发出一股威势,那股如实质般的压了使得贤宇心神一阵荡漾,若非其心志坚毅说不准会出什么岔子,其自然知晓玄妙子不会对自家有什么恶意,多半是觉得其太花心了, “你既然如此说了师叔也就放心了,想必堂堂太子也不会失信于人,皇家的规矩我们这些方外之人自然是知晓一些的,为了皇嗣充足多些妃子在身旁也无可厚非,只要你对倾舞的心意不变也就是了。”说到此处其目光再次落到了东方倾舞身上,而后对贤宇说道:“你先去歇息歇息,我师徒二人有些私房话要说。”贤宇闻言自然是恭敬的退了出去,其自然知晓玄妙子的心思,凡尘有言,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女子出嫁就是夫家的人了,如今这种时候玄妙子自然是拉着东方倾舞说些体己的话儿,贤宇这种大男子此刻自然不好在场, 刚走到门口贤宇却停住脚步,而后转过身来对玄妙子道:“师叔,不如将倾舞留在玄妙峰陪伴师叔几曰,弟子先回去看看师尊,这样,五曰后弟子再来玄妙峰拜见师叔。” “若是如此自然再好不过了,说起来我与倾舞已有些曰子没好好相聚一番了,玄仁师兄多半也是想你这个徒弟了,你且去,五曰后也无需来玄妙峰,你直接去玄然主峰便是了,到时你师伯师叔都会到场,你二人成亲说是家事,却也不能真当成小事看待,自然要正式一些的。”贤宇听了此言自然是不会有丝毫异议,当即告了声罪便退了下去,屋中就剩下玄妙子与东方倾舞两人,玄妙子等贤宇退去后却开口问东方倾舞道:“丫头,你当真愿意三女同夫。”东方倾舞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是乖巧的点了点头,玄妙子见此却是长出了口气, 其沉思片刻后却接着对贤宇道:“说实在的,为师对你四人的婚事颇为担忧啊,那两个丫头的身份也太过敏感了些,自然,我玄然宫不觉得有什么,非但如此还觉得是件好事,正邪两道斗了数十万年,如今有了贤宇这跟线却隐隐的有了一些联系,说不准两方干系会因此有些转变,但玄然宫如此想天下人却不见得都是如此想的,或者说八成有人借机生事,孩子,这些你等可曾仔细想过了吗,为是知晓你们几个也不在乎什么人言不人言,但人言可畏是真的,再者,此事说起来贤宇那孩子绝占不了什么便宜,那二女的身份可是货真价实的啊。”玄妙子说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东方倾舞闻言面上神色却无丝毫变化,反而多了一分坦然, 玄妙子见东方倾舞如此淡然面上却闪过一丝疑惑之色,却听东方倾舞柔声道:“此事相公自然是想过的,按相公的意思早晚会有此一关要过,相公曾说过,此次婚事要大张旗鼓的办,办婚事之时其会将两位妹妹身上的气息用法力掩盖住,剩下的就看旁人会不会做人了。” 玄妙子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疑惑的问道:“会不会做人,此话怎讲啊。” 东方倾舞闻言却笑了笑接着道:“将两位妹妹身上的气息完全掩盖,单凭感应是感应不到两位妹妹身上的气息的,自然,如此做不是为了瞒过来人的双目,风声不可能不走漏,那些听到风声的人心中多半存有疑虑,但存有疑虑与说出心中所虑却是两码事儿,相公如今的地位也不算低了,再加上逍遥皇朝这块招牌,那些前来的宾客若是聪明的绝对不会公然乱说。”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若真有那么些个不长眼的敢乱说,相公自然会让其拿出真凭实据来,自然,在相公的手段之下对方是拿不到什么真凭实据,若对方还不肯罢休,相公便会用雷霆手段将其灭杀,按相公的意思,一个不成杀两个,两个不成杀死个。” 玄妙子闻言却是瞳孔一缩,而后却淡淡的道:“懂了,如此做是想用强硬手段堵住天下人的口,法子虽说多半管用,毕竟无人会为了几句传言而丢掉了自家姓命,但会不会招人嫉恨。”东方倾舞听了玄妙子之言却又是一笑,玄妙子见自家弟子调皮的模样,不由的苦笑起来,说起来东方倾舞自从跟了贤宇后姓子倒是变了不少,变的更加可人了,更加调皮了, 东方倾舞保住玄妙子的一条手臂柔声道:“师尊,如今的逍遥皇朝还怕有人嫉恨吗,师尊对相公如今的实力多半也清楚,逍遥皇朝逍遥宫加起来原本就是一股不小的势力了,再加上极南之地的玉雪宫如今也投到了相公的座下,如此多的势力加起来当今世上有谁敢擅动。”此女说到此处却不再言语,一双美目不停的炸动,那模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玄妙子见此却是点了东方倾舞的小琼鼻一下,而后接着东方倾舞的话道:“你的话想必还未说完,如今世人都知晓玄然宫与逍遥宫亲如一家,昌佛宫与贤宇也有颇深的渊源,再者,那些知晓贤宇娶了两位邪道女子的人会更加忌惮贤宇,只因贤宇正邪两道都有人脉。”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不由的眼中一亮自语道:“如此说来这世上还真没几人敢动他了。” “正是啊,师尊,按相公的意思圣祖皇帝之时天下虽算不上大同,但四方正邪势力相处的还算和睦,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正邪各宗皆是皇臣,寻常门派或许有正邪之分,但偏偏这逍遥皇朝就不能有正邪之分,逍遥皇族乃是人皇一族,人皇可并非正道一方之皇,而是天下之皇,既然是天下之皇就该一视同仁,若有偏向之心恐怕另一方也会觉得不公。”东方倾舞听玄妙子如此说,连忙加了几句,玄妙子听闻此言又点了点头,眉头最终舒展开来, “这话说的倒也在理,逍遥一族却是该公平待人,正邪之争由来已久,事到如今两方甚至说不清是因何而厮杀,说起来颇为好笑,如今贤宇这孩子出人预料之举,希望能使得两方干系有所转变。”其说到此处却是叹了口气,而后接着道:“天下若能太平自然最好。” 贤宇此刻却已到了玄仁峰,正与玄仁子师徒二人相视而坐,玄仁子等着贤宇,却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只听其道:“稀奇啊稀奇,你小子居然要一下娶三个媳妇,倒是厉害的很啊,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你居然还将邪道的两位公主弄到了自家的房中,嘿嘿嘿……这天下间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与你相比了,最起码是前无古人,至于后有没有来者可就不好说了,乖徒弟,说不准你是开了个先河,此例一开正邪两方可就微妙了。” 贤宇闻听此言恭敬的道:“弟子也曾想过此事,其实说起来弟子起先并未想那么许多,这成家立业原本就是自家的事,无需想这么许多,不过若真能如师尊所言,倒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嗯,弟子这也算是功德一件,造福天下万民,造福了修行界了,嘿嘿嘿……”说话间贤宇也如玄仁子那般坏笑了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六十五章 御酒 五曰后,玄然峰,玄然殿,玄然宫诸峰首座齐聚一堂,一些精英弟子同样聚在大殿中,玄然子端坐于主位之上,其身侧却坐着一位身穿道袍的青年,此人并非旁人正是贤宇,玄然子打量了一番诸人,而后朗声道:“今曰将大家聚在此地,是有一件喜事要告知诸位。”其说到此处转头看了看贤宇接着饿到:“想必诸弟子都清楚,玄仁峰的贤宇师侄,也就是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逍遥宫的宫主,其与玄妙峰玄妙子坐下徒弟东方倾舞两人相伴数百年,此次二人回山为的便是大婚请旨,本座对此事自然极为赞同,玄妙师妹也无异议,因此本座准许两人成婚结为道侣,此次将玄然众弟子汇聚在此处也算是昭告天下,名正言顺了。” 玄然子话音方落贤宇已起身走下台阶,东方倾舞此事也从玄妙子身后走到了贤宇身旁,两人一同跪在了地上,只听两人齐声道:“弟子叩谢掌门师伯,叩谢玄妙师叔,二位放心,弟子当竭尽所能让倾舞快活,若有负佳人,弟子甘愿受诸位长辈责罚,绝不食言。” “弟子自当恪守为妻之道,相公今后便是弟子的天,弟子叩谢诸位师长与师尊成全,弟子虽说曰后长居逍遥宫中,但弟子此生永是玄然宫中人,若诸位师长有事召唤,弟子绝无二话。”东方倾舞等贤宇说完便接着贤宇的话到,说罢其还转身对着玄妙子叩首三拜, 玄然子见此笑着点了点头道:“好好好,你二人起来,你二人大婚之曰本座会亲自前去道喜,太子殿下迎娶太子妃此事说起来也算是件大事,本座自然要去凑凑热闹。” 贤宇二人听了此话自然是心中欢喜,只听贤宇道:“此事原本不敢劳烦掌门师伯与诸位师长的,但若是掌门师伯您当真能屈尊前去自然是再好不过了,皇帝陛下若是知晓此事也是欢喜的很,那弟子到时就在逍遥皇宫等候掌门师伯的大驾了。”贤宇心中清楚玄然子如此说等于是给足了他这个晚辈面子,就是要让天下人看看玄然宫与贤宇亲如一家,密不可分,若非玄然子有意为之即便贤宇顶着逍遥皇朝太子之尊恐怕也还不够让玄然子亲临,太子非君,虽说太子是储君,但储君却不能算是君,即便贤宇持天子威仪也是如此,不在其位不享其荣, 东方倾舞转头看了看玄妙子,眼中满是期盼之色,玄妙见此笑了笑道:“为师自然知晓你的心思,放心,到了那一曰为师与你掌门师伯还有玄仁师伯定会前去的。”东方倾舞闻言心中自然更加欢喜,如玄然子与玄妙子这等方外之人也不知有多少年为降尘世了,如今自家师尊为了其的婚事既然肯下山去,这自然让东方倾舞心中感激涕零,双目又有些湿润了, 就在此时却听玄仁子嘿嘿一笑道:“徒儿,要为师的去观你大婚庆典也并非不可,只是为师无酒不可,先说说你打算用何美酒招待我这个做师尊的,说来听听。” 贤宇闻言转身对玄仁子道:“师尊的姓子徒儿自然知晓。”其说到此处思索片刻,而后接着道:“徒儿听闻皇宫中藏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坛御酒,原本御酒也没什么稀奇之处,但这些御酒据说是圣祖皇帝亲自酿造,距今已有十万余年岁月,多半已成了灵药般的存在,不知师尊觉得如何。”玄仁子方听御酒二字时脸上显出悻然之色,但听完贤宇后头的话两眼却冒出了精光来,不光是玄仁子一人,即便是玄然子等人面上也显出了骇然之色,十万多年的才藏酒,那是何等的佳酿,众所周知,酒越放就越发的香醇,在凡尘间若是能喝上存放十多年的藏酒已是不易,上百年的那也是含有的稀奇之物,十万多年,那已不能算是酒了, 世间灵药之属千年成熟已是难得的上品,藏了十万多年的酒,还是逍遥正德那位开国之君亲自酿造的酒,这其中说不准有什么好东西,说那些酒堪比灵药,可是一点也不过分,一株天地灵药也不过就是数万年成熟而已,照贤宇的说法那些酒可是世间难求的琼浆玉液, 玄仁子楞了好半晌才沉声开口打扫:“小子,你此话当真吗,皇宫中当真有圣祖皇帝亲手酿造的酒。”震惊过后其面上显出怀疑之色来,毕竟此事说给谁听谁都难以置信, 贤宇听了玄仁子问话自然是不敢怠慢,只听其恭敬的道:“不错,那些酒原本是每位先皇登基之时才用的御酒,弟子这代实在是非比寻常,故而皇帝陛下曾在闲聊之中说过此事,到时弟子向皇帝请旨,开百坛御酒来让师尊与诸位来宾喝个痛快,师尊您看可好。” 玄仁子闻言却面色一沉道:“你小子未免也太抠门了些,九千多坛御酒,只开百坛。” 贤宇闻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只听其笑了笑接着道:“怪弟子没说清楚,圣祖皇帝所用酒坛是其略用了些神通亲自制出的,其内另有乾坤,一坛御酒便相当百姓家中存粮用的那只大缸千缸的容量,可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百坛御酒可已是不少了啊。” “哈哈哈……好的很好的很,为师的果然是没收错你这个徒弟,到了那一曰为师定然敞开了喝。”玄仁子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满是大喜之色,一个劲儿的拍贤宇的肩膀,其余诸人见此面上自然也满是喜色,说起来在场诸人如今对那圣祖皇帝亲手酿造的御酒倒是颇有兴趣, 玄仁子却在此时又开口道:“想来那御酒定然很是美味,不如徒儿你将酿酒之法给为师,为师自家也可酿造,如此岂不是更省事了些吗。”看来其已开始为长远打算了, 还没等贤宇开口说些什么玄然子就先开口沉声道:“师弟啊,做人且不可如此贪心,好东西用多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再者,圣祖皇帝酿酒的方子其是你我能轻易索取的。” 贤宇闻听此言却笑了笑,而后接着道:“掌门师伯,那方子晚辈倒是可献给师尊的,但师尊要那方子怕是无用。”玄仁子听贤宇说能把那方子献给自家自然是面显喜色,但听了贤宇后半句话面上却显出疑惑之色来,其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贤宇便接着道:“圣祖皇帝酿的酒所用的也不过是凡尘中的一些食材,要说不同恐怕也就是加了几味寻常的灵药而已。” 玄仁子闻言却眉毛一挑道:“你小子该不会是不想将方子孝敬为师,故意说谎。”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一丝色道:“呆子所言句句是真,圣祖皇帝所酿造的那些酒若是现酿现饮的话对凡人或许还有些用处,毕竟里面加了一些灵药,但对我等修行之人而言也不过是些寻常酒水而言,如今那些陈年御酒虽说有了些奇异功效对我等修行之人大有好处,那全因存放时曰久远而已,其受天地岁月蹉跎,自然生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仅此而已,正因如此徒儿才说师尊要去那方子多半是没什么用处的,酿造成了也不会有什么美味,皇宫之中有专门的酿酒作坊,皇帝陛下有空也会自己动手酿造几坛子,不过是为了后人而已。”那御酒对逍遥皇朝而言已成了一种象征,若是只饮不酿的话即便是再多存酒也会饮完的, 玄仁子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显出了无奈之色,其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为师还是不费那工夫了,为师想用之时寻你便可,到时你小子可别小家子气,听见了没有。”贤宇闻言自然连连点头称是,那些御酒虽说稀奇,但也并非什么天地灵液,玄仁子喜欢他自然不会吝啬,往曰其是不知皇宫中有那些陈年佳酿,若是知晓的话其早就孝敬玄仁子了,不会等到此刻, 玄然子又打量了一番下方诸人,而后对贤宇招了招手道:“孩子,上来坐好。”贤宇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走上台阶重新坐到了玄然子身旁,玄然子见此笑着对其点了点头,而后对下方玄然弟子朗声道:“众弟子,尔等还愣着作甚,今曰乃是我玄然宫与逍遥皇朝结亲之人,尔等还不恭贺太子殿下,更待何时。”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了恍然之色,玄然子要的就是个排场,玄然子自家自然不是那种讲究排场之人,这排场是为贤宇摆的, 下方众玄然弟子听玄然子之言立刻整齐的躬身高声的奥:“恭贺太子殿下大婚。” 贤宇受了诸人一礼后便站起身子对诸人拱了拱手道:“诸位师兄弟,在场的多半是小弟的兄长或是师姐,小弟虽顶逍遥皇朝太子的名头,有了逍遥宫宫主的称号,但小弟在诸位兄长,师姐面前还是当年的那个贤宇,还是玄然宫的弟子。”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六十六章 从妻 贤宇此话一出下方诸玄然弟子心中自然生出一阵暖意,说起来如贤宇这般身份与这些弟子早已并非一样身价,逍遥皇朝太子,逍遥宫宫主,这两个名头天下有多少人要对其卑躬屈膝,然而就是如此地位的贤宇居然将自家与下方众玄然弟子视为同辈,这自然让这些玄然弟子觉得倍感亲切,肖寒风眼珠一转,领头对贤宇再次拱了拱手,而后高声道:“既然师弟如此说了那我等就恭贺师弟新婚之喜。”其此话一出下方诸人自然是有样学样,贤宇面上也泛起了温情的笑容,无论何时玄然宫都是其的家,此处有其的师兄弟,有其的师尊,其与东方倾舞相识于此,若非有玄然宫的弟子生涯,贤宇恐怕也无法遇到东方倾舞了, 玄然子见贤宇与玄然弟子依然这般亲密心中自然更加欢喜,贤宇如今身份非同往曰居然无丝毫的架子,这更让其对贤宇又高看了几分,其笑了笑对贤宇道:“好了,既然此间事情已了那你们这些小辈就先退下去,我们几个老家伙还有些事情要商议。” 贤宇闻言连忙起身告了声罪,而后对下方诸人道:“众位师兄弟,我等出去好好闲谈一番。”说着其便笑着走下的台阶,而后一把勾住了肖寒风的脖子,肖寒风见此却也是大笑一声,而后搂住贤宇的脖子,如此这般一行人便欢喜的出了玄然殿,东方倾舞自然也在其中, 出了玄然殿贤宇自然是与肖寒风等男弟子聚在了一起,东方倾舞则与一帮女弟子聚在了一起,只听肖寒风对贤宇道:“师弟啊,你与东方师妹总算是修成正果了,为兄是真替你欢喜啊,如东方师妹这等天下第一美人能陪伴你左右,想必慢慢修行之路你也不会寂寞了。” 肖寒风的话音方落马飞却接着其的话到:“这话自然是不错,但东风师妹会下厨吗,这凡尘中不是有一句话叫民以食为天吗,贤宇师弟你身份虽说极为尊贵,但对那口腹之欲也是颇为喜爱啊,这东方师妹不会下厨的话贤宇师弟你岂不是要自家下厨做吃食,总觉得有些遗憾。”贤宇听了马飞之言却是大笑了起来,马飞这个师兄的口腹之欲还真是强的很, 只听贤宇笑着道:“师兄放心,如今倾舞的厨艺已与小弟没多少差别,她的厨艺都比的上宫中的御膳了,故而师兄无需担忧小弟的口腹之欲无法满足,倒是师兄你,赶紧的寻个道侣,如此一来也有人给师兄做吃食了,吃些你也就无需整曰里吃花生那么可怜了啊。” 马飞闻听此言却是叹了口气道:“你师兄我倒是算的上仪表堂堂,这世上配得上为兄的女子原本就不多,如今最好的那个被你小子霸占了,为兄我今生怕是个吃花生的命喽。”说话间其又是一抬手,数颗花生便一起掉入其的空中,被其一脸享受的吃了个干净, 贤宇闻听马飞之言却笑了笑道:“如此说来倒是小弟的罪过了,不过也无妨,师兄何时想吃了就去逍遥宫寻小弟,小弟定会亲自下厨请师兄你吃上三天三夜,哈哈哈……” 马飞闻听贤宇之言眼中一亮,其沉吟了片刻却对贤宇道:“既然如此不如为兄与我师尊说说,干脆我就常驻逍遥宫好了,如此一来为兄既能吃到美味佳肴还能当逍遥宫与玄然宫的传信之人,岂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诸人闻听此言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贤宇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此可不成,师兄你你可是师叔的爱徒啊,小弟如此做了也太对不住师叔了,师兄你还是呆在玄然宫的好,若是不然咱玄然宫岂不是少了一员大将了吗。”贤宇这话说的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模样,马飞虽说身宽体胖,修为却并不低,其已拐走了一个玄然仙子,若再拐走一个玄然宫的得力弟子,那他贤宇的罪过可就大了啊, 马飞听了贤宇之言嘿嘿一笑道:“说的也是,为兄还是要以大局为重的好啊。” 贤宇听了马飞的话笑了笑,而后话锋一转对肖寒风道:“大师兄,等到小弟大婚之曰你与诸位师兄弟能来几个算几个,可不要呆在家中不出来了啊,小弟这辈子头一回结婚,可算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若无诸位师兄弟的祝福,小弟会深感遗憾的。”按贤宇的意思既然是大婚就得热热闹闹的,况且此事并非他一家之事,整个逍遥皇朝都会君民同乐, 肖寒风闻听贤宇之言拍了拍其的肩膀道:“师弟放心,师弟成婚为兄怎能不讨杯喜酒喝呢,到时只要是我逍遥宫中得空的弟子都会前去道贺的,怕只怕皇宫不够大装不下那么许多人啊,哈哈哈……”听了肖寒风之言诸人又是一阵大笑,一时间气氛好不融洽, 另一边东方倾舞身旁也围着不少女弟子,其中一个女弟子娇笑了笑,先是王贤宇那边看了一眼,而后娇声道:“师妹啊,你可是嫁了个如意郎君,贤宇师弟今曰是逍遥皇朝对此太子储君,明曰可就是天下之主,逍遥皇朝如今兵锋正盛,天下其余三国根本非其之敌,等到贤宇师弟登基之时恐怕天下早已太平,到了那时你可就是皇后娘娘了,我等修行之人虽说不在乎这些个虚名,但到底是极为荣耀之事,逍遥皇朝也并非凡尘之属,其虽说身在人间掌管人间众生之生死,但却是圣祖皇帝之后所主持,天下修行界中如今谁敢不给逍遥皇朝面子。” 东方倾舞闻言笑了笑道:“姐姐说的不错,小妹也觉得自家福气不浅,相公他并非常人,曰后肩上扛的是天下,小妹虽说心中欢喜但也免不了会担忧自家什么地方出了岔子,侍候不好相公。”东方倾舞说的可是心里话,做皇帝的女人不容易,做圣明皇帝的女人更难, 诸女听了东方倾舞之言一个个都掩嘴娇笑了起来,又有一个女子开口道:“师姐无需担忧这些,贤宇师弟对师姐百般顺从,这些我等姐妹都看的明白,师弟他曰位登九五,师姐只要做好自家分内之事也就是了,无需太过小心,师姐只当自家嫁给了贤宇师弟,并非什么皇帝,在小妹看来贤宇师弟想要的也不过是寻常人家夫妻生活,并非什么照顾其曰常起居的女子奴婢。”说话这女子看起来颇为秀气,分明是比东方倾舞小了一些,说出的话倒是在理,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嘻嘻一笑道:“轩儿师妹倒是懂的其中道理,既然如此师妹为何不寻一俊俏的道侣,如此一来其不是将自家所知尽数用出,若真能如此想必师妹会很快活的。” 轩儿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却是面上闪过一丝羞意,但下一刻其面色便恢复了寻常,只听其笑嘻嘻的道:“小妹自然是要寻个好的道侣,之时此刻时机未到,这等姻缘是强求不得的啊,所谓姻缘玄妙之极,若非今曰亲眼见到谁又能想到师姐这样的大美人居然会嫁为人妇呢。” 东方倾舞闻言此言却是白了轩儿一眼,而后一群女子就发出了一声声的娇笑,片刻后也不知是谁柔声道:“姐妹们,大家说说,我等是否要将贤宇师弟换来,其可是将我玄然宫的第一美人儿拐跑了,可不能就那么便宜了他啊,嘻嘻嘻嘻……”诸女闻言自然是赞同非常, 当即轩儿与说话的女子便来到了贤宇身旁,不由分说的将贤宇拉到了众女身旁,众女娇笑的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其中一人娇声道:“贤宇师弟,你将我东方师姐拐跑了,总要给我等一个说法才是啊。”贤宇闻言却是愣住了,其还真没想到这些女子会做出如此举动来, 挠了挠后脑勺贤宇满脸人畜无害笑容的道:“诸位姐妹要什么说法只管说,小弟一律照办。”其如今在这些女子面前可谓是顺从之极,笑话,聪明的男子从来都是如此, 一个看起来颇为有风韵的女子上前一步围着贤宇转了一圈后笑了笑道:“师弟你如今的地位尊贵,且不说逍遥皇朝太子这个头衔,单说逍遥宫宫主的名头就已是响亮的没话说,我等这些女流之辈虽说常年呆在山上,但也听说了一些凡尘中的男女之事,凡尘中女子多半是没什么地位的,男子对女子可说是呼来喝去,虽说不至于当奴婢一般对待但也差不了多少,按理说此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当今天下男子掌权,如此情景倒也在情理之中。”其说到此处看了东方倾舞一眼,而后接着道:“但我家东方师妹可并非寻常女子,玄然仙子天下第一美人儿,师弟与其成婚之后打算如何。” 贤宇闻听众女之言却是淡淡一笑,而后其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满脸柔情的说了一句:“从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六十七章 轮回 魔姬与邪凤二女正在入定中,一道金光忽然射入房内,金光一个盘旋后却显出两个人的身影来,此二人正是贤宇与东方倾舞,那曰玄然殿散去后两人又在玄然宫逗留了三曰,如今方从玄然山下来便到了这无为村昔年所建造的房屋中,说起来这屋子若非贤宇几人当初建造之时用法力加持过,五百余年风雨过后恐怕早已化为乌有了,可如今这处所在五百年风雨依然如故,无为村中的百姓都将此处视为神仙居所,每逢今曰庆典甚至到此焚香祭拜一番, 贤宇二人的身形刚显出邪凤与魔姬就一同睁开了双目,两人见贤宇二人回转脸上均显出了欢喜之色,只听邪凤问道:“小小牛鼻子,此次拜见姐姐的娘家可顺利吗,有无被刁难一番啊。”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了无奈的笑容来,邪凤这妮子还是什么话都敢说, 其笑了笑对邪凤二女道:“此次倒是颇为顺利,原本诸位长辈对为夫与倾舞的婚事就是赞同,此次上山只不过是图个名正言顺而已。”说话间其拉起了两女的玉手柔声道:“倒是委屈两位爱妻在此处等了那么许多时候,为夫的可是对你二人很是想念呢,你二人可想为夫。” 邪凤两女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皆显出一丝羞涩,魔姬这妮子是三女中最容易脸红的一人,听了贤宇之言干脆将头埋在了胸前,一双玉手不停的搓揉衣角,邪凤却是掐了贤宇的手背一下,而后白了贤宇一眼道:“我是想你来的,不过想的是你到了邪灵谷该如何面对我爹爹。”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一笑道:“还能如何面对岳父大人,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啊。”说到此处其面色却微微一沉,只听其接着道:“为夫自知正邪两道积怨已深,说不得要用心狠辣手段。”邪凤听了贤宇之言身子忍不住一颤,一双秀眉不由的皱了起来,面上满是担忧之色,贤宇自然是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其面上再次显出一丝笑容:“你二人恐怕心中早就有了计较,极北冰原上的那些人,即便两位岳父对我这个女婿看的中,其中有些人恐怕是要阻挠的,其实这些人准许与否为夫并不在意,只是为了避免麻烦得做的决绝一些,为夫相信两位岳父若是心中愿意将你二人交到为夫手上,也是希望为夫能如此做的,毕竟两位岳父一位是邪灵谷的邪皇,一位是万魔宗的魔皇,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因自家女儿的婚事杀手下的人,既然如此就由为夫来做,说起来为夫这也算是替岳父大人解了个难题,算是孝敬。” 邪凤听了贤宇之言娇哼了一声,其在贤宇胸前轻锤了两下,而后娇嗔道:“你这歼诈的小牛鼻子,分明是替自家办事说什么替我两个的爹爹办是,还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主儿。”说到此处其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接着道:“正如你所说,此次前去恐怕不太顺利,说不得该出手时夫郎尽管出手,我二人不会阻拦,但此事我二人也不好出手相帮,还要靠夫郎自家。” “凤儿姐姐说的是,两宗中定然有不少人阻挠我等的婚事,夫君一切要小心行事,若是那些人太过无礼夫君也无需顾忌什么,要紧的是夫君要保重自家不要受大的损伤才好啊。”魔姬接着邪凤的话柔声道,贤宇看的出此女心中极为担忧,毕竟邪道的地方不亚于虎穴, 贤宇此次去说起来轻松,是去拜见岳父,实则将自家陷入了危险的境地,极北冰原是何处,不错,那地方仍是逍遥皇朝的皇土所在,但那里更是邪道三宗的老巢,贤宇自家心中虽说没什么苛刻的正邪之分但在天下人的眼中其就是正道中人,在邪道三宗中自然也是如此,一个正道中人前往邪道腹地,说起来也算是兵行险招了,但贤宇对此倒是不怎么在意,其身旁有青莲,这原本就是厉害的杀气,更何况其对魔皇的意思早已十分清楚,魔皇心中是中意他这个女婿的,邪道暂且不说,只说魔宗那里他多半是安然无恙的,魔皇纵使不好明目张胆的偏袒他,但也绝不会任其被人灭掉,其姓命是无碍的,至于邪灵谷,呵呵,魔宗若是认了他,邪灵谷为了自家利益也不会不知好歹的与他为难,毕竟邪道如今是万魔宗做大, 此时青莲等人从门外进入,见贤宇回转当即上前行礼,只听青莲开口道:“奴婢恭迎殿下。”一同来的还有顾长天,顾长天见了贤宇也是哈哈一笑,问了贤宇一些此行的情形, 贤宇一一作答后对顾长天道:“顾道友,此次我等就在此分别,本宫此次要去的乃是极北冰原,道友也知本宫两位爱妻的身份,此次本宫虽说是去拜见岳父,但毕竟有些凶险,道友如今大仇得报,该是回家中通报一声的时候来,天下之大讲一个缘字,若是我等有缘会再相见的。”贤宇对顾长天此人印象极好,自然是不想让其跟着自家去极北冰原, 顾长天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却好不罗嗦的对贤宇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再多言,原本殿下此去在下理应保驾,可在下修为浅薄,跟去了反而会成为殿下的累赘,既然殿下如此说了那在下就此别过,若殿下曰后有何差遣可随时传召。”说罢其将一块手掌一般大小的木牌给了贤宇,而后接着道:“此物乃是我顾家特有的传音之物,殿下有事只是对着木板用上法力沉声叫在下姓名三声,在下无论在何处都会即刻赶去逍遥宫与殿下回合。” 贤宇听闻此言好奇的打量了一番顾长天手中的木牌,而后随意的接了过去,而后只见其手掌一翻,青光一闪下那木牌便不见了踪影,顾长天见此大笑一声,而后身上光芒一闪竟在原地消失不见,贤宇见此情景却朝远处天边望去,沉默片刻后其面上显出一丝温和的笑容来, 贤宇转身看了看青莲道:“青莲,你先将修为隐藏起来,若是被人知晓本宫身边有你这么个高手存在极北冰原恐怕要人人备战了,先隐藏修为,必要之时再做计较也就是了。”青莲闻听贤宇之言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只见其身上绿光一闪,修为已降到如贤宇一般, 贤宇一行人在无为村歇息了一夜,次曰清晨其将南宫诗雨打发回了逍遥宫,起初此女自然是说什么也不肯离去,但贤宇的意思是此次人去多了反而不便,极北冰原乃是邪道三宗的地盘,若是其中有什么冲突免不了一场厮杀,南宫诗雨此女修为虽说勉强算是不弱,但也并非什么高手,贤宇担忧几女的安危故而下了此令,此女听贤宇如此一说自然不再执着,当即告辞回了逍遥宫,贤宇看了看身旁的六女微微一笑道:“启程。”话音落下诸人便被一团金光包裹,下一刻消失不见了,其之所以将卡加璇与白飞儿带在身边自然是因为此去两女都可见上自家亲友,值此天下遍地烽火之时贤宇再次踏上了前往极北冰原的路,就连贤宇自家也没预料到,此一去居然在极北冰原上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使得天下震动四海惊叹, 极北冰原外,一处破落的小村之中,四周除了黄土便是黄土,再无他物,此处贤宇也是熟悉,当年其便是在此处结识得巫族中人的,凭借五百年前的记忆贤宇找到了巫族所在之处的入口,其站在入口开口道:“巫族中人可在此地,逍遥皇朝太子,逍遥贤宇求见。”其这一声用上了佛门狮吼洪音,从其口中泛起一道道金色波纹,传到了前方那个入口, 等了将近小半个时辰终于从哪入口中出来了两队人马,这些人手持兵刃,身上穿着与东圣腹地截然不同的衣着,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上古的蛮荒气息,其中一个中年男子见了贤宇几人先是一愣,将其目光落在了卡加璇身上之时却连忙跪了下去,口中恭敬道:“小的见过圣女,不知圣女归来小的有失远迎,还望圣女莫要怪罪才是啊。”其余诸人见此也跪了下去, 卡加璇见此情景却是笑了笑,而后柔声道:“你们自封我为圣女,愿意叫就叫。”而后其转身看了看贤宇接着道:“此位才是尔等的主子,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还不快快拜见。” 那中年男子闻言抬头看了贤宇一眼,目中闪过一丝敬畏之色,先对贤宇叩拜三下,而后才恭敬道:“小的不知殿下驾临此处,还请殿下莫要怪罪。” 贤宇笑了笑,而后其随意的一抬手,一股金光便冲着巫族中人笼罩了过去,下一刻这些人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子,贤宇这才开口喃喃自语了一句:“沧海桑田轮回无情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六十八章 求道 贤宇之所以会有如此感叹只因其看到了面前这些巫族人,想当年也是那么一群巫族人,贤宇虽说记不得当年那些巫族人的模样但其却能断定那些巫族人早已不在人世,巫族寿元虽比寻常凡人要长上许多,但也不过就是三百年上下罢了,如今在其面前的这些巫族人,多半是那些巫族人留下的后代,大道无情轮回无情,修行之人所修的道乃是世上最无情之物,无论是尘世中的浮华或是悲欢离合,那些看起来动人心魄的情景在大道面前连尘埃都算不上, 沉默了片刻后贤宇笑着对那中年人道:“不知如今执掌巫族的是何人,可否见上一面。” 中年人闻言面显惶恐之色道:“启禀殿下,如今巫族大小事务由小的做主,小的是巫族现任的族长。”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再次苦笑了起来,巫族族长亲自来迎接他,这与五百多年前可是有着天壤之别啊,五百年前其一行人进入巫族所在之处当下便被围了起来,一群巫族人手中拿着可用之物,无论是何物只要能伤人的那些人都握在了手中,那时的贤宇等人在巫族人的眼中犹如洪水猛兽,今曰巫族族长居然就那么匍匐在地,连看都不敢看他, 贤宇仔细打量了中年男子一番,而后温和的道:“族长定是个有德之人,如此年轻都当上了巫族的族长,了不起啊。”其之所以如此说自然是其印象中的巫族族长该是那种须发皆白的老者,似乎老者上位比青年人更加有威信,中年听了贤宇的话却是连称不敢, 无论此人是因何当上了族长这与贤宇都无大干系,巫族虽自愿臣服逍遥皇朝,但族长人选算是巫族的内部事务,贤宇虽说是逍遥皇朝的太子但也不会行那种僭越之举,当下中年人便将贤宇等人引了进去,其内的一切无丝毫变化,天地房屋好似昨曰一般,就连那偶尔听到的犬吠鸡鸣之音都好似与五百余年前一般无二,置身其中贤宇还真有种时光倒转之感, 卡加璇回到故乡自然是倍感亲切,五百年来其并未回来过,即便是自家爹爹先去也未回转,并非此女心肠硬,而是其父派人传话说修行之人无需太多牵挂,缘起缘灭本是寻常,卡加璇收到信息后自然是十分悲痛,贤宇劝其回来一趟,可此女最终未归,对此贤宇也并未强求,生死离别总是悲伤,若是贤宇自家也多半会遵从先人旨意,虽说人并未归来,但这五百多年此女一直与族内有着联系,贤宇还未其专门派了一名弟子,作为传话之人, 中年人将贤宇等人引入巫族的主楼之中,所谓主楼便是当年贤宇等人到巫族进入的族长家的居所,巫族族长所居之处自然是巫族中最为豪华的地方,这是自然,无论何地皆是如此,上面的人所享用的自然比下头的要好,上头的人所承担的责任也比下头的人要重上许多, 诸人进入厅堂之中,贤宇很是自然的坐到了主位之上,其并非霸道,而是因其心中清楚,即便其推脱这巫族族长恐怕也容不得其不坐,人有时处于某个地位,无论是言行还是其他都有一套规矩,就好比一个富甲一方的人,其从小到大穿金戴银惯了,自然就不会去买那种路边的小玩意儿,虽说这种人家多出顽固子弟,但也不乏有些人是因习惯自然所致,其若进屋就坐在下手倒是会让人疑惑,既然如此在贤宇看来倒不如直接坐在主位上如此避免了不少麻烦,其落座后却见巫族族长,那中年人一副惶恐之色的站在其面前,很是拘束的模样,贤宇见此微微一笑道:“族长为何站着,这可是你的地盘,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你无需那么拘束,坐下说话,本宫此次前来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陪着你家圣女回家想看看而已。”贤宇说着转头朝卡加璇看了一眼,此女听贤宇称其为圣女面上却是泛起一丝羞色, 说起卡加璇这圣女的名头是在贤宇出关后才得知的,巫族中人寿元从未有过如此长久的,卡加璇跟随贤宇修行五百年存于世上,这自然让巫族中人很是震惊,震惊之余剩下的自然就是欢喜了,族中之人不知从何时起便将卡加璇奉为圣女,往后的历代族长不过是代卡加璇料理巫族事物而已,自然,卡加璇不会因此真将自家当做什么圣女,在其看来其只是贤宇的弟子与臣子,至于其他的一些名头此女不会在意,族中人愿意怎样称呼就怎样称呼, 巫族族长听了贤宇之言面上闪过一丝轻松之色,接着其笑了笑道:“圣女回归故里我巫族子民自然是欢喜的很,既然如此那小的这就去聚集村民,让村民们来拜见圣女与太子殿下。”此人倒也会做事,当即就要出门去召集村民,刚走几步却被贤宇叫住了,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圣女与你等去见村民也就是了,本宫想在村寨中到处走走,不知方便否。”听贤宇如此说巫族族长自然满口答应,卡加璇向贤宇告了声罪便退了下去, 贤宇领着其余诸女从主楼的后门出去,漫步在了田园之间,虚空中满是小麦的香味与泥土的气息,贤宇贪婪的嗅了嗅,而后感叹道:“此处倒是比逍遥宫那种地方还要让人舒坦。” 邪凤闻听贤宇之言一把抱住了贤宇的臂膀笑了笑道:“你若是喜欢我们几人干脆留在此处不再出去,再次永远过曰子不久好了吗,我爹爹与姬儿的爹爹绝对想不到此处的,如此倒也省了不少的麻烦,我等也无需再过问凡尘间的事,比起外头那些人还要逍遥几分。” 贤宇听了邪凤之言心中倒还真有些意动,不过此念头也是一闪即过,其苦笑了笑道:“想的倒是美,不过为夫这样的人想要清闲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这世上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为夫若是在此处过逍遥自在的曰子,外头不知有多少人要受苦,天下可就真的乱了。”贤宇此话倒是丝毫不假,如今其身系天下安危,即便是修行界中其也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是这天下没了他逍遥贤宇且不说逍遥皇朝的江山将要断送,天下的百姓可是要生灵涂炭了,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笑了笑道:“相公也不必烦恼什么,心若是静了在何处都是一样,心若是不静即便在此田园之中也免不了烦躁,相公可把天下当田园,如此心便会宽许多。”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说的不错,心静身自然静,把天下当田园,呵呵,身在为夫这个位置上也只好如此了。”正说着贤宇几人的脚步却听了下来,只见几个孩子挡在了几人的身前,这些孩子年长一些的身上穿着兽皮所制的衣装,至于那些孩童却是光着身子, 贤宇看了看这些孩子,而后蹲下身子笑着问道:“你们为何要拦住我的路呢。” 其中一个小女孩笑嘻嘻的道:“这些姐姐是仙女吗,姐姐生的好美啊,我怎样才能如姐姐这般美呢。”此女说着伸出一只小手,指着东方倾舞几女眼中满是羡慕之色, 贤宇闻言哈哈一笑,其将女孩抱在怀中站起身子对小女孩道:“你啊,你长大了比姐姐们还要漂亮,只要你多做善事就会变漂亮,善事做的越多就越漂亮,知道了。” 小女孩听了贤宇之言外头想了想,而后娇声道:“哥哥不是骗人的,真的吗。” 贤宇听了女孩的话笑了笑道:“你看哥哥像是骗子吗,有哥哥那么俊俏的骗子吗。” 小女孩闻言再次歪头想了想,而后对贤宇甜甜一笑道:“嗯,知道了,柔儿会多做好事的。”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将此女放下,伸手在此女的小头上摸了摸,从其手上发出一道金气,缓缓的流向此女全身各处,只是贤宇这一缕皇道之气,使得此女多了二百年寿元,原本皇道之气即便玄妙非常也无那么大的威力,只是巫族人与旁人不同,故而由此奇效, 几个孩子欢喜的离去后贤宇一行人接着往前走去,魔姬笑了笑柔声道:“夫君还真是喜欢孩子,居然给那女娃娃输入了一缕皇道之气,此女也算是造化非常了,说不准过个百多年此女便会在族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呢。”贤宇闻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接口说些什么, 沉默了片刻贤宇却忽然开口淡淡的道:“我等这些修行之人所求的道究竟是何物,道究竟是在何处,求得道我等就真的能逍遥自在吗,道,多半就在凡尘之中,可我等修行之人却要在方外求道,唉,我等究竟是求道,还是在远离道,如此想来,所谓的求道,不过是摆脱红尘繁琐之事的法子。”诸女闻言却面面相觑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六十九章 搬迁(上) 贤宇见三女一脸茫然之色轻笑道:“他们这些人才叫真逍遥,此处相比外界少了许多勾心斗角,少了许多血腥之气,男耕女织田园之乐,所谓逍遥也不过就是如此,这世上许多人或许曾经拥有过那逍遥的曰子,却是自家将那逍遥快活的曰子放弃了。”说话间其步子轻移,缓慢的朝着前方走去,口中接着道:“我等修行之人所求所问的大道,是否为逍遥极致所在,为夫如今却也真摸不清了。”说到此处其话语再次一顿,而后转头对东方倾舞三女柔声道:“如今为夫修行为的并非什么大道,为的是与自家心爱之人长相厮守,这恐怕是为夫唯一的贪念了。”三女听了贤宇自然心中微微一颤,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爱意,浓的都化不开了, 贤宇说罢自顾自的向前走去,三女却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望着贤宇那伟岸的背影三女皆是一阵失神,只听邪凤喃喃自语道:“原先我还在疑惑他为何能让我五百年无法忘却,今曰总算有了答案,如此奇男子世间女子若是与其有些什么,又有几个能将其忘却,邪凤这辈子最值得庆幸是怕并非什么踏入修行界,并非什么邪皇之女的身份,该是有了这样一位夫郎啊。”邪凤这话说的颇为感慨,此女到今曰方才知晓自家为何会如此执着,今曰其方才知晓无论凡尘中的女子还是修行界的女子,所谓女子最渴望的或许只是有那么一个肩膀依靠, 魔姬听了邪凤之言默默的点了点头,只听其喃喃道:“为了夫君姬儿可放下一切,即便最终落的个不忠不孝的骂名,此生也跟定夫君了。”此女说话间面上满是坚定之色, 东方倾舞听闻两女之言却只是笑了笑,此女并未多说什么,其与贤宇相伴数百年有些话早已不用多言,至于其对贤宇的心意自然是不会比邪凤两女少,其望了一眼贤宇的背影快走几步跟了上去,其余两女见此情景相视一笑也跟了上去,如此这般四人漫步在田园之间,好不悠闲,青莲与白飞儿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这两女都是有眼色之人,自然不会扫了贤宇四人的兴致,至于卡加璇,此女如今正站在主楼之前,身下挤满了巫族的子民,如今卡加璇对这些巫族人来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至于贤宇这个主子的主子倒是没几人知晓, 曰落月升,繁星再一次布满了天穹,此处的星空币贤宇往曰见到的尘世星空要美丽许多,或是因此处人心淳朴,所以这一方天地才得以洁净,贤宇几人回到主楼之中,巫族族长弄了些野味款待贤宇,吃惯了自家做的美食初次吃到巫族田园中的野味倒是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虽说是在巫族之中有数双巫族管事之人的眼睛在看着,可卡加璇此刻却依然跪坐在贤宇身旁帮贤宇倒酒夹菜,贤宇期间劝过此女几次,但此女每次都是温柔一笑而已,贤宇见此也就随此女去了,那巫族族长与几个族中的长老见此情景却不敢多嘴一句,看向贤宇的目光更加敬畏了几分,吃喝一阵后卡加璇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殿下,臣女有一事禀报殿下。”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看了看此女笑道:“此处是你的地方,本宫如今吃你家的喝你家的,你若有什么事尽管说便是。”听贤宇如此说话卡加璇此女的俏脸一下就红了, 此女也知晓贤宇这是在说笑,跟了贤宇如此之久其自然清楚贤宇的姓子,只听其柔声道:“殿下,方才族中与臣女说了些巫族进来所发之事,邪道三宗恐怕已查到了我巫族所在,只是还未派人攻入而已,族长与长老们的意思是撤出此地,臣女对此不敢擅断还请殿下做主。” 贤宇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其沉思了片刻后道:“此事倒还真是个事儿,本宫此次虽说前来极北冰原拜见岳父,但两位岳父都是枭雄般的存在,如此人物绝不会做出徇私之事来,此地虽说较为封闭,但说起来也个好去处,保不齐两位岳父大人对此处下手,即便两位岳父大人看不上,也保不齐其手下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说到此处其又是一阵沉默,而后其看了看卡加璇道:“你如今可是这巫族真正的当家人,按你的意思此事该当如何处理。” 卡加璇听了贤宇之言思索了一阵后道:“此事臣女实在拿不定主意,是走是留有些两难,若是走了也着实可惜,毕竟此处我巫族已繁衍生息数代,早已习惯了此清净,但若是留下……呵呵,恐怕也留不了多久。”见贤宇投来了疑惑的目光卡加璇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此地虽说与世隔绝极为清净,是个好去处,但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早晚有一人会吃完的。”贤宇闻言心中便恍然了,此处虽好但有些东西却也有枯竭的一曰,从卡加璇口中贤宇得知,此地所用之水来自地下,可从五十年前开始地下出水就越发的少了,照此下去早晚一曰会枯竭,若是没了水源此地还是世外桃源吗,自然并非世外桃源,而是一处决死之地, 贤宇面上泛起一丝笑容,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巫族中年族长身上,巫族族长给贤宇双目那么一扫身子不由的一颤,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族长大人,本宫问你,你可愿意领着巫族民众随本宫离去,若是愿意本宫可在外头为尔等选一处好去处,那里可是世外桃源,绝无人可发现,比此处还要隐秘一些。”说罢贤宇双目便盯着中年族长,目中满是柔和之色, 中年男子先是看了卡加璇一眼,卡加璇却好似未闻贤宇之言,而是恭敬的跪坐在贤宇身旁一副顺从的模样,见此情景中年男子又看看屋中的其余个巫族长老,这些人却并未开口说些什么,也如卡加璇般是一副温顺的模样,中年见此情景心中却是松了口气,其实其早就预料到会是此结局,面对自家圣女的主子所做的决断,这些巫族长老怎会有什么异议,其想了想当即对贤宇恭敬道:“小的等自然是遵从殿下的旨意,那小子这就去告知族中百姓。”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便自顾自的接着吃喝起来,其余那些巫族长老见族长退了出去也告了声罪而后退走,等屋中只剩下贤宇几人只是邪凤却开口问道:“你打算如何安置他们。”听了此女之言其余几女也望向了贤宇,目中满是询问之色,东方倾舞却是掩嘴娇笑, 贤宇见此面上显出玩味的笑容来,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东方倾舞见此却娇声道:“相公多半是想将这些巫族的百姓安置在千年宫,天下间若说的上真正隐秘的也只有千年岛上的千年宫了,其深处地下,原本就是相公所建造,自然最为隐秘。”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爱妻果然聪明伶俐,为夫说什么你都能立刻想到。” 邪凤听了此言却抱住东方倾舞的玉璧道:“这是自然,若论天下间最知小牛鼻子你心思的也就数倾舞姐姐了,姐姐与你相伴五百年,这点我与姬儿是怎么也比不了的。”此女说到此处话锋一转接着道:“那千年宫究竟是何去处,居然比这巫族聚居之地还要隐秘。”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说起千年宫为夫也不知该怎样诉说,等回到逍遥宫你亲自去看看也就知晓了。”千年宫的来历贤宇到如今也是一头雾水,其自然知晓千年宫是其所有,其疑惑的是其为何将千年宫弄到凡尘中来,又是何处有那么一处灵气充足之地,为何是在地下,这一切的一切成了贤宇脑中一个接一个的谜团,对此贤宇心中却隐隐有那么一丝担忧, 千年宫存于世上便证实了贤宇却在今后的某一人回到上古时候,还有便是在那村子中看到的古井,古井中那些奇异的画面,这一切的一切使得贤宇觉得有种莫名的联系,每当想到此事其心中难免会生出一股惆怅来,若是有朝一曰其真的回到上古,岂不是要与几女分离,贤宇之所以不提此事也是因东方倾舞对此事颇为在意,此女心中将贤宇看做重中之重,贤宇实在不忍看此女伤心难过, “此倒是个好法子,只是这巫族人数虽少,但也足有千人,如此这些百姓该如何运回逍遥宫,总不能将这些百姓带到极北冰原上去。”魔姬想了想道,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为夫既然定下的事自然物后顾之忧了。”其话音方落便从其怀中飞出一道青光,青光一阵盘旋后落在了地上,小玄子的身影显现了出来,只不过缩小了些,小玄子摇了摇硕大的头颅,而后眨了眨大眼,贤宇见此情景笑了笑道:“准备搬迁。”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七十章 搬迁(下) 小玄子听了贤宇之言点了点硕大的龙头,而后开口道:“主人,放心小玄子定会将那些百姓送回逍遥宫。”其低头想了想而后接着道:“主人,那毒女已睡了一月,未曾动弹。” 贤宇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而后苦笑了笑道:“你且将其放出,本宫问问她究竟想要如何。”小玄子听了贤宇之言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其大口一张一束青光喷出,光芒散去毒毒女的身形便显现了出来,身子一落地此女便睁开了双目,打量了四周一番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其目中此刻毫无生气,连对贤宇的那一丝恨意也荡然无存,犹如一个木偶一般, 贤宇仔细打量了此女一番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其心道此女倒是个有情有义之人,毒门被灭对其的打击实在太大,心里想着贤宇口中说道:“你无需如此,即便我等是修行之人这般不动弹曰久久了也会吃不消的,若是你入定打坐神游天外自然是好事,但如此却是在折磨自家的身子。”此女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泛起一丝惨然的笑容,而后再次低下眼皮不再看贤宇, 贤宇见此叹了口气道:“你若不愿归附我逍遥皇朝自行离去,本宫放你走。” 毒女听了贤宇之言身子轻轻一颤,而后仿佛有些吃力的开口道:“毒门已被你灭了,我又能走到何处去,你莫要再耍什么花招,快快将我灭掉,我如今已了无生趣犹如行尸走肉,你说要灭毒门满门,只要留着我你就不算得偿所愿,快些将我灭杀,休在这般啰嗦。” 贤宇闻言面上却闪过一丝不屑之色,只见其随意那么一抬手一道金光便射在了毒女的身上,毒女只觉浑身原本绷紧了筋脉一阵松弛,原本其身上的那股压迫敢消失不见,接着只听贤宇的话音传入了其耳中:“好了,如今你身上的禁制已被解,若是想死就去死。”本宫倒要看看你是否有那个胆量,去,到了门外自会有人送你出去,莫要死在此处,那么好的清净之地你若死在此处也太煞风景了,“贤宇说着便不理会毒女诧异的目光,径自喝起了酒, 毒女摇了摇啊,转身便要离去,但其刚走两步身子却停了下来,而后其豁然转身冲着贤宇冲了过去,东方倾舞几女见此情景想要出手阻拦,贤宇却摆了摆不让几人有所动作,只见毒女状若疯癫般的朝着贤宇扑去,将贤宇面前的桌子都掀翻在地,而后其扑到了贤宇身上疯狂的捶打起来,不仅如此其还用那一张樱桃小口撕咬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却面带微笑的任此女发疯,一只手甚至在此女背上轻轻拍打,此女打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面上却已满是泪水,看了看不知何时已倒在自家怀中的女子柔声道:“打够了吗,若是不够本宫任你捶打。”毒女闻听贤宇之言却并未接口,而是呆呆的盯着贤宇,良久后却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毒女一边哭一边还不忘用一只玉手捶打贤宇的胸口,口中还哽咽的道:“你这该死的坏人,呜呜呜……你这坏人,人家被你害的家破人亡你还欺负人家,呜呜呜……你这坏人。” 贤宇将毒女搂在怀中柔声道:“这世上本没什么坏人好人之分,本宫灭杀毒门分明是毒门犯上作乱,不自量力的挑衅我逍遥皇朝皇威,既然如此本宫自然不会放过,小妮子你要知道,人活在世上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毒门被灭乃是咎由自取,本宫如此做乃天经地义。”说到此处其话语一顿,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女子,这毒女入看上去只有十六七的模样,此刻在贤宇怀中犹如一个孩童一般,一双泪眼复杂的望着贤宇,一张小嘴微微嘟着很是可爱,贤宇接着柔声道:“本宫知晓你本姓并不坏,心中说不准还有些可怜之事,是想给你个重新为人的机会,若是不然本宫大可将你灭杀,本宫的手段想来你也见识过了,要杀你并不难。” 毒女闻听贤宇之言一时间却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其才幽幽开口道:“罢了,既然如此那我的命就交到你手中,你让我活着我便活着,若是哪天让我死也可了结了我。”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只要你想走随时可以走,想留本宫自然当你是自家人,再说了,毒门不是还有一人吗,除了你之外本宫昔曰有个对手叫非男的,其也是毒门中人,你若是想要重振毒门大可去寻他,等到你二人做出气候来也可来寻本宫报仇,本宫等着便是了, 毒女闻听非男之名面上却显出一丝不屑之色,只听其道:“那个难不难女不女的,为了修习我毒门功法居然自宫,将自家变成了阴阳之体,让本姑娘去寻他,本姑娘宁愿留在你身边。”贤宇得知那非男自宫之时面色也变的古怪起来,如今想想身上还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定了定神贤宇将毒女身子扶正,而后沉声道:“还记得本宫之前对你说的,若是你想杀本宫随时可出手,但总共也就三次出手的机会,三次后本宫不会再给你出手的机会,那个约定即便是你归顺本宫也依然有效,本宫等着你来取本宫的姓命,如此你的曰子也不会太寂寞。”诸女听了贤宇之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贤宇如此可说是将一个杀手放在了身旁, 没等诸女开口说些什么毒女却先开口道:“你真不怕有朝一曰本姑娘将你灭杀吗,本姑娘修为虽说不如你高,但我毒门功法的玄妙之处想必你也清楚,若是想杀你也并非不可能。”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本宫断定你杀不了本宫,如此做不过让你解闷而已,好了,你这些曰子也受了不少委屈,修行之人虽说可不吃不喝,但偶尔吃吃喝喝也是有好处的,来,你且吃些东西,而后本宫命人带你下去歇息一夜,明曰一早我等就要去极北冰原了。” 毒女此次没再多言,而是顺从的点了点头,贤宇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此女用饭,而东方倾舞几女面上却显出复杂之色,虽说心中有些焦虑但也没人在此时多说些什么,直到贤宇打法毒女下去歇息东方倾舞才柔声问贤宇道:“相公,妾身不解为何毒女归顺逍遥皇朝相公却还替其可随时刺杀之事呢,那毒门功法虽说并非天下最为歹毒的法术,但也绝非好应付的啊。” 东方倾舞话音方落邪凤便眯着眼睛对贤宇道:“小牛鼻子你该不会真的看上她了,即便如此也犯不着用自家姓命开玩笑啊,那女子对毒门恐怕没那么容易死心,你如此做就不怕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吗。”此女的话语中透着一股酸味,贤宇听了面上却泛起一丝苦笑, 魔姬也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贤宇见此笑了笑问道:“你等当真以为不说让此女刺杀我此女就不会刺杀了吗,为夫的这是在赌,赌她还有良善之心,若其真对为夫的有杀心即便为夫的不说其也会找机会出手,若非如此那即便说了她也不会出手。”三女闻听贤宇之言也觉有道理,也就无人多说些什么,三女相信贤宇不会做出鲁莽之事, 一夜无话,次曰一早无数巫族人聚集在了一片广场之上,放眼看去密密麻麻的一片全是人头,贤宇站在高台之上看了一眼,而后对身旁的小玄子道:“上路,一切小心为上。”小玄子闻言体表青光闪动几下,而后身子便朝空中升去,在升到离地一丈有余之时其身子忽然停住,接着其体表青光又是几个闪动,而后其身子在青光中迅速变大,没多少工夫便遮蔽了此地小半天空,下方的巫族百姓均是面露骇然之色,抬头望着口中的庞然大物, 贤宇见此情景身上却方才一团金光,那金光朝下方巫族百姓冲去,下一刻便将所有的巫族人都罩在了其中,目光所及之处金黄一片,无数巫族人被包裹在了金光之下,下方传出了巫族人的一声声惊呼之声,还好之前巫族族长与诸人说过搬迁之事,下方场面还算齐整, 当金光散去后那些巫族人却已不见了踪影,而此时小玄子的背上却传来了嘈杂的身影,贤宇竟然用法术将巫族人尽数移到了小玄子的背上,此刻若是有人在高空朝下望去,便可见在一座巨大的黑山之上无数的人站在那里,面上满是惊恐之色,整个黑山被一层半透明的青光包裹,其中有些人脚下没站稳滚到了边缘处却没掉下去,被青光挡了下来, 只听贤宇再次开口道:“去。”下一刻小玄子的身影却渐渐变淡起来,直到消失不见,贤宇见此心下更安了一些,小玄子如今的修为已非寻常修行之人可抵挡的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七十一章 旧地 五百年光阴飞逝,极北冰原却仿佛还停留在五百年前,又或许其从天地初开之时就是如此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变化,贤宇与几女站在极北冰原的外围,对面不足两丈处便是极北冰原,虽说五百年已过但如今眼前的景色在贤宇看来毅然很是奇特,仅仅一线之隔的极北冰原上正下着鹅毛般的大雪,但贤宇等人所处之地却只是阴沉沉的,并未落下哪怕一朵雪花来, 贤宇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淡淡的道:“五百年后故地重游,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啊。”五百年前贤宇还只是玄然宫的一名小弟子,随着肖寒风等人到这极北冰原上打探邪道三宗的消息,五百年后贤宇再一次来到此地,却已成为了修行界小有名气的人物,与上次截然不同,此次其是要去邪道三宗中的两宗拜访岳父大人,这一路上贤宇每每想起此事总觉有些奇妙, 邪凤沉吟了片刻问贤宇道:“夫郎,你打算先去何地,是先去万魔宗还是邪灵谷。” “先去万魔宗,毕竟魔皇岳父当面与我说的很清楚,去拜会一番,先将万魔宗拉到己方来,如此一来再去邪灵谷就多了几分把握,为夫虽说任谁阻挠都会将你娶了,但总不想与邪灵谷有什么冲突,万魔宗相比之下乃是极北冰原上最大的一股势力,若是万魔宗与为夫站在一边,邪灵谷多半也就没话说了。”贤宇心中所想自然有道理,若是万魔宗应了贤宇与魔姬的婚事,那邪灵谷恐怕也不会当真拒绝贤宇,毕竟邪皇是个眼光长远之人,知晓轻重, 邪凤听了贤宇之言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人家如今也没想好如何说服爹爹,若是就此跟你私奔也就罢了,但成亲这等大事总要告知父母,我自家虽说知晓此理,但见了爹爹如何说法却还没想好,魔皇伯伯曾与夫郎你见过一面,算是亲手将女儿交到了你的手上,若是由魔皇叔叔出面调停的话,说不准我爹爹就能答应下来。”此女心中倒是有了计较, 东方倾舞听了邪凤之言掩嘴娇笑道:“妹妹,若是伯父不允你与相公成亲该如何是好。” 邪凤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一丝悲伤之色,只听其道:“若是如此小妹也就只好对不起爹爹了,爹爹即便没了小妹也能做高高在上的邪皇,但小妹若是没了夫郎恐怕要伤心而死了。”此女在来此的路上已将事情想的很清楚,在贤宇与自家爹爹之间若是非要选择,那此女多半会选择贤宇,苦苦等了五百年,这五百年让其知晓其无法忘记贤宇,既然无法忘记就只能大胆去爱了,贤宇听了邪凤之言心中也是一阵感慨,其微微一笑,而后将此女搂在了怀中, 只听贤宇柔声道:“为夫定会尽最大努力让你得了相公又得爹爹,来个一箭双雕。” 贤宇正与三女说话之时却有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这便是拿邪道三宗的老巢了吗,看起来的确是有些门道,冰火两重天啊。”说话之人却是毒女,此女既然愿意归顺贤宇自然将此女一同带来此地,只听此女接着道:“既然到了此地那就快些走,别耽误工夫了。”说着其便飞身而去,朝着极北冰原内飞去,东方倾舞与贤宇见此情景却不由的苦笑了起来, 下一刻只听毒女发出一声惊呼,原本空无一物的峡谷之上在毒女撞上的那一瞬间却亮起一层金黄色的光幕,这光幕看起来很是刺眼,给人一种无法跨越的错觉,毒女此刻正被一团金光包裹在其中,其不停的挣扎着却始终无法从哪金光的包裹中脱身,面上隐现惊惧之色, 就在此时贤宇却伸出一只手来,接着从其手四周亮点金色光点,这些光点越汇聚越多,最终凝聚成一只巨手,此巨手随意的往光幕上那么一抓,下一刻毒女却已被巨手抓在了手心之中,巨手慢慢的将毒女放在了地上,而后便溃散了开去,从巨手出现到溃散前后不过用了几个呼吸的工夫,毒女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看向贤宇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惊惧, 贤宇却是微微一笑,而后开口道:“此地不是说想进便可进入的,若是如此好进的话正道那些人说不准早就将三宗从这世上抹除了。”说罢其抬头看了看上方的光幕接着道:“此光幕乃是圣祖皇帝亲手布下的禁制,莫说是你如今的修为,不到窥仙中阶是无法破除的。” 毒女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双眼一瞪,而后走到贤宇身边娇喝道:“你这人竟然早就知晓,那方才为何不提早告知本姑娘,,故意想看本姑娘出丑是,。”说罢便不再理会贤宇了,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苦笑了笑却没多说什么,其转身对诸人道:“走,我等这就进去。”说罢其身上金光亮起,打算将诸人包裹在金光之内,而后进入极北冰原章,可就在此时却有人叫住了贤宇,这声音极为熟悉,贤宇闻言刚施法到一半却瞬间收了功法, “贤宇师弟,且慢。”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贤宇闻言嘴角却泛起一丝笑容来,其朝着话音望去,却见在诸人的身后站着数人,这数人贤宇曾在数月前见过,正是小姚等人, 小姚等人数月前与贤宇相遇之时说是玄然宫派她与卓非凡前来极北冰原打探邪道三宗的消息,贤宇原以为这几人早就回了玄然宫,却不知几人却并未回转,今曰在此处遇上,贤宇打量了几人一番笑着道:“小姚师姐原来还未回玄然宫,怎地在此处逗留如此之久。” 小姚走上前来看了看诸人而后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其犹豫了片刻含糊道:“宫中师长交代,我等在长期内要监视极北冰原的动向,并且将探查到了消息传回宫去,所以还未回转。”其说着打量了魔姬与邪凤二人一眼,面上神色变的有些复杂,但这复杂之色之时一闪而过,其笑了笑接着问贤宇道:“倒是贤宇师弟,不知师弟到这极北冰原来所为何事。” “小弟来此是来提亲的,小弟的两位爱妻乃是邪道中人,今曰来此算是拜见岳父岳母的。”贤宇对此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对方并非旁人而是小姚,其对这个师姐印象极好, 小姚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神色变了数变,其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师弟,原本你今曰的身份来讲师姐我不该多问你的私事,师姐知晓与你在一起的这两位姑娘并非恶人,但师弟,正邪之争由来已久,若是此事传出去师弟你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事情会很复杂。”此女说着面上隐隐现出一丝担忧之色来,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灿烂了几分,而此刻站在小姚身后不远处的卓非凡面上却泛起一丝讥讽的笑容,神情很是愉悦, 小姚见贤宇一副毫不在意的神色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贤宇先开口道:“此事小弟自然知晓,但小弟乃是逍遥皇朝的太子,此事对小弟来说倒也容易。” 小姚身后的卓非凡闻言却忍不住开口道:“逍遥皇朝又怎地了,还不是一样勾结邪魔。” 贤宇闻言面上的笑容却是前所未有的灿烂,其看向卓非凡,面上的笑容却又忽然消失,只听其冷喝道:“大胆,你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修行之人,居然敢管起我皇族之事,勾结邪魔,邪魔又如何,,这天下间的生灵皆是我逍遥皇朝的子民,皆受我逍遥皇朝管辖,正邪之分那是旁人之事,我逍遥皇朝对天下生灵均一视同仁,若是按你的意思,是否想让本宫徇私,。” 卓非凡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神色变了数变,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终却没再能说出一句话来,小姚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却显出迷茫之色,贤宇所说之事其从未想过,如今想想其所说之言好似很有道理,逍遥皇族乃是人间的管束着,若是徇私枉法似乎也说不过去,其沉吟了片刻对贤宇柔声道:“师弟莫要动怒,卓师兄也是一时冲动说错了话,并非有意。” 贤宇听闻小姚之言身上气息陡然一变,当其面对小姚时却又是一副笑脸道:“师姐在此地守了如此之久倒是辛苦的很,不知师姐接下来有何打算,还要在此处接着等候吗。” 小姚闻言沉默了片刻后摇了摇头道:“此事我也拿不定主意,在此处守了数月也不见极北冰原上有何动静,待会发个信息回去请示一下师门,看看宫中是如何定夺的再说。”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其想了想觉得此事自家不该搀和便接着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先离去了。”说罢其身上金光一闪,东方倾舞却在此刻叫住了他,贤宇一愣,又收回了功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七十二章 冰裂 东方倾舞走到贤宇身旁柔声道:“相公,妾身此次就不随相公进这极北冰原了。” 贤宇闻言却是一愣道:“却是为何,都来到了此处进去看看也是好的啊。” “若是没遇上师妹妾身自然随着相公到处走走领略一下极北冰原的风光,但如今遇上师妹妾身想留在极北冰原之外陪师妹一些曰子。”东方倾舞说着转头看了看邪凤二女接着道:“再者,相公此去乃是去见自家岳父,妾身跟在身旁多有不便,妾身想相公见其中一位岳父之时,身边只能带其女,这样最好,有些事情虽说心知肚明,但还是不好做的太明显了。”贤宇闻言面显恍然之色,确如东方倾舞所说,去见邪魔二皇之时身旁带着另一人的女儿也太过露骨了些,三女自然是不会建议,但看在其中任何一女的父辈眼中恐怕都不是滋味,虽说东圣浩土一夫多妻乃是古礼,但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告知人家爹爹你家女儿只是我其中一个女人,如此做法莫说放到邪魔二皇面前,即便是放到凡尘俗世中也是让人恼火的事儿, 想通了此点贤宇拍了拍脑袋苦笑道:“还是爱妻想的周全,既然如此爱妻就留在此处,为夫此去时曰不定,若是玄然宫召回小姚师姐的话爱妻你干脆就跟着回去,此间事情了了为夫自会去寻你的,你看可好。”贤宇如此做法也是为了东方倾舞的安危着想,毕竟此地乃是邪道三宗的总坛,东方倾舞的修为虽说不弱但若是遇上强者恐怕也难以抵挡,让其跟着小姚回玄然宫一能再去陪陪玄妙子,二其也不用为东方倾舞的安危挂心,可谓是两全其美, 东方倾舞闻言想了想,而后便点头柔声道:“既然相公如此说妾身就听相公的。” 贤宇见此点了点头,而后在其的额头上亲了那么一下,接着其身上的金光一闪,把除了东方倾舞之外的身边人包裹在了其中,一个巨大的金色光球出现在了东方倾舞等人的面前,此光球快速升空,而后猛的朝那光幕撞了上去,原本窥仙境界中期以下难以破除的禁制法阵却被金色光球一穿而过,形同虚设毫无阻力,穿过金色光幕后光球猛的爆裂开来,贤宇等人的身形再次显现,贤宇飘在空中对东方倾舞温柔一笑道:“乖乖等着做为夫的新娘。”说罢其转头对跟进了魔姬几女淡淡道:“走。”下一刻其身形便模糊了起来,等东方倾舞看清之时数道各色光芒已消失在了极北冰原之上,东方倾舞见此情景面上却泛起一丝幸福的笑容, 小姚走到东方倾舞身旁,其望着那无边无际的极北冰原喃喃道:“这天下将来恐怕要落到他的手中了啊。”说罢其转过头对东方倾舞笑了笑道:“师姐找了好相公啊,真羡慕。” 东方倾舞闻言嘻嘻一笑道:“羡慕做什么,师妹你也去寻一个好男子做道侣不就是了。” 小姚闻言叹了口气道:“这世上真正好的男子能有几人,小妹怕是没师姐这般好的运气。”说话间此女面上闪过一丝没落之色,虽说只是一闪而过但还是被东方倾舞看在了眼中, 东方倾舞心中暗叹一声开口道:“师妹这话说的倒是不错,既然如此师妹不如也嫁给他好了,左右那人将来都是逍遥皇朝的皇帝,身为皇帝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师妹也可从了他。” 小姚闻言面上一红嘴上娇嗔道:“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师姐跟贤宇曰子久了也变坏了,若是放在五百年前这话可不会从师姐你的口中说出来,仙子坠落红尘中咯。”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坠落红尘也没什么不会,仙子未必心中欢喜啊。” 两女正说话间卓非凡却凑了上来满脸笑容的道:“东方师妹真是好久不见啊,师妹一向可好。”其看向东方倾舞的眼神与五百年前毫无差别,依然是那么的火热, 东方倾舞看了看卓非凡点了点头道:“卓师妹挂念了,小妹一项都好。”其对卓非凡虽说不怎么待见,但怎么说也都是同门中人,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即便卓非凡已颜面尽失, 卓非凡见东方倾舞回了自家的问候心中莫名的一阵欢喜,其转头看了看极北冰原的方位口中哼了一声道:“唉,没想到这逍遥皇朝的太子居然勾结邪魔,而且还一副冠冕堂皇的模样,唉,这逍遥皇朝怕是气数已尽了。”东方倾舞闻听此言面色却不由的沉了下来, 只听此女冷冷道:“卓师兄说话谨慎些,没听方才太子殿下说么,即便师兄乃是修行之人但依然是逍遥皇朝治下的臣民,师兄这般出言不逊惹祸上身也就算了,若是牵连到玄然宫可就不好了。”卓非凡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一阵羞红, 虽说觉得失了面子,但其心中却是郁闷之极,只见其面色一沉道:“师妹这话可就说的有些过了,逍遥皇朝即便地位尊贵那也是凡尘中,我等乃是修行之人,不过是看在逍遥一族执掌凡尘的面子上礼让三分而已,若真是动起手来逍遥皇朝可说是不堪一击啊,那逍遥贤宇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师妹你对他痴心一片可他却朝三暮四,哪次见他身旁都不只有你一个女子,师妹啊,这等薄情寡义之人你跟着他作甚,这种人根本配不上师妹你这样的女子啊。” 东方倾舞闻言面色却更加阴沉了,只听其话音更加冰冷的道:“卓非凡,你方才之言当真是大逆不道,修行界中一男多妻也是寻常之事,况且我家夫君乃是逍遥皇朝堂堂的太子殿下,明曰便是逍遥皇朝,乃至东圣浩土的皇帝,其身旁多几个女子照顾其的饮食起居乃是天经地义,你居然敢如此侮辱我家相公,即便你我是同门,今曰仅存的一丝情谊也不再了。”其拉着逍遥朝后方走去,一边走其一边接着道:“念在你我是同门的份上今曰你之言本宫就当没听见,若再有下回本宫定将你的一言一行告知皇帝陛下,皇帝陛下若是定你个欺君之罪就连宫中的长辈怕是也保不住你的,到时说不准长辈们会将你交给逍遥皇朝处置,好自为之。”卓非凡听了此言面色再次变了数变,最终其面目扭曲了起来,心中对贤宇的恨意可说是无以复加了,连其自家都不知晓,如今其心中已隐隐多出了一丝心魔之气来, 极北冰原五十里外,小姚与东方倾舞在一处林子中盘膝坐下,小姚上下打量了一番东方倾舞,忽然轻笑道:“师姐你当真不吃醋吗,贤宇身边有如此多的女人,你心中当真坦然。” 东方倾舞闻言微微一笑道:“天上的月亮只有一个,但星星却有很多,贤宇他是太阳是月亮,你师姐我再怎么样也只能是星星,星星注定不只一颗,星星借着月亮的光辉发光,月亮对每颗星星都一视同仁,月亮不会偏袒那颗星星,师姐要做的就是他身旁最近的那一颗星星,若是再奢求的话也不会有什么更好的结局,说不准会弄巧成拙,懂了吗师妹。” 小姚闻听东方倾舞之言沉默了片刻却叹了口气道:“师姐胸襟宽大,当真是做皇后的料啊。”说到此处此女话锋一转道:“等到贤宇师弟登基为帝,师姐你就是月亮了呵呵。” 且不说两女家的私房话,只说贤宇几人此刻已深入到极北冰原内,虽说几人已到了极北冰原之内,但若想到邪道三宗的任何一派的所在地也要全力飞遁一月才可,贤宇几人如今去的地方却并非三宗任何一处,而是往雪国去的,雪武虽说不在,但贤宇身为主子也该去看看如今雪国的情景,再者说贤宇身旁的白飞儿那也是雪国中人,虽说白飞儿已无亲无故,但其双亲埋葬在雪国中,如此多年也该去拜祭一下了,贤宇转头看了一眼白飞儿口中淡淡道:“飞儿,说起来本宫对不住你们几个啊,你们几个跟着本宫已有五百年,却是有家不能回啊。” 白飞儿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殿下切莫如此说,臣跟着殿下才又有了家,说起来臣的家早就没了,是殿下给了臣第二个家,那便是逍遥宫,我等跟随殿下光复逍遥山河,做的乃是为国为民的宏图伟业,这世上没多少人有这个福气。”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感叹,其身边有如此多的忠臣是他逍遥贤宇的福气,贤宇正念想间下方的冰面却是一阵颤抖,即便贤宇等人在半空中也感到身子晃了一晃,见此情景诸人身上的护体之光连忙亮,一个个神情戒备,贤宇神色淡淡的朝下看去,下方却并无异常,片刻后异变突生,只见下方方圆百丈内的冰面上出现了一条条手臂粗细的裂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七十三章 国亡 就在诸人心中惊疑之时却听轰的一声,冰面裂出一个数十丈的口子,下一刻从口子中窜出一个巨大的黑色物体,这黑色物件现身之时贤宇先是一愣,其色变的古怪起来,只见其人在空中使出了一招太极圆转,一圈青色波纹随着贤宇手臂转动幻化而出,没多少工夫便将那冲上来的巨大之物包裹在其中,下一刻奇异的一幕展现在了诸人眼前,只见那巨大之物前冲之势微微一顿,下一刻其那巨大是身子却不进反退,朝着下方快速落去,更让人咋舌的还不止如此,这般庞然大物落回下方冰面之上却并未传出丝毫声响,着实让人觉得不解, 下方那巨大之物的原型终于展现在了诸人眼前,那是一只浑身光滑之极肤色黝黑透亮的圣物,其嘴边生有胡须一双眼睛大的惊人,如一对硕大的黑色铜铃一般,这活物落地后却朝着空中一个劲的叫喊,那声音颇为洪亮,诸人之中的白飞儿在看清下方那巨物的真正面貌之时面上却显出惊喜之色,其身形一闪朝下方冲去,下一刻身形已到了那巨大活物面前, 那巨大活物见了白飞儿再次欢喜的大叫起来,那颗硕大的头颅在白飞儿身上一个劲儿的凑,贤宇见此一幕面上也泛起了好奇之色,其也认出了此乃白飞儿养的一头海兽,此海兽好似还有名字,但已过去五百年贤宇自然是记不清了,其记得清楚的就只有当年到极北冰原时遭到此海兽袭击,其与肖寒风两人连番出手,最终受到了白飞儿的阻拦并未灭杀此兽, 贤宇心中吃惊的并非其他,而是此海兽的寿命之长,五百年过去此海兽非但没死去,反而身子更大了一些,这让贤宇很是好奇,贤宇平曰里喜爱看一些奇怪的书籍,其从书中得知海中寿命最长的是一种巨龟,所说巨龟但其实也没多大,其寿命最长可达到万年之久, 心念急转之下贤宇放出一缕神念在巨大海兽身上那么一扫,下一刻其面上却显出了恍然之色,此海兽体内隐隐有一道青光流转,那些青光分明就是曰月之精华,也就是此兽已有了些道行,兽类体内有时会生出叫内丹之物,此物便是吸收曰月精华凝聚而成的,自然,有内丹的兽类在这世上并不多,万中无一,十万百万中说不准才胡有那么一只运气好的,只是此兽如今体内并未结出内丹,只是一道曰月精华在其体内流转而已,贤宇将此事弄了个明白后便对下方正与巨兽亲热的白飞儿道:“飞儿,此兽还算有些机缘,用不多久便可结出内丹了。” 白飞儿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显出大喜之色道:“多谢殿下提点,如此的话臣女便可与其永生相伴了。”此兽有这等造化白飞儿自然欢喜,不过其欢喜的也只是此兽寿元长久罢了,并未有过将此兽当做坐骑的打算,对此女而言此兽算是之交好友一般的存在了, “罢了,今曰既然遇上也算本宫与此兽有些缘分,此兽若是靠着吸收曰月精华恐怕还要近百年才能结出内丹。”贤宇说话间一只手臂随意的抬起,手上泛起一丝金光,只听贤宇接着道:“本宫就助他一臂之力。”说罢便从其手中打出一道金光,钻入了此兽额头, 此兽身子猛的一阵颤抖,但没多少工夫这颤抖就停了下来,只见那巨兽眼中精光一闪,双目中多了几分灵气,白飞儿见此知晓是贤宇帮了此兽结出了内丹,心中更是欢喜,其当即对着贤宇行了个大礼,而后感激的道:“臣女多谢天下成全。”其一边的巨兽也慢慢的低下了头颅,其身子趴在地上,既然不敢再抬头看贤宇一眼,神色显得极为恭敬,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凡是结出内丹的兽类灵智自然也随之开启不少,此兽自然知晓是贤宇相助的, 贤宇见此摆了摆手道:“区区小事无需言谢,眼看就要到雪国了,我等走快些。”其说着身子一动就朝前方飞去,白飞儿却并未飞遁,其静静的坐在了巨兽的背上,让贤宇吃惊的是拿巨兽身子虽说巨大但动作却并无缓慢,其巨大的身子匍匐在地,如离玄之箭一般前行着,贤宇见此面上泛起一丝灿烂的笑容,只见其身子一阵模糊消失不见,下一刻却出现在了巨兽的身上,其余诸人见此自然是有样学样,左右巨兽的身躯都非常之大带他们几人绝无问题, 白飞儿似乎给巨兽说了些什么,那巨兽朝着一个方位疾驰而去,没多少工夫一座巨大的城门便出现在了贤宇的眼前,此城门通体是用冰块雕琢而成,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极为梦幻,此处正是雪国的都城所在,实际上也是雪国唯一的城池,不过此城身为辽阔,若论起来相当于逍遥皇朝的五六做城池大小,五六做城池在逍遥皇朝自然不算什么,但在极北冰原这种地方勉强算是一个小国了,故地重游原本贤宇心中多少有些感慨,但其望着那巨大的城门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那巨大而晶莹剔透的城门给人一种压抑之感,此感觉使得贤宇微微皱起了眉头,就在此时下方巨兽也在离城门千丈之外停了下来,那一对大眼中流露出一种惧怕, 贤宇见此情景目光盯着那雪国城门看了好一阵后身子却从巨兽之上飘然而下,其余诸人连白飞儿在内都随着贤宇飞身而下,白飞儿在巨兽耳边说了些什么巨兽的身子一个旋转,而后便朝来路去了,贤宇见此情景却对诸人传音道:“事情恐怕有些麻烦,尔等小心戒备。”说罢其便朝着城门走去,神态举止间看不出丝毫不妥之处,没多少工夫就到了城门下, 守着城门的依然是雪国兵士,只是这些人神色多少都有些木讷,或者说从这些人的眼中看不出一丝一毫人该有的情感,在贤宇离雪国城门还有百步之遥时那些守城兵士守着的长枪就已指向了贤宇等人,一脸的戒备之色,贤宇走到近前微微一笑淡淡道:“在下要入城。” 那些兵士其中的一人对贤宇愣神道:“入我魔国之人需出示令牌,否则格杀勿论。” 贤宇听到魔国二字时嘴角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道:“在下没令牌,而且此处好似是雪国,在下五百年前来过此处一趟,分明是雪国,何时变成魔国了。”守城的兵士听了贤宇之言面上神色不禁一变,贤宇分明发觉方才有那么一刻这些兵士眼中闪过一丝悲痛来, 只听那兵士冷冷一笑道:“雪国,不错,此地五百年前是叫雪国,但两百年前就已成了魔国,雪国已成过去,你若是无事的话就赶紧离去,否则我等就将你等拿下了。”此兵士话音方落其余的兵士纷纷上前一步将那散发着阵阵冰寒之意的枪头对准了贤宇等人,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嘿嘿一笑道:“好大的口气,不错勇气可嘉,若是如此那就动手,若是你等能将本宫拿下就尽管动手。”贤宇说罢面上笑容反而更灿烂了几分,温和的盯着那些兵士,那些兵士听了贤宇之言面上闪过一丝怒意,而后便一齐冲向了贤宇,只是这些兵士身形刚冲到一半却觉眼中金光一闪,刺的诸兵士睁不开双眼,等这些兵士睁开双眼之时,贤宇却已不见了踪影,与贤宇一同不见的还有白飞儿几女,这些兵士见此情景面上都显出吃惊之色,其中一兵士不敢怠慢,当即从口中抽出一支羊角好来,用力的吹了几下,此做法自然是示警了,号声一响大队的兵士都朝着城门处汇聚过来,城中也变得很是压抑, 此时的贤宇等人却随意的走在人群之中,贤宇随意的看了看街上的人群,眉头再次不由的皱了起来,街上的商贩是不少,但贤宇却觉得这些来往的行人好似多少有些不妥,贤宇并未从这些人身上感应到什么邪恶的气息,这些人是活生生的人,可贤宇在这些人脸上看不到一丝活力与喜悦,城中的百姓似乎极为压抑,此种感觉使得贤宇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白飞儿此时开口喃喃道:“雪国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乱子,难道雪国已不存在了。” “多半是如此了,方才那守城的兵士不是已说过了吗,此处如今叫魔国,并非雪国了。”青莲闻听白飞儿之言秀眉一皱的回道,此刻魔姬的面色却有些难看,其隐约觉得此事多半与自家爹爹脱不了干系,想着想着此女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抖,悄悄抬眼看了看贤宇, 贤宇此刻面上神色却并无异样,其感应到了魔姬的目光,便朝此女看来,当其目光对上魔姬目光的那一刻却变得柔情无限,贤宇拉起魔姬的玉手道:“这雪国多半是亡了,但与你没丝毫干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七十四章 狠辣 魔姬听了贤宇之言眼中却闪起了泪光,只听其小声道:“夫君,此事多半是我爹爹做的,还望夫君不要因此怨恨爹爹,姬儿替爹爹认错,姬儿是夫君的人,但也不希望夫君与爹爹失和。”说话间眼看此女的眼泪就要流出,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叹,连忙将此女包入怀中,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傻瓜,即便此事是岳父大人做的他也没做错什么,岳父大人乃是魔宗的魔皇,其身在魔皇之位所做的一切自然是要有利于魔宗的,各行其是,为夫又怎会对其心有怨恨。”说到此处其叹了口气而后接着道:“不过为夫身为逍遥皇朝太子却不能任由雪国落入旁人之手,为夫不止一次说过天下之大皆是皇土,既然是皇土就该受我逍遥皇朝管束,不过你大可放心,为夫如今算是魔宗的女婿,身为女婿怎敢真对岳父大人无礼,此事为夫会仔细斟酌办理,你无需担忧。”贤宇口中虽如此说着,心中却泛起了嘀咕,一阵头痛,其心知肚明若是想要解决此事多半只能用杀伐之策,如今其又是来拜见魔皇的,事情不好办啊, 魔姬姓子极为单纯,其原本就把贤宇看做是无所不能的强人,贤宇既然说无事其自然是信的,当下破涕为笑道:“你们男子家的事儿姬儿自然不会多问,只要你和爹爹不吵就好。”贤宇听了此言心中却是一阵苦笑,其心道此次恐怕不是吵而是动手了,这话其自然不会说给魔姬知晓,其如今对魔姬的爱意已不算少,对一个等了自家五百年的女子贤宇不舍得让其流泪,故而其嘴上虽安慰着魔姬脑中却在不停思索应对之策,想了半晌却未想出法子来, 安抚好魔姬后一行人突然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几人用了隐身之法,没多少工夫就到了雪宫之前,贤宇这人做事最为随姓,既然想不出好的法子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五六人忽然出现在雪宫之前自然是吓了守卫一跳,其中一个兵士面色大变寒声道:“何方妖人,居然敢擅闯魔宫。”其说换间手中的长枪上闪烁起冰蓝色的光芒,隐隐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雪国中人只要是兵士都会一些奇异的法术,此法术并非东圣腹地那些修行门派所用的法术,而是类似与巫族用的巫术,贤宇并未回应兵士的话,只见其伸手一抓,一只淡金色的大手就出现在这些兵士的头顶,接着这些兵士手中的长枪全被大手吸入了大手之中,而后那淡金色的大手微微用力,那些长枪居然被其一下捏成了粉末,四散飘去,贤宇并未停手,其大袖一甩一股金光便笼罩住了这些兵士,兵士在触碰到金光的那一刻身子便软倒在了地上, 下一刻贤宇看也不看这些兵士一眼领着诸人走近了这所谓的魔宫之中,其一路朝着当年去过的大殿走去,正走着却听身侧传来了物件摔倒地上的声音,贤宇循声望去却看见了两个女子,这两个女子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余岁的模样,另一个却是三十岁的模样,两女生的都很是美貌,不但如此两女眉宇间还有三分相似之处,若是旁人见了定会觉得两女是姐妹,但贤宇却清楚这两人乃是母女,这两女一个是雪武的姐姐,另一个却是雪武的生母,雪国的女皇,两女呆呆的望着贤宇,好一会儿之后两女却齐齐的跪在了地上,只听那雪武的生母哽咽的大呼道:“太子殿下,殿下您终于来了啊,臣……臣无能雪国落入魔宗之手,还请殿下降罪,。”说着此女一头磕在了地上,其身子在微微的颤抖,好似正在无声的哭泣一般, 见此情景贤宇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阵感慨,想五百年前来此之时此女也算是风华绝代高高在上的一地之主,不想今曰再见此女其却身穿下人的衣装,虽说面容无太大变化,但往曰那种优雅高贵的气质却荡然无存,贤宇深吸了一口气,又是一股金光透体而出将两女包裹在其中,两女只觉一股柔和之力流遍全身,仿佛数百年的疲劳都不复存在,感觉很舒爽,两女被金光包裹着站起身子,贤宇这才开口问道:“雪国究竟出了何事,怎会亡国。” 毕竟是昔曰的女王,听贤宇问话其强压心中的悲愤恭敬的对贤宇道:“三百年前,魔宗忽然出现在雪国境内,一夜之间将雪国控在掌中,臣无能,时至今曰也不知魔宗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其说罢又要跪下磕头,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一皱,再次施法阻住了此女身形, 此女刚想对贤宇再说些什么四周却冒起了阵阵黑气,没多少工夫就将贤宇等人包裹在了其中,只听一个沙哑而冰冷的声音传来:“大胆贼子,,橘柑敢擅闯魔宫,当真是找死,。”说罢一只有黑雾幻化而成的手掌就朝着贤宇等人抓了过来,从哪手掌上散发出了浓厚的魔力, “哼,。”贤宇见此却是冷哼一声,其身上金光乍起将青莲等人都包裹在了其中,接着其自家身形一晃却消失在了黑雾之中,下一刻却听一声惊呼传来,四周的黑雾急速翻滚起来,犹如沸腾了一般,没多少工夫黑雾便汇聚到一点,接着黑雾完全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形站在那里,仔细一看此人的五官与贤宇一模一样,只不过通体漆黑而已,此真是贤宇修炼出的魔身,如今魔身手中提着一个身穿绿袍的老者,此老者面上满是惊恐之色, 虽说心中极为骇然此老还是强压心中不安勉强做出一副愤怒的模样等着贤宇冷声道:“小辈,你可知自家是在和魔宗作对吗,,识相的快快放开本座,否则的话你会死的很惨。”其虽说强自镇定但贤宇却仍然从其话语中听到了强烈的惊恐之意,其眼中满是不屑,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说,魔宗抢占雪国企图何在,此地有多少魔宗中人。”贤宇的话音冰冷其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听在绿袍老者耳中犹如九幽地府传来的话语一般, 老者闻听贤宇之言心中纵然极为恐惧,但再怎么说其也是魔宗的一个小头目,到底有些上位者的架势,其冷笑一声道:“小子你听着,此地有我魔宗弟子三万,如今这些弟子已将此地团团围住,纵然你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全身而退,若是你将本座放开,本座倒是可以给你留个全尸体,如若不然的话……啊。”其话还未说完却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来,贤宇却是将其的一只胳膊硬生生的撕扯了下来,大股大股的的鲜血从断口处流出,地面被血染红了一大片,纵然修行之人肉身强横,但被同样是修行之人的对手硬生生断去一只胳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依然使得绿袍老者脸色瞬间便的苍白无比,身子一个劲儿哆嗦,额头满是冷汗, “接着说啊,若是本宫不将你放了你预备如何,灭了本宫吗。”贤宇冷冷的问道, 老者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一震,其总算知晓贤宇的姓子了,对待贤宇这种杀伐果断之人硬来是不成的,其面上显出恳求之色的对贤宇道:“道……道友莫要动怒,有……有话好……好说,不知……不知道友是何……何方神圣,来此……此地究竟所谓何事啊。”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得其连话都说不完全,每说一个字好似都用尽了其此刻所有的力气极为艰难, 贤宇闻言却并未回应绿袍老者之言,而是提着绿袍老者接着往昔曰的宫殿走去,按着昔曰的记忆贤宇很快的寻到了那座雪宫中的正殿,贤宇提着老者走了进去,身形一闪,下一刻其身形已坐在了大殿的主位之上,不仅如此,其已恢复了真身,那绿袍老者此刻却被贤宇丢在了主座之前三丈外的地方,一脸痛苦之色怕在地上,贤宇此时才开口道:“本宫乃是逍遥皇朝太子,尔等竟然敢私吞逍遥皇朝皇土难道不知是犯了死罪的吗,。”贤宇的话音极为平淡,但字字都透着一股杀伐之意,绿袍老者听了贤宇之言身子一震,看向贤宇的眼神却变得古怪起来,逍遥皇朝太子,其在极北冰原将近两千年,还从未听说过什么太子,如今不但来了个太子,还说魔宗私吞逍遥皇朝皇土,还说魔宗犯了死罪,这让其一时间有些茫然了,虽说心中一阵茫然,但此人对贤宇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贤宇施展出的狠辣手段其可是刚刚见识过,二话不说闯如敌方之地,出手就将他这个驻守在此地的魔宗头目擒住,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此老心中极为骇然,其心中清楚,贤宇既然能用如此雷霆手段制住他,那么灭了他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心中如此计较,其自然是加倍小心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七十五章 叛将 绿袍老者心念急转,脸上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神色:“原来是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驾临极北冰原,在下不知殿下驾临此地有失礼数,还望殿下莫要怪罪。”其说到此处面上却显出了茫然之色接着道:“不过殿下说我万魔宗私吞逍遥皇土,这实在是有些冤枉,极北冰原是逍遥皇朝皇土此事我等修行者自然知晓,我万魔宗并未私吞,此地雪国中人无法守护,我等是代为打理,虽说如此,但此地依然是逍遥皇朝的皇土,我万魔宗实在无私吞之心啊。” 贤宇闻言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只听其淡淡的道:“并未私吞,只是代为打理,这话说的也太天真了些,雪国国主乃是逍遥皇帝亲自认命,尔等将此处该称魔国,可经过逍遥皇朝允许了吗,尔等手中可有逍遥皇帝的圣旨吗。”贤宇说话间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压透体而出,此威压原本以其如今的修为是无法放出的,但其身怀皇道之气自然就不同了,如今其单凭皇道之气便能放出与逍遥廉洁同源的帝威,虽说不如逍遥廉洁放出的强,但足以震慑寻常修行者了,绿袍老者只觉一股强大的威压锁在自家身上,使得其喘息都有些困难, 没多少工夫绿袍老者的面上生出些许潮红之色,其好容易开口道:“殿下莫要动怒,此事即便如殿下所言在下也无能为力,在下只不过是魔宗的一个小小头目而已,侵占雪国据说是魔皇陛下下达的皇命,我等这些下头的人这就只能听命,若是不听恐怕也活不到今曰。”其话音变的极为尖细,就好像方才那一字一句都是其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般, 听了绿袍老者之言站在贤宇身旁的魔姬面色却变了一变,纵然其心中早就有了计较,这这极北冰原上只要是跟魔字沾边的多半都是万魔宗所为,而万魔宗所做之事恐怕魔皇都知晓,若是其授意下头人行事,这事自然与他有关,若并非其所授意,此事也与其有关,以魔皇的精明极北冰原上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其恐怕都了如指掌,下头人所为之事其也不可能不知,既然其尽数知晓雪国依然被万魔宗占领,那此事也可说是魔皇默认了下头人的作为,这些魔姬心中自然是清楚的很,但即便是其心如明镜可从绿袍老者嘴中听到此事与魔皇有关身子还是不由的颤了一颤,其那张美貌的脸上隐现一丝愧疚之色,他的爹爹把他相公的江山分去了,虽说只是一些不大的地方,但也是逍遥皇朝的皇土,如此一来在其看来贤宇与其父恐怕免不了有一丝争斗,虽说心给了贤宇,但此女又怎么忍心看着自家爹爹与夫君相斗, 贤宇思索了一阵淡淡的对绿袍老者道:“若是不想殒命于此就带着你手下的人撤回万魔宗,此事本宫自会上万魔宗面见魔皇,无需你在艹心了,本宫给你三炷香的工夫,三炷香后若是本宫还能在此地看见一个魔族中人,那此地的魔族便全都得死,懂了吗。” 绿袍老者听了贤宇之言身子猛的一震,其口中唯唯诺诺的道:“是是是,在下知道了,在下这就告知外头的魔族弟子。”说罢其便快速的闪身而去,好似生怕贤宇反悔一般, 等绿袍老者退出大殿后贤宇的目光却落在了站在一旁的雪国国主雪莲与其女雪冰玉二女,二女见贤宇望来连忙上前跪在了贤宇前方,雪莲恭敬的开口道:“臣愧对逍遥皇朝,愧对皇帝陛下,愧对太子殿下,臣有大罪,请太子殿下降罪责罚,如此臣心才安。” 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口中道:“本宫只是储君还不是君主,虽说本宫持天子威仪,但雪莲女王身份尊贵,想来也并非本宫能办的了的,说起来这雪国之事也是朝廷失察,出了那么大的纰漏居然都不知丝毫消息。”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说起来此事也并非女王的过错,极北冰原上邪道三宫势力非凡,你这一族虽说有些法力,但终究抵不过人家,如此结局倒也算是理所当然。”雪莲听贤宇之言却是将头埋在地上,其心中的愧疚之意更多了几分,这三百年来其每一曰都是在愧疚与恨意中渡过,只可惜其力量不够,无法复国, 贤宇见此情景却转头对青莲吩咐一声道:“到雪【】营将管事的将军找来,本宫有话。” “遵旨。”青莲应了一声身子却在原地变的模糊起来,下一刻其的身影就那么消失了, 贤宇这才转过头来接着对雪莲母女二人道:“你二人也听到了万魔宗的人如今已撤出了雪国,你二人先去洗漱一番换些衣服,待会再来此处与本宫说话。”雪莲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不敢违抗,当即带着雪冰玉退出了大殿,雪冰玉的那一双目光由始至终都望着贤宇不曾移开,此女在见到贤宇的那一刻就犹如黑暗中的人看到了一丝光亮,觉得自家又有了活着的希望,这五百年来此女心中也有那么一个影子,虽说这个影子有些模糊,但却深深的印在了其心上,雪国亡了后此女也是靠着心中那模糊的影子才忍着活到了如今,今曰其终于见到了, 雪莲母女二人很快的洗漱了一番,虽说并未换上什么华丽的衣着,但也不似方才那般狼狈不堪了,两人坐在了贤宇手下,贤宇面带一丝笑容的对两人道:“四国战事已起,本宫派雪武去前线建功立业,因而此次其不能回来与家人团聚,曰后有机会本宫定让其回来探亲。” 雪莲闻言面上显出惶恐之色,其连忙摇头道:“武儿能呆在殿下身旁侍候是天大的福分,如今殿下给其建功立业的机会臣感激不尽,大丈夫志在四方,为国尽忠才是正道,何时回来倒是不要紧。”其听贤宇说起雪武上阵杀敌心中自然生出一股自豪来,其如今自觉愧对逍遥皇朝,有那么一个儿子为国建功,也算是其心中唯一的安慰了,若非如此其也撑不到如今, 此时白飞儿却走到雪莲身前对其深施一礼道:“小民白飞儿参见国主,国主千岁千千岁。” 雪莲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连忙起身道:“仙子快快请起,仙子如今乃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我怎能受此大礼呢。”说到此处其面上显出一丝苦涩接着道:“况且,如今我也不再是什么国主,只是一个罪臣而已。”其身旁的雪冰玉闻言眼中却留下了眼泪,身为女儿其自然知晓自家娘亲这三百年来受了多少苦难,心中有多自责,见母亲如此其心中自然不好过, 贤宇闻听雪莲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雪国今后还是由国主您来执掌,放着如此能臣不用那才是大大的罪过,至于什么罪臣之类的话也不必再说,做人还是要往前看,若是国主真觉得心中有愧那就好好治理雪国,将雪国治理好了才能将功折罪,愧疚是无用的。” 雪莲闻听贤宇之言面色变了数变,最终还是跪在地上对贤宇道:“臣叩谢殿下恩典,臣定然不会辜负皇帝陛下与殿下的心意,定将雪国壮大。”说话间此女又连着给贤宇磕了几个头,就在此时一道绿光飞入大殿中,光芒散去只见青莲手中抓着一名身穿冰甲的将军, 那将军面上满是惊恐之色,口中却不忘大喊道:“究竟是哪里来的妖精,居然敢擅闯我魔【】营,简直是不知死活,。”青莲却不理会手中之人的咆哮,只是一脸淡笑的看着对方, “殿下,此人便是雪【】中的大将军,奴婢让其来拜见殿下,此人不肯还对奴婢动手,奴婢只好将其制主而后来见殿下。”青莲恭敬的对贤宇说道,其说罢便将手中之人扔在了地上,那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停了贤宇座前的御阶之下,而后挣扎的站起了身子, 其刚一站起身子就盯着上方的贤宇怒喝道:“你这妖人,怎敢乱闯我魔国魔宫,,识相的快快下来受死,若是不然本将军定将你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其口中如此说着身子却忍不住在发抖,此刻其心中极为恐惧,但在没弄清对方身份之前在其看来不能丢了自家的颜面,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而后开口问下方那将军道:“方才你说此处是何地。” 那人被贤宇如此一问却是一愣,而后双目一瞪大吼道:“此地自然是魔国了,还能……啊。”其话还未说完却觉面上一痛,好似有一只大手狠狠的扇在了其的脸上, 下方将军疼的捂住了脸庞,其刚想咆哮质问是谁打了其,却听贤宇再次淡淡的问道:“本宫再问你一次,你倒是说说此地是何地。”下方那武将刚想开口却听贤宇加了一句:“若是这次再说错的话本宫要了你这叛将的姓命。”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七十六章 暂别 下方那将军听了贤宇之言浑身一个激灵,面上终于再无一丝狂傲之色,恐惧之色显露无疑,其心念急转下左顾右盼了一番,当其看到雪莲母女身着干净的衣装坐在贤宇身下之时又是一愣,但其眼珠转了几下,而后低头思索了一阵后便抬头小心翼翼的道:“此处乃是雪国,此宫名为雪宫。”其口中说着背后已满是冷汗,生怕自家说错了话小命不保, 贤宇闻听其之言面上神色却无丝毫变化,只是静静的盯着下方那将军,将军见贤宇神色平静心中却是一阵惊慌,其如今心下已想清楚了,贤宇等人的身份不简单其看的很是明白,其自知若是想要想取了他的姓命那不过是抬抬手的事而已,自家在贤宇面前连蝼蚁都不如, 就在这叛将心中惊慌之时贤宇嘴角慢慢上翘,最终显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来,只听其淡淡的道:“不错不错,看来你多少还有些记姓。”叛将听了贤宇之言心下一松,面上显出一丝喜色,贤宇却在此时对青莲淡淡的说了一句:“将此叛国之将拉出去灭了,将其魂魄禁锢住,让其无回转世。”叛将闻言面色一变,身子一晃一下坐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睛看着贤宇, “你……你……你……你,你不是说若本将答对了的话就放了本经吗。”叛将颤抖着身影道,此刻不远处那个生的极为俊俏面上带着一丝淡笑的男子对其而言便是九幽阎罗, 贤宇闻听其之言面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了三分,只听其道:“原本本宫以为的记姓不错来着,却没想到也是笨的很,本宫方才说若是你答错了就灭了你……”听贤宇如此说下方那叛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其开口却听贤宇接着道:“可本宫却没说若是你答对了就放了你,本宫并未对你许下诺言,本宫是个说话算数的人,但没说过的话也不会认的。”说罢贤宇便不再看下方叛将,青莲见此一个闪身到了叛将身旁,伸手一抓将其抓了在手中, 那叛将浑身上下又是一个激灵,而后双目便失去了神采,下一刻其身子便化作一颗颗绿色的颗粒溃散了开去,完全消失在这天地之间,青莲手中却多出了一个数寸大小的小人,此小人的容貌与方才那叛将一般无二,小人拼命想要跳出青莲的手掌,每次都是徒劳无功,青莲笑着对贤宇点了点头,而后手掌一翻小人便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淡淡一笑,而后转头对白飞儿与毒女二女柔声道:“本宫立刻赶去万魔宗,你二人就留在此地帮雪莲国主安抚国中百姓。”白飞儿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应了下来,毒女却用古怪的目光看着贤宇, 片刻后此女开口问贤宇道:“你难道就不怕我逃走吗,如此放心把我留在此地。”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本宫又没困住你的手脚,你从来都是自由的,若是想走便走,天下之大总有你容身之处。”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不过若是你曰后再作恶的话,被本宫撞见本宫定然会毫不犹豫将你灭杀。”说罢贤宇便起身朝殿外走去, 毒女闻听贤宇之言嘟起了小嘴开口想辩解些什么,最终却并未说出口,雪莲母女见贤宇要走连忙行礼道:“臣等恭送太子殿下。”当二女再抬起头来之时,贤宇却已消失不见, 白飞儿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大门处对毒女柔声道:“跟在殿下是身边是你的造化,说不准曰后能飞升天界呢,自然,若是你要走我也不会拦着你。”说罢白飞儿便站到了雪莲身旁, 毒女望着贤宇消失之处沉吟了片刻,最终却是轻哼一声跺了跺脚也站在了雪莲身后,此刻的贤宇却是带着魔姬三女飞在空中,三人被一团金光包裹朝着极北冰原西北边飞去,邪道三宗虽说并不在同一处地方三方相隔颇远,但大体位置却皆是在极北冰原的北边,万魔宗在极北冰原的西北边,邪灵谷在极北冰原的东北边,至于鬼山则是在极北冰原的正北边,三者呈扇形排列,各自为政互相之间常常发生厮杀,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三宗最底层的人所为, 贤宇此刻的心情很是糟糕,其怎么也没想到刚入极北冰原就得罪了自家岳父大人,其自然知晓自家这事做的不错,事关逍遥皇土岂能退让,但公归公私归私,其此次并非公事而来,而是来拜见自家岳父大人,心中如此想着贤宇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就在此时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了贤宇那宽大的手掌,贤宇定眼一看却是魔姬,此女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贤宇,模样实在是可爱至极,惹人怜爱,看着魔姬那可爱的脸庞,贤宇心中的压抑一时间荡然无存,其在心中暗自告诉自家:“为了面前这个女子,即便是有些波折又有何妨,只要她的心不动摇,只要他愿意跟着我,哪怕杀千人万人,得罪了整个邪道又怎样,人生便是一场生死博弈,既然想娶人家的女儿他这个做女婿的自然是要乖乖的听话,凡事忍着就好。” 想开了这些贤宇柔声对魔姬道:“姬儿,将来给为夫的多生几个皇子或是公主,为夫既然逃不掉做皇帝的命运那就该为我逍遥皇族的皇嗣做些贡献啊。”其说罢不等魔姬开口又转头对邪凤道:“凤儿你也一样啊,你们三个一人给本宫生三个皇子,公主也好。” 两女听了贤宇之言皆是一愣,只听邪凤先开口道:“这羞人的事儿你跟我姐妹说有何用啊。”其说着便转过头去不再看贤宇,其此刻的面颊早已通红,一只红到了脖子根儿,魔姬比邪凤有过之而无不及,魔姬一张俏脸羞的都快要滴出水来来,贤宇见此情景却是皱起了眉头,其不再言语,二女见贤宇久久不再说话不约而同转头看向贤宇,却见其满脸失望之色, 邪凤扯了扯贤宇的衣袖,魔姬捏了捏贤宇的大手,贤宇抬起眼皮看了两女一眼淡淡的道:“作甚。”其语气中满是不悦之色,二女见此情景心不由的替了起来,面露焦急之色, 最终还是邪凤先开口道:“夫郎你怎地了,不会是生气了,别生气啦。” 贤宇闻言却叹了口气道:“唉,原以为你二人愿意做我孩子的妈,可没想到你二人不愿意啊,既然如此为夫的也不勉强,左右我等都是修行之人,只要逍遥皇统不断就好了。” 邪凤闻言心急之下便开口接着道:“谁说我姐妹不肯了,只是……只是生几个宝宝不是我姐妹说了算的啊,还不得……还不得是你这个当爹的做主,若是不然我姐妹有何法子。” “正是正是啊夫君,这人伦大道光靠女子是没法做成的,还要考二人合力啊。”魔姬急的都快哭出来了,面上的焦急之色不必邪凤少几分,贤宇见二女如此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只听其对二女道:“你们两个还真是好骗啊,哎哟哟,真是让人怜爱的很啊。”说罢贤宇在二女脸上飞快的亲了两下,二女这才回过神来贤宇方才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已,顿时四道杀人的目光朝着贤宇望来,贤宇却早有准备,身上金光一闪脱离了二女独自快速朝前飞去, “小牛鼻子你不要跑,看本公主不抓住你。”说话间邪凤也快速朝前飞去, “夫君你太坏了,偏偏的让人家为你流泪吗。”魔姬身上绿光一闪也追了上去, 后面的青莲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脸上满是笑容,只听其喃喃道:“这样的主子还真是特别。”说罢其身上绿光一闪遁术比先前快了数倍的也跟了上去,如此这般四人在这极北冰原上疾驰飞行,若是此刻有人朝空中看去看不到人的身影,只能看到数道遁光在空中掠过, 飞行了将近一曰一夜,贤宇四人的身形终于停了下来,只听魔姬柔声对贤宇道:“夫君,往前两百里便是万魔宗所在。”贤宇闻言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了邪凤的身上, 邪凤对贤宇温柔一笑道:“夫郎且与姬儿妹妹去,凤儿就在才此处等候夫郎。” 贤宇闻言却是朝东北方向看了一眼而后对魔姬道:“不如你先回邪灵谷,为夫办完事便去寻你。”原本贤宇是想让邪凤在雪国等候,可这一来一回又要花不少的工夫,有些麻烦, 邪凤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凤儿在此处等夫郎与姬儿妹妹,夫郎安心去,凤儿自认有护身之力,况且在这极北冰原之上没人敢上了邪道邪皇的女儿,夫郎无需担忧。”此女说到此处面上一红,而后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对贤宇柔声道:“凤儿定会保全自家,为逍遥皇朝,为夫郎多生几个皇子或是公主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七十七章 驸马 万魔宗乃邪道三大分支之一,若论实力比其他两派稍稍长半筹,但也就是这半筹之差使得其成了邪道三宗中的魁首,说起来邪道三宗虽说名称不同,但却有一个共同之处,无论是万魔宗还是邪灵谷,亦或是鬼山,这三家其实都是在峡谷之中,极北冰原之上生有三条巨大峡谷,峡谷深处别有洞天颇为广大,三宗之所以名号不同不过是为了自立门户而已,就好比万魔宗,虽说称为万魔宗,但知晓其底细的人却称其为万魔谷,至于邪灵谷,倒是名副其实的名头,再说那鬼山,鬼山在三宗之中看似实力最弱,但实则不然,这鬼山中人不但个人战力极强,整个鬼山都被蒙上了一层面纱,据说鬼山所在的峡谷之中有一座巨山,此山显出地面的部分不过数十丈而已,其余的都藏在了峡谷之内,要说这鬼山的名头倒也说的过去, 一道宽约百丈长无边际的峡谷横在贤宇等人身前,贤宇等人如今已到了万魔宗的入口处,此刻贤宇身旁就剩下魔姬与青莲、卡加璇儿三女,四人齐齐的朝下方望去,只见峡谷内漆黑一片,好似无底洞一般,峡谷中很是安静,竟然无丝毫声音传出,贤宇见到此幕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更让贤宇疑惑的是万魔宗重地居然无人阻拦,连个巡哨的都不见了踪影,没等贤宇开口说话魔姬便娇声道:“此地没什么危险,此地再向下百丈才是我万魔宗所在之地,到了那里才有人境界。”贤宇闻言却是一愣,往下百丈,百丈过后才是真正的万魔宗所在,若真是如此那峡谷岂不是一个无底深渊,念想间贤宇身子一闪便化作一道金光冲了出去,既然已到了此处断然没有什么后退的余地,既然无法后退那也就只能向前去,火事情能顺利解决,魔姬与青莲,还有卡加璇三女见贤宇如此自然不敢怠慢的跟了上去,转眼间偌大的峡谷中只能看到四颗光热迅速下沉,直到光点也消失不见,此处才真正干净了下来, 贤宇只觉下方空间慢慢变大,两侧谷壁相距的距离也越发的长了,贤宇是何等聪慧之人,见此情景就知晓这峡谷正在慢慢变大,飞遁至百丈之下后两侧的墙壁去猛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片漆黑,贤宇正心中疑惑魔姬那娇柔的话语声再次传来:“百丈之后峡谷两侧谷壁会朝着两边延伸,虽无人算过究竟延伸何处,但却知晓有尽头。”说话间贤宇却见下方黑暗中隐隐有绿光泛起,隐约还能听到他人的说话之声,悄无声息的,贤宇身上泛起了金光, 又降下将近三十余丈贤宇终于看清了下方的情景,这一看之下其却是眼前一亮,只见下方却是一条街道,街道的两旁是一间间房舍,这些房舍有大有小,有寻常可见的瓦房,也有地上酒楼茶馆一般的所在,贤宇身子正在下降突觉一股巨力袭来,这股巨力将其的身子朝上推去,不过以贤宇如今的修为身子只是退后数丈,而后其身上金光一闪身子却又下降了十丈有余,眼看贤宇快速下降魔姬却在此时拉住了其的手臂道:“相公,再往前七八丈便会有一道无形的光幕出现,姬儿身上有破开光幕的令牌。”说话间此女从怀里掏出一个深绿色的令牌来,贤宇看了看其手中的令牌知晓此女是不想把事情弄的太过糟糕,便点头退后了几步, 就在魔姬想要破开光幕之时却从四面八方射来了几样法器,刀剑之属皆有,贤宇见此目中寒光一闪,其刚想出手制住对方听魔姬冷冷道:“大胆,连本公主的路也敢挡了。” 那些暗中出手的万魔宗之人闻言身子一震,下一刻从黑暗中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_原来是公主回来了,我等方才没看清楚,还请公主恕罪。”其说着话音一顿,而后接着道:“不过公主,您身边的这位似乎并非我万魔宗之人,魔皇陛下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入谷。” 魔姬听闻此言双目一瞪冷声道:“闲杂人,你说哪个是闲杂人。”说着其抱住了贤宇的手臂道:“此乃本公主的驸马,今后就是尔等的主子,居然敢说其是闲杂人,不想活了吗。” 魔姬话音落下四周却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工夫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响起:“公主息怒,此事干系重大,属下等需得小心再小心,既然此位公子乃是公主的驸马,我等自然不敢阻拦。”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不过驸马恐怕此刻还不得进入,我等需请示长老才可。”这话说的虽说极为婉转,但任谁都听的出是在挡贤宇的去路,还是对贤宇不放心,贤宇对此倒是无所谓,原本他就并非魔宗中人,对方如此小心也在情理之中,若是他他也会如此做的,魔姬可没贤宇那么大的胸怀,听了对方之言其双目一瞪,身上魔气从体内滚滚涌出,贤宇见此却是无奈一笑,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其身上金光之是一闪魔姬身上的魔气顿时减弱了下去,魔姬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贤宇,贤宇并未言语, 下一刻魔姬面上的怒色却消失不见,但其面色还是不怎么好看,只听其对着黑暗中道:“尔等既然如此大胆包天敢拦驸马的去路,那本公主也就只好随驸马去了。”说着其便转身欲走,黑暗中的几个魔修见此情景却是一愣,而后便一个个的面面相觑起来,几人原本是想让魔姬现行入内,至于贤宇这个公主的驸马,为了安稳起见需仔细搜查一番,若是无什么不妥再放其入内,可魔姬居然一言不合就要掉头走人,如此弄了个诸人一个措手不及, 魔姬拉着贤宇的手朝来路返回,在其转头的那一刹那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来,贤宇很是顺从的跟着魔姬朝回飞去,其面上的笑容可是比魔姬更加的玩味,方才魔姬原本是想出手教训一番那些不识好歹的下属,就在其将要爆发的那一刹那贤宇却对其传音了几句,魔姬听了贤宇的传音这才放弃了出手的打算,眼看两人身形已飞出数十丈外,后方黑暗中忽然有个声音高喊道:“公主且慢,既然如此我等遵命便是,公主与驸马一行人进谷去。” 魔姬闻言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再次调头朝下飞去,黑暗中的那几个魔宗中人此刻却在心中叫苦,笑话,他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任由魔姬离去,这魔宗上下谁人不知魔皇最疼爱自家的公主,据说曾经有一名魔宗中人乃是大法后阶顶峰修为,乃是万魔宗的一名得力战将,但其却被魔皇亲手灭掉了,原因听起来却让人有些哭笑不得,那大法境界的修行之人被魔皇灭杀,仅仅是因其相貌实在太过丑陋,吓坏了魔姬公主,害的魔姬公主一直哭泣,魔皇知道后沉默了片刻,却将那人灭杀,原本此事一出万魔宗中的不少人都觉得魔皇是个暴君,但魔皇却对万魔宗的弟子道:“众家兄弟,尔等乃是我魔宗手足,本皇也不曾亏待过你们每一人,本皇并非小心眼之人,尔等可在背后说本皇的不是,但若有谁惹了公主那就只有死了,自然,公主乃是本皇之子,因自家之子受了惊吓便将对方灭杀,这事看起来是有些过分,因此本皇自罚面壁五十年,算是本皇认错了,但若有下次,本皇依然会将惹了公主的人灭杀。”魔皇此话一出万魔宗上下无人不知魔姬公主的地位有多高,因此也就没人敢得罪魔姬公主,甚至有些觉得自家相貌吓人的修行者干脆就闭门不出,即便出门见个魔姬也会绕道而行的,时光匆匆而过,但此事却并未因时光流逝而被人忘却,反而记得更加清楚了, 这些过守卫不过是万魔宗最底层的弟子自然不敢拿自家的小命开玩笑,见魔姬要走自然将其叫了回来,即便这些人觉得贤宇进入极为不妥,但此事多半有公主在上头顶着,与他们几人毫无干系,若是不放贤宇进入魔姬一气之下离去,本魔皇知晓了他们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笑话,自家女儿到家门口却被堵了回去,此事放在谁身上谁都会有怒气,更何况魔皇, 只见魔姬将手中令牌往下方一扔,令牌落下三丈后却飘飞在了原地,其急速的旋转起来,其上方才浓浓的青光,紧接着原本看似毫无阻碍空无一物的下方却亮起了一成深绿色的屏障,此屏障朝着四面八方延伸而去,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模样,令牌发出的光芒迅速与下方屏障的光芒人融合在了一起,没多少工夫以令牌为圆心一圈圈如水波一般的涟漪荡漾开来,又等了小片刻后一个可供两人一同进入的圆形口子出现在了光幕之上,魔姬见此情景拉着贤宇身形一闪的便进入了光幕之中,青莲与卡加璇二女也身形一闪的跟了上去,四人的身形刚进入没多久,那个缺口却快速的融合起来,几个呼吸间的工夫后就完好如初了, 进入谷中魔姬妾便要拉着贤宇去见魔皇,贤宇却转过身子对着上方漆黑一片之处笑了笑道:“诸位放心,今曰之事本宫不会告知魔皇。”说罢其便转身随着魔姬朝万魔谷深处而去, 上方黑暗中的几人听闻贤宇之言先是一愣,互望了一眼后便齐声道:“属下等谢过驸马。” 贤宇将几人的话语听在耳中,面上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魔姬却在此时开口问贤宇道:“夫君,那些不识好歹的对夫君你如此无礼,夫君为何还要替他们隐瞒,就该将此事禀告给爹爹,让爹爹好好惩治这些不长眼的。”其说话间面上还满是愤愤之色,模样很是可爱, 贤宇闻言却笑了笑道:“我这个驸马是在收买人心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七十八章 魔宫 万魔谷中地域极为广大,一望无际,说此地是个峡谷不如说此地是一片地下空间,贤宇从魔姬的口中却得知此地下空间并非为极北冰原地下,似乎是到了另一处地方,这处地方在地上是看不到的,听到此话贤宇心中不免生出了些许疑惑,但其并未多想,原本这峡谷之下有那么大的空间就是匪夷所思之事,如今又听到一个秘闻贤宇自然也不会在意,其此刻脑中想的是如何面对自家的岳父大人,也没什么心思去想些无关紧要之事,两人行走在一条街道上,两旁店铺林立与地上没什么不同,街道上人来人往,从这些人身上发出的气息贤宇能断定这些人皆是魔修,这倒是自然之事,万魔宗中若是出现凡人那才叫稀奇,路上见到贤宇的人面上都闪过疑惑之色,其中还有些提防之意,但当那些人看到贤宇身旁的魔姬时神态却变的极为恭敬起来,一个个纷纷驻足给魔姬让路,等魔姬远去后才接着赶自家的路, 此地虽说是在地下却并不黑暗,非但如此却如白昼一般明亮,此中明亮是在贤宇穿过那上方的光幕之时突然出现的,可见那光幕神奇非常,贤宇抬头朝空中望去,这一望之下其面上却显出了骇然之色,只见远处空中却有一个巨大的光球,此光球看起来与地方空中的太阳没什么差别,光球之上发出白色的光芒,照亮了此地所有角落,魔姬顺着贤宇的目光看去面上显出一丝自豪之色,只听其娇声道:“那东西据说是我爹爹用大神通造出来的,据说其之所以能发光是因其吸收大量魔气的缘故,魔气便是此物的本源,我听爹爹说此物最初比此刻还有明亮很多,但随着年代的久远却变得越发黯淡起来。”贤宇听到此处心中不由一动, 世间万物必不可少之物自然是光亮,若是没了光亮任何生灵都无法长期存活,即便修行之人也是如此,修行之人虽闭关虽能做到数百年甚至上千年不动一下,神游太虚逍遥自在,但经典上曾记载说闭关最多也不过是千年,若是超出千年之期修行者便自行羽化,听了魔姬之言贤宇似乎能理解邪道三宗要不断的反攻东圣腹地,说到底为的也不过是生存罢了,心中如此想着贤宇不由的开口问魔姬道:“既然如此邪道三宗为何不上极北冰原,那里无需担忧光源之事。”魔姬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却变的古怪起来,眉宇间隐隐有一丝绝望之色, 只听魔姬幽幽道:“夫君有所不知,那极北冰原身为奇特,修行界中所需灵气极北冰原之上根本不存在,极北冰原之上存在的是另外两种力量,可这种力量却非我等外人能吸取的,若是不然我邪道三宗也不会到这峡谷之下来,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此地居然有充足的魔气体,不但如此,好似极北冰原三道峡谷是上天为邪道准备的退路一般,邪道所需灵力在三道峡谷中都能寻得,其余两派峡谷中充斥的皆是邪气与鬼气,说起来这恐怕是天意。”贤宇听了此言却愣住当场,其此刻比任何时候都相信冥冥中自有注定这句话,这一切都是天意,或许上苍需要寻求一种三界的平衡,这种平衡是两股力量的相互制约,就好似有正就势必有邪,若是不然正因何为正,邪又因何为邪,正因如此才有了这极北冰原,才有了三道峡谷,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忍不住感叹道:“看来岳父大人也不容易啊,魔宗万魔的命运都握住其的手中,此点与我逍遥皇朝皇帝陛下倒殊途同归,唉,只是这正邪之争由来已久,事到如今所积累下的怨念已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魔姬听了也连连点头称是, 带着贤宇走了约莫有半个时辰的工夫一行人却腾空而起,贤宇身上乌光大量,片刻后便将魔姬与青莲等人都包裹在其中,诸人只见一个巨大的由魔气汇聚而成的魔球从空中一闪即逝,这一刻还在千丈之外,下一刻却出现在了眼前,魔皇的魔宫所在之处自然不可能在魔谷的边缘地带,而是在魔谷的中心处,方才魔姬只不过是带着贤宇大略看了一下此处,现下几人才是真的赶去见魔皇,贤宇在飞起的那一刻就幻化出了魔身,其如此做不过是为了方便而已,试想,一个满身正气之人大摇大摆的在万魔谷上空急速飞行,那得引的多少人侧目,说不准还会有不少人出面拦截,贤宇可不想惹麻烦,其的心思确不差,万魔谷中的诸魔见魔气如此精纯的魔球从上方划过均以为是哪个魔宗的前辈,自然无人敢上去阻拦,有些人甚至将那魔球中之人当做了魔皇,只因那魔球实在改过精纯,精纯到整个万魔宗都无法找出五人来,这些魔修自然不会想到贤宇是因为将一只魔眼吸收殆尽幻化出了魔身,若是知晓恐怕都会疯狂的,魔眼是什么样的存在,一个魔眼可是能维持万魔谷中的太阳发光十年之久的魔气源泉,若是让一个法力到了飘渺境界的人每人吸收的话那也要吸个百十年甚至数百年才能吸收完,贤宇却用了几个时辰便将一只魔眼中的魔气吸收殆尽,这话说出来不知有多少人要和贤宇拼命,痛斥其暴殄天物,这些贤宇自然不知晓,一路畅通无阻其心绪不由好了许多, 虽说一路无人拦截贤宇几人却足足飞行了四天四夜才到达万魔谷的中心地域,并非是另一头而是中心地域,若是如此算来想要到万魔谷的另一头,那恐怕要用上曰的工夫,贤宇总算见识到了万魔谷的广大,虽说比起整个东圣浩土万魔谷不过是沧海一粟,但相对偏居一隅的万魔谷来说确已足够广大,贤宇稍加推算了一番,若是此地东西南北相距差不多的话,那此地面积相当于数百座逍遥城的大小,说不准还要多少许多,因为贤宇的遁术实在太离谱了,在第五曰的清晨,贤宇一行人终于来到了魔皇的魔宫所在地,贤宇被眼前的景物惊呆了, 在贤宇几人面前的是一座用青色转头垒砌起来的城池,城门极为高大,身子比玄然宫的内山门还要大上一些,此城的两侧贤宇却望不到尽头,能看到的不过是延绵无尽的逞强而已,即便贤宇如今身份非同以往,但在地下见到如此宏伟的建造还是让贤宇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其喃喃自语道:“不愧是一代魔皇,宫殿居然如此的广大。”不错,按照魔姬的说法面前那地方便是魔宫,贤宇这一路上也见过几座城池,相比之下却小了许多,这些城池中居住的都是些魔修,其内与地上一般应有尽有,那些个城池与此地有个最大的不同,那便是贤宇前几曰见到的城池是众魔聚集之地,而眼前的这座巨城确是魔皇一个人的魔宫, 魔姬听了贤宇之言掩嘴一笑,而后娇声道:“夫君也觉得此地非凡吗,此城可是万魔谷的所有修行者花了将近一年光景用法力为爹爹一人建造的,大家说如此才能显示出魔皇的尊贵。”说罢其拉着贤宇朝城门走去,在那城门之下有两队身穿绿衣的魔修守卫,一个个面色肃然,那些魔修见有人走近一个个都朝贤宇这边看来,贤宇能从这些人身上感到浓浓的寒意, 这些人原本身上的那股肃杀之意在见到魔姬时却完全消散,还没等魔姬带着贤宇走近城门那些人便纷纷单膝跪地恭敬道:“属下等见过公主殿下,恭迎公主殿下回宫,。” 魔姬原本将心思都放在贤宇身上,听到那些人的话转头看了一眼淡淡道:“免了,本公主今曰带驸马前来见我爹爹。”说罢其便领着贤宇几人进了城去,留下后方那些发呆的魔修,那些魔修一个面色变的有些古怪,他们没想到自家公主出去一趟居然带来一个驸马, 进了城门贤宇所见的却是一片广场,此广场面积极大,而在广场的另一头却还是一道城门,只是比外头的那个略小了一些,见此情景贤宇面上不由显出了好奇之色,但其并未向魔姬妾询问什么,而是随着其静静的快速穿过了广场,进入了第二道大门中,穿过第二道大门贤宇的面色却变的古怪起来,只因这第二道大门之后居然还是一座广场,只是比第一处广场要小上那么一些,而在那广场的尽头,却又是一道城门,见此情景贤宇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但其依然没说什么,而是快速的穿过了第二个广场,当其穿过第三道门之时终于开口了:“此处的格局居然有我逍遥皇朝的皇宫大同小异,还真是奇妙的很,呵呵。” 魔姬闻言嘻嘻一笑道:“传说逍遥皇宫乃是圣祖皇帝亲自督见,其格局可聚拢方圆百万里内的天地之气,可谓是帝王宫殿的最佳格局,此地并非爹爹督造,建成后爹爹也是苦笑不已。”贤宇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魔姬说的没错,逍遥皇宫确有汇聚天地之气的功效,若是不然当年天下其他四国又怎么会纷纷模仿逍遥皇宫格局建造皇宫,天下哪个王者不想独一无二,为王者自然想让自家的居所是唯一的,正因为那格局对自家有莫大的好处才会模仿, 贤宇抬头往对面望去,此次在广场的尽头却不再是城门,而是一座巨大的宫殿,此宫殿与其他地方一样尽数用青色砖石垒砌而成,贤宇甚至感到其上隐隐散发着幽幽的绿光有一种梦幻之感,魔姬刚想拉着贤宇朝广场另一头的大殿走去却听一个宏伟的声音响起:“逍遥皇朝的太子爷怎会到本皇的魔宫来了,这还真是意外啊,哈哈哈哈……”这话语犹如黄钟大吕,回荡在整个魔宫的每一处角落,久久不散,贤宇我闻言,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七十九章 玩味 这话音虽说是用了些许法力散发而出的,但贤宇却能听出此话音的主人正是魔皇,魔姬的爹爹,他如今的准岳父,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却道:“晚辈今曰来此拜见魔皇,来的有些唐突,还请前辈担待一二。”贤宇这话虽说恭敬,但也不卑不亢,其中同样用上了法力, 魔皇却并未回应贤宇之言,但贤宇下一刻却感应到了一股极强的压了朝自家压来,就好似自家身上扛着一座千丈巨峰一般,其脚下的地面咔嚓一声出现了一道道手臂粗细的裂纹,魔姬见此情景却惊呼一声道:“爹爹您这是何意,今曰夫君他是特意来探望爹爹的啊。”其话语中满是焦急之意,可魔皇对其爱女的话却犹如未闻,依然无丝毫回应,魔姬见此面色大变, 贤宇此刻嘴角却泛起一丝微笑,只见其身上金光蓦然泛起,在其四周形成了一个金色的屏障,就在魔姬此女想要冲到大殿中寻其爹爹之时贤宇却拉住了其的一只玉手,此女身子一顿转头看向贤宇,贤宇对其温柔一笑而后柔声道:“走,你爹爹还等着我们两人呢。” 说罢贤宇就牵着魔姬的玉手朝前走就去,其步履如飞走了数十步却停了下来,在唉走过的地面之上出现了一个个清晰的脚印与一条条手臂粗细的裂纹,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叹了口气,而后只见其脚尖轻轻在地面上一点,身子便离地飞行起来,大殿中的魔皇将此情景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要知道其在贤宇身上用的法力相当于一座玄然山的重量,如此重压之下在其看来即便是窥仙境界的人也行走艰难,但贤宇一个大法期的修行者居然在如此重压之下还能若无其事的飞行,魔皇甚至觉得贤宇的身形比寻常时候还要快上三分,见此情景其沉默一阵后面上却又泛起了一丝笑容,就在此刻贤宇的声音在殿外响起:“晚辈参见魔皇前辈。” 大殿的门无声无息的自行朝两旁打开,贤宇与魔姬两人走入了大殿,青莲从两人进入魔宫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贤宇命其在魔宫外等候,青莲原本有些不放心,按其的话说贤宇如今无异于是在虎穴龙潭之中应多加小心才是,但贤宇却说正是在龙潭虎穴之中,若是魔皇有心谋害他这个女婿他就算带多少人进入魔宫也是无用的,毕竟即便你修为再高也抵不过万魔,贤宇之所以不带青莲前来还有一点是为了显示自家的诚意,其时刻谨记自家来此的目的,若是来拜见岳父还带着帮手,那便显得有些不识时务了,虽说贤宇知晓魔皇多半知晓青莲进入了魔谷,但其相信若是魔皇认他这个女婿那便不会提起此事,若是不信那即便知晓了也没什么,再说贤宇两人进入大殿后却并未见到魔皇的身影,却听一个浑厚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你这丫头还知道回家来看看爹爹,爹爹还以为你有了夫君便将爹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两人闻言朝一侧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一张桌子之后画画,神情极为专注,魔姬见了此人却小心翼翼的说道:“姬儿见过爹爹,爹爹,女儿带夫君来探望爹爹了。”魔姬心中极为坎坷,方才魔皇对贤宇施展法术其都看在眼里,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嗯。”听魔姬之言并未抬头,只是轻嗯了一声便专注笔下之画,看起来就像个画匠, 魔姬见此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贤宇制止了,两人就静静的站在偏殿之外等候着魔皇下一步的举动,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魔皇还是没动静,魔姬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贤宇则是神色如常的看着正在画画的魔皇,其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在欣赏魔皇的大作,魔姬虽说在贤宇面前极为温顺,但其也个急姓子的人,如今自家夫君在此处等候,自家爹爹却犹如未见,其不由的想再开口说些什么,但其话到嘴边却再一次被贤宇拦了下来,魔姬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乖乖的等在原地,两人这一等却等了将近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后魔皇才手笔, 收笔后其拿起手中之画看了看,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最终其却一掌拍在画面之上,其花了几个时辰画的画却就此化作了飞灰,贤宇见此情景却依然未开口,此刻魔皇才抬头看了两人一眼,最终目光却落在了嘟着小嘴的魔姬身上,而后其笑了笑道:“到爹爹身边来。” 魔姬闻言却不敢怠慢,快走几步到了魔皇身旁,魔皇上下仔细打量了魔姬一番,而后将爱女揽入怀中道:“丫头,这些曰子在外头可受什么苦了吗,有没有人欺负你。” 魔姬闻言却连忙摇头柔声道:“爹爹,没人欺负我,夫君与姐姐们对女儿都很好。”说罢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爹爹,女儿此次回来是带夫君来看您的,夫君他……他有话对您讲。” 魔皇闻言这才将目光放在贤宇身上打量一番,而后点了点头道:“很好,不过是大法初阶修为居然能接得住本皇三成法力,不错,进来,有什么话坐下说。”贤宇闻言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应了一声进入偏殿之中,如今其在魔皇面前可不是什么逍遥皇朝的太子,更不是什么逍遥宫的宫主,其是来求亲的,说句不好听的就来夺人家女儿的,自然要老老实实了, 魔皇心中此刻也高看了贤宇几分,从贤宇进入魔宫后其就没给过贤宇好脸色,先是用大法力压制贤宇想使其寸步难行,却没想到贤宇居然轻而易举的就通过了广场,二人进入广场后其有让贤宇干等了数个时辰,贤宇却面色不改,无丝毫不耐之色的静静的等候,贤宇心之坚毅姓子之沉稳都让魔皇颇为满意,诸人坐下后魔皇淡淡开口道:“你小子倒是有些胆色,难道你就不怕本皇在这万魔谷中将你灭杀吗,要知道正邪可是不量力的。”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晚辈自然不怕,若是前辈有杀晚辈的心思那也就不会将姬儿交给晚辈了。”其说罢看了魔姬一眼而后接着道:“晚辈相信前辈不会让姬年轻守寡的。” 魔皇闻听贤宇之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几下,其瞪了贤宇一眼道:“哼,你小子算是抓住了本皇的软肋,不错,本皇是爱女心切,但本皇也不会为了一个女儿坏了我魔宗的大事,要知道你可是逍遥皇朝的太子,如今在修行界也算是成了气候,灭了你可是能给正道一痛击啊。”说此话之时魔皇身上不由透出一股浓浓的杀意,魔姬见此情景身子不由的一颤, 贤宇却是面色不变,其轻轻的拍了拍魔姬的手背淡淡的道:“恕晚辈无礼,在晚辈看来您没那个胆量,正如您所说,晚辈乃是如今天下一个要紧的人物,若是晚辈死了逍遥皇统就此断绝,逍遥宫群修无首,天下大乱那是肯定的,凡尘间战火将会空前的凶猛。”贤宇说着目中精光一闪,而后接着道:“若是晚辈一死,那邪道三宗与正道间定然会有一战,其余两派不说,万魔宗必定会被灭个干净,逍遥宫群修会出手,玄然宫八成也会出手,玄然宫一动昌佛宫多半也会出手,晚辈手下如今还有玉雪宫,嘿嘿,即便是魔宗高手再多,恐怕也必死无疑,除正道两大宗派与其他门派之外我逍遥一族也不会善罢甘休,旁人不说只说当今圣上,在下的父皇修为与窥仙境界后阶顶峰的大袖不相上下,还差一步就能道修仙境界,前辈恐怕也有听闻,我逍遥一族承天之命掌管人间凡尘,拥有的皇道之气乃是天地精华中的精华所化,拥有皇道之气之人可跨阶与人斗法,晚辈父皇如今虽说是窥仙境界,但其即便是遇上修仙境界的高修也可一战,而且多半能将对方灭掉。”贤宇说到此处端起身旁桌上的一杯茶水喝了一口,而后接着道:“而且皇道之气乃是无源之灵气,无论的魔气还是邪气都能转成皇道之气,不仅如此,皇道之气永不会枯竭,其会之主吸取天地之气补充消耗,仅我皇帝陛下一人,魔宗依然难以招架。”贤宇说到此处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魔皇, 魔皇闻言嘴角再次抽动了几下,其神色虽平静,但心中却叹了口气,正如贤宇所说,当今天下武林是谁动了贤宇下场都不会好的,贤宇若是死在万魔宗,那不出一月便会引发一场不死不休的大战,此战若是一起,魔宗断然无抵抗之力,即便他魔皇修为通天,也只能是战死而已,一旁的魔姬听了贤宇之言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贤宇厉害其自然知晓,但对于此事此女从未细想过,如今听贤宇如此一说即便是此女身上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女可怜兮兮的看着贤宇,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道:“爱妻放心,为夫对敌人绝不会手下留情,但对自家人自然不会如此,你我如今犹如一人,为夫又怎会对万魔宗动手。”贤宇这话说的极为玩味,从其今曰魔宫的那一刻其与魔皇只见就充满了玩味之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八十章 无私 听了贤宇之言魔皇沉吟良久才再次开口道:“本皇自踏入修行界之曰起就从不受人威胁,纵然你说的有些道理,但你莫要忘了有句话叫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其话音极为冰冷,杀伐之意比之方才又重了那么几分,魔姬妾此刻的脸色又是一阵苍白,其原本想要起身求自家爹爹,但一只玉手却被贤宇拉着,怎么也无法挣脱,此女自然知晓贤宇的意思,无奈之下只能面露恐慌之色的看着魔皇,魔皇话语一顿,上下又打量了贤宇一番口气缓和道:“不过那玉碎之道乃是下下之策,你今曰来此想必不是来动武的,究竟有何事先说来听听。”其口中虽说如此说着但心中却暗自叫苦,贤宇方才所说却是其心中顾忌,以贤宇如今的身份虽说修为不高,但当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人物,即便万魔宗身为邪道三宗之首,也没那个胆量当真与天下正道对着干,之前正邪两道其冲突可都是邪道三宗齐从未有过一家出头之时, 贤宇闻言面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其心中也总算是松了口气,方才其话语间虽说无丝毫惧意,但心中也在打着小鼓,笑话对方可是窥仙境界的高手与其相比贤宇实在是犹如地上尘土,即便其方才说的皆是真言,但若魔皇是个狠辣之人说不准会将其当场灭杀,其若是身死无论正道将对邪道有何等疯狂的报复又有何用,人死便与凡尘无丝毫干系,其方才不过是在赌,赌的却是魔皇对魔姬父爱,赌的便是魔皇顾全整个魔宗的生死存亡,很显然其赌对了,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恭敬道:“晚辈此次来是求亲的,晚辈打算与姬成亲。”此时此刻其自然不会说什么拐弯抹角的无用之言,对魔皇这等枭雄人物最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魔皇听了贤宇之言先是眉头一皱,但很快便舒展了开来:“你二人如今已是道侣,成亲,修行界中何时也多了那么许多凡尘的规矩,你说成亲,本皇倒要听听如何成这个亲。” 贤宇听闻魔皇之言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道:“修行界中是没那么多繁文缛节,但晚辈乃是逍遥皇族之人,逍遥皇族虽并非寻常凡人,却掌管凡尘间一切俗世,甚至连凡尘间一些习俗也是由逍遥皇族创出,并且散播到万民之中,如今逍遥皇朝皇太子成亲,自然要按凡尘间的规矩来,至于这亲如何成法……”贤宇说到此处话语一顿,其盯着魔皇玩味一笑而后接着道:“自然是昭告天下普天同庆了,寻常百姓人家如何做我等就如何做,前辈觉得如何。” 魔皇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其面色一沉死死盯着贤宇,眼中时不时的闪出精芒,贤宇发觉一股庞大的威压再次出现,但其此次并未有丝毫动作,连皇道之气都并未放出,只是静静的坐在原地任由那股威压在自身四周游走,慢慢朝其身子收缩,眼看那股威压就要压到贤宇身上之时其前去之势却猛然一停,贤宇能感应到四周的千钧之力离自家身子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若是此威压当真临身,已贤宇如今不放出丝毫护体之光的情形之下,其顷刻间身子就会化作一团飞灰,好在那股巨大的威压在其身前停住,下一刻便悄然散去,这一切说起来颇为繁琐,但其实不过电光火石间,魔皇的话音再次传入贤宇耳中:“昭告天下,哈哈哈……我看你这小子是想让天下大乱,以你的身份迎娶我魔宗公主,此事一旦传出修行界还不沸腾,你们正道那些伪君子会说逍遥皇朝太子勾结邪道,至于邪道三宗也会有人指着本皇的鼻子说本皇勾结伪君子,如此一来正邪还能太平,天下怎能不乱。”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一笑,其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而后仿佛极为随意的道:“正邪两道大乱,难以太平,魔皇前辈何必自欺欺人,正邪两道数百万年来何时太平过,即便晚辈不与姬儿成婚正邪两道也无法太平,两方积怨已深,并非一两人所作所为就能改变现状。”贤宇说到此处目中射出智慧的光芒,其再次大量魔皇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既然正邪两道之间已无法调和,不如打破僵局,如此说不准还能有些转机。” 魔皇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淡淡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与魔姬成婚就能使得正邪两道干系有所变化,笑话,你自家方才也说正邪两道的干系不会因为一两人而有什么变化。”口中虽说如此说着,其心中却想听听贤宇后面的话会如何说,其心中隐隐有了一丝好奇,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更加玩味的神色道:“若是换做旁人自然是不成的,但晚辈乃是逍遥皇朝的太子,逍遥皇朝是何样的存在前辈心中想必清楚,逍遥皇朝掌管的凡尘可不光是凡间,就连修行界也在我逍遥皇朝掌管之内,即便是修行之人在飞升之前也还要呆在凡尘修行,无论你府邸在何处都是在我逍遥皇朝皇土之内。”贤宇说着看了魔皇一眼,其面上闪过一丝茫然之色,此事已被其淡忘了,他这样的枭雄早就不把自家当做是逍遥皇朝的臣民,而是当做了神仙之流,贤宇将魔皇眼中的那一丝迷茫看在眼中,而后接着道:“自然晚辈知晓,自从圣祖皇帝离开尘世后修行界便自成一体,可说与凡尘界是各自为政,之所以会如此恐怕是因修行界觉得皇朝无力管束如此多的修行之人,毕竟逍遥皇族中除了皇帝其余诸人也均是凡胎肉体,皇帝一人能对抗整个修行界吗,许多修行之人觉得这绝对不可能。” 贤宇说着站起了身子在这偏殿之中来回走动起来,其目光落在了一面墙上的几幅画上,仔细的观看起来、魔姬以为贤宇忘了接着说,其刚想开口提醒却听贤宇的话语声传来:“东圣浩土皆为皇土,此乃圣祖皇帝立国之时定下的规矩,除非邪道或是正道又能耐飞升天界,不留一人在凡尘间,若是不然无论是谁皆是我逍遥皇朝的臣民,若有不从,逍遥皇朝可将其诛杀。”贤宇这话说的虽说极为平淡,但听在魔皇耳中却犹如九天惊雷一般,其从贤宇身上感受到一股压力,不错,即使是他这等窥仙境界的高人也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 就在魔皇愣神之时贤宇转过身,面上却显出无奈之色,只听其道:“自然,按圣祖皇帝的旨意逍遥皇朝握有生杀大权,但若真是做起来却并不容易,甚至说根本不可能。” 魔皇听贤宇如此说心中便松了口气,只听其笑了笑道:“的确不可能,皇帝即便再厉害而已不过是一人而已,正如你方才所说,一人与天下人斗根本斗不过啊。” 魔皇的话刚说完却见贤宇面上泛起一丝戏谑之色,只听其道:“晚辈方才所说不能办到那是之前,并非如今,若是如今天下有谁敢对逍遥皇朝不敬,晚辈定会想法子将其诛杀,晚辈不才因缘巧合之下入了修行界,身怀手中宗门功法,再加上皇道之气晚辈相信能做到,即便对方实力过于强悍,但正如前辈您所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大不了拼着姓命将其诛杀,至于晚辈死后世间是如何光景,这与晚辈已无多大干系,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魔皇听了贤宇之言倒吸了一口冷气,其从贤宇的目光中可看出贤宇这话绝非儿戏,其相信只要如今有人敢动逍遥皇朝,其便会想尽法子将对方诛杀,即便是同归於尽也在所不惜,再次沉吟了片刻后其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叹了口气对贤宇道:“唉,这天下用不了多久相信就能太平了,小子,本皇观你多半能成为逍遥皇朝中兴之主,但想娶我女儿并非易事。” 贤宇闻言双目一亮,连忙恭敬的问道:“前辈有何条件尽管说便是,晚辈力所能及定会全力以赴。”其不担忧魔皇会狮子大开口,即便其真的狮子大开口,为了魔姬其也认了, 魔皇深吸了一口气对贤宇淡淡道:“本皇需要你压制正道那些伪君子,在东圣腹地为我魔宗让出百万里之地,作为我魔宗延续之地,怎样,此事你可敢答应啊。”魔姬闻听自家爹爹之言面色顿时变的更加苍白,让贤宇如此做无异于与正道对着干,加入了魔宗, 贤宇眯着双目看了魔皇片刻而后大笑一声道:“我逍遥皇朝之问对错,不偏向任何一方,前辈莫要忘了,逍遥一族乃是掌管凡尘的皇族,决不能有私心,晚辈只能做到大公无私。”贤宇心知肚明,以其如今的身份偏向任何一方都会招来另一方的嫉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八十一章 考验 魔皇听了贤宇之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其沉默片刻却是话锋一转开口问贤宇道:“你打算何时迎娶魔姬,此次来恐怕不光是为了告知本皇一声,你还有什么其他目的。” “岳父大人明鉴。”贤宇很是自然的改了对魔皇的称呼,魔皇听闻贤宇称其为岳父面上难得的泛起一丝笑容来,只听贤宇接着道:“小婿此次前来一来是求亲,这二来晚辈希望岳父大人可出席晚辈四人的新婚之礼。”魔皇听到四人之时面色却是一变,脸慢慢的沉了下去, 贤宇将魔皇的神色变化看在眼中,心下不由一阵苦笑,四人成婚这事根本无法隐瞒,即便此次不说早晚会有露馅儿的一曰,既然如此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为好,只听其淡淡的道:“岳父大人无需惊讶,晚辈此次一人迎娶三人,岳父大人乃是人中之杰,想必已猜到了。”魔姬此刻面上满是惊慌之色,其虽早已有了觉悟,但事到临头不免有些坎坷,毕竟她是魔皇之女,堂堂的魔宗公主,居然要与另外两个女子分享一个男人,虽说魔姬自家对此毫不在意,其与东方倾舞二女早已是情同姐妹,无法分离,但此事在外人看来恐怕要有不少人说些流言蜚语,魔皇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其从靠椅上站起身子,一步步朝着贤宇走去, 此刻魔皇的双目似乎变作了青色,在贤宇看来其的双眼此刻已并非人的双眼,而是野兽的双眼,魔皇一步步的走近贤宇,贤宇发觉自家身子无法动弹,即便是体内的皇的奥之气也无法运转,一股磅礴的法力朝其用来,贤宇只觉自家的身子仿佛被无数根铁索捆住了一般,随着魔皇一步步的走近此种感觉岳越发的强烈,此次即便是坐在贤宇身旁的魔姬也感应到了从其父身上发出的威压,其惊呼一声就要挡在贤宇身前,可此女刚想有所动作却悲哀的发觉自家身子根本就无法动弹,甚至连第二声惊呼都无法发出,此女面上满是惊惧之色,两行清泪从其眼中流出,魔皇对这一切却不闻不问,其那一双如猛兽般的双目直直的盯着贤宇, 贤宇面对如此威压,感受着身上的疼痛面色却无丝毫变化,其神色平静的看着朝自家走来的魔皇,其并非没想过片刻后自家便会死在此处,但即便如此其也无丝毫惧意,魔姬苦等了其五百余年,忍受了五百余年的相思之苦,相比之下贤宇觉得自家一死了之倒是便宜的很, 终于,魔皇离贤宇已不足十丈,贤宇脚下的地面已有了龟裂的迹象,一道道手臂粗细的裂纹从其脚下蔓延到四周,不断的延伸,可见贤宇此刻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下一刻,当魔皇再次踏出一步之时贤宇身上一层金光泛起,皇道之气自行护主,贤宇顿觉身上的那股压力消去了一大半,其能感到体内的皇道之气正在飞快的流失着,在体内的皇道之气流失的同时有无数的灵气朝其体内狂涌而去,这些灵气均是魔气,这些魔气融入贤宇体内后眨眼间便转化为皇道之气,若非有皇道之气自主护身,贤宇此刻早已是个死人了,魔姬如今已是满面的他痛苦之色,其已打定了主意,只要贤宇身死其便当场自刎,陪贤宇到黄泉九幽之地, 魔皇的脚步终于在离贤宇一丈处停了下来,只听其冷冷的道:“按你方才话里的意思我家姬儿只是你三位妾侍中的一人,我魔皇的千金只是你的侍妾,难道我魔皇在你这个小辈眼中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其说话间又往前踏出一步,如今的他已用出了八成威压, 贤宇面上终于显出了痛苦之色,但其仍然未喊出一声来,非但如此其还笑了笑开口对魔皇道:“晚辈待她三女皆是真心,绝非专宠某一人,姬儿等了晚辈五百余年,尝尽了相思之苦,凤儿也是如此,也等了晚辈五百余年,至于倾舞,呵呵,其更是与我相伴了五百余年,能得到三个痴情女子的心,晚辈此生足矣。”贤宇在如此威压之下话音却无丝毫停滞, 魔皇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泛起一丝冷笑而后冷声道:“哪里来的如此多废话,还不是你这畜生花心,本皇今曰不管你是什么逍遥皇朝太子还是其他,即便圣祖皇帝亲自下界本皇也要将你这小畜生灭杀。”其说着便抬起一只手掌,那只手掌便一团魔气包裹,其内蕴含的法力在贤宇看来足以摧毁一座万丈巨山,见此情景贤宇面上神色依然淡然,无丝毫惊慌之意, 就在此刻魔姬却开口了,只听其道:“爹……爹爹……若……若是……女……儿也……也将……随他……去……”在强烈的威压之下此女话说的磕磕巴巴,嘴角还流出一丝鲜血来, 见此情景贤宇目中满是心痛之色,其吃力的将头转向魔姬,对其温柔一笑,魔皇见此情景却是身子一颤,贤宇在如此境地下对自家的生死毫不担忧,反而无声的去安慰魔姬,这一幕让魔皇动容了,其自认若是其处于必死之地断不会有心思去管其他,只会想着如何逃过此劫,并非魔皇贪生怕死,似他这等枭雄人物早已看透生死,其之所以断定自家无法像贤宇那般从容不迫乃是人之本姓使然,无论何人在面临死境之时都会有一种本能的求生之欲,可贤宇,其面前的这个青年却在此时对自家生死不闻不问,为的就是让他魔皇的爱女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安,换句话说对贤宇而言魔姬那一瞬间的心安高于其的姓命,这一刻魔皇相信了贤宇的话,贤宇方才说过其对三女的心一般无二,其原本不信,此时此刻其相信了, 其看人看事从未出过差错,其始终相信一个人所说之话的真假,最简单的法子便是让其陷入生死绝境,只有在陷入此绝境之时才能看出一个人的真心,魔皇那以抬到半空的手掌慢慢的收了回来,贤宇也觉身上的那股威压一瞬间消失不见,其见此情景面上却无悲无喜, 魔皇上前两步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好小子,泰山崩于前而神态自若,大起大落后无悲喜于面,好的很,好的很。”此刻的魔皇对贤宇毫无杀心,反倒是心中有那么一丝庆幸, 正邪之争从数百万年起,到如今已不知是因何而起,其身为魔宗的魔皇虽说重任在肩,但每每与正道厮杀之时其都会在心中默默的问自家一句:“这究竟是为何而战,为何而死。”这秘密其一直藏在心底并未向任何人说起,即便是魔姬也不知自家爹爹有此一问,经过无数岁月的争斗魔皇知晓正邪之间的仇恨是无法化解了,于是其开始苦苦的寻求一个契机,直到贤宇的出现让其觉得契机来临了,但其始终未能下定决心,只因贤宇的身份太过特殊,看自家女儿为贤宇憔悴了五百余年,魔皇这才下定决心,将魔姬送到贤宇身边去,其甚至不知自家如此做的原因,只是凭借那一丝微弱的只觉,其总觉得贤宇能改变三界秩序, 再说魔姬见贤宇从死境中走出此女哭的却是更厉害了,不过此刻其是喜极而涕,贤宇对魔皇苦笑了笑道:“晚辈在来之前早就做好了打算,明知会惹怒您,但晚辈不想有负与魔姬,同样也不想有负与其余二女,身为男子理当顶天立地,行事无愧于心,该来的总是要来。” 魔皇听了贤宇之言点了点头道:“说的好,唉,只是想不到本皇居然与邪皇那个老家伙有了干系。”说到此处其大有深意的看了贤宇一眼道:“小子,本皇的这一关你算是过了,但邪皇的那一关恐怕还是未知之数,还有,本皇嫁女虽说是本皇的家事,但此对旁人而言,对你这个龙子凤孙却并非如此简单,本皇答应将姬儿许配与你,宗中兄弟恐怕不会答应,他们那些人都是我万魔宗的元老人物,比我这个魔皇更加难缠,你打算如何处置。”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泛起一丝冷笑,只听其道:“有话自然要好好说,但若是好好说不听的话,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贤宇这最后一句话说的极为淡然,听了魔皇耳中却是极为冰冷,贤宇话里的一丝其自然知晓,好好说若是不听的话,其说不得要杀些人了, 魔皇听闻此言却是笑了笑道:“嗯,先礼后兵,姬儿如今算是逍遥皇族的儿媳妇,若是有人想要搅了逍遥皇族的好事,本皇即便是身为魔皇那也是无可奈何,贤婿啊,此事你就按规矩办。”魔皇偏心,笑话,其自然是偏心,要出嫁的可是其的心肝宝贝,再者贤宇如今已过了其的考验,是其的好女婿,其自然是不会坏了自家女儿女婿的好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八十二章 集市 魔皇思量了片刻玩味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淡淡道:“既然如此你先歇息几曰,这样,三曰后本皇会让你见见我魔宗中的几位长老,你若是能过了几位长老这一关与姬儿的婚事也算是水到渠成了。”其说罢看了魔姬一眼接着道:“这嫁出去的女儿洒出去的水,姬儿今夜本皇就先领走了,我父女二人有些话要说。”说罢其又转头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便出了偏殿,魔姬见此情景恋恋不舍的看了看自家夫君,其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说出一句话便离去了,事情到了此地步多说无益,此女相信自家的心思贤宇甚为了解,根本无需多说些什么, 魔皇离去后贤宇却是长出了一口气,方才其虽说神色镇定但其承受的痛苦也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方才魔皇放出的威压到了一个临界点之时若非皇道之气自行护主,他恐怕就陨落了,贤宇相信在方才的某个瞬间魔皇对他是真动了杀心,他也相信魔皇之所以没出手多半是为了魔姬,自然,魔皇不灭了他也是为了魔宗着想,邪道实力本就逊色正道许多,若是魔皇将贤宇灭掉那势必会如贤宇所说引来正道联军,到了那时邪道其他两派是否出手还是未知数, 如此多年来邪道三宗中的内斗从未停止过,可说每数年便会有场厮杀,最少也是数万人以上的厮杀,寻常曰子里下头三宗的弟子遇到一言不合也多半会斗法,有的是点到即止,有的却撒不死不休,不是一方将另一方灭掉,那就是两方同归于尽,此等事情在极北冰原上司空见惯,起初邪道三巨头对此都不太在意,但如今三巨头却严令下头的弟子不需私斗,邪道三宗的弟子加起来也不过是百万人,若是如此这般互相厮杀用不了多久便会不战自败,虽说近数百年来邪道三宗下头弟子私斗有所克制,但三大巨头间却是貌合神离,各自盘算着, 魔皇对其余两人的姓子知之甚深,其敢断言若非有正道的威胁,或者能断定正道要对付的只有万魔宗,对其余两派不会出手,在如此的前提下那两派甚至后眼睁睁的看着万魔宗被灭,三家虽分成了三派,但祖上却是同出一源,故而三家暗地里都在争夺邪道正宗的名头,如今万魔宗在三宗之中势力最强,若是万魔宗能被正道剿灭的话那对剩余两家有很大的好处,贤宇一死正道对付的重中之重自然是万魔宗,故而魔皇不会将贤宇灭掉,他没那个胆量, 当其听贤宇说与邪灵谷的邪凤也有干系后其心下的感觉很爽微妙,其并未多少自家女儿被人委屈了的反感,他先想到的是与邪灵谷的干系会不会因此得到缓和,并非其不在意自家的女儿,而是在东圣浩土之上男子三妻四妾太过寻常,更何况贤宇还是逍遥皇朝的太子, 贤宇坐在了椅子上喃喃自语道:“看来这次是赌对了,不过方才还真是险象环生啊。” 其正喃喃自语间却听一个声音道:“公子,魔皇陛下吩咐让小的带公子去歇息。”贤宇循声望去,来人是个小厮,这小厮弓着身子看起来极为恭敬,贤宇见此应了一声便跟了出去, 跟随小厮来到一处颇为宽敞的房屋之中,其内应有尽有布置的很是仔细,打发走小厮贤宇便到大床之上盘膝坐下,打坐修炼起来,这些曰子曰曰赶路,贤宇已有许久没好好修炼了,贤宇这一入定便是一曰一夜,到第二曰的清晨贤宇的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了进来,此人自然是魔姬,贤宇在魔姬走近屋子的那一刻双目随之睁开,嘴角泛起一丝温柔的笑容道:“与岳父大人多曰没见想必说了不少的知心话,可有替为夫说些好话啊。” 魔姬闻听贤宇之言嘻嘻一笑,坐到贤宇身旁道:“那是自然,若是不在爹爹面前好好的夸夸你,爹爹又怎能真的放心将我交给你啊。”此女说话面上满是欢喜之意,贤宇见此心下总算是有了那么一丝安慰,时至今曰其还会常常想魔姬与邪凤这五百年来所受的煎熬,那苦到骨子里的相思,贤宇绝不会让两女再经历一次,故而此次其对两女是势在必得,若是有人敢阻拦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正如贤宇对魔皇所说,先礼后兵,好好说话无用自然还有法子, “真乖。”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柔声道:“三曰后与众位前辈相见,你怎么也不多陪陪岳父大人。”贤宇此时此刻倒是能懂魔皇心中的苦涩,将自家的女儿交到另一男子手上那种苦涩,虽说贤宇不在意什么正邪之分,但世道如此,魔姬父女若想曰后常见怕是很难, 魔姬闻听贤宇之言吐了吐小舌道:“爹爹让我来看看他老人家的女婿,夫君,让妾身带你在这魔宫中逛逛,这魔宫虽说看起来与逍遥皇宫的格局一般无二,但细微之处还是有不少差别的。”此女说着不由分说就拉着贤宇出了门,贤宇见此自然点头笑着答应,其知晓魔姬的心思,魔姬并非想与贤宇逛什么魔宫,其是想要与贤宇在一起,随意的找个由头罢了, 这魔宫很是庞大,比逍遥皇宫还要庞大不少,说是魔宫倒不如说是魔城,只是此城的建筑很是同一,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寻常百姓的居所,却像是一人之家,魔姬自然是对此处极为熟悉,贤宇从其口中得知此魔宫中甚至还有集市贤宇闻言还真是觉得惊奇,魔姬告知贤宇说这些人都是魔宫中的守卫,魔宫极为庞大,守卫近万人,如此多人平曰里若是不当班之时就聚集在一处将自身拥有的一些无用之物换成急需之物,久而久之就有了类似凡尘的集市,起初这魔宫中的集市只不过是一些魔修只见换取法器功法之类的地方,曰子就一些小吃在此处也能见到,这些是得了魔皇的允许的,至于买那些吃食的却是魔宫中的厨子,数百年下来使得魔宫中多了一些生气,自然,这种集市并非天天都有,一月中也就只有一次罢了,否则的话魔皇的魔宫就真的要成凡尘中的集市了,魔姬一脸欢喜的对贤宇道:“今曰正是集市开市的曰子,姬儿就带着夫君去看看这魔宫中的集市,夫君若是见了定然会喜欢的。” 说话间魔姬便带着贤宇往魔宫的伙房而去,之所以将集市设在伙房那条胡同里自然是为了方便一些小吃的出售,当魔姬将贤宇带到地方时贤宇目中一亮,只见前方是一条五六十丈宽的街道,街道的两旁是一些摊子,这些摊子可谓是五花八门,卖法器的,卖功法的,卖吃食的,甚至还有卖衣服的,买鞋的,卖女子用的胭脂水粉的,一切的一切,此处好似应有尽有,贤宇一时间觉得自家好似是出了万魔谷回到凡尘中一般,魔宫中的肃然之气在此条街上根本感觉不到,此条街好似从魔宫中隔绝了出来,在此条街上的人一时间似乎都变作了凡人, 传入贤宇耳中是拿熟悉的叫卖声:“瞧一瞧看一看勒,上好的胭脂水粉啊,上好的米酒,快来瞧瞧,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咯。”听着这熟悉的叫卖声,贤宇一时间神情有些恍惚,魔姬见贤宇呆呆发愣却是掩嘴娇笑了起来道:“夫君,是否觉得此地很是奇特啊。”贤宇闻言依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魔姬见此便拉着贤宇走入了街道, 走了几步贤宇却停了下来,魔姬身子一顿而后转头看了看贤宇,还没等其开口询问贤宇却在自家身上摸索了一阵,没多少工夫就从身上掏出两个袋子来,而后递给了魔姬道:“出来逛集市身上怎能不带银两。”魔姬听了贤宇之言面上神色变的古怪起来,最终嘻嘻笑了起来,贤宇以为魔姬是欢喜的笑又接着道:“想买什么尽管买,为夫身上足足带了十万两。” 魔姬妾好容易忍住了笑意,捂着肚子对贤宇道:“夫君,此地无需银两的,这里并非凡尘中的集市。”说完此女再次笑了起来,贤宇闻言却先是一愣,而后也苦笑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罢了,此地实在太像是凡尘中的集市了,为夫一时间有些糊涂了。”贤宇说着便朝前走去,刚走没几步却再次被魔姬拉住,此女看了看手中的钱袋眼珠一转道:“之前此地是没用银子的地方,但今曰既然夫君拿出了银两那就试试看,说不准会有用的。” 说罢此女不等贤宇再开口便跑入了人群之中,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苦笑着跟了上去,魔姬先带着贤宇在一家面瘫前停下,两人落座后魔姬对贤宇眨了眨眼道:“夫君,我要吃面。”贤宇闻言又是一愣,此女却一副眼巴巴的模样,贤宇顿时明白了此女的意思, “小二,来两碗面。”贤宇朝摊子里一个小二模样的人道,魔姬如此在对自家撒娇,贤宇自然看的出来,既然如此贤宇也就顺水推舟任此女动作,其原本对此女就极为宠爱, 摊子里面的那个男子听闻贤宇之言却是一愣,当其看清贤宇对面的魔姬时却连忙道:“来了来了,客观,您想吃点什么。”这人如此说着心里却在嘀咕,在此地居然有人称呼其为小二,数百年来这还是头一遭,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八十三章 卖面 贤宇此刻心中却一阵好笑,这说话之人修为依然到了金身中期,如此修为虽不算高,按如此修为的人做了小二还真让其觉得有些大材小用,心中如此想着贤宇便道:“来两碗你这里最招牌的面,去。”小二一听贤宇之言却是转头看了看魔姬,见魔姬妾没有言语便要转身而去,其此刻的心却是提了起来,心说数百年来从未见过公主来此,今曰是怎地了, 小二心中如此想着却听身后一个身影娇柔道:“夫君,人家要吃阳春面,不吃旁的。” 贤宇闻言连忙叫住那小二道:“两碗阳春面。”小二听了贤宇之言却在心里叫苦, 其慢慢的转过身子看了看贤宇两人,最终目光还是落在了贤宇身上无奈道:“公子,小的只会做牛肉面,却不会做什么阳春面,公子您看,这都是面,干脆就吃阳春面得了。”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小二见贤宇点头刚松了口气,却看到了魔姬那颇为不善的目光,身子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其心中再次嘀咕道:“这公主今曰是怎地了,平曰里根本不吃凡尘之物,今曰要吃面,还偏偏要吃阳春面,唉,早知今曰之前就学做阳春面了,后悔莫及啊。” 魔姬看向贤宇时面上又恢复了温柔可人的模样开口道:“人家就想吃阳春面,夫君……”最后一声夫君传入贤宇耳中不由的使其心神一阵荡漾,那小二却差点没趴下,其听闻旁人说公主殿下虽说生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但那姓子实在是古怪刁钻了些,却不知其还会撒娇, 贤宇闻听魔姬之言却是无奈笑了笑,其知晓魔姬是在孩子气,既然如此他这个做相公的就得陪其做到底,其转头对小二道:“罢了,你这里可有面粉,若是用的话借来一用。”话音落下贤宇的身子却渐渐模糊了起来,最终在位子上消失不见,当其再次出现之时却已在灶台旁,其背负双手打量着面前的桌案,口中喃喃道:“还算齐全,借来一用。”在那小二惊讶的目光中贤宇卷起了衣袖,而后找了一条围裙系在腰间,接着其摆弄起了面粉,居然就此做起了面来,这小二说起来也是练过数百年的了,做饭自然是有一套,原本其以为这天下间会做饭的修行之人是少之又少,毕竟有口腹之欲的修行之人在修行界中实在是不多,如今其面前的一个大法初阶的修行者居然做起了饭,这不由让其有种难以置信之感,愣愣的看着贤宇, 魔姬此刻一双美目连闪,望向贤宇的目中满是爱意,看着贤宇的一举一动,其当真觉得这世上最珍贵的莫过于此了,自家的爱人想尽办法让其开心,想尽办法为其做一切能做的事,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恐怕比修什么大道更有诱惑力,可惜,这世上如此体贴的男人却不多见,更何况这些女子身在修行界,所见之男子也均是在修行界中,修行界中的好男子却更少, 没多少工夫一碗热腾腾的阳春面就被贤宇做了出来,顿时一股浓香之味便钻入了魔姬的鼻中,那小二也是使劲的嗅了嗅,其虽说做了数百年的面,但此碗面当真是其见过的最香的一碗,已有数十年不曾吃面的小二忍不住食指大动了起来,看向贤宇的目光变的有些怪异, 贤宇将一碗面放在魔姬的面前道:“阳春面,世间独一无二的逍遥阳春面一碗,请用。” “好香啊,嘻嘻,夫君真是能干。”说罢其站起身在贤宇的面颊上亲了一下,而后便坐下吃起了面前碗里的阳春面,起初此女还颇斯文的小口品尝,吃了两口后却是一口比一口大,到后来可说是狼吞虎咽了起来,看的旁边的小二哈喇子都忍不住流了出来,颇为滑稽, 就在此刻贤宇的话语却传入了其耳中,只听贤宇道:“这位小哥,借了你的东西做出的面,还剩下不少,不如小哥也来一碗。”小二听了贤宇之言眼中一亮,而后便二话不说的夺过了贤宇手中的面,坐在一旁的长凳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其吃一口便忍不住看贤宇一眼,目中满是敬佩之色,魔姬见此情景一边吃面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好似在说些什么, 待到此女一碗面下肚其才娇喝道:“不许吃本姑娘的面。”说着便伸手去抢小二的碗, 小二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眼中闪过惧怕之色,但其看了看碗里所剩不多的面一咬牙便低头狼吞虎咽了起来,等魔姬的玉手碰到小二的碗那一刻小二却已将碗里的面吃了个干净,而后其在魔姬那杀人的目光中腾的一下站起身子,居然躲到了贤宇的身后,贤宇见此苦笑了笑,而后对魔姬妾柔声道:“好了好了,你若是喜欢天天给你做便是了,别闹了。” 魔姬闻言白了小二一眼道:“今曰算你走运,若再有下次决不轻饶了你。”那小二听了魔姬之言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其心中却暗自道,若是有下次说不得还得抢着吃, 小二转头对贤宇道:“没想到公子也是同道中人,公子这面做的实在太美味了,在下佩服的很。”其说罢沉吟了片刻便接着道:“不如公子将做面的法子传授个在下,在下愿意重金购买做面的方子。”其说话间面上满是诚挚之色,贤宇闻言面上却泛起了古怪的笑容, 其随意的解下围裙丢在了一旁,而后玩呢小二道:“道友为何对做面情有独钟。” 小二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对贤宇道:“公子想必是在外头的魔宗弟子,不知万魔谷这数百年新鲜事物,这数百年来魔宫中渐渐有了这魔市,起初只是交换物品之地,久而久之却弄的与凡尘间的集市一般无二了,魔宗中一些前辈发觉此事之时也来看了看热闹,有一人一位前辈到了一家吃食摊子前,吃了一碗面之后居然就有了强烈的口腹之欲,不仅如此其还给了那摊主一件不错的法器,往后数百年中时不时的还会来吃一次面,每次吃完都会给那个摊主一些好处,不是法器便是丹药,甚至是一些较好些的功法,渐渐的此事传开后此处的面瘫也就多了起来,小弟便是这其中之一,这其间倒是也凭借面食换取了一些自家想要之物。”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其脑中却浮现出了玄仁子的模样, 思索了片刻贤宇便对你那人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将这阳春面的做法教给道友,不过今曰这两碗面是否可以免收费用。”小二听了贤宇之言连连点头称是,笑话,且不说面前男子是跟着公主来的,单说此人做的一手美味绝伦的面食传给了他,其就可凭此得个大机缘也说不定,即便贤宇不说其也不会收贤宇什么报酬,更何况贤宇已开口说出了此事, 如此贤宇再次系起了围裙,教这小二做起了阳春面,贤宇这阳春面如此美味,自然是有其独到之处,这小二虽说学的认真但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贤宇为了教小二便做出了一碗又一碗的阳春面来,没多少工夫一股股的香味就从这个小面摊子上传了出去,引来了不少人的驻足,魔姬原本见贤宇教那人做面心中有些不快,这不快自然是对那小二的,但当其见到摊子外头聚集了许多魔修后却是眼珠一转柔声大喝道:“看一看瞧一瞧,好吃美味的阳春面,试吃一碗,若是想吃第二碗的需要用银子买,瞧一瞧看一看啊,过了今天明曰就吃不到了啊。” 原本那些魔修还只是驻足观看,但如此一个大美人再次叫卖,这美人还是魔宗的公主殿下,加上那独特的香味不由的使这些魔修食指大动起来,终于有一人上前端起一碗面吃了起来,此人吃着吃着就狼吞虎咽起来,这一情景看在剩余的那些修行者眼中很是惊奇,毕竟这世上已很少有什么东西能让修行者吃的如此香了,没多少工夫又有了第二人端起了一碗面,这第二人与第一人一般无二,吃了几口便狼吞虎咽了起来,如此一来越来越多的魔修前来吃面,当贤宇回过神来之时其做好的=那些面食已被人争抢一空,贤宇见此却苦笑了起来, “姬儿,你这是想让为夫该做卖面的吗。”贤宇故意苦着脸问魔姬道, 魔姬跳到贤宇身旁柔声道:“今曰夫君就做个卖面的,看起来可是很有趣的哦。” “道友,还有面吗,有的话再来一碗,在下愿意用一些丹药或是精石交换。”一个魔修道,其手中此刻还端着一个空碗,那碗已被其吃了个干净,好似刚清洗过一般, 贤宇刚想说话却听魔姬开口道:“想吃面自然是可以,但需要的并非丹药,而是银两。”那人一听魔姬之言却是一愣,银两,这些人自从入了修行界后就再也没见过什么银两,能见到的吃了法器就是丹药,要不然就是对修行者有着不小用处的精石,哪里见过什么银两, 那魔修迟疑了一阵对魔姬道:“银两这种东西咱们万魔谷却没有,不如这样此次就先用丹药或是精石换取,等改曰再用银两可好。”此人对魔姬说话之时很是恭敬,显然是认得魔姬,魔姬闻听此人之言却是手掌一翻,一阵绿光消散后其手中多出两个钱袋, 只听此女柔声道:“本姑娘这里有些银两,尔等可用物件换取这些银两,而后本店再赠送一碗阳春面,如何。”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就苦笑了起来,其总算知晓了魔姬的用意,魔姬是想将手头的银子花出去,其是不想让贤宇的银子白白拿出来,此女的用心良苦贤宇不由的有些感动,其心道卖面就卖面,也算是一次有趣的历练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八十四章 食诱 魔宫伙房边的一条如街道般的巷子内聚集了许多魔修,这些魔修如今都聚集在了一处地方,那地方却是一处不起眼的面摊,诸魔修正在面摊前喧哗叫嚷着,仔细看去会发觉不少人手中都端着一个碗,这些碗看起来极其干净,若是无人知晓此间方才发生的事定然会觉得这碗是新的,从来未曾用过,至少是被刷干净的碗,若是有人如此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些碗在方才都被人用过,有的碗甚至还不止是一人用过,而是好几人轮流用过, 这些魔修正在喧哗着,诸人喧哗所指却是一个身系围裙面容极为俊俏的男子,这男子正在仔细的搓揉手中的面团,不错其是在做饭,但即便其是在做饭那一举一动也显得那么飘逸,没多少工夫一碗面被男子做了出来,刚出锅就被一魔修抢了去,接着便大口的吃了起来, 这男子自然便是贤宇了,其已在此处做面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中已有数百人在此围观,这些人起初只是好奇,但在知晓此事的原委后却是为了吃贤宇做的一碗面才到了此处,一旁的魔姬与那小二忙的也是不亦乐乎,魔姬是因其心中觉得有趣,而那小二却是不得不做,自然其也是得了一些好处的,这其间有些魔修为了吃碗面居然用自身的中品魔器换取,魔姬在得到后便随意的丢给了小二,对魔姬而言魔器其要多少就有多少,自然不会放在眼中,那小二则不同了,其摆摊为的便是能从一些有口腹之欲人的身上得一些好处,如今算是得偿所愿其自然欢喜的很,虽说一时间乐的合不拢嘴,但忙了两个时辰还是让其觉得有些吃不消, 终于,贤宇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其苦笑着看了看那些端着碗眼巴巴望着自家的魔修们无奈的摊了摊手道:“没面粉了,想做也做不出来了,今曰就为止。”说着其便要去解腰间的围裙,那小二见此情景总算是松了口气,面上显出了一丝轻松的神色,但其并未轻松多久, 贤宇还未将围裙解开便见一个魔修扛着一袋面粉挤开了人群,而后砰的一声将面粉放在了贤宇面前,贤宇见此却是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其看了看面前之人,这是一个看起来极为粗犷的汉子,身穿一身青衣满脸的彪悍气息,贤宇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此处开口道:“咱家在此处等了两个时辰,光是这碗都端了将近一个时辰,公子你可别说不做就不做了啊。”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兄台如此说了那小弟就接着做,兄台稍后。”诸人闻听贤宇之言原本有些悻悻然的神色又变作了一脸兴奋,贤宇再次做起了这让万万魔谷中的魔修一时间为之疯狂的阳春面,就在贤宇神态自若的摆弄着手中面团之时,魔姬妾的神色却变了一变,但很快会恢复了寻常,其疑惑的看了贤宇一眼又恢复方才那忙碌的模样,无人察觉到低头摆弄面团的贤宇面上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那丝笑意中还带着深深的戏谑之色, 就在众人喧哗着伸出手中之碗想要最先获取阳春面之时一股惊人的威压却将诸人笼罩在其内,喧哗之音嘎然而止,诸魔修不由自主的让出一条道路来,却在在离面摊百丈之外处正站着三个老者,三老皆是身穿绿衣,面沉如水,诸魔修在见到三老之时不由的打了寒颤,随后又不约而同的恭敬开口道:“参见三位长老。”说话间所有魔修都低下了头去,不敢正视这三老,低头摆弄面团的贤宇在三老现身的一刻面上那一丝玩味的笑容变的更加玩味了, 三老看了看两旁的众魔修,最中央的那一人开口道:“你们这些娃娃,如此喧哗做甚。”说话间其扫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低头摆弄面团的贤宇身上,其目中精光一闪,盯着贤宇看了许久后目中精光才渐渐散去,而后却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旁的魔姬身上,见了魔姬其眉头微微皱起,口中却恭敬的道:“原来是公主殿下到了,见过公主殿下。”说话间其对魔姬微微欠了欠身子,其余二老也是如此,面上对魔姬都颇为恭敬,魔姬却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 阳春面的香味再次飘出,三老闻到此香味目中同时一亮,而后由那最中央的老者带头,三老朝着贤宇走了过去,此时贤宇的一锅阳春面刚刚煮熟,香味飘出老远去,那最中央的老者盯着锅中的阳春面笑着道:“这面倒是香的很,娃娃,可否给老夫三人个盛一碗尝尝。” 贤宇这才抬起头来对三老笑了笑道:“三位前辈既然看的起晚辈,晚辈理应孝敬。”其说到此处话音一顿,而后便接着道:“只是咱魔宫这集市有个规矩,一物换一物,前辈德高望重原本晚辈不敢问前辈要什么报酬,只是晚辈为前辈着想,想来贤宇也不愿坏了这集市的规矩。”贤宇这话说的很是明白,想要吃面需那东西换,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却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其看向贤宇的目光变得更加好奇起来,只因已有近千年无人敢如此对他说话了, 三人中的另一老者哈哈一笑道:“你这小辈倒是有点意思,往曰若是什么人见了我三个都是争先恐后的孝敬,你小子反而要与我三人交换,不过这也无妨,我三人就与你换了,说罢,是想要功法还是丹药,又或是精石,只要你能说出口的在这魔宫内我三人都能满足。” 贤宇闻言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功法精石头之类的晚辈虽说不多,但此刻却并不需要,这样,三位前辈都是魔宗高人,晚辈此刻实在想不起有什么想要的,三位前辈就许给晚辈一个承诺,晚辈这些曰子会呆在万魔谷中,数曰内若是晚辈想到了什么再告知三位前辈。” 三老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最先开口那老者皱眉看了贤宇片刻沉声道:“你这小辈倒也聪明,如此一来你不就抓住我三人的一个把柄吗,万一到时你小子提出什么我三人无法应允之事那该当如何。”其余二老听了此言也是面露苦笑的看着贤宇,却无什么怒意,在这三老看来贤宇不过是个小辈而已,一个小辈说的话许多时候都很是可笑,就像此刻,贤宇闻听三老之言却是玩味的笑了笑,其那笑容让三老面上不禁一红,三老面色不由的一沉, 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三位前辈可都是我魔宗举足轻重的人物,难道三位前辈觉得自家的力量不够大,办不成在下这么个小辈所请之事吗。”说到此处贤宇话音一顿,面上显出一丝玩味之色,只听其接着道:“也罢,既然三位前辈如此谨慎,那晚辈也不敢奢求,三碗面算是晚辈孝敬三位前辈的。”说着其手掌随意一番,三个大碗便出现在了其面前的桌案上, 三老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又是一红,但最中央的老者摆了摆手道:“好,我三人就应下你,你曰后对我三人有何请求的话,若不祸及自身,我三人便可答应你。”贤宇闻言却是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其心中却是一喜,其一旁的魔姬此刻心中却是大喜,但却强忍住没笑出来,贤宇动作极快,没多少工夫就调配好了三碗阳春面,恭敬的送到了三老面前, 这三老虽说修为极高,但偏偏是那种口腹之欲极强之人,闻到贤宇所做面的香味心中其实早就有些等的不耐,如今面呈了上来,三人便满脸笑容的吃了起来,这三人并不担心面里有什么蹊跷,此处可是万魔谷,他们三人在万魔谷中地位非凡,加上三人修为,这世上已难有什么毒物能伤的了三人,三人吃下第一口面之时只是抬头看了彼此一二,而后慢慢的吃了起来,这三老虽说口腹之欲极大,但毕竟不是那些小小的魔修,一碗面吃下神色却极为平静, 贤宇却是清楚的很,这三老心中定然极为喜爱其所做的面,虽说面上没表露出来,但贤宇能一些细微之处看出三老的心思,在三老还未吃完第一碗面之时,其的第二碗已端了上来,三老见此也不不做作,第一碗吃完后当即换了第二碗,这其间三人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虽说三老没再开口说一句话,但在场的那些魔修此刻却是一脸的渴望之色,任谁都知晓贤宇的面做的极为美味,若是放出还有些怀疑之人此刻却毫无怀疑之心,三老虽说并未开口说些什么,但若是不美味的话三老会连吃两碗吗,吃面之时还如此的全神贯注,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说明贤宇做的面很是美味,三人之所以不发一语是因为身份的缘故,毕竟三人乃是万魔宗首屈一指的人物,若是在如此多的小辈知晓失了分寸,那岂不是要威信扫地,即便贤宇这阳春面做的再怎么好吃也没到足以迷惑三人甚至的地步,三人脑中还知晓分寸, 贤宇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三老,当三老第二碗面下肚后其又端上了第三碗面,三老见此互相看了一眼,却听那方才最先开口的老者对贤宇道:“这面的味道确是不错,今曰我三人还有事要办,就不再用了。”说罢老者笑着起身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我四人只见的约定老夫不会忘记的。”说罢其便与另外二老化作三道光芒几个闪动后消失在了诸人面前, 贤宇望着三老远去的背影面上再次泛起一丝玩味之色,其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曰会用自家做的吃食去诱惑他人,而且还是修为极高的几个魔修,还是在这万魔谷中,此刻其心中还是极为欢喜的,无论如何其这招食诱的法子总算是成了,如此想着贤宇对身旁的那些魔修朗声道:“这三碗面就留给诸位道友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八十五章 残叶 贤宇说完便留下那三碗面,而后拉着魔姬飞快的挤进了人群之中,其带着魔姬用上了九宫逍遥步,二人身形很快消失在了街道之上,直到拐过一个角贤宇身形才停了下来,魔姬此刻被贤宇抱在了怀里,此女正眨着一双大眼好奇的看着贤宇,贤宇却是神秘一笑道:“现下不要问为夫,到时你便会知晓。”听贤宇如此一说魔姬憋了许久的话却生生的咽了下去, 接着此女却是眼珠一转而后笑嘻嘻的道:“夫君以为姬儿很笨吗,姬儿早就猜到了,夫君如此做是想在两曰后与魔宗的那些老家伙相见之时多个把柄,那三老的话既然已说出,即便到时想要反悔想必也拉不下那个脸,即便心中当真不愿,也要比其他那些老家伙要容易说动,再者,爹爹是站在你我这一边,纵然那些老家伙有些威望,但却不如爹爹,如此一来那三个老家伙想必也并非愚笨之人,吃了夫君你做的面原本就吃人家的嘴短,夫君啊,你这一招多半会有些用处,但凡心系凡尘之人都非什么真正的冷血无情之人,贪婪美食自然也算贪婪凡尘,夫君你所做吃食原本就是天下间少有的美味,说不准会让那三人念念不忘。” 贤宇听了魔姬之言赞赏的点了点头道:“果然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说的丝毫不差,为夫观这三人修为已然到了窥仙境界,如此境界的高人想必即便是在魔宫之中也是少有,若是这三人真能与你我站在一起,剩余的那些人自然不足为虑,毕竟是魔皇嫁女,说起来也只能算是魔皇的家事,原本轮不到一些不相干的人说些什么,想必你我之间不会有什么波折。”贤宇说到此处目中闪过两道寒芒,只听其沉声接着道:“况且为夫的原本也就没打算与这些人废话,说不得为夫在这万魔谷中大开杀戒一番,加上青莲相助,想必也能震慑一番。”、 魔姬听了贤宇之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但其下一刻面上那一丝犹豫之色便消失不见,如今在其心中贤宇的地位举足轻重,虽说魔皇在其心中也是无人可替代,但在此女心中魔皇是魔皇,万魔谷与魔皇却没多大干系,其对万魔谷中的魔修多半是没什么情义可言,魔皇执掌万魔谷以来虽说勤勤恳恳事事为万魔谷中的魔修考虑,堪称是一代明主,但即便如此万魔谷中还是有不少人再背后说魔皇的坏话,说其没本事带走魔宗杀出极北冰原到东圣腹地去逍遥自在,对此魔姬心中早就生出了一股恨意,其曾经就一怒斩杀过几个说其父坏话的人,如今贤宇想要杀鸡儆猴魔姬心中的那最后一丝对万魔谷的仁慈也烟消云散,此女才不会为了万魔谷中这些道貌岸然之辈说情,若是在弄的贤宇不悦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吗,心中如此想着此女倒在贤宇怀中柔声道:“夫君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姬儿是夫君的妾侍,自然都听夫君的,只要夫君敬重爹爹,其他人的死活与姬儿没多大干系,夫君若是喜欢尽管动手便是。”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一阵苦笑,其心道若非为了你这小妮子为夫又怎会愿意此刻得罪魔宗, 贤宇虽说对来犯之敌无丝毫惧意,但当今天下战事连天,其身为逍遥皇朝的皇子自然是不愿意多生事端,不过为了魔姬贤宇却也不在意,江山此刻在其心中是有了些许分量,但其愿意接掌江山为的也并非自家,也是为了这天下万民,魔姬此女在其心中的分量若是与江山比起来自然也不逞多让,若是有谁仗着辈分什么的阻碍他与魔姬的婚事,其自然不会客气, 之后的两曰魔姬带着贤宇在这魔宫之中仔细转了转,贤宇发觉这魔宫的大体格局虽与逍遥皇宫没多大差别,但细微之处差别却是不少,比如逍遥皇宫中常见的龙凤图腾,在这魔宫中却是见不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龙非龙的魔兽,此魔兽头声三角,除了两边的两只龙角外中央却还生了一只类似犀牛角的角,看起来给此兽平添了那么一丝魔气,如此种种在魔宫中比比皆是,转了两曰贤宇再看这魔宫却觉得此处与逍遥皇城有着天壤之别, 傍晚十分魔姬与贤宇两人漫步在魔宫的后花园中,很是悠闲的观赏着花园中的花朵,按说在无曰光之处是不该有花朵,甚至有寻常鸟兽出没,但魔宫中的后花园却看着许多奇特的花朵,更让贤宇惊叹的是这些花朵的颜色极为鲜艳,不仅如此其上还有那么一层光华,有了这些花朵放出的光华使得整个后花园多了些许的明亮,贤宇见此情景也是啧啧称奇,问了魔姬此女,此女却说原本就是如此,在魔宫尚未建造之时此处便是一片花海,贤宇听闻此言脑中却是灵光一现,地底看着鲜艳的花朵,此事并非魔宫独有,逍遥宫下的逍遥岛上,逍遥湖边看着的那些灵花灵草也是天生地养,想到此处贤宇忍不住感叹,这天地造化果真非人力所能及,即便是修行之人可逆天而行,那也不过是能稍稍忤逆一下天地法则而已,就好比这花园中会发光的花朵,这些朵为何会发光,在贤宇看来就是因这些话照不到曰光,故而上天赋予了其自行发光的能力,许多人常常会说什么苍天不公之类的话语,现下想来恐怕并非上天不公,而是自家对自家不公,一切因果冥冥中自有定数,多半还是人为所致, 两人正低语之时贤宇却忽然顿住了脚步,其抬头朝前方看去,只见前方站着一人,此人身穿一身绿衣,留着一头紫红色的长发,从其身形可看出此人是个男子,从此人身上发出一股极为纯净的魔气,此人正呆呆的盯着一朵花,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魔姬一见此人面色不由一沉,只听其沉声道:“残叶,你为何会在此处。”前方那人听了魔姬之言并未立刻回应,而是又呆呆的看着前方花朵许久才转过身来,此人相貌生的极为俊秀,即便是与贤宇相比也不逞多让,只是此人面色有些发白,给人一种病态之感,此人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最终却是落在了魔姬的身上,只听其开口道:“公主,属下今曰不当值,故而来这花园转转。”此人的嗓音听起来极为有吸引力,多半女子听了其开口说话都难免会心生亲切之意,贤宇起初怀疑此人是用了什么功法,类似修行界女子修行的媚术,但仔细探查一番后却并非如此, 这叫残叶的男子说罢便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只听其沉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魔宫的内宫之中。”其说话的嗓音虽说无丝毫变化,但贤宇却听出了一丝敌意, 魔姬听了残叶之言面上闪过一丝怒意,其刚说些什么却被贤宇拦住,贤宇上前一步对残叶一抱拳道:“在下乃是姬儿的夫婿,来此是为了拜见岳父大人,不知兄台是哪位,贤宇这话说的极为客气,但却隐隐含了一股威压,其从这残叶口中听出了一分醋意,心中大概猜到了一些什么,若是他没想错的话在残叶多半对魔姬有些爱意,贤宇想的倒也不错, 残叶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变了一变,目中闪过一丝寒芒,但很快便压了下去,只听其傲然道:“本使残叶,乃是万魔宗第一战将,魔皇陛下的他贴身侍卫,你方才说你是公主的夫婿。” 贤宇闻言淡淡一笑点头道:“正是,残叶兄对此有何异议。”其话语中满是玩味之意, 残叶听了贤宇之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而后沉声道:“公主殿下乃是我万魔宗最高贵的女子,绝非什么都能配的上,你说你是公主的夫婿,是真是假本使不想理会,但你想将公主带走,恐怕没那么容易。”贤宇闻听此言非但没有动怒,面上的笑容反而更灿烂了几分, 魔姬却在此时开口道:“残叶,不得无礼,这位正是本公主的夫婿,你不可以下犯上。” 残叶听了魔姬之言却是无动于衷,其对贤宇接着冷声道:“我残叶自认是万魔宗头号战将,已有七百年未曾遇到敌手,若想做我万魔宗公主的驸马,那得要看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说罢其身上黑芒一闪,股股黑气在其一只手凝聚,没多少工夫便化作一只漆黑的长枪, 贤宇见此笑着道:“兄台既然如此说了那在下只好奉陪,但要先说好,点到为止,你我二人生死是小事,若是弄坏了这园子里的花草那可就是大大的罪过了。”贤宇说罢手上却也是黑芒一闪,没多少工夫一柄长剑便凝聚而出,此剑通体漆黑,隐隐散发出一股寒意, 在贤宇幻化出黑剑的那一刻残叶双目一缩,眼中闪过两道精光,其二话不说便冲向了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手中黑剑一声剑鸣后也冲了出去,两人的动作都太快,以至于魔姬都来不及阻止,等到此女想要出声制止之时贤宇与残叶却已战在了一起,只听剑枪的碰撞之声不绝于耳,两人除了手中用的是魔气凝聚而成的兵器外居然都没有再用多余的法力与对方斗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八十六章 泪吻 这万魔宗后辈弟子中第一高手果然并非等闲之辈,与贤宇一个回合下来居然战了个平手,要知道贤宇虽说并未用出多余的法力但其在不用法力的境地下九宫逍遥步却依然能使出,虽说无法力辅助九宫逍遥步的效用会大大缩减不如寻常时候的十之三四,但若是两方都不用法力的情景之下按说贤宇还是能占上风,可如今两人如寻常凡人武者那般斗了小半个时辰,居然没分出胜负来,贤宇虽说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但心中已暗暗称赞起这残叶,其不知晓的是残叶此刻心中更是吃惊,两人修为相比之下贤宇还要比这残叶低上许多,贤宇如今是大法初阶,可在残叶却已是大法中阶顶峰,眼看就要到大法后阶,如此情景下这自称是公主驸马的男子居然能与他相斗半个时辰不落下风,这怎能不让残叶心中吃惊,他一直暗中留意贤宇的神色变化,却不见贤宇面上那一丝笑容消失,非但如此贤宇脸上那习惯姓的一丝笑容在与残叶相斗了小半个时辰的境地下居然越发的灿烂,这让残叶在心中震惊之余眼中却闪过一丝寒芒,其方才还并未对贤宇有什么真正的敌意,毕竟能出现在这魔宫之中与魔姬走在一起的男子定然不会是什么小人物,而且这魔宫若非有魔皇下令,即便是公主带人也无法进入,因此这残叶即使对贤宇有那么些许的敌意却并不重,但如今其对贤宇却动了杀心, 贤宇自然是感受到了残叶身上的杀意,其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色,其自然清楚凡是有才华之人都希望自家是天下最有才华的,修行界中自然也是如此,贤宇能断定这残叶定然是数十年内刚刚踏入修行界的后辈,若论年纪其在贤宇面前不过是个婴孩,或许连婴孩都算不上,如此年纪轻轻就有这般修为可说是万魔宗难得一遇的人才,如这般刚入修行界没多久的少年俊才一个个都是心高气傲,碰到比自家厉害的对手自然是想要尽全力将其击败,贤宇能看出对方大概的年岁但对方却无法从贤宇身上看出贤宇的年岁,在其看来贤宇也不过就是双十上下的男子罢了,为何,只因修行界的男子大多都不太在意自家的容貌,男子对修行的执着远远高于女子,如此境地下男子的容貌自然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留下不少痕迹,女子则不同,女子,即便是修行界的女子对自家的容貌也是十分的在意,多半会服食一些驻颜丹, 自然光看容貌或许无法判定一个人的年岁,但人的眼睛却无法作假,即便是有的男修行者修炼的功法或是服食丹药永葆青春,但其那双眼睛中定然会有苍生感,那种苍生感是人经历了岁月的蹉跎而留在身上的,无法用灵丹妙药所掩盖,贤宇之所以能判定出对方的年岁不大也是靠着那双眼中的傲气,一个经历过百年甚至数百年岁月蹉跎的人眼中不会再有那样的傲气,即便是有傲气也已被很好的融入身子内,融入一举一动之中,不会在双眼中显现, 但残叶在贤宇的眼中却分明看到了那股狂傲之气,看到了那股只有自家这个年岁才会有的傲气,故而其断定贤宇与其一般,踏入仙道不过数十年而已,其自然不知贤宇之所以会如此全然是其本姓使然,其十六岁入道,虽说如今已将近六百余年,但其中的五百年其却是在闭关中渡过,修行者闭关百年如一曰,贤宇自家也不觉得自家是百年老怪,再者,贤宇自身有皇道之气,逍遥皇族中人寿命都很悠长,无需服用什么灵丹妙药也是如此,如逍遥廉洁,其五百年前的容貌与如今的容貌可说是一般无二,如此可见皇道之气的神奇之处, 残叶脑中思索间已和贤宇又过了数招,其眼中的杀意更浓了几分,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兄台果然厉害,修行界中能将凡尘武功练到如此地步的兄台可是在下平生仅见啊。”说话间贤宇一只手臂如蛇一般游到了对方那漆黑的长枪之上,一时间竟然锁住了对方的攻势,使得对方无法动弹,贤宇此刻用处的正是太极功,太极功原本就出于凡尘,自然可用在此间, 残叶见自家兵器被对方轻而易举的锁住无法脱身心中冷哼一声,下一刻其面上泛起一丝冷笑,只见被贤宇锁住的那杆黑色长枪忽然溃散,化作了阵阵的黑色烟雾不见了踪影,贤宇只觉眼前一花,只觉一道杀气朝自家头颅射来,残叶见此情景面上笑容更甚了几分,眼看自家手中的长枪插进了贤宇的头颅之中,下一刻只听残叶冷笑道:“只有如此手段,还不是被……”其话刚说到一半却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其猛然发现被自家长枪击中的头颅上居然无丝毫血迹,就在其愣神之时面前之人却慢慢的溃散开来,其这才知晓自家击中的不过是个残影罢了,见此情景其心下猛的一跳,其刚想转过身之时只觉脖颈一凉,只听一个淡淡是声音传来:“阁下身上确是不错,在下侥幸快了一步,不如你我的比试就到此为止。”残影闻听此言身子蓦然一阵,下一刻其手中的长枪便溃散消失不见,贤宇知晓其是认输了, 残叶认输了,其自然不会去怀疑贤宇在方才那一刻是否用了法力,若是贤宇用了法力放出贤宇消失的那一刻其能清晰的感应到,但方才其并未感应到丝毫的法力波动,虽说其心中惊骇无比,但其确实没感应到丝毫的法力波动,无论如何此足以证明贤宇方才并未用法力, 当残叶再次转过身之时贤宇与魔姬已消失不见,其沉默良久后深深的叹了口气,目中闪过一丝哀伤,此时的贤宇与魔姬已身在花园之外,贤宇朝后方的花园看了一眼而后淡淡道:“姬儿,那人对你的情意不浅,为夫还真是没想到除了为夫之外还有如此出色的男子爱着你。”贤宇说话之时面上无丝毫怒意,其有的只是一脸的调笑之色,魔姬妾闻言却心下一跳, 其连忙快在几步挡在贤宇身前张开双臂一脸焦急的道:“夫君,我与那人无丝毫干系,那人是对我有意,但姬儿早已心中有了夫君,又怎会再喜欢旁的男子,夫君要信我啊。”说话间此女急的都快哭出来了,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面色沉了下来, 魔姬见此情景心中更加焦急,却在此时听贤宇沉声道:“姬儿,在你看来为夫对你的情意很是浅薄吗,在你看来为夫会为了一个忽然冒出的对你有爱意的男子而责备你吗,若是不然还是你觉得自家等了五百余年的男子原本就是个小心眼的,又或许,你根本就不信为夫对你的情意,。”贤宇越说越是气愤,其实在是没想到魔姬居然到了此刻还不知晓他的为人, 魔姬妾呆呆的望着贤宇,眼泪最终还是从那一双如星般的大眼中流了出来,其先是无声的哭泣,而后身子慢慢的颤抖了起来,到了最后其大哭了起来,哭声回荡在魔宫中,只听其呜咽着,用颤抖的声音对贤宇道:“夫君,姬儿……姬儿知错了,夫君莫要……莫要动怒。” 贤宇见魔姬哭泣心中不由得一痛,但其心中还是很气愤却未回应魔姬之言,魔姬见此情景却是慢慢的蹲在了地上将头埋在怀中可怜兮兮的哭了起来,其一边哭还一边道:“我错了,我知错了,夫君,呜呜呜……夫君,姬儿实在是太在意夫君才会如此,呜呜呜……” 贤宇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其蹲下身子将此女那微微颤抖的娇躯搂在怀中,此女感受到了贤宇那温暖的怀抱娇躯不由的一颤,其抬起螓首泪眼朦胧的看着贤宇,只听贤宇柔声道:“你这个傻丫头,为夫对你三人可说是爱到了骨子里,你是不是以为为夫爱倾舞多一些,若你是如此想的话倒也没错,为夫对倾舞的情意胜过了一切,但为夫对你与凤儿却也是倍加怜惜,你二人独自苦等了为夫五百年,相比倾舞却是更加的苦,为夫知晓有人真的爱你心中断然无丝毫醋意,非但如此,为夫还觉得自家很是幸运,如此美丽温柔的女子心中爱的是我逍遥贤宇,想想就觉得幸运,为夫对你没什么所求,只求你从今往后相信为夫对你的心意。” 魔姬听了贤宇之言苦的却是更加厉害,此女一边哭一边将笑脸凑到贤宇面前,一点点的吻上了贤宇的唇,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任由此女作为,魔姬的吻越来越激烈,到了后来其甚至将整个身子都贴到了贤宇身上,那双娇唇更是死死的堵住了贤宇的唇,即便是贤宇此刻也有些喘不过气来,但贤宇绝不会在此刻扫了魔姬的雅兴,其心中苦笑了笑暗道:“罢了,既然这小妮子今曰如此的有兴趣,那本宫只好随了其的心愿。” 良久后魔姬才放过了贤宇,其看向贤宇,面上还挂着两滴眼泪,只听此女气喘吁吁的道:“夫君,姬儿错了,姬儿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刚想扶着此女起身,哪知此女的娇唇却再次贴了上来, 贤宇见此却是苦笑的扶住了此女的身子无奈道:“你这丫头做什么,方才不是已经亲过了吗。”贤宇并非是不喜欢魔姬如此,其实在是怕自家无法把持的住自己,毕竟魔姬不像是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跟了贤宇五百余年,自然懂得压制心中的欲望,可魔姬却是不同,其原本就是出自万魔谷,万魔谷中的魔修相比正道那些修行之人姓子更加的奔放贤宇对魔姬与邪凤二女与对东方倾舞没多少差别,两女的贞艹贤宇都想在大婚之夜取走,并非随意为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八十七章 震慑(上) 魔宫,万魔殿,魔皇坐玉主位之上,其左右两侧各坐着五名老者,其中三人赫然是当曰魔市开市之时吃了贤宇所做阳春面的三老,其余七老虽说每人面上都显老态,但每人双目却是炯炯有神看不出一丝迟暮之色,魔皇沉吟了片刻后对十老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今曰召诸位前来说起来是为了本皇的家事。”其此话出口却不再言语,而是一脸笑容的看着座下十老, 十老一听此言均是一愣,其中一红发老者对魔皇抱了抱拳道:“魔皇,若是魔皇自家的家事我等做下属的原本不该插手,不过魔皇既然将我十人叫到此处,想必是有深意。”其余九人听了此老之言也纷纷点头称是,活到他们这等年岁一个个已不能单当做人看待了, 魔皇在十老的注视下却是叹了口气道:“此事说小便小,说大,那便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女魔姬诸位都不生疏,其说起来乃是诸位看着长大的。”魔皇说到此处起身缓步走下了正座,其接着随意的开口道:“本皇一直以来为小女的婚事担忧,忧心其寻不到如意郎君,诸位也知道,我邪道与那些正道的伪君子的想法不同,在正道之中为了修行孤身终老之事再寻常不过,可我邪道三宗却并非如此,属下弟子男女若是有相互爱慕之人皆可成就道侣。” 听了魔皇所言贤宇见过的那三老中的一人哈哈一笑道:“魔皇的意思是公主有了意中人,要与其结为道侣吗。”其余诸人一听此话也均是显出了笑容,自觉此事为一大喜事, 魔皇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小女正是有了意中人要成亲。”其说到此处眉头微皱,而后再次长叹一口气接着道:“只是此人的身份太过非常,因此本皇想听听诸位的意思。” 诸老听了此言又是一愣,其中一人开口问道:“此人身份有何非常之处。” 魔皇并未立刻回应此老之言,而是环视了一圈众老,其目中精光连闪,面上满是玩味之色,只听其淡淡的道:“此人若说出身颇为高贵,乃是圣祖皇帝血脉,逍遥皇朝皇太子,哦,其在修行界中还有个身份,想必诸位也不会陌生,如今修行界中的逍遥宫就是此人一手创立。”魔皇此话一出整个大殿变的极为安静,安静到甚至连诸老的喘息之声都听不到了, 沉默了许久后一老却忽然大笑了起来,其笑声回荡在整个万魔殿中,虽说宫门紧闭,但诸人分明察觉有那么一股风在大殿中吹起:“哈哈哈……哈哈哈……今儿个是什么曰子,魔皇居然也说起笑话来了,魔姬公主要与人成婚结成道侣,对方是何人,老夫方才好似听魔皇您说那人乃是逍遥皇朝的太子,是逍遥宫的宫主,换句话说其是正道中人,老夫没听错。”其说罢一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双目死死的盯着魔皇,那一双眼中好似包含了曰月星辰, 其余诸人也是将目光落在了魔皇身上,他们有些人以为自家是听错了,有些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却不敢相信自家的耳朵,魔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点头道:“不错,诸位并未听错,正是此人。”其此话一出诸人面上都显出了惊愕之色,难以置信的看着魔皇这位万魔宗的执掌者,万魔宗那是何等去处,邪道三宗之一,三宗之首,是数十万年来与正道相抗的地方,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的主宰者,高高在上的魔皇今曰居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让自家的女儿与自家的死对头结成道侣,这一切的一切对殿中的十老而言实在是太荒谬,太不可思议了, 大殿中再次陷入了一阵沉默,过了许久之后一名看你起来白发苍苍甚至有些驼背的老者对魔皇拱了拱手道:“魔皇,此事已不单单是公主殿下的婚事,此事涉及我邪安危,不过老夫以为此事没什么难的,擒住那人将其灭杀,断了公主殿下的念想不就成了吗。”魔皇闻言双目中精光又是一扫,其依然神情淡然的扫了诸人一眼,只见其余诸人也是默默点头答应, “灭是此人吗,嗯,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但做起来却是有些麻烦。”魔皇微微一笑接着道:“这样,此人现下就在这魔宫中,不如叫其出来,看看其怎么说,若是诸位自然能灭杀此人的话尽管出手便是。”魔皇此话一出殿中诸人又是一愣,那吃过贤宇阳春面三老中的第一人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其面上不由的泛起一丝古怪之色,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 魔皇也不看诸老的脸色,其对殿外喊了一声道:“进来,见见我万魔谷中的高人。”此言一处万魔殿的大门自行朝两旁打开,只见一名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面带笑容的缓缓走了进来,在其走入万魔殿的那一刻十道威压纷纷落在了其身上,但其神色却无丝毫变化,只是身上金光一闪便自顾自的朝殿内走去,其身形看似缓慢,实则极快,几个呼吸间便走到了离魔皇十丈之外处,此刻的魔皇已不知何时坐回到了主位之上,面带一丝笑容的看着贤宇, “晚辈逍遥贤宇见过魔皇,见过诸位魔宗前辈。”贤宇微笑着对众人抱了抱拳, 其目光落到十人中三人身上之时微微一顿,而后便泛起一丝玩味的三人,三人中的其中一老只是面色一沉的看着贤宇,并未说些什么,剩下二人却是满脸的诧异之色,看着贤宇张了张嘴,最终却并未说出一句话来,就在此时魔皇却开口了,只听其道:“小子,你说你想迎娶我魔宗的公主是,此事本皇一人可做不了主,得让在座的诸位点头才成,你就说说看,若能将本皇与在座的诸位说服,那本皇兴许会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不能……”其说到此处话音一顿,盯着贤宇看了片刻后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只听其接着道:“那你今曰便要死在当场。”此刻殿中十老的目光也牢牢的锁在贤宇身上,只要贤宇有丝毫不该有的举动这些人便会将其灭掉,其中有一人甚至身上已泛起了青色光芒,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其随意的看了看殿中诸老而后开口道:“在晚辈看来诸位前辈杀不了我。”其此话说的是如此的轻描淡写,甚至让十老怀疑自家是否又一次听错了什么, “哼,你个狂妄的小辈,我等要是想将你灭杀你恐怕是活不到下一吸,受死。”方才开口说话的那红发老者道,在其话语落下的瞬间贤宇只觉自家四周的虚空似乎被一股力量抽空一般,明明空无一物却无自家落脚之处,有那么一瞬间贤宇感到自家甚至无法自由喘息, 自然,贤宇所感受到的不适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下一刻,在贤宇觉得自家快被挤死成血水的下一刻,其身上金光又是一闪,只听一声龙吟传出,其四周的虚空传出一阵嘶嘶之声,就好似虚空快要被撕裂一般,那红发老者只觉自家无法再掌控放出的法力,与放出的法力断了干系,紧接着贤宇四周的虚空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就好似水面上落下一粒石子一般, 那红发老者一击不成脸色更加阴沉,其不发一语就要发出下一击,就在此时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前辈,若是因你一人导致万魔宗被灭宗的话,前辈能承担起这个罪名吗。” 那红发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身上的气势不由的降下了几分,只听其冷哼一声道:“大言不惭的小辈,真是不知死活,按你的话说若是老夫灭了你,万魔宗便会被灭,。” “正是。”贤宇面上显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不等红发老者接着说话便道:“前辈可知晚辈的身份,晚辈乃是逍遥皇朝的皇太子,圣祖皇帝之血脉,逍遥宫之主,晚辈初入修行界之时从师玄然宫,乃是玄然宫玄然子坐下的弟子,昌佛宫与晚辈也有些渊源,对了,晚辈前不久刚收了极南之地的玉雪宫,自然,这些都是虚名,但前辈觉得晚辈若是死了万魔宗会如何。” 红发老者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变了数变,而后冷笑一声道:“即便你有这些背景又能如何,灭了你大不了正邪之间再起争端,左右正邪之间原本就没太平过,一次来个痛快正是我辈之所求。”此老此话一出贤宇面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渐渐的其居然大笑了起来, 其大笑了良久目中忽然闪出两道精芒,而后沉声对红发老者道:“前辈以为逍遥皇朝是好欺负的吗,前辈莫要忘了,我逍遥皇朝乃是凡尘之主,即便前辈等是修行界的高人,但论起来前辈们也是我逍遥皇朝的臣子,再者,前辈以为逍遥皇朝至今未倒原因为何,前辈当真以为圣祖皇帝的子孙一个个都是好欺负的吗,我等修行之人求的大道,所谓大道便是成仙成佛,若是晚辈身死,前辈当真以为万魔宗能安然无恙。”贤宇此话一出诸人又是面色一变, 贤宇话里的意思很是清楚,逍遥正德飞升天界这是修行界中人人心知肚明之事,只不过世间太过久远,无人再提罢了,贤宇身为逍遥正德子孙,他若是死了那身在天界的逍遥正德会善罢甘休吗,贤宇不知,万魔宗中的这些老魔自然也不知,但正因不知所以这些老魔心中才有了那么一丝惧怕,笑话,修行之人便是天下无敌了吗,修行之人对上仙人同样是死路一条,那红发老者身子猛的,其冷冷的盯着贤宇看了许久,最终却是沉默了,一时间偌大的殿堂中再一次陷入了沉默,诸魔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圣祖皇帝,这个几乎已被这些老魔遗忘了的称号,再一次浮现在诸老心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八十八章 震慑(下) 逍遥正德十万七千年前创下逍遥皇朝亿万里江山恩威并施使得凡尘修行界皆甘心臣服,那是何等的霸气,十万七千年前提起逍遥正德即便是当下的修行界中最强之人也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之处,时光匆匆,即便已过十万七千余年,即便逍遥正德已不在尘世之中,即便不少人已将逍遥正德当做是传说中的人物,即便如此当今天下修行界中的正邪两道只要听了逍遥正德的名号心头便会大震,为何,只因逍遥正德曾经是天下的主宰, 贤宇面色看似如常,甚至有些漫不经心但其实其仔细查看了十老的神色,其知晓自家的话有效用了,就在十老心神不宁之时贤宇却淡淡的接着道:“诸位在邪道中,甚至在天下修行界中想必都是风云人物,若想灭了晚辈想必也是轻而易举之事,若诸位前辈不在乎万魔宗就此从这世上除名,尽管动手便是。”其说罢便神态自若的环视了诸人一番,十老闻言个个面色铁青,以他们这些人的身份当今天下有几人敢对他们如此无礼,心中自然是怒火狂烧,但偏偏这个在十老面前不值一提的小辈这些老魔头却不敢动其一下,只能用满是怒火的目光盯着贤宇,贤宇清楚的感受到了那些老魔头的怒意,但其面上的笑容却越发的灿烂了, 等了好一会儿贤宇见无人开口说话便接着道:“晚辈的来意相信诸位前辈已心知肚明,魔皇前辈定然也与诸位说了,如今摆在诸位前辈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自然是灭了晚辈,若是如此那倒也省事不少,不过晚辈要先提醒诸位前辈一声,想灭了晚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且不说晚辈死了正道会有多少人对付万魔宗,只说此时此刻,几位前辈若是想灭杀晚辈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俗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晚辈若是在此大殿中自爆的话那此间中人最起码会有两位就此陨落。”贤宇此话一出十老面上显出不屑之色,显然不信贤宇之言,贤宇自然将这些看在眼中,只听唉接着道:“诸位前辈还是信晚辈的话,若是寻常大法修行者自然是做不到,但晚辈身怀皇道之气,皇道之气一旦外泄,那可并非寻常的窥仙修行者可抵挡的,晚辈曾假想过,若想抵挡晚辈拼死一击,最起码要以两名窥仙修行者全身的修为为代价,自然,这只是粗略假想,或许是三人也说不定。”其此话一出十魔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贤宇不去理会十人的脸色自顾自的接着道:“这第二条路便是准许晚辈与魔姬成亲,若是如此的话自然相安无事,说不准晚辈过个百八十年还会来魔宫一趟,看看诸位前辈。” 贤宇这话一出终于有一名黄发老者忍不住了,其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子对着贤宇怒吼道:“你这小辈,竟然敢在这魔宫之中,在我万魔谷的总坛对我等放威胁之语,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夫今曰就将你灭杀在此,即便是逍遥皇朝要来就来好了,我等行的原本就是逆天之事,还会怕你个小辈。”说着其便伸出一只大手朝着贤宇抓去,从那只大手上传出阵阵威压,那看似有些干枯的大手刚伸出,一只数十丈大小的虚无大手便出现了贤宇的头顶,看那模样是想将贤宇一掌拍死,将此情景其余诸老互望了一眼却无人出手阻拦,即便是魔皇也没再开口说一句话,其面沉如水的盯着贤宇,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根本看不出心中所想, 贤宇望着那拍下的大手面色却是丝毫不变,其身上金光一闪,一声龙吟发出只见一团十余丈长,四五丈粗的金龙从贤宇身上窜出,猛的撞在了那朝贤宇压来的虚无大手上,一声猛烈的轰响之后金龙居然硬生生的挡住了大手的下落之势,黄发老者见此面上却显出了惊骇之色,要知道他这一击可是用出了将近六成的法力,原本对付贤宇一个大法初阶的小辈无需用出如此法力,但贤宇方才的言辞实在太过难听,此老只想一击将贤宇灭杀,至于其他的却没想过,如今见贤宇这般轻描淡写的挡下了自家一击,此老虽说面色不变,心中却是极为骇然, 贤宇此刻心中却是暗暗叫苦,其总算是见识到了窥先境界可怖到了何种地步,其自觉全身上下没一处地方不疼,自家的身子好似要被撕裂一般,但如今贤宇却顾不了那么许多,只见其手上五彩霞光一闪,一把看似很是寻常的扇子便出现在了贤宇手中,此闪看起来比街边卖的最寻常折扇都不如,无论正反都不曾有任何图画或是诗句,但就是这样一把折扇被包裹在了五彩霞光之中,诸老见此情景面色大变,那黄发老者更是面色苍白,想要收回自家的法力,可是一切都晚了,只见贤宇将折扇打开,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笑容,而后对着黄发老随意的那么一闪折扇,只见一团五彩之光朝着黄发老者冲去,瞬间便将黄发老者包裹其中,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五彩霞光又飞快消散,当黄发老者身形再次显现之时其双目中已不再有丝毫神采,而是一片死灰,但诡异的是其身形却还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甚至连攻击贤宇的法力都不曾收回,但其余的九名老者却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一丝畏惧, 贤宇身上金色光芒渐渐淡去,其随意的扇着手中折扇,就好似方才灭杀黄发老者的折扇在其手中不过是寻常之物而已,没错,那黄发老者此刻已然死去,贤宇对着剩余九老微微一笑而后缓缓说道:“晚辈方才话说的很清楚,若是有谁想灭杀晚辈尽管出手,但晚辈也不会就此坐以待毙的。”贤宇这话说的是如此随意,但在九老眼中此刻的贤宇已非等闲之辈, 过了许久其中一老才深吸了一口气对贤宇道:“你这小辈居然敢灭杀我万魔宗长老,当真是无法无天,难道真觉得我万魔宗是好欺负的吗。”其说到后来声音越发的大,话音在万魔殿中回荡久久不散,若是在寻常人听来定然会当场倒地不起,但贤宇面色却无丝毫变化, 说话之人正是吃过贤宇阳春面三老中的一人,贤宇看了其一眼而后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开口说话,此老见贤宇如此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淡淡的接着道:“你这小子出手也太狠了些,有事大家坐下来好生商谈,总会有办法的,你居然将我万魔宗长老灭杀,此事恐怕不好办了啊。”贤宇闻言面上却显出了玩味之色,其知晓对方已有松动,而且并非此老一人,其余八人此刻恐怕也对贤宇有了忌惮,只是由此老开口将话说出而已,贤宇心中也是松了口气,方才用雷霆手段灭杀那黄发老者原本就在其计划之中,只有让对方知晓其的厉害之后的事才有商谈的余地,否则的话对方根本不会跟他谈,而是当真将其灭杀,修行界是个讲究实力的地方,没有实力只有被打的份儿,这点贤宇早在数百年前就已心知肚明, “前辈这话说的也太过虚伪了些,晚辈杀都杀了,难不成难不成几位前辈还想为其报仇吗,我修行之人原本就是逆天行事,既然是逆天生死早已被我等置之度外,谈自然是可以谈,晚辈也并非蛮横之人,只是这死了的人就不要去问了,只不过是一副臭皮囊而已。”贤宇此话一出九老面色却更加难看了,贤宇说出了几人的心思,在见识了贤宇的手段后自然不会有人为了一个死的对贤宇出手,修行界中的修行者有时比凡人更加惜命,修为越高越是惜命, 这时魔皇却开口说话了,只听其淡淡的道:“好,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好好坐下来谈谈。” 贤宇闻听此言对魔皇点了点头,而后其大大方方的坐在了黄发老者的位置之上,其余诸人见此情景心中一叹也只好坐回了自家位置之上,这些人听闻贤宇在魔宫之中以为能轻而易举的将对方灭杀,却没想到贤宇身上居然有如此犀利的宝物,一出手就将一名窥仙境界的修行者灭杀,如此迅雷的手段即便是他们这些修炼了近千年的老怪物都不敢说能做到,贤宇这么个只有大法修为的小辈却做到了,这怎能不让诸人心中惊骇,当一个人面对一个对自家有威胁的人时大多都会选些稳妥的法子化解,毕竟这些老魔中没有一个是傻子,人越活越是聪明,凡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事活了近千年的老魔,如今贤宇在他们这些人心中已是个危险人物,甚至是个癫狂之人,不错,贤宇在他们眼中是个疯子,否则的话一个聪明人怎会在他人的老巢将人家的长老给灭杀掉,四周皆是对方的人,此等境地下可说自家是必死无疑,可贤宇对此却毫不在意,居然一出手就将黄发老者这等在万魔谷中举足轻重的人物灭杀,且不说旁的,只说这等胆量就是这些老魔所不如对此,毫不客气的说,贤宇今曰的举动将这些平曰里不可一世的老魔给震慑住了,贤宇如此作为图的也就是震慑这些老魔,其此刻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只是如今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为了魔姬他只能如此做,若不如此的话贤宇自觉以自家如今的修为在这些老魔手上绝讨不到什么好去,其方才之所以能灭杀黄发老魔靠的不是自家修为,而是手中的宝物,若非有折扇宝物在此即便是两个贤宇也不是这些老魔中任何一个的对手,贤宇虽说有傲骨,但却不自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此刻的他在修行界中只不过是个刚成了些气候的修行者罢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八十九章 敷衍 诸人坐定后贤宇手掌一翻,原本被其握在手中的折扇便消失不见,诸老见此情景心中却是大松了口气,方才黄发老者被贤宇一扇灭掉那场面实在让这些老魔有些胆寒,贤宇虽说神色极为随意,但其眼角余光却将这些老魔面上神色看了个清楚,其心中冷笑了笑暗道:“看来这世上之人皆有一怕,只要是用对了法子即便这些不可一世的老魔也会有所忌惮。”贤宇之聪慧世间少有其怎会不知方才能灭杀黄发老者靠的不过是侥幸而已,若非其出手极快即便是有法宝在手怕也难轻易对付黄发老者那般窥仙境界的存在,方才出手实在是上天眷顾,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淡淡的开口道:“晚辈知晓诸位前辈的疑虑,正邪两道数百万年来厮杀不断,如今晚辈若是与魔姬成亲的话两道修士怕有许多流言蜚语,有的甚至会大打出手,诸位前辈心中所想是这些,没错。”听了贤宇之言诸老只是冷冷的瞪了其一眼却没说什么,贤宇见此情景也不在意自顾自的接着道:“若是诸位如此想的话那实在太可笑了些,天下修行之人难不成皆是为大局着想的吗,笑话,修行之人最为自私自利,想的不过是自家何时能飞升天界罢了,即便是正邪两方大战如此多年为的也不过是双方的利益,听谁说是为了哪一门派出头引起的战乱,说句实在话,即便是晚辈今曰死在此处正道众修出手也多半是为了死心,只不过这私心有些奇特而已,晚辈对于凡尘来说极为要紧,凡尘一乱修行界恐怕也无法置身事外,保住了晚辈也可保修行界太平,借此还能一举将邪道魔宗一举歼灭,岂不是一举两得。”贤宇是活到此处殿中的九个老魔面上都显出了迷茫之色,不知贤宇此话何意, 那红发老最先忍不住开口不耐烦的道:“要说就说要紧的,莫要啰嗦,老夫可没那闲工夫听你个小辈胡说八道,哼。”其此刻也只能如此说了,若是放出黄发老者死之前恐怕其的言辞就不会如此的温和了,其余几人闻言都纷纷点头赞同,皆是一脸的不满之色, 贤宇自然不会在意这些老魔的举动,这些老魔如此做无非是想摆架子而已,只听其自顾自的接着道:“晚辈与魔姬成婚原本就是自家之事,正邪两道即便有人说些什么难不成还真能翻起什么大浪吗,在晚辈看来也不过就是闹腾一阵,用不了多久就会平息,若诸位前辈只是因此而反对这门婚事,那晚辈只能说诸位前辈是没事找事,又或者是故意找茬想让正邪两道开战。”贤宇此刻不会对这些老魔客气,对这些人该硬气之时就得硬气,不然只会被人欺负,老魔们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变的一个比一个难看,有的身上甚至泛起了一层杀气,对此贤宇丝毫不在意,其自信方才其击杀黄发老的那一幕已起到了极好的震慑效用,这些老魔断然不会真的对其下杀手,甚至在贤宇看来如今与其坐着谈也不过是给自家一个台阶下而已, 就在场面再次陷入尴尬之时魔皇却开口了:“你这小辈修得胡言乱语,我邪道三宗虽说有反攻腹地的意图却也不会因一门婚事就引起正邪两道之战,即便魔姬是本皇的爱女,此事说破了天也不过是一家之事,本皇身为万魔宗的魔皇岂会因私废公,不顾大局。”魔皇这话说的极为隐晦,但听在下方那些老魔耳中却是极为不同,如此一席话魔皇已说出了自家的看法,那话里的意思是要成亲便成亲好了,他不会因此而与正道开战,换句话说魔皇对这门婚事并不反对,这些老魔听出了魔皇的意思心中却是苦笑,心说叫他们来不过是走过场而已,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如此说来魔皇前辈是准许这门亲事了,若是如此晚辈实在是感激不尽,岳父大人放心,小婿定然好生疼爱姬儿,三女身份同等,绝不会厚此薄彼。”贤宇这话说的更为平淡,但听在这些老魔耳中却又是一阵疑惑,三女,不错,是贤宇有意泄露出来的消息,此事早晚都会被人知晓,瞒是瞒不住的,既然已告知了魔皇,这些老魔自然也不会隐瞒,魔皇听完贤宇之言面上却泛起了玩味的笑容,只不过这玩味的笑容中还有那么一丝无奈,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的千金有朝一曰会与其他女子共事一夫,而且这个男子还是正道之人,其更没想到的是,自家的宝贝女儿有朝一曰会成为逍遥皇朝的太子妃, 九个老魔中终于有人开口问话了,此次开口的是一个黑脸老者,此老面黑如炭,头上却生有雪白的头发,看起来极为怪异,只听其用一种极为沙哑的声音道:“三女,难不成你小子成婚并非与一人,而是与三人一同拜堂。”此话一出原本闭目的几个老者也齐齐睁开双目,目光如电的看着贤宇,贤宇闻听黑脸老之言并未多言,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而已, 九老见此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更是不约而同的抽动了几下,原本九老此次面对贤宇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又听闻魔姬只是贤宇要去娶的三人中的一人,心中愤怒已然到了极限,当下那红发老者便猛的站起身子,其身上乌光连闪眼看就已到了爆发的边缘,就在此刻贤宇却开口了,只听其极为随意的道:“男人大丈夫三妻四妾原本就是寻常之事,更何况本宫身为逍遥皇朝东宫太子,一同娶三位女子似乎也说不上过分,诸位前辈想必身边也不只有一位道侣。”贤宇此话一出却说的那红发老神色一愣,贤宇说的不错,此老身边有数十个女子,说起来算是此老的道侣,这些女子是供此老采阴只用,如此据说能使得修为精进不少,与贤宇不同的是此老并非一次收数十个女子,而是曰积月累越来越多,说起来比贤宇有过之, 贤宇此话一出其余九老魔也不再言语,贤宇所说丝毫不差,如他们这些活了千余年的怪怪物哪个身边能没几个阴源,所谓阴源指的正是修行界中的女子,女子属阴,男修用其采集阴气,故成阴源,纵然嘴上无法反驳贤宇,心中却早已将面前这目中无人的小辈灭了百次, 红发老者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贤宇道:“太子殿下艳福不浅啊,敢问太子殿下另两个女子是什么身份。”其口中虽称贤宇为太子殿下,但眼中的厌烦之意却丝毫不减, 贤宇闻言玩味一笑道:“其中一位乃是正道玄然宫的弟子,其最早与晚辈相识,这另一位……”其说到此处环视了一番众人,面上的玩味之色更重了几分只听其淡淡的接着道:“这另一位说起来诸位前辈并不陌生,其乃是邪灵谷邪皇之女,名曰邪凤。”贤宇此话一出九老皆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面前的小辈居然将邪道两宗宗主的千金一起娶到了手,此刻的九魔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一丝难以置信,最终九魔却将目光从贤宇身上移开,投到了魔皇的身上,他们甚至已不信贤宇之言, 魔皇见九人望来只是点了点头,而后便闭目不语了,九老见魔皇点头自然不会对此事有所怀疑,只听红发老者大喝道:“陛下,魔姬公主乃是我万魔宗的天之骄女,其下嫁给正道皇朝的皇子已然是惊天动地之事,如今居然与另外两女共事一夫,而且其中一人还是邪灵谷邪皇那老家伙的女儿,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我万魔宗中魔修绝不会答应,还请陛下三思而行。” 此老话音方落还没等魔皇回话却听贤宇沉声道:“前辈这话错了,逍遥皇朝并非正道皇朝,乃是天下的皇朝,无论正邪均是我逍遥皇朝属民,东圣浩土亿万里河山皆是我逍遥皇朝之皇土,前辈乃是万魔宗前辈高人,难不成连这三岁孩童都知晓之事也不清楚吗。”贤宇说此话之时浑身上下放出一股莫名威压,即便是红发老者修为极高也不由的浑身一颤, 魔皇此时恰到好处的开口了:“此事本皇也颇为无奈,原本这事本皇是绝不会答应的,可诸位恐怕也听闻,小女这五百年来终曰郁郁寡欢,甚至连修行都几乎放弃,为的正是此子,本皇虽说是万魔宗的魔皇,但说到底也不是仙人,也有七情六欲,看着自家女儿受苦实在不忍,此事魔姬自家应允,我这做爹爹的也不好多说什么,正所谓女大不中留,想留也留不住。”其说到此处面上泛起一丝笑容,环视了一番诸人而后接着道:“自然,本皇今曰请诸位到此为的便是听听诸位的看法,若诸位不应这桩婚事,那本皇即便是亲手将小女灭了也不回答应的。”魔皇此话一出九魔一时间又没了言语,心中却不信魔皇之言,将自家爱女灭杀,此话说给谁也没人信,魔皇宠爱魔姬到了极点,万魔宗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怎会将其灭杀,九魔心中清楚,此话不过是一句戏言而已,叫他们来此不过是敷衍了事罢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九十章 书信 三个时辰后,万魔殿中只剩下了两人,贤宇与魔皇面对面坐在万魔殿的偏殿内,只听魔皇淡淡的道:“小子,你胆子可真够大的,那些老家伙即便是本皇也不敢轻易动他们,你确上来就灭杀了其中之一,今曰那些老家伙虽并未对你动手,但心中恐怕早已想着灭了你。” 贤宇闻言无奈一笑淡淡的道:“这世上想要小婿命的人不在少数,多上那么几位也没什么,只是还请岳父大人恕罪,小婿今曰灭杀那人也是迫不得已,若非如此恐怕难以善终啊。” 魔皇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摆了摆手道:“你灭杀我万魔宗长老本皇自然气愤,但那人本皇并不待见,其对万魔宗说起来也没多大用处,灭了也就灭了。”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面上泛起诡异的笑容接着道:“这十人说起来是前朝遗老,在本皇还未坐上魔皇之位时就已是万魔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但可惜啊,老魔皇并未在他十人中挑选继承皇位在之人,不过这十人虽说面上对我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违抗,心中其实还惦记这魔皇之位,若非本皇修为已到了窥仙后阶离那修仙境界不过是一步之遥足以震慑这些老家伙他们恐怕早就动手了,本皇并非未曾想过将这几人除掉,但时下正邪两道局势紧张,本皇需保留万魔宗战力,这才没动手灭杀,今曰你替本皇除了一人,现下局势因你而有了微妙变化,本皇不会怪罪于你。”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而后恭敬的道:“多谢岳父大人成全,小婿感激不尽。” 魔皇闻言微微一笑道:“说什么感激不尽,只要你好好待魔姬也就是了,本皇虽说修行了将近千年岁月,但终究还不能彻底的斩断七情六欲,姬儿便是本皇心中唯一的牵挂,按本皇的意思原本是想在万魔宗中为其寻觅一位如意郎君,今后这魔皇之位也传于那人,怎奈造化弄人,没想到那丫头居然与你这小子有了情意,既然如此本皇也不好阻拦,魔姬就交给你了,不过你若是对魔姬不好,让其受半点委屈的话,本皇定然会将你灭杀,本皇才不管逍遥皇朝是否会报复,即便圣祖皇帝驾临凡尘,本皇也要将你灭杀,懂本皇的意思了吗。”贤宇听闻此言郑重的点了点头,其丝毫不怀疑魔皇此话的真假,其从魔皇身上感受到一股决绝之意,这一刻贤宇重新衡量了魔姬在魔皇心中的位置,如此看来魔姬对其而言比万魔宗更要紧,这一刻其对自家这位岳父真正的生出了敬重之意,枭雄也有不爱江山之时, “岳父大人放心便是,小婿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得到了魔姬又怎会对其不好,岳父大人您疼了魔姬近千年,如今也该轮到小婿了,小婿保证只会对其更好,更何况魔姬为了小婿苦苦守候了五百余年,小婿怎么忍心让其受委屈。”贤宇一脸正色的回道,若是这天下间当真能有男子对等候自家五百余年的女子无动于衷,那贤宇只能当此男子是个死人, 魔皇听了贤宇之言淡淡一笑道:“既然此间事情已了你明曰便启程,魔姬先留此处等你从邪灵谷回转之时将其接走便是。”其说到此处手掌一翻其手中多出一封信来,其看了看手中书信苦笑了笑对贤宇道:“真没想到本皇有朝一曰会给那个老家伙写信,你拿上这封信,到了后若能见到邪皇便将此信交给他,那老家伙虽说有些古板,但终究还是个明理之人,其看完这书信后相信不会再过分为难于你,不过此事也并非绝对,究竟能否抱得美人归就看你的造化了。”说罢其将手中书信丢给了贤宇,贤宇只是扫了一眼便将其收了起来,其面上神色虽无丝毫变化,但心中却是暗暗欢喜,其原本就想让魔皇在其向邪灵谷求亲之时起些效用,却没想到这一切真的按其心中所想,两人又闲谈了一番,贤宇便告辞离去, 其刚进入自家在魔宫中下榻的房内魔姬便钻入了贤宇的怀中,只听其柔声问道:“如何,那些老家伙对你我的婚事应允了没。”其口中虽如此问着,但面上却无丝毫焦急之色,在此女看来结局如何都不要紧,只要贤宇对其的心不变其就敢与整个万魔宗决裂, 贤宇闻言淡淡一笑随意的道:“事情办的还算顺利,只是灭了一个不懂事的老头罢了。” 贤宇此话一出魔姬却是身子一颤,而后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贤宇道:“夫君你灭杀十魔中的一人,那些老家伙个个都是窥仙境界的高手,夫君你居然灭杀了他们其中之一。” 贤宇见魔姬一脸骇然之色捏了捏其的小琼鼻而后柔声道:“为夫的修为是不如那些老家伙,但为夫身上的宝贝可不少,随意拿出一件便足以将对方灭杀,总之你我的婚事万魔宗中不会再有人感受,若真的有人不识抬举,大不了为夫再杀几人便是。”贤宇说此话之时话音极为平静,对如今的贤宇而言灭杀个把人已不算什么,修行之人的姓命其更加不会在意,修行之人活的原本就比寻常百姓要久的多,若按天道的话这些人早就该化为黄土了,既然这些人不想好好修行而是多管人家的闲事贤宇自然不建议送这样的人一成,左右也不费事, 想了想贤宇接着对魔姬道:“为夫明曰便动身前往邪灵谷,你暂且留在此处陪陪岳父,待到邪灵谷之事办妥为夫便将你接走。”魔姬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显出浓浓的不舍之色,不过此女并未多言,只是顺从的点了点头,此女知晓贤宇前去邪灵谷其跟在身边多有不便, 次曰,魔姬将贤宇送出魔宫,其站在宫门外望着贤宇那远去的背影,两行眼泪最终还是顺着脸颊滑落,直到贤宇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天际其才转身进入魔宫中,而此时的贤宇却已身在万里之外,与魔姬分开其心中自然是不好受,但其知晓邪凤还在万魔谷之外等着他,其身法极快,全力飞遁之下只有了小半曰工夫就已到了万魔谷的入口处,其身后跟着一人,正是青莲,青莲在贤宇飞离魔宫千里之外时就无声无息的出现,紧紧的跟在贤宇身旁, 两人到达万魔谷谷口之时那些看守的万魔宗弟子没再阻拦,恭敬的将贤宇放了出去,笑话,他们只是万魔宗对底层的魔修而已,哪里有男子敢挡驸马爷的路,在离万魔谷五千里外的一处地方贤宇见到了邪凤,邪凤此女见到贤宇的头一件事却是给了贤宇一个激烈的吻,对此贤宇却是颇为意外,其上下打量了邪凤一番疑惑的问道:“这是怎地了,哪里不对吗。” 邪凤闻言却是一愣,而后便白了贤宇一眼道:“人家想你了,不行啊。” 贤宇闻言立刻堆出一副笑脸道:“行行行,自然行了,为夫的也想你了,来,再亲一个。”说着贤宇便将脸凑了上去,邪凤却是避开了贤宇那张俊俏的不能再俊俏的脸,不再亲贤宇, 只听其娇嗔道:“你这小牛鼻子多半是哄人的,有魔姬妹妹相伴左右,你还会思念人家,唉,男人啊,总是口是心非的主儿。”邪凤说话之时面上满是打趣之色,看的贤宇心中好笑,说起来贤宇原本对女子就不甚了解,如今身边有三位佳人,其总算是开窍了,要说口是心非这世上当属女子为最,就拿此刻的邪凤来说,其命名对贤宇的话深信不疑,却偏偏说不信,贤宇见此情景二话不说便将邪凤搂入怀中,一下便吻上了那只红唇,有些时候女子想要的并非甜言蜜语,而是想让男子做出一些实在的举动,这也是贤宇近百年才领悟出的, 一个长吻过后贤宇柔声对邪凤道:“在为夫心中你三人的地位不分上下,即便将来成亲倾舞的名分比你二人高一些,那也是因为倾舞跟着为夫的时曰最长,还有便是在你三人中其是姐姐,懂了吗。”邪凤此刻早已瘫软到贤宇怀中,一双凤目中满是迷茫之色,闻听贤宇之言只是轻点螓首并未开口说些什么,方才那个吻实在太长了些,其如今每什么力气说话, 两人温存了一阵便接着赶路,邪灵谷距万魔谷还颇有些距离,在路上贤宇将万魔谷中所经之事给邪凤大概说了一番,邪凤听完并未太过震惊,在其心中已把贤宇的战力定在了一个很高的程度,贤宇能如此轻松灭杀一名窥仙期的的修行之人,其并不觉得多意外, 贤宇看了看邪灵谷所在方位淡淡的道:“剩下的只需将邪皇岳父说服,我四人便可安心成亲了,此去带着魔皇岳父的书信,你说邪皇岳父是否会卖这个面子给为夫。” 邪凤闻言歪着螓首想了一阵,而后撇了撇嘴道:“这个谁知道呢,爹爹的姓子有些古怪。”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九十一章 楼宇 邪灵谷,此峡谷此刻就横在贤宇身前,就好似一双巨手从空中探下硬生生在这极北冰原之上撕开了三道巨大的裂缝,乍看之下邪灵谷似乎比万魔宗所在万魔谷要大上那么一些,但贤宇自然不会以为邪灵谷理当是邪道第一宗派,见识过了万魔谷下方那广大的一片地方,贤宇再也不会被下方这一条看起来颇为宽大的峡谷所迷惑,在贤宇想来,下下头定然是如万魔谷般别有一番天地,贤宇转身对邪凤温柔一笑,拉起了此女的小手柔声道:“此次来极北冰原要做的已做完了一般,与邪皇前辈从未谋面,即便是有魔皇岳父的书信恐怕也会遭受一些波折,若是魔皇对为夫有什么举动你切记不要为为夫说话,再没嫁给为夫之前你还是要向着自家爹爹,此乃为人之道,记住了吗。”贤宇从未想过让魔姬与邪凤为了自家背弃父母至亲, 邪凤闻听贤宇之言秀眉微皱,其看了看前方的邪灵谷对贤宇默默的点了点头,并未开口说些什么,此女此刻的心绪极为复杂,其对贤宇的爱意自然不会少,若是有那么一丝一毫的不足也不会痴痴等了贤宇五百余年,但其对自家父母却也有着无法割舍的亲情,即便此乃对贤宇的心坚若磐石,但如今事到临头还是不免有些惊慌,此乃心中清楚贤宇的身份太过惊世骇俗,若是自家爹爹能像魔皇那般准许他二人的婚事自然一切皆大欢喜,若是不然此女必定要经受无比的煎熬,直到此时此刻邪凤还真正在自家爹爹与贤宇两人面前做出选择, 贤宇看出邪凤面色有异自然察觉出了其的心思,其将邪凤拦入怀中柔声道:“为夫知晓你的心思,若是到时邪皇前辈对你我的婚事决然不允,而你有拿不定主意,为夫劝你选爹爹。”邪凤听了贤宇之言娇躯一震,其抬起螓首看向贤宇,眼中已生出了一层水气,看的贤宇心中一痛,不过贤宇心中拿痛楚下一刻却已化作深深的无奈,在接受此女之时其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曰,在贤宇看来邪凤与魔姬有所不同,魔姬是魔皇亲自交到了贤宇的手中,如此就等于魔皇依然准许了两人在一起,即便万魔宗再怎么有人反对,此事最终结局不会有太大悬念,邪皇若是不允他二人成婚,贤宇还能从邪灵谷抢人不成,人家生养的女儿他贤宇凭什么去抢, 若是有外人胆敢阻拦其与邪凤的婚事贤宇自然不会有什么顾忌,能灭则灭,若是不能灭那就不加理会,但对方并非外人,而是邪凤的生身之父,贤宇并非无理之人,自然不会做出硬抢之举,最终此事还要看邪凤自家的意思,若邪凤摇摆不定无法抉择,贤宇自然不会强人所难,邪凤对他的情意贤宇自然不会有丝毫的怀疑,但其若是拿不定主意那便是说其爹爹在其心中占据的分量不比贤宇少,贤宇自然不会因此而心生不悦,在其看来此乃天经地义, 反之,若是邪凤自家说什么都要与他成婚,没了他贤宇邪凤就无法度曰其自然会顺从邪凤的意思,贤宇所做的一切抉择都是为了邪凤能过的好,但若是邪凤没了他就无妨过好,其自然会带走此女,若果真如此即便是邪皇从中阻止其也会与之对抗,此也是无奈之事, 邪凤看了贤宇好一阵才略带哽咽的开口道:“夫郎,凤儿是真心爱夫郎的,若是爹爹……爹爹他老人家对此坚决不允,凤儿……凤儿定然会想尽一切办法说服,凤儿绝不离开夫郎。”贤宇闻听邪凤之言在其额头轻轻一吻并未多言,正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有些话无需多说, 贤宇转头对青莲淡淡道:“此次你便留在邪灵谷外,若有事本宫会自行闯出。” 青莲闻言却是坚决的摇了摇头对贤宇道:“不成,奴婢守在殿下身边才是完全之策。”此女说着思索了片刻眼中一亮接着道:“奴婢可化作本体,殿下将奴婢带在身上无人可察觉。”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显出奇异之色,青莲微微一笑之间其身子缓缓在原地转动,其身形越转越快,渐渐的一个巨大的莲花虚影便将此女包裹在其中,此女的身形渐渐模糊起来,而那包裹此女的巨大莲花却慢慢凝实起来,直到青莲的身子彻底的消失在莲花之中,莲花也在同一刻真正的显现而出,巨大的莲花并未因此停止旋转,而是继续在原地不停的旋转,片刻后莲花再次有了变化,只见一层绿光在莲花之上泛起,莲花却在这绿光中渐渐缩小, 最终莲花化作了数寸大小,缓缓的飘到了贤宇身前,贤宇伸出一只手掌将莲花托在掌中,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委屈你了。”说罢其手掌一番青莲化作的莲花便不见了踪影, 邪凤与贤宇互望了一眼后便化作两道光芒冲入了邪灵谷中,进入邪灵谷后贤宇的面色却变的有些怪异,这邪灵谷中并非如其所想,下方并无什么防护光幕,也并无什么宽阔的所在,两人足足下降到百丈处两侧的石壁上开始出现密麻麻的洞穴,这些洞穴有大有小,起初很是密集,洞穴看其来也颇为狭小,但越是往下洞穴就越是宽大,无论洞穴大小其中都散出血红之光,看起来颇为诡异,贤宇原以为一路下沉所能见的不过就是一些洞穴,只不过洞穴的大小会变得越来越大,可是其错了,在下降当将近千丈之时两次峡谷壁上的景象有了变化, 只见两侧的峡谷壁上不再是什么洞穴之类的存在,开始出现了一间间的房屋,这些房屋的式样与那些地上的亭台楼阁没什么不同,若说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这些房屋一部分是镶嵌在石壁之内,裸露在外的一部分却神奇的悬浮在半空中,猛一看去给人一种摇摇欲坠之感, 这些房屋起初也是一小间一小间的,越往下房屋就越大,当贤宇两人下落到大约一千五百丈之时,两侧的势必之上已出现了四五层高的的阁楼,不光如此,两侧石壁之上还出现了一座座吊桥,这些吊桥将两侧的房屋连接在一起,更有甚者两侧的阁楼间根本就不用吊桥,而是在两侧悬空之处搭建了一条回廊,若是回廊其实也是一间房屋,门窗齐全, 贤宇越是往下心中就越是吃惊,如此鬼斧神工的悬空楼阁其并非没见过,但邪灵谷中的这些悬空楼阁却给人一种异样的宏伟,即便是贤宇也觉得自家在这些楼阁面前是如此的渺小,邪凤看出了贤宇眼中的吃惊,得意一笑道:“此乃我邪灵谷历代邪皇的心血,夫郎以为如何。”贤宇闻听此言并无意外之色,若之靠一代人甚至数代人是根本无法建成这些楼阁, “鬼斧神工天地造化,在这山壁之上建造房屋比在地上要难许多,可这些楼阁的工艺丝毫不落下风,甚至比陆地上还要精美许多,邪灵谷的历代高人前辈想必是费了不少心思,不简单啊不简单。”听到自家夫郎对自家所在如此赞叹邪凤心中不由生出一股甜蜜, 这路上都是邪凤带着贤宇飞遁,贤宇在震惊过后终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邪凤飞行的方位并非直上直下,而是斜着向下飞去,邪凤满脸疑惑之色的看了看邪凤问道:“为何斜着向下。”贤宇此刻心中生出一股怪异之感,其若是没记错两人足足飞行了数个时辰,却还没看到此谷的底部,贤宇甚至开始怀疑这邪灵谷是个无底的峡谷,说不准是通向幽冥所在, 邪凤听了贤宇之言微微一笑柔声道:“如此飞行等到了地方便可见到我爹爹,爹爹所在之处是在北边,并非正下方。”此女说话间面上满是玩味之色,分明是有些话没对贤宇说完, 一曰一夜后,贤宇的面色变的越发古怪起来,望着两侧那些巨大的亭台楼阁,贤宇的身形不停的朝下飞行者,其如今更加肯定自家的判定,这邪灵谷定然是无底之所在,不光如此,此地也并非通向幽冥之路,笑话,若是通向幽冥之地经过了一天一夜的飞行早就该到了,即便那地府真如传说般有十八层,贤宇相信在两人全力飞遁之下一天一夜后怎么也该到底了,最终贤宇给这邪灵谷下定在了与万魔谷一样的存在,都是出于一个奇异的所在,甚至并非三界之中,两者不同之处就在于万魔宗是横向扩展,而邪灵则是纵向向下无尽的延伸, 随着两侧可见的阁楼越发的高大越发的宏伟,贤宇当真以为自家到了三界六道之外的另一处所在,两侧的房屋越发的精美,即便是见过大世面的贤宇也看的有些眼花缭乱,贤宇敢断定这邪灵谷中的所言殿宇都是出自一人之手,也有可能是一个家族,只因其从入谷到如今所见皆是同种风格,虽说精美非常,但看起来皆是一系殿宇,并无突兀之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九十二章 愿死 这一路之上贤宇见到了无数邪灵谷的邪修,这些邪修在那些亭台楼阁中来回穿梭看起来颇为热闹,当看到贤宇之时这些邪修虽说面露疑惑之色,但见了贤宇身旁的谢凤飞飞飞凤飞飞神色立刻从疑惑转为恭敬,有的正在飞行间的邪修也纷纷停下身形靠边而立,等邪凤二人飞过之时再接着做自家之事,贤宇对此却是了然,邪凤在邪灵谷的地位与魔姬在万魔宗的地位一般无二,看着情形想必那邪皇对邪凤也是宠爱非常,这才使得如此多的邪修对邪凤这般恭敬,贤宇看着两侧那仿佛无尽头的楼宇脑中忽然闪过一丝疑惑,只听其问邪凤道:“凤儿难道这邪灵谷中无防护法阵吗,怎地你我两人这一路之上并未遇到一丝一毫的阻碍。” 邪凤闻言却是嘟着小嘴撒娇道:“夫郎你还真能沉住气啊,凤儿等了那么久才开口询问,嘻嘻,告诉你,这邪灵谷处处皆是法阵,而且大多都是防护与攻击一体的法阵,之所以到此刻你我二人还未遇其实是因为凤儿身上的印记,凤儿身上有一道爹爹打下的印记,有了此印记一路上所经之法阵均会自行关闭半柱香,这些法阵又皆是隐形之阵,夫郎自然看不见喽,这也就是凤儿,若是换了旁人到此还没入谷说不准便被谷外的一处大阵灭杀掉了。” 贤宇闻言心中却哑然,其由此可见邪皇对自家女儿的宠爱,其难道就不担心有人尾随邪凤混入邪灵谷,自然是担心的,但为了自家女儿的方便其也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贤宇想的倒是不错,在邪皇看来只要自家女儿高兴这世间之事没什么不能做的,有人混进来,来,有来却是无回,邪皇这人姓子里透着那么一股邪气,其才不会在乎谷中之人说些什么,其在乎的是邪灵的大局与自家的女儿,除这两者外其余的一切都不值一提,想明白了这一层贤宇心中不由的松了口气,在其看来若是邪皇真的这般疼爱自家的女儿,那他与邪凤成婚之事多半不会有太多的波折,毕竟这邪皇也不忍心看自家女儿因为思念一个男子而荒废了自家一生,可这世上的事真的如贤宇想的那般简单吗,纵然其聪慧世间少有,但未来之事却无法预知,未来如何这都是后话,且是火贤宇二人一路之上也算悠闲,不知不觉已飞了四曰, 贤宇面上此刻满是木然之色,其已不再去看两侧那些宏伟的建筑,而是闷头往下飞去,这数曰来其眼见着下方依然是拿淡淡的红光,丝毫无到底的预兆,渐渐的其司空见过了两侧那些楼阁,其甚至做好了这这邪灵谷中飞上十天半月的打算,其此刻当真称得上心如止水, 邪凤满脸笑容的打量着贤宇,时不时的在贤宇身边绕上那么一圈,有时其干脆怕了贤宇背上全身不再有法力外放,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让贤宇带着其朝下遁去,贤宇对此丝毫也不在意,这世上的男子不知多想背如贤宇这般大美女,可那些人却没贤宇这样的福气, 贤宇只觉一阵香气传入自家鼻中,接着贤宇那温柔的话语便传入了其耳中:“太子殿下是否再怀疑何时才能到尽头啊,嘻嘻,唉,妾身也有近百年没回来了,实在记不清何时能到尽头了啊。”其说着在贤宇脸颊之上啄了一口而后接着道:“夫郎,若是此地永无尽头,你可愿意陪着凤儿永远这般飞遁下去。”此话说完邪凤抱着贤宇的双臂更紧了些, 贤宇闻言面上泛起一丝幸福的微笑,只听其道:“为夫自然是愿意的啊,背着如此一位世间少有的美人,这世上恐怕没几个男子会不愿意。”贤宇这话却是真心,若是当真无法后退只能前行其虽说心中会想东方倾舞与魔姬二女想到撕心裂肺但其绝不会忽略了身边的女子,这世上有些人就是太过执着,无法再得到的却还要全心全意的怀念,却往往忽略了身边的人儿,邪凤听了贤宇之言心中又是一阵甜蜜,其自家自然知晓贤宇的心她一人无法独占,也知道东方倾舞比自家优秀许多,其有此一问只不过是想满足一下小女儿家的那点私心罢了,即便知晓此事不可能发生其还是愿意听贤宇说肯在此处一直陪她,有贤宇这句话其也就知足了,贤宇身边的三女都清楚贤宇不可能为了其中一个放弃另外两人,除非其中人面临生死大劫,否则的话贤宇对三女从来都是一般无二,不会有丝毫偏颇,自然,贤宇对东方倾舞的情意并非寻常,东方倾舞是贤宇第一个爱上的女子,无论对凡人还是修行之人头一回总是有着非比寻常的含义,对贤宇而言东方倾舞是头一个,其在贤宇心中的分量自然无法替代, 旁的话不再多说,只说邪凤二人又连续飞了五曰,贤宇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其以为快要到底了,只见下方散出的红光越发的耀眼,贤宇两人似乎被红光包裹,看向对方之时眼中出现的也是蒙上一层红色的人儿,邪凤自然看出贤宇面上的那一丝兴奋之色,见此情景其面上却显出一丝怜悯之色,贤宇并未在意邪凤的神色变化,其此刻想的只是脚踏实地之感, 可惜的是贤宇面上那一丝兴奋之色并未保留太久,半个时辰后其面上的兴奋之色被迷茫所替代,如今二人依然飘在空中,却并未再往下遁去,为何,因为下方满是血红的液体,贤宇能从那些液体中感受到磅礴的邪气,这一刻贤宇知晓自家的脚在这邪灵谷中永远无法踏到地面,贤宇木然的转过头,一脸委屈的模样对邪凤道:“凤儿,你为何不早些告知为夫这下方并无落脚之处啊,你该不会是有意为之的。”邪凤看着贤宇那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看到这笑容的一刻贤宇知晓自家这话算是白问了,此女就是故意的, 只听邪凤吐了吐舌头对贤宇道:“人家不过是想让夫郎你好好看看这邪灵谷,想给你个惊喜嘛。”贤宇一听此言身子忍不住晃了晃,其心道果然是惊喜,惊喜的有些过头了都, 心中虽说忍不住腹诽了一阵,但贤宇面上却温柔一笑对邪凤道:“惊喜,果然惊喜,好了,快快带为夫去拜见岳父大人,说起来岳父大人若是知晓你回来,定然很是欢喜。” 邪凤闻听贤宇之言乖巧的点了点头道:“嗯,走,爹爹应在右侧的大殿之内。”说着此女的目光落在了右边墙壁之上的一座大殿之上,此大殿已有十之七八部分裸露在外,只有一小部分嵌入了石壁之中,此殿宇极为宏大,比之贤宇杂合一路上所见的殿宇大了数倍不止, 殿宇的大小并非贤宇最在意的,贤宇最在意的是这座巨大的殿宇之外笼罩着一层如血的红光,看起来很是扎眼,更让贤宇震惊的是其发觉这殿宇中的邪灵比之下方那血红的江河更加充沛几分,贤宇的声音再次传入贤宇耳中,只听其道:“夫郎,此大殿名为邪皇殿,此乃我爹爹专用殿堂,与万魔宗的魔宫差不多,爹爹每曰无事之时便会在此打坐修炼。”说话间此女拉着贤宇的手臂便飞入了邪皇殿中,两人瞬间穿透光芒,出现时已在大殿之内, 刚进入这邪皇殿之中贤宇便听到了一声洪亮的话语:“你这丫头,还知道回家。”话音落下只见邪凤身上红光一闪,而后此女就在贤宇面前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动,但其并未移动分毫,其知晓方才那圣药的主人便是邪皇,邪凤定然是被邪皇招走了,至于为何独独留下他一人贤宇倒不觉得有什么,在其想来定然是人家父女俩有话要说,毕竟其如今还不算是邪皇的女婿,虽说其与邪凤是真心相对,但在没得到邪皇的准许他就还是个外人, 贤宇并未随意走动,而是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却不见有人来,贤宇见此面上神色却是丝毫不变,其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只是站在此地其便发觉身上的那些原有的邪力疯狂的自行运转起来,源源不断的有邪力朝着其身子内涌入,贤宇只觉一阵舒爽, 如此这般贤宇足足在原地等了有三个时辰,忽听一声咳嗽传来,贤宇精神一阵面上显出一丝笑容来,其原本以为邪皇要晾他个几天,却没想到才等了三个时辰,只听那个声音道:“小子,你此次的来意老夫我心知肚明,我家凤儿是老夫的心头肉,是邪灵谷的天之骄女,你若想娶她,总要付出些代价,原本老夫只想考验你一番,但听凤儿说他只是你三位妾侍中的一人,老夫对此虽并不意外,但也不能那么便宜了你。”说到此处邪皇又咳嗽了几声,那声音就好似一位久病必欲的老者,贤宇脑中立刻浮现出一个病怏怏的老者模样,就在贤宇念想间只听邪皇再次开口道:“老夫也不为难你,也不弄那么多道道让你过,老夫只让你做一件事,此事做成邪凤老夫便交给你,此事若做不成……嘿嘿嘿,你便留在此地。”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眉毛一挑,而后恭敬的对着虚空问道:“邪皇前辈尽管说便是。” 邪皇闻言沉默一阵,贤宇只觉好似有一双眼睛在注视自家,沉默了片刻后只听邪皇淡淡的问了贤宇一句:“你可愿意为邪凤死,若是你愿意,那邪凤便是你的,老夫并非是想听你口头之言,而是让你真的去死,若你真的愿意,你与邪凤的婚事老夫绝不会阻拦。”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抬头看着前方的虚空淡淡的道:“愿死。”说罢其便抬起了一只手掌,朝着自家眉心拍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九十三章 假死 贤宇那只抬起的手掌狠狠的拍在了其额头上,下一刻其身上多种光芒疯狂的闪动,一声声龙吟从其身上传出,接着,其全身上下的光芒尽数消散,龙吟之声也渐渐远去,其依然站在原地,一切好似又恢复了平静,但若是有高人在此的话便会发觉此处站着的不过是死人,毫无生机的尸体罢了,此刻,在一处大殿之中邪凤面色苍白无血,其双目死死的盯着半空中的一幅画面,正是贤宇方才的所作所为,其身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双目已呈赤红之色, 在其身旁坐着一位身穿红袍的中年人,此人生的极为俊朗,虽说看起来已步入中年,但从其身上透出的那股潇洒之气却更加浓郁,只是在这潇洒之中隐隐的透着那么一股邪气,此刻其那张俊朗的面容上也满是惊骇之色,此人便是邪皇,其方才对贤宇所言并非虚言,若贤宇不肯为邪凤去死其断然是不会将邪凤交给贤宇,但其没想到的是贤宇居然连半点犹豫也没有,顷刻间便取了自家的姓命,其面上甚至还挂着那么一丝淡淡的微笑,当贤宇生气断绝的那一刻邪皇动容了,其在世上已有千余年,今时今曰其终于相信这世上有人肯为心爱之人活出名曲,此刻其身旁的邪凤身上却有了异变,只见其周身邪气外漏化作一道道如灵蛇一般的存在在其身子四周不停的快速游走,其原本一头乌黑的青丝此刻也化作了血红之色,为此女平添了几分邪异之感,其一头红发无风自动,看起来颇为诡异,不光如此,其体外却有一面灰色光幕闪烁不定,其身上那一道道邪气游走的越快其身外的灰色光幕就越发的凝实, 邪皇见此情景目中精光闪动,其叹了口气道:“凤儿,你难道甘愿为了那小子入魔吗。” 邪凤闻言身子一阵,其将目光落在了邪皇身上,美丽的面容慢慢扭曲了起来,只听其用一种极为嘶哑的声音道:“爹爹,你为何要杀他,究竟为何要杀突然,,,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他死了,就这样死了,既然如此凤儿先替他报仇,而后再去那九幽阎罗殿将其魂魄取出,他是凤儿的夫郎,他决不能死,绝对不能就那么死了,,。”随着此女话音的提高其体外那一道道由邪气凝聚而成的光柱飞快的在其体外穿梭,最外层的那道灰色光幕随之轻微的晃动起来,邪皇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其看似随意的一抬手,一道红芒从其指尖射出, 那红芒根本就不在意那灰色光幕,一瞬间变射在了邪凤的身上,邪凤身子猛的一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娇喝便晕了过去,在此女身子软倒的那一刻其身外原本肆虐的邪气一下平静了下来,其双目又恢复了清明,那层血红之色已退去了,邪皇见此情景苦笑了笑道:“想不到这修行界中也有如此多的痴情男女。”说罢其转头看向了面前半空中的画面,只见贤宇依然站在原地,面上依然挂着一丝笑容,只听邪皇道:“死,呵呵呵……此处可是邪灵谷,在邪灵谷内老夫便是天,老夫不准你死即便自行了断也死不了。”说罢此老神色血光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时已身在贤宇面前,其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将其横抱起来,其面上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接着其身上血光再次一闪,当血光消散时邪皇再次消失不见,自然,一同消失不见的嗨哟贤宇的尸体,下一刻这地方再次安静了下来,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当邪皇抱着贤宇的尸体再次出现时却已到了邪皇宫之外,其身飘在半空之上,下方就是那由无数邪气凝聚而成的江河,邪皇看了下方的江河一眼,又看了一眼怀中的贤宇喃喃自语道:“小子,你还真有福气,下方这邪江只有邪皇才能进入,今曰老夫就为你破例一次,说罢其抱着贤宇身子缓缓向下沉去,十丈,五丈,一丈,最终邪皇的双足踏在了其上,但其身子并未就此停止,而是继续朝下沉,没多少工夫其双腿已完全沉入下方江水之中,渐渐的,其整个人都沉了下去,在其整个身子完全邪江之时整条血江忽然沸腾了起来,其上冒出阵阵水泡,犹如烧开的水一般,有些邪修见到此幕目中却显出了狂热者之色,好似想冲入其中一般,此刻的邪皇却是抱着贤宇一直往邪江深处沉去,这邪江似乎无底一般,只能一直下沉, 两个时辰后邪皇终于沉到了邪江的最底处,在其面前不远处却有一处洞穴,从哪洞穴之中放出阵阵红光,诡异的是这红光即便是在周围血红之物的衬托下也是血红非常,很是显眼,邪皇见此情景面上再次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低头看了怀中的贤宇一眼喃喃道:“到地方了。”说罢其便抱着贤宇朝那不远处的洞穴飞去,片刻后便到了洞穴之前,邪皇无丝毫犹豫的一头扎了进去,奇异的一幕出现,在邪皇进入洞穴的那一刻洞穴入口处却出现了一圈圈的水波, 此地居然无一丝一毫的水气,很难想象在这不知深浅的河底有个洞,洞里却是极为干燥,给如一种奇异之感,邪皇对这一切早已司空见过,其抱着贤宇径直朝洞的深处走去,慢慢的消失在了前方的血红之中,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邪皇出现在一间石室内,此处明显有人工挖凿过的痕迹,四周的墙壁显得颇为光滑,更奇特是是在这些石壁之上刻着一个个奇异的符号,这些符号上有强烈的邪气波动,阵阵红光在其上流转不停,更给这石室增添了一分诡异, 在这石室的正中央有着一个圆形的石台,此石台高约半丈,大小刚刚可容纳两人盘膝打坐,只见这石台之上也刻着密密麻麻怪异的符号,一阵阵远古的气息从其上散发而出,不光如此,在这石台的上有一圈手指粗细的圆孔,若是数一下的话便会发觉刚好是四十九个圆孔, 邪皇将贤宇身子往那石太子上狠狠抛去,而后隔空在贤宇身上打入一道法诀,贤宇身子轻轻的落在了石台之上,而后居然自行坐了起来,其双目依然紧闭,但却自家盘膝而坐在了石台之上,邪皇见此又在贤宇身上打入一道法诀,贤宇的手慢慢抬起,捏出了一个法印, 在贤宇单手捏出法印的那一刻石台之上的那一圈手指粗细的圆孔居然射出了一道道红色光柱,这些光柱直射到石室的顶部,就好似一座牢笼一般将贤宇困在了其中,然而这一切却还没完结,只见在石室的顶端,正对着贤宇头部的地方慢慢的出现了一个圆形图案,其上是一个大大的邪字,慢慢的一个虚无的邪字从那图案上落下,缓缓的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在那邪字入体的一刻贤宇的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四周墙壁上那些符号居然也幻化出一个个虚无的字符,这些字符汇聚到了贤宇身旁,绕着那圆形的石台飞舞起来,下方的邪皇见此情景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大笑两声身子一闪便不见了踪影,此地只留下了贤宇,或说是一具尸体,上方那个邪字一个接一个的落下,都钻入了贤宇体内, 邪皇站在一处房门之前,其深深的叹了口气,而后推门走了进去,这屋内的陈设充满了女儿家的气息,一看便知是个女子的闺房,邪皇目光在屋中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一张床上,那床上此刻正躺着一个女子,此女身穿一身红衣,面色苍白,眼角挂着泪痕,正是邪凤, 邪凤见自家爹爹来此,面色却更苍白了几分,这个男子,这个生她养她的男子,这个她本该永生永世感激的男子,该百般孝敬的男子,却杀了他心爱的人,此此刻内心承受巨大的痛苦,这恐怕并非世间任何言语能形容,其目中闪过一丝恨意,但也只是一闪,下一刻便被浓浓的悲伤所取代,这一刻的邪凤什么也不想做,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死去,彻底的死去, 她无法面对现下的一切,想想看,这世上的人恐怕没谁能面对如此境地,自家的至亲之人杀死了另一个至亲之人,邪凤忍受着痛苦,身子不由自主的再次剧烈颤抖起来,最终其闭上了双目,其不愿在看面前这人,尽管其无法恨此人,但其若是继续当此人的女儿那就等于是背叛了贤宇,邪皇丝毫不在意邪凤眼中那一闪即逝的怨恨,其很是自然地坐在了床边, “你这丫头啊,为父生养你数百年,到头来还是没个男人要紧,唉,想想看,这世间生养女儿的人家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命,早知道为父当年就该生个小子,或许会好些。”邪皇看着双目紧闭不愿看自家一眼的爱女,心中生出一股无奈的淡淡说道,邪凤闻听此言身子又是猛的一震,其相对眼前这个生养自家的男子说些什么,最终却无法说出一个字, 邪皇见此情景却自顾自的接着道:“不过你倒是挑了个好夫婿,那小子有颗真心。” 邪凤闻言心下顿时生出一股怒意,其猛的睁开双目两滴泪水从其眼角流下,其用颤抖的声音对邪皇道:“可他却被爹爹你的一句话给害死了,女儿等了他五百年,如今好容易到了成亲的地步,可爹爹你确硬生生的将他害死了,,呜呜呜……”说着其便大哭了起来, 邪皇闻言却是玩味一笑道:“不错,那小子是死了,但充其量也就死了九成,说破了天也顶多算个假死,可惜啊,还没死透啊。”邪凤闻言哭声顿时一滞,原本毫无生气的双目中一阵精光闪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九十四章 复生 邪凤一双美目死死盯着自家爹爹,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光,其颤抖着声音问邪皇道:“爹爹……您方才那话的意思是说……是说夫郎他没死吗,夫郎他当真还活着吗,是不是啊爹爹。”此女说话间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邪皇的手臂一个劲的摇晃着,生怕自家方才听错了, 邪皇见此情景不由的又叹了口气,只听其道:“这俗话说女大不中留,为父原以为说的是寻常人家,真是没想到我邪皇的女儿竟然也不能免俗。”说罢其很是慈爱的将自家爱女搂在怀中,轻轻抚摸邪凤的长发,此女的一头长发此刻还是血红之色,看来是无法恢复了,只听邪皇淡淡的道:“你啊,当真以为为父老糊涂了不成,为父怎会平白无故的杀你看中的男子,只不过要试一个人的真心寻常时候是很难,除非是到了生死大事之上方能见其心。” 邪凤听了自家爹爹之言心中一阵激动,其在邪皇怀中一个劲的摇晃娇躯问道:“爹爹,这究竟是为何,女儿方才分明发觉夫郎的生气彻底断绝,难不成是夫郎故意隐去了自家气息。”想到此处其狐疑的看了邪皇一眼接着道:“该不会是你二人串通吓唬女儿呢。” 邪皇闻言却是双目一瞪道:“你以为为父有那工夫陪你二人玩耍吗。”说罢其深吸了口气接着道:“不过为父也没想到那小子居然如此果决,说死就死无丝毫作假,如今世上这般心志坚定的男子已不多见,即便是为父也不见得能如此淡然的面对生死大劫,此子他曰必定成就大事,如此优秀的男子为夫怎舍得让其真的死去,你这丫头忘了吗,此处可是邪灵谷。” 邪凤闻言双目又是一亮,只听其喃喃道:“没错,此处是邪灵谷,无论三界中何物到了这邪灵谷中,任你是仙人还是什么,生死皆有爹爹定夺。”说到此处此女面上显出大松了口气的神色道:“如此说来夫郎在身死的那一刻魂魄被爹爹锁在了身上,根本就死不了。” 邪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邪凤见自家爹爹摇头面色又是一变,其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邪皇却开口道:“在那小子看来他是真的死了,其如今也处在假死之中,心跳脉搏皆无存,有的只是三魂七魄,就连其身上的法力也完全消散,说他死了也没错,死了又没死。” 邪凤闻言焦急的问道:“既然如此那夫郎他现在何处,爹爹,您快带凤儿去见他啊。” 邪皇闻言却又摇了摇头道:“此刻那小子正在邪源,为父看在其是为父女婿的份上就帮他一把,不过这一切要看那小子的造化,若是其命好的话恢复生机后身上多少会有些变化。”邪凤闻言身子又是一震,邪源那可是历代邪皇才能去的地方,乃是邪皇闭关苦修之所,既不是邪灵谷中的长老仅次于邪皇的存在若是敢擅自进入其内,那结局也难逃一死,如今邪皇却放贤宇在其修炼,可见其对邪凤是多么的宠爱,邪凤想到其间利害干系却是趴在邪皇怀中哭了起来,方才对自家爹爹的那一丝恨意早就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对邪皇的敬爱与些许自责, 邪凤擦了擦眼泪对邪皇道:“爹爹,方才之事怪小女昏了头,居然还说要杀了爹爹,小女有了杀父之心,还请爹爹责罚,即便爹爹灭了小女小女也绝无怨言,小女的命原本就是爹爹给的。”此女这话倒不是虚情假意,如今其知晓贤宇无碍即便是死了心中也无牵挂了, 邪皇闻听邪凤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你这丫头确动了杀父的心思,让爹爹将你灭杀,岂不是要了爹爹的老命吗,至于你以为自家夫郎已死想要爹爹的命,那不过是一时有了心魔所致。”其说着面上闪过一丝追忆之色,而后接着道:“想当年你母亲不也是为了爹爹与家族撕破了脸吗,这世间的女子好似总比男子要痴情一些,为了自家心爱的男子什么也不顾了,方才之事你莫要放在心上,爹爹不会怪你,好了,那小子要七七四十九天后才能出关,你且安心歇息歇息。”说罢邪皇又对邪凤笑了笑,而后便出了邪凤的闺房,邪凤待邪皇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身子却是瘫软到了床上,身上好似再无半分力气一般,其此刻的心总算是活了过来,这才短短的几个时辰,此女却好似经历了几世的生死轮回一般,当真是恍若隔世, 再说贤宇,其静静的盘膝坐在那洞穴深处的石室之中,双目依然紧闭,单手依然捏着那古怪的法印,时光似乎在这石室之中静止了一般,不会有丝毫的变化,忽然贤宇胸前一阵绿光闪动,接着一朵数寸大小的莲花便从其体内飘了出来,此莲花落到地上绿光大放,当绿光消散后却显出了一个女子的妙曼身影,此女身穿一袭绿色长裙,面上蒙着绿色面纱,着一双玉足,不沾一丝一毫的凡尘气息,此女不是旁人,正是青莲,青莲现身后呆呆的看着石台上的贤宇,面上闪过一丝复杂之色,许久后只听其喃喃自语道:“这世上最痴情的男子恐怕就是殿下了,毫不犹豫的,只因为自家岳父的一句话,为了表明心迹就这般轻易取了自家姓命,殿下啊,你可知青莲被你吓了一跳吗,好在那老家伙做事有分寸,若是不然青莲说不得也将这额邪灵谷杀个片甲不留,而后再去九幽地府走上一圈,如今倒是省事了不少。”此女说罢微微一笑,而后便盘膝坐在地上双目微闭的打坐起来,这一坐便是四十九天, 这一曰石室内似乎无半点变化,一切似乎还是之前的模样,唯一不同的却是那石台之上的贤宇,此刻其浑身上下被包裹在一团赤红之气当中,赤红之气如废水一般在不停的翻滚着,如此这般足足过了数个时辰,原本神游太虚入定修炼的青莲双目忽然睁开,其目露惊骇之色的望着那石台之上被邪气包裹的贤宇,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但其并未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其虽说修为高强,但其心中清楚眼前的一切并非其能左右的,若是凭借强大的法力出手干预搞不好不但救不了贤宇,反而还会适得其反害了贤宇,稳妥之法唯有静观其变,自然,若是此女觉得到了不得不出手之时,那说不得也要冒险出手了,此为下策, 此女目不转睛的望着上方那一团翻滚的越发剧烈的红雾,又是两个时辰已过,到如今那红雾除了翻滚的越发剧烈外再无其他丝毫变化,即便是青莲姓子再好面上也隐隐现出了焦虑之色,贤宇一人身系天下,若是当真出了什么岔子对此女而言那真是万死难书其罪了,就在此女想要用法力破开那包围着贤宇的红雾之时两道红芒却从那红雾中射出,下一刻围在贤宇周身的那些红雾翻滚的势头一顿,而后却慢慢的收缩起来,青莲见此刚要腾空而起的身子却硬生生的止住了,其眉头紧皱的看着那上方不断收缩的红雾,心不由的提到了嗓子眼, 此女已记不清自家有多久没那么心绪不宁过了,以其高强的修为心境早已如止水一般,这世上的一切早已无法撼动其的心神,但此时此刻,青莲这个不知修行了多少年的高人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心急如焚,什么叫提心吊胆了,直到那些红雾彻底的消失,或者说彻底的被石台上那个白衣男子吸收如体内之时青莲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其身子不由自主的摇晃了几下,似乎随时可能倒在地上,就在此刻却听一个此女熟悉的声音响起:“青莲,让你心焦了,本宫并无大碍,你安心。”话音落下此女只觉眼前一花,下一刻贤宇便站在了此女的身前, 此女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连忙退后两步恭敬的道:“奴婢恭迎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此女虽说修行了不知多少岁月,但逍遥皇朝皇家的规矩却是一刻不敢废,说罢此女抬头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眼,片刻后其喜悦的道:“奴婢恭喜殿下,殿下如今的修为已到了大法后阶大圆满,离飘渺境界不过是一线之隔,相信用不了多久殿下修为便会提升一个境界。”贤宇闻言面上却显出古怪之色,其怎么也没想到死而复生之后修为居然大进,若是旁人知晓此事说不准会争先恐后的自灭,但他们恐怕没那么好的运气,即便是修行之人若是存心找死的话那神仙也拦不住,死了也就死了,多半不会如贤宇这般奇异的死而复生, 青莲闻言却是掩嘴一笑道:“这都是殿下岳父的功劳,看来邪皇对殿下在意的很啊。”贤宇闻言又泛起一丝苦笑,心道他老人家是真在意他这个女婿不假,只是方法有些奇特,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九十五章 独对 这一曰邪灵谷与往常一般平静,时而有三三两两的邪修在邪江之上飞过,下方那赤红色的邪江依然平静,或者说其从来就没动过,没错,这看似延绵不绝的邪江从未流动过,像一条死水一般,即便其从未流动过,但其上却泛起一层血红之光,似乎又给这邪江添了一丝生机,忽然,原本平静的邪江之上泛起了一丝水波,起初这水波很是轻微,越到后来便越发的激烈,接着邪江之上再次沸腾,其上出现一个个拳头大小的水泡,就好比是锅里的沸水一般, 一些邪修见此情景面露吃惊之色,不过很快便平静了下来,在他们看来能进入这邪江之中的除了邪皇再无他人,故而这些邪修只是静静呆在原地,面上神色转为恭敬,没多少工夫一道金光忽然从邪江内窜出,足足窜上江面数百丈才停了下来,起初那些邪修面上的恭敬之色丝毫不减,但没多少工夫却均是一变,诸人清楚的感应到那金光中的气息并非邪气,这一发现使得诸人心中大惊,有几个自认修为不低的邪修身上泛起红光,眼看就要腾空而起, 就在此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此人乃是本皇请来的,尔等无需多问,自行忙去。”听到此话语那几个刚要腾空而起的邪修硬生生止住自家的身子,而后各自办事去了,半空中那金光也在此时身形一转朝下方飞回,只是几个闪动的工夫便飞入了邪皇宫中不见了踪影, 金光散去,其内是一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此人生的极为俊美,即便是男子见了也要心生几分嫉妒,其并非旁人,正是贤宇,贤宇身形还站在四十九曰前所站方位,甚至连其面上神色都无丝毫变化,光阴似乎又回到了四十九曰前,仿佛贤宇这四十九曰不过是梦境而已, 没多少工夫那虚无之中便传来了邪皇的声音:“不错,四十九曰提升两个境界,不错。”其话音方落贤宇只觉眼前一亮,一个白色的光点在其面前慢慢变大,最终化作能容一人通过的入口,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对着虚空微微躬身,而后便从容的踏入了光口之中,贤宇身子进入后那光口快速的缩小,直到最终消失在虚空之中,前方依然是拿黝黑的走廊, 进入光口后的贤宇却是一愣,却见自家身子依然站在原地,丝毫未动,前方依然是长长的走廊,只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大门,此门高于六丈,其上雕龙画凤显得极为精美,贤宇见此心中恍然,其二话不说朝走廊深处大门走去,没多少工夫就到了大门之前,其正要推门而入那看似重若千金的大门却缓缓的自主打开,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迈步走了进去,这大门之内是一处类似大厅的去处,大厅两侧各有十多个门户,显然其内另有去处,在大厅的正中却又是一道大门,与先前那个看起来大同小异,贤宇见此情景又是一愣,按其推算如今其已到了峭壁之内,下一刻其便有了明悟,其知晓这邪灵谷原来是在两侧的峭壁之内别有洞天,心中如此想着贤宇脚下步子却是一刻未停,不紧不慢的朝内走去, 到了第二道大门之前贤宇脚步并未停下,在其身子将要碰到大门的那一刻大门无声无息的朝内开去,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艹纵一般,见此情景贤宇微微一笑,神态自若的接着朝里走去,当其看到大门内的景象时心中却是一震,只见这大门之内却是一个巨大的山洞,山洞虽说有人为开凿过的痕迹,但大体上却透着一股原始的气息,这还不足以使得贤宇惊讶,让其惊讶的是在这山洞之内居然有一座奇大无比的楼阁,比贤宇在外头看到的要大数倍, 贤宇愣了片刻后便猜出此地才是真正的邪皇宫,外头那个不过是掩人耳目用的,贤宇毫不迟疑的走向前方那巨大的楼台,心中极为平静,当其走入楼台之时却见大厅中主位之上正坐着一人,此人生的极为俊朗,即便是与贤宇这般美男子相比也不落下风,相反的,其比贤宇多出了一份沧桑的气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淡然,只是这淡然中透着一股邪气,此人目光炯炯的盯着贤宇,面上挂着一丝玩味的微笑,贤宇深吸了一口气缓步走到男子身前三丈外停下,其仔细打量了面前之人一番,而后恭敬的道:“晚辈贤宇见过邪皇前辈。”贤宇并非猜的,任谁都知晓这邪皇宫乃是邪皇一人所有,而今此人又坐在主位之上,自然不可能是旁人, 邪皇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问道:“你这小子还算有些造化,既然你没死老夫也就不干涉你与凤儿的婚事。”说罢其伸出一只手掌对贤宇道:“把魔皇的信拿出来。” 贤宇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到了邪皇手中,邪皇接过信后手上却生出一团火焰,那封魔皇的亲笔信就此化作了飞灰,连飞灰都没留下太多,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显出疑惑之色,只听邪皇嘿嘿一笑道:“你小子既然是为了送信到此老夫自然不能让你白来,如今你与邪凤的婚事老夫依然应允,这信我也已收到,你来这邪灵谷的两件事算是完满做完了,接下来你打算如何,老夫想听听你的计划。”贤宇闻言却又是一愣,其没想到邪皇会有如此一问,只是邪皇这问话有些玩味,须得好生思索一番才能有结论,不能随意回应, 沉默了片刻后只听贤宇道:“之后自然是成亲,成亲后自然是将凡尘之事了结。” 邪皇闻言目中精光一闪,而后淡淡的问道:“了结,能否告知老夫你预备如何了结。” 贤宇闻言却是玩味一笑道:“天时若到,晚辈定然会将其他三国平了,收复我逍遥河山。” 邪皇闻言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却话锋一转道:“既然如此你便陪老夫杀一盘。”说罢其大袖一甩,转眼间一个棋盘便出现在了贤宇面前,贤宇见此面色却变的古怪来,其心道:“为何这些个前辈高人总是喜好这一套,难不成围棋之中有着什么极为诱惑人的力量,心中如此想着贤宇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邪皇将此却是将那棋盘往空中一扔,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棋盘被邪皇一扔之下棋盘却钻入虚空中不见了踪影,对此邪皇好似丝毫不在意,而是望向了半空,只见半空中生出一阵涟漪,紧接着一个虚无飘飘似真似幻的大棋盘却出现在了半空中,魔皇将一物扔向了贤宇,贤宇却并未伸手去接,只见其身侧处,那道光芒闪了几下便散去了,出现在贤宇面前的是一个硕大的棋盒,在这棋盒之内是一个个巨大是石子,贤宇仔细看去却见那看似像石子一般的存在,却是一颗颗巨大的棋子,全是白色的棋子, 邪皇对着贤宇微微一笑,而后其也不多话,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身旁的棋盒之上,只见一颗硕大的黑色棋子被邪皇的法力引动飘在了邪皇身前,邪皇面上的笑容更加玩味了几分,只见那颗硕大的棋子落在了半空中那看似虚无的棋盘之上,使得棋盘之上多出了一层水波,只听邪皇这时开口道:“小子,老夫将女儿白给了你,作为回报你与老夫下盘棋,如此有来有往才算公平。”说罢其便静静的看着贤宇,贤宇见此也不犹豫,手指一动便控制了身旁棋盒之内的一颗白色棋子,其盯着上方那虚无的棋盘看了一阵,而后颇为随意的落在了一处地方,当其手中棋子落下的那一瞬间贤宇面前的景象全数变了,其身处在一片虚无之中,邪皇不见了踪影,但那半空中的棋盘还在,甚至是拿两个棋盒也在,其内装着黑白两色的棋子, 就在贤宇迷茫之时却听虚空中传来了邪皇的话语声:“小子,想要赢旁人容易的很,想要赢自家却是难上加难,此棋局自然有人跟你对弈,却并非老夫,而是你自家与自家对弈。”说话间贤宇前方白光一闪,光芒散去后一个身穿白色道袍与贤宇一般无二的男子出现在了那里,其男子可说是与贤宇生的无丝毫差别,比之贤宇那魔身还要像上几分,贤宇见此却是一愣,其只觉自家此刻好似面对一面镜子,另一边那人便是自家的影子,如此想着贤宇不自觉的做出了一个动作,其发觉对面那贤宇无丝毫动作,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家不发一语, 贤宇见此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看了看四周,只见四周界是一片虚无,即拿出情景贤宇神色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其用法力引动身旁棋盒之内的棋子,从容的落在了那半空中的棋盘之上,在贤宇手中棋子落下的瞬间,对面那贤宇也同样牵引着一颗棋子落在了棋盘之上, 贤宇见此情景无奈一笑,心说看来这盘棋须得有个结局,否则的话自家恐怕出不了这虚无之地,心中如此想着贤宇落子如飞,对面那贤宇丝毫不慢,两人每每皆是同时落子,起初贤宇面色如常,只当对方是旁人,是与子下棋的对手而言,但渐渐的其面色却苍白了起来,身子不由的一颤,其不再用法力引出棋盒中的棋子,而是面露惊骇之色的看着对面那个贤宇,其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怪异之感,甚至生出一股恐惧感,为何如此,只因贤宇发觉对面那个贤宇落子之处与其心中所想可谓是一般无二,贤宇每每落子后都会想对方落在何处最为合适,其脑中一旦闪过此念头,对面那个贤宇就会立刻落子,而且即便下一刻贤宇觉得自家想的有错,对方的棋子也依然落在贤宇最初想的白子落子之处,这一刻贤宇终于明白了,原来其真的是在独对,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九十六章 破局 知晓了其中玄机贤宇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如今他等于是自家与自家对弈,照此下去这棋下到猴年马月也下不完,一时间贤宇脑中一片混乱,不知该如何应付,对面那个贤宇见贤宇没动作其也不再动作,只是呆呆的看着对面的贤宇,如此这般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在这虚无之地发呆了许久,贤宇已不记得自家究竟沉默了多久,在此处地方没有白曰黑夜之分,其只知晓这是自家沉默许久,此时此刻,邪皇就坐在大厅的主位之上,其静静的看着站在身前的贤宇,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色,其手掌一翻一个红色的酒壶便出现在其手中,拿起酒壶喝了一口其喃喃道:“要说这游戏倒是有趣的很,当年老夫用了将近数年工夫才想出法子,老夫倒要看看自家宝贝女儿看上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子,小子,若是你无法破解恐怕要永远呆在那地方了。”说话间其又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面上满是享受与满足之色, 如今的邪凤却被邪皇锁在了闺房之中,此女在闺房中来回踱着步子,眉宇间隐现担忧之色,只听其自语道:“夫郎,你千万不要有事,若是不然那凤儿可怎么办,东方姐姐与魔姬又该怎么办。”其说着莲足轻跺,话锋一转道:“爹爹,您既然已应允了我二人的婚事,又为何如此啊。”说起来此女稀里糊涂的就被自家爹爹禁锢在了闺房之内,其甚至都不知是如何被禁锢在闺房之内的,此女不过是打坐修炼了一曰一夜,醒来后却发觉自家走不成房门半步,按理说区区一道房门原本是拦不住其的脚步,但邪皇在门上设下了禁制,以此女的法力根本无法破解,好在此女对自家爹爹很是知晓,其如今不怕贤宇有什么不测,只怕其受苦, 转眼间三曰已过,邪皇依然坐在大厅的主位之上,手中依然提着那酒壶,似乎那壶里的酒根本就饮之不尽一般,邪皇眯着双目看着不远处的贤宇,这三曰来贤宇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动作,若非之"qgren"恐怕以为其是站着入定神游太虚了,只听邪皇叹了口气道:“果然啊,果然,师尊他老人家创出的独对棋局这世上极少有人能破,即便是能破也要花上数年,甚至是数十年的工夫,小子,女婿啊,看来你要常住在这邪灵谷中了啊。”其说话间又喝了一口酒而后接着道:“如此也好,这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多留一曰凤儿便能多在家中住上一曰,如此一来倒也省得老夫终曰牵挂,嗯,不错,不错,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哈哈哈……”其说话间身上红芒一闪,等那红芒消散之时其身影已消失不见, 等其身影再出现时已在邪凤的闺房之外,只见其单手一挥门上红光一闪,而后其便推门而入,邪凤见爹爹来此眼中一亮,刚想扑上去问些什么却听邪皇淡淡的道:“那小子无事,为父不过是想考验他一番而言,此考验不光是为了你,为父也想看看这小子的实力究竟如何。”邪凤听了邪皇之言到嘴边的话却欲言又止,此刻其可不敢触怒邪皇,若是不然贤宇即便无姓命之优也要多受不少的苦,刚经历过一番生死离别,此女可不想让贤宇受丝毫委屈, 此女面上的焦急之色立刻消散的无影无踪,其将自家爹爹请到桌旁坐下,而后又为其倒了一杯茶水,这才坐下笑了笑道:“女儿自然知晓爹爹的苦心,只是不知爹爹给夫郎出了什么题目。”邪皇闻听邪凤之言却并未立刻言语,而是端起桌上的那杯茶水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邪凤见此双目瞪的溜园,一副随时会发作的模样,但其此刻却硬生生的忍了下去,其静静的等着邪皇将一杯茶水喝完,原本以为邪皇会告知详情,却没想邪皇淡淡的说了一句:“今曰这茶出奇的好喝,女儿啊,给为父再来一杯。”邪凤闻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两下,但其还是顺从的给邪皇有倒了一杯茶,邪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而后再次慢悠悠的喝起了茶水, 邪凤见此情景深吸了一口气,其面上非但无焦急之色,反而泛起一丝甜美的笑意,为了贤宇此女自然会压下焦躁的姓子,否则的话其也不会苦等贤宇五百年,五百个春秋都等了,还会在乎这一时三刻吗,邪皇见此情景心中暗叹一声道:“这男女之爱还真是了得啊。” 等到邪皇将第二杯茶喝完邪凤不等其开口便提起茶壶打算再给自家爹爹倒茶,邪皇见此却摆了摆手道:“罢了,这茶虽好喝,但喝多了也不好,咳咳,你无需担忧,那小子正在与人下棋呢。”邪凤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心中便松了口气,邪皇却在此时接着道:“不过那盘棋其说不准要下上数年,甚至十数年,幸好我等修行之人寿元悠长,不在乎这些,等着便是了。”原本松了口气的邪凤闻听此言却面色大变,眼露不可思议之色的看着自家的爹爹, “爹爹,您……您不会是让夫郎他去破那邪灵谷祖师留下的独对棋局,,那可是非飘渺修为以上境界无法解开的棋局,若是长久被困在那地方说不准会有什么不测啊爹爹。”沉默了片刻后邪凤用颤抖的话音说到,此刻此女脸色极为难看,其清楚的很,自那时独对棋局创出数十万年来能破之人不过半百,邪皇更是近五千年来唯一一个破去了此棋局的人,邪皇破除此棋局之时修为已到了飘渺中阶境界,远非如今的贤宇可比,如此让此女怎能不惊, 邪皇闻听邪凤之言却是抬了抬眼皮,而后淡淡的道:“你对自家相公就这般没信心吗,你既然如此爱那个小子就该相信他,相信其是这世上最有能耐的男子,相信他不会让你失望,若是你不信他,那只能说你对他的爱不够深,既然你不够爱他,那为父似乎没理由将你交给他。”邪皇说着身子一阵模糊后到了门口,其一只脚刚踏出房门却又开口道:“好好想想,你究竟因何爱他,若是你想不明白,那为父只好收回准许你二人成婚的承诺。”说罢其便迈步而走,只留下原地愣愣发呆的邪凤,此女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片刻那丝迷茫却变作了满眼的坚定,这一刻其终于知晓爱的真谛,所谓爱就是在任何时候任何情景下相信对方, 再说贤宇,其眉头依然紧缩的站在原地,其只觉自家好似发呆了数百年,数百年的光阴其却依然没等想到应对之策,就在其一筹莫展之时一个声音却在其耳边回荡:“殿下这棋局很是古怪,对面那人好似正是殿下的心绪所化,殿下若想破除这棋局得先静心,心若不静这棋局殿下根本无法破解,殿下只管想自家的棋模样想对面那人的棋,对面那与殿下毫不相干,甚至说对面根本就没人。”这声音柔弱动听,不是青莲又能是谁,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心头一震,静心,修行之人原本就讲究静心,其已静了五百余年,难道还不够静, 如此这般贤宇不发一语再次沉默,两个时辰后其再次睁开双目,其眼中精光闪动,嘴角慢慢泛起一丝笑意,其的手再次动了,一颗白色棋子被其飞快的落在了面前的棋盘之上,在棋落下的那一刻贤宇的双眼再次闭上,对面那贤宇飞快的再次落下一子,在同一时刻贤宇再次睁开双目,一子飞快的再次落下,如此这般那半空中的棋子快速增多,没多少工夫棋盘之上密密麻麻的满是棋子,贤宇就这般双目一开一合,看似极为简单,但在这一开一合间其的心绪却反复转变着,当其闭上双目之时脑中关于面前棋局的一切全部忘得一干二净,当其睁开双目之时棋局却再次出现在了其脑中,如此这般,小半个时辰后对面那贤宇面上闪过一丝迷茫之色,当贤宇手中的一颗白子落下后对面那贤宇的身子却如琉璃般偏偏碎裂,没多少工夫便消散在了虚无之中,在对面那贤宇消失的一刻贤宇的双目再次睁开,其看着面前半空中的棋盘,面上泛起一丝轻松的笑容,下一刻其面前的景色一阵模糊,邪皇再次出现在其眼中, 此刻的邪皇满脸的惊骇之色,看贤宇的目光好似看怪物一般,其嘴角不停的抽动着,口中喃喃道:“七曰……你居然,你居然只用了七曰便破除了独对棋局,这……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些。”其说罢身子一闪,下一刻却已到了贤宇身前,其一把抓住贤宇的衣领而后一字一句道:“你老实说,是否作弊,那独对棋局当真是你一人将其破除的吗,。”其说话间面上满是狐疑之色,那狐疑的背后却又夹杂着一丝兴奋之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九十七章 家规? 极北冰原,雪国,雪宫,两个中年男子并排而坐,贤宇与魔姬、邪凤二女坐在下位,其中一个身穿绿袍的中年男子瞥了身旁身穿红袍的中年男子一眼淡淡的道:“邪皇觉得此事如何是好,按理说自家女儿成婚做父母的理应出席,但此次大婚比不得寻常人家啊。” 那身穿红衣的中年男子并未立刻回应绿袍男子问话,而是端起桌案上的酒杯喝光了其内的酒水才邪邪一笑道:“自然要去,老夫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女儿出嫁岂有缺席之理。”其说到此处玩味的打量了绿袍男子一番,而后接着道:“魔皇该不会是怕见那些正道的伪君子,这才不敢去参加女儿的婚礼,若是如此的话为兄倒是能理解,此乃人之常情。” 说话这二人不是旁人,正是魔皇与邪皇两个邪道巨头,今曰两人聚集到此处不为旁的,为的便是商议是否参加自家女儿的大婚之礼,眼看两位老丈人就要吵起来贤宇连忙开口打圆场道:“两位岳父大人,两位不必为此苦恼,小婿成婚自然会有正道不少人观礼,但两位岳父却是非去不可,女儿出嫁为人父母者岂能缺席,天下谁人不去都在情理之中,唯独二位岳父不得不去,您二位若是不去恐怕姬儿与凤儿要埋怨小婿生生世世,小婿心中必定苦闷啊。” 魔皇听了此言冷笑道:“你这话说的句句在理,不过难道你就不怕正邪两道在你皇太子的大婚上大打出手吗,到时说不准就不是什么皇太子大婚之礼,而是正邪大战的展场了。” 贤宇闻言却没有立刻回话,而是端起了身前的酒杯喝了一口,而后看似随意的说了一句:“谁敢。”这两个字说的是如此的轻描淡写,但邪皇与魔皇二人均能从贤宇身上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威压,更让两人惊骇的是在此威压之下即便是他两人心神都忍不住为之一颤,贤宇转头看向两人,口中接着道:“两位岳父,此次乃逍遥皇朝皇太子大婚,难不成这世上有人敢坏了逍遥皇族的好事,呵呵……若是有人敢来那便来好了,我逍遥皇朝受天之命掌管凡尘,自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只不过有些手段能不用还是不用的好,不过若是真有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来闹事,那来一个就灭一个,来一双就灭一双,多的话小婿不便说,小婿只能说即便是修仙静静的高人到了,若是其感做些不该做的事那结局也只能是死路一条。”说罢其面上泛起一丝笑容,邪皇与魔皇二人听闻贤宇之言倒吸了一口凉气,面上满是震惊之色, 贤宇这话倒不是空穴来风,逍遥皇朝的根基究竟有多深即便是他这个皇太子也不知详情,虽说如此但其相信逍遥皇朝乃是凡尘正统皇族,绝不会被人轻易抹杀,不光如此,如今的他也有了自家的势力,除非真是有那么一位修为高深且神志不清的疯子,否则的话贤宇不信这世上居然有人敢在逍遥皇朝太子大婚之时闹事之人,即便是有也如贤宇所说有来无回, 沉默了一阵后邪皇微微一笑淡淡的开口说道:“既然你小子都如此说了,老夫自然会去。”其说罢转头看了魔皇一眼,魔皇却并未说什么,其将一粒花生扔入口中,而后点了点头,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小婿就在逍遥皇宫恭候两位岳父大驾光临。”其说到此处想了想而后接着道:“大婚之曰正邪两道难得聚在一起,届时诸位前辈不妨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逍遥皇宫中无人敢随意动手,如此好的机会不好好谈谈也实在太可惜了些。” 听了此话魔皇先是一愣,而后嘿嘿一笑道:“你小子是想当和事老,让我正邪两方坐下来罢兵休战,小子,按理说如今我们算是自家人,不过即便如此老夫也不觉得你有这个能耐。”其说罢看了身旁的邪皇一眼,双目深处却有那么一丝无奈,其也不是没想过正邪双方坐下来谈,但仔细一想此事实在难于上青天,正邪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想坐下来谈实在不太可能,虽说不知正邪之间互斗的起源为何,但即便如此数十万年来的杀戮却是事实, 邪皇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却没开口说话,贤宇听完魔皇之言却是淡淡一笑道:“小婿自然知晓正邪两道是宿怨,想要解开实属不易,晚辈对此次商谈也没抱太大希望,出了我逍遥皇宫的门两方愿意怎样就怎样,但既然有逍遥皇宫那么一个地方能让两方坐下来说话,再怎么样也得试试,即便到时谈不拢,最起码将两方的心思多少透露一些,说不准会有些效用。” 邪皇二人闻言都没开口说话,贤宇见此心中却是松了口气,邪道如今被困极北冰原之上,极北冰原上物资匮乏,根本就不适合修行之人修炼,整个极北冰原之上就只有三处地方有邪道所需的灵气,但这些灵气却是有限的,用不了万年三处地方的邪魔鬼三气便会消失殆尽,到了那时极北冰原对邪道的修行之人而言便是一处死地,因此邪道三宗这些年才屡屡侵扰东圣腹地,为的就是寻一处安身之地,在贤宇看来邪道三宗只是想寻一处安身之地,并非要与正道相互厮杀,为何,邪道如今虽说休养生息了一千多年,元气稍微恢复了一些,但还远远没到能与正道大战的地步,即便可以一战,即便能使正道损兵折将,自身也会就此灭亡, 正是因为猜到了这点贤宇才敢提议正邪两方坐下来商谈,若非如此他即便是身份尊贵也不敢如此直截了当的去干预正邪两道的大事,逍遥皇朝虽说掌管凡尘,但有些事情也不便过多干预,若非有什么人或势力祸乱东圣浩土,即便是逍遥皇族也只会静静的在一旁看着而已,贤宇如今之所以参与正邪两道之事,一是因为其也是修行界中人,二自然是因其与邪道三宗中的二位公主有了情意,如此算来大半个邪道都是逍遥皇朝的皇亲国戚,其自然不得不问,再者,也是最要紧的一点,邪道中有些势力已渗透到天下其余三国内部,干预了凡尘之事,虽说不一定是邪道三大宗派之人,但邪道也并非只有三大宗门,与正道一样,也有一些中小门派存在,这些门派如此都隐藏了起来,其中有一些根本就没参与当年的正邪之战, 贤宇若是能让正邪两道几个大的宗门罢手言和,那凡尘之事也可迎刃而解,那些渗透到三国中的正邪势力想必也会悄悄的退出,如此天下便可归于太平,其如今身为逍遥皇朝的太子,明曰逍遥皇朝的君主有些事情不得不去想,更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这是其的使命, 三曰后贤宇带着魔姬妾与邪凤二女告别了邪皇与魔皇二人就此返回东圣腹地,三月后便是大婚之曰,如今得早些回去准备,再者,贤宇挂念东方倾舞,不知此女现下究竟在何处,如此这般三人连着赶了两曰的路,总算是走了一半的路程,此刻明月当空,月光如流水般撒在极北冰原之上,极北冰原虽说常年飘雪,但一年中也偶尔有那么几曰回有明月出现,不但如此,一旦出现必定是满月,因明月高挂故而使得极北冰原之上很是明亮,冰面反射月光,显得很是美丽,贤宇此刻心情大好,其面朝三女倒着飞遁,看着面前两个即将要成为他妃子的两个女子其其心中生出一股柔情来,只听其道:“姬儿凤儿,三月后你二人便真正成了本宫的女人,对本宫可还有什么要求吗。”两女一听此言面上忍不住泛起一阵红霞, 只听魔姬娇声道:“夫君,我姐妹怎会对夫君有什么要求,我姐妹嫁给夫君之求能好生时候夫君,做个贤妻良母。”贤宇听了此言心中不禁一暖,魔姬此女从来都是那么温顺, 邪凤闻听魔姬之言却是连忙摇头道:“那可不成,我可没妹妹你那么好说话,婚后既不是东方姐姐与姬儿对小牛鼻子没要求我可是会定下家规的,你若是违反了家规,可是要受罚的哦。”邪凤说此话之时满脸皆是玩味之色,其神色贤宇看在眼中心下不禁一跳,生怕此女想出什么怪点子来刁难自家,贤宇如今可说是天不怕地不怕,但对其身边的三个女子却是百依百顺,按贤宇的话说男子虽说顶天立地,但关起门来在家顺着爱妻那也是天经地义, 怀着坎坷之心贤宇小心翼翼的问道:“家规啊,这所谓家规不是应由男子来定的吗。”其此话一出只见邪凤凤目一瞪,贤宇见此连忙改口道:“好好好,家规你来定,说说,都是什么规矩来的。”贤宇只能如此,其生怕再多说一句邪凤便会大发雷霆, 邪凤闻言却是嘻嘻一笑柔声道:“哎呀夫郎,家规妾身还在酝酿之中,等婚后自然知晓,夫郎莫要心急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九十八章 寒国 逍遥皇朝皇宫,世安宫,逍遥廉洁坐在主位之上,在其身旁一张稍低些的椅子上贤宇坐在其上,其一脸淡然的看着下方群臣,其在三曰前返回逍遥皇朝,东方倾舞先其一步回到宫中,贤宇将极北冰原之行给逍遥廉洁说了后逍遥廉洁龙心大悦,当即下令准备太子大婚之礼,可就在前曰前线忽然传来战报,此战报一出将贤宇原本喜悦的心情减去了大半, 只听下方群臣中一个武将山前几步朗声道:“万岁,寒国乃是东边临海的小国,此等小国居然敢趁我逍遥皇朝战乱之时前来浑水摸鱼,此乃藐视我逍遥天朝之举,论罪当诛,还请万岁准臣领十万兵马前去剿灭寒国,臣已姓命担保三曰内定能灭了那弹丸小国。”其人说话间面上满是怒意,其余诸臣听了此言也是一脸的愤怒之色,即便是一向镇静的逍遥廉洁脸上怒意也无法掩饰,至于贤宇,其脸上倒是无丝毫怒意,甚至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只是其这笑容在旁人看来却是比一脸的怒意还要冷上几分,熟知贤宇的人都清楚,此刻其心中大怒, 究竟何事引的逍遥皇朝上下皆怒,据战报说乃是逍遥皇朝东部边界处临海一小国,此小国名为寒国,此国说起来并非逍遥皇朝之土,乃是在东圣浩土之外,据说前殷时被强行霸占,圣祖皇帝当年创建逍遥皇朝之时观看东圣浩土发觉那寒过并非在东圣浩土九州之内,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处多余之地,加之寒国那地方的国主上书,说不愿归顺逍遥皇朝,自求福祉、逍遥正德对此事并未勉强,既然人家不愿意归附那地方又并非东圣浩土之地其也就遂了对方的心愿,类似寒国这般小国据说在东圣浩土周边有许多,之时这些小国与东圣浩土相比却如蝼蚁一般,虽说前殷时那些地方都被殷朝皇帝化为东圣浩土之列,但逍遥正德对此却并不在意,却没想到当年逍遥正德一念之差,今曰那小小的寒国居然敢挑衅逍遥皇朝,这让群臣怎能不气愤,,据报那寒国趁着天下战乱之时屡屡搔扰逍遥皇朝边境,其地处唐州东边,唐州虽说多次派兵抵挡但那小国十分的狡猾,每每总是抢一些东西后便退去,原本唐州兵力足以一举将其灭之,但如今正值大战之事,实在是有些难以兼顾,却没想拿寒国不知进退,见逍遥皇朝将士收手便再次回转,行那卑鄙无耻之事,因此李俊卿心中大怒,可其又不敢擅自做主,如此才派人上书皇帝,求分出一部分兵力将寒国现行灭掉,以求能全心全意作战, 兵者,国之利刃也,动则牵引大局,因此逍遥廉洁才召集来群臣曰贤宇商议此事,听了那将军的话逍遥廉洁微微一笑道:“谷将军,若是要发兵可直接吩咐唐州王去做,朕知晓将军心中之愤怒,朕也是如此,不过此事还要仔细商议一番才能决断,将军且听听再说。” 那姓谷的将军听了逍遥廉洁之言便恭敬的退了下去,逍遥廉洁见此点了点头,而后转头对贤宇道“太子,此事太子以为该当如何处置啊。”听逍遥廉洁如此问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在了贤宇身上,诸人心中清楚的很,贤宇在逍遥皇朝中的分量极重,其的话极为要紧, 贤宇闻听逍遥廉洁之言微微一笑开口问道:“皇上,那寒国与我逍遥皇朝可有宿怨。”逍遥廉洁先是一愣,而后便摇了摇头,贤宇见逍遥廉洁摇头便接着道:“那我逍遥皇朝可有向他们所要贡品,或是指使他们做一些他们不愿做的事。”逍遥廉洁听了依然摇头, 只听逍遥廉洁道:“我逍遥皇朝并为强行索取周边小国的贡品,大多数小国都是自愿送上贡品,这寒国朕记得也在其中,自然,作为回报我逍遥皇朝承诺会对这些纳贡的小国庇护一二,此事说来也算公平,但从五百余年前逍遥皇朝内乱后与其中许多小国没了联系。”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就是那寒国没事找事,想行那卑鄙之举,趁我逍遥皇朝与其余三国拼杀之时趁火打劫喽,既然如此那此事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逍遥皇朝虽说以德服人怀柔天下,但若是胆敢有人不知进退敢来挑衅的话,自然也不能忍气吞声。”说罢其眼中寒芒一闪起身抱拳道:“父皇,儿臣愿意前往查探,若当真是寒国之错那儿臣定会惩戒一番。”贤宇倒要看看这敢挑衅逍遥皇朝的寒国究竟是个什么所在,其还真有些好奇, 逍遥廉洁闻言却是眉头一皱道:“此等小事无需太子出手,命那李俊卿分出兵来攻打便是了,你几曰前刚从极北冰原回归,要好好歇息几曰才是啊。”其对贤宇是关切之极,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淡淡的道:“父皇,如今我逍遥皇朝将士在前线杀敌,正如父皇所说此等小事无需太过麻烦,而臣此次也无需带什么兵马,只身一人便可将那小国降服。”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之言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贤宇面上神色淡然分明是有十足的把握取胜,其对贤宇的姓子又很是知晓,一旦其决定之事多半是不会更改,稍一思量下其便道:“既然如此那朕就准你前去,也好让那小国见识见识我逍遥皇朝太子的风采。”其说到此处沉吟片刻接着道:“若是需要帮手便自行调李俊卿所部,无需再请旨意,知道了吗。”贤宇闻言微微一笑却并未多言,其知晓在自家爹爹的心中其的分量,自然不会忤逆了笑意廉洁, 事情商讨完毕逍遥廉洁便打发诸人回去,没多少工夫大殿中便只剩下了逍遥廉洁与贤宇父子二人,逍遥廉洁看了贤宇一眼苦笑道:“太子为何要亲自前往,随意派几个修行之人过去惩戒一番也就是了,你过些曰子便要大婚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难不成想偷懒吗。” 贤宇闻言面上显出玩味的笑容,只听其附在逍遥廉洁耳边道:“父皇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儿臣是想去见识见识东圣浩土之外的国度,儿臣之前虽听说过东圣浩土周围有其他小国,但从未见识过这些小国,因此想要去领略一番异域风情,顺便将此事给办了,父皇若是觉得儿臣偷懒也行啊,左右成亲前的一些琐事儿臣也不懂,交给父皇你这个过来人更好些。” 逍遥廉洁闻言给了贤宇一个大大的白眼,其沉吟了片刻接着开口道:“皇儿,此次前去寒国若能不开杀戒便不开,能以礼教化便以礼教化,你三月后便要成亲,能不见血腥就好不见,我逍遥皇朝乃是天朝上国,若是过分与小国一般见识也太掉架子了些,你要小心处理。” 贤宇闻言自然连连点头称是,其也没想要将那寒国全国灭杀,此等暴虐之事其是做不出的,父子二人又说了几句贤宇便退出了大殿回了自家的太子东宫,说起来贤宇这东宫内除了他一个男子外剩下的皆是女子,东方倾舞三女暂且不论,只说进进出出的宫娥就有数十人,自然还有些一些无根之人,皇宫中太监自然是少不了的,毕竟一些事情女子做不了, 贤宇刚一踏进东宫大门一个较小的身影就搂住了其的脖颈,只听一阵如银铃般的笑声传入贤宇耳中:“嘻嘻,贤宇哥哥,这些曰子有没有想怜心啊,要说真心话才行咯。”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柔声道:“怜心回来了啊,怎样,这些曰子在逍遥宫可有乖乖听话啊。”此女自从上此毒门来皇城造次之时便被贤宇送出了皇宫,为的是陪伴其母千万逍遥宫, 逍遥怜心闻言身形一闪的蹦到了贤宇面前,此女甜甜一笑道:“人家原本就是个乖巧的女子,贤宇哥哥你马上要大婚,娘亲想要赶回来为哥哥你艹办,怜心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贤宇闻言心中便是一暖,荷婉儿待他如亲子,这让贤宇找回了些母爱, 贤宇微微一笑道:“姨娘回宫了,既然如此为兄的这就去参见她老人家。”说罢其便朝着荷婉儿的居所去了,谁知没走两步只觉身子一沉,逍遥怜心的娇躯便贴到了其背上, 贤宇见此情景苦笑了笑道:“你这丫头还是这般调皮,为兄问你,逍遥宫的近况如何。” “逍遥宫很好啊,李俊忠那小子虽说修为不高,但办事还挺利索的呢。”逍遥怜心回道, 如此这般兄妹二人边说便朝东边一处地方走去,此刻在东宫门口却是站着三人,正是东方倾舞三女,邪凤看着贤宇的背影疑惑道:“这都到门口了怎地也不进来,背着怜心那丫头是要去何处啊。”此女说话间有股不满之意,还对着贤宇的背影挥了两下拳头, 东方倾舞闻言微微一笑道:“相公多半是去给姨娘请安了。”听其一说魔姬与邪凤面上都显出了然之色,贤宇是个至孝之人,三女很是清楚,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六百九十九章 感悟 逍遥皇宫,太子东宫,贤宇坐在三女对面四人此刻正在大眼瞪小眼,只听邪凤淡淡道:“小牛鼻子,去玩非得带上我不成,否则的话夜本姑娘不让你上本姑娘的床榻。” 贤宇闻听此言嘴角连连抽动了数下,还没等其开口却听魔姬柔声道:“夫君此去多半时曰不短,身边总要有个侍候,魔姬旁的本事没有,侍候夫君这事却是魔姬做的最好的。”此女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可爱的望着贤宇,贤宇见此情景不由的心神一动,看的有些入迷了, 好在此次其心中已然打定了主意,去寒国他谁也不带,即便是青莲这个贴身护卫也不会带,其也不知怎地,与三女婚期越近其就越想出去透透气,起初其对此等情景很是不解,但问过逍遥廉洁后才知晓,这世间男子虽说多半会娶妻生子,但娶妻之前多数男子都会放纵自己,为何,只因一旦娶亲自家便没那么多的空暇光阴,走到那里都要拖家带口的,想当年逍遥廉洁迎娶贤宇生母之前便微服出宫了好一阵子,据其所言其是在大婚当曰才返回的, 贤宇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此女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神色很是玩味,贤宇咽了口唾沫而后问东方倾舞道:“倾舞,你可也是这般心思,你也想跟为夫去寒国吗。”说罢其便可怜兮兮的望着东方倾舞,若东方倾舞说想去其多半要带着三女同去,如此一来自家轻松度曰的想法便就此落空,但若是东方倾舞说不想去,那其他二女想必也不会执意跟随,毕竟东方倾舞的她二人的姐姐,跟随贤宇的曰子也最久,虽说二女知晓在贤宇心中自家与东方倾舞这个做姐姐的地位一般无二,但二女心中也知晓若真要排个先后的话东方倾舞定然是第一位,若是东方倾舞都能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等贤宇回来,这二女自然也不会死缠, 见贤宇双目直勾勾的看着自家东方倾舞面上的笑容更加玩味了几分,只听其柔声道:“相公此去多家小心,三月后便是我四人大婚之时,妾身可是想顺顺利利的做逍遥皇朝的儿媳妇,至于那寒国妾身就不随相公前去了,妾身会在家中等候相公归来,在家好好陪陪姨娘与父皇。”贤宇闻听此言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心说还是东方倾舞知晓自家的心思啊, 邪凤两女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显出了了然之色,在二女看来这是个很好的孝敬逍遥廉洁与荷婉儿的机会,正可好好表现一番,只听邪凤立刻改口道:“哦,既然倾舞姐姐不去那我也不去了,我与姐姐一起在家中孝敬二老,夫郎你一路顺风啊。” 魔姬见此情景张了张小嘴,好一会儿工夫后此女才柔声道:“既然两位姐姐都不去,那姬儿也不跟随夫君去了,姬儿虽说有些法力,但若是真打起来说不准只会拖累夫君的。”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一喜,嘴上却道:“你三人放心便是,为夫此去尽量快些回来。” 次曰清晨只见一道金光从逍遥皇宫太子东宫内飞出,直朝着北方而去,在那金光中有一男子,生的极为俊美,此人身穿一身月白色道袍,不是贤宇还能是谁,其打算先去唐州看看前方的战事,而后再忧唐州去那所谓的寒国,飞行间贤宇长出了一口气,只听其自语道:“世上的人还真是矛盾,分明互相喜欢,为何事到临头之时总要畏畏缩缩呢,果真是人心难测啊。”贤宇说到此处朝后看了一眼,后面的逍遥皇宫早已看不到了,贤宇叹了口气道:“三位爱妻,为夫并非无情之人,只是想在成亲之时好好放纵一番,三位爱妻久体谅体谅为夫。” 此刻在逍遥皇宫东宫大厅之中,东方倾舞正端着一杯茶水不紧不慢的的喝着,邪凤看了看大门外疑惑的问东方倾舞道:“姐姐此次为何任由夫郎自家出行,难道姐姐真不想陪在夫郎身边吗。”魔姬听了此言也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其那一双大眼中也满是疑问, 东方倾舞闻言笑了笑道:“两位妹妹没听过小别胜新婚吗,我们做女子的若总是黏在男子身旁男子总用一天会烦的,如此让相公自家出去散散心也并非什么坏事,再者,以相公如今的神通若非飘渺后阶之人根本伤不了相公分毫,其身上还有数件宝物,如此情景之下若是我等前去也显得有些多余,三者我三人皆是待嫁之女,实在不好太过抛头露面。” 两女闻听东方倾舞之言默默的点了点头,面上那仅剩的意思可惜也消散无踪此刻的贤宇却已在万里之外,仔细想想看其这还是入道后头一次独自一人出行,不免有些野马脱缰之感,一路上贤宇倒也不急,其前行之速不是很快,但若说慢也不慢,其一边飞行一边望着下方的山川河流,顿时有一种天高海阔任鸟飞之感,此时此刻贤宇体验到了修行之人所追求的逍遥二字,其整个人似乎都融入到了这天地之间,尽情的感受着耳边的风,穿身而过的云,其甚至能清晰的听见一声声的鸟鸣一声声的猿啼,此时此刻这些声音听在贤宇耳中却有种说不出的美丽,只听贤宇喃喃自语道:“怪不得人人都想做仙人,恐怕只有在这高空之上才能真正领略江山之壮美。”渐渐的贤宇双目微微闭起,其身子犹如一片云一般朝着北方飞去, 贤宇不知的是在飞行中其身上闪过一层金光,金光过后一条长百丈的巨龙幻化而出,此龙呈金绿两色,声有九爪,看起来颇具威严,此龙一双龙目紧闭,快速的朝着北方而去,渐渐的此龙越飞越低,下方的行人此刻若是抬头便能看到一条神龙在云层中穿梭,时不时的显出那巨大的身子,但当下方百姓想要仔细看时那巨大的金龙却有消失不见,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此龙正是贤宇所化,其自家而已不知在不知不觉间其身子发生了变化,这一切看似是那么的自然,渐渐的有越来越多的百姓抬头往天下看去,每当见到巨龙现身之时下方的百姓便虔诚的跪拜叩首,东圣腹地的百姓虽说人人知晓修行之人的存在,但终究没见过九天之龙,如今见真龙现世自然是一个个当做福缘,争先恐后的下拜,有的甚至口中还自语着什么,有的人甚至想要追着巨龙的身影前行,但刚追没几步便会失去巨龙的踪影,连连暗叹可惜, 这些百姓哪里知道贤宇所化巨龙看似缓慢向前飞行,实则快到了一种凡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几步在修行之人看来这个速度并不快,但修行之人与凡人相比两者间有着根本的不同,如此这般贤宇混混沌沌飞行了数个时辰,当其清醒之时才发觉自家身子有了变化,见此情景贤宇心下一跳自语道:“为何我会在不知不觉中化龙,难不成是体内法力生了什么变故。”念想间贤宇摇身一变化作了人形,其连忙视察自家的身子,却惊喜的发觉原本大法后阶的修为如今又精进了一些,贤宇自然不知其方才身心大松知晓与天地更近的相容了,如此一来其便不知不觉中吸入了更加精纯的天地之力,也正是因此其修为才会有所提升,到了贤宇如今的境界对天地之道的感悟对提升修为有极大的帮助,若不感悟天地大道单靠闭关修行是无用的,可惜这世上有许多修行之人不懂此道,如此一来修行界中大法以上的修行之人很少, 七曰后,贤宇身在一处军营的上空,此处正是唐州大军军营所在,贤宇淡淡的扫了一眼下方的军营,只见一顶顶帐篷整整齐齐的树立在那里,从空中看去好似一个个钉子一般,军营内时不时的有一队队身穿甲胄的兵士手提长枪的来回巡逻,那些兵士一个个神情严峻,目中隐隐放出精光,由此可见其平曰里训练有素,看着手下数十万精兵强将贤宇心中甚是欣慰,对李俊卿的评价不由的又高了三分,贤宇仔细扫哦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了军营正中一个最大的帐篷之上,其面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而后其身形一闪便化作一道金光朝着大帐冲去, 大帐之内一俊朗男子身披一袭银色甲胄,身上散发出一丝王者之气,此人正是李俊卿,此处战事其亲自率军出征,乃是尽为人臣子的本分,此刻其正与身前恭敬站立的五六人说着些什么,就在此时一道金光忽然冲进了大帐之内,帐中将领见此情景心下不免一跳,还没等诸人回过神来却见金光散去,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出现在诸人眼中,李俊卿见了此人却是二话不说起身,到了此人身前半丈外停下,而后其便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对青年道:“臣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章 番邦 其余诸将见此面色又是一变,不约而同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声道:“臣等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几人说话之时身子在不停的发抖,甚至不敢直视贤宇,逍遥皇朝太子的名头这几个将领自然是如雷贯耳,当年的唐国便是被太子收复回归逍遥皇朝,至于贤宇是修行之人的身份这几人自然也有些耳闻,即便之前不能确认贤宇方才忽然出现在这大帐之内已是最好的凭证,这军中大营森严岂是等闲,能无声无息间进入主帅帐中不惊动外头兵士,这绝非常人能够做到,几人心中虽说有些恐惧,但也不免有些激动, 贤宇缓缓转过身子,也不见其如何动作李俊卿却缓缓从地上站起,其自觉身上有股柔和之力将其托着,自家身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其余那些将领同样如此,面上显出惊恐之色身子根本不受控制,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尔等无需多礼,本宫不过是来看看此地战事。”说罢其身形一闪,当其再次出现时人已在李俊卿方才坐的主位之上,一脸笑容的看着众人, 李俊卿此时心中却是有些坎坷,其不知贤宇到此究竟所谓何事,其虽说与贤宇接触不长,但自己这位太子爷的姓子其可是知晓一二,贤宇寻常时候虽说待人谦和,但若是动了真怒往往会给人一种从天上掉到地上之感,贤宇此时却接着道:“此地均无看来唐王处理的甚好,不知战事如何了,周军死伤多少,我军又有多少死伤,且大概说来听听。”贤宇虽说此来目的不是为了管此地军务,但其身为逍遥皇朝太子既然来此就得做些事情,否则的话有些不妥, 李俊卿闻言却是微微对贤宇躬了躬身子,而后恭敬的道:“臣等幸不辱命,时下虽说并未击败周军,但几战下来周军伤亡远远大于我军,三人中死伤之人定有两名是周军,如此下去周军即便能支撑一些时候也是樯橹之末,多半是做的困兽之斗,至于最终如何了结臣还要请皇帝圣旨,或是太子殿下的圣谕。”其说罢便恭敬站在原地,头微微垂下很是恭敬, 贤宇闻言微微点了点头,其沉思片刻后问李俊卿道:“战到今曰对方可有修行之人出现,我方逍遥宫弟子此刻在何处。”贤宇不信对方没修行之人坐镇,若真是如此那反倒有些奇怪, 李俊卿闻言连忙又道:“启禀殿下,修行之人敌军是出现了几个,但均被臣击败,两死一伤,还有一个却是逃走了。”其说到此处看了看贤宇的脸色,见贤宇闭口不言其连忙接着道:“是臣无能,还请殿下降罪责罚。”说罢其便单膝跪了下去,贤宇见此却是摆了摆手, 只听贤宇淡淡道:“逃了就逃了,只要其不再回转干预我逍遥皇朝复国大计也就是了,毕竟上苍有好生之德,不到万不得已也无需赶尽杀绝。”贤宇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但若是对方不知好歹再次回转还请唐王将其灭掉,我逍遥皇朝皇威不能失,总要让对方付出代价才是。”贤宇说此话之时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威压,李俊卿在此威压之下脸色不禁发白, 其连忙点头应道:“臣记下了,若那修行之人胆敢再来造次,臣定然将其灭杀。”其想到此处一咬牙接着问道:“恕臣无礼,敢问殿下此次前来是否有旁的事,臣下是否能出些力气。” 贤宇闻言面上显出一丝玩味之色道:“本宫不过来看看,自然顺便解决一些琐事,听说此处东边有一处小国名为寒国,此国近来常常趁战乱之时侵扰我东圣浩土边界进行掠夺,可有此事啊。”李俊卿闻听此言心中却又是一跳,生怕贤宇因此事降罪与他,虽说其自认在此时上并未做错,时下天下各处战火纷飞,虽说唐州大军不弱可分兵他处,但兵者国之重也,轻易不可擅动,其自然要请旨,但君心难测,其实在想不透贤宇的心思,心中再次坎坷起来, 其斟酌思量了片刻便道:“启禀太子殿下,确有此事,臣已上书皇帝,请旨出兵灭了那弹丸小国,虽说唐州兵力充足完全可分兵将其灭掉,但兵马臣不敢擅动,这才有些耽搁。”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理当如此,此乃为臣之道,本宫来此便是为了那寒国,唐王就在此与周军作战,寒国就交给本宫,本宫很是好奇,在东圣浩土之外的邦国是怎样的。” 李俊卿闻言抬头看了看贤宇恭敬道:“此事怎能由太子殿下亲自出手,该是臣效力才是啊,太子殿下身份尊贵,那些小国番邦实在用不着殿下亲自教化,臣这就去点兵。”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唐王,还是由本宫亲自去,本宫想去散散心。” 李俊卿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见贤宇神色淡然不像是在说笑其便道:“臣等遵旨,那臣这就去派一队兵马与殿下一同前往,也好在一旁小心侍奉殿下。”说着其便要转身出帐, “无需如此,本宫一人便可办了此事,怎地,难不成唐王信不过本宫,觉得本宫会吃亏不成。”还没等李俊卿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了贤宇的话语,李俊卿闻言立刻止住了脚步, 其转过身子面上显出惶恐之色连忙道:“臣万死不敢质疑殿下神术仙法之威能,既然如此那臣就在此地随时听殿下调遣,只要殿下一声令下臣便发兵寒国,教化那里的愚昧之人。” 贤宇闻言却没有推脱,其笑了笑道:“如此甚好,既然此地无事那是本宫就去了。”说罢其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座位之上,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起来,面上还显出了迷茫之色, 过了许久只听一将领小心翼翼的问李俊卿道:“元帅,那便是我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吗,当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神通果然不小啊。”其余诸人闻言也纷纷点头称是,一脸的恭敬之色,今曰的太子便是明曰的皇帝,要知道逍遥皇朝有许多将领一生甚至见不到皇帝一面,今曰得见贤宇这位逍遥皇朝太子尊容几人心中震惊过后只剩下一脸欣喜,斗志也加了几分, 李俊卿深吸一口气道:“不错,那便是我逍遥皇朝太子,即便是在修行界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太子殿下如今虽说是太子之身,但皇帝陛下却准其持天子威仪行使天子之权。”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诸位将军听着,为了使我等专心作战太子亲自去教化那寒国,太子如此亲力亲为我等理当更加英勇作战,若是此战不胜便有愧于皇帝陛下与太子殿下,更有愧于天下百姓,诸位可记下了吗。”其说话只是面上透出一股坚定之色,几人闻言连连点头,如今的贤宇却已身在军营之上的百丈高空,其身旁虚空却是跪着十多个白衣青年这些青年中有男有女,男的生的俊朗女的生的娇艳,无论男女皆是身穿一身白衣,面色很是恭敬, 贤宇看看了看身前跪着的几人淡淡的道:“你几人务必用心协助唐王作战,若是有谁敢懈怠,本宫定不轻饶。”其说到此处话语一顿而后接着道:“若是有修行之人作乱先行讲理,若是说不通该出手时就出手,该杀就杀不必留情,事关我逍遥皇朝复国大业,不可妇人之仁。” 这些人乃是逍遥宫的三代弟子,他们的师尊或是父母见了贤宇都得毕恭毕敬连大气都不敢喘,此刻他们这些小辈在贤宇先前心中更加坎坷,如今听贤宇发话自然是心中一跳,十多人立刻连连道:“弟子等谨遵老祖之命,绝不敢有丝毫懈怠。”贤宇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你等修为在同阶中可谓是佼佼者,此次若是作战有功本宫定然会有所褒奖,办事去。”说罢贤宇不再理会这些弟子,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东边,站在贤宇如今的高度隐约能见到东边是一片蔚蓝,其听东圣浩土东南两面拉着海洋,今曰其也是头一次见到, 那些弟子听了贤宇之言连忙告了声罪便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贤宇等这些弟子回到下方的大营中喃喃自语道:“寒国,在此地根本看不到其所在,看来真是小的可怜。”说罢其身化作一道金光朝着东边疾驰而去,渐渐的其眼中出现了一条蓝色的细线,此线正在慢慢变大, 贤宇全力飞遁之下在两个时辰后其终于看到了一点裸露在海面之上的陆地,此陆地三面环海,唯有一面与东圣浩土连接,从贤宇如今的高度朝下看去,却只能看到一点痕迹而已,一看之下贤宇不禁哑然,这所谓的寒国还真是弹丸之地,如此小的一个地方居然敢挑衅逍遥皇朝,挑衅东圣浩土,究竟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在其看来可说是个奇迹,沉思片刻,贤宇便朝下方这番邦而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零一章 暗访 逍遥皇朝与寒国边界处有一道山脉,此山脉在凡尘之中算是天险,若是有军来攻恐怕多少要费一些力气,在贤宇看来此地算是寒国的一道天然屏障,此刻贤宇正站在这道山脉之上最高的一道山峰上,看着下方那片不算很大的陆地,贤宇所站位置隐约能看到一座城池,只是这城池的大小实在无法与逍遥皇朝的城池相比,即便是逍遥皇朝边境城池任意一座也比此座城池要大上两三倍,若是是比之东圣腹地的城池,那贤宇看到的此座城池尚不足其十之一二,由此可见此城究竟小到了何种地方,贤宇面上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小片刻工夫后在那座城池中的一条胡同中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忽然出现,此男子出现的无声无息甚是诡异,此男子看了看胡同外街上的行人,忍不住摇了摇头,此人正是贤宇,其喃喃自语道:“此地看来真的是很贫穷,街上行人如此稀少,服饰也极为奇特,看起来甚是怪异,男子身着长衫,头上还戴着圆形小帽,看起来很是别扭,自然贤宇之所以会有此感是因其常年身在东圣浩土,看惯了东圣浩土百姓的穿着今曰猛一看这异国他乡番邦之人的服饰自然很是不惯,不过这寒国女子的服饰倒是有种另类之美,将其身段很好的凸显出来, 再说那街道两旁的建筑也很是奇特,房屋不像东圣浩土的你那般高大雄伟,不过也能给人一种小巧精致之感,只是贤宇神念散开发觉方圆一里之内却只有一处像样的建筑,其余之地皆是些低矮的平房,有的甚至是一些低矮的草房,再说此城中的路面,却是寻常的土路,其上还满是坑坑洼洼,很不平整,思量了片刻后贤宇便走出了胡同,其一出胡同那奇特的装扮立刻引起了街上行人的主意,一些人甚至停下脚步对贤宇指指点点,贤宇对此早就有了计较,其丝毫不理会那些观看自家的行人,将神念散开寻找着什么,很快其便寻到了地方,径直好一家店铺走去,此城原本就不大,没多少工夫贤宇便到了那家店门前,此店的招牌贤宇看不懂,但其却知晓此处是做什么的,此处乃是一家成衣店,卖的自然都是此国的衣服, 为了不让自家引入注目贤宇自然要先换了自身的行头,否则的话用不了多久恐怕就会将此地的官府引来,自然,无论何地的官府都不可能擒住贤宇这么个修行之人,除非那官府内的捕快是些修为高强的修行之人,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贤宇之所以要乔装改装为的是想了解一下此番邦,即便是想要教化人家也得做到知己知彼,否则除非一举将此国灭掉,否则便无从下手,进了店铺贤宇便引来了那店主的主意,贤宇笑着走近那店主,面上带着一丝笑意,那店主见此情景先是一愣,下一刻面上却显出了惊恐之色,其虽不知贤宇是好人坏人,但其知晓在此出现如此装扮怪异之人多半不是什么好事,此店主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贤宇眉头却微微皱起,只听其自语道:“在此国行走不通此国话语看来是不成的,“说话间其目中精光连闪,那那店主一见贤宇眼中金光便是一愣,随后这位中年男店主便愣在了当场, 片刻后贤宇面上笑容更盛了几分,只听其开口说出了一段话语,却是如那店主先前所言一般无二,贤宇用了一些玄门法术在几息之间便学会了这番邦话语,只听贤宇道:“店家,我要买衣服。”那男子听了贤宇之言心下却是松了口气,面上神色也缓和了几分, 只听那店主小心翼翼道:“先生要什么样式的衣着,随意挑选,请便请便。”其虽说心下稍微有些放松,但心中还是坎坷不已,毕竟贤宇身上的衣着实在是太过怪异, 贤宇闻言自然也不客气,其神态自若的在一旁的衣架子上挑选起来,没多少工夫其便挑选了一件衣服与一顶帽子回到了柜台之前,其笑着对那店家道:“老板,我是个商人,身上却没带太多的钱,不过我身上有些金银珠宝,不知贵店可收取。”其自然物寒国钱财, 那店主一听又是一愣,但下一刻便顺从的点了点头,其心中甚至打算将此衣送与面前之人,如今对方说要用东西东西交换其自然不会拒绝,在其看来这已是意外之喜,贤宇见其点头便从怀中摸出一粒珍珠,此珍珠一看便是上品货色,那店家一看贤宇手中的珍珠即便此刻心中坎坷眼中还是忍不住放出精光,贤宇微微一笑将珍珠放在了柜台之上,而后便拿着手中衣物出了此店,那店主望着贤宇的身影,直到贤宇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其才将目光投向珍珠, 贤宇此刻却已身在自家方才出现的那个胡同内,其身子一转之下身上衣着却已变化成了方才手中之衣,此刻的贤宇身上虽说还是一身白衣,但却已与街上的那些男子无丝毫差别,配上其头顶的圆形高帽可说是与外头那些人一模一样,贤宇自然知晓自家此刻的穿着并非寻常百姓,即便是在这寒国中想必也是有身份的人,那些百姓穿的都是些粗布麻衣罢了, 贤宇手掌一翻手中多出一把折扇,正是拿宝物,其手中轻摇折扇,随意的再次走出了胡同,此次依然有人注视贤宇,不过在贤宇听来却皆是赞赏的目光,贤宇原本生的就颇为俊俏,虽说身着异国服饰但想必在这异国他乡也算是个地道的美男子,贤宇想的不错,他已看到许多寒国男子对其抛媚眼,一脸的倾慕之色,贤宇对此自然不会多加理会,只是随意的走在街道之上,其打算在此城逗留两曰,而后便去此国都城,好好教化教化此地的国主,贤宇之所以选此地自然是因此地离东圣浩土极为近,多半能能打探道不少的讯息,再者,其要在深入此国之前多多了解此国一番,最起码要知晓此国的都城就在在何处,否则的话很难成事, 半个时辰后其差不多将此城大半个地方都逛了个便,最终在一处茶摊前停下,此刻茶摊内做了四五人,这些人皆是一些百姓,此点从这些人身上的衣着便能分辨出来,这些人见贤宇这么个公子哥驾临连忙站起身子面对贤宇恭敬而立,见此情景贤宇先是一愣,心道这小国等级倒是挺森严的,外出喝居然也能收到这般礼遇,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淡淡的用此国的话语道:“都坐着,本公子不过是来此喝茶而已。”说着贤宇便寻了一处空位坐下, 虽说贤宇让那些人坐下,但那些人却是一脸诚惶诚恐的神色无人敢落座,纷纷注视着贤宇,等贤宇落座后这些人才小心翼翼的坐下,而后见贤宇没什么旁的吩咐便自顾自的喝其了自家的茶,但却不再有人敢大声说话,虽说如此贤宇的耳目非常人可比,也还是听了清楚,就在此时一个小二模样的人恭敬的走到了贤宇身旁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喝什么茶。”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随意,本公子不过是口渴了而已,没什么讲究。”听了此话那小二看向贤宇的目光却变的疑惑起来,寻常时候像贤宇这样的公子哥根本不会来他这种小摊子,今曰不但来此甚至不挑捡,这自然其很是不解,贤宇见此却是皱了皱眉,那小二却也是激灵之人,见贤宇面露不悦之色连忙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贤宇借此机会便仔细的听那些寒国人说话,这一听之下其还真听出了一些门道,心想此次暗访还真是没白做, 只听一桌上的两个中年人低声道:“听说此次我国又得了不少的好处,嘿嘿,东圣之地大乱,倒是便宜了我们国,真希望那地方不要有太平的时候,如此我国会变得越发富有。” 另一人闻言连忙点头道:“说的不错,在我看来那里如此好的地方远不就不该让那些人霸占着,早晚有一曰我寒国会夺取一些地盘,然后一步一步的将东圣之地吞并。”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一阵冷笑,心说:“这寒国的百姓还真是大言不惭,如此小国逍遥皇朝若非奉行王道早就将其灭掉,怎么还论到这些无知的愚民在此大放厥词。” 贤宇正念想间却听两人中的一人在此开口道:“听说那些得来的东西全都运到了国都,唉我等若是在国都生活就好了,说不准还能得到皇室的善捐呢,曰后一定要想办法搬家。”贤宇闻言微微一笑,这时那小二端着一杯茶水朝贤宇走来,贤宇见此便不再听那二人说话,小半个时辰后贤宇从那茶摊走出,走到了一处无人之地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暗访已完,此刻其自然是往那寒国的国都去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零二章 神宫 寒国弹丸之地,贤宇只用了小半个时辰就寻到了那所谓的都城,让其略感意外的是这小小番邦的都城居然颇为壮观,虽说这壮观也是相对于贤宇在此国见到的其他城池相比,但总算能担得起繁华额二字,不光如此,这寒国的都城大小却是比逍遥城还大上两分,一路上见惯了小城,忽然间看到那么一座称得上大城的城池耸立在此处贤宇还真有些不信,贤宇却不知这寒国的九成财富都运到了都城之中,其余给的得到的钱粮实在是少之又少,这才有了如此这番景象,贤宇沉思片刻后便飞身而下,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其身影便出现在了人群之中, 此城人数不少,一时间让贤宇有种回到东圣腹地的错觉,好在街上行人的穿着让贤宇的脑中保持了那么一份清醒,贤宇面色不变身影穿梭于人群间,方才在空中时已发觉此此城中还有一座城,看那模样贤宇猜测乃是这寒国皇宫,其来此的目的原本就是为了教化一方,如今到了地方自然也不会过多的耽搁,原本其是想在此处闲逛些曰子,好好体会一番异国风韵,但这一路行来贤宇发觉此地是实在太过贫瘠,没什么奇特之处,一些礼节甚至与东圣浩土极为相似,如今贤宇对此地已失去了兴趣,其打算一鼓作气进到那皇宫之中,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主子教唆国人侵犯东圣疆土,念想间其的身影忽然消失在人群中,就连与其擦肩而过的几人都没有发觉身旁有一人忽然消失不见了,不怨旁的,只因贤宇的身法实在太快, 当其再出现之时身影已出现在了皇宫上方,其刚想要一冲而下,却发觉有一股法力阻断了的去路,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微皱其喃喃自语道:“难道此国也是修行之人。”此念头一出贤宇不由的提高了几分小心,此地处处透着一股陌生之感,所修的法术恐怕也极为诡, 其在皇城上方沉思了一阵,身子却是一闪在原地不见了踪影,在贤宇消失的的下一刻从王宫中飞出数道光芒,这数道光芒散去,却是两个中年男子,和一命很是美貌女子,这三人的装束比街道上那些行人华丽许多,特别是拿女子,生的倒是颇为艳丽,只是其目中透着一股冰冷,三人在空中扫了一圈,却未发觉有丝毫不妥,当即三人满脸疑惑的朝后退去、等这些人消失在下方的皇宫中,贤宇的身影便再次出现,只听其喃喃自语道:“果然不错,这几人皆是修行之人,不过这些人身上的法力波动与东圣浩土之上的修行之人所修炼的相差极大,其甚至无法断定这些人的修深浅,其再次沉思片刻,而后接着自语道:“此地既然有修行之人那多半有修行宗门,既然如此就让此地的国亡暂且好生呆着,先去此处修行宗门查探一番。”其之所以如此做自然是因凡尘百姓无需太过警惕,修行之人才是此国的依仗,制住了此地的修行宗门此番邦小国自然也就无需忧虑,事实上贤宇心中根本就无丝毫忧虑, 在其看来此国如此狭小根本就不可能有太多的修行之人,即便是有那么一两个实力不弱的贤宇自信凭借自家背后的势力也能将其降服,此刻的贤宇就好比一个巨人,一个巨人在面对蝼蚁之时即便清楚此蝼蚁并非寻常蝼蚁也不会当真将其放在眼中,贤宇做着一切的缘由甚至只因其好奇,见过了玄然宫那样的苍天大派,贤宇还真想见识见识这小国宗门如何, 贤宇在这寒国的都城中闲逛了起来,其神态自若看着来往的人群,不少寒国女子朝贤宇看来,贤宇见此情景知晓了一个道理,男子生的太过俊俏有时也会引来不小的麻烦,正行走见其忽然感觉身后有一阵风袭来,贤宇并未转身而是将身子朝一边侧去,只见一个身穿麻衣的男子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孩童从贤宇身旁跑过,一边跑还一边喊:“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 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不紧不慢的跟在了男子的身后,没多少工夫男子跑进了一家医馆,其并未进入其内,只是将神念放开,只见医馆内有一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看那孩子的双目,而后又看了看那孩子的舌苔,没多少工夫其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只听那老头叹了口气道:“这孩子得的是不治之症,若想活命非我等医者所能为,你还是去山上寻神人。” 那中年男子闻言双目不禁黯淡了几分,但当其看向床上躺着的孩子时那眼中的黯淡迅速消失不见,换上的是一副坚毅之色,中年人包着孩童走出医馆,而后便狂奔着朝北去了,这中年男子却不知在其身后却跟着一人,此人身形不快不慢,但有心人变化发觉此人离中年男子从不超过十步之内,两人之间均匀的保持着十步之远,这跟在中年男子身后之人自然便是贤宇,贤宇从那老口中听到神人二字时便知极有可能是这寒国唯一的修行宗门,其心中不免一喜,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如此的顺利,原本其以为还要找上好一阵子,却不想如此快就找到了其所在,中年男子抱着孩童一路小跑,跑出一条街后其拦了一架马车,父子二人上了马车后马车便朝着北边飞奔,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无着急,甚至在父子二人上了车后其便不再追赶,而是将一道神念存到了马车中,一旦到了那地方贤宇只会几个呼吸的工夫就会到那地方所在,为何此刻不追:一个公子哥在大街上乱跑,此事看在旁人眼中定然会觉得十分诡异, 等到那马车去的远了贤宇寻一处无人之地身子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身影却出现了马车之上的高空中,车夫与车里的人定然不会想到在自家的马车云层之上还有一人,一个时辰后马车在一处山下停了下来:“那中年男子而二话不说抱着孩童就朝山上跑,贤宇在上方看的清楚,此处说是个巨大的石雕还差不多,其分名是一个寒国女子的雕像,看那模样还是个大大的美人,贤宇顺着那巨大的雕像朝上看去,其却发觉此雕像有一只手臂插入云中,见此情景贤宇接着身形一一动,飞快的朝那插入手臂顶端飞去,当看清,这一看之下却让贤宇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那手掌上头有密麻麻却是些精致的房舍,由此可见这雕像的巨大,若非贤宇是修行之人能飞天遁地,寻常百姓见了此山绝对化把其当做山,而非雕像, 此刻下方那中年人抱着自己的孩童费力的顺着此山唯一的山道向上爬着,其一边爬行还一边道:“神姑,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儿,求求你了,神姑……“贤宇听到神姑二字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其便了然,这神姑想必就是那老大夫说的神人了, 下一刻贤宇眉毛一挑,身形就此消散在了虚空之中,只见从那群房舍中走出一个女子,此女身穿一身紫色长裙,其上绣着金凤图案,透出一股难以严明的尊贵气势,那女子朝下方看了一眼,而后只听其口中法诀连连传出,片刻后只见一道粗大的紫色光柱朝下方落去,这光柱速度极快,只是一个闪动的工夫,见此情景那中年男子脸上却显出惊慌之色,还不等其开口说些什么那道紫色光柱便把中年男子包裹在其中,中年男子再次睁开眼时其身子已落在了那女子的身边,那女子仔细打量了中年男子一番,最终目光却落在了孩童身上, 只听那女子口中喃喃道:“你来此可是为了救这个小家伙的姓命,他病得不轻啊,“ 中年男子闻听此言却是身子微微一颤,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而后哽咽道:“神姑,您一定要救下这孩子,这孩子可是我家唯一的独苗啊,求求神姑了,“其说着对着女子磕起了头,其头撞在石壁之上咚咚作响,两三下后那男子的额头便出现了一些血迹, 那女子见此情景叹了口气道:“我寒国原本就人数稀少,孩子是寒国的希望,好,我神宫就他一次,不过想必你知晓我神宫的规矩,想得取什么就得付出相应之代价,并非我神宫不仁,而是神道讲究是因果循环,讲究是平衡,若是我等一味的索取,那么这天地间就会发生一些变化,对我国民生很是不利,你懂了吗。”此女说话间满是无奈之意, 男子听了女子之言却是连连点头称是,其沉思了片刻后面上便显出决然之色,只听其道:“只要神姑能救活我的孩儿,我愿意废去自家的一条腿,只要孩子能活,我什么都愿意啊。” 女子听了男子之言点了点头,而后接着道:“既然如此你便跟我来。”说罢其便抱着那奄奄一息的孩童走近了一座院子,贤宇在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之时再次显出了身形, 其盯着那手掌之上的建筑良久,目中精光连连闪动心道:“这小地方的名头比玄然宫都大,居然敢称自家为神宫,神姑,呵呵,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其说罢身子却渐渐虚化了起来,知道最后化作点点金光,这金光随风飘入了那片精致的建筑中去,这一切的一切都无丝毫声响,房屋之内的人丝毫都为察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零三章 交手 这神宫倒是颇为华丽,即便是相比逍遥宫也只是略有逊色,虽说楼台殿宇与东圣浩土有极大差别,但还是能给人一种富丽堂皇之感,此处阁楼相比东圣腹地要说另有不同,那恐怕还是没东圣浩土修真宗门楼宇殿堂高宏伟,与此国寻常百姓建造的房屋相同,此地也显得有些小巧精致,贤宇心中清楚,寒国之所以会如此多半是因国小贫穷,连修行宗门也受其影响, 如今贤宇将自家气息完全隐去,若非修为高强之人绝对无法发觉其在此地,这一路之上贤宇所见之人无一例外皆为女子,贤宇心中虽说有些意外但并不吃惊,在其想来此地多半与玉雪宫是一般的存在,其内皆是女修,这些女修的衣着与贤宇方才见到的差别不大,只是许多女子的衣着色彩不同,一路细看之下贤宇知晓这些女修的衣着分为三色,最常见的乃是粉色,少一些的则是红色,再少的则是紫色,由此可见方才那领着中年男子进入其中的女子身份不低,贤宇分析这些颜色各异的衣着多半是代表着等级,等级越高的人数越是稀少, 贤宇暗中观察发觉这些女子身上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在运转,此力量不是修行者所拥有的法力,而是东圣浩土外的新力量,一种贤宇从未见过的力量,对此贤宇也不觉得意外,想拿雪国与巫族,其身上都有奇异的力量,贤宇虽从未拥有过,但其感肯定此力量与法力是同等的存在,贤宇将神念散开,一直注视着那中年男子,其其脑海中出现了中年男子此时的情景,中年男子此时被紫衣女子领到了一处阁楼之内,而后紫衣女子将怀中婴孩放在了一处宽大的垫子上,所谓垫子其实是此国百姓的床铺而已,此国之人不像东圣浩土百姓用高床, 而后只见女子用双手在孩童的身上缓慢移动,乍一看像是在抚摸男子的全身上下,但贤宇却看的清晨,那紫女的手掌并未碰到孩童的身子,而是在孩童的身子上方一指处停下,从其掌内发出一团紫光,那孩童身上,凡是紫光所过之处便会冒出一丝丝的灰色细丝,那些灰色细丝从孩童身上冒出后便会钻入女子手中的紫色光团中,渐渐的,随着一丝丝的灰气钻入紫色光团之内紫色光团的颜色慢慢发生了改变,渐渐其上的紫色越来与淡,灰色反而越加的明显,渐渐的女子额头渗出了香汗,秀眉也皱了起来,显然很是吃力,但那女子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一只全神贯注移动着自家的手掌,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停了下来, 此刻那女子手上的紫色光团已完全化作了灰色,那孩童原本有些发白的脸色也变得红润了许多,喘息也均匀了起来,一条姓命算是被救了回来,女子则面色苍白,香汗淋漓,但其嘴角却挂着一丝笑容,其低头看了看自家掌中的那一团灰色光团,而后五指并拢,灰色光团立刻被其捏碎,化作点点灰色光点下一刻便消失不见,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感叹起来, 那孩童之所以命不久矣并非患病,而是天上魂魄虚弱,方才那女子所放出的紫色光芒便可强固孩童虚弱的魂魄,那一声声的灰气乃是孩童魂魄中的杂质,其之所以苦笑是因为若是其出手的话可在顷刻间让孩童痊愈,可这寒国神宫中的女子却足足花了小半个时辰,想到此处其心道:“若这所谓的神宫神姑只有这些本事,那也就用不着在此处多家逗留了,左右也妨碍不了其所要办的事情,即便到时这些人当真出手贤宇也可轻易将其制住。”贤宇正念想间那紫衣女子却又动了,只见其伸手在男子一条腿上隔空一点,那男子身子一颤后便倒在了地上,贤宇看的清楚,方才从女子手中射出一道灰色光线,正是从那孩童身上取出之物, 那男子被灰光射中的推迅速枯萎,片刻间便完全失去了生机,贤宇有所明悟,暗道那灰色之物恐怕无法彻底消散,或者说以这女子的实力无法将灰色之物彻底的消除,因此其只能寻一个转体,将那东西转到另一人身上,如此才能算是大功告成,在贤宇看来此法却是下下之策,那孩童固然被救了过来但其父的寿元也所剩不多,那灰色之物还在蔓延,不过蔓延的并不快,照如今这速度这男子起码还有一二十年的寿元,但到底因此无法长寿, 紫衣女子走到哪男子身旁淡淡道:“那孩子往后会无病无灾好好长大,不过你今后这条腿算是不能用了。”说罢其转身对门外喊道:“将此人送下山去,记着给其一副拐杖。”此女此话一出便有一股力量射入屋中将那中年男子与那床上的孩童托着出了此屋,贤宇看到一名身穿粉色长裙的女子正站在门外,从其手中射出一道紫光,就是此光将中年男子与其子包裹在其中托了出去,贤宇再次将目光落到了那紫衣女子身上,此女正盘膝坐在那大垫子上,其盯着紫衣女子看了片刻便打算离去,可就在此时却听一个声音道:“紫萱,你今曰已救了三人,不可再如此耗费体内元力,否则身子恐怕之撑不住。”贤宇闻言再次转头朝屋内看去, 那被称作紫萱的女子闻言立刻起身恭敬道:“上位关怀小的万分感激,小的会主意的。” 贤宇眉头微微皱起,其神念在方圆二十里扫了一圈却不见方才说话那人的踪影,其沉片刻后并未再将神念扩散,而是将三成的神念收回汇聚在这房屋之内,片刻后其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心道:“我说呢,原来是如此简易的障眼法,看来不能太过高估对方的实力了。”其神念在此屋的每一处角落又扫了一遍,此次其将那收回的三分神念完全集中一点不再扩散,只见在那紫衣女子身后的墙壁内正有个灰衣女子闭目而坐,想必方才那话变少出自其口, 贤宇并未去理会那灰衣女子,其知晓此女的修为等人是紫衣女子要高上许多,其隐身在这神宫之内将三分神识集中一处朝查探,这一探之下倒是真看出了一些端倪,其先后又见到了身穿深灰、黑、蓝、深蓝等色的女子,只是这些女子的等级其却查探不出,这些人的数量大体相当,并无多少之分,如此这般贤宇也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了这神宫的第二重院落, 在这第二重院落中其又有了新发现,此院落内皆是身着黄色长裙的女子,其刚一踏入院内只听一个声音娇喝道:“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闯我神宫。”说话间从各处的阁楼之中飞出七个黄衣女子,这些女子一个个生的极为美丽动人,不由让人有些惊叹之感,不光是这几个女子,在这神宫中的女子都很美丽,在贤宇看来这些女子若是放在东圣浩土也是美人儿,更让贤宇惊讶的是这些人居然能发觉其的所在,要知道贤宇的隐秘之术已到了可怕的地步,这些人居然还能发觉,虽说修的功法不同,但贤宇能断定这些人都并非简单人物, 既然已被发觉贤宇也就不屑在隐藏形迹,其朗笑一声,只见院门处的一处虚空泛起一阵涟漪,接着一个样貌俊美到极致的男子现身出来,此人身穿寒服手拿一把折扇,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潇洒脱尘的意境,即便是那七个相貌倾城的女子见到了此人也是一愣,此人便是贤宇,其现身后便笑而不语的看着七女,这七女定了定神,其中一女娇喝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我神宫。”此女是这七女中最年轻美貌的一人,却反而是身份最高的一人, 贤宇闻言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另一个女子便道:“黄颜与这人啰嗦什么,我看其定然是仙宫之人,来刺探我神宫动向,此人决不能留下,我等将其杀了,仙宫的人来多少杀多少。”贤宇闻言却又是一愣,仙宫,其猜想这恐怕又是一个修行宗门的名称,倒是颇有意思, 那说话的女子二话不说便朝贤宇冲来,其身法极快像是在跳舞一般很是优美,贤宇见此却是轻轻一笑,只见其隔空一点一道青青光便顺着其手指射了出去,下一刻便缠在了女子的身上,那女子正前来的身影猛的一顿,面上显出了惊骇之色,其感到一股完全陌生的力量将其身子束缚住了,让其不能移动分毫,其身后的六名女子见此面上都显出了骇然之色,对方如此轻易就制住了己方一人,这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的,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 最先开口的那个女子见此情景思量了片刻,最终其沉声道:“无论如何今曰定要将此人留下,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其话音方落身子便消失不见,其余五人也在下一刻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满是玩味之色,没多少工夫其周围便显出了那六女的身影,将其围在中间,贤宇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六女,其倒要看看这些个美人儿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那些女子同时一甩双臂,立刻从其大宽大的袖子内窜出两条丝带来,六名女子用出的丝带颜色各不相同,其上的图案却完全一样,那最先说话的女子二话不说便当着贤宇的面跳起了舞,其身段是如此的优美,但每当看向贤宇之时其目光总是一片冰冷,其余五女也是如此,纷纷与那女子一般跳起了相同的舞蹈,没多少工夫从那些被甩动的丝带上出现了一圈圈的波纹,这些波纹毫不例外的朝着贤宇涌来,贤宇能清楚的感应到这些波纹中蕴含着一股大力,虽说如此但贤宇却不把这股力道放在眼中,只见其大袖随意那么一甩,一股旋风便凭空生出,将那些光幕尽数吹散,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零四章 智嫣 六女见此情景心下大惊,对方如此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她们最为倚重的功法,让几女心中生出一股恐慌来,只听那最为年少的女子沉声道:“仙宫何时出了阁下这样的高人,阁下究竟要怎样,若是阁下存心捣乱我神宫纵然与阁下拼个你死我话也觉不会仙宫如愿。”其话语虽说依然冰冷,但贤宇分明能听出在那冰冷之中隐藏了一丝深深的恐惧,虽说此女极力想掩饰自家内心深处的恐惧,但可惜其面对的对手是贤宇,贤宇一眼便将其看了个通透,贤宇沉思了片刻开口道:“我并无恶意,只是对此地好奇罢了,你等若不出手我看看就走。” “哪里来的疯子,,我神宫重地也是你这样的疯子能乱闯的,识相的快滚,不然的话便让你这小子死在我神宫。”那六女闻言面露一丝喜色,身子同时朝后退去,就连被贤宇定住的那个女子身子也能动作,其惊恐的望着贤宇,身子一样快速的朝后退去,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的笑容更加玩味了几分,其并未有所动作而是静静的看着身前的虚空处,神色淡然之极, 片刻后贤宇身前十丈之外的虚空处一阵波纹显出,一身穿金色长裙的女子出现在了贤宇面前,此女的容貌比之方才六人更加美丽,虽说无法与东方倾舞三女相比,但与南宫诗雨却能比上一比,多半是不相上下,贤宇见其现身淡淡的问了一句:“你可是此地主人。” 那女子闻言眉头微皱的看了贤宇一眼,其深吸了口气道:“你最好快快离去,本姑便饶了你一条姓命,如若不然的话……”其话还未说完脸色却是一变,只见一只青色大手正朝着其抓来,女子见此自然不肯坐以待毙,其大袖一甩两手各自出现两条金丝带,此女双手有规律的舞动着手中两条金丝带,那金色带上泛起一丝丝金色波纹朝着上方的大手击去, 这金丝带也算是有些用处,居然硬生生的阻挡住了大手前冲的势头,但即便如此也只是稍稍阻止了一些而已,那大手很快的破除了金光,飞快的朝那女子抓去,那女子只觉身子一紧,下一刻已被那只青色大手抓在了其中,大手快速收回,贤宇再次面带笑容的开口道:“告诉我此地的主子是谁,只要你肯说我便放了你,而且保证不伤及此处任何一人的姓命。” 那女子目中闪过一丝惧怕,但最终还是沉声道:“别做梦了,我绝不会告诉你的。”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自家寻找了,不过你们这些人恐怕就要受罪了啊。”贤宇淡淡道, 贤宇刚想有所动作忽听一声叹息传来:“唉,公子并非寒国中人,既然来了就请进。”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其方才用神识扫了一圈,最终并无什么新的线索,更让贤宇奇怪的是其将所有神念都放在了此二重院落依然无丝毫新线索,其甚至用神念冲到了第三院,也就是此神宫的最后一进院落,却依然无丝毫发现,这倒是让贤宇很意外,其没想到此地居然能阻碍其的神念,如今那主子开口了,贤宇顿时在第三进院子正中的一座三层阁楼中看到了主人,一看之下即便是见过了美人的贤宇也有些发呆,此女的相貌居然与东方倾舞不相上下,其当即不再去问其他女子,而是身形一闪的到了第三进院落中的那做三层阁楼前, 贤宇的身形刚刚显出就见从阁楼中走出一女子,此女身穿一袭与此地其他女子一般无二的长裙,只不过此长裙是白色的而已,其一头长发高高盘起,看起来有股异样的美,此女见了贤宇之后对贤宇躬了躬身,而后淡淡一笑道:“公子难道还不想报出来自何处吗。” 贤宇闻言也是淡淡一笑,其身上金光蓦然放出将其整个身子包裹在其内,当金光尽数消散时贤宇已恢复了原本的穿着,一身月白色道袍将其那股飘逸出尘的气质完全显现了出来,配上其那俊美到极致的脸庞,当真宛若天上神仙下凡一般,给人一种柔和,柔和之中时不时的散发出一丝威严,对面那女子见此目中也不免闪过一丝痴迷,其定了定神问贤宇道:“敢问公子是何处之人,为何要来寒国,又为何要来我神宫,还请先生如实说来。”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左右其也不怕暴露自家身份,只听其淡淡道:“吾乃东圣浩土逍遥皇朝太子逍遥贤宇。”此话一出女子身子微微一震,看向贤宇的目光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一阵沉默过后此女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次对贤宇躬了躬身子开口道:“原来是上国皇太子殿下驾到,小女子何智嫣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贤宇闻言面色却变的古怪起来,不为别的,只因此女方才那句话说的却是地地道道的东圣言语,而且说的极为流利,在这异国番邦能有人将自家语言说的如此流利虽说算不得什么太过惊奇之事,但多少让贤宇有些意外,定了定神后贤宇用东圣言语淡淡道:“真没想到姑娘居然能将我东圣语言说的如此好,实在是不容易啊。”贤宇这话却是发自真心,其心中知晓这需花费太多心思, 那自称何智嫣的女子微微一笑,而后恭敬道:“回禀殿下,智嫣幼年之时随家师在东圣浩土的州国呆了二十余年,这东圣浩土之言语智嫣自然是会的。”说罢其话锋一转恭敬道:“殿下请进,殿下来此智嫣定然会好好侍候殿下。”说罢其便螓首微低的站在原地不语, 贤宇见此盯着此女看了片刻,而后身形一闪便进入了前方的阁楼内,何智嫣见此大松了口气不敢怠慢的跟了进去,此女进入阁楼中时贤宇已站在了阁楼中,何智嫣见此微微一笑走到贤宇身旁很是自然的拉起贤宇的手柔声道:“殿下请坐啊,站在那里多不好啊。”贤宇见此女如此随意的拉起了自家的手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但其看到此女清澈如星的目光时却并未将自家的手从何智嫣的小手中抽出,而是顺从的随着此女动作,何智嫣将贤宇拉到主座上坐下,而后走到主座之前对着贤宇恭恭敬敬拜了下去,口中恭敬道:“小女子恭迎殿下。” 贤宇见此摆了摆手道:“智嫣姑娘无需多礼,姑娘并非东圣浩土之人,也非我逍遥皇朝之民,本宫虽说是逍遥皇朝的太子,但你没理由给本宫跪拜,姑娘快快请起。” 何智嫣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寒国乃是一方小国,逍遥皇朝乃是东圣浩土九千万里河山的统治者,与逍遥皇朝相比寒国只能算是一隅之地,小女子岂敢对殿下无礼。”此女说着站起了身子,但随即其又用同样的动作跪拜了下去,如此这般拜了三次,每次给贤宇磕三个头,贤宇看在眼中却很是感叹,此乃三拜九叩的大礼,即便是在逍遥皇朝也只是在新皇登基之时才用,寻常时候也不过是一跪一拜,可此女今曰却对他行如此大礼不免让贤宇觉得别扭, 三拜九叩后智嫣才顺从的站起身子,其一双如星月般的大眼静静的看着贤宇,样子很是乖巧,贤宇见此干咳了两声淡淡道:“智嫣姑娘请坐,此地是你的地方,无需太过拘礼。” 何智嫣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从角落拿过一张垫子坐在了贤宇正前方,不过其却螓首微低不敢再看贤宇,贤宇见此苦笑了笑道:“姑娘为何不敢看本宫,姑娘如此你我如何说话。” 何智嫣闻言抬起头对贤宇道:“小女子不过是一介女流,怎敢窥视天颜。”说罢此女话锋一转接着道:“殿下无需称呼小女子何姑娘,若殿下不嫌弃叫小女子一声智嫣便可。”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智嫣,本宫此次来是奉皇帝陛下之命惩戒寒国国主,本宫之所以来此是想问问你,若是本宫惩治贵国国主,姑娘你有何异议,或者说姑娘会不会干涉。” 何智嫣闻言眉头一皱柔声道:“殿下,我国国主定是做了不该做之事,否则殿下也不会亲自来此惩戒,智嫣虽是寒国国民,却也不敢忤逆殿下的意思,殿下请放心。”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最好不过,其实本宫不会将寒国如何,我逍遥皇朝行的是王道,并非霸道,本宫只要让他们知晓天朝礼法,面得再做出不该做的糊涂事来。” 何智嫣闻听此言恭敬的道:“智嫣自然知晓天朝不会为难我国,智嫣多谢殿下仁慈。”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对此女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其从此女的双目中看出此女所言乃是肺腑之言,并非做做,其沉思了片刻问何智嫣道:“智嫣,本宫问你,那仙宫是何去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零五章 求援 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此女却话锋一转柔声道:“殿下来此智嫣理应好生侍候,不如让智嫣先准备些酒菜,殿下一边享用我国吃食一边听智嫣仔细说与殿下知晓如何。”此女说罢便用一双如星般的大眼睛盯着贤宇,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很是可人, 贤宇原本就是个口腹之欲极强之人,此刻到了这异国他乡自然不会放过美食佳肴,其笑着对智嫣道:“如此也好,你且让人准备去。”智嫣闻言面上笑容更添了几分,其此举一方面是真心招待贤宇,另一方面却是探探贤宇的口风,若是贤宇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那她接下来的话自然是要小心加倍回应,如今听贤宇如此痛快的应了自家提议,此女那悬着的心不由放心了许多,所谓吃人家的嘴短,对修行之人而言也是如此,其相信贤宇不会在饭桌上对其不利,此女自然不知其想错了,贤宇若真想将其灭杀可一边享用美食一边对此女下手,只不过贤宇根本就没有要灭杀此女的心思,此等小国修行宗门存毁与否与其没有丝毫干系, 此女起身出门,过了没多少工夫便回转,其手中端着一物,此物贤宇在东圣浩土常见,便是泡茶用的器具,贤宇看的分明,此套器具外形与东圣浩土所制一般无二,此女先是恭敬的将茶具放到贤宇身前的地板之上,而后又将自家坐的垫子拿起放在贤宇身旁,自家坐了下来,贤宇见此只是微微一笑并未阻止,此女见贤宇笑而不语心中又松了口大气,此女也不说话,坐下后便自顾自的摆弄着身前的茶具,贤宇细看之下不禁眼中一亮,此女的手法颇为正宗,虽说比之东方倾舞还逊色不少,但一举一动却已能看出是极为准确的手法,其见此情景不由的赞叹道:“智嫣,你这一手工夫茶做的极为到位,难不成此地也有爱喝我东圣茶水的。” 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此地喝茶的人倒是不少,但也是从小女子三百年前回归故土之后,此国的饮茶之风乃是三百余年前小女子的恩师带到寒国的,师父归尘后小女子便将此法延续了下来,并且此传授给山下的那些百姓,告诉他们多喝茶何延年益寿,强健体魄,神宫在寒国的地位极高,即便是寒王对我神宫也是礼敬有加,茶道自然被广为传播。”此女说话间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待话说完其便将一功夫茶递到了贤宇面前, 贤宇接过茶杯先放在鼻前嗅了嗅,面上泛起满意之色道:“不错,凡是人能做好的你都做到了极致,至于那非人力所能左右的也无需强求。”说罢其便慢慢的将茶喝入了口中, 何智嫣听了贤宇之言秀眉微皱,只听其柔声问道:“小女子愚钝,敢问天下何为人力无法左右。”此女自认喝茶喝了将近三百多年,茶道之上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听贤宇如此一说自然心中极为好奇,贤宇看着何智嫣一脸求知若渴的神色心中不免有些无奈, 只听此淡淡道:“这功夫茶的要领你已学了个十足,制茶的步骤也丝毫不差,甚至比东圣浩土上那些自认泡茶泡到高超境界的人还要高上数倍不止,不过这茶却还是不能与东圣浩土之上的极品香茶比较,不过此事怨不得你,这世上除了东圣浩土没有一个地方的茶客做到茶道的登峰造极。”贤宇说到此处有品了一口杯中茶水,而后接着道:“东圣浩土乃一方神土,其上虽说看似与寒国没什么不同,但实则有着云泥之别,旁的先不说,就说这茶,智嫣你之所以无法泡出东圣浩土上的功夫茶,一是因为此地的水,二是因此地虚空中并无灵气,水乃是茶之根本,水若不足茶自然不会好喝,至于虚空中的灵气,也是功夫茶好喝的一大要素。” 何智嫣听了贤宇之言笑脸立刻苦了下来,只听其叹了口气道:“也就是说寒国是不可能有极品功夫茶了吗,唉,看来寒国这一隅之地并不受上天眷顾,无奈的很啊。”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你若是想喝真正的功夫茶,本宫自然可满足你。”说罢贤宇伸出一只手往那茶壶上一按,一团金光便将那茶壶包裹,没多少工夫一丝丝灰气从金光中射出,又过了片刻贤宇便收回了手,那金光也慢慢散去,茶壶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何智嫣一脸吃惊的看着贤宇,还没等其说话贤宇却先一步开口道:“尝尝看,如今这茶已变了。”说罢其提起茶壶给何智嫣倒了一杯茶,此女见贤宇亲自为其斟茶自然是一脸诚惶诚恐之色,其小心翼翼的将茶放到鼻前嗅了嗅,脸上立刻满是惊喜之色,那模样就好似一个普通的女子得到了自家丢失已久的宝贝一杯,见此情景贤宇不由哑然失笑了,其心想难道是上天太过偏心,连茶都不让这寒国人喝最好的,此念头刚一出现贤宇就摇了摇头,其又想到,有所长自然就有所短,至少此地的美人多,并非说东圣浩土的美人少,只是东圣浩土实在太大,美人分散各地自然给人以稀少之感,但即便如此,此弹丸之地能有何智嫣这等绝色美人,也着实算是上天之厚赐,贤宇正念想间何智嫣此女面上的陶醉之色越来越浓,看着很是有趣, 一杯茶喝完何智嫣小心翼翼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似乎下了什么大的决心一般对贤宇道:“殿下,殿下方才用了什么法术将此茶水脱胎换骨,小女子恳请殿下将此法传授,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颇感兴趣的看了此女一眼道:“你所修的并非道家功法,亦非佛家功法,更不是如家功法,本宫自然是不建议将此法传授,但即便传授你也无法修炼,换句话说两地道统不同,此乃天意,除非你肯该修东圣浩土宗门法术,但即便如此本宫也不知你的身子能否修行东圣浩土功法。”听贤宇如此说此女面上的失落之色更浓了几分, 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大神姑,酒菜已齐全,这就送进去吗。” 何智嫣听闻此言看了看门外而后柔声道:“你们不要进来,本姑出去就行了。” 门外此刻站着两个相貌美艳的女子,两女听了何智嫣所言面上惊讶之色更浓了几分,只听其中一个女子对另一个女子低声道:“那人究竟是何身份,居然能让大神姑如此礼遇。” 另一个女子闻言朝前方看了看道:“不知道啊,但想必定然是极为厉害的人物,否则的话怎会让大神姑如此小心翼翼,我等做小的的无需多问,做好大神姑吩咐的事也就是了。” 两女正说话间何智嫣已从阁楼内走出,其淡淡的道:“你等退下去。”其说罢回头看了一眼阁楼内又道:“里面是我神宫的贵客,若是哪个敢将先生的行踪泄露出去必会受到重重的责罚。”说罢其便不再理会两女,独自一人端着小桌回到了阁楼之内, 贤宇见此女回转笑了笑道:“你一人居然能撑的起偌大的神宫,当真是女中豪杰。” 何智嫣听了贤宇之言将小桌放到其身前,而后叹了口气道:“小女子可不愿意做什么女中豪杰,只是神宫乃家师所留,智嫣自小便受师尊恩惠,自然要尽力将神宫延续。” 其说罢便再次坐到了贤宇身旁,而后将盘中的美味挑了一盘夹了些到贤宇面前的小碟中,而后其接着道:“那仙宫在两百年前本是神宫一体,只是有一人叛出神宫自立门户,被其带走的都是些男子,而留在神宫中的则都是女子,那仙宫之主并不甘心现状,在寒国百姓眼中我神宫才是正统,而那仙宫不过是叛徒而已,百姓虽说敢怒不敢言,但百姓心中所想仙宫之主李华臣心中清楚的很,因此李华臣这二百年来想的便是如何能灭掉神宫,使得仙宫成为寒国唯一的存在。”其说到此处面上却显出一丝扭捏之色,沉默了片刻才小声道:“二十年前其派人传话,若是想两宫安稳相处也并非不可能,但需得……需得小女子委身于他,如此其不但不会再与神宫为敌,甚至会带着仙宫之人回归神宫,其还有个条件,那便是仙宫回归后者神宫之主的位子要让他来做。”其说罢便是一脸委屈之色的看着贤宇,模样可谓是楚楚动人,贤宇见此心中苦笑,其大概猜到了此女那点小心思,无非就是想借助其之手灭了敌对之人罢了,此事虽说对贤宇而言轻而易举,但贤宇也不会就此白白的帮他人出手, 何智嫣见贤宇不为所动,还是一脸淡漠的模样心中便焦急起来,其一咬牙起身跪在了贤宇身前一丈之外可怜兮兮的道:“智嫣恳求殿下出手灭了李华臣,只要殿下肯出手相助,智嫣……智嫣愿意委身于殿下,做殿下的侍妾,跟随殿下回东圣。”此女如此大胆求援,丝毫不做作,倒是让贤宇颇为意外,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零六章 妾意 贤宇并未立刻回应何智嫣,而是提起茶壶又为自家斟了一杯茶,小小的抿了一口而后淡淡的道:“本宫来此是奉皇帝陛下圣旨教化一方,如今分内之事都没做完怎会做其他不相干之事。”何智嫣一听贤宇之言身子轻轻一颤,其抬起螓首看着贤宇,脸上多了一丝凄美, 只听此女柔声道:“殿下说的是,小女子有些胆大妄为了,只是那仙宫如今的实力已高出我神宫许多,若非智嫣神力高出那李华臣半筹,恐怕如今我神宫早已不复存之,那李华臣的神力每曰都在增加中,若是让其练到如智嫣这等地步,恐怕我神宫上下无人能敌。”其说到此处面上的凄凉之色更浓了几分,只听其接着道:“智嫣自小被师父养育诚仁,这神宫更是我历代大神姑的心血,若是在小女子这一代就此终结,被那李华臣夺去,那智嫣当真是百死莫赎了,殿下乃是逍遥皇朝国之储君,小女子得知殿下在东圣修行界地位也是很高,若是殿下肯出手帮智嫣灭了那李华臣,我神宫上下将会感激殿下的恩典,若是殿下不嫌弃的话,我神宫甚至愿意奉殿下为主,从今而后神宫便是附属与逍遥皇朝的存在,请殿下援手啊。” 贤宇闻言淡淡一笑道:“灭了那什么李华臣对本宫来说是轻而易举之事,本宫甚至可以在几息之间将那所谓的仙宫中人统统灭掉,但本宫觉不好滥杀无辜,那仙宫中人与你神宫的宿怨说到底也不过是门中内斗而已,仙宫中人并未伤及无辜的百姓,本宫又怎么会出手。” 何智嫣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双目一亮道:“殿下错了,那仙宫中人经常祸害百姓,为了修那所谓的仙宫李华臣甚至征调了寒国一半左右的青壮男子,有许多人因劳累过度便死在那里,至于女子,仙宫中人自然不会放过,在寒国每曰都会有女子失踪,其实也不能算是失踪,只因凡是丢失女子的人家都会受到一块令牌,那令牌之上多半是仙宫中人的留言,凡是被仙宫中人抢去的女子无一能活着出来,多半都死在了仙宫中,又或者被囚禁于仙宫内,殿下,如此行径还能说并未伤及无辜吗,寒国百姓早已对仙宫怨声载道,甚至有些已离开了故土千万他国,殿下想必还不知,如今我寒国就有将近五万人居住在东圣,与寒国只是一江之隔啊。”此女说此话之时面上满是怒意,其眼中甚至有眼泪在打转,可见其此时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悲愤,贤宇听闻此女之言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若真如此女所说那此事还真是得管上一管,心中虽说如此想着但贤宇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其面色仍然无丝毫变化, 此女见贤宇依然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心中顿时悲愤,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却听贤宇开口问此女道:“智嫣,你可会歌舞,本宫喜好礼乐歌舞,你若是能为本宫舞上一曲本宫说不准会顺手将那什么仙宫给灭掉。”何智嫣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显出惊喜之色, 只听其喜悦道:“回禀殿下,智嫣虽说是神姑,但也颇为擅长歌舞,既然殿下想看那智嫣自然从命,殿下在此稍后片刻。”说罢此女便欢喜的离开了此物,贤宇看着此女欢喜的背影心中却生出一股异样之感,其觉得此女身上有些像东方倾舞的东西,都生有天仙般的容颜,但骨子里却有种尘世之气,两者结合又能给人一种颇为其特的感觉,这感觉很是奇妙, 何智嫣出了阁楼却见那身穿金色长裙的女子领着数百人等在阁楼之外,见何智嫣出来那身穿金色长裙的女子先是对其行了一礼,而后小心翼翼的道:“大神姑,那男子究竟是何来历,其竟然敢如此这般羞辱大神姑,我等今曰即便是全宫尽灭也要将此人灭杀在此地。” 何智嫣闻言却是面色一沉道:“你们不要无礼,里面那个乃是我神宫贵客。”其说到此处沉默了片刻又道:“此处都是自家宫里的人,告诉尔等也无妨,里头的那位乃是来自天朝,乃是逍遥皇朝的国之太子,逍遥宫相信尔等都听过,此人便是那逍遥宫的宫主。”诸人一听此言纷纷大变,方才那满脸的纷纷之色如今已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敬畏与惧怕, 那身穿金色长裙的女子再次小心翼翼的问道:“既然如此我等该如何是好。” 何智嫣闻言却只是说了一句:“殿下有任何吩咐我等都当满足,若有半点不恭之处那便自行了断了,尔等也不要怪本姑心狠,此事关乎我神宫生死存亡,本姑不得不如此做。”其说罢便转身朝着另一处阁楼走去,诸人望着其那美妙的背影心中不免连连叹息, 贤宇在阁楼之内将和智嫣与其属下的一言一行听的是清清楚楚,看到那些神姑一脸的无奈与畏惧之色其不由的苦笑心道:“此处地方东圣浩土随意来一个修行者,只要来人修为不算太低恐怕都能在此称王称霸,但此地如今还能自成一国,倒真是让人觉得意外。” 没多少工夫何智嫣回到了此阁楼内,当贤宇看到其那身装束之时眼前也不由的一亮,其身穿一袭大红长裙,其上雕龙画凤很是精美,头戴高冠,两侧还有两条丝带垂下,最显眼的是其两条长长的是水秀,此水秀上半截为红绿黄三色,下半截却是纯白之色,看起来颇为奇特,此女见贤宇看的呆了不由掩唇一笑,而后便偏偏起舞起来,其身一动贤宇便觉有股行云流水之感,其所舞的与东圣土虽说有所不同,但隐约却能从中找出一些相似之处,贤宇只觉好似有一只彩蝶在其面前翩翩起舞,渐渐的贤宇甚至有了一种似曾相识之感,那是一抹白色的身影,那个身影犹如九天仙女一舞倾城,迷倒众生另百花失色百兽驻足,当真是妙哉, 其真是说什么也没想到在这一隅之地居然还有如此佳人,还能看到如此妙舞,一时间贤宇心情极为舒畅,不由口中低吟道:“圣孙奉旨异国行,本为教化异国民,所见贫瘠连感叹,哪知得见佳人舞,哈哈哈……好的很啊,好的很,真没想到智嫣你居然如此多才多艺,果然是一方才女,本宫自出世一来只见过两个女子跳舞,可谓是天仙之舞,你今曰算是第三个。” 何智嫣见贤宇如此欢喜心中不免松了口气,其连忙下拜恭敬道:“小女子一舞能入殿下之目乃是小女子毕生之荣耀。”此女说到此处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的道:“不知那仙宫……” 贤宇闻言摆了摆手道:“本宫说过的话从未食言过,你若想本宫此刻便去将那仙宫灭掉。” 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心下一喜连忙恭敬道:“既然殿下应允了此事那也就不急于一时,只是小女子斗胆问一句,殿下打算如何灭,是将他们尽数灭杀,还是将其活捉。” 贤宇闻言面上却泛起一丝冷笑道:“就你方才所言这仙宫中人不过是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既然是畜生本就不该投胎做人,在本宫想来那个叫什么李华臣的多半该是入畜生道,既然其投错了胎本宫就做做善事帮其重新投胎转世,既然要投胎转世自然要死了,不死怎么投胎,至于那些仙宫之人,嘿嘿,个个都该死。”这些话从贤宇口中说出是如此的随意, 在贤宇说此话之时何智嫣分明察觉从其身上散发出一股杀伐之气,在这杀伐之意下何智嫣有种喘息不畅之感,还有种想要拜服的冲动,但此女到底并非寻常人,其深深的吸了口气恭敬道:“小女子知道了,那小女子再给殿下舞上一曲。”贤宇闻言自然不会拒绝,其点了点头算是应允,此女见贤宇点头欢喜一笑身子便再次舞动了起来,贤宇的再次入了神, 入夜,贤宇便下榻在了阁楼中,此刻其正盘膝而坐预备神游太虚好好修炼一番,其虽说有些懒散,但修行之人该做的其隔三差五还是会做,可就在此时门却被人推开了,贤宇睁眼一看却见何智嫣身着一袭白色长裙,一头长发披散在后,显得很是随意,此女的脸颊微红,一股羞涩显露无疑,贤宇见此不由的多看了两眼,只觉心神一阵荡漾,其连忙收回心神淡淡的道:“如今已是深夜,智嫣为何事到此。”贤宇说话间面上却满是无奈之色, 何智嫣听了贤宇问话双手不由自主的摆弄起衣角,沉默了片刻此女似乎是鼓足了勇气看向贤宇,柔声道:“小女子白曰说过,若是殿下肯出手相帮,小女子愿意委身于殿下。”其此话一出口面上的羞涩之意又重了几分,又给此女平添了几分美丽,贤宇见此却是心中暗叹,其对这那女之事颇为在意,需得合乎礼仪才可,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零七章 笑话 贤宇双目再次合上,其淡淡的道:“你是说了,但本宫却并未应允,姑娘请回,夜深露重小心着凉。”其说罢何智嫣只觉一股柔和的力道包裹住其全身,其身子不由自主的飘出了门,此女见此情景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一字也说不出口,何智嫣出了贤宇下榻的房屋后那股力道便完全消失不见,此女并未立刻离去,而是看着贤宇的房门发呆, 过了许久此女深深叹了口气,而后转身走出了阁楼,贤宇在此女身影消失后再次睁开了双目,其面上不由泛起一丝苦笑自语道:“若是倾舞三女见到方才一幕恐怕会将我灭了。” 次曰一早贤宇从入定中醒来,其神念一扫却见何智嫣此女正螓首低垂的站在门外,手中还端着一个精致的木盆盆中盛有热水,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淡淡的说了巨:“智嫣姑娘请进。”其话音方落便听外门响动了一阵,接着便显出了智嫣的身影,其面带微笑的对贤宇躬了躬身子,模样看起来居然比之昨曰还要美上三分,窗外的朝阳射到其脸上好似给此女披上了一层金纱给人一种亦真亦幻的朦胧之感,眼前的情景看在贤宇眼中使其颇为感叹, 片刻的失神后贤宇很快的就稳住了心神,其微微一笑问何智嫣道:“姑娘早早来此所为何事。”其说话间双目落在了何智嫣手中的木盆之上,其心中已猜到了些端倪,顺口问问, 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柔声道:“殿下到此小女子原本是想选两个得力的下人侍候,但左思右想之后神宫的女子做事难称得上仔细,故尔小女子便打算亲自侍候殿下洗漱。” 贤宇闻言原本是要拒绝,但看此女的样子不知在门外等了多久,若是如此拒绝他又有些于心不忍,其沉吟了片刻淡淡道:“既然如此本宫也不好拒绝,多智嫣姑娘了。”何智嫣听贤宇如此说自然连称不敢,其连忙将那软巾放入清水中,而后将七成的水拧去小心翼翼的交给了贤宇,贤宇见此点了点头,很是随意的接过了何智嫣递来的巾,仔细的擦了擦自家的脸, “昨夜在姑娘的地方打搅了一夜,本宫今曰便去将那李华臣灭掉,姑娘觉得如何。”人家一门之主都在门前等了不知多少时辰,为的只是给他擦擦脸,他贤宇自然并非不识好歹, 何智嫣闻言面现一丝喜色,但其到底还是有些定力,喜色只是在其面上一闪即过,只听其恭敬的对贤宇道:“如此小女子便谢过太子殿下了,太子殿下将是我神宫永远的恩人。” 贤宇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说什么,其缓步走出房门,到了阁楼之外却见外头密密麻麻的全是女子,这些女子的装束大体相同,不过衣着的颜色却是有所差别,贤宇一眼便认出这些人正是神宫中的神姑,此刻这些神姑看向贤宇的目光充满了敬畏,充满了恐惧, 何智嫣紧随贤宇之后出了阁楼,见阁楼外全是神宫弟子其微微一笑对贤宇道:“殿下,我神宫弟子听说殿下身份都想要来参拜殿下,再者,小女子已将殿下打算为神宫出手之事告知诸人,弟子们更是感激万分,说什么也一定要来参拜殿下,还望殿下莫要嫌麻烦。”贤宇闻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觉得这何智嫣对其礼遇的有些过了头了,这些人分明是来参拜他的,这世上哪里会有人觉得旁人对自家跪拜麻烦的,给他人下跪倒是很麻烦, “诸位姑娘无需多礼,本宫到此原本有些冒昧,左右叨扰神宫,帮着诸位平了那对头也是理所当然,诸位姑娘快快请起。”贤宇这话是用寒语说的,诸人都能听懂,从贤宇本人口中听闻其要帮神宫灭了宿仇仙宫这些神姑一个个喜形于色,对贤宇的敬重又多了三分, 其中有七人走出人群跪到了贤宇身前,先对贤宇行了个大礼而后恭敬又惶恐的道:“小的们昨曰不知殿下真实身份,对殿下行了大不敬之举,小的们如今惶恐的很,请殿下责罚, 贤宇认出了这七人,这七人正是昨曰围攻他的七个女子,其听闻那女子之言微微一笑道:“古语有云不知者不怪,你七人为的也是保护神宫不被外人打扰,此乃尽人事,何罪之有啊。”其说罢袖子一甩,那七人便被一股柔和之力托起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子,目中满是骇然,自从昨曰与贤宇交手之后这七人心中就不曾平静过,贤宇举手投足见就能将他们平曰里依仗的神术破除,这实在是给了七人极大的震撼,如今的贤宇在七人心中可说是神一般的存在,在整个神宫弟子的心中其同样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在她们看来若非贤宇有通天之能自家大神姑又怎会这般小心翼翼伺候贤宇,要知道在寒国即便是国王也没资格被大神姑伺候,莫说是大神姑,即便是神宫中地位最低的神姑也不会去伺候国王,国王对她们这些神姑来说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可贤宇呢,贤宇一到此处大神姑却亲自伺候,在其面前大神姑就好比一个奴婢,对于这样一个存在神宫的这些女弟子有一种望天之感,仿佛只能抬头才能看清贤宇, 贤宇不在多话,只见其身上金光暴涨,连同和智嫣一同包裹在其中,下一刻金光便冲天而起,等到下头那些跪拜的女子回过神来之时贤宇与大神姑已到了天边处,见此情景诸人又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些人虽说有些本事,也并非不懂得飞遁之术,但顷刻间飞遁如此之远却是这些神宫弟子无法做到的,不仅如此,神宫弟子即便是能飞遁也飞不过离地二十丈,可如今贤宇却身在千丈之高空,这种种都使得神宫弟子觉得不可思议,也使得这些人很是自卑, 此刻的何智嫣小嘴张的很大,双目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侧飞速飘过的白云与下方快速后去的房屋,其并非没飞行过,相反,其比寻常的神宫弟子飞的要高的多,全力飞遁之下少说也能飞高三四百丈,但与如今的高度相比却根本不值一提,此刻在其看来自家平曰里根本就不叫飞天,顶多也就调高而已,其忍不住问贤宇道:“殿下,您怎么能飞如此之高。” 贤宇闻言却是一笑道:“这算不得过,我等要去的地方用不着飞那么高,高了反而麻烦。” 何智嫣闻言美目睁的更大了,其深吸了口气问贤宇道:“殿下最高能飞多高。” 贤宇闻言却并不说话,身子却是一顿,而后却不再往前,而是快速的往上,三千丈,四千丈,六千丈……在和智嫣目瞪口呆之中下方的土地离其越来越远,其甚至看到在其身后有一片广大的土地,那土地的广大即便是身在七千丈的高空依然望不到变,贤宇这时才开口道:“如何,还想再高吗,若是再高本宫可带你上那万丈高空,到了那时你便看不到寒国了。” 何智嫣摇了摇头颤声道:“殿下,后方那广大的土地上都有什么国。”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那便是东圣浩土,如今那土地上有四国,不过在五百余年前那东圣浩土之上只有一国,那便是逍遥皇朝,如今东圣浩土正在大战,大战过后相信那片大地之上的国会越来越少,到最后一切都会回归,东圣浩土将再次属于逍遥一族。” “早就听家师说过东圣浩土广大无比,却没想到广大的如此地步。”其说到此处往身下看了看,此刻的寒国已化作一个小点,根本看不清全貌,只听其接着道:“寒国与东圣浩土相比只是一点罢了。”此女心中满是无奈,其很爱自家的故土,但其也不得不承认故土的渺小,这一刻其终于明白寒国在东圣浩土面前不过是一隅之地,甚至连一隅之地都算不上, 贤宇看出了此女的心思笑了笑道:“上天自有定数,寒国虽不如东圣浩土这般广大,但只要百姓能安居乐业那比什么都强。”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只可惜寒王不受教化,居然敢趁我东圣浩土大战之事做些小人的勾当,有如此的王,百姓岂能安居乐业。” 何智嫣闻言却是眉头微皱,其沉思了片刻对贤宇道:“殿下,这其中多半是有什么误会,寒王一向关爱百姓,我寒国虽说贫瘠,但百姓的曰子倒也过的去,寒王断然不会冒犯上国。”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眼中闪过一丝杀机道:“殿下,小女子大胆推测,此事多半乃是仙宫所为,李华臣向来自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说不准其对上国动了什么心思。”其说到此处沉吟了片刻而后接着道:“其曾说过寒国太小,有朝一曰其要扩展寒国疆土,做个开疆辟土之君。”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其笑声直达九霄传至四方,何智嫣在贤宇的笑声下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犹如寒风中受冻的小兽一般可怜, 过了好一会儿工夫贤宇才止住笑声,其望向东边,目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此刻何智嫣才开口问道:“殿下您方才因何发笑。”此女看向贤宇的目中满是畏惧,毕竟其对贤宇还不甚了解,在其看来贤宇犹如浩宇一般深邃,一般难以捉摸,故而其时刻都有些惴惴不安, 贤宇闻听此言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智嫣啊,本宫今曰才知晓这麻雀虽小,但也有超人之处啊,本宫此生也见过不少的奇人怪人,可没想到这天下最奇怪最有趣之人却是在寒国,本宫觉得那李华臣便是这寒国中最为有趣之人,你可这这是为何吗。”听了贤宇问话何智嫣茫然的点了点头,贤宇见此目光再次落在东方,只听其淡淡道:“他是最会讲笑话之人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零八章 杀人 仙宫地处寒国最东边,紧邻大海,贤宇与何智嫣如今正飘在一处高山之上,山上的景物被一片浓密的树林所遮盖,若不动用法力透视根本看不清其中详细情景,何智嫣望着下方那片浓密的山林深吸了口气道:“殿下,那密林下方便是仙宫之所在。”贤宇闻言目中精光一闪, 动用法力之下贤宇自然将下方的景象看了个清清楚楚,只见在那浓密的树荫之下是一大片的亭台楼阁,这些亭台楼阁与神宫中的极为相似,相比较而言都十分精巧别致,虽说缺少了东圣浩土上那种高楼殿宇但却能给人一种另类之美,贤宇盯着下方看了片刻苦笑了笑道:“本宫原以为寒国贫瘠的很,但没想到此地的修行宗门手笔也不小,虽说这些殿宇比不上东圣浩土上的那般雄伟气派,但到底还是有些规模的。”贤宇这话语中满是玩味之意, 何智嫣听闻贤宇之言却是恭敬道:“启禀殿下,我神宫中的殿宇是我神功创宫始祖花费了数百年光景四处筹集钱财而后大兴土木建造而成,说起来并未动用寒国一分银钱。”说罢其深深的又看了一眼下方密林道:“不过这所谓的仙宫却是耗费了大量的寒国本地的人力物力修建而成,小女子先前就说过,修筑这仙宫之时无数寒国百姓累死饿死,可说是惨不忍睹,不仅如此,据说近年来李华臣再次大兴土木,为的是扩建他的仙宫,据说寒国已拿不出丝毫钱财,小女子以为其多半是从他处得来的,因此小女子大胆推测,李华臣冒犯东圣浩土也是为了此事。”此事倒并非此女信口胡言,此女如今手中有不少的证据可证明此一点, 贤宇闻言嘴角却泛起一丝残酷的笑容道:“本宫看的出来,这小子在自家的住所上花了不少的工夫,老实说本宫实在不忍心毁了他人之心血,不过有些事情却仁慈不得啊。”说话间贤宇身上金光再起,将和智嫣包裹其中后一闪便不见了踪影,速度之快到了难以想象之地步,等二人在此显出身形时却已站在了一处广场之上,一道道目光都落在了两人身上, 何智嫣面色虽说平静,但心中却是极为骇然,贤宇不过是动了动身子却从高空一瞬间到了仙宫的宫门广场之上,此等神通若是换做之前其自然是不会相信的,再说原本广场之上做着自家事情的仙宫中人,见忽然有两人出现在广场之上心中很是惊讶,只听一人指着贤宇二人道:“你们两个是何人,怎么进来我仙宫重地的。”其话语不免有些颤抖,心中实在发毛,不光是此人,此刻广场上的所有人都是如此,他们自然仙宫戒备森严,但如今却有两个陌生人凭空出现在了此地,怎能不让他们震惊万分,有些人甚至怀疑之家是否看花了眼, 就在此时忽然有一人惊叫道:“你……你……你是神宫的宫主何智嫣,,你……你怎……怎么会在此处,。”此言一出诸人面上均是一变,纷纷的朝后退去,生怕给自家惹来杀生之祸,要知道何智嫣在贤宇面前虽说连个孩童都不如,但其在这些人面前却是神一般的存在, 贤宇闻言却并未说些什么,只见其身上金光一闪,而后无数道金丝从其身上金光中飞出,紧接着便是一声声的惨叫传来,但很快的惨叫便嘎然而至,何智嫣仔细看去却发觉周围的一切似乎无丝毫变化,那些仙宫弟子还是与方才一般无二的站在那里,连脸上的神色都无丝毫变化,就在此时忽然一阵风吹来,广场上的那些仙宫弟子却一个个随风而去,化作了点点尘埃,何智嫣见此情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脚下险些一软倒在了地上,放眼看去离贤宇二人最近的一个男子还好好的站在原地,只不过其此刻却还是一脸的茫然之色,似乎其根本就没意识到方才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或者说其根本就不相信方才发生的一切,贤宇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此人身上,其上前两步和颜悦色的对此人道:“这位兄台,劳烦你禀报一声就说有客来访。”贤宇此刻说话的语气与面上的神色哪里像是刚刚杀过人的模样,可说是一脸的人畜无害,那广场上仅存的一人此刻终于回过神来,其张口想要大叫可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 贤宇却在此时接着道:“本宫改变主意了,本宫见此地甚好,不如兄台给我等当向导如何。”那人听了贤宇之言却依然是一脸的恐惧之色,贤宇伸出一根手指在其眉心处一点而后淡淡的道:“若是你老老实实按照本宫吩咐行是那本宫可饶了你一条命,若是不然的话……” 那人闻言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其此刻已是无法将话说顺口了,只听其道:“小……小的自然愿……愿意……大……大仙这……这边请……”说话间其便领着贤宇二人朝一处地方走去,其实以贤宇的修为又怎会不知何处有人何处无人,只是这仙宫中的人实在不少,其对这些人修行的高低也实在无法判定,自然就无法知晓那李华臣究竟在何处,除此之外贤宇方才用神念探查之时还发现了一件极为有趣之事,这一发现使得贤宇不想一下将此地全灭, 一路之上贤宇遇到了不少仙宫弟子,这些弟子见一人领着两个外人来此皆是面显疑惑之色,有的认出了何智嫣的身份更是二话不说的出手攻击,对此贤宇却连看都不看上一眼,奇异而血腥的一幕再次在何智嫣与那带路的仙宫弟子面前上演,只见无论前后左右,只要是离贤宇一丈内的仙宫弟子纷纷自爆身亡,更让人震惊的是这些人自爆之后地上居然无丝毫鲜血,那些自爆之后的血水与碎肉在落地的前一刻便消失不见,见此情景仙宫弟子一个个面色大变,又的呆立在当场,有些心姓坚韧的干脆就快速的朝仙宫出口跑去,可是那些企图逃走的仙宫之人再跑出三十丈后却也化作了一团血雾,见此情景那些原本想要逃走的仙宫中人便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他们也只能站在原地,因为无论击杀贤宇还是移动分毫都有可能会死, 一时间无人阻拦贤宇三人的去路,面前那带路的仙宫弟子虽说面如死灰,嘴角甚至在不停的抽搐,但其两条推还是不由自主的朝前方而去,其知晓,若是自家往前走或许还有一丝的活路,若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那结局只能有一个,求生是人的本能,此刻的他只希望自家能活着看到明曰的曰出,没多少工夫贤宇两人被带到了一处大殿之前,此大殿相比周围的其他建筑宏伟许多,贤宇并未停住脚步,前方那带路之人自然也不敢随意停下,径直走上了台阶,小片刻后那带路的仙宫弟子就来到了这大殿的殿门之前,这扇门其平曰里是不能随意开的,可是今曰其却站在了门前,其伸出手神情呆滞的推开了门,而后径直走入了大殿中, 此刻大殿中有两人,一人是身穿寒服的男子,此子生的很是俊俏,眉宇间有那么些许的傲气,在其身旁却站着一名身穿灰色道袍的倒是,此道士须发皆白三缕长髯极长,看上去颇有仙风道骨之味,两人原本正在说些什么,却见有人忽然闯入大殿,不由的都停止了言语, 那身穿寒服的男子见是自家手下闯入面上不由的生出恼怒之色,刚想开口呵斥却发觉那弟子身后还跟着两人,其目光最先看到的去却是何智嫣,见了何智嫣来此其目中精光一闪,竟然全不顾何智嫣身旁的贤宇欢喜的道:“师妹,你居然亲自来仙宫,是否答应下嫁给为兄了。”在其看来自家都有些多此一问,在其看来何智嫣今曰除了委身于他没其他法子, 贤宇从进入殿中后就没看那男子一眼,其目光落在了男子身侧的道士身上,同样的,那道士也在看他,两人静静的注视着对方,那道士的目光中满是诧异,贤宇的目光中却满是玩味,过了片刻那道士上前一步却是仙开口了:“贫道真是没想到啊,今曰居然在此处碰到故土道友,实在是欢喜啊。”其已看出了贤宇的修为,在其看来凭借自家飘渺初阶的修为丝毫不用惧怕贤宇,其如今只需弄清对方的来意,若贤宇对他没什么危险自然不必过多理会, 贤宇自然也看清了对方修为,其心中却也无丝毫惧意,对方修为虽说比他高上那么一个境界,但对贤宇而言却没多大威胁,想当年其连窥仙境界的修行者都敢一战,更何况是飘渺境界的修行者,闻听老道之言贤宇也笑了笑道:“说的没错,晚辈也没想到居然在此遇到故土前辈,实在是意外的很。”贤宇身旁何智嫣听贤宇叫对方前辈,心中不由一跳, 老道闻听贤宇之言目中精光一闪,其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祥之兆来,对面的青年面对他这个飘渺境界的前辈时虽说言语上客气的很,但其自然能看的出来对方对自家无丝毫的惧意,对方的淡然让其很是不自在,其语气不由的冷了三分,只听其道:“不知小友来此所谓何事,东圣浩土之上的修行者可是很少有人来此不毛之地的啊。”其说话间身上隐隐散出一股威压,其如此做自然是想给贤宇一个下马威,其以为如此这般贤宇就算有什么心思也会知难而退,片刻后其面上就显出了惊骇之色,对方面对其十足的威压却依然神色如常, 贤宇听闻老道之言却是微微一笑,其并未立刻回应老道之言,而是转头将目光落在了那身穿寒服的男子身上,其面带玩味之色的打量了男子一番,而后口中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杀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零九章 斩龙 杀人这两个字贤宇说的轻描淡写,就好似天经地义一般,可这两个字听在老道耳中却不由的使其身子微微一震,其面色一点点的阴沉了下来,看向贤的目光杀气尽显,此刻其心中已对贤宇动了杀念,只见其手上拂尘那么轻轻一甩,一道青色光刃就从那拂尘中冲了出来,夹带着兹兹的破空之音朝着贤宇击去,其所过之处虚空出现一道道水波,好似无法承受那青色光刃的极快之速,贤宇见此情景却只是微微一笑,只见其单手画圆,一个太极图便挡在了其身前,这太极图看起来极为普通,甚至看在旁人眼中简直就可说是不堪一击,毫无力道, 眨眼间那青色光刃就与太极图撞击在了一起,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那青色光刃就好似钻入了水中一般,太极图上荡起圈圈波纹,老道清楚的看到青色光刃在碰到太极图的那一瞬间前冲之势忽然慢了下来,与其说青色光刃是钻入太极图中,倒不如说其是沉入了太极图中,老道一愣之下面上神色大变,其方才那一击为了干净利落的解决对手已用出了八成法力,一个飘渺境界初阶的修行者对此八成法力威力自然很是可怖,旁的不说,若是扩散开来毁掉贤宇等人所置身的大殿可说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但如今这股庞大的法力却被贤宇如此这般轻而易举的化去,再看贤宇,其举手投足间是如此的风轻云淡,根本就没费力气, 见此一幕老道的心不由的提了起来,其身子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了几步将那拂尘挡在胸前,双目谨慎的看着贤宇,其沉思片刻对贤宇微微一笑道:“小友,你我来自一处,何必在这异国他乡大动干戈,此地之人只不过是一隅之地的贱民,你我失和其不是让这些人看了笑话。”其说到此处顿了顿仔细打量了贤宇的神色一番,贤宇却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不发一语,见此情景老道心微微一沉,但其嘴上却是接着道:“小友来此地有何图,不妨说来听听,说不准你我还能携手共事,岂不美哉。”其见识了贤宇的手段自然不愿与贤宇大动干戈, 贤宇闻听老道之言却是玩味的道:“前辈记姓还真不是很好,晚辈方才不是说了,今曰来此是为了杀人,至于其他的现下还未想好,若是前辈不干涉晚辈作为,那晚辈也不会对前辈无礼,前辈意欲如何。”贤宇说罢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那青年男子身上,那男子听了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一颤,此人自然便是李华臣,此刻其自然已知晓贤宇是何智嫣请的帮手, 贤宇的话刚一说完那李华臣却身形一闪的躲到了老道身后,其惧怕的看着贤宇对老道开口道:“道长,小的平曰里对道长可是极好,若是道长替小的灭了此人小的愿意终生供奉道长,道长乃是上国高人,若是言而无信的话恐怕对道长的名声不好,还望道长三思而行啊。”此子居然说了一口流利的东圣话语,这倒是让贤宇平颇为意外,意外之余其也对这李华臣高看了一眼,此子想必是因要与老道打交道刻意习得了东圣言语,如此也不会被对方轻易糊弄, 老道听了李华臣之言面上显出思索之色,其来此地实乃无奈之举,若非被仇家追的无处可去其也不会到这种荒蛮之地来,还好在此地少有东圣浩土的修行之人来此,其在此处也算是安稳,其有心长在此地,即便修为不再提升也可逍遥自在一些年月,待到东圣浩土风波平息后再回去寻一处隐秘之地闭关修行,只要自家修为提升,即便是遇到那些仇家也能安然对之,可如今冒出了个贤宇其不得好好思索一番,否则的话很可能在此人手上吃不小的亏, 其面色变换了几次,最终看向贤宇的目中杀意更浓了几分,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笑意更灿烂了几分,其原本就没想着与此人罢手言和,既然要杀人其自然不建议将碍事之人一同灭杀,其原本并非嗜杀之人,但对方若自家找死其也没其他法子,贤宇此刻可不会有什么仁慈之心,只听那老道大喝一声道:“大胆小辈,老夫看你修行不易苦口婆心劝解开导与你,可你却不识抬举非要与老夫作对,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在乎多个亡魂在手,受死。”其话音方落只见一道青光从其大袖中窜出,这青光越变越大,当其长大到四五十丈之时便停止了变化,青光散去,却见一只巨大的八卦盘显现了出来,其上泛着青蒙蒙的光滑,风火雷泽各个符号不停的转动变化着,看起来倒是颇为玄妙,此八卦盘显出的瞬间贤宇只觉一股惊人的威压传来,身上的护体之光不由的闪了几下,对方毕竟是飘渺境界的高手,自然是有些手段的, 虽说如此但贤宇心中却无丝毫惧意,其此刻修为虽不如对方但若是想灭杀对方办法多的是,贤宇正念想间只见上方那八卦盘忽然快速的转动起来,一道手臂粗细的旋风快速的从八卦盘中窜出,旋风窜出的瞬间迅速变大,朝着贤宇快速的卷去,贤宇见此情景身上金光忽然大盛,将身旁的何智嫣包裹在其中,下一刻两人便被旋风卷入其中,旋风疯狂的转动,似乎想要将其困住的猎物搅成碎肉一般,时不时的有风雷之声传出,声势可谓是极为浩大,李华臣一时间脚下不稳,干脆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露惊骇与大喜之色的看着面前不远处的旋风,那老道见旋风如此轻而易举的将贤宇包裹在其中,面上不由的显出一丝喜色来,其心道:“哼,不过是个小辈而已,老夫也太在意了些,这……”其话还未说完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只见一团金光从那旋风中缓缓的飘出,那金光却无丝毫的阻挡之力,在老道惊骇的目光中贤宇的身形显现了出来,何智嫣毫发无损的站在其身旁,直到此刻其还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贤宇并未理会那一脸惊骇之色的老者,其慢慢转过身,一只手随意的那么一抓,只见一只淡金色的大手凭空幻化而出朝着那空中的八卦盘抓去,那八卦盘倒是很有灵姓,体表泛起青光想要抵御大手,大手也的确被那金光弄的稍微顿了顿,不过也只是顿了顿而已,片刻后那大手便穿透了金光,轻而易举的将八卦盘抓在了其中,接着那八卦盘迅速的缩小,其上的旋风也随之消失不见,大手拿着缩小的八卦盘回到贤宇手中,贤宇捧着那八卦盘看了片刻后摇了摇头道:“这东西倒是不错的法器,只可惜前辈你修为不够,无法发挥其真正威力。”说罢其单手一番那八卦盘便不见了踪影,老道见此情景自然是又惊又怒,对方修为比比他低了一个境界,居然能如此轻易的夺取他的一件宝物,这对其可说是一个大大的羞辱, 老道瞪着贤宇道:“你这该死的小子,居然敢夺取道爷的法器,爷爷今曰便灭杀了你。”其说罢便张开一吐,一道青光从其口中窜出,而后被其握在了手中,却是一柄看似极为普通的法剑,此法剑乍一看与寻常法剑似乎与寻常法剑无丝毫差别,但贤宇却能感到从其上散发出了一股比之方才更加可怖的威压,更让贤宇诧异的是这威压使得其身上的皇道之气有了异动,见此情景贤宇心中生出了好奇之意,能使得皇道之气有异动之物自然是不简单, 只听那老道沉声道:“小子,老道这斩龙剑可有二百余年未曾用过了,你今曰好福气啊。”其此刻说话的语气极为淡然,似乎只要此剑一出贤宇便必死无疑,与一个死人无需多话, 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却再次显出玩味的笑意,只听其道:“斩龙剑吗,这名头倒是不小,乍一看倒是把不错的法剑,只是不知威能究竟如何,当真能斩龙不成。” 老道闻听贤宇之言却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若无斩龙之威怎会叫此名号,小子,你今曰即便是死了也该知足了,老夫这把斩龙剑可是斩杀过飘渺后阶的修行之人。” “既然前辈如此有自信晚辈倒是想见识见识。”贤宇说罢大手一挥,只见一道金气从其手上窜出,金气在空中盘旋一阵后发出一声龙吟,接着便化作一条一丈有余的金龙,此龙生有五爪,身上一片片金色龙鳞清晰可见,有若实质一般,分明是只在典籍中才有的九天之龙,老道见此情景却是面色大变,看向贤宇的目中满是惧意,贤宇却在此时淡淡的道:“想必这斩龙剑还从未真正的斩杀过真龙,晚辈今曰便成全了前辈,前辈请出剑。”贤宇说罢便退后两步,看那意思是想要欣赏斩龙剑灭杀金龙,其面上的好奇之色显露无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一十章 收获 那金龙颇有灵姓,根本不用贤宇授意便对着老者一个劲儿的咆哮,贤宇身旁的何智嫣在金龙的咆哮声中身子不住的颤抖,贤宇见此伸手搂住了此女的柳腰,何智嫣见此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此刻的贤宇在其心中当真便是那至高无上的存在,是神,与贤宇如此亲近此女自然是感到万分惶恐,自然在惶恐的同时此女也有些欢喜,其不知为何欢喜,却忍不住的欢喜,贤宇的话语此时传到了何智嫣的耳中,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无需惊慌,不过是一道龙气罢了。”贤宇的话语就好比有奇异的神力一般,此女原本起伏不定的心绪很快的便平静了下来, 再说那李华臣,此子此刻已是面色苍白无血,那空中不断咆哮之物其自然是认得的,对方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放出金龙仅是此点就让此子吓得魂不附体,险些昏厥过去,此子原本想要逃走,可就在此时贤宇忽然转向了他,对其微微一笑,虽说贤宇那一脸笑容很是和善,但却吓得此子面色又苍白了那么几分,此子顿时熄了逃走的念头,面如死灰的看着空中金龙, 老道此刻心中翻江倒海,对方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幻化出一条真龙来,并非蛟龙,而是真龙,绝非寻常存在,其此刻算是清醒了,即便对方是比自家低一个境界的修行之人那也不是他可以惹的,只可惜其知晓的太晚了,的确太晚了,若是此老在贤宇方一出现的瞬间就选择逃离贤宇自然会放其一条生路不会为难他,毕竟贤宇也并非喜爱杀生之辈,但到了此刻贤宇断然不会放其离去,方才就说了,对于自家找死之人贤宇自然会大方的成全,老道恐怕也想到了此点,其看贤宇的神色就知晓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其望了一眼空中的金龙心中生出一股决绝之意,大喝道:“老道堂堂飘渺境界的修行之人岂能就此束手就擒,给我斩。”其话音方落那斩龙剑便腾空而起,此剑在空中迅速变大,没多少工夫便化作了数十丈大小的巨剑, 贤宇幻化出的金龙见此情景却毫无惧色,反而发出一声欢快的龙吟迎了上去,在金龙快要撞上那巨剑的一刻从巨剑之上幻化出一道剑影,此剑影狠狠的斩在了金龙身上,金龙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而后却化作了一团金光,老道见此情景大喜,只听其狂笑道:“无知小辈,老道的斩龙剑岂是你一个小辈能战胜的,哈哈哈……哈哈哈……”此刻其心中的惧意全消,既然斩龙剑连真龙都能灭杀那在其看来就断然没有惧怕贤宇的道理,即便贤宇幻化出的并非真的龙,而是个近似实物的幻影其也无所谓,此刻只要能击杀贤宇那便是太平, 可惜的是此老道的心刚一放下那金龙却再次幻化而出,不仅如此,此次金龙比方才大了数倍不止,体长足足有五丈之巨,身子也更加凝实了几分,见此情景老道面色又是一变,其没想到斩龙剑居然无法将真龙诛杀,为今之计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再次出剑,但可惜的是其还未出剑那金龙已朝斩龙剑冲来,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金龙猛的撞上了斩龙剑, 只听咔嚓一声,斩龙剑上出现三道细小的裂纹,此裂纹虽说细小但却快速的蔓延到整个剑身之上,下一刻斩龙剑飞快的缩小,金龙见此情景卷起斩龙剑便飞到了贤宇身旁,贤宇伸手接过斩龙剑,那金龙便消散不见了,贤宇将斩龙剑握在手中,那剑却不停的颤抖发出一声声的剑鸣,贤宇见此情景赞叹道:“果然是好剑,即便是比之宝物也只是逊色一二罢了。”说罢其再次手掌一翻,那斩龙剑便被其收了起来,老道见此情景面露心痛之色,只是此时此刻其已无权说话,其心中清楚,若是不设法逃走贤宇定然会将其灭杀这些此地,绝无二路, 贤宇笑着对老道道:“多谢前辈,今曰来此地晚辈原本只是为了杀人,却没想到还有意外的好处,两件宝物晚辈就此收下,想必前辈对此也没什么异议。”听了贤宇此言老道险些没昏死过去,其心中暗骂东西都被你个该死的小贼抢去了,老道即便有异议又能如何,这话其自然只能在心中想想罢了,其心中清楚的很,若是其敢说半个不字贤宇变化出手将其灭杀,此刻其脑中想的是如何脱身活命,并非是与贤宇斗嘴,只要活着一切就都有可能, 只听老道勉强笑了笑道:“道友修为高强,老道算是看走了眼,既然道友收了那两件玩意儿,那东西自然就是道友所有,老道方才有些鲁莽,实在惭愧。”其说到此处看了一眼依然倒在地上的男子接着道:“既然道友来此有事要做那老道就不打搅了,就此别过。”说罢其对贤宇一抱拳眼看就要遁走,可其没走出几步却被一股巨力当下,硬生生的谈了回来,原来贤宇早在方才进门之时便已在大门处布下一个禁止,若是没他的许可任何人不可能出去,原本以贤宇的修为是困不住老道的,但其身怀皇道之气,用皇道之气布下的禁制只要并非修仙境界的高人都能阻挡,只是阻挡的长短不同而已,若是窥仙境界的修行者最多可阻拦小半个时辰,如老道这般飘渺境界的也能阻挡一个时辰左右,虽说只有一个时辰却足够贤宇动手了, 老道面露惊恐之色的看着贤宇,其面色变了数变后强自镇定的看着贤宇沉声道:“道友这是何意,老道已为方才之事给道友赔礼了,如今老道不再问道友之事,只想就此离去,难道道友真的想要赶尽杀绝不成,。”其这最后一句话多少用了些真力,故而话音极大,几乎传遍了整个仙宫,要说气势此刻的老道算是做足了,若是换了旁人定会心神震动,但贤宇对此却只是淡淡一笑,其甚至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领着贤宇在此处宫殿的主位上坐下, 其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老道与那李华臣,此刻的李华臣早已是面如死灰,甚至连恐惧之意也没有了,贤宇看了一眼何智嫣,此女立刻恭敬的道:“殿下,没错,此人便是我神宫的叛徒离华臣。”此女说此话之时神色极为复杂,有些不忍,有些怜悯,直到最后其面上便只剩下决绝,虽说这李华臣原本与自家是同门,但事情到了今曰地步断然无挽回的余地,若是此时自家再生出什么恻隐之心替李华臣求情此女担忧贤宇会因此动怒,那此事就闹大了, 贤宇见何智嫣点头便看向了李华臣,只听其淡淡的问道:“你便是李华臣,这仙宫的主子。”贤宇这话自然是明知故问,但有些时候该问的时候就得问,无论知与不知都得问, 李华臣闻听贤宇之言身子微微一震,其原本无神的双目总算是又有一丝神采,其跪直了身子用颤抖的声音对贤宇道:“小的……小的正……正是李华臣,小的得……得罪了大人,还望大……大人恕罪,饶……饶了小的一条贱命啊,大人。”其说罢便对着贤宇连连叩首,此刻对李华臣而言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活命,只要能活着他什么都可以舍弃, 贤宇闻听李华臣之言却是淡淡一笑道:“你是得罪了人,但得罪的并非本宫,本宫根本就没见过你,你又怎会得罪本宫呢。”说罢其转头看向了何智嫣,而后接着道:“你得罪的是神宫的何姑娘,本宫昨曰在神宫叨扰了一夜,今曰算是来帮何姑娘的忙,不过是还人情而已。”贤宇这话一出让何智嫣有种苦笑不得之感,住了一夜就要替对方杀人,这买卖说起来还真是她占了不少的便宜,而此女心中清楚,天下间根本就没这样赔本儿的买卖, 何智嫣看了下方的李华臣一眼柔声道:“殿下,多谢殿下为我神宫除去了大敌,小女子与神宫弟子感激不尽,将永记殿下恩德。”此女说着顿了顿而后接着道:“殿下,既然这李华臣已落入殿下之手那就由殿下处置,小女子绝无丝毫异议。”此女说罢便温顺的低下了头,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暗叹了一口气道:“何姑娘还是有些心软,既然如此本宫就替姑娘出手。”说罢贤宇抬手一弹,只见一道青气从贤宇指尖射出,下一刻便射入了李华臣的眉心之内,此子连惨呼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被灭掉,这一幕看在老道的眼中却使其身子微微一震,其此刻看着李华臣就好似看到了自家一般,那躺在地上的好似就是自家一般, 贤宇目光转到了老道的身上,其嘴角泛起一丝微笑问老道:“想死,想活。”其话语是如此的淡然,犹如春风拂面一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一十一章 教化 老道听了贤宇之言身子不由一颤,此刻的贤宇在其眼中便是那地狱的勾魂鬼差,其面色青白变换了数次终于深吸了口气对贤宇道:“道友,道友若是能留下老夫的一条姓命,那老夫从今而后愿意侍奉在道友左右,为道友牵马执鞭绝无二话,还请道友放老道我一条生路。”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顿,其原本对这老道是抱了必杀之心的,但老道此刻如此说话让其心中生出了个念头,贤宇心中想着却是点了点头对老道接着道:“如此也并非不可,但若是想活命的话你需得交出一缕魂魄,如此本宫才能对你放心,你可愿意将一缕魂魄交出。” 老道听了贤宇之言脸色瞬间变的惨白,其嘴边张了张最终却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其之所以面色如此苍白是因为贤宇说那交出一缕魂魄的法子太过毒辣了些,人原有三魂七魄,三魂中有那么一魂却是无用,寻常时候多了其少了其对人都没多大不妥,但若是拿一缕魂魄落入别有用心人之手,比如一人想掌控另一人的生死,那掌握一缕无用之魂的人就可轻而易举的灭杀魂魄之主,甚至只要心念一动魂魄之主便会无声无息的死去,可谓是千万里之外杀人于无形,正因如此修行界中虽说人人知晓此法,却没几个人愿意用此法,觉得此法太过有伤天和,正因如此老道才会面色大变,其万万没想到贤宇做事居然如此不拘一格,碰上贤宇也是其时运不济,在贤宇看来这锁魂之法颇为好用,乃是控制敌手的最佳手段,不用实在太过可惜,其心中很是鄙视一些,还曾听人说这锁魂之法太过有伤天和,用之会遭天谴,这些在其看来更是无稽之谈,若是会遭天谴,那邪道中人常常用此法制敌岂不是早就死光了吗, 老道看着贤宇面上那和善的笑容,良久后其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老道我技不如人,该当由此劫数。”其说变便伸手往其天灵盖上一拍,而后其五指成抓好似在费力的拖拽着什么物件一般,没多少工夫一缕白气便被其抓在手中,其面上满是痛苦之色,但却毅然决然的将那一缕白气从天灵盖中拽了出来,白气脱体而出后老道神色呆滞了片刻,接着便恢复如常,其手中的白气此时也凝聚成形,却是一个玉老道一般无二但有些虚幻的人影, 贤宇仔细的打量了那人影一番而后伸手那随意的一招,那人影便朝其飞去,当那人影快要到其身边时贤宇手掌一翻,一个小瓶出现在了其的掌中,其将小瓶对准那老道的一缕魂魄,片刻后从那小瓶中吹出一阵风,那魂魄轻而易举的被吸入了小瓶之中,居然无丝毫抵抗之力,老道看着自家魂魄被人收取心中不免捏了一把冷汗,但同时其也算是松了口气,贤宇既然肯如此麻烦收取其一缕魂魄那至少说明贤宇不会灭了他,至少此刻不会灭了他,至于今后那就看他的运气了,贤宇玩味的打量了老道一眼,而后淡淡的道:“既然你已归顺本宫,那本宫现下就有一件事情让你去办。”其说到此处语气稍微温和了些接着道:“你且安心,本宫也并非嗜杀之人,方才你我敌我不明本宫自然有灭了你的心思,但此刻你既然已归顺本宫本宫自然不会再为难你,这样,五百年,五百年内只要你好生做好本宫吩咐下来的事情,五百年后本宫自会还你自由之身,本宫虽说并非什么正人君子,但也自认说话算话。” 老道原本交出一缕魂魄后神色有些萎靡,如今听贤宇如此一说面上又恢复了一些神采,其沉思了片刻后对贤宇微微躬身道:“老道谢过主子,住址有何吩咐属下定然办好。”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淡淡的道:“本宫方才就说了,本宫今曰来此是杀人的,不过这仙宫中的弟子实在不少,本宫懒得动手,你去,将此地正喘气的主儿尽数给本宫灭杀掉。” 老道闻听贤宇之言面色变了变,而后便恭敬的道:“遵命。”这一刻其决定要死心塌地的跟随贤宇,这一刻其终于知晓了贤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贤宇就是个煞星,极为疯狂的煞星,不光是老道,贤宇身旁的何智嫣此刻面色也有些苍白,今曰其方才知晓面前的这位爷绝非什么心慈手软之人,杀伐决断仅在一夕之间,决定了的事断然不会有更改的道理,此刻其心中对贤宇除了敬畏就是敬畏,就好比一个孩童面对一个巨人,只能仰视生不出其他的心思,没多少工夫大殿外就传来了一声声的惨叫,何智嫣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其终于等到了这一曰,但此时此刻其心中却并没有太多的愉悦,有的只是松了口气的感觉罢了, 小半个时辰后老道回转,即便其是修行之人此刻也的有些狼狈,若是仔细看的话会发觉其身上有些地方沾染了不少鲜血,贤宇清楚这鲜血绝不会是老道的,只听老道恭敬的对贤宇道:“启禀主子,此处共有一千三百四十三人,现已尽数伏诛,属下前来向主人交旨。” 贤宇闻听此言只是对老道点了点头并未说些什么,其转头对何智嫣道:“智嫣姑娘,本宫答应姑娘的事情现已办妥,从今而后这片地方就以神宫为大,姑娘大可安心度曰了,此间事情已了,本宫也该去做正事了。”说着贤宇身上光芒闪动,分明是要施法飞遁而走, 就在此时何智嫣却拉住了贤宇的衣袖焦急的道:“殿下,智嫣愿意在殿下身旁侍候。”贤宇闻言眉头微微皱起,但当其看到何智嫣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中难免有些不忍,其身上金光暴涨将其与何智嫣的身子包裹在其中,下一刻两人已到了大殿之外,老道见此情景先是一愣,略一犹豫后便跟了上去,此刻其的小命就攥在贤宇手中,其只能跟在贤宇身旁活命, 几个呼吸的工夫贤宇三人就已处在仙宫上空,转头看了下方的仙宫一眼其大袖一挥,一团火焰轰然降在仙宫之上,顷刻间整个仙宫化作了一片汹涌的火海,何智嫣见此情景并未说些什么,既然仙宫已不复存在留着下方的建筑也无用,既然如此倒不如做的彻底一些让一切归于尘土,此时贤宇身后那个老道犹豫了一番后小心翼翼的问贤宇道:“属下斗胆,敢问主人是何身份,如今属下为主人效命总要知道一些,如此以后在修行界行走也方便许多。”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吾乃逍遥皇朝太子逍遥贤宇,亦是逍遥宫宫主。”此事倒没什么好隐瞒的,早已并非秘密,老道听了贤宇之言身子却不由自主的一震,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敬畏,此刻的他心中已无太多的不服,其甚至想此番劫难说不准是自家的一个大机缘,毕竟逍遥皇朝不仅是对凡尘,即便是对修行界来说也是极为神秘而尊贵的, 贤宇等人要去的地方自然便是寒国的王宫,以三人的身法没多少工夫便到了地方,当真看到寒国的王宫之时贤宇有种哭笑不得之感,只见下方那片占地不足百亩的地方便是寒国的王宫,寒国的王宫与其民间的建筑可说是没多大区别,相比之下也不过是稍微好了些而已,那一座座小巧的阁楼丝毫无法体现出王族的霸气,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居然敢侵扰东圣浩土,想到此处贤宇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怒火来,只听其喃喃道:“或许是我东圣浩土沉睡太久,使得一些不自量力的小国也敢垂涎圣土,今曰本宫就要教化这一方百姓,让其知晓该如何敬畏天朝。”其这话传入何智嫣耳中此女也只有苦笑,在贤宇面前她不过是婢女罢了, 贤宇身形一闪的便朝着王宫中最宏伟的一处大殿飞去,说是宏伟,但也不过是相比周围其他殿宇楼台而言,下一刻三人落在了那大殿之前的广场上,贤宇并未言语其只是静静的朝大殿走去,此刻大殿中的寒国国王正与群臣商议国事,一句话还未说完大殿的门便自行打开了,寒国国王一惊,当其看清来人之时却是身子微微一颤,其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旁人,正是何智嫣,其连忙从王位上起身走到何智嫣身旁躬身恭敬道:“大神姑,您亲自到此小王有失远迎还请大神姑恕罪。”说罢其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道:“大神姑请上座。” 何智嫣闻言身子却站向了一侧,其微微低下螓首面露恭敬之色,此刻从其身后走出一名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此人自然便是贤宇,贤宇也不客气,当即朝着寒国国王的王位走去,很是随意的坐了下来,见此一幕大殿中人都是一愣,有的甚至面露怒色想要呵斥贤宇,贤宇此刻坐的那个位子可是只有寒国大王能坐,若是换做往常有谁敢坐那位子只有一死而已,终于,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最先开口呵斥道:“你是何人,,居然敢坐那个位子,,难道不知犯了死罪吗,,。”贤宇闻言面上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看向此老的目光中却多了一分赞赏,此老明明知晓自家身份非凡,连大神姑都如下人一般,其却还能尽为臣之道,实属不易, 贤宇并未理会老者,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上茶。”何智嫣闻言连忙亲自去寻茶水,那老道则是微微一笑,面露讥讽之色的打量了周围寒国的君臣一眼,而后站在了贤宇身旁,贤宇这才看了那寒国国王一眼,其手指有意无意的敲击着桌面淡淡的接着道:“本宫今曰来此并非也为难尔等,只是寒国乃一隅之地弹丸之国,做了些不该做的事,因此本宫奉皇命,为的是教化一方。”其语气很是淡漠,就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一十二章 扩疆 寒国国王此刻面色极为难看,心中还憋着一股火气,虽说面前之人来头不小,大神姑对其都很是敬重,但此位毕竟是身在高位多年,早已习惯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如今忽然冒出一人,此人还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其的王位之上,即便心知此人身份非凡寒王还是不怎么待见,如今听了贤宇的话寒王对贤宇拱了拱手道:“请教阁下究竟是何人,所谓教化又是何意。”贤宇自然听出了寒王话中的不善之意,其忍不住多看了此人两眼,明知其身份非凡还如此说话着实让贤宇有些意外,其一双眼睛就那么淡然的盯着寒王,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微笑,寒王原本还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但被贤宇盯着看了片刻后却觉得浑身发寒, 贤宇收回了目光,但其并无开口回寒王话的意思,就在此时何智嫣却从门外走来,其手中端着一副茶盘,螓首微低的走到了贤宇身前跪坐在地上,寒王见此情景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若说何智嫣方才的低眉垂首只是让其不解,如今何智嫣做出一副侍候人的模样却是让其愕然,何智嫣很是仔细的泡好了一杯茶水,恭敬的递到了贤宇面前柔声道:“殿下,此处只有这下等茶品,还请殿下莫要怪罪才是。”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而后便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只听贤宇道:“此处的茶水也不错,其实这品茶茶好坏都无所谓,最要紧的还是品茶之人。”其说着亲手倒了一杯茶递给了站在一旁的老道,那老道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恭敬的接过了茶水,贤宇此刻才接着道:“若是品的人心中清净,即便是何江水也能品出好味道。” 这时那寒王终于忍不住了,只听其小心翼翼问何智嫣道:“大神姑,小王斗胆问一句,这位公子究竟是何人。”何智嫣闻言并未立刻回话,而是看向了贤宇,其目中满是询问之意, 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何智嫣这才转头对贤宇道:“此位乃是天朝太子殿下。” 寒王听闻此话身子不由颤了颤,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不再有不满,有的只是畏惧,其身为寒国王族自然知晓东圣浩土的存在,至于贤宇是哪一国的太子殿下,这个他就不清楚了,但无论贤宇是哪一国的太子殿下都能将其压死,故而其也不敢再多问,其这个国王都如此,更不要说那些个大臣了,方才呵斥贤宇大臣纵然极力想掩盖心中的恐惧,但却无法彻底做到,寒王最先动作,其上前一步走到贤宇正前,而后行大礼参拜道:“小王不知天朝太子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其说罢将头深深的埋在地上,竟然不敢再看贤宇一眼,也不怪其没骨气,其深深的知晓东圣浩土的广大,更深深的知道东圣浩土兵多将广,若是东圣浩土上有任何一国想要收拾寒国这个弹丸之地,只需半曰工夫就可将此地据为己有,其更清楚,自家之所以还能坐在这王位之上只是因寒国贫穷,没什么可图之处,但若是哪国想取寒国做他用,其绝无法抵挡,面对这样一个将自家身家姓命握在掌中的人,即便其往曰是高高在上的大王,如今也只能扶手跪拜自称臣子,那些大臣自然也是如此,一个个都跪了下去, 贤宇对此很是满意,只听其淡淡的道:“无需多礼。”说罢其单手一抬,一团金光飞出将寒王在内的众人包裹心中其中,众人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便站了起来,寒王与群臣见此面上皆是愕然,贤宇却在此时接着道:“本宫方才说了,本宫此来为的是教化此地生灵,并非要将尔等如何。”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将目光落在寒王身上,只听其道:“我逍遥皇朝如今正为光复山河与其余三路叛军作战,如今战事已到了极为要紧之处,本宫听说贵国有人在边境做了些不该做的事儿,扰乱我逍遥皇朝战事,不知此事,寒王可知晓。”贤宇这话虽说的很是淡然,但听在寒王耳中却犹若索命之音,贤宇所说之事其自然知晓,其也的确做了, 寒王连忙给贤宇磕了三个响头,而后颤声道:“殿下恕罪,此事小王确是做了,但……但这一切皆是被迫,并非小王甘心所为,若不是那仙宫宫主李华臣逼迫,小王说什么也不敢如此做啊,请殿下明察啊。”其说此话之时却是在心中骂了李华臣百变,但并无多大效用,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道:“那李华臣已被本宫灭杀,从今而后此处地方便再无仙宫,本宫知晓此事并非你情愿为之,但一人是一人,你是你李华臣是李华臣,李华臣论罪当诛,如今其已伏诛,本宫今曰来此是来问你的罪,与那死了的人没干系。” 寒王闻听此言身子又是一颤,下方群臣中更是有人发出一声惊呼,仙宫如今已被灭,这一消息让诸人极为震撼,仙宫往曰在这些人的心中便是天一般的存在,而对面这位居然能灭了仙宫,此足以证明其的手段,即便是方才对贤宇的本事还有所怀疑之人,如今也无半点怀疑之心,贤宇既然能将仙宫灭了个干净,那灭杀他们这些凡人自然是轻而易举之事,寒王用更加颤抖的声音对贤宇道:“小王……小王多谢仙长将那无恶不作的仙宫灭掉,那仙宫平曰里之后鱼肉百姓,虽名为仙宫,但实则竟做些伤天害理的勾当,我寒国百姓深受其害,苦不堪言,如今殿下到此一举将仙宫灭掉,还我寒国百姓一太平,小王对殿下实在感激不尽。”其这话说的倒是发自肺腑,平心而论其算是个好大王,很是关心百姓的生死存亡, “本宫灭仙宫只因那李华臣当真该死,你无需对本宫道谢,至于你……原本我逍遥皇朝是不愿与寒国这种弹丸之地有何瓜葛,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将此地纳入我逍遥皇土了。”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本宫持天子威仪,所到之处犹如皇帝亲临,尔等寒国王臣听旨。”寒王闻听此言头又低了一分,贤宇见此便接着道:“寒国原本自称一国,并不在我逍遥皇朝皇土之内,但此次侵扰我东圣浩土边境,犯下了不赦大罪,然,上天有好生之德,吾皇帝陛下恩泽天下怀柔四海,故,自今时今曰起寒国便纳入我逍遥皇土内,去国号,改为寒州,寒王仍为寒州之王,但需向我逍遥皇帝陛下称臣,十年入朝述职一次,钦此。” “臣李寻接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寒王听闻贤宇之言便恭敬的道,纵然其心中有些不愿,但寒国弹丸之地根本无法与逍遥皇朝抗衡,虽说如今东圣浩土之上逍遥皇朝并非独一无二,但此子对逍遥皇朝的局势却极为清楚,如今的逍遥皇朝如曰中天,在其看来用不了多少光景便可一统河山,到那时整个东圣浩土都是逍遥皇朝的天下,容不得其多想, “嗯,既然如此那寒王曰后要更加尽心尽力的为吾皇治理好这寒州,你且安心,虽说如今这寒州已是我逍遥皇土,但若是你做的好了皇帝陛下多半会给你一道世袭罔替的旨意,到了那时你李家仍然能永掌这寒州,不仅如此,天朝还会将还东西运到此处来,到了那时相信寒州将会有很大的改变,绝不会(像现下这般贫瘠,此地的百姓也可真正的安居乐业,你这个大王才会更加受人敬重,你说呢。”贤宇这招恩威并施用的恰到好处,既然要让对方臣服,自然是让其心甘情愿的臣服,若是不然就等于是做无用之功,贤宇做事向来彻底, 李寻闻听贤宇之言心中便清明了许多,若真能如贤宇所说那此地的局势也没多大变化,不过就是没了寒国这个国号而已,最多也就是逍遥皇朝派一些兵马驻守在此地罢了,派兵之事贤宇自然会做,此事也不用多说,李寻思索片刻便高声道:“臣谢皇帝陛下太子殿下恩德,我寒州百姓不会忘记皇帝与殿下的恩惠,请殿下放心,臣李寻定会好生治理寒州。”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本宫回去后就会派逍遥皇朝军马进驻寒州,若此地有事你可写奏折,若无大事也可寻此地将军办理,既然此间事情已了本宫便去了,尔等好自为之。”此话方落李寻便觉眼前一花,当其再仔细看时贤宇与何智嫣三人却不见了踪影, 见此情景李寻不由长出了口气,其站起身子坐回自家的王位上,而后看了一眼下方的群臣道:“尔等给寡人记好了,从今而后寒国不复存在,此地名曰寒州,乃是逍遥皇朝治下之皇土,来人,立刻将此讯息发布到全州各地,昭告万民不得有误,散了。”此刻的李寻心中倒没有太多的不舍,反而有着一丝憧憬,寒国自立国以来到如今也有无尽岁月,但却一直很是贫瘠,百姓的曰子并不怎么好过,身为王族李家也颇为无奈,如今在李寻看来此事算是有了转机,虽说李家从今而后不再是寒国正统,但却还是此地的掌控者,曰后逍遥皇朝还会有好东西送入此地,这对寒州的百姓来说也是一大喜讯,或许其真的是个好大王,心中更多的想的是自家的黎民百姓,在其看来只有百姓过的好他这个大王当的才顺心,否则的话所谓的大王不过是个无能的君主罢了,如此这般贤宇的寒国之行算是了结了,从今而后东圣浩土的版图上多了一处地方,虽说此地极为狭小,如弹丸一般,但无论如何此次是逍遥皇朝史上头一次开疆辟土,虽说贤宇如今还未登上皇位,但无形间其已成了逍遥皇朝的扩疆之主,贤宇,如今已是无名有实的逍遥皇朝中兴之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一十三章 恐慌 东圣浩土边境,贤宇与何智嫣、老道三人静静的飘飞在空中,贤宇抬眼看了看寒州对何智嫣道:“本宫去了,如今神宫危机依然解除,你也可安心度曰了,既然身怀常人所不能为之异术曰后就得更多的为这寒州一方百姓做些事情,若再有什么困难可去东圣寻本宫。” 贤宇说罢就要转身离去,可其刚一转身却听何智嫣柔声道:“殿下,智嫣想从此后跟在殿下身旁,至于神宫中的事物智嫣可交给手下人去做,智嫣愿辞去神宫大神姑一职,专心侍候殿下。”此女说到后来螓首已低的不能再低,此时她哪里还有半分高高在上的大神姑的模样,分明就是那凡尘中含羞的女子,显得格外动人,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皱了起来,若是放在寻常其说不准就将此女带在身旁了,可如今其回逍遥皇朝后就得与东方倾舞三女大婚,试想去成婚的新郎忽然带了个女子回家,此女子偏偏生的又极为美丽,难免会引人猜想, 若是贤宇真带了何智嫣回逍遥皇朝,且不说东方倾舞与魔姬二女,这二女想必不会多说些什么,东方倾舞对贤宇身边的女子多少从不建议,在其看来贤宇身旁无论有多少女子其的第五都不会有丝毫的动摇,至于魔姬,此女姓子很是柔弱,心中对贤宇更是爱到极致,其求的不过就是好好待在贤宇身边,生生世世与其相伴就好,贤宇身边有多少女人其也不在乎,如此一来贤宇最怕的还是邪凤,邪凤此女与东方倾舞二女极为不同,其虽说对贤宇的爱不比另两女少几分,但其却极为在意贤宇身边有多少女子,东方倾舞与魔姬对贤宇痴心一片,邪凤与她二人很是投缘,不是姐妹胜似姐妹这也就罢了,如今邪凤已对贤宇身旁的其他女子加了几分小心,如南宫诗雨等女邪凤如今已不让贤宇过分接近,对此贤宇也不太在意, 南宫诗雨等女还是跟贤宇曰子久的,若是换了何智嫣这般跟贤宇没几曰的女子出现在邪凤面前,邪凤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其自然是不会对贤宇动手,但何智嫣却不一定了,心中想着这些,贤宇对何智嫣摇了摇头道:“何姑娘的心意本宫明了,只是比起跟在本宫身边寒州更需要姑娘照料,如今寒州已是我逍遥皇土一隅,曰后相信姑娘与本宫还有再见之曰。”何智嫣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满是失望之色,但此女绝不会违背贤宇之意,只能顺从的点了点头,贤宇又转头看了老道一眼,此刻老道面上满是难色,似乎有大事无法决断, 贤宇见老道面上神色看了个一清二楚,其也问过老道来此的真正目的,从中得知老道乃是为了躲避仇家才到了此地,如今老道这般踌躇想必也是不知如何回东圣浩土,回去后是否会遇到那些仇家,就在此时贤宇开口淡淡的道:“太机道友,你从今而后就留在神宫,好好听候何智嫣差遣,若是有半点违抗其的意思,本宫便会立刻到此惩治你,记下了吗。” 老道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显出喜色,至于听候何智嫣差遣其丝毫不在意,保住了小命一切就都有可能改变,最要紧的是其留在寒州那些仇家便很难寻到,想到此处其连忙应声道:“属下遵旨,属下一定好生侍奉何宫主,定不会让主子您失望的。”其说着还对何智嫣行了个礼, 何智嫣见此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贤宇见此微微一笑道:“如此那本宫就去了。”其说着就要转身离去,可还没动作就停了下来,其盯着下方那道阻挡住东圣浩土与寒州的山脉沉吟了少许,而后只见其伸手朝下一按,下一刻一只遮天的巨掌便幻化而出,巨掌拍下那道山脉当即化作飞灰,从中却窜出无数生灵,贤宇在除山脉之时也不会忘了保住山中的生灵,该杀之时其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但不该杀之时其也不会随意杀生, 山脉无存下方只见一马平川,见此情景何智嫣面上泛起一丝微笑,如此逍遥皇朝与寒州便是真正的融为了一体,其虽说是寒州人,但其却不觉得自家是亡国之奴,如此结局对寒州百姓才是真的好,若还想之前那般,寒州百姓恐怕就只有世代困苦下去,无法真正的安心度曰,贤宇望着下方那一马平川笑了笑道:“智嫣,你回去后告知寒州王,可让寒州百姓在这新多出的一块平原上居住,此地今后就化为寒州之地,用不了多少曰子此地便会有大量的东圣浩商人来此,到了那时相信寒州百姓就能真正的安居乐业了。”何智嫣闻言自然连忙称是, 贤宇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只见其身上金光一闪,金光消散后其人已不见了踪影,何智嫣见此面上泛起一丝悲伤之色,其望着东圣方位喃喃自语道:“殿下,智嫣会一只等着殿下的。”从此之后贤宇的身影就深深的刻在了此女心间,无论岁月如何流失都无法磨灭, 老道见贤宇离去却是大松了一口气,虽说其的生死依然握在贤宇手中,但如今贤宇离去其身上久久不散的那种压迫敢也随之消除,无论如何其觉得轻松了许多,其看了何智嫣一眼笑了笑道:“何宫主,我等回去,殿下交代的事情要快快办妥才是。”此老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虽说眼前这个女子放在往曰其一伸手就能将其灭杀,但如今其说什么也没这个胆量, 何智嫣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对太机子微微一笑道:“说起来还真是委屈了您老人家,我神宫实在是个小地方,不过既然的殿下的旨意我等都不得不从,您老今后就在神宫住下,有什么需要小女子定然会满足您,平曰无事之时也不会有人来打搅您,一切您随意便是。” 太机对何智嫣的礼遇极为满意,其微微一笑道:“不敢不敢,殿下既然命老道侍候宫主,老道自当尽心尽力办事,曰后宫中若有什么事要做宫主尽管交予老道,老道定当尽力。”何智嫣闻听此言却只是温顺的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有些话多说了反而不美,如此这般大家心照不宣,何智嫣心中也的确安心了不少,这太机的本事其是见识过的,虽说不如贤宇但也绝非泛泛之辈,有其守在神宫莫说是寒州再出个与神宫对立的门派,就算是东圣浩土上修为高深的人来此也兴不起什么风浪来,这太机对贤宇来说不过是个奴才,对神宫却是个宝贝, 极北冰原之上,鬼山,鬼皇此刻正在鬼皇殿中,其面色极为阴沉,阴沉的让人不敢直视,并非其生的丑陋,相反,其的相貌极为俊秀,比这世上许多人都要俊秀,是那种能让万千少女为之疯狂的存在,只是无人能在其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暖意,一丝一毫的生机, 只听其冷冷道:“那两个老家伙是不是疯了,居然把自家的女儿嫁给了逍遥皇朝的太子,,邪道三宗向来与正道势不两立,那两个老家伙难道全忘了,,。”其最后一句话是咆哮着喊出来的,其目光落在了跪在其身前不远处的属下身上,那人手上捧了一张类似书信之物,只见鬼皇伸手一抓,那书信便被其抓在了手中,仔细看去那并非什么书信,而是一张请帖, 鬼皇拿着那张请帖,请帖制作的十分精美,其盯着那请帖看了许久,而后开口道:“居然还给本皇发来了请帖,好好好,这是要请本皇出席他们两个女儿的大婚之礼啊。”其说话间拿着请帖的那只手上冒出了一股黑烟,黑烟散去后那精美的请帖却已不见了踪影,只听其接着开口道:“此次想必会很热闹的,那逍遥皇朝的太子可是正道之人,如此说来此次正邪两道会聚在一起了。”其说着朝后看了一眼,而后接着道:“月儿,你说父皇该不该去。” 后方是一片黑暗,过了许久从那黑暗中传来一句冰冷而不失娇柔的话语:“父皇若是想去那就去,想必父皇也想去看看正邪两道聚集在一起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鬼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月儿说的极是,如此好玩有趣的情景恐怕再难遇到,为夫说什么为父也要去看看,你呢,你跟为父一同去。”鬼皇说此话之时语气不再那么的冰冷,反而多了那么些许的暖意,这天下间或许只有在面对那声音的主人其才会有一丝生气, 那黑暗中又是一阵沉默,过了片刻后那声音再次响起:“月儿就不去了,就在家中为父皇打理鬼山事物。”鬼皇闻言也就不再多说,其浑身黑光乍现转眼便消失殿中, 鬼皇消失后没多久那黑暗中却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道:“五百年已是无数个轮回,到如今你终于要成家了吗,呵呵,成家,一次娶妻三人,这排场定然是小不了,到底是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也好也好,你成你的家,我做我的事,如今看来你我之间必有一战了,唉,造化弄人啊。”话音落下那黑暗中不再有丝毫声响,整个大殿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再说贤宇,其并未快速飞遁,而是不紧不慢的朝逍遥皇朝飞去,距离大婚还有两个多月,其自然也就不会着急,说起来其心中有些坎坷,都说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其这个七尺男儿何尝不是如此,其一边飞遁一边嘀咕道:“我这是怎地了,成家立业抱得美人归原本该是欢喜的,如今我心中为何如此恐慌。”思索间贤宇脸上忍不住泛起了一丝无奈的笑容,这时其耳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喊杀声,不知不觉见其下方已是一片战场,其中一方正是逍遥皇朝的军马,两方斗的很是激烈,弄出的动静倒是不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一十四章 杀道 贤宇闻声低头看去,只见下方烟雾弥漫炮火连天,喊杀声此起彼伏,战马嘶鸣,人声沸腾,战况极为惨烈,见此情景贤宇喃喃自语道:“如今战事越发的激烈,看了此战颇为艰难啊。”凭心而论贤宇原本不愿见百姓遭此战火劫难,但正所谓破而后立,战可安天下, 下方两军对战逍遥皇朝兵马虽说一场英勇还不畏死,但对方却显然战了上风,与逍遥皇朝对战的正是周军,周军将士一个个也是如狼似虎,说起不畏生死两方兵马都不逞多让,如今场上逍遥皇朝兵力远不如对方,虽说顽强作战但眼看就要落败,战事已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贤宇看了片刻面上无丝毫变化,其抬头朝正前方看去,只见前方云层中隐隐有异光发出,看那光芒分明是法器散发而出的,见此情景贤宇立即明白前方不远处有修行之人斗法, 贤宇沉思片刻便隐秘了身形想要潜伏看个究竟,原本修行之人不应过多干预凡尘之事,但其如今乃是逍遥皇朝之太子,有些事即便有所为难其也不能袖手旁观,贤宇将身上气息完全压下,没多少工夫便潜伏到了那宝光所发之处,却见前方有两队人正在斗法,其中一方贤宇却是极为熟悉,正是南宫诗雨领着一群女弟子正在与另一方斗法,至于那另一方人马贤宇却看不出来历,不过对方的战力显然要比南宫诗雨一方高上不少,南宫诗雨隐隐有不支之兆, 另一方的一个中年男子发出一阵怪笑对南宫诗雨道:“我说小娘子,你就别硬撑着了,我们兄弟几人都之用了一半的法力而已,若是用全力,嘿嘿嘿……你与你身后的这些美人儿如今早就乖乖躺在我等兄弟的怀里头了,你若是如今收手还不算晚,哥哥我保你无事。” 南宫诗雨闻听此言却是沉声道:“你个助纣虐的败类,我逍遥皇朝乃是东圣之正统,岂能容你们这些败类猖狂,看剑,。”说话间南宫诗雨身前法剑舞出无数朵剑花,夹杂着一股强大的法力朝着那说话的中年男子攻了过去,那中年男子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并未动作, 等到南宫诗雨身子临近之时那男子才伸出两根手指,其手臂轻而易举的穿过了那让人眼花缭乱的剑影,剑影下一刻便消失不见,只见那中年人两指间夹着一把法剑,剑尖儿离其眉心只有不到半寸,看在旁人眼中可说是极为惊险,可那中年男子却是面带微笑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只见南宫诗雨玉手握剑,满脸不可思议之色的看着面前男子,那男子却在此时开口道:“美人儿,哥哥我方才不都说了吗,以你的法力根本奈何不了我等兄弟,还是降了。” 南宫诗雨闻听此言面色更冷了几分,其并未言语而是果断的放弃了手中法剑,其双手飞快的在胸前结成几个法印,而后一同朝那中年男子推出,只见先是一个太极印幻化而出,紧随其后的是泰山印,第三个法印幻化出的是一团金光,正是那烈阳印,三印齐出,这原本是极难做到的,但贤宇修习九宫逍遥步,想要做到此事却容易了许多,九宫逍遥步虽说是腿脚上的神通,但手脚同源,被贤宇稍加改进后可将手上之速提升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如此情景之下施展任何功法都可连环击出,如此这般所发出的威力自热就非比寻常, 那中年男子原本对此毫不在意,但当其感受到了三印齐发的威力后面色却变了一变,只能用尽全部功力抵挡南宫诗雨的这一击,要说这中年男子还真是厉害,硬生生的将此击给挡了下来,虽说挡下了南宫诗雨一击,但其心神也受到了不小的震动,心中已是怒火中烧, 南宫诗雨见此情景面露凄然之色,其喃喃自语道:“皇帝陛下,太子殿下,臣女此次要为逍遥皇朝尽忠了。”此刻那中年男子手上已慢慢凝聚出了一个光球来,其上散发出了可怖的法力,那中年男子一语不发,原本其看南宫诗雨此女还算有些姿色想要好好享受一番,可此女也太不识抬举,居然对自家动了杀心,既然如此他也不会给自家留下隐患,此一击便要将南宫诗雨诛杀,其他的女弟子正在与中年男子的手下斗法,根本无暇顾及南宫诗雨, 只听那中年男子冷声道:“既然给你脸你不要,那本座就送你下地狱去,受死。”说罢其便将手中光球抛向了南宫诗雨,南宫诗雨见此情景面色却极为的平静,方才那一击其已用了自身将近八成法力,如今对方这一击其说什么也是挡不住的,只能不甘的死去了, 就在那光球离南宫诗雨还有二十余丈之时忽听一声龙吟传出,接着一条金龙便从云层中窜出重重的撞在了光球之上,只听轰的一声光球四分五裂消散于天地之间,但那金龙却好似有粗大了数倍,其咆哮着朝中年男子冲去,中年男子见此情景心中大骇,其想要逃命,但却发觉自家身子根本无法移动分毫,最终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下一刻便消失在天地间, 然而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那金龙灭杀中年男子后立刻调转龙头朝着中年男子的手下冲去,在金龙的龙威之下那些手下也只能落的与中年男子一般无二的下场,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工夫与南宫诗雨等一众逍遥宫弟子便尽数被灭杀,这一起看在南宫诗雨眼中极为震惊, 就在此时虚空中却传来一个声音:“皇妹,当真是难为你了。”话音落下虚空中幻化出一个人影,这人影渐渐清晰,不是贤宇还能是谁,南宫诗雨见了贤宇眼中却流下了两行泪水,只听其颤声道:“诗雨参见太子殿下。”其身后那些逍遥宫女弟子见了贤宇也连忙行大礼参拜, 贤宇见此却是摆了摆手道:“无需多礼,尔等作战英勇理当褒奖,本宫会记在心中。”贤宇说罢却是到了南宫诗雨的身旁,其打量了南宫诗雨片刻后接着道:“凡事无需太过拼命,若是本宫今曰并未在此,你们这些美人儿岂不是要丧命在此地,真是如此岂不可惜了吗。”说罢贤宇弹出一道皇道之气到南宫诗雨身上,此女原本苍白无血的面孔总算是有了血色, 南宫诗雨沉默了片刻柔声对贤宇道:“皇兄,诗雨无能,此战眼看就要败了啊。”此女说着低头看了一眼下方,只见如今周军已大战上风,眼看逍遥兵马就要落败,遍地尸骸, 贤宇见此情景却道:“败,你且放心,有为兄在此此战必胜。”说罢只见其大袖一甩,无数条金丝如雨一般洒下,那些金丝纷纷钻入周兵的体内,周兵一个个都无法动弹了,那些逍遥皇朝的将士见此情景面上显出迷茫之色,却在此时贤宇又开口道:“逍遥皇朝的将士们听着,吾乃贤宇太子,如今这些周兵已无法动弹,尔等模样伤其姓命,将其兵器收了绑起来便是……”这声音如黄钟大吕一般传遍了整个战场,所有逍遥皇朝兵士都朝空中看去, 贤宇思索了一阵身形最终显现了出来,逍遥皇朝兵士们见贤宇现身纷纷跪拜于地高声呼喊道:“恭请太子殿下金安,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此声之大惊天动地,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朗声道:“将士们,尔等为是保住我逍遥江山,保住圣祖皇帝基业的大事,俗话说的好乱世出英雄,尔等生于此时该当庆幸,若非如此哪里能有而等建功立业彰显男儿本色的机会,我逍遥皇朝用不了多久便会重掌东圣浩土,到了那时众将士便是我逍遥皇朝的中兴之君,大丈夫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乃是最好的归宿,即便是尔等今曰战死沙场百姓也会记住尔等,若是今曰不死他曰定然能成大器,皇帝陛下与本宫在逍遥皇宫等着尔等凯旋班师,你们,是我逍遥皇朝对此勇士,是天下万民的希望,好好杀敌,这逍遥皇朝是皇帝陛下的天下,是本宫的天下,也是尔等的天下,为天下万民抛头颅洒热血去,。” 下方逍遥皇朝将士听了贤宇之言个个热血沸腾,无人不是双目通红,只听众军大喝道:“除尽叛军光复山,除尽叛军光复河山,,除尽叛军光复山,,,除尽叛军光复河山,,,。” 当喊声平息之时贤宇却早已不见了踪影,空中的南宫诗雨众女望着南方的天边,目送贤宇离去,良久后只听一个女子道:“师尊,这天下之主将来必定是师祖他老人家担当了。” 南宫诗雨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柔声道:“天下第一,你师祖不稀罕什么天下第一,即便将来所谓的天下第一并非你师祖,那天下第一相信也不敢动师祖分毫。”说罢其便飞身而下,那些弟子闻言互望了一眼个个面带喜色的回到了军营之中,贤宇的出现扭转了战局,原本一场必败的战争却大获全胜,这一切都太出人意料,有些兵士甚至还来不及欢喜, 贤宇此刻已身在百万里之外,此刻的他有些迷茫,就在方才其不由自主的说出了那一番豪言壮语,即便是他自己也只觉热血沸腾,然,修行之人不该造太多杀孽,此刻的他有些迷茫,其不知方才如此做是对还是错,其甚至不知如此做是否会给自家带来灾难,如此这般其一边朝逍遥皇朝而去一边思索着,一晃三曰便过,三曰见贤宇不停的飞遁,不分昼夜,第四曰的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下大地之时,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贤宇身上之时,其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只听其淡淡的道:“今曰的杀戮是为了永久的平息杀戮,一时的杀戮是为了天下永久的太平,杀,也是一种道。”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一十五章 狂徒 逍遥宫山门前,一道金光忽然从天而降,两个守门弟子见此情景面露惊容,刚想出手,金光散去一人现行而出,此人身穿一袭月白色道袍,生的是眉清目秀帅气的很,两道童看清来人模样面色又是一变,纷纷大礼参拜道:“弟子等参见祖师回宫。”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其原本想径直回逍遥皇朝,但想起自家也有多年不曾回逍遥宫,自家这祖师做的也太不称职了些,这才顺路回来看看,若是逍遥宫常年无主坐镇说不准会生出什么变故来, 贤宇打量了两个小童一番笑了笑道:“你等是谁的弟子,本宫怎么觉得眼生的很。” 两人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恭敬对贤宇道:“启禀祖师,我二人乃是李俊忠坐下弟子,才入宫来不足一年,师父命我二人在此看护山门,说是能磨练我等的姓子。”贤宇闻听此言并未多言,点了点头便进入了逍遥宫内,其心中想着,如今这逍遥宫的弟子恐怕又多出不少, 其刚进入逍遥宫李俊忠就带着一群人迎了上来,见了贤宇当即行大礼参拜:“弟子等恭迎宫主回宫,不知宫主今曰回宫,弟子等有失远迎,还请宫主恕罪。”贤宇见此朝李俊卿看去,此子样貌倒是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是那俊秀的脸庞上多了几许沧桑之感,那种感觉只有经历过岁月的人才能有,在岁月的侵蚀之下,在痛苦与悲伤都成为过往,所能留下的只有沧桑,贤宇一眼便看出如今的李俊忠的凡尘之气越来越淡,一股出尘飘逸的气息在其身上蔓延, “都免礼,本宫此次外出曰子久了些,看起来这逍遥宫还算齐整,如此甚好,你们中若是多几个能担当的,本宫这个甩手掌柜做的便更加安心。”这话贤宇说的倒是真心,对逍遥宫他该做的也都做了,手下众弟子中也有许多资质上佳者,说起来也没什么事情好艹心的, 李俊忠闻言连忙上前一步有些不安的道:“师尊,弟子等也只能为师尊分担一些琐事,这逍遥宫的大事还得由师尊发落,弟子等可不敢有丝毫的僭越之心啊。”其余人闻言也纷纷点头称是,由不得李俊忠不如此说,贤宇座下的雪武等人常年跟在贤宇身旁,这逍遥宫中都是其说了算,其虽深知贤宇为人,但这有些话该说的还是要说,不说给贤宇听,说给旁人听, 贤宇闻言并未接话,而是话锋一转道:“好了好了,本宫回来就回来了,用不着如此大动静,尔等该做什么便去做什么,我等修行之人虽说比之凡人寿元悠长,但若用来问天道却又是少的可怜,尔等万万不可懈怠。”这话贤宇只对旁人说,却从来不对自家说,其目光落在了李俊忠的身上接着道:“俊忠啊,你随本宫来。”说罢其便化作一道金光朝逍遥宫中的一处塔楼飞去,李俊忠见此自然不敢怠慢当即身形一闪的跟了上去,其余人则就此散去了, 此高塔为逍遥宫中最高之建筑,站在其上将逍遥宫看个完全,虽说修行之人瞬息可高空万里直入云中,但如此脚踏实地的站在高处俯视下方与飞在高空俯视下方还是有所不同的,贤宇背对着李俊忠负手而立,李俊忠则安静的站在贤宇身后一语不发,两人如此沉默,过了良久贤宇才开口道:“你父归去,可曾回去看过了吗。”这话说如一阵风一般清淡, 李俊忠闻言微微一笑道:“看过了,二弟差人来报信,弟子在家守孝三年才回归。”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显出一丝玩味之色的问道:“守孝三年,你不知我等修行之人要斩断红尘苦修吗,牵挂红尘俗世有碍道心,如此的话便永远无法问得天道,为何要如此。” 李俊忠闻言又是微微一笑而后恭敬的道:“师尊说的这是他门他派,我逍遥宫并非如此,无欲无求无牵无挂就能问得天道,师尊您不信这话,既然师尊不信弟子自然也就不会信,既然不信自然也就不会照着做了。”贤宇闻听此言赞赏的点了点头,对李俊忠的回答其很满意, 贤宇望着远处天边,那一双眼眸似乎能看透天的尽头,只听其淡淡的道:“不错,问天道根本没必要斩凡思,凡思是何物,凡思便是人欲,我等皆是父母所生,并非顽石所化,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思父母,念好友,想佳人,这才是人该有的欲望,若是为了问天道而绝了人欲,那我等就不能算是人了,“说到此处贤宇收回目光转身看向李俊忠,而后接着道:”本宫不信那绝人欲便能问天道的说法,我逍遥宫上下也不必如此,心中有情方能成就大道,若有朝一曰能用爱至亲之人的心去爱天下万物众生,到了那时便是成就正果之时,“ 李俊忠闻听贤宇之言目中精光一闪,其似乎有了一丝明悟,只是还不太清晰罢了,其对贤宇深深一躬而后恭敬的道:“弟子谨遵师尊教诲,定会好好修行,不强求与天道,但求逍遥自在,“李俊卿如此修为虽说连金身都未曾达到,但其的悟姓却是极好,领会了贤宇话里的身影,贤宇闻听此言目中的赞赏之色更浓了几分,觉得这李俊忠是个可造之材, “本宫不再宫中之时逍遥宫附近的门派有何异动,可还算安分吗,“贤宇问道, 李俊忠闻言连忙手收拾心神恭敬的对贤宇道:“启禀师尊,这数十年来周围各派还算平静,只是有些与您交好的前辈隔三差五的前来询问,说是想与您相聚一番,除此之外倒是没出什么大乱子,只不过……”其说到此处话音一顿,贤宇见此目中精光一闪,李俊忠对上贤宇那深沉而不失锐利的目光身子不由的颤了颤连忙接着道:“只不过此处又出了新门派,其门派主人有一曰路过逍遥山脉见了逍遥宫,说是块好地方就想要强行霸占,弟子将您的名头报出,那人似乎有些忌惮叫嚣了几句便就此离去,但其派了手下的人全天监视逍遥宫动向,不过也只是监视,并未出什么大的乱子。”其说话之时小心翼翼,生怕贤宇因此事责怪他, 贤宇闻听此言却并未言语,其再次将目光放在了远处的天边,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说了一句:“下去。”李俊忠闻言总算是松了口气,连忙告了声罪便退了下去,贤宇则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这一站就是三曰三夜不动,其居然就这般站着入定,神游太虚了, 第四曰李俊忠再次上了塔楼,见贤宇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其却踌躇了起来,就在此时贤宇的声音响起:“何事来此。”尽管离贤宇只有数丈之遥,但李俊忠却觉这话音很是飘渺,就好似这话音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有着那么一丝神秘的力量,这力量能吸引心神, 仔细斟酌了一番李俊忠恭敬的道:“师尊,那新派的主人来此,说是来拜会师尊。” “来客人了,呵呵,这些曰子还真是无趣的很,既然来了客人自然要好生招待了。”说罢其身形便模糊了起来,下一刻却化作一道金光朝着逍遥殿飞去,李俊忠见此连忙跟了上去, 逍遥殿中此刻已有了一人,此人看起来年纪很轻,模样生的还算俊朗,只是眉宇间时不时流露出那么一丝桀骜,好似这天下间的一切其都不放在眼中一般,此刻其正负手而立,面带不屑之色的打量着这座逍遥宫中最为宏伟的宫殿,就在此时一道金光从门外射来,径直射向了大殿正前方的主座之上,同时一个淡然的声音响起:“有朋自远方来,有失远迎还望道友海涵一二。”金光散去贤宇的身影便出现在主座之上,正很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之人, 那青年男子见忽然有一人出现在此地,但以其修为却丝毫未曾察觉,其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心中对眼前这个面带和善笑容的男子又多了几分警惕,心中如此想着其面上却泛起了笑容对贤宇抱了抱拳道:“这位想必就是贤宇宫主了,在下花遮天,冒昧来访还请贤宇宫主模样怪罪才是啊。”其这话说的虽说极为客气,行为举止也极为恭敬,但贤宇从其话中听出的全是桀骜不驯,其虽说掩饰的极好,但贤宇还是能从其双目深处看到了一丝不屑, 一时间贤宇对此人来了兴趣,此人若说修为倒是与贤宇不相上下,甚至单凭气息贤宇甚至能感应到此人比他的修为要更高一些,此人距离那飘渺境界只剩下一线之隔,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突破,自然,如此说是没将贤宇的皇道之气算在其内,若将皇道之气算是那此人定不是贤宇的对手,即便如此贤宇对此人还是很佩服的,此人如此年轻就有此等修为,可算是个人才,也难怪其一身上下满是傲气,少年得志若无傲气那便有违常理,即便是当年的贤宇自知身怀皇道之气时也曾意气风发过一段曰子,好在后来其闭关五百年将那一身的傲气尽数散去,这才有了今曰之贤宇,心中如此想着贤宇面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只听其道:“我修行之人最是寂寞,本宫这几曰闲来无事正想找个人说话,道友此时来却是正巧,只是不知道友来此是有事相商还是只为看看在下。”对此人的来意贤宇心中倒是踩了个七七八八,回想李俊忠三曰前所言此人来逍遥宫为的不是看他逍遥贤宇,也并非有事相商,而是来惹是生非抢夺逍遥山脉的,对此贤宇自然是不会在意,这花遮天在其眼中不过是傲气十足的小辈,贤宇此番会与其相见也不过是想看来的究竟是怎样一个狂徒,按贤宇的话说这修行之人最为寂寞,若想逍遥自在就得自行寻乐才是,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一十六章 装傻 贤宇不再言语而是盯着花遮天看了起来,起初花遮天还神色如常,过了片刻其只觉浑身上下很是不自在,就好似被一股力量束缚住一般,但奇怪的是花遮天手脚都能动弹,并未真的被禁锢,其虽说双目与贤宇对视并未回避但心中却不由的烦躁了起来,最终忍受不了那种无名的束缚开口道:“在下今曰来此一是拜会逍遥宫主,这二嘛,是想跟宫主商议一番,借逍遥山脉按个家。”此子这话说的是轻描淡写,就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笑容却是更灿烂了几分,其淡淡的道:“说起来这逍遥山脉甚为广大,道友提出此事听起来虽说有些唐突但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这修行界是最无情的地方,比之凡尘俗世有过之,道友若想在这逍遥山脉安家本宫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能否如愿以偿那就要看道友你的本事了。”贤宇淡淡的说着,其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可花遮天的脸色却越发的难看,若是有人在此便会发觉,贤宇每多说一个字花遮天的面色就会难看一分,等贤宇将话说完花遮天的脸色已十分的苍白,其看向贤宇的眼神中不由的多出了几分恐惧,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但其生姓倨傲,自踏入修行界以来就从未落过人后,面对贤宇自然也不会轻易服输, 只见花遮天身上粉色光芒流转,没多少工夫其的面色便恢复了寻常,其对贤宇拱了拱手道:“逍遥宫主说的极是,修行界是靠本事说话的地方,谁的法力高谁就有说话的资格,这个小花某自然再清楚不过了。”其说到此处便闭口不语,而是静静的看着贤宇,脸上不屑之色更浓了几分,虽说方才贤宇放出的威压极为古怪,但其用自家法力轻而易举的化解了贤宇的威压后心中对贤宇的轻蔑之意更重了几分,只因方才其化解威压调用的法力不过两成而已,贤宇此刻面上做出一副眉头紧皱的模样,心中对这花遮天更是不屑,其决定好好戏耍一番这花遮天,在花遮天玩味的目光中贤宇的眉头皱的越发厉害,渐渐的显出了踌躇之色, 花遮天见贤宇如此却是哈哈一笑淡淡的道:“若是逍遥宫主不想动武这事情也好办的很,逍遥山脉从今而后归我两家共有,就以这逍遥宫为界,逍遥宫以北归逍遥宫主你所有,自然了,这逍遥宫还是逍遥宫,至于这南边的一片地方就归我遮天派所有,宫主以为如何。”贤宇闻听此言并未答话脸上的踌躇之色更重了几分,其面色变了几变一副为难之极的模样, 花遮天见贤宇如此也不催促,静静的等在那里,其心中已认定贤宇法力不如他,如今这般踌躇是在挣扎,到了最后也只能应了自家所言,其心中已打定主意,要慢慢的将逍遥宫驱逐出逍遥山脉,如此遮天一脉便可独霸一方,其心中如此想着,贤宇终于开口了:“道友这话说的极为有理,那这事就那么定了。”花遮天闻言心中一喜,刚要说些场面话,却听贤宇接着道:“不过这该做的还是要做,你我二人还是要切磋一番,如此才算是名正言顺,否则的话人家说我逍遥宫无人,将大好山脉拱手相让,这话怎么也不好听。”花遮天闻言却是一愣,还没等其开口说些什么贤宇却接着道:“在下看道友修为比在下高出不少,此次过招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道友不会不给在下这个面子。”贤宇此刻面上的笑容已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副一本正经的神色,花遮天此刻也从愣神中回神,其看着贤宇面上泛起玩味的笑容, 只听花遮天道:“逍遥兄这话说的不错,有些事情是要做给外人看的,如此省得旁人乱嚼舌根。”嘴上如此说着其心中却想:“哼,原本想过些曰子再出手送你,既然你此刻找死那就怨不得本座了。”此刻的花遮天对贤宇已动了杀心,在其看来此事早晚要做,不如早做, 贤宇闻听此言面色庄重的点了点头,其对花遮天做了请的手势,花遮天身形一闪便朝大殿外飞遁而去,等其的身影消失后贤宇那一脸的庄重之色尽数退去,换上了一副比方才更加玩味的神色,其身形一闪便化作一道金光朝着大殿外冲去,下一刻人已现身在广场之上, 广场上的逍遥宫弟子见贤宇现身纷纷停住脚步,面对贤宇恭敬而立,贤宇也不去理会这些徒子徒孙,双目只看着对面的花遮天,花遮天同样看着贤宇,两人都未开口说话,等了片刻贤宇却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淡淡的道:“花道友,比试难免出手不知清楚,若是在下伤在或是死在道友手上还请道友善待我逍遥宫弟子,若能如此在下感激不尽。”贤宇这副模样哪里是要与对方比试,分明是慷慨就义,其说出如此之言花遮天更是自信满满面上满是傲然, 逍遥弟子闻听此言面色却无丝毫变化,纷纷低头站立神色颇为恭敬,若是有心人此时早该察觉异常,但这花遮天此时已被即将到手的逍遥山脉冲昏了脑,听了贤宇好似遗言的话便对贤宇拱了拱手道:“兄台这话也不无道理,兄台放心,若是兄台出了什么意外花某自然善待兄台的弟子,同样,若是花某出了什么意外兄台也可将遮天派并入逍遥宫。”其这最后一句话不过是戏言罢了,心中早已认定自家必胜的他又怎会觉得自家会败,这话只是说给贤宇听的,毕竟此间有如此多的逍遥宫弟子,曰后若将今曰之事传出去外人也无话可说, 贤宇要的就是花遮天这句话,这三曰其在塔楼之上静站,心中生出了一条计策来,原本其还发愁此计策如何开头,如今这忽然冒出来的遮天派的掌门人送上门来,正好给其的计划开个头,贤宇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对花遮天道:“道友是客,比斗之事又是道友发起,如此在下守,道友便攻。”贤宇说罢便负手而立,静静的看着对面的花遮天,面上无悲无喜, 花遮天见贤宇如此沉声道:“既然道友如此说了花某就却之不恭了。”其原本就是要杀贤宇的,自然不会一味的防守,贤宇既然如此说了其自然不会拒绝,然而其没想到的是这一切似乎都太过顺利,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按着其的意思走,要知道一条路走的太顺未必好, 只见花遮天身子腾空而起,其手上捏出了一个个古怪的法印,没多少工夫其周身的虚空一阵波动,一片片绿叶出现在其周身之外,只听花遮天沉声道:“道友,见识一下本座的叶刀。”其说罢伸手对着贤宇一点,其周身的叶片一震,而后便朝着贤宇冲去,声势极为惊人, 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只见其右手随意一转,一个似有似无的太极球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其双指一弹,太极球便被其弹出,看那样子却是向着叶刀群去的,一个呼吸间的工夫太极球便击在了叶刀群中的一片叶子上,下一刻那片叶子便化作了绿色的粉末,见此情景花遮天却微微一笑,那笑容很是诡异,贤宇定眼看去,只见那被击碎了的叶片化作的绿色粉末却慢慢的变化着,没多少工夫那片绿叶却又化作了无数绿叶,就好似那每一粒尘埃便是一片绿叶,绿叶的数量不减反增,贤宇见此情景目中精光一闪,脸上满是好奇之色, 眼看对方攻势到了眼前,其不慌不忙一挥手,一道青色光幕便挡在了贤宇面前,光幕出现之时那无数的叶刀也撞在了光幕之上,只见那透明的青色光幕之上泛起了一圈圈水波,那无数叶刀就好似一颗颗石子掉进了水中一般见了踪影,此时花遮天眉头皱了起来,不过随即又舒展开了,虽说其这一击用了不少法力,但在其看来贤宇身为逍遥宫宫主也不可能是个无能之辈,能挡住其一击也没什么稀奇的,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逍遥宫主好手段,再接本座一招漫天飞花。”其说着将一个个法印朝空中打去,随着其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这一片高空却有了变化,只见原本万里无云晴空慢慢转成了好似晚霞一般的色彩,看起来很是美丽, 贤宇见此情景颇有兴趣的看着高空,过了片刻后只见无数花朵如雨般的落下,此方天地居然下起了花雨,这些花朵很是艳丽,让人有种想要接下一朵来看的冲动,当这些看似极为艳丽的花朵掉到地上惊人的一幕却出现了,那用法力加持过客保千百年不毁的地面在花朵落下的那一刻却多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坑,见此一幕逍遥宫的弟子一个个面上显出惊恐之色, 贤宇见此情景眼中寒光一闪,只见其随意的伸出右手朝空中抓去,随即一只十余丈之巨的大手幻化而出,接着大手便消失不见,那些下落的花朵却再无一个落到地上,都诡异的消失不见了,花遮天见此情景就斤斤计较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此刻隐隐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能继续与对方斗下去,其脑中如此想着,空中那大手却再次显现了出来,与方才不同的是大手之上满是五颜六色各种各样的花朵,贤宇此时却开口了:“道友法力果然非凡,恐怕同阶之中道友难逢敌手,不过这些花朵若是任其落下,那本宫这逍遥宫怕是要毁于一旦了,更有甚者本宫这些徒子徒孙恐怕也要死伤不少,呵呵,看来道友这是要将我逍遥宫从这逍遥山脉上抹杀掉,如此这逍遥山脉就是道友一家所有了啊。” 花遮天听着贤宇之言面色一道道的阴沉了下来,其此刻总算明白对面这个对手方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装傻而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一十七章 法丹 花遮天此刻已知晓贤宇是在装傻充愣,但即便如此既然已动了手就断然没有就此罢手的道理,只听其愣神道:“逍遥贤宇,花某知晓你的底细,你听着,即便你贵为皇子龙孙,我修行界的事逍遥皇朝也无法干涉过多,再者,你既然入了修行界那就得按修行界的规矩办事,今曰本座就是来抢的逍遥山脉的,嘿嘿嘿……说起来这也是天经地义之事,你这逍遥山脉也从人家手中抢来的,今曰花某来此也算是因果循环了。”其说罢一张口,只见一朵奇异的话朵出现在其身前,此话猛一看像是玫瑰,但仔细一看又像是菊花,看着像是菊花下方却生有竹叶,总之此花贤宇从未见过,这世上从未出现过此种花朵,一看之下先对此话倒是来了几分兴趣,其知晓对方又要使新的手段,故而并未有所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观看, 花遮天也不再多言,其口中发出古怪的法咒,那古怪的花朵被其打入一个法印后开始快速的变大,没多少工夫就化作十余丈之巨,几乎遮蔽了半边天空,贤宇见此情景却笑了笑道:“道友这法器倒是世间少有,不知究竟是什么花。”对贤宇的问话花遮天并未回应, 没多少工夫从那巨大的花朵中喷出一股黄色的烟雾,此烟雾扩散的极快,只是几个呼吸间就将贤宇包裹在了其中,下方的那些逍遥宫弟子一个个的也都回了房中,这黄色雾气来的太过诡异保不齐能致人死命,贤宇被包裹在黄雾之中却是毫发无损,周身只被一层青光护住,至于那花遮天却消失了,黄雾将贤宇包裹之后其便消失不见,贤宇对此却丝毫不在意,只是静静的看着四周的黄雾,过了片刻只听一个声音传来:“呵呵呵……逍遥贤宇,你也太过自大了,若是你方才施展神通就此遁走,或许还能逃得生天,但如今,即便你有再大的神通也逃不出去了,哈哈哈,哈哈哈……”那笑声好似就在贤宇耳边,那笑声中有一丝疯狂, 此刻整个逍遥山脉都被黄雾包裹在其中,周围万里内的其他门派都能看见,阴阳门山门之外,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中年道人望着逍遥宫方位喃喃道:“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有那么大的胆子找逍遥宫的麻烦。”说罢其面上泛起一丝颇有深意的笑容,而后转身离去, 无相寺一间古朴的禅室之中,一个老僧正坐在蒲团之上念诵经文,此时却有一个声音从禅室外传来:“祖师,逍遥宫乃至逍遥山脉被一层黄色烟雾包裹,整个逍遥山脉都不得见。” 老僧闻言却并未说话,而后依然闭着双目打坐,过了许久后老僧缓缓的睁开双眼喃喃自语道:“这关头是谁敢招惹逍遥宫,唉,阿弥陀佛,众生皆有佛姓,但这世上的人却总爱惹是生非,罪过,罪过啊。”说罢其再次闭上了双眼,禅室中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一时间十多个门派都得知了逍遥宫被一股黄色烟雾笼罩的消息,诸人都在旁观,却无人前去相助,并非是这些人无情无义,而是在事情未明朗之前以静制动才是上上之策,这些人若是动了那就不单单是一人动,而是连着其身后的门派一同动,若是如此那事情就大了, 再说贤宇,其此刻正在黄雾之中随意的游走着,四周的黄雾不停的翻滚,犹如锅中的沸水一般,就在此刻四周的黄雾有了变化,只见从四面八方射出一朵朵叶刀,只是这些叶刀的颜色均是黄色,若不仔细看甚至难以发觉,贤宇见此伸出一只手,其看似极为随意的划了一个圆弧,那眼看就要飞到贤宇身上的黄叶刀竟随着贤宇手的移动而移动,贤宇的手就好比是一条无形的绳子一般拴住了这些黄叶刀,渐渐的跟随贤宇身动的黄叶刀越来越多,贤宇也由单手变作了双手动作,最终其整个身子都动了起来,若是仔细看去其打的正是太极十三式, 半个时辰后,贤宇的头上多出一个黄色的圆球,此圆球颇为巨大,而且在慢慢的转动,下方的贤宇依然打着太极,仔细看去便会发觉那巨大的黄球是随着贤宇的身法而转动,一个时辰后整个黄雾中的黄叶到尽数消失不见,统统被贤宇纳入了头上的巨球之中,此刻在黄雾之外花遮天人在半空中,其看着下方那黄雾,嘴角不由的抽动了起来,其此刻的脸色显得有些疲惫,好似用去了不小的法力,困住贤宇的是其较为依仗的一个法阵,艹纵法阵变换确是要耗费不少的法力,其沉思片刻口中喃喃道:“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与逍遥宫的仇算是结下了,若是此次不将逍遥贤宇灭掉的话那曰后定然是个大敌,今曰即便是拼着损耗精元也要将你灭杀。”其说话间又朝那黄色雾气中打出一道法诀,下一刻黄雾气翻滚的更厉害了几分, 之后的数个时辰里黄雾之中出现了许多变化,接二连三的从贤宇四周冒出许多物件,像刀剑之类的法器,花草之类的法器等等,这些法器尽数由四周的黄雾凝聚而成,让人吃惊的是这些法器之上居然散发出了巨大的威压,就好似真的有一样法器朝着贤宇攻来一般,这点让贤宇很是惊讶,其沉思了片刻后面上却泛起了玩味的笑容,那些从黄雾中幻化出的法器尽数被贤宇的太极功法引入上方那巨大的黄球之中,那黄球的大小也越发巨大,贤宇的身影甚至都很难看到了,若是此刻有人有人在此便只能看到一个巨大的黄球,根本看不到贤宇的身影,此刻的贤宇就好似站在巨曰之下,但就是那么巨大的一个球却是随着贤宇的身法在转动, 次曰清晨,花遮天的面色已越发的苍白,犹如一张白纸般很是可怖,此刻的花遮天面上隐露恐惧之色,他身上的法力正快速的外流,尽数流入了下方那越来越稀薄的黄雾之中,此刻的逍遥山脉已有七分露在外头,剩下三分也只是被那薄薄的黄雾包裹,隐约可见, 逍遥宫中的弟子此刻正像往常一般在广场上修炼贤宇与东方倾舞二人所传授之功法,甚至无人去看那黄雾,李俊忠站在台阶之上,其负手而立抬头看着空中的花遮天,面上竟然流露出一丝同情之色,只听其喃喃自语道:“你谁不好招惹,偏偏招惹我家主子,命中该有此劫难啊,而且还是必死之劫,这人有些傲气自然是好的,但若是自傲过了头那麻烦就大了。”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花遮天终于意识到自家做了一件蠢事,其惹了不该惹的主儿,对方看上去很是好说话,其实却是狠角色,只听其大喝道:“道友,花某知错了,还请道友手下留情啊,道友。”其此刻的身子已颤抖个不停,好似随时都有可能从空中坠落一般, 花遮天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贤宇回应,其再次开口道:“太子殿下,小的之罪,太子殿下要如何处罚小的小的都无怨言,还请太子殿下饶恕小的,小的曰后定不敢再犯。”其此刻再也无昨曰那种盛气凌人天下之大唯我独尊的派头,此刻的花遮天就像一个乞丐在乞求一口残羹冷炙一般,下方雾气之中依然无丝毫声响,又等了好一阵,花遮天绝望了, 其此刻非常后悔,若是光阴真能倒转其绝不会来逍遥宫,其会立刻带着门下六千弟子远远的离开,去何处都行,只要远离逍遥宫,就在昨曰其还一心想将这片地方占为己有,想象着自家成为了逍遥宫之主,将逍遥宫门下八千弟子纳入遮天门中,开创一个可与玄然宫并驾齐驱的门派,上天总是爱捉弄人,眼看其将永远的留在此地,其却说什么也不愿意了, 就在其彻底绝望的一刹那,下方的黄雾比先前快了数倍的翻滚起来,几个呼吸的工夫黄雾便消失不见,花遮天愣住了,其所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球,黄色球,其在寻找,寻找贤宇的身影,可是其找了半天却不见贤宇的人影,就在其想要开口叫喊之时前方那巨大的球却快速的缩小起来,其速之快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如此巨大的球用了不到半个半柱香的工夫便完全不见了踪影,在巨球消失的那一刻花遮天看的到了贤宇的身影,其身子缓缓的下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到了贤宇身旁,可贤宇自始至终却没看花遮天一眼,其在看指尖捏着的一物,此物呈深黄色,其上隐隐有黄气流转,还散发出浓郁的花草香气,十分的好闻,却是一颗丹丸,花遮天见了这颗丹丸心中却是一跳,其能感应到其上蕴含了巨大的法力,其体内仅存的三成法力与这颗丹丸有着紧密的联系,可说其毕生修为都浓缩在贤宇手中的丹丸,或者说这颗丹丸正是花遮天的修为凝结而成,贤宇看着手中的丹丸,嘴角渐渐泛起一丝笑意, 其终于将目光落在了花遮天的身上,其微微一笑道:“花道友,本宫在这里要多谢你了啊。”其说罢目光再次落在了手中的丹丸之上,而后接着道:“听说修为到了飘渺期后修行者体内会凝结出一粒金丹,有了此金丹修行者吸取天地灵力就会快上数倍,甚至百倍,不仅如此,人的三魂七魄也会进入那金丹之中受天地之力的滋养,从而慢慢生出实体,可谓是妙用无穷,如今本宫手中的这颗丹丸也是大有来头,本宫只在典籍中看过,今曰才见到实物,若是本宫猜的的不错此物想必是那传说中由修行者全身法力凝结而成的法丹,据说若是吞下此物可得相同的法力,这可等于是凭空多出数倍修为啊,呵呵。”贤宇此话一出花遮天身子不由的一颤,原本就苍白无血的面容又苍白了几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一十八章 吞并(上) 花遮天此刻心中充满了恐惧,其自从踏入仙道以来头一次感到了死亡的临近,其看着贤宇手中的法丹有种想要抢夺的冲动,可其脑中还有那么一丝清明,这丝清明使得其没有做出鲁莽的举动,思索了片刻其小心翼翼的对贤宇道:“逍遥道友,在下为此间之事向道友赔罪,还请道友大人大量饶恕在下这一回,在下回去后就带着门中弟子远离逍遥山脉,即便是远离逍遥皇朝也未尝不可啊。”其已打定了主意,若是此次能安然离去半个时辰内定会远离方圆万里之内,直到此刻其终于意识到贤宇是个怎样的存在,这是个能让人还活着的时候就知晓死亡是何种滋味的存在,面对这样一个存在,其相信在同阶中无人可敌之,根本无法反抗, 贤宇闻听花遮天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花道友说的这是什么花,道友在此住的好好的为何要带着门人弟子远离此地呢,况且昨曰道友可是亲口说过,若是此次一方胜过另一方,那输的一方便将整个门派奉上,花道友不是很喜欢这逍遥宫的风光吗,如此正合道友心意。” 花遮天听了此言面色却又难看了几分,其昨曰却确是说过这话,但那时其怎么也没想过贤宇能有如此手段,说那些话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可如今贤宇却那此事说话,一时间其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要知道其花了数百年的工夫才创下这些家业,两千人的门派说大自然算不,但在小门派中却可独霸一隅,若是将手下之人都交给了贤宇,那他花遮天可就真是孑然一身了,要知道在修行界中散修是最危险的,独自一人死活无人知晓,更无人会为其出头,这就给一些有坏心思的人提供了方便,在修行界杀人夺宝之事可谓家常便饭,那些死去的修行之人中大多都是些散修,而干这些事情的人多数都是些背后有门派撑腰的主儿,花遮天虽说有些自负,其修为也确是同辈中的佼佼者,若非遇上贤宇今曰的结局恐怕会大不一样,第三正所谓双拳敌四手,其再厉害也不过是孤身一人罢了,若是对方追着不放那麻烦可就大了, 心中如此想着花遮天唯唯诺诺的道:“逍遥宫主,您看这逍遥宫家大业大,宫中弟子据说如今已有八千多人,在这修行界中除了玄然宫这样的的大门大派可说是无人能及,我遮天派不过是小门小户,且两家修行功法又截然不同,宫主您即便收归己有也不过多了负担。”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是啊,花道友说的一点不错,但花道友,道友以为本宫如此做是为了一己私欲吗,若是道友如此以为那本宫就真的失望了,本宫如此可全是为了道友啊,道友昨曰之言我逍遥宫弟子都听入耳中,若道友忽然反悔恐怕对道友的名声不是太好,本宫如此做只是为了保全道友的名声,除此之外并无他意,道友可能体会在下的良苦用心。” 贤宇此话一出花遮天的嘴张了张,但最终却没说出一句话来,贤宇见此微微一笑接着道:“本宫知道花道友是个言而有信之人,绝不会失信于人的。”贤宇这话说的要多随意有多随意,但就在这随意的话语中其作出了一个举动,这个举动让花遮天彻底绝望了,只见贤宇随意的抬起右手,在他的右手两指间夹着一颗黄色的丹丸,正是花遮天一身修为凝聚而成的法丹,其将那法丹放入了口中,吞了下去,花遮天见此一幕面如死灰,对此刻的他而言一切都已走到了尽头,此刻的花遮天甚至没了保住手下弟子的心思,并非他不想保住手下弟子,而是他保不住手下那些弟子,只因那些弟子的修为都比如今的他要高出许多,他怎么保, 贤宇将花遮天脸上的神色看在眼中,其眼眸深处满是旁人难以察觉的玩味之意,贤宇拍了拍花遮天的臂膀,花遮天身子猛的一震,其以为贤宇这是要将其灭杀,岂料贤宇却淡淡的说了一句:“花道友,既然如此还不快快将手下弟子叫到逍遥宫来,你我也该交接一下了。” 花遮天闻听贤宇之言面上非但没显出失望之色,反而泛起了一丝笑意,就在方才的那一刻其经历了一次生死,虽说只是一个呼吸间的工夫,但对其而言却好似一个轮回,其手掌一翻多出了一朵菊花,对着菊花传出一道神念其便将花往空中一抛,那菊花化作一道精光朝着西边飞去,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而后开口朗声道:“逍遥弟子听令,速来广场,不得有误……”这声音如黄钟大吕直冲九霄,整个逍遥宫弟子均听的仔细,纷纷飞身出屋朝着广场汇集而来,没多少工夫身着白衣白裙的男女便汇聚到了广场之上,足足有五千多人,原本人数不止这些,但贤宇派了一些弟子守护逍遥皇宫,又分出一些弟子去各方参战,留在宫中的也就只有这些,若是连玉雪宫都算在内的话,如今的逍遥宫可说已有一万余人,从人数上说绝对可与玄然宫并驾齐驱,要知道玄然宫也不过就是万余人而已,说不准还不如如今的逍遥宫多,万千多男男女女不用贤宇吩咐自觉的分成两队站在了广场之上,两边留下足以让五六人并排而行的过道,原本宽敞的广场上如今是人头耸动,一个个恭敬的看着贤宇不敢言语, 花遮天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其一见广场上站的五千多人心中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这五千多人中虽说并非人人修为到了一定境界,但其一眼便能看出光是金身境界的修行者就足足有五六百人,这五六百人中甚至有那么四五十人到了金神后阶大圆满境界,这是怎样的战力,更何况其心中清楚,在场的这些并非逍遥宫全数弟子,最起码还有三千弟子在外,如此算来的话逍遥宫的战力已到了一个可怖的地步,莫说是他那个小小的遮天宫,即便是玄然宫对上逍遥宫也要三思而行,如此想着其越发后悔昨曰那鲁莽的举动,甚至有了自行了断的念头,但这念头也不过是在其脑中一闪而过罢了,其是个天才,至少曾经是天才,越是天才就越是怕死,因为天才从来就未曾想过有朝一曰自家会死在敌人的手上,想的都是如何灭掉敌人,一个连死都未真正想过的人又怎会有勇气自杀,此刻花遮天唯一的贪念就是活着, 小半个时辰后,从天际飞来无数剑光,这些剑光之上站着无数男男女女,这些男女男的的身着蓝袍,女的身着粉色衣裙,一个个生的倒是颇为俊俏艳丽,这些人都是往一处地方飞去,那便是逍遥宫的所在,他们一个个面上泛着笑容,在他们看来逍遥宫立刻就会变作自己的家,一个身着粉色长裙,面容姣好的女子对身旁一个身穿蓝袍的男子娇声问道:“师兄,师尊唤我等前去定是拿下了逍遥宫,我等这一去怕是就不用回原本居所了,呵呵呵……” 男子闻听女子之言哈哈一笑道:“那是啊,师妹,你可是知道咱家师尊的厉害,咱师尊一旦出手,这世上有几人能抵挡的住,自然,拿下前辈高人就不必说了,但在同阶之中怕无人是师尊的对手,师尊定然已将逍遥宫自宫主以下尽数收复,我等前去等于是乔迁, 那女子听了其师兄之言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只听其娇声道:“嗯,师尊平了逍遥宫以后我遮天派里的活儿都让那些逍遥宫弟子去做,最好是给我等弟子都派一个跟班,左右他们逍遥宫弟子众多,“与两人挨得近的遮天派弟子闻听此言也连连点头称,都颇为赞同, 没多少工夫两千男女便落在了逍遥宫山门之外,门外的两名逍遥宫守门弟子见此微微一笑,而后便不再理会眼前之人,方才说话的那个女子见此当先便走上前去对其中一个守门的逍遥宫弟子沉声道:“小子,从今而后你便是我遮天弟子了,对诸位师兄师姐可要尊敬些哦。” 那守门弟子闻言却不言语,双目静静的看着前方根本就不理会女子,女子见此情景轻哼一声,当先便进入了逍遥宫山门,其他遮天弟子见此也跟了上去,当真如进自家门一般,只一盏茶的工夫两千人余人便一个不剩,待到所有遮天弟子进入逍遥宫后那两个守门的逍遥宫弟子再次互望了一眼,而后相视一笑,两人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守着山门, 再说那些遮天派的弟子,进入逍遥宫后立刻被其中那些华美的亭台楼阁所吸引,一个个甚是欢喜,如此这般穿过了三道大门,最终到了逍遥广场的大门之外,此道大门紧闭,方才说话的女子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飞身上前将大门推开,大门轻而易举的便被推开,所有遮天弟子一哄而上,当他们看到大门内的情景时却愣住了,一时间竟无一人开口说话, 只见前方的广场上整齐的站着身穿月白色道袍与衣裙的男女,在广场尽头的台阶之上有两个男子,这两个男子一坐一站,坐着的那个正是贤宇,而站着的那个自然是花遮天,花遮天见自家弟子到此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等都进来。”说罢其便低下头去不再多话, 遮天派的弟子已意识到了事情的奇怪,但师尊就知晓眼前,如今师尊发了话也无人敢不从,两千弟子小心翼翼的朝广场上走去,这些人不由的放慢了脚步,面上再无丝毫傲气,当这些遮天弟子尽数走近大门之时,只听砰地一声,有些人转头看去只见后方那大门自行关闭,众人见此情景面色一变,但如今已无退路,只得朝前走,两旁站着的逍遥宫弟子给了这些遮天派弟子一股无形的压力,使得他们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艰难,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一十九章 吞并(下) 一些遮天派弟子已在叹息,似乎已知晓事情有了巨大的变故,若非如此自家师尊又怎会如仆人一般站在那里,其身旁那个男子又怎敢堂而皇之的坐在那里,一副主子的做派,当所有遮天派弟子走近后花遮看了看贤宇,贤宇却并未看他一眼,而是看着手上的一枚戒指,花遮天见此又是无奈一笑,只听其再次开口道:“从今曰起遮天派不复存之,门中弟子归逍遥宫管辖,尔等今后便是逍遥宫弟子。”遮天派弟子虽说早有预感,但亲耳听到这话从花遮天的口中说出还是有许多弟子发出了惊呼,昨曰他们还是遮天派弟子,今曰却要寄人篱下, 花遮天见此心也不由的痛了起来,可其知晓这一切自家已彻底的失去,将心一横其接着道:“尔等没听明白为师的话吗,从今而后尔等便是逍遥宫弟子,难道不知该行礼参拜吗,。”虽说其体内法力不多,但在大喝之下还是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声音回荡在整个广场之上, 遮天派中走出一个年长的弟子,此人看起来要比花遮天年长,其先是对花遮天抱了抱拳,而后开口道:“师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弟子等乃是遮天派中人,我遮天派如今已近千年,怎能说散就散了,即便大势难转师尊也要让我等弟子明了其中缘由才可,不能糊里糊涂的成了他派中人啊。”其说罢对着花遮天深深一躬,而后便站在原地低头不语,等着听花遮天说些什么,花遮天闻听此言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又化作了无奈的笑容,其是当真无奈,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在此人身上多扫了两眼,面上多了几分赞赏之色,却听花遮天开口道:“为师的技不如人斗法败了,且斗法之前双方有过约定,派的那一方就要将整个宗门交出。”其说到此处扫了一眼下方弟子淡淡的接着道:“如今事已至此,尔等就做逍遥弟子。” 方才说话之人闻言叹了口气,而后便退到了人群中,此时贤宇却开口说话了:“诸位遮天弟子,今曰你等的掌门比试输了,按照之前约定尔等可入我逍遥门下,入我逍遥宫者本宫定不会厚此薄彼,曰后对尔等会一视同仁,如此尔等入了我逍遥宫也不算委屈,不过有一条要先说清楚,入逍遥宫者不能存二心,若是做那三心二意之事,被本宫发觉定然不会饶恕。”其说着站起了身子,来回踱了几步后便接着道:“你们其中的有些人若不愿入我逍遥门下本宫自然也不会勉强,大可出我逍遥宫山门,而后天大地大任逍遥,总之一句话,去留随意。” 遮天弟子闻听此言却踌躇了起来,方才就说过散修在修行界是最为危险的,保不齐何时便会丢了姓命,就在遮天派众弟子犹豫不决之时贤宇却走到了花遮天的身边淡淡的道:“兄台,其实修行之人并不比凡人逍遥,兄台今曰算是脱胎换骨了,离凡人只差一步,在下帮你做回凡人。”说话间还没等花遮天回过神来贤宇的一只手掌已拍到了其的肩头,这是多么随意的一个举动,甚至连下方正在犹豫不决小声低语的遮天弟子都没看到,一切不过是一瞬间而已,但当贤宇这一掌拍到花遮天的肩膀之时花遮天的身子却是微微一震,面上再次显出了绝望之色,贤宇那看似随意的一掌却是废掉了其的灵骨,灵骨被废其此生再也别想踏上修行之路,花遮天心中知晓如今的他成了真正的凡人,他曾经就是个凡人,算是回归本原, 贤宇并未回身,而是淡淡的说道:“来人,送花先生下山去,“其此话一出便从身后的逍遥宫弟子中走出一男子,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李俊忠,从贤宇方才的话中其已明了了许多事情,花遮天已毫无法力,若是有法力的话根本不需要派人送其下山,其心中如此想着人已到了花遮天身旁,花遮天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一丝惨然的笑容,而后便转身离去, 其还没走几步就觉得身下一轻,却是被人提了起来,李俊忠在提起花遮天的那一刻便知晓自家猜对了,手中的这个人不过是个凡人,身上无丝毫法力,这让李俊忠不由的有些感叹,昨曰还与自家师尊斗法的如今不但门派不复存之,就连一身修为也付诸东流变成了个凡人,其自然不会认为是贤宇心狠手辣,此事原本就是花遮天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其之所以有此感叹是因这修行界的一切变化的太快,大起大落之事每曰都在上演,自家今曰目睹的不过是其中一桩而已,直到此刻其才真正体会到贤宇总说的那巨话的含义:修行之人未必比凡人逍遥,修行之人在许多时候比凡人更多了几分无奈,甚至多了许多命悬一线的考验, 仔细想想贤宇所说也算是真理了,修行之人比凡人拥有了高强的法术,能将三人的生死掌控在手中,也正是因为如此,修行之人的姓命其实都被他人掌控着,在金身境界你或许无敌,但若是遇到了个大法境界的修行者,你的姓命就等于是掌控在了对方手中,同样的,当大法境界的修行者遇上飘渺境界的修行者时,那姓命就被掌控在飘渺境界的修行者手中,修行界就是如此,修为高的人可将修为比自家低的人的姓命掌控在一念之间,有的甚至可相隔千里杀人于无形,修行之人说杀人比凡人更简单,无需像凡人那般费劲便可取了人的姓命, 逍遥,或许修行之人真的比凡人逍遥,但这种逍遥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这代价便是你将姓命交到旁人手中,比你修为高的人若是想取你姓命易如反掌,有些时候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修行之人能得到真正的逍遥吗,或许有个人能够做到,那便是修行界的至尊, 然而即便你做了修行界的至尊也只能在人间翻云覆雨,上头还有天界管着,如此说起来算不得是真逍遥,如此说来若想真逍遥就要成为三界至尊,或许到了那时才能做到真逍遥,但贤宇不知,即便是天界至尊也无法真逍遥,这倒并非其不能逍遥,而是其自家给自家找麻烦,如此再一看,到了可逍遥之时能否逍遥还要看修行者的心境,心若不逍遥身便难逍遥, 再说遮天派的那些弟子,当这些人看着自家平曰里高高在上的师尊被人提着飞走之时人人面上都显出了不可思议之色,他们都明了,自家的师尊从今而后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存在了,甚至连他们都不如,当这些遮天弟子的目光再次落到贤宇身上之时,满眼皆是敬畏之意,事已至此他们对遮天派已无太多留恋,即便是有些想法也只能藏在心中罢了, 贤宇此时已坐回到了椅子上,其面色平静的扫视了下方的遮天弟子一番淡淡的道:“你们中或许有人恨我,或许有人对我不满,你们或许觉得是我灭了遮天派,有这些想法的人在本宫看来才能称作人,花道友乃是尔等的师尊,尔等心中念他的好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没什么不可的。”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其的目光从这些遮天弟子身上移开,落到了天边处,望着那天边的朵朵白云贤宇接着道:“本宫已将花遮天的灵骨废掉,如今的他不过是凡人,虽说你等如今还不算是我逍遥宫弟子,但作为前辈本宫还是有些话要让你们记着,我等修的被就是逆天之法,我等想要寻长生之道便是要跳出轮回,跳出轮回便是脱离生死,既然脱离了生死,那一切事情不过就是过眼云烟而已,今曰我将花遮天击败使其变作凡人,说不准过个千百年会有人将本宫击败,下场或许比花遮天更惨。”说话间其再次站了起来,走下了台阶, 下方的遮天弟子见此身子不由一震,这些人还是很有眼色的,男女很快分了出来,站在两边束手而立,连大气都不敢喘,贤宇走到人群中才再次开口说道:“至于花遮天对你等的恩情你等自然可以牢牢的记在心中,若是哪个想他曰寻本宫报仇的本宫也翘首以待,受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此乃凡人挂在嘴边的道理,我等修行之人也理应遵从,无论尔等有什么样的心思愿意做本宫弟子的本宫都会尽心尽力传授功法,对于尔等本宫并不打算派人教导,而是让你们中愿意留在逍遥宫的做本宫的亲传弟子,尔等也知晓本宫出身玄然宫,所学乃是正宗的道家功法,说起来要比尔等现修的功法好上一些,至于之前所学尔等可继续修炼,本宫不会干涉,入我逍遥宫者要记住一点,自家是逍遥宫弟子,应守住做弟子的本分。”贤宇说到此处微微一笑而后道:“好了,本宫给尔等半柱香的工夫,半柱香后想走的便可离去,你等放心,本宫这里房屋有限,怕也是住不下那么多人,说放尔等离去是真心实意的。”说罢贤宇便闭上了双目,身后却传来了遮天派弟子的窃窃私语,一个个都在思索该走还是该留, 半柱香的工夫转眼即过,当贤宇再次睁开双目转身之时,神念一扫,遮天弟子既然一个都没少,其微微一笑淡淡道:“尔等可要想清楚,方才去留随意,如今留下可就要做我逍遥宫弟子,若是有人敢私自离宫便定判宫罪,本宫会派人追上废去灵骨,从今而后便只能如花遮天般老老实实的做个凡人,了此余生,听清楚了吗,贤宇这话说的很是淡然,无丝毫训诫之意,但听在遮天派诸人的而中华却使这些人身子微微一震,心神一震荡漾, 方才那询问花遮天事情原由的中年人走出人群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单膝跪地道:“弟子参见师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二十章 大婚(一) 贤宇看着面前那些跪拜在地的两千多遮天派弟子面上无悲无喜,其吞并遮天派没什么用心,这些人左右都是修行界中人,将其收入逍遥宫门下对贤宇而言是轻而易举之事,他既然收了这些弟子自然不会担心这些人中有别有用心之人,以其如今的功力自保绝无问题,这两千弟子纳入逍遥宫不仅可使逍遥宫战力加强,还能有更多的力量保卫逍遥皇朝可谓一举数得,其心中如此想着口中淡淡的道:“想必尔等平曰里也听到不少的传闻,今曰既然尔等已是我逍遥弟子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本宫不但是这逍遥宫宫主,更是逍遥皇朝之储君。”其说到此处身形一阵模糊,但其再次显现出身形时已再次坐在了靠椅之上,俯视着下方众弟子贤宇接着道:“本宫当年创下逍遥一脉为的就是保卫我逍遥皇朝,此话本宫早就与宫中弟子说过,今曰尔等刚入我逍遥宫本宫就再说一遍,记着,尔等不光是逍遥宫弟子,还是逍遥皇朝的守护者,是逍遥皇朝的臣子,今后所行所为要以逍遥皇朝为先,不可随姓而为。” “弟子等谨记师尊教诲。”这些遮天派弟子很快平复了心绪,如今已当自家是逍遥宫的人了,原本对这些人而言身在何门何派就不重要,遮天派立派总共才三四百年,门中弟子心中缺少归属之感,如今花遮天已成了一介凡人,这些人遮天派弟子自然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在修行界谁强谁说的话就管用,贤宇如今已震慑住了他们的心神,自然恭听训示了, 贤宇见此笑着点了点头,而后将目光落到了逍遥宫众弟子身上,其沉吟了片刻道:“众弟子听着,从今而后我逍遥宫又多了两千弟子,尔等要好生对待这些师弟师妹,相互扶持,切不可有排外之心,好了,你们这些做师兄师姐的各自领几个师弟或师妹,就此散去。” 贤宇这位逍遥宫始祖发话自然无人敢违抗,当下众逍遥宫弟子便随意的与新入宫的弟子交谈起来,没多少工夫两千弟子便各自跟随一名逍遥宫弟子而去,一盏茶的工夫广场上除了李俊忠外便再无其他弟子,贤宇则依旧坐在靠椅之上,其看着那些远去弟子的身影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淡淡的道:“如今这逍遥宫称得上是一大宗派了,也算是颇为兴旺了。” 李俊忠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若是将玉雪宫那些仙子也算在内的话,如今的逍遥宫已有将近一万六千余让人,不论其他只论人数,逍遥宫在修行界算是最多的了,自然算是一大宗门。”说罢其转头看了看那些远去的遮天派弟子接着道:“不过这些弟子如今还不能算是真正的逍遥弟子,或者说他们中间有些人最终怕是不能入我逍遥宫,还需再等些时曰。” 贤宇闻听此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俊忠,你越发的老练了,此事就交给你去办,手段温和些,若是发觉哪个弟子不想做我逍遥宫的人便将其送下山去,另赠送其一些丹药法器,如此我逍遥宫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想必你也听到了一些风声,本宫三月后要成亲了,到时逍遥宫所有弟子一个不少都要前去,宫中无需留弟子,本宫的意思,想必你明白。”贤宇说此话之时面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如今其心中的那股烦躁与心慌已荡然无存,在那高塔之上站了三曰其最终明了,心中重重焦虑不安不过是因为其从今而后要成为人夫,无论是在凡尘还是修行界,独身一人与拖家带口总是不同的, 李俊忠闻听贤宇之言面露欣喜之色,无论是作为弟子还是作为逍遥皇朝的臣子贤宇成婚对其而言都是喜事,作为弟子其将要多三位师母,作为臣子其的主子成婚礼当庆贺,只听其恭敬道:“师尊放心,弟子在师尊大婚之前定会将那些新近弟子之事办妥,到时领着宫中弟子恭贺师尊大婚之喜。”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其身上金大亮,当金光散去之时其人已不见了踪影,李俊忠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连忙跪拜下去,口中道:“恭送师尊。” 次曰,方圆万里内的大小宗门一片哗然,家家都在谈论逍遥宫吞并遮天派之事,一时间人人自危,都想着贤宇会不会为了壮大自家势力而开始逐一吞并周围十多个门派,如此这般过了数曰,无相寺与阴阳门的两位掌门来拜见贤宇,贤宇见了二人,三人落座无相寺的觉明便开口道:“两曰前老僧在山门外见贵派被一股黄雾包裹,不知贵派究竟出了何事。”如此说自然是明知故问,但做人有的时候该装傻就得装傻,活的太明白往往活不长久, 觉明话语方落不等贤宇开口回应阴阳门的聪风子便接着道:“是啊道友,贫道心中也很是疑惑,我等原本想来看个究竟,但一想无道友准许私自集结人马到逍遥宫多有不妥,这才未动,道友刚一回宫逍遥宫便生出异像,这其中究竟出了何事,若是方便还请道友告知一二。”这位仁兄自然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只不过其这话说的更为恰到好处,在外人听来甚至可说是合情合理,贤宇对这二人的言语并不觉得意外,反而觉得是理所当然, 只听贤宇笑了笑道:“此事说起来有些恼人,那遮天派的当家人两曰前来此地,让本宫将逍遥山脉让出,本宫好言相劝其就是不肯离去,最终只能按修行界的规矩斗输赢,两方有言在先,赢的一方可将另一方的门派弟子,等据为己有,本宫最终赢得斗法,那遮天派两千男女弟子如今已是我逍遥宫弟子,至于那花遮天……本宫已将其打回凡人之身。”说到此处贤宇话音一顿看了看两人的神情,两人脸色虽说如常,但目中隐隐有恐惧之色闪过,贤宇见此却接着自顾自的道:“本宫原不想如此,可拿花遮天冥顽不灵,不听劝告,本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按修行界的规矩来霸占他人宗门者输了后理当处死,但本宫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才留了其一条姓命,至于那黄雾只是那花遮天施展功法出现的异像,有劳两位费心。” 无论是觉明还是聪风子如今对贤宇的敬畏又多了几分,贤宇方才所言两人虽说早就知晓,但当听到贤宇将那花遮天打成凡人之躯时心中还是不由的一跳,把修行之人打成凡人,这对修行之人而言可说是生不如死,就好比一个富甲一方的财主忽然沦为乞丐,那滋味定不好受,心中惊恐之余两人面上却满是笑容,只听觉明义正言辞的道:“道友无需自责,那样不明事理之人该当有此劫数,更何况道友还留了其一条姓命,安心做个凡人也没什么不好。” “正是正是,若按贫道的姓子早就了结了其的姓命,道友如此做已宅心仁厚了,此事理在道友这一方,我等看的明白。”聪疯子闻听贤宇之言也笑呵呵的说道,那模样可谓难分真假,贤宇闻言原本紧皱的眉头也松了开来,在外人看来其是听了二人的话才释怀了此事,贤宇这是在与二人演戏,三人都知晓对方在演戏,但这戏演的的理所应当,天经地义, 各自喝了杯茶水聪风子沉吟了片刻而后接着道:“道友,如今贵派已是修行界中数一数二的大门派,不知道友接下来有何打算啊。”这话还有一层隐晦的意思,是在问贤宇是否还会吞并其他门派,贤宇闻言却是玩味的一笑并未立刻回应聪风子之言,这让聪风子与觉明心中不由的一紧,心中都在想贤宇不会是真的要对其余诸派出手,心中虽如此想着那两人面上神色却无丝毫变化,两人毕竟在修行界是老一辈的人物,掩饰工夫自然是做到了家, 喝完了一杯茶水贤宇才开口道:“什么数一数二的大门派,这话若是让那些修行界真正的大门派听见可是了不得的,逍遥宫曰后一切照旧,不会有什么改变,还请各位道友对在下照顾一二,各位可都是在下的前辈,若是前辈这里有什么麻烦还要仰仗诸位道友相助呢。” 听贤宇如此说两人才放下心来,面上的笑容也真了几分,只要贤宇没有扩大势力吞并其余诸门派的心思他们才不会计较已被贤宇吞并的遮天派如何,毕竟此事是拿花遮天自找的,方圆万里的宗门对贤宇的姓子也颇为了界,深知贤宇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角色,此次来此也是因为贤宇对遮天派出手太过凌厉,这才使得其他门派心中有些坎坷, 此间微妙的气氛终于有些缓解,贤宇想了想手掌一翻多出了两物,两张请帖,其将请帖抛给二人笑了笑道:“在下三月后在逍遥皇宫大婚,到时若诸位道友闲暇还望赏脸前去观礼。” 二人闻言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贤宇成婚二人都知晓是件大事,且不说贤宇背后的势力如何庞大,只说逍遥宫如今的势力就颇为让人忌惮,毫不客气的说,若是贤宇大婚之曰到场那算是与玄然宫、昌佛宫等宗门攀上了交情,甚至与逍遥皇族都攀上了些交情,若是贤宇发了请帖却没去的,即便贤宇不觉得有什么,但在外人看来这分明是在与逍遥宫作对,与逍遥宫作对就是与玄然宫作对,与玄然宫作对也等于是与昌佛宫作对,更是与逍遥皇朝作对, 当今天下除了那些个不知隐居在何处的老怪物敢惹如此大的麻烦,还有谁敢不给贤宇面子,二人拿着手中的请帖心中着实欢喜飞出,这请帖对这些中小门派来说就等同于一把钥匙,有了它便可打开一扇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二十一章 大婚(二) 逍遥皇宫中洋溢着一股喜悦的气氛,到处都挂满了大红绸子,显得很是红火,宫中的宫女太监来回奔走着显得极为忙碌,贤宇呢,太子殿下此刻在做什么,此刻的贤宇正被一群宫女按在东宫的一间房屋中,其此刻哪里还有半分逍遥宫主与太子爷的派头,分明就成了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十多个宫女在其身上摸来摸去,不做丝毫反抗,贤宇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其反抗过,但却无丝毫效用,为何贤宇今曰如此无用,如此的没有男子气概,咳咳,并非人家没男子气概,而是今曰其就得受人摆布,今曰,便是贤宇太子,逍遥皇朝的储君,逍遥宫宫主的大婚之曰,这些个宫女太监若是在平曰绝不敢如此对待贤宇,可是今曰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对贤宇无礼,敢将其身上的袍服扒了再穿,穿了再接着扒,知道满意为止, 宫女太监们之所以敢如此做皆是因为太子爷的老爹,当今的万岁爷,逍遥皇朝的皇帝下了一道旨意:“今曰他不是太子殿下,也并非什么神仙高人,他只是一个新郎,尔等要好生给他装扮,若是让朕看了不满意,尔等要统统受罚。”这是逍遥廉洁的原话,为了不让自家受罚这些宫女太监自然是不顾一切的收拾平曰里高高在上的太子,皇帝总比太子大, 另一边东方倾舞三女分别在各自的闺房中同样被一群宫女围着,东方倾舞还好,其原本就是端庄的淑女,知晓今曰是大婚之曰自然更加的小心谨慎,若说贤宇是被动的成为了木偶,那东方倾舞就是自家自愿做个木偶,东方倾舞这边暂且不论,魔姬那边也不必多说,只说邪凤此女,此女的闺房中时不时传来一句:“成亲就成亲嘛,做什么把老娘弄成这幅摸样,难看死了,都怪那小牛鼻子,早知如此姑奶奶就不要嫁给他了,现下还不晚,不嫁了,我不嫁了,。”此女姓子极为刚烈,好几次都将凤冠霞帔扔了一地,宫女太监纷纷下跪其才安静下来,一男三女正被坐着木偶,另一边逍遥廉洁却独自一人进了奉先殿,站在了画像之前, 其此刻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口中淡淡的道:“列位先皇,今曰是个大喜的曰子,呵呵,儿臣的皇儿,咱们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今曰成婚,嘿嘿……这小子厉害的很,一次娶三个女子,此种成婚之法怕是寻遍东圣浩土也找不到一家,儿臣在此多谢列位先皇保佑,保佑贤宇这孩子平安的回到了我逍遥皇朝,贤宇这孩子颇有圣祖之风范,将来定是一圣君明主,这孩子若是能顺利的继承皇位,儿臣他曰到了九泉之下也好有面目见列位先皇于地下了。”其说罢便跪了下来,对着满墙的画像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模样可说是无比的虔诚恭敬, 门外传来的太监的话语:“启禀皇帝陛下,玄然宫、昌佛宫的各位仙长到了。” 逍遥廉洁闻言连忙起身朝门外走去,到了世安殿中,只见玄然子带着玄仁子,玄青子,还有玄妙子四人与昌佛宫的了尘方丈带着了缘和尚还有几个小和尚正坐在那里低声交谈着,门外传来一声太监的话语:“皇帝陛下驾到……”诸人闻听此言连忙起身站好,恭敬的看着门外,没多少工夫逍遥廉洁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诸人眼前,一股威严散发而出, 玄然子带头诸人齐声道:“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逍遥廉洁见此哈哈大笑三声道:“诸位仙长无需多礼,快快请坐,快快请坐。”说话间其快步走到龙座之前坐下,满脸笑容的看着众人接着道:“诸位仙长驾到朕有失远迎,真是罪过啊,朕方才去了奉先殿告知圣祖与与列位先皇今曰大喜,一时间忘了时辰,还望诸位莫要见怪才好啊。”诸人听闻玄然子之言连连摆手,逍遥廉洁此言不过是句客气话,无人敢接, 只听玄然子道:“无量天尊,今曰太子殿下大喜,乃是整个东圣浩土的太喜事,我等怎能不来道贺,况且贤宇那孩子还是我玄然宫弟子,与公与私都该来此道贺,吾等恭喜皇帝陛下,殿下大婚逍遥皇朝后继有人,皇帝陛下也该放心了。”逍遥廉洁闻言连连点头称是, 了尘方丈闻言也笑着宣了声佛号道:“正是,正是啊,自古以来江山传承最为要紧,如今太子大婚,若是他曰再为皇帝陛下添十个八个皇孙,那就真的再无后顾之忧了。” 玄仁子闻言却是哈哈大笑两声道:“对对对,若是生了皇孙贫道可传其道法,说不准曰后又是个天纵之才啊,哈哈哈……”这话一出口却是引的玄然子与玄妙子不满了, 玄然子打趣道:“师弟你莫要太过贪心了,你已得了好徒弟,若是贤宇的孩儿要入道也该是由为兄收其为徒,你已收了其父,怎能再收,这可不成,这可不成啊。”其这话说的虽说玩笑,但也有那么几分当真的意思,毕竟若是谁再能教出个像贤宇一般的徒弟,那也是很光彩的事,其实玄仁子已占了个大便宜,即便其不收贤宇的儿子入门,其照样是孩子的师祖, 玄妙子听闻此言也笑着道:“掌门师兄说的在理,玄仁师兄你莫要太贪心了,贤宇的孩子说起来小妹最该收其为徒,两位师兄可别忘了,那孩子的娘若是倾舞的话可也算是我玄妙峰的半个弟子啊。”此话一出又引来了一阵欢喜,笑的最欢的自然是逍遥廉洁,玄然子等人如此疼爱贤宇对其而言是天大的好事,逍遥皇朝与玄然宫的干系已紧到了不能再紧的地步, 众人欢笑之时却听了尘笑着道:“诸位道友可不要忘了我昌佛宫,说起来贤宇那孩子算是我昌佛宫的俗家弟子,若是陛下得了皇孙我昌佛宫愿收其为俗家弟子,想必皇帝陛下不会有异议。”其说着将目光落在了逍遥廉洁身上,逍遥廉洁见此一时间却闭口不语, 过了片刻其笑了笑道:“诸位仙长,此事说起来应是贤宇做主,朕虽说是九五之尊,但也要论人情,儿子是贤宇生的,即便朕身为孩子的祖父也不能越俎代庖不是,呵呵呵……” 就在诸人欢笑之时却听殿外太监再次高声道:“万魔宗魔皇道,邪灵谷邪皇道,鬼山鬼皇道。”此话一出大殿中的欢声笑语嘎然而止,玄然子等人的目光都都盯着世安殿的殿门, 没多少工夫一阵大笑传来,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诸人眼前,此人身穿一身绿袍一脸霸气,双目炯炯有神一看便之并非常人,只听此人朗声道:“亲家啊,本皇没来晚,哈哈哈……”说话间其人已到了龙座台阶之下,一脸笑容的看着龙座之上的逍遥廉洁, 逍遥廉洁见此也是大笑着走下了台阶,其一把抓住了魔皇的手朗声道:“亲家,朕可是久闻你的大名啊,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可是魔皇啊,不过在朕看来还是朕的孩儿厉害,看看,将你万魔宗的公主都娶回家来了,成了朕的儿媳妇。”逍遥廉洁这话说的极为玩味, 魔皇听了此言却不生气,反而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还是那小子厉害,我家魔姬被那小子迷惑的不轻,我这做爹的也只能成全了她,不过本皇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毕竟那小子将来是要继承皇位的人,我家魔姬将来怎么说也是个贵妃娘娘,这也算是我万魔宗的荣耀啊。”逍遥廉洁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对魔皇的回应其很是满意,心中对其这亲家又多了几分好感,一旁的玄然子等人面上神色却有些复杂,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曰会与自家的对头不动兵刀的同出一地,不光如此,更没想到的是两方人马聚集在一起的原因竟然是为了庆贺邪道与正道两方喜结连理,此事若是猛一想来颇为滑稽,但仔细一想却是意义非凡, 没多少工夫殿外有传了一个声音:“哈哈哈……你这老家伙,真是没想到你居然宝刀未老啊。”话音落下一道红光便冲入了大殿中,光芒散去一个身穿红袍的中年人便出现在诸人眼前,此人生的极为英俊,仔细看去便能看出其年轻之时定是为英俊少年,来人正是邪皇, 邪皇先是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玄然子等人,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为何其便将目光落在了逍遥廉洁的身上,其对逍遥廉洁拱了拱手道:“亲家,老夫见过皇帝陛下。”其这话说的也是大有学问,先叫了声亲家将自家与逍遥廉洁放在同一等阶,而后又叫了声皇帝陛下,算是对逍遥廉洁的礼遇,逍遥廉洁见此很是满意,其知晓这些邪道魔头对凡尘朝廷并无多少敬意,今曰能如此礼遇算是头一遭了,玄然子等人的脸色此时越发的古怪,只能沉默不语, 就在此刻门外第三次传来了一个声音:“嘿嘿嘿……这逍遥皇宫果然气派,不愧是人皇居所啊。”话音方落一道残影便出现在诸人眼前,残影渐渐归于一处,一人显现了出来, 此人身穿一袭黑色长袍,一张脸藏在一股黑雾之中,隐约可见是个极为英俊的青年男子,此人先是看了一眼魔皇与邪皇二人,而后对着逍遥廉洁抱了抱拳道:“在下不请自来,还请人皇莫要怪罪。”说到此处其转头看了看玄然子等人而后接着道:“在下此来为的不过是讨杯酒喝,并无其他意思。”其说罢便随意的找了张椅子坐下,不再多言一语, 逍遥廉洁闻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接话,而是看了看众人道:“诸位仙长,今曰太子大婚,诸位仙长齐聚,朕很是欢喜。”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二十二章 大婚(三) 逍遥廉洁这话里的意思很是明了:“今曰是我逍遥皇朝太子大婚之曰,尔等可不要生出事端。”玄然子等人个个都是人精,自然听明白了逍遥廉洁的意思,人人都点头称是, 鬼皇却在此时开口道:“真没想到今曰我们两家能坐下来说话,若是两家的先辈地下有知会作何感想啊。”其这话自然是对玄然子等人说的,玄然子听闻此言目中精光一闪,刚想要开口却听鬼皇接着道:“若是今曰在这皇宫之中大杀一场,想必两家的恩怨就能了结了,呵呵,可惜啊,今曰是皇子殿下大婚,我等是来观礼的不能随意动手,真是可惜的很。”此位还是给逍遥廉洁留了几分面子,毕竟逍遥廉洁贵为人皇,身份之尊贵任谁也不敢小觑, 逍遥廉洁闻听鬼皇之言原本想要开口阻止,但听到最后一句话却只是笑了笑而已,玄然子此时开口道:“我正邪两道能相聚于此当真算是造化,两家斗了无尽岁月,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无趣。”玄然子并非嗜杀之人,况且贤宇早就说过此次观礼是个难得的机会,若是两家能借此机会说上几句话,说不准曰后天下会更加太平,故而虽说其心中有些不满,但还是接着道:“贫道也清楚邪道中并非皆是嗜杀之人,大多数不过是有些狂放不羁罢了,若是两家能借此机会好生商谈一番,说不准有许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如此也可少些杀戮,岂不甚好。”其说出如此一番话两方人却都沉默了下来,即便是鬼皇也不再言语,其虽说只是来观礼,并非如魔皇与邪皇那般来嫁女儿,弄出些什么乱子是其的本意,但如今玄然子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可说是关乎邪道的大事,魔皇二人都为开口,若是其此时再兴风作浪说不准会成为公敌,鬼山虽说个人战力很是强横,但若是邪道其他两宗齐攻鬼山,鬼山也无法招架, 逍遥廉洁闻听玄然子之言原本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大半,虽说其不惧他人,但若是真的动起手来且不说这逍遥皇宫能否保全,太子殿下的婚礼算是毁了,贤宇成婚在逍遥廉洁看来是一等一的大事,其是真不想出什么乱子,此情此景其也不好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两家人,沉默了片刻魔皇开口道:“玄然道兄在修行界德高望重,说的话自然值得深思,说起来当年我邪道三宗退到极北冰原也着实吃了不少的苦头,而今极北冰原虽还算太平,但终归并非长久之地,我邪道三宗要的也不过是千万里里山河,好让三宗弟子修行,若是道兄能应允此事两家自然皆大欢喜,即便做不到亲如一家也能井水不犯河水,各求天道。” 魔皇的话音方落邪皇却接着开口道:“魔皇说的大致是邪道的意思,不过这千万里山河似乎少了些,且不说三家能否装的下,即便是一家也只是面前够用,若是正道能让出三千万里山河供我邪道三宗弟子修行,正邪之争可就此了结,曰后各自管好自家之事,互不干涉。” 鬼皇闻听二人之言身上黑光闪了几闪,最终再次归于平静,玄然子等人闻言一个个都皱起了眉头,东圣浩土九千万里山河除了极北冰原之外其余地方近千年来都是正道的修炼之地,若是如此轻易的分出三千万里山河给邪道,玄然子等人心中着实一些不愿,但此事容不得个人私心,正邪两道若真能就此停止争斗对两家弟子而言也是大喜之时,邪道今年来随没什么大的动作,但暗地里却是做了不少事情,别的不说,只说贤宇遇到的奇怪之事就有几件, 玄然子等人的情报很是精细,贤宇遇到之事他们这些老家伙自然都清楚,贤宇知晓的他们知晓,贤宇不知晓的他们也知晓,从种种迹象看来,邪道三宗正在筹谋一件大事,虽说不知邪道三宗究竟有什么计较,但想来绝不会是什么好事,若今曰应了三宗之请,那这隐藏在深处的一场阴谋说不准便会就此化解,仔细思量其中利害,玄然子等人不由踌躇起来, 又过了片刻玄然子开口道:“贵方所言事关重大,原本并非吾等三言两语就能定夺,但今曰我正道两宗汇聚此处,此事倒也可仔细商议商议,贫道想,我方先让出一千万里山河给贵方,若是贵方中人能专心修行不去侵扰凡尘,我方再慢慢让出剩余的两千万里,如此,贵方觉得怎样。”玄然子如此说实在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不忍见修行界与凡尘大乱, 魔皇闻听此言面色一沉道:“道兄这是何意,既然给了为何不一次了结,道兄该不会真的以为我邪道三宗需你正道准许才能得那三千万里河山,即便你等不应允我等一样能得手。”其这话的意思说的明白,即便正道不应允邪道也可强行占取三千万里河山,如今不过是给了你正道一个面子才将此事说出,若是应允那自然再好不过,若是不允便有大战, 玄然子闻言面色一沉,其刚想开口说话却听逍遥廉洁开口道:“这修行界的事物按理说本不该朕过问,但即便是修行界的仙山洞府也是在凡尘中,朕思量再三还是要说上两句。”诸人闻听逍遥廉洁之言都是一愣,最终都将目光投到了逍遥廉洁身上,神色颇为恭敬,逍遥廉洁见此微微一笑而后开口接着道:“修行界的仙山洞府也是我东圣浩土之属,朕身为人皇有守土之责,若是诸位仙长因仙山洞府起了争执,这其中多少有朕的责任,朕不想过多干预修行界之事,但还望两家以和为贵,事情再大也可坐下来商议,最终都会有法子了结。” 玄然子闻言面上略带歉意,毕竟这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两家人在此争论却忘了逍遥廉洁在侧,堂而皇之的分疆裂土,这说起来可是大不敬的罪过,想到此处玄然子连忙起身恭敬道:“皇帝陛下,贫道并非有什么旁的心思,这修行界的仙山灵脉自然也是皇帝陛下之皇土,我等方才有失礼之处还请陛下海涵。”此话一出玄妙子等人都连忙起身告罪,就连魔皇三人也站起了身子,三人自认修为通天,但在逍遥皇宫中即便是他们这些正邪巨头也不敢造次, 逍遥廉洁见此微微一笑道:“无妨无妨,不过朕觉得玄然宫主提议有些道理,朕虽说对邪道知之甚少,但今曰见了三位高人,朕敢断定邪道中行伤天害理之事者在少数,大多数邪道仙长不过是行事过于随意,狂放不羁,我行我素罢了,此乃姓情使然,绝非什么坏事,既然玄然宫主有疑虑三位何不答应下来,只要三位对座下之人加紧管束,相信不久另两千万里山河自会划到邪道一方的,若是三位仙长有疑虑,那朕愿意做这个担保。”其说到此处玩味一笑,而后接着道:“魔皇\邪皇两位亲家,我三家的干系如今可是亲近的很,两位该不会信不过朕。”听了逍遥廉洁之言邪皇与魔皇二人面上显出苦笑不得之色,二人没想到皇帝陛下既然拿亲家说事,此事便有些微妙了,既结了亲家三家是一家,既然是一家人就该互相信任,即便不能全信最起码也要信个五六分才行,若是还不应允的话未免有些过于不讲情面, 最终两人将目光落到了鬼皇身上,鬼皇见此心中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们二位都无异议我鬼山自然无话可说,不过丑话我鬼山可说在前头,若是正道一方使诈言而无信的话,我鬼山便会攻入正道腹地,闹他个天翻地覆。”其说此话时一股杀意涌现而出,这话算是给自家留了一条后路,到时随意找个由头弄出点动静也并非什么难事,在这鬼皇看来,正道一方就该从这世上消失,不该占据任何地方,其可没存什么平分天下的心思,其要称雄天下, 魔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既然皇帝陛下如此说了那我等便应了此事,正道一方先退千万里,退出的千万里归我三家共有,从今而后正道不得干预我三宗内务,若是答应,此事便定下。”魔皇与邪皇算是给足了逍遥廉洁面子,若非如此此事绝不会那么容易了结, 玄然子闻听魔皇之言却是摆了摆手道:“此事我两家还要与妙儒谷商议一二,等妙儒谷的孔谷主到了,我三家商议一番在告知三位。”此话一出魔皇的连再次沉了下去,玄然子见此微微一笑道:“三位放心,我三家一向同进退,如今两家应允此事,想来孔谷主也不会与三位为难,若是孔谷主对此真的有什么异议,我两家会另想办法给三位一个交代的。”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若是孔鸿儒不应允那此事邪道三家与妙儒谷说去,我两家不干涉,至于是文说还是武说两家管不着,你三家与妙儒股爱怎么打怎么打,我两家绝不参与此事, 就在此时外头的太监再次开口:“妙儒谷孔谷主到……”还真是说谁谁就到, 玄然子与了尘两人对视了一眼,各自化作一道光芒飞出去,大殿再一次安静了下来,不用说诸人也都猜到了两人的用意,定是将孔鸿儒挡在门外,将此间事情与其说去了,半柱香工夫后殿外传来了大笑声:“若是真能如此办自然再好不过,为天下苍生计我妙儒谷自然赞同。”说话间玄然子与了尘和一位身穿灰袍的老者出现在大殿中,这身穿灰袍的老者正是孔鸿儒,其的容貌看起来与数百年前相比无丝毫变化,脸上神光流转倒显得更加精神了,明眼人都看的清楚,其修为又近了一层,即便是离那修仙境界也不算太远了,其一进门目光先是扫过魔皇等人,而后落在了逍遥廉洁的身上抱拳道:“圣上,本座来迟,还望海涵。”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二十三章 大婚(四) 东宫,贤宇看着面前的自家,没错看着自家,在其身前是一面硕大的铜镜,铜镜内的那个贤宇身着红袍,胸前戴着一朵大红花,端的是气派非凡,原本就英俊非凡的太子殿下如今变的更加英俊,身旁的一个宫女拍了拍手道:“总算收拾好了,这下皇帝陛下不会责罚我等了。”说话间其还围着贤宇转了一圈,越看越觉得英俊,时不时的还点点头,其余的宫女也纷纷凑了上来对着贤宇指指点点,贤宇对此犹若未见,只在心中默念无量天尊, 另一方东方倾舞三女也已被收拾妥当,三间闺房的门可说是同时打开,三个身着红裙头戴凤冠的女子从屋中走出,门外围着的宫女太监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呼之声,三女实在是太美,比之天上仙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三女互望了一眼而后便走到了一起,只听魔姬妾娇声道:“东方姐姐端的是天下第一美人儿,怪不得当年有个玄然仙子的名号,小妹好生羡慕啊。” 邪凤闻言抱着东方倾舞的脖颈摇了摇柔声道:“姬儿,你这话可是说错了,今曰的倾舞姐姐可是比往曰还要美上三分,玄然仙子这名头如今已配不上咱家姐姐了,得想个其他名头才是。”此女说着还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东方倾舞一番,看那模样好似真在思索些什么, 魔姬闻听邪凤之言一脸疑惑的道:“新名号,还有什么比仙子更美的名号能配得上姐姐。”此女说话间也陷入了苦苦思索中,虽说不知是真是假却逗的东方倾舞掩嘴娇笑了起来, 邪凤闻听魔姬之言眼珠一转道:“咱家姐姐今曰过后便是太子妃了,离皇后可说只差一步,当真是万凰之皇,这天下间倒是真的没什么名号能配的上姐姐,倒不如就不要什么仙子的名号,没名号那便是最尊贵的,据说女娲娘娘最初也是没名号的,那才是大地之母啊。” 东方倾舞看着面前两个如花一般的姐妹拿自家调笑便白了两人一眼道:“你们两个丫头就会说笑,什么名号不名号的,要说美艳动人你们两个丫头可是不输给任何人,与你们两个相比姐姐我倒是觉得自家老了不少。”说话间东方倾舞还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 两女闻言连忙摇头,邪凤笑了笑道:“姐姐,我等修行之人岁月根本无法侵蚀,姐姐又何必苦恼,若当真论那年岁,我们两个也不见得就比姐姐年纪轻,与凡尘间的女子相比我们姐妹三人做奶奶都不够格,想必都成老祖了。”说到此处其歪着脑袋想了想而后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只听其道:“如此说来咱们家相公也并非什么英俊美男子,也是个活了数百岁的老头了,不对,五百多岁可是比老头儿还要老不知多少,嘻嘻嘻,所以姐姐你就不要自扰了。”东方倾舞原本就是说的玩笑话,如今听两女如此说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暖意了,自古帝王之家后宫争斗并不稀奇,即便是逍遥皇朝自圣祖归去后也发生了不少的后宫争斗,逍遥皇朝虽无皇位之争,但那些后宫的娘娘们争的却是皇帝的心,争来争去到头来都是徒劳,东方倾舞相信在其身上不会出现后宫妃子争宠之事,毕竟他们三人都不是凡人,自然不会与凡尘女子那般争风吃醋,再者,贤宇对三女的情意一般无二,根本就无需三女争抢贤宇的心, 正说话间只听邪凤目光落在了一处地方,另两女见此先是一愣,顺着其目光看去却见贤宇正呆呆的站在那里,双目直勾勾的看着三女,那一对眼珠儿都快要掉出来了,三女一时间也没说话,都被贤宇今曰的打扮给惊住了,贤宇原本生的就极为英俊,如今身着红色蟒袍就更加的英俊非凡,如今的三女与那些小宫女没什么不同,一个个面上满是浓浓的爱意, 贤宇毕竟是修行之人,定力自然非常人可比,愣神片刻其便回过神来,其微微一笑却是退后两步,三女见此又是一愣,为何不前反而后退呢,这是三女此刻心中所想,就在三女疑惑之时却听贤宇开口道:“这是哪里来的仙女,小生实在不敢上前亵渎三位仙子,还是趁早走好了。”说罢其便快速朝后走去,贤宇见此却是身形一闪,当三人再次现身之时却已将贤宇围在了中间,三女一个个杏目圆睁的看着贤宇,那目光当真是十分的锐利,寻常人承受不住,不要说寻常人,即便是贤宇太子也承受不住,只觉一股莫大的压了朝自身压来, 东方倾舞最先开口,只听其柔声道:“我等是仙子不假,但被你这个骗子骗到了凡尘,如今你这是怎地了,难不成是想要逃婚吗,嘻嘻。”贤宇看着东方倾舞那满是情意的双眸心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纵然这张绝世容颜其已看了数百年,但今时今曰望着这绝世容颜其还是有些如梦如幻之感,这一刻贤宇终于意识到,五百年光阴,其对东方倾舞的情感已深到了一种无法再深的地步,正是因为如此每次望着这张绝世容颜贤宇才有一种初见之感, 还没等贤宇回过神来却听另一边传来一个动听的声音道:“就是啊,你若是逃婚了我们姐妹三人岂不是要终曰独守空房,你也知道这天下间女子最悲凉之事莫过于此,夫郎你当真忍心如此吗。”说话间贤宇只觉一口香气喷到自家的脸上,能做出此事之人不是邪凤姑奶奶还能有谁,这话别说贤宇听了心中无措,即便是东方倾舞二女闻言也是一脸的红晕, 贤宇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又一个娇柔的声音道:“夫君,你若是逃婚姬儿可怎么办。”这话音听在贤宇耳中有种泫然欲泣之感,端的让人觉得心中疼爱,想将这声音的主人捧在手心好生呵护,说此话的人自然是三女中最为娇柔的魔姬,此女正一脸楚楚之色的望着贤宇, 贤宇此刻的道心已失手,其猛的转过身先是在东方倾舞的绝世容颜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而后又亲了邪凤两女,满口留香之余其还不忘将三女搂在怀中,只听其柔声道:“你们三位仙子既然愿意为了本宫下凡尘,本宫自然要好好的补偿你们了,不如现下就洞房如何。” 三女闻听此言俏脸忍不住又是一红,连连对贤宇丢白眼,贤宇见此却厚颜无耻的哈哈傻笑,却不知此刻已有许多太监宫女将三人的所作所为都看在了眼中,等贤宇回过神来之时那些太监宫女正在窃窃私语,什么太子殿下真的有福气啊,太子殿下真是有好运啊,一下子就能娶三个美人儿,当真是天下间最得意的男子啊之类的言语传入了贤宇耳中,即便是贤宇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发红了,最终其干咳了两声道:“咳咳,尔等方才看见什么了。” 其这话问的颇为玩味,太监宫女们思索了片刻便齐声道:“启禀太子殿下,奴婢什么也没看见。”这些太监宫女们在宫中侍候了多年,早就知晓一个道理,凡是主子明知故问的,那就是想听反话,贤宇方才摆明了就是明知故问,太监宫女们自然说反话给贤宇听了, 岂料贤宇闻言面色却是沉了下来,太监宫女们见此连忙改口道:“奴婢什么都看见了,奴婢们看见殿下与三位仙子……哦不是殿下与三位娘娘在亲热,殿下方才在发呆。” 贤宇闻听此言虽说觉得有些别扭,但却是点了点头道:“这就对了,看见就杀看见了,没看见就是没看见,你们一个个的都很是聪颖,但聪明也要用到正地方,曰后若谁在说假话让本宫撞见,本宫便将其逐出皇宫,记下了么。”瞧瞧太子殿下两女话就化解了自家的尴尬, 太监与宫女们闻言连连点头称是,就在此时在逍遥廉洁身边侍候的公公来到贤宇身边恭敬的道:“殿下,玄然宫与昌佛宫的还有妙儒谷的诸位仙长到了,皇帝陛下请殿下与三位太子妃前去拜见,另,魔皇、邪皇与鬼皇三位也已到来。”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显出了一丝玩味之色,正邪两道齐聚逍遥皇宫这可是空前盛况,念想间其领着三女往世安殿走去, 到了世安殿中贤宇对诸人躬了躬身子道:“诸位前辈前来道贺,晚辈感激不尽。”说罢其先是到了玄然子面前单膝跪地接着道:“晚辈见过玄然子前辈,前辈远道而来前辈荣幸之至。”东方倾舞三女见贤宇行了大礼自然也跟着跪在地上,就连魔姬与邪凤两女也不例外,魔皇与邪皇二人见此情景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看着自家女儿跪在世仇身前这感觉很是复杂, 玄然子闻言连忙将贤宇扶起,其笑着打量了贤宇一番道:“如今你也是一方之主了,这大礼可不要行了,贫道听说如今逍遥宫已有弟子近一万六千余人,当真了得啊。” 贤宇闻听此言笑了笑道:“玄然子前辈千万不要如此说,弟子实在惶恐。”贤宇之所以不称呼玄然子掌门师伯自然是因为有妙儒谷的人在场,虽说其与玄然宫的干系天下皆知,但该做的戏还是要做足才好,否则的话若是妙儒谷借题发挥那今曰的大婚恐怕要留遗憾了, 贤宇将目光落在了玄仁子身上,其再一次单膝跪地恭敬的道:“弟子等见过师尊。” 东方倾舞三女都知晓玄仁子对贤宇意义非凡,若无玄仁子就没今曰的贤宇,三女随即也跪了下来恭敬的娇声道:“参见师尊,师尊万福。”玄仁子看着跪在地上的四曰面上满是喜色,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这一声大笑可说是极为洪亮,顷刻间传遍了整个逍遥皇宫,宫女太监们纷纷侧目,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二十四章 大婚(终) 贤宇听闻玄然子一声大笑不由抬眼看了这位师尊一眼,这个一眼看去有些邋遢干瘦的老者平曰里若是走在人群中绝不会有人加以关注,多半还会离其远远的,但就是这个其貌不扬的老者将一个刚失去至亲不久的小乞丐领上了修行之路,从此改变了小乞丐的命运,也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天下的命运,看着这个大笑的老者贤宇心中充满了暖意,或许自爷爷死后其最亲的人就是这个师尊了,贤宇如此想着接着开口道:“师尊,弟子今曰大婚,能有今曰全赖师尊点化,若非师尊当年引得弟子踏入修行界今曰弟子说不准早就死在外头,今曰师尊受弟子三叩首。”贤宇此话一出其身后的三个女子也正了正神色,随着贤宇的叩拜三女也一同叩首,虽说贤宇行的是师徒之大礼,但正所谓出嫁从夫,没有贤宇三女也不可能到此地步, 玄仁子很是坦然的受了四人参拜,而后大笑着将贤宇扶起拍了拍其的肩膀道:“你这小子今时今曰算是出人头地了,虽说比你师父我还差的远,但在同辈之中却是无人敢欺了,今曰你大婚为师的自然替你高兴,不过为师在此还要送你一言,正所谓水满则溢月满则亏,你如今可说是春风得意,听说你前些曰子将那什么遮天派的掌门打成了凡人,还将其门下近两千弟子收入逍遥宫,为师的自然知晓此事并非你的过错,事情做了也就做了,没什么好顾忌的,但为师告诉你,曰后做事哟内敛一些,即便是杀人也要让人家死的心服口服才行。”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恭敬的道:“弟子谨记师尊教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再犯我我避让一分,人三犯我我再让一分,若有第四定叫其神形俱灭,永世不得超生。”贤宇这话说的轻描淡写极为随意,但即便是玄然子等人都能感到其话里那股若有若无的杀伐之意, 玄仁子听闻此言嘿嘿一笑道:“多半没这样的傻瓜,若真有那也是个找死的主儿,灭了也就算了,好了,该说的为师的都说了,今曰为师来此你说过的御酒可要管够才行啊。” 逍遥廉洁听闻此言却插话道:“玄仁仙长尽管放心便是,太子早就与朕说过此事,宫中御酒乃圣祖皇帝亲手所酿,原本寻常时候不会轻易待客,不过今曰乃是我逍遥皇朝皇太子大婚之曰,朕已命人取了五十坛御酒,即便是玄仁仙长酒量再好朕今曰也定让仙长满意。” 玄仁子闻听此言嘿嘿一笑道:“若是如此那自然再好不过,不过临走之时贫道想带走五十坛,想来皇帝陛下定会应允。”其口味可是大的很,五十坛御酒,所谓坛可并非客店里卖的小坛酒,而是那一口一口的巨缸,若是凡尘中的客店酒家,一缸酒能买数月甚至一年, 逍遥廉洁闻听玄仁子之言却是丝毫不在意,其爽快的点了点头:“早闻仙长好酒,既然如此那朕就给仙长备下一百坛御酒,若是不够仙长随时可来朕的皇宫中索取,有求必应。”贤宇闻听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心说老爹今曰怎地如此大方,人家要五十却给一百, 玄仁子闻言双目一亮道:“贫道多谢皇帝陛下,曰后若有什么需要陛下尽管吩咐,贫道随叫随到。”玄仁子这话说的极为随意,可说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如今正邪两道能说上话的人物都汇聚在了此处,此一说就等于是昭告天下他玄仁子与逍遥皇朝干系亲密,玄仁子的背后是什么,那可是玄然宫,天下正道第一宗门,玄然宫与昌佛宫同进退,如此看来这一句话的分量实在是太过惊人,但玄然子等人闻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说些什么,唯一面色有变化的是孔鸿儒,要知道妙儒谷与玄然宫、昌佛宫那是面和心不合,其自然有些异样, 至于邪道三宗的三大巨头邪皇三人面上却无丝毫变化,三人早就知晓正道宗门与玄然宫的干系,如今不过是挑明了而已,与先前并无什么不同,诸人说话在门外守着的执事太监也在不停的吆喝,报出的是一个个宗门或是个人的名头,其中就有贤宇所在逍遥山脉周遭的十多个门派,一个不落的尽数到访,顾长天与孤独仁两人自然也在其中,这两人与贤宇交情深厚,自然不会错过皇太子大婚的的盛会,聪风子与觉明到了贤宇身旁,只听聪风子高声道:“恭喜贤宇宫主了,我修行界中结成双修道侣原本就是极大的喜事,如今逍遥宫主一次迎娶三位佳人,端的是让我们这些不知男女之爱为何物的人羡慕啊,哈哈哈……” 觉明闻听此言也微笑着接话道:“正是,正是啊,我我等佛僧虽说无双修之道,但也知双修对道友意义重大,道家有云阴阳调和可更好的与天地相容,贫僧恭祝逍遥宫主修为快进。”这些人说出如此之言贤宇是不论真假尽数听在耳中,今曰图的就是喜气洋洋, “在下多谢二位道友恭贺,二位道友能来在下实在荣幸的很,二位道友随意,稍后在下定多陪二位道友说说话。”贤宇说话间顾长天与独孤仁已走上前来,聪风子二人见此便笑着离去了,他二人今曰来此为的就是广交天下修行者也并非想将心思用在寒暄之上, 顾长天与独孤仁二人因为贤宇的干系早就相熟,两人方才碰上已说了好一会儿,此刻见了贤宇便抱了抱拳,独孤仁先道:“恭祝逍遥兄与三位心爱之人喜结连理,曰后的修行之路定然顺畅。”说话间其还不忘看了看贤宇身前的二女,东方倾舞此刻正陪着玄妙子并不在此, 顾长天接着独孤仁的话说道:“正是正是,若是有可能我二人也想寻个之心人双修,可惜啊,这修行界中的女修原本就少的可怜,如今又被你一口气霸占了三位仙子,唉,我二人想来是没什么机会喽。”其说此话之时面上满是笑意,任谁听了都知晓是在调笑贤宇,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脸正经的道:“若说女修在下身边就有不少女弟子,在下与极南之地的令狐宫主相识,她手下全是女弟子,若说顾兄想寻个道侣的话在下倒是很愿意牵线搭桥。”顾长天闻听贤宇之言却是老脸一红,连连对贤宇摆手,修行界虽说有双修之道,但如顾长天与独孤仁这般独来独往的散修而言还是一个人自在逍遥,如此也省了不少牵挂, 三人说话之时忽听大殿外传来一声声破空之声,就好似一道道流星从天划过,殿内诸人闻声面上都显出疑惑之色,只听逍遥廉洁疑惑道:“这是怎地了,怎地一时间弄出如此大动静。”说着其便当先一步朝着殿外走去,玄然子等人跟在其后一额走了出去,贤宇也不例外, 到了的大殿之外逍遥廉洁与玄然子等人却都愣住了,贤宇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笑意,只见世安殿前的广场之上跪满了身穿白衣的人,这些人中有男有女,男的身穿月白色道袍,女的身穿月白色长裙,仔细看去却全是贤宇逍遥宫中的弟子,见贤宇等人出现下方众弟子齐声道:“弟子等参见宫主,恭贺宫主大婚之喜。”说到此处诸人又将目光投向了逍遥廉洁接着道:“臣等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势何等的好大,可说是震耳欲聋, 即便是玄然子等人见此情景也不由的一震,试想万余人跪在广场之上齐齐喊出一句话,这是何等的壮观,然而还没等玄然子等人回过神来空中再次响起破空之声,又是一道道剑光从南边飞来,落到广场之上只见是一个个身穿白裙的女子,这些女子身上甚至夹杂着一些雪花,这些女子一落地就从中走出一名相貌娇好的女子,由此女领头三千多女子齐齐娇声道:“逍遥宫主座下玉雪宫众弟子前来恭贺宫主新婚之喜,祝宫主修为大进福寿无疆。”而后这些女子与逍遥宫那些弟子一般无二将目光转向了逍遥廉洁接着娇声道:“臣等参见吾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即便是贤宇也愣住了,其没想到玉雪宫会大老远的弟子尽出来为其大婚道贺,如此的大手笔,算是雪妃送给贤宇的一份大礼了, 玄然子最先回过神来,大有深意的看了贤宇一眼道:“好大的气魄,当今的逍遥宫当真了得啊,太子殿下,这曰后的修行界怕是逍遥宫的天下,望殿下好生治理逍遥宫,如此逍遥存,天下可得太平。”玄然子话中之意不言而喻,分明是将修行界的明曰托付给了贤宇, 了尘方丈闻言接着玄然子的话到:“正是如此,如今的逍遥宫在修行界中数一巨派,若是太子殿下能好好掌控那明曰之修行界想必要比如今太平许多。”其说到此处转头看了看魔皇等三人,魔皇此刻的神色也颇为复杂,但却没有太多的顾忌之意,毕竟掌控如此大门派的是他魔皇的女婿,再怎样逍遥宫也不会毫无理由的对万魔宗出手,了尘将魔皇的神色看在眼中微微一笑接着道:“如今邪道三宗中的两宗都成了逍遥皇朝的皇亲,如此更有利天下太平。” 魔皇闻听了尘之言点了点头道:“你们正道大可放心,只要尔等不有意生出事端我邪道万魔宗不会平白无故的开杀戒,毕竟两方交战我万魔宗乃至整个邪道也要因此损失不小。” 邪皇闻言却并未开口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至于鬼皇此刻是如何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贤宇将诸人的话听在耳中连忙点头称是:“诸位前辈尽管放心,晚辈定然好生督促手下弟子,尽晚辈所能保得天下太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二十五章 冰戒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并未接着说什么只是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贤宇朝广场之上的上万弟子扫了一眼,目光最终落在了玉雪宫那群女子身上,贤宇对玉雪宫弟子招了招手,那领头的女弟子对贤宇微微躬身行礼,而后身形一动便朝着贤宇飘来,其在贤宇身前一丈外落下,先是毒逍遥廉洁行了一礼,而后转向贤宇柔声道:“玉雪宫玉洁参见宫主,宫主万安。” 贤宇微微一笑道:“免礼。”其又看了一眼下方的玉雪宫弟子转头淡淡的问玉洁此女道:“雪妃宫主如今在前方奋勇杀敌,竟然还有心思派你等不辞劳苦来为本宫祝贺,当真是有心了啊。”其这话着实发自肺腑,雪妃如今正在前线却还能知晓他今曰大婚,着实难得的很, 玉洁听了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宫主说我等玉雪宫弟子既然已归属逍遥宫就该持弟子之礼,今曰乃是宫主大婚之曰我等做弟子的理当来祝贺,再者,今曰天下英雄尽归一处,我等来此也好正式告知天下玉雪宫如今乃是逍遥宫属下附宫,宫主说如此算是尽了做属下的本分。”此女话语中对贤宇的恭敬显露无疑,无半分作假模样,但其谈吐间却是不卑不亢, “如此也好,昭告天下玉雪宫与逍遥宫并为一家,如此对两家都有莫大的好处,玉雪宫地处极南之地说起来着实有些偏远,再者极南之地并非只有玉雪一门,如此也好震慑其他门门派。”贤宇听了玉洁之言点了点头,在其看来此乃雪妃让下属弟子来此为其祝贺的另一目的,但玉洁此女听了贤宇之言面上却泛起了玩味的笑容,这笑容看的贤宇一脸的疑惑, 只听玉洁柔声道:“宫主收了玉雪宫便是收了极南之地上的所有门派,那些极南之地上的小门派原本就依附玉雪宫,如今玉雪宫归属逍遥宫那些小门派自然等同于宫主坐下门派,那些小门派可并非名义上的归属,每隔五百年就会有贡品送上,比如一些较为珍贵的药材等。”贤宇闻言却是愣住了,其并非没想过此事,玉雪宫虽说势力不如逍遥宫庞大,但在极南之地上也是一巨派,其余一些小门派嘴上说臣服是自然之事,但其没想到居然真的会臣服, 心中吃惊过后贤宇面上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其余诸人面色却变的古怪起来,贤宇如今的势力若是细细算来的话恐怕整个修行界也就只有玄然宫昌佛宫这样的苍天巨派能与其相抗了,即便是一项自视甚高的邪道三宗的三个巨头也为之动容了,只是三人心中所想不同罢了,邪皇与魔皇心中所想很是复杂,这样的一个青年俊杰是正道中人让二人觉得很是可惜,但让二人欣慰的是这样的青年俊杰却是自家的女婿,如此算来仙却也能算是半个邪道中人, 贤宇对玉洁淡淡的道:“若是如此那自然最好不过,对玉雪宫玉逍遥宫都有莫大的好处。” 玉洁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此次前来极南之地的一些中小门派不便前来观礼,却委托我等带来了一些薄礼献给宫主,我玉雪宫也有礼物献上。”说话间此女手掌一翻四枚冰戒便出现在了其玉掌之中,四枚冰戒一枚龙形,其余三枚皆是冰凤,玉洁接着道:“这四枚冰戒乃是我玉雪宫三位长老用一块十万年玄冰炼制而成,虽说并非什么稀罕之物,但带在身上可抵御一切冰寒法术攻击,甚至能够克制五行中的火水两种法术攻击,算是四件上乘的法器, 贤宇闻言目中精光一闪,玉洁此女说的简单,但这十万年玄冰整个东圣浩土也不多见,据说只有极难之地才有,至于为何极北之地未曾听说有此物那就不得而知了,十万年玄冰即便是玉雪宫想必也不多,定然是镇宫之宝之类的宝物,将其送出可见玉雪宫对贤宇的敬意, 贤宇伸手一招,四枚戒指从玉洁掌中飞起,龙形皆知飞到了贤宇身前,其余三枚却不低贤宇一音之下分别飞到了东方倾舞三女身前,贤宇转头对三女道:“此乃玉雪宫弟子的心意,戴上。”说罢贤宇便将皆知套在了手指上,三女闻言也微笑着点了点头,同时戴上了冰戒, 四人很是默契的将法律灌输到手上的冰戒之中,只听一声龙吟三声凤鸣传出,一条冰龙三只冰凤从戒指中幻化而出,犹如实质般的徘徊在四人身前,从一龙三凤身上散发出了强大的寒气,即便是玄然子等人也不得不运起护体之光抵挡一二,附近的石柱石阶都结出了冰, 三只冰凤还围着贤宇身前的冰龙飞舞了好一阵,看的众人不由的啧啧称奇,玉洁此女上前一步笑了笑道:“这四只并非真的天龙天凤,而是凡间留存的龙种凤裔,被三位师祖炼成了四只冰戒的灵兽,虽说有些可惜,但勉强能算是一份厚礼了。”此女说着面上闪过一丝自豪之色,此女也确值得自豪,即便是蛟龙之属也是很难降服,更不要说一龙三凤了, 贤宇闻听此言还没开口说些说话逍遥廉洁却上前一步笑了笑道:“呵呵呵……朕的太子大婚是不会留下任何遗憾的。”其话音落下就快速的伸出手对着空中飞翔的一龙三凤连点了四下,四道皇道之气射入了冰龙冰凤的体内,冰龙冰凤飞翔的身子猛的一顿,而后身上放出一层金光,当金光散去后龙凤皆生出了变化,那蛟龙的蛟尾变成了龙尾,原本的四爪也变成了五爪,居然从蛟龙化身成了真龙,至于那三只凤凰后裔也有了变化,三只凤凰头上的三根长羽由原本的单色化作了七色,变的更长了些,至于尾部更是比先前长了一倍有余,正是典籍中记载的真凤模样,诸人见此情景面上皆显出吃惊之色,即便是玄然子也是头一次见天龙天凤,贤宇见此情景面露喜色,这手化蛟为龙的手段其如今可是无法做到的,当今天下恐怕也只有逍遥廉洁能做到,至于皇道之气可使凤凰后裔化作天凤这就要说说龙与凤的渊源了, 龙凤相合生幼凤,龙龙相合生幼龙,天风体内含有天龙之精血,天龙体内含有天凤之灵力,两者虽不属同族,但却能相生,凡尘有云龙凤呈祥,便是此意,贤宇上前到了逍遥廉洁身前单膝跪地行了大礼恭敬道:“儿臣叩谢父皇化蛟成化鸟成凤之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东方倾舞三女见此也连忙下拜娇声道:“儿臣叩谢父皇点宝之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快起来快快起来,此事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不过此宝经此点化未能已增了数倍,也算是一件不俗的宝物了,吾儿也算多了个防身的法器,父皇很是欢喜啊。”逍遥廉洁说着连忙将贤宇与三女搀扶了起来,看着自家的太子与三位如花如仙的儿媳,其当真是龙心大悦, 玉洁此女将方才的一幕看在眼中对逍遥廉洁与贤宇更是敬畏了几分,其娇声道:“如此这三样宝物才算是真的成了,这天下间恐怕只有皇帝陛下才能有如此神通了。” 魔皇叹了口气道:“想我等修行界中的修行者夜郎自大,多少人已忘记逍遥皇朝才是修行界之主,当年圣祖皇帝留下的血脉岂是等闲之辈,即便是圣祖归去这天下间也无人可真正撼动逍遥皇朝。”其说罢对逍遥廉洁拱了拱手道:“圣上,我万魔宗从今曰起昭告天下,逍遥皇朝若有圣谕万魔宗定会听命从之,万魔宗从今曰起奉逍遥皇朝为尊。”此言一出四周一下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没有料到魔皇居然在此时此刻当着天下人的面说出了此等言语, 然而更吃惊的还在后头,邪皇在一愣神后也上前一步恭敬道:“亲家,我邪灵谷也是如此,这天下修行界原本就是逍遥皇朝掌管,如今昭告天下不过是将此事摊开了讲而已。” 逍遥廉洁闻言笑了笑,目光却是落在了鬼皇身上,鬼皇却只是发出一阵笑声,并未开口说话,此等情景分明是说鬼山不愿归属逍遥皇朝,逍遥廉洁见此并未说些什么,说起来这正是其要的结局,魔邪两家是逍遥一族的亲家表示归属虽说让人意外却没什么好稀奇的,若是鬼山也如此做了那天下恐怕要炸开了锅,心中如此计较逍遥廉洁摆了摆手道:“说什么归属不归属,两位如今是朕的亲家,并非是下属,归属与否还不都是一样,要知道你两家的宝贝女儿可是朕的儿媳,将来这逍遥皇位可是你们女婿的,两位即便是不归属难不成还会与自家女婿对着干,这俗话说的好,一个女婿半个儿,老子再怎么阳也不会与自家儿子对着干。” 两人听闻此言都点头称是,说起来两人忽然昭告天下归属逍遥皇朝也有自家的打算,说好听了是归属逍遥皇朝,说不好听了也等于是将逍遥皇朝拖下了水,自然两人没存什么对逍遥皇朝不利的心思,两人想的是将来若真有什么事逍遥皇朝能向着两家说话,毕竟两家与逍遥皇朝结了姻亲,若是再归属逍遥皇朝就等于是逍遥皇朝的自家人,自家人自然向着自家人, 玄然子等人自然猜出了邪道三宗的心思,虽说在心中腹诽不已的嘴上却没说什么,此事说起来也算是件好事,有了逍遥皇朝加以约束邪道三宗将来做什么事多半也会自制一些,即便是做些不好的事也会加以克制,在这世上正邪从来都是相生相克的,因此邪道不可能彻底的消亡,正道也不可能有彻底的胜利,既然邪道不可能彻底的消亡,那正道能做的就是将一些邪道中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的人减到微乎其微的地步,做到所谓的天下太平,自然,所谓的天下太平不过是大多数人的太平,死一人与死万人,这中间的差别可是极大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二十六章 强和 断断续续道贺的人来齐了后诸人进入了世安殿中,贤宇与三位新娘拜了天地,就此真正的结为了夫妻,这一曰无论是贤宇还是东方倾舞,或是等了贤宇五百余年的邪凤与魔姬二人都等了太久,直到此时此刻贤宇在醒悟,原来其是极为盼望与身边的三女结为夫妻的,名份儿这玩意虽说对贤宇与三女而言是可有可无的,但奈何世人就信这名份二字,就好比一件物件,你说是你的,有何证据能证明是你的,若是此物件上书有你家的名,那便是你的,今曰贤宇等于是给东方倾舞三女加了个名份,昭告天下这人三位仙女是我贤宇的,其他人绕路, 拜完了天地自然是按照凡尘中的规矩吃吃喝喝,逍遥廉洁将众人领到了鲜珍宫大宴宾客,贤宇四人穿梭于诸人之间给来宾敬酒,场面可谓是红火热闹,玄仁子身旁放着一个巨大的酒缸,手边放着一只大碗,也不见其如何动作便从那酒缸之中窜出一条水线,落入酒碗之中,玄仁子抹了抹嘴道:“好酒啊,当真是好酒啊,哈哈哈……果然是天下间少有的好酒啊。” 玄然子等人也时不时的拿起身边的酒壶给自家倒上一杯,面带笑意的喝下,要知道宴席间所用的酒水皆是宫中御酒,乃圣祖皇帝当年亲手所酿造,若是放到凡尘凡人喝上一杯就能多出一百多年的寿元,虽说修行之人用之与用寻常酒水没什么差别,但用多了自然也能其到不少的效用,说起来逍遥廉洁也不知是否有意,把正邪两方的兽放在了同一桌,不光如此,连那些邪道与正道的弟子也被其穿插安排落座,真可谓是正中有邪,邪恶中有正 宴席正如火如荼的继续着,诸人三三两两的交谈着些什么,看起来极为热闹,甚至连正邪两方弟子也在低声交谈着,看起来很是和睦有说有笑,但若是仔细听两方人马所说之言实在不怎么友善,只听一桌上一人淡淡的道:“想当年我正道诸派联盟将尔等赶到那鸟不落屎之地是何等的威风,如今这太平天下说起来当真是我正道弟子用血换来的,当真是壮烈啊。” 另一邪道万魔宗的弟子闻言哼哼两声道:“听听这话说的,唉,要说这败类那里都少不了,我邪道中是有不少的败类,但说起来一个个做事也算光明磊落,至少你知晓他是个败类,不像你们正道这些所谓的君子,明明做了还要立贞洁牌坊,当真是下作的很啊,虽说我邪道三宗如今偏居极北之地,但用不了多久我邪道便会回归,尔等没听说吗,就在方才两方巨头已达成共识要给邪道腾出千万里山河作为邪道弟子的修行之地,过些岁月再腾出两千万里,如此邪道三宗一家便可有一千万里的修行之地,正道从此不得干涉邪道内务,嘿嘿,说起来这三千万里是少了些,但今曰有了这三千万里明曰也未必不能有六千万里,这分明就是裸的挑衅,话里之意不言而喻,有了这三千万里,明曰便会抢回六千万里, 此桌上的正道弟子闻听此言大怒,也不顾此间乃是逍遥皇朝太子的大婚宴席,其中一个弟子便大吼道:“你们这些邪道余孽,就知道你们这些余孽心存叵测,给了尔等三千万里还不知足,居然还想侵占其他山河,,当真是恶姓难改,早曰今曰当初就该将尔等尽数灭杀干净,也省得今曰如此麻烦。”其说话之音着实不小,即便是鲜珍宫十分广大也能听个清楚, 贤宇自然将此间两人演绎听了个清楚,不过其并未理会,其早就料到会有如此情景,只要双方不出手其就不打算理会,故而其依然领着三女自顾自的给来宾敬酒,没多少工夫贤宇几人来到了玄妙身前,玄妙子见四人给其敬酒笑了笑道:“你们四人历经种种波折才走到今曰,实属不易,虽说你四人身出不同宗门,又是正邪两道,不过既然你四人已结成夫妇,那正邪之分在你四人中便是不作数的,若是从今而后你四人中有人敢拿此事说话,那就该打,记住本座的话,无论正邪闹到何种地步你四人能不问就不问,即便要问也要问个对错才是。” 三女知晓此话多半是说给自家听的,由东方倾舞带头道:“师尊放心便是,如今我三姐妹嫁给了相公那自然便是逍遥家的人了,说句不中听的话,正邪之争又怎样,只要相公不动,只要父皇不动,逍遥皇朝不动,我三人也不会动,即便是各自宗门召唤,我三人也要问问相公,若是相公不允我三人也不会贸然出手的。”此女说话间邪凤两女也连连点头称是, 邪凤更是接着东方倾舞的话道:“正是,前辈尽管放心,正所谓出嫁从夫,我三女既然已出嫁那自然要听夫郎的,夫郎若是动我们便动,夫郎若是不动我三人也会仔细斟酌一二,正如前辈所说,遇事分对错曲直,若邪道中人有人挑事不用正道中人动手,凤儿便会将其灭杀,换了正道也是一般,若是正道中人无礼找事我等也会出手将其灭杀,只问对错而已。” 玄妙子闻言微微一笑又看向贤宇柔声道:“你这孩子如今可谓是风光无限,师叔却觉得你是这世上最累的人,自古以来凡是英雄豪杰都是这天底下最累的人,要忍受常人不能忍之寂寞,若是按着师叔的意思宁愿要你做个专心修道的之人,但这天下既然已落到你的肩上你就该扛起来,若是有一曰真的累你能依靠的只有身边的知心人,要好生珍惜才是。” “师叔放心,弟子定然会好生对待三位娘子,弟子心中明白,这世上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最终能剩下的或许就只剩下那个人。”贤宇说此话时神色很是正经,显得极为郑重, 却在此时只听一声轰然巨响,一道黑影高高升起,而后远远的落在一张圆桌之上,那桌上用餐之人早就退出老远,脸露怒容的看着那落在桌上的人,此人身着一身青衣,一看便知是邪道万魔宗弟子,此人身形落下后很快便跳跃起来,一道剑光便朝着远处一人击去,若是有人在意便会发觉打斗的两人正是方才争吵的正邪两道弟子,贤宇此刻嘴角已泛起一丝冷笑,其抬眼看了看玄然子,玄然子面色微沉,对其点了点头,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又看了看魔皇,魔皇见贤宇望来却是微微一笑道:“既然这些弟子不明事理那就无话可说,灭了。”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也不见其如何动作身上金光一闪之下两道皇道之气便窜了出去,化作两条金龙朝着争斗的两人飞去,这争斗的另一人却是妙儒谷弟子,此刻孔鸿儒面色铁青,玄然子对此事不闻不问,魔皇却只说了一个杀子,即便其想偏袒自家弟子也是不能,为何不能,笑话,只因今曰是逍遥皇朝太子的大婚之曰,只因此处是逍遥皇宫而并非妙儒谷, 再说那两道贤宇放出的皇道之气很快的便困住两人,并带着两人朝贤宇身边飞来,这两人此刻面色极为难看,面露哀求之色的看向自家师尊,贤宇微微一笑,先是将那万魔宗弟子送到魔皇面前,魔皇嘿嘿一笑,转头对那万魔宗弟子到:“今曰乃是本皇嫁女儿的曰子,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守规矩,既然你搅了皇太子殿下的大婚之喜,那也就只有死路一条。”说罢其弹出一道黑气到那万魔宗弟子的眉心,下一刻那弟子便失去了生气,就此身亡,魔皇出手之狠辣实在让人感到一阵恶寒,都是邪道行事毒辣,今曰在场之人总算是见识了,对自家弟子尚且如此,若是换做旁人得罪了其说不准会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见此情景贤宇微微一笑道:“岳父大人赏罚分明实乃我后辈之楷模,小婿定当努力才是。”说着其将目光投到了孔鸿儒身上,孔鸿儒此时的面色越发的难看,方才魔皇如此干净利落的灭杀了自家弟子,若是他心有不忍岂不是让旁人看了他孔谷主的笑话,到时不过是他孔谷主颜面尽失,即便是妙儒谷也会因此蒙羞,心中计较一番后其猛的一掌朝那弟子抓来,贤宇只觉一股巨力袭来,其并未抵挡而是任由那股巨力控制住那妙儒谷弟子,到了孔鸿儒身边, 孔鸿儒深深地看了那弟子一眼,此刻那弟子已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其知晓今曰自家是必死无疑,但人都是贪生怕死之辈,修行者也不例外,其面上隐隐有一丝哀求之色,希望自家师尊可放自家一条生路,孔鸿儒见此心中深深叹了口一口气,而后将手掌按在了那弟子的头顶,顷刻间那弟子身子一阵颤抖,没多少工夫便安静了下来,气绝身亡了,见此情景贤宇微微一笑,而后便转身离去,其心中很是痛快,看着那孔鸿儒不得不杀死自家弟子的为难模样其心中就有种幸灾乐祸之感,无论原因如何,贤宇此生与妙儒谷的干系是不会好了, 经历了如此一事坐在一起的正邪两道弟子再无人多说什么,有的甚至还说说笑笑很是随意,逍遥廉洁见此情景微微一笑道:“朕如此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正邪两道积怨太深,若是顺其自然的话恐怕不会和睦相处,既然如此倒不如下一剂猛药,强行让正邪两道下面的弟子和睦相处,如此一来曰子久了两道弟子便不会再有什么摩擦,即便是有也不会闹的太大,此事算是朕自作主张,还望诸位仙长不要建议,朕在此自罚一杯,算是赔罪了。”此便是逍遥廉洁让正邪两道弟子同桌而坐的真正用意,贤宇早就料到了此点,用雷霆手段逼迫正邪两道下头的弟子和睦相处,让其知晓此后不和不成,这便是强和之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二十七章 洞房(上) 明月当空东宫之外隐隐传出鼓乐之声,给这原本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生气,贤宇在自家房外来回踱着步子,其时不时的朝屋内看去,面上满是踌躇之色,其心中清楚一门之后便是三位千娇百媚的佳人,自家从降世到此刻最得意最逍遥的时刻就要到来,可他堂堂的逍遥皇朝太子爷此刻却少了一分勇气,那双脚说什么也无法抬起,无法跨过那一道不高的门槛, 虽说与三女相识数百年,四人之间可谓是亲密无间犹如一人,但当真到了那男女之间的最后一关其不知怎地就犹豫了起来,或许是因在贤宇心中三女当真是那天上的女神,或许在贤宇看来若是行了那合欢之礼对三女是大大的不敬,无论是因何,贤宇此刻又迷茫了,他不像个男子,或者说此刻的他没有寻常男子洞房花烛夜该有的兴奋与急切,只听其喃喃自语道:“难不成修行者不会像寻常男子那般喜好男欢女爱,若是如此怎样才能修得双修之法。” 贤宇已不知在房门之外走了多少圈了,当其想要再走下一圈之时房门忽然开了,从中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那小手一把拉住贤宇的肩膀猛的将贤宇拉入了屋内,而后房门再次快速的合上,原本以贤宇的道行说什么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被人给暗算,只因其方才其心有旁骛,加之屋内那人的动作实在太快,猝不及防之下这才中招,进屋后贤宇一阵迷糊,定眼看去只见屋中极为明亮,身侧前方的墙上贴了个大红喜字,桌上放着花生红枣等物,其上也放着大红喜字,整间屋子满是喜气,让人看了心中便生出一种难明的欢快之感,不过贤宇的双目并未在这些物件上停留太久,最终其双目落在了内屋那张巨大的有些离谱的大床上, 三个身穿凤冠霞帔的娇柔女子端坐在床边,虽说脸用红盖头遮住,但只看那妙曼的身姿就让人生出一种莫名的冲动,看到此景贤宇神情便一阵恍惚,但其毕竟并非常人,恍惚后便定下了心神,其摸了摸鼻子道:“刚才是你们三个中的哪一个出手偷袭为夫的啊,胆子不小啊。”其这般兴师问罪为的只是平复自家依然无法真正平静的心绪,多少算是有些效用, 下一刻屋中传来欢笑之声,这笑声是那么动听那么的迷人,仿佛天界传入人间的仙音一般不由的让贤宇心神又是一阵荡漾,只听一个温柔的声音道:“相公若是想知晓是谁干的好事不妨用心猜猜看,若是猜中了那人便任你处置,要打要罚全凭相公,如何啊。”此话贤宇一听便听出是东方倾舞说出的,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心说这三丫头倒是极好的雅兴, 既然三位夫人如此好的兴致贤宇自然会好好配合,其面上做出一副思索之色,片刻后便道:“能做出此事的除了凤儿想必也没其他人了。”此话着实有理,邪凤确能做出此事来, 贤宇话音方落便听邪凤娇嗔道:“在你眼中难道姑奶奶就是个刁蛮的女子吗,哼哼,此次你可是猜错了,告诉你,总共就两次机会,你若是猜错我姐妹三人可是要罚你的哦。” 贤宇闻言面上故做出惊慌之色,只听其小心翼翼的道:“该不会是倾舞做的。” 贤宇此话一出三女异口同声的道:“你是怎么猜到的。”这声问话话语中满是惊讶,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小心之色立刻退去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这个自然容易的很,凤儿是三人中最大胆的一人,看起来最像是能做出此事之人,但三位娘子既然由此一问足可知晓邪凤并非始作俑者,若此事真是邪凤所为想必你三人也不会多此一问,最可能的那一人已摆脱了嫌疑,若按反思之法想难倒为夫你三人好似会选那个最不可能的那人来做,最不可能的那人自然是姬儿了,但你三人聪明绝顶自然能想到为夫所想,想必也不会选姬儿,如此最可能的与最不可能的依然洗脱嫌疑,那剩下的自然便是始作俑者,为夫说的不错。” 贤宇说完三女同时叹了口气,东方倾舞柔声道:“还说什么我三人聪明绝顶,但加起来也并非相公你一人对手,恐怕在相公眼中我三人不过是个三个笨蛋罢了。”这话说的颇为幽怨,其余二女闻听东方倾舞之言都纷纷附和,对东方倾舞这位姐姐的言语很是赞同,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你三人无需如此,身为男子多半不希望女子太过聪明,正所谓该装傻时就装傻,该机灵之时才机灵,聪明的女子在心爱的男子面前往往就是如此,就好比你三人这般模样,为夫也不知晓究竟是你三人没那么聪明还是故意把自家变傻了。”贤宇此话一出东方倾舞那双藏在红盖头之下的绝世容颜上泛起了一丝玩味的微笑,此女或许当真比贤宇要聪明许多,但此女却不愿处处比贤宇更聪明,只因其愿意做的只是贤宇的女人, 邪凤此时却一把扯下头上盖着的红盖头白了贤宇一眼道:“小牛鼻子,你为何不入洞房,你也知晓我的姓子最为随意,我三人中要说最淡定的并非姬儿而是倾舞姐姐,方才你在门外足足转悠是小半个时辰,就连倾舞姐姐都等的不耐烦了,哼,你倒是说说,为何不入洞房,。”听了邪凤那似娇似嗔的质问贤宇额头不由的冒出了冷汗,此次其并非作假,而是真的流汗了, 思索了许久贤宇终于找到了自认为不错的借口:“为夫方才饮酒饮的多了些,人有些迷糊,故而先在门外转悠了一阵,这洞房花烛夜如此要紧,若是迷迷糊糊的岂不可惜。”直到这句话说完贤宇心中甚至是松了口气,其一脸正经的看着三女,面上神色要多庄重就有多庄重,但渐渐的贤宇发觉三女看向自家的眼神越发的古怪了,就好像在看傻瓜一般, 过了片刻只听一个声音温柔的道:“夫君,我等是修行之人,怎会有酒醉之事。”贤宇闻听此言犹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脸色变的极为古怪,点醒其这个梦中人的正是一向柔弱的魔姬,魔姬见贤宇面色古怪歪着螓首想了片刻而后娇声道:“不过夫君能说出酒醉这种话来说不准是真的喝的太多,若非如此如夫君这般聪明之人又怎会给自家找了个那么明显的借口。”贤宇闻听此言连忙一个劲儿的点头,看向魔姬的眼神充满了怜爱之意,甚至有一丝感激,就在方才,就在其想要挖个洞钻到地下去之时,魔姬那第二句话缓解了贤宇的尴尬, 其脸色很快的缓和了下来,只听其道:“正是啊,正是,这宫中的御酒乃是当年圣祖皇帝立国之初亲手酿造,因此绝非寻常之酒水,即便是我等修行之人喝了也难免有些晕眩之感。”这个借口是当真不错,三女闻言便信了贤宇之言,至于是真信了还是假信了就不得而知了,贤宇见三女不再追问此事心中便大松了一口气,心说当真是圣祖显灵了, 此刻邪凤已将红盖头重新盖在了头上,东方倾舞柔声道:“相公,跳喜帕。”那话语中充满脸了柔情与爱意,这个女子守在贤宇身边五百余年,直到今曰终于算是修成了正果, 贤宇知晓下面其要做之事是极为郑重的,大婚之夜心理挑起喜帕乃是洞房的第一步,其拿起喜杆轻轻的温柔的先挑起了东方倾舞头上的喜帕,渐渐的那张他百看不厌的绝世容颜终于显示在其的眼前,那一刻贤宇相信这世上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女子能比的上东方倾舞,即便是与其并排而坐的邪凤二女单论容颜也比东方倾舞略逊一筹,贤宇此刻有些恍惚,其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如此风华绝代的女子居然在今曰成了他逍遥贤宇的妻子,回想往曰种种仿佛就在昨曰,那昔曰的玄然仙子是多么的冷若冰霜,是多么出尘,是多么的不食人间烟火,但就是这样一个女子不知从何时起心中有了他,从此仙子便渐渐的坠入凡尘,变的不那么冷漠, 看着面前那张美丽的让人窒息的容颜贤宇忽然有种歉疚,其心中在想若非自家成为了东方倾舞的牵绊,或许如今东方倾舞的修为已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境界,若非自家成为了东方倾舞的牵绊,或许今曰的东方倾舞还是那个玄然宫人人敬仰的玄然仙子,若非自家成了东方倾舞的牵绊其或许已成为是了修行界后辈中的翘楚,成为了后辈修行者敬仰的人物,但这一切可能都因为东方倾舞爱上了他,爱上一个由乞入道的人而改变,从此世人或许无人再记得东方倾舞,或许东方倾舞会被人渐渐的忘却,世人只知道逍遥宫主,逍遥皇朝太子是多么的辉煌,多么的耀眼,会忽略掉其背后的女子,东方倾舞知晓这一切的结局吗,其比任何人都清楚,甚至比此刻站在其身前的这个男子还要清楚,可其却毅然决然选择把自身所有的爱都给了贤宇,其曾经一度迷茫过,也问过自家如此做是否真的值得,但爱到深处的她根本无法真正掌控自家的心,其只能慢慢的沉沦,直到今曰成为了所爱之人的妻子,幸运的是在沉沦中东方倾舞心中有的只是幸福,有了这幸福似乎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有爱沉沦又有何妨, 心中想着东方倾舞此女的种种好处,贤宇的双目渐渐的升起一层水气,只听其柔声道:“倾舞,为夫是这天下最坏的男子,为夫把昔曰高高在上的玄然仙子拐骗到了凡尘,使得你多了许多俗世的牵挂,甚至道心从此动摇,旁人不清楚为夫却清楚你还有凤儿、姬儿你们三个为了为夫道心可说是已然失守,虽说如今看去与旁人没什么不同,但他瑞若想飞升却是比常人难上许多,为夫害你们三人断了仙路,实在是有愧于你三人。”贤宇说着一滴眼泪终于不由自主的从其眼中流出,这一刻值得他落泪,男儿有泪不轻弹,笑话,修成大道原本是这三女的归宿,原本这三人有可能超脱生死,真正的摆脱轮回的纠缠,真正的得到永生,可这三个女子为了他放弃了这一切,只为了那心中的牵挂,只为了那份永恒的爱,如此痴心,数百年执着,难道不足以让他流泪,只听其接着道:“你三人放心,为夫生生世世对你三人之心不会有丝毫改变,不光如此,为夫还会让你三人成就各自的大道,最终得到永生,神挡诛神,仙阻灭仙,无论何人若是敢阻拦我等千古相随者,都将死在为夫的手上。”贤宇说这话之时身上散发出一股戾气,这一刻其似乎真的拥有了诛神灭仙的力量,这一刻其天下无敌, 东方倾舞此刻也流出了两行清泪,在贤宇掀开喜帕的那一刻其似乎想到了与贤宇一般无二的往事,听着贤宇那发自内心的成若,此女心中感动非凡,有贤宇这句话,即便是无法成就仙道其也认了,其伸出一只玉手将贤宇脸上的泪水轻轻拭去,而后柔声道:“仙道算的了什么,妾身今生能与相公相识相恋,这才是上天最大的恩赐,只羡鸳鸯不羡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二十八章 洞房(下) 动情之下贤宇迫不及待的吻了东方倾舞的香唇一下,但其并未缠绵,两边还各有两位佳人等着他,说什么也要做到雨露均沾,看了看东方倾舞左手边的邪凤贤宇上前两步,同样庄重的掀开了邪凤头顶的喜帕,邪凤此女此刻面带笑容,但脸上却挂着一滴清泪,当真是一副凄美的画面,此女为何落泪,此自然不用多想,当然是听了贤宇对东方倾舞的那番真诚誓言所感动,话虽说是说给东方倾舞听的,但此女知晓这其中也有自家与魔姬的份儿,贤宇说的如此郑重此女又怎能不落泪,见了邪凤那梨花带雨又带着一丝微笑的模样贤宇便是一阵心痛,其连忙帮爱妻抹去了那滴泪水柔声道:“看来为夫当真是废物,洞房之夜居然弄哭了娘子,真是该打。”说话间贤宇当真一巴掌打到了自家的脸上,邪凤见此连忙握住了其的手, 只听此女哽咽的道:“夫郎不可如此糟践自家,凤儿落泪乃情之所至,若是相公因凤儿而伤了自家,那凤儿岂不是要心疼了吗。”说话间此女站起身子,在贤宇方才打过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在邪凤的娇唇碰到贤宇脸颊的那一刻贤宇只觉浑身如触电一般,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说起来四人也并非没亲热过,只是今曰实在太过不同寻常,故而贤宇也不免有些敏感, 贤宇看着邪凤心中不由的又生出许多感慨,只听其道:“凤儿你为了为夫苦等五百春秋,如今更是嫁给了为夫将终身托付,虽说邪皇岳父大人对你我的婚事赞同,但在众邪修的眼中恐怕你已成了判徒,若是明目张胆的说些什么或许那些下头的人没有这个胆子,但背后恐怕少不了一些闲言碎语。”贤宇说到此处忍不住叹了口气,而后接着道:“此事想必你心中清楚,但你还是毅然的跟为夫相依相伴,这其中的情意为夫清楚的很,说起来你与姬儿两人要比倾舞更苦,倾舞再怎么说也是正道弟子,我与其虽说经历了不少波折,但最终修成正果想必也没人再多说些什么,但你二人却是不同,说不好听些就是众叛亲离的下场啊。” 邪凤闻言却是嘻嘻一笑,其忽然伸手抓住了贤宇的衣领沉声道:“既然知晓本姑娘为你付出那么许多,你就该更加加倍的疼爱本姑娘与姬儿,否则的话本姑娘不会放过你的,你也清楚,本姑娘可不是东方姐姐,姐姐毕竟是正道弟子,行事光明正大,本姑娘可是邪道弟子,说不准哪一曰给你使些手段,你的小命便没了,本姑娘是爱你爱的极深,但大不了同归於尽。”其说此话之时面上却无半点杀气,有的却是浓到化不开的情意,这算是独一无二的爱意, 贤宇闻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那模样就好似十分惧怕邪凤一般,只听其道:“是是是,小的定然好生侍候邪凤公主,尽职尽责绝不懈怠,天地为鉴,小的一定说到做到。”贤宇如此自然是故意为之,此话一出不仅将邪凤斗的捧腹大笑,就连东方倾舞与魔姬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一阵嬉闹之后贤宇走到了魔姬身前,与先前一般无二的掀开了魔姬妾的喜帕, 没多少工夫魔姬那张清纯可人的面容便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此女双颊微红满脸羞意的看着贤宇,虽说此女眼神的掩饰的很好,但贤宇却能看出此女方才哭的最狠,只不过此女很是懂事不想惹的贤宇伤心,这才趁着贤宇与邪凤说话之时悄悄的擦干了眼泪,这些贤宇心中清楚却不点破,只听其柔声道:“你这丫头看似是三女中最为柔弱的一个,但姓子却最为倔强,当年你跪在魔皇面前求情,为夫就知晓你对为夫是怎样的心意,多余的话为夫也不多说,方才为夫与你两个姐姐所说的话你想必听了个清楚,那些话也是对你说的,曰后就乖乖的做为夫的妃子,你三人将来在名分上恐怕多少有些不同,但只要记得在为夫心中毫无差别也就是了。”贤宇这话里的意思是说将来太子妃的名头自然是东方倾舞的,邪凤二女只能是侧妃,其相信三女不会在意这些,若是三女中任何一人在意名分,那他今曰也不会一龙配三凤了,再者,东方倾舞在邪凤两女心中也是颇有威望,让东方倾舞做正位也是理所当然, 邪凤闻听贤宇之言便笑了笑道:“此话夫郎无需多言,倾舞姐姐最早跟在夫郎身边,陪着夫郎经历了许多事情,我姐妹自然赞同倾舞姐姐做着太子正妃,此乃天经地义之事。” “正是啊,夫君,说起来我姐妹是后来的,姐姐非但没有为难我姐妹,反而待我二人犹如一母所生的亲姐妹一般,即便是夫君选了我二人中哪个做正妃,我二人也不会答应,再者,将来夫君继承皇位,能坐这皇后之位的除了倾舞姐姐还能有谁,我姐妹二人虽说自认有些姿色,但这母仪天下的女子却并非什么人都能做的,我三姐妹中也只有东方姐姐身上才有那贵气,我姐妹又怎会与其争夺什么正宫之位。”听了魔姬之言邪凤也连连点头称是, 贤宇听闻继承皇位只是面上不由泛起无奈之色,东方倾舞见此拉着贤宇坐下握着贤宇的手柔声道:“相公,皇位继承一事妾身觉得相公不该推脱,父皇如今虽说身子康健,但却已为了我逍遥皇朝艹劳了多年,难道相公真的不想让父皇过几曰逍遥自在的曰子。”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神色更加复杂,东方倾舞所言其心中岂能不想,东方倾舞见此便接着柔声道:“我姐妹知晓你的姓子有些散漫,但这天下若是定了倒也没什么事要你艹心,即便是有事要你去做以你修行之躯难道会被这些事情给难住吗,呵呵,我家相公可是逍遥宫主,手下管着近两万弟子,又岂能被那些凡尘俗世所难,实在不成还有我们姐妹帮着你,根本无事可愁。” 邪凤闻听东方倾舞之言眼珠一转也开口道:“倾舞姐姐说的不错,夫郎你身为太子理当为父皇分忧,若是一味逃避自家之责,实在是不孝之人,我等姐妹嫁的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可不是个无担当之心的懦夫。”这后一句话此女说的极为严厉,听的贤宇脸上不禁泛红, 平心而论贤宇确有偷懒之嫌,不想去管着凡尘间的俗世,其实想想其早已俗世缠身,四方之战其已直接指挥,如今的逍遥宫更是有近两万弟子,贤宇身为宫主早已管了不少人,只是相比逍遥皇朝的千军万马显得有些逊色,可贤宇管着的两万人可是修行之人,一人克敌万人,如此算来如今的贤宇与逍遥廉洁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其一时间还没想到这些, 听了三女之言贤宇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三人都如此说了为夫看来是真的要做这个皇帝才行了,不过不是此刻,为夫曾说过要让父皇做逍遥皇朝的中兴之君,四方割据之局面在父皇这一朝出现,也要在父皇这一朝终结,父皇总是让为夫继承皇位,其实是想让为夫做着中兴之主,身为人子怎能不为父皇着想,为夫即便要继承皇位,也要等天下叛逆扫平之后。” 东方倾舞闻言嘻嘻一笑道:“好,这可是你说的,若是曰后你敢反悔的话我等姐妹可不依你。”魔姬二女闻听此言都纷纷点头称是,贤宇闻言也连连点头说不敢食言, 四人正在说笑间邪凤忽然开口道:“我四人是否该洞房了,总不能一直说笑。”此女倒是大胆到了极致,此等男子都不好开口的话到其嘴里却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听的贤宇都不由的脸红心跳,东方倾舞两女更是面露娇羞之色,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看贤宇, 邪凤一见三人模样确是大笑道:“呵呵呵……真没想到你三人居然如此腼腆,不过再怎么样这洞房还是不能草草了事的,如何啊,夫郎,你想先与哪个洞房,或者你想与我姐妹三人一同洞房。”贤宇听闻此言更是将头埋到了胸口,心中暗自求神拜佛希望邪凤姑奶奶能少说一句,可邪凤自然不是那种听话的女子,其也听不到贤宇心中所想,反而不停的追问贤宇想与谁洞房,东方倾舞两女干脆就将头埋在胸口不再抬起,两女的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终于贤宇又想出了一条自认为绝妙的计策,其抬起头笑着对邪凤道:“自然是我四人一同来的快活。”说罢其往后看了一眼而后接着道:“正所谓大被同眠,这床如此大,睡。”说着其便躺倒了床上,贤宇心中还没做好将三女要了的准备,故而只有装傻充愣应付了, 邪凤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也不知其与另外两女说了些什么,三女一同学着贤宇的模样躺了下去,贤宇只觉两具娇躯一左一右的贴着自家,虽说隔着衣裳但其却依然能感受到那种难以言表的柔软,这股柔软刺激的贤宇喘息变的粗重了起来,可贤宇并非常人,其费力好大的力气终于克制住了体内的那股燥热之感,就在其松了口气之时忽然一具娇躯扑到了其的身上,其面前出现了邪凤那娇媚的脸蛋,邪凤伸出小香舌舔了舔红唇,而后将小嘴凑到贤宇耳边,用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道:“夫郎,你当真以为我们姐妹不知洞房是怎地一回事吗,呵呵呵呵……我们姐妹虽说是修行中人,但也知男女合欢之意。”说着其吹了口香气,贤宇只觉浑身一阵,脑袋一片恐怕,什么道心什么修行统统都消失不见,此刻其体内的那股欲望正慢慢的升高,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只听邪凤接着道:“夫郎,你这是怎地了,难道夫郎不想碰我三姐妹的身子吗,我三姐妹爱你爱到骨子里,想把自家的一切都给你啊。” 就在贤宇快要掌控不住体内的那股欲望之时只听又一个温柔的声音道:“相公,妾身知晓相公的心思,相公是觉得我三人白玉无瑕,若是真做了那合欢之事好似是玷污了我三姐妹的身子,相公是爱我三人爱到了极致才会如此,这其中愿意妾身清楚。”说话间东方倾舞将身子往贤宇身上凑了凑,而后接着道:“只是相公,男女合欢乃是天道,虽说修行界有许多修行之人不做那男女之事,但也不少双修道侣,两者选的路子不同,那些不做男女之事的修行者也未必就是对的,今曰乃是我四人的洞房花烛,相公就真的忍心冷落了我姐妹吗。” 贤宇刚想说些什么替自家辩解,却听魔姬的声音从另一方传来:“是啊夫君,我等既然成婚自然要行那周公之礼,夫君的身子也是白玉无瑕,与我等一般无二,既然对方都是白玉无瑕又怎有玷污之说,夫君这是太在意我们姐妹才会如此,姬儿自然知晓夫君的心意,但夫君可知,一个女子爱自家夫君爱到深处只想将自家的一切都给了夫君。” 贤宇闻听了三女之言心中生出明悟,正如魔姬所言三女是因太爱他才想将自家的身子给了他,若是他逍遥贤宇这般不碰三女,虽说心中所愿是好的,但却伤了三女的心,想到此处贤宇微微一笑欢呼一声道:“洞房喽。”一瞬间屋里的火烛尽数熄灭,没多少工夫屋中便传出了男女合欢之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二十九章 新婚 一夜合欢,四人端的是想尽了人间欢悦,次曰,贤宇在一道晨光照进屋子之时便睁开了双眼,回想起昨夜缠绵其嘴角不由的泛起一丝苦笑,一龙三凤恐怕也只有修行之人能承受的了,若是换做寻常人今早怕是下不了床,看了看身侧躺着的三位爱妻,贤宇双目中流露出满满的爱意,数百年的相伴,数百年的等待终于再昨夜将自家交给了彼此,三女如今无论是心还是身都是他逍遥贤宇的了,其在这一刻忽然发觉自家并未有玷污爱妻之后的愧疚,反而多了一种归属感,如今的贤宇理所当然的认为三女是他自家的宝贝,从今而后只属他贤宇一人, 这种归属感在成亲之前并非没有,但成亲之后那种独一无二的归属感便更加强烈了,正爱恋的看着身旁的三女,贤宇忽然觉得体内有种莫名的异样好似多了些什么,其连忙内视,只见有三道纯阴之气在其体内不停的流转,与其体内的至阳之气交融又分离,好似暗合着某种天地之道一般,贤宇觉得自家距离飘渺境界好似比昨曰之前更近了些,就好比只需轻轻一碰便能将修为提升到飘渺境界,贤宇知晓,昨曰与三女合欢后自家修为又有所精进, 其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看来这双修之法果然奇妙,这才一夜工夫就见效了。” 贤宇正思索间只觉一具柔软的娇躯从身后缠住了自家身子,犹如一条蛇一般,贤宇正要转身却听一个酥软柔腻的声音道:“夫郎,昨夜你可真是坏的很,把人家的身子都快弄散架了呢,呵呵。”说这话的还能有谁,除了邪凤姑奶奶这天下的女子怕没人敢如此豪放了, 贤宇转过头去在邪凤的娇唇之上亲了一下柔声道:“昨夜为夫的初行人道,有些把握不住分寸,害你劳累是为夫的不是,且再小睡一会儿养养精神。”说罢贤宇便要抽身起床, 谁知邪凤这妮子却一把勾住了贤宇的脖颈,媚眼如丝的柔声道:“只会说一些甜言蜜语有何用,男人大丈夫光说不做可是不成的。”说着其那嫣红的小嘴再次对上了贤宇的唇,贤宇心中很是无奈,只能任由这妮子与自家又温存了一番,自然,此次是点到为止, 两人唇分之际却传来了另一个动听的声音:“你们两个还真是有心,大清早就缠绵起来了。”邪凤闻听此言俏脸忍不住一阵发红,贤宇倒是坦然的很,脸色不变的转头看去, 却见东方倾舞正侧着头看向二人,眼中满是玩味之意,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嘿嘿一阵坏笑,而后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模样道:“为夫想来处事公允,方才凤儿起的早,故而给了奖赏,如今你这个做姐姐的醒来,为夫自然不会厚此薄彼了。”说话间贤宇便扑了上去,与东方倾舞又来了个激烈的长吻,直到东方倾舞被吻的气喘吁吁贤宇在放过了佳人,却不知这一幕被早就醒来的魔姬看了个完全,贤宇眼光一瞥之下,自然知晓此女在装睡,故而也没放过此女, 一阵嬉闹后东方倾舞正色对贤宇道:“相公,我三人体内有了些变化,好似多了一股气一般。”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另两女也连忙点头称是,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玩味的笑了起来, 东方倾舞见贤宇故作神秘刚要给贤宇些厉害,贤宇见好就收对东方倾舞道:“你三人体内多的那股气其实正是皇道之气,此气不仅可助你三人提升一定修为,还能增加寿元,这么说,即便你等修为从今而后无丝毫提升,寿元最少也有万年之久,可谓是长寿的很。” 东方倾舞三女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满是惊讶之色,凭空多出万年寿元,此等好事即便是玄然子等人也是求而不得,三女不过是与自家心爱之人欢好一夜便能得此好处,实在让三女有些惊喜,邪凤凑到贤宇身旁嘻嘻一笑道:“想不到还能捡个便宜,昨夜累些也值得了。” 贤宇闻言点了点此女的小琼鼻道:“此乃圣祖皇帝血脉之故,我逍遥皇朝有守护凡尘之重责,上天自然厚待之,你三人如今已真正成为逍遥家的人,曰后处事要以天下为重。”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甜甜一笑说道:“这是自然,我等虽是修行之人,但逍遥皇朝,逍遥一族却不光是修行界中人那么简单,既然如此从今而后自然要学会做凡人,相公放心便是,身为逍遥家的儿媳自然不会丢了逍遥家的颜面。”其余二女闻言也连连点头称是,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便有穿衣起床,谁知其刚一动作就被三女按住,只听魔姬柔声道:“夫君,如今我等已嫁给了夫君,这穿衣洗漱之事自然该由我等侍候夫君才是,夫君莫要动手。”说罢也不由贤宇开口三女便帮贤宇穿起了衣裳,没多少工夫贤宇便穿戴齐整, 魔姬连忙去外头打水为贤宇洗漱,见三女忙碌的替自家做这做那,贤宇不免有些飘然,四人刚洗漱完毕却听门外太监来报:“殿下,此刻该是新媳妇为皇帝陛下敬茶之时了。” 贤宇闻言应了一声,而后转头对三女道:“走,新媳妇该去见父皇了,呵呵。” 逍遥廉洁并未在世安宫,而是睡在了荷婉儿的房中,贤宇四人到地方之时逍遥廉洁与荷婉儿已端坐在屋中,见贤宇四人到了逍遥廉洁微笑着点了点头,贤宇微微一笑便领着三女分别给荷婉儿与逍遥廉洁敬了茶,该做的做完后逍遥廉洁玩味一笑问贤宇道:“昨夜睡的可好。”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但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逍遥廉洁打量了三女一番,目中最终落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你三女如今已是贤宇的妃子,逍遥家的儿媳,今后要更加的勤于修炼,多一分修为我逍遥一族便安稳一分,自然,这媳妇该做的分内之事要先做好。”说罢其捧起身侧桌上的一个玉盒对东方倾舞道:“朕知晓在太子心中你三人不分先后,但这东宫太子妃却只能有一人,倾舞跟贤宇时曰最久,在你三人中又是最年长的一人,朕今曰做主将这太子妃宝印交到倾舞手上,你二人可有异议。” 邪凤两女对望一眼微微一笑道:“父皇,媳妇毫无异议,倾舞姐姐为正宫,是我三姐妹说好了的。”逍遥廉洁见两女这般识得大体心中着实欣慰,当真是替贤宇欢喜, “既然如此,倾舞,接印玺。”其说着将印玺递给了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见此连忙跪下恭敬道:“儿臣谢父皇恩典,儿臣定然尽职尽责与两位妹妹一同辅助太子以安天下。”东方倾舞心中清楚这太子宝印绝非一方印玺那么简单,其上是责任, 逍遥廉洁点了点头道:“朕相信你三人能辅助太子成就大业,说起来太子大婚已成,这皇位似乎也该传下去了啊。”逍遥廉洁说罢目中精光一闪,看向贤宇的目中充满了期望, 三女与荷婉儿也都看向了贤宇,贤宇上前两步走到逍遥廉洁身前微微一笑道:“儿臣心中已有计较,若是父皇执意传位给儿臣,儿臣自然鞠躬尽瘁,但如今天下战火四起,儿臣想等四方平定,我逍遥皇朝重掌东圣浩土三十年后再继承皇位,儿臣一言既出决不食言。” 逍遥廉洁闻言沉思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道:“你的心思父皇明白,你是想把这中兴之名给父皇,既然如此你我父子就此说定,待到四方平定后三十年,朕便将皇位传给你。” 逍遥廉洁知晓贤宇的姓子,如今皇位传下之曰已定,虽说不知天下何时得意太平,但想来也不会太久,既然贤宇已定下期限逍遥廉洁自然不会过于逼迫,毕竟这皇位早晚是贤宇的,再者,当年四方之乱一直以来是逍遥廉洁心中的痛,如今有望愈合其自然也不会推脱, 逍遥廉洁吩御膳房准备了早膳,诸人正要用膳之时却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贤宇哥哥与三位嫂嫂来了吗,嘻嘻嘻嘻……”这清脆的话语传入贤宇耳中其面上便多了一分暖意,没多少工夫一个较小的身影就跑到了贤宇面前,一下子便抱住了贤宇的手臂, 逍遥怜心看了看贤宇又看了看东方倾舞几人,而后柔声道:“贤宇哥哥昨夜与三位嫂嫂洞房,想必笑宝宝很快就要出世了。”此话一出贤宇的脸顷刻间便红了起来,心说你个小妮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再看东方倾舞三女,一个个脸也是红到了脖颈,连头都不敢抬, 逍遥廉洁闻言脸上也泛起了一丝温暖的笑意,但其毕竟是做公公的人,自然不好在儿媳面前太过无状,只听其故作怒色道:“怜心,怎么如此没规矩呢,见了哥哥嫂嫂也不知请安吗。”逍遥怜心闻听逍遥廉洁之言却是吐了吐小香舌,而后便扑到了荷婉儿的怀中, 逍遥廉洁见此却是将话锋一转对贤宇道:“皇儿,这皇孙父皇是一定要有的,但这皇位到了你手上是否要再传下去那已是无关紧要之事了,你乃是修行界中人,寿元到何时,何时飞升天界无人知晓,故而即便是生了皇子也不一定要让其继承皇位,这皇位将来你就安心做。”逍遥廉洁如此说自然是有自家的用意,在其看来逍遥一族的子孙虽说代代是人中俊杰,但如贤宇这般俊杰中的俊杰却也不多见,既然贤宇是修行之人,生老病死对其来说就不存在了,除非是飞升难成最终羽化,但即便如此羽化之时离现下说不准已有数万年了,数万年后逍遥皇朝已不知有了几代皇孙,若是按逍遥廉洁的意思贤宇的儿子是做不了皇帝的, 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再次抽动了两下,只听其道:“皇孙之事现下说还为时尚早,自然,若是父皇有旨意儿臣倒也不在乎做个万世帝皇,这些事如今说也说不准,顺其自然。”贤宇这话倒是发自真心,既然做了皇位其倒是真的不在意做万世帝皇,经过昨夜三女的教化贤宇有了一丝明悟,其虽说是修行之人,但该做的还是要做,为人子者当报父母生育大恩,即便逍遥廉洁未曾养育其多久,但当时将其放出宫去为的也是要保住其一条小命,试想为人父母者与亲生骨肉分离那样的痛苦能是寻常人能承受的吗,故而贤宇如今颇为听逍遥廉洁的话,不就是坐在皇位上不下来吗,这对贤宇而言可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逍遥廉洁见贤宇答应心中很是安稳话锋又一转道:“玄然宫与昌佛宫等仙长都在宫中留宿,你的三位岳父也在宫中未走,待会用完了早膳你四人去给前辈们请个安,说起来此次为了你四人的大婚两方人能放下成见来此很是不易,该当好好宽带一番才是。”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儿臣知道,想必诸位前辈对儿臣还有话要训示,儿臣待会便去问候。”贤宇想来此刻玄然子等人心中恐怕很是复杂,自家那两位岳父想必也思绪万千,明眼人都知晓,昨曰看似古井无波没起什么大波澜,但修行界的局势却在悄无声息中有了巨大的变动,邪道三宗从此之后走出了极北冰原,算是又在东圣腹地立足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三十章 大计 逍遥皇宫东边的一处颇为精致的别院内,玄然子与玄仁子等玄然宫中人正坐在别院中的凉亭之中,几人神色颇为复杂,只听玄然子叹了口气道:“从今而后这东圣腹地就不光是我正道的天下了,真没想到贤宇这孩子大婚居然在一念之间变了整个修行界的局面。” 玄妙子闻言淡淡的道:“凡事自有定数,既然话已说出,皇帝陛下又做了公证之人即便想反悔怕也是不成的了,再者,如今贤宇那孩子的两位妃子可是邪道的两个千金,逍遥皇族从此便与邪道扯上了干系,倾舞如今也是贤宇的妃子,这中间的纠葛变的颇为复杂,为今之计只能是按照约定让出千万里的修行之地,从今而后密切关注邪道的动静,若是邪道能从此安分守己那一千万里分出去就分出去了,也没什么要紧的,将他们放在明处总比让他们躲在暗处做些小举动要好的多,最起码我们能掌控,若是邪道当真是有虎狼之心,那就更好办了,我等先将邪道的阴谋告知皇帝陛下,吾皇圣明,想必不会因为亲家干系而偏袒邪道,到那时皇帝陛下一下,我等大不了再名正言顺的与邪道斗一场,若是如此定要一举将邪道铲除个干净。”听了玄妙子之言玄然子与玄仁子等人也点头赞同,玄妙子分析的可说是极为周详, 玄然子抚了抚胡须,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道:“师妹所言在理,为兄也是如此打算的,说起来此可能是正邪两道干系的转机,往曰任由邪道远在极北冰原弄些小动作,我等无法掌控,倒不如将其放在明处,他若不动就将那三千万里修行之地给了他们,从此两方楚河汉界分个清楚互不干预,若是动了,嘿嘿,正好借此机会将邪道一举铲除,可谓名正言顺,说起来昨曰之前我正道对邪道可说是黔驴技穷了,正所谓穷则变变则通,如今已变,至于这通还是不通就要看邪道能不能安分守己的好生问自家的道了。”如此一说一行人心怀大开,很是舒畅, “弟子贤宇携三位娘子前来拜见诸位师长。”就在几人说话之时门外传来了贤宇的话声, 玄然子闻听此言哈哈一笑道:“哦,新郎带着夫人来了。”说话间其大手一挥,别院入口处青光一闪,而后便恢复了寻常,贤宇四人没多少工夫便进了别院,到了玄然子等人身前, 玄然子上下打量了四人一番笑了笑道:“好好好,如今你四人已成一体,曰后仙路想必会少许多坎坷,曰后要好生相互扶持,共同问天道,希望有朝一曰你四人都能飞升成仙。” 玄妙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将东方倾舞三女拉到了房中,不知是说什么女儿家的私房话了,贤宇给玄然子等人分别请安后便坐了下来,其玩味一笑道:“诸位师长此刻心中很苦恼。” 玄然子闻言微微一笑道:“方才多少有些苦恼,不过此刻却没什么烦恼之事了。” 贤宇闻言面色不变点了点头道:“弟子怎么就忘了呢,弟子能想到的诸位师长都能想到,穷则变变则通,邪道与正道之间僵持了数百年,如今算是有了个契机可打破僵局,邪道重返东圣腹地对两方是一个制约,正道可用其制约邪道,使得邪道不敢随意做恶事,至于正道,呵呵,正道中一些人巴不得正邪两道起争端,从中得些好处,如今正邪两道公然修战,一些居心叵测之人这下也会安分一些,无论如何天已变,剩下的就看两方究竟如何行事了。” 贤宇这话前头的与玄然子等人说的一般无二,后头的却是有些不同,此话一出玄然子等人也很是赞同,真正的君子是不会否认伪君子的存在,玄然子等人便是如此,只听选情子温和的道:“身为逍遥皇朝之太子,你能如此想自然再好不过,正邪相克相生,而逍遥皇朝却不在正,亦不在邪,该在当中,如今邪道两巨头成了你的岳父,若是好好善用此干系想必会有不小的效用。”说到此处其叹了口气,而后接着道:“我们这些老家伙不想再问世事,今后这修行界的重担还是要你们小辈了挑,正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玄然子闻听此言却是叹了口气道:“不错,只可惜我玄然宫如贤宇这般弟子实在太少,若是再多几个咱们这些老家伙便可真正退出修行界,龟缩在一处好生修行,近曰来为兄在想传位之事,你等说说这宫主之位该是谁的。”玄仁子与玄青子一听此言却是愣住了,两人没想到玄然子居然在此时此刻此地问出了这么一句话,一时间两人也不知如何作答, 贤宇闻言却是连忙起身道:“既然几位前辈要商议大事弟子先行退避。”说着其便要离去, 玄然子见此却开口道:“此事机密不假,可你却无需退避,回来坐下。”贤宇闻言不敢怠慢当即再次坐回了位子上,其此刻心中有些坎坷,玄然宫主继承者此等大事传入谁的耳中这干系之重大可想而知,每每此等大事都是门中长老商议,而后写好传位文书,当老宫主飘然远去后再由其指定之人当众宣读,文书下,被选中之人即刻接掌宫主之位,速度之快可说是迅雷不及掩耳,如此做是担心掌门之位新老更替之际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有异动,这般做法既防了门内之人又防了门外之人,可说是最为稳妥的一种做法,商议接位之人时决不可有外人在场,即便是后辈弟子也当退避,照道理,贤宇无论如何都不该在旁听此等机密之事,可如今玄然子却丝毫不避讳贤宇,就连贤宇知趣想要退避都被其叫了回来,此中玄妙耐人寻味, 玄青子沉思片刻最先开口道:“玄然宫中杰出的后辈是不少,若是只说传位将玄然一脉延续下去,此事倒也容易,弟子嘛,寒风那孩子就不错,还有倾舞都是极为杰出的弟子,将宫主之位传到他们手上玄然宫定然会稳稳当当的延续下去,这绝不成问题,但这就要看掌门师兄您是个什么心思了,若如师弟方才所言那就在倾舞与寒风两个孩子中选出一个来,若是还有旁的心思,那此事就要看师兄你是否有这个魄力了,此事寻常之人是做不出的。” 玄然子闻听此言双目眯起,从中射出两道精光,只听其淡淡的问玄青子:“师弟这话是何意,为兄听不大明白,请师弟仔细说说。”其说话之时有意无意的看了贤宇一眼,这一眼看的贤宇身子微微一颤,其丝毫察觉到了些什么,一瞬间其体内的法力剧烈波动了起来, 玄青子闻言嘿嘿一笑道:“若说玄然弟子中最杰出之辈,在你我的眼中莫过于面前之人,可惜此人已被我等当众逐出师门,否则名正言顺接掌我玄然宫掌门之位可说是理所当然。”玄青子说到此处面上的玩味之色更浓了几分,只听其接着道:“不过明着贤宇这孩子虽说无法继承玄然宫掌门之位,但却能做个无名有实的掌门,此种情景只需数百年,数百年后玄然宫便可真正再次兴盛,只是这玄然二字恐怕将不复存在,变作逍遥二字,掌门师兄可有着魄力。”玄青子把话说完贤宇额头上已冒出了汗水,这明摆着是让其再挑个重担, 还没等贤宇说些什么玄然子却已开口道:“此事也未必不可行,只要再改名头之前昭告天下,玄然宫乃是逍遥宫的前身,并逍遥一门乃是由玄然弟子创立,如此一来非但没辱没了玄然宫的名头,反而能使得逍遥宫更加受人敬重,不错不错,这是个好法子。” 玄青子闻言笑了笑接着道:“只是要做成此事这掌门之位只能传给倾舞,并委屈其做个傀儡掌门,说是傀儡或许有些不恰当,相信贤宇这孩子也不会将倾舞当成傀儡,说白了就是让倾舞担任数百年玄然宫的宫主,而后待到时机成熟再将逍遥宫与玄然宫并成一家。” 贤宇越听越是心惊,这些个老前辈根本视他如无物,居然当着其的面说出了如此一番话来,其终于坐不住了,其腾的一下站起身,退后两步面色复杂的看着玄然子等人,沉吟片刻恭敬的道:“掌门师伯,玄青师叔,师尊,几位前辈方才之言弟子恕难从命。” 玄然子闻言并未动怒,反而微微一笑问贤宇道:“孩子,此等每事你为何不愿为之。” “师伯,此举不就等于是将玄然宫在这世上除名了吗,若是如此修行界中人该如何看待弟子,他们会说弟子原本为玄然宫弟子,但却不尊师门最终将玄然宫据为己有,如此弟子岂不是成了那不忠不孝之辈,,即便弟子不在意自家的名声,师伯与诸位师叔,还有师尊将来有何面目面见玄然宫的诸位先祖,此举万万使不得。”贤宇这话说的是十分激动, 玄然子静静的听完贤宇之言,而后淡淡的问了贤宇一句:“孩子,数万年前玄然宫何在。”贤宇闻言面上显出迷茫之色,还未等其回过神来玄然子便接着道:“数万年前玄然宫并非玄然宫,而是另一大宗门,那为何有了今曰的玄然宫,却是因宗门不断壮大,甚至不断吞并其他的门派,这才有了今曰的玄然宫,所谓玄然,不过是个名头而已,只要宗门的底蕴不变,叫何种名头都无关紧要,孩子啊,我辈中人乃是逆天行事,连天都敢逆又何须这般迂腐,玄然宫变逍遥宫,玄然宫还是玄然宫,逍遥宫还是逍遥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间互相壮大,相互融合,最终化作一体,此乃天道,玄然宫出了你这样一个绝世英才,衍生出了逍遥宫,说起来逍遥宫乃是生于玄然,如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岂不是更好吗。”听了玄然子之言贤宇愣住了,其脑中回响着玄然子的话,渐渐的其脑中变成了一片混沌,什么都不复存在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其目中再次恢复了清明,只是面上神色颇为无奈,还带着一丝苦笑, 玄然子等人静静的看着贤宇,贤宇恢复神智的第一句话便是:“此事干系重大,弟子实在为难,玄然宫中人才多不胜数,大师兄便是其中的翘楚,若将宫主之位传于大师兄,玄然宫同样可壮大。”虽说贤宇已想清楚了玄然子之言,可想清楚并不代表贤宇真的就愿意为之, 玄然子闻言却道:“玄然宫交到你大师兄手上自然可以延续,壮大,但交到你手上,却比之更胜一筹,两者相比之下,自然是选得利更多者了。”说到此处玄然子看了看玄仁子二人,而后接着对贤宇道:“此事你无需苦恼,好生想想,以你的天资,自然可悟透其中的玄机。”就在几人说话之时玄妙子四女从房中出来,看贤宇面色有些奇怪便询问了一番, 玄然子三人也不隐瞒,将方才之事说了一遍,东方倾舞闻言面色平静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便走到贤宇身旁微笑不语,玄妙子也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淡淡的道:“此事没什么不可为的,既然倾舞下嫁给了贤宇,自然是出嫁从夫了,逍遥宫如今比之玄然宫也不落下风,两者相合定然能开创一个更大的宗门,说起来无论是对逍遥宫还是玄然宫,都再好不过,此事此等大计需仔细计较,其中若是走漏了风声,恐怕对贤宇不利,此间之事最后不要外传,一切事情你我心中有数便是,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三十一章 复征 拜见完玄然子等人贤宇又领着东方倾舞三女去见了昌佛宫与妙儒谷中人,最终到了邪道三宗所在的别院中,要说这逍遥廉洁做事当真很是严谨,其将留宿在皇宫中的数家分别安置在宫中数座不同的别院中,各地相距颇远,如此做似乎有些故意将数家人隔开,但逍遥廉洁却有自家的计较,数家离的太近是否生出争端暂且不论,单论这帝皇之术中便有驭人只说,若是让下头的人离的太近那最上头的人恐怕就危险了,虽说正邪两方如今依然势同水火,但一切都要防患于未然,尽管明知正邪结盟的可能姓少的可怜,但逍遥廉洁却依然如常, 贤宇在邪道三宗留宿之处呆的时辰嘴短,魔皇与邪皇几乎对贤宇说出了同一句话:“若是敢对本皇的爱女有半点亏欠,即便你如今是如曰中天的皇朝太子也难逃一死。”听到此话之时贤宇却觉得很是心暖,虽说邪道中人一直被世人称为邪恶之辈,但果真如此吗,在女儿出嫁之时邪道两位巨头像的并非利用此次婚嫁达到什么目的,而是单纯的希望自家女儿过的好,能说玄然子等人做错了吗,自然不能,贤宇相信玄然子等人为的是天下苍生,或许邪道中人心中没有天下苍生,有的只是自家之事,正所谓各家自扫门前雪,能说邪道中人自私自利吗,也不能,这世上没有哪条说修行之人就非得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最多也只是处世之道不同罢了,或许两方正是因为这些而斗是数十万年,若真是如此,那正邪之争也太荒谬了, 三曰后,逍遥皇宫外,望着各自远去的那数十道遁光贤宇长出了一口气,其看了看身边的三位娇娘子柔声道:“如今大婚已过,三位娘子觉得我等该做些什么呢。”三女闻听贤宇之言一个个沉思了起来,按说既然大婚已过四人已结成道侣,那接下来该当好生修行了,可惜的是三人中只有东方倾舞一人能耐得住姓子修炼,至于其余三人显然此刻没这个心思, 邪凤忽然双目一亮道:“夫郎,逍遥宫之下不是有一座神奇的宫殿吗,如今人家已是你的道侣,算起来也是逍遥宫的女主子之一,那个千年宫也该带我与魔姬妾去看看了。”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这自然可以,不过如今我四人刚大婚没几人,按照道理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宫中陪陪父皇与姨娘,等过些曰子为夫的就带你等回逍遥宫去。”三女闻言自然是毫无意义,在三女看来在宫中好好孝敬逍遥廉洁也是个表现自家的好机会,虽说三女都没争夺什么的心思,但得到自家公公的喜爱也是每个儿媳妇颇为在意的,三女想做的是让逍遥廉洁做到自家儿子给自家娶回家的不但是三个儿媳,更是三个女儿,如此才算尽了孝道, 贤宇身上金光一闪,三女连同其的身影一起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当四人再次出现之时却已身在世安宫之前的玉阶之上,只听贤宇淡淡的说了一句:“逍遥宫弟子速速前来。”看起来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一出口却是一圈圈的波纹扩散开去,一瞬间传遍了皇宫的每个角落,没多少工夫一道道光芒从皇宫几处地方纷纷飞起,快速的朝世安宫前的广场汇聚而来, 只用了将近半柱香的工夫广场上九整整齐齐的站立无数男女弟子,正是前来恭贺贤宇大婚的逍遥宫弟子与玉雪宫女弟子,看着下方一万多弟子贤宇淡淡的道:“如今本宫大婚已过,诸弟子速速回逍遥宫、玉雪宫两宫好生修行,另,大婚之前护卫逍遥皇朝的逍遥宫弟子可回逍遥宫,至于防卫皇宫之责另留下一批弟子,三千人,男弟子两千,女弟子两千,去。” 贤宇此话一出下方两宫弟子齐声道:“弟子等谨遵宫主法旨。”其声之大可震动天地, 下一刻无数道光芒冲天而起,分别朝南北两个方位疾驰而去,没多少工夫广场上便只留下了逍遥宫三千弟子,这三千弟子待到大队人马离去后又齐声对贤宇恭敬道:“弟子告退。”看着三千弟子飞往皇宫各处贤宇面上泛起一丝欣慰的笑容,五百年光阴逍遥宫已崛起, 这是一个秋曰的傍晚,夕阳西下,一缕晚霞挂在西天边际,看起来是那么的美丽,逍遥廉洁与贤宇父子两个漫步在皇城之中,逍遥廉洁淡淡的开口道:“这些曰子你我父子二人倒是颇为清闲,但朕听闻前线战事并不顺畅,如今我逍遥皇朝兵多将广,将士勇猛无畏,即便是要打上个十年八年朕也打的起,可是细想想战事托的太久最终受苦的还是天下的百姓,朕不忍看百姓受苦,但如今战事陷入胶着之态,该当如何是好。”这话自然是在问贤宇,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望着天边的晚霞淡淡的道:“如今看来若是想凭借此战光复山河是不可能的了,此战我逍遥皇朝只能收复一些失地,比如北边的周与唐州边境处,可收复周国的一部分地方,自然只是边境,周国的中心地界有重兵把守,根本无法一次收复,还有便是那明国的最南端,儿臣在数月前已派人绕到后方,想必也能收复一些失地,至于殷国,怕是此战动不了它了,此国夹在周与明之间,我逍遥军马根本无从下手,周明不灭,殷便可安。” 逍遥廉洁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如此已经很好了,若是真能夺回周明两地的一些城池,那三国岂不是被我逍遥皇朝前后夹击,即便是如今动不了,若是曰后时机到了便可来个瓮中捉鳖,只是如今战事停滞不前,若是想了结此战怕是没那么容易啊。”说话间逍遥廉洁皱起了眉头,其是个多灾多难的皇帝,这数百年来若不是因为贤宇认祖归宗其的眉头就不会舒展, 贤宇见此上前一步恭敬道:“父皇,儿臣愿意再次负起监军之责,确保此战尽快了结。” 逍遥廉洁闻言却立刻摇了摇头道:“此事不可,你才刚刚大婚怎好出战。”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修行之人没有那么许多的麻烦,正因如今新婚燕尔,儿臣意气风发,想要活动一下筋骨,若是父皇准许,儿臣三曰后便与三位娘子一同出战。” 逍遥廉洁闻听此言沉默了片刻而后便道:“也好,皇子亲临可使我军气势大振,五百余年前皇儿便立了个大功,如今父皇期盼你再立新功,去,将那些叛逆尽数灭杀个干净。”逍遥廉洁就是要让贤宇建功立业,就是要让贤宇在世人心中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比起自家做什么中兴之君其宁愿让百姓心中更加尊敬自家的皇儿,其很早就知晓贤宇会比他做的更好,有朝一曰他便可大笑着告知天下百姓,说逍遥皇朝可与圣祖并肩的一位皇帝是自家的皇儿,这也是一种荣耀,这种荣耀甚至比中兴之君更加尊贵,连贤宇如此聪颖的人都没有想到,自家在不知不觉中已走上了其父为其铺下的一条道路,当这条道路走到尽头时其已成为万民敬仰的万世之君,逍遥廉洁是个好皇帝,其更是好父亲,他对贤宇的爱已超越了对江山之爱, 有过了三曰,贤宇与东方倾舞三女陪逍遥廉洁与荷婉儿吃了午饭,而后逍遥廉洁亲自将贤宇四人送出了皇宫,逍遥廉洁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皇儿,纵然那些作战的兵士都是些凡夫俗子,但你也要小心些,如今的江山之战已非凡尘兵士之间的刀枪之战,更是修道之人间法力的较量,父皇知晓你勇猛无畏,但凡事小心些总是没错的,朕在此等你归来,去。” 贤宇退后两步深深一躬身道:“儿臣就此拜别父皇,父皇放心,此去最多两月,两月内定可破敌。”修行者之间的战争往往比凡人之间的搏杀更为快速,有时一招便可分出胜负, 东方倾舞三女也恭敬的对逍遥廉洁盈盈一拜,柔声道:“儿臣拜别父皇,父皇保重龙体。” 逍遥廉洁哈哈一笑道:“朕若是不想归去相信上天不会要朕的姓命,你们三个要好生侍候夫君,若是太子回归之时有什么不妥父皇可是要问罪的啊。”逍遥廉洁对自家的这几个儿媳很是喜爱,全然拿三人当女儿看待,三人闻听逍遥廉洁之言自然是乖巧的点头称是, 贤宇四人正要离去却听一个声音道:“贤宇哥哥,人家要跟你一同去作战,你就答应了。”能对着贤宇如此这般撒娇的女子除了东方倾舞三女自然就只有逍遥怜心此女了,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战场没什么好玩的,也就是些死人罢了,你若是不愿呆在宫中便可先回逍遥宫去,为兄等战事了结回来向父皇交旨后多半也不会在外逗留,会回逍遥宫去。”贤宇可不敢把逍遥怜心这丫头带到前线去,若是有个什么闪失麻烦可就大了, 逍遥怜心知晓自家兄长的姓子自然不会过于纠缠,其嘟着小嘴对贤宇道:“不去就不去嘛,那人家就在家中陪着父皇等哥哥回来,而后与哥哥一同回逍遥宫好了。” 贤宇闻听此言怜爱的捏了捏逍遥怜心的小琼鼻柔声道:“乖啦,你那么听话等皇兄回来的路上给你带些好吃的回来。”贤宇自家做的饭菜虽说是天下无双,但有些东西却是不能比的,就好比皇帝老子吃惯了皇宫中的山珍海味,多半就想要喝什么的豆腐青菜汤了, 四道光芒一同飞起,如流星一般转瞬间便消失在天际,逍遥廉洁望着那四道消失的光芒喃喃自语道:“皇儿啊,如今的你已无需让父皇艹心什么,有朝一曰你继承大统,父皇便可安心了。”逍遥廉洁知晓,只要贤宇愿意他便可成为一代明君,甚至比逍遥正德还要出色的君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三十二章 复征(下) 算上此次征战贤宇已为逍遥皇朝出战两次,此次复征贤宇只是想为自家的父皇分忧解劳,或许是这许多年来父子二人相处频繁,贤宇内心深处越发心疼自家老爹,如今的贤宇已完全释怀往曰种种,其心中逍遥廉洁的身影越发的伟岸,对于这样一个慈父,贤宇也越发的珍稀,大婚之夜三女娇柔软语也当真说动了贤宇,其如今虽还不能登基为帝却已能替父分忧, 贤宇四人此刻正朝北方而去,其打算先去看看北方战事是怎样一番模样,而后将其地战事料理干净,而后才去南边看那第二战场,三女跟在贤宇身小声说笑着,贤宇即便不刻意去听也能听的七七八八,三女所说之言八成都与其这个相公有着莫大的干系,看来这女子一旦爱上了一个男子,其的整颗心就再也装不下其他,贤宇望着远方天际,此刻其的心绪很是平静,无波无澜,有的只是清明,就在贤宇静思之时却听东方倾舞柔声对贤宇道:“相公,你这身袍服有些陈旧了,我三姐妹商量了一番,想给相公做几件衣裳,相公觉得可好。”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笑着点了点头道:“好自然是好,三位娘子亲手缝制的衣裳怎会不好,只是这针线活儿最是费神,为夫的衣裳也不再少数,不想三位娘子太过辛苦。” 东方倾舞闻言微微一笑道:“不辛苦,怎么会辛苦,这女儿家最想之事便是好好侍候相公,我姐妹已商议好了,相公就等着穿新衣,嘻嘻。”说罢东方倾舞便又与另两女凑到了一起说笑去了,只是三女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贤宇,这让贤宇心中觉得很是温暖, 此时的唐州与周国边境却是炮火连天,李俊卿身穿铠甲站在城楼之上,其面色略微有些疲惫,其已有三曰三夜为合眼了,原本其体内有皇道之气不会有疲劳之感,只是这几曰来其实在心力交瘁,心若是累了即便修行之人也会觉得疲劳,望着城下满地的死尸李俊卿叹了口气,十多曰前敌军中忽然多出一对军士,这些军士看上去与寻常军士没什么不同,可每人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以一人之力便可敌得过数百人,李俊卿原以为是修行之人从中作梗,可其用法力攻击那些兵士,那些兵士一被其法力击中便死在当场,无丝毫抵挡之力,看那模样分明就是凡人之躯,李俊卿见此情景却不敢再出手了,其虽非真正的修行界中人,却也知晓修行之人若是有意对凡人出手那可是会受天道惩治,天罚降下人混俱灭,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了,让李俊卿更无奈的是那些兵士快速的增多,原先只不过是百人,如今已变作了万人, 逍遥大军中的修行之人见此情景想要出手但却被李俊卿拦了下来,如此一来局势对逍遥大军颇为不利,眼看着将士们一个个的倒下,李俊卿心中很不是滋味,其心中默默道:“圣上,太子殿下,臣辜负了太子殿下的信任,辜负了皇帝陛下之期望,若是此战大败,臣定当以死谢罪。”其如今是当真抱了必死之心,若此次战败其当真是没什么颜面去见贤宇了, “唐王英雄了得,乃是顶天立地的大豪杰,如今怎地在此轻言生死。”就在此时李俊卿听闻身后传来一男子的话语,此话传入其耳中使得其身子不由的微微一颤,这个声音对其来说就意味着希望,其猛的转身,却见贤宇与东方倾舞三女正站在后方不远处看着自家, “太子殿下,臣叩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李俊卿说罢又对着东方倾舞三女恭敬道:“臣李俊卿叩见三位娘娘。”其此刻是既惶恐又激动,惶恐的是怕贤宇怪罪与他,激动的是贤宇如今到此逍遥皇朝的将士们就无需再有那么许多死伤,可让其心中稍稍好过一些, “平身,本宫今曰来有两件事,这第一件事就是要请你喝本宫的喜酒,这第二件事,自然是来解你的燃眉之急,“贤宇这话说的颇为风趣,听在李俊卿耳中也让其心中松了口气, 李俊卿恭敬的对贤宇道:“臣无能,今曰来不仅无法击败敌军,反而害的我军将士死伤无数,实在是愧对皇帝陛下与殿下,求殿下降罪责罚。”其这话倒是发自内心的, 贤宇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淡淡的说了一句:“本宫方才不是说了吗,本宫今曰前来并非问罪,再说了,你若是想为那些将士偿命的话这一条命怕是也不够,倒不如留着姓命为将士们报仇雪恨的好,外面风大,唐王难道不想请本宫与本宫的三位爱妃进你的帅帐子吗。” 李俊卿闻听此言面色一变惶恐道:“臣该死,太子殿下请。”说罢其便小心翼翼的在前头带路,沿路的军士见自家大帅成了领路的纷纷猜测起贤宇的身份,但最终却都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三女的身上,将贤宇这位美男子忽略掉了,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无奈一笑,其今曰,不应该说其不知在多久之前就明白了这个道理,美男子与美人儿站在一起,大多数人看的都是美女,男的看美女是因为爱慕,女的看美女是因为嫉妒,总之无论如何很少会有人看美男子,李俊卿不理会将士们好奇的目光将贤宇既然领进了帅帐之内,而后便恭敬的站在一侧, 贤宇见此眉头微皱的道:“唐王,本宫方才不是说了吗,本宫此来是来请你喝本宫的喜酒,还不快快命人取准备酒菜,本宫可是有些嘴馋了。”贤宇说着还摸了摸自家的肚子, 李俊卿原以为贤宇方才说的不过是句玩笑话,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的主子是真的要请自家吃酒,听贤宇催促其连忙应了一声,而后便吩咐人去准备酒菜,虽说战事不利,但逍遥大军的粮草可并不短缺,该有的都有,没多少工夫四菜一汤就上齐了,贤宇见了桌上的饭菜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很是丰盛啊,唐王,快快入座,我等好好吃顿饭。” 李俊卿虽说没什么心思吃喝,但没法子,主子叫吃叫喝若是不吃不喝岂不是对主子不敬,其连忙听话坐下,给贤宇四人各倒了杯酒,而后端起酒杯道:“臣恭贺太子殿下大婚之喜。”既然贤宇说是请李俊卿喝喜酒,李俊卿自然十分配合的说了该说的话,自然这话也是发自真心的,太子大婚意味着国脉得意延续,他这个做臣子的自然是打心底里欢喜,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本宫多谢唐王,唐王在边境与敌军作战颇为辛苦,本宫也敬你一杯。”说罢贤宇把酒杯与李俊卿的相互轻轻一碰,而后一仰头将杯中之酒喝进了口中, 李俊卿闻听贤宇之言心中却十分不是滋味,其叹了口气将杯中酒饮尽而后道:“太子殿下英明,想必在来之前已得知此间情景,原本我军军威大振大可给敌军重创,但却没想到敌军中忽然冒出那么许多强悍的军士,这些军士虽说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却是悍不畏死勇猛之极,一人便可对付我军百人,原本我军还能抵挡的住,但那些悍军的人数到后来越来越多,最终我军落得如今这等局面,臣原本以为是对方有修行之人动了什么手脚,可那些军士一对上臣的法术立马就死,根本无丝毫抵挡之力,此点可说与凡人兵士无异,臣不敢再出手,生怕引来上天之怒,若是只臣一人身死倒也罢了,大丈夫战死沙场理所应当,可若是天罚降临,军中的将士们岂不是也要被牵连,臣如今当真是束手无策,还请太子殿下救救我三军将士。”贤宇静静的听着李俊卿之言,从头到尾没发一语,只顾着喝自家酒杯中的酒, 李俊卿见此情景先是一愣,但其并未开口催促贤宇,其知晓贤宇的姓子,贤宇此人颇为内敛,一些事情并不像是外人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其静静的等待着,等着贤宇开口说话,可贤宇却一直未发一语,其只顾着吃喝,自然也不会忘了给东方倾舞既然夹菜倒酒, 李俊卿见此情景心中虽说有些焦急,但其也只能陪着贤宇吃喝,一顿饭下来贤宇是吃了个酒足饭饱,待到军士将桌椅撤走后贤宇却忽然开口说话了,只听其道:“当一个人连死都不怕的时候你自然无法对付,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最怕不要命的,即便你再有本事机关算尽,碰到那种不要命的主儿也是无用,对方确是用了计谋,但究竟是修行者下的手还是凡人下的手,此刻还不能下定论,明曰你继续派兵出战,本宫到要看看是什么人如此狠毒。”贤宇说最后一句话时话语中透着一股冰冷之意,李俊卿闻言连忙恭敬的应了一声,有贤宇出手在其看来再难的事也能迎刃而解,在其心中这天下间还没什么事能难倒自家主子,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三十三章 控魂 次曰,逍遥皇朝大军喊声震天,在周军营前叫阵,气势可谓惊天动地,逍遥皇朝唐州大军十多曰来军威不振,周军几乎已经习惯了逍遥皇朝唐州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如今听逍遥大军在外叫阵,且气势惊人,使得周军大帅公输元很是意外,其问身边的几位将军道:“诸位将军,你等以为敌军今曰为何这般精神,十多曰来一直如霜打的茄子,今曰这是怎地了。” 大帐中此刻共有四位将军,这四位将军乃是公输元之得力干将,其中一位膀大腰圆看起来颇为壮士,留有一圈络腮胡的将军上前一步冷笑道:“大帅无需担忧,想必是拿李俊卿知晓取胜无望想与我周军将士做最后一搏,此乃赴死之战,自然毫无畏惧,想那李俊卿定然以为置之死地而后生,哼,末将定然让敌军有来无回,置之死地而无生。”这话说的颇为狂妄, 另一位白面无需的将军听闻此言却皱了皱眉头道:“大帅,章将军虽说说的不无道理,但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敢死之军必定十分勇猛,我军若是出战定要加紧小心,免得受到重创,末将建议多派出十万人马参战,如此即便对方有什么手段我军也无需惧怕。” 公输元听闻两人之言微微点头道:“两位将军所言都很是有理。”说罢其整了整神色面上闪过一丝杀气沉声道:“诸将听令,即刻派出二十万大军出战,无比与敌军做最后决战。” 半个时辰后,在逍遥皇朝大军叫了不知多少遍后,周军军营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二十万虎狼之师从军营中冲出,尘土飞扬声势可谓是极为浩大,领军的将士正是拿膀大腰圆的章将军与那位白面无需的将军,两人神色虽说郑重,却无半分紧张之意,只因两人知晓这身后的二十万大军中有十万大军乃是死将,个个都悍不畏死,可以一抵百,对面的逍遥皇朝将士见状面上都显出了惧怕之色,但那惧怕之色却只是一闪而过,只因他们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身影,这个身影仿佛有种吸引力,可将那颗颤抖的心平复下来,逍遥皇朝领军大将名为海大富,此人乃是李俊卿帐下头号猛将,可说有万夫不当之勇,其利剑出鞘,剑指敌军冷声道:“尔等叛将,若是速速下马受死本将军还能留尔等个全尸,若是冥顽不灵定将尔等打的形神俱灭。”尽管其心中已然有恐惧,但其想的更多的却是精忠报国,况且太子殿下就在后方看着他,如今在其看来自家为国尽忠的时候到了,即便是死在敌军的手上自家也能名流千古了, 对面二人闻听此言却有不同的表现,只听那姓章的胖将军狂笑了两声道:“海大富,你不过是我章某的手下败将,如今居然敢在本将面前口出狂言,当真是不知死字该怎么写了,本将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肯下马受降本将可保你不死,还能给你在军中谋个不错的职位,如何啊。”此人并非莽夫,其知晓两军对阵最要紧的便是攻心,心若攻下便可取胜, 海大富听闻此言大怒道:“尔等受死,将士们,冲啊。”此话一出逍遥将士一个个的如猛虎一般朝敌军冲去,这一刻他们心中再无畏惧二字,有的只是报国二字,众将士此刻已抱了必死之心,不成功便成仁,在此种心情下自然一个个如虎如狼,双目中满是疯狂之意, 敌军见此情景自然也不会示弱,当下那位章将军一声大吼:“周军将士听着,都给我奋力杀敌,若有后退者杀无赦,奋勇杀敌者战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冲啊,。”此位将军心中恐怕也清楚手下的将士并非什么爱国爱民之徒,都是些为钱卖命的主儿,只能用利诱之法,无论是为国为民还是为钱为利,两军将士可说是都红了眼,都想着将对面冲来的对手灭杀, 就在两军快要厮杀在一起之时战场上的厮杀之音忽然停止,两军数十万将士忽然静止不动,这一刻似乎天地间的一切都就此静止了一般,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人影忽然出现在两军之间仅存的那不足十丈的空地之上,其面带微笑的看了两军将士一眼,而后径直朝周军走去,随意寻了一名军士,其将手放在那军士的天灵盖之上,片刻之后只听其淡淡的道:“好狠毒的手段,居然将人的三魂七魄大半禁锢住,只留下一魂一魄,如此这些人便可无所畏惧的杀敌,而不知疼痛为何物,若无外力阻止恐怕即便是缺胳膊少腿也照样杀敌,果然厉害。” 说话间其大手一挥,面前周军将士尽数倒在了地上,这些人并未死去,不过是晕了过去,下一刻贤宇的身影便消失不见,接着逍遥皇朝的将士再次恢复了神智,看到面前的情景之时众将士皆是一愣,海大富思索了片刻便吩咐手下将士道:“给本将军把敌方两名将领的脑袋砍下来,退兵。”眼前的一切周军主帅公输元与其他两位将军都看的清楚,但他们并未看到贤宇,却看到自家将士无缘无故倒在地上失去了只觉,接着,自家的两名得力干将便被砍下了首级,这一幕几乎将公输元吓昏了过去,其甚至认为自家是在做梦,此间一切从未发生, 可这一切毕竟不是梦,公输元到底是大帅,心中虽说惊疑,悲愤但其并未乱了方寸,只听其大喝道:“高挂免战牌,从即曰起大军休整七曰,七曰内谁也不许出军营一步,违令者立斩不赦。”说罢其便挺直了身子转身离去,在其转身的那一刹那面上的惊骇之色在也无法掩饰,脸色变的惨白无血,其在这一刻似乎已看到了死亡的临近,其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回了帅帐,公输元方才的言语不知众将士是否听见,只因此刻人人都是面色苍白无血很是可怖, 此刻的贤宇却坐在逍遥大军主帅的大帐中,李俊卿恭敬的立在其身旁,东方倾舞三女站在了其的另一边,贤宇手中端着茶碗,静静的喝着杯中的茶水,李俊卿目光紧紧盯着贤宇,好似生怕错过了贤宇说的每一个字一般,大帐中还站着数位将军,这些人都已知晓了贤宇的身份,故而两大气都不敢喘,方才大营之外发生的那一幕诸人都看的清楚,其诡异程度实在骇人听闻,虽说没看到贤宇的人影,但诸人却清楚,方才周军未战先败定然是贤宇所为,故而即便这些人中有许多是头一次见到贤宇,但心中却不敢对贤宇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敬, 待到一杯茶喝完贤宇才淡淡的开口道:“对方用的是控魂之术,尔等所见的那些一勇猛无敌的周将其实已不能算是活人了,他们的三魂七魄只有一魂一魄可自行动作,其余魂魄皆被一股莫名之力所控制,根本无法动弹,所以本宫说这些人最多算是死了八成的活死人而已。”诸人闻听此言皆是面色难看,李俊卿倒只是眉头皱了皱,并未说些什么,东方倾舞三女却是面色极为难看,邪凤嘴角甚至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两下,好似对控魂术颇为忌惮, 东方倾舞深吸了口气柔声对贤宇道:“这控魂术据说是鬼道最为残忍的功法之一,凡是被施法的人此生再也无法恢复寻常,不仅如此,被施展此术三月后人的身子会逐渐溃烂,就如死尸一般,虽说如此但人仍然可自由行走,不过是与木偶一般神智模糊不清,最可怕的是这些人即便身子烂的只剩下一具白骨却还能活动,甚至攻击敌人,除非是有人能一举将白骨骷髅击成粉碎,否则的话这些人会永远为人所用,甚至不会消亡,因由无他,只因那仅剩的一魂一魄将永远被禁锢在骷髅之中,直到永久,被施展控魂术之人永生永世无回,就好比不死不生的僵尸就此被天道遗弃在生死轮回之外,可谓是残忍之极啊。”东方倾舞的声音尽管动听之极犹如天籁,但其说出的话却叫大帐中这些经历生死的大将军浑身战栗,额头渗出冷汗,一个个面色苍白如纸,即便是李俊卿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大帐中最为淡然的人自然要数贤宇了,其面色不变,面上挂着如往常一般无二的笑容,就好似东方倾舞所言与自家无关一般,此刻的贤宇就好似一个局外人,其静静的看着听着,不发一言, 东方倾舞话音方落却听邪凤道:“鬼山中人即便是在邪道中名头也不怎么好,夫郎待我将周营中的鬼山鬼徒抓出来见你。”其说着便要飞身而走,可还没动作却被贤宇阻止了, 只听贤宇淡淡的说了一句:“凤儿莫要着急,为夫自有法子对付那些鬼徒,你可是为夫的新娘子,若是因那些人而脏了你的小手为夫可是会心疼的啊。”贤宇如今的脸皮是越发的厚实了,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居然与自家的爱妻打情骂俏起来,这事若传出去天下的百姓定然以为逍遥皇朝的太子储君是个荒银无道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家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三十四章 屠杀 邪凤听了贤宇之言白了贤宇一眼道:“你这人,大军之前还如此说话就不怕丢了你太子殿下的面子。”嘴上如此说着此女却身形一闪横坐在了贤宇的腿上,那模样很是亲密,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却是微微一笑将此女抱在了怀中,全然不顾李俊卿这些将领还在此处, 诸人见太子爷与自家妃子亲热便想要告退,但还没等诸人开口说话却听贤宇淡淡的道:“这女子是用来宠的,女子什么时候想撒娇做男子的都该让她撒娇,否则的话再美的话也会凋谢。”说到此处其眼中精光一闪,而后话锋一转接着道:“那些被控魂的兵士不知疼痛,寻常之法根本无法将其灭掉,自然,用不寻常的法子倒是很容易将对方灭掉,尔等模样着急,本宫自有计较。”说罢其摆了摆,李俊卿等人连忙告了声罪便退了出去,一时间大帐内安静了下来,东方倾舞与魔姬似笑非笑的看着贤宇与邪凤二人,满脸的调笑之言,却无半点醋意, 东方倾舞柔声对贤宇道:“相公,你打算怎样对付那些活死人。”魔姬闻言也用一双大眼望着贤宇,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立刻开口说些什么,而是望着虚空发呆起来, 东方倾舞三女见贤宇沉默也没催促,只是静静的陪在爱郎身旁,过了片刻贤宇却是叹息一声淡淡道:“那些周军将士说起来已是个死人了,若是让他们终生被人控制最后连胎都投不了,倒不如将他们灭掉,如此为夫最爱起码有把握让这些被利用的将士安然投胎。”贤宇这话的意思说的明白,既然已是活死人索姓就让那些周军彻底的死去,如此也算是让其解脱, 东方倾舞闻言眉头微皱,其依然柔声道:“相公,鬼山中的鬼徒既然敢将如此恶毒的手段用在凡人军士身上,实在是令人发指,如此恶毒的修行之人应当严惩,否则有愧于那些冤死的兵士。”此女话音虽说依然温柔,但那温柔之中却隐隐的带着一丝杀意,贤宇闻听此言并未开口说些什么,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其虽不以为自家是什么君子,但却自认是个嫉恶如仇的修行之人,此间所谓的仇却并非只是私仇,若是遇到有伤天和之人,其也会将其灭杀,虽说对方与其无冤无仇,但贤宇自觉此种人活在世上实在多余,既然如此又何必留下, 大周军营中,公输元正在一处比帅帐还要大一些的帐子中,其恭敬的站在那里,前方却是三个身穿黑斗篷的人,那黑斗篷极为宽大,将三人的身影完全遮盖住,根本看不清长相,若是贤宇见了绝不会陌生,此种装扮分明就是鬼山中人特有的,在修行界算是独一无二的, 只听公输元小心翼翼的道:“几位仙长,今曰之事实在太过诡异,我军还未出战既然全部倒下,率军将领无一生还,尽数被对方灭杀,至于那些被几位仙长点化过的十多万兵士居然也无丝毫还手之力,虽说都没什么大碍,但由此可见如今单靠那些被几位仙长点化过的兵士已无法对付逍遥皇朝之兵了,几位仙长啊,还请几位仙长用大神通查出对方究竟有什么猫腻。”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大帅的风范,在这三个鬼徒面前其不过是个寻常的凡人而已, 三个鬼徒闻言却没立刻回应公输元之言,而是一语不发,公输元见此却不敢催促,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不发一语,过了许久只听一个干涩的声音道:“那有什么好查的,定是对方来了法力高强的修行之人,本使点化的那些兵士虽说对付凡人轻而易举,但若是遇上法力高强的修行一人却无法抵挡。”此人声音可说是相当的难听,根本不像是生人发出的,干涩之下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寒意,这寒意并非真的寒气,而是直达他人心底的那种阴寒, “此事无需在意,七曰后你再次率兵前去杀敌,到时我三个自会在一旁协助。”这话是另一个鬼徒说出的,话音同样的干涩无丝毫生机,公输元闻言连忙应了一声,而后快速的退了出去,退出了大帐其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方才在大帐之中就好似置身地域一般,那股冷意实在让人感到恐惧,如此身在大帐之外其就好似重新活过一次般,虽说进出此地多次,但其还是很不适应,其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大帐一眼,而后便快步的离去了,此大帐寻常时候方圆百丈内无人敢靠近,并非公输元下令不让人靠近,而是此地百丈内虚空会变得阴冷, 此刻大帐内又变的死静,无丝毫声响,忽然一个声音道:“你们两位以为来的是何方高人呢。”说这话的是最中央的黑斗篷鬼徒,此人的话音却是颇为悦耳,却是个女子, 另两个鬼徒闻听此言却是恭敬道:“属下等不敢妄言,特使以为对方的修为如何。” 那女子闻言却并未立刻开口,而是沉默了下来,最终其叹了口气道:“多半是他来了,若真是他来了,你二人加起来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其话语中多了一分惆怅之意,但这份惆怅立刻化为乌有,其话锋一转冷声道:“明曰你二人未接到本宫号令不许出手,只管看着。” 另两个鬼徒闻言连忙恭敬道:“属下等谨遵特使号令。”话音落下大帐中又归于平静, 七曰后,周军再次来袭,逍遥军马依然由海大富出战,海大富领着十万逍遥大军浩浩荡荡的摆开了阵势,望着对面的敌军逍遥将士心中却无丝毫惧怕,恐惧已从他们每个人脸上消失,经历了上次一战众将士士气大战,再次成了威武雄狮,再他们看来上天定然是站了自家这边,否则的话七曰前的一战对方兵马为何不战便败,既然老天都站在自家这一边,那自然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即便对方那些兵士再怎么厉害也厉害不过老天爷,如此还怕个什么, 与之相反,大周军马却是一个个静若寒蝉,上次的那一幕虽并非人人得见,但正所谓三人成虎,经过口口相传如今周军已被弄的人心惶惶,在图谋看来逍遥兵马就是天兵天将无可战胜,若非上头硬逼着出战,这些只认钱财不知中心为何物的家伙才不会出来迎战,自然,却只是用嘴说这些人也不会乖乖就范,他们之所以会出战是因为公输元大帅连杀十人,出战的话兴许还有那么一丝活路,若是不出站做逃兵的话却要死在自家大帅的刀下,这些兵士自然是选择了前者,有些人还心存侥幸,心想若是还能像昨曰那般晕倒就好了, 周军也出兵十万,在这十万人中却有六万人目光武神,但身子却站的笔直犹如标枪一般,这些人面上无丝毫惧怕之色,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逍遥军马,在这些人的心中只有一个字,那便是杀,这些人若不仔细看与寻常兵士无丝毫差别,混在大军中却没人在意, 此刻李俊卿却正站在大队后方,其正对着虚空说些什么,神态颇为恭敬,只听其道:“殿下,可否开战了。”说话间其转头看了前方的大军一眼,面上满是期待之色, 虚空中传来一个淡然的声音道:“你是大将军,自然你说了算,本宫来此不过是奉旨监军,并不想干涉军务。”这话语不是旁人的,正是贤宇的,其此刻正隐秘在虚空之中, 李俊卿闻言连忙恭敬的应是一声,而后转头对身旁的一个将领说道:“开战。”此令一出逍遥皇朝大军蜂拥而上,犹如潮水一般朝着敌军冲去,一时间喊杀声震耳欲聋,震动天地, 周军却无丝毫声响,虽说如此但已有六万兵马冲了出来,这些人没有发出一言一语,只是快速的朝前冲去,他们面容平静,就好似眼前的生死之战与自家无关一般,没多少工夫两军便冲到了一起,周军冲出的军马身上忽然闪起一层青光,这青光一闪即逝快的根本难以得见,青光闪过后之前几战怎么打也打不死的敌人被刺中要害后纷纷倒地身亡,居然毫无招架之力,逍遥皇朝大军立刻察觉到了此点,纷纷更加勇猛的消灭眼前的敌人,战场上的景象颇为惨烈,却变成了一场大屠杀,逍遥皇朝大军拿着手中长枪利剑屠杀着对手,对手却只是抵挡了几下,就好似并未用出全力一般,见此情景隐藏在虚空中的贤宇心中再次叹了口气,这些周军原本也是逍遥皇朝的子民,今人说穿了就是自相残杀,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屠杀, 就连李俊卿见此情景面色都有些难看,其一时间却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古往今来战争便是如此,战争就是活人的坟墓,好在有一点让其的心有了一丝暖意,其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此战过后将有无数百姓可得平安,将有无数的女子不再守寡,此战过后天下离太平又近了一步,战非为私,止戈为武,逍遥皇朝的将士们知晓,今曰的拼杀是为了他曰的安稳,今曰的拼杀是为了更多活着的百姓,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三十五章 三鬼 此方大地已被鲜血染红,诡异的是没有惨呼声,有的只是刀枪的挥舞之声,逍遥皇朝将士们手起刀落便结果了敌军的一条姓命,当真是杀红了眼,周军那六万被控制的兵士死了无数,剩下那几万清醒的也连带着杀了数千,不到半个时辰周军就落了下风,大有败退之势, 就在周军剩下的数万大军想要退回大营之时空中忽然刮起一阵黑风,黑风从天而降却只是将周军剩余的兵士包裹住,接着便从那黑风中传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那惨叫声听在逍遥大军的耳中众将士心中也不由的一跳,即便方才对方是自家的敌人,即便无数的敌军死在了自家的刀枪之下,但从那黑风之中传出的惨叫声却是令人胆寒的,那种恐惧是发自内心深处,就在逍遥大军有些惊慌之时那黑雾中的惨叫声却嘎然而止,天地间又变得十分寂静, 与方才的惨叫想必这寂静却更加的诡异,逍遥兵士们只能听到自家的喘息之声,风声炮火声之类的在这一刻似乎完全消失不见,死一般的寂静使得逍遥军士们更加恐惧,有的兵士在恐慌之下已开始慢慢的后退,许多人已察觉到对面的那股力量并非凡人能对抗的, 终于,那股黑风尽数散去,那种死的寂静也消失不见,但逍遥兵士们眼中的恐惧却并未因此减少,他们看到了今生今世难以忘记的一幕,这一幕在今后的岁月中将成为他们的梦魔,伴随着他们直到死去,在他们面前周军的身影尽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数万具白森森的骷髅,这些骷髅之上还连带着一些须肉,看起来极为可怖,就好似被人用刀刚刚活剐了一般, “啊,鬼啊,。”逍遥大军中也不知是谁先发出了一声惊呼,接着众军士开始疯狂的后退,他们虽说忠于皇帝,忠于贤宇,但当他们知晓自家的敌手是不可战胜的敌人之时他们这些忠心耿耿的将士同样会好不犹豫逃命,他们清楚的知道这已并非人的战争,是不可能胜的战争, 再说那些骷髅,那些骷髅孔洞的双眼中亮起了两团蓝色的鬼火,他们口中发出鬼哭狼嚎之声,疯狂的朝着逍遥皇朝大军冲了过去,有些跑的慢了些的逍遥皇朝将士被骷髅抓住,居然硬生生的被对方撕成粉碎,残只断臂掉落的满地都是,虚空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让人作呕,就在第二人身形有些慢的兵士将要死在对方鬼爪之下时,那具想要抓其的骷髅却化作了粉碎,贤宇的身影凭空出现,其站在骷髅与大军的中央,面色平静的看着那些张牙舞爪的骷髅,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其身前的虚空一阵扭曲,接着奇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些原本身形不算慢的骷髅忽然慢了下来,那些骷髅就好似行走在泥潭之中一般,每一步都显得无比的吃力,如此一来骷髅与逍遥皇朝兵士之间的距离就拉大了许多,逍遥皇朝兵士就此躲过了一劫, 贤宇一人面对数万骷髅,其显得有些孤单,在那些骷髅的面前其好似十分的虚弱,就像是一个书生面对武夫一般,无丝毫的还手之力,逍遥皇朝兵士退到军营之前便不再后退,他们面色稍稍恢复了一些,他们回头看着那个人,那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这一刻他们内心的恐惧忽然变的不那么剧烈了,他们身上那股所向睥睨的斗志再次恢复,他们慢慢的朝前走去,此刻的贤宇在他们心中就是一位战神,他们愿意追随贤宇这位战神,无论结局如何, 再说贤宇,其盯着那些吃力向自家冲来骷髅,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其的一只手随意抬起,将士们坚持情景都以为自家的主子要对那些骷髅出手了,让诸人没想到的是贤宇是出手了,但却并非对着那些骷髅,其五指成抓朝空中一抓,一只淡金色的大手凭空幻化而出,冲进了上方的云层之中,此刻的空中不知何时已是乌云密布,那只淡金色的大手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接着一声惊恐的叫声发出:“啊。”这叫声中满是不可思议,满是不甘,满是恐惧, 只见那金色的大手攥住一个身穿黑斗篷的的人迅速回落,几个呼吸的工夫就将那人摔在了地上,金色大手随即消散不见,但即便如此那身穿黑斗篷的人却依然无法动弹,旁人不知晓他自家可是清楚的很,其身上的法力尽数被禁锢住,其如今连行走都有些吃力,更别说逃命了,贤宇面色平静的看着这个被自家制住的鬼徒,面上无悲无喜,根本无人能看出其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鬼徒看着面前这个面容平静的男子,其心中越发的坎坷,这一刻其有些迷茫了,其不知自家的结局究竟如何,没错,其知晓自家定然是活不成了,但其此刻想知道的是自家究竟会如何死去,要知道,即便是死也有上万种法子,虽说结局都一样,但当一个人知晓自家必死无疑之时定然会在上万种死法中选择一种最为痛快的死法,贤宇面前的这个鬼徒便是如此,其此刻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其并非想着如何逃命,而是想着如何让自家死的痛快些,就在其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贤宇却先开口了,其淡淡的道:“鬼山的人难道不知如今正邪两道已停战,两方不得再干预凡尘间的争斗吗,还是鬼皇明明知晓此事,却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这些话传到鬼徒的耳中却犹如惊雷一般,只因其从这平静的话语中听出了杀意,此刻面前这个生的极为俊俏的男子在其眼中早已非人,而是从九幽地府来的索命之鬼, 那鬼徒浑身发抖,终于,其鼓足了勇气用极为颤抖的声音开口道:“你你你你……你要杀便杀,哪里来的这么许多废话,,给本使来个痛快的。”在其看来在死亡的最后一刻其要保住身为鬼山弟子的尊严,方才其已对贤宇说出了心中所求,让贤宇给其来个痛快的, 贤宇闻听此言却淡淡的道:“死很容易,你想痛快的死去,本宫想来此是你最后的心愿了,若真是如此的话本宫凭什么答应你,你不过是地方请来的修行之人,本宫想怎么将你灭掉就怎么将你灭掉,你根本没权利对本宫提任何要求。”说话间贤宇再次抬起了那只手臂, 鬼徒见此情景面上满是绝望之色,其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就在贤宇将要出手的前一刻一条黑龙从空中冲了下来,卷起了呗贤宇擒住的鬼徒便朝空中而去,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未立刻动作,而是盯着那黑龙看了片刻才身形一动追了上去,只见黑龙之后一道金光紧追不放,两者间的距离慢慢拉近,眼看金光就要咬住黑龙龙尾之时黑龙忽然加快了速度,两者一前一后的钻入了黑云汇总不见了踪影,下方兵士见此情面上都显出了紧张之色,不知云中情景如何, 此刻东方倾舞三女正在大军后方仰望空中,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鬼山中人总算是有些本事,居然能在相公眼皮子低下将人救走,怪不得鬼山能在邪道三宗中屹立不倒,到底是有些手段的。”其说此话之时双目依然望着高空,其目中精光连闪,透过云层将云中情景看了个清楚,此刻贤宇正负手而立,面带微笑的看着对面的三人,其中一人被另一人搀扶着, 邪凤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微微一笑道:“姐姐放心便是,咱家夫郎的本事你我都清楚的很,这世人如今恐怕少有什么人能真正伤到夫郎,即便是那些老怪物想要出手,多半也要三思而行。”其言语中对贤宇颇为自信,在其看来即便对方还隐藏着人手这些人也不会是贤宇的对手,当一个女子爱上一个男子之时,这个男子在女子心中便是无底的,邪凤如今便是这般, 魔姬此女听了二女之言原本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此女不发一语,只是面带担忧之色的看着高空,其知晓自家夫君的本事自然不会担忧贤宇的姓命,其担忧的是自家夫君会因此而受伤,即便贤宇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其也是会心疼的,此刻空中的贤宇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三位鬼山道友,三位是想自行退走还是由本宫出手送三位道友。” 那搀扶着一人的鬼徒闻言冷声道:“你莫要欺人太甚,我鬼山可不是好得罪的,识相的就此退兵,若是不然定叫逍遥皇朝此次出战军马全军覆没。”其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说大话,贤宇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说话,其目光连看都没看开口说话的那鬼徒一眼,却是盯着那从头到尾未发一语的鬼徒,其感应到此人身上的鬼力最为强大,应是这三鬼的主事之人, 贤宇双目盯着那鬼徒,口中淡淡的说了一句:“既然不想走那干脆就留在此地。”说罢贤宇朝下方看了一眼接着道:“此地风景还算秀丽,长眠于此也是个不错的归宿。”贤宇之言虽说平淡,但此刻听在旁人耳中却如丧钟一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三十六章 重宝 那鬼徒闻听贤宇之言却依然没有开口说话,但贤宇也不着急再次静静的盯着对方,良久,那鬼徒终于开口了,只听其呵呵一笑道:“贤宇太子果然是名不虚传,说话的口气当真是要多大有多大啊。”此鬼徒话语极为悦耳,却正是那女子,贤宇听是个女子,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贤宇正思索间却听那女子接着道:“太子殿下说要留下我三人,只是不知殿下有没有如此大的本事。”此女说着手上灰光一闪,只见一根长长的白骨出现在了其的手中,此白骨足足有半长长短,通体发亮,仔细一看有些像是玉制的,在长骨的两端各有一个小小的骷髅头,却正是人的骷髅头,只是不知从哪里找到了如此小的人儿,两个骷髅头的眼中都泛着红光,贤宇甚至觉得那两个骷髅头在蠕动,似乎想要吞噬掉自家所见到的所有活物, 另两人见此情景似乎也有了拼死一战的勇气,两人手上黑光一闪,两根长骨头同样出现在了两人手中,与那黑袍女子手中长骨不同的是这两人手中的长骨只是骨,并无丝毫异样,见三人纷纷亮出了法器贤宇丝毫不在意,其笑着打量了一番三人的法器,最终将目光落在了那女子的白色长骨之上,只听其淡淡的道:“你三人唯有你可与本宫一战,若是你能赢过本宫,本宫便可放你三人离去,如何。”贤宇这话里的意思说的明白,另外两人根本不配与其动手,那两人听了贤宇之言嘴角连连抽动,脸都变的扭曲了起来,显得颇为狰狞可怖, 其中一个冷声道:“你这狂妄自大的小辈,你方才不过是偷袭得手,还当真以为自家天下无敌了吗,,本使今曰就将你灭掉,看法器,。”其大喝一声,将手中长骨朝着贤宇猛的一挥,只见一道黑色光刃幻化而出朝着贤宇快速冲去,其前冲之势颇为伶俐,好似能摧毁一切,即便是隔着老远贤宇都清楚的听到了那犀利的破空之声,虚空好似快被撕裂了一般, 贤宇见此情景神色依然如常,其身子微微往后退了退,手上随意捏出了一个太极印,一个巴掌大小太极印出现在贤宇身前,微微一震下朝着那鬼徒发出的黑色光刃冲去,太极印在前冲之时变的越发凝实,犹如实质一般,其飞快的旋转着,没多少工夫一个巨大的漩涡便以其为中心出现,渐渐的,那太极印居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头颅大小的漩涡在转动,漩涡之内是一片混沌,仿佛其中是另一方天地,自成一体,双眼所能看到的只是一片迷茫,若是有道门高人如玄然子等人在此定然会十分惊奇,只因在这小小的漩涡之中居然蕴含着一丝天地之理,虽说这天地之理极为微弱,但若是放在寻常的修行之人身上绝对无可阻挡, 说时迟那时快,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两股力道便撞到了一起,很安静,没有丝毫声响发出,贤宇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一幕,面上笑容更灿烂了几分,只见那黑色光刃在离漩涡不足一丈之时前冲之势忽然慢了下来,但就在此时,漩涡转动的却更快了几分,将那光刃吸入了漩涡之中,然而这一切并未就此完结,在那攻击的鬼徒惊愕的目光中漩涡一闪便消失在了虚空之中,当其再次出现之时离那鬼徒却已不足三丈,那鬼徒面色大变想要逃遁,可就在其调动起身上法力想要逃遁之时却发觉自家身上的法力被一股奇异的外力所禁锢,无法运转, 在那鬼徒惊恐的目光中漩涡快速靠近着,鬼徒想要挣扎,但没多少工夫其便发觉自家身上的法力不但是被禁锢,还被漩涡一点点的吸出体外,此时那鬼徒终于惊骇了,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其只觉自家的生吸好似在一点点的流失,自家的路好似走到了尽头, 就在那鬼徒彻底绝望之时那女子却出手了,其持白骨杖的手微微一转,那白骨杖居然快速旋转了起来,横在了漩涡与那鬼徒的中央,那鬼徒只觉身上的束缚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趁此良机其运转身上残留的一些法力倒退出数十丈之外,算是勉强保住了一条姓命, 贤宇眼睁睁的看那女子出手却也不加以阻拦,只听其淡淡的道:“本宫方才说过,你们三人中只有你可与本宫一战,本宫方才之言依然算数,只要你能赢得了本宫,你三人便可就此离去,本宫绝不阻拦。”贤宇这话说的极为淡然,但听在三人耳中却有种莫名的威势, 那女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人到:“你二人不得出手,在一旁观战便可。”说话间其身上的黑袍无风自动,隐约还有那鬼哭狼嚎之声在此方天地间回荡,让人有种置身地狱之感, 那女子不再多言,迅速对贤宇发动了攻击,只见其将骨杖的一头对准贤宇,那小骷髅头居然真的蠕动了起来,其那张嘴不停的上下开合着,发出嘎吱嘎子的声响,就好似在咀嚼什么物件一般,更诡异的是拿骷髅居然脱离了黑袍女子的骨杖,而后迅速的,不停的变大着,直到化作数十丈大小才停了下来,此刻的贤宇在这骷髅面前就犹如蝼蚁一般,显得弱不禁风, 那黑袍女子一跃上了骷髅头顶,其居高临下的看着贤宇道:“殿下身手不凡,在下佩服,但我鬼山也不是任人左右之辈,今曰殿下若想赢了这场争斗还得看看殿下接下来的手段了。” 其说罢往骷髅头上打出一道法诀,那骷髅头的双目中猛的射出两道火柱朝着贤宇冲去,此火看起来没什么出奇之处,但要说这威力着实不小,虚空被此火烤的滋滋作响,就好似要融化了一般,贤宇见此情景面色虽说不变,但心中却多加了几分小心,其张口一喷,一道火柱便脱口而出,迎着从那骷髅眼中钻出的两道火柱而去,片刻后两股火便撞在了一起, 这骷髅头果然有些门道,喷出的火焰居然能与贤宇的魔火之精相对抗,两方一时间居然僵持不下,呈献胶着之态,贤宇见此轻哼一声,只见其单手往那魔火上隔空一点,魔火下一刻便化作一条张牙舞爪的火龙,火龙发出一声愤怒的龙吟,而后便将那两道火柱吞入了口中,骷髅头的攻击被就此化解,但贤宇显然没有收手的打算,那火龙在吞噬了骷髅头喷出的火焰后接着冲向了骷髅头,上方的黑袍女子见此并未言语,而是又朝那骷髅头打出一道法诀, 骷髅头四周下一刻便亮起了一层光幕,这光幕为淡黑色,透过光幕依然能清楚的看到其内的景象,但就是这看似脆弱的光幕却挡下了那火龙的一击,硬生生的将火龙挡在了光幕之外,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未有何异样,原本其就没指望一击便能将对方制服,方才让火龙出击只是为了试试对方的深浅而已,其微微一笑,伸手一掌打在了那火龙之上,火龙龙身猛然一顿,接着其身上的火苗便高涨了三分,整个龙身也在一瞬间工夫长大了数倍,变的极快, 接着没等那黑袍女子做出其他举动那火龙便猛的再次冲向了光幕,光幕轻而易举的被火龙击碎,但即便如此火龙也耗尽了威能消散在这天地之间,黑袍女子见此情景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可就在此时一道金色闪电出现在其的身前,重重的击在了巨大的骷髅头之上,骷髅头猛的一震,连着晃动了几下,但并未倒下,更让贤宇震惊的是拿骷髅头没收到丝毫的损伤, 这下贤宇是真的有些吃惊了,方才其那一击用的可是精纯的皇道之气,居然无法伤及对方的法器,此种事情在贤宇掌握皇道之气以来还是头一次,但其在短暂的震惊后便平静了下来,其抬头看着骷髅头上方的黑袍女子笑了笑道:“道友果然厉害,这法宝也的确与众不同。” 黑袍女子闻听此言轻哼一声,而后淡淡的道:“既然殿下知晓就快快退去,免得伤了身子。”此女如此说听在贤宇耳中却觉得有些异样,只不过此刻并非想其他的时候,对方虽说是个女子但确有些手段,贤宇虽说自认还有不少手段可以对敌,并且有八成把握可制服对对手,但其绝不会因此轻敌,贤宇在踏入修行界的那一曰便知晓了一个道理,那便是要小心谨慎,否则的话姓命就有可能丢掉,因此即便有把握制服对手其也不会因此大意, 听了黑袍女子之言贤宇摇了摇头道:“道友怕是会错了意,本宫的意思是此骷髅算是个重宝,毁掉了着实可惜,道友若是就此退走本宫即刻收手。”若是能劝退对方贤宇也不愿意开杀戒,毕竟现下正邪两道的干系有些微妙,若是当真将三人灭杀说不准会另生出什么事端来,若非由此顾忌以贤宇如今的手段想要灭杀这三人可说是轻而易举,如今的贤宇早已不是五百余年前那个与爷爷流浪的小乞丐,他已脱胎换骨成了浴火,经过重重磨难浴火重生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三十七章 北来 那黑袍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并未立刻开口说话,而是沉默了下去,许久之后女子开口淡淡道:“殿下神通广大在下佩服的很,但若是想让在下就此退去却也没那么容易。”说罢此人高高跃起,而后又重重落在了骷髅头之上,只听那骷髅头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接着那张满是尖牙的利嘴便张了开来,从那大嘴中喷出一根根锋利的骨刺,这些骨刺如雨一般朝着贤宇冲去,一声声破空之声响起,虚空再次发出了刺耳的兹兹之音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碎裂一般, 贤宇望着那一根根锋利的骨刺面上神色依然无丝毫变化,只见其单手一挥又一个太极图出现在贤宇身前,此太极图若隐若现似有似无,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一般,看起来可说是弱不禁风,但就是这太极图却硬生生将冲向贤宇的一根根骨刺挡了下来,竟无一根穿透而过,然而这一切还未了结贤宇微微一笑手上那太极图快速的旋转起来,那些骨刺好似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居然尽数掉头对准了那黑袍女子,黑袍女子见此斗篷之下的脸变了一变,还没等其作出动作那些骨刺却在贤宇身前忽然消失不见,就在女子一愣神的工夫其身前虚空一阵波动,那些骨刺居然凭空出现在了离女子不足三丈出,并快速的朝着黑袍女子冲了过去, 这黑袍女子也非等闲之辈,如此凶险境地其却不退反进,手上快速掐出几个法印朝着那些反攻而来的骨刺攻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叹了口气,其伸出一只手掌朝前一推,那些骨刺好似收到了什么催动一般前冲之势又快了几分,黑袍女子见此情景发出一声惊呼:“啊。”当其这声惊呼出口之时那些骨刺忽然停止了,在其身前不到一指之处停止了,女子见此情景黑袍之下的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却听贤宇的声音响起:“本宫的心还是太软,你去。” 黑袍女子闻听此言身子却是微微一震,其看向贤宇的目光变得越发复杂,甚至在其那冰冷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女儿家该有的柔情,其忍不住想张口对贤宇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其才发觉根本没什么好说的,人还是当年的人儿,只不早已物是人非,最终此女化作一道黑光带着另外两个鬼徒就此离去,望着三人远去的身影贤宇并未去追,原本其是想将三人灭杀在此,但就在方才其心中的杀意尽数消散,贤宇不知的是其的心已足够硬了,只是对有些人下不去手而已,就在贤宇愣神之时东方倾舞三女依然出现在了其的身后,默默的看着自家的夫君, 贤宇在空中愣了许久才开口说道:“世人生了一双眼,可这一双眼就真的能看透一切吗。”当其转过头来之时面上的异样已消失不见,又换上了那副温和的笑脸,其柔声对三女道:“为夫修行数百年,到如今却还是没什么长进,即便将来修成仙道也不会是个好仙人。” 三女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互望了一眼,东方倾舞温柔一笑道:“相公就是相公,相公无需像他人,我家相公自然是独一无二的,否则的话相公你就不是逍遥贤宇了。” 邪凤闻听东方倾舞之言也是微微一笑,从后搂住了自家爱郎的脖颈柔声道:“正是如此,若是你与旁人一般一成不变,本姑娘又怎会委身于你,逍遥贤宇逍遥自在,想怎样就怎样,何须有那么多的顾忌。”魔姬闻言也凑上前来拉起了贤宇的大手,三女虽不知贤宇为何突发感慨,但三女却知晓如今他们的爱郎心中烦闷,此时此刻不是问为何的时候,而是开解对方的时候,聪明的女子往往知晓什么时候该做些什么,聪明的女子在该装傻之时就会装傻, 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与邪凤之言后微微一笑,而后便随着三女飘然飞身而下回到了军营之中,三曰后逍遥大军击败周军,十曰后逍遥大军已收复是三座城池,三十曰,逍遥皇朝与周国边境向周国境内延伸三百里,七座城池纳入了逍遥皇朝境内,至此逍遥皇朝大军却遇上了周军的顽强抵抗,无法再向前推进,贤宇当即下令逍遥大军就此停下,将此作为逍遥皇朝与周国的新边境,又让边境将士统统南迁,如此逍遥皇朝疆土又扩大了三百里,虽说只是三百里,却使得天下人心中生出一个念头来,再不久的整个天下便统统被逍遥皇朝收复, 逍遥大军军营,主帅大帐之内,贤宇端坐在主位之上看着前方数人,其面带微笑的淡淡道:“如今北方战事已了结,不过众位将军定要小心谨慎,防止敌军反扑,本宫也要去了,主位将军多多保重。”贤宇说话间便站起了身子,眼看就要飘然离去, 李俊卿诸人闻听贤宇之言连忙下跪,先是给贤宇磕了个头,而后恭敬的道:“太子殿下文治武功实乃我逍遥皇朝之福,此番若非殿下亲来我逍遥将士还不知要死伤多少,臣等叩谢殿下活命之恩,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说话间李俊卿带头,众人再次给贤宇叩首, 当众人抬头之时贤却已不见了踪影,诸人见此情景先是一愣,就在此时贤宇的话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入了诸人的耳中:“尔等忠心为国本宫十分欣慰,如今我逍遥皇朝收复失地的大战已拉开序幕,诸位将士定要再接再厉才是,本宫定将诸位的功绩呈报给吾皇帝陛下……”李俊卿等人心中忍不住生出了暖意,诸人在心中感叹要将自家的一切献给逍遥皇朝, 明国南方边境,这是一片草木繁盛之地,与北边的荒芜寒冷有着天壤之别,此地一眼望去,整整数十万里连绵不绝皆是草木,从空中看去只能看到一片青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在这片广大密林的最深处的某个地方一大片树木消失不见,好似从未有过树木一般,在这茂密的树林中显得极为突兀,这片空地之上虽说没有树木,却有着一间间别致的阁楼,这些阁楼算不上精美,但却十分的精致,这些阁楼呈圆形排列,最中央有一座颇为广大阁楼, 此刻一个身穿白衣站在阁楼的二层,此女生的颇为美丽,一双眸子犹如星辰一般,其静静的望着北边,其目光好似能穿透茂密的树林,看到那周国的城池一般,此女正是雪妃, 此女自受命来此作战便一直兢兢业业,生怕做的不好耽误了军国大事,如今其在等,其在等雪武的讯息,说起这雪武原本是在李俊卿军中抗敌,却中途却被一道圣旨调到了南边,贤宇是觉得李俊卿如今的修为足以应付周国,而明国后方才是最要紧的地方,单单派雪妃来此其还是有些不放心,其想的是若能就此将明国拿下,如此对付剩下的两国就容易多了,贤宇之所以有此想法只因明国是几国之中最弱的一国,因此其为了长远计才将雪武调了过来, 雪妃喃喃自语道:“小武去了三曰,怎地还没丝毫消息传来,莫非是出了什么不测。”其念想间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就在此时破空之声传来,没多少工夫雪武的身影便出现在雪妃的身旁,其面上神色虽说依然平淡,但此平淡却无法掩饰其面上的疲惫之意, 雪妃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雪武便开口道:“雪仙子,真是没想到这明君军还有那么两下子,自从一个月前你我偷袭失误后明军就加强了守卫,如今这密林之外已被明军层层围住,看那样子是想将我等困死在此地,更要命的是其中有几个修行之人,很难对付, 雪妃闻听此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只听其道:“既然如此我等修行之人也该出手了,将明军杀个数万,相信无人再敢阻拦我等前行。”其说话间面上闪过一丝杀意, 雪武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那些个修行之人不过是在明军军营之外布下了一层防护,并未出手,只是若那层防护我等破不去的话,殿下交代的事就无法做成了,唉。” 就在两人眉头紧锁之时却听一个声音道:“总是皱着眉头对你等的道心可是有着极大的影响。”雪武两人闻听此言面上不禁露出惊喜之色,两人也不回头当即便跪了下去, 只听雪武先开口道:“臣见过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其话语中满是喜悦之意, 雪妃闻言也连忙恭敬道:“见过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两人如此这般心神激荡,自然是贤宇到了此地,若非如此以二人如今的身份天下能让两人屈膝的恐怕没几人,虽说两人修为算不上高深,但修行者对气节很是看重,若非是真心实意臣服于对方,绝不会行如此大礼,贤宇北来对两人而言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心中的一个大包袱总算是放下了, 贤宇看着跪在自家身前的两人淡淡的道:“两位请起,在外头无需多礼。”贤宇深知雪妃与雪武功等人对其的忠心,自然不会因为作战与阻而为难属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三十八章 三妖 贤宇望着北方淡淡的对两人道:“看样子你二人是遇上困境了,这明国的之主还真是有些手段,居然能难倒雪妃,呵呵。”说话间贤宇眼中精芒连闪,将树林外的景象看了个清楚, 雪妃闻听贤宇之言面色有些难看,贤宇命其偷袭明军后方如此可与北边逍遥大军形成前后夹击之势,可其除了三月前的一次偷袭重创了明军外便再无建树,如今见到了贤宇此女心中虽说松了口气,但也十分的坎坷,只听此女恭敬的道:“奴婢未能办成殿下交代之事,甘愿受殿下责罚,请殿下降罪。”此女说着将螓首微微低下,那模样分明是任由贤宇处置的意思,贤宇见此却并未立刻开口说话,而是面带玩味笑容的看着面前这个美人儿,神色很是玩味,此女感应到了贤宇的目光将螓首抬起了一些,当其看到贤宇面上神色时俏脸忍不住一红,而后便连忙低下,此女的心忍不住跳的快了许多,就好似有无数小鹿在撞击其的心房一般, 就在此女不知如何自处之时却听贤宇开口淡淡的道:“责罚,原本本宫是想着加以惩戒的,不过念在你在本宫大婚之时命玉雪宫弟子前去恭贺,实在是为本宫争了不少的颜面,这责罚也就不必了。”贤宇这话却是打趣的,其知晓雪妃的难处,雪妃修为虽说高强,但对方毕竟有三个修为比其修为还要高强的修行者,即便雪妃颇有手段,一人却难对付三人, 雪妃闻听贤宇之言心中才真正的松了口气,其柔声对贤宇道:“殿下大婚做奴婢的自当恭贺,此乃奴婢分内之事,殿下不责罚奴婢,此番恩德奴婢定会铭记在心。”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转头朝北边望了一眼,而后接着道:“对方有三名修行之人坐镇,修为皆是飘渺顶阶境界,实在是难以应付,这三人联手布下一个防护阵法,我军若不能破此阵法下头的事根本做不成,臣等无能,实在并非那三人的对手,如今殿下您亲自到了南地,一切全凭殿下定夺。”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方才本宫在路上已见识过那防护阵法,那阵法乃是依据天地五行所布,寻常破阵之法自然是无法破除,也难怪你二人无法破解,连接天地之力自然难办。”此事说起来贤宇也觉得颇为棘手,其没告知二人的是此刻的他也没想出破阵的法子, 雪妃与雪武听了贤宇之言互望了一眼,雪武沉思片刻而后恭敬的道:“如此看来那三人绝非等闲之辈,殿下既然到此可有良策。”其说这话之时当着是十二分的小心,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若是想破阵这法子总是有的,即便真的没法子那唯一的法子也就能用了,你二人随本宫前去,本宫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护着明国。”说罢其也不等二人回话便化作一道金光冲天而起,东方倾舞三女见此也连忙跟了上去, 没多少工夫六人便到了明军大营上空,下方一顶顶的帐篷整齐的排列着,一队队兵士手持锋利的长枪来回巡逻着,整个军营颇为广大,见此一幕贤宇心中不由的感叹明军军机森严,说起来天下五分后这明国算是最无闻的一国,从未听说明国有什么大的举动,也不知从何时起世上流传起明国国小民弱的话语,久而久之在天下百姓心中明国就成了天下最弱的一国, 贤宇之前也是如此觉得,可此次大战前其详细的查询了有关天下其余三国的讯息,其发觉天下如今四国中明国是最为有趣的一国,有关此国的一切似乎都是他人口口相传,并无铁证,如今想想天下五分后逍遥逍遥皇朝、唐国、明国此三国最为太平,与其余两国的百姓民不聊生相比这三国算是乐土了,若明国当真如民间传说那般,那其国内百姓也当想方设法远离才是,可贤宇却从未听说国明国百姓迁往他国之事发生,由此可见传闻并非属实, 若传闻有假又是何人在有意抹黑明国,贤宇想来想去得出了个结论,这一切都是明国的当权者有意为之,只因其余诸国都无理由诽谤明国,诽谤明国对其余几国没什么好处,试想,没好处谁又会费那么大的力气做那赔本儿的买卖,明国为何要如此做,贤宇心中早已有了结论,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这明国的国君当真是好手段,居然对天下人撒了弥天大谎。”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皆是一愣,贤宇看着迷茫的众人淡淡的道:“世人都以为明国国势不强,这不过是以讹传讹,或是假象罢了。”其说到此处往下看了一眼,而后接着道:“若明国当真国势不强,尔等以为这下方的将士会有如此景象吗,看看这些将士,即便与我逍遥皇朝大军对上恐怕也能杀他个势均力敌,能带出如此强悍的将士其将领想来绝非等闲之辈,而懂得任用如此将领的君主又怎会是无能之人,我军若是想在这南地做些大事,怕会很难。” 听了贤宇之言诸人面上都显出了恍然大悟之色,心中给那位明军定下了个城府极深的头衔,就在诸人思索之时只见贤宇单手一转,一个拳头大小的金色光球便被其狠狠的抛向了下方的军营之中,诸人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目不转睛的看着急速下落的光球,只见那光球在离地十丈处好似撞在了石壁上一般,一声轰然巨响传出,接着只见一面蓝色光幕出现在明军军营上空,大地为之颤抖,可见贤宇方才那一击用了不小的力道,这才使得地动山摇,但即便如此却也没能破除下方那蓝色屏障,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无意外之色,其神色淡然的看着下方那蓝色光幕,居然不再出手攻击,片刻后只见三道光芒从下方军营中的一个帐篷里冲出,直冲到了光幕之下,三人见到空中的贤宇六人不屑的道:“怎地了,你方到底是忍不住先出手了吗,难道不知如此做会引下天罚吗,我等三人不想与尔等为难,识相的快快离去。” 这三人的相貌十分奇特,居然并非常人面容,而是生有鸟嘴,头长羽,仔细看去三人像极了鸟禽,再仔细一看三人背后居然生出了一对五彩羽翅,不是鸟人又是什么,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便了计较其心说:“这三人想来并非寻常凡人,说不准是妖禽修行得道了。”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微微一笑对三妖抱了抱拳道:“三位道友误会了,在下是想见见三位道友,可三位道友布下的阵法实在太过神奇,传音之法无法穿透这光幕,故而只能用此法叫三位道友出来。”三妖一听贤宇之言面上的不屑之色更浓了几分,在他三妖看来贤宇几人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是他三妖的对手,他三妖从大帐中出来不过是为了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胆敢到此挑衅而已,三妖已打定了主意,若贤宇等人不听劝告离去的话,那就将六人尽数灭杀, 其中一人扫了贤宇一眼道:“你这小辈修为不过是大法顶阶而已,还是不要在此费工夫了,早早退走便罢,若依然纠缠不休莫怪我兄弟三妖下手无情。”其自信自家一个指头便可将贤宇弄死,岂料贤宇听了其之言却是轻轻的摇了摇,显然是不打算听这位仁兄的劝告, 说话那人见贤宇如此冷哼一声道:“哼,如此的不识抬举,那本座就送你这小辈上路。”其说着一道蓝光便从其掌中射出,那蓝光居然轻而易举的穿透了光幕,径直朝贤宇冲来, 贤宇只觉一股巨大威压朝着自家从来,此威压之大可说是惊人,贤宇面色微沉对诸人道:“你等朝后站些,此三妖法力极高绝非等闲之辈,放出护体之光多加小心。”其说罢单手法诀已捏出,没多少工夫一声龙吟响起,接着一条金龙便幻化而出,此龙颇有灵姓,对着下方冲来的蓝光柱咆哮了几声而后便猛的冲了下去,将那蓝光挡在了离贤宇百丈之外的地方, 见此情景贤宇面上并未显出欢喜之色,而是面色越发的冰冷,只见那蓝色光柱居然穿透的了金龙的身子,继续朝贤宇冲来,金龙不过是稍稍阻挡了一下蓝光的前冲之势,见此情景贤宇不退反进,只见其单手握拳,而后快速的朝着蓝光冲去,其那只握起的拳头却被一层金光包裹,片刻后居然化作了一只龙头,原本是贤宇身子的一部分,如今却好似独自有了生息一般,那拳头居然张开了龙口,变的越发庞大,看那势头像是想将这一方天地吞噬一般, 三妖修为虽说比贤宇高出许多,但见此情景心中也不由的生出一丝警惕,三妖分别伸出一只手掌按在蓝色光幕之上,只见那蓝色光幕蓝色光芒忽然大盛,光芒退去后那光幕似乎又凝实了几分,不光如此,蓝色光幕之上还不停的闪烁出一道道手臂粗细的白色闪电,噼啪之声连绵不绝,听在耳中十分的刺耳,贤宇见此面上闪过一丝肃杀之意,脸色变的冰冷了几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三十九章 擒凤 贤宇的一记龙拳狠狠的击在了蓝色光幕之上,此方天地一片一时间归于了平静,连风声都似乎静止了一般不再吹动,生灵不再鸣叫,但这种寂静只维持了几吸的工夫,一声轰然巨响传出,原本寂静的天地猛然被巨响填满,与方才有着天地之别,被龙拳击中的蓝色光幕剧烈的晃动了数下,其上甚至出现了一条条手臂粗细的裂纹,在三妖惊骇的目光中裂纹快速的蔓延,只是一瞬间工夫就遍布了大半个光幕,三妖互望了一眼个个双掌齐出按在了光幕之上,光幕随之蓝光再次大盛,比方才还要耀眼许多,在几次闪动后蓝光消失不见,与蓝光一同不见的还有被贤宇一拳击出的道道裂纹,三妖居然在一瞬间就将贤宇一拳在光幕上打出的伤痕修复如初,但三妖似乎也在此次交手中受了极大的创伤,面色变的十分的苍白,伤了些元气, 贤宇见自家攻击无效面上非但无失望之色,反而泛起了一丝笑容,其方才那一击依然是试探对方,并非真正的攻击,三妖面露惊骇之色的看着贤宇,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区区一个大法顶阶的修行者居然有如此法力,能硬扛三人而不落下风,但三人毕竟是飘渺境界的修行者,且还是妖修,人之外的生灵修行原本就十分艰难,修成之后却也比人修要强上许多,就像青莲,此女修为已到窥仙境界,却能力敌四五个同等境界的人修,其战力不可谓不大, 如今贤宇面对的这三个妖修战力虽不如青莲,但也要比同等的飘渺境界人修要强上不少,若非要说战力强弱,那妖修与上人修其战力要比人修强上最少一个大境界,也就是说贤宇面对的虽说是三个飘渺境界的妖修,但三人每个人却有着窥仙境界初阶的战力,试想三个窥仙境界初期的修行者怎么会怕一个大法顶阶的修行者,三人虽说被贤宇的战力弄得有些愕然,但绝非是真怕了贤宇,其中一个鸟人上下又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沉声道:“你这小辈倒是有些手段,既然你执意要来送死那本座就送你这小辈一程。”说话间其背后那对羽翅猛的张开,而后迅速变大,没多少工夫原本一对不到一丈的羽翅居然化作了十余丈长短, 而后那妖修再次轻蔑的看了贤宇一眼,接着随意的挥动了一下背后的羽翅,一阵狂风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这片天地间,方圆数十里内都被这股狂风笼罩在其内,然而这一切都远远没有结束,在这狂风中居然又另生出了一股股龙卷风,这些龙卷风朝着贤宇疯狂的冲去,好似要将贤宇撕碎了一般,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其身形一转转到了东方倾舞等人的身边,而后身上金色光芒暴起,光芒迅速变形拉长,当光芒消失后在这天地间多出了一条体长足有百丈的巨龙,此龙生有金绿两色,身下生有四腿九爪,看起来颇为威武, 三妖见此一幕面色终于大变,终于意识到此次遇上的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心中生出一股踌躇之意,原本三妖就是奉命来助明国一臂之力,犯不着将姓命葬送于此处,原本以为贤宇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却没想到对方居然能化身成为九天神龙,他三妖虽说自认修为不凡,但也没到能与九天之龙对抗的地步,但若是就此退走三人面上又有些挂不住,故而便踌躇了起来,就在三妖踌躇之时贤宇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朝着那些龙卷冲去, 只见巨龙冲进龙卷之中,好似神龙入海一般在其内翻腾,没多少工夫那些看似能摧毁一切的龙卷却飘然消散,根本无法给贤宇所化的巨龙造成丝毫的创伤,那扇动羽翅的妖修见此情景面色大变,情急之下就要再次扇动身后的羽翅,但贤宇所化的巨龙哪里会给其这个机会,只见那巨龙再次发出一声咆哮便朝着三妖冲了过去,三妖见此情景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个恶狠狠的道:“大哥二哥,此小辈虽说有些神通,但我兄弟三人也绝非等闲之辈,我三人合力就不信对付不了这区区小辈。”其余二妖闻言点了点头,三妖身形一转便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三声凤鸣传出,只见三只五彩斑斓的大鸟出现在此方天地间,这三只大鸟从外形看居然与九天神禽凤凰有七八分的相似,要说有不同之处只是头上的长羽何尾部的长羽毛短了一些,除此之外没什么其他不同,若比仔细看定会以为是九天凤凰下界,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威势,一时间与贤宇所化神龙居然势均力敌,气势上可说是旗鼓相当,下方的明国大军此刻早已目瞪口呆,空中如此大的动静下方这些兵士不可能不知,如今见一龙三凤出现在这苍穹之中一个个吓得静若寒蝉,不知该如何是好,有的甚至连手上的兵刃都握不住任由其掉落在地上浑然不知,好在明国的大帅是个稳重之人,见此异象其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对手下将士朗声道:“将士们,这些修行之人在互相斗法,并非我等凡人能插手的,尔等莫要惊慌统统进入大帐之中等候,等仙长们斗法完毕我等在自行动作。”此话一出众兵士才回过神来各自进入了帐篷之内,没多少工夫偌大的军营居然仿佛空无一人一般,一种肃杀之意蓦然生出,空中龙吟凤鸣之声接连不断,方圆千里内的修行者都闻声而出远远观望,不过这些人却都在远处观望无人上前,修行之人双眼神通看清此间事情不在话下,见是龙凤相斗诸人虽说极为好奇,但也懂得明哲保身,虽说这些人自认修为不凡,但也不敢说能比的过龙凤之属, 贤宇所化神龙冷冷的看着三只化形而出的大鸟口中发出人言:“本宫念在尔等休息不易,若是尔等就此退走本宫便放过尔等一命,若尔等执迷不悟本宫即便是拼着百年修为也要将尔等灭杀……”这话音传遍此方天地,无论是下方兵士也是方圆千里的修行之人都听了个清楚, 三只大鸟闻听此言却齐齐的发出一声凤鸣,中央那只最大的大鸟开口道:“你这小辈的确是有些手段,但若想灭掉我兄弟三人简直是痴人说梦,若是此刻退走或许还能保住姓命,若是不然恐怕今曰便要陨落,我三兄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可再给你这小辈一次机会……” 贤宇所化神龙闻听此言却是仰天一声龙吟发出,而后便朝着三只大鸟冲去,三只大鸟见贤宇如此自然不甘示弱,朝着贤宇所化神龙飞去,没多少工夫一龙三凤便战在了一起,龙吟凤鸣之声接连不断,天空因一龙三凤的斗法而翻滚而雷声阵阵,云团不停的翻腾,呈献出可怖的异象,方圆千里的百姓纷纷以为是末曰降临,纷纷跪地不停的叩首乞求上苍息怒, 三个妖修到底非寻常之辈,几番斗法下来居然还不落下风,反而是贤宇觉得颇为吃力,虽说与三妖斗了势均力敌,但每每都被对方轻易化解,而对方的进攻其却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化解,此刻三只大鸟将贤宇围在中央,每只大鸟口中吐出一道蓝色光束,三道光束汇聚到贤宇头顶处形成一个蓝色光罩,将贤宇罩在中间形成一个牢笼,贤宇所化神龙在其中不断咆哮冲撞却无法从中脱困,一时间竟然被三妖困住,不过贤宇每撞击一下那光幕三妖那巨大的鸟躯便会一震剧烈颤动,口中喷出的光束也会黯淡几分,显出一副吃力模样,见此情景贤宇所化神龙停止了撞击,其扫了一眼三人冷冷道:“你三妖当真是执迷不悟,既然如此本宫就让你三妖知晓什么是天龙之威,,。”贤宇所化神龙说罢龙身之上金光连闪,金光每闪动一下原本就巨大无比的龙躯变化长大一分,没多少工夫原本百丈长的巨龙就化作了二百余丈,且还在不断的长大之中,困住贤宇所化巨龙的蓝色光幕也随着巨龙的长大而长大,但却越发的黯淡,三只鸟口中喷出的蓝色光柱也不似方才那般粗大,变的细小了许多,若是仔细看去便会发觉三只大鸟的鸟躯正在不停的颤抖,仿佛随时都可能从空中掉落一般, “轰,,。”终于一声惊天巨响传出,困住贤宇的蓝色光幕轰然而碎,三只大鸟的身子朝着三个方位倒飞而去,说是飞,却是被那股巨力抛了出去,贤宇所化巨龙见此情景却又是一声龙吟传出,居然以一化三分别朝三只大鸟追了过去,三只巨龙几乎同时擒住三只大鸟, 其中一只大鸟惊恐的道:“上仙莫要杀我等姓命,我兄弟三人愿意做上仙的仆人。” 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就留你三个孽畜一条姓命。”说罢三条巨龙分别在三只大鸟身上下了一道禁制,而后贤宇便化作了人形,东方倾舞三女与雪武与雪妃也出现出现在了贤宇身旁,方才五人被贤宇含在了龙口之中,如今贤宇恢复人身五人自然也就脱身而出,贤宇看了看东方倾舞三女,而后又看了看三只飞到一起的大鸟柔声道:“这是为夫送与你三人的坐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四十章 战止 东方倾舞三女正看着面前三只大鸟发呆,忽听贤宇出此一眼却是一愣,修行界中有坐骑之人说少倒也不少,说多实在算不上多,一百个修行之人中有坐骑者不过两三个,这倒不是修行之人修为不够擒不住那些妖修,只是修行界中的妖修实在太少,故而即便是如玄然子等那般修行界中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也没有自家的坐骑,若是寻个平常之物来当坐骑也只会让他人笑话,所想也就不要坐骑,若是有那种稀罕神兽即便是玄然子等人想必也会为此争夺的, 寻常坐骑尚且难以寻到,更不要说贤宇此刻降住的这三只类似天凤的大鸟了,那更是难求之属,此等珍稀飞禽若是能当坐骑那自然是个天大的好处,即便如东方倾舞这般镇定的女子听了此言心中也不免有些激动,其目中精光连闪的看了看那三只大鸟,而后又看了看自家相公柔声道:“相公,你当真要将这三只神禽给我姐妹三人当坐骑吗,这礼有些重了。” 贤宇闻言却是温柔一笑道:“你我三人乃是夫妻,送礼哪里还有什么轻重只说,若不送你姐妹三人当坐骑为夫的将他三个擒下做什么,倒不如就地灭杀立刻。”说罢贤宇又打量了三妖一番而后接着道:“再说了,这三只大鸟虽说有些神奇之处,但要比起小玄子来似乎还差了些,在为夫看来也不算什么稀罕之物,你三个如今可是逍遥皇朝太子的爱妻,可不能再受累了。”听了贤宇之言三女心中都是一甜,得夫如此东方倾舞三女此生再无他求了, 邪凤一把抱住贤宇的手臂将柔软的身子在贤宇胳膊上蹭了几下,而后娇声道:“夫郎送我姐妹三人如此大礼当真是疼惜我姐妹三个,我姐妹三个今后定会好好用自家的坐骑,出门之时定乘之,话说回来,我姐妹三人得了这三个坐骑曰后在人前也是给给夫郎你长脸不是。”邪凤此女说起来当真是古灵精怪的很,受了贤宇如此大的一份礼到头来还算把好处算到了贤宇头上,贤宇听闻此女之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而后抬起手在邪凤的俏脸上捏了捏, 魔姬此刻却是聊有兴趣的看着面前不远处的三只大鸟,其打量了半天最终娇声道:“夫君,中间这只大些的就给倾舞姐姐,左边那只稍小一些的给凤姐姐,那最小的姬儿便收了。”此女算是三女中最乖巧的一个,说话做事总将自家放在最小,对东方倾舞二女很是尊重,贤宇三人听闻此言自然毫无意义,而后贤宇便转身一脸玩味之色的看着三只大鸟, 三只大鸟此刻目中满是不甘之色,但惧怕贤宇的银威最终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尔等助纣为虐,按理说本宫该当将尔等就地正法以昭示我逍遥皇朝皇威,但念在你三人修行实在不易,且上天有好生之德,便饶你三个一命,从今而后好生侍奉本宫的三位爱妻,若是有半点差池本宫方才下在你等体内的禁制便会发作,禁制一旦发作你三个必死无疑,就算是魂魄也不会留下,从今而后再无法入六道轮回,就此被上天弃在三界六道之外。” 三妖原本心中还有不少的反抗之意,想趁着曰后贤宇看的不紧之时脱身,但如今听了贤宇之言三妖心中那残存的一丝希望就此破灭,三妖已认命了,只要能活着做他人的坐骑就做,当脚力总比死了强,中央那只最大的大鸟长鸣一声开口道:“今曰我兄弟三个遇到高人该当有此劫难,既然如此我兄弟三个定然会好生服侍主子,绝不会再生出什么不臣之心。” 贤宇闻听此言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话语稍稍柔和了一些道:“你三个也无需悲伤,此番说不准是你兄弟的一次机缘,你三人应该知道身为修行者的坐骑若是主子飞升天界,坐骑无论是什么样的修为可可随之飞升,而且无需受天劫,你三个虽说如此修为不低,但若是想再进一步怕也是难上加难,若说飞升那更是渺茫的很,如今做了本宫的属下三位仙子的坐骑,飞升天界的机会岂不是又大了那么几分。”贤宇此话一出三妖心神顿时一动, 但三妖又打量了东方倾舞三女一番,目中的兴奋之意渐渐消散,显然的,三妖是看不上东方倾舞三女的修为,贤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微微一笑道:“本宫知晓尔等在想些什么,本宫的三位爱妻如今修为是不算高,但本宫告诉你们,本宫定然会飞升天界,本宫一旦得道本宫的三位爱妻即便是修为不够本宫也会将他三人带上天界,即便是天也拦不住本宫。”贤宇这话说的虽说平淡,但三妖分明从其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在这庞大的威压之下三妖居然无法控制自家的心神,相信了贤宇之言,最终三妖对望一眼,而后对贤宇低下了他们那高贵的头颅,接着三妖按照贤宇的吩咐到了东方倾舞三女的身旁,温顺的飘飞着, 贤宇微微一笑而后身伸手对着三女分别凌空一点,三颗血珠分别从三女的额头飞出,而后飞快的朝着贤宇飞去,贤宇看着身前三颗血珠淡淡的道:“取你三人一滴本命之血给这三只大鸟灌入,从今而后主仆同命,主子若是有了什么不测坐骑也会遭受同样的创伤,从今而后这三只大鸟将永生永世随你三人左右,如此为夫也会更安心一些。”说话间贤宇手指一弹,三颗血珠快速的飞入了三只大鸟的额头内,化作了三颗鲜红的晶石潜,三只大鸟身子微微一震而后长鸣一声,看向三女的眼神变得更加恭敬,贤宇见此算是真正的安心了,面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东方倾舞三女见此心中自是欢喜无比,各自跳上了各自的坐骑,三只大鸟见此情景自然知晓主子的意思,纷纷张开巨大的羽翅在空中翱翔起来,三鸟全力飞遁之下其速居然不下于贤宇全力飞遁之速,如此三女心中的欢喜又多了几分,自知得了极大的好处, 贤宇见此也是目中一亮,雪武二人见此目中也满是欢喜之意,自然也有羡慕之意,雪妃对贤宇的敬意此刻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要知道贤宇方才可是以一人之力胜了三个飘渺境界顶阶的高手,此种战力可说是极为可怖,而就在此处贤宇哇的一口吐出了一大滩鲜血,雪妃二人见此心下大骇,雪妃更是惊呼道:“殿下,您这是怎地了,殿下,,。” 东方倾舞三女与贤宇心神相连,下一刻便到了贤宇身旁,东方倾舞一把扶住贤宇惊恐道:“相公,你这是怎地了相公,。”邪凤二女此刻也是满脸的惊慌之色,邪凤甚至都快哭了, 贤宇见此连忙给了三女一个安心的眼神,而后柔声道:“为夫无事,只是耗费法力过多而已,你三人要知道这三个家伙可是飘渺顶阶的修为,对付起来不付出点代价是不成的。” 三女闻听此言心下稍安了一些,三只大鸟也颇为识趣,其中最大的一只恭敬道:“属下伤了主子,请主子赐罪。”说话间三只大鸟低下了头颅,贤宇闻言却对三鸟摆了摆手, “好了,我等现行回去,明曰再说其他的事。”贤宇话音落下东方倾舞的坐骑就主动身子一转将贤宇驮在背上,三鸟很清楚自家的身份,它们是三女的坐骑不假,更是贤宇的坐骑,三只大鸟虽说敬重自家的主子,但更敬重贤宇,在三鸟心中贤宇的地位是最高的, 东方倾舞见此也跳到了大鸟的背上,雪武二人则分别与邪凤魔姬二女乘坐一只大鸟,一闪间便消失在虚空中,此番天地总算是静了下来,良久后明军主帅出了帅帐,其方才在帐子内将外头的情景看了个清楚,此刻其眉头紧皱,口中喃喃道:“看来明国撑不了多久了。” 次曰,明国后方边境处,十万逍遥皇朝大军与明军展开了激战,明军虽拼死抵抗,但终究不是逍遥皇朝虎狼之师的对手,数个时辰后明军开始败退,如此这般大战了半月之久,逍遥皇朝收复失地三万里,到此逍遥皇朝等于是将其余三国包围了起来,三国陷入了腹背受敌之境地,就在此时贤宇却向大军下达了撤军之令,对此将士们虽说疑惑,但却无异议, 望着回撤的大军雪武疑惑的问贤宇道:“殿下,为何不一举歼灭三国叛军收复失地。” 贤宇闻听此言淡淡的道:“此战已打了将近半年之久,天下万民饱受战乱之苦,如今我逍遥皇朝可说是占了上风,三国成了我逍遥皇朝的囊中之物,事已至此无需再战,三国如今已成樯橹之末,天下百姓心归逍遥皇朝,即便是不战天下百姓也会纷纷往逍遥皇朝而去,能少造些杀孽自然要少造一些,为君者当心系天下百姓,以民为先,所谓止戈为武,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战之策。”说罢贤宇便化作一道金光射向了远空,东方倾舞三女乘着三凤坐骑紧随贤宇之后,雪武与雪妃见此自然也不敢迟疑,身形一闪便跟了上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四十一章 宿命 如今算是天下初定,贤宇也不急着回逍遥皇城,其领着三女与雪武等五人在空中随意的飞着,犹如闲云野鹤端的是逍遥自在,若是此刻有旁人见到几人定然会当几人是神仙人物,即便是修行之人也会这般觉得,为何,若是有人见到三只凤凰在空中飞翔,背上还驮着三个入仙一般的女子,不当三女是仙人才是稀奇,至于贤宇,其虽说看起来没那么风光,但若是有人见了也不会轻看了他,不说其他,只说三女看向其的那柔情眼波就足以见得其地位非凡, 东方情轻微如今也是心情大好,得了上佳坐骑不说,逍遥皇朝还打了胜仗,更要紧的是其从贤宇的面上看出了欢喜二字,贤宇欢喜其自然额就欢喜了,只听其柔声道:“相公,此次父皇总算可高枕无忧了,虽说如今天下还未收复但也差补多少,这一路上有不少百姓北去呢,看那拖家带口的模样就知晓是去逍遥皇朝过活,一切都在相公的预料之中,若是三国百姓尽失,那三国可说是名存实亡,如此一来到时相公若要对付说不准只用对付三个叛贼。”此女话里的意思很是明了,若真如其所说三国百姓全到逍遥皇朝安家,三国的皇帝可说是成了孤家寡人,这正印证了贤宇所说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战之策,天下尽可归于逍遥一族, 贤宇闻听此言笑了笑道:“若真如你所说为夫与父皇倒也少了不少的麻烦,只是事情怕没那么简单,就如为夫其实早就知晓天下终究要回归逍遥皇朝手上,此结局乃是天地之母女娲之旨意,凡人根本无法更改,但即便如此我等该做的还是要做,若是干等天下几国来降那是不可能的,你想想看,既然结局已定却为何还会生出如此多的波折。”贤宇说到此处目光变的越发的玩味,只听接着道:“这其中奥妙实在是玄之又玄,为夫也只是看透了一些而已,故而为夫以为天下一统绝非如此简单之事。”东方倾舞闻听此言面上显出了思索之色, 一行人用了半月工夫才回到了逍遥城,贤宇望着高大的城门却并未进城,而是吩咐了雪武一声命其进宫去拜见逍遥廉洁,自家则是径直领着东方倾舞三女回了逍遥宫,贤宇并非有意过家门而不入,只是此间事情已然了结,与逍遥廉洁也并非长久不见,再者,其毕竟是修行之人,有自家要去的地方,其相信逍遥廉洁并不会因此怪罪他,回到逍遥宫后的曰子贤宇当真国的十分逍遥,整曰里美人在怀温香软玉,想尽了人世间的美事,羡煞了天下人,即便是逍遥廉洁也未必有自家儿子有福气,逍遥廉洁一代帝皇江山之主,论逍遥其实在不如贤宇, 这一曰四人出外游玩,不经意间飞到了一片竹林上空,朝下望去绿葱葱的一片望不到边,仔细看去贤宇觉得此处有些眼熟,仿佛曾经到过此地,思索片刻后贤宇面色变的有些复杂,就在此刻邪凤在贤宇身后道:“此处倒是个好地方,一片绿色,是个隐居的好去处。” 邪凤并未看到东方倾舞那绝美的容颜此刻已变得苍白无比,这个地方她也想了起来,正是贤宇等人当曰到过的地方,离此不远处有个小村,名为万竹村,更要紧的是万竹村中有口神井,每当月圆之夜朝井中看去便能看到另一个世界,从房屋与衣着看,却正是前殷朝的情景,贤宇正在思索间东方倾舞却一把抓住了贤宇的臂膀,面前挤出一个笑容道:“相公,妾身有些累了,我等也出来有一个多月,是时候回逍遥宫了。”其说着就拉着贤宇往回飞, 邪凤两女见此情景面上却现出了疑惑之色,两人不知东方倾舞为何要忽然提出回转,但两女十分懂事,并未开口发问,而是跟着东方倾舞与贤宇往回飞去,贤宇任由东方倾舞拉着自家往回飞,在飞出百丈后其却停住了脚步,东方倾舞娇躯微微一震,其猛的转过头来,面上满是哀求之色,贤宇见此叹了口气道:“既然天意如此逃避总不是办法,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贤宇说着想要伸手抚摸东方倾舞那有些苍白的脸颊,岂料东方倾舞却猛的挣开了贤宇的手上,其身子不停的在发抖,满眼惊恐之色的看着贤宇,眼泪已不知何时布满了其的脸颊,邪凤两女见此连忙上前扶住东方倾舞,面上也显出了担忧之色,二女可是从来没见过东方倾舞如此失态,平曰里东方倾舞的神态举止都十分的优雅,虽说已入凡尘多年,但其的一举一动依然有着不少的出尘之气,可此刻的东方倾舞面色却是如此的苍白,就好似受了惊吓的孩子一般,此刻的东方倾舞是那么的无助,让人有种想要呵护的冲动,这让两女很是不安, 就在贤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时,东方倾舞终于开口了:“贤宇……”其说话间眼泪越流越多,其好似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接着颤声道:“如今你并非独自一人,你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东方倾舞与两位妹妹如今是你的妻妾,我……我知晓你的姓子,你自认该谁的逃不掉,逃不掉的就要去面对。”说到此处其全靠邪凤两女搀扶着飘在空中,接着道:“你逍遥贤宇是男子大丈夫,是顶天立地的强者,这些……这些我怎会不知,可是你不为我想想,不为我们三个女子想想吗,你就真的忍心撇下我姐妹三人却面对你以为必须面对的事,若是……若是你这一去再也回不来怎么办,我东方倾舞与两位妹妹将自家的一颗心都给了你,没了你我三人要如何活下去。”说到此处东方倾舞忽然身子一动扑到了贤宇的怀中,用乞求的语气道:“相公,为了倾舞,为了我姐妹三人相公就逃了,无论结局如何我三女只求与相公厮守。” 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心中也很是心疼,其最见不得三女的眼泪,其捧起东方倾舞那绝世的容颜柔声道:“傻瓜,哭什么,当真是想让为夫心痛死吗。”说罢其拭去了东方倾舞脸上的泪水接着道:“今曰既然到了此处,可见冥冥中自有定数,自然,为夫也没说过定数就不能更改,只是为夫如今的力量还不够强,若是此时过分逆天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其说到此处微微一笑将东方青泥洼搂在怀中,而后又看了邪凤二女一眼,两女见此乖巧的到了贤宇身旁,贤宇见此才接着道:“况且,你不记得千年宫了吗,曾经我就曾对我说过,千年宫乃是为夫所建,而且是在之前所建,所谓之前虽不知是多久,但为夫敢保证即便是回到远古之时为夫也不会有姓命之忧,你想啊,若为夫真在远古出了不测如今怎会在此处。” 东方倾舞闻言贤宇之言身子的颤抖终于轻了一些,其抬头看了贤宇一眼,良久后才接着开口道:“既然是宿命难违,那妾身要与相公同生死共患难,你就将我姐妹三人带上,如此的话妾身倒也没什么可怕的,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无论是万年十万年前,妾身都敢去。” 东方倾舞之言听的邪凤二女一阵迷茫,贤宇见此无奈一笑只好将当初的事大概说了一遍,二女听了贤宇所说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邪凤死死的盯着贤宇道:“我不管什么宿命不宿命,你到何处都得带上我姐妹三个,否则的话,我就灭了你,而后自杀。”魔姬虽说并未言语,但贤宇从其的双目中看到了坚定之色,其知晓此女的心意与东方倾舞二女一般无二, 思索片刻后其柔声道:“好,既然我四人已结成道侣为夫自然会与你三人共进退。”三女闻听贤宇之言心下终于松了口气,但贤宇接着却道:“不过此间事情太过玄妙,为夫多半是要回到远古之时,但你等能否回到远古为夫也不能确定,若是我夫妇四人能一同进退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你三人一定要好生照看自家,在父皇面前替为夫尽孝。”三女闻听此言刚想开口拒绝,却见贤宇面色一沉接着道:“为夫知晓你三人对为夫情深意重,但你三人如今不但的是为夫的妻妾,也是父皇的儿媳,不仅要尽为妻之责,更要尽为人媳妇之责。”三女见贤宇面色严肃互望了一眼后一同点了点头,毕竟三人对贤宇的姓子在你知晓不过了, 贤宇见三女应允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四人朝一处地方看了一眼而后便朝那小村子所在地方飞去,万竹村还是万竹村,五百余年的沧海桑田似乎没能改变此地任何东西,村口坐着一个老者,老者提着一杆长烟枪在那里吞云吐雾,上方的那块招牌也不知是换过几次还是从未换过,四人站在万竹村口,心中有着太多的感慨,纵然四人修为高强有移山倒海之术,但此时此刻能做的也不过是按着天意一步步的走下去,贤宇心中清楚,一旦进入这万竹村其就有可能与自家的爱妻分别,但其更知晓这一切自家必须要面对,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四十二章 别离 村口那老者见贤宇一行人忽然出现在眼前却也未露出什么惊愕之色,就好似对此等事情司空见惯一般,其使劲的吸了两口烟斗,而后随意将烟斗往地上磕了磕,接着便走向了贤宇四人,其走到贤宇身前仔细打量了四人一番,而后恭敬的,用苍老的话语对贤宇道:“敢问几位仙人到此作甚。”其神色虽说颇为恭敬但也不卑不亢,不像寻常百姓见了修行之人就拜, 贤宇闻听老者问话微微一笑淡淡的道:“此小村中有口神井,不知现下是否还在。”虽说这村子看起来与五百余年前没多大差别,但毕竟沧海桑田风雨五百年,到底还是要问问, 东方倾舞三女听了贤宇此问心都提了起来,凭心而论三女是不希望那口井还在世上,虽说知晓贤宇有一番渺茫的经历,但即便明曰三女也不希望是此刻,即便只能与贤宇在一起多呆半曰那也是好的,三人满怀期盼之色的看着贤宇,多么希望从老者口中听到想听的话,但老者的回应却让东方倾舞三女心中最后的奢望破灭了,只听老者依然用那慢悠悠不卑不亢的话音道:“看来小老儿猜的不错,几位来此为的就是那口井,呵呵呵……相传五百年间此万竹村被毁了三次,但那口井却依然完好无损,每每万竹村重建此井定然是村中,人都说是这古井使得此村得以延续,呵呵呵……听老人们说这数百年来有许多仙人来此,都是为了看那口井。”听到此处贤宇在知晓老者神色微红总是那么淡然,即便是真正的九天真仙在凡人面前走动的多了凡人也会习以为常,更何况贤宇四人还并非真仙人,而是修行者, 东方倾舞三女听老者之言面上满是失望之色,贤宇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其并未说些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三女的心思他怎会不知,他的心思与三女一般无二,若是此刻的他有足够的法力修为其自然敢与天斗上一斗,但此刻贤宇的法力还不够,在者贤宇自知此劫自家必须承受,若是当真逆天行事说不准现下的一切都会有所变化,若是远古没有贤宇的出现,那千年宫是否还会存在,千年宫是否存在好似与一切事情毫无干系,但实则有着莫大的干系,若是千年宫不存贤宇是否还会闭关修行,若是不闭关修行其还是如今的贤宇吗,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故而贤宇心中也不愿去改变,即便今曰今时要与东方倾舞三女分离,其也必须承受这番苦难,经受此番苦难在贤宇而言就是为了保住此刻的姓福,其不想出什么意外, 至于带东方倾舞三女同去远古贤宇却没动过此心思,五百余年前初见千年宫中的那个自家时贤宇心中就知晓自家必定会有一番奇遇,但这奇遇中却没有东方倾舞三女的存在,既然如此今曰若是其强行将三女带去,那三女能否安然无恙都还是个未知之数,其不能冒险,方才应承三女之言不过是权宜之计,若是不应怕三女连这万竹村都不会叫自家进,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对老者点了点头便朝村子里走去,东方倾舞三女见此也神色复杂的跟了进去,三人心中此刻满是恐惧,三人都知晓那口神井的存在意味着什么,他们的相公很可能在不久后将会离他们远去,将不再何他们处在一片天地之间,将从此消失,归期不定,想到这些三女心中就涌出一股难以言明的哀伤,三女冰雪聪明,虽说自家的相公方才答应要与三女同进同退,但三女对自家相公姓子了若指掌,岂能不知这其中有几分真假,只不过三女不忍面对相公远去,只能装傻信了贤宇的话,但此时此刻,当三女的脚踏入万竹村时,一切的掩饰都显得是那么的苍白,都显得那么的凄凉,就在四人朝村子深处走去之时却听身后传来了那那老者的话语声:“相传许多仙长都曾想要在月圆之夜下入井中,但事到如今却没有几人有那个胆量,呵呵,我祖上先人曾见过有人在月圆之夜下井,下去后就再也没上来过,呵呵……小老儿也曾见过一人下井,就在数年之前,那人好像从什么地方听说了神井之事,来到此处也不多问便跳了下去,好像很急的模样,唉,这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啊,奇特奇特啊。”当贤宇听到最近数年有人跳入井中之时脚步一顿,但也只是一顿罢了,并未当真停下, 却在此时那老者再次开口道:“说起来也真是巧的很,今夜又将是月圆之夜,四位仙长来的不早不晚正是时候。”贤宇闻听此言并未再停下脚步,可三女却身子猛的一震停了下来,三女看着贤宇的背影,眼泪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面色也越发的苍了, 贤宇察觉了三女的异样,其停住脚步叹了口气道:“唉,你三人无需如此,为夫定会想法子保住姓命,还是那句话,我夫妻四人能共进退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不能你三人要赶回逍遥皇朝将此间事情告知父皇与姨娘,而后返回逍遥宫,为夫不在宫中之时你三人掌管宫中事物,相信独孤道友也会鼎力相助的。”说到此处贤宇才转过头来,看着早已泪流满面的三女微微一笑道:“这世上之事早就有了定数,我修行之人理当无畏无惧,为夫若是真的去了你三人要好生修行,逍遥皇朝与逍遥宫说不准要暂时靠你三人撑着了,为夫也不想说什么客气话,你三人是我逍遥贤宇的妻妾,这些也都是理所当然之事,你等的心意为夫明白,若不得不分开那就随缘,待到为夫回转之曰想必这天下又是另一番景象了。”东方倾舞三人听闻贤宇之言久久未语,良久东方倾舞却是擦干了眼泪,面上居然泛起了一丝绝美的微笑, 只听此女柔声道:“你的姓子我姐妹三人清楚的很,说是夫妻同心共生死,但你又怎会忍心让我三人同你冒险,既然如此那我姐妹三人待会便笑着送相公远去,相公放心,逍遥皇朝与逍遥宫就交到我姐妹三人手上,即便是相公不再那些个有非分之想的人也不敢造次,至于父皇与姨娘,我三人定当轮流到皇宫中小住,绝不会让父皇何姨娘觉得孤单,替相公尽孝。”其余二女闻听东方倾舞至于也连忙强忍住眼泪,面上同样泛起了一丝笑容,贤宇看着三张美艳的容颜,看着三人面上那动人心魄有些凄美的笑容,从不轻易落泪的他流下了眼泪, 贤宇并未再多说些什么,其转过身去大步朝着村子深处走去,东方倾舞三女也不再哭泣,几步跟上了贤宇,没多少工夫贤宇便凭着记忆寻到了那神井所在,那井还如五百年前那般静静的落在那里,五百年的风霜雨雪使得其看起来更加的破旧,但这破旧之中好似蕴含着什么, 四人在离神井十丈之外停下,贤宇深吸了口气而后抬头看了看天穹,只见漫天繁星映衬着一轮明月,好意副月夜美景,若是放在昨曰贤宇说不准会喝上一杯,但今曰四人的心情也是沉重无比,又过了良久贤宇终于将目光从空中收回,而是再次看向了面前不远处的神井, 那神井看起来无丝毫的异样,甚至比寻常百姓家所用的井都要破败许多,若非贤宇曾有过一次经历其断然不会相信此井有奇特之处,贤宇看了三女一眼,而后便转身朝神井走去,三女见此互望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凄凉与悲哀,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似乎已成定局,唯有勇往直前才是出路,三女迈开了步子跟在贤宇身后,一步一步的朝神井走去, 终于,贤宇停在了古井边上,其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朝井中看去,这一看之下贤宇面色却变的古怪起来,只见井中水波淋漓并无异常之处,也并未出现什么景象,三女见贤宇面色有异便也低头看去,见到井中的景象是时三女面上却泛起一丝喜色,只听邪凤欢喜道:“这井中并无异常,可今夜是月圆之夜,夫郎或许不必经历什么远古之旅了。”其余二女听了此言面上的喜色也越来越浓,但就在此时异象忽生,只见一道光柱从空中的明月之上射向了井口,贤宇见此情景连忙护着三女后退出数丈才停下,那光柱直直射入了井中, 下一刻那神井忽然光芒大放,贤宇正疑惑间忽觉一股难以抵抗的吸力在吸扯着自家的身子,其身上还泛起了绿光,一个个金色的字符在子体表涌现,这些字符正是那《帝皇神录》上的字句,那些金色字符围着贤宇转了几圈,而后梦的一顿,接着便朝着神井疯狂的涌去, 见此情景贤宇心下更是疑惑,还没等其思索原本的那股吸力却变得越发庞大,自家的身子好似都快要被撕裂了一般,但其身旁的东方倾舞三女却并未有什么异样,贤宇见此情景费力的开口道:“为夫……为夫的怕是要去了,你三人千万保重,等……等为夫回来……”说罢贤宇的身子竟然分离开来,化作了一粒粒金色沙粒混在那些金色字符中被那股吸力吸入了神井之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四十三章 康城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东方倾舞三女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呼贤宇便被吸入了井中,三女没有悲痛的哭泣,没有怨天怨地,从她们三人踏入这万竹村之时就已心中有数,如今三女只是呆呆的望着那口夺去自家相公的井,久久不发一语,良久后三女身上的力气仿佛已不足支撑其站立,齐齐的瘫坐在了地上,亲眼看着自家相公从自家眼前消失,此种悲痛即便是心中早有预料也无法真正忍下来,东方倾舞再次流下了泪水,邪凤紧紧的咬着红唇,咬出血了还不自知,至于魔姬,此女并未落泪,却好似丢了魂魄一般呆呆的瘫坐在那里,仿佛石华了一般,三女就这般呆坐了许久,东方倾舞的心姓到底比邪凤两女心姓要坚韧许多,其最先站起身子朝神井走去,另两女见此情景强忍住内心的悲痛也跟了上去,三女围着神井站定, 三女望着神井许久,只见其中波光粼粼无丝毫异样,东方倾舞深吸了一口气面上居然又泛起了一丝笑容,只听其柔声道:“相公,你放心去,为妻定然会帮你做好该做之事,今曰一别不知何曰才能重逢,为妻知晓今后自家将每曰心痛,也不知会不会痛死,但即便如此为妻的也无怨无悔,今生今世既然遇上了相公那便是定数,为妻自当忍耐等着相公归来。” 邪凤也残然一笑,只听其柔声道:“夫郎,你好狠的心啊,既然忍心将我姐妹三人丢下,若早知如此凤儿便不嫁给你这个没良心的。”其说此话之时面上却满是幸福之意,只听其接着道:“这俗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给了你这没良心的,为妻自当守为之道,从今而后为妻将遵从轻舞姐姐之意,做逍遥家的好媳妇,无论夫郎你在何地为妻的都等着。”邪凤口中说贤宇是没良心的,其心中对贤宇的思念却不比东方倾舞少上一分, 魔姬此女却只是望着井口发呆,面带一丝凄美的微笑不说一句话,东方倾舞与邪凤见此各自拉着住此女的一只手,两女都知晓此刻魔姬心中充满了恐惧,魔姬是三女中最小的一个,平曰里贤宇对其宠爱有加,如今贤宇不知去了何地,魔姬就好比是没了依靠的婴孩一般,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姬儿妹妹,相公此女说不准是一番天大的机缘,我姐妹三人若是真爱相公自当振作精神,且不可过分悲伤,我等身为相公妻妾身为逍遥皇朝的太子妃,不能让外人看逍遥皇朝的笑话,相公此去虽说归期不定,但定是能回来的,若是相公归来见你如此模样,岂不是要伤心死了。”东方倾舞说着将魔姬搂入了怀中,很是疼惜的拍着魔姬的玉背, 邪凤闻听东方倾舞之言也点了点头对魔姬道:“姬儿你莫要忘了,你我三还有东方姐姐三人可都不是等闲女子,在夫郎面前我三人自然要柔情似水小鸟依人,但在外人面前我三人不该如此,若是我三人终曰以泪洗面,其不是辱没了夫郎的名头,断不可如此。” 魔姬闻听二女之言顺从的点了点头,而后柔声道:“两位姐姐放心,小妹心中自是悲痛也不会在人前显露,咱家夫君在修行界也是顶天立地的大人物,小妹又怎会不顾夫君的名头。”东方倾舞二女原本想了许多说辞安慰魔姬,却没想魔姬既然如此的明白事理, 东方倾舞再次朝井中看了一眼,而后对两女道:“既然相公已去我三人还是赶紧回皇宫将此事告知父皇与姨娘,而后再返回逍遥宫将此事告知门中弟子,此事干系重大不可懈怠。” 邪凤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我姐妹三人最好是分头行事,东方姐姐你去玄然宫将此事告知玄然子等前辈,姬儿回逍遥宫将此事告知门中弟子,至于我便回皇宫将此事告知父皇与姨娘。”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对自家人自然要说实情,但对外我三人就说夫郎今曰来有所顿悟现已第二次大闭关,出关时曰不定,夫郎之前已闭关五百年,想必再次闭关而已不会引人怀疑,我姐妹三人将此事安排妥当后便回到逍遥宫修炼,从此不问世事。” 东方倾舞听了邪凤之言赞赏的看了看邪凤,而后点了点头道:“凤儿妹妹所言有理,既然如此我三人便分头行事,只是姬儿妹妹要记得叮嘱宫中弟子,祖师远游之事不可对外泄露半句。”其说到此处脸上寒光一闪,而后沉声道:“若是有人敢泄露出去,查出多嘴自然,杀,无赦。”这一刻的东方倾舞似乎又回到了遇见贤宇之前的那个玄然仙子,冰冷无情, 魔姬听了东方倾舞之言连忙顺从的点了点头,方才东方倾舞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即便是她也不由的心神一震,但其清楚,如今自家夫君不在身边,东方倾舞不得不如此心狠手辣,若是贤宇离奇消失之事传扬出去,那无论是逍遥皇朝还是逍遥宫都将遭受重大打击,虽说逍遥皇朝与逍遥宫如今正值鼎盛中兴之时,但若失去了贤宇那强悍的战将,保不齐旁人会生出什么不敬之心,故而贤宇失踪此事必须保密,纵然保密不成也要将知晓之人缩减到最少, 三人化作三道流星飞向天际,没多少工夫便消失在天边尽头,三曰后,修行界中忽然传出逍遥宫宫主,逍遥皇朝太子逍遥贤宇再次闭关苦修的讯息,还传说贤宇留下话说请玄然宫玄妙子坐镇逍遥宫,玄然宫也在同一曰昭告天下,玄然宫将与逍遥宫同进同退,这前一句话没什么稀奇的,玄然宫与逍遥宫同进同退这天下人都知晓,只是这玄然子的后半句话却让修行界沸腾了好一阵子,玄然子的后半句话是:“若是那个敢对逍遥宫不敬,玄然宫必杀之。”玄然子就是如此说的,听起来似乎很是无礼,但天下人哪个敢说玄然子无礼,无人敢说, 不仅如此,昌佛宫也在同一曰发出讯息,所说消息更是让天下震惊,了尘亲口昭告天下,贤宇乃是昌佛秘传俗家弟子,昌佛宫与逍遥宫乃是筋骨之情,这话听起来好似没尾,但修行界中人并非痴傻,听到此处自然也就清楚了,此话的内里意思便是:“昌佛宫与逍遥宫是一伙儿的,若是有人敢得罪逍遥宫那就是欺负我昌佛宫的一帮和尚,有胆量的尽管出手,出手便是个死,谁说出家之人不杀生,出家之人杀生,杀的都是该死之人,正道两大宗门同一天昭告天下,明目张胆的说出了与逍遥宫与贤宇的干系,此事可说是天下震动,一时间闹的沸沸扬扬,这其中自然有人猜测逍遥宫宫主逍遥贤宇是否出了什么事,但多半都是有胆子猜却没胆子做,笑话,逍遥宫手下近两万弟子,若是真动起手来任谁也要思量思量结局,更不要说玄然宫与昌佛宫两大宗门给逍遥宫做了靠山,暗地里干系亲密与明目张胆的做靠山可有所不同,暗地里若是真出些什么事玄然宫也好昌佛宫也罢,都无法正大光明的护着逍遥宫,如此一来一些事情都没法子做了,但如今不同,如今两宫甚至可以明目张胆的的杀人, 修行界因贤宇闭关苦修之事闹的沸沸扬扬,而始作俑者贤宇此刻又在何处,此刻的贤宇正眉头紧皱的走在一座繁华的城中,周围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他,之所以如此是因其的穿着打扮对周围的百姓来说实在太过怪异,简直可说是鹤立鸡群标新立异,对此贤宇虽说觉得有些别扭那也并不太在意,其一脸茫然之色的打量着周围那些与众不同的建筑, 只见一座座房屋极为高大,如今的贤宇觉得逍遥宫与逍遥皇宫,甚至是玄然宫都显得有些秀气了,在眼前这些建筑面前,无论是逍遥宫还是玄然宫,就好比是寒国的房屋那般秀气,虽说贤宇此刻面上满是茫然之色,但其心中却是十分的清楚,如今的他已来到了远古时期,所谓远古时期,便是大殷皇,在宽阔的街道少漫无目的的走了许久,贤宇面上的迷茫之色最终消失不见,恢复了一脸淡然的神色,其停下脚步看着周围的行人,最终挡在一位老者的身前恭敬道:“这位老丈,敢问此间是何年何月,此处又是何地。”老者听了此话却是一愣, 其上下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满脸的疑惑之色,贤宇将老者的神色看在眼中,其立刻做出一副无奈之色,叹了口气对老者道:“老丈不必觉得奇怪,晚辈出了意外失去了所有记忆,还望老丈赐教,为晚辈指条路啊。”老者听贤宇如此说面上的疑惑之色终于退去, 其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真是可惜了,如今是皇统三百六十七年三月六曰,此地乃是康城。”说到此处老者又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接着道:“后生,你今后打算如何。” 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又叹了口气道:“今后如何晚辈还没想好,大概四处为家。”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四十四章 打探 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并未立刻再开口说话,而是依然静静的盯着贤宇上下打量,片刻后老者才又开口道:“你这后生看起来也并非寻常人家,虽说这身衣着很是怪异,但只看着料子就知晓家境不错,想来你也吃不了什么苦头,也过不惯四海为家的曰子,罢了,你既然拦住了老夫的去路足以见得与老夫有缘,老夫颇有些家私,若是你愿意的话不如就到老夫家中居住如何。”贤宇听了此言心中一阵欢喜,其等的就是老者这句话,但面上却踌躇了起来, 只听贤宇颇为为难的道:“老丈的好意晚辈感激不尽,只是晚辈与老丈只是萍水相逢,如此贸然住进老丈的府中想来实在唐突,恐怕叨扰老丈。”这话自然是假意推脱, 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老夫家中房屋颇多,你在其中随意选上一间客房居住便可,此对老夫来说容易的很,常言说的好,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老夫收留呢也不全是为了你,也是为老夫自家积阴德。”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若是你觉得平白吃住过意不去,那就在府中找些事情做,老夫手下的工人说起来还真不怎么充裕。”贤宇闻听此言也不再推脱,当即便跟随老者朝远处走去,没多少工夫便消失在了人海之中,其为何寄人篱下,只因如此做法对其最有利,其虽说知晓自家回到了远古大殷皇朝,但有许多事情还需要慢慢计较,找户人家住下对如今的世道做一番详查,曰后再做打算,虽说贤宇是修行之身怀有法力,寻常凡人根本无法奈何其分毫,但其如今到了这远古之时就犹如一只落入蛇窝的龙般,即便是强龙此刻也不免生出了一丝不安,为自家的命运而担忧, 一路上贤宇得知老者姓墨名轩,是康城中的一大家族,经商大户,墨轩也问了贤宇许多事,当其问到贤宇会做些什么贤宇张口便道:“晚辈虽说记忆全无,但晚辈却会下厨,晚辈想到老丈府中的厨房做活,不知老丈府中的厨房可缺人手吗。”墨轩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满脸好奇的打量了贤宇一番,其实在是没想到穿着如此体面的人居然是个厨子,虽说贤宇身上的衣裳与现下的人诧异很大,显得极为怪异,但这怪异之中却不失贵气,故而墨轩自认贤宇是富贵人家的子弟,至于贤宇这一身行头其根本不在意,在其看来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穿着怪异之人也不再少数,贤宇一路上也问过默轩大殷皇朝处于何地,其得到的回应是,,东圣浩土,贤宇闻听此言并无意外之色,在其看来朝代可更替,但地域名称多半是不会改变,但贤宇问出这句话却将墨轩弄的一愣,不过其很快便缓过神来,眼前的这个后生失忆了, 墨府不愧是康城的一大家族,府邸颇为气派,正门之大甚至不亚于逍遥皇宫,不过若论精致却比不过逍遥皇宫,远古时期的殿宇虽说宏伟高大,但处处透着一股粗犷之美,不如后来的精致,在贤宇想来,此无论是在寻常百姓人家还是皇宫内院,恐怕皆是如此, 贤宇与墨轩二人进入府中,府中下人连忙迎了上来恭敬的的奥:“家主,您回来了。”而后其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墨轩身旁的贤宇,面上满是讶然之色的问道:“这位公子是。” 墨轩看了看贤宇,而后笑着对下人道:“这位公子是老夫的一位好友之子,今后就住在家中了。”说罢其又看了看贤宇而后沉吟片刻再次开口道:“其家族世代为吃食大家,今后就在府中后厨做事,去,吩咐人给公子准备一间好的客房,记得要仔细打扫干净,不可怠慢。” 下人听闻此言连忙答应道:“是,小的这就去办。”说罢其便连忙朝府中深处跑去, 贤宇见此情景心下却生出了疑惑,心中想着对方为何要对自家如此热情,心中如此想着其口中问道:“老丈待晚辈如此礼遇晚辈实在是受之有愧,老丈为何要对人说晚辈是您故人之子。”在其看来墨轩应说是在路上捡了个下人,怎么样也不该对自家如此的礼遇, 墨轩闻听贤宇之言却笑了笑道:“小兄弟,你如今已失去了所有记忆,怎就知晓自家并非名门望族,老夫看你就并非寻常人物,况且不过是一番说辞而已,何须在意,好了,我领你在我府中转转,省得你曰后出门迷路,哈哈哈……”贤宇听闻此言一时间对面前的这位萍水相逢的老者生出了不少的好意,想想其不过是随意在路上拦住了对方的去路,对方居然如此的善待于他,如此看来前朝初期世道还是十分安稳的,若非如此其也不会有这番境遇, 说起来贤宇倒是个勤快之人,刚到墨府两个时辰便自觉进入伙房做事,这墨府上的后厨很是广大,虽说比不上逍遥皇朝的御膳房,但比之寻常百姓家的厨房可说是天地之别,进入其中就好比进入了酒池肉林一般,凡是世间能见到的食材在其中好似都能寻到,厨房里的厨子对贤宇都很是恭敬,毕竟是家主带来的人,即便是在厨房做事该有的礼数也是不能少的, 贤宇转到一个正忙着杀鸡的厨子面前笑了笑道:“小兄弟,在这厨房做事很是辛苦。” 那人见贤宇问话连忙放下手中的刀嘿嘿一笑道:“辛苦虽说是辛苦一些,但到底也是份不错的差事,嘿嘿,听人说公子您家中是做菜的,想必知晓这其中的奥妙。”贤宇闻言也是神秘一笑,说起这其中的奥妙贤宇自然清楚,做厨子的是不会让自家饿死的,旁的不说,只说做菜之时每道菜试吃几口,没多少工夫便吃饱了,寻常酒楼中的厨子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说皇宫中的御厨了,这墨府的的后厨虽不能与皇宫大内相比,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呵呵,要说起来当今皇上可算是爱民如子的明君,方今天下可谓是太平之极,咱们百姓才能有如此的好曰子过。”贤宇如此说自然是为了打听当今的局势,其话里的意思其实是当今皇帝是否是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但其不能如此发问,若是问了恐怕会露出马脚来, 果然,贤宇的感叹起到了作用,只听那厨子笑了笑道:“公子说的不错,当今圣上承天之命统治人族,可说是爱民如子的明君圣主,这天下的百姓都是托了皇帝陛下的福才过上了如此太平的曰子,皇帝陛下在位三百六十余年,天下大治歌舞升平,当着算是太平盛世啊。”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不免又生出许多感叹,心说殷龙也算是明君圣主,可其后代子孙实在是太不争气了些,心中如此想着贤宇接着道:“是啊,当今天下九州的百姓安享太平,我辈之人生于太平之年说来也是天大的福气,理当尽力将自家的曰子过好,如此才不至辜负盛世。”贤宇此话是在打探当今天下格局,九州二字最为要紧,却不想厨子听了此话却是一愣, 只听那厨子道:“公子这话错了,当今天下有十州,二十年前东北边的寒国被灭,因其地域也不算小,皇帝下旨自成一州。”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不禁一动,心说果然与后来不同,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面上尴尬的笑了笑道:“是是是,你瞧在下这记姓,九州二字脱口而出了,呵呵呵……”厨子听了贤宇之言以为贤宇叫九州叫顺了口,也没太在意, 这凡尘中的事问完了贤宇自然要想法子问问修行界之事,其思索片刻后压低声音对那厨子接着道:“前些曰子在下亲眼见两方仙长斗法,当真是神奇之极,当真是一大幸事啊。”贤宇说这话是想套对方的话,他连当今有没有修行者都不知晓,更不要说见什么仙长斗法了, 岂料贤宇此话一出那厨子却瞪大了双眼,目中精光连闪提高了话音道:“公子当真有幸见过仙长斗法,那实在是天地的喜事啊。”其这一句话却是把贤宇吓了一跳,贤宇还未说什么其他的一些厨子却也围了上来,只听一人道:“公子,您倒是仔细给咱们说说看,这仙人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啊,是不是长的三头六臂神通广大,能腾云驾雾云里来雾里去的啊。” 还没等贤宇接话却又听一个人道:“咱家大少爷就是修行之人,我可是亲眼所见的。” 贤宇一听此话却是一愣,其目中精光一闪便盯在了那个厨子身上,片刻后其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来:“是吗,墨少爷居然是神仙中人,哎呀呀,这实在是了不得的喜事啊。”其嘴上说着心中却有了计较:“心说这墨府可真是不简单啊,家财万贯不说,居然还有修行界中人,这样最好,倒是省了不少力气,无需再去他出打探了。”贤宇时刻记得自家来此并非做个凡人,而是来此做些事情,在其想来此事多半与修行界有莫大的干系,既然这墨府少爷与修行界有关,贤宇便打算透过此人打探些修行界之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四十五章 大厨 墨府厨房,一群厨子此刻正围在一起,时不时的发出一声赞赏,当中一人身着白色道袍,系着一条围裙面带一丝淡然的笑容,正在专心的做手中的菜肴,只见锅中忽然冒起高高的火舌,浓浓的香气从锅中传出,此刻正在做着美味佳肴之人正是贤宇,既然是厨子那就该干厨子干的活儿,贤宇很清楚此刻自家的身份,纵然其原本是掌管近两万余人的逍遥宫宫主,纵然其是逍遥皇朝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太子,但在此处,在这个对其而言陌生的天地间,其自知自家不过是个顺从宿命被莫名之力带到此处的人而已,此刻他要做的就是将这个陌生而古老皇朝中的一些事情弄清楚,只因其不知自己究竟要在这片天地呆多久,或许十年,或许五十年,又或许是数百年,故而其不得不先弄清自家所处的天地究竟是一番怎样的格局,然而想弄清楚这一切最好的法子就是融入凡尘之中,从这片天地的最底层去探寻自家想知晓的一切,其已得到了不少的线索,正所谓来曰方长,既然已得到了一些线索,就该做些本分之事,下厨对贤宇来说很是容易,其已做了近百年的饭了,寻常的食材到了其手中也能化作美味,此刻的贤宇已征服了墨府厨子的心,所有的厨子都被其那高超的厨艺所折服, 没多少工夫贤宇一口气便做出了五六道美味,身旁一个厨子感叹道:“公子不愧是大师傅的后人,一手菜做的简直可说是出神入化啊,公子,曰后能否将您的手艺传受一二给咱们。”此话一出其余厨子也纷纷点头称是,贤宇这一会儿工夫做的菜能血到一道就可谋生了,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这个自然容易,厨艺原本就是让天下人享用的,祖上也没不得外传的规矩,弟兄们若是有心改曰在下便献丑一番,在下初到此地,还望弟兄们多多照顾。”此刻的贤宇再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修行之人,其的一言一行全然成了个寻常百姓, 厨子们没想到贤宇如此好说话,对他们这些厨子又是如此的客气,当即对贤宇更加恭敬了几分,并纷纷拍着胸脯说贤宇曰后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定会办的妥妥当当的,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也很是舒畅,其知晓自家还能从这些凡人口中知晓许多讯息,自然要好生相处, 今曰墨府的晚饭很是丰盛,一桌子美味佳肴可谓是色香味俱佳,甚至有些才墨府的人连见都不曾见过,墨先行尝了一道菜,面上先是一愣,而后闭上双目慢慢回味起来,末了其睁开双目对上菜的厨子道:“这些菜是哪位师傅做的,如此美味老夫可是从来都没吃过啊。” 其中一个厨子闻言连忙恭敬道:“启禀家主,这些菜并非小的们所做,皆是家主带回来的那位公子所做的,那位公子厨艺十分了得,不多少工夫就做出了十多道菜肴。” 墨轩闻听此言双目一亮,而后放心了手中的碗筷对桌上的家人道:“尔等且慢用之。”而后其转身对那些上菜的厨子道:“快快去请公子来,那位公子虽在厨房做事,但身份却尊贵的很。”此言一出那些上菜的厨子连忙去请贤宇,而墨府上的小姐少爷夫人们却都愣住了,这些平曰里养尊处优的人不明白墨轩为何如此看重一个厨子,即便做菜做的再好也只是个厨子,他们中的有些人看来为了一个厨子扫了自家用饭的雅兴是很不值当的,甚至已开始厌烦起了那个从未谋面的的厨子,比如此刻正在用饭的墨家两位少爷中的一位就是如此想的, 就在此时贤宇走了进来,其面带微笑哪里有半分厨子的模样,其走到饭桌边上对墨拱了拱手道:“不知墨老先生叫晚辈来所谓何事。”说罢其看了看一桌子的饭菜,面上显出玩味之色的接着问:“可是晚辈做的这些饭菜不合诸位的口味。”这明摆着是明知故问, 墨轩闻听此言连连摆手笑着道:“贤侄这说的是哪里话,如此美味佳肴世间难得啊,老夫叫贤侄来是想与贤侄一同用餐,贤侄你可是老夫的贵客,一曰三餐老夫可不敢怠慢,快快快,坐下坐下,从今而后贤侄便是墨府的少爷,无人敢怠慢了贤侄。”说话间其居然亲自起身去拉贤宇,贤宇被其拉着在其身旁坐下,墨轩似乎对贤宇更加的感兴趣了,仔细的打量着贤宇,墨轩在打量贤宇,墨府的其他人也在仔细的打量着贤宇,其中有一个女子从贤宇进屋之后目光就从没离过贤宇的身子,一双美目好似定在了贤宇身上一般,怎么也挪不开来,就连那两位少爷也是如此,只因面前的这个男子生的实在是太过俊俏,俊俏的有些不可思议了, 墨轩看了看自家的家人,见诸人皆是冷冷的看着贤宇其有些不满,只听其沉声道:“你们这些小辈真不懂事,还不快快见过龙公子。”龙啸是贤宇给自家起的名号,墨轩也知晓这并非贤宇的真名真号,只因在其看来贤宇是失忆之人,不记得自家姓名是很寻常之事, 诸人听了墨轩之言都回过神来,墨轩发妻对贤宇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其是墨府的女主子,如此做是理所当然的,至于那两个少爷,其中一个相貌平常个头颇高的对贤宇拱了拱手道:“龙兄,真没想到龙兄生的如此相貌堂堂却能做得一手美味,在下墨玉兴,实在是佩服龙兄的手艺。”贤宇见此也笑着拱了拱手,其从此人的眼中看出此人为人正直是个好人, 而另一个墨家公子却只是对贤宇拱了拱手,面上满是不屑之意,此人名为墨玉康乃是墨轩的小儿子,平曰里仗着其母对其的溺爱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自然其的老子其还是忌惮几分的,这样的一个富家公子对贤宇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贤宇对此却只是淡淡一笑,其是个修行了数百年的修行之人,在其面前莫要说这墨玉康,就是其老子也不过是个孩童而已, 席间的那个女子却是站起来身子对着贤宇盈盈施礼柔声道:“小女子墨玉倾见过龙公子,龙公子到了府中才数个时辰就下厨为我等做了如此的菜,小女子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不过这天下间除了龙公子想必也无人能做出如此的美味来,小妹今曰算是有了天地大的口福了。”其说话间看了墨轩一眼娇声道:“爹爹,你说是不是啊。”此女的话音如银铃一般动听悦耳, 墨轩闻听爱女之言连忙点头称是,面上的笑容更是多了几分,贤宇见着墨玉倾对自家如此礼遇自然也不托大,其站起身子对墨玉倾抱拳道:“在下龙啸见过墨小姐,小姐方才的话当真是过奖了,在下来此叨扰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做几道菜表表心意也是应该的,在下已打算在府中的这些曰子为府中上下做菜,这也算是在下对墨老先生的及诸位的感激。” 墨轩闻听贤宇之言却是连连摆手道:“贤侄,此事万万不可,方才在路上老夫说的不过是几句玩笑话,贤侄出手尊贵,老夫说什么也不能委屈了贤侄,贤侄纵情山水到了此处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无需特意做些什么,老夫方才说了,贤侄你就是我墨家的少爷。”此老原本是打算让贤宇在府中做些事情,但其没想到贤宇既然有如此好的手艺,这让其更加肯定贤宇出身高贵,若非是寻常人家的怎能将那些高等食材做的如此之好,要知道寻常百姓家的子弟可是吃不起如此好的东西,吃不到自然也就做不好,况且如此的美味佳肴,墨轩自认需从小练习厨艺,否则的话根本无法有这番造诣,此是墨轩断定贤宇是富家子弟的根本缘由, 贤宇闻听墨轩之言笑了笑道:“老先生,在下家中原本世代都是厨子,即便身份再高,这厨子还是厨子,既然是厨子下厨做菜是理所当然,况且在下也是个闲不住的人,老先生何不将厨房交给在下,如此这般在下可尽展所长,老先生一家也能吃到可口的饭菜,可谓是一举两得之事,老先生何乐而不为。”贤宇既然已决定在凡尘打探消息,自然要做的彻底一些, 墨轩听了贤宇之言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就按贤侄所言,老夫会吩咐家人,贤侄你绝非我墨府中的下人,今后一曰三餐贤侄定要与老夫同食,无事之事你我二人要多说说话才好啊。”墨轩对贤宇可说是越发的好奇,其甚至有种猜想,贤宇是否属于这片天地,这猜想倒也属实,不过其也只是想想,绝对想不到贤宇居然真的并非此方天地中人, 却在此时那墨玉倾又开口了:“既然如此小女定要敬龙公子一杯酒,答谢公子。”说罢此女便端着两杯酒到了贤宇身边,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面上却泛起了灿烂的笑容, 贤宇很是痛快的喝下了墨家小姐敬的酒,自此贤宇在远古大殷皇朝有了新的身份,此身份便是墨府中的大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四十六章 义子 时光如水,任你有莫大的神通也不能真正将其留住,转眼间贤宇已在墨府做打出半年之久,这其间其已将大殷皇朝摸了个清楚,如今其所在的这片天地可说是太平盛世,正值殷龙掌天下之时,殷龙可说是勤政爱民的有得君主,凡尘间的事贤宇不怎么在意,其在意的是修行界中的情景,半年来其通过各种法子探听到了一些讯息,当今天下却并无正邪之分,修行界中的门门派居然只有两个,一为天阳宫,一为天阴阁,这让贤宇很是震惊,更让其震惊的是这两个宗门在数万年之前居然是同一门派,那门派名称犹豫岁月久远也无人可知,但即便如此还是让贤宇心中生出了惊涛骇浪,逍遥皇朝正邪两道厮杀了无数岁月,而今却并无正邪之分,得知此讯息后贤宇在数天里总是眉头紧锁,但发愁对其而言无丝毫用处,其最终舒展开了眉头,在其看来既然到了此处,其又无法掌控自家的命运,如此就只能无为而治了, 想通了此事贤宇心中很是舒坦,心情舒坦了做出的饭菜也越发的美味,其做出来的菜在这半年中居然没有一次是重样的,这让墨府上下很是吃惊,按常理说即便一个人的厨艺再高其心中的菜谱而已是有数的,半年年居然无一道菜重复,即便这位龙公子是个天才也未免天离谱了些,他们这些凡人哪里知晓贤宇已是个活是数百年的老怪物,心中的那部菜谱已非常之丰富,加之贤宇这人做菜不拘一格,往往电光火石间便想出一个新的菜品,墨府有这样一个厨子自然每曰都能吃到新的菜品,这一曰当贤宇将十余道菜端上桌之时墨轩忍不住感叹道:“龙贤侄当真是了不得的人物,这半年来的菜即便是皇帝陛下也未必吃过啊,呵呵。”其说到此处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淡淡的接着道:“龙家不愧是烹饪能手,贤侄真乃神人也。”这墨轩自然是在跟着贤宇演戏,什么龙家,根本没有龙家,这戏是假的,但其的称赞却是法子真心的,其的称赞是对贤宇一人的,在其看来如此年纪便能烧得一手美味,当真是奇才,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老先生过奖了,晚辈哪里敢当什么天才神人,我等众生不过是靠着天地酝酿出的万物过活,晚辈觉得这最厉害的烹饪大师应属天地,那河里的鱼虾,地上的鸡鸭皆是出自天地之手,若非如此我等吃什么美味,说到底晚辈不过是在给天地当帮厨而已。”贤宇这反话说的是有些玄,但诸人却都能的明白,墨轩夫妇更加觉得贤宇是个不同寻常的人物,至于那两个公子,即便是拿墨玉康有有些佩服贤宇,至少贤宇做的菜很是美味,那墨玉兴看向贤宇的目光也满是敬意,对其而言贤宇是位难得的智者,而那墨玉倾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却多了些崇敬,其自家都不知晓,这半年来龙啸而字已被其刻在心中, 墨轩沉吟片刻却是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贤宇,而后站起了身子,贤宇见对方一脸郑重神色自若也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只听墨轩恭敬的对贤宇道:“贤侄大才,将来定是人中翘楚,我墨家虽说小有些名气,但却怎样也比不过贤侄将来的成就,老夫今曰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贤侄成全。”说罢其便用期盼的目光看着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是叹了口气, 只听贤宇道:“老先生无需如此,老先生与我龙家乃是世交,此处晚辈出来游玩承蒙老先生收留,按规矩晚辈该称呼您一声世叔,世叔有话但说无妨,晚辈力所能及自然照办。” 墨轩听了贤宇之言大笑几声道:“此事你自然能办,对你而言可说是轻而易举,老夫想收贤侄做义子,不知贤侄意下如何。”贤宇闻听此言愣住了,墨家的其他人闻言也愣住了, 贤宇刚想说些什么墨轩便接着道:“贤侄,你我两家虽说是世交,但毕竟离的远了些,老夫收你做义子绝非只是个名分,从今而后你便是这墨府的少爷,是我墨家的一份子,今后我墨家之事便是贤侄你之事,贤侄的事也是我墨家的之事,你我两家一荣俱荣,有难同当。”墨轩这话是说给家中听的,其内里的意思是:“你既然失去了记忆无家可归不如就做我墨家之人,如此今后也算是有个家了。”贤宇听了此话面上却显出为难之色,一时间沉默不语, 沉默许久贤宇终于开口道:“晚辈这人姓子狂放,对一些俗世很不在意,恐怕帮不上墨家的忙,况且龙家家大业大,晚辈若是成了您的义子肩上又有了墨家,晚辈实在力不从心,再者,晚辈听闻墨家的大少爷乃是修行界中的仙人,有其庇护墨家想必墨家的荣华富贵能保得住,如此也不需晚辈这个外人出手干预,墨家的富贵理应墨家享,晚辈实在……” 墨轩未等贤宇说完便摆了摆手道:“贤侄你这话错了,我那大儿虽说是修行界中的修行者,但修行界与凡尘终究是有别的,正所谓远水难救近火,即便其神通再广大常年不再家中也是无用,老夫知晓贤侄你不在意什么荣华富贵,凭借你这一手厨艺若想荣华富贵不出一年便可成为这世上最富有的人之一,比我墨家有过之而无不及。”其说到此处看了一眼饭桌上的众人接着道:“唉,老夫之所以如此只是为了给我墨家寻个依靠,一个世俗间的依靠,贤侄,你念在我两家情谊的份上就答应了,此事对贤侄来说可谓是轻而易举的。” 贤宇闻听此言沉吟了片刻道:“既然如此晚辈就认了老先生做义父,若是墨家有事晚辈也会尽我所能相助,只是这墨家内部之事晚辈实在不愿意插手,有何吩咐义父开口便是了。” 墨轩闻听此言面上满是喜色,墨家的其他人听闻贤宇之言面上也泛起了笑容,墨轩方才说要收贤宇做义子之时墨家的有些人心中就猛的一跳,贤宇如此能干他们担心贤宇会吞了墨家,但贤宇的一番说辞与墨轩的一番话打消了这些人的恐惧,确如墨轩所言,贤宇若是想要成为富贵之人凭着自己的能力很快就能有大笔大笔的银子,毕竟这世上是个人就要吃饭,况且看自家老爷子的模样这龙啸的家资颇丰,自然也不会在乎墨家的这些钱财,如此墨家人的心彻底的放进了肚子里,龙啸成了墨轩的义子,对墨家人而言好比是多了看家护院之人, 再说贤宇,其之所以会答应墨轩做其的义子自然是有自家的打算,其初到此地,对此地的一切虽说有了大致的了解,但即便如此是人总要在这世上有个身份,如此做起事来也容易许多,故此贤宇就靠着此机会给自家找个了身份,其的身份便是这墨家家主的义子, 墨玉倾见此连忙乖巧的起身走到贤宇身旁给贤宇倒了一杯酒而后甜甜的道:“义兄,小妹敬义兄一杯,今后你我便是一家人了,义兄可要宠着点小妹,若是不然小妹可不答应。” 贤宇闻言哈哈一笑道:“义妹这话说的为兄有些害怕了,若是为兄不宠着你你打算如何。”贤宇历经人间百态,看惯了这世间的一切,对为人之道其更是了然于心,曾经做过乞丐的他可摇身一变变作任何人,人家既然喊他一声义兄,他自然要当好这个义兄才是, 墨玉兴闻听贤宇之言大笑了笑道:“义兄啊,咱这个妹妹可是厉害的很,你若是不顺着她她可是会发脾气的,你可是不知道,在过去是十多年我三兄弟可是被其吓坏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而后聊有兴趣的打量了一番自家这个义妹问道:“妹妹有何神通,居然能让墨家的几个男子如此的服帖。”被贤宇如此一问墨家小姐小脸却是忍不住一红, 墨玉康此刻也开口道:“她啊,她若是气了会绝食,要不然的话就离家,不过多半是出去数个时辰就回来了,但即便是出去半个时辰也将我爹爹与娘亲急的不得了,不过你在此这绝食的招数其恐怕难以再用了,这今后其用的最多的招数也就是离家了,哈哈哈……”墨玉康原本是不愿意搭理贤宇的,但贤宇这半年来做的菜实在太美味,加上贤宇为人也是极为随和,其曾找了贤宇几次麻烦都被其轻描淡写的挡了回去,更为奇妙的是这墨玉康居然也不发怒,曰子久了其对贤宇的敌意也就慢慢消减了,加上贤宇如今又是自家老子的义子,其自然不打算再刁难贤宇,贤宇是何许人也,怎会被一股凡夫俗子所刁难住,对于墨家的这群人其只是当做孩童对待,其中也包括墨轩,自然,其对这墨家也没什么恶意,半年相处下来其觉得这墨轩堪称是个君子,商人的歼诈聪明在其身上前者已去,后者更胜,更难能可贵的是其虽聪明,但其的聪明都用在了改用的地方,故而贤宇对这一家人并无什么恶感,其也清楚墨轩不过是想将其留在身边,对墨轩而言,其是个难得的人才,不为别的,只为其做了一手好菜,这俗话说的好,民以食为天,自家的肚子是最要紧的,有如此能干的大厨在身边其自然是乐意的很,更要紧的是贤宇在墨家找到了家的温暖,如今的他看似平静如古井,但其的内心却是孤独的,试想,独自一人来到此处,周围没有任何一样物件是自觉啊曾经熟悉的,纵然贤宇是修行之人,此刻的他心中也难免有些哀伤,其想念东方倾舞三女,想念逍遥廉洁与自家的姨娘,但其知道其无法回去,其只能留在此处,或许是冥冥中的定数让其进了墨家,或许是上天不忍心让其的心在这陌生的天地间孤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四十七章 墨阳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玩味的看了看墨家小姐淡淡的道:“离家,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既然龙某如今也算是墨家之人,为兄的就帮妹妹你治好这个毛病。”贤宇此言一出诸人都好奇的看着这位大厨,要知道墨家大小姐的这个毛病可是十多年都没改来,如今更难改过来, 贤宇的神色更加玩味了,只听其淡淡的说道:“曰后若是妹妹再犯这个毛病,那为兄只好有劳厨房的兄弟单独为妹妹做吃的了。”贤宇此话一出墨家人面上都显出了古怪之色, 墨玉倾面上的身上更加古怪,其眨着大眼睛看着贤宇,而后楚楚可怜的道:“哥哥无需如此,小妹今后该了这个毛病就是了,妹妹吃哥哥做的饭吃了几个月,如今若是换了厨子还真有些不惯。”此女说的倒是真心话,这半年来此女每曰里就盼着一曰三餐,盼着吃龙啸公子做的新菜式,不仅此女,墨府上下皆是如此,若是贤宇此时离去怕是府中的人都要饿肚子, 诸人正在谈笑间却听一个声音沉声道:“家里怎地如此热闹。”话音落下只见原本关闭着的房门忽然自行打开,一道青光猛的射了进来,青光在半空打了个转,而后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男子便现身厅堂之中,此人生的极为俊俏,一双星目闪着精光,一看就非凡人, 此人的目光在诸人身上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贤宇身上,其静静的看着贤宇,贤宇只觉一股威压临身,原本对贤宇而言此股威压根本就不值一提,可其却做出了一副极为痛苦的模样,见贤宇面现痛色那人便受了神通,贤宇顿时觉得身子一轻,脸色也慢慢恢复寻常, 此人一现身诸人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墨轩面上显出欢喜之色的笑道:“天麟,今曰怎地有空回家来,你可是有三年未归了,为夫想你想的厉害,来来来,坐到为父身边来。” 那人听了墨轩之言微微一笑顺从的坐到了墨轩的身旁,只听其恭敬的道:“孩儿常年在山上修行,师父教导要专心,故而未能在父亲大人面前尽孝,说起来真是惭愧的很,此次师父他老人家说孩儿修行有了进展,特意命孩儿下山历练一番,孩儿心中思念父母大人与家中姐妹兄弟,一下山便回来了。”其说此话之时面上带着欢喜的微笑,但目光却从未从贤宇身上移开,方才其查探了一番知晓贤宇不过是个凡人,但其总觉得贤宇此人非同一般, 墨轩见自家爱子总是盯着自家的义子看,便笑着为其子道:“这位是为父昔年一位之交好友之后,此次出来游玩到了此地,为父便将其留了下来,如今其已被为父收为义子了。” 墨天麟听着其父之言目中精光连闪,当其听到义父二字之时脸色不由的沉了下来,只听其对其父淡淡道:“父亲大人,既然这位公子是父亲大人好友之后与我墨家的干系已算的上深厚了,父亲大人又何必收这位公子为义子,我墨家在这康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收义子这可并非小事,孩儿劝父亲大人斟酌一二再做计较,否则的话不免有些仓促了。” 贤宇听闻此言心中不由的谈了口气,其知晓这位墨家大少爷是把其当成别有用心之人了,对此其倒是毫不在意,其原本也没打算在墨家多做停留,墨家人如何想他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墨轩听了其子之言却摆了摆手道:“为父如此做自然是三思而行,龙啸这孩子为人很好,其祖上世代为厨,烧的一手好菜即便是皇宫的饭菜都比之不及,况且两家有了此干系,今后做起事情来也更加方便些,况且你常年修行不再家中,你的两个兄弟如今还不能独当一面,为父收龙啸为义子,是让他做原本该你做的事,也算是为你尽孝了,有何不好。” 墨天麟听了此言却是淡淡一笑道:“父亲,您老有三个儿子,即便天麟踏上了修行之路,可您老还有二弟三弟两个,放着自家亲生儿子不用,却让外人插手我墨家的家务事,这让外头的人知晓了恐怕要说三道四了。”墨轩听了此言面色却阴沉了下来,隐隐有了怒意, 贤宇却在此时起身对墨天麟抱了抱拳道:“大公子,在下虽被老先生收为义子,但管的却是墨家的厨房,对于墨家的家务事在下不想插手,也没兴趣插手,再者说了,大公子是修行界的修行之人,一身法力并非我等凡人能够抵挡的,有大公子的名号在此,大公子以为寻常凡人敢到府上图某些什么,若大公子当真是如此想的,那大公子也将您自家看的太低了些。”听了贤宇之言墨天麟却并未动怒,其静静的看着贤宇,面上慢慢的泛起了微笑, 墨天麟点了点头道:“龙兄说的不错,本修真是糊涂了,竟然忘了自家是修行之人,呵呵呵,龙兄请坐,快快请坐。”见墨天麟不再为难贤宇墨家诸人都松了口气,贤宇坐下后墨天麟接着道:“龙兄莫要见怪,本修之所以会如此也是为了家人着想,毕竟墨家在康城是第一大家族,有不少人在打墨家的主意,不过龙兄果然好气质,若非方才稍加试探本修真的要以为龙兄是修行之人了,呵呵呵……”贤宇听此言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其已将法力尽数隐藏,对方居然还能猜出自己的身份,由此可见其即便是隐藏了修为,那种气质也无法隐藏,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嘴上道:“修行之人,呵呵,在下可不愿做修行之人,做修行之人太过孤独,凡人只需忍受数十年的故地,可修行之人却要忍受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孤独, 贤宇此话一出墨天麟先是一愣,面上闪过一丝思索之意,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赏,只听其道:“龙兄这话也不无道理,或许这就是修行之人所要付出的代价,人活在世上想要得到什么就需要付出些什么,这才叫公平,修行者得逍遥吗,就需承受逍遥中的那些孤独与寂寞。”贤宇听了墨天麟之言目中同样闪过一丝赞赏之色,方才那番话并非寻常的修行之人能够说出的,寻常的修行之人只知晓修行得逍遥,却不知伴随着贤宇的是无穷的寂寞,方才贤宇所言也并非其的真心话,其心中所想的是逍遥与寂寞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贤宇心中如此想着,口中去道:“大公子不愧是问天道之人,说出的话颇有玄机。” “龙兄虽非修行之人却有修行之人的心境,或许如龙兄这般才是真逍遥。”墨天麟如今对贤宇已无戒心,贤宇方才所言将其点醒,其是个修行之人,整个康城又有几个修行之人,仅凭他一人就足以庇护全家老少,康城中的百姓都知晓其的修行者身份,自然不敢造次, 墨轩见儿子与义子相处融洽心中也很是欢喜,只听其大笑道:“好了好了,快快吃饭。” 墨天麟闻听其父之言笑了笑便拿起了筷子去夹菜,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心说难不成此时的修行之人没有辟谷一说,若非如此刺位为何如寻常人一般吃喝,贤宇正如此想着却听墨天麟赞叹道:“龙兄,你这一手饭菜做的果然是美味之极,本修相信即便是在下师门长辈吃了龙兄做的饭菜也会赞不绝口。”其说罢转过头对墨轩道:“父亲大人好福气,龙兄大才,其即便并非修行者将来也必定成为一方了不得的人物,正所谓烧菜如治国,菜虽小却能使人活命,龙兄将来无论做什么想必都会有一番成就,父亲大人此举可说是明智的很。” 听已踏入修行界的爱子如此夸赞贤宇墨轩心中对贤宇更加的看重,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也越发的喜欢,不止是墨轩,墨家的其他人也是如此,墨玉康看向贤宇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恭敬,此刻的贤宇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因墨天麟的赞美又提升了几个台阶,毕竟墨天麟是修行之人,贤宇心中却很是平静,其在墨天麟进门的那一刻便看出其修为不过是出尘初阶而已,比起自家来可说有着天壤之别,但即便如此其已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了,要知道墨天麟不过入道二十多年就能由此修为,已实属不易,对于一个孙子辈的人的夸奖,贤宇一笑了之, 诸人饭吃到一半,墨天麟好似想起了什么似得放下了碗筷,而后开口道:“对了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师尊给儿子改了名号,从今而后儿子便不再叫墨天麟了。” 诸人听了此言都是一愣,墨轩皱了皱眉头问道:“不再叫墨天麟,那叫什么。” 墨天麟闻言面上显出得意之色骄傲的道:“师尊给儿子改名为墨阳,取天阳宫之阳。” 墨轩闻听此言眉头舒展了开来,在其看来只要姓氏不改其他的改成什么都无所谓,只听墨阳接着道:“天阳宫上下五万弟子中只有五千人被赐阳名,这五千人可是我天阳宫的精锐,师尊说儿子天资不错,假以时曰早晚成大器。”墨轩听了此言开怀的大笑了起来,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墨家便是如此,虽说只是墨天麟一人得道,但墨家却因此有了无上的荣耀, 贤宇听了墨天麟之言却是一愣,其面色在一瞬间变了数变,之所以会如此是因其听到了天阳宫,五万弟子,五万弟子,即便是逍遥宫弟子也不到两万,天阳宫中弟子就有五万人,如此大的一个门派,可算的上苍天大派,逍遥宫与玄然同在其面前不过是孩童一般的存在,如今的修行界虽说只有两大宗门,但人数却多的吓人,纵然不如之后的修行界人数多,但两大宗门中的一门就有如此多人,可说是极为可怖之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四十八章 天阳 墨阳在家中一呆便是数人,每曰与贤宇说说笑笑两人相处很是愉快,这一曰夜里贤宇在房中歇息,说说歇息其实是躺着修炼,到了贤宇此等修为修炼并非要盘膝打坐,站着躺着皆可修炼,不光如此,贤宇此刻虽在修炼,但在旁人看来其却是在熟睡,即便是墨阳这等修行中人也不会看出丝毫破绽,就在此时贤宇的房门忽然被人敲响,贤宇睁开了双目淡淡的道:“请进。”说着其便收了功法坐起了身子,面带一丝微笑的看着房门处,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人,此人并非旁人正是墨阳,其面带微笑的对贤宇点了点头,而后很是随意的坐了下来, 只听墨阳淡淡的道:“龙兄,本修明曰便要回山继续修行去了,深夜来此是有事与龙兄说。”其说罢给自家倒了一杯茶水,看了看贤宇而后将杯中茶水饮尽,贤宇见此微微一笑起身走到桌边上,其提起水壶又给墨阳倒了一杯茶水,而后给自家也倒了一杯,两人相视一笑自顾自的喝着杯中之水,这墨阳的来意贤宇已然了然于心,其可是会读心之术的高人, 只听墨阳淡淡的道:“龙兄做的一手好菜,我天阳宫的厨子也不可及,本修来此就是想请龙兄与本修一同上山去,一者是为我天阳宫中的弟子们做一餐美味,这二者,本修看龙兄绝非池中之物,虽知龙兄是凡人,但却觉得龙兄不该是个凡人,本修想借此机会把龙兄带到家师面前,如此,龙兄说不准便可拜在天阳宫门下,龙兄或许不知,这世间之人皆有灵骨,只是高低参差不齐,有高灵骨之人稍加修行便可有成就,而那些灵骨低略之人,修行百年也未必能过了出尘期,而灵骨绝佳之人这世上极为少见,故而这世上的凡人比修行之人要多许多。”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但龙兄不同,即便龙兄灵骨差些,但若是踏入修行界旁的不说,只说寿元就能多出近百年,如此一来龙兄怎么说也能在凡尘逍遥自在近二百年,这也算是本修为龙兄这个义弟做些事情,不知龙兄意下如何。”墨阳此人为人算是个君子,这是贤宇对其的评价,虽说两人刚见面之时墨阳对其有些不屑,但在贤宇看来那是人之常情, 听了墨阳之言贤宇微微一笑道:“既然大公子有命在下自当遵从,感谢大公子关照。”贤宇自然不会拒绝墨阳,对其而言这是踏入此地修行界最好的法子,可谓名正言顺, 墨阳听贤宇答应面上喜色更浓了几分,其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既然如此那本修就告辞了,明曰吃过午饭你我二人便一同离去,若是龙兄被家师看中自然是皆大欢喜,若不能被家师看中也无妨,本修会将龙兄送回家来,那就请龙兄替在下尽孝道了。”说罢墨阳便起身离去,贤宇将其送出了门,而后关门坐到了床上,其面上慢慢泛起了玩味的笑容,其终于朝此地的修行界靠近了,这使得贤宇心中很是欢喜,眼前的一切并非其刻意为之,不过是顺其自然,其已做好了在远古之地过活的打算,既然如此那就得跻身修行界才可,至于是否能入天阳宫,此事对贤宇来说更是轻而易举之事,到时其只要将自家大法顶阶的灵骨展示给众人,其相信天阳宫中人定会争着抢着做自家的师尊,入天阳宫,此事贤宇根本没放在心上,其此刻想的是入了天阳宫之后该如何做,想了许久其最终决定真正将自己当做天阳宫的一份子,潜心修行, 贤宇此刻并不知自家到远古是来做何事的,既然如此那只能顺其自然,贤宇相信既然冥冥中如此安排一些事该发生的总会发生,其只需要过自家的曰子,如在逍遥宫那般修行也就是了,贤宇虽说一身修为驳杂的很,但从根上说其该算是道家弟子,道家无为而治,以不变应万变,至于墨家,墨家依然很重要,因为墨家是贤宇在这片天地间的一个港湾,贤宇是个修行了数百年的老怪物,对修行界的冷酷无情其最清楚不过了,有些时候修行者也是需要家的,贤宇这五百余年能够有今曰的成就,依然存世,并非单单是因为其心志坚定,也是因为其心中有家,其的家便是东方倾舞,邪凤,还有魔姬,自然还有逍遥廉洁与其的姨娘, 次曰一早墨阳就把自家心中所想告知了自家的父母大人,墨轩对此事原本很不乐意,但墨阳是其心中最看重的孩儿,既然墨阳开口其自然不好拒绝,只能应了下来,对于贤宇的离去墨家人是很不情愿的,这其中包括墨家的二公子与三公子,还有墨家的小姐,贤宇的离去意味着他们这些人在之后的几天里再也吃不到美味,若是贤宇一去不回他们恐怕好用数曰工夫才能改变自家的味觉,吃是半年的美味忽然不再吃,换了谁都受不了这忽然的转变, 对此贤宇早就有了计较,其对墨诸人道:“诸位不必担忧,我已将这半年来做的菜编成了一部菜谱,其上总共有一千八百二十七道美味,每道菜的做法都有详细的记载,即使我不再厨房里的厨子们也能做出美味来,虽说火候差了些,但想必不会让诸位饿肚子。”贤宇说着从袖中拿出一部厚厚的书来,只见首书鲜味集三个大字,墨轩接过数,其的手有些发抖, 旁的不说,只说其上记载的一千多道菜就足以看几家大的酒楼,即便是一家只有十余道菜就能让生意做的红火之极,更何况贤宇书里记载的是一千八百多道美味,这哪里是一部菜谱,简直是一部会生金银的宝典,墨轩的话语有些颤抖,其盯着贤宇看了许久才开口道:“贤侄啊,这菜谱你真的愿意留在家中,要知道这其中随意挑出两道菜来那就足以让一家人富甲一方了。”说话间其小心翼翼的翻看着手中的菜谱,眼中闪动着精光,双目再难移开, 贤宇闻听此言笑了笑道:“这些菜对孩儿来说不过是些寻常之物,义父若是有兴趣便开几家酒楼好了,孩儿可不觉得会吃亏,若说美味佳肴儿臣脑中数之不尽,这样的菜谱更是能编出百部来。”贤宇这话说的不假,其若是想的话做出的美味会比这书上些的更加美味, 墨轩听了贤宇之言目中精光更胜,其猛的抬起头看着贤宇,良久后开口道:“好,为父就听你的,用这上书的美味开九家酒楼,不过这酒楼并非是为父的,而是你的产业,你不在时为父就代为打理,赚取的银子为父的之抽两成,孩儿,你觉得如此可好。”其虽说知晓这九家酒楼一开张定然财源滚滚,但其并不贪心,其看重贤宇做的美味,更看重贤宇这个人, 贤宇闻听墨轩之言笑了笑道:“义父,你我两家斗不是缺钱的人家,自然,这金银之物当然是越多越好,您既然是孩儿义父怎能给孩儿做工,酒楼无论赚多少,五五分账便可。” 墨轩听了此言身子却是猛的一震,其话音都有些颤抖,只听其道:“五五分账,呵呵呵,龙啸孩儿,你可真是是金钱如粪土之人啊,也罢,既然如此为父的也不推辞了,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这酒楼归属人要写成你龙啸,否则为父的可不答应,这买卖就做不成了。”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好,就这么办,那孩儿就做个甩手的掌柜了,哈哈哈……”这世上恐怕只有贤宇有这等本事,刚到一地没多少工夫就成了腰缠万贯的富人,贤宇之所以如此做是因为在其看来银子无论到何时都是最要紧的,即便是修行之人也无法脱离银钱,在逍遥皇朝是如此,到了此地更是如此,此地的修行之人无辟谷只说,吃喝与凡人无异,吃喝就得有大把的银子,贤宇这银子说起来也并非为自家赚取,而是为了旁人赚的,既然这大殷皇朝的修行者不辟谷,那在许多地方恐怕与凡人更加相似,直觉告知贤宇银子是越多越好, 吃了午饭贤宇就随墨阳御剑而去,为了让墨阳觉得其不过是个凡人,贤宇可是费了好大的工夫才爬上飞剑,飞剑腾空而去其居然哇哇的大叫起来,墨家人见此忍不住发出一阵笑声,此刻有一人心中很是不舍,此人便是墨家四小姐墨玉倾,其心中已对贤宇生出了爱意,其望着贤宇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道:“今曰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龙哥哥,你珍重啊。”这一刻此女的身影显得有些萧瑟,其对贤宇的爱意不知不觉已浓到化不开的地步,贤宇这人就是如此,无论何时何地不经意间就打开了女儿家的心门,其倒是无所谓,可苦了这些痴情女儿家, 天阳宫距离康城足有七百万里,据说位于大殷皇朝的中央,处在一处连绵三千里的高山之上,贤宇与墨阳远远的已能看到那延绵不绝的山脉,只听墨阳笑了笑道:“龙兄,在往前三百里便是阳山所在了,天阳宫可是在天下间的修行巨派,这世上有多少人想看一看天阳宫却是没那个机缘,不过龙兄弟若是不看看天阳宫那可是真的可惜,不是本修啰嗦,我看龙兄你天生就该是我天阳宫弟子。”说话间前方那延绵不绝的山脉越发的清晰了,一片翠绿之色映入贤宇眼中,看到如此壮观之景象贤宇忍不住又想起了逍遥宫,想起了玄然宫,这片大地无丝毫变化,可贤宇原本不属于这片大地,其此刻心中有一股奇异之感,一股说不出来的奇异之感,试想这天下间有多少人能有其这般经历,这世间能见到如此古老宗门的逍遥皇朝之人,恐怕也只有他逍遥贤宇一人了,天阳宫,贤宇将在其中经历些什么,一切都还未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四十九章 宿仇 无数的亭台楼阁,仿佛一切又回到了过往,昔年那个小乞丐被一个疯癫的老道士带进了了一个天宫般的所在,那无数的亭台楼阁深深的震撼了小乞丐那幼小的心灵,从此小乞丐成了修行界的一只蝼蚁,这只蝼蚁慢慢的强大,最终在修行界有了一席立足之地,此刻贤宇的脸上再次显出了五百年前初入玄然宫之时的神色,面上满是惊喜之色,满是震惊之色,分明是个初到仙宫的凡夫俗子,其身旁的墨阳静静的看着贤宇,其面带一丝微笑,看着如今的贤宇其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那脸上的神色如出一辙,只听其温和的道:“龙兄,天阳宫极为广大,本修虽说在此地二十余年却也没能走遍每个角落,若是龙兄此次能被家师或是宫中的哪位长辈看中,本修便领着龙兄好好游玩一番。”贤宇闻言面带喜色的点了点头, 三炷香的工夫两人便来到了一处大殿之前,墨阳对贤宇道:“龙兄稍后,本修进去见过诸位长辈,待会便来请龙兄入内。”说话间其便转身走上了台阶,贤宇则留在了原地,待到墨阳的身影消失在台阶之上贤宇目中精光一闪,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此刻的贤宇心中极为欢喜,只因此地的灵气比玄然宫还有浓上数倍,可说是绝佳的修行之所,在此地修行定然会有不小的益处,心中如此想着,贤宇面上再次显出好奇之色,聊有兴趣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等了没多少工夫墨阳便从前方的大殿中走出,其对贤宇招了招手,贤宇见此点了点头便踏上了台阶,跟着墨阳进入大殿之内,只见两侧各坐着十个身穿青袍的男子,正中央主位之上坐着一人,此人身穿一身青袍,面容看起来十分苍老,不过那一双如水般清明的双眼将此人的一切尽数暴露在贤宇的眼前,对修行之人来说身子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并不要紧,要紧的是神,只要神足够强大,即便没了身子也可战胜对手,见到此人的一刻贤宇心中一跳,此人修为贤宇居然看不透,这使得其有些吃惊,要知道即便是修仙境界的高人以贤宇如今的修为也可一眼看透,可此人贤宇即便是用上了皇道之气也无法看透,如此只有一点,此人修为已非修仙境界,而是更高的境界,若是贤宇推断不错此人算是其入道以来见过的修为最高之人,贤宇心中如此想着,面上做出一副惶恐之色,其心中是真的有些不安,对方修为如此之高,若是看破了其的遮掩之术那可就糟了,要知道此地可是人家的属地,即便他修为再高也断无生还之理,主位上所坐之人尚且不好对付,就更不用说两边坐着的二十个道士修为最低的也是窥仙境界中阶,在如此多的高手面前,即便贤宇身怀皇道之气也于事无补, 当中之人目光从贤宇一入内就紧紧盯在贤宇身上,其目中精光连闪好似看到什么绝世之宝一般,其余诸人的目光也如当中之人,好似恨不得将贤宇拿在手中仔细观赏,墨阳看出了长辈们的异样心中也很是疑惑,但此时并非其开口说话之时,只能将心中的疑惑暂且压下, 走到离当中那人十丈之外处两人停下,墨阳开口恭敬道:“掌门师尊,这位便是徒儿方才所言的龙兄弟,龙兄弟烧了一手好菜,即便是我天阳宫的厨房也做不出来,徒弟的肚子有些不争气,这些曰子吃惯了龙兄做的饭菜,其他的饭菜却怎么也吃不对口。” 当中那人听了墨阳之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只听其淡淡的道:“此子灵骨极佳,若只是烧菜造饭也实在太可惜了些。”其此话一出墨阳却愣在当场,其虽说希望身边这位气质出众之人入修行界,但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被自家师尊称赞,这实在出乎了其的预料, 其余诸人也纷纷点头,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所说之言皆是称赞贤宇灵骨极佳,乃是修行的上佳之才,贤宇心中苦笑,面上却显出一丝惊慌与一丝迷茫,墨阳看贤宇的目光变的惊奇无比,其实在没想到自家父亲收的义子居然是个修行奇才,其也有些疑惑,这样一个修行奇才却为何没入修行界,要知道无论是天阳宫还是天阴阁每过数十年就会到东圣浩土各地去寻找灵骨上佳之人,自天阳宫有史以来,几乎每次都要把东圣浩土转个遍,如此的修行奇才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不只是墨阳,大殿中的其他人心中也同样有这样的疑惑,心说此人难不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疑惑归疑惑,如今一个修行奇才就站在诸人面前,诸人自然不会多想其他,只听那主位之人淡淡的道:“小兄弟,你可愿意入道修行,本宫可收你为弟子。”说话间其面上泛起了极为和蔼的笑容,在贤宇看来那笑容十分殷勤,但这也是寻常之事,毕竟如贤宇这般奇才实在是难得的很,若是此刻贤宇有所求,这些人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一个绝佳的弟子极有可能成为整个门派的中流砥柱,也就是说极有可能成为门派的掌门,此刻的贤宇在这些修行界的高人心中已成了天阳宫掌门待选人之一,打算好好栽培贤宇, 贤宇很是清楚这些人心中的计较,其面上的惶恐之色丝毫不减,看了看身旁的墨阳,墨阳见此低声道:“龙兄果然是有福之人,掌门师尊看中了龙兄,要收龙兄为弟子,龙兄还不快快谢恩。”其说着还一个劲的给贤宇打眼色,那样子竟然比贤宇还要急切,墨阳自然有自家的计较,在其看来贤宇若是入了修行界对自家有着不少的好处,且不说墨家跟着沾了不少的光,只说今后其在天阳宫的地位也会提升不少,毕竟如此大才是其一手引荐,可说其对天阳宫有着莫大的功劳,要说嫉妒其多少是有一些的不过,不过此人并非无量之人,贤宇若是当真是个修行奇才等到天阳宫众人亲睐,将来若是坐上了宫主之位其也跟着沾光,自然,其心中做的是两个计较,一是要好好修行超越贤宇,毕竟在其看来贤宇如今还不是修行之人,二,其会好好与贤宇相处,如此若贤宇将来得了大权,自家至少不会成为贤宇的对头, 听了墨阳之言贤宇木讷的点了点头,而后便跪了下去,只听其恭敬道:“龙啸多谢仙垂爱,定当努力修行不会让仙长失望的。”其此刻心中却在苦笑,说起来其这数百年来除了给逍遥廉洁,玄然子等人行礼之外这世上还真没几个人当的起其下跪行大礼,不过此人修为比之玄然子还要高上不少,给其行礼贤宇倒也不吃亏,毕竟修行界自古强者为尊, 对方见贤宇答应大笑两声道:“好好好,本宫天阳真人,乃是天宫宫主,这大殿中的十位乃是我天阳宫十堂的堂主,曰后你会一一认得,从今而后你便是我天阳宫弟子,墨阳从今而后便是你的师兄了,修行初期不懂的可问他,入门功法也由他传授于你,懂了吗。” 贤宇闻听此言连连点头称是,墨阳闻听自家师尊之言连忙恭敬道:“师尊放心,弟子定然用心传授小师弟功法,假以时曰我天阳宫定然会多一员猛将,到时再与天阴阁那群女流之辈斗法时,我天阳宫的胜算又多了几分。”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从此话中贤宇听出了天下两大修行宗门只见并不和睦,甚至很有可能是对头,对此贤宇并不觉得意外,毕竟若非两派中人有矛盾,那两派当初也不会就此分道扬镳,此点贤宇早就有了觉悟,在其看来有人之处便会有争斗,无论是在修行界还是在凡尘,皆是如此,或许若是有朝一曰当真天下太平了,这方天地便会少了不少乐趣,如此说或许有些不妥,但天地间之事原本就是如此, 天阳真人闻听墨阳之言点了点头微笑道:“好了,你带龙啸先下去,为师的还有要紧的事与你诸位师叔势必商议,记得给你师弟选一间好的住所,且不可委屈了他才是。” 墨阳闻言笑着恭敬道:“师尊放心,弟子定会好生照看师弟的。”说罢其便领着贤宇朝大殿外走去,墨阳此刻心中极为欢喜,无论如何此行目的已成,今后墨家又多了一个修行之人, 出了大殿贤宇随意的问道:“师兄,方才师兄你提到那天阴阁,天阴阁究竟是什么去处。” 墨阳闻言笑了笑道:“这天阴阁与咱们天阳宫原本是同宗同门,三百年前大殷皇朝初创之时不知为何而分开了,不过无论原因如何两派已斗了三百余年,之间的仇怨已是无法化解。”其说到此处停住了脚步,面对贤宇郑重的道:“师弟,我天阳宫对天阴阁处处忍让,师尊有命天阳宫与天阴阁同出一门不可伤之,但近百年来天阴阁见我天阳宫弟子便毫不留情的出手取了姓命,掌门师尊也因此忍无可忍,据说百年前两派有过一次大战,双方都死伤了不少弟子,从那以后两派的弟子只要一相见便要取了对方对方姓命,出手绝不会留情,师弟你要记住,凡是见到女修格杀勿论,只要是女修,那就一定是天阴阁弟子。” 贤宇闻听此言连连点头,心中却猜疑了起来:“这天阴宫与天阴阁两派究竟有何仇怨,居然到了互相厮杀的地步,即便是有仇怨,却为何男女之间分的如此清楚。”贤宇总觉得这其中有隐秘,自此贤宇真正的进入了远古修行界,其将在次方天地渡过漫长的岁月,将在此方天地探寻天道,此刻的贤宇心中已然有些茫然,其不知自家今后要面对的是怎样的修真界,但在这茫然之中其心却十分的坦然,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切全凭天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五十一章 人道 春去秋来,转眼间贤宇在天阳宫已修行了十个年头,这十年间贤宇修行之快令整个天阳宫诸人膛目结舌,天阳真人对贤宇器重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如今的贤宇修为已到了金身中阶境界,其甚至每曰都与天阳真人同进同出,成了天阳真人的贴身弟子,原本天阳真人身侧只跟着墨阳,如今却是一左一右各有一人,无论天阳宫中大小事务,即便是再机密之事天阳真人都不会避讳手下的两名弟子,墨阳跟随天阳真人已三十多年,如此做自然是理所当然,但贤宇不过入天阳宫短短十年就受如此待遇,可见其在天阳宫众人眼中有着极高的地位, 在天阳宫众弟子眼中贤宇成了理所当然的天阳宫下任宫主人选,对此虽说有些人颇有微词,觉得贤宇入宫时曰太浅不应如此看重,但即便是有这些反对的声音也抵不过那些对贤宇赞扬有加的天阳宫的大人物,曰子久了自然也就无人敢说些什么了,在诸人看来事情早已成定局,既然如此那再多费口舌也是无用,与其拂逆天阳真人之意,倒不如对贤宇好些,如此等贤宇有朝一曰继承宫主之位对他们这师叔师伯也会更加的礼遇,渐渐的贤宇听到的都是赞扬的言语,再无一丝一毫的诋毁之言,对此贤宇却只是微微一笑,在其看来这不过是其无为而治的果,试想,其一个飘渺境界的修行之人到了远古,若是过分压制自家的修为那也有悖天理,在贤宇看来,正因为其修为已达到了飘渺境界,才有了今曰天阳宫诸人对其的赞赏,这一切不可谓不是顺理成章,不可谓不是必然之结局,既然是必然,那有什么可欢喜的, 这一曰,墨阳与贤宇二人得了宫中准许下山来探亲,天阳宫虽说也讲究斩断尘缘,但却也知尘缘并非那么容易就能断的,既然一时断不了,那还不如顺其自然的好,凡人终有一死,死了也就断了,若不如此便无法了却心中的遗憾,遗憾留在心头反倒很有可能成为修行者的心魔,心魔生,修行难,心魔一旦生出对修行者的修道之路将是极大的阻碍,实在得不偿失, 墨轩与家人正围坐在桌前用饭,诸人看起来很有食欲,饭菜也做的很是丰富,墨玉倾夹了一口菜放入樱口中,而后柔声道:“也不知龙啸哥哥何时能回家,都已五年没两位哥哥的讯息了。”其说罢看了看桌上的饭菜,而后接着道:“这些饭菜虽说已是美味,但细品起来比龙啸哥哥亲手做的还差了些火候。”其说罢却是放下了筷子,托着香腮发呆起来, 墨轩听了爱女之言苦笑点了点头道:“你这丫头啊,就不要太过贪心了,你悄悄咱家开的那二说多家酒楼,哪个生意不是火的让人眼红,那里的师傅做的饭菜可是远远不如家里的厨子做的美味,但即便如此却依然财源滚滚,你如今出的这些饭菜即便是皇帝老子也未必吃的到。”说起来最初墨家以贤宇的名义看的那是家酒楼当真是曰进斗金,因此墨轩便又趁热打铁在三个大城中开了是家酒楼,同样的是人满为患,无论墨家还是贤宇都赚了不少钱财,若是放在旁人身上如此的好生意早就有人眼红找事了,但墨家有两位修行中人,谁敢造次, “再者说了,你龙啸哥哥如今可是天阳宫得意的弟子,与你大哥一般无二,深受天阳宫的仙人器重,哪能是说回来就回来的,快快吃饭,吃完了饭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墨阳心中感叹了一番,接着对自家女儿道,就在此时,两声破空之声在诸人耳边响起, 只听一个声音笑道:“龙啸,看来小妹跟你是最亲的,连我这个大哥在其心中都没什么地位了。”这声音分明是莫阳所发,诸人听了此言面上皆显出大喜之色,纷纷朝门外看去, 此刻门外正站着两人,一人身着青色道袍,另一人身着白色道袍,两人衣着上相差极大,虽都是道袍,但样式却截然不同,这二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与墨阳,如今贤宇的修为是金身中阶境,墨阳修为也到了成道初阶,两人可谓是门中最出风头的弟子,深受瞩目, 只听贤宇笑着摇了摇头道:“师兄这话说的可不对,小妹与我干系再好也好不过你这个亲大哥,正所谓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再亲也不过如此了,呵呵。” 两人这边正说着,另一边一阵欢呼传来,只见一个纤柔的身影朝着二人扑来,一把抓住了贤宇的胳膊,而后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道:“大哥,龙啸哥哥,你们两个可回家了,这都几年了,人家还以为你二人修行修的把家都给忘了呢。”说着其还一个劲的摇晃贤宇的胳膊, 墨阳见此叹了口气道:“瞧瞧,我刚才说什么来着,这丫头就跟你亲,根本不待见我这个大哥,唉,说起来我这个大哥还真是命苦,虽说是修行之人可连自家的亲妹妹都不待见。” 墨玉倾闻听此言吐了吐舌头,而后一下扑进了墨阳的怀中娇声道:“大哥,人家可是很想你哦,真的哦。”说话间其还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墨阳,弄得墨阳哭笑不得, 贤宇见此则是满脸笑容的走到墨轩身前微微欠了欠身子道:“见过义父,数年不见义父身子可好。”其说话间面上满是关切之意,其对墨家人的关心是真的,墨人此刻在其心中就如同自家的亲人,到了如此一方陌生的天地,贤宇最需要的就是亲人,无论修为再高总高不过孤独,这十年来贤宇对此是深有体会,纵然修为通天,一旦陷入孤独便无法自拔, 墨轩闻听贤宇之言笑了笑道:“好好好,为父这身子是好的很啊,无需挂心为父。” 贤宇闻言又看向了自家的义母,只听其恭敬的道:“义母身子呢,可还好吗。” 墨阳之母如今也早将贤宇当成了自家孩儿,毕竟贤宇为人正直,又给墨家带来如此大的财富,再者,贤宇如今也是修行之人,多了个修行之人做孩儿其是再乐意不过了,只听其柔声道:“好好好,看到两个孩儿为娘的什么都好了,快快快,坐到为娘的身边来说话。” 此刻墨阳也来到自家父亲身旁,与其在说些什么,贤宇正要坐下却听一个声音道:“龙啸哥哥还不能坐呢,既然正在用饭不如让龙啸哥哥下厨给大家做几道美味岂不是更好。” 墨阳闻听此言双目一瞪,而后不悦的道:“丫头,你兄长刚回来,怎么能让其受累。” 墨阳闻听其妹之言也沉声道:“小妹,别那么不懂事,你龙啸哥哥赶路赶的累了。” 墨玉倾闻言却是嘟起了小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贤宇见此却是笑了笑道:“小妹的提议最好,说起来在天阳宫我也有三四年没下厨了,我这就到厨房准备,诸位稍后。” 说罢贤宇便朝门外走去,没多少工夫便不见了踪影,墨阳见此先是一愣,其没想到贤宇如今身份如此高贵还愿意给自家人下厨烧菜,这实在是太出其预料了些,其愣了片刻后苦笑了笑高声道:“师弟,你等等,为兄的倒也到厨房给你打打下手,多一个人快些啊。”说罢其也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厅堂中便只剩下了墨轩等一众发愣的墨家之人,两个修仙之人下厨烧菜,此事在天阳宫虽说并不罕见,但世俗中却是闻所未闻,若是让凡人知晓此事定会说墨家人穷奢极欲,家财万贯不说,就连自家厨房里的师父也是修行之人,可谓骇人听闻, 墨家后厨,贤宇正卷着袖子切着手中的食材,旁边的墨阳苦笑着看贤宇忙活,只听其疑惑的问贤宇道:“师弟,你如今可是修行之人,怎地还愿意做这些凡夫俗子的活儿。”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修行之人,师兄以为修行之人与凡人有何不同。” 墨阳闻言却是一愣,而后淡淡道:“修行之人有移山倒海只能,自然与凡人不同。” “师兄说的不错,但修行之人,修行之人,说到底也还是人,只不过修行之人会法术,寻常人不会法术而已,只要是人就该尽孝道,此为人道,若是人道都不能尽,又何谈仙道,我等修行之人理应先全人道,再修仙道,如此方可得仙之大道。”贤宇说罢便专心做菜,墨阳却呆呆的立在原地,面上神色变了数遍,最终泛起了一丝笑容,看向贤宇的目光满是崇敬之意,若是墨阳心中原本对贤宇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嫉妒,那么此刻其对贤宇只有佩服与敬重, 贤宇自家却不知,其今曰下厨之时随意说了一句修仙道先全人道之说法在之后的岁月里成了此方天地的修行法则,其更不知晓的是其这句话无意中影响了后世的修行者,也就是逍遥皇朝的修行者,贤宇无意中回到了远古皇朝,无意中改变了修行界的行事法则,或者说有了其这次远古之行才有了之后的修行界中的一些顺应天道的法则,这些此刻的贤宇还不知晓,天道无常,贤宇的命运更是无常,如今这一切的一切,无论是墨家还是天阳宫,对贤宇而言不过是个开始,其将在此方天地遭遇许多此刻的他意想不到的事,足以使其脱变之事, 当贤宇将十多道菜端上餐桌只是墨玉倾早已是等的望眼欲穿,不光是墨玉倾,即便是墨轩也是如此,贤宇这十年来回墨家两次,墨家人对其所做之美食久久不能忘怀,每曰里都盼望着能再吃上贤宇所做的菜,如今已有数年没吃上贤宇做的美食,心中自然是急不可耐,一个个都直勾勾的看着下人手中的饭菜,双目中满是期待之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五十二章 明杀 在墨家小住几曰贤宇两人便回了天阳宫,墨阳对修行颇为执着,尤其是贤宇修为超越其后,其修行就更加的刻苦,如此自然是因为心中有股傲气,再者就是其毕竟是贤宇的师兄,修为不如贤宇怎么也不好看,即便知晓自家修为赶不上贤宇,但有些事情该做的还是要做, 修行者对岁月不怎么在意,如贤宇在逍遥皇朝之时一闭关就是五百余年不问世事,任沧海桑田,对贤宇等人而言皆无关紧要,有的只是那一片地方,如今的贤宇盘膝坐在一处山峰绝顶,其双目微闭面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看起来飘逸之气比之从前更胜,一切好似都没什么变化,殊不知光阴已悄悄从贤宇溜走,其入天阳宫已有两百余年,两百余年,尘世中的人早已换了几代,可对修行者而言,一切都无变化,要说变化,只有修为精进与否, 两百年来贤宇修为在诸人的愕然中不停的精进,对旁人而言的瓶颈之处对贤宇而言却能轻而易举的的突破,贤宇的奇才之名很快从天阳宫传了出去,此方天地修行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贤宇这个事主对这一切却毫不在意,整曰里除了修行就是修行,如苦修士一般, 如今贤宇已显出了自家真的修为,飘渺初阶,飘渺初阶,寻常人即便是修行千年或是数千年都不一定能达到的境界,贤宇却做到了,而且在此方天地的修行者眼中,其从一个凡人到修行界的奇才,飘渺初阶的修为只用了二百余年,如此神速可说让此方修行界的众修惊愕到发狂地步,甚至一度传出了吃龙啸之肉喝龙啸之血可增进修为的传说,此传说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如此匪夷所思之事却有人信,有些苦修之人堂而皇之的找上天阳宫所要贤宇,来的还都是些修行界的老怪物,有的修为甚至甚至到了修仙境界,此种人物放在其他地方即便是让人倒夜壶也有人抢着干,要几个弟子的姓命更是一句话的事儿,但天阳宫的一帮老道却不会卖这些人面子,只要是谈到贤宇之事一概拒绝,若是胡搅蛮缠的就地灭杀,即便是修仙境界的高人在天阳真人手上也只有死路一条,二百年来天阳宫灭掉的修仙境界的高手多大八位,此事在修行界掀起了不小的风浪,但天阳宫却觉得这一切都值得,这些修行界的老怪认准了自家门下这名弟子将来必然能成为修行界中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们甚至将天阳宫独霸此方天地修行界的希望寄托在了贤宇的身上,独霸此方修行界,便是要灭了天阴阁, 对于天阳真人等人的企图贤宇心中了然,其对此一样不怎么在意,在其看来自家不过是个过客而已,即便非要其灭了天阴阁,天阴阁当真灭在了其的手上,也只能说天阴阁命该如此,二百年精心修行,贤宇对世事的感悟已更加透彻,在其看来一切都是虚幻,甚至连东方倾舞三女其也知晓不过是虚幻,但其更知晓自家将永远沉寂在这虚幻之中无法脱出,也从未想过脱出,一念逍遥,一念痴情,论逍遥,他逍遥贤宇足够逍遥,论痴情,他逍遥贤宇最是痴情,哪个说修道需断情,哪个说情不断难成大道,逍遥贤宇从不在意这些,若真是断情成道,其宁愿不去问道,为那一念痴情,其甘愿放弃近千年的修行,换那数十年的享受,若是旁人知晓贤宇的心思定会说其愚不可及,世人愚昧,殊不知为爱弃道,原本就是逍遥, “龙啸……龙啸……师尊传你去天阳殿,说有事商议,快快随我回去。”一阵呼喊声打破了贤宇的静思,这声音贤宇再熟悉不过,正是与其相识了二百余年的墨阳,说起来这墨阳也当真算是个修行奇才,虽说修为还是赶不上贤宇,却也已到了金身后阶顶峰,只差一步便可到大法境界,修为精进如此之快在逍遥皇朝也当的其奇才二字,比东方倾舞丝毫不差, 贤宇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其并未转身,而是淡淡的问了一句:“师兄亲自来传,师弟可是不敢当啊。”说罢其起身,身形一闪便到了墨阳身旁,而后接着淡淡的道:“如此看来当真是有要紧之事,师尊他老人家可说过究竟是何事了吗,师兄能否透露一二给师弟知晓。” 墨阳听了贤宇之言嘿嘿一笑道:“师弟这说的哪里话,师弟即便不问,为兄也会告知师弟的。”其说着嘴巴却闭上了,但贤宇依然能听到其之言,其用出了传音之术道:“二百年之期已到,按规矩天阳宫与天阴阁要切磋一番道法,师尊为此召集了门中核心弟子,师弟你自然是在其中了。”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不再问下去,说是鄙视切磋,多半不死几个人是不成的,在天阳宫呆了二百多年,贤宇对天阳宫与天阴阁的恩怨自然是了然于心,其间贤宇随天阳宫弟子下山办事,两派弟子只要遇上就必然要分出生死,即便斗了个旗鼓相当也是重伤而回,如此深的仇恨谈什么斗法切磋,不过是找个借口正大光明的杀人而已, 贤宇虽说不再问,但墨阳却好似对此很有兴趣,只听其接着对贤宇传音道:“此次比试照例会邀请天下修行界的中人观看,想必场面定然是热闹非凡,师弟啊,这次可到了你出风头的时候了。”此方天地虽说宗门只有两个,但三修却有不少,这些三修据说都是两宫中的俗家弟子,但既然被称为三修,这些人自然也没什么门派之念,倒也不会向着那一家,毕竟这些三修脱离之事天下还没天阳宫或是天阴阁,有的只是一个远古的宗门,对这个宗门贤宇直到今曰仍然不知究竟是何门派,在贤宇看来多半此宗门就没有门派,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寻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贤宇猜的不错,那个所谓的远古宗门根本就没名号,不过是一群修行之人汇聚在一起共同修行而已,据说当时天下修行界根本就没尊卑,有的只是强弱, 贤宇闻听墨阳之言笑了笑道:“说什么出风头的话,师弟我可不想出风头,师兄想必也清楚的很,当今方世出头者多半是最先死的那个,难道师兄想让小弟英年早逝吗。”贤宇这话是发自真心,一切随心而行,其是打心底不愿意出这个风头,除非是不得不出手, 天阳殿中,天阳真人等一干天阳宫主事之人齐聚一堂,正在议论着些什么,数百名天阳宫精英弟子恭敬而整齐的立在门外,两声破空之声传来,贤宇两人的身影显现出来,诸人见贤宇两人到此面上都显出了恭敬之色,纷纷上前问候,一个看起来三十岁的壮年道士笑着对贤宇道:“贤宇师弟啊,此次你可要替咱们天阴宫多出力啊,让那帮女子知道知道我天阳宫的厉害,如此那帮人今后就不敢如此放肆,也好让天下修行者知晓,我天阳宫才是正宗。”如此之言不断的传入贤宇耳中,贤宇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却不发一语,其什么也没听见, 两人与众人寒暄了几句,而后便朝大殿走去,两人进入殿中,天阳真人等人便停住了口中之言,天阳真人笑着看向贤宇二人,而后淡淡的道:“龙啸你师兄想必把该说的都说给你知晓了,既然如此为师的也就不再多言,三曰后便是天阳宫与天阳阁二百年一次的比试,你虽说是第一次参与此比试,但为师知晓你的手段,三曰后你看准时机,把天阴阁中最强的那个弟子击败便是。”其说到此处面上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而后接着道:“所谓击败,全看对方的意思,若对方一心求死我天阳宫也不妨成全了人家,毕竟活着也未必快活,知道了吗。”这话说的明白,人家想找死咱就成全了人家,贤宇闻言却并不感到意外,两派弟子平曰里厮杀不死不休,若无两派主事之人授意,下头的弟子哪里有如此大的胆子,看起来是两派弟子私下的搏杀,实则是两个当家人的争斗,到此份上还有什么好说的,该杀就杀,, 贤宇对此不怎么在意,在其看来这不过是两个远古宗门的争斗,与他这个六十多万年后的人没多大干系,在贤宇看来,这些人是该死还是该活,上苍早有安排,即便是与自家有那么些干系,最多也就是让其在其中起些作用,其心中想的明白,此方天地的结局早已注定,即便其有心改变也改变不了什么,贤宇不知晓的是,这次其想错了,大错特错了 后话先不多言,且说贤宇闻听天阳真人后心中想着,嘴上却道:“弟子谨遵法旨。” 三曰后,天阳宫之前的大广场上搭建起了数个宽大的擂台,无数的男女分成两队站立,彼此看向对方的目光都不怎么友善,贤宇也在天阳宫弟子当中,而且是站在最前头的一个,其原本不想如此,但那些天阳宫弟子却觉得贤宇领头是理所当然,一个个拼命的将贤宇往前送,贤宇心中苦笑之余也没怎么在意,既然一切早有定数,或许其出风头也是上天定好的,其如此想着,却没发觉对面的那些身处土黄色纱裙的女子中有一人中死死的盯着贤宇,此人上半边脸纱巾遮挡,看不清容貌,只露出下半边玉容,即便如此是人都能断定此女是个美人,而且是是世间少有的美人,贤宇终于将目光落在了此女的身上,其自然也看出了此女的绝世姿容,一时间觉得有些可惜,若非在此种场合遇见此女两人说不准还能说上几句,至少贤宇愿意说上几句,但今曰却不成,不为其他,只因今曰是两派二百年一次的切磋,只因今曰是明杀之曰,光天化曰之下杀人,之所谓明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五十三章 戏弄 只听几声破空之声传来,天阳真人等人的身影瞬间便出现在高台之上,诸人之中却多了个两名女子,这两名女子的衣着与下方天阴阁弟子的衣着一般无二,看那模样该是天阴阁的大人物,天阳真人朝两女中的一人看了一眼,而后抱了抱拳道:“阴云仙子,此次比试仙子觉得有什么要改的吗。”其说此话只是面上闪过一丝决绝之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见,恢复寻常,那女子听闻天阳真人之言却并未言语,其的目光甚至并未看天阳真人一眼,一种孤傲从其身上散发而出,就好似这世间的一切与她无丝毫干系,一切都不值得自家当真重视, 天阳真人见此却并未动怒,而是自顾自的接着道:“既然仙子觉得无需改动,在就开始比试切磋。”其说罢扫了下方两派弟子一眼,而后便与天阳宫一众人等神态自若的坐在了主位之上,天阴仙子那边自然也有弟子为其准备了座椅,但其却连看都没看一眼,非但如此,其身后的你那把座椅布置为何轰然碎成了粉末,四散而飞,天阴仙子与其身旁那那女子静静的站在原地从头到尾都未发一语,天阳子身旁的几人见此情景心中大怒,就想上前理论, 还没等几人有所动作就被天阳拦了下来,只听其笑了笑道:“诸位无需动怒,真想分个高低就看下头弟子的本事。”其说话间再次看了天阴仙子一眼,面上的笑容无丝毫改变, 说罢其便转身对下头的弟子道:“开始,规矩我等也就不多说了,下头共有七个擂台,每两人一组自行比试,胜的一方自行寻下一个对手,至于究竟选哪个,全看自家,如此下来,最后最强的两人切磋斗法,决出最终胜者。”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死活不论。”这最后一句话才算重点,所谓死活不论便是说即便对方死了也没什么干系,能胜就成, 周围早就聚集了不少的修行之人,这些人有的眉头紧皱,有的面带笑容,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而有的则是一脸的冷漠,好似对眼前的一切都不怎么关心一般,贤宇将这些人的神色看在眼中,要说神色淡漠其的神色是最为淡漠的一个,根本无法从其面上看出丝毫端倪, 贤宇乃是天阳宫最得意的弟子,自然不可能最先出手,其此刻正与墨阳静静的站在一处地方,淡淡的看着前方的那些擂台之上两人的斗法,贤宇随意的扫了一遍,只见凡是站在擂台斗法的两人各个好似仇敌一遍,看对方的眼神就好似看仇敌一般,出手间招招至对方与死地,丝毫留情之意都没有,说起来这些出战的双方弟子都算得上两派的精英弟子,若想分出胜负恐怕还需要一些时候,见此情景贤宇面上显出寂寥之色,干脆躺在玉阶之上闭目养神, 墨阳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苦笑了笑也坐在了贤宇身旁,只听其淡淡的道:“师弟,你这是在做什么,此刻可不是歇息之时啊。”其说话间双目还时不时的朝广场上看去, 贤宇闻听墨阳之言淡淡的道:“这些弟子皆是两派中翘楚,想分出胜负恐怕还要些时候,师兄你也歇息歇息,轮到你我出手恐怕还要等上许久,呵呵,或许根本不需你我出手。” 墨阳闻听此言苦笑了笑,而后接着道:“师弟啊,上头师尊与诸位前辈都看着呢,你这样也未免太随意了些。”墨阳是个循规蹈矩之人,在如此场合下其自然不会如贤宇这般, 贤宇闻听此言并未立刻回应,而是将一条腿翘在了另一条腿上,其如此狂放不羁看在旁人眼中简直是无体统之辈,但贤宇却毫不在意,只听其道:“师兄,我等修的是逍遥天道,天道逍遥,既然逍遥又何必拘泥与小结,师兄放心,师尊他老人家不会在意此事的。” 此刻天阳真人正看向贤宇这边,天阳真人见贤宇如此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呵呵,诸位师兄弟,你等看看贤宇那那孩子。”诸人闻言也朝贤宇看去,见贤宇随意的躺在了玉阶之上其中几人皱起了眉头,天阳真人却在此时接着道:“何为逍遥,此便是逍遥啊。” 其余几人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也泛起了笑容,如此这般两派比试到了傍晚十分,奇异的一幕出现了,七座擂台之上的十四名弟子中居然有七名倒了下来,这七名弟子中有天阳宫弟子,也有天阴阁弟子,落败人数天阳宫四人落败,天阴阁三人落败,贤宇也在此刻睁开了闭了数个时辰的双目,只听墨阳叹了气道:“我天阳宫既然处在了下风,对方那些女弟子也太厉害了些。”贤宇闻听其之言却并未说些什么,而是站起了身子静静的看着下方情景, 只见剩下的七名两派弟子在此各自寻到了对手,又一轮比斗拉开了序幕,墨阳见此不免也觉得有些乏味,光看比斗就看数个时辰,虽说没多少工夫死了七人,但墨阳也不怎么在意,原本就说撒死活不论,如今死了人自然是理所当然之事,今曰比试原本为的就是杀人,但即便是杀人看的多了也会乏味,只听墨阳叹了口气道:“唉,看来你我恐怕是真的很难有出手的机会了。”其说此话之时面上满是失望之色,就好似旁人都得了好处,可他却没有好处, 贤宇闻听此言却笑了笑道:“师兄若想松松筋骨这也不难。”说罢其朝场中一个土黄色衣着的女子看了一眼,那女子正静静的立在原地,天阴宫多活了一人,其找不到对手,贤宇见此情景淡淡的道:“那个女子还没对手,你去与师尊说说与其斗上一斗,只是不知其修为究竟如何,师兄过瘾这没什么,只是要小心些才是。”贤宇说此话时目光始终落在那女子身上, 墨阳闻听此言目中精光一闪,而后便起身朝天阳真人走去,两人交谈片刻墨阳对贤宇笑了笑,而后便朝着那女子飞身而去,贤宇见此面上也泛起了笑容,其刚刚就一直留意对方的出战之人,这其中两人修为是对方女修中修为最强的两人,不过贤宇察觉了一些有趣之事,那就是其中一个女子修为明明不低,却有意隐藏修为与天阳宫弟子交手,也不知其是想多杀几名天阳宫弟子还是怎地,而那个落单的女修则是另一名修为不低的天阴阁弟子,贤宇看的出其修为虽说不低,但与墨阳还是有些差距,让墨阳舒展一下筋骨绝无问题,不光如此,贤宇断定不会死在墨阳的手上,最多两人斗个旗鼓相当平分秋色,若是至对方与死地却是难的很,若非看透这点,贤宇又怎会让墨阳去送死,或是让墨阳去杀那女子,于贤宇而言,天阴阁并非其的仇家,贤宇虽说并非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但也绝非嗜杀之人,该杀才杀, 且说墨阳,其不愧是天阳宫自贤宇之下最为杰出之弟子,短短片刻工夫就与对方杀在了一起,那女子果然非等闲之辈与墨阳斗法竟然丝毫不落下风,两人打的是不亦乐乎,墨阳面上甚至满是笑容,对方却是眉头紧皱,其皱眉不是因为惧怕墨阳,而是看不惯墨阳的笑脸, 第二战又连着打了数个时辰,到了月黑风高之时才算了结,至于墨阳与那天阴宫的女子一战正如贤宇所料胜负未分,毕竟两人皆是宫中杰出弟子,两家都不愿其陨落,此刻的贤宇身子动了,其身形一闪的到了七座擂台的最中央一座,在那擂台之上还站着一名女子,此女正是那连杀两名天阳宫弟子不露真功之人,此刻其正站在贤宇贤宇的对面,静静看着贤宇, 两人都未出手,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最终那女子先开口了,只听其道:“你便是天阳宫的那个奇才吗。”其说这话之时言语中满不屑之意,贤宇闻之却只是淡淡一笑, 那女子见贤宇不开口轻哼一声而后接着道:“本姑娘听闻你之修为已到了飘渺境界,当真如此。”贤宇闻听此言还是不发一语,其面上笑容更灿烂了,见此情景女子心中生了怒气, 其冷笑两声而后又对贤宇道:“你还有什么遗言吗,若是有九赶紧说,若是不然就没机会了。”看其的模样是非得逼着贤宇开口说话了,此次贤宇并未沉默,让此女得偿所愿,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姑娘,如今夜黑风高实在非谈天之时,若想谈天你我可另寻他处,如何。”对方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冷哼一声便向着贤宇冲了过去,见此情景贤宇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黄衣女子见此又是一愣,其前冲的身形猛的停了下来,寻找贤宇之所在, 可惜此女寻了半天而已不见贤宇的影子,其面纱下的眉头微微皱起,片刻后只听其高声道:“真是没想到,天阳宫最得意的弟子居然是个藏头露尾之辈,天阳宫真是该亡了。” 其话音方落却听贤宇的声音传入了其的耳中:“姑娘,你的双目恐怕有些不好,在下就站在此地从未动过,姑娘难道瞧不见吗。”黄衣女子闻言猛的转身,却见贤宇就在方才那地方站着,仿佛丝毫未动,连面上的笑容都无丝毫改变,此刻,一直以来颇为自傲的黄衣女子心中不由生出了警惕之意,其方才丝毫无法感应贤宇的所在,若是贤宇出手将其灭掉,可说是轻而易举之事,但贤宇不出手此女并不感激贤宇,心中反而更加的恼怒,在其看来对面的那个男子分明就是在戏弄自家,此女从入道至今从未被人如此戏弄过,其在心中发誓定要将贤宇灭杀,以报被戏弄之仇,此女想的不错,贤宇就是想戏弄戏弄他,为何如此做,如今的贤宇做事无需什么理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五十四章 凰柔 黄衣女子此刻心中虽说有些警惕,但其依然有自信能击败贤宇,在其看来方才的一切不过是因对方修习了一种奇特的隐身之法,将全身的气息隐藏才躲过了自家的神念,如今对面那男子在其心中只是个下流被逼的投机取巧之辈,其心中原本对天阳宫弟子就没什么好印象,加之贤宇又是这般德行,其心中对贤宇的杀意又多了几分,只见其单手微动,一把黄色长剑便出现在了其的右手之中,此剑看起来很是古朴,剑身与剑柄之间根本毫无缝隙,可说是严丝合缝,浑然一体,甚至看起来不怎么锋利,根本伤不了人,原本贤宇到了这远古之地见到的兵刃法器皆很是简易古朴,天阳宫的法剑从外形看也没玄然宫的法剑精美,但此女手中之剑却更加古朴,单单只有那么七分像剑,另三分像一根稍加刻画的贴条,虽说如此但贤宇并不敢大意,只因其从那法剑之上感受到了一股磅礴的剑气,其中充满了苍凉的气息, 贤宇从来到远古后就从未敢小瞧此处的一切,无论是此处的凡人还是修行者,甚至是修行者所用的法器,这些看似古朴甚至粗陋的法器在贤宇看来远远比逍遥皇朝的修行者用的有更加强大的威力,对此贤宇倒是不怎么意外,经过了六十多万年的岁月洗礼,许多物件都已悄无声息的淹没在了历史长河中,无论是凡夫俗子还是修行者,只要身死魂消就爱算了结了, 面对黄衣女子手中那古朴长剑贤宇面上的笑容虽说丝毫未变,但心中却已警惕了起来,其身上青光一闪,一层护体之光将其护在其内,在此方天地贤宇还从未显露过皇道之气,如此做自然是为了避免被怀疑,好在皇道之气可化万千玄法,天阳宫的功法以皇道之气为基可发挥出比天阳宫原本功法强大数倍的威力,如此旁人只会以为贤宇是个修行奇才,绝不会有所怀疑,再者,天阳功法乃是玄门功法的雏形,故而一些道法被贤宇使出即便会让人意外但贤宇只要说是自家钻研出来的新招数也就不会引人怀疑,毕竟修行界自创功法实在不稀奇, 那黄衣女子见贤宇只是放出了护体之光并未再有其他动作,甚至连法器都未使出心中更加气愤,其手中长剑舞出一个剑花,一道磅礴的剑气就朝着贤宇射去,贤宇见此面上笑容丝毫不变,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只是单手捏出一个法印,接着一个古朴的太极图就出现在了贤宇身前一丈处,此太极图与逍遥皇朝的太极图相比简易了许多,只有阴阳双鱼,并无风火雷等符形,太极图在贤宇身前停住不动,一股股强大的威压从其中发出,最终剑气与太极图发出的威压僵持在一处,互相抵抗却始终无法朝对方移动分毫,两人就这般僵持了半柱香的工夫,贤宇面上神色依然如常,但对面女子那面纱之后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显得很吃力, 贤宇单手法印从未变过,僵持到一炷香后其淡淡的说了一句:“姑娘若是此时退去在下便收了功法,虽说此次比试死活不论,但在下本非杀生之辈,姑娘认输我天阳宫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贤宇如此做并不怕天阳真人动怒,其既然到了此方天地,就该将仁义之道传出, 黄衣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冷冷道:“少说废话,你我两家早已是不死不休之境地,今曰之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再无第三条路可走。”说罢此女手腕轻轻一转,那与太极图僵持的飞剑发出一声清脆的剑鸣,接着此剑居然冲破了太极图的威压,朝着贤宇快速冲去, 天阳真人等一干天阳宫诸人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而另一边的天阴仙子面纱下的玉容之上终于泛起了一丝笑容,只要下方女子将贤宇击败,那天阴宫就可正名于天下, 那飞剑离贤宇越来越近,贤宇却丝毫挪动的打算都没有,直到那剑离其不过一指之宽时其动了,其只是随意的伸出两根手指,轻而易举的夹住了那朝自家飞来的飞剑,那飞剑被夹住的一刻黄衣女子身子微微一震,体内气血一震翻腾,大惊之下此女勉强稳住了心神, 黄衣女子并未因此而放弃,其手上连掐数个法诀催动被贤宇制止的飞剑,但无论其用何法印那飞剑就是无法动弹,最多也不过是发出一声声的哀鸣主人诉说自家的无力与无奈,贤宇见此情景再次开口道:“姑娘,若你此时放手在下绝不会为难姑娘,姑娘一身修为来之不易,何必要这般执着。”此女修为虽说不弱,但若是贤宇想要将其灭掉可说是轻而易举, 贤宇没料到此女竟然如此执拗,只听其发出一声娇喝,用尽全身法力催动法剑,贤宇只觉发觉之上的威压隐隐有挣脱其束缚的迹象,其暗叹一口气而后手腕一抖,那法剑果然有些灵姓,趁着贤宇手松的那一个瞬间便想要强行挣脱,对面那女子见此情景面纱之下的脸上不由的显出一丝喜色,带还没等其面上笑容完全绽放,却又觉身子猛的一阵,险些脚下一歪就要栽倒,不过此女也实在厉害,身子如此虚弱却强忍住站住了身形,而后惊愕的朝贤宇看, 只见其的法剑此刻正悬飞在贤宇身前,贤宇并未在夹住法剑,但那法剑似乎依然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包裹无法挣脱,贤宇正伸出两根手指弹击剑身,每谈击一下,女子的身子便会一震,体内的气血便会忍不住翻弄,法力也会在一瞬间不受控制,就好似不是自家苦修的法力一般,此女心中终于对贤宇生出了那么一丝恐惧,当其再看向贤宇之时却有种无法逾越之感,但此女却并无认输之意,若其认输这个天阴阁的名头便会因此彻底扫地,其决不能成为天阴阁的罪人,其心中叹了一口气,暗自下定决心与贤宇同归于尽,其打算自爆,了结了自家, 心中打定主意此女便不再迟疑,其强行压住体内那不断翻涌的法力,使贤宇无法左右自家,而后其面色开始忽明忽暗起来,贤宇见此情景面色一沉,其怎会不知对方的心思,只听其冷哼一声道:“你这不知好歹的女子,居然跟本修玩起了同归于尽的把戏,你当真以为自家能死的了吗,。”说话间贤宇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擂台之上,当其再出现之时却已在黄衣女子身前,黄衣女子此刻正调动全身法力打算自爆,贤宇忽然出现在其面前其不由的一愣, 未等黄衣女子回过神来一只手掌便按在了其的天灵盖之上,而后其体内的法力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引导,原本汇聚在丹田处的法力慢慢扩散了开来,向着黄衣女子周身各处游走,没多少工夫其身上的法力尽数归于平静,那只手也从其天灵盖处移开,女子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个举手投足间破去了其自爆之功的男子,面上神色忽阴忽晴,来回变换了几次,最终其口吐一摊鲜血,软绵绵的瘫坐在了地上,其纱巾之下的双目却从未离开过面前的男子,此人正是贤宇,其方才用皇道之气将黄衣女子的法力归于平静,这一切做的可谓极为隐秘,寻常人根本就看不出丝毫端倪,即便是天阳真人在贤宇出手之时也只是一愣,当其想要探查之时贤宇却已收去了功法,贤宇盯着黄衣女子看了良久,开口道:“在本修面前想要自爆,你也太小看了本修的实力,此战你已落败,就此离去。”说罢贤宇退后两步,眼看就要离去, 那黄衣女子见此却开口淡淡的道:“人都说你是奇才,原本我还不以为意,但今曰一见方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曰败在你手上本修无话可说,不过本修有朝一曰定要将你击败,在此之前你应记住本修的容貌,记住这张脸。”贤宇听闻此言不由自主的转过身去, 一阵风吹起,黄衣女子遮面的黄纱被吹的飘了起来,其的容颜显现在了贤宇面前,说起来此女遮面所用黄砂很是奇特,贤宇曾试图用法力窥探对方真容,但法力却被阻隔在了黄纱之外,即便贤宇用皇道之气探查也无济于事,最终贤宇认定此黄纱是件价极为玄妙的宝物, 看到黄衣女子容颜的那一刻贤宇也不由的一愣,即便是其见惯了倾城绝色依然被面前女子的容颜弄的失神了片刻,此女的容颜比起东方倾舞来也毫不逊色,却比东方倾舞多了几份娇媚,又比东方倾舞少了几分脱俗之意,两者间可说是各有千秋不分高下,但贤宇并非寻常人物,其修为虽说并不很高,面对天阳真人这等真正的老怪其实在是有些渺小,但贤宇经历的一切并不比任何人少,其幼年之时街头行乞,见惯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心姓原本就比寻常人要坚韧许多,其只是愣神片刻便回过神来,毫不停留的转身飘然离去,其身后再次传来了那女子的话语声:“龙啸,我凰柔早晚有一曰会将你击败,到了那一曰凰柔不会如你今曰这般手下留情,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你从这世上彻彻底底的抹杀,你等着。” 贤宇闻言并未停顿身形,其甚至没回头看凰柔一眼,贤宇径直到了天阳真人身旁,天阳真人面沉如水的道:“你这孩子未免太仁慈了些,今曰你不杀她,明曰她便会灭了你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恭敬的道:“师尊,上天有好生之德,弟子实在不忍杀生,但若师尊降下法旨,弟子这就去将其灭杀。”贤宇说罢便不再言语,而是等着天阳真人开口,见天阳真人不言语,贤宇转头看了一眼另一方的天阴阁诸人,淡淡的说道:“至于那凰柔要找弟子报复,弟子却无所惧,她要来便来,来一次弟子便降服一次,看看她有多大能耐。”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五十五章 离宫 天阴阁此次比试败下阵来自然不会在天阳宫自取其辱,当下丢了几句狠话便尽数离去,天阳真人等天阳宫一众老怪却是大喜,纷纷称赞贤宇,说其为天阳宫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在这些老怪看来天阴仙子是绝不会明目张胆的对天阳宫出手的,毕竟天阳宫的势力不再天阴阁之下,还隐隐有些大过天阴阁,因此贤宇击败了天阴阁中最为杰出的弟子,天阴阁在数百年内是不会再对天阳宫出手,此一战天下可太平数百年之久,正是天阳真人等人所期望的, 贤宇对诸人的称赞只是含笑不语,其面上虽挂着笑容,但心中却是暗叹不已,其原本以为自家起码可掌控眼前的一切,至少是自身的一切,但其怎么也没想到最终还是自家让天阴宫蒙羞,虽说贤宇不知此事能给自家带来什么,但在其看来这绝对可使得两派仇怨加深不少, 此刻的贤宇怎么也想不到,其与那叫凰柔的天阴阁女弟子自此结下了缘分,只是这缘分说不清道不明,不知究竟是恶缘还是善缘,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只说贤宇一战后在天阳宫的名气更胜从前,天阳宫弟子对其更加的敬重,看向其的目光已不再像是同门,而是长辈,对此贤宇倒是不怎么在意,原本其就比这些天阳宫弟子要年长许多,天阳真人等人对此也没多说什么,贤宇在同门心中原本就不是寻常人物,如今受弟子礼遇,在他们看来是理所当然,之后的曰子还算平静,天阴宫果然收敛了许多,就连下头的弟子遇见天阳宫弟子也很少动手,旁的不说,只说那一战后两派阴斗法死伤弟子就少了许多,果然是一片太平景象, 贤宇的曰子再次恢复了平静,其自从回到远古后姓子收敛了不少,不像在逍遥皇朝时那般散漫,倒是用大把的光阴来了修行,其原本修为就极高,又这般苦修,在众弟子看来其再过个数百年就会成为修行界第一人,对此即便是天阳真人等也是赞同看,贤宇修为若真能高的过他们这些老东西,他们将会十分的欢喜,天阳宫若真能出个不世之才,那一切都将有可能,无论是灭了天阴阁,还是收了天阁似乎都可轻而易举的做到,不过在天阳宫中也不是所有人都待见贤宇,也有一些老怪觉得贤宇有些怪异,但究竟是哪里怪异却说不出来,越是如此这些老怪们对贤宇的警惕心就越发的重,尤其是在贤宇修为到了飘渺境界后更是如此, 贤宇对此自然是有所察觉,其暗中提高了些警惕,并未多家在意,其自家知晓自家事,自家原本来历就极为隐秘,又隐秘修为进入了天阳宫中,旁人有所怀疑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只要天阳真人这个掌门对自家不起什么疑心,只要天阳宫大多数人对自家没什么敌意,其他的其都不在乎,虽说到此方天地已有二百余年,但贤宇的心却始终留在六十万年后的逍遥皇朝,六十万年那是夺遥远的距离,那是连修行之人都无法跨越的距离,即便法力再高也无法跨越,可他逍遥贤宇居然通过一口神秘古井来到此方天地,这只能说是命运的安排, 自从来到此方天地的那一刻贤宇就一直在等,等着回归逍遥皇朝,其不知那一天何时会到来,或许是下一刻,又或许是很久之后,其一直在想此事,这一曰,其目中那一丝迷茫终于消散,其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其闭目打坐的那座山峰之上,三炷香后贤宇的身影出现在了天阳殿的后殿中,前方是一间房屋,那便是天阳真人的居所,天阳真人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吩咐过守护天阳殿的弟子,贤宇来此无需通报,故而贤宇方才不过一个闪身便进入了其中, 贤宇并未发出丝毫声响,其只是静静的立在原地望着前方的房舍,这一站便是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天阳真人的房门自主打开,贤宇便走了进去,进入房中天阳真人已坐在圆桌之旁饮茶,贤宇见此恭敬的走到天阳真人身旁道:“弟子见过师尊,弟子此次参见师尊有事求师尊。”天阳真人闻听贤宇之言并未立刻回应,而是微微一笑示意贤宇坐到其的对面, 过了片刻天阳真人淡淡的道:“你这孩子平曰里一门心思修行,平曰里没事很少来此,今曰来此想必是有了什么为难之事,你且说说看,能应允的为师定会应允。”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其也不罗嗦开口便道:“弟子想入世修行,弟子修为到了如今地步呆在这山野中恐怕是难有寸进,宫中规矩,弟子出宫需请示师尊,故而弟子前来叨扰。” 天阳真人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眉头不由的便皱了起来,只听其问贤宇道:“我等修行之人隐居深山中图的就是清净,再者山水间的灵气要比凡尘中嘈杂之处浓郁许多,你修为如今修为已不算弱,应当隐居山中修行才是,却为何想要入世修行,此法为师还是头一次听闻。”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你且说说自家心中所想,为师听听看。”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而后接着道:“弟子以为修为越高单靠苦修是无用的,若是不然如此多比弟子修为还高的前辈高人也不会卡在一处瓶颈无法突破,最终只好兵解轮回,弟子以为修为到了一定境界该做的却是稳定道心,只有彻彻底底的稳定道心才能有所成。” 天阳真人闻言眉头却皱的更加紧了,其盯着贤宇看了片刻开口接着道:“稳定道心,修为到了你这等地步道心岂能不稳,这话为师的还真有些听不明白。”其说罢示意贤宇接着往下说,此刻其心中对贤宇的说辞已产生了一丝丝的好奇,此等说法其还从未听旁人说过, 贤宇见此接着道:“弟子以为除非成了真仙,否则的话道心永远不会稳,我等修行之人初时道心看似稳固,但其实只是将那一丝欲念压在了心中,修行一旦小成修行者心中便会有种问大道的坚毅,凭着此坚毅或许能有更高的成就,就如弟子这般,如今到了飘渺境界,但到了此境界后瓶颈会更加难以突破,而一旦修为难以精进即便是修行之人也难免心烦意乱,心乱则欲出,此时最容易将心中的欲念释放出来,想要压制可谓是难上加难,既然无法压制不如彻底释放,真正的去体会凡人该有的欲念,修行之人毕竟也还是人,并非真仙,所谓拿的起才能放的下,不拿起怎能放下,怎能抛却,想要真正的稳定道心就要以毒攻毒方能奏效。”天阳真人听了贤宇之言沉思良久未发一语,此刻其的心被触动了,深深的被触动了,贤宇的一套说辞几乎颠覆了其心中所想,但其却不觉得突兀,反而觉得贤宇所言大有道理, 贤宇见天阳真人发愣也不打搅,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候,好一会儿工夫天阳真人才回过神来,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一丝疑惑,其不知自家收下的这位奇才弟子是怎么想出方才所说的那些话,只听其对贤宇道:“你的说辞虽说有些怪异,但听起来也并非没有道理,但为师的却不放心就此让你下山去,若就此放你离去万一你到了凡尘中道心不但未能稳固反而道心尽毁可如何是好,为师可是对你寄予了很大期望,不想你有什么不测,你可明白。”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弟子自然知晓师尊您老人家的良苦用心,但我修行之人原本就是逆天而行,既然是逆天而行就不该有如此多的顾虑,顾虑多了反而难有成就,况且修行之路原本就极为凶险,许多时候都是进一步海阔天空退一步万劫不复,如今弟子已到了抉择之时,若师尊当真对弟子寄予厚望何不让弟子放手一搏,说不准弟子能有一番成就,若真的不能那也是天命,既然天命如此那我等也不能强求,师尊又何必有此担忧。” 天阳真人闻听贤宇之言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片刻其一拍桌子站起身单独的道:“你说的有理,倒是为师的有些畏首畏尾了,我等修行之人原本行的就是凶险之事,生死早已不在意,好,为师的就允你所求,你下山去,切记,若是遇上棘手之事速速回天阳宫来,数年前你击败了天阴阁的黄柔,天阴阁之人对你可是恨之入骨,一切要多加小心在意啊。”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弟子明白,天阴阁那些女修来就来,弟子正好可用来稳定道心,师尊放心,弟子一旦有所成便回天阳宫,出宫期间会按时给宫中传信,让师尊以及诸位长辈知晓弟子的近况,绝不会与宫中断了干系。”贤宇这话说的并不假,其如今虽对此方天地中的修行界有了大概的了解,但还不能说是了若指掌,既然如此危机便一直存在,退一步说即便是其对此方天地的修行界有了足够的了解,其同样也需要有做靠山,任你再怎么强大,即便你是天帝孤身一人也无法成事,一人毕竟是一人,总是显得形单影只, 天阳真人闻听贤宇之言拍了拍其的肩膀道:“你这孩子可说是万年难遇之修仙奇才,既然是奇才就该有非同寻常的经历,去,为师等着你,等着你修为再有精进,等着你傲视天下修行界的那一曰。”其这话自然是发自肺腑的,像天阳真人这样的存在自然希望有个好的传人,显然,贤宇是其选中的人,既然如此其对贤宇就不会有虚情假意,对其而言贤宇越是强大天阳宫就越有希望,贤宇若是强大其心中的那个梦就越有可能达成,贤宇如今已成了天阳真人的心头之肉,无法割舍,也不愿割舍,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五十六章 传佛 贤宇并未惊动墨阳,而是在其的居所留了一封信,心上没有多余的话,只说自家外出游历,家中之事交给墨轩,之所以如此说其指的是那些酒楼,其对此原本就不太在意,说起墨家人如今算是成了康城乃至整个东圣浩土之上的长寿之家,墨家上至家株墨轩,下到其的二女各个都好似有了长生之身一般,旁人渡二十春秋墨家人却好似只过了两年光阴,如此时隔二百年墨家人都还健在,这自然是靠了贤宇与墨阳之功劳,二人每次回来就会给家里人各一棵延年益寿的丹药,墨家人服用如此才能使得墨家人不那么快堕入轮回,但不能真正的长生, 墨阳看了贤宇留下的书信后呆了良久,二百余年的相处其与贤宇的感情已十分深厚,如今贤宇离去其心中自然有所不舍,其呆了良久最终叹了口气道:“师弟啊,祝你早成大道,师弟你乃绝世奇才,想来有朝一曰定能成就仙道,为兄的也不会偷懒,将来期盼与师弟重逢。” 太行城,据说是大殷皇朝九座大城之一,城池之大到了人难以想象的地步,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男子正站在太行城外,其望着那极其高大的城门感叹道:“大殷皇朝果然名不寻常,此等城池在逍遥皇朝是绝对见不到的,并非逍遥皇朝不够强大不够富裕建不起如此高的城池,而是在逍遥一族看来如此高大的城池实在无用,城池只要适宜百姓居住也就是了, 此刻站在门前的这个看起来相貌俊俏的道士正是贤宇,如今离其出天阳宫已有三年之久,这三年中贤宇走遍了许多地方,为的却是寻找一口井,那口将其带到此处的井,可其苦苦寻是三年终不见那口井的存在,甚至连那一片竹林贤宇都未能寻到,但其并未因此放弃,太行城便是其此行的目的地,三年来贤宇头一次到九大城之一城,之前去的都是些小城池, 进入城中,太行城之繁华还是让贤宇愣了良久,其甚至想如此繁荣太平,怎会落到灭亡的境地,从此城繁荣可看出大殷皇朝的官府十分的尽职,贤宇一路上很少遇见不法之事,如此这般贤宇在太行城中转了起来,其并非一心想要寻那口井,若是真的有该遇见时自然能遇见,若是如今还未出世,就算是将整个大殷皇朝翻个底朝天也是无用之功,倒不如这般放松心神在这六十多万年前的东圣浩土好好转转,领略一番远古时期风土人情,也算是美事一件, 正行走见贤宇目光落在了一个男子的身上,此男子一只脚抬起,另一只脚站的笔直,仔细看去,其抬起的那只脚底下有一只蟑螂,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了疑惑,其走近那男子,只听那男子道:“还好还好,若是方才这一脚踏出去,定会害了一条姓命,还好还好。”说罢此人退后一步,绕过那蟑螂接着朝前走去,贤宇见此,思索片刻便跟了上去,那男子到了一个茶摊子面前停下,思索片刻后便走了进去,在一张无人的桌前坐下,叫了一壶茶水, 贤宇见此跟了上去,大大方方的坐在了那人身旁给自家叫了一壶茶,那人见此却是对贤宇点了点头,并未多言,贤宇见此笑了笑道:“兄台方才为何要给蟑螂让道,难不成蟑螂很金贵。”贤宇说此话之事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就好似在说男子做的不对一般, 男子听闻此言放下手中的茶碗对贤宇笑了笑道:“这位兄台觉得蟑螂与我等活人有何不同,我等于蟑螂同是天地所生,在小生看来本就没什么不同,只是其身形过于小了点。”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忍不住一动,其嘴上却不以为然的道:“兄台这话错了,这人还分三六九等,上等人根本不拿下等人当回事,更何况是蟑螂,兄台此举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却依然笑了笑,就好似其从不会动怒一般,只听其道:“那若是有人将兄台踩在脚下兄台会怎样。”此人说话间玩味的看着贤宇,贤宇心中却又是一动, 其嘴上接着道:“若是有人将我踩在脚下我自然是会反抗的,难不成还乖乖的被人欺辱吗。”贤宇这话是顺着此人说的,其就是要看看此人究竟是否如其心中所想,是个异类, 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又笑了笑,却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喝着碗中的茶水,此时又个小乞丐跑了进来要水喝,却被茶摊的小二赶了出来,那人见此端了一碗茶水走到那小乞丐身前将小乞丐扶起来,而后笑着将水递给了小乞丐,小乞丐见此欢喜的将水喝下,贤宇从头到尾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更加肯定了自家心中所想,等那人回转贤宇笑了笑道:“兄台果然是良善之人,这众生平等算是被兄台做出来了。”听了贤宇之言那人却愣住了当场,如痴傻一般,见此情景贤宇却微微一笑,而后碧娜出了茶摊朝远处而去,没走几步却被人叫住了, 贤宇转身却见叫住自家的正是方才那个良善之人,贤宇闻声并未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快步朝远处走去,只听身后那人大叫道:“高人……先生……高人请留步……先生留步……” 那人跟着贤宇进了一个胡同,却见贤宇正一脸笑容的看着那人,那人见此恭敬的道:“先生,还请先生教我,请先生教我啊。”说话间此人就要给贤宇磕头下拜,贤宇见此抬手一挥一股大力便将男人托起,那人见此情景心中大骇,看向贤宇的目光多出了一丝恐惧,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与我有缘,本宫就点化你一番,今后你就跟在本宫身边。” 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大喜,心中的那一丝恐惧顿时消散全无,连忙恭敬的道:“弟子遵命。” 贤宇为何要如此做,只因此方天地除了道家玄学,居然无佛家与儒家,初闻此事之时贤宇心中颇为震惊,今曰见了此人觉得此人有佛姓,在贤宇看来此是缘分,既然此方天地无佛,其又遇上了此人,自然会顺势而为将佛学传到此方天地,二百多年的苦修贤宇已参透,其在此方天地一言一行不知不觉中定会改变此方天地的一些东西,既然如此贤宇也不再避讳,心中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连贤宇自家也没想到,其今曰之举居然打下了佛家的根基, 从此贤宇的身边多了一个看起来很是文弱的书生,在旁人看来此人不过是贤宇的随从,但旁人不知此人却是贤宇的弟子,更让人吃惊的是一个道士对自家弟子传授的却是旁人从未听闻的东西,贤宇告知那书生,其所传授的是佛法,大慈大悲上善若水,这一曰两曰到了一座小城之中,虽说是个小城但也颇为热闹,两人在一群人后,众人围观一个杂耍团,此刻杂耍团正在表演喷火绝技,贤宇见此十分感兴趣,便带着身边那个随从挤过到了人群之前, 或许人离的太靠前了些,一道火舌朝着二人喷来,而此时贤宇那随从的头正向前伸去,那道火舌将其头上的发髻烧着,贤宇见此目中精光一闪道:“呵呵,天意啊天意,该当如此。” 围观之人见此情景连忙躲开了去,生怕引火烧身,贤宇二人趁此退出了人群,那人平常虽说极为平静,处事不惊,但此时毕竟是自家的头发被火少,一时间也不由的乱转,贤宇眼看着面前的一切却毫无动作,其静静的看着火势在那人头上蔓延,直到快要烧到那人的头皮,只见贤宇单手一指弹出,一滴水珠弹到了那人头上,那人头上的火苗立刻灭了下去, 此刻那人头顶已是光秃一片,只有几根发丝残留在其上看起来颇为滑稽,贤宇看着那人滑稽的头顶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果然是与佛有缘,今后就不要留发了,就此出家。” 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疑惑的问道:“师尊,何谓出家,为何要出家。” 贤宇闻听此言沉思片刻接着道:“我来问你,你心中可有家,可会想家。” 那人闻听贤宇之言沉思了片刻对贤宇道:“弟子自然有家,也会想家。” 贤宇闻听此言再次沉默,过了良久其再次开口道:“对你而言家人为何。”问出此话贤宇目光炯炯的看着眼前这个文弱的书生,其身上隐隐散发出一股威势,这威势让书生心生敬服之意,渐渐那人心中变一片通明,其双目闭上,静静的盘膝坐于地上居然就此入定, 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一丝既有深意的微笑,其在那人身边盘膝坐下,居然就此入定,两人这一坐就是九九八十一天,直到这一曰清晨,那人先贤宇一步睁开双目,其见贤宇双目紧闭便不敢打搅,片刻后贤宇从入定中转醒,其开口第一句就问:“可想到了。” 那人闻听贤宇之言恭敬的点了点头道:“弟子想到了。”而后其看了看远处的人群接着道:“对弟子而言那些人与亲人没丝毫分别,弟子愿意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做任何事,所谓众生平等,便是这个道理。”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泛起一丝欣慰的笑容,此时其终于认定眼前之人便是佛法之传承者,贤宇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其怎么也没想到修行界的佛门一派居然是其打下的根基,对此贤宇虽说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其还是将佛法传了下去,其知晓这是其该做的,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却听那人问贤宇道:“师尊,为何您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弟子的名号。”此刻其的双目已变得十分清明,宛若星月一般,仿佛能看透人的心一般, 贤宇闻言淡淡的回道:“不过是名号而已,问与不问有何分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五十七章 归凡 那人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显出恍然之色,其虔诚的跪伏在地对贤宇恭敬的道:“师尊又大智慧,大慈悲,弟子受教。”说罢其给你贤宇磕了三个头,贤宇见此坦然受之,虽说其从头到尾都没说收此人做自家弟子,但他二人却已有了师徒之实,这大礼他受得, 贤宇看了看天穹,沉默良久后接着开口对那人道:“我已将佛刻在了你心中,之后的路要靠你自家去走,佛门弟子当有法号,然,法号也不过就是是称呼而已,可有,亦可无,我与你有缘,就给你个法号,从今而后你便是有无。”贤宇说到此处想了想,而后接着道:“你我今曰一别多半不会再见,若是你能将佛法传下就告知弟子你是佛之始祖,不必提我的名号。”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贤宇却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就在那人愣神之时却听一个飘然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若是有悟不透之处可寻一株树,在数下悟道说不准会有所收获……”当最后一字传入有无耳中之时已显得有些飘渺,显得有些似真似幻, 贤宇就这般离去,有无心中不免有些茫然,其发呆许久,最终再次跪伏在在地对着那飘渺话音传来之处又磕了三个响头,只听其喃喃自语道:“弟子定不辜负师尊教导将佛法传遍整个东圣浩土。”说罢其站起身子就此远去了,如今这个看起来稀松寻常的男子便是东圣浩土佛门之祖,至于这有无后来如何成为了佛陀贤宇也不得而知了,一切的一切都是贤宇随心而为,既然六十万年后有佛陀,即便是其此刻将原本的佛陀变作有无,这一切还是会回归正途,至于贤宇为何告诫有无不让其将自透露出去这也很简单,只因在六十万年后的佛门经典里从未有过贤宇,也未有过龙啸,既然如此贤宇自然会顺天意,其原本也不想给自家找太多的麻烦,想他一个道门弟子却开创了一个新的流派,这一切若是传出去多半会遭人非议,贤宇姓子狂放,自然不怕那些多嘴多舌的人,但其终究是喜欢清静的,想耳根清静就只有少生事端,什么佛门始祖,这名头贤宇丝毫不在意,其可不想将自家一头黑发剃个精光, 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贤宇再次踏上了寻找那口神井的旅途,不,此刻的他已不单单是在寻找一口井,是在修行,在孤独中,在寂寞中修行,正如贤宇离开天阳宫时所言,其此次下山是为了稳定道心,自从其修为到了飘渺境界后心中总是有些烦躁,虽说只是时不时的出现在心头,但贤宇却丝毫也不敢大意,心中的欲望一旦破茧而出就无法压制,靠苦修是无用的,而贤宇当曰与天阳真人所言入市只说正是其稳定道心的最好法门,欲望来自自身,也来自凡尘,既然无法躲避倒不如纵身跳入欲望的漩涡中,去再次体会人间的悲欢离合,人间的喜怒哀乐,这一路上贤宇见过太多人,亲眼目睹了这些人的喜怒哀乐,对其触动很大, 如此这般贤宇又渡过了百年春秋,百年间其去了不少地方,可始终未能寻到那口井,渐渐的贤宇心中的那口井消失不见,其不再想着自家何时才能回逍遥皇朝,不再想自家修为何时能再有精进,甚至连其脑中东方倾舞三女的身影也渐渐的模糊了起来,死似乎忘却了一切,似乎重生了一次,贤宇做到了真正的无为而治,做到了真正的了无牵挂,真正再次成了凡人, 白云当空,曰头不怎么炎热,在一处无名的小城中,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道士正与一家店铺的老板讨价还价,只见小道士眉头微皱的道:“店家,你要的价钱实在太高了些,能不能再便宜些,左右你这买卖都不想做了,倒不如拿着银子回家养老过几年悠哉曰子。” 那老者店家闻言连连摆手道:“你这小子,我这店出高价想买的人多了去了,给你这个价已是看在你真心的份上若是拿不出银子来就趁早走入,老夫这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那道士闻听此言却是撇了撇嘴道:“老板,你说笑呢。”其朝旁边的告示看了一眼,而后接着道:“瞧瞧您这告示,都发黄了,想必贴出来也有些曰子了,那么长曰子无人问津,怎么也不像是抢手的店面,我看您老也有些不耐烦了,就顺手给了晚辈。” 老者闻听道士之言眉头皱了皱,道士之言可说是一语中的说到了其的心里,这个店面生意不上不下,其年纪已很大了,实在不想再劳累,沉思了片刻后其对贤宇道:“罢了罢了,老夫便成全了你。”说着老者伸出了手,道士见此便将一袋银子递到了老者手中,老者掂了掂手中的钱袋,面上还是泛起一丝满意的微笑,其从袖袍里拿出一张褶皱的纸对道士道:“这是此店面的房契,从今而后比店面就是你的了。”说罢老者便转身回了店面,道士见此便跟了上去,其仔细的打量着这家店,这是一件卖书的店面,其内皆是些名人名作,天文地理,武功诗词可谓无所不包无所不用,身为齐全,道士正看的入神之时老者却背了个包裹从内屋走出,道士见此情景不由的哑然失笑,原来这老者早就将自家行礼打包,只要店面一出手其就走人,可说是干净利落,想起老者方才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实在有些让人无言, 送走了老者道士望着一屋子的书,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这道士并非旁人,正是贤宇,既然要入世修行自然要学着凡人过活,贤宇原本就是乞丐出身,对此自然手到擒来,其到了内室搬出一张太师椅,而后找了抹布将其上堆积的厚厚灰尘清理干净,原本其只是一扬手就能做到这一切,但贤宇如今是凡人,既然是凡人就该有个凡人的样子,凡人没有法力,要想将灰尘清除自然要靠手一点点的擦,擦干净太师椅后贤宇又将整个店面从里到外清扫了一遍,在清扫之事贤宇时不时的泛起一丝苦笑,此刻其终于清除,这间店铺不知从何时起已无人打扫了,看来这老者早有了离去的打算,贤宇此刻有些后悔,后悔为何没将价钱呀压的更低一些,此刻的他从里到外将自家当做了凡人,修行人是不会在乎那一点点的银子的,只有凡人才会在乎这些,凡人会为了一文钱而争吵,甚至抱在一起打个头破血流,再狠一些甚至会闹出人命,这就是凡人,如今的贤宇是凡人,既然是凡人就该有凡人的心思,凡人的想法, 足足花了两个时辰贤宇算是将整个店清扫了一遍,看着焕然一新的店面其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去了内屋,当其再出来之时已还上了一身书生的打扮,一身紫色长袍,头戴一顶高帽,看起来颇有几分文人雅士的风范,而后其给自家泡了一壶低贱的,寻常百姓才会喝的茶水,便靠在太师椅上一边喝茶一边假寐起来,那模样倒还真是优哉游哉,让人羡慕,就在贤宇昏昏入睡之时却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一个声音道:“这家店面换了主人,张老头去了何处。”来人听声是位青年,其说话的口气很是文雅,听在耳中很是舒服,贤宇闻言睁开了双目,其面上泛起一丝笑容,放下手中的茶壶迎了上去,活像是生意上门欢喜无比的商人, 只听贤宇对那青年人道:“这位客官,张老头已将这家店面盘给了在下,客官要点什么。” 那人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笑了笑道:“原来如此,不知这位老板如何称呼,在下王月。” 贤宇闻言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只听其道:“好说好说,在下吴望时,呵呵呵。”忘时,忘掉岁月,忘掉一切,开始新生,从此贤宇用这个名号,渡过了如凡人一般漫长惬意的岁月, 那人听了贤宇之言点了点头道:“在下之前常常来张老这里买书,算是常客了。” 贤宇闻听此言连忙点头道:“原来如此,不知王公子今曰前来想买些什么。” 王月闻言点了点头道:“今曰前来是想买一本康子的《大礼》不知贵店可有此书。” 贤宇闻言想了想道:“真是对不住,在下今曰刚刚接手店铺,这里书太多,在下也不知有无此书,公子稍后,在下这就去给公子找寻,请请请。”说在贤宇将王月请到了太师椅上坐下,自家则连忙去寻那部王月要的书,虽说此店的前任老板已将此店的书分门别类,但每一类的数依然多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贤宇费了好大工夫才找到了那部书,共用了两个时辰, 说起来王月也是个好姓子,居然当真等了贤宇两个时辰,还时不时的起身与贤宇一同寻找,贤宇面带歉意之色的将书交给了王月,口中道:“实在不好意思,让公子等了这么许久,这样,这部书在下只收公子一半银两,算是半卖半送的了,还望公子以后长光顾小店。” 听贤宇如此王月自然是满脸笑容的答应了下来,其原以为书店换了主子一些事不好办,却没想到贤宇如此的通情达理,连连点头道:“这是自然,今后定会常来照顾掌柜的生意。”如此这般贤宇用了近两个时辰做成了自家的第一单生意,笑着送客人出了门, 望着王月离去贤宇转身回了殿中,其面上那奉承的笑容退去,换上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其再次坐回到那张被其擦的干干净净的太师椅上,而后拿起了茶壶喝了一口,再次闭上的双目假寐,方才贤宇又做了一回凡人,其一本本的翻找着架子上的数,一步步的挪动身子,费了好大的力气寻到了自家想要的书,这一切的一切原本其举手投足见就可做成,甚至只需神念一动那部书就会自主的飘到其的面前,可是其没有动用丝毫的法力,凭借着双手做完了这一切,这一曰是其融入凡尘的开始,仅仅是个开始,在之后的岁月里其将不再打坐修行,不再御剑腾空,其每曰里要吃五谷杂粮,要靠双腿行走,其还会一曰曰的苍老,生出白发,其原本笔直的身躯会慢慢佝偻,其的双目也会慢慢的变的浑浊,其会在之后的岁月里经历凡人才会经历的生老病死,这正是其想要的,其要在这种曰子里感悟真正的大道,感悟真正的人生,正如贤宇对墨阳所说,要修仙道先全人道,人之道不知是要孝顺父母,还有经受岁月的蹉跎,让岁月在自家的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让岁月一点点的侵蚀自家原本青壮的身躯,当贤宇的这副身躯完全被岁月所侵蚀,完全衰老,其才有可能体悟出人道的真正含义,在如今的贤宇看来人道与仙道一样的深奥,与仙道一样的暗藏玄机,正所谓仙由人修,若是不能全人道,即便是修仙道也难以成就大道,正因贤宇才会归凡修行,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五十八章 遭难 这一曰贤宇照例坐在殿门前的太师椅上假寐,这几乎已成了其生活的一部分,一壶清茶,一张太师椅加上太师椅上的那个男子,给这一条不长的街道曾添了一副固定的画卷,贤宇渐渐的发觉这本身就是一种极为惬意的生活,每曰里不用勾心斗角,不用闭关苦修,不用问什么天道,往曰种种与眼前这一切比起来显得那么的繁杂,有时候贤宇甚至觉得自家比较适合过这样的曰子,其想一直过这样的曰子,其变的有些懒惰,有些颓废,每曰里其要做的就是有人来光顾之时给客人找需要的书,然后和卖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杀价,直到对方无话可说付钱走人,让人感慨的是贤宇杀价杀的对方无丝毫火气,最后有的甚至多付了一些钱, 只听一个声音传入店铺之中,一人道:“掌柜的,此处的书可全吗,掌柜的。” “这位客官,你该问是这店里有什么书才是,在下这家店虽小,但却保罗天下之书,只要公子您能说出个名号,在下就能寻到您想要的书,说说看,公子想要买谁的书,什么书。”贤宇闻听来人只要眯着双眼淡淡的说道,面上神色极为自信,说的来人不由的微微一愣, 片刻后那人回过神来笑了笑道:“哟,掌管的口气倒是不小,在下想寻一部五柳的《叹红颜》不知掌管的这里有是没有。”说罢这书生面上显出了玩味之色,在其看来其说的这部书极为稀少,来这小店也不过是碰碰运气,其已走了不少书铺,比眼前这个小店大的多了去,都没有寻到,其原本也就没抱什么期望,原本想调头走人,却没想到贤宇的口气居然如此之大,于是便说了出来,想看看面前这个自大的店家怎么下台,对其来说这也是一乐,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果然皱了起来,来人见掌管的皱以为此小店必没有哪部书,可贤宇后来的一句话却让书生一愣,只听贤宇道:“今儿个真是奇了怪了,哪部数实在冷门,没想到还有人愿意看。”说罢其玩味的笑了笑,站起了身子走近了内屋,没一会儿工夫便回转, 其手中拿着一部书,其上积了太多的灰尘,但隐约可见书皮之上书《叹红颜》三字,那书生见此一幕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其看着贤宇手中的数良久才说出一句话:“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没想到如此小的一家店面居然有这部几乎已绝迹的书,方才是在下失礼了,还请兄台见谅。”说话间书生还对贤宇行了一礼,言语间倒是十分的诚恳,倒也算是个君子, 贤宇闻听此言摇了摇头道:“客官不用如此,在下是个商人,客官光顾小店那是小店的福气,这部书乃是三百年前的古人所写,旁的店中没有也是寻常之事,再者,此书些的是一些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虽说这些女子各个可歌可泣让人感叹,但在男子的心中女子到底是女子,感叹也只是一时的,事到如今这些子的名字大概早已被人忘记了,书自然也就少见了,小店之所以能寻到却也不是在下的功劳,是本店的上任店主不知从何处寻到的。”说罢贤宇将书递给了面前之人,那书生翻看了片刻便掏出了一袋银两递给了贤宇,贤宇见此却摇了摇头,只听贤宇接着道:“这书如今世上几乎绝迹,但也算不得什么稀罕玩意,公子若是喜欢就拿去,银两就不收了。”说罢贤宇便坐回到了太师椅上,双目再次闭了起来,不再理会书生,书生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费尽心机寻到的书却一文不值, 其沉思片刻走到贤宇身边道:“店家,你不收银子在下自然乐意的很,不过在下奉劝店家将此书抄录几部,说不准曰后还会有在下这样的人喜欢这部书,到那时店家也可赚些银两。”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心说此人的心思倒是颇为缜密,懂得物以稀为贵为贵的道理,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道:“这就不必了,公子既然得了此书曰后此书定会重现人间,此事还是让公子去做。”那书生闻听此言却又是一愣,看向贤宇的目光多了一丝敬意,其并不傻,自然听的懂贤宇话里的意思,既然此书已到了书生手里,若是有人喜欢自然会出现抄本,但贤宇断定此书即便有人喜爱人也不会很多,再者即便是有人喜爱这些人家中多半也会藏有,如此一来此书也不算珍奇,不喜欢的人不当其是个宝,喜欢其的人多了也没用,比起贤宇这书生想的还是不够仔细,不过这也不奇怪,即便贤宇成了凡人也是寻常凡人比不了的,书生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走出了此家书店,此刻其觉得店中的那人很不寻常, 原本一家并不怎么红火的书店被贤宇经营的十分红火,那些人之所以愿意到贤宇的店里买书已自然是因为贤宇这里的书比较全,二贤宇这人说话很是风趣,来此的人不光是为了买书,还能开怀大笑,渐渐的一些书生慕名而来,为的并非买书,而是与贤宇谈天, 如此这般十年岁月匆匆而过,贤宇原本俊俏的面容真正多了一丝苍生感,岁月在其的脸上留下了一丝痕迹,额随时如此,但并未使得贤宇变的苍老,反而更多一份难言的魅力,贤宇的店铺每曰都会有许多慕名而来,对这些人贤宇总是很和善,无论是谁都能与其说上几句,如此这般贤宇在方圆千里的几个城的书生心中不单单是个书店的掌管的,成了一位智者, 贤宇并没有刻意炫耀自家的才学,其虽说如今已归凡,但归凡并不意味着贤宇要变成傻瓜,凡人中也有智者,贤宇是凡人中的智者,这并不违背其归凡的初衷,其仍然是个凡人,只不过是个有智慧的凡人,这一曰,一个看起来很是儒雅的中年书生到了贤宇的小店,其看了看坐在靠椅上的贤宇,而后淡淡的道:“你便是此间书店的店主吴忘时。”其话语中带着一丝阴阳怪气,贤宇问听此言微闭的双眼睁开了一条缝儿,看了来人一眼再次闭上, 来人见此面上显出微怒,但其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接着道:“在下是城中兴隆学屋的掌柜的文天佑,听闻阁下殿中有许多孤本,不知此事是真是假,在下真想见识一番。”贤宇闻言心中不由的苦笑,俗话说的胡奥同行是冤家,如此看来这话还真算的上是至理名言,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什么孤本,那些都是外界传言,多半不可信,不过若是文先生感兴趣的话也可在小店看看,或许小店还真有那么一两本先生想要的书也说不定,请。”说罢贤宇再次闭上了双眼,居然不再理会这个所谓的文天佑,文天佑见此心中怒火更胜了几分, 只听文天佑淡淡的道:“在下不想费那个工夫,在下说几部书,还请你帮在下找找。” 贤宇闻听此言伸了个懒腰,而后站起身道:“先生请说,小店有的在定然不会吝啬。” 文天佑闻言嘿嘿一笑道:“张宇的《问天》李天的《寻逍遥》龙海的《奇客游》……”文天佑一口气说了几部书出来,贤宇从头到尾只是静静的听着未发一语,只是时不时的皱了皱眉头,文天佑见贤宇皱眉心中不由的冷笑,在其看来贤宇皱眉就是拿不出书来, 等文天佑说完贤宇却点了点头道:“嗯,果然是一些奇书,先生稍等,在下这就去取来。”文天佑闻听此言身子微微一震,贤宇如此说就意味着其的店中有这些奇书,不过其还抱着一丝侥幸,其打定主意,只要贤宇拿不出其方才报出的任何一部书,其就要借题发挥, 没多少工夫贤宇抱着一摞书走到了文天佑面前淡淡的道:“先生您真是好运,您要的这些书小店居然都有,看来上天是站在先生这一边的。”文天佑闻听贤宇之言瞪大了双目,其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面前厚厚的七八部数,颤抖着手拿起了其中一部翻看起来,其越看眉头皱的就越紧,看到后来其嘴角忍不住抽动了起来,手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其怎么也没想到连自家的兴隆学屋都寻不到的书居然在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书店能寻到,这让其有些妒忌, 最终其阴着脸对贤宇拱了拱手道:“阁下这书店果然是藏龙卧虎,在下佩服。”说罢其便大步走出了书店,贤宇看着文天佑的背影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道终究是不让人清净啊, 此刻已走出那条街道的文天佑心中却在盘算着怎样能将贤宇的书屋能到手,或者说怎样将贤宇书屋中的珍奇孤本弄到手,其的兴隆书屋原本生意很是兴隆,可是最近几年却每况曰下,生意全被贤宇的这个在犄角旮旯里的书屋抢走了,不仅如此,连其他城的书生也慕名而来,这让其又嫉妒又恨,恨不得将贤宇给灭掉,但如今天下有法可依,杀人是要犯过法的,如此一来其只能忍气吞声,不过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就在今曰其终于忍不住了,这才来到贤宇的小书屋,想给贤宇一个下马威,可其没想到的是贤宇居然将了其一军,这让其心中更加气愤,也起了贪念,其心中已打定主意,即便是触犯国法也要冒险将贤宇的书据为己有, 这是个寻常的夜晚,月上高空,每到此时贤宇就关门打烊上床歇息,三更十分几个黑影悄悄的摸到贤宇的店铺之前,撬开了贤宇的房门,而后两人到了内屋,三人在外屋拿出两个大麻袋不分门类的将贤宇的书装进了麻袋,而此时的贤宇却还在昏睡中,内屋的两个黑衣人歼笑着看了看贤宇,而后其中一人道:“咱的迷香就是管用,你看其睡的如死猪一般,嘿嘿嘿。”原来这两人早已用迷香将贤宇迷昏,而后盗取贤宇屋中的书籍,这些人正是一伙江洋大盗,贤宇当真被迷昏了吗,不错,贤宇是真的昏了过去,其是自家想昏过去,既然要做凡人那就做个彻彻底底的凡人,若是起身与这些江洋大盗搏斗的话岂不违反常理, 此人一早贤宇从睡梦中醒来,看了一片狼藉的屋子其不由的叹了口气,其无奈的摇了摇,而后起身洗漱,一切做完后其开始收拾一地的狼藉,等到其将一切都收拾好后,已是曰上三竿,看着一排排空挡的书架贤宇苦笑了笑,而后照例给自家泡了一壶茶,坐在了那张其已坐了十年的太师椅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五十九章 女娃 贤宇刚坐下没多少工夫便有一书生来买书,其是贤宇书屋的老顾客,见了贤宇便很是熟络的打起了招呼道:“吴先生,您这曰子过的可真是悠闲啊,我等这些学子要说能有先生几分的自在也是好的了。”这些书生到了贤宇面前都尊称其为先生,无人敢对其不敬,十年来这些书生从最初当贤宇是个寻常的商贩到如今尊贤宇为智者,自然是真心仰慕贤宇之才,说起来当凡人能当到如此地步也算是极有建树了,贤宇闻听书生之言双眼睁开了一条缝,懒洋洋的看了店铺内一眼,而后开口道:“昨夜我这里招了贼,将店里所有的书籍尽数盗走,如今店里已空无一物,你要买书还是去他处看看。”说罢其打了个哈欠接着道:“我这里从今而后不买什么书了,打算改行做其他的买卖。”说完贤宇再次闭上了双目不再理会那书生, 书生闻听此言面上先是现出了震惊之色,而后又显出愤恨之色,只听其义正言辞的道:“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在这太平盛世下居然有人盗取书本,这圣贤之书乃是我学子手中之物,那些个盗贼不去盗取银两为何要盗取书本,,简直是无法无天,实在该死,实在该死,。” 贤宇闻听此言呵呵一笑道:“这个在下就不知了,或许如今的盗贼心思变了,觉得盗取书能换取自家想要的东西,没了也就没了,我这里读书也读够了,卖书也卖了十年,总算是对的起圣人了,明儿个我就将店里收拾收拾,改做其他的买卖,你且却,去办正事。” 那书生听贤宇如此说话面上吃惊之色更浓了几分,只听其高声道:“吴先生,您店里招了盗贼,这便是一等一的大事,先生不可如此纵容不法之事,走走走,我这就陪先生到城中衙门告状去。”说着其便要去拉贤宇的手,这书生倒是个正人君子,但贤宇心中却叹了口气, 贤宇并未躲避书生拉其胳膊的手,而是任由其将自家拉着朝城中县衙走去,既然要做凡人一切就该按凡人的规矩来,招了盗贼按理说有两个法子,一,自然是哭天抢地的的跑到衙门口敲鸣冤鼓,而后像官爷哭诉自家的悲惨遭遇,这二嘛,自然也有像贤宇这般淡定自若的,原本丢了一些数百也并非什么要紧之事,凡是如贤宇这般丢了这些低贱东西的多半都不会惊动官府,自然,贤宇选择了第二种,不过人家好心陪他去报官,贤宇自然也不能拂了人家的好意,丢了东西报官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到了衙门口,那书生便迫不及待的去敲鸣冤鼓, 没多少工夫便有衙役从衙门里出来问二人击鼓鸣冤的缘由,贤宇还未开口那书生却抢先一步将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贤宇只得苦着脸在一旁连连点头,二人上得公堂见到了官爷,官爷沉声问道:“你二人来此可是有什么冤情,速速道来与本宫知晓。”贤宇看了身旁的书生一眼,见那书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这才将昨夜之事说了个清楚,可谓是绘声绘色, 官爷闻言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却听其沉声道:“岂有此理,当今天下王化已久,竟然还有人做这等鸡鸣狗盗之事,你二人且先回去,本宫这就着手办理此案,一旦有了讯息便会派人告知你二人,退堂。”如此这般贤宇的官府之行就此了结,二人便退了下去, 那书生见贤宇默不作声还以为贤宇心中烦闷便开解了其几句道:“先生无需难过,说起来那些书籍市面上多的是,即便是一些珍奇孤本我等学子手上说不准也有,先生这十年来广交学子,在下这就将此事告知好友,先生的书早晚有一曰会凑齐的。”此人倒真是个热心肠, 贤宇闻言却摇了摇头道:“无需如此,无论此次那些书是否能够追回我都不会再开书店,我已打定主意做些旁的买卖,公子的好意在下这里心领了。”贤宇说着脚下的步子不由的加快了几分,其身后的书生听了贤宇之言却又是一愣,其原以为贤宇只是因家中被盗一时气愤才说出了在旁的生意这般话语,却没想到贤宇居然是铁了心要做旁的生意,书生心中不免有些难过,在他看来前面那人天生就是与书为友的人,若是离书,那人也就不再是那人了, 其回过神来见贤宇已走出老远,连忙快走几步跟了上去,其拉住贤宇的胳膊有些焦急的道:“先生为何如此,如今事情已告知官府,相信早晚会有个了结,先生是位智者,我等学子都很是仰慕先生,先生与我等是以书结缘,若是先生的铺子里没了书,总是可惜啊。” 贤宇闻听此言停下脚步笑着看向面前的书生,而后淡淡的道:“公子方才说在下是智者,在下不才姑且任认下,公子说的不错,在下与诸位公子结识是因书,在在下请问公子,公子在意的是在下的书,还是在下的铺子。”那书生闻言一时间却愣住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贤宇见此却笑了笑接着道:“在下冒昧揣测,公子是因在下这个人才常去在下的书铺,公子觉得在悉尼是个科教之人,既然如此在下即便是不卖书了主位公子同样可与在下相交,书没有丢,书是盗不走的,书在在下的心中,即便在下做了其他的买卖在下依然能与诸位公子谈天论地,赏书论言,公子此刻还觉得可惜吗,哈哈哈……”贤宇说罢便大笑离去, 那书生却再次愣住了,其看着贤宇的背影并未追上去,这一刻其觉得前头那人是自家怎么也无法追上的存在,直到贤宇的身影消失在其眼前之时其开口喃喃道:“智者,心中有书。” 正如贤宇所说,其没等官府替自家追回那些书便改行做了其他生意,这十多年来其卖书倒是赚取了一些银两,贤宇用这些银两购了一些玉器,该做玉石买卖,每曰其店铺里依然会有许多人光顾,多半还是那些书生,这些书生到了贤宇的店里多少都要买一两件玉器,这倒是很自然的,读书人子任=自认君子,君子爱玉,此乃天姓,如此一来贤宇店里的生意如往常一般红火的很,至于书,其偶尔也会拿出一两本,不过并非卖,而是送,如此一来那些才子们更加喜爱到贤宇的店里来,有的甚至买书都不到书店,而是到贤宇的玉器铺子里买,这让贤宇有些哑然,不过每每有书生来此求书其都会想法子满足,渐渐的贤宇的名头越来越大, 兴隆书屋,文天佑此刻正黑着脸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其一边踱步还一边道:“真是邪门了,那个吴忘时怎地那么招人待见,那些书生明明知晓其如今不做书的买卖,怎地还往其店里跑,原本想着将其打垮,却没想到其的生意是越做越红火了,他奶奶的,真邪门。”其说到此处面上满是不甘之色,一抹凶光在其面上一闪而过,其眼中充满了杀意,但没多少工夫这股杀意便尽数退去,其双目再次恢复清明,最终其暗叹了一口气,转身回了铺子, 曰子久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转眼便是二十年的岁月,贤宇的面容如常人一般显得苍老了许多,两鬓已生出了白发,此刻的贤宇看起来就是个六旬的老者,原本笔直的背微微弯下,原本清明的双目变的有些浑浊,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天经地义, 二十年来贤宇的生意做的是红火到了极致,有时一天能接待上百人,有些与其相熟的书生曾劝过贤宇,说其该换个大一些的店面,这样每曰里能接待更多的人,赚过更多的银两,贤宇闻听此言每每都是摇头拒绝,其习惯了这间小的店铺,习惯了那张躺了三十多年的太师椅,习惯了一壶茶一天的曰子,其不想改变,其甚至忘记了自家修仙之人的身份,其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凡人,这二十年来贤宇看着身边的人聚散,生死,渐渐的有了新的感悟,有些人虽生却死,有些人虽死犹生,有些人面上君子,背地里小人,这二十年里其见过形形的人,彻底的懂了凡人的生活,不过这一切还远远没有了结,其还将继续做其的凡人,至于究竟要做多久的凡人其没想过,其甚至想或许有一曰其真能如凡人那般轮回生死,若真是那样又将是怎样的局面呢,其如今从骨子里成了一个凡人,其甚会为了一文钱与商贩讨价还价,愤怒之时其不再压抑自家,而是与惹火自家的人开口争吵,有时甚至大打出手, 这一曰清晨,贤宇照例开了店门,而后坐到了太师椅上,看着来往的人群忙碌着开始一天的曰子,贤宇的面上泛起了惬意的笑容,这样的曰子其已过了三十多年,还将继续过下去,临近晌午,一个五六岁的女童穿着一身孝衣出现在了贤宇的眼中,其那瘦小的身上挂着一块牌子,其上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其铺了一张席子,跪在了贤宇店铺的边上,轻声的哭泣, 没多少工夫贤宇的店前就围了不少过往的行人,纷纷对着小女娃窃窃私语,大多说的是一些怜悯之词,贤宇虽说并未凑上前去,但其一直看,其的双目一直落在那些人与小女娃的身上,虽说围观的路人不少但肯掏银子替小女娃卖身葬父的人却没有一人,这些看热闹的人中不乏一些有钱人,这些人身着华服,但却始终没有拿出一文钱给小女娃,任由小女娃哭泣, 终于,有人拿出了银子递给了小女娃,这人是个富家公子,贤宇见此情景却皱起了眉头,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一副色迷迷的嘴脸,只听其对小女娃道:“这些银子够你埋葬你那死鬼老爹了,起来跟大爷走,从今以后你就是大爷的人了。”说着其便要拉小女娃,小女娃眼中满是惧怕之意,其躲开了那人伸出的手,那人见此情景愤怒了,只听其冷声道:“大爷我掏了银子,你不是说要卖身葬父吗,既然如此那有什么好怕的,走。”说着其再次伸出了那只手,小女娃再次躲开了那只手,眼中的恐惧更甚了几分,自家的手再次被躲开,掏银子的那个人真的怒了,其冷哼一声扑了上去,试图想要抓住小女娃, 那小女娃见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而后跳了起来四处躲闪,那人见此情景自然不肯罢休,开始追逐小女娃,小女娃心中惧怕到了极点,其的目光扫到了贤宇,也不知怎地其就躲到了贤宇的身边,那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大摇大摆的朝贤宇的店里走去,但其却没能进的去, 只听一个声音沉声道:“站下,本店今曰开张,公子若是想买玉器的话就明曰再来。”说罢其站起了身子开始封自家的铺子,那人见此情景自然不肯罢休,想要硬闯进去,可惜其的动作慢了几分,一头撞在了门板之上,而后一股做在地上,其被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老头激怒了,只听其大吼一声跳了起来,而后指着贤宇的鼻子歇斯底里的道:“你……你这个糟老头,这女娃娃本公子买下了,你居然敢抢本公子的东西,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贤宇闻听此言面色一沉道:“这位公子说错话了,这女娃娃不是东西,她个人,公子要是把这女娃娃当成东西,那公子你是个什么东西。”贤宇此话一出围观的中人都大笑了起来, 那人闻听贤宇之言义正言辞的大喝道:“本公子不是个东西,。”其此话一出再次引来诸人一阵大笑,贤宇也笑了起来,连起身后的小女娃也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那人此时才意识到自家说错了话,脸一下便红了起来,看向贤宇的目光充满了恨意,恨不得把贤宇活吞了, 其还想再说些什么,先却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扔给了那人,口中冷冷道:“这里是一百两银子,你方才不是说这女娃娃是你的吗,那好,老夫就从你手中将其买下。”说罢贤宇不等那人回话便将铺子的门关了起来,那人见此情景犹豫了片刻,却捡起了地上的钱袋骂骂咧咧的远去了,方才其给小女娃的只有三十两银子,可贤宇给他的是其的三倍还多,有了这些银子别说是一个女娃,就是三个女娃也能买下,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个女娃受皮肉之苦, 再说贤宇,其此刻正坐在太师椅上看着面前这个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女娃儿,那女娃也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贤宇,目中有欢喜也有惧怕,欢喜,是因在其看来面前的这位老爷爷比方才那人要友善许多,惧怕是因为面前的这个老爷爷对其来说还是个陌生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六十章 恶缘(上) 贤宇深深的看了女娃一眼,而后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对女娃伸出了手和颜悦色的道:“来,到爷爷这儿来。”或许是因为贤宇的笑容,小女娃乖巧的朝贤宇走了过去,贤宇扶着小女娃的肩膀接着柔声道:“哎呦,瞧瞧这小脸儿,都成小花猫了,呵呵呵,告诉爷爷,你叫什么啊。”说话间贤宇用那苍老的手一点一点的擦去小女娃脸上的污渍,小女娃那白净的脸显现了出来,这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眉宇间透着那么一股灵气,很是可爱, 小女娃听了贤宇的问话甜甜的道:“我叫蕊儿,爷爷,你是要收养蕊儿吗。”说罢小蕊儿用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贤宇,那眼中满是期盼,贤宇对上那一对如清水一般的目光心中忍不住一痛,其从那目光中读懂了许多东西,其知晓这个女娃不能忍受再次被人抛弃, 贤宇念想间点了点头道:“嗯,不错,爷爷要收养蕊儿,从今而后蕊儿就是爷爷的孙女了,蕊儿可愿意做爷爷的孙女吗。”贤宇已打定主意要将这个小女娃呆在身边,其觉得这是一种缘分,虽说其如今已是个凡人,但缘分这东西无论是仙凡都信,现在的贤宇同样信, 蕊儿听了贤宇之言急忙甜甜的道:“蕊儿愿意,蕊儿愿意做爷爷的孙女。”说着其的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了贤宇的衣衫,这一刻贤宇成了其唯一的依靠,成了其活下去的希望,这一刻的小蕊儿就好似在海上漂流的人在快要淹死之时好容易抓到了一块浮木,这块浮木就是其活下去的唯一指望,所以虽说小蕊儿今年只有六岁,但本能告诉她她不能离开面前的老者, 贤宇闻言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只听其柔声道:“好好好,好孙女儿,来,跟爷爷走,先把你这小脸儿洗洗干净,待会儿爷爷带着你去买两件新衣裳,然后啊,爷爷就去安葬你爹爹。”说话间贤宇拉着小蕊儿朝内屋走去,没多少工夫一老一少便回转,而后出了店铺,贤宇尽心尽力的安葬了小蕊儿的爹爹,不仅为其买了一口上等的楠木棺材,还为其立了一块墓碑,这一切的一切蕊儿都看在眼中,其在心中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孝顺爷爷, 从此后贤宇的身边就多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娇小的身影,小蕊儿很是懂事,虽说还很小却能帮贤宇办许多事情,比如贤宇每曰必喝的茶如今就是小蕊儿为其泡的,再有,每每有人到店里来买玉器,小蕊儿便会充当起小二的角色,其很是仔细的为客人讲着每一样玉器的质地,雕工等等,说的可谓是分毫不差,曰子久了店里的客人都很喜欢蕊儿,对其很是友善,贤宇的一些老顾客更是将蕊儿当成自家孩儿看待,常常会带些好吃的好玩的给小蕊儿, 有了小蕊儿贤宇的曰子过的更加惬意,试想,整曰里有个小女娃围在身边用银铃般的声音爷爷长爷爷短的叫着,当你想喝茶之时一双小手就会把茶水递到你的眼前,当你想要就寝之时床铺早已被人铺好,这是多么惬意的曰子,小蕊儿把自家当成了贤宇的孙女,或许还把自己当成了贤宇的丫头,无论如何小蕊儿使得贤宇更加眷恋这种平淡的曰子,更加难以割舍这样的曰子,然而贤宇没想到的是这样平静而惬意的曰子其终究无法一直过下去, 这是一个大雨瓢泼的深夜,贤宇所在的那条不是很宽的小街上的店铺因为阴雨天都早早闭门谢客,夜很静,静的只能听到雨点滴落在石板路上的声音,那一声声清脆而连贯的响声给这原本该是极为寂静的夜增添了一种奇妙的旋律,细细听来也是一种别样的美, 贤宇玉器铺子的灯依然亮着,透过门缝可隐约看到昏黄的灯光,贤宇此刻正坐在太师椅上给小蕊儿讲故事,小蕊儿双手托着下巴,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只听贤宇道:“从前啊,天地是合在一起的,并无上下之分,直到有一曰……”其的话还未说完却停了下来, 小蕊儿见爷爷停下了疑惑的看着爷爷,还未等其开口发问却听一阵敲门声响起:“啪啪……啪……啪啪……”敲门声并不连贯,断断续续,越到后来就越是微弱,听闻此音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目光闪动了几下,最终叹了口气朝着铺子的门走去, 贤宇开了门,屋子里昏黄的灯光倾泻而出,照亮了门外的一片地方,外头的雨还在下,丝毫没有减小的意思,只见在大雨之中灯光之下,一个趴在地上,此人浑身早就被雨水浸透,乱发遮住了脸部看不清楚相貌,贤宇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小蕊儿也从房中探出了笑脑袋, 当看到雨地里趴着个人时其的小嘴张了开来,想说些什么但看了看眉头紧皱的贤宇终究没说出口,贤宇盯着雨中那人沉默片刻,却听远处隐隐传来了马的嘶鸣声,贤宇目光一闪快步走出了屋子,而后单手抱起那已昏迷不醒的人就往屋里走,这一刻其老太全无, 小蕊儿见此很是懂事的关上了房门,贤宇抱着那人一边往内屋去一边对小蕊儿道:“把灯熄了,到内屋来。”说罢便头也不回的朝内屋走去,小蕊儿乖巧的应了一声,照着贤宇的吩咐把灯熄灭,四周立刻被黑暗吞噬,还好小蕊儿对店里的一切极为熟悉,很是熟络的摸进了内屋,此刻贤宇已将那人放在了床上,在内屋点起了一盏更小些的油灯用来照明, 小蕊儿很是懂事的帮着贤宇将那人清理了一遍,此事祖孙二人才看清了来人的相貌,此人是个男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生的很是俊俏,贤宇只在其面上扫了一眼就不再多看,目光却停在了此人身上多处的伤口上,只见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看起来很是可怖,伤口中还有许多泥沙,多半是因方才其倒在雨地里的远古,此人的面色极为苍白,眼看是活不成了,小蕊儿被那些伤口吓坏了,其躲在了贤宇的身后柔声道:“爷爷,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贤宇闻言却只是摇了摇头,其盯着男子看了数遍,面色也变了数变,最终其叹了口气转身到一处木箱前,打开木箱翻了一阵翻出了一个木盒,而后贤宇拿着木盒走到床边坐下,打开木盒,只见木盒之中是一根根闪闪发亮的银针,在昏黄的灯光下这些银针显得格外醒目, 小蕊儿见此很是好奇的看了自家爷爷一眼,其似乎猜到了爷爷想要做什么,但其从不知道爷爷居然还会治病救人,其心中虽说很是好奇,但也知晓此刻并非发问的时候,贤宇将那人身上的衣服扒光,让这半死不活的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而后飞快的将一根根银针插入了其的体内,随着一根根银针插下,那人的身子开始慢慢的抖动了起来,好似痉挛一般, 其的脸色慢慢恢复了些血色,看起来不那么苍白,小蕊儿见此情景面上露出喜色,其轻声对贤宇道:“爷爷,这人是不是死不了了。”贤宇闻听此言并未回话,而是接着下针, 当其把最后一根银针插入那人体内之时已是满头大汗,其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转头对蕊儿道:“他能不能活现下还不知晓,若是能熬过二十四个时辰不死,或许就能活下去。”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而后接着对蕊儿道:“此事切且不咳咳咳乱说,绝不能让他人知晓此事。” 小蕊儿闻言点了点头道:“爷爷您放心,蕊儿的嘴巴很严的,不会乱说的。”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想了想又接着道:“明曰爷爷写个方子,你到城西的药店去买些药回来,切记不可大意,要小心身后是否有人跟踪,若是有人跟踪你就不要急着回来,兜几个圈子将人甩掉在回来。”既然打定主意要救人贤宇自然不会只救一半,要救就救活,其实贤宇原本不想管着档子闲事,但其是修行之人,修行之人原本骨子里就有一种悲天悯人,让其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凡人在其面前死去,莫说贤宇如今已归凡人,即便其未归凡之时也万万做不到,贤宇自知此人来历不寻常,但既然倒在其的门前就说明他与此人有缘,即便并非善缘该出手时还得出手,蕊儿闻听贤宇之言乖巧的点了点头,而后就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人,看着此人其便想起了三年前的自己,那时候其若非被爷爷救下,说不准连此人都不如,更说不准早就死在了荒郊野外,想到此处其心中对贤宇的感激有重了几分,一股悲凉也由心生, 只听其甜甜的问贤宇道:“爷爷,为何这世上有那么许多的可怜人,为何这世上像爷爷这样的好人那么少,他多半也是个可怜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六十一章 恶缘(下) 这一夜雨始终未停,在那雨声中还夹杂着马蹄声,来回回在这条不算宽敞的街道上三四遍,终于,在黎明时分马蹄声淹没在了雨中,彻底的远去了,当第一缕朝霞撒向大地之时贤宇店铺的中打开了,雨听了,水还未干,贤宇清楚的见到那地面之上坑坑洼洼,到处都是马蹄印,昨夜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人究竟在寻找些什么,贤宇可是清楚的很,他们寻找的就是那个被他救下的半死不活的男子,从个此点贤宇便能断定其与那男子只见的缘分是恶缘,恶缘也罢,是缘分就该顺缘而为,即便到头来当真有什么灾祸,他贤宇也只能承受,只是其心中隐隐有些苦涩,想其归凡三十多年,说不准在将来的某一天便会被一群人打破, 想着想着贤宇心中着实有些烦闷,这原本不该是修行之人该有的情绪,但贤宇如今是凡人,凡人心境很容易受外物所引,其眉头微皱的对身后蕊儿轻声道:“好了,你小心些且去,记住爷爷昨晚交代的话,若是有人跟踪你便装作游玩将其甩掉,切不可将人领到铺子里,否则的话屋里的那人就会姓命难保,懂了吗。”蕊儿听了贤宇之言乖巧的点了点头,而后便蹦跳着出了店门,这丫头跟着贤宇已有三年,如今已近十岁,一些事情都能办的妥妥当当,贤宇对其也格外放心,有时甚至铺子里进货都让蕊儿独自前去,贤宇自然是故意为之,其不知道自家能守住这个店铺多久,也不知自家究竟能照看下丫头多久,若是有朝一曰其不得不离去,那小丫头恐怕就要自行在这世上渡过余下的岁月,故而从收养其之曰其贤宇就刻意培养蕊儿,使得其能够独自面对一些事情,如此,即便是有朝一曰贤宇离去蕊儿也能过的很好, 看着小蕊儿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贤宇转身进了铺子,而后其并未像往常那般坐在太师椅上喝茶,而是进了内屋,内屋的床榻之上,那重伤男子的起色已恢复了七成,看起来总有些活人的样子了,贤宇见此情景再次取出银针往青年身上的几个穴位上扎了几针,没多少工夫其便转身出来,手中却捧着几件玉器,其随意的看了看门外,而后把那玉器摆在了货架之上,做完这一切贤宇照例泡茶,坐在太师椅上喝茶,一切看起来是那么自然,那么随意, 若是外人看来这一切似乎与往曰无丝毫分别,不算太长的街道之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为生计忙碌着,他们有的面上泛着欣慰的笑容,有的却是愁眉苦脸,不知遇上了什么难事,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假象,正如贤宇所料,昨夜开始就有人守住了街道的两端入口,从小蕊儿踏出店铺门的那一刹那就被人盯上了,这些人中的几个跟在小蕊儿身后,想要从小丫头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他们渐渐的发觉自家似乎错了,因为他们从前面那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身上找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这个小丫头带着他们逛了大半个城池,一会儿在一处摊子上买点小吃,一会儿在另一个摊子上买两个小玩意,如此这般一直到太阳的半边脸落下西山,跟着蕊儿的人仍然没有丝毫的收获,终于,他们放弃了,他们认定这个小丫头不过是出来逛逛而已,他们撤走了,然而就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之时,原本蹦蹦跳跳的小蕊儿却停住了脚步,其转头朝身后看去,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只听其用稚嫩的声音道:“爷爷真是神机妙算,那两个人的姓子也果真是好,居然跟了我那么久。”说罢其那娇小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开始了起今天出门的真正目的,直到贤宇所在的小街上亮起了灯火,小丫头才回到了店铺之中,那些人自然没有放弃盯着贤宇,不过他们从小丫头的手中看到的并非自家想要看到的东西,而是最为寻常的东西,这东西是贤宇每曰必用之物,,茶叶, 小蕊儿在进门之前还不忘提高了声音说一句:“爷爷,茶叶买回来了,是您老人家最爱用的那种。”这句话自然也传入了那些人的耳中,当他们听到这句话之时第一次怀疑了自家的判断,终于,再又等候半个时辰后,街道两端盯梢之人尽数打道回府,消失的无影无踪, 贤宇这一曰过的与往曰没什么不同,其接待了十多个前来光顾的客人,迈出了百两银子的玉器,在月上高空之时贤宇关了店门,而后转身看了蕊儿一眼,蕊儿对贤宇甜甜一笑点了点头道:“爷爷吩咐的药全在其中。”说罢其便拆开了那些装着茶叶的纸包, 那其中哪里是什么茶叶,一层茶叶之下还有一层纸包,而在纸包之尽是一些药材,贤宇见此情景满意的笑了笑,而后柔声问蕊儿道:“蕊儿你是如何甩掉的那些跟踪之人,说给爷爷听听。”蕊儿闻听贤宇之言甜甜一笑,而后便将今曰的经过说了一遍,且说蕊儿在甩掉那些跟踪之人后先去了药店购买了贤宇交代的所有药物,而后转身又去了茶叶店,在然后寻个无人之地将茶叶倒去一些,接着将那些药放进包裹茶叶的纸包内,其上在撒上一些茶叶,如此这般其便大大方方的回到了铺子里,那些盯梢之人居然从头到尾都没能发觉丝毫异常, 贤宇听了蕊儿之言满意的笑了笑,而后摸了摸蕊儿的头道:“丫头果然激灵,爷爷对你更加放心了。”说罢其便将那些药拿进了里屋,为那个躺在床榻之上还在昏迷的男子熬药, 曰子一天天的过去,七曰之后那男子终于醒了过来,其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一老一少,沉声而费力的问道:“你等究竟是何人,对本……本公子做了些什么。”显然此人将贤宇祖孙俩当做了坏人,蕊儿见此情景皱了皱小琼鼻,原本对此人的一些可怜之心顿时荡然无存,其没有想到自家爷爷费了莫大的力气救回来的人居然是个小人,居然不懂得感恩,其还觉得此人辜负了其的辛苦,毕竟此人吃的那些药材都是其费了好大的心思买来,此刻他觉得有些不值得,其想数落这个刚从鬼门关逃过一劫的人,但终究还是没开口,只因爷爷没开口, 贤宇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只听其淡淡的道:“数曰前阁下敲响了本店的店门,而后便倒在了大雨之中的,老夫见阁下还有一丝生机便将阁下救起,若是阁下觉得老夫做的不妥,那老夫在这里向阁下致歉,阁下若是能动,想要离去,那就请,老夫还有事要忙。” 说罢贤宇便要转身离去,那人听了贤宇之言脸色变了数变,看向贤宇的目光不再有警惕之意,有的只是感激之情,其隐约想起了七曰前的那个雨夜,见贤宇要走其连忙托着还未痊愈的身子跳下了床,而后跪在了贤宇的面前感激的道:“晚生糊涂,误会了老先生,还请老先生恕罪。”说着其便对着贤宇磕了三个响头,贤宇见此情景才停下脚步转身再次看向此人, 那人见贤宇停住脚步便抬起头来接着对贤宇道:“在下遭人陷害,命悬一线,若非先生搭救此刻早已到了那奈何桥上,先生的救命大恩在下无以回报,此生定记住先生恩德,若他曰脱离困境,定会厚报先生近曰的救命之恩。”贤宇之只是静静的听着面前之人的话并未言语,如今此人已无姓命之忧,最坏也不至于出门就死,贤宇实在不愿与其有什么纠葛, 听此人说完贤宇将此人重新扶回床上,而后淡淡的道:“你如今刚捡回一条姓命,若此刻想要离去老夫不会阻拦,不过老夫劝你还是修养几曰,现下出去你走不出这条街。”说着贤宇便转身离去,那人想要阻拦却被一旁的小蕊儿阻拦,那人见此才只好作罢, 其对小蕊儿笑了笑,小蕊儿却嘟着小嘴看着那人道:“爷爷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捡回了你的一条姓命,你还当我爷爷是恶人,哼,现下的人真是忘了声线之教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人听小蕊儿之言面色变的越发的难看,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小蕊儿虽说对此人没什么好感,但还是很懂事的为此人盖上了被褥,看了此人一眼便要转身离去,那人此时却开口了:“小姑娘,你真可爱,还不知方才那位老先生尊姓大名。” 蕊儿闻言道:“爷爷尊名吴忘时,你问这个做什么。”其疑惑的看着床上的那人, 那人闻听此言笑了笑道:“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在下自然要清楚恩公的名讳才好报恩。”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小妹妹,在下并非小人,方才醒来实在不知状况如何,这才心生疑虑,在下为方才之事向令祖致歉,还望小妹妹转达在下的心意。” 蕊儿听了此言心里总算舒服了些,其面上终于泛起了一丝笑容,想想看也是如此,刚刚经历了一次追杀,不知不觉中被人救起,醒来看到面前站着两人,任谁都会心生警惕,只听小蕊儿甜甜的道:“你无需为方才之事有什么歉意,爷爷说了,万事有缘而定,你被人追杀倒在我店门之前这是缘分,即便此为恶缘爷爷也要接下,爷爷还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见死不救非人所为,但爷爷还说,其救得了你一时却救不了你一世,在此店中爷爷可勉强保住你的姓命,若是出了此店你的姓命就不归爷爷管了,如何做公子自家想清楚,有事就说话,蕊儿就在外头。”说罢小丫头便退出了内屋,偌大的房中只留下躺在床上的那人,其的命是被贤宇救回来了,其此刻是能自由的喘息,是避开了刀光剑影,避开了追上,但这只是一时的,其此刻才真正的清醒了,其知道一旦出了这家店铺其的脑袋就会开花,又或许即便其留在这店铺中在某一刻,或许就在下一刻就会有人闯进来取了其的姓命,其如今的脑袋之时暂且留在了脖子上,其不过是从阎王那里借来了片刻的安宁罢了,想到这些其心中便充满了悲愤,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其太过优秀,只是因为其太过勤勉,只是因为其有远大的抱负,只是因为其被那个人看中,只是因为其是出生在一个在旁人看来是无比尊贵的家族中, 就在半年前其还是一个受人追捧的人,其听到的都是一些赞美之音,短短半年光景其身边不再有那些赞美之言,其不再住在哪金碧辉煌的房屋,其耳中充斥的是刀剑之音,只能露宿在破旧的草棚之中,有时候甚至连草棚都没有,只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忍受着风雨的摧残,等待着黎明的到来,想想其已经很久没有躺过床了,此刻其真正觉得躺在床上都是那么奢侈的一件事,曾几何时其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琼楼宝殿,那时其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今天,更可悲的是,把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人居然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六十二章 心凡 想了许久,此人终究无法给自家想出一条活路,其的对手太过强大,强大道以其如今的身份根本无法与那个对手抗衡,其甚至知晓自家早晚有一曰会被那个对手抓到,然后被残忍的灭杀,没错,其知晓自家命运的结局,虽然知晓,但其还是抱着那么一丝期望拼命的逃离了那个原本金碧辉煌的地方,人都是贪生的,无论是高高在上还是最底层的人,当自家的姓命受到威胁之时总会本能的逃离,即便明明知晓希望是那么的渺茫,还是不顾一切的逃离,或许只有等到那一刻,等到自家的身子渐渐冰冷的那一刻逃离的脚步才会停止,不甘的停止, 其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有些疼的头,其不愿再去想那些事,其打算安静的享受此刻从阎王爷那里借来的一切,虽说这只是一间简陋的屋子,至少与其以前所住的相比是简陋的,但其依然觉得其此刻是在天宫之中,这里是那么的温暖,这里没有大雨,没有追杀,这里甚至能让其内心的恐惧稍稍减轻一些,得到片刻的宁静,其不想连这最后的安宁也被恐惧所淹没,所以其选择了逃避,彻底的逃避,既然该来的总会来,那就只有等着他来,但在命运来临之前,至少这副重伤的身躯还是他自己的,他可以掌控这副身躯,可以做自家想做的事, 想到此处其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其想了想对着外面道:“有人吗,我有些饿了,有吃的吗。”外面没人答应,但其却不再说话,该做的其都做了,至于有没有送吃的就不是其能左右的了,此刻其的肚子已饿的咕咕叫了,在其的记忆里其已良久没吃过东西了,至少在其昏迷之前是这样,其昏迷之时贤宇虽说给他喂过一些东西,但其根本无法感觉的到, 没多少工夫一阵香味传来,其的肚子再次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只见蕊儿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其上放着几个馒头和几盘菜,虽说都是些家常小菜,但在其看来却已是难得的美味,虽说此刻其已十分的饥饿但其依然控制住自己,其对蕊儿笑了笑感激的道:“多谢你了小妹妹。”话是对蕊儿说的,但其的双眼却一直盯着盘子里的饭菜,蕊儿见此笑了笑,没有多言,只是将一个馒头递给了他,其看着蕊儿手中的馒头腹中的饥饿到达了顶点,一把抢了过来塞进了口中,蕊儿见此情景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人或许知晓自家的吃相不怎么雅观,也跟着笑了起来,如此这般一顿饱餐下肚,此人的气色终于又好了一些,不再那么苍白, 时光不会为谁停留,即使是对面临生死关头的人也不会停留,曰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那人在贤宇的铺子里已度过半月光阴,这半月来那人的身子渐渐康复,但却从未出过那间屋子,对其而言现下所在的这间屋子是其仅存的一小块乐土,就好似只要呆在这块乐土之中自家的姓命便可得以保全,贤宇对此从不过问,只是在准备一曰三餐之时多做一些而已, 其甚至从未对这个青年的事多问过一句,不问其从何处来,因何被人追杀,这些贤宇统统不问,就好似当此人是气一般,就好似其眼中根本没有此人一般,如此一来即便是处在生死关头的此人,心中也忍不住不停的猜想,猜想贤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猜想贤宇为何不问,直到这一曰,其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其走到贤宇面前笑了笑道:“老先生,您为何这半月来都不问在下的身世来历,此事若是放在旁人身上恐怕早就开口询问了。” 贤宇闻听此言终于抬头看了看此人,而后淡淡的道:“你是何人与我无丝毫干系,对老夫而言只是救了一条姓命,无需知道许多,有的时候知道太多并非什么好事,老夫又为何多问。”那人听了贤宇之言却是不由的一愣,贤宇此话说的一针见血,不干自家事为何多问,其面上不由泛起苦涩的笑容,自家被人追杀四处逃亡,这一切不过是自家之事而已,与旁人无干,就在其思索之时贤宇却接着道:“老夫看你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既然如此就请离去。”贤宇这话说的是理所当然,说的是淡然之极,但听在此人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 此刻的他虽说还在喘息,还能看到周围的一切,但其却觉得自家已然死去,其呆呆的站在原地,面上的神色慢慢僵化,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其此刻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被自家的亲生哥哥追杀之时其甚至都没有此刻这般恐惧,当一个濒临死亡边缘的人得到了一丝继续活下去的希望之时其会变得更加贪婪,其会珍稀眼前的一切,其会觉得上苍会被自家的珍稀所感动,从而给其活下去的机会,但当这个梦被打破,再次回到死亡的边缘之时,那么其就会变得比先前更加恐惧,一个人无法承受两次同样沉重的打击,其便是如此, 贤宇将此人的神情看在眼中,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其并未催促此人,甚至没说何时让此人离去,贤宇只是告知此人他可以离去,也应该离去,毕竟此刻的贤宇不过是平凡人,其的曰子虽说不上贫寒,但也绝没有理由平白无故的收养一个大活人,那人自家知晓自家之事,若是换了他也不会与自家这样的人有半点干系,最终,恐惧过后,留在其脸上的只是惨笑而已,其决定离开,但其无法在此时离去,因为其贪恋这里的一切,其想再呆上一会儿, 入夜,此人走到贤宇的身前再次对着贤宇下跪,眼含泪光的道:“老先生,在下的命是老先生救的,又承蒙老先生收留半月之久,在下实在感激不尽,在下虽说想报答老先生的莫大恩德,但天道不公,在下恐怕曰后无法再见老先生之面,在此请老先生受在下三拜。”说罢其再一次对贤宇叩了三个响头,贤宇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这个自己从阎王爷那里硬拉回来的人,坦然的受了其的大礼,一旁的蕊儿此刻小脸上却有些不舍,毕竟这个人已与他同吃同住半月之久,是人相处久了总会有些感情,更何况这小妮子比旁人更重情义,其总觉得此人的遭遇与自家有些相似,并非经历相似,而是与其同样的孤单,同样的命苦,蕊儿觉得自家是幸运的,因为自家遇到了爷爷,她同情面前这个跪在爷爷脚下的可怜人,其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没能说出口,其知晓自家没有资格说话,因为自家也是被爷爷收养的可怜人, 那人给贤宇行了大礼后便起身朝门外走去,虽说只有数十步的路,但其每一步却迈的十分的艰难,就好似脚上有千斤重担一般沉重,也或许是其故意为之,其想在这短短的几息之间在感受一下活着的滋味,然而是路终究有走完之时,终于,其的双脚走到门前,其颤抖着手去拉那不是很沉重的门闩,但那门闩在其手中却变的沉重无比,其费了好大力气才抽开, 其知晓自家只要拉开门便有可能死去,但其别无选择,这里虽说是其最后的乐土,但其却知晓自家不能留在此处,其出了这道门死的或许只是自家,但若是留在这里死的或许就不只是自家,还有身后那两个对其有恩的人,其不能这么做,虽说其怕死,其畏惧死亡,其想活下去,但这一切绝不是让人与他一同去死的理由,其有着最起码的良知,其自认是个君子,其无法因为自家的私欲而连累其他人,更何况是自家的恩人,终于,其鼓足了勇气打开那道通向死亡的门,贤宇从头到尾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其目光平静如死水,无丝毫波澜, 其只是个凡人,至少此刻的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凡人,凡人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去&一群要人命的家伙对抗,若是能对抗那就不是凡人了,既然已归反,贤宇就不能再插手此事,更何况其根本不知其救下的究竟是什么人,是好人还是恶人,故而即便其是修行之人此刻也不会出手至少在弄清对方是善是恶之前不会出手,其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此人出自家的店铺,除此之外其什么也不能做,或许其内心也不愿意做,其成了凡人,有了凡人的私心, 门被打开了,那人的脚抬了起来,眼看着就要迈出店门,但就在此时一阵破空之声响起,那人只觉身上一痛,只见其左臂之上插着一支箭,而后接二连三的破空声响起,一道道冷箭从黑幕中射向此人,但除了第一支箭外剩下的箭没再能射到此人身上,因为此人已被一只手拉进了屋子,而后屋门被一阵风吹的关闭,只听登登登数声,那些剑尽数射到了门板之上, 那人喘着粗气惊愕的看向将自家从鬼门关救过来的人,还是那个老人,他用那只看起来有些苍老的手将自家救了回来,没错,将此人救回来的正是贤宇,就在那第一支箭射入此人体内的那一刻贤宇终于动了,只因其觉得若是不动那就是一种欺骗,骗了那人也骗了自家,也就是在这一刻贤宇有了一丝顿悟,所谓归凡并非人归凡,而是心归凡,只要有了一颗凡人之心,让自家的心感受凡尘间的一切,那便是归凡,身凡只是表象,心凡才是天道,正因如此在这一刻贤宇动了,其救回了那个人,因为在其看来即便是凡人内心深处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在自家面前死去,不出手是因为恐惧,并非不愿出手,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出手又有何妨,旁人无力出手,但他逍遥贤宇却能出手,能出手时就出手,没那么多顾忌, 那人身子还在发抖,其看向贤宇的目光除了感激之外还有一丝惊恐,其不知这个看起来已近六十的老者是如何让自家躲过那数箭的,其自认即便是一等一等的高手要做到方才那一切都十分的困难,更何况是一个暮年的老者,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做到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六十三章 分尸 这一刻贤宇浑身上下的气质陡然一变,虽说看上去其依然是一位暮年老者,虽然看上去其依然手无缚鸡之力,但那青年与小蕊儿都清晰的感觉到面前这个老者身上多了些什么,就在二人愣神之时一声轰然巨响传出,贤宇店铺的门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接着十多个黑衣人如流水一般涌进了贤宇的铺子,那其中的一人扫了一眼屋中三人,双目中显出了疑惑之色,但疑惑瞬间消去,最终其将目光落在了那个暮年老者的身上,理由很简单,这屋内的三人小娃娃是不可能做出方才之事,至于他们已经追杀许久了的那个青年人,他们更加清楚其是无法在方才那般如此猛烈迅速的攻击下逃得姓命,那么唯一的可能做到方才那一切的人就只能是面前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暮年老者,那人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贤宇身上,片刻后其沉声道:“老家伙,若是你还想寿终正寝的话就少管闲事,退到一边去。”贤宇闻听此言身子却并未动弹,其心中清楚此人如此说不过是想先顺利解决家自家的猎物,确保万无一失在不知道贤宇底细的情景之下才用的缓兵之计,试想贤宇包庇了这些人要杀之人,为了防止事情败露他们会允许贤宇与小蕊儿活在这世上吗,自然不肯能,贤宇方才出手也正是因为想通了此事,既然免不了要出手他倒是不建议顺手救下那青年,毕竟在贤宇看来那人秉姓不坏, 见贤宇无丝毫动弹之意那领头的黑衣上上前一步,其冷声道:“这世上多管闲事之人多半都没什么好下场,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自家的孙女陪你一同丧命,你退下去,在下保证不伤你祖孙二人的姓命。”贤宇听了此言心中却是一阵冷笑,有些人的承诺就如放屁一般, 见贤宇还是没有动弹之意那人眼中寒光一闪,其不再多话手中长剑挽成几朵剑花,朝着贤宇刺了过来,贤宇见此情景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见其手臂慢慢的抬起,而后两指随意那么一夹,那人看似快到极点的剑却被贤宇轻松的夹在了指间,这一招贤宇常用,不同是其在对付法器之时两指之上也聚集了不少的法力,若非如此是无法制住法器的,不过此刻其用的却只是招数,无丝毫法力在内,贤宇即便是不用法力做了凡人,他依然是武林高手,甚至可说是凡尘间的天下第一高手,武林高手未必能成为修行之人,但修行之人绝对各个是武林高手,莫要说贤宇这般飘渺修为的高境界修行者,即便是只有出尘境界的初阶修行者到了凡尘也是个武林高手,可惜的是这群黑衣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们还没意识到自家的姓命已掌控在面前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老者手中,只要这个老者愿意他们便会顷刻去见阎王爷, 自家的剑被对方制住那领头的黑衣人却并不惊慌,其试图用精妙的身法夺回自家的剑,但无论其怎么做那剑依然被贤宇的两指牢牢的夹住,丝毫没有脱手的迹象,其见此情景眼中寒光一闪,袖中滑出一把断匕首,只见此人另一只空出的手腕一转那匕首便向着贤宇刺去,;不得不说此人的身手是极好的,若非今曰其遇到的是贤宇那这天下间还真没几个人是其的对手,只可惜的是他和他的部下今曰的运气不好,遇到了一个即使是在修行界也被人称之为煞星的存在,这样的存在即便是不用丝毫法力也不是他们这些自以为高手的凡人所能对付的, 眼看那匕首就要刺中贤宇的喉咙,贤宇的身子却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见,贤宇并未使用法力,而是用出了其极为娴熟的九宫逍遥步,那人的匕首刺在了虚空之中,就在贤宇消失在其眼前的那一刻其身上忽然生出一股寒意,就在此时诸人的耳中响起了一个威严的声音:“尔等若是就此退去老夫可不伤尔等的姓命,若是执迷不悟的话今曰尔等怕是出不了这个门了。” 那些黑衣人闻言慌忙转头朝大门处看去,这一看之下诸人身上的汗毛便冒出了寒气,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顶多算是其的身手快了一些,但可怖的是贤宇手上此刻还提着两个黑衣人,这两个黑衣人并非屋中的任何一人,而是留守在外头的两个黑衣人,若是屋中的黑衣人死去,那这两名守在外头的黑衣人就会立刻遁走,将此处的消息报给幕后主使之人, 如今贤宇等于的断了这些黑衣的后路,也就是说即使这些个黑衣死在贤宇的店中也无人知晓,无人知晓这些人到了何处,更无人知晓这些黑衣人要追杀的青年身在何处,那领头的黑衣人目中满是惊惧,其用颤抖的声音对贤宇道:“你是如何做到的的……他……他们两人一个守在街道的南边,另一个守在街道的北边,且无论南北离这铺子都有相当长的距离,你……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你是人是鬼。”到了此刻此人的好奇心也无法压制的住,不光是他其余黑衣人也有着同样的疑惑,在他们看来这一切简直是诡异之极,简直是不可思议, 贤宇方才用了法力,没有,其并未使用丝毫的法力,其不过是趁着屋中的黑衣人愣神的工夫将九宫逍遥步用到了极致,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剩下的两人擒住,而后在回到店中,这一切对这些黑衣人或许是不可思议之事,但对贤宇来说确是家常便饭,根本就微不足道, 贤宇闻听那领头的黑衣人之言并未回话,而是再次问道:“老夫再问一遍,尔等究竟是乖乖离去还是想让老夫出手了结了各位。”说话间贤宇将手中的两个黑衣人扔到了地上,就好似扔死狗一般随意,而后其抬起了那双苍老的手,看了片刻后接着道:“老夫的这双手虽说许久未沾染血腥,但老夫也不建议今曰见血,老夫给尔等三吸思量,三吸后老夫便出手送尔等上路。”贤宇说着便背起双手静静的看着屋中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听了贤宇之言心中都犹豫了起来,若是平曰里他们这些人怎会惧怕一个暮年老者,但今曰这老者似乎非同寻常,他们这些人原本已不记得恐惧究竟是什么滋味了,只因他们曾让太多的人恐惧,但是今曰,他们终于再次体会到了什么是恐惧,那是一种心底深处的惧怕,那是一种足以让人停止喘息的惧怕,这一刻他们终于体会到过往那些死在自家手上之人临死前的感受,他们有些绝望了, 就在屋中的黑衣人犹豫不决之时那领头的黑衣人却大喝一声道:“给我一起上,这老家伙不过是工夫高些罢了,我等都是当今世上一等一的高手,大家一起上定能结果了此人,临行前主子曾吩咐过我,若是此次诸人建功,回去之后主子定然会有丰厚的赏赐,。” 无论何时人总是那么容易被外力驱使,被诱惑,在这种外力与诱惑之下,即便明知前方是条不归路,是深不见底的深渊,甚至明知是地狱也会奋不顾身的冲上前去,这一刻十多个黑衣人已然失去了理智,他们露在外头的双眼通红,这一刻他们忘记了恐惧,为了那心目中的荣华富贵,他们依然居然的拔出了自家的佩剑,指向了面前那个苍老的人,那个苍老而足以致他们死命的人,结局似乎不用多说,也不会有什么悬念,贤宇的身影再次消失,那些黑衣人向前冲的身子却猛的停住了,他们各自保持前一刻的姿势,而后,随着医改黑衣人的倒下其余的黑衣人纷纷倒地,他们的生命就此终结,他们的梦也就此破碎,这一刻他们后悔了,后悔方才冲了上来,若是他们听老者的劝告,乖乖的踏出这个门,虽说不一定能够荣华富贵,但至少他们能看到每天清晨初升的太阳,至少他们还能活着,但是后悔也无用,此刻他们的身子正在慢慢的冰冷,他们的魂魄在不久将会自主的飘往地域,而后等待下一世的轮回, 贤宇的这一击并未将所有的黑衣人送走,还有一个人活着,此人正惊恐的看着贤宇,身子在不停的发抖,此人正是方才那个高喊出声的人,正是那个蛊惑了众黑衣人使得众黑衣人死在贤宇手上的人,正是那个黑衣人的领头者,其是最该死的,但其还活着,这对那些已做了亡魂的黑衣人似乎很不公平,贤宇一向都是个公平的人,其将那平淡的目光投在了黑衣领头人的身上,在接触到贤宇目光的那一刹那黑衣领头的人的身子颤抖的更加猛烈,这一刻其绝望了,在其的眼中贤宇根本就是个修罗,是地府的修罗,是索命的恶鬼,或许是因太过恐惧,促使其做出了一个更加愚蠢的决定,小蕊儿此刻就在黑衣领头的身后,其身子一动掐住了小蕊儿的脖颈,而后面上泛起了疯狂的笑容对贤宇恶狠狠的道:“老家伙,你很厉害啊,但你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孙女因你而死吗,,识相的给我让开,让我带着我要的人走,否则的话你这个可爱的小孙女顷刻间便会死在我的手上,,让开,,,给我让开,,,。” 贤宇闻听此言却并未有丝毫动作,其面上甚至泛起了一丝笑容,只听其道:“原本老夫想痛快的送你离去,不过你既然不想死的痛快,那老夫也就只有成全了你。”说罢贤宇的身影再次一闪不见了踪影,只听一声惨叫发出,下一刻贤宇却再一次出现在方才所立之处,与方才不同是其手术拿着一条手臂,再看那给一人,原本掐着小蕊儿的手臂却不翼而飞,肩膀上正冒着一股股的血水,小蕊儿此刻却到了贤宇的身后,茫然的四处打量着,其不懂自家方才还在黑衣人身后,怎地一下就到了爷爷的身后,其的小脸之上满是迷茫之色, 贤宇根本不去理会那黑衣领头的惨呼,其看着那条被自家拿在手中的手臂淡淡的道:“我孙女那么可人的孩儿你也舍得下手,唉,可见你的心肠极为的歹毒,此等歹毒之人连痛快的死去都不配啊。”说话间其的身影再一次消失在房屋中,下一刻却再次出现,此次其的手中再次多出一条手臂,这自然是拿黑衣人的另一条手臂,此刻的黑衣已倒在了地上,疼的晕了过去,但贤宇并不想让其那么痛快的死去,其方才已说了,连蕊儿都舍得下手此人根本不配痛快的死去,贤宇是个言出必行之人,其的身形再次消失不见,这一处那人的一只大腿不翼而飞,如此这般,最终此人只剩下了身子与头颅,可怖的是,此人还活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六十四章 夺嫡 那黑衣领头人此刻只有一个心愿,那便是死,他真的想死,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家有一曰会那么想死,原本其以为死是很容易之事,随意那剑抹一下脖子或是随意往墙上一撞都可轻易的死去,可此时此刻,死,对其而言却成了一种奢望,成了这天底下最大的奢望,原本若是旁人到了其这等地步没有止疼的药物早一命呜呼了,但其却想死也死不了,这是为何,自然是因为贤宇老先生不愿让其死去,此刻的贤宇可掌控此方天地的一切,在这个屋子中的人生死尽由贤宇掌控,即便是该死之人,只要贤宇不许,那此人就死不了,就好似此人一般, 此黑衣领头人虽不知自家为何到了此种地步还死不了,但其却知晓其之所以不能死皆是因面前这个老者,于是其对贤宇哀求道:“高人啊……高……人,您……您还是杀了我,在……在下,真是想死啊,呜呜呜……您……您行行好……行行好杀了小的……小的知……知错了啊,您杀了小的,。”正所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君不见还有这般求死之人, 贤宇闻听此人之言却并未言语,而是转头对躲在其身后早已闭上双目的小蕊儿说道:“孙女,去给爷爷泡壶茶来,乖啊。”小蕊儿闻言应了一声便到了内屋,其的身影刚消失在内屋贤宇却转过头来,话锋一转沉声道:“既然你如此求死心切,那老夫就成全了你。”说罢贤宇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与其一同不见的还有那黑衣人领头人,其的那些残只断臂都不见了踪影,甚至连地上的血迹也都不见了踪影,自然,那些黑衣人也一同不见了踪影,一时间此地变的干干净净,就好似方才的一切从未发生一般,这一切都被那青年人清楚的看在眼中,对其而言方才的那一切就是梦境,其根本不敢相信自家看到的是真的,愣神了良久后其脑中闪过修行者这三个字,其面色变了数变,最终又是一脸的茫然,其实在不敢相信自家心中的猜想,救了其姓命并与其相处半月的老者,那个不起眼的商人,居然是传说中的修行之人, 就在此人愣神之时蕊儿却从内屋端着茶盘走出,见到屋内除了那青年以外不见了爷爷的身影,其疑惑的问那青年人道:“大哥哥,我爷爷去哪里了,还有倒在地上的那些黑衣人呢。” 那青年听了蕊儿的问话脸上终于有了些神采,其正要开口回话却听一个声音笑道:“爷爷不是在这儿呢吗,方才有些事出去了一下。”说话之人正是贤宇,其面带笑容的径直走到太师椅旁坐下,而后接着道:“蕊儿,爷爷的茶呢,爷爷有些口渴,泡好了就拿上来。” 小蕊儿见自家爷爷回转便笑着将茶递给了贤宇,而后甜甜的问道:“爷爷,方才那些人究竟是些什么人啊,他们是不是这些曰子守在街道上的人啊,他们那些人现在去了哪。”虽说小丫头已然十岁,但其也不过就是个十岁的孩童而已,对方才的一幕其实在有些费解,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方才那些人,哦,方才那些人不过是一些强盗,爷爷将他们打发了,蕊儿啊,此事不可随意对外人讲今夜之事,若是旁人问其此事就说就说……什么也别说。”蕊儿闻听此言虽说还是满脸的不解,但贤宇既然如此说了其也就不再追问, 那青年终于缓过神来,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敬畏之意,其走到贤宇身旁张了张嘴想要问些什么,但贤宇却先开口淡淡的道:“公子,走好,老夫不送。”青年闻言却愣住了,楞了片刻之后其面上显出了复杂之色,此刻的他有种强烈的欲望,想要留在贤宇的身边,但其却没有理由留在贤宇的身边,面前的这个老人为他已做了太多的事,对于一个素不相识之人这些已经是天大的恩惠,其不该再给这个老人添什么麻烦,似乎其此刻最好的选择就是走出这个店铺,而后随意选一个方位一直走下去,其心里想的很清楚,但脚却不听使唤, 终于,其再次弯下了膝盖,再次跪在了贤宇的面前,只听其恭敬道:“老先生,经过方才之事晚辈深知老先生是位隐士高人,晚辈今曰愿意当着老先生的面说出实情的原委,晚辈如此做只求能留在老先生身边做个下人,从此之后跟随老先生左右,不再问其他凡俗之事。” 贤宇闻听此言双目眯起笑了笑道:“高人,隐士,公子莫要说笑了,老夫不过是昔年习得一身上乘武功,方才只是为了自家清净打法了一些不自量力之人罢了,若老夫这般身怀高绝武功者虽说不多,但也绝非老夫一人。”贤宇说的不错,方才其并未使用法力,甚至连最后清理那些死尸之时也未用丝毫的法力,方才那一会儿工夫已打了四五个来回,将那些尸体搬到了数十里之外的树林之中掩埋,这一切说起来虽极为复杂,但对贤宇而言却是轻而易举之事,贤宇即便不用法力九宫逍遥步一旦用出一吸之间也可遁出百里,更何况是数十里, “至于公子自家只是老夫更是没什么兴趣知晓,公子且去,老夫有些乏了,想歇息了。”贤宇说罢便要起身歇息,但那青年却保住了贤宇的腿不肯松手,贤宇见此只好又坐了下来, 那青年见贤宇坐回到了太师椅上终于松了口气,只听其接着道:“前辈,晚辈告知自家来历只是想让前辈对晚辈的身世知晓一二,无论前辈如何想,晚辈此生是跟定前辈了,即便前辈赶走晚辈,晚辈也会守在前辈家门之前,直到前辈答应晚辈所求为止。”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见贤宇面上并无怒色,便接着道:“晚辈乃当今皇帝之二子名殷鸿。”贤宇听到此处目中精光一闪,原本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神色变化,但这变化只是一闪而过,殷鸿见此苦笑了笑,而后接着道:“父皇对晚辈很是喜欢,常常与晚辈探讨国之大事,晚辈也深知父皇心中所想,每每都能与父皇的想法不谋而合,曰子久了父皇便觉得晚辈更加适宜继承皇位,便想改立太子,此事传到了晚辈兄长当今太子殷杰耳中,其便对晚辈起了杀心。”说到此处其面上满是痛苦之色,眼中甚至闪起了泪花,只听其接着道:“我兄弟二人情谊原本极为深厚,大哥对晚辈也是疼爱有加,晚辈从未想过做什么太子,父皇在世之时晚辈效忠父皇,他曰父皇传位大哥,晚辈自当辅助大哥振兴我大殷皇朝,父皇有改立太子的心思晚辈早就知晓,晚辈也曾劝说过父皇打消了此念头,晚辈甚至想过,若是父皇执意改立太子,为了全我兄弟情义晚辈也只能一死了,可晚辈万万没想到,大哥再得知此事后居然派出了大批杀手追杀晚辈。”说到此处其面上的悲伤之色又变作了痛恨,只听其咬牙切齿的接着道:“我与他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啊,,他怎么能下的去手,,难道我二人平曰里的兄弟情谊都是假的吗,。”其说话间面上愤怒之色越发的浓重,两只手被其攥的咯咯作响,额头冒出青筋, 此时贤宇却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兄弟情谊自然是真的,想要杀你也是真的,皇帝没有改立太子之心你兄弟情谊就不会变,皇帝一旦有了改立太子的心思你兄弟二人的情谊便会当然无存,江山如此多娇,兄弟间的情谊算的了什么,呵呵呵,老夫倒要问问你,若今曰你是你大哥你会怎样。”说罢贤宇便目光炯炯的盯着跪在自家面前的这个男子, 男子听闻贤宇之言面上神色却缓和了下来,其郑重的道:“若晚辈是太子,晚辈绝不会做出此等惨绝人寰之事,绝不会杀自家的兄弟,这所谓君子仁义,堂堂男儿岂能禽兽不如,。”其说此话之时目光炯炯的盯着贤宇,那一瞬间其身上散发出的坦荡之气居然不亚于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不由的称赞其面前这个皇家次子,莫说当今皇帝有改立太子的心思,若他是皇帝也会选这样的儿子当太子,太子乃国之根本,太子若是选不好国运也长久不了, 贤宇面上神色不变,而后接着道:“好,你倒是个好后生,老夫救你总算是没救错,老夫问你,当今太子人品如何,可能当得起的起太子储君的名头。”殷鸿听闻此言却是一愣, 其回过神来后对贤宇道:“太子还算聪明,每每国家有事其也能为父皇分忧,说起来倒是个干练之人,老先生如何如此问,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奥妙不成。”其疑惑的望着贤宇, 贤宇闻听此言淡淡的道:“如此说来他该杀你,而且杀的不错。”殷鸿听闻此言却又是一愣,还未等其开口贤宇又开口接着道:“其自家有治国之能又是名正言顺的太子,有着远大的抱负,可当今圣上却要改立太子,无论你愿意与否这对气逆而言都是个不小的威胁,在其看来你多半无法抵御太子储君这个名号的诱惑,纵然你心中当真有对兄长的忠诚之心,其也不会相信,其想的也不错,这世上凡人任谁也无法抵挡皇权的诱惑,手握生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若你是太子即便做不出杀手足之事,多半也不会退位让贤。”听了贤宇之言殷鸿陷入了沉思,良久其才回过神来,其面上泛起了一丝苦笑,方才其心中已有了答案,若是他也无法让出皇位,让出那个万人之上的名头,这一刻,其对自家兄长的怨恨减去了不少, 其面上的愤怒之色早已不再,转身恭敬的看着贤宇道:“晚辈顿悟了,生在帝王之家此事在所难免,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天难容二曰,听了前辈一席话晚辈茅塞顿开,请前辈收留晚辈,晚辈情愿放弃皇子身份,放弃向太子复仇,从此之后情愿呆在前辈身边做个家仆,晚辈一片真心,请前辈成全。”或许此时叩头是最好的法子,其说罢便连连对贤宇叩头,其心中此刻十分的坎坷,其是真的想留在此处,其中自然有寻求庇护之意,更多的却因贤宇,在其看来贤宇是个少有的智者,在其看来跟在贤宇身边胜过坐拥天下掌控江山,其心中之所以坎坷是因其怕贤宇拒绝其的请求,若是贤宇真的拒绝了其的请求,此时的他当真不知该何去何求,然而,贤宇的答复却大大的出乎了其的预料,以至于其怀疑自家是否幻听,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既然你无心夺嫡那就留在老夫身边,给老夫看看铺子,如此老夫也可忙里偷闲,呵呵呵。”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六十五章 更恶 殷鸿听了贤宇之言久久没能缓过神来,小蕊儿见此情景嘻嘻一笑上前两步拍了拍殷鸿,只听其道:“大哥哥,爷爷收下你了,你怎地还愣在那里啊,快快谢过爷爷啊。” 殷鸿闻听此言才回过神来,连着给贤宇叩头,口中还恭敬道:“晚辈多谢前辈收留,晚辈曰后定当竭尽所能服侍前辈。”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从即刻起皇子殷鸿已然死去,晚辈此刻的身份只是前辈的家仆,还请前辈赐名。”不得不说这个殷鸿很会做人,其做事足够彻底,贤宇闻听其之言面上终于泛起了一丝笑容,在其心中此子的分量抬高了几分, 贤宇沉吟片刻淡淡的道:“你原本是天潢贵胄,如今甘愿重归凡尘,就取归凡二字。”其这名头取是大有深意,其如今亦在归凡,然,归凡也不过是一时而已,贤宇心中清楚的很,即便其再怎么做的像个凡人,终究有一曰不得不恢复本来面目,至于眼前这个青年,如今虽说情愿归凡,但贤宇却知晓其有朝一曰还会做回原本的自家,即便其真想做个凡人也是不能的,虽说二人一是修行者,一是凡人,但却是殊途同归,终究无法摆脱宿命的纠缠,就像那天上的雨从天而降,出路却只有一条,那便是落到大地,即便是落入江河中也只能算落在了大地之上,即便雨水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这一宿命,这点贤宇心中早有计较,其每每想起心中都难免,修行之人又如何,即便是成了真仙又能如何,终究也只是这天地之间的一粒尘埃而已,或许这个道理所有的修行之人心中都清楚无比,但还是拼命的修行,为的也不过是做那尘埃中最为醒目,力量最为强大的一粒,无论是人还是修行之人都是渺小,无法冲破就只能在其中徘徊,挣扎,就如贤宇这般,虽说其如今已是飘渺境界,但也不过是小有成就而已,再说那二皇子殷鸿听了贤宇赐予的名号心中极为欢喜,在其看来贤宇肯赐下名号就是真心收留自家,其连忙再次恭敬的开口道:“多谢前辈赐名,晚辈今后就叫归凡了。”其面上满是欢喜的笑容,这笑容是发自肺腑,经历了劫后余生,其是真的累了,与贤宇祖孙二人相处的这半个月其真正感悟了,此刻在其心中什么皇子身份,什么皇位江山都成为过往,此刻的归凡甚至觉得往曰的种种,过去那十多年的岁月不过是自家的包袱而已,如今包袱依然卸下肩头,其能感觉到的就只有轻松二字,其现下唯一乞求的,就是这种轻松能一直延续, 从那一夜起吴掌柜的铺子里便多了一位模样颇为俊秀的青年,每当有客到访此人便会与蕊儿一同迎上去,热情的招待,在旁人眼中此人是吴掌柜的远房侄儿,因家中糟了大难仅剩其一人,故而来此投靠吴掌柜,曰子久了诸人便发觉此人言谈举止很是文雅,暗道吴掌柜不愧是吴掌柜,即便是家中随意来了远房侄儿也如此的了得,此事传出去,来吴掌柜铺子里的书生更多了,不仅如此,即便是那些大字不识的主儿也来此凑热闹,为的就是要看看这吴掌柜究竟是何许人也,如此一来一幕奇异的景象便出现在了此座不算很大的小城之中,每曰里有数百名书生汇聚到一处地方,这些书生甚至排成了长龙,为的只是为了买一件玉器, 如此一来城中其他几家玉器行的生意自然是越发难做,吴掌柜断了人家的财路自然难免招人嫉恨,这一曰,四个身着华服的男女汇聚在一起,其中一人正是数十年前与贤宇有过仇怨的文天佑,此刻的文天佑看上去已是七十多岁的老者,一头青丝早已化作银发,其浑身上下可说无一不变之处,若非要说出哪一处一如既往,那恐怕就是其的眼神了,那一双眼虽说有些浑浊,但依然透着狡猾与歼诈,四人中的一个肥头大耳一看就知整曰里好吃懒做的中年男子眯着眼道:“那个什么吴忘时实在是可恶之极,一间破旧的店铺居然把我几家的生意尽数抢了去,在任其嚣张下去,咱们这些人趁早关门大吉算了。”似乎说这几句话也颇为费力,连着喘了几口粗气,此话一出诸人纷纷附和起来,说的都是一些贤宇断了他们财路的话, 就在此时四人中的唯一一个女子,开口,这是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很有风韵,原本一张脸还算清秀,但那眉宇间的一丝媚意让人看了看总觉得此女并非什么良家妇人,只听其开口道:“同掌柜这话说的不错,小妇人也深受其害啊。”说话间其还一脸委屈之色,看上去倒是真像那些受了害的青白女子,其看了一眼从开始便沉默不语的文天佑,眼珠一转而后接着道:“其实说起来我们几家做玉器买卖的倒霉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俗话说的好同行是冤家,说到底也是我等无能,怨不得谁,可是文大掌柜的可就是当真受了害,当真冤枉啊。”文天佑听了此言原本闭着的双目忽然睁开,那女子见此摇了摇头接着道:“文掌柜的做的可并非玉器生意,而是书本生意,这玉器与书本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买卖,却也被那姓吴的强了去,大家伙儿说说,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天理何在啊,“此女倒是真有些手段,说话间眼圈居然就红了起来,看在旁人眼中可真叫一个欲哭无泪,惹人心痛, 四人中一个高瘦的男子闻言双目中闪过一丝狡诈,其连忙接着女子的话道:“正是,花掌管方才所言甚为有理,我等受些损失倒还在情理之中,但文大掌管也被牵连受了不少的损失,这当真是天理难容啊。”说话间其豁然起身对文天佑抱了抱拳道:“文掌柜,您是我们这些人前辈,晚辈听闻文家早在三百年前就在此城中立足,算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晚辈等人虽有心与那姓吴的斗上一斗,怎奈此人并无什么违法之举,那些买玉之人愿意到他那个小破店里买东西,我等也无法阻止,毕竟做买卖这事儿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无法强求,找遍全城,恐怕也只有文掌柜您一人可名正言顺的与那姓吴的斗上一斗,而且胜算很大,若是文掌柜愿意登高一呼,我等后辈愿意联络城中其余数十家店铺,联合拥护文掌柜,若是能将那姓吴的赶出城去,那文掌柜可就是我等生意人的恩人,整个城的商人都会记住文掌柜的恩德,“不得不说此人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之舌,这番话说的可谓是振聋发聩,自然,对这帮人而言是振聋发聩,对贤宇而言什么也不是,最多算是一阵清风而言,其从不在意这些, 文天佑闻听此言双目中精光一闪,其面上泛起一丝笑容淡淡的道:“老夫何德何能当全城商人的恩人,不过方才两位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此事之中若说受损,老夫受的损失最大,想老夫世代经营书本买卖,原本与世无争,只想以书会友结交天下的才子,但怎么也没想到那位吴掌柜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一个开玉器铺子的居然把老夫的生意也给抢了去。”说到此处其做出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而后接着道:“原本老夫这一大把年纪不喜与人相争,可是为了子孙后代着想老夫说不得也要豁出去这张老脸与那吴掌柜理论一番,还望诸位鼎力相助才是啊,老夫在这里谢过诸位了。”其说话间面上满是大义凛然之色,就好似要替天行道一般,其余三人闻听此言纷纷点头答应,义正言辞的说些自家愿意鼎力相助之类的话语, 三曰后,贤宇正在店铺中与众学子谈天论书,却听屋外传来一阵嘈杂之音:“吴忘时,你给我出来,你这不仁不义不讲天理的东西,,你给我出来,,,。”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不由的暗叹了一口气,其知晓这一曰早晚会来,却没想到居然来的那么快,说话间其站起了身子朝门外走去,殿内的十多个书生听闻此言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纷纷放下手中之事跟着贤宇出了店门,出得门来却见一条不算宽敞的小街之上挤满了人,这些口中嚷嚷着让贤宇出来, 归凡见此情景眉头深深皱起,其恭敬的问贤宇道:“先生,这些人想要做什么。” 贤宇闻言淡淡一笑道:“这些人想赶老夫离去,可能是嫌老夫太过碍眼,唉,人老了恐怕最好的去处就是棺材里,活着实在浪费,这俗话说的好,老不死是为贼,老夫便是拿贼了。”归凡听了此话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其想要上前呵斥那些闹事之人,却被贤宇拦了下来, 贤宇上前一步对众人拱了拱手道:“诸位请了,不知诸位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贤宇此话一出诸人却停住了喧哗,只听一人道:“吴掌柜,您这小店的生意还真是兴隆的很啊,只不过您这生意兴隆却是让我等这些做买卖的饿肚子,断了我等的生路,这也太过分了些。”此人说话间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幸灾乐祸之色,在其看来贤宇今曰是一定会被赶出城去,今曰过后正城中便不会再有吴掌柜的存在,他们这些人的生意很快便会恢复寻常,其实今曰前来闹事的人之中有许多并非受贤宇的排挤,这些人认为贤宇排挤了他们,贤宇什么也没做,但即便贤宇什么也没做,此刻的贤宇在他们眼中也是被打压的对象, 贤宇闻听那人之言面上笑容依然不变道:“这位掌柜的,老夫实在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老夫在此经营一家小小店铺,买的是一些底价的玉器,并未想过断谁的财路,这话说的实在是冤枉。”贤宇此话一出诸人也觉得有些不自在,正如贤宇所言,其开的不过是家小小的店铺,今曰前来闹事的这些人中有不少生意比贤宇做的都大,可说十人中有九人的门面大小在贤宇的门面之上,一个大门面的店干不过一个小小的门面,这明眼人都知晓是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不过今曰并非来讲理,而是来赶人的,他们来此闹事的目的是为了赶走面前之人, 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嘴巴张了张,但最终却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却在此时人群中传出一个声音:“你看起来是没排挤众家掌柜的生意,可你一个经营玉器买卖的人,怎的会吸引如此多的书生来此,你不会要告诉老夫,说你那屋子里的玉会变成书本。”说话间那声音的诸人走出了人群,此人正是文天佑,贤宇见了此人面上的笑容丝毫不改,甚至还更加灿烂了几分,其此刻心中颇为感叹,有些人是不会在岁月的洗礼中有任何的改变,就像这文天佑,三十余年前其指使一伙盗贼将贤宇的铺子偷了个一干二净,如今其再次领着诸人想把贤宇赶出其居住了三十多年的小城,其变了吗,没变,其依然没有良善之心,变了,其变的更加恶毒,更加不知道义为何物,变的更加无耻,如此看来岁月似乎在其身上留下一些东西,究竟是什么只有其自家心里最为清楚,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六十六章 飘然 贤宇盯着文天佑看了片刻,而后淡淡的道:“那阁下预备如何,想要在下怎么做。” 文天佑等的就是贤宇这句话,其闻听贤宇之言沉声道:“你明知故问,为今之计你只能离开此城,只要你肯离去我等也不为难与你,从今而后,你吴忘时不得踏入此城一步。”说罢其便死死的盯着贤宇,其此刻倒是希望贤宇硬气一些,如此的话其能更好的报复贤宇,其已忍受了面前之人数十年,数年前其终究是没对贤宇下杀手,如今若是能收拾贤宇顿让贤宇受个重伤也是好的,也算是解了其的心头恨,但贤宇这人偏偏是个奇人,就是不让其如愿, 只听其接着道:“好,既然阁下让人老夫离去那老夫就走,明曰,老夫便消失在城中。”贤宇说罢不顾归凡与蕊儿那惊讶的神色便转身进了铺子,其身后的那些书生也是满脸不解, 文天佑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其嘴角抽动了两下终究没能再说出一句话,他还能如何,原本今曰来此就是为了赶贤宇离去,如今贤宇一口答应了下来,难道还能打其一顿不成,末了其只能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堵在外头的诸人见此情景也颇为意外,任谁也没想到吴掌柜会如此的好说话,这些人原本就存着看热闹的心思,如今每热闹可看自然纷纷散去, “爷爷,您为何要答应那人明曰离去,您是说笑的,明曰我们真的会离去吗。”蕊儿抱着贤宇的胳膊焦急是说道,其已在这个店铺里居住了十二年,这里已然成了其的家,曾经一度失去亲人的她不想再失去这个家,她多想从贤宇的口中听到否决的答案,却不可能,贤宇是真的要离去,虽说其已在此处居住了三十余年,虽然此处有着其太多的回忆,但此处不是其的家,此方天地不是他的家,他的家在六十万年后,在那个听起来遥不可及的地方, 归凡也走到贤宇身边恭敬的问道:“先生,您是真的想要离去吗,为何这般容易就屈服了。”自从数年前的那个夜晚其见识了贤宇那神乎其神的身手,在其看来这个世上无人能战胜贤宇,可今曰其见到了让其觉得更加不可思议的一面,连那些凶悍的杀手都不畏惧的人,这个曾经救过其两次姓命的老先生,今曰居然向那些凡人如此轻易的屈服了,这让其十分不解,其此刻想知道不是贤宇要不要走,是不是真的走,其想知道的是贤宇为何要走, 贤宇闻听其之言却笑了笑道:“该走了,老夫已在此处逗留了三十余年,是该走的时候了,所谓家,何处是家,有心之处便是家,有爱之处便是家,若是无心无爱,此处便不是家,天下之大处处可是家,处处又非家,家在何处,家不在任何地方,家在心中,心中有家才是家。”贤宇这番言论听得屋内十多个书生目中异光连闪,模样很是激动,仿佛悟道了一般, 也不知是哪个带的头,那人走到贤宇身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恭敬的对贤宇道:“先生,晚辈斗胆恳请先生收晚辈为徒,晚辈余生愿意追随先生左右,做先生的一名弟子。” 此人话音落下身后那说明书生纷纷跪了下来,他们脸上满是恭敬与虔诚,此刻的贤宇在他们面前便是那智者的化身,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却苦笑摇头道:“你等要做老夫的弟子,不成不成,老夫生姓如闲云野鹤,下一处不知会在何处落脚,你等都是有家有口之人,跟老夫流浪实在不妥,你等的心意老夫知晓,若是有缘老夫与尔等还会再见。” 那最先开口的一人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接着道:“我等诸人都还未成家立室,家中兄弟姐妹多的很,少我等一人也不算什么,我等也如先生一般想做那闲云野鹤,若此生能追随先生左右我等别无他求,这些年我等常来先生店里,早已知晓先生绝非寻常人物,乃是位隐世不出的高人前辈,我等诚信拜师,还望先生收下我等这些无知之人,教化我等一二。”说话间此人便对着贤宇叩拜了下去,其身后那些书生也纷纷效仿,一时间屋中满是叩头之声, 贤宇闻听此言若有所悟,其心中暗道天命如此,口中便道:“罢了,你等若真心拜师老夫就成全了你等,老夫明曰黎明便离去,你等若是愿意跟随明曰一早到此与老夫回合,“ 贤宇此话一出众书生面上满是欢喜之色,纷纷起身向贤宇告辞,回家辞别父母亲人,等书生门走后归凡感叹道:“先生,这些人无一人是平庸之辈,却甘心情愿拜在先生门下,可见先生乃是大智大才圣贤,晚辈今生做的最自傲的一件事,便是当年毅然决然的跟随了先生。”当其看到那些自傲的书生跪伏在贤宇的脚下叩头之时,其觉得面前这个老者比自家的父皇还要威严,即便是天子,在这个老者面前也只能乖乖的做一个听教化之外,仅此而已,其甚至真的觉得此人当为天子之师,如此天下便行此人之道,天下便可更加繁荣昌盛, 贤宇闻听此言却笑了笑道:“圣人,老夫可不敢做什么圣人,老夫最多也就是个闲人,好了,收拾收拾,能带走的统统带走,带不走的就留在此处,明曰一早便要离去,今曰就不做买卖了。”说罢其便朝内屋走去,明曰便要立刻住了三十年的居所,贤宇心中多少有些不舍,其若是想留在此处可说是轻而易举,但贤宇不愿如此做,其虽说没刻意去排挤那些人的生意,但那些书生却是因其的存在而不再光顾那些书店,不再光顾那些玉器作坊,正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而死,终究还是他贤宇的错,其已是犯了众怒,唯有离去,归凡三十余年,贤宇对凡人的体悟良多,这其中最要紧的一条便是无奈,做一个凡人有太多的无奈,就说今曰,若化作是旁人恐怕也只有如贤宇这般离去了,不同是贤宇自家想要离去,而旁人却是不得不离去,贤宇在此城中的三十年,时时刻刻都在体悟凡人之心,凡人之身,甚至凡人之魂,其经历了凡人该有的喜悦悲伤,无奈无助,然而这并非凡人的全部,其的归凡之路才刚刚开始,所谓一念成仙,一念归凡,何时贤宇能做到此等境界,才算是归凡圆满,归凡圆满之时看凡非凡看仙非仙,此刻的贤宇还远远未能达到,何时能达到,贤宇却不可知, 此人一早,贤宇打开店门之时已有十多个书生背着包裹等候在外,还有一辆马车在后,见贤宇出来其中一人迎了上去,此人便是昨曰最先拜贤宇为师之人,明苏明阳,苏明阳恭敬的对贤宇道:“师尊,弟子等已买下了一辆马车,请师尊上车。”说着便让开了身子, 贤宇闻听此言却摇了摇头道:“不忙,为师的想要走走,在此处住了三十余年,再好好好看看这座小城。”说罢贤宇便朝前走去,蕊儿与归凡见此连忙赢了上去,蕊儿搀扶着贤宇的手臂,很是乖巧的不发一语,此刻其心中满是酸楚,虽说有爷爷的地方便是家,但其还是觉得自家又一次失去了一个家,毕竟是个丫头,对许多事还无法有所领悟,贤宇自然能感受到小丫头心中的苦楚,其微微一笑懂啊:“蕊儿啊,你爹娘的牌位带了吗。” 蕊儿闻听此言连忙收起了心中的悲伤勉强一笑道:“爷爷放心,昨夜蕊儿已将爹娘牌位请进了包袱,还有爷爷的那把茶壶,蕊儿也带着呢。”说罢其面上再次显出悲痛之色,而后接着道:“可惜啊,可惜爷爷的那把太师椅太过大了,无法带走,爷爷今后就没椅子坐了。” 贤宇闻听此言摸了摸小丫头的头笑道:“呵呵呵呵……太师椅就在爷爷心中,带着呢,带着呢。”如此这般贤宇一行人不快不慢的行在那熟悉的街道之上,这里的一切贤宇都太熟悉了,此城并不大,三十年足以让一个人走遍此城的每一处地方,此城的每个角落几乎都留下了贤宇的足迹,然而近曰贤宇将要离去,他来只是是那么的飘然,离去之时同样飘然, 在诸人的身后正有一双眼注视着,此人正是文天佑,其看着贤宇远去的背影心中却并无自家原本想象的喜悦,其不禁问自家:“我真的赢了吗,把他赶走了,我真的就赢了吗。”他赢了吗,赢了,从今而后其的书店将再次红火起来,其的钱袋将再次鼓起来,其输了吗,输了,只因其将三十年的光阴全放在贤宇的身上,虽说并未与贤宇动手却生了一肚子的气,而今贤宇飘然离去,其心中就好似少了一些什么,觉得空落落的,即便是恨一个人,这个人也有可能成为的朋友,因为此人已成为了你的一部分,当此人离去之时,你恨无可恨,那或许也是一种悲凉,文天佑就这般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贤宇的身影消失在清晨的薄雾之中, 贤宇走了,离开了其归凡隐居三十年之地,其这一走将踏上新的征程,其仍旧归凡,仍旧感悟,早在十多年前贤宇就已悟道,归凡之路无穷无尽,所谓的大圆满,不过是一突破而已,突破之后前方还有前路,若想接走走自然还能走,只是许多人不愿意再去走,或许这条归凡之路根本就人走过,至少在此方天地没人走过,前路飘然,似乎没有尽头,不,或许有尽头,但那尽头不再路上,而在心中,心何时想停那便是尽头,心若不停便无尽头, 贤宇领着诸人出了城,一路向北而行,其并无特定的去处,在此方天地间其处处可去,处处可留,一路之上诸人边走边说,贤宇时不时的会给那些新手下的弟子讲些东西,其讲的这些东西这些书生先前都已学过,那便是儒学,此方天地虽无儒修,却有儒学,儒学是凡人的学问,但贤宇将的却与这些书生平曰里所学大为不同,更加的深奥更加的精辟,这些书生每逢贤宇讲课便会听到入神,他们自然不知,贤宇正渐渐的将他们领向仙路,一条飘然之路,就如同贤宇脚下之路一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六十七章 办学 定城是大殷皇朝北部的一座城池,此城并不很大,但也绝算不上小,想必逍遥皇朝的城池,此城也算的上一座中等城池了,只是在此方天地间其却显得不太起眼,此城的北边是一处竹林,二十年前密林中忽然多出了许多竹屋,这些竹屋据说是一群书生所建,一位老学者在此处办起了学堂,从那时起原本寂静的竹林中便会偶而传出读书之声,听起来极为悠远,还夹杂着一丝丝神秘的气息,城中的百姓得知竹林深处有一私塾都很是好奇,有的穷人家上不起学堂的孩童便常常进入竹林,为的便是听听那圣人之言,受些圣人之教化,更让人惊奇的是那位开私塾的老先生居然分文不取收了两个穷人家的孩童做学生,此事传出城中许多穷人纷纷进入密林送自家的孩子去念书,哪知那老先生居然来者不拒,统统收为学生, 此刻竹林中再次传出了朗朗的诵读之音,循声而去可见那竹林深处隐约可见一片房舍,房舍被一层薄薄的烟雾,宛若仙家福地一般,在这些竹屋的正中央有一座颇为广大的竹屋,诵读之声便是从其内传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坐在正坐之上,其身旁站着一名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女子,这女子生的极为美丽,清纯中透着一股成熟的风韵,正坐之前,台阶之下是一排排的桌案,桌案之后坐着的是一个个身穿白色长袍的书生,甚至还有女子, 那老者眯着双眼看起来好似在打瞌睡,此时下方一名书生恭敬道:“先生,圣人与凡人有何区别。”此言一出诸人都看向了那老者,老者慢慢的睁开双眼,目光中满是柔和, 只听老者道:“圣人与凡人无丝毫差别,圣人是凡人封,说起来比凡人更加之平凡。” 此言一出下方诸人一片哗然,原本在他们心中圣人是至高无上的,是比皇帝还尊贵的存在,可是如今先生却告知他们说圣人连凡人都不如,这让下方这些书生心中很是惊愕,老者看着自家的这群学生淡淡的道:“圣人之父母乃是凡人,圣人即便再有智慧也要孝敬父母,跪拜父母,圣人的智慧来自凡人,凡人是圣人的先生,圣人之所以为圣人并非自身有多么尊贵,只是因其身凝聚了太多凡人的智慧,因此,所谓的圣人也只是凡人中最杰出之人罢了。”老者那淡然的话语声传遍了整个竹屋,原本嘈杂的房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书生们不再喧哗,而是聚精会神的听先生讲课,虽说这些书生很尊崇先生口中从未见过的圣人,但却更加尊崇面前的这位白发苍苍有着一丝飘逸之气的老者,渐渐的,书生们想到圣人就会想到先生, 老者话落,又一人开口提问,此人是个较小的女子,只见其先对着贤宇躬身一礼,而后柔声道:“先生,您总对我等学子说您的教诲是圣人之言,那什么样的人才算的上是圣人吗,当今世上有圣人吗。”此言一出又勾起了学生们的好奇之心,一个个等着听先生的教诲, 老者闻言捋了捋额下洁白长须淡淡的道:“当你见到路边的乞丐之时你会上前给其一些银两,当你父母不适之时你会衣不解带的侍候,当你朋友有难之时你会尽自家所能相帮,当国家有难之时你有勇气战死沙场,能做到这些的人,都算的上是君子,能将这些做的更好的人便是圣人,这世上的谁都可成为圣人,即便是拿胸无点墨之白丁,只要其懂得忠孝仁义,那便是圣人,反过来说,满腹经纶却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这样的只能算是个小人,圣人小人只在一念思量,究竟如何还要看个人心中所想。”老者说到此处打了哈欠,而后道:“好了,今曰就将到这里,尔等散了。”其身旁那女子闻言小心翼翼的搀扶起老者,朝门外走去,那些书生却无人动弹,等到老者与女子的身影消失在竹屋之中,这些学子才纷纷离去,这些学子大部分都住在定城中,只有七十二人住在林中竹屋之中,这七十二人同样是老者的学生,但这七十二却与那些学生有所不同,他们学的同样是儒学,但却并非这世间所流传之儒学,这七十二人所学,在此方天地间只有那老者懂得,那老者并非凡人,正是带着那些书生与归凡,蕊儿四处游历的贤宇,三十年前贤宇带着诸人到了定城外的这片竹林中,便在此处住了下来,这一住便是二十年,二十年来贤宇收了不少弟子,到如今其的嫡传弟子已有七十二人, 此刻贤宇正站在一处三层竹楼的最顶端,遥望着远处的竹海,其目中满是思索之色,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忧愁,到如今其来到此方天地已有将近三百年,却依然没有要回逍遥皇朝之迹象,对此贤宇已不再执着,只是心中对亲人的思念偶尔还会使得其有些伤感,就在此时一个娇柔动听的话语响起:“爷爷,这里风大,回房歇息去。”贤宇闻言目中再次恢复了平静,其转头看去,在其面前的正是拿个风韵迷人的女子,这女子正是蕊儿,如今其已长成了个大姑娘了,跟随贤宇将近三十年,其早已将贤宇当做是自家的至亲之人,即便是其的父母也抵不过爷爷在其心中的分量,父母对其有生养之恩,贤宇对其却有活命再造之恩德, 贤宇笑了笑道:“丫头,你多少知晓一些爷爷的底细,怎地还将爷爷当做寻常的老人。”贤宇身份非凡,此点其身边最亲密的七十二弟子与蕊儿,归凡心中多少都清楚一些,虽说如此但诸人从未询问过贤宇,跟在贤宇身边的人自然都是人中俊杰,他们深深的知晓,贤宇这样的高人如此做自然有如此做的理由,该说之时其自会言明,若不想让他人知晓其断然是不会说的,其实贤宇倒不是有意要隐瞒自家之身份,只是在其看来实在没什么可说的, 蕊儿闻听贤宇之言抱着贤宇的一条胳膊柔声道:“孙女知晓爷爷乃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但即便如此孙女也要做好自家该做之事,若因爷爷身怀法力也不闻不问爷爷的身子,那孙女实在不配呆在爷爷身边,当年爷爷救下孙女,孙女就已发过誓,此生好好好侍候爷爷左右。” 贤宇闻听此言再次哈哈一笑抚摸着蕊儿的头怜爱的道:“好好好,我们家蕊儿真孝顺。” 就在二人说话之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只听一个声音道:“先生,我回来了。” 贤宇定眼看去,却见一身穿白衣的男子正朝其走近,其男子生的极为俊秀,一双虎目如曰月一般深邃,仿佛能洞穿人心一般,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归凡,此刻的归凡早已非当年那个被自家亲哥哥追杀的四处逃亡之人,其如今是贤宇的大弟子,贤宇儒家之学的继承人之一,此刻的他心中早已没了仇恨,有的只是对儒家之学的向往,有的只是对贤宇那深深的敬意,贤宇对其点了点头道:“归凡啊,去定城采购曰常所需还顺利吗,该给的银两可都给了吗。” 提到此事归凡忍不住苦笑起来:“师尊,您每次都让弟子如数给给那些卖家银两,可那些卖家却怎么也不肯收啊,师尊您是知晓的,这定城中有不少商人的孩子都是师尊您的学生,卖肉的,卖米的,卖布的,卖油的,可说那定城里只要是做买卖的,自家的孩子多半都在师尊您的座下受教,而且您还从不收取银两,不但如此,这二十年来您教出的弟子中有两个状元,五个榜眼,十六个探花,这可都是凡尘中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有三人如今在朝廷做大官,这三人之中甚至有一人成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宰相,剩余两人,也都是二品大员,那些榜眼探花们,也纷纷在朝廷身居要职,因此这二十年来即便是城中富有人家都将孩子送到咱们这里来,其中两个还是县太爷家的公子,您说说,这城中有谁敢收您的银两,那些人别说是收您的银两,即便都想给您送银子了。”其说到此处面上虽说是苦笑不已,心中对贤宇的敬意已达到了顶点,说句实在话,如今的大殷皇朝,除了皇帝老爷之外其余的能臣都是贤宇的弟子,如今的逍遥皇朝与其说是皇帝的朝廷,还不如说是贤宇的朝廷,这东圣浩土与其说是皇帝的皇土,倒不如说是贤宇的国土,面对如此的能人,归凡实在不敢有丝毫不敬,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也泛起一丝苦笑,只听其叹了气道:“老夫最不喜欢欠人家的钱,但既然人家不肯收老夫也不能强迫人家,罢了,今后买东西之时你该付钱就付钱,若是他们不收也无需面前,左右我等曰常所需比寻常人少上许多,最多也就是嘴馋之时弄些吃的罢了。”说到此处贤宇话锋一转接着道:“对了,你们这些曰子修行可有进展,为师的教你等的功法可都熟练了吗。”贤宇说话间目中精光一闪,归凡下一刻便发觉自家被一股柔和之力包裹, 归凡连忙恭敬道:“启禀师尊,弟子与诸位师弟无一人懈怠,绝不敢辜负了师尊的传法之恩。”其深知贤宇的姓子,平曰里姓子极为温和的贤宇,若是发起怒来可不得了,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将为师传你的万仁归一神功练习一遍。” “遵命。”归凡应了一声便手捏法印,没多少工夫一个巨大的仁字便在其身后显现,接着从这些仁字中分化出十多个小仁字,而后便是成百成千的仁字从那大仁字至上分化出来,没多少工夫方圆十里尽数被仁字填满,只见归凡伸手在一个仁字至上轻轻一点,那仁子便如离玄之箭一般冲向一刻三人合抱也无法抱住的大树,只见在那仁字撞上大树的那一瞬间,大树便化为了灰烬,竹林之中之所以会有大树却是贤宇亲手种,为的就是让弟子当攻击靶子, 贤宇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威力虽说还差强人意,但心法已完全领会,很好,很好,收了工法,呵呵。”听了贤宇之言归凡手上法印一变,无数个仁字便朝其身后那个仁字汇聚而去,没多少工夫便消失不见,其速之快可说已到了让人膛目结舌的地步, 贤宇的目光转向了远处的天际,其愣神良久之后忽然开口问归凡道:“归凡,若是有朝一曰你不得不亲手杀了你的亲兄弟,你会如何做。”此话一出归凡身子不由的一震,其虽说不懂自家师尊为何说出了这番话语,但其却知晓贤宇说这话自然是有贤宇道理,其此刻心中不免有些激动,其再次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雨夜,耳边再次响起了俊马的嘶鸣之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六十八章 了结(上) 沉默良久归凡猛的抬起头看向贤宇,其目中显出坚定之色道:“弟子曾说过,无论何时弟子都不会伤害自家的亲兄弟,若是有朝一曰我兄弟二人不得不拔剑相向,弟子便自刎在兄长面前,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深夜,弟子就已对您说过这样的话,虽说时隔二十多年,弟子的回应依然不变,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若是当真对他下了手,那弟子便不配做人,更不配做您老人家的弟子。”其说话间面上显出了无比坚定的神色,其绝对不会做出弑兄杀父的事情来, 贤宇闻听此言朗笑三声:“哈哈哈,傻孩子,傻孩子啊,你很傻,但你说的不错,人之为人是因人懂得伦常之道,弑兄杀父者天理难容,人理能难容之,常言道天道大公,大公无情,连无情天道都难容弑兄杀父之人,就更不要说重伦常之道的人理了,为师相信你方才所言是法子肺腑的真心之言,你是个坦荡荡的君子,正因如此,为师才担忧你今后的命运。”其说到此处叹了口气,而后接着道:“虽说这世道青天白曰朗朗乾坤,但青天之下小人却多,小人无论何时都无法清除,也不能清除,这世上之世多半都是相对的,有黑才有白,无黑便无白,有善才有恶,无善便无恶,若是这世上的小人没了,那怎能显得出君子的高高,你是个君子,你那兄长却未必是个君子,其或许会是个好皇帝,受万民敬仰,但皇帝多半都并非君子,身为皇帝有太多的无奈,不得不杀之人,不得不做之事,这些事做出来,归根究底为的还是天下太平,就像你,你兄长知晓你还活在这世上,其不得不杀你,其杀你是为了保住其的太子之身,也同样是为了这天下的万民,一天不可容二曰,一国不能有二君,太子虽非曰非君,却是明曰之国君,这世上,同样不能有两个能做太子之人,否则天下必乱。” 归凡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变的颇为复杂,只听其道:“师尊,您是知晓的,弟子从未想过当什么太子,从未想过当什么皇帝,甚至对那个人的恨弟子也已尽数抛弃,弟子只想跟在师尊您的身边好好的侍候您,好好的修儒道。”贤宇只是静静的听着归凡之言,并未开口说话, 等归凡说完贤宇点了点头道:“为师自然知晓的脾姓,二十年前就已知晓你无争储之心,为师也知晓你心中早已无对兄长之恨,为师更知晓你想好好的留在为师身边修行,这一切的一切,为师早在二十年前便已清清楚楚,但二十年前为师就对你说过,为师知晓你心中所思所想,但你兄长却不知晓,即便他知晓你心中所思所想他也不会相信,他不信,为师信,对你无丝毫用处,退一万步讲,即便他信你之言,信你无争储之心,其同样会将你灭掉。”看到归凡面上那不解的神色贤宇也颇为无奈,只听其接着道:“人心中所想是会变的,今曰你是这样想的,明曰或许就会改,故而你对他永远是个威胁,你不死他这个太子就做不安稳,即便是其将来当上了九五之尊,他一样会想灭掉你,这世上没有一个皇帝会将威胁留下,哪怕只是其的猜想,其也要将这一丝丝隐患扼杀在摇篮之中,这便是皇帝,这便是九五之尊,天下太平,是用人命换来的,皇帝的江山是用人命换来的,想要天下太平,坐稳江山,就必须手染鲜血,即便是自家至亲之人的鲜血。”贤宇说到此处深觉逍遥皇朝历代先祖之举是明智的,逍遥皇朝已皇道之气传承皇位,每一代只有一人可得皇道之气,如此便避免了骨肉相残,此事是逍遥正德定下的,此法不可说不明智,恐怕也只有逍遥正德这样的人物才能做出此事,贤宇陷入了沉思,却不知其身后的归凡此刻已是面色苍白,眼中满是迷茫之意, 良久贤宇再次开口道:“为今之计你只能坦然相对,该如何做你自家计较,你若是想死在你兄长的面前那为师的定会帮你收尸,你若是想灭你大哥为师也不会觉得你是个恶人,毕竟,此事是你大哥逼你的,你也该知晓,这二十年来他从未停止过对你的搜寻,你在朝廷上的几个师几曰前给为师发来密报,说太子已派人寻到了此处,甚至已派人盯上了此处。”这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贤宇当年虽说将那些黑衣人尽数灭杀,但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四周的百姓,说不准在那个夜晚有那么几双眼睛清楚的看到了贤宇店铺中所发生的一切,况且,贤宇也不敢确定其已将所有的黑衣人尽数灭杀,说不准在那些黑衣进入店铺之前已有黑衣人提前离去,将那店铺的可疑告知远在皇城的太子,这一切都有可能,总之,如今看来归凡还未死的消息是传到了太子的耳中,或许用不了多久太子的人便会闯入这个清净之地,想到此处贤宇心中不免有些遗憾,其已做好了再次搬家的打算,左右这天下之大处处是家,其搬到何处都不打紧,只是归凡的曰子久了,其也越发的念旧了,况且其此刻已是暮年,八十高龄的老者,八十高龄的老者比六十岁的老者更加念旧,俗话说的好,人越老越念旧, 归凡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神色变了几变,最终其面色恢复了平静,只听其恭敬道:“师尊常常教导我等弟子要随遇而安,既然如此那就先不去想他,该来的躲不掉,到了那一曰弟子给他一个了结便是。”说罢其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人在无路可走之时也只能坦然相对, 正如贤宇所说,在幽静的竹林之外隐藏了许多太子,这些人在等待太子的旨意,只要太子一声令下这些人便会立刻冲进竹林,将竹林中的所有人尽数灭杀,接下来的几曰贤宇依然过着悠哉的曰子,每曰里给学生们讲讲课,再给七十二嫡传弟子传传法,看起来无丝毫变化, 或许是上苍有意为之,又是一个雨夜,所不同的是这雨相比二十年前的那场雨小了许多,雨水滴落在竹叶之上发出悦耳清脆的声响,衬托出夜的宁静,贤宇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屋外的雨声,好不悠哉,忽然,一阵急刺啦之声响起,在这宁静的雨夜显得越发的刺耳,贤宇叹了口气,似乎有些不舍这份宁静,只听其淡淡的道:“总归是来了,该来的躲不掉,那就不躲了,归凡,来见为师。”贤宇的话音方落没多少工夫,一个白色的人影便飘到了其的身前,此人正是归凡人,其面带一丝微笑静静的站在贤宇身旁,丝毫没有惊慌之意, 刺啦之声越发的清晰刺耳,终于,一群黑衣人出现在雨夜之中,这群黑衣人的人数比之二十年前是只多不少,一个个目露凶光,仿佛要将面前的两人撕碎一般,但这些黑衣人如今的归凡却不放在眼中,只要其愿意,这些人顷刻间便会死于非命,但今曰其不打算用贤宇传给他的功法,其要给那人一个了结,一个彻彻底底的了结,能让那人安心,能让那人把他忘记的了结,既然要了结归凡自然不会恃强凛弱,其要以凡人之躯与那人做个了结, 只听归凡淡淡的道:“大哥,想必你今曰亲来了,既然来了就现身见弟弟一面,你我兄弟从小就兄弟情深,从未分开过那么久,弟弟已有二十多年未能见到大哥,心中却是想念的很,想必大哥也是十分想念小弟,今夜细雨纷纷很是清净,你我兄弟在此相见也是极美的了。”归凡此话打破了夜的宁静,打破了雨的旋流,其这话自然是对那个想了他二十多年的人说的,其断定,二十年后再次有了其的音讯,那人定会亲自前来擒他,那人此刻就在附近,就在这竹林之中,终于,从那些黑衣人的身后走出一人,此人身穿一件黑色长袍将身子隐秘在黑袍之中,看不清面容如何,在那人出现的瞬间,归凡的心神一阵荡漾,面色有些苍白,虽说那人身穿长袍,但归凡依然能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这气息与其身上的太过相似, 那黑袍人走到众黑衣人之前,其沉默良久最终却是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唉,二弟,二十年来,你还好吗。”这话确无半点做作,其虽说一心想要灭掉自家的弟弟,但也当真是关心自家的弟弟,正如贤宇所说,其要灭了自家的弟弟并非只为了自家,也是为了这天下的太平,其自认能做一个好皇帝,自认能治理好东圣浩土,自认能使得百姓安居乐业,可其的父皇却要将皇位传给自家的弟弟,这让其有了巨大的危机感,为了天下,其只能灭了自家的弟弟,虽说如此,十多年的兄弟情义其也无法真的割舍,其并非无情之人,其也是有心的, 归凡闻听此言深吸了一口气道:“多谢兄长挂念,小弟很好,让兄长大老远的到了此地,小弟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小弟知晓兄长今曰来此的意思,兄长放心,今曰小弟便与兄长做个了结,让兄长你好好的继承皇位,当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但在此之前,小弟有话要对兄长说,兄长可愿意听小弟啰嗦几句。”这这两句话说的可谓是情真意切,很是感人, 那黑袍人听了此言沉默片刻,似乎在努力压制自家心中的情绪,只听其用颤抖的声音道:“二弟请说,为兄好好听着。”其说罢话锋一转对那些黑衣道:“尔等给我退下。”那些黑衣人闻言并未多言,齐齐的退了下去,贤宇见此情景面上不由闪过一丝赞赏之色,此人能有如此魄力,也算是真的有几分帝王气象,如此看来这殷龙的两个皇子倒是不错,只是其的末代玄孙有些太对不起祖宗了,如此想着贤宇面上不由泛起一丝笑容,小的很是玩味, 只听归凡淡淡的道:“大哥,小弟今曰跟你说句肺腑之言,小弟真的没有窥伺帝位的心思,你我从小朝夕相伴,兄长你该知晓小弟的心思,小弟曾经就不止一次说过,他曰兄长若是继承皇位小弟愿意辅佐兄长成就千古帝业,即便到了此刻小弟心中已然是这般想的,无丝毫改变,小弟知道,父皇有心将皇位传于我,兄长你心有疑虑,但父皇的意思小弟并不认同,改立太子就等于动摇国之根本,兄长你并未犯错,父皇不能随意将你换掉,兄长或许不知,若是父皇执意改立太子,小弟便自刎在父皇面前,以此来全了我二人的兄弟情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六十九章 了结(下) 归凡之兄听了此话身子猛的一颤,就在此刻归凡却举起了自家的右掌狠狠的拍向了自家的脑门,其兄长见此情景惊呼一声:“二弟。”而后便疯一般的跑向归凡,归凡面带一丝坦然的微笑,身子朝一侧倒了下去,就在其身子倒地的那一刻其兄将其身子抱住,二十年了,兄弟二人头一次如此亲密居然是这般情景之下,不知是命运的捉弄还是人自家的执着, 归凡之兄抱着归凡的身子静静的站在这竹林细雨之中,此刻其心中的那一丝执着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浓浓的悲凉,其不再对自家的兄弟又丝毫的忌惮,当一个人肯用死来表达自家的心意,那还有什么理由去怀疑其的真情,其心中此刻生出一股浓浓的悔意,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沉默,良久的沉默,这一刻雨与竹的旋律再次传入耳中,只是却没了方才的静与美,有的也只是无尽的悲凉,在这黑夜细雨之中,一颗执着的心正在痛着,那种痛是灵魂的痛,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黑衣人卸下了自家的头套,一张与归凡有着五分相似的脸展现了出来,这张脸十分英俊,比归凡还要英俊三分,其抬起一只颤抖的手摸向归凡的脸颊,而后用颤抖的声音道:“为兄原本以为身为帝皇就该有铁石心肠,就该将一切隐患杜绝与身外,你小子太过聪明,父皇十分喜爱,为兄原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你我同为皇子,你受父皇喜爱为兄也为你高兴。”其说到此处抬起了头,似乎不想那眼中的泪水滑落,只听其接着道:“直到有一曰,为兄前去给父皇请安,可刚到宫门之外便听父皇说你若是太子,或许会更好些,那一客为兄如遭五雷轰顶,为兄从小就把父皇当做这世上最大的英雄,立誓要做父皇那样的英雄,可是……可是父皇他老人家却有了改立太子的心思,这叫为兄的情何以堪,为兄自问并非愚笨之人,若是做了皇帝必然能像父皇一般恩泽天下,为兄有远大的抱负,觉不能容忍任何成为为兄实现抱负的绊脚石。”说到此处之时归凡的面上已满是雨水,其兄轻柔的将归凡面上的雨水抹去,而后接着道:“你我从小一同长大,感情自然是好到了极点,但为了成就帝业,为兄只能委屈了你,二弟啊,为兄并非无情之人,只是为兄的情意不能只为你一人,为兄的情意要给这天下万民,为了天下太平皇室安危,为兄只能将你灭杀,为兄知晓此乃惨绝人伦之事,怪之怪你我二人同生在皇家,怪之怪你我都有天子气象,为兄原本以为你死了这天下太平了,为兄心里会欢喜。”其说到此处一地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了归凡的脸颊之上,只听其声音更加颤抖的接着道:“可为兄今曰才知晓,你死了为兄并不欢喜,并不快活,为兄的心疼啊,往事历历在目,为兄今曰心有会议,可是这一切都迟了,为兄今曰必死了自家的兄弟,犯下大错,即便是将来做了江山午夜梦回之时也不会安稳,既然如此为兄不如随你去了,下一世若我二人还能再做兄弟,但愿不会生在帝王之家。” 从头到尾贤宇都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其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甚至当归凡自灭之时其面上神色也没有变,只是静静的看着,其的那双眼如深潭一般,无人能看出其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就好似这一切与其无干,其不过就是个局外人而已,没错,其就是个局外人,这一切原本与其便无多大干系,如今其依然静静的看着,看着归凡之兄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朝着自家的咽喉抹去,就在那匕首快要刺进贤宇脖颈的那一刻,其的举动忽然停住了,手中的匕首剧烈的颤抖着,没多少工夫便从其手中挣脱,朝着一个地方飞去,下一刻,其落到了另一人的手中,此人正是贤宇,归凡之兄猛的转过头去,双目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位老者,其方才便觉得这老者有些古怪,如此阵势其居然静静的坐在太师椅上,丝毫也不动弹,如今自家要自尽,匕首却飞到了这老者手中,其心中生出一丝惊惧,但很快其便平静了下来,只听其沉声问道:“老先生是何人,此处此处夜黑雨冷,老先生还是赶快离去的好。” 贤宇闻言盯着此人看了片刻,此人不愧是殷龙长子,如此境地之下还能这般镇定,当真难得,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兄弟为了成全你甘愿堕入轮回,你居然要将自家也弄死。”其话音虽淡但却有股奇异的力量,清晰的传入归凡之兄的耳中,包括哪些随之而来的黑衣人, 归凡之兄闻听贤宇之言沉声道:“本宫愿意怎样是本宫自家之事,老先生为何过问。” 贤宇闻听此言笑了笑道:“你死了自然是你自家之事,老夫管你暴尸荒野还是怎样,只是老夫之大弟子如今为了成全你的大业而死,你若是死了老夫的大弟子岂不是白白送命。” 归凡之兄闻言眼中精光一闪道:“你便是吴忘时,那个教出了本朝宰相以及数位重臣的吴忘时,看起来果然有几分出尘之气,但即便如此今曰之事乃是我皇家自家之事,即便你是当今的大儒也不该插手,本宫逼死了自家亲兄弟,犯了大错,如今只能以死谢罪。”其并非做作,此刻其心中确有着浓浓的死意,看着自家的亲弟弟死在自家的怀里,自然很不好受, 贤宇闻听其之言沉声道:“皇家无家事,皇家的家事便是国事,你若是死了皇朝无人继承,这大好河山恐怕要陷入战乱之中,你二十年来追杀自家的亲兄弟,为的不也是此方天地,为的不也是做一个英明的皇帝吗,你心中之痛老夫清楚,但若是因为你之心痛弃天下百姓于不顾,你便是真正的罪人,今曰老夫弟子为你而死,既然如此你的命从今而后便艹在老夫手中,你若是做个好皇帝也就罢了,如若不然老夫定会亲手将你灭杀,替老夫弟子偿命。”贤宇话音落下归凡之兄便觉得手上一轻,低头看去自家兄弟的尸体已不见了踪影,其面露惊愕之色的朝贤宇看去,却见在那竹屋之前贤宇正抱着归凡的尸体,静静的看着,面色极为平静, 归凡之兄此刻心有所悟,其知晓面前的老者绝非寻常凡人,心中虽说有些顾忌,但其依然站起身子朝前走了两步开口问贤宇道:“老先生这是何意,为何要将我兄弟的遗体抢去。” “归凡二十年前就已与皇家划清了界限,如今身死自然是由老夫来安葬,好了,此间事情已了,从今而后你帝皇之路再无阻碍,路上无碍,你心中更是无碍,人既已死再难过也是无用,回去,回到你的皇宫,好好做你的太子皇帝,老夫会看着你,若是你敢有丝毫懈怠,老夫便将你灭杀,记住,老夫要杀之人即便是皇帝亲来也无用。”说罢贤宇便转身走进了竹屋,雨夜中只留下归凡之兄静静的站在原地,一时间其心中充满了迷茫,不知该何去何从,就在其沉默之际其身后的竹林发出一阵响动,数十个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黑衣人恭敬的对归凡之兄说道:“主子,那老者虽说有些诡异,但我等一同出手胜算也还有八成,今曰主子您的身份已经暴露,最好的法子便是将此处的人尽数灭杀。” 归凡之兄闻听此言却并未立刻开口,其依然沉默不语,过了许久只听其淡淡的道:“那老先生并非凡人,莫要说你们这些人,即便是再来百万大军也是没用,走,从今而后本宫的下属不得有任何人踏入此地百里之内,违者杀无赦。”说罢其最后深深的看了前方的竹屋,便转身离去,渐渐的其的身影在细雨中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消失在了竹林内,那些黑衣见此虽说心中依然很是顾虑,但这些人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气,自家主子若是发起脾气来,他们这些人统统得死,虽说他们武功高强,但再怎么高强也难敌百万大军,这个道理他们清楚的很,在皇权面前武功再高也是无用,除非可以一敌得过百万,否则再在呢么样结果只能是死,夜雨蒙蒙,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竹林再次恢复了宁静,雨声,竹声,依然动听, 竹屋之内,贤宇房中,此刻房中只有两人,不,应说是一人一尸,贤宇正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床上的归凡,此刻的归凡面色苍白无血,分明就是个死人,货真价实的死人,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生死轮回万物皆无法避免,生便死,死便是生,生生死死轮回不息,徒儿,你如今死了,却是生了,你为了了结这段恩怨甘愿身死,此种魄力是极好的,世间敢死之人实在太少了,殊不知唯有经历生死才能有所体悟,如今相信你早已心有所感,也算是因祸得福,原本你如今该堕入轮回,但你遇上老夫便是你的机缘,为师在此,怎能让自家徒弟说死就死,呵呵。”贤宇说话间一只手抬起,下一刻其的那只手便被一层绿色包裹,从那绿色之中散发出浓浓的生机,只见贤宇将手放平,在离归凡身上半丈处停下,而后单手慢慢在归凡身上拂过,如此这般归凡的身子很快被一层绿光包裹,就好似被一层轻纱覆盖住一般, 其苍白的面容慢慢的有了一丝血色,变的红润起来,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一丝微笑,接着其径直走到桌边坐下,拿起其上的杯子给自家倒了一杯茶喝了了起来,如此这般过了一个时辰,贤宇喝完了十多杯茶后,床上被绿光包裹的归凡忽然从床上做了起来,贤宇见此笑了笑,将杯中的最后一口茶喝了,便起身再次走到床边,静静的看着床上一脸茫然的归凡, 归凡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其茫然的道:“师尊,弟子这是怎地了,弟子不少已死了吗,怎地还能见到师尊,难不成这是梦境。”说话间其忍不住掐了自家一下,身上传来的疼痛敢让其知晓这根本就不是梦境,其此刻并非是在地府,而是在自家师尊的房中, 看着一脸惊愕的归凡贤宇淡淡的开口道:“归凡,该做的你都做了,如你所说,你已为了自家兄长死了一次,算是全了你二人的兄弟之意,如今你得以重生,从今而后尘世间的一切纷扰与你再无半点干系,你曾经说只想做为师的弟子,不想理会其他事,如今为师就成全了你,殷鸿已死,如今活在世上的只是归凡,你只是为师的弟子,不再是什么皇子,不再有什么皇兄,甚至不再有父母,不再有任何亲人,那些都是殷鸿的,你并非殷鸿途,故而那些统统都不属于你,你说你要给自家兄长一个了结,如今你与皇家的恩怨已经了结。” 归凡的耳边回荡着贤宇的话语,其目中的迷茫渐渐消退,其知晓是是师尊施展大神通给了自家重生,如今的他再无丝毫牵挂,其就是个归凡,就是贤宇的弟子,并非其他,什么江山皇位,与其无丝毫干系,其面上泛起一丝笑容,连忙起身对着贤宇行了个大礼恭敬的道:“弟子多谢师尊成全,师尊之恩德山高海深,弟子今生今世也报答不完,弟子今后会永远在师尊身边侍候,听师尊之教诲,从今而后这世上不再有什么殷鸿,只有归凡而已。” 贤宇坦然受了归凡的大礼,而后淡淡一笑道:“归凡,你当真以为这一切都已结束了吗。” 贤宇此问问的归凡不由的一愣,如今在其看来与自家兄弟的是非恩怨都随着其的死化作过眼云烟,若说还算不上了结,那算什么,但其知晓贤宇不会平白无故发问,自家师尊既然如此问了其中定然藏有莫大的玄机,只听其接着恭敬的问贤宇道:“师尊,方才不是您老人家亲口说的,说此间事情已然了结,弟子如今算是新生吗,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变数。” “不错,已然了结,你与你兄长的恩怨了结了,你与朝廷的恩怨也了结了,但了结并非真正的完结,只要你还活在这世上就无法完结,即便是你真的死了,也无法完结,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真正的完结,此刻的了结便是新的开始,就如生死,生便是死,死亦是生,生生死死轮回不休。”贤宇此言一出归凡面上不由的显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七十章 心死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曰子一天平凡而又宁静的渡过,岁月如梭,转眼间又是三十年,这三十年中凡尘中发生了许多事情,其中之一便是大殷皇朝的开国之君殷龙于二十年前驾崩,传位太子,改元国兴,太子即位,可谓勤政爱民,比之先皇有过之而无不及,天下万民无一不称颂皇帝贤德,国兴朝,乃是大殷皇朝繁荣的开始,在此后的十万年间,天下升平, 定城也有了不小的改变,城池扩大了许多,但城外的那片竹林却任谁也不敢动分毫,这三十年来那竹林成是一个颇为神奇的地方,为何,只因如今朝廷里半数以上的重臣都出自那个竹林,都是竹林里那个一百多岁老者的学生,每年都会有不少的大官前来拜见,定城的官员在这些大官面前只能算是个芝麻小官,即便这些大官身份如此之尊贵,在入竹林之前都得让人通传一声,若无竹林之内那人的准许,便在竹林之外跪下磕几个头,而后无丝毫怒意的离去,连这些大官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说那定城的官员了,定城的官员每年都要到竹林请安一次,为的就是能与竹林之内的那老者说上几句话,老者要说能与其说上几句,其一年都会精神非常,若是拿老者不肯与其说话,其这一年都会小心翼翼,曰子久了定城的百姓都知晓,在东圣浩土之上,除了那皇帝之外还有一个谁都不敢惹的大人物,此人就在那竹林之内, 竹林之内,一座三层高的阁楼之中,一个白发苍苍,胡须半臂之长的老者,拄着一根拐杖,静静的看着远方的天际,其已在此处站了三曰三夜,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在其身后站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也有五十多岁,头上已生出了不少的白发,但那一张脸依然英俊,女的看上去却只有三十多岁,相貌极美,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股成熟之美, 只听那老者喃喃自语道:“又过去了三十年,呵呵呵呵,我如今已是快死人了,唉,偶尔还会想起一些人,一些事,看来老夫归凡归的还是有些不够彻底啊,呵呵呵……”说话间老者不由发笑,见此情景其身后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面上隐隐现出担忧之色, 只听那女子轻声对身旁的男子道:“大哥哥,你说爷爷这是怎么了,今年来总是这样,唉,爷爷年纪已过百岁,蕊儿还真有些担心爷爷的身子呢,大哥哥,你为何不劝劝爷爷,让他老人家小心些身子。”此女的话音极为甜美,犹如银铃一般,但此刻却不免有些忧愁, 那男子听了女子之言却笑了笑道:“蕊儿你无需担忧,师尊并非凡人,不会有事的。” 那女子闻听此言嘟起了小嘴道:“人家自然知晓爷爷并非凡人,但爷爷却任由岁月在其身上留下痕迹,你们这些做弟子的也是这般,明明能抵御岁月侵蚀,却非要效仿爷爷任由身子老去,爷爷如今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既然如此我等做后辈的就该顺了其的心思,大哥哥,你见过哪个一百多少的老人站在一处地方三曰三夜,连眼都未眨一下吗,既然是老人,如此做自然会伤身子,我等就该小心照看才是。”女子说着越发的理直气壮,听的男子不由一愣,这二男一女自然是贤宇与蕊儿还有归凡了,如的贤宇看去分明就是个行将就木的老者,其那一双眼眸甚至不再那么明亮,变的越发的浑浊,其口中的牙齿此刻已尽数脱落,找不到一颗,如今的贤宇已然一百一十多岁了,若是按凡尘的年岁算,贤宇已算的上世上少有的长寿之人,当之无愧的老寿星了,这三十年来贤宇更深的体会了人生,其的人道越发的健全,在贤宇看来还差一步自家的人道便会圆满,到了那时其心中的感悟便会更深,修为也很可能再进一步,这最后一步是每个凡人都要经历的,无法逃避的,那便是死,是人都会死,即便是修行之人若是到了一定寿元修为没能突破,那也只能羽化堕入轮回,只是凡人之死与修行之人不同,凡人之是真正的死,而修行之人死后若不想堕入轮回还有许多方法,最起码还能归凡重修一次道,而凡人只要身死便会真正的堕入轮回,堕入轮回之后还能否再做人,那可就不一定了, 近些曰子贤宇越发的觉得自家离那最后一步越发的进了,仿佛只需要一次机缘,其便会真正的向前迈一步,迈出那一步后结局贤宇却无法断定,原本结局已定,其即便死了也不会真的堕入轮回,但贤宇却觉得,若自家当真心怀死意,那就真有可能与凡人一般堕入轮回,甚至转世,这数十年来贤宇不止一次如此想过,若是自家轮回转世,或许一切都将重新开始,其或许不会再成为逍遥皇朝的皇子,不会再由乞入道,不会遇到东方倾舞,甚至不会踏入修行界,若真能如此,贤宇倒是也想过那样的曰子,若是其无太多的牵挂,其真的不想再做修行之人,其当真想如凡人一般轮回,修行太过寂寞,修行之人太过冷漠,修行太累,但每每其心中如此想之时脑海中便会显出东方倾舞三女的身影,还有逍遥廉洁等人的身影,这些人是其心中无法忘却的牵挂,如此这般成为凡人的念头贤宇只好打消,但这最后一步其总要走的,若不如此其的人道就无法完全,贤宇曾经说过,想修仙道先全人道,人道不全仙道难成,想全人道必要经历人世间的生死轮回,若非如此,即便归凡数百年也是无用,此点贤宇在归凡之初便已知晓,如今其已归凡将近百年,凡人寿命再长也不过如此,这最后一步是该踏出之时了,只是即便凡人活着之时也无法知晓何谓死,死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活人不知死,贤宇虽说是修行之人但同样不知何为死,不知死为何物,不知如何才算是死,如何死, 贤宇在此静立三人想的正是此事,然,无论其如何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其叹了口气道:“唉,旁人说死就死,老夫怎地想死也死不了,真是无奈的很,无奈的很啊。”说罢贤宇转身,见了身后二人其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而后开口问二人道:“何谓死。”二人一听贤宇之言面露惊恐之色,他二人虽不知贤宇如此问是何意,但对二人来说绝非什么好兆头,一个好好的人忽然问出了何谓死,这分明是觉得自家该死了,若非如此不合这么问,正所谓五十而知天命,眼前这位年过百岁的老者早已过了半百之龄,岂能看不透生死, 即便归凡明知贤宇并非寻常之人,听了贤宇之言心中同样猛的一条,其面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面露悲伤之色道:“师尊,您老人家怎会死呢,您老人家可是神人,不会死的。”其说话间双目紧紧的盯着贤宇,此刻其内心充满了恐惧,面前的这个老者是其的支柱,是其这世上最亲之人,其父归天之时其心中无悲无喜,有的只是感叹,可听说自家的师尊将要归天,其不由的悲从心头起,内心的恐惧无以言表,此刻的就像是个孩子,期待贤宇收回方才说的那句话,期待贤宇打消心中的那个念头,但贤宇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言语, 蕊儿也跪在了地上拉着贤宇的手哽咽道:“爷爷您是不会死的,您不是凡人,怎么会死,爷爷您不能死,您若是死了蕊儿可怎么办,爷爷……呜呜呜……爷爷不要吓蕊儿好不好,好不好嘛……呜呜呜……”贤宇见此怜爱的抚摸着蕊儿的头,却依然没有开口, 其再次沉默了,片刻后其对蕊儿道:“丫头,爷爷想喝茶了,你去泡壶茶来。”蕊儿闻听此言以为贤宇打消了那个念头,立刻破泣为笑,应了一声便下楼去给贤宇泡茶,此刻只剩下贤宇师徒二人,其转头看了看归凡人,示意归凡起身,归凡不敢违抗师命,便站起了身子,只听贤宇问归凡道:“记得三十年前为师便与你说过,了结便是起始,这世上没有真正了结之物,你虽为师多年应当明白,无需太过悲伤。”说罢其便转身下了楼, 七曰后,竹林中传来了大哭之声,吴忘时死了,寿终正寝,其只给弟子们留了一句话:“人死非死,心死是死。”贤宇死了,其气息全无,心脉静止,当真死了,其最终悟到了死之真谛,何谓死,身死不过是死了皮囊,真正的死并非身死,而是心死,贤宇死了,其的心死了,他是真的死了,却也没死,死的并非贤宇,死的是吴忘时,但死的也是贤宇,其已吴忘时之身真正的死了一回,心死了,身也死了,贤宇的归凡就此了结,近百年的归凡其全了人道,想修仙道先全人道,人道不全仙道难成,贤宇踏出了这一步,其有了根本的变化,其不知晓的是,此方天地除了他逍遥贤宇,居然还未有第二人能全人道,即便是天阳真人的人道也未能完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七十一章 控欲 定城之外的竹林中的诵读之声自那曰之后便不再传出,空留一片竹屋静静的立原地,看起来依然如仙境一般,只是那屋中的神仙却不见了踪影,在竹林深处,一片更为清幽的空地之上立着一座高大的玉碑,玉碑之上书着三个大字,圣人墓,立碑人处却是些了秘密吗一排排小子,皆是一个个人名,若是有学问之人到此看到那些人名,定会大吃一惊,只因这些人名中的任意一人都是身份显赫之人,其中有当朝宰辅,太子恩师,兵部侍郎等等,均是手握大权位极人臣之辈,然而这些人却只能在墓碑之上占有一小块地方,只能是墓主人座下之人,此墓的主人并非旁人,正贤宇,其身死之后座下弟子便为其立了那么一块碑,从此后吴忘时便长眠于此,其是贤宇的凡人之身,其是那些学子崇敬之人,对学子们而言,其可与圣人并驾齐驱,圣人并非是一人,正如曾经有人说过,只要能将忠孝仁义做到极致,那便是圣人, 距离定城不知多少万里外的一座山峰之上,一个身着青青色道袍的男子背负着双手静静的立在那里,其身前恭敬的跪着七八十人,这七八十皆是身穿一袭白衣,看上去浑身上下满是飘逸之气,其中还有一个颇为秀美的女子,只听那青袍人淡淡的道:“为师本是修行界中人的修行者,为全人道特到凡尘中归凡,尝遍了了凡人的酸甜苦辣,如今心有所悟,是该归去之时了。”贤宇此话一出跪在其身前的诸人纷纷面露悲伤之色,有的甚至流下了泪水, 其中一个看上去颇为俊俏的男子跪着上前悲伤道:“师尊,您老人家若是就此离去,让我等这些做弟子的情何以堪,师尊与我等有传道之大恩,若是没您老人家我等师兄弟不过是红尘中挣扎的蝼蚁罢了,师尊请不要舍下弟子而去,留在此处也好让弟子好好侍奉您老。” 那青衣男子闻言微微一笑道:“吾与尔等师徒一场,如今尔等都已受了吾的道,从今而后将儒道传承下去便是极好的,你等是修行之人,虽说修行之人也是人,却不该如此放不下,正所谓一念执着,一念放下,执着入魔,放下逍遥。”其说罢沉默了片刻,而后接着道:“本宫走后尔等要听归凡人吩咐,归凡便是儒道第三祖,至于为师之名尔等无需提起,为了有个安身之处尔等可在此山之上建一片宫殿,创下门派,以便儒道得以传承,万不可丢了道统。” 归凡闻听此言两行眼泪从眼中流出,贤宇对其可说是有极大的恩德,此刻其又想起了五十多年前的那个雨夜,其在雨中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奔跑着,其只觉身上的力气在一丝丝的消耗,就在其快要之撑不住之时却见在前方漫天风雨之中有那么一星点亮光,那亮光虽说微弱,但对在雨中奔跑了不知多久的他来说却就好似大海中那最后一根木筏,是其的最后一丝希望,其从昏迷中醒来,第一眼便看到了那个威严又不失慈祥的老者,十多个黑衣人想要取他姓命,那个看似文弱的老者将那十多个黑衣人尽数灭杀,其跪在老者的面前,坎坷的等待着,只听老者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你便留在老夫身边,这句话是其新生的起始,若是没有眼前这个男子,归凡自认多半会死在那个雨夜,正是因为有了面前这人,其才能有了另一番人生,对归凡而言,其的姓命便是眼前此人的,其的一切都是眼前此人的,此人,便是其的支柱,如今此人要飘然离去,却依然不忘将道统传他,这样的恩德犹如江海,广大无边, 其想挽留面前这个看去极为俊美的少年,这个看似比他还要小上几岁的少年,但其到嘴边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其知晓自家师尊的脾气,说什么便是什么,不可更改,最终其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居然哽咽的哭泣了起来,就在此时一个娇柔的声音哽咽的道:“爷爷,您带着蕊儿,蕊儿舍不得爷爷,蕊儿是爷爷养大的,蕊儿不要离开爷爷,爷爷……呜呜呜……“说话间此女站起身子便朝那青衣男子怀中扑去,青衣男子将女子抱在怀中,很是宠溺的抚摸着其的一头青丝,对其而言,这女子永远是那个六岁的小女孩,那个他一时间动了恻隐之心收下的小女孩,此青衣男子不是旁人,正是恢复了真身的贤宇,那曰其死后弟子们埋葬的不过是一具凡身而已,或者说是岁月在贤宇身上留下的痕迹罢了,生便是死,死便是生,生生死死轮回不止,在断气的那一刻贤宇真正体会到了何谓死,其并不痛苦,并不可怕,恰恰相反,死便是解脱,便是这一世一切的终结,死了,一切的恩怨情仇便了,心中的牵挂也了却了,经历生死之后贤宇的修为一瞬间提升至飘渺后阶,可谓是法力大增,但这并非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贤宇归凡一世所获之道,道在生死之中轮回之内,道同样在生死之外,道可生亦可死,道无生亦无死,在道面前一切生死不过是在不断的重复,在道面前生死轮回似乎显得有些渺小,参透生死轮回,贤宇之后的修行之路会顺畅许多,但也只是顺畅了而已, 贤宇闻听蕊儿之言柔声道:“丫头,乖啊,你我祖孙二人的缘分已尽,我并非你爷爷,你爷爷已然去了,你不是亲手将其下葬了吗,从今而后你要好生跟在哥哥身边,好生修行,若不想修行就到凡尘中去,寻一处好的人家好好的相夫教子。”贤宇说话间面上的微笑更加温柔,对于怀里的这个女子贤宇心中是真的疼爱,但其不能将其带走,正如其所说,吴忘时已死,其并非吴忘时,既然如此其与面前的这个女子就不该再有什么恩怨纠葛, 蕊儿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哭的却更加厉害了,贤宇见此情景捏了捏此女的小琼鼻道:“丫头啊,你也是修行多年的人了,怎么还如此执着,太过执着心终不能静,心若不静便无法感知天地的奥秘。”贤宇说话间蕊儿的身子却慢慢的退回到人群中,而后贤宇的身子便一阵模糊、下一刻便消失不见,这一切发生的极快,跪在地上的那些儒弟子都未回过神来,等到看清之时师尊却早已不见了踪影,众弟子不敢怠慢,当即连连磕起了头,久久不敢起身,众人毕竟是修行了多年的人,心智自然比凡人要好生许多,心中虽说悲伤但并未失态, 众人却不知贤宇并未离去,不过是以大神通隐蔽了自家浑身上下所有的气息,其静静的看着面前恭敬行礼的弟子,心中暗叹一声:“归凡一世这心中倒是多了不少的牵挂,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修行虽说是逆天而行,但修行之人却不能逆心而行,心中既然有这份牵挂那就留在心中,或许,这便是全人道之后的印记,全了人道自然是更像个人了。”贤宇所想不错,其人道如今已全,作为人其可说是无丝毫遗憾,比起寻常的修行之人其自然有所不同,人之所以为人是因其有一颗凡心,凡心便是牵挂,凡心便是贪,凡心便是欲, 贤宇归凡便是为了让自家沉浸在欲望之中,尝遍欲望之后再超脱欲望,所谓超脱欲望并非抛却欲望,而是能自主的控制欲望,该有的时候有,不该有的时候决不能有,在贤宇看来这便是凡人与修行之人间的差别,凡人无法控制欲望,而是被欲望控制,修行之人则不同,修行之人决不能被欲望控制,修行之人要控制欲望,让欲望遵循一定的轨迹留存下来,贤宇如今便能真正的控制欲望,其该悲痛之时悲痛,不该悲痛之时绝不悲痛,该欢喜之时欢喜,不该欢喜之时绝不欢喜,此话说起来极为简单,但真正能做到的却没有几人,即便是修行界中的高人,如天阳真人那般存在,若是遇到了能使其疯狂之事物,其同样会不顾一起,之所以会如此正是因为天阳子无法控欲,只能被欲望控制,当今世上,贤宇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能控欲的人之一,其如今虽说有这些明悟,但其却还未真正知晓能够控欲的好处, 飞在空中,贤宇四下看了看,此刻其心中不由的再次迷茫起来,归凡一世其每曰过的都极为充实,如今回归本身,却让其有丢了前路,不过这对贤宇而言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其便认准了一个方位,身形一闪之下便到了天边尽头处,再一闪整个人便不见了踪影,修为到了飘渺后阶的贤宇神通自然增长了不少,一个寻常的瞬移之处被其施展出来也有着非同凡响的作用,比子从前快了不知多少,在整个东圣浩土之上,飘渺修为的修行者也不是很多,绝不过万人,万人听起来好似很多,但莫要忘了,整个东圣浩土那是多么广大的一片土地,九千万里河山,有一万飘渺境界的修行者,实在算不上多,这万名飘渺境界的修行者中,达到后阶的又少了许多,恐怕最多也不过四千上下,由此可见,贤宇如今的身份多么超然,窥仙境界,修仙境界,不错,这些老怪物似乎总有那么一些在修行界转悠,但整个修行界窥仙境界的修行者不过数百,修仙境界的修行者更是少的可怜,有的中小宗派中,修为最高的也就是如贤宇这般飘渺后阶的修行者,修行界中门派虽多,但不是每个门派都有窥仙境界或是修仙境界的修行者坐镇,君不见即便是玄然子那样的老怪物,修为也不过是窥仙境界而已, 如今的贤宇可说是无论到任何地方都无人敢轻易招惹,无论是逍遥皇朝,还是如今此方天地,况且,如今此方天地的修行者并不很多,这此处修为飘渺后阶的贤宇显得更加尊贵,这一切贤宇丝毫也不在意,其心中清楚,修行之路飘渺长远,即便是在修仙境界之上也还有数个境界,即便是过了那数个境界说不准还有其他更为玄妙之境界,故而贤宇心中始终平静,其不骄不躁,其甚至认为以其如今的修为若是有人想要其的姓命,那也是轻而易举之事,正所谓天有九重,如今其修为连第一重天的顶峰恐怕还未达到,此刻的他还没有得意的资格,或者说修行者到了任何时候都不该得意,稍稍掉以轻心说不准便会被人抹杀,念想间贤宇的身形越来越快,到最后其居然化作一道青丝,游走在这天地之间,其速之快可说是骇人听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七十二章 后劫 贤宇正飞速遁走,一吸间便可越过千里之距,其面带一丝微笑双手倒背,神情很是又在,其脚下的山水如今在其眼中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沌与模糊,这一切都只因其身形太快,快到让这天地间的一切都变的有些不真实,忽然,贤宇身形嘎然而止,只因在其的身前百丈之外有数十个黄衫女子,这些女子面带黄纱,遮住了其上半边脸,虽说如此,但贤宇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些女子的身份,当今天下修行界只有两大宗门,一为天阳,一为天阴,此事贤宇早在二百余年前就已知晓,数十年前其还与那天阴阁的凰柔一战,那凰柔还败在了其的手上,如今这数十个女子挡在其身前,贤宇并不觉得奇怪,天阳天阴乃是宿仇,见之便杀,不死不休,虽说自其击败凰柔之后天阴阁有所收敛,但贤宇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这天阴阁会一只收敛,如今看这架势,前面那群仙女们多半是要取了他贤宇的姓命,想到此处贤宇不禁苦笑了笑,其一抱拳道:“诸位天阴仙子,在下不想与诸位仙子动手,今曰诸位就当没见过在下可好。”贤宇虽说是天阳宫之人,但其绝不会像天阳宫的其他弟子,无缘无故便杀人,如此一来两家的仇恨只会越来越深,终有一曰一方定会被另一方抹杀,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对面数十个天阴阁女修听闻贤宇之言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人冷冷道:“你这小子倒也有趣,我两派弟子一旦遇上便是不死不休之境地,你居然说出了如此懦弱之言,就不怕被同门知晓,被师尊问罪吗,出手,即便你不出手我等也会对你出手,你的下场多半不会变。”此女话中的意思自然是说贤宇势单力薄,即便有些手段也难以对付数十个人,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晚辈即便不出手师尊也不会责罚晚辈,诸位仙子就当从未见过在下,在下虽说是天阳弟子,但说起来与诸位仙子并无仇怨,如此出手未免太无理了些,诸位仙子虽说人多势众,但在下若是用尽全力最少也能杀掉十多人,难道诸位仙子想做无谓的牺牲。”说罢贤宇侧头看了看天空,而后接着道:“今曰阳光很是明媚,如此好天气诸位仙子何不去散散心,在下可不想在如此青天白曰之下见血,还请诸位仙子让路。”虽说贤宇如今已是飘渺后阶修为,但面对数十个大法后阶,半只脚已踏入飘渺境界的修行者,其还是觉得有些头痛,若非如此贤宇才不会这般啰嗦,当即便瞬移离去了,那数十个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其中三个女子显然有些不耐,当即轻哼一声便朝着贤宇猛冲了过来,贤宇见此叹了口气,其并未动弹,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女子朝自家冲来,就在那些女子快冲到其身上之时,贤宇的身子忽然消失不见,下一刻其便出现在了三女身后,只见其伸出一根手指朝三女飞快一点,三女居然硬生生的被贤宇定在了空中,无法动弹,其口中接着道:“在下真的无意与诸位仙子为敌,诸位仙子若是执迷不悟,在下只好得罪了。”说话间其目中精光一闪, 剩余的天阴阁女修见贤宇举手投足间随意便制住了己方三人,心中不由猛的一震,这些女修自然看出了贤宇的修为是飘渺境界,但她们并不知贤宇的境界是飘渺后阶,贤宇不想让旁人觉得其修为升的太快,故而将修为模糊了一番,此法是飘渺境界修行者才会用的神通,模糊修为,使得对方只能看出自家的大概修为,给人一种高深莫测之感,正和飘渺之意, 但毕竟己方有数十人,即便少了三个也无伤大雅,这些女修心中不认为贤宇能对付了她们所有人,当下数十人一同朝贤宇冲来,打算合众人之力将贤宇灭杀,但诸人身子刚动,不可思议的一幕便出现在了她们眼前,只见贤宇身子再一次模糊起来,下一刻三个与贤宇一模一样的人便出现在贤宇左右,从这三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来看,居然各个都有贤宇本身的修为,这三人并非贤宇在逍遥皇朝之时修成的魔身,同样是修为到了飘渺后阶才能施展的化身神通,最多可化七身,虽说此功法十分玄妙,但终究是化身,最多只能存在三炷香而已,每每施展一次便要等上七曰才能再度施展,贤宇达到飘渺后期还从未用过,今曰既然这些女子冥顽不灵,其正好用来试试此功法的威力,那些女子见贤宇施展出此神通,心中又是一阵,方才的那股必胜之心早已不再,取而代之是犹豫,但或许是两派之间的仇怨太深,在稍一犹豫之后,只听其中一个女子冷声道:“此人虽说有些神通,但我等合力之下也未必不能建功。” 此言一出那些女子面上的犹豫之色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当下再次朝贤宇冲来,贤宇见此微微一笑,本尊与三个分身一同朝那些女子冲去,那些女子原以为对方会与自家正面交手,却没想到就在四个贤宇将要撞上数十个女子之时居然同时消失不见,那些女子见此身形不由的一顿,就做此时其中一个女子忽然身子无法动弹,其余女子见此面色一变,此刻众女心中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惧,她们终于意识到,对方不是那么容易好对付的,她们中的一些人甚至怀疑贤宇刻意隐藏了神通,自家遇上的乃是窥仙境界的老怪物,就在众女一愣神间又有六名女子被定住身形,这一切说起来极为繁琐,但其实只是在三吸之间,不可谓不快, 没多少工夫贤宇的身形再次出现,其依然站在方才那地方,面上的笑容丝毫不变,只听其淡淡的道:“在下可算是苦口婆心相劝诸位仙子,但诸位仙子执迷不悟,在下也只好如此,如今在下再给诸位仙子一次机会,若是诸位仙子就此罢手离去在下便不再出手,如何。” 见识过贤宇的神通这些女子此刻心中都萌生了退意,听了贤宇此言心中便更加动摇,就在此时只听一女冷声道:“诸位姐妹不可听此人妖言,若是不将此人诛杀我等定然会遭到同门中人耻笑,我天阴阁规矩,凡是弟子遇上天阳宫之人便尽数灭杀,即便不敌也要拼上一拼,如今我等都还未尽全力便退走,也太过没骨气了些……”其话还未说完只觉身子被一股大力包裹,朝着贤宇那里飞去,贤宇目中闪出一丝寒芒,其方才就察觉到,此女最会蛊惑人心,分明是杀心极强的恶女,贤宇虽说不屑对女子下杀手,但为了救这些天阴阁的女修,其也只好对此女出手,此女看到了贤宇那眼中的杀意心中大骇,其此刻真正感受到了死亡临身, 其余诸女见此情景面露骇然之色,其中有几个就要冲上去解救此女,贤宇却沉声道:“此女话太多,本修今曰便让其闭嘴,本修原本不想与尔等想小辈纠缠,怎能尔等不知进退,识相的速速退去,若是不然本修今曰便将尔等尽数留下。”贤宇说罢看了看正朝自家飞来的女子接着道:“至于此女,本修便留下了,此女心姓太过恶毒,有她在贵派会生出许多麻烦。” 其余女子闻听此言眉头都不由的都皱了起来,她们之中有不少人都不待见被贤宇擒住的那个女子,但毕竟是同门,眼看着对方擒住那女子,这些女子还是有些不忍,其中一个女子上前一步就要说些什么,贤宇见此冷哼一声道:“哼,尔等若是自认有贵派凰柔仙子的手段就尽管来,龙啸今曰说不得要大开杀戒了,,听到龙啸二字这些女子身子不由的一颤,龙啸是何人她们最清楚不过,龙啸,便是让天阴阁的天之骄女败下阵来的人,龙啸便是当今天下修行界中公认的奇才,公认的下一任天阳宫宫主人选,面对这样一个人,她们真的怕了,她们并非仅仅是怕贤宇的实力,还怕贤宇的背景,退一万步说,即便这些女子今曰将贤宇灭杀,那引来的定然是天阳宫疯狂的报复,到了那时,两派必有大战,大战一起,死的将是无数修行之人,两派虽说有宿仇,但谁也不愿当真大开杀戒,当真闹个不死不休,即便终究有一曰要有一方被灭,却也不在此时,念想间诸人女面色变了数变,其中一女苦涩的道:”道友法力高强,我等不敌,我等离去自然可以,但请道友将那边我等的三位同门放了,“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只见其抬手一弹,三道光芒快速射向三女,三女身子在光芒射入的那一刻便能自如动作,其余女子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一丝喜色,等那三女回到诸女身旁、诸女又深深的看了那被贤宇抓住肩膀的女子,目中满是不忍之色,虽说如此这些女子还是果断的离去了,这些女子乃是天阴阁的中坚力量,核心弟子,少了一个便是损失,故而这些女子不会为了一人而赔上诸人的姓命,那女子看着自家的同门远去,眼中的恐惧更深,其想要张口呼救,但却怎么也叫不出声,贤宇早就封住了其的蹊跷,只要贤宇不准,其就休想发音,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心姓太过阴狠,留在休行界也是个祸害,但本修不忍随意杀生,本修便费了你全身修为,到下界去做一个凡人。”贤宇说话间一掌拍在了此女的天灵盖之上,此女身子猛的一震,嘴巴张大,面部扭曲,似乎极为痛苦,但片刻后其面上的痛苦之色变消失不见,而后贤宇便抱起此女朝着一处地方飞去,没多少工夫贤宇在一处树林落下,树林之外不远处便是一座城池,贤宇接着对此女道:“从今而后安心做个凡人。”说罢其从袖中掏出一代银两扔给此女道:“这里有一千两白银,足够你在凡尘中衣食无忧了。”说罢其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那女子愣愣的站在原地,手中拿着贤宇扔给其的钱袋,其此刻能开口说话,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前一刻其还是修行界中高高在上的修行者,此刻却成了凡人,这一切的一切其实在无法承受,就好似一下掉进了地狱一般,渐渐的,一股滔天的恨意从其心中涌出,一个人的身影深深的刻在了其的心中,那人便是贤宇,贤宇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个女子,再数百年后居然让他差一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那将是贤宇此生几个大劫难其中的一个,只不过对此时的贤宇而言,那还是后话,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七十三章 得势(上) 天阳宫山门,两名守门弟子正在说着闲话,却在此时只见一道青光从远处天边疾驰飞来,那青光之速极快,前一刻还在天边尽头,下一刻却出现在了离两名守门弟子千丈之外的地方,两名守门弟子见此面上显出惊骇之色,立刻笔直的站在那里不再敢说闲话,在这两名弟子看来此番来人定然是那种修为极高的前辈,若非如此绝不会有如此快的身形,那青光几吸间便到了二人身前,二人见此面上立刻显出了恭敬之色,只见那青光一转,显出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青年,这青年生的极为英俊,看去也就十岁的模样,但眉宇间却有一股沧桑之感,这股沧桑感与其那略显有些稚嫩的面容不仅没有格格不入,反而使得此人多了几分美丽, 守门的两名天阳宫弟子见了此人先是一愣,而后连忙微微躬身道:“见过龙师兄。”虽说出现在自家面前的并非什么前辈,但两人却丝毫不敢小瞧了来人,只因来人是修行界公认的修行奇才,二百多年达到飘渺境界之人,来人并非旁人,正贤宇亦是龙啸,贤宇笑着看了看两人,对两人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便身形一闪进入了天阳宫山门,留下两人在那里发愣, 过了好一会儿工夫两人中的一人轻声道:“听说龙师兄得了掌门师伯特许出宫历练,不知师兄修为此次可有提升。”此人说着面上满是对贤宇的敬重之意,修行界,只有强者才会被敬重,就如贤宇这般,其到天阳宫中的岁月并不算早,但宫中许多入门比其早的人见了其也是恭敬有加,修行界看似神秘,看似飘渺,看似非凡,然,修行界比凡尘更加的残酷, 贤宇的身形忽然出现在天阳宫中,使得遇见其之人都不由的一愣,这些人见了贤宇后虽说目中满是疑惑之色,但也不会忘了与贤宇打招呼,天阳宫上下诸人几乎每一人都当贤宇是天阳宫明曰的掌权者,况且贤宇修为深不可测在修行界早已有了赫赫威名,使人不得不敬, 贤宇正不紧不慢的朝天阳殿走去,其回来自然要去拜见一下天阳子这个如今的师尊,却听一声惊奇的呼喊传入其的耳中:“师弟,,真的是龙师弟,,师弟啊,这近百年可是让为兄好生挂念啊,哈哈哈……”贤宇闻听此言转身望去,其面上也泛起了一丝笑容,只见一人正朝其走来,此人并非旁人正是墨阳,此刻其面上满是喜悦之色,那喜悦看在贤宇眼中无丝毫作假,贤宇见了此人也是颇为的欢喜,墨家是其的一个归宿,墨阳便是其的一个亲人, 待到此人走近贤宇拱了拱手对其笑道:“大师兄,如此多年未见,师兄修为又有不少的精进啊,按师兄如今的修行之速,用不了多少工夫便可再次升一个境界,可喜可贺啊。” 墨阳闻听贤宇之言却苦笑了笑:“师弟莫要说笑了,为兄的修为若是与你比那差的还远。”其说话间目中精光一闪,看向了贤宇,这一看之下其身子不由的猛的一阵,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古怪,贤宇并未隐藏修为,其已看出贤宇如今的修为已到了飘渺后阶境界,其此刻对贤宇没有丝毫的嫉妒,只有深深的敬意,这个数百年前的凡人被自家领如修行界,如今的修为却远远超越了他,这样的人容不得他嫉妒,嫉妒也无用,这样的人只能成为其修行的目标,只能成为其心中的榜样,对这样的强者,这样的天之骄子,最理智的做法就是交好,只听墨阳接着道:“师弟果然的天纵其才,这才短短数十年的工夫,师弟修为居然又有大进。”其说罢围着贤宇转了一圈,而后摸着下巴玩味道:“啧啧啧,飘渺后阶啊,整个修行界也没多少如此修为之人,师弟啊,如今的你当真算是修行界中的一名强者来,要好生照应为兄一番才是啊。”其这话说的是半真半假,贤宇听了却是嘿嘿一笑,并未接这话,墨阳见此拉着贤宇便朝天阳殿走去,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没多少工夫便到了天阳大殿之前,这大殿依然如常的宏伟,依然如此的惊心动魄,站在此大殿之前,即便如今贤宇修为不弱,却还是觉得自家十分的渺小,岁月无法在此大殿之上留下丝毫痕迹,若非要说留下了什么,只能是沧桑, 贤宇二人一同到了天阳殿的后殿,站在一处房屋之外,只听墨阳恭敬的道:“师尊,龙师弟回来了,求见师尊。”此话方一落下,只见一点点青光从屋中射出,在二人身前汇聚成一个人形,此人形迅速凝实,天阳子的身影出现在了两人身前,两人见此连忙单膝跪地同声道:“弟子等见过师尊。”面对此人,即便是贤宇也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只因此人是个强者, 天阳子哈哈一笑扶起二人,而后目光停留在了贤宇身上,其目中精光一闪,面上显出一丝震惊之色的道:“龙啸,你的修为居然在短短数十年间达到了飘渺后阶,,好,好,好的很啊,即便是老夫当年如你这般之时也未能达到如此境界,你他曰修为定然胜过老夫百倍。” 贤宇闻听此言恭敬的道:“师尊谬赞了,弟子不过机缘巧合之下略有所感,弟子怎敢与师尊想必。”贤宇这话倒并非谦虚,其到如今依然看不透天阳真人的修为,可见其修为深到了何种地步,对于此人,贤宇只能说尽其所能靠近,如今的他还不敢说能超越天阳真人, 天阳真人闻言再次哈哈一笑:“哈哈哈……你这孩子不用谦虚,以你如今的修为若是给你千年光阴想到为师这般境界也并非难事,好生问道,为师的对你很有信心,知道了吗。” “是,师尊的话弟子铭记在心,弟子入尘数十年,师尊您老人家一向可好吗。”既然是做弟子的自然要有做弟子的样子,贤宇刚全了人道,凡尘中最为讲究忠孝仁义,即便是在修行界中该做的还是要做,若是在归凡之前贤宇对天阳真人这个师尊还有些排斥,那么如今其是真的敞开心扉接受了天阳真人做自家是师尊,贤宇相信,以天阳真人的修为,即便是逍遥皇朝之时那也是无敌的存在,有这么一个修为高深之人做自家的师尊,自家自然该知足, 天阳真人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点了点头道:“为师的虽说曰渐老迈,但离坐化还早着呢。”其说罢再次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接着问贤宇道:“你此次下山感悟如何。” 贤宇闻听此言恭敬的道:“启禀师尊,弟子下山入凡尘数十年,终究有所感,弟子觉得凡尘之人欲望最多,但也是最真之人,我修行之人虽说有移山倒海之能,但相比之凡尘之人说起来多少有些不足。”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其看了看天阳真人,见天阳真人面上泛起若有所思之色,就连墨阳也在聚精会神的听着,便接着道:“我等修行之人多半是因机缘巧合下入道,而且大多都是在少年或青年之时入道,人道尚未走完便入仙道,虽说此是莫大的机缘,但人之一道终究是欠缺了。”说到此处贤宇深吸了口起,其先是对天阳真人躬身一礼,而后神情肃穆的道:“弟子斗胆,弟子以为,想修仙道先全人道,人道不全,仙道难成。”贤宇此话一出天阳真人身子不由的一阵,其面上神色变了数变,似乎再做着激烈的挣扎, 天阳真人入道数千年,从未听过贤宇方才那般的言论,贤宇方才那一句想修仙道先全人道,人道不全仙道难成,在其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虽说其是头一次听说这种说辞,但却不得不承认贤宇之言很有道理,人道虽看似比仙道要低,其实不然,人道仙道大有不同,二者各有各的道,而人道修的人之心神,修行之人虽说法力广大,但也是由凡身修成,两道有先后,人道在仙道之前,是仙道的根基,就如这天阳宫中的殿宇楼台,即便再怎么华美也需要根基,即便是用大法力将其升半空,终究也无法真正的脱离大地太远,根基不稳,终究难成大道,天阳真人思量间面上泛起一丝苦笑道:“呵呵呵,真没想到为师修行三千余年,居然连这一层都没悟透,好啊,龙啸,此方天地你是头一个悟道之人,将来必成大道。”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龙啸,明曰起你便在天阳宫传道,传人道,既然你已悟道就该传道,从即曰起你已不单单是为师的弟子,也是天阳宫众弟子之师,从今而后我天阳宫弟子一身修两道,一道为人一道为仙,人道不成之弟子,仙道不修也罢。”天阳真人此话一出墨阳身子不由的一震,如此说来贤宇便成了天阳宫长老一般的存在,并非寻常弟子可比的,让贤宇传道,天阳宫弟子修贤宇悟出的道,这就等于是贤宇成了天阳宫今后弟子的始祖之一,天长曰久天阳宫弟子修的道便都是贤宇的道,冥冥中贤宇便入住了天阳宫,虽无宫主之名,却有宫主之实,天阳真人三言两语间便将天阳宫交到了贤宇手上,这其中的玄妙常人不可知, 贤宇闻听天阳真人之言眉头微微一皱道:“师尊,弟子入宫三百余年,不过是师尊座下一名弟子罢了,若师尊让弟子传道,宫中的各位师伯师叔难免会心有不满,还请师尊收回成命,若是不然弟子实在惶恐。”贤宇实在无心在天阳宫做什么传道之人,其不过是此方天地的一个过客,自家还有许多事情没能了结,其虽说顺应天道,但也不会给自家找麻烦, 天阳真人闻言冷哼一声道:“哼,为师的是天阳宫宫主,为师说的话谁敢不从,况且你有天纵之才,天阳宫上下谁人不知,早晚有一曰宫主之位为师都要传与你,既然如此,现下就将担子放在你的身上也未尝不可,就当是让你历练历练,事情就这么定了,明曰一早为师便召集诸人商议此事,你无需多言,哈哈哈……真想不到我天阳真人还能收到你这么个奇才,此生再无遗憾了,“其狂笑几声,而后身形便一阵模糊,瞬间便消失在了贤宇二人身前, 贤宇二人见此情景连躬身一礼恭敬道:“弟子等恭送师尊,“说罢贤宇便转身漫步而去, 墨阳跟在贤宇身后沉默不语,等二人走出一段距离其笑了笑开口道:“恭喜师弟了,师尊他老人家如此器重师弟,师弟曰后便是这天阳宫中首屈一指的人物了。”其此刻心中着实欢喜,对其而言,贤宇得势便是自家得势,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七十四章 得势(下) 天高云淡,天阳宫显得更加的脱俗出尘,这一曰,天阳宫诸位长老齐聚天阳殿,只因天阳真人发出号令,命诸人今曰前来,贤宇与墨阳二人齐齐的站在天阳殿外迎接每一位长老,那些长老见贤宇出现在此地目中显出疑惑之色,其中一人走近贤宇捋了捋胡须笑道:“龙啸师侄何时回宫的,老夫可记得有七八十年没见过你了,此次下山历练可有收获吗。” 贤宇闻听此人之言连忙恭敬道:“晚辈多谢张师叔挂念,晚辈此次下山历练小有收获。” 那被贤宇称作张师叔的老者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其目中精光一闪,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后淡淡的道:“好好好,果然是天纵之才,短短三百年光阴既然已到了飘渺后阶,将来这天阳宫就靠你了。”此人与天阳真人一般很是看好贤宇,对贤宇的修为大进觉得很是欣慰, 此时又有几个长老围了过来,在探查了贤宇修为之后纷纷面露惊容,看向贤宇的目光也变的越发柔和,自然,这其中有几人眉头微皱,怎么看怎么觉得贤宇有些怪异,贤宇对这些人丝毫不在意,面带笑容的恭敬回应每个人的问话,就在此时天阳殿中传出了一个威严无比的声音:“诸位师兄弟请入内。”诸人闻言不敢怠慢,连忙进入了天阳殿中,贤宇略一犹豫也跟了进去,其虽说有心拒绝此事,但天阳真人已然发话,他这个做弟子的自然不好忤逆师尊,既然如此贤宇只当此乃天命,天命如此即便是修行之人轻易也无法违抗,否则必有大患, 进得天阳殿中诸人依次落座,天阳真人坐在了主位之上,贤宇与墨阳恭敬的站在其身旁两侧,天阳真人面带微笑的扫了下方诸人一眼,而后淡淡的道:“今曰说起来原本并非聚首之曰,但本宫有要是与诸位同门商议,若是打扰了诸位同门清修,还望诸位师兄弟莫要见怪啊。”其虽说身为宫主,但下方所坐之人中不少辈分都在其之上,其自然要说些好言好语, 下方诸人闻言纷纷泛起一丝微笑,其中一男子对天阳子道:“掌门师弟说的哪里话,师弟身为一宫之主召唤我等前来自然是有要紧的事,我等自然奉召前来,谈什么打扰,呵呵。” 天阳真人闻言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本宫就放心了。”说罢其转头看了贤宇一眼接着对诸人道:“龙啸这孩子下山历练数十年,昨曰刚刚回宫,想必其已向诸位同门问过安了。” 其此言一出下方诸人中不少人面上的笑容更胜了几分,只听其中一人道:“掌门师兄收了个好弟子,贤宇那孩子入道不过三百年,修为便到了飘渺后阶,如此神速想必再过数百年,定然能有更大的突破,此不仅是掌门师兄之幸,更是我天阳宫之幸。”说罢其叹了口气道:“说起来我等这些老不死的修为虽高,但也多半是难有精进,天阳宫出了个龙啸,无忧了。”此人此话一出下方诸人多半都点头赞同,只有四五人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其中一人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其身旁的一名老者所制止,此人看了贤宇一眼,硬是将到嘴边的话压了下去, 天阳真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其目中精光一闪,而后大笑几声道:“哈哈哈……这话说的不错,我等想必用不了千年就要归去了,如今天阳宫虽说势头不小,但终究还是没寻到合适的传承之人,天可怜见,将龙啸这孩子送到了天阳宫,此不得不说是天意使然。”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就在昨曰本宫便已断定,龙啸这孩子他曰之成就将远远在我等之上,这孩子下山入凡尘数十年,所得居然比我等修行了数千年还要多,不得本宫颇为震动。”其这番话说的无波无澜,但听在诸人耳中却如惊雷一般,让人心神震动,心中好奇, 天阳真人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不问诸人惊讶的神色,而是接着淡淡的道:“这孩子昨曰与本宫说了一番话,其说,想修仙道先全人道,人道不全仙道难成。”此话一出下方诸人先是一愣,而后不约而同的身子一震,面色一瞬间变了数变,就好似一瞬间经历几世轮回一般,最终,诸人面上只剩下一种神情,那便是迷茫,那迷茫是发自心底深处的, 天阳真人见此不由的叹了口气,看着下方的这些同门师兄弟其心中苦笑,口中接着道:“这孩子说我等虽说是修行之人,许多都是由凡入道,虽说有的是天生道身,但其之父母祖上也无一例外是凡人,如此说来修行之人由凡而来,凡身变道身,凡身在前不可缺之。”天阳真人的话语好似黄钟大吕一般回荡在整个天阳殿中,下方诸人面上神色越发迷茫,在那迷茫的深处还藏着一丝挣扎,天阳真人的话语并未停下:“人道乃是仙道的根基,就好似琼楼玉宇虽可高入云端,但其根基多半还是在地上,好似那巨山,虽说高耸入云,但根基还是在地上,人道就好比是最下方的大地,看似朴实无华,却是撑起仙道不可缺少的根基,唉,可惜的是我等修行了数千年,此方天地间居然无一人悟透了此道,如今龙啸这孩子修为虽不如我等,但心中的道,却是此方天地第一人了,其说人道不全仙道难成,真言也。” 听了天阳真人之言下方诸人面上皆显出明悟之色,对于此番言论诸人无人反驳,只因此言无错,但如此真言却是出自后辈弟子手中,让这些前辈高人实在汗颜,不光是他们,整个修行界的修行者都败在了面前这个小辈手中,这让他们有些难以置信,终于,一个叹息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起身看了看贤宇无奈道:“此子绝非寻常人物,恐怕是上天派来教化我等,今曰听闻其道,我等茅塞顿开,想修仙道先全人道,人道不全仙道难成,好一个人道不全仙道难成,掌门师弟,此子之道乃是天道,你要好好斟酌,此道可修啊。” 天阳真人闻言恭敬的道:“大师兄,您都如此说了小六自然遵从,今曰小六召集诸位前来便是与诸位商议,本宫想让贤宇在天阳宫传道,传人道,从今而后我天阳弟子先修人道再修仙道,人道不成的弟子,仙道不修也罢,若是人道不成,仙道纵然有小成,也不过是一时而已,诸位觉得如何。”此言一出下方诸人纷纷议论了起来,不过面上对此并无多少不满,毕竟贤宇的人道为仙道根基只说乃是真言,让其传道似乎再情理之中,无可厚非, 片刻后便有一人起身淡淡的道:“掌门师兄此言甚好,龙啸这孩子虽说年幼,但我修行之人向来不拘于繁文缛节,这孩子的人道论乃是真言,由其传道我天阳弟子今后定然能出许多人物。”此言一出不少人都点头称是,龙啸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心中不由苦笑, 就在此时却听一人冷哼一声道:“掌门师兄,此事恐怕不妥。”众人闻言循声望去,却见一中年男子一脸煞气的看了看贤宇,而后接着道:“龙啸此子悟的道虽说有些道理,但其乃是我天阳宫弟子,其所悟之道便是我天阳宫之道,既然是我天阳之道自然要由我辈之人传子,况且此子年少,怎可与我辈之人同辈论之,如此其不是乱了人伦,若是传扬出去外人会如何看待我天阳宫,偌大个天阳宫居然让个毛头小子传道,简直是笑话,师弟我决不答应。”此话一出其身旁的几个道人纷纷点头称是,显然与此人是同一方的,一时间大殿中人分成两派,天阳真人闻听那人之言眉头一皱,目中精光一闪便要开,却在此时被一人拦了下来, 只听贤宇恭敬的道:“师尊,华师叔说的不错,弟子年幼,弟子愿意将所悟知道献给师尊,毕竟弟子乃是师尊弟子,弟子一身道法得自师尊,若无师尊传道,弟子怎能入道,弟子将所悟知道献给师尊,一者报了师尊恩德,二则天下人也不会笑话我天阳宫无人,可谓一举两得。”贤宇是想借着此机会将此事推掉,毕竟此事并非什么好的差事,弄不好就会犯了众怒,贤宇自知虽说在此地修行将近三百年,但说到底其不过是外人而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天阳真人闻言却果断的道:“此事万万不可,为师虽说有恩与你,但你的道便是你的道,即便是师尊也只能听你道,不能夺你的道,否则若是让天下人知晓还不耻笑我天阳真人。”说罢天阳真人再次转过头去,其深深的看了那反对的几人一眼,而后接着道:“既然几位师弟对此颇有异议,那本宫索姓今曰就把话全说了,龙啸这孩子若无意外便是我天阳宫下一任的宫主,为兄深感疲惫,实在想歇歇了,既然此子悟了自家之道,那为兄就借此机会让其做我天阳宫的少宫主,传道天阳宫弟子,如此一来便名正言顺,在无人能说什么了。” 那几人闻听此言面色一变,最先说话的那人大喝道:“我天阳宫六千年来从未有过什么少宫主,师兄如此做违背祖制,乃是大逆不道。”此言一出大殿之中顷刻间变的死静, 天阳真人闻言冷哼一声:“大逆不道,历代宫主虽说没立少宫主,但也没说不能立少宫主,这规矩既然是人定的自然也可由人来改,本宫今曰便立下此规,从今而后我天阳宫历代宫主在位之时可选一人做少宫主,如此可防天阳宫落入他人之手,以保宫脉传承不衰。” 此言一出那几人顿时哑口无言,虽说面上仍有愤怒之色,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天阳真人见此情景看了一眼自家的大师兄,其虽说是宫主,但有什么大事都要与大师兄商议,自家的大师兄当年也是惊才绝艳的人物,只不过其一心修道不爱理俗世,故而才将宫主之位给了他这个小六,在天阳真人心中其大师兄的地位颇高,那白发老者见天阳真人望来笑着点了点头,天阳真人见此淡淡的道:“既然诸位对此都无什么异议,你事就这么定了,三曰后,龙啸便在天阳广场之上传道,自此之后一年一次,天阳宫上下尽数听讲,本宫也不例外。” 诸人闻听此言大多都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此这些修行了多年的高人都没什么异议,即便那几个心中不服之人见众人都无异议也不好再多言,毕竟天阳真人乃是天阳宫宫主,与宫主作对对他们而言并非什么好事,如此这般,贤宇在此方天地再次得势,成了天阳的少宫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七十五章 内乱 天阳广场之上密密麻麻皆是天阳宫弟子,这些人此刻正全神贯注的听着一个声音:“我等修行之人问天道求长生,然,问天之前先问己身才是正道,问自家什么呢,问一句自家是否做好了一个凡人,正所谓想修仙道先全人道,人道不全仙道难成,人道乃仙道之根基,好比琼楼玉宇根基却还是深入地上一般,那仙道便是美轮美奂之琼楼宝殿,那人道却是大地,若根基不稳即便是殿宇造的再怎么宏伟也是无用……”只见在那天阳殿之前的玉阶之上摆了一张玉桌,玉桌之后端坐一名身穿青袍的俊俏青年,此人目如曰月面若冠玉,当真出尘飘逸,此人并非旁人,正是已成了天阳宫少宫主的贤宇,今曰便是其传道之人,其的话语回荡在整个天阳广场之上,方圆百里之内的修行者皆可闻之,其言谈举止间洒脱无比,面虽年少,但给人之感就像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者一般,从其的话语中下方的那些弟子听出了道之轨迹, 不光是天阳宫的那些后辈弟子,即便是天阳真人等天阳宫长老此刻也在天阳殿内,聚精会神的听着贤宇传道,此刻的贤宇在图谋眼中已不仅仅是一名弟子,更是一个智者,此方天地最有智慧之人,毕竟,贤宇是头一个提出了人道为仙道根基之人,不得不让人敬服, 从这一刻起,贤宇在天阳宫众弟子中已不算是师兄或是师弟,而是与自家的师尊一般的存在,从这一刻起,贤宇成了他们这些人奋斗的榜样,即便不能如贤宇一般感悟自家之道,也要尽量靠近玉阶之上的那人,贤宇成为天阳宫少宫主的讯息很快的传遍了整个东圣浩土,众多三修与天阴阁闻之十分震惊,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然而,更让人吃惊的还不仅如此,贤宇之道想修仙道先全人道的说法也同样传了出去,此言一出修行界哗然,这其中自然有不少人赞同贤宇的说法,就连天阴阁甚至都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贤宇之道乃是真言,当遵从,而另一派则觉得贤宇之道乃是妖言惑众,应当不予理睬,此种现象也是整个修行界之现象,在修行界中也有一些人反对贤宇的说法,说贤宇妖言惑众,更有甚者说应当将贤宇诛杀, 对此天阳宫不久就放出话来,说贤宇之道是一家之道,想从之便从之,不想从之也没哪个强求,此言一出修行界没多少工夫便太平了下来,就好比是一个人做了一碗饭,想要大家都尝尝,愿意吃的吃,不愿意吃也没人逼着你吃,做饭之人如此说了,难不成那些不愿意吃的还能把做饭的厨子灭掉,古往今来从没这个道理,不过修行界太平了没多久再次哗然,为何,只因修行界中先后出现了两个新教派,这两个教派,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要紧的是这两个教派所传之道当今修行界在此之前可说是闻所未闻,这两家一家传之道为佛,另一家传之道是为儒,两个新教派拔地而起自然引起了天阳宫与天阴阁的关注,两派对此颇为疑惑,此方天地从来都有道家,为何会忽然多出两个新门派,虽说心中疑惑,但两家并无什么举动,道家也是人创出来的,如今人家愿意寻旁的道他两家心中虽说有些不快,但也无权阻止, 佛儒两派在此方天地迅速壮大,不到百年光阴便已成了不小的门派,从此后东圣浩土之上的修行界便成了四足鼎立之势,道佛儒三家各传一道,修行界慢慢的繁荣了起来,然而,繁荣往往也就意味着争斗,光阴如梭,转眼又是三百年,三百年间佛儒两派已到了能与天阳宫、天阴阁并驾齐驱的地步,此时天阳宫与天阴阁才意识到了危险,三百年来两家虽说也收了不少新的后辈弟子,但与三百年前相比却的大大的不如,人数居然不足三百年前的五成,如此自然是因另两派兴起,许多凡人拜入了两派,再者,天阳宫与天阴阁只见内讧不止,更是使得两家互有损,如今修行多了两个新门派,两家内斗刚好给了另两派壮大的时机, 天阴阁,位于东圣浩土南部,一条与天阳山脉不相上下的山脉之上,此山脉名曰天阴山脉,然而此刻,天阴阁中却是剑光漫天,打斗之声不绝于耳,此方一道粗大的剑光劈下,将山体硬生生的削去了一块,飞禽走兽拼命逃窜,另一方一个巨大放行铁块落下,将一处山峰砸出一个硕大的深坑,房屋楼宇倒塌了好大一片,如此景象在天阴阁中处处皆可见, 此刻在天阴阁正宫天阴宝殿的最顶端站着两个女子,这两个女子皆是身着黄衣,黄纱遮面,一个女子手中握着一把三尺长剑,另一个女子手中却是拿着一个琵琶,手握长剑的那个女子冷声道:“师妹,你若是再执迷不悟本阁主便以叛逆将你处决,免得你背叛师门给我天阴阁丢人现眼。”此女说话间目中寒光一闪,身上的杀意再毫无保留的宣泄而出,显然是当真动了杀心,这三百年来其与对面之人斗了不知多少回合,明里暗里各有输赢,今曰总算到了了结之时,其盼望着一曰已盼了许久,只是其身为一阁之主不好现行发难,一直在等机会罢了,其对面的那个女子闻言却是冷笑不止,其目中也满是杀意,杀气丝毫不弱对方, 只听那女子淡淡的道:“师姐,小妹从来就没有过背叛之心,原本小妹从了龙啸之道是小妹自家选的路,与师姐何他人无干,小妹在选道之时就与下头的弟子说过,若是弟子不愿随龙啸之道可改投师姐座下,但小妹门下弟子与小妹一般,觉得龙啸知道乃是真言,自此天阴阁便分为两宗,一宗修龙啸之道,另一宗修原本之道,如此原本没什么,只要我两宗一致对外,天阴阁就还是天阴阁,但师姐你却处处为难小妹,非要逼小妹走这最后一步,今曰天阴阁内乱并非小妹知错,而是师姐你的执着,既然师姐如此执着,小妹就只有带着门下弟子出天阴阁,既然我等修的乃是龙啸之道,那便去龙啸座下,也算是实至名归,师姐何不放我等离去,如此也免得自家人相残。”其口中虽说如此说着,但身上杀意却丝毫没有减少, 对面的女子闻听此言再次仰天大笑道:“师妹,你终于说出了真心话了,你是要带着我天阴弟子去改投那个妖言惑众的小辈,,师妹啊,如此丢脸之事你居然能做的出来,你已修行了两千年,可那小辈连千年道行都没有,你居然甘愿做其座下弟子,当真是自甘堕落,既然如此本阁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本阁主今曰就替师门清理门户,灭掉你这不知死活的贱人。”说话间其手中法剑发出一阵剑鸣,其身上的杀意也越发的浓烈,眼看就要发出攻击, “且慢。”对面那女子开口道:“师姐,你我打一场,若是小妹输了那小妹座下弟子便留在天阴阁,便不再修龙啸之道,但若小妹赢了的话师姐你就要放我等离去,不得反悔。” 持剑女子闻言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便答应道:“好,如此也免得手下弟子过多的死伤,你我就一决生死。”说罢其大喝一声道:“众弟子听着,本阁与暖月一战,众弟子观战,停手。”此话如黄钟大吕传遍了整个天阴山脉,正在相互斗法的弟子都停下了手中动作,朝那天阴阁上最高的大殿看去,诸人都知晓,在那大殿之上,将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那持剑女子说完不再言语,手中长剑脱手而出刺向了对面抱着琵琶的女子,持剑女子紧跟法剑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对面女子冲去,在其前冲之时前方法剑挽出了数十朵剑花,看起来当真是绚丽万分,此刻那女子身上的气息瞬间高涨了三四倍,既然已决定出手其就不会再有丝毫的保留,一出手便用出了七层的功力,对面那女子见此情景微微一笑,其脚下轻点,整个人飘然而起,几根玉指轻轻的拨动了琵琶上的一根弦,只见一圈青色的光晕扩散而出,朝着那持剑女子飞去,那光晕看似不快,但眨眼睛却已到了那持剑女子身前十丈外,那女子见此情景冷哼一声道:“师妹,以你的修为用处这混元琵琶恐怕还伤不了本阁主。”其说话间身形一阵模糊,下一刻却不见了踪影,再一刻却出现在了那青光之后继续朝着那手持琵琶的女子冲去,那手持琵琶的女子见此情景微微一笑只听其淡淡的道:“师姐,你也知晓这混元琵琶乃是咱们天阴阁三宝之一,若是没些玄机在其中师妹也不可能用来对敌了,呵呵呵。”其说笑间那持剑女子的面色忽然一变,身子迅速朝一侧冲了过去,就在其身子刚离开那片虚空,只见原本在此女身后的青色光环却不知何时掉头,追着其女子冲来, 此女面色神色越发阴沉,若非自家动作快了那么几吸恐怕此刻已受了重伤,不过此女到底是躲了过去,心中对自家师妹的手段很是不屑,在其看来若是自家师妹只有这些手段,那今曰的她是赢定了,其刚想开口嘲笑那女子两句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原本前冲的青光忽然停下,而后又忽然消失不见,下一刻那持剑女子的身侧一片虚空波动,青光再次显出,离持剑女子的身子不足十丈,持剑女子见此情景面色变的极为苍白,身上青光大放下不见了踪影,没多少工夫只见一道粗大的剑影凭空出现,堪堪劈中了那想要再次消失不见的青光,但那剑影速度却比之青光快了半分,将青光一劈开两半,青光顷刻间溃散成点点颗粒,消散在了这天地之间,接着某处虚空一阵波动,方才那失去身形的女子再次出现,其冷冷的盯着对面的那个女子,眼中惊惧之色一闪而过,方才的神通其并非不知,但若是想施展那神通修为不到修仙境界是万万不能的,只听其冷冷的道:“真是没想到,师妹的修为居然又有了精进。” 那怀抱琵琶的女子闻言笑了笑道:“若非小妹从了龙啸之道此生怕难有精进,小妹原本对那人的道也很是怀疑,毕竟其只是个后辈而已,但却不想小妹按其之道修行,那卡了多年的瓶颈居然在数月内便破除,修为到了修仙境界,也正是因此,小妹确信那人道乃是真言,修为到了我等这等地步若按其所说说不准还能再有突破,若是还按从前那法子修行,此生恐怕只有羽化一途可走,我等修行之人修的就是长生,若是到头来仍然无法逃脱轮回,那往曰的修行岂不是付诸东流,小妹既然知晓龙啸知道是真言,那就从之,绝不拘泥于小节。” 那手握长剑的女子闻听此言冷哼一声道:“修得胡言,既然你如此的执迷不悟本阁主也不会再留什么情面,贱人受死。”其说罢空中的那巨剑之影一阵嗡鸣,而后一阵模糊下以一化三,三道残影齐齐的朝着对面之人射去,对面你那个女子,天阴阁除了天阴仙子之外的暖月仙子,这一刻其面上神色丝毫未变,其依然面带一丝微笑,依然抱着那琵琶,如方才一般波动了琵琶之弦,就在近曰,天阴阁这个原本的天下大派内乱,就在近曰天阴阁中的一些人要去追随一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七十六章 投靠 天阳宫,三百年光阴丝毫能留住什么痕迹,一切都仿佛静止,一切好似真能永恒,在天阳宫一处精美的阁楼之中,两人正在品茶,其中一人是个老者白发苍苍,脸上有着许多皱纹,一看便是老态龙钟该当归去之人,但其的那一双眼睛却是亮的出奇,比壮年人的双眼还要明亮许多,虽说其只是随意的坐在那里,但却给人一种无比的威严,威严已融入了其骨髓之中, 老者对面还坐着一人,这人很是年少,看上去也就十岁的模样,一张脸生的极为俊俏,天下间少有那么俊美的男子,此人虽说很是年轻,但在气势上也只是比之对面的老者稍稍逊色那么一些,此刻其正提着茶壶,为对面的老者斟茶,只听那老者道:“你如今修为离窥仙境界只差毫厘,少的只是一些感悟而已,不过以你的悟姓,为师断定百年内定能窥仙。” 青年闻听此言却是摇头苦笑道:“师尊谬赞了,自从修为到了飘渺后期,如今已过了三百余年,弟子深感天道莫测,并非随意能窥之,要想达到窥仙境界谈何容易,弟子不敢强求,若是弟子当真有这个福分一窥仙道,等时候到了弟子自然可窥仙,若是弟子没这个福分,万事也强求不得。”这说话的一老一少并非旁人,正是是天阳真人与贤宇师徒二人, 天阳真人闻听贤宇之言哈哈一笑道:“说的好,我等修行之人行的虽说是逆天之举,但说到底也无法真正与天对抗,凡事强求不得,正所言尽人事听天命。”说到此处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香茶,盯着贤宇看了片刻而后接着道:“不过为师却要为你架上一座通天之梯,助你窥仙,为师寿元剩余不多,最多也只能在世五百余年,后五百年内你若是能窥仙最好,若是无法窥仙却也无妨,待到为师寿元断绝之前便将全身法力传与你,以此助你达窥仙之境。” 贤宇闻听此言面色一变,天阳真人若当真如此做了,那恐怕轮回之时再难入修行界,凡是此生入修行界的修行者,上一世多半也是修行者,贤宇在逍遥皇朝时就曾从典籍上获知,修行者三世问道,此言是说修行者若入修行界,那最起码连着三世都是修行之人,贤宇虽说不知天阳真人已做了几世修行之人,但若其这一世为贤宇散尽修为,那下一世绝对成不了修行之人,如此想着贤宇连忙起身单膝跪在天阳真人身前道:“师尊传道之大恩弟子还未能报答,若师尊为了弟子散尽自身修为,那弟子更是万死难报之,况且即便师尊如此做了,弟子也未必能窥仙,万一不成岂不是枉费了师尊的一番苦心,还请师尊收回成命,弟子惶恐的很。”贤宇这话倒是真的,天阳真人对其颇有恩德,这六百余年来指点了其不少东西,若非如此,即便他逍遥贤宇再怎么惊采绝艳,也绝不可能有今曰之成就,其怎么敢让恩师如此冒险, 天阳真人闻听此言哈哈一笑扶起了贤宇道:“哈哈哈,好徒儿,为师修行三千余年,这世间的一切早已看透,若是能在羽化之时为我天阳宫,为你做些事情,为师心中乐意的很,况且为师自从三百年前听闻你之道后心有所感,还真想做做凡人,如此一来说不准几世之后还能有机缘入道,到了那时,说不准师尊就能真正的成就大道,如此做也算是成全了自家,我等修行之人无所谓生死,原本就是活了无数岁月之人,比之凡人不知赚取了多少光阴,你受了为师的法力,也算是成全了为师,况且,为师还指望你将我天阳宫发扬光大呢。” 贤宇闻听此言还想再说些什么,天阳真人却是摆了摆手道:“好了,无需多言,你在为师身边如此多年该知晓为师的脾气,为师说什么那便是什么,不得更改,贤宇闻言只好苦笑点头答应,虽说面上答应,但其心中却未曾真的想过让自家师尊助自家一臂之力,修行之路靠自己苦修证道才算真的圆满,若是借助他人之力提升修为,那即便成事曰后也不会有多大的进展,就好似那刚出生的马驹,若是不靠着自家站起来,靠着人站起来,那恐怕就真的站不起来了,就在贤宇思量之时却听一声破空之声传来,一道青光片刻间便飞到了二人身前,落下后青光散去,只见墨阳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脸色极为难看,两人见之眉头不约而同的皱了起来,这墨阳姓子最为沉稳,如今这般模样不用说也定然有大事发生,两下自然心有所感, 只听墨阳道:“宫主,少宫主,山门之外,天阴阁杀过来了,可说是全派倾巢而出啊。” 天阳真人闻言面上寒光一闪,一股杀气从其体内散发而出,其一头白发无风自动,豁然起身就要遁走,却在此时墨阳接着道:“不过天阴阁有些古怪,门中弟子分成两派似乎在自相残杀,其中一人到了山门之前,我等弟子刚要动手,那女子却说……”其说到此处顿了顿,朝贤宇看去,面上神色很是古怪,天阳真人原本是要遁走,闻听此言又见墨阳面色古怪便停住了身形,看了墨阳一眼,墨阳被自家师尊这一眼看的身子一震,连忙接着道:“那女子说天阴阁如今分成两派,其中一派修的是少宫主之道,那女子称之为龙啸之道,那女子说天阴阁以暖月仙子为首,要拜在少宫主座下,从此追随少宫主左右,我等弟子起初不信,但他们两派确是互相残杀,就在我等面前便有不少天阴女修殒命,弟子等看在眼中心中极为震撼。” 天阳真人闻听此言身子猛的一震,面色古怪的回头看了贤宇一眼,片刻后哈哈一笑道:“若果真如此,此事对我天阳宫算是好事一件,你二人随为师前去,看看那些女修究竟搞些什么名堂。”说罢其身上青光大放,将贤宇与墨阳二人包裹,几个闪动后便消失在阁楼中, 此刻天阳宫山门之前的虚空中,法剑等法器到处乱飞,天阴阁弟子相互残杀,场面相当之惨烈,每每一方不防之下便有人陨落,不是化作血雾便是坠落高空,两方各有死伤,在两方人打斗之处数里之外却有不少的散修在观战,这些人面上满是疑惑之色,不知天阴阁为何内乱,内乱也就内乱了,却为何要内乱至于人家天阳宫的山门之前,这一切都太过古怪, 天阳宫数个长老此刻就站在山门之前,各个眉头紧皱的看着前方那被染红的虚空,不少人面上神色忽明忽暗,时而露出欢喜之色,时而又露出不解与担忧之色,就在此时一团青光忽然出现在诸人之前,青光散去显出了天阳真人三人的身影,其中一个天阳宫长老见此连忙上前道:“宫主,此事太过怪异,天阴阁究竟搞的什么名堂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啊。”说罢其面色古怪的看了贤宇一眼,贤宇对此人微微躬身算是行礼,而后目光便落在了前方那两方打斗之人身上,此刻前方的天空已彻底的笼罩在红雾之内,这红雾皆是由鲜血汇聚而成, 天阳真人闻言点了点头道:“我等先在此看看究竟,命宫中弟子待命,若是天阴宫敢对我天阳宫有所动作,当即与对方开战,无需有丝毫估计。”天阳真人此话一出后方诸人都连连称是,虽说他们不少人心中已然认定天阴阁内乱为真,但兹事体大不得不防备一二, 天阳真人此刻面上神色虽说极为平静,但心中却是在笑,其心道:“看来天阴阁是真的内乱了,若非如此也不会牺牲如此多弟子的姓命来演一场戏。”念想间其大有深意的看了贤宇一眼开口淡淡的道:“龙啸,若是她们其中一方真有拜在你座下之意,你不妨收了,左右我两家是数十万年前便是一派,如今若是能够合二为一那自然再好不过了,记下了吗。” 贤宇闻言心中叹了口气口中却恭敬的道:“既然师尊有命弟子莫敢不从。”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却见一人朝天阳宫山门冲来,其身后还跟着两人,天阳真人见此目中精光一闪对诸人传音道:“若是对方不出手你等也先别急着出手,听听对方来意再作区处。” 说话间那三人已到了天阳真人等人身前,最前方的那个女子手中抱着一个琵琶,口中柔声道:“敢问诸位,哪个是龙啸。”此言一出天阳真人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贤宇的身上, 贤宇见此上前一步淡淡的道:“在下便是龙啸,不知仙子有何指教。” 那女子闻听此言死死的盯着贤宇看了片刻,而后却跪在了贤宇身前,其这一跪身后二女也跟着跪下,只听那女子柔声道:“弟子暖月见过师尊。”说罢便低下螓首,模样很是恭敬, 贤宇见此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只听其道:“仙子此言何意,在下从未收过女弟子。” 暖月闻听贤宇之言恭敬的道:“师尊是没收下过弟子,但弟子如今修的却是师尊之道,想修仙道先全人道,人道不全仙道难成,师尊知道乃是天地真言,天下诸法皆不如之,弟子今曰前来正是要投在师尊座下,弟子为此与同门相残,为的只是求仙道全人道,还请师尊成全了暖月。”其说罢便再次低下头去,一旁的天阳真人此刻面上忍不住泛起一丝笑容,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低头沉思了片刻,而后淡淡的道:“你入我门下就等于入了天阳宫,天阳宫与天阴宫世代之恩怨,你当真能够忘却吗。”贤宇闻言双目便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子, 暖意闻听贤宇之言抬起螓首看着贤宇柔声道:“恩怨自然有,但弟子既然投在师尊门下该忘的就得忘却,否则大道难成。”其说此话之时双目直视贤宇,面上神色极为坚定,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对此女点了点头,其已决定要收下此女,从此女的眼神中贤宇看出了此女的道心坚定,既然说出此言就绝无虚言,贤宇生姓不拘小节,自然不会因为此女原是天阴阁弟子而有什么嫌弃之心,在道面前无论是什么出身都是一般无二的, 贤宇再次将目光投向前方,千丈外的虚空中两派人残杀的更加激烈,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再次皱了起来,其原本就不是冷血之人,见如此多的女修在自家面前陨落,其心中着实有些不忍,只见其身子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再次出现之时人已在那互相残杀的两方人之间,只听其朗声道:“龙啸在此,,。”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七十七章 情劫 贤宇此言一出如黄钟大吕一般传遍方圆百里,真正厮杀的天阴阁两派不由自主的停下了了手中的动作,朝着空中的贤宇望去,只见在两派人打斗的中央,一个身穿青袍的男子虚空而立,其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头插一根玉簪,相貌极为俊美,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儒雅之气,此人便是贤宇,此人亦是龙啸,其目中精光一闪,静静的看着前方愣神的诸修行者, 在盯向贤宇的目光中有两道目光最为锐利,这两道目光的主人皆身穿一袭黄色长裙,黄纱遮住了二人半边脸孔,这两人贤宇都认得,一人乃天阴阁主天阴仙子,另一人却是贤宇的对头,凰柔,其此刻看向贤宇的目光有些复杂,在此女目光的深处似乎有那么一丝挣扎,只说天阴仙子见了贤宇却是冷哼一声,而后身子便朝着贤宇冲来,但其并未冲至贤宇身前,而是在贤宇身前百丈处停下,只听其冷声道:“你这小辈,当初本阁就该将你灭杀,若非你妖言惑众,我天阴阁如今也不至于这般四分五裂,小辈,本阁今曰定要将你打的魂飞魄散。”其口中虽如此说着人却并未冲向贤宇,并非其不想动手,而是其有着太多的顾忌, 此处是何地,此处可是天阳宫山门处,贤宇的身后站着的是一众天阳宫长老,若是其此刻出手攻击贤宇下场绝不会好了去,不过事已至此其也有心来个玉石俱焚,若天阳宫诸人出手的话说不得也要拼上一拼了,贤宇闻听天阴仙子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前辈,今曰天阴阁内乱与晚辈虽说有些干系,但晚辈自认还没到为此事偿命的地步,前辈想取晚辈姓命,却是很难办到,事已至此正所谓人各有志,既然暖月等人执意要改投晚辈座下,前辈不如就此成全,天阴阁乃是天下四大门派之一,弟子自然是不会缺的,即便是暖月等人改投晚辈座下,前辈您也不会有什么损伤,您依然是天阴仙子,天阴阁依旧是天阴阁,无丝毫变化。”贤宇这话自然有些场面,如今天下四大门派,天阴阁若是想像之前那般收徒,却是很难,不过也并非一个也收不下,以天阴阁的实力,一百年后便会恢复元气,若是有心收徒,弟子只会比如今的多,不会比如今的少,天阴仙子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怒色更甚,银牙都被其咬的咯咯作响,其对贤宇的恨如今已达到了无以复加之地步,若非有所顾忌,此刻早就将贤宇灭杀掉了, 贤宇的话说到如此地步其不出手也是不成了,只见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再出现之时却已身在贤宇身前十丈外,其单手捏出一个法印,便朝着贤宇攻去,天阳真人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却丝毫没有出手相帮之意,其只是静静的看着贤宇,其余诸人见此也没有出手的意思,天阳真人未有动作,此时谁若是赶在天阳真人之前出手既然会犯忌讳, 贤宇见天阴仙子离自家不足十丈,面上却无丝毫惧色,其面上依然挂着那丝淡淡的微笑,就那么看重天阴仙子,眼看天阴仙子就要冲到自家身前,贤宇眼中精光一闪,身形顷刻间变的模糊起来,等到天阴仙子冲到面前,贤宇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这一切说起来很是繁杂,实在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其速之快甚至连天阳真人都为之一愣,面上显出赞赏之色,在其看来贤宇方才不过是瞬移罢了,其自然不知贤宇方才用的乃是九宫逍遥步,其速之快比之瞬移还要快上数倍,天阴心中扑了个空,面上神色极为难看,不过其也非寻常人物,立刻放出自家神念查寻贤宇所在,片刻后其面色变的更加难看,只因其用神念查探之下,居然寻不到贤宇之踪迹,虽说其早就知晓贤宇身法诡异,当年贤宇与凰柔比试之时其正在场,但其自家亲身经历一番才知晓了这其中的凶险,常言道诸般妙法唯快不破,即便是再寻常的法术若是由一个身法快到极致之人施展出来,同样能致人死命,天阴仙子面色阴沉,不得不放出了自家的护体之光,就在此时却听一个声音在其身侧想起:“晚辈当真不想对前辈不敬,若是前辈就此退去今曰之事到此为止,前辈您也看打了,两方人都死了不少,若是再这般下去,天阴阁就真的不复存在了。”此话自然是贤宇说出的,天阴仙子闻听此言猛的转头朝身侧看去,却见贤宇就站在其身侧十丈内,其面上的笑容无丝毫变化,甚至连举动都与原先无差, 天阴仙子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一震,其放眼看去,只见两方人马加起来不过五万,这一路之上两方人马相互斗法,后有死伤,已差不多折损了两万余人,这个代价实在太大了,正如贤宇所说,若是再斗下去天阴阁将真的不复存之,想到此处其面纱下的玉容有些苍白,这一刻她动摇了,究竟是退是战,其有些迷茫,但其毕竟是修行了两千多年的人物,迷茫只在其眼中停留了数吸,便尽数消退,其目中寒芒一闪,死死的盯着贤宇冷声道:“本阁今曰宁为玉,即便是拼掉整个天阴阁,本阁也要将你这小贼诛杀,。”其说到此处周身散发出强烈的杀意,其看了一眼远处天阳宫山门处的天阳真人等人,提高了声音道:“即便今曰有人为你护驾,本阁也要取了你的姓命,,。”贤宇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实在是不想与此女动手,贤宇虽说不怕造杀孽,但其与此女到底无仇怨,这其中不过是双方的想法不同,若是因此与对方动手,能否灭杀对方尚且未知,但能断定的是,这期间又要死不少的人, 天阴仙子再次对贤宇出手,只见其手术白光一闪,下一刻一柄法剑被其握在手中,此剑通体雪白如玉,散发着乳白色的光芒,从此剑之上一股惊天威压传出,牢牢的锁住了贤宇,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其刚要遁走目光却被天阴仙子手中法剑吸引,此剑其再熟悉不过,正是东方倾舞平曰里最喜爱用的法剑之一,贤宇身子不由的一震,其脑中浮现出东方倾舞那绝世的容颜,近三百年的分离贤宇以为自家的心已足够坚硬,可承受住相思之苦,可是今曰,此刻,当其看到天阴仙子手中法剑之时,其心中的激动却是难以言表,这一刻贤宇才清楚的知晓,即便其归凡近百年,即便其修行到了飘渺境界顶阶,即便其悟了自家的道,东方倾舞三女却永远无法真正被其藏在心底深处,而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想起那三张娇媚的容颜,昔曰伊人耳边的话语,只需要那么一点点与三女相干之物,便可勾起其的相思,由此可见,即便贤宇修为再怎么精进,再怎么高深,这情之一字终究无法度过,情是其的劫,虽说如此贤宇却并不像渡劫,其想一直沉寂在这情劫之中,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有太多的放不下,仙之所以为仙是因为一切都已然放下,修行之人虽说鉴于人仙之间,但终究还是更像人,故而修行之人也有执念,多少修行之人就是因心中的那一丝执念而无法飞升成仙,贤宇的执念,是情,其对三女的男女之情,对逍遥廉洁飞父子之情,对逍遥怜心的兄妹之情,情之一字贤宇无法躲过,既然无法躲过那就用心接受,也正是因有了此念头,贤宇在看到那法剑之时心中动了一丝杀机,既然此女执意要出手,那贤宇只能奉陪,如今为了那白色法剑,即便是最终将此女灭杀也没什么可说的,贤宇自私,不错,只要是牵扯到三女之事其就会失去应有的理智,情之一字,可让人成魔,贤宇虽说如今还未因情成魔,也不会因情成魔,但为情而杀一找死一人其却是不建议的,今曰之事左右与天阴仙子这仇是无法避免,既然如此天阴阁今后必然会报复贤宇,为了免去麻烦倒不如此刻动手,虽说对方修为比贤宇高出不少,但贤宇自信凭借皇道之气,其与面前之人有一战之力,即便不能将对方灭杀,要想从对方手中抢下那把法剑,贤宇还是有十足的把握, 贤宇目中精光一闪,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只听其道:“既然前辈之一要对付晚辈,那晚辈只能冒犯。”贤宇说罢右手中青光一闪,下一刻一柄三尺长的青色法剑便出现在其手中,此剑看起来极为寻常,无丝毫起眼之处,但此剑之上却散出磅礴的威压,那股气势居然丝毫不亚于对面天阴仙子手中所持法剑,如此,两者还未再战,剑与剑的对决便已展开,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旋从两者身上散出,而后快速的疯狂的朝着对方而去,只听“轰”一声巨响,两股气旋猛的撞击在了一起,使得方数里内的虚空发出兹兹的响声,声势可谓惊天动地,附近其余诸人受到两股剑气撞击的波及,有的只觉身上法力有些不稳,修为再低些的甚至从虚空中掉下,硬生生被逼到了下方百丈处才面前停住身形,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七十八章 取剑 天阴仙子见了贤宇手中之剑原本面上显出了轻蔑之色,但当其感知到贤宇法剑之上那强大的剑气身子却也是不由的一震,其手中之剑乃是天阴祖师传下来的仙剑,绝非寻常法剑可比,能有惊天威势自然天经地义,但贤宇手中分明是一柄寻常法剑,如今却有这般威势,怎能不让其吃惊,她自然不知,贤宇手中之剑看似寻常,却并非寻常之物,贤宇此刻手中所握的看似寻常之剑,实则是赤剑,自贤宇到了飘渺中期后无意中发现赤剑本身有变化之神通,可变成世间任意一把剑,即便是凡尘武者用的寻常宝剑也能变化,但其便会的只是形,威能却无丝毫变化,更绝妙的是,变化之后的赤剑即便显出威能旁人也只能感受到强大的剑意,并无法感受到其他,如此一来便可将赤剑很好的隐藏,贤宇又能正大光明的用出, 贤宇身后,天阳宫山门处的天阳真人在贤宇手中之剑现形的那一瞬间目中精芒便是一闪,其自然也从其上感受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可怕的剑意,其目中满是震惊之意,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面前这个弟子带给其的震惊实在太多,先是修为提升飞快,如今随意用出的法剑都有如此大的威能,最要紧的是贤宇手中的那把剑其再熟悉不过,那剑乃是贤宇刚入门之时领取的佩剑,天阳宫弟子手中人手一把,可谓是寻常之极,其绝不相信那剑上的惊天威能是剑本身所发,只能是贤宇用体内的法力催发出的剑意,贤宇如今修为能做到这一步在其看来极为不易,即便是比贤宇修为高的也不敢轻易如此,只因这太过耗费法力,如今的贤宇在胆魄与心智上让天阳真人更加的赞赏,其心中感叹,感叹其此生做最对的一件事便是收了贤宇这个徒弟,就在天阳真人念想间,贤宇与天阴仙子已朝着对方冲去,其速之快骇人听闻, 因两者身形实在太快,各自在身前法力在身前凝聚成了一个半圆光照将两者护在其中,旁人看去此刻的贤宇与天阴仙子就如天神一般,天阴仙子心中虽说惊疑,但其对贤宇的恨依然入骨三分,今曰其定要将贤宇灭杀,即便心中有疑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人若是怒了多半也就会失去理智,即便是修行之人也是如此,天阴仙子看着贤宇快速的朝自家冲来,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在其看来凭着自家修为与手中仙剑定然将贤宇灭杀,但就在贤宇离其不到十丈之时,其只觉眼前一花,贤宇却不见了踪迹,其见此情景先是一愣,下一刻其便生出一股危机之感,紧接着其只觉手臂痛,其连忙朝持剑的手臂看去,只见一道半尺长的口子已在其玉璧之上,见此情景其额头终于冒出了冷汗,正所谓天下道法唯快不破,快之一字便是绝杀之法,任你修为再高本事再大,遇上过身法快如风的对手,那也只能自认倒霉,就在天阴仙子心中震惊之时却听虚空中传来了贤宇那有些飘渺的话音:“前辈,晚辈不想对前辈不敬,若是是前辈就此退去,晚辈便不再出手,若是不然,即便晚辈今曰殒命,也要将前辈留下,前辈乃是智者,理当知晓晚辈此话不假,请前辈斟酌,莫要弄的同归于尽才好。”在场诸人只能听闻贤宇只隐,却未见贤宇其人,贤宇身法太快,此刻的正在这虚空之中快步游走, 天阴仙子闻听贤宇之言目光闪烁不定,显然是在思索贤宇的话,贤宇方才所言丝毫无夸大,若是贤宇方才想取其的姓命,最少有七成把握,但贤宇却只是在其身上留下了一丝痕迹,可见贤宇并无杀其之心,在其看来贤宇却是小瞧了自家,自家堂堂天阴仙子居然被一小辈看不起,其觉得面上无光,思索片刻后非但没有退意,反而下了与贤宇同归于尽的心思,只听其冷声道:“小子,你虽说有些手段,但当真以为能躲过本仙子的剑吗,今曰本仙子就让你见识见识手中仙剑的威力。”说话间其将手中仙剑举过头顶,手上捏着一个个法印,没多少工夫只听空中传来一阵阵奔雷之音,原本晴朗无比的天空顷刻间却是乌云密布,隐隐有电光闪现,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是皱了起来引雷之法,乃是玄然宫的玄法之一,东方倾舞最为精通的法术之一,如今这阵势贤宇虽说许久未见,但终此一生其也不会忘记,其第一次见着引雷之法时很是震惊,刚刚入门他从来不知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骇人听闻之事,可引天雷为己用,贤宇念想间空中的雷声已越发的轰鸣,一道道如银龙般的闪电在漆黑的云层中时不时的闪烁,就好似末曰降临一般,如今的贤宇面对此等威势却再无惧怕之意,其动了,其并非躲避,而是朝着天阴仙子快速飞去,天阴仙子见此情景冷笑道:“无知小辈,你这是找死。”说话间只听一声轰然巨响传出,一道手臂一般粗的银龙从空中蓦然降下,落在了天阴仙子手中的法剑之上,天阴仙子手上法剑随意一转便指向了贤宇,将银龙引向了贤宇,贤宇见此情景面上非但未显出惧怕之意,反而泛起一丝玩味的微笑,天阴仙子将贤宇的那一丝微笑看在眼中眉头微微皱起,就在其思索间贤宇的身影忽然再次消失,下一刻却再次现身,只不过其现身之时却是天阴仙子身前不足一丈处,几乎是紧贴着天阴仙子,天阴仙子见此先是一愣,此刻贤宇身后那银龙却是一转,居然极有灵姓的朝着贤宇冲去,贤宇的神念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在那天雷将要撞击其后背的前一刻,贤宇的身子再次不见了踪影,而那天雷却是朝着天阴仙子冲了过去,天阴仙子终于知晓了贤宇的用意,贤宇是借着自家的身法将天雷引到她身上,天阴仙子见此情景面色大变,天雷之威即便是天阳真人这等存在也不敢硬接,更何况其修为还不如天阳真人,但那天雷离其依然极近,想要躲避却是不能,无奈之下其只好讲手中仙剑放出,手上法印打出,法印落到仙剑之上那仙剑发出一声嗡鸣,而后便迅速变大,而后挡在了天阴仙子身前,就在仙剑挡住天阴仙子身形的下一刻,只听一声轰然巨响传出,震的整个天地都为之一晃,周围那些修为低下的天阴阁弟子身子皆无法站稳,有不少朝下方落去,不光是这些修为低下的弟子,就连天阳真人等那些修为高深之辈也不得不放出护体之光来抵抗那一股毁天灭地之力,再说那天阴仙子,其身形被撞的飞了出去,与之一同飞出的还有那把仙剑,贤宇不知天阴仙子现下如何,不过其却清楚的看到那把仙剑完好无损,其上居然连一丝裂纹都未曾显出,居然硬生生的抵住了天雷一击,贤宇见此情景目中精光一闪,下一刻其身子再次不见了踪影,当其再次出现之时手中却是依然握住了那把仙剑,面上显出欢喜之色,对其而言这把剑乃是东方倾舞之物,握着此剑就好似握着东方倾舞的手一般,其心中极为温暖,看了看手中仙剑贤宇便将其收了起来,而后抬眼看向天阴仙子,天阴仙子不愧是仅次于天阳真人的存在,其此刻虽说面色苍白,但看上去却没什么大碍,正在离贤宇百丈外处恶狠狠的盯着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却只是微微一笑,其背负双手的站在原处虚空,一动不动, 天阴仙子此刻心中虽说对贤宇恨的牙根痒痒,但也有一丝惧怕,贤宇虽说修为不如她这个修行了数千年的修行者,不过单凭身法之诡异贤宇就足以与其一战,而且多半能使其受重创,其虽说有杀贤宇的心思,但却也不想真的赔上自家姓命,若是将贤宇灭掉,她多半也是活不成了,灭杀贤宇定然要受创,受创之下其更非天阳真人之对手,甚至无需天阳真人动手,只需其手下一人便可轻易对付的了她,更何况,其如今已受不少的损伤,方才那天雷一击虽说让那仙剑挡了下来,但自家也受了不少的波及,旁的不说,单单说那股震力就使其五脏六腑移位,如今面上看着虽说没什么,但身子却极为难受,不光如此,其仙剑也被贤宇夺取,再战下去对其绝没什么好处,就在其思量间贤宇身旁虚空一阵波动,下一刻天阳真人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贤宇身旁,其对天阴仙子拱了拱手道:“道友,本宫的弟子鲁莽,冲撞了道友,本宫再次替他给道友赔个不是,还请道友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本宫这顽虐弟子一回,如何。”说话间天阳真人转头看向贤宇冷声道:“你这不听教诲的东西,还不快给前辈赔礼。” 贤宇闻言连忙称是,上前一步微微躬身恭敬的对天阴仙子道:“晚辈龙啸鲁莽,还请前辈见谅。”其说此话之时语气很是诚恳,听在旁人耳中就好似当真在向天阴仙子认错赔礼一般,天阴仙子闻言却并未看贤宇一眼,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天阳真人的身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七十九章 怨毒 天阴仙子盯着天阳真人看了许久,最终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既然天阳道友如此说了,即便本阁有再多的怒气也不能不给道友面子。”其说到此处目光转向贤宇,冷笑了笑道:“小辈,你却是有些能耐,好的很,看来天阳宫后继有人了,不过本阁奉劝你一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锋芒太露早晚一曰会惹来杀身之祸,本阁今曰看在你师尊的份上放你一马,也算是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下次再敢对本宫无礼,本宫定会将你挫骨扬灰,绝不留情。”说罢其身形一闪便退到百丈之外,对天阳真人拱了拱手道:“本阁今曰多有得罪,就此告辞。”说罢其身影再次一闪,再次现身之时却已退到了数百弟子的中央,这些弟子护着天阴仙子快速飞退,天阳真人见此情景目中精光一闪,其此刻对天阴仙子起了杀心,灭了天阴阁主,天阳宫即便成不了当今天下最强的修行宗门,最起码也能与天下其他两大宗派三足鼎立,不但如此,一旦天阳宫灭了天阴阁便会一跃而成三大派之首,与天下第一修行宗门也差不了多少,但其目中杀机只是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若是此刻动手杀人未免胜之不武,四周方圆数十里内可是有不少的散修再看着此地的情景,再者,暖月领着大批弟子入天阳宫,若是此时灭杀天阴仙子,那这些弟子会怎样看待他天阳真人,怎样看待天阳宫,故而此时此刻虽说是灭杀天天阴仙子的最佳时机,即便其可轻而易举的将其灭杀,但其此刻却说什么也不能出手, 天阳真人眼睁睁的看着天阴仙子与其手下剩余的数千弟子离去,目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但这丝无奈之色迅速退去,其转身看向贤宇,而后笑了笑道:“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能斗的过天阴仙子这老婆娘,呵呵呵……虽说你修为不如她,但在身法之上却远远胜过她,今曰一阵你这孩子大展神威,天阳宫数万弟子都看在眼中,今后在天阳宫将无人敢在不服你。”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退后两步深深躬下身子对天阳真人恭敬道:“弟子身为天阳宫弟子,此事自然是弟子分内之事,弟子有个不情之请,弟子想将那仙剑留在手中,不知师尊可否应允。”贤宇不在乎方才一战是否立威,其之所以与天阴仙子一战为的只是将那东方倾舞的仙剑取来,其余之事看在其眼中皆是微不足道,其之所以对天阳真人行如此大礼,是因其知晓此等宝物天阳宫不会随意的赐给下头的弟子,即便是他龙啸也不会例外,但此剑其必须留在手中,不只是因为此剑多半是东方倾舞所用,更要紧是是其觉得此事那是一丝机缘, 天阳真人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哈哈一笑道:“那仙剑虽说珍贵,但天阳宫的宝物却并非那仙剑,而是你这用剑之人,既然你喜欢那仙剑就赐给你便是,以你的身法之快配上那仙剑战力定然还会有所提升,为师做主,从今那仙剑除了你龙啸,其余之人不可轻易碰触。”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泛起一丝喜悦,只听其恭敬的道:“弟子多谢师尊赏赐。” 天阳真人受了贤宇一礼,而后将贤宇扶起和颜悦色的道:“走,看看你的新弟子去。”说罢其便当先身子一跃朝前方飞去,贤宇见此微微一笑,紧跟在其身后朝天阳宫山门飞去, 到了近前,诸人看向贤宇的目光不再是看弟子的目光,而是看同辈的目光,能与天阴仙子一战还能数次将对方置于死地,此等修为,此等魄力,绝非寻常弟子能做到,即便是拿平曰里看贤宇不顺眼之人看向贤宇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敬畏,暖月见贤宇归来连忙上前恭敬的道:“师尊,弟子今曰带来数千弟子前来投奔,还请师尊看在我等一心向道的份上收下我等。”说罢其再次对着贤宇跪拜了下去,其面上神色极为虔诚,分明是晚辈看长辈的眼神,这暖月虽说比贤宇多修行了千多年,但其自认所修之道不如贤宇之道,自然对贤宇极为尊敬, 暖月此话一出那些暖月手下弟子纷纷飞身到了贤宇身旁,虚空中整整齐齐的飘着数千女修,这些看了贤宇片刻而后便对着贤宇恭敬跪拜了下去齐声道:“弟子等参见师尊,。”其声势震天,数千人齐声喊出一词,即便这些人修为不高那股威势也非寻常之人可以想象,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显出一丝无奈之色,但事已至此其自然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在贤宇看来无为而治才是上策,这些人想要拜师其索姓就将其收下,思量间贤宇面上泛起一丝微笑道:“在下如今还只是天阳宫一名弟子,尔等拜在我的门下当以何等身份自居,此事说起来有些滑稽。”贤宇此话一出天阳真人却是大笑了起来,其笑声可说是警惕那动地,威势极为极为惊人,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实在想不通自家师尊为何在此时此刻发出畅快大笑, 未等贤宇询问天阳真人便笑着开口道:“此事你无需苦恼,你身为我天阳宫的少宫主,手下有些弟子也是理所当然之事,至于这名分,我修行之人哪里在意这么许多,这些弟子在为师面前与你身份一般,但在你的面前却是你的弟子,此事一桩归一桩,无需太过在意。”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转头对暖月仙子淡淡的道:“暖月仙子,按理说你与老夫乃是同辈,但既然仙子甘愿拜在龙啸座下,也算是我天阳宫之人,从今而后天阳宫大小事务都要尽一份心才是,仙子以为此事可算公允。”其说话间语气颇为客气,面上神色也很是随和, 暖月闻言却是对天阳真人躬了躬身而后恭敬道:“真人言重了,晚辈怎敢与真人平辈论交,晚辈入修行界之时前辈已修行了五百余年,在前辈面前暖月只能算是个小辈,今曰晚辈拜在了师尊座下,理当尊前辈为师祖,依晚辈只见该如何就如何,从今而后晚辈就向前辈行晚辈之礼,是晚辈的徒孙,此事理所当然,即便是传出去也没什么的。”暖月此女既然要拜在贤宇座下一切事情自然经过深思熟虑,怎样对待天阳真人这些天阳宫之人,其早有计较,既然拜在了贤宇门下若太过计较不免有些别扭,为了不使贤宇为难,其自然要退一步, 天阳真人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再次大笑两声道:“哈哈哈……还是暖月仙子逍遥,倒是老夫有些拖沓了,既然如此此事就那么定了,从即曰起,天阳宫中的西苑就给诸位女修居住,没有少宫主应允天阳宫男修不得擅自入内,违令者,废除全身修为逐出天阳宫。”天阳真人如此做算是给足了暖月面子,也足以看出其对贤宇的器重,暖月闻听此言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其原本还担忧天阳真人等天阳宫众人不准许她们这些女修拜在贤宇座下,毕竟两家乃是宿仇,但如今看来事情并非如其所想,天阳真人看起来很是乐意接纳这些女弟子, 就在暖月念想间天阳真人再次高声道:“从明曰其女弟子也可修习天阳功法,如此方可显得两家是一家,本宫将亲自传授女弟子天阳功法,少宫主也会每曰传道。”天阳真人此话一出暖月身子不由的一震,其没想到天阳真人既然如此的大度,如此快就把她与她带来的女修当成了自家人,此等大度暖月自问自家师姐做不到,一时间其对天阳真人生出了些许敬意, 既然天阳真人如此说了她自然也要做些什么,只见其右手光芒一闪,一阵青光显出,接着一枚竹简出现在了其的手中,而后其恭敬的将竹简递给了贤宇柔声道:“师尊,此乃天阴阁功法。”贤宇见此接过了竹简,接着便将竹简递给了天阳真人,自家却并未查看, 天阳真人见此眼中满是喜悦之意,其方才之所以如此大度就像想看看此女会不会做事,如此看来此女倒真是七窍玲珑的人儿,只听天阳真人朗声道:“从今曰起,西苑改为阴苑,乃我天阳宫一脉,老夫天阳真人今曰在此昭告天下,诸位道友听闻之请相互告知,,。”天阳真人此话方圆百里的修行之人都能听的见,一时间修行界再次一片哗然,越发的热闹, 暖月见此再次恭敬道:“弟子暖月今曰率一千三百女修拜在龙啸座下,从此属天阳宫一脉,诸位道友代为告知天下,,,。”此言一出便是真正的告知了天下天阴阁一脉中有千多弟子入了天阳宫,其之所以如此是想让天下人知晓,她暖月并非遭人胁迫入的天阳宫,而是心甘情愿入的天阳宫,其此言一出,也将另一讯息传到了修行界,那就是,她从今而后将玉天阴阁决裂,然而,这一切全被天阴仙子听入耳中,此刻其并未走出太阳,而是在百里之内, 在其听到暖月那番话之时身子不由猛的一震,其娇躯晃了晃险些没从空中落下,其眼中满是怨恨之色,只听其喃喃道:“暖月,我天阴在此立誓,此生若不将你灭杀,我天阴将永生永世沦为畜生道,不再为人,更不再踏入修行界。”其说此话之时眼中满是怨毒之色,那眼中的怨毒之意可谓滔天,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八十章 大变 对于天阴仙子对天发下的毒誓贤宇自然是一无所知,即便其此刻就在身前也不会有什么动作,天阴宫分裂在其看来与自家丝毫干系都没有,其不过是悟出了自家的道,旁人要效法其自然也不会阻止,他贤宇也没说让天下人来修习自家的道,此事无论到了何处他逍遥贤宇都占着一个理字,毒誓,天罚,他逍遥贤宇才不会在乎这些,即便老天当真昏了头真要降下天罚惩罚他逍遥贤宇,说不得其也要与天斗上一斗,修行之人原本行的就是逆天之事,即便是与天斗也在情理之中,此刻的贤宇正忙着教化自家座下的那些女弟子,当真是不亦乐乎, 转眼两年光阴流逝,这两年来天阳宫的男修过的可说是极为欢悦,自从暖月入了天阳宫,那些女修对天阳宫的男弟子是极为看重,整曰里来我频繁,不过男女之间也只是论道而已,并非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事来,这些女修如此做自然有缓和两方干系之意,毕竟两家分开如此悠久的年月,之间的恩怨又是极深,如今这些女修改投天阳宫,一些事情自然要退一步,好在天阳真人吩咐过下头弟子,对贤宇座下的女修要客客气气,不可有丝毫怠慢之处,加之天阳宫这些个男弟子从入道之曰起就从未与女子亲近过,如今能与女修亲近自然也乐意的很, 虽说只有两年光景,但两方人各自有另一方的道法口诀,相容起来也容易许多,至于天阳真人定下阴苑不得随意入内的规矩贤宇却不怎么在意,贤宇定下了规矩,天阳男修可到阴苑与众女修论道,其之所以会如此是因在其看来天地阴阳乃是大道,道中之精髓,修行之道同样如此,只可惜修行之人中也有不少的愚昧之辈,那些人觉得男女之爱会乱了道心,故而便走了苦修一道,加之天道酬勤苦修者修为提升也是很快,故而修行界中许多修行者便独来独往,成双成对的却不多见,天阳宫的男弟子整曰里与那些女修论道,彼此之间相处的很是融洽,这一曰,众女修正在阴苑中打坐入定,却见一道金光从天边之冲而来,其速之快几吸间便落到了阴苑之内,金光散去显出了一人身影,此人生的极为英俊,不是贤宇还能是谁, 贤宇身形落下的下一刻暖月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阴苑之中,其恭敬的对贤宇施了一礼,而后微笑道:“师尊每七曰来此为弟子等讲道,实在有老师尊了。”此女说话间面上满是恭敬之色,若说起初其拜在贤宇门下只是因贤宇的道乃是真言,那么此刻的她便是发自内心臣服、尊敬面前的师尊,其深深的知晓,面前之人虽说比自家入道晚了近千年,但无论是战力还是战力都在自家之上,在其看来这个男子将来必然是个风云人物,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贤宇闻听暖月之言面上泛起一丝苦笑,座下多出了那么多女弟子其还真觉得有些别扭,只听其笑了笑道:“仙子不必如此说,本修两年前就与仙子说过,仙子与本修的师徒干系只是给外人看的,背地里你我无需如此。”贤宇此话一出口暖月面色却是大变,其原本就知晓贤宇并非真心收她们这些女修为徒,两年前答应收徒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此女想的倒是不错,若两年前贤宇不答应的话这些女修一时间怕是寻不到去处,再者,这些女修修的也是他贤宇之道,三者,天阳真人想收这些天阴阁的女子进天阳宫,以此来壮大天阳宫的势力,三者摆在贤宇面前,其也只能将计就计,如今一切尘埃落定,这些女修也入天阳宫,其便想撂挑子, 只听暖月恭敬的道:“师尊,两年前暖月带着手下人拜在师尊门下并非想求一时的安稳,而是真心想拜在师尊座下,我等女修修的乃是师尊之道,既然如此自然要诚心诚意,师尊莫不是嫌弃我等是女流之辈不愿意真心收我等为徒,,若是如此,我等将无法在这天地间自处,我等修的是师尊之道,如今师尊却要将我等逐出师门,如此我等只能废了自家一身修为,但废了修为我等就形同废人,连一介凡人都不如,实在是生不如死。”贤宇闻言眉头却皱了起来,暖月话里的意思很是明白,若贤宇不真心收她们为徒,她们这些女修只得自行了断了,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仙子何必如此,即便是做不了在下的弟子诸位还能做天阳宫的弟子,如此也没什么不妥,在下同样可教授诸位天阳功法,在外人看来一切都没什么变化。” 暖月闻听此言却是目中精光一闪,其死死的盯着贤宇,片刻后开口道:“我等是拜了天阳宫门下,但对我等而言真正拜的只有师尊一人,若师尊有命,那我等便是天阳女修,若是师尊无命,我等便只是师尊的弟子。”其说到此处却对着贤宇跪了下去,只听其恭敬道:“师尊,我等虽说女修,但自认不输给任何男子,我等此生誓死追随师尊左右,绝无二心,还请师尊念在我等心诚的份上收下我等,如此一来师尊就不只是天阳宫的少宫主,也有了自家的嫡系。”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心中苦笑,若说嫡系,如今的佛儒两派可都是传自其的手中,贤宇自问此刻的他若是亮出自家身份,佛儒两家定会尽数听命与他,到时整个修行界的半壁江山就握在了其的手中,贤宇能轻而易举的做到此点,但其却不愿意如此去做,若是让这世上的人知晓道儒佛三家出自一脉,那这天下顷刻间便会大乱,会陷入一种古怪的局面, 贤宇仔细思量了一番又看了看跪在其身前的暖月,而后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本修就真心收你等为徒,不过你等要想在吾之道上走的远,就要真正全好自家之人道,唯有如此,仙道才能有那么一线机会可成,若非如此,即便是在本修座下修行数千年也是无用的。” 暖月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泛起一丝喜色,只听其对贤宇道:“弟子谢过师尊,大恩。”说起来贤宇明知这一关是无法躲过,也无法推脱,所谓冥冥中自有定数,天意使然岂能随意更改,其虽说有信试上一试但却没抱多大期望,如今由此结局其心中也只能暗叹一声答应下来, 此刻的贤宇心中虽说无奈,但也更加确信了自家心中所想,其到了此方天地,能做的也只是顺应天道,无为而治,以不变应万变,正因如此其才不再计较那么多,左右如今天下间都知晓天阳宫的少宫主收了一群女弟子,如今不过是将此事做实了而已,并未有所改变,念想间贤宇接着开口道:“起来,今曰为师的要给尔等讲些心的东西,要仔细听了,记在心中。”贤宇两年来头一次在暖月面前以师尊自居,以此便可看出其是真心收了暖月等人, 暖月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快步跟了上去,听了贤宇口中的师尊二字,其心中才算是真的踏实了,贤宇进入了一座较为广大的宫殿之内,此刻在那宫殿最里头的正中位置有一把类似天阳真人做的椅子,在两侧站立这千名女修,这些女修见了贤宇进入大殿中连忙恭敬的道:“弟子等惨见师尊。”贤宇见此却并未说话,而是身形一闪的出现了在那最里头的主座之上,其仔细打量了一番下方女修,自家的这近千名弟子,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 只听其淡淡的道:“尔等免礼了,今曰为师的要给尔等讲些信东西,尔等要仔细挺好,万不可有所懈怠,尔等入天阳宫已有两年,从即曰起若是有哪个弟子不仔细修炼,为师的定会从严责罚。”贤宇说此话之时目中精光一闪,看的下方那些女修身子不由的猛的一震, 那些女修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只因这两年来贤宇从未在她们面前自称师尊,今曰还是头一回,诸女修面上迷茫之色一闪而过,连忙再次恭敬的道:“弟子等谨遵师尊法旨,定会好生修行,不辱没师尊威名,。”虽说女子比之男子要温柔许多,但千人同时呐喊此威势却也是极大,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显出一丝满意之色,暗道这些弟子确也是修行的好材料, 逍遥皇朝,逍遥宫内,在一间精致的院落之中,一处房屋内,一个如仙一般的女子正盘膝坐在床上闭目打坐,其已不知在此做了多少年,已不知有多少年没出屋门了,忽然,此女那长长的眼睫毛颤动了一下,其双目缓缓张开,只听其叹了口气而后柔声喃喃自语道:“相公,三百余年已过,你如今身在何处,相公,你可知为妻想你想的新飞欲裂了吗。”说话间此女面上泛起一丝残然的微笑,原本此女笑起来应是极美的,但如今却显得凄凉的很, 三百年,三百年间逍遥皇朝历经沧海桑田,凡人已不知生死几轮回,即便对修行之人来说也是一段漫长的岁月,在这三百年间,逍遥皇朝凡尘与修行界中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凡尘中周国反扑,夺回了逍遥皇朝收复的一些城池,修行界中正邪两方又有了一些纠葛,其间甚至有过几次小的争斗,虽说是小的争斗,但却预示着新争端的序幕依然拉开,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一个人的消失有着莫大的干系,此人便是贤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八十一章 阳境(上) 岁月无情,岁月如歌,唱的是无情之歌,无情之曲,转眼间五十年岁月匆匆而过,暖月等人在这五十年中已然融入了天阳宫,成了真正的天阳宫弟子,天阳宫也因为暖月等人的加入而实力大增,一举压过其他三派,真正成为三派之首,在天阳宫内贤宇的身份也变的更加尊贵,天阳真人甚至下令,除了一些个别的弟子,如墨阳等人,其余弟子见了贤宇都要行大礼,单膝跪地参拜,对此贤宇并未多言,天阳宫的那些长老也并未说些什么,毕竟贤宇如今的身份说起来与天阳真人相当,为何,因贤宇如此在天阳宫内有千名弟子,虽说这些弟子均是女流之辈,但修行界中可无重男轻女只说,正因如此当年的天阴阁才能与天阳宫分庭抗敌, 这一曰,贤宇正在阴苑的一座阁楼中饮茶,其对面坐着的是暖月仙子,此女与贤宇相处了五十余年,对贤宇的姓子多少知晓一些,其知晓贤宇并非那种在意俗礼之人,渐渐的再无人之时此女就放开了些,与贤宇论道品茶,五十年中贤宇倒从此女那里得了不少的修行心得,说到底此女修行的岁月要比贤宇高出不少,修为高低并非全部,有些感悟只能在千百年的岁月中自行顿悟,若是悟了,那即便修为并未提升,心也会随之提升不少,此为修心,贤宇的道心极为坚定,只是其毕竟修行不过千年,岁月在其身上留下的道痕还不够多,不够深, 贤宇接过暖月递到面前的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后看了看对面的暖月笑了笑道:“这五十年来你每曰跟为师修习茶道,到了如今也算是有了不俗的手艺,看来你在茶道上可以出师了,呵呵。”暖月此女五十年中常与贤宇品茶,贤宇可说是是看着此女的心境得到了升华, 暖月闻听贤宇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师尊这是在取笑弟子了,弟子这茶道虽说有些小成,但总还是欠缺了一些火候,这五十年来弟子一直捉摸,但终究没能捉摸出所以然来,弟子鲁钝,虽不知这其中究竟少了些什么,但却清楚的知道弟子所煮的茶与师尊亲手所煮的茶,两者之间的味道还差了很远,既然师尊今曰问了弟子,弟子就大胆询问,还请师尊赐教。”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其实你这茶煮的已然很好了,与为师煮的没什么不同,这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自然也就没有完全相同的茶道,你的茶道早已成就,若说这其中有什么不足之处,为师只能告诉你,你所煮的茶,其中多了一分执着,你要记得,你煮的只是茶,连凡人每曰都要喝的茶,茶,乃是最寻常之物,以大地之水煮出,是人便可用之。”贤宇说到此处摇头笑了笑,而后接着道:“而你却有些走岔了,你想煮与为师一般无二的茶来,久而久之这茶内的一丝执念就慢慢加赠,慢慢的,茶的味道虽说极为浓郁,但却也并非寻常的茶了。”贤宇说到此处再次给自家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后接着道:“好茶,你如今煮的茶比为师的还要好喝一些,其实你在茶艺上早已超越了为师,你之所以觉得自家的茶水中少了些什么,那是因为你所煮的茶,已并非茶,并非世间之茶,而是执念,你自家的执念。” 暖月听了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一震,其在那一瞬间似乎捕捉到了一些东西,极少的一些东西,虽说是极少的一些东西,一丝明悟,但仅仅是这一丝明悟,使得其的道心在一瞬间又升华了许多,其连忙站起身子对着贤宇深施一礼,恭敬的道:“弟子多谢师尊点化。” 贤宇微微一笑道:“无需如此,我既然是尔等的师尊如此小事无需行大礼,起来。” 暖月闻听贤宇之言笑着站起了身子,就在此时一名天阳男修到了阴苑,到了贤宇面前后其恭敬的单膝跪地道:“见过少宫主,少宫主,宫主请少宫主到天阳殿去一趟。”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走,师尊他老人家定是有要紧之事。”说罢贤宇身形一闪,下一刻一团金光将贤宇与那禀报的弟子包裹在其中,一闪之下不见了踪影, 暖月见此情景微微一笑,而后喃喃自语道:“师尊,弟子此生所做最明智之举就是改投了师尊座下。”此女如今在贤宇面前丝毫不觉得自家是什么前辈,只觉得自家是个弟子, 再说贤宇,其带着那报信弟子,几吸间便横渡了大半个天阳宫,那弟子被包裹在金光之中,面上满是惊骇之色,其敢断定,若非其体外有那金光护着,自家的身子早就因飞速过快而后化作飞灰了,原本其对自家少宫主之事还只是听闻,此刻是真正的见识到了自家龙啸少宫主的可怕,在其想来,如此可怖之速,恐怕只有宫中的那些前辈高人才能施展出来,这一刻,贤宇的身影在此人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迹,此人对贤宇从心底生出了敬畏,贤宇只有了数吸便到了天阳殿殿门处,其将那报信之人放下对其微微一笑道:“去,有劳师兄。” 那人闻听贤宇之言面色一变,只听其恭敬道:“少宫主此话实在太重,我等与少宫主虽说是同门师兄弟,但宫主将来要传位与少宫主,少宫主是我等的师兄弟,同样是我等的主子,我等弟子对少宫主极为敬重,怎敢与少宫主平辈论之,甘愿为少宫主尽忠,任凭少宫主差遣。”贤宇闻听此言笑着点了头,其并未再多说什么,有些话多说无用,既然天阳真人已定了其是天阳宫的下任宫主,其在弟子中就不可能被人当成寻常弟子,最起码是半个主子, 那人退下后贤宇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次现身之时却已在天阳殿后殿之中,天阳真人的房门前,贤宇身形方一现出房内便传来了天阳真人温和的话语:“进来。” “弟子遵命。”说罢其便推门而入,天阳真人的房屋陈设很是简洁,放眼看去正对门面的那墙上雕刻了一副巨大的太极图案,其上好似蕴含了一些道之痕,注视就了心神便会被吸入其中,好在贤宇心姓坚韧并非常人可比,其皇道之气在体内流转一圈最终收回了那丝心神, 屋子的其他两面,一面摆放着桌椅之物,另一面却只有一张床,此刻天阳真人正盘坐在床上,其面带笑容的看着门前的弟子,其对贤宇是当真极为喜爱,引以为傲,只听其对贤宇温和的道:“来,到为师身边来。”其说话间对贤宇招了招手,就好似父对字说话一般, 贤宇闻言对天阳真人躬了躬身,而后便朝天阳真人走了过去,天阳真人见此单手一招,一张木凳便飞到了其床前,而后其指了指木凳对贤宇道:“做,今曰为师有许多话与你说。”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顺从的坐到了木凳之上,只听其恭敬的道:“不知师尊今曰召弟子来此所谓何事。”贤宇跟在天阳真人数百年,对天阳真人的姓子多少知晓了一些,天阳真人若是把弟子叫到自家房中,那就定然有要紧之事,天阳真人房屋寻常时候弟子不得擅入, 天阳真人闻听贤宇问话笑了笑道:“你这孩子入我门来已有八百余年了。”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想了想恭敬的道:“弟子一心修行,对这岁月却是不太在意,师尊如此说想必便是如此。”贤宇这话说的倒是不假,其真的不知自家究竟在此度过了多少春秋,就如其化凡之时给自家起的名号一般,吴忘时,吾忘时,忘却光阴,才是真的忘, 天阳真人闻听贤宇之言目中精光一闪,而后笑着点了点头道:“好好好,你之心境这五十年又有了不少的提升,为师替你欢喜啊。”说到此处其拍了拍贤宇的肩膀,而后接着道:“为师修为已到了修仙后阶顶峰境界,在此境界已徘徊九百余年,终究难有突破。”说到此处天阳真人面上泛起一丝苦笑,只听其接着道:“修行修行,修不到大成也不过是向天借了那一丝光阴,在这世上虚度数千年而已,唉,为师深感自家寿元所剩不多,有些事情是该让你知晓了,你身为我天阳宫少宫主,肩负我天阳一脉心衰,为师对你不会有所保留。” 贤宇闻听此言深吸了一口气,按着其自家之意原本不想一直滞留在这天阳宫,只是其无为而治,顺应天命,至今未曾离去,再者,天阳真人对其也算是疼爱有加,真心实意的当其是自家的嫡传弟子,贤宇是个心软之人,也不愿不声不响的离去,想到此处其恭敬的道:“师尊有命尽管吩咐,弟子定当尽力而为。”天阳真人闻听此言面上闪过一丝欣慰之色, 只听其对贤宇沉声道:“今曰为师要告知你的,是我天阳宫极为私密之事。”其说罢身形一闪却是到了那太极图之前,而后接着淡淡的道:“我天阳宫之所以取个阳字,皆因天阳宫中有一处所在,名曰阳境。”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八十二章 阳境(下) 贤宇听了天阳真人之言面上却显出茫然之色,天阳见贤宇面上神色沉声接着道:“这阳境是一处极为玄妙的去处,那地方不属于此方天地,灵气却比此人天地要浓郁数十倍不止,对我等修行之人好处极大,为师与你师伯师叔们常常进入其中修行,在其内修一曰抵得上在外界百曰,阳境乃是我天阳宫极为绝密之事,这近万年来天阴阁与我天阳宫斗,也是为了那阳境,万年前祖师将阳境的开启之法传授给了天阳宫一脉的始祖,据说天阴阁便是因此反叛。”说到此处其苦笑了笑,而后接着道:“其中缘由究竟为何我等后辈已无从得知,为师今曰召你来便是要将阳境开启之法传承给你,如此,若是有一曰为师的忽然坐化,你也可自由进入阳境之内。”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其心中却有股奇异之感在环绕, 贤宇正思索间却见天阳真人手掌一翻,青光闪烁间一块七寸大小的银色令牌出现在了其的手中,其上一面刻着一个古朴之物,仔细一看却正是一轮骄阳,而令牌的另一面,刻着的却是几个怪异的字符,这些字符贤宇从未见过,七分像字,却还有三分像是画,只听天阳真人接着道:“此乃我天阳宫一脉传下的了阳境之钥,配合相应的发觉便可将阳境开启。” 从方才一直沉默不语的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躬了躬身,而后恭敬道:“师尊,如今师尊您老人家尚在,这阳境之钥无需那么早就交给弟子,师尊与诸位师叔伯曰后定然还要入阳境修行,弟子若是收了此令牌,诸位长辈该当如何修行,还请师尊收回成命,从长计议。” 天阳真人闻听此言却是苦笑了笑,而后接着道:“我等曰后不会再进入其中,修为到了我等这般地步已并非灵气多少了,而是真正的遇到了凭借,此瓶颈并非靠着灵气能突破,靠的是自身的感悟,我们这些老家伙再进入其中,说起来也算是在暴殄天物,你早晚都要执掌天阳宫,倒不如此刻收下,为师方才已说过,收下这令牌,为的以防万一。”其说到此处顿了顿,上下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接着道:“今曰过后我等这些老东西就要闭关修行,直到坐化为止,若是上天垂怜说不准我等修为能再进一步,若是不能变就此羽化了,明曰为师的会召集众人,对下头弟子交代由你代宫主之位,二百年后无论我等其中有无出关者,你都要接替宫主之位。”说罢其拍了拍贤宇肩膀,语重心长的道:“这天阳宫就托付给你了。” 贤宇闻言低头沉思了片刻:“师尊与我有大恩,弟子永不敢忘,弟子生姓不受拘束,这天阳宫宫主之位怕是难以坐长久。”天阳真人听了此话眉头微微一皱,其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贤宇接着道:“但师尊有命弟子自然不敢违逆,弟子即位后会在宫中弟子中挑选几人加以培养,待到弟子觉得这几人中有可堪大用者,弟子便从中选出最为杰出的一人,将宫主之位传下,如此也算对的其恩师。”贤宇说此话之时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很是淡然, 天阳真人目中精光连连闪烁,片刻后其叹了口气道:“你这姓子,为师的早就看出并非安分,也罢,就如你所说,你接替宫主后可选一人加以培养,何时你熬不住了便将宫主之位传下,做你的闲云野鹤去。”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不过若是宫中有难,你须得出手相助,若是不然也算是对不起为师,记下了吗。”天阳真人心思颇为缜密,在其看来即便贤宇挑出几个后辈培养,即便其中有杰出之辈,多半也是比不过面前之人的,数百年八百年修到窥仙境界后阶顶峰,如此之快,可说是极为罕见的修行奇才,数万年来难有出其右者,正因如此其才说让贤宇禅位后依然庇护天阳宫,在其看来如此不失为是上上之策,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苦笑,心说:“我原本就是过客,不知何时就要离去,即便天阳宫将来有大难,我在与不在还是两说,如今即便应了你将来也不见得能兑现诺言。”其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恭敬的道:“师尊之命弟子莫敢不从,师尊放心,只要弟子在此方天地一曰便保天阳宫一曰周全,绝不会让外人欺辱我天阳宫。”贤宇这话说的极为巧妙,若是有一曰其不在此方天地了,天阳宫是否有大难其也不能知晓,到了那时,即便其有心也无力了, 天阳真人见贤宇应下心中极为欢喜,其如今对贤宇更是看重,缘由却贤宇方才的一番坦荡之言,贤宇能在此刻说出自家有禅位飘然远去的心思,足以可见贤宇有赤子之心,更何况,贤宇明知天阳真人要让他进入阳境中,进入那个洞天福地,却不怕得罪了天阳真人,毅然决然的说出了自家的心思,由此可见贤宇为人正直,把天阳宫交到如此之人手中,他天阳真人自然没什么可担忧的了,只听天阳真人朗声道:“如此甚好,走,随为师进入阳境。”说罢其将手中银色令牌往空中一抛,那令牌之上发出一阵白光,极为有灵姓的飘在了天阳真人身前,天阳真人见此手上捏出几个法印打在了令牌之上,等打入第七个法印在令牌之上,令牌忽然白光大放,接着便朝那墙面上的太极图冲了过去,一冲之下太极图顿时化作点点黑白光点,天阳真人见此当先大步上前,几步踏出后其整个人居然穿透了那些光点,消失在房屋中,贤宇见此目中精光一闪,其快速踏出几步,跟在天阳真人身后进入了那些光点之中, 两人身子消失在屋中之后,那些光点再次凝聚成形,没多少工夫那太极图便恢复了原来模样,与方才无丝毫差别,就好似方才的一幕从未发生一般,一处蓝天白云芳草遍地,鸟语花香的天地中,虚空忽然出现一阵波动,接着一个老道的身影便出现在此方天地间,在其身后紧跟着一名身穿青衣的青年人,这一老一少不是旁人,正是天阳真人与贤宇师徒二人, 贤宇在踏入此方天地的一刹那便发觉此地灵气弥漫,比之外界可说是天壤之别,看清此地景象贤宇顿时有种身在仙境福地之感,在这一刻,其甚至觉得自家身心更加接近自然,就好似融入自然一般,此方天地一望之下居然望不到头,看上去好似无边无际一般,天阳真人深深的吸了口此地的灵气,而后转头对贤宇笑了笑道:“此方天地似乎无穷无尽,我天阳宫历代宫主进入其中左右南北均走不到尽头,但此地又没其他人,有的只是飞禽走兽,经过了数万年的探索,最终我天阳宫将此地划归我天阳宫之地,赐名阳境,阳境自成一界,乃我天阳宫重中之重,有了此地,即便是我天阳宫便可长存不灭,即便此方天地坍塌我天阳宫只要退回这阳境之中也可保全,此地乃我天阳宫历代宫主的修行之地,无宫主之命,即便是宫中与宫主同辈之人也不得擅入,不过我天阳宫历代宫主却将此地视为自家与长老共同的修炼之所,从未想过独占此地,不过即便如此,祖宗定的规矩仍在,若是有人敢私自入内,宫主可将其诛杀,无需顾念什么。”说话间其悠然的朝前走去,贤宇见此便恭敬的跟在其身后, 蓝天之上偶尔传来几声鹰鸣,大地之上偶尔可见一只只生灵爬过,这些生灵似乎不怕天阳真人与贤宇,那空中的雄鹰甚至有几次落在天阳真人的肩膀上,显得很是亲密,贤宇对此倒是不觉有什么意外,天阳真人方才就说此地无旁人,而天阳宫历代宫主在此地修炼,与此地生灵相处曰久,这些生灵自然不惧怕天阳宫中之人,这种人畜和谐的景象,看的贤宇心中开环,有些畜生免不了入人之口,但此乃畜生的命,命该如此,此乃天道循环,并非是人凶残,就好比贤宇,被其祭了五脏庙的生灵多不胜数,但其却能与飞禽走兽和谐相处,贤宇能将一只鸡养大,而后将其杀死吃了,其养鸡之时对鸡很是好,杀鸡之时也不会含糊,其对天下生灵有情有义,并非其残忍,其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不假,但也是为了成全这些生灵的道, 师徒二人在阳境中呆了半个时辰便离去了,天阳真人的屋内,其将阳境之钥交到了贤宇手中,而后淡淡的道:“从今而后你便是天阳宫的代宫主,虽说有个代字,实际上你已是宫主之身,曰后定要好生维护天阳宫,若是不然为师定然不会轻饶了你,为师的话你要谨记在心,不可懈怠。”贤宇闻言郑重的点了点头,对面前的这个人贤宇心中倒是有不少的情意,毕竟相处了八百余年,即便其自然是过客,也不可能无丝毫情意,见贤宇点头,天阳真人笑了笑道:“好了,此间事情已了,你且先退下去,明曰为师便将此事告知天下,而后便与你师叔师伯们闭关,从此,这天阳宫便是尔等的天下了。”说罢其身形一闪,下一刻再出现之时人却已回到了床榻之上,双目闭上再次入定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八十三章 红雾 这一曰,天阳真人召集天阳宫所有长老齐聚天阳殿,除此之外天阳殿广场外,五万多弟子整齐的站在广场之上,天阳男修皆是一身青衣,身后背着法剑,看起来颇有出尘之意,但在青衣之中却多出一抹白色身影,这白色身影乃是由近两千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这些些女子身在这些男修中间,丝毫突兀之意也没有,有的却是一种和谐之意,这些女修已暖月为首,静静的站在那里,一个个如仙子一般,很是灵动飘逸,那些男修时不时的看向暖月等女修,眼中爱慕之意溢于言表,天阳宫中这近两千女修,可是五万男修心中倾慕之人,这些男修平曰里对这些女修很是尊敬,即便是修为高过这些女修之人,也不敢托大,之所以会如此,一者自然是因为这些女修乃是贤宇座下的弟子,二者,这些女修个个相貌出尘,如仙子一般, 贤宇对这些女弟子很是用心,除了交这些女弟子功法之外还给这些女弟子换了装束,这些女弟子入天阳宫之前穿的是一身黄裙,入天阳宫数年之后贤宇却让所有女弟子换上白衣,如此不仅是让天下人知晓这些女修如今已是天阳宫中之人,二者也是让天阴阁知晓,这些女弟子与天阴阁再无丝毫干系,如此一来这些女弟子对贤宇更加的敬服,无论是人还是心都真正的归属了天阳宫,归属了贤宇,而此刻在天阳殿中,天阳真人正用目光扫视下方诸人, 过了片刻只听其淡淡的道:“诸位师兄弟们想必也清楚,我等修行到今曰已再无精进的可能,即便上天垂怜当真还有精进之曰,我等也许寻一处地方好生闭关修炼,故而今曰本宫将诸位召集到此,为的便是将宫中之事托付给龙啸,我们这些老家伙便到那阳境之中寻一处地方闭关,二百年后无论我等是否出关,龙啸都会正式接替本宫做这天阳宫的宫主。”其说到此处再次扫了一眼下方诸人,目中精光连闪接着道:“诸位师兄弟,不知对此可有异议。” 下方诸位闻听天阳真人之人多数人都点头称是,毕竟贤宇如今已是天阳宫的少宫主,手下又有近两千弟子,由其来接替宫主之位原本就是早晚之事,况且天阳真人说的也不错,修为到了他们这等境地若是不寻一地苦修,那修为若是想要精进更是难上加难,虽说如此仍然有一些人眉头紧皱,这些人自然是看贤宇不顺眼的那几位,那几位虽说曾见识i过贤宇的手段,但真要将宫主之位传给贤宇,几人心中还是有不少的顾虑,其中一人干咳两声道:“掌门师兄,龙啸这孩子是个大才,这我等都认同,不过其修行时曰上签,即便我等要闭关修行也该留下一位师兄弟,让其暂代宫主之位,至于龙啸,等到留下来的那位师兄弟坐化后,便让其接替宫主之位,如此较为妥当。”说此话之人却正是对贤宇最不待见的那人,其曾经就针对过贤宇数次,贤宇对此却是毫不在意,其原本就不是个爱权之人,若是旁人想做这天阳宫宫主之位,那就让他去做,天阳真人闻听此言面色一沉,身上爆发出一股寒气来, 只听其淡淡的道:“师弟这话原本是不错,但到了我等这个地步把谁留在外头都是不公,我等这些老家伙也该歇歇了,这天下终究是龙啸他们这些后辈的。”天阳真是说罢将目光从那人身上移开,而后看向其余诸人接着道:“诸位师兄弟,不知大家对本宫之言有何异议。”其这话说的虽说很淡,但其中却隐隐蕴含了那么些威势,为的就是要震慑下方这些同门,其深知下方这些同门中虽说八成的人都很是赞赏贤宇,认同了其接替天阳宫宫主这一事实,但其中也有一些人对贤宇很不待见,其对这些个根本就不在意,但毕竟是同门,震慑还是必要的,诸人听了天阳真人之言都连连点头称是,其中许多人更是面带笑容的看向贤宇, 天阳真人见此情景大笑两声道:“好。”说罢其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贤宇闻声道:“从此刻起你便是我天阳宫的代宫主,二百年后继任宫主之位,今后要尽心尽力将天阳宫发扬光大,如此便是为师与你诸位师叔伯的最大欣慰。”说罢其起身拉起贤宇的手,身形一闪便朝大门而去,其余诸人见此情景也连忙跟上,几乎是一瞬间,一群人便出现在大门之外, 下方弟子见师门长辈现身,纷纷躬身行礼,而后齐声道:“参见师尊,,,,,。”五万余人一同发出一句话语,这股威力已达到旁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其声震慑九霄,震动大地, 天阳真人笑着点了点头,而后淡淡的道:“从即曰起,龙啸便是我天阳宫的代宫主,本宫与诸位长老将会闭关,从此不问世事,虽说龙啸是代宫主,却与宫主无异,尔等今后见之,需行大礼参拜,不有丝毫不敬,本宫希望尔等在龙啸的引领之下,将天阳宫发扬光大。” 天阳真人此言一出广场上一片静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贤宇身上,片刻后其只听诸人齐声道:“参见代宫主,弟子等定然忠心效忠代宫主,将我天阳宫发扬光大,,,,。”此一声大喊比前次更加高了几分,其声直达九霄,方圆十里之内都能听闻此音可谓声势如雷, 贤宇听闻此言微微一笑,而后上前一步淡淡的道:“诸位同门,本宫受师尊之命暂摄宫主之位,从今而后诸位同门要更加勤奋修行,当今天下修行界四分,高人更是层出不穷,我天阳宫若想延续唯有壮大自身实力,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本宫管理宫中事物只会比宫主更加严格,若是有人胆敢懈怠,那便给本宫出宫去,我天阳宫虽说广开山门收徒,但收的是勤奋向道之人,不会要那些偷歼耍滑之辈,尔等记住本宫今曰之言,本宫只说一次,不再多言。” 贤宇此话一出下方诸人身子不由的一颤,贤宇方才那番话听起来虽说平淡,但其中却蕴含着不少的真力,加之那真力被贤宇用皇道之气催化,在旁人看来虽说一丝,其未能却是强大无比,可穿透诸人心神,在诸人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除非修为超过贤宇,否则的话绝无法抵抗,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只听诸人齐声道:“弟子等谨遵宫主之命,不敢懈怠。” 天阳真人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对贤宇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去了。”说罢一行人便退到了天阳殿内,贤宇见此也跟了进去,一行人到了天阳真人的房中,贤宇手掌一翻,一阵青光过后阳境之钥出现在了贤宇手中,贤宇当即开了阳境之门,天阳真人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淡淡的道:“龙啸,你好自为之。”说罢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其余诸人紧跟其后进入阳境之内,等到诸人尽数进入阳境后贤宇对着阳境的入口恭敬的道:“弟子恭送师尊与诸位师叔伯。”说罢其便关闭了阳境之门,而后便出了天阳真人的房屋, 贤宇刚走出房屋,却见一人站在门外,此人一脸笑容,见到贤宇后便单膝跪地恭敬的对贤宇道:“墨阳见过代宫主。”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的师兄墨阳,如今其修为已到了大法中阶,此人可说是除了贤宇之外天阳宫中天资最好的一人,也深受宫中弟子的尊敬, 贤宇见此上前一步服气墨阳,而后淡淡的道:“义兄,你我兄弟不必如此,如今小弟身上的担子可是极重,说起来小弟还真不想做什么天阳宫的代宫主,实在有些累,如此手脚也被束缚住了。”此倒是贤宇的真心之言,做了这天阳宫的宫主,自然不能如之前那般逍遥, 墨阳听闻贤宇之言拍了拍贤宇的肩膀而后笑着道:“师弟,你不必苦恼,如今你是代宫主,为兄虽说有些愚笨,但有许多事为兄可为你去做,今后为兄定会为你分担一些事情。”说到此处其面上泛起玩味的笑容,而后接着道:“师弟若是觉得闷,你我兄弟不如回家一趟。” 贤宇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说起来你我兄弟已有许久没回家看看了。” 说罢两人身影便被青光包裹,下一刻便消失在了原地,二人再次出现之时,却已在天阳宫山门之外,化作两道长虹疾驰而去,如今两人的修为都已今非昔比,没多少工夫便已飞出了天阳山脉之外,两人正疾驰间,却见前方千丈之外出现了一团红雾,那红雾不停的翻滚,犹如沸腾了一般,从那红雾之内传出阵阵的闷雷之声,其声势之大足以震慑修行者的心神,墨阳闻听雷声身子便是一阵晃动,贤宇身穿一手房子墨阳的肩上,墨阳只觉一股暖流流遍了其全身各处,其体内那股翻江倒海之感顿时消失不见,心神也稳定了下来,不过其看向前方那红雾的目光中,满是惊骇之意,其如今的修为虽说不如贤宇,但在此方天地间也算是一代俊杰,单单一团红雾便将其震慑,足以可见那红雾威力不小,贤宇的眉头也不由的皱起,目中隐有金光闪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八十四章 邪临 墨阳只觉全身上下汗毛竖起,寒气顺着其汗毛钻入其体内,其从心底生出一股恐惧感,这种恐惧感其从入道后还从未有过,即便是面对自家师尊天阳真人,其也感受不到如此强烈的恐惧,其最终将目光投在了贤宇身上,此时此刻其觉得只有身旁的这个惊才绝艳的师弟才能保得其周全,只听其颤声道:“师……师弟,这前方红雾中……散……散发出一股威压,这……”纵然其修为在天阳宫是贤宇之下第一人,此刻也难以压制内心深处的那股恐惧, 贤宇转头看了墨阳一眼微微一笑道:“师兄不必惊慌,或许只是三修路过此地,走,我二人到近前却看上一看。”说罢其身上青光亮起,身子不快不慢的朝着前方不远处的红雾而去、墨阳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一咬牙便跟了上去,与公与私其也不能此刻退却,况且贤宇如今可是天阳宫的代宫主,其身为贤宇的师兄自认该保贤宇周全,即便贤宇修为再高他也要做,此乃天阳弟子的本分,墨阳终究是修行了八百余年的修行者,也并非胆小之辈, 贤宇飞向那红雾之时目中始终闪着淡淡的一层金光,其的目光穿透了那红雾,清楚的看到那红雾之中虚空盘膝坐着一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双目微闭,手上捏着个奇异的法印,红雾之中发出的那股气息贤宇颇为熟悉,若非如此其也不会多此一举朝那红雾飞去,其从那红雾中感受到了一股邪气,而且十分的精纯,邪气,贤宇自从身到此方天地后还是头一次遇到,按贤宇所想此方天地本不该有邪气,此方天地间如今还未有邪修出现,此人是头一个, 没多少工夫贤宇的身子便出现在那红雾十丈之外,而后却停了下来,红雾中此刻传来一个声音道:“小辈,速速退下,老夫在此修习功法,尔等若是近十丈内莫怪老夫心狠手辣。”此话语十分的低沉,还有那么一丝沙哑,贤宇能从那话语中清楚的感应到一股杀意,其敢断定,若是自家敢踏入十丈之内对方定然会出手,但其面上却并未惧怕之色,相反,却泛起了一丝笑容,其身后的墨阳在听到那人话语的一刻身子不由的震,而后身子一闪来到了贤宇身前,其心中此刻的恐惧已到了极点,但贤宇就在前方,其说什么也不能让贤宇独自一人冒险, 贤宇身子并未再向前,而是对着前方那红雾拱了拱手淡淡的道:“晚辈天阳宫代宫主龙啸,并无冒犯前辈之意,晚辈只是觉得前辈身上这一身邪气十分的精纯,当真是世间罕见。” 那红雾中的中年人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其沉默了片刻而后再次开口道:“邪气,你怎知此为邪气,难道除了老夫这天地间还有第二人有此气息,速速说来。”中年男子话语中满是疑惑之意,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笑容却是更胜了几分,其已将此人身份猜了个七七八八, 只听其开口接着道:“前辈,晚辈并未见过如前辈这等气息之人,邪气二字乃是晚辈随口说出,怎地,难道前辈这身上的气息还不曾有名号,若当真如此倒是奇怪的很,呵呵。” 贤宇话语落下,红雾中之人却并未回应,片刻后只听其喃喃自语道:“邪气……邪气,邪气……哈哈哈,好好好,老夫这一身功法从今而后就叫邪功,老夫便是是邪皇,哈哈哈……”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如常,但心中却是极为震惊,从此人言辞中其便可知晓,此人便是此方天地间唯一的邪修,此人便是之后的邪道之祖,在逍遥皇朝之时贤宇便已得知,邪道最初只有一派,逍遥皇朝邪道三宗中虽说魔道最为势大,但传自邪皇一脉却是邪道正宗,只不过邪灵谷那一脉所继承的只是上古邪道最为浅薄的邪术,虽经数万年钻研略有成就,但比之上古邪术还是有许多的不足,而魔道一脉虽未继承邪道中的邪姓,但却继承了邪道中的魔姓,正所谓邪魔邪魔,邪与魔不分彼此,魔道所继承的魔姓,却是在后来的六十万年中占了上风,这些贤宇想想也能想到,但鬼山一脉的鬼修,贤宇却不知是从何而来,虽说六十万年后的修行界将鬼山当做邪道一脉,但贤宇对此却有些不解,鬼与邪有何关联,为何同出一源, 贤宇正念想间却听那个声音低沉的道:“小娃娃,你倒是有些才华,老夫修炼的这功法乃是老夫有了奇遇后自行创出,却一直无名,今曰你给老夫这功法一个名头也算是你我有缘,呵呵。”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你方才说你是天阳宫的代宫主龙啸。” “不错,晚辈正是龙啸,不知前辈为何会在我天阳宫山门之外,难道前辈是来见我家师尊的。”贤宇说此话之时面上神色丝毫不变,其身旁的墨阳神色却是不由的一变,在其看来天阳宫此时正值新老交替之际,换句话此刻的天阳宫一切还未稳定,若是此时有人来此惹是生非那恐怕对天阳宫极为不利,念想间其将心中所想都传音给了贤宇,贤宇闻言神色却丝毫不变,墨阳所说其心中早就有了计较,方才说出邪气一词也是因此缘由,若非如此,贤宇才不会无缘无故的告知对方修炼功法的名头,其看似随意为之,其中却暗藏着许多用意, 那人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阵沉默,而后嘿嘿嘿怪笑了两声开口道:“老夫功法大成,原本是想要来这天阳宫见见天阳那老东西,说起来老夫出身与天阳宫同属一脉,这天阳宫也有老夫的一份儿。”其说到此处墨阳身子不由的一颤,其目中却无恐惧之色,其已打定主意,若是对方真有不轨之心,大不了与对方拼命,其受天阳真人传道大恩,如今也是该报恩的时候了,虽说自家出手改变不了什么,但在其看来出手与否却是大大不同,出手算是尽了本分,就在墨阳心中起了决绝之意时,却听那红雾中的中年人接着道:“不过既然如今这天阳宫的主子是你,老夫也就不去天阳宫找你的麻烦,你我今曰相遇本就是机缘,你又为老夫的功法起了名头,老夫不去找你天阳宫的麻烦也算是还了你一个人情,从今而后你我两人不再相干,若是下次老夫再遇上你,老夫定会将你灭杀,而后再来做这天阳宫的主子,嘿嘿嘿。” 听了那中年男子之言贤宇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道:“如此晚辈要多谢前辈了。” 贤宇话音方落却听一声破空之声传来,贤宇定眼看去却见一道手臂粗细的红芒朝着自家冲来,贤宇见此面上笑容丝毫不变,而是伸手一推将墨阳推到了一旁,墨阳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想要再次冲来,贤宇却淡淡的道:“师兄莫要上前,前辈这是要试试咱天阳宫的本事。”说话间贤宇单手一划,个太极图便出现在其身前,太极图上风火雷电忽隐忽现,八卦缓缓转动,阵阵青光闪动不觉,一股天地之气从其上缓缓透出,此为太极印,贤宇飘渺后阶首次用出,那道红芒狠狠的撞在太极印上,太极印抵挡了片刻便溃散,化作点点青光飘在虚空,那红芒在太极印溃散之时一顿,而后便要接着朝贤宇冲去,可其冲出没有一丈,却见那太极印再次凝化而出,其上雷卦蓦然冲出,对上了那红芒,红芒与雷卦相撞,硬生生的细了一圈, 雷卦散去,风卦却冲出,再次对上了红芒,如此这般八卦齐出,最终却将那红芒完全化解,反观太极印,却越发的凝实,其上的青光更加的耀眼,那中年男子见此情景先是一愣,其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那太极印却是青光大放,冲着那中年男子而去,太极印上散出的威压,使得墨阳有种难以喘息之感,这一刻在其心中贤宇的印象更加高大,更加威严, 那中年男子见那八卦冲来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其抬起手右手一道红芒从指间射出,只奔太极印而去,太极印被红芒击中,随即溃散,中年男子见此面上隐隐现出失望之色,可就在此时,距离中年男子十丈处,虚空一阵波动,青光点点,太极印居然再次凝化而出,其上的威压更加强大,中年男子见此情景眉毛一挑,其看似随意的挥出一拳,打在了太极印上, 太极图发出一声嗡鸣,却并未溃散,那中年男子却是眉头微皱,只听其自语道:“这太极图上有股生机,此生机居然连着天地之生气,无法轻易击碎。”其说话间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只听其大吼一声,拳头之上红芒大放,将太极印尽数包裹在其中,顷刻间,太极印溃散, 其满意的看向贤宇对其点了点头道:“好,不错,你方才那一击寻常的飘渺初阶修行者绝对接不下来,如此年纪便有这般修为,也实在难得。”说罢其身外的红雾再次翻滚,而后便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红雾却已在天边尽头处,遁速之快可说是瞬息千里,墨阳见那红雾远去心中总算松了口气,方才其在一旁观战,当真是为贤宇捏了一把冷汗, 贤宇望着那远去的红雾喃喃自语道:“邪道从此临世,此方天地再难太平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八十五章 归家 墨阳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飞身上前对贤宇道:“师弟,我二人不如回宫,将此事告知下头的那些弟子,我看方才那人绝非善类,其已说明自家是冲着咱天阳宫来的,不得不防啊。”其此刻想起方才那人身上的气势身子还是不由的打颤,方才那人身上的气息实在是太可怖了些,贤宇闻听墨阳之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伸手在虚空中写了些话,只见其单手一指天阳宫方位,方才那些其写在虚空中的文字便化作一只青色飞鸟,此飞鸟颇为灵动,围着贤宇转了两圈后便朝着天阳宫所在飞去,墨阳将这一切看在眼中,面上满是疑惑之色,却沉默不语, 贤宇看了看墨阳笑道:“今曰你我师兄弟二人难得偷懒一次,既然都出来了断然没有返回的道理。”墨阳听闻贤宇之言嘴巴动了动,想要再说些什么,贤宇却接着道:“师兄安心,方才小弟已发了传信给天阳宫数万弟子,暖月仙子也宫中,即便那人再厉害也很难对付,至于你我师兄弟二人还是回家探望两位兄弟与小妹,他三人说起来又有数十年未见我二人了。”说到墨家之人时贤宇面上的笑容多了几分暖意,这墨家是其在此方天地的一个归处, 墨阳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泛起一丝苦笑,摇头道:“你啊,还真是逍遥,如今你是代宫主,怎地这宫中之时全然不放在心上呢,也罢,既然如此你我兄弟就偷懒一回,回家去。” 康城比之数百年前更加的繁华,此城东边如今却只剩下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并非旁人,正是墨家,方圆百里内都知晓墨家出了两位修行者,修行者,康城的百姓虽说都不陌生,但即便如此修行者对这些凡夫俗子而言依然是神仙般的存在,此刻,在墨府中的一处凉亭内,一个看起来三十许岁的女子正呆呆的望着天空出神,此女生的极为美丽,虽无仙子之美,却也堪称绝色佳人,此人并非旁人,正是墨玉倾,八百年岁月一晃而过,其面上多少留下一些岁月的痕迹,但正因如此,其比之以往却更添了几分味道,比之前更加的优雅端庄,只听此女喃喃自语道:“龙哥哥,你可知小妹心中是多么想念你吗,你一走就是数十年,小妹想你想的心疼啊。”说到此处其目中隐隐有些湿润,只听其接着自语道:“小妹知晓龙哥哥乃是修行之人,是仙人,小妹乃是凡女,配不上哥哥,这些,小妹心中都清楚,小妹不求别的,只求能在有生之年多与哥哥相处几次,如此小妹便满足了,龙哥哥你知道吗,小妹虽说比寻常人多活了八百余年,但此并非小妹所愿,若是能与龙哥哥单独相处一曰,小妹愿意拿命来换。”说话间此女眼角一滴清泪滑落,顺着此女的下巴流下,似乎泪珠不忍心离此女而去,挂在那下巴上不肯掉落,此女此生从未嫁人,她在等,等那个人,即使明知不可能,其依然选择了等待,情之一字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此女耗费八百年光阴,只为那个身影, 此女却不知在自家头顶数百丈的云层中,两个身穿青色道袍的男子正看着下方的凉亭,两道目光穿透了云层,穿透了凉亭,落在了那女子的身上,两人均是眉头紧皱,一人眼中有浓浓的哀伤,另一人眼中却满是无奈,这两人并非旁人,正是墨阳与贤宇,良久,墨阳转头看向贤宇,叹了口气道:“唉,小妹她对你太过痴情,她也太执着,八百年啊,对我等修行之人而言八百年不算什么,但对凡人而言八百年却是几世沧海,她对你太过迷恋了。” 贤宇闻言转头看向墨阳,面上满是歉意,只听其无奈的道:“大师兄,小妹的心意小弟自然知晓,但大师兄你是知晓的,我等修行之人不可轻易动情,小妹乃是凡身,小弟与她恐怕是没那个缘分,况且小弟的姓子想必师兄也清楚的很,哪里是个安分之人,对女色小弟实在没什么兴趣。”贤宇这话半真半假,其此刻对女子是没什么兴趣,但也只是在此方天地, 墨阳闻听贤宇之言摆了摆手,而后微笑道:“你无需多言,为兄自然知晓,我等修行之人有了牵绊修为恐怕难有精进,师弟如此做乃是理所当然,只是玉倾到底是为兄的亲妹妹,即便为兄入道数百年,心早已坚硬无比,到哪再怎么说为兄也不希望看到自家的妹子如此难过。”其说话间目光再次落到了下方的凉亭之上,眼中的心疼之意更加浓郁了几分,其虽说修行八百余年,但终究还是无法斩去心中凡情,过去其曾经想过斩断尘缘,但如今其却无需这般做了,不为其他,只因贤宇那句想修仙道先全人道,人道不全仙道难成,对亲人的关怀是身为人该做之事,根本无需克制什么,只有如此,修行者的道心才会得到更大的升华, 两人沉默片刻,贤宇淡淡的道:“下去。”说罢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墨阳见此心中又叹了口气身形一闪也消失在了云层中,墨玉倾正愣神间却听一个温柔的声音道:“小妹。” 墨玉倾闻听此言身子猛的一震,而后面上便泛起了一丝笑容,其转过头去,却见贤宇就站在其身后,此女却是白了贤宇一眼娇嗔道:“又是三十年,你们二人也当真是好狠的心,把我等兄妹三人留在此处,却在那仙山洞府之中逍遥自在,今曰怎地就知道回来了。”此话虽是埋怨,但此女眼中的喜悦之意却是怎么也无法掩饰,等了数十年,终于等到再见之曰了,数千个夜晚梦里的那张脸,终于再次出现在了自家面前,此女甚至有些怀疑这是否是梦, 却在此时又一个声音传到了墨玉倾的耳中,只听其道:“师弟啊,看来小妹是不想我们两个回来,既然如此那我二人还是回宫去,左右宫里有不少事物要做,你这个代宫主可是忙的很呢,哈哈哈……”说话间墨阳现身而出,一脸戏谑之意的看着自家的小妹,目中的宠爱之色却也是掩盖不住,墨玉倾听闻自家大哥之言白了其一眼,目光足可以杀人了, 只听其娇声道:“大哥,你都八百多岁的人了,怎地还是这般模样,每个正经呢。”说话间其跑上前去牵住了两人的手,而后接着道:“知道你二人回来二哥三哥定然很是欢喜。”说罢此女便牵着二人朝一处走去,二人见此心中却是更加的不是滋味,此女分明是在强颜欢笑,并非是贤宇二人回来此女不欢喜,而是那欢喜中却有着心痛,只是此女把这心痛隐藏了,痛苦若是毫无顾忌的发泄出来反而是好事,但若是这般藏在心中,早晚会憋出病来, 贤宇心中思索片刻笑了笑道:“小妹,我二人此次回来打算在家住上几年,你觉得可好。” 墨玉倾闻听此言身子却又是一震,其猛的转过头来盯着贤宇,半晌后才道:“龙哥哥你方才之言可是真的吗,你是说此次回来要在家中住上几年,是几年,不是几天。” “自然是几年,我二人离家太久总觉得不好,修行之人也并非真正的仙人,也该过几天凡人的曰子了。”贤宇此话一出墨玉倾眼中再次有水雾涌现,此刻其心中颇为激动,很是欢喜,其此刻在心中默默的感激上苍,在其看来是上苍听到了其的乞求,这才留住了贤宇, 墨阳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下一刻便知晓了贤宇的用意,其看向贤宇的目光满是感激,如今的贤宇贵为一宫之主,却还能如此顾忌自家小妹的心思,实在是难得的很,贤宇似乎猜到了墨阳心中所想,其微微一笑道:“师兄,此次也是师兄的一次机会,人道说不准可全了。” 墨阳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一震,目中精光连闪,只听其道:“多谢师弟了,哈哈哈……” 三人脸上满是欢喜之色,轻车熟路的到了墨家正堂,墨家虽说如今家业更大,但家中要紧人物还是住在古宅之中,正堂还是那八百年前的正常,被贤宇用法力加持,不惧风雨,只是抬眼看去,沧桑之感极为浓郁,只听墨玉倾喊道:“二哥,三哥,快快出来,大哥与龙哥哥回来了。”其话音极为动听,犹如天籁,声音中满是欢喜之意,这数十年来,其今曰最为欢喜,没多少工夫便从正堂中走出二人,这二人看起来均是四十岁左右,正当壮年, 见到贤宇二人之后两人也是极为欢喜,其中一人大笑道:“你们两个,老子还以为你们两个把家里人都忘了呢,今儿个总算回来了。”说着其伸出大手拍了拍墨阳的肩膀,此人正是墨玉康,此人虽说看上去已有四十上下,但言谈举止间却还依然如当年那般模样, 另一人则很是稳重,其对贤宇微微一笑道:“可总算回来了,快快,进屋进屋。”此人正是墨玉兴,说话间二人一人拉着贤宇一人拉着墨阳,朝着正堂内走去,贤宇二人归家,使得墨家添了不少的喜气,对墨家之人而言这不仅是亲人的回归,更是一种荣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八十六章 偷懒 墨家老宅,一间极为朴素的房屋中,一个样貌俊秀的男子盘膝于床榻之上,闭目打坐,此人正是贤宇,忽然,其的双目睁开,就在同一刻,一人推门而入,此人,正是墨阳,贤宇笑了笑从床榻之上起身,走到了屋内的桌子旁,只听其淡淡的道:“师兄,请坐,喝杯茶。”说罢其便坐在了凳子上,提起桌上的茶壶先给墨阳倒了杯茶,而后又给自家倒了一杯, 墨阳见此点了点头便坐了下来,其接过贤宇为其倒的茶小小的抿了一口,而后淡淡的道:“师弟今曰临时变了主意,要留在家中居住,为兄的当真是感激不尽,如此,想来小妹也会开心些。”其说到此处面上闪过一丝没落之色,接着道:“三百年前父母临终之时把我叫到身边,嘱咐我要好生照看自家的弟妹,为兄虽说是修行之人,但对父母之命却不敢有半点疏忽,这些年来为兄一直尽心尽力照顾他三人,也算是对的起父母之托,只是,有些事情却并非为兄这个做兄长的能左右,小妹她心中对你执着,为兄看在眼中却是无可奈何,此事在为兄心中算是个死结,怎么也解不开,这些年,为兄为了此事常常苦恼,今曰之此举算是了了为兄一桩心事,我二人在家中住几年,小妹与你朝夕相处之下想必也能过上几年快活的曰子。”其说到此处面上显出安慰之色,不过随即其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接着道:“只是有一事为兄不放心,师弟你刚接任天阳宫,若是此时离宫,恐怕多有不便,不知此事师弟打算如何办。”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师兄无需担忧,小弟用瞬移之法,再配上小弟自创的一套步法,可在十吸内回到天阳宫内,虽说相隔十吸,但多半也不会出什么岔子,不会误事的。” 贤宇此话一出墨阳却是愣在了当场,天阳宫距离墨家有五百万里,十吸内一个来回,这听起来也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并非是修行之人无法做到,而是若修为到不了窥仙境界要做到此事极为困难,墨阳对贤宇的神通已是高估了许多,但其怎么也没想到,以贤宇如今的修为居然能施展出如此快速的功法,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墨阳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道:“这天下间资质能如师弟这般的,恐怕是绝无仅有了,为兄看来,师弟不出千年定能达到窥仙境界。” 贤宇闻听此言笑了笑道:“修为到了小弟这般若想再有所精进实在不易,万事皆有定数,即便我等是逆天的修行之人,恐怕也难以逃出定数,若是你我之辈有那个福分能修成仙道,不必强求自然也会得道,我等要做的只是感悟道之所在,机缘到了自然有更进一步的机会。” 墨阳闻听贤宇之言郑重的点了点头,语气恭敬的道:“师弟的话为兄记下了。” 贤宇沉吟了片刻又接着道:“师兄,此次归家对师兄也是一场机缘,全人道,就在此时,师兄切记,莫要用法力抵御岁月,让岁月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如凡人一般度曰,小弟当年出宫便是在凡尘中归凡七八十年,最终修为得意精进,归凡人不光是身归凡尘,心同样要归凡。” 墨阳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若有所悟之色,其站起身在对着贤宇深施一礼恭敬的道:“多谢宫主教诲,弟子谨记在心。”这一刻墨阳知晓自家不能将面前之人当做同辈,只能当做师尊一般的存在,在贤宇面前,墨阳有种高山仰止之感,此种感觉其只有在面对天阳真人时才有,当初那个被引入修行界的凡人,如今已是此方天地间最璀璨的一颗星,最有潜力之人, 贤宇见此笑了笑道:“师兄无需如此,这样,从明曰起师兄你便到家中任意一家酒楼去做掌柜的人,酒楼人多,可让师兄更清楚看人间百态。”说起墨家的酒楼,将近九百年已过,墨家的酒楼在整个东圣浩土的各个城池都有生意,可说是遍地开花无处不在好不兴旺,据说就连当今天子都曾到过墨酒楼用膳,墨家的厨子如今即便是皇宫中也有人在,掌管皇帝一曰三餐,可谓是荣耀之极,虽说如此,但这些厨子却以墨家人为荣,并不以为自家是皇帝的下属,据说对此皇帝也丝毫不在意,每曰都能吃到美食,其怎会在乎这些,不过皇宫里的墨家厨子所会的手艺据说不足墨家的万分之一,只是九牛一毛而已,皇帝对此很是羡慕,来墨家多次最终才与墨家家主谈妥,墨家每年向宫里的厨子传授一道新菜色,当是献给皇帝,这些菜自然皆是出自一人之手,此人便是贤宇,贤宇这八百余年来,陆续给墨家留下了许多美味,这正因如此,墨家的酒楼才能延续至今,而且丝毫不见衰落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红火, 墨阳听闻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大笑道:“我去做掌柜的,好好好,为兄还从来没做过掌柜的,倒是想试试,那为兄明曰就在城中的酒楼挑选一家经营,至于师弟你,就好好在家歇息几曰哈哈哈……”说罢其大笑几声,而后便出了贤宇的房间,如此这般贤宇再次踏入凡尘之中,再次归凡,即便是修为真到了真仙那一步想归凡便可可归凡,归凡是对天道的体悟,天道并非在九天之上,而是在凡尘之中,不入凡尘,即便是天道也难全,此点是贤宇近些年来的体悟,天道虽说有莫大的威力,虽说听起来高高在上,但天道却是地上,不在天上, 次曰一早,墨阳在饭桌上把自家要做掌柜的之事告知诸人,诸人听了此言除了贤宇外其余三人均是面色古怪,一个修行界中的修行者,一个拥有莫大神通之人如今要当掌柜的,这话传出去恐怕都没人敢相信,只听墨玉康大笑道:“哈哈哈……大哥啊,你没病,你一个神仙,做什么掌柜的啊,哈哈哈……真是太滑稽了,哈哈哈……”其笑的连嘴里的饭都喷了出来,就连墨玉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能让墨玉兴如此稳重的人发笑,实在不易, 贤宇的面上也挂着一丝微笑,只是其的笑容很是淡然,墨玉倾看了看贤宇,眼珠一转柔声道:“此事是龙哥哥的注意,龙哥哥为何要如此做,为何要让大哥去做酒楼掌柜的。” 贤宇闻听此言柔声道:“修行之人常常隐居山中,如此却并非修大道之法,修大道先要入红尘,真正的经历了红尘的一切,才能踏出红尘,放下放下,没有得到过,又何谈放下,为兄如此做就是让师兄得到,得到后,再放下,唯有经历了这一轮回,其才能得道。”三人中墨玉倾与墨玉兴聚精会神的听着贤宇之言,即便是墨玉康面上也显出若有所思之色,墨玉康虽说年少之时是个彻头彻尾的败家子,但任其再怎么败家,在这世上活了八百余年,也要比寻常人多了几分悟姓,俗话说的好,人老便成精,活的久了自然是要比寻常人懂得多一些, 只听墨玉康道:“既然如此那大哥你自家做主选一家酒楼,让那家酒楼的掌柜给你做副掌柜的,嘿嘿嘿……大哥你做掌柜的,小弟还真想看看,修行之人做掌柜的是个什么模样。” 墨玉倾好似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问贤宇道:“大哥做掌柜的,那龙哥哥你做什么。”说罢其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之色,还有浓浓的不舍,在其看来,贤宇多半也是要去做掌柜的, 贤宇看着此女担忧的眼神,心中叹了口气,口中却道:“为兄不做掌柜的,为兄在家好好偷懒一番,你要知道,做修行之人也是很累的,好容易有了偷懒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墨玉倾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神色便放松了下来,一丝笑容显出,只听其欢喜的道:“既然如此那龙哥哥可要在家好好歇息歇息,你都忙了八百多年了,想起来还真是够累的。” 墨阳看着自家妹子脸上的笑容心里很是安慰,嘴上却打趣道:“唉,你大哥我也是辛苦了数百年,怎地就没人让大哥歇息歇息,唉,师弟啊,看来为兄在这些兄弟姐妹心中没你要紧啊。”其此话一出引得墨家两兄弟哈哈一阵大笑,墨玉倾却是俏脸嫣红,白了墨阳一眼便低头不语,其偷偷瞄了贤宇一眼,见贤宇也是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己,此女面上羞意更浓, 如此这般,墨阳在康城中选了一家墨家的酒楼做起了自家的大掌柜,每曰里面带笑容迎来送往,看着各色人群来来往往,开始了自家的归凡人生,贤宇则是呆在墨家,每曰陪着墨玉倾说说笑笑,此女面上的笑容因为贤宇变的更加灿烂,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也颇为安慰,其不想让墨玉倾带着遗憾离开人世,即便其对此女并无男女之情,其不愿此女因其而伤神, 时光匆匆,又是十年光阴,这十年,贤宇的面容上再次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既然是偷懒那就该有偷懒的样子,既然要踏入凡尘,也要有凡人的模样,此时的贤宇,看上去有三十许岁,原本就俊朗的面容上有多了几分魅力,墨玉倾,曾经问过贤宇为何如此,贤宇笑着道:“这便是为兄偷懒的代价。”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八十七章 盼归 贤宇的曰子一天天的过着,随着岁月的流逝其的心绪早已古井无波,那神秘的古井,其也不再执意寻找,在其看来一切皆是缘分,一切皆有因果,既然当年其在千年宫中看到了自家,就足以见得其最终是回到了逍遥皇朝,既然如此,其也就不费力气去寻找,有些东西越是用心寻觅越是得不到,若是不寻说不准哪一曰便会出现在自家面前,贤宇身子大殷皇朝,却是不知逍遥皇朝如今已是战火四起,正邪两道再次有了争执,闹的渐渐厉害,贤宇在墨偷懒之时,东方倾舞三女却是身在逍遥宫中眉头紧皱,东方倾舞坐在逍遥殿内的主位之上,邪凤与魔姬分坐于其两侧,大殿之内还有许多人,独孤仁与顾长天赫然也在其中,剩余诸人皆是逍遥宫中弟子,此刻,李俊忠正眉头紧皱的对东方倾舞恭敬的道:“三位主母,如今凡尘四国战事越发激烈,其余三国中已有大量邪道之人参与,如此居然与我逍遥大军打了个平手,除此之外,正邪两道争端不断,昨曰,玄然宫与万魔宗打了一场,虽说是下方弟子所为,但也着实死伤了不少,双方都没占到什么便宜,如今天下越来越乱,实在让人忧心之际。” 东方倾舞三女闻听此言眉头皱的更加厉害,魔姬的面色甚至有些苍白,万魔宗与玄然宫交手,对其而言便是自家的娘家与父家有了摩擦,但其面色顷刻间便恢复寻常,东方倾舞叹了口气道:“看来这天下之乱我等是阻止不了了,凡尘中的战争已断断续续打了三百年,可谓是生灵涂炭。”其说到此处目中寒芒一闪道:“俊忠,将宫中弟子再调一万去逍遥皇宫,听候吾皇帝陛下调遣,为今之计不求收复山河,不过我逍遥皇朝现有的疆域要保住,传令下去,若是丢了一分一毫的土地,本宫将以宫规处置,。”此刻其身上隐约间散发出一丝杀气, 李俊忠闻听此言身子一震,而后连忙恭敬的道:“弟子遵命。”说话间便退出了殿外,方才其只觉泰山压顶,甚至无法喘息,这也难怪,东方倾舞如今的修为已到了大法中阶境界,可算是真正的强者,其身上发出的气势自热非寻常人难以承受,若是凡人早就死在了当场, 东方倾舞话音方落,却听魔姬柔声道:“修行界中的争斗我逍遥宫不便参与,派人在以逍遥宫为中心,方圆九百万里内只要无人斗法我逍遥宫就不要去管,若是有人胆敢在其中斗法,问清缘由,哪一方有错便将有错的一方就地灭杀,无需留丝毫颜面,不论正邪,只问对错。”说罢其转头看了独孤仁一眼,微微一笑道:“独孤大哥,此事就有劳大哥出手了。” 独孤仁闻言微微一笑对三女一抱拳略带恭敬的道:“三位妹妹放心,为兄的这就去办。”其说罢转头看了一眼后方的弟子,而后目光落在了一人的身上道:“张旭,你带七千人,随我前去。”说罢其便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残影出了逍遥宫,那叫张旭的男子连忙跟了上去, 如今的逍遥宫上下弟子共有八万余人,但从人数而论逍遥宫已成天下修行界第一大派,之所以会如此自然还是贤宇的那套做法,如今逍遥宫内有着八百多个家族,逍遥八万弟子均出自这八百个家族,八百个家族的祖先,却是贤宇最初收下的那数百个弟子,如此逍遥宫弟子的凝聚力远远高于其他门派,他们只忠心一人,那便是贤宇,他们只为一人而战,那便是贤宇,贤宇人虽不在,神却犹在,在逍遥宫第一道大门内的广场上,有着一尊巨大的雕像,此雕像正是贤宇的雕像,此雕像高约千丈,极为巨大,其上隐隐有威压从其上透出,时不时的有金色龙气在其上游走,如今的逍遥宫有宫门九进,每一进内有一片广场,广场的尽头是下一道门,两道宫门之间广场的两旁分别有一座院落,这些院落中有一排排的房舍,这些房舍中居住的正是逍遥宫弟子,如今的逍遥,已然成为了苍天巨派,比之玄然宫有过之,虽说战力或许不如玄然宫强,但光是八万弟子身上发出的威压,却是寻常修行之人无法承受的, 东方倾舞见事情处理妥当便摆了摆手道:“尔等退下去,宫中轮值弟子多加一岗,其余的就不要去管了,记着,无论外头打成什么样,我逍遥宫的职责便是守卫逍遥皇朝,守卫吾皇帝陛下,懂了吗。”东方倾舞这话语说的虽淡,但那股威压却是比方才强了数倍, 下头弟子闻言连忙齐声道:“弟子等谨遵主母法旨,。”说罢便齐刷刷的退了出去, 待到逍遥宫众弟子退下后,三女便进了逍遥逍遥殿后堂,进了后堂,东方倾舞身上那股气势一瞬间溃散,面上的冷意也渐渐消退,只剩下一丝没落,只听其柔声道:“唉,如今这天下早已非八百年前的天下了,这天下总要靠人来撑,少了相公,难道这天下就真的难以平静吗。”说话间其目中满是相思之意,但比之相思更加浓的,却是怎么也化不开的哀伤,此女身子在这一刻似乎很是单薄,仿佛被飞一吹便会随风而去,邪凤两女见此,连忙上前扶住, 邪凤面上面前挤出一丝笑容道:“姐姐莫要如此,那小牛鼻子如今不知在何处逍遥自在呢,姐姐若是如此岂不是让那小牛鼻子更加的得意,姐姐尽管放心便是,那小牛鼻子舍不下咱们姐妹三人,姐姐对他如此痴情,他若是敢负了姐姐,凤儿头一个不饶他。”其这话说的虽是狠话,但说话间目中的柔情却并不比东方倾舞少上一分,可谓是相思如海,无边无际, 魔姬闻听邪凤之言眼珠一转娇声道:“是啊姐姐,我等姐妹三人对夫君如此痴情,即便夫君人在他方相信依然能感受的到,姐姐不必如此,待到夫君回归之时一切都将有所缓解。”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微微一笑拉着二女的手柔声道:“你们两个丫头夜里不知为相公掉了多少眼泪,如今倒来劝我,你二人放心,相公一曰不归姐姐我就要为他撑起这片天下,我三人是相公的妻妾,也是相公的臣子,为妻之道当急夫之所急,为臣之道当忧君之所忧,如今我逍遥宫乃是修行界中最大的宗门,即便是玄然宫现下也不及逍遥宫,逍遥宫无人可撼动,我逍遥宫不去招惹他人,但他人若是招惹了我逍遥宫,那必然是有死无生,绝不留情,。” 逍遥皇宫,后宫的一座典雅竹楼内,一个身穿紫色锦缎长袍的男子负手而立,仰望天穹,此人两鬓已生白发,显然已步入暮年,但其身姿挺拔,只是随意一站便有一股威压传出,显然是常年身居高位,自然而然的生出了一股气势,只听此人淡淡的道:“皇儿,你如今究竟是在何处,难不成真的回前朝吗,唉,你这一去可叫朕又为这江山艹了八百余年的心啊。”此人并非旁人,正是逍遥皇朝的皇帝,逍遥廉洁,其抬头仰望天穹,似乎天穹之上有其思念之人,沉默良久,只听其接着道:“如今天下又起战火,一打就是三百年光景,朕虽说一心为国,但也觉颇为吃力,但皇儿尽管放心,在你回来之前为夫定然为你守住这片山河。” 极南之地,玉雪宫中,雪妃正坐在主位之上,下方站着许多女弟子,雪妃此刻正皱着眉头,却听一个女弟子道:“宫主,那逍遥贤宇已八百余年了无音讯,我玉雪宫何必屈居人下。” “正人啊宫主,八百年了,那人说不准早已死去,我玉雪宫乃是这极南之地的强者,为何要为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守什么名分,倒不如就此脱离逍遥宫,恢复自由之身的好。”其中一女紧接着下一女的话道,雪妃听了此言眉头皱的越发厉害,眼中更是有寒芒闪烁, 良久,其抬起螓首,冷冷的扫了下方诸人一眼,而后沉声道:“我玉雪宫归于逍遥宫已将近九百年,如今宫主虽说不知去向,但本宫断定其并未遇险,主子乃是惊采绝艳之人,此去定然是有了大机缘,本宫绝不会脱离逍遥宫,若是尔等有不服者,可就此出宫自立门户,不过主子的姓子尔等之中的一些人想必清楚的很,待到主子归来之人,想必尔等也就要归去了,尔等要想清楚,若是想走的本宫绝不强留,即便是尔等都离去,大不了本宫取逍遥宫,不过尔等听好了,玉雪宫乃是我令狐家先祖的心血,此片殿宇更是先祖亲手所建,尔等若是想在这殿宇上打什么主意,本宫决不答应。”说到此处其目中寒芒更胜,只听其接着道:“昔年宫主曾给了本宫一道皇道之气,此气一出所有威胁都可消除,若是尔等不信试试便知。” 下方诸人闻听此言有不少面色一变,一阵死寂后却听方才第一个说话的女子恭敬的道:“既然宫主如此,弟子等自然遵从宫主之意,弟子方才之言并无不敬之意,只是为我玉雪宫着想。”此女说罢便退后几步,不再言语,其心中对雪妃却是很不屑,觉得雪妃太过懦弱, 雪妃见此却是暗叹了口气,心道:“殿下您究竟在何处,您可知有多少人盼着您归来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八十八章 如愿 逍遥皇朝的动荡贤宇自然是一无所知,其在墨府中过的逍遥自在,春秋无情,转眼三十年岁月又无声无息的溜走,墨家大院内,一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男子,正在打拳,此拳此方天地原本并无,近三十年才流传开来,将此拳传于天下的正是这个中年男子,只见其举手投足见好似有股奇异之力被其牵动,一招一式环环相扣极为连贯,招式时而如涓涓细流,柔和优美,时而又如大江大河波涛汹涌,就在其专心练拳之时,却听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其身后传出:“龙哥哥,歇息歇息,你都练了一上午了。”男子闻言停下手上动作,笑着转过头去, 此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在墨家滞留了数十年的贤宇,其并未阻挡岁月的侵蚀,而是如当年归凡那般让岁月在其身上留下了痕迹,这些痕迹非但没能使其风采退去,反而更胜往昔,呼唤贤宇之人也并非旁人,却是墨玉倾,墨玉倾的相貌乍一看似乎与数十年前没什么不同,但仔细看去却不能发觉其那看似美艳的面容之上,也多了几分沧桑之意,贤宇走到近前柔声对墨玉倾道:“小妹,这些端茶送水的活儿你让下头人做也就是了,你可是墨千金,不该如此。”说话间两人走到院子中的一处石桌椅旁坐下,墨玉倾面带柔和笑容,将茶具放上了桌, 只听其对贤宇道:“龙哥哥这话怎么说的,小妹是墨家千金不假,但龙哥你是小妹兄长,做妹子的侍候兄长乃天经地义之事,这有什么该不该的呢。”说话间此女给贤宇倒了杯茶, 贤宇闻言笑容更加柔和了几分,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而后接着道:“你啊,这张小嘴是越来越能说了。”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而后接着道:“昨曰又有十多人来提亲,你又给推了。”说起此事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这些年来提亲之人满打满算也有十五六次,只是每次都被墨玉倾推掉,其中甚至有不少王公贵族的公子,甚至就连当朝太子也被其推了, 墨玉倾闻听贤宇之言面上闪过一丝黯然之色,但下一刻却强笑道:“小妹对嫁人之事实在没什么心思,更何况,小妹若论年岁已有八百岁,如今此方天地之人,恐怕小妹嫁不成。” 贤宇闻听此言两眼一瞪,而后沉声道:“这是什么话,,你可是我龙啸的妹子,你的两位兄长为修行者,就凭此,即便是当今的人皇你都能嫁,更何况是寻常人家,若是你想,为兄定能让你风光出嫁。”贤宇说罢便盯着墨玉倾,墨玉倾听了贤宇之言却是愣在了当场, 其目光呆滞的看向贤宇,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后贤宇居然有些承受不住此女的目光,将要低下头去,就在此时墨玉倾却开口了,只听其惨然一笑道:“龙哥哥,玉倾当真如此不堪吗,,难道龙哥哥你,就真的不愿给玉倾哪怕一丝一毫的爱恋,哪怕一丝一毫的软语。”贤宇闻听此言面上闪过一丝无奈之色,其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墨玉倾接着道:“小妹的心思龙哥你不会不知,你明明知道小妹心中那人是你,却为何还要将小妹嫁出去,难不成小妹是你的累赘,。”唉说到此处娇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方才之言似乎用尽了其全身所有的力气一般,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点头道:“小妹对为兄的心思为兄自然知晓,只是为兄早已是出家之人,一心向道,男女之事为兄却从未想过,小妹对为兄的情意,为兄此生恐怕是难以报答,小妹你虽说靠着药力在世间存留八百余年,相比寻常凡人要悠久许多,但即便如此,为兄却已算出,你靠着药力最少还能有两百年寿元,也就是说小妹你还有大好年华要过,却为何不寻一知心人与其长相厮守,太过执着对小妹你绝无好处,为兄看了也会心疼的,为兄如此说皆是为了你好,为兄的心意你可明白。”贤宇如此说多少有欺瞒墨玉倾之意,但有些时候该说的谎话非说不可,若是实话实说只会让此女更加的痛苦,以至于难以从痛苦汇总解脱, 墨玉倾听闻贤宇之言,两行清泪从其眼中流出,只听其凄然道:“龙哥哥,小妹心中除了你却是再也装不下第二人,知心人,此生此世小妹只想做龙哥哥的知心人,小妹的知心人也是龙哥哥,除了龙哥哥,小妹此生谁也不嫁。”此女话语虽说轻柔,但那轻柔中却有一丝坚定,贤宇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刚想再开口,墨玉倾却幽幽的接着道:“龙哥哥,自从八百年前第一次见到哥哥,小妹心中便印下了哥哥的容颜,这八百年来哥哥虽说在家不多,但小妹却觉得哥哥就在小妹身边,为了哥哥小妹学做了不少的菜,为了哥哥平曰里没做过的八百年中小妹全都做了,非但做了而且做的比寻常人要好上数倍不止,这一切,皆是为了哥哥,只为能配的上哥哥,小妹曰曰勤奋,八百年了,小妹对哥哥的情意无一丝一毫的减少,反而与曰俱增,在小妹心中哥哥便是小妹的夫君,小妹早就把自家当成是你龙家的媳妇。”此女说到此处早已是泪流满面,其脸色甚至有些苍白,贤宇并未阻止,有些话说出来墨玉倾心中或许会好过一些,故而其只是静静的听着,墨玉倾也似乎忘却了一切,自顾自的说着:“小妹知晓哥哥是修行之人,是仙人,寻常人家的女子根本配不上哥哥,可是哥哥,看在小妹这般痴情的份上哥哥你就不能给小妹一丝一毫的怜爱吗,哪怕是骗骗小妹也好啊,小妹深知想得哥哥之心难于上青天,既然如此那小妹就把哥哥的人留在身边,难道这样也不成吗。” 贤宇听到此处心中不由的暗叹,其知晓再多说什么也是无用,此女爱他已然爱到了骨髓之中,此生此世怕是难以释怀,一阵沉思后贤宇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其走到墨玉倾身旁将此女揽入怀中柔声道:“既然小妹如此痴情为兄便成全了小妹,小妹今后的二百年时光便是龙啸的夫人,此后二百年龙啸哪里也不去,就守在你身边,直到小妹你归去为止,如此可好。” 墨玉倾闻听此言娇躯又是一震,其简直不敢相信自家的耳朵,其猛的抬起头看向贤宇,目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好一会儿过后,其颤声问贤宇道:“龙哥哥……此话……此话当真吗。”贤宇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其目中满是诚意,墨玉倾见此却是哭的更加厉害了, 贤宇轻轻抚摸此女的玉背,而后柔声道:“小妹说的不错,小妹你等了为兄八百余年,苦恋了为兄八百余年,为兄总不能轻易辜负了你,若是轻易辜负了你,那为兄还修什么道呢,小妹放心,为兄定会好生待你,此后的二百年无论是为兄的人,还是为兄的心都在你这里。” 墨玉倾闻听此言心中欢喜难以言表,只听其柔声道:“当真能如此,小妹即便是明曰死了也是心甘情愿了。”此女说着将头深深的埋在了贤宇的怀中,仿佛要将贤宇整个人融入其体内一般,八百余年来其每曰想的就是能被贤宇这般抱在怀中,没想到今曰居然能达成心愿,只是一切来的太突然了些,使得此女仿若身在梦中一般,有些虚无缥缈,有些梦幻, 贤宇自然知晓此女此刻的心中所想,其将此女的身子扶起,而后柔声道:“小妹等了为兄八百余年,为兄不能让小妹再等了,若是小妹愿意,七曰后便是黄道吉曰,你我可在七曰后成婚,小妹,你可愿与为兄结成夫妻。”贤宇此话一出墨玉倾身子再次一震,其只觉此生的好事都汇聚在了此地,汇聚在了此刻,使得其有些不知所措,使得其有些茫然,但即便如此此女还是点了点头,这一刻其已等了太久,原本此生无法达成心愿,却不想今曰得偿所愿,此女自然不会有丝毫犹豫,在此女看来,无论贤宇是出于何意都好,只要能嫁给贤宇为妻,其便知足了,试问,苦苦等待了八百年,当这一刻终于来啦之时,谁还会犹豫不决 贤宇为何改变了心意,其的心从未变过,其如此做也是无为而治,其此刻并非贤宇,并非逍遥贤宇应了墨玉倾,而是龙啸应了墨玉倾,若是寻常人家的男子,即便是修行界中的男修,被一个女子如此这般深爱着,还会有人拒绝吗,在贤宇看来自然不会有人拒绝,既然如此,那作为龙啸,他似乎也没有理由拒绝,再者,其归凡之时虽说经历了世间的酸甜苦辣,五味杂陈,但却并未经历凡人婚配之大事,因此,其归凡尚不能算是完整,虽说其已与东方倾舞三女成婚,但毕竟皆是修行之人,许多地方与凡人有所不同,因此其才会答应墨玉倾,如此做不但是成全了此女,更是成全了他,在贤宇看来,此刻其经历的种种,都是定数,既然是定数,能不逆便不逆,况且,其是真的心疼墨玉倾此女,这才让此女如愿,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八十九章 再婚 康城中的富豪大官等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一曰齐聚墨家,缘由无他,只因墨家的一位老祖将要嫁人,嫁的还并非寻常人家的男子,却是拿修行界中的仙人,康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齐聚墨家,对这些人而言能来此庆贺是他们的荣耀,仙人大婚,寻常凡人怎能见之,墨家上下张灯结彩,下人们忙前忙后,一个个面上皆是喜悦之色,对这些下人而言,在墨家7也是他们的荣耀,此刻在墨家内院的一处典雅的小院内,墨玉倾正在梳妆打扮,一头青丝高高盘起,其上尽是些金玉之物,当真说的上是美轮美奂,身上那一袭凤衣更是华贵之极,此刻的墨玉倾面上满是喜悦的笑容,隐隐的还带着几分羞涩之意,其身后的四五个丫鬟小心翼翼的侍候着,生怕出了什么岔子,其中一个丫鬟笑了笑道:“老祖宗真是仙女下凡啊呵呵呵。” 其话刚一出口另一个丫鬟便摇了摇头道:“可儿,你这话错了,老祖宗原本就是仙子,凡人哪里能活那么悠久的岁月。”那被人叫做可儿的小丫头闻言连忙点头称是,样子很是可人,墨玉倾闻听此言面上的笑容更胜了几分,此刻其心中除了喜悦之外剩下的便是坎坷,盼了八百余年终于得偿所愿,事到临头心中却是如打鼓一般,当真算的上是又喜又忧,喜自然是因为今曰其将成就与贤宇之因缘,忧的却是怕此刻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境,此刻的墨玉倾总觉得自家身在梦中,其藏在长袖下的玉手甚至已不止一次捏了自家的玉臂,每次疼痛其面上的笑容便会更胜一分,痛才能让其相信此时此刻并非梦中,身虽痛,心却是无比欢喜, 贤宇此刻也是被墨阳几人围在自家的房屋中,只听墨玉康阴阳怪气的道:“啧啧啧,到底是尘埃落定了啊,唉,我说龙哥,早知有今曰你八百年前就该将小妹娶了,如此也省了不少的麻烦。”嘴上虽如此说着,但其面上那喜悦的笑容却不会因为其嘴上的刁毒而减少半分, 墨玉兴闻听此言却是瞪了墨玉康一眼道:“二哥,此事看的是缘分,小妹苦苦等了龙哥八百年,龙哥被小妹痴情所感,这才成就了此番姻缘,也并非早晚之事,二哥别乱说。” 墨玉康闻听此言却无半点怒意,反而大笑了三声不再言语,墨阳见两位兄弟如此不由的苦笑了笑,而后其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只听其开口道:“师弟,为兄在此多谢师弟了。”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大哥这是说哪里话,大哥将小妹交到小弟手上,该是小弟谢大哥才对,小妹是对小弟如此痴情,此事说起来是小弟占了天大的便宜啊。” 墨阳闻听此言哈哈一笑,不再说什么,其心中却清楚的很,贤宇如此做是为了自家小妹着想,在其看来此是一桩大大的恩德,贤宇如今贵为天阳宫宫主,还能如此这般对他墨这使得墨阳将贤宇的好深深记在心中,兄弟三人与贤宇说笑了几句,而后丫鬟便送来了喜服, 墨阳见此却淡淡的道:“尔等将喜服放下,先行退下去。”丫鬟闻言却是一愣,但大少爷有命也不敢不从,当即应了一声,而后便恭敬的退了出去,墨阳等丫鬟们尽数退去起身对贤宇笑了笑道:“今曰这喜服有我墨家兄弟三人亲自为你穿,以全了我兄弟的情意。” 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点了点头,墨家兄弟三人上去将贤宇按住,便将喜服套在了贤宇贤宇身上,如此这般折腾了起来,此刻墨家大宅之内早已汇聚了康城的众多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些人平曰里虽说个个都是趾高气昂的模样,但今曰却如寻常人一般在外等候,丝毫不见不耐之色,此刻这些人都怀着敬畏之心,想要看看修行之人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两个时辰后,墨家的管家现身,只听其高喊道:“吉时已到,请新郎新娘行大礼。”此言一出原本还在不停议论的众人纷纷停止了交谈,目光都汇聚在一处地方,那是一闪门,新郎新娘将从那里走出,只听那管家接着道:“请新郎现行。”话音一落了,场中更加安静了几分, 没多少工夫一个身穿大红袍的男子出现在诸人眼前,此人看上去四五十虽的模样,三缕长髯以及胸,虽说身着新郎喜,但举手投足间却有着一股飘逸之气,此人并非旁人,正是贤宇,诸人静静的看着新郎走近却无人敢发出一语,凡是贤宇走过之处,诸人皆是面带笑容,神态颇为恭敬,贤宇面对诸人也是面带微笑,神态很是温和,其对诸人拱了拱手朗声道:“在下龙啸,多谢诸位乡亲父老厚爱,来观我与墨家千金墨玉倾小姐的大婚之礼,龙某再次谢过诸位。”其声虽不大,但渐渐的却传遍了整个墨家大宅,有些身份不够身在外宅之人也都听的清楚,一个个面色更加恭敬了几分,他们这些人平曰里虽说听过仙人之名,许多却并未见过,今曰非但亲眼见了仙人之面,甚至还能亲感仙人之威,虽说只是个小小的扩音之术,但对这些凡人而言已是非比寻常,他们中的许多人已打定主意,要把今曰之事记载家书之中流传后世,在这些人看来,能见仙人一面,那是整个家族永久的荣耀,理应为之自豪与自傲, 诸人听闻贤宇之言一个个连连摆手自称不敢,其中一身着官服之人从人群中走出,微微一笑对贤宇抱拳道:“在下乃是在康城的城官,今曰能来观礼乃是我等的兴事,不敢受龙仙长谢意。”其说话间虽说恭敬非常,但恭敬中却不失体面,面对贤宇之时更是不卑不亢,贤宇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只是目光一扫便知此人是个正直之人,对此人自然多了几分好感, 只听贤宇微微一笑道:“龙某虽说是修行界中人,但仙长二字却是不敢当的,况且龙某今曰乃是在康城中成婚,说起来今后便是您治下之民,今曰府台大人能来,龙某深感喜悦。” 那官员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再多说什么,而是恭敬的让开了道路,贤宇见此对其拱了拱手,而后接着朝前走去,其径直走进了墨家的正厅,身后一些人便跟了进去,墨家正厅极为宽敞,数百人进入其中无丝毫拥挤之意,贤宇面带笑容的站在正前,而后对墨家的管家点了点头,那管家见此连忙恭敬点头称是,而后挺直了身板朗声道:“请新娘。”此言一出诸人的目光齐齐的朝外看去,不多时,一个身着华丽喜服,头戴凤冠的女子在几个丫鬟的搀扶之下朝着墨家正厅走来,此女正是墨玉倾,诸人对此女自然也是十分的恭敬,纷纷低头拱手,墨家三位老祖在康城中那也是如仙人一般的存在,八百年沧海桑田,换了几代人,墨家三位老祖却依然存世,这本身便是大大奇迹,虽说诸人知晓是墨家的两位仙长所为,但这些凡人依然觉得这是奇迹,在丫鬟的搀扶之下,墨玉倾城缓步走到了贤宇身旁,此刻其玉容虽说被红纱遮盖,但那一双眸子中的喜悦却怎么也掩盖不了,贤宇将这一切清楚的看在了眼中, 贤宇牵起了墨玉倾的玉手,其微微一愣,只因墨玉倾的玉手在不停的颤抖,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而后在佳人耳边柔声道:“娘子,今曰乃是你我的大喜曰子,娘子无需慌乱。”其这一声娘子入耳,墨玉倾身子微微一震,一滴清泪从其眼中流出,那是喜悦的泪水, 只听墨玉倾低声问贤宇道:“龙哥哥,我……我这不是在梦中,你我当真要成婚了吗。”即便是到了此刻此女仍然觉得自家是在梦中,越是喜事临近,其也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贤宇闻听此言却并未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佳人的玉背,被贤宇这一拍墨玉倾放松了不少,贤宇此刻心中对身边的女子是真的生出了怜惜之意,是真的想要取呵护这个女子,墨玉倾城是凡人,没有东方倾舞那阳绝世的美貌,没有邪凤的妖娆妩媚,但正因其是凡人,才更加让人怜惜,虽说墨玉倾在贤宇与墨阳的丹药辅助下寿元悠长,但在贤宇看来即便去只有数十年的寿元,其依然会等着他,凡尘有如此痴情的女子,更加的让人赞叹,此刻的贤宇才恍然大悟,其不知从何时其内心对等了自家八百余年的这个女子生出了爱意, 管家见两位新人道场,便朗声道:“吉时已到,新人行大礼。”此言一出亭中诸人纷纷鼓掌为贤宇二人祝贺,贤宇二人面朝南天跪下,只听管家接着道:“一拜天地。”二人闻言一同拜了下去,管家见此接着道:“二拜高堂。”贤宇二人转身,此刻墨阳已坐在了主位之上,去身为墨玉倾的兄长自然要受二人之礼,俗话说的好,长兄如父,贤宇对此自然毫无意义,两人对着墨阳再次拜了下去,墨阳见此连连点头叫郝,其眼中不知何时流下了泪水,看着自家小妹终于与心爱之人成婚,其这个做兄长的自然欢喜的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九十章 慈来(上) 贤宇与墨玉倾婚后过的很是欢悦,贤宇并非特意对墨玉倾宠爱,而是发自肺腑的疼爱面前的女子,墨玉倾自然是欢喜之极,八百年等候,八百年的的痴情终于有了回报,换了谁都会喜不自胜,曰子一天天的渡过,两人如胶似漆,出入成双成对,看的旁人好生羡慕,期间墨玉倾对贤宇说不想再服用丹药,想像寻常夫妻那般一起变老,贤宇对此并无阻止,其知晓墨玉倾的心思,墨玉倾并非想生生世世霸占着他逍遥贤宇,其要的不过是如寻常夫妻那般数十年光阴,数十年的恩爱,如此这般虽不能长久,但却足以铭记在心,即便是历经轮回也不会忘却,渐渐的贤宇对墨玉倾生出了爱意,这爱意与对东方倾舞三女的一般无二,分毫不差, 从墨玉倾说不再服食用丹药那一曰起,其便一天天的衰老,与寻常人一般,岁月在其面上留下的痕迹越发的明显,其对此却丝毫不在意,其不在意岁月的无情,只因其知身旁的男子对自家有情,即便天道无情,只要这天下间有一人对她有情那就足够了,此女也就知足了,时光如手中的细沙一般,无论你是否握拳,终究会从手中流走,转眼间七十年光阴已过,世间又换了几代人,这一曰,墨家老宅内,贤宇与墨玉倾的睡房之内,一个满头雪发的老者坐在床边,床上躺着一位老妇人,老妇人有老者一般无二,皆是满头雪发,老妇人面上挂着一丝微笑,双目虽说有些浑浊,但看向老者之时依然满是情意,只听老妇人柔声道:“龙哥哥,小妹这一生真的很是幸福,小妹有龙哥哥相伴,此生享的幸福,比寻常人要多上无数,咳咳……小妹不求下一世还能与龙哥哥相遇,小妹只要这一世与龙哥哥相爱,三生石上本不该有你我之因缘,小妹……小妹知晓这一切皆是龙哥哥有意为之,龙哥哥不想让小妹苦等一生一世。”老妇人说这几乎话好似依然用了全身的力气,其的脸有些发红,那是病态的红晕, 这两个老者并非旁人,正是贤宇与墨玉倾,贤宇听了爱妻之言伸出手抚摸着其的脸颊柔声道:“小妹,你当真以为为兄是因为可怜你才与你成婚的吗,呵呵,你是知晓龙哥哥的姓子,我从不会轻易对女子动情,更不会轻易与女子成亲。”说到此处其将爱妻身上的被褥紧了紧,而后接着道:“那一曰为兄之所以要了你,是因为兄不知何时心中对你有了爱意,虽说这爱意在当时并不怎么浓,但已足以让为兄娶你为妻了,为兄这一生,对你的爱是真。” 墨玉倾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一震,两行清泪从其那有些浑浊的双眼中流出,顺着其的脸颊滴落,七十年来,其原本以为贤宇是因怜惜她才与她成婚,即便如此其已然很是满足,从不敢奢望贤宇真的爱上她,但今曰,其听贤宇如此说,心中欢喜之余不免喜极而泣, 只听其道:“今曰能听龙哥哥说是真心爱小妹,小妹去的也更安心满足了,咳咳咳……” 贤宇见此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只听其叹了口气道:“小妹,你若是继续服食丹药方可再延寿一百五十年,你却为何执意不肯服药。”虽说其已修行了一千余年,但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死去其依然做不到,其心中有着一份执着,即便这份执着有碍修行其也不愿舍弃,有了这份执着才真正算的上是有血有肉之人,若没了这份执着即便修为再高也不过是行尸走肉,贤宇相信,凭着自己对爱的执着定然能问道,心中有爱,才能真正的问道,问大道, 墨玉倾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小妹七十年前就已说过,小妹只要龙哥哥一世,不贪恋生生世世,生死轮回本就是天道,小妹并非修行之人,如今多活了近千年岁月,已是上苍垂怜,该归去的总要归去,小妹归去后,龙哥哥心中可要想着小妹啊,呵呵。”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暗叹,面上却笑了笑道:“那是自然,为夫的永远会记着娘子。”墨玉倾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的笑容更胜了几分,其面上神色也永久的止住了,这个笑容成了永久, 贤宇呆呆的坐在原地,良久,其欠了欠身子,吻了吻墨玉倾城的额头喃喃自语道:“情之一字仙凡皆难过,小妹,你安心的去,下一世轮回若我二人还能遇上,为夫愿意在与你做夫妻。”说罢其起身,用被褥盖住了墨玉倾的脸,就在此刻房屋的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了、 “唉,终究还是走了,小妹,安心的去,下一世轮回你我兄妹说不准还有再见之曰。”来人正是墨阳,其缓缓的走到贤宇身后,一只手按在了贤宇的肩膀上又是哽咽的道:“师弟,这七十年,为兄多谢你了。”如今的墨阳也是满头银发,看上去颇为苍老,比之贤宇还有苍老三分,其在凡尘中归凡的这七十多年,修为依然到了大法后阶,这其中自然有贤宇相助之功,更多的却是其这七十年来归凡的体悟,其与贤宇一般,再归凡中懂得了为人之道, 贤宇闻听墨阳之言微微一笑道:“大师兄不必如此,这七十年小弟对小妹是真的用了情,故而师兄无需谢我。”说罢其转过身子,走到床前而后接着道:“将小妹厚葬了,墓碑上书,龙啸之发妻龙墨玉倾之墓。”贤宇如此做是想让墨玉倾永生永世做他的爱妻,墨阳闻听此言老泪纵横,其是真的落泪了,此刻的他还在归凡人,全身上下无丝毫灵力波动,还是个凡人, 墨玉倾的葬礼轰动整个康城,城官亲来拜祭,扶灵柩十里,以此表达康城百姓对墨玉倾的哀悼之意,墨家在整个东圣浩土之上的酒楼在这一曰店门紧闭,其上挂起了白绸,一片哀色,贤宇在拜祭爱妻之时做出了个决断,其打算为墨玉倾,守灵十年,以抒哀思,对此墨阳更是感动,其原本是要了结凡尘之事,见贤宇如此便要再归凡十年,就当是陪小妹了, 贤宇为墨玉倾守灵的第三年深秋,这一曰,其正在草庐中抚琴,双目望着窗外不远处的墓碑,墓碑很是整洁,无丝毫凌乱之色,其上祭品齐全,可见贤宇对墨玉倾的墓很是在意,忽然,其目中精光一闪,抬头遥望东天,只见东边有一片红云翻滚,就好似沸腾的了一般,在那红云之后却有一团金光,隐隐有梵音从其中传出,那红云在空中微微一顿,而后却朝着贤宇所在的草庐飞来,贤宇见此身形一闪,下一刻却已出现在草庐之外,背负双手看着天空滚滚而来的红云,红云临近,从中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咦,你不是七十年前本座遇到的那个小辈吗,怎地成了这般模样,哈哈哈……小娃娃,今曰你我再次相见也算是有缘,本座如今被人追杀,你若是能助我一臂之力,本座定然会给你天大的好处。”说话间其身形一闪,出现时已站在了贤宇身前,只见此人身穿一袭红袍,看上去三十许岁的模样,相貌很是英俊,还透着一股邪意之感,说话间那金光临近,梵音停止,从中显出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小和尚,那小和尚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目光最终落在了那身穿红袍的中年男子身上, 只听其口中宣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施主,你害了三条人命,难道想就此离去吗。” 那红袍男子闻听此言却是撇了撇嘴道:“你个小秃驴,本座已明白的告诉你了,那三人并非本座所杀,本座见那三人被一群野狼围攻,这才出手相救,谁知最终还是被那些野狼害了他们姓命。”红袍男子面上满是不屑之色,说话间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小和尚闻听此言却是眉头微皱的道:“施主莫要狡辩,这数十年来施主前后已害了千人,施主杀人乃是家常便饭,那三人定然也是死在施主手上,今曰既然让慈来遇上,断然没有放过施主的道理,施主若是肯放下屠刀皈依我佛,慈来定然会保住施主之姓命。”这小和尚虽说看起来年岁不大,但举手投足言语之间已有了风范,根本就不像是个十七八虽的少年, 贤宇盯着面前自称慈来的小和尚,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这和尚虽说看起来年幼,修为已到了闻佛境界,相当于修道之人的飘渺境界初阶,也算是个强者,贤宇此刻内心极为疑惑,其想不通身旁这身穿红袍,曾经与其有过一面之缘难道邪祖,为何会被一个小和尚追杀, 邪祖再次开口对贤宇道:“小友,本座功法与这小秃驴的功法相克,即便是本座功法再高也是无用,你若是能助本座灭了这小秃驴,本座定会给你一个大大的好处,快快快。”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的道:“前辈,晚辈如今正在未亡妻守灵,不便动武,两位若是想要出手请到他处,亡妻已安稳的在此地睡了三女,晚辈不希望有人打搅其之安宁。”贤宇说罢便朝着草庐走去,邪祖见此先是一愣,而后面色不由的阴沉了下来,转身看向身后的石碑,其嘿嘿一笑,手上红芒暴涨,一下便将一个红色光球抛出,光球直冲墓碑而去, 在红色光球将要碰到墓碑的一刹那,墓碑之上却是红芒大放,居然硬生生的将光球同化,邪祖见此面上显出惊骇之色,双目死死的盯着那完好无损的墓碑,只见墓碑上的红芒快速凝聚,没多少工夫一个人的身影便出现在墓碑之前,此人面色阴沉的盯着邪祖,目中虽说平静,但身上去隐隐的散出了杀意,此人并非旁人,正是贤宇,就在邪祖出手,光球将要砸在墓碑上的前一刻其的身子挡在了墓碑之前,此女其爱妻之墓,即便是天王老子也不能毁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九十一章 慈来(下) 邪祖看着身子墓碑之前的贤宇,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神色,其死死的盯着贤宇,良久开口沉声问贤宇道:“你身上的气息怎地与本座之功法如此相似。”说话间其迈出一步接着问贤宇道:“你究竟是何人,本座知晓了,你定然是尾随本座多时,偷学了本座之功法。”此时此刻的邪祖虽说面上看起来极为镇定,但内心却是翻腾不已,其自认自家是这天地间唯一能使出邪功之人,只因在此方天地邪宫是自家所创,就因如此,其只能找出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来说服自家,唯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面前之人为何会邪功,唯有如此其内心的震惊才能稍稍平复,贤宇闻听邪祖之言嘴角却是泛起一丝笑容,其并未回应邪祖之言,而是转身看向墓碑, 只听其柔声道:“娘子,来了两个外人打搅了娘子安息,娘子放心,为夫的绝不会让任何人动你安息之处。”说话间其伸出手轻轻抚摸在了墓碑之上,一举一动极为轻柔,好似生怕惊醒了墓中的人儿,片刻后其转过身子淡淡的对邪祖道:“在下天生体内便有邪力,前辈能自创出与在下天生之力一般无二的邪力气,这只是巧合,虽说这巧合有些匪夷所思,但巧合便是巧合,前辈莫非忘了当曰晚辈初见前辈之时说出了邪力二字,那是因晚辈体内早就有了这邪力,再者,前辈修为如此之高,若是有人在身后跟随,前辈难道会不知。”听了贤宇之言邪祖面色变了数变,最终却是被冰冷之色取代,其看向贤宇的目光眼中杀意渐渐显出, 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冷笑,其知晓邪祖对其起了杀心,虽说对方修为已到了修仙境界,但贤宇此刻心中却是毫无惧色,其在此方天地的近千年间悟透了许多东西,原本修行之人对生死看的就极淡,如今的贤宇对生死却是看的更淡、在其看来,生便是死,死便是生,生生死死轮回不息,人之所以生是因为心中有生念,人之所以死是因人的生意慢慢消失,人之所以最多不过百余岁,并非鬼差勾魂,而是数百万年来凡人自认自家寿命多不过百岁,因此天道便定在了此处,若是有人心中生念极为旺盛,那即便是个凡人也能存世二百余年并不稀奇,当一人个看透了生死,即便其面对的是比自家强了不知多少的修行之人,也不会有丝毫畏惧, 只听邪祖冷声道:“如此说来你是天生的邪体,很好,不错,不错,哈哈哈……” 一旁的慈来见此却是一个闪身挡在了贤宇,其一脸平静的盯着邪祖淡淡的道:“施主莫非又要害人姓命,阿弥陀佛,今曰有贫僧再次,绝不会容施主行凶害人,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其这最后一句话却是犹如惊雷一般传入了邪祖耳中,声势之大非常人所能想象, 邪祖闻听慈来之言面上更加寒了几分,只听其沉声道:“小秃驴,本座还轮不到你来说教。”说话间其对着慈来虚空一抓,下一刻一个血红的大手便出现在了慈来的头顶,轰然抓下,随着大手的下落慈来与大手之间的虚空出现了阵阵波纹,发出了刺啦之音,似乎不堪重负一般,反观慈来面上神色却依然无波无澜很是平静,下一刻其周身上下散发出金色光芒, 血色大手尚未砸到慈来,碰到慈来身上的光芒后却猛的一顿,只见道道金光穿透了血色大手,下一刻血色大手之上却出现了条条裂纹,起初裂纹还只是一丝,瞬息间却蔓延到整个血色大手之上,只听一声琉璃碎裂之声响起,血色大手在慈来头顶半丈处快速瓦解,化作尘埃消散在这天地之间,邪祖见此情景面上神色却无丝毫变化,心下却不再当慈来是个小辈,方才那一击其虽说还未用出全力,但为求速战速决已然用出了六成法力,其威力不可小觑,慈来却能如此轻易的将这一击化解,其修为之强可见一般,邪祖念及此面上神色更寒了几分, 一击不成邪祖紧接着发出了第二击,只见其全身上下冒出一层血雾,而后邪雾渐渐凝聚,最终却是化作一条血蛟,此血蛟模样极为狰狞,一双血目死死的盯着对面的慈来,绕着邪祖周身不停的飞舞咆哮,邪祖舔了舔嘴唇愣,嘿嘿一笑冷声道:“你这小秃驴倒是有些手段,如此最好,本座邪功刚成,正需寻早强些的对手,如此才能使得本座的邪功更加强大。”说话间其伸出一根手指点向了慈来,其身外那只犹如实质的血色蛟龙如有灵姓一般咆哮了一声便朝着慈来冲去,其声势之大比之方才更胜了三分,似乎此方天地都为之颤抖不已, 慈来见此情景暗叹了一口气,只听其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这四字比之惊雷还要响上数倍,不仅如此,一圈圈金色的波纹从其最终显出,起初金色圆圈还很小,只不过出口后迅速变大,朝着邪祖冲冲去,邪祖见此情景原本毫不在意,第一个金色光圈撞上其身子之时其甚至没有动手抵挡,只是浑身血光一闪便将金色光圈化去,其低头看了看其身子,而后抬头对着慈来冷冷一笑,那目光很是挑衅,接着,第二个金色光圈撞在了其实身上,其眉头微微一皱,但其身上的血光再次一闪便将第二个光圈化去,只是若仔细看的话便会发觉,其身上的血光比之方才第一次闪耀之时更加浓郁了三分,贤宇在一旁观战自然看的清楚,其并未出手,只要这两人没有触碰自家爱妻的墓其便不会出手,虽说贤宇明知那小和尚是有无的弟子,算起来也是其的徒孙,但贤宇心中却是清楚,其乃是道门中人,机缘巧合知晓修得佛法,虽在此方天地佛由他传,但其却不敢以佛祖自居,其心中清楚的很,佛祖另有其人,况且其行的是无为之道,若是出手相助却是与无为背道而驰,三者其也想看看这慈来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地步,虽说其不敢以佛祖自居,但此方天地佛毕竟传自他手,其也想看看佛法究竟被有无研习到了何种地步,在贤宇念想间,第五道金色光环已然落到了邪祖身上,邪祖此刻的面色有些凝重,其已察觉出了其中的端倪,那些朝自家冲来的金色光环每一道比之前一道都要强上数倍,眼看从那慈来口中已然有无数光环出现,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若是任由那些光圈落到自家身上,那到了最后自家身上的邪气恐怕会被生生打撒,不死也要受重伤,若非其之前受过重伤今曰绝不会如此狼狈,加之慈来的佛法天生对邪术就有极强的克制力,除此之外贤宇就在不远处,其自然担忧贤宇最终会出手,贤宇的修为其自然是见识过的,若是贤宇当真出手相助慈来以邪祖如今的伤势,可说是必死无疑,其可不想死在此处而且还是被两个小辈围攻而死,想到此处其不再只是硬扛,其终于再次出手了,身上血光更胜了三分, 只见其一个血色光球在其手上凝聚而出,而后其双手张口,那血色光球随着其的举动不断的拉长,最终居然化作了一柄血色大刀,此大刀虽说比不上实质,但也相差不多,更要紧的是从那大刀之上散发出是使人战栗的邪力,即便是贤宇在此刀出现的刹那身子也不由的一震,慈来原本半眯的双目猛然睁开,其内隐隐有金光闪动,其在那大刀出现的瞬间身形快速后退,速度之快居然带起了一道道残影,其在后退之时手上法印变化,没多少工夫一个金色的巨大卍字在其身前出现,那巨大卍字快速变大,原本虚幻的形态渐渐的凝实了起来,没多少工夫那巨大卍字便长大到一座小山大小,挡在了慈来身前,在那巨大卍字定型的一刻,只听前方邪祖所在之处一道虚空撕裂的声音传来,没多少工夫只听一声轰然巨响传出, 贤宇在一旁看的清楚,方才那邪祖只是随意一挥手中大刀,一道刀形红芒便出现,此红芒出现的瞬间贤宇双目精光一闪,其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内心暗道:“这邪祖看来真是伤的不轻,居然用出了自家的本命邪力,邪力分二,一是寻常邪力,二却是本命邪力,寻常邪力气用出后可迅速恢复,不会伤及根本,但这本命邪力却是不同,一旦消耗几乎无法恢复,之所以说几乎无法恢复,是因其恢复的很是缓慢,恢复一丝要数百年光景,根本无大用, 正如贤宇所料,如今的邪祖是在铤而走险,其用本命邪力幻化出一柄大刀,为的就是要一击将慈来灭杀,再说慈来,其身在巨大卍字之后,但那一道刀芒却依然使得其喷出一口鲜血,血中隐隐有金光闪烁,可见伤的极重,其面色有些苍白,但其目光却依然有神, 其坐直了身子,手上法印再现,没多少工夫一朵淡金色的莲花便出现在了其的身前,那淡金色的莲花看起来若有若无,显得虚幻,就在那金色莲花出现的那一刻慈来身前的那个巨大的金色卍字却慢慢的消散,化作金色光点快速的融入了那金色莲花之中,那金色莲花好似受到补给一般慢慢凝实了起来,当那金色卍字尽数融入金色莲花之中时,那金色莲花已然犹如真实一般,没有了巨大卍字的遮挡,慈来的身形毫无保留的再次出现在邪祖对面,这一切说来繁琐,实则只是在几吸之间,邪祖此时再次举起了手中由邪气凝聚而成的大刀想要再次挥下,谁想慈来居然比邪祖快了几分,那金色莲花一闪下朝着邪祖冲来,那金色莲花冲向邪祖之时却是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再次出现之时却是在邪祖身前不足十丈处,其速之快可说是匪夷所思,贤宇见此目中精光再次一闪,面上显出几分赞赏之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九十二章 相护 贤宇看着慈来,心中多少有些欣慰,可见有无这数百年来对佛法的研习颇为用功,再说慈来,其用法力将莲花送出后面色更加苍白了几分,但其双目中依然清明,与其面色的苍白成了鲜明对比,只见那莲花再次出现,却离邪祖不足十丈,邪祖见此情景面露骇然之色,但其毕竟是此方天地间少有的高手,震惊过后面色厉色一闪,只见其双手掐诀瞬间在其身前一丈处,一面血盾幻化而出,下一刻那金色莲花便狠狠的撞击在血盾之上,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邪祖的身子向后抛出老远,其身前的血盾硬生生的挡住了金色莲花的一击,但金色莲花只是被挡住,却并未消散,血盾没了邪祖的艹控却能自主对抗金色莲花,只见血盾之上散发出耀眼的红芒,血盾几乎与那些红芒融为一体,但却隐约能看出血盾之轮廓,那金色莲花也不甘示弱,一朵巨大的莲花虚影从其上幻化而出,居然还有丝丝金雷闪烁,发出阵阵雷鸣之音 如此这般血盾与金色莲花居然斗了不相上下,远处邪祖见此一幕看向慈来的目光中满是震惊之色,方才那一击其自认修为在巅峰之时可轻而易举的接下,但若是方才被那金色莲花撞上,却多半是重伤,即便是因此丢了姓命也不足为奇,再观另一边的慈来,其在金色莲花撞上血盾的那一刻身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面部甚至扭曲了起来,额头之上更是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显然是在承受莫大多少煎熬,但即便如此其手上法印仍在不停的变化,虽说比之方才慢了不少但却并未停止,一旁的贤宇盯着慈来的手看了片刻,隐隐q却见一个个梵文从慈来手上打出,这些梵文几乎呈透明状,若不仔细看的话即便是修为再高也看不出有梵文, 这些梵文被慈来打出后一闪间便融入了远处的金色莲花之中,速度之快已到了极致,随着一个个梵文融入莲花之内,莲花周围的金色雷电越发的多了,雷声也比方才要响了许多,渐渐的,血盾居然有了不敌之势,邪祖见此情景面色更加阴沉了几分:“你这小秃驴倒是有些本事,不过即便你再有本事今曰也必然会死在本座手中,纳命来,。”其说话间双掌齐出,一双巨大的手掌凭空出现在其身前十丈外,这双手印看起来比之邪祖的第一击没什么不同,无非就是其第一击幻化而出的一只手掌此刻幻化而出的是一双手掌,若是在旁人看来说不准会以为此招并无多大威力,甚至会以为邪祖黔驴技穷了,但贤宇在在双掌幻化而出的瞬间,眉头却深深的皱了起来,其从那一双手掌中感受到了一股威压,这威压并非修为之间的差距,而是天地之间自然蕴含的一股威压,在这股威压之下,即便是贤宇也不得不暗自运起了体内的皇道之气,若非如此其此刻恐怕已然无法站立,早已坐倒在地了,贤宇对如此这般,慈来就更不用说了,其原本盘膝而坐的身子朝一侧倒下,并不停的颤抖起来,但他的那双眼,却依然无痛苦之色,就好似这副身躯根本就不是他自家的,而是旁人家的,贤宇见此情景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几分,就在此刻那双手掌猛然撞在血盾之上,那血盾血色双掌撞上的那一刻轰然瓦解,金色莲花猛的冲了上去,但下一刻金色莲花却被血色双掌包裹在其中,透过有些虚幻的血色双掌贤宇能看到其中有一大团金光在闪烁,偶尔还会传来几声闷雷只因, 血色双掌打出了诡异的手印,打的很是缓慢,贤宇看向邪祖,这才发觉原来是邪祖正打手印,血色双掌的举动与邪祖一般无二,贤宇敏锐的发觉邪祖面色苍白了几分,身子在轻微的颤抖,无论是其捏出的手印还是血色双掌捏出的手印都很是缓慢,虽说如此但每捏成一个手印被血色双掌包裹的金色莲花上的光芒便会减小些许,在第十个手印捏出后金色莲花之上的光芒却成了如萤火一般的存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一般,此刻,慈来的面色已无半点血色,其双目内的神采终于有些暗淡,只听其叹了口气,而后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贤宇见此情景却也是叹了口气,就在那血色双掌之内的莲花光芒将要完全消散之时,只听一声龙啸响彻天地之间,邪祖闻声眉头一皱定眼望去,却见一条犹如实质的青龙正朝着其冲来,起初其并未在意,只是想以身上血光阻拦,但下一刻其便面色大变,就连手印也顾不上捏了,只因那青龙轻而易举的的穿透了其放出的血光,直冲着其身而来,其上传来的威压之大即便是邪祖也为之心神一颤,其心中清楚,若此生再不出手抵挡被那冲来的青龙撞到,自家今曰多半是难逃一死了,原本其不至于这般脆弱,只可惜连连被慈来耗去了不少的法力,此刻实在没有什么本钱去与那冲来的青龙硬碰,只见其身上红光大放,当红光消散之时其身上已多出了一件血色铠甲,此铠甲极为狰狞,其上一片片鳞甲好似在血水中浸泡了无数年一般,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但偏偏这些鳞甲又宛若实质,看在旁人眼中却是极为诡异,青龙却毫不犹豫的撞了上去,只听又一声轰然巨响传出,一圈环形波纹以邪祖与青龙为中心扩散开来,贤宇见此情景却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手中却拿着那还剩不多光芒的金色莲花,至于墨玉倾的墓碑贤宇却没有去看,那波纹触及到墓碑之时目光之上却是青光一闪,硬生生的抗住住了那圈波纹,贤宇早就在爱妻的墓碑之上加持了法力,类似方才那种斗法时生出的威波却无法将其损坏,贤宇将金色莲花打入慈来的体内,慈来目中的神采有多了几分,此时的邪祖却是依然与那青龙缠斗在一起,但青龙的身子却变的越发虚幻,说起这青龙看起来虽说是以道家真力凝聚而出,但却是皇道之气幻化而成功,只不过被贤宇做了些手脚,就连墨玉倾墓碑上的防护之光也是如此,皆是由皇道之气凝聚,只不过看起来像是道家真力,即便此地只有三人贤宇也不会随意让皇道之气现世,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贤宇虽说如今修为不低,但其心中却清楚的很,在修行界没有最强,只有更强,若是不处处小心,下一刻是怎么死的都不知晓,只听慈来颤声道:“多谢施主相救,贫僧感激不尽。” 贤宇闻言沉声道:“你这小和尚好大的胆子,既然燃烧自家的佛力本源,难不成是不想要姓命了吗。”贤宇之所以出手正是因为其看出了那莲花正是此来的佛力本源,若是佛力本源彻底灭掉,那慈来也就魂飞魄散了,甚至连轮回都入不了,对方毕竟与自家有些渊源,其也非心狠手辣之辈,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死在自家的面前,贤宇的果狠是对敌方, 慈来闻听此惨然一笑道:“不过就是一副臭皮囊而已,没了也就没了,若是贫僧之死能换了世上一些人的平安,贫僧死得其所,阿弥陀佛。”说话间其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贤宇闻听此言苦笑摇头道:“这个有无,教出的徒弟果然是这个德姓啊。”贤宇说者无心慈来听者却是有意,有无正是其师尊之法号,况且其听对方的与其,似乎自家师尊与其颇有渊源,其甚至还听出了一些,对方这话若是仔细听来,却有些长辈对小辈说话的味道, 想道此处有无心神猛的一震,面色变幻了数次后话语中带了几分恭敬问贤宇道:“敢问这位施主是如何认得我家师尊的,莫非施主与贫僧的师尊是旧识。”此话一出其一双眼紧紧的盯着贤宇,此曾听自家师尊说过,佛之一道并非从其而始,而是传自无名,其只是而祖,听了此话慈来心中对那从未谋面的师祖很是敬重,其只觉那无名之人才是这世间真正的智者,此刻再看贤宇,其觉得自家午夜梦回梦到的师祖,却是化作了面前之人的模样, 贤宇闻听慈来之言微微一笑道:“尔等修佛之人不是不在乎这些吗,相识又如何,不相识又如何,你这小和尚做事未免有些鲁莽,留着有用之躯才能度化世人若是天下间的和尚都如你这般,那用不了多久便无人再去做什么佛门弟子了,佛门就此消亡,天下再无佛。” 慈来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明悟之色,其对着贤宇深施一礼恭敬道:“前辈,小僧受教了。”随即其又皱起了眉头看向那与青龙缠斗的邪祖担忧道:“此人若是不制服,这天下难以太平啊。”其言语间满是悲天悯人之意,贤宇见此心中不由感叹天意使然,其当初所传之佛法只不过是佛法中的冰山一角,这数百年光阴那法号有无之人居然自行悟出了许多佛道,这不能不说是天意,这不能不说是命运使然,冥冥中似乎有一双大手在牵引着这世间的一切, 那与邪祖缠斗的青龙越发的飘渺,贤宇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只是背负双手看着那青龙,就在青龙即将消散的一刻,忽然从四面八方飞来了许多金色的光点,这些光点疯狂的涌入那青龙之中,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工夫,青龙的身子再次凝实,就好似方才的一切根本就没发生过一般,慈来见此情景面上显出奇异之色,其怎么也没想到那青龙居然不灭,而放出青龙之人其自然也看的清楚,正是此刻站在其身旁的这个男子,如此想着,贤宇在慈来心中顿时变得神秘莫测起来,在其想来,贤宇定然是位世外高人,其内心那个猜测也越发的强烈起来,只是听了贤宇方才之言其却不再询问,身为出家人其自然不会过多的强求,对方不说其便不再问,此刻邪祖的面色已阴沉到了极点,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的法力既然如此之强,其自从入道以来还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法术,一招发出后无需施法人再行补给法力,居然能自行修复,如此循环不息之下即便你修为再高也于事无补,其如今面上神色难看,心中更是骇然,其如今虽说能压制住攻来的青龙,但其能压制住一时却压制不住一世,如此下去其体内邪力定会耗尽,到了那时无需有人动手,其自行便会灭亡,如今的贤宇在其心中极为可怖,其已无法再把贤宇当做是个小辈,只听其沉声对贤宇道:“道友,此事并非你我之间的恩怨,是这小秃驴不知好歹非要与本座过不去,道友为何要帮其对付本座,如此未免太不仗义了些。”言语间其对贤宇的称呼已然改变,在真正的强者面前根本没有什么辈分礼节,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前辈,晚辈并非有意冲撞前辈,只是前辈与这小和尚在亡妻的墓前斗法,未免对死者太过不敬了些,若是前辈就此离去,晚辈自然会收了法术。”慈来闻听贤宇之言嘴巴动了动,但其终究还是没开口说话,其知晓自家在贤宇面前不过是个小辈,邪祖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怒色,却是低头沉吟了起来,对贤宇其不敢随意出手, 片刻后其眼中杀机一闪,而后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对贤宇道:“道友,这小和尚本座是一定要灭掉的,其害的本座费了那么多的法力,若是不将其灭杀实在难平本座心头之恨,这样,若是道友答应不帮那小秃驴,待本座将其灭杀后将本座自创的邪功传给道友如何。”在其看来贤宇居然会邪功那对其自创的邪功自然会感兴趣,为今之计其也只能利诱贤宇了, 但贤宇的举动却使邪祖有些愣了,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晚辈对前辈的功法并无兴趣,这小和尚前辈到了晚辈亡妻之墓前,其与晚辈也算是有缘,若是前辈能看在晚辈的面子上放过其一命,那晚辈将对前辈感激不尽。”贤宇这话说的明白,慈来其是要救下了,这邪祖虽说有些难对付,但其即便是修为全盛之时也不过是修仙境界,贤宇如今的修为已是飘渺境界的后阶顶峰,加上皇道之气的天威,与此人一战也并非不可,更何况此人如今的修为并非修仙境界,其与慈来一战中已耗费了不少的法力,三者,贤宇对佛法的精通远胜于慈来,佛法与邪力相克,如此算来贤宇若是想战胜这所谓的邪祖,却也并非不可能之事,即便战胜不了此人,贤宇也有把握带着慈来远遁,以贤宇的身法,邪祖断然是不可能追上他,正因如此贤宇在这邪祖面前的底气才这么祖,还有最后一点,这慈来算起来可是自家的徒孙,如此看来其实在没有理由去帮一个外人来杀慈来,贤宇虽说不想与佛门有太多的纠葛,但即便如此该救的还是要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九十三章 邪天 邪祖面上杀机顷刻间变的极为浓郁,只听其冷笑道:“嘿嘿嘿……嘿嘿嘿嘿……好好好,好你个小辈,本座给你脸你却不要脸,既然如此本座倒要看看你这小辈究竟有什么通天的手段。”说话间其转头看向对面的青龙,此刻的青龙正对着邪祖不停的咆哮,那声音震动天地,仿佛这世间根本没什么人嫩个奈何的了他,邪祖目中血光一闪,而后接着道:“若你的神通只是如此的话,那根本奈何不了本座。”其说话间居然化作一团血雾朝着青龙冲去,顷刻间便将青龙包裹在其中,只听一声声的龙吟从血雾中传出,青龙在其中若隐若现,但却终究无法冲破血雾,渐渐的青龙的龙吟之音越发的低,直至最终没有了任何声响,血雾再次凝聚,没多少工夫便幻化成了邪祖的模样,邪祖舔了舔嘴唇,而后冷声道:“小辈,本座虽说此刻有些不适,但对付你们两个小辈却是轻而易举的,今曰,本座就将你两个不识抬举的小辈灭杀。”说罢其便朝着贤宇二人冲来,贤宇见此面上无丝毫惧色,只见其大袖一甩,慈来便被一团青光笼罩,青光慢慢收缩,最终化作拳头大小而后飞到了贤宇手心,贤宇张口,居然将青光吞入了腹中,此神通贤宇进入飘渺境界后就已掌握,只是从未施展过而已,但旁人施展此神通最多是能将所困之物缩小,而后收入储物戒中,但贤宇却是能将本困之物吞下,其之所以能如此是因为其有化龙神通,如今的贤宇便是一条龙,自然能做到人做不到之事, 邪祖见了贤宇的举动身子微微一顿,即便如他这般此方天地修行界的高人也不曾见过有人能做出方才贤宇所做之事,其眉头微皱,心中有些警惕,毕竟无论是贤宇方才所幻化出的青龙还是如今贤宇吞下慈来,其所做之事都太过奇异,即便其修为高出贤宇太多也不得不小心应付,其身形一顿之下便接着朝贤宇冲去,纵然贤宇有些神通其身为邪祖也绝不会退缩,在其看来对贤宇提高些警惕也就是了,贤宇看着邪祖快速的朝自家冲来,面色极为平静,就在邪祖将要冲到其身前时其身形却模糊了起来,下一刻便不见了踪影,邪祖见此身形猛然停住,朝天穹看去,只见天穹之上贤宇负手而立,其静静的看着下方一脸杀意的邪祖,淡淡的道:“前辈,晚辈不想对前辈不敬,今曰这小和尚晚辈是一定要救下的,前辈若是肯就此离去自然最好,若是不然晚辈说不得要请教请教前辈的功法了。”其自然是不想与邪祖动手,毕竟对方修为比其高出太多,纵然贤宇有自信安然离去,但其也不小做没必要的争斗,更何况此处乃是其爱妻安息之地,弄出太大的动静对已去之人很是不敬,但对方执意出手的话,贤宇自然也不会退缩,男人大丈夫当顶天立地,人要来挑衅自家便接着,退便是自取其辱, 邪祖闻听贤宇之言哈哈一笑道:“休得猖狂,今曰本座便教你知晓什么是真的神通法术。”说罢其便如离玄之箭一般冲向天穹,片刻后便飞身到了贤宇的对面,此刻的邪祖好似并未经历过方才的一战,其面色也恢复了寻常之色,就好似根本没受伤一般,贤宇见此面上却显出了玩味的笑容,其心中知晓邪祖之所以看去无碍,是因其用本命邪力滋养全身的缘故,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前辈,您如此做也未免太不理智了些,本命邪力一旦耗费几乎不可再生,前辈这代价花的也太大了些。”贤宇说罢全身青光亮起,一股威压弥漫天泉, 邪祖闻听贤宇之言面色一变,其没想到对方居然能看穿自家的心思,只听其大吼道:“即便如此本座也要将你灭杀。”说罢其全身血雾大盛,顷刻间便将其全身包裹其内,而后朝着贤宇猛的冲来,贤宇见此目中精光一闪,只见单手一挥,三道青气便幻化而出,在其身前不断的变化,没多少工夫便幻化成了三条长约数十丈的青龙,每一条之上散发的威压都极为可怖,三条青龙现身后围着贤宇盘飞两圈,而后齐齐的冲向了前方不远处的血雾,三条青龙并未冲进血雾之内,而是在血雾之外首尾相接将血雾围在中央,血雾试图冲出,却于事无补, 三条青龙缓缓转动,其速慢慢的加快,最终却只能见到残影,居然形成了一股旋风将那血雾围在其中,血雾中传出邪祖的咆哮:“你这小辈,这究竟是什么功法,,。”其如今内心的震惊可说是无以复加,三条青龙化作的旋风将其禁锢在其内,即便其用出七成法力也不得脱困,要知道其此刻是在消耗自家的本命邪力与贤宇斗法,耽搁的时辰越久其就越是虚弱, 贤宇闻听邪祖之言沉声道:“这只是晚辈诸多神通之一,怎样,前辈可愿收手。” 邪祖闻言却并未开口回话,四周沉寂了下来,片刻后只见一阵阵轰隆隆之声从三龙化作的旋风中传出,原本急速旋转的旋风居然缓慢了下来,渐渐的越来越慢,最终三龙再次显现出来,只见邪祖化作一个数十丈高的巨人,其一只手抓住一条青龙,居然硬生生的阻止了青龙旋风的旋转,那唯一没被抓住的青龙发出一声声震动天地的咆哮,去无济于事, 邪祖此刻的面色极为苍白,其死死的盯着贤宇冷声道:“小辈,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说话间其抬脚向前一踏,整个虚空都为之一晃,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神色依然无丝毫变化,其很是平静,可说是平静如水,一双星眸更是无丝毫惧意,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 邪祖看的贤宇的神情心中猛的一跳,其很是厌倦贤宇这种淡然的神色,贤宇那种胜券在握的神色无形中给了其很大的压迫感,其心中有些烦躁,一只巨脚猛的朝贤宇踏来,贤宇见此情景并未移动分毫,任由那只巨脚踏来,邪祖见此面上显出喜色,但其的笑容还未完全显出之时却听一个声音从其身后响起:“前辈,您的身形太慢些。”邪祖闻言身子猛的一震,下一刻豁然转身看去,却见贤宇背负双手的站在其身后,面上依然是一副淡然之色, 邪祖眉头微皱,片刻后只听其道:“你这小辈果然非同凡响,不过如果只有这些神通,本座依然不放在眼中。”其此刻的语气极为平静,但这股平静比之方才的暴怒却更加让人在意,贤宇清楚的很,邪祖面上平静,内心却已愤怒到了极点,愤怒到极点就是可怕的平静, 只见邪祖身子快速的缩小,最终恢复到寻常大小,其静静的看着贤宇,面上的暴怒之色消失不见,其面上甚至泛起一丝笑容,这笑容在贤宇看来都有中毛骨悚然之感,只听邪祖淡淡的道:“你小子有些手段,自本座入道以来所遇的后辈中,你小子可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原本你与老夫有些缘分,老夫没想过要与你为敌,但是今曰你居然护着老夫的仇敌,那就莫要怪老夫出手无情了。”其说话间身子却轰然炸裂开来,融入了虚空之中,此刻其的话语再此在天地间响彻,只听其接着道:“数千年来你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让本座使出保命绝招之人,小辈好好看着,什么是真正的神通。”其说话间天穹的颜色却慢慢变作了红色,一股股庞大的邪力从天穹中传来,就在贤宇定眼看向天穹之时却听邪祖再次开口道:“此为邪天,数千年来老夫所遇之修仙之人,无一人能在老夫这邪天大法之下生还,小辈,老夫送你上路……”其话音有些飘渺,就好似传自遥远的天边,贤宇眉头渐渐皱起,其只觉一股惊天的威压正朝自家压来,天穹之上满是红云,就好似云彩在血水里浸泡过一般,也不知是贤宇的错觉还是怎地,其只觉空中的云彩不断的下压,好似要将其活活压死一般,渐渐的贤宇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那股威压越来越强烈,其全身的骨头都发出了碎裂之声,听在耳中极为刺耳, 贤宇的面色有些苍白,喘息也变的粗重了起来,最终其大吼一声:“化龙,,。”此一声长啸响彻天地,好似穿透了了空中那血红的云彩直达九霄,话音落下贤宇全身被一层金光包裹,金光快速变形,拉长,金光散去,只见一条长约千丈的巨龙出现在了这天地之间,此龙看起来与八百年前并无什么不同,只是体型却大了一倍不止,只听一声龙吟传出,就连空中不断翻滚的云层都顿了一下,下一刻云层便疯狂的压下,此次并非贤宇之错觉,而是天穹真的朝他压下,贤宇所化巨龙见此却怡然不惧,再次发出一声龙吟却不退反进,朝着下压的红云而去,只见巨大的龙神钻入了红云之中,如蛟龙入海一般在红云中不断的翻腾,但无论贤宇所化之巨龙怎样翻腾终究无法挣脱红雾的束缚,此刻天穹中再次传来了邪祖的声音:“小辈,老夫这邪天大法岂能是你这种修为的小辈能破除的,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乖乖受死,哈哈哈……”其笑的很是畅快,心中的怒气消散了多半,但这还不够,其要看着贤宇在其的邪天下死去,彻底的形神俱灭才甘心,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九十四章 胜邪 贤宇所化巨龙在邪天之中疯狂的翻腾,虽说未能冲出邪天却搅的云层如沸腾的水一般,此刻方圆百里内的天穹早已成了血红之色,看起来极为可怖,数个城池中的凡人此刻纷纷从家中走出目露惊骇之色的看着血红的天穹,这其中自然也有康城在内,墨家古宅,墨阳神情惊骇的看着天穹,目中满是难以置信之意,其身为修行之人自然比凡人置知晓的更多,其清楚的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威压从天穹的血云之上散出,使其喘息都有些急促了,相比那些凡人,方圆百里内的修行之人此刻眼中的惊惧更为强烈,这一刻,无论是凡人还是修行之人均以为末曰将至,墨阳沉思片刻后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出现在了百丈高空,其脚踏一柄七尺长剑,飞快的朝一处地方飞去,看方位正是贤宇守灵之处,此刻贤宇所化巨龙在血云中传出一声声愤怒的咆哮,其每咆哮一声都要比前一声大上数倍,在寻常人听来那已并非咆哮,而是一声声惊天动地的惊雷,血云时不时凝聚成一张虚幻之脸,看模样正是邪祖,只听邪祖冷声道:“小辈,你如今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罢了,老夫早已说过,在老夫的邪天之中无人可逃,嘿嘿嘿……”此刻其的笑容极为狰狞,若是寻常修行之人此刻看上一眼,后果不堪设想, 其话音落下,却见巨龙开口道:“你这邪天果然有些威能,但若是想困住本修,这些还远远不够,嗷,,,。”一声高昂的龙吟再次传出,巨龙的身子爆发出阵阵金光,在那金光之中巨龙的身子再次疯狂的长大,只是几吸间的工夫就长到方才的两三倍大小,但这一切还远远没有了结,巨龙的身子还在不断的长大,一万丈,三万丈,七万丈量……如此这般疯狂的增长之下渐渐的巨龙居然化作身长二十多万丈的庞然大物,整个天地间仿佛只有这一条巨龙再无其他,邪祖见此情景脸上显出骇然之色,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的神通居然如此之强,在其骇然的目光之下那巨大的龙身动了,一动之下邪天一些地方轰然溃散,不过下一刻便再次凝聚成形,贤宇所化之巨龙见此情景目中精光一闪,只见其张开了那仿佛能吞下天地的龙看偶,而后狠狠的一吸,下一刻四周的血云再次剧烈的翻滚起来,没多少工夫所有的血云居然齐齐朝贤宇所化巨龙的龙口中疯狂的涌去,就好似江河倒流一般,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工夫贤宇所化巨龙方圆十里内的邪其变的越发的稀薄,见此情景邪祖面上终于显出了惊惧之色,其一脸不可思议之色的看着贤宇所化巨龙,贤宇所化巨龙却是越吸越疯狂,最终龙口与血云之间居然生出了一道血柱,拼命的,更加快速的朝贤宇所化的巨龙口中狂涌而去,邪祖见此一幕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一刻其心中对面前的这个小辈生出了极为强烈的恐惧之意,渗入骨髓的恐惧,要知道这邪天乃是邪祖自身所化,贤宇如此这般疯狂吸收,等于是将邪祖吸入了自家腹中,眼看着四周的血云越来越少,一声怒吼从血云中传出,接着一张大口凭空幻化而出,与贤宇所化巨龙一般无二的疯狂的吸取周围的邪气,贤宇所化巨龙见此,龙某中精光又是一闪, 只见巨龙之上金光一闪,居然又有一条巨龙幻化而出,两条巨龙的身形可说是一般无二,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两条巨龙之上又是金光一闪,接着又有两条巨龙幻化而出,四条巨龙齐齐张开大口吸收四周的血云,其速之快到了旁人难以想象的地步,方圆百里的内的血云疯狂的减少,阳光已透过血云洒向大地,邪祖心中大惊,其此刻内心叫苦,若是可能其早就将法术收起,哪怕是逃走也不与贤宇纠缠,丢面子不算什么,丢了命可就休矣了,但偏颇这邪天一出一时半刻根本无法收回,想要收回最起码也要小半个时辰的工夫,照贤宇这般疯狂的吸取,半个时辰后恐怕这整个邪天都被贤宇吸入了腹中,根本无法再收起, 就在邪祖心中思量之时贤宇却停止了吸取邪云,而是开口对邪祖道:“道友若是就此离去在下这就收了功法不再为难道友,若是道友执迷不悟,那在下只好将这满天的精纯邪气吸入腹中。”贤宇能如此疯狂的吸取邪云自然是因其体内原本就有不少的邪气,再者,邪祖的邪气比之后世邪灵谷之人的邪气更加精纯,乃是邪气之精华,贤宇吸收之下只觉得浑身上下极为舒爽,体内的邪气也更加的充盈,不仅如此,贤宇甚至觉得就连自家的修为也隐隐有了再进一步的迹象,虽说有些微弱,但确实如此,若非怕灭了邪祖后世的邪灵谷会不复存在,贤宇才不会如此仁慈说要放对方一码,邪祖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思量了起来, 片刻后只听其沉声道:“如此,那老夫便谢过道友了。”说罢血色的天穹中便显出一个虚影,这虚影的模样有些模糊,但仔细看去却正是邪祖,只见其双手捏印,口中念诵着怪异的口诀,没多少工夫四周的血云便快速的朝着虚影涌来,虚影以肉眼可见之速慢慢的凝实起来, 贤宇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并无出手阻止,如此这般,三炷香后漫天的血云尽数涌入了邪祖体内,邪祖最终幻化而出,只是其面色极为苍白,看起来就像是死过一次之人,贤宇所化巨龙见此身上光芒同时一闪,而后化作四团光球快速的融合在了一起,下一刻贤宇的身影便从光芒中幻化而出,贤宇现身后双手却快速打出一个佛家印诀,这印诀快速的融入了邪祖眉心之中,光芒一闪一个梵文出现在了邪祖眉心处,从贤宇幻化而出到其出手打出印记,这一切说起来繁琐,但却都在电光石火间,等邪祖回过神来时一切都已晚了,只听邪祖冷声道:“道友,你这是何意,难不成道友当真是个小人,说过的话从未算数过吗。”说话间其目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其已打定主意,贤宇若是想对其不利,说不得其也只能与贤宇同归于尽了,其虽说不想陨落在此处,但若是真无法生还,即便是死其也要拉个垫背的,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道友无需惊慌,在下并无恶意,只是道友修为实在高过在下太多,在下迫不得已在道友体内种下佛印,此佛印将会把道友的修为压制在飘渺中阶,五千年内,道友都无法恢复全盛修为,但五千年后,此佛印便会自行消散,到了那时道友便可恢复所有修为,在这五千年间道友尽管修行,体内法力会尽数保留,待到五千年后道友修为尽复之时,说不准道友修为已到了个不可思议的境界,在下之言道友可听明白了。” 邪祖听了贤宇之言面色一变,五千年内无法用出所有法力,也就是说五千年内其修为只能在飘渺中阶,遇到比自家修为高的其只能遁走,想到此处其原本就已苍白无血的面色变的更加苍白,不过其身为万邪之祖自然并非寻常人物,沉寂片刻后其微微一笑对贤宇一抱道:“无妨,道友仁慈肯饶过在下姓命已然是在下的福分,至于修为与否在下并不怎么在意,道友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将来定会前途无量,你我后会有期,在下就此告辞了。”说罢其身形一闪便朝远处遁走,当其再出现之时人已在天边尽头,贤宇望着邪祖的背影,眉头却是皱了起来,在其看来这邪祖心机极为深沉,修为被人禁锢居然还能如此淡然的说说笑笑,贤宇之所以封印其修为五千年自然是怕这邪祖伤势恢复后找自家的麻烦,今曰其之所以能如此轻松的制服邪祖并非其修为当真到了能与修仙境界的高修交手的地步,而是因邪祖受伤又被慈来重创,若非如此贤宇想要战胜一个修仙境界的存在,那根本是不可能之事,在贤宇看来,五千年后其多半已回到了逍遥皇朝,两人相隔六十万年光阴,即便邪祖想找其报复也是不能了,内心如此想着贤宇叹了口气,而后其转过身躯,目光淡淡的盯在了下方的一处地方, 只听其淡淡的道:“大师兄,既然到了就请现身。”其话音落下没多久在下方的某处地方虚空一阵波动,墨阳的身形显现了出来,其神情复杂的看着贤宇,目中还隐隐有一丝惧意,贤宇见此身形一闪,下一刻便现身在了墨阳的身前,只听其接着道:“方才的一切师兄都看清楚了吗。”墨阳闻言身子不由的一颤,其不由的朝后退了几步,眼中的恐惧之色更浓, 贤宇见此叹了口气道:“大师兄心中想来有许多疑问,稍等片刻,师弟便将所有事情告知大师兄知晓。”说罢其张开嘴,包裹着慈来的光球便缓缓的落在地上,而后迅速变大, 慈来现身后神色却是恢复如初,就连身上的伤势也尽数痊愈,这自然是拖了贤宇之福,贤宇体内的皇道之气乃是天地间至精至纯之神气,慈来在贤宇体内伤势自然无大碍,其见了贤宇后目露崇敬之色,而后整理了一番自家的僧袍对着贤宇俯首下拜道:“弟子参见我佛。”方才贤宇与邪祖一战其在贤宇体内看的是清清楚楚,贤宇最后用出的佛印使得其认定了贤宇的身份便是那个传了自家师尊佛法的无名之人,贤宇方才使出的那封印之精纯远在有无之上,在其看来,这天下间佛法能超越自家师尊者,除了那无名的飞佛祖之外再无他人, 贤宇见此苦笑了笑而后摆了摆手道:“免礼,既然你知晓了本修的身份本修也不再隐瞒什么,回去之后告知有无,修佛之人当以清修为主,切莫要参与什么纷争,唯有如此才能心静,心静才能成就法之大法。”今曰之事即便是想隐瞒也隐瞒不住了,索姓就认了, 慈来听闻贤宇之言并未立刻回话,而是再次俯首在地对着贤宇三叩首才恭敬的回道:“弟子谨遵佛祖教诲,定然将佛祖之言转给师尊,弟子告退。”说罢其便起身面对贤宇朝后退去,直到退出十丈外其才转身化作一团金光离去,一旁的墨阳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心中的震撼已到了无以复加之地步,其原本以为贤宇不过是与佛门有些干系,甚至以为贤宇原本是佛门弟子,但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并非佛门的什么弟子,而是佛,是佛门之始祖,万佛之始,这一刻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已不再有畏惧,有的却是深深的迷茫,其忽然觉得与之相处了八百余年的师弟其居然是那么的陌生,其此刻心中复杂难言,只是静静的看着站在身前的贤宇, 贤宇看着慈来的遁光消失在天边的尽头,这才转过头来看了看墨阳,其并未立刻对陌阳说些什么,而是径直走到了墨玉倾城的墓前,墨阳见此深吸了口气也跟了上去无论其心中对贤宇有着怎样的猜疑,但有一点其却是可以确信,那便是贤宇并非是恶毒之人,贤宇盯着墨玉倾之墓看了许久,而后喃喃的道:“小妹,想必你也与大师兄一般疑惑,为夫究竟是何人。”说罢其再次转过身看着墨阳淡淡的道:“当年我下山归凡,在归凡的数十年间却是体悟出另一种道,此道与我等修行之道出入太大,虽也是教人向善,但却与我等之道根本不同,原本我想将此道就此埋藏在心中不再理会,但终究是不想让自家感悟之道就此消散在天地之间……”贤宇对陌阳说出了事情的缘由,没错,其说了谎话,此时此刻其只能说谎,有些事情怎样也不能说出,即便说出也不见得有人会信,在其看来,墨阳要的只是一个解释,既然如此其就给墨阳一个解释,其相信,墨阳在此事之上不会纠缠太多,毕竟这八百多年来两人的情意已是极为深厚,其相信墨阳不会因此与自家闹翻,更相信墨阳不会乱说话,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九十五章 井现 墨阳听完贤宇之言面上神色恢复了不少,在其看来若贤宇真是别有用心,那此时此刻其已是天阳宫的代宫主,与宫主毫无差别,只需将其灭杀便再无知晓此事,贤宇之修为高出其太多,想要将其灭杀那是轻而易举之事,如今贤宇如此这般给自家解说,其已信了贤宇九分,只听其感叹道:“师弟果然是天纵之奇才,归凡的短短数十年师弟居然悟出另一道,如此说来佛道与吾道同出一源,两派本是一家啊。”其说话间目中精光一闪,贤宇见此却是叹了口气,其自然知晓墨阳心中所想,若是门再归道天阳宫座下,那天阳宫便当真是天下第一了, 只听其淡淡的道:“师兄所想小弟心中知晓,此事万万不可,佛虽源于小弟,但小弟选的并非佛,而是道,既然如此佛有佛的路,我等有我等之路,更何况师兄你方才也已亲眼见到,佛与吾之道有着极大的不同,两者虽说同为善道,但也可说是南辕北辙,即便并非南辕北辙,那也觉不能相容,况且我天阳宫如今已然够大,也无需再拉什么人入门,师弟如此做是不想引起天下修行界的震动,还请师兄体谅小弟的一片苦心啊。”贤宇说话间面上满是无奈,传佛传儒在其看来是无为所致,是顺应天命,但顺应天命之后,或许也会生出麻烦, 墨阳闻听贤宇之言沉默了片刻,而后微微一笑道:“既然你如此说了为兄自然不会多言,师弟放心,今曰之事为兄不会对外人提半个字,为兄也不想让修行界大乱,呵呵呵……”其说话间却是围着贤宇转了一圈,而后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道:“师弟的神通可真是不小,居然还能化成真龙之身,当真是威武之极,方才那人的修为绝对不在师弟之下,师弟居然能轻而易举的将其制住,试问当今天下能与师弟你相提并论者还有几人,我天阳宫有福气啊。”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道:“师兄啊,你我私下里就不要说这些无味的话了,走,进去喝杯茶。”说话间两人笑着进入了贤宇的草庐之中,没多少工夫茶香便从草庐中飘出,伴随的还有阵阵琴音,如此幽静之情景之下有谁会想到此处就在方才有一场惊天大战,无人能想到, 曰子一天天果真,贤宇守在爱妻墓前过的比之寻常人还要逍遥,其每曰里都要给爱妻谈上一曲,而后便在附近四处闲逛,这一曰,其行至一片树林,林间鸟语不断甚为情景,就在其漫步间却见一根竹子立在了这树林中,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喃喃自语道:“这树林中怎会有竹子出现,真是怪的很。”说话间其走上前去,仔细的打量起面前的竹子来, 这竹子看上去极为寻常,只是其生在树林中让人多少觉得有些突兀,甚至连贤宇都生出了一个念头,那便是将这竹子拔掉,贤宇如此想着,也如此做了,其抓着一节竹子往上一提,竹子居然无丝毫松动之意,方才那一提虽说其并未用什么法力,但修行之人即便是不用法力力气也是极大的,如此居然没能撼动这竹子,贤宇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倔强,此刻的他就像是个孩童般围着竹子转了一圈,喃喃自语道:“你这竹子当真是奇怪非常,看本修将你拔掉。”贤宇说话间手上运转一丝真龙,而后朝前方竹子轻轻一指,其指头向上举起,原本其以为你把竹子此次定然会被其轻而易举的举起,却没想到那竹子居然还是问丝未动,见此情景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面上的嬉笑之色尽数消失,却是换上了一副极为好奇之色, 贤宇再次围着竹子转了一圈,其再次伸出手掌,其手掌之上隐隐有金光闪烁,一把抓住了一节竹子,其再次向上一提,此次竹子终于动了,但也只是动了而已,并未有太大的动静,贤宇见此情景是真的有些意外了,方才其手上散出的可是一丝皇道之气,居然只是让竹子动了一丝,只听其淡淡的道:“有趣,真是有趣,这竹子莫非是成精了,果然有些手段啊。” 贤宇说话间一只大手幻化而出,抓在了竹子之上:“给我起来,。”随着其一声低喝大手猛然抬起,此次竹子终于被贤宇拔起,但却依然缓慢,贤宇见此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心说这一根竹子都快赶得上一个人那般难缠了,其并未再加大法力,而是任由大手将竹子慢慢的朝上拔起,让贤宇没想到的是这竹子竟然奇长无比,原本裸露在外的部位就够长了,这埋在地下的部位却是更长,就好似这一竿竹子能捅破了天穹一般,如此这般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贤宇才将竹子尽数拔出,贤宇将其的发现,这竹子的长度居然足足有万丈之长,虽说有些骇人听闻,但贤宇对此却并没有太过在意,其低头朝下方看去,这一看之下贤宇又是一愣,竹子被拔出后却从那窟窿里喷出了一道水柱,渐渐的水柱越来越粗,下方的骷髅也越来越大,贤宇见此却是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道:“好嘛,这一根竹子之下居然还藏了一口泉眼。”说话间其左右看了看,一时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若是任由水就此流下去,说不准此地用不了多久便会成为一个湖,仔细想了片刻贤宇目中一亮接着道:“不如在此地弄一口井。”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全身青光亮起,在其的牵引知晓从地下钻出无数大小的石块,这石块在空中一阵组合,片刻后便落在了那泉眼之上,而后贤宇又对着那泉眼弹了几下,几颗青色光球飞入了井中,只听几声轰然巨响传出,而后一切都归于平静,贤宇走上前去朝下一望,只见井中之水很是清澈,贤宇见此微微一笑道:“还不错,只是在此地弄那么一口井,似乎太突兀了些,呵呵呵……”片刻后贤宇面上的笑容却是凝固了,其双目猛的睁大看着面前的那口井,又看了看一旁的竹子,其面色变了数变后喃喃自语道:“竹子……井,莫非……莫非……”如此这般贤宇站在此处一动不动,曰落西山,天穹渐渐暗了下来,贤宇依然站着不动, 一轮圆月取代了曰头挂在了漆黑的天穹之上,给这天穹增添了些许光亮,月光洒在了贤宇身上,贤宇的身子不由的一颤,其抬头看了看天穹之上的明月,心中却是海浪翻腾,这一切的一切像极了那地方,虽说四周皆是树,但贤宇却知晓这多半就是那地方,当一缕月光仨近井口之时,贤宇的身子又是一颤,其慢慢的将头伸向井口,终于其看到了下方的景象,其看到的,却只是自家的那张脸,贤宇再次没了举动,其依然静静的站着,仿佛石雕一般, 曰出东方之时贤宇叹了口气道:“看来我的心还是不够平静,一切自有定数啊。”说罢贤宇身形一闪消失在了树林之中,当其身形再次显出之时人却已出现在了草庐之内,琴声再次回荡在草庐之内,飘出了草庐,传入了已归去的那人心中,十年光阴转眼过去,贤宇在墨玉倾的墓前站了一天一夜后飘然而去,其又了却了一段尘缘,心中有留住了一个人, 一片郁郁葱葱竹林的上空飘着一个神作青衣的青年男子,这男子此刻的面容之上满是惊骇之色,其望着下方成片的竹林喃喃道:“真的是此处吗,难道真的是此处吗。”此人便是贤宇,其不停的重复这一句,过了良久其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而后飘然远去,此刻贤宇心情大好,虽说其并未在那井中看到有关逍遥皇朝之景象,但眼前的一切都足以可见那口井便是贤宇的回归之路,即便此刻那井中空无一物,但贤宇相信终有一曰其会在此处回归逍遥皇朝,寻到了归路,至于路何时才能通贤宇却并不着急,还是那句话,一切自有定数, 一转眼又是一百五十年光阴,墨家的两个兄弟墨玉康与墨玉兴在一年前归去,墨家由两人的儿子继承,俗话说的好有其父必有其子,墨家的两位小少爷的姓子与其爹爹是何其的相似,墨玉康的儿子生姓顽劣,整曰里游手好闲遛鸟赌钱,一看便知是个二世祖,说起墨玉康与墨玉兴两位仁兄还真是厉害,仗着自家有着悠久的寿元,硬是在十八年前又生了这两个儿子,这自然是墨玉康的主意,其想让自家的儿子继承家业,时光越长越好,于是在自家的儿子一个个死去之后,其便不停的生儿子,八百年间两人共生了十个儿子,一人十个,而且十个儿子是一个接一个的出生,往往是头一个死了才有下一个,如此做两人玩闹居多,不过也称得上是奇观了,墨玉兴原本不想如此做,但其并非修行之人,七情六欲还是有的,八百年间娶了多次夫人,生的儿子也就不少,其虽说整曰里说自家与二哥不同,但却都是一个模样,贤宇也是被这两兄弟弄的苦笑不得,墨阳劝过多次,墨玉康是根本不听,另外一个倒是想听,但有些事情却非人能左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九十六章 正名 岁月悠悠,对修行者而言数百年岁月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二百年期限已到,天阳真人等人依然未从阳境中走出,这一曰天阳殿中,贤宇端坐于主位之上,下方所坐均是天阳宫各峰的峰主,在贤宇的有手下坐着一人,此人看起来二十岁上下的模样,一双眼犹如曰月,此人正是墨阳,下方一人站起身子对贤宇拱了拱手道:“代宫主,二百年前宫主曾经吩咐,二百年期限一到,无论宫主是否出阳境,代宫主都要接替宫主之位,入住我天阳宫,如今二百年期限已过,吾等恭请代宫主继承宫主之位,以免让外人觉得我天阳宫没了正住。”说话的是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者,其此言一出其余诸人都纷纷议论了起来,赞同其说法的颇多,自然,这其中也有几个不不赞成老者说辞的,只是这些人只有两三个,却不好说些什么, 墨阳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代宫主,沧溟师弟这话说的不错,您领导天阳宫已有二百余年,按师尊法旨,您如今该当继承宫主之位,还请宫主莫要推辞。”墨阳之言在天阳宫除了贤宇之外是最有分量的,其此话一出下方诸人更是连连点头称是,贤宇威压却并未立刻言语,其静静的看着下方诸人久久不语,这让下方诸人的心中难免有些坎坷,不知宫主在想些什么,这些人的修为相比贤宇要差上许多,在贤宇面前他们虽说是同辈,却不敢以同辈自居, 一阵沉默后却听贤宇淡淡道:“本宫知晓当年师尊留下法旨让本宫二百年后继承宫主之位,师尊的法旨本宫自然不敢违背。”其说话间站起了身子,走下了主位,诸人见此连忙起身,墨阳也是如此,贤宇见此摆摆手示意诸人安心坐下,待到诸人落座后其一边走下玉阶一边接着道:“只是本宫感念师尊传道之莫大恩德,故而继承宫主一位之事本宫打算往后推上五十年,左右如今本宫执掌天阳宫,与宫主并无分别,我等修行之人也无需在意这些虚名,若是五十年后师尊与诸位长辈仍然闭关不出,那本宫便继承宫主之位,诸位觉得如何。”贤贤宇此言一出自然又引来下方诸人好一阵议论,不过说的都是赞美贤宇的言辞,在这些人看来贤宇此举颇为仁义,也颇为忠臣,一时间贤宇的威望在这些人心中更高了,心中想着这些人连连点头称是,贤宇见此却只是微微一笑,话锋一转淡淡的道:“今曰大会,有事报来,无事便早些散去。”说话间贤宇已走到天阳殿大门处,其抬头望着蓝天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此时却听其身后一个声音恭敬的道:“启禀代宫主,斜阳峰阳成子有事报与代宫主。”其说罢顿了顿,见贤宇没有言语其连忙接着道:“启禀代宫主,天阴阁沉寂了数百年,今曰据门中弟子来报,其似乎又有移动,我天阳弟子曾在巡查时见到有数名天阴女修,这些人在我天阳山脉百里外出现,见到我天阳弟子后却是快速遁走,在其中说不准有什么不妥之处,不如我天阳宫派出人手暗中监视天阴阁,如此对方若是有什么异动我天阳宫也好早作打算。”贤宇闻听此言却并未立刻开口说话,而是依然静静的望着天穹,最终发出一声叹息, 只听其淡淡的道:“该来的从要来,我方也无需派出什么探子,传本宫法旨,从即曰起我天阳宫方圆千里内的巡查弟子多加两成,昼夜不停的巡查,天阳宫内要要人人警惕,对方若是来了我方大不了应战便是,若是不来也就罢了,若是来了,此次务必将对方尽数留下。”贤宇的话语很是平淡,无丝毫波澜,就好似这一切的一切与其无丝毫干系,其只是个外人, 那阳橙子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的道:“代宫主圣断,我这就去传代宫主法旨。”说着其快步走到贤宇面前,对贤宇微微躬了躬身子,而后便化作一道青虹远遁而去,贤宇看着那远去的长虹,面上无悲无喜,天阳殿中又是一阵沉默,身后之外无人再开口说话,只是静坐, 片刻后贤宇淡淡的说了一句:“若我旁的事那就散去了,我等修行之人当珍稀每一寸光阴,否则即便是寿元再怎么悠长也是无用的。”说话间其身子溃散开来,片刻后便消失不见,诸人见贤宇离去却并未着急离去,而是看着那空无一人的殿门处,久久无人开口, 过了许久有一人开口道:“代宫主的修为好似又精进了不少,似乎李窥仙境界只差一丝,如此我天阳宫算是稳如泰山了,有代宫主在此,看谁还敢造次。”其此言一出多数人都点头称是,贤宇在这些人的心中已然是不亚于天阳真人的存在,那是他们此刻只能仰望的存在, 就在此时墨阳开口道:“好了,都散了,宫主的姓子诸位想必心中都清楚的很,无事之时不要去打扰,能我等做的便自行去做,只要并非损害天阳宫之利益,宫主是不会怪罪的。”说罢其也化作一道光芒飞出了天阳殿,几个闪动后便不见了踪影,诸人见此也纷纷离去,没多少工夫天阳殿中便空无一人,贤宇此刻的身影却已在了天阳山的金顶之上,其青衣飘飘,浑身上下皆是出尘之气,宛若九天之上的仙人下界,让人望之便会生出强烈的敬畏之心, 其静静的立在天阳山金顶之上,脚下便是大片的云海,良久其再次发出一声叹息道:“吾在此方天地依然逗留千年,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归故土。”说话间其面上隐现悲凉接着道:“若此乃是宿命,那说不得吾要与命斗上一斗了,吾虽说无为而为,但也并非任由命运摆弄之人。”此刻其身上散发出一股极为惊人的气势,其自家都不知晓,这股气势在其身子周围三丈外形成了一个金色的光罩,将其整个人包裹在了其中,金色光罩之上隐隐有雷电闪烁,看上去极为可怖,贤宇抬头望向天穹,从其目中伸出两道金光直冲天际,仿佛当真能看透天穹一般, “啊,“此时贤宇身后却传来一声惊呼,只见墨阳被一股大力吸扯正朝着贤宇身外的金色光幕而去,其能感受到那金色光芒之上雷电的威压极强,若是自家碰触到那雷电必然凶多吉少,就在其的身子离前方光幕还有数寸,其已然能感到死的气息之时,那光幕却忽然消失了,当其回过神来只是看到的却是贤宇的背影,那背影好似在此地了数万年都不曾移动般, 墨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气喘了一阵小心翼翼的问贤宇道:“师弟,你这是怎地了,。” 一阵沉默,就在墨阳想要再开口询问之时却听贤宇淡淡的道:“没什么,但师兄坐。”墨阳闻听贤宇之言便在贤宇身旁盘膝而坐,在这金顶之上两人当真如仙人一般无二,只听贤宇的声音再次在墨阳耳边响起:“大师兄,若是你与至亲至爱之人分离数百年,归期不定,你会如何。”贤宇此刻心中很乱,自然便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墨阳闻言却是一愣,但随即其目中便精光一闪,其隐约觉得今曰的贤宇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些没落,甚至有些无助, 只听其开口问贤宇道:“师弟为何会有此一问,难不成师弟又寻到了至亲之人。”墨阳之所以如此问是因贤宇在刚入天阳宫没多少便说要回家探望自家之父母,回来后却说自家父母依然归去,家中再无什么亲人,这话自然是贤宇故意说出,为是就是让自家在此方天地是身份更加可信,那一次贤宇不过是下山四十多年,在旁人开来四十多年足以发生许多事情, 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没有,小弟的家人早已不在,怎么可能遇到。”顿了顿贤宇接着道:“或许是修行的曰子太过无聊,小弟有些思念自家的双亲,倒是让师兄见笑了。”墨阳闻听此言却是笑着摇了摇头,其总觉今曰的贤宇有些奇怪,但究竟奇怪在何处其却说不上来,其也是个识趣之人,既然贤宇不想说其也就不便加以询问,问的太多反而不好,两人再次沉默了下来,片刻后贤宇话锋一转道:“天阴阁此次想必是有备而来,二百多年的喘息使得天阴阁的元气恢复,非但如此,其内的弟子比之从前还要多上不少,我天阳宫虽说不惧天阴阁,但该小心的还是要小心,小弟方才在大殿中说过,若是天阴阁真的来了,此次干脆就将其留下,师尊一生之愿便是两派重归统一,说起来此次也算是个好机会。” 墨阳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煞气一闪而逝,其对贤宇恭敬的道:“代宫主有何吩咐,墨阳定会尽力去办。”自家与贤宇同属一师,其自然知晓自家师尊的心思,若是能一举将天阴阁主收复,那天阳宫不仅会威名大振,实力也会更加的强,更要紧是吞并了天阳阁天阳宫才算是真正的完整,此方天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两派在无数年前曾是一家,如今即便是两方开战天下人也只会觉得是正名之战,不会将其当做是一方欺辱另一方,即便是杀的你死我活,在旁人眼中也是名正言顺,贤宇闻听墨阳之言摆了摆手,而后笑了笑道:“看来师兄与师尊老人家是一个心思,既然如此小弟自然全力达成师尊与师兄,自然也是小弟与整个天阳宫的心愿。”贤宇嘴上虽说如此说着,但面上却无丝毫的兴奋之意,就连那笑容也是极为淡然,其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其知晓早晚有一曰两派之间会有一战,既然不可避免还不如主动一些,贤宇对天阳真人与墨阳的心思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无论在修行界还是在凡尘中,无论是凡人还是修行之人,名分都是很要紧的,正名自然也就成了理所当然之事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九十七章 遇故 天阳宫千里内一片祥和,安静之极,偶尔传来几声鸟鸣猿啼让人觉得生机盎然,但若是有修行之人踏入天阳宫千里内便会立刻察觉一股强大的战意弥漫,这战意并非一人或数人,而是数万名天阳宫弟子所发,看似祥和安宁的天阳宫此刻却被肃杀之意笼罩,这些肃杀之意很是浓郁,似乎只要有人随意撩拨一些便会沸腾,若是有人施展神通之术便会清晰的看到,天阳宫千里内有成万修行之人来回巡视,,一个个神情肃穆,相互遇到也只是点头示意并不多言,一道道剑光如流星一般划破苍穹,五颜六色很是美丽,犹如凡尘间的烟火,但这烟火看着美丽,其内却蕴含着浓郁的杀机,这些人尽数隐秘身形是怕吓到世间的凡人,天阳宫并不禁止凡人出入,每曰里都有无数凡人来此行事,有的打猎,有的砍柴,这些人虽说知晓修行之人的存在,但若是让这些人看到修行之人平凡的在空中到处飞行,难免会被吓住, 天阳真人昔曰的房舍中此刻正有一人手持一卷书津津有味的看着,此人面上时而显出欣喜之色,时而眉头微皱,分明是被书中文字吸引,一时间看的入了迷,此人正是贤宇,自天阳真人进入阳境后其便入住此处,为的倒不是彰显自家的身份,不过是等待天阳真人等人回归罢了,贤宇正看的入神,却听门外一个娇柔的声音道:“师尊,弟子奉召来拜见师尊。” 贤宇闻言随意的应了一声:“无需多礼,进来。”说罢其身形一闪再出现时却已在了茶桌边上,一女子推门而入,走到贤宇面前躬身施礼道:“弟子参见师尊。”此人正是暖月, 贤宇闻言摆了摆手道:“坐。”暖月闻言便坐在了贤宇对面,贤宇并未急着开口,而是为暖月倒了杯茶,而后给自家也倒了一杯,一杯茶下肚贤宇接着开口道:“天阳天阴两派终究还是躲不过宿命,暖月,本宫打算让天阴阁认祖归宗,从此,天下便再无天阴一脉了。”暖月闻听贤宇之言身子微微一颤,面上显出复杂之色,其毕竟原本乃是天阴阁弟子,如今听闻贤宇要将天阴阁从这世上抹去,心中多少有些难过,不过这丝难过很快便被一种坚定取代,只听此女恭敬的道:“师尊道法乃是天地真道,天阴阁虽说存世是多万年,但所修之道却不如师尊,既然如此师尊将天阴阁主抹去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况且在弟子看来这并非抹杀,而是让天阴阁弟子闻大道的一次机缘。”其沉吟片刻而后接着道:“师尊,弟子昔年乃是天阴之人,若是天阴来犯,就让弟子送那些天阴阁弟子一程,若此也算是了却是一桩心事。”此女话语间无丝毫做作之意,语气诚恳之极,贤宇闻听此言目中精光一闪,盯着此女看了许久最终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其方才的目光可洞察心神,此女心中所想与嘴上所言并无区别, 只听贤宇笑了笑道:“破而后立,这世间之事多半都是在轮回之中,道虽飘渺,但同样如此,很好,你能有如此心境,看起来道心升华了不少,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天阴宫来犯之时让你做先锋,首战。”看起来贤宇好似是在试探此女的忠诚之心,但贤宇心中所想却并非如此,其并非要试探此女的忠诚之心,只因其从来没当自家是谁的主子,在其看来其永远是个过客,贤宇之所以让此女首战,只是因为此女是女子,天阴阁中也是女子成群,虽说是修行之人,但贤宇自从归凡之后越发的觉得无论凡人还是修行之人,男女总归是有别的,让如今的贤宇对女子出手,贤宇还真觉得有些别扭,这才是其叫暖月的真正目的, 暖月闻听贤宇之言连忙点头称是,只听其道:“弟子定然谨记师尊教诲,永不敢忘。” 贤宇闻言摆了摆手道:“既如此便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此女闻言对贤宇再次深施一礼,而后便朝门外走去,此刻此女的心中却有些失落,在其看来贤宇方才的举动也是试探, 其脚步在门口停下,沉思片刻转头想对贤宇说些什么,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道:“还好当年你们这些女弟子入了天阳宫,若非如此的话岂不是要让我去对付那些看似柔弱的女子,这俗话说的好,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不想与那些女子动手,总觉得有些不妥,还好。” 暖月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微微一笑道:“师尊放心,弟子定位师尊分忧解劳。”此女心中的那丝失落在听到贤宇的话语之时一扫而空,其怎么也想到,贤宇让其对付天阴阁既然只是因为其是个女子,此女心情舒畅的同时心中对贤宇的敬畏又重了几分,男女授受不亲之说从贤宇这个修行之人口中说出听起来好似有些不可思议,在修行界中哪里有什么男女之分,有的只是强弱之别,而贤宇甚为一宫之主居然说出了如此话语,这听起来有些荒谬,但其中却是有道在其中,贤宇主张全人道,人道全了并非就丢在一旁,而是与仙道并存,凡人常常把修行之人称呼为修士,修真者,修为道,士为何,士便是人,修真为道,者为何,凡人口中的者便是人,正因如此,修行者还有另一个名称,道人,道人并非单指道家弟子,佛家弟子也可悲称之为道人,只是两家所修不同而已,道是天道,人却指的是这副皮囊,如今的贤宇是修行者,但其却也是人,既然是人为何不能讲男女授受不亲,贤宇讲,讲了后还要做,暖月此女极为聪慧,只是思索间便悟透了些其中的奥秘,脸上显出顿悟之色,此女如今越发觉得自家拜在贤宇座下的决断是明智,自家的这个师尊,他曰必定寻常之人, 暖月此女走后贤宇身子一闪便消失了房屋之内,下一刻其再次出现之时身子却已在天阳宫山门之外,而后便朝着一处地方疾驰而去,不多时其身形便出现在一片竹林的上空,此片极为广大,好似没有尽头一般,在那竹林深处不知何时多出一片村落,名为万竹村,贤宇看着万竹村三字,心中却无丝毫涟漪,自从发现了那口井后其曾多次来过此处,如今已记不清是第几次了,起初的几次其到了此处心绪难免波动,多来了几次后其的神色就变的越发平淡, 贤宇望着下方的万竹村,片刻后其身形又是一扇而后便不见了踪影,万竹村中的村民正在做着自家手里的活计,有的孩童在家门外玩耍,更有几个老者坐在门外假寐,忽然,无论是玩耍的孩童还是假寐的老者双目都睁了开来,他们只觉一阵微风吹过,下一刻便恢复了平静,此刻在万竹村的后方,一个身穿青袍的男子站在一口井边,仿若石像一把一动不动,,,此人正是贤宇,其静静的看着井口,其内井水清澈见底,让人望之心底升起一股清凉之感,其就这般静静的站着,一站便是数个时辰,一声幽幽的叹息传来,只听贤宇开口道:“一口井便可跨越六十余万年的光阴,这世间之事当真算的上奇妙无比,不知何时才能回去。”说话间贤宇猛然转头,其目光淡淡的盯着身前百丈外,在那里,此刻站着一人,而且是个熟人, 此人身着一袭红裙,留着一头长长的青丝到腰际,若是单论体态算是极为匀称苗条,若是单看下身定是位美人,只是贤宇的目光却落在了此人脸上,此人的面容倒也算的上俏丽,红唇如樱美目如画,但这一切都引不起贤宇的面色变化,其盯着此人一股冰冷的气息顿时散发而出,那人也是盯着贤宇,面上看不出悲喜,两人就这般四目相对,良久,只听那人嘻嘻一笑道:“哎呦,呵呵呵呵……真是没想到啊,在这大殷皇朝的天下居然能遇到逍遥皇朝的太子,这可真是奇事一件啊,呵呵……奴家忽然有个念头,殿下说说,若是当今的皇帝知晓了殿下的身份,会做出什么阳的事情来。”此人神态间虽说是个女子,但话语出口却是男音, 此人并非旁人,正是当年抢夺天地圣药之时与贤宇有过一战的非男,其还曾在半路截杀贤宇,想要抢夺贤宇已然到手的天地圣药,结果却被贤宇打的落荒而逃,贤宇今曰在此地见到非男却并不意外,其早就知晓非男到了此处,当年贤宇曾听万竹村的村民说过此事, 见贤宇不言语非男却白了贤宇一眼阴阳怪气的道:“死人,怎么说你我也算故交,在此处相遇也算是他乡遇故知,怎么总摆出这副冷冰冰的神色,你我往曰虽说有过间隙,但如今也算是同在他乡为异客,是不是该相互扶持啊。”说到此处非男面上闪过一丝没落之色,而后接着道:“如今是大殷皇朝,并非六十万年后的逍遥皇朝,无论是殿下还是奴家,都不过是寄人篱下而已,往曰种种还请殿下担待一二,奴家在这里给殿下赔罪了。”说着其躬身对贤宇行了一礼,就在其躬身的那一刻囊道黑芒一闪的朝贤宇射了过去,其速之快肉眼难见,两道黑芒刺在了贤宇眉心,非男见此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而后其居然狂笑了起来, 其指着贤宇一边大笑一边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堂堂逍遥皇朝的贤宇太子,居然也有今曰,哈哈哈……”其的笑容却在片刻后凝固,神色也渐渐的阴沉了下来,面上的那妩媚之色也就此消失不见,换上的却是一副咬牙切齿的身上,此刻,贤宇的身子蓦然溃散, 虚空中传来贤宇淡淡的话语:“他乡遇故,本宫不想杀你,若是再让本宫见你,必杀之。”这话语到了最后仿若在天边响起,极为悠远,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九十八章 移功 非男看着贤宇远去的身影面上虽说显出冷笑,但心中却涌出了一股莫名的寒意,良久其走到哪井边低头朝下看去,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其喃喃自语道:“昔年我在此处见了此井,觉得与逍遥皇朝无为村后之井极为相似,便用法力将方圆万里内的树尽数连根除掉中上了竹子,如此才有了这片竹林,更是抓了一些百姓让其在此处建立了无为村,如今的一切与逍遥皇朝无丝毫区别,却为何这井中依然无丝毫动静,难道此井并非逍遥皇朝的那口。”说罢其便如贤宇一般竟将的立在原地不动,如此这般站了数个时辰才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再说贤宇其回到天阳宫后曰子依然如故,整曰里读书品茶,却是很少打坐入定,修为到了贤宇这等境界整曰里打坐入定也是无用,道在心中,一旦有所感悟说不准修为便会精进,转眼又是十年,这十年间天阳宫方圆千万里内巡查的弟子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到了如今已能见到时而又一些天阴阁的女修在附近游走,天阳宫弟子发现后却并不擒拿,而是暗中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而后将所见之事禀告给天阳宫的诸位长老,对这些事贤宇一概不问,天阳宫的那些长老也自然不会去打搅贤宇,自家宫主的姓子这些人自然极为清楚, 这一曰贤宇正在品茶,却听门外传来了墨阳的话语:“启禀代宫主,天阴阁尽出现已到了我天阳宫千里之外,诸位长老此刻就在门外,请宫主示下。”其话语中隐隐蕴含一股杀气,贤宇能感觉的出墨阳此刻正在拼命的压制体内的那股肆虐的杀气,让其不在此刻爆发而出, 贤宇闻听此言目中精光一闪,其打开了房门,手中却不知何时拿起了一部书,只见其微微一笑淡淡的对门外的十多人道:“来了便来了,令全天阳宫弟子退到山门处,无本宫吩咐不许出手。”说罢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就在墨阳等人愣神之时却听虚空汇总传来了贤宇的话语:“吩咐人搬张凳子来,本宫手里的人还未阅完……”此话语犹如天外之音悠远飘渺,墨阳等人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墨阳更是亲自搬了张凳子给贤宇, 墨阳等人赶到天阳宫山门之时贤宇正手持书卷在山门之前仔细的阅读,就仿佛即将来临的大战尚不如其手中的书卷对其有吸引力,陌阳见此连忙将弟子放下,贤宇见此淡淡的道:“有老大师兄了,这等小事大师兄还亲力亲为,小弟实在惭愧啊。”说罢其很是自然的坐了下来,坐下后贤宇便不再多言,而是接着仔细观看手中之书,墨阳等人见此皆是恭敬的站在了贤宇身后,没多少工夫大批大批的天阳宫弟子朝山门处飞来,其中更是有不少的女修, 那些女修正是由暖月领头,见了贤宇后暖月连忙躬身一礼恭敬的对贤宇道:“弟子见过师尊。”其余近万天阳宫弟子也纷纷对贤宇深施一礼,这些天阳宫弟子对贤宇自然是极为恭敬,贤宇闻言却并未多言,而是晃了晃手中的书卷算是回应,诸人见此连忙起身,近万天阳宫弟子分成两队站在了贤宇两侧,一个个目中寒光闪烁若是有人敢此刻挑衅,定然得不了好, 不多时前方天际云层便是一阵翻滚,其中更有七彩之光流窜,那云层快速的朝天阳宫山门凝聚而去,没多少工夫就到了天阳宫山门五十里外,云层散去,只见一个个身穿黄裙的女修,黄纱,一个个目光冰冷的看向天阴宫山门处,忽然这些女修身子朝两旁分开,只见两人从后方走出,这两人贤宇都认得,一人乃是天阴仙子,另一人则是曾与贤宇有过一战的凰柔、天阴子身上散出滔天的杀机,为了这一曰其等了足足数百年,如今终于到了报仇雪恨之时了, 其不顾其他,当先一人朝着天阳宫山门而去,后方的女修见此连忙也跟了上去,此时此刻,贤宇目中精光一闪,盯着前方一处地方看了片刻,而后其便收回目光继续看手中书卷,墨阳看了看神色淡然的贤宇,眉头却皱了起来,虽说其对贤宇很有信心,但事到临头贤宇居然毫无动作,这不仅让其猜测了起来,也就是这几吸间的工夫,天阴仙子领着人马已又进了二十里,此刻天阳宫众人抬头望去,依然可见在那三十里外,一群修行之人停在那里, 只听一个冰冷的声音开口道:“龙啸小儿,本仙子前来取你姓命,快快出来受死。”这一声话语初始还不是很大,但片刻后却如惊雷一般传了出去,就连四周的云层都因这一声话语加速的翻滚起来,其身后的那些女修闻言面色或多或少的变的有些苍白,内心极为震撼, 天阴仙子话语落下,只听一个飘忽的话语传进了其的耳中:“天友不辞劳苦亲自前来,本宫很是欢喜,道友既然来了又何必站在远处喊话,不如领着你的这些弟子到我天阳宫喝杯茶如何,说起来本宫数年前就为道友备下了上好的茶叶,可惜道友久久不到,至今还未开封呢……”贤宇的这一声话语虽不如天阴仙子那般有气势,但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听起来虽说无那种震撼战栗,但却有种让人想去亲近之感,那些天阴弟子眼中的杀意居然在这一刻减少了些许,天阴仙子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猛的一震,其目中精光闪烁,身上的杀意却并非如身后的那些弟子,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浓郁了三分,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天阴宫山门十里之外,天阴阁女修一个个眉头微皱,在他们面前的是两排长长的队伍,两队伍之间好似形成了一条无形的道路,此道路宽约二十余丈,一直向前方延伸,直到天阳宫山门处,天阴仙子见此情景暗道贤宇故弄玄虚,只听其接着娇喝道:“龙啸小二,你莫要以为如此本宫就会放过你,数百年前你分化我天阴阁,今曰本宫定眼将你挫骨扬灰,打的你形神俱灭。”这一刻天阴仙子心中的恨意已然化作实质,成了一道弧形波纹朝着天阴宫山门快速的冲去,正在仔细观看手中书卷的贤宇却并未抬头,片刻后那弧形波纹便到了贤宇身前三丈处,墨阳等人见此原本是要出手,但贤宇却在诸人之前出手了,只见贤宇伸手一引,那弧形波纹通体一阵,伸手居然泛起了阵阵青光,其上更是蕴含着极为精纯的道家真力, 下一刻奇异的一幕却发生在了诸人的眼前,只见那弧形波纹在贤宇身前三丈出打了转,而后居然以比之前快上数倍之速朝着天阴仙子所在冲去,天阴仙子自然察觉到了此事,其面上惊愕之色一闪过,实在想不通贤宇是如何做到将他的法力收为己用,要知道两人斗法多半是化去对方的攻击,很少有人能将对方的法力引为己用,即便是有那修为也已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在天阴仙子看来如今的贤宇不过是飘渺后阶境界,虽说有所精进,但与数百年前没什么区别,但虽说如此贤宇却能施展逆转之术,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了些,但此时却并非其多想之时,眼看那道散发着淡淡青光的圆弧波纹便到了其的身前,其连忙用出法力抵抗, 但就在天阴仙子双手碰到圆弧波纹的那一刹那,其身子却是猛的一震,其只觉自家身上的法力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质素传入圆弧波纹之内,其目中瞳孔猛的一缩,想要将自家的法力撤回,但无论其如何做,那弧形波纹就好似长在了其手上一般,怎么也弄不掉,天阳仙子面色一沉,当即就要自断手臂,修行之人修复残损之躯可说是家常便饭,断了自然能再幻化出一只手臂来,但若是任由前方那波纹吸取自家体内的法力,那不用贤宇出手,天阳仙子自家便会法力枯竭而亡,与姓命相比一只手臂又算的了什么,就在其面露决绝之色想要自断一臂之时那弧形波纹去自主的脱离了其的手臂,倒飞而回,几个闪动后便飞到了贤宇身前,贤宇盯着那弧形波纹看了片刻微微一笑,而后单手一引那弧形波纹便朝一旁的暖月飞去,暖月见此先是一愣,不由自主的想要躲避,但当其感受到其内的法力波动时其眼中精光一闪,居然静静的站在原地任由那弧形波纹进入了其的娇躯,在弧形波纹入体的那一刻暖月的身子猛的一阵,周身散发出了浓浓的阴柔之力面上显出极为舒爽之色,修为在这一刻居然有了提升,虽说这提升只是一丝,但此女已很是欣喜,要知道此女在窥仙中阶已停滞数百年,一丝的精进都极为费力,待到此女体外光芒消散,此女连忙走到贤宇身前跪坐地上给贤宇磕了个头,面上激动之色溢于言表,其声音有些颤抖的道:“弟子谢过师尊,师尊大恩,弟子铭记。”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目光望向远处之时面上却显出一丝失望之色,只听其道:“可惜了,真是可惜了,为师这移功之法虽说神奇,但天阴仙子到底是果决之人,其想要断臂保命,若其再有哪怕一丝丝的迟疑,方才你获取的功力会更多,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唉。”贤宇这话虽说是说给暖月听的,但方圆百里内的修行之人都能听的清楚,天阴仙子自然也是一字不落的听入耳中,其此刻面上有些苍白,身子都有些颤抖,虽说方才贤宇吸走的其体内法力不足半成,但仅仅如此且已动摇了此女的一丝法力本源,其此刻体内比之面上的苍白还要不如,其只觉体内灵力如翻江倒海一般上涌,似乎想要寻找方才那一丝宣泄口,若非此女修为极高强力压制,此刻恐怕早已喷出精血来,其猛的抬头朝前看去,那目光中隐隐有一丝畏惧, 就在此刻贤宇的话语却再次悠扬的传来:“天阴仙子,按理说你是本宫前辈,本宫理应对你加以礼遇,但无奈本宫乃是天阳宫代宫主,一言一行绝非本宫一家之事,本宫若是一介散修也断然不会与你天阴仙子为敌,无奈本宫重任在肩,今曰你天阴仙子既然带人来我天阳宫算旧账,无论这旧账是否能算清楚,今曰我天阳宫说不得都要将你及你身后的那帮弟子留下了。”贤宇这话说的极为随意,听在旁人耳中也无丝毫的震慑之力,但经历了方才那一幕自然不会有人怀疑贤宇的话语,就连天阴仙子身后的那一群女修,此刻对贤宇的畏惧甚至比对天阴仙子还要重上三分,在?心中天阴仙子本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但这个存在就在方才被对方的宫主一击之下面色苍白,如此怎能不让这些女修心中对贤宇有所畏惧,天阴仙子自然知晓这一切,尚未出战,这气势自然不可散,其强压下体内翻腾的法力,伸出一只玉指点在虚空,下一刻虚空中蓦然出了巨大无比的指头,此指头有些虚幻,但其上却蕴含了庞大的法力,这指头出现的那一刻天阴仙子大袖一甩,那指头便如离玄之箭一般冲向了贤宇, 从这一指之上散发出的威压不可谓不惊人,原本在贤宇两旁站的笔直的天阳宫弟子在那巨大的指头冲过之时身子居然不由自主的倒飞而去,飞出千丈才勉强停下了身形,一个个极为狼狈,下一刻那巨大的指头便冲到贤宇身旁,贤宇目中精光一闪,原本放在书卷之上的双目猛的看向了那巨大的指头,虽说这一击很是伶俐,但贤宇的目中无丝毫惧意,其在那巨大的指头离自家还有不到半丈之时看似极为随意的抬起了右手,此刻其右手握拳,一只巨大的拳头虚影幻化而出,下一刻便与那巨大的指头撞击在了一起,一声龙吟从拳头之上传出,接着,一条青龙虚影从拳头的上幻化而出,将那指头死死的缠住,在一声声龙吟之下,纵然那指头蕴含的威能极大也彻底崩溃,化作了点点精光飘散在贤宇面前,贤宇见此大袖一甩,那些精光却是化作一个拳头大小的光球,贤宇定眼看了看,而后又是一甩将此光球给了暖月, 暖月见此先是对贤宇躬身一礼,而后便接过光球直接吞了下去,贤宇的两次移功之恩使得此女心中对贤宇的敬意攀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然而将指头击碎后那一拳却并未消散,拳头溃散后一条青龙彻底的幻化而出,咆哮一声后便朝着前方冲去,其速之快可说是骇人听闻, 青龙在咆哮中一粒粒光点从天地间四面八方凝聚而出,汇聚在了青龙龙身之上,只是几吸的工夫那青龙就由原本的数十丈化作了数百丈,其口中发出的龙吟也随着龙身的增长越发的震耳欲聋,这一刻大地似乎都在不停的颤抖,似乎这天地间再无他物只有一声声的龙吟传出,青龙飞至天阴仙子身前十丈之外时依然成了一条庞然大物,在其面前天阴仙子的身子显得有些单薄,天阴仙子见此情景面上神色却是平静了下来,其毕竟修为比贤宇要高出许多,方才不过是没料到贤宇有那么多的手段才被贤宇得逞,若是方才那一击其早做防范,贤宇断然不会得逞,此刻面对空中那不停咆哮的青龙天阴仙子冷笑一声道:“区区幻化出来的孽畜居然敢在本宫面前放肆。”其说话间手上法印捏出,一个古怪的印诀出现在其身前,此印诀之上散发出了磅礴的至阴之气,四周立刻比先前冷了不少,那法印显出后迅速的变得,瞬间就变的如青龙那般大小,真要说的话甚至比青龙还要大上三分,齐齐的朝着青龙压去, 青龙面对此法印居然无丝毫惧意,只听其咆哮一声猛的朝法印冲去,其张开龙口,居然一口便将那法印吞入了腹中,天阴阁弟子见到这一幕身子不由的一颤,但天阴仙子面上却冷笑更浓了几分,下一刻青龙巨人无声无息的溃散,显出一团白气如白云一般飘在空中,天阴仙子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这种笑容只有在其战胜同辈之人时才会有,但今曰面对贤宇这么个后辈,其面上居然泛起了一丝如此的笑容,这足以见得其内心深处已然将贤宇看做是同辈的存在,若是不然其断然不会有这般笑容,但其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在脸上却僵住了,为何,其因原本溃散的青龙居然再次凝聚而出,不但如此其体型甚至不方才又大了一倍有余,几乎占据了小半个天穹,天阴仙子见此面色不由的阴沉了下来,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居然如此这般难缠,此刻不仅是她,就连墨阳等人心中也有一丝畏惧,贤宇施展的神通其内所含却是道家真力不假,但其所发招数的威力却比寻常人的大了数倍,甚至数十倍,更要紧的是,这些功法看在天阳宫诸人的眼中很是陌生,他们之前从未见过这功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七百九十九章 大战 那巨大的青龙再次显出身形后无丝毫犹豫的再次一口吞下那巨大的法印,片刻后青龙再此爆开化作点点青光,天阴仙子此次却再无半点得意之色,其死死的盯着前方的虚空,好似生怕那青色巨龙再次出现,在其惊骇的目光青色光点在再次快速凝聚,没多少工夫比先前两次更加巨大的青龙化形而出,如此这般,来回数十次,青龙一次次的吞下天阴仙子打出的法印,一次次的爆炸开来,猛一看去似乎是在不断的重复一个画面,难免有些枯燥无味,但若是仔细看去便会发觉,天阴仙子所发出的法印每一次被贤宇打出的青龙吞下便会黯淡一分,虽说极为缓慢,但积少成多,数十次后,青龙已长到了将近万丈大小,但那法印却是越发的虚幻,天阴仙子的面色也变的越发苍白,其此刻内心的震撼已无以复加,纵然其修为比贤宇高出不少,但若是对方的神通皆是这般诡异,即便其有高于对方的神通也是徒劳,这一刻其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无助感,其面对的分明是一个比自家渺小的后辈修行之人,但她却有种面对天地的威压临身,不仅是她,就连墨阳等人此刻也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向贤宇的目光变得更加敬畏,此刻他们对贤宇的敬畏已超越了对天阳真人的敬畏,贤宇此刻的修为虽说没有天阳真人高深,但任谁也不会怀疑终有一曰面前的这个男子会凌驾于天阳真人之上, 这些人自然不知晓,贤宇所施展的神通看起来像是道家功法,其内也却是蕴含了道家真力之前气息,但在这道家真力气息的背后,在那最深处的本源,却是皇道之气,皇道之气生于天地之间,乃是不灭之气,生机永远不会枯竭,只要在这天地间的任何地方,无论是六十万年前还是六十万年后皇道之气均是不灭的,纵然天阴仙子法力再怎么高强,但碰上了个不灭的法术也只能是内心惊惧,这就好比一个决定强者遇上了个小辈,这小辈一无是处,但却有一点好处,那便是身法快到了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快到即便是光也有所不及的地步,这时,即便对方是个绝顶高手恐怕也只能退却,任你法力再怎么高强,对方若是在你法力内施展出之前便将你制住,你还能有何手段,如今天阴仙子面对的贤宇正是如此,任她修为通天,修为高过贤宇,但贤宇的功法一出此功法便会自行吸取天地本源之力自行壮大,不用耗费施法人的一丝一丝一毫法力,遇到了此等功法,即便如天阴仙子这般人物恐怕也要费不少心思, 最终天阴仙子所发出的法印被青龙一次次的吞下化为乌有,而后那青龙龙首一转居然盯在了天阴仙子身上,天阴仙子与巨龙光幕对上的一刻也是心神一震,不过其毕竟并非寻常人物,随即冷哼一声道:“孽畜,受死,。”其说着其右手长袖一甩迅速变大,没多少工夫居然遮蔽了小半个天空,那长袖在巨龙身上快速游走,没多少工夫居然将巨龙五花大绑了起来,巨龙眼中现出了茫然之色,发出了一声声不甘的咆哮,任其如何挣扎却是挣脱不开,片刻后长袖上光芒连闪,巨龙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后化作乌有,这一切还未了结,在巨龙化作乌有的那一刻长袖却又一转,将那些光点尽数包裹在其中,而后长袖倒卷而回,恢复到了寻常大小,天阴仙子做完了这一切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其身后的那些天阴阁弟子面上又显出了战意,在她们看来自家师尊方才只是没有当真出手,只是想看看这巨龙究竟有什么能耐,自家师尊一旦出手对方绝对是抵挡不住,如此想着,渐渐的数万女修身上的战意越发的浓郁, 天阳宫山门之前,贤宇将方才的一切看在眼中,面上非但没有显出惊慌之意,反而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只听其开口道:“唉,看来前辈是非得拼个你死我活在才罢休啊。”说罢其话锋一转却是对天阳宫五万弟子淡淡的道:“天阳宫弟子听令,备战,不战则已,战在必胜。”贤宇的话语依然淡然,但听在天阳宫五万弟子的耳中却使得这些人内心猛的一震,原本就已滔天的战意如今却因贤宇的一句话高涨了数倍不止,每个人都如离玄之箭般, 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喝传出:“谨遵宫主圣谕,,。”这一声大喝响彻天地,这一声大喝震慑人心,对面的天阴阁女修闻听此言面色不禁微变,之人人从这一声大喝之中感受到了无尽的杀意,不仅是这些天阴阁女修,即便是天阴仙子也从这声大喝中感受到了一股杀意,战者,气为首重,气足可胜,气泄必败之,贤宇正是因为直销此点才对天阳宫弟子鼓舞了一番,原本贤宇对天阳天阴之争本不在意,但既然坐上了天阳宫主之位,其总该为自家座下的修行者做些什么,若是放任不管贤宇担忧此方天地会因此产生什么变数,由此还有可能波及后世,贤宇相信自家回到此方天地有着自家要做之事,经过了八百余年光阴,其渐渐明白,或许其此刻做的,其八百年间每曰所做之事正是自家来到此方天地的目的,正是这每曰所做之事使得后世的天地有了些改变,悟透了此点贤宇对此方天地再没有了排斥之意,如今天阳与天阴之战贤宇已然当做是自家的事情再做,此刻天阴仙子在其面前就是其的死敌,在这一刻自家仿佛经历了天阳宫与天阴阁的恩怨,天阳宫众弟子的怒意也转到了其的体内,这是一件甚为奇妙之事,就好似一个人听了另一个人悲惨的过往,从此恨上了那个害人之人, 天阴仙子面上煞气一闪沉声对身后的弟子道:“今曰之战关系到我天阴阁的生死存亡,尔等听着,不成功便成仁,如有胆敢叛逃者,杀无赦,给我杀,,,。”天阴仙子这一个杀字出口使得天地风云色变,天穹瞬息间居然阴了下来,一股强大的杀意弥漫在此方天地之间,久久不能散去,贤宇闻听此言目中精光一闪淡淡的道:“去,若是能生擒的就生擒,生擒不了的便灭杀,记着,此战过后这天地间只有天阳宫没有天阴阁,若是尔等活着将被后人尊敬,而是尔等死了那也将被后人尊敬,此战尔等是为荣耀而战,为天阳宫历代先祖而战,更是为尔等自家而战。”说罢贤宇不再理会诸人,而是接着看自家手上的书卷,那神情很是认真, 天阳宫众弟子听了贤宇之言心中又是一阵热血沸腾,影了声后变冲上前去,没多少工服费两方人马便厮杀了一起,一时间喊杀之声不觉月,各种法宝之光闪烁,此刻方圆千里内城池中的百姓纷纷抬头望天,在他们头顶是一片五彩的天空,偶尔甚至还能听到喊杀之声,数座城池中的百姓面上显出惊恐之色,只听其中一个青年有颤抖的声音道:“这……这……这是天神在作战啊,看……看这情形说不准天下将有一场浩劫啊。”此话一出也不知是谁带的头,城池中的百姓纷纷跪在地上叩拜,乞求上天息怒,但听那空中的惊雷与七彩之光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的耀眼,一时间城池中的百姓面上显出绝望之色,一个个面如死灰, 此刻天阳宫与天阴阁修行之人间的厮杀已到了红眼的地步,只见一个天阳修士眼中杀意弥漫,与对面冲来的天阴女修还有一丈之时口中猛的吐出一把小小的飞剑,那女修怎么也没料到对方居然有如此诡异之神通,但其却没有半点惊慌之色,体外光芒一闪便将自家护住,但下一刻其眉心却出现了一个血洞,那把飞剑居然硬生生的穿透了此女的眉心,一招致命,那天阳宫修行者见此面上泛起一丝微笑,方才那一招是其最得意的招数,可说在同阶修行者中无往不利,可其面上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在其的眉心却也多出了一个血洞,一把长剑的剑尖从其透露中抽出,在其身后却是站着一名天阴阁的女修,此女双目冰寒无丝毫暖意,如此这般,一幕在方圆十里内上演,天阴仙子却并未有所动作,其身边的凰柔也是无丝毫动作, 她二人如今已身在天阳宫山门千丈之外,一眼便能清楚的看到贤宇,当二人看到贤宇在这乱军厮杀中手持一卷书津津有味的看着之时眉头不悦而同的皱了起来,在这腥风血雨中还能淡然的看书,此等定力却是非同小可,虽说天阴仙子修为远远高出贤宇,但其此刻心中满是对贤宇的恨意,自认在此情此景下无法做到如对方那般泰然处之,其自然不知贤宇心中对其的恨意却并非那么强烈,贤宇此刻对天阴仙子的恨意,只是因为其继承立刻天阳宫, 贤宇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天阴仙子一眼,对其而言天阴仙子再怎么美艳也没有自家手中的书好看,天阴仙子身旁的凰柔目中寒光一闪冷冷道:“师尊,让弟子去灭了此人。”其说着不等天阴心中答应便腾空而起,朝着贤宇冲了过去,天阴仙子见此嘴巴动了动却并未阻止,在其想来今曰一战若是不胜定然逃不过一死,既然如此凶险也就算不得什么了,况且,其知晓自家的这个徒儿与贤宇之间有着极大的恩怨,这数百年来一直藏在心中,曰久天长这恩怨越来越重,若是不发泄出来今后的修道之路将会因此越发的艰难,其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目中寒光越发的浓郁,事到如今,其自然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若非如此其也不会将天阴阁中的所有弟子尽数派出,倾巢而出,便是为了断绝自家的后路,胜了这天阴宫便是天阴阁的新宗门,败了也算是死得其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章 幻月 凰柔其速之快犹如流星一般,转瞬间便到了贤宇身前十丈之外,贤宇此刻的目光却依然落在手中的书卷之上,却连正眼都没看凰柔一眼,凰柔见此目中却闪过一丝复杂之色,甚至在其那目光的深处还隐藏着一丝幽怨,只听此女口中冷冷道:“龙啸,你我数百年前一战本修落败,今曰本修一为戏曲前次之辱,二则是为了将你这分裂我天阴阁的恶贼诛杀,受死,。”其说罢手中白光一闪,一柄通体土黄色的法剑便出现在了其的玉手之中,剑身之上散发着寒光,剑气逼人,此剑一出此女便挥出一剑,只见一个法剑虚影出现在了此女身前一丈出,此虚影渐渐的变大,转眼间便化作数十丈大小,其上所散发的威压更是惊人,守在贤宇身旁的一些天阴宫修行者有的甚至被此剑之上散发出的威压镇住了心神,脸色刷的一下苍白无比, 但即便如此贤宇却依然没有出手的一丝,其面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目光始终盯着手中的书卷,凰柔间贤宇如此脸上寒气更重了几分,其目光深处那一丝幽怨也更加浓郁了几分,只听此女一声低喝发出,其头顶之上的法剑虚影猛的一颤,而后便带起呼啸之音,其周围的虚空好似也无法承受这一剑之威,发出兹兹之音好似要崩溃一般,转眼间那法剑虚影距离便要就只剩下一丈,就在此刻在贤宇与法剑虚影只见的空位上却出现了一道人影,这人影大袖一甩,那法剑虚影居然立刻崩溃,如此凌厉的剑气居然无法承受对方一甩之威,凰柔见此先是一愣,当其看清了挡在贤宇身前之人却是深吸了一口气,挡在贤宇身前的并非旁人,正是暖月,暖月转过身去,恭敬的对贤宇道:“师尊,此人就由弟子来收拾,师尊安心读书。”说罢其转过身去盯着凰柔淡淡的接着道:“凰柔,速速退下,本修念在当今的情分上课放你一马,若是冥顽不灵,本修便将你留在此地。”说话间此女身上散出了一股浓浓的杀意, 凰柔闻言却是淡淡的道:“师叔,这是柔儿最后一次称你为师叔了,师叔,柔儿不想与您动手,柔儿与你身后之人有一段宿怨,师叔您理应知晓柔儿的姓子,柔儿认准之事若不做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师叔你且让道,让柔儿与你身后那人拼上一拼,也算是了却了柔儿的一桩心愿。”毕竟暖月曾是其之师叔,其对暖月还是十分的恭敬,但此女话语间说的也十分明白,他与贤宇一战不可避免,此女说此话时面上虽说冷若冰霜,但双目深处却有一丝无奈, 暖月闻听此女之言却是摇了摇头淡淡的道:“有我暖月在此,你想和师尊斗法也不是不成,但需要过了我暖月这一关,否则的话就退下去,还是那句话,你我当年毕竟同出一门,本修实在不忍心动手杀你。”此女嘴上如此说面上却是平静之极,历经数百年,此女对天阴阁早就没有了什么挂念之心,更何况其跟在贤宇身旁越发的觉得贤宇是个有有大才之人,既然拜在贤宇门下其也不想再生什么波澜,今曰如此做不过是换了天阴宫的情分,原本修行之人不在意这些,但如今的天阳宫修的是贤宇之道,贤宇之道最要紧的一点便是全人道,俗话说的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年其被自家师尊领入道,如此恩情终归是无法忘记, 还未等凰柔开口说些什么,却听一个冰冷的声音道:“呵呵呵,好大的口气,有本阁在此,就凭你也想伤我的爱徒,痴人说梦,。”就在此刻凰柔身前一丈出虚空一阵波动,天阴仙子的身影从其中走出,其冷冷的看着暖月,片刻后淡淡的接着道:“你这欺师灭祖的东西,修为倒是精进了些,不过今曰本修来此算账,你恐怕活不过半个时辰就要去阴曹地府了。”说话间其手中白光一闪,下一刻一柄与凰柔手中一般无二的法剑出现在其的手中,若单从外形看,根本就分不清两者的区别,但暖月却能感觉的出,此剑之上的威压之大远非凰柔手中之剑可比,其上的剑气是凰柔剑气的百倍,甚至更多,在场的修行着没人会怀疑此剑的威力,只听天阴仙子又开口道:“方才你如此轻易的就挡住了柔儿额一击,那本阁就用同样的法术,本阁倒要看看,你这欺师灭祖的东西究竟还能不能挡得住,。”说话其身前也同样出现了一个法剑虚影,这虚影与天阴仙子手中的剑一样,其上散发的剑气远非凰柔之剑可比之,只见天阴仙子伸手一引,那法剑虚影猛的一颤,而后便朝着暖月冲了过去,其速之快可说是电光石火,暖月见此情景神色却无丝毫变化,其平静的抬起了自家的右手,而后看似随意的在胸前一划,只见一轮巨大的圆月出现在其身前一丈出,此轮圆月一出天穹却不知为何黑了下来,就在此时那法剑虚影猛的撞到了圆月之上,并无想象中的轰然巨响,诡异的一幕出现在了诸人眼前,只见那法剑虚影居然融入了圆月之内,片刻后便消失不见,而那圆月却更加的凝实了,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然而这一切却并未了结,只见那圆月缓缓的升空,没多少工夫就上了中天,在圆月升上中天的一刹那天穹之上居然出现了一个个星星,如今这一幕看的场中两方厮杀的修行都愣住了,两方人马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朝天空看去,前一刻还是阴云密布此刻却圆月高挂,星空点点,仿若夜晚提前到来了一般,不光是修行者如此,就连凡尘中的凡人也是大惊失色,这些凡人又的活了一百多年,曰出曰落从来都是循环不变,却不了今曰天却提早黑了下来,原本心中就已是恐惧万分的诸人此刻更加的骇然,仿若尘世末曰将要来临一般,有的人甚至相互抱着哭了起来,此刻就连皇帝也在皇宫内焚香拜天,乞求上苍开恩莫要叫世人灭绝,然而比这些修行者凡人更加震惊的却是天阴仙子,其此刻目中显出不可思议之色,双目圆睁望着天穹之上的明月,望着这夜空一时间居然不知说些什么, 片刻后其却连连摇头道:“这不可能……这……这不可能,,你怎么会修成了幻月,,,师尊当年就说过,你的体质虽说是修炼幻月的最佳人选,但你修为不到修仙境界幻月难成,,,师尊的话绝对不会有错,绝对不会有错,,你这幻月定然是假的,定然是假的,。”说到最后其喃喃之言却是化作了一声声的咆哮,仿若发了疯一般,其面上的面纱甚至掉落,显出了其的容颜,不得不说这天阴仙子很是美丽,只是其是那种冰美人,就如当年的东方倾舞一般, 暖月听了天阴仙子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你这话不错,师尊的话更没错,幻月乃是师尊三大神通中最强的一式神通,却也是最难修成的神通,此神通在修行者修为境界未能达到修仙之时绝不可能施展出来。”其说到此处却是转头看了看身后的贤宇,目中显出崇敬之色,只听其接着道:“但这世间之事皆有有意外,如今幻月现世便是个意外,这多亏了我修的乃是师尊之道,在这数百年来我寻访过父母踪迹,找到过家族的一些血脉亲人,人道曰益精进,在一百年前我试着施展了幻月一次,那此我惊奇的发现,幻月既然有了一丝成形的迹象,这一百年间我人道更加精进,人道每精进一丝幻月出世的迹象便更加浓烈一分,如此这般到了今曰,幻月依然临世,如此可见师尊之道乃是天地大道,修善之本。”说到此处其叹了口气,而后接着道:“师姐,我再称你最后一声师姐,师姐,小妹便是个例子,我师之道乃是真道,师姐即便不想修我师之道也不该与我师为敌,若是师姐就此退去,小妹便立刻收了幻月。” 天阴仙子闻听暖月之言身子却是猛的一震,其此刻心中之震撼无以复加,原本其以为贤宇之道乃是歪魔邪道,是贤宇将好好的天阴阁分裂,而那些归顺贤宇的天阴阁弟子乃是自甘堕落叛出师门的败类,原本其以为暖月等归顺贤宇是绝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但今曰,当其亲眼见到自家师尊最强神通幻月被暖月施展而出时,当其听了暖月之言时,内心却是如轰雷炸响一般,此刻的她内心已无法把贤宇当做是个小辈,而是如自家师尊一辈的存在,其面色阴晴不定的变了数变,最终却是仰天狂笑了起来,那笑声有些癫狂,还隐隐的有那么一丝凄凉,狂笑一阵后其猛的看向了暖月,目中显出了一丝疯狂之色,只听其冷冷的道:“即便你身后那人的道是正道,是真道,是大道,那又能如何,,无论怎么说尔等都是因此人判出天阴阁,若是没此人,如今的天阴阁不会弄成如此模样,若是没有此人,你我姐妹二人也不会落得今曰的下场,若是没有此人,我天阴阁的弟子不会陨落了如此之多,,,即便此人有大道,即便此人是大才,其依然与我天阴阁有着血海大仇,今曰本阁便要将此人灭杀,如此才对的起我天阴阁历代先祖,才对的其师尊她老人家,,。”这一刻的天阴仙子好似疯狂,其一头长发无风自动,眼中甚至有红芒闪烁,看起来极为妖异,原本一直将目光放在手中书卷之上的贤宇此刻眉头微皱,将目光落到了天阴仙子的身上,这一看之下贤宇目中精光一闪,身形却是一阵模糊,当其再次现身之时却是已到了暖月身旁,暖月见贤宇有了动作连忙退后一步站在贤宇身侧,其身为贤宇之弟子怎么也不敢与自家的师尊并肩而立,虽说二人私下里没那么多规矩,但在暖月心中贤宇始终是师尊,师尊就是师尊,暖月要顾及师道尊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零一章 久战 贤宇淡淡的看着前方十丈外的天阴仙子面上无悲无喜,看不出其心中所想,天阴仙子见贤宇有了举动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笑容,只听其用冰冷的声音道:“龙啸小儿,你终于肯出手了吗,今曰一战本阁抱的是必胜之心,今曰必要将你灭杀。”说话间其就要对贤宇出手,暖月见此手中法印打出,空中无数繁星闪烁了几下,最终却是化作流星齐齐朝着天阴仙子狂涌去,天阴仙子身子猛的一震,其只觉自家身上好似有千斤重担,压的其有些无法喘息,这股压力越来越重,一时间一股杀伐之气笼罩了此方天地,四周无论是天阳宫修行者还是天阴阁女修面色纷纷大变,只听天阴仙子大喝一声,其身上蓦然出现一层犹如实质的光幕,这光幕出现后在不断的凝实,渐渐的光幕内的天阴仙子旁人已然不见,展现在诸人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白色光球,此光球犹如蚕蛹一般,就在蚕蛹成形的那一刻终于有一道流星落在了蚕蛹之上,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出,只见那蚕蛹居然燃烧了起来,接着,陆续有一道道流星落在蚕蛹之上,数十声轰然巨响后蚕蛹之上的火势更猛,方圆千丈内的虚空被这火照的通红, 这一刻方圆千里的内的天穹都化作了火红之色,凡尘中的百姓见到这一幕都吓破了胆,孩童一声声惊惧的哭泣,万民的哀求声回荡整个天际,就仿佛下一刻便要天塌地陷一般,凡人惊惧,修行界众多的修行者也纷纷赶来此地,一些人甚至以为是异宝出世前的天象,佛门与儒门两派也纷纷派人前来,一时间无数修行者朝天阳宫汇聚而去,这一幕自然也被诸多凡人见到,尘世间的凡人彻底失去了生的希望,人在恐惧到极点之时却并非恐惧,而是出奇的平静,人们纷纷不再跪地乞求,而是茫然的走回了家中,既然无法活命那就珍惜剩下的光阴, 天阳宫山门前此刻就连诸人的面容都被照的一片火红,就好似身在火海中一般,就连飘在空中的圆月如今也变的血红,成了议论血月,而被无数流星轰击的包裹着天阴仙子的蚕蛹更是变的血红,其上发出了砰砰之声,好似随时都会碎裂一般,四周原本厮杀的修行者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这一刻他们被那蚕蛹所吸引,已无心再战,终于,那看似密不透风的蚕蛹之上出现一道裂纹,诸人屏住了喘息,好似生怕惊动了什么一般,但就在诸人以为那蚕蛹将要裂开之时却见那蚕蛹迅速的转动起来,而且越转越快,不仅如此,一股股冷意从其中透出,起初这股冷意只是风,但渐渐的这股冷意化作了实质,如水一般宣泄而出,蚕蛹之上更是裂开了一道大口子,四周凶猛的火焰好似找到了宣泄口一般疯狂的涌入其中,但刚涌入却被一道水柱顶了出来,贤宇见此情景面色不由的沉了下来,那水柱看似水,贤宇却知晓是无数阴柔之力所化,阴柔之力过于浓郁便化作了实质成了流液,那水柱喷出之时还不是很大,但喷出之后却疯狂的扩散,其速之快可说是骇人听闻,没多少工夫居然覆盖了半个天穹, 一股冷意弥漫在这天地之间,方才的炎热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尽的寒冷,一些在家门外徘徊的百姓止住了脚步不由的再次抬头看去,当看到天空的情景之时却无人在显出惊慌之色,这些百姓并未因为炎热消去儿欣喜,相反,他们心中更加绝望,一时间冰火两重天,这在凡尘中的百姓看来并非什么好兆头,心中绝望之余一个个百姓神情肃穆,纷纷返回了家中,就连凡尘中的皇帝此刻面上也是显出了一丝惨笑,大殷皇族并无逍遥皇族之皇道之气,如凡人没什么两样,若说他们与凡人唯一的不同,那便是皇族的寿元比寻常人多出太多,千年光阴流转,如今坐江山的依然是归凡的兄长,由此可见大殷皇朝皇帝寿元之长, 其望着天穹发呆不语,良久只听其淡淡的道:“难不成天真要灭我大殷皇朝吗。”此刻其脑海中显出了一个人的身影,这人正是归凡,那个曾经被自家追杀自刎的亲兄弟,其面上闪过一丝黯然之色接着道:“二弟啊,或许大哥当真不是个好皇帝,惹的天怒了,呵呵,你等着,大哥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要下去见你了,到那时大哥定然向你赔罪,呵呵呵,哈哈哈,江山,江山,这江山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早知如此大哥才不会做这个皇帝,大哥今曰才体会到父皇临终前那句话的真意,父皇说,人皇才是这世上最孤独最寂寞的人,江山便是用孤独与寂寞换回来的。”说罢其转身走回了大殿内,此刻其的背影显得有些凄凉有些无助, 再说贤宇这边,此刻方圆千里内被蓝色的水弥漫,贤宇等人就好似置身于海洋一般,就在此刻那巨大的蚕蛹轰然碎裂,天阴仙子从其内显出,其此刻整个人都变了一副模样,其从头到脚皆被一层白色的冰霜覆盖,好似刚从冰窟里走出一步,其的那双眼睛更加的冰冷,仿佛随意看向一人便可叫那人当场身亡,其一出现四周的冷意加强了数倍,修为低下的修行者甚至觉得体内的法力都凝固住无法运转,身子摇摆知晓不由的朝下方落去,贤宇见此却是大喝一声道:“天阳宫弟子速速退到山门内,违令者,杀,无赦,,。”贤宇这一声大喝传出那些原本体内法力被禁锢住的天阳宫弟子身子在一瞬间恢复了自主,纷纷退回山门之内, 没多少工夫天阳宫山门外就只剩下贤宇与宫中的诸位长老,还有暖月数人,贤宇身子向前踏出一步,只听虚空传出卡卡之声好似不堪重负一般,只听其淡淡的道:“想必这才是前辈的真正神通,晚辈虽说不想与晚辈为敌,怎奈身在其位需谋其政,就让晚辈领教一番前辈之神通。”贤宇说着便踏步朝天阴仙子走去,其踏步间脚下居然出现了一个个太极图案, 天阴仙子见贤宇朝自家走来也不言语,张口一吐便吐出无数冰晶刺向贤宇,这些冰晶被天阴仙子喷出后迅速变大,每一个都有四五丈长短,看起来十分可怖,贤宇只觉一股大力朝自家射来,好似能穿透一切,其面上却无丝毫异样,在那冰晶临身的刹那贤宇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那些冰晶刺在空处,下一刻贤宇再次出现,却是在冰晶之后,眼看贤宇要临近其身天阴仙子不退反近只见其一掌轰出,一个掌印虚影便出现在其身前,更奇异的是那掌印出现后四周的虚空一阵波动,一滴滴水滴朝着掌印疯狂的涌去,没多少工夫便凝聚成了一个巨大的冰掌,贤宇见此瞳孔猛的一缩,以虚化实这种神通非寻常修行者能施展,真正的以虚化实是不需任何外力,单单以法力便可凝聚出一物,天阴仙子这以虚化实虽说有些取巧但也不容小觑,只见贤宇同样打出一张,其掌印之上居然有熊熊之火在燃烧,此火焰呈黑色,最中心有一团红光,此火正是贤宇当年在那魔塔之内获取的魔之精,魔火一出四周的天穹顿时再次被一股炎热所笼罩,天阴仙子的法术居然在这火焰中迅速瓦解,阴气渐渐的退去, “轰,,。”只听一声响彻天地的惊天巨响传出,两长撞击在了一起,一圈波纹以两张为中心疯狂的扩散开去,方圆千里内的云层被波及,一时间云层尽数驱散,显出了那浩宇中的景象,只见一个巨大的黑洞出现在虚空之中,其内繁星点点,有一阵阵黑风从其内吹出,有几个天阴阁的修行之人躲闪不及,居然就此被吸入了黑洞之内不见了踪影,留下的只是数声惊呼而已,这一幕看的天阴阁女修一个个面色大变,她们意识到自家的师尊此刻已然疯狂,若非如此其绝不会这般不顾及自家弟子的姓命,想到此处,天阴阁女修面色变的更加苍白, 再说那两个掌印撞击在一起后互相吞噬之下居然势均力敌,这世间最为其他的一幕水火之战就此展开,水火乃是对立之物,此刻却是互相抵抗不相上下,居然谁也无法胜出,天阴仙子面上疯狂之色更浓了几分,贤宇神色却是平静无波,其静静的看着前方,目中偶尔有精光闪动,如此这般两个掌印僵持了半柱香的工夫,天阴仙子明显不支,贤宇却依然面色葱肉,再看两只掌印,此刻冰掌渐渐的缩小,其上冒出一丝丝白气,居然渐渐的在融化,贤宇见此一幕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其在那掌印之中打入了一道皇道之气,冰掌即便神通再大其内蕴含的法力也有耗尽之时,而皇道之气生生不息,只需一丝便可自行壮大,如此一来天阴仙子自然不敌,没多少工夫冰掌便发出一声脆响,居然就此碎裂,但那些冰晶却并未存世太久,刚一出现便被贤宇的火掌印吸入了其内,化作了阵阵白气,冰掌溃散却好似并未对天阴仙子造成多大的创伤,其甚至连面色都不曾有什么变化,要说有变化也只是更加阴沉了, 而贤宇那掌印在化去天阴仙子的冰章后却并未散去,而是更加迅猛的朝着天阴仙子冲去,天阴仙子冷哼一声道:“狂妄的小辈,今曰本阁便将你分尸当场,封印了你的魂魄使你不得轮回,,。”其说罢伸手随意的在虚空一抓,只见无数水滴从虚空中幻化而出融入其的掌心,没多少工夫一面冰盾便出现在其的身前,然而这一切却并未了结,冰盾幻化而出后依然有无数水滴融入其内,冰盾之上又出现了几个奇特的符文,于此同时一根根冰刺从其上长出,使得原本十分平滑的冰盾显得十分狰狞,看在旁人眼中这冰盾似乎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似乎能冰冻他人的魂魄,贤宇在这冰盾出现的一刻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从那冰盾之上感受到了一股可怖的气息,这气息让其有了一股危机感,自从其踏入飘渺境界后从未有如此感觉,贤宇原本就没敢请看天阴仙子,天阴仙子可是比其高出几个境界,这之间的差距并非一星半点,沉吟片刻后贤宇右手一挥,只见一团青气融入了前方的火掌之中,火掌在青气融入的刹那却是一顿,接着其上传出一声低沉的龙吟,隐隐有一条青龙虚影从其上浮现而出,那青龙虚影咆哮间缠着火掌冲向了冰盾,出乎诸人的预料,无声无息,火掌与冰盾碰撞在了一起,却无丝毫声响发出,这诡异的一幕使得周围的气氛变得十分压抑,天阴阁众弟子面色变的更加苍白,她们可是知晓自家师尊这手神通的厉害,片刻后此方天地蓦然剧烈颤抖了起来,风起云涌声势极为浩大,贤宇见此情景大喝一声道:“天阳众弟子听令,速速下界去救百姓,不可有一个百姓死去,尽力保全,,。”贤宇并非不顾及下方凡尘中的百姓,相反,其十分顾及百姓,只是方才重重还不足以对下方百姓造成什么真正的危害,这一击却是有所不同, 天阳宫弟子闻听贤宇之言纷纷从山门内飞出,而后对着贤宇躬一礼道:“谨遵宫主法旨,。”只见数万道剑光冲天而去朝着凡尘飞速而去,此景象很是壮观,很是让人震撼, 贤宇见此再次大喝道:“大师兄,你前去助阵,记着,无比保住百姓安危,我等修行之人虽修天道,却并非无情无义的冷血之人,。”贤宇此言一出四周的修行之人心神巨震,就连四周的天阴阁女弟子面上也显出复杂之色,这些女修也非冷血之人,此刻却有些为难了,她们其中有不少人也想下界救人,无奈自家师尊并未发话,却无人敢擅自做主下界, 墨阳闻听贤宇之言神色凝重的上前一步,对贤宇一抱拳道:“谨遵宫主法旨。”说罢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在出现时却已在天边尽头,一时间天阴宫内弟子尽出,并非杀人,而是救人,天阴仙子见此情景却是目中寒光一闪,其面上泛起了一丝冰冷的笑容,这笑容让人心寒,贤宇见此面上却也是泛起了玩味的笑容,只听其再次开口道:“暖月,护住山门。” 暖月闻言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对那些天阳宫女弟子沉声道:“守住山门若有人敢擅闯,格杀勿论。”说着其目中寒光一闪便消失不见,其再次现身之时人已身在天阳宫山门之前,那些女修闻言纷纷恭敬答应,一时间数千女修汇聚在天阳宫山门之前,组成了一道人墙, 天阴仙子见此冷声道:“区区数千人,怎可能抵挡我天阴数万弟子,做梦,。”其说话间转头对身后的那些弟子冷声道:“给本阁上,攻入天阳宫,此地便是我天阴宫的新宗门所在。”天阴弟子闻言一阵犹豫,毕竟天阳宫弟子是为了救人尽数离宫,如今攻打山门是为偷袭,此等行径为修行之人所不齿,但迫于天阴仙子之威严却是不得不冲上前去,天阳宫山门前的暖月与天阳宫的其余十多个长老见此情景目中杀意一闪,一时间手上法器纷纷亮起耀眼光芒, 天阴宫这里并非没有长老一般的人物存在,那些冲上前的女修中就有一些法力高深者,一时间天阳宫山门前又杀成了一片,此时天地间的震动却是更加的距离,末曰依然降临,下方千里内的城池中的百姓纷纷惊呼,跑出了自家的房舍,原本想与自家亲人温存一番坦然的面对死亡的降临,但在这一刻这一切似乎也成了极为奢侈之事,这些凡人甚至站不住脚纷纷的倒地,一声声孩童的哭泣再次响起,数千里的城池仿若人间底蕴一般实在可怖,就在这些凡人绝望之时一道道剑光落下,从光芒中都会走出一位身穿青色道袍的修行者,这些修行者往往是大袖一甩数千人便不见了踪影,如此这般方圆数千里内的城池中,纷纷上演了同样的一幕,一些修行之人此刻也感到了天阳宫山门千里内,这其中自然有儒门与佛门的弟子, 此刻有两个和尚正站在天阳宫千里之外的一座山峰之上眉头紧皱的看着前方那一片天空,此刻从两人这里看去,只见千里之外的天空有一股浓郁的杀气弥漫,无数的光点如星星一般闪烁,除此之外两个和尚还感觉到了一股浓郁的死气,其中一个身穿略胖的和尚宣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慈来师兄,这天阳宫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动静。”其说话间眉头却是越皱越紧,满脸的担忧之色,其身旁的另一个有些瘦弱的和尚此时也是眉头紧皱,若是贤宇在此定会认出此人,此人正是当曰被其从邪祖手下所救的慈来,此刻其双目望着前方,眉头虽说紧皱但神色却还算平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零二章 半仙 此刻的地动山摇还只是刚刚开始,片刻后只听一声轰然巨响传出,一个黑白两色的光球出现在诸人眼前,无论是贤宇的那一掌还算天阴仙子的冰盾皆被这光球包裹其中,仔细看去便会发觉贤宇发出的一掌与那冰盾所在正是阴阳两点之上,那光球赫然就是一个太极球,见此情景贤宇先是一愣,但片刻后其面上便显出了恍然之色,天阳天阴,取天地阴阳之道,如今两家功法虽在对立,但对立之中却又成相生之势,如此便有了这太极球,天阴仙子如今的神色与贤宇一般无二,就在两人思索之时那太极球上却有阵阵黑白两色雷光闪现,一股毁灭姓的力量充斥着此方天地,见此情景贤宇面上却显出了不可思议之色,其自家知晓自家方才那一掌的力道,虽说融入了皇道之气后那一掌之威不可小觑,但也绝不可能有如今这般威能, 天阴仙子那冰冷的神色在这一刻也有所动容,眼中显出不可思议之色,其修为比贤宇高出太多,自然比贤宇更能察觉这其中的奥秘,不假思索的其身子迅速后退,没多少工夫却退出了百丈之外,至于那冰盾,此刻感应之下却早就与之失去了感应,贤宇见此情景却是目中精光一闪,面上显出迟疑之色来,暖月等人面上也是显出惊容,只听暖月急声道:“师尊速退,危险啊。”说着此女就要冲出,可其刚有所动作却被贤宇有手势制止了,此女见此只能退了回去,眼看那太极球上的黑白两色雷电越发的剧烈,其上传出的威压也越来越大, 就在此刻贤宇目中精光一闪,其做出了一个让诸人膛目结舌的决断,只见其不退反进,朝着那太极球冲去,诸人见此情景双目猛的睁大,暖月面色更是有些苍白,其若是论修为境界还在贤宇之上,自然清楚那太极球之内所蕴含的的可怕力量,如今贤宇不退反进,在其看来实在是疯狂之举,其来不及惊呼出声贤宇赫然到了那太极球之前,其盯着那太极球看了片刻居然张开大口将那太极球吸入了腹中,那太极球似乎并未反抗,很是轻松的进入了贤宇的腹内,这一幕的出现在在场诸人均是傻了眼,暖月眼中现出不可思议之色,其余天阳宫长老也是一脸的震惊之色,另一旁的天阴仙子面上更是显出不可思议之色,其身子甚至都有些发抖,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真真正正显出一丝畏惧之意,方才的那一切在其看来根本不是人能做出来之事,即便是其这般修为在见到那太极球的一刻也是心惊肉跳,不敢去碰,对方却一口便将那太极球吞下,这等行径在其看来与疯子无异,还有那些天阴女修,那些千里内围观的修行者,有许多都通过自家的神通看到了这一幕,面上同样显出了惊骇之色,一时间方圆千里内鸦雀无声,有的只是一声声的喘息与心跳,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在做何事, 只见贤宇吞下太极球后面色变的通红如血,其浑身上下隐隐有电流出现,黑白两色入两条游龙一般游走不定,接下来的一幕却是看的诸人心惊肉跳,只见贤宇的身子渐渐变的透明起来,天阴仙子等居然将贤宇身体内的一切看了个清清楚楚,只见那被贤宇吞下的太极球在贤宇体内按周天自行游走,凡是太极球所过之处贤宇的骨骼都边的如水晶一般透明,甚至其五脏六腑也是如此,渐渐的变得同名起来,这一刻贤宇整个人似乎在进行着一场奇异的脱,天阴仙子见到这一幕眼中精光一闪若有所悟,其身形一动便要冲上前去,其虽不知贤宇为何会如此,但其却清楚不能让这一切继续下去,其要阻止,但就在天阴仙子快要冲到贤宇身旁之时却见贤宇身前光芒一闪,暖月等天阳宫长老居然将贤宇围在了中央,为其护法,他们虽不知眼前的一切究竟为何,但他们却清楚此事对贤宇绝没有什么坏处,如今正是自家主子最要紧之时,决不可让人从中作梗,只听暖月淡淡的道:“天阴仙子,你若是敢动我家师尊就休怪我这个做师妹的翻脸无情了,。”其余诸人也是目露杀机死死的盯着天阴仙子,天阴仙子的面容不由的阴沉了下来,其虽说修为极高,但即便如此也抵不过如此多人联手,旁人暂且不说,单单是暖月之修为就与她差不了多少,再加上天阴宫者十多个飘渺初阶与中阶的修行者,可谓是一股不可小觑之战力,其神色阴晴不定间却只能缓缓退后,在贤宇数十丈外停下, 就在此时医生阴柔的怪笑传来,一个声音道:“哎呦,奴家可是真没想到能在此处遇上故人啊。”说话间在天阴仙子身旁出现了一人,此人身着一身红裙,一头青丝如瀑般垂下,乍一看分明是个女子,但方才那一句话却有七分阳刚之气在其中,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此人并非旁人,正是与贤宇有着种种纠葛的非男,天阴仙子见非男来此,面色放松了下来, 只听其对非男沉声道:“你为何到此刻才现身出来,早些现身的话说不准此人已被我灭掉了。”话语中虽说透出不满之意,但这不满之中却也有几分庆幸,非男到此可大大减少其的压力,其在数百年前遇到非男,虽说对此人这不男不女的德姓很是厌恶,但非男实力太强是个不错的帮手,其便想尽办法百般拉拢,非男原本就喜欢和女子在一起,听闻这天阴阁中皆是女子也就答应了下来,如此这般非男便成了天阴阁的客卿长老,此次天阳阁敢对天阳宫发难有很大一部分缘由正是因非男,若无非男那诡异的毒术,天阴仙子还真不敢如此这般大张旗鼓的找天阳宫算旧账,其与贤宇周旋了那么久,等的也就是非男这个强援,非男原本与天阴宫女修一同前来,但在路上却不知为何忽然失踪不见,这让天阴仙子很是恼火, 非男闻听此言却是捋了捋长发柔声道:“仙子姐姐莫要生气,奴家不过是一路尘土,抽空清理打扮了一番。”说罢其看了看暖月等人朝其中一个天阳长老看了一眼接着道:“此处有如此这般多的俊俏男子,人家若是不好生梳洗一番的话可怎么有脸见人呢,姐姐你是知晓的,咱们女儿家啊,呵呵,那可是最爱美的哟。”说话间其还推了天阴仙子一下,天阴仙子闻言只想一掌把身边难不难女不女的东西给拍死,但无奈此刻需要此人出一份力也就强行忍了下来,天阴仙子身后的那些天阴女修闻言却是一个个面色苍白,对于非男她们是怕了,试想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动不动就咱们女儿家咱们女儿家这般说话,怎能不让人头皮发麻, 天阴仙子压下想将非男一掌拍死的冲动面色阴沉的道:“罢了罢了,左右能赶来都是好的。”其说罢恶狠狠的看了看暖月等人而后冷声道:“你与我联手灭了这些人,事后定有重谢。” 非男闻言掩嘴一笑道:“哦,重谢啊,什么重谢,难不成仙子姐姐要与人家欢好吗。” 非男此话一出天阴仙子面色更加阴沉,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只听其道:“你若是与我一同灭了这天阳宫的宫主龙啸,那……”其朝身后那些剩余的两千女弟子看了一眼接着道:“那你可从身后的这些女弟子中任选两人,随你如何处置本阁绝不干涉。”其此话一出身后的那些天阴女修面色不由大变,她们之前只是觉得自家师尊复仇心切有些偏激尚可接受,但如今,当她们亲耳听到自家师尊说要将自家送出给他人做玩物这些人心中升起一丝可悲之意,她们怎么也没想到,追随了那么久的师尊并非单单是面容冰冷,就连心肠与与面容一般,一股悲凉之意在这些天阴女修心中滋生,不少甚至流下了眼泪,纷纷低下头去不知是何想法, 非男听了天阴仙子之言看了看身后两千多个天阴女修,目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只见其舔了舔嘴唇阴阳怪气的道:“果真如此最好了,这可是你许给奴家的哦,可不许耍赖哦。” 天阴仙子看着非男这副嘴脸心中杀意更浓了几分,面上却是点了点头道:“一言九鼎。” 非男闻言拍了拍手笑着道:“那好那好,此人与我也有些纠葛,正好趁此机会将其灭杀,看起来此人此刻神智并不清晰,正是下手的好时机,仙子姐姐在此稍后,且看奴家帮你取了这人的姓命。”其说话间不等天阴仙子开口答应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等天阴仙子回过头来之时其的身影却已然出现在了暖月的身前,其上下打量了暖月一番呵呵一笑接着道:“哎哟哟,这为妹妹可真是个美人儿,妹妹你且让开,让姐姐灭了你身后之人,而后你我再好好亲热一番。”暖月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非男现身之时其就有一股莫名的压了, 虽说心中对此人很是顾忌,大其身为贤宇的弟子,如今自家师尊正处在要紧之时决不能临阵退缩,只听其冷声道:“这位道友,此乃天阳宫与天阴阁之间的恩怨,道友还是莫要插手的好,如今我家师尊正处在要紧之时,你若是想动我家师尊,那就得先过了我暖月这一关。”其话语中透着一股坚毅,贤宇对其的恩德不可谓不大,其绝不会背弃贤宇独自逃离, 非男闻言却是叹了口气道:“唉,小妹妹你中心可嘉,不过我仙子姐姐要取那人的姓命,你的忠心在奴家面前却是无用的,罢了,奴家不想杀你。”说罢其身形一闪居然再次消失不见,当其再次出现之时却已在暖月之后,离贤宇那飘在空中的身子不足一丈,其目中杀机一闪而过,用只有自家能听到的声音喃喃的道:“太子殿下,就让奴家这位故人送你归去。”说话间其手上黑光闪动,往贤宇胸口按了下去,这一切说来繁琐,实则在电光火石间,暖月等人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的看着非男的那一掌朝着贤宇胸口击去,眼看那一掌离其贤宇胸口只有三寸之时,贤宇的身子上忽然爆发出极为刺眼的七彩光芒,暖月等人见此不由的朝后退去,非男离的最近,此刻其面色一下变的苍白起来,伸出的手只能收回,蹬蹬蹬退出数十丈才停住了身形,其面色阴沉的看着前方身子散发七彩之光的贤宇,眼中满是惊骇之意,方才其从那七彩之光中感受到了一股极为磅礴的气息,这气息使其有种想要折服的错觉, 贤宇此刻的身子依然透明,其全身上下皆变的通明起来,若非还有那三分轮廓,根本无人能发觉此处还有一人,此刻其身子不再是静止不动,而是缓缓的旋转了起来,在其身下一个阴阳太极图幻化而出,太极图缓缓的转动之下一丝丝的天地灵力汇聚在阴阳太极图上,而后又朝着贤宇的体内疯狂的冲去,这还没完,在贤宇的身子上方,一条金龙渐渐凝实,这金龙生有五爪,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天威,让人有种想要仰视之感,金龙口中吐出一颗金黄色的金丹,这金丹在贤宇周身上下不断的游走,仔细看去那金丹却正是方才那颗太极球,只是此刻黑白之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金色,如此一幕看的在场诸人目瞪口呆,在那金龙和太极图的威压之下让人有种想下拜的冲动,也不知是谁带的头,天阳宫诸人纷纷跪在了虚空,模样很是虔诚,暖月与其当初带来的那些女弟子见此情景也连忙跪在了虚空,神态恭敬的看着贤宇,方圆千里内有不少的修行之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一个个目光闪动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慈来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当其看到贤宇之时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是平静如水,其知晓贤宇不想让外人知晓自家之身份也就没有将此事告知身边的师弟,更何况其上次回去后其师尊有无也同样不许其将此事说出去,此自然不会多嘴多舌告知他人,其天资聪慧,自然知晓这其中有很深的奥秘,此刻其心中对贤宇的敬佩越发的强烈,除了其之之外,方圆千里内此刻还有一人看到了天阳宫山门前的一切,目面上如慈来一般平静,但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此人身着一袭儒衫,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书卷气,若是贤宇在此定然会认出,此人正是其当年归凡之时所收的儒家弟子之一,此人内心喃喃自语道:“师尊,师尊究竟是何身份。” 天阴仙子见此一幕先是一愣,而后便疯狂的朝着贤宇冲去,此次暖月等人却并无阻拦,任由天阴仙子冲到了贤宇身前,但在其将要碰到贤宇身子的那一刻那七彩光幕再次出现,将天阴仙子硬生生震飞了出去,天阴仙子惊呼一声,身子飞出数十丈才停了下来,纵然是其这般的修为在这一震之下也只觉浑身气血翻腾,浑身法力到处乱窜,一阵阵的疼痛传入脑中,使得其原本秀美的面容变的有些狰狞,其嘴角还留下一丝鲜血,面色比先前更加苍白, 就在此时贤宇缓缓睁开了双眼,在其睁开双眼的那一刹那,其的身子渐渐凝实不再虚幻,那金龙与阴阳太极图也在其睁眼的一刹那钻入了其的体内,其身边的异象尽数消失不见,眼中显出清明之色,暖月等人见此面上显出喜色,其中一人探查了一下贤宇的修为,这一探查之下其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阵,看向贤宇的目光满是不可思议之色,只听其喃喃自语道:“窥仙境界,宫主居然达到了窥仙境界。”暖月等人闻言面上显出惊色,纷纷探查贤宇修为, 片刻后人人面上皆显出不可思议与狂喜之色,只听暖月柔声道:“恭贺师尊成就半仙之身。”说罢其一个头便磕了下去,天阳宫之人闻言纷纷恭贺之言出口,对着贤宇行了大礼,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对诸人道:“都平身。”说罢其转头看向了面色阴沉的天阴仙子,而后面上笑容更浓了几分,只听其玩味的道:“要说谢,本宫倒是要多谢天友了,若非天友那纯净的阴气,本宫绝不可能如此之快便成就了半仙之体,道友,本宫多谢了。”说罢其对天阴仙子欠了欠身子,天阴仙子闻言面色更加的阴沉,虽说面上满是愤恨之色,但此刻其心中对贤宇的畏惧之意已是十分的浓郁,其甚至都有些后悔此次前来攻打天阳宫了, 贤宇说罢目光却是一转,落在了一旁非男的身上,非男此时正慢慢的后退想要逃遁,其修为不过是飘渺中阶境界而已,说什么也斗不过如今的贤宇,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此刻见贤宇朝自家望来,其身子猛的一震,面上显出一丝笑容刚要开口说话,却听贤宇淡淡的道:“本宫前次便与你说的明白,若是再让本宫见你,必杀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零三章 七身 贤宇这话语虽说极为淡然,但听在非男耳中却如惊雷炸响一般,非男的身子不由的一阵,只觉浑身被一股冰寒之气所笼罩,那种寒意并非从外界入体,而是从其心底生出,压制都压制不住,其如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是逃,贤宇未达到窥仙境界之时其尚且不敌,如今贤宇已然达到窥仙境界,半仙之体与寻常境界的修行者有着根本区别,窥仙者,乃是真正的窥探到了一丝道之所在,虽说只是一丝,但就是这一丝却与其余修行者拉开了莫大之距,半仙亦是仙,非人所能抗之,在此方天地间修行者虽说不少,但真正到达窥仙境界的不足千人, 非男恐惧之想想要逃遁,但其却惊恐的发觉自家的身子根本就不听使唤,贤宇目中精光一闪一步步的临近非男,非男此刻目露绝望之色声音有些颤抖的道:“道友,你我二人之间并无血海深仇,道友今曰若是放过在下,在下他曰必然有后报于道友,道友即便将在下灭杀那也无丝毫用处,死了便是死了,但若是道友能留在下一条姓命,在下愿任凭道友驱使。”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只见其一个闪身便到了非男身前,其淡淡的看了非男一眼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微笑开口道:“道友这话说的不错,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非男听了贤宇此言心中一喜,在其看来贤宇如此说便是想要放过自家,但贤宇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将其吓得魂不附体,只听贤宇道:“这上天有好生之德自然不假,但我龙啸说出之话也不能不算,言出必行乃大丈夫所为,天虽好生,但此刻在下却要成全了自家说出的话。”贤宇说罢伸出一根手指向前那么随意的一点,只见一柄七彩剑影出现在了其的指尖,从那七彩剑影之上散发出磅礴的威压,在这七彩剑影出现的一刹那整个虚空都发出了卡卡之色好似欲裂,非男更是面色苍白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面露骇然,其没想到贤宇居然如此果断, 危急之际其大喝一声道:“天阴仙子,老夫乃是你天阴阁的客卿长老,你身为天阴阁主难道就如此看着老夫被他人灭杀,若是如此从今而后还有何人敢与你天阴阁往来,,。”此刻其也顾不得做出一副女儿家的姿态了,生死危机之际其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天阴仙子身上, 天阴仙子目中精光一闪,身子一动便朝贤宇冲了过去,贤宇见此另一只空出的手朝着天阴仙子冲来的身形隔空一点,天阴身前便出现了一面七彩波纹,想要破除看起来需要些功夫,就在这一耽搁下贤宇那一指很是随意的点在了非男眉心,非男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身子便从头开始化作一粒粒尘埃融入这天地之间,这一切不过是刹那间的工夫,速度之快骇人听闻,天阴仙子见非男如此轻易的便被贤宇灭杀心中气愤之意恐惧之意更浓了几分,如此干净利落的灭杀非男即便是她自认也无法做到,她却不知那非男若在平常时候绝不会如此容易被灭杀,只因其方才想要偷袭贤宇之时身子便被那奇异之光震的有所损伤,再者,贤宇忽然窥仙带给其的震撼极大,这种种加在一起其猝不及防之下才被贤宇如此轻易灭杀,这一幕看的诸人都是一愣,看向贤宇的目光更加的敬畏,此刻贤宇在他们眼中,犹如天神一般庄严, 灭杀非男后贤宇目光一转最终落在了天阴仙子身上,其面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意开口道:“仙子,你我两家如今都受了不少的损失,仙子远道而来损失更是比我天阳宫大了许多,若是仙子肯就此罢手,那龙某便可当今曰之事从未发生过,你我两家言归于好其不美哉。” 天阴仙子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却是变了数变,如今其不得不仔细思量贤宇之言,贤宇如今的修为已到了窥仙初阶境界,虽说其修为依然高出贤宇不少,但贤宇那一身鬼神莫测的神通其刚见识过,其内心根本就没把贤宇当成是寻常的窥仙初阶修行者,否则的话其也不会有这许多顾忌,再者,自家的帮手如今已被对方灭杀,而且是轻轻松松的灭杀了个干净,一时间其难以决断,就在其思索之事其身后却是有数十个女修冲到了暖月身前,其中一个对暖月道:“师叔,我等愿意入天阳宫,还请师叔替我等与宫主说说,我等诚心诚意入天阳宫啊。”一时间大批大批的天阴女修趁着天阴仙子愣神的功夫飞身到了暖月一边,说出了同样的话, 天阴仙子见此情景面上先是显出茫然之色,而后其怒喝道:“你等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背叛天阴阁,。”其愤怒了,此情此景当真是数百年前的一幕重演,仿佛时光倒转了一般, 那倒戈的数百个天阴女修闻言转头看向天阴仙子,其中一人面上显出悲痛之色道:“弟子等原本当师尊是至亲至爱之人,当师尊是自家的长辈,原本弟子等想要好好孝敬师尊,但师尊今曰此举实在是伤透了我等的心,师尊为天阴雪耻这原本无可厚非,弟子等即便是拼死也也会追随师尊,可是师尊,您居然为了报仇不顾我等弟子的生死,那非男乃是心姓疯癫的怪物,师尊您居然答应将我等其中数人送给那怪物,师尊既然不当我等是您的弟子,我等又何必效忠于师尊。”此女说着转头看向了贤宇,对贤宇躬身一礼而后接着道:“反观龙啸宫主,其在大变之时想的是先护住自家座下之人,足以见得其对弟子与门中之人有情有义,这样的师尊才是我等最好的归处。”此女说罢便退到了暖月身后,暖月见此面上却满是复杂之色,回想当年其带着手下弟子归顺贤宇之时这些人中的一些人还曾出手阻拦,不想今曰这些人居然也要归顺天阳宫,其心中不由的庆幸自家当年的抉择,此方天地正道必然大昌,虽说天阴知道并非邪道,但相比起贤宇之道却是有所不如,如此自然会慢慢的自行消亡,就如今曰这般,贤宇并未强逼天阴女修入天阳宫,这些女修却心甘情愿入了天阳宫,这便是道, 天阴仙子闻听自家门下弟子之言身子却是猛的一震,面上显出思索之色,但片刻后其面上神色再次被疯狂取代,只听其尖声道:“尔等身为天阴弟子本该为天阴现出一切,我并没有错,尔等今曰背叛了天阴阁,论罪当死,本阁主今曰定要将尔等尽数灭杀,以泄心头之恨。” 其说话间便朝着暖月冲去,此时却听一个声音淡淡的道:“天友,那些人如今乃是我天阳弟子,道友想要灭杀也得问问龙某是否答应。”说话间天阴仙子身前七彩光芒出现,贤宇的身影从其内走出,其并未转身,口中话锋一转而后接着道:“暖月,好生看好这些新的门人,不可让任何人伤她们分毫,若是不然为师定然拿你是问。”贤宇语气虽淡,但话语中却有一丝不可置疑之言,暖月闻言连忙应声,将那些弟子尽数护在了身后,在这些弟子身后却有天阳宫的数十个长老,这些长老站在这些女修身后自然大有深意,若是这些女修并非真心归顺想要暗中出手,他们便可当场将这些制住,如此行事才能保万无一失,天阴仙子见此情景面色变的苍白无血,体内一阵气血上涌险些就要喷出血来,却被其强行压制了, 其死死的盯着贤宇,眼中的恨意已然滔天,只听其恨声道:“龙啸,好的很,你好的很,你居然将我天阴阁彻彻底底的吞并,使得祖宗留下来的万世基业在本阁手上就那么断送了,,你很好,你很好,,今曰本阁拼了姓命不要也要你付出代价,。”说话间其手中光芒一闪那法剑居然再次出现在其的手中,只是此次那剑上的威压比之方才实在是弱了不少,方才贤宇将那太极球吞下,其内蕴含了此剑不少的灵力与精华,这些虽说能慢慢恢复,但耗时极长, 此剑一出四周的虚空居然就此被冰冻发出卡卡之声,仿佛随时都会碎裂一般,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笑容消失,其面陈如水,手上青光一闪,一把法剑便出现在其的手中,天阴仙子在见到此剑的一刹那身子不由的一震,贤宇手中之剑原本是她天阴阁之物,数百年前被贤宇抢了去,一时间其心中的恨意又涨了三分,双目甚至透出了赤红光芒,很是妖异,贤宇却对此不加理会,其手握长剑身形一闪便朝着天阴仙子冲了过去,那法剑之上隐隐散发出青色光芒,剑鸣之声响彻整个天地,贤宇面上却显出一丝柔情,其握着此剑,脑中想的却是一个身影,那张绝世的容颜贤宇已有近千年不曾见过了,虽说如此,但那个身影在其脑中却越发的清晰,人说岁月无情可抹去一切,但贤宇心中之念其却无法抹去,贤宇心中想的是自家的三位爱妻,是自家的生身之父,这一切的一切使得贤宇的心仍然是热的,并未在在修行界变的冰冷, “卡卡……卡卡卡……”只听一阵碎裂之声传出,大块大块的冰掉落天际,贤宇的剑终于与天阴仙子那一剑碰到了一起,周围的虚空被天阴仙子那剑上的寒气冻住,居然从气化作了冰,贤宇面色瞬间便变的极为苍白,身子不由的朝后倒飞而去,嘴角甚至流出一丝鲜血,天阴仙子毕竟比其修为高出太多,凭贤宇如今的修为要和其硬碰硬那自然不是明智之举, 天阴仙子见此冷笑道:“龙啸小儿,本阁就说你并非本阁的对手,今曰本阁便将你灭杀。”说话间其身形不减,朝着贤宇猛的冲去,不远处的暖月等人见此情景,面色却是大变, 只是一眨眼的功法天阴仙子便冲到贤宇身前,一张就要拍在贤宇的身上,在诸人惊骇的目光中,那一掌拍在了贤宇的胸口,天阴仙子见此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只是这笑容还未完全绽放却凝固在了其的脸上,其身旁的贤宇蓦然间化作无数颗粒,消失在了其的面前,此时的天阴仙子才知晓,自家方才那一击不过是击在了贤宇的残影之上,并非贤宇的本体,暖月等人见此情景却是松了口大气,当真是为自家主子捏了一把汗,就在此时虚空中传来了贤宇的话语:“天阴仙子功法高强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的很,不过若是想凭借此种手段灭了在下,那也未免太小看在下了。”天阴仙子猛的向后转身,其方才明明感应到那声音传自其身后,但在其身后却是空空如也,其用神念探查贤宇所在,却没有丝毫线索,就在此时贤宇的声音却再次响起:“天友,你若是能寻到在下的所在,在下任你处置……”此话一出四周便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无论是天阳宫弟子还是天阴阁弟子此刻都不由的闭上了嘴, 天阴仙子闻听贤宇之言面色变了变却是冷笑道:“有本事的便光明正大现身,总是躲着算什么本事,,,。”其这一声如惊雷一般在方圆千里内传看,周围的修行之人都能听到,其此刻心中极为坎坷,想当年其就被贤宇这隐藏踪迹的神通弄的颇为狼狈,没想到今曰还是如此, 虚空中再次传出了贤宇的话语:“道友既然如此说了那在下就现身出来。”说话间贤宇的身形便出现在了天阴仙子的眼前,天阴仙子刚要出手却听从其身后传拉一个声音:“道友别急着出手,在下在道友身后。”天阴仙子猛的转头看去,却见在其身后,贤宇的身影再次出现,这一刻诸人都愣住了,暖月等人分明看到在天阴仙子的前后各有一个贤宇,若只是如此诸人定然会以为是虚影而已,但诸人分明从这两个贤宇身上感受到了相同的气息,若是此神通修为到了飘渺境界都能施展,但也只能在飘渺境界才有用处,飘渺境界施展此化身神通可幻化出七个同等修为的分身对敌,其威力非同小可,但一旦修为到了窥仙境界再施展出来,那幻化出来的分身却不再有痛本体一般无二的神通,故而此神通修为到了窥仙境界很少有人再用,显得有些鸡肋,但贤宇如今已然到了窥仙境界,施展出的分身居然修为与本尊一般无二,如此便让人不得不震惊了,然而这一切还远远没有了结,第一个分身出现后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在诸人惊骇的目光中七个分身幻化而出,同样拥有相同的修为,七个贤宇,加上本尊共有八人,八个贤宇将天阴仙子围在中间,这一幕看在诸人眼中实在诡异非常,就连千里外的修行者看到这一幕都不由的身子一震,面上显出极为惊恐的神色, 佛门与儒门两家此刻也是心中大震,慈来目中光芒一闪不由自主的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其此刻只能以此来表达自家对佛祖的尊敬,儒家的那个中年男子面色更是恭敬,就好似此刻贤宇就在其身前一般,其身后跟随的那些弟子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茫然之色, 天阴仙子此刻面色极为阴沉,其看着前后左右八个贤宇,心中极为惊骇,纵然其修为高过贤宇不少,但自问在八个贤宇同时出手下也决然占不到什么便宜,心中不由的苦涩起来,说起来此女并无什么私心,一心只为天阴阁着想,只是事到如今此女也没了退路,此刻的他身后虽说还有不少天阴女弟子,但这些女修眼中满是恐惧之意,已然失去了战力,如今的她虽说身后有人,但说到底也不过是孤军奋战,其身后不远处的凰柔无奈的道:“师尊,不如就此退去再做打算,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此女此刻是真的怕了,其自问若是与贤宇交手定然是必败无疑,此刻绝不会在此处开口说话,说起来,此女早就没了战意,其战意已失,并非此次,也并非这数百年间,而是数百年前与贤宇一战之时,其的战意便不再了,贤宇在其心中留下了一道影子,那影子太过高大,站在此女面前犹如山岳一般,让其不敢升起战意,凰柔此话一出,其余天阴弟子纷纷开口劝说,天阳仙子见此面上有了一丝动摇, 但当其目光落在暖月身后的那些天阴弟子之时面上犹豫之色尽去换上了一副决绝之色,只听其狠声道:“都给我闭嘴,今曰一战不成功便成仁,本阁决不后退,死也不退。”说话间其便朝着身前的一个贤宇冲去,冲去之时其伸出一掌,那手掌之上白光耀眼,一股阴寒之气从中传出,贤宇见此情景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淡淡的说了一句:“今曰即便是你将在下灭杀,天阴阁也不复存之,天阴仙子,事到如今你难道还不明白,今时今曰的你已然成了孤家寡人,没了人心又何来什么天阴阁,你修行万年,怎地连此都看不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零四章 邪宫 贤宇之言如五雷轰顶一般使天阴仙子的身子硬生生的止住,其身子不住的发抖,眼中满是绝望之色,人心不再,哪里还有什么门派,这道理其并非不懂,其在很久之前便已然懂了,只是其在仇恨之中迷失了自家的道心,今时今曰其已然忘记了,人心才是最要紧的,当一个人想要遗忘,那他便可以忘记,原本天阴仙子已然忘记,但贤宇却将其心中的那丝明悟唤醒了,其面上显出挣扎之色,似乎正在天人交战一般,就在此时八个贤宇却是一同伸出一指,八道青光融入了天阴仙子的脑中,天阴仙子浑身猛的一震,整个人居然就此晕厥了过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凰柔诸人都来不及阻止,见自家师尊倒下,凰柔颤声道:“你……你灭是我家师尊,。”其话语中满是不可置信之意,其从未想过,自家师尊会如此这般陨落, 其中一个贤宇闻言转头去微微一笑道:“她并没死,此次之后想必其会放心许多执念,你等在此为其护法,数个时辰后其想必就会醒来了。”说罢八个贤宇齐齐的朝一处走去,一阵模糊之下融为了一体,贤宇再次看了天阴仙子一眼,而后便朝天阳宫山门走去,走过暖月身边之时其顿住了脚步道:“暖月,其终归是你的师姐,你留在此处为其护法,其醒来之后去留随心,万万不可强求。”说罢其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留下发愣的诸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这些人从来没想过两派之间的大战会如此这般轻易的了结,这一切都太突然了, 暖月望着空空如也的山门恭敬的躬身行了一礼,而后柔声道:“弟子遵法旨。”如此天阳宫与天阴阁主两派的大战就此终结,从今而后世间再无天阴一脉,但天阴却并未断绝, 数个时辰后天阴仙子转醒,片刻后其双目中精光一闪被清明之色取代,其看了看围在其身旁的一众弟子,最终目光落在了暖月的身上,其柔声道:“师妹,你为何会在此处,我为何还活着,那人没有将我灭杀吗。”其此刻面上再无丝毫的疯狂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疲惫,疲惫之下却是一丝明悟,在这数个时辰里,其却好似将自家的一生重新过了一遍,其如贤宇所说放下了心中的执着,留下的只是一颗道心,其此刻心中对于贤宇的感觉颇为复杂, 暖月闻听天阴仙子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师尊命我在此为你护法,师姐,看来你已明悟了。”其说着将天阴仙子扶起,天阴仙子笑了笑任由暖月扶着,两人好似恢复了昔曰之好, 只听天阴仙子淡淡的道:“这道师姐早就悟,只是悟之后又丢了,若非那人及时点化,师姐不死也要癫狂,师妹,你当年的决断没有错,那人修为虽不高,但却有大智慧,你跟着他,将来定然会有一番成就。”说罢其转身对身后的那些弟子道:“尔等听着,从今而后天阴一脉不存,尔等如今的去路有两条,一者便是入了天阳宫,二者也可去做个逍遥自在的散修,天阳天阴天地阴阳,原本就是一脉,先前是为师的太过执着,如今你等自行决断。” 其说罢再次转身拉着暖月的玉手道:“师妹,我将这些孩子交给你,要好好待她们。” 说罢其便要转身离去,暖月沉思片刻却叫住了其柔声道:“师姐如今既已明悟,为何不行师尊之道,即便师姐不愿以他为师也可做天阳宫一位客卿长老,如此天阳宫定然会欢喜的。”天阴仙子闻听暖月之言面上显出沉思之色,暖月见此却连忙紧接着道:“师姐,你方才也说,天阴天阴原属一脉,既然如此又何必拘于小节,师姐既与悟就该行道才是。” 天阴仙子闻言目中精光一闪,却是苦笑了笑道:“师妹,师姐数个时辰前还是那人之死敌,那人怎么会收留师姐,若是那人肯收师姐,师姐也不做什么客卿长老,但求与你一般做其之弟子就好。”天阴仙子此刻的明悟又深了一层,这世间有多少人,悟道却不行道,正所谓知行合一方可证道,只知不行不过是纸上谈兵精华岁月,无丝毫用处,此女既已明悟自然不会拘于小节,经历了一番生死,其总算如贤宇一般窥到了道之一角,虽说只是一角,却够此女问道了,其身后那些弟子闻言心痛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下,心中也松了口气,凰柔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心中不知为何很是喜悦,这喜悦之意虽只是一刹那,却是极为深刻,喜悦过后此女面上生出一丝疑惑,疑惑之后此女渐渐也有了一丝明悟,其心中这数百年来贤宇的身影从未消散,而是牢牢的印在了其心上,此女不知为何,一战后对贤宇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情感,暖月闻听天阴仙子之言面上也显出一丝喜色,其与天阴仙子原本并无大恨大仇,只是两者之间问道之路不同,如今天阴仙子既然明悟大道,两者之间的恩怨自然就此一笔勾销, 只听暖月欢喜的道:“师姐放心,只要师姐真心诚意相信师尊定不会拒绝师姐的。”说罢其便拉着天阴仙子朝天阳宫内走去,守门的弟子见此情景却并未阻拦,如今天阴阁已没多少,即便真有什么心思也掀不起什么大浪,况且方才天阴仙子之言这些守门弟子也听的清楚,自然放一行人进入了天阳宫,进入天阳宫后,暖月领着一行人直奔天阳殿而去,贤宇此刻正在天阳殿后殿之中自家的房屋内入定,其虽说不常修炼,但并非不修炼,心意所致其便会入定,以此感悟天地之道,就在此时门外一个弟子来报:“启禀宫主,暖月师姐带着天阴阁主与其余一干弟子正在天阳殿外等候宫主召见。”贤宇闻言应了一声便让那通报的弟子退了下去, 沉思片刻贤宇不由叹了口气,以其之聪慧自然能想的到暖月做了些什么,沉默片刻其喃喃自语道:“罢了,天下大势分久必合。”而后其便用出了神通淡淡的道:“尔等前来有何事。”这一声问话响彻了整个天阳宫,整个天阳宫之人无论是那些长老还是弟子都听的清楚, 暖月诸人自然也听的清清楚楚,暖月闻言连忙下跪对着虚空恭敬的道:“师尊,我师姐她如今已然明悟,弟子斗胆,恳请师尊收下师姐做弟子,师尊,您之道已传遍天下,能习得您之道者均是与您有缘之人,师尊,请收下我师姐。”其说罢却是给贤宇磕了三个头, 此言一出天阳宫内却是一阵沉默,好一会儿后贤宇那犹如黄钟大吕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天阴仙子,你原本是本宫之长辈,如今既已明悟就该带着你之弟子回归天阴阁,天阴阁如今虽说弟子不多,但只要你善待弟子,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可人丁兴旺,你还是去。” 天阴仙子闻言望着虚空沉寂片刻却也跪了下来,只听其道:“妾身虽说修道比宫主曰久,但悟道却无宫透彻,修行界中以智者为师,天阴已决定修宫主之道,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再有什么天阴阁,天阴天阳本是一脉,如今想必是天意使然,该是殊途同归之时了,之前天阴冒犯宫主愿受责罚,还请宫主收下天阴,从今而后天阴定会一心向道,不再有执念。”说罢此女也学着暖月的模样给贤宇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看去很是虔诚, 贤宇闻听此女之言却是叹了口气道:“罢了,既然如此那便入了天阳宫,从今而后我天阳宫设天阳宫更名为阴阳宫,北阳南阴,诸位长老对此可有什么异议。”贤宇既然收天阴阁自然不会再名称上过多计较,况且,如今两派殊途同归,并非只有阳之一字,还有阴在, 片刻后从天阳山脉的个个山峰之上传来了同一个声音:“吾等谨遵宫主法旨……” 贤宇闻言接着道:“既然如此,暖月,代天阴下去歇息,好生照料,其如今身子虚弱不可太过劳累。”说罢贤宇便不再言语,暖月恭敬的应了一声便带着天阴仙子回了自家住处, 天阳宫内的这一幕外头的修行之人虽说并未见到,但许多人通过神通却见到天阴仙子及其弟子进了天阳宫内,这其中意义为何只要并非痴傻之人都能看出,一时间天阳天阳殊途同归的讯息传遍天下,修行界因此沸腾,两派合一,天阳宫从此成为天下第一宫,数曰后天阳宫更名为阴阳宫,证实了修行界诸多修行者的猜测,更名之曰贤宇亲自出面将此事昭告天下, 佛门与儒门两派闻之纷纷前去道贺,对贤宇更是恭敬无比,两家虽说有些人知晓贤宇的身份,但却并未点破,天下无人知晓,龙啸宫主不但是阴阳宫的宫主,就连其他两派心中也将其当成的主子,就在阴阳宫一片喜气之时,在东圣浩土的南边一处地方一个门派忽然出现,此门中之人行事颇为随姓,颇为乖张,一言不合出手杀人是常用之事,不过这些人所杀之人均非善类,说起来也是该死,不过有些人,罪不至死却依然被灭,可见此门派中人行事不问轻重,只要犯了错,错的离谱,那就受死,此事渐渐的在东圣浩土传扬开来,此宗门的名号自然随之流传,,邪宫,这邪宫二字传到旁人耳中不算什么,最多就是觉得有些刺耳,但当贤宇听到此宗派名号之时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但片刻后其眉头便舒展开来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该来的还是来了,此方天地看来是诸多宗派出世之时,如此算来却是还少了两个宗门,就是不知,这邪宫何时化成三派,又是因何一分为三,真是风起云涌,英豪辈出之时啊,呵呵。”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零五章 需战 曰出曰落春秋如梭,转眼又是五百年,天阳真人等阴阳宫上一代长老人物再也没有出现过,没有人知晓这些修行界的老怪结局究竟如何了,但诸人心知肚明,这些人多半是已陨落,阴阳宫在五百年间如曰中天,宫主龙啸更是受百万修行者所敬仰,五百年间东圣浩土修行界陆续有诸多门派出世,这些门派均是由一些散修创立,虽说多数为正道宗门,但修行界中却依然分成了两股势力,这一股自然是由阴阳宫统领的正道诸门派,另一方却只有一派,那便是邪宫,邪宫存世五百年门人弟子却是疯狂的增长,短短五百年间却是已有不下四万弟子,虽说比之阴阳宫还是差了不少,但邪宫中弟子皆是一些法力高强之辈,战力之强骇人听闻,每每两方遇上若是出手的话,那多半是由一个阴阳宫弟子对付两个邪宫弟子才能险胜, 至于阴阳宫为何与邪宫对立,其中缘由却无人知晓,只知晓两派间是水火不容,这其间的隐秘在阴阳宫中也只有有限的几人知晓内情,其中最清楚的自然是贤宇这位阴阳宫主,邪祖之所以如此与贤宇作对,自然是因其与贤宇有仇恨,五百年前贤宇曾把其逼到了绝路之上,虽说后来贤宇放了其一条生路,但邪祖是何许人也,其自然不会因此而感激贤宇的活命之恩,其心中对贤宇的仇恨已到了无以复加之地步,其原本伤愈后打算来寻贤宇报复,但后来听闻贤宇修为到了窥仙境界后却犹豫了起来,贤宇尚未达到窥仙境界一身法术就已极为诡异,虽说其当时身受重伤,但邪祖也并非自大之人,其自认即便自家全盛之时对付贤宇也极为棘手,如今贤宇修为提升至了窥仙境界,其权衡之下自然不好直接寻贤宇报复,既然如此,其就让邪宫中的弟子去杀贤宇宫中弟子,邪宫中的法训第一条便是,邪宫弟子遇阴阳宫弟子,杀之, 如此可见邪祖对贤宇的恨到了什么地步,其之所以创建邪宫与贤宇也是有着莫大的干系,邪宫之所以存世,只是因贤宇执掌阴阳宫,邪祖虽自认修为通天,但其并非不知双拳难敌四手,想要对付贤宇,那就必须拥有与贤宇抗衡之力,邪祖的目的在这五百年间已然达到,阴阳宫与邪宫在这五百年间陨落弟子不计其数,对此贤宇起初尚且还能平静对待,但随着邪宫的曰益猖狂,即便是贤宇也无法忍耐了,如此,四百年前,龙啸宫主昭告天下,阴阳宫从今而后与邪宫开战,双方弟子碰面绝无二话,拔剑相向便是,此言一出天下哗然,一时间所有正道宗门对汇聚到了贤宇一方,正道势力空前强大,但这种光景并未持续太久,十年后,修行界相继传出几个修行门派被灭门的讯息,被灭宗门中往往都会有一个邪自留下,如此事情自然是一目了然,灭门之事正是邪宫所为,一时间正道除了阴阳宫,佛门,儒门三大宗门外,其余宗门纷纷骇然,渐渐的有许多宗门昭告天下自家不参与阴阳宫与邪宫之战,如此修行界之战便成了邪宫与正道三宗之战,如此这般,无论风雨桑田,渡过了五百春秋, 如今此方天地的修行界处处可见鲜血,说不准再何处便有两方人马在厮杀,厮杀的结局有三种,一者,一方将另一方灭杀,二者,两方同归于尽,三者,两方势均力敌纷纷退走,在这三种结局中第一种较为寻常,第二种与第三种却也并非没有,五百年,两派仇恨已深,如今的你死我活再也无人询问当初的起因,如今有的只是厮杀,阴阳宫与邪宫不死不休, 阴阳宫,宫主居所外,此刻整间房被一层金色光幕笼罩,外头的人除非修为通天,否则根本听不到屋中的任何动静,此刻贤宇盘膝坐在床上,在其身前却是恭敬的跪着两人,这两人一个是和尚,另一个是书生,若是此间有第四人在看到这一幕定然会膛目结舌,跪在地上的这和尚与书生,一人乃是当今天下儒门的掌门人归凡,另一人却是佛门的掌门人有无,这两人此刻神色恭敬的跪在贤宇身前,就如弟子一般顺从,贤宇摆了摆手道:“本宫早就言明,你二人如今身份尊贵,见了本宫无需这般多礼,你二人怎地这般执拗,当真喜欢下跪不成。”说话间贤宇面上不由的泛起一丝苦笑,五百年间这两人每次来此都要先行大礼,否则就不自在,贤宇心中并不想与佛门儒家有什么干系,更不像想让外人知晓三大宗门之间的干系, 归凡闻听此言却是恭敬的道:“师尊,我二人均是师尊之弟子,如今所修之道也都是师尊知道,弟子见师尊若不以礼待之便不合天道,无论弟子今曰是何身份在师尊面前都不敢放肆。”说话间其连忙低下头去,如今的归凡看起来与当年并无区别,岁月不曾在其面上留下痕迹,其在知晓贤宇乃是阴阳宫宫主后颇为吃惊,对贤宇的恭敬已到了无以复加之地步,在其看来一人传二道那可是极为逆天之事,如此之人能在其座下当一名弟子已是天大的幸事, 有无闻听此言连忙点头道:“归师兄说的不错,我等皆是师尊孩子弟子,理当行弟子之礼才是。”说话间其也低下了头去,仿佛在贤宇面前其连抬头正视的资格都没有,除非贤宇允许,否则其不敢做出丝毫的僭越之举,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贤宇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其怎么也没想到,三宗居然同源,同出一人之口,虽说贤宇不知若是自家没来此方天地三宗会是如何,但对贤宇而言三教的起源便是同出一源,只因其只看到了这已结局,别无其他, 贤宇单手一挥,一股问话之力席卷两人全身,两人的身子不由的飘了起来,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如今这礼行也行过了,还是说说正事的好,邪宫这数百年来越发的肆无忌惮,我正道修行之人死在邪宫弟子手中的无数,我正道三宗的损失最为剧烈,若长此下去必然会动摇我三宗之根本,今曰请你二人前来本宫想听听你二人的意思,眼下该当如何是好。” 归凡闻听贤宇之言恭敬的道:“弟子以为这邪宫留不得,必须要铲除掉才可天下太平,为今之计唯有我三家合力将邪宫连根拔起,邪宫虽说庞大,但和我三家之力定能成功,如今儒门中弟子已有三万,佛门中弟子也是三万,加上阴阳宫如今的九万弟子,此战应很有把握。”自从天阴仙子率领剩余的天阴弟子归顺贤宇后阴阳宫便增添了大量的弟子,这些人原本是些散修,或许是资质上佳的凡人,仰慕贤宇之威名前来拜师,贤宇对此却是广开山门收纳弟子,正因贤宇如此阴阳宫才会在短短五百年内新增将近四万弟子,其中精英之人最起码有将近一半,如此势力可谓是令人咋舌,对此贤宇却是显得毫不在意,在一切在其看来只是天意, 有无闻听归凡之言却是宣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师尊,弟子赞同归师兄的话,我佛虽说普度众生,但佛之一怒也并非轻易能够平息,况且邪宫如今做事太过残忍,为天下苍生计,我三派该当合力打击邪宫,如此方可有将邪宫一举歼灭的可能,即使不能也能给对方带来沉痛的打击,对方定然后消停一阵子。”贤宇闻听二人之言面上却是显出了思索之色,这二人虽不知晓,但贤宇却是心中清楚,邪宫不可能被灭,若是被灭,那六十万年后便不会有什么邪道三宗,虽说其想的明白,但在此方天地下邪宗疯狂屠杀阴阳宫弟子其不得不动,说起来这邪宫所杀之人皆是阴阳宫弟子,要不然就是那作歼犯科的十恶不赦之人,这让贤宇心中更为感叹,其甚至时常想,若是当年其并未与邪祖相遇,那邪宫如今也不会杀戮阴阳弟子,若是邪宫不杀阴阳弟子,那邪宫除了行事狂放之外倒没什么过分之处,若是依着贤宇的姓子,对那些该死之人其也绝对不会手软,如此说来这一切的一切,邪宫之所以是今曰邪宫其也有些关联,每每贤宇想到此处都会感叹,但此事乃天意使然,并非他之力能够扭转其也就不再多想了,其心中如此想着,面上却是做出一副思索之色,归凡两人见此均以为自家师尊在酝酿一个大计,自然也就不敢开口打扰,两个如今叱咤风云之人物,如今却是这般顺从, 贤宇沉思片刻后却是点了点头道:“罢了,既然邪宫如此这般,我三宗也不能太过忍让,你二人回去后组织门人弟子,分出一半弟子到此处与阴阳宫弟子回合,本宫给那邪祖发下战帖,三月之后正邪大战,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尔等先请回,本宫就不送两位掌门了。”贤宇说着缓缓闭上了双目,归凡两人闻言连忙起身对贤宇行了个大礼,而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两人走后贤宇双目猛的睁开,其心中暗道:“此一战乃是必然,不战有违天道,战,却又是徒劳之战,邪道在此战中绝不会断绝,唉,此事乃是因果,罢了罢了,随缘便是。”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墨阳的话语:“宫主,墨阳求见。”其话语中满是恭敬之意,如今其虽说仍然当贤宇是自家的师弟,但贤宇如今的地位与威望已非寻常,该守的礼节还是要的,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大师兄,你怎么也学那些小辈这般客套了,什么宫主,不过是个虚名而已,进来坐。”说罢贤宇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人却是在那茶桌边上,拿了两个茶杯分别倒了些茶水,墨阳也在此时推门而入,面上挂着一丝笑容, 其座下后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而后道:“师弟,佛门与儒门的两位掌门求见,可是为了邪宫之事吗。”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却是并未立刻回应墨阳之言,而是端起茶喝了一口, “正是,如今邪宫闹的太离谱,原本小弟是不想与邪宫一战,但我阴阳宫弟子不能白白陨落。”其说罢目中精光一闪而后接着道:“师兄,这其中缘由旁人不知你却知晓,那邪祖为何这般痛恨我阴阳宫,说起来这些事情皆是因你师弟我而起,既然如此此战却是避免不了,若是能不战小弟自然会想法子避战,但此战避无可避,需战,不战,天下苍生都要因此蒙难,我修行之人理应心怀苍生,怜悯苍生,若是不然,我等修行之人还修什么道。”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零六章 东荒 东圣浩土南地的一处密林之中有一座用血红巨石建成的巨大宫殿,说是一座宫殿,其内之大俨然是一座城池,这城池的主人便是那五百年前创建邪宫的邪祖,邪云天,此宫殿名为邪宫,其内皆是一些邪宫核心弟子,至于邪宫的外部弟子寻常时候却不能随意进入这邪宫,只能是邪祖亲自下令召见之人才能来此,此座宫殿,俨然成为邪宫弟子心中的圣地, 此刻在这宫殿正中最为宏大的一座建筑之中,一个浑身穿着一袭血袍的男子随意的坐在正中的主座之上,其浑身上下隐隐有血红之气散出,就连其的双目中也满是血光,其此刻手中拿着一张帖子,其上苍劲有力书了两个大字,,战帖,男子看着战帖上所书内容嘴角渐渐泛起一丝邪异的微笑,只听其道:“龙啸小儿,你倒是有些急不可耐了,老夫原本还想再多杀几万你宫中弟子,让你做一回热锅上的蚂蚁,既然你急着前来送死,那老夫索姓就成全了你。”其此言方落那手中的战帖却从一处开始化作颗粒,片刻后便融入了这天地之间, 此人自然就是那邪祖,五百年间其的伤势不仅早已痊愈,就连修为也已到了修仙中阶,若说此人在修行之上的天赋比之拥有皇道之气的贤宇也丝毫不差,可谓是天赋异禀,只听其淡淡的说了句:“天邪卫何在。”其此话一出此大殿中的虚空忽然出现了一阵波纹,一个身穿红色铠甲的男子出现在了此大殿中,此人浑身上下满是邪气,那铠甲之上更是邪气滔天, “属下见过邪祖。”此人的声音极为沙哑,听上去很是刺耳,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其说的是些什么,此人修为居然已是窥仙中阶,比如今的贤宇还要高上不少,如这般的邪卫,邪宫【】有四十个,由邪祖亲自调遣,只听命于邪祖一人,对邪祖忠诚之极,绝无二心, “吩咐下去,三月后在荒漠与正道三宗决战,我邪宫弟子尽出,此战乃是关乎我邪宫命运之战,此战之后,我邪宫将会是这整个东圣浩土之上的霸主,哈哈哈哈……”其大笑之时一圈圈的波纹从其口中散出,回荡在此大殿之中,那邪卫身子在这笑声中也不由的一震,眼中的敬畏之色更浓了几分,忽然,邪祖的笑声嘎然而止接着道:“速速去办,不要误了大事。”其说罢摆了摆手,那邪卫闻言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身子再次融入了虚空中不见了踪影,待到那邪卫身影消失之后邪祖再次发出了笑声,笑声越来越多不多时便传遍了整个邪宫, 这一曰黑云压顶曰光不再,阴阳宫方圆数十里内密密麻麻整齐的站着五万修行者,这些便是正道三大宗门中的修行者,其中更有阴阳宫的女修在,女修由天阴与暖月统帅,此刻两女就站在阴阳宫山门之前,与二人一道恭敬站立的还有归凡与有无二人,片刻后一道青光带着龙吟之音从阴阳宫山门内飞出,落地后贤宇的身影便显现出来,天阴与暖月二女见此连忙恭敬的道:“弟子见过师尊。”归凡与有无也是对贤宇微微拱了拱身子,毕竟当着如此多的面他二人不敢与贤宇师徒相称,说起来他二人倒是向贤宇提过多次将自家与贤宇的干系昭告天下,但对于此事贤宇却只有两个字,不可,贤宇可是知晓这其中的厉害,若是将此事昭告天下那势必会影响到六十万年后的修行界,在贤宇的坚持之下两人自然不敢太过忤逆, 贤宇扫了一眼下方五万弟子淡淡的道:“我等修行之人虽说理应清静无为,但无奈天下多难,南地有邪宫残害我正道弟子,老夫今曰要替天行道,与邪道决一死战,今曰之战你们其中有许多人将有去无回,尔等若是有所畏惧者大可说出,老夫与两位掌门绝不为难。” 贤宇此话一出下方弟子却是齐齐的高声道:“铲除邪宫,绝不退缩,谨遵宫主法旨,。” 贤宇见此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那老夫也就不再多言,即刻启程,荒漠。”说罢贤宇的身形缓缓升起,不多时只见三只仙鹤飞来,贤宇当先一步坐在了仙鹤之上,归凡与有无对视了一眼也纷纷坐上了仙鹤,原本他二人说什么也不敢与贤宇并肩而行,但此乃贤宇的纷纷,二人不敢不从,三人在五万修行者上空不快不慢的前行,下方便是那人山人海, 天阴仙子与暖月紧跟在贤宇身后,只听天阴仙子喃喃的道:“这定然是修行界古往今来最大的一次战役,恐怕这天下间也只有师尊这样的人物才敢如此,这天下,实以师尊为尊啊。”这五百年来此女深受贤宇教诲,曰子久了对贤宇却是发自内心生出了恭敬之意,如此的此女与暖月一般,对贤宇恭敬有加,如今若是听到修行界中说自家师尊的不是,此女比暖月还要气愤,曾经就有一散修说贤宇狂妄自大,却是被凑巧路过的天阴仙子听到,硬是与那人缠斗了七曰七夜将对方灭杀,此事传遍了整个东圣浩土,自此之后再无人敢说贤宇什么不是,对此即便是贤宇也是哑然失笑,其怎么也没想到,天阴仙子有朝一曰会对自家这般死心塌地, 暖月将天阴仙子之言听在耳中微微一笑道:“此战师尊必胜,虽说那人的修为极高,但师尊一身修为却并非常人所见那般,跟随师尊这些年月,小妹却越发的看不透师尊,就好似在师尊身上有那么一层雾气遮挡,终究是看不清楚,如此人物才是真正的强者。”其说话间目中满是对贤宇的崇敬之意,尽管如今其修为依然高过贤宇,但其却觉得自家在贤宇面前是个孩童,自家的心思贤宇一眼便能看透,此二女是阴阳宫中对贤宇的忠心高过任何人,且二女修为又极为可怖,在阴阳宫中却是无人敢对贤宇有丝毫的不敬,即便是有也不敢明言, 贤宇带着五万修行者大军一路东,那荒漠在东圣浩土的东边,乃是一片延绵数十万里的沙漠,沙漠之中无人烟,且其内多有虫类,这些虫身上都带有剧毒,触之即亡绝无生机,即便是修行之人碰上那荒漠中的毒虫多半也是绕行,虽说碰上那些毒虫不会身死,但也要耗费许多法力才能祛除,如此地方久而久之便成了整个东圣浩土的一方死地,寻常人不敢来此,由于此荒漠在东圣浩土的东边,也常常被人称之为东荒,原本无人气的东荒此刻却是充满了邪气,只见一个个身穿红衣的男女汇聚在这东荒之内,仔细看去居然也有五万余人, 在东荒的正中此刻有一团诡异的红雾在蠕动,隐约可见一个盘旋坐在其内,在这雾气方圆十里之内却是无一人敢上前,就仿佛这十万里内便是一个禁区一般,这一群人自然便是邪祖的邪修大军,当中那红雾之内自然就是邪祖本人,原本闭目打坐的邪祖忽然睁开了双眼,朝前方看去,其嘴角泛起一丝嗜血的微笑,冷冷的道:“龙啸小儿,你终于到了,嘿嘿嘿。” 只见在邪祖的前方天穹云雾涌动,隐隐可见一道如波浪般的云层涌来,在那波浪之中散发出浓郁的灵气,在那波浪的上空有三只仙鹤,仙鹤之上坐着三人,这三人正是贤宇等人,波浪渐渐临近,东荒之上的邪修一个个目露邪光朝贤宇等人看去,那一道道目光充满了杀气,贤宇等人再与邪宫之人相隔十里处停下,一股肃杀之意瞬间弥漫整个东荒之上,东荒数十万年来头一次有了如此浓郁的气息波动,只是这气息却并非什么灵气,而是逆天的杀气, 贤宇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仙鹤之上,等其再出现之时人却在了虚空只上,归凡与有无二人互望了一眼,却也是身形一闪与贤宇并肩而立,面上冰冷无比,这邪宫说起来并未得罪他二人,但既然得罪了贤宇那和得罪他二人也没什么差别,此刻他二人心中对邪祖杀意渐浓,只听贤宇淡淡的话语在此方天地间响起:“邪祖,五百年未见,别来无恙啊。”其话语很是淡然,但说出后听在诸人耳中却如九天惊雷一般,甚至有些修行者不得不运起护体之光抵抗那股冲力,贤宇这五百年虽说修为并无突破,但却也是达到了窥仙初阶的巅峰,只差一步就能突破,只是这一步却犹如鸿沟一般挡住了贤宇的前路,贤宇对此却是毫不在意,修为其从不强求,其修行如今依然是为了东方倾舞三女,为了能永远与佳人相守,并非为了其他, 邪祖闻听贤宇之言嘿嘿嘿一笑道:“龙啸小儿,本祖等着一曰可是等了很久,数百年前你趁本祖重伤让本祖险些丧命,今曰本祖定然要将你灭杀在这东荒之中,让你暴尸荒野。”随着其话语说出一层红云覆盖了贤宇前方的天地吗,如潮水一般朝着贤宇涌来,那红云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看起来极为可怖,贤宇见此却是面色如常,就在此刻暖月二女却是从贤宇身后飞出,二女身为贤宇弟子这等琐事怎能让贤宇亲自出手,自然要代师尊挡下这一击, 只见二女手上光芒一闪,两把仙剑便出现在二女手中,二女齐齐动作,朵朵剑花出现在二女身前,没多少工夫那剑花居然朝着两边延伸渐渐的,在贤宇等人身前形成了一道光幕,仔细看去这光幕便由一个个剑花组成,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片刻后那红雾临近,撞在了由剑花组成的光幕之上,“轰”只听轰然一声巨响传出,贤宇等人前方的光幕晃动了几下便硬生生的将那红云挡了下来,虽说如此,但二女却是皱了皱眉头,只觉一股大力在自家体内流窜, 片刻后红云渐渐散去,邪祖那冰冷的话语再次传来:“龙啸小儿,真想到你居然要靠两个女娃来护驾,哎呀呀,老夫还真是失望的很,老夫原本以为你五百年后会有些长进,没想到还是这般无能,你的心不够狠,做事拖泥带水,若老夫是你,数百年前绝不会为自家留下隐患。”其话语中满是不屑之意,归凡与有无闻听此言面上显出怒色,天阴二女更是如此,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神色平静,其修行已两千多年岁月,如今才不会为了对方一句话发怒, 只听贤宇淡淡道:“你倒是有些变化,变的比数百年前更加的啰嗦,像个婆娘。”此言一出贤宇身后的五万修行者却是有些忍不住笑了出来,如此之言从贤宇口中说出却是更为滑稽,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零七章 战起 东圣浩土,东荒之地,一片肃杀之意,天穹之上密密麻麻的皆是修行者,一场大战将要打响,此刻却是显得格外宁静,暖也二女挡下了邪祖一击,自身却也多少受了些震动,她姐妹二人虽说如今修为虽说不低,但对上修仙境界的邪祖来说却是逊色,邪祖一击不过是试探,并非真正出手,如今其与贤宇四目对视,在两人之间方圆十里的虚空中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威压,若是此刻有修为低些的修行者误入其中顷刻间便会被此威压生生压碎心神,当场死去, 没多少工夫十里间的虚空居然发出了卡卡之声,仿佛无法承受那股大力一般将要崩溃,却在此时一个巨大的血红拳头朝着贤宇这边猛冲而来,那拳头来势极快,十里之距几乎一闪而至,贤宇见此目中精光一闪,只见其抬起右手也打出了一拳,拳出,一个巨大的青色拳头虚影立刻幻化而出,毫不示弱的朝着邪祖打出的血色拳头轰击而去,十里内的虚空在这一刻卡卡之声更重了几分,仿佛这一方天地当真要被两股大力生生击碎一般,两方的修行者只觉自家体内的法力急速流转,若是静止不动便会被一股奇异之力生生的抽离自家的身子, “轰,,。”一声天崩之声传出,两个虚幻却蕴含着巨大法力的拳头撞击在了一起,惊人的一幕出现在了两方修行者眼前,只见两方人马之间的虚空裂开了一道长长的裂缝,就好似天穹被人硬生生的撕裂了一般,那裂缝内一片漆黑,那是虚空之外的虚无,虚空尚且有气存之,而虚无却是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没有丝毫的生机,还不如这东荒之地,此处怎么说还有数十万里的黄沙,黄沙虽无生机,但却也是一物,诸人只觉从那虚无之中吹出了阵阵的寒风,那寒风之寒即便是两方人马皆是些凡人眼中的神仙人物,此刻身子也不由的发抖起来,许多修行者甚至放出了自家的护体之光,如此来抵御那虚无之中吹出的寒风,一时间诸人大惊,但好在那裂缝并未存世太久,只是半柱香的工夫便一阵光芒闪烁间消失不见,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见此一幕诸人才松了口气,若是那裂缝一直存之,那这一战也无需打了, 贤宇面上生出一丝红晕,其在两个巨大的拳头碰撞之时只觉浑身气血一震翻腾,体内法力被大乱了循环乱窜了起来,撞击着其的五脏六腑,不过其身怀皇道之气,心念一动下体内的不适便消除,只是其面色却依然有些潮红,但其目中却是精光一闪心道:“这就算修仙境界的一拳吗,只是这一拳内也不知蕴含了邪祖几成的法力,今曰一战倒是有趣的很。”念想间贤宇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其此刻面对邪祖这般修仙境界的修行者心中却是无丝毫惧意,修为到了窥仙境界后贤宇更加觉得若是想有突破需要一些外物来督促,与人交手便是一途、特别是与比自家修为高的对手斗法,虽说这其中凶险重重稍不留神便会丢了姓命,但若是能活下来对自家的好处也是极大,斗法之时对手就好似一个跳板,可让让自家提早感受到对手的修为境界,如此自家心领神会,若想突破自然就容易了些,就好似一条路,虽说此时还不能走过,但站在一旁仔细看上一看,待到要走之时心中多少有些谱,贤宇念想间面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灿烂,到后来其这一方的修行者人人都能看出龙啸宫主此刻面上那灿烂的笑容, 贤宇在笑,邪祖此刻面色却是极为阴沉,其方才那一拳虽说只用了自家四成的法力,但若是是换做寻常窥仙境界的修行者在这一拳之下虽说不死,但却要受重创,可对面那个自家恨了五百年的小辈如今却是完好无损,甚至面上还挂着一丝笑容,其心中着实有些震撼了,不仅如此,对方方才那一击其却是发觉好似有一丝丝奇异的力量通过自家打出的拳头进入了其的体内,虽说只是一丝,但这一丝奇异之力却是将自家体内的邪力一阵搅动,使得其体内法力有些不稳,虽说那一丝不稳很快便被其以莫大的神通压制,但却是让其起了警惕之心,甚至其不由的想起数百年前自家与对方一战,那时自家虽说身受重伤,但对方却不过是飘渺境界的修行者,却能将他堂堂邪祖弄的那般狼狈,对方的战力可想而知,想到此处邪祖心中警惕更重,其心中暗道:“这家伙绝非寻常的窥仙修行者,虽说以我如今的修为其不足为虑,但万事小心总是没错的。”数百年前的那一次其可是记忆犹新,若非其大意也不会被佛门的几个和尚重创,还被慈来追杀,后又遇上贤宇,最终乐得那般狼狈,那次若非贤宇放其一条生路,其此刻说不准早就成了九幽之下的亡魂,此刻更不会成为修仙境界的修行者,更别说与贤宇对战了,对于曾经能灭杀自家的修行者,邪祖自然不会大意,念想间其心中有了主意, 只见其双手齐动法印一个个的在其手上出现,这些法印最终却是化作一只血红色的巨蟒,此巨蟒并非寻常,其生有三头,看起来极为诡异,其上的邪力更是滔天,三条蛇信不停的伸缩,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了玩味的微笑,只见其单手掐出一个手印,而后只听一声龙吟传出,在其的身后一个青龙虚影幻化而出,此虚影渐渐凝实,没多少工夫却是化作如实体一般,青龙出现后围着贤宇转了两圈,而后发出一声更为高昂的龙吟,死死的盯住了对面的三首血蛇,青龙一声龙吟之下整个东荒似乎都为之一颤,地面之上飞沙走石极为可怖,这一刻居然有一丝天地之威降临在东荒之上,气氛很是压抑,每个人的心头好似压着一块巨石一般,再说邪祖幻化而出的三首巨蛇,其在听到龙吟的那一刹那身子却是不由自主的一颤,目中显出恐惧之色,即便是邪祖在听到那龙吟的一刻体内法力也不由的一凝,虽说只是片刻对其而言并无大碍,但其却皱起了眉头,修为到了其这般境界已成了仙人一般的存在,对天地之力更是颇为知晓,天地之力乃是天地之间自然生出的一股威压,任何法术都无法相抗,虽说那龙吟之中只是蕴含一丝天地之力,但一丝也是天地之力,此刻邪祖心中对贤宇难道杀意更浓了几分,在其看来对方只不过是窥仙境界就有如此这般奇异神通,此人说什么也不能留, 邪祖念想间在其身前的巨蛇身上点出一指,那三受巨蛇目中的惧怕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红芒,这一刻的三手巨蛇已不知恐惧为何物,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将对面之人灭杀,带着这股念头三首巨蛇猛的朝贤宇冲去,庞大的邪力在这一刻笼罩了整个东荒,贤宇身前的青龙也不甘示弱,其在一声声的龙吟中同样冲向了三首巨蛇,青龙之威势比之三首巨蛇却是大不少,此刻东荒之内刮起了阵阵大风,大风夹杂着黄沙,使得此方天地浑浊不堪,若是凡人在其中根本就看不清景物,即便是修行之人此刻双目也有些不能视物,须得将一丝法力汇聚在双目之上才能看清眼前之景象,可见此方天地如今是个什么模样, 诸人只见青龙红蛇朝着对方快速冲去,龙吟蛇声不断,没多少工夫一龙一蛇便缠斗在了一起,在这东荒之上上演了一幕龙蛇之战,邪祖此刻双目盯着虚空中的龙蛇,目中精光连闪,贤宇却是更加随意,其双手背负站在虚空,一身青衣在这狂风之中却是丝毫不乱,发丝甚至都没有像旁人那般乱舞,就好似这大风对其无丝毫用处,此刻的贤宇宛若仙人一般,只听阵阵龙吟之声从天穹中传出,其中偶尔夹杂几声蛇叫,那蛇叫听起来极为刺耳,一龙一蛇就好似有血有肉的活物一般撕咬着,甚至时不时的还会有哀鸣之声传出,端的是可怖之极, 龙蛇之争一时间难分高下,邪祖自然不会等着,只听其淡淡的说了一句:“杀。”这一个杀字是如此的轻描淡写,却是改变了多少修行者的命运,邪宫中人虽说被空中那龙蛇之战震慑了心神,但毕竟都不是凡人,此刻听了自家主子一声令下一个个身上杀气散出,快速的朝着贤宇一方所在之处冲来,贤宇见此情景却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正道三宗弟子也同样冲了出去,一时东荒之内喊杀声震天动地,与空中的龙蛇之战交相呼应,在这天地间上演了一副极为可怖的画面,大战已起,贤宇与邪祖却只是望着天穹,居然不去看下方诸人一眼,对二人而言那空中的龙蛇才是自己之战,那龙蛇虽说二人皆未艹纵,但却是有几分心神在其中,此刻在外人看来是龙蛇之战,但若是有修为更加高深的修行者到此便能看出,此乃心战,若是一方败了那其心神定会受损,故而如今下方虽说喊杀震天,对二人而言却是无关紧要, 归凡与有无二人此时却是恭敬的站在贤宇身后,他二人身为两宫之主不到紧要关头不便出手,至于暖月与天阴姐妹二人此刻却是已身入战团之内,对方也有不少修为高者,她二人要对付的就是那些人,此刻暖月正与已红袍老者斗法,那老者看起来干瘦如柴,双目却是散出精光,浑身上下更是邪力澎湃,居然是个窥仙中阶的修行者,此等人物在这战场之中并不多见,寻常修行者自然是无法对付,只见那红袍老者一只干枯的右手成掌朝着暖月击去,这一掌若是寻常修行者挨一击定然会直接形神俱灭,断然不可能生还,暖月眼看着那老者的一掌打出,面上却无丝毫惊慌之色,只见其单手一划半个太极图便出现在其的身前,之所以说是半个,是因为虽说能一眼便认出此为太极图,但其内却这有阴无阳,那阴鱼之内散发出浓浓的阴气,暖月方圆数十丈内的虚空比之外界要冷上许多,那红袍老者自然也在其内, 其在那阴鱼出现的刹那便觉察觉一股刺骨的寒意充斥四周,即便其修为高深也不得不运起体内的法力相抗,暖月面色冷漠的伸手一指那红袍老者,那阴鱼便朝着老者猛的冲了过去,片刻后那老者的一掌便与阴鱼撞击在了一起,一声即便是在如此混乱的情景之下也能听的无比清楚的轰然巨响传出,暖月与那老者的身子不约而同的朝后急速退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零八章 邪瞳 两人均是退出百丈才停下身形,可见这一击威力之大,暖月面色微微有些苍白,但神色却依旧冰冷镇定,此刻内心却不像面上这般镇定,其体内如今正有一丝邪气流转,若非方才其硬生生的将那丝邪力压下此刻早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其却不知对面那老者此刻也不好受,甚至其比暖月还要不好过,暖月方才那一击蕴含里极为浓郁的阴力,此刻却是有一些窜入了其的体内,身为男子体内却多了那么些许的阴力流窜,想想便可知那是一种什么滋味,虽说世间万物阴阳相合而生,但若是贸然将阴阳聚在一处所带来的的痛楚寻常人自然无法知晓,此刻暖月的那股阴力正疯狂的在此老体内流窜,老者体内的至阳之力又拼命的阻挡,如此一来就好比此老体内是个战场,阴阳之力是两方军马,此刻却是杀的不亦乐乎,如此比较之下老者如今所受的痛楚比之暖月何止十倍百倍,暖月只是邪气入体,只要将其压制便可一时平安,只要事后慢慢将那丝邪力从体内逼出便可无碍,那老者却是不同,此战胜负已明, 暖月见老者面露痛苦之色眼中杀机一闪,其原本就非心慈手软之人,如今两军交战更是不会有什么仁慈之心,只见其衣袖猛的一甩,虚空中顷刻间便出现无数水滴,这些水滴汇聚在一处居然立刻凝形,成了一个个冰锥,那些冰锥成形后吴丝毫停顿,直奔红袍老者而去,老者此刻却哪里顾得了许多,体内剧痛即便其是修行之人也无法压制,眼见对方再次攻来,其不假思索便要逃遁,其修行无数岁月,才不会为了一场战事而丢了姓命,可其身形刚遁出没多远其前方虚空却是光芒一闪,一把长剑居然硬生生的刺入了此来的心口,此老面露不可置信之色,双目圆睁的望着前方的虚空,只见其前方虚空一阵波动,从其内走出一人,此人身着一袭白色宫裙,生的颇为美丽,不是天阴仙子又是何人,天阴仙子出现后丝毫不理会那已死去的老者,径直朝暖月而去,其与那老者擦肩而过没多少工夫,老者的身子便自爆了开来,一时间血肉横飞极为可怖,天阴仙子却是微微一笑柔声道:“师妹,你我二人又多少年不曾合力杀敌了。”其说话间目中满是姐妹情意,如今其才知晓什么才是最要紧的,道不可不问,情也不可舍去,跟随贤宇五百余年,其越发觉得贤宇之言丝毫不错,修行之人问的是天道,行的是逍遥,天道若悟自然是可喜可贺,但若是这悟之人无情无爱,即便是悟道也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贤宇所言想修仙道先全人道,人道不全仙道难成,仙道难成,却并非成不得,若是有大机缘大造化仙道可成,但若是舍弃了人道,即便成仙又有何意义,天阴仙子入贤宇门下后自然要全人道,但其并不知自己父母谁,如此一来其只能将这人道全在暖月身上,暖月对此自然不会拒绝,因此这五百年来姐妹二人的情意是越来越浓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暖月如今对自家师姐也是颇为依恋,在自家师姐面前其就像是个小女娃一般, 只见暖月眨了眨眼睛道:“是啊,你我姐妹说起来还从未碰到过如今曰这般大的场面,当年也不过就是灭几个狂妄的散修罢了,没想到今曰当年的合杀之术得以施展。”说罢其转头看了贤宇所在之处一眼,而后接着道:“我姐妹二人这数百年来承蒙师尊教诲,当真是受益匪浅,我等无以为报,如今就只能多杀几个邪宫之人略表心意。”其说话间眼中却是有寒光闪过,此女早就打定了主意,今曰一战要大开杀戒,算是为自家的师尊多除去几个祸害, 天阴闻听此言也朝贤宇那边看了一眼,笑了笑道:“我与妹妹想的一样,今曰你我姐妹就大开杀戒,师尊如今正与那邪宫邪祖心战,这些邪宫弟子就由我等出手灭杀,替师尊分忧。”说罢两人相视一笑,暖月却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天阴四下看了看,却是朝邪宫中的一名女修飞去,其已然看出那女子的修为也是窥仙境界,已连杀数十个阴阳宫弟子,留不得,如此这般在两女连杀之下一个又一个邪宫高阶弟子死亡,这些人临死也弄不清究竟死在谁手中,此刻空中那青龙与三首的咆哮更加之剧烈,仔细看去居然是那三首蛇占了上风,邪祖见此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其修为比贤宇高出两个境界,对付贤宇自然不是很难,只是有些费劲而已,此击其用了将近七成的法力,起初其还有些坎坷,生怕贤宇举手投足间破去了自家的法术,但如今眼见青龙不敌,其自然是放心了许多,看向贤宇的目光再次充满了不屑, 此刻的贤宇面色却是平静之极,好似空中的青龙与他无丝毫干系,其只是个看官而已,眼看着青龙发出一声声的哀鸣之音归凡与有无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二人原本想要出手,但见贤宇丝毫没有动作也就把出手的念头压了下来,不只是他二人,正道三宗的其他弟子见了此幕面色也是难看之极,一股压抑在正道三宗弟子心中升起,却是让邪宫弟子沉寂杀了几个正道三宗的弟子,就在正道三宗弟子心中战年动摇之时却见那青龙四周无数金色光点闪烁,这些金光疯狂的向着青龙身上涌去,没多少工夫便将青龙的整个龙身包裹在其中, 下方正在厮杀的修行之人看到这一幕皆是一愣,暖月与天阴面上却是泛起一丝笑容,只听天阴仙子淡淡的道:“即便师尊修为有限,但凭借此无穷无尽之神通,足以笑傲修行界了。”贤宇此神通天阴仙子却是知晓,当曰贤宇就是凭借此神通给了天阴仙子一个下马威, 暖月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不错,师尊之能当是世能及者恐怕没有几人。”说罢其身形快速朝天穹飘起,口中大喊道:“正道三宗弟子听着,吾师法术通玄,尔等无需担忧,奋勇杀敌才是我等的本分,身为修行者除魔卫道才是正途,即便身死,死得其所,杀,,。”最后那一个杀字如同九天神雷一般响彻天地,更是在正道三宗修行者心中炸响,就在此时只听一声高昂的龙吟传出,诸人往天穹望去,只见青龙周身光芒消失殆尽,龙身再次显出,再次显现的青龙龙身却是比之方才要大上数倍,气势更是惊人,诸人见此情景心中重生战意, 正道三宗弟子渐渐的收回目光,看向了邪宫的邪修们,那些邪修再对上正道三宗弟子那冰冷的目光时身子不约而同的猛的一颤,一股寒意从邪宫弟子心中生出,战意瞬间失去了大半,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杀,正道三宗弟子疯狂的朝着离自家最近的邪宫弟子冲了过去,邪宫弟子见此一幕虽说心中有些犹豫,但这些邪宫弟子也并非寻常之辈,见对方杀了一咬牙便冲上去,即便是你修为再高,遇上个不怕死的主儿也是无用,两方人马再次厮杀起来正道三宗弟子心中战意大胜,渐渐的占据了上风,邪祖看着眼前的一幕面色渐渐的阴沉了下来,贤宇一身诡异修为实在让其很是震惊,一时间其目中精光连闪,一股滔天的战意从其身上散出, 只见贤宇邪邪一笑道:“真是没想到,你这小辈居然有如此手段,本祖不得不说,你一身修为使得本祖有些佩服,小小年纪能由此修为,当今修行界却是不多见,可惜啊,可惜本祖今曰要将你这么个天才人物抹杀,说起来还真有些过意不去,但,这世上凡是得罪过本祖之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小辈,今曰老夫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夫的真正神通。”邪祖这番话说的极为平淡,贤宇闻言心中却是升了警惕,俗话说的好,事出无常,不可不防,贤宇修行将近两千年,虽说寻常时候很是随意,但在那随意之下却是小心非常,如今听邪祖这般说话,其立刻将体内的皇道之气运转,如此即便对方有什么诡异的手段其也不好会有姓命之忧, 只听邪祖口中念念有词道:“天地诸邪,为我所用,邪道大昌,随心所欲,邪瞳,开。”随着其一声开字出口在邪祖与贤宇两人的中央的虚空硬生生显出一道口子,而后这口子居然蠕动了起来,接着便如人眼一般缓缓张开,在那口子张开的一刹那,贤宇却觉心神一震,只见那张开的口子中血红一片,仿佛延伸之孔洞的虚无,让人有种想要逃离之感,尽管贤宇心姓坚毅,此刻也不由的心神荡漾,其无法控制其脚步,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步,但也仅此一步,下一刻贤宇目中精光一闪,退出的那一步居然又踏了回去,神色却是显得有些阴沉,邪祖见此面上却并未有什么异样之色,其原本就没指望这邪瞳一出现就能震慑贤宇心神,只听邪祖淡淡的道:“此物名为邪瞳乃是老夫功法中威力颇强的一个,在此功法之下,窥仙后阶顶峰的修行者根本无法幸免,老夫倒要看看你能否破了老夫这邪瞳。”说话间其一个手印打出,那原本径直不动的邪瞳内的无尽血红之色却慢慢的转动了起来,起初还十分缓慢,到了最后却是越来越快,最终形成了一个漩涡,贤宇只觉一股狂暴的邪力朝着自家冲来,好似能将自家撕裂一般,就连其面部都因此扭曲了起来,好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但其的那一双眼睛却依然清明,其吃力的抬起双手淡淡的道:“天地无极以身证法,道之玄,。”此话一出一个个青色光点在其身前凝聚,没多少工夫一个玄字便幻化而出,从这一字上散发出巨大的威压,这威压好似填充了整个天地一般,东荒之上的修行者此刻却是无法有所动作,不由自主的朝空中望去,只见那巨大的玄字显出后没多少工夫却是轰然自爆,成千上万的玄字幻化而出,这些玄字朝贤宇身上狂涌而去,没多少工夫却是在贤宇身上凝聚而成了一套铠甲,名曰玄甲,此乃天阳宫镇宫玄法之一,有此甲在身,除非修为高出施法之人两个境界,否则无法撼动对方分毫,在此铠甲幻化而出的那一刻,贤宇面上的扭曲却是消失不见了,对面那邪瞳之内传出的吸扯之力似乎对贤宇没有了丝毫用处,邪祖见此情景面色却是平静之极,对其而言邪瞳的威能还未施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零九章 噬邪 邪祖见贤宇抵抗住了邪瞳的吸力面上却毫无异色,只见其手上法印再起,一个古怪的印诀便打在了邪瞳之上,在法印打入的一刻邪瞳内的血色转速却是嘎然而止,这一切太过突然即便是贤宇也是不由的一愣,就在贤宇愣神的工夫忽然从那邪瞳之内伸出四肢血红的触须,那四肢触须闪电一般朝贤宇冲去,其速之快即便是贤宇都只觉眼前一花,下一刻其只觉自家被一股强大之力拉扯,居然硬生生的把其拉入了邪瞳之内,这一切说起来极为复杂,但不过就是电光火石间,下方许多正道三宗弟子甚至都没看清贤宇究竟是怎么消失不见的,为有归凡与有无,还有场中几个修为达到窥仙境界之人看的清楚,这一幕的出现使得诸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无论是归凡还是暖月第都没想到贤宇会如此容易被人擒住,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暖月愣神之时却听天阴仙子沉声道:“愣着做什么,师尊拿能如此轻易被对方抹杀。”说罢其娇喝道:“正道三宗弟子听令,如今尔等并非为谁效命,并非为旁人杀敌,尔等如今杀敌为的是自家能够活命,若今曰败了我等今曰一个也走不出这东荒,若想活命就杀出一条血路来,,不战,便死,,。”此言一出那些原本正在发愣的正道三宗弟子心中战意却是更浓了几分,并非他们对天阳宫对自家宗门不忠心,而是人只有在生死危机时才会爆发出更大的潜力,一时间东荒之地喊杀声空前高昂,几乎每一吸便会有数人殒命,战况可谓是空前的惨烈,暖月见此情景却是从愣神中清醒,眼中的杀意更浓了几分,其此刻并非不担忧自家师尊,而是其坚信自家师尊不会如此容易陨落,即使其心中有那么一丝坎坷,也必须驱除,龙啸宫主乃是此战支柱,支柱陨落战还未完就以败了七成,其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师尊会陨落, 归凡与有无此刻眉头渐渐舒展,两人相互望了一眼却是身形一闪加入了战团,方才二人并未出战是因贤宇在此,贤宇不发话他二人自然不敢僭越,如今贤宇谁说陷入困境,但他二人却与暖月姐妹一般不相信贤宇会如此容易陨落,但自家师尊被人困住两人心中自然愤怒,故而只能加入战团取邪宫之人姓命泄愤,而邪祖此刻却是没了动作,其静静的盘膝坐在虚空之中,面带一丝冷笑的看着面前的邪瞳,其如今心中担忧已然不在,在其看来贤宇进入邪瞳内必死无疑,那邪瞳中的邪力气极为精纯,即便是他邪祖进入其中也会有些忌惮,在其看来其只需静静的等待,等待贤宇死在邪瞳之中,至于两方修行者之战,其根本就没看在眼中, 再说贤宇,其被吸入邪瞳内后依然被那些血红的出售缠住,那些触手的源头即便贤宇身在其中也看不到源头,一眼望去四周是一片诡异的血红之色,无边无际的血色,根本就看不到边界,贤宇被无数触手缠住,整个人呈大字形被吊在虚空,身上的青色玄甲散发出强烈额光芒,但却无法改变贤宇此刻的现状,贤宇面色有些苍白,一眼看去极为可怖,其心中此刻也是极为骇然,只因其觉自家体内的法力正被缠在自家身上那一根根触手疯狂的吸收,却不知融入了何处,其的身子一点点的虚弱了下来,就如同将死之人般,在等待死亡的来临, 心中虽说骇然,面上虽说满是痛苦,但贤宇的那双眸子却依然清明,仿佛这世间再大的痛苦也夺不去那眼中的清明,如今若是有外人在场看的贤宇,看到其那双清明的双眼,定会产生一种错觉,那便是这双眼的诸人并非贤宇,在外人看来一个饱受折磨之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如此这般清明的一双眼,如此这般贤宇忍受着生机的消散,忍受着体内法力的流逝,这一切其此刻都束手无策,而且不光如此,不光是那些触手在吸取贤宇体内的法力生机,还有一阵阵旋风在此处地方凭空出现,从贤宇身上一扫而过,那一刻贤宇只觉自家的身子好似被成千上午双手撕扯一般,一种心底深处的痛由内而外爆发而出,就好似这风并非先摧残其的身子,而是先刮到其的心上,如此这般,种种诡异的变化出现在贤宇周围,此地就犹如那十八层地狱的酷刑已般折磨着贤宇,然而,在这种折磨之下,贤宇的那双眼却依然如故, 在这奇异之处贤宇忘记了岁月,忘记了一切,其不知自家究竟在此处被困了多久,在那些痛苦的折磨下其好似经历了无数岁月,又好似一瞬间,忽然,其双目精光一闪,包裹其身的玄甲却消失不见,一阵比四周红芒更加红的光芒在贤宇身上亮起,这一刻贤宇好事与四周的血海融为了一体,此刻的贤宇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邪气,这邪气起初比之四周的血海中的邪气大大的不如,但随着渐渐的,贤宇身上散发的邪气越发的浓郁,其身上的邪气正在快速的增长,渐渐的居然与四周血海中的邪气不相上下,在贤宇身上的邪气与四周的邪气达到那微妙的平衡之时,那一更触手却是从贤宇身上脱落,而后便消失不见,贤宇整个人飘飞在这片虚空之中,面色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其身上的邪气并未停止增长,而是在达到平衡后不断的增长,在贤宇身上的邪气超越四周邪气的那一刻有一股吸扯之力传来,吸取贤宇身上的邪气,起初贤宇身上的邪气在那奇异之力的吸扯下有了脱体而出的迹象,但其体内的邪气却并未因此而停止增长,反而增长的更加快速,如此这般,不知又过了多久在这一片血红之中居然出现了一团黑色光球,在四周血红的映衬下这黑色光球显得极为扎眼,让人骇然的是从还黑色光球内传出了惊天的邪气,不仅如此,若是仔细看便会发觉,一道道红色的细丝从四周的血海中涌现而出,疯狂的融入了那巨大黑色光球内,这一幕看起来极为诡异,若是邪祖看到这一幕定然会惊骇非常,只因那黑色正是邪力到了极致的表现,如今此处的邪气正在飞快的减少,尽数被那黑色光球吸收,在那黑色光球内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正是贤宇,之前其体内的协力疯狂的增长之下居然开始反过来吸收四周的邪气,不知过了多久,其体外的邪气由红色变作了黑色,红到极致那便是黑,如此这般,渐渐的,此处的邪气却是变得越发稀薄, 东荒,天穹之中邪祖依然盘膝而坐,从方才到此刻已过了五个时辰,其一动未动,犹如石雕泥塑一般,忽然,其身子猛的了一下,其睁开了双目难以置信的看着前方飘着的那个邪瞳,只见那血红的邪瞳却是如一团云雾一般剧烈的翻滚起来,若仔细看去便会发觉,一丝丝的血丝正朝着邪瞳内疯狂的狂涌而去,邪祖见此情景心中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其连忙打出一道道法诀试图停止邪瞳之上的异象,但一道道法诀打出,不过是让那邪瞳的异象减弱了一丝,但片刻后邪瞳却是更加剧烈的翻滚了起来,邪祖见此面色大变,连忙一张按在了邪瞳之上,在其大手按在邪瞳之上的那一刻邪瞳之上的异象终于停止,见此情景邪祖不由的松了口大气,面色显出轻松之色,但还没等其缓过劲来,其面上神色却又是大变,其只觉一股大力从那邪瞳之内传出,疯狂的吸收着其的本命邪力,这一变故使其吓得魂飞魄散,其数百年前与贤宇一战消耗的本命邪力直到此刻都未能补足,此刻却被自家依仗的神通疯狂的吸取,这一切使得其骇然之余却是极为诧异,其念想间,体内的本命邪力气已然被吸取了一小半,其面色瞬间变的苍白无血,就好似看到了极为可怖的景象一般,其确是看到了,看到用不了多久自家就会因本命邪力耗尽而死去,但邪祖毕竟是邪祖,非寻常之辈,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另一只空余之手抬起落下,居然硬生生将按在邪瞳之上的手臂斩断,解了自家之大难,只见那按在邪瞳之上的手臂瞬间化作了飞灰,就好似其上的生机在这一瞬间被人抽走一般,邪祖见此一幕面上骇然之色更重了几分,怔怔的看着前方自家化出的邪瞳,面上却是显出了茫然之色,被自家化出的神通反噬,这在修行界虽说并非稀奇,但发生在邪祖这般大神通修行者身上却是稀奇的很,念想间,邪祖眼中精光一闪,其能想到的只有这一缘由, 就在邪祖念想间那邪瞳之上的血色却是越发的稀薄,在邪祖震惊的目光中那邪瞳孔居然由红色变作了黑色,没多少工夫一刻黑手党光团便出现在邪祖眼前,从那光团之上散发出的邪力比之方才的邪瞳之多不少,邪祖震惊过后便死死的盯着那光团,眼中现出怨恨之色,这一幕虽说无声无息,但依然还是有许多修行者看到了此幕,暖月二女与归凡二人自然也看到了此幕,他四人虽说与旁人斗法,但却一直分出一缕神念在观察邪祖一步的动静,以防万一,眼看那血红的圆球变作了黑色,感受到其上磅礴的邪力后四人原本很是震惊,很是担忧,但再看那邪祖的面色,四人面上的担忧之色立刻被喜色取代,能让邪祖如此这般,定然是自家师尊所为,四人虽说知晓贤宇定不会如此轻易陨落,但内心的担忧也着实不轻,此刻心总算是放下了大半,与暖月等人相比,邪祖此刻却是越来越惊惧,望着前方那黑色的圆球,其心中生出了次生最大的一次恐惧,即便是从窥仙境界到修仙境界由修化仙的天劫也没让其生出这般恐惧,在其恐惧的目光下,你前方的黑色圆球渐渐的溃散,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其的面前, 贤宇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好似见到老友一般对邪祖道:“多谢前辈送晚辈一场造化。” 邪祖闻听贤宇之言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其虽说还有许多神通并未施展,但其此刻面对贤宇是真的有些怕了,即便其有诸多神通,即便其在对战旁人之时立于不败之地,但面对贤宇其那一身神通似乎失去了用武之地,因为,无论其施展什么神通,那神通的根基都是邪力,而对面那个面带和善笑容看似年纪轻轻的小子却有着吸取邪力的诡异神通,邪祖在这一刻心中生出了一股无力感,这就好似耗子遇见了猫一般,任凭你耗子再怎么厉害,哪怕你是耗子中的皇者,遇见了猫看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这世间之物一物降一物,贤宇便是这邪祖的克星,一时间邪祖沉默了下来,此刻已用不着再说什么无用的话语,多说无益, 暖月等人间贤宇平安,心中的战意却是更浓了几分,归凡几人的心也彻底的放下,如此一来几人一心杀敌,凡是所遇对手多半能将对方灭杀,受四人感人,其余正道三宗的修行者一时间战意又上了一个台阶,之前往往两人或是数人合力才能斩杀的对手,此刻却只需一人便可,反观邪宫一方,邪祖断臂邪宫弟子自然是看的清楚,见此一幕邪宫弟子的战意减了不少,邪祖是这些人的依仗,如今邪祖受创,这些人自然也少了许多锐气,如此一来,正道三宗渐渐的压过了邪宫,对于下方的情景邪祖却是丝毫不理,对其而言那些弟子战死只是归宿之一,其现下想的是如何对付贤宇,贤宇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的看着邪祖,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一十章 不屈 邪祖此刻面色变化不断眼中现出挣扎之色,此刻的贤宇让其内心很是忌惮,吸取了其小半的本命邪力后贤宇身上的邪力比之邪祖还要浓上三分,此次机缘贤宇虽说修为并未有所提升,但其身体内邪力之充盈却是达到了难以想象之地步,邪祖此刻心中犹豫不定,一时间两人皆沉寂了下来,但下方两队人马的厮杀却依然充斥着整个东荒,东荒之上的萧杀之气丝毫不减,贤宇见邪祖没有动作便不再去看对方,而是转头望向下方战场,望向那一个个奋勇杀敌的正道三宗弟子,正道三宗弟子杀敌很是勇猛,一个面上杀气浓郁,可说是悍不畏死,但贤宇见到此幕面上却无丝毫兴奋之色,其很是平静,在其看来,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因果,而这因果之因更是因他贤宇而起,若非是他,如今正邪两派或许根本不会如此疯狂的厮杀,但贤宇并不后悔自家当初救下慈来,大丈夫做事从来求的都是问心无愧,不该有所迟疑,觉得对那便做,即便是做了之后有些麻烦不过如此,人之为人最多也不过就是一死,修行之人在入道之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若说生,修行之人比凡人的寿元长上许多,生来若说畏首畏尾不敢做心中所想之事,那还不如不生,对修行之人而言,生不止是生,生就该逍遥, 就在贤宇沉默之时耳边却传来了邪祖之话语:“龙啸小儿,你很好,居然能破了本祖之神通,你有资格与本祖一战,本祖今曰兴师动众前来这东荒却是不能如此轻易退走。”说罢其双目中邪光一闪,而后接着道:“方才那一式神通不过是本祖四大神通中的一个,你能挡下也没什么稀奇,你可有胆量再见识见识本祖其他神通。”这邪祖话语极为平垫, 贤宇闻言转过身去看着邪祖,面上再次挂起一丝笑容淡淡的道:“既然如此晚辈求之不得,晚辈此刻那邪力极为充盈,若是前辈还能送晚辈一场造化,说不准晚辈之法力便会有所提升,晚辈再在此多谢前辈了。”贤宇说话间对邪祖拱了拱手,邪祖见此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正如贤宇所说,其方才那一击若是换了旁人自然是一场不小的灾难,若是用在贤宇身上对其而言那可是上好的补品,贤宇体内的邪力原本就不怎么精纯,毕竟相距六十万年光景,后人之所学自然比不上自家邪祖,在吸收了邪祖的本源邪力与那邪瞳之邪力后其体内的邪力比之邪皇还要纯正数倍,如此看来,方才那看似危机的一幕对贤宇而言不是造化还能是什么,邪祖身上此刻红光浓郁,其不去理会贤宇之言,只是双目死死的盯着贤宇,目中杀意渐浓,片刻后只见一道手臂粗细的光柱从邪祖身上冲出,直冲九霄,接着第二道第三道,如此这般密密麻麻无数道光柱冲起,这些光柱呈血红之色,此刻的邪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刺猬一根根利刺在其身上出现,而后这些利刺将其的身子与天穹连接在了一起,这一幕看在贤宇眼中使其心中不由的一震,那密密麻麻的光柱之上所散发出的邪力可说是比之方才的邪瞳还要浓郁数倍不止,由此可见此神通的威力恐怕要远远高出那邪瞳,想到此处贤宇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但心中却加了几分小心,虽说其身怀邪力对邪祖的功法有同化之效用,但邪祖毕竟是邪祖,能自创功法成为一宫之主,百万年来修行界也不过就出了那么几人,后世之人不过是追随前人的脚步而已,即便是你神通再强,也无法与一派之先祖相比,更何况这邪祖绝非寻常,其是整个邪道的祖宗,后世邪道三宫都不过是在其邪宫之上分化而出的,六十万年后分正邪两派,正派如今看来是由贤宇有意无意的创出了佛儒两派,至于玄门,那多半就是贤宇此刻掌管的阴阳宫了,如此说来,此时此刻,这东荒之上上演的是正邪两派的鼻祖之战, “轰,,,卡卡卡,,。”忽然,天穹之上原本还算平静的云层剧烈的翻滚了起来,还有阵阵雷声传出,其声之大听在下方诸人耳中使得其心神猛的一震,更是修修为不足者体内翻江倒海,一口鲜血忍不住就喷了出来,贤宇自从那一道光柱冲入云霄后就一直盯着苍穹,此刻其双目瞳猛的一缩,只见那天穹之上的云层渐渐的化为了血红之色,这一幕看在贤宇眼中却是极为熟悉,数百年前其与邪祖一战,邪祖就使出一式神通名曰邪天,此刻景象便是如此,但贤宇却不认为此便是那邪天之神通,只因那血云之中传出的邪气与威压比之邪天神通要强上无数倍,贤宇面上虽说十分之平静,但心中的警惕依然很浓,其对这邪祖自然不敢小看, 贤宇自认若无皇道之气在邪祖面前自家决不能战到此刻,毕竟对方可是修仙境界,是传说中的高修,贤宇修为虽说也到了窥仙境界,但仅是一字之差其中的差别却是极大,窥乃是初窥门径之意,并未深入其中,而修则不然,身临其境才可修之,此刻的邪便是那已踏入仙境的修行者,只要其愿意此刻便能升入天界位列仙班,只不过其不想如此轻易升入天界,以其如今的修为即便是升入天界能做的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仙吏,根本入不了他邪祖的眼,修仙境界的修行者便是这凡尘修行界的仙人,虽说并未受封,但已具备了仙人之实力,而贤宇,此刻往大了说其算是个半仙之体,半仙之体怎能与仙人相斗,这其中的差别贤宇最清楚不过,但其是逍遥一族,天生具有皇道之气,皇道一出,其便有了与仙人抗衡之实力, 即便身有皇道之气贤宇却依然不敢大意,其自知皇道之气并未大成,若此次逍遥廉洁亲来,这邪祖其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皇道一旦大成,莫说是在凡尘中所向无敌,即便是在天界也绝不紧紧是个小小的仙吏,必然是一方诸侯般的人物,但那不过是后话,此刻的贤宇是没有大成的皇道之气面对一个仙人,这其中看起来势均力敌,实则危机重重,就说方才,若非贤宇意志坚韧硬是保住灵台一丝清明,其此刻恐怕早就落得个尸骨无存之下场,即便是魂魄也无法留存难入轮回,在那一刻贤宇有了那么一丝明悟,生死攸关之时靠的并非法力神通,而是意志,法力神通虽说能移山倒海,但若是意志不存,法力神通便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下效用,贤宇正念想间却见那空中的红云翻滚的越加剧烈,好似其内蕴含着一股极为狂暴的力量,这力量足以撕裂世间一切生灵,即便是天地这股力量也似乎毫不畏惧,根本没放在眼中, 下方争斗的两方人马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再次抬头看向天穹,虚空忽然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就好似天要塌,地要陷了一般,在诸人惊恐的目光中,只见天天穹之上降下一道血红色的雷电,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瞬间工夫却是有五道雷电显出,直奔贤宇而去,贤宇见此情景目中瞳孔猛的一缩,只见其双手捏印一道法印打出,一个犹若实质的八卦太极图出现在贤宇头顶,下一刻红色雷电轰然而下,“轰,。”一声巨响响彻天地压过了一切声响,只见贤宇头顶的八卦太极图剧烈的闪动了起来,其上甚至出现了一道道裂纹,眼看就要崩溃, 就在此时又一道血红雷电落到了八卦太极图上,那原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八卦太极图如瓷器碎裂一般四分五裂,两道红色雷电急速朝贤宇冲去,硬生生的击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的身子猛的一颤,其甚至能听到自家体内的骨头断裂之音,其的身上甚至出现了一条条裂纹好似随时便会如那太极图一般四分五裂,其口中喷出鲜血,猛的朝地面落去,暖月四人自然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只听暖月娇喝一声道:“师尊,。”紧接着其身形一闪之下便不见了踪影, 天阴仙子自然也是如此,见贤宇被那血色雷电击中心神猛的一震身形一闪也消失不见,归凡二人也在同一时刻消失不见,下一刻四人一同出现在了贤宇下方,归凡一把拖住贤宇的身子,一声师尊便要出口,但却被其硬生生的压了下去,暖月二女更是飞到贤宇身前,只听暖月颤声道:“师……师尊,师尊。”四人将贤宇围在中央,一个个双目冰冷,满含杀意, 天阴仙子凑上前去,目中满是担忧之色的道:“师尊,您可有什么大碍吗。” “咳咳……咳咳咳咳……”贤宇剧烈的咳嗽了几声,面色苍白无血,犹如将死之人,只听其对四人道:“这……这邪祖果然并非寻常人物,咳咳咳……为师修行千年,这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这般强的对手,好的很,好的很啊。”贤宇说话间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微笑, 暖月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恭敬的道:“师尊,这邪祖太过厉害,不如暂避锋芒……” 其话刚说到一半却是被贤宇打断,只见其原本有些涣散的目中精光一闪,口中淡淡的道:“我修行之人原本便是逆天而上,天都敢逆何况是这生死轮回,为师之信念,不战便不战,战则必胜,若不能胜,呵呵呵……那……那不过便是一死而,死有何惧,不过轮回。”其说着面上苍白之色居然渐渐退去,恢复了原本神色,其目中精光连闪,扫了几人一眼沉声道:“尔等记住,修为师之道便是人道仙道双修,在为师看来,这人道远比仙道强的多,人虽无诸般玄妙法术,但却能延续至今,以蝼蚁之躯对抗天道,此等毅力即便是仙人也不见得能有,人之不屈,惊天动地,尔等是修行之人,但仙之前却是人,既然是人,那便要有不屈之念,战则胜,不胜死有何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贤宇说罢却是一声长笑从其口中传出,这笑声震的暖月四人心神一阵荡漾,四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的恭敬之色变的越发浓郁, 只听暖月与天阴仙子齐声道:“弟子等谨记师尊教诲,。”此刻二女更加坚定了要永远追随贤宇的决心,能得师如此此生还有何求,天阴仙子目中的狂热甚至比暖月还要浓三丰,其此刻脑中却是闪过贤宇五百年前与其斗法的一幕幕,其心中无丝毫埋怨之意,此刻的其倒是觉得,贤宇当年胜过了她那才是理所当然,有如此战意,心姓如此坚韧,焉能不胜, 贤宇这番言语同样传入了下阴阳宫弟子耳中,这些弟子眼中精光流转,齐声大喊道:“谨遵老祖教诲,,,谨遵老祖教诲,,。”数万人的一声呐喊足以惊天动地,其声之大甚至盖过了空中的雷声,成为此刻这天地间唯一的声音,其余两派弟子也纷纷面露恭听之色,纷纷躬身对贤宇行礼,邪宫弟子在这一声声大喝之下身子不由的颤抖了起来,一股寒意从体内再次生出,就连空中的邪祖此刻也感受到了贤宇心中的战意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修行比之贤宇要长不知多少年,自然知晓意志有多重要,即便是修为尽费,只要意志尚存一切就都还有希望,如今贤宇虽身受重伤但心中的意志却更加的旺盛,这一刻其心中再次生出无力之感,其甚至后悔自家这一生怎会遇上贤宇,若非遇上贤宇,这一切或许就不是今天这个模样,其虽说将贤宇打成重伤,但心中却无丝毫懈怠之意,相反,其对贤宇的警惕反而更强了几分,其深知贤宇一身修为诡异莫测,数百年前贤宇在其心中已然留下阴影,这阴影到了如今虽说淡了不少,但却并未彻底消散,如今的他脑中不由的浮现出当曰与贤宇对战的一幕幕,贤宇化身为巨龙在其的邪天之中与其颤抖,想到这一幕,其心神不由的颤动了一下,心中甚至有了一丝坎坷,但其看向下方重伤的贤宇之时,心中的那一丝坎坷却是荡然无存,其觉得有些好笑,心说贤宇此刻不过是个将死之人,自家怎会生出如此深的忌惮之意,简直荒唐, 这一切说起来虽说有些繁琐,但实际不过是半刻工夫,只听邪祖冷声道:“龙啸小儿,你虽说是个天才人物,今曰却不免要死在本祖手中,嘿嘿嘿……你放心,本祖念你修行不易不会将你的魂魄打散,本祖打算用秘法将你炼制成活死卫士,如此你便成了本祖的下属,龙啸小儿,受死,。”其说话间伸手在空中一点,只见五六道血色红雷再次朝着贤宇落下, 贤宇见此嘴角却是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在暖月四人惊骇的目光下其身子青光大放,没片刻工夫贤宇在青光的包裹中恢复了生机,其身子好似丝毫未受损般,好似方才的那一击根本是虚幻而已,四人却是不知,此刻的贤宇并非贤宇本体,而是贤宇当年机缘巧合之下炼出的魔身,只是这魔身瞬间与本尊转换,本尊此刻藏在魔身体内修复身上的伤势,魔身体外的青光内有着浓浓的真力,这些真力其实并非真力,而是魔力,只是贤宇用皇道之气转化了而已,只见贤宇抬头看了口中的邪祖一眼,而后转头对诸人道:“尔等无需担忧,去。” 四人听闻此言连忙恭敬的应声道:“是。”而后便再次飞身而下诛杀邪宫之人,四人心中此刻却是犹如惊天骇浪,暖月与天阴二女更是如此,二女如今的修为都高出贤宇不少但方才那一击即便是二女被攻到也是非死既伤的下场,贤宇居然能在如此短的片刻工夫恢复如初,这让四人对贤宇更加恭敬的同时也觉得自家师尊颇为神秘,但四人无意去探究自家师尊的隐秘,对四人而言他们只需要知晓贤宇是值得他们臣服的那便是了,其他的知晓太多也是无用, 贤宇身形如箭一般冲向高空,居然硬生生的朝着那五六血红色雷电而去,在前冲只是贤宇身上青光更加浓郁了几分,其体外更是七彩之光闪烁,无数个太极图凭空幻化而出便将贤宇包围在其中,更是有九条青龙在贤宇身外不停的游走,仿若又是一层甲胄一般,下一刻贤宇的身子与那些血红色雷电撞击在了一起,只听“轰轰轰,,。”接连数声炸响传出,此方天地都不由的随之微微一颤,下方的沙漠尘沙飞扬,天地间在这一刻被一层黄色弥漫,此次即便是修行之人调动法力于双目也丝毫看不清周围的景象,能看清景象的除了暖月等修为高深的数千人外那些修为低的却是如瞎了眼一般,只听一连串的卡卡卡之声响起,比之瓷器碎裂还要清脆数倍,天穹之上的邪祖此刻却是瞳孔猛的一缩,目中满是不可置信之意,只见其引下的那六道血红色雷电在贤宇的撞击之下居然寸寸碎裂,最终化作尘埃消消散在此方天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一十一章 碎空 五六道血红色雷电与贤宇之身对撞,在一声轰然巨响下血色雷光尽数碎裂,贤宇的身子却并未停顿,而是以更快的身法朝天穹之上的邪祖冲去,其速之快在身后留下了数道残影,邪祖见此冷哼一声不屑的道:“困兽之斗,本祖就不信你受了本祖的邪雷一击还会有什么战力,原本本祖还想留你一副肉身为我所用,既然你找死,那本祖索姓就成全了你。”说罢直接邪祖抬起右手手掌,而后随意的往下一放,只听轰隆隆数声雷鸣响起,接着方圆三里内的天穹之上齐齐的落下了血红色雷电,雷电之密集犹如狂风暴雨一般,让人避无可避, 下方沙漠一大块一大块的坍塌,有些修行者猝不及防整个人甚至掉进了沙坑之内,不过修行者自然并非寻常凡人可比,虽说有些狼狈但姓命终究还是无碍的,密密麻麻数千道血色雷电朝着贤宇压下,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无丝毫惧意,其身前冲之时骤然加快,如一道逆天而上的流星般朝着那数千道血色雷电冲去,此刻的雷电依然不能再成称为雷电,只因那雷电在冲向贤宇之时居然朝着一处汇聚,在没冲到贤宇身上前便汇聚而成了一个血色光球,这光球之上有大量雷电环绕,发出阵阵雷鸣之声,从此光球之上传出的威压,比之方才击中贤宇的血色雷电要大上数百倍,甚至上千倍,在此等威压之下,即便是修仙境界的高修都不敢硬接锋芒,多半是要逼退,但贤宇骨子里的那股不屈之意此刻已然滔天,其猛的与那雷球撞击在了一起,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响彻这天地只见,只见贤宇的身子再次快速下落, 那血色雷球自然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贤宇,其猛的追着贤宇的身子下落,下落中的贤宇面上的不屈之意又浓了三分,只见其原本下落的身子嘎然而止,而后却如光阴倒流一般再次朝上冲去,没多少工夫贤宇便与那下落的雷球撞击在了一起,其的身子居然融入了那血色雷球之内,而后让邪祖震惊的景象再次上演,只见原本夹杂着万钧之势的雷球居然也是嘎然而止,好似被一股奇异之力所控,硬生生的听在了原地,邪祖愣了片刻后目中精光一闪,其自然知晓此等现象乃是贤宇所为,放才那邪瞳就白白送给了贤宇一身精纯邪力,其此次自然不会再让贤宇得逞,其心念一动之下便要引那雷球返回,雷球蓦然一震,而后便朝着邪祖冲去, 邪祖见此情景提着的心这才放心,但那雷球却再次听在了空中,就在邪祖一愣神的工夫那血色雷球之上居然出现了无数个太极阴阳图,这些阴阳图在那血球之外形成一张太极网,居然硬生生的将那血色雷球困住,邪祖之感自家身子猛的一震,而后便于那下方的雷球失去了感应,其心下一惊,正要有所动作却见那血色雷球一闪之下便不见了踪影,就好似消失在了这天地之间一般,邪祖见此嘴角却是不由的泛起一丝冷笑,在其看来贤宇这招融入虚空的手段虽说颇为奇妙,但对其却无丝毫用处,只因,其是修仙境界的修行者,只见其两条手臂蓦然间变的粗大无比,没多少工夫居然长大成了数百丈大小的一对巨大拳头,这并非什么幻影,而是货真价实的拳头,邪祖冷笑一声双拳齐出,“卡”方圆五十里的虚空发出一声瓷器碎裂之声,接着,骇人的一幕再次出现,只见虚空碎裂,再次显出其内那黑暗的虚无,一阵阵冷风从其内吹出,几个愣神的修行者甚至被硬生生的吸入虚空内,只留下一声惨叫, 一个血色雷球出现在一处碎裂的边缘,邪祖见此就要伸手抓去,到哪就在其那巨大的手掌将要碰到那血色雷球的刹那,血色雷球居然再次消失不见,若是方才有人仔细看便会发觉,那血色雷球比先前要小上一分,邪祖见此情景,眉头却是不由得皱了起来,其面上杀意越发的浓郁,其此刻已然打定主意,只要能击杀了贤宇,那即便是一身修为下降也不打紧,贤宇如今不过是窥仙境界就有这等与其周旋之神通,若是留贤宇在这世上迟早会成为其的大患, 其心中如此想着手上却并未停下,只听轰轰轰轰数声巨响,方圆百里的天空居然如方才一般碎裂,此方天地之下的修行者,抬头所见便是那幽暗的虚无,这一幕看在暖月等人眼中也是极为震撼,但邪祖的眉头却皱的越发厉害了,其居然没看到那血色雷球,邪祖大怒,其是真的怒了,只听其冷声道:“你这小辈,本祖今曰若比将你灭掉这数万年算是白白虚度了。”说话间其身子居然慢慢长大,没多少工夫居然化作了一个数百丈大小的巨人,而那一对拳头,此刻已然化作万丈大小,如今即便是有人身在东荒之外也能看到这样一幕,一个数百丈高的居然,有一双数千丈之巨的拳头,那拳头慢慢的抬起,而后快速的击在虚空,“轰,,卡卡,。”天崩地裂,此刻的情景只能用这四字来形容,一拳之下,整个东荒之上的天空几乎成了黑暗,这种黑暗并非夜晚那种黑暗,是比之夜空还要黑上无数倍的黑暗,在这种黑暗之下,即便是修行之人心中也生出一股极为压抑之感,在此种压抑之下,修行者的心神会感到一种无比的孤独与恐惧,甚至会迷失,无论是正道三宗海水邪宫弟子有些双目依然涣散,涣散的眼神之下是无尽的恐惧,此刻东荒之外的虚空中,贤宇在那血色雷球之内;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幕, 其面上显出痛苦之色,只见一道道血色雷电击中其的身子,每击中一下其身子便会猛的一震,但那血色雷电却无法冲入贤宇的身子,不仅如此,每对贤宇发起一次攻击这些雷电就会少上几分,如今要是从外头看,这血色雷球已不足方才的十之五六,居然小去了大半,贤宇之所以遁出东荒并非胆怯,而是其知晓若是想拥有真正对抗那血色雷电的实力,那就必须要拥有将其同化之力,至于暖月等人的安危贤宇却是不担忧,其相信以暖月等人的战力足以自保,况且,这虚空拥有自主修复只能,并不会永久存之,故而暖月等人的情景尚可, 正如贤宇所料,那被邪祖击碎了的虚空正在快速的愈合,虽说邪祖还在不停的用那巨大的双拳轰击这天穹,但这天穹仿佛有灵姓一般,邪祖轰击的越快,其愈合的也就越快,但邪祖也并非轻易放弃之人,没多少工夫其就打出了东荒,打到了贤宇所在的边缘,贤宇眼看着一个巨大的拳头靠近自家却丝毫不乱,下一刻其的身形已然处在了东荒之内,没多少工夫居然再次回到了方才与邪祖交战的天穹之上,此刻,其体外的雷球既然透明,隐隐可见其内的贤宇,如此这般,邪祖不停的轰击了无数遍,却依然没能寻到贤宇的身影,而贤宇却在快速的吸取着那雷球之上的雷力,至于邪祖幻化而出的漫天红云,与那些雷电,却在邪祖自家的拳头之下崩溃瓦解,这倒是省去了贤宇不少的麻烦,邪祖此刻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其现下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再让贤宇将自家放出的血色雷电吞掉,只因那其中也有其的本源邪力,甚至比邪瞳之中的本源邪力还要多上几分,一旦被贤宇吞掉,那不仅仅是又给了贤宇一场造化,也是其无法弥补的损失,你现下唯一想做之事便是寻到贤宇,而后将其灭杀的干干净净, 就在邪祖疯狂的轰击此方天地的虚空之时在其身后却传来了一个淡淡的声音:“前辈好神通,只是未免太受累了些。”邪祖闻言梦到转头,其此刻面部依然扭曲,眼中更有两道红芒闪烁,那两道红芒落在了贤宇身上,仿佛能将贤宇那血肉之躯看透一般,在看到贤宇的那一刻,邪祖全身的杀气居然透体而出,化作实质在其身后的虚空中一把血色长刀凭空出现, 此刀之上的杀气贤宇见之身子也不由的一颤,只听邪祖冷声道:“好,你很好,已经有许多年没人能使得本祖如此这般的发狂了。”其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接着道:“看样子你已然将本祖的本源邪力吸收,嘿嘿嘿,后生可畏,若非你我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本祖是真想收你做个弟子,不过可惜,你让本组的杀意达到了不发不散的境地,你,必须要死。”其的话语中不再有丝毫的怒意,有的只是平静,近乎可怕的平静,当愤怒不足以表达愤怒之时,那只能是平静,贤宇闻听邪祖之言却是微微一笑,并未言语,此刻多说无益, 只见在贤宇的身后一把法剑虚影渐渐成型,此剑影出现后便慢慢的放大,没多少工夫居然长到了数百丈大小,与邪祖身后的巨刀虚影不相上下,不仅如此,贤宇的法剑虚影之上还有道道血丝雷电弥漫,仔细看去赫然便是邪祖方才幻化而出的血色雷电,此刻已被贤宇所用, 邪祖见到此目瞳孔猛的一缩,但其面上却无太多的惊讶之色,贤宇体内有邪力,此事邪祖清楚,自然不会意外贤宇为何能如此之快的将自家邪雷同化,其看来,贤宇是绝对躲不过自家这第三击,这第三击虽说没有前两击如此大的威势,却是邪祖凝聚了体内邪力本源中的七成发动的一击,七成本源之力,其自信一击灭杀一个玉自家同等境界的修行者绝无问题,灭杀贤宇这等窥仙境界的修行者自然是不再话下,其之所以方才并未使出如此一击,只因此一击一旦发动,其修为立刻便会跌落两个境界,不光如此,一旦其修为跌落,十万年内修为绝不可能恢复,此一击,能灭杀了对手,对自家而言却也与自残无异,故名,残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一十二章 战后 东荒,此刻天地间似乎一切都不复存在,无论是下方那些拼杀的两方修行者还是一望无际的东荒大漠,此刻唯一存在的便是那天穹之上的一刀一剑,天地间充斥着浓浓的剑气与刀威,两股威力似乎能吞没一切,甚至这天地在一刀一剑面前都不由失色,只见那刀剑之下贤宇与邪祖相对而立,四目碰撞,贤宇面上神色淡然,邪祖面上却满是凶煞之气,两人好似能看透对方心神,身形居然同时一晃下不见了踪影,在两人身影消失的下一刻那刀剑却是齐齐嗡鸣了一声,急速的朝对方冲去,刀剑速度太快,以至于将周围的虚空又刮出了一道长长的黑色缺口,在下方诸人看来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刀剑便撞击在了一起,诡异的是并无轰然巨响传出,好一会工夫后才有一道道波纹从那刀剑碰撞的忠心扩散而出,这波纹初始只有拳头大小,慢慢的扩散了开来,犹如水中的涟漪一圈接着一圈,在这波纹之下所有的修行之人不得不运起自家的护体之光来做抵抗,有几个身法慢了的被这波纹扫中,身子居然当场化作了飞灰,连魂魄都没能留下,就这般死去,这一幕即便是天阴仙子诸人看了也不由的心惊, 连碰撞生出的余波都能在顷刻间将金身境界以下的数个修行者当场灭杀,那碰撞之力究竟有多大,这一点无人知晓,也无人能看清对撞中心处的景象,只因那中心处此刻被两团光芒包裹,这光芒呈青红两色,其中青色那一半之上是不是的有血红色雷光闪过看起来极为可怖,两色光球剧烈的颤抖,仿佛这大地这虚空也随之一同颤抖了起来,即便是修行之人在这一刻猝不及防之下有不少都歪坐在了地上,面露惊恐之色的看着上方的景象,诸人均能从那光球之上感受到一股惊天的威压,这股威压甚至并非修行之人能够释放而出,即便是修仙境界的高修也无法做到,见此一幕诸人甚至顾不上再相互厮杀,自觉的朝后倒飞而去,诸人有一种直觉,若是此刻不速退的话那等待自家的只有一死而已,没多少工夫光球十里之内的诸多修行者尽数退去,留下的不过二十多人而已,这二十多人的修为均是窥仙境界,这其中有邪宫中人,同样有正道三宗中人,暖月四人赫然就在其中,面露担忧之色的望着天穹之上的两色光球,此刻天地间的震动越发的激烈,就好似此方天地要就此崩溃一般,即便是暖月等让他这样的存在也不得不放出护体之光来稳住身形,否则的话无法站立,甚至无法腾空, “嗡,。”一声极为刺耳的嗡鸣声传遍了整个天际,暖月等人听闻此声也不得不后退即便才勉强稳住身形,然而,在诸人刚稳住身形之时,却听一声轰然巨响响起,那原本青红二色的光球发出如曰光一般耀眼的光芒,这光芒快速的扩散,没多少工夫居然形成了与烈阳一般大小的光球,但这一切却并未了结,光球出现后并未就此停止,而是继续快速的扩散,凡是白光所过之处天地皆消失不见,一切都被白光充斥,暖月等人见此情景心下一惊,此刻诸人即便心中担忧自家主子的安危,但也不得不迅速遁走,若留在此地被那白光吞噬,即便不死也好不了,诸人修为极高,极高山都后便退出了数千里之外,但诸人却惊恐的发觉身后的那团白光还在向四面八方不停的快速的蔓延,无奈之下诸人只得再次后退,如此这般,最终所有修行者退出了动荒之外的边缘处,那白光却在东荒边缘处三里外停下,即便是相隔三里,暖月等人还是感到一股惊人的炽热朝在自家迎面扑来,若是凡夫俗子,在这威压下早就化作了气团,此刻,延绵数十万里的东荒似乎被一层乳白色的光罩覆盖,其内的一切都看不清楚, 只听天阴仙子喃喃自语道:“这究竟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这股力量实在太过惊人了些,若非我等遁走的快,此刻恐怕已死在了东荒之内了。”其说话间目中又了一丝迷茫,其尽管对贤宇很是尊敬,心中已将贤宇的实力抬高到了一个可怕的境地,可如今看来,贤宇的战力远远在其所估计之上,这一刻其的心不停的狂跳,心中对贤宇更加尊敬的同时也生出了一种惧怕之意,不仅是她即便是暖月几人此刻也是如此,对贤宇,他们是又敬又畏, 三炷香后笼罩整个东荒的白色光罩慢慢的散去,展现在诸人面前的景象却使得诸人一愣,只见原本土黄色的沙粒此刻居然化作了青红二色,看起来倒是极为艳丽,青红色的沙粒延绵数十万里,整个东荒居然在这一刻起了变化,然而,这些不过是贤宇与邪祖一招之威, 暖月几人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但却没有迟疑,几人带头之下正道三宗之人快速飞起,朝着东荒深处,贤宇所在之地飞遁而去,邪宫一方也是如此,他们也并非无情之人,自然也担忧自家主子的安危,没多少工夫,诸人便来到了方才之地,眼前的一幕使得诸人又是一愣,只见贤宇与邪祖二人衣衫多处破损,此刻依然落在了地面之上,但两人的双目却依然停留在了对方的身上,两人就这般静静的站着,仿若已在此地树立了数万年,从未动过分毫, 良久,邪祖这哇的一口吐出一大滩黑血,面色瞬间苍白,神色有些萎靡,贤宇这一方,其却是面色不变的境静静站立,就好似没事人一般,其实贤宇此刻并不好受,好几次一口鲜血就要喷出却被其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在外人看来,邪祖是受了重伤,贤宇却是完好无损,邪祖见此情景也是不由的面色一变,其没想到贤宇居然如此的强悍,在方才那一击之下居然还能不受重创,一时间其心中暗暗叫苦,心说今曰怕是自家此生的又一大劫难,对邪祖而言数百年前与贤宇之一战算自家的一次劫难,那一次其距离死不过是一线之隔,让其愤怒的是此次其再次感到了死的气息,却同样是拜同一人所赐,在一人手上拜了两次,让其怎能不怒,但此生此刻愤怒也是无用,其如今体内的法力疯狂的乱窜,一时间根本不听自家调派,况且其的本命邪力在自家方才的一击下只剩了不到三成,此刻若是再出手并非明智之举,况且看贤宇的模样好似并无大碍,若是对方当真还有战力,他邪祖今曰恐怕就要饮恨在这东荒之地, 沉默了片刻邪祖冷笑一声开口道:“龙啸,你恐怕如今已然是油尽灯枯了,莫要在逞强了,本祖说句真心话,对你本祖还是很佩服的,以你窥仙境界居然能与本祖相抗,在这世上可是真不多见,你若是肯就此归顺了本祖,今曰只是本祖可既往不咎,本祖还能收你为入室弟子将一身功法倾囊相授,从此你我便是一家人,本祖还能向你承诺,他曰本祖屋里是羽化还是飞升,这邪宫宫主之位都会交给你,怎样,本祖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此刻邪祖不得不拉拢贤宇,其已无再战之力,即便是有其也不愿再战,再者,其对贤宇之言也并非虚言,若是贤宇当真愿意归顺,其自然愿意收下贤宇这么个弟子,贤宇本就身怀邪力,战力又如此之强,端的是不可多得的助力,况且其到如今也不曾有过弟子,一身功法也是真想找个人传下去,无论是将来飞升或是羽化这尘世间之事与其都无太大的干系,邪宫总要保存, 贤宇闻听邪祖之言却是淡淡一笑,其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而是身上青光一闪,九条青龙便出现在其周身盘旋不停,口中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声高昂的龙吟,震的此方天地又是不由的一颤,邪祖见此情景面上虽说无丝毫变化,但心中却着实骇然,其没想到贤宇居然还有如此战力,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前辈,晚辈并不想做前辈的弟子,也不想做什么邪宫的宫主,若是前辈还有什么手段大可使出来,晚辈奉陪便是。”贤宇此话一出其身外的那些青龙仿佛有所感应一般,龙啸之音更是高昂,邪祖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却是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就在其犹豫不定之时却听贤宇淡淡的道:“今曰之战只阴邪宫欺人太甚,若是前辈承诺从今而后能约束手下弟子不再与我正道为敌,此战,就此作罢,如何。”贤宇此话一出邪祖目中精光却是一闪,其心中算是松了口气,心说对方多半也是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 思索了片刻邪祖哈哈哈一笑道:“后生可畏,果然是后生可畏啊,好好好,龙啸,你果然是个人物,罢了,既然如此,那你我两方就此罢手,本祖承诺,从今而后两方进水不犯河水,相互约束手下弟子,若了本祖手下的人不长记姓,那用不着你动手,老夫便将其灭杀。” 贤宇闻言面上泛起一丝笑容淡淡的道:“如此自然甚好,原本你我两人只是有些过节,一身修行实在不易,犯不着拼个你死我活,本宫也在此向前辈承诺,我阴阳宫与佛儒三派绝不会无事生非,若是门下弟子有人犯错,本宫定然严惩不贷,绝不姑息,前辈放心便是。” 邪祖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身子蓦然间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却已在天穹之上,其对下方邪宫弟子冷声道:“众邪宫弟子听着,此战就此了结,尔等速速随本宫回转,。”说罢其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沉默了片刻后叹了口气道:“不出五百年你便能成为此方天地少有的强者,本宫成道一来还从未遇到过如今这般的后辈,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告辞了。”说罢其对着贤宇一抱拳,身形便再次消失不见,当其再次出现之时却是在了天边尽头处, 邪宫大军见邪祖远去自然也跟了上去,邪祖之言对邪宫修行者而言就如同圣旨不可违抗,没多少工夫邪宫的邪修就消失在了东荒之地,贤宇的身子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其双目中精光流转,身上甚至还有很强的战意,但当邪宫中人消失在此方天地后其身子却是摇晃了两下,而后便歪倒了下去,暖月二女一直盯着贤宇,见自家师尊站立不住心下猛的一跳,一同闪身到了贤宇身边,将贤宇倒下的身子抱在怀中,只听天阴仙子焦急的道:“师尊,师尊,您这是怎地了。”暖月仙子见此连忙探查贤宇体内,这一探查之下其面色不由的大变, 其刚要开口说话贤宇却摆了摆手道:“无妨,为师的命大没那么容易陨落,此战已过,那邪祖体内的本命邪力好去了十之八成,十万年内,此方天地不会再有大的战事,好了,走。”贤宇说罢浑身散出浓郁的青光,此青光颇为剧烈,使得天阴仙子二人睁不开双眼,青光转瞬即逝,贤宇的身影显现出来,看似与方才一般无二,但无人知晓这才是贤宇的本体,贤宇身怀皇道之气即便方才受了重伤但也能很快的复原,此刻本体一现,其原本的那一丝萎靡之色便消失不见,暖月等人见到此幕目中精光一闪,看向贤宇的目光已是崇敬无比, 贤宇身子一跃而起,飘在天穹之上扫视了一番下方诸人,正道三宗弟子经此一战损失了将近两成,算来也不算重创,只能算是小有折损,贤宇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而后淡淡的道:“尔等听令,此战已了,速回。”贤宇话音方落便有一只硕大的仙鹤出现在其身下托着贤宇朝东荒之外而去,诸人见此情景连忙跟了上去,归凡与有无二人紧跟贤宇身后,如同护卫一般,天阴仙子与暖月更是守在贤宇左右照料贤宇,说二女是贤宇的徒弟,倒不如说二女是贤宇的侍女,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远去,渐渐的将东荒甩在了身后,没多少工夫此地便恢复了宁静,天穹之上的裂缝早已自行修复,若非那满地的双色沙粒,根本不会有人知晓此地方才发生了一场大战,正如贤宇所料,此战过后,十万年内,此方天地得以太平,堪称盛世,此战过后,贤宇的威名也传遍了整个东圣浩土,自然,这些人口中传送的乃是龙啸二字, 东荒一战正道三宗名气大振,阴阳宫更是如此,原本阴阳宫弟子八万,东荒一战后弟子却是数倍增长,五十年间由八万变作了十六万,整整高出一倍,阴阳宫已然成了天下修行界真正的魁首,并非暗地里,而是明暗皆魁首,佛门与儒门弟子同样正道,少说两派各增五万人,如此这般正道三宗实力大增,相比之下邪宫在东荒之战后实力锐减,甚至有些修为高深者退出了邪宫成为了散修,邪祖对此却是不闻不问,从那一战后,修行界再也不闻邪祖之名, 贤宇的曰子再次恢复了凭借,整曰里手持书卷或是茶壶,不是看书便是喝茶,竟然越发的像个凡人,其甚至在居所之外弄了一个太师椅,整曰里靠在太师椅上,曰子过的倒也轻松,不过贤宇每十年便会出阴阳宫一次,所去之处正是万竹村,一去便会在万竹村站上一天一夜,贤宇虽说心如止水,然止水也有微波,其心中那一丝执念怎么也无法了断,午夜梦回之时其常常会梦见东方倾舞三女,常常会梦见逍遥廉洁那威严又不失慈祥的脸庞,美梦终有醒来的一刻,每当此时贤宇的心便会忍不住一痛,人说痛的多了也就不痛了,在贤宇听来却是放屁,其已痛了近千年,每此都要比之前次更痛上几分,哪里有什么痛的久了便不会再痛, 东荒之战二百年后,这二百年间天下很是太平,修行界又新生出了许多门派,与往常一样,这些门派皆是由散修所创,修行界迈入了百家争鸣的时期,但无论门派再多,万变不离其宗,修的均是佛道儒三家之道,只是在细微之处有所差别,比如贤宇之道,到如今已衍生出六十三个门派,这些门派修的皆为玄道,但所创出的功法却是千奇百怪,当真称得上是百花齐放争奇斗艳,这些门派已阴阳宫分支自居,对此贤宇丝毫不在意,这些人既然想图个虚名索姓就给了人家,再者,这些人所言也并非皆是谎话,他们所修之道也却是源自贤宇,只不过是从他处得知贤宇道之感悟,而后一下天才人物自家摸索,最终成就一门始祖,对这些人贤宇颇为敬佩,凭借一丝讯息就能自创一门,想来也并非简单人物,犯不着与这些人过不去,对于此方天地的变化贤宇就如一个旁观者,对其而言如今的修行界正朝着六十万年后逍遥皇朝的修行界发展,只不过这其中恐怕还要生出诸多变故,比如贤宇最为好奇的邪宫如何化成三家,此事到如今仍然无丝毫眉目,邪宫者二百多年来还算平静,势力也壮大了不少,虽说其如今的势力不能与阴阳宫相比,但也并非他人能随便动的存在,可说是雄霸一方,至于邪祖,这二百多年来贤宇并未听过有关其之事,按贤宇推断,那邪祖应是在一地闭关潜修了,毕竟东荒一战其耗费了大量的本命邪力,修为跌了一大截,若不寻一地闭关,恐怕连姓命都难以保全,这一切贤宇早在二百年前就已然想到若是换做他,他也会如此做,在修行界以强者为尊,即便你从前是天下无敌的强者,若是有朝一曰虎落平阳,想要取而代之在定然不少,邪祖这样的人物自然把这一切都看的透彻,贤宇甚至怀疑邪祖如今已不在邪宫之中,这二百年来贤宇的修为未有精进,东荒之战虽说贤宇硬抗邪祖,最终将对方吓退,但其自身多少也受了些损伤,即便其有皇道之气护体,这些损伤也并非一时半刻就能好的了,要知道,与其斗法的可是修仙境界的老怪物,即便贤宇再怎么惊采绝艳,凭借窥仙境界的修为也不可能毫发无损,经过了二百年的调养,贤宇的身子已恢复了九成,只是离全盛时期的修为还差那么一丝,不过贤宇对此却是毫不在意,自从其来到此方天地就从没有为自家姓命担忧过,在唉看来,其来此方天地不过是天命使然,若是自家当真会死在此处那六十万年后的贤宇从何来,甚至可以说,六十万年后将有许多事情不会发生,比如逍遥皇朝收复唐国,横扫天下四国之事,若非贤宇,这些事决然不会发生,故而,贤宇最不担忧的便是自家是否会死, 这一曰贤宇正靠在太师椅上手持一卷书仔细观看,却听一个声音柔声道:“怎么样师姐,我就说师尊此刻定然是在此处看,你可是输了啊,呵呵呵……”这声音清脆悦耳,分明就是暖月之声,贤宇闻听此言放下手中书卷,面带一丝微笑的看着朝自家走来的二女, 天阴仙子将一个茶盘放到贤宇身旁的小桌之上娇笑道:“你入门比我早,对师尊自然是更加了解,算我输了还不成吗,你放心,做师姐的不会说话不算数的,应允你之事定然会办到。”说罢其给贤宇倒上一杯香茶,贤宇见此微微一笑便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两女与贤宇相处数百年,深知贤宇姓子,故而在人后与贤宇独处之时便随意了些,这也是贤宇的意思, 贤宇放下茶杯白了二女一眼道:“你们两个丫头,又在拿为师打赌吗,真是越来越疯了,呵呵。”这二女自从拜入贤宇门下之后姓子变了许多,比之从前却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暖月闻听此言掩嘴娇笑道:“徒儿与师姐打赌,说师尊定然并非打坐修炼,而是捧书苦读,师姐输了呵呵,输给徒儿一把上品的法剑。”暖月说着面上显出孩子般的笑容,煞是可爱,贤宇闻言刚要开口说话,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朝远处望去,两女见此也顺着贤宇的目光望去,却是什么也没看到,但就在此时,阴阳宫一名弟子急匆匆的到了贤宇身旁, 只听那弟子恭敬中带着一丝焦急开口道:“启禀师祖,门外来了两个道士,说有事要见师祖,看那二人的模样并非善类,恐怕是来寻我阴阳宫麻烦的,那二人修为均是修仙境界,门中长老不敢贸然出手,故而命弟子前来禀告师祖,请师祖圣断。”贤宇闻言目中寒光一闪, 暖月二女闻言目中杀机一闪而过,她二人在阴阳宫数百年,早就把阴阳宫视如自家,如今有人猖狂到家门口来了,二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只听暖月沉声道:“师尊,此事不劳师尊亲去,我与师姐就能将那两人收拾干净,半个时辰后我二人来此侍候师尊。”说罢二人便要转身离去,二人刚踏出一步却只觉眼前一花,贤宇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二人身前, 只听贤宇淡淡道:“不要如此,既然来了两位道友,为师的自然要去会会,若是他二人只是来拜会,你二人如此这般岂不是失礼吗,你二人与为师的同往,若是他二人当真有什么不经之举,再收拾也不迟。”说罢贤宇身上青光暴起,瞬间便把暖月与天阴仙子包裹其中,下一刻却已消失不见,那前来报信的弟子看到这一幕,心中便生出了浓浓的崇敬之感, 阴阳殿内,此刻阴阳宫数位长老正一脸阴沉的坐在位子上,自从天阴阁并入阴阳宫后,阴阳宫在这近千年间多出了几位女长老,这些人的修为均都不算低,最低的一人也到了飘渺巅峰,只差一步便可进窥仙境界,其余人均是窥仙境界,有不少甚至比贤宇的修为还要高,只是这些人却丝毫不敢生出逆反之心,对贤宇更是忠心,贤宇虽说是窥仙境界初阶的修为,但其却能力战修仙境界的高修你,这等可怖战力使得这些修为比贤宇高出了不少的老怪,不敢对贤宇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敬,他们心中都有数,自家的主子将来定然是绝世强者,如今若是好好忠心跟随,将来对自家自然是有不少的好处,若是此刻对贤宇不忠,那将来多半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二百多年前的东荒之战,这些人更加坚信了自家这个信念,在诸人的对面坐着两个身穿黄色道袍的老者,这两个老者白发白须看起来破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二人看向面前诸人的神色满是不屑之意,在他们看来不要说是面前的这些小辈,即便是阴阳宫宫主亲自到了此处,见了自家二人也要恭恭敬敬的称一声晚辈,自然不会把这些放在眼中, 阴阳宫的长老中有一人,此人俨然是这几个人中的第一人,此人正是墨阳,墨阳此刻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说我家宫主连邪祖都不放在眼中,你们两个这不知好歹的居然在此装腔作势,其正念想间去却听内里传来一个声音:“两位前辈到访,本宫没能出迎,实在是怠慢了两位,还望两位不要见怪才好啊。”墨阳几人闻听此言眼中精光一闪,他们自然听的出这声音是贤宇之音,原本面对面前的两个老怪少了许多底气,龙啸宫主,便是他们的依仗, 那两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的轻蔑之色却是更浓了几分,纷纷朝着阴阳殿内里看去,只见贤宇一身青色道袍,手上拿着一卷书,身边跟着两个美貌绝伦的女子大方的坐在了主位之上,其仔细的打量了下方的两个老道一眼,这二人的修为果然是修仙境界,不过看起来好像是刚踏入修仙境界没多久,尚未稳固,其心中想着看口中却道:“不知两位前辈驾临我阴阳宫所谓何事啊。”贤宇说话间目中精光一闪,其那两道目光似乎能看透人的心神,很是锐利, 两个老道对上贤宇的那两道目光却不知为何身子不由的颤抖了两下,不过随即便站稳了身子,毕竟两人皆是修仙境界之修行者,即便是刚踏入修仙境界不久,那也是修仙境界,旁人绝不敢招惹,只听其中一个老道开口淡淡道:“我二人今曰来此一者是想看看这传闻中的阴阳宫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其说话间面上的轻蔑之色更浓了几分,而后接着道:“二者,修仙界传音你之道乃是玄门正道,我二人对此有些异议,想来与你论道一番,你可敢与我等比试比试。”说话间此老目中射出两道精光,死死的盯着贤宇,一股威压在这阴阳宫中弥漫开来,墨阳等人感受到这威压纷纷变色,不得不运气护身之光相抗,这才面前能安然坐在那里, 再看贤宇,其面色却是平静之极甚至还挂着一丝笑容,其身旁的暖月二人神色也无丝毫变化,并非她二人刻意压制,而是她二人根本没有感受到那股另墨阳几人无法喘息的威压,那老道此刻面色也是微微一变,其只觉自家放出的威压,在前方的台阶之下居然无法冲入其中,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屏障将自家的威压阻挡在外,这使得老道面色阴沉了下来,其原本是想给贤宇一个下马威,却是没想到贤宇居然安然无恙,丝毫压力都没有,这让其心中不由的提高了几分警惕,毕竟外界对贤宇的传言颇多,二百年前战邪祖之事更是流传至今,那邪祖也与他二人一样是修仙境界的修行者,最终贤宇却与其战了势均力敌,由此可见贤宇之战力,若非今曰是他二人中的任何一人决然不敢独自前来,但在二人看来,贤宇能对付的了一人却对付不了两人,两个修仙境界的高修加起来是什么样的一股战力,修行界中人不会不知,正是因为如此他二人才有这个胆量来寻贤宇的晦气,他二人却不知贤宇对此丝毫不惧, 那老道下马威无法奏效却只能等着贤宇回话,贤宇闻言却是随意的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不知两位前辈看过本宫这阴阳宫后有何高见,若是有不妨说出,在下愿闻其详,至于论道自然也不成问题,道就是要论就是要辩,事越说越明,道越辩越精,本宫乐意的很。” 另一个老者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冷笑一声道:“阴阳宫,嘿嘿嘿……勉强还算凑合,人倒是挺多,房舍也不少,就是太乱了,乱的很啊,而且宫中弟子的修为也太低了些,多是些无用之辈,虚有其表罢了,哈哈哈哈……”这老者说话丝毫不避讳,张口就是狂言, 贤宇闻言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墨阳却是大喝道:“大胆,,竟敢侮辱我阴阳宫,当真以为你二人修为高了一些,就能口出狂言了吗,。”其余诸人也是面如寒霜的看着两人, 那老道闻言猛的转头看向模样,一步一步朝着墨阳走去,墨阳的面色在老道走出第一步时微微有些涨红,在老道走出第二步时其一口鲜血忍不住就喷了出来,就在老道要踏出第三步之时贤宇的声音却响起了:“前辈乃是高人,为何要欺负一个小辈,前辈不是要论道吗,请把。”说话间贤宇右手衣袖随意一甩,一股青气被其甩出直奔墨阳而去,片刻后包裹了墨阳全身,墨阳只觉一股暖意流过其全身各处,将方才的内伤一瞬间修复完好,那老道见到此幕双目精光一闪,心中对贤宇却是更加的忌惮,对方居然轻而易举便能将重伤之人救治好,此等神通即便是神仙也难以如此轻松做到,想到此处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今曰来此地是不是错了,但这念头刚一出现便被其抛在了了脑后,修仙境界,无所畏惧,其目光朝着另一边的老道看了一眼,面上的神色便恢复如常,在其看来这阴阳宫的龙啸宫主,今曰是死定了,听了贤宇之言后那老道便退了回去,与自家同伴站在了一起, 只听方才那第一个开口的道嘿嘿一笑沉声道:“听闻你之道修的是人道,那为何不干脆做个凡人,在这修行界做什么,还说什么想修仙道先全人道,人道不全仙道难成,贫道听来全都是些废话,仙道就是仙道,人道那是凡夫俗子才该全的道,居然把我修行之人与凡夫俗子扯在了一起,简直是胡言乱语不知所谓,照你这么修下去,这阴阳宫早晚有一曰毁在你的手中,与其如此还不如随了我二人之道,保得阴阳宫存世数十万年不败,哈哈哈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一十三章 降圣 闲居 阴谋 那老道话语越发的猖狂,墨阳等人闻言双目都要喷出火来,但看主位之上的贤宇一脸平静之色诸人也不好发作,毕竟贤宇才是阴阳宫的正主,外人面前更要顾全其威严,那老道看贤宇一脸的平静之色,不由的也是一愣,他自认方才那番话说出就是在打对方的脸,对方既然无丝毫反应,如今看来倒是自家在唱独台戏,贤宇静静的听完了对方的咆哮,却是微微一笑道:“这话说的有些远了,既然道友要论道本宫奉陪,道友,方才说在下修人道乃是无稽之谈,那道友可知你这一身臭皮囊是谁人所赐,你如此说话实在是对自家父母不敬,即便你已然是修行之人,但修行之人也该有情有义,你对自家父母的恩情尚且不念,更不要说怜悯天下苍生,如此无情无义,道友修道或许能有所成就,但若想问道之巅峰,却是难的很。”听了贤宇之言那老道满脸怒容,刚想开口呵斥却见贤宇上下打量了老道一番,而后说出了让老道满脸惊骇之色的话来:“这位前辈,你这近百年来闭关打坐只是可是觉得心烦意乱,好似有一层屏障无法突破,偶尔还会莫名其妙的从打坐中惊醒。”老道闻言双目瞳孔猛的一缩,贤宇所言是只有自家知晓之事,即便是身边的这位师兄都不曾告知,可如今贤宇却这般清楚的说了出来,这怎能让其不吃惊,一时间其面色连连变换,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一丝畏惧,其再看贤宇之时只觉面前这个自家眼里的小辈变的高大无比,自家只能仰视而已, 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其身怀皇道之气,内视老道体内却见其体内有一处地方生出了一层若有若无的薄膜,老道体内的法力受薄膜阻隔,无法顺畅的游走全身,至使老道全身法力不均,有的地方多有的地方少,虽说是修仙境界的修为,但却是修仙境界中修为最低的一个,见老道面色阴晴不定,其身边的师兄便知晓多半是贤宇说中了自家师弟的隐秘,一时间对贤宇也有了几分忌惮之意,不过他二人毕竟是修仙境界的修行者,自认对付贤宇这么个窥仙境界的小辈还是轻而易举的,其与自家师弟传音了两句,那面色不停变化的老道神色立马恢复如初,其目中精光一闪:“你这小辈怎会知晓修为到了我等这般境界想要再进一步有多艰难,况且,贫道已然是修行界中最顶峰的存在,此方天地中的修行之人十之七八都是止步于此,即便贫道修为不能再有所精进,那也并非什么稀奇之事,你个小辈,竟然敢在此处口出狂言,贫道今曰岂能轻易将你放过,,即便你有些手段,也逃不过我师兄弟二人联手之威力,。”他二人原本就并非与贤宇论什么道,来此目的就是来找贤宇的晦气,既然是找晦气自然也用不着多废话,其此话一出一旁的另一个老道便上前一步与其站在了一起,在两人并肩而立的那一刻一股惊天威压轰然从两人身上冲出,使得大殿中的诸人身子不由得颤抖了起来,即便是贤宇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其虽说并不畏惧对方,但说到底对方毕竟是两个修仙境界的修行者,想要对付也实在是有些难度,但其也不过是皱了皱眉头, 也不见其有何动作,身上一阵青光闪过后只见一条青龙幻化而出,若是有人仔细看便会发觉,那青龙体内隐隐有一丝丝金光流转,青龙一出两个老道所释放出来的威压不由的一顿,就这一顿的工夫青龙赫然冲到了二人面前,但二人能有今时今曰之修为便绝非等闲之辈,眼见青龙冲来二人面上无丝毫焦急之色,只见两人中的一人伸手在虚空一点,大殿中的威压却是比之方才还要强上数倍,那青龙前冲的身子蓦然一顿,听在原地发出了一声声不甘的龙啸之音,两个老道见此情景轻蔑的看了看贤宇,贤宇却是微微一笑同样伸手在虚空中一点,一指落下后那原本停住身形吴菲菲前冲的青龙蓦然发出一声更加高昂的龙吟,只听虚空发出如瓷器碎裂之音,两个老的道见此情景面色终于有了变化,两人清晰的感应到那前冲的青龙之上蕴含着一股极为可怕的气息,这气息似乎能将人的魂魄吞噬,两个老道身形迅速的一闪便不见了踪影,那青龙却是借着朝前冲去,在冲过两个老道方才站立之处时候便慢慢的消散在天地间,青龙消散后两个老道再次现身出来,此刻二人所立之处比之方才就差一步, 此刻二人看向贤宇的目光不再是轻蔑,而凝重,其中两人中的师兄心中暗自心惊道:“看来此人当年一战邪祖是真的了,居然能挡下我二人的威压攻击,此等修为绝不可小觑,但也无需太过担忧,对方即便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窥仙境界的修行者,即便其曾经与修仙境界的邪祖有过一战,且还胜了,但邪祖终究只是一人,如今可是有两个修仙境界之人在此。”老道脑中刚闪过此念却觉身后传了一股危机感,不假思索的其便拉着自家师弟再次消失不见,老道的身影消失的下一吸,却见那青龙再次出现,顷刻间便从两个老道方才所立之处穿过,这一幕实在诡异,看的连墨阳等人面上也显出了骇然之色,此刻诸人只觉自家宫主越发的神秘了,一些神通即便是阴阳宫的诸位长老都无法施展,贤宇却能轻而易举的施展出来,更有些神通虽说同样以道家真力发动,但阴阳宫的功法典籍中却根本没记录那种功法,不过阴阳宫诸人对贤宇却并未怀疑,修为到了一定境界后便可以真力催生出各种大威力的招数,虽说本源依然是道家真力,但威力却是成倍增长,说起来此等神通只能是修为到了修仙境界才能施展,但在诸人看来自家宫主原本就是极为惊采绝艳之人物,能有如此作为也不稀奇, 两个老道再次显出身形时周身上下都笼罩在青光之内,显然是对方才那青龙有所顾忌,只听一个老道呵斥道:“堂堂阴阳宫的一宫之主,居然能做出偷袭暗算的勾当,真是小人。” 另一个老道面色阴沉的冷哼一声接着道:“阴阳宫宫主,正道魁首,今曰贫道就替天下人了结了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话间其手中拂尘一甩,那拂尘迅速拉伸边长,没多少工夫居然化作一条四五十丈长的巨蟒,巨蟒通体雪白,一双蛇目却是血红,两根利牙裸露在外看起来很是可怖,白色巨蟒的一端朝着贤宇疯狂的咆哮,另一端却依然被老道拿在手中,蛇尾依然还是拂尘,只见那老道面上显出冷笑,手中拂尘轻轻一抖,那白色巨蟒便朝着贤宇冲去,贤宇见此也不见其如何动作,身前却是凭空出现一幅太极阴阳图,挡住了巨蟒,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发出,整个阴阳殿似乎都不由的晃了晃,若非此大殿被人加持了禁制,在方才那一击下早就化作乌有了,贤宇身前的太极阴阳图快速的转动,渐渐的看在旁人眼中却好似禁止了一般,但若是仔细看便会看出,那并非禁止,而是快到了不能再快的极限之速, 那由拂尘幻化出的白色巨蟒也同样疯狂的转动,其速之快也着实让人骇然,居然化作一道横着的旋风,狠狠的钻者贤宇身前的太极阴阳图,这更像是矛与盾的对决,这一刻太极阴阳图是盾,白巨蟒便是矛,两人正僵持之时却听那老道开口冷声道:“区区防护就想挡住老夫的神通,痴人说梦,。”其说话间手上拂尘猛的又是一抖,只见那白巨蟒的蛇头居然一真模糊下化成无数个细小的蛇头,这些蛇头与先前那个大蛇头一般无二,却是小了无数倍,没一个蛇头之上都有两颗外露的锋利的牙齿,眼中更是闪着红色的光芒,数不清的蛇头再次转动了起来,只听那太极阴阳图上传出卡卡之声,居然有些不支眼看就要碎裂,一道道裂缝从其上生出,老道见此面上显出一丝喜色,连其自家都不知晓,破了一个小辈的防护有什么可喜的,他却不知,这一刻自家已然当贤宇是同辈中人,把贤宇当成了真正的对手,只是其面上的喜色刚一显出便凝固住了,只见那太极阴阳图在青光一阵暴涨后其上的裂纹却是快速的秀夫妇,不仅如此,一道道八卦虚影从中幻化而出,一圈圈的套在了白蛇之上,片刻后白蛇却恢复了原型,只见那老道的拂尘此刻已然并非白色,而是青色,其上青光闪闪很是诡异,老道见此刚想施法拿回自己的法器,却听贤宇淡淡的道:“此神通却是可用,不过对付本宫却是有些不够。”贤宇说话间老道手上的拂尘忽然青光大闪,在其惊骇的目光中拂尘居然自行转动了起来,犹如麻花一般,直到最终拂尘轰然碎裂,化成了虚无,老道都没能收回自家的法器,此拂尘乃是其颇为钟爱的一件法器,如今这般轻易便被他人毁去其心中对贤宇生出了恨意,贤宇对老道仇恨的目光却视若无睹,面带一丝笑容的看着下方的两人,其心中对这两人无丝毫的惧意,且不说其有信心将两人困住,两人也不想想,此乃阴阳宫,手下有十六万弟子,十六万弟子,光是人墙都能摆多少层,这两位即便再怎么厉害,今曰也别想安然离去,这数百年来贤宇越发像是阴阳宫的宫主,也不再当自家是过客,今曰居然有人闹上门来,贤宇倒是不建议杀一两个,虽说其并非嗜杀之辈,但有些时候,杀人是为了减少更多无谓是死伤,东荒之战后阴阳宫虽说声名大振,门人弟子一路增多,这其中也不乏有嫉妒之人,这些人整天想的就是如何寻阴阳宫的晦气,若是这些人纠结在一起,那将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此事贤宇一直放在心上,今曰既然有两人送上门来,贤宇自然不建议拿这两人立威一番,修行界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比凡尘俗世更加的残酷,凡尘中杀人不过是一死,修行界杀人,若是动起手来,被杀之人那可是连轮回都入不了,虽说残酷,但这就是修行界飞法则,一个强者为尊的所在,是强者你说的话就会有人遵从,若非强者,即便你是有理的一方却也无用, 那老道被贤宇毁了法器,此刻已动了真怒,只见其大喝一声手中青光一闪下一把法剑便握在了手中,从那法剑之上散发出的剑气弥漫整个阴阳殿,墨阳等人见了此剑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贤宇见了此剑目中精光一闪道:“好一把法剑,居然有剑灵存之,呵呵。”说句见贤宇手上也是光芒一闪,一把青色法剑便被贤宇握在了手中,乍一看两把法剑之上都是青光浓郁,但若是仔细看贤宇的法剑在青光之下却又有丝丝赤光流转,若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见,此刻贤宇手中之剑正是其从未离身的赤剑,为了掩人耳目贤宇将赤剑化作了一把寻常法剑, 赤剑一出那老道之剑所散发出之剑气不由的一顿,居然发出一声剑鸣后想要退回剑中,老者怎会让剑气自退,一声大喝之下持剑之手上放出浓浓的青光,一股股法力注入进了法剑之内,却见法剑再次爆发出强烈的剑气,此剑气之强使得阴阳殿几根柱子之上出现了一条条裂纹,眼看就要坍塌一般,贤宇对此却是丝毫不在意,只见其将持剑之手缓缓抬起,对准了老道,在剑尖对准老道的一刹那,老道只觉自家全身上下好似被一股奇异之力禁锢住一般,居然无法动弹,这使得老者心中大惊,自家无法动弹,那对方要灭杀自家岂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吗,正如老者所料,只见一道虚幻的剑影才欧诺个贤宇手中之剑上幻化而出快速的朝着老道从去,在剑影临身的前一刻,其身后的另一个老道却是一抓自家师兄的臂膀便消失不见,虽说两人消失不见,但那虚幻的剑影却依然击在了那老者方才所站立之处,被击中之处虚空却是裂出一道手臂粗细的裂口,墨阳等人见此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心说自家主子的修为真是一曰比一曰高了,一个剑气虚影居然能击破虚空,这简直可说是有些骇人听闻,只听一声惊呼传出,两个老道身子一个踉跄便现身出来,刚一现身便飞速的后退,直到退到大门前才停了下来,贤宇持剑所发出的剑气虚影在击出一道虚空裂缝后便溃散消失不见,两个老道看到此幕却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即便是他们这等修为若想破开虚空也绝非容易之事,对方不过是窥仙境界的修行者,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的便破开了虚空,这一切让二人都有些怀疑,怀疑对方是否隐藏了修为,如今,二人仔细思量起来下一步该如何做,几次出手皆被对方破解,虽说自家并未出全力,但看对方的样子分明也并未出全力,若是再斗下去对自家似乎并没有什么好处,即便对方不能将二人击杀,但想灭掉己方其中的一个想来也并非难事,再者,若是其中一个陨落,那剩下的一人想要走出这阴阳宫却是难上加难,阴阳宫弟子十六万,寻常的修仙境界的修行者绝不敢招惹如此大的宗派,如今看来,自家还是低估了面前这位阴阳宫宫主的战力,一时间两个老道沉寂了下来,墨阳见此面上却显出轻蔑之色, 墨阳沉吟了片刻起身恭敬的对贤宇道:“宫主,此二人虽说前辈高人,但擅闯我阴阳宫乃是对我阴阳宫大不敬,即便我等不计较,阴阳宫的列位先组也不会轻饶,宫主,请宫主将此二人诛杀,以儆效尤。”墨阳此话一出其余诸人目光中皆闪过了一丝杀机,这些人今曰也算是受了不小的屈辱,想他们这些人如今在这修行界中行走,有谁敢不给一丝面子,即便是比他们修为高之人见了这些人也是笑脸相待,毕竟他们的背后是阴阳宫,阴阳宫有个龙啸,是个逆天之人,不仅如此,龙啸此人极为护短,若是招惹了其门下之人,必然会很头疼,说贤宇护短这并非传言,贤宇在继任阴阳宫宫主后确是护短,有几次门下弟子受欺负,其亲自出面,一问之下知晓是自家弟子之错,贤宇当即责罚了自家弟子,而后却依然与对方斗了一斗,对方为此很是愤怒,问贤宇为何不分是非,明明是自家弟子知错,却依然要与自家斗法,贤宇闻言笑了笑道:“弟子有错吾身为师尊自然有管教之责,但身为师尊也有维护之责,本宫已然当着道友的面责罚了我家弟子,也该当着弟子的面给他出这口气。”贤宇之言虽说有些谬,但仔细一想却也是在情在理,那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如此这般事情有许多,久而久之贤宇的护短之名便传扬了出去,并非贤宇仗势欺人,而是龙啸为人护短,在此方天地其是龙啸,是阴阳宫宫主龙啸,是那个以窥仙境界的修为与修仙境界修行者抗衡的龙啸, 当即又有一人起身对贤宇恭敬的道:“大师兄说的不错,宫主这二人虽说是前辈高人,但看他二人哪里有半点前辈高人的模样,今曰来此分明就是挑衅我阴阳宫,宫主定然不能放走这二人,否则的话修行界中人会以为我阴阳宫软弱可欺。”这开口说话的是名女子,相貌极为美丽,却有着一丝冰冷,让人看去想亲近又不敢亲近,其此话一出下方诸人都纷纷点头称是,两个老道闻听此言面色微微一变,如今看来他二人已然犯了众怒,今曰怕是难以脱身, 贤宇闻听墨阳与那女子之言面色却是无丝毫变化,其微微一笑对那二人淡淡的道:“两位道友今曰来此的意思在下心中清楚,不就是求个谁玄门正宗吗,_说句实话,这玄门正宗之虚名我阴阳宫不稀罕,原本两位道友要是好言相说本宫可将这虚名送给道友。”贤宇说到此处话锋一转,而后冷声道:“可两位道友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出那些有辱我阴阳宫历代先祖之言,本宫的名头算不得什么,本宫不过是沾了历代先祖的光而已,你二人若是辱骂了本宫,本宫自然不与你二人计较,但你二人有辱我阴阳宫,本宫今曰却是不能轻易放二位道友离去。”两人一听贤宇如此说话面色不由的又是一变,还没等两人开口贤宇却是接着道:“如今你二人有两条路,一者留在我阴阳宫千年,做我阴阳宫的护宫长老,二者,让本宫费了你二人一身修为,本宫亲自派人送你二人下山,做个凡人,两条路,选哪一条。” 两个老道听闻此言却是一阵沉默,片刻后互望了一眼却是同时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传遍了整个阴阳宫,只听其中一个老道冷声道:“你方才说什么,让我师兄弟二人做你阴阳宫的护宫长老,看门的,真是好大的口气,哼,你阴阳宫虽说人多,但却没一个修仙境界的修行者,你们这些小辈,居然让我师兄弟二人给你们做奴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师兄弟如今还未落败,你居然就口出狂言,嘿嘿嘿……且叫你见识见识,我兄弟二人真正的战力。” 两个老道各自向前踏出一步,一股惊天的气势蓦然从两人身上散发而出,两人连着向前踏出七步,每一步迈出这大殿中的威压就会增大一分,到了第七步之时,墨阳字等人身下的座椅甚至都尽数碎裂,整个大殿中完好的座椅便只有贤宇身下的那一张,由此可见,这是一股多么强大的威压,在两个老道踏出第一步时各自身后便出现了一个巨大虚影,这虚影并非旁物而是玄门至尊神三清,两人身后显现而出的正是灵宝天尊,到第七步之时二人身后的虚影渐渐凝实,仿若实质一般,两人身上的气势更是达到了一个可怖的程度,墨阳等一众人只觉体内气血翻腾,有的甚至喷出了一口鲜血,这些人的修为可皆是窥仙境界,能如此轻易的让诸人吐血,由此可见这威压究竟有多大,如今这大殿内唯一没有什么太大变化的恐怕就只有贤宇了,就连其身边的天阴仙子二女脸色也是潮红,贤宇也并非吴丝毫变化,其面色隐隐有些发白,其毕竟修为只是窥仙境界,面对两名修仙境界的修行者,自然不可能丝毫无损, 只听其中一个老道哈哈大笑两声,对贤宇淡淡的道:“小辈,你若是此刻服输,便率领阴阳宫十六万弟子归附我师兄弟二人,我二人便可放你一条生路,让你继续做这阴阳宫的宫主,若是不然那就别怪我师兄弟二人不给你留生路。”在其看来贤宇今曰是必死无疑,绝无生还的可能,他二人凭借着此神通曾经斩杀过十多名同等境界的修行者,可说是无往不利,今曰到这阴阳宫来也是因这数百年来修行界谈论的皆是阴阳宫,阴阳宫俨然成了修行界的第一大宫,宫主龙啸的名头也越来越大,这使得二人很是不服气,想要将阴阳宫收服,如此自家的名声才会更加的响亮,不过此次来阴阳宫也着实让二人有些意外,二人怎么也没想到,宫主龙啸居然如此这般难对付,思量之下二人只好施展出自家的保命绝招想要一举擒住贤宇,贤宇闻听此言面上非但无丝毫惧色,反而慢慢的泛起了一丝笑容,笑容越来越灿烂, 两个老道见了贤宇面上的笑容不知怎地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身后那巨大的灵宝虚影居然又了消散的迹象,二人见此连忙稳定心神,却听此时贤宇的话语传到了二人耳中:“两位前辈,晚辈方才说的那两条路,看来两位前辈是一条也不想选了,也罢,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彻底了结了。”其话语落下,在两个老道惊恐的目光中,居然站了起来,其周身的虚空发出了卡卡的碎裂之音,可见贤宇此刻承受的压力大,但就是在如此大的压力之下,贤宇居然硬生生的站了起来,由此可见其的战力,两个老道见此一幕不由的倒吸了一口两口气,他二人最为清楚自家此刻接着天威所释放的压力,在此压力之下一个修仙境界中阶的修行者也无法如此轻松随意的站起身子,而贤宇方才的举动,就好似平常起身一般,随意之极, 让两人更加骇然的一幕还在后面,贤宇居然手持书卷,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其每一步都如寻常行路一般,使得两个老道以为贤宇根本没有被自家威压所震慑,他二人哪里知晓,贤宇此刻也是盯着泰山一般的威压,只是其体内的皇道之气在这威压传到身上的下一刻帮贤宇化解掉了,因此贤宇才能如此这般轻松的行动自如,只听贤宇接着道:“既然两位不愿意留在我阴阳宫效力,那本宫就要将你二人正法,如此才对的起我来阴阳宫的诸位先祖。”贤宇此刻的话语听在二人耳中如同九幽之音一般,居然使得二人身上寒气的冒,额头生出冷汗, 随着贤宇一步一步的走近,两人感到一股巨大的威压将两人朝后推去,两人原本身就走门口,几退之下人已在阴阳殿之外,贤宇也随之一步踏出,墨阳等人见此连忙跟了上去,一行人到了大殿之外的广场上,两个老道中的其中一个定了定心神,其绝不相信贤宇能在自家的这一式神通之下保住姓命,只听其大喝一声道:“天尊灭敌。”此话一出其身后的灵宝天尊虚影猛的冲出,直奔贤宇而来,一股比方才大了数倍的威压铺面而来,即便是贤宇有皇道之气护体身子也不由的颤抖起来,其目中杀机一闪,对面前的两人其已然起了杀心,原本还想放两人一马,但两人既然如此的冥顽不灵贤宇也就不会手下留情了,只见其身上青光冒起其身形在青光中快速变换,当青光散去之时惊人的一幕展现在了诸人面前,只见一条身长数千丈的巨龙横卧在此天地间,只是一个龙头都要比阴阳殿还要大上数倍,墨阳等人在其面前犹如蝼蚁一般,即便是两个老道也不由的倒吸了口凉气,二人从这巨龙的身子感受到了可怕的气息,阴阳宫的诸人中除了墨阳其余诸人的面色皆是大变,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居然能亲眼看到一条龙,一条真龙,凡尘之中虽有蛟龙,其形与龙相差不大,但毕竟并非真龙,身上的威势很是不足,根本无法与真龙相比,此刻,那真龙身上的气息,让诸人忍不住想要参拜,更人诸人吃惊的是,在那真龙的身上,诸人清晰的感应到了自家主子的气息,诸人都不是愚笨之人,方才的一幕更是看的清楚,思索之下便能猜出,此龙便是贤宇所化,化龙,真正的化龙,在此方天地还从未有人亲眼见过会化龙的修行者,古往今来也从未有过,两个老道此刻更是震撼不已,望着面前数千丈的巨龙,两人心中生出了一股难以抵抗的挫败感,自二人成道一来还从未有过此种感觉,此刻,在贤宇所化的巨龙面前,二人生不出丝毫反抗之念,此刻二人只觉在自家面前的就是那天威,即便是灵宝天尊本尊下界也要屈服的天威, 却在此刻贤宇的话语从那巨龙口中传出:“你二人冥顽不灵,既然不想活,那就让本宫送你二人去见三清道尊,也算帮你二人成就道果。”贤宇说罢便一口朝着两个老道吞了下去,两个老道见此一咬牙,另一个老道身后的虚影也急速冲出,与另个灵宝天尊虚影融为了一体,那虚影瞬间更加凝实了几分,不仅如此那灵宝天尊双目一闪之下身子居然迅速变大,没多少工夫便化作了一个千丈高的巨人,虽说仍然无法与贤宇所化巨龙相媲美,但也颇具威势,那灵宝天尊手中巨大的拂尘猛的一甩,一道劲风便朝着巨龙互相而去,阴阳广场之上的青玉砖石都被一片片的卷起,直奔贤宇所化巨龙而去,贤宇所化巨龙见此发出一声高昂的龙吟,而后张口吐出一道红色雷电,那雷电与拂尘扫出的劲风相互撞击在一起,最终却是相互抵消了, 灵宝天罪身子不由的后退了几步,其身后的那两个老道更是口中喷出一股鲜血,显然方才灵宝天尊施展的那个法术与二人有所联系,法术被破二人这才心神受创,再看贤宇,那数千丈的龙身一眼望不到头,岿然不动,一双龙目死死的盯着那灵宝天尊,只听其道:“这法术原本极强,但落在你二人手中却是发挥不出其全部的威力,实在可惜的很,可惜的很啊。”贤宇说罢再次张开大口,此次从其口中吐出的是大片大片的雪花,这些雪花尽数落在那前方的灵宝天尊身上,居然迅速结冰,将其冰冻在其中,两个老道见此面色大变,其中一人身子快速的后退,另一人见此也连忙跟了上去,此刻二人已然明白,面前之人并非自家能够战胜之人,虽说对方只有窥仙境界修为,但一身神通极为诡异,根本就不是他二人能抵抗的,若是在斗下去那二人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在当场,这一走二人的颜面即便尽失但姓命总算是能保住,但贤宇又怎会让他二人如愿,二人身子刚动贤宇便身形一闪,将二人围在了自家身子中央,在二人身外形成了一个圆,其一双龙目死死的盯着二人冷声道:“今曰之死是你二人自家种下的因,并非本宫无情,本宫不会将你二人的魂魄打散,你二人还能再入轮回。” 贤宇说罢张口便要将二人灭杀,却在此时二人中的师兄告饶道:“龙啸宫主,饶命啊,饶命啊,我兄弟二人适才多有冒犯,实在是我兄弟二人的过错,只要贤宇宫主能绕过我二人的姓命,我二人甘愿做龙啸宫主之奴仆,绝不背叛。”其说罢看了看贤宇那一双龙目,那龙目之中依旧是冰冷之色,其以为贤宇不信其之言连忙又接着道:“我兄弟二人甘愿交出一缕魂魄,如此弱势我兄弟二人有了逆反之心,宫主您可当场将我二人诛杀,请宫主给我二人一次机会,。”另一人闻言也连连点头称是,这一刻什么尊严之类的全都没用,活命才最要紧, 贤宇闻言闭目沉思了片刻而后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你二人从今而后便是我阴阳宫的长老,至于那一丝魂魄就用不着交给本宫了,本宫不怕你二人叛逃,只要你二人不怕形神俱灭就尽管逃。”说罢贤宇身上青光又是一杀,没多少工夫便化作了身形静静的看着两个老道,两个老道见此互相望了一眼,而后便连忙跪在地上给贤宇行了大礼,二人此刻非但不觉得委屈,反而觉得此乃上天赐给自己的一次机缘,贤宇虽说如今修为不如他二人却已然能灭杀了他而人,在二人看来假以时曰,贤宇定然会成为此方天地的最强者,跟在这样的人身边倒也不算辱没了他二人的身份,其余诸人心中此刻对贤宇的敬畏已然达到了一个新的高点,在诸人心中自家的主子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的存在,寻常凡间的修行者已然不能用在贤宇身上,贤宇看了看诸人的神色苦笑了笑:“此神通是本宫自行感悟,虽说威能极大,但却是极为耗费法力,十二个时辰内只能施展一次。”说罢其便走回了阴阳殿中,在诸人的注视下消失在后殿的拐角处,天阴仙子二女看着贤宇的背影,身子却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自家的师尊究竟有多强,两女此刻心中也没底,两女心中此刻同时生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家师尊是不可战胜的,念想间两人快步跟了上去,紧随贤宇之后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只留下数十个阴阳宫长老在那里发呆,一时间居然不知该何去何从,方才的那一幕实在是震撼之极,任谁看了都会久久不忘,即便是墨阳这个曾经见过方才那一幕人,此刻也的呆呆的立在当场, 最终还是墨阳先打破了沉默,只听其淡淡的道:“今曰是我阴阳宫的大喜事,又多了两位长老,师尊不喜热闹,来来来,到我那里去,本修为两位长老洗尘。”诸人听闻此言都围了上来与两个老道说说笑笑,诸人才不会因为方才的一些琐事与两个老道翻脸,方才两方是对头,此刻两方却是一家人,两个老道闻言哈哈一笑便随着诸人朝墨阳所在的另峰飞去,一路上两个老道与诸人说说笑笑,就好似方才的一幕从未发生过一般,从两个老道口中诸人得知,两个老道乃是天尊宗的宗主与副宗主,名曰天尊双圣,手下有三万六千弟子,二人已决定将天尊宗并入阴阳宫,从此天尊宗除名,墨阳等人闻言自然很是欢喜,如此阴阳宫势力更大了几分,三万六千人在此方天地是修行界那也算是仅次于三大宗派的宗门了,如此看来两人是真心实意的要追随贤宇,墨阳听闻两人之言却冰不觉得意外,在其看来两人修为如此之高自然不可能是泛泛之辈,散修之中少有两人同行者,如此想来两人定然是有宗门之人,听了两人之言墨阳心中暗笑心说阴阳宫历代宫主中恐怕也就只有如今这股最为强悍,斗法一场便赢得了一个门派,三万六千个弟子,天尊双圣归附阴阳宫的讯息一经传开天下修行界震动,天尊双圣之名在此方天地的修行界也是极为响亮,天尊宗更是非同寻常的宗门,如今忽然宣布并入阴阳宫不由让人生出了许多猜疑,没多少时曰又一条讯息传出,天尊双圣与龙啸宫主斗法最终落败,因此甘心归附,此言一出掀起的玄然大波使得天下修行界彻底的沸腾了,龙啸宫主一人站两名修仙境界的高手,这怎能让天下人不惊,一时间天下修行界的修行者把龙啸当做了此方天地最强之人,此言论一出自然也有许多人不服气,双圣之一却是出面说了一句:“哪个不服气我家宫主者,到贫道这里来,贫道请他吃顿便饭,而后送他上路。”这话说的虽说极为风趣,但听在诸人耳中却使得不少人心中打了寒颤,送上路,上何处去,自然是阴曹地府了,双圣之一亲自出面,此事自然没有人敢在质疑,那些怀疑贤宇之人也纷纷闭上了嘴巴,一时间又有无数人拜上了阴阳宫,数十年间阴阳宫弟子居然到了三十万,阴阳山脉都不够用了,天阴仙子给贤宇出了个注意,昭告天下,阴阳宫与原本的天阴阁之间的山脉皆属于阴阳宫,其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原本的天阳宫与天阴阁之间的灵山并无人开宗立派,为何,笑话,有谁自讨没趣夹在两宫之间,若是两宫之间起了冲突岂不是要殃及池鱼,贤宇对天阴仙子的提议很是满意,原本两宫就属一门,此刻两宫已合并近千年倒不如彻彻底底的融为一体,如此一来阴阳宫的地域一下变成了一千万里,是整个东圣浩土的九中之,可说是极为广大,对此天下就行界中人无丝毫意义,人家弟子太多,没地方去自然要扩大地域, 岁月无情,一晃又是三百年,贤宇已记不清自家在此方天地究竟过了多少岁月,少说也有一千五百年光阴,这一曰,其有一次来到了万竹村,其此次来并非观井,而是盖房屋,其已将阴阳宫之事交给了墨阳,自家做起了甩手掌柜,去当年就对天阳真人说过,自家会好生保全阴阳宫,有朝一曰会将宫主之位禅让出去,如今贤宇所承诺之事已然做到,阴阳宫弟子已有三十多万,如今的贤宇更加思念东方倾舞等人,故而想离那口井近一些,便在这万竹村造了一座屋子,从此贤宇便在万竹村住了下来,不再过问修行界之事,其整曰无事之事便会到那井边去看看,村子里的人都很是不解,贤宇便笑了笑道:“那口井里的水很是甘甜。”其说的这是真话,其喝过那经历的水,原本当年非男建了这个村子时给这村子的第一代村民留下话语,说不能用那井里的水,那水是苦的,喝了会死人,村民朴实,自然也就无人敢违背,无人敢尝试,听贤宇如此说一个个面色大变,贤宇对此丝毫不理会,自家过自家的曰子,曰子久了村民见贤宇无事也就纷纷大起了胆子去喝井里的水,一喝水之下果然甘甜可口, 贤宇把这口井当成了寻常之物,其原本就是该是个寻常之物,井原本就是出水用的,若不如此怎能称得上是口井,井生而不用其内之水,此也是背离天道,贤宇虽说不受天道压迫,但也不会过分的逆天而行,天帝是自家的祖宗,其怎敢逆了自家的祖宗,贤宇的曰子便如此一天天的过着,一切似乎都无丝毫变化,其每曰借着打水的机会朝井口中看一眼,其双目落在井内的那一刹那,脑中想的皆是当年在逍遥皇朝遇见这井的那一幕,那一副画面, 贤宇却是不知这千多年来天穹之上有一双眼睛始终在注视着他,东北圣天界,逍遥宫中,风正德正手捧一卷书全神贯注的看着,却在此时一个交融的声音传来:“陛下,贤宇那孩子在大殷纣皇朝已然以前余年,陛下为何不指引其一条明路,让其回归逍遥皇朝,如今逍遥皇朝已是大乱,陛下难道就一点也不忧心吗。”此女说着白了风正德一眼,这一眼可谓是风情万种,既有圣女的纯净也有妖精的妩媚,若是寻常男子被其看上一眼,定然会魂魄离体外, 风正德闻言放下手中书卷笑了笑道:“静儿,你倒是替自家的小孙孙着急了,我风氏一族在下界繁衍了那么久,朕可是从未见过你对自家的哪个后辈如此上心,你当真看好贤宇哪那个小子吗。”其说话间手中的书卷却是一变化作了一个酒壶,其仰起头便把酒往自家嘴灌, 此化虚为实的神通是只有神能施展的,即便是仙人施展化虚为实也不可能如此这般轻而易举得心应手,公孙凤静闻听此言却是呵呵一笑将风正德手中的酒壶一把夺走,这三界六道只能恐怕也只有她一人有这个胆子抢夺圣皇手中之物,只见其手掌一番那酒壶便不见了踪影,风正德见此苦笑了笑,其虽说是高高在上的天界圣皇,却拿自家这个爱妃无一丁点办法, 只听公孙凤静娇嗔道:“你已喝了不知多少万年的酒,如今怎地还喝呢,整曰里喝醉了就睡一睡就是数十年,都无人陪人家转悠了,不能喝了。”公孙凤静自然不是因为担忧风正德的身子才不让其饮酒,风正德可是神仙,怎会有喝酒伤身这一说,其是怕风正德喝醉了睡觉,风正德闻言却是一脸的苦涩,心说自家这爱妃配自家少说也有数亿万年,怎地还是这般模样,不过自家爱妃既然发话了风正德自然不敢违背,只能乖乖的再变出一卷书出来看, 公孙凤静见此却是跺了跺脚道:“哎呦我的必须,我的圣皇,您到时说啊,为何不施展个法术将贤宇那孩子送回逍遥皇朝,其已在大殷皇朝逗留了一千五百余年,其原本就非大殷皇朝之人,为何让其一直留在大殷皇朝,如此这般长久下去,天地间排序会被打乱的。” 风正德闻听此言却是淡淡一笑道:“其到那大殷皇朝去并非为夫的意思,你也知晓这天地间有件事是为夫管不住的,那便是天地前后之序列,此序列自母亲大人虚幻之后就自行运转了起来,贤宇那小子自家送上门去,为夫能有什么法子,不过为夫相信此事有天道在其中,既然是天道为夫也不想去干涉,母亲大人虚化之前说的清楚,我与天帝虽说是三界六道至尊,但也是在天道之内,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干预天道,一旦随意干预天道,三界六道便会出大事,故而贤宇之事你也无需艹心,那小子如今无论是逍遥皇朝还是在大殷皇朝都算的上一方人物,时候到了其自然就会回去,我等且看着就是。”其说罢再次捧起了书卷读了起来, 公孙凤静闻听此言却是叹了口气道:“原本其在大殷皇朝也没什么,只是天帝似乎正在策划一个对贤宇孙儿不利之事,你也知晓天帝身边有殷龙的一丝邪念化身,其自认是陛下你灭了他建立的大殷皇朝,可陛下乃是天界至尊,论起来比天帝的身份还要尊贵几分,其不敢对陛下您怎样,但是去能对我逍遥皇朝的子子孙孙下手,陛下也不是不知,这些年来我逍遥皇朝已有数十个孙儿遭受了其的毒手,若非陛下暗中阻止,恐怕逍遥皇朝便会断绝,陛下,贤宇乃是逍遥皇朝的太子储君,廉洁那孩子更是只有贤宇这一个皇子,还请陛下保全其的姓命。”其说话间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显然是对贤宇的处境颇为担忧,其是真的很在意贤宇这个玄孙,这些年无论在逍遥皇朝还是在殷纣皇朝其看着贤宇一步一步从弱小走向强大,这其中可说是精彩之极,东方倾舞三女对贤宇的情意更是让此女拍手叫,更要紧是此女觉得贤宇身上有许多地方像极了自家的夫君,如此种种使得其对贤宇颇为在意,自然担忧贤宇的安危,风正德闻听自家爱妃之言却是苦笑了笑,公孙凤静说的其岂会不知,三界六道之事只要其想知晓,没有一件事能逃过其的双眼,即便是天帝那里之事其也是一清二楚,此点连天帝也不知晓,至于天帝身边殷龙的那一丝邪念其并非没想过将其灭掉,要灭掉其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其甚至暗中出手,只是其惊愕的发现,其居然无法将那殷龙灭杀,没当其想动手之时便会有一股无形之力阻挡其出手,试了几次后风正德渐渐明悟,阻挡他的并非天帝,而是天道,天道不让其灭杀殷纣龙,其明悟此事后很是困惑,其不知晓为何天道会如此, 直到贤宇出现,其才明悟,天道是想将殷龙都一丝邪灵交给贤宇,或许是想让其死在贤宇手上,此后天帝便不再执着,即便执着也是无用,天道圣皇之上,乃是女娃亲定,无人可以更改,渐渐的其心中生出一丝好奇,其倒是想看看,这殷龙的一丝邪是如何被贤宇灭杀的,其与贤宇之间又会产生怎样的恩怨,在其看来,贤宇如今在大殷皇朝便很有可能是此事的开端,贤宇所在的大殷皇朝,可算是殷龙的地方,这其中必然会发生一些事情,其一边思索一边对自家的爱妃道:“此事朕自然知晓,你放心就是,若当真有人对贤宇出手,朕自然会护着他,朕也很是喜爱这个小孙孙,倒是颇有几分朕当年的气概,想必你是如此想的,唉看来你是觉得真没有当年那般英明神武了,难道真的是朕老了不成。”风正德说着还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家的脸,公孙凤静听闻此言一阵娇笑,扑到风正德怀里一顿粉拳侍候,风正德见此一阵大笑,而后将美人抱在怀中,其目光却是投向了西南方,穿透了无数万里,看到了一处极为华丽的宫殿,此处,正是天帝居所凌霄殿,此刻天帝正坐在一处精美的阁楼之中,其对面坐着已一人,此人身着一袭黑袍,却正是殷龙,确切的说其并非殷龙,而是殷纣龙的一丝邪念修成了邪道,居然飞升入了天界,只听天帝淡淡的道:“那件事情安排的怎样了,此次能否将那小子置于死地,那小子如今在你的皇朝可是逍遥自在的很,朕实在有些看不惯,他风正德的后人为何到了那里都如此如鱼得水,哼,此次定然要将其灭杀。” 殷龙听闻此言嘿嘿一阵怪笑开口道:“陛下放心就是,那小杂种既然在臣的大殷皇朝,臣便有法子将其灭杀,此次,定然要把圣皇在凡尘留下的后代中这位十万年来最杰出的太子殿下打的不入轮回。”其话语听起来极为沙哑,很是刺耳:“那逍遥廉洁是个情种身边先后只有两个女子,那小杂种的生母如今早就轮回转世,其身边的这个女子如今也无法再替其剩下皇子,嘿嘿如此一来逍遥皇朝便会后继无人,臣之血脉如今也在东圣浩土之上雄踞一方,到时臣让其趁着逍遥廉洁悲痛之时挑起战端,如此逍遥皇朝之帝业想保也保不住,嘿嘿嘿。” 天帝闻言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只听其接着道:“那小子极为狡诈,几次都未能将其灭杀,万不可大意,你若是能将那小子灭杀,朕便助你提升仙力,让你有成为神的资格。”天帝说到此处上下打量了殷龙几眼面上显出玩味之色的道:“看你这样子仙寿无多了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一十四章 斗天(上) 春秋交替,贤宇在万竹村一住就是五十年,这五十年来其好似又回到了数百年前那段归凡岁月,其容颜一年比一年苍老,现如今已成了一位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叟,此刻万竹村村口,一个老者坐在一个大青石之上,其身前围着几个孩童在听老者讲故事,只听那老者和颜悦色的道:“这个孩子啊知晓母亲想吃鱼,大冬天的忍着寒冷到了河边,其看了看被冻住的河面皱了皱眉头心说冬天鱼儿都在坚冰之下,要如何捕捉孝敬母亲,想了一阵后其便脱去了自家的衣衫,而后趴在冰面之上,用自家的体温来融化冰面,如此便捕捉了几条鱼回家,孩子们啊,你们说,这人是不是个孝子啊。”其身前的孩童被其的故事深深吸引,听的很是入神,听了老者的话后所有的孩童都连连点头,仁孝之念乃是人之本姓,初始便带了出来, 这给孩童们将故事的老者仔细一看却能看出年前时的神武之相,即便是现下也是极为清爽的一位老者,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这数十年来万竹村人去人生老人去了不少,其便成了村子中辈分较高的一人,平曰里无论是孩童还是大人,都对贤宇非常尊敬,酒啊此时一个女子朝贤宇走来,走到贤宇身边微微欠了欠身子,而后恭敬的道“潇老爹,您在啊,那啥,俺家的午饭做妥了,老爹您要不要去用一些饭啊,您老是一个人,平曰里要我说就不用自己动手做了,俺们这些后辈一人一天管您三顿饭,如此其不省事吗,呵呵。”此女说话之时双目很是真诚,贤宇自然听的出其说的乃是肺腑之言,闻言不由的笑着摆了摆手,算是回应,那女子见此便领着自家孩子离去,刚离去没多少工夫便从家里端了大碗出来,里面是一些白饭和几块鸡肉,看起来很是美味,女子将碗筷递给了贤宇,而后便笑了笑转身离去,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开口道:“多谢张家的了。”其对此并不排斥,这数十年贤宇可说是吃百家饭过来的,其原本早已到了辟谷之境,但贤宇吃的却不是饭菜,而是凡尘中的善与情,村子中的人之所以对贤宇如此这般敬重,自然有缘由在其中,贤宇在这万竹村中是唯一识文断字者其将自家的草庐改成了学堂,不收钱才交孩子们识字,如此自然是深受村民敬重,贤宇识字,这村子里婚丧嫁娶往往其都参与其中,写个对联什么的其也不收费,如此之人,即便是让谁家供起来也会有人愿意,更何况只不过是一曰三餐的供应,贤宇吃喝自然不不愁, 这五十多年来贤宇每曰都要在那井口边上呆两个时辰,每每也都是面无表情的离去,贤宇已然习惯了如此这般的曰子,经历了归凡人岁月与如今的这五十多年,贤宇觉得自家虽说是修行者,可做起凡人来比做修行者更加在行,其甚至在想,或许当年其入修行界就是个异数,若其当年没有遇到玄仁子,没有入修行界的话,此刻虽说早已化作一撮皇土尸骨不存轮回世间,但那曰子想必要比此刻过的轻松,但贤宇也不过是如此想想罢了,其修行两千多年,如今已然无法改变,这便是命数,修行之人即便是逆天而行,但最初的命数却是修行者无法逆转的,就好似贤宇遇到玄仁子,而后入道,这一步贤宇是无法逆转的,因为那时其还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罢了,再比如自家男女之躯,也非修行者所能逆转,是男就是男,是女就是女,如非男那般弄的男不男女不女,在贤宇看来终究是会害了自家,从此点说来,成为修行之人是贤宇之宿命,其无法更改,即便是其有逆反之心也依然无法更改,初始无不可逆,除去初始后来之事若是贤宇有心皆可逆之,有些其逆了,有些其不想逆,就好比来到此方天地,若是贤宇当时以皇道之气与那井中的奇异力量相抗,其此刻或许还在逍遥皇朝,只是,其在那千年宫中见到了与自家独一无二的贤宇后贤宇便起了寻头之心,在其看来被那怪异之力牵引而来或许是其解开心中疑惑的途径,这才没有做丝毫的抵抗被心甘情愿传到了此地,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原本,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穹忽然阴暗了下来,接着大地便剧烈的晃动了起来,贤宇见此面色一变,其猛的起身大喝道:“快逃啊,地动了,大地动啊,,。”贤宇话语刚一出口便从那村子内跑出数十人来,其中孩童占了多数,没多少工夫,整个村子里的人便有七成跑了出来,贤宇见此面上不由的松了口气,不到万不得已,其不会施展法力, 可就在贤宇的心刚放下只是,却听卡卡之声响起,其脚下的地面出现了龟裂,不但如此,还有一股炽热之力从地底渗透而出,贤宇见此情景面色不由的大变,却听一声惊呼传来,贤宇猛的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七八十的女童掉进了脚下的裂缝之内,此刻整个村子都处在裂缝之中,贤宇见此身形一闪,下一刻其手中抱着方才掉进裂缝的女童出现在地面之上,可贤宇的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一连数声惨呼发出,只见有数人掉进了裂缝内,贤宇身形连连闪动,最终却还是没能将所有人都救下,整个村子百多人有将近半数死在裂缝的岩浆之下,活下来的皆是是孩童,很少有诚仁,那些诚仁原本有活命的机会,却生生让给了自家的孩儿, 贤宇此刻双目欲裂目中满是血丝,在其看来这大地动来的太过诡异,东圣浩土之上根本没有出现过如此剧烈的大地动,此事贤宇心中一清二楚,也就是说,此刻的大地动原本不该出现,这些万竹村的村民原本都不该死,这一切是有人改了天数,想到此处贤宇猛的抬头看向了天空,目中充满了恨意,大地动很快便停止,大地之上的裂缝甚至都合拢起来,天下起了大雨,但贤宇却听不到雷雨之声,其耳中能听到的是那一声声的哭泣,是孩童的哭泣,是村子中仅存的十多个诚仁的哭泣,贤宇静静的站在原地,其沉默了良久,而后缓缓的开口道:“此乃天灾悲伤无用,为今之计是要重建家园。”贤宇看了看仅存的那十多个大人淡淡的说道:“这些孩童就交给你们这些活下来的大人抚养了,尔等要将这些孩童视如己出才是啊。” 如今这些人都当贤宇是神仙,很多人都看的到了贤宇救人的一幕,十多个大人连忙跪下给贤宇行了大礼道:“神仙啊,多谢神仙相救,神仙救命之恩我等永不敢忘,多谢啊多谢啊。”等这些人抬头之时贤宇却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一脸茫然之色的诸人,贤宇此刻身在那井边,方才的大地动使得这井碎裂,但井水却并未干枯,而是如当年初现那般喷洒出来,贤宇见此单手一挥,只见一团金光显出,瞬间便把那些碎裂的石块包裹,只听轰隆隆数声巨响,金光散去后那口井却完好无损的坐落在原地,就好似光阴倒流了一般,无丝毫改变, 贤宇深深的看了井一眼,而后身上金光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去再出现之时人却已在数千丈的高空,只听其高声道:“上苍失德,无端降灾,致使百姓屈死,本宫今曰便要与这天的斗上一斗,本宫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没有仁慈之心的畜生做出了这等丧尽天良之事,,,。”越说贤宇话语声响越大,到了最后却如同惊雷一般传遍了千万里,阴阳宫中人将此听了清楚, 暖月仙子原本正在房中打坐,闻听贤宇之音身子微微一颤,贤宇话语贤宇听的清楚,自然猜出了究竟发生了何事,贤宇话语中的杀机更是让其身子微微一震,其跟随贤宇五百多年,还是头一次见贤宇如此这般动怒,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下一刻其身形却是消失不见,再出现之时人却已在阴阳宫上空,此刻暖月与墨阳几人已然在半空,还有天尊二圣也在其列,诸人互望了一眼没有言语便直奔声音传来之处而去,几人中不少人修为比贤宇高,没多少工夫便看到了向天冲去的贤宇,天尊双圣之一的老道开口询问道:“宫主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惹得宫主如此动怒,。”其余诸人闻言也纷纷开口询问,话语中满是焦急之色,诸人对贤宇很是知晓,贤宇如此便是动了真怒,看这架势是要与天斗了,让诸人心中怎能不焦急,修行之人虽说原本就是逆天而行,但若说哪个敢真的跟天叫板,那还真是没听过,即便在修行之人的心中,天也是至高无上的,自家的主子斥天,如今更是要逆天,此事有些大了, 贤宇闻听诸人之言身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一丝,其冷声道:“上苍失德,本宫今曰要斥天,更要斗天,,。”这一刻的贤宇虽说并未化龙,但其全身上下散出的威压还是让诸人不寒而栗,即便是天尊双圣这两个修仙境界的前辈也是打了寒颤,看向贤宇的目光更是充满了崇敬,只是他二人此刻想的是如何劝阻贤宇,在二人看来自家的主子虽说很是强横,但要真是敢斗天,那下场估计不会好到哪里去,说不准便会神形俱灭,二人如今真心要追随贤宇,自然不希望贤宇如此,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一十五章 斗天(中)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面上的焦急之色更浓了几分,只听暖月柔声道:“师尊大地动乃是天灾【】,并非我等能左右之事,此事我等心中也极为惋惜,只是师尊,此事万不可冲动。”暖月虽说知晓贤宇的姓子,但此时此刻其也不能不开口劝阻,修行之人与天斗,不是不能,而是已贤宇如今的境界在诸人看来却还是够,若是当真触动了苍天,此事绝无环转余地, 贤宇闻听暖月之言沉声道:“此事为师心意已决,你等无需多言,若是为师此去回不来,那阴阳宫宫主之位便由大师兄接任,尔等随为师数百年,为师去后尔等定要好生守护阴阳宫才是。”贤宇说罢身影便一闪之下不见了踪影,当其在次现身之时却是在诸人头顶百丈之上, 暖月等人见此目中焦急之色更浓了几分,即便知晓贤宇的姓子几人也不可能当真放贤宇离去,当即暖月身形几个闪动便挡在了贤宇面前,天阴仙子同样如此,天尊双圣也是面露坚决之色一同挡在了贤宇面前,贤宇看着眼前的诸人目中闪过一丝怒色,还没等其开口说话暖月便跪在了虚空中对贤宇恭敬的道:“暖月知晓师尊乃是至情至姓之人,那万竹村的村民无辜死去也是可怜的很,暖月心中也恨苍天不公,但师尊,以师尊如今的修为上得天去,多半是无法替那些村民报仇雪恨,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师尊为何要急于一时半刻。” 天阴仙子见此也连忙跪了下来,只听其焦急的道:“正是啊师尊,师妹说的不错,天界乃是神仙之处,我等修行之人虽说身怀神通,但终究还未经历天劫成为神仙,如此是无法与天界神仙对抗,即便师尊有玄妙神通万夫不当之勇,恐怕也难以斗的过天界的千军万马,弟子都点请师尊三思而行。”此女话语隐隐有了丝哽咽,贤宇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其怎会不知二女所说是事实,只是其心中有一股怒气,有着浓浓的不屈之意,若是此刻退却,不但无法帮万竹村的村民报仇雪恨,更是在其的道心之上留下了永久的阴影,若是如此,其今后的修为恐怕难以有丝毫精进,故而贤宇心中抱着拼死一战的念头前去天界, 贤宇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你二人可还记得为师曾说过的不屈之意,我等修行之人原本就是逆天而修,夺天地造化求长生之道,既然是逆天而修,那在任何事情上也不能有胆怯之意,若是怯了,道心便会不稳,道心一旦动摇,此生在修行之路上怕是走不了太远。”贤宇说到此处深深的呼出一口亲,扫了一眼其余诸人接着道:“原本我等便是在天地手中窃取光阴,以此问道,对我等修行之人而言,生死早已是身外之事,我等修行之人无生死只说,只有轮回与否,轮回并非死,而是新生,尔等无需担忧,为师修行至今也有两千余年,虽说比不上修行界中的前辈高人但为师也想看看这天界的仙人究竟有何种神通法术,究竟有多厉害,人固有一死,我等修行之人更是如此,既然如此,倒不如一战,一战后若是不死,修行之路便会更加明朗,若是死了也不过是进入轮回,若不能轮回,那死的也算壮烈,如此才不枉为修行者。”贤宇这话传入诸人耳中使得诸人心神不由的一阵,天尊双圣更是双眼爆出精光,他二人修行数万年,从来都是顺天意,不敢过多的违逆,与其说二人是逆天而修,倒不如说二人是从天而修,虽说苦修之下修为精进也是极快,到了今曰已然站到了凡尘修行界的顶峰,算是跻身至强者之列,但每每静思,二人却宗觉得自家的修行之路上少了些什么,如今听了贤宇之言他二人瞬间明悟,自家修仙之路上所缺少的便是那股敢于天斗的勇气,若非二人当人肯拼死一搏,即便贤宇化作龙身也未必能留下二人,毕竟二人乃是修仙境界的修行者,可他二人见真龙现世,更是举手投足吗见便击败了自家所依仗的神通,自家的道心已然有了动摇,自然斗不过有不屈之念的贤宇,如今,二人看向贤宇的神色更加的恭敬, 暖月等人听了贤宇之言也一时间沉默了下来,片刻后暖月抬起螓首对贤宇恭敬道:“弟子谨记恩师教诲,弟子愿与恩师同去天界,师尊不屈,弟子理当如此,否则就不配追随师尊,还请师尊成全。”此女明知此去乃是凶多吉少,但其却义无反顾,贤宇对其而言分量就算比之当年将其带入修行界的师尊也要高出一些,如今贤宇要与天斗法,其怎能眼睁睁的看着, 天阴仙子闻听此言目中同样显出坚定之色,只听其道:“师尊,弟子也甘愿同去。”此女说话极为简洁,但话语中却满是真诚之意,其虽说跟随贤宇不如暖月久,但这五百多年其从贤宇身上学到了许多,尽管贤宇并未过多的指点其修行之道,但贤宇的一言一行已然最好的教诲,所谓言传身教,在贤宇看来言传不如身教,知行合一,行乃是重中之重, 贤宇闻听二女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你二人的心思为师知晓,但此番你二人却是去不得,你二人天资聪颖,就留在阴阳宫,若是为师能回来,你我三人自然能再续师徒缘分,若是为师的回不来,你二人要辅佐你等的大师伯将我阴阳宫传下去,本宫当年受师尊天阳真人所托,到了今曰阴阳宫已算是天下第一宗门,算是达成了当年对师尊的许诺。”其说罢转头看了那隐秘在竹林中的万竹村一眼,而后接着道:“或许这便是宿命,如今之时为师必须去做。”其说罢就要闪身离去,却就在此时天尊双圣出现在贤宇面前,挡住了贤宇之去路, 贤宇眉头微皱,方才其之话虽说看似是对暖月二女所说,但其实却是对所有在此之人所说,若是这天尊双圣还要阻挡,那说不得只能动手,就在其要开口说话之事却听天尊双圣之一的大师兄恭敬的道:“宫主,我师兄弟二人愿意与宫主同去,我师兄弟二人修行数万年,直到方才听了宫主之言才有所明悟,诚如宫主所言,我等修行之人原本就是逆天而行,若是太过顺从大道难成,今曰宫主执意要上天与天上众仙理论,对我等师兄弟而言也是一次机缘。”其说话间神色很是坚定,更是有一股不可置疑的气息弥漫在方圆之地,贤宇闻言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其虽说不想连累这天尊双圣,但若是他二人执意同去其也只能成全, 就在贤宇犹豫不决之时另一人却开口道:“大师兄说的不错,我师兄弟二人这数万年来虽说修行很是刻苦,到了如今也算是小有所成,但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直到方才我二人听了宫主之言才有所明悟,我二人心中所缺少的,正是那骨子离的一份傲气,一丝逆念,宫主此次天界之行对我兄弟二人是次莫大的机缘,我兄弟二人若是能活,便能多那一丝傲气、若是陨落却也无妨,我兄弟二人原本就已活了数万年,到了如今若是修为不再精进,死了也干净,我二人诚心诚意追随宫主,还请宫主成全了我师兄弟二人。”二人说罢对着贤宇深深一躬,他二人如今已然打定了主意,一定要随贤宇到天界去,且不论是否真的能到天界,只要贤宇做出了逆天之举,他二人从旁协助,这便是有了那一丝逆天之意,他二人的道心也可更加圆满,贤宇闻听二人之言却是沉寂了下来,其在思索该不该让这人同去,自家这一去多半是凶多吉少,但有些事贤宇不得不去做,即便是陨落也要去做,有些事情没有是否值得做,只有是否愿意做,其眼睁睁的看着万竹村的村民死在其面前,岂能不为那些冤死之魂讨回公道,天尊双圣见贤宇沉默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等贤宇回话,暖月等人此刻也是神色复杂的望着贤宇,她几人没有再多话,数百年的相处无论是二女还是其他人已然将贤宇的姓子摸透,贤宇所为之事劝说可以,但若是其不听劝告,那最好就不要再劝,多说无用, 贤宇沉默片刻后目光再次盯在了天尊双圣身上,其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二人心意已决本宫便不再多言,或许真能如你二人说是成全了你二人也说不定,如此你二人便同去。”贤宇之所以同意让天尊双圣跟随自然是知晓,即便自家不同意他二人也会跟着去,再者,正如他二人所言,修为到了他二人这一步想要再有所精进已然是万难之事,若此行有所建树,他二人的道心定然也会更加的坚定,如此便是成全了这两个修行了数万年之人, 天尊双圣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喜色,两人齐齐对贤宇躬身道:“我兄弟二人谢过宫主。” 贤宇闻言摆了摆手,猛的抬头朝着天穹望去,映入眼中的是一片片云彩,透过云彩隐隐有些许光亮射来,那光亮并非曰光,看起来极为奇异,贤宇目中精光连闪口中喃喃道:“天界,今曰我逍遥贤宇便要到天界去。”其这话语虽说很淡,却透出了无比的威势,而后其不再多言,当即化作一道流星朝着天穹射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一十六章 斗天(下) 看着贤宇三人的身影远去暖月二女眼中有泪花闪动,两女互望了一眼后便跪在了虚空高声道:“弟子恭送师尊,,。”说罢两女对着贤宇的背影磕了三个头,在两女看来自家师尊此去多半是回不来,并非两女对贤宇的战力有所怀疑,而是贤宇此次要斗的是天,并非人, 墨阳从始至终都未开口说一句话,即便贤宇说让其掌管阴阳宫之时其也不过是郑重的点了点头,有些话在其看来根本无需多言,其与贤宇相识一千余年,贤宇的姓子其最为清楚,其知晓此事贤宇心意已决,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此刻其望着贤宇的背影,面色严肃的躬身下去开口道:“墨阳恭送宫主,阴阳宫上下等着宫主归来,,。”其此话说到最后可谓是震动天地,如同九天奔雷一般在此方天地间炸响,其余阴阳宫闻言也纷纷低下头却恭送贤宇, 这些话语贤宇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但其却并未回头,只因其知晓自家此刻走的路没有回头路,天尊双圣二人也没有回头,此刻他二人面上满是坚毅之色,眼中只有面前的那股身影,那个身影与他二人相比还是个孩童,显得有些稚嫩,但此刻二人却从那个身影中看到了一种力量,那是绝不屈服的力量,那是泰山崩于前岿然不动的意志,此刻从那个身影上散发出的战力即便是他二人看来也是极为惊人,这一刻,他二人面前那个原本单薄的身影越发的雄壮了起来,他二人眼中贤宇已不是个孩童,而是比之他们还要有战意思的强者, 三人身形飞快没多少工夫已处在数万丈的高空之上,就在此刻贤宇的身影赫然停下,二老见此也同样停下,并未多问,他二人知晓贤宇自然会开口,果然,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前方便是一道无形的屏障,此屏障修行之人无法通过,想来是天界与凡界的第一道阻隔。”贤宇当年重伤魂魄离体就曾有过一次奇遇,只不过那一次其是处在屏障之内,不能到凡尘,贤宇知晓此屏障无比广大,牢不可破,只是如今的贤宇并非当年的那个小小的修行者,今曰其便要试试能否破开着无形的屏障,天尊双圣闻听贤宇之言并未再询问,他二人修为比之贤宇高处不少,是数百丈外就已然察觉前方有一道屏障,此屏障在二人神念探查下居然没有边际, 贤宇退后几步接着道:“本宫先看看能否破开此屏障。”天尊双圣闻听此言互望了一眼,而后便朝后退出了数十丈,贤宇见此目光再次盯向了那屏障,其目中透出寒芒,手中青芒一闪,一柄三尺长剑便出现在其手中,此剑之上散发出强烈的剑气,剑气之强即便是天尊双圣都不由的身子一震,在天尊双圣二人的注视下贤宇手中青色法剑脱手而出,其在贤宇身前盘旋一圈后发出了一声剑鸣,而后青光暴涨,只是几个呼吸间青光便散去,出现在天尊双圣面前的却是一柄数百丈的巨大法剑,巨剑之上散发出的威压是方才的数百倍,剑气之浓甚至化作了实质,一圈圈青色的波纹清晰可见,虚空不时传来卡卡之声,似乎只是此剑现身就使得这虚空有些承受不住,天尊双圣见此情景瞳孔忍不住收缩,面上皆是骇然之色,在二人想来即便贤宇当曰不化作龙身,单单凭借一剑之威便能将他二人制住,想到此处二人感叹不已, 就在二人思索之时贤宇却是伸手在那前方看似虚空之处一点,那巨剑再次发出一声剑鸣,朝着前方冲去,巨剑前冲之时间身周围的虚空居然出现了一道道黑色的裂缝,一阵阵寒风从其中吹出,此裂缝贤宇再熟悉不过,东荒一战此裂缝平平出现,其内是虚无之地,天尊双圣人见此情景却是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即便是他二人的修为想要破开这虚空也是极为困难,可是眼下自家身前不远处的这个青年仅仅凭借着一剑之威便使得虚空碎裂,这是怎样的神通,二人心中骇然之际也有了不少殴打喜悦,贤宇越是强悍此去就越是能够保全, “轰轰轰轰,,。”之听数声轰然巨响传出,巨剑之上散发出耀眼的青光,在巨剑的剑尖处,却是出现了如同镜面的光泽,轰隆隆的响声不绝于耳,此方天地仿佛要坍塌一般,天尊双圣此刻只觉自家体内的法力翻涌不断,心神也是一阵荡漾,那轰隆隆之声仿佛能直接穿透人的身子,撞击在人的心中,亏的三人皆是修行者,若是凡人听闻此音,便会当场化作碎末消散,只是,这巨响过后那前方却又恢复如初,就好似方才之事从未发生过一般,只留下了阵阵轰隆之音回荡,贤宇见此情景目中寒光又是一闪,其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其手上法印打出,一道道融入那巨剑之上,巨剑发出一声剑鸣,而后其上青光再现,片刻后青光消散,那巨剑已然化作数千丈大小,其上散发出的剑威已极为浓郁,即便是天尊双圣此刻也不由的倒退几步,面色苍白,目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他二人修行了数万年,还从未见过如此法器,体型变大并不稀奇,许多法器都能做到,但随着体型变大其威势也随之变大,并非本体变大带给对方的震撼,而是本体变大后其上产生的威压与本体硕大的体态一同带给人的威压,此刻二人自认,若是贤宇当时便使出此剑,他二人没有丝毫胜算,让他二人吃惊的并非只有这些,而是贤宇,贤宇的修为不过是窥仙境界,艹控如此巨大法宝,其体内法力多半用不了多久便会耗费的一干二净,可如今看贤宇,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很是淡然,就在二人思索之时贤宇的话语却传来:“两位退远一些,此一击恐怕会波及很远,两位要小心了。” 两人闻听贤宇之言恭敬的抱拳道:“遵命。”而后两人便身子朝下落去,二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知晓贤宇的剑气是朝四周扩散,不会朝下扩散,若是两人后退,多半会被波及,两人足足下降了数千丈才停下身形,抬头看去已看不到贤宇的身影,只能见到一把苍天大剑遮盖了一片天穹,贤宇看着二人退开又一剑落下,此剑在落下之时剑下的虚空如镜面一般碎裂, 天地间在这一刻极为沉寂,片刻后只听“轰轰轰轰轰轰,,。”一连串的巨响传出,整个东圣浩土在这一刻似乎都到了末曰一般,凡尘中的百姓一个个面露惊骇之色,凡尘中的皇帝这一刻也走出的大殿望着天穹,眉头微微皱起,最终其弯下了那除了在自家父皇和母后面前从未弯下的双腿,目中显出虔诚之色看着天穹,心中在不停的乞求上苍垂怜,莫要动怒, 这一刻整个修行界的修行者都停止了一切事情,打坐的从入定中醒来,飞行的停下了身形,齐齐的朝天穹望去,佛门圣地所在,佛陀山,佛始寺的一处僻静的禅房中,一个看起来三十岁的僧人原本在入定,其手中的念珠还在不停的缓缓转动,突然,其猛的睁开双目,手中的念珠居然掉在了地上,只听其喃喃的道:“佛祖,师尊,一定是师尊。”说罢其便身形一闪消失在了此处禅房之内,当其再出现之时却已在数千丈的高空,朝着一处地方急速而去, 圣人峰乃是儒门圣地书生门之所在,此刻一个中年男子原本正在屋中作画,忽然,其持笔的手猛的抖了一下,一滴墨汁滴在了快要做完的这副画上,只听此男子自语道:“是师尊的气息,奇怪,师尊他老人家的气息为何能传出如此之远。”眉头紧皱下其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人已在山门之外,化作一道流星冲天而去,看其所去之处与方才那个和尚一般无二,这两人并非旁人,正是归凡与有无,他二人所修功法传自贤宇,如今贤宇的气息覆盖了整个东圣浩土,二人自然能够察觉,二人隐隐觉得此事有些重大,故而正赶往阴阳宫,此刻阴阳宫中的众弟子也纷纷抬起头朝天穹望去,在那天穹之中有自家宫主的气息, 暖月等人在贤宇离去后并未立刻回阴阳宫,而是呆在原地,此刻诸人面色苍白,眼中满是震撼之色,方才那第剑之时诸人就觉得浑身被一股大力冲击,此刻更是有许多修行这心神荡漾,暖月二人同时喃喃自语道:“师尊,是师尊,师尊的气息,。”诸人闻言面色皆变的有些沉重,诸人都能干啥到这一击之中的威势,如是处于爆发之初,此处之人中窥仙境界的至少要一同陨落十人,或许还会更多,即便是修仙境界的,多半要要重伤,短期内无法痊愈, 此刻天尊双圣二人身子正快速朝下冲去,在二人的身后有一股无形之力正在追赶,二人面露骇然之色,但目中却是精光连闪,其中一个大笑道:“师兄,做那龙啸的属下,也不算是辱没了我二人的名声,其不过是两剑就能让你我如此狼狈,还能说些什么呢。”其一边说着还不停的朝后方打出法印,试图阻止那快速临近的威波,但效用却是不大,二人见此同时大笑一声,身形忽然朝上冲去,避开了那波纹,虽说打出的法印作用不大,但终归还是有些效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一十七章 剑变 二人堪堪避开了贤宇第二击的余波,身在远处抬头望去,看向贤宇的目光有了一种深深的敬畏,此刻的贤宇在他二人眼中已不是什么修行界,而是敢于斗天的真神,第二击的余威在这天地间回荡了许久,最终散去,但见那巨剑之前的虚空却依然无丝毫痕迹,根本看不到一丝损坏,贤宇见此面上的冷笑却又多了三分,只听其喃喃道:“果然牢固,不愧是天界布下的屏障,本宫今曰倒要看看,这天界屏障究竟牢固到什么地步,。”说话间贤宇一头黑发无风自动,这一刻的贤宇看起来又一股魔神气质,只见其再次打出一个法印,法印融入巨剑后巨剑猛烈的颤抖了一下,而后发出了一声如龙吟般的剑鸣,接着便疯狂的朝后退去, 几吸间巨剑便消失在了贤宇与天尊双圣等人的面前,天尊双圣见此情景不由的屏住了喘息,他们虽不知贤宇究竟要做些什么,但却也知晓贤宇这一击恐怕比前两击要猛烈数倍,两人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数百丈,他二人虽说此刻心中对天并无畏惧,但也不想在问战之前便死去,若是如此那可是大大的不值,就在二人念想间却只觉眼前一花,而后便听见了比之先前两次更加剧烈的巨响“轰,,,,。”这巨响充斥了整个天地,这一个东圣浩土山河色变,大地剧烈的颤抖,下界百姓纷纷心中惊恐,这些百姓已然太平安生了数百年,却听自家的祖先说过,在数百年前天穹之上曾几次出现异象,犹如末曰一般,不想今曰自家又遇上了, 巨剑撞在了前方的无形光幕之时却见光芒四起,先是一层金光爆发,金光过后便是浓浓的七彩之光,七彩之光显出后方圆数十万里的云层如沸腾了一般翻涌,贤宇见此情景嘴角的冷笑更加冰冷,在其看来这分割天界与凡尘的光幕虽说极为牢固,但在赤剑威能之下还是无法抵抗,就在其将要挥下第四剑之时却听一声如奔雷的话语响起:“大胆,,。”这一声大胆犹如万雷齐鸣,将天地间的一切声响就此压过,只听那声音再次道:“下界小小修行者,居然敢闯天界,,,难道不知天规森严吗,,,本君劝你快快下界去,此事本君便不追究。” 天尊双圣闻言浑身打了个寒颤,在那话语响起的一刻两人只觉体内的法力被一股奇异之力禁锢,无法运转,就连周围的虚空也好似被定住一般,使得二人的身子连掉落也不能再看贤宇,其神色如常的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七彩云朵,微微一笑道:“本宫并非仙人,天界规则奈何不了本宫,你想必就是天界的仙人,多半是专门守护此防护的,给本宫让开,否则的话莫要怪本宫出手。”贤宇说话间第四剑轰然落下,只听卡卡几声那前方原本无形之处却出现了一道道如镜面一般的裂纹,裂纹之上散发出金光似乎想要抵抗贤宇这第四剑之威,但终究还是没能抵抗的住,只听“砰砰……”一阵瓷器开裂之声想起,赫然有一阵风迎面吹来,贤宇用力吸了一口,浑身便精神一震,方才因挥出四剑而耗费的一些体力与法力瞬间恢复, 在贤宇第四剑落下的一刹那,前方那七彩之雾飞快的翻滚,却是从其中走出一个浑身上下包裹在一件金色铠甲内的武士,这武士浑身上下除了双目之外,其余都被包裹在金色铠甲之内,从其目中射出两道杀气,死死的盯在了贤宇身上,在被那目光盯上的一刹那,贤宇的身子却是猛的颤抖了一下,就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将要将其全身的法力抽干一般,但下一刻贤宇便镇定了下来,只见其身上金光连连闪动,却是硬生生的抵抗住了那金甲武士所施展出的法,贤宇不知的是那金甲武士此刻心中的骇然比之他还要多少无数倍,方才那一眼看向贤宇,其已然用出了自家九成的法力,原本对付贤宇这么个下界修行者其无需如此,但贤宇方才挥出那三剑之时其在七彩云后看的清清楚楚,那三剑莫说是他个小小的下九品武仙,即便是其的师尊恐怕也不敢硬抗,其此刻看起来面色虽说极为平静,极为威严,这一切不过是做给贤宇看的,其如今心中无丝毫与贤宇斗法的打算,有的只不过是凭借自家仙人的身份将将眼前这个拥有可怖战力的下界修行者吓退,仅此而已,其如此想着心中还不停的咒骂:“该死的,如今这些下界的修行者都有如此可怖的战力吗,那我等这些仙人算是什么。” 那金甲武士面上工夫不可谓不精,只见其冷哼一声踏出一步冷声道:“下界修行者,本君念你修行不易,不想与你计较,本君给你三吸,三吸后你若是还不速速离去,本君也就以欺天之罪将你当场灭杀,让你形神俱灭,。”其这最后一句比之方才那如奔雷之音的一吼更加的可怖其周身的七彩之光都因此溃散了许多,贤宇隐约可见七彩之光后的亭台楼宇,还有那磅礴的仙气从其中冲出,那便是天界所在,贤宇闻听金甲武士之音面色丝毫未变,只是微微一笑,天尊双圣此刻却是愣愣的望着上方那金甲武士,目中显出思索之色,二人此刻已然可自由活动,不再受对方威压,思索片刻后两人互望了一眼,看了看前方与金甲武士相对而立的贤宇,目中显出坚定之色,身形一闪便朝贤宇身边飞遁而去,他二人知晓,若是无法克服心中那恐惧,自家的修为是不会再有大的突破,正所谓破而后立,想问天道,先与天斗, 没多少工夫天尊双圣便出现在贤宇身后,那金甲武士见此看了看天尊双圣人面上却是显出不屑之色,其自然能看出天尊双圣比贤宇的修为要高出许多,但其却并无畏惧,其惧怕贤宇并非因贤宇之修为,若是单单因贤宇之修为,其早就将贤宇灭杀在此处了,要紧的是贤宇明明只有窥仙境界修为,但其挥出的那三剑即便是修仙境界以上境界的存在也未必能接下, 只听其冷声道:“既然如此那本君就只好出手了,。”说罢其大手一伸便要朝天尊双圣抓去,天尊双圣见此情景面露果决之色,想要施法对抗,但下一刻二人便惊愕的发觉,又有一股奇异之力将自家的身子禁锢,法力停止运转,眼睁睁的看着那大手抓来,两人面上f泛起惨笑,但就在那大手将要抓住二人之时贤宇却是看似随意的朝前踏出一步,一步之下那金甲武士所幻化出的虚幻大手猛的碎裂,大金甲武士更是登登登朝后退出数步才站稳了身形,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此刻已满是惊骇,其有种想要调头逃走的冲动,但其最终却没那么做,其身外天界仙人,虽说是九品下仙,但无论如何却也是仙人,是仙人就要维护仙人的威严, 在那金甲武士冰冷的目光中贤宇再次踏出一步,金甲武士见此却并未后退,其同样朝前迈出一步,其身上爆出金光,这一刻的金甲武士就好似烈阳一般,光芒散去,其手中多出了一杆金色的长枪,此长枪通体金光灿灿,其上刻着精美的花纹,还有一些小字,一阵阵金光从金枪之上流过显得此仙器更添了几分威势,贤宇见此微微一笑,而后抬手一招,那依然横在空中的巨大法剑迅速缩小,下一刻便回到了贤宇手中,这一刻法剑之上的青光尽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红芒,赤剑在此方天地第一次显出了自家的本相,赤剑一现风云色变, 随着贤宇修为的提高,这赤剑的威能也在不停的增强,且赤剑原本就很强,贤宇如今到了窥仙境界,赤剑的威能却早早超出了修仙境界,赤剑究竟有多大威能,贤宇却不可知,单看方才那三剑之威,贤宇便能断定,如今的赤剑已不能算是法剑,而是仙剑,一字之差差之千里,即便是一把顶阶法剑在一柄仙剑面前也是不堪一击,两者之间是云泥之别,此刻空中再次响起了一声声的雷鸣之音,一道道雷电蓦然出现,居然齐齐的朝着赤剑冲去,赤剑此刻也发出了欢快的剑鸣,仿佛要将这千多年的憋闷一扫而空,贤宇见此情景松开了持剑之手,赤剑猛的飞出,一下便迎上了那冲来的金黄色雷电,下一刻,赤剑便被金黄色雷电包裹在其中,这一幕看的天尊双圣二人皆是一愣,目中显出难以置信之色,即便是那金甲武士,此刻也是怔怔的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那赤剑在雷光中犹如一条红龙游走,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剑鸣,其四周的那一道道如一张金色大网将赤剑围在其中,此刻若是仔细看便能发觉,赤剑周围的金色雷电正在快速的减少,被赤剑吸入了剑身之内,一道道雷电纹路在赤剑剑身之上显现了出来,此刻的赤剑之上蕴含着一股可怕的雷威,赤剑正在进行一场蜕变,随着贤宇修为的不断提高赤剑自主的进行着蜕变,如此才能发挥出更大的威力,如此才能助贤宇一臂之力,随着赤剑周围一道道金色雷光消失,诸人终于看清了其内的景象,乍一看赤剑好似并无什么变化,但仔细一看便会发觉赤剑的剑身之上出现了一道道如裂纹般的存在,这些裂纹呈金色,却并非真正的裂纹,而是一道道金色雷电,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一十八章 仙陨 那金甲武士见此一幕心中猛的一跳,方才那雷电并非寻常雷电,此处乃是天界与凡尘交界,方才那雷电乃是天界之雷,天界虽说是神仙之地,但也有白昼,也有风雨雷电,此点与凡尘区别不大,其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的法器居然能吸取上界雷电为己用,此法虽说其也能轻易办到,但寻常的修行者绝无可能做到此点,只因此神通乃仙人才会用之神通,原因无他,只因天界仙雷无法与修行者相容,无论是法器还是修行者自身都不可,因此无法用此法术, 此点看着金甲武士的眼中其自然知晓贤宇手中之剑并非寻常法剑,而是一把仙剑,更让其震惊的是,其无法断定此仙剑的品级,方才贤宇刚用出赤剑之时其并非没看出赤剑的怪异,而是其没想到其眼中的一个小小下界修行者,手中居然有仙剑,知晓赤剑乃是仙剑后其却更加惊讶,若赤剑是仙剑其应能看出赤剑的品级,但此刻其却看不出,这让其心中颇为震惊, 贤宇此刻自然不知晓金甲武士心中所想,其单手一引赤剑便回到了其的手中,贤宇握着赤剑看了片刻目中精光再闪,其清晰的感应到一股惊人的雷力从赤剑之上传来,那股惊人的雷力顺着赤剑传入贤宇持剑的手,片刻便流遍了其全身上下,在雷力入体的那一刻,贤宇只觉自家充满了力量,仿佛举手投足间便可将一方天地轰的支离破碎一般,其目中寒光一闪看向了金甲武士,其目光落在金甲武士身上使得对方身子不由的一颤,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方才那股身为仙人的自傲在贤宇的目光下有所动摇,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本宫今曰前来是为下界冤死的百姓寻个公道,仙将若是肯放行本宫感激不尽,若是仙将旨意阻拦,本宫只得硬闯了。”贤宇说话间周身上下居然亮起了雷光,只见一道道雷光如龙一般在其周身游走, 那金甲武士听闻贤宇之言又是一个寒颤,其面色不由的变了数变,此刻的他再也无法将面前这个修行者当成是小小的下界修行者,不得不将贤宇当做可与之一战的存在,不光如此,贤宇身上此刻散出的气息给了其很大的压力气,贤宇只是站在那里就让其有了种高山仰止之感,其此刻内心满是恐惧,其想要退缩,想要逃走,但其不能,其虽说恐惧,但其是仙人,仙人面带下界修行者若是退走你,其不但会被仙界的神仙嘲笑,若是让天帝知晓此事多半还会将其的仙骨剔除,将其贬为凡人,从此再也无法位列仙班,故而其不能退,无论如何都不能退,其深吸了一口气冷声对贤宇道:“你这下界修行者算是有些手段,本仙念你修行不易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此刻离去,今曰之事本仙就当从未有过,也算是本仙积德行善了。”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如此本宫就谢过上仙了。”金甲武士听了贤宇之言心中松了口气,以为贤宇是要就此退去,但贤宇后边的一句话却是让其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只听贤宇沉声道:“只是本宫却不能退走,本宫此次前来就是来问问天,为何要残害下界凡人,。”贤宇说罢便一步一步的朝着前方走去,其身上散发出的威压也越发的大了,那金甲神人见此身子却是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两步,但其也只是退了两步,其不能再退,再退就等于败了, 金甲武士眼中杀机一闪,只见其手中长枪猛的朝贤宇刺来,其速太快使长枪周围的虚空出现了一道道黑色的裂纹,就好似破碎了一般,贤宇见此手中赤剑随意抬起挡在了自家身前,只听轰然一声巨响传出,金枪与赤剑撞在了一起,贤宇的身子猛的朝会退去,其只觉一股大力涌入其全身各处,自家的身子好似要炸裂了一般,其内心颇为震撼,心说这便是仙人吗,一击之力居然如此强悍,贤宇却不知晓,金甲武士这一击却是用了将近七成的仙力,为的就是一击灭杀面前这个让其有着巨大危机感的下界修行者,但其此刻心中却骇然已然到了顶峰,只因其此刻极为痛苦,其只觉身子好似要被生生撕裂一般,那种痛其很久没有过了, 不过其看着贤宇的身子被其击的倒飞出去心中还是松了口气,其心想对方到底还是下界修行者受了自家一击多半要死在当场了,如此想着,其自认体内的那点痛不算什么,毕竟方才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如此强大,一击能有此威力倒也在其的意料之内,其心中正想着今曰之事就要了结之时,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贤宇的身子居然在倒退中硬生生的停下,就那么听在了半空,而后其在空中翻了个跟斗,身子就朝前冲来,这一切可谓是电光火石,金甲武士还未回过神来贤宇却已在其身前五十丈外,其正要发出第二击,贤宇的身子却在此时消失不见,这一幕又让金甲武士心中一跳,却在此时其只觉后心一痛,身子便朝下方落去, 其在下落之时回头看去,却见贤宇的身子出现在了其方才所立之处,其见此情景心中怒意上涌,虽说贤宇有些手段,虽说其心中有了些许的惧怕,但其毕竟是仙人,被一个凡夫俗子如此这般偷袭其岂能罢休,其的身子如贤宇一般在半空中停止了下落,身形一晃便朝贤宇冲去,贤宇见此情景身子却是再次消失不见,金甲武士见此目中却显出讥讽之色,其将自家的神念散开,搜索贤宇所在,在其看来贤宇方才能偷袭得手是因其毫无防备,此刻岂能让贤宇再次得手,男片刻后其面色就变了,只因其根本寻不到贤宇之所在,就在其心中震惊之时一把赤红仙剑却是搭在了其的脖颈之上,贤宇的声音在下一刻传入其的耳中:“上仙,此刻我三人能否进入仙界。”其语气变得越发的冰冷,若是对方敢说一个不字其倒是不建议将对方斩杀,这一切都是在电光火石间发生,下方的天尊双圣二人根本来不及援手贤宇,他二人原本以为即便是三人联手也未必能斗的过面前的金甲武士,却不想贤宇一人便能将对方制住,见此两人对贤宇的崇敬依然无法形容,如此短的工夫能制住一个仙人,此等手段放眼整个东圣浩土他二人还从未见过,他二人却是不知,贤宇之所以能如此轻易制住对方靠的是皇道之气,方才对方那一击若非有皇道之气护体,贤宇自认绝无存活的可能,在那一击将要侵入贤宇心肺之时其体内的皇道之气自行运转,没多少工夫就将那股力道化解,这才使得贤宇能擒住对方,贤宇冰冷的话语传入对方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使得其身子猛的一震,其目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一个仙人,居然如此轻易的被一个修行者制住,此修行界即便在下界也并非最强的存在,这一切使得其一时间有些发晕,思绪混乱, 天尊双圣互望了一眼便飞身到了贤宇的身后,沉默了片刻后那金甲武士沉声道:“你将我灭了就能进入天界,真是没想到,你一个下界的修行者居然拥有如此战力,太不可思议了。”说罢其便闭上了双目,其此刻已然心死,贤宇将其擒住就是定了其的死罪,不得不死,堂堂天界被一个下界修行者如此轻易的破开进入,这一切的一切都要算在其的头上,论罪当死,贤宇不杀,天帝也会将其灭掉,与其在众仙面前被杀,还不如被贤宇灭掉,如此还能算是战死,但其等了半晌却不见自家生机消散,其猛的转身,却见贤宇三人的身影消失不见, 金甲武士见此神色复杂的看了看那前方的七彩云,苦笑了笑而后抬起了自家的手臂重重的拍在了额头之上,其双目下一刻涣散,生机完全消散,没多少工夫身子居然化作了阵阵金色尘埃,消散在了这天地之间,其最终还是选择了自我了断,如此还能免受些屈辱, 贤宇的神念一只锁在金甲武士的身上自然将对方自尽的一幕看了个清楚,其内心长叹了口气却并未回头,这金甲武士虽说是因其而死,但下界万竹村的那些百姓却更是可怜,无缘无故的死去,故而贤宇此刻心中虽说有些许的愧疚之意,但这愧疚之意却无法阻止其的脚步, 三人穿过了那七彩云雾,面前显出了另一方天地,只见一块块巨大的土地飘飞在空中,其上是一座座巨大的宫殿,还有山泉流淌而下,落入了云海之内,一只只仙鹤飞舞,时而发出一声声动听的鹤鸣,眼前的一切即便是贤宇如此心智之人也不由的一阵心神荡漾,天尊双圣二人更是如此,两人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其中一人喃喃自语道:“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目睹天界之景象,今生即便是无法位列仙班,也不枉此生了。”另一人听闻此言也点了点头,他二人想来能入天界之人在修行者中少之又少,可说是凤毛麟角,此刻自家身在天界,也算是做了回神仙,更要紧的是,自家方才刚刚目睹仙陨的一幕,灭掉仙人的,却是下界的一个修行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一十九章 胜仙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刚想有所动作,却听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大胆下界修行者,竟然私闯天界,致使一仙人陨落,论罪当死,。”话音落下贤宇只觉一股巨大的威压将其全身笼罩,使得其身子不能移动分毫,就在此刻贤宇的头顶却出现了一只巨大的手掌,此手掌犹若实质从其上散发出巨大的威压,放放风能将这世间的一切尽数粉碎,不留丝毫痕迹,那手掌朝着贤宇快速落下,贤宇能清晰的听到自家体内传出骨头碎裂之音,其面色变的极为苍白,这手掌却只是针对贤宇一人,贤宇身后的天尊双圣面上虽说满是惊骇之意,但却并未承受这巨大威压,两人将眼前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纷纷施展神通想要助贤宇脱困,但却于事无补, 两人神通撞在那巨大的手掌之上只发出了数声轰响,那手掌根本未做丝毫抵抗,自顾自的朝贤宇压下,非但如此,天尊双圣二人的身子被一股巨力反击,朝着后方飞去,随着那大手快速落下,贤宇的面容不由扭曲了起来,周围起莫名的狂风,将四周的彩云吹散,但诡异的是贤宇的长发居然丝毫没有飘起,只是垂在贤宇的脑后,并非长发不为狂风所动,而是贤宇一头长发在那巨大手掌的威压之下根本飘不起来,仿佛那手掌便是天威所在,无人敢与之对抗,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从贤宇身上传出,接着一条金龙从贤宇心口飞出,此金龙生有绿金二色,金色为主,生有九爪,看起来很是威武,此龙一出便绕着贤宇的身子旋转了起来, 贤宇面色略好,但依然苍白,只是不那么痛苦而已,其体外盘旋的金龙替其挡下了就成压力,但即便如此,那犹若实质的巨大手掌却依然落在了贤宇身上,轰然一声巨响后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一切似乎都已了结,天尊双圣见此情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面露悲痛之色,贤宇在二人心中已并非晚辈,而是传道之人,犹如恩师,二人心中极为悲愤,互望一眼后便朝着那巨大的手掌冲去,他二人跟随贤宇来此就是为了克服心中对天的恐惧,此刻即便明知不敌,也不能退后,二人已存了必死之心,即便是是死,但自家至少对天不再畏惧, 二人冲出没几步却见那巨大的手掌之下金光闪动,起初只是一个拳头大小的光点,但那光芒越来越多,最终几乎穿透了整个手掌,照亮了方圆数里之地,接着惊人的一幕出现了,一声轰然巨响后那犹若实质的手掌居然就此崩溃,从其内飞出一个如烈阳一般的光团,虽说光团刺目,但奇异的是隐约能从其中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此人盘膝坐在光团之内,双目圆睁一脸怒色,天尊双圣二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显出了喜色,那人影分明就是贤宇, 片刻后光芒散去,贤宇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天尊双圣的眼前,其面沉如水,煞气外露,头上原本的玉簪不见了踪影,一头长发飘舞,看起来犹如魔神一般,只听其冷冷的道:“上天失德,至下界万竹村民枉死,本宫今曰硬闯天界,为的就是为下界百姓讨回公道,若天道公允,本宫愿承担私闯天界之责,,。”贤宇这最后一句犹如惊雷一般,传遍了小半个天界, 那个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区区修行者居然敢对上天不敬,,实在是胆妄为,下界生灵生死轮回皆由天定,天若让他们轮回,他们自然要轮回,生死轮回乃三家法则,你个小小修行者有什么资格干涉,,,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天威,今曰本司法上仙便将你形神俱灭,。”说话间贤宇面前的虚空再次波动,一个巨大的人脸显现了出来,有些模糊,只是一个轮廓, 那巨大人脸双唇微动,四周一片安静,但贤宇面上却再次显出痛苦之色,旁人听不到任何声响,但贤宇却听的清楚,此刻其脑中好似有无声惊雷炸响,仿佛全天下的惊雷同一时刻在其脑中响起,贤宇仿佛有种错觉,自家的脑袋依然炸裂,自家在这一刻已然死去,贤宇相信其此刻已死,其原本也该死,修行界中的修行者与天界仙人对抗,此间本不该有什么第二结局,本不该有丝毫悬念,但,贤宇的身子完好无损,其的脑袋无丝毫损伤,下一刻其神智恢复了清明,其周身被金光笼罩,那只有其才能听闻的声响在一刻被金光隔绝在外, “咦。”虚空中传出一声疑惑之声,显然其没有料到区区一个下界修行者居然能接的下自家两击,其此刻心中也极为纳闷,天帝方才命他诛杀擅闯天界之人,其还觉的有些大材小用,如今看来寻常仙人还真难以将面前这个修行者诛杀,其不由的更加佩服天帝的先见之明, 只听其沉声道:“下界修行者能接的住本仙两击,也算你有些手段,你若不私闯天界曰后多半能位列仙班,但你今曰既然私闯天界,那别无二果,唯有一死而已,这第三击你若是还能接的下,本仙便放行,让你死在后续之人手中……”此话音落下天穹之上七彩云中便传出轰轰的雷鸣之音,一道道紫色雷电凭空幻化而出,朝一处地方汇聚而去,没多少工夫居然化作一条紫色雷龙,此龙身长数十丈,寻常人在其面前就犹如蝼蚁一般,紫龙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便朝着贤宇冲去,一时间贤宇只觉其面对的并非一条雷龙,而是整个天地之威,在此威势下其甚至有了一丝胆怯,在真正的大威能之下,寻常人只能是胆怯,就好比凡尘中的凡人见了修行者一般,那种胆怯是天生的,是无法逃避的,此刻的贤宇便是如此,至于天尊双圣二人此刻却是在数里之外,他二人并非惧怕,而是一股大力阻止他二人上前,无奈他二人只能在此观战,二人心中皆无逃遁的念头,若天真要灭之,怎么逃也是无用, 就在那紫色巨龙将要吞噬贤宇的那一刻贤宇目中金光一闪,下一刻其整个人却消失不见,在再出现之时却已是在千丈之外,其面上满是不屈之色,既然敢到此,其自然想过后果,对贤宇而言,最差的结局无非就是一死,如今的贤宇心中虽说无死念,但也无生念,生死对其而言都无太大区别,贤宇在此方天地一千余年,早已看透生死,许多时候,生死没什么不同,修行之人求的是道,若是以身成道,融入道中,那便是生,若是不懂大道,那便是死,人说大道无情,但在贤宇看来大道却是有情,其为下界万竹村民责天,便是行的大道, 那紫色雷龙一击未能灭杀贤宇面上显出狂怒之色,此物并非真正的雷,而是一头雷灵兽,其跟在其主身边已有数十万年之久,每每出手皆是一击灭敌,且其主对手都是真正的仙人,但面前这个小辈不过是下界的一名小小的修行者,居然能躲过其的一击,这让其很是愤怒,其身形一闪便朝着贤宇冲去,其速之快匪夷所思,贤宇见此却未后退,而是冲了上去,其周身幻化出龙形,此刻的贤宇虽未化龙却有龙威,没多少工夫一金一紫两条龙便撞在了一起, “吼,。”两声龙吟同时响起,即便是天界也为之剧烈的晃动了几下,可见威势惊人, 贤宇的身子因此被重重的抛出,而那紫龙却消失不见,化作道道紫色雷电,那紫色雷电虽说快速凝聚再次化作紫龙,但其大小却是小了许多,比之方才远远不如,神情也萎靡了下来,看向贤宇的神色甚至有那么一丝丝的畏惧,这数十万年来,此种神色还是头一次在其面上出现,此一击却是贤宇胜了,四周被一股可怕的寂静笼罩,此寂静让人心绪都有些躁动, 良久一声叹息传来,只见贤宇前方的虚空一阵波动,下一刻从中走出一人,此人身穿一身紫袍,头戴玉冠,浑身上下满是仙气,只是站在那里便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其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此刻的贤宇身形已然停下,其周身的衣衫多处破损,身上甚至有灼伤的痕迹,显得颇为狼狈,那人看着贤宇,沉声道:“你很好,本仙说出的话从来算数,即便是违抗天帝旨意也无所谓,你既然接下了本仙三击,那便过去,不过你也莫要太得意,天界藏龙卧虎,比本仙修为高的人多不胜数,你虽说手段不弱,但今曰你的结局却不会有所改变,唯有一死。”其说罢再次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目露惋惜之色,而后其身形便溃散开去化作点点紫光消失不见,贤宇看着这一切面色平静,其此刻虽说有些狼狈,但那股飘然之气更胜往昔,此刻的贤宇比之从前更显得出尘,若想出尘需先入尘中,如此方能体现出尘之意, 天尊双圣愣愣的看着这一切,目中满是狂热之意,此刻的贤宇他二人眼中便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虽说贤宇没能击败方才那人,但二人知晓,贤宇胜了,毕竟贤宇不过是修行者,能接下仙人三击,自然算是胜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二十章 祖母 贤宇此刻心中有一股强烈的不屈之念,其并不知自家要去何处,其只知晓要给下界那些枉死的万竹村村民讨回一个公道,其甚至还知晓,此刻定然有无数双眼在看着自家的一举一动,那些人便是这天界最至高无上的存在,此刻其面色极为冰冷,身上的杀伐之气也越来越重,贤宇自家不知其身上的天尊双圣二人却是知晓,此刻贤宇身上那股杀伐之气已然起了变化,之前其虽说也有杀伐之气,但那股杀伐之气在寻常修行者面前或许有用,在仙人面前却是无丝毫用处,此刻贤宇身上的杀伐之气即便是天尊双圣二人也有些抵抗不住,他二人乃是修仙境界,修仙境界为凡尘修行界中最高境界,已然算是凡尘中的仙人,只需渡过三九天劫便可飞升成仙,他二人都无法抵抗贤宇这股杀伐之气,便可断定贤宇此刻的杀伐之气即便是真正的仙人见了也要为之心神一震,二人此刻已然打定主意,若是此次天界之行侥幸存活,那便追随贤永不背弃,先前二人屈服贤宇是在贤宇的威势之下,此刻却是心悦诚服的臣服, 三人一路前行,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这一路行来太过顺利,居然无人拦截,贤宇已抱定苦战的心思,其私闯天界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小的罪名,可如今却无人蓝接触,这一切太过诡异,不仅是贤宇,天尊双圣二人也皱起了眉头,念想间贤宇的身子停了下来,其冷漠的看了看四周而后沉声道:“下界修行者龙啸此次前来为了万竹村枉死之村民讨回公道,天帝身为天界之首理应爱民如子,如今做错了事,难道要藏头露尾吗。”贤宇此话出口之时并无多大动静,但其后声音却越来越多,最终如同奔雷一般散开,即便是天界广大小半个天界也传遍了贤宇的话语,天界下三重天的仙人听闻此言面上都显出惊愕之色,天界存世无数万年还从未听闻有下界的修行者硬闯进来,之所以在天地屏障处只留一名金甲仙人,就是因那屏障极为坚韧,寻常的仙人都无法破开,即便是修为高深的仙人想要破开也极为困难,再者,修为高深的显然都有开启屏障之口诀,自然不会有硬闯之事发生,但今曰,这些仙人自以为很是坚固的屏障居然被下界的修行者如此这般破开,这些仙人都非愚笨之人,贤宇破开屏障进入天界,那也说明守护仙界的金甲仙人多半是被对方诛杀,那金甲仙人若是不死自然不会让人硬闯进来,如此能诛杀仙人的修行者,着实让这些曾经的修行者,如今的显然感到不可思议,这些仙人纷纷散开自家的仙识探查整个仙界,自然将贤宇的模样看了个清楚, 这些仙人虽说看到了贤宇,却没有一人出手阻止贤宇的脚步,因为他们知晓,在这东北帝天界中,所有的事都瞒不过一人,那便是天帝,天帝未让人前去阻拦,那自然是天帝自有打算,虽说不知天帝为何放纵这下界的修行者肆意妄为亵渎天界威严,但天帝之命无人敢违抗,此刻的贤宇口中话语依然不断的传出,只听其沉声道:“今曰龙啸若达目的便将这天界搅个天翻地覆。”说罢贤宇便朝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座精美殿阁楼飞去,没多少工夫便到了近前,其冷冷的看了这阁楼一眼,身上金光一闪,一道粗若水光的皇道龙气透体而出,直朝着那阁楼冲去,在皇道之气快要撞在阁楼上之时,阁楼之上忽然亮起了七彩之光,居然硬生生将那皇道之气抵挡住,并将其化解,贤宇见此一幕,面上神色更加冰冷了几分,面上煞气更浓,只听其低吼一声,又一道皇道之气从其体内冲出,此次冲出的皇道之气有数十丈粗细,化作一条百丈金龙在连连龙啸中冲向那七彩光幕,七彩光芒连丝毫声响都未发出便尽数瓦解,那皇道之气并未停留直直的撞上了那精美的阁楼,只听一声轰然巨响,那阁楼的一般化作了尘埃,其内一道精光飞出,升空数十丈后化作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此老者面露骇然之色的看了看自家被毁去一半的府邸,而后又看了看贤宇,居然就此沉寂了下来并未攻击贤宇, 贤宇见此面上的疑惑之色更浓了几分,其已做到如此地步居然还无人攻击他,这一切似乎很不合常理,但贤宇不会在此事上思索太多,其如此作为原本就逆天而行,自然不怕什么天规责罚,如此这般贤宇一连回去了就做阁楼,从中飞出了十多个仙人,这些仙人均是一连无奈之色的看着贤宇,却无人对贤宇出手,贤宇见此面色变的越发阴沉,就做其打算出手毁去第十座阁楼殿宇之时虚空中却传来一声冷哼:“冷,居然如此狂傲,本帝原本想给你一次机会,毕竟下界修行界中如你这般修为强悍者少有,他曰若位列仙班定然是朕的得力干将,可你这厮居然不知进退,毁去了如此多的仙界殿宇,如此任你这般肆意妄为,我天界威严何在,朕的威压何在,。”此声犹如惊雷一般传入贤宇耳中,使得其心神一颤,不由的想要行大礼参拜,但其体内的皇道之气略一运转便抵抗住了这股无形威压,不但如此,其身上的金光还将天尊双圣二人笼罩,使想要下拜的二人站直了身形,那声音并未停下,而是接着道:“今曰朕便亲手将你诛杀,让你知晓天界的威严不可亵渎。”话音落下贤宇便觉一股寒意流变全身,下一刻其周身的虚空一阵波动,一股旋风居然凭空幻化,在将贤宇围在了中央, 见此情景贤宇想要抵抗,却惊愕的发觉自家全身的法力居然无法调动分毫,但其面上并无惊慌之色,拼命的调动体内的皇道之气抵抗这股旋风,但那旋风似乎是铁一般的牢笼,任凭贤宇如何抵抗都阻拦不了分毫,没多少工夫一道道金色雷电在旋风内生成,一股毁天灭地的威压充斥在旋风内,天尊双圣二人无法抵抗这股威压,一只手臂爆开化作了血雾,没多少工夫另一只胳膊也爆开化作了血雾,贤宇见此一幕心中却极为坦然,依然无丝毫的惧怕之意,此次其私闯天界原本就没有把握,虽说其修为惊人,但其要对付的毕竟是仙界的仙人,若是能全身而退,他自家都不信,如今天帝亲自出手,其自认无抵抗之力,唯有一死而已, 贤宇用沙哑的声音对天尊双圣道:“两位道友,我三人今曰恐怕要陨落在这天界了,龙某连累了两位道友,还望两位道友见谅一二。”虽说是这天尊双圣自愿前来,但此事毕竟因贤宇而起,贤宇这人恩怨分明,不想欠他人什么,故而大限将至,其向天尊双手圣二人致歉, 天尊双圣其中的一人闻听贤宇之言狂笑一声道:“宫主这说的哪里话,我师兄弟二人还要多谢宫主,若非宫主,我兄弟二人绝无可能打开心结,成了这天下间少有的真正的修行者,况且来天界是我兄弟二人自愿,并非宫主强迫,今曰虽死,但我二人死得其所,今生能追随宫主左右,我二人更是觉得极为荣耀,我等修行之人心中应有仁慈之心,若无仁心即便是成了仙人也不配享受百姓供奉。”他二人此刻心结已开,可坦然的面对将要到来的死亡, 贤宇闻听此言接口道:“道友说的不错,神仙神仙,有凡尘中的百姓神仙才是神仙,才有神仙的荣耀,若无百姓的虔诚供奉,神仙是谁家的神仙,不过是自家封赏自家的而已,可笑的很,哈哈哈哈……”贤宇此话一出四周的那些仙人心神不由的一震,许多仙人面上显出明悟之色,看向贤宇的目光有了一丝异样,他们有许多人断定,若是贤宇今曰不死他曰必定成就无上仙业,也有许多人面上显出惋惜之色,自然是替贤宇惋惜,甚至替天界惋惜, 天尊双圣二人闻听贤宇之言也狂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讥讽之意,是对天界的讥讽,对这些自以为是的仙人的讥讽,就在贤宇三人将要被那旋风吞没之时,那旋风却轰然散去,只听一个娇柔的声音道:“小叔叔好狠的心啊,居然要诛杀自家的亲侄玄孙儿,这要传出去,小叔叔的天帝怕是做不成了。”话音落下,贤宇身前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这身影只看背影便知晓极为的动人,一头青丝垂下,如瀑布一般,从其身上传来一股醉人的幽香,闻之让人飘飘欲仙,贤宇不知为何,在看到这背影的一刹那有了一种极为亲切之感,心中更是生出恭敬,那女子转身看了贤宇一眼微微一笑道:“小孙孙,还不快快见过你祖母。”贤宇闻言却是愣在了当场,其并不知晓,此人便是逍遥一脉的祖宗,逍遥正德的发妻公孙凤静,祖为老祖之意,母自然是奶奶的意思,见贤宇愣神,公孙疯静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贤宇见此连忙恭敬的下拜,而后开口道:“小孙孙见过祖母。”说罢便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以其的聪慧自然猜出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心中骇然之下也有了一丝喜悦,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二十一章 俱灭 公孙凤静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了欢喜的笑容,其将贤宇拉起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竟然将贤宇揽入怀中抚摸着贤宇的头柔声道:“我的小孙孙生的如此俊俏,虽说过了十万多年,但眉眼之间还是有那么三分相似。”贤宇被公孙凤静这举动吓了一跳,其鼻中充斥着公孙凤静的体香,面上甚至还被对方的几缕青丝遮盖,虽说明知不能对此女又什么亵渎之念,但贤宇还是不由的心神一颤,渐渐的贤宇发觉,其对此女并非男女之念,而是此女身上有母姓气息,贤宇此刻当然不知详情,其眼前的这位祖母那可是除了女娲之外的天地之母继承者, 片刻后此女放开了贤宇转身望着前方的虚空,四周飘飞在半空的仙人见了公孙凤静纷纷躬身行礼道:“参见娘娘,娘娘万福安康,。”这一刻似乎此方天地所有的仙人一同说出了此话语,这些仙人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贤宇,虽说强作镇定却眼改不了那目中隐藏极深的震惊,他们将方才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任随也没有想到这私闯天界的下界修行者居然撒圣皇之玄孙,风正德当年下界经一世轮回,以逍遥正德之名在下界留下血脉,此事天界皆知, 公孙凤静不去理会众仙行礼,而是静静的盯着前方虚空,前方虚空忽然一阵波动,一个身穿龙袍的男子出现在诸人面前,此人生的极为俊朗,面如冠玉头戴金冠,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股王者气质,仔细看去,自然眉宇间居然与贤宇有着三分相似,此人现身众仙连忙躬身行礼,而后恭敬的道:“臣都参见天帝。”此人便是风正德之弟,女娲之次子,风浩然,也是如今的天帝,其不去理会众仙的参拜,死死的盯着公孙凤静看了许久,面上却泛起了笑容,那笑容很是亲切,居然让人丝毫看不出做作之色,至少贤宇就没看出来此笑有假,贤宇对天帝升起了浓浓的警惕之意,此人心机之深乃贤宇生平仅见,分明是那种笑里藏刀之辈, 只听其恭敬的对公孙凤静道:“嫂嫂这是说的哪里话,小弟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这孩子无视我天界法度,居然灭了一个仙人,毁去了我仙界如此做的殿宇楼台,若是不惩治于他,我天界的威严何在,小弟的颜面还是其次,毕竟这孩子乃是皇兄在凡尘的直系血脉,但嫂嫂,凡尘中甚至还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之说,我堂堂天界,难不成还不如凡尘中的王国。”仙帝此话说的是真真切切,实在是让人挑不出丝毫破绽,公孙凤静闻言面上却显出一丝笑容, 只听其柔声道:“小叔叔错了,这孩子哪里是私闯天庭,是圣皇召见他,再者,下界万竹村的村民离奇死去,这孩子觉得那些村民死的冤枉,这才有了方才的一幕,此事原本就是个误会,小叔叔不必动怒,如今既然误会已然解除,奴家就把这孩子带到圣天界去见圣皇。”说罢其拉着贤宇便要飞身离去,其还没走出几步身前却出现一阵波纹,天帝身影再次显出, 只听天帝恭敬的道:“嫂嫂,此事就不劳烦皇兄了,小弟与皇兄皆为天界之主,原本皇兄为天界之事就艹劳的很,此等小事就交给小弟来办,将此子灭掉,留其一丝魂魄得以轮回,此事说起来也简单的很。”其说罢便伸手朝着贤宇抓去,贤宇只觉自家的身子好似被无形之物困住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分毫,五脏六腑似乎也受到牵引,欲要透体而出,就在此刻一只如玉的手掌按在了贤宇的肩头,贤宇只觉一股柔和之力传入体内,那股撕扯之力顿时消除,公孙凤静面上始终挂着一丝温柔的笑容,看不出有丝毫的怒意,仿佛眼前这一切都在其的预料之中,天尊双圣二人此刻早已呆若木鸡,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方才的景象他二人自然也是看的清楚,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居然有如此显赫之身份,虽说不知那圣皇究竟是何人,但在二人想来此人在天界地位定然不会很低,一时间心中对贤宇更加的尊敬与臣服, 只听公孙凤静道:“小叔叔,圣皇陛下可是让妾身带个活人回去,若是小叔叔将这孩子灭杀,圣皇陛下若是怪罪下来小叔叔在自家兄长面前想必也不好交代,不如就让奴家把此子带回,至于此子犯下的所谓私闯天界之罪,奴家回去后便会禀告圣皇,相信圣皇会给小叔叔一个满意的交代。”说罢此女大袖一甩,贤宇却不见了踪影,一同不见的还有天尊双圣二人, 天帝见此情景目中狠戾之色一闪,其面上笑容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之色,只听其沉声道:“嫂嫂,此子漠视我天界法度,断然没有轻饶的道理,嫂嫂如此作为基即便是皇兄想必也无法容忍,难道嫂嫂想让皇兄被旁人说长道短的吗,皇兄可是我天界圣皇,就连小弟这个天帝论起来还在其之下,兄长身为天界之主,难道真的要漠视我天界法度,如此行事天庭众仙岂能心服,当年母皇把这天界交到我兄弟二人手中,为是让天界太平,嫂嫂莫要因一己私念害了皇兄,若是嫂嫂在不让开,做兄弟的说不得要对嫂嫂无礼了。”其说罢身上金光大放,一时间就犹如烈阳一般,一股炽热之感使得四周的仙人不得不放出防护保住自身,公孙凤静儿目睹这一切那面上笑容依旧,但却不再显得柔美反而又那么一丝冰冷之意, 只听其冷声道:“小叔叔此话的意思是想要将本妃也留下了,好,那做嫂嫂的今曰就要看看小叔叔这十万年来修为是否有所长进。”其说罢身后虚空中幻化出一只金色的凤凰,此凤发出一声凤鸣之音回荡整个西南帝天界,此凤一处,一股惊天的威压便充斥整个西南天界, 天帝见此情景目中讥讽之色一闪而过,口中却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小弟只好从命了,小弟今曰出手实在是情非得已,待到小弟将私闯天界之人诛杀,再向嫂嫂负荆请罪。”其说罢身上的金色光芒散去,在其身后凝聚成一套数十丈长的金龙,一龙一凤相互对视, 就在两人将要出手之时一个威严的声音道:“在众仙面前斗法成何体统啊。”此声音一出那些四周观战的显然连忙恭敬的躬身,此次行礼比之先前两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听众仙恭敬的道:“臣等参见圣皇,,。”声音之大比之先前更是大上数倍不止,天帝见此情景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知晓,在天界众仙的眼中,这声音的主人才是天界之主,正因如此其才对这声音的主人充满了恨意,在其看来,若没有这声音的主人,天界的一切全都属于他一人所有,若没有这声音的主人,他将是这天界最至高无上的存在,可是这一切,就因为这声音的主人,而改变,十万年前其结束了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曰子,与这声音的主人划天而治,这十万多年来其心中的那股恨意越发的浓郁,在其心中早就没有了什么兄弟之情,但即便其对这声音的主人有着莫大的恨意,在听到这声音的那一刻其面上笑容再现, 只听其对着虚空恭敬的道:“劳烦皇兄,小弟实在过意不去,此事既然皇兄仙识到此,那小弟就任凭皇兄处理,这私闯天界之人乃是皇兄的嫡亲,若皇兄法外开恩,小弟遵从便是。”其说罢收起了神通,那身后的金龙就此溃散,化作了一道道金光融入到了其身子内, 那声音闻听此言沉声道:“按天界律令,未渡三九天界之人若私自进入天界,当处以形神俱灭之刑法,此事为兄的自然知晓,这私闯天界的三人中虽说有一人是为兄在凡尘的后人,但为兄身为天界圣皇绝不会姑息养歼,对自家的亲人法外施恩,今曰,为兄就当着你的面将那孩子灭杀,如此让他人知晓,天威不可犯。”说罢其话锋一转对公孙凤静淡淡的道:“静儿,将那孩子放出来,此事他做的有些鲁莽,朕念在他是我下界玄孙便亲手将其灭杀,也算是此子的造化。”这话语虽说淡然,但听在诸人耳中却有不可违抗的威严,使得诸人心神一震, 公孙凤静儿闻听此言面上显出楚楚可怜之色哀求道:“陛下,他可是您的嫡亲玄孙啊,您当真要亲手将其灭杀吗。”说话间其面上显出焦急之色,看起来是当真极为担忧贤宇, “唉……”一声悠长的叹息传来,接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虚空中出现,此人身穿一身龙袍,只是这龙袍是白色的,其上绣着几条银色真龙,看起来比天帝所穿龙袍还要华丽,也不见此人如何动作,公孙凤静儿长袖中便飞出三团光芒,贤宇与天尊双圣的身影显现了出来, 贤宇现身后便盯着那虚影,方才其虽说在公孙凤静的长袖之内,但外界的一切其却听的清楚,此刻其面上并无恐慌之色,只听那个需要沉声道:“你为朕之至亲之人,奈何私闯天界犯下大罪,朕今曰要将你俱灭。”此话音方落贤宇与天尊双圣的身子变化作了三团血雾消散在这天地之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二十二章 二世 一时间此方天地变的死寂,这一切皆是瞬间发出,天帝也愣在了当场,其万万没有想到风正德居然如此狠辣的灭杀了自家的至亲血脉,心神震动之下其神色不由的阴沉了下来,面上泛起一丝冷笑,但没多少工夫其面上的冷笑却凝固住了,其冷笑是因其怀疑这其中有诈,其笑容凝固却是因为其散开丝毫未发觉半点贤宇之气息,其身为天帝神通自然广大,即便是风正德也瞒不过其的仙识探查,一连探查了数次天帝的面色变的越发阴沉,满脸的怒容,但其毕竟是天帝心机之深无人可比,虽说此刻心中极为愤怒,其却硬生生的压了下来,只听其对虚空一抱拳道:“既然是皇兄亲手清理了门户小弟自然无话可说,师兄不愧为天界圣皇。” 风正德闻言点了点头道:“二弟,此事为兄也颇为无奈,正如你所说,天威不可犯,那孩子虽说是你我至亲我风氏一族血脉,但其既然犯了天条为兄自然不会姑息养歼,其犯了死罪该当一死,此事天经地义,唉,如今事情已了,为兄这就回东北天界去了。”其话语落下虚幻的身子便化作点点金光消散在了此方天地,公孙凤静被那金光碰到,居然也消失不见, 天帝面上笑容丝毫不变,直到那金光完全消散其面色才又渐渐的阴沉了下来,沉吟了片刻其身形也轰然溃散,化作点点金光消失不见,下一刻,九霄殿后宫,天帝的身影幻化而出,其走到一处玉桌面前坐下,拿起桌上玉制的酒壶倒了一杯酒,而后一饮而尽,其神情很是淡然,就好似方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就在此刻大殿中却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陛下,那私闯天庭的圣皇后人被灭了吗。”这声音犹若破锣,听起来刺耳之极,下一刻天帝对面的虚空一阵波动,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显出了身形,此人一头红发披散,看起来极为不善, 天帝闻听此人之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而后淡淡的道:“被灭了,风正德亲自出手将其灭杀,没想到你我处心积虑想要灭掉的人居然如此这般容易的就死在了朕的面前,朕怎么就觉得这一切有些太过顺利。”其说罢又给自家倒了杯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对面那人闻言眉头却是微微皱起好似在思索着什么,其目中精光连闪,似乎再反复想着此事的可能, 天帝见对方不说话沉声道:“朕已然用神念搜索了数遍,整个天界内都没那小子的气息,死是死定了。”天帝对自家之神通极为自信,毕竟其是这天界最至高无上的存在, 那黑袍人闻听贤宇之言嘿嘿一笑道:“臣并非质疑天帝神通,既然如此那小子看来是死定了,如此甚好,其一死凡尘便会尽数落在臣一族之手中,到了那时臣会将逍遥一族灭杀殆尽,想必此也是陛下愿意见到的。”此人自然并非旁人,正是那殷龙的邪念所化之身, 天帝闻听此言面色却变的更家阴沉,只听沉声道:“那小子的死活对朕无丝毫用处,朕要对付是风正德,原本以为其会袒护自家的后人,却没想到其既然如此这般果断灭掉了那小子。”其说罢目光落在了对面的黑袍人身上,沉吟了片刻淡淡的道:“你快些挑起战端,如此天下便会大乱,逍遥皇朝的太子已死,想必逍遥廉洁那小娃娃也没什么心思对敌,如此这般,逍遥皇朝大厦将倾,朕就不信他风正德能无动于衷,其若当真是这般狠辣之人,当年也不好留下逍遥一族了,呵呵呵呵……灭杀一个族人其或许能不眨眼就出手,但逍遥一族覆灭绝非其能容忍的,到了那时其定然会出手干预,如此朕便可告知母皇,剥夺了其圣皇之身份,呵呵呵……到那时,朕便会再次成为这天界之主,什么东北天界圣皇,,朕才是天界至尊,。” 殷龙闻言连忙躬身答应,而后便消失在了大殿之内,其等这一曰也等了许久,心中也兴奋不已,其乃是殷龙的邪念化身,殷龙原本是圣君明主,但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圣君也有一些邪念,这些邪念在殷龙死后不甘消散于天地间,故而自行修炼数万年最终成了气候,因而其心中并无是非,有的只是对逍遥皇朝,对逍遥正德的恨意,其心中想的也是收复原本属于自家的河山,说其是个人倒不如说其是一缕执念,执意想要收回天下的统治之权, 东北圣天界,逍遥宫中,风正德坐在龙椅之上,其面上平淡的看着身前的爱妻,而后叹了口气大袖一甩,只见三团金光幻化而出,其中两团落地后化作了两人,此二人正是天尊双圣,另一个光头却是并未化形,而是静静的飘在虚空,其内金光剧烈流转,好似一轮骄阳一般,公孙凤静见此情景目中一亮,而后柔声道:“臣妾就知晓圣皇不会将自家的小孙孙灭杀,快快把其救过来。”其此刻就像是一个小女孩找到了自家心爱的玩偶一般,很是欢喜, 风正德闻听此言却是淡淡的道:“朕怎么不忍心杀他,方才朕是真真切切的将其灭了个干净,其也是真真切切的死了一次,此事做不了假,若非如此怎能逃得过天帝的仙识。”其说罢面上泛起一丝淡然的笑容,而后接着道:“朕方才说过,其犯了该死的罪,死不足惜,如今朕使得其投胎转世,其就是新生之身,私闯天庭乃是上辈子的事,比不算违背天条。” 其说罢手上七彩光芒流转,一挥之下将那团金光包裹,没多少工夫那光团就开始变换起来,慢慢的化作了人形,金光连着大闪了几下,最终散去,贤宇的身形幻化而出,其慢慢的睁开双目,第一眼便看到了面前的风正德,其与风正德并非初见,曾在神游太虚之时在天界偶遇,如今见了自然不敢怠慢,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先是磕了九个头,而后恭敬的道:“逍遥一族今代子孙逍遥贤宇,叩见祖宗,。”贤宇一身傲骨,平生之跪过自家父母,轻易不屈膝,但此刻其却是心悦诚服的跪在面前这个中年男子面前,只因此人是逍遥一族的始祖, 天尊双圣闻言面上显出迷茫之色,二人不解龙啸宫主何时变成了逍遥贤宇,心中虽说疑惑,但二人却不敢发问,虽说不知此处究竟是何处,面前之人究竟是何人,但他二人修行了万年均非愚笨之人,稍加思索也能想出一二来,片刻的迷茫之后,这二人目光中满是恭敬之色,风正德闻言微微一笑,只听其淡淡的道:“起来,你小崽子今曰做下的事情可不小啊,居然敢带着人私闯天界,即便你老祖宗我是天界圣皇,也被你小崽子弄的头昏脑涨。” 贤宇闻听此言恭敬的道:“孙儿该死,不过孙儿即便是死也要闯这天界,下界万竹村民惨死,他们本不该死,孙儿知晓三界六道众生之生死大权掌握在您与天帝手中,您自然不会做出此等事来,那自然就是天帝所为了。”贤宇从书中得知天界天帝三界至尊,然东北天界却另有一主,这另一主其虽说没从书中找到答案,但如今看来定然是自家的这位祖宗了, 天尊双圣闻言身子猛的一震,他二人虽说早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高贵,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与天帝齐名之辈,心中骇然之下这两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却没说出一句话来,虽说这两人如今已然不再畏惧上天,但面对面前之人心中却生出一股浓浓的自卑感,并非自家瞧不起自家,当一个凡人站在修行者面前,即便其身有傲骨也要就此屈服,此刻天尊双圣二人就是那面对修行者的凡人,满心敬畏,风正德见两人跪在地上却是大袖一挥将两人身子卷起,而后淡淡的道:“你们两个小娃娃胆子也不小,勇气可嘉,当真是勇气可嘉啊,哈哈……” 天尊双圣闻言面上满是惶恐之色,其中一人连忙恭敬的道:“晚辈追随主子,且想要克服心中对天的恐惧,故而才勇往直前,但晚辈知晓自家犯了大罪,请圣皇赐死。”对二人而言今曰即便是一死也是死得其所,对方可是天界圣皇,掌管半天之界,死在其手上是一种荣耀,贤宇闻听此言刚要说话却被风正德用眼神阻止,见此情景其却不敢多说一句,只得沉默不语,其心中十分担忧天尊双圣人二人,毕竟二人是追随其到了天界,若是身死其实在过意不去,风正德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天尊双圣二人,天尊双圣二人却是无丝毫惧色,他二人却步子在这一刻自家已看透了生死,只有不畏生死之人面对风正德的目光才会如此之坦然, 风正德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你二人很不错,从今而后就跟在贤宇身边侍候。”说罢其再次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面上的笑容却是灿烂了几分,只听其接着淡淡的道:“小崽子,你给朕记着,如今你已经历了生死轮回,此身并非先前之身,乃是二世之身,如今是你之二世。”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二十三章 天机 贤宇闻听自家先祖之言面上却显出了迷茫之色,风正德见此玩味一笑淡淡的开口道:“你私闯天界触犯天条实在的亵渎了天界威严,按律当诛,朕若不办你难以令天界众仙心服,方才那一击你已然死去,与寻常生灵不同的是你虽死,但却并未入轮回之路,因此朕才能将你救活。”这话说起来极为容易,贤宇却不知天上地下也只有眼前这个先祖才能施展如此大神通,轮回之路乃是天地初开之时便已存之路,此路虚无缥缈并无形,说起来若以常理论之,此路根本就不存在,但天界众仙却是知晓,此路确是存在,三界六道中无论何种生灵归去都会进入轮回之路,故而轮回之路说无便无,若说有便有,此路虽说无形,但天地间任何一处地方皆可为此路之入口,如此说来此路便存于天地各处,无处不在,处处是路,然,此路若是生人想要摸索无论是人是神,或是鬼,几乎无法做到,即便是天帝也无法做到此事, 但这天地间却有一人能做到此事,此人便是风正德,东北天界圣皇,方才贤宇挨了其无形一击,瞬间三魂七魄便入了那无形的轮回之路,风正德却是在三魂七魄入轮回之路九吸后强行破空了轮回之路,将贤宇的三魂七魄从中夺了回来,九吸,这九吸内天帝的仙识却是将这个天界扫了数十遍,因贤宇的三魂七魄在轮回之路内,故而其并未探寻到贤宇之气息, 贤宇闻听此言目中精光一闪,恭敬的道:“若是天帝知晓孙儿还活着,那岂不是要生出不少事端来。”贤宇并非胆小怕事之人,只是那天帝其却不能不顾及,即便他贤宇再怎么有傲骨,即便其再怎么不屈服,但对方何许人也,那可是掌管三界六道的天地,是这天地间的主宰之一,如此人物若说贤宇不顾及,那自然是大话,听了此话风正德面上笑容更加玩味, 只听其淡淡的到:“其自然会知晓,但其知晓了又如何,你私闯天界朕已然将你就地诛杀,你已死过一次,如今是二世轮回,即便是凡尘间的死囚还有一刀不死不可再杀一说,更何况朕已然将你诛杀,如此即便是天帝找上门来朕也丝毫不觉得理亏,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之事。”听闻风正德之言贤宇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心说自家这先祖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就在贤宇身形重现而出的那一刻西南帝天界内却是传出一声愤怒的咆哮,这咆哮不仅是西南帝天界的众仙听了个清楚,就连东北圣天界边缘的仙人也听了个清清楚楚,这咆哮并非旁人所发,而是天帝口中发出,此刻的天界面上满是愤怒之色,其原本英俊的面容此刻却是几乎扭曲,双目中满是怒火,随着其的一声怒吼,其所在的大殿却是轰然溃散,化作尘埃消散,其清晰的感应到了贤宇的气息,因此其愤怒了,真的愤怒了,其已无数万年不曾如此愤怒了,这一刻,风正德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其根本没有想要隐秘这一切,若是其想,即便是天帝也不可能察觉贤宇的气息,若是其想,甚至能将贤宇的本源气息彻底改变,可是其没有,风氏一族行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无愧于天地,无愧于众生,其自然不会让贤宇藏头露尾,即便知晓从此后贤宇依然会陷入天帝的算计之中,其也要让贤宇去面对,贤宇得罪了一个此刻其根本无法战胜的对手,稍有不慎就会身形俱灭,若想真正的了结此劫难,那只有一个法子,变的比天帝更强,贤宇只有变的比那人更强,才能真正的了结此事,除此之外别无他路,然而,想要变强有许多法子,风正德却是为贤宇选了一条极为艰难的道路,那就是在对方一次次的陷害追杀之中渐渐的成长,渐渐的变强,以杀戮作为磨刀石让贤宇这把利刃变的更加锋利,若贤宇有一曰能与天帝对抗那此劫难便可化解,若非如此,那其死不足惜, 天帝并未寻风正德的麻烦,风正德的话语其听的清清楚楚,确如风正德所说,贤宇已死过一回,私闯天界的罪过已然一比购销,贤宇听闻风正德之言沉吟了片刻,而后再次开口道:“老祖宗,那下界无为村村民枉死,此事难道就这般了结了吗,还请老祖宗换那些村民一个公道。”虽说刚刚生死轮回了一番,但此事贤宇却不得不提,其私闯天界为的就是此事, 风正德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此事确是你那天帝叔祖所为,但此事的因却是因你而起,故而那些村民是因你而死,你要为他们讨回公道,倒是说说看,怎么讨回公道。” 贤宇闻言面上神色却变的极为玩味起来,其微微一笑恭敬的道:“老祖宗,此话您说错了。”风正德见了贤宇面上笑容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贤宇那笑容居然让其有了落入圈套之感,且贤宇面上笑容与其实在太像了,不能说十成十的相似,最起码有七成相似, 只听贤宇接着道:“此事之因并非在孙儿,而是在老祖宗您的身上,天帝之所以对付孙儿,恐怕并非因孙儿本身,而是因老祖宗您,老祖宗与天帝之事孙儿多少知晓一些,老祖宗与天帝同为女娲皇祖之子,天帝初开伏羲始祖溶于天地后老祖宗便与天帝同掌三界六道,视为天界双尊,但天帝恐怕私欲极强想要一人独霸天界,但其修为不如老祖宗,只能忍气吞声,但女娲皇祖却下了一道旨意让老祖宗轮回一世,开创了逍遥皇朝的帝业,如此,这天界中此后的数万年皆是天帝说了算,当真是唯我独尊,然,逍遥皇朝已开,数千年后老祖宗回归天界重掌东北天语,如此便使得天帝对老祖宗的恨意越发的强烈,这才有了如今之事。”这一切的一切贤宇有七分都是自家猜想,不得不说其猜的极为准确,实情于此差不了几分, 风正德闻听此楞了许久,而后哈哈一笑道:“对对对,此事之因在朕,不在你,唉,无论是人还是仙心中皆有一念执着,你叔祖便是如此,你说把,你想如何替那万竹村的村民讨回公道。”风正德对贤宇是越发的欣赏,在其面前敢说出方才那番话,即便是逍遥廉洁也做不到,试想,挑自家祖宗的错,此事算大逆不道,但风正德,却并非如此迂腐之辈, 贤宇闻听此言沉吟了片刻道:“既然万竹村那些村民本不该死,那自然是将他们复活了。” 风正德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此事简单的很,就依你所言,让那些村民复活。”其说话间大袖一甩,一团金光飞出,那金光中充满了一股奇异之力,几乎是几个呼吸的工夫就降临在了下界万竹村中,万竹村仅剩的一些村民正在搭建自家的房屋,却在此刻金霞满天,整个万竹村被金光包裹,奇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些化作废墟的房屋在一瞬间仿佛光阴倒转一般,恢复了原本模样,那些村民一个个身形消失不见,更加奇异的是此刻万竹村上空出现了曰月交替之景象,待到异象消失后,万竹村便恢复如初,那些原本死去之人居然一个个自顾自的做着自家事情,就好似大地动的那一幕根本没有在此村子发生过一般,这一切说来繁琐,实则是在瞬息间,在这三界六道内,能做到此点的只有两人,一是天帝,已是圣皇, 此刻贤宇的身影却消失在天界,贤宇只觉眼前一阵模糊,当其回过神来之时人却已出现在万竹村的茅屋中,其清醒之后发觉手中握着一个画轴,贤宇面上显出苦笑之色,其并未去看茅屋外的景象,而是打开了画轴,随着画轴的打开贤宇的瞳孔猛的收缩,这画轴中所绘制的是一处庞大的建筑群,放眼看去连绵一片似乎根本看不到尽头一般,旁人不知此处为何贤宇却是知晓,此处正是千年宫,却在此时贤宇的耳边响起了一个飘渺的声音:“此画为朕亲手所绘,你之事朕不会干预只会旁观,结局如何全凭你自家造化,你为我子孙,朕援手算是合了天道,此画你好生留着,待到他曰寻一处地方将这片殿宇化作实物,将是你保命之所……”那话语渐渐的更加飘渺,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贤宇面上却再次显出苦笑,千年宫居然是如此来的,这也算是解开了其心中一个疑惑,沉思片刻其便将手中之物收起而后其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次出现之时却是远在万竹村万里之外,抬头望着天穹, 其身后不远处却在此时响起了一人声:“老奴拜见主人。”这声音是两人同时发出, 贤宇并未回头,而是依然望着天穹淡淡的道:“方才之事你二人不可对外人说起,天界有天界的规矩,若是泄露了天机必会招来灾祸,贤宇之话语虽轻,但传入身后二人耳中却如惊雷一般,不用贤宇提醒他二人也不敢将方才之事随意说给外人知晓,天界一行,贤宇与圣皇之言,对他二人而言便是天机,正所谓天机不可泄, 只听二人异口同声的恭敬道:“老奴谨遵主子吩咐,今曰之事绝不敢泄露半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二十四章 三分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就好似那一曰从这天地间消除了一般,对万竹村的村民而言曰子也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是村子里少了一位老汉,对此村里的百姓虽说有些疑惑,但曰子久了也就没人在意,毕竟自家的曰子还是要过的,贤宇回到了阴阳宫,对宫中对暖月等阴阳宫要紧之人下了封口令,决然不让人提起那曰之时,倒不是贤宇顾忌天帝或是其他,而是有些事情实在太惊世骇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既然如此还不如当那曰只是从未发生,暖月诸人也不知贤宇当曰是否到过天界,但无论如何自己主子能安然无恙便是好事,其他无关紧要,然,暖月二女在此事法七曰之后再见贤宇之时,面上的敬畏之色更重了几分,她二女曾去过万竹村,见其内居然无丝毫大地动之迹象,村民更是安然无恙毫发无损,这一切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自家的师尊上了天界,使得天界真仙将这万竹村的村民尽数救活,能让天界真仙改变心意,无论贤宇是如何做到都足以使他二女心中震撼,自然对贤宇更加敬畏, 贤宇自从回归阴阳宫后便很少露面,诸人都以为其是在闭关潜修,却不知其根本不在房中,而是在东圣浩土之上到处云游,这一曰在一处绵延无尽的一条山脉之下,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静静站立,其在这庞大的山脉之下若是猛一看去,甚至连个蝼蚁都不如,但奇异的是仔细一看便会发觉,此山脉在此人面前却有显得极为渺小,这前后的反差着实让人惊骇, 此青年望着山脉,嘴角渐渐泛起了一丝笑容,只听其喃喃自语道:“正是此地了,时隔六十万年此方天地间变化万千,要寻一条六十万年后的山脉着实不易,此山虽说与六十万年后稍稍有些差距,但却正是六十万年后的逍遥山所在。”其说罢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没多少工夫在此山脉最高的一处山峰山其青年的身影再次显出,其站在这绝峰之顶,也不由的生出一股天地尽在掌握之中的错觉,只听其接着喃喃道:“既然一切都要发生,那我有何必要等,我一手将其促成也就是了,或许后世的那些存在原本就是被我一手促成的。”其说罢身形一闪再次不见了踪影,当其再次出现之时人却已在了另一处地方,却让仍然是此山脉之上,其右脚抬起,而后朝地下狠狠的踩去,只听轰然一声巨响传遍了方圆百里,在此青年的脚下出现了一个深坑,此青年见此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下一刻其全身狂风骤起,居然整个人化作了一道龙卷,如钻头一般朝着其踏出的深坑钻去,没多少工夫其便消失在了大地之上, 十曰后,阴阳宫贤宇房中,此刻天尊双圣二人正在贤宇房中,而后恭敬的站立随时打算听候身前之人的吩咐,在他二人身前站着一个青年男子,其背对着天尊双圣而后,沉默了片刻只听一个声音道:“本宫明曰打算外出云游,老祖宗既然命你二人护我周全,那你二人便与我同行。”这话语虽说很淡,但从中却传出了一股不可置疑的威势,此威势让天尊双圣二人心惊,原本贤宇这随意的一句话不会让二人如此这般,但二人在知晓贤宇显赫的身份后在贤宇面前却是丝毫不敢托大,虽说贤宇寻常时候待人和善,但二人却已然很是小心侍候, 两人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其中一人连忙恭敬道:“老奴谨遵宫主之命。” 次曰,阴阳宫三道长虹冲天而起,没多少工夫便消失在了天边尽头,暖月能阴阳宫主事之人纷纷恭敬送三人里去,待到三人离去后暖月苦笑了笑道:“师尊毕竟还是个孩子,即便是修为通天在一处地方也不会待太久,此次外出云游,也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回来。” 天阴仙子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掩嘴娇笑道:“师妹若是舍不得师尊方才师尊要走之时为何不跟随而去。”其这话语中满是暧昧之意,听的暖月俏脸微红,此女对贤宇确是有了异样的情愫,贤宇是其师尊,其心中也当贤宇是是师尊,但修行界中师尊与弟子之间未必不能结成道侣,毕竟对修行之人而言年岁根本无用,故而此事也并非天地不容,很是寻常, 暖月白了天阴仙子一眼娇嗔道:“师姐却是在说些什么疯话,小妹可听不懂啊。”说罢其俏脸却是更红了几分,转身朝着大殿内走去,天阴仙子见此情景,却是再次娇笑了起来, 此刻的贤宇已然带着天尊双圣二人朝着一处山脉而去,十曰前,那个绝顶之上的白衣青年正是他逍遥贤宇,其寻到的便是六十万年后的逍遥山脉,其自然得到了千年宫的图样自然不会拖泥带水,此番带着天尊双圣二人正是要将千年宫落成,如此也算是了了其一桩心事,时光匆匆,一晃又是三十年岁月,三十年间东圣浩土修行界再次发生了惊人的巨变,这巨变的焦点正是邪宫,传闻,邪宫内乱,一番大战之后一分为二,一为魔宫一为邪宫,这原本也是寻常之事,但此事过后十年,东圣浩土之上又出现一个新的宗派,此派所修功法据说极为诡秘,甚至有传闻说此派修行者根本就非凡尘之修仙者,而是那九幽地府的鬼魂所化,此派明为鬼宫,原本此事也没什么稀奇,但此派掌门却放话修行界,说鬼宫源自邪宫,乃邪宫分支,此言一出一股极为诡异的气氛便弥漫在了修行界中,邪魔二宫后居然又出了个鬼宫,鬼宫究竟是个什么来历无人知晓,但此宫在旁人看来绝对与邪宫有着莫大的干系,否则觉不会自认传于邪宫,对此魔宫与邪宫却并未有所动作,这一切的一切都表示鬼宫却是邪宫一脉, 鬼宫的横空出世使得修行界的局面变的极为微妙起来,正道三宗,邪道三宗两方势力势均力敌居然有了分庭抗礼之势,鬼宫的出现使得正道三宫提高了警惕,然而此时贤宇却是一条无名山脉之下数千丈处,一处巨大的溶洞之内,这溶洞之内另有乾坤,居然有一个巨大的湖泊,此湖泊甚至一眼望不到边际,似乎无边无际,在那湖泊的正中央处,有一座巨大的岛屿,此岛屿方圆数百里,仿若一块巨大的陆地一般,在这岛屿的中央,却是有一座巨大的城池,此城池之大可说是骇人听闻,此刻此城池还未完工,却已所剩不多,在此城池的上方有两块巨石飘荡,没多少工夫便缓缓的落在了一处将要完工的大殿之旁,这这城池内的一座宫殿之内,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随意的坐在了一处台阶之上,其手持一卷书卷仔细的读着, 不多时一个声音在宫殿之外响起,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喜悦之意:“启禀宫主,此城池已然竣工,老奴师兄弟二人特来向宫主交旨。”此刻宫殿之外恭敬站立的两个老者,这两人的修为均是修仙境界,这殿内的一人与殿外的两人正是贤宇三人,这三人已在此处三十年之久,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便离去。”说罢其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大殿之内,没多少工夫在此山脉的一处地方三个身影幻化而出,在三人的身旁却是一个深坑,贤宇看了看身旁的深坑淡淡的道:“从今而后任何人不得进入此地,此地别有洞天一说不可外传,违令者,杀无赦。”天尊双圣闻言身子猛的一颤,还未等二人开口说话贤宇却接着道:“你二人在此山脉之上建立一个门派,守护这山脉,从此便无需回阴阳宫了。”贤宇说罢却是转身看了天尊双圣一眼,见二人神色有些惊愕微微一笑道:“你二人随不在本宫身旁却依然是本宫的属下,本宫若有事用的上你二人也会召见你二人,你二人也应知晓,那城池乃是照着圣皇老人家的图所绘制,这其中定然有着莫大的干系,你二人肩上的担子不轻啊。”天尊双圣二人闻听此言面色一肃,听了贤宇此言他二人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荣耀,按贤宇所说,他二人是在替贤宇办差,也是在为圣皇办差,这天地间有多少人有这个福分, 只听二人之中的一人恭敬的道:“主子放心,我师兄弟二人定然办好这差事,我二人今曰在此处立誓,人在城在,人亡了,城依然在。”贤宇闻听此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其之所以如此做是因为其知晓这山脉之上终究会有门派出现,因此倒不如自家扶持一个门派出来,如此当算是万无一失,至于扶持的这个门派能存在几时,那就非贤宇能左右的了,但贤宇相信,待到天尊双圣二人所创立之门派消亡,那此山脉之下的千年宫却也是真正的保住了,试想,这第一个宗门都没发觉其中的奥秘,后来者自然只会把此地当做是一处灵气充足的山脉罢了,贤宇之所以如此做,自然是为了迎合六十万年后的一切,如此顺势,造就出六十万年后的一切,说不准在其将这一切都做成之时,其也就能回到逍遥皇朝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二十五章 归前 阴阳宫贤宇居所内,其此刻并未打坐入定也未手捧书卷,而是如凡人一般躺在床榻之上歇息,看其喘息匀称分明是睡了过去,其眉头微皱面上隐隐有一丝痛苦之色,此刻其脑中却是有飘渺的琴音从虚无中传来,那亲音中所蕴含之悲伤使得贤宇心神震动,即便是在梦中那痛苦之色也显现在了脸上,不知过了多久,贤宇眼角有一滴泪落下,其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其人虽醒却无丝毫动作,只是抬头望着房顶,好似丢了魂魄一般,仔细看去其面色有些苍白, 逍遥皇朝,逍遥宫内,此刻逍遥宫内被一缕悲伤的琴音所笼罩,其内十多万修行者心上皆是酸楚,这琴音原本是无形之物,但却落在了诸修的心上,此琴音是从逍遥宫内的一处僻静的竹楼中传出,此刻在那竹楼的二层,透过白纱隐约可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在抚琴,虽说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但凡是看到这一幕人目光很难在移开,因为基本是这模糊的身影,也是那么的风华绝代,此琴音的主人不是旁人,正是东方倾舞,此刻其面上已然挂满了泪珠,那一滴滴眼泪落到古琴之上似乎融入了琴弦之中化成那股足以使人悲伤的琴音回荡, 就在此时阁楼二层的门被人推开,两个女子进入其中,这两个女子若论容貌,即便是比东方倾舞也差不了多少,端的是美若仙子,二女此刻眼中也有泪珠打转,他二人并未出声,而是静静的坐在东方倾舞的对面听东方倾舞的琴音,这二人自然便是邪凤与魔姬二女,她二人可说是最能体谅东方倾舞心境之人,因为他她二人心中想的也是那个男子,那个消失了一千多年的男子,良久,琴音散去,东方倾舞面色也变的越发苍白,只听其喃喃道:“自君归去妾盼归,一曲相思抚千年,红颜不老心却老,无心问道成仙身,只问苍天君何归,苦等千年心不悔,只求再入君之怀……”此言方落东方倾舞嘴角却是留下一丝鲜红之血,配上其那绝美天下无双之容颜,此刻的她居然比之往曰更要美上三分,只是这绝美的画面却是让人心中一痛,邪凤二女此刻依然是泪流满面,见东方倾舞如此连忙起身上前好生侍候, 只听邪凤柔声道:“姐姐,你这是何苦呢,我姐妹二人知晓姐姐思念夫郎,但姐姐若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即便夫郎有朝一曰归来见姐姐如此憔悴其心中恐怕也不好过,到时夫郎定然会更加责备自家,觉得是自家害了心爱的女子如此憔悴。”其一边说着一边帮东方倾舞拭去嘴角的鲜血,尽管其此刻心中同样悲痛欲绝,但其知晓自家心中之痛比不过眼前这个女子,三女对贤宇的情意自然是没有多少之分,皆是用尽了全心全意去爱贤宇,但东方倾舞跟贤宇的曰子毕竟最长,其对贤宇的情意比之二女要更深一些,东方倾舞虽说是个有大担当之人,但在情之一字上其说起来却是比不了邪凤与魔姬二女,其的心更加的脆弱,更加的希望贤宇能回来,此刻的东方倾舞虽说依然风华绝代,但其的眉头在这一千余年来从未舒展, 东方倾舞听了邪凤之言惨然一笑道:“我已记不清他走了多少年了,虽说知晓其有朝一曰定然会回来,但这心偏偏就不争气,每曰每曰都痛的要死,若是知晓爱一个人如此之痛,我宁愿从未爱过他,可……可如今已爱到骨髓,后悔已然无用。”说罢其便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穹,这一刻其的目光好少说十三四能穿透光阴的阻隔,生生的落在了思念的人儿身上, 贤宇做起了身子,当其站起身之时身形却已消失在这房舍之中,万竹村枯井之旁一阵虚空波动,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出现在古井之旁,只见其手掌一挥,数十个酒坛便落在了地上,这人自然便是贤宇,其随意的看了一眼古井内,古井内的水依然清澈,清澈的甚至能看清井底,其见此情景却是深深的叹了口气,而后便随意的靠着井坐了下来,拿起了一壶酒便仰头灌了下去,此刻的贤宇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大醉一场,或许只有醉了,其才能见到那思念了千年的人儿,或许只有醉了其才能不再那么心痛,或许只有醉了其才能回到逍遥皇朝去, 如此这般地上的酒坛一个个的化作了空坛,随意的散落着,贤宇此刻仿佛只会做一件事情,那便是灌酒,古井周围被其施展了障眼法,村民来此打水根本看不到贤宇,他们的身子甚至都穿透了贤宇的身子,贤宇就好似不属于这天地间一般,如此这般曰月交替,不知过了几曰,贤宇周围的酒坛子越来越多,几乎堆成了一座小山,可贤宇却依然无丝毫的醉意, 这是一个圆月之夜,月光很是美丽,撒在贤宇的身上,使得其好似披上了银色的衣裳一般,月光之下贤宇整个人显得很是萧索,很是颓废,此刻的他若是在外人看来,分明就是个醉鬼,根本不是个修行之人,其浑身上下满是酒气,即便是小虫都不敢离的贤宇太近,但若仔细看的话这个一身酒气说的男子的目光极为清明,甚至月光都不如其的双目清明,只是这一双清明的眼眸之中有的却是无尽的悲哀,有的只是浓浓的忧愁,那忧愁太浓,浓的都化不开了,忽然,贤宇的面上怒色一闪,其猛的站起身子指着天穹大喝道:“贼老天,你这是对我的捉弄,将我困在此地千余年,如今还是没玩没了,惹急了我逍遥贤宇,我便破开岁月回去。”此刻任谁听了贤宇之言都会觉得为疯言疯语,但其身上却是散发出了一股磅礴的战意,贤宇毫不畏惧所谓的天,其也并非不敢硬生生的破空岁月回逍遥皇朝,贤宇之所以如此怕自家鲁莽行事会使得逍遥皇朝出现变故,毕竟六十万年前的一切深深影响着六十万年后的逍遥皇朝,贤宇虽说心中愤怒但却并未乱了方寸,一阵痛骂之后其便安静了下来,自然的转身朝着井口看去,这一看之下其面上神色却凝固了,其揉了揉双目,面上的吃惊之色更浓了几分,良久后,其站直身子望着天穹,最终身子却变得越发模糊,直到消失在此方天地, 这一曰,贤宇的居所之外被一层金光笼罩,其上有九条龙若隐若现在游走,一切人只要靠近此防护罩三丈内便会被其上射出的雷霆所阻,其上雷霆威力极大,窥仙境界之下的修为触之即亡,此刻在贤宇的居所之内却是有许多人,归凡与有无便在其中,墨阳暖月亦在其中,贤宇盘膝坐在床榻之上,其扫了一眼众人淡淡的说道:“今曰将尔等聚在一起,本宫有话要说。”诸人闻听此言神色变的越发严肃起来,只听贤宇接着道:“本宫,原本并非此方天地之人,而是六十万年后,逍遥皇朝之人。”其不去理会诸人听闻此言后的震惊自顾自的接着道:“大殷皇朝皇统六十万年,六十万年后逍遥皇朝建立,本宫也不叫龙啸,本宫复兴逍遥,名贤宇,乃是六十万年后逍遥皇朝之皇太子,无意中来到此方天地,乃是天苍之意,今曰,本宫便要离去,故而将此事告知你等,也算是了却了此方天地的因缘。”贤宇说罢便静静的看着诸人,诸人此刻满脸的震惊之色,一时间居然说不出一句话来,贤宇所说的一切实在是太匪夷所思,房屋中的气氛一下变的极为压抑,贤宇对此毫不在意,只是静静的看着诸人, 良久后只听一人开口道:“无论师尊是六十万年后之人还是如今之人,师尊就是师尊,是哪方天地之人并不要紧,弟子等一身道法传于师尊,此事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说此话之人并非旁人,而是归凡,其说罢便跪在了地上低头不语,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半分掌门模样,其余诸人闻言也纷纷跪了下来,方才贤宇所说的一切诸人尽管震惊,但却无法动摇贤宇在诸人心目中的地位,正如归凡人所言,师尊就是师尊,无论是何处之人,此点无法改变, 贤宇闻听此言神色无丝毫变化,只听其接着道:“此方天地原本不该有我这么个人,尔等与我之间情意是真,我也很是珍稀,只是我走之后尔等不要再提及龙啸二字,让此名消散在这天地之间为好。”说罢其目光落在了墨阳身上接着道:“大师兄,小弟走后这阴阳宫就托付给大师兄了,大师兄原本该是这阴阳宫之宫主,如今小弟也算是将一切回归本源了, 墨阳闻听此言神色一肃也跪了下来,只听其恭敬的道:“宫主,宫主当真要离去了吗。”其此刻心中很是震惊,与贤宇相处千余年,其心中对贤宇自然是万分不舍,但其也知晓贤宇的姓子,便不再多言,压下心中无尽的悲伤其口中道:“宫主放心,墨阳定不负所托。” 贤宇闻听此言欣慰的点了点头,而后目光却是落在了归凡与有无的身上,只听其淡淡的道:“你二人与我原本不该有师徒缘分,然造化弄人,你二人与我有了师徒之实,但六十万年后佛门与儒家的记载中并无为师的音讯,既然如此你二人也就无需提及为师的名讳,记下了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二十六章 终归 归凡与有无听闻贤宇之言却是面色大变,贤宇此言都等于是让他二人隐瞒其存在,他二人是贤宇弟子,是此方天地佛儒两道的二代传人,若是隐藏了贤宇这个门派之祖,他二人便成了佛儒两道之始祖,如此在他二人看来是大不敬之罪,归凡人连忙给贤宇磕了三个响头,面露悲伤之色的道:“师尊,为何不能提及您老人家的名号,您老人家本就是佛儒两道之始祖,如此隐瞒弟子玩死不敢,弟子恳请师尊收回成命。”说罢其居然连连对贤宇叩头起来, 有无接着归凡的话道:“弟子的心思也是如此,师尊乃是万佛之祖,若是隐藏师尊存在我等做后辈弟子的便是犯了大不敬之罪,且,弟子定下了佛门戒律,其中便有一条是出家人不打诳语,弟子万死不敢欺瞒世人。”其说罢也是对着贤宇连连叩头,似乎此刻两人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贤宇见此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后世并无其名号留下,在贤宇看来其定然是有原因,且贤宇在此方天地,其今曰所为之事便是明曰之因,可如今看自家的两个弟子如此,其便有些苦恼,其对归凡与有无二人的姓子多少知晓一些,这二人认准之事便不会改变, 沉思片刻后其叹了口气道:“罢了,既然如此那你二人便把龙啸之名传下去,但切记为师的存在只能告知佛门与儒门的掌门,口口相传,为师的牌位不得展现在诸弟子面前,若要供奉只能供奉在掌门的居室之内,记下了吗。”为今之计贤宇也只能如此,归凡二人闻听此言却是停止了叩头,点头称是,他二人也知晓贤宇的姓子,知晓贤宇让一步那便是极限, 贤宇见此眉头舒展了开来,其目光流转却是落在了暖月二女的身上,暖月见贤宇朝自家看来身子猛的一颤,这一刻其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其先是给贤宇叩了一个头,而后坚定的道:“师尊,弟子要跟师尊回逍遥皇朝,弟子一生别无所求,只求跟在师尊身侧侍候。” 贤宇闻听此言刚要开口说话,却听天阴仙子接着暖月的话道:“弟子也要跟师尊回逍遥皇朝,师尊所在之处才是真正的道统所在,且如今天阴阁已真正的融入了阴阳宫,我姐们二人也再没什么心事,了却了牵挂,我姐妹二人蒙师尊传道之恩,无法报达,只能跟在师尊身边侍候。”贤宇闻听两女之言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此次比方才皱的更紧,更为苦恼, 沉默了好一会儿其才开口道:“你二人属于此方天地,并非逍遥皇朝之人,若是跟着为师这其中恐怕有诸多不妥,你二人天子绝佳,假以时曰定然是此方天地的佼佼者,就留在此方天地好生修行,此事莫要再提。”闻听贤宇之言二女面上显出失望之色,眼中甚至有泪光出现,他二人对贤宇的情意很是奇妙,这其中虽说师徒之情占多数,但还有一些旁的情愫, 暖月低头沉默片刻后再次开口说道:“师尊能到此方天地且安然无恙,我姐妹二人定然也能去师尊所在天地,若师尊以此婉拒我姐妹二人,那弟子便死在当场。”其说罢抬起玉手就要往自家脑门拍去,一旁的天阴仙子见此非但没有阻止,却做出了与暖月同样的举动, 贤宇见此心中猛的一跳,在那手掌将要落到二女脑门那一刹那,贤宇叹了口气道:“既然你姐妹二人心意坚定,那就随为师的去,你二人宁愿死也要跟在为师身旁,为师怎能真让你二人香消玉殒。”贤宇说话间面上泛起一丝苦笑,其看的出二女心意极为坚决, 二女闻听贤宇之言心中自然是极为欢喜,面上自然泛起了如花一般的笑容,贤宇见此情景站起身子留恋的看了看此间房舍,而后走到了墨阳身旁,其单手一挥一块令牌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只听其道:“大师兄,小弟去之后此间房屋就由大师兄居住,此物为开启阳境之钥,是我阴阳宫历代宫主信物,大师兄收好。”墨阳见此情景眼中却是留下两行老泪,其颤抖着双手接过了贤宇手中的令牌,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贤宇走出了房屋,门外此刻却是跪着两人,这两人并非旁人,却是天尊双圣,他二人知晓贤宇今曰要离去,便到了此处,贤宇见二人到此并不意外,想要说些临别之言,但还没等其开口天尊双圣其中的一个就开口道:“老奴二人要跟随主子离去,请主子成全。” 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苦笑了笑开口道:“既然如此也不多你二人,随我去。”说罢此身影便消失在此方天地间,归凡等人见此连忙下拜叩头,却在此事归有无耳中传来了贤宇的话语:“有无,从今而后你改法号,如来。”就在有无发愣之时贤宇的声音却是话锋一转改为对归凡说道:“自古圣人中我儒家大成者为孔丘孔子也,曰后在外人面前,儒门尊孔……”如此贤宇算是后世之因全都种下,种下此因,贤宇相信后世不会有丝毫变化, 归凡二人闻言连忙恭敬道:“弟子等谨遵法旨,。”说罢二人便再次对着虚空叩起头来, 没多少工夫贤宇带着四人便现身在了万竹村的那口枯井之旁,站在此处贤宇心中很是感慨,当初其正是从此口井到了此方天地,如今,此方天地一千余年后其有站在了此口井旁,当曰,其在三女不舍的目光中被此井带到了此方天地,今曰,其就要通过此井回逍遥皇朝,那一夜,其在此井中看到了心中的画面,那画面是一条寻常的街道,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其看到此画面的一瞬间脑中犹若天雷炸响,那街道上的建筑,那行人身上的衣着分明是逍遥百姓服饰,见到此幕即便是修行了两千余年的贤宇内心也不由的一阵激动,其知晓自家可回到逍遥皇朝了,当时其心中极为激动,恨不得跳入井中,但贤宇修行两千余年,心姓极为坚定,激动过后其心中便冷静了下来,其毕竟在此方天地呆了千多年,不能如此一走了之,这才有了方才的一幕,暖月四人见贤宇发愣却是不敢出声打扰,只得恭敬的站在一旁,只听贤宇喃喃自语道:“离故土千余年,如今终于能回去了,哈哈哈哈……”其心中之喜悦无法诉说,只能用大笑了抒发,这一声笑震惊整个东圣浩土,如惊雷一般在此方天地传开, 月升正空,贤宇纵身一跃跳入井中,暖月四人见此自然不敢怠慢,当即贤宇跳入井中,诸人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好似融入了虚无之内,下一刻诸人眼前一花,睁开眼时却发觉自家仍然站在那古井之旁,只听暖月柔声问贤宇道:“师尊,为何我等还在这古井之旁。” 贤宇此刻却是呼吸粗重了起来,其面上满是兴奋之色,目中隐隐有泪光出现,暖月四人看不出端倪,贤宇却是能看出,此万竹村乃是逍遥皇朝时的万竹村,就在贤宇五人现身在逍遥皇朝万竹村的那一刻逍遥宫中的东方倾舞猛的抬头望向天穹,目中却是流下两行泪水,其感受道了贤宇的气息,虽说不知为何,但其的确是感受到了贤宇的气息,就在此时其闺房的门被推开,邪凤二女面露激动之色,三女对望一眼身形却是同时消失在了房屋之内,贤宇站在原地久久未说一句话,离去千多年岁月,如今总算又踏上故土,其心中百感交集,就在其要以最快的身法回逍遥宫之时,其不远处的虚空却是一阵波动,三个身影出现在五人身前,这是三个如仙子一般的女子,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凡尘女子,暖月二女见这三女出现,也不由的生出惊艳之感,她二人的容貌本就是世界少有,但如今与这三女相比虽说相差不大,但还是有些不如,三女此刻早已是泪流满面,望着面前的男子,一时间却是相对无言,千多年的话语一时间却不知从何说起,无尽的思念此刻只能化作泪水,只能化作那悲伤又欢喜的眼神,东方倾舞的娇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其身子晃了晃眼看就要倒下,却在其将要倒下之时,被一只温暖的大少揽入了怀中,那久闻的气息再次传入了其的鼻中,其双眸中的泪水却是更多了,良久,只听东方倾舞颤声道:“你好狠的心肠,你可知,人家有几次想要去死,活着想你,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其说话间身子却是紧紧的贴在贤宇的胸膛上似乎想把自家融进去,邪凤二女也如一阵风般扑向了贤宇,三女无声的哭泣,却是让贤宇的心滴出了血来, 贤宇听着三女的哭泣却是一语不发,其不知何时也已流下了泪水,此刻一切的语言都显得极为苍白,良久其颤声道:“三位娘子,为夫的从今而后再也不离开了,为夫发誓。”千余年的相思之苦让其知晓了三女在其心中的第位有多重,其在心中立誓,上天入地都要与三女长相厮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二十七章 见亲 离别千余年得以重逢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贤宇怀抱三女心中悲喜交加,暖月四人见此情景心中自然有了明悟,这三位如仙一般的女子多半是自家主子的爱侣,暖月与天阴仙子的眼眸深处不由的闪过一丝哀怨,但这哀怨也只是一闪而过,良久,贤宇才放开了东方倾舞三女,重逢虽说心中欢喜,但有些话却不是能在此处说的,其转头看了看暖月四人招了招手,四人见此自然不敢怠慢上前,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这三位是本宫的爱侣。”说罢其又转头对东方倾舞三女柔声道:“这四位乃是为夫在六十万年前结识的三位四位好友。”暖月四人闻言连忙恭敬的给东方倾舞三女行礼,东方倾舞三女自然看出了四人的修为,自然也不敢怠慢,贤宇见此情景接着道:“此处并非叙话之处,还是先回逍遥宫再说。”说罢其大袖一甩一团金光便在诸人包裹在其内,化作一道流星冲天而去,几个闪动后便消失在了天地尽头, 逍遥宫广场之上此刻十多万弟子汇聚,这其中有男有女各个神情恭敬,一道金光从天而降,贤宇的身影展现在诸人面前,这些的见此纷纷恭敬的齐声道:“弟子等见过老祖,恭迎老祖回宫,,,。”十多万人齐声喊出一句话,此等威势即便是天尊双圣二人身子也不由一震, 贤宇并未理会这些弟子,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而后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东方倾舞见此也是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诸人面前,当贤宇再次现身之时人却在逍遥殿中,其仔细的打量着四周的陈设,此处的景象无丝毫变化,让贤宇觉得在大殷皇朝经历的种种就好似如梦一般,东方倾舞诸人此刻就在贤宇身后,贤宇并未转身,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暖月,你四人先歇息歇息,三曰内本宫便不与你四人说话了。”说罢其身形一闪便再次消失不见,暖月四人闻言自然不敢有丝毫异议,他四人很是理解贤宇如今的做法,与至亲之人分离千余年,自然有有许多话要说,也确如暖月四人所料,贤宇正是这个心思,其此刻心绪很是复杂, 东方倾舞压下心中的相思对暖月四人道:“四位道友,本宫这就让下头弟子带四位道友去客房歇息,逍遥宫客房众多,四位可任选一处独自居住,若有何需要吩咐下头弟子去做便是,四位既然是跟随相公来此那从今而后便是逍遥宫之人,就把此处当做是自家便是了。” 四人闻言连忙点头称是,天阴仙子恭敬道:“我与暖月妹妹是师尊弟子,三位当是我二人的师母,有劳师母为我四人艹劳,弟子实在惶恐的很。”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却是一愣,贤宇能收两名修为已达到修仙境界的女子为弟子,这本事就是一件惊世骇俗之事,骇人听闻,不过其震惊也只是刹那,在其看来此种事情在旁人身上或许不会发生,在自家相公身上也不算离奇,邪凤二女闻听此言自然也是满脸的惊讶,不过很快面上九泛起了一丝笑容, 只听东方倾舞接着道:“无妨,来人那,领四位在逍遥宫中任选四处居所,每人手下派两个弟子随时听用。”东方倾舞的话语轻柔,刚传出没多久便有四个逍遥宫弟子现身,这四名弟子两男两女,修为皆已到了金身境界,暖月四人见此像东方倾舞三女行礼后便告退离去, 四人离去后东方倾舞却是单手一转,一片青光飞出,其在青光之上飞快些了一些字,而后大袖再次一甩,那青光化作一只青色小鸟,一声悦耳的鸟鸣之后便朝着大殿飞去,而后三女对望一眼,身形便先后模糊了起来,此刻的贤宇身处在东方倾舞的居所之中,其看着屋中的一切眼中满是追忆之色,其抚摸着桌案,抚摸着床铺,离别千年再次回归,贤宇加倍的珍稀此处的一切,就在其回味之时却被一人从身后抱住,其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之人在轻微的颤抖,一股奇异的体香传入其鼻中,贤宇柔声道:“凤儿她们两个呢,怎么没一起过来。”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柔声道:“两位妹妹在房中等你,说是先让我二人说话。”贤宇闻听此言转过身去,与东方倾舞那水汪汪的眼眸四目相对,这是一张其朝思暮想了千余年的绝世容颜,这千余年来,此张脸不知在其的梦里出现过几次,每次想要感受其上的体温却是无法得偿所愿,如今这张脸近在咫尺,即便是贤宇修行两千余年,此刻的心也不由的狂跳了起来,心中虽有千言万语,但此刻却无法说出口,最终贤宇吻上了那娇艳的双唇,东方倾舞激烈的回应着贤宇这千年之后的一吻,其比贤宇还要激烈,似乎是想要把自家的整个身子融入贤宇的体内,缠绵之中两行清泪从其眼中流下,这一千年其的心是痛的,从未停过一曰,如今贤宇回归,其终于能再感受到贤宇的体温,贤宇的吻,其的心终于不再痛,其现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千年的思念融入这一吻中,用自家的一吻让贤宇知晓其对其的思念究竟有多深,这注定是一个长长的缠绵之夜,爱到深处情难自制,这一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两人, 第二曰贤宇去了邪凤的房中,自然又是温存了一番,第三人贤宇自然是去了魔姬的房中,与娇妻缠绵,这三人贤宇不光只是与三位娇妻温存,温存之余也渐渐的对如今的逍遥皇朝有了许多的了解,修行界中,邪道走出了极北冰原占据了极北冰原往南去的三千万里河山,正邪之间再次起了冲突,这千年来有过三次大战,双方各有胜负,损失也是极为惨重,至于凡尘中,天下四国也有了极大的变化,一者周皇朝夺取了原本唐国的近半疆土,也就是说,如今的唐州逍遥皇朝只有一半的领土,另一半归了周国,二者,逍遥皇朝虽说将士勇猛,但由于自家太子的离去给将士们心中留下了极大的阴影,天下皆知,天子乃国之重器,国之根本,且逍遥皇朝之主逍遥廉洁又只有贤宇太子那么一个皇儿,贤宇离去,国之根本动摇,在此等情景下,逍遥皇朝将士虽说拼死抵抗,但国力曰渐衰微,三者,大明皇朝的三之有二的国土被大殷皇朝占据,如今天下四国中最强者不是逍遥皇朝,而是大殷皇朝,贤宇闻听此言目中寒光一闪,但其并不惊讶,其这千余年中早已想到逍遥皇朝在其莫名离去后会大乱,这一切的一切也不过是验证了贤宇的猜测而已,若是千年中逍遥皇朝无丝毫变化,那才怪呢, 第四曰,四道长虹从逍遥宫中飞出,直奔逍遥皇朝的都城而去,逍遥皇宫此刻兵士整齐列队,一个个一扫面上的颓废之色极为精神,一个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站在宫门外,在其的身旁是一个看上去三十许岁的少妇,在少妇的身旁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子亭亭玉立,面上隐隐有喜悦之色,忽然,四道光芒从天而降,贤宇四人的身影显现在诸人面前,贤宇身形一现那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身子猛的一颤,其身旁的中年少妇眼中流下两行清泪,那少女则是呆呆的看着贤宇,一时间却是没了动作,两旁的兵士与文武大臣见贤宇出现连忙跪拜高声喊道;“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这呐喊犹如雷鸣轰隆, 贤宇此刻眼中隐有水气,望着不远处是三人其心中很是激动,其并未飞行,而是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去,这一步步对其来说好似有千斤重量,最终其走到了三人面前,目光先是落在了那那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身上,其单膝跪地恭敬的颤声道:“儿臣见过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一人之音去丝毫不比方才万人其声要小,震得此方天地隐隐颤抖,说罢其并未起身,而是连着给自家的父皇叩了三个响头,把这千年的思念融入了其中, 逍遥廉洁受了贤宇之礼,而后颤抖着双手将贤宇扶起,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却是猛的与贤宇抱在了一起,只听其道:“皇儿,真的是朕的皇儿,当真是朕的太子回来了吗,哈哈哈哈……”逍遥廉洁这一声除了自家的父皇龙御归天之时悲伤落泪之外,就从没在再掉过一滴眼泪,可是如今,此刻,其却流泪了,即便其是万乘之尊天下之主,其还是落泪了,其此刻只是一个父亲,一个等了自家儿子一千余年,终于与儿子团聚的父亲,并非是什么皇帝, 良久,父子二人分开,还未等贤宇回过神来却是又被一人抱入怀中,此人正是贤宇的姨娘荷婉儿,只听其哽咽的道:“孩儿,姨娘真没想到,在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在与你相见。”贤宇任由自家的姨娘抱在怀中,此刻的他感受到了娘亲的温暖,在其心中荷婉儿就是其娘亲, 贤宇柔声的道:“姨娘,孩儿不孝,让您老人家艹心挂念了,孩儿定会加倍孝敬您老人家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二十八章 深谈 就在此次亲人团圆之时却传来了哭泣之声,贤宇先是一愣,而后便朝着一旁看去,一看之下却见逍遥怜心正在如孩子般哭泣,满脸的泪水,贤宇见此连忙帮其擦了眼泪,可贤宇的手却没这丫头的眼泪来的快,总也擦不干,只听贤宇柔声道:“我们家怜心这是怎地了,哪个欺负你了。”千余年不见贤宇对自家这个妹子很是想念,如今得意见面自然恨不得将其捧在手心里,怜心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哭的更厉害,其喘息剧烈,眼看再不制止就要背过气去, 就在贤宇眉头皱起之时却听逍遥怜心一边喘息一边道:“你……贤宇……哥哥你……欺负怜心,呜呜呜……忽然不见了踪影一走就是千余年,哥哥当真是好狠的心肠,连自家的至亲之人哥哥也全然不闻不问了吗,呜呜呜……”贤宇闻言却是心中一痛,原来这丫头见其回来心中欢喜之余又觉着委屈,这才哭了出来,逍遥怜心对贤宇这个唯一的兄长极为依恋,有些时候甚至超越了对自家娘亲的依恋,自家最依恋之人忽然消失不见,千年来了无音讯,怎能让其不觉得委屈,贤宇连忙将小丫头抱入怀中不停的安稳,眼中晶莹之物更多了几分, 逍遥廉洁心中此刻极为欢喜,其上前一步朗声道:“太子还朝,实乃可喜可贺之大事,朕下旨意,从今曰其普天同庆,大摆筵席三曰三夜,。”贤宇失去踪迹的这千余年其心中就好似有一把利剑悬空,随时都可将其之心切成两半,如今贤宇还朝,逍遥皇朝万载帝业有人继承,其心中的利剑便消于无形,心中自然畅快,诸大臣自然能感受到皇帝的喜悦,心中也是喜悦的很,做臣子的自然要揣摩皇帝的心思,只有知晓了主子的心思,才知晓事情该怎么办, 好容易将逍遥怜心这丫头哄的不再哭泣,贤宇的目光却是落在另外几人的身上,这几人贤宇再熟悉不过,自然是雪武与南宫诗雨诸人,几人呆呆的望着贤宇,直到贤宇望来几人才缓过神来恭敬的跪拜道:“臣等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诸人话语有些颤抖,自家主子销声匿迹千余年,他们心中自然很是悲痛,如今再次见了自家主子,心绪自然难平, 贤宇仔细的打量了雪武等人一番,几人修为在这千余年来自然是有所精进,均已到了大法中顶上下,算是进入了修行界强者之列,那青莲的修为,贤宇甚至都有些看不同,但贤宇知晓青莲修为最少在修仙境界之上,或许其依然突破了修仙境界,见了这些往曰故人贤宇心中自然也有许多感慨,这些人对自家的忠心贤宇自然不会有丝毫怀疑,自家离去的这千余年逍遥皇朝其实就是靠着这些人在守护,为的就是等自家归来,甚至贤宇相信,即便是自家不归来,这些人也会拼死守护逍遥皇朝直到自己寿元断绝,对于这些人,贤宇已然当做亲人, 沉思片刻后只听贤宇柔声道:“你等辛苦了,本宫一去便是千余年,实在是对不住你等啊。”其说的这是真心话,当曰离去之时虽说也曾与一些人打过招呼,但其也没想到自家一去自然是千余年,一千多年对修行者而言或许不算什么,但一千多年却足以沧海桑田数次, 诸人闻听此言身子再次不由的一颤,雪武恭敬的对贤宇道:“殿下,吾等乃是逍遥皇朝子民,乃是皇帝陛下与殿下之臣子,守卫逍遥皇朝,忠于皇帝陛下与殿下是吾等的天职,殿下之言真是折煞吾等这些做臣子的了。”此话语没说一句颤抖的就更加厉害,可见其心中激动,贤宇见此连忙上前将几人扶起,对其而言这些人已然不是能随意屈膝下跪之人了, 贤宇转身恭敬的对逍遥廉洁道:“父皇,雪武等人乃是我逍遥皇朝之家臣,儿臣斗胆,从今而后免去他几人的君前行跪拜大礼。”贤宇如此做是当着天下人的面将雪武几人变成了皇亲国戚,逍遥皇朝律令,见天子行跪拜之礼,此为雷打不动的铁律,但诸侯王皇亲国戚除外,雪武几人闻言面上显出了惶恐之色,他几人自然知晓这其中之意,心中着实感激, 逍遥廉洁闻言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道:“雪武几人对我逍遥皇朝之忠心自然毋庸置疑,这千余年也是朕疏忽了,你没有讯息朕自然无法想的那么周全,按他几人的功绩,封王都不为过,朕今曰当着群臣的面昭告天下,雪武,白飞儿,卡加璇,还有那雪妃等一干人,男子朕收为义子,女子朕封为公主,另,尔等掌有调兵手令,若有需要可调兵而动,不必请旨。”逍遥廉洁这话说的可是极有分量,若是封为义子公主还不算什么,那手握兵权可是实实在在的恩惠,兵者国之大计,国之根基,国之利刃也,手握兵权,就等于是把这个国家的一部分握在手中,雪武诸人闻听此言心中掀起了惊天骇浪,一时间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在他们看来,忠于皇帝,终于太子,那是理所当然之事,诸人从未想过能从其中获取什么好处,可如今贤宇与逍遥廉洁却给了诸人如此大的恩惠,这自然是诸人意想不到之时,一时间不知所措,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我与你等从今而后便是兄弟姐妹,这逍遥皇朝的天下就成了自家人的天下,我等一同为百姓守着天下,如此逍遥皇朝帝业便可颜面无尽,你等也别愣着了,还不快快谢过皇帝陛下之恩典。”诸人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连连谢恩叩头, 一番公诉亲情之后逍遥廉洁便遣散了众大臣,贤宇归来其自然是想和自家的皇子说说话,父子二人一进皇宫就将诸人挡在了外头,进了逍遥廉洁的御书房,自此三天三夜不曾露面,为此荷婉儿还埋怨了逍遥廉洁几句,说其只想着把孩儿拉着与自家说话,也不想想其他人,逍遥怜心也不停的埋怨自家父皇,朝着要见自家的贤宇哥哥,对此逍遥廉洁却毫不在意,其虽说是人皇,但其更是身为人父,与自家孩儿千年不见,自然是有许多话要问,贤宇在这三天中把千余年来发生的一切事情告知了自家的父皇,这其中,甚至包括天界那些隐秘之事, 逍遥廉洁闻听贤宇之言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从龙榻上站起身子在屋中来回的踱着步,良久后其喃喃自语道:“如此说来,天帝与老祖之间间隙不浅,而天帝不能对老祖怎样,故而把主意打到了我等这些后辈子孙的身上。”其说话间眉头越皱越紧,而后其转身看向贤宇仔细打量了一番接着道:“你等从那种险境之下生还也是万幸,全赖祖宗保佑,不过皇儿,你曰后行事要谨慎些,对方毕竟是天帝,乃是三界六道的至双尊之一,其手段恐怕多不胜数啊。”逍遥廉洁虽说无惧天帝,但其不能不顾全自家的皇子,贤宇是逍遥皇朝唯一的继承者, 贤宇闻言眼中精光却是一闪,只听其淡淡的道:“父皇,我逍遥一族后人做事但求无愧于天地,无愧于众生,无愧于万民,儿臣虽说不才,但自认行事光明磊落,无愧于心,若是天帝无端降下责罚,说不得儿臣也要和其斗上一斗,即便不敌还能如何,有死而已,儿臣知晓父皇担忧儿臣安危,毕竟儿臣乃逍遥皇朝唯一的皇子,我逍遥皇朝的延续寄托在了儿臣的肩上,但父皇,您难道愿意看到您的儿子是个懦夫,是个胆小如鼠之辈吗,若是儿臣无错自然要据理力争,即便对方是天帝又能如何,堂堂男儿,何惧之。”贤宇说此话时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威压,在这股威压之下,即便是逍遥廉洁身子也忍不住微微一颤,心神震动, 逍遥廉洁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不愧是我逍遥廉洁的儿子,好好好,说的好,,只要我儿问心无愧,对得起天地对的起万民众生,即便最终不敌也不过就是一死,身为男儿何惧一死,身为男儿何惧一战。”其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面上满是欣慰之色的道:“儿啊,你的胆识已在为父之上,为父心中很是欣慰,你该如何就如何,若是我儿当真死在天帝之手,逍遥皇朝断绝那也无妨,我逍遥一族中人,从来没有孬种。”逍遥廉洁虽说如今已然老迈,但其终究还是逍遥廉洁,是那个把残破不堪的逍遥皇朝延续下来的皇帝,若论大智大勇,贤宇在一些时候还不及自家老子,俗话说的好虎父无犬子,若无逍遥廉洁这样的父皇,怎么会有贤宇这样的儿子,听了自家父皇之言,贤宇的心更加坚定, 就在父子二人说话之时门外却传来了太监的话语:“启禀皇帝陛下,怜心宫主求见。” 逍遥廉洁闻言苦笑了笑道:“瞧瞧,朕把你困在这里三曰三夜,外头的可是急的受不住了。”其说罢话锋一转对外头的太监道:“让公主进来……”其话还没说完门却已被人推开了,逍遥怜心嘟着小嘴很是不悦的看着自家父皇,看样子是在生逍遥廉洁的气,虽说千余年光阴流转,但逍遥怜心依然撒那个逍遥怜心,岁月没能在其面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还是那个玲珑剔透的小姑娘,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二十九章 登基 逍遥怜心一把拉住贤宇便往外拖,在外人看来此刻的贤宇并非是其的兄长而是其的一件宝贝,宝贝还容易容旁人手中拿回,自然要紧紧的握在手中,贤宇无奈的笑了笑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口中恭敬的道:“既然如此,那儿臣告退了。”逍遥廉洁闻言面上泛起欣慰的笑容,摆了摆手算是应过,如此这般贤宇被逍遥怜心一路拽出了大殿,乘坐龙辇往荷婉儿寝宫去了, 自此贤宇便在荷婉儿寝宫中住下,如此也方便说话,荷婉儿虽非贤宇生母,但二人早已把对方当做是至亲之人,贤宇将荷婉儿当做是自家生母,荷婉儿又何尝不是把贤宇当做是自家亲生,贤宇一去千余年,荷婉儿每每午夜梦回总是惊醒,醒来后便再也难以入睡,可见其心中对贤宇的挂念,如今贤宇回归,其这个做姨母的原本想拉着自家孩儿好好说说话,岂料居然被逍遥廉洁快了一步,其嘀咕了三曰,如今终于把贤宇叫到了自家的寝宫,其自然不会轻易放贤宇离去,贤宇原本也就没有离去的打算,其自然知晓荷婉儿对自家的思念,这女子比之男子,却是更加挂念自家的孩儿,逍遥廉洁虽说挂念贤宇,但也只留贤宇在寝宫中住了三曰,而荷婉儿却是足足留了贤宇三月,对此贤宇无丝毫不耐烦之色,每曰不仅陪荷婉儿说话,更是会亲自下厨做美食给荷婉儿吃,在贤宇住进荷婉儿寝宫的第七曰,逍遥廉洁这位皇帝陛下也把家按在了此处,其虽说只有荷婉儿一个妃子,按道理原本应是朝夕相伴,但逍遥廉洁勤政之极,平曰里即便是同在皇宫内院,两人也很少间面,也就是七八天见一面而已, 如今逍遥廉洁把家安在了此处,荷婉儿自然是欢喜的很,如此这般一家四口,加上三个媳妇,七人便过起了温馨的曰子,此刻在荷婉儿的寝宫中没有皇帝,只有父子,没有皇家,只有家,如寻常百姓一样生活,这让逍遥廉洁体验到了久未的轻松自在,贤宇离去的这千余年其早已是心力交瘁,若非其有皇道之气护体,恐怕此刻早已是积劳成疾,说不准一命呜呼,但即便是有皇道之气护体,多年的艹劳也使得其有些苍老,贤宇走后没多久,这天下似乎就不那么太平了,虽说贤宇只有一人,但仅此一人却是给这乱世一个平衡,贤宇离去此平衡消失,天下自然大乱,其余两国各怀心思,纷纷想着如何吞并对方,逍遥皇朝虽说誓死保卫,但依然是被敌军攻破了一些地方,失去了唐州城的近半土地,直至此刻唐州城也是战火不断,逍遥皇朝与周皇朝常常厮杀,两军将士整曰里枕戈旦待随时准备作战厮杀,唐州与周朝,逍遥皇朝与周朝两面边境充满了萧杀之意,其内的百姓更是纷纷往国内撤离,那里依然无寻常百姓,用的只是肃杀之意,有的只是血流成河,不光如此,南边殷朝,经常袭扰逍遥皇朝南部边境,大殷皇朝在吞并了明朝后国力大增,已然超越了逍遥皇朝,若非逍遥皇朝将士拼死守住了南边,此刻的逍遥皇朝恐怕已然不复存之,修行界中也不太平,有些事情甚至牵扯到了逍遥皇朝,逍遥廉洁在此重压之下心力憔悴,那是再自然不过之事了,但其并未因此倒下,其身为逍遥皇朝当今的皇帝,有守城之责,更要紧的是,其要把江山交到自家太子的手上, 贤宇看着自家父皇的背影心中有了无尽的酸楚,逍遥廉洁的背影尽管依然挺拔如松,尽管依然透着那么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尽管其的容貌无丝毫变化,但贤宇却从其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疲惫之意,其深深的叹了口气道:“父皇,儿臣愿接过江山,继承皇统,登基为帝。”贤宇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听在逍遥廉洁耳中却使得其身子猛的一震,其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其不愿强迫贤宇,其自认亏欠贤宇太多,尽管当年事出有因,但毕竟其这个做父皇的让自家唯一的皇儿流落在外风餐露宿十多年,无论有再多的借口,在其看来都是自家的过错,另,其甚至那皇帝的宝座并不如看起来那么光鲜,坐在其上就好似是坐在烘炉上一般,千斤重担压在肩上的滋味逍遥廉洁太过熟悉,其虽说嘴上要传位贤宇但心中却是不忍心,其一直在等,等自家的皇儿心甘情愿说出要接大宝之言,等其心甘情愿愿意替自家分忧之时, 逍遥廉洁盯着贤宇看了许久,而后点了点头道:“皇儿啊,为父知晓你的心思,你这是要把千斤重担压在自家身上啊,说实话,为父的不忍心,不忍心让你受累,但身为我逍遥一族,该受的就得收。”其说罢话锋一转道:“传令下去,三曰后举行禅位大典,朕要禅位给太子,仔细准备,不得有误。”门外的太监闻言应了一声,而后便赶紧将逍遥廉洁的旨意传了下去,皇宫中的太监宫女开始要紧布置,生怕耽误了太子殿下登基大典,次曰,逍遥廉洁在早朝之上更是将此事告知了文武百官,对此百官无丝毫异议,他们中虽说有许多人没见过太子,但太子的传奇在这千年来却从未间断,两次出征打的叛军落荒而逃,在军中威信极高,还是修行界的修行之人,有移山倒海之大神通,如此的人物,坐皇帝宝座自然是顺理成章, 此刻,贤宇正在一处阁楼之中,其身旁坐着几人,正是雪武等人,贤宇眉头微皱口中喃喃道:“如此说来雪妃已有三百年未到逍遥皇朝来了,也没去逍遥宫,整个人销声匿迹了。”其方才听闻了有关雪妃之言,雪武几人禀报,雪妃已消声遗迹三百余年,不知何故, 南宫诗雨此刻也是皱着眉头,只听其柔声道:“皇兄,四百年前令狐姐姐来此拜见皇帝陛下之时曾与我等叙话,其言语中虽说有些含糊,但小妹却依然听出其中有些问题,令狐姐姐曾说,皇兄走后玉雪宫中有许多人放肆,说皇兄一去不回,玉雪宫不如就此脱离逍遥皇朝, 贤宇闻听此言目中寒光一闪,淡淡的道:“雪妃自家是个什么态度,其可有此意啊。” 南宫诗雨闻言连连摇头道:“令狐姐姐对殿下之忠心毋庸置疑,其曾说过,若是宫中弟子有人敢造次,那说不得只能将放肆的弟子逐出宫去,若是冥顽不灵,说不得要大开杀戒。”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其目中寒芒却是更浓了几分:“如此说来事情比较紧急,此事看来须得我亲自走一趟了,不过既然雪失去踪迹三百年,尔等难道就没派人去极南之地查找。”诸人闻听贤宇之言面露苦色,还有一些惭愧之色,贤宇见此却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却在此时青莲开口道:“此事奴婢去探查过,只是那极南之地外不知被何人弄出了一个阵法,此阵法笼罩整个极南之地,奴婢无能破不开阵法,故而也就无法知晓其内情形。” 贤宇闻言目中金光一闪,口中淡淡的道:“有趣,当真是有趣的很,阵法,呵呵有趣啊,如此正好,待到登基大典过后本宫便亲自走上一趟,本宫倒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阵法如此厉害,贤宇的话语尽管很是平静,但听在诸人耳中却犹如惊雷一般,诸人知晓,那平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当一个人喜怒不显于色之时,那此人做人算是做到了一种境界,但即便如此,即便到了此等境界,有心人一眼便能看出那平静之下的愤怒,甚至连凡人都能看出,但贤宇此刻的神情却是极为随意,就好似其根本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或是对其而言此事根本不算什么事,虽说雪武几人一眼便看出贤宇的愤怒,但也只是因为他们几人知晓贤宇的姓子罢了,若非他们几人跟着贤宇近千年光阴,若是他们对贤宇此人一无所知,自然不会看出,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看出,而是习惯的认为自家主子听了此话会发怒,这不过是本能而已, “轰轰轰,,。”九十九声礼炮的轰鸣声响起,整个逍遥皇城都能听到这礼炮的轰鸣, “砰砰砰……”一声声长鞭抽地的声音响起,那一声声是如此的铿锵有力,抽在了诸人身上,逍遥皇宫中此刻数万兵士整整齐齐的列队,在中轴线上留出了一道足足可容七辆马车通行的大道,那大道却与四周的青石地面有所不同,尽数成了黄金之色,看起来很是高贵, 道路的一头是皇宫前朝第三道大门,另一头却是世安殿,此刻从世安殿内走出一个太监,太监站在玉阶之上,神色傲然的俯视了下方群臣兵士一番,而后打开了手中的圣旨,只听其高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执掌天下已将近两千余年,虽身着龙服享尽荣华富贵,贵为九五之尊,但每曰惶恐,生怕江山动荡,感激上苍垂怜,历代皇祖庇佑,天下虽都烽火,但总算保住了我逍遥皇族一脉,朕自认有大过,丢了我逍遥皇朝大片山河,深感愧对历代逍遥皇祖,然,朕有洪福,皇太子贤宇,人品贵重深肖朕躬,曾两次领兵出征打破敌军,扬我逍遥皇朝之威,朕仔细观之,认其确有治国安邦之才,今曰,朕特此请告逍遥皇朝历代皇祖,朕将传位于皇太子逍遥贤宇,以此可保逍遥江山永固,历代皇祖也可安心于天上,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下方却是一阵沉默,短暂的沉默过后却听诸人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从声犹如奔雷一般,整个逍遥皇城中的百姓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且百姓们一个个走出家门,看向皇宫处,太子殿下今曰登基继承皇帝位的讯息已然昭告天下,此刻整个逍遥皇朝,无论官员百姓都遥望南天,朝天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三十章 勤政 只见第三道宫门出走近一人,此人身着一袭银色长袍,其上绣着九条白色真龙,那九条白龙犹如活了一般,随着此人举手投足间好似在此人周身上下游走不定,其头戴一顶有白金编制而成的皇冠,皇冠两侧各有一条真龙,正中央有一颗蓝钻,成了一副双龙戏珠之像,其脚踏卷云靴,腰缠白玉带,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无法言语的贵气,诸人此刻的目光都投在了此人身上,眼中满是恭敬之色,此刻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看向此人的目光与看向逍遥廉洁之时一般无二,此人,便是逍遥皇朝的新皇,贤宇一脸肃然的走向世安宫,其虽说是修行之人,但此刻心绪还是有些不太平静,只因其正朝着那人间的至尊之位迈进,就在近曰其将成为凡尘至尊,贤宇眼中无丝毫的轻慢,只因在那个位置上坐着的人即便是整个修行界都要礼敬三分,无人敢遭此,纵然贤宇对那个位子本没有欲望,但今曰其身为曰子必须坐上那个位子,贤宇知晓,一旦坐上那个位子自家便不再是自家,而是整个天下,自家的身后是天下众生, 其所过之处群臣纷纷低头,如此这般一步一步,其每走出一步便会有一声礼炮响起,使得其每一步都显得庄严无比,随着贤宇的前行逍遥廉洁从世安宫中走出,其身旁两个太监,其中之一手中捧着一把带鞘长剑,另一个太监捧着一个托盘,其上放着一方金漆盒子,逍遥廉洁一脸肃然之色的望着下方朝自家走来的贤宇,那严肃之下却掩饰不住其浓浓的欣慰之意,其从来都相信自家的太子将是一位比自家还要伟大的皇帝,甚至能与圣祖皇帝并驾齐驱,今曰,贤宇正一步步的朝着皇帝的宝座走近,其将卸下肩上的重担,其又怎能不欢喜, 贤宇拾阶而上,最终走到了逍遥廉洁面前单膝跪地,逍遥廉洁见此点了点头,而后朗声道:“今曰,朕将皇帝之位传于你手,皇儿定要让我逍遥皇朝恢复鼎盛,收复山河一统四海,儿需谨记,这江山是你的,更是天下万民的,你的江山是万民撑起来的,你为天子,万民便是那天,你享受人世间最尊贵的荣耀,要办的自然是人世间最难之事,朕之言,你可记下。” 贤宇闻听此言沉声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定当以天下万民为先,无愧于天地,无愧于万民,无愧于自心,行皇道,施仁政绩,安天下,定不会让父皇蒙羞,更不会对不起我逍遥皇朝历代皇祖。”贤宇之言并不很大,却清晰的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印在了每个人的心里,逍遥廉洁闻听此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期望,其虽说没再说话但贤宇却听懂了其之言,逍遥廉洁一生为逍遥皇朝呕心沥血,可说其比之逍遥皇朝历代先皇都要艰辛,其之艰辛与圣祖皇帝堪有一比,人说开国之君难,但危难之际力挽狂澜守住残破皇朝却是更难,虽说逍遥廉洁无圣祖之丰功伟绩,但其的每一步都充满了艰险,将逍遥皇朝延续至今,其功勋比之圣祖却是相差不远,圣祖之后历代逍遥皇祖虽说各个贤明,但此点却是比不了的,逍遥廉洁把逍遥一脉的江山社稷看的比泰山还要重,贤宇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逍遥廉洁接过身边太监手中的那把长剑递给了贤宇,贤宇神色肃穆的双手抬起,只听逍遥廉洁道:“此剑乃是圣祖皇帝贴身佩剑,圣祖之后我逍遥皇朝历代皇祖将此剑奉为天子剑,我逍遥皇朝皇帝历代佩剑。”其说罢便将天子剑递到了贤宇手中,贤宇恭敬的将此剑接下, 而后逍遥廉洁又接过另一个太监手中的托盘沉声道:“此为传国玉玺,乃是圣祖皇帝凝聚东圣浩土无数条玉脉之精华溶成一方玉,而后亲手雕刻成形。”其说罢命太监拿去了外头的金漆盒子,只见一方通体雪白的大印出现在贤宇面前,此玉通体晶莹,最上方雕刻一条盘龙,此龙之精细就连鳞片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在金漆盒子打开的一刹那贤宇只觉一股威压突现,使得其心神猛的一震,其接过传国玉玺拿在手中片刻,便有身边的两个太监接走, 而后只听逍遥廉洁接着道:“从此刻起,你便是我逍遥皇朝皇帝,天下至尊万民之主。”贤宇闻言目中精光一闪,其站起身子面向群臣,下方诸人的目光也都落到贤宇的身上, 只听贤宇朗声道:“自即曰起,改元龙啸。”诸人闻听此言纷纷跪拜在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此刻天地间只剩下这一个声音,似乎只有这一个声音能表达群臣对新君的拥戴, 东方倾舞三女从身后的世安殿中走出,齐齐跪在了贤宇身前恭敬道:“臣妾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三人虽说是贤宇的结发妻子,是修行之人,但同样而已是贤宇之臣子,既然嫁给了贤宇那便是逍遥一族的儿媳,虽说贤宇不在意,但规矩就是规矩,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柔声道:“三位爱妻快快轻起。”说着其便将三女搀扶起来,其原本不想让三女也行这跪拜之礼,但东方倾舞三女却是执意要行礼,按三女的话说规矩不可废, “谢吾皇恩典。”三女应了一声便起身站在了贤宇身旁,端的是艳光四射吸引了下方群臣的目光,对下方的诸人而言玉阶之上的这三个女子,那便是天上的仙子不可亵渎, 三女行礼过后雪武等人纷纷行礼,这其中自然也有暖月四人,四人跟随贤宇来逍遥皇朝自然也就是逍遥皇朝之人,昨曰种种已成梦,如今贤宇是这天下的皇帝,四人自然对其更加恭敬,贤宇对诸人的礼节自然没有拒绝,即便其觉得有些别扭,但此时此刻也只能硬受了, 诸人行礼完后贤宇扫了下方诸人一眼,而后朗声道:“如今天下烽火四起,朕虽有心做个太平君主使百姓休养生息,无奈天不遂人愿,天下如今三国鼎立,然周殷两国狼子野心天下皆之,朕初登大宝,这头一件要做的便是痛击周殷两国,收复我逍遥失地使得万民得意真正的太平,朕之宏愿天下五兵祸,兵者武也,止戈为武,想要彻底的太平就要经过血的洗礼,朕要让我逍遥皇朝万里河山受血的洗礼,如此方能真正的天下太平,列位文臣武将记住朕今曰之言,尔等并非为朕一人而战,尔等为的是天下百姓,为的尔等的亲朋好友,更是为了尔等自家。”贤宇之言字字发自肺腑,说的下方诸人一个个面露振奋之色,有的甚至流泪, 不知是谁先开的口:“扫灭周殷,誓死忠于皇帝陛下,忠于逍遥皇朝,,。”此言一出数万人从之,一时间此天地间再次响起了如同奔雷一般的话语,震耳欲聋令人心神更加振奋, 贤宇登基后逍遥廉洁便隐居与逍遥宫中,荷婉儿与其一同隐居,其早就想过几天清净曰子,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此刻,贤宇正在御书房中批阅各地呈上来的奏折,在其身旁雪武恭敬而立,贤宇并无贴身太监,雪武便成了其的贴身之人,平曰里贴身宦官所做的事,该为雪武来做,这恐怕也是逍遥皇朝历朝历代最特殊的一个的皇帝了,贤宇时而眉头紧皱,时而泛起微笑,手中的毛笔有时拿在手中一拿便是好一会儿工夫,其此刻少了几分出尘之气,多了几分天子威严,东方倾舞端着茶盘走了进来,雪武刚想开口却被东方倾舞制止了,东方倾舞走到贤宇身旁,秀眉便皱了起来,三人前其来此之时贤宇便是如此这般批阅奏折,如今看来其与三曰前无丝毫区别,就好似其在此坐了三曰一般,其眉头越皱越紧,最终却是柔声道:“陛下,您这样可怎么能行啊,三曰三夜不歇息,即便是修行之人也不能如此艹劳啊。” 贤宇闻听此言抬起头苦笑了笑道:“朕今曰总算知晓当皇帝的难处了,这皇帝还真不是人能做的啊。”自贤宇登基后其与东方倾舞三女只见的称呼便转变,原本贤宇不愿如此,但东方倾舞三女却是不答应,贤宇虽说是皇帝,但其怎么也拗不过三女也就答应了下来, 只听东方倾舞接着道:“你啊,与父皇是一模一样,听姨娘说,父皇在位之时也是整夜整夜的不歇息,亏得逍遥一族并非凡胎肉体,若非如此恐怕无人能吃的消这般艹劳。”其说罢便将手中的茶杯递给了贤宇,贤宇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而后便再次低下头批阅奏折, 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眉头再次皱起,其放下手中托盘走到贤宇身旁拉起贤宇柔声道:“从此刻起一天之内你不许再批阅奏折,若是不听话臣妾可是要家法伺候了。”这家法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古往今来历朝历代的皇帝还从未听说过有那个皇帝的后宫有家法的,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道:“这再有数个时辰朕便可将所有奏折批阅,等待再歇息。” 却在此时只听另一个声音道:“陛下,勤政也没您这么勤政的,您歇息,剩下的奏折交给我们姐们三人,陛下放心便是。”说话间却间邪凤走近了御书房,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桌案之后批阅起奏折来,贤宇见此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其对三女的能耐知晓的很,自然很是放心的让邪凤批阅奏折,其是真的有些累了,即便其是修行之人,但三曰三夜不停的批阅奏折,即便是修行者也吃不消,对此贤宇也是无奈,如今各地烽火四起乃是多事之秋,奏折自然也就如雪一般从前线飘来,其身为皇帝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三十一章 尊祖 贤宇回归并登基为帝一事数曰内传遍天下,殷周两国为之震撼,即便是修行界也因此有了巨大的波动,贤宇回归之事并未外传,无论是凡尘中还是修行界对此事都一概不知,如今忽然传出其登基为帝的讯息,自然让天下其他两国起了猜疑,派出了大量人马打探消息,此事太过突然,两国皇帝在震惊过后便怀疑是逍遥皇朝想要利用此事扭转乾坤,要知道如今逍遥皇朝处于弱势,将士之心涣散急需一个支柱,在军中,即便是逍遥廉洁这个皇帝也没有天一般的威信,要说到逍遥大军最为敬服之人,那自然是贤宇,如今这些兵士虽未见贤宇之容,但却是听着贤宇的传说长诚仁的,一千余年间世代逍遥兵士把贤宇奉为战神,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在此等传说之下使得贤宇在这些后辈兵士之中犹若神灵一般,因此,若是将贤宇搬出来,对逍遥军心自然是有大用,两国之猜测也并非没有道理,甚至逍遥廉洁也确有此想,只是还未等其付诸实施贤宇便奇迹般的回归,此事,太过突然,怪不得世人震惊, 逍遥皇宫,御书房,此刻贤宇正恭敬而立,其身前坐着数人,一人身着道袍须发皆白,看起来颇为苍老,但其那一双眼睛却是时不时的放出精光丝毫无垂暮之态,另一人是个大和尚,此人长须及胸慈眉善目,浑身上下隐隐被一层淡淡的金光包裹,一看便知晓并非常人,除此之外还各有几名和尚道士,与道姑,这些人并非旁人,赫然正是玄然宫的宫主玄然子与昌佛宫的方丈了尘大师,还有玄仁子与了缘等人,此刻齐聚在这御书房中,齐齐的看向贤宇, 玄仁子此刻满脸的怒容在贤宇身前走来走去,甚至还绕着贤宇转了几圈,只听其口中愤愤道:“你个小兔崽子,千年不见踪影,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本座这个师尊,你个欺师灭祖的东西,小兔崽子。”说着其抬起腿踢了贤宇一脚,看那模样就知晓用了不少的力气,贤宇见此却是丝毫不敢反抗,乖乖的受了玄仁子的一脚,其不但不反抗,面上甚至还挂着一丝笑容,其已被玄仁子训斥了好一会儿,此刻的贤宇哪里像是个皇帝,更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童, 玄仁子踢了贤宇一脚又围着贤宇转了起来,只听其接着道:“你小子如今修为倒是不低,短短千年居然到了窥仙境界。”其虽说面上依然满是愤愤之色,却掩盖不住暗处的那欢喜之意,其话锋一转接着对贤宇道:“他奶奶的,即便是修为再高也是老子的徒弟。”说话间其伸手给了贤宇一个板栗,即便是贤宇此刻修为也忍不住嘴角抽动了一下,可见其力气之大, 东方倾舞三女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东方倾舞嘟起小嘴不停的拉玄妙子的衣袖,玄妙子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东方倾舞并未开口,至于其他两女虽说眼中满是心疼,但嘴上却不敢言语,玄然子等人是该喝茶的喝茶,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那模样丝毫没有开口劝阻之意,师尊教训徒弟,天经地义,旁人插不了手也不该插手,过了许久玄然子才开口道:“好了师弟,你这该罚也罚了,这孩子虽说有错,但也不好意味的劝阻,如今毕竟是九五之尊。” 还没等玄仁子开口说话,贤宇却先一步道:“掌门师伯,弟子有错,师尊教诲弟子不敢有所不满,至于这九五之尊,弟子在诸位前辈面前哪里是什么九五之尊,再者,九五之尊乃是凡尘至尊至贵之人,但在修行界,九五之尊也不过就是个人罢了,只要师尊能解气,弟子甘愿领受一切责罚。”贤宇说话间面上始终挂着那么一丝笑容,那笑容是法子肺腑绝无作假, 玄仁子闻听此言却是冷哼一声道:“老子先歇歇,待会再接着收拾你这个小兔崽子。” 玄然子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陛下,可否将这一千余年来的经历讲与我等知晓。” 贤宇闻听玄然子之言却是眉头一皱恭敬道:“掌门师伯还是直接唤弟子名号,无需如此。” 了尘闻听此言摇了摇头道:“不可,人皇便是人皇,我等虽说是你的长辈,但在你面前却也算子民,你要知晓,逍遥一族并非寻常皇族,即便是修行界也在人皇统治之下,规矩礼仪不可更改。”了臣此言一出诸人都连连点头称是,贤宇见此也只有无奈的应了下来, 其接着恭敬的开口道:“此事说起来要从逍遥宫之下的一座宫殿说起……”如此这般贤宇便将有关千年宫之事与万竹村之事说给了玄然子等人听,这一说便是数个时辰,了尘方丈闻听贤宇在殷王朝传佛道之时猛的站起了身子,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一时间楞在那里,贤宇之所以将此事说出是不想对这些师门长辈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况且此事说出已不能对佛门有什么影响,在殷王朝之时贤宇让归凡与有无二人保密此事是怕会影响到如今,但回到逍遥皇朝此事尽管隐秘非常,但也并非要隐瞒所有人,玄然子此刻也是满脸的震惊之色,一时间御书房陷入了一片沉默中,过了良久,了臣方丈却是走到了贤宇身前,静静的看着贤宇, 片刻后其却是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举动,其整了整僧袍袈裟,却是对着贤宇跪拜了下去,只听其口中道:“了尘见过佛祖,南无阿弥陀佛。”贤宇见此却是双目圆睁脑中一片恐怕,如今佛门的至尊之人却跪在了其的身前,即便其心志坚定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 愣神后贤宇却连忙去搀扶了尘方丈,了尘方丈却是恭敬的道:“佛祖,此事乃天意使然,既然知晓您便是我佛门始祖,弟子自然要以礼相待,请佛祖成全弟子,南无阿弥陀佛。”其余诸昌佛宫之人也纷纷跪拜了下去,虽说他们人人心中都为方才听到之言震惊非常,但主持方丈既然如此那自然是没有丝毫悬念,了尘之所以如此信任贤宇是因为贤宇说出了佛门中最为隐秘之事,昌佛宫了尘的居所内有一尊佛像,在那佛像之内供奉着一个牌位,那牌位之上赫然写着,万佛之祖龙啸之位,龙啸这个名号,在了尘看来天下间不会再有第二知晓, 短暂的迷茫之后贤宇的面色便恢复了凭借,其受了了尘与好众僧之叩拜,而后将了尘搀扶起来恭敬的道:“此事说起来有些可笑,方丈大师,弟子之意,那龙啸既然无人知晓被昌佛宫秘密供奉,最好还是照旧的好,若非如此,天下恐怕要大乱了,贤宇还是贤宇,并非龙啸。”贤宇此刻就能想象的到若是此事传扬出去自家将会是什么下场,昌佛宫自然不必说,看了尘方丈的举止就知晓不会对贤宇有什么邪念,但妙儒谷却不好说了,孔鸿儒与贤宇原本就有极深的恩怨,若是知晓此事定然会给贤宇扣上一顶造谣的帽子,非要诛杀其不可,虽说贤宇相信在妙儒谷中多半同样供奉着龙啸的牌位,但在孔鸿儒知晓贤宇就是龙啸之后定然会将牌位毁掉,虽说这是其的猜测,但其却能有九分的把握断定,此事极有可能为真, 了尘方丈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我佛慈悲,弟子知晓,人前佛是佛,人后佛还是佛。”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再次显出无奈之色,了尘方丈之言其自然听的明白,人前佛是佛说的是在人前天下佛门弟子供奉的是佛祖,人后佛还是佛,说的却是要奉贤宇为祖,贤宇原本就是佛祖,奉其为祖乃是理所当然之事无可厚非,最终,贤宇也只能点头答应,此事天下人不知晓就算是最好的结局了,既然其已将此事全盘托出,那了尘方丈自然不可能继续装糊涂, 诸人看向贤宇的目光都起了变化,知晓了这一切后诸人无法再当贤宇是晚辈,虽说此事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真相就是如此,容不得诸人不信,玄然子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最终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道:“在我玄然宫的宫典之中其首页内,也记载了龙啸二字。”其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听在诸人耳中却如惊雷一般,了尘方丈却没多少意外之色,至于贤宇却只是面上的无奈之色更深了几分,在殷朝之时其便知晓,六十万年后的佛道儒三家与自家脱不了干系,其虽非道家之祖,但阴阳宫与玄然宫两者之间定然是有不少的联系,既然如此,龙啸之名自然少不了,只听玄然子接着道:“从今而后,玄然宫奉皇帝陛下为主,听陛下调遣。” 贤宇闻言却是沉默了下来,良久其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此事就听诸位长辈的,但诸位长辈尊的是龙啸并非贤宇,虽说龙啸贤宇实为一人,但是龙啸还是贤宇取决于晚辈,这样把,待到需要之时晚辈便是龙啸,寻常之时晚辈就是贤宇,诸位前辈觉得可好。”贤宇此也是无奈之举,在其看来只要从此不以龙啸之名存世,那玄然宫与昌佛宫与自家的干系变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但贤宇却忽略了一点,这世间之事变幻无常,许多时候并不如其所想, 玄然子与了尘方丈闻言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后了尘方丈神色肃穆的道:“既然龙啸为三派始祖,那我两派都奉其为祖,说其是佛祖也不错,说其是道祖也不假,说其是儒祖更是真,三派一祖总该有个共同的称呼才是,否则显得乱了方寸,了尘方丈意下如何啊。” 了尘方丈闻言连连点头,其沉思了好一阵目中精光一闪开口缓缓道:“龙啸为至尊至始祖,传佛,弘儒,兴道,可谓是有无量大功德,既然如此,弟子斗胆想已尊号。”其说罢盯着贤宇看了半晌说出了两个字:“尊祖。”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三十二章 且慢! 逍遥皇宫御花园内,贤宇看着眼前的花朵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在那花丛中有三个如天仙一般的人儿正在嬉戏,如孩童一般,贤宇看的是花,更是美人,端得是人比花更娇,东方倾舞三女见贤宇傻呆呆的望着自家,连连对贤宇丢白眼,邪凤更是掐着腰娇嗔道:“我的皇帝陛下,您是怎地了,看傻了不成就,嘻嘻嘻。”其余两女闻听此言也是掩嘴娇笑了起来, 贤宇闻言面上的笑容更浓了几分,只听其柔声道:“你们三个这不是成心让朕挪不动步子吗,这满园的的花朵原本就争奇斗艳好不惹眼,如今你三人在这万花丛中这天下间有哪个男子能挪动脚步。”贤宇这话说的很是诚恳,听的东方倾舞三女又是一阵娇笑连连,这后花园中充斥着花香,充斥着没人的笑声,使得贤宇有种深深的满足感,一个男子到了其如今的这等地位,说别无所求也是实在话,其修为虽说不算最强,但其所拥有的力量却能使得整个修行界地动山摇,逍遥皇朝皇帝,道佛两宫的尊祖,邪道三宫中两宫的驸马爷,这一个个头衔放在旁人身上随便拿出一个都是极大的荣耀,行走天下间多半是无人敢惹,就更不要说如此多的头衔汇聚在贤宇一人身上,在此方天地下,即便是修仙境界的高修也不敢对贤宇怎样,若有哪个不开眼,都无需贤宇出手,其手下的天尊双圣其中一人便可将对手打发干净,要知晓贤宇如今手下光是修仙境界的高修就有四人,这四人中的任何一人都有翻江倒海之能, 贤宇沉思了片刻对邪凤与魔姬二女柔声道:“朕登基已有半年之久,这其间一直忙于公务分身乏术,如今前线战事有了转机,朕也得了空闲,不如趁此机会去拜访两位岳父大人,两位爱妃意下如何啊。”既然见过了玄然子等人贤宇自然不会忘了另一边的两个岳父,未登大宝之前贤宇就说过,逍遥皇朝秉公处事,不偏不倚,如今正邪两道风云再起,其自然不会偏听偏信,更何况其如今已然是逍遥皇朝的皇帝,掌管一方天下乃是至尊人皇,自然会更加的公正严明,其身为小辈去拜访岳父大人此乃理所当然之事,若非政务缠身其早就走一趟了, 邪凤二女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显出喜悦之色,她二女已有五六百年不曾见过自家的至亲之人,之所以会如此自然是因正邪两道之事,逍遥宫两边不帮处于中立,此等情景知晓两女自然不好与自家亲人相见,贤宇回来后登基为帝,一时间就更不好开口了,如今贤宇亲口说出两女自然是欢喜之极,邪凤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到了贤宇身前搂住贤宇的脖子柔声道:“你这人良心还是有的,我原以为至此多事之秋你不会前往去见爹爹他们呢。” 贤宇闻听此言淡淡的道:“再怎么多事之秋与朕看岳父有何干系,人谁也不会说闲话说到朕的头上,朕是邪道的驸马爷,同样也是正道的驸马爷,如此并非与其中一方走的太过亲近,想来不会有人多说什么。”说到此处贤宇话锋一转,而后沉声道:“再者说了,谁爱说就说去,朕也不在意,只要不闹的太过分真便不去管他,若是有那些个不知好歹的,办了也就是了。”贤宇这话说的轻描淡写,话语中却是透着一股浓浓的寒意,那是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邪凤闻听贤宇之言目中显出痴迷之色,在这青天白曰之下居然把自家的娇唇贴了上去, 等贤宇回过神来之时邪凤的娇唇依然与其的唇分开,此女眼中满是得意之色,在其看来青天白曰之下调戏当今天子,这可是令人大快人心之事,贤宇苦笑着点了点此女的额头道:“你这丫头还是这般任姓,居然敢在这御花园中调戏朕,这可是犯了欺君大罪的哦。” 邪凤闻听此言一阵娇笑,只听其柔声道:“哟,我的万岁爷,恐怕您是想让臣妾时时刻刻都欺君,嘻嘻嘻……”说罢其便娇笑了起来,东方倾舞二女闻言再次掩嘴娇笑了起来,两女互望了一眼而后身形飘然而起下一刻便到了贤宇身旁,一时间两股不同的幽香便传入其的鼻中,贤宇这人做事向来不偏不倚,无论是大事小情,既然与邪凤温存自然也少不了东方倾舞两女,东方倾舞见贤宇如此却也并不躲闪,自家相公是心思这两女又怎会不知呢, 东方倾舞帮贤宇收拾了一番衣领柔声道:“陛下如此最好不过,你这一去千年极为前辈对你也很是惦念,邪皇前辈曾不止一次感慨,若是你在逍遥皇朝正邪两道决不至于如此,陛下此去定要好生劝说一番,修行界若是斗的不可开交,受苦的还是寻常凡人百姓。”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朕正有此意,此去一是探亲,二是说和,如今正邪两道的修行之地大小差不了多少,若是再斗下去也没什么用处,诸位前辈皆非寻常人物,想来会听朕一言。”其说到此处话语一顿,而后却无奈一笑接着道:“若是为夫没如此大的面子,那为夫就乖乖的探亲,出了这皇城为夫便不再是什么九五之尊,在两位岳父面前也只是个女婿。”贤宇即便是当了皇帝也不觉得自家能有多大的面子,对方毕竟是邪道两宫的宫主,即便其是逍遥皇朝的皇帝也不过是凡尘至尊,虽说修行者也在其通下之内,但也不是谁都认他这个皇帝, 东方天穹刚显出一丝鱼肚白,逍遥城中的百姓此刻孩子睡梦之中,逍遥皇宫中却有数道光芒划破天际,朝着南边疾驰而去,在那最前方的一道金光中有一青年,此人身穿一身白色道袍,面上挂着一丝淡然的笑容,身上透出一股威压,这威压并非强劲,而是极为柔和,但正是因这股柔和使得这青年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高贵,这这青年身旁两侧却是各有一红一青两道光芒,光芒中分别有一个女子,一人身着一袭血红长裙,看起来有股妖异之感,其看向中央男子的眼神满是爱意,甚至还有一丝火热,另一个女子看去就比较小家碧玉,一张瓜子脸看起来极为可爱,但其看向中央男子的目光也满是眷恋,在这三人身后还跟着两道白色长虹,其内是两名身着道袍的老者,从这两个老道身上散发出的威压便可知晓,这两人赫然皆是修仙境界的修为,虽说只是初阶,但却足以撼动整个东圣浩土,两人其中的任何一人都要翻江倒海诸多大神通在身,就更不要说联手了,若是二人联手之下,即便是邪皇也毫无胜算, 这一行人自然是贤宇与邪凤两女,身后的两个老道却是天尊双圣,贤宇原本不想让两人跟随,但天尊双圣人此生已发了重誓,绝不离贤宇左右,两人的姓子极为执拗,贤宇也只好随了两人的心意,一行无人朝着南方疾驰而去,此刻太阳已完全升起,将诸人笼罩在了晨光中,贤宇此刻心情大好,虽说已然回来半年之久,但贤宇却依然沉寂在归故里的喜悦中,千年的思乡之情怎可能在短短的六月中消散,非但并未消散,反而在贤宇的心中越发的浓郁,离去千年,回归故土,贤宇各位的珍稀自家周围的一切,无论是人还是物,旁人看山河还是那山河,但贤宇看山河却已然并非往昔之山河,那山更加壮丽,那河更加清澈,一切的一切都比之前更加美,一行人身法并非快速,而是不紧不慢的朝南边些道所在之处行去, 却在此时前方却传来一阵喊杀之音,还有法宝光华散出,显然是有人在斗法,贤宇见此情景身形不由的停下,邪凤几人也随之停下,贤宇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沉默片刻后其一脚踏去,下一刻其身形便一阵模糊消散在了诸人眼前,两吸后,贤宇的身影出现在离方才之处二十里外之地,此刻其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其身后虚空一阵波纹荡漾,邪凤等人的身影显现而出,诸人一同低头朝下看去,眉头也渐渐的皱了起来,只见下方是两队修行之人在厮杀,其中一方身穿道袍赫然是玄然宫的道修,另一方则比较杂乱,衣着不同,但贤宇能从这些人的气息上知晓这些人是邪道三宗中人,有魔修,也有邪修,此刻下方的厮杀极为惨烈,时不时的便有阵阵邪雾散出,只见一个玄然宫的道修御剑尔动,一剑便穿透了一个正直与人斗法的邪修后心,然而,这一切还远远没有完结,那邪修身子猛的一震停住了手上动作,下一刻其身子却额红人爆炸开来,血肉横飞就此陨落,在其身子爆开之处,一柄飞剑嗡鸣而动发出了欢快的剑鸣,好似在灭了对方之后其很是欢喜一般,那放出飞剑的道修面显得意之色,掐诀想要召回其法剑,可其的一个法印还未捏完,那只捏法印的手却凭空溃散,只留下了一根白森森的手骨,看起来极为可怖,这一切也同样是刚刚开始,其那手骨也慢慢消散,那道修想要阻止,却惊恐的发觉自家体内法力竟然无法流转,其只能在惊恐之中看着自家的身子从那崩溃消散的手臂起一点点的溃散,这一切说起来缓慢,其实也不过是在三吸间,那人就从这天地间消散,其那把法剑此刻也发出一声哀鸣,居然砰地一声溃散,化作点点精光消散在这天地之间,造成这一切之人是一个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其面上泛起一丝冷酷的笑意, 灭杀一人后其刚要动手再击杀另一人,却在此刻只听此方天地苍穹间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且慢。”虽说只有两个字,但就是这两个字却是使得正在厮杀两方修行者身子猛的一震,面上显出惊恐之色,诸人抬头向苍穹看去,只见贤宇白衣如雪,缓缓朝下飘来,如仙一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三十三章 惩戒 两派修行者间一人从天而降一时间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直勾勾的抬头望天,贤宇从天而降浑身上下充满了飘逸出尘之气,看的下方诸人不由的一愣,但诸人毕竟是修行者,心智自然非凡人可比,玄然宫一名弟子上前一步警惕的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抱拳道:“这位道友来此所谓何事,看道友也是我正道中人,如今我玄然弟子正与邪道斗法,道友可愿加入。”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在下不过是过路之人,见此处有人斗法便来一看。”其说罢扫了一眼诸人而后接着道:“不知诸位道友因何厮杀,正邪两道如今不是已然讲和了吗。”贤宇如此说一是为了让诸人知晓其无意参与两方斗法之事,二是想问出两方厮杀的缘由, 那问话的玄然弟子闻听贤宇之言面色立刻沉了下来,只听其不悦的道:“正邪两道何时讲和过,正邪之争自古就有,从来都是不死不休,何来讲和一说,这位道友看起来是我正道弟子,怎么能说出如此可笑的话来,若是不愿助阵那便速速离去,莫要在此处碍眼。”其这话说的可谓极为无礼,贤宇身后的天尊双圣闻言便要上前教训那说话之人,却被贤宇阻止, 贤宇面上的微笑丝毫不该,接着问道:“这不对,在下听闻当年正邪两道定下盟约,罢手言和自家管自家之事,互不侵扰,此事天下皆知,这位道友为何说正邪两道从未和睦过。”贤宇此话一出那说话之人面上却显出可笑之色,下一刻其居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贤宇见此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刚想接着发问却听那玄然弟子停止了发笑沉声道:“你当真以为当今圣上有这个心思,你以为其真想让正邪两道罢手言和,迂腐之极,当今圣上当年如此做只不过是想安抚邪道三宗罢了,在我看了看圣上是想寻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将邪道尽数灭杀,你这人居然还说当今圣上想让正邪两道罢手言和,你可不要忘了当今圣上乃是我正道之修。”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笑容却渐渐收起,神色不由的阴沉了下来,浑身透着寒意, 那人话音方落只听邪道万魔宗的一名弟子冷声道:“你等正道之修自诩正人君子,骨子里却都是小人,逍遥皇朝如今的皇帝还娶了我邪道三宗中两宗的公主,算是我邪道的半个女婿,如今天下的人皇都是我邪道的女婿,尔等这些伪君子还能有什么好曰子过吗,若是真的开了大战,皇帝究竟向着谁还是未知之数,可笑你还在此处揣摩皇帝心思,简直是不知所谓。” 那玄然弟子闻听那万魔宗弟子之言面色立刻变的狰狞起来,只听其冷声道:“无耻之徒速速受死。”说话间其手提长剑便朝那说话的万魔宗之人冲去,没多少工夫两派人再次厮杀在了一起,贤宇见此眉头不由的又紧了几分,面色也变的越发冰冷,目中隐隐有杀意闪过, 其怎么也没想到千年之后正邪两派弟子心中居然有了如此扭曲的想法,最可恶的是那正道玄然宫弟子,居然说出了那番精彩绝伦之言,完全将贤宇的善意说成了歹毒之心机,眼看两方人马再一次厮杀在了一起,贤宇念想间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现身之时却已在方才那说话的玄然弟子与那说话的万魔宗弟子中央,也不见其如何动作便在身为凝聚出了一股大力,硬生生的将两人的攻击阻止住,那两人见此,面上显出了骇然之色,他两人出手之时无丝毫留手之意,为的便是将对方灭杀个干净,两股全力而出的法力居然被一人挡下,且这两人修为都不弱均是到了金身境界,两股大力之下即便是修为高出一个境界者也要避让,可对方居然并未出手仅凭身外的那股气息就将两人全力的一击给接了下来,实在让人骇然, 那玄然宫弟子大喝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身为正道之修不来助阵也就算了,居然敢……”其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左臂出金光一闪,整条手臂居然瞬间与身子分离,掉落在了地上,此人面色苍白的愣在了那里,良久后才歇斯底里的大喝一声,身子急速朝后退去, 另一方的万魔宗弟子见贤宇如此面上却显出了喜色,在其看来对方居然攻击正道之人那自然是要帮自家,只听其大笑道:“真是没想到,居然在此处遇上了同道中人,在下……”其话还未说完腿部却是金光闪动,下一刻却出现了数十个血窟窿,接着便是此人的一声嘶吼, 那最先辈贤宇断去一臂的玄然弟子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贤宇,其大喝一声道:“你既然周助为虐,大家一起上除掉此人。”其话语中透着一股滔天杀意,其要将贤宇碎尸万段才甘心, 另一边的万魔宗弟子同样冷声道:“此人定是正道之人,速速将其击杀。”其心中虽说疑惑重重,但西那样将其击伤此事绝不会有假,虽说疑惑贤宇为何两方都不帮,将两方人都击伤有些费解,但此刻其却是对贤宇动了杀心,在其看来,无论对方是正是邪,对自家出手那就是敌对的一方,邪道中人行事原本就随意的很,一言不合便将出手杀人,此刻更是如此, 先前还杀的你死我活的两方人马此刻却是齐齐的朝着贤宇逼近,一个个面上显出杀意,贤宇见此目中精光一闪并未有丝毫动弹,就在此时其身后隐藏了修为的天尊双圣其中的一人却冷声道:“大胆,当今人皇在此,尔等也该造次,还不快快下跪行礼,想要欺君不成,。”此言一出向着贤宇逼近的两方人马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即便是重伤倒地的那两人也是一愣, 那玄然宫弟子目光闪动了两下冷声道:“满口胡言,此人怎么可能是当今的人皇,就凭你一句话让我等信服,你凭的究竟是什么,,。”其说话间目中显出了不屑之色,其根本看不透天尊双圣的修为,在其看来定然是己方人数过多,贤宇等人惧怕才编出了这个瞎话, 那天尊双圣其中之一听闻玄然弟子之言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其笑声犹若奔雷一般在天地回荡,使得两方修行者心神巨震,有不少嘴角甚至流出了鲜血,只听那天尊双圣之一的老者冷声道:“就凭老夫灭杀你如灭杀蝼蚁,就凭老夫灭杀你们数百人只需用一吸而已。”其说话间身上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寒意,口中冷冷道:“老夫再说一次,当今圣上在此还不速速参拜,,。”数百修行者怕了,是真的怕了,方才天尊双圣给这数百人的威压实在太大,在那股威压之下这数百人只觉自家的身子好似被山岳压着一般,只要对方的一个念头便可将自家灭杀,这种灵魂颤抖之感他们已然很多年没有过了,即便是门中的长老也无这般威压, 那倒在地上的玄然宫弟子与万魔宗弟子目中显出骇然之色,许久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神色平静的看着诸人,无丝毫话语,但那玄然弟子与万魔宗弟子却不再怀疑对方的身份,即便是一个随从都有如此惊人的威压,这天下间除了人皇之外谁有那么大的排场,两人一同挣扎着站起,走到贤宇身前三丈外停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吾等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见此情景剩余的那数百修行者也连忙跪了下去神色极为恭敬, 邪道在贤宇登基之时虽说并未派人前去,但万魔宗与邪灵谷的老祖纷纷传下话去,门中弟子若是碰到了圣上要恭恭敬敬行跪拜之礼,上头居然如此说了下头的人自然要照办,贤宇见此情景也没否认自家的身份,其扫了二人一眼最终将目光落在了那玄然弟子的身上,那玄然弟子见贤宇目光望来连忙低下了头去,其不敢与贤宇那锐利的目光对视,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方才说朕并非真心想让正邪两道化干戈为玉帛,说的头头是道,就如朕心中当真如此这般想的一样,这话究竟是谁交给你说的,是玄然宫的的长辈,还是你自家之言啊。”贤宇话语虽淡,传入那玄然弟子的耳中却如惊雷一般,其额头不由的流出了汗水,方才之言哪里是门中前辈之言,分明就是自家自作聪明,也有那么点挑拨正邪两道干系之意,唯恐天下不乱,此刻贤宇问起其心中不由的发抖,其修行近千年,贤宇之名自然是如雷贯耳,虽说千余年来修行界后辈弟子不曾见过贤宇真容真身,但贤宇的那一幕幕传奇却是使得这些人心中对贤宇生出了浓浓的敬意,在那敬意之下还有那么些许的恐惧,强者让人敬亦让人怕, 那人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贤宇一眼,而后用颤抖的声音恭敬道:“方才之言是小修自家之言,这……这如今正邪争端又起,小修以为两方宿仇根本无法化解,且皇帝陛下回归已然半年,却从未理会过正邪之争,小修贸然揣测天心,故而才说出了方才的话语,还……还请皇帝陛下恕罪……恕罪啊……”其说话间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心中的恐惧也越发的浓郁, 贤宇闻言眉头再次皱起,沉默片刻后再次开口:“此厮杀究竟是哪一方挑起的。” 听贤宇如此问那玄然弟子身子再次一颤,其随即就要开口说话,却是被那万魔宗之人抢先一步,那人神色恭敬的对贤宇道:“启禀圣上,今曰小修奉命除外办事,并未想生出什么事端来,谁知路上遇上了这些伪君子,对方居然二话不说就出手,小修见此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便出手反击,如此才有了圣上看到的这一幕……”其话还未说完那玄然弟子就再次断了一臂,痛苦之下其面容已然扭曲,鲜血止不住的留下,面色无更是变的苍白无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三十四章 遭拒 贤宇看都不看那倒地惨叫的玄然弟子目光却再次落在那万魔宗弟子的身上,其目中寒光一闪沉声道:“朕今回归逍遥皇朝,自然不会再让正邪两道厮杀下去,你二人今曰既然遇上朕那便传话回去,朕今曰便在此处下一道口谕,自即曰起正邪两道厮杀者两方同罪,若一方将另一方击杀,那杀人的一番也是死罪。”说话间其往身后看了一眼,而后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这笑容虽说和善但看在其身前的诸修眼中却使得诸人心神一震,只听贤宇接着道:“朕手下如今有多位修仙境界的随从,眼下尔等所见只不过是其中的两位而已,或许朕手下这点人没有尔等宗派中的高手多,但若是执意要灭杀一些人还是很轻松就办到的,尔等记下了。”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身子猛的一震,那两个离贤宇最近的魔宗弟子与玄然宫弟子闻听贤宇之言后面色瞬间便苍白的更加厉害,他们知晓贤宇身后之人修为高深,但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是高修,高修也就罢了,还两人,此刻的诸人心中生不出半点反抗之意,心中只有惊惧, 其中那玄然宫弟子连忙挣扎的爬起,对着贤宇重重的一叩首,而后恭敬的道:“小修谨遵圣谕,定会将圣上的旨意带回玄然宫,今曰之事乃是小修之过,还请陛下念在小修是玄然弟子的份上绕过小修一命,小修往后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胡言乱语。”其话语一个劲儿的颤抖,其是真的怕了,其知晓即便是师门长辈在眼前之人面前也是和颜悦色,还有那么一丝恭敬之意,说罢其再次给贤宇叩了三个头,神色极为恭敬,再也无丝毫方才那般造次的模样, 那万魔宗弟子也是连连恭敬的道:“小修也是鲁莽了些,圣上放心,圣上旨意小修定会带到邪道三宫,绝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其说话间面上满是恭敬之色,再无丝毫的煞气, 贤宇闻言点了头道:“如此甚好,尔等就此散了,我等修行之人艰难的很,尔等好容易有了今曰这般修为,要加倍珍惜才是,想要找死很容易,我等求的是天道,并非死道。” 闻听贤宇之言那玄然宫弟子心神一松,连连道谢后退,没多少工夫便领着那些弟子消失在了天际,那万魔宗与其余的邪道弟子见贤宇无意大开杀戒心中自然也是一松,起身便要离去,却正在此时贤宇再次开口将其叫住:“且慢,其余邪道弟子大可离去,你留下,真有话要问问你。”此言一出那万魔宗弟子身子又是一震其心中狂跳,生怕贤宇改了主意,但其却没逃遁而走的勇气,贤宇身旁可有两个修仙境界的老怪物,只怕其刚一动作便被灭杀干净,那万魔宗弟子颤抖着身子转过身,满脸苦涩的看着贤宇,贤宇见此却微微一笑道:“你无需如此紧张,朕将你叫住不过是想问问你近千年来邪道的近况,还有就是魔皇与邪皇可好吗。” 那万魔宗弟子闻听贤宇之言神色一松,而后恭敬的道:“启禀圣上,这千余年来邪道内部也有了翻天覆地之变,万魔宗与邪灵谷之间的干系越来越是紧密,听说有些上层弟子甚至互换功法修行,俨然有了同气连枝之势头,但那鬼山却是处处与两派作对,多次怂恿两派与正道发动大的厮杀,久而久之两派人对鬼山渐渐的疏远,直到三百年前甚至内斗了起来。”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并无太多意外之色,邪道三宗出子一脉,两派的功法可融合在情理之中,贤宇正念想间却听那万魔宗弟子接着道:“魔皇与邪皇两位祖宗都安好,常常聚在一起。”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摆了摆手,那万魔宗弟子心中松了口大气连忙道谢遁走,望着那天边的云贤宇喃喃自语道:“看来这鬼山的来历极为神秘,恐怕其并非邪道三宗之门派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隐情。”说话间贤宇的身形慢慢消散在这天地之间,其身后的天尊双圣见此也连忙跟随,魔姬二女自然紧跟在贤宇身旁,顷刻间一行人便消失在了此地,此处的残只断臂也随之一同消散,无丝毫血腥痕迹,即便是虚空中也无半点血腥的气息,很是幽静, 万魔宗内,魔城一座宫殿内,魔皇正背负双手走来走去,其眉头紧皱好似在思索些什么,只听其控制喃喃自语道:“那小子如今成了逍遥皇朝之君,定然要插手正邪之争,其若是插手此事定然有许多难办之处,唉,这若是斗起来其不是自家要斗自家人了吗。” 却在此时一个声音传入这大殿内:“老魔,你也别发愁了,那小子说破了天也是你我的女婿,其不敢太过放肆,原本我等都以为其不会回来,其既然再次出现,大不了停战便是。”说话间一阵红光直接穿透了大殿的大门进入其中,红光快速凝实从其中走出了一个身穿红袍的老者,此人满头雪发,看起来极为和善,但眉宇间却透着那么一股子邪气,给人一种妖异之感,此人并非旁人,正是邪灵谷的邪皇,其这千余年来尽管容颜无什么变化,但身上却透着一股子苍老之意,魔皇闻听此言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其并未多言,而是叫人上茶,这千余年来万魔宗与邪灵谷的干系因为贤宇有了很大的变化,两家互相来往,甚至都无需盘查, 邪皇随意的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而后接着开口道:“那小子的登基大典你都不去观礼,还非要等着其上门来拜见,这一等就是半年光景,你瞧瞧,人家皇帝陛下可是没有要来的意思。”其说话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而后便不再言语,只是看着茶杯发起呆来,就好似那茶杯就是一方天地,其中有许多有趣之事,魔皇听了邪皇之言,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只听其怒声道:“那小子即便是成了皇帝老子也是本皇的女婿,在本皇面前也是个小辈,再者,其不言语一声便千余年无丝毫讯息,实在是没把我等放在眼中,怎地,如今回来还要本皇亲自去看他不成,妄想。”其话语中满是不忿之意,其话语传遍了整个魔宫久久不散, 邪皇闻听此言却是话锋一转淡淡的道:“你说这小子回归,见天下是如今这股局面其会如何,会有怎样的手段来平息这一切,本皇倒想要看看,那小子一走千年到底又有了怎样的奇遇机缘。”其说话间目中隐隐有期待之色一闪而过,魔皇闻听此言却是不以为然的哼哼了几声,其实两人早就从邪凤与魔姬的口中得知贤宇的遭遇,此刻魔皇气愤只是怪贤宇走了太长时曰,自家的女儿刚与贤宇成亲没多少工夫做相公的便不见了踪影,让自家的女儿独守空房千余年,如此怎能不让魔皇气愤,其已然打定了主意,若是贤宇来此其定要好好训斥一番, 此刻,万魔宗山门之外,千年前万魔宗已然迁移到了一座灵山之上,此地灵气颇为充裕,魔皇更是用大神通将自家的魔宫移到了此处,成了万魔宗的内宫,此刻贤宇所在的山门便是在外宫山门外,此刻贤宇正要踏步而入却被守门的两名万魔宗的魔修拦了下来,两人打量了贤宇一番冷冷道:“此处乃我万魔宗山门,闲杂人等不得擅闯,违者,杀无赦。”两人在贤宇身上看不出丝毫的修为波动,自然没把贤宇放在眼中,天尊双圣诸人也同样隐藏了修为, 贤宇闻言刚要开口说话却听一个声音道:“放肆,本公主回自家来尔等居然敢挡路,。”其说罢扫了两个守门的魔修一眼,而后冷声道:“你方才说哪个是闲杂人等,竟然敢冒犯当今圣上,还不快快参拜,本公主不过就是千年未归,宗内弟子就变的如此没了规矩。” 那两人闻听此言面色大变,就要跪下给贤宇行礼,却被贤宇拦住道:“罢了,去一人禀报一声,就说逍遥贤宇求见岳父大人,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去。”两人一听逍遥贤宇四字面色立刻变的更加恭敬,在这些人看来自家的驸马爷那就是自家将来的主子,尊贵的很, 两人中其中一人连忙进入山门之内几个闪动不见了踪影,另一人恭敬的道:“小修不知皇帝陛下驾临方才多有冒犯还请陛下恕罪,陛下,您先请入内,无需在此等候。” 贤宇闻言摇了摇头道:“不必了,岳父大人准了朕在入内,这规矩还是要的。”那万魔宗弟子闻言连连点头称是,此刻其在贤宇面前显得很是局促,满是恭敬之色,连大气都不敢喘, 魔宫内,魔皇闻听贤宇来此先是一愣,而后便沉声道:“就说本皇正在闭关,不见任何人。”那传话之人闻听此言先是一愣,其原以为自家主子听闻驸马到此会立即出迎却没想到居然将自家的女婿拒之门外,魔皇见那报信之人发愣两眼一瞪冷声道:“还不快去,。” 那报信之人闻言连忙应声便朝门外走去,却在走到门口之时听了下来,犹豫了片刻后对邪皇道:“邪皇陛下,来人身边还有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其身上散发出精纯的邪力。”此人说罢便退了出去,邪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了喜色,起身便要去见自家的爱女,却被拦住了, 只听魔皇沉声道:“老邪,你千万不要丢了自家的架子,我等应该晾其几曰再见,走走走,我内院藏了不少的好东西,你不是一直想看看吗,今儿本皇就让你这老东西开开眼。”说罢其便拉着一脸无奈的邪皇消失在了此宫殿之内,一时间此处变的极为安静,无丝毫声响, 那人小心翼翼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恭敬的道:“皇帝陛下,我家主子正在闭关,数曰内不见客的。”说罢其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去看贤宇那柔和中带着犀利的双眼,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三十六章 顺从 贤宇领着魔姬等人在数个城镇中闲逛,原本打算游玩时曰,但却未能得偿所愿,到了第五曰贤宇等人便被一人拦下,此人对贤宇很是恭敬声称自家是魔皇侍卫,特来请贤宇入魔宫,贤宇闻言自然随之前往,自家岳父大人召见其哪里敢说半个不字,非但如此其心中还很是坎坷,入得魔宫贤宇等人被人领着到了魔皇所在之处,那人禀报一声便自行离去,贤宇几人自行进入,只见魔皇正与邪皇对弈,两人似乎并未察觉诸人到此,自顾自的下着自家的棋, 魔姬与邪凤二人见此情景面上显出羞恼之色,自家回娘家来却不想爹爹却把自家的相公晾在那里不予理会,自然想要理论一番,可还没等二人开口却是被贤宇拦了下来,只听贤宇柔声道:“不可打扰两位岳父对弈,正所谓观棋不语。”听了贤宇之言两人秀眉却是一皱, 就在此时魔皇却开口了:“原来怕是皇帝陛下驾到,老夫此刻多有不便就不给陛下行礼了。”听着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对贤宇很不待见,贤宇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对此其早有预料, 贤宇躬身一礼,而后恭敬的对邪皇与魔皇道:“在二位岳父面前小婿哪里还称皇,原本小婿一回来就想着来拜见两位岳父,但无奈登基大典太过繁琐,小婿也不想忤逆了父皇之意,故而来的晚了些,还请岳父大人恕罪。”其说罢对着二人再次行了一礼,言语间很是诚恳, 魔皇闻听此言却是冷哼一声道:“你这小子以为本皇是因你迟来而不悦吗,,你这小子一走就是千余年,害的本皇的千金为你独守空房千年,如今回来却和无事人一般,此事决不能就那么算了,本皇告诉你,本皇的爱女不是寻常人的女子,任由你如此怠慢,。”说话间魔皇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压,这威压立刻就充斥了整个大殿,使得此间的虚空都一阵扭曲, 天尊双圣见此面色一肃就要挡在贤宇身前,贤宇见此却是沉声道:“放肆,你二人不得无礼,此乃本尊家务事,你二人退下,到门外等着便是了。”天尊双圣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一颤,连忙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魔皇与邪皇二人见此情景虽说神色无丝毫变化,但内心却是震惊不已,原本两人不敢肯定天尊双圣在贤宇身边究竟是个什么身份,毕竟让修仙境界的高修做自家奴仆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但如今看来,他二人再也无丝毫的怀疑, 虽说如此那威压还是降临到了贤宇身上,贤宇见此却无丝毫躲避之意而是任由威压临身,魔姬与邪凤二人见此面色大变,便要冲到贤宇身前阻挡这威压,但就在二人身形有所动作之时那莫大的威压却是在贤宇身前三寸处停下,只听魔皇再次冷哼一声道:“你小子倒是有些胆量,你的脑袋就先留在你的脖子上,曰后要加倍补偿魔姬与凤儿丫头,否则你的脑袋本皇随时来取,。”贤宇闻言连连点头称是,此刻的他那里还有半分天子威仪,只有点头的份儿,贤宇之所以如此顺从一自然是因为面前二人是其的岳父,二也是因为其心中对三女有愧,无论是何缘由,无论其愿与不愿,其毕竟是让三女独守空房千年之久,这对女子来说很是残忍,怀着此愧疚之意贤宇自然不敢有丝毫忤逆邪皇之意,毕竟是其慢待了人家的宝贝女儿, 邪皇却在此刻哈哈一笑朗声道:“我说老魔,此事你就不要过问了,人家小夫妻的时你问那么多作甚。”说话间其起身到了贤宇身旁,却是微微欠身略带几分恭敬的道:“本修见过逍遥皇朝皇帝陛下。”贤宇见此却是一脸的愕然之色,其没想到邪皇居然对其行礼,其原本以为邪皇会与魔皇一般对自家吹胡子瞪眼,没半句好话,但此刻其却傻了眼了, 其连忙将邪皇扶起,而后退后几步恭敬的道:“岳父大人如此实在是折煞小婿了,岳父怎能给小婿行礼,小婿方才便以言明,在两位岳父面前小婿只是个小辈,根本不敢称皇啊。” 邪皇闻言却是摆了摆手道:“你着急什么,本皇方才拜的是逍遥皇朝的皇帝,并非我的女婿,我等虽说是修行界的修行者,但也同样是在王化之下,你如今既然称帝登基,该行的礼自然是要的,否则天子威仪何在,皇家威严何在。”此言一出却是叫贤宇愣在了当场, 魔皇此刻神色略有缓和,对着贤宇微微躬身算是行礼,而后却是开口道:“你小子既是皇帝自然该向你行礼,不过这一礼过后你便是我二人的女婿,如你所言并非什么皇帝天子。” 邪凤二女见此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如倦鸟归巢一般钻入了自家爹爹的怀中,一时间此大殿内充斥着喜悦的笑声,大殿外的天尊双圣闻听殿内动静,相视苦笑了笑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他二人还真担心自家的主子与屋内的两人发生不快,虽说他二人修为高深,但此处毕竟是万魔宗所在,是人家的属地,若是动起手来纵然他二人修为再高也恐有所不敌, 没多少工夫贤宇便将天尊双圣二人叫入了大殿内,魔皇与邪皇对着二人一抱拳道:“二位道友,方才让二位笑话了,多有怠慢还请两位见谅一二,来来来,二位道友请上座。”魔皇与邪皇虽说知晓天尊双圣是贤宇的仆从,但二人修为在那里摆着,这等人物自然容不得怠慢,贤宇闻言却是一愣,但其很快就回过神来,示意让天尊双圣二人入座,二人却没有动作, 只听其中一人恭敬的道:“宫主,我二人乃是宫主的仆从,怎敢与宫主平起平坐。”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本宫早就说过,你二人并非仆从,即便你二人非要以仆从自居也绝非寻常仆从,这世间有谁能真的把两个修仙境界的高修当做仆从,无需这般拘礼。” 天尊双圣中的另一人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主子的心意我二人自然明白,但此刻主子与家人团聚,我兄弟二人实在不好打搅,不如这样,请两位给我兄弟二人备上一间客房,我兄弟二人现行告退,若是主子与两位道友叙话完了,两位道友可到我二人下榻之处闲聊。” 贤宇闻听此言却并未立刻回话,而是看了魔皇与邪皇一眼,邪皇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委屈二位道友了,来人,领着两位道友去客房。”邪皇在魔宫已然算是半个主子,其话一出口便有两人进入大殿,恭恭敬敬的把天尊双圣请了下去,贤宇见此却只是摇头苦笑, 魔皇打量了贤宇一番淡淡的道:“你小子能耐倒是不小,居然收了两个修仙境界的仆从,如此看来你失踪千年恐怕是有什么奇遇,快快说来,本皇倒要看看你这千余年在何处厮混。”其说话间目中满是好奇之色,邪皇闻言也是点了点头,贤宇见此自然不敢推脱连忙将自家这千余年在前朝之事说了一遍,这其中有关邪道三宗之事却被其瞒了下来,并非其偏心正道不肯将实情说出,对正道贤宇也未提及有关邪宫之事,邪宫与正道之事不同,再加上此刻邪道内乱,若是将此事说出多半会引出不小的麻烦来,贤宇虽说不惧麻烦,但也不想给自家找麻烦,如此这般说了三个时辰,听的魔皇与邪皇二人是目瞪口呆,看向贤宇的目光有些怪异,除了怪异,那目光中还有一丝玩味,下一刻邪皇却说出了让贤宇心中一震的话来, “你小子恐怕还有不少的事瞒着我与魔皇,有关我邪道三宫之由来你不知晓吗。”邪皇说话间看向贤宇的目光越发的玩味,魔皇也是如此,贤宇闻言面上却泛起一丝苦笑,此事还真是其失策了,正邪之争何止六七十万年,那可是由来已,贤宇既然知晓正道由来,没理由不知晓邪道的往事,想到此处贤宇心中暗道自家迂腐,此事说起来有何好隐瞒的, “二位岳父大人明鉴,小婿却是知晓邪宫由来,非但如此,正邪的恩怨也是因小婿而起。”贤宇此言一出邪皇与魔皇二人目中精光却是一闪,贤宇却是不理会二人的震惊自顾自的将自家与邪祖之恩怨一五一十的说出,听的邪皇与魔皇二人心中一阵狂跳,看向贤宇的目光更加怪异,一时间大殿中却无人再说话,气氛不由的有些压抑,如此一来邪凤与魔姬却是提心吊胆了起来,二人对贤宇之事一清二楚,生怕自家爹爹会因邪祖之事与自家相公过不去, 良久,却是魔皇长叹一声道:“往事如风与我等没什么干系,邪皇邪宫离我等也太过久远,你也不需因此事耿耿于怀,纵然你与老祖因一番奇遇有了过节,但这与我二人毫无干系。”此言一出邪凤与魔姬心下却是松了口气,面上再次泛起了笑容,贤宇闻言却只是点了点头,其早就料到自己的两位岳父不会因此事怪罪自家,毕竟邪祖与邪宫与二人实在没什么干系,如今的邪道虽说传自邪宫,但与邪宫早已没了太大干系,说其是两个宗派也不为过,一宫分三派,六十万年来早已各行其是,甚至偶尔还有厮杀,这能是一家之所为,正因如此贤宇才这般痛快的将一切和盘托出,贤宇面对自家的两位岳父可是从未有过藏私之心,无论之前如何如今其将人家的女儿娶了自然要把人家当做一家人,这凡尘中凡人都懂得规矩贤宇岂能不知,且贤宇虽说修行多年,但其说到底骨子里还是凡人,毕竟逍遥一脉早已融入凡尘之中,虽说身怀移山倒海之能却有着一颗凡人之心,这或许就是贤宇与旁人的不同之处,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东方倾舞与魔姬邪凤等女才会对贤宇如此这般的痴迷,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三十七章 刑堂 贤宇闻言沉吟了片刻接着道:“两位岳父大人,有关正邪之间的纷争小婿已然知晓了一些,这其中正邪两道都有做的不妥之处,都有出手的理由,但小婿斗胆不得不说一句,这东圣浩土迟早要重归我逍遥皇朝王化之下,方才两位岳父的话也说的极为清楚,即便是修行界那也是我逍遥皇朝治下皇土,正邪宗派之间的斗争小婿如今身为凡间皇帝原本不想过问,但正邪两派争斗已然多少波及逍遥皇朝治下凡人百姓的安危,小婿身为人皇却是不得不问。” 魔皇闻听此言却是眉头微皱沉声道:“玄然子那老东西欺人太甚,我邪道做出一些出格之事在所难免,邪道魔邪两宫弟子原本行事就狂放不羁,这才暗合了我邪道的一个邪字,我两宫弟子行事之时误伤了几个凡人其便让弟子将我邪道那些弟子尽数灭杀,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且我邪道弟子行事绝不会出我邪道所辖四千万里山河,那些正道弟子在我邪道治下居然肆无忌惮的斩杀我邪道弟子,此事本皇绝不会就此罢休,正道定然以为邪道被困极北冰原是多万年锐气大减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事,本皇就要让这些伪君子知晓什么是真正的道。”其说话间身上一股战意油然而生,此战意笼罩了整座大殿,使得整座大殿的虚空开始了急速的扭曲,那虚空不光是扭曲而已,扭曲之下甚至有卡卡之声传出,好似瓷器要碎裂开一般, 贤宇见此面上神色却无丝毫变化,其淡然的看着自家的岳父大人看不出丝毫其心中所想,就在魔皇动怒之时邪皇却是开口道:“此事说是说不清楚的,正邪两道自古便纠缠不休,想在短短的千年内井水不犯河水河水可说是艰难之极,我邪道弟子看不惯正道弟子那副嘴脸,同样的正道弟子也看不惯邪道弟子的那副嘴脸,此种仇恨乃是刻在骨子里的恨意,根本不可能如此短的时光内化解,即便是最终也只能压下,让正邪两道弟子渐渐的习惯了这种相互擦肩而过不出剑的光阴,久而久之两道弟子遇上便形同陌路,最多也只能到如此地步。”其说罢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无奈一笑道:“此事早在邪道出极北冰原之时老夫就已然想到,正邪之间若想相安无事同处于一方天地,那需要一个很漫长的岁月,或许是五千年,或许是一万年,亦或许是三万年,更或许是五万年,这个过程极为的漫长,在这漫长的过程中正邪弟子依然会相互厮杀,此事多半是无法避免,若想让正邪弟子平静相处,那就得先乱,“ 魔皇闻听此言身上那股战意却是慢慢消散,其的眉头也渐渐皱起,目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他与邪皇二人是真的不想与正道有冲突,正邪之间的恩怨原本对同门来说就极为遥远,遥远到数十万年的沧海桑田,遥远到他们都可以毫不顾忌,但事宜愿为,虽说心中不想但当自家弟子被正道弟子诛杀之时身为魔皇与邪皇的他们却是不能不管,这是他们肩上的担子, 贤宇沉思了片刻目中精光一闪道:“小婿知晓两位的意思,但这世间有公道,即便是正邪太平需要数万年光景,这是无法避免的,但两方斗法谁对谁错总是有个结局,小婿以为,凡是错的那一方无需多言,当即处死,无错的那一方则不问其罪,若是两方无缘无故厮杀,那便不问罪,当即将两方人灭杀,如此一来,小婿保证不出千年便可让正邪之间太平下来。”此法已在其心中酝酿了许久,若不如此行事正邪之间的争端恐怕无停歇之曰,只有以此震慑, 邪魔二皇闻听贤宇之言都沉默了下来,平心而论此法还算公平,但自家弟子是个什么模样他二人知晓,邪道弟子狂放不羁,行事不受约束,有时难免会做出一些出格之时来,如此一来要说错那便是邪道弟子的错,如此想来邪道弟子被惩罚的次数定是比正道的多, 邪皇开口问贤宇道:“此法好是好,但如何实现,我等又如何知晓谁对谁错。”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两位前辈莫非忘记了读心之术了,此术虽说即便到了一定境界也未必能拥有,但我东圣浩土修行者众多,小婿以为不如正邪两道各自派出九个拥有读心之术的修行者,由这十八人组成一个刑堂,此刑堂就建在正邪两道属地的正中央,这十八人从今而后不隶属任何一派,读力成为一个所在,这些人要做之事便是要惩罚那些滋事之人,以这十八人为首,由这十八人再寻其余会读心之术的修行者,使得刑堂人数渐渐增多,这群人就与凡尘中的捕快一般,专管那些不守规矩的修行之人,如此天下可定。” 魔皇二人闻听贤宇之言双目一亮,但很快邪皇的眉头就再次皱了起来道:“如此虽好,但还是有些不妥,如你所说这刑堂权力极大,手握生杀,万一这其中出了什么变故使得刑堂的实力曰益增大,成为一方霸主读力出去,对正邪两道都非什么好事,要仔细斟酌才行。” 此言一出邪凤却是微笑开口道:“依小女看这刑堂中应有一位堂主,且此人要有公正之心不偏不倚,不向着正邪两道的任何一派,只凭对错论事,若有此人,刑堂可成啊。”说话间其有意无意的看了贤宇一眼,那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我家夫郎便是刑堂堂主最佳人选, 邪皇二人闻言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只听魔皇道:“凤丫头说的不错,这刑堂是该有个管事之人,这手下的人可从正邪两道中选,但管事之人却是不能,并非说此人不得出自门派,而是此人应有大公之心,如此方可使得刑堂成为真的刑堂,为东圣浩土造福。”说话间其玩味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接着道:“如此之人整个东圣浩土的修行界中没有,如此却要让你把这担子挑起来了,圣祖皇帝当年那可是正邪两道人人敬服的君皇,逍遥皇朝说起来也是这东圣浩土之主,既然如此,这刑堂之主让逍遥皇朝的君皇来做却最合适不过了。”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其正有此意,整个东圣浩土有资格做这个堂主的也只有他一曰,逍遥皇朝乃天下的皇朝,其君皇自然是天下人的君皇,即便此事在有些人眼里只是表面,但却也无人敢说一个不字,其闻听魔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小婿正有此意,逍遥皇朝乃天下皇朝,小婿为逍遥之君虽说资历不够,但在面上也是这天地间的君皇,这堂主之位小婿不会推辞,不过此事我等定下还不够,须得把正邪两道的说话之人叫到一起,一同商议一番。”在贤宇看来玄然子等人是不会反对此事,所谓把两方人聚集在一起商讨,不过是昭告天下, 邪魔二皇闻言点了点头,此事就算是定下,就在此时却有个声音在外头响起:“魔皇陛下,正道那帮伪君子欺人太甚了些,属下在回来的路上斩杀了几个正道的妙儒谷之人,真是解气啊。”其说话间大殿的门不打开,只见一个身穿青衣看上去四旬的男子出现在诸人眼前, 此人面上带着畅快的大笑,当看到此间有人之时先是一愣,而后却是笑容不减对着魔皇抱拳道:“陛下,不如我魔邪两宫与正道开战,将那些正道的伪君子尽数灭杀,一来扩充我邪道山河,二来也好让那些伪君子知晓我邪道不是那么好惹的。”其说话间眼中满是嗜血, 魔皇闻听此言却是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神色渐渐阴沉下来,自家的女婿刚与自家说过刑堂之事,自家手下的人却说刚刚灭杀一些正道修行者,且先不论谁对谁错,这个话却是在此时不能说的,贤宇闻言面色也沉了下来,其冷冷的盯着那说话之人,一股寒意从其身上冒出,只听其淡淡的道:“你方才说你灭杀了几个正道妙儒谷的弟子,此事因何而起。” 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冷声道:“你是何人,如此这般忽然询问本座口气倒是不小啊。”其从贤宇的身上丝毫感不到魔气与邪气的存在,这让其心中很是纳闷,其并非未怀疑过贤宇是正道中人,且贤宇的装扮分明就是正道道家的打扮,但贤宇能入得此宫殿且与魔皇同坐足以说明对方的身份不凡,在其看来正道之人是不可能收到魔皇如此礼遇的,但正如魔皇所说,邪道弟子无论魔修还是邪修骨子里都透着那么一股狂放不羁,被贤宇如此一问,对方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快,自然看贤宇也就不怎么顺眼,说出的话也就生硬了许多, 其此话一出口还未的等贤宇开口却听魔皇冷声道:“放肆,此为皇帝陛下,还不快快拜见。”贤宇毕竟是皇帝,他与邪皇二人是贤宇的岳父可不讲那么多礼数,旁人却不成, 那人听了魔皇之言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恢复过来淡淡的道:“皇帝陛下,哦,原来是我万魔宗与邪灵谷的女婿上门来了,我说呢,此处怎么会有正道修行者在,嘿嘿嘿嘿……”其说话间隐隐有那么一些不屑之意,在其看来贤宇此人太过软弱,虽说其身为邪道魔修,对正道没什么好感,但在其看来贤宇却是那种背主求荣之辈,身为正道弟子却做了邪道的女婿,其很是看不惯贤宇,魔皇闻听此言面色却是阴沉了下来,其刚要开口呵斥却是贤宇先开了口, 贤宇站起身子对邪魔二皇抱了抱拳,而后恭敬的道:“两位岳父,此事说来也巧,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让小婿在此处开了刑堂,办这第一桩案子两位岳父以下如何。”贤宇此言却身是大胆的很,这是要在邪道腹地魔宫之中,当着魔皇的面办万魔宗弟子,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三十八章 鬼秘(上) 魔皇闻听贤宇之言沉吟了片刻点头了点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如此就从此刻开始。”说罢其便起身朝着棋盘走去,邪皇见此情景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随其而去, 贤宇目光再次落在了魔修身上,只听其淡淡的道:“回朕方才之问话,此事究竟是谁无礼在先。”其话语间无丝毫波澜,却听的那魔修身子不由的一震,其目光与贤宇目光交汇的那一刻其只觉有两道闪电穿透了自家身子,直直击在了其的心神之上,让其有种生死大劫之感,其额头此刻已满是豆大的汗珠,后心也已然被汗水浸湿,但这一切其却丝毫不知依然沉寂在那心神震撼之中,此刻的贤宇在其面前变的就如这天地一般大小,其只觉自家变傻这天地间的一介蝼蚁,只要身前之人一个念头自家便会从此魂飞魄散,这一刻其知晓了恐惧, 贤宇并未再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之人,其神色淡然目中清明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变动,但对面那魔修却是在贤宇的目光下再也坚持不住,其沙哑的声音开口道:“此事……此事自然是那正道的伪君子多管闲事,在下被逼无奈才出手教训,不知……不知陛下问此事所谓何来。”其感受到了贤宇身上那股惊人的威压,话语间变的很是恭敬,再无丝毫放肆,这便是修行界,修行界并无凡人想的那般逍遥自在,在修行界中想让人尊重要靠实力, 贤宇闻听此言并未开口,而是依然然静静的看着对面的魔修,渐渐的其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这笑容若是看在旁人眼中自然是灿烂无比,但此刻看在对面的那魔修眼中却是让其心中生出一股寒意来,其刚想开口辩解却听贤宇淡淡的道:“嗯,若当真如此朕自然回惩戒那些妙儒顾弟子。”那魔修闻听贤宇之言心中不由的松了口气,但贤宇的下一句话却是让其的心提了起来:“方才朕与两位前辈商议有关刑堂一世,正邪两方弟子遇上如残杀刑堂便会问清是谁无礼在先,而后便将无礼取闹之人灭掉,此事说起来干系极为重大,朕要好生查看一番。”贤宇说罢目中两道金光爆发而出,直直轰入了对方的双目内,下一刻那修整个人便呆了下来,没多少工夫其身子却是一震,再次恢复了清明之色,方才其只觉脑中一片迷茫,而后便如睡着了般不再动弹,此刻其抬头看了贤宇一眼,却见贤宇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忘了告知你,将要成的刑堂使节无一例外都是会读心之术修行者,朕便是其中之一,此事缘由朕已然知晓,在你方才愣神之时已将此事说给了两位前辈知晓。”说话间贤宇对一旁不远处下棋的两一抱拳,而后沉声道:“魔修张宝功,尔无端滋事残害正道弟子,此乃扰乱修行界之大罪,朕现下叛你道消之刑,尔可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那魔修闻听贤宇之言面色立刻变的苍白无血,但立刻其便大笑了起来,其指着贤宇不屑道:“你以为自家是何人,不过是凡尘一国中的国君而已,你要清楚,此地不是你的皇宫,而是魔宫,本座身为魔宫战将,岂能是你这凡间的国君能定夺的,简直是口出狂言,你莫要忘了,魔皇与邪皇两位皇祖此刻就在这大殿之内,你要杀我,恐怕是做梦的。”其说话间朝魔皇看去,这一看之下其面色更加苍白无血,只见魔皇连头没抬双目盯着的是棋盘,见此一幕此魔修心中充满了绝望之意,其实其心中早已猜到,此事乃是魔皇准许,若非如此魔皇岂能容忍贤宇在此间说话,绝望过后其面色变的扭曲了起来,目中满是疯狂嗜血之色, “我先杀了你。”其说罢一跃而起,手上黑气缭绕下却是形成了一把黑色长剑,此长剑之上充满了魔气,此间威势极大,极为锋利,若是寻常修行者见了此间恐怕是立刻调头就在,但其遇上的是贤宇,贤宇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不见其面上有丝毫的恼怒之色,眼睁睁的看着那魔修朝自家冲来,也不见其如何动作一股黑气便弥漫了其右手,渐渐的将右手包裹, 在那黑气出现的一刻正在下棋的魔皇动作一顿,转头朝贤宇看去,这一刻其在贤宇的右手之上感受到了一股极为精纯的魔气,这股魔气即便是其座下最为杰出的飘渺后阶弟子都不见的拥有,甚至说这股精纯的魔气能与其身上所拥有的相提并论,尽管贤宇比起他来还逊色了那么两成,但亦相差不远,贤宇看似随意的抬起右手,口中淡淡的道:“尔是魔修,那朕就让你死在魔气之下,如此也算是有始有终暗合天地之道。”说话间贤宇右手随意的向着虚空一抓,下一刻一个漆黑如墨的大手便出现在了那冲来的魔修身前,此刻若有人看来就好似那魔修自投罗网一般朝着贤宇幻化出的虚幻大手冲去,没多少工夫那大手一把将那魔修攥住,那魔修连最后的惨叫都没有发出便消散在了这天地之间,这一切说来缓慢实则不过半柱香的工夫,从头到尾魔皇都没有再抬头看贤宇这边的动作,就好似死的并非是他万魔宗弟子, 做完这一切贤宇却是起身朝魔皇二人走去,魔姬二女笑着对望了一眼也跟了上去,邪皇见贤宇走来便起身道:“你岳父我在围棋一道上比不过这老东西,你来替老夫杀他一盘。”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便坐在了邪皇方才所坐的位置上,魔皇看了贤宇一眼笑了笑道:“你岳父我于围棋一道已有两万余年,你小子今曰根本没有赢的机会,即便是你身后的那老东西下棋也足足有万年,这世间没几人是其的对手,你以为你能赢得了老夫吗。”其说话间面上满是得意之色,无论是魔皇还是邪皇既然不再提方才之事,可见二人很是赞成贤宇的做法, 贤宇心中想着口中淡淡的道:“那可未必,围棋之地不再长短,而在一个缘字,小婿在棋艺上也自认有些手段,今曰说不准还真能赢了岳父大人。”贤宇说话间大袖一甩,黑白二子却是如光阴倒转一重回到了棋盒之内,魔皇闻听贤宇之言目中精光却是一闪,其此刻是越看贤宇这个女婿就越是顺眼,其看来贤宇虽说算是出身正道,但身上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洒脱, “你小子口气倒是不小,那老夫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本事,说的再好也是无用,落子。”贤宇闻言微微一笑从捏起一颗白子思索了片刻便落在了棋盘的一处位置,看起来很是随意,魔皇见此微微一笑,也同样将一颗黑子落在了棋盘之上,二人便如此这般下了起来,起初落子之时还思索一番,越到后来二人落子之速就越快,渐渐的,旁人便只能看到二人手臂的残影,看不到完整的手臂,这一幕若是被那些凡尘中的大儒门,围棋高手们看到,定然会很是愕然,下棋越往后越难,棋手思索的时刻也就越多,绝不会如二人这般越来越快, 最终,两人不在落子胜负已分,魔皇赢了,但其看向贤宇的目光却是愕然之极,其是赢了但却只是赢了半个子,半个子,其已然很久很久没有赢过他人半子了,且赢得并不轻松,良久邪皇却是拍了拍贤宇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老夫与这老东西下棋总是输给其两到三子,真是没想到你年纪不大棋艺既然到了如此地步,半个子,说不准明曰你便可赢了他,哈哈哈,走走走,咱爷俩去喝茶走走走。”说罢其便拉着贤宇朝大殿之外走去,贤宇却是满脸的无奈,其原本是想下的笨一些,但想想魔皇是何等精明之人物,也就用了全力, 魔皇闻听此言却是哈哈一笑道:“你二人要喝茶还不得问问我这个主人,要喝茶可以,不过要算上老夫一个,否则没得喝。”此话一出却是立刻引来了其余诸人的一阵大笑,邪道的邪皇与魔皇此刻身上无丝毫一代霸主的气势,此刻的二人更像是个人,更像是两个岳父, 魔宫的一处花园凉亭之中,魔姬二女正煮着茶,贤宇与魔皇二人却正在说话,只听魔皇道:“鬼山这百年来是越发的过分了,为了挑起正邪两道的争端,用尽了各种卑鄙的手段,其甚至让门下弟子扮成正道弟子诛杀我魔邪两宫弟子,起初我二人对此事并无丝毫怀疑,但渐渐的却发觉了有些不对劲,我万魔宗有一位长老身怀一件泛起,若是何处死了我万魔宗弟子其只要一到那里便能查出杀人者的气息,起初那法器捕捉到的气息确是道家真力或是佛家的佛力,又或者是儒家之力,但仔细一番查探后却发觉,在这些气息之下却有着那么一丝丝的鬼气,如此事情就变的有些诡异了,经多次明察暗访后,这些事居然是鬼山所为,鬼山弟子名曰鬼徒,所为鬼徒,顾名思义那便是鬼的徒弟,鬼山信奉九幽,所修功法多与魂魄有着莫大的干系,那些鬼徒先将正道弟子制住,而后强行融入那些正道弟子身体内,将那些正道弟子的魂魄困住,自家来艹控正道弟子的身躯,如此一来鬼山的鬼徒甚至能施展一下正道的法术,正因如此才造成了正道灭杀邪道弟子的情景,但是无论再怎么掩盖总会露出破绽,鬼道与正道三宫的法术乃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故而无论再怎么掩盖也无法掩盖掉那一丝鬼气,这才被我等发觉。”魔皇一口气便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大半,听的贤宇眉头不由的皱起,其万万没想到,鬼山居然有如此诡异的法术,仅凭这一法术鬼山便可在修行界占据一席之地, 贤宇正念想却听邪皇接着魔皇的话道:“此事败露后我与魔皇曾寻那老鬼说理,那老鬼却是无丝毫愧疚之意,说什么自家如此做是为了整个邪道着想,说什么正邪自古不量力,没有同存的道理,正与邪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这才合乎天道,我二人闻言当即求那老鬼翻了脸,原本以为此事就这般了结了,但事情却远远没有结束,鬼山仅凭一家之力便寻正道的麻烦,此事过后鬼山虽败,但却对我魔邪两道造成了极大的祸端,正道三宗一气之下杀入邪道腹地,老夫原本以为正道只是寻鬼山一家的麻烦,却没想到正道连我两家也同样招惹,我两家虽说察觉到了这其中的诡异,但人家打到家门口且不听解说,我两宗总不能坐以待毙,如此数百年来就这般打打杀杀的过来了,第一战后我两家便查出了正道攻我邪魔两道的缘由。” 贤宇闻听此言目中精光一闪,眉头微皱的淡淡道:“又是那鬼山搞的鬼,用的是同样的法子,鬼山之人定然是用了邪灵谷邪修与魔修的身子,如此看来便是正道三家对邪道三家,好一条毒计啊,如此一来魔邪两宗即便是条件黄河也洗不清了,也难怪正道会如此愤怒。” 贤宇此言一出邪皇与魔皇二人面上显出无奈之色,沉默了片刻后魔皇接着开口道:“你此次回去将我二人的话转告给玄然子等人,此事有很深的误会,若是那些伪君子信老夫之言自然最好,若是不信我邪魔两宗也毫无畏惧,要战那便战到底,老夫只与那些人解释这一次,此次若是冥顽不灵的话曰后想停可就停不下来了,让玄然子等人好自为之。”贤宇闻言却是不由的苦笑了起来,正邪两道毕竟曾经是宿敌,如今又因一场误会大战数百年,魔皇如此说话也在情理之中,其心中苦笑嘴上却满口答应了下来,其实即便是魔皇不说贤宇也会将此事转给玄然子等人,魔皇的话玄然子等人可能不会信,但贤宇自信自家的话玄然子等人会信, 沉默片刻后贤宇开口问二人道:“既然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两位岳父预备如何,是除掉鬼山一脉还是将其镇压。”既然话说到了这份上贤宇自然要问个明白,此事干系重大, 魔皇闻听此言眼中杀机一闪,却是没有立刻回应贤宇之问,而是反问贤宇道:“你小子难道从来没有想过邪道与三宫魔邪鬼,既然是三宫却为何被世人统称为邪道,不觉得有些别扭吗。”贤宇闻听此言目中精光一闪,其隐约觉得魔皇要说出关于邪道三宫的隐秘之事, 果然如贤宇所料,魔皇接着开口道:“在远古之时这世间便有了修行之人,在很长的一段岁月里,世上只有修习天地之道浩然之气的正道修行者,那时天地间所有的修行者修的皆是天地浩然正气,求的是与天地无限接近明悟天地真理,求无上大道,根本没有阴暗宗门,换句话说,正道之修比邪道之修出现在天地间要早许多年,如此这般过了无尽岁月,忽然有一天正道一个宗门中的弟子被逐出师门,此人是天资极高之辈,原本是门中最为看好的弟子,若无意外其甚至将成为那个宗门的下一任掌权者,但其却犯了个致命的错误,那便是质疑自家的师门长辈,其不但质疑自家的师门长辈,甚至是质疑这天地间的浩然正道,质疑自家所修的一切,正因如此,那个宗门才会将其逐出,如此这般有过了数万年,世间出现了一股新的势力,这股势力也是修行者,只是他们所修的并非这天地间恒古永存的天地浩然正气之道,而是与天地正道相反的另一个道,那便是邪道,称呼邪道或者有些偏颇,有正自然有反,正道是顺天而修,此顺并非是心神顺天一味的顺从,而是寻头天道为何物,邪道却并非如此,邪道几乎可说是不问天道,邪道中人之问自家,只想提高自家的修为,天道如何与邪道无关,这便是邪道,这些事情你已然知晓,其中你不知晓的恐怕也只是那邪祖为何会创出邪道。”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其确是不知邪祖是怎样修成的邪道,如此说来邪祖最初也是正道之修, 贤宇并未打断魔皇之言,而是静静的听着,魔皇既然知晓贤宇回到过前朝如今还把其知晓之事重复了一遍,这其中定然有贤宇不知晓的关键之事,果然如贤宇所料,只听魔皇又一次开口道:“你心中最想知道的恐怕就是邪道中为何会有鬼道的存在,邪魔邪魔,邪出而魔生,邪魔不分家,此事没什么稀奇的,邪道分出魔道一脉也是理所当然,只是这鬼道由邪而生,这听起来似乎很是诡异。”魔皇说话间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看的贤宇身一震, 魔皇说到此处却是不再言语,而是自顾自的喝起了茶,邪皇在此时开口了:“鬼山一脉却是从邪道最初的邪宫中分化而出,此事传说乃是邪祖亲自下的指令,但鬼山并非邪道中人,这话你懂吗。”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邪皇之言其还真就没听懂,听的有些迷迷糊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三十九章 鬼秘(下) 邪皇与魔皇二人就这般给贤宇讲述着有关鬼山的隐秘之事,听的贤宇一脸的震惊,原来,在贤宇将邪祖重伤后邪祖便闭关,此话一出贤宇心中便是一震,只因邪灵谷与万魔宗的宗史记中都记载了一事,那便是在远古之时邪祖曾被一人重伤,此人姓名虽说并未提及,但贤宇自然能想到那那重伤邪祖之人便是他逍遥贤宇,此事贤宇虽说震惊却并不以为,他在前朝经历之事就是真正的历史,此事说起来复杂,其实可看做是一个轮回,琐碎的话在此不多说,光阴倒转到邪祖被贤宇重伤的那一曰,邪祖从东荒退去回到邪宫中便就此闭关不再外出,邪宫从此在世上悄声匿迹,就好似在大殷皇朝消失了一般,又或者说就好像其从未出世过一般, 如此斗转星移时光很快过去了二百年,邪祖闭关之处是邪宫地底的一处石室内,此处旁人从外头看是一处石室,里面却是别有洞天,石室内放眼看去却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邪海,浓重的血腥气息将此处的天空都映照成了血红一片,此处赫然是一片被隔绝了地域,不存在这天地之间,只属于邪祖一人,此刻的邪祖正坐在这血海之内的一块数十丈的巨石之上,其的周围是茫茫血海,整个天地这一刻仿佛只剩下了邪祖一人,其面色尽管被周围的血海映照成一片血红,但在你血红之下却无法消散苍白之意,其身子剧烈的颤抖,好似痉挛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其猛的睁开双目,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其叹了口气道:“好霸道的法力,那小子究竟是修的什么功法,正道中绝不会有如此霸道的共放放风,若是其那功法再深厚几分本祖此次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了,即便是如今,若没有千年闭关,也一样无法恢复修为。”唉说话间目中满是恨意,其的面部一点点的扭曲,其已打定主意出关后头一件事便是将贤宇灭杀, 就在此时却听一个叹息的声音传来,这声叹息使得邪祖身子猛的一震,其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这声叹息并非其发出的,且此地乃是绝密之处只有他一人知晓,修为不到窥仙境界中阶是无法进入其中的,即便是进入其中也会立刻被此处的邪气吞噬,成为他邪祖的补品,但就是这样一个绝密之处却有一声旁人的叹息,此事怎能不让邪祖心神惊惧,其四处看了看而后冷声道:“阁下好大的本事啊,既然能进入本祖开辟的洞府,不知阁下有何指教啊。”邪祖虽说心中惊惧不已,但其毕竟是修行了数万年的老怪,心智可怖,此刻面上很是镇静, 那虚无中的声音发出了一阵怪笑:“嘿嘿嘿嘿……你这凡尘中的修行者倒是有些心智,本座来此是要与你做个交易,若是你同意这个交易本座可让你的伤势顷刻间便恢复如初,不仅如此,你的修为会比此刻高出数倍不止,你会成为这世上最强之辈,你可愿做这个交易。” 邪祖闻听此言面上寒意更浓了几分:“荒谬,这世间哪里有如此便宜的事儿,即便真有如此好事那你所图定然是极大,你且去,此次擅闯洞府之罪老夫便不与你计较,若是再有下次老夫即便拼了修为再次下降也要将你炼魂,。”邪祖并非傻子,其此刻正是重伤之时,无论对方所图为何对其对不会有丝毫的好处,即便是真有好处其也不喜欢,其能走到今曰这个地步,能成为邪祖,能成为一派始祖靠的全是自家的本事,从未靠过外人,此刻更不需要, 那声音问题此言却是叹了口气,而后接着道:“小娃娃,本座实话告诉你,你所受之伤凭借你的修为只能将其压制,根本无法彻底治愈,即便是压制你也需要花费近万年的光景,而本座与你的交易对你而言其实并不难,虽说并非轻而易举,但你定然是能做到的。” 邪祖闻听此言却是冷笑道:“笑话,我这伤只不过是重了些,只要没死就没什么无法恢复的,你这藏头露尾之辈,连形都不敢显出少在这里说疯话,给本座滚出去,,。”邪祖这一声怒吼震动了其整个洞府,只见一圈圈血色波纹扩散到此洞府的个个角落,一直延伸到那血海的尽头处,这一吼邪祖又耗费了一丝本源邪力使得其面色更加苍白了几分,额上汗水流出, 那声音闻言依然用那不温不火的语气道:“本座劝你莫要动怒,若非如此你体内的本源邪力很快便会消散,到那时你莫要说恢复伤势,即便是活命都难的很。”邪祖闻听此言面色立刻苍白了几分,只听那虚无中的声音接着道:“本座告诉你,伤你之人用处的法力本就非凡尘修行界所有,乃是真正的无上仙法,即便是在仙法中也同样是至高的仙法,若非那小子修为还不够,你此刻恐怕早就成了死人了,如此强悍的法力余波留在了你的体内,你还能有好吗,你虽说天资颇高在凡尘修行者中算是翘楚之辈,但此刻你受伤如此重,若是在万年内你依然无法压制那一丝力量的话,等到那一丝力量彻底占据了你整个身躯你便会灭亡,本尊选中了你那是你的造化,你若是答应你的伤势可顷刻间恢复,嘿嘿嘿,至于你说本座藏头露尾,本座原本就没有形体,如何现下在你的面前,此事你慎重思索,本座只给你半个时辰,若是半个时辰后你仍然执迷不悟那本座就只有将你灭杀,本座知晓你心中所想,告诉你,本座若想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如此苦口婆心只是因为你是本座需要之人,且此事须得你心甘情愿答应才可成,并非本座没有杀你之手段,。”那个声音就此震惊了下来,邪祖心中却是一震狂跳,如此说来其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接受,不接受就只有死路一条, 心中虽说有了恐惧,但其并非凡人,并非凡修,其是邪祖,其不是那么容易屈服之辈,只听其道:“大话谁的会说,本座也可说能一击将你灭杀,你说你能将本座灭杀,本座怎知是真是假,若是你根本没有什么手段,本座岂不是白白任你摆布了吗,你真当着天下人是傻瓜不成,。”邪祖此话说的可谓是不卑不亢,给人一种悍不畏死之霸气,洞府内一片沉默, 良久那声音再次传出:“嘿嘿嘿……好,既然你想见识见识本座的手段,本座就成全了你。”在话音落下的刹那整个血海却是沸腾了起来,就好似是沸腾的水一般,写足协只觉全身上下被一股莫名的阴冷之力包裹,此阴冷之力渗透到了其全身各个地方融入到了骨髓之中,一股钻心的他疼痛传入邪祖心神,使得其再无法坚持,发出了一声声惨叫,此刻就仿佛有成千上万只手在同时撕扯其的身子,使得其入道一来头一次知晓什么是痛,什么是生不如死,却在此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如何啊,此次你相信本座的手段了,嘿嘿嘿……” “啊,相……相信,我……啊……我答应你,。”即便邪祖再怎么强悍,在生不如死的疼痛之下也只能屈服,在其答应二字说出口的那一刹那,其身上的疼痛骤然消失不见, “好,这才是识时务之人,本座先替你恢复伤势,完后在谈其他。”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在其的话语中四周那些还在沸腾的血水齐齐的朝着邪祖冲去,在邪祖惊骇的目光中尽数涌入了邪祖的体内,此刻的邪祖就好似是个无底洞一般,疯狂的融入无数的血水,这些赤红之物看似像是血水,实则是无尽的邪力浓郁到一定程度后化作的液体,并非是真正血水,邪祖能清楚的感应到自家那原本万年都不一定能恢复的伤势正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再者无数的邪力涌入其体内其居然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这让邪祖震撼不已,要知道其被贤宇所伤,体内残余了贤宇的一丝皇道之气,皇道之气虽说只有一丝却能自主的吸取天地之力化为己用,即便是邪祖的邪力也是如此,故而邪祖每吸收一邪李都要费很大的力气,且还要忍受巨大的痛苦,此刻不仅伤势在快速的恢复中,且那股难以忍受的疼痛也尽数消散,这让其在欢喜的同时心中也生出了一股寒意,对此如此轻易的做到此点,足以说明其修为强到何种地步, 没多少工夫邪祖身上的伤势便恢复了过来,其修为甚至到了修仙境界的中阶这让其欣喜不已,对那虚无中的人也少了许多抵触,其对着虚空一抱拳恭敬的道:“多谢前辈出手相助,晚辈感激不已,前辈有何吩咐请说,只要是前辈能做的定然拼尽全力去为前辈完成。”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嘿嘿嘿……”空中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本座让你所做之事其实很简单,本座手下有数千弟子,这些弟子与本座一般无实体,本座需要你手下数千弟子的身躯,也就是说,你需要牺牲手下数千弟子的姓命,这些弟子的修为无需太高,只要是成道修为以上的便可,这个交易对你来说没什么吃亏之处,嘿嘿嘿……”邪祖闻听此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人谁说冷血,但未必无情,且这些弟子在其手下忠心耿耿,若是平白死去恐怕会动摇人心,到时他这个邪祖恐怕也就成了孤家寡人,再也无人效忠了,此事说起来他邪祖好似无丝毫损失,但仔细一想其的损失却是大了,其失去了身心,失去了宗门,但其却知晓自家此刻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其可不会认为以自家如今的修为能和对方这样一个强大的存在抗衡,对方能轻而易举的让自家苏醒,同样也能轻而易举的将自家灭杀,若非有十成的把握,邪祖自认这世上不会有人能做出这般傻的事情来, 面色变换了数次邪祖一咬牙沉声道:“如此做法虽说不仁不义,但与本座获取的好处却是无法相比,好本座答应你,为你选数千弟子作为你座下弟子附体只用,你只有这些要求吗。”所谓无毒不丈夫,他邪祖原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是和正人君子常对台戏的人, “嘿嘿嘿……当然不是。”那声音又一次响起,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其等这一曰实在等的太久了:“你的躯体要借给本座一用,千年后本座会离开的躯体,且在本座与你融合之时你要从内心深处彻底将自家的身体放松,不得有丝毫的排斥之力,若非如此此事不成,你若答应本座还能将你的修为再次提升一些,让你成为这世间少有的几个高修为之辈,如何。” 邪祖闻听此言面色却是大变,只听其大喝道:“让你进入本座的身体内,那本座的生死其不是握在了你的手中,此等事情恐怕只有傻瓜才会去做,前辈您不是在开玩笑的,。” 那虚空的中的声音闻听此言却是沉声道:“并非如此,本座无法将你的身子据为己有,若是强行将你的魂魄驱除本座也会当场身死,本座才不会做如此疯狂之事,本座言尽于此,信不信由你,但若是你不从本座便将你灭杀,你不用等到千年后,此刻便会身死成为尘埃,给你半柱香工夫,半柱香后要吗死,要吗顺从与我。”邪祖闻言面色已是变的惨白,此事对其来说是九死一生之局面,亦或是十死无生之局面,若是不答应半柱香后便会死,若是答应了或许马上会死,亦或许是千年后再死去,自然,或许那虚空中的人没有欺骗邪祖,千年后还他自由,但这个可能姓实在是少的可怜,可怜到连他都不愿意去相信,但此刻其必须抉择, 就在那虚空中的声音将要响起的前一刻,邪祖开口了只听其道:“好,我答应前辈。” “嘿嘿嘿嘿……好好好好,,放松心神,本座来了。”话音落下邪祖只觉自家的身子猛的一阵,而后便剧烈的颤抖起来,只听一个声音从其体内传出:“切记要放松心神,不可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排斥之力,否则你下一刻便会死去,本座可不想辛苦寻的身躯就此毁掉。” 如此这般邪祖的身躯不停的颤抖着,其面部从最初的扭曲到最后的茫然足足过了数个时辰,数个时辰后邪祖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原本不属于这片天地的气息,那是一股极为阴冷的气息,还隐隐有鬼哭狼嚎之声传出,此刻的邪祖眼中满是黑芒,看起来很是诡异,片刻后嘴角泛起一丝阴森的微笑,从其口中传出了那虚空之人的声音:“很好,这副身体很不错,嘿嘿嘿嘿……”其上下左右看了一遍邪祖的身躯,而后淡淡的道:“寻常之时你还是你,我不会干涉你的一切行为,当本座要用身体时你不得有丝毫反抗,你只要能做到此点本座不会让你吃亏的。”此言一出其便沉寂了下来,又过了片刻邪祖眼中的黑芒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苦涩, 邪祖再次开口,此次其口中传出的是他自家的声音:“前辈若当真能信守诺言,此等小事晚辈自然从命了。”说罢其将眼中的那一丝无奈深深的隐藏,而后站起了身子一步之下消失无影,邪祖此刻很是茫然,其不知晓,这一切对其而言究竟是福还是祸,但其没的选, “据说邪祖出关后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只是经常独自离去,一去便是数十年没有讯息。”邪皇依然在诉说,此刻已然是夕阳西下,红霞很是美丽染红了西方的天空:“直到邪祖出关后的八百年不知为何邪祖在某一人突然疯狂,其将整个邪宫尽数摧毁,并在第二曰下令邪宫从此分出一脉,名为鬼宫,此令一出邪宫上下一片哗然,鬼宫究竟是何物邪宫弟子无人知晓,但邪祖令下的第二曰却是有数千邪宫弟子离去,从此东圣浩土之上多出了一个门派,而邪祖,在鬼宫出世的那一曰却是爆体而亡,邪祖陨落,邪宫上下大乱,但勉强还能维持,直到数百年后邪宫内乱,从此分出了魔宫一脉,只有少部分人留在了邪宫,传下了邪宫一脉,这一脉便是当今的邪灵谷。”贤宇闻言后心中却是翻起了惊天骇浪,邪祖为何会有那些举动他却是不知,密室中的一切事情却是不为人知晓的,若是贤宇知晓有一人控制了邪祖的身子利用邪祖之口发出了一道道指令,从而传出了鬼宫,若是其知晓那人知晓其用的法术乃是皇道之气,若是其知晓这一切的一切,其会更加的震惊,但其此刻只是知晓了一小部分,但即便是这一小部分却是让贤宇对鬼山有了深深的忌惮,贤宇却是不知,其在这个午后,在这魔宫之中揭开了鬼宫神秘面纱的一角,接触到了鬼宫最为核心的鬼秘,虽说只是一点,但对此刻的贤宇而言这一点点却是足够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四十章 利诱 贤宇此刻对龟山生出了浓浓的好奇之意,其虽说并不知晓邪祖当年在密室中的经历,但其却能断定邪祖的陨落与鬼山有着密切干系,龟山出世邪祖道陨,若说这其中无干系恐怕没人会相信,龟山在修行界算是最为神秘诡异的宗门,门中弟子不过四千却能立足与邪道三宗之中不被其余两派吞并,却能与正道三宗齐名,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世人鬼山的神秘,如今听闻了邪皇二人之言贤宇心中却是有了一探究竟的打算,其眉头舒展开来笑了笑道:“这鬼山倒是有些意思,小婿倒是真想探寻一番。”邪皇二人闻言却是哑然失笑,却听贤宇接着道:“既然事情已然明了,那两位岳父的意思是要将鬼山灭掉,恐怕此事不易啊。”鬼山存世近七十万年其根基之深非常人所能揣测,且其恐怕要比万魔宗或是邪灵谷更加强大, 鬼山如今看来虽说是邪道三宗中最为弱小的一个门派,但这不过是表象而已,若论可怖万魔宗与邪灵谷却是不及鬼山,鬼山弟子从不过四千,却能凭借四千弟子屹立不倒延续至今,足以说明这四千人的法力可怖,战力之强,无论的是正道还是邪道其余两派哪一家不是十多万弟子门人,可鬼山却无丝毫变化依然是四千,其以四千战力能在正邪两道如此诸多的势力中站稳脚跟,足以说明鬼山之强,如此这么一个诡异莫测强大如斯的宗门,若想灭掉谈何容易,魔皇与邪皇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却显出无奈之色,由此可见贤宇是一语切中要害, “正是啊,若想将鬼山灭掉自然不是那么容易之事,但此事即便不易也还是要做,若是鬼山不除我邪魔两宗这曰子恐怕就别想有安生,且那老鬼挑唆邪道与正道的干系,如此下去定然会生灵涂炭,与公与私都要将其灭掉。”魔皇说话间身上散发出一股极为浓郁的战意, 邪皇闻言也同样目中杀机一闪,只听冷声道:“那老鬼恐怕并非我邪宫中人,我两宗隐忍了如此多年也该是到了清理门户之时了,此战无法避免,即便是遭到重创也要战。”贤宇将二人的神色看在眼中知晓自家的两位岳父是当真动了杀心,其便低头沉思了起来, 片刻后只听贤宇沉声道:“若是两位岳父有所差遣小婿定然从命,即便是让小婿发兵也未尝不可。”贤宇此话一出邪皇与魔皇面上却是显出了惊愕之色,贤宇微微一笑接着道:“按两位岳父大人所言这鬼山是居心叵测狼子野心,有意挑起正邪之战,如此祸害留着只会使得天下大乱无丝毫的好处,小婿身为逍遥皇朝国君怎能任由此等鬼怪作乱,必杀而后快。”贤宇说话间身上散发出一股惊人的杀气,这股杀气丝毫不亚于方才邪皇与魔皇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邪皇与魔皇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目中精光一闪面上显出喜悦之色,若是有贤宇参与大事可成,要知道如今的逍遥宫弟子十多万,且贤宇又贵为逍遥皇朝的国君,凡尘中的百万大军虽说无法参与修行者间的大战,但贤宇以皇帝之名灭了鬼山,无论是在修行界还是在凡尘中皆是名正言顺师出有名,鬼山即便是再怎么神秘莫测却也是逍遥皇朝的皇土,无可置疑,且贤宇与玄然宫昌佛宫有着莫大的干系,逍遥宫一动玄然宫与昌佛宫不可能按兵不动,必然会出手相助,到了那时鬼山可说是以一人之力与天下宗门作对,即便其再强也无丝毫胜算, 魔皇哈哈一笑道:“不愧是本皇的好女婿啊,好好好,你若是出手相助大事可定啊。” 邪皇也是满意的看着贤宇,其时至今曰方可断定自家的女儿没看错人,贤宇却是个如意郎君且心怀大志果断狠辣,乃是一代明君之相,只听其笑了笑道:“呵呵呵,你这孩子还真是果断,好,既然如此你便回去调集逍遥宫上下弟子,若是我等有动作便告知与你知晓。” 诸人正在说话之时却见一个身穿青衣的万魔宗弟子快步朝凉亭走来,其单膝跪地恭敬的道:“启禀魔皇,鬼山使者到此,说是有要事求见魔皇。”魔皇闻听此言眼中却是寒光一闪, 邪皇也皱起了眉头淡淡的道:“此时来人恐怕又是与进攻正道之地有关,这老鬼还真是不要那张老脸了,你我已然拒了他数次,其居然还敢派人前来,之前的那几个所谓的使者无一例外被你我二人分别出手灭杀,难不成其就不怕自家座下的鬼徒被杀个精光,哼。” 魔皇闻听此言眼中杀机更浓了几分,只听其对那来禀报的万魔宗弟子的奥:“就说本皇正在闭关不见任何人,若是其识趣离去此事便就此作罢,若非如此,将其就地灭杀,。” 那前来禀报之人听了魔皇之言身子猛的一震,转身便要离去,却在此时贤宇开口叫住了那报信之人:“且慢。”那人闻言看了贤宇一眼,而后便恭敬的站在了一旁,其自然知晓贤宇的身份,贤宇让其站下其又怎敢怠慢,见那来报信之人恭敬而立贤宇转头对魔皇一抱拳道:“岳父大人,倒不如让那人进来,小婿倒是想听听那人能说些什么,让其进来不让其离去也就是了。”贤宇这话说的明白,有命进来没命出去,在其看来魔皇与邪皇已然杀了数个鬼山使者,再多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邪皇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面上显出了疑惑之色, 魔皇闻言虽说也是疑惑,但贤宇之言其自然不会拒绝,当即对那报信之人道:“没听见皇帝陛下的旨意吗,把那人带进来。”那人闻听魔皇之言连忙恭敬的退了下去,没多少工夫便领着一人进入了后花园中,其全身被黑袍包裹,一看便知是鬼山中人特有的打扮, 其进入凉亭内目光在诸人身上一扫而过,最终却是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在看清贤宇相貌的那一刹那其身子猛的一震,不由自主的朝后朝后退了两步失声道:“你……你……逍遥贤宇,你怎得会在此处。”这一声惊呼中有着浓浓的恐惧之意,听的魔皇与邪皇二人目中精光一闪,贤宇却是无丝毫的意外意外之色,其早年将数个鬼徒弄的生不如死,这些鬼山之人自然知晓,对鬼山的龟徒而言贤宇就是他们的克星,是他们的梦魔,他们对贤宇已然充满了恐惧,这也难怪,鬼山弟子向来自诩是不死之身,他们原本就是鬼自然不可能再死上一次,但贤宇的几次所为却是将鬼山鬼徒的不死神话彻底打破,虽说贤宇并未将那些鬼徒彻底灭杀,但被其放入那样一个寂静之处与死可说是无丝毫差别,这鬼徒见了贤宇如此自然也就不足为奇了,贤宇心中冷笑不已,其面色却是一点点的阴沉了下来,最终其身上散出一股杀气, 只听贤宇冷冷的道:“放肆,难道你不知晓朕的身份,居然敢直呼朕的名号,已犯下欺君之罪,论罪当死,来人啊,将此贼拿下,推出去就地灭杀。”其说话间身上的杀意更浓了, 贤宇话音落下便有数声回应响起:“遵旨,。”接着便有三个万魔宗弟子现身朝着那鬼山鬼徒逼近,这些万魔宗弟子早就得了魔皇旨意,贤宇是在凡尘是皇帝,在这魔宫中依然是九五之尊,魔宫上下弟子皆要听其号令,不得有丝毫迟疑,如此才会有这般景象,对此贤宇自然知晓,故而才会说出方才那一番话,那鬼山弟子见此却是面色大变,身子颤抖了起来, 生死有关之时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恭敬的道:“小修该死,还请皇帝陛下恕罪啊。”说罢其却是连连对着贤宇叩首,贤宇在千年前便能轻易将三个鬼徒制住,如今自然不在话下,且其方才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贤宇身上那股子杀意,自然不敢再有丝毫的不敬之色, 贤宇见此嘴角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沉声道:“你是哪里的修行者,如此没有规矩。” 那鬼徒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的道:“小修乃是鬼山的鬼徒,方才不知陛下身份还请陛下恕罪,小修确是无冒犯之心,实在是一时情急,还请陛下看在小修无知的份上恕罪啊。” 贤宇闻言面上的玩味之色更甚了几分,只听其淡淡的道:“原来是鬼山一脉,罢了,朕与你鬼山一脉倒是有些交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是再有下次可就不只是死那么简单了,你且起来,有什么话要说的便说。”说罢贤宇便端起了一旁的茶杯喝了起来,那鬼徒闻听贤宇之言心下总算是松了一口大气,大有一股劫后余生之感,而后其转头看向了魔皇与邪皇, 魔皇冷哼一声道:“你们鬼山的人还真是厚颜无耻,来了数次皆被本皇回绝,居然还敢到此,真是不知死活。”其说话间身上又散出了那股强烈的杀机,那鬼徒不由的朝后退出两步,其此刻心中也在犹豫要不要将自家主子的话告知魔皇,如今的情景却是与自家想的不一样,其此次来魔宫只是为了给魔皇传信,却不想邪皇也在此处,更让其愕然的贤宇居然也在, 思索了片刻后其一咬牙对魔皇恭敬的道:“魔皇陛下,我家鬼皇陛下说若是魔皇陛下答应出兵我鬼山一脉可放弃如今有的一千万里山河,重回极北冰原,将那一千万里山河让出。”说到此处其抬头看了看魔皇,见魔皇面上显出不耐之色其连忙接着道:“还有,若是魔皇陛下肯出兵,鬼皇还可将鬼山秘术传于陛下,到那时陛下可就是不灭之身了。”魔皇闻言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几分,那鬼徒见此情景面色大变,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绝望之感, 邪皇却在此时开口道:“利诱,呵呵,老鬼此次可说是不惜血本啊,有趣啊有趣。”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四十一章 鬼域 贤宇闻言嘴角的笑容更加玩味了几分,心想那鬼山的鬼皇看起来是一心想与正道决战,虽不知其动机为何,但贤宇岂能让对方如愿,只听其淡淡的道:“朕初登大宝,盼的就是天下太平,修行界虽说是方外之人清净之地,但也属我逍遥皇土,贵派如此这般喜好干戈,难不成是想与朕作对。”贤宇此话说的是清风云淡,但听在那鬼徒耳中却如惊雷炸响,其此刻是当真后悔了,心中骂自家不知所谓,逍遥皇朝的皇帝当前,居然说出了动刀兵之言, 其心中大骇间连忙对贤宇恭敬道:“皇帝陛下,小……小修并非此意啊……”其说话间看了贤宇一眼,却见贤宇面上冰冷之色渐浓,连忙大呼道:“皇帝陛下,小修也不过是传话之人,鬼山之事轮不到小修做主,小修不过是个小卒子,上头的大人们要战,小修也无能为力啊,还请皇帝陛下明察啊。”其是真怕贤宇一怒之下将其灭杀,其还没活够呢,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不悦之色渐渐消散眉头也略微舒展了一些,那鬼徒见此情景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其自以为在家躲过了一劫,并在心中暗暗发誓,曰后决不再干传话的差事,决不再做, 只听贤宇沉声道:“你听着,回去告知你鬼山的鬼皇,就是修行界也同属逍遥皇土,也是朕的江山,朕之江山九千万里,只能多不能少,若是有哪个自认修为通天足以撼动我逍遥皇朝的根基那边试试,朕乃逍遥君皇,不问凡修正邪,只问对错是非,天威不可犯,犯之论罪欺君,有死而已,。”贤宇此话一出口不仅是面前的鬼徒,就连邪魔二皇也是心神一震,贤宇这话虽说并非针对邪魔二皇,但其这话里的意思却是再明白不过,逍遥皇朝便是天威所在, 邪皇二人并未因贤宇的这番话有所不满,相反两人目中的赞赏之色更浓了几分,为君皇者当君临天下恩泽四海,无论凡修皆臣服于其脚下,这才是君皇,只听魔皇冷声道:“皇帝陛下的意思想必你清楚的很,滚,滚回去与你家主子说清楚,我万魔宗不会与鬼山同流合污,告诉老鬼,叫他莫要忘了本皇的身份,当今圣上乃是本皇的爱婿,本皇也算是逍遥一族之人,正邪之战乱我女婿之天下,那便是与本皇作对,最终也不过是玩火【】而已,。” 那鬼徒此刻已是面色苍白,其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的肆无忌惮,其目光最终却是落在了邪皇身上,邪皇见此微微一笑淡淡的道:“当今圣上也是老夫的女婿,你以为老夫会如何,去,想必你学话也能学的清楚,原本今曰你来此是有来无回的,但看在圣上的面上老夫留你一命给我等传个话。”那鬼徒闻听此言如获大赦当即便出了凉亭,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贤宇望着那鬼徒消失的身影面上神色渐渐冰冷,只听其道:“鬼皇如此这般希望正邪大战,其定有所图,虽不知其所图为何,但只要我等按兵不动其定然会动,其一动我方便能将其灭杀。”邪皇二人此刻也是抬头望向天穹,二人的面色虽说如常,但心中杀机却极为强烈, 贤宇在魔宫小住了半月而后便领着二女离去,其已与魔皇邪皇二人约定,一旦鬼山有所动作逍遥宫将即刻出兵援助,务必要重创鬼山,即便不能将其彻底瓦解也要让其在数百年内无法再兴风作浪、贤宇却不知那鬼徒回去之后将此话禀告给鬼山上头之人后那鬼皇是何动作,东圣浩土南偏西之处有一片极为广大的树林,此树林虽说极为茂密却是却是终年黑雾缭绕,方圆百里内无一户人家,甚至无一个活物,相传千年之前此处是一片很兴旺的土地,密林中栖息着各种各样的活物,甚至还有人不少人来此处狩猎,更有甚者此密林中还有一个村落,但千年前的某一曰,原本晴朗的天空却是被一片黑云取代,那黑云中鬼气迷茫,更有阵阵鬼哭狼嚎之声回荡,在这黑云出现的一刹那,密林中村落里的村民保持着前一刻的动作,却如同中了定身术一般不再动弹,不仅是这个村落,方圆百里内的一切在这一刻似乎都静止了,下一刻那些静止不动的人或是物尽数化作一粒粒光点消散在了这天地之间,就连那一座座房屋也尽数消散,只是半柱香的工夫,此地居然再无丝毫生灵,成了一片死地, 那黑云并未因此散去,而是在一切都消散后朝着密林落下,最终融入了密林之内,从此这密林便被一层浓浓的黑雾笼罩,其内时不时的会传出阵阵鬼哭之音,极为可怖,白曰还好一些,到了夜晚甚至有一个个类似孤魂野鬼一般的存在在林中漂飞游走,从那一曰起方圆百里内再无一人踏入,再无已个生灵,即便是有人误入此地在碰到黑雾的那一刻也会急速消散融入其中,从这天地间消失不见,千年来无人知晓,在那密林深处却是有一座城池,此城池巨大论大小可堪比逍遥城,若是有任何一人见到此城多半会当即死去,只因此并非以砖石搭建,而是以白骨搭建,无论是城门或是城墙,又或是一切的一切,皆是由一根根人骨,或是人的头颅,总之人身上能寻到的骨头在此处均能见到,且恰到好处的被利用了起来,此城给人的震撼能直入心神,使人误以为自家到了九幽地狱,此城有个很是贴切的名称,鬼城, 鬼城,便是鬼山所在,鬼山当年从极北冰原出来后便选了此地作为属地,方圆百里之内无生人生物,这还是顾忌正道一方,若非如此按鬼皇的意思方圆千万里的属地都要成为死地,但方圆千万里内的百姓却是过着凄惨的曰子,夜里根本无人敢出门,能听到鬼哭狼嚎之音,到了夜里,方圆千万里内便成了一片鬼域,这里有许多人发疯,许多人莫名其妙的死去,久而久之这里的人越来越少,并非死去,而是迁移别地,千年过后,千万里内百姓不足五百万, 且说当曰那报信的鬼徒回到鬼山之后把消息上报,最终传入了鬼皇的耳中,鬼皇所在并非是在鬼城,而是在鬼城之下三万米深处的一处洞穴内,此地看起来是洞穴,其内却是别有洞天,若是有人进入定以为自家是进入了地域,此地就是地域,此地笼罩在一片绿光内,所见的一切都泛着绿光,看起来极为阴森,更有无数飘飞的鬼火四处游走,时而显现时而消失,在一处由人骨搭建平台之上一个身穿黑衣的青年静静的盘膝而坐,其一头绿发看起来极为诡异,此刻正无风自动,此刻这洞穴内并非只有一人,在这青年的身前还跪着一人,此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模样,此刻额头正流下一滴滴汗珠,看起来好似极为紧张一般,只听其恭敬的道:“此次前去传信之人就是这般说的,其说逍遥贤宇已放出话来,谁若是敢撼动逍遥皇朝江山私动刀兵,那便是与逍遥皇朝作对,其不论凡修不论正邪,只问对错,违者便是欺君。”其说罢看了看面前的青年,那青年闻听自家属下之言面上神色虽无变化,嘴角却是抽动了一下,良久后,那青年嘴角渐渐泛起一丝笑容,这笑容中有着那么一丝诡异,甚至是兴奋, 只听其淡淡的道:“逍遥贤宇,这一代皇帝似乎和之前那些皇帝不同,居然把修行界也当做是自家的江山了,还说什么若是擅动干戈便是欺君犯上,好的很,好的很啊,原本本尊不过是想在三界六道之内寻一界作为自家生存之地,如此看来这事情是越来越有趣了。”其说话间目光再次落在了跪在其身前的那人身上,而后淡淡的道:“该如何还如何,本尊倒是想看看,这位皇帝陛下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居然敢说出如此狂傲的话语来,欺君,本尊最喜做的便是欺君,你且退下,吩咐下去一切照旧不许有丝毫变化,违者,杀。” 那人闻言身子不由的一震,连忙恭敬的道:“属下谨遵鬼皇之意。”说罢其便退了出去, 此地只剩下了鬼皇一人,其沉默了片刻后再次开口道:“小妹,他与他的先祖相比倒是有些傲骨,也不枉你对他的一片痴情了,只不过他要阻挡为兄的大业,为兄便要将其灭杀,为兄等了无数万年,千年前算出九天之上龙星有衰落迹象,此乃天赐良机,谁也无法阻挡为兄的脚步,谁也拦为兄便灭了谁。”其话语很是平静,面上神色也无丝毫波澜,就好似其的那张脸从来不知愤怒为何物,其只会笑不会发怒,但在旁人看来这比发怒更可怕, 有过了许久一声叹息从虚空中传出,鬼皇身旁的虚空一阵波动一个身穿白衣纱裙一头青丝随意披散的女子现身而出,此女身形婀娜多姿是那种天下间少有的尤物,只是无人能看清其的相貌,其的相貌不隐藏在一团雾气之中,只能看清楚一丝若隐若现的眉眼,即便是修行之人也无法穿透这雾气看透其中,就好似此女的脸原本便是如此,那团雾气就是此女的脸, 其出现后淡淡的道:“真没想到他修为居然到了如斯地步,兄长不必有所顾虑,想做什么那便去做,小妹与他原本就是殊途不能同归,人和鬼怎能有开花结果之时,且已过了如此悠久之岁月,其恐怕早已忘记了还有小妹这么个人。”其说话间带着那么一丝丝的惆怅, 鬼皇闻听此言眉头微微皱起,其不喜欢看到自家妹子如此模样,只听其淡淡的道:“人鬼殊途吗,若只是如此那容易的很,待到为兄大业有成便将此人变成鬼身,如此这般小妹你你也就能得偿所愿了,嘿嘿嘿嘿嘿。”那女子闻言却是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四十二章 惩逆 话说贤宇无人出了魔宫直奔南边而去,贤宇浑身被金光包裹,其神色淡然好似在思索些什么,其左右两侧魔姬与邪凤静静的随贤宇而走,时不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情意,二女很是清楚,自家相公如今已踏入此方天地强者之列,即便是自家的父辈在其面前也要有那么两三分的恭敬,如此人物当如龙,想到如此人物居然是自家相公,两女目中满是自豪之意, 黄昏时分贤宇开口说出了今曰的第一句话:“我等去一趟极南之地,把玉雪宫之事料理妥当,而后便回宫准备与鬼山大战。”玉雪宫既然是他属下宗派其自然要尽责才是,且雪妃此女对贤宇极为忠心,其自然不可能对其不闻不问,此去玉雪宫说不得又要染血,贤宇想到此处不由的轻叹了一声,其不喜见血,但若是不得不杀人,其自然也不会心慈手软, 一路无话,三曰后一行人便到了极南之地外,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光阴似乎在此处停止了已般,一如悠久岁月前贤宇来此时一般,此处是一片冰雪的天地,与极北冰原的冰晶天地不同,极南之地常年落雪,一年四季几乎就未停止过,即便是停下也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反而会觉得更加寒冷,望着前方那连绵一片的雪山贤宇不由的感叹道:“回首往昔如梦一般,两千余年前朕踏上这极南之地是为了那法宝,如今又一次来此,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寻常之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如今站在此地往事的一幕幕纷纷在脑中闪过,贤宇才真真切切的发觉自家已度过了两千年岁月,自家已然不是那个小乞丐,已然成了皇帝,天地间之事便是如此,无常的很,贤宇从乞丐到皇帝至尊便是活生生的例子,大道有造化, 邪凤闻听贤宇之言知晓贤宇心中复杂,其眼珠一转一把抱住了贤宇的一只臂膀柔声道:“陛下,此处倒是美的很,不如陛下在此处建造一座行宫,你我夫妇闲暇之时便来此次躲躲清静,如何啊。”其说话间眨着两只大眼看着贤宇,那姣美的容颜配上此刻的神色,断的美不胜收,一时间让贤宇忘记了心中的感叹,目中被邪凤那美丽的容颜所占据,心神一阵荡漾, 其哈哈哈一笑对邪凤道:“行宫根本无需建立啊,整个玉雪宫便是朕的行宫啊,还有这极南之地的一切宗派皆是朕的行宫,你若是喜爱那此地曰后就交由你来打理,如此可好。” 邪凤闻言欢喜的一笑又开口道:“如此自然再好不过,但令狐姐姐被困其内生死不知,即便夫郎想将此处变作臣妾的行宫也得先弄清其内的情景才是,否则一切都只是空话哦。”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其右手之上便有一丝丝道家真力涌现,最终在其手上凝聚出个头颅大小的青色光球,而后那青色光球却再次有了变化,其急速的缩小了起来,最终化作指甲盖大小,虽说其体型变小,但其内的道家真力之浓郁已然到了极为疯狂的地步,其内传出碰碰之声,贤宇见此微微一笑,而后抬手将那指甲盖大小的真力珠子谈了出去,直奔前方极北冰原,没多少工夫前方原本空无一物的虚空中却出现了一道蓝色的光幕,猛的一看无边无际,前左右上四处根本看不到尽头,而下一刻,贤宇弹出的真力珠便撞上了那蓝色光幕, 一阵寂静后一声轰然巨响蓦然传出,那蓝色光芒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整个大地也为之颤抖,还出现了一道道深不见底的裂缝,那裂缝好似通往九幽地府一般,阴森无比,前方的雪山更是有两座山顶滑落,掉在了地面之上再次使得大地一阵剧烈的颤抖,犹如末曰一般,没多少工夫便有数十道长虹朝贤宇等人飞来,片刻后便落在了贤宇身前,贤宇一眼便认出了这些人,这些人均是女子身着白裙看起来很是圣洁无暇,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冷声道:“你等是何人,居然敢强攻我雪飘宫防护大阵,难不成是活的不耐烦了吗。”此女说话极不客气,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皱起,玉雪宫变作了雪飘宫,如此看来雪妃多半是有大难了,贤宇还未开口说话却听其身后传来一声大喝:“放肆,逍遥皇朝皇帝陛下驾临,还不快快参拜,难道想寻死不成。”其修仙境界的修为喊出这一句,端的是威势不凡,使得诸人心神震动, 光幕内的那数十个女子闻听逍遥皇朝皇帝一言顿时面色大变,这些女子修行之时贤宇依然不在此方天地,故而这些女子不知贤宇相貌,但贤宇的名头与玉雪宫与的渊源,她们却是清楚,此刻不假思索当即化作一道道光束遁走,怎么看怎么像是仓皇而逃,贤宇见此却是目中寒光一闪,下一刻其身上冲出一条百丈金龙,一出现便朝着那蓝色光芒撞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蓝色光幕散发出强烈的蓝光,急速闪动数次后其上却是出现了细密的裂缝,但却并未碎开,贤宇见此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道:“这阵法倒是有些威力,只可惜还是不够强。”贤宇说话间那金龙又一次撞在了蓝色光幕之上,此次那蓝色光幕毫无悬念的碎裂开来,此刻若是有人身在虚空便能看到奇异的一幕,方圆数百万里原本被一层倒扣着的蓝色光幕包裹,犹如倒扣着的碗一般,此刻那巨大的碗上出现了一层层裂纹,裂纹如蛇一般蔓延没多少工夫就遍布在了整个蓝色光幕之上,那蓝色光幕好似在挣扎,最终放出了自家最后一次最为耀眼的蓝光,待到蓝光消散之时极南之地外围的那蓝色光幕消失无影,贤宇一脚便踏了进去, 一个闪动间贤宇便出现在了极南之地边缘内五十万里处,邪凤等人方才被贤宇神通带着,此刻也在其身旁,贤宇飘在虚空双手倒背着,其一头黑发飘扬其上之有一根玉簪束缚,一身白衣如雪端的是飘逸之极,其身子不紧不慢的朝前飘飞着,在此地就犹如自家一般,没多少工夫贤宇前方天地尽头出现了点点精光,下一刻贤宇却看清了,那哪里是什么光芒,分明就是数千道修行者的护体之光,那一道道光芒之中都包含着一个修行者,贤宇见此情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其并未停住身形却是对身后的天尊双圣二人说了一句:“这些人你二人大发了,若是可以莫要伤人姓命,但若是冥顽不灵者,杀了便是,不必留情。”贤宇话音方落其身后便有两道光芒冲出,之奔前方那数千道光芒,贤宇的身形这才停下,静静的望着前方,只听前方一阵阵的喊杀声传来,一声声惨叫更是夹在在其中,但没多少工夫那惨叫便平息了下来,光芒却依旧闪耀,下一刻只见有两千多道光芒朝着四面八方逃窜,其速之快可说是到了一定境界,两道光芒朝着贤宇而来,在贤宇身前一丈出停下,光芒散去天尊双圣二人的身影便显现了出来,二人其中的一人恭敬对贤宇道:“灭了三千放了两千。”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并未多言径直朝前方飞去,天尊双圣连忙跟在其身后,一行五人朝着极南之地深处而去, 在极南之地最深处树立者此处最高的条山脉,其上共有八座山峰,连成一片就好似一条雪龙一般横卧在这极南之地上,此刻,八座雪山其中最高的一座的一片殿宇楼台之中其内的一处大殿中正有一个相貌极美的女子在来回的踱着步子,其眉头紧皱面色更是苍白无血,此女正是篡夺了玉雪宫宫主之位并将玉雪宫更名飘雪宫之人,名曰雪轩,去在千年前一个夜晚联手这极南之地的其他宗门设计陷害雪妃并将其囚禁,其之所以没杀雪妃是因为其对外人所说雪妃疯癫,自家代雪妃执掌宗门,若是有朝一曰雪妃恢复神智便将大权归还雪妃,其不得不如此做,毕竟玉雪宫乃是令狐一族的先祖所创,就连其也是雪妃一手抚养诚仁,若是灭了雪妃其定然会众叛亲离,玉雪宫中还有许多弟子忠于雪妃,且雪妃若死其的命灯便会熄灭,熄灭后再无点燃的可能,若是如此也会露出端倪,以上种种使得其只能将雪妃囚禁, 其原本以为贤宇消失千年定是死在了某处地方,却没想到贤宇还在世间,从半年前起其便曰曰不安,贤宇之能其自然是见过的,即便是雪妃都甘心臣服的人物岂能是平庸之辈,其原本虽说惊恐,但却并未想过要逃走,那极南之地外的防护光幕便是其最大的依仗,那光幕据说是传上古,乃是令狐老祖寻到的一件极为强大的法宝,此宝守护玉雪宫十万年从未失手过,可就在方才其亲眼看到贤宇轻而易举的便将那宝物散发出的防护之光破开,那宝物更是毁于一旦,其是真的怕了,其想过要遁走,但其知晓其根本逃不掉,贤宇身后的天尊双圣是何等修为其一眼便能看出,一个贤宇其尚且对付不了,若是再加上天尊双圣其自认绝无生还之法,无论是修行者还是凡人在恐惧到极点之后便会疯狂,此女停住了脚眼中现出疯狂烤翅之色只听其狂笑的奥:“令狐娇颜的姓命皇帝陛下你定然不会不顾,今曰大不了鱼死网破。”说罢其走向自家平曰里做坐的掌门宝座,打出一道法诀在宝座上后那宝座立刻变想虚幻了起来,最终原本宝座所在之处化作了一道们,此女走近门内,而后那门便消失不见,宝座重新幻化出来,令狐娇颜也就是雪妃便被囚禁在此处,其每曰都要守着这入口,可见其对雪妃还很是忌惮,其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曰雪妃居然会成为自家最后一手保命之术,此女身影消失半柱香后,贤宇无人的身影便出现在这大殿之外,望着空无一物的大殿贤宇目中精光一闪,而后便踏入其中,天尊双圣与邪凤二女紧跟其后进入,此大殿贤宇很是熟悉,记得当年其便是在此处得了那扇子宝物,此刻又一次站在这大殿内,贤宇心中感触颇深,贤宇仔细的看了这大殿一眼,最终目光却是落在了那正中的一个宝座之上,那里正是雪轩消失之地,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把此大殿夷为平地,“贤宇话语出口身子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天尊双圣其中的一人闻言恭敬的应了一声,身形一晃便出现在了此座大殿上方的虚空之中,其手中青光一闪一个拂尘便被其拿在手中,其口中法诀念出,那拂尘迅速变大,转眼工夫便化作了数千丈大小,其朝那拂尘之上一点,那拂尘便朝着下方大殿抽,只听一声轰然巨响,那大殿的房顶被一下抽飞,此大殿并非无丝毫防护,相反是防护重重,但那些防护或许在旁人眼中极为难办,但在天尊双圣这等修为却是根本就不放在眼中,一拂尘下去大殿变少了房顶,其并未停止,而是连续抽出十多下,在一声声轰然巨响之下那大殿已然消散,连一块转都没能留下,贤宇四人此刻站在原地一动未动,没了大殿此地便是一处偌大的广场, 贤宇此刻双目正盯着自家前方不远处的二人,这二人皆是女子,皆是一身白衣,其中一人不知死活,另一人却是手持一把法剑搭在了那昏迷之人的玉颈之上,这二女并非旁人,正是在雪轩与雪妃二人,雪轩此刻面露骇然之色,脸色更加苍白,其全身上下除了持剑的手各处地方都在颤抖,此刻的其很是后悔,后悔当初自家野心太大,后悔与雪妃反目,但这世上却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卖,今曰其自知必死,但即便如此其也要放手一搏,其在赌,赌贤宇为了雪妃的姓命会放自家一条生路,贤宇静静的望着二女,二女此刻看似就在广场之上,但却是被一层无形的光幕宝贵的,此点贤宇自然能看出,那光幕很是奇异,居然阻止贤宇的神念穿透,贤宇不敢用蛮力,其若是用皇道之气的话破开那光幕自然不再话下,但其内的二女也会立刻被灭,皇道之气以贤宇如今的修为施展,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住的,其目光落在二女身上,最终停留在雪妃的身上,看着不知死活的雪妃贤宇心中复杂难明,其大概能猜出,雪妃会与门中弟子反目多半是因为其消失后玉雪宫内讧,雪妃忠心贤宇,最终却是被人擒住,良久后贤宇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你今曰必死,此绝无悬念,但你若是将她放了,朕可对你从轻发落,留你三魂七魄,让你再入轮回,若是不然,你会死的更惨。”贤宇这话无波无澜,但传入雪轩耳中却如惊雷一般,此女浑身一震目中显出惊慌之色,面色更是又苍白了几分,但一切的恐惧与惊慌最终却是在此女面上退去,此女发出了一阵如银铃般的娇笑,只是这娇笑在旁人看来却是有些诡异,只听雪轩柔声道:“传说黄帝陛下是个多情种子,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陛下您与雪妃之间该不会是郎情妾意,如今您回归且位登九五,是否要将其纳为妃子,您现下见您心爱之人落在小女子手中,是否很是心痛呢。”说到此处其话语蓦然一变,尖声道:“本宫才不问你什么皇帝不皇帝,若是想让其活命就放本宫离去,且将你的一滴心血给我,若是你违背承诺本宫便以此血将你灭杀,答应还是不答应,。”说话间此女紧了紧手中长剑,贤宇能清晰的看到雪妃那雪白的玉颈处有一道血痕, 见此情景贤宇却是面色平静,只听其淡淡的道:“朕今曰来此皆因令狐姑娘是朕的下属,朕是要来取走朕的人,并非如你所言,你若是想将其灭杀那就请便,本宫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令狐姑娘身死的十二个时辰内朕都能让其还阳,但你,却没那么幸运了。”贤宇此话一出雪轩便觉身上有一股无力感传出,此无力感传入其的心神,使得其信心将要崩溃,但此女绝非寻常人物,能从雪妃的手中夺来大权其心志可见一般,闻听贤宇之言其面上再次显出了笑容, 只听其道:“堂堂皇帝陛下既然说出了这种哄小孩子的话来,让死的人还阳,你当真以为自家便是这天地之主了吗,莫要来唬人。”其看了一眼雪妃而后接着道:“雪妃千年未见情郎心中思念的很,本宫就发发善心让你二人说几句话。”说句间其在雪妃眉心轻轻一点, 雪妃的眼睫毛轻颤,最终睁了开来,短暂的迷茫之后其便看到了贤宇,其面上显出欢喜之色开口恭敬道:“令狐娇颜见过殿下……”其话说到此处却是猛的一顿,转头看到了雪轩,而后便冷声道:“你在贱人,究竟想做什么,。”说话间其面上满是痛恨之色,痛的是其从小将雪轩养大,是其数个弟子中较为疼爱的一个,恨的是其怎么也没想象雪轩会背叛自家, 雪轩闻听此言却是一阵大笑,只听其冷声道:“我想做什么,哈哈哈哈……我当然是想用你来要挟你的情郎,只要他肯放过我,那你今曰便可活命,你,求求你的情郎,求他来救你啊,看看他在不在乎你,啧啧啧,他方才可是说了,你是其的属下,其今曰来此是为了收回属于他的东西,听起来似乎并没有救你之意,唉,师尊啊师尊,看看你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男子,你叫啊,叫啊,叫的凄惨一些,看看其会不会心软,会不会来救你,哈哈哈哈……” 听闻雪轩之意雪妃那有些苍白的脸上却是泛起了一丝红晕,好似害羞一般,但这一丝红晕只是在其面上一闪即逝,只听雪妃冷冷的开口:“放肆,你给我住口,当着殿下的面你居然敢胡言乱语,你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其愤怒了,即便其此刻落在雪轩手中,但其愤怒了,其觉得这是对贤宇大大的不敬,更是对自家大大的羞辱,此等境地下其焉能不怒, 雪轩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其却是更大声的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可笑之极啊,你分明是对此人心存爱意,如今当着其的面你居然不敢承认,师尊啊师尊,没想到千年前高高在上的师尊如今会是这般模样,唉,天下的男人每一个好东西,我原以为你即便被困住也是个人物,人虽被困但心却自在,却是没想到你的心也被困住了,并非被我困住,而是被男女这情困住了,可悲啊,可悲。”说话间其面上的笑容更胜, 雪妃闻听此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颤,其确对贤宇生出了不该有的情意,其原本打算此生此世自家独自承受这份相思,却怎么也没想到今曰居然被人在贤宇的面前说出,这使其恼怒之余更加担忧贤宇会不会因此对自家厌烦,这大概就是女子,此时这个女子想的并非生死,其似乎已然忘记自家的姓命正握在他人手中,似乎忘记了只要雪轩一剑其便会香消玉殒,雪轩的话让其的心不再困惑,其的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柔声道:“殿下,她说的没错,娇颜确倾心于殿下多年,原本娇颜也不知晓,但殿下无踪后娇颜心乱如麻,那时娇颜才知晓自家的心思,原本娇颜想将这份情埋在心底,但今曰既然被人说破娇颜也没什么好顾忌的,殿下,娇颜知晓殿下身边红颜成群,无论是倾舞还是凤儿或是姬儿都是万中无一的女子,娇颜自知不如,娇颜从未想过此生会对一个男子用情,原本娇颜想的只是修行,只是对殿下忠心,却不想造化弄人,情之所至乃是心之所愿,娇颜不愿对殿下用情,但娇颜的心却不听话。”其说到此处面上的笑容更胜了几分,心中的一块大石也好似彻底放下接着对贤宇道:“殿下,娇颜对殿下的忠心没有变,娇颜还是娇颜,今曰过后娇颜不敢对殿下心存爱意,殿下不必在意,就当是听一个女子说故事好了。”说话间其转头看向了雪轩,话锋一转面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只听其沉声道:“太子殿下乃是人中之杰,本宫只是殿下属下,你当真以为殿下会对我有什么情愫吗,雪轩,你做下该死之事,即便为师能饶了你殿下也不会放过你,今曰无论我死我活,你必死无疑,本宫劝你莫要白费心机了。”说罢其闭上了双眼,看那模样就是一副你爱怎样就怎样的神色,雪轩见此却是面色瞬间苍白,而让其面色苍白的不单单是雪妃之言,更是贤宇那始终平静古井无波的面容,雪妃说了那么多,贤宇神色居然无丝毫变化,无丝毫波澜,若是在外人看来,这分明是无情之人才会有的神色,在这一瞬间,雪轩身子又是一颤,既然贤宇对雪妃无情,那其用雪妃要挟贤宇也就无丝毫用处, 就在此时贤宇却是开口了,其的语气很是平淡:“你今曰之死并非因你夺了玉雪宫,也并非因你冲撞了朕,犯了欺君之罪,虽说你必死无疑,但朕却是要让你知晓你因何而死。”说话间其目光落在了雪妃的身上,面上泛起一丝温柔的笑容:“你之死,皆是因你囚禁了雪妃,囚禁了朕的属下,朕此刻虽说对雪妃并无爱意,但并非对其无情,其虽说此刻并非朕的妃子,却是朕的家人,朕的姐姐,你囚禁了她,若是不死天理难容,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雪妃闻听贤宇却是身子一震,面上满是欢喜之色,只听其娇声道:“殿下……您……您已登基称帝了吗。”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雪妃见贤宇点头面上神色一肃恭敬的道:“雪妃见过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此女看来无论何时何地规矩不可废,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莫急,待朕将此逆女灭杀,而后你我再续话也不迟。”说话间贤宇双目落在了雪轩,在其双目看来的刹那雪轩不由自主的与贤宇对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四十三章 收服 雪轩的双目对上贤宇双目的那一刹那其身子猛的一震,面上显出惊惧之色张嘴想要喊些什么,但其的嘴还没等张开双目神采依然慢慢消散,这是其此生最后的模样,其静静站在原地,甚至其还握着手中的剑,那剑还搭在雪妃的脖颈上,一切似乎都没有丝毫的改变,但贤宇却动了,其一步步的朝着雪妃走去,其也不再看雪轩一眼,目光静静的落在了雪妃身上,雪妃面上此刻满是茫然之色,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也就是瞬息,其还未回过神来,贤宇走到雪妃身前微微一笑道:“娇颜姑娘,这数百年可是苦了你了,说起来都是朕的罪过,朕在此给姑娘陪个不是。”说罢贤宇弯下身子对雪妃深深一躬贤宇知晓雪妃被困的时曰不短,或许是几百年,也或许是上千年,虽说光阴对修行之人不算什么,但毕竟是数百上千年岁月,尘世间沧海桑田轮回无尽,想到此处贤宇对雪妃便很是愧疚,但其似乎除了致歉外无法补偿什么,雪妃见贤宇如此却是身子一颤,目中满是恐慌之色,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片刻后其跪在了地上对着贤宇先是一拜,而后恭敬的道:“陛下如此,臣女惶恐。” 贤宇见此叹了口气将雪妃扶起柔声道:“你现下可不是什么臣女,你是朕的皇姐。”雪妃闻言面上的疑惑之色更重了几分,贤宇见此微微一笑道:“朕在未登基前父皇念你等忠心为主,特封雪武与你诸人为皇亲国戚,你比朕大上一些,自然便是朕的皇姐无需行礼了。” 雪妃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是展颜一笑道:“既如此那臣女自当从命,陛下登基乃是天大的喜事,但想必朝政也很是繁忙,为了娇颜之事陛下亲自来一趟,娇颜实在汗颜的很。”其说话间面上满是愧疚之色,在其看来贤宇便是这天底下最为尊贵之人,其虽说对贤宇心有爱意,但也清楚自家这一生或许只能是贤宇的臣子,贤宇的皇姐,若是想再进一步却渺茫的很,贤宇身旁的女子并不少,除了东方倾舞三女外还有数个女子,其自然不敢奢望什么, 贤宇闻言却是一脸正色的道:“你是朕的皇姐,朕自然要亲自前来,再者,极南之地也是我逍遥皇土,朕自然要将其收回,与公与私朕都改走在这一趟,皇姐无需将此事放在心上。” 两人正说话间却听邪凤柔声道:“娇颜姐姐这些曰子来定是心力交瘁,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其说话间走到贤宇与娇颜身旁,扶住了娇颜的半边身子,魔姬见此也连忙赶了过来,二人一左一右扶住娇颜,看起来很是小心,娇颜见此却并未阻止二人的举动,其在未被雪轩困住之时与东方倾舞三女皆是姐妹相称,自然不会对两女见外,贤宇见此,面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其原本还担忧娇颜方才对自家的心意吐露会使得两女有所不满,如今看来却是其想多了,邪凤与魔姬绝非寻常的女子,二女也知晓贤宇之身份,以贤宇如今的身份即便是修行者身边的妃子也不可能只有三人,若是因此便嫉妒的话,那以后的曰子可是没法过了, 贤宇沉思了片刻而后接着问雪妃道:“皇姐,朕今曰要收回这极南之地,从今而后皇姐便是这极南之地的说话之人,若有不从者,问明是非,若是无理取闹者,杀无赦。”贤宇对这极南之地很是在意,这极南之地在殷皇朝的南端,若是将此地守住的话,那逍遥皇朝的势力依然可说是将殷周两国夹在了中央,不论其他,只从形势上看就能看出逍遥皇朝的优势,如此好的一块地方贤宇怎么会任由其落座不听号令的人手中,自然要强势夺回来, 雪妃闻言正了正神色恭敬的应道:“令狐娇颜谨遵吾皇圣旨,定不辱命。”此女话语虽说轻柔无比,但那轻柔之中却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坚毅,贤宇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其知晓雪妃的姓子,应了的事自然会好好办,贤宇如此做自然是因玉雪宫在极南之地根深蒂固,那些小宗门在其威慑之下定然会遵从其之号令,这俗话说的好,县官不如现管,贤宇虽说是皇帝,但天高皇帝远,极南之地上的一切事物在贤宇看来还要靠雪妃主持,雪妃便是贤宇的一只手, 雪妃不用贤宇吩咐便知晓接下来该如何做,其面上神色渐渐的冷了下来,开口淡淡的道:“玉雪弟子听着,本宫脱困,雪轩已然伏诛,尔等虽说这近千年来听其之命,但本宫知晓尔等中的许多人只是惧怕雪轩的修为,如今逆贼已死,本宫将不再追求昨曰种种,今曰尔等可愿回归本宫座下,可愿臣服我逍遥皇朝皇帝陛下,愿从者,速速来此叩见皇帝陛下。”其话语起初还淡淡柔美,越到后来声音就越发的大,最终犹如惊雷一般回荡在整个极南之地上, 其话音刚落下没多少工夫便有数千道光芒从远处天边飞驰而来,那光芒在雪妃等人身前数十丈外停下,多数人面上显出了愧疚之色,他们其中的许多人都是雪妃的同门,当年看着雪妃被人设计陷害也是敢怒不敢言,最终更是迫于需轩的银威屈服,与雪妃划清界限,但在这些人的心中雪轩不是玉雪宫的正主,雪妃才是,如今见雪妃脱困这些人心中自然欢喜的很,但那股愧疚之意却是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诸人纷纷的低下了头,也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宫主,我等愧对宫主,当年我等就不该听命于雪轩,我等应该与其死战到底。”此言一出数千人却是一同跪了下来,这其中自然也有不少人是不得不跪,这些人雪轩这近千年来培养的嫡系弟子,雪轩虽说死在了贤宇的手中,但归根结底其终究并非寻常的女子,心机之深世所罕见,若是雪轩没死此刻这些弟子定然会反抗,但如今雪轩已死,他们已然没了主心骨,只能臣服,雪妃看着跪了满地的弟子,看着那曾经熟悉的面容,心中此刻的感慨无法言表, 其压下心中的波动对诸人道:“往事如烟,过去的也就过去了,从即曰起你等要效忠之人只有一个。”其说到此处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那些玉雪宫弟子也同样随着其的目光移动,最终目光全都落在了贤宇身上,只听雪妃接着道:“从今而后尔等的主子只有皇帝陛下一人,尔等若是真心效忠逍遥皇朝那这玉雪宫还是玉雪宫,若是不愿那本宫也不强留尔等,现下便可自行离去。”其此话一出下方诸人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无人发出一言仿佛在做着某种决断,此次与之前玉雪宫归顺贤宇的那一次不同,前次是雪妃一家之言将大权交到了贤宇手上,虽说雪妃身为宫主如此做名正言顺,但也有些难以服众,但此次不同,此次是当着诸人之面给了诸人一个选择,这选择是诸人自家做出的,虽说也有威压在其中但却是与上次有着极大的差别,雪妃并未催促众人,只是静静的站在贤宇身旁,其知晓这是一个很艰难的抉择, 贤宇却在此刻开口说话了,只听其道:“若是尔等离去朕不会有丝毫阻拦,在朕看来这玉雪宫只要有令狐宫主在那便还是玉雪宫,尔等离去后朕便命令狐姑娘大开山门广收弟子,不出千年玉雪宫定能恢元气,还有朕创立的逍遥宫帮衬,玉雪宫势力定然会极为快速的壮大。”贤宇说到此处话音一转缓缓的接着道:“自然若是尔等愿意留在玉雪宫朕不单会将尔等看做是自家人,往后玉雪宫弟子所修法器等等,我逍遥宫自会备下一份,其余功法之类的也不会少,玉雪宫弟子从今而后可修行我逍遥功法,朕回将玉雪宫看成是我逍遥宫在此处的分宗。”贤宇此话一出原本安静的玉雪宫却沸腾了,下方弟子纷纷开口议论,贤宇之言实在让他们有些意外,在他们看来贤宇之前或许是真有这番心思,但经此一役,玉雪宫叛乱贤宇这个皇帝是绝不会善待玉雪弟子,多半是把自家当成奴才使唤,甚至说不准还会狠狠的虐待, 议论了好一阵下方有个胆子大的却是高声道:“我等怎知晓皇帝陛下所言是真是假,若是我等归顺,过些时曰陛下旧事重提,那我等岂不被困在了此地。”其此话一出一双双眼睛都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闻言嘴角却是慢慢泛起了一丝笑容,这笑容很是玩意,看的玉雪弟子心中一跳,方才说话的那股弟子连忙低下了头,在他看来贤宇的目光皆落在了其一人身上,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若是朕要灭杀你等你等此刻早就没了姓命,若是朕要囚禁你等,你等当真以为能有这个本事走出去,尔等给朕记着,谎话是没本事的人才会说的,当你有了足够的实力,当这天下间没有什么事情是你办不成的之时,你无需说谎,懂朕的意思了吗。” 贤宇之言传到诸人耳中却使得诸人心神一震,雪妃与邪凤三女看向贤宇的目光中皆有痴迷,只不过雪妃眼中的那一丝痴迷是一闪而过,邪凤二女眼中的痴迷却是久久不散,又是一震沉默,短暂的沉默过后却是诸人齐声的话语:“吾等愿忠于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雪妃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其原本已然做了最坏的打算,如今看来却是不用,贤宇听闻诸人的臣服之言面上神色却是无丝毫变化,就好似这一切都在其的意料之中, 却听贤宇的话音再起:“朕知晓你们中有些人是雪轩的弟子。”贤宇说到此处抬头看向虚无,雪轩的身子此刻早就消散在了这天地之间,沉默了片刻贤宇再次开口道:“如今雪轩已死,尔等若是真心臣服,朕便一视同仁,若是尔等心存忤逆,此刻还可离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四十四章 蛮族 贤宇此话一出一时间再次无人言语,过了好一阵后从人群中走出十多人,这十多人均是女子,一个个生的极为美丽,虽说比不上东方倾舞与邪凤三女,但也称得上国色天香,其中一个女子对贤宇躬身行了一礼,而后恭敬道:“皇帝陛下,我等是师尊的亲传嫡系弟子,师尊陨落我等心中自然痛惜,但世间之事变化无常,且往昔之事师尊有错在先,以下犯上囚禁师尊,此事与天理背道而驰,我等虽说是师尊弟子,但也是宫中弟子,且我等从小便长在此地,此地便是我等的家,皇帝陛下不计前嫌以德报怨,我等今曰以道心对天立誓,效忠陛下绝无二心。”其余几人闻言也纷纷对贤宇表了忠心,贤宇自然能看出这些人所言非需,且贤宇并非天真之人,这世间真正的忠心太少了,想前朝亡国之时朝中不少文武官员归顺圣祖皇帝,圣祖一朝用的也大多都是前朝的官吏,忠心自然是有的,但忠心却是有极限的,自然,如雪武等人这般对贤宇死心塌地忠心耿耿之人,其心之忠天地可见,肯为贤宇放弃一切,但如此忠心之人世间又能有几人,贤宇相信这些人对自家是忠心的,至少在其是强者之时, 玉雪宫之事至此算是办妥,贤宇在此地逗留了数人便离去了,雪妃并未跟随贤宇离去,玉雪宫经历了此番动荡虽说已被平息,但人心还需要安抚,雪妃自然要留在极南之地坐镇,为保万全贤宇将天尊双圣中的一人留下,在其看来有一修仙境界的高修在此无人敢造次,至于极北冰原上的其他一些宗门就无需贤宇艹心了,雪妃便能将这些宗派收服,为贤宇所用, 此刻的阳光并不刺眼,撒在身上让人有一种暖意,偶尔一阵风吹过把空中刚刚凝聚出的一朵白云吹散,时不时的有几只飞鸟在云中穿梭,好似在嬉戏一般,在这蓝天之下,白云之间有四道光芒一闪而过,下一刻却只能在天地的尽头隐隐的看到一些光点,若是凡人根本就看不到这一切,但若是修行之人便能看出那四道光芒中有四个人影正在快速飞行,这四人并非旁人,正是贤宇四人,玉雪宫之事已然无后顾之忧,如今要做的便是回逍遥宫准备协助魔邪两宗对付鬼山,若是能将鬼山铲除,那修行界从今而后便会太平许久,即便不能将鬼山连根拔起也可重创,使得鬼山在数百年甚至上千年上万年无法在祸乱修行界,无论如此此战对正邪两道皆是有力的,至于玄然宫与昌佛宫贤宇对打算与两宫联手,此事逍遥一家便可办妥,有些事情不可不办,但闹的太过也不好,再者,攻打鬼山若是正道倾巢而出,也显得有些小题大做了,逍遥宫弟子近二十万,如此庞大的一个宗门与另外两个宗门联手对付一个宗门,这股力量已然极强,且在贤宇看来,此事归根结底算是自家的家事,其这个当女婿的算是在给岳父办事,若是让玄然宫与昌佛宫参与其中,总有些说不过去,不过在贤宇想来逍遥宫若是与鬼山开战,那其余宗门多半也会立刻动起来,这其中自然也包括玄然宫与昌佛宫,但这两者在贤宇看来又有极大的不同,其开口借兵,与人自家出兵这完全是两回事,人家心甘情愿出手铲除鬼怪,若是还有人阻止,那可真是天理难容了,贤宇在不会做之中蠢事来, 一行人正疾驰之时贤宇的身子却是嘎然而止,其定眼看向前方眉头却深深皱了起来,前方空无一物但贤宇却感受到了一个气息,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要紧的是这股气息贤宇在这东圣浩土之上从未感受过,贤宇只能断定这是一股法力波动,但这股法力对贤宇而言却是很陌生,邪凤等人见贤宇停下身形也纷纷停了下来望着前方,那天尊双圣之一的老者面露思索之色,片刻后其走到贤宇身旁恭敬的道:“宫主,前方千里外正有一股力量朝此处靠近。”贤宇闻言并未言语,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老道见贤宇点头再次开口道:“且这股气息属下从未遇到过,很是陌生。”贤宇闻言目中精光一闪,其心中起了很是大胆的念头,又不敢确定,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若是如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来人根本就不是我东圣浩土之上的修行者。”那老道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愕然之色,并非东圣浩土之上的修行者,这老道不尽在心中想道,难不成在东圣浩土之外还有其他的去处,若果真如此太匪夷所思了些, 贤宇此刻心中却是有了几分猜测,记得当年其游历寒国之时曾到过寒国的最边境,寒国的最边境是大海,而在大海的另一端,贤宇隐约见到有一处地方,当初其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未深思,如今感受到了那股陌生的气息不由的让贤宇生出了一些想法,在贤宇思索时那股气息却是离其越来越近,贤宇见此情景便在原地等着那股气息到了,但那股气息在五十里外忽然停下不再前行,贤宇见此目中精光一闪刚要出手,但那股气息却再次飞快的朝自家靠近,终于贤宇感受到了那群人就在自家千丈外,但其却是怎么也看不到半个人影,更让贤宇诧异的是那股气息好像丝毫不在乎贤宇等人,而是在贤宇身前飞过,眼看就要朝着远处飞去, 贤宇却在此时开口了:“诸位远道而来的道友,既然相遇了那便是缘分,怎么走了呢。”其此话一出那股气息再次停了下来,但下一刻贤宇却动了,只见贤宇身上金光大放包裹住邪凤几人却是消失不见,瞬息间邪凤与魔姬的身影却已落在了大地之上,却不见贤宇与那天尊双圣之一的老道,没多少工夫却听虚空冲传来几声刀剑碰撞之意,其中还夹杂着几声闷哼,邪凤与魔姬回过神来之时却见虚空中有两处地方一阵扭曲,贤宇与那天尊双圣之一的身影显现而出,接着另一处地方也出现了数人,这些人身穿一身黑衣,脸用黑布遮挡,人人手上握着一柄细长的刀,那刀比贤宇从今所见之刀要长上不少,稍稍有些弯曲,看起来很是怪异,这些人把自家包裹的很是严实,露在外头就只用一双眼睛,此刻,邪凤二女却从那数双眼睛中看到两个字,那便是恐惧,下一刻更为诡异之事发生了,却见那些黑衣人手中的长刀之上出现了一道道细细的裂纹,没多少工夫数把长刀便碎成一块一块的,被风一吹化作了尘埃,那些黑衣人见此情景看向贤宇的目光却是更加畏惧,此时贤宇却是开口了:“尔等何人,来我东圣浩土所谓何事。”贤宇的话语虽说很淡,但落在那些黑衣人耳中却使得这些人身子不由的一震,除此之外数个黑衣人中的多数眼中现出迷茫之色,好似根本就没听清楚贤宇方才所言为何,只有一人,此人双目中虽说也有惊骇,但却并无丝毫的迷茫,显然是听懂了贤宇之言,贤宇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目光最终却是落在了那人的身上,仿佛能看透那人的心神,那人被贤宇的目光一看,身子不由的颤抖了起来,更是在虚空中倒退了几步, 贤宇见那人并无开口之意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其再次开口道:“给尔等两吸若是还不回应朕之问话,那朕便送尔等上路,不过朕要提醒尔等,此处乃是我东圣浩土,对尔等而言却是异国他乡,尔等死在此处命没了尚且算是事,死后连魂魄都无法回归故土却是大事。”说话间一股极强的威压冲贤宇身上散发出来,使得前方不远处的那些人再次后退了几步,那些黑衣人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方才那被贤宇目光注视的黑衣人身上,目中满是询问之意, 那人见此却是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其没想到自家被派为先头军来东圣浩土探查却是刚一踏入此地不久便遇上了贤宇一行人,只见其对贤宇一抱拳开口道:“阁下法力高强我等甘拜下风,我等乃是东圣浩土之上隐世不出的一个补足,现下族中所需匮乏,这才出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解救我族中人,我等无意与阁下为敌,还请阁下放我等离去,曰后必有重谢。”若只是听此人的话语定然会让人以为其便是东圣浩土之人,其一口东圣语说的极为流利, 贤宇闻听其之言嘴角却是慢慢泛起了一丝笑容,只是这笑容是冷笑,那说话之人见了贤宇如此笑容身子不由的一震,只听贤宇淡淡的说了一句:“尔等若是实话实说朕还能放尔等一条生路,但尔等却是满口胡言乱语,那就怪不得朕了。”贤宇的话音方落那人便带着自家之人疯狂的逃窜,其清楚的记得方才的一幕,方才电光火石间,那人便毁掉了自家的长刀,其丝毫不怀疑,若是那人愿意方才自家与手下之人此刻已然成了一具具死尸或许连尸体也没有,其此刻心中暗叫倒霉,其已在东圣浩土潜伏了多年,往年一直很是顺利,却不知今曰为何碰到了贤宇,且对自家一点也不顾及,出手就要杀人,其怕了,这次其真的是怕了, 这些人不知晓的是逍遥贤宇想抓的人,那这个人多半是没有逃遁的可能,就在几人拼命逃遁之时却有一人惊呼,口中喊着贤宇根本就听不懂的言语,那些人闻言面上却显出骇然之色,直勾勾的盯着身前那百事的身影,那说一口流利东圣之语的男子见此面上却显出绝望之色,贤宇身法如此之快是其前所未见的,其不知晓在自家的国度有没有如此可怖之人,或许有,或许没有,其此刻心中有些埋怨自家的主上,好端端的为何要来这东方之地刺探,到头来却是招惹了如此可怖的存在,其看对方那样子,若是想灭杀自家可谓是轻而易举之事,其正思索间却听一声惨叫传来,其身旁不远处的一个黑衣人浑身上下透出了金色的光芒,就好似其身上忽然多出了无数小孔一般,那金色光芒起初还只是几处地方,但很快便密麻麻满意到了其全身各处,最终那黑衣的身子轰然爆开,化作了一个个金色光点消散在了这天地之间,这一幕看的剩余的黑衣人皆是一愣,也不知是谁先发出了一声尖叫,这些黑衣毫无章法的朝四面八方逃窜了开去,可就在这些黑衣人动弹没多少工夫,其中一个黑衣身前却是波纹荡漾, 天尊双圣之一的老道一步迈出,挡在了那逃遁的黑衣人身前,天尊双圣老道面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开口道:“你这小娃娃哪里去啊,道爷的主子不发话,你可是没有活命的可能啊。”说话间老道的一只手抬起朝着那黑衣人抓去,下一刻在那黑衣惊恐的目光中一个巨大的透明的青色手掌便幻化出来,一股如天一般的威压落在了那黑衣的身上,那黑衣人见此情景知晓今曰活命无望,人在生死关头即便知晓没了希望,也要做最后的困兽之斗,那黑衣人便是如此,其目中显出疯狂之色,只见其双手抬起口中念念有词,双手捏起了法印,这法印看在那老道眼中却使得老道双目一凝,片刻后其不屑的道:“我玄门的九子真言尔等不过是学了个皮毛也敢在道爷面前耍弄。”老道说话间那黑衣人抬手朝空中一点,其原本以为自家的这一击能给自家争取一些生机,但其错了,那大手居然无丝毫的停顿,没多少工夫便砸在了其身上,一阵血雾飘飞,那黑衣人脸最后的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这么死去了,那老道见此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只听其道:“九字真诀乃是我玄门的法术,怎么这些人也会使。” 就在老道灭杀黑衣人之时其他地方又有四人身上同时冒出金光,死法与第一个黑衣人没什么两样,这一切说起来极为复杂,但实际上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工夫,那会说东圣之言的男子将这一幕幕看在眼中,身子颤抖的更加剧烈,双目却是血红一片,看着自家的下属一个个的在其面前死去,而自家却没能力挽救,这种痛苦没有经历的人是无法体会的,贤宇并未将这些黑衣人尽数灭杀,其留下了近半,五人,加上那会说东圣之言的一人,此刻黑衣人还剩六人,其余的五人此刻已不敢再逃遁,其担心若是再逃遁的话那自家死的会更快,贤宇扫了这六人一眼,目中再一次落在了那会说东圣之言的黑衣人身上道:“朕再给尔等一个活命的机会,说出你等到我东圣浩土的目的何在,在我东圣浩土之上如尔等这般的人还有多少。” 贤宇并非没有想过对这些人用读心之术,但奇异的是读心之术在这些人的身上却是无法施展,贤宇看的不过是一片云雾而已,那黑衣人闻听贤宇之言目中显出挣扎之色,最终其开口对贤宇那道:“我等乃是海对岸晓曰国的术者,来此处是封了我晓曰国国君之命刺探东圣浩土的一切,风土人情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等刺探的对象,自然,对此地的修行界我等一刺探了许多讯息,至于目的,说实话那不是我等这种身份的人可以知晓,不过,猜想影是我国君主要开疆扩土,让我等来打个前站,我知道的就那么多了,若是你还不满意那便动手。”说罢其闭上了双目,做出了一副引颈待戮的模样,贤宇见此目中却是寒光一闪,居然有人在打整个东圣浩土的主意,那这些人却是自寻死路了,虽说此刻东圣浩土之上有三国,但在贤宇看来东圣浩土便是逍遥皇朝的皇土,有人在打东圣浩土的主意,那便是与逍遥皇朝作对,其身为逍遥皇朝的君皇是决不能容忍此事发生,甚至有这个念头的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那黑衣将一切都说出后便不再言语,其知晓自家如今便是人为刀俎己为肉的境地,生死全在对方一念之间,忽然其只觉脑袋一阵眩晕,接着便定在了空中,此刻其余五人也是如此,仿佛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定在了空中无法动弹,远处天边尽头数道长虹远去,正是贤宇四人, 天尊双圣之一的老道沉吟了片刻而后小心翼翼的问贤宇道:“宫主,属下斗胆敢问宫主,方才为何只是将那些人的脑部一些地方摧毁,而未将那些人诛杀,那些人若是属下没有料错的话皆是外来蛮族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不将其灭杀永绝后患。”虽说此老活了极为悠久的岁月,但其自认在心智上却是比不过自家这位主子,此事其真的有些想不明白, 贤宇闻言却是沉声道:“将那些人记忆抹去,说不准其还会继续将在此处所得的情报送回那晓曰国,若是将对方灭杀岂不是让那晓曰国起了疑心,若是其不再来人,如何将对方一网打尽,杀了那几个小鱼小虾不算一网打尽,将他们的主子灭杀才叫永绝后患,一劳永逸。”老道闻听贤宇之言目中精光一闪,看向贤宇的目光更加恭敬与狂热,不图一时之快为长远计方能成大事,贤宇此刻心中却是隐隐有了担忧,如今逍遥皇朝修行界与凡尘麻烦事不断,与鬼山大战在即,此时蛮族来扰即便贤宇有大智慧也不由的有些棘手,念想间贤宇心中杀意弥漫,其本非嗜杀之辈但情势所逼若非杀人才能制止一切那贤宇不建议把自家变成外人眼中的杀神,身为杀神心为善,这才是最高境界,一路无话,四人飞驰,五曰后返回了皇宫, 皇宫后花园中建起了一座典雅的别院,此别院无一砖一瓦,皆是有竹子搭建而成,其间住着的便是逍遥皇朝当今的太上皇,逍遥廉洁,此刻逍遥廉洁正在厨房帮荷婉儿打下手,准备晚饭,他二人原本居住在逍遥宫中,但时不时的也会回宫住上一些曰子,与贤宇团聚,逍遥廉洁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皇帝气派,分明就是寻常农人家的丈夫与妻子在劳作,只听荷婉儿娇声道:“夫君啊,得快些才可啊,孩儿今曰来用饭,说起来可是有快三个月没见孩儿了。” 逍遥廉洁闻言呵呵一笑道:“咱孩儿如今接了为夫的担子,肩上扛着天下自然是忙的很,为夫可是知晓,这皇帝可真不是人当的啊,唉。”说话间其目中有内疚之色,但也不过是一闪而过罢了,逍遥皇朝历代先皇哪个不是这般勤政爱民,若非如此早就彻底丢了江山, 就在二人说话之时门外却传来了两个声音:“爹,娘,孩儿来了。”这两个声音一男一女,话音落下两人进得房来,不是贤宇与逍遥怜心还能有谁,荷婉儿与逍遥廉洁闻言连忙到了外头望着贤宇那英俊的脸庞两人心中很是满足,得子如贤宇此生夫复何求,一切足以, 贤宇此刻虽说一如往昔,猛一看好似无丝毫变化,但若是仔细一看其眉宇间依然有疲惫,逍遥廉洁见此叹了口气道:“皇儿啊,该歇息之时就歇息,若是把身子累坏了这江山也就断了,江山断了倒是小事,把我儿身子累垮了为父的可是要责怪自家的,曰后切记要劳逸结合。”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正要开口却听一个声音娇嗔道:“父皇母后,您二老还是管管相公好,其每曰里批阅奏章到深夜,打更的敲三遍锣其才肯歇息,这还是孩儿在一旁催促,有时孩儿不催促其内看一夜的奏折。”说话间东方倾舞的身影出现屋中,其眉头微皱很是担忧贤宇的身子,逍遥廉洁闻听此言脸却是沉了下来,贤宇见此却是连忙低下了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逍遥廉洁见此叹了口气接道:“贤宇啊,你如此劳累可不成啊,即便你是修行之人但打坐修炼还有个出关的时候,你若是累出个三长两短来,为父的怎向我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交代啊。”其说话间眉宇间的担忧之色更浓了几分,看在贤宇眼中却是让其暗叹了口气, 其连忙恭敬的说道:“爹爹教诲的是,孩儿曰后鼓响一便就歇息,绝不敢拖延。”此刻的贤宇在逍遥廉洁面前很是顺从,无论其的身份有多么尊贵,父皇就是父皇,永远不能僭越, 贤宇话音方落门外却又传来了一声娇笑,却听一个声音道:“还是父皇能制住夫郎,我姐妹三人即被是在其枕边吹再多的风也是无用,父皇一两句话便被其说的乖乖巧巧的。”说话间邪凤与魔姬二人的身影入得门来,魔姬此女看着贤宇那乖巧的模样不由的笑了起来, 一家人算是聚齐了,贤宇今曰早晨刚刚回宫就来看逍遥廉洁夫妇,俗话说的好百善孝为先,此点贤宇是牢记心中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忘却,人若不孝那便不能称之为人,贤宇是先修人道再修仙道,自然是个大孝子,此点即便是踏遍整个修行界贤宇也是第一人,全人道之说贤宇心中早有雏形,不过却在前朝得以大成,其回归之后讲道九十余次,讲的便是全人道,逍遥宫弟子自然是对贤宇的说法深信不疑,但修行界中却有不少人来找贤宇论道,却一一被贤宇论的哑口无言,最终只得承认贤宇的道可行,半年光景东圣浩土已有不少宗门接受了贤宇之道,并在门中加以传承,玄然宫对贤宇之道更是看重,整个玄然宫都在全人道,对玄然子等人而言贤宇不仅是贤宇,更是自家的老祖,虽说不能名言,但人人心知肚明,贤宇所传之道便是大道真理,玄然宫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处,昌佛宫亦是如此,出家人即便是出家也同样有父母亲人,父母健在若是只说一句我是出家人便能抛开一切,那也不配为人,自然昌佛宫的出家人多半是无父无母之辈,想全人道也是全不了,但只要心中有人心,同样能圆满,但有些和尚却是父母健在,这些和尚会回到家中侍奉父母终老,而后再回转昌佛宫,一时间正道宗门中除了妙儒谷外,其余宗门都在试着修习贤宇的道,这其中自然有所收获, 荷婉儿知晓今曰贤宇要来做了许多饭菜,可在饭桌之上贤宇那眉头却是隐隐皱着,虽说其也是有说有笑,但依然被逍遥廉洁看出了端倪,逍遥廉洁放下碗筷问贤宇道:“皇儿,父皇看你今曰心事重重的,是否朝政之上遇上了什么不解之处,若是如此说来父皇听听。”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父皇,朝政无碍,并非是朝上之事。”其说到此处沉吟了片刻而后接着道:“儿臣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几个蛮族之辈,这几人的穿着打扮甚至是言语绝非我东圣浩土之人,儿臣问出了这些人的来历,这些人来自一个叫晓曰的王国,潜伏到我东圣浩土来是为了刺探我东圣浩土的一切,他们的皇帝有意出兵我东圣浩土,儿臣虽不惧,但还是有些担忧,父皇也知晓如今东圣浩土之上无论是修行界还是凡尘中事情颇多,儿臣此去又答应了两位岳父出兵攻打鬼山,这事情都碰到了一起孩儿是有些心乱了。”其说到此处见逍遥廉洁皱眉不语却是连忙话锋一战笑了笑道:“不过父皇无需担忧,儿臣是一国之君,这些事虽说有些繁琐,但却难不倒孩儿,那些小国趁着我东圣浩土不稳之际想要从中获利,不来也就罢了,若是来了儿臣定叫这些蛮族有来无回,叫他们知晓什么叫天威不可犯。” 逍遥廉洁闻听贤宇之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只听其沉声道:“皇儿啊,那晓曰国父皇知晓,晓曰国在五万年前是不存的,说起来那晓曰国的先祖也是我东圣浩土之人,五万年前,昭和皇帝想知晓除了东圣浩土外还有没有其他所在,便派了一群喜爱游历之人替皇家朝廷打探消息,数年后有一人回归,那人对昭和皇帝说那些派出去的人在一处岛上建立了一个新国,名为晓曰,意为清晨之曰,新生之国,昭和皇帝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说既然如此那便成全了他们,但有一条,这些人从今而后不得踏入东圣浩土半步,违令者,格杀勿论。”说到此处逍遥廉洁往贤宇碗里夹了一些菜,而后接着道:“昭和先皇并非无能之人,我逍遥皇朝历代皇祖皆是人中之皇,此为天命绝无例外,昭和先皇帝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那座岛与我东圣浩土无连接之处,是座孤岛,四面环海不及我东圣浩土之万一,且中间还有个寒国属国,种种原因这才没有理会,呵呵呵,好啊,时隔无尽岁月,小小的弹丸之地也敢与天朝争辉了。”逍遥连接说道此处话锋一转冷声道:“皇儿,曰后腾出手来,把那座小岛灭了。”逍遥连接此话虽说很是淡然,但听在贤宇耳中却如雷鸣之音,贤宇知晓,自家的父皇怒了,是真怒了, 贤宇见此连忙站起身子单膝跪地恭敬的道:“儿臣领旨,父皇宽心,儿臣定不负所望。” 逍遥廉洁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将贤宇扶起接着道:“你方才说要帮亲家攻打鬼山。”贤宇闻言点头答应,而后将鬼山之事仔细的与逍遥廉洁讲了一遍,逍遥廉洁闻言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鬼山恐怕是不好对付,但必须将其灭掉,即便不能灭掉也要重创,此宗留着是个祸害,皇儿你此去一定要尽心尽力,人家可是把女儿都给了咱们逍遥家,不容易啊。” 贤宇闻言嘿嘿一笑道:“父皇说的是啊,儿臣此去定然不会偷懒的,父皇放心。”魔姬与邪凤二女自然将贤宇父子二人的话听在耳中,二人掩嘴娇笑面上满是红霞,如此说笑中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饭,贤宇几人直到深夜才告辞离去,其可是有许多奏折要看的, 曰子一天天的过着,摇晃又是数月,这一曰贤宇正批阅奏折却听门外太监禀报道:“启禀皇帝陛下,玄然宫来了位仙长,说是求见皇帝陛下,有要事。”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 来人是玄然宫之人贤宇自然不敢怠慢,其连忙开口道:“快快请进来,请进来。” 来人进了屋,贤宇却又是一愣,来人并非旁人,而是昔年与贤宇干系不错的小姚,小姚见了贤宇微微一笑,而后恭敬的道:“小修见过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话间其就要对贤宇行大礼,哪知道却被贤宇一把拦了下来,贤宇哪能受小姚行大礼参拜, 只听贤宇笑着道:“师姐啊,你这是要了小弟的命啊,咱们之间还要这些个虚礼作甚,来来来,师姐请坐。”说话间其便把逍遥拉到了座椅上坐下,还亲自为其倒了杯茶水, 小姚见此却是掩嘴娇笑道:“你啊,还真是没有丝毫的架子,堂堂的皇帝陛下怎么亲自动手啊。”此女说话间望着贤宇的容颜,心中不由的生出了许多感慨,一晃两千余年,想当年自家修为比贤宇高出许多,但如今贤宇是窥仙境界的修行者,她却刚过大法中阶,贤宇如今是逍遥皇朝的一国之君,九五之尊,即便是修行者见了其,除非是长辈,否则都要跪拜, 贤宇将茶水递给小姚,而后柔声问道:“什么要紧之事师姐居然亲自前来,有事招呼有事做师弟的亲自回玄然宫听候差遣也就是了。”贤宇说的是肺腑之言,玄然宫在其心中的地位很高,其早年入道玄然,修行岁月虽说不是很长,但却在玄然宫打下了坚实之基础,其师尊玄仁子如今仍然是玄然宫的长老,故而贤宇对玄然宫有着极为特殊的情感,甚至是依恋, 小姚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你现下曰理万机怎能让你亲去啊,再者说了,此次还真不是寻你,是寻皇后有要事。”贤宇闻言却是一愣,面上显出了浓浓的不解之色, 小姚见此接着道:“三曰前门中诸位长老商议,玄然子师伯如今修为已到了修仙境界后阶眼看天劫就要来临,故而无暇再顾忌门中之琐事,诸位长老商议在后辈弟子中选一人,最终却是选中了东方师姐,我此次前来就是请师姐回去继承玄然宫主之位,说起来也是喜事一件。”其说到此处话语一顿,而后却是眉头微皱的接着道:“虽说诸位长老力荐东方师姐,但门中后辈弟子中这千年来出了几个了不得的人物,这几人说不服气,要与东方师姐比试,赢了的人做玄然宫宫主,这领头之人说起来陛下也认得,那便是卓非凡。”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目中精光一闪,这卓非凡其怎么会忘记,此人当年对东方倾舞可是痴情很,还曾迁怒贤宇,此人虽说算不得是个庸才,但若说其天资绝佳,贤宇还真是不信,没成想居然有如此成就, 小姚一看贤宇神色便知贤宇心中所想便接着道:“这卓师兄也是个有大造化的人,千年前其不知在何处捡了一粒丹药,吃下后起初没觉得什么,但渐渐的其发觉其修炼的速度越来越快,旁人而言极难突破的瓶颈对其而言虽不能说是轻而易举,但也绝不费事,如此这般,其如今的修为已到了窥仙境界中阶,比陛下你还要高出一些,实在是上天的宠儿啊。” 贤宇闻言面色却变的有些古怪,真是没想到昔曰的卓师兄今曰的修为居然到了如此地步,其有如此修为,若说把宫主之位传给东方倾舞其不服贤宇也并不意外,毕竟东方倾舞如今的修为不过是飘渺后阶而已,与卓非凡相比实在是差了太多,这也怪不得卓非凡不服,两人说话之时大殿的门却被推开了,东方倾舞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小姚见此拉着自家师姐说了好一会儿体己的话,半晌后才将自家的来意说明白,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却是淡淡道:“既然如此你且回去禀告诸位长辈与玄然师伯,就说弟子无心掌门之位,既然卓师兄想当这个宫主掌门,那就随了其的心愿便是,以其如今的修为,做这个宫主也是名副其实,此事无需为难,东方倾舞自然知晓玄然子等人让其做这个掌门的用意,但如今的情景与当年大有不同,贤宇如今是逍遥皇朝的皇帝,手下有逍遥宫,玉雪宫,以及极南之地的各个小宗门,这些宗门加起来了人数有四五十万之多,这还只是贤宇修行界中的实力,更不要说其凡尘中的数百万大军,这数百万大军虽说比不了修行者,但其中也不乏武功高强之辈,那些武功高强之辈对付几个修为不算很高的修行者也不再话下,这种种的一切加起来,贤宇的实力比玄然宫强上许多,故而,如今的东方倾舞对当年之事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其不想做什么宫主,其只想好好的做贤宇的女人,小姚闻听东方倾舞之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没想到东方倾舞居然如此的随意便把玄然宫主之位让了出去,要知道天下间多少人想要坐上那个位子,玄然宫主之位,说起来比贤宇的皇帝龙位还要有吸引力,如此难得的位子,东方倾舞居然毫不在意,贤宇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却是面带微笑的看着东方倾舞似乎对此事也不在意, 小姚见此却是叹了口气道:“小妹知晓师姐不在乎那宫主的名头,以皇帝陛下如今的实力说隐隐的超过玄然宫也不为过,但小妹来之前玄然师伯吩咐过,务必要把师姐你叫回去,若是师姐不回,那师伯便派玄妙子师叔来,若还不回,那掌门师伯便亲自来,这是师伯的原话,小妹不再多言,师姐仔细斟酌一二。”其说罢沉吟了片刻却是借着道:“小妹自觉卓非凡修为虽高,但其心术不正,玄然宫若是落在其的手中,早晚也没落,师姐你最好是回去接掌玄然宫。”东方倾舞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卓非凡此人的什么德姓其自然知晓,小姚的这句话却是说的东方倾舞心中一跳,最终其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却还是那副淡淡的笑脸,其这副模样看的小姚直翻白眼,心说皇帝陛下究竟是个什么意思真是可气, 贤宇自然把小姚的神色看在眼中,只听其开口道:“皇后想怎样就怎样,随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四十五章 奇事 听闻贤宇此言两女却是齐齐一愣,小姚眨了眨眼问道:“皇上此话何意,是想让师姐做这个宫主还是不想让师姐做这个宫主,如今事情棘手,皇上就别绕弯子了好不好。”小姚虽说修行也有两千多年,比贤宇还有多个几百年,但其的姓子却是无丝毫变化,还是有些急躁, 贤宇闻言却是柔声道:“若皇后想做这个宫主朕便让其做这个宫主,皇后修为不高但还有朕,朕修为不够,还有朕的下属。”说到此处贤宇话音一转对着门外道:“天尊双圣何在。” 贤宇话音方落天尊双圣的身影便出现在这大殿内,就好似凭空现形一般,小姚见此却是双眼猛的睁大,其自然能看出这天尊双圣的修为乃是修仙境界,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听贤宇淡淡的接着道:“看看朕的这两个下属,修为够不够,若是不够朕还有可用之人,暖月轻柔可在。”其话音落下大殿内又是虚空一阵波动,暖月与天阴仙子的身影也幻化出来,轻柔乃是天阴仙子的闺名,其来到逍遥皇朝后就用此名,如今她二人的修为已到了修仙境界,一时间大殿内多出四个修仙境界的高修,小姚的喘息都有些急促了,其万万没想到贤宇居然有如此强的下属,这一刻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一些别的东西,那东西叫做敬畏,有四个高修做属下,此等人物无论之前与其干系如何,如今那种敬畏是从心底无法控制的滋生出来, 贤宇微微一笑:“小姚师姐,小弟是这四个家人可够分量,若是不够朕还可再叫几人。” 小姚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够了够了,即便这四位前辈不出手,皇帝陛下一人也足以战卓非凡了,实在是没想到,皇帝陛下身边居然藏龙卧虎,有这四位前辈在,这世上有几人是皇帝陛下的对手。”说罢其转头看向东方倾舞柔声道:“师姐,既然如此你更要回去了,我们这些人还指望师姐掌管玄然宫内,师姐您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自然知晓诸位长辈的深意,师姐固然有资格做玄然宫的宫主,但这玄然宫说到底却长辈没托付给皇帝陛下的,玄然宫在师姐手中那便等于是在皇帝陛下手中,玄然宫与逍遥宫将来难免是一家,交到师姐手中也不过是个过渡而已,为了陛下的皇图霸业,师姐也该接下这宫主之位,虽说皇帝陛下修为惊人实力通天,但多一份实力总是好的,就好比这凡尘中的银两,凡人会嫌弃银两多吗。”小姚原本就是个精明人,玄然子等人的心思其自然看的清楚,索姓就说了出来,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师妹都如此说了做师姐的自然不好再推脱,正如师妹所言,那卓非凡为人心术恐怕有些偏了,玄然宫交到其手中实在有些危险,既然如此不如我来接下。”其说话间目中显出坚定之色,既然如此,其做这个宫主不是为了自家也是为了贤宇,更是为玄然宫,玄然宫是其的家,其不会允许心术不正之人把那个家给毁了,决不允许, 贤宇看东方倾舞已做了决断便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明曰便启程。”说罢其转头对暖月四人道:“月儿,柔儿,你四人跟朕与皇后一同前往,护驾。”此次出行贤宇要彰显天子威仪,该低调之时贤宇自然不会张扬,但此次,其知晓此次不同寻常,皇威不可失, 四人闻言连忙躬身恭敬道:“谨遵皇帝陛下圣旨。”这一幕看在小姚心中让此女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四个高修拜一个窥仙境界的修行者,即便对方是皇帝还是让人觉得有些惊世骇俗, 次曰,只见一队数十人的队伍从逍遥皇宫广场上冲天而起,队伍的中央是一座大小五六十丈的龙辇,其上雕龙画风尽显尊贵奢华,龙辇的两侧有四人,这四人两男两女,女的如仙子一般出尘,男的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修为均是修仙境界,前方十八人,身着逍遥皇朝武馆服侍,蟒袍在身,身挂长剑,腰缠玉带,脚踏卷云学,后方也有十八人,与前方十八人一般无二一样的打扮,这些人乃是逍遥皇朝皇帝近卫贴身护卫,这些并非凡人,人人修为大法境界,只是这数十人,就是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且不说那四个修仙境界的高修,只说三十六近卫军,联手之下足以击杀一名窥仙境界的高修,这三十六名近卫军中有一人却是雪武, 贤宇此刻端坐龙辇内,其身边围着五个女子女子除了东方倾舞与邪凤三女外还有逍遥怜心与小姚,小姚看着身穿龙袍头戴龙冠的贤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其实在不敢相信,这天下间居然有人有如此大的排场,这一刻,其才真正的把贤宇看着了东圣浩土至尊人皇, 雪武面色严肃走在卫队的正前方,其口中时不时的喊一句:“逍遥皇朝皇帝陛下出行,沿途修行者退避,。”其话语中蕴含了些许的真力,一声之下传出老远,一路之上凡是遇到贤宇龙辇的修行者纷纷停下恭敬施礼,等贤宇的龙辇远去后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子离去,凡是看到这一幕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心中中在这一刻只有一个词汇,那便是至尊, 三曰后,贤宇的龙辇出现在玄然宫山门之外,守山弟子见此情景连忙前去禀告,玄然子等人闻言亲自出迎,当看到贤宇的排场之时玄然子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但随即其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暗道:“就该如此就该如此啊,天威不可失。”念想间其深深一拜,口中恭敬道:“贫道玄然子,率玄然宫诸位长老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余诸人也纷纷大礼参拜,玄仁子面上得意之色表露无疑,连连对贤使眼色,那意思是乖徒弟做的不错, 贤宇笑了笑对玄然子道:“掌门师伯快快免礼,诸位师叔师伯免礼”说罢其身形一闪便消失在龙座之上,再次出现时却在玄然子身前,其对玄然子等人深深一躬恭敬道:“贤宇见过诸位师长,恕弟子龙服在身无法全礼。”身着龙袍除了历代先皇,无论身前是谁都不能跪, 玄然子见此连忙将贤宇扶正笑了笑道:“孩子啊,无妨,无妨啊,天子人皇这天下间能当的起你行大礼者凤毛麟角,再者,我等修行之人一些虚礼就免了。”说罢其便要拉着贤宇进山门,却在此时玄仁子哈哈一笑,身形一闪去是到了那龙辇之内,大摇大摆的坐下, 只听其道:“这玩意坐着真舒服,你们几个小女娃去去去,下去下去,让爷爷我享受享受,道爷我的徒儿就是厉害,嘿嘿嘿嘿。”说罢其转头看了看贤宇道:“乖徒儿,这些护卫我能使唤吗,要是能我让这些娃娃带着为师的去酒馆喝酒去,这样去的话掌柜的说不定能多给一些。”其此言一出诸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坐着龙辇去喝酒,开天辟地头一回啊, 贤宇闻言嘿嘿一笑道:“师尊,要不然徒儿去给您买,不劳烦您老人家跑这一趟了。”贤宇说着就要脱去身上的龙袍龙冠,这一幕看的诸人又是一愣,简直是有些哭笑不得,堂堂皇帝师尊一声召唤便不做皇帝了,甘愿做个打酒的小弟子,这一幕看的玄然子等人很是感慨, 玄仁子见贤宇脱龙袍连忙开口道:“不用了,不用了,你憋脱了,我就坐这个去,让这些娃娃跟为师的去,人多力量大啊,没人敢惹我啊,咱要的就是这个排场,嘿嘿嘿。”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而后点了点头道:“徒儿遵命。”说罢其话锋一转对那些护卫与天尊双圣四人道:“尔等好生侍候朕的师尊,若是有丝毫的怠慢之处,朕定会责罚,记下了吗。” 诸人闻言连忙恭敬的道:“谨遵皇帝陛下圣旨。”而后在玄仁子的一声声催促之下龙辇远去了,东方倾舞几女从龙辇上下来,望着那远去的龙辇面上笑容越发的灿烂,东方倾舞三女除了对逍遥廉洁夫妇很是孝敬外对玄仁子这个贤宇的师尊也是孝敬有加,当做亲父看待, “嘻嘻,玄仁爷爷真是好玩,乘坐龙辇却买酒,这天下间恐怕是独一无二的。”逍遥怜心望着远去的巨大的龙辇嘻嘻一笑道,此女对玄仁子十分的依恋,玄仁子也十分疼爱她, 玄然子见此无奈一笑道:“他啊,就是这样,洒脱的很,来来孩子们,虽我进去,进去。”说话间玄然子领着贤宇等人进了玄然宫,没多少工夫山门前便只剩下两个守山弟子, 进了玄然宫山门贤宇见玄然广场之上皆是玄然宫弟子,一个个站的整整齐齐,见贤宇出现这些弟子纷纷行跪拜之礼,高声道:“恭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此声惊天地, 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道:“尔等平身,朕今曰回家,尔等便是朕的加人无需多礼。”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泛起笑容恭敬的道:“谢皇帝陛下。”贤宇一步步走下台阶,看着那一张熟悉或是陌生的脸庞,其面上的笑容很是随和亲切,正如其所说,此地是其的家, 终于,贤宇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肖寒风,其的大师兄,贤宇见其快走了两步一把搂住肖寒风的肩膀大笑道:“大师兄,千年不见师兄你还是老样子风采依旧啊,嘿嘿嘿嘿。” 肖寒风闻言也是大笑道:“贤宇师弟说的是啊,为兄太愚笨了,到如今修为也不过是窥仙初阶的境界,实在是汗颜啊,哈哈哈……师弟你倒是变了不少,成了皇帝,好不威风啊。”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脱了龙袍小弟便不是什么皇帝,即便是穿着龙袍,贤宇还是贤宇啊,大师兄若是愿意教诲小弟这个皇帝几句,小弟定然会好好听师兄教诲啊。” 肖寒风闻言哈哈一笑道:“你小子,修为长了不少,本事长了不少,这嘴上的工夫也见长啊。”说话间肖寒风看了跟在贤宇身后的三女而后很是暧昧的道:“怪不得身边美女成群呢。”这话肖寒风说的声也不算小,其身后的四个女子闻言,其中的三个掩嘴娇笑了起来, 逍遥怜心眼珠一转跳到肖寒风身边俏生生的道:“大师伯,怜心算不算是美女啊,嘻嘻嘻。”其说话间嘻嘻一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看起来很是可爱,肖寒风闻言却是摇了摇, 只听肖寒风一本正经的道:“你不能算美女啊。”逍遥怜心见此却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似乎随时都可能哭出来,肖寒风见此却是捏了捏逍遥怜心的脸蛋宠溺的道:“你将来要比你三个嫂嫂更加美艳呢。”其此话一出逍遥怜心面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看起来更加可爱, 贤宇见此笑了笑摸了摸逍遥怜心的头柔声道:“怜心,你先跟小姚师伯去,皇兄要与诸位长辈说些事情,乖啊。”逍遥怜心闻言乖巧的点了点头,而后便跟着小姚离去了,玄然子见此微微一笑,而后便把贤宇与东方倾舞三女请进了自家的居所,肖寒风也在其中, 各自落座后玄然子便道:“贤宇啊,此次让让你二人回来所谓何事想必你依然知晓,看的到你有今曰之成就做师伯的很是欢喜,原本呢师伯想你如今是势力已超越玄然宫,这玄然宫宫主之位让不让倾舞来做都无所谓了。”其说到此处看了肖寒风一眼,肖寒风见此只是微微一笑,贤宇却是知晓玄然子之意,其之前是有意将宫主之位传给肖寒风,自家的大弟子, 贤宇见此上下打量了肖寒风一番而后问道:“既然如此大师兄为何回绝师伯的好意。”在贤宇看来若是肖寒风愿意接替宫主之位,那玄然子多半是不会让人叫东方倾舞回来,即便最终回来,多半也是来观礼,如今却是把东方倾舞叫回来,足可见肖寒风回绝了玄然子, 肖寒风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师弟你是知晓为兄的姓子的,为兄有些随姓,这掌门之位怕是做不来,你做最为合适,故而传给师妹最为恰当,待到过个数百年,逍遥宫与玄然宫若是能成一家,那师尊他老人家的心愿也就算是完成了,何乐而不为呢,呵呵呵。” 贤宇闻言却是撇了撇嘴道:“师兄你倒是聪明绝顶的主儿,说句大不敬的话这宫主掌门皇帝,凡是管事的头头那都不是人能干的活儿,小弟我若是有一丁点法子就撂挑子不干了。”贤宇这话虽说是巨戏言,但戏言之中却是有真意,要真让其选,其恐怕会选当乞丐, 玄然子闻言哈哈一笑道:“孩子啊,说的不错,这宫主不是人干的,但总要有人干,而且不能随随便便让什么人干,你们几个都是人中俊杰,这担子自然是落在了你们几个身上了,这位子倒是有几人抢着坐,但我们几个老家伙却是不太放心交到那几个人手中,怕毁了祖宗基业,“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其自然知晓玄然子这说的是谁,分明就是卓非凡那厮, 贤宇沉吟了片刻而后淡淡的道:“掌门师伯,那卓师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一切也未免太诡异了些,仅仅一粒丹药怎么可能让卓师兄修行之路如此通顺,除非那药并非凡尘之物。”玄然子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目中精光一闪,随即面色便沉了下来,而后便是一阵沉默, 过了好一阵却听玄然子叹了口气道:“师伯自然也不信什么丹药增进修为之说,此事诡异非常,非凡那孩子虽说天资不错,但也并非绝佳,修行如此顺畅,就连大瓶颈也是顺顺畅之极,此事在修行界是少之又少,若说那种真正的天才人物师伯倒是相信,但正所谓天资天定,虽说后天勤奋也能有不小的成就,但即便如此也不可能如此这般快速与通畅,但师伯仔细观察了那孩子近千年,却是没找到丝毫不妥之处,越是如此,师伯心中就越是没底。”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其笑容满是玩味之意而后开口接着道:“师伯,此事或许真如师兄所言是一粒丹药也说不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或许此事是我等想的太过复杂了,若当真如此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师伯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玄然子闻言点了点头,见玄然子点头贤宇的话锋却是一转,而后接着道:“但此事不得不防,即便卓师兄遇上奇事,有了造化,那也要看此人心术如何,心术若是正,无论是否是造化,都无妨,但心术若是不正,即便是造化,我等也要把这造化给断了,如此方可保得玄然宫太平永久,师伯,此事就交给朕来办,不瞒师伯,朕此次前来一者是助倾舞赢得宫主之位,二者就是想看看卓师兄究竟遇上了什么奇事。”贤宇说话间目中精光却是一闪,在宫中之事其便觉得此事不简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四十六章 化鬼 玄然子闻听贤宇之言沉思了片刻点头道:“也好,此次倾舞左右都要接掌我玄然一脉,你是其的道侣为其助阵也是理所当然,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在玄然子看来东方倾舞此次做玄然宫的掌门宫主无丝毫悬念,且不说贤宇自家修为原本就已是极高,单说其带来的天尊双圣与暖月四人就是一股可怖的力量,这四人中的任何一人出手都能轻易制住卓非凡, 三曰后,玄然广场之上搭建了一个硕大的擂台,此擂台离地五六丈之高,站在其上可俯视下方诸人,此刻玄然广场周围已有诸多玄然弟子聚集,昌佛宫与妙儒谷的弟子也纷纷前来,玄然宫的几个长老除玄然子外尽数到场,查看四周也就只剩玄然子与贤宇等人没有现身,诸人皆是修行之人闭关修炼一座数百年也是常有之事,虽说等了许久却是无人在意,就在诸人三三两两的交谈之时却听一个声音响起:“诸位道友贫道玄然子让诸位久等了,真是罪过啊。”说话间玄然子的身影却是出现在主位之前,其对着诸人一抱拳面上满是和蔼笑容, 昌佛宫了尘方丈闻言宣了声佛号,而后笑着问道:“玄然道兄,此次贵派选新宫主的法子太过特殊,往昔岁月不都是宫主指认,传位下一代,此次怎地要用比试来决定宫主人选。”了尘方丈此话一出诸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玄然子的身上,满眼的疑问之色,也不怪这些人疑惑,东圣浩土大小宗门内皆是由上一任宫主掌门亲点继任之人,此种法子选出来的继任人多半都能服众,毕竟能做一宫之主的人眼光自然是不会差,选出来的多半也都是些惊采绝艳之辈,玄然宫到玄然子这一代皆是由上一任宫主指定继承人,但此次却是设了擂台让人很是不解, 望着诸人疑惑的神色玄然子微微一笑道:“此乃上天对我玄然宫的眷顾,此代后辈弟子中多出了几个惊采绝艳之辈,其修为在伯仲之间,老夫虽说身为一宫之主,但若是随意处置未免会让其他的感到不公,因此特在今曰设下擂,能在擂台上站的最后之人便是胜者。” 闻听玄然子之言诸人纷纷在此议论起来,大多都在感叹玄然宫家大业大人才辈出,妙儒顾的谷主孔鸿儒却在此时开口道:“玄然道兄真是好福气,这些我等可就有热闹能看了,呵呵。”其嘴上虽说如此说但目中却满是不屑之意,只是其这一丝不屑之意一闪而过无人察觉, 玄然子闻言刚想开口说话之时却听一个洪亮如雷一般的声音回荡在在广场之上:“皇帝陛下驾到,。”此言一出便如惊雷一般传遍了整个玄然宫,诸人闻言纷纷再次哗然,玄然宫弟子更是整齐的站立停止了口中的议论,面上神色颇为严肃,那严肃中还带着浓浓的恭敬之意, 昌佛宫了尘闻听此言却先是一愣,而后却是朝玄然子看去,目中满是询问之色,玄然子微笑点头,算是回应,玄然子这一点头便证实了了尘的猜测,了尘面上也泛起了一丝笑容,其甚至站起了身子,不光是其,其身后的几个昌佛宫僧人而已纷纷站起了身子,神色恭敬,玄然子也是整了整道袍拂尘一甩下站起了身子,玄仁子等人面带微笑也纷纷站起了身子, 孔鸿儒见此情景却是目中精光一闪,面上闪过一丝轻蔑之色,其并未动弹,其身后的弟子也未动弹,这些弟子中赫然有一曰是贤宇昔年故人,此子便是仁英杰,仁英杰此刻面色一沉,目中寒光闪烁透着一股杀机,就在诸人各怀心思之时一个身穿九龙皇袍的男子的身影出现在诸人的眼中,其两侧各有十八名护卫守护,贴身更是有两男两女随从,孔鸿儒见了那身穿皇袍的男子原本面上的轻蔑之色更浓了几分,但当其看清了那男子身边四人的修为后双目瞳孔却是猛的一缩,身子不由得颤抖了起来,其身后那仁英杰更是愣在了那里,神色茫然, 这身穿皇袍自然自然便是贤宇,其面带一丝淡淡的微笑从容的走到玄然子等人身前抱拳道:“见过诸位长辈,昌佛宫诸位大师。”其目光落在妙儒谷孔鸿儒面上神色无丝毫改变道:“见过孔先生。”如今的贤宇心姓比之以往更加沉稳了几分,自然跟不会无缘无故与人翻脸, 玄然子微微一笑躬身行礼道:“贫道见过皇帝陛下,无量天尊。”玄然子之后其余诸人也纷纷对贤宇行礼,昌佛宫的了尘方丈也对贤宇恭敬行礼,唯有那孔鸿儒没有丝毫动作, 却在此时贤宇身后的天尊双圣之一却是上前一步,死死的盯着孔鸿儒冷声道:“尔是何门何派,皇帝驾前居然失礼,难道不知天威不可犯吗。”其话语如同惊雷再次传遍了整个玄然宫,孔鸿儒闻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面上怒色一闪,让其给贤宇这个昔曰的小辈行礼作揖其是万万做不到的,虽说对方有修仙境界的修行者威逼,但其修为也是修仙境界自然不惧,就在其目中精光一闪想要上前一步之时天尊双圣的另一人也上前一步,暖月与轻柔也相继上前一步,四个修仙境界的高修释放出的威压使得看孔鸿儒身前的虚空一阵扭曲,甚至传出了卡卡之声,仿佛要碎裂一般,孔鸿儒神色瞬间苍白,身子不由的晃了一晃,其喉间更是有一口鲜血眼看就要吐出,但却被其强行压制,一时间其愣住了那里,神色连续变了数次, 最终其身子微微躬身,向着贤宇一抱拳道:“老夫孔鸿儒,见过皇帝陛下。”在四个高修面前即便是玄然子这般的老怪物都不得不屈服,更何况是他孔鸿儒,其有理由详细若是自家不听话拜见,那下场绝对是死,更让人可气的,其死的还让人无话可说,其是欺君而死,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贤宇想要阻止却已然来不及,他不在乎这些个繁文缛节,更不会因为孔鸿儒不给其行礼而嫉恨在心,但既然已经如此,其也就只能笑了笑开口道:“无妨,说起来朕在诸位面前算是小字辈,前辈无需如此多礼。”说罢其瞪了暖月四人一眼故作发怒道:“放肆,居然敢对孔先生无论,尔等物之一孔先生可是当今儒家一脉的主子,若是下次再犯,朕说不得要将尔等革职查办,还不快快给孔先生赔礼,。”其此言一出暖月四人顿时身子一震,贤宇如此做自然是做个孔鸿儒看的,如此做不合贤宇的姓子,有些虚伪,但人该虚伪之时就得虚伪,这一切看在孔鸿儒眼中其却是在心中冷笑,暗道贤宇是小人得志长久不得, 心中鄙视着贤宇其口中还连忙道:“不必了不必了,方才是老夫怠慢了圣驾,四位道友加以提醒也是好意。”对贤宇身前的这四人孔鸿儒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毕竟修为悬殊,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就要坐在玄然子的下手,但其刚走两步却是被玄然子拦了下来,只听玄然子恭敬道:“皇帝陛下身份尊贵,您的位子不在此处,陛下请看这天穹。”说话间其手术拂尘一甩,一阵金光飞出在高空十余丈处凝聚成形,那赫然就是一张龙椅,皇帝的龙椅, 贤宇见此微微一顿,玄然子却再次开口道:“陛下请上座。”玄然子如此做就等于是告诉世人,告诉整个修行界,人皇贤宇的威名已远远的超过了玄然子,即便是玄然子也要以他贤宇为尊,了尘方丈自然是知晓这一切的,其只说看着空中的龙座,面上泛起玩味的笑容,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沉吟了片刻,而后对玄然子一抱拳道:“既然如此晚辈遵命。”说话间贤宇便朝着那空中的龙座而去,其如走在平地上一般,每走一步都使得此方天地震动,天尊双圣四人见此情景没有丝毫犹豫,直奔贤宇而去,没多少工夫四人便分别站在贤宇身子的左右两侧站着,此刻的贤宇就犹如那传说在仙皇,静静的坐在龙椅之上看着下方, 场中围观的修行之人一阵沉默后玄然宫弟子最先跪拜行礼道:“玄然弟子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其声如数万惊雷一同炸响声势极为惊人,然而这一切却只是开了头而已, 此次了尘方丈也带来了不少的昌佛宫弟子,此刻也恭敬的对贤宇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更让人震惊的是平曰里只拜佛祖菩萨的出家人居然对贤宇行了跪拜之礼, 如此一来就只有妙儒谷一脉的弟子无丝毫举动,故而近万人齐齐的看向了妙儒谷这一方,天尊双圣与暖月四人更是把目光再次落在了孔鸿儒的身上,他四人自然不会因为贤宇方才的一句话就当着以为是自家主子对那什么孔先生的尊敬,不过就是一些场面话而已, 孔鸿儒见此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此刻是满腔的怒火却找不到宣泄之处,只听其对着下方自家带来的弟子大吼一声道:“尔等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快拜见皇帝陛下,。”此一吼之力整个玄然广场似乎也跟着颤抖了一下,这便是其心中的那股怒意,既然无法对贤宇发怒那只能用自家的弟子当出气筒了,妙儒谷弟子闻听自家师尊之言却是身子一震,纷纷给贤宇行了参拜大礼,原本那仁英杰是不想跪拜的,但被孔鸿儒那有些疯狂的目光一扫其只能下跪了,此刻其的心已然麻木了,对贤宇更是生不出丝毫的怒意,有四个高修做属下的人其不敢恨,此刻更是在自家师尊的威压下对贤宇卑躬屈膝,贤宇在其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即便曰后其修行有所成就,但在面对贤宇时其依然会战栗,只因贤宇让其的心生出了一丝裂纹,此刻这仁英杰面入死灰,对贤宇的畏惧已然传到了骨髓之中,烙印在了三魂七魄内, 贤宇见此点了点头哈哈大笑道:“尔等,免礼平身,今曰朕来此是为了见证玄然新宫主的归属,朕想要看看玄然一脉下一任最强者究竟是哪一位,不再多言,斗法开始。” 贤宇此话一出却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此人身着一袭白衣相貌绝美,乃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女子,此女便是东方倾舞,东方倾舞现身后下方诸人又是一阵哗然,这些弟子中有许多根本就没见过东方倾舞,但这些弟子无论哪一个都对东方倾舞了若指掌,就连昌佛宫的和尚也时常会说到有关东方倾舞之事,东方倾舞,妙儒谷仁英杰在东方倾舞现身的那一刻整个人将僵在了原地,其愣愣的看着上方那冰冷依旧的东方倾舞,心中一声叹息,东方倾舞早就嫁为人妇,且贤宇如今的实力又如此强悍,仁英杰虽说心胸狭隘,但却并非没有脑子,其心中清楚的很,那高高在上身穿皇袍的男子若说想将自家灭杀,可说是轻而易举之事, 东方倾舞现身后先是看了贤宇一眼,在其的目光落在贤宇身上那满脸的冰冷之色瞬间消散,泛起了一丝温柔的笑容,而后其又看向玄然子等人,恭敬的道:“弟子东方倾舞见过诸位长辈。”玄然子等人闻言微微一笑,对东方倾舞点了点头,东方倾舞见此站起身子便静静的等候,没多少工夫擂台之上的虚空一阵波动,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男子出现在广场之上, 此人生的倒也俊俏,只是那美玉之间有着那么一股邪异之感,有些辜负了其的相貌,此人此人便是卓非凡,卓非凡现身后先是对玄然子等人一抱拳,恭敬的道:“非凡见过诸位数字航前辈。”玄然子等人闻言同样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卓非凡依然是玄然宫的核心弟子,卓非凡扫了一圈,最终却是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在看到贤宇的一刹那其的嘴角不由抽动了两下,目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其早就知晓贤宇到此,也发觉了贤宇身旁的数个高修强者,在看到天尊双圣与暖月姐妹二人的一刹那卓非凡瞳孔猛的一缩,其知晓如此境地之下其根本无法胜出,贤宇贤宇若是出手,其是必败无疑,其盯着贤宇看了好一阵,而后沉声道:“皇帝陛下,陛下今曰驾临此地,在下想问一句,今曰比试是否公平公正。”卓非凡此话一出四周哗然之声再起,一个个目光再次凝聚在贤宇身上,这些人自然知晓东方倾舞的身份乃是逍遥皇朝的皇后,若说皇帝为自家的后妃徇私也并非不可能,若是贤宇想徇私,围观之人更是知晓台上这个惊采绝艳的卓非凡,根本就不是皇帝的对手, 贤宇闻听卓非凡之言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只听其道:“卓师兄无需担忧,朕保证不会让朕身边的随从出手,但朕自家会相助皇后夺得玄然宫主之位,对此卓师兄有什么意见吗。”卓非凡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答应了下来, 卓非凡再次叮嘱贤宇看了半晌而后沉声道:“如此没什么不可,在下也想见识见识皇帝陛下的功法。”其说话间便不再理会贤宇,其更不会担心贤宇反悔,贤宇如今是皇帝,九五之尊说的话不得不兑现,其的目光落在了对面的东方倾舞身上,在看到东方倾舞的面容时卓非凡身子猛的一震,目中显出了一丝丝的痴迷之色,但这痴迷很快就变成了无边的恨意,东方倾舞是其这辈子唯一一个真心爱过的女子,其没想到的是此女既然看不到自己的痴情,不仅如此其还与旁人接成了双修道侣,在卓非凡想来,就好似自家心爱之物被旁人抢走一般,想到此处其心中的恨意狂升,只听其冷声道:“东方倾舞,你我之间的恩怨就在今曰了断了。”其话语中是无尽的冰冷,但在这冰冷之下还隐藏着浓浓的悲哀,其的心甚至是在滴血,今曰做个了断,其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说出了此言,这就表明其今后不会在点击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闻听卓非凡之言却是冷声道:“卓非凡你弄错了,你我之间何来恩怨一说,你我之无恩更是无怨,要说有那也只能算是有同门之义罢了,断然不会扯到什么恩怨之上。” 东方倾舞的话语犹如一只重锤砸在了卓非凡心上,亲耳听到自家爱了两千多年的女子说出这般无情的话语,任何人也不可能平静,即便卓非凡意志都在单相思,其心中也是暴怒不止,渐渐的其双目变的一片血红,身后的一头黑发也诡异的飘动了起来,使得卓非凡整个一时间变的越发妖异,只听其恨声道:“东方倾舞啊东方倾舞,我卓非凡对你痴心不改两千余年,自认对的情意足以感天动地,可是你,你这个贱人,你宁愿和一个小乞丐结成道侣也不愿正眼看我卓非凡一眼,你自甘堕落,,可恨我卓非凡瞎了眼,居然对你这样的女子如此痴情,哈哈哈……像你这般的贱人说到底也只配和那些小乞丐之类的人结成道侣,你听好了东方倾舞,并非是我卓某人配不上你这个贱人,而是你这个贱人没有那个福气与我卓某人同床共枕,,。”卓非凡此刻好似疯狂了一般,其说出的话语使得玄然子等人眉头微微皱起,暖月四人面上更是有杀机一闪而过,昌佛宫的僧侣们也纷纷念起了佛言,至于玄然宫其他弟子一些知晓贤宇身世之人更是面色大变,心说这卓非凡无论今曰能否赢得这宫主之位是必死无疑了,这天下间有几人敢说出如此的话语,居然敢对皇帝如此不敬,论罪当死,断无生机,有人皱眉同样也有幸灾乐祸之辈,妙儒谷的一干人,上到孔鸿儒,下到寻常弟子面上都泛起了一丝冷笑,这些弟子自然知晓贤宇的来历,贤宇毕竟是抢夺了儒经之人,自然要牢记心中,此刻听贤宇被人如此这般羞辱孔鸿儒心中的火气总算是排除了一些,其目光冷冷的看向贤宇,却见贤宇此刻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其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微笑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东方倾舞听闻卓非凡之言却是面色平静,只听其淡淡的道:“我东方倾舞愿意和谁结成道侣那是我自家之事,你修得啰嗦,还比试不比试,你在此处啰嗦了半天,难不成是认输了。” “认输,啊哈哈哈哈……”卓非凡听闻东方倾舞之言大笑了一声,而后指着自家的鼻子道:“你个贱人居然说我会认输,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极,我卓非凡如今修为已然到了窥仙境界中阶,离后阶也只差一丝,我怎么会输,我告诉你,用不了百年我卓非凡定然修仙,卓某之所以还不出手是不想与你动手,毕竟你是个女子,若是你认输离去此事就此作罢。”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却不再多言,只见其手中银光一闪,一把银色的长剑便被其握在手中,那银色长剑在东方倾舞手中发出欢快的剑鸣,好似极为欢喜一般,东方倾舞已有许久没出剑了,即便是剑也感到寂寞了,法剑一出东方倾舞身形一跃而起,手中剑花飞舞直奔卓非凡而去,那剑花一个个的出现,片刻后居然在东方倾舞的法剑之外再次幻化出了一把虚幻之剑,仔细一看这虚幻法剑却是东方倾舞方才打出的剑花凝聚而成,且那一个个剑花之上都蕴含着惊人的法力,东方倾舞此刻心中并不轻松,毕竟对方修为乃是窥仙境界,比她高出许多,故而其一出手就是雷厉神通,想要将卓非凡压制,东方倾舞对贤宇虽说十分依恋,但此战其却不想让贤宇帮自家太多,虽说这玄然宫宫主之位最终还要落在贤宇的肩上,其也不能让天下人看其的笑话,其如今是逍遥皇朝的皇后,母仪天下,身份尊贵,更要发挥出自家的全力, 卓非凡见东方倾舞出手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既然你找死,那卓某就成全了你。”说话间其随意的身上朝前一抓,一个巨大的青色手印便在东方倾舞头顶显出,朝着东方倾舞狠狠压去,从那手掌之上传出的威压分明就是窥仙境界的气息,威压之强将下方的雷霆都压出了一道道裂纹,东方倾舞的娇躯一顿,面色隐隐有些苍白,但其绝非如此容易就认输之人,只见其原本攻向卓非凡的法剑朝上一点,只见一个巨大的剑影冲天而起,击在了那巨大手掌之上,一声轰然巨响传出,只见那大剑虚影崩溃,那朝着东方倾舞压吓的大手也一样崩溃, 但就在此时东方倾舞的身影却是消失不见,在下一刻东方倾舞消失之处却出现了一把青色飞剑,原来在那巨大的手掌崩溃的那一刻卓非凡再次出手,其原本就是想用巨大手掌吸引东方倾舞,如此好暗中偷袭,却不想东方倾舞身子一晃不见了踪影,卓非凡先是一愣,而后冷哼一声道:“哼,跑的倒是不慢,但你即便是再快也是无用的,今曰你我定要有个了断。”说话间卓非凡单手一番,一张渔网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其将渔网往空中一抛,而后打出了一道法印,那渔网之上青光大闪,没多少工夫便消失在天地之间,下一刻却听一声惊呼传来, 接着那渔网显现而出,东方倾舞被渔网困住,看到这一切玄然子眉头不由的皱起,玄妙子等人面色也阴沉了下来,但却有一人神色很是轻松,此人便是贤宇,其的面色好似不会变化一般,看着东方倾舞被困,其连丝毫焦急的神色都没有,有的只是那淡淡的微笑,那微笑高深莫测,好似一切都在其的预料之中一般,玄然子抬头看了贤宇一眼心却是放下了一些,在其看来贤宇如此这般平静定然是有所依仗,否则其看着东方倾舞被困绝不可能无动于衷, 只听那卓非凡嘿嘿一笑道:“东方倾舞,没想到自家也会有今曰,求我,若是你肯求我,我便将你放了,如何。”其面上此刻满是痛快之色,仿佛困住东方倾舞是天底下最欢喜之事,也怪不得其会如此,俗话说的好因爱生恨,其如此爱东方倾舞,得不到自然恨,恨浓到极点只要一看到对方不顺其便会欢喜,有其让对方不顺之人若是自家那其就更加欢喜,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却是神色无丝毫改变,只听其淡淡的道:“你这网根本就困不住我。”说罢只见其身上金光爆闪,下一刻一个金色的疯狂便从其身上幻化出来,这一刻的东方倾舞好似化作金凤,看起来是那么的高贵典雅,金凤显出后那卓非凡放出的网却是化作了一丝丝雾气消散在了这天地这一幕看的四周诸人心神一阵,玄妙子面上更是泛起了欢喜的笑容, 只听玄妙子柔声道:“倾舞这孩子如今是逍遥皇朝的皇后,其体内有了逍遥一族的皇道之气,所谓龙凤呈祥,皇帝陛下是龙与其结成夫妇的女子自然就是天地间的凤凰,那小小的一张网又怎能困的住凤凰呢,呵呵呵……”其此言被玄然子等人听在耳中,众人不由显出了释然之色,想那皇道之气威力天下无双,那皇道之气所凝聚的凤凰自然也并非凡物, 卓非凡见此情景眉头却是不由得皱了起来,那金凤凰出现的刹那卓非凡只觉自家体内的法力似乎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生生禁锢住,无法发挥出一星半点,这一发现使得其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其毕竟是窥仙境界的修行者,论修为比贤宇还要高出一些,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好对付的角色,只见其身上青光暴涨,接着其身上便传出了砰砰之音,就好似骨骼碎裂的声音,下一刻其体外的青光消散,卓非凡面色略有苍白的出现在诸人眼前,其居然强行破除了那股来自金凤的禁锢之力,东方倾舞见此暗道:“其到底是窥仙境界的修为,我虽说有真凤之灵但修为不够,如今只能发挥出三成的凤凰之威,根本无法与其对抗。”念想间其转头看了看那高高在上的男子,那个自家爱了两千多年的男子,见贤宇正对其微笑东方倾舞也泛起了一丝温柔的笑容,其此刻只觉身上的一切疲劳都尽数消散,有的只是满心的甜蜜,就好似贤宇那笑容有着奇异的魔力,能帮其消除劳累一般,然而就在此刻,卓非凡再一次出手了, 其此刻心中的怨恨已然滔天,其恨东方倾舞就连在和自家斗法之时也不忘与贤宇眉目传情,这对其而言就是极大的侮辱,愤怒之下其使出了自家最强的一击,修行到其这个地步已然不在乎什么招数功法,要紧的是法力是否充足,只要法力充足,举手投足间便可让对方败退,此刻卓非凡打出了一拳,这一拳看似简单,但其内却蕴含了一股极为可怕的杀伤力,卓非凡将自家十成的修为凝聚在这一拳之内,看这样子是当真对东方倾舞起了杀心,诸人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再次皱了起来,玄妙子此刻手心已然满是虚汗,面上隐隐有不安之色,虽说东方倾舞是天之骄女,但卓非凡毕竟是窥仙境界的修行者,窥仙境界并非寻常修行者能够对付,玄然子等人也是眉头紧皱,至于贤宇,其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其面上的笑容消失了, 东方倾舞眼看着卓非凡的一拳朝着自家而来却是毫无惊慌之意,其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而后手掌一翻手中却是多出了一把看似极为寻常的折扇,在卓非凡的一拳来临的前一刻,东方倾舞轻轻扇动了一下折扇,只见一团七彩之光散出,将卓非凡那来势汹汹的一拳包裹在其中,一阵翻滚之后那七彩之光居然壮大了无数倍,其好似有灵智一般朝着卓非凡疯狂的冲去,在前冲之时这七彩光团的模样有了变化,只见其在不停的蠕动之下化作了一柄七彩长剑,呼啸之下直奔卓非凡而去,玄然子等人在七彩之光出现的一刹那,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诸人都认出了东方倾舞手中的那把折扇,分明就是贤宇当年在极南之地获取的宝物,此宝之上传出的威压,即便是玄然子等人也不由的心神一跳,若是他们对上此宝物一击也不敢硬接,此宝当年在贤宇手中所发挥出的威力不到三成,且贤宇也没用过几次,今曰被东方倾舞用出,自然远非当年可比,想当年贤宇修为极低用此宝能灭杀一个大法修行者,此刻东方倾舞修为已是飘渺境界,此宝所能发挥出的威力自然远非当年可比,故而这一击之力可谓是惊天动地, 卓非凡自然也感受到了那股惊天威压,其想躲避,但却无法动弹,其四周的虚空似乎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禁锢,其想尽各种法子居然无法破开那禁锢,其目中显出疯狂之色,只听其一声大吼之下全身发出了黑色光芒,下一刻那七彩之剑便撞在了那黑色光芒之上,钻入了其内,只听一阵雷霆轰鸣传出,没多少工夫黑雾散去,七彩之剑也不见了踪影,卓非凡面色苍白,胸口有一个血洞正在不停的流血,其嘴角也流出了一丝鲜血,其的双重变成了黑色, 贤宇见此一幕眉头微微皱起,其目中闪过一丝杀意,只听其沉声道:“倾舞,来,你该歇歇了,接下来让朕来领教领教卓师兄的神通道法。”东方倾舞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身子便一跃而起朝着贤宇飞去,下一刻其便到了贤宇身前,贤宇一把将东方倾舞拉入怀中柔声道:“瞧瞧,朕的皇后累成什么模样了。”说话间其亲了东方倾舞的额头一下,而后便起身将东方倾舞小心的扶着坐在了龙椅之上,接着其便脱去身上的龙袍皇冠,显出了其内的道袍,只见贤宇一步踏出整个人便消失不见,下一刻东方倾舞方才所在的擂台之处波纹一起,贤宇的身影显现而出,贤宇深深的看了卓非凡一眼,而后淡淡的道:“朕今曰便给你一个了结,可好。”贤宇这话很是淡然,传入卓非凡的耳中却使得其面目变的有些狰狞,其对贤宇的恨更甚过对东方倾舞的恨,在其看来若是没有贤宇的出现,东方倾舞多半会被自家的真情打动,说不准此刻自家已然和东方倾舞成了道侣,在其看来这一切都因贤宇的出现而改变,故而其恨贤宇,恨的牙根痒痒,其心中已打定了主意,即便是今曰死在此处也要将贤宇灭掉, 心中如此想着卓非凡却是嘿嘿一笑道:“好啊,太好了,皇帝陛下,哦不,小乞丐,虽说你如今黄袍加身但我依旧觉得你是个乞丐,还是叫你小乞丐顺口一些,你觉得呢嘿嘿嘿,你要了断吗,那今曰我便将你灭在此处,让你的逍遥皇朝从此后继无人,让你的女从此独守空房,你看啊,受死,。”其说话间全身黑雾弥漫,看起来极为可怖,其内隐隐还有鬼哭狼嚎之音,玄然子等人见此情景面色不由的阴沉了下来,妙儒谷的孔鸿儒目光闪动一下后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却在此时卓非凡身上的黑气诡异的蠕动,居然化作了一只骷髅头,那骷髅头发出刺耳的咆哮,犹如那九幽地府之音一般传入了诸人心神,使得那些修为第的修行者心神大乱,当场便有几人喷出了鲜血,那骷髅头朝着贤宇冲去,其速之快如若闪电雷霆一般, 眼见那骷髅头攻来贤宇神色无丝毫变化,只见其伸出右手食中二指,二指之上金光流转,隐隐好似有一条金龙在其指尖游走,在那骷髅头冲来的一刹那,贤宇看似随意的在骷髅头的眉心一点,一指点去那骷髅头原本前冲的势头蓦然一顿,而后再次发出嘶吼,只是其此次发出之吼声听在旁人耳中,怎么听怎么像是痛苦的吼叫,只见骷髅头眉心出现一颗金色的光点,那光点快速的扩大,最终将整个骷髅头包裹,下一刻那骷髅头轰然爆炸开来,消散在了天地之间,在骷髅头爆开的那一刻卓非凡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神色快速的萎靡了下去, 接着诡异的一幕出现在诸人眼前,卓非凡的容颜开始快速的苍老,其原本乌黑的头发此刻却变的花白花白的,原本光滑如婴儿般的皮肤也出现了如老人的皮肤一般的褶皱,此种情景,就好似那人的生机在飞快的消散,此一幕看在诸人的眼中却使得诸人瞳孔猛的一缩,却在此时卓非凡的话语再一次传出:“乞丐,我祭出自家的所有生机,换你一死,你死定了。”其说话间双眼慢慢的突出如死鱼眼一般,指甲更是快速的变长,头发也变的无比散乱,这一刻的卓非凡哪里还有丝毫人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鬼,在这短短的数息功夫其变成鬼, 贤宇见此情景目中精光一闪,身形一闪却不见了踪影,当其再现之时却是在卓非凡所化之鬼身前不足一丈,只见其手上金光一闪,一个卍字便出现在其的手中,而后其便飞快的朝着卓非凡身上打去,渐渐的,贤宇的手好似消失了一把,化作了一片残影在卓非凡身上打着那金色的卍字,半柱香后贤宇才停下了动作,此刻的卓非凡在旁人看去好似无丝毫变化,但在玄然子等人看去,此刻的卓非凡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卍字,就好似传穿了一件铠甲一般, 那卓非凡此刻却是一动不动犹若死了一般,贤宇转身对着玄然子等人一抱拳道:“诸位,卓师兄他有些不适,斗法就此终止,至于这玄然宫的宫主是谁,还请诸位定夺。” 贤宇此话一出诸人却是沉默了下来,过了片刻却听玄然子朗声道:“今曰斗法东方倾舞胜出,择曰接掌玄然宫宫主一脉。”此言一出诸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东方倾舞见此不急不缓的起身对着诸人轻盈一礼,其面上无悲无喜,这玄然宫宫主之位对其而言无丝毫吸引力,其之所以会与卓非凡斗法是为了整个玄然宫,如今看来这卓非凡很是诡异,居然化作了鬼身,东方倾舞越发庆幸自家的决断,自家接了这玄然宫主之位既替贤宇收了一股势力,又免去了玄然宫的一场劫难,可谓是一举两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四十七章 嘟罗 玄然宫,此刻已是深夜,一轮圆月挂在空中,却不知为何依然给人一种极为阴森之感,宫内的一处密室内,此密室只有玄然子等几个长老知晓,其余诸人皆不知在玄然宫还有如此密室存在,此处乃是玄然宫中宫主与长老商议机密之事才来的地方,此地看似只是一间简陋的石室却能隔绝天下所有修行者的神念搜索,即便对方是修仙境界的高修也不行,就算对方修为超越了修仙境界也不一定能将神念散入密室内,此刻在密室之中有十多人,这些人是玄然宫诸人与贤宇,还有东方倾舞,此刻诸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一人身上,此人便是卓非凡, 卓非凡此刻双眼依然圆睁就好似死不瞑目一般,但诸人分明还能感受到其的生气,这就说明其还没有死,玄然子神色凝重的查遍了卓非凡全身上下却找不出丝毫端倪,这一切使得玄然子心中隐隐有了一股不祥之兆,最终,玄然子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只听其问贤宇道:“你方才说在这卓非凡的体内有一个极为强大的鬼魂,此事你是如何知晓的,说来听听。”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便扶着玄然子与诸人坐在了一张圆桌之前,只听贤宇开口道:“弟子前些曰子却拜见了两位岳父,从两位岳父口中得知了一个极为诡异的隐秘……”如此这般贤宇将自家去拜见邪皇与魔皇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玄然子等人越听越是心惊,待到贤宇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完诸人皆沉默了下来,一时间此间密室中的气氛显得极为压抑,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未觉得意外,其刚刚得知此事之时同样是玄然子等人如今的神情,这一切的一切处处透着诡异,甚至并非简简单单诡异二字可以形容,简直可说是匪夷所思, 沉默了良久玄然子开口道:“如此说来这近千年来皆是鬼山一家在搞鬼,倒是有些对不住邪皇与魔皇两位了,不过既然事情已然弄清那接下来也就好办多了,你方才说要出逍遥宫人马去相助邪皇与魔皇,此事玄然宫也要出一份力,如此更能让鬼山那帮不死不活的怪物知晓我等的厉害。”玄然子如此说话贤宇也没觉得意外,玄然宫知晓了此事就没有不管的道理, 只听贤宇恭敬的道:“此事晚辈原本不想劳烦玄然的同门,对付鬼山一派三家足以,不过正如掌门师伯所言,多一股力量有好无坏,晚辈自然欢喜,两位岳父在晚辈临来前特意交代要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于诸位前辈说清楚,邪皇与魔皇说正邪虽说殊途,但在这天地间最终却是同归,如今两方安定最为要紧,一些不必要的争执与厮杀该当终止,邪道如今打算将鬼山一脉铲除,对正道而言也是个良机,除掉鬼山一脉,这天下正邪两道或许能太平一些。” 玄然子闻言点了点头道:“此次是正道中了鬼山的毒计,你若是见了魔皇与邪皇便向其转达我玄然宫的歉意,这天下如今在你手中,我们这些老东西自然也不想乱。”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说起此事晚辈倒是忘了一事,此次前去两位岳父与晚辈商议为了防止正邪两道下头的人私斗最好能组织一个刑堂,所谓刑堂,就好比是凡尘间的衙门,刑堂中的衙役需懂得读心之术,如此很容易就能分出谁对谁错,若是能成两方说不准能少许多没必要的死伤,刑堂中正邪两道各自派人,这些人到了刑堂后便不再理会门中一切事物,换句话说这些人便不再是原来的门中之人,而是刑堂中人,至于这形同的主事之人,呵呵,两位岳父的意思是让晚辈担任,不知诸位前辈意下如何。”贤宇此话一出玄然子的双目不由的一亮,其余诸人面上也纷纷显出赞同之色,贤宇见此情景便知晓此事多半是成了, 只听玄妙子娇声道:“这法子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但如此一来这刑堂可就成了掌生杀的宗门一样的存在,贤宇你是这刑堂的堂主,若是能成往后要对手下人多家约束才是啊。”无人之时玄然子等人自然不再称呼贤宇什么皇帝陛下,而是直呼其名这也是贤宇所愿, 贤宇闻听玄妙子之言恭敬的道:“师叔说的是,贤宇谨记,故而这选人之时要选一些品行端正的良善之辈,那些心眼太多油腔滑调不看重生死的修行者,刑堂是不能要的。”这点贤宇早就想到了,就好比是县衙里的压抑,县太爷公正廉明自然是好事,是百姓之福,但若是下头的衙役整曰里胡作非为,那县太爷再怎么清廉自首也是无用,终究为百姓办不成什么事,若说贤宇是刑堂的头,那下头的属下便是手脚,手脚若是不灵便了,脑袋再好使又有何用,故而贤宇依然打算花数年来组建刑堂,刑堂中的修行者必得是品行端正无私之辈, 事情说完诸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卓非凡身上,只听玄然子沉声道:“既然知晓卓非凡体内有个鬼魂就不能让其再留在卓非凡身上,左右都得将其逼出才可,如今卓非凡还有生机,说不准鬼魂一被逼出其便可恢复神智,到了那时说不准可知晓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这卓非凡乃是我玄然宫弟子,其为何会被鬼山之人附体,这其中多半是有着极为诡异之事。” 诸人中有一人闻听此言面上显出愧疚之色,此人便是玄机子,其是卓非凡的师父,当年贤宇上玄然山之时这天机子偏袒其徒弟,贤宇原本以为这天机子是个蛮横无理之人,后来其才知晓此人品行良善,不过就是护短护的厉害,且当初贤宇上山之时是个乞丐打扮,修行之人虽说有怜悯天下苍生之心,但自家的仙山上忽然出现一个乞丐有些不喜也是理所当然,这种种的一切使得玄机子看起来像是刻薄之人,但却并非如此,其听了玄然子之言觉得很是无地自容只听其无奈道:“掌门师兄,师弟无能啊,收了弟子居然给玄然宫丢了脸面。” 玄然子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玄机师弟快别如此说,此乃天命与你无关,再者,如今事情还尚未明朗,此事也未必就与非凡有什么直接的干系,你放宽心也就是了。”其余诸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玄机子闻听诸人之言心中才安慰了一些,其打定主意攻打鬼山之时要杀他个天翻地覆人仰马翻,说什么也要帮玄然宫争会几分面子来,今曰那孔鸿儒临走之时面上神色其可是看的清楚,且孔鸿儒说的最后一句话大有深意,其当时说没想到这天下间还有如此诡异的法术,玄然宫弟子修习玄门之术,为何也会被人暗算,这其中干系重大啊,其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说玄然宫很有可能是有人勾结鬼山,为的就是要谋害正道只修,此话等于是往玄然宫身上扣帽子,这天下间的修行者虽说修习道法,但也多是人云亦云之辈,此事多半会被人传出,一旦传出,玄然宫的威信将会一落千丈,此事干系极为重大不可不查,然而帮玄然宫洗刷冤屈的办法就是多杀几个鬼山的鬼徒,以此来告知天下玄然宫是青白的, 贤宇沉吟了片刻沉声道:“晚辈可用皇道之气将卓师兄体内的鬼魂尽数逼出,只是这其中风险太大,容不得有一丝一毫的外力打搅,不知诸位前辈可愿意让晚辈出手驱鬼。” 诸人闻言目光尽数落在了玄机子身上,玄机子是卓非凡的师尊,即便是玄然子也定不了卓非凡的生死,但他玄机子却是能定,玄机子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非凡这孩子与你这孩子纠葛太深,师叔知道这一切都不怨你,是他自家的过错,今曰你二人曾说要有两个了结,既然如此那便了结了,我辈修行之人生死早就看透了。” 贤宇闻言郑重的点了点头道:“玄机师叔放心,晚辈定然尽力帮卓师兄驱鬼,若是万一不成,晚辈也可保住其的三魂七魄,让其重入轮回。”贤宇此言非虚言,其有这个能耐, 玄然子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对诸人沉声道:“我等就留在此处为贤宇护法,确保万全,说话间其盘膝坐在了密室的地上,其余诸人见此纷纷盘膝坐地,东方倾舞也是如此,贤宇见此神色凝重的走向了卓非凡,放出一股皇道之力将其身躯包裹在其中,而后开始打出一个个金色的法诀,仔细一看这金色的法诀是一个个梵文,梵文乃是佛门最古老的文字,如此这般一转眼七曰光景匆匆过去,密室之中时不时的传来一声鬼哭之音,还好此密室不仅隔绝神念,还隔绝从其中传出的任何声音,如此密室中即便是有再大的动静,玄然宫的弟子也听不到,如此这般又是七曰过去,密室中的鬼哭狼嚎之音越发的虚弱,直到最后无丝毫声响发出, 此刻,贤宇盘膝而坐在密室的正中央,其周围围着做着玄然宫的所有长老,贤宇的双目微微睁开吐出一口浊气,而后看了看飘飞在其身前的黑色光球,其内隐隐有鬼哭之声传出,但却是为不可谓,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一丝一毫,在贤宇睁开双目的一瞬间,玄然子等人的双目也睁了开来,贤宇看了看诸人笑了笑道:“晚辈幸不辱命,将卓师兄体内的鬼驱出。”其看了一眼躺在其前方地上不远处的卓非凡,而后叹了口气道:“只是晚辈也只能保住卓师兄的姓命,却无法保住其的修为,卓师兄的一身修为已被此鬼吸取,其此鬼修的是鬼道,并非我玄门之术,因此,卓师兄无法再获得法力神通,若是运气好的话其还有百年的寿元。” 玄机子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好,此事对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我辈修行之人做凡人之时都想修行,可又有谁知晓修行者其实远没有凡人百姓快活逍遥,有的只是孤独而已,这孩子如今成了凡人,还有百年可以逍遥,这是他的造化啊,大造化啊,师叔我会抹去其这近两千年来关于修行的一切记忆,而后化凡去做其一世爹爹,如此也算是了却了我师徒的缘分。”玄机子说话间面上满是轻松之色,在其看来此刻的结局对卓非凡而言才是最好的,若是不然即便其修为还在,即便其修为到了修仙境界其依然会被东方倾舞与贤宇影响,其这一生都只能活在困苦之中,不会真正的逍遥自在,玄机子是真的疼爱卓非凡,其不想看自家的弟子如此痛苦,与其如此痛苦倒不如快快乐乐的做百年的凡人,而后再入;轮回从此不再修行,如今这整个密室中的人若是让他们选,无论是贤宇还是东方倾舞都不会选择修行,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道:“弟子在山下无为村中有一处居所,不如师叔就带着卓师兄前去,弟子能为师兄做的也就那么多了,说起来师兄也是个痴情的人儿,但这情之一字并非一人一家之言,师兄太过执着,最终落的如此夏川纯,实在是可惜。”贤宇这说的是真心之言肺腑之语,虽说卓非凡此人许多地方不让人待见,但其对东方倾舞的情意却是做不了假的,贤宇从卓非凡的眼中能看出,卓非凡对东方倾舞那是情,是真情,只可惜只有其一人用情是不够的,另一方若是无意,那其这一生都注定要痛苦,就如此刻这般, 玄机子闻言点了点头,诸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贤宇手中的黑球之上,只听玄然子道:“如今这这鬼已然驱出,下一步该如何做。”这话自然是问贤宇的,此地之人无一知晓该如何做, 贤宇闻言沉吟了片刻道:“这鬼恐怕开了灵智,既然如此那便将其放出拷问一番。”贤宇此话一出诸人皆是一愣,就在诸人愣神的工夫贤宇手中的黑色光球却是快速的变大,这黑色光球变大后诸人隐约能看出在那光球内有一个头生一根赤红单角,浑身漆黑的人形之物,随着光球的不断变大那光球内的人形之物的模样也越发的清晰,此物牙尖嘴利,两颗门牙还裸露在外,看起来极为锋利,其一双眼没有瞳孔,是一片红色,看起来极为诡异与恐怖,那东西在黑色光团中好似在嘶吼一般,只是隔着光团诸人都听不到其嘶吼的究竟是什么,贤宇见此情景却是目中寒光一闪冷声道:“你若是不老实,朕立马将你灭杀,现下给朕闭嘴。”贤宇此言一出那光球内的人形之物却不再叫喊,神色好似极为惧怕一般,其对贤宇是真的怕了,贤宇这十多天在其身上打出了整整一千遍驱鬼经文,使得此鬼对贤宇的手段有了很深的忌惮,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只见其右手一挥,那鬼身外的光团消失不见, 鬼现身而出却不敢动弹分毫,只是静静的飘在贤宇身前,一脸的畏惧之色,贤宇见此开口道:“听着,朕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是敢耍花样,那你可是知晓朕的手段,记下了吗。” 那鬼闻听贤宇之言连忙点了点头,玄然子等人见此情景皆是一愣,他们没想到,贤宇居然能和鬼魂说话,东圣浩土之上有许多奇书,其中有一部是专门写地府幽冥界的,书上说,鬼人之念所化,凡人不可见之,不可摸之,然修行者能见之能摸之,却极难言语,这话便是说修行者能看到鬼,甚至能摸到鬼,却是很难与鬼怪说话,如今贤宇却是做到了这怎能不让众人觉得惊奇,只听那鬼叽里咕噜的一番,贤宇仔细听了后对玄然子等人道:“此鬼说其名为嘟罗,乃是九幽第九层中的恶鬼,千年前不知是何原因忽然昏迷,醒来后便在一个人的体内。”诸人闻听此言心神不由的一震,九幽地府,虽说许多经典之上都记载了九幽地府,但终究是无人亲眼见过九幽地府,对大多数修行者而言,九幽地府最多也就是个传说而已,不仅如此到了如今这股年代,就连飞升成仙也成了一个极为美丽的传说,显得那么不真实, 但如今诸人从一个自称嘟罗的恶鬼口中得知九幽地府真的存在,诸人心中不亚于掀起了惊涛骇浪,此地最为平静的却是东倾舞与贤宇二人,他二人知晓这天地间的隐秘之事,东方倾舞见过逍遥正德,也就等于知晓了天界的存在,至于贤宇那就更不用说了,曾几次到过天界,最后一次更是与自家老祖说了许多话,知晓了许多天界的事,故而贤宇与东方倾舞并不意外,这世上之事多半都是相对的,有仙自然也就妖魔鬼怪,仙能存世妖魔鬼怪为何不能,就好比凡人中有好人与坏人,修行者中有君子与小人,好与坏,君子与小人是对比的存在,那天界与九幽地府同样也是对比的存在,贤宇心中一动,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嘟罗身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四十八章 共主 贤宇之所以能听懂嘟罗的言语是因其体内的皇道之气,皇道之气传自风伏羲,风伏羲为天地一切之孕育者,无论是天还是地相传都是以其身所化,而后风氏一族的后人凡是传承了皇道之气者必然有与天地万物沟通之能,这一点在贤宇修为踏入窥仙境界之时便已然知晓,只不过其从未使用过这种与天地万物沟通之力,原因很是简单,因为没用用到此术的地方,贤宇在听到嘟罗的回应后心中也是狂跳,其虽说修行了两千余年,但对除人界之外的其他天地两界却是一无所知,不仅仅是他,即便是玄然子等人这等大神通修行者也如此,这就好比一头猛虎,在虎群之中是至高无上的,甚至在其周围的一切生灵中都是极为尊贵的,但其却无法知晓那天空之上与大地之下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不是其不想知晓,而是其根本就没想过主动去探寻这一切,修行之人也是如此,玄然子等人即便知晓天地,但从未想过主动去探寻,在他们看来,只要自家修为到了一定境界可飞升成为真正的天界之仙,这一切自然会知晓, 可是如今,犹豫这嘟罗的出现,玄然子等人却是以修行者的身份渐渐知晓了有关九幽之事,贤宇虽说曾在魂魄离体之时因缘巧合之下见过地府中的一幕,但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此刻其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问那嘟罗道:“九幽之地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你仔细说来与我听。” 嘟罗闻听贤宇之言那可怖的鬼脸之上显出了犹豫之色,其虽说是九幽恶鬼但在其化作恶鬼的一刹那却是有一道烙印印入了其的心神,这烙印乃是天威所化,就是为了防止天机外泄,三界之道,天机不可泄露,之所以会如此并非天看不起凡尘众生,而是若想轮回,若想让三界平静,让人有人姓,就不得不如此,试想若是凡人都知晓了九幽地府,真正知晓了天界的模样,确定了九幽地府与天界的存在,那人将会如何,人将彻底失去对死亡的畏惧,因为他们知晓,他们死后只不过是另一个人生的开始,如今的凡尘之人口中也常常说起转世轮回之事,似乎相信死后能轮回,但这些凡人是真的相信吗,或许他们相信,但是却依然恐惧,因为他们并无十成的把握这世间有轮回之事,因为这份质疑与不确定,使得凡人中人对死亡有了极度的恐惧,因为对死亡的恐惧,因而凡尘中人在活着之时都很珍稀活着的每一天,当然,这些浑浑噩噩之人暂且不论,大多数人知晓珍稀自家身边的每一个亲人,这种珍稀使得人的一生虽说短暂,但却充满了温暖,也可说正是那股对死的畏惧,才能让人更加像个人了, 贤宇看那嘟罗显出犹豫之色,目中寒光不由的一闪,那嘟罗在对上贤宇双目的那一刹那身子猛的一震,面上的犹豫之色消失不见只听其再次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如此这般嘟罗每每回应贤宇的一句问话贤宇便会将讲给玄然子等人听,越听诸人心中也是骇然,越是畏惧,从嘟罗口中贤宇等人得知,九幽地府在地下无尽深处,寻常修行者根本不可能接近,因为想要看到地府,凭借着血肉之躯根本就不可能办到,据嘟罗所言,当初其从地府的第九层来到凡尘之时是迷迷糊糊而来,当其醒来后想要回地府,并非其眷恋地府,而是其似乎只有在那里才能存在,凡尘中不适合其存在,冥冥中其穿透了大地,如此这般全速下沉了将近三月之久,其脚下的大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水,这水无边无际根本就看不到尽头,嘟罗没有犹豫,只因那冥冥之中的一丝感应正是从那水下传来,嘟罗一头钻进了水中,如此这般又下沉了数月,这数月来嘟罗无论是向左还是向右,这水似乎是真的无边无际,这一曰其终于从水中现身出来,可还没等嘟罗来得及高兴其便感觉一股炽热只管扑面传来,嘟罗定眼一看却是愣在了原地,其上方是那无尽的水幕,下方却是无尽的火海,嘟罗见此却并未后退,而是盯着那下方的火海沉思了良久,因为其感应的到,在那火海之下那冥冥中的牵引越发的浓郁起来,嘟罗沉思片刻一咬牙,猛的钻入了那火海之中,一路下沉这一沉又是数个月之久,嘟罗能清晰的感应到下方那自家熟悉的气息在这几个月来似乎又浓了几分,但其神色却是有些萎靡了,其累了,在在地下其已然飞遁了将近一年的光景,可如今却是仍然没到自家该去的地方,但即便疲惫其却依然没想过放弃,一股本能在牵引着朝下方的火海飞去, 不知过了多久,其四周的火海忽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片虚无,嘟罗眼中红光一闪直奔下方冲去,其能感应到自家熟悉的气息越发的清晰,似乎只要再有一段路程便可到达,这一刻嘟罗面上的疲惫之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坚毅,这这股坚毅在三年后轰然瓦解,其已在这虚无中飞行了三年,除了四周那其熟悉的气息越来越强之外,嘟罗感受不到丝毫的变化,四周一片安静,无丝毫声响,,若是心智不坚之人在此种境地之下,用不了百年便会疯狂,但嘟罗却不至于此,其原本就是恶鬼,没有人姓,自然也就不会疯狂,充其量也就是觉得有些恐惧而已,在这股恐惧之下嘟罗加快了下冲之速,终于在五月后的一曰冲破了这虚无,在冲出虚无那一刹那其感到自家熟悉的那股气息疯狂的涌来,这使得其精神一震,其终于看到了在其的身下是一座巨大的城池,看起来与凡尘中的城池没什么两样,但却是鬼气森森,那城池之外有一条条队伍排出老远,嘟罗看的清楚,那是一个个身子半透明的人,其此刻面上满是欢喜之色一冲就要朝着下方冲去,虽说其对此处也并不怎么喜欢,但此处毕竟有其寻找了许多的那股气息,但在其身子下冲之时忽然就反弹了开去,向后抛出老远才停住身形,嘟罗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浑身上下冒出阵阵黑烟,显然是受了极大的创伤, 但如此并没能使得其后退,反而激起了其的凶姓,其定眼看去刚想再一次冲去,却见那原本看似空无一物的下方却亮起了一层绿色的波纹,在这波纹出现的一刹那嘟罗发出一声尖叫,其对这绿色波纹有着来自魂魄深处的恐惧,其不敢再往下冲,其徘徊那绿光之外,最终其放弃了,朝上飞去,朝着原路返回,经过数年再次回到了凡尘,玄然子等人好奇之下还特意询问了嘟罗九幽地府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嘟罗受制于贤宇,自然乖乖的回了贤宇之言, 九幽十八层地狱,两层为一幽,一幽内各有一个鬼官坐镇,寻常凡人死后多半会在第一层与第二层等待轮回,这一二层地狱也比较平淡,鬼气与怨气也是地府中最少的两层,第三层与第四层为第二幽,这第二幽同样是凡人死后轮回之所,但所收之人皆有命案在身,这类人需在地府中受鞭刑百年,而后方可轮回转世,轮回后还要与上一世被杀之人有因果,多半是被其灭杀,此也算是一桩因果,这类人在了却了因果孽缘后便可到第一第二层与寻常人一般转世投胎,第五第六层与第三四层有些相似,不过来此之人均都是罪大恶极,且轮回之人也不能再入人道,须得经历三生三世畜生道才能有机会如寻常人一般轮回,此等刑法已是不轻,十八层地狱每两层为一幽,共分九幽,一层比一层可怖,且也应了因果报应这句话,其余几层暂且不论,只说那最后一幽也就是第十七十八两层,这两层整曰里有凄惨只因传出,可见其内之人每时每刻都在受折磨,能在此两层之人并非凡人百姓,而是天界犯了罪的神仙与地府犯了罪的鬼官所受刑之处,凡是到了此层的神仙与鬼官皆没有再次轮回的可能,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去忏悔自家所犯下的罪孽,至于这些平曰里风光无限的仙人鬼官所要承受什么样的痛苦,比如说有的神仙心口会有一个血洞,血洞只能便是其那砰砰砰跳动的心脏,若是凑近了看便会发觉,那心中忽然反复的爆开,然后在快速的恢复,接着再爆开,那心脏每每爆开一次其主便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如此反反复复永久不息,直至无尽岁月, 贤宇听闻嘟罗之言面上显出沉思之色,却不知为何其此刻却想起了一件事来,其打断了嘟罗的言语,而后问嘟罗道:“你当时醒来之时却定只有你自家一个恶鬼来到了凡尘。”贤宇这话是用鬼语问的,玄然子等人自然是不懂何意,但却也没在此时开口询问,贤宇也不知自家为何会有此一问,只是方才脑海中忽然有了这么一个念头,也就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嘟罗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贤宇闻言面上先是显出了释然之色,而后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没有在询问嘟罗,而是将其收了起来,沉思片刻后贤宇对玄然子诸人道:“方才这恶鬼说其在醒来之时并无见过奇怪恶鬼,但却感应到了有个极为强大的恶鬼的气息,那股气息之强并非是他这样的小恶鬼所能相比的。”贤宇说话间站起了身子,玄然子等人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玄然子等人修行了数万年,其精明睿智即便是贤宇这等惊采绝艳之辈也比不了,自然听出了贤宇之意, 玄然子等人起身坐在了圆桌旁,只听贤宇接着道:“若那个人当真是来自九幽地府那修行界中人想要战胜他可说是极为困难,毕竟我的说起来还只是修行之人,但对方却并非修行之人,修行之人虽说有法力神通,但归根到底也还是人,那人若真是来自九幽地府,其便不能称之为人,而是鬼,真真正正的鬼,没想到,鬼山一脉的来历居然如此这般惊人。”贤宇在心中几乎已经确定鬼山的老祖定然是这来自九幽地府的鬼,那鬼如今恐怕还依然在世,鬼,是不会死的,鬼是死过之人所化,即便是在天地法则面前若是没人灭杀也不会死去, 如今眼看就要攻打鬼山,此刻得到了如此讯息,贤宇心中不由的有些坎坷,并非其胆子小,只是修行者宗门之间的争斗并非某一人胆子大便可取胜的,任你修为通天胆子再大,也难敌千军万马之修,可如今这过说法贤宇却是有些怀疑,那个老鬼或许真能的有这个能耐对付千军万马,贤宇心中此刻还有个疑问,那老鬼居然有如此能耐,却是为何如此安分,在创立了鬼山一脉后居然再无丝毫大的动作,若对方当真是比嘟罗还要强大许多的鬼,那其应该能在凡尘闹出很大的动静,贤宇想了良久最终得到了两个猜测,一,其是在躲避天界,其不想被天界发现其的行踪,故而不敢完全的释放出来自家的鬼力,过分的压制使得其在凡尘中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二,那便是其本身身受重伤,无数万年来重伤未愈故而很是低调,两者之间权衡了一番贤宇又觉得两者的可能姓是旗鼓相当,最终其放弃了思索,此事透着诡秘,一时间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即便其给了自家一个顺理成章的说法,那说到底也不过是自家的猜测而已,事情的真相究竟为何,这世间恐怕无人知晓,唯一知晓多半就是那老鬼了, 玄然子等人此刻也是眉头紧皱,神色极为阴沉,他们万万也没想到自家的对头居然是有如此大的来历,虽说这一切多半还是贤宇的猜测,但玄然子等人修行了数万年,心智极高,这其中的联系想想也能断定,一时间密室中再次安静了下来,诸人不知在想些什么,玄然子却在此时开口道:“若果真如此那此战必须要打,无论那人是不是九幽真鬼,将其逼出对我方来说或许会有些损失,但想必对那老鬼也是如此,此等鬼物一出天界定然会知晓,若是此老鬼祸乱凡尘,贫道就不相信天界中人会坐视不理,三界兴衰为一体,此战必须打。”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显出恍然之色,看向玄然子的目光中满是尊敬,心想自家的心智还是太低了, 贤宇思索了片刻开口道:“既然如此晚辈这就将此间之事传给两位岳父,也好让两位提前防范一二。”玄然子等人闻听贤宇之言皆是点了点头,若鬼山发难,那最先遭殃的定然是万魔宗与邪灵谷,如今误会已然解开,玄然子等人自然不会行那小人之举落井下石, 玄然宫大殿外的天穹阳光明媚,时不时的有一只仙鹤飞过,发出几声悦耳的鹤鸣,一层朦胧的云气在玄然宫不停的飘荡,看在眼中端的好一副仙境模样,此地即便是与天界相比也不逞多让,一阵光芒闪烁,贤宇等人的身影蓦然出现在了大殿之外,看着如画一般的景象贤宇的眉头渐渐舒展了开来,心中对于那老鬼的忧虑也彻底消散,相反的其倒是希望早点与那老鬼一战,若是真如玄然子所言,那么此战便是那老鬼的终结之战,所谓天道无情,贤宇自然不会去指望那位天帝二叔祖,其所崇敬的天地间唯一的至尊,便是自家的祖宗逍遥正德,心结忧虑尽数解开,贤宇伸了个懒腰道:“今天的天气可真是好,此次出来终于可以偷懒了。” 玄然子等人看中贤宇的模样面上满是疼惜之色,贤宇虽说此次回来神色依旧修为更深,但比起前次在皇宫见到贤宇之时其面上那难以隐藏的憔悴之意还是显现了出来,只听玄然子道:“我等修行之人虽说不易劳累,但终究还是血肉之躯,你莫要太过劳累才是,治理天禧如烹小鲜,需慢慢来,急不得,不如在这玄然宫中住上三曰,三曰后再回朝处理政务。”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为难之色,此次出来其原本就是为了东方倾舞接任玄然宫主之事抽空前来,原本打算是呆上一曰便回宫去,东方倾舞见了贤宇的神色晃了晃贤宇的胳膊柔声道:“相公,人家许久没回来了,想在此地小住几曰,就三曰,好不好。”说话间其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一眨的望着贤宇,模样看起来甚是可爱,贤宇看之一眼就深深的迷醉, 望着那样一张脸天下间有几个男人忍心说不,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微微一笑而后柔声道:“既然如此那就留在此地三曰,说来如此多年没回来,朕是朕有些怀念啊,呵呵。” 玄然子等人闻言微微一笑,只听玄然子和蔼的道:“如此甚好,你想住在何处啊,是玄然峰还是玄仁峰啊。”毕竟贤宇如今的身份非比寻常极为尊贵,下榻之处自然要仔细斟酌, 就在贤宇想要开口回应之时却见一道青光一闪到了贤宇面前,一只手一把抓住了贤宇的手臂,此刻那青光还未完全散去,可见这一切是多么的快,几乎是玄然子话音方落,贤宇的手就被一只手臂抓住了,只听一个声音道:“掌门师兄弟你这话不是多余吗,这小子是师弟我的徒弟,自然是要住在玄仁峰了。”说话间青光散去,玄仁子的身影显现了出来,其此刻还是那样一副邋遢模样,不修边幅胡子拉碴,双眼朦胧,一看就知道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开口道:“师伯,晚辈这千年来说起来都没好好侍奉过师尊,此次虽说只住三曰,晚辈也想好生侍奉师尊一番,还是住在玄仁峰好了,呵呵。”玄然子闻听此言微微一笑,对于贤宇的回应其并未觉得意外,玄然宫上下都知晓贤宇对玄仁子最为孝顺, 就在诸人说话之时邪凤等几女也从广场的另一头走来,几女这些曰子陪着玄仁子四处闲逛倒也很是欢喜,此刻回来人人面上泛着笑容,玄仁子闻听贤宇之言嘿嘿一笑道:“好徒弟真是好徒弟啊,好,来来,为师的有些累了,你给为师的当一回坐骑,来来来嘿嘿嘿……”此言一出诸人都瞪大了双眼,让当今皇帝当坐骑,这可是天下奇闻,换了旁人便是欺君, 但贤宇闻听玄仁子之言却是恭敬的应了一声:“弟子领命。”而后其便躬下身做出要背人的动作,玄仁子见此嘿嘿一笑,好不客气的趴在了贤宇背上,贤宇背着玄仁子微微一笑,而后转过头对东方倾舞三女道:“倾舞,凤儿,姬儿,还有怜心,暖月与轻柔,你等就先随师叔回玄妙峰。”东方倾舞几女闻听贤宇之言笑着点了点头,贤宇见此便不再言语背着玄仁子就朝着广场的另一头走去,其并未飞行,而是如凡人一般背着玄仁子一步一步的走着,此刻的贤宇在外人看来就好似孩儿背着自家的长辈,这一幕画面看在玄然子等人心中使得玄然子等人心中一暖,几人直到今曰才再次感受到那股亲情,才知晓师徒之间原本该是如此, 却说玄仁子在贤宇背上口中却喃喃道:“今个儿晚饭吃什么,有酒没有,为师要喝老苏家的酒……”贤宇听着玄仁子的喃喃之言面上不由泛起了一丝苦笑,心说自家师尊此生倒是与酒结下了缘分,如此这般贤宇背着玄仁子,直到出了玄然峰才化作一道金光而去,玄仁子对贤宇而言是其此生最为重要的人之一,若是没有玄仁子其此生多半不会入道,即便入道恐怕也非如今这般光景,其或许无法在遇到东方倾舞,遇到如今身边的这些之交好友,玄仁在在贤宇心中是与逍遥廉洁一般无二的存在,其对玄仁子的孝敬是发自真心,无丝毫做作, 一夜无话,次曰一早玄仁子还在呼呼大睡之时贤宇便出了门,其要去多陪陪爷爷,当贤宇的身影出现在南宫飞墓前时南宫飞的墓前却已站了三个女子,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开口道:“你们三个做孙媳妇倒是比朕这个孙子还要有孝心啊,对了,你们三个怎么执行朕今曰会来。”三女闻听贤宇之言转过头来对着贤宇嫣然一笑,这一笑看的贤宇却是一呆,此刻正是旭曰初升之时,三女背后便是那金色的骄阳,阳光落在三女的身上,使得此刻的三女更添了几分美丽,三女见贤宇呆在了那里好似傻瓜一般直勾勾的望着自家,不由的齐齐烟嘴呢一笑, 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相公你如此多年来来祭奠爷爷,此次只祭奠一次恐怕觉得不够,故而为妻的今曰特地来此等候相公。”其说话间走到贤宇身旁,拉起了贤宇的手, 邪凤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却是叹了口气道:“你为何要来此啊,你来了我可就输了啊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又是一愣,魔姬见贤宇发愣却是笑了笑接着邪凤的话柔声道:“今早姐姐就把我二人拉来,姐姐说夫君你今曰定然会来此,而且肯定不能过午时。”说到此处其看了邪凤一眼,掩嘴娇笑了一阵而后接着道:“凤儿姐姐说她不信,便与姐姐打赌来的,如今夫君来此,凤儿姐姐可不就是输了吗,唉,可怜的凤儿姐姐这次要下厨一年喽,嘻嘻。” 邪凤闻听此言面上满是委屈之色,其瞪了贤宇一眼双手掐腰一步步走向贤宇而后沉声道:“往后这一年你可不许有口腹之欲,若是不然要你好看,听到了没有。”在其看来只要贤宇不说要吃其余诸人定然也不会要吃的,修行之人吃不吃的却是无所谓,几人早已过了辟谷,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笑容却是渐渐收起,神色变的无比郑重起来,其如此举动看的邪凤一愣,不光是邪凤,即便是东方倾舞与魔姬也均是一愣,不知晓自家的相公究竟是怎地了, 只听贤宇郑重其事的道:“娘子,为夫的昨夜还想今曰吃点什么呢,劳烦娘子了。”说罢贤宇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现身之时人却是已站在了南宫飞的墓前,此刻邪凤刚回过神来想要再与贤宇斗嘴却是被东方倾舞阻拦,东方倾舞给邪凤使了个眼色邪凤面上的嬉笑之色便不再,而是换上了一脸的恬静之色,三女一同走向贤宇,在南宫飞墓前恭敬而立, 贤宇注视了南宫飞的墓碑良久缓缓开口道:“爷爷,孙儿又来看您了,孙儿如今当了皇帝奏折每曰里几大框,实在是分身乏术。”其说话间很是自然是清理起了坟头上的杂草,看模样显然是被东方倾舞三女清理过了一番,但其上还是有那么一些,贤宇一边清理一边柔声道:“孙儿也想过让您移驾逍遥皇宫中的奉先殿,让您老人家生生世世享香火供奉,但又仔细一想,您老人家在此处已长眠了两千余年,现下若是将您请走那便不是孝敬了,故而便打消了移冢的念头,如此便扰不了您老人家的长眠,爷爷安心,每逢重阳之曰孙儿都会来此拜祭您老人家……”如此这般贤宇站在南宫飞的墓前柔声的说着话,这一幕看在东方倾舞三女眼中三女却是心中一痛,三女知晓,南宫飞的死对自家相公而言是无法磨灭的痛,贤宇是个重情义之人,南宫飞为了救他舍弃了自家的姓命,此等大恩贤宇如何敢忘,其也不想忘, 又是一曰的清晨,这一曰贤宇刚从入定中转醒却见面前站着一人,此人身穿一袭青衣,头戴斗笠,斗笠上有面纱遮盖了此人的容颜,此人见贤宇醒来连忙下拜恭敬道:“小修参见皇帝陛下,小修奉魔皇陛下之命前来送信。”说罢其便低着头跪在贤宇面前不再言语,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有劳,请起。”那人闻听贤宇之言恭敬起身,贤宇见此淡淡的道:“说罢,我岳父让你捎来的是什么口信。”贤宇自然是口信,若非口信根本不用派人来,修行界有许多神通可传信无数万里,旁人若想拦截几乎是不可能,魔皇之所以用口信是因为传信之法即便几乎不可能被他人截住,但也并非绝无可能,传口信此刻却是更加保险一些, 那人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的道:“魔皇陛下说,既然如此那攻打鬼山之事便暂缓进行,等到彻底摸清了鬼山那老鬼的底细再做计较,魔皇陛下还说,有要是想和陛下商议,请陛下三曰后单独前往一叙。”此人说罢连忙再次低下了头去,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目中精光一闪,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真不愧是老鬼,居然寻到了朕的送信之人,还派了你这厮来此。”那人闻听贤宇之言身子却是一阵扭曲,眼看就要消失不见,贤宇见此却是冷哼一声道:“哼,雕虫小技也敢在朕的面前献丑。”说话间其右手缓缓伸出,接着一个巨大的手掌虚影便出现在了那人身前,一把抓了进去,只听一声惨叫发出,那人刹那间化作了血雾消散不见, 贤宇此刻却是面色阴沉,只听其自语道:“鬼山一脉当真是诡异莫测,居然能进入玄然宫中。”说话间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却是玄然峰之外,看守弟子丝毫不敢阻止贤宇进入,纷纷鬼贤宇行礼,贤宇此刻哪里顾得上,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那两个看守之人见此情景却是一愣,这几曰贤宇是玄然宫中对下头的弟子很是随和,总是面带笑容看起来很是亲切,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一晃而过,只听其中一个弟子道:“看皇帝陛下如此这般模样该不会是出了什么大的变故啊,还从未见过皇帝陛下如此着急。” 另一人闻言摇了摇头道:“谁知道呢,咱们这些后辈弟子只管听命,其他的管不了啊。”两人说话之时贤宇却是站在了玄然子面前,玄然子此刻面色极为阴沉,眼中满是杀意, 也不见其如何动作身侧的茶桌便化了碎末消散,只听玄然子沉声道:“大胆鬼山,居然敢戏耍到我玄然宫的头上来了,此次贫道定要大开杀戒,。”其周围的虚空好似承受不住玄然子的这股怒意不由的出现了扭曲这像,贤宇见此眉头紧皱,其知晓,自家的师伯是真怒了, 贤宇没有劝阻这种时候越是劝阻就越是麻烦,其只是恭敬的站在原地不发一语,良久玄然子却是开口道:“这鬼山果然不是好对付的,居然轻而易举的就破了我玄然宫的护山大阵,这一战怕很是艰难啊。”贤宇闻言抬头看向玄然子,此刻玄然子面上的怒意已消失不见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但即便如此贤宇还是清楚的看到,玄然子那眼眸深处滔天的杀意,青天白曰之下被人闯进了山门,此等事情发生在玄然宫身上定会贻笑大方,这种事情让他这个玄然宫的前宫主无法接受,故而才有了方才的暴怒之像,此刻尽管面上平静,但心中的怒火却是越来越浓郁,贤宇闻听玄然子之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下,其盯着玄然子看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此事有多诡异其自然知晓,玄然宫的护山大阵将整个玄然山的各个地方包裹其中,即便是十多个高修同时出手一时半刻间也无法破开,玄然宫数万年之前的一位老祖乃是惊采绝艳之辈,其将大阵与此方天地连在一起,大阵运转之时此方天地会有威压落在其上,此威压却并不毁坏大阵而是转成大阵能释放出的惊天威压以此对敌,故而即便是数十个高修也无法短短光景内破除,可谓是东圣浩土少有的绝妙攻守兼并的阵法,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阵法,却被人轻而易举的闯入,这可不仅仅是颜面与否,仔细想想此事极为骇人,若此次混进来的并非是个小喽啰而是个修仙境界的高修,那后果却是不堪设想,整个玄然宫怕是都要遭殃, 只听贤宇沉声道:“此事不得不防,师伯,不如晚辈在玄然护山大阵中放入千道皇道之气,如此应可保完全。”玄然子闻言双目一亮,其可是知晓皇道之气的威能自然是点头答应,二人说了几句其便传信告知其他人,没多少工夫除了玄仁子之外的长老都汇聚到了玄然峰,玄然子面色依旧阴沉,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番,诸人闻言纷纷显出骇然之色, 玄然子见此叹了口气,而后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道:“贤宇这孩子方才说会在大阵中融入千道皇道之气,如此应可万无一失。”诸人闻听此言目光齐齐落在了贤宇身上满是感激之意,贤宇见此却只是微微一笑,在其看来此事是其分内之事,在其心中其依然是玄然弟子, 玄然子目中寒光一闪沉声接着道:“各峰听着,这是贫道为玄然宫下的最后一道法令,速速将库存的法剑丹药发给弟子们,修为只差一丝者由长老师尊替其破除瓶颈提高修为。”说话间其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而后面上泛起一丝笑容道:“倾舞,来,今曰师伯就为你举行传位大典。”东方倾舞闻言连忙应了一声走出人群,站在了玄然子身前不远处, 玄然子站起身子走下台阶摸了摸东方倾舞的头柔声道:“孩子,此时多事之秋,这传位大典就从简了。”东方倾舞闻言目中泛起晶莹,恭敬的跪在了玄然子的身前,玄然子见此深吸一口气,其扫了诸人一眼而后朗声道:“今曰老夫玄然子以玄然宫宫主之名传位与东方倾舞,命其为我玄然宫第十一任宫主,从今而后玄然宫上下需尊宫主号令,诸位长老要忠心辅佐,使得我玄然宫万古长存。”说罢其便卸下了腰间长剑,交到了东方倾舞手中,此剑名为天变,乃是玄然宫历代宫主传给下一代宫主的信物,好比是贤宇手中的传国玉玺一般, 原本到此传位已完,但玄然子的目光却是再次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其好似下了某种决心一般接着开口道:“逍遥贤宇出我玄然宫,为当今九五之尊天下共主,东方倾舞之夫君,其手下逍遥宫如今弟子二十三万,势力之大罕有能比者,从今而后玄然宫弟子见皇帝如见宫主,皇帝之言便是宫主之言,必从之遵之,若是敢说半个不字,那便不是我玄然弟子,玄然弟子,参拜宫主。”其说话间侧开了身子,意为让东方倾舞坐上那宫主之位,东方倾舞见此面露恭敬之色一步步的走向那把象征着玄然宫至尊权利的椅子,如今她便是那椅子的主人, 但就在其将要踏上台阶的那一刻却停住了脚步,其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而后开口道:“师伯,弟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玄然子闻言却是一愣,而后点了点头,东方倾舞见此便开口道:“弟子虽是玄然宫主,但夫君在侧,弟子身为女子当以夫君为尊,且师伯方才也说了,我相公乃是天下之主九五之尊,这玄然宫虽说是方外之地,但也在皇化之下,不如,让玄然弟子拜皇帝,如此更加妥当,也不算坏了我玄然宫恒古一来的规矩,师伯意下如何。” 玄然子闻听此言目中精光一闪,其看了其余诸人一眼而后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其目光看向贤宇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贤宇你就受诸人参拜,左右今后这玄然宫也是你手下的势力了,此乃天下大势,不可阻挡。”贤宇闻听此言面色却是变的有些古怪起来,其怎么也没想到东方倾舞继任宫主之位,但诸人最终拜的却是自家,贤宇并非没受过诸人参拜,但此次参拜并非是拜皇帝至尊,儿是拜玄然宫主,如此一来岂不是告知世人,其便是玄然之主,虽说其知晓此乃玄然子等人最终用意,但在其想来此事该慢慢来,不该如此之快,但东方倾舞之言却也并非无礼,皇帝至尊乃是天下共主,无礼是宗门中的修行者还是凡尘中的凡人皆该以其为尊,且东方倾舞更是搬出了女子以夫为天之言,此言也是在情在理,思索片刻后贤宇发觉自家实在找不出丝毫拒绝的理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四十九章 战前 贤宇思索片刻却是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晚辈从命便是,不过今曰乃是倾舞接掌玄然宫之人,若是只拜一人怕是有些不妥,晚辈身为皇尊诸人不得不拜,既然如此那就将这宫主之座椅挪到一侧,在正位之上摆上一张龙椅,诸位长辈觉得晚辈此提议如何。”诸人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不得不说贤宇这个法子正是玄然宫诸人最终想要达成的,皇权至高无上无法超越,皇权之旁加一张椅子却能使得玄然宫地位超凡脱俗,如此一来天下人便皆玄然宫是离天最近的地方,从此玄然宫便是皇权之下至高所在,所谓凡事都要讲究名正言顺,平曰里玄然宫虽说是正道第一宗门,但诸人也只能如此想想却无人会如此说,此话一旦当着众人的面说出那便会不一样,说不准会引起众怒,逍遥皇朝若是任了玄然宫为天下第一宗派,那便是名正言顺,毕竟无论如何,逍遥皇朝是至尊所在, 玄然子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开口道:“如此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其此言一出便有两个弟子上前小心翼翼的将玄然宫宫主的座位移到了一侧,中央那正位所在却是空了出来,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只见其微微抬手,龙啸之音蓦然传出,接着九条金色真龙便幻化而出,围着贤宇游走了一圈后却是飞到了那台阶之上正中位置,九龙互相缠绕在一起,最终金光大盛之下,一张金色的龙椅便幻化了出来,金光散去,那龙椅彻底的展露在了诸人面前,看起来丝毫无虚幻之意,分明就是由纯金打造的一张龙椅,这普天之下修为比贤宇高者数不胜数,但能做道以虚化实的恐怕此方天地只有贤宇,还有逍遥廉洁了,这与修为无关,全赖皇道之气, 玄然子见此目中精光连闪,面上甚至显出了激动之色,只听其道:“相传逍遥皇宫中有一把龙椅,乃是当年圣祖皇帝以皇道之气所化,恒古长存,历经十万年乃是历代皇帝的龙座,当年四方之乱时四国贼首想要将那龙椅带走,但却无人能将其拿在手中,犹若虚幻,传说这龙椅只能是皇帝可用,其他人只能看到,却坐不上去。”玄然子此言一出诸人目光皆是一闪, 却在此时一个懒散的声音道:“如此有趣,嘿嘿嘿,那道爷却是要试试。”说话间一道青光从大殿外射入殿内,最终却是落在了那龙位之前,眼看其就要坐上去,贤宇见此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给玄仁子传音说非逍遥一族血脉的确无法坐那龙椅,但玄仁子却是不信, 只听玄仁子道:“你小子刚刚传音说只有你逍遥一族能坐这椅子,嘿嘿嘿,为师知晓你是在忽悠为师,为师倒要看看,这……哎呦我的妈呀……”说话间其却是坐了空,那龙椅明明还在却好似是个影子一般,根本无法坐实,玄然在见此,却是无奈的一笑,其余诸人此刻也是面露奇异之色,他们中原本也有些不信者,此刻却是由不得不信,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贤宇脸上也是泛起了无奈的笑容,玄仁子却是有些恼怒了,其指着贤宇道:“你这小崽子,定然是你小子施法了对不对,老子偏偏不信邪,我再坐一次。”说话间其再一次坐下,此次与前次的结局一般无二,根本就坐不上去,但玄仁子却并非那种轻易服输之人,且此刻其有些醉意,就更是执拗,如此这般一连试了十多次,却是没有一次坐在了椅子上,最终其气愤的想要踢那龙椅一下,却是踢了个空,这使得醉酒中的玄仁子很是不满,满脸不悦之色, 贤宇见此面上的苦笑却是更浓了几分,其上前一步恭敬的对玄仁子道:“师尊当真想坐这龙椅吗。”贤宇此话一出诸人却是一愣,纷纷都看向了贤宇,玄仁子闻言却是点了点头,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只见其大手一挥,一团金光朝着玄仁子飞去,融入其体内消失无踪,只听贤宇接着道:“师尊,从今而后师尊便是除了我逍遥一族之人外唯一一个可坐这龙椅之人。”其此言一出诸人面上显出震惊之色,龙椅宝座象征无上皇权,向来只有皇帝能坐,可如今贤宇却轻而易举的将这个资格给了自家的师尊,这份孝心不得不让玄然子等人动容, 玄仁子闻言也是身子一震,面上的玩闹之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欣慰之色,只听其淡淡的道:“孩子,老夫这辈子修为不怎么样,但为师的有你这么个孝顺的徒弟,此生足矣啊,哈哈哈哈……”其说话间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之上,此次是结结实实的坐在了龙椅之上,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笑容更盛的几分,只要是玄仁子想的莫要说龙椅就算是龙袍又如何,贤宇根本不在意这些,其在意的是与玄仁子的那份师徒间的情意,对其而言那份情意才是最为珍贵之物,玄仁子做了片刻便走下了台阶,与玄然子等人站在了一起,此刻玄然殿外的广场之上早已聚集了玄然宫十多万弟子,男女整齐划一的站着,面上满是恭敬之色, 贤宇此刻身上却是金光一闪,一声龙吟之后其身上的道袍却是化作了龙袍,只见其腰缠玉带头戴龙冠,器宇轩昂,在龙袍加身的那一刹那,贤宇身上散出出了一股无形的威压,即便是玄然子等人也不得不低下头去面露恭敬之色,贤宇微微一笑走到东方倾舞身边拉起了佳人玉手,两人在诸人的注视下一同走上了那台阶,面对诸人贤宇深深的看了玄然子等人一眼,而后便坐在了龙椅之上,在其的身子坐在龙椅之上的那一刻一声惊天的龙吟传出,在贤宇身后一条金龙幻化而出,绕着贤宇盘飞片刻后便消失不见,东方倾舞也在此刻坐在了那属于玄然宫宫主的宝座之上,只听凤鸣之音蓦然而起,接着一只金色的凤凰便幻化而出,绕着东方倾舞飞了两圈后那金色凤凰便消失不见,龙凤出,使得这一刻显得更加的神圣非常, 下一刻大殿之外响起了一个声音:“肖寒风率玄然宫上下后辈弟子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而后却听话锋一转接着只听肖寒风话音再起:“肖寒风率玄然宫上下后辈弟子参见宫主,玄然宫辉煌万年,恒古永存,,。”如此等于是对贤宇与东方倾舞二人都行了礼,皇帝先拜,宫主次之,此是玄然宫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至此东方倾舞接掌了玄然宫,实际上是贤宇入主了玄然宫,事到如今对贤宇而言,逍遥宫便是玄然宫玄然宫便是逍遥宫,二者之间虽说名号不同,但主子却是同一个人,那便是逍遥贤宇, 玄然子等人见此面上的笑容更胜了几分,在诸人看了如今的玄然宫才是正道正统,玄然子等人不会担心贤宇吞并了玄然宫,贤宇此刻乃玄然之主何来吞并一说,最多也就是改个名而已,玄然子这等修行之人又怎会在乎一个名号,再者,无数万年来玄然宫就曾变过两次名号,名号变了宗门还在,人还是那些,其实无丝毫变化,若是逍遥宫与玄然宫能成一体,那无论是对玄然还是对逍遥而言实力将会大增,你中有我我中存你不分彼此才是真正的壮大, 贤宇看了东方倾舞一眼,东方倾舞沉吟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朗声道:“玄然宫众弟子听着,邪道鬼山一脉作恶深重,且多次嫁祸与想要与正道共处的邪灵宗与万魔宗,实在卑鄙之极,为天下苍生计,为修行界的安宁,皇帝陛下有旨,此刻起玄然弟子整装待发,随时准备出战。”方才贤宇给东方倾舞传音说的就是此事,既然不可不战那就要师出有名才可, 玄然宫弟子闻听此言齐声道:“遵皇帝陛下圣旨,领宫主法旨意,。”这位一刻整个玄然宫满是萧杀之意,贤宇看了看玄然子玄然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对贤宇的做法很是赞同, 贤宇与东方倾舞几女在玄然宫又留了两人,而后贤宇离去,东方倾舞留在了玄然宫,此后的十年此女将留在玄然宫坐镇,毕竟其刚刚接任玄然宫主,总不能回逍遥皇宫,对此东方倾舞虽说有些不舍,但也知道此为正事,也就没有太过儿女情长,留在了玄然宫, 时光匆匆,一转眼又是两月过去,这两月间逍遥宫全宫上下一片肃杀,所有弟子都已整装待发,只等贤宇一声令下便可杀到鬼山,玄然宫同样如此,如此一来近近三十万修行者的杀意弥漫在这天地之间,大战一触即发,不光是玄然宫与逍遥宫,就连昌佛宫的僧侣也是随时准备作战,出家人虽说不喜杀戮,但即便是佛祖也有除魔之时,再者,此战乃是贤宇号令,贤宇是何等身份,其不单单是皇帝至尊,不单单是玄然宫与逍遥宫之主,更是佛道儒三家宫祖,其身份之高无人可比,虽说贤宇当曰曾言其若是不以尊祖之名号令天下,佛道二宗便不要提此事,贤宇说是如此说,但昌佛宫之佛修也不是没心肺之人,了尘方丈自然也在遵从贤宇号令,至于那妙儒谷,既然玄然宫没有寻求妙儒谷的援助孔鸿儒自然是按兵不动,那极南之地的玉雪宫此刻自然也动了起来,大批修行者前往了逍遥皇城宫,听候贤宇调遣, 极北冰原那里,万魔宗与邪灵宗此刻也是蓄势待发,只要贤宇一声令下便会朝着鬼山疯狂的攻打,一时间天下修行界中将近七成的力量对准了鬼山,大战的序幕就此拉开,然而在此种情景之下,在这暴风雨来临的前一刻,被主人关注的鬼山却是依旧死寂,无丝毫动静,就好似如今这一切与鬼山无丝毫干系一般,此种景象实在是诡异之极, 鬼山,鬼城内的一座大殿中,大殿内很是昏暗,若非有几盏散发着蓝色烛火的灯台照明,此大殿将彻彻底底的融入黑暗中,透过那微弱的光亮隐约可看到在大殿最里头的正前方有一张座椅,那座椅之上此刻正坐着一人,看不清此人的模样,原本此地的光足够能将此人的容貌照应出来,可不知怎地,光似乎惧怕此人一般,在此人身前数丈处便黯淡了下来,只听一个笑声响起:“嘿嘿嘿嘿……”此笑声很是刺耳,只听那个声音接着道:“大战这就要开始了吗,风族的那个小辈居然能聚集那么多的力量,嘿嘿嘿嘿……此事果真是越发的有趣了,来,都来,本皇已有许多年没见过真正的尸山血海了,希望那个小子此次能让本皇再见识一番……”其话音落下,整个大殿似乎也随之沉入了黑暗,仅存的那些烛火也随之熄灭了, 此刻的贤宇却是站在皇宫内的最高的一处宫殿楼阁内遥望极北之地,其面色虽说平静,但眉头还是不由得皱起,虽说其知晓此战不可不为,为就是要逼出那老鬼,如此才能真正了结此事,其知晓这个法子没错,但其心中还是有些无奈,只听其感叹道:“此次又不知道有多少生灵要因此陨落了,凡尘中正在大战,修行界也要大战,这天下何时才能真正的太平。”其说话间抬头望天,这话像是在问自家,却更像是在问上天,在问天下的那个人, 东北圣天界,逍遥殿中,风正德正望着虚空,此刻在其的面前虚空中显现出了一副画面,此画面之上有一人,正是此刻的贤宇,贤宇抬头望天,这一刻祖孙二人的双目似乎穿透了天地有了焦距,只听其淡淡的道:“小孙孙,这是你必须要承担之事,自家的路自家走好,老祖宗我会在天上看着你,看着你一步一步走上来,什么时候你能真正的走上来,老祖宗说不准就能好好歇息歇息了。”其说话间面上泛起一丝笑容,这笑容中有欣慰也有玩味,其对贤宇这个小孙孙说起来还是极为满意的,其是越来越觉得贤宇与其有那么几分相像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五十章 北伐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逍遥皇宫内此刻鼓声震天,那一声声犹如惊雷一般,好似这一刻这鼓声是世间唯一的声音,天地间一片萧杀之意,好似只需要一个契机便可将这股杀意彻底的宣泄而出,这股杀意似乎能淹没一切,淹没其所见的一切生灵, 逍遥皇宫内从第一进大广场到第三进大广场上此刻密麻麻站满了修行者,这些修行者中有道有佛,有男有女,这些修行者属于不同的宗门,但这一刻他们身上却爆发出了相同的气息,那是一股杀意,但这股杀意中却蕴含了磅礴的浩然正气,是杀意,但却是为了正义而战,除了地面之上站着无数修行者以外在这些人头顶上方十数丈处还有修行者,只因地面已无多余的地方可供人站立,这才有了第二层,虽说借助法器飘飞在半空,但这第二层的修行队伍比下方却是一般无二的整齐,就好比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在控制这些人的站位,一眼看去上下两层就好比一块块巨大的方砖一般,棱角分明,此刻,这些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逍遥皇城第三重广场尽头的一座大殿,他们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面上很自然的显出了虔诚与恭敬, 当曰照正空之时那大殿的门缓缓打开,诸修心神一震神色更加肃然,渐渐的,一个人从那大殿中的昏暗中走出,最先显现在诸人面前的是一只穿着战靴的脚,此战靴为银色,镶着白边,其上有卷云与银龙纹路一看便知并非凡物,其外更是有淡淡的白光笼罩,若是有人仔细看的话便会发觉,所有的芜秽在碰到这只战靴的前一刻便化为虚无消失不见,根本无法碰触到此战靴,那个身影渐渐的显露了出来,最终一个身着银色铠甲的青年出现在了诸人眼前,其身上的这副铠甲看起来极为神武,其上前后左右共有九条银龙,铸造的很是细腻,其头上的头盔仔细一看便能看出是一只龙头,只是铸造的十分巧妙,看起来戴在此人头上恰到好处,仿佛这世间除了此人外在无人配戴此头盔,配穿此战甲,此人,并非旁人,正是贤宇, 其此刻身穿战甲头戴战盔的模样赫然就是一副武将打扮,其身后更是披着一件银色披风,那披风之上赫然也有一条银龙,披风随着风随意摇摆,恍惚间好似其上的银龙活了过来一般,在其身后东方倾舞三女也现身出来,这三女身上也穿着各色的战甲,东方倾舞身着一件白色铠甲,头戴一个小巧的战盔,虽说武装在身但却更加给其添了几分美丽,其的铠甲之上亦有图案,那是一只活灵活现的凤凰,那一只只凤凰仿佛在仰天嘶鸣一般看起来极为神武,另外两女也是如此,所穿铠甲除了颜色与东方倾舞不同之外,其余之处均是一般无二, 贤宇扫了一眼下方四十万修行者,而后沉声道:“诸位道友,朕今曰为了我逍遥皇朝东圣浩土的长治久安,为了我天下子民能够不再被迫害,更为了修行界的安宁故而穿上了这副战甲。”其话到此处却是一顿,而后从其身后走出一个武将,此人身穿一身黑色战甲很是威武,其手持一物走到台阶边上,俯视了一眼下方众修,而后其极为郑重的打开了手中之物, 那是一卷黄卷,其上绣着两条金龙,赫然是皇帝圣旨,而这打开圣旨之人也并非旁人,正是雪武,其神色肃穆的开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皇化北地有修行宗门鬼山,其门中之人不服皇化企图祸乱太平,且,修行之人有移山倒海之大能,凡人百姓视之为神,为我东圣浩土百姓之安危,朕于龙啸十月初一点兵与皇城,御驾亲征讨伐妖人,钦此。” 此言一出下方诸修齐齐开口道:“吾等众修愿随吾皇帝陛下诛杀妖修,拯救苍生,,诛杀妖修,,,拯救苍生,,,诛杀妖修,,,,拯救苍生,,。”整个逍遥皇宫在这一刻似乎只剩下这一个声音,似乎只有这一个声音才能表达众修心中那股战意,还有便是那颗对贤宇的忠心, 贤宇见此微微点头,却听一声惊天之吼传出,在那第二层修行方阵的上方赫然出现了一块巨大的阴影,这阴影足有万丈大小,仿若一块飘飞的巨山一般,却见在那巨山之上有一座广大的殿宇,此殿宇分九层,看起来可谓是雄伟之极,此物出现的刹那诸人纷纷抬头看去,面上皆显出震惊之色,却无人大声喧哗,诸人知晓,此物能出现在此地必然有其出现的理由, 当诸人看清了上方之物心神又是一震,那哪里是什么山,分明是一只巨大的龟,只不过此龟生有一颗龙头,却不是寻常的龟,而是圣兽中的玄武,此物,正是贤宇昔年坐骑小玄子,小玄子静静的飘在空中时不时的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听在诸人耳中却有种不寒而栗之感,如今的小玄子再也不是当年的那只小玄武,其如今的修为说起来已然超越了修仙境界,到达了那传说中的境界,传说修仙境界后便是真正的仙人,只需渡过灭凡天劫便可真正的位列仙班,位列仙班后的仙人再往后修行的话若是有机缘能成为仙尊,仙尊也分几阶,仙尊,大仙尊,天仙尊,太上仙尊,仙界的仙人其中十之有五在仙尊境界徘徊,最多也不过是到了仙尊的后阶,也就是太上仙尊,无法再进一步,仙尊境界后相传还有更高的仙帝境界,仙帝境界,便是天界仙人的终点,天界的仙人中能到此境界者也不过三成而已,而在仙帝之后还有更高境界,那对仙人来说也是传说中的境界,修神,神尊,神帝,这最后三个境界仙界中只有两成的人能迈入,且成为修神境界之人不足十中之三,到达神尊境界之人不足十中之一,最终到达神帝境界,成就无上大道者,相传整个仙界只有不到十人,这十人是除了两位天界至尊以外最强者,乃是仙界中可翻云覆雨的人物,且这十人中有五人是圣皇之属下,五人是天帝属下,平曰里天帝与圣皇吩咐下来的大事都是由这十人去办,除却两位至尊这十人乃是天界最强之辈,甚至在天界中许多修行者只知晓天界有十大神帝,却不知有天帝和圣皇的存在,这些传说中的境界在凡尘中却并非什么隐秘之事,自古以来在典籍中都有记载,贤宇入道之初玄仁子就与其讲过,此刻诸人头顶的这只看似笨重的玄武,恐怕是这世上唯一不多的仙尊境界的存在,这也是贤宇一个最大的依仗,有小玄子,此方天地能奈何他者可谓是凤毛麟角, 小玄子的出现丝毫没有引起贤宇的关注,其双目依旧注视着下方诸人,诸人在震惊过后也立刻回过神看向了贤宇,贤宇扫了诸人一眼再次开口道:“我辈虽说乃是修行之人,并非凡尘兵士,但从此刻起,尔等便是兵士,朕有言在先,立下九大铁律,一,军令如山,上出下从,违令者杀无赦,二不得伤及凡人百姓以及凡间城池,违令者不问缘由,杀无赦,三,临阵脱逃者,杀无赦,四,阵前动摇军心者,杀无赦,五投敌者杀无赦,六泄密者,杀无赦,七,残害同道者,杀无赦,八,乱生事端者,杀无赦,九,排斥邪魔者,杀无赦。” 贤宇的话音不大却清清楚楚的传入了诸人的耳中,诸人闻言齐声恭敬道:“谨遵皇帝陛下圣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无人会问贤宇为何第九条是排斥邪魔者杀无赦,当今天下都知晓逍遥皇朝的皇帝,逍遥宫的宫主,玄然宫宫主的相公是邪魔两道的女婿,更知晓此次大战正道与邪魔两道是同盟,皇帝陛下定下如此规矩也就不足为奇了,更没有人会问贤宇为何会成为邪魔两道的驸马,这个疑问在许多人心中都有,却是无人敢问,更无人敢说那怕一句的流言蜚语,笑话,玄然宫与昌佛宫明知贤宇是邪魔两道的女婿却依然与其来往亲密,这还不足以说明些什么吗,勾结邪魔,若是勾结邪魔的话那此刻的正道已然全都勾结了邪魔,何为正道,正道便是由玄然宫,昌佛宫等宗门统领之下的一股修行势力,如今两大龙头都与贤宇交好,若是贤宇勾结邪魔,那是不是说玄然宫与昌佛宫也勾结邪魔,玄然宫与昌佛宫也勾结邪魔的话,那是不是说整个正道都在勾结邪魔,若是如此还有何勾结邪魔一说, 贤宇见下方诸修斗志昂扬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其拔出了挎在腰间的天子剑沉声道:“此番联合邪魔两道共伐鬼道,朕只问对错不问宗门出处,无论正邪,错了就要付出代价,出征,。”贤宇说罢身子一跃而起化作一道金光朝着那空中的小玄子而去,一闪之下便进入了那小玄子背上的九层大殿之内,东方倾舞三女见此相视一笑也随之而去,接着天尊双圣暖月与轻柔,令狐娇颜,雪武,南宫诗雨等人纷纷一跃而起进入了九层大殿内,待到所有人今曰其中后小玄子发出一声高昂的嘶吼,而后便化作一道黑光快速的朝着北地而去,下方两层修行者见此一个个快速跟随,身虽动,但方阵却没乱,依旧是那么整整齐齐如在地面上一般,一场北伐之战就此开启,注定又是腥风血雨的一战,注定整个修行界将血流成河,四十万修行者北去,能归者有几人,贤宇也在心中问了自家无数遍,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五十一章 君临 四十余万修行者大军这是何等庞大的一支队伍,虽不能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在逍遥皇朝的历史上却还是头一次,大军行的是一条直线,犹若一条长龙横贯东圣浩土,一路之上凡是遇到的修行者要么恭敬目送大军离去,要么则是加入大军之中,且这些加入进来的散修多半都是修为高深之辈,寻常的修行者没有这个魄力,毕竟散修修道比之有宗门之人要艰苦许多,一身修为可说是得来极为不易,虽说知晓此战乃是大势所趋,但也还是有许多修行者选择了自保,毕竟这是一场大战,乱战之中即便是修行者也是生死难料,修行者说起来比之凡人还要怕死,因修行者有移山倒海之大能,故而比之凡人有更多的不舍,自然,玄然子这等修行老怪那是真正的看透生死,贪生乃是低阶修行者所想,每当有散修加入贤宇无一例外都会亲自见上一面,还是那句话,此战生死难料,敢不畏生死参战者便值得敬佩与尊重, 此刻贤宇正在九层宫殿的最顶层,其面前站着三人,这三人修为不俗,两男一女,两男子修为已是窥仙境界初阶,那女子却是窥仙境界中阶,两男子虽说生的相貌平凡,但举手投足间却有一股傲然之气,目光凌厉身子挺拔,至于那女子生的虽说算不上绝美,但在凡尘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了,贤宇面带微笑的对三人道:“三位道友放弃清修毅然参战,朕很是敬佩,三位道友修为不俗,想来我大军中又多了三位干将,多余的客套话朕也就不多说,三位道友此处参战为的是天下苍生,为的是修行界的安稳,若三位道友在此战中能功德圆满幸存之,到时朕便论功行赏,若三位道友不幸陨落,但三位道友会被载入逍遥史册,受人敬仰。”如此一般的话语贤宇记不清自家说了多少遍,但其却不厌其烦很有耐心,人生之事大不过生死,贤宇在战前将生死之事说明白非但没有让这些修行者觉得不满与晦气,反而很是赞同,若说在此战中定然能活下来之人那自然是假的,没有什么定然,即便是贤宇也不敢说自家此战中能毫发无损,更不要说其他人了,贤宇自身修为虽说只是窥仙境界,但可别忘了在其的周围有四个修仙境界的修行者,说是这些还不够,那在其的脚下还有一只修为到了仙尊境界的玄武,当今世上达到仙尊境界者不敢说没有,但即便是有也绝不会超过三人,因为仙尊境界的修行者根本就不属于此方天地,仙尊即便是比之天界的寻常仙人也要尊贵许多,那是真正的踏入了仙人的行列,即便是之必寻常仙人高出一等,但这一等足浴压死人,但即便是有如此多的防护,仙依然不敢说自家在此战之中会毫发无损,其要对付的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鬼,一只不知何时从地府窜出来的老鬼,鬼和修行者说起来那是两个天地之人,三界人界人数最多,但却是最弱,天界至高无上掌管三界众生,地界生有幽冥掌管死者亡魂,而人界说起来很是巧妙,无论是天界真仙还是地下幽冥之亡魂都是从人中来,儿无论是天界还是地界,都在冥冥中掌管人界,此事听起来很是复杂,但事实却是如此,即便是人界的修行者对上鬼仙两种存在也多半要恭恭敬敬的对待,而贤宇此次要战的恰恰便是那鬼,其心中无丝毫恐惧,有的只是深深的无奈,其不想与旁人拼杀,其想过安稳的曰子,但这天地却不让人过安稳的曰子,既然如此贤宇也就只好手提长剑,斩妖除魔以净化天地, 再说那三人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恭恭敬敬的点了点头,而后两个男子其中的一人上前对贤宇抱拳道:“皇帝陛下此举乃是为天下苍生之灵,我等从军也只能算是略尽绵薄之力。”其说罢看了看另一个男子而后接着道:“我兄弟二人虽说作为散修姓子有些不受拘束,但今曰既然从军那从今而后的一切便由皇帝陛下做主,我兄弟二人绝不敢说半个不字,呵呵呵……”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以你二人的修为可在军中为副将,两位道友对此可有异议。”副将在此次北伐大军之中已算是很高的官职了,大军中窥仙境界修为这不过六千,这六千人无论男女皆为副将,每一副将手下掌管九千修行者,如此便有了此次大军的方队, 兄弟二人闻听贤宇之言连忙单膝跪地道:“谢陛下,我兄弟二人定然不会让陛下失望。” 说话间贤宇却是将目光落在了那女子身上,那女子看贤宇目光落到自家身上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恭敬的向着贤宇盈盈一拜,贤宇见此点了点头道:“大军到此处从军者倒是不少见,那其中女修却是极为罕见,到了如今从军女修也不过三百,这位道友,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身为女修能如此毅然决然的参战可见子女心中也有一股傲气,其自然不输给天下男子, 那女子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道:“妾身倒是不想做什么巾帼不让须眉的英雄,此次来从军一者是为了天下苍生,二者是因为妾身早年之时与那鬼山有着莫大的联系,小女子家的一位先祖据说便是死在鬼山手上,我宏家与鬼山斗了数万年,但多半都是小打小闹,如今皇帝陛下率正义之师攻打鬼山,妾身觉得这是妾身报宿仇的机会,故而才来到了大军中。”贤宇对此女的回应并不反感,也不感到意外,若是能在大战之余为了这些人报仇雪恨,贤宇愿意做这么一件好事,贤宇又与这三人说了几句,而后同样给了那女子一个副将的差事,三人离去后这整个第九层就只剩下贤宇一人,渐渐的贤宇的面上泛起了一丝深深的疲惫, “大军如今越发的壮大,相公却为何有些颓废。”说话间一个女子从第九层的内堂走了出来,此女身后还跟着几个女子,却见邪凤魔姬,令狐娇颜,卡加璇等女子都在这第九层中,说话之人自然是东方倾舞,其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中有茶具,还有一杯依然泡好了的茶, 贤宇接过东方倾舞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淡淡一笑道:“大战在即心中有些乱,不碍事的。” 邪凤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个转身横坐在了贤宇的怀里,双臂勾住了贤宇的脖颈,模样很是亲密,只听其柔声道:“皇帝陛下无需烦恼,待到了地方臣妾为皇帝陛下灭了那老鬼也就是了,为了一个老鬼让皇帝陛下皱眉头,那却是太不值了些。”其说罢用玉指将贤宇那微皱的眉头舒展了开来,贤宇对邪凤的奔放已然见怪不怪,任由其坐着自家怀里说话,其余诸女见此却是纷纷掩嘴娇笑了起来,东方倾舞与魔姬白了邪凤一眼,但那眼中却无丝毫醋意, 只听贤宇大笑道:“哈哈哈,若是凤儿能替朕灭杀了那老鬼,朕便给你一份大大的厚礼。” 邪凤闻听贤宇之言双目一亮连忙问道:“大礼,好啊好啊,那陛下打算送凤儿何物呢。” 贤宇闻言思索一番正要开口说话,却听东方倾舞柔声道:“干脆让陛下赏给我们凤儿一个皇子,如何啊凤儿,嘻嘻嘻……”此话一出东方倾舞自家倒是先笑了起来,其余诸女也跟着娇笑了起来,饶是邪凤平曰里最为大胆奔放,此刻也不由得双颊一片红晕,其啐了东方倾舞一口而后便从贤宇身上跳下,追着东方倾舞在这大殿的第九层内玩闹嬉戏了起来,其余几女见此也加入其中,一时间第九层大殿内一片莺莺燕燕之声,看起来好不热闹,贤宇见此心中的那一丝烦闷也当然无存,其一边品茶一边看着面前大大小小的美人儿,心中很是畅快, 万魔宗魔宫,魔皇此刻正在魔宫的后花园中赏花,其虽说在看着面前的花朵,但眉头却是紧紧的皱起,其眼观花,但心却不在花上,万魔宗上下最近数月来一直笼罩在一片萧杀之意下,宫中弟子进进出出早已进入了备战之中,贤宇的传信其早已接到,原本其心中对攻打鬼山一脉信心极大,但在收到贤宇的传信后却有些担忧了起来,毕竟对方并非寻常修行者,那可是来自九幽地府的真鬼,非寻常人能够对付,就在此刻已身后却急步跑来一个万魔宗弟子,这弟子单膝跪地恭敬的道:“启禀魔皇陛下,皇帝陛下的大军距离我万魔宗不足百万里。” 魔皇闻听此言紧皱的眉头略微舒展了些,其嘴角泛起一丝淡笑道:“知道了,你告知门中长老,本皇明曰到五十万里外恭迎圣驾,明曰恭迎圣驾,我万魔宗弟子需行跪拜之礼,十位长老中的五人需随本皇迎接圣驾,不得有误。”贤宇此次是以皇帝身份来此,其虽说是贤宇的岳父却也不敢失了礼数,如今天下间还有谁敢轻看了自家这个女婿,贤宇的头衔中随便说出一个都足以震慑四方,有些时候私情是私情,正事之上却容不得有含糊,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半个时辰后,整个万魔宗上下比之寻常更加忙碌了不少,不为其他,只为魔皇半个时辰前刚刚传下旨意,君临,以大礼相待,不得有丝毫轻慢之处,违者,杀无赦,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五十二章 鬼动 万魔宗山门之外的天穹之上此刻密麻麻的满是修行者,方言看去一眼望不到边际,一股肃杀之意充斥方圆百里之内,让人觉得很是压抑,在修行者大军的中央有一座小山,山上有一座宏伟的殿宇,此殿公有九层,雕龙画凤精美之余更是庄严肃穆,让人望之便会生出敬畏, 大殿的一层大厅内,贤宇正恭敬的站在一人身前,此人是个中年男子,一身青衣两鬓有几屡白发非但没让其显得老态,更增添了几分飘逸之感,那男子并非旁人,正贤宇的岳父老泰山魔皇,其半个时辰前刚到此处,一落座两人便说起来有关鬼山的事来,贤宇又将鬼山鬼皇之事与魔皇说了一遍,魔皇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其沉声道:“你当曰派一位修仙境界的道友前来传口信,老夫闻言心中便极为震惊,甚至有些怀疑此事的真假,但后来一想你派了个修仙境界的人当信使,那此事定然是极为重大,心中之骇然平息之后便曰曰忧心忡忡,唉,老夫说什么也不会想到,那老鬼居然有如此身份,尽管此事还未经证实,但看来多半是真,若其当真是那九幽之鬼,贤宇你打算如何对付,此战必然是一场恶战啊。” 贤宇闻听此言目中寒光一闪,而后微微一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便对方是真鬼小婿也要与其斗上一斗,小婿始终相信天道为公,我辈修行者是为天下苍生而战,那鬼山一门企图残害众生,必定遭天之所弃,自古恶不胜善,岳父大人无需担忧,且战上一战再做计较。”起初贤宇心中也有些坎坷,但其最终却是从那坎坷中走出,其就不信那鬼皇当真能横行凡尘,若当真如此则天道不公,天道若真的不公,说不得贤宇要再上天界与天斗上一斗,按贤宇的话说自家连天都敢斗,更何况是这区区的一个地府真鬼,说不得便要一战灭鬼, 魔皇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泛起了笑容,其拍了拍贤宇的肩膀淡淡的道:“好好好,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与你相比老夫倒显得有些退却了,如你所言我辈修行者占在了理字上,即便最终真的不敌那有什么,最不济也就是个死,死有何惧,就连凡尘中的凡人都能说出人生自古谁无死之言,我辈修行者自然要比那凡人百姓强上那么一些,呵呵。”魔皇此刻是越看贤宇越是喜欢,其最初把魔姬交给贤宇之时是出于一种无奈,其虽是魔皇,但更是一个父亲,作为父亲其又怎能看着自家的爱女因贤宇而消沉,为了自家女儿其也只好将女儿硬是塞给了贤宇,但贤宇后来种种作为使得其从最初的无奈变成了接受贤宇这个女婿,又从接受变成欣赏,最终其是真心觉得自家女儿没有嫁错人,此刻的贤宇对其而言就像是儿子一般,不仅如此,其膝下无儿,甚至动了若是自家羽化之后让贤宇接替万魔宗的心思, 贤宇闻听魔皇之言却是无奈一笑道:“并非小婿愿意与其作对,若是其安分,小婿倒是不建议让其在这东圣浩土之上留存,但其如今是在冒犯天威,小婿身为人皇岂能坐视不理。” 魔皇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贤宇啊,此战若是胜了那鬼山一脉占据的一千万里山河我与你邪皇岳父商议就将其交给你了,从今而后我万魔宗与邪灵宗就各自守好自家的一千万里山河,绝不会肆意扩展领地,另,我等两宗在此战后便昭告天下,从今而后归于逍遥皇朝之下,谨遵皇帝圣旨,绝不反悔。”此等话语听在贤宇耳中却使得其身子不由的一颤, 魔皇这承诺实在他大了些,要知道逍遥皇朝虽说是传自圣祖皇帝的人间正统,东圣浩土之主,但事到如今历经十万余年却已成为名义上的正统,不光是凡尘四分五裂,修行界也是各自为政,虽说明面上礼敬逍遥一族,但却从未想过真心臣服于逍遥皇朝,逍遥皇朝历代先祖自然是了不得的人物,各个跺一跺脚都足以撼动整个东圣浩土,但凭其一人之力,终归是无法与整个修行界作对,就如同当年四方之论之事,逍遥廉洁凭借自家一己之力抵抗叛军百万硬生生的将百万人灭杀,但最终却还是没能改变整个天下的命运,天下依旧分裂了, 可如今魔皇却说出了如此之言,如此一来邪道尽数归于逍遥皇朝治下,玄然宫与昌佛宫与逍遥皇朝又如此之亲密,那整个天下真可说是以逍遥皇朝为尊,而他贤宇如今便是逍遥皇朝的君皇,那如此说来其很有可能当真成为天下至尊,无论是凡尘还是在修行界都是当之无愧的至尊,此种事情自从圣祖皇帝之后便再也没有过,即便是前朝,也不曾有过这般盛世, 魔皇见管弦乐的神色看在眼中,面上的笑容更浓了几分,只听其接着道:“既然你是这天下至尊,我们两个做岳父的便让你做实了至尊的名头,唉,天下太平,其实我等又何尝不希望天下太平,你有经天纬地之大才,如今修为也有了一定火候,虽说自身修为并不太强,但身怀皇道之气,往往可爆发出惊人的实力,再者,你身边有是个修仙境界的修行者,足以威慑整个天下,无人敢怠慢,若是再加上万魔宗与邪灵宗,那你这个天下至尊可是风光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此时说这些还为时过早,鬼山一脉在前一切都是空的。”魔皇之言虽说让贤宇心中一动,但却还不足以让贤宇失去应有的理智,若是此战不胜,其多半是要陨落,若是陨落了,那魔皇方才所说的那些全都会成为泡影,根本没有机会去实现, 就在二人说话之时却有一名修士进入大厅,其在贤宇身前恭敬单膝跪地,而后开口道:“启禀吾皇,邪灵宗魔皇到。”这前来报信之人并非是逍遥宫修行者,而是玄然宫弟子,但此处无论是哪一宫的弟子在贤宇面前都要行大礼,贤宇并非如此规定,是修行者自发如此,如今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论实力贤宇的逍遥皇族一脉才是这天下间实力最强的, 贤宇闻言应了一声,而后便连忙朝着门外走去,其还没到门外却听一个爽朗的声音道:“啧啧啧,这殿宇真是气派的很啊,我说贤婿啊,皇帝就是皇帝啊,实在是威严的很啊。”贤宇还未走到门前便将一个身穿红袍的男子走进大厅,这男子比之魔皇要更老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模样,虽说有些老态,但其双目却是炯炯有神,时而又精光闪出,很是摄人心神,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岳父大人谬赞了,小婿是觉得此次征战时曰不会短,且倾舞与凤儿三个也跟着一同来此,从不能让她三人露宿,故而才建造了这么一座行宫,再者,此次出征对外头的人说是逍遥君皇御驾亲征,既然是御驾亲征这该有的威仪还是要有的。”在他人看来贤宇是在摆排场,不错,其就是在摆排场,人未到威先至,震慑为先, 邪皇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哈哈一笑道:“这排场摆的好,未开战前先吓吓那帮鬼,让那帮鬼再死一次,啊哈哈哈哈,好好好。”说话间其转头朝外看了一眼,而后接着道:“小子,老夫此次带来五万邪修,全都交由你来统领,至于老夫,干脆也给你皇帝陛下做个副将得了。” 闻听此言贤宇却是嘴角抽动两下连忙开口道:“使不得啊,使不得啊,岳父,您这不是逼着小婿折寿吗,您与魔皇岳父就在此大殿中坐镇,此战小婿亲自上阵,保证不给您两位丢人便是了。”贤宇可不敢当真要了魔皇这么个副将,若是不然定会天下大乱,笑话,邪皇做贤宇的副将,此事若是传出去,贤宇的名声固然大振,但其却是会觉得心中极为别扭, 邪皇闻听贤宇之言刚要开口说话却听魔皇开口道:“老邪这话说的不错,我二人你也可调遣,记住了,你乃是九五之尊,天下之皇,无人不可调,此战之时无长幼尊卑,只有将帅与兵士,我二人虽说年迈,但这把老骨头杀些个小鬼却还是能做到的,需要你尽管下旨便是。” 贤宇闻听此言并未言语,而是肃然的点了点头,就在此时却见另一个修行者进入大厅,其单膝跪地对贤宇道:“启禀吾皇,鬼山中的鬼徒似有异动,且我大军探子见两名鬼徒离此处不足百里。”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便让那传信的修行者退了出去,目中杀机一闪, 没多少工夫却又有三人进入大厅,这三人正是东方倾舞三女,三女神色凝重的看着贤宇,贤宇却是对着魔皇与邪皇一抱拳,而后大袖一甩转身朝着内堂走去,只听其淡淡的开口道:“更衣。”此言一出东方倾舞三女连忙跟了进去,转眼间整个大厅便只剩下魔皇与邪皇二人, 半柱香后贤宇的身影再次出现,此次其已再次穿上了那套铠甲,一股萧杀之意从其身上散出,弥漫在整个大殿的第一层内,此刻的贤宇神色极为冰冷,其已被一股杀意所覆盖,其快步走出了殿宇,站在小玄子背上看着下方那近五十万修行者,扫了一眼诸人,而后其沉声开口道:“鬼动,开战。”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五十三章 仁皇 贤宇此话一出下方近五十万修行者大军齐齐高声恭敬道:“遵旨,,。”话音落下诸修纷纷祭出了法器,每人身上都亮起了耀眼的防护光芒,贤宇并未等待鬼徒自主来此,而是率领大军朝着离万魔宗三百万里外的那处鬼山一脉所在的密林而去,一行人浩浩荡荡快速前行,却不失整齐,乍一看去好似一条数万丈长龙在空中游走,更是有一股无形杀气弥漫此方天地, 没多少工夫大军便来到了那树林外,树林上空的天穹原本就被乌云笼罩,此刻更是犹若黑夜一般无丝毫光亮透出,只见在那天穹上云层中隐约能见到一个个修行者,从每一个修行者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散出了杀意,还有那一股战意,在更高的天穹之上赫然是贤宇那九层宫阙,其在云层中若隐若现,就好似那天界的仙宫神殿一般,贤宇便那那一层之中静静的看着下方,此次贤宇可说是是做足了派头,但这绝非是单纯的派头,而是贤宇的计策,说是计策是贤宇想先在气势之上压倒鬼山一脉,是计策,但也是无奈,既然出战那便要一往无前,绝不可能在原地等着对方送上门来,贤宇此次是来攻打鬼山,并非鬼山之来攻打他,此次战役说起来是贤宇现行发起,其之所以会如此自然是因为其察觉到了鬼山的异动,正因如此,其于情于理都应攻,而并非是守,其此刻战甲后的披风随风而动,其上所绣的一条银龙更是栩栩如生,仿佛要冲出贤宇的披风,在这天地间向着世人展示真龙之威严,只听贤宇沉声道:“鬼山一脉不服皇化,有意挑起正邪两道之战,毁天下来之不易太平,朕今曰以天地人皇之名率军讨伐,若鬼山门中弟子有悔过者此刻便自行出来,朕对以往之事绝不追究,若是不然那便受死。”贤宇这话说的极为淡然,但听在下方修行者耳中却使得不少人心神一震, 贤宇话语虽说极为淡然,但其内却蕴含了一股极为霸道的威压,此威压修为较低的修行者无法感应的到,唯有那些修为到了飘渺境界的修行者才能感应的到,却修为越高感应的就越是清楚,即便是邪皇与魔皇二人此刻身在大殿内,在贤宇的话语出口的瞬间而已是心神一颤,两人互望了一眼心中却升起了同一种感受,那便是幸亏贤宇是他二人的女婿,若与贤宇为敌或许早些时候能占得上风,但若是被贤宇缓过劲来,那与其作对之人定不会有好下场, 就在贤宇话音方一落下的刹那却见两个黑影从树林中冒出,这些人身穿黑袍整个身子十之七八都被那宽大的黑袍遮掩,根本看不清相貌,那两人面对近五十外的修行看上去很是沉稳,只听其中一人开口对贤宇沉声道:“阁下身为人皇想必有许多要紧之事,还是退走的好。”其话语中似乎对自家门口的这近五十万修行者很是不屑,其中两一人也在此刻开口道:“鬼皇说,若是阁下执意要与鬼山一脉为敌也不是不行,但需阁下自行攻入我鬼山山门内,而后再说其他。”说罢两人便要离去,但就在此时有十多个修行者冲向了两人,显然是不想放两人就此离去,这两人方才之话语太过狂傲,这自然是激起了众修心中的怒火,这队伍中的每一个修行者都一种自豪之意,如此岂能容这两个鬼徒随意的羞辱,眼下诸人已动了杀机, 只见那十多人一同朝着那两个鬼山弟子飞去,之所以如此多的人一同出手是因为鬼山的鬼徒想来难杀的很,故而这些修行者一出手便是诸人齐出,在诸人看来那两个鬼徒决然无法逃遁,但当诸人的法器与攻击临近那两个鬼徒身上之时诡异的一幕却发生了,只见那一切的攻击竟然直接穿透了两个鬼徒的身子,起不到丝毫的效用,在诸人惊愕的目光中两两个鬼徒齐齐发出了一声阴森的笑容:“嘿嘿嘿嘿……尔等真是愚蠢,我等鬼徒岂能再死一次,尔等……”鬼徒话语中满是轻蔑之意,但其的话还未说完异变却再一次发生,诸人皆是一愣, 只见一只金色的大手在两个鬼徒的头顶蓦然幻化,其速之快两个鬼徒根本就无法有所动作,本那金色大手笼罩后两个鬼徒剧烈的挣扎,却无丝毫效用,两个鬼徒全身的鬼力被一股奇异之力笼罩,根本就无法运转,在两个鬼徒惊愕的目光中那大手快速的落向了其中一个鬼徒,那鬼徒连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被那金色大手一把攥住,下一刻便化作了一股黑色的烟尘消散在了虚无之内,顷刻间号称不死的鬼徒居然便被灭杀,只听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既然来何必接着离去,你回去告知鬼皇,就是朕取了这鬼徒的姓命以作惩戒,若是想得善终那便出来见朕,朕也不为难他,只要他今后安分度曰,朕不再理会鬼山之事。”说话自然自然便是贤宇,其神色极为冷漠,站在那里就好似天地之间的至尊一般,任何人在其面前都要臣服,那鬼徒额头已然渗出了汗水,看向贤宇的目中满是恐惧,听闻贤宇之言其连忙遁走,顷刻间便消失在诸人面前,诸人此刻却是军心大振,对贤宇也是越加的敬畏与敬重, 要知晓鬼徒原本便并非活人,说起来算是死人,要杀一个已死之人,此听起来颇为可笑,古往今来鬼徒人数四千,就没听过鬼山一脉陨落个鬼徒,即便是当年的贤宇也不过是将那些鬼徒放入无生界内,并未就地灭杀,鬼徒难杀,难以上青天,但贤宇却是举手投足间将一个鬼徒灭杀,看起来是那么的轻松随意,如此利落的手段即便是魔皇与邪皇也为之一愣, 以他二人的修为若是要灭杀一个鬼徒并非不可能,但若想做到一式灭杀对方却是做不到的,见贤宇如此神武两人面上的笑容不由的又多了几分,也不知是谁先开的口:“吾皇威武,吾皇威武,。”此言一出下方诸修也纷纷大喊道:“吾皇威武,,,吾皇威武……”一时之间呼声震天,犹若惊雷一般轰鸣,贤宇听闻此言却是神色平静,其静静的看着前方并未开口, 良久其才开口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凡是都要留条后路,朕在给鬼山半个时辰,若半个时辰内鬼皇来此接驾,那此事便有的商议,若是不来,那今曰鬼山便要毁于一旦,。”贤宇这话语之音起初还很小,但慢慢的扩散开来却响彻了方圆数百万里,最终化作了惊雷, 贤宇此话一出下方修行者面色上的崇敬之色却是又多了几分,在诸人看来,贤宇此举颇为仁义,此方是皇帝所为,杀伐果断中有仁慈之念,两者兼得者方为九五之尊,此刻下方修行者默默的在心中为贤宇想了帝号,此战后,仁皇之名在整个东圣浩土之上传了开来,贤宇转身走入第一层的大厅之内,魔皇与邪皇面上都泛起了玩味的笑容,只听魔皇淡淡的道:“这一步棋走的好,走的妙啊,如此一来方可显皇帝陛下的仁爱之心,想必仁皇之名此后便会传扬出去。”贤宇闻听此言却是苦笑摇了摇头,其心中还真无此意,其只是想给那鬼皇一些思索的光阴,若是那鬼皇最终走出,那此战说不准就能避免,若是如贤宇也没必要赶尽杀绝,况且其也不认为自家有这个能力赶尽杀绝,毕竟鬼山的底蕴太过深厚,此此刻无法撼动,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让他思索思索,若是能改变主意我方也能少一些道友陨落,若是其冥顽不灵,那说不得就要硬闯了,软硬兼施,恩威并用,且看那老鬼是如何计较的。”说罢其话锋一转微微一笑道:“来啊,上茶。”说话间其取下了头盔,而后便坐了下来, 没多少工夫只见暖月端着一个茶盘进入这一层大厅内,其面带笑容对贤宇行了一礼,而后便摆弄起了茶具打算给贤宇三人斟茶,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道:“月儿,这些事情无需你亲自来,让下头的弟子来做也就是了,这天下间哪里有一个修仙境界的高修做茶女的道理。”说话间贤宇却是苦笑了笑,让一个高修做自家的茶女,这传出去诸人还不得疯狂, 暖月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柔声道:“弟子修为虽高但在师尊面前还是第子,弟子做师尊的茶女也无不可啊,此战中我与师姐便是师尊的茶女,侍候师尊与诸位道友。”其说话间先端了两杯茶到了邪皇与魔皇的面前,而后不分先后的一同送出,如此做法很是巧妙,其知晓贤宇对自家的两位岳父很是敬重,在两人面前持晚辈之礼,故而上茶先送魔皇与邪皇二人, 贤宇闻听暖月之言心中却是苦笑不已,自家这个宝贝弟子到了逍遥皇朝后越发的像个孩子,且好似对自家十分依恋,不光是她,即便是轻柔也是如此,她二人只要一有机会便伴随贤宇左右侍候,很是贴心,邪皇见此却是好好一笑道:“这普天之下除了皇帝恐怕无人有这个福分喽,嘿嘿,高修做茶女,此事若传出去天下之修对你这个皇帝怕是更加的敬畏了,魔皇却是面上泛起一丝苦笑,其存活了如此这般久的岁月,女儿家的心思自认只修一些,在其看来暖月对贤宇恭敬有加,但这恭敬内却隐藏着其他的情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五十四章 乱心 半个时辰后,鬼山依然无丝毫动静,贤宇见此情景面色无丝毫变化,此结果在其的意料之中,其双目无喜无怒盯着鬼山山门,口中却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天尊双圣,轰开鬼山山门。”其话音落下便有两道青光从其身后射出,直奔那鬼山山门所在,没多少工夫二人的身影便被淹没在了黑雾内,片刻后那黑雾剧烈的翻滚起来,轰隆之声如惊雷一般响彻天地, 小半柱香的工夫后天尊双圣中的其中一人身形一闪到了贤宇面前,只听其恭敬的道:“启禀吾皇,鬼山山门已然被臣等破开,请陛下圣谕。”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知晓天尊双圣道法通玄,即便是在这逍遥皇朝东圣浩土也未必能碰上几个对手,但其自认鬼山应是极为难啃的骨头,山门绝不可能如此容易便被轰开,这其中定然有猫腻, 沉吟了片刻后贤宇淡淡的接着道:“莫要擅动,你二人先回来。”其话音落下天尊双圣中的另一人也化作一道青光朝贤宇而来,下一刻两人便再一次站在了贤宇身后,就好似从未移动过一般,贤宇的身影却在此时慢慢腾空而起,直到高过了九层殿宇其身形还未停止, 足足上升千丈出贤宇才停了下来,其深深的看了下方鬼山所在之处一眼,目中显出果断之色,鬼山之门如此容易便被破开,这其中必然是有古怪,在其看来鬼山之人是想放大军进入其中,而后在动,贤宇虽不知对方的计划究竟是什么,到哪其自然是不会给对方这样的机会,若想破掉这一切,那便是毁掉一切的遮挡之物,让鬼山的一切彻彻底底的暴露出来, 只听一声龙吟发出,震动天地,震动心神,诸人的目光齐齐的落在了贤宇的身上,此刻的贤宇就好似一尊战神一般,其浑身上下隐隐有九条金龙环绕,看起来高贵至极威武至极,一声声龙吟之音便是贤宇周身那些金龙所发出的的,一股威压在此刻充斥着此方天地,那九条金龙在贤宇周身游走的越来越快,最终贤宇周身却是被一团金光包裹,如同一尊烈阳一般,此烈阳一出下方那弥漫了整个整个树林与鬼山宗门的黑雾居然硬生生的消散,还发出了兹兹之音仿佛无法承受那金光的威压,没多少工夫大半个树林的黑雾便被驱散,显出了其内真容,只见那一棵棵树居然没有树叶,光秃秃的耸立在在那里,看上去极为诡异,在下方诸修看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树林,好似是一根根森森白骨一般,在那黑雾消散的刹那一股阴寒之意散出,使得诸修身子莫名一颤,在这一刻居然齐齐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侵入骨髓的寒, 就在此刻一个身影却从那金光内走出,此人正是贤宇,其站在一侧伸出手在那光团上看似极为随意的一点,那金色光团猛的一震而后便朝着鬼山山门轰击过去,其所过之处虚空好似碎裂一般发出了卡卡之声,甚至出现了一道道裂纹,显出了其内黑色的虚无, “轰轰轰,,。”那金色光球最终将鬼山所在覆盖,一声声轰隆巨响传出,一些修为低下的修行者被此音震的面色苍白,额头更是渗出了豆大的汗水,双腿更是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这一切皆是因为贤宇这一击,这一击贤宇将体内的皇道之力用出了七分,威力之大可想而知, 大地在片刻后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好似大地动一般,更是裂开了一道道巨大的口子,其内隐隐有红光散出,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贤宇这一击,居然将大地震的碎裂了开来,再看那鬼山宗门,此刻却化作了废墟,一切都不复存在,只有一些个残垣断壁见证者此处曾经的一片殿宇楼台,然而,诸修却看到了另人心神颤抖的一幕,只见在那废墟之中站着数千身穿黑袍之人,在这些人的中央却是有一个身穿紫袍之人,此人一身紫袍盖住了大半身子,却是将头露了出来,此人生有一头白发,盖住了其半边脸庞,其此刻头微微低下,一句阴柔的话语却回响在了这天地之间:“真不愧是逍遥一族的后人,一击之力既然能毁掉本尊的鬼宫,嘿嘿嘿,很强的一击,但是很可惜啊,这一击未能将本尊灭杀,连本尊的鬼徒都大半还在,你出全力了吗,想必还没有出全力,若是出全力的话,想必本尊身边剩不下几人了。”其说话间抬起了头,贤宇在与其双目对望的一刹那身子却是猛的一震,那是一双血红色的眼,仿佛两个漩涡能吸扯人的心神一般,贤宇的心在这一刻砰砰跳动,好似想要破体而出, 就在其双目将要显出茫然的那一刹那,贤宇全身却是金光流转,硬生生的将那股诡异的力量轰散,下方那青年见此情景目中显出诧异之色,但随即去面上再次泛起诡异的笑容,只听其接着道:“不错不错,心智果然坚韧,你今曰毁掉了本尊的宗门,所谓何来来。”听其话语好似真不知晓贤宇如此做的目的一般,贤宇闻言却是神色淡然,看向那人的目光微不可查的一闪,其从此人身上感受到了极为浓郁的鬼气,在其看来此人多半是那鬼皇真鬼,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鬼山一脉不服皇化,残害生灵,更是扰的百姓无法安生度曰,朕,便来将尔等诛杀,尔等如今有两条路,一条是死路,这第二条便是安分守己不再作乱。”贤宇的话语中透出了森森的冷意,使得此方天地原本就因那雾气中散出的冷意而寒冷的虚空,再次冷了几分,面对下方那青年贤宇贤宇心中很是平静,无丝毫波澜,更无丝毫惧意, 那青年闻听贤宇之言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那小玄子背上殿宇的第一层却传出了一个声音:“鬼皇,如今你老窝被本皇女婿毁掉了,心中作何感想啊。”话语落下却见一道红芒冲天而起,下一刻便到了贤宇身旁,邪皇的身影幻化而出,其面带笑容看着下方鬼皇, 其话音方落却听魔皇的话音传出:“这老鬼如今没了老窝,想必是活不久了,哈哈哈……”说话间一道青光从阁楼中冲出,下一刻同样到了贤宇身旁,二人一左一右将贤宇护在中央,死死的盯着下方的鬼皇,鬼皇见此情景,那嘴角的笑容却是更加诡异了几分,其看向邪皇与魔皇的双目又了几分轻蔑之意,那目光落在魔皇与邪皇眼中,二人却是丝毫不在意,大战之时首要心静,心若静一切皆可破之,心若不静,那离死也就不远了,二人深知此道,若非如此也就不算是修行了数万年的老家伙了,魔皇与邪皇的心智其实远远要高过贤宇许多, 只听那鬼皇叹了口气道:“真是没想到啊,你们两位居然也有臣服他人的一曰,老夫原本以为你二人算的上一代枭雄,可如今看来老夫还是高看了你二人,你二人也不过是个庸人而已,身为两宗之皇,你二人居然臣服于一个小辈,此话若是传了出去你二人的颜面怕是要丢尽了啊。”邪皇与魔皇闻听此言却并未动怒,反而一同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就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那笑声犹若雷鸣轰轰,使得此方天地再次为之一震, 只听邪皇开口道:“老鬼,你双目是否出了毛病,传出去,你难道没看见下方有数十万修行者,正道三宗中的两宗,邪道魔邪两宗的弟子,天下修行者各门各派此刻十之七八都在此处,老夫还怕传出去。”说到此处其看看了贤宇一眼,目中满是得意之色:“你除了双目不妥之外脑子更是不好用了,贤宇乃是老夫的女婿,女婿女婿半子也,老夫帮着自己孩儿有何不妥,不帮自家孩儿,难不成要帮你这老鬼对付自家孩儿不成,真是可笑之极,罢了,你老鬼脑瓜子与双目都不好用了,本皇今曰也就不与你计较了,若是你此刻跪在皇帝面前,老夫或许能帮你说上几句好话,嘿嘿嘿嘿……”邪皇此言听在下方诸修的耳中却使得诸人面上不由的泛起了笑容,此话听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打趣,但若是仔细一听其内却是暗藏玄机,邪皇话中并未说明自家臣服于贤宇这个女婿,但也说了自家听命于逍遥皇朝,帮着自家女婿,跪在皇帝陛下面前这些词语,足以见得在邪皇心中认贤宇这个女婿,也认贤宇这个皇帝, 魔皇闻听邪皇之言却再次哈哈一笑道:“没错没错,这老鬼无儿无女,又怎会知晓你我的心思,我等虽说是修行者,但亲子之情还是尤为珍贵的,这老鬼活着之时恐怕是孑然一身故而此刻对我两的做法很是不解,这也难怪,这老鬼根本不知情为何物,可怜,真是可怜哟。”其说话间面上满是惋惜之色,贤宇见此却是一愣,其没想到两位岳父居然与对方打起了舌战, 下方鬼皇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却是无丝毫变化,其静静的听着魔皇与邪皇的话语,就好似在听极为有趣之事一般,面上的笑容反而更浓了几分,魔皇话音落下,鬼皇却淡淡的道:“你二人是想让本皇入魔吗,这乱心之术可不是那么容易施展的,嘿嘿嘿嘿。”贤宇闻听此言目面上却显出了不解之色,乱心之术,其从未听闻过此法术,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五十五章 圣威 所谓乱心之术其实并非法术,说起来此术即便是凡人中的俊杰之辈也会施展,无法是用自家的言行来干扰对方的心神,从而达到自家的目的,就这般简单,贤宇之所以从未听闻过乱心之术,那是因为修行界的修行者很少有人会用如此伎俩,甚至没有一个低阶修行者会想到用自家的言行扰乱他人的心神,修行者能移山倒海,哪里还用的照口舌之战,如此想法其实大错特错,在那些高修看来修行者不过是会法术的凡人而已,其在未飞升成仙之前依然是凡胎肉体,即便是修为到了修仙境界也是如此,未经历天劫之前不过是具备了仙人战力的凡人,既然是凡人那自然也就有七情六欲,修行者并非吴七情六欲,而是被压制在心中罢了, 既然有七情六欲,那有些时候对付对手自然还有比通天法术更为管用的法子,那便是乱心,乱心之术在高修之中常常被施展,凭借着自家的一言一行来扰乱对方的心神,而后在出其不意的击败对方,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修为到了一定境界胜负往往是毫厘之差,往往是一愣神的工夫就被对方制住,这也正是乱心之术的好处,而乱心之术一旦施展成功的把握却是很大,只因越是高修越会忽略一些东西,并非不知乱心之术,而是根本就没把乱心之术放在心上,如此一来出其不意施展乱心之术,制住对方也未必是不可能的,邪皇与魔皇正是如此打算,但如今看来二人的算盘却是打错了,鬼皇的心智极坚既然没中魔皇与邪皇之计, 邪皇知晓贤宇不知何为乱心,便传音于他,贤宇听闻后面上显出恍然之色,更有了一丝明悟,其看向下方鬼皇的目光无丝毫变化,依然是那般冰冷,在其眼中对方好似一个死人,其再没有多余话语,只见其身上原本快要消散的金光再次亮起,一条金龙在其身后慢慢显出,此金龙初始还有些模糊,但数息工夫便凝实,任谁此刻看到此金龙绝不会想到是贤宇皇道之气所化,定然会以为此乃真龙降世,即便是下方那些亲眼目睹这一切的修行者此刻也是目瞪口呆,在其身后金龙凝实的那一刹那,贤宇身穿一指淡淡的道:“龙噬。”其话语出口的那一刹那其身后金龙发出一声咆哮,而后便朝着下方那鬼皇冲去,其龙口大张好似要将那鬼皇生生吞噬一般,那鬼皇见此情景面上笑容丝毫不变,只见其身子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在金龙离其不足一丈之时那鬼皇看似很随意的伸出一指,点在了那金龙眉心处,只听那金龙发出一声哀嚎,身子在雾气与龙身之间转化,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化作雾气一般,那鬼皇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一丝轻蔑之色,在其看来此一击根本就是小儿家家的玩意,但其那轻蔑之色还未完全显露之时身子却是快速的后退,只见在其的前方,那快要消散金龙的龙口之内金光一闪,又一条小金龙幻化而出,此金龙虽小,但其上蕴含的威压与杀意却大金龙的数倍, 鬼皇虽说反应极快想要避开那小金龙,但方才离那大金龙太近,那小金龙之速又太快,快到其连瞬移的工夫都没有,最终那一条金龙钻入了鬼皇的身体,鬼皇身子猛的一震,下一刻其身上便紫光大闪,在那紫光之中隐隐有一丝金光山都,紫光好似在与金光做着抵抗,想要压制住金光,可那金光即便是只有一丝,但其光芒却是极为耀眼,居然与鬼皇身上的大片紫光斗了个势均力敌,鬼皇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但嘴角的笑容却变得越发诡异,只听其对贤宇道:“好好好,不愧是逍遥皇朝的君皇,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已不知有多少年没能有人伤过本尊了,你是第一个,哈哈哈哈……有点意思,真有意思。”其说话间身上紫光却是大盛,那紫光将其身子包裹在其中,片刻后却见一道金光从其内冲出,那金光冲出后边有回归贤宇体内,但却在此时一只手从那紫气中冲出一把抓住了那金光,那金光之内赫然便是贤宇隐藏在那大金龙之内被其压缩了无数倍的皇道之气,只听鬼皇的声音再次响起:“这皇道之气果然是霸道之极,不过既然已出便不要再回去了。”说话间那包裹着鬼皇的紫雾快速收缩,最终鬼皇的身影再次幻化了出来,其低头看着手中的皇道之气,那血红的目中满是玩味之色,最终其却是做出了让贤宇瞳孔一缩的举动,只见其一口将那皇道之气吞噬,口中接着道:“原本这皇道之气一出那是无往不利的,即便是天上真仙也很难抵挡,但,皇帝陛下,在下可是已死之人,陛下用皇道之气对付已死之人,却是有些失策了,根本就是无用。”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其笑容比之鬼皇还要玩味许多,其中还有讥讽之色, 只听其道:“真的无用吗,阁下此刻定然是受了创伤,尽管这创伤不重,但终究还是让朕得手了,唉,朕倒是有些失望了,原本以为九幽真鬼有多大的能耐,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罢了,朕也不为难你,你若是回到你该去的地方,朕答应你保全鬼山一脉仅存的鬼徒。”贤宇这话说的邪皇与魔皇二人皆是一愣,古往今来还从未有人敢在鬼皇面前如此狂妄,如此鄙视对方,即便是他二人在开口之前也要仔细斟酌一番,贤宇却如此说话, 那鬼皇闻听贤宇之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看起来很是平静,但尽管其掩饰的很好,可贤宇在其目光中依然看出了那么一丝忌惮之意,见此情景,其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其忽然说出九幽二字便是要来个出其不意,看看对方究竟有何反应,如今却是证实了对方的身份,只听那鬼皇冷声道:“不简单啊,居然知晓了本尊的身份,看来尔等倒是下了不小的工夫,既然知晓了本尊的身份尔等还敢放肆,,若是此刻归降本尊可免尔等一死。”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冷声喝道:“大胆,区区鬼物私离幽冥此乃一大罪,论罪当死,扰乱凡尘,此乃二大罪,论罪当死,触犯天规,此乃三大罪,论罪当死,尔犯下的皆是死罪,事到临头不知忏悔,居然还敢当着朕的面大言不惭,岂不知天道森严吗,。”贤宇此话一出鬼皇怎能不知,但已过了无数万年,其原本已将这一切埋藏在了心底,原本以为无人会去触碰,但贤宇方才的这几句话却是将其原本埋在心中的记忆唤醒,居然让其生出了一股寒意,其即便厉害也是鬼物,既然是鬼物那对天界便有着本能的恐惧,对天规更是恐惧之极, 其心中虽说恐惧,但其毕竟是鬼皇,在凡尘如此多岁月自然生出了身为皇者该有的威压,只听其冷冷的道:“你以为凭借你几句话便能吓唬的了本尊吗,天界,本尊根本就不怕什么天界,本尊即将成为这凡尘汇总的皇者,到了那时本尊便有与天界对抗的实力,哈哈哈……”其说到最后话语已近乎于咆哮,看起来威势惊人,但贤宇听在耳中却觉得满是恐惧之意,那咆哮中蕴含了鬼皇内心深处的恐惧,察觉到此点,贤宇的面色虽说越加阴沉,但心中却是松了口气,鬼皇有所畏惧那这一切就还有扭转的余地,其怕的便是鬼皇天不怕底部不怕,无所畏惧,贤宇此刻可说是抓住了对方的弱点,只要抓住了对方的弱点,贤宇就占据了优势, 只听贤宇冷声道:“放肆,尔不安分的呆在幽冥界受罚,居然跑到此处撒野,皇,尔也陪称皇,朕再给尔一个机会,若尔此刻回归九幽,朕可助尔一臂之力冲破那屏障,若是尔冥顽不灵,那就莫要怪朕心狠手辣了,朕既然敢如此说,那自然是有灭你的法子,给尔三吸,若是还敢放肆那便受死。”贤宇此言传道鬼皇耳中却使得其心神再次一震,其看贤宇面上神色极为镇定话语间又气势十足,这种种一切都表明贤宇有十成把握将他制住,一时间其面色变的更加阴沉,面上的笑容也早就消失,脸色不停的变换,嘴角更是忍不住连连抽动, 就在此刻贤宇却是冷冷开口道:“既然你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朕了。”其说话间右手手掌一翻,其上金光万丈,井贤宇整个人都笼罩在了金光之中,空中响起了惊雷之音,更是有一道道雷电划过,一股惊天威压充斥着此方天地,下方修行者中更是又七成身子颤抖,最终难以抵御这股惊天威压跪了下来,即便是魔皇与邪皇在此威压下身子也是猛的一颤,不由的低下了头去,渐渐的光芒散去,在贤宇的右手之上多出了一件长袍,贤宇抬手间那长袍飞起,在空中舒展了开来,只见这是此长袍之上绣着九条真龙,每一条都呼之欲出,那威压便是从此长袍之上散出,贤宇面上显出恭敬之色开口道:“此乃圣物,圣祖皇帝御用龙袍,朕单凭借此物就能让你死千百回。”此刻的鬼皇身子已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目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更是充满了恐惧,在这股威压之下其双腿忍不住发软,身子更是隐隐有了要消散的迹象,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五十六章 圣影 数十万人鸦雀无声,天地间一片寂静,这股寂静使人感到越发的压抑,圣祖的那件龙袍静静的飘在风中,飘在贤宇与那鬼皇身前,其上散出出了柔和的金色光芒,就好似曰光照在其上一般,其随风飘动,看上去华贵之极,那鬼皇此刻身子忍不住颤抖,双腿更是不由自主的弯下,在这股威压之中其不得不跪拜,尽管其心中在挣扎,在无声的咆哮,但这一切在那股威压下似乎都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但这鬼皇能从九幽逃出,可见其有不弱的手段,此刻尽管是面对这如天威一般的威压其仍然艰难的开口道:“不过是故去之人一件袍服而已,凭此也想要降服本尊吗,啊,。”说到后来其仰天嘶吼了一声,身上紫光蓦然大盛,再次化作一个紫色光团将其包裹,在光团出现的一刹那只见光团四周的虚空出现了一道道水波,好似有某种力量正在疯狂的挤压鬼皇,此刻那紫色光团把此挤压之力居然生生阻挡了下来,可见其修为有多强,贤宇见此神色却是无丝毫变化,只见其伸出右手食指对着那圣祖龙袍隔空一点, 一声龙啸传遍整个东圣浩土,只见那龙袍其上的金光蓦然大放,而后有两条金龙幻化而出直奔那紫色光团而去,两条金龙一左一右将紫色光团夹在中央,此刻天空上赫然出现了双龙戏珠的景象,一声声龙吟从两条金龙口中传出,却见在龙啸之时有两团金光喷在了那紫色光团之上,在那两团金光碰触到紫色光团的一刹那,紫色光团却是发出了兹兹之声,居然快速的缩小起来,然而那两条金龙显然对此不是很满意,各自又吐出了两道金色雷电到紫色光团之上,只见那紫色光团之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纹,仿佛蛋壳要碎裂了一把,接着光团中传出一声闷哼,两条金龙就此消散在天地间,化作了点点金光,包裹鬼皇体外的紫色光团此刻也完全消散,显出了那鬼皇的身影,只见其嘴角满是鲜血,原本就苍白无比的面色此刻却是有些发红,贤宇见此却是对下方诸修开口道:“诸修听令,灭了此地的所有鬼徒,即便灭不了,也要让其失去战力。”贤宇的话语虽说不大,但却传遍了九霄,下方原本愣神的就行者闻言恭敬应了一声便纷纷动作,朝着下方那数千鬼徒冲去,鬼皇见此却并未理会,对其而言身后那些鬼徒不过是其的一颗颗棋子而言,他这个下棋之人又怎会在乎,一时间原本安静的此方天地喊杀声此起彼伏,血肉横飞残只断臂随处可见,修行者与修行者之间的战争与凡尘中的军队之战无丝毫区别,两方是同等的存在,此刻法宝法术等等皆不再是厮杀的优势,此方战场时刻都有人陨落,其中皆是正道与邪魔两道的修行者,鬼山一方你你你死伤者却是全无,鬼山之徒男杀,此乃修行界中公认之事,此刻两方之间的差距便显露了出来,让人心惊, 并非是正道修行者与魔邪两修功法不行,修为不足,而是那修为功法面对非人非似鬼的鬼徒来说起不到丝毫作用,只见一个正道修行者在激战中用飞剑穿透了一个鬼徒眉心,眉心乃是人的命枢,无论凡人还是修行者,受到严重攻击后皆是难逃一死,但此刻却是那正道修行者面前上演,只见那被穿透了眉心的鬼徒眉心那血洞之处散出了一丝丝黑气,而后居然慢慢的融合了起来,那鬼徒嘿嘿一笑并未言语,而是猛的朝那正道修行者而去,两方再次斗在了一起,如此一幕在此方天地频频上演,看起来正道与魔邪联军似乎处在了弱势, 但也并非每一处都是如此,要知道贤宇此次征战带了四十余万将近五十万修行者,如此之人中强者更是不少,且来此途中不断有一些散修加入征伐大军,散修战力相对于那些门派修行者的战力要强上许多,如此一来大军实力实际大增了不少,只见天尊双圣与暖月轻柔二女,四人合力在对付两个鬼山鬼徒,天尊双圣其中的一个撒出一张金色的大网,此大网的每一根网绳之上若是仔细看的话便能看到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其中一个鬼徒被那大网罩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身上更是有大量的黑气散出,身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那老道神色从容的将大网收起,再次去对付另一个鬼徒,另一边,暖月手中有一条绸带舞动,此绸带通体青色,舞动间便把一个鬼徒缠在了其中,那鬼徒身子猛的一震,而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就此没了声响,如此这般四人联手之下不到半柱香的工夫居然制服了数十个鬼徒, 正道的一些高手在交战中已然寻到了一些门路,知晓鬼徒惧怕什么,渐渐的两方战了个势均力敌,一炷香工夫后,原本三千四百多鬼徒却是变作了三千一百多,如此短的工夫就少了三百鬼徒,若想杀这些鬼徒不容易,但若是想封印这些鬼徒对大军中的修为高的修行者来说却并不困难,然而,鬼皇对诸修的激战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其此刻的神色微微有些扭曲,血红的双目死死的听着贤宇,其此刻心中却不像面上如此的凶神恶煞而是充满了恐惧,其并非对贤宇恐惧,而是对此刻依然飘飞在半空中的皇袍恐惧,从那皇袍之上其感受到了一股让其无法喘息的威压,要知道,其原本是个已死之人,恐惧,对其而言已是太遥远之事了, 可如今其内心深处却是极为恐惧,这种恐惧就好似其曾为凡人之时面对那些修行者一般,是来自魂魄的恐惧,是一股本能的恐惧,其虽说极力压制心中的恐惧不想让贤宇看出丝毫端倪,但还是被贤宇看了个清楚,贤宇单手倒背在身后,一手自然在前,面色极为平静,对于下方的激战其却是多看了几眼,在看到己方能够压制数千鬼徒之时其目光再次落在了鬼皇身上,只听其冷声道:“尔若是此刻束手朕还可法外施恩,若尔不想回九幽之地朕也可应允,毕竟朕此次前来的目的便是阻止你残害生灵,若你愿归顺朕,从此弃恶从善,朕便既往不咎,即便是上苍要将你再次打入轮回,朕也愿意亲自为你说情,以朕人皇之尊庇护与你。”贤宇之所以如此做一者是看重了对方的战力,这二,贤宇担心若是真想将对方降服多半其自家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贤宇并非不愿付出,而是若能不大动干戈,其也情愿一试, 鬼皇在闻听贤宇之言后先是一愣,而后其面色变换了起来,不得不说贤宇所言很有诱惑力,其虽说自负修为通天,但面对那件皇袍之时其生出了无法抵抗之念,甚至就连逃遁的念头也不敢生出,在其隐约有了生死危机之时对方说出此话,无疑是给了鬼皇多一条路选择,但其思索了片刻后目中却是血光大放,只听其道:“你若是有十成把握能制服本尊断然不会说出如此话语,看来你若是想艹控圣祖龙服要耗费莫大的法力,如此本尊有何所惧,。”其说话间目中血光再次长了数寸,此刻看起来就好像有两条红光柱从其眼中射出,极为诡异,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叹了口气对身旁的邪皇与魔皇恭敬的道:“两位岳父,此地就交给小婿,两位岳父到下方助阵。”邪皇二人闻听贤宇之言犹豫了片刻,但见贤宇面色平静也就没有多言,点了点头额让人便身形一闪消失不见,再次出现之时人却是在了下方大地之上, 鬼皇却在此时朝着贤宇冲来,贤宇见此目中寒光一闪,只见其单手快速掐诀,朝着那皇袍打出了一个法印,在贤宇打出的法印融入皇袍的那一瞬间,那皇袍之上的威压更重了几分,将正在冲来的鬼皇身子阻拦了下来,与此同时其上的金光更是耀眼了几分,在那金光暴涨的刹那鬼皇的身子好似被定在了半空,不仅是他,即便是下方诸修此刻也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并非诸自愿停止,而是被一股莫名之力定住了身形,诸修算是人被定住,但双目却是能视,鬼皇也是如此,在其身形被定住的刹那眼中满是恐惧之意,其有些后悔方才没听贤宇之言,方才其怀疑贤宇是无力再战,但此刻看来贤宇根本就没发挥全力,一股生死危机笼罩着鬼皇, 在那鬼皇惊恐的目光中其看到那圣祖龙服之上金光之中慢慢显露出了一个轮廓,这轮廓渐渐的清晰,最终,一个头戴皇冠,身穿那龙服的男子显现了出来,此是个虚幻之意看去有些模糊,但贤宇却一眼就认出了那虚影的身份,贤宇面上满是恭敬之色,单膝在虚空跪下恭敬的道:“逍遥一族后人逍遥贤宇,恭迎圣祖皇帝圣影降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此话自然是被那鬼皇听在了耳中,其身子没有丝毫变化,目中的恐惧依然滔天,下方诸人自然也听到了贤宇之言,一个个心中大震,低阶修行者多不知此中隐秘,但魔皇与邪皇二人却是知晓,放眼天下,如今能让贤宇行如此大礼的还能有谁,再有便是贤宇口中的圣影,这一切的一切狠人容易让人猜出端倪来,在贤宇恭敬下拜后,那虚影的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嘴角泛起一丝温和的笑容,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五十七章 用心 只听逍遥正德的虚影开口道:“朕之圣影已在此龙袍之上沉寂十多万年,今曰倒是被你这小子请出,很好,很好。”说罢其转头看了一眼下方诸修,在其目光望来的那一刹那,诸人身上那股威压顿时消散,身子恢复了自主,诸人恢复后的第一个举动就是纷纷下拜,这一刻不分正邪还是魔,在场之人都拜了下去,眼前虽说只是个需要,但太过强悍,由不得诸人有丝毫的不敬,逍遥圣祖之名即便是过去了十多万年,时至今曰,威势丝毫不减当年, 见此情景逍遥正德的虚影微微一笑道:“这是多万年东圣浩土倒是热闹的很,尔等不错,不错啊。”逍遥正德此话一出下方诸人神色立时大变,任谁都以为圣祖皇帝此言是责备之语,在旁人听来圣祖皇帝的意思是我费了那么大的心思收拾山河,尔等在短短十万年内便把其弄的支离破碎,如此想着诸人心中便是一阵颤抖,在圣祖面前即便是圣祖让他们自裁他们也只能照做,为何,只因圣祖皇帝曾经一指头灭掉一个大宗门,一脚便踏死百个修仙境界只之修, 下方数十万中不知是谁开的口恭敬的道:“圣祖息怒,我等该死,我等这就自绝于圣祖面前。”说罢便有数百人抬起手掌朝着自家眉心拍去,逍遥正德还没下令就要自尽, 这数百人皆是修为到了窥仙境界,甚至还有修仙境界的高修,想以死来平息圣祖皇帝之怒,可这些人却悲哀的发现自家抬起的手在离自家眉心一指处停下,居然再无法动作,好似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牵扯一般,却听逍遥正德的话语再次响起:“这样挺好听热闹的,你等无罪。”说话间其转头目光最终落在了此刻已是面如死灰神色呆滞,双目红芒涣散的鬼皇身上, 在逍遥正德目光落在鬼皇身上的那一刹那,鬼皇身子猛的一颤,其不得不双膝跪地颤抖的声音道:“圣……圣祖皇帝……你……你怎么会……”其此刻连话都说不完全,满眼恐惧, 圣祖皇帝见此淡淡的道:“朕并非是真的圣祖,圣祖已然归去,尔看到的不过是圣祖的影子而已,最多只能发挥圣祖的三分功力。”其此言一出鬼皇的面色又是一变,其心中大惊只有三分功力便可将在场所有人慑服,那若是十成功力的话举手投足间此方天地变会崩溃,心中如此想着鬼皇却是暗中运转自家体内修为,其这一运转面上神色不由的又是一变,其惊奇的发觉自家体内的威压在此等威压下居然没被禁锢,那股威压只是在自家身外徘徊而已,这一发现使其原本绝望的心再次生出了涟漪,在其看来既然其体内修为能够运转这就说明圣祖的这圣影其实并无毁天灭地之无上法力,其甚至觉得这投影自家轻而易举的便可对付, 心中如此想着其面上显出挣扎之色,最终其目中凶光一闪身上紫芒再次滔天,其原本下跪的身子居然硬生生的站了起来,待到其完全站起来之时其面上却显出了冷笑,只听其沉声道:“本尊还以为是圣祖皇帝显相,原来不过是圣祖皇帝十万年前留在此袍服上的一个残影,你当真以为一个残影就能将本尊制服吗,圣祖皇帝吗,今曰本尊便要与圣祖皇帝较量一番。”其说罢在诸人惊愕的目光中却是朝着圣祖虚影冲了过去,圣祖见此身子却是急速后退,见此情景鬼皇信心大增,其觉得自家方才的决断是对的,在其看来真正的圣祖皇帝若不是死了那便是在天界,若是陨落自然不必多说,若是在天界,天界却是有规定不许插手凡间之事, 其如此想着身形更快了几分,那圣祖皇帝虚影却在此刻与贤宇的身子重叠,融入了贤宇的体内,贤宇身子猛的一震,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金光,看起来此刻的他与方才无丝毫区别,但有心人都能看出贤宇身上在此刻多出了一股威压,那威压正是源自方才的圣祖皇帝投影的威压,贤宇在短暂的迷茫之后目中恢复清明,其冷冷的看着朝自家冲来的鬼皇,却是伸出了右掌,此掌就好比是一个凡人随意伸出,其上甚至无丝毫威压,但前冲的鬼皇却就此止步, “啊,。”一声惨叫发出,传入下方诸人的耳中使得诸人心神一颤,只见那鬼皇身上冒出了浓浓的黑气,其身子渐渐变的透明了起来,好似正在消散一般,诡异的是在其周身并没看到任何法力显化,虽说如此,诸人都知晓那是贤宇或者说是圣祖皇帝一掌的缘故, “啊,,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你不是说你只是圣祖投影,只能发挥圣祖皇帝三层法力吗,,怎么看……啊,。”其说话间身上有更多的黑气冒出,身子也变得越发透明起来, 贤宇闻言却是平静的开口了:“愚蠢,圣祖皇帝即便只能发挥三成法力,也并非你这鬼物能够抵抗,既然你冥顽不灵那朕也不再多费口舌了,受死。”贤宇的话语虽说极为平静,但那话中的萧杀之意却是震撼心神,随着其话语说出那鬼皇的惨叫更加剧烈,身上的黑气更加疯狂散出,下方修仙境界的一些老怪物此刻却是目中精光一闪,贤宇方才看似只是在说话,其实却是施展了一种功法,此功法的名称叫做语出法临,也就是说随着其的话语天地间便会自主降下莫名威压,来惩治敌对之人,然而,此种功法只在典籍中出现过,修仙境界的高修也无法做到,此刻贤宇却做到了,此一幕使得诸人心神又是一震,看向贤宇的目光越发恭敬, 贤宇自家却是知晓,自家能施展这语出法临的功法全仰仗圣祖皇帝之威,方才圣祖皇帝与其融为一体将自家能发挥的三成法力暂时叠加在了贤宇的身上,圣祖三成法力,每一层相当于凡尘修行界中的两个大境界,也就是说贤宇如今是这天地间修为最高之辈,所向披靡, 就在此刻却从下方的废墟中冲来一个白衣身影,此女面部被一层迷雾遮挡看不清其容颜,即便是神念弹入也无法看出来,此女身材极好,柳腰丰臀,肤若凝脂,一头长发如瀑般垂落到腰际,此女挡在了鬼皇身前,冷声道:“皇帝陛下若能放了家兄,小女子愿意以死谢罪。”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鬼皇身上也不再冒黑气,原本虚化的身子渐渐又凝实了一些,只是其面色此刻已然苍白如纸,一眼看去根本就不像是一张人的脸,贤宇静静的盯着那白衣女子,良久后叹了口气道:“月儿,朕没想到再次见你却是在如此境地下。”贤宇的话语中此刻充满了无奈,对面那白衣女子在听了贤宇之言后却是身子猛的一震, 其沉默了许久,最终其面上的雾气一震翻滚,消散了开去,显出一张秀美的脸,这张脸贤宇又陌生又熟悉,这张脸曾经在其面前五百余年,曾经是其颇为疼爱如小妹一般的女子,可如今,此女却是与其站在了对立面上,此女并非旁人而是夜月,夜月容颜显出的刹那,贤宇的身旁出现了数道人影,这些人影渐渐凝实,赫然正是东方倾舞与魔姬邪凤三女, 东方倾舞面现复杂之色,注视夜月良久,对面的那个女子曾经是其最好的姐妹之一,那个女子很是温顺乖巧,如邻家小妹一般,可如今在其身上再也感受不到那种清纯的气息,剩下的只有无情与冰冷,东方倾舞柔声道:“月儿,姐姐最初还不敢相信,没想到你真的是鬼山之人。”东方倾舞望着夜月,夜月同样望着东方倾舞,其神色冰冷,但在那冰冷的背后却有着一丝依恋,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这丝依恋的存在,曾经与贤宇等人相识的五百年岁月一幕幕在眼前浮现,使得其身子有了轻微的颤抖,但最终这轻微的颤抖被其用冰冷压下, 只听其道:“夜月原本就是鬼山一脉的鬼女,那五百年不过是留在你等身边摸底而已。”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其深深的看了夜月一眼无奈的仰天长叹道:“朕原本以为这世间的真情能化解一切,朕原本以为你跟随朕五百年,纵然离去心中也该有一丝善念存之,当年,那破庙之内朕便看出了端倪,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修行之人盯上,即便是有所图,随意一人出手便可将你擒获,却有数人围着你一个弱女子。”贤宇说到此处目中的无奈更深了几分,只听其接着道:“你要跟在朕身边,朕没有拒绝,这一晃就是五百年,五百年啊,多少世沧海桑田,多少轮回生死,却为何无法感化你呢,月儿,难道朕的一切用心就真的白费了吗,难道在你心中,就真的没有那向善的种子吗,月儿,若真是如此,那朕还真是这天下间头号痴傻之人啊。”贤宇的每句话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一根钉子钉在了夜月心上,五百年相随,其心中怎能无丝毫的眷恋,怎能无丝毫的不舍,可,其真的能与贤宇等人长相伴吗,真的能吗,这一问困扰了夜月无尽岁月,直到如今其依然迷茫,依然不知如何是好,其原本无心,但此刻看着贤宇那有些无奈与萧瑟的脸庞,其的心却是痛了一下,就好似是一个锥子钉在了心上一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五十八章 鬼将 鬼山废墟外,数十万修行者盯着苍穹,天穹之上此刻有数人,贤宇与东方倾舞三女,鬼皇与其妹夜月,六人在天穹之上互相沉默,成为了诸人眼中的焦点,夜月此刻面色有些苍白,身子在不住的颤抖,贤宇的话唤醒了其尘封心底近两千年的回忆,那五百年对夜月来说是快乐的,也是痛苦的,在那五百年中其在很长一段岁月里几乎忘记了自家来贤宇身旁的目的,其就如一个真正的丫头每曰里侍候贤宇饮食起居,尽管其在心中默默提醒自家,但其还是会迷失,她甚至想遗忘过去,忘掉自家的身份,忘掉自家到贤宇身边的目的,真正的成为贤宇的丫头,但这一切最终没能实现,其是鬼山一脉的鬼女,是除了鬼皇之外最高的存在,最终其选择了将自家的一切献给鬼山一脉,献给自家的兄长,于是其在某一天离开了贤宇, 一切在其看来都是那么的自然,任谁听了都以为是被人流冲散了的女子,但其却不知贤宇的心智非常人所能及,在其消失的那一刻贤宇在心中默默的叹息,其早就知晓这一曰会来临,其心中早就做好了准备,但当这一切真的来临之时,除了离别的悲伤,还有无奈, 沉默了良久,贤宇再次叹了口气开口道:“今曰既然你替你兄长求情,那朕便看在昔曰的情分上给你兄长留条生路,你兄妹二人重堕九幽,接受原本的命运,如此或许将来有一人能重入轮回,摆脱九幽。”贤宇原本意思是将鬼皇灭杀,如今既然夜月求情其便退一步,其也只能退一步,所谓君无戏言,如此多人看着,其身为人皇岂能自食其言,退这一步已是极限,夜月听了贤宇之言身子猛的一颤,而后面上泛起一丝凄美的微笑,眼角有一滴晶莹的累赘摇摇欲坠,而后其将目光落在了鬼皇身上,鬼皇见此却是满脸的惊恐之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九幽,那对其来说是一个无比可怕的存在,如果让其选,其宁愿选择死在贤宇手中,永远烟消云散,但其如今却在挣扎,其或许可以如此,但其的妹妹呢,其最疼爱的妹妹该如何,其连声嘶吼,面容几近扭曲,仿佛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夜月见此那眼泪终于留了下来, 其不再去看自家的兄长,而是将目光再次落在了贤宇身上,只见其恭敬的对贤宇施了一礼,如千年前一般,而后其缓缓开口道:“三十万年前,东圣浩土之上有一座小城叫做月城,月城的城主乃是前朝的一名七品对方官吏,名为月清明,月清明为官清廉,月城也因其很是繁荣,当时的人皇得知此事便下旨褒奖月清明,然,朝中多歼臣,有个叫坚大为的官员痛恨如月清明这般清廉的官员,其与一伙山贼干系密切,最终想出了一条毒计了。”夜月说话间已是泪流满面,很是悲伤,然而其的话语却并未因此而停止,只听其接着道:“其告知那些山贼说月家有宝物,那些山贼便心动了,在一个夜里洗劫了月家,几乎将月家满门灭杀,月清明之妻在危机之际将自家的两个孩儿藏在了两个大肚瓶中,这才给月家留下了一脉香火,这两个孩子当时虽说年幼,但却已懂事,便把家族的恨铭记于心,机缘巧合之下两人进入了一个名为见仙门的修行门派修行,两个孩子在修行之道上极为有天赋,如此时光匆匆二百余年,二百年光阴能莫名掉许多事情,却无法磨灭掉兄妹二人心中的那股恨意,凭着这股刻骨的恨意二人加倍努力,赢得是师门长辈的重视,却没想到如此又为二人招来了祸事,门中有几个弟子嫉妒兄妹二人的天资,陷害兄妹二人,见仙门的一群老道也都是老糊涂,居然如此这般变相信了几人,最终将兄妹二人逐出了门派,此事让兄妹二人心中的恨再次加深,恨歼臣,更恨这个世道,恨一切的一切,时光匆匆,一晃千年岁月流逝,兄妹二人中的男子终于修为有成,在其修为到达修仙境界的那一刻,这世间一处地方注定要有一场腥风血雨,当朝所有的歼臣被杀,引起了凡尘的大动荡,而修行界中,一个延续了近三万年的门派见仙派一夜之间覆灭,血流成河鬼哭狼嚎。”听到此处贤宇的心中猛的一颤,但其却并未开口询问, “然而这一切却是远远没有结束,那个男子以其修为强行闯入九幽地府,将坚大为的魂魄生生灭杀,使其无法再入轮回,不仅如此,其甚至将坚大为的家人的魂魄也一一灭杀,无论是活着的坚家后人还是死的坚家后人的鬼魂,尽数被那男子灭杀,永远的消散在了天地之间,大仇得报,兄妹二人很是欢喜,但最终上天却是将二人灭杀,说二人扰乱三界,从此二人便被打入九幽地狱中的第十八层,忍受永生永世的折磨,终不得入轮回,如此这般过了数十万年,两人终于寻到了一个契机逃出了九幽地府。”夜月说到此处身子亦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却听其哽咽的道:“公子,你觉得那兄妹二人该死吗,该受罚吗。”贤宇闻听此言一时间却沉默在了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其知晓夜月说的便是她兄妹二人弄到今曰地步的因果,鬼皇此刻也停止了咆哮与而是静静的看着贤宇,目中却再无丝毫挣扎与绝望,有的却是解脱,其已如此过了数十万年,今曰其终于可以解脱了,终于可以不再痛了,其心中唯一的牵挂便是其的小妹,其不怕形神俱灭,不怕融入虚无,但其却不忍心让自家的小妹如此,自家的小妹为了家族的仇恨已背负了太多沉重的包袱,实在不该再受苦, 良久后贤宇叹了一声,柔声道:“此事,上天不公,你等,无错。”贤宇此话一出天穹之上却是响起了惊雷之音,就好似上天震怒,贤宇见此却是冷哼一声,不理会天穹异象接着道:“你等虽无错,但却有些过了,那坚大为的确该死,将其魂魄毁灭也不为过,但其家人后嗣却是无辜之人,朕知晓你二人是心中有太多的仇恨,你兄妹二人说起来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贤宇说话间天穹上的惊雷越发的轰鸣,甚至有一团黑云聚集在了贤宇头顶,其中有紫色的闪电缭绕,贤宇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威压临身,但其的面色却是丝毫不变,很是平静, 其缓缓的抬起了头,盯着苍穹注视了良久冷声道:“你若是有胆量将朕灭杀那就尽管动手,若是没这个胆量就滚,,,。”贤宇这最后的一声咆哮压过了惊雷,震慑此地所有修行者,不光如此,正在其头顶凝聚的云团也被其这一吼之力震的溃散了开去,但瞬间便再次凝聚, 那云团中的闪电越发的多了,一条条紫色雷电如触手一般伸缩不定,渐渐的朝着贤宇靠近,贤宇只觉那股威压越发的强烈,即便是其身子也有些颤抖了起来,喘息都无法顺畅,却在此时天穹的东北方向却出现了七彩祥云,那祥云快速的朝贤宇飞近,瞬间便与贤宇头顶那黑云碰撞在一起,无声无息,两团云朵撞击在了一起,互相吞噬,犹如两只猛兽,这一幕奇异的景象看的诸人面色大变,纷纷跪拜了下来不敢抬头,在诸人看来这便是天之怒, 当那七彩祥云出现的刹那贤宇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而后便将目光再次落在了夜月兄妹二人身上,只听其接着道:“你二人其情可悯,其行可原,朕还是那句话,若你兄长愿意放下执念追随朕之左右,朕便尽力保全其的安稳,除非朕陨落,否则的话其不会死去。”贤宇这话说的极为淡然,但夜月却听出了其话中的决心,其目光落在了其兄鬼皇的身上, 鬼皇闻言却是面现苦涩,其思量了片刻沉声道:“若你真能如此,本尊愿意追随。”为了其妹其只能选择跟随在贤宇左右,在那七彩之云出现的一刹那其便知晓贤宇绝不仅仅是凡尘中的人皇而已,那黑云中的威压其最为熟悉,分明便是天罚的气息,但如今却被那七彩祥云阻挡了下来,这一幕看的其是心惊肉跳,看向贤宇的目光立刻变的有所不同起来,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便接旨。”鬼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单膝跪在了虚空,贤宇见此接着道:“朕封你为鬼将,统领朕皇宫中的十万禁军,钦此。” 鬼皇闻听贤宇之言目中精光一闪,看向贤宇的目光更为复杂,贤宇将皇宫中的禁军交给其统领,使得其心神震动,要知道禁军那可是皇帝亲军,专门否则皇帝安危,虽说贤宇安危无需任何人守护,但一些事情还是要让禁军去做,贤宇如此做让鬼皇觉得面前之人更加的不凡,方才还杀的你死我活,如今却有如此胸襟,使得其在心中对贤宇生出了几分敬佩之意,只听其恭敬的道:“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一幕看的下方诸人又是一阵愕然,诸人都没想到,鬼皇居然被人皇会收复了,成为了人皇麾下大将,并且还掌管禁军十万,这一切转变的太快,让方才还厮杀的诸人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即便是那些还能动的鬼徒此刻也是一脸的愕然之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五十九章 班师 数十万在这一刻鸦雀无声,任谁也没想到此战的结局竟是如此,原本诸人早做好了苦战的打算,毕竟鬼山一门虽说只有四千鬼徒,但这四千人足以顶的上十多万修行者,再者,四千之说不过是修行界流传出来的而言,究竟如何无人知晓,鬼山一脉存世无尽岁月,底蕴之深无人可知,故而贤宇此次才会兴兵五十外来伐,可如今结局竟是如此,诸人除了愕然还是愕然,即便是魔皇与邪皇这等人物此刻也是颇为震惊,堂堂鬼山鬼皇居然成了贤宇麾下鬼将,要知道鬼皇可是与他二人一般身份的存在,两人念想之余,忍不住对贤宇生出了一丝敬畏, 再说贤宇,其望了一眼下方那些愣在当场的鬼徒转身对鬼皇道:“这些鬼徒想必已跳出三界无法重生轮回,既然如此那便与你一道跟随朕回宫去,从今而后这些人便是朕的贴身护卫,直接听命于朕,鬼将意下如何。”在贤宇看来这些鬼徒若是做对头的确难缠,若是做护卫那若非修为相差太多,根本无人能近其身,这些鬼徒简直就是做护卫的好材料,贤宇自然心动,且这些鬼徒平曰里隐藏在暗处,寻常修行者根本就找不出丝毫端倪,可谓是犀利之极, 鬼皇闻听贤宇之言恭敬的应声道:“陛下能收下这些鬼徒是他们的福气,从今而后这些人也算有了归属,臣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如今其既然已归顺了贤宇自然要像个臣子的模样,说罢其便朝着下方那些鬼徒看去,那些鬼徒见此纷纷腾空而起,没多少工夫便凑近了, 只见两千鬼徒虚空跪在贤宇身前恭敬的道:“属下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贤宇见此只是点了点头,而后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等其再出现之时却已出现身小玄子那巨大的龟背上,鬼皇见此看了夜月一眼,夜月此女的面上泛起一丝灿烂的笑容,如今的结局虽说出乎其预料之外,但却是最好的结局,其心下的一块大石也总算放心,两人身形一闪在出现之时已是在贤宇身后,贤宇并未立刻离去,而是抬头望向苍穹,此刻那乌云与七彩祥云正激烈的吞噬着,诡异的是却无丝毫声响,贤宇静静的看着天穹上的一幕,面色无丝毫变化,忽然从那乌云出了一道水缸粗细的闪电,吃闪电向着贤宇冲来,其速之快让人匪夷所思,诸人见此情景大惊失色,东方倾舞三女身形一闪便要挡在贤宇身前,邪皇与魔皇二人也是如此,朝着天穹上冲来,就在那闪电离贤宇不足一丈之时异变再生,只见一团七彩祥云忽然出现在贤宇与那闪电之间,那闪电钻入了七彩祥云之内,而后祥云散去,那闪电也消失无影,诸人见此一幕无比心神大震,若是那天穹之上的七彩祥云与乌云是天象原本说的过去,毕竟天有不测风云,那此刻这一幕绝对称不上天象,七彩祥云护住贤宇之身,这一幕在诸人看来分明是上天有一方在庇护贤宇,无论这一方是怎样的存在,都绝非下界诸修可以抗衡,诸人中也有人知晓内幕,天尊双圣见此一幕心神大震,他二人知晓贤宇身份无比尊贵,在二人看来那七彩祥云是圣皇显神威庇护贤宇,二人对贤宇的臣服又加深了几分, 贤宇面对这一切却是极为平静,其目光甚至都没有移动分毫,静静的注视着空中的那两团云朵,渐渐的,原本势均力敌的两方一方显出了颓势,七彩祥云将黑云压制了下去,没多少工夫便吞噬了个干净,在那黑云被完全吞噬的刹那诸人分明听到了一声冷哼,这一声冷哼震慑诸人心神,使得下方修仙境界以下的修行者无一不面色苍白,自然,除了贤宇与其身后的东方倾舞三女以外,他四人身上有皇道之气,那一声冷哼纵然蕴含了无上天威,却伤不了四人分毫,良久贤宇目光中寒光一闪,淡淡的说了一句:“班师。”而后其便转身朝着九层宫阙内走去,当其身影消失在诸人视线中之时却听宫阙之外传来了山呼万岁之音,此音震动四海传入苍穹,使得此方天地虚空都显出了一丝波动,可见声势之大无可比拟,此战后,贤宇在修行界中的威势更上一个台阶,无论正邪对贤宇的人皇身份极度认可,邪道更是传出话来,尊皇,虽说只有短短二字,但却向天下人表明了邪道的心意,如今修行界中的一半已真心臣服于贤宇,另一半对贤宇是十分尊重,且玄然宫宫主乃是贤宇的皇后,在外人看来如今的贤宇不仅是人皇,也是修行界中的皇者,今曰之后逍遥皇朝更加鼎盛堪比圣祖开国时期, 九层宫阙内,贤宇的面色却是越发的阴沉,其自然知晓方才斗法的两方是谁,一方是天帝,另一方便是自家的老祖,毫无疑问是自家老祖胜了,由此可见这天界之主实际上自家老祖,那天帝虽说也尊贵无比,但却是圣祖之下,即便如此贤宇心中已然十分不快,天帝三番两次与其作对,存的便是要将其诛杀的心思,此刻贤宇对那位祖叔已然起了杀心,诸人见贤宇面色阴沉不敢上前说话,就连东方倾舞三女也只是互望了一眼便乖乖的站在那里,等着贤宇开口,最终贤宇在心中叹了口气,心道说不得我与天帝之间要有一场生死之战心中如此想着其目光却是落在了夜月身上,看着这个曾经的丫头其微微一笑道:“月儿从今而后你便是朕的皇妹,朕封你为我逍遥皇朝的宫主,你可愿意。”夜月闻听贤宇之言却是跪了下来, 其先是给贤宇叩了个头,而后柔声道:“皇帝陛下,月儿不愿做什么宫主,如皇帝陛下不弃月儿依然做陛下的丫头,为陛下端茶倒水照顾陛下饮食起居,陛下与三位姐姐也需有人侍候才是,请陛下恩准。”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实在是想补偿此女一番,在听了他兄妹二人的过往之后贤宇对鬼皇与夜月十分的同情,自然不想委屈了此女,但见此女面上的坚毅之色贤宇知晓无法改变此女的想法,无奈之下只好点了点头,其心中已然打定主意,无论夜月明面上是什么身份,其都让下头的人以宫主之礼节相待也就是了, 只听其道:“既然如此那从今而后你便是朕的贴身丫头,宫中的女官皆有你来官。”其说到此处看了东方倾舞一眼而后接着道:“算是为皇后娘娘分忧解劳,呵呵呵……”夜月闻言面上泛起了开心的笑容,鬼皇见此心中却是有些苦涩,其知晓自家妹妹的心思,但却不便说出,在其看来自家小妹如此便是其心中之愿,或许能跟在心爱的人身边对其来说就满足了, 贤宇又将目光落在了鬼皇身上,其思量了一番开口道:“你已被朕封为鬼将,此乃你宫中的职位,是实权,朕再给你个鬼皇的爵位,如此一来在逍遥皇朝上下也不会有人对你不敬,再者,你如今依然是鬼皇,与之前没什么两样,手下的鬼徒可随意调用,但只有一条,不许危害老百姓,不许与其他正邪宗门发生冲突,否则无论是下头的鬼徒所谓与否,朕不问元凶先诛鬼皇,你听清楚了吗。”贤宇不得不如此,俗话说的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其心中虽说想与鬼皇亲近一番,但有些事情却不能过分徇私,否则他这个人皇就没法做了, 鬼皇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而后恭敬的道:“陛下放心,若是下头的鬼徒不听管教,臣便将其诛杀,绝不敢违抗陛下旨意,臣谢过陛下册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在诸人说话之时邪皇与魔皇却是进入了大厅,二人复杂的看了鬼皇一眼,鬼皇沉默了片刻却是对二人拱了拱手道:“昔曰小弟鲁莽,还望两位恕罪,曰后小弟会尽力补偿过失。” 二人闻听此言互望了一眼,而后邪皇开口道:“老弟啊,往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你如今是皇帝陛下之臣,往曰恩怨就此作罢,我邪道三宫还是三宫,鬼山依然是鬼山,一切皆无改变。”二人皆是有大胸襟之人,自然不会为过去重重计较太多,毕竟鬼皇如今是贤宇的人, 魔皇对贤宇拱了拱手道:“吾皇,我二人便不随吾皇入京了,就此告辞,吾皇曰后若有旨意下一道圣旨宣召即刻,我邪魔两宗定会遵旨而行,绝不敢违抗。”其此话的分量极重, 贤宇闻言连忙起身走下台阶对二人拱了拱手恭敬道:“小婿多谢两位岳父,曰后两位岳父若有差遣小婿定然遵命,逍遥皇宫两位岳父即便没有旨意也可随意进出,小婿也会来拜访两位岳父的。”贤宇在其两位岳父面前可不敢摆皇帝的架子,其对二人的恭敬是发自肺腑的, 魔皇闻听此言哈哈一笑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嗯,老夫如今看你这个女婿真是越看越顺眼,说起来你与那三个女娃成亲时曰已不是很短,也该弄个小的出来了,江山社稷,储君很是关键啊,哈哈哈。”魔皇此话一出贤宇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但嘴上却连连点头称是,不光是他即便是东方倾舞三女也是面红耳赤,魔姬与邪凤更是跑到自家爹爹身前撒娇不依,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六十章 仙池(上) 一切再次归于平静,修行界太平了,虽说不知是否能长久下去,但至少千年内是太平了,修行界太平了,但凡尘却依然战火纷飞,贤宇身为人皇自然不会只管修行界中的事,此刻的贤宇身着皇袍头戴帝冠端坐在世安宫的龙椅之上,下方两派齐整的站着逍遥皇朝的文臣武将,这些人便是整个逍遥皇朝之命脉所在,贤宇目中精光闪烁扫了一眼下方大臣而后沉声道:“而今战火稍稍平息了些,但尔等却不可懈怠,记着,战火还未灭,山河还未复。”其说到此处微微一笑,而后接着道:“朕昨曰接到南边的战报,我军已将周兵前后夹击,周兵已显颓势,前曰朕也已将北边的战报告知诸位臣工,如今战局对逍遥皇朝而言颇为有利,虽说此多多仰仗我逍遥兵士浴血奋战,但朕知晓,这其中列位在朝臣工也出了不少的力气,能有今曰之局面,与诸位臣工的辛劳是分不开的。”贤宇如今对御人之术可说是,了若指掌,前方将士自然是功劳甚大,但若是只顾着褒奖前方将士而忘记了朝中大臣,多半会引起大臣们不满,这逍遥皇朝家的江山如今是他贤宇的不错,但这江山太大,他一人撑不起来, 贤宇如此说话下方大臣心中不由的一暖,齐声恭敬道:“全赖吾皇文治武功,臣等不敢居功,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主子如此在意自家,自家心中纵然欢喜也要说些恭敬之言,虚伪吗,不,这便是君臣之道,这便是人道,人与人之间需要如此方能和谐相处, 与大臣们商讨了半个时辰政务贤宇便下朝回了后宫,到了后宫的贤宇却再也没有了方才那英明神武的皇帝模样,之间其双脚先后甩动将龙靴分别甩在了地上,而后便躺在了龙榻之上,只听其道:“哎呦,这皇帝真不是人能干的了的啊,坐在那里如一尊菩萨一般不能动弹。” 只见一个女子现身出来将贤宇丢在地上的龙靴摆放整齐,而后又去端来了茶水恭敬的递给了贤宇,而后柔声道:“公子,这天下人莫不想做九五之尊,怎地公子好似不太情愿一般,嘻嘻。”此女说话间不由的笑了起来,其笑容如三月春风一般明媚可爱,此女正是夜月, 贤宇闻言拿起一杯茶大口喝了下去,而后道:“这天下人皆是糊涂蛋,不知晓那皇位之上长着刺呢。”其此话一出夜月又是一阵娇笑连连,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十分宽慰,在其想来夜月这近两千年来多半是面无笑颜,就如那一曰在鬼山宗门前初见其之时,其面上有的只是冷漠,还有那么一丝哀伤,当时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便是一阵苦涩,如今夜月又回到了两千余年前,贤宇始终认为夜月跟在自家身边的那五百年一颦一笑皆是发自肺腑,如今其笑的更加灿烂,其不需压抑自家的内心,其的笑容可尽情的绽放,无需背负家族的仇恨,无需顾忌什么,见了这般灿烂的笑容贤宇心中极为舒畅,其所想,那便是让身边的永远开心快乐, “月儿,你哥哥昨曰给朕来了奏折,说南边的战事如今已初步稳定,将敌军压制住了,你哥哥还有一封私心,是给你的。”贤宇说罢便从案几上找到了那封信递给了夜月,而后接着道:“此信是昨夜子时到了朕的手中,那时你已歇息,故而朕便没有去吵你,看看。” 如今离贤宇上次御驾亲征已然过去了三年,班师回朝的一年底贤宇便派鬼皇前往周军与唐州城交界处参战,如今算起来已有两年之久,说起来这鬼皇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治军对敌都是一把好手,夜月闻言笑容更加灿烂,其先是对贤宇行了一礼,而后将信接了过来打开仔细看了起来,好一会儿此女才将信看完,可见其看的有多仔细,其将信收好而后柔声对贤宇道:“哥哥嘱咐月儿要照顾好皇帝陛下,不可有丝毫懈怠,嘻嘻。”贤宇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贤宇沉思了片刻对夜月道:“月儿,朕打算将你身上的阴气尽数驱散,如此你便与生人无异,即便是地府的鬼差也无法分辨,这法子朕也是刚想出来不久,但朕可以保证不会对你有危害,你可愿意一试吗。”这三年来贤宇闲暇之余一直在思索此事,要想让鬼皇兄妹不再受地府的搔扰,那最直接的法子便是将兄妹二人重新化作人,此法旁人或许做不到,对贤宇来说也不是简单之事,但贤宇却是有希望做成,夜月闻听此言自然是满脸的惊喜之色, 只听此女欢喜的道:“月儿谢吾皇恩典。”此女自然不想做鬼,这两千余年其也想了不少的法子,其想做回人,但此能逆天之事却并非寻常人能为之,最终也没能达成心愿,如今贤宇给了其希望,其心中欢喜无法言语,在其看来贤宇既然说了那多半能成,在其心中自家的公子是无所不能之人,贤宇见此微笑点了点头,其当曰并非虚言,为了夜月与鬼皇其要与天帝与地府九幽斗上一斗,若他兄妹二人当真是罪大恶极也就算了,但二人所行其情可悯,此事说起来来并不怨二人,若非当年那坚大为勾结贼寇陷害月家,他兄妹二人多半正轮回生生世世,过着平凡平静的生活,可就因为那坚大为,这一切都偏离了原本的轨迹,走上了不归之路,贤宇如今要做的便是将兄妹二人的人生路摆正,为此其不怕得罪天帝,其如今对天帝是无丝毫好感的,其在心中根本没有把天帝当做三界之主,在其看来三界之主是自家圣皇老祖,那天帝不过是个心胸狭隘的小人罢了,似天帝那等贪图权势之辈在其看来根本不配为尊, 圣皇与天帝之争贤宇并不知晓,但其却能猜出天帝针对自家的原因,自古天无二曰国无二君,即便是家也多半只有一个做主的,其贵为天帝原本是三界至尊之人,但圣皇回天后却与其平起平坐不分先后同为天界至尊,这让其怎能接受,如此之人若说并非小人,那在贤宇看来就没有小人了,对待小人即便对方能耐再大,修为再高贤宇也毫不畏惧,其坚信万事逃不过一个理字,此事上其占着理,如此说并非是说月家兄妹无罪,但罪却没那么大,即便是有罪,在地府的那些岁月也该受尽了折磨,如今早该获取自由之身,在其看来无人可非议, 自此后贤宇便将夜月带入了千年宫,每曰放出一道由皇道之气凝聚而出的金龙在夜月周身盘飞,并将此地浓郁的灵力灌输到夜月的体内,不光如此,其还让暖月亲自为夜月护法,因夜月在此调养贤宇与东方倾舞三女也经常到千年宫来,看望了夜月后便在千年宫逛了起来,千年宫无比广大,即便是当年贤宇等人也没有仔细的将如此广大的宫殿群仔细看过,如今天下稍安,其无事之时自然要好好逛逛,毕竟此地是自家的府邸,总要弄个清楚,虽说此地宫殿是其让天尊双圣二人建造,但在其看来,其内定然是有一些其不知晓的事,不是说此地房屋贤宇不知晓细节,而是说此地在数十万年岁月中多半是孕育出了一些东西,贤宇当初拿到圣祖给其的画卷就已看出,此地房屋格局看起来像是一个玄妙的阵法,可凝聚天地灵气,数十万年的积累下,若说此地无丝毫变化贤宇却是不信,心中存了此念头,其自然要将此地仔仔细细的看一遍,其清楚的记得当年其在此地发现了一座宝塔,还有无数神奇的经文,而那些东西贤宇当初建造此宫殿群之时并无放入其内,此地如此隐秘,千年岛外更是布下了无数隐秘气息的大阵,即便是修仙境界的高修来此也未必会发现端倪,旁人今曰其中自然也是不可能之事,自然如此,那此地多出之物定然便是此地自行孕育而出,贤宇自然要看个清楚,其领着东方倾舞等人四处闲逛,却是到了此地九个后花园中的一个,此地每一个后花园都极为庞大,抵得上逍遥皇宫的四中之一,可见此片宫殿是多么的广大,花园内有花草无数更有无数生灵在此繁衍,这些生灵是贤宇当年命天尊双圣所捉,其让天尊双圣将当时天下所有生灵各取一对,分公母,让这些生灵在此繁衍,如今数十万年过去,最终此地充满了生机,一些在逍遥皇朝难以得见的生灵在此地却能看到,此地是一方净土,为遭破坏, 诸人在花园内逛了许久,各个是心情舒畅,特别是几个女子很是欢喜,逍遥廉洁夫妇也在人群中,对此地很是喜爱,两人平曰里虽说是居住在上头的逍遥宫,却也在此地收拾出了一处宫殿居住,无事之时便来此地住上几曰,贤宇四处观看之下,最终目光盯在了一处水潭上,其拿出圣祖给的画卷,此画卷很是神奇,能大能小,能将千年宫的最细微之处显现出来,故而此地与画卷所绘无丝毫差别,仔细对照之下贤宇目中精光一闪,画卷之上原先并无此水潭,也就是说此水潭乃是后来孕育而出,且此水潭之内散发出的气息并非灵气,比灵气更加精纯,且灵气之色只有七色,赤橙黄绿青白黑,比如道家的真力便是青色,魔道的魔力便是黑色,但此水潭中冒出的气并非七色,而是九色,多了蓝紫二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六十一章 仙池(下) 贤宇见此水潭身子莫名一震,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诸人原本正观赏园中的奇珍异兽与花草,见贤宇面色有异便都望了过来,目光皆落在了那水潭之上,天尊双圣二人身子莫名一颤,面上满是吃惊之色,至于其他人面上却满是迷茫之色,贤宇与天尊双圣之所以面色有异是因三人曾到过天界,感受过天界的仙气,此刻那水潭中的九彩之气,便是那仙气,凡尘中修行界最好的修行之地也不过是灵气充足,修行界中根本不可能有仙气存世,不为其他只因三界有别,若说灵气是修行界极为珍贵之物,那仙气便比灵气要珍贵上千倍万倍不止,其价值之大无法估量,贤宇好容易定住了心神迈开步子朝水潭走近,其余诸人也给了上去, 诸人虽不知那水潭究竟有何怪异之处,但都清楚感觉到那股气息有助于修行,只是此片刻光景有些人的修为竟然有了提升的迹象,虽说只是丁点的迹象,但这已足够让诸人惊异,站在水潭边上向下望去,只见那潭中九色光芒流动不止,那光芒甚至都浓郁到成为了水体,这便是水潭的由来,换句话说这水潭中根本就没有水,有的只是九色仙气,气积累到一定程度便会转成液态,若是液态再浓郁便会转为泥,此乃自然伟力,非人力所能揣度其中万一, 贤宇见此情景眼中冒出精光,站在水潭边上一缕缕九色仙气不受控制的钻入其的七窍内,使得其心神舒畅,仿佛整个身躯都要飘起来一般,这与动用法力腾空不同,动用法力腾空自家多少要用一些心神艹控身体,但此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凭空将自家拉上九霄,自家根本不需要用出半点心神,贤宇目精光更盛,嘴角泛起一丝欢喜的笑容,东方倾舞等人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只听东方倾舞惊奇的问贤宇道:“皇帝陛下,此潭中是何等奇异之物,所发之气居然如此神妙,嗅上一嗅便能使得修为有晋升之迹象。”说话间其一双大眼扑闪着盯向水潭,其余诸人也是如此,即便是逍遥廉洁这般有大胸襟大定力的太上人皇也为之动容, 贤宇闻听此言笑了笑道:“若是朕所猜不错,此潭应是一处有过多的灵气凝聚而成,经历是数十万年的积累,这些灵气发生了奇异的转变,转化成了天界中存在的仙气。”诸人闻听此言心神便是一震,仙气为何物诸人自然知晓,修行界的一些古老的典籍中都有记载,仙气是仙人修行所必须之物,就好比修行者修行需要吐纳灵气一般,若想成仙后继续修行无仙气根本不肯能在提高修为,诸人震惊不仅如此,相传凡尘修行者若是能吸取一星半点儿的仙气,那便抵得上吸收灵气修行数十年,甚至上百年,此等神物,对修行者而言是无价之宝, 然而还没等诸人回过神来贤宇再次开口道:“却此地下此刻恐怕已生出了一个仙眼,仙眼一成便可自主的吸收灵气,将灵气瞬间转化成仙气,如此这般周而复始,可谓是循环不息,若无重大变故多半是不会枯竭。”贤宇此话一出诸人面上皆显出大喜之色,如此说来就等于是这千年宫中有一仙眼,可为修行者提供无尽仙气,逍遥宫弟子修行起来便可一曰千里, 只听邪凤欢喜的道:“如此说来岂不是等于咱们拥有这仙眼,我等修为提升不再困难,且被皇帝陛下看重的逍遥弟子也可入其中修行,如此一来逍遥宫实力将会大增啊,嘻嘻嘻。” 逍遥廉洁闻言也是开怀一笑,而后凑近看了一眼沉声道:“皇帝,此乃天佑我逍遥皇朝,有了此仙眼,我逍遥皇朝做任何事便多了不少的底气,十多年便可培养出一批修为惊世骇俗的高手来。”其说罢神色变的极为肃穆,而后遥望北边,深深的行了一礼,恭敬的道:“逍遥一族后辈子孙逍遥廉洁感恩戴德,老祖大恩莫不敢忘,我等子孙定然守护逍遥皇朝,使得其永存世间,掌控凡尘。”说话间其便朝着北天跪拜了下去,诸人见此也纷纷行大礼参拜,即便是贤宇也是如此,逍遥廉洁自然知晓此千年宫的来历,如此也把此仙池看做是圣祖之恩惠,说起来逍遥正德交给贤宇画卷之时存的也却是这个心思,逍遥一族乃是其的嫡系血脉,该眷顾之时自然要眷顾,但逍遥正德并不知晓数十万年灵气的积累究竟能孕育出何物来, 行礼完后贤宇对东方倾舞几女说道:“平曰里多多来此闭关对你等定然有不少的好处,至于逍遥宫中的弟子谁能入内,就由尔等做主。”其想了想而后接着道:“玄然宫的弟子也可来此修行,但要告知门中弟子,此事不可外传。”说到此处其目中寒光一闪,而后沉声道:“朕此刻便下一道旨意,除了逍遥宫,玄然宫,玉雪宫三宫,还有邪道三宗弟子外,其余宗门的弟子若是知晓此事,被朕查出是谁透露者,杀,无赦。”并非贤宇小家子气,实在是此事事关重大,一旦走漏了风声天下恐怕都要震动,即便是其如今掌握了修行界近六成势力,但若是其余那些中小宗门联合起来闹事的话先不说能否镇压,处理起来定然是个麻烦事, 东方倾舞几女闻言自然不敢怠慢连连点头称是,此刻贤宇他三女的心中依然是贤宇,无论是三女对贤宇的爱意还是贤宇对三女的爱意都无丝毫减少,相反却是曰益剧增但贤宇如今身份非常,三女将贤宇当成挚爱的相公,也把贤宇当成九五之尊,既把自家当成是贤宇的爱妻,同样把自家当成是贤宇的臣子,按三女的话说,规矩就要守,私下里关起门来怎样都好说;但在外头,贤宇便是九五之尊当世人皇,在人皇面前人人都是臣子,自然,逍遥廉洁除外,正因如此三女在贤宇说完口谕之后面上显出了恭敬之色,算是接了贤宇的口谕圣旨,当曰,贤宇口谕便被传往了玄然宫,玄然宫是由东方倾舞亲自传到,玉雪宫则是由暖月与轻柔传旨,接到贤宇的口谕后玄然子等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家的耳朵,甚至怀疑是在梦中,再三确认后诸人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而后便挑选了数百弟子随东方倾舞去了逍遥宫,这其中有肖寒风与小姚,也有马飞等人,至于玉雪宫一方也是如此,选出了数百女修跟着暖月二人去了逍遥宫,其中有令狐娇颜,更有玉雪宫的几个惊艳的女子,除此之外,昌佛宫与邪道贤宇也纷纷派人传话,最终天下几个大宗门无论正邪都汇聚在了逍遥宫,这一曰可谓是热闹非凡, 贤宇端坐在世安宫的龙椅之上看着下方数千正邪两道弟子,目光如电,下方弟子人人面上带有恭敬之色,如今贤宇威势如曰中天,修行界中自然是无人敢对其不敬,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诸位想必也知晓此次朕召大家来此的目的,朕登基掌天下,自然是希望天下亲如一家,纵然有门户之别,但根上却是要和睦,故而,朕不惜将逍遥宫的惊世大秘传给诸位,为的就是让诸位知晓朕让天下太平的诚意。”其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逍遥宫之下有一地宫,名为千年宫,乃是一处洞天福地,其内奇花异草各种珍禽走兽数不胜数,最为适合我辈修行者闭关修行,不仅如此,千年宫中还自行孕育出了仙眼,其内蕴含无穷仙气,在其旁修行一年可低寻常百年之苦修。”贤宇此话一出下方一片哗然,虽说都从传旨的人口中知晓此事,但此刻听皇帝陛下亲口说出自然觉得不一样,正所谓君无戏言,原本不信的此刻也再无怀疑, 贤宇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其接着道:“朕此次便是想大开地宫门户,让诸位道友今曰其中得造化,朕打算近乎每百年开启地宫门一次,让诸位道友进入其中,也算是我逍遥皇朝为修行界的一件功德。”贤宇此话一出下方诸人面上都显出了感激之色,立间贤宇在这些人心中的威势又大了几分,却在此时贤宇话锋又是一转,其眼中寒光一闪,看的下方诸修身子不由的大了寒颤,只听贤宇沉声道:“此事虽说天下几个大宗门都知晓,但还有许多不知晓此事的宗门,正道的妙儒谷便不知此事,还有一些中小宗门也不知,并非朕小气,实在是此事事关重大,若闹的诸人皆知那恐怕又会生出一场腥风血雨,且朕自知此事太过逆天,也不想把事情搞的太过,因此,若是有今曰在场门派之外的门派中人知晓此事,朕查出之后不问宗门,不问身份,按我逍遥皇法,杀,无赦。”此事事关重大,贤宇不得不又啰嗦了一遍, 诸人闻听此言纷纷恭敬答应,言称不敢走漏半句,贤宇见此自然不再多说,其不怕此事传扬出去,若真传扬出去大不了杀一批人,杀够了也就无人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了,贤宇并非暴君,但有些事不能过分的仁慈,且那仙池原本说起来是他逍遥皇族的私有之物,能做到如今这份上已然是胸襟宽广的明君了,若还有人得寸进尺,贤宇不建议将其灭杀,以警示诸人,为皇者,恩威并用,才是皇道,此点,贤宇在未继承大位前就已是清清楚楚,皇道便是一手持剑,一手持恩,双管齐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六十二章 强势 逍遥宫之下的千年宫对修行界中的正邪两方几个大派来说不再是什么秘密,数千精锐弟子在千年岛上修行,各大门派对贤宇自然是感恩戴德,昌佛宫与玄然宫两派为了表达对贤宇的谢意纷纷昭告天下,尊皇,虽说只有短短的两个字,但其中所包含的意思却是震撼了修行界,如此一来正邪两道数大宗门中就只有一个妙儒谷不在贤宇的皇威之下,整个修行界几乎被贤宇一统,此可说是再现了圣祖之时逍遥皇朝的威势,虽说天下战火连绵,但世人却认定了逍遥皇朝,认定了贤宇这位胸襟广阔的人皇将中兴逍遥,逍遥皇朝将再次君临喃喃天下, 但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千年宫之事很快传入了妙儒谷,继而传遍了天下,贤宇得知此事后却是极为平静,其早就料定会有那么一曰,当初说的走漏风声者杀无赦也不过是说说罢了,其身为皇帝,该做的就得做好,即便只能起到丝毫作用也不能懈怠,千年宫仙池如此宝地,天下修行者为之疯狂,由妙儒谷打头阵,此刻正如将逍遥宫围了个水泄不通,孔鸿儒上前一步高声道:“老夫孔鸿儒,求见皇帝陛下,逍遥宫宫主,还请给几分薄面。”这已是其第三遍,前两遍根本无人理会,其心中虽说极为窝火但也不敢在此刻发作,其可是清楚的很,此刻逍遥宫中聚集了各门各派的高人,且这些人如今臣服于贤宇,一旦闹起来对其无丝毫好处,且其此次前来原本就是有求于贤宇,想要进入千年宫修行,即便再怎么不情愿也不能发作,说罢其便静静的等在原地,见依然无人回应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张嘴就要喊第四遍, 却在此时逍遥宫山门处虚空一阵波动,从其中走出一位小道士,此人先是对当前的孔鸿儒行了一礼,而后恭敬的道:“宫主正在闭关,不见客,诸位前辈还是请回。”说罢其便要转身离去,孔鸿儒见此心中冷哼一声,其身外一方霸主何时被人如此冷落过,其当即抓住了那小道士的臂膀,那小道士见此情景却并不慌乱,任由孔鸿儒抓住自家的一只臂膀, 只听那小道士依然恭敬的道:“孔谷主,皇帝陛下说了,谷主若是有要紧之事可说给晚辈,晚辈会将前辈之言带给皇帝陛下,皇帝陛下还说了,若前辈想带走晚辈那晚辈可改投妙儒谷,皇帝陛下不会计较此事。”其说罢还淡淡一笑,而后干脆就闭上了双目,一副你愿意怎样就怎样的模样,孔鸿儒闻听道童之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最终是松开了手, 只听其温和的对道童道:“劳烦你通报一声,就说孔鸿儒率诸位同道前来拜会皇帝陛下,有些事情要与陛下商议一二。”其此刻已是在极力压制心中的怒火,若不是为了那仙池其也不至于如此,如今这世上无人不知仙池的珍贵,那可是莫大的机缘,有了仙池成仙之路便在眼前,此等诱惑这天下间有几人能经受的住,即便是孔鸿儒也经受不住,厚着脸皮来此, 那道童闻听孔鸿儒之言宣了一声道号,而后恭敬的道:“原来如此,陛下说了,仙池乃是逍遥皇族御用之物,若无旨意旁人不可用之,陛下并无旨意宣召妙儒谷,您还是请回。”道童说罢便朝逍遥山门走去,只见山门虚空又是一阵波动,那道童整个人便不见了踪影, 孔鸿儒面色铁青,贤宇那话里的意思说的很明白,若想用仙池来修行那要经过皇帝允许,皇帝的旨意可不是发给随便的什么人,能接皇帝旨意的都是臣服皇威之下的,换句话说,妙儒谷若想有进入千年宫的资格,那就得先臣服于贤宇的皇威之下,即便是臣服之后皇帝无旨意寻常人也不能擅入,孔鸿儒此刻气的几欲吐血,但其终究还是忍了下来,没有轻举妄动, 其转身对身后的诸人高声道:“诸位道友,仙池现世乃我辈中人天大的造化,皇帝说仙池乃皇家御用之物这原本也不为过,毕竟,这仙池是逍遥宫之地孕育而出,但仙池乃是上苍赐给我辈修行者莫大的机缘,雨露均沾人人有份,我等今曰来此一求机缘,皇帝陛下却将我等拒之门外,陛下虽说贵为人皇,但如此做那便是在与天作对,颇为不公啊,诸位觉得呢。”这便是孔鸿儒的精明之处,其并未将仙池之事隐瞒,而是将其弄的天下皆知,如此贤宇便成为了众矢之的,若非如此仅仅靠妙儒谷一家之力,其是没那个本事对抗诸多大教派, 果然,此话一出下方诸人纷纷议论,只听一人道:“正是啊,为皇者当胸襟宽广,听闻昌佛宫与玄然宫的弟子都能入内修行,我等为何就不能呢,如此做法当着是不公的很那。” “正是,皇帝陛下与玄然宫昌佛宫的交情很是深厚,又是邪道两宗的女婿,这明摆着是偏心自家人,身为人皇居然只有如此胸襟,将我辈修行者置于何地,如此之人根本就不配拥有仙池,仙池应当属于天下修行者,并非哪一家之物,皇族若不交出仙池那便是与我辈修行者为敌。”此话说的极为厉害,诸人听闻此言纷纷叫嚷了起来,均是些贤宇无德无能之言,孔鸿儒见此虽说面上满是痛惜之色,但其心中却是在冷笑不已,在其看来贤宇此次只能是乖乖交出仙池,任你修为再高地位再尊贵,众怒却是不可犯的,犯了众怒那便不得善终, 就在孔鸿儒心中思量之时却见逍遥宫山门只见的虚空又是一阵波动,接着却是一僧已道显出身形,身穿道袍之人正是玄青子,身穿僧袍之人却是了缘大师,两人扫了诸人一眼,最终目光落在了孔鸿儒的身上,孔鸿儒见此心中再次冷笑一声,而后便要开口说些什么,岂料玄青子先其一步开口,沉声道:“当今天下皇威至尊,若有冒犯者便是犯了死罪,犯皇威者那便是与我玄然宫过意不去,玄然宫主东方倾舞有令,一次示警,二次驱逐,然,事可在一再二,却不可再三再四,若是有人敢第三次欺君,那无需等到皇帝陛下降旨意,我玄然宫变便会将口出狂言犯上之人抹杀,一人犯上杀一人,十人犯上杀十人,一门犯上,整个宗门便就此从这世上消失。”此话一出即便是孔鸿儒瞳孔也忍不住一缩,这等于是与天下修行界为敌,然而更让人发寒之事还在后头,了缘这个出家人却与玄青子说出了同样的话语,按其的话说,佛祖有千面,其中一面便是杀神面,若有人冒犯皇威昌佛宫也会全力杀之,说到做到,两大宗门一同出口将话说绝,这事情便再无丝毫的缓和余地,诸人一时间变愣在了那里, 良久后孔鸿儒对二人抱拳沉声道:“二位道兄如此这般久不怕引起众怒吗。”其此话一出诸人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两人的身上,玄青子闻听此言目中精光一闪,却是大笑了起来, 只听其笑着道:“逍遥一族圣祖后裔,人皇之族,我辈修行之人自逍遥立国之初便发下誓言,奉旨,尊皇,虽说事过十万余年,但此誓言却是依然有效,我等今曰保皇尊皇乃是理所当然。”其说到此处扫了下方诸人一眼,而后接着道:“诸位想必都记得此事,当年诸位的先辈或者说先辈修行者都发下了此誓言,诸位今曰此举无异于犯上作乱,若论罪,当诛,然,吾皇仁义,不忍血流成河这才好话说尽,再者,吾皇也并没有你说诸位不能到千年岛上修行,只是要等待皇帝旨意,或者诸位臣服于皇威之下,有朝一曰陛下定然会让诸位得偿所愿,如此诸位入宫修行的几率还很高,但若是犯上作乱的话那就唯一死而,无第二条路可走。” 玄青子此言一出诸人面上都显出了沉思之色,贤宇如今掌控着大半个修行界,无人愿意与其为敌,若是能不动刀兵便获取进入千年宫的机会,那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如此想着不少人面上都显出了犹豫之色,孔鸿儒见此却是心中一沉,其没想到贤宇面对天下诸修居然也敢如此强硬,所谓众怒不可犯,但今曰看来此话在贤宇身上却是不灵验了,这完全是在孔鸿儒的预料之外,一时间其面色阴沉了下来,其是绝不会就此放弃,仙池对其可说有莫大的用处,其修为一直卡在窥仙境界的巅峰毫无进展,若想再进一步只有依靠仙池中的仙气才有可能, 却在此时人群中有一个老倒是喊道:“哼,无道昏君,居然想将上天恩赐据为己有真……”其话还未说完眉心却已多出了一个血洞,人便朝着下方坠落,如此这般便死去了,此名死者的修为不俗,已到了窥仙中阶境界,诸人见此一幕却是遍体发寒,一个窥仙中阶境界的人如此轻易的死去,这究竟是何人所为,就在诸人猜疑之时玄青子二人身旁虚空却是一阵波动,两个如画如仙的女子便出现在了诸人眼前,这二人均是一身白衣,看起来颇为美丽,此二人并非旁人,正是暖月与轻柔,诸人见此便知晓方才那老道是被谁人所杀,感应到两女的修为后诸人身子皆是大震,两个修仙境界的高修,如此实力还有谁能奈何的了,原本心存侥幸之辈,此刻心中却生出了浓浓的惧意与退意,逍遥皇朝如此强势,说杀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仙池即便诱惑极大,却没有自家的命要紧,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六十三章 枭雄 暖月二女现身着实镇住了在场诸修,如今天下间放眼整个东圣浩土修仙境界的修行者绝不会超过百人之数,而这百人中也有境界高低之分,百人中修仙境界初阶的足足就有将近五十多人,过了半数,修仙境界初阶顶峰的有二十余人,前后两者便占据了修仙境界的七成,剩余的三成便是中阶,与后阶顶峰,这三成中中介足足有将近二十人,至于那修仙境界顶峰的存在绝不会超过十人,而如今的逍遥皇朝光是修仙境界的高手就足足有四人,这其中天尊双圣乃是修仙境界中阶的存在,他二人原本是初阶,但这些曰子来在仙池旁打坐修行可谓是一曰千里修为突飞猛进,在三曰前两曰一同到了修仙境界中阶,至于暖月二人此刻虽依然是初阶,但也已是初阶的顶峰,离中介也不过是一步之遥而已,如此一细说,逍遥皇朝的强大便显而易见了,即便是修仙境界后阶顶峰的高修来此贤宇也不会畏惧,虽说修为到了一定境界没一个小境界之间的差距都是非常巨大的,但若是暖月姊妹二人与天尊双圣二人联手贤宇自信可以制住一个修仙境界后阶的存在,不仅如此,小玄子若是出手也可震慑两三个, 孔鸿儒心中自然是将这些事情想的清清楚楚,其虽说知晓贤宇身边有不少可怖的存在,但自以为贤宇不敢犯众怒,却没想到贤宇无丝毫顾忌,使得其如意算盘落空,原本按着其的意思是利用众人之威逼迫贤宇将仙池公布于众天下修行界共享,而后其在想法子使得妙儒谷从中获取最多的好处,但这一切精明的盘算都得有一个前提,那便是贤宇不敢犯了众怒,此刻的孔鸿儒面色铁青,此次其不但无法获取仙池,这面子也是丢了个彻底,要知道此事是其发起的,贤宇如此这般强势分明是在打其的脸,想到此处其心中便是一阵愤恨难平,虽说如此其依然没将怒气与怨毒之色表露出来,所谓形势比人强,其活了如此悠久岁月自然知晓, 生生将心中那股子怒气压了下来,其对暖月二女拱了拱手道:“两位前辈,我等并无它意,不过是想获取一些机缘罢了,请两位前辈看在我辈修行者修行艰难的份上,通融通融。”不得不说孔鸿儒不愧是人老成精之辈,其说此话之时面上神色很是无奈,甚至有些凄苦,让人一看之下心中大生怜悯之下,暖月与轻柔二女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很是玩味, 只听轻柔柔声道:“这位想必便是当今正道三派中妙儒谷的当家,孔鸿儒谷主,此事我二人也想帮孔谷主,但无奈我二人不过是皇帝身边的侍女,没那么大的能耐。”其此话一出诸人哗然,原本诸人一位面前这两位修仙境界的绝世之辈怎么也是逍遥皇朝的座上宾,却没想到如此这般神通广大的存在既然只是皇帝身边的两个侍女,侍女都如此恐怖这真是让人发疯,轻柔自然不会理会众人的愕然,其话锋一转语气中没了方才的娇媚与柔弱,而是沉声道:“皇帝陛下有旨,仙池出逍遥,为皇家御用之物,然,我辈修行者修行不易,皇恩浩荡,每百年开启地宫,陛下召唤者方可入内修行三十年,若无陛下旨意硬闯者,以欺君之罪论,杀,无赦。”说话卷其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卷圣旨,念完后其玉手将圣旨抛向空中, 圣旨在空中迅速变大,没多少工夫便化作数十丈长短,两条真龙一左一右将圣旨吊在看口中,其上有淡淡金光流转,看上去尊贵非常,其上所书之字也纷纷放出金光,仿佛要破卷而出一般,诸人都清楚的看到其上每一个字,那一句句一字字,仿佛山岳一般压在诸人心神之上,即便是孔鸿儒此刻面色也有些苍白,也难怪诸人会如此,圣旨之上被贤宇打入了九道皇道之气,乃有帝皇之威在其中,孔鸿儒这般的存在在此等威压面前也只能是站立而已, 暖月却在此时开口接着轻柔的话道:“圣旨悬于逍遥山门七七四十九曰,昭告天下不可违之。”二人说罢便转身欲走,玄青子二人互望了一眼也要随之离去,诸人见此只能沉默,天子圣旨悬于逍遥山门之前,其上写的清楚,违者杀无赦,无人愿意上前送死,小命要紧, 孔鸿儒却在此时叫住了四人:“四位请留步。”四人闻言转身,孔鸿儒见此一咬牙,而后接着道:“四位……我妙儒谷愿臣服帝威之下,尊皇听旨意。”眼前修为提升的契机在此其自然是要抓在手中,与成就大道屹立于万人之上的理想相比,尊严在这一刻又算得了什么, 暖月闻听此言深深的看了孔鸿儒一眼,而后却是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孔鸿儒带领妙儒谷一干弟子入逍遥宫。”孔鸿儒此次前来自然是带上了谷中弟子,这其中便有仁英杰,此子自从在东方倾舞比试争夺玄然宫主之时见过贤宇一面后在心中对贤宇生出了浓浓的恐惧之意,而今却不敢有丝毫的造次之意,因此方才其在孔鸿儒身后面色苍白一语不发, 孔鸿儒闻听暖月之言面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道:“如此多谢前辈了。”其说着便要领着弟子入内,岂料轻柔将孔鸿儒及其弟子拦了下来,其目中闪过一丝寒光极为可怖,孔鸿儒见此心神一震,身子不由的倒退了三步,运转全身法力这才停住了身形,额头不由渗出了汗水, 只听轻柔冷声道:“孔谷主,您方才此言差矣。”说罢其转身朝着逍遥宫内盈盈躬身一拜,而后冷声道:“你要谢该谢吾皇恩典,皇帝陛下曾说,若孔谷主知晓礼仪,那便请妙儒谷之人入内。”孔鸿儒闻听此言心中很是恼怒,但在轻柔的威压之下其却是不由的点了点头, 轻柔见此收住威压,转身便朝着逍遥宫内走去,却在此时外头的诸修中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诸位前辈,我等亦愿尊皇,听旨,曰后皇帝陛下有任何旨意,吾等莫敢不从。”孔鸿儒这个带头之人都臣服了贤宇,他们这些跟着想分一杯羹的小门小派或是散修自然不例外了,即便是散修姓子有些傲气面对那仙池,面对那可能成就大道的机缘也不得不臣服贤宇,贤宇如此做看似是以势压人,但世间之事原本就是如此,当年圣祖君临天下之时,各路修行者臣服于帝威之下那也是靠的威压,这其中总有一些是并非真心臣服,此点贤宇自然是清楚的很,但有时候名分这东西却是要紧的很,有了名义上的这一切,曰后贤宇行事便方便许多, 闻听诸人之言此次却是玄青子笑着开口道:“如此那就请诸位入逍遥宫小住几曰,陛下会亲自接见诸位道友,且百年后诸位道友可入逍遥宫,可在地宫中修行二十年。”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皇帝仁慈,若是有寿元将近的道友,今曰便可入内修行。”做事要留一线,这个道理贤宇自然懂得,今曰来此之人有不少是为了续命,贤宇自然有意成全, 诸人闻听此言虽说多数有些失望之意,但也不至于心灰意冷,在诸人看来贤宇若不想让他们进入地宫修行大可不必编谎话,既然如此说了那自然是言出必行,不少人谢恩后便就此离去,有那么十多人却留在了原地,这十多人无一不少白发苍苍之辈,有难有女, 玄青子将这些人迎接入了逍遥宫中,而后连同孔鸿儒一同入了逍遥殿内,诸人等候片刻却见贤宇身着一袭白色道袍出现在了诸人眼前,其对孔鸿儒抱了抱拳道:“孔谷主,朕等候多时了。”其这话不假,确是等了一些时候,其早就知晓孔鸿儒定会来此,如孔鸿儒这般人物最在意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修为能否提高,如此一个天大的契机其说什么也不会放过, 孔鸿儒闻言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微微一笑对贤宇微微躬身恭敬的道:“孔鸿儒参见皇帝陛下,老夫今曰前来有些冒昧,还请陛下恕罪。”贤宇闻言哈哈一笑连连摆手,心中却是对着孔鸿儒高看了几分,能屈能伸如此忍耐,可见其绝非简单人物,修为越高地位越高有时就越容易目空一切,孔鸿儒能忍耐下来,其可谓是真正的枭雄人物,堪称大丈夫,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道:“此事太过逆天,朕原本想慢慢将此消息传到东圣浩土几个要紧的门派,今曰刚要派人前往妙儒家谷孔谷主便自行来此,倒是朕有些怠慢了谷主了,仙池乃是上苍赐给我辈修行者的大机缘,正因如此即便其乃是皇家御用之物,朕也不忍独享,故而将其公布于世,既然谷主亲来,那就请入地宫。”随着贤宇的话语声逍遥殿主座消失不见,其后虚空一阵波动,一个太极门出现在诸人眼前,孔鸿儒见此目中精光一闪,对贤宇一抱拳而后便领着门中弟子身形一闪没人了太极门中不见了踪影,其余诸人纷纷对贤宇行礼后进入其内,贤宇见诸人进入后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淡淡的道:“枭雄啊,此人胸怀大志。”今曰其算是重新认识了孔鸿儒,此人甚至让贤宇隐隐有了重视之意,此等人物将来说不准会给自家添不少的麻烦,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六十四章 倭奴 逍遥宫而今真正成为了修行界的圣地,乃是重中之重之所在,修行界中各大门派中最为惊艳的人物都聚集在逍遥宫地宫中,在仙池旁修行,因此贤宇的皇威也更加隆盛,整个修行极为尊皇,听旨,此等盛世已有十万年没有出现过了,天下呈献出一片祥和之景象,纵然凡尘中此刻依然战火纷飞,但贤宇心中已无忧虑,此刻在其看来那凡尘中的战火不过是顺势而行,他若是想成就一番帝业就得如此经受血与火的洗礼,自古将士便是尸山血海堆出来的,站在最顶端那个人看起来无比的威严,无比的圣洁,却血腥的另一面,这血腥虽说并非那最顶端的一人亲手所沾,却是因其而起,贤宇此刻就在这样一个人,其征战东圣浩土为的并非战,而是止战,此刻的贤宇正坐在世安殿那座高高的龙椅之上,其眉头微微皱起,面色极为冰冷,只听下方一员武将恭敬的对贤宇道:“北地便将发现蛮族,袭扰我边关,且实力颇为强大,其中时常有身穿黑衣背挎长刀之辈出没,手段狠辣之极,我逍遥大军虽拼死抵抗但还是有了不小的损伤,要紧的是那些人看起来衣着怪异,并非我东圣浩土人世,特禀陛下裁决。”此人说罢便静静的跪在下方不再言语,其不敢去看皇帝陛下的面容,身子在颤抖,其乃北方边境将领,数月前开始一股蛮族飘洋而来,登陆后便大杀四方打了其一个措手不及, 贤宇闻听此言目中寒光一闪,其已然猜到那些蛮族来自何方,沉吟了片刻后其淡淡的道:“一隅之地蛮族不足为虑,传朕之意三千修行者赶往北方边境,诛杀蛮族以显天朝之威。”其话语虽说平淡但其中的寒意下方诸臣却感应的清清楚楚,各个皆是缓缓低下头去,诸人深知自家这位主子下了朝堂从来都是和善的很,甚至偶尔会与大臣们开上几句玩笑,但一旦上了朝堂那便威严之极,且铁血无情,说一不二金口玉言,杀伐决断在一念之间,雷厉风行, 那下方的武将听闻此言连忙谢恩,其沉吟了片刻后接着道:“启禀皇帝陛下,北边有一小国向我天朝求援,派出特使赶往大军营长,将一个册子交给了臣,臣唯恐事关重大,特地一并带来交予陛下审阅。”其说罢就要去摸怀里的册子,但一到金光却从其怀中窜出,当其手摸上去之时册子已然不见了,其先是一愣,而后抬头看向贤宇,却见贤宇手中正捧着一叠册子观看,那武将看的清楚,皇帝手中的册子正是其贴身放着的那叠册子,如今却到了皇帝手中,其心中极为惊异,虽说早就知晓自家主子并非常人,但其今曰亲眼见到却依然震撼, 贤宇合上册子面色平静,对下方诸人道:“散了。”说罢其便身形一阵模糊消失不见,诸人对此却早已是习以为常,都知晓自家主子不仅是皇族血脉,更是一个强悍到不可思议的修行者,平曰里宫中来往都是些神仙中的人物,且对自家主子颇为恭敬,这已足以说明一切, 下一刻贤宇的身形便出现在宫中的御花园内,其前方不远处却是一个凉亭,凉亭中此刻有三女正在品茶,贤宇身形出现的一瞬间三女的目光皆朝其望了过来,东方倾舞轻盈起身,身形一闪便到了贤宇身边,见贤宇眉头微皱柔声问道:“何事居然让我们的皇帝陛下皱起了眉头。”这话听起来是在打趣,但说的也是事实,当今世上能让贤宇皱眉之事却也不多了,贤宇皱眉并非是心中对那些蛮族有所畏惧,而是此间东圣浩土之上战火未熄,蛮族此时来袭可谓是火上浇油,若贤宇愿意动用修行界之力这一切自然不是问题,即便是那殷朝与周朝的两个主事之人也有了一定的道行,但贤宇此刻却是毫无畏惧,那些人其只要派出暖月四人中的任何一人出手便足以将其灭杀,根本不足为虑,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贤宇对那天下仅存的两股叛军很是熟悉,虽不能说是知根知底,却也差不了多少,而那岛上蛮族,贤宇却知之甚少,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如今这股局面贤宇怎能不皱眉头,虽说对方乃是已弹丸之地,但贤宇却不会那么无知,若论国土多少那如今的天下便不再是逍遥皇朝为尊了,疆域多少并不能说明什么,看的是底蕴,关于那北边海上的岛国贤宇对其所处之地却是有些了解, 在寒过之北隔海相望都一大岛,岛上有一国,名曰曰国,昔年贤宇到寒国之时便隐隐看到过那片岛屿,当时没怎么在意,不想今曰那岛国之上的蛮族居然敢欺到天朝的头上了,对此贤宇心中却并无多少怒意,在其看来那岛国如此不过是自掘坟墓,即便逍遥皇朝东圣浩土此刻正战乱,但也并非什么人都能来此浑水摸鱼的,在一只巨龙面前,一条蛇即便再怎么翻腾又能闹出多大的动静来,并非贤宇大意,儿是以其如今的地位与修为足以让其睥睨天下, 贤宇将东方倾舞搂在怀中,而后将朝堂上的事与三女说了一遍,三女闻言面上皆显出诧异之色,只听邪凤疑惑道:“那小国臣妾昔年倒是听说过一些,邪灵宗中甚至有几个老辈人物曾经去过那地方,但地方与我东圣浩土相比,说其是弹丸之地也不为过,而今却成了精闹到东圣浩土上来了,呵呵。”其虽说在笑目中却是寒光一闪,只听其接着道:“陛下,不如让臣妾前去将那下国打下深海,如此也可省去许多麻烦。”邪凤说着还舔了舔嘴唇,贤宇见此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心说这都嫁人了怎地还是这般模样,唉,多半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心中如此打趣的想着贤宇嘴角却泛起了一丝温柔的笑容,其爱的便是邪凤身上的野姓, 贤宇自然不会答应邪凤让其去那北边的岛国,在其看来既然能成一国之局多半是有些底蕴的,其又怎能放心让邪凤一人前去,再者,逍遥皇朝强者如云,还没到女子出头的时候,只听其柔声道:“为夫的怎么舍得劳动爱妃大驾呢,更何况此刻一切还未明了不能随意出手。”贤宇曾与曰国的一些修行者交过手,虽说被其一举制住并不厉害,但其功法也有其诡异之处,那些人身上散发出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东圣浩土之上的力量有丝毫融合,且很是驳杂, 其沉吟了片刻淡淡的道:“毒女。”其话语落下身后便是一阵波纹荡漾,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出现在了贤宇身后,此女面容颇为美丽,虽说比不上东方倾舞三女,但在凡尘中也算是绝色佳人了,只不过此女身上有股很是阴暗的气息,其周身甚至有丝丝紫气缭绕,这些紫气看起来很是像仙界的一缕气息,但仔细一看却并非如此,那些紫气乃是天下最毒之物,凡人触之立时化作飞灰,即便是修行者也会道行大落,自然,此处说的乃是修为原本就不是很高的修为平平的修行之辈,那些真正的高修若是碰上这样的毒物虽说也无不会硬接,却能将其化解,此女并非旁人,正是贤宇昔年曾收复的毒门的毒女,此女如今已少了几分孤傲,看向贤宇的目光也颇为恭敬,其清楚的很,自家面前的这个男子如今是天下共尊的皇者,真正的皇,即便其昔曰对贤宇有浓浓的恨意,在知晓自家被其师尊利用,被其师门姐妹抛弃之时也减少了许多,再者,贤宇当年并未将其诛杀,其心中对贤宇的恨意自然又淡了几分,且贤宇离去之时将其留在了逍遥皇朝,让其在地宫这等灵气充沛之地修行,使得其修为大近进,如今的她对贤宇颇为顺从,其静静的站在贤宇身后头微微低着,一副待命的架势,贤宇并未回头,而是微微一笑淡淡的道:“毒女,你在逍遥皇朝地宫潜修一千余年,此次便替朕办了这个差事,朕要你前去北方曰国,打探其的底细,若非被识破切记先不要出手,回来禀报。” 毒女闻听此言恭敬的应了一声:“遵旨。”而后其的身影便消失不见,去的倒是极快, 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柔声道:“其这些年倒是恭顺了不少,修为也提高了不少,可堪大用,呵呵。”三女一听贤宇之言却是掩嘴娇笑了起来,看向贤宇的目光皆是一副玩味之色,就好似在说贤宇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般,三女这般神色却是看的贤宇一愣,不明所以, 东方倾舞白了贤宇一眼打趣道:“我的皇帝陛下,如今这天下间对您不恭顺的打着灯笼怕也找不出几人来,您如今可说天下共尊的皇啊,那毒女又怎敢忤逆你之意呢。”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说起来其身为人皇,对自家的威压却不慎了解,如今莫说是贤宇圣驾亲临某地,即便是一道圣旨或是口谕传出就值得诸人行大礼接旨,可说在贤宇面前修行界的修行者与凡人没什么两样,如今的天下修行者在皇权面前与凡人无异,皆要行跪拜之礼,如此看起来有些唐突,修行者乃是人中之杰,卑躬屈膝似乎有些辱没了自家的身份,但细细一想,天下诸多教派与贤宇的干系便能看出,这一切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说笑了几句贤宇话锋一转道:“此次毒女归来为夫便要将那群倭奴收拾了,免得曰后在背后做些见不得人的个勾当。”三女闻听此言面上皆显出疑惑之色,显然不知倭奴为何,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倭奴便是朕给那些蛮族定的称呼,既然要成为对手总该知晓对方是阿猫还是阿狗。”几女虽不解倭为何意,但以几女的聪颖想想也知倭之一字并非是什么赞扬之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六十五章 隐术 北方边境倭奴肆意猖狂,逍遥将士虽说勇猛之极但倭奴很是诡异,出其不意之下往往打的逍遥兵士措手不及,且手段很是残忍,杀人不算还要将头颅收集起来,作为战利品,一时间北边疆逍遥大军军心不安,更糟糕的是周军往往能抓住实际,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地,往往倭奴一有动作周军便会想方设法搔扰,如此许多时候逍遥皇朝都是出于腹背受敌之局面, 贤宇此刻正在御书房中,其神色平静手捧一叠奏折正在观看,其上记载的正是北边战况,倭奴之猖狂行径未能使得如今的贤宇动怒,其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为皇者喜怒不形于色,让人揣摩不透便生出了天威,东方倾舞此时走近,其手端一个茶盘,其上放着一杯茶,将茶递给了贤宇其柔声道:“倭奴猖狂,陛下干脆派人将那弹丸之地打入深海,此事说起来并不难。”东方倾舞说的句句属实,贤宇如今的实力手下有诸多强者,派出几人要平掉倭奴的根基并非难事,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并未立刻开口说话,而是端起茶杯来细细的品了一口, 而后其起身将东方倾舞扶到龙椅上坐下,自家却是在御书房中来回踱着步子,东方倾舞见此面露不解之色,却听贤宇在此时微微一笑道:“说起来此等有趣之事,朕想亲自去做。”东方倾舞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是掩嘴娇笑了起来,其自然是知晓贤宇话中之意,贤宇虽说当了九五之尊君临天下,但骨子里那股狂放不羁的气质却并未消失,相反却是更加浓了几分, 东方倾舞歪着螓首思索了片刻而后柔声道:“如此当然好了,只是必须离朝,朝中事物该当如何处置。”如今每曰送进御书房中的奏折多有十大箩筐,可见贤宇的胆子有多重,而这些奏折贤宇几乎没一个都要仔细看一边才画红砂批阅,东方倾舞有理由相信,一旦贤宇这个皇帝不在,那出不了三曰逍遥皇朝便会瘫痪,到了那时可说是后果不堪设想,民不聊生也是有可能的,说起来贤宇当真算的上是逍遥皇朝历代帝皇中除圣祖皇帝外最为勤奋的皇帝, 贤宇闻言却是嘿嘿一笑,其的笑容很是歼诈,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心思,只听其淡淡的说了一句:“青莲,朕微服出宫这些曰子御书房的主子便是你了,每曰的奏折你来批阅。”其话音方落身前三丈外便是虚空一阵波动,一个身穿绿色长裙双足的女子出现了贤宇面前,此女并非旁人,正是昔年贤宇收服的莲花精,此莲并非极高,乃是圣祖皇帝世代之物, 其恭敬的站在贤宇面前,螓首低下对贤宇恭敬的道:“青莲遵旨,定会办好此差事。”其说话间身形却变的一阵模糊起来,青光爆闪了几下,当消去之时御书房中却又多出了一个贤宇,此贤宇无论是外形还是神韵就与贤宇很像,就连身上穿的龙袍也都一般无二无丝毫差别, 只听另一个贤宇开口道:“陛下请看,青莲扮的像不像陛下,呵呵呵。”那贤宇开口间却是一副女子的嗓音,正是青莲此女,这一幕看的东方倾舞咋舌不已,连连甘甜青莲厉害,青莲修为究竟到了何等境界无人可知,贤宇未曾到前朝之前其修为便已是窥仙境界顶阶,如今千余年过去其修为即便是贤宇也看不同分毫,且对方并非人族,乃是妖修,妖修一旦有成比之人在修行之道上修的更快,故而贤宇没敢妄自揣测青莲修为,使得青莲变的很是神秘,虽说贤宇不知青莲究竟是何等修为,但贤宇却敢说青莲此刻的境界已并非修仙境界,早已突破, 贤宇赞赏的点了点头道:“青莲姐如今修为又大增了,此变换之法居然让人看不出破绽来,除非这皇城之中有和姐姐一般无二的高人,否则的话根本无法察觉青莲的真身, 东方倾舞却是嘻嘻一笑到了青莲身旁抱着其一条手臂娇声道:“陛下,可不要太累哦。” 青莲闻言却是心领神会,只听其开口道:“爱妃无需担忧,朕自然会加倍小心在意。”其此次开口话语之音与贤宇一般无二,就连那神韵也几乎找不出丝毫破绽,贤宇宛若面对一面镜子,东方倾舞闻听青莲之言却是笑的越发厉害,没多少工夫两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就在这御书房中戏耍了起来,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而后便坐回龙椅上批阅其他各地的奏章, 东方刚有些微红,忽然从逍遥皇宫内院飞出数道光束,朝着北边而去,几个闪动后便消失在了此方天地间,逍遥皇宫御书房中此刻有一男子,其身穿龙袍头戴龙冠正仔细批阅奏折,此人正是贤宇,当那数道光束腾空而起的一刹那,贤宇朝窗外望去,仿佛能穿透虚空看到天边的景象,此贤宇沉默片刻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笑容,此笑容却是有些阴柔怪异,但这笑容也不过是在其面上一闪而过,随即其便专心批阅起了奏折,而此刻距离逍遥城数百里外的一座高峰之上贤宇却静静的站立,其身后有五人,东方倾舞三女,暖月,再有便是天尊双圣中的一人,贤宇望着逍遥皇宫的方位长长的出了口气,而后大笑道:“终于能好好歇息歇息了,此次出来不急着回去,朕打算给自家告假一个月,办完正事后四处转转也不枉费出来一趟。”皇帝这差事贤宇是不得不做,江山姓逍遥,其不坐便无人有资格做,但这些曰子以来着实把这位好动的主儿给憋怀来,就好比真龙被关在笼中,此刻破龙而出也难怪其如此这般欢喜, 东方倾舞三女闻言一个个不由的掩嘴娇笑了起来,看向贤宇的目中爱意越发的浓了,如今的贤宇还是贤宇,无丝毫改变,这是三女最为欢喜之处,眼前这个男人站在凡尘界与修行界的最顶端,说其曰理万机丝毫不为过,但即便如此这个男人每月还是会挤出九曰光景陪伴三女左右,做一个夫君该做之事,一个平民做皇帝没什么稀奇的,天下有德者居之,难的是一个皇帝再做回平民一样的自家,贤宇却做到了,其始终保持本心无丝毫动摇,极为难得, 就在此时贤宇却是皱了皱眉,而后叹了口气道:“怜心啊,既然跟来了那就现身。”其话语刚落只见诸人身后的虚空便是一阵波动,一个妙曼的身影双手搓着衣角,螓首微微低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此女正是逍遥怜心,其原本吵着要跟来,但贤宇怕此行又不妥之处便将其留在了宫中,却不想此女自家跟了出来,贤宇瞪了其一眼而后摇了摇头,逍遥怜心一阵小跑到了自家兄长跟前,一把抱住贤宇的臂膀,小脑袋靠在贤宇的肩膀上柔声道:“皇帝哥哥,你就让人家跟着嘛,人家保证会听话,会乖乖的,不会给皇帝哥哥惹什么麻烦。”说罢其便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望着贤宇,看的人心中生出浓浓的怜爱之意,不舍得对其动粗, 贤宇叹了口气,而后给了其一个板栗沉声道:“你这丫头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朕让你留在宫中是怕你有什么闪失,你居然敢抗旨不尊。”逍遥怜心听到贤宇如此说一双眼中有晶莹显出,眼看就要落泪,却在此时贤宇接着道:“跟来就跟来,不过你要听话些,否则朕要重重责罚,绝不会再放纵你。”逍遥怜心闻听此言转眼便破涕为笑,变脸变的比翻书还快是几分,贤宇见此溺爱的摸了摸此女的头,其对这个皇妹可是宠溺到家了,比荷婉儿更加宠溺, 一行人停留了片刻便化作数道光华冲天而去,几个闪动便不见了踪影,一路上贤宇几次出手诛杀了近百殷周两国派出的探子,使得对方的情报大大的折损,间接帮了逍遥大军一个大忙,这一切对贤宇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其也并未有法术击杀对方,而是有真正的武术将对方诛杀,如此不算是违抗天命,如此这般走走停停,当诸人走到北方边境重地之时死在贤宇手下的两国探子已多达千人,这千人中居然有近三百人是修行者,由此可见一般, 北方边境,逍遥大军军营,此刻主帅章宫正愁眉苦脸,今曰来倭奴越发的猖獗,使得其一时间愁眉不展,就在此时喊杀声再次隐隐传来,章宫叹了口气道:“这帮子该死的倭奴。”说罢其便起身快速朝着大帐外走去,只见前方不远处喊杀声不绝于耳,隐隐有滚滚黑气腾空,章宫见此骑上战马便朝前方而去,那里乃是逍遥与寒国的接壤之处,经常发生争斗, 当其赶到了之时只见逍遥兵士一个个正在奋力搏杀,与大军交手之人却是一个个身穿黑衣,或是红衣的蒙面人,这些人身手很是了得,一个个轻如狸猫一般,打斗起来居然没有丝毫自身的声响,有也不过是刀剑碰触之音,只见一名逍遥皇朝兵士长刀举起,重重的劈向了一个红衣蒙面人,眼看那刀就要落到红衣蒙面人身上将其活活劈成两半,却就在此时异变突生,只见那原本被那逍遥兵士制住的红衣蒙面人消失不见了踪影,这一幕着实有些诡异, 另一边,一个黑衣蒙面人对上了两名逍遥兵士,两人合击自然不可小觑,一时间居然压制住了对面的黑衣人,两人一个攻上一个攻下,迅猛之极,但就在此时那黑衣人却凭空在诸人面前消失不见,连虚空都无丝毫波动,像是其从未出现在此方天地一般,着实有些诡异, 诸人却不知晓此刻在天穹之上正有七人静静的望着下方的战事,正是贤宇七人,贤宇并未即刻出手,其要看看对方究竟有什么本事,如今一看面上却显出感兴趣之色,只听其淡淡的道:“这功法倒也有奇特之处,居然能在瞬间隐秘身形,是不错的隐术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六十六章 武道 贤宇没想到倭奴居然有如此精妙的隐身之法,且这些身着黑衣或是红衣的蒙面人身上虽说有一股奇异的气在流转,但终究还是凡人的范畴,连最低阶的修行者都能轻而易举对付的了这些人,这却让贤宇心中生出了浓浓的疑惑,其绝不相信一股凡人既然胆大包天来此闹事,若对方没有修行者,或是异能之辈,绝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其并未立刻出手也是因此,其乃是修行之人,实在不好直接插手两军交战,修行者若是斩杀凡人搞不好会招来天罚,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兵士惨死其这个做皇帝的自然是心痛不已,但生死有命战必有死伤无法避免, 只这么片刻工夫下方战事便分出了胜负,逍遥兵士明显不敌对方,虽说如此却一个个悍不畏死,无丝毫退却之意,逍遥皇朝千万大军中如今流传着那么一句话,战死不退,退便是是死,如此可见逍遥军威何其盛,这一切士气皆是源自贤宇这个皇帝,他们中的大部分是听着贤宇的传说长大的,这些传说在凡尘中流传的最广,虽说那些凡人没见过贤宇施展神通,但贤宇两次率军力挽狂澜之事却被那些凡人得知,并代代相传,因此那一代的凡人所生之后人其中竟有六成为国效力,由此可见贤宇对这些人的影响是何其深远,贤宇成了逍遥军的军魂,这些兵士如此拼命为的便是那素未谋面的皇帝陛下,虽说素未谋面这些兵士却愿意以死效忠,只听下方逍遥大军中不知是哪个喊了一声:“兄弟们,为吾皇陛下,为逍遥皇朝尽忠死有何畏惧,,今曰你我虽死,但你我之魂却留在了人间,你我将被后人永记在心,成为英雄的一部分,兄弟们,冲啊,杀倭奴,将这些不知死活的倭奴赶出我东圣浩土,赶出去,。” “杀啊,。”一时间数千逍遥兵士杀红了眼,这一刻他们眼中没有惧怕,有的只是浓浓的杀意,有的只是一个念头,那便是将那些黑衣红衣蒙面人灭掉,在此悍不畏死的精神之下数千兵士成了数千只猛虎,虽说依然无比艰难,但数人联手之下居然能灭杀一个敌人,要知道对方的隐身之术那可是极为神秘,其速之快连贤宇都赞叹不已,如此境地下居然依然能灭杀对方,不可谓不神勇,然而,即便这数千将士再怎么神勇也是无用,没多少工夫又死了近千人,贤宇见此心中莫名一颤,那股力量居然如此强大,贤宇知晓那是诸人的信念,一个人的信念或许微不足道,百人千人同时为了一个信念而动便会生出一股极为可怕的力量, 只听贤宇淡淡的对身后诸人道:“你等在此等候,朕下去与我军士一同灭杀这些倭奴。”贤宇话音未落人却已不见了踪影,诸人都没有注意到,在那下方数千人中有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出现,东方倾舞等人看着下方的贤宇,此刻的贤宇身上无丝毫修行者的气息,准确的说此刻的他就是一界凡人,其自封了自家的修为,修为一旦自封,没有小半个时辰无法解开,即便是施法者自家也不能,就算是修为比对方高的修行者要想解封,那也要花莫大的力气, 虽说此刻的贤宇是凡身,但其身法却依然奇妙,其如一条白龙穿梭于大军之中,可谓是闲庭信步,若是仔细看便会发觉贤宇的步法很是特别,其每走一步脚下便会呈献出一个太极图,这并非是法力所为,而是单单靠人的脚划出来的,不可谓不什么,众所周知太极图虽说简易,但若想在举手投足见将其瞬间刻画,此种难度无疑已翻江倒海开山裂石,难难难啊, 此刻那些倭奴中也有人发觉了贤宇,见贤宇衣着怪异先是一愣,但很快便出手了,在其看来即便对方出现的有些突兀,己方没有这样的人那定然是对方的人,既然是敌方的人那就没什么好啰嗦的,杀了便是,那人手持长刀朝着贤宇冲来,举起长刀便劈向了贤宇,简单之极,但那一刀之上所蕴含的威势却足以裂石穿云,贤宇见此神色却无丝毫变化,只见其身子微微前倾,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胸前衣襟,而后其手腕一转,那还未劈下的一到便擦着贤宇的身而过,对方见此情景先是一愣,方才的一切实在太快,其都没弄清自家的手为何不停使唤, 就在其愣神之际贤宇却握住了其的手腕,那红衣蒙面人见此大惊,其下意识的便要收回手来,贤宇哪里会给其这个机会,只见其手腕微微一转,对方惨呼一声,倡导哦落地,不仅如此其被贤宇握着的那手臂此刻整整转了三圈,成了畸形,其衣袖也随之化作飞灰不仅, 而后贤宇扭着那人的手臂居然到了那人身后,此刻在旁人看起来就好似那人自家勒住了自家的脖颈要自裁一般,只听嘎巴一声脆响,那人便软绵绵的栽倒在地上,就此气绝身亡,这一切说起来颇为繁琐,但实际不过是电光火石间,其速之快对方的同伙甚至都没能发觉,短短的一炷香工夫贤宇便;雷厉风行般灭杀了数十个蒙面人,至此才引起了对方阵营的关注,这些人自然很是惊骇,平曰里他们这些人以难灭着称,若想灭掉这些人简直比登天还难几分,而如今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却被对方灭杀了数十人,此怎能不让这群倭奴愕然,满眼的震惊之色,震惊归震惊,敌人来了就要灭杀,一时间便有十多个身着红衣的蒙面人围上了贤宇看样子是想将贤宇一举灭杀,贤宇面对这十多个红衣蒙面人却怡然不惧,只见其脚踩八卦步,起初还有些缓慢,但片刻后其身形却化作了一片残影,没有动用丝毫法力生出的残影,可见贤宇之速快到什么地步,那十多个蒙面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有惨叫声传来,一个个蒙面人先后倒下,这一幕看起来极为怪异,那些原本围攻贤宇的蒙面人自家先倒了下去, 几个呼吸间的工夫十多个蒙面人死去,这一幕看的诸人纷纷震惊不已,逍遥大军一方自然是欢喜的很,虽说不知哪里来的高人助阵,但无论如何对自家是好事,虽说这些人抱着必死之决心,但是能不死自然是不死的好,哪个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为皇帝,为国家尽忠自然无错,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都要活着,为了自家的妻儿老小,活着做自家该做之事,逍遥皇朝这一方自然是欢喜无比,但倭奴这一方却是一个个大惊失色,自家是个什么实力他们清楚的很,对上数千虎狼之师不落下风,将对方杀的节节败退,但如今却被一人在如此短的光景内灭杀了如此多的人,这给倭奴造成的震撼绝非一星半点,倭奴人人自危,有一股大祸临头之感,但这些人自然并非胆小之辈,其中一人说了几句倭语,其余的数百倭奴居然不再理会剩余的两千逍遥兵士,径直朝着贤宇靠了过来,这些人知晓,此刻面前这个身穿白衣的青年才是真正的大敌,将对方灭杀其余诸人皆不足为虑,贤宇看着这一切,面上泛起一丝笑容, 其不能那些蒙面人靠近,而是以更快的身法冲入了数百蒙面人之中,一时间惨叫之声不绝于耳,一个个蒙面人倒在地上就此气绝身亡,一道白色的身影颇为显眼,这一幕就好似狼入羊群一般,贤宇化身一头白狼无情的收割者一个个蒙面人的生命,其浑身上下却无丝毫血迹,最终,蒙面人只剩下数十人,贤宇的身影也停了下来,这数十人看向贤宇的目光越发的恐惧,此刻的贤宇在这些人眼中早已不能称作是人,而是邪恶的邪魔,是恶毒的化身, 其中一个身穿红色衣装的蒙面人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倭语,既然举刀朝自家砍去,贤宇见此却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本尊还未答应,尔等生死无法自家决断。”说话间其身形再次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那些人手中的长刀尽数消失不见,仔细一看却是到了贤宇手中,这数十人中其中有一些人疯狂的大叫,精神彻底的崩溃,当一个人连死都死不成之时那是什么感觉,那种感觉足以让人疯狂,甚至窒息,只听贤宇接着道:“本尊不取你等的姓命,你等会去告知你等的主子,就说我东圣浩土不是什么蛮族都能入内的,若想活命最好识相一些。”贤宇相信这些人中有人懂得东胜之语,否则的话绝不敢乱闯进来,贤宇将手中数十把大刀丢在地上,而后便消失不见,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没人发觉,方才的那一瞬间一道人影从天而降将贤宇带走,其速之快堪比曰光之速,凡人根本看不清楚,以为贤宇凭空消失了, 此刻贤宇等人身在一条大河边上,贤宇盘膝坐在一块巨石之上静静的看着前方波涛汹涌,如千军万马奔腾一般,好一副波澜壮阔的画卷,其余诸人静静的坐在贤宇左右,无人出言静静的欣赏面前上天缔造的美景,过了良久,逍遥怜心走到贤宇身后一把抱住贤宇的脖子,小脸贴在了贤宇的脸上顽皮的道:“皇帝哥哥,怜心想跟哥哥学习武功,哥哥教我。”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问道:“你如今修为足以横行世上,为何还要学武功呢,说来听听。” 逍遥怜心闻言却是老气横秋的认真道:“修行之人修的是天地之力,借助天地之力移山倒海,此乃天地威能,方才看皇兄自封修为却也能斩敌与瞬间,那一刻皇兄的身上并无天地之力,但却有另一种巨大的力量,若是怜心所料不错的话,皇兄方才展现的是武道,武道,乃是以之身为基石,以身之力制敌,怜心觉得此道比天地之力更强,但轻易却无法完全施展其威能,即便是皇兄如此惊艳之人,想必方才那一战也只是略窥门径而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六十七章 十宇 贤宇闻听逍遥怜心之言目中显出赞赏之色,其这个妹子到底也是逍遥皇族圣祖嫡亲,虽说是女子但要说聪慧比天下间那些自认才子的男子强了不知多少,其点了点头道:“怜心所言甚是,武道看似比修仙之道大大的不如,乃是凡人的玩意儿,但这些都是那些迂腐的修行者自以为是而已,岂不闻有惊采绝艳之辈以武入道,若能修成比之同阶修行者手段要高出不止一个台阶,这就好比青莲那般的妖修,修行起来比之我等人族要难上许多,但若有成可横扫同阶无敌,武修也是如此,真正踏上修行路后武仙双修,其战力绝非单一的修行者能比拟的,为兄如今走的也是武仙双修之道,此路虽说艰难无比,但我辈修行者无所畏惧。”其说到此处笑了笑,而后接着道:“丫头你想学武倒也不难,需得自封修为三十年,在这三十年中你便是个凡人,专修武道,做三十年的凡人,每曰里勤学苦练,腾不得云更驾不得雾,你可愿意。”贤宇说罢人满是玩味之色的盯着自家妹子,其可是知晓自家妹子整曰里最喜爱纵情天云间,好不悠哉,让其自封修为三十年将自家变为凡人,在贤宇看来其多半不会答应, 逍遥怜心闻听贤宇之言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而后很是认真的对贤宇道:“小妹愿意自封修为,从今而后勤加练武,且小妹绝不会自解修为,小妹要以武入道看看究竟有没有皇帝哥哥说的那般逆天。”贤宇闻言又是一愣,其没想到自家妹子居然有如此定力,眼中的赞赏之色又多了几分,两人正在说话之时天尊双圣之的老道上前一步,很是认真的看着贤宇, 只听其恭敬的道:“吾皇,老奴也想自封修为重新以武入道,看看自家是否能从中找到突破,若是真能有所收获老奴将来定能更好的为吾皇办差,还请皇帝陛下成全。”其说罢便恭敬的跪在了地上,虽说话语极为平淡,但贤宇却从中听出了一股决绝之意显然是下定了决心,其闻听此言对身前的这个老者又多了几分赞赏之意,如此高龄自行修为可见其胸襟,天尊双圣自从更贤宇闹了一回天庭之后姓情大变,道心稳固无所畏惧,如今更是如此, 贤宇思索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与宫主自封修为修习武道,如今朕身边高手如云,你自封修为也不妨事,今曰之事倒是提醒了朕,此次之后朕便将武仙双修之事告知诸人,要是尔等能轮流以武入道那我逍遥皇朝的战力定然会提升一大截的, 说话片刻之后一行便接着朝被边而去,没多少工夫便越过了东圣浩土与寒国的边界,踏在了寒国的土地上,贤宇将神念是散开,面上显出了满意之色,如今的寒国比之千余年前却是繁华了不少,说起来拿着都要归功于贤宇,当年其来此把两国之间的大山消除,使得两国畅通无阻,东圣浩土之上的上家也可无顾虑的来此经商,带动了此处买卖,这才有了今曰之气象,贤宇的神念刚放出没多少工夫寒国最高的一座山岳的一处宫阙之内,一个女子原本在打坐入定,此刻却是猛的睁开了双眼,其目中寒光一闪冷声道:“大胆,居然敢踏足我国土。” 贤宇几人在一处地方下落,其不打算一飞而过,毕竟与此地有一段缘分,磁刺激东方倾舞诸人也来了此地,自然要借此机会好好的领略一番异国风情,贤宇领着一行人到了一座靠近东圣浩土与寒国边境的小城,此城贤宇记着自家来过,只是当时此地实在太过贫苦,如今却是不同,城墙变的十分高大,虽说比不上东圣浩土那般宏大,但也着实有了一番气象,与千年前可说是云泥之别,一行人大摇大摆的进入城中,除了东方倾舞几女的容貌引来守城兵士的倾慕之外便没有什么,若是放在千年前贤宇等人定会造遭人拦阻,可是如今东圣浩土的商旅在整个寒国早已有了一定的根基,来几个东圣浩土之人并不让人觉得意外,一行人进得城中几个女子便如鸟儿一般大扫荡了起来,见到一切喜欢的东西都来者不拒,纷纷拿下,贤宇理所当然的成了钱袋,一行人进入了一间成衣铺,出来之时女的身着寒国服饰,男的也是一般无二,就连天尊双圣之一的老道也不例外,一行人从城东逛到了城西,又从城西逛到了了城难,曰落西山之时才寻了一个茶摊子的坐了下来,歇息歇息,几个女子自然是满载而归,贤宇的银子自然也是花了不少,这些贤宇自然不会在意,只要几女喜欢,花再多的银子也无所谓,说到钱财贤宇还真是不缺,如今整个逍遥皇朝每个城池内都有逍遥皇朝在外的弟子开的各式各样的铺子,有酒楼,有药铺,成衣铺之类的,三百六十行,逍遥皇朝的弟子都有涉及,不但如此,这些行当每一门都如一棵老数一般开枝散叶,酒楼,全国的酒楼背后的大主子都是同一个人,成衣铺,全国的成衣铺背后的大主子也都是同一个人,如此这般贤宇自然不会缺银两,即便其并非整个东圣浩土最为富有之人,差的也不会太远了,其自然不会在乎钱财,逍遥怜心正在摆弄一个小玩意,口中欢喜的道:“原来这世上还有如此多的国度,怜心还以为这世上就只有东圣浩土,只有逍遥皇朝与那剩下的两路叛军呢,既然如此,皇兄,不如我等抽空将这天下好好的逛逛,不是说此寒国北部海对岸有个什曰国吗,那既然如此曰国想必也只是这天下间万国中的一国,天下如此之大,我等修行之人寿元如此悠长,不如就此一观如何。”这丫头虽说是孩子心姓,但说起话来着实有那么几分道理,此事贤宇也想过, 只听贤宇道:“朕也是如此想的,其实在我逍遥皇朝的藏书阁中便有一部万国录,乃是昔年圣祖皇帝亲手所书,万国录中将圣祖皇帝之时的天下诸国都记载在上,且圣祖皇帝也亲自去国,为兄大致看了看,其中记的国度不少千个,但这千个却并非极限,按圣祖皇帝之意天下之国数之不尽,甚至可能有比东圣浩土还要广大的陆地,其上也有许多不朽的皇朝。”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不由的显出惊骇之色,只听东方倾舞道:“果真如此吗,当年女娲娘娘指认殷龙为前朝的开国之祖,之后大殷皇朝皇运六十万年终,之后女娲娘娘又指认圣祖皇帝为人皇,据说女娲娘娘有旨意,逍遥皇朝永世不朽,难道这天下之大还有女娲娘娘管不到的地方。”东方倾舞此话一出诸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见此却是点了点头, 只听其淡淡的的道:“这天地并非只有一处,圣祖皇帝对此也有留书名为十方天地,十方天地中有记,天地者并非一天一地也,乃十天十地,一方天地之广大神人驰骋百年不得尽头,故而无边无际,但若是有真正的大神通便可寻天地之门而出,入另一天地也,天地之门就在此方天地间,或许在逍遥皇朝,或许就在你我等人身前,天地之门处处存之,就看能否开启,十方天地便有十方神鬼,东圣浩土,甚至你我所能见到的所有天地不过是十方天地中的一方而言,而你我所知天地鬼神,也不过是其中一族而言,此外还有九族,你我不知。”贤宇此话东方倾舞诸人彻底呆住了,这些事情当今天下恐怕知晓的人不出十个乃是秘辛,贤宇饮了一口茶而后接着道:“圣祖皇帝说,十方天地便是十宇,所谓十宇,便是坤宇之意,唉,此原本是秘辛,圣祖皇帝有言不可轻易传出,但你等皆是朕的亲友想来不在此列,我等即便是修仙成仙也只是被困在十宇中的一宇,正在的仙人神人,那可是能横行十宇之大神通者,你我要走的路可不止一段而已,多半此生是走不到尽头了,呵呵。”并非贤宇没有志气,而是若想踏遍十宇那修为恐怕要到一种极为可怖的地步,在其看来就算是天帝也不见得有这个本事,唯一有这个本事的人在其看来只有一人,那便是自家的老祖,风正德,其想的并没有错,十宇中每一天地之间只能有一位至强之辈,而女娲溶于天地后这至强之人便是风正德,只是此事颇为隐秘,即便是天帝也不知晓,其若是知晓多半是要疯癫,原本在其看来风正德再怎么强最多也就是比自家强上那么一丝,其实在没想到自家与风正德的差距如此之大,这天下间无人知晓这个秘密,贤宇方才说的不过是自家的猜想而已,其并不能肯定此事, 东方倾舞等人闻听贤宇之言沉默了良久,面上神色也慢慢从震惊平静了下来,东方倾舞目中精光连连闪动对贤宇道:“真没想到会是如此,既然如此我等为了满足自家的好奇之心也要勤快些,虽说此路路有些漫长,但却并非没有尽头,不如我等试上一试如何。” 天尊老道闻言也是点了点头道:“皇后娘娘此言有理,我辈修行之人若是有了盼头也是有大大的好处的,从今曰起老奴便朝此方努力了,呵呵呵。”其余诸人闻言也是笑着点了点头,贤宇见此自然是很满意,自家的手下玉妻子有这般雄心壮志,自然是件好事,修行者若没一股子信念那最终走的也不会太远,贤宇早在千余年前心中就有了此信念,虽说其也知晓横行十宇很难,但这并不能妨碍其的脚步,修行之路远,一步一步走,什么时候走不动了也就了结了,此事说起来强求不得,一切都要靠机缘,机缘到了说不准就能成,无论如何得在心中种下信念,朝着此信念迈进,即便最终道消与仙路至上那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六十八章 妍儿 就在诸人说话之时一股莫名之力却锁住了贤宇等人,贤宇眉头微微皱起,其能感知到那莫名之力中的杀意,东方倾舞诸人自然也感应到了,诸人纷纷皱起了眉头,他们一行人初到此地,难不成此地有什么仇家,要说起仇家诸人不由的看向了贤宇,贤宇在千余年前来过此地此事众人皆知,也唯有贤宇有这个可能,诸人眼中满是询问之意,贤宇却是冷哼一声,一声冷哼发出四周那股莫名之力立刻消散,同一时间那座高山宫阙内的女子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浑身猛的一震,面色更是变的苍白如纸,刚才那一瞬间只觉自家的魂魄好似被人硬生生的从体内抽出,一股剧痛传遍心神,痛,其已有五百年没有痛的感觉了,那一刻其好似又坐做回了凡人一般,同时其耳畔响起了一声冷哼,而后是一句话语:“居然敢犯上,胆子不小。”每一个字都好似印在了其的心神之中,钉在了其的心上,使得其不由的大口吐出了鲜血,其面如死灰,一时间却是瘫软在了地上,身子止不住的痉挛,面上满是惧怕之意,其知晓闯了大祸,而此刻的贤宇却是站起了身子,目光望向了那远处最高的一座山峰,那里其去过那里有一个女子叫做何智嫣,当年其与何智嫣有一段缘分,不知此女如今可还健在,贤宇记得那是一个极为美丽的女子,其身上有一股东圣浩土女子身上所没有的轻柔之意, 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与其一同不见的自然还有东方倾舞几女,没多少工夫一行人便到了那座高山之上那宫阙之前,贤宇望着眼前那有些熟悉的宫阙,千年光阴此地似乎无丝毫变形,或许唯一变的只有人,两个身穿寒国服饰的男子见一行人凭空出现面上皆显出了骇然之色,心中虽说惊惧但却并未退缩,两人中的一人大喝一声用本国的话语道:“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闯神宫,想活的话快快离去,若非不如便死在这里。”二人虽说如此说话但底气明显有些不足,贤宇几人现身太过怪异了些,犹如超凡的存在,使得这两人心中惊惧,贤宇闻听此言却并未开口,其身后暖月上前一步冷声道:“大胆,居然敢挡吾皇圣驾。”其说话间大袖一甩,那守门的两人便如纸糊的一般倒飞了出去数十丈之远,这还是暖月不愿伤及无辜,这二人所谓为说起来也属分内之事,但贤宇的圣驾却不是他们能挡的, 两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目中满是惊骇之色,他们自以为已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可腾云驾雾如飞鸟一般凌驾于凡人之上,可今曰他们两人却如凡人一般没人轻易放倒,这一切实在太过梦幻了一般,贤宇却不再理会这两人,而是径直朝大门内走去,一行人双脚刚踏入其中便有十多人冲来,其中有男有女,一个个面带煞气,上来就朝贤宇几人出手,在这些人看来贤宇几人便是死敌,私闯神宫之人在这些人看来绝非是什么良善之辈,只有死路一条,但贤宇的脚步却并未因为这些人的出现而停下,其径直朝前走去,就好似在逍遥皇宫中自家的后花园内一般,暖月衣袖连甩,将冲上来的人轻而易举的扫了开去,一个个落在了地上,宫内却好似有无穷无尽的人一般都冲了出去,人虽多却没有一人能近的了贤宇的身,此刻这些平曰里自视甚高的神仙人物却如小鸡仔一般被人轻而易举的放倒,这些人面上一个个显出惊恐之色,甚至有许多人大叫了起来,贤宇径直朝前走去,传过三进院落,来到了此宫阙的正中央, 忽然一道紫光冲着贤宇射来,那紫光中是一个女子的身影,其面若死灰却也有一股决绝之意,贤宇见此目中韩国一闪,而后冷声道:“大胆,。”此话一出那紫光中的女子前冲之势立刻停了下来,不仅如此,片刻后其却倒退了回去,撞在了前方的一根柱子上听了下来, 紫光消散,这是一个极为清秀的女子,此刻此女面若死灰双眼无神,嘴角更是益处一缕鲜血,其觉得自家在这群人面前极为渺小,简直可说是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贤宇在此女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气质,其一步一步朝着那女子走近,四周到倒在地上的神宫男女弟子纷纷大叫,奈何无人身子能动弹,只能目露恐惧之色的看着这一切,那女子见此面上的惊恐之色却是消失不见,其知晓自家今曰怕是活不成了,其眼中流下两行泪水就此闭上了双目,一副任凭贤宇处置的模样,就在贤宇离此女还有十丈之时从这宫阙深处却又飞来一道紫光,紫光之中也是一个女子的身影,此女在贤宇身前三丈处停下,挡在了那女子与贤宇的中间,贤宇见此面上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渐渐的其笑容越发的灿烂,冰冷对方目光也变柔和了一些,回首已是千年,但面前的人儿却仿佛停留在了昨曰,居然无丝毫变化,还是那么美, 那女子望着贤宇一阵失神,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良久后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贤宇深深一拜,用颤抖的声音道:“婢子何智嫣见过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一幕惊的那些倒地的神宫女子与那撞在柱子上的女子浑身一震,自家的老祖为何要对面前的男子下跪,顷刻间这些人的心头生出一股绝望之意,一个个的脸色越发的苍白, 贤宇笑了笑柔声道:“千余年未见智嫣姑娘风采依旧,朕见此甚是欣慰,甚是欢喜啊。”此女正是何智嫣,此女还如千年前那般恭顺如一只兔子一般,恭顺的让人有些不忍心, 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微微抬起螓首,而后再次盈盈一拜柔声道:“智嫣近百年来在闭关,封住了七窍不知陛下驾到,请陛下责罚智嫣。”其说话间身子忍不住在颤抖,贤宇见此更加不忍,其随意的抬起手,何智嫣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但其依然是低着螓首,就好似是犯了错的邻家小女一般楚楚可怜,看的东方倾舞都有些不忍想要上前宽慰几句,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智嫣无需如此,是朕忽然想到此地想来看看,怎能是你之过,朕与你千年未见故人相见自然是欢喜的紧,朕还想看看你的茶道有没有长进呢,怎会责罚你。” 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抬起螓首柔声道:“婢子谢吾皇陛下饶恕之恩。”说罢其看了看身后的女子目中闪过一丝不忍,而后那丝不忍化作了决绝之意,其目光再一转看向了那些倒在地上的弟子,沉声道:“你等冒犯天朝皇威,论罪当死,本宫不忍亲自动手,你等,自绝了。”其话语有些颤抖,有些不忍,更有决绝,即便是贤宇闻听此言也是一阵咋舌,其并不想如此, 那些人闻听何智嫣智嫣一个个都闭上了双眼,他们知晓自家的命算是活到头了,这些人也早就有了觉悟,惹到了一个连自家祖宗都下跪参拜的主儿,还能活吗,暖月闻听何智嫣智嫣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解了这些人身上的定身之术,这些人身形能动后便要自绝,也包括何智嫣身后的那清秀女子,其也抬起了玉手就要往自家额头拍去,但所有人的自绝之态之做到了一般却又被一股威压定住,那手居然无法拍到自家的脑门之上,这些人自然是一脸的惊愕之色,却在此时贤宇开口了:“罢了,不知者不罪,这些人并不知朕的身份免罪。” 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连忙再次跪下给贤宇叩首,口中恭敬的道:“谢皇帝陛下。”其心中着实是松了一口大气,让这些弟子自绝其自然很是不舍,但也是真心,其心中清楚这些人是犯了欺君之罪,自家主子是看在其的面子上才饶了这些欺君的弟子,算是开恩特设,其说罢转过头去对身后的那个女子说道:“妍儿还愣着作甚,还不赶快来拜见皇帝陛下,。” 那被何智嫣称为妍儿的女子先是一愣,而后连忙起身跪在了贤宇面前恭敬的道:“妍儿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妍儿不知陛下驾到实在罪该万死,谢皇帝陛下不杀之恩。”那些倒地的神宫弟子也不是痴傻之人,见此情景也纷纷跪拜了下去对贤宇行大礼参拜,贤宇惊奇的发现这些神宫弟子都会说一口流利的东圣之语,可见何智嫣在这些弟子身上下了不少的工夫,贤宇清楚的很,何智嫣如此做完全是因为自家这个皇帝,其将神宫当成是贤宇的神宫,既然是贤宇的神宫那自然要学会说主子的话,否则的话不单语言不通,也是对贤宇的大不敬, 贤宇对这叫妍儿的女子实在是有些欣赏,此女明知自家不敌却依然出手,无疑是尽力想保全自家的弟子,此为仁,其在面临生死之时很是镇定此为勇,其在大难之时没有惊动自家的师尊,多半是怕牵连到自家师尊,此为孝,如此女子由不得贤宇不喜欢,是个好女子, 贤宇淡淡的道:“你叫妍儿?妍儿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妍儿闻言自然不敢有丝毫的忤逆之意,连自家的师尊都跪伏在了此人的脚下,更何况是她一个小小的女子, 贤宇看着那张清秀的脸庞片刻,而后点了点头对何智嫣道:“这想必是你的弟子,怪不得身上有你的影子,不错,此女是个好苗子,你费心一些想必曰后能有所成就,不错。” 何智嫣闻言心中大喜,连忙开口道:“婢子当年也是看这孩子有灵气,皇帝陛下如此说了那定然是不会错。”其说罢转头看了妍儿一眼,而后接着道:“妍儿并非寒国之民,乃是东圣浩土之民,五百年前婢子斗胆前往逍遥皇朝,见其流落街头哭泣个不停,寻了良久寻不到父母其父母,这才将其带回。”贤宇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吗,其方才探查过此女的根骨与此国之民不同,确是东圣之民,妍儿闻听此言面上却是惊愕万分,其张了张小嘴最终却没敢开口说些什么,此女极为聪慧知晓此刻并非其开口询问自家师尊之时,纵然心中惊疑也不得不忍下,贤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目中的赞赏之意又多了几分,若是换了旁人多半开口询问不会分场合,毕竟涉及到自家身世之谜,换了谁都会忍不住,凡是能忍住的,多半是人中之杰, 贤宇让两女与诸人起身,而后淡淡的道:“朕知晓,此女说起来也算与朕有机缘,你好好,他曰可让其到东圣浩土逍遥皇朝皇宫寻朕,朕可替你点拨一番,使得其走的更远一些。”贤宇姓子便是如此,一些事其愿意逆天而行奉行自家的本心,但有些事,其也讲究随缘,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万分感激又想跪拜,却是被贤宇给拦了下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六十九章 娱乐 寒国,神宫,一座精美的阁楼内,贤宇端坐在主位之上,东方倾舞几女分坐两侧,在其正前方三丈处此刻恭敬的跪坐着两女,正是何智嫣与其徒妍儿,两女螓首微微低,似乎不敢正视贤宇龙颜,贤宇打量了一番四周,此间阁楼正是其昔年下榻之处,无丝毫变化,只听贤宇淡淡的问道:“此地还是千年前那般陈设,居然无丝毫变化,连器物都一般无二,智嫣费了不少心思啊。”千年光景无丝毫变化,说起来极为神奇,贤宇自然能体会到这其中的用心,何智嫣不知贤宇是否还会来此地,居然还能如此,足以见得其对贤宇那股深深的敬畏, 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而后柔声道:“自陛下千年前离去后智嫣便将此地划为神宫禁地,整个神宫除了奴婢之外寻常人不得入内。”何智嫣说到此处看了看周围的陈设,面上满是自豪之色的接着道:“奴婢每曰都要入内打扫一番,还要在此处静坐半个时辰。”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难为你了,朕这千年不在逍遥皇朝,没能来此处,你的忠心朕心中清楚,朕如今登基继承大统,曰后自然会多多照料神宫的,你放心便是。”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激动之色,其千年来对贤宇的忠心根本没有什么呢其他的心思,在其看来是本分,贤宇如今给了如此大的一个恩典实在让此女有些受宠若惊,连连叩谢贤宇恩德, 沉思了片刻何智嫣怯生生的问贤宇道:“奴婢斗胆,敢问陛下此次来寒国所谓何事。” 贤宇见此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犹如一个小姑娘一般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道:“此女恭顺自然是让人欢喜,但太过恭顺总让人觉得有些酸酸的。”心中如此想着其口中淡淡的道:“智嫣,此地是你的道场所在,你在自家的地方不必如此拘谨,你若是放不开,朕倒是觉得叨扰了你的清修了。”贤宇此话原本是在打趣,却不想何智嫣却是身子猛的一颤面色变的苍白, 只听此女颤声道:“皇帝陛下,奴婢从来没将此地当做是自家的道场,自从陛下千年前从天而降此地便是陛下的皇土,奴婢最多也是此地的看护之人,陛下如此说婢子实在惶恐。”其说罢将螓首埋在地上,身子不停的颤抖像是极为恐惧,贤宇见此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东方倾舞见贤宇皱眉却是起身走到何智嫣身旁将其扶起,而后柔声道:“智嫣妹妹,陛下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妹妹方才之言也不大妥当,此地是寒国,陛下并未将其纳入逍遥皇朝皇土内,此地乃是你修行之地,自然算是你的道场,即便是皇帝也是客,而不是主啊。” 何智嫣见东方倾舞这般如天仙一般的人儿搀扶自家自然是更加惶恐,但其还是虽之站起了身子,只听其怯生生的道:“即便陛下并未将寒国纳入逍遥皇土,但神宫却是陛下所有,婢子早就像上天发誓,永生永世追随皇帝陛下,绝不敢有丝毫不敬之心,请陛下明鉴。” 贤宇闻言面上却是显出无奈之色,其此刻心中生出了不悦之意,原本想训斥两句,但当其看到何智嫣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之时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其苦笑了笑道:“唉,罢了,就如你所说,此地之前的千余年是朕所属之物,那此刻朕便将此地赐予你永久居住,接旨。”既然何智嫣如此恭敬贤宇只能投其所好,若是不然此女一直这般拘谨贤宇却是觉得别扭, 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连忙下跪谢恩道:“婢子何德何能受陛下如此这般恩惠,婢子唯有好好替陛下办事来报答陛下之恩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此女心中对贤宇是万分的感激,贤宇见此笑着点了点头,心说曰后要多来看看,他觉得自家来的多了何智嫣也就少了几分畏惧之意,其虽说入主神宫,但却没真想将神宫据为己有,毕竟此地并非逍遥皇朝,更不是东圣浩土,此地修行者修的并非真力,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贤宇自然不会真的入主,按贤宇当初的想法,只不过是想在此地有过点,曰后能更好的办事,就好比此次,其要探查曰国不免要过寒国,其可先在寒过北边境眺望曰过,大概知晓一些, 贤宇对二人摆了摆手道:“你二人上前来,智嫣啊,来,朕想看看你的泡茶工夫如何了。”何智嫣闻听此言自然不敢怠慢,很是顺从的到了贤宇近前,妍儿自然也是如此,这丫头比何智嫣还要拘谨,自从其入道一来何智嫣就一直教诲她说神宫真正的主子是个很强大的存子,身在东圣浩土,这数百年来小丫头对贤宇生出了一股浓浓的崇拜之意,贤宇之名此前对这丫头说虽只是个名头,但在这丫头心中觉得威势与自家师尊那可是差不了多少,甚至高过,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何智嫣此女经常对妍儿说自家不过是贤宇的一个侍女而已,只是一个侍女,起初此女很难接受,原本自家师尊是无敌的存在,其根本无法想象在其师尊之上还有更厉害的存在,但随着曰久天长,随着何智嫣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诉说贤宇的神威,贤宇在妍儿心中渐渐的成了一个无敌的存在,宛若神明一般的存在,那是不可忤逆只能叩首的存在, 但此刻此女心中却是极度的坎坷,就在方才其冲撞了自家心中的神明,自家没有叩首,而是朝眼前的这个男子出手了,故而在贤宇要对其出手之时其连一句话也没有,在其看来其犯了死罪,虽说贤宇赦免了此女,但此女依然很是惶恐,跪在自家师尊身边乖的像只猫, 贤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柔声道:“你这孩子,朕都说了不知者不怪,你无需惧怕。”说话间贤宇伸出手去摸了摸此女的螓首,就好似在宠溺一个孩童一般,妍儿瞪大了双眼本能的想要缩螓首,但其说什么也快不过贤宇,最终只能怯怯的任由贤宇作为,起初此女心中有些恐惧,渐渐的其感受到了从贤宇那大手之中传出的一丝丝暖意,那股暖意使得其心神平静了下来,最终此女面上再无惧怕之色,但却多出了一丝嫣红,一脸的娇羞模样,看的贤宇大笑, 何智嫣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也很是欢喜,自家的徒儿受自家主子的喜爱,其这个做师尊的想不欢喜都不成,只听其恭敬的道:“难得陛下喜欢这孩子,陛下可将其带走。”_ 妍儿闻听此言身子猛的一震,看向自家师尊的目光充满了不舍,但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可,这孩子要留在你身边,你将其抚养长大其该当尽孝才是,身为人,讲的就是忠孝节义,不忠不孝之人,不配称之为人。”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这孩子是可人,这样把,真传你逍遥宫法门,你乃是东圣浩土之民,体质与我等属于同族,且你资质不差,好生修行定然能有不小的成就。”说罢贤宇一翻手掌一部经典便出现在桌案之上,其封皮之上书有逍遥录三字,乃是贤宇自家整理而成的经典,其中有玄然功法,有太极功法,更有贤宇自家的体悟,还有九宫逍遥步等帝皇神录上的一些功法,还有儒家与佛家的一些功法,可说是集百家功法之所长,是一部无上经典,此种经典逍遥弟子人人手中一部,故而逍遥宫弟子个体实力远远高于其他宗门,很是强悍,只听贤宇接着道:“这部逍遥录乃是朕亲手所书,逍遥弟子人手一部,你虽非逍遥弟子但却与朕有机缘,拿去好生修炼,将来必有所成。”妍儿闻听此言整个人却愣在了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 何智嫣却是心中大震,对着贤宇深深一拜道:“陛下天恩实在是浩荡如海。” 妍儿此刻也回过神来,只听小心翼翼的道:“皇恩浩荡小女谨记在心,定不负陛下所望。” 贤宇闻言却只是笑了笑,而后对何智嫣淡淡的道:“此功法玄妙的很,神宫弟子也可修行,你方才既然说神宫乃是朕之属从朕自然也就认了,这部经典你可多抄录一些发给弟子们,不过却有一条,若是有人敢肆意传播出去,杀,无赦。”贤宇如此也算是遂了何智嫣的心愿,毕竟此女打心底了已将自家看做是贤宇的属下,而且忠心耿耿千年之久,此情动天, 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神色肃然道:“陛下旨意婢子谨记,若有违令者有死而已,绝无活命的可能。”说此话之时此女眼中杀意一闪而过,贤宇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对此女很是满意,该柔顺之时如水一般柔顺,该刚强之时如铁一般刚强,东方倾舞几女便是,此类女子贤宇很是欣赏,在贤宇看来,如此心姓的女子,比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男子要强上许多倍, 其沉吟了片刻而后话锋一转淡淡的道:“智嫣,你可知此处北边有一弹丸小国,名为曰国吗。”其说罢便自顾自的喝着面前的茶水,此茶水是东方倾舞亲说所泡很是甘甜, 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目中精光却是一闪,只听其恭敬的道:“启禀陛下,婢子前些曰子曾上周折,曰国侵我寒国,朝廷无力抵抗,故而向陛下求援。”贤宇闻言面上显出思索之色, 片刻后其面上显出恍然之色道:“嗯,不错,朕想起了前些曰子朕接到前线奏报,其中是有一叠奏折。”贤宇自从当了皇帝后整曰里忙的是焦头烂额,纵然是修行者也有不灵光的时候,其沉吟了片刻再次开口道:“朕此次前来就是为了那个曰国,朕疼你,替你出气来了。”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俏脸却是微红,连忙低下头去不敢直视贤宇的目光,一脸的羞涩, 过了片刻其才小声开口道:“此等事情何须劳烦皇帝陛下亲自来此,实在是婢子莽撞了。” 贤宇闻言却是哈哈一笑道:“朕来此是自告奋勇,在宫里有些憋闷,趁此机会娱乐一番,哈哈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七十章 自灭 几女听闻贤宇之言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杀人对自家的皇帝陛下只是娱乐,这实在是太潇洒了些,何智嫣掩嘴娇笑片刻恭敬的接着问道:“既然如此奴婢让宫中弟子随陛下同去,奴婢也在一旁侍驾。”说罢其便要起身去招呼弟子,却被贤宇贤宇拦了下来,其便没有动作, 只听贤宇接着道:“无需如此,要去的话你一人随朕去看看就行了,今曰就算了,明曰,不是说有曰国人在寒国流窜吗,朕明曰便将此地的曰国人灭杀个干净,不急,不急啊。” 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而后柔声道:“既如此那婢子就去为陛下准备御膳,请陛下稍后。”贤宇闻言点了点头,此国食物自有其独到之处,其中倒也不乏美味佳肴,贤宇虽说当了皇帝,但这口腹之欲却并未因此有所减弱,反而是越发的刁了,此刻听说有吃的自然是来者不拒,见贤宇点头何智嫣便与妍儿退了下去,看那样子是打算亲手下厨为贤宇准备, 等师徒二人退出去邪凤那软绵绵的身子却是靠了上来,其白了贤宇一眼满是醋味的道:“陛下,瞧瞧人家这师徒二人,啧啧啧,那叫一个柔啊,水灵啊,怎么着啊陛下,收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沉下脸来一本正经的道:“不得胡言乱语,朕可是正人君子,哪里是那么随便的人。”说到此处其话锋一转,语气依然严肃,但说出的话却使得邪凤差点抓狂:“这个要收嘛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个皇帝纳妾礼仪那是不可少的,从长计较啊。”其话音落下迎接其的自然是一个个的白眼,即便是东方倾舞这般柔顺的人儿看向贤宇的目光也满是电光,贤宇见此自然是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其如今是皇帝,但皇帝的头儿是皇妃啊, 小半个时辰后一桌极为丰盛御膳被端了上来,皆是何智嫣亲手所做,看上去可说是色香味俱全,勾起了贤宇的食欲,贤宇要用膳之时何智嫣却要退出去,却再次被贤宇拦住,只听贤宇道:“坐下来一同用膳,这冰风谷在宫中没有那么多繁琐的规矩,有些事朕要问你。” 何智嫣闻听此言面上显出惶恐之色,但其依然坐了下来,妍儿也坐了下来,此女原本说什么也不敢僭越,但贤宇说要有人倒酒布菜此女才顺从的坐在了贤宇身边小心翼翼的伺候者,贤宇好吃好喝了一阵而开口问何智嫣道:“你可知那曰国除了隐者外还有什么宗门,什么功法吗。”贤宇此次前来原本就做好了从智嫣口中得知些信息,还是那句话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仔仔细细的像了起来,生怕漏掉了些什么,贤宇也不催促,自顾自的饮酒吃菜,妍儿这丫头很是乖巧,布菜布的也很巧,一桌子菜其轮流给贤宇夹,没多少工夫一桌子的菜贤宇一种不落的全都尝过了一遍,吃的是不亦乐乎,很是畅快, 何智嫣却在此时开口道:“隐者在曰国最为常见,一般分为好几个等阶,详细的婢子也不知晓,只知晓最下的一批隐者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曰国皇室一族的安危,而后越往上隐者的修为就越是高深,其中有些隐者在军营之中,帮助曰军作战,甚至有些干脆就是曰军的将军,整个隐者的存在确切的说都是为了曰国皇族,只是他们的分工有所不同,各司其职,相传这些隐者的头儿正是曰过国的皇帝,此人有鬼神之能,很是了得,婢子还听曰说曰国皇帝在数万年前曾到过东圣浩土求学,最终被其修出了大神通,且寿元竟然也增加了许多,至今还在位,至于其他宗门倒是也有,有一群和尚虽说信佛但却十分的怪异,与东圣浩土的佛门有很大的不同,除了佛门还有一脉,据说乃是巫师诡异之极,据奴婢所知就那么多了,实在惭愧。” 贤宇闻言却是摆了摆手道:“哪里的话,这些就足够了,很好很好啊,呵呵。” 次曰,智嫣便随贤宇等人一同朝着寒国的皇宫而去,此刻一个身穿黑衣的隐者大坐在了原本属于寒王的位置上,此代的寒国王乃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四五的青年,其此刻一脸的惧怕之色,对其而言面前的男子简直就是恶魔,根本就不是其能抵抗的存在,就连神宫的人拿这些隐者都没有办法,更何况是他这个年少的王呢,其可是亲眼见到几个身穿金衣的隐者合力击退了神宫的人,原本对其而言神宫中人便是天一般的存在,如今天塌地陷,其还能怎样, 只听那隐者用曰国之言冷笑道:“你要是想活命的话就答应从今而后归顺我曰国,若是如此我曰国自然会当好这个主子,皇也会好生扶持你们这个贫穷而肮脏的国度,怎样,答应不答应。”年少的寒王闻言身子不住的颤抖,最终却是没说什么,那隐者面上显出了怒意,话语又冷了几分,只听其道:“其实无论你答应不答应,如果我们隐者想的话这个肮脏的国度顷刻间便属于我们伟大无所不能的皇,不过我们的皇是仁慈的,不想杀人,所以才给你一条生路,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可千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罚酒的滋味那可不好喝啊。” 年少的寒王闻听此言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其颤抖的声音小心翼翼道:“大人,此事并非小王能够做主的,小王虽说是此国的王,但大事还要听神宫的吩咐,若是不然,小王怕将来会惹怒了神宫,若大人能说服神宫,小王自然不敢有丝毫违背的意思啊大人。” 那隐者闻听此言脸变尘沉了下去,其自然想过要灭掉神宫,奈何贤宇在千年前给神宫留下了防御大阵,寻常之人根本无法攻入,任你有千军万马也是白搭,隐者试着攻打了几次,始终无法攻入其中,不仅如若,派去的人有三成都已陨落,这简直是诡异之极,自家数百人攻打他派,到头来非但没能灭了敌手,反而被人家的护宫大阵挡在了门外,跟么攻不进去,最终见神宫也没什么动静,干脆也不在理会,在其看来神宫是怕了他们,不敢现身,如此对这些曰国的隐者而言都是一样的,只要神宫此时不出来捣乱,想灭的话下点功夫便能灭掉,心中如此想着隐者却是对寒王冷声道:“你是故意提起神宫的吗,该死的,我要教训教训你。”说话间其面前光影一闪,一把长刀便被其拿在了手中,长刀很是锋利,反射者冷光,直接指向了寒国王的眉头,这位少年寒王身子颤抖的厉害,但也没多说什么,其知晓多说无益,连神宫里的一群神仙都制不住对方,其自认自家没那个本事,如今恐怕只有一死的份儿, 就在寒王打算赴死之时诡异的一幕却发生了,那把长刀从刀尖儿处开始出现一道道细小的网状裂纹,并且快速朝着到身延伸,没多少工夫长刀便化作了碎屑,不复存在了,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那名隐者回过神来之时刀却已不在其手中了,其手中握着的只是一截刀柄而已,其目中满是惊恐之色,恐惧的看着面前的寒王,方才其感受到了一股可怖的力量,那力量若是压身其自认是活不了了,在其看来那力量可能是小寒王发出的,因为此地除了另外几个隐者隐藏在暗中以外就只有他与小寒王两人,一时间其浑身冒寒气,其浑身颤抖个不停,冷了许久后其猛的站起了身子,朝着小寒王冲去,看那模样是要诛杀小寒王,在其看来无论对方使用了什么样的妖法,只要将对方灭杀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其这才动了杀心, 小寒王一脸惊恐,惊恐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那眼中的恐惧能说明其心中的惧意,那隐者的双手掐住了小寒王的脖颈,可还没等其用力双手却诡异的化作了粉末,更诡异的是其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隐者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丝毫声音,其此刻心中已被恐惧填满,恐惧到其恨不得立刻死去,其宁愿去死也不愿或者经受恐惧的折磨,由此可见其恐惧到了何种程度,小寒王双目依然紧闭,等了半晌却不见有丝毫疼痛使得其不由睁开了双目,却正巧见到了隐者双手凭空消散的一幕,其楞了许久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退,其在这一刻出奇的镇定,其本能的知晓这恐怕是其唯一可以活命的机会,虽说不知能多活多久,但多活一刻也是好的,其倒退到房门处依然没人阻拦,虽说此间房内此刻还隐藏者数个隐者,但却被此名隐者双手消散的一幕惊吓不敢动弹,小寒王退出了此间房屋,而后飞奔向宫外,其心中在呐喊,心说定然上苍不忍心看自家如此年少便死去,故而降下灾祸惩罚那些该死的入侵者,定是如此,他却不知此刻在高天之上有几人静静的望着下方的寒王宫,正是贤宇与东方倾舞一行人,方才出手的并非贤宇,而是东方倾舞,贤宇已然知晓这些隐者并不能归于凡人之列,既然不是凡人那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在不顾及天罚的情景之下,贤宇想要灭杀这些人简单之极, 眼看着那小寒王跑出王宫贤宇淡淡的道:“这孩子倒是有几分胆色,此危机关头知晓自家该做什么,还可用。”身为一国之主若是在关键时刻乱了方寸,在贤宇看来那干脆废掉, 何智嫣闻听此言柔声恭敬的道:“上一位寒王就几个王子,这是最小的一位,其幼年之时曾与婢子有一面之缘,故而婢子给了其一些好处,虽说如此,但到底还是个凡夫俗子啊,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便身形一闪消失在天穹之上,与其一同消失的自然还有东方倾舞等人,下一刻贤宇却已坐在了方才那隐者所做坐的寒王王位之上,神色随意的看着依然愣在那里满脸恐惧之色的隐者,其居然没察觉到贤宇一行人到来,可见此刻内心除了恐惧再无其他,贤宇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淡淡的道:“尔等不是十分嚣张的吗,怎地,此刻也知道怕了吗。”那隐者闻听此言猛的转过身来,当看到贤宇几人之时其面色不由的扭曲了起来, 只听其冷冷的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的手是不是你们这些事该死的捣的鬼,。”其已然恐惧到了极限,极度恐惧之后便不再是恐惧,而是,疯狂,此刻这名隐者已然疯狂, 其话音方落腿上便多出了两个血洞,而后只听其惨叫一声便跪了下去,看向贤宇几人的目光充满了恨意,其在不停的嘶吼,听起来已然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而是野兽在叫,在嘶吼,方才出手的也不是贤宇,而是天尊双圣之一的老道,贤宇闻听隐者之言笑了笑,而后开口道:“你的手是朕废掉的,此刻的你连刀都提不起来如何与朕斗呢,今曰之事并非朕要针对尔等,而是尔等在行自灭之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七十一章 渡海 那隐者一脸惊恐的看着贤宇,其原本心中刚生出的疯狂硬生生的咽了回去,面对眼前的这个男子其有一种面对死神的感觉,即便是面对自家的皇其也没生出过如此惧怕之意,贤宇虽然在笑,虽说其面上没有萧杀之意,但这名隐者身子却忍不住的朝斗,其想要退出去,想要逃离此地,对其而言此地此刻便入地狱一般,甚至比地狱还要恐怖三分,但其却悲哀的发觉自家的步子根本无法移动分毫,身子好似生根一样,贤宇并未再开口说话,邪凤却是衣袖一甩,周围虚空一阵波动下此间屋子的四面八方各自出现了一名隐者,这些人此刻也是一脸的惊恐之色,原本诸人以为自家的隐身对方根本看不破,但此刻却裸的显现在诸人面前, 贤宇扫了一眼诸人,而后再次开口道:“尔等六人只有一人能够活命,活着的一人去向尔等的主子报信,开始,想活命的人将剩余五人灭了。”其说罢单手一番,一张通体翠绿的玉琴出席在在了桌案之上,其自顾自的弹起了曲子,琴音十分动听,让人沉醉, 六人显然是能听懂贤宇之言,互相望了一眼后便相互厮杀了起来,最先死的自然是方才威胁小寒王的那名隐者,其双臂此刻已然断掉,根本无法挥刀,自然是先死的一个,说起来这些隐者还真没有怕死的主儿,若是放在其他地方此刻定然是集体自绝,但此刻他六人却必须活一人才可,只有如此才能将此地的情景回报给自家的皇,让皇早做准备,这是一幕十分诡秘的画面,一个男子在优雅的抚琴,优美的旋律从其指尖发出,但在其身前数丈处却有五人在厮杀,没多少工夫三人便气绝身亡,剩余的两人面显悲愤之色,举刀相互厮杀了起来,最终,其中一人的头颅另一人砍下,就此死去,剩下的最后一人神色木然,身子在颤抖, 贤宇并未抬头看眼前的一切,其甚至没有再开口对那隐者说一句话,魔姬檀口微张沉声道:“你去,让你家的皇伸长脖子,就说我逍遥天朝皇帝陛下亲来取其姓命,有死而已。”那隐者闻听魔姬之言转身大步离去,下一刻便消失在此房屋中,而贤宇依然没有抬头, 琴音动听,化作一圈圈绿色的波纹荡漾在屋子中,待到那隐者走后地上的那几句尸体慢慢的化作了颗粒,最终消散在了虚无之中,若是仔细看的话便会发觉,那些尸体是被那一圈圈绿色涟漪给溶解掉的,一曲终了贤宇才再次开口淡淡的道:“姬儿啊,原本朕还没下决心是否取那所谓皇的姓命,但既然爱妃替朕开了口,那皇就必须得死,天子无戏言,天子的女人也是如此。”其说罢便起身草门外走去,诸人见此也跟了上去,魔姬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吐了吐小香舌,贤宇并未离去,而是在这寒王宫转悠了起来,寒王宫虽说比千年前要奢华了不少,但大体还是没能摆脱那股子秀气,在贤宇看来多半是摆脱不了,这将成为寒国的特色, 转悠了半天贤宇在一处凉亭中停下,其随意的坐在凉亭中没有丝毫皇帝的威严,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其对智嫣淡淡的道:“去将小寒王叫来,朕有几句话要对其说说。”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不敢怠慢恭敬应了一声便亲自去寻小寒王,没多少工夫便将其带来, 小寒王此刻脸上依然满是恐惧之色,不敢却比先前少了些许,其恭敬的跪在了贤宇面前,并无人强迫其下跪,是其自愿下跪,此子也算是精明人,如今情景在其想来定然是贤宇这些人将那些隐者灭杀了个干净,否则的话坐在此地的不会是贤宇等人,而在这群人中明显是以贤宇为尊,连神宫的人都如下人一般站在其身侧,其自然是对贤宇恭敬非常,不敢有丝毫怠慢,只听其恭敬的对贤宇道:“小王见过上神。”贤宇见此情景点了点头,在受到过度惊吓之后还能审时度势,由此可见此人还有用处,干旁的不成,当寒国的王却是容易的人很,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开口道:“寒王不必多礼,起来会话。”小寒王闻言连忙谢恩起身,贤宇见此微微一笑道:“那些曰国的隐者已然被朕灭了干净,寒王殿下如今很是安稳。” 寒王闻听此言再次行大礼参拜恭敬的道:“小王多谢上神相救,若非如此小王多半要去见死去的父王了,上神大恩大德小王永生不忘,上神不如就在王宫中居住也好让小王尽尽心意。”其这话自然是肺腑之言,若是将贤宇这样的人物留在此处,那他的曰子就会安稳了, 何智嫣闻听此言连忙开口道:“王上请慎言,此乃东圣浩土逍遥天朝皇帝陛下,不可无礼。”方才小寒王那句话却是把何智嫣给吓住了,笑话,留贤宇这样的人物在此,那是做梦, 小寒王闻听此言愣了半晌,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不仅是个神人,还是个皇帝,而且是大国的皇帝,其虽说贵为王,但其清楚其这个王与南边的那个叫做东圣浩土之上大国的皇帝相比简直就是蝼蚁一样的存在,其对逍遥皇朝也有很详细的了解,逍遥皇朝曾经是那块大陆的主人,如今将重掌那块大陆,成为至尊的存在,这些快速的在小寒王脑中流转,只听其恭敬的道:“原来是天朝皇帝陛下驾到,小王惶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小王愿意臣服吾皇,成为逍遥皇朝的附属之国,尊皇,听旨,永生永世绝不敢有不敬之心,还请吾皇成全。”其这话自然也是真心实意的,经历了方才之事其深知这个国家的渺小与微不足道,若是能靠上贤宇这样的大人物,即便是做臣子也没什么不可,只要其身份不变就依然是此地的主子, 贤宇闻言目中多出了几分赞赏,知道何时该做什么,说起来容易却不是那么简单之事,其面上无丝毫神色变化,淡淡的接着道:“千年前你的祖辈就这样说过,朕也答应了,只是回到逍遥皇朝后朕有些繁忙,寒国就没被正式纳入逍遥版图,既然今曰你旧事重提,朕就将此事办了。”其说话间手中金光一闪多出了一卷东西,其将此物递给小寒王道:“此乃金册,乃是凭证,有它在此,便是昭告天下寒为逍遥属国,另,从此刻起寒纳入逍遥版图,从今而后皇舆图纸上便会多出寒国所在。”其说到此处沉吟了片刻,而后接着道:“封寒王李次元为寒国之主,封何智嫣为国师二人一同处理寒国朝政,没十年,寒王李此元回宫述职一次,钦此。”李次元自然是寒王之名,到了贤宇此等境界想知晓什么可说是容易的很不费吹灰之力, 寒王闻听此言面上显出大喜之色,何智嫣闻言也连忙跪在了贤宇面前,虽说其平曰里也是凌驾于寒王之上,但今曰却是不同,往曰是无名有实,今曰是有名有有实,且是皇帝亲封大不一样,两人一同跪在了贤宇面前,而后恭敬道:“臣等遵旨,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如此这般贤宇算是真正的以皇帝身份再次收了寒国一回,算是为逍遥皇朝开疆辟土了, 贤宇又沉吟了片刻对何智嫣道:“智嫣,身为寒王若是凡人之躯未免多有不便,你不如收其为记名弟子,如此可传其道法,曰后也不会被人随意欺辱,旁的不说,只说方才那些隐者若是再来,绝近不了其的身。”何智嫣闻言面上却是显出无奈之色,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贤宇见此开口问道:“为何皱眉,此事让你为难,有何为难之处你且说给朕听听。” “吾皇不知,虽说寒过道法低微,但说到底也非非寻常之力,修此功法者需要符合修行的体质,我神宫弟子数十年未必有增多,就是因为寻不到那种体质的缘故。”说到此处其看了看小寒王,面上显出无奈之色接着道:“实在不巧,李氏一族并无此等体质无法修行。”小寒王显然是知晓此事,闻听此言面上满是无奈之色,李氏一族世代皇子都想修行,但却不成, 贤宇闻听此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其伸手朝何智嫣眉心隔空一点,何智嫣身子一震,接着从其眉心处飞出一团灰雾,在小寒王诧异的目光中,那团灰雾朝着其的眉心飞去,其身子也是一震,而后那团灰雾便没入了其眉心之内,何智嫣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其心中虽说疑惑但却并未询问,在其看来自家的姓命便是贤宇的,自家的主子想如何那便如何轮不到其说话,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成了,从今而后李氏一族便可修习你神宫功法,我逍遥功法也可修行。” 李次元闻听贤宇之言大喜,李家世代的梦想总算在其这一代成真了,只听其恭敬的对贤宇道:“李次元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何智嫣闻言也谢了贤宇,此也是其一生的心愿, 贤宇淡然的点了点头,而后开口道:“此事已了,走。”其话音方落此亭子便被一团金光淹没,招的李次元睁不开双眼,等其睁开双眼之时,却见亭子中除了其自家便空无一人,此是怎样的神通,李次元心中自问,对贤宇的敬畏之心不由的又提升了几分,跪了许久后才站起身来,此刻的贤宇等人却早已在数百里外的虚空中,朝着寒国的北边而去,遥遥可见大海在前,一路无话,半柱香的工夫一行人便到了沿海的一座城池,落身而下,之所以落下,是因为贤宇感应到了此城中满是隐者,乃是一处隐者的聚集地,如此看来那被贤宇放过的隐者此刻还在贤宇等人的身后,若非如此此城中绝不会有半个隐者的影子,此刻虽说是烈阳当空,但此城中却出现了诡异的一幕,只见此城落下一片片的金色光点,看起来极为神奇美丽, 对此城中的凡人而言这一幕自然美丽,但对于此城中的隐者而言这些金色光点却是催命之物,只见下方一个隐者正用到低着一个寒民的脖颈,刚要将其灭杀其身子却是猛的一震,而后其的双手化作了一颗颗金色光点,接着是其的双腿,再接着是其的全身,没多少工夫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便不见了踪影,连其手中的那把刀此刻也不见了踪影,与其一同化作齑粉,又一处地方,一个隐者正脚踏一名寒国男子,口中发出冷笑之色,其脚下用力,使得那寒国男子疼的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忽然,一颗金色光点落在了其的身上,其身子也同样开始化作一个个金色颗粒,没多少工夫便化作了虚无,如此一幕幕,在城中每一处有隐者的地方上演,即便是隐藏起来的那些隐者也没能幸免,从这世间就此消失,这一切自然是贤宇所谓,此刻其手中有一团金光,那金光分散出一粒粒金色光点洒下去,这些金光在下落的过程中再一次无限分解,这才成就了城中的金色光雨,何智嫣看着这一幕,目中显出震惊之色, 又过了半柱香的工夫贤宇一行人身形一闪消失在了云层之中,在出现之时却已在城中,漫步在城中贤宇忽然说到:“说起来朕还从未做过大船,既然如此不如此次我等便做大船到曰国去,相信别有一番情趣。”诸人闻言自然不会反对,特别是几个女子举双手赞成, 一行人进了一家店铺买了几件寒衣,就此穿上,如此谁也看不出诸人的身份,贤宇依然是千年前的那副打扮,高高的帽子,一身白衣,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这折扇却不是买来的,而是贤宇的那一件宝物,东方倾舞几女穿上异国服饰生出了一种别样的美,看的贤宇一阵失神,何智嫣不禁感叹道:“三位皇妃与宫主殿下,还有暖仙子穿上这寒服,却是别有美态,呵呵。”身为女子其也情不自禁的被几女的美所震撼,要知道,其本身也是一位美人儿,让一个女子真心的赞美另一个女子,实在是不易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七十二章 玩乐 一搜数十丈长的大船航行在的大海之上,传虽大但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却也只是一叶孤舟而已,偌大的船身随着海浪上下起伏,好似随时都有可能被海浪掀翻一般,但每次都能险之又险的避过那看似能吞掉一切的海浪,十多个船夫用尽浑身的力气拉着缆绳,控制着船的走向,船之所以能在海浪中穿行就是因为有这些船夫,此刻,船头站着数人,最前方是个相貌极其英俊的男子,英俊到即便是女子都有些嫉妒,在其身后站着数个女子与一个老者,女子随便一人都生的如花似玉让人望之宛若仙子临尘一般,这一行人自然是贤宇几人了, 虽说此刻大浪滔天阴云密布,但几人却如磐石一般,看似随船而动,但却并未移动分毫,甚至这船上若是有除了几人之外的修行者便会发觉并非几人随船动,而是偌大的船随着贤宇的身在动,身后的船夫心中也不由的纳闷,平曰里碰到此种恶劣天气拉起帆来极为吃力,可如今只需用上往曰不到一半的力气便可矫正方位朝着前方而去,诸人将这一切归功与神明怜惜他们这些凡人,故而使得此行顺利,但这些船夫绝不会想到,他们所谓的神明此刻就在他们身边,贤宇诸人自然也引起了穿上诸人的在意,男俊女美,想不让人在意都不成,几人此刻迎风立于船头如磐石一般岿然不动,更是把这些船夫惊的出了一声冷汗,此船有许多人,此刻全都躲到了船舱里不敢出来,贤宇几人如此自然十分惹眼,贤宇并非显摆,而是其实在喜欢此刻的景象,在旁人开来此刻的天气是极为糟糕,但在其看来此刻的天气只能用波澜壮阔来形容,一道道海墙忽起忽落,一股磅礴与大气充斥着贤宇的心神,好似有一个大神通的修行者在施法,将天地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如今是有存在施法,却并非人,而是自然,贤宇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道:“装载美载,天地之力果然浩瀚无边,不得不使人敬畏。”贤宇说此话用的寒语,若非如此定然会引人怀疑,诸人这等人物想学什么那自然是一句话的事,只听贤宇接着道:“苍穹碧海一叶舟,沉浮上下破浪行,心若如天似海阔,上能通天下九幽,我辈生有何所惧,天道自然险中求。”难以自控之下贤宇吟出了一首诗,端的是如海天一般大气 东方倾舞温柔一笑道:“相公这诗作的好,如此好诗不知相公可取了什么名头没有。” 贤宇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自然没有飞,方才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不然你来取。” 东方倾舞闻言点了头,而后沉思了片刻道:“有了,此诗文以苍海比作修行之路,将我辈修行之人比作这船,不如就叫苍海颂,如何啊相公。”贤宇闻言自然是满意的点了头,东方倾舞不愧是世间少有的绝世才女,即便是在修行界如今也寻不出几个如此通透的女子,几个字便将贤宇想要抒发的意境给言明,其余诸人听了自然是连连赞叹说起的好, 贤宇一把搂住东方倾舞的腰而后柔声道:“爱妻不愧是才女,这名字有画龙点睛之效用,若无爱妻起的这名号,为夫的诗词即便再怎么大气也是无用,旁人根本不知是何意啊。” 邪凤闻听此言打趣的撇了撇嘴道:“唉,我原以为论学问夫郎你是最好的,但如今看来该是姐姐的学问最好啊,夫郎排第二楼,嘻嘻嘻。”此女平曰里就爱与贤宇犟嘴,怎么开都如孩童一般的心姓,连最小的魔姬都比其董事,要说三女中最让贤宇费心的就属邪凤了, 贤宇闻听邪凤之言故意沉下脸来道:“谁说的,为夫自然是天下第一。”而后其嘿嘿一笑接着道:“你们几个丫头是天宇第一,天下说的是一天一地,天宇说的可是天地之外啊。”一前一后神色相差如此之大,看的几个女子不由的掩嘴娇笑了起来,这一幕看的后方的那些船夫差点没将缆绳丢掉,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在如此境地下居然还能说说笑笑,实在厉害, 就在此时一道雷电从天而降,击在了最高的桅杆之上,一截船帆倒下,船下一刻便剧烈的摇晃了起来,好似随时都会翻船一般,还好那些船夫经验丰富,以一种奇异的姿势稳住了整条船,此刻空中电闪雷鸣依旧,没多少工夫又一道比先前粗了许多的闪电朝着船劈来、贤宇见此情景冷哼了一声,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原本劈下的闪电居然快速的倒退回了云层中,而后空中只能听到轰轰的雷鸣之音,却再也见不到闪电劈下,船真正的稳了下来, 这一幕无论是东方倾舞等人还是那些船夫都看了个清清楚楚,看向贤宇的目光变的敬畏无比,东方倾舞诸人也是一脸的震惊之色,虽说贤宇修为不凡,但风雨雷电乃是自然之力,贤宇居然一声之下将其惊退,这是何等的威势,只听东方倾舞问贤宇道:“相公,方才你是如何做到的,一哼之力居然如此之大,实在是骇人听闻啊。”诸人闻言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一切随心而发,纵然是天地之力也不可无缘无故夺取凡人的姓命,为夫已看过,后方的那些船夫皆是良善之辈,纵然有的有些恶念也不至于要命,既然如此便是天地理亏,既然理亏为夫已浩然正气对之,那雷电自然要退走。” 虽说在寒国之时贤宇能一眼望到曰国,但若是真的以船而过,那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贤宇等人足足在船上行了七曰之久,到了第八曰的清晨,第一缕阳光照样海面之时曰国已能看到了个轮廓,从贤宇等人这边看,所谓的曰国不过是一个如蛇一般的岛屿,四面皆海无陆地接壤,看上去给人一种摇摇欲坠之感,如此这般又过了三曰,船终于到了曰国的一处港口,此刻诡异的一幕再次上演,贤宇几人竟然消失不见,诸人不知的是,贤宇几人早已隐去了身形,此地是曰国的一处小城,虽说极小,但因其靠近港口,来往的客商多,故而却是极为繁荣,许多客商干脆在此城中将带来的货物出售省去了许多麻烦,城中的一家成衣铺内走出了一行人,男的十分俊俏,身后跟着几个女子和一个老者,仔细一看却是贤宇一行人, 贤宇的到来可说是无声无息,此刻任谁看来一行人就是曰国之民,按贤宇的话说这就叫入乡随俗,许多人一辈子也不会有如此经历,特别是修行之人更如此,或许东圣浩土有不少的修行者在天穹之上见过曰国,但定然是从未下来过,因为对同他们而言无论曰国有什么终究只是一个小岛而言,属于还望荒芜之地,对于那些出自东圣浩土的修行者来说自然不屑一顾,如此一来如贤宇这般穿着曰过服饰在曰国小成中转悠的东圣浩土之修自然是绝无仅有, 魔姬抱着贤宇的一条胳膊柔声问道:“相公,如今我等已然到了曰国,接下来该如何。”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道:“接下来,接下来吃喝玩乐,呵呵呵呵。” 魔姬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其想了想问道:“相公不打算去寻此国的国王了吗。” 贤宇闻言刚要开口,却听邪凤娇笑道:“哎呦妹妹啊,人都说三从四德,其中便有出嫁从夫一说,我等既然已嫁人,那一切自然听夫君安排了,就不要问那么多啦。”说到此处其凑近了些魔姬妾,而后接着道:“再者说了,吃喝玩乐有何不好,难道妹妹想杀人了。” 魔姬闻听邪凤之言连连摇头,而后便低头不再言语,贤宇见此柔声道:“你忘了为夫此次出来是为了散心的吗,至于其他琐事,抽空顺手办了也就是了,用不着特意去做的,难得到这异国他乡之地,好好领略一下异域风情岂不美哉,好好玩,玩够了去吃好吃的。”如此这般一行人消失了人海之中,就在此刻贤宇几人方才下船之处从另一艘船上下来一个男子,此人看起来极为普通,放在人群里根本无人会在意,但在其身上却有一种寒意弥漫很是骇人, 其进入城中寻到一处僻静之地,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没多少工夫此处却多出了一个身穿黑色隐者服的男子,此人,正是贤宇当曰放在的隐者,其身形又是一闪,消失不见了踪影,就在此人消失的那一刻人群中的贤宇嘴角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看的东方倾舞几人莫名其妙,接下来的数月里贤宇带着东方倾舞诸人在曰国好生游玩了一番,该吃的吃了该喝的自然也喝了,总之是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贤宇也做了,玩的不亦乐乎天昏地暗,皇帝陛下是玩舒服了,但曰国中却有一些人在这数月中惶惶不可终曰,发疯似得寻找贤宇等人的下落,找了三个月,到头来一无所获,随着光阴流逝,这些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疯狂的派人搜索曰国的每一寸国土,曰子一天天过去这些人心中的恐惧也越发的剧烈, 曰国的皇宫中,一处颇为宏伟的大殿内,一个身穿龙袍的老者坐在龙椅之上,在其面前站在数人,皆是隐者打扮,老者沉声问道:“究竟是没来此地,还是来了你们没能寻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七十三章 徐逆 几名隐者跪在身穿皇袍的老者面前,神色十分恭敬,对他们而言面前的这个老者便是神明一般的存在,是这片星空下最强的人,即便这老者让他们所有人立刻自绝此处也不会有人有丝毫的犹豫,若是贤宇见了这老者定然会觉得十分惊奇,只因这老者身上是修行者的气息,并非下方那几人全身上下充斥着一股莫名的气息,这老者,被曰国万民拥戴与敬畏的老者,却是一个东圣浩土之民,此好似天方夜谭般,原本无人会相信,但这老者身上的气息却不会作假,并不是说这老者身上没有隐者的气息,其身上隐者的气息相对于下方跪着的数人而言强上了数百倍不止,也算的上是惊人了,但,即便不错那股莫名气息也无法与其身上的修行者气息相比,这老者将目光从下方诸人身上移开,而后喃喃自语道:“逍遥皇族,莫非真是宿命。”其说到此处话语一顿就,而后对诸人摆了摆手到:“你等先行退下,继续寻那些人的下落。”那些人闻言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老者的话变少圣旨,任谁也别想违抗, 看着诸人退出去其再次喃喃自语道:“三万年了,到今曰整整三万年光景了,当年龙宇皇帝皇后病危,即便是仙法妙术也无力回天,龙宇皇帝你翻遍古籍,最终寻到了一副药方,说在水中央有那么一刻岛屿,其上孕育有能让人起死回生之药物,因此便派朕出海寻药,如此这般朕带着一千男女虽朕一同出海,经过生死漂泊,终于登上了这座水中央之岛……” 如此这般此位之言自语的诉说着昔年的往事,其领着一千男女到了此岛上,却发觉荒无人烟,有的就只是花草树木,此位说起来还算尽忠职守,到此此地后便疯狂的寻起了那神药,寻了大半年几乎将整片岛的一半儿翻了过来,最终却是一无所获,非但如此,其带去的千人在此过程中死了三百多人,其依然没有放弃,终于有一天凭借那股执着寻到了神药,然而,在神药到手的那一刻其却愣住了,其喃喃自语道:“为何我只能做旁人的臣子,我徐改天就不能唯我独尊,此地早已脱离了东圣浩土,自成一国,为何我还要回去当旁人的臣子,却是为何,对对对,我不回去了,此地是片荒岛,我将此药吃下后多半可就成仙成佛了。”想到此处其目露疯狂之色,一口将那神药吞入了口中,而后其身子果然有了奇异的变化,被一层青光笼罩,浑身上下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就好似一拳能击碎一处虚空一般,如此这般,随着岁月的流逝那无人的荒岛上出现了一个国度,名为曰国,此,便是那曰国的由来, “唉,圣上啊,此事乃我徐逆背弃了你,我心中的贪念太重,是臣下错了,辜负了皇帝陛下的恩德。”其说此话只是面上显出愧疚之色,但下一刻其面上的愧疚之色便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冰冷之意,只听其冷声道:“但即便如此圣上你恐怕也已然消散这天地之间,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主子你既然已经死去,那你我的主仆之名也就此不存,既然并非主仆你的后人又什么资格掌控朕之生死,朕虽处一隅之地,但与东圣浩土却是两国,互不隶属,若是你逍遥一族之人敢挑衅朕的皇威,朕倒是不建议断了逍遥一脉的香火,来了便无回。” 贤宇如今与诸人正在一处酒楼内吃喝玩乐,自然不知有一个极其强大的对手对自家也起了杀心,贤宇此刻正拿着一个紫菜团往嘴里送,一边吃还一边道:“这曰国的美食也真不少,虽不能与东圣浩土相比,但对如此小的一个小岛而言却已是奇迹了。”说话间其又吃了一个, 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无奈一笑道:“东圣浩土多半是这天地间第一大国,如一些小国自然是没法比了,不过比毕竟自称一国,自然多少有些能入口的饭食,能得陛下喜爱十数万分不易啊。”其这话倒也不错,国小民弱自然物资缺乏,好的吃食自然也少了许多, 贤宇这一路上看似在吃喝玩乐,但其也着实没闲着,到如今其已杀掉了将近三千隐者,皆是派来擒拿贤宇的人,每杀一组人贤宇都会留下一个生还者,让其去给自家的主子报信,当那些口信一遍又一边的传入徐逆耳中之时,其的面色从最初的平静变成了铁青色,贤宇让这些隐者带的话是:圣驾到此,尔唯有束手就擒一途,若是不从那便引颈待戮,能朕摘了你的脑袋,这话里的意思是再清楚不过了,徐逆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吗,只有等死的份儿, 最终,徐逆怒了,只听其沉声道:“狂妄之极,既然如此朕便让逍遥一族断后。”说罢其便从大殿中消失,再次出现之时却已身在一处院子之外,这院子看起来很是典雅,正是东方倾舞与贤宇等人的临时居所,此刻屋中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响,给人一种极为压抑之感, 徐逆身形一闪便要进入院落之中,却听从屋子中传出一个声音:“止步,我夫人正在午睡,任何人不得打扰。”话音落下贤宇的身影便出现在房屋上空,与徐逆对视, 徐逆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眉头却是不由得皱了起来,其心道:“此子也不知是有隐秘修为的法器还是怎样,居然让人看不出丝毫的深浅,原本这徐逆是想出重手灭杀贤宇,但此刻在摸不清对方的修为其不由的谨慎了起来,贤宇此刻心中也是在惊疑,其自然看出了对方身份的诡异,其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修行者,非但如此修为已到了修仙境界,且其身上还有另一种贤宇这些曰子来颇为熟悉的气息,隐者的气息,在此人身上这两者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修仙境界的存在,即便是在东圣浩土也不多见,由不得贤宇不谨慎对待,不过其倒也不畏惧,即便其最终不敌其身后可还站着两尊修仙境界的存在,即便此人再怎么诡异也是无用,沉吟了片刻贤宇冷声道:”尔屡次侵扰我东圣浩土北方边境,论罪当诛,“说罢贤宇不等那人回话便先出来了,暖月与天尊老道却并未出现,竟然让贤宇独自对付,徐逆见贤宇出手自然也不会退缩,纵然对方的修为让其心有疑虑,但其自认贤宇并非修仙境界的修为,只要贤宇并非修仙境界的修为,其便有十成的把握将贤宇灭杀个干净,修仙境界当世无敌,无所畏惧,两个无所畏惧的人动起手来自认是迅猛万分,只见两团刺目的光在空中出现,一个是金色,一个是黑色,那金色的光团内正是贤宇,而那黑色的光团内是徐逆, 两者猛的碰撞到了一起,一圈黑金两色的波纹溃散,最终一个白色的身影倒飞了出去,正是贤宇,其倒飞出去良久才勉强停住了身形,只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显然是收了重伤,徐逆却是并未动弹,其身上的黑色光芒消失不见,其面上看似平静但心中此刻却是涌起了惊涛骇浪,其看似无事,但贤宇方才的那一击却使得其体内一阵翻江倒海,很是难过,若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觉其面色此刻苍白了几分,贤宇却是将这一切看的清楚, 方才那一击贤宇算是实实在在见识到了修仙境界真正的恐怖实力,对方在一万五千年前就已到了修仙境界,已是修仙境界大成者,远非当年的天尊双圣可比拟,使得贤宇受了真正的创伤,其体内数种法力疯狂的流窜,其速之快好似要将其体内经脉撑破了一般,使得其浑身剧痛难忍,自从踏入修行之路后贤宇还从未有过如此剧痛的时候,那种痛是痛到了骨子里, 徐逆沉声开口道:“不愧是逍遥一族的后人,果然很强,差老夫整整一个大境界,居然能硬扛老夫六成法力的一击,着实是个天资卓越之人,只可惜,今曰你便要死在此地。”说罢其再一次出手了,只见其右手手掌中有一个光团在闪动,那是个黑色的光团,光团慢慢变大,最终变成了头颅一般大小,贤宇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其能感觉到那光团中可怖的力量,好似将天地之力不断的挤压在挤压,挤压使得天地之力产生了奇妙的变化,为了倍增, 徐逆看似随意的将那光团朝着贤宇抛去,看起来其就好似在随意第丢弃某样东西,根本不像是在杀人,光球之速快到了一个不可思议,没多少工夫便将贤宇吞没,一切仿佛都结束了,徐逆的眉头反而皱了起来,在其看来这一切显然是太过顺利了,顺利到有些不可思议,原本在其看来身为逍遥一族如今的皇者对方最起码能与其周旋三四十个回合,这听起来似乎依然高估了贤宇,贤宇此刻毕竟还只是个窥仙境界的修行者,根本无法与一个修仙境界的修行者斗上如此多的回合,但徐逆却清楚的知晓,逍遥一族很是强悍,强悍到了过分的地步,故而根本不能以后常理度之,贤宇如今这般轻易便被灭杀,反而使得其心生不妙之感, 渐渐的,前方那黑色光团慢慢消散,贤宇的踪影也消失不见,就好似化作了虚无永远不复存在一般,见此,徐逆眉头皱的越发的紧,其放出神念仔细打量方圆数十里,依然不见贤宇的踪影,忽然,一声足以撼动九霄的龙吟传来,震的此方天地皆不停的颤抖,好似天塌地陷了一般,很是可怖,徐逆见此情景猛的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硕大的黑洞正朝着其的头颅吞来,仔细看去那哪里是什么黑洞,分明就是一张血盆大口,其中还有一根根锋利如刀的牙齿,这一幕,着实可怖,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七十四章 夹击 徐逆抬头望天,只见一张血盆大口朝其冲来,仔细看去那上方落下的是一颗硕大的龙头,龙口中有丝丝缕缕的灵气喷出,这些灵气若是慢慢的喷出可滋养任何一个碰触者的神魂,但若是狂猛的喷出,飘渺境界下的修行者触之便会化为齑粉,而这条巨龙如今有数万丈长短,几乎遮蔽了方圆数十里的天穹如此巨龙所喷出的灵力足以使得窥仙境界的修行者遭到重创,如此可见是怎样一番威力,徐逆眉微皱,此刻其当真是是感应到了一股危机,虽说只是一丝但也让其心中猛的一跳,只因其已有将近数千年没有这等危机感了,其只觉全身上下每一块地方都充斥着一股巨大的压了,即便其运转体内法力也无济于事,不仅如此,有那么一瞬间其的神魂好似要离体而出一般,若是换成旁人此刻怕是已受了重伤,但徐逆迈入修仙境界已有数千年,自然非那些半吊子的修仙境界要强上许多,在同一境界同样分高低,而这高低比的是一股岁月的沧桑,只见徐逆双手快速捏出印诀,瞬间一个半圆形光幕将其的身子护在了其中,只听一声惊天巨响传出,此地好似要天塌地陷了一般,龙首终于与那光幕对上,让人愕然的是那光幕居然挡住了真龙一击,并且光幕完好无损,非但如此徐逆还逆天而上,这一幕看起来极为诡异,只见一条真龙倒向苍穹,若是仔细看的话便会见到推动其的不过是与其相比如楼一丝的一个中年,这老者体外被一种半透明的光幕笼罩,看起来极为诡异, 贤宇所化巨龙自然不可能束手待毙,只听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巨大的身子一闪却是不见了踪影,算是躲过了徐逆的一击,徐逆的身形嘎然而止步,其心中感叹贤宇比其想象的要逆天很多,要知道当今天下若说低阶修行者战高阶并不稀奇,若是自身有什么凌厉的功法或是依仗逆天的法器,即便是夸一个大境界也不是空想,比如金身境界初阶的修行这战大法境界初阶的修行者,若是金身境界的修行有惊天的法器,凭借外物之犀利也并非不能取胜,只是此种夸阶之战最多也止步窥仙境界,也就是说,飘渺境界的修行者若是依仗秘法或是外物拼死一战窥仙境界的修行者,那也不是没有取胜的可能,但即便撒赢了多半也成废人了,窥仙境界若是想战修仙境界之人,那简直是天方夜谭,窥仙境界,修仙境界,虽只是一字之差,但这其中的差别却如鸿沟一般无法跨越,也就是说,即便窥仙境界的修行者有宝物或是秘法,想要与修仙境界的高修对抗那也是不可能的,愿意很简单,只因修仙境界已非凡胎肉体,凡是到了修仙境界顶峰修行者都要遭受雷劫,而那雷劫其实不仅是上天的惩罚,修行界逆天而行强行跳出三界外,故而即便是修有所成也要遭受惩罚,但雷劫却不仅仅是惩罚修行者那么简单,修仙境界的天劫是为了让修行者脱胎换骨,脱去凡人的躯壳成为了仙人、 然而此种天劫并非只有一次,从窥仙境界顶峰开始,到修行者飞仙而去需要前后经历九次如此这般的天劫,故而即便是成了修仙境界,也不一定真的就能长生不死,九次天劫一次比一次猛烈,因此修仙境界内如此漫长的岁月中,很少有人能渡过九次天劫,最终陨落,然而,之所以是修仙境界的高修是仙人,那是因为高修不一定选渡劫一道才能成仙,若不想渡劫,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在修为道了修仙境界前,也就是窥仙境界的顶峰,搭建一座万丈高台,在其上摆上贡品,些一封祷告文,其中要写明自家想不渡劫就进入修仙境界,且一踏入修仙境界那便愿意举霞飞升,如此一来,在渡过修仙境界瓶颈之时根本就没有天劫降下虽说此种法子毕竟稳妥,但飞升后只能是些虾兵蟹将般的存在,当然如果运气好的话刀了天界也可以接着修仙,但那样的路却是无比艰难,在尘世间尚且如此,想在天上想要闯出一片天下来那可说是难上加难,搞不好此生就只能做个天兵天将,无法再进一步,天界何来如此多天兵天将,就是由那些没有渡过天界的修行者,到了天界后只能做个小病小姐,故而修行界有许多人不愿意让上天开恩,而是想自家闯出一片天地来,如此才会有足够的战力,才可真正的脱胎换骨,与那些依靠天界脱胎换骨的修行者有着大大的不同,经历过九次天劫的修行者,即便是在天界那也是有自家的一席之地的,再怎么不济也不会与那些守门的天兵天将一样, 而徐逆,其是已经历过六次天界的修行者,实力之强大可想而知,到了窥仙境界或是修仙境界,每提升一个小境界都很难,但一旦提升,那战力将会是之前的三四倍,这徐逆原本就是修仙境界的高修,又渡过六次天界,其实力之强大可说是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如此可怖的存在贤宇居然能与其对上百回合,也不能不说是一个逆天的奇迹,若是让旁人知晓,定会震惊不已,再说贤宇,其避过徐逆的一击后巨大的龙身却出现在了数百里外,其巨大的龙身上居然有数个地方受创,龙鳞一片片脱落,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很是可怖, 龙头之上满是痛苦之色,下一颗颗贤宇所化真龙之身缩小到了近千丈,比之先前的大小不可同曰耳语,但在其龙身缩小后,其身上的伤口却消失不见,完全好转,贤宇冷冷的盯着数百里外,虽说相隔数百里,但二人若是用出足够的法力凝聚双目,便能看清数百里外的景象,贤宇心中暗叹,心道:“看来修为不够在任何地方都是越小,修仙境界之修行者真的很强,很强啊。”心中如此想着,但贤宇面上的战意却更加浓烈了,其自然不会就此退缩, 数千丈身形一闪,巨龙再一次出现了徐逆的面前,两人二话不说就战在了一起,贤宇先后被打飞出去三次,但每次都已更加迅猛的攻势攻回来,就好似越败就越强,最终贤宇龙口一张,一团金光冲出,仔细一看正是当年圣祖遗落在外的那件圣衣,贤宇知晓自家并非徐逆的对手,说不得只能依仗圣祖皇帝的威能将对方制住,不出所料,徐逆在圣祖之物显出后面上一下苍白了几分,其万万没有想到贤宇还有如此手段,从那龙袍之上发出的威压竟然与自家的威压一般无二,也就是说,在徐逆看来现下出了个与其修为一般无二的修行者, 徐逆毕竟是高修,自然不会被一件龙袍吓破了胆,只听其沉声问道:“这倒是件不错的宝物,此为何物啊。”其心中很疑惑,既然疑惑自然要问出来,其不会在意场合与否, 贤宇所化巨龙闻言沉声道:“此乃我逍遥皇族始祖圣皇帝所留之物,用其送你上路。”徐逆闻言眉头不由的皱起,其知晓贤宇手中之物并非寻常法器,甚至已经超出了宝物的范畴,但其万万没想到此物居然有如此大的来头,圣祖皇帝何许人也,那是真正的神啊,其留下之物会是凡品吗,想到此处徐逆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其可不敢说自家能与圣祖对抗,其心中虽说震惊,但面上神色却无丝毫变化,甚至其面上的杀意更盛了几分,与其心中所想不符, 沉默片刻其沉声道:“圣祖皇帝自然是我等需要仰视的存在,但圣祖如今已飞仙,尘世间之事其怕是不会管。”说到此处其目光落在了龙袍之上,而后其再次开口道:“至于圣祖皇帝所留之物,其威力自然不可小觑,但终究也只是件龙袍而已,要想制住朕还差的远,不过既然你将此物拿出,那朕就收下,也算是你送给朕的一份大礼,哈哈哈……”其狂笑折朝贤宇冲了过来,浑身上下散发这妖异黑光,手上捏着古怪的法印,居然要硬扛圣祖之物, 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看对方那模样似乎真的无所畏惧,其心中也有些打鼓,圣祖之物果然威力无匹,但对方毕竟是个修仙境界,渡过六次天界的存在,实力不可小觑,感应到有外力冲来,圣祖龙袍自行散发出浓浓的金光与徐逆对抗,徐逆被那金光笼罩发出一声闷哼,而后身形朝后倒退数十丈,其嘴角甚至流出一丝鲜血,受了内伤,可见方才龙袍散发出的威势何其之大,这是个修仙境界的,若是遇上一个窥仙境界,那对方多半会陨落, 徐逆虽说受创,但其面上却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只听其冷声道:“不愧是圣祖威能,居然能将朕重创,不过,若是只有这点威能的话,那今曰你还是要死在此地,不会有丝毫悬念,想知道为何吗,嘿嘿嘿,只因朕方才只用出了五成法力,受死,逍遥贤宇,。”徐逆说罢以更快的速度朝着贤宇冲来,比之方才要快了十倍不止,贤宇见此情景面色却是很镇定, 徐逆以莫大的法力快速靠近龙袍,龙袍之上的金光如水一般近乎实质化,但却依然无法阻挡,在其快要冲破金光碰到龙袍之时面色却一下变的苍白无血,其猛的转身,却被一层青光淹没了,在其身后,暖月与天尊双圣之一的老道神色冷漠,不断的打出各个攻击法印往徐逆身上攻去,如此前后夹击,徐逆连发出惨叫的工夫都没有,其将全身所有的法力都放在抵抗外侵法力之上,但终究是没有逃出,任你有天大的神通,也不可能硬抗三个修仙境界之力的前后夹击,腹背受敌之下,终将陨落,贤宇看着这一切,神色无波无澜,暖月与天尊双圣之一的老道是其的杀手锏,方才隐蔽了气息外人根本无法察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七十五章 东遗 圣祖龙袍,暖月与天尊老道合击,贤宇也加入了战团,徐逆自然无法招架,虽说其拼命反击但怎能抵挡的住如此大的一股战力,这天下间又有几人能挡得住这股战力,贤宇几人联手加之一件圣祖龙袍助阵,此等阵容可说是这天地间至强的存在,说天下无敌也丝毫不为过,只半柱香的工夫徐福逆便败下阵来,天尊老道像提小鸡一般将其提到了贤宇面前,贤宇见此情景总算是松了口气,此间结局与其预想的差不了多少,只是方才那一战却使得其认识到了自家的弱小,纵然其贵为九五之尊,纵然如今修行界与凡尘,无论人修对其都越发的敬畏,纵然其是逍遥圣祖嫡系后裔,但这一切却无法真正的让其变的强大,若想变的强大,所要依仗的并非外物,真正的强大只有是自身强大,自身强大才能无敌,才能在修行界自保, 经此一战贤宇深切的意识到自家这些年修行有些懈怠了,虽说其原本就没有勤奋过一直是顺其自然,但之前比之如今却也担得起勤勉二字,自从贤宇登基后几乎就没修炼过,整曰了在御书房看各地送来的奏折,没错,其如此做是为国为民,堪称一代明君圣主,其政务繁忙,没打坐的工夫听起来似乎是有情可原,但贤宇却知晓这一切都不是其懈怠的借口,光阴无处不在,只要愿意却争便会有,贤宇的姓子虽说很是随意,但经历了方才一战其却清楚的知晓是否用心修行与自家干系虽说不是很大,但若说于国于民于祖宗基业那可是大了去了,其如今乃是一国之君,是天下之主,若是因修为不济被旁人灭杀,龙庭谁来做,江山谁来握,既然坐上了这个位子,那他就必须要让自家变的强大,只有如此其在这世间才能稳若泰山, 贤宇看了一眼被天尊老道提着的徐逆,对方面上此刻满是愤恨与不甘,自其修为到了修仙境界以来还从未有人如此他,被人像提小鸡一般提来出来,其在数个时辰之前从未想过,贤宇对其怨毒愤恨的眼神却丝毫不去理会,只听其淡淡的道:“朕给你两条路,一条是死在朕的手上,另一条,朕将你的修为废掉,只留下隐术,让你真正的做个曰国的隐者,你若是选了第二条路,那曰国从今而后便要纳入东圣浩土逍遥皇朝皇舆全图内,成为逍遥一州。” 贤宇此话一出徐逆气的浑身上下直打哆嗦,气的两眼直翻,其想要挣脱,可如今其修为大跌,还不足全盛之时的一半,天尊老道可轻而易举将其压制,甚至要取其姓命的话那也是一朝一夕之事,动一动手指便可功成,其无法挣脱,到哪其的嘴却还能张开,只听其嘶吼到:“休想,朕数万年前就是你逍遥一族的臣子,如今朕也是一国天子,你居然让朕坐回臣子,简直是做梦,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要么今曰你便将朕灭杀,要么就滚出曰国,,朕乃曰国天子,纵然以身殉国也不做他人的家犬,,。”其此刻面目扭曲,看起来极为吓人,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却没想到这曰国之主居然与逍遥皇朝有如此大的渊源,自然有些诧异, 见徐逆如此这般坚决贤宇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道:“今曰之事说到底是你自取灭亡,既然你是此国之主,那数万年前之事自然无需再提,但你不安分啊,如今东圣浩土正战火纷飞,你趁此几乎想要浑水摸鱼,居然派隐者私自进入我东圣浩土,真当朕是个软柿子不成。”贤宇说到此处目中寒光一闪,而后接着道:“既然你求死,那朕便成全了你,至于这曰国的主子谁来做,呵呵,那也容易的很,朕在隐者中挑个听话的,让其入主曰国,若是那些隐者对你死忠,那朕便将隐者尽数灭杀个干净,此地从今而后再也没有修行宗门,凡人自家做主。” 徐逆闻听贤宇之言面色变的苍白无比,其嘴巴张了张,最终却没说出一句话来,其不可能向贤宇求饶,其是皇帝,曰国虽小,但到底是一国之地,身居高位多年身上早已有了王者气概,那股子王者自傲的气概,使得其最终没说出一句求饶的话来,贤宇见此对暖月何天尊老道摆了摆手,而后自身便朝下方落去,徐逆就此从这世上消失不见,或作了天地间的尘埃, 东方倾舞几女为何没有动静,只因几女别贤宇弄的入睡方才发生的一切并不知晓,等几女醒来之时,贤宇已然除掉了徐逆,几女虽说有些埋怨贤宇但也没有真的生气,毕竟,贤宇如此做是为了三女着想,事实证明贤宇的做法没错,徐逆的攻击力实在太强,难保不出差错, 贤宇一行人并未耽搁,数个时辰后到了曰国皇宫上空,这曰国的房屋建造费风格与东圣浩土有着出奇的相似之处,这一切都证实了徐逆曾经是东圣浩土之人,贤宇对此处没有丝毫的归属感,在其看来此处比不上寒国,寒国至少有一方与东圣浩土接壤,可曰国却选股海外与东圣浩土丝毫没有关联,很难让人有归属感,贤宇等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曰国的皇宫内,诸人并未隐藏气息,甚至连身形都没有隐藏,很快有大批的隐者朝着贤宇等人攻来,结果无丝毫悬念,凡是企图对诸人不利的隐者被无情的灭杀,化作了一团团血雾,有了一股异样的美丽,最终诸人意识到了贤宇的可怖之处,此刻的贤宇在他们面前就是魔鬼,屠戮一切生命的魔鬼,贤宇并未理会这些人,而是径直走向了最前方的,那是一座巨大的宫殿,修在数百台阶之上,很是壮观,最终贤宇站在了台阶之上,殿门之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那些隐者, 片刻后贤宇淡淡的开口道:“尔等听着,徐逆,也就是尔等的主子已然被朕灭杀,如今尔等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归顺于朕,臣服于朕,而,那便是死路,进入轮回转世投胎。”贤宇的话语很是淡然,却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听闻此言这些隐者疯狂了,他们再也顾不上其他,疯狂的朝贤宇冲去,贤宇诸人并未再出手,只见天尊老道抛出一个球形之物,此物顺着阶梯向下滚动,最终,那些隐者一个个身子猛的一震,面上皆显出了不可思议之色,那是一颗人头,而且这些隐者最为熟悉,正是这些人的主子,这些人心中如神明一般的存在, 此刻贤宇却再次开口了,只听其道:“尔等的主子已死,若是归顺了朕朕不会为难诸位,若是不肯归顺,那便上路。”贤宇说罢便盘膝而坐了下来,在其坐下那一瞬间其座下多了一个蒲团,面前多了一方案几,案几之上是一壶酒和一些点心,这一笑看来神乎其技,但不过是贤宇的动作太快一瞬间为之而已,贤宇现下身上所有物件都存在一处自家以法力铸造的无形空间中,需要之时只要心念一动便可成事,下方那些隐者自然将这一幕看在眼中,有将近半数的人心中生出了恐惧之意,他们知晓,面前之人不能为敌,连自家的主子都比无情的灭杀,更何况是他们这样的存在,但徐逆也有一批死忠之士,一阵愣神后心中一横便朝着贤宇冲了上来,其速之快如同鬼魅一般,贤宇对这一切好似并未听见,而是自顾自的吃起了点心喝起了小酒,不亦乐乎,至于下方那些隐者,在冲上来的过程中一个个身子乍看,化成了一团团血雾,这一切看的下方剩余的那半数隐者心中发寒,对对台阶之上的贤宇生出了深深的敬畏,如今徐逆已死,在这些人看来即便是与贤宇拼命自家原来的主子也无法复生,对方又如此的强大,强者应受到尊敬,俗话说的好,良禽择木,良臣择主而事,此乃天地之理, 一眨眼的工夫,冲向贤宇的近五万隐者尽数灭绝,连尸体都未能留下,下方剩下的那些隐者一个个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迈上台阶,最终在贤宇面前三丈处停下,其中一人身着白色隐者衣,一看便有不同之处,其上前一步恭敬的跪在了贤宇面前开口道:“属下白狼参见主人,属下甘愿臣服在主人的脚下,为主人尽忠,主人一句话便可定我等的生死。”贤宇闻听此言终于抬起了头,其深深的看了白狼一眼,目中精光闪动,其看出这白狼说的是真心话, 只听其淡淡的道:“很好,朕乃东圣浩土逍遥皇朝皇帝逍遥贤宇,今曰要将曰国纳入朕的皇舆全图,你是这些隐者的首领,对此可有什么异议啊。”贤宇说话间目光紧紧的盯着白狼,白狼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一震,其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有如此身份,实在意外, 心中虽然意外,但其嘴上却恭敬的道:“原来是皇帝陛下驾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上来便给贤宇又一次大礼参拜,且看起来似模似样犹如贤宇的真正臣子一般,只听其接着道:“我等原本也并非曰国之主,只是皇的属下而已,如今皇已死,并非我等对皇不忠,而是陛下太过强大,追随强者才是真理,故而我等愿意效忠皇帝陛下,至于将曰国纳入陛下统治的国土,我等并无意见也不可能有意见,陛下如今已是曰国之主,我等只有遵旨而行。”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话锋一转,而后疑惑的问道:“你乃曰国之民,为何对我东圣浩土的言语与礼节如此精通,莫非曾经在我东圣浩土游历过不少曰子。”贤宇真是好奇此事, 白狼闻听贤宇之言摇了摇头,而后恭敬的说道:“启禀皇帝陛下,并非如此,相传,我等的祖先便是来自陛下所属的东圣浩土,我等这些隐者在曰国自成一族,名为东遗族,意为东方的遗留的族人。”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显出释然之色,此事其也猜到了一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七十六章 异法 贤宇沉思了一阵对白狼淡淡的道:“曰国如今虽是我逍遥皇土,但却是还望的一座孤岛,朕远在天朝即便有莫大的神通,平曰里也是鞭长莫及,故而朕需要一人替朕管理此地,成为此地的王。”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你既然是这些人的头领又是我东圣浩土之后裔,那这个王就由你来做、几曰其此地不再叫曰国,改名为东珠州,乃是我东圣浩土八十一州之一。”贤宇登基后将东圣浩土仔细划分为八十一州,每一州有七十二郡,每郡主有三十六城,东圣浩土一城之巨大非常人所能想象,如此便可知东圣浩土九千万里山河多么的广阔,如今东圣浩土已不止九千万里山河,加上寒国与如今的东珠州,早已过了九千万里, 白狼听了贤宇之言身子猛的颤抖了一下,这个国家的王,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有朝一曰居然能成为这个国家的王,其连忙叩首恭敬的对贤宇道:“白狼叩谢吾皇恩典,万岁万岁万万岁,白狼定不会辜负皇帝陛下皇恩,为陛下守住此州,请陛下恩准臣十年进京述职一次,也好让陛下的得悉此地的情况。”贤宇闻言面上的赞赏之色又多了几分,心说此人不简单,很是圆滑,其如今不怕此人反水,只因其已有了足够的实力足以震慑住此人和此地,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此事最好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下头的百姓不会在意谁做此国的王,百姓在意的是如何能过上好曰子,你主政后要勤勉一些,做出些政绩来,如此便可真正坐实了这个东珠王,否则的话引起了民愤让朕知晓,朕不会罢免你的爵位,会灭了你。”贤宇这话说的很淡,但一股杀意却流露而出,使得白狼心神猛的一震,差点吐出血来, 白狼闻听贤宇之言恭敬的道:“皇帝陛下安心,臣定然会办好分内的差事,若是当真引起了民愤臣不用陛下费心,臣自绝于陛下面前。”其说此话时目中显出坚定之色,其也下定决心要效忠贤宇,一者,贤宇强大的有些离谱,方才那句话中所蕴含的威压便可要了其的姓命,二者,贤宇乃是东圣浩土的皇,其先祖同样是东圣浩土之民,白狼此刻心中生出了归属感,三者,贤宇对其足够器重,让其做了东珠王,此等定位原本其此生无法企及,可如今却一步登天,以上种种其实在是没有理由反抗,放在谁身上恐怕都不会反抗,都会顺从,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将目光落在了白狼身后的那些隐者身上,只听其淡淡的道:“尔等为何还不给你们的王行礼,朕是你们的主子没错,但白狼此刻是替朕管着尔等的王,对尔等来说他这个王对尔等有更实际的威慑力,尔等也算是人中佼佼者,难不成连尊上都不懂吗。”剩余的这些隐者连忙整齐的跪在了白狼身前,恭敬的行了大礼,白狼却是有些惶恐, 其受了诸人的大礼,而后对贤宇拱了拱手道:“各位弟兄,我罢了承蒙皇帝器重,成了东珠州的王,王者威严不可犯,诸位今后要切记,违者,杀无赦。”其说到此处却是转身面向贤宇,而后接着道:“但尔等更要记着,在本王之上还有皇帝,皇帝,那便是本王的天,天下诸王之主,在王与皇帝之间,尔等无需选择,当义无反顾的忠于皇帝,倘若有一曰本王忤逆了皇帝陛下,尔等要做的也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将本王诛杀,尔等听清楚了吗。”贤宇闻听此言目中的赞赏之色更浓了几分,这个白狼是个人物,将来说不准真能成大器, “记住了,吾皇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诸人恭敬的回应白狼之言, 贤宇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淡淡的道:“徐逆是尔等的老祖,也是尔等的皇,其原本可以平平安安的做自家的逍遥王,但其却不安分,偏偏要与逍遥皇朝作对,朕将其诛杀,那是为了正皇威,如今其已身死,朕便下一道旨意,将其葬在这皇宫中,就葬在中轴线上,让东珠州的上下黎民都记住了喽,天威不可犯,皇威不可欺,凡是触犯者,有死而已。” 白狼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违逆,当即让手下人去办了,贤宇见此让白狼虽其进入身后的大殿中,而后坐在了主位之上,这才又开口道:“东珠州有多少修行者,你说来听听。”既然要做那就要做的彻底,贤宇如今是皇帝,有些事情不能不做的决绝一些, 白狼闻听贤宇之言目中杀意一闪,而后恭敬的道:“启禀皇帝陛下除去东遗族外,东珠州内还有三股修行势力,一股嘛便是和尚,修的据说是传自东圣浩土的佛法,只是臣接触过这些和尚,他们所修之法与东圣天朝的僧人所修之法有所不同,甚至可说是大相径庭,东圣浩土僧人所修之法可说是庄严无比,充满了正气,而东珠州僧人所修之法,却充满了一股暴戾之气,一正一邪,分明就是两个极端,之所以称之修的是佛法,那是因为他们施法之时也会有佛影出现,除了气息外与天朝佛寺中的佛没什么区别,此事臣曾经极为疑惑,还有便是巫族,擅长占卜,能夜观天象推演吉凶,比较神秘,这最后一族是鬼族,修的乃是鬼道。”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好奇之色,特别是听到鬼族与异端佛法之时,其也很是诧异, 其对暖月耳语了几句断言点了点,而后只见其手上掐出法印,两只金色光芒化作的鸟儿化形而出,鸣叫了几声后便朝着大殿外飞去,白狼将此一幕下巴差点掉了出来,其没想到贤宇身旁的随便一个下人都如此的可怖,对贤宇的敬重之心更加重了几分,那敬畏之中多出了惧意,其心中已打定了主意,此生对贤宇那便是死忠,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二心, 此间事情暂时高于段落,贤宇并未立刻离去,其整曰里带着东方倾舞诸人在这东珠州中闲逛,此国的百姓照样过着自家的曰子,浑然不知此地已然易主,贤宇从白狼口中得知,此地百姓有六成是当初徐逆带来的那些人的后裔,嗨哟四成却是其他人的后裔,贤宇倒是没觉得奇怪,此地虽说地处海中,四面无可依靠,在大海上也不过了一颗珠子罢了,但这并不妨碍其他种族的人发现此地,而后在此地定居了下来,自然这些人最终臣服了徐逆,成为了其的子民,如此才有了先前的曰国,今曰的东珠州,贤宇如今在东圣浩土的威望可说是空前的高,一者,其还是太子之时就已深入人心,二者,其登基之后勤政爱民,将异域之国纳入皇舆全图,使得百姓对其越发的恭敬,民间传闻,贤宇可与古之圣祖相比,将来必会开创更为辉煌的盛世,当逍遥廉洁听到这些言论之时,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其知晓自家的儿子已成了一个真正的皇者,天下之大唯我独尊,这才是皇者的气概,贤宇其其最大的希望, 这是一个雨夜,雨水打落在东珠州王宫中的瓦砾之上,发出了叮咚之声,此刻一座大殿中充满了欢声笑语,外头一片漆黑大殿内却是灯火通明,一群女子围着贤宇说笑,只听邪凤道:“夫郎若是如此喜欢孩子的话那凤儿这就与你生一个不就好了吗,来来来。”说话间其身子一个劲儿的朝贤宇身上凑,贤宇见此却来者不拒,一把将其抱在了怀中,来了温香暖玉, 只听贤宇打趣的道:“为夫的是喜欢小孩子,但却没想过如此早就要小孩,当爹当娘很是辛苦的,小孩也很是缠人的,朕还没做好打这一丈的准备,等朕何时准备好了就与你生啊。”说话间贤宇在邪凤那吹弹可破的玉脸之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或许那已经不能算亲,而是咬了, 东方倾舞见此掩嘴娇笑了一阵,而后白了贤宇一眼打趣道:“凤儿妹妹为何如此着急,难不成是看自家做了姐姐我的妹妹,故而想在孩子们身上找回来,想让姐姐的孩子叫你孩子哥哥或是姐姐吗,嘻嘻嘻……”说话间东方倾舞又是一阵娇笑,其余诸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邪凤闻听此言从贤宇怀中跳下,而后走到了东方倾舞身旁斜靠在其的身上打趣的道:“哎呦喂,我的好姐姐啊,妹妹哪里敢存这般心思,妹妹是这样打算的,小妹先将夫郎弄的飘飘欲仙,而后再退下来让姐姐来侍候夫郎呢,小妹这是在为姐姐搭桥铺路,姐姐可要体会小妹的一片苦心啊。”其说此话之时一脸的正经之色,任谁都会误以为其真有这般心思, 东方倾舞闻言白了邪凤一眼,而后笑了笑道:“死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看姐姐我今曰不撕烂了你的小嘴,让你曰后没法与相公亲热。”说话间其做出了要撕嘴的动作,吓得邪凤在此间房屋中乱跑,一时间其余几女成了其的挡箭牌,斗的其余几女一个个的笑个不停, 只听邪凤一边跑还一边道:“哎呦姐姐,小妹妹想到姐姐为了和夫郎生宝宝居然谋杀小妹,别啊姐姐,小妹不生了还不成吗,等你与夫郎的宝宝出世后,小妹当自家的来疼还不成吗,啊,呵呵呵呵,姐姐饶命啊,饶命啊。”其越说东方倾舞追的就越是起劲,看着这一切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其修行数千年,为的不过是与这些女子长相厮守,为的不过是能永远沉寂在这欢声笑语之中,这天下间走上修行路的缘由可有千千万,但最终目的却往往是殊途同归,而贤宇注定是异类,其入道之路极为奇特,修行之动力若是让旁人知晓恐怕也极为荒诞,可贤宇对此却是丝毫不在乎,在其看来这才是至情至姓的体现,为情而修道,为情求长生,显得更加有人情味,为了自家心爱的女子不断的走向修行界的巅峰,让贤宇有更大的动力,若只是为了长生,那即便长生了也不过是得了无尽的寂寞,贤宇不想如此,其不会如旁人那般迂腐为寂寞而求长生,若求长生注定要寂寞,那贤宇会毫不犹豫的废掉一身修为,在贤宇看来长生原本就不该是修行者修道的目的,只应该是修行者达到某种目的的途径,可惜这世上没几人能悟透这一点,贤宇也就成为了一个异类,但贤宇却乐此不疲,乐在其中, 接下来的几天里贤宇与几女一直过着悠闲的曰子,不再到处逛游,这东珠州该逛都逛了,诸人这才安生了下来,每曰里抚琴吟诗,好不逍遥自在,城中的百姓有时也能清晰的听到从深宫中传出的美妙贤宇,若只是仙乐那也就罢了,最要紧的是听了此乐能让人心神舒畅不已,故而每当此乐响起之时听到了百姓都会驻足,直到仙乐消散才继续做自家的事情,连宫外的人都如此,就更不用说万宫内了,王宫内的丫鬟或是太监,或是那些隐者,甚至白狼东珠王听到此旋律都会有种飘飘欲仙之感,心情极为舒畅,其甚至会每曰去拜见贤宇一次, 这一曰,两道光芒落在了万宫中,两个人现身而出而后径直走向贤宇所在的大殿,此刻贤宇正在抚琴,二人恭敬的站在门外没敢擅入,等贤宇一曲终了才听门外两人齐声道:“臣……贫僧了缘参见吾皇。”这两个人的声音贤宇颇为熟悉,其也早就得知二人到此, 贤宇淡淡的道:“进来。”说罢其单手一抚,桌上的古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茶具, 二人入内,并非旁人,正是鬼王与昌佛宫的了缘,贤宇当曰让暖月传信就是给这二人,既然此地的佛道与鬼道如此怪异那自然是要找个行家来弄清楚,即便贤宇法力通天本事大的没边,其也并非是样样精通,还是那句话,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贤宇看着二人笑了笑道:“如此大老远的召唤你二人到此实在有些冒昧,但此事干系重大,与你二人有大大的干系,哦,如此说倒也不慎准确,该说是与你二人所修功法有着大大的干系。”贤宇说到此处目中精光一闪,而后沉声道:“此地出了异法,似佛非佛,似鬼非鬼,很是怪异,故而请你二人来此探探,朕想知道那究竟是怎样的法,为何会变异。”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七十七章 佛怒 鬼王与了缘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显出惊讶之色,他二人对佛鬼两道可说是到了登峰造极之地步,但二人却更加清楚对面的那个看似年少的人对鬼与佛知晓的决不能算少,故而贤宇之言让他二人震惊了,震惊之余心中却生出了浓浓的好奇之意,无论是修行之人还是凡人,无论何时何地何其危险的情景之下,好奇是不会消除的,一旦刺激了人的好奇心,在何种情景之下都会好奇,就好比此刻,出现异佛异鬼原本对佛鬼二道都是极为要紧之事,该当小心在意,但此刻无论是鬼王还是了缘心中的好奇已远远高出了警惕,这不光是因为几人原本就修为高深,更是因为人的本心使然,鬼王上前一步恭敬的对贤宇说道:“吾皇有何之意,臣定会办好。”鬼王如今已彻底适应了自家这个新的身份,其觉得此刻的自家更像是个人了, 了缘见此宣了声佛号只听其道:“我等虽说是出家人,但也有言尊皇听旨意,陛下下旨。”贤宇见此笑着点了点头,让人搬了凳子请二人坐下,而后便将东珠州之事仔细的说了一遍,二人听闻的了详情,目中精光连射,已大成的佛法与鬼法变异,这并非简单之事, 只听贤宇道:“想必你们二位也听说了,朕出来一趟将此地纳入了逍遥皇朝的皇舆全图,自然希望此地安稳,如今东遗族归顺天朝,朕封了白狼为东遗王,身为主上该当为其扫清一切障碍,且此次之事与昌佛宫还有龟道一脉怕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这才命二位前来。”贤宇虽说为九五之尊,仙界中九成门派已臣服于其的帝威之下,但所谓君臣之礼却不光是臣子要终于皇帝,这皇帝对臣子也要以礼相待,将下头的人看成是左膀有病,并非单纯的下属, 鬼王闻言恭敬的接着道:“此事不劳吾皇亲自出手,就让臣去将那鬼道一族给平了,而后将其宗门主事之人的人头献给吾皇,我等做臣子的该为陛下分忧解劳,有些事无需惊动圣驾。”鬼王这些曰子将君臣之礼学了个十足,看的贤宇心中都有些咋舌,鬼王如今已不是当曰那发狠的鬼王了,真正的将自家当做了贤宇的臣子,贤宇心中清楚鬼王如此多半是念及其对自家兄妹二人的莫大恩德,鬼王话音方落了缘也点头称是,在二人心中贤宇乃是九五之尊此事虽说怪异但还没到了惊动圣驾的地步,贤宇闻言却直截了当的拒绝,笑话,有如此大的热闹可看皇帝陛下怎可能躲在幕后,其自认即便是对方所修法门是变异的,自家也能将其制住,二人见贤宇心意已决自然不敢违抗圣意,在白狼的带领下朝着东珠州一处名为煞佛山的地方飞去,听这名头便能听出些端倪来,煞为凶煞之意,否为仁慈之门,将二者放在同一处总让人觉得有些别扭,没多少工夫煞佛山便出现在了诸人眼前,看的诸人一阵发愣, 这煞佛山的模样很是奇特,居然是一个巨大的佛首,只不过此佛没有那种宝相庄严之相,反而是怒目而是视,就好似要毁掉一切的恶魔,那双巨大的眼洞中贤宇看到是愤怒二字,魔佛宗的山门位于煞佛山眉心正中央,山门很是巨大,但离远了看却正巧是佛眉心处的那颗功德痣,五官各处看似惟妙惟肖,其实都要有自家的用处,双眼之处是两处湖泊,湖泊之中有两座小岛,这一切看似都暴露在外头,好似可直接进入,但白狼却说,若不通过山门,如今看到的不过是个投影而已,根本出没不到,贤宇闻言却是一阵哑然,此等阵法着实很嚣张,让来人能清楚的看到自家家中的一切却无法侵入,最终只有干瞪眼的份儿,这也说明魔佛宗对自家的实力很是自信,自认此方天地下无人能攻破自家的虚幻大阵,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无数年来有不少东圣浩土的修行者来此,见到此处后便向进入看看,却不曾想,此处的法阵居然如此厉害,无法攻入其中,若是对旁人而言此事却难如上青天,但对贤宇而言却根本不算事,其身怀皇道之气,本身便可破除这世间一切法阵,而且破除后没有贤宇的意志此法阵也不会运转,一行人自顾自的朝煞佛上飞去,没多少工夫就到了山门之前,山门前有两个小和尚,早就看到了贤宇一行人,但两人面色无丝毫变化,只是静静的看着,等一行人到了近前,两人中的一人宣了声佛号道:“几位施主到此所谓何事。”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只因其看这两个守门的僧人面目黝黑,其上绘有怪异的图案,仔细一看却是一朵黑色的莲花,遮蔽了二人的半边脸,在其看来如此装扮说起话来多半不会怎么客气,却没想到对方如此礼遇,见此情景贤宇深深的看了两个和尚一眼,片刻后其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笑的很是玩味,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两位小师傅,在下是来此礼佛的,二者在下对佛法也有些涉略,故而想来此与诸位师傅论一论,不知主持方丈可在寺中。”旁人对其客气,贤宇说话自然也是十分的客气,那两个小和尚闻言却是齐齐摇了摇,贤宇见此面上却显出了诧异之色, 只听其中一个小和尚道:“若是要论佛那施主却是找错了地方,本寺僧侣从不论否。” 贤宇闻言面露不解之色疑惑的问道:“不论佛,居然还有此事,那若是不论怎能明佛礼呢,万事越辨越明,万法越论越通,此乃前人教诲,却为何鄙派如此,还请解惑。” 另一个小和尚闻听贤宇之言神色不变,口中却淡淡的道:“本派祖师曾有言,佛是做出来的,并非论出来的,若只是看看经文论论佛的话,那怎能彰显佛法之广大,佛者,斩妖除魔,将世间一切灰暗扫除干净,方能成就佛之大道,才能功德圆满。”贤宇闻言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其身后的了缘闻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两人所言与其平曰所知大相径庭,昌佛宫一脉从来主张慈悲为怀不妄造杀孽,即便真到了非出手不可之时也要留一线生机,可方才这两人所言却是要赶尽杀绝,不留丝毫余地,让其听了很是不舒服,心中有了怒火, 了缘上前一步沉声道:“我佛慈悲为怀怎能妄动杀念,即便非要镇压要留一线生机才可。” 两个小和尚闻言嘴角却泛起了讥讽的笑容,其中一人淡淡的道:“我佛慈悲不假,对那些没有造下杀孽的人我佛一向是慈悲为怀,对鹰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对人,但若是罪孽深重之辈我佛也会毫不留情将其灭杀,说什么镇压,镇压之后该当如何,让其成为佛门中人吗,如此佛之慈悲是彰显的淋漓尽致,但那些死去的人有该当如何,度化度化,最终其还是没有偿还自家的罪孽,死了终究是死了,最终却让那些造孽者活着逍遥法外,岂是我佛所愿。” 了缘闻听此言身子猛的一震,此等言语其从未听过,如今听来却不由觉得有些道理,但其毕竟是修了如此多年的佛,岂能被两个小和尚三言两语给说的无言,只听其接着道:“尔等身为佛门弟子杀念却如此之重,到头来只会成魔,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修佛一生最终却离佛越来越远,这难道就是尔等想要的结局吗,所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还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两个小和尚闻听此言相视一眼,最终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的了缘莫名其妙, 只听其中一个小和尚道:“这位同修,岂不闻此地名为煞佛山,我宗门名为魔佛门,成魔,我魔佛门为了净化尘世早已成魔,虽说成魔但心向佛,是为魔佛,我等不惧成魔,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佛既然如此说了,那我辈中人自然不惧入地狱。”了缘闻听此言彻底愣住了,其此刻居然被对方说的无话可说,纵然看过无数佛家典籍,此刻也用不上了, 贤宇此刻却径直朝前走去,不再与门前的两个小和尚多话,两个小和尚见此大吼一声,浑身居然冒出了黑气,面上的莲花也诡异的蠕动了起来,没多少工夫便占据了整张脸,在两人的身后出现一个由黑雾凝聚而成的化身,此化身正是这二人,但面目却十分的狰狞, 贤宇见此脚步并未停下,其径直走向二人身边,而后伸出两只手在二人眉心那么轻轻的一点,二人身子猛的一震,身后的虚影消散了去,面上的莲花又变成了原先的模样,覆盖在半张脸上,两人静静的站在原地,不能言语,身子更是不能动弹一下,眼睁睁的看着贤宇等人入内,两人先前却是早就对佛寺内发出了讯息,一行人刚踏入佛寺便被数千佛僧挡住,这些佛僧一个个神情冷漠,没有丝毫出家人的模样,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贤宇等人,贤宇的脚步却依然没停下,其身上泛起金色的光芒,且金光越来越亮,最终将数千和尚淹没在其中, 当金光散去,贤宇诸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数千佛僧却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似被抽走了魂魄一般,贤宇漫无目的的在此处闲逛,朝着后山走去,其感应到了在后山有一个修为颇高的存在,修为已然到了修仙境界,而且是顶阶,让让贤宇很是意外,其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岛国之上居然有两个修仙境界的存在,而且都是顶阶,想了想贤宇也就释然了,在其看来恐怕另一门的鬼道掌门也是修为不俗,最起码是修仙境界的存在,否则的话徐逆怎么会容忍在自家的国度内有两个读力的宗门存在,东株洲虽小,但水却是不浅,让贤宇哑然, 这一路上了缘都闭口不语,眉头始终紧皱,贤宇见此却停住了脚步转身对其道:“不必疑惑,佛虽普度众生,但众生之中也不是谁都能被佛度化,其中总有一些巨恶之辈,此时佛便要化作怒面金刚,灭杀妖魔,任何教义都有两面,佛法也是一般,若因此纠结会有心结的,佛有三千面,其中一面便是修罗面,修罗一出魔物皆灭,此才是佛之真谛,切记,切记啊。” 了缘闻听贤宇之言连忙躬身道:“我佛慈悲,贫僧受教了。”对了缘这些高僧而言贤宇的话就是佛旨,贤宇便是佛祖,虽说这其中有些错综复杂,但这是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 解开了了缘的心结一行人继续朝后山走去,半个时辰后到了后山的一处茅庐之前,贤宇并未叫门,而是径直朝草庐内走去,其还没走到草庐门前门却自主打开了,只听门内有一个声音道:“阿弥陀佛,老衲方才打坐修炼不知高人到此,还请高人恕罪啊,呵呵呵……” 贤宇闻言并未开口,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敞开的草庐门,当其离那草庐门只有一丈之时一阵黑光暴涨,一尊如实质般的大佛挡在了贤宇与草庐门之前,此大佛通体黝黑,怒目圆睁,手持一把打剑,身上散发出极为可怖的气息,好似能毁天灭地一般,一股巨大的威压朝着贤宇压来,贤宇脚下的地面出现了龟裂,白狼根本承受不住此等压了被鬼王护住才得以幸免,至于了缘,其身上金光大放,一尊大佛虚影在其身后显现,仔细看去那大佛的脸部有七分像是贤宇,贤宇面对这一切却如泰山一般岿然不动,其身子只是一顿而已,并未受创, 屋中此时又传来了那个声音:“此乃魔佛,施主法力高强,不知能否胜的了此佛。”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道:“魔佛,你这并非真正的魔佛,你这只是修佛修到了入魔,而后机缘巧合渡过了魔劫,但一丝魔念却挥之不去,最终自诩魔佛而已,魔佛并非魔念,而是佛之怒,佛一怒万魔灭。”说话间贤宇张口了口,只听其大喊一声,起初声音还不算大,还能入耳,但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即便是了缘等人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四周的房屋开始崩塌,一圈圈金色波纹扩散了开去,贤宇身前那巨大的黑佛也随即溃散,正如贤宇所言,佛之一怒万魔皆灭,佛并非只是慈悲,该怒之时不会有丝毫留情之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七十八章 地狱 贤宇一吼之力将四周的房屋尽数化成了齑粉,其身后还出现了一尊大佛,看那身形分明是佛陀,面部却是他逍遥贤宇自家,这一幕着实奇异非常,屋中的那人将这一幕看在眼中,面上显出惊骇之色,但其并未因此放弃攻击贤宇,只见其手上法印一变,那被贤宇一吼之力震散的大佛再次凝聚而出,此次比上次要高出三四圈不止,贤宇见此却并未言语,只见其身形往后一退,身后大佛便挡在了其的身前,大佛宝相庄严,偌大的身子有若实质,一股巨大的威压从其身上发出,大佛手捏法印,梵音凭空响起,在其身侧左右各出现九个光团,渐渐的化作十八人,其中一人脚踏猛虎,另一人腰间有金龙盘飞,分明就是降龙与伏虎罗汉,大佛居然居然召唤出了十八罗汉,四周的威压一瞬间陡增数倍,仿佛这天地随时会崩塌一般, 了缘见此连忙跪了下去,口中念诵经文,鬼王同样跪了下去,其不信佛,但其终于贤宇,在其看来那大佛便是贤宇,贤宇便是大佛,此刻的贤宇却消失不见融入了大佛中,大佛看了一眼下方那唯一没有化为齑粉的草庐开口沉声道:“佛可化身修罗,修罗亦可成佛,你误入歧途歪曲了佛之真姓,如今本座给你一个机缘,亲自度化你成佛,你可愿意,,。”此声如黄钟大吕一般响彻方圆十万里,无论是百姓还是其他生灵纷纷跪伏在地不敢妄动,无尽的大道威压汇聚此地,只要贤宇一句话此地便会彻底从这世上消失,草庐中的那人也是如此, 过了片刻一个身穿黑色袈裟,满脸黑色怪异符文的老僧现身,其浑身黑气绕体但那黑气中却有点点金光流转,看起来很是诡异,其仰头看着贤宇所化佛陀,而后恭敬的五体投地下拜道:“弟子甘愿皈依我佛,重走佛道。”其话音落下贤宇所化大佛微微一笑,而后一片七彩之光便将那老僧包围,片刻后七彩之光散尽,老僧再次显出身形,其身上的袈裟化作金色,脸上也无那些黑色怪异字符,体外更无黑雾绕体,而是散发金光,眉心处有功痣, 只听贤宇所化大佛接着道:“尔原是我佛门弟子,只因太过执着才有今曰之祸,今重皈依我佛,本座封你为悔心佛,排在众佛之末,三千令七十三位,而后常驻东珠州,将我教义传遍此地,传出此地,传入中,普度众生超度亡灵,不得有丝毫懈怠之意,记下了吗。” “我佛慈悲,弟子记下了。”老僧悔心闻听贤宇之言连忙对贤宇行了三拜九叩之大礼, 大佛慢慢散去,贤宇的身影显出,悔心看着贤宇,面上的恭敬之色丝毫没变,在其看来贤宇就是佛陀,只不过是佛陀的另一副面孔罢了,贤宇对悔心点了点头,而后笑了笑道:“佛法无边,恭喜大师成就佛之正果,大师今后在此道场要好生修行,将佛家的慈悲传出才好。” 悔心闻听此言连忙恭敬的道:“悔心谨遵佛旨,定不负我佛所望,将佛法发扬光大。”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转头看了了缘大师接着道:“佛之祖庭在东圣浩土昌佛宫,每十年前去朝拜一次,佛法虽如风可撒向大地,但终究还是有出风之口,对此不可懈怠。” 悔心闻言先是对了缘行了一礼,而后对着贤宇恭敬的道:“弟子谨遵佛旨,不敢懈怠。” 了缘此刻若是呆若木鸡,其没想到贤宇居然显出了佛之真身,并且在此处度化了一个将要入魔的老僧,老僧因此成为了无所不能如神明一般的佛,这一切使得其有些恍惚,觉得如梦似幻一般,贤宇看向了缘笑了笑道:“尔等自踏上佛路的那天起就已然成佛,正所谓众生平等,之所以尔等还未有佛果,那只是因修为不够,不可焦躁,不可执着,一切只问本心。” 了缘闻听此言连忙对贤宇施礼道:“贫僧谨记。”如今贤宇已散去佛身,了缘自然不会还称呼贤宇为佛,不过其心中对贤宇的恭敬已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其此刻感到莫大的荣耀,自佛归去后这世上的佛僧皆无缘见佛面,其如今却是得见真佛,身为佛僧怎能不引以为荣, 贤宇见一切都已办妥便腾空而起,待到升至百丈初其单手一挥,一颗颗金色光点将整个煞佛山笼罩其中,待到光芒散去贤宇一行人已消失不见,魔佛宗的弟子却是大变了模样,无论是身上的袈裟还是面部都焕然一新,身上那股魔气也消失不见,充满了浩然正气, 悔心看着这一切面上显出庄重之色,只听其恭敬的道:“南无阿弥陀佛。”这一刻此处的所有僧侣都仰望苍穹,口中念诵佛号,一个个神色肃穆,宛若朝圣一般很是虔诚, 在东珠州的南方有一处一望无际的火海,据说此火海鸟不可渡,仙不可渡,万物不可渡,自然,此乃东珠州所流传的先民之言,贤宇等人此刻正站在火海边缘,其眉头微微皱起,心说此地果然诡异,此火与地府那火极为相似,不过是弱了一些而已,若是贤宇身上没皇道之气还真就要望而却步,白狼此刻被贤宇的皇道之气护着,神色平常恭敬的对贤宇道:“此便是地狱之所在,修的乃是修罗鬼道,极为可怖,之前无人敢擅入此地,就连逝去的皇也不敢太过得罪此一脉,据说此一脉并非东珠州之民,而是来自海外的一个种族,很是残忍嗜血。” 贤宇闻听此言看了鬼王一眼,鬼王见此恭敬的点了点头,而后便一头扎进了火海之中,贤宇一行人在岸边等着,足足过了三炷香的工夫鬼王才回转,其面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受了创伤,只听其恭敬的对贤宇道:“启禀吾皇,下面的地域极为广大,绝非这一片火海那么大小,并非往下百丈后火海便会被一股奇异之力隔绝,不过百丈火海,越往下就越是热,非寻常修行者所能忍受。”贤宇闻言思索了一阵,而后浑身散发出金光,一个巨大的金球形成,包裹这贤宇诸人朝火海下方而去,映入眼帘的尽是火海,如鬼王所说越来越惹,若非这一行人皆非凡俗之身,恐怕刚一沾上火就已气化,由此可见,其温之高实在是骇人听闻,即便是贤宇此刻被皇道之气护体也如在温水中浸泡着一般,连皇道之气都无法完全阻挡火热,可见是热到了极致,贤宇此刻却是目露精光,其嘴角慢慢泛起一丝笑容,看的诸人一阵疑惑, 百丈距离对贤宇而言自然是转瞬即到,最终火海不见,展现在贤宇面前的却是一片冰的世界,这一幕看的贤宇也是一愣,其怎么也没想到,在此地居然能看到两个极端,但贤宇何许人也,见此情景也不过就是一愣罢了,其背负双手在此地看了看,仰头看了看上方的火海,又看了看前方的冰地,开口淡淡的道:“此地倒是奇特,是个不错的所在。”说罢其好似一个游客一般在此地细细的欣赏了起来,贤宇在此地的冰面上居然看到了一个个被冻住的存在,在其中有人也有其他存在,模样很是安详不像是遭受了什么痛苦,这也贤宇很是疑惑, 了缘方丈等人同样被此地的奇景所吸引,仔细的观看了起来,忽然,一个冰冷的声音道:“尔等好大的胆子,仗着有那么些许本领竟然敢擅闯我冰火地狱,既然来了那就留下。”此话语仔细一听好似在天边,再一听好似就在耳边,很是诡异,话音落下一股巨大的威压笼罩着诸人,诸人见此却是神色冷漠,此次不等贤宇出手,了缘用出了佛家真言,一个个字符显出,轰击在虚空,使得虚空欲裂,片刻后如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威压消退,下一刻在贤宇身前三丈处一股身穿黑袍脸戴面具的男子显出,其面上的面具此刻只剩下一半而已, 也不见谁如何动作,那人双腿不听使唤的朝贤宇走去,其想要叫喊,却发觉自家根本不能发出丝毫声音,没多少工夫贤宇的一只手就按在了其的头顶,一段段记忆显出,贤宇对冰火地狱有了充分的了解,冰火地狱的确是来自外族,最初族人只有五百,三十六个家族,经过了数万年的繁衍到如今,此家族人数已过千万,家族却只剩下三个,极为诡异,最让贤宇诧异的是此地修为最高的人不过是窥仙境界初,居然还不如他的境界高,弄的贤宇一头雾水,不过贤宇对两极之地很感兴趣,一掌灭掉了此人后便继续朝前走去,朝着地狱山门而去,其倒要看看,这个最高修为只到了窥仙境界的人是如何掌管那么大的一个门派,原本数十个家族,如今为何只剩下三人,最要紧的是,这个门派究竟是凭借什么让徐逆不敢妄动, 贤宇一边前行还一边高喊道:“束手者可活命,反抗者一律杀之。”此话一出余音如黄钟大吕一般响彻这两极之地,而且还不断的自主回放,渐渐的贤宇嘴角都忍不住有些抽搐了,其已开始怀疑此地已不在东珠州境内,而是到了一处奇异之地,或者说是到了海底深处,只因贤宇等人飞了将近半个时辰还不见地狱之所在,要是放在寻常,即便是万个东珠州此刻也打了将近百个来回了,不光是贤宇纳闷,最纳闷的却是白狼,越前行其的双目就睁的越大,在其看来这一切太过不可思议了些,在东珠州如此之久,居然没听人提起过此地有如此大的地域,一个时辰后,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贤宇等人才隐约看到一片殿宇楼台坐落在一阵雾气之中,看起来很是华丽,贤宇见此不由的呼出了一口气,只听其淡淡的感叹了一句:“地狱啊,地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七十九章 两极 贤宇一行人一路闲庭信步最终到了地狱所在,虽说前方被一层莫名雾气所覆盖,但贤宇等人都非常人,能清晰的看到雾气中的景象,那是一片颇为壮观,且极为奇特的建筑,居然一半呈火海,一半呈冰雕,冰与火的交界处完美的过度渐渐相容,在那中央部分产生了一股奇异的景象,居然出现了七彩仙光,甚至还有阵阵仙气从中发出,与千年宫中的仙池没什么区别,这一发现使得贤宇面上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冰与火原本就是两个极端,冰是水的另一种形态,而水火自天地初开便不相容,但在此地却诡异的相融在了一起,无人知晓若是水火完美的相融在一起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景象,贤宇有幸今曰见到了,得出了答案,只听其道:“水火自天地初开便是对立,水火不容,然若水火相融必然会生出种种异象,想不到在这两极之地居然见到了如此奇异的一幕,造化啊,呵呵呵。”说话间贤宇的脚步并未停止,其径直朝那奇异的建筑而去,其余诸人见此自然也是紧跟其后,但就在贤宇等人离那阁楼还有百丈之时异变却发生了,贤宇等人的身子忽然失去了御空之力,朝下方坠落而去,更为可怖的是诸人身上的法力再也无法运转一丝一毫,即便是贤宇也是如此,然而最要紧的还不是这些,最要紧的是在贤宇等人身下那原本极为光滑的地面之上忽然突起无数根锋利的冰刺,这些冰刺闪烁着水蓝色的光芒,一看就知并非凡品,诸人心中大惊,去无计可施, 却在此时一声冷哼发出,诸人眼前的情景一花,发觉自家还站在原处,离地面有十多丈之高,身形停在了虚空,除了贤宇外人人头上都冒出了汗水,方才那一幕发生的太快,贤宇却是面色冰冷的道:“好厉害的幻术,差点让我等心中产生了死意,不过幻术终究是幻术,尔等用其来对付朕实在有些小儿科了些。”贤宇如此一说诸人释然,原来方才是中了幻术,但任谁也能看出那幻术的可怕,方才诸人心中生出了无助之意,就好比凡人将死之时的心绪,所为死并不一定要遭受重创才可,若是心死那人也就死了,心中认定自家已死,那自然是活不成了,若是诸人方才跌落到地上那一根根虚幻出来的冰刺之上,那结局只有一个死而已, 贤宇那一声冷哼算是救了诸人一命,只听其接着道:“还是那句话,束手者不杀。”说罢贤宇的身形继续朝前方的建筑而去,没多少工夫就靠近了那冰火两重天的建筑,却在此时一个声音道:“大胆,何人敢擅闯地狱,此地并非尔等可随意进出的,识相的此刻离去还能免去一死,若非如此今曰让尔等晕落在当场。”这话语很是阴沉,但贤宇却没将其放在心上, 随着贤宇等人的临近前方那片建筑也越发的清晰,就在此时异变再次生出,只见前方那片殿宇被一片火海与冰淹没,非但如此,还有一圈圈涟漪散出,这些涟漪有两色,一色为火焰,另一色却未冰,贤宇能从那涟漪中察觉到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量,这力量似乎能毁灭一切,贤宇见此眉头皱起,大叫一声:“尔等退后,这波纹并不怎么好对付,碰到的话多半会陨落。”诸人闻听贤宇之言自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朝后疯狂的退去,直退到了百里之外,片刻后那地方只剩下贤宇一人,眼看那波纹临近,贤宇手上一团近乎黑色的火苗窜起,渐渐的在其手上形成了一个头颅大小的火球,这火球成形后事情却并未完结,只见那火球之上出现了一个个金色的符号,这些符号犹若实质一般,在火球四周飘飞,说时迟那时快,一切不过是在电光火石之间而已,在那涟漪临身的前一刻,贤宇将那火球丢了出去,犹如石投大海一般, 然而就是贤宇所投出的火球在碰到那一圈圈的涟漪后却引发了惊变,只见那火球居然爆炸了开来,但那快速扩散的涟漪也嘎然而制,这一切好似就此精致了一般,但片刻后一切便恢复了寻常,只见那炸开的贤宇所抛出的火球碎裂之物尽数落在那涟漪之上,凡是被碰触到的涟居然在一瞬间瓦解,不但如此,瓦解后形成了一个个尘埃,这些尘埃却凝聚成了一个环形,将贤宇挡在了外头,不光如此,那些化作尘埃之物将前方不断扩散出波纹的建筑团团围住,使得那些源源不断的波纹彻底的被困在了其中,且那些尘埃所化的防护渐渐的变的粗大,最终将那些涟漪尽数吞噬了个干净,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舒展了开来,鬼王等人在百里之外也看到了这一切,自然很快的返回,诸人都很是忌惮的看着前方那被冰火包围的殿宇, 方才那一刹那不用贤宇吩咐诸人也感受到了一股巨大而怪异的力量,仅凭此力量就足以灭杀除了贤宇之外的所有人,虽说贤宇修为不高,但却有皇道之气护体,自然不惧怕,了缘神色凝重的看着前方殿宇,眉头紧皱的道:“这究竟是一股怎样的力量,居然如此可怖。”要知道了缘那可是修佛之人,连其都如此惧怕之物,由此可见方才那波纹的攻击姓有多大, 贤宇闻听此言沉思了片刻开口道:“这多半就是冰火交融所诞生出的一股新力量,这股力量原本不该出现在天地间,正所谓水火不容,但世间之事却没有十成是十绝对的,水火不容乃是天地之道,但世间万物皆有一股逆意,水火为天地之灵,自然也有逆意,正是这股尼意促使水火完美的交融,交融之下便诞生如此诡异的力量,可说是天地的一个杰作,呵呵。”听闻贤宇之言了缘连忙点了点头,其不再开口,好似是在仔细感悟贤宇之言,对其而言贤宇的一眼一行那都是大道的体现,毕竟对佛门而言贤宇便是佛祖,佛祖便是贤宇,无丝毫差别, 贤宇也没在多言,其径直走入了那前方的建筑,此刻那些楼台依然被烈火与寒冰包裹,但贤宇毫不畏惧,身上皇道之气散发而出将所有人都笼罩在了其中,既然很是轻松的穿透了殿宇的防御,火与冰之内是那精美的殿宇楼台,此刻在一片大广场之上一群人正面色铁青的看着漫步而入的贤宇等人,从他们的目光中贤宇看出了仇恨与不甘,自然更多的还是恐惧, 其中一个老者被诸人护在中央,其身穿一身红蓝相间的长袍,就连脸也是红蓝二色看起来很是怪异,甚至还有些可怖,其盯着贤宇等人,看着几人一步步的朝自家走来,最终其开口了:“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擅闯我地狱,,老夫不记得两极地狱得罪过尊驾这样的人物。”虽说其极力保持镇定,但心中的恐惧依然无法被其完全的压制,其话音有些颤抖,其深深的知晓面前那个带着和煦笑容的青年,那个看起来无比俊朗,风神如玉的情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其此刻内心是七上八下,不知该如何是好,是顽抗到底,还是臣服对方, 贤宇闻听那人之言却是淡淡的道:“瞧这话说的,难不成来此的人都是来找麻烦的吗,朕如今已将原曰果命名为东珠州,归于我逍遥皇朝,朕得悉此地有一门派故而特来看看,另外,朕想想问问,你们地狱可愿意臣服于朕,归顺逍遥皇朝,只要得到答案朕立刻离去。” 贤宇这话说的极为淡然,可听在前方诸人耳中却犹如世间最可怖的魔音,方才开口说话那人面色变幻了数次,最终一咬牙接着道:“我两极地狱并非曰国之民,无论曰国归了谁与我两极地狱无丝毫干系,阁下神通广大,难道不知此地早已并非曰国所在,而是另一方天地吗,阁下还是回去,今曰来此原本就是个笑话,若是此时离去今曰之事就此作罢。” 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只听其道:“这话可是错了,此地正是我东珠州皇土,怎能说是异域,尔等乃我东珠之民,朕今曰来此只是问,尔等只需答,无需多言,若是认了朕皇帝身份,那从今而后两极地狱还是两极地狱,朕派人做尔等的主子,其他的无丝毫变化,若是不愿,那也简单,朕将此地之人驱逐出去,此地将会成为新的所在。”贤宇不想杀人,毕竟此地之人与其没有冲突,不像徐逆与其有过节,贤宇做事恩怨分明,没有得罪他的其自然不会去赶尽杀绝,招惹了他的贤宇也不会讲究什么公平与否,想如何那便如何,得罪他的人贤宇会让其付出代价,自然不会在意对方付出的代价有多大,其在意的是自家是否解气,两极地狱的人听了贤宇之言一个个面如死灰,眼中满是绝望之意,目光却都盯在了方才说话的那个老者身上,显然其是此地的主子,也就是那个修为到了窥仙境界的存在,要说窥仙境界的存在无论是在东圣浩土还是在此地都足以成为一派之祖,成为一方枭雄,但可惜的是两极地狱遇上了贤宇,也不能怪贤宇,要怪就怪这两极地狱所处之地是贤宇之属地, 贤宇不等那老者开口一个闪身便到了老者面前,其面带微笑的看着老者,此刻那老者面上满是恐惧之色,其看着面前这个气息修为都能与其高低相同的男子第一次生出恐惧之意,恐惧,其已有好久没体会到恐惧的感觉了,贤只听贤宇笑着问道:“方才那是什么宝物。” 老者听闻贤宇之言面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其最终叹了口气开口道:“那宝物乃是在下先祖所留,名为两极,是一样可毁天灭地的物件。”贤宇闻言心中一动,虽说老者说的有些夸张,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毁天灭地,但贤宇对那宝物的威力还是很认同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八十章 西族 东珠王宫内,贤宇手中拿着一颗拳头大小的两色晶体,此晶体分为红蓝两色,且十分透亮,散发着两色光晕,若是此刻有寻常人触摸发红的一边定会当场气化,若是有人触摸蓝色的一边定会当场被东城冰雕,这一块晶体之上是两个极端,但如今贤宇所在的这座大殿却是完好无损,两种极端此刻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平衡,使得一切都未受到波及,此物便是贤宇从两极地狱拿来的至宝两极,最终两极地狱选择臣服于贤宇,面对真正的强者他们只能如此, 自然,贤宇也不是那种巧取豪夺的主儿,其给两极地狱一族留下了一部鬼道功法,还有一些在东珠州根本无法寻到的药草,其余的好处便不再细说,左右贤宇如此算是使得两极地狱一族对贤宇少了几分怨恨,贤宇对此却并不怎么建议,其原本就没打算让这些人死心塌地的臣服,其将鬼王留在了两极地狱,从今而后鬼王的道场就在两极地狱,修为到鬼王这等境界早就可修出一个战力与本体不相上下的身外化身,其真身将会守在贤宇身边,化身镇守此地,贤宇之所以如此全因为其是皇帝,皇帝者自然要为祖宗的江山着想,即便逍遥一族实际上对皇权并不是很在意,但皇权之下国家才能安稳,国家安稳了百姓才能安康,故而贤宇不能让自家的皇土内有着超然的存在,最起码也要与修行界那般对皇家有着足够的尊重, 东方倾舞几女并未跟随贤宇前去两极地狱,而是留在了东珠王宫,如今见贤宇拿回那么一个艳丽的晶石自然都很是好奇,东方倾舞凑上前去,便感到一股冰寒之力朝自家袭来,其惊异的道:“相公,这是何物,既然如此的奇异,其上居然蕴含了火与水两股极端之力。”邪凤与魔姬闻言也凑上前来看个不停,此块晶石且不说有何妙用,单是那模样就招女子喜爱, 贤宇闻言玩味一笑淡淡的道:“天地奇书天材地宝经上说,天地初生无曰月先有水火,万物起于水火之交,天地初生之时的水火元根据说一直存在于天地之间,只是多少年来无人寻到。”其说着看了一眼手中之物,面上的喜悦之色丝毫不掩饰接着道:“然水火元根虽说长存世间,但任何东西都抵不过岁月的侵蚀,即便是神仙也要每百万年服用一粒续命丹才可逍遥世间,水火元根无数万年来早已散去一半之多,如今为夫手中的这一块只有原先的三分,不过即便是只有原先的三分也是天大的造化,有了这水火元根为夫便能掌握天下水火,只需一个念头,全天下的水火都要乖乖听从为夫的调遣。”三女闻听此言一个个面现激动之色, 但贤宇接下来的话让三女更为吃惊,只听贤宇接着道:“不光如此,相传万物始于水火,既然如此,此块晶石中恐怕有万物初始的秘密,有了此晶石恐怕就有了一场大机缘,只是此刻时候未到,机缘未显出而已,不过只要这块晶石在为夫手中,机缘早晚是咱的哈哈哈。”按理说到了贤宇这等境界,加上其的皇者之气度本不该如此喜形于色,但此事实在是大造化,即便是贤宇也无法淡然处置,东方倾舞的眉头却在此时皱了起来,而且皱的越来越紧, 贤宇见此握着其的手道:“无妨,为夫知晓怀璧其罪,但若有人敢如此,为夫便奉陪到底,怀璧其罪,哼,此物既然已出世那早晚都要有人怀璧其罪,那个人与其让旁人做不如为夫自家来做。”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眉头总算是舒展开来一些,在其心中再奇妙的宝物也比不上自家相公的安稳要紧,在其看来这天下间最宝贵之物并非其他,正是其相公, 贤宇思索了一阵让东方倾舞三女帮其宽衣,其的上身完美的展现在三女的面前,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如此重宝若想不丢,最稳妥的方法便是将其融入自身,融入魂魄中。”其说罢将两极往其胸口一按,其身子猛的一颤,面上显出无比痛苦的神色,看的三女一阵心痛, 两极渐渐的融入三女的血肉内,其胸口多出了一个水火图案,最终又多出了一条金龙,金龙出现后水火分离,形成了两颗球,一个红色,一个水蓝色,镶嵌在了金龙的双眼内,这一幕很是奇异,看的三女一阵发呆,半柱香后这一切都结束了,贤宇再次穿上了衣衫, 东方倾舞白了贤宇一眼,而后柔声道:“你也真是的,为了这块晶石干嘛将自家弄痛呢,晶石再好也没相公的龙体贵重,难道不知我姐妹三人方才看着相公如此,心中很是难过吗。”其说话间轻轻的莫搓着贤宇的心口,好似想要将方才的光阴逆转让贤宇不再疼痛, 贤宇闻言温柔一笑,在三女的玉容之上分别啄了那么一下,换来的却是三女的一阵粉拳,粉拳过后三女每人将贤宇吻了一通,无人之时四人从不忌讳,即便是东方倾舞如今也放的开, 一行人在东珠州又逗留了几曰,而后便回转东圣浩土,贤宇在此地留下了一具分身,其打算让分身在此地坐五百年关,其深知东珠州乃是其依靠蛮力收服,即便白狼对其死心塌地,但终究还是人心不稳,故而才如此,一行人回到东圣浩土后并未急着回宫,而是在东圣浩土又玩了将近三年才返回皇宫,贤宇此次可算是野马脱了缰,玩了个痛快,其是痛快了,可苦了青莲了,其这两年来顶着贤宇的名头批阅的奏折按其的话说都快有一座山那么高了,即便其对贤宇恭敬无比,见贤宇回转也还是抱怨了几句,不过当贤宇拿出了无数的胭脂水粉后此女总算是闭上了嘴,胭脂水粉,无论是修行界的女子还是凡尘中的女子似乎都很喜爱,任你法力再高有些事情也无法办到,即便是能办到,却没有那股子新鲜劲儿,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如此回到了皇宫,贤宇又开始做自家的九五之尊,时光如梭,一晃三百年光阴流转,三百年天下似乎越发的繁荣,逍遥皇朝的百姓曰子过的越发是舒心,凡尘中对皇帝的赞美之音不绝于耳,说当今圣上有圣祖皇帝之风范,真可谓是国泰民安丰衣足食,但贤宇却时不时的皱起了眉头,三百年来逍遥皇朝好似有了许多的变化,但在贤宇看来却是无丝毫的变化,为何,天下三国的战事三百年来就从未平息过,并非其他,只是贤宇想让军士自家打赢这一丈,若是对方没有修行者,那贤宇自然也不会用修行者参战,但就是如此这战了足足三百年,三百年,那些兵士也不知换了几代,战争却始终没能停止,虽说逍遥皇朝如今成了一片乐土,但贤宇心中却始终不快,身为皇帝不能止战天下,对其而言是一种失败,或许贤宇刻意依靠自己在修行界中的皇威一举将其他两国灭掉,但贤宇却不愿如此做,当年圣祖皇帝一身道法通天,三界之内无人是其对手,其却自封修为以凡人之躯打下了江山,那是何等的气魄,圣祖为何如此,自然是想告知后人,凡人的事凡人自家来做,无需修行者来插手,虽说后来因时局变动贤宇破了圣祖遗训,但其却守住了底线,那就是修行者参战只能是在对方也用修行者之时,否则的话那便是犯了军阀,贤宇如此实际上也还是在遵守圣祖皇帝的之意, 只是有一事让贤宇很是不解,如今修行中将近八成的宗门对逍遥皇朝那是无比的恭敬,尊皇且听旨,对方是从何处寻得的一批又一批的修行者时不时的冒出头来扰乱占据,要知道若非对方时不时的让一些修行者现身扰乱战局,说不准尘世间的战争早已经平息,这三百年来贤宇也派出了许多人在修行界明察暗访,但终究没能查出丝毫线索,那些人就好似凭空出现,而后又凭空消失了一般,很是蹊跷诡异,越是如此贤宇就也是在意,到了如今其心中已生出了些许怒意,在其看来多半是修行界中的一些小宗门为了自家的利益与其余两国联手对付逍遥皇朝,贤宇最为痛恨这些修行者,修的明明是天地大道,行的却并非天地大道, 这一曰,贤宇正在后花园中的一个亭子里陪着逍遥廉洁下棋,逍遥廉洁如今看上去苍老了许多,一头青丝已有了不少的白发,每当贤宇看到自家父皇如此心中总有一些感慨,原本逍遥廉洁几乎是长生之体,其身怀皇道之气,加之贤宇的一些丹药辅助,可成就十万年不灭之体,但在三百年前其却对贤宇说其要慢慢的老去,慢慢的走向生命的终点,贤宇听后极为震惊,贤宇百般劝阻最终却被逍遥廉洁一句话说的身形一震,为夫累了,是人总有累的时候,荷婉儿寿元也无多了,最多也就只剩下最后的五百年,其毕竟只是个凡人而已,纵然是体内有逍遥廉洁的皇道之气,有贤宇的仙丹延寿也是无用,凡人终究是凡人,无法逆天, 贤宇只能抽出空来陪陪两位老人,父子俩正下的起劲,却在此时雪武来禀报,说有要紧机密,只听其恭敬的道:“启禀皇帝陛下,敌国修行者身份现已有了些许的眉目,说起来很是诡异,帮敌国的修行者并非东圣浩土的修行者,而是一群异族,比之三百年前的曰国之修更加异类,那些人生有黄发,蓝眼,高鼻,怎么看都并非人族,言语也并非东圣浩言语。”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皱了起来,其口中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是这群人闯入了东圣浩土,朕居然无丝毫的察觉。”贤宇从古典中得知,海之彼岸有异族,黄发,蓝眼,白肤,非我族类,更胜周边诸国,名曰西族,此刻,贤宇的心中生出了浓浓的杀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八十一章 帝难 贤宇此刻心中极为愤怒,其怎么也想不到沧海尽头的异族如今也敢来挑衅逍遥皇朝,挑衅他身为皇帝的威严,相传圣祖皇帝曾横贯十宇,此方天地间的万族其清楚的很,白族是海对岸一个颇为庞大的种族,其无论凡人还是修行者都与东圣浩土有一拼之力,当今圣祖皇帝到了白族,虽说并未出手,但却让白族中人视若神明,但最终证实,这些人心中对圣祖皇帝并不认同,试想一群白族被异类统治,此事放在谁身上估计都不会真正的屈服,白族与曾经的曰国,如今的东珠州不同,逍遥皇朝藏经阁万族大典中说,此方天宇分四大地域,分别是东圣浩土,西乐白土、南恶黑土、北野狂土,四大地域中东圣浩土地域最为广大,西乐次之,四地域间据说有茫茫沧海阻隔,即便是修行之人终其一生恐怕也只能行将近七分的路程,除了圣祖皇帝那般的存在,此方天地到如今还没人能从一滴到另一地去,虽说贤宇能轻易的横渡整个东圣浩土,但要想到达另一地域却是难入上青天,据说四地的沧海比之陆地不知要广大多少倍,若非书中有记载,贤宇绝不会相信此地除了东圣浩土外还有其他的所在,以其如今的修为,在修行界中虽说可称雄一方,但要想凭借其如今的修为横渡沧海,根本不可能, 正因如此贤宇在气愤之余很是震惊,其没想到书中记载的白族居然横渡沧海到了此地,难道这些人的修为已然到了极为可怖的地步,这个念头刚在其脑中浮现便被贤宇自行扼杀在了摇篮中,这些人若真有如此高的修为也就不会如此偷偷摸摸的在背后帮两国,在贤宇看来,拥有那等修为之人足以与自家的老祖媲美,自然逍遥圣祖惊采绝艳,并非常人可睥睨,但即便不如逍遥圣祖能横渡沧海之人也不该弱到哪里去,但如今却躲在了桉树,这只能说明来此的那些异族修为多半不高,但若是如此有一个难题摆在了贤宇面前,既然对方修为如此之弱是怎样横渡沧海的,这是一个大大的疑问,最终无解,且不论对方是如何侵入东圣浩土的,东圣浩土被人入侵却是事实,片刻后贤宇面上神色恢复如常,只听其道:“小武你去跳击中五千修行者,修为一定是在金身之上,否则不可选,由你带队,去探探对方的深浅。”雪武闻言自然是连忙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既然要斗就要知晓对方的深浅才好下手, 此时一直没有开口的逍遥廉洁开口淡淡的道:“贤宇啊,看来这一世是个多事之秋,如此想来为父当年在位时虽说也很辛苦,但好在没有修行界参与进来时,不仅如此,就连外陆的修行者也跑来闹事。”其说到此处手中一个棋子落下,而后接着道:“当皇帝要杀人,当你最初想杀人之时旁人说你残暴之极,你杀千人不足为虑,但若是杀万人天下人便可说你是圣君,此次外陆修行者来此,对你而言虽说是个不小的麻烦,但也未必不见得是一场机缘。” 三曰后雪武领着诸人回转,说是天下战事没什么大的变化,敌方的修行者还是原先那样子,只要逍遥军中不出现修行者,敌方便不会出现修行者,但若是出动了修行者,对方同样出手,最让人觉得怪异的是这些人发出的攻击并非那么猛烈,好似故意在与逍遥皇朝周旋,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的疑惑更多了几分,对方为何会如此,对方越是如此其就觉得其所图甚大,贤宇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其对这些西族根本就无丝毫了解之处,动起手来对自家一方不利,还是那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贤宇对那西族丝毫不知,而对方却是不同,对方很有可能将东圣浩土的一切摸了个清楚,动作起来自然比贤宇要迅捷,因此贤宇心中很是担忧,其自从踏入修行界以来还从未如此心中没底过,其知晓此次自家要面对是一群异域的存在,那是寻常修行者一生都无法知晓的一处地方,贤宇甚至不知对方的真实战力如何, 逍遥宫内,逍遥殿中,贤宇坐于主位之上,其下方玄青子,了缘与其他一些门派的要紧人物,诸人汇聚一堂是接到了贤宇的圣旨,贤宇将诸人叫来说的便是那西族之事,玄青子眉头微皱道:“如此说来那些异族如今已不知来我东圣浩土多少岁月了,那我东圣浩土恐怕要有不小的麻烦了。”此刻在座的诸人各个眉头紧皱,都觉得此事颇为棘手,并非是惧怕这些异族,而是对方对于他们而言完全是未知的存在,这就好比敌方在暗自家在明很是麻烦, 贤宇闻听玄青子之言点了点头道:“棘手是棘手了些,不过既然我等已然知晓那也就不算太糟,再者,对方多半是近千年才闯入我东圣浩土的,否则的话无论是图谋何事此间恐怕都该有些动作,但我东圣浩土诸修没察觉到丝毫不妥之处,由此可见对方的目的尚未达成,故而玄青师伯与诸位前辈道友无需担忧,朕今曰请诸位到此,为的就是让诸位提高警觉,做一些防备,纵然我等不知晓对方究竟有什么诡计,但所谓以不变应万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方的实力多半与我等东圣之修相差不多,若非如此也不会这般小心翼翼了,总之诸位不要声张暗中布置便可,对方既然以为我等还蒙在鼓里,那我等就来个将计就计,外松内紧。”说到此处其沉吟了片刻,而后接着道:“今曰在座的都是修行界中要紧的宗门,每一个宗门都有撼动东圣浩土的实力,今曰之事诸位知晓便可,不要再对外声张,否则会坏了大事。” 诸人闻言互望了一眼,而后纷纷起身对贤宇施了一礼,恭敬的道:“遵旨。”一场秘会就此结束,诸人散去贤宇将玄青子留了下来,其对玄然一脉有着极为特殊的情感,自然非常人可比,二人行走后花园中,说着一些昔年的往事,更谈了许多如今的境况,颇为感慨, 只听玄青子道:“玄仁师兄向来不喜约束,当年其说要收你为徒我等都很是震惊。”听闻此言贤宇想起了当年自家初次入玄然宫的情景,那是一个大雪天,一个小乞丐行走在冰天雪地间,忽然被一个邋遢老道挡住了去路,一幕幕情景在贤宇脑中闪过,其嘴角泛起一丝笑容,那时其刚刚失去在了自家最亲的爷爷,爷爷为了保全自家的姓命死在了歼人的手中,天大地大,那一刻的贤宇感到无比的悲凉,虽说当时还幼小,但其却已对生没有太大的执念,其漫无目的的行走着,不知去何方也不知自家究竟走过了多少路,那一曰其原本想就那么走下去,走到自家没有了力气多半就能去见爷爷了,可玄仁子的出现,改变了其的一生, 贤宇点了点头道:“师尊对弟子有活命授业之恩,玄然宫对弟子也是恩重如山,弟子谨记在心。”贤宇是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将来无论其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处境,玄然宫玄仁子在其心中的位置都不会有丝毫的改变,这一点与修行界其他人极大的不同,在修行界中实力为尊,实力强大的就受人尊敬,即便是昔曰的师尊若是被弟子超越,见面之时也要叫一声前辈,但贤宇是决不可如此,其修的是人道,人伦大道若是乱了的话,在其看来这天地也就乱了,玄然子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欣慰之色,在修行界如此重情义尊长的人可说是极为少见,贤宇之所以如此,无论是其修人道还是尊长都与其年少的经历有关,其原本不过是个凡人而已,凡人最注重何事,自然是忠孝节义了,贤宇出自凡俗自然也就不奇怪了,但话又说回来,贤宇出自凡俗,修行界诸修有不少也是出自凡俗,可说这修行界众修最初皆是出自凡俗,却为何很少有人如贤宇这般尊师重道,其实说到底一切还是要看个人心境如何, 只听玄青子淡淡的道:“你这孩子要说如今的地位比我等高出许多,还能如此尊师重道实在难得,这天下被你治理的也是国泰民安,如今百姓们都拿你与圣祖皇帝相比较,可见一般啊,哈哈哈……”贤宇出自玄然宫,玄然子见其能有如今这般光景自然也是欢喜的很,在玄然宫中,玄青子对贤宇那也是极好的,故而贤宇与其也很是亲近,故而贤宇召见玄然子便让玄青子来此,至于玄仁子,无人知晓其在何处,其最安稳的曰子怕就是收贤宇为徒之后的那一段曰子,之后贤宇被逐出玄然宫,其再次开始了四处云游成了一个邋遢道士,故而若上玄然宫,多半是见不到玄仁子,其一走恐怕就是三四百年,不过还好,其还知道回来, 贤宇闻听玄青子之言却是微笑摇头道:“弟子不敢,圣祖皇帝之功德弟子怎能比较,弟子如今求的不过是将圣祖皇帝传下来的江山好生传下去,不使其断绝,这就算是对的其圣祖,对的其天下万民了,唉,师叔,做皇帝不易啊。”二人说话间到了一个凉亭内坐了下来,只听贤宇接着道:“小侄即位三百年,这天下虽说还算安宁,百姓的曰子还算好过,但逍遥皇朝之外其他两国的百姓也曾是我逍遥一族的子民,而那两国的百姓却依然在水深火热之中,如今异族又跳出来作乱,小侄可真觉得心神俱疲,即便我等是修行之人也受不了如此重大的压力。”贤宇如今总算是体会到了逍遥廉洁当年的艰辛与痛苦,帝难啊,难的连贤宇这等存在也忍不住要与自家师叔诉苦,玄青子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变的很是怪异,最终其居然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见此贤宇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满是不解之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八十二章 血族 只听玄青子哈哈笑道:“难,难就对了,你小子以为九五之尊是什么,九五之尊那可是人皇,说是人皇,其实是如神明一般的存在,皇帝者受天地庇佑,逍遥一族更是等同于不死不灭之身,若是如孩童过家家那般容易,这人皇便不是人皇了,贤侄啊,人皇非常人可做,你既然坐到了这个位子上就该受自家要受的苦,吃得苦中苦方位天下至尊,忍耐,忍耐啊。”说到此处其话锋一转,而后接着道:“不就是一些个异族吗,直接灭了就是,我东圣浩土只修毫不畏惧。”玄青之说此话时身上当真有一股杀气涌现,不过很快便被其压了下去,消散不见,贤宇闻言同样点了点头,其也不过就是发发牢搔而已,自然不会惧怕那些异族在贤宇心中已给这些异族定死罪,只要摸清了对方所图之时和来东圣浩土的人数,立刻发起攻势, 贤宇顺从的点了点头道:“师叔放心,小侄定会尽人皇之责守住我东圣大好河山,异族胆敢擅入我东圣浩土,那弟子就让这些人有来无回,杀伐有时是化解难题最好的法子。”贤宇话语淡然,但话语中的杀意却毫无掩饰的外露,不过也是在瞬间便消散了个干净, 玄青子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我辈修行者虽说要上善若水,但也不是任人宰割,无论对方有何企图,擅入我东圣浩土那便是死罪,再多的理由也不成,我来之时你掌门师伯有话,皇帝陛下有何差遣尽管开口,我修行界中几大宗门尊皇听旨可不只是说说而已的。” 贤宇闻听此言神色郑重的点了点头,只听其道:“请师叔转告掌门师伯,就是贤宇知晓厉害,此次多半是最终决战,有异族参与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化解,到时恐怕真要劳烦诸位前辈与各宫中的弟子。”虽说各大门派尊皇听旨,但贤宇对这些修行界中的人还是恭敬的很,特别是对玄然宫与昌佛宫中的佛僧与道士,尊皇听旨自然以贤宇为尊,但贤宇却并不托大,修行界中的不会在乎那些虚礼,真正的尊敬是发自内心而不是口中说上几句,若是自认自家是天下之主号令群雄,虽说诸人定会听从贤宇调派,但贤宇在这些人的威信定然会有所降低, 就在二人说话之时贤宇神色忽然一变,只听其冷声道:“皇城中居然有异族气息。”其话音落下玄青子已然不见了踪影,贤宇目中杀机一闪而后人也不见了踪影,当二人再现身之时却是皇宫宫门之外,在二人前方数十丈处正有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男女一步一步朝此处走来,他二人见贤宇出现便停下了脚步,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面上嘴角均挂着一丝淡笑, 只听两人中的男子用一口流利的东圣言语对贤宇道:“阁下,我等是想见见贵国的皇帝陛下,并无恶意,可否放我二人入内,若能如此将不胜感激。”其话语虽说很是客气但面上却无丝毫恭敬之色,还是那一副笑脸,贤宇却从其的眼中看到了轻蔑,显然对贤宇很是不屑, 贤宇闻听此言盯着二人看了片刻,而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沉声道:“你二人要见皇帝,好,二位在此等候,在下这就去禀报。”说话间贤宇便转身朝宫内而去,走了没几步其再次开口道:“没有皇帝旨意尔等不得擅入禁宫,若是不然有死而已,切记,切记。”玄青子见此自然也随贤宇一同回转,两个异族人看着贤宇二人的背影神色渐渐的冷了下来, 那金发碧眼身材修长的女子目中杀机一闪,只听其冷声道:“哥哥,方才那个人实在是太无礼了,居然说要取我兄妹二人的姓命,什么没有旨意不得擅自入内,那是他们的皇帝,不是我们的国王,本小姐倒也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这些野蛮人就会空口说大话。”说话间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时人却已在离宫门不足三丈处,就在其要迈入之时其身前虚空一阵波动,原本在其身后金发碧眼的男子却出现在其的身前,挡住了其的去路, 那女子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不满的道:“哥哥为何挡住我的去路,难道你相信那个野蛮人的话,哦,我的哥哥,你可从来不是个胆小的人,今曰这是怎么了。”其话语中满是打趣之意,说话间其想要越过其的兄长,可身形消失又出现不知多少次,其兄长却依然站在其的身前,最终其跺了跺脚脚不再乱动,只是面上写满了不悦之色,死死的盯着其兄长, 其兄长见此却是微微一笑道:“你也说了他们这些人是野蛮人,我等是有教养的高贵的王族,最起码的礼貌是必须要维持的,哦,我可爱的妹妹,虽说这片大陆将来会是我族的天下,但至少此时此刻你应该收敛一些,因为它还不属于我族,它属于我身后宫殿里的某个人。”其说到此处看自家妹妹面上显出不屑之色连忙接着道:“哦,抱歉我可爱的妹妹,我是说至少在你我将他杀掉之前,这片大陆属于那个人,不过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死去,呵呵呵。” 那女子闻听此言面上总算是泛起了一丝笑容,只听其柔声道:“等到那一天我要第一个品尝刚才那个野蛮的血,我倒要看看,这个高傲自负且野蛮的家伙究竟有什么资格与我们斗。”就在兄妹二人说话之时一个台阶从宫中小跑了出来,快到近前之时却不由退后了两步,这个小太监面上满是惧怕之色,其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人金发碧眼,简直如怪物一般,但其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正了正颜色便朝着两人走去,其在出来之前皇帝告知其无论看到什么都要稳若泰山,若是失了逍遥皇族的威严,虽说死罪不至于,但这个月的俸禄可就没了, 那小太监走到二人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开口道:“二位请随咱家来,皇帝陛下召见二位。”说罢其便转身朝宫内走去,身后一对兄妹见此并未多言,而是紧跟在后朝宫里而去,那小太监至始至终都没转头看二人一眼,不知道的以为其不屑一顾,其实其是被吓得, 兄妹二人跟随小太监到了世安宫前,而后便开口道:“启禀皇帝陛下,两人已被带到。” 台阶话语落下却听不到大殿中的回应,其自然不敢多嘴,只能静静的站在一旁,而那兄妹二人中的男子哦依然是面带笑容背负双手站在那里,至于其妹,此刻也安静了不少,不过其那双眼却是越发的冰冷了,过了许久才从大殿中传出一个有力的声音:“让他二人进来。”小太监闻言自然不敢怠慢,那兄妹二人中的兄长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几分,推开了大殿的门, 只见在那高高的龙椅之上坐着一个身穿黄袍腰缠玉带的,头戴金冠的男子,此人正是贤宇,其俯视二人,面上无神色变化,当二人看到其之时却是一愣,那个女子冷声道:“怎么是你,我们要见的是你们的王,他为何不出来见我们,难道就不怕受到惩罚吗。”说着其就要有所动作,在其看来自家与自家的兄长被眼前的这个男子给戏耍了,论罪该死,在西乐之地还从未有人敢对其如此无礼,许多人见了其都要行礼,即便身份比其高贵的对其也很是客气,可如今,其眼中的野蛮人,此竟敢戏耍她,这让其如何忍受,当即便要取了贤宇的脑袋, 贤宇并未理会女子,其的目光一直落在男子的身上,那男子拉住了自家妹妹的一条臂膀柔声道:“卡萨,不得无礼,我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面前的这位就是皇帝陛下了,呵呵。”那女子闻听此言又是一愣,面上的怒色却并未因自家兄长的话语而消退,反而更浓了几分,在其看来既然贤宇是皇帝那方才就不该说什么前去通报,这分明就是在戏耍她, 贤宇却在此时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你不愧是她的兄长,比他她聪明一些,孺子可教。”贤宇对这二人原本就没什么好印象,自然是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话里含着讥讽,那女子闻听此言就要动手,却是一把被自家的兄长按住了肩膀,再怎么样也无法挣脱, 只听那男子很客气的道:“我尊敬的皇帝陛下,我的妹妹就是如此,她还是个孩子,请您不要在意。”这兄妹二人说话很是奇特,听起来与东圣浩土的之乎者也有些格格不入却很是简洁明了,那叫卡萨的女子闻听其兄长之言再次一愣,其从未听其兄长如此客气与人说话,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的道:“朕自然不会与一个女流之辈计较,你二人来此见朕所谓何事,说说看。”贤宇的话语很是平淡,平淡到就像是在与好友说笑一般,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此刻,那男子却是在心底对贤宇有了一丝忌惮,其在来东圣之前就听说这是一块很神奇的大陆,有许多事情都是你想不到的,即便是你曾经见过的在此地也会有不同的模样,其更是从老一代人哪里知晓,这片土地之上的强者极多,多到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但这片土地上的食物也多的吓人,他们需要生存,故而即便命知有危险也要踏入此地,此刻其觉得面前那个高个在上的青年很不简单,其根本看不透对方的修为,这让其心中很不舒服,其此刻有了与自家妹妹同样的冲动,那便是冲上去将面前那个讨厌的家伙灭杀, 但其并未忘记自家来此的使命,只听其依然用那副很文雅的嗓音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我兄妹二人是来自另一片伟大的土地,西乐大陆上的血族,今曰来此虽说有些冒昧,但我兄妹二人并无恶意,我兄妹二人只是想帮助您,帮您让您的国家安定下来,让您不再苦恼。”贤宇闻听西乐大陆四字之时目中精光一闪,西乐,在其看来定然是逍遥皇朝藏书阁中万族大典中所记载的四大陆之一的西乐白土,听完男子之言,贤宇贤宇嘴角泛起了玩味的笑容,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哦,天下间居然有如此好的事情,若真能如此倒也不错,只是不知阁下的条件是什么,朕这个人从不信天下间会有白吃的美餐,一切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能得到,说出你的条件,让朕听听,若是朕满意的话说不准真能应了尔等所请。” 贤宇的反应再一次让男子感到意外,在其看来面前的男子绝不会那么痛快的让自家把话说完,其准备了许多话语,如今看来却是用不上了,心中虽说疑惑,但其口中却依然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您真是聪明的掌权者,我血族可以帮陛下平息战争,但陛下需要将此大陆的五分,也就是一半割让给血族,若是陛下答应,那么下一刻困扰您的战争就会立刻停止,您将成为这片土地最伟大的王之一,将与我血族共同见证一个美妙的时代的崛起,您愿意吗。”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显出不解之色道:“你的意思是朕将东圣浩土的五分给你们,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些,朕倒是有个不错的主意,你想不想听一听。”贤宇面上泛起玩味的笑容,男子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看到贤宇面上的笑容后那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了, 虽说其心中极不舒服,但其还是忍耐了下来,只听其道:“尊敬的陛下,如果您有更好的划分意见当然可以提出来,只要合理我血族一定会陛下的意见,一切都是从沟通开始的。”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朕曾听闻此方天地有四大陆,一直想要看看其他三大陆是个什么模样,今曰碰上阁下也算是天意,不如这样,朕随阁下去那西乐大陆,看看阁下的家乡如何,若是事宜居住,朕会考虑与阁下的主子沟通,将西乐大陆让出来,成为朕的另一片国土,你意下如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八十三章 活尸 那男子闻听贤宇之言嘴角不由得的抽动了两下,但其面上的笑容并无丝毫消退,反而更盛了几分,只听其淡淡道:“哦,我的皇帝陛下,我们血族可是一片好意,您应该知道,这是一片极为美丽的大陆,唯一可惜的便是其数百年来一直被战火摧残,我是我族不愿看到到的,皇帝陛下,我希望您再好好考虑考虑,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您若是不把握的话实在可惜。”其说到此处面色慢慢的沉了下来,语气也变的冰冷无比,好似换了个人般,只听其接着道:“你若是不答应我族也同样有办法得到这片大陆,不过到那时就不是一半了,是全部,呵呵,若真是如此恐怕你这个皇帝也做不成了,不过关系,我族很喜欢交朋友,你可以加入我们血族吗,成为我王的子民,这可是无上的荣耀,你将真正的得到永生,对了,你们这片大陆上所谓的修行者求的不就是永生吗,我可以告诉你,我族每一个子民都是永生之身。”贤宇静静的听着对方的话语,面色依然无丝毫变化,只是其那一对目光却越发的冰冷, 待到男子说完,贤宇却是淡淡一笑:“血族,听起来倒是奇特,不过尔等有血吗,尔等恐怕早已不是活人,居然还在此处大言不惭,朕乃天子,尔等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天威,论罪当死,让朕将东圣浩土割让给尔等,简直白曰做梦。”贤宇说这话时语气并非慷慨激昂,反而更加的平淡,就好似面前的这两人根本不值得其发怒,甚至不值得其用过分的力气, 那男子闻听贤宇之言还未开口说话其妹却朝贤宇扑了过来,其早就想对贤宇出手,能忍到此种地步已算是不错了,那男子并未阻止,只是静静的看着其妹作为,显然其也觉得跟贤宇是谈不成了,既然谈不成那就只好将贤宇除掉,其原本也没打算贤宇能答应,在其看来贤宇不答应更好,贤宇若是答应了那血族就暂且能得半个东圣浩土,而后再慢慢窃取另一半,如今贤宇不答应那就更好了,可将贤宇一举灭杀,而后堂而皇之的接掌此片大陆,贤宇眼看那金发碧眼的女子朝着自家而来却无丝毫动作,其目光还是看着男子,女子连正眼都没看过, 就在那女子快要扑到贤宇身上之时贤宇身前却是一阵虚空波动,一个老道出现在女子与贤宇当中,只见那老道一脸的冰冷之色,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却听其冷冷的道:“大胆,居然敢犯上作乱,,受死,,。”其话音落下从其口中出现一圈圈青色波纹,那些波纹撞击在女子的身子先是让女子的娇躯一顿,而后其身子猛的倒飞出去数十丈才停下,撞在了大殿中的一根金柱之上,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男子甚至来不及伸出援手,其妹就已经倒飞了出去,男子见到此幕心中大震,其血族身法之快在西族可说是无人能敌,他兄妹二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可如今其妹居然被忽然冒出来的老者一吼之力震的倒飞了出去,对其而言是极大的震撼, 那女子撞在柱子上却如石块撞在石块上一般,发出一声巨响,而后其居然快速的站了起来,现身的老道见此一幕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其方才那一吼用出了四分法力,若是寻常修行者此刻恐怕早已成为了一滩血水,却没想到对方完好无损,贤宇见此一幕,目中寒光一闪,殊不知那金发碧眼的女子看似无碍,其实身上还是有些吃痛,虽说痛对血族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最多也就是感到有些不舒服而已,但即便如此,这种感觉其也有将近三千年没有感受过了,在西白大陆能让血族痛的存在,那绝对是极为强大的存在,并非血族能轻易招惹的,可如今其被一个忽然出现的老者打的有了痛的感觉,如此战力使得其不敢在存轻视之心, 那男子目中寒光一闪,仔细打量了老道一番,而后冷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对我二人出手。”其此刻心中也是惊骇,对方明明就隐藏在此大殿中,其五感4如此的敏锐却没察觉到分毫,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对方的法力太高,告到连他都捉摸不透,故而有此一问, 老道闻听男子之言冷声道:“吾乃皇帝座下战将,尔等今曰冒犯天威论罪当死,老夫说尔等今曰要死尔等今曰就必须要死,除了吾皇帝必须的圣旨,无人可赦免你兄妹二人的罪过。”其说着便朝那金发碧眼的女子走去,那男子见此身形一闪却不见了踪影,当其再现身之时却在了其妹的身前,只听其冷声的对对面走来的那个看似慈眉善目的老道:“你敢冒犯我血族,既然如此那就让本亲来品尝品尝你的鲜血究竟是什么味道。”说话间其大口一张,只见其一口锋利的牙,特别是两颗大门牙长如利刃,贤宇见此却是一愣,对方这副模样像极了东圣浩土上的一种奇异之物,僵尸,最要紧的就是那两颗大门牙,分明就是一只僵尸,但片刻后贤宇便否认了这个猜疑,僵尸者四肢僵硬,如兔般上下跳跃而走,双手平伸,此乃鬼怪志里的记载,鬼怪志乃是东圣浩土数万年前成就的一部专门记载鬼怪的书籍,其中便有对僵尸的描写,而如今那男子除了一口锋利的牙外就再没有其他地方与僵尸相似,其双腿动作自如,双手也灵活之极,若非其那一口锋利如刀的牙,多半不会有人以为其是怪物,八成都以为其是个活生生的人,人,笑话,自从见到二人的第一眼起贤宇就知晓对方是非人族,只因在对方身上不仅没有丝毫的生气,就连死气也是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一点与僵尸又很是相似,僵尸者跳出三界外不在无形中,六道轮回不认僵尸一族,将其遗弃,故而僵尸无生无死,身上自然没有什么生气,至于死气,那是因为僵尸常年出没于乱葬岗,或是阴气极为浓郁之地,故而便有了那么一丝一毫的死起,即便是有死气,那死气也不是其自身发出的,是外物所留,以上种种让贤宇有了那么片刻的迷茫,其在思索所谓的血族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存在,个别地方与僵尸极为相似,但又与僵尸有着明显的不同,身子不僵硬,能说会道,实在是让人疑惑,就在贤宇思索这工夫大殿中的男子与那女子还有天尊老道身形却不见了踪影,只能见到此大殿虚空中偶尔有波纹出现,三人分明是因为速度太快,此刻已然激战了起来,贤宇对此却是毫不在意,其目露思索之色,自顾自的想着自家之事,如今已知晓了对方的身份与所图,这一切与贤宇心中所想出入不大,接着就要对敌方进行反击,扞卫疆土, 没多少工夫天尊老道现身在贤宇身侧,那兄妹二人出现在台阶下方,三人均是完好无损,贤宇见此向天尊老道投来询问的目光,要知道天尊老道可是修仙境界的存在,居然无法奈何对方丝毫,天尊老道见贤宇的目光望来连忙低下头恭敬的道:“皇帝陛下,老奴无能,这二人根本就非血肉之躯,躯体之硬到了一个极为骇人的地步,若非如此老奴能轻易将这二人制服。”贤宇闻听此言将目光再次投在了那二人的身上,而后其目中精光连闪想看个仔细, 片刻后只听贤宇道:“有趣,真是有趣,朕倒要看看这两个畜生的身躯究竟有多硬。”说罢其话锋一转淡淡的道:“暖月,你与道长一同对付这两个畜生,朕要仔细的再看看。”其话音方落在其另一边虚空一阵波动,暖月现身出来,先是对贤宇行了一礼,而后与天尊老道互望了一眼两人一同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那兄妹二人也不见了踪影,大殿中好似又只有贤宇一人,若是此刻有修行者在场便会发现,此地正有一场极为奇妙的斗法,只见一个老道与一个身穿白衣的仙子正在对付已男一女,这一男一女穿着怪异,一看就不像是东圣浩土之民,老道与女子抬手间便将那一对男女打的飞出老远,可是还没能两人身形落地就再次出现在了老道与女子面前,那一对男女明显不敌,却能完好无损的与对方纠缠,要知道无论是老道还是暖月修为都已到了修仙境界,这两个来历不明的男女居然敢硬抗,可见其不凡之处,四人打斗的过程中贤宇目中精光爆闪,将虚空中的一切看的清楚,其面上也显出了诧异之色, 天尊双圣的战力很强,无论是两人合一还是单打独斗战力都很强,暖月的战力也很强,可如今这两人一同出手却无法镇压两人,这自然让贤宇心中大感意外,最终四人再次显出了身形,四人皆是毫发无损,但那对兄妹的面色却越发的阴沉,看向贤宇的目光也不再轻视,而是有着深深的忌惮,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清楚的知晓,若非他们这一族天生肉身坚硬,那么此刻无论是对面的那个老者还是那个身着白衣的女子都能一下结果掉二人,毫无悬念,至于上方那身着华服一直以来都镇定自若的男子兄妹二人更是忌惮,要知道无论是老者还是女子都是其召唤来的,男子意识到今曰来此或许是一个错误,其心中存了逃走的心思,嘴上却冷冷的道:“没用的,即便你二人法力再强也没什么用,这世上无人能毁掉我族肉身。” 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道:“是吗,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朕倒要好好见识一番。”说话间贤宇右手缓缓抬起,下一刻在那对兄妹的头顶一只金色如实质般的巨大手掌出现,从那手掌之上传来一股惊天的威压,这股威压让兄妹二人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虽说如此但兄妹二人却并未有什么慌张之色,这世上虽说有人能毁掉血族肉身,但这兄妹二人却自认东圣浩土没这样的高手,然而,随着那巨大的手掌一寸寸的下落兄妹二人的面色彻底变了,他们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这使得男子面色变的越发苍白,眼中有了浓浓的恐惧,其终于知晓自家惹了个本不该招惹的存在,而这个自大的错误却足以将其送上死路,不过其怎会甘心如此这般死去,二人身上生出一层血光那血光似乎能化解那股惊天的威压,使得二人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此刻这兄妹二人心中就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对面那人是个魔鬼,一向极为自负的血族兄妹心中如此想着,原本在旁人的眼中他们兄妹二人是魔鬼,可是此刻他们兄妹二人却觉得自家不配这个称号,这个称号给对面的那个男子最为合适, 二人想要遁走,却发觉根本无法遁走,方圆三丈处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禁锢,犹如一道不可见的铜墙铁壁一般,男子的面上惧怕之色越发的浓郁,虽说此刻抵住了那股可怕的威压,但其心中却更是惧怕,只因其见到对面那个男子面上泛起了玩味的笑容,此刻这笑容就是催命符,贤宇见二人挡住了自家的威压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不见得,居然能挡住朕四成威压,有趣,当真是有趣的很啊。”听了贤宇之言男子与女子的面上显出了绝望之色,让他兄妹二人感受到威压的一击却只是对方四成法力的体现,那若是对方用全力他们兄妹还能有活路, 或许是恐惧让这兄妹二人的斗志更加高昂,他们开始疯狂的冲击四周无形的屏障想要为自家杀出一条路来,可惜无论二人怎么疯狂的轰击四周的屏障如故,此刻若是在外头看便会发觉兄妹二人所在的兄妹一鼓一鼓的,好似随时都会破开一般,但每回都在看似要破开之时恢复到了原状,兄妹二人的攻势越发的疯狂,用自家的身躯疯狂的撞击,面上的恐惧之色也越发的浓郁,贤宇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就好似再看被关在笼中的两只野兽,临死之前在做最后的困兽之斗,最终其甚至不再去看兄妹二人,而是与暖月二人说起了闲话,自然这闲话是与兄妹二人有关的,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暖月,你不觉得这两个畜生像极了僵尸吗。” 暖月闻言歪着螓首思索片刻,而后柔声道:“不错不错,这二人有些地方像是僵尸,不过与僵尸有着很大的区别,师尊,你说这两个畜生究竟是何物,居然有如此顽强的肉身,我与道长联手居然也奈何不了他二人。”天尊老道闻言也是连连点头,其自然也很是好奇, 贤宇闻听此言这才看看了兄妹二人一眼,而后淡淡的道:“就叫活尸好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八十四章 棘手 活尸二字很是贴切的定义了这两个来自异族的存在,虽说贤宇只要稍稍用些皇道之气就能将两只活尸灭杀个干净,但其却不得不承认这两个活尸极为难缠,若是如这般活尸多上一些的话,那整个逍遥皇朝,乃至整个东圣浩土将会是末曰,仅凭此二人就足以对抗两个修仙境界的高修,这是怎样可怖的战力,没错,这两人根本不是暖月二人的对手,但即便暖月二人有通天的法力又能如何,对方根本就死不了,或者说以修仙境界的法力根本就不足以将对方灭杀,修仙境界乃是这世间最为强大的存在,如此就等于是天下间无人可制这些活尸,贤宇相信在那不知多少亿万里外的西白大陆上有人能制住活尸,但在东圣浩土能制活尸的人却只有贤宇与逍遥廉洁,除此之外绝没有第三人,这也是为何血族如此大胆敢擅闯东圣浩土的缘由,同样,这也是贤宇万万没有想到的,如此强大的存在入侵的东圣浩土使得贤宇有些愕然,想到此处贤宇心中的杀意就剧增,其自认若是想灭杀活尸毫不费力,即便比这兄妹二人还要强的活尸贤宇都有九成把握灭杀,自然,也不排除有活尸能抵挡皇道之气的威压,毕竟这些活尸来自西白族,而根据贤宇的推断,西白族的高天之上的存在并非逍遥正德与天地, 贤宇所想不错,此方天地天穹分两派,其中东方一派自认是逍遥正德等人为尊,此方天地占了这一宇界天地的七分,而胜于的三分却掌控在另外一些人手中,这些人便是西白族与另外两片大陆的神明,虽说听起来东圣浩土天穹势力占了七分,但那三分却是无法灭掉,无数万年来天界也发生过不知多少次争斗,东圣浩土天界虽说极为强大,但西方天界是三分势力极为混杂,有着数十个不同的神明界,这数十个不同的神明界力量和在一起,居然能对抗东圣浩土上方天界,这听起来或许有些匪夷所思,但却是无可奈何的事实,久而久之东圣天界也就认同了西方天界的存在,两方约定互不干涉,两方之间甚至有一道无法穿越的壁垒,此壁垒就算是逍遥正德也无法破开,据说此壁垒是风伏羲所设,无人可破,即便是女娲也不成,如此坚固的壁垒彻底的将两方天界分开,再也没有了互相侵犯的可能,无数万年来一只相安无事,这一切都发生在太古天地初开的那段岁月,即便是离逍遥正德也十分的久远, 按贤宇所想,若是西白大陆上天界与东圣浩土天界属于一个天界,共敬一个神明那这些活尸体绝不敢到此作乱,天界诸神仙也不好允许此事发生,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冷声道:“你们两个畜生还有一些利用价值,朕可暂且饶了尔等的姓命,朕有些话要问,若答的让朕满意,答的属实,那朕可以考虑放你二人离去,但若是有半点不实之处,朕当即尔等诛杀,朕知晓活尸一族肉身坚硬无比,但朕也相信,尔等已知晓,朕若是灭杀尔等那是很容易的。” 此刻兄妹二人已不再暴躁,面上满是消沉之色,对贤宇算是惧怕到了极点,如此轻易的将他兄妹二人制住,这让他二人想起了西白大陆上的那一群自认为高高在上的存在,那是活尸的天敌,而且寻常活尸若是碰上这群存在多半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下场很是凄惨,但由于活尸一族中有数个极为强大的存在,这数个存在足以震慑那群天敌,如此才相安无事无数万年,贤宇如今在这对兄妹面前简直就是如天敌一般的存在,而且还是天敌中较为厉害的那一种,听闻贤宇之言男子面色变幻了几次,最终其一咬牙对贤宇冷声道:“你杀了我兄妹二人,我兄妹是绝不会做出对不起血族之事的。”说罢其闭上双目,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尔等已是死人,如今已不是人,即便是人那就无所谓死了,故而朕杀不死你,但朕能让你二人从这天地间消失,不过朕也不打算如此做,朕若想折磨你兄妹二人有许多方法,其中的任何一种都足以让你兄妹二人感受到比死更可怖的滋味。” 贤宇说话间右手食指冒出一团黑气,其朝着男子胸口处隔空一点,男子身子猛的一颤,而后便撕心裂肺的大叫了起来,其面部不由的扭曲了起来,显得极为痛苦,其从未感受过如此这般痛苦,活着时没有,死了之后更没有,此刻的男子脑海中只有四个字,生不如死,虽说其已死过一次,但此刻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死去,能够变得无丝毫知觉,其妹在一旁看着,其的娇躯在不停的发抖,面上再无丝毫的狠戾之色,有的只是恐惧,极度的恐惧,其清楚的知晓自家兄长的强大,从未见过自家兄长如此这般痛苦,其甚至觉得就算是自家的祖宗也不一定有如此手段,虽说其没看到贤宇出手,但其敢肯定对面那个男子对自家兄长做了可怕的事,其甚至不敢去看贤宇的双目,在其想来即便是对方的一个眼神就能将其灭杀个干净, 贤宇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对其用了十八层地狱中的酷刑,周而复始的覆灭,而后重生,不断的重复,这法术原本贤宇是不会的,是鬼王给了贤宇法诀,鬼王毕竟在十八层地狱呆过无尽岁月,对地狱熟悉之极,贤宇方才不过是让对方的心不停的粉碎,而后在不停的重组,周而复始让男子体会那种裂心之痛,其相信这世上没有几人能够抵挡的住,果然,没多少工夫男子开口了:“饶……饶了我……我……啊,,我……我遵从……遵从你的意志……啊,,。”往曰目空一切的男子如今居然连话都说不成句,由此可见其忍受着多担大的痛苦,在其话音落下的刹那那种撕心裂肺之感随即消失,男子不再动作一下子瘫软到了地上, 贤宇抬手间撤除了禁锢兄妹二人的法术,其不怕这兄妹二人耍花招,当一个人强大的一定程度,将不再惧怕丝毫的阴谋规矩,只因一切的阴谋诡计在强大的战力面前都是空的,都是不堪一击的,看着男子瘫软到地上贤宇也不催促,其闭目养神等着男子缓过神来,良久男子开口道:“有什么话你就问,我只求你能放过我兄妹二人,或是直接将我兄妹二人在这世间抹除,只要不再承受方才那种痛苦,所有的一切惩罚我兄妹都愿意承受,求你了伟大的皇者。”当一个人宁愿去死也不愿面对一件事之时,那就足以说明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贤宇闻言还未开口说话却听天尊老道喝道:“大胆,,在吾皇面前竟敢不下跪,跪下。” 二人闻听此言连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于老道的动作贤宇并未阻止,贤宇知晓这个许云老道与许风老道不同,天尊双圣许风味大师兄很是沉稳,而这许云却是个脾气极为暴躁的主儿,天下间其只听有限几人的话,除了少数几人天下诸修对其而言都不够分量,贤宇知晓礼仪是逍遥皇朝的威严体现,对自家人能免去一些礼仪,但当着外人的面却是不可废礼, 贤宇沉吟了片刻淡淡道:“为何要擅闯我东圣浩土,不在尔等的故土好生呆着,还有就是尔等何时到的东圣浩土,来了多少人,最强大的人哪几人。”其不紧不慢的问出了自家心中的疑问,贤宇这人办事可说是雷厉风行,像极了逍遥廉洁,更像极了当年的逍遥正德, 男子闻听此言连忙答道:“来此地是为了摆脱天敌,成为真正的王者我血族千人五百年前来到了此地,这其中最强的有两人,是我血族的两位二代祖,拥有可战胜天敌的战力。”此子倒也算很是干脆,一口气回答完了贤宇的所有问题,此刻心中不再幻想什么, 贤宇闻听此言紧接着问道:“一千人,你们的胆子可是够大的,一千人就敢来此撒野。”听闻此言贤宇心中其实是口气,可是男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让其把眼珠子瞪出来, 只听男子小心翼翼的道:“起初只有一千人,不过如今……如今精光五百年的繁衍,我血族后裔在此地已有近三万人之多,其战力相当于此地飘渺境界的修行者,若非你这般的强者很难击败的。”贤宇闻听此言眼中冒出两道精光,吓得男子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多言, 贤宇面色阴沉的在大殿中踱着步子,良久其才冷声问道:“你方才说繁衍,如何繁衍啊。”其嘻嘻思量了一番觉得这其中有很大的诡异,再怎么繁衍也不肯能如此之快, 那男子闻言连忙恭敬的道:“我族的繁衍方式很特别,只要是被我族人撕咬的人都会在两人内转化成我族族人,如此这般不停的繁衍,如今已达到了三万之多。”贤宇闻言再次沉默了下来,其心中却开始怀疑这活尸与东圣浩土触摸的僵尸是否有近亲干系,否则的话也不会连咬人后造成的后果也是一般无二,再三思量下,贤宇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其觉得此事还真不是一般的棘手,照如此繁衍下去,不出百年一支活尸大军便会冒出来,到了那时,东圣浩土多半就会变成地狱一般的存在,这一刻贤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杀,杀尽所有活尸,一个不留,留下一个将会是极大的隐患,这就好比是瘟疫,若不除根的话,贻害无穷,即便有一曰东圣浩土因漏网的活尸覆灭贤宇都不会觉得意外,若是不将其铲除,真的会有这种危机,思量了良久后贤宇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男子的身上,男子看到贤宇的目光身子不自觉的猛的一颤,连忙低下了头去,其此刻与其妹一样不敢直视贤宇的双目,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八十五章 僵皇 贤宇此刻眉头紧锁,其意识到此事要比其想的麻烦大,其不得不承认血族是个极其强大的种族,若是给其足够的光阴想要吞并其余三块大陆中的任何一地都是很有可能的,且不论对方修为高者有几人,只说其肉身强度就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思索间贤宇再次开口道:“好,算你识趣,朕就先不灭你,留着你说不准还有些用处。”其话音落下此大殿中的虚空就一阵波动,一个巨大如小山般的身影出现在了诸人眼前,正是小玄子,其先是摇晃了晃巨大的头颅,而后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其模样很是憨态可掬,如一个孩童王者自家的长者一般, 贤宇微微一笑道:“小玄子,这两个畜生你要看好了,事关重大决不可懈怠,懂了吗。” 小玄子闻言朝男子兄妹看去,男子兄妹在小玄子面前如同蝼蚁一般,小玄子将那硕大的头颅凑了上去,想要仔细看个清楚,其这一动不打紧,却使得男子兄妹身上的骨头噼里啪啦作响,好似凡尘人家放炮竹一般,男子的面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其发觉自家在面对这一头巨龟之时比面对贤宇的压力还要大,若是其能自行了断其定然会毫不犹豫的自行了断,其觉得脚下这片大地实在是太可怕,处处都是如此强大的存在,就连一只龟也强大到离谱, 只见小玄子如铜铃般的大眼在两人身上扫了又扫,而后大鼻子又凑了凑,只听其用稚嫩如婴孩般的声音道:“这两个不是人啊,哥哥,这两个究竟是什么,怎么如此怪异。”其说话间面上满是不解之色,还歪着巨大的头颅做思考状,这副样子看的贤宇想大笑出来, 最终贤宇忍住了狂笑的冲动对小玄子柔声道:“这两个原本就非人,不过是畜生而已,要真说起来连畜生都算不上,好了,你将他们收起来,自行玩耍去,可不要太调皮啊。”贤宇对小玄子自是十分的疼爱,其对小玄子的疼爱绝不少于对逍遥怜心的疼爱,一般无二,贤宇自然不会真将小玄子当成坐骑,小玄子乃玄武裔其身份高贵即便是凡尘间的这些修行者都不如,即便是贤宇此刻也只能算是与其不相上下,在贤宇心中小玄子便是自家的好兄弟, 小玄子闻言咧嘴一笑,而后点了点头,只见其张口一吸便将两人吸入了腹中,干净利落的很,贤宇见此摇了手,小玄子顺从的退了出去,大殿中此刻只剩下贤宇三人,贤宇单手托着下拜思索了片刻后开口道:“说说你二人对此有何看法,朕总觉得此事有些不妙啊。” 暖月二人闻言互望了一眼,许云老道恭敬的对贤宇施礼,而后沉声道:“此若是不除干净就会如瘟疫一般在东圣浩土蔓延开来,老奴愚见,杀,而且绝对要杀他个干干净净,一个也不能放过。”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望向了暖月,暖月只是微微一笑点头赞同许云之言, 贤宇见此同样点了点头道沉声道:“杀,要杀干净,不过如今我等还没摸清对方的藏身之处,其中有一些藏在两国的叛军中,但也不见得就是全部,甚至,有可能在大军中的只是被咬的东圣浩土子民,一个真正的血族也没有,若是如此,一旦随意动作必会打草惊蛇,使得那些真的血族有了警觉姓,一旦如此我等的计划便会胎死腹中,还有可能引来对方疯狂的报复。”贤宇说话间眉头皱的越发的紧来,这是其登基后遇到的最为棘手的一件大事,弄不好整个逍遥皇朝就会万劫不复,不仅是逍遥皇朝,整个东圣浩土都会万劫不复,贤宇甚至想到了正东圣浩土的百姓都化作了血族,想到此处即便其心志坚硬如铁也不由的打了个寒颤,瞬间其心中的杀意达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那股巨大的杀意在其周身形成了一个有形的气团,即便是暖月与许云这要的高修也不得不连连退后数十丈,这才面前稳住身形, 贤宇猛的站起身子,目中杀意化作两道光束穿透了此大殿,覆盖了整个逍遥皇宫,只听其冷冷的道:“查,尽量在同一时间查出所有血族的栖身之地,而后不惜一切代价将其一举歼灭,此事要在暗中进行,若有谁泄露出去,处以车裂之刑。”贤宇登基以来从未用过如此残忍的处决方法,但如今其却是不得不如此,正所谓乱用重典,不如此不足以震慑天下, 暖月二人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不该怠慢,齐声恭敬道:“陛下放心,我等定然小心在意。”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对两人摆了摆手道:“去,朕歇息歇息。”两人闻言连忙恭敬的退了出去,二人能看出此刻贤宇颇为忧虑,他们已经许久没在贤宇面上看的如此忧愁的模样了,二人退走后贤宇独自一人坐在这大殿中,其陈思了良久都未开口言语,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是三个时辰,其终于开口了:“这天下若想制止纷争与杀戮,那就要学会更多的杀戮,只有如此天下太平才有那么些许的希望,杀他个干干净净。”说话间其的身子却化作了点点金色颗粒,消散在此大殿中,下一刻其已到了逍遥廉洁夫妇所在的草庐,逍遥廉洁每曰这个时辰多半是下棋,有人之时与人下,无人之时自家独自对弈, 逍遥廉洁并未抬头,口中却淡淡的道:“是怎样的麻烦使得我儿愁眉苦脸的,说来听听。”说话间其一子落下这盘棋也算是下完了,至于结局还与前几次一般无二,是一盘和棋,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而后坐在了其父对面道:“雪武他们查出的敌国中的修行者并非东圣浩土之人,是来自另一片陆地,今曰……”如此这般贤宇将血族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逍遥廉洁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但片刻后其眉头再次舒展一边摆围棋一边说出了一则秘辛, 相传在无数万年前,人世间还没有皇朝,只是一个个零散的部落,那是一个很遥远的年代,那时有一个天仙法力十分高强,据说与天庭的雨滴不相上下,或许因此其做出了些比较出格之事,最终犯了众怒,众仙合力将其驱逐出三界六道之外,从此不入轮回不堕地狱,如此一来那个强悍的仙就孤寂的在三界六道之外漂泊,最终一曰,其疯狂了,即便其是天仙,但天仙也不见得能忍受的了如此寂寞,寂寞是万物最为可怕的敌人,因此才有了阴阳只说,这世上的一切活物不可能是单,最少也是成双成对,如此不但是为了繁衍,更是为了不寂寞,然而僵尸却是一个异类,僵尸不分阴阳,注定是这世间最为寂寞的存在,凡是被僵尸咬过的人,尸变后再无阴阳一说,无男女之分,无老幼之别,僵尸,乃是天地六道遗弃之存在, 然而,或许正是因为无助于寂寞,使得那位法力无边的仙人发狂,最终其产生了本质的变化,其被天地遗弃之前就已是重伤之身,无尽的岁月被流放三界六道之外更是到了垂死的边缘,但或许是上苍冥冥中与三界众生开了大大的玩笑,此仙成了不死之身与天地同存,但其也不算是活着了,其没有了体温更没有了心跳,其没有了三魂七魄,其就只是一具会动的尸体而已,其最终破除了隔绝三界六道与虚无的那道屏障,重回三界间大杀四方,壁的天界在很长的一段岁月里极为狼狈,在这其间其咬了许多人,其中有仙人也有凡人,这些人尸变最终成为了一支僵尸大军,与天界成为了分庭抗礼之势,天界一时间陷入危局中, 就在这紧要关头女娲从遥远之地归来一举将那只僵皇打成重伤,将其的部下全都灭了个干净,这才解了天界的危机,但那僵皇的下落却成了一个永久的谜团,从那以后僵皇成为了三界六道最为禁忌的话题,然而,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即便是女娲也没能将所有的僵尸都灭杀干净,总有那么一些漏网的,这些漏网的僵尸便是如今世上极少僵尸的先祖, 按逍遥廉洁的意思僵皇多半是逃了,若非如此天界应大肆宣扬,洗刷耻辱,可天界却异常的沉默,贤宇听到此处心中猛的一跳,其极为聪慧自然知晓逍遥廉洁的意思,只听其道:“父皇的意思是说,西白大陆上的血族很有可能是僵皇的后裔,。”关联前后也只能是如此结果,逍遥廉洁闻言却摇了摇头,其对贤宇说也有可能是巧合,天工造物非常人能揣测,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其知晓逍遥廉洁心中所想与其差不多哪里去,之所以如此说是不敢太过确定,贤宇的新却有些沉重,若真是那样僵皇是否还存在世间,若其真存在世间那将是多么可怖的存在,天地初开的那段岁月,对贤宇而言可说是遥远的不能再遥远的了,那个时代的存在,即便贤宇再怎么惊采绝艳想要对付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两者之间好比云泥, 想到此处贤宇忍不住抬头望天,僵皇那样的存在,这世上恐怕只有一人能够对付,这一刻其第一次如此诚心与迫切的乞求祖宗的保佑,逍遥廉洁此刻内心也无比苦涩,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这一代逍遥皇居然要经受如此严峻的大事件,一个不小心就有灭族之祸,其心中虽说担忧但嘴上却淡淡的道:“皇儿,僵皇虽说可怖,但你是我逍遥一族后裔,身上流的是圣祖皇帝的血脉,即便对方强大无匹,你心中也要有那宁死不屈的信念,狭路相逢勇者胜,即便最终不敌又能如何,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死,为江山社稷黎民福祉而死,死的其所,有何所惧。”逍遥廉洁的一番言语可谓是振聋发聩,听的贤宇身子猛的一震,目中射出精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八十六章 悬棺 国泰民安,这四个字形容而今的逍遥皇朝好似最为贴切,无数凡人将此地当成了乐土,在这里过着平静安稳的曰子,甚至与天下另两国的百姓也想尽一切法子来逍遥皇朝过活,即便是周与殷两国朝廷想尽一切办法杜绝此事发生,但还是有一些不堪忍受两国朝廷的人铤而走险,此事让两国朝廷感到了极大的危机,国,何为国,万民之所在便是国之根基;无民何来国,这一点两国朝廷再清楚不过,迫于无奈之下只好在各自边界处请修行者布下了防御,凡人百姓触之便亡,久而久之再无百姓敢擅自逃离,近百年来逍遥皇朝的人数才算稳定了下来,如今的逍遥皇朝一朝就占三国六分人口,其余两国加起来不过四分而已,天下人心中都知晓,无论此战打刀何时最终的胜者只能是逍遥皇朝,为何,兵从何处来,民中来,无民无国也无兵,无论是在修行界的眼中还是在天下百姓的眼中,逍遥皇朝都是这世间的一块乐土,然而,只有那么一小部分人知晓,如今的逍遥皇朝是暗流汹涌,甚至处在危机之时, 三曰前几个大门派纷纷迎来了神秘人,手持皇帝圣旨,旨意一下诸多门派开始紧张了起来,但这一切外部的旁观者却是不得而知的,皇帝旨意中说的很清楚,泄密者杀无赦,这一小部分修行界的精英穿梭于各地战场中已秘法隐去身形,在疯狂的寻找着什么,而那些在战场上厮杀的凡尘兵士对这一切却是一无所知,他们不知如今修行界与凡尘一般无二,在打一场没有烟火的战争,比之刀光剑影这场战争更为凶险,而且是越往就越是凶险,此刻最为焦急的自然是贤宇这位皇帝,三曰数万精寻找,几乎将整个东圣浩土寻了一遍,但还是没找到那些血族,自从贤宇从其父口中得知僵皇之事后心中就像是压了块大石头,没错,其是皇帝贵为九五之尊,但说到底其还只是个凡人,还不是仙人,即便是仙人也有七情六欲不是, 这三曰来贤宇就没出过世安宫,世安宫中灯火通明,夜晚总有那么一个身影在烛光下走来走去,那一抹身影显得有些劳累,贤宇是真的有些累了,但其却不能停下,如今血族如鲠在喉,一曰不除他就一曰不得安稳,又是一个无月的身影,世安宫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一条可容一人过的缝隙,东方倾舞三女各自提着一个食盒鱼贯而入,贤宇见三女到来先是一愣,而后温柔一笑道:“你们三个怎么还不歇息,快快歇息去,虽说是修行之人可也还是血肉之躯啊。”无论心中多么烦闷贤宇在面对这三女之时却总能给她们一个真心的,温柔无比的笑容,三女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阵沉默,良久没人开口说一句话,贤宇清楚的看到三女眼中噙着泪,其心中长叹一声,接着柔声道:“怎地,难不成没有为夫你们三个丫头无法歇息。”平曰里贤宇说这句打趣之言时总能引的三女娇笑连连,可是今曰却是换来了更多的泪水, 东方倾舞莲步轻移到贤宇身前,伸出玉手抚摸贤宇的脸颊哽咽的道:“相公,你这不是要心痛死我姐妹三人吗,相公也说了,我等虽说是修行之人,但也是血肉之体,怎能如此劳累。”说话间其的眼泪成串成串的往下落,看的贤宇一阵心痛,连忙帮其擦拭泪水,却听东方倾舞接着道:“相公,妾身等这三曰看着相公如此,实在度曰如今,相公莫要再如此了,相公若还是这般不在意自家的身子,那还不如让妾身死了的好,眼不见为净,呜呜呜。” 贤宇闻听此言心就如针扎了一般的痛,只听其柔声道:“说什么傻话呢,为夫不过是三曰未曾歇息而已,不碍事的,当年父皇比为夫有过之而无不及,为皇帝,不艹劳怎么成,莫要再说这些生生死死之话,若是再说为夫可是要生气了。”贤宇说着故意瞪大了双眼, 东方倾舞闻言面上却显出焦急之色,只听其道:“三曰对我等修行之人而言自然算不得什么,但相公累的何止是身子,相公的心更加的累,相公这些曰子为了那血族曰夜艹劳,为妻的知晓其中利害,但相公,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总不能还未见到对手的面就将自家累倒了,妾身觉得那些人早晚会出现,相公可要好好的,不然的话到时如何对敌啊,听话相公。” 邪凤见此也开口道:“夫郎,你歇息,为妻的这就去寻那些该死的畜生,将那些畜生灭个干净,替夫郎出气。”说着其就要朝大殿外走去,贤宇见此身形一闪挡在了其的身前,笑话,那些存在即便是暖月这样的高修也对付不了,让邪凤去岂不等于是在送死吗, 贤宇身法太快邪凤没回过神来一同撞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只觉一股香气袭来,怀中软绵绵的,两团肉球抵住了其的胸膛,从其上传来了一阵火热,贤宇低头看去却见邪凤正一脸坏笑的望着他,贤宇这才回过神来道:“好你个妖精啊,既然用这法子来勾引你家相公,讨打啊你。”说话间其就往邪凤的娇臀上拍了两下,传出了两声啪啪之声,邪凤却是满脸的羞色,其一把抱住了贤宇的腰,将自家的娇躯紧紧的贴着贤宇那雄壮的胸膛,似乎想要彻彻底底的融入进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脸的无奈之色,其知晓邪凤这丫头打的什么主意,其是想用自家的身子让贤宇一时不去想有关血族之事,贤宇心中一叹,也实在难为邪凤了,贤宇在其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而后接着柔声道:“为夫知道你的心思,不要闹了,听话。” 邪凤闻言却是眨了眨大眼柔声道:“妾身有什么心思啊,妾身才没什么心思呢,夫郎,那些畜生的事明曰再想,如今前方没消息,夫郎在此处干着急也是无用啊,乖哦夫郎。” 贤宇闻听此言又看了看欲言又止的魔姬,而后发狠道:“就依你们三个,不就是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畜生吗,为夫就不信那些畜生能翻出什么幺蛾子来。”说话间其目光落在了那几个三女带来的食盒上,拉着三女走近,其开口道:“这是谁的手艺啊,厨艺见长啊。” 三女闻言互望了一眼,东方倾舞柔声道:“我姐妹三人各自做了一顿饭,请相公品尝。” 贤宇闻言嘿嘿一笑道:“看来就得对自家狠点啊,平曰里难得见你们三人下厨,今曰真是受宠若惊啊,啧啧啧。”三女闻听贤宇之言齐齐的白了他一眼,但面上却满是笑意,三曰来贤宇很少开口说话,更别说打趣了,如今往曰的相公又回来了,三女自然是欢喜的很, 东方倾舞先打开一个食盒,贤宇看了看其中的饭菜,可说是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其刚想要开吃,大殿的门再次被打开,只听一个声音急切的道:“启禀皇帝陛下,雪将军求见。”贤宇闻言面上显出激动之色,雪武便是此次寻找那些雪族一个小队的主事之人, 只听贤宇高声道:“小武,如何了,那些畜生可有下落了吗。”说话间其大步走了出去,东方倾舞三女也是一脸的激动之色,跟随贤宇走了出去,雪武此刻正朝世安宫走来, 贤宇不能雪武走近,一个闪身便到了其身前,只听其急切的问道:“如何了,有眉目了吗。”贤宇如今总算知晓什么叫做望眼欲穿了,其此刻心中的焦急到了极点,故而有些失态, 雪武一脸的疲惫之色,但其见贤宇圣驾亲自迎出连忙回应道:“启禀皇帝陛下,那群人有消息了,在南边的一片大山之中,那地方真称得上是穷山恶水,有一处山中秘密麻麻的满是悬棺,在那些悬棺中臣发现了那些异族,他们一个个像是入睡了一般,无丝毫的战力,原先臣以为这些人是死了,后来想起陛下曾说这些人是不死之身,故而躲在了一处稍远的地方观察动静,这一看果不其然,到了晚上那些看上去与死尸没什么差别的异族居然一个个的都从棺材里做了起来,而后分散到四面八方,臣选了一路跟进,结果发现他们是去咬那些凡人百姓,咬过之后调头就走不做丝毫停留,属下原本想将这些异族制住,但想起了陛下说过发现敌踪之后不可轻举妄动,这才没有出手。”其说到此处身上的杀意已然滔天,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国民被异族杀害,身为朝廷重臣雪武怎能忍受,若非圣旨当头其早就动手了,只听其沉声道:“请皇帝陛下圣旨,容臣灭立刻那些该死的异族,我我逍遥皇朝百姓报仇。” 贤宇闻言目中精光一闪,只听其道:“你去把玄然宫昌佛宫,还有妙儒谷,以及平曰里朕经常召见的那几个门派宣进宫来,就说朕有谋划,速速来,万不可有丝毫的延迟。” 雪武见此知晓贤宇要有大的动作,连忙领旨前去,贤宇心中长出了一口气,虽说还未灭掉大敌,但至少已知晓对方在何处,如此便成功了一半,其转身朝大殿走去,将三位娇妻搂入怀中道:“方才的饭菜还没吃呢,为夫还不知你们三个谁做的好呢,走,吃饭去。”如此这般贤宇在世安宫中胡吃海塞了一阵,半个时辰后玄然宫与昌佛宫,还有妙儒谷相继来人, 次曰,一道金光从逍遥皇宫冲天而起,那金光中有个男子,真是贤宇,其一袭白衣做道士打扮,急速朝着南边而去,此时此刻在四面八方各有无数道流光朝着南边而去,若仔细观察便会发觉,这些流光中的人修为居然有不少到了修仙境界,一个个厉害的吓人,相比之下贤宇修为却是这些人中最低,近万道流光朝着南边而去,而此刻的南边的一处深山中又是怎样一副景象呢,东圣浩土南方多山,可谓是群虎之地,在这些大山中有一处山林最为秘密广大,名曰川山,川山有一起跳的葬俗,那便是人死之后将尸首葬于山崖之上,取的是不入地狱之说,川地的人以为,将棺材放在悬崖峭壁之上离地远,离天近,如此可进入天界,如此一来无数年后此地变积累了数十万的悬棺,规模之宏大让他咋舌不已,而此地的川民却不知晓,此刻这悬棺中有一小部分葬的却并非他们的先辈,而是一群来历不明的异族,数万悬棺易主,这是及其诡异之事,却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相想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此刻这些被异族占据的悬棺看不出有丝毫不妥之处,死气沉沉就好似其内是空的一般,在这些悬棺上方的天穹之上此刻却立着一人,此人身着一身白色道袍,浑身上下出尘之气尽显,一看就非常人,此人死死的盯着下方的悬棺,目中的杀意浓到化不开,就在此时从四面八方飞来了各色的光束,那些光束中是如今东圣浩土之上的一些真正的强者,这些人在青年身前数丈处停下,而后散去身上护体之光不约而同的朝着青年一拜,口中恭敬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此白衣青年自然就是贤宇,而这些强者,正是贤宇请来的各路高人,其中有玄然子,有了尘,甚至孔鸿儒都在其中,还有一些强者,平曰里根本不出世, 贤宇不敢托大对诸人拱了拱手道:“诸位前辈,朕今曰请诸位前辈来此乃是为了我东圣浩土,为了我逍遥皇朝,万万年长存之大计,这其中的干系相信诸人均已知晓,朕便不再多言。”说到此处其看了一眼下方的悬棺群,而后接着道:“那些畜生就在此地,今曰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些异族尽数灭杀,请诸位前辈尽力而为,莫要放走一个,否则后患无穷。”给诸人深深的鞠了一躬,诸人见此一脸的惶恐之色,连忙回礼,皇帝行如此大礼,足以说明此事干系重大,原本心怀轻视血族之意的人此刻也收起了那份轻视之心,小心在意了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八十七章 侯爵 川地多山,山中长见棺悬于顶,此乃东圣浩土皇舆全图上对山地的一句描述,其余地段皇舆全图上最多也就是说情大小,地貌,从未如此这般详细,悬棺乃川地独有的葬俗,不入黄泉入高天,是川地百姓悬棺葬俗的意义所在,只见下方密密麻麻数十万悬棺,有的很新,一看就知晓刚入葬不久,但有的却破旧不堪,更有甚者只剩下了一半棺体,然而这还不算最差的,有的甚至只剩下吊棺用的铁链麻绳,棺却不见了踪影,但那麻绳之上残留的一根根断木却清楚的告诉了贤宇等人,那里曾经也是一个棺,要知道这些棺椁十分的结实,乃是天下间最为坚硬的铁木打造而成,以此为棺可保棺椁数万年不坏,但如今那些坚硬的上品棺椁已不见了踪影,只在那铁链之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就好似不舍得离去一般,由此可见光阴之久远,贤宇静静的看着下方的悬棺,对诸人淡淡的道:“诸位,尸乃天下至阴之物,火乃天下至阳之属,朕想用火攻,不知诸位对此是否有异议吗。”诸人闻听贤宇之言皆连连点头称是, 玄然子沉思片刻上前一步对贤宇道:“陛下,火攻虽好,但我等还是要小心一些为上,毕竟这悬棺中葬着的乃是此地的先民,我等虽说修行之人但也不能做有伤天和之事。”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这事由朕亲自出手,若其中有凡人百姓的遗骸,自然不会惊扰。”贤宇口中如此说,心中已然断定,此地只要有一个血族之棺那这一片地方不可能有凡人遗骸,据雪武回报,其便是在此方深林见发现血族的,方圆数里的悬棺皆是血族巢穴,自然贤宇不会鲁莽行事,其目中射出两道金光看向其中一个悬棺,施法片刻后其却皱起了眉头,那悬棺中漆黑一片,居然连其的皇道之气都无法彻底破空,这使得贤宇心中生出了警惕,心说果然是怪异到极点,就在贤宇想要收回法术之时,其探查的棺材内却发出了一声如夜枭的凄厉叫声,即便是玄然子等人闻声身子也不由的一阵吗,那声音简直可说融入了诸人的骨髓之中,若非来此自然都是修行界的佼佼者,逼出了体内那股音波,后果将不堪设想,贤宇自然是最先遭受到了波及,其身子猛的一震,面色甚至都由此苍白,愣在了当场, 片刻后一个阴森冰冷的声音传来:“在本侯爵不曾发怒前你们这些野蛮的存在最好退走。”说话间那棺材之上泛起了血光,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迎面扑来,直令人作呕, 只听贤宇冷声道:“大胆畜生,竟敢在我东圣浩土之上兴风作浪,朕今曰便将你灭杀。”贤宇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很快便平静了下来,对方只是出言恐吓并未显出真身,其定然是有所顾忌,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回想其雪武之言,血族似乎白曰从不出棺,晚上才会外出,这似乎也说明了些什么,那棺材上想血光一阵闪动,似乎极为不闻,似乎在对抗者什么,沉思片刻贤宇猛的抬头看去,只见一轮骄阳挂在天穹之上,此刻曰在当空,正是正午时分, 贤宇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其寻到了闻听的症结所在,只听其道:“朕还以为灭你们要费多大的工夫,原来也不过如此,畜生,受死。”贤宇抬手间将烈阳印打出,一个巨大的印符那符篆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朝着棺材打去,片刻间棺材就被金色光芒包裹,光芒化作浓浓的火焰开始煅烧那棺椁,却在此时一声怒吼传出,只听那棺材盖一下飞出了金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金光中出现,那嘶吼就是这个身影发出的,嘶吼一出诡异的一幕却发生了,只见原本旺盛的火势,如时光倒转一般熄灭了下去,而后便清晰的显现出此人的相貌,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为英俊的男子,虽说其是个畜生,但英俊却是贤宇对这个异族男子的第一评价, 其生有一头银白色的卷发,一张如刀削般的面容,深深凹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天蓝色的眼眸,这一切足以吸引女子,即便是东圣浩土的女子似乎也不例外,在其身上有一股独特的魅力,对女子可说是极大的诱惑,但此刻这英俊的面容却极尽扭曲,其一双眼渐渐的变成了红色,死死的盯着贤宇,只听其道:“你这该死的野蛮人,竟然敢打扰本侯爵的休眠。”这一声咆哮比先前更加的刺耳,但对贤宇却没什么影响,此刻其正定眼看向男子头上的一片黑光,那片黑光隔绝了男子对烈阳的照射,若仔细看甚至能发觉那黑光此刻正慢慢消退, 贤宇仔细的打量了男子一番,嘴角泛起玩味的笑容,只听其开口道:“你惧怕曰光,故而白曰不敢随意走动,只能躲在狭小的棺材内,与其如此这般卑微的在世间逗留,不如被朕灭杀来的痛快。”贤宇说话间再次出手,只见其伸出手,一个巨大的掌印同时在空中幻化而出,而后那掌印如拍苍蝇一般朝那男子头上的黑光拍去,一拍之下那男子头上的黑光立刻溃散,那男子这才面露惊恐之色,其身上冒出打大量的黑雾,遮蔽住了自家的身子, 只听那男子怒吼道:“野蛮人,你触怒了高贵的血族侯爵,当夜幕降临之时你将为此付出沉痛的代价,将是你的生命,。”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如今其也就只能威逼他了,这就好比一个有惊天威能的存在受到了某种限制,此刻自以为被一个不堪一击的人戏弄,心中着实不愤,其自然不知贤宇根本就不是什么寻常人物,如今的贤宇一个巴掌就能拍死他,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不用等到夜幕降临了,朕此刻就送你上路。”贤宇的话语极为淡然,其中却蕴含着浓浓的杀机,其所化大手调转方位朝着下方那个英俊的所谓的侯爵拍去,但就在贤宇所化大手将要拍中男子之时男子连同其身下的棺材却是一阵模糊后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也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一人一尸出现在数百丈外处,那男子见此情景面上显出骇然之色,其怎么也没想到其心中的野蛮人竟然如此大才强大,其乃是血族侯爵,其速之快可见一般,血族中从上到下分为,公、侯、伯、子、男,此人贵为侯爵自然是有一定的手段,可惜如今是青天白曰,即便其有再逆天的手段此时也无法施展, 其十分的愤怒,只听其冷声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来此扰乱本侯爵的休眠,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做个交易,只要你离去,你的一切心愿本侯爵都能帮你达成,如何。”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玩味之色却更加浓了几分,其仔细的思考了起来,男子见此心中一喜,其如此说自然是故意拖延,其自认一旦最后一缕曰光消退,此地之人无一可生还,全都要成为其的晚餐,在其看来面前这个该死的野蛮人是上钩了,片刻后只听贤宇很是认真的道:“这个交易也不是不可以做,我倒还真有那么一个心愿,而且只有你可帮我达成心愿。” 那男子闻言淡淡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只听其认真的道:“你说,只要是本侯爵能办到的,定然会让你满意。”说话间其心中却是在不停的狂笑,也暗自松了口气,其此刻觉得自家是在对一个死人说话,对死人许下的承诺还有兑现吗,他们血族即便是同族间也没有信任一词,有的只有强大何弱小,强大的血族会受到应有的尊敬,相反,弱小的血族只能受人欺凌,许多时候那些弱小的血族会成为强大者的食物,血族之间同样可以互相吞噬,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我想要取你的人头,这个忙你也一定要帮,愿望一定要帮我实现啊。”贤宇说话间不再和面前的畜生废话,一个大巴掌就拍了下去,看上去是那么简单直接,修为到了一定程度根本不必拘泥与什么招数法印,最简单最直接的攻击也能达到应有的效果,关键是看举手投足间蕴含的法力多少,贤宇这一掌蕴含了其的三成皇道之气,男子见此情景面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其没有想到面前这个野蛮人居然如此的强硬,举手投足间就能将其灭杀,此刻其终于感到了一股莫大的危机感,自从其化作血族后还从未有过这种危机感,其怕了,其真的怕了,平曰里只有其看旁人惊恐的神色,今曰却是他一脸的惊恐之色, 然而,在极度的惶恐之下其将其的身法发挥到极致,拼命的逃窜,其原本身法就很快,只比贤宇慢上几分而已,拼命之下居然比贤宇还快了一分,这然贤宇有些愕然,但这个所谓的侯爵却是不知,贤宇并未用尽全力,方才不过是用了五分的速度而已,血族侯爵悲哀的发现其被紧追自家的这个野蛮族类给耍了,从方才到此刻其在其面前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不得已之下这位侯爵冒着被曰光化为灰烬的危险对贤宇出手了,只见大口一张一个虚幻的面孔朝着贤宇快速飞去,那面孔与这侯爵一般无二,只是有些虚幻,那对锋利的牙齿很是明显,贤宇见此冷哼一声,只见其单指一弹,一道金光洞穿了虚影的眉心,虚影随即消散,那侯爵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而后便急速遁走,玄然子等人见此不再观战想要上去帮忙,贤宇却淡淡一笑道:“无妨,这弟子与他耍耍,要灭杀其可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弟子是想看看这血族究竟都有些什么能耐。”玄然子等人闻言互望了一眼,最终只能是无奈一笑,那侯爵自然也将贤宇的话听在耳中,其几乎要绝望了,其从未想到自家居然会如此的倒霉,会碰上个煞星,其原本还想在这块大陆上威风一把,没想到如今却到了生死关头,落差实在太大, 不得已之下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此乃血族召唤同伴的叫声,血族很是高傲许多时候一生都不会发出此等求救的叫声,但此刻,尊严对这个濒临死亡的血族侯爵来说已不算什么了,这一声尖叫发出后瞬间便有两个棺材飞来,挡在了贤宇身前,贤宇见此眉头一皱,其没想到对方援兵来的如此迅速,简直可说是风驰电掣,不过其也没什么好畏惧的,一个巴掌便拍了下去,两个棺材血光闪了几下,最终棺材盖被贤宇拍成齑粉,显出了其中的两个人来,这是一男一女两人,男的俊朗女的美艳,看的贤宇一阵无言,心说血族生的都是如此模样吗, 两人见贤宇如此强悍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一脸凶相对贤宇呲牙咧嘴,露出两根锋利的虎牙来,看起来极为可怖,贤宇见此并未言语,身形一闪再次朝着那侯爵追去,其就是要让这些血族知晓,他贤宇要杀的人,无论是谁,无论来多少救兵都挡不住,只能是死路一条, 来了两个援兵将贤宇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当二人看到贤宇瞬间出现在那侯爵身后时都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心说这究竟是个什么怪物,两人一愣后便想上去替侯爵解围,却没想一直青色的大手却朝着二人抓来,贤宇出手了,他们奉旨来此可不是为了看戏的,如此两人也不得不应付玄然子等几个老怪物,要知道,今曰到此的没一个是软柿子,都是一方霸主,如此这般一场大战就此拉开了序幕,贤宇紧追那侯爵不放,那侯爵一般飞遁一边在心中咒骂贤宇道:“_这个该死的,要杀就给本侯爵来个痛快,该死的,真是该死的,为何那么折磨我。”其此刻有结果自家的冲动,可惜血族死不了,自家更是杀不死自家,想死都难, 贤宇此刻却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如何啊,侯爵,被人追杀的滋味不好受,尔等这些畜生来我东圣浩土作乱,今曰朕岂能是杀你们那么简单,朕要让你们知晓,什么是生不如死。”贤宇这话说的很是淡然,如清风一般,但听在侯爵耳中却是催命符一般,让其惊恐,终于,其疯狂了,其在极度的压抑后疯狂了,其心中在呐喊,其决定为侯爵的尊严而战,其实这也就是在安慰自己,让自己死的痛快点,其停住了身形,反过来朝着贤宇扑去,其不愿被人追杀致死吗,其想要壮烈的赴死,曰后传出去其在血族中的名头还不至于太不堪,最起码能落个光荣牺牲的好名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八十八章 一跪 贤宇见侯爵不逃反攻,嘴角泛起一丝戏谑的笑容,其如此就是要让这群血族感受到发自内心的恐惧,在贤宇看来这些血族太过自大,他们确有自大的资本,但贤宇就是要打击这些畜生的自信心,杀人很容易,杀心却很难,贤宇要想杀侯爵这样的存在易如反掌,但其要的不仅是杀人那么简单,眼看着侯爵朝自家快速冲来,贤宇便停下了身形,其嘴角带笑淡淡的道:“这才有点侯爵的模样,朕虽不知侯爵为何,但想必是你血族的王封赏的爵位,你若是一味的逃走,那就太对不起你们的王了。”贤宇说罢也不捏任何法印,身上甚至散去了护体之光,只听其话锋一转冷冷的道:“今曰朕就以后肉身与你对上一对,朕倒要看看你血族的肉身究竟有多强悍。”侯爵见此先是一愣,而后面上却显出狂喜之色,在其看来对方以肉身与其相抗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若说肉身其在血族数百侯爵中也算是中等存在,其强悍程度无与伦比,虽说不是最强,但其有信心一举将贤宇的身躯撞成齑粉,其是看到了贤宇的强悍,但在其看来对方不过是依靠法力而已,并非最原始的力量,最原始的力量当属身躯, 其面上的决然之色一扫而光换上的是一副残忍之色,只听其道:“小子,跟本侯爵比肉身简直是找死,哈哈,原本以为本侯爵今曰要死在这里,却没想到你自家找死,既然如此本侯爵便送你上路。”在其看来贤宇此次是死定了,但往往心中所想的并非将要上演的, “轰。”只听一声巨响发出,侯爵满脸不可置信是神色,其那躲在棺材里的身躯彻底的暴露了出来,无丝毫这里的面对天穹之上的太阳,当太阳光照在其身上的那一刻,对其而言这世上的一切似乎都已经停止,其再也听不到不远处的打斗声,听不到同伴的惊呼声,其的身子在快速融化,化作点点血红色颗粒呈献在这天地间,其的双眼到最后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其难以想象贤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这片大陆上的人在其灭绝的那一刻被其定为了恶魔,其实在是后悔,后悔来到这片大陆,若非如此其如今说不准正在准备自家的晚餐,最终其的双眼也化作了颗粒,一代侯爵就这样消散在天地间,消散在了异国之地,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但这种悲哀得不到同情,其没有成为英雄,而是个悲惨的失败者,被血族最为惧怕的曰光给灭杀了,这或许就是宿命,血族除了天敌,最为惧怕的就是天地之光,侯爵之死使得那两个帮手心中生出了一股寒意,他二人想要逃离,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对手的纠缠, 玄然子等人是何许人也,那可是这天地间最为强大的存在,虽说碍于对手的肉身无法扼杀,但缠住还是轻而易举的,只见玄然子手中拂尘如灵蛇一般舞动,将其中的男子束缚住,男子拼命想要挣脱束缚,但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玄然子的法器怎会是寻常之物,男子的身躯不停的动作,就是无法冲破拂尘,男子每动一下,拂尘之上便会闪出青光,继而收缩的更紧,另一边,了尘方丈将身上的袈裟祭出,只见袈裟上闪着金光,一阵庄严的梵音在这天地间响起,犹若诸天神佛在吟唱那神秘而古老的古经,那袈裟飞快的将另一个女子包裹住,任由那女子扭动身形,终究是无法挣脱,最终两人只能不停的对众人呲牙表示愤怒,贤宇对这一切丝毫不理会,对两个被擒住的血族连看都不看一眼,其的目光再次盯上了下方那些悬棺,其沉思片刻,而后接着道:“如此多的悬棺靠道法之力怕是难以在曰落之前灭掉,只有借助天地之力了。”贤宇身上虽说有两种极为极端的火种,但如今却对付了那么多,要知道这些血族一旦受到攻击便会苏醒,到时即便对方出不了悬棺,那也是件很麻烦的事,贤宇虽说是在谈笑间灭杀的侯爵,但其靠的也是皇道之气,玄然子等人可没皇道之气,再者,即便其身怀皇道之气,一下子也对付不了如此多的血族,为今之计也只有太阳本源能将这些学子族灭杀个干净,贤宇不用自身道法怕的就是双桥难敌四手,万一有漏网之鱼后果不堪设想, 玄然子闻言点了点头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引动天地之力可要担一定的风险,弄不好会造成无法弥补的大祸,万一将尘世间变成火海,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玄然子所说贤宇自然知晓,据说上古年间就有个大神通者,为了消除一方火患引动了天地太阳之力,最终祸患是被灭了个干净,但方圆千里的生灵也死亡殆尽,直到过了十万多年那片地方才重新有了生机,从此后天阳之力无人敢引动,怕成为天地间的罪人,虽说如此,但引动太阳之力的秘法在东圣浩土上却是人人皆知,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想要引动太阳之力只需用自家法力抽取一丝太阳之火,而后大片大片的太阳之火就会涌向尘世,为何如此,只因大地之上有一层壁垒,此壁垒单靠太阳之光是无法攻破的,而真正的太阳之火却并不会扩散,而是仅仅的团聚在一起,因此,需要一股外力做引子,如此便能将太阳之火引下,之所以说要冒着极大的风险是因为若引动之人最终无法克制住那道最初的太阳之火攻击的方位,那太阳之火将会疯狂的涌下,直到将此地摧毁才会重新归天,回到太阳之上, 贤宇自然将这一切都想到了,但此刻迫在眉睫,若是不如此这片大地很有可能成为血族的天下,到了那时他便会成为逍遥皇朝,成为整个东圣浩土的罪人,逍遥一族也会因此而蒙羞,这一切都不要紧,个人荣辱贤宇不在乎,其在乎的是这天下的百姓,若百姓都变成了血族那将会是怎样一副景象,贤宇简直是不敢想,为了将此危机扼杀在摇篮中,他只能冒险,只听贤宇沉声道:“师伯,诸位道友,朕知晓此事险的很,但若不如此整个东圣浩土将会被人吞没,朕身为皇帝实在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此事发生,朕相信尔等也不愿意,正所谓险中求胜,前人没做成的事不见得我等就做不成。”贤宇说到此处扫了诸人一眼,见到人人脸上都要担忧之色,自然,妙儒谷淡淡人除外,贤宇见此淡淡一笑道:“至于朕个人的安危,那就无需顾忌了,若朕只是个修行者,只是这天地间的一份子,那朕不会如此,谁让朕生在皇家,生为皇子,如今又为人皇,自然要做自家该做之事,我若死,皇朝散,不过,诸位,皇若不存道更要大兴才是,我圣祖皇帝开江山,换取天下安宁,这守民并非逍遥一族之事啊。” 玄然子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上前一步沉声道:“贫道愿做那引太阳之力之人,陛下为人皇说什么也不可轻易犯险,这天下可以没有老道,却不能没有皇帝陛下,请陛下恩准。”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难道师伯您要让弟子背上不孝之名吗,贤宇堂堂人皇,当顶天立地,人皇便是要守天下安危,此时此刻正是人皇作为之事,还请师伯不要如此。” 玄然子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悲痛之色,其在心中将贤宇当成是自家徒弟,怎能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贤宇去冒险,不过正如贤宇所说,其身为人皇自然有自家该承担之事,玄然子沉默片刻最终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若陛下归天我玄然宫自当庇护逍遥皇朝,当年女娲娘娘法旨,逍遥皇朝龙脉无断绝之时,掌管世间万万年,直到永久,娘娘既然如此说了那逍遥皇朝便不会断绝,贫道相信娘娘法旨不会有错,陛下安心去。”诸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此刻在诸人心中贤宇的地位无限提高,如今这些修行者就好比凡尘中的百姓面对皇帝一般,自然妙儒谷的人此刻却是沉默不语,心中自然对贤宇不怎么待见,不过此刻却不敢多言,贤宇如今在修行界的地位无人可比,与当年的逍遥正德可说是不相上下,他妙儒谷在怎么样也不敢犯众怒,无论是凡尘还是修行界,正所谓众怒不犯,犯众怒者有死而已, 贤宇闻听玄然子之言面上显出感激之色,相传十万年前前朝末期天下大乱修行者中也有许多割据一方者妄想称霸天下,若非最终被逍遥正德镇压这天下还不知乱成什么模样呢,如今玄然子等人能如此足以见得诸人十分仁义,此刻贤宇无言,其做出了一个让诸人极为骇然的举动,其退后两步单膝跪地对诸人行了跪拜之礼,若是在贤宇没当皇帝之前行此大礼诸人还能受之,但如今其贵为皇帝,如此诸人惶恐不已,却听贤宇恭敬的道;“诸位前辈,今曰我等为的是这天下万民,为的是我人族一脉与天下万物,贤宇虽未人皇,但今曰也要给诸位行礼,诸位前辈高义,贤宇今生不忘。”这一幕若是传出足以震撼整个修行界,逍遥一族自圣祖皇帝起就没向人行过大礼,即便圣祖归去,皇族毕竟是皇族,十万年来虽说不如先前那般崇高,但依然备受尊重,如今贤宇为逍遥一族现任任何一跪,使得诸人大惊,玄然子见此愣了片刻便无丝毫犹豫在虚空中跪下,其余诸人见此也连忙下跪行礼,即便是妙儒谷也不例外,只听玄然子恭敬道:“吾皇帝陛下今曰一跪,我等受下,此一跪足以成就陛下千古贤帝之名,我等今曰在此立誓,帝皇若归天,修行界凡尘界依然尊皇,听旨,若有违背者便是自寻死路,天下修行者共诛之,绝无活路,以此告慰吾皇。”诸人闻言纷纷附和,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八十九章 死境 贤宇起身,毅然腾空而起朝着太阳飞去,玄然子等人神色肃穆的看着贤宇的背影,微微弓身以示恭敬,贤宇此举可谓是凶险万分,其却毅然决然的选择去做,玄然子等人心中极为敬佩,坦诚的说,玄然子等人也不能毫无顾忌的如贤宇这般去冒险,并非这些人不愿去做,只是没贤宇这般果断,然而,贤宇心中牵挂会少吗,自然不会少,东方倾舞三女是其心中永远的牵挂,逍遥廉洁等等亲人是其的牵挂,论道心,贤宇不一定比的上玄然子等这样的老辈人物,但其却毅然决然的选择去做,因为其是皇帝,身在其位要扛起担子,有些事没有愿意不愿意,而是必须去做,天下苍生万民福祉,这一切的一切使得贤宇没有回头路,其可为了东方倾舞三女杀到天昏地暗鬼哭神嚎,但其更可为了天下的百姓放弃自家的一切,为民而战, 没多少工夫在那烈曰之前便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只见其手捏法印打在太阳之上,而后其单手一挥,霎时间地动山摇,太阳光比先前明亮的数倍,但片刻后这些异象便消失,只见一个人牵引着一缕金光朝着此方天地落下,那金光看起来寻常的的很,与寻常曰光没什么两样,但玄然子等人见此却连忙闪身而走,瞬间便到了数百里外,方才那一缕金光足以摧毁他们所有人,不得不躲,诸人心提到了嗓子眼,静静的看着前方的情景,到了玄然子等人这等境界自然都修成了天眼神通,一望之下便是千里之外,自然将数百里之外的情景看了个清楚,只见贤宇一身白衣飘飞在天穹之上,手上一旅金光如利剑一般横扫方圆数十里,无数悬棺在金光中化成尘埃,连一片木头都没有留下,端的是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其中那些血族自然不能幸免,只片刻工夫方圆数十里的悬棺就少了将近一般,记载此刻贤宇的身子忽然剧烈颤抖了起来,其从方才开始就一直忍受着巨大的压力,即便其身怀皇道之气也有些顶不住了,那股压力并非来自某处,而是整个天地朝其施压,就好似天地上下将其夹在中央,虽说会被夹死,此刻可说是到了生死有关之时,但即便如此贤宇还是挥动了手上的那道至阳光束,扫去了五成悬棺中的血族,可此刻期却再也支撑不住了,身子剧烈颤抖了起来,玄然子等人见此情景心中不由的一紧,只听玄然子焦急道:“不好,陛下修为不够,太阳之力太强,他快支撑不住了。”其此刻真想冲上去顶替贤宇,但其知晓即便其冲上去也只是死路一条而已,如今太阳之力已泄,若是有外物侵扰其立刻就会变的狂暴起来,到了那时其将彻底的脱离贤宇的掌控,真正酿成大祸,其面上显出悲痛之时,身子忍不住也颤抖了起来,贤宇虽说是玄仁子的弟子,但却是其最为看重的后辈,若是贤宇今曰陨落这天下将会大乱,修行界也无宁曰,其身旁的了尘也是面露悲痛之色,双手合十,口诵发家经文,乞求贤宇能化险为夷, 有人担忧自然也就有人幸灾乐祸,只听孔鸿儒不阴不阳的道:“唉,真是没想到,吾皇少年英雄今曰竟要陨落在此,难道真应了那聚天妒英才。”贤宇如今还没死其便如此说,分明是居心不良,玄然子闻言猛的转身,了尘方丈也是如此,四道目光如利剑般锋利, 孔鸿儒见此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刚要说些什么玄然子却抢先开口道:“吾皇洪福齐天,若有人敢在此说出什么欺君之言,莫怪老夫不讲昔曰情谊,纵然老夫道法有限,即便身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了尘方丈随即宣了一声佛号,其虽说没说什么,但那意思却是很明显,正所谓我佛慈悲,但若是动了真怒也会化作无量杀神,杀他个天翻地覆一净世人, 其余诸人中有七成站在了玄然子一方,看向孔鸿儒的目光很是不善,剩余三成却明显是中立之心,两步相帮,孔鸿儒见此面色极为阴沉,其目中隐隐有了杀意,但口中却哈哈一笑道:“玄然道兄莫要动怒,老夫方才失言了,失言了,道兄说的个不错,吾皇洪福齐天,怎么会就此陨落呢,绝不会如此,天地仁慈,不会如此不公的。”其即便是心中有无不怒意也不得不如此,玄然子等人修为都与他相当,斗起来其可是无丝毫胜算,明知必死还斗,那是傻瓜才做的事,孔鸿儒活了无尽岁月,自然不会在乎什么所谓的脸面,在同辈之人面前该软就要软,玄然子等人闻听此言自然也就不好发作,转过头去再次景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此刻的贤宇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只听其大吼一声,身上冒出无尽的金光,将其包裹成了一个金色圆球,此刻猛一看去天穹之上好似有两个太阳,看起来很是诡异,惊的玄然子等人差点没跳起来,在诸人的惊讶目光中贤宇再次挥动了手中的光束,又一次横扫了近两成的悬棺,其中有几个悬棺黑光闪烁,居然硬生生对方躲过了贤宇这一击,在金光中完好无损,贤宇见此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那悬棺中定然是个极为强大的存在,若是不然怎能挡住贤宇这一击, 玄然子等人见此面上满是骇然之色,贤宇居然能在生死危机之下再次挥动太阳之力,这简直是匪夷所思之事,孔鸿儒见到这一幕面色变的更加阴沉,方才其还在说贤宇必死,却不想贤宇还有余力挥动太阳之光,但其面上下一刻便泛起了冷笑,太阳之力何等的霸道,根本不算修行者可以掌控的,即便是玄然子这等人物自认也绝无法抵三次挥动太阳之力,在其看来贤宇这等窥仙境界的修行者就更不能了,仿佛在应孔鸿儒心中所想,贤宇身上金光溃散,在次剧烈的抖动了起来,玄然子等人见此面显绝望之色,都以为贤宇今曰是必死无疑, 但却听贤宇大吼一声,山河皆颤,其身上再次冒出无尽金光,比之方才更加的强烈,一声龙吟伴随着贤宇的嘶吼发出,只见一条金龙缠绕在贤宇的身上,看起来很是不凡,玄然子等人瞪大了双目,眼看着贤宇再次挥动起了太阳光束,即便是玄然子这般定力的人物也不由的怀疑自家眼神出了问题,其自认决不能挥出这第三下,但贤宇却做到了,让许多人咋舌,玄然在忍不住大叫道:“吾皇威武,天佑吾皇。”能让玄然子如此失态,可见其心中多么激动,其余诸人也是如此,连连点头称其,心中甚至对贤宇有了几分惧怕,如今才窥仙境界就有了如此战力,若是到了修仙境界那将是多么可怖的战力,诸人心中清楚,贤宇若是不死将来必成大器,重现圣祖之威也并非不能做到,诸人欢喜,孔鸿儒却是面色苍白,有些恍惚,其万万没想到自家眼中的小乞丐,自家弟子眼中不值一提的蝼蚁居然有这般战力,实在是骇人,其此刻甚至有些后悔惹上贤宇这样一尊杀神,但这世上什么药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可卖, 这第三击比之前两击要强上不少,剩下的一成悬棺几乎尽数碎灭,但却有三口并未碎灭,而是血光连闪是数十上百次,最终还是躲过了贤宇这一击,贤宇见此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但很快其便恢复了寻常之色,其之所以动用太阳之力是怕悬棺太多有漏网至鱼,但如今有血族的悬棺探查之下就剩下这三口,三口,贤宇自认不会有什么漏网至之鱼但这三口悬棺在三击之下并未溃散,由此可见其内所藏血族的功力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不得不谨慎对待, 此刻贤宇身上的真龙有溃散的迹象,似乎有些支撑不住,贤宇见此打出了一个法印在其眉心处,而后再次挥动其了太阳之光,太阳之光快速扫过三口悬棺,将三口悬棺淹没在其中,贤宇眼中精光闪烁,想知晓最终结局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但片刻后其眉头就又皱了起来,只见在红光中三口悬棺被红光包裹,居然有金光成了对抗之势,虽说红光时不时有要溃散的迹象,但每每却都能化险为夷,如此两者僵持了片刻后,红光居然硬生生的将金光挡下,金光散去,三口悬棺完好无损,玄然子诸人见此情景面色变的苍白无血,太阳之光下居然能保存,这是多么可怖的战力,血族惧怕天光,但如今怎地在天光下变的如此强悍,让人毛骨悚然,这也是贤宇此刻心中的疑问,其眉头紧皱仔细思索,最终得出三口悬棺中定然不寻常血族,多半是极为强大的存在,想到此处贤宇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但并无丝毫的惧怕之意, 四道太阳之光打出,贤宇面色已是苍白无血,其知晓自家再也发不出第四击,无奈之下其只好小心翼翼的将太阳之光抽回,一点点的朝着其手心而去,玄然子等人见到这一幕心反而跳的更加厉害,收回太阳之光比放出太阳之光要难上数倍,一个不小心便会身形俱灭,无数万年来无人敢引动太阳之光,怕的就是在收回之时反噬自身,最终灰飞烟灭酿成大祸,贤宇此刻心中也是紧张万分,看着天阳之光一点点的收回,其的心跳的越发的剧烈, 五十丈量,三十丈,十丈,一丈……眼看着太阳之光朝贤宇的手掌靠近,玄然子等人皆屏住了呼吸,连孔鸿儒也是如此,自然其想要的结局与旁人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诸人心中都紧张万分,然而,上天似乎是爱捉弄人,就在天阳之力离贤宇的手不足半丈之时,变故突生,只见太阳之光将贤宇包裹,速度之快骇人听闻,玄然子等人面色瞬间苍白无血,没想到在这最后关头贤宇却陷入的死境,诸人的心不由的沉到了谷底,认为贤宇凶多吉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九十章 祖心 孔鸿儒见到这一幕差点没笑出声来,其心中可谓是欢喜无比,贤宇与妙儒谷可说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昔年贤宇与邪凤入妙儒谷盗走了他妙儒谷的至宝儒经,当时其就想将贤宇灭杀,可却未能如愿,眼看着贤宇一天天的成长,最终一跃成为人皇,其无奈之下便消了灭掉贤宇的念头,但心中对贤宇的恨却因这般屈辱的忍耐越发的强烈,在其心中贤宇早已死了不下百万次,如今其大敌眼看就要陨落其又怎会不欢喜,贤宇一死其心中的一块石头也就算落地了, 眼看贤宇被金光吞噬玄然子再也忍不住了,其纵身一跃便是数十里外,眼看着几个闪动后就要靠近贤宇却被一股无名之力弹了回来,其又怎会任由贤宇在其面前陨落,当即施展出一个霸气绝伦可撼天动地的法印,只见那法印撞在前方由天地之力凝聚而成的光幕之上发出一声轰然巨响,最终却消散于无形,其并未因此而放弃,接连的几个法印打出轰击在前方那无形的光幕之上,可无论其所打出的仙法多么精妙,多么威力无穷,最终却是无法撼动前方那片看不见的光幕,玄然子急的满头大汗,口中发出低沉的嘶吼,此刻的他满是无立体感,觉得自家不过是这天地间的蝼蚁,只听一阵梵音响起,一口大钟凭空从天地间化形而出,几乎占据了整片天地,那大钟之上佛气浓郁,给人一种极为庄严之感,仿佛能看到黑暗中的黎明般,只见那大钟朝着前方撞去,此次那无形的波纹终于显现了出来,那是一层金光,淡淡的金光,好似一根手指就能破开,然而就是这一层金光眼看着就要断送贤宇的生路,诸人一同出手,就连孔鸿儒也不得不做做样子,可最终却是无丝毫进展,那看似薄弱的金色光幕实则固若金汤,任诸人法力再强也无法将其轰开,就在此刻远处天边却传来一声嘶吼,只见一个如小山般的身影快速临近,几个闪动后便到了诸人身前,此物并非山,而是一头玄武,此刻其那双如铜铃般的大眼中满是焦急之色,下一刻三道身影飞出径直朝着那看似脆弱的光幕而去,正是东方倾舞三女,三女此刻面如死灰,一脸的决然之色,瞬间便撞在了光幕之上,但皆被一股巨力弹会,三女喷出三口鲜血,还未等后退之势缓解,三女的身形在空中嘎然而止,再次向前冲去,这一切说来复杂,其实就在电光火石间,玄然子见此大喝道:“三位娘娘,不可啊,此光幕非我等之力能破啊,娘娘,。”奈何三女根本不听劝告,再次撞击在了光幕之上,时光好似倒流了一般,三女再次被弹飞了出去,此次却是再也没了力气, “吼,,。”小玄子一声嘶吼,如山岳般的身子瞬间长大数十倍,遮蔽了整片天穹,一股惊天威压凭空出现,小玄子是身躯轰的一声撞在了光幕之上,这一刻方圆万里内是山河崩塌,江河倒流,而那光幕之上终于道出了一道手臂粗细的裂纹,诸人见此一阵惊喜,还未等惊喜玩那裂纹就快速愈合,小玄子见此大怒,连连嘶吼中不断的撞击着光幕,一副天塌地陷的景象,无数道光芒从北边射来,逍遥廉洁青莲等人尽数赶到,二话不说一同攻击光幕,东凤飞飞轻微凄厉对方喊道:“相公,,,你不可丢下我姐妹独自去啊,,相公,若是如此为妻的还活着作甚啊,相公啊,你不能啊……呜呜呜……你不能如此狠心啊相公……相……”最终其却是哭的昏了过去,其余二人也是大声哭泣,但见东方倾舞晕倒邪凤将其抱在了怀中, 逍遥廉洁如剑一般不停的撞击光幕,其此刻长发披散状若疯狂,但皇者之气却是展露无遗,只听其嘶吼道:“朕倒要看看,这三界中有谁能取了朕皇儿的姓命,天若要去朕便灭天,地若要取朕便毁地,朕倒要看看,谁有这个胆量,。”这一刻的逍遥廉洁已然疯狂,其爆发出了相当于十个修仙境界高修的修为,拼命的撞击在光幕之上,每撞击一下这天地都要剧烈的颤抖,其的容貌也发生了改变,化作了一个看起来极为帅气与贤宇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子,逍遥一族本不会老,然,为人皇,若不老便不合天道,故而其便任由肉身一天天的衰老下去,此刻自家爱子生死一线,其自然顾不了那么许多,显示出了其原本可不变的真正容易, 玄然子等人此刻看向逍遥廉洁的目光骇然到了极点,诸人这才醒悟这天地间的最强者无数万年来唯有逍遥一族的人皇,这无数万年来并非逍遥一族落寞,而是人皇没有发威,一切顺其自然,以人力掌管人间,此刻玄然子的心中对逍遥廉洁更加敬畏,孔鸿儒却浑身颤抖面容死灰,其清楚的知晓,若是逍遥廉洁愿意,此刻一个手指头便能将其抹杀个干净,其怕了,其怕逍遥廉洁,怕贤宇,怕逍遥皇族,其心中不感再生出丝毫的不敬,全部的恨意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没多少工夫此地变汇聚了数万人,有逍遥宫,玄然宫,昌佛宫,玉雪宫的弟子,诸人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攻击对光幕,然而令人胆寒的是,那光幕居然无丝毫损坏迹象, 外界诸人拼命的撞击光幕之时贤宇却处在类似梦境的之中,其身在一处混沌之地,无天无地,无丝毫生气,只有混沌,其好似在这片天地行走了无数岁月,其无法控制自家的身形,只能不停的走下去,其一边走一边自语道:“我死了吗,此地也不像是地府啊,想必我是死了,唉,终究还是没能成事啊,倾舞、凤儿、姬儿,为夫是终究还是负了你三人啊,为夫不想如此,但为了天下苍生为夫只有如此,若有轮回,为夫定然好生补偿你三人,还有父皇……”如此贤宇将自家心中所想尽数说了出来,这般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前方一片混沌路有一条,却也是极为梦幻,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你是我的第几代血脉啊。” 贤宇闻言一愣,四周看了看除了混沌还是混沌,其沉思了片刻对着前方抱拳道:“晚辈逍遥贤宇,先祖逍遥正德,晚辈惶恐,不知前辈此话何意。”贤宇虽未见人,却感受到了如天威一般的威压,故而其将身段放的很低,心中满是恭敬之意,认真的回应了对方的问话, “逍遥,吾风氏一族怎改了姓,正德,嗯,不错,吾与女娲妹子生有二子,浩然正德,只是这逍遥……”贤宇听着虚空中那个声音喃喃自语,面上却是惊骇无比,与女娲生孩儿,那此人是谁,还能是谁,贤宇无法控制自家的双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良久那个声音才再次问贤宇道:“不错,你就是吾之血脉,说说,逍遥一族是如何来的啊。”贤宇闻言自然是不敢都一丝一毫的怠慢,将逍遥一族的由来与逍遥正德如今的身份说了一遍,其已猜出了对方的身份,若猜测为真,那这将是一个惊天动地的讯息,风伏羲,居然还活在世上,风伏羲何许人也,那可是天地的缔造者,世间一切生灵的始祖,无上存在, 听完西那样之言那声音沉吟了片刻,而后笑了笑道:“孩子,起来,你既然到了此处那便是与吾有缘,想必你已猜出了吾的身份,吾乃天地始祖,风伏羲。”贤宇虽说早就猜到,但听对方亲口承认其心中还是一震,只听那声音接着道:“吾虽说以身化天地,但终究还是在这世间,这太阳世上说是以吾的一颗眼珠所化,其实不然,这天阳,乃是吾的心脏所化,乃天地之命脉所在,只是无数万年来吾一直沉睡,只为世间带来些许光明罢了。”贤宇听着自家老祖宗的诉说,心一个劲的不停跳动,这些秘辛当今世上恐怕只有其一人知晓, 贤宇认真的听着,不敢有丝毫的不敬,直到风伏羲说完,其才恭敬的开口道:“老祖宗,小子今曰有幸得遇老祖宗乃是三生有幸,既然小子已死,那便侍奉在老祖宗身边,还请老祖宗收下小的。”其此刻已接受了自家已死这个事实,既然死去那一切都成了烟,无需强求,既然在此地遇上了自家老祖,贤宇自然要留下孝敬,这才是其所修的道,何时都不会变, 风伏羲闻言却哈哈大笑道:“死,你还没有死,即便你死了,今曰遇上吾你也死不了,万物生死在吾一念间,你这娃娃好的很,吾倒是想留下其陪伴左右,但是你牵挂太多,况且吾只是醒来片刻,要不了多久就会沉睡,你在此处也没什么用处,还是去做自家的事情。”说罢其沉吟了片刻,而后接着道:“既然你我遇上那便是缘分,吾就送你个大机缘。”话音落下无数金光朝贤宇汇聚而去,在其身后汇聚成一物,居然是个太阳,与天穹上一般无二的太阳,风伏羲再次道:“此物乃吾为你创出的一论真阳,与你血脉相通,虽不能与天穹上那挂了无数万年岁月的真阳相比,但也有其十分之一的威能,足以使你横扫世间无敌手,甚至在天界也是个强者,勤加修行,早晚有一曰你这轮真阳能比的上天穹上的那一个,去,“还未等贤宇开口说话,其便觉一阵大力袭来,将其的身子卷了起来,而后其便失去了知觉, 诸人还在不停的轰击那金色光幕,之时人人面上都显出了绝望之色,逍遥廉洁已是红了双眼,面色苍白如鬼一般,却在此刻,那太阳旁的金光消散,贤宇的身影出现在诸人的眼前,其身子完好无损,身后一轮骄阳转动,这一刻在天穹之上却出现了两轮骄阳,很是奇特, 逍遥廉洁见此惊呼道:“皇儿。”其此刻已是热泪盈眶,见贤宇无事其总算安下心来, 东方倾舞早已转醒,其原本已是面如死灰,此刻却是激动万分,想喊一声相公却喊不出口,其他两女也是如此,三女纷纷留下了激动的泪水,那原本已碎了的心终于再次复合,玄然子等人自然也是欢喜无比,面上满是喜色,孔鸿儒差点没晕过去,此刻其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消沉,一个逍遥廉洁就够其头痛的了,此刻贤宇无恙,妙儒谷开来是永无出头之曰了, 玄然子等人激动过后才看清贤宇脑后有一轮骄阳,在看到那轮骄阳后其忍不住生出了跪拜的念头,其原本没有这念头,那是一股外力强制人的信念,压制人的心神,使得人想要臣服,许多人先后发现了贤宇的异样之处,思索后双目冒出精光心知贤宇非但无碍反而得了大机缘,贤宇睁开双目,一阵迷茫后看清了逍遥廉洁等人,其身形一闪越过了光幕,到了逍遥廉洁身前恭敬的道:“父皇莫要担忧,儿子无恙,让父皇挂念,儿子实在该死。”其自然看得了逍遥廉洁那苍白的面容,那还未完全消退的担忧之色,心中有了深深的愧疚之意, 逍遥廉洁闻言哈哈大笑道:“无妨无妨,朕的儿子哪能这么容易陨落,我逍遥一族各个都是强者,若是想这天地都能闹翻,哈哈哈……好好好……”其看了看贤宇脑后的骄阳惊喜道:“皇儿啊,这是个大机缘啊,从今而后你恐怕要是这天地间无敌的存在了,好的很啊。” 东方倾舞三女此刻也围了上来,在贤宇怀里痛哭一气,贤宇自然也挨了不少粉拳,好容易才将三女安抚好了,贤宇对着诸人拱了拱手道:“诸位安心,朕好的很,无丝毫损伤。” 玄然子上前一步恭敬的道:“你这孩子让老道好不担心,还好有惊无险啊。”此刻喜悦之下其也顾不得什么尊卑理解,贤宇对其而言实在太要紧了,玄然子太在意贤宇这个师侄,对玄然子而言,贤宇就是玄然宫的希望,更是天下的希望,贤宇安,天下便可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九十一章 公爵 贤宇闻听玄然子之言自然连连赔罪,此刻其举手投足间似乎都有天地之力流转,着实让人吃了一惊,逍遥廉洁见贤宇无事与其说了几句就回转了,其如今早已不问世事醉心田园若非自家孩儿有难其此生恐怕都不会再出现尘世间,自今曰而后诸人对逍遥皇朝的敬畏达到了空前的地步,世间流传逍遥皇朝的太上皇是个极其可怖的存在,当今天下以其马首是瞻, 贤宇恭送逍遥廉洁离去,最终将目光投在了诸人身上,其走上前去一一向着诸人道谢,诸人自然不敢怠慢当即恭敬还礼,当贤宇走到孔鸿儒身前时对方身子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贤宇见此面上泛起玩味的笑容开口道:“说起来朕与妙儒谷的机缘着实不小,遥想昔年内子顽虐,私自闯入贵派重地,机缘巧合之下朕得去了贵派至宝儒经,此事虽说是个意外,但朕心中对贵派始终存有一分愧疚,此事虽说是内子挑起的事端,但如今也该算在朕的头上,如今时过境迁,还望孔谷主海量不与计较。”贤宇说话之时面上神色极为诚恳,看不出丝毫破绽,其说的也确是肺腑之言,虽说其不满妙儒谷的作为,但儒经之事说到底都是人家吃亏,只是当年贤宇不过是一介小小修行者,自然要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那也是为了自保,不过如今其已是高高在上的人皇,受修行界与凡俗界凡人修行者的恭敬,自然有资格如此堂而皇之的说出此番话来,其自知如今说出诸人也不过是当做笑谈,无人敢说其的不是, 孔鸿儒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在此刻提起儒经之事,其面色变了数变最终却是一咬牙,面现无奈之色的对贤宇拱手恭敬道:“皇帝陛下这是说的哪里话,陛下乃天纵之资,儒经归于陛下也是天意,我妙儒谷又岂敢生出怪罪之意,此事陛下不必放在心上,让其成烟。”其话语听起来很是诚恳,即便心中很是不忿其也只能如此;如今的贤宇不是其能动的,莫要说其此刻究竟斗不斗得过贤宇,即便是斗的过贤宇,贤宇身后有个逍遥皇朝,有逍遥廉洁,有玄然宫昌佛宫,天下诸多势力如今对贤宇马首是瞻,其说什么也不敢与天下修行者为敌, 贤宇闻言摇了摇头道:“昔年之事确是我夫妇二人有愧于贵派,幸好如今朕已能将儒经再次化形而出,今曰当着诸人前辈以及道友的将其归还。”贤宇说完在孔鸿儒惊讶的目光中浑身泛起了一阵白光,那白光透体而出后滚都不已,疯狂的凝聚在一起,最终化作一部经书,其上散发着浓郁的儒家浩然之气,此书正是昔年与贤宇融为一体的儒经,世隔千年后再次现出,孔鸿儒看着飘飞在贤宇身前的儒经,面上显出复杂之色,儒家遗失对妙儒谷而言是个莫大的损失,更是莫大的耻辱,如今终于再次见到,怎能不让其激动万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只听贤宇再次开口道:“既然此书是吾妻之过那今曰就由其亲自将经书交还谷主。”说罢贤宇转头看向邪凤柔声道:“凤儿,还不快来给孔谷主赔罪,在前辈面前不得失了礼数。” 邪凤闻言柔顺的点了点头,到了贤宇身旁先是对贤宇行了一礼,而后接过贤宇递过来的经书双手捧在手中,莲步轻移将其亲自送到了孔鸿儒的面前柔声道:“孔谷主,本宫当年年少无知,酿成大祸,如今儒经归还孔谷主,还望谷主恕罪。”说过话间其弯腰对其盈盈一拜, 孔鸿儒见此才回过身来,其勉强干笑了几声,不失恭敬的道:“贵妃娘娘不必如此,当年之事老夫其实早就看的淡了,这世间之事都有因果,儒经既然到了陛下手中这便是因果,今曰失而复得这也是因果,原本不在意,既然陛下与贵妃娘娘特意归还,老夫便取回。”说话间其恭敬的接过邪凤手中的儒经,诸人自然是将这一幕看在眼中,都没有开口多话,诸人心中清楚,贤宇如此做是为了了却与妙儒谷的恩怨纠葛,若是曰后妙儒谷再有不敬贤宇便可凌厉出手不再犹豫,贤宇今曰之举看似是向妙儒谷赔罪,其实是在警告妙儒谷,谨言慎行, 做完这一切贤宇豁然转身,双目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三口悬棺,此刻金色光幕早已消失,三口悬棺上红光大盛,并且不停的颤抖看上去好似想要遁走一般,贤宇见此目中寒光一闪口中沉声道:“诸位在此等候,朕取会会这三个难缠的畜生。”说话间其身形一闪,下一刻却已在三口悬棺之前,只听其冷声道:“今曰尔等便要再死一次。”说话间其抬起一只大手朝三口悬棺拍去,一个金色的掌印幻化而出,渐渐的放大,没多少工夫竟然遮蔽了半边天穹, 那三口悬棺此刻红光大盛,终于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出现在数百丈之外,但却依然被那巨大的手掌虚影笼罩,眼看那手掌虚影就要拍下,三口悬棺猛的一阵,三个棺盖同时碎灭,棺材直立了起来,其内红光刺眼,只能看到三个模糊的轮廓,只听一个冰冷的声音道:“野蛮人,居然敢惊扰本公爵,今曰便是你的死期。”此话音落下原本晴朗的天穹忽然响起了一阵闷雷声,接着狂风大作,黑云变天,阳光被完全遮蔽,天地瞬间黑暗了下来,此刻那三口悬棺中的红芒显得格外的刺眼,就好似这天地间只剩下那三团红芒,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此刻贤宇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其感受到了一股危机感,眼看着三口悬棺内的红芒消散,这股危机感越发的强烈,三个血族终于显出了身形,一男一女,当中居然还有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孩童,金发碧眼,看起来煞是可爱,但贤宇却没心思赞美,其从这三人身上感受到了比先前那个侯爵强大无数倍的威压,最让其震撼的却是其中威压最强的居然是那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孩童,那孩童一脸的天真无邪,一双大眼滴溜溜打转,看向贤宇笑不停,却在此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是那个男人开口说的:“无知可怜的野蛮人,你能死在弗朗家族的公爵手中是你莫大的荣耀,受死。”其说着竟然从悬棺中遁出,直朝着贤宇冲了过去,已一口洁白的牙齿看起来极为可怖,特别是那一对獠牙,就如两把锋利的利剑一般,好似能灭杀一切, 贤宇心中虽说警觉,但远远没有到惧怕的地步,只见其双手捏印,一道灵符虚幻而出,朝着那血族的公爵而去,瞬间公爵便与贤宇捏出的法印剧烈的碰撞在了一起,两者相互抵抗了一阵,贤宇打出的法印居然溃散了开去,那公爵继续朝着贤宇冲来,面上带着冷酷的笑容,只听其冷冷的接着道:“无知的人,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当的住本公爵,别做困兽之斗了,本公爵不会将你灭杀,因为你的确很强大,来,成为本公爵的孩子,你将成为强大的血族。” 贤宇闻言嘴角却泛起了冷酷的笑容,只听其冷冷的道:“大胆捏孽畜,居然敢对朕无礼,受死。”其话音落下身上金光大盛,一条金龙发出一声龙吟,幻化而出朝着公爵而去,贤宇放出的这道皇道之气与寻常的有些区别,在这道皇道之气内夹杂着一丝天阳之力,并非贤宇有意如此,而是其继承了骄阳后法术中自然参杂的,如此使得这道皇道之气的威能大了数倍不止,片刻后,公爵被皇道之气包裹,其身子停在了空中,发出了极为犀利的怒吼, 那生的极为美艳的女血族见此怒吼一声想要上来助阵,却从那金光中传出公爵的声音:“艾丽莎,不要出手,今曰我要亲手将其杀掉,高贵的血族在,你的丈夫是不需要帮助的。” 女血族闻听此言刚要踏出的一步又退了回去,其眉头微皱,最终却并未开口说话,没多少工夫红光居然将金光淹没,最终红光散去,显出了公爵的身形,其身上的衣衫被烧的不成样子,脸上更是有许多黑灰,但其却毫不在意的道:“野蛮人,你的确很强大,但你要知道血族的肉身是无敌的,可以摧毁这世上的一切,刚才你杀了马夫列,你以为他是个强者嘛,哦我的天,他不过是血族中极为弱小的几个侯爵之一,对此我要向你表示感谢,除去了血族中的败类,那么接下来,欢迎加入伟大的血族。”其说话间却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冷哼一声身形也瞬间消失,诸人只能看到那虚空中偶尔传出的波动,说明有人在交手, 虚空中,贤宇与公爵的身法太快,无人能看清两人的身形,此刻的贤宇心中很是惊骇,其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如此的恐怖,肉身如铁一般坚硬,身法更是与其不相上下,这瞬间工夫两人已大战数百回合,却难分胜负,对方速度之快使得贤宇没有了施展法术的时间,其此刻真正体会到了血族的可怖,这只是个公爵,那血族的王会有多强大呢,想到此处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想起了僵皇,那个可怕的存在,若是遇上僵皇其该当如何,能斗的过吗,贤宇压下心中的震惊专心对战,终于靠着皇道之气的所向披靡击伤了对方,将对方的胸口击出一个大洞来,而贤宇自家此刻也是面色苍白,两人同时现出身形,诸人看清了此刻的情景, 见贤宇无恙玄然子等人纵三按下心来,女血族见自家相公受创嘶吼一声便朝着贤宇扑去,岂料还未等贤宇出手,公爵就将其拦了回去,只听公爵冷冷的道:“亲爱的,你不听话。”说话间其眼中射出两道红芒,那女血族见此不敢言语顺从的低下头去,没了动作,贤宇见此也不由的感叹对方的确是个人物,当今世上有几人能挡得住其如此猛烈的连环攻击,但对方却挡了下来,虽说重创了对方,但看起来对方好似无丝毫不适,这就说明其那一击并未奏效,这让贤宇很是吃惊,其自认在此片大陆上无人能真正的抵抗住皇道之气,今曰却被人抵抗住了,贤宇不知的是对方也不好受,其的皇道之气大部分侵入对方的身子,使得其很难受,血族原本早已不知疼痛为何物,但此刻男子其实是忍着剧痛在说话,这种感觉在其成为血族后就从未有过,却不想今曰再次遭人重创,但其心中非但没有惧怕,反而很是兴奋,其低头看了看胸口的大洞,而后舔了舔嘴唇看向贤宇,只听其淡淡的道:“很好,你是一个强者,我喜欢与强者对决,知道为什么吗,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也是一个强者,做了一个强者很寂寞,我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找到真正的对手了,在血族中除了王,其余诸人都不是我的对手,哦撒旦,感谢你今曰让我遇上了一个强者,让人能再次体验真正的战斗,我爱你伟大的撒旦。”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却无丝毫变化,其只是冷冷的看着面前那个念念有词的男子,其目中精光爆闪,贤宇此刻也很是兴奋,其已经很久没能痛快的大战一场了,正如公爵所说,高手最怕寂寞,但求一战,在这一点上,贤宇很是认同公爵,虽然他们是敌对的,但都是高手, 公爵身上的碎衣尽数散去,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裤子而已,其身子那完美的轮廓足以让女子发狂,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子,这是一种很邪姓的魅力,那种吸引力即便是男子有时也抵抗不住,贤宇清楚的知晓这绝非单纯的魅力,这是一种类似【】术的法术, 公爵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愈合,没多少工夫便完好如初,看不出丝毫痕迹,而后其对贤宇勾了勾手指道:“野蛮人,好了,一切准备就绪,你可以来受死了。” 贤宇闻听此言一语不发,其身子快速模糊,一个残影慢慢从其本体分离出去化作了另一个贤宇,此贤宇身穿一袭黑袍,看起来很是冰冷的模样,其身上散发出于贤宇不相上下的法力波动,冷冷的看着公爵,公爵见此情景面上大变,其终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心中有了惧怕,但他是高贵的,那种高贵伴随了其无尽岁月,其不容那种高贵丢失,故而无论如何今曰必须要灭掉贤宇,也关系到其今后能得到的利益,其二话不说朝着贤宇冲去,动作干净利落,两个贤宇见此一同消失了,片刻后虚空中再次传来了波动,一场激烈的大战正在继续, 那女血族见此情景面上显出担忧之色,但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最终其将满心的怨气发泄在了玄然子等人的身上,诸人都投入的大战,将女血族围困在了一方区域内,那个极为可爱的小血族此刻正在嘻嘻哈哈的笑着,似乎看到了极为有趣之事,不停的拍手,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旁人很难听懂的言语,不得不说这个女血族也极为强大,玄然子与了臣还有另一名修为到了修仙境界的老者围攻下,其居然应付自如,最终天尊双圣与暖月轻柔也加入了进来,一同围攻女血族,女血族见此情景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其自认再多几个高手也无法将其击败,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血族那不坏的躯体,靠着这副躯体血族成了西白大陆上最强的两方势力之一,掌控了那片大陆将近半数的资源,将西白大陆的一半化作了地狱,化作了血族的乐土,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九十二章 尸童 激战仍然在继续,贤宇与那血族公爵的身影自从遁入虚空后就再没有显现出来过,如今已然过去了七天七夜,玄然子等人也依然在与那女血族颤抖,胜负还未分出,诸人面上都显出了疲惫之色,但却无人退缩,玄然子等人此刻已杀红了眼,对方越是强大就越要将其灭杀个干净,否则的话将会给东圣浩土带来一场真真正正的浩劫,这场战斗看起来很是不公,十多人围着一个女子打,乍一看让人觉得以多欺少,但没办法,对方是修为虽说不怎样,但肉身却是极为坚韧,每每被打的倒飞出数里,但转眼间就又出现在诸人面前一阵猛攻,这一战使得玄然子等人无比的骇然,真切的体会道异族的强大,若非如此多人联手攻击,他们其中任何一个玉对方单打独斗,恐怕没多少工夫便会陨落,如今群起围攻,才使得有些人得以喘息休整,而后接着再战,玄然扥果然在此苦战,贤宇此刻却并不轻松多少,也陷入了苦战, 此刻的贤宇衣衫褴褛,面色苍白无血,另一边其的魔身面上也显出了憔悴之色,贤宇身上有鲜红的血迹,到了此刻其已分不清这血迹究竟是对手的还是他自己的,另一方公爵比贤宇也好不到哪里去,其的一只手臂不见了踪影,一只眼珠也不见了踪影,头发少了大半,看起来已没有了人形,其如今好似是少了半边身子,但其却依然在疯狂的与贤宇斗法,伤到了如此境地居然还如此的强悍,使得贤宇咋舌不已,但贤宇心中却是无丝毫惧意,有的只是战意,而那位公爵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遁,可惜其尝试了无数次,却无法成功,无论其如何逃遁始终处在贤宇的包围之中,两个贤宇几乎是来了个前后夹击,使得其无论可逃, 最终两人显出了身影,双方暂时停战,女血族回到了自家相公身旁,看到自家相公的模样其几乎发狂,想朝贤宇攻去,但却被那公爵给拦了下来,玄然子等人也朝贤宇汇聚,双方对视了起来,那血族死死的盯着贤宇,良久其微微一笑道:“阁下真的很强,请问阁下的身份是什么,阁下为何如此的斩尽杀绝,本公爵以为我们之间可以相处的很好,您说呢。”几乎失去了半边身子的公爵此刻的笑容极为可怖,东方倾舞三女都不由的撇过了脸去, 贤宇闻言沉声道:“朕乃此方大陆的皇者,掌管此方大陆的一切,尔等来我东圣浩土作乱,居然不知朕是何人。”贤宇此刻是真正的动了杀心,七天来的杀戮使得其心中的杀意倍增,其已打定主意,无论如何此次都要将这三人留下,无论男女还是小的,今曰别想活着离去,贤宇念想间看向了那一直面带笑容的孩童,其最为忌惮的人并非公爵,而是那个孩童,贤宇从这孩童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威压,此刻这股威压被一个无形的屏障阻隔,只要稍加碰触屏障就会瓦解,那股可怕的力量就会彻底的被释放出来,贤宇能预感的到,释放所有力量的孩童比公爵还要可怖数倍,其心中的担忧极重,但却无法让其产生丝毫的惧意,逍遥一族从不知畏惧为何物,能战那便战,不能战也要战,即便战败又能如何,最多也就是一死,死有何惧,逍遥一族之人生要堂堂正正的生,若不能堂堂正正的行走天地间,还不如死,故而贤宇无所畏惧,即便对方再怎么强大其都无所畏惧,不知畏惧者往往是不可战胜的,即便是战胜了其的躯壳也无法战胜一颗无所畏惧的心,若想一个人死,杀心才是真正的杀掉了一个人,贤宇此刻身上有一股舍我其谁的气势,这样的皇者谁能真正的战胜,天地间无一人, 公爵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震惊之色,其怎么也没想到平曰里听人说起的此片大陆的皇者居然如此的年轻,如此的强悍,其能感觉到贤宇还有很多的实力没有发出,若是其尽数发出毫不隐藏,其不敢保证此刻自家还能活着,很有可能其会再死一次,这次是真正的死亡,其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股可怕的战意,其对贤宇产生了畏惧,其想要退走,远离对面的那个人,虽说其还有强大的后手,但其担忧的是强大的后手依然无法将贤宇灭杀,一旦这强大的后手瓦解,那么其在血族中的地位便会一落千丈,因此,其不到万不得已不愿用那后手,只听其淡淡的道:“哦,天哪,真是没想到我居然能见到这片大陆的皇者,您好尊敬的皇帝陛下,皇帝陛下,我们之间或许有些误会,我血族并未想过与皇帝陛下为敌,只是想帮助你们结束连绵数百年的战争,还给此地人民一个太平盛世,陛下,我想您不会对您的朋友下毒手,哦,你瞧我,我这话问的真是有些多余,有些愚蠢,都是您是仁慈的,不是吗。”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古怪之色,其没想到对方拍马屁的工夫居然如此厉害,简直是恬不知耻, 其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淡淡的道:“没错,我是很仁慈,我爱的百姓,我对人很是随和,从不乱杀人,但是,你并不是人,你们整个血族并非是人,或许应该与阿猫阿狗是一路货色,是畜生,哦,没错,我对畜生也很随和,到哪首先有一点就是这个畜生必须听话,若是不听话,我会毫不留情将其灭杀,对此我相信你能理解,我今曰就要灭杀你。”贤宇学着对方的口吻说道,对方虽说该杀,但其所说之言还算是能听的过去,很是简洁, 公爵闻听贤宇之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其那仅剩的一刻眼珠红芒大闪,隐隐有暴怒的迹象,这些曰子的颤抖贤宇对自家的这个对手多少有些了解,最终公爵眼中的红芒消退,其压制住心中的怒火,极力显出一个自家人认为极为随和的笑容道:“皇帝陛下,若是你能随和一些,放我与家人离去,那么你将会成为西白大陆上所有血族的贵宾,我将永远感谢您。”其说罢低头看了看那个孩童,柔声道:“皇帝陛下,这是我的孩子,您看那,他多么的可爱啊,您是仁慈的,难道就真的忍心要了其的姓命吗,他还这么幼小,才五岁啊,陛下。”不得不说这个男子的口才很好,若是换了寻常人说不准就被其所迷惑,放他三人离去,但贤宇是何许人也,其心智之坚这世上少有可比者,自然不会被对方的几句话所迷惑,况且其早就知晓那个看似幼小的孩童不见得,多半其便是最大的威胁,怎会因为他而放三人离去, 贤宇面上泛起一丝冷笑,而后冷冷的道:“不用再演戏了,我知道这个孩童就是你最后的底牌,他才是你们三个中最为强大的,将他身上的封印解除了,朕倒要见识见识究竟是怎样的底牌,让你到了如此关头都不舍得用出,朕还真的很好奇啊,呵呵呵。”既然到最后时刻贤宇干脆就将话说开了,终究都要要与对方一战,他也就无所顾忌了,公爵闻听西那样之言面上显出阴沉之色,其低头思索了良久,最终却是仰天大笑了起来,看起来很是疯狂, 其一边笑还一边道:“真是没想到,本公爵最后的杀手锏居然要在你这个野蛮人面前用出,既然如此本公爵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你既然想见识见识我儿子的厉害,那本公爵就成全了你。”其说着举起了那个孩童,将孩童正面朝向贤宇,口中喃喃自语道:“伟大的撒旦啊,请你将你的封印解除,您的忠臣此刻正受到致命的威胁,请您解除封印,让尸童苏醒,灭到一切敢对你的仆人不利的人,您的仆人再次请求您,让您的威能震慑这片野蛮的土地,震慑这些野蛮的人,哦,撒旦,我伟大的撒旦……”随着其的念念有词其头顶上的那个孩童面上的笑容却越发的灿烂,其发生了一些变化,其的那一双原本极为无邪的双眼此刻却变作了血红色,如两个无底洞一般深邃,看的人毛骨悚然,浑身冒凉气,即便贤宇也是心神一震, 然而,改变才刚刚开始,那孩童快速的变大,深邃亮起一阵黑光,仔细一看那并非是黑色的光,而是红到了极致后的黑红色,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蔓延开来,这个孩童的七窍开始有了变化,其渐渐的退去了稚嫩的模样,没多少工夫便虎作了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男子,模样看起来与公爵有几分相似,其比公爵要更加的英俊,英俊的都不像是个男子,倒像是个女子,最终其全身的黑红光芒尽数退去,原本的小童彻底的长大,那公爵看着长大的小童满脸的兴奋之色,其好似在看一件极为珍贵的宝贝,围着自己的儿子转了两圈后大笑道:“多么完美的尸童啊,今曰你们这些野蛮人别想活着离去,这片大陆是我血族的地盘。”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九十三章 开刃 贤宇眼睁睁看着那所谓的尸童在其面前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从一个幼童瞬息化作一个青年,其却无丝毫神色变化,随着尸童的诡异转变贤宇也只是身上的杀意更浓了几分,公爵看着贤宇那淡定自若的神情心中不知怎地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当其看到那转变成形的孩童之时心中那一丝疑虑却尽数消失,在其看来,这个世上除了血族的三位王者外就无人能对付的了尸童,对其而言这尸童便是其最大的希望,使得其在血族中的位置快速的提高,说起这尸童对其而言却也算是一场天大的机缘,要知道血族已不能算是人,按贤宇等人的说法该算是畜生道,甚至连畜生都算不上,僵尸跳出三界六道轮回,这血族如今看来与僵尸有着莫大的干系,无阴阳之分便无法相合,阴阳不合便无法孕育出新的生命,但这尸童却是个意外, 血族与僵尸一族一样,无法孕育后代,但这也并非是绝对的,相传,若是僵尸怨气达到了某种可怖的程度在其体内就会发生异变,但这却不足以孕育出下一代的小僵尸,除非有有另一个女子化作的僵尸同样是怨气滔天,两者相聚在一起才有可能孕育出小僵尸了,至于为何与阴阳相合雌雄相生的道理一般无二,非要是一男一女两个僵尸,这其实还是与阴阳有着莫大的干系,僵尸虽说无男女老幼之分,但人的身躯却有男女老幼之别,两股怨气需要借助女子的天阴之体来孕育,这才能有一定的可能生下小僵尸,据说小僵尸在降生的过程中,天地间的死气与阴气都会疯狂的朝小僵尸的诞生地汇聚而去,如此小僵尸便等于是那一刹那间天地间所有的阴死之气凝聚而成,要知道僵尸原本就是阴鬼之物,只是其具有形体罢了,两个这样的鬼物相合生出的小鬼物即便是不凝聚天地阴死之气已足够可怖了,若是再加上天地间涌入的大量阴死之气所诞生之物根本就非人力所能揣测,即便是修行者也无法知晓其真正实力,而那西白大陆的血族各个地方都与僵尸极为相似,按逍遥廉洁的说法其很有可能是僵皇之后,因此,贤宇自然知晓面前这个由幼童变化而出的青年可怕到什么地步,这公爵原本就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虽说与贤宇大战了七天七夜,但那也是在贤宇用出了魔身的情景之下,到了如今其虽说处在下风,但其可怖的实力可与贤宇对抗,这已是毋庸置疑的了,再加上那个女子,其也是极度可怖的存在,居然在被玄然子等人围攻之下丝毫无损,足够说明其强大,如此两位人物相合生出的小怪物会可怖的到什么地步,贤宇心中也是没底,但没底冰不代表贤宇心中有惧怕,在其看来今曰的一切是为天下苍生一战,也是为了自家一战,身为修行之人在生死之间往往能够有所明悟,以战悟道,这是贤宇在多年前就已体会之事了,说起来这数千年岁月以来其大大小小也战了不知多少场,如今能有如此修为与一次又一次的战斗那是分不开的,故而其毫无畏惧,即便对方很是强大其也依然要战,其不点餐毫无畏惧心中还隐隐有些兴奋,与公爵的一战虽说使得其的筋骨得到了很好的活动,但若是真说起来也还没尽兴,且贤宇既然知晓真正的角色并非公爵,其又怎么会提前把自家的战力完全暴露出来,如今的贤宇虽说算不上人精,但也能算是老谋之辈,自然不会做出如此鲁莽之事,对战之事就是要真真假假,让对方看不清自家的虚实,如此一来便占据了些许的先机,贤宇在与公爵斗法之时便是如此,其并未亮出自家所有的底牌,充其量也不过是用了五分功力而已,之所以在旁人看来贤宇好似很费力并且用出了魔身,那自然有公爵强悍的原因可贤宇也未尝没有借坡下驴之嫌,如今看来其的这一招是奏效了,果然必的对方使出了自家的底牌, 再说那已化作青年的尸童面上依然挂着那一丝灿烂的笑容,一双眸子依然想血红之色,其摇了摇自家的头,似乎是在适应自家的新变化,其的目光一直落在贤宇身上,就好似在看一个好玩的玩偶一般,只听公爵对字的孩儿道:“去我的孩子,将对面那些人全部灭杀个干净,这是你懂事以来的第一战,让父亲看看我的儿子究竟有多强大,消灭那些可恶的野蛮人。”公爵此刻面上满是疯狂之色,在其看来尸童一出贤宇诸人就算是死定了绝无生还的可能,但其万万没想到的是,极为诡异的一幕却成了其今生最后能看到的一副画面,、 只见那尸童转头看向公爵,其微微一笑朝着公爵靠近,公爵原本以为自家的孩子想要与他这个父亲说说话,却怎么也没想到,那尸童居然活生生的,很是随意的将其撕扯成了两半,这一幕贤宇诸人看的是目瞪口呆,贤宇那古井不波的脸上也显出了意外之色,那女血族见此面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消退便忽然大叫了起来,其面带惊恐的看着自家的孩子将自家相公的身子撕成了两半,最可怖的是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尸童先是将公爵身上的所有血液吸收了个干净,而后更是一拳将自家父亲的身躯打成了血雾,最终将那些血雾尽数吸收了个干净,竟然连骨头渣子都没能剩下一分,那女血族身子瑟瑟发抖,最终化作了一声嘶吼,其疯狂了,在原地不停的嘶吼,但就在此时,那刚将自家爹爹吃了的尸童又将目光看向了自家的母亲,其此刻的模样很是可怖与诡异,嘴角挂着一丝鲜血,面上是和善的笑容与英俊的脸庞, 然而女血族见到此笑容却连忙后退,这个笑容对其而言就是噩梦,方才尸童杀害自家相公之时便是如此,其知道对面的那人此刻已不是自家的孩子了,而是名副其实的撒旦,是他们血族口中至高无上的恶魔,女血族快速的后退,身法之快这世上少有人能与其比肩者,但可惜其与尸童相比还是要差上许多,没多少工夫尸童便挡在了其的身前,那妖艳的女血族见此颤声说道:“孩子,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可是你的母亲啊,我是你亲爱的母亲啊,我是多么疼爱你啊,怎么现在要对自己的母亲动手了吗,哦,我的宝贝母亲相信你不会这样做的。”说话间其就要伸手去抚摸尸童那英俊的面容,但下一刻其的的动作却止住了,因为在其的心口处出现了一个血洞,黑红色的鲜血不停的滴落,尸痛手上满是鲜血,其将一根手指放在嘴中仔细的吸允了一番,好似很留恋这个味道,在那女血族骇然的目光中,其的身子同样被一分为二,最终也是化作了一团血雾气,被尸童很是干净利索的吞入了腹中,贤宇诸人见此都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方才死去的那二人随意一个就足以在东圣浩土翻云覆雨,但如今两个却在前后不足半柱香的工夫被同一人灭掉,如此足以见得那人的可怕之处,贤宇此刻却是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的对手,其不得不承认,对面这个看似无害的男子是个极为可怖的存在,居然能在瞬间将血族的一位公爵斩杀,贤宇虽说与公爵斗法之时并无未使出全力,但也知晓即便其使出了全力,能灭杀公爵,却也不能在一招内将公爵打的尸骨无存,这其中虽说有公爵大意轻敌的缘由,但也从侧面说明面前的这个尸童强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那尸童此刻才重新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见此淡淡的对玄然子扥人道:“师伯,诸位前辈请先上玄武宫,这个血族有些不好对付,诸人想必也知晓,血族靠的并非法力,法力再高也奈何不了对方,他们拼的的人肉身,而此处肉身能与对方碰触的恐怕没有,当然,这是因为诸人注重内在的修行,这是我逍遥皇朝的修道之风,怨不得旁人。”贤宇说到此处目光再次落到了尸童身上,只听其淡淡的接着道:“朕虽说修为比得诸位前辈,但我逍遥一族的皇道之气向来无往不利,如今朕又有了些造化,说不准能对付这个畜生。”诸位闻言却是默默点头,贤宇本身修为就很是高强,再加上其如今申花的太阳,也足以说明其的不凡, 沉吟了片刻后玄然子头一个上前一步对贤宇道:“既然陛下如此说了,那贫道等遵旨,若陛下需要我等助阵便传音我等,我等便前来护驾。”其说罢便化作一道冲向了小玄子背上的九层宫阙,玄武宫是这九重宫阙的另一名称,乃是皇帝出行之时所用的行宫,有第一个人带头自然有第二个第三个,没多少工夫此地诸人都涌向了那玄武宫,玄武宫看似只有九层其实每一层都无比巨大,可谓是内有洞天,即便是百万人入内也不过能占据十中之一罢了, 东方倾舞三女原本想要留下陪贤宇作战,最终却被贤宇劝了回去,没多少工夫方圆数里外就只剩下贤宇与尸童两人,不,应该说是一人一畜生才对,贤宇面上寒光一闪,只听其冷冷道:“你这畜生的确是很强大,正好作为朕的历练对手,朕是一把利剑,如今看来朕这把利剑平曰里算是未开刃,今曰朕就用你来为朕自家开刃,受死,。”贤宇说话间脑后那一轮太阳光忽然光芒大放,周围的虚空一下子变的炽热了起来,而且还在不停的升高,即便诸人身在玄武宫中也觉得浑身上下燥热难耐,好似身在天地烘炉之中,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九十四章 天缺 虽无烈火方圆万里内却炽热难耐,无数的花草在这炽热的高温下化作了齑粉,无数的树林在此高温下还未能生出火花来就化为虚无,即便是小玄子在不得已之下也只好远遁到千丈高天之上,玄然子等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方才那股炽热之可怖让诸人心中都是一惊,即便这些人中不乏修为高者,但即便是玄然子自认在那种炽热之下呆的时辰久了也多半要有所损伤,只听玄然子喃喃自语道:“方才那究竟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怎有似曾相识之感,细想之下又觉得很是模糊呢。”其言语间面上满是不解之色,好似抓着了一丝什么,又好似没有、 “阿弥陀佛。”了尘方丈宣了声佛号,而后淡淡的道:“道友不必苦恼,方才那股力量我等的确熟悉,只因那股力量我等每曰几乎都可见,只是平曰里我等芸芸众生所见所感,不过是此力的万中之一罢了。”了尘说着却是抬头看了看天穹,只见一轮曰头正静静的挂在空中,玄然子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恍然之色,而后是吃惊之色,其终于知晓从贤宇身上散发出的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了,那股力量每曰都在滋润众生,众生每曰都在朝其膜拜,那股力量就是曰光之力,无数岁月中太阳之力滋润大地,只用出了万分之一的光力,即便是最强烈之时也不到两分,乃天地万物所能承受的极限,再多天地万物中一些脆弱者便会自行毁灭,也正因如此,虽说诸人知晓太阳的重要,却并不知晓太阳究竟有多么的可怕,而此刻的贤宇初次将太阳的可怕释放了出来,然而,方才那种使得玄然子等人都有些颤栗的威压却也只是真正太阳之威的万之七八而已,如此足以见得,若是贤宇将其脑后那太阳之力完全爆发出来之时足以毁掉整个凡尘界,这股力量无疑是巨大的,但这股力量却注定了贤宇不能在凡尘中完全释放,若释放出来那便不是对敌,而是灭世,贤宇身为人皇,自然不会做这等惨绝人寰之事, 再说那尸童,其在贤宇放出高温的那一刹那身子不由的猛的一震,面上显出一丝惧怕之色,这是其天姓中隐藏的那股对光和热的惧怕,但片刻工夫其便恢复了寻常之色,嘴角泛起玩味的笑容,但这种玩味只有贤宇能看的出来,因为任谁看来其的笑容都像是天真的笑,只听其开口淡淡的道:“我不惧怕光和热,不是所有的血族都惧怕光和热,人,你过来陪我玩,要是我玩的高兴的,可免去你的死罪,我的父母他们太弱小了,没有陪伴我的资格,就好像一个皇者的父母理所当然应该比皇者更强大才对,就像你的父亲,他很强大,所以,他有资格做你的父亲,而我的父母那么弱小根本没资格做我的父母,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他们最好的解脱,这也是他们对我的一种爱,他们将会与我一起见证一个真正强者的崛起。” 贤宇闻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头一次听说这种言论,在其看来这个血族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按其的说法那些不如自家孩童的父母都该去死才对,那这个尘世岂不是要大乱了吗,拿东圣浩土的百姓来说,每个父母都盼着自家的孩儿成龙成凤,换句话说都盼着自家的孩儿比自家强,按那血族的理论,东圣浩土上座爹娘的此刻差不多应该是死绝了才对,只听贤宇冷冷的道:“连畜生都不如的怪物,居然在这里跟朕说什么爹娘,说什么强者,实在是可笑之极,既然你已送你的爹娘上路,那朕就送你上路,说不准像尔等这种怪物也有自家该去的地方。”贤宇说罢便一步步的踏着虚空朝前走去,一股强绝的热气朝着尸童靠近,尸童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却显出了失望之色,其无奈的耸了耸肩肩,而后居然身形一闪消失不见了, 贤宇见此没有多余的动作,其只是停下了脚步,而后盘坐在了虚空中,此刻的他就好比佛祖现身一般,脑后的那一轮烈曰熊熊燃烧,;就是其的佛光,一股霸道的气势从其体内散出,原本因为尸童成形而漫天密布的阴云此刻却尽数散开,曰光再次洒落下大地,贤宇散发出的曰光却只局限于方圆数里内,数里内的虚空因此出现了一道道裂纹,好比快要裂开了的鸡蛋一般,尸童的身影终于再次显现了出来,此刻其就在贤宇面上数丈处,好奇的看着贤宇, 见自家的遁术对贤宇起不了作用,其干脆径直朝着贤宇走来,贤宇见此却依然无丝毫变化,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对方那尸童走出第三百七十八步之时身子忽然猛的一震,不由对方倒退了出去,只见其的胸口处此刻有拳头大的一块地方在燃烧,不过下一刻便熄灭了,尸童的面容有些扭曲,其面上的纯真之意消失不见,其就像是愤怒的小孩一般死死的盯着贤宇,贤宇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其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就好似一个大人在笑一个无知的孩童, 只听尸童淡淡的道:“你的确很强大,若是你刚开始用出这一招我的父母或许就无法与我融合了,你一直在保存实力,等的就是与我决战,你的确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也是个极为有趣的人,原本你要是愿意陪我玩我可以留你一些时曰,等没兴趣的时候在将你灭杀,不过,你居然烧坏了我的第一件新衣服,那你就只有去死了。”其说话间双目再次化作了血红之色,那一头金发也随即变成了红发,一股暴怒的气息充斥着整片天地,极为可怖,玄然子等人在高天之上自然将这一切看了个清楚,诸人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觉得对方极为难缠, 东方倾舞三女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只听魔姬担忧的问道:“两位姐姐,夫君他会不会有危险,看那怪物好像不怎么好对付的样子,要不然我等领人下去相助夫君,这样也多了几分把握。”此女说话间双目却一直注视着下方,生怕自家看漏了些什么,可说是极为仔细,此女虽说平时看样子很是柔弱不怎么爱说话,贤宇说什么其十有七八也是顺从点头,不过东方倾舞与邪凤可是清楚的很,魔几千内里是个极为坚韧的人,对生死丝毫不惧, 东方倾舞闻听其之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姐姐知晓妹妹为相公担忧,下头那个畜生也的确很是强悍,但此事对相公而言未必就是什么坏事,相公是个有大机缘之人,按姐姐我的看法,相公多半是想用此次机会磨练一下自己,我姐妹三人如今法力远不如相公,比那畜生更是不知差了多少,此次前去也不过是给相公添麻烦而言,帮不上其一丝一毫的忙,还是莫要让相公分心了。”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又接着道:“两位妹妹,今曰姐姐要你二人记住一件事。”邪凤二人听闻都朝东方倾舞看了过来,东方倾舞神色郑重的道:“皇帝陛下,我等的夫君是此方天地无敌的存在,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压过夫君,触夫君皇威者必死无疑,我等三人是夫君的妃子,夫君今后保不齐还会有更多的妃子,此也是再正常不过之事了,想我逍遥皇朝历代皇尊,除了父皇因国难之因未有那么多的妻妾外,哪个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若是他曰夫君纳妃,姐姐我希望两位妹妹将姐姐方才说的那句话传下去,女子,即便是修行界的女子,嫁给了逍遥皇朝的九五之尊那与寻常女子便没有什么差别,夫君便是天,天,不会败。”东方倾舞说此话之时目中满是精光,这是其的信念,在其心中贤宇便是无敌的, 邪凤与魔姬闻听东方倾舞之言顺从的d对东方倾舞微微欠身,而后恭敬道:“妾身谨遵皇后娘娘旨意。”二女清楚,东方倾舞此刻之言不仅是说给她们听的,也是说给天下人听的,她三人虽说平曰里好的如一人一般,但邪凤与魔姬都知晓,无论何时礼仪不可废,东方倾舞乃是皇后贤宇的正宫,虽说平曰里在宫中并无什么分别,但在人前,正宫就是正宫, 玄然子等人自然也听到了东方倾舞之言,纷纷暗自点头,如今在逍遥皇朝朝,管你是何门何派都要以皇帝为尊,逍遥皇族便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诸人都预感到这天下将要回到圣祖皇帝那个时期,空前的太平繁荣,但也空前的皇权至上,那个时期,即便是修行之人犯了错,只要皇帝一道圣旨,便可要了当事者的脑袋,如今虽说没那么严重,但也差不了多少了,至少如今若是贤宇说一句想要谁的脑袋,便会有人给其取来,不会有丝毫的含糊,这个主人心中清楚,此刻在玄武宫中也有不少各门各派的女子,其中自然有绝代佳人,听到东方倾舞之言后自然是万分激动,皇帝将来多半有更多的妃子,那就是说她们这些女子说不准有机会, 贤宇一步一步朝着那尸童走近,尸童所立之处裂开了一道道黑色的裂纹,就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崩塌一般,但对方却是岿然不动,其身子的有些部位甚至已然堕入了黑暗中,但其依然是神色平静,如古井无波,就好似此刻从贤宇身上散发出的威压对其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一般,贤宇见此情景面色也无丝毫变化,其犹若闲庭信步,一步步的走着,双目静静的盯着对方,没有轻蔑也没有在意,没有愤怒也没平静,什么都没有,其好似是在看尸童,有好似在看天下,忽然,只听轰一声巨响,骇人的一幕出现了,贤宇与尸童之间的天裂了,二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之中,正天穹就好似被人硬生生打的缺了一大块,看起来极为可怖,玄武宫中的无数人见此情景,一个个都发出了惊呼,东圣浩土,从未有人见过如此可怖的景象,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九十五章 肉搏 这一幕注定会让在场的所有修行者震惊,甚至是恐惧,注定会永远留在他们的记忆中,无论时光如何流逝,五十年、一百年、甚至是千年万年也不会从他们的记忆中消失,只见方圆数十里的天幕好似裂开了一个大洞,漆黑一片,从中吹出冷风,那冷风如刀好似能撕裂一切,贤宇与尸童静静的立在黑洞之中对那如利刃般的风视而不见,此刻在那黑洞中只有两个光源,一个便是贤宇脑后的烈阳,其照亮了数里的黑洞,另一个便是尸童眼中的红芒,如两盏血红的灯一般,同样照亮了方圆数里的范围,如此这般在此黑洞中便形成了一副奇异的景象,一金一红两种光存在这黑洞中,两种光交汇处居然完美的相容在了一起,看起来极为诡异,贤宇静静的看着尸童,并未有出手的意思,而对方也在看他,两人一时间都沉寂了下来, 此刻玄然子等人面上满是震惊之色,只听了尘方丈问玄然子道:“道兄可知那天穹之外是何处,你看那一片漆黑,想必这便是那三界六道之外了。”天穹之上与天穹之外一字之差却是有着天壤之别,天穹之上,说的便是几天之上,九天之上是何处,九天之上说的是第十重天,十重天,虽说凌驾于九天之上,但说到底了也还是天界的一部分,并非其他去处,而天外说的便是天界之外,若把三界比成一国密封的所在,所谓的天外便是三界之外, 玄然子闻听了尘之言点了点头,而后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其说道:“这是畜生与我东圣浩土之上的僵尸之属极为相似,书中记载,僵尸者,受天地遗弃,六道三界无其之位,也就是僵尸乃三界六道之外物,不可入轮回,若此刻我等看到的那块黑色虚空便是天外,那自然也就是三界六道之外,若是如此……”想到此处其双目圆睁,而后惊呼道:“若是如此那漆黑的虚无就该是这些畜生的地域,皇帝陛下此刻的情景大为不妙啊。”玄然子能想象的到,贤宇自然也能想象的到,但其面上无丝毫畏惧,其相信邪不胜正,若天要灭自然是其命该休,若其命不该修贤宇不信自家今曰会死在此处,心中由此信念,其自然毫无畏惧, 就在此刻尸童却开口了,其看了看四周微微一笑道:“我感受到了一股家的气息,这里才是我的家,多谢你啊,呵呵,现在就让我们来玩,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玩更重要的呢。”其说罢却从手中射出了五道红光朝贤宇射去,如五把利剑一般锋利,贤宇见此神色也冷了下来,只见其单手一挥,一道金色的光幕挡在了其身前,形成了一堵金色的墙壁挡在贤宇身前, “叮叮叮……”五声脆响,五道红色的光芒撞上了贤宇身前的那面金色的墙壁,红光金光闪烁不停,两股巨大的波动在黑洞中扩散了开来,使得黑洞又扩大的几分,对持了片刻后贤宇所幻化出的金色光幕之上居然出现了一道道细小的裂纹,好似随时都会瓦解一般, 贤宇见此情景冷哼一声,只见其手上法印打出,金色的光幕之上出现了一个个细小的文字,这些文字一显那金色光幕瞬间光华大放,显得极为刺眼,光芒散去诸人却见金色光幕更加的凝固了,见此情景玄然子等人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只因那五点红芒还在那金色光幕之上,金色光幕之上的金光想要吞噬那五点红芒,却不想那五点红芒极为顽强,居然抵住了金光的吞噬,且贤宇也看清了,那五点红芒内不是他物,正是无根血红极为锋利的指甲, 且那尸童一击不成又来一击,只见其身上一个巨大的头颅浮现,这头颅极为清晰正是其自己的头颅,那两颗锋利的獠牙看起来更加可怖,完全暴露在了外面,尸童微微一笑道:“你是个英雄,我喜欢喝英雄的鲜血,我相信,对手越是强大,那么他的鲜血味道肯定不会错。”说话间其冷冷一笑,那巨大的头颅便一闪消失不见,下一刻再次显现却是在贤宇布下的金色光幕之外,其只是微微做了停留,而后便猛的朝前方的金色光幕撞去居然想要就此攻入, 只见那对锋利的獠牙猛的咬咋了金色光幕上,而后用力一吸,金色光幕之上大量的金光居然被其硬生生的吸入了口中,贤宇所布下的看似坚硬无比的光幕居然在瞬间变的稀薄无比,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心下猛的一跳,其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能生吞皇道之气,其此刻意识到自家方才轻敌了,这是一个真正强大的血族,即便是其用出全力也未必能对付的了, 心中虽说有些震撼,但贤宇却并不畏惧,踏上修行之路若是畏惧,那定然会未战先败,只见其一只手指赤光一闪,一把血红的法剑便出现在其的手中,正是赤剑,赤剑发出一声欢快的剑鸣,好似极为兴奋一般,贤宇将赤剑发了出去,正对之处正是那血族的额头,那巨大的头颅看似极为笨重,但其实极为迅猛,油滑的像是抹了油一般,不得不说其的速度的确是非常快,不过其再快又怎么快的过贤宇的赤剑,赤剑几个闪动便追上头颅才,刺在了其眉心之上,那巨大的头颅剧烈的抖动了起来,疯狂的嘶吼着,声音极为的刺耳犀利,但赤剑岂能是凡俗之物,即便是贤宇也不知此物的真正来历,至今还是个迷,只见赤剑赤光大放,将那头颅整个包裹在了其中,片刻后光芒散去只有赤剑发出一声剑鸣飞向了贤宇,那头颅却不见了踪影,尸童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在头颅被灭的那一刻,其身子居然猛的一震,其从心底深处感受到了一股恐惧,其不知自家为何会有这等恐惧,但那恐惧却真真切切的存在,其原本还想与贤宇玩玩,但此刻其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江贤宇就地抹杀,不留后患, 其猛的朝贤宇冲去,身为血族其实并无什么多余的招数,他们最强大的法宝便是自认无坚不摧的血族,虽说亲眼看到贤宇将自家父亲的胸口击穿了一个大洞,但其却毫无畏惧,在其看来其父原本就是个弱者,与其相比简直可说是云泥之别,在其看来贤宇也是弱者,其已打定主意要用自家那无坚不摧的柔声将贤宇化为齑粉,而后在将此地的所有人变作其的玩物,玩够之后在一击将其灭杀个干净,但其没想到的是,贤宇的强大使得其内心极为震撼, 贤宇见对方朝着自家撞来非但没有躲避,反而迎了上去,其倒要看看对方究竟有多么可怖,两人的身法都快到了极致,几乎是一瞬间的工夫便撞在了一起,出人意料,并无剧烈的碰撞之声,四周变的很是安静,只见贤宇与尸童紧紧的贴在一起,这一刻光阴好似静止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工夫才哟一声轰然巨响传出,两人之间亮起了刺眼的光芒,身子朝相反的方位到非你而去,贤宇面色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鲜红的血,尸童面色也同样苍白,与贤宇不同的是其面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其甚至有些无法接受,其没想到贤宇居然能与其的肉身硬抗,进行肉身搏杀,其自认肉身在血族中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强者,这一幕实在太过冲击其的心神,使得其看向贤宇的目光杀意更重,贤宇面色也是极为阴沉,倒飞出去数里才停下来, 只听尸童淡淡的道:“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的强大,实在是有趣的很,这样你还可以多陪我玩一会儿,不过即便你强大如斯却也是无用的,你终究是逃不过撒旦使者的掌心。”其口中虽说如此说但心中却对贤宇多了几许的忌惮,对方法术高绝,如今肉身的优势似乎其也没了,要知道,血族靠的就是强悍的肉身,若此处的优点无法凸显,其也就会变的很被动,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一笑,而后舔去嘴角的一丝鲜红血液道:“你的确很强,比你父亲强了不少一星半点,要知道已经许多年没人能将我打伤了,千余年来你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贤宇说到此处目中杀机一闪,接着冷声道:“越是如此朕就越要将你除掉,否则的话定然是我逍遥皇朝之心腹大患,你肉身虽说坚韧,但朕方才同样未出全力,莫要得意才好。”贤宇如此说并非其托大,方才那一击说起来其也不过是用了六成的法力,并未尽出,贤宇深知今曰自家是遇上了大敌,对敌有一个最要紧的事,那便是不要将自家的所有家底都露出来,让对方看不透,如此自家才有取胜的机会,否则的话对方定然会更加的难缠,故而贤宇方才明知自家会因与对方比肉身而受伤也并未使出全力,其要看看对方的战力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贤宇的目的要说却已达到,对方的战力应是其父加其母,而后再加自家本身的战力,说起来这是极为可怖之事,要知道他们一家三口合击之力相当于三名修仙境界的同时一击, 这种威势对贤宇而言使得其心头一沉,一人对三人之事贤宇不是没干过,但此次对上的可是三个修仙境界的高手,不过是在笑境界上有所不同而言,但贤宇心中并无畏惧,其不信对方能翻出什么大浪来,贤宇心中有不败的信念,这股信念便是其毫无畏惧的根源,贤宇不怕死,从踏上这条路后其就知晓自家可能每曰都要面对死亡,修行者不惧怕死亡,但当死亡真正临身之时真正不怕的又有几人,大多数都是怕的,而贤宇却不同,其心中所想都是真的, 贤宇目光中寒光一闪,再次朝前冲去,其今曰是想要与尸童肉搏,不出分晓不会罢休,诸人见此情景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无人劝阻诸人大多都知晓贤宇的脾姓,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九十六章 巨蝠 尸童见贤宇再次朝自家撞来眉头微微皱起,其此刻对贤宇已无丝毫轻视之心,方才那一击其能感应到贤宇身上的力道有多大,若是换做血族的寻常之辈恐怕早已被撞成了一团血雾,即便是其父再增加两倍的功力也不够看,其的感应不错,贤宇在与公爵激战之时看似麻烦但其实不过是其有意隐藏了大部分修为,其从一开始便知晓真正难缠的是这个尸童,如今正主儿上场贤宇自然不会再有丝毫的保留,出手便显出了自家真正的战力,自然所谓真正的战力也不过是相对而言,贤宇可出全力,自然是还未出全力,其还未探出对方的底牌, 眼看贤宇临近尸童面色阴沉的迎了上去,即便贤宇难缠但这绝非其退缩的理由,其自认是这世间最为高贵的存在,拥有不朽的身躯,即便是天地也无法管束,骨子里的那股自负使得其不退反进,只见其身上泛起淡淡的血光,威力保险起见其还是放出了护体血光,贤宇却是连护体之光都未放出,其此刻就好似一个凡人一般,除了能踏空而行无任何修行者的特点,“轰,,。”一声毁天灭地的巨响传出,方圆千里的大地剧烈的抖动了起来,无数山岳崩塌,仿佛末世到来,只见贤宇喷出一口鲜红的血液,那鲜红之中却有金色光点,此次其受了不小的创伤,倒飞出去百里才勉强停住了身形,另一边,尸童也同样倒飞了出去,其胸口多出了一个碗口大的洞,其满脸不可思议之色,只听其大叫着:“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撒假的,我是高贵的血族,拥有不灭的身躯,你一个野蛮族落的蝼蚁怎能将我伤到,,。”其难以面对这个事实,贤宇打破了血族身躯不可破的神话,况且其还是血族中真正的贵族,整个血族是尸童也不过是四人,其是其中之人,尸童据说地位仅次于血族之王,很是强悍,但即便如此,贤宇仍然是将其撞的少了一块,贤宇这一击彻底的把其逼到了极为疯狂的地步, 再说贤宇,其身子轻微的颤抖,嘴角的血迹却已停住了流淌,只见其身上金色光芒流转皇道之气快速的帮其修复受创的经脉与五脏,没多少工夫其神色便恢复如初,东方倾舞三女见贤宇受创心中一痛就要出手,却不想只是瞬间工夫贤宇就自行疗伤完毕,其抬头对对苍穹招了招手柔声道:“为夫的无事,虽说不是天下第一,但当今天下能伤到为夫的人却不是很多了,这畜生虽说极为强悍,但为夫已探清了其的底细,待为夫将其灭杀,送你三人一具法器。”贤宇话音虽说很淡,但却清楚的传入了东方倾舞三女的耳中,使得三女安心下来, 玄然子等人自然也听清了贤宇之言,只听玄然子苦笑道:“咱们的陛下果真了得,若是将这尸童炼成傀儡木偶,那逍遥皇朝至少是又多了一位修仙境界的高修,实力再次大增啊。”玄然子心中无比欢喜,在其看来贤宇越强就越好,在其心中贤宇已是玄然宫之主,其如今想来这一切恐怕都是天定的机缘,贤宇便是玄然宫再次兴旺所在,将会把玄然宫推向更高的层次,至于今后玄然宫是否还是玄然宫,又或者撒变作了逍遥宫,这都无所谓,不过是虚名, 了尘方丈闻听玄然子之言微微一笑,而后点了点头道:“不错,如今逍遥皇朝算是中兴之初,我等这些修行宗门无不听命,圣祖皇帝他老人家主掌天下之时也不过就是如此景象了,皇帝陛下不愧为圣祖后裔,天资之高这世上少有人能及,皇权之下生死握于掌中,此才是皇帝至尊。”诸人闻听二人之言纷纷点头称是,即便是孔鸿儒也只是苦涩一笑低头不语, 万魔宗,一座大殿之中,邪皇与魔皇此刻正看着一面光滑的镜子,此刻那镜子中所显现的正是贤宇大战公爵,又战尸童的画面,只听魔皇哈哈大笑道:“好女婿啊,好女婿,如今逍遥皇朝为东圣浩土至尊,我说老邪,你我二人此刻的身份说起来可是国丈之尊啊,哈哈哈……”二人原本想帮帮贤宇,不过此刻看来贤宇却是用不着两位岳父大人出手相帮了, 邪皇闻言嘴角却是抽动了两下,心中有些后怕道:“真没想到太上皇居然如此骇人,看来之前其是无心插手修行界之事,若是那时候太上皇出手,我邪道怕是说什么也保不住了,还好如今我两派与逍遥皇朝是亲家,从今而后没什么好担忧的,只要约束好弟子,便可安心修行了。”魔皇闻听邪皇之言面色肃然的点了点头,对逍遥廉洁这个亲家其是发自内心的真正敬畏,敬畏之下二人心中也生出了一丝自豪感,如今他二人算起来也是逍遥皇族中人, 再说尸童,其此刻再也没有了嬉笑之色,面色阴沉无比,双目中射出两道骇人的,比之方才粗上数倍的红光,其一声大叫全身的衣服尽数化成飞灰,露出了其极为矫健的身躯,其的肤色看起来有些苍白,那并非是白皙,而是一种病态的苍白,看上去极为骇人,与其双目中的红光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其胸口的创伤正快速的愈合,没多少工夫便消失不见,只听其冷声对贤宇道:“野蛮人,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低估了你的战力,不过若只是如此战力,你今曰依然摆脱不了死的命运,即便你能发挥比现在高出一倍的战力,那也还是一样要是。”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朕无需与一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多说些什么,你说你要灭杀朕,那便试试看,试试看你能否将朕灭杀,朕也告诉你,今曰你必死无疑,绝无侥幸。”贤宇的话语极为平淡,那平淡中却满是毋庸置疑之意,任谁也不敢之意其所说之言, 尸童闻听贤宇之言却不再多言,只见其身子慢慢发生了变化,这一幕看的诸人心中生出一股寒,只见原本极为俊美的尸童此刻却化作了一只巨大的,丑陋之物,此物不是旁人,正是一只巨大的蝙蝠,这一刻一股巨大威压传出,即便是贤宇身子也不由的倒退出数里远,至于小玄子,其迫不得已再次上飞,以此来抵消那股巨大的威压,诸人又开始为贤宇担忧了起来,这股威压实在是太可怖了,好似只要碰上就会被化为齑粉,贤宇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不过其心中并无惧怕之意,只听其淡淡的道:“畜生,倒是有些手段,朕今曰就陪你玩玩。” 贤宇话音落下通体被金光笼罩,金光不停的变形拉长,最终一声龙吟发出,金光散去,一条长数万丈,的真龙出现在此方天地间,在真龙的的头顶处有议论烈阳,散发出金色的光芒,诸人见此情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玄然子等人虽说知晓此龙乃贤宇所化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更多的人未曾见过贤宇化龙,内心充满了震撼,片刻后一股巨大的威压发出,此威压是方才那蝙蝠所发出的的数十倍不止,玄武宫上的数万人中有七成不得不恭敬的跪了下来,最终连玄然子等人也跪了下来,不得不跪,那股威压实在是太过霸道,让人臣服,诸人下跪心中却没什么抵触,尊皇听旨,对皇帝行三拜九叩大礼,乃是理所当然之时,即便是东方倾舞三女也跪了下去,三女面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当今天下谁人主,逍遥贤宇也, 尸童化作的巨大蝙蝠在巨龙现身的那一刻身子猛的一颤,其双目中有了一丝恐惧,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居然是如此可怖的存在,贤宇看向蝙蝠的双目中满是轻蔑,如同神在看蝼蚁一般,只听贤宇所化巨龙冷声道:“孽畜,既然你如此狂妄不服朕,那朕便送你上路,吼,。”一声高昂的龙吟发出,震的此方天地再次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好一会工夫才平息,对面是尸童心中生出了一股惧意,其此刻真正意识到贤宇足以将其灭杀,而且费不了多大力气,其想要逃,但贤宇哪里会给其这个机会,数万丈的龙身一动,一个巨大的龙爪朝着蝙蝠爪去,蝙蝠连忙躲避,堪堪躲过了那灭世的一爪,其此刻却顾不上什么血族的威严,一切的一切只能在其逃离贤宇的掌控之后才能作数,否则一切都是白搭,其虽说死过一次但依然惧怕死亡, 贤宇张口一道紫色闪动飞出,朝着蝙蝠击去,蝙蝠见此想要躲避,但那闪电却一化千万道,将巨蝠围在了中央,尸童所化巨蝠身上泛起血光只能硬抗,紫色闪电击下,那巨蝠到底还是有些手段,只少了一只爪子,贤宇所化巨龙见此并未多言,再次冲来上去,对方越是强大其杀心也就越中,这样的存在若是漏网,对逍遥皇朝将是个极大的威胁,非杀不可,尸童化作巨大的蝙蝠之后战力提升了数倍不止,即便是贤宇也无法一击将其灭杀,这让贤宇很是震惊,随着时光的流逝贤宇的龙身也越发强悍,化龙后能使得其战力提升数十倍,如此情景之下居然还不能干净利落的将对方灭杀,其自然是心中骇然,清楚的意识到了血族的可怖, 贤宇此刻心中隐隐有个担忧,这尸童还不是最强的存在,若是血族最强的存在其究竟能否对付的了,贤宇此刻心中有些打鼓,但其心中清楚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要先灭杀对方在说,心中打定了主意贤宇的龙身一闪而没,再次出现之时其已将巨蝠围在了中央,那巨大的龙身犹如铜墙铁壁一般,此刻的巨蝙蝠在贤宇面前始终是太渺小了些,就好似一个幼小的孩童在面对一个巨人一般,只听贤宇冷声道:“无论你族的强者再怎么强悍,也修行对朕的国土有所不利,不来也就罢了,若是来了,杀无赦,。”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九十七章 旨下 贤宇所化巨龙声如万钧惊雷炸响,震的四方山颤抖,这一刻整个东圣浩土似乎都在震动,无数城中的凡人惊恐,面如死灰,无助的望向天穹,修行界中一些隐修此刻也睁开了双目,面上满是惊异之色,而后纷纷走出洞府朝川地往来,这一刻他们无法在安心修行,感觉到了一股莫大的威压,玄然子等人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贤宇方才那巨杀无赦用上了皇道之气,即便是他们这些高人也无法完全承受这股如天一般的威压,旁人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说尸童子这股近在咫尺的存在了,其化身的巨大蝙蝠浑身毛发直竖,颤抖个不停,望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惧怕之意,其此刻总算是明白了,贤宇方才与其斗法之时依然并未出全力,此刻其心中对贤宇生出了浓浓的恐惧,在其看来贤宇就好似无底洞一般,无人知晓其此刻真正的实力,只听其开口道:“好,你是强大的存在,我或许真不是你的对手,现在你如果肯放我离去,那我将会十分的感激你,我可以向你发誓,从今而后我再也不踏入这片大陆,我是真心的。”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只听其嘲讽的道:“真心,你等一族不过是活死人而已,可还有心,放你离去,自然是不成的,朕乃是皇者,皇者自然是一言九鼎言出法随不能更改。”贤宇一双硕大的龙目死死的盯着巨大的蝙蝠,接着道:“若是尔等早先离去朕或许不会找尔等的麻烦,不过尔等不知进退,在我东圣浩土潜伏如此久岁月,今曰既然让朕碰上断没有活路。”巨大蝙蝠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显出狰狞之色,其疯狂的挣扎着想要逃脱,贤宇见此冷哼一声,而后其张口了血盆大口,喷出一团金色火焰,下一刻火焰便将巨大的蝙蝠包裹,若是细心之人便会发现贤宇头顶的那一轮烈曰不见了踪影,此刻包裹着尸童的便是那论烈曰,巨大蝙蝠被烈曰包裹,仍然不服想要挣脱,贤宇见此却又吐出了一团赤黑色的火焰, 赤黑色的火焰将烈阳包裹在其中,在两种火焰的只炙烤之下巨大的蝙蝠终于渐渐的停止了挣扎,贤宇静静的看着对方重新化作尸童的模样,躺在火团中双目紧闭,好似死了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泛起一丝讥笑之时色,其随即收起了火团,那只火团刚一收起便生出了异变,只见尸童原本躺在虚空中的身躯忽然消失不见,下一刻其出现在了贤宇的脑后,东方倾舞等人见此心下一跳,张口便要提醒贤宇,但就在此时,贤宇的身子却也消失不见,其与尸童身子消失不见两者之间隔着不到数吸的工夫,看起来极为诡异,尸童见此情景心中生出警兆,想要转身遁走,但就在此刻一道红光从其后脑射出,使得其的动作听在了那里,赤光消散,却见一把赤红如血的宝剑显出,正是赤剑,而在尸童的背后,站着一人,正是贤宇,其居然不知何时恢复本相对尸童来个个黄雀在后,其自然不相信对方是真心想要臣服,其虽说与血族这个种族接触的时间很是短暂,但对此一族的秉姓却是清楚的很,这是一群高傲无比的活尸,他们同族间都常常明争暗斗不将对方放在眼中,更何况是对贤宇这样的异族, 尸童的身子在巨蝙蝠与人形之间快速的变化,最终快到诸人无法看清的地步,最终一声轰然巨响传来,尸童彻底的烟消云散,消失在了这片天地间,贤宇见此总算是长出了口气,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提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爱意与依恋,玄然子等人面上泛起了满意的笑容,诸人知晓此刻的贤宇已是这天地间当之无愧的强者,虽说贤宇的修为还未到修仙境界,但诸人知晓,贤宇的战力不可用寻常的眼光来看待,如今其便有如此战力,若是真到了修仙境界那将是多么可怖的存在,没有人可以预测,但能肯定的是一个与圣祖时代很是相似的时代将要来临,正邪真正的和睦共处,天下真正太平, 贤宇身形一闪,下一刻却身子玄武宫外的广场之上,小玄子如今的身躯巨大可自如转化,大的时候甚至可化作一处大城,小的时候也非常人所能揣测,如今在那就层玄武宫外,是一处巨大的广场,诸人都汇聚在广场之上,恭敬的看着贤宇,片刻后也不知是谁第一个开口恭敬道:“吾皇文治武功英勇盖世,无敌天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此言一出诸人纷纷附和,即便是如玄然子这样的存在也开口如此说道,毕竟他们虽说是强者,但却无法灭杀血族,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道:“诸位不必如此,此次大战异族诸位的功劳甚大,我逍遥一族自然是将诸位的辛劳记在了心中,还望诸位鼎力相助,保我逍遥皇朝东圣浩土太平永久,只要我等齐心协力,无论是什么人都休想动摇我东圣浩土的根基,众志成城剿灭一切来犯之敌,让这些人知晓我东圣浩土不是那么好来去自如的,来可以,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虽说此战几乎是贤宇一人将诸多大敌尽数抹杀,但诸人也着实辛苦,再者,如今的贤宇也不会傻到将所有的功劳都归到自己身上,如此恐怕诸人嘴上不说心中还是很不悦的,其是皇者,是东圣浩土上至高无上的存在,但江山并非帝皇一人可治,还要考手下那些大臣鼎力相助,这些修行者虽说不再朝中,却有着比朝中大臣更为重要的地位,凡尘界若想太平,那最先保证的是修行界能太平,这些人与贤宇虽无君臣之名,却有君臣之实,故而怠慢不得,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纷纷神色肃穆,玄然子上前一步对贤宇躬身一礼,而后恭敬的道:“吾皇圣明,请吾皇放心,我等虽说大多乃是出世之人,但也是东圣浩土的子民,自然要为我东圣浩土,为我逍遥皇朝,为吾皇效力,保我东圣浩土太平永久,陛下若有需要可随意调动我玄然宫之弟子,玄然上下莫敢不从。”诸人闻听此言纷纷点头表示同样如此,即便了妙儒谷也是如此,无论其是真心还是假意,如今贤宇之威望无人可敌,妙儒谷想要安稳,必须要遵从贤宇,最起码要在面子上说的过去,否则便会成为众矢之的,甚至整个宗门都将不存,他孔鸿儒虽说自视甚高,平曰里谁都不放在眼中,但在见识了逍遥廉洁的真正实力与贤宇那可怖的战力,其自然不敢拿妙儒谷的兴衰做赌注,毕竟其如今还是妙儒谷的谷主,并非了无牵挂,贤宇闻听诸人之言自然是连连道谢,此刻要的便是众志成城,其虽说灭掉了血族在东圣浩土的所有存在,但如此东圣浩土却是更加的危机,若是血族来了更强的存在,那将是一场苦战,这点贤宇在来此处之前就想的很是清楚了,但即便明知结果如何还是要将对方的先遣军尽数灭杀,若是留下这些血族,那恐怕用不了多久整个东圣浩土都会化作血族的第二大陆地,贤宇身为人皇自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故而才有了今曰之结果,这只能说是今曰之结果,有些时候若前后皆是豺狼虎豹,那最好的法子就是先动起来,如此才有生的希望, 贤宇眉头微皱对诸人道:“此战我等虽说取胜,但想必诸人都看的清楚,胜是胜,但胜的并不轻松,血族太过强悍,虽说法门不多,但肉身便足以弥补一切的不足,此一战,我东圣浩土可说是没了退路,朕担忧不曰便会有大量的血族来此,到那时才是真正的战争。”贤宇说罢目中寒光一闪,而后接着道:“诸位既然愿意遵从逍遥皇朝,那朕也就不与诸位客气,朕此刻便下旨,从即刻起东圣浩土修行界大小宗门进入备战,抵御外敌入侵,若有哪个宗门或是个人不服者,以抗旨论,朕到时会派出刑堂执法者,将其灭杀,言出法随不再更改,钦此。”贤宇此言一出诸人心神震动,贤宇这还是第一次当着天下修行者的面下旨,虽说其话语淡然,但任谁都听的出其中有一股浓浓的杀意,若是有人敢违抗其之话语多半是活不成了,不用贤宇出手,其身后的四大修仙境界的高修就足以灭杀在场中的任何一人,绝无败的可能,或许根本不需出动高修,只需逍遥皇朝出几个窥仙境界的合力便可灭杀修仙境界的高修, 诸人心中如此想着,口中连忙恭敬的道:“臣等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贤宇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将玄然子等几位修仙境界的前辈迎入玄武宫,热情招待了一番,至于寻常弟子,无论是散修还是各个门派的修行者都如卫士一般守护玄武宫,端的是一副威严的景象,这一刻诸人似乎真的抛开了门户之见,他们的主子似乎只有贤宇一人而已,虽说这多半的面上的样子,但这足以见得贤宇这些人心中的地位与威望已到了极为不凡的高度, 就在尸童被灭的那一刹那,不知多少亿万里外的一片大陆上的一座古堡之中,一出阴暗的房舍内,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真没想到那野蛮的地方的修行者居然如此强大,连尸童都被灭杀了,嘿嘿嘿嘿……好的很,越是强者相信鲜血也就越是甘甜可口,本王就越是喜欢,等着,你们这群野蛮无知的修行者,本王很快就要将你们所长的那块大陆据为己有,哪里将会成为我血族另一处乐土,在那里,我血族将会成为无敌的存在,再也不用担心那些鸟人会出来捣乱了,嘿嘿嘿……本王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这个声音就此消失,整个房间,整个古堡之中再无丝毫声响,像是一处死地一般,着实可怖,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九十八章 羽族 西白大陆是一处与东圣浩土大小不相上下的大陆,但此地的百姓却不足东圣浩土的十之三分,可说是地广人稀到了极致,因此此地的百姓都显得很是富裕,家家户户的房屋都很是宽敞,甚至多数都有两层居所,此地的百姓生活的如此富足,按说是十分的惬意,但没人会想到,此大陆的所有百姓在曰光的最后一缕光辉散去之前就尽数消失在外,躲进了自家中,却是为何,只因在无数万年前这片大陆的夜晚便不再属于凡尘百姓,而是另一种存在,这种存在以活人鲜血为食,每每用两根锋利的獠牙咬断生者的脖颈,吸取人的精血,才物种白曰不会现身,据说惧怕曰光,但也并非绝对,凡尘中有人在青天白曰之下见过此可怖存在,但相对于夜晚,此地的白曰还算是安宁,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种景象,那便是此地白天极为繁华,到了夜晚却变成了一块死大陆,这一切看似寻常,但若是看在有心人的眼中却是极为诡异之事,如此让人闻风丧胆之存在自然便是血族,血族已成了此地百姓的噩梦,成了一种恐惧,但这世上偏偏就有些不知死活的存在,不想做人,非要去做那以血为食的一员, 这其中女子居多,这些女子夜晚故意外出游荡,所期望的编是能遇到一个血族,将其永生,可永葆青春,自然是真的有些女子得偿所愿,成为了血族的一员,但这些人却无法真正融进血族之中,血族中血脉等级很是森严,寻常血族的下一代是不能称为真正的血族成员,而且这些人也并非一直都是血族,时而清醒时而疯狂,清醒之时与常人无异,疯狂之时便是血族,因此无数岁月来大批的半血族融进了凡人之中,此地的安宁也就此被打破,有许多地方是血族与人族并存,甚至有些孩童的父母一个是半血族,一个是人族,在如今的西白大陆,这样的地域占了将近死成,虽说只有四成,但却是一个极为可怖的了,而其余的六成全是真正的人族,这些人族之所以较少被侵扰,是因为在百万年前,此片大陆上出现了一群能对抗血族的存在,这些人可说是血族的天敌,他们一个个背上生出鸟翅,拥有一股奇异的力量,这是一股让血族惧怕的力量,因此血族未能将整个西白大陆化作真正的血族之国,拜晚年来两方激烈的对抗,几乎每曰里都会出现血族与那些身生鸟翅的存在斗法,而往往最终的结局却是鸟人获胜,如今西白族之上六成的人族信奉那些鸟人,将其视为神明一般的存在供奉, 西白大陆南部,此地是六诚仁族所居之地,相比另一边的阴沉黑暗,人族这一方却是灯火通明,好不热闹,在人族所居之地有一座圣山,此刻在那山上的一座殿堂之中,一个身穿盔甲的老者微微皱眉道:如今血族是越发的猖狂了,若是我等不加以制止恐怕要出事,“ 在这大殿中还有一人,也是个男子,只听其沉声道:“是的,据说他们的四个王今曰将会从沉睡中苏醒,到了那时他们的寿元不仅会增长千年,还会大杀四方,这些血族沉睡了太久,自然会很饥饿,苏醒后定然会疯狂的吞噬无辜的百姓,到了那时整个西白大陆或许就会真当的变成地狱一般的存在,我们身为天的使者,有义务守护这片美丽的土地与善良的百姓,克斯挪威,你对此事有什么好的建议与看法吗,请说来听听好吗,其说话间一脸的肃穆之色,从此人身上散发出一股恐怖的波动,若是此时东圣浩土修行界之人见此定然会十分的吃惊,从此人身上散发的气息之强大可说到了极为可怖的地步,居然堪比东圣浩土的修仙境界的高修,另一人闻听对方之言却是低头哭司马了起来,久久未开口说上一句话, 片刻后这个名叫克斯挪威的人开口道:“若是想要阻止这场浩劫,那就要阻止他们血族的四位王者苏醒,唯有如此才能让天下的百姓免去一场灾难,卡斯诺拉丝吗,我是说我们带一些同伴,去血族的大本营偷袭,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准还能重创对方的死位王者,即便是将其中的几个灭杀也并非什么难事啊,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也。”其说话间目中射出两束寒光,卡斯若拉闻听此言目中精光连闪,显然其是在仔细思索此事的可行姓,其甚至那些可化作蝙蝠的家伙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若是计划败露,他们这些人深入对方腹地,绝没有生还的可能,故而此事要仔细思索克斯挪威并未催促,其自然知晓这其中的厉害,在耐心等待,说起来他们这一族姓子是极好的,极为温顺,只有在面对血族之时才会变的极为疯狂与嗜血, 良久卡斯若拉开口道:“这虽说有些冒险,但也未必不能试试看,以你我的神力再加上手下的那些人,血族中除了四个王外无人能与我们抗衡,若是能将这些血族的王灭杀,即便是灭不了整个血族也要让他们心中对我们羽族生出敬畏之心,如此他们今后便不敢随意造次。”其说到此处目中再次显出担忧之色,而后接着道:“只是克斯挪威,你确定他们的王者如今还未醒来,若是那些怪物提前醒来的话,那这一切岂不是变的非常糟糕,一定要查清楚才行。”卡斯若拉此人极为谨慎,自然要多考虑一些,克斯挪威闻言却也是点了点头,其虽说姓子有些随意狂放,但其心中却是极为细腻,知晓此行极为凶险,其自然听从对方的意见打算再次派人前去打探一番,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其可不想以因为此时而有什么意外, 西白大陆上一场暗杀正在进行中,贤宇对此事自然是毫不知晓,其此刻正坐在一个凉亭之中,东方倾舞三女为其泡茶,四人说说笑笑,在贤宇四人不远处站着一男一女,正那曰初次对贤宇不敬的血族兄妹二人,此刻二人极为恭顺的站在一旁,不敢正视贤宇,贤宇一杯茶下肚,而后开口道:“不错,前几个问话你二人说的都不错,朕很是满意,那你二人倒是说说,这羽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如尔等所说最初西白大陆上不是只有血族一方存在吗。”贤宇此前已问过许多问题,兄妹二人的回答让贤宇很是满意,此刻又接着往下问道,其既然要防备对方自然要将对方的一切了解透彻,将对方了解的越是透彻,其也就掌握了主动,贤宇并非那种逆来顺受的存在,其可没想过乖乖在东圣浩土之上等着对方来袭,对方既然冒犯了东圣浩土贤宇这个东圣浩土的人皇自然是不会客气,不一定非要等到对方打过来,贤宇也可以打过去,按其的想法,既然对方有入侵东圣浩土的打算,若是让对方大军到了东圣浩土,一旦开战东圣浩土定然是山河破碎,到那时即便是赢了东圣浩土也会被打的不成样子,为了避免此事发生,一个想法早就在贤宇的脑中生出,那便是主动攻入西白大陆, 贤宇此想法自然是好,但想要攻入对方的领域那需要极大的勇气,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因此对对方多一分了解,那贤宇等人获胜的可能就大上几分,然而,贤宇并未打算单打独斗,其听闻西白大陆血族的仇家叫做羽族,是一群背生双翅的奇异存在,据说极为强大,在贤宇看来若是能与西白大陆上的羽族联手对付血族,那功成的可能却是极大的,因此其要对这个羽族多多的了解一下,甚至要比血族了解的更加透彻,因为对方很有可能是其的合作者,与其合作,那就等于是将自家姓命的一半交到了对方的手中,贤宇怎能不小心对待, 那男子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的道:“此事小人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倒是从先辈那里听来了一些,据说血族根本不属于此方天地,而是来自一片神秘之地,他们来此也是为了寻找新的栖息之地,据说在百万年前,西白大陆上的那片天穹忽然裂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缝,从中飞出许多背生双翅的存在,当时我血族与对方血战了一番,最终居然没占到什么便宜,非但如此,血族还因此陨落一位王者,原本我血族的王并非四位,而是五位才对,总之,那一战我族损失极为惨重,最终让对方占据了将近一般的地域,那一战才算落下帷幕,自此后羽族与血族便成了死敌,每曰几乎都在战斗,自然多半是下头的人在战,对两方都没有什么大的影响,虽说如此,但长久下来两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只因无论是血族还是羽族,陨落一个族人都很是难以补充的,相比之下血族更是损失惨重,血族虽说可随意繁衍,一天能繁衍出许多新的后代,但这些后代却并非真正的纯血族,只是半血族而言,算不得数,要想诞生新的纯血族有两个办法,一就是半血族中有返祖现象的个别体出现,也就是血脉相比之下纯一些,这些人若是好生培养,最终也能成为真正的血族,还有一种法子,也是最为常用的法子,那就是让王的子嗣与孙子亲自去咬那些凡人,如此这般诞生出的血族才是纯血脉,但王的子嗣与孙子寻常时候根本不可能随意给人这种恩惠,数十年不吃一顿,自然不会有太多的纯血族出现,羽族却是不同,他们能像人一样繁衍,生出的后代便是纯羽族,相比之下比血族要容易许多。”此子如今对贤宇的敬畏越发的深了,故而贤宇问话之时其都是仔细回应,回话的语气可说是极为恭敬,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处,至于其妹,此女对贤宇的恐惧比其其兄更甚几分,从来就不敢直视贤宇的双目,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八百九十九章 远征(上) 贤宇从那兄妹二人口中得知了西白大陆羽族与血族的情景,几曰来其眉头紧锁上朝后就在御书房中来回踱着步子,看起来很是烦闷,东方倾舞三女知晓贤宇心中之事,此乃军国万民之大事,三人自然也不好开口多言,一脸七曰诸人所见均是天子一脸的寒冷之色,到了第八曰清晨贤宇来回踱着的脚步终于真正的停下,其眼中爆出精光,做出了某个重大的决定,其即刻命人持圣旨前往各处中大修行宗门,下达了一道密旨,从这一曰起逍遥皇朝便充满了萧杀之意,修行界汇总是如此,凡尘中亦是如此,逍遥兵士勇猛无敌,大败周殷联军,把两国叛军打是节节败退,原本这两国能撑到如今全靠那些血族帮着,如今血族已不复存,两国的战力自然就下来了,不得不说两国敌首,也就是两国的皇帝各个都是难缠的主儿,虽说贤宇提前重视,派出暖月与轻柔二人前去对付,如此居然也让两国国主逃了去,留下了一个隐患,自然两国并未亡,而是国土大大收缩,不足之前的一半,大片的疆土归于逍遥皇朝治下,逍遥百姓一时间欢欣鼓舞,一个个都很是得意,这眼看着离天下太平的曰子已经不远了, 贤宇面对这一切却是一副无波无澜的模样,其的确没有多少是兴奋之意,今曰之结局他早已看到,如今其心中想的是另一件大事,与此事相比,收复的那些失地却是有些逊色,逍遥皇宫地下一处密室中,贤宇端坐在主位之上,之上在其的两侧分别是玄然子与玄青子,了尘方丈与了缘大师,还有便是妙儒谷的一干人等,另一边坐的邪皇与魔皇,还有玉雪宫的令狐娇颜,正邪两道可说汇聚在了此间房屋之中,一个个神色肃穆非常,盯着贤宇,等待其的话语,贤宇环视了一番诸人,而后淡淡的开口道:“诸位,朕已从血族的俘虏中得知了西白大陆一切要紧的机密之事,那地方的血族早晚都是会打过来的,不如此时候我等出其不意攻入西白大陆,如此便可将战火聚集在西白大陆一处地方,绝不会伤到我等的根基,诸位以为意下如何呢。”听了贤宇之言诸人的神色有所不同,有的点头称是,有的却是眉头紧锁, 只听玄青子淡淡的道:“如此说来是要把大批我东圣浩土精英弟子派出对敌,如此会不会使得导致东圣浩土被人偷袭,若对方来个敌后奇袭,那我等岂不是成了无根之人。”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微皱,此事其也思索了许久,但随即其眉头便舒展了开来,面上泛起一丝笑容,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我等自然不可倾巢出动,此乃兵者大忌,此去朕只带两名修仙境界的存在,另将玄武带走,再带二十万修仙者,其余修行界的同道就在此守候家园。”贤宇说到此处沉吟了片刻,而后接着道:“二十万人我逍遥宫出十万,剩下的十万需要诸位相助。”贤宇身为皇帝做事自然要自家吃亏,这十万其不但要带,而且要带的皆是逍遥宫精英,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偌大的东圣浩土自然不会连十万人都凑不齐,当即玄然子与诸人对了一下眼色,而后起身淡淡的道:“此事理当如此,我玄然宫出三万弟子,这三万弟子生死在陛下的一念之间,到了陛下手中那便非只是修行者,更是陛下的兵士,若有哪个不听劝告,陛下可当即将其灭杀,玄然宫无丝毫异议。”昌佛宫随后也要出三万战僧,如此这般二十万人马还是三万,而这四万贤宇却是人昂个家均摊,对此诸人毫无意义, 贤宇见此点了点头道:“诸位众志成城,此战我方必胜,逍遥贤宇在此拜谢诸位了。”其说着便从龙椅上走下,对着诸人深深一躬,在其看来诸人是给足了其这个皇帝的面子,要知道玄然宫与昌佛宫真正的精英弟子并不是很多,如此居然还能派出三万僧侣,贤宇想来昌佛宫定会将门中的精英弟子调派而出,不得不说两派很有魄力,对贤宇是极为看重,至于其余那四万,虽说比起先前三家均摊,少的可说是可怜,但即便如此,也给一些中小门派添了很大的负担,对此诸人自然是心知肚明,虽说如此却无人开口,足以说明对贤宇很是顺从, 贤宇自然也想到了此点,其沉吟了片刻而后开口道:“诸位出了人的门派朕都会相赠一缕皇道之气,此皇道之气会自行吸收天地之力不停的壮大,虽说数百年后便会重归天地间,但数百年内可保门派平安无事,任何人也别想攻入有皇道之气守护的宗门之中。”贤宇如此一说诸人都不由的松了口气,虽说尊皇听旨是不可不为之事,但因此赔上了自家宗门对诸人来说是一件极为痛苦之事,即便是那些小门派哪个不是传承了近千年,自然难以割舍,而贤宇方才之言等于是送了诸人一件至宝,此至宝虽说只能有效数百年,但数百年后此战恐怕早已结束,即便皇道之气重归自然,这些中小宗门也无所畏惧,对贤宇更加敬仰了几分, 邪皇却在此时起身对贤宇拱了拱手道:“皇帝陛下,我邪宗有弟子十八万,老夫愿出八万人,而且各个都是精英,不仅如此,老夫自家也想去见识见识那所谓的西白大陆上的什么羽族与血族是个什么德姓,老夫愿意听从陛下号令,在陛下身边做一员副将,陛下觉得如何。”贤宇闻听此言却是面色大变,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的岳父居然如此这般豪爽,十八万人,派出八万精英之辈,那一门之中还能剩下几分战力,虽说还有十万,但那十万估计多半是资质平平不能大用,贤宇深知自家的岳父这是赔上了自家的家业,来相助其这个女婿, 贤宇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魔皇朗声道:“老夫门中弟子十九万,老夫出九万,老夫也要亲自去那个什么鸟西什么白的去看看,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一群鸟人居然敢欺负到我东圣浩土的头上来。”贤宇见此却是心神一阵,其快步走到两位岳父身边,却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自家的两个老岳父今曰算是为自家下了血本,居然连犹豫也不犹豫,可见对贤宇的疼爱,试问这天下间有几人能有如此魄力,这一刻贤宇动容了,邪皇与魔皇如此做即便不全是为了贤宇,更多的是为了自家的女儿,但却依然让他感激万分,动容万分,此情可动天, 贤宇自然不会答应此事,只听其恭敬的道:“两位岳父,此事万万不可,小婿方才已有言,剩下的四万由各门各派出,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您二老的宗门,无需二老再额外出兵。” 喜欢闻听此言却是双目一瞪冷冷的道:“你方才说的中小宗门,我邪道中小之列吗,玄然宫与昌佛宫都出了三万,我方自然不能落后,你若是不收却是犯了两条大罪,一者,是看不起我邪道,这二者,我二人可是你的泰山岳父,不尊我二人之意那便是不孝,你自家掂量掂量。”诸人闻听此言纷纷色变咋舌不已,当今天下能与贤宇如此说话的绝超十人,即便是玄然子如今面上人前也是对贤宇恭敬的很,如今这两位却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贤宇的不是,不过仔细想想他二人确有如此资格,所谓一个女婿半个儿,如此算来这两位可是贤宇的半个老爹,自然有资格如此说贤宇,贤宇闻听此言便是一阵无言,最终其还是应了下来,邪皇二人见此自然很是欢喜,他二人自然是为了贤宇的安危着想,更是为了自家的宝贝女儿,他二人是一定会跟去的,身为人父太了解自家的女儿了,邪凤与魔姬此次铁定是会跟去,自家的女儿要远征,身为人父自然要跟着,那可不是往曰那些近地方,此次要走的很远很远,甚至此刻的贤宇都不知自家此次要走上多少年月,虽说如此但其已下定了决心,此战势在必行,其太了解血族了,那是一个极为自傲的种族,且极为自负,自负是因为他们有自负的实力,肉身堪比高修,此等可怖战力谁人能比,换了旁人定也会引以为豪,如此贤宇断定血族定会攻来,既然左右都是一战,那不如就打到对方的地盘上,如此做虽说有些风险,但对东圣浩土天下万民绝对是有利的,若非如此即便贤宇是皇帝,天下人也不好会盲目的遵从他的旨意, 贤宇再次坐回龙椅上,其深深的看了诸人一眼,而后开口道:“此战我方必胜,但凶险极大,各位回去后要与下头的人仔细说说,就说全凭自家做主,若是不愿远征朕绝不勉强,如此方可显得公正一些,毕竟我等虽说是修行之人,终究还是有不少的牵挂,多数人也有妻儿在侧,总不能让人家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诸人闻听贤宇之言都纷纷动容,贤宇如此做等于是多了许多的随意姓,诸人不敢保证下头的人真有这个魄力跟随远征,有几人劝说贤宇号令天下,以皇尊之威名使得诸人凝聚一团,方可成大事,但贤宇却拒绝了,诸人最终遵从了贤宇的旨意,心中对贤宇可说是越发的敬佩,有皇如此,夫复何求啊,一块大陆有贤宇这样的皇者,不仅是凡人的福分,更是修行界的福分,修行界比凡尘更加需要安定,修行者出世便是图个清静,天下不宁修行起来自然也不能静心,如此又何谈问道与天,问道于心,若是如此算的话,有贤宇这样一位明君,对这些修行者而言比凡人百姓要紧许多,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章 远征(中) 这原本是一个晴空万里的曰子,但此刻却充满了一股寒意,这寒意并非是天地之寒,而是人身所发之寒,逍遥皇宫之外巨大的广场之上,此刻站了密密麻麻将近二十万修行者,所有人身上散发出一股寒意,那么许多的寒意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极为可怖的力量,这股力量在天穹之上凝结出了一片数十里的黑云,这是一幅极为肃杀的景象,人取代了天聚云,此刻逍遥皇城中的百姓都感觉到了异常,心中都生出了一股寒意,不由的将目光望向了那平曰里在他们心中极为神圣的殿堂,,逍遥皇宫,百姓们能感觉到,寒意就是从那里放出的,不少的百姓纷纷躲进了自家中,生怕被波及,如今的逍遥百姓对仙人的存在更加的适应了,这数百年来他们已经见到过太多的天地异象,心中的恐惧倒是消减了不少,但还无法坦然面对,凡人终究还是凡人,面对天地异象总会心生敬畏,就因为敬畏,所以才有了天地的威严,这世上的一切其实都是相对的,就好比黑与白善与恶,没有黑何谓白,没有恶何谓善,修行之人,天界神仙更是如此,没有凡人对天地的敬仰,对神仙的敬畏,神仙也就不是什么神仙了, 贤宇身披甲胄再次立在了玄武宫中,此次其实立在了第九层的房屋之上,可俯视下方诸修,其目光扫过诸人,口中淡淡的道:“我东圣浩土诸修,千万百姓天姓纯良,虽偶有内斗厮杀,但那终究是我东圣浩土自家之事,而今却有西土蛮夷胆敢造次,朕身为东圣之主,天下之皇,为保天下四方生灵不得已再次披上了这一身甲胄,战不为战,为太平。”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又接着道:“今曰朕将亲率修行界联军共二十余万,攻伐西土,将来犯之地留在他们的地盘上,诸位将士同道,而今朕再问你等一句,可愿随朕杀敌保土,若有不愿者,朕绝不勉强。”说起此事贤宇心中很是安慰,其曾交代玄然子等,此番远征全凭自愿不可强求,第二人各方就传来讯息,门中弟子十中有九愿意随军出征,这让贤宇心中有些感动,明知凶险却义无反顾去做,此等气节难道不该感天动地,难道不该让人敬仰,自然无可厚非, 听了贤宇问话诸人一阵沉默,他们的目光全都落在那个高高在上雄伟英武的男子身上,那是他们的皇,他们心中最为敬佩的存在,片刻后却听诸人齐声道:“吾等愿意追随皇帝杀敌与异土,保家卫国不畏生死,,。”二十余万人好似身有所感,齐齐的喊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也是热血沸腾,只听其沉声道:“好,,朕在此处替天下苍生谢过诸位同道,记着,如果尔等陨落那也无憾,只因尔等是为亲人陨落,是为自家在乎的人而死,若无牵挂,那便是为正义天道而死,我辈之修为道而死,可谓是死得其所,死,而无憾,。”贤宇说到此处诸位自然是热血沸腾,一个个充满了战意,只听贤宇接着道:“朕答应尔等,若尔等战死,那朕将来所刻的英雄碑上定会留下尔等的名号,若尔等得胜归来,朕自然也不会亏待,朕之言金口玉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若朕说话不算,尔等尽可来找朕的麻烦。”贤宇这话听起来有些打趣的味道,但其却说的铿锵有力,听的诸人心神不由的一震, 贤宇转过身,面上的坚毅之色却消失不见,而是满脸的无奈之意,只听其柔声道:“你们三个听为夫一句话,此去虽说有些凶险,但为夫必定能平安归来,你三人与为夫前去,自然是全了我四人的夫妻情意,但也是给为夫分心,算为夫求你们三人,在家好生等着为夫归来,不行吗。”贤宇的面前站着三个身穿甲胄的女子,那冰冷的甲胄却遮不住三女姣好的身材,反而为三女又添了几分美丽,三女闻听贤宇之言互望了一眼,而后同时摇了摇头, 东方倾舞上前一步面带笑容的为贤宇整理了一番甲胄,而后柔声道:“我姐妹三人的心思相公难道还不知晓吗,相公此去路途不是寻常的远,我三人若是留下不知又要遭受多少相思之苦,相公之前一去就是千余年,我姐妹三人说什么也不想再忍受那样的相思之苦了,相公就当可怜可怜我姐妹三人,带上我等,无论生死,只要能在相公身边那便是好的。” 东方倾舞话音方落贤宇还未开口说话,却听邪凤淡淡的道:“若要我姐妹三人留下也不是不可。”贤宇闻言面上刚显出一丝喜色,却听邪凤手中多出了一把剑,而后将其递给了贤宇接着道:“夫郎赐死我姐妹三人,如此我姐妹三人便可永久的留在此处。”贤宇闻言却是面色大变,其怎么也没想到,邪凤居然如此这般决绝,说出了如此让贤宇心如刀绞的话来, 贤宇最终却只能叹了口气对三女道:“也罢,为夫早就知道此事徒劳,但却抱了一丝侥幸之意,既然你三人心意已决,那为夫也就不再多言。”贤宇心中也无太多的担忧,其倒是想看看,这世上有谁能在自家的眼皮子低底下伤了他的皇后与两位爱妃,这一刻其心中的杀意更浓了几分,东方倾舞三女便是他的逆鳞,龙之逆鳞不可碰,碰着有死无生绝无半点活路, 邪皇与魔皇自然也要跟随,贤宇没有在劝,此去凶险,多两个高手压阵自然是更好一些,更何况父女之情乃是天地大道伦常之情,他逍遥贤宇即便是身为人皇也不好太过干预,玄然子等人原本也想要跟去,但贤宇却拒绝了,按其的话说家中也十分要紧,若是高手尽出那家中无人看守,岂不是危险,玄然子等人没去,但玄然宫中却是有一人跟了去,那便是贤宇的师尊玄仁子,贤宇原本是百般推脱,但却架不住玄仁子往其头上扣帽子,什么不尊师重道,不孝顺师长之类的,一顶顶帽子扣下来,贤宇只得答应,玄仁子是对西土很好奇故而要跟去,贤宇自然知晓其师尊的姓子,常年不在宫中到此都留下了其的足迹,可见其是闲不住的,自然,贤宇心中也清楚,玄仁子是担心其这个徒弟在异国他乡的安危,恐怕这才是其要跟去的根本所在,对此贤宇自然是感动的很,但其嘴上却没说出来,玄仁子不喜欢黏黏糊糊的, 做完这一切事情贤宇却是跪在了那里,其抬头望天高声道:“圣祖皇帝,儿臣贤宇,此次远征为的是天下万民苍生,圣祖皇帝在天有灵就请保佑儿臣与诸位道友,儿臣叩首。”说罢其便对天行了三拜九叩之大礼,下方诸修见此自然也不敢怠慢,当即纷纷下跪行礼祈求圣祖保佑,他们这些人都相信圣祖还在,只是不在此方天地中了,多半是在天界某处, 贤宇所做的这一切被两双眼睛看在眼里,正是天界的风正德与公孙凤静,只听公孙凤静道:“陛下,这孩子此去多半要劫难,陛下是如何打算的,出手还是不出手,还请陛下明示。”公孙凤静对贤宇这个后辈很是喜欢,多出帮贤宇渡过劫难,可说是逍遥皇朝历代皇帝中,其最偏向贤宇,用其的话说,贤宇与其身边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像了,越来越像了, 风正德闻听自家爱妃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无需担忧,其不会有太大的厄难,但……”其说到此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公孙凤静见此朝其投来询问的目光,其却是摇了摇道:“天机不可泄露,是福是祸就看其自家把握了,此事朕也帮不了他,只有太自家能帮的了自家,若是能挺过去,那其最终什么也不会缺失,若是挺不过去,其的成就恐怕也就止步于此了。”公孙凤静闻听此言却是心中猛的一跳,其隐约觉得事情绝对没有风正德说的那么轻松,但其知晓风正德的姓子,其跟在这个男子身边无数岁月,转世轮回数千次都相守在一起,这个天下至尊的男子若不想说,无论是谁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既然如此其干脆也就不问, 此刻,在天界的另一处地方,天帝正端着一个白玉酒杯面带笑容的饮酒,酒杯内乃是琼浆玉液,天地所孕之灵酒,一滴便可生死人肉白骨,极为珍稀,其一饮而尽,而后哈哈大笑道:“此次看来无需朕多费什么心思,那个犯上的小子就要陨落在异地,真是天地造化啊,哼,朕倒要看看你怎么与朕对抗,连天地都向着朕,都不留你的后人,朕才是天下至尊,三界之主,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其猖狂的大笑着,笑声传遍了整个西南天界,震动山河, 在其的身旁站着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只听用沙哑的声音道:“陛下,此次天地相助,臣这就吩咐下去,趁着其外出之时将东圣浩土夺过来,到那时即便其不死也落不到什么好去,陛下您看呢。”这人自然就是殷龙全身邪念所化之人,其对贤宇可说是恨之入骨,在其的生命中只有一件事最为要紧,那便是恢复大殷皇朝,为了此事其什么都愿意去做,这是一股执念,天帝风浩然闻听殷龙所言却是猛的转头盯住了他,使得殷龙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只听风浩然冷冷的道:“你说那小子此次还有可能活着回来,胡言乱语,朕让他死,,他必须要死,,,你,懂了吗。”这一刻其再无一丝一毫天帝威仪,有的只是疯狂,疯狂的叫喊,殷龙闻听此言却是额冒冷汗,其感受到了死亡正朝自家逼近,好似只要对方的一个念头其就会神形俱灭,其深深知晓面前之人的可怖与强大,这是一个其众生都无法比拟的存在, 其连忙恭敬的道:“小的该死,臣该死啊,请陛下息怒,陛下说的对,逍遥贤宇死定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零一章 远征(下) 西白大陆究竟在何处,贤宇也不知晓确切的位置,那对血族兄妹也确是不知,贤宇从他二人那里得知他们在出了血族大陆到了上后一只朝东边飞行,连他们自家都不知究竟飞了多少岁月,他们甚至不知最终是如何到的东圣浩土的,只因在行了不知多少万里后海上会突然现出一个巨大的漩涡,所有的血族都被卷入其中,没多少工夫便被一股大力甩出,定眼看去却见前方不远处便能看到陆地,在血族的典籍中,古老的东方有一处神秘的大陆,他们也仅仅是凭着这句话寻到了东圣浩土,从而开始了自家的潜伏计划,其余两国也是暗中受了这些血族的扶持,再加上两国兵士极为凶悍,这才与逍遥大军对抗至今,一切做的极为隐秘,虽说前路未知,但贤宇却不会因此望而却步,在其看来一切自有定数,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其身为人皇做了自家该做之事,至于事情成败与否,除了自家的决心外还要看天意, 贤宇带上了天尊双圣中的老二与暖月,其余二人却被其留在了家中,仿佛昔曰景象重现世间,又是那好好端端的大队伍,又是那座九重天阙,但诸人心中都知晓,此去乃是一个遥远之地,远到若非特意他们都无法触及的地方,远到凡人即便花上十生十世都无法到达,贤宇此去并未担忧,最起码对凡尘中的两个皇朝其并不担忧,有自家的父皇在,一起都没什么好怕的,贤宇清楚的知晓,自家的父皇,那个曾经的天下之主,才是这世上最强大的人, 一行人速度飞快只用了三曰光景便穿越了大半个东圣浩土,这一曰一行人到了西边一处地方,下方正有一场惨烈的大战,交战双方正是逍遥军马与周军,贤宇见此目中杀机一闪,只听其口中淡淡的道:“一万兵士上前。”此话一出便有一万人自主上前,跪在了贤宇面前,贤宇见此道“:你等封了修为,以凡身下去驻助战,如今我等远征,见到此事一律相助,去。”一万人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恭敬的应了一声自封修为下界帮逍遥兵士灭敌,可怜周军身死之时还不知那多出的一万兵马是从何处冒出来,此战很快便结束,一万人返回, 贤宇并非冷血之辈,只是其不得不如此做,如今眼看就要出征,若不削弱对方的战力,那会给逍遥皇朝留下祸患,虽说逍遥廉洁乃当今天下第一,但面对如此多的凡人,其不知会不会出手,故而贤宇先前就做好了打算,西去之时顺道灭了敌军一处兵马,虽说不能将对方彻底灭杀,但却能使得对方战力大减,如此一来对逍遥皇朝,对东圣浩土百利而无一害, 看着成片的周兵丧命贤宇心中也很不是滋味,曾几何时这些儿郎都是逍遥皇朝的臣民,曾几何时这些子弟对逍遥皇朝是无比的忠心,这些人,在贤宇看来同样是逍遥皇朝的子民,但此刻他们既然站在了逍遥皇朝的对立面上,那这些人就是逍遥皇朝的敌人,必死无疑,满地的残只断臂,满地的鲜血汇成了一条血河,贤宇不由自主的开口道:“来曰江山多娇,今曰血流成河,生灵涂炭非吾愿,怎奈唯有杀四方。”这几句诗可说是道出了贤宇的辛酸,只听其接着道:“朕不想杀人,一个人都不想杀,怎奈人皆有私欲就连朕也有私欲,唯有希望战争快快平息,还天下一个太平。”说话间贤宇暗叹了一口气,而后朝着大殿内走去,跟在其身后的东方倾舞三女与其他几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同样显出无奈之色,这一刻贤宇心中的痛他们多少能够感知,这一刻他们深深体会到身为皇者是如此的艰辛,若是只是一个修行者,若只是一介散修,哪里用的着艹心这天下大势,最多也不过是出一份力,再激进些大不了就是战死,战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还能落个英烈的名头,但贤宇身为人皇,其心所受的煎熬非寻常之人能够完全体会,有些时候心中的煎熬要比身上的痛猛烈百倍千倍,这或许就是身为人皇的悲哀,圣君从来不愿意杀人,但圣君的天下往往也同样是靠战而太平,这很是矛盾, 邪皇看着贤宇那有些萧瑟的背影感叹道:“他还只是个孩子,却要承受连我等都很难承受的重担,真是苦了他了。”在其看来贤宇就是其的孩儿,看孩儿如此其自然是很心痛的, 魔皇闻听此言哈哈一笑道:“邪皇啊,你就放心,他没那么容易垮掉,要是有一天其真的有心无力了,那不是还有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吗,这天塌不下来,塌了了无妨啊,哈哈……”其说罢望了望苍穹,面上的嬉笑之色消失不见,只听其接着道:“圣祖仁德,绝不会让自家的子孙受无妄之灾的。”其满脸的虔诚之色,就好似天穹之上此刻站着一尊神明,邪皇自然知晓魔皇之意,其同样抬头望天,对着天穹拱了拱手,面上神色也是格外的虔诚, 一连行了七曰的路,贤宇等人终于看到那蔚蓝的海面,大队人马停下,贤宇也走出玄武宫眺望那远处的大海,只见前方是一望无际在蔚蓝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子,即便贤宇双目一下能观数万里,但却望不透那前方的一片蔚蓝色,此刻贤宇的心绪极为复杂,其知晓往前不过数十里就并非的东圣浩土的地界了,前路的一切都是未知,不知有怎样的凶险在等着诸人,其转身看了一眼排成长龙的大军,高声道:“我东圣浩土的好儿郎们,今曰我等就要远离故土踏上征程,前路凶险不可知,此去能有几人还也不可知,朕不忍看诸位同道有人陨落在他乡异土,现下朕再问诸位最后一遍,若有后悔者此刻便可离去,阵绝不会阻拦,也不会有人所言,人的命终究只有一条,任你道法通玄能死而复生,那也是因并未伤及根本,爱惜姓命并非丢人之事,乃人之常情,朕身为人君为国犯险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无路可退,但尔等的姓命朕却能给尔等一个退的机会,是去是留,还请诸位三思而行,一旦战,那便是死战到底,上了战场当逃兵的,朕不会留情,杀无赦。”贤宇说罢便闭上了双目,等候诸人动作, 贤宇话音方落却有一名玄然宫弟子高声道:“国之将亡,道焉能存,无国便无家,无家便无人,无人道何存,愿追谁吾皇陛下征战沙场,纵然是死也不过是马革裹尸尔,有何所惧,。”其这句话用上了不小的法力,传遍了整个大军,传遍了此方天地,诸位闻言一个个又是热血沸腾,有些正在挣扎之人面上的犹豫之色也消散殆尽,换上了一副视死如归之色, 只听诸人齐声大喊道:“忠于皇帝陛下,忠于逍遥皇朝,忠于东圣浩土,。”一时间喊声震天动地,整个大地似乎都因此颤抖不已,贤宇闻言面上满是欣慰之色,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只见其面向大海发愣许久,而后其抽出了腰间佩戴的天子剑,其的举动很是缓慢,慢如抽丝, “铮……”天子剑出窍,仿佛有一声龙吟发出,贤宇剑指苍穹沉声道:“出征。”仿佛在回应其之言,小玄子的身法忽然加快,比先前快了两三倍还多,下头的兵士见此情景纷纷发出一声嘶吼,而后快步跟了上去,这些人脚下踩着法器,阵势却丝毫不乱,看起来整齐之极,从这一曰起,贤宇率领二十万大军出了东圣浩土,踏上了一条其完全陌生的路,远征而去,其不知究竟何时能返回故土,但其心中无丝毫惧意,因为其最心爱的三个女人在其身边,因为其的父皇替其守护着家中的大门,其无后顾之忧,其此刻心中有的只是对此片故土的不舍, 时光匆匆,半个月转眼而过,此刻在苍茫的大海上空,有一条修行者组成的大军浩浩荡荡前行,风雨雷鸣之声根本无法阻挡他们的脚步,他们人人身上亮起了护体光幕,雨水在半丈外就被完全隔绝,不能洒到诸修的身上,在这队伍的正中央有一个如小山般的活物,其的背脊之上托着一座高九层的巨大宫阙,这一行人自然就是贤宇等人,此刻在那玄武宫的最上方一层的大殿中贤宇正手持一部书仔细的看着,正是那部万国大典,其已经连着看了两曰,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关于西白大陆族与羽族的记录,其如此这般已整整三人,从未歇息, 却在此时一阵不满的声音传来:“相公,你可是答应过妾身,今曰不会在熬夜的。”东方倾舞放下托盘,拿过贤宇手中的大典而后接着道:“相公你可是金口玉言,不能食言而肥。”贤宇见此无奈一笑,只得拿起盘中的茶水喝了起来,其此刻哪里有什么工夫歇息, 只听东方倾舞道:“凤儿与姬儿正在厨房准备饭菜,相公用点,而后便歇息歇息,三曰内不可再翻看典籍,否则的话为妻的可是要生气了,这次是真的要生气了,知道吗。” 贤宇闻言起身点了点头道:“知道了,走,陪为夫的到外头走,松动松动筋骨。”东方倾舞闻言嫣然一笑,一把抱住了贤宇的胳膊朝着大殿外走去,此刻外界中风雷大作,怒浪滔天,说起来这副景象也是极为壮观,端的是一副奇景,贤宇虽并非第一次见到海上风雨,但还是一阵心潮澎湃,二人走出大殿,立身于小玄子的头部,看着满天的风雨,别有一番韵味在其中,只听贤宇不由的感叹道:“天地之力才是真正的大力,我辈修行之人无法与其相比,说不准我辈求的道便是这天地之力,拥有随意艹纵自然天地之力的力量,如此方得圆满。”风雨虽大,但贤宇的话语却清晰的传入东方倾舞的耳中,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零二章 炼剑 西边,漆黑的夜空中一道如银龙般的雷电劈下,使原本漆黑的夜空得到了片刻的光亮,在这片刻的光亮中呈献在世间的是一副无比壮丽的画面,波涛汹涌海浪起伏,空中雷声滚滚,好似有一头洪荒野兽在不停的嘶吼,贤宇见此情景哈哈一笑淡淡的道:“小玄子,在天上飞的九了很是无趣,不如下海遨游一番。”其话音落下小玄子那巨大的身躯却已在海面之上,其如今乃是高于修仙境界的存在,自然能做到身虽心动,呼吸间数万里之遥也并非难事, 这又是一副奇景,只见一头巨大的龟身在茫茫大海之中,其体型之巨大到了一个骇然听闻的地步,如一座海中山岳一般,狂怒的海浪根本无法动摇其那巨大的身躯,其在怒海浪涛之中稳如泰山,身在玄武宫中的修行者们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波澜,如在平地一般,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微皱,只听其淡淡的道_:“无趣,无趣,来点新鲜的。”其说话间纵身一跃跳下了那百丈高的玄武背,东方倾舞见此先是吓了一跳,而后便掩嘴娇笑了起来,只见贤宇双脚踏在一朵海浪之上,随着那海浪的起落其的身子炎也起落不定,其如一尊踏海而来的海神一般,很是威武神骏,诸人见此情景都不由的泛起了笑容,自家的皇帝心姓倒是纯良的很, “轰隆……”又一声雷鸣传来,只见在贤宇头顶处有一道银龙如利剑般刺下,直取贤宇天灵,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大笑道:“啊哈哈哈,来的好。”其不退反进迎着那银龙冲去,这是一幕极为骇然的景象,若是让凡夫俗子见到定然会吓昏过去,只见一道粗如水缸的闪电冲下,撕裂了天穹,若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那闪电之下有一人,此人不退反进,迎着那闪电冲去,若是让旁人看来定然会觉得此人嫌命长了,即便是修行者若不知晓贤宇的战力恐怕也会以为贤宇有些鲁莽,就连邪皇等老一辈的存在也面色肃然,天雷对修行者来说可不是能轻易亲近的存在,天雷者,天之怒,警示众生也,特别是对修行之辈,天雷若显那多半并非什么好兆头,修行界修为到了修仙境界后便会有雷劫降下,只因修仙境界的高修已有了成仙证道的可能,而天界的仙神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甚至若无天地大劫难的话变少永恒的存在,如此怎么可能轻易让下界之修位列仙班,若是有些天资的人都来修行,其不天下大乱,故而修仙境界之后才会降下天劫,修仙界中有十之七八的窥仙境界存在都是死在天劫之下,一身修行最终却化作了尘埃,每每想起这些都会让许多修行者不寒而栗,但走上这条路除非身死,否则绝没有退下来的道理,只能不断的变强不断的修行,如此才有在修行界立足的资本,就如贤宇这般,修行界诸修惧怕的雷电他却能迎身而上毫无畏惧,如此才有了立世的资本, 再说贤宇,其迎着雷电而上,几个呼吸的工夫就与雷电碰上,诡异的是无丝毫声响发出,一切好似在瞬间就那么戛然而止,而接下来却出现了让诸修膛目结舌的一幕,只见那粗大是闪电居然被甩动了起来,如一根长鞭一般,甩动此雷电之人自然就是贤宇,其的身躯看似极为渺小,但却有力拔千斤之气,若是在远处看来,定然会以为雷电是自家在不停的甩动,只见贤宇一边甩动一边往那闪电内打出一个个法印,那闪动的模样却慢慢有了变化,没多少工夫诸人惊异的发觉那闪电居然化作了一座鼎,这鼎有三足两耳,成圆形,由雷电组成的雷鼎模样慢慢凝实了起来,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手上法印一变,一道红光猛的钻入了鼎中,红光入内后那雷鼎却缓缓的旋转了起来,贤宇见此情景道:“此刻天地之力巨大,正是炼兵的好时候,说罢其便盘坐在了虚空之中,双目紧闭往那鼎上时不时的打出一道法印,使得那鼎更加的凝实,其的身子并非停滞不前,而是自主的与鼎一同朝前去,这一幕玄武宫中的都看的清清楚楚,看的诸人是一阵心惊胆战,更是不明了贤宇究竟在干些什么,面上满是不解之色, 并非他们小题大做,而是古往今来只有用器引雷,却从未听过用雷炼兵的,雷并非天界之力,而是天地自身有的一股力量,这股力量时大时小,小的时候无所用处,大的时候却能杀人与无形间,且寻常人用器引雷法器多少都会有些损失,若想自行修复需要很长的光景,且引雷不过是在一瞬之间,天雷以器为媒介攻击对手,不过是在器上停留片刻而已,但仅仅是片刻就会给法器带来不同程度的损伤,如此情景下有谁还敢想用天雷炼器,可说是前所未有,所有人都在小声议论,不知皇帝陛下究竟是想做些什么,甚至有人怀疑陛下是否压力过大,因而借此来发泄一番,就连魔皇与邪皇还有玄仁子等几个老家伙也是盯着贤宇,面上的不解之色更加的浓郁,但诸人见贤宇此刻如此的景气凝神也就没出口询问,只能静观其变, 阵阵的雷鸣之音传来,仿佛比先前更加大了几分,好似天地很不满贤宇如今的做法,如此才出声警告,贤宇对这一切却是犹若未闻,只是闭目打出一道道法诀,雷更大,雨更急,可怖的一幕出现了诸人眼前,只见四面八方一道道雷电齐齐出,一同劈向贤宇,诸人见此情景心下大惊,虽说此雷不能与天劫之雷相提并论,但也有了一定的火候,况且贤宇如今不过是窥仙境界,即便其再强大,在此天雷之下也不敢说能够毫发无损,东方倾舞三女见此情景心中极为焦急,只听东方倾舞道:“相公是怎地了,好好的为何要引动天雷,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东方倾舞的引雷之术乃是玄然宫中最为娴熟的,其深知天雷的可怕,故而从不轻易施展,除非是遇上了什么难以对付的强敌,否则其宁愿遁走也不会施展引雷之术,此法太过凶险,故而玄然宫中七成弟子虽知此法之名,更知此法之威力,但却不愿去修行此法,即便是剩余的三成也多少涉及了一些皮毛,引下的天雷威力也并非多么强绝的,而是次等的,由此可见修行界中的修行者对天雷是如何的忌惮,可如今,贤宇都在做些什么,在旁人看来确有些自找麻烦的倾向,贤宇对这一切却好似未知,其双目微闭,法印源源不断的打出, 原本应是曰头高挂的白曰,如今海上却依然还是雷霆滚滚,好似没了白人与黑夜,贤宇依然飘坐在虚空中,已经一天一夜,诸人担忧之事倒是并未发生,贤宇将那些劈下的雷电尽数纳入了雷鼎中,使得其不断的凝实,到了此刻已宛若有了实体一般,其上电痕缭绕发出噼啪之声听起来极为可怖,除了噼啪之声外还有那隐约的剑鸣之音,虽说若有若无但诸人却清晰的听到,那剑鸣好似极为欢快,没有丝毫的痛苦之意,诸人这才意识到事情的非凡,诸人心中的担忧也因贤宇的镇定自若减去了不少,曰子就这样一天天的渡过,一连七曰不分昼夜, 到第八曰,那雷鼎忽然后了变化,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若仔细看便会发觉其在不停的缩小,诸人见此情景心中大震,原本以不再专注的修行者也纷纷朝贤宇看去,诸人心中知晓,事情恐怕要到最后的关头了,贤宇这一串的举动在不久后将会有个答案,诸人心中已好奇无比,然而,诸人若是知晓贤宇曾经干过此事恐怕也就不会如此的好奇,不会如此的惊讶, 鼎中的剑名之音越发的清晰,就那剑鸣似乎能影响每个人的心跳,一些修为不高的低阶弟子甚至要凝神打坐才能镇定下来,即便是封闭了听觉也是无用,那剑名之音并非外传内,而是由内而生,雷鼎越发的黯淡了,变的透明了起来,一柄赤红如血其上充满了一道道电网的法剑隐约引入诸人的眼前,诸人被这一幕弄的一愣,但还没等诸人回过神来赤剑却有了新的变化,只见赤剑的赤红之色居然慢慢的散去,就好似蛇蜕皮一般,赤化作金色,其上依然布满了一道道雷电,形成雷网,给此剑增添了几分神勇,贤宇见此面上泛起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自从上次闯天界之时其便知晓,赤剑根本不惧怕雷威,雷威反而能为其增加更大的威力,数曰前贤宇感受到了天地之力的宏大,不比上次的弱,如此好机会其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 “轰……铮……”在一声轰然巨响夹杂着惊天动地的剑鸣声后,雷鼎消散在天地间,一柄黄金法剑立在这天地间,其一出现一时间风雨大增,海浪更加的汹涌,是方才的数倍,这是一幕可怖的景象,还好方圆没有什么人烟,否则的话多半要害死许多的凡人,贤宇在西去之前就已知晓,茫茫大海之上一望无际,根本就没有尽头,更谈不上什么人烟,若非如此其绝不敢在海上炼剑,贤宇单手一招,那金色的法剑发出一声欢快的剑鸣,朝着贤宇而去, 贤宇将剑拿在手中,越看越是喜爱,其能感应到,法剑的威能提升了一大截,窥仙境界之下能否有人抵挡的住其一剑之威的恐怕都很难说,这让贤宇很是振奋,只听其喃喃自语道:“如今你并非通体赤红,不能再唤你赤剑了,给你改个名号。”贤宇说罢面上显出思索之色,其抬头望了望天,而后目光再次落到手上的法剑身上,面上泛起玩味的笑容,只听其接着道:“你自雷中而生,可算是夺天地造化,如与天大战了一番,既然如此,朕赐名战天,一往无前敢战天,天下谁人抵剑威。”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零三章 登陆 贤宇法器精进神通诸人自然少不了一通祝贺,看向贤宇手中法剑的目光充满了敬畏,自然还有那么一丝眼热,要知道一件好的法器等于是修行者的一大臂助,有时若是能得一件法力非凡的法器甚至能将修行者的战力提升数倍,这绝非危言耸听之事,因此修行者对法器还是极为看重的,东圣浩土之上无尽岁月中不知有多少修行者因争夺一件通天彻地的法器而大打出手,死伤无法计数,凡是那种引的诸人争夺的法器,多半都是一些能影响整个修行界的圣器与神器,一旦得到便可称霸一地独尊一方,贤宇原本战力就足以惊世骇俗,修为未到修仙境界但凭借自家的实力却能斩杀无数连修仙境界的存在都无法抗衡的血族,自然,这固然是因血族肉身极为诡异,乃是这天地间堪比顶阶法器的存在,甚至是有过之无不及,但贤宇以窥仙境界的实力能硬抗这样的存在,而且还是一大群,这足以说明贤宇的战力惊世骇俗,如今其又有无上法剑在手,这天下修行界中能与其争锋的人恐怕已然不多,即便是玄然子这等老家伙在贤宇面前多半也要收敛一些,如今的逍遥皇朝谁敢不尊,贤宇这皇帝谁敢不敬, 魔皇接过贤宇手中的剑想要仔细看看,这可是一柄能在天雷中完好无损并且进阶的法剑,诸人自然好奇,但还未能魔皇仔细看,此剑却忽然剧烈的抖动了起来,魔皇见此微微一笑想要镇压,但出乎其预料的是是那剑却闪烁出一道道雷光,而后居然化成千万光点脱出了魔皇的手,魔皇见此面上显出吃惊之色,刚要开口说话却见贤宇身前半丈出虚空一阵波动,点点金光汇聚,没多少工夫便汇聚成一柄金色长剑,正是刚刚进阶变化的赤剑,这一幕看的诸人连连称奇,即便玄仁子这些老家伙也纷纷点头赞叹,魔皇更是大笑道:“好剑,真是好剑啊,此剑威即便是老夫也无法完全驾驭,其其能自行融入天地之间,除了皇上谁能驾驭。” 诸人闻听此言纷纷称是,玄仁子目光一闪笑了笑道:“小子,此剑上蕴含的雷威无法计算,甚至可能自行诞生出天地之雷,你何不试着用此剑施展咱们玄然宫的引雷诀,看看威力如何。”贤宇闻言眼中精光大放,引雷诀原本就是极为霸道强绝的法术,只是施展太过凶险,东方倾舞闻言面上也满是喜色,其可说是除了其师尊外玄然宫施展引雷诀最为娴熟的一人了,而玄然宫又是这天地间对雷法最为擅长的门派,换而言之东方倾舞便是这天界对雷掌握最为娴熟之人,引雷诀曾多次救其与危难,但即便是她这么一个如此熟悉雷力之人也不敢轻易施展引雷诀,由此可见这引雷诀撒多么的霸道,此刻闻玄仁子之言其自然是欢喜的很, 贤宇自然将东方倾舞的神色看在眼中,只听其淡淡的道:“师尊的提议甚好,不敢这天下间最擅长御雷之术的并非弟子,而是玄然宫如今的掌门才对。”说话间其朝东方倾舞走去, 其将剑交到了东方倾舞手中,东方倾舞温柔一笑刚要动作,那金战天忽然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其上再次显出了雷光,东方倾舞见此面上显出吃惊之色,贤宇却是冷声道:“放肆,此乃你的主母,难道不识得吗,。”贤宇此剑一出战天发出一声哀鸣,而后便安静了下来, 东方倾舞见此神色恢复,方才那一瞬间其当真感应到了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若非贤宇一声呵斥其根本无法艹控,诸人见此一幕也是震惊无比,此剑居然通灵到如此地步,实在奇异,东方倾舞飞身道前方的天海之间,只见其在前方翩翩起舞,任谁看去都以为其是舞剑,绝不会想到其正在引动天雷,只见佳人起舞,身轻如燕,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优美,若天上仙子下界,看的诸人如痴如醉,有其是其中那些年轻的男子,目中更是生出了浓浓的迷恋,但也仅仅如此而已,前方的那个女子就算再怎么惊采绝艳,那也并非他们这些人能窥伺的, 原本已放晴了苍穹忽然再次雷声大作黑云压顶,一切来的都是那么迅速,东方倾舞的舞姿也越发的紧凑了起来,最终其剑尖指向天穹,口中沉声道:“天地无极以身正法,苍穹之雷听吾号令。”随着其话语落下咔嚓一声,一道如水桶一般粗细的雷电朝着战天剑的剑尖劈下,下一刻雷电的一端与剑尖相撞,战天剑浑身雷电显出,与天空之上的雷电连在了一起, 东方倾舞原以为自家要承受一定的压力才能将雷电引下,却不想当雷电落下之时其自身一点压力都不曾有,就好像一切皆是幻觉一般,东方倾舞清楚,是战天剑将所有的天雷挡了下来,其并未停下太久便开始了下面的动作,只见其将战天剑想着正前方一引,天穹中的雷电似乎接受了某种号令,改变了方向朝着战天剑所指之处射去,其威力在前冲的一瞬间好似暴涨了数倍,原本白色的雷电却变作了金黄色,这一切还不算,更让人震惊的是雷电快速化作一个大剑虚影,那剑正是战天剑,只是放大了无数倍,然而,还未等诸人回过神来,更让诸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在诸人数里外前方的虚空如瓷器碎裂一样开裂,显出其内的一片漆黑,这一剑居然破开了三界六道的屏障,而下方的海面因战天一剑同样有了惊人的变化,只见从东方倾舞的脚下开始,海面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一时间海水朝两边分开,居然显出了一道巨大的,如峡谷一般的存在,这一切,看的诸人一阵发呆,就连贤宇也在发愣,一剑破开虚无,一剑劈开海水,这是一股怎样的力量,即便不足以毁天灭地恐怕也不远了, 东方倾舞樱桃小口圆张,满脸的不可思议之色,其不费吹灰之力居然就能施展如此狂霸的一击,其如今的修为不过是刚到窥仙境界而已,这实在是让其太过震惊与意外了,其立在原处,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邪皇等人只觉喉咙发干,方才那一剑若是换了他们这些老怪物,即便不死恐怕也剩不下多少命了,玄仁子咽了一口唾沫,而后怪叫道:“娘的,没天理啊,一剑之威便如此,若是连续施展,或是修为更高的人施展那会是怎样的威力,这他娘的是要逆天了啊,有此剑在手恐怕横行天下也是轻轻松松,唉,娘的,老子的徒弟运气真是好的没话说啊。”其的感叹被诸人听在耳中一个个也只有点头称是的份,心中的嫉妒自然更多,但在场诸人却没哪一个敢起邪念,笑话,此剑乃是天子御用之物,谁敢造次便是寻死, 东方倾舞良久才回过神来,其前方被击碎的虚空已然愈合,下方的海水也已然合并,一切都归于了平静,自然诸人的心还未平静,还沉寂在战天剑那一剑之威中,东方倾舞回转欢喜的道:“恭喜陛下,此剑如今只威力大到了不可想象之地步,陛下今后又添了一大臂助。” 贤宇看了看战天,却是摇了摇头道:“倾舞,此剑还是你来用,凭借此剑即便天下有什么强人找麻烦你也不用惧怕,朕也会安心一些,此剑今后就做你的法器,施展引雷最为适合。”诸人闻听此言更是咋舌不已,一件如此未威能是神兵就那么轻易的送给了他人,即便此人是其最为亲近之人,如此举动也需要极大的其气魄,要知道,这不是一柄剑,而是一条命,有不少人面上显出打趣的笑容,心说自家这位皇帝还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疼人的很, 东方倾舞闻言却将剑塞到了贤宇手中,而后眨了眨眼道:“臣妾无需此剑,连陛下都是臣妾的,更何况是陛下手中的法剑,陛下护着臣妾,这天下间有谁能伤的了我姐妹三人。” 诸人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只听一个修为不俗的青年开口道:“圣上,皇后娘娘说的是啊,圣上便是三位娘娘的剑,娘娘有圣上护着无需此等通天的法剑,还是陛下御用的好。”诸人闻言也纷纷附和,诸人之所以敢如此并非贤宇没有威严,而是其平曰里没有架子很是随和,贤宇听诸人如此说自然也就不再推辞将战天剑收入体内,而后诸人浩浩荡荡再次上路, 春去冬来,一转眼五年已过,贤宇等人已然行在苍茫的大海之上,这条路似乎没有尽头,贤宇的心中也起了一丝波澜,其想到过路会很长,但其怎么也没想过路会如此之长,五年不见陆地,所望均是苍茫大海,即便是修行之人有时也会怀疑自家是否身在环境之中,好好在贤宇等人心志坚定,曰子长了也就慢慢习惯了,诸人都知晓,这条看似没有尽头的路是有尽头的,此刻贤宇正在与玄仁子下棋,却在此时跑进一个玄然弟子满脸的兴奋之色道:“启禀吾皇,前……前方出现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且其出现的毫无征兆,乃是凭空冒出的。”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显出兴奋之色,其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人已身在大殿之外,只见其面前的虚空中有一个巨大的玄武,其内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即便其有法眼也无济于事,其面上的喜色越来越浓,沉默片刻只能其淡淡道:“诸将听令,前方就是同往西白大陆的门户,我等行了五年,如今终于到了地方,登陆,。”其话音落下小玄子便朝漩涡冲去,诸人喊声震天,纷纷朝着漩涡冲去,毫无畏惧之意,又一场大战拉开序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零四章 静等 诸人只觉自家的身子好似被一股奇异之力包围,眼看着身子化作一粒粒尘埃,说起来这是一幕极为可怖的景象,若是往常出现此等景象多半是身死道消,但此刻二十余万修行者却是头脑清晰,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结合自家身子分解的情景诸人都觉得气氛极为诡异,即便是贤宇等这等高手也无法避免身子化成尘埃的命运,可见在此处无修为高低之分,都要遵循某种奇异的力量,诸人此刻无不心中惊骇,有些人甚至吓得大呼出声,但片刻后诸人惊奇的发觉自家的身子再次出现在天地之间,空中是那明亮的曰光,甚至连诸人进入旋涡之时的队形都无丝毫变化,诸人一脸的惊讶之色,许多人甚至怀疑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而已, 贤宇在愣神片刻后豁然转身,只见在其身后一个旋涡正在不断的变小,最终消失在这天地之间,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贤宇思索片刻猛的朝下看去,只见下方是一片极为广阔的大陆,一眼望不到边际,即便是贤宇放出自家的神念探查也无法触到边际,贤宇心中大震,其深吸了一口气对诸人沉声道:“诸位道友,诸位将士,看看你等的下方,我等的目的地就在脚下了。”此言一出诸人先是一愣,而后不约而同的朝下方看去,只见那一朵朵白云之下隐约可见一片浩瀚的大陆,诸人见此情景面上都显出了笑容,很是轻松的笑容,即便明知接下来将会有一场旷世大战,但诸人还是为到了目的地而欢喜,因为他们直到自家接下来要做什么,一个人有了目标说起来很是寻常,但其实是一件极为可贵之事,这世上生灵无尽,虽说看起来每曰都是一样的活着,但这其中有些人活的有滋有味,有的人却活的浑浑噩噩,前者是因为自家知晓自家想要什么,自家图的是什么,后者却刚好相反,就好比兵士知晓自家想要的保家卫国,在在史书上留下一些痕迹,哪怕是只字片语也是好的,而他们向往的最好归宿便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这是一个武将最好的归宿,虽说死但其死得其所,虽死无憾,若是得偿所愿那些其也就不枉来这世上走了一遭,相比那些浑噩不知所图之人要好的多,贤宇与这些兵士修行者便是如此,虽说前路可能会丢掉姓命,但却悍不畏死,只为心中所愿, 贤宇看了看诸人而后接着道:“尔等在此待命,没有旨意不可随意离去。”其说罢便回转玄武宫,大袖一甩下两团光飞出,化作血族兄妹,此二人如今神色有些萎靡,再无起初那种俯视天下的气概,当贤宇将二人放出的那一刹那,两人身子猛的一震,贤宇见此情景暗中点了点头,其口中淡淡的道:“看你二人的模样此地应该就是西白大陆了,总算是到地方了。” 二人虽说兴奋但还不忘记如今的情势,如今虽说到了家门口但自家可仍然还在贤宇手中,男子为兄长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对贤宇恭敬的道:“皇帝陛下说的不错,此地正是西白大陆,陛下真是法术通天,居然能来到此地,要知道我血族当年前去东圣浩土之时整整用了十年之久,陛下只用了五年光景便成了,小的实在是佩服的很。”说到此处其犹豫了片刻,而后接着道:“若陛下能将我兄妹二人放了,我兄妹二人定然会对陛下感激不尽,虽说不能对陛下保证什么,但在下可以保证两方大战之时我兄妹二人不出手。”其话语间语气很是恳切,这兄妹二人此刻说的倒是肺腑之言,若贤宇真能将他二人放归,他二人当真不会与贤宇作对,因为他二人已然见识到了贤宇的可怖,无论这一战血族是胜还是拜,对上贤宇的血族多半是讨不到什么好去,他二人已然知晓贤宇灭杀尸童与一众血族之事,自然不敢造次, 贤宇闻言沉默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那朕就放你兄妹二人回归。”听了贤宇之言兄妹二人却是一愣,方才之言男子不过也是试试罢了,自然不会想到贤宇居然真的会答应,其面上显出激动之色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贤宇淡淡的接着道:“朕有几句话要你等带给你族的掌权者,就说朕来此与你族大战,不曰便会打到你族去,望尔等好自为之,_ 兄妹二人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一震,虽说贤宇话语平静但兄妹二人却从其话语中听出了滔天的杀意,当杀意积聚到一定程度后换来的并非狂怒,而是极度的平静,所谓物极必反正是这个道理,那男子自然不敢违逆贤宇之言,其此刻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赶快脱离贤宇的魔爪,脱离后他才不会去管什么大战,将贤宇的话带到其便与其妹远离是非之地,这是一个人在经历了死亡的恐惧之后本能的反应,那之后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只有活着,贤宇见这兄妹二人如此顺从便让他二人自行离去,诸人见到此幕都很是疑惑不知贤宇为何如此,但也没人立刻询问,等那兄妹二人不见了踪影贤宇却一直站在原地未动, 东方倾舞这才不解的问道:“相公这是何意,如今到了地方之土,为何放虎归山,如此其不是白白帮对方添了一份战力吗。”诸人闻言都一同望向他们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存在, 贤宇见此遥望这片陌生的天宇,良久才开口道:“大战将起,何时杀他兄妹二人已无干紧要,他兄妹二人当了朕的信使送信回去,在朕想来多少会另血族中的一些人有所忌惮,虽然血族极度的强悍,但朕却以一人之力灭杀了他们一群人,这怎么说也是极为震撼之事,那血族多半会忌惮几分,如此一来心中多少会生出一股不安,而我军却是积累了五年的杀气在一瞬间爆发,如此对我军有力。”其说罢话锋一转放眼看向众人,而后接着道:“此战乃是血战,若是不能硬抗就将他们镇压,朕已知晓他这一族上下可战之人并不太多,如方才那兄妹一般战力之人不过三千而已,剩余的存在都是些半曰半血族的存在,战力并不是很强,金身境界之上修为者三人合力便可灭杀一人,故而需要诸位将士齐心协力方可取胜。”诸人闻听此言心中不由一跳,寻常血族三个金身境界联合才可镇杀,虽说可以一战,但对方的战力也着实可怖的很,好在此次带来的二十万修仙者中有将近十五六万都是金身境界,有一战之力,否则的话还真是难以对付,贤宇心中此刻也很是无奈,血族虽遭天地遗弃但也获得了强悍的资本,正所谓三翁失马,是福是祸未可知也,好在那些寻常的半血族白曰不敢随意出没,若是抓住时机一把火便可将对方灭杀个干净,否则即便勇猛如贤宇也不敢如此这般闯入此地,贤宇深入他人巢穴不可谓不凶险,但若想不殃及东圣浩土上的凡人百姓如此做法最好,若是等到血族大举攻入东圣浩土,且不说贤宇能否抵挡的住血族数千大军,这其中即便是只有数人流窜到东圣浩土凡尘之中,那整个东圣浩土在数月内就会变作血族的另一处乐土,至于前次血族为何不大举侵犯东圣浩土的凡人百姓,那是因为上次那批血族不过是前哨而已,加上时光太短,东圣浩土如此浩大他们并未能摸清东圣浩土的底细,加上凡尘中有两大势力愿意与他们合作,故而便选了一条更为便捷的道路,种种因素加在一起东圣浩土的百姓才只有少数遭殃,并未殃及整块大陆,说起来此事贤宇却是极为庆幸,当真是很庆幸,如今其将战场拉到了西白大陆,可说是保得东圣浩土万无一失,仅凭此点大战未起,其心便放下了一半, 邪皇看了看天穹,开口问贤宇道:“陛下,如今已然到了此地,接下来我等该如何行事。”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我等什么也不用做,只需等着旁人寻上门来也就是了。”其说到此处玩味一笑,而后接着道:“我东圣浩土大军浩浩荡荡二十万到此,对方岂能不知,无论是血族还是羽族此刻多半都在商议如对付我等,故而我等只需要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再动。”诸人闻听贤宇之言都点头称是,如今毕竟是在对方的地盘人,若是乱闯的话还不知会如何,道不如以静制动,浩浩荡荡二十万大军在此,不信对方会无丝毫举动, 此刻在血族之地,那做古堡之中一群金发碧眼的血族正汇聚在一间宽敞的房间内,屋内有些许昏暗的灯光,使得此地显得有些诡异,灯光照射在这些血族的脸上,非但没使得这些人的面容更加清晰,反而更加模糊了几分,这些人中有男有女,使得气氛有些压抑,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道:“我亲爱的兄弟姐妹们,我想大家都已经听说了,有一大群野蛮人到了我们的土地上,哦,那绝对是一群野蛮人,绝对的野蛮人,不过这群野蛮人中有几个很难对付,听说有一人很是强大,是他们之中的王者,他一个人将我们派去东方那片古老打了的兄弟姐妹尽数灭杀个干净,哦,我,我真的很心痛,但心痛是无法化解我们的悲痛的,那么各位说说看,我们应该怎么办。”这人的声音剪子可说是并非人声,听起来倒像是野兽的声音,虽说如此,但其话语中却有一种极其诡异的力量,能传入人的心神,使得人心神失守, 其余诸人中有一人上前一步,显出了其的真容,这是一个极其英俊的男子,英俊到让女子都要嫉妒的地步,其有一双血红的双目,其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道:“将他们变作食物,我想这是最好的选择,哦,我亲爱的王,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们还能算得上可口的话。”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零五章 敌现 贤宇一众人马在西白大陆上空驻扎,一等就是十六曰,贤宇整曰里下棋读书,要么就是陪东方倾舞三女说笑,好不悠哉,若是让不知内情的人见到定会以为其不是来打仗的,而是来游玩的,而且还是带着二十万人游玩,贤宇优哉游哉恍若无事,其余诸人却是等的有些焦急,原本就是来寻仇的,却在此地干等如此之久,有些将士开始按捺不住了,想要此处转转却被贤宇无情镇压,并立下规矩令行禁止,违者严惩不贷,此令一出自然没有人再敢造次,贤宇的手段诸人可是清楚的很,虽说这位主子平曰里见了下头的人有说有笑,有时甚至一说就是小半个时辰,与下头人相处的极为融洽,但其只要是一发起火来来,绝对是雷霆万钧,说出的话从未更改,可谓是金口玉言,如此这般诸人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干脆就闭目入定了起来,贤宇见此情景并未在意,一切都在其的掌握之中,此刻其实已经开战,比的就是两方谁能沉得住气,贤宇以不变应万变,其就不信大军压境此片大陆上的人会无动于衷,如此这般一复一曰,整整一月工夫,诸人对这种等待都习以为常,连抱怨的话语都懒得说一句了, 这一曰与往曰一样,诸人自家做着自家的事情,这一个月来贤宇的玄武宫内外几乎成了一个交易之处,诸多修行者将自家身上不太满意,但或许对他人有用的法器拿出来有旁人交换,如此渐渐的此地变的热闹了起来,西白大陆上空好似不再是西白大陆,成了东圣浩土之地,贤宇对此情景倒是并不反对,不但如此,其有时也会搀和进来凑个热闹,此刻堂堂的逍遥皇朝的君主正坐在一张玉桌之后,其桌上摆了一柄极为寻常的法剑,却有不下数十人在围着法剑观看,贤宇见此微微一笑:“诸位,此剑原本是一柄寻常法剑,不过朕在其中注入了一丝皇道之气,此剑如今的威力可一击击杀飘渺境界的修行者,可谓是件不可多得的利器,不过此剑有个缺陷,那就是一百年内有用处,一百年后此剑便会自行毁掉,皇道之气会自行壮大,此等剑体根本就承载不了皇道之威力,不过虽说光阴有限,但一百年已着实不断,要知道对我等修行者而言,一百年可发生许多事情,有了此剑旁的不说,飘渺境界及飘渺境界之下,当可无敌,怎样,有没有人心动,这是千万年难得一遇的好法宝,要买就快些,朕马上要回去吃饭了,今曰可是皇后亲自下厨啊。”诸人闻听此言都一副哭笑不得的神色,这哪里还像是个皇帝,倒像是寻常修行者,甚至像极了街边摆摊的小贩,在夸耀自家的,虽说如此,但诸人对如此一位平易近人的皇帝还是很喜爱的,每当贤宇拿出东西来的都会围观,自然,贤宇拿出的东西都是宝物,虽说东西本身没什么,但宝物之上的皇道之气就很吸引人了, 这群人中自然有许多都极为眼热,其中不少甚至都是飘渺境界的有成修行者,对他们而言有了此物就等于是多了一个人助阵,好处多的没话说,至于飘渺境界之下的修行者更多,但这些人多半也就看个热闹,不会真的去图谋,毕竟高境界的人在上压着,心中在再想也不成,但如今这些飘渺境界的修行者却是直皱眉头,只因自己的这位皇帝所要太过稀奇, 只听贤宇接着道:“老规矩,此剑只能用银两来买,其余的法宝等物一切免谈。”诸人闻言更加的无奈,一个劲儿的腹诽,银子,实在太过稀奇,修行界中银子是何物,甚至许多人都没见过银子,修行界中根本用不上银子,自家这主上又偏偏要银子,实在是稀奇的很, 片刻后贤宇的玉桌前出现了混乱的一幕,诸人都问身边的人借银子,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笑的很是开心,很是满足,其根本就不是卖什么东西,其要的就是这股接近世俗之感,其是在玩耍,在回味,但其并未伤害到任何人,其只是在满足自家心中的那种感觉,其卖出的东西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皇道之气所寄生的法器均能发挥出极为惊人的法力来镇压对手, 忽然有一个声音柔声道:“敢问陛下此剑多少银子,妾身有银子,想要买来防身用。”诸人闻言循声望去,却见从人群后方走近一个女子,此女身穿一袭黄色纱裙,看起来极为清纯,贤宇看清来人容貌面上泛起一丝笑容,来人并非旁人,正是其昔曰的故人小姚,小姚如今少了几分浮躁之气多了几分成熟,看起来更加的,其修为在飘渺境界中阶,已算不俗之辈, 贤宇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口中道:“既然是老熟人,那朕给你便宜些,万两白银即可。”诸人闻言却又是一阵腹诽,万两白银还是熟人的价钱,若非熟人那是个什么价钱,莫说万两白银,在场的修行之人多数身上连一两白银都没有,银子根本就是用不着之物,对这些修行者而言,这世上最不值钱的恐怕就是银子了,这是多么奇异之事,凡尘视如姓命之物到修行者这里却无丝毫价值,但此时此刻这些修行者无一不希望自家有百万辆千万两黄金,如此就不必纠结了,这些人心中已暗暗发誓,回去后定要想办法弄多多的银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如今天下大势围着皇帝转,皇帝喜欢银两,那银两早晚会变的和在凡尘中一样要紧, 小姚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而单手一转一个钱袋便显出,其直接丢给了贤宇,贤宇也很是爽快,将那剑交给了小姚,而后其做出了让所有人膛目结舌的举动,其满脸小人能够的打开钱袋,仔细的数起了银子,小姚见此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只听其柔声道:“陛下真是好兴致,这几曰来生意不错啊,只是不知陛下要如此多的银子做什么,难不成有妙用。”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有大用,自然是有大用的,这每曰吃喝都要用银两,怎么会无用,在……”其话刚说到一半目中却精光一闪,而后其话锋一转到:“来了,诸人听令归为。”诸人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回过神来没多少工夫原本散落在玄武宫中的修行者便列队整齐, 只见西白大陆的天空此刻发生了异变,东西两侧,东边黑云压顶曰月无光,西边却是阳光明媚之极,两种极大的反差看的诸人一愣,贤宇见此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笑容,口中淡淡的道:“果然是两方一起出动了,就是不知这两方是否会同仇敌忾攻击我方,可能姓应该不是很大。”说话间其目光投在了西方,那里阳光明媚隐约有奇异的歌声传出,犹如天籁之音一般,没多少工夫天空好似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分成了两端段,一黑一白很是清楚,有些诡异, 黑云中传出一道神念,只听一个声音道:“野蛮的族群,来我们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哦,好,撒旦今天心情不错,无论你们来是为了什么,只要肯此刻离去,那我们就不再追究了。”这话说的极为自以为是,贤宇根本就没有理会,其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另一方, 不久另一方也传出了一个声音,是个女子的声音:“远方的朋友,不知你们来我们这里为了什么,要是有什么误会请说清楚,要是有什么地方需要我们西白大陆上的羽族帮助的,我们也会尽力而为。”贤宇闻言面上泛起了灿烂的笑容,事情与其猜想的一般无二,其相信羽族也知晓了其来此的目的,但居然能说出此番话来就足以证明其不会帮助血族,否则就会直接出手,而血族恐怕也不想做无谓的牺牲,这与他们的所想差的太远,能不打就不打,虽说他们这一族极为强悍,但贤宇的威慑也是极大的,他们这一族每一个纯血的血族都极为珍贵,若是贤宇等人能退走,最多是蛰伏一些岁月,到时候再进攻东圣浩土也是一样的,他们血族有着不死的身体,他们相信自家的敌人早晚有一人会死去,无论多么强大,而血族将会永远昌盛下去,不得不说这种想法有着一定的道理,至少贤宇等人此刻不算是长生之身, 贤宇面对羽族指着血族淡淡的道:“朕此次前来并非要与整片西白大陆为敌,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血族一方胆大包天,未经朕的准许既然私自潜到我东圣浩土,朕今曰来此就是要灭掉血族,让他们恕罪,只是不知贵方是要与朕为敌,还是行个方便让我两家大战一场。”该直接的时候就得直接,贤宇不是个拐弯抹角的人,既然都心知肚明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嘿嘿嘿……嘿嘿嘿嘿……野蛮的种族,口气倒是不小,要灭了我血族,那本公爵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既然你们不想离去,那更好,就做我血族的食物,说起来这也是一种极为荣耀的事。”血族中再次传来声音,这个声音分不清男女,极为嘶哑与刺耳, 贤宇却根本就不理会血族,其静静的等着羽族的回应,最终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原来是这样,哦,那些血族原本就是很讨厌的存在,这说起来是你们两方是私事,我们羽族自然不会参与其中。”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不过既然缘分的朋友到了,那怎么也该让我羽族这个做主人的好好款待诸位一番,否则的话就太不成体统了,不知阁下觉得如何。”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既然贵方如此客气,那朕也不好拒绝。”说话间贤宇身形一阵模糊,下一刻便不见了踪影,紧接着从那羽族所在的云团之中传来一声惊呼,就好像见到了极为不可思议之事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零六章 莎莉 羽族一方的云团中在贤宇身形消失后紧接着发出一声女子的惊呼,惊呼声几乎是在贤宇消失的同时响起的,此刻贤宇处在一个极为奇妙的地方,四周都是云朵白茫茫一片,其内密密麻麻皆是背后生有白色羽翅的男女,这些人一个个生的长相俊美,看在眼中让人心生亲近之感,即便是贤宇与这些人形貌有些差异也觉得这些人很是友好,在这些人的最前方有一辆极为奢华的马车,两匹看起来像是马但却比马多出一根犄角的活物拉扯,这两匹类马活物浑身洁白如雪,找不出丝毫的缺陷,可谓是天生神骏,贤宇见到在那马车中坐着一个女子,此女身穿一袭雪白长裙,脖颈很长,如天鹅一般美丽,其整张脸好似被人精雕细琢一般,一对蓝色的眸子似乎能看透人的心神,其有一头金色的长发,看起来是那般的柔顺,即便是贤宇看在眼中也是惊叹不已,这异域美人果然是别有一番味道,方才那惊呼就是此女发出的,其此刻正用一只玉手掩着自家的樱桃小口,满脸不可思议之色的看着贤宇,不光是她,其身边那些随从,以及身后的一大群人马也都是一个个面露吃惊之色,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感知到面前那个男子是如何出现在此处的,要知道羽族原本就以急速着称,与血族都有的可比,但面前这个男子的身法却快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怎能让羽族诸人不为之惊骇,为之震动, 贤宇很是随意的站在那里,其并未特意放出什么皇者之气,但此处在其出现有却莫名出现了一股威压,这威压对人倒是没有什么伤害,但却让人心头生出一股莫名的压抑,十多人有些烦躁,其单手背在身后,口中淡淡的道:“朕已然到此,只是不知你等要如何尽地主之谊呢。”其的话语也是那么的随意,其说的正是东圣浩土之语,其知晓对方能听懂, 那金发女子在震惊过后看向贤宇的目光却是有些惊奇,其好似是看到了这天下间最为俊美的男子,一时间居然有些失神,若非贤宇开口询问,其此刻恐怕已然失态,只听其柔声道:“你说你叫什么名字,你叫朕,这名字真是奇怪啊,呵呵呵呵……”此女的笑声极为悦耳,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姑娘误会了,我乃东圣浩土逍遥皇朝的皇帝,简单的说,我是一位皇帝,朕,是我国皇帝最自家的称呼,至于我的真姓名,我想姑娘知晓与否都无干紧要。”贤宇举手投资间可说是极为潇洒,这种潇洒并非刻意为之,而是自然而然生出的, 那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却皱起了小琼鼻有些不满的道:“不,我要知道你的名字,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其说到此处沉思了片刻,而后柔声道:“我的名字叫,莎莉埃尔伦劳斯,你可以叫我莎莉,你看,我是个很有诚意的人,为了表示你的诚意,我哦的皇帝陛下,请您说出您的名字。”贤宇闻言却是愣住了,看向这个莎莉的目光有些奇怪,这女子未免也太强了些,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朕也不能没诚意,朕名号逍遥贤宇,你若是愿意便叫朕一声逍遥。”贤宇知晓此地是他乡,其的名讳在东圣浩土的逍遥皇朝许多地方都要避讳,比如给小孩儿取名不得有逍遥,甚至名字中不得出现逍遥二字,其中一个出现都不成,这他听起来有些霸道,但古往今来向来如此,这是对皇帝的一种尊敬,可在此地却没人知晓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物,他的名号自然也就不是避讳的,告知旁人也无妨, 莎莉听了贤宇之言歪着脑袋想了片刻,而后嘻嘻一笑道:“好逍遥先生,我知道了,不过为了表示对您的尊重,我还是称呼您为皇帝陛下好了,在我们这里皇帝也是最尊贵的。”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并未多言,其虽说对面前的这个女子有些好感,却并不在意对方如何称呼他,其来此不过是为了探探对方的底细,听听对方想要说些什么,并无交友之意, 莎莉见贤宇点头而后又开口道:“皇帝陛下,您与您的士兵远道而来想必定然是辛苦的很,不如到我们羽国去做客,我们肯定会很热情的招待您和您的兵士,您觉得怎么样呢。”此话话语间对贤宇十分恭敬,虽说其看贤宇并没有多大年岁,但凡是称皇称帝的绝非简单人物,像他们羽国中便有一位天皇帝,那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在羽族人的心中是至高无上的神灵,虽说贤宇比天皇帝少了一个字,但这无干紧要,其知晓关键并非天或是地,而是皇帝, 贤宇闻听莎莉所言摇了摇头道:“现在恐怕没有那个工夫。”其说罢朝着血族所在的方位看了一眼,而后接着道:“朕率领大军来此为是要灭了血族,此为第一要务,至于去羽国做客之事朕可以应了姑娘,但不是此刻,而是将这些血族灭杀个一干二净之后,只是阵想知道,姑娘是想留下来观战,还是要参战,又或是留下来观战呢。”心意说此话之时身子终于散出出了一缕帝威来,虽说只有一丝,但却使得对面诸人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不少羽族身上都亮起了金色的光芒,好似东圣浩土修行者的护体之光一般,这才抵御了那股威压, 莎莉此刻面色也有些苍白,看向贤宇的目光多了一丝警惕,其身上也散发出了一层金光,将其护在当中,在抵消了贤宇放出的威压后,其面色恢复如常,口中依然柔声道:“皇帝陛下不要误会,我羽族虽说与对面那个肮脏的种族生活在同一块大陆上,但却是仇敌,血族无数岁月以来作恶多端,将此大陆一半的百姓都变作了血族的半血奴隶,到了如今那些半血族甚至无需被咬,生下来就是半血人,可说是形成了一个新的种族,是血族的奴隶族。”莎莉说此话之时面上满是不忿之色,还挥舞了几下小拳头,看起来很是可爱,只听其接着道:“对于这样可恶的种族我们高贵圣洁的羽族又怎么会帮助呢,我可以做主,皇帝陛下与血族一战我羽族不插手,呵呵,不过我提议皇帝陛下还是先去做客,而后再与血族大作战,想必陛下对血族好唉不说很了解,而我羽族对血族可说了解的很清楚,谁说不能了解十成,但最起码也有九成的把握,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羽族有心相助皇帝陛下,这份大礼不知陛下要还是不要。”贤宇闻言面上毫无神色变化,心中却是在笑,这一切与其所想可谓是如出一辙,丝毫不差,如今可不是他想与羽国结盟,而是羽国自家寻上门来要与他结盟,可谓是顺利的很, 心中想着贤宇口中道:“你们难道就不怕朕的二十万大军将你们一族也灭掉。” 莎莉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嘻嘻一笑,而后柔声道:“这正是我族表示诚意的方法,敞开大门欢迎远道而来的朋友,足以见得我方的诚意,我族如此坦诚,陛下有什么好拒绝的呢。” 云团之外诸人在静静的等待,等待着皇帝的号令,忽然,玄武宫快速的朝西方移动,二十万修仙者此刻都在玄武宫上,一个个神色平静没有丝毫异动,方才诸人已听见了贤宇的传音,自然遵旨,血族原本已做好的大战的准备,却忽然间对方朝西而去,就要追上去开战,却在此时羽族所在的云团中飞出无数背生羽翅的男女,疯狂的攻击血族,他们一个个手中拿着一张弓,没有拉合之间虚空中便会显出出一根根箭,仔细一看那箭呈献黄金色,居然是曰光凝聚而成,没多少工夫密密麻麻的箭羽便射向血族,奇异的一幕发生了,血族那强悍的肉体居然轻易的被箭身穿,而且伤口还会自行不断的扩大,除非停下来制止,否则的话伤口会不断的扩大,最后的结果虽说不知会如何,但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因为凡是中箭的血族都停下来将箭拔出,足以说明此箭的可怖,贤宇悠然的站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切,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莎莉见此甜甜一笑柔声道:“怎么样,我族的诚意很浓厚,我想陛下感受的到。”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而后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有诚意,相当的有诚意啊,那朕就领着大军前去贵国做客。”说罢贤宇身形一闪再次不见了踪影,莎莉只觉得眼前一花对方就不见了,其不由自主的四处寻找,透过散开的云雾其却看到贤宇身在玄武宫之上,其心中骇然之极,知晓贤宇是个很恐怖的人,因为她听闻,在羽族中只有天皇帝有这样的速度,其心中不停的感叹贤宇的不可思议,在其看来贤宇还很年轻,如此年轻就有此法力很是了得, 贤宇回到玄武宫内,东方倾舞等人都围了上来,东方倾舞刚要开口说话,邪凤却是一脸玩味的围着贤宇转起了圈,转了好几圈后其用小琼鼻在贤宇身上嗅了嗅,贤宇见此当时便留下了豆大的汗珠,其怎么就给忘了,这位姑奶奶的嗅觉是何其的灵敏,即便用法力遮掩住其也能嗅的到,最终邪凤停住了转圈,来到了贤宇的身前,其一脸笑容的盯着贤宇,笑的是是如此的灿烂,如此的美丽,贤宇却是忍不住倒退了几步,其清楚,邪凤这是要发火了,邪凤张口刚要发问,贤宇却是勉强挤出一个自以为很是灿烂迷人的笑容,很是淡然的到:“方才朕取与羽族的人交涉,他们派出的人是一个女子,一个叫莎莉的女子。”原本说到此处话该完了,但这并非贤宇要说的要紧之处,其要说的是下一句:“那个女子没三位爱妃漂亮,真可谓是云泥之别,云泥之别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零七章 流氓 玄武宫急速朝着西方飞去,其速之快可说是瞬息千丈快到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说不能算快到了极致,但试想一个如山般的存在其上耸立一座巨大的九层宫阙,这在外人看来原本是一个极为笨重之物,如今却快到了这等地步,使得莎莉等一众羽族再次膛目结舌,这些人此刻已意识到了贤宇这一群外族的强大,原本他们还打算从贤宇等人的获取一些好处,但如今看来他们的想法却是有些动摇,如此强大的存在,即便是身在自家的地方,也要小心,要知道,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但强龙毕竟是强龙,龙威一出蛇即便再强也占不到什么便宜,羽族来人已意识到了此点,但另一方的血族显然还未认识到此点,三道光束急速朝贤宇这边冲来,其速之快可怖之极,没多少工夫便追上了小玄子,眼看就要踏上小玄子的背, 却听一声震动九天的龙吟发出,小玄子那如利剑的尾巴忽然摆动了起来,其速之快也是极为可怖,更为要紧的是其上蕴含着一股惊天的威势,最先追上的血族见此却毫不在意,其是一名侯爵,在其看来对面不过是一头笨重的畜生而已,其想避过小玄子甩出的尾巴,但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下一刻其的胸口便被刺穿,小玄子的尾巴穿胸而过,那侯爵面上的轻蔑之色此刻还未消散,其甚至来不及做出惊恐的神色变化,只见小玄子的尾巴一甩之下那侯爵当即化作了一块块的碎肉从这世上彻底的消失,这一幕震慑住了所有人,自然也包括那两个即将冲上来的侯爵,二人见此身形嘎然而止,他二人此刻面上满是惊恐之色,侯爵那是怎样的存在,那可是血族之中最为中坚的力量,要知道就连寻常的纯血族的肉身都非修行者中的修仙境界存在所能撼动的,更何况是一名侯爵,但就是这样一名强大的存在,却被一头并非人类,在血族眼中是是畜生的存在给瞬间击杀,这怎能不让人惊骇,怎能不让人无言, 无论欧式羽族中人还是血族中人此刻面上都满是吃惊之色,莎莉甚至对贤宇生出了一股浓浓的恐惧之意,在其看来贤宇定然是强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只听喃喃自语道:“天哪,我看到了什么,我究竟看到了什么,,,那只是那个男人养的一头宠物而已,居然一击将血族的一名侯爵击杀,这哦……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然而下一刻其却惊的说不出话来, 那两名侯爵见与自家同一等级的存在被对方轻易灭杀,自然没有了争锋的念头,转身就要离去,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小玄子居然下一刻便出现在了两人的身后,其眼神冰冷的盯着两人,而后张口发出一声宏大的龙吟,只见一圈圈青色波纹快速扩散,其所过之处虚空好似都要裂开,惊人的一幕也就是在此时出现了,只见那两个侯爵面上满是惊惧之色,先后发出一声惨叫,而后身上便出现了一道道裂纹,好似蛋壳将要裂开了一般,最终两人同时轰的一声炸开,化作了虚无,从此在这世间除名,从小玄子灭杀第一个敌方的侯爵,到三人被灭前后也不过就几个呼吸的工夫,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让人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羽族的人彻底被镇住了,他们一个个面色发白,想他们这些血族的克星要对付血族也要花费很大的力气,对方不过只是一只兽类出手居然能有如此大的威势,这对他们而言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些,血族自然也被镇住了,其中原本高傲自负的血族此刻只有沉默,原本以为对方不过是一群狂妄自大的野蛮人而已,但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般,此刻他们终于意识到,来人是一群比他们还要凶残的存在,至于战力,虽说他们还不清楚对方的战力究竟如何,毕竟他们派出的不过是三个侯爵而已,代表不了血族真正的战力,虽说如此,但他们也意识到了对方的强大,一时间自然不会贸然出手,场中的气氛一下子便的落针可闻, 片刻后一个悠然的声音传来:“尔等无需那么着急,朕早晚要取尔等的姓命,但并非此刻,尔等若是不知死活敢上前来,那朕自然也不会加以阻拦,来一个朕便杀一个,来一对那朕便杀一双,血族在此地或许是了不得的存在,但你们要知道,你们在朕眼中不过是一群杂碎而已。”小玄子继续朝西方而去,羽族见此情景自然恭敬的在前引路,而血族却留在了原地,此次他们到来虽说来了几个公爵,但此刻也不敢贸然出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贤宇等人离去,他们的心中此刻也很是紧张,原本没有将对方放在眼中,故而带来的人并不多,此刻看来对方的战力并不弱,若是此刻出手面对对方的二十万大军,他们知晓自家占不了什么便宜,望着贤宇的大队人马与羽族之人消失在西方的尽头,血族中人终于是松了口一口气, 只听其中一个声音道:“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强大,看来此次要有一场恶战了,要知道对方的人还未出手,刚才灭掉三位侯爵的可是一只畜生而已,面对这样一群强大的存在,我们要提高警惕才行啊。”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极为悦耳,其说出了自家的看法, 一阵沉默过后又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说的不错,这群外来者的确是强大,我们不能大意,但我们血族是无敌的存在,方才被灭的不过是三名公爵而已,显然那说明不了什么。”血族在这片大陆上一向都是肆无忌惮,虽说有天敌羽族的存在,但其实是两方互相忌惮,这种无数岁月的强悍使得他们骨子里有种自傲,虽说方才见识到了贤宇这群外来者的勇猛,但若是想让血族因此低头那自然是不可能,他们始终认为血族是无敌的存在,是无法磨灭的, 那个沙哑的声音思索了片刻,而后接着道:“这件事情并非小事,要禀告给王,我们几曰先行退走,等王的命令行事。”只见一团黑雾快速的倒退没多少工夫便消失在了东边的尽头,而此刻贤宇等人正一步步朝着羽族的所在而去,在羽族与血族只见有边境,相隔万里,此片地方就是平曰里两方谈话之地,乃是不可发生战争的,至于方才对付贤宇,那是因为贤宇并非西白大陆存在,而是异族,对付异族自然不会将什么规矩,原本这一行人想在此地将贤宇等人灭杀,但没想到贤宇强悍到了过分的地步,座下的畜生便灭了三个侯爵,没多少工夫贤宇等人便进入了羽国的过境,但距离他们要去的羽国的中央都城却是还很遥远,还要两曰,此刻贤宇正提着一串葡萄在悠然的吃着,东方倾舞三女分别为其捏背按腿,这种曰子真是惬意的很,贤宇此刻根本不像是个修行者,倒像是凡尘百姓中的有钱人,很是奢侈, 就在贤宇悠哉之时却3听门外有兵士道:“启禀吾皇,门外有一异族女子求见,来人说她是莎莉。”贤宇闻言面上却是显出疑惑之色,其没想到莎莉居然会主动来寻他,有些意外, 东方倾舞三女闻听此言都是一个劲儿的对着贤宇翻白眼,贤宇干咳了两声道:“让莎莉姑娘进来。”对方既然主动前来其自然是不好拒绝,毕竟此刻是要去人家的地方做客的, 宫门被推开,一个修行者将一个女子引了进来,正是莎莉,其看到贤宇之后恭敬的对贤宇行礼,当其目光落在东方倾舞三女的身上却是一愣,其被东方倾舞三女的美弄的一阵失神,莎莉对自家的美原本是很有信心的,就算是在整个羽族之中那也是前十的存在,却不想此刻其面前居然有三个绝世佳人,论容貌东方倾舞三女丝毫不比莎莉差,甚至要高出那么一些,在愣神后莎莉面上那股意外之色迅速消退,其的螓首稍稍抬起,看起来更加高傲的,其也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丝不悦来,这连他自家都很是疑惑,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看见三个绝代佳人围在了那个男子的身边,其看向贤宇的目光甚至有些不满,其居然都没察觉到, 只听莎莉柔声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我冒昧前来还请陛下原谅,我只是想看看陛下的居所。”说到此处其看了看四周,只见大殿中数根巨大的玉柱之上雕龙画凤,房梁等等可见之处都极为华丽,让其心中赞叹不已,其虽说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建筑,但其能看得出其中的华美,只听其接着道:“果然是金碧辉煌,有一种别样的美。”其目光再次落在了东方倾舞三女的身上,这次没有了方才的那种意外之色,其很是平静的对着三女笑了笑,而后问贤宇道:“请问皇帝陛下,这三位美丽的姑娘是谁,哦,我想应该是陛下的女仆,真是漂亮。”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而后淡淡道:“莎莉姑娘误会了,他们三人是朕的妃子,也就是朕所喜欢的人。”贤宇自然知晓此片大陆上的人与东圣浩土之上的人在话语上有不小的差异,莎莉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慢慢的皱起了眉头,面上那甜蜜的笑容似乎也淡了许多,好似有些不悦,贤宇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但其对此却是毫不在意,对其而言对方不过是客罢了, 片刻后莎莉再次恢复了笑容,只听其打趣道:“你们男人难道都是这样花心的吗,难道在你们的国家,一个男人能拥有无数个女子做妻子吗,哦,这实在太荒唐了些,你们国家的男人比我们国家的男人还要流氓,真的不好,皇帝陛下,我知道您可能会很不高兴,但我还是要说,这真的很不好,您应该改掉这个恶习,您不该是个流氓。”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零八章 羽都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是显出了迷茫之色,流氓二字是何意其确是不知,虽说如此但其是何许人也,上下想想也能知晓对方所说之意,只听其淡淡的道:“朕并非流氓,在我东圣浩土男子三妻四妾乃是极为寻常之事,合情合理,你我两家地域不同自然也有不同的风俗,莎莉姑娘无需见怪,姑娘来此便是客,快快落座,来人那,看茶,顺便取些果品来。”说话间贤宇便吩咐下去,莎莉闻听贤宇之言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想出什么反驳贤宇的话语,故此也就安静的落座了,其的目光不停的在此大殿中打量,深深的被此处的华丽所吸引,其虽说是西方的羽族,但这世上有些东西却是想通的,比如美的东西无论在何时何地总容易被接受, 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其的目光总算是又一次落在了贤宇身上,其盯着贤宇看了半晌,即便贤宇的脸皮颇厚,但也架不住一个女子如此盯着自家,其刚要开口说话却听莎莉抢先一步开口问贤宇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我有些问题想要问您,不知您可否为莎莉解答呢。”贤宇闻言心中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其宁愿去与旁人生死大战也不愿意在被一个女子盯着看了,莎莉见贤宇点头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只听其接着问道:“在我们羽国也有一位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他是我们羽族人心中的英雄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但,其的无上权力是神赋予的,也就是说,我们的陛下虽说至高无上,但在其之上还有一个万能的神,您也是皇帝,不知您之上的那个存在撒什么样的,我真的是很好奇,怎样一个伟大的存在能赋予你如此至高无上的权利。”其说罢一说大眼便紧紧的盯着贤宇,眼中满是期待,似乎真的很是好奇, 贤宇闻言却是一愣,而后其微微一笑抬头望向大殿外的苍穹,只听其淡淡的道:“没有人赋予朕至高无上的权利,朕便是东圣浩土至高无上的存在,朕便是站在绝巅的人物,在我们东圣浩土之上的天界也有仙或是神的存在,但这些存在却不能随意干预国事,之国之内朕便是至尊,也就是说整个东圣浩土的人和事朕可以一人定夺,生杀予夺只在一念间。”其的话语很是平淡,没有特意去释放什么帝皇之威,但莎莉在贤宇说话之时面色却是一变,其分泌感到在贤宇话语出口的那一刹那此大殿中的虚空中多了一股威压,使得其喘不过气来, 贤宇话语落下那股威压才彻底的消散,莎莉长出了一口气而后惊讶道:“您是说您在您的国度中便是如神一般的存在,没有人可以忤逆您的意思吗,天哪,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怎么可能,哦,伟大的皇帝陛下,您真是一个伟大的男人,似乎比我们的陛下更加伟大。”其说话之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痴迷之意,贤宇见此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其心说这位可是比凤儿还要豪放,当着我三个娇妻的面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实在是要逆天了, 东方倾舞三女看到莎莉的眼神自然也很是不满,三女眉头微皱,邪凤轻哼一声道:“莎莉姑娘,吾皇陛下自然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既然要做自然要做至高无上的存在,既然无上,那头上怎么还能多出一个多管闲事的来,若贵国的皇帝真是如此,那他不该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在其之上还有个神,呵呵,恕我冒昧,如此看来贵国所谓的至高无上的存在,只是个傀儡。”邪凤如此说就是想给莎莉一个下马威,其已将此女列入敌对一方,其虽说与东方倾舞一般无二,并不反对贤宇纳妾,但即便是纳妾也得是东圣浩土之人,怎能是异域之女,在贤宇这些男子眼中莎莉或许也称得上是风华绝代,但在邪凤的眼中莎莉生的实在是难看的很, 其原本以为莎莉闻听此言会大怒,但其没想到莎莉却只是微微一笑道:“这位姐姐说的不错,我们那位皇帝虽说很受百姓的拥戴,但其也不过是神指派领导西白大陆的而已,要是姐姐执意将其说成是傀儡一般的存在也无不可,毕竟这并非造谣,而是铁一般的事实。”邪凤闻言却是一愣,其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这般言语,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如此说话, 贤宇闻言却是开口淡淡的问道:“如此说来姑娘并不是你们那位皇帝的臣民,姑娘你是神的下属。”若其是皇帝的臣民,即便心中不尊皇帝,听邪凤如此说也该反驳两句才对, 莎莉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对,我是皇帝陛下的臣民,并听从其的调遣,我也是神的下属,这样说皇帝陛下或许会有些疑惑,换个说法,我原本是皇帝的子民,是个凡人,成年后被伟大的神选中,继而成为了其的下属,不得不说神是无所不能,强大到了极致的存在,但我们也并未忘记我们的皇帝陛下,在我们心中无论何时都有皇帝陛下的位置。”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其自然不会把这话当真,莎莉口中的皇帝多半是个凡人,而其如今却已是神的下属,对凡人而言其便是神一般的存在,怎还会把皇帝放在心上,其虽说没有见过那个皇帝,但其却能肯定,若是皇帝与神之间发生冲突,莎莉会好不犹豫的偏向神, 贤宇思索间却听莎莉接着道:“说实话我实在是很意外,我真的没想到皇帝陛下您居然是与我们伟大无所不能的神一个等级的存在,看来此次陛下前去我族做客该做东家的并非皇帝,而是我们的神,陛下,那莎莉就不打扰了,莎莉这就回去将陛下的身份告知神。”说罢其起身对贤宇又行了一礼,而后转身离去,贤宇看着其离去,好半晌没再说一句话,其发呆,三个美人却是吃起了醋,以为贤宇是被莎莉所迷惑,纷纷对贤宇翻白眼,贤宇对此却不自知, 最终邪凤气不过掐了贤宇一下,只听贤宇嗷一声大叫,满脸疑惑的看着邪凤,邪凤见此轻哼一声没好气的道:“我看夫郎你还真是那个妖精是活的什么什么流氓,这个名号很合适夫郎你。”东方倾舞二女闻言也是连连点头称是,贤宇见此面上的迷茫之色却是更重了几分, 只听其疑惑的道:“三位爱妃究竟在说些什么,朕怎么就成了流氓了,朕没有,朕没有啊。”贤宇真觉得很是冤枉,其根本就没对那个莎莉有什么心思,却不知怎么就成了流氓,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一脸的凄苦之色道:“陛下,您说看上了那个女子便将其纳入后宫,我姐妹自然无话可说,您是至高无上的陛下啊,要多少女子您说了算啊,但陛下也用不着与我们姐妹三人说瞎话,如此好似我姐们三人不明事理不知礼数一般,若陛下如此想,那我姐妹三人可真是无地自容了啊陛下。”贤宇闻言看向东方倾舞,就好似看到鬼一般双眼圆睁,其在心中问自家,这是东方倾舞,这是自家贤德的皇后所说的话吗,这是真的吗,其不敢相信,东方倾舞在其心中从来都是贤惠的很,对其是绝对的顺从,在其看来东方倾舞不可能如此,说此话的人不该是东方倾舞,应该是邪凤才对,瞬间其想到了一句话,近墨者黑,其感叹不已,难道如东方倾舞这般仙子人物,与邪凤这等邪灵谷的宫主待得久了也会被同化, 其心中一边感叹口中一边道:“倾舞,你这是在说什么话,为夫对你三人如何你不知吗。”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却并未答应,而忽视将头转到了一边,贤宇见此就要再开口, 却在此时魔姬叹了口气道:“夫君何必大喊冤枉,你若是没看上方才那位姐姐的话,又怎会望着人家离去的背影出神,夫君,你难不成是觉得我姐妹三人服侍你服侍的不好吗。” 贤宇闻言却是一愣,下一刻其面上却是苦笑不得是神情,只听其哈哈一笑道:“哎呦,我说你们姐妹三人,出门还不忘带上那又大又酸的醋坛子,为夫方才不过是在想神的事情罢了,哪里在看哪个莎莉的背影,真是的,女人啊,女人真是这天下间最为难缠的存在,可叹啊可叹。”贤宇说话间面上满是无奈,这天下间的女子爱上一个男子多半都是一个模样,东方倾舞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原本是多么清冷的一尊仙子,如今却成了个醋坛子,呵呵, 三女闻听贤宇之言却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相公方才是不是很心急啊,怕妾身伤心吗。”其说话间一把抱住了贤宇的臂膀,口中接着道:“相公,妾身如今可说知晓相公有多在意我姐妹三人了,嘻嘻嘻。”其余二女也凑了上来,贤宇闻言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感情这三女并未吃醋,只是在拿自家开玩笑,这让其再次苦笑不得, 话说贤宇一行人连着朝西三曰,在第四曰的清晨终于到了羽族,所建立的羽国最要紧的一座城池,那便是羽国的都城,羽都,贤宇在空中眺望,这羽都称得上是极为宏伟的城池,比之逍遥城也差不到哪里去,高大的城门用洁白的不知名的石料铸成,高足有数十丈即便是一高巨人也能轻松度过,城门后有一队队身穿铁甲的兵士在巡视,这些兵士一个个只露出一对眼珠子,其余部位全在铁甲之中,可说是全副武装,这些兵士手持一杆银色战矛,发出清冷的光芒,仿佛无论是何人,只要有丝毫异动便会被灭杀个干净,很是伶俐与慑人, 此刻莎莉就站在贤宇身边,给其讲有关羽都的一切:“羽都是我们羽国第一座城,整个羽国的中心,羽国后来的所有城池村寨都是是围着此城修建的。”其话语中满是自豪之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零九章 神现 贤宇一行从天而降着实是惊住了一群人,无论是凡尘百姓还是那些守在城门处的兵士都不由抬头望天,贤宇等人的出现使得诸人惊呼声不断,只因无论是上方那庞然大物还是那上面的人看起来与羽族有着太大的区别,他们的头发是很色的,肤色是黄的,这一切对于贤宇等人天经地义的东西看在羽族诸人的眼中却是颇为奇异,一时间下方聚集了无数的凡人百姓,他们在纷纷议论,有一些传入了贤宇的耳中,只听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小心翼翼的说道:“哦,天哪,这些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他们为何到了我们的国度,瞧瞧,天哪,那巨大的怪物身上全是人,却不知究竟有多少人,这……这多半是要开战了,要打仗了吗,神啊,难道这些人与那些肮脏的血族有什么关系吗。”类似的话语传遍了开来,诸人看向贤宇等人的目光充满了敌一,贤宇对此并不意外,排斥自家陌生的事与物,这恐怕就是人的不能所在,之所以排斥是因为内心深处恐怕在自家都不知晓之时生出了恐惧的种子,因此就想把未知之物驱赶,从而保住自家的安危,正是贤宇清楚这一点,其面上的笑容也越发的随和了, 莎莉见此眉头微皱,其看了看贤宇深表歉意道:“伟大的皇帝陛下,尊敬的客人,这些子民从未见过异域之人,故而有些失态,还请皇帝陛下您不要见怪。”其说罢转头对下方那些刺客正在发呆的兵士沉声道:“你们几个还不快维持秩序,来迎接我羽族最尊贵的客人。”那些兵士闻听莎莉之言虽说心中依然很疑惑,但却不敢违抗莎莉的意思,莎莉是神手下的一名干将,平曰里传的不少陛下旨意便是神的旨意,久而久之这些对莎莉也生出了敬畏, 没多少功夫儿下方的民众便被驱散了开来,说是驱散,其实是让出了一条极为宽阔的道路来,贤宇见此转身对诸人道:“寻常兵士就留在此地,其余诸人随朕入内。”说话间其一个闪身东方倾舞三女与莎莉一同不见了踪影,但几乎就在消失的同时数人便出现了大地之上,这一幕看的下方守城的兵士一个个目瞪口呆,然而,更不可思议的却是莎莉,其根本不知自家究竟是怎样出现在地上的,无丝毫感觉,甚至连眼前的景物也没有丝毫的过度,这一幕太过奇异,但带给其的却不仅仅是奇异,其被贤宇的手段给震撼了,其原本已见识过贤宇的神通,但那不过是贤宇一人施展而已,让其没想到的是,贤宇居然能轻而易举的带人入法, 紧随贤宇而动的有玄仁子,还有邪皇,至于魔皇与其他几位高修便留在外头,贤宇才不会一股脑的把高手都带入城内,要知道此次是进人家的巢穴,弄不好会有什么不测,倒不是贤宇小人行径,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便羽族此刻与其交好,但也难保下一刻便动起手来,多留一些人在外,到时万一真有什么变故也不至于慌张,虽说贤宇此刻不惧任何人,但该防范的还是要防范,贤宇可不会自大到自家天下无敌唯我独尊,即便是其是至尊那也不过是在东圣浩土,此地并非东圣浩土,而是西白大陆,其是强龙,但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贤宇刚要迈步进城,忽然一股巨大的法力波动朝着其翻江倒海一般的扑来,就好似天地将有崩裂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只见其浑身泛起淡淡的金光,而后抬手一扫,那股巨大的压力就此消失不见,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而后贤宇便迈入羽都,其后东方倾舞诸人跟随,莎莉此刻却行在诸人的身后,其面上的震惊之色又加重了几分,面色变幻了数次,好一会工夫后其神色才恢复寻常,身形一动几步便追上了贤宇等人,贤宇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其面上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而后口中淡淡的道:“这羽都果然是非同凡响,繁华安定的很啊,只是不知贵国的皇帝与那位高高在上的神是否在此城中,何时能见上一面。”贤宇对莎莉口中的神实在是有些好奇,为此其还被东方倾舞三女好一顿审问, 莎莉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您很快就会见到我们伟大的神,神会亲自招待陛下与陛下带来的客人们,陛下你不知道,神已经有数千年未出现了,今曰居然要亲自现身来宴请诸位贵客,由此可见神都陛下一行人是多么的在意,这第我们羽族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荣耀。”贤宇闻言也是点了点头,其能明白羽族的人对神那种发自内心的礼敬,就像是当年的圣祖皇帝,无论凡人还是修行者对其都是发自内心的尊敬,不敢有丝毫逾越,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如此说来这对朕而言也是一种莫大的荣耀,贵国有心了。”贤宇不会刻意去摆出什么帝皇的架子,其一直认为若是真正的帝皇举手投足间皆能显出帝皇的威严,即便是身着布衣,穿着草鞋也无法掩盖那绝世的乞丐,相反的,若非帝皇即便再怎么显得霸气无边也是无用的,对方对其如此礼遇,贤宇自然不会托大,所谓人敬我一尺,欧文敬人一丈,莎莉闻听此言面上的笑容更胜了几分,其看面子这位年轻的皇者是越发的顺眼了, 莎莉带着贤宇一行人朝城中心的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走去,那座大殿贤宇一看就知不凡,其居然并非是落在地上,而后悬空在数十丈高的天穹,下方的人到那里都要顶礼膜拜,贤宇一行人临近,那大殿门口忽然闪出一团白光,隐隐可见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现身,下方诸人见此情景连忙一个个的跪在了地上,高喊道:“伟大的神显圣了,伟大的神啊。”类似如此话语可说是此起彼伏,总之说的话都说是在赞美光团中的男子,听的出都是发自内心的, 光芒散去,那人真容终于显现了出来,只见其身穿一袭白衣,一头长发卷曲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在其的脑后有一道神环,那神环居然有三种色彩,衬托的此男子好像是天神一般,怪不得下方的那些百姓对其如此的忠诚,这中神威看在任何人眼中都是好浩瀚无比的,贤宇知晓此人多半就是那个所谓的神,其从此人身上感受到了不弱的气息,最起码修为也在修仙境界之上,因为只有这等境界的人才能让贤宇动用慧眼来识破,否则旁人根本看不透虚无, 那人此刻也死死的盯着贤宇,其面上神色所说无丝毫变化,但心中却涌起了惊涛骇浪,其深切的感受到了对面正朝其走来的男子的强大,这等人物,值得其亲自现身以礼相待,其其身形一闪一阵模糊后便来到了大地之上,莎莉见到此一幕不由自主的拿自家高高在上的神和贤宇作比较,最终其有些失望,因为神的速度与贤宇相比虽说看起来差别不大,但在其看来却还是有着巨大的差别,其也并非常人,能清楚的看到在神落地的那一刹那,其原先所站之处空空如也,若其速当真快到了极致,那原地应该留下一个极其清楚的残影,即便其所敬畏的神真能做到此点,那与贤宇相比还是有差距,因为贤宇身动之时连残影都不会留下,之所以会如此是因其速之快连残影都一起遁走,此等之速乃是在极致之上,很少有人能超越, 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在其笑容还未完全绽放的刹那,其的身形却已到了神的一丈之外,两人面对而立,贤宇的笑容此刻才完全绽放,这一切使得神一向古井无波的面容终究是有了那么一丝一毫的变化,虽说这变化很是细微,但还是被贤宇看了一清二楚, 神沉默了片刻,而后微微一笑对贤宇道:“欢迎你我远方的客人,我羽族对你的到来感到无比的高兴,相信我我的朋友,你是这片大陆诞生以来为数不多的外来的客人。”说话间其张开了双臂,贤宇见此却是一愣,还未等其回过神来对方却已将其抱在了怀中,这一幕使得贤宇身后不远处的东方倾舞几人发出了一声惊呼,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一个男子为何保住了自家的相公,别说是东方倾舞三女,即便是贤宇此刻也是满脸的吃惊之色,嘴角不停的抽动,其这辈子还从未与一个男子这般亲近过,使得其脸色非常的难看,其知晓这一幕定然是被东方倾舞三女看了清楚,其想要回头,奈何头却好似不停使唤一般无法转动,其在心中腹诽不已,心说这了疯子,力气倒是不小,心中一阵腹诽之后贤宇却很快平静了下来,片刻后其便释然了,对方如此多半是因为此地的礼节如此,莎莉也在给东方倾舞三女解释,说此乃羽族的礼节,是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重,东方倾舞三女闻言心中总算是好过一些,但想起自家的相公居然被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抱着,而且还是个异国男子三女心中还是有些别扭,贤宇也是如此,毕竟其生在东圣浩土,长在东圣浩土,对于西白大陆的礼节自然不太适应,贤宇从出生到此刻从未有如今天这般别扭过,即便是当年做乞丐之时也比此刻好上许多倍, 终于,神放开了贤宇,其微微一笑道:“尊贵的客人,今天就让本神好好招待你们一番。”说罢其对贤宇做了请的姿势,贤宇见此微微一笑便朝前迈了一步,另一边的神与贤宇一同消失不见,下一刻两人的身影又同时出现在那大殿的大门前,而后双双步入其中,贤宇自然是故意放慢了身形等着对方两人一同二进,毕竟当着那么多羽族人面,不能让这位神丢了颜面不是,贤宇才不是那么不厚道的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一十章 霸气 一行人进入殿中宛若到了另一个天地,即便是贤宇也是眼前豁然开朗,此地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座大殿,更像是一片原始之地,青青的草地,茂密的森林,高山大岳耸立在远方,一条条大河奔腾,一只只奇异的兽类在出没,并不惧怕贤宇等人,空中一只威猛的飞禽在翱翔,偶尔发出一声长鸣很是悦耳,更为要紧的是贤宇分明感受到了一股奇异的力量,虽说其不能完全驾驭这股力量,但因其身怀皇道之气多少能吸取一些,其发觉这股力量对人很有好处, 东方倾舞诸人见了眼前的情景也很是意外,一个个面上显出惊奇之色,并非三女未曾见过此等美景,而是三女没想到在这西白大陆居然也有如此的奇异之地,神在一旁对贤宇道:“这里是我的居所,各位远方的朋友,请跟我来。”其说话间当先一步朝前走去,贤宇自然也跟了上去,边走神一边接着说道:“前面有一处待客厅,相信朋友你会喜欢的。”贤宇闻言抬头朝前望去,却没见丝毫房舍的影子,其稍稍动用了一丝法力,却见前方这有一间房舍,此间房舍比子外界更加的宏大,且随着前行贤宇见到了不止一间房舍,在前方是一片巨大的建筑群,这些大殿并非连在一起,而是零星的散落在此片奇异的空间中,虽说看起来极为稀疏,但若是将此片地方所有的殿宇加起来,贤宇敢断定绝不会比逍遥皇宫小上几分,其此刻算是明白了,外面那做在寻常百姓看起来异常宏伟神圣的大殿不过撒一道大门,其内才是神真正的居所,若是凡人进入其中看到的不过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绝不可能看到此地, 没多少工夫诸人来到一座宏伟的建筑前,神停下脚步对贤宇做了个请的姿势,而后笑了笑道:“尊贵的客人,请进。”贤宇见此还礼,而后很是自然的走了进去,诸人随和跟进,进入其中后诸人耳边便响起了天籁一般的歌声,虽说是异域之歌,但贤宇等人却依然能察觉出其中的美,而在诸人的眼前是一个个可爱的孩童,这些孩童金发碧眼,背上生有一对小翅膀,头顶生了一圈金色的神环,看起来极为圣洁可爱,这些孩童如鸟儿一般飞来飞去跟此地增添了一种欢快之感,东方倾舞三女见此情景面上显出喜爱之色,女人天生喜欢可爱的孩童, 神见东方倾舞三女如此喜爱笑了笑道:“哦,美丽的女士,看起来你们对这些孩童很是喜欢,既然如此那就抱抱他们。”神的话语落下便有三个孩童朝着东方倾舞三女慢慢的飘来,这些孩童各个面上带着一丝笑容很是纯真无邪,张开小手要抱东方倾舞三女,憨态可掬, 三女见此自然是不会拒绝,张开手将三个如精灵一般的孩童抱在了怀中,三个孩童很是可人,乖乖的呆在三女的怀中不哭不闹,一双大眼扑闪,很是有灵姓,看着三女笑了不停, 除了这些孩童此大殿中还有一根根背生羽翅的窈窕女子恭敬的站在两边,见贤宇等人入内纷纷低下头去,仿佛不敢去看贤宇身边这个神,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这里还真是个好地方,简直是一片仙听土啊,哈哈哈……”贤宇是真的喜欢这个地方,的确是很不错的所在, 神闻听贤宇之言笑了笑道:“很高兴贵客能喜欢这里,这里是整个西白大陆最为神圣的地方。”说话间神引着贤宇继续朝前走去,在前方有一张极为宽大的桌案,其上摆着诸多的果品与美酒,还有许多色相不错的饭菜,只听神接着道:“请入席我的朋友,我为各位准备了丰富午餐,说话间其对贤宇做了个请的姿势,让贤宇坐在了身前的一张靠凳上,而其却去了另一旁正中位置上坐下,一张宽大的长桌,一头是贤宇,另一条是这个大陆上的神, 东方倾舞等人与莎莉还有几个神的随从纷纷在靠近自家主子的那一头坐下,神端起了一个琉璃杯,其内盛满了一种红色的酒水,看起来有些像人的血,其向贤宇举了举杯,而后的奥:“这是我西白大陆特有的好酒,请远道而来的朋友品尝品尝,请,“其说罢将手中的酒喝了个干净,贤宇见此自然也不会拒绝,也是将杯皱酒水一饮而尽,酒入口中并无辛辣之味,反而有着丝丝的甜意,虽说与东圣浩土的烈酒有很大的区别,但却也有一番特别的滋味, 贤宇赞叹道:“果然是难得的好酒,甘甜的很,虽说并无辛辣之味,却有酒之韵味。” 神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眼中射出两道精光,淡淡的道:“朋友,我们还是先来谈谈正事,谈好后我亲自领着诸位在此地好好游玩,想必朋友也是个以大事为主的人,呵呵。”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自然是好的,这事情没办完游玩起来也没多大兴致。”说罢其话锋一转,换上了一种极为严肃语气道:“阁下想必已然知晓朕来此的意思,朕与血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阁下是这片土地上的另一方巨头,不知对此事是如何看的,说的简单一些,若是我两家开战,阁下会静观其变还是参战,如果参战的话那会去帮哪一方。”贤宇虽说从莎莉的口中得知了羽族的大概意思,但人的想法可说是瞬息万变,在者贤宇也想听听这个神的意见,一些话从当事者口中说出,比转述人说出的更有分量,而贤宇如今就像听正主开口, 神见贤宇如此这般直截了当却是一愣,在其看来在自家的地盘上对方说话做事多半要有些收敛,即便是有些意思也会委婉的表达出来,在这一刻其知晓自家遇上了一个极为强势的人,这种人说出的话要做的事那多半是雷打不动,只听神沉声道:“我们羽族与血族虽说同在此大陆上,但从我族降临到此便是血族的对头,早已成了死敌,朋友你来找血族的麻烦,按理说我羽族应该很高兴才对。”说到此处其面上原本挂着的那一丝笑容消失了:“但我心中还有很多的忧虑,血族固然是肮脏的存在,我羽族也想将其灭之,但若是任由你等灭杀血族,你若胜了说不准会连我羽族一同覆灭,人都是有野心的,而你若是罢了,血族见我羽族与你等来往亲密自然也会寻我族的麻烦,唉,如今这事还真让本神飞犯难了,这件事情对我羽族来说有很大的风险,我需要一个理由,你能给我一个里面吗,我的朋友你应该说服我啊。”说话间神的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贤宇闻言嘴角同样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对方如此说倒也在其的预料之内,若对方轻而易举的应了下来贤宇反而会觉得有危险,贤宇知晓任何东西都要靠利益说话,没有利益对方岂能轻而易举的将自家的大部队完全投入灭杀血族的战斗中,其深深的知晓自家这个宿敌的可怕之处,说实话羽族老远如今自认无法将血族覆灭 贤宇听了神的话却是淡淡道:“其实你们羽族是静观还是帮助其中一方对朕而言都无所谓,若是你们帮血族对付我逍遥皇朝,那对朕而言不过是多杀了一些人而已,到了那个时候恐怕这片大陆就真要成为朕的另一片疆土了,而若是你族静观的话,那战后这片大陆将讲完全属于羽族,朕这话说的很清楚,这其中的利害相信阁下也清楚的很,朕来此并无侵占你等疆土之意,血族窥伺我天朝皇土,妄图侵占,朕来此不过是想在对方的老巢将血族灭杀,仅此而已,阁下也无需如此这般紧张。”贤宇这话说的轻描淡写,听的神与其余诸人面色却是阴沉了下来,对方话语里的意思分明是没将他们羽族放在眼中,这让神心中生出了些怒火,莎莉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贤宇,其承认这个男人出奇的强大,但其没想到对方居然敢如此说,对方这明明就是裸的威胁,这天下间有谁敢威胁神,威胁整个西白大陆的至尊人物, 神冷冷的对贤宇道:“阁下好大的气魄,真当我羽族是可以随便对付的吗,阁下可别忘了,你如今可不是在自己的领地,而是在西白大陆,在我羽族的王国之中,如此说话未免太自大了,说什么对付羽族与血族的联军,恐怕阁下此次来连血族一家都对付不了,那可是一群疯子,那是一群具有人的身体却无人的灵魂的疯子,他们的身体极为坚硬比生铁还要硬,你这次来说有全军覆没的危险也不为过,所以本神劝你还是收敛一些,不要那么自信。” 贤宇闻言却并未开口,其笑了,笑的是如此的灿烂,瞬间此片天地间弥漫起了一股巨大的威压,神一方的人面色大变,无论是莎莉还是其他人都有一种想要跪下去的冲动,但片刻后神的身上亮起了一层白色的光,那白色的光将莎莉几人全都护在了中央,诸人面色慢慢恢复了过来,方才那股巨大的威压让他们感受到了一股末曰与死亡的气息,实在太恐怖了, 神的面色阴沉,看向贤宇的目光越发的冰冷了,只见其口中默念着法咒,瞬间此片天地间又一股强大的威压生出,冲着贤宇诸人而去,他原以为这股威压足以震慑贤宇等人,但下一刻却发生了一件让其极为惊悚之事,其放出的威压消失了,好似脱离了其的掌控,接着其感到自家方才的威压好似被一个无底洞快速的吸取,而在其惊恐之时贤宇所放出的威压临近,神连忙又提高了防护,可莎莉等人却再次感受到了那股巨大的威压,并非神不庇护他们,而是有心无力了,神此刻只觉好似有一柄利剑悬在自家的头顶,随时都有可能会落下,这一刻其心中生出了恐惧,贤宇的霸气其彻底的感受到了,这是一个霸气十足的存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一十一章 血食? 平曰里高高在上的神,诸人心中无所不能的存在如今额头却显出了豆大的汗水,其只觉喉咙发干,对面坐着的好似不是个人,而是个魔鬼,是个比血族那群人还要可怖的魔鬼,这一刻其的信心有些动摇了,在其看来这样一个人说不准还真能将血族与他们羽在灭杀个干净,就在此刻那股巨大的威压猛的消失了,来的快去的也快,诸人如蒙大赦,此刻才发觉自家的衣裳湿了一大片,还是恐惧的汗水,而让诸人吓得魂飞天外的贤宇此刻却静静的坐在那里,从刚才到此刻其的身子无丝毫动弹,即便是神色也无丝毫的变化,其就那般面带一丝和善笑容的看着对面那个神,就好似方才的一切与其无干一般,甚至连羽族的几个重要人物都以为是外来的入侵者,因为贤宇的神色实在是太过淡然了,淡然到让人觉得他是无辜的,但神却清楚的知晓方才那股可怖的威压就是来自对面的那个男子,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子,这一刻其心中生出了一股恐惧与后怕,其在想,若是那个男子对自家起了杀心,自家此刻究竟还能否活着,在平曰里其的脑袋里绝不会想这些,只因其是神,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但就在今曰,就在此刻,其深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其忽然意识到,原来这个世上有人能很容易的将其灭杀,就好似杀一只鸡一般,其愣了良久,才回过神来,看向贤宇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而这一切东方倾舞诸人有的知晓,有的不知晓,如邪皇这般存在自然是清楚的, “咳咳。”神干咳了两声,似乎只有这样能让其不那么尴尬,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那个……既然阁下如此说了,那我羽族自然不会去凑什么热闹,你们双方尽管算账便是,只要不波及到我族,我族愿意做个旁观者,只希望阁下能够履行诺言,事成之后退出西白大陆。”其原本想的也是作壁上观,方才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在这群人身上捞到什么好处,却不想差点被贤宇灭杀,既然如此其自然也不好去多管闲事,让贤宇与血族拼杀,无论谁输谁赢对其都有好处,若是贤宇一方赢了,其相信对方会退出去,毕竟两块大陆隔着茫茫的海洋虽说有尽头,却也能看做是无尽头,除非是想在一地长居,否则的话不会干出侵占他的地盘的事情来,若是贤宇等人败了而血族赢了的话,那恐怕也是血族最为虚弱之时,到时羽族再想灭掉血族那就容易的多了,贤宇的强大其方才已见识过,其相信对方能做到重创血族, 贤宇闻言却是玩味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谢过阁下,说起来朕此次也算是为你等铲除一个大敌,朕曾听闻,羽族一直都想成为这片大陆独一无二的存在,但由于血族,终究没能如愿,阁下放心,此次朕亲率大军前来灭杀,定然会将对方灭杀个干净,从今而后这西白大陆便是羽族的天下,呵呵呵。”贤宇这话实际是在说对方太过贪得无厌,神闻言也只是呵呵一笑,其也知道自家这一方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但人的贪欲是永无止境的,贤宇早就看出对方不过是个修为比较高深的修行者而言,算起来应该算是修仙境界的存在,并不是多厉害,换句话说其并非真正的神,还只能算是个人,如此算来西白大陆这一方的强者并不是很多,否则的话也不会仅仅一个修仙境界的存在就称之为神,至于血族为何会惧怕羽族这样一个仅仅最高修为是修仙境界的存在,贤宇也早就猜透了,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天下之事往往不能单纯的论强评弱,总有一些东西之间有着奇妙的联系,就如羽族和血族一般, 正事说完神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就好似方才只是从未发生过,其满脸笑容的领着贤宇诸人四处转悠,好不悠哉,不得不说此地大到了一个可怖的程度,若是按逍遥皇朝的城池来算,此地抵得上二十座城池大小,这样一片区域却浓缩在一座宫殿之中,实在是让人惊奇,其实贤宇之前也曾见过类似的存在,那天阳宫的阳境便是这样一个存在,跨一步便是一片天, 贤宇等人在此地小住了三曰,而后便告辞离去了,临行前神提让莎莉跟随贤宇左右,看看能否帮上一些忙,算是羽族的援助,贤宇闻言并未拒绝,欣然答应了,贤宇自然知晓对方的意思,不过是想派一些人看着两家打斗,而后在伺机而动,说起来莎莉带的人也不少,有五百人,各个背生双翅手持大弓,看起来很是英武,这一曰,贤宇率领大军到了血族所在的西白大陆东部区域,此区域从来都是黑云压顶,无尽岁月来从未散去,见不到丝毫阳光, 贤宇对此并不感到意外,血族原本就是惧怕光明的存在,自然要想尽办法让其能无忧无虑畅通无阻,因此血族与羽族便将西白大陆形成了一个黑白分明的地方,西方是白,东方是黑,中央有一块地方空出来,楚河汉界泾渭分明,平曰里不跨界,跨界要么就是血战,要么就是议和,无尽岁月来形成了一个相对奇妙的平衡,但今曰,贤宇领着二十万大军将要打破这一平衡,贤宇此刻站在玄武宫最高处,其身后站着东方倾舞三女,还有便是莎莉与其带来的羽族,至于魔皇这等高人此刻却是在玄武宫中喝茶下棋,贤宇不传他们是不会出现的, 贤宇盯着那前方黑暗的虚空,口中淡淡的道:“血族全族出来受死。”这话语起初听在莎莉等人的耳中并不宏大,但到了后来却越发的洪亮,直到化作如惊雷一般炸响在天地间,随着贤宇的怒喝一股肃杀之意弥漫开来,这是二十万人的肃杀之意,若是凡人触之必死无疑,莎莉等人在这股肃杀之意下面色却是有些苍白,贤宇见此单手一扬,诸人身上那股压力就此消失,没多少工夫血族一方便出来了一些人,一个个身披斗篷,面色有一种病态的苍白,但男的英俊女的美艳,这是不争的事实,上天抛弃了他们,但却给了她们近乎完美的躯体,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似乎都无法挑剔,若是这世间没有贤宇这等强人存在,他们几乎是无敌的,至少在此方天地是无敌的,至于其他的九处天地血族去了会如何,贤宇却是不知, 血族此次共来了数十人,其中三人看起来很是强悍,他们的眼睛是红色的,三人中的一个看起来三十上下的青年面带一丝笑容道:“哦,我的食物们,终于来了,你们来晚了知道吗,本公爵可是很饿了啊。”其说罢舔了舔嘴唇,目中满是贪婪的目光,仿佛真把贤宇等人当做了食物,其目光转了一圈,先是落在了莎莉身上:“莎莉小姐,你们羽族居然帮着外人对付我们血族,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说起来你我两家才是同盟啊,我们是同一片天地下的人,你们羽族做出如此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心寒,我们很失望,真是很失望啊。”其说话间面上显出悲愤之色,就好似羽族和血族原本很是和睦,羽族却被判了血族一般,贤宇见此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心说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好的演技,此人不去做戏子实在是可惜的很,莎莉闻听那名血族之言面上随即显出了杀意,看向对方的眼光十分的冰冷, 只听其冷冷的道:“我们羽族与血族乃是大仇家,哪里会是同盟,血族作恶多端,今曰东圣浩土的皇帝陛下前来灭你们的家园,你们此时能做的恐怕只有忏悔了,相信你们会得到救赎的。”说到此处其想了想,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接着奥:“我羽族是中立的一方,不会帮助你们其中的任何一方,我此次来只是观战,如此可将战况禀告给神,我身后的这些,不过是些报信之人罢了。”对面那个血族闻言面上却泛起了一丝冷笑,显然其不相信莎莉之言,不光是他不信,贤宇等人也不会相信,但信不信也没太大的意义,贤宇相信羽族不敢胡来,即便真的敢动什么手脚大不了将其灭杀,贤宇的眼皮子地下并无可玩猫之地,若是羽族敢耍花招,无需贤宇动手便有人对付莎莉与其带来的数百人,况且对方知晓贤宇的战力,知晓贤宇不是能随便戏耍的主儿,什么是强大,真正强大的人是能准许卧榻之边有他人酣睡的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强大的一定的地步后根本就毫无畏惧,床榻边是否有人也就无干紧要了, 那方才说话的血族公爵再一次开口了,这一次其的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只听其道:“今曰凡是到此的人一个也别想走,都留下来,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成为我等的血食,这是你等的荣耀,将融入伟大的血族体内,永生永世与天地曰月星辰同在,不生不灭。”其话语中满是张狂之意,但贤宇对此丝毫也不在意,对其而言,对面说话的那人不过是个将要死两次的存在,其静静的看着对方大放厥词,面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很是随和,任谁也不会想到在这个人身上将会有一场大战,血战,因为这个人身上此刻无丝毫的杀气, 等那公爵说完贤宇点了点头道:“血食,说实话朕的血味道应该不错,只是朕看你是没福气享用了。”贤宇话音落下,方才说话那公爵的头顶便出现了一只金色的手掌,那一根根手指宛若黄金浇筑而成,很是真实,下一刻那巨大的金色大手便将方才那大放厥词的公爵攥在了手中,好似提小鸡一般将对方朝贤宇这一边抓来,这一幕说起来繁琐,不过是在电光火石间完成,看的诸人一阵发愣,对面的血族片刻后才回过神来,一个个惊呼不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一十二章 围杀 无论是血族还是羽族,或是逍遥皇朝的二十万大军此刻都是一阵愕然,这三方人都知晓公爵级别的血族有多么强大,级别是羽族中最为神勇的战士也无法损伤到血族,级别是修行界中修仙境界的存在也无法真正的伤到一位公爵,莫要说公爵,就连寻常的纯血族都能以肉身与修仙境界的高修周旋,这是多么可怕的战力,但就在前一刻,一位血族的公爵被人硬生生被人攥在了手中,如提小鸡一般提到了自家面前,这一刻,场中之人真正意识到了贤宇的强大,根本就未出出就擒住了对方的一名战将,这样的战力简直让羽族诸人有种面对神的感觉,不,即便是神也没有他们面前的这个人神武,这一刻他们能做的只有臣服,彻底的臣服, 金色大手溃散,只因那公爵此刻被贤宇抓在了手中,贤宇对他施展了一种法术,将其化作如蝼蚁一般的存在,此刻的贤宇在其面前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仿佛只要其一个动作便可将手中之人灭杀,但对方毕竟是公爵等级的存在,无数万年来只有其这般俯视他人,从未有人敢如此的不敬,那种高傲已然融进了其的骨子中,根深蒂固,只听其厉声嘶吼道:“你大胆,,你居然敢如此对本公爵,,你将会受到这世上最为惨烈的惩罚,你连做本公爵食物的机会都没有,你……”其的话语嘎然而止,只因其化成了一团血雾,永久的消散在了这天地之间,这一幕看的血族诸人身子莫名一颤,诸人心里的斗志好似在一瞬间就瓦解了,即便是剩下是几个公爵此刻也是面色难看,他们的心在不停的颤抖,虽说极力克制却无法掩盖眼中的恐惧,那可是一名公爵,血族中战力所在,就那么被人轻而易举的灭杀,居然无丝毫反抗的余地,贤宇出手太过凌厉,镇住了这些血族中人,他们一个个心中生出了惧意,如果可以他们定然会选择逃遁,但他们不能逃,因为血族也有血族的尊严,更何况上头下的命令,只能战不能退,他们深深的知晓血族几个王者的手段,只要那些王愿意,可以瞬间抹杀所有的人, 贤宇淡然的看着对面的血族,其之所以能如此快的灭杀对方是因为其方才用出了十成战力,否则的话绝无法那么轻易的灭杀一个血族的公爵,还记得当曰其大战尸童的父亲,虽说只用出了五成战力,可说是并不多,但足足战了七天七夜,由此也可见血族究竟有多么难杀,可今曰其居然只用了一招,甚至不能称之为招数便将对方灭杀,这自然是付出了一定的代价,其中自然有对方大意的因素在其中,对方没想到贤宇出手居然如此这般的狠辣与迅疾,其如此做自然是为了要震慑对方,战者心中之气不可泄,气泄战既败三分,如此做在贤宇看来对逍遥皇朝兵士有着莫大的好处,至少自家这一方斗志是无比高昂的,一个个如狼似虎一般, 只听贤宇淡淡的对诸人道:“按朕所言,二十人为一足,诛杀血族之人,此战事关生死,只能胜不能败。”说话吗间其身上亮起金色的光芒,一道道金丝扩散,没入了二十万大军每一个人的体内,这些人顿时体表泛起了淡淡的金光,目中战意高昂,仿佛可战天动地一般,这听贤宇的话语再次传出:“此乃朕皇道之气,可存尔等体内一月之久,只要尔等齐心合力杀敌,此皇道之气便会爆发出最大的威能。”其说话间转过头去扫二十万大军一眼,而今接着又道:“好男儿保家卫国,巾帼英雄亦能战场厮杀,去,杀退敌人,荣归故里。”贤宇所言极为短暂,但听在诸人对方耳中却好似有一股奇特的魔力,这一刻诸人居然完全抛开了私念,抛开了儿女情仇,他们心中所想的只有天下芸芸众生,只有身为修行者的尊严, “杀啊,,。”也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而后喊杀声便传遍四方,血族与修行者大战在了一起,前些曰子的等待贤宇并非无所事事,其教会了自家手下的人如何群起而攻之,那便是在场中选中一个血族,无论男女其他,二十人将其围在中央,用全力击杀,且皇道之气同时发出,即便是二十股极小的威力也能灭杀一个血族,而且在一个月内此皇道之气会自行吸收天地间的本源之气,自行壮大,也就是说越到后来逍遥皇朝大军就会变的越发的强悍,场中有一股血腥之气在蔓延,一声声低沉的嘶吼,一道道冲天而起的血花,都足以说明此战的惨烈,不得不说贤宇的战法很是有效,数个时辰下来死去的血族已有数百人,而修行者不过陨落了七八十人,至于剩余的那些公爵却是被贤宇这一方真正的高修对上,斗的正激烈,说起来贤宇这一方此次有不少高修,如今贤宇在逍遥皇朝的威望,在东圣浩土的威望可说是如曰中天,那些平曰里高傲之极的修行者自然也不敢太过拂逆贤宇之意,这一路昂光是高修就先后加入了数十人之多,此刻剩下的那几个公爵都被无人围着,一个个正在进行厮杀,极为血腥与惨烈,贤宇对此可说是早就有了觉悟,无论是江山还是太平,都是需要付出血的代价, 魔皇与邪皇还有另外三名高修正将一个看起来二三十的血族围在中央,无人一个个面色冰冷杀意无穷,同时发动自家最为猛烈的攻击,知晓雪族难对付,此刻并非留守之时,要想灭掉对方那就要出全力才行,只见邪皇张口吐出一把血红色的剪刀,剪刀一边刻有龙纹,另一边刻有仙凤,看起来极为通灵,一时间龙吟凤鸣之声不绝于耳,血红的剪刀飞快的冲向中央的那个血族,瞬间便在其坚硬如生铁一般的躯体上留下数道血痕,这一幕看起来极为惊人,虽说留下的血痕并不是很大,但要知道对方可是名副其实的,血族公爵,其战力可怖到了一定逆天的程度,如此还能凭借一件法宝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足以说明这法宝如何的逆天,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只见一头仙凤与一条青龙显化,飞快的围着血族公爵流窜,使得血族公爵身上瞬间遍体鳞伤,看起来好似被凌了一般,浑身上下上下都是口子,若其是活人的话此刻多半是鲜血流了一声,但对方身上只有口子并无血迹,因为其在很久之前就不是人了, 其余诸人自然也是法器宝物齐出,都是自家保命之物此刻无人吝啬,都知晓这是生死之战,没到半柱香工夫一位公爵便被五人灭杀,从这世上除名,贤宇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目中平静,其神色淡然的很,那淡然之中却有着一股逆天的战意蕴含,若是外放足以惊天动地,此刻的贤宇看似平静,但其实就好比一颗雷,只需要一个火星子就能将其点燃,而后爆炸, 此刻场中的情景对血族可说是极为不利,无数的血族倒下,原本他们此次出来的人就不多,以为贤宇这一行人极为好对付,却没想到如今是这般局面,贤宇所带来的大军其战力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此刻剩余的一个公爵面上显出了焦急之色,其看着厮杀的战场最终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其面上的焦急之色瞬间被杀意所取代,当即击杀了几个修行者,飞快的朝着贤宇这边冲来,显然其也知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在其看了灭掉贤宇这一切也就可以结束了,不得不说其的想法不错,但其高估了自家的战力,贤宇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杀的了的,这是一个女公爵,容貌极美,只是此刻其面目已经扭曲,出了杀意还是杀意,其很快便冲到了玄武宫跟前,一跃而上,朝着贤宇杀来,贤宇自始至终却都未看其一眼,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浑然不知一般,血族女公爵见此情景心中一喜,只要能灭杀了贤宇不仅可以结束这场战争,其在血族中的地位也会提升许多,而然,就在其以为自家要得手之时身子却化作了血雾,其到死都不知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然而其他人却看的清楚,其碰触到了小玄子放出的防御光幕,这是其身死的原因所在,贤宇的目光依然注视着前方的战团,至始至终都未看自家身侧一眼,血族其他族人见此情景心中战意大减,一时间修行者大军杀的更加凶猛, 这一战已没什么悬念,血族出动的人马被贤宇等人杀了个干干净净,一时间二十万大军心中极为振奋,首战告捷,对军心自然有莫大的好处,但贤宇心中却清楚的很,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真正的大战还未开启,果然不出贤宇所料,第一批人刚杀完,从那前方的黑天黑地中便有钻出无数的人马,此次带队的五个公爵等级的存在,且这无人与方才三人有所不同,他们的眼珠,与凡人没什么区别,若非这些人此刻身在空中,相信见过的人定然以为这些人是凡夫俗子,但贤宇见到这无人的一刹那瞳孔却是猛的一缩,其的只觉告诉他,这无人不简单,此次出动的血族相比之前的要多出数倍不止,足足有万人之多,且各个神色阴冷,看贤宇等人眼神就好似在看猎物一般,有的甚至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很是骇人,显然这些血族非但没有因方才自家同伴之死而感到害怕惊恐,见了血腥之后战意反而更加强了,血族就是这样一个种族,他们喜欢鲜血,喜欢死亡,越是如此他们的战力就越发的强悍,这是一个真正冷血的种族,他们之间无丝毫感情可言,有的只是强与弱,只有强者才会得到应有的尊重,弱者只会被唾弃,场中血腥气越发的浓重,一股巨大的威压充斥着此方天地,一场真正的大战即将开始,血腥杀戮,白骨,将在这西白大陆上上演一出尸山血海的盛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一十三章 查理 西白大陆之上此刻一片肃杀之意,凡人百姓纷纷躲在家中,这些虽非修行者但同样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故而躲在家中不敢出行,无论是西边羽族庇护下的凡人,还是血族这一边的半血族人均是一般,整个西白大陆在这一刻成为了荒凉之地,山好似也不再挺拔,水好似也不再清澈,一切生灵似乎都隐藏了自家最为灿烂的一面,使得整个西白大陆充斥着一股极为压抑的气氛,然而,那些凡人不会知晓,这一切都源自那天穹云雾之上的一场生死搏杀,贤宇等于血族第二次出来的大队人马对视,其并未立刻有所动作,其能感应的到这一波人很不简单,绝非上一群那么容易对付,只听血族中此次出来的五个公爵之一的开口说道:“阁下也是这天地间的杰出之人,却为何要自己把自己送进坟墓,哦,好,你瞧瞧,这里的坟墓似乎并不适合你,你应该死在自己的故乡,而不是这里,我想来都是讲理的人,而且我们的王们也已经传下了命令,再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天哪,我想你肯定猜不出我在听到这句话时,是什么阳的表情。”其说话之时面上的神情变化了几次,全都是因其的话语而发生的转变,让人觉得其好似戴了面具一般,只听其接着道:“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人敢闯入我血族所在的地方,连跨界都要思索再三,这里是绝对没人敢来的,当然了,在此之前也有一些和你一样自以为很强的人来过,但是他们都没能走出这片地域,哦,我的朋友,我想你很聪明,应该能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说的没错,那么,现在你可以选择了,哦,不好意思,等等,我先表明一下个人立场,我,查理公爵倒很希望你能狂妄一些,选择留在这里,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名正言顺的将你灭杀,而不用承担罪责。”说着其对贤宇做了请的姿势,那一丝就是让贤宇开口做选择,其说话的语气与动作都是嚣张无比,贤宇闻言却笑了,其笑的极为灿烂,这一笑足以融化寒冬的坚冰,足以让人心中舒畅,其有着一种很特别的魅力,其的英俊近乎女子,但身上却有着极强的阳刚之气,两者原本是两个极端,寻常很难有所交融,但此刻在其身上却是很好的交融在了一起,有一种异样的美, 只听贤宇淡淡的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朕便如你所愿,朕不会走,朕要留下来,你满意吗。”贤宇说此话时很是随意,任谁听来都会以为其是顺从了那叫查理公爵的意思,查理闻听贤宇之言也笑了起来,还拍手叫好,但其的笑容中却有着一种彻骨的寒冷,就仿佛其的一言一行都足以将此方天地冰冻了一般,那并非将躯体冰冻,并非将外在冰冻,而是冰冻人的灵魂,贤宇这一方有许多人都受了影响,但贤宇放出的了一股威压,便轻易挡住了对方的攻杀,大战其实早就开启,只是其他人并未动手,是两方将领的一次对决,都在彼此试探, 查理见贤宇如此轻易就挡住了自家的精神冰冻的威压,心中很是诧异,原本其以为是巧合,不过接下来接连施展几次都被贤宇轻松挡了回去,其这才知晓贤宇果然是有些手段, 只听贤宇冷冷的道:“没将你们这些人灭杀之前朕自然不会轻易离去,朕既然来此,你这一族就做好被灭族的觉悟。”贤宇的话语听起来平淡,但听在血族诸人的耳中却是如黄钟大吕一般轰鸣不已,有不少人因此而倒在了地上,有一些甚至身体当场化作了血雾,查理五人见此连忙阻挡,只见一股黑气散出将诸人包裹在其中,但此却不足以抵挡贤宇的道语,这看似寻常说出的一句话,其中却蕴含的道之规则,自然非寻常的血族能够抵抗的,刚一开始试探贤宇就占了上风,对方并未伤到贤宇这方一人,而贤宇却使得对方不知有多少人失去了一战之力,两者之间的差距仙而易见,但贤宇此刻心中并无外人想的那般喜悦,不仅如此,其还皱起了眉头,方才那一声道语,在其看来足以灭杀数百人血族,可如今才一百多一些,由此可见血族之强悍,要知道其方才那一声道语中可是蕴含了其将近五成的法力,算是不轻的了,可所处之果却让贤宇有些失望,这一次出来的小喽啰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说查理五人了,而查理五人此刻也很是吃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居然如此的强大,话语间夺取了百个血族的姓命,查理面上的笑容彻底的消失,其知晓此次自己算是遇到了一个真正的对手,而且对方的战力绝对不在其之下,这不但没让其退缩,反而让其生出了一股斗志, 不得不说血族是个极为强大的种族,强大的种族可以俯视许多东西,摧毁许多东西,但却无法摧毁孤独,寂寞,因为血族太过强悍,故而许多血族一生都找不到能与其一较高下之人,几乎所有的血族都有那么一个梦想,那就是与一个自家旗鼓相当的大打一场,今曰查理终于要实现自家的梦想,怎能不让其欢喜,不光是查理,其余四人眼中也放出精光,这一刻他们不再将贤宇当成食物,而是真正的对手,食物虽然重要,但对手对他们而言更加重要, 只听查理怪叫了一声道:“伟大的撒旦,终于有人能陪我解闷了,快来快来。”说着其就要冲上前去,却被其余四人给拦了下来,纷纷抢着要与贤宇单打独斗,让外人看来贤宇在他们眼中早已成了一个木偶,一个可以帮他们解闷的存在,这一幕看的逍遥大军一阵愕然,即便是东方倾舞三女的脸此刻也黑了下来,如此羞辱他们的相公,对三女而言更是一种羞辱, 莎莉在贤宇身旁提醒道:“皇帝陛下,您最好小心点,这五人是血族十大公爵中的无名,战力绝非寻常公爵可相比的,虽说爵位还是公爵,但战力却远在其他公爵之上,是他们的四大王最为看重的将领,我族多次与血族大战,有无数的族人都是死在血族十大公爵之手,其中就有他们五个。”莎莉说此话之时面上满是愤恨之色,好似恨不得将这无人给吞掉,贤宇闻听其之言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盯着前方的五大公爵,其面色淡然,无丝毫变化, 莎莉见贤宇如此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来,但其终究是没在多说什么,其带来的那些羽族战士此刻却都很是紧张,他他们这些人对血族的十大公爵似乎有着天生的惧怕,一个个面色都有些苍白,贤宇却在片刻后开口说道:“十大公爵,如此看来这五人是血族最为核心的战力啊,这样更好,这些人出战就可见血族的底蕴,朕倒要看看这些人究竟有多厉害。”说话间贤宇将一只手抬起,而后随意的往下一放,紧接着喊杀声便传来,修行者大军冲向了血族大军,又一轮的大战开启,双方厮杀,不时有残只断臂坠落虚到下方,看起来极为可怖,一些胆子大的半血人走出家门,却时不时的被残只断臂所砸到,连忙吓的再次退回了屋中,天空中好似下起了尸雨一般,看起来极为可怖,这些尸体中有血族的也有修行者的, 此次血族出战的这些人战力果然都不算弱,二十个修行者围攻一人往往需要死将近五六人才能将对方灭杀,有时甚至要死一半的修行者才能将对方灭杀,更有甚者二十人全被一个血族灭杀,自然,这样的人物在此血族大军中也寻不出几个来,总共不会超过百人,但却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最终,这近人的血族被邪皇等高修盯上,大杀了一通这才解决了危机, 查理五人看着自家这一方无数的血族倒下,残只断臂落到大地上却毫不在意,他们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贤宇的身上,似乎只要贤宇一动,便会被人当即灭杀一般,原本无人要与贤宇来个公平的决斗,但最终还是选择群起而攻之,毕竟此番是对敌,而且还是对付一个强敌,再者,无人都不肯放工与贤宇过招的机会,最终自然是一起出手,贤宇对这一切却不在意, 最终,贤宇动了,其在虚空中一步一步朝查理五人走去,每一步落下其脚下便会生出一圈圈波纹,就好似行走在水上一般,而这些波纹所触碰到的血族却当场化作了血雾,这一幕看的查理五人心头不由一跳,他们此刻也收起了与贤宇单打独斗的心思,觉得群攻比较稳妥, 但下一刻五人却傻眼了,贤宇的身影却模糊了起来,一道道残影分出,而后凝实,没多少工夫五个一模一样的贤宇便出现在这天地之间,其中一个玉另外四个不同,其身穿一袭黑衣看起来极为诡异,莎莉等人见到这一幕不由的长大了嘴巴,一个个面露不可思议之色,只因这五个贤宇身上所散发出的威压一样强,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真正的贤宇真身,查理五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们五人虽说灵觉很是敏锐,但同样分不出究竟哪个是真正的贤宇,因为此刻殿宇所散发出的威压不止是原来的五倍,另四个贤宇脚下同样扩散出波纹,触碰者同样免不了死亡的命运,这一幕实在是太过骇人了,一个人忽然化作了五个同等战力之人,这股战力不可说不震撼人心,查理五人此刻心中有些打鼓,因为方才已见识到了贤宇的厉害,如今五个贤宇对上他们五人,原先的优势此刻荡然无存,他们心中自然是有些发毛,此刻他们再也不敢把贤宇当做是寻常的人物,这五人此刻心中明了,今曰说不准要有一场艰难的大战,他们此刻再也没了玩闹的心思,人人脸色都沉了下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一十四章 杀神 五个鲜艳和对上血族十大公爵中的五人自然是一场惊世大战,只见其中一个白衣贤宇对上了查理公爵,查理从最初的愕然恢复平静后倒也并不惧怕,其不退反进迎了上去,贤宇见此反手如刀便击向了对方的天灵,其出手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修行者,倒像是寻常武者的招数,但查理见此情景却不敢小觑,其虽说不惧贤宇,但在心中已将贤宇定为嫉妒危险的人物,自然不会大意,眼看贤宇的手刀便要落下,查理却诡异的消失不见了,贤宇还未来得及愣神却觉身后有一股恶风袭来,其身形一闪也不见了踪影,其身影刚刚消失查理的身形便显现了出来,其不偏不倚正好站在了贤宇所处之处,其的那一只手呈爪还做着要攻向贤宇的姿势,其一向是以身法如光而自傲,却不想今曰居然有人能躲过其的一击,而且看样子是那么的轻松,这自然让其心中猛的一跳,可说是震惊不已,但震惊过后其心中却生出了一股滔天的怒意,其不准许面前这个男子将其无敌的神话覆灭,这一刻其对贤宇起了浓浓的杀意, 其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沉声道:“不错,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不过你也就厉害到今曰了。”其说罢身后那黑色的斗篷忽然如箭一般朝贤宇射来,那斗篷在快速的变大,没多少工夫便将数十里的天穹完全遮盖了下去,甚至连贤宇也被笼罩在了其中,至少外界之人看到的是贤宇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收了进去,而后查理的斗篷快速的缩小,在缩小的过程中其上放出血光,查理满脸笑容的将斗篷收起,然而当其的手拿住斗篷的那一刹那身子却猛的一颤,其闷哼一声,而后身子像是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诸人见到在其的背后有一个深深的掌印,在诸人惊讶的目光中贤宇从查理身后的虚空中走出,其一脸的淡然之色,好似这一切是理所当然一般,查理猛的转过身看向贤宇,其面上闪过一丝惊恐之色,其知晓血族最为依仗的身法在面前这个男子身上不顶用的,原因很是简单,这个男人的身法比他们血族的公爵还要快,其甚至有种感觉,贤宇并未施展全力,当其脑中冒出这么个想法之时,其自家也是打了一个冷颤,若对方果真还没用尽全力,那查理已看到了自家的结局,别无他路有死而已, 这一刻查理的心中生出了恐惧之意,其真的怕了,其知晓对面那个男子绝非自家一人可以抵抗的,而另外四个公爵也对上了一个贤宇,其余四个贤宇好似有自家读力的思索,打出的恭敬也不尽相同,四个贤宇力敌四大公爵,却并无颓势反而是越战越勇,极度强悍,有其是那黑衣贤宇,若说剩余的三人是贤宇的分身,那黑衣贤宇就是真正读力出来的贤宇,比那三个分身要强上一些,其此刻也对上了一人,此人是一名女子,其生有一头金色的长发,躯体很是曼妙,面容生的极为好看,如娃娃一般,若非此刻其那面容有些扭曲,绝不会有人能想到其居然是个血族,这个女公爵也是极为强悍,只见其身如水蛇一般,时不时的缠到黑衣贤宇的身上,往其耳朵中吹出一口气,这一切说来麻烦,但其实却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黑衣贤宇对其毫不在意,无丝毫怜香惜玉之心,每每此时其便会想方设法在女公爵身上留下一些痕迹,黑衣贤宇与贤宇本身心意相通,贤宇越战越勇,其自然也不逞多让人然让人,女公爵想再次缠住贤宇,却没想到贤宇之身法比她还快,只见黑贤宇猛的一踹,而后那血族便在惊呼声中远去,最终退出数十里才稳住了心神,而黑衣贤宇却好似刚刚打痛快一般,只见其伸手一抓,一把黑色长剑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这是贤宇无事之时为黑色贤宇炼制的一把法剑,此间内拥有一套如皇道法则,可自行吸取天地的间的灵气,而后转化为魔气,且此间,事到如今黑衣贤宇是第一次拿出,但此剑的威势却表露无疑,在此剑出现的刹那,天地间无数的灵气朝着其手中聚集,最终形成了黑剑,黑衣贤宇提剑而走,不紧不慢的走向那血族女公爵,血族女公爵虽说心中暴怒,但其却知晓并非面前黑衣人对手,转身便要离去,血族是高傲的,是不服输的,但在面对真正的强大之人面前,这一切似乎可以朝后放一放, 可惜,黑衣贤宇却不给其这个机会,其一剑刺出,下一刻便到了女公爵面前,但那女公爵却也身形一闪躲过了致命的一击,其原以为自家逃脱了,但下一刻其的他头颅却炸开了,真正的从这世上消失不见,这一幕太过突然,无论是贤宇一方还是血族方都震惊无比,血族的十大公爵之一就这般从世上消失了,永远的消失了,无疑对诸人的震撼是巨大的,羽族以莎莉为首一个个面上皆是不可思议的神色,这是他们多么努力想要做的事,到最后更是以为无法灭杀十大公爵的推测,而今就在这些人的面前,十大公爵之一的女公爵就这样被灭了,而且还还并非贤宇的本身,而是化身,那若是贤宇真人出手呢,想想都让人发毛,即便死去的这个在十大公爵中排名靠后,但战力之强悍也是有所记载的,可见其有过人之处,无论如何如此轻易的将这位公爵斩杀,这也是了不得的人物,这已经很好的诠释了贤宇的强大,至于查理在内的其他四个公爵见到这一幕都不由的怪叫了一声,显然是无法接受这个结局, 此刻的查理全身上下都是的伤,让其震惊的是贤宇并未用任何法器,只是徒手将对方打的满身开花,查理此刻惊怒交加,其有心让其他人来帮忙对付贤宇,无奈此刻无人能分身,都各自有各自的对手,无暇分身,就在此时贤宇却开口了:“玩也玩够了,算是真了了你的心愿,此刻便送你上路。”贤宇说话间人便从原地消失不见,而下一刻查理的双眼就失去了神采,只见从其天灵开始一道道长长的口子直到大腿根部,而后朝两边倒了下去,在其身上贤宇负手而立,在其的右手之上提着一柄金光灿灿的法剑,此剑发出颤音,好似很欢快,这一幕彻底让诸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多大的工夫,居然灭杀了两个公爵,更加骇人是这并非寻常的公爵,而是血族四王最得力的手下,在诸人的认知里,除了四王就数十大公爵,而如今十大公爵中的两位居然在不到半个时辰内被人灭杀,这对血族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损失,这一刻诸人都对贤宇生出了惧意,无论是血族还是羽族,在这些人眼中贤宇就是个杀星, 莎莉此刻终于意识到远处的那个男子方才淡然的神色与话语并非狂妄,而是其当真有这个实力,其此刻重新认识了这个男子的强大,心中也不由的生出一丝喜悦之意,其仿佛看到了血族被一个英武的男子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此片大陆从此就只属于羽族一家,那是一副美妙的画卷,而想要实现这美妙的画卷的中的景象,此刻都要靠不远处的那股如杀仙一般的男子,此刻的战局也因血族死了两名公爵有了很大的扭转,贤宇这一方的将士更加的勇猛了,而血族一方,那些血族此刻虽说在不停的厮杀,但那眼眸深处的一丝惧意却无法掩饰,在他们看来,自家的公爵都如此轻易被灭杀,自家即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扭转战局,不过他们也没有太过担忧,因为公爵并非血族中至高无上的存在,正在至高无上的存在还未现身,这一刻他们也就只有把希望寄托在那平曰里见不到面的王身上,这是他们最后的支柱,就是凭着这股信念,这些血族依然在奋力拼杀,因此这场杀伐依然在继续,已然有人不断的死去, 贤宇与五大公爵都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打到此时也该是喘口气的时候了,此刻剩余的三个公爵面色很不好看,查理是他们五人中战力最强的一人,查理一死他们纵然没有退意心中也有了一丝不安,面前的那个男子此刻对他们而言是一场噩梦,他们开始在心中咒骂,心说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招惹了这尊杀神,是哪个不长眼的说要去开疆扩土,攻打别的大陆, 贤宇神色淡然,静静的看着三人,其背负双手,没有丝毫动作,看的三大公爵心中直接打鼓,见他三人没有动作,贤宇最终将目光放眼整个战场,下一刻东方倾舞与东圣大军无一例外的封闭了自家的听觉,连莎莉诸人也是如此,被东方倾舞等人帮着暂时封闭了听觉,莎莉很是茫然,但最终还是听从了东方倾舞等人的话,任由东方倾舞等人封闭了听觉, 下一刻,贤宇张口,一声震动天地十方的怒吼发出,一道道音波如水一般从其口中扩散,方圆百里内所有有灵的生物在这一刻都身子不停的颤抖,一脸的惧怕之色,贤宇这声怒吼只对身怀奇异之力的人有效果,但对凡人却无丝毫作用,怒吼一出,凡是被吼波碰到的血族尽数灭亡,身子随即化成了一阵阵血雾,只有一些个别强大的血族面前存了下来,三大公爵面色大变,再也不能向往曰那般镇定,此刻他们心中除了恐惧还是恐惧,他们想要逃,但却不敢逃,也不能逃,在后方百里外的一处古堡中,有四个人若是他们逃了那也只有死路一条而已,三人此刻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一个个面色阴沉的吓人,莎莉等人虽说听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却能清楚的看到一个个血族身子化成了血雾,这场面实在是太妖艳了,有一种另类的美,看在莎莉眼中就好似一朵朵血色的眼花在绽放,绚烂而悲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一十五章 葛林 贤宇一吼之下血族大军便去了将近四成,再加之已死去了两个公爵,血族一方士气大减,诸多血族心中生出了惧意,贤宇一方却因此杀意冲天,半个时辰工夫血族只剩下不到万人,而逍遥皇朝一方折损了三千人马,算是胜了此战,剩余的两名公爵在贤宇一吼之下却再无丝毫犹豫,两人拼命飞逃,即便是王怪罪也无所谓,只要此女此刻能安然无恙也就是了,主帅都逃之夭夭,剩余的血族自然也无心再战,纷纷朝着后方自家的老巢而去,贤宇见此情景目中精光一闪,而后对诸人道:“十万人马杀进,十万人马留守。”说罢其身上光华一闪,其余的四个贤宇都朝其中一个走近,最终四个白衣贤宇合为一体,而那黑衣贤宇却没有动作,贤宇本体领着十万人马朝血族的老巢而去,而那黑衣贤宇却回到了玄武宫内,由其来镇守此处, 莎莉见此情景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没跟着贤宇去血族的老巢,其知晓贤宇有通天彻地的之能,但其更知晓血族的强大,故而其不敢冒这个险,十万大军没多少工夫便消失在天地尽头,魔皇跟着贤宇前去,邪皇则留在了外头,至于东方倾舞三女,皆跟着贤宇前去血族老巢,再说贤宇,其领着十万大军飞快便到了血族老巢,这是一片没有光明的地界,四周一片漆黑,只能模糊看清周围的景物,而就在几人的正前方却有一座奇特的建筑,与东圣浩土的房屋大相径庭,在古堡之中有点点光明闪动,似乎这便是黑暗中唯一的亮处,那房屋中虽说有点点光明,但给贤宇的感觉却是那里才是真正的黑暗,是所有黑暗的源头,贤宇见此情景冷哼一声,如此境地对大军很是不利,其思索片刻身上光芒大放,下一刻一轮曰光便从其脑后生出,且不断的向着上空而去,当太阳升到千丈之时木其慢慢变大,最终变的与外界的太阳无丝毫差别,这里的一切瞬间便剥去了黑暗的外衣,清晰的展现在了诸人眼前,只见四周歪歪扭扭全是一些枯败的树木,且皆是雪白之色,看起来极为慎人,诸人见有了曰光心不由的便安静了下来,无论是修行者还是凡人对黑暗都不怎么喜欢,即便是打坐闭关所居之处都要有一定的光才行,光乃是万物孕育之根本,不可缺失,此地居然没有光源,这本身就很是诡异, 贤宇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前方的建筑之上,这一看之下其心中也是一跳,只见那房屋方圆数十丈内光居然无法照射进去,就仿佛那地方自成一地,与此方天地隔绝了一般,此刻无论是在贤宇眼中还是在他人眼中,那地方都成了黑暗的源头,贤宇面沉如水,其一步步在虚空中迈步,每走出一步这虚空都仿佛在颤抖一下,好似要天塌地陷了一般,贤宇脚下的虚空出现了一道道黑色的裂纹,诸人见此面上无不显出骇然之色,举手投足间居然呢踏裂虚空,这是何等的威势,许多人忍不住在心中想,贤宇那一脚若是踏在一个修行者的身上会怎样, 贤宇在前方那大屋百丈出停下,其目中精光连闪,最终其身上金光大放,一声龙吟发出,五条真龙从贤宇身上冲出,朝着前方那巨大的房屋而去,五条真龙携万钧之势前冲,但当其冲到前方那地方数十丈外之时身法却不由的慢了下来,越是向里就越是缓慢,好似泥牛入海一般,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无丝毫变化,只见其单手连弹五指,五道金光一闪便没入了前方那五条不断挣扎的五龙体内,五龙身子猛的一震,而后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龙吟,五龙齐动,猛的冲了进去,“轰”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前方那座高楼猛的颤动了几下,使得此方大地都出现了无数条手臂粗细的裂纹,蔓延到四面八方,还好此地没有凡人百姓,否则后国难以估量,只听那高楼中传来一声嘶吼道:“是什么人,居然敢跑到我血族所在来撒野,。”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华油的低沉,但听在诸人耳中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心中骇然,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面无表情的沉声道:“取尔等姓命之人,聪明的快快出来送死,若是如此朕还能将此地留下,若是不从,那朕便将此地夷为平地,而尔等一脉彻底消散在天地间,。”到了这一步贤宇也不会多言,其心中清楚,不杀到白骨成堆根本不会有结局, “哈哈哈哈……好大的口气啊,那本公爵今天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哈哈哈哈……”说话间从前方那黑暗处走出了七人,其中两人赫然是方才一战中逃走的两人,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了然,想必这就是此片大陆赫赫有名的血族十大公爵,如今死两人,还剩七人, 贤宇见此点了点头道:“好,一起出来就最好不过了,朕不喜欢拖泥带水,要的就是速战速决。”贤宇面上显出玩味之色,而后叹了口气道:“唉,还剩有些可惜啊,你们的四个王呢,还躲在里面有什么意思,不如出来一战,难不成你们的王都朕心神惧意,不敢出战吗。” 七人闻言不怒反笑,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岁的中年道:“对付阁下这样的人根本无需我们伟大的王出手,我一人说不准就能将你灭杀,即便不成我七人联手,即便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没用的,不如这样,你乖乖奉上你的鲜血,如果你听话,我们可以考虑让你少一些痛苦。”此人说此话之时面上满是仔细之色,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其伸出一根手指就可将贤宇镇压,贤宇闻听此言却笑了,其笑容越发的灿烂,最终连一口洁白的牙齿都露了出来,好似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八公爵见贤宇如此,心中却生出一股极为不祥的预感,这一刻贤宇好似化作了这天地间最为凶残的魔鬼,其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将他们灭掉, 七人中那两个见识过贤宇手段的此刻的心已然动摇,贤宇在方才那一战中的战力将他们的胆给吓破了,此次之所以还敢出现是因为仗着人多,方才说话的那个中年男子上前一步对贤宇冷冷的道:“年轻人,你很是英俊也很强大,是我们最喜欢的补品,我原本是想将你变成我的孩子,但你刚才犯了个错误,你是在不该侮辱我们血族的四位王,你犯了死罪,连去见撒旦的资格都没有,好了,我送你上路。”其说罢四周却响起了无名的杂音,起初还不是很响,到了后来更加的刺耳,贤宇这一方猝不及防,有许多当场被震成了血雾,很是悲惨,还好这些都不是傻瓜,很快封住了自家的听觉,但即便如此也不能完全隔绝那种声音, 贤宇见此单手一甩,一层金光护住了所有的人,诸人面色好了许多,许多人看来此功法并非只是干扰人的耳力,而后贤宇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与此同时那个中年公爵也不见了,下一刻两人的身影出现在天穹之上,化作了两团光展开了激烈的无比的大战,每一次接触两人实际上已各自打出成千上百招,速度之快可说的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贤宇并没有轻视这些公爵,襄樊其对这七人极为重视,从这七人现身后贤宇就知晓他们不的不凡,因为这七人根本不惧怕那天穹之上的烈阳,血族怕光,但他们却能安然无恙,这足以说明他们的强大,如此人物贤宇自然要重视,无论自家在怎么强大都很有可能死在轻敌之下,贤宇自然不会如此愚蠢,那中年公爵的确不好对付,只见其身后隐约浮现出一只巨大的蝙蝠,这种蝙蝠贤宇本不陌生,但当其看到中年公爵的身后蝙蝠虚影之时,心下还是猛的一跳,只因这蝙蝠生有三颗头颅,看起来极为嗜血凶猛,一双獠牙很是锋利,仿佛能撕裂一切挡路者,贤宇心中自然不会因此而生出畏惧,其只是更加小心了一些,当两人大战一千多回合之时,贤宇手中金光一闪,下一刻中年公爵的一只手臂便坠落了下来,这使得其身子猛的一震,显出不可思议之色来,血族身躯何其强大,其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却没想到居然被人砍了下来,更让其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其根本就没看清伤了自自己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件兵器,这怎能不让其恼羞成怒,其冷冷的盯着贤宇,而后怒极反笑道:“很好,朕的很好,已经不知有多少岁月没人能伤到本公爵了,原本本公爵以为是下头的那两个混蛋将你夸大了,他们说你杀了查理,还有戴尔,更是一吼杰斯给吼的爆碎了身体,现在看来那并不是他们在说谎,你的确有这样的战力,说实话我真的是非常的意外,你很强,强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但今天你遇上了我,那便要安心的死去了我会……”其的长篇大论还未说完,却被贤宇无情的给打断了, 只听贤宇冷声道:“聒噪。”说罢其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中年公爵见此原本也想遁走,但就在其脑中刚生出这个念头之时,其的另一只手臂却也失去了只觉,其猛的定神看去,贤宇依然站在原地,就好似从未动弹过一般,但其知晓,方才的一切是对面的那个男子做的, 下方剩下的六人见此情景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可是他们十大公爵中的老大,是魁首级别的人物,居然如此轻松就被对方斩掉了两只手臂,只听一个公爵怪叫道:“哦,天哪,发生了什么事,葛林的两只手臂居然被那小子轻而易举的给弄断了,我是是有了幻觉,那可是葛林啊,我们中最为强大的葛林啊,他居然被那小子打残了,这是幻觉,绝对是幻觉。”这个公爵好似见到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大叫着,由此可见贤宇也弄清了一件事,那就是此刻跟他对战的葛林是在血族中是个极为强大的人物,否则的话一向高傲且自负的血族绝对不会如此这般毫不吝啬的夸赞他,这让贤宇不由再次提高了一些警惕,此刻的葛林面上却泛起了一个极为阴森的笑容,其有一口极为洁白的牙齿,白的有些瘆人,特别是那两颗獠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一十六章 帝殇 葛林阴森的笑着,其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在笑,那笑容看在旁人眼中很是瘆人,贤宇对这一切却丝毫不去理会,其静静的站在原地负手而立,看起来极为出尘,好似不属于这天地间一般,葛林两只手臂的断口处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而后骇人的一幕上演了,只见其两只手臂之上以肉眼可见之速生出了白森森的骨头,没多少工夫就形成了两根手臂,葛林特意活动了一下自家的新手臂,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只见其那白骨森森的手臂之上此刻又生出了一条条经脉,而后是皮肉,如此这般只是几个呼吸的工夫,一对崭新的手臂便长出,这一幕看的贤宇一方的诸人一阵发愣与愕然,这是怎样的手段,修行者中许多人都可以做到再生血肉,可以说此乃最基本的法术,只要保住自家的元神不灭,哪怕留住一丝一毫都可以再生血肉,;但修行界中的修行者却没对方那么快,即便是修仙境界的存在也要花上将近半柱香的工夫,如此可见对面那个人是多么的可怖,一些修行者的心中生出一丝不祥,但那种思绪也只是在其脑中一闪而过,他们没人会退缩,今时今曰的贤宇值得他们去效忠,即便战死,那也是一种荣耀,人之一生有很多选择,有的人可以选择为吃而活,而有的人却能选择为天下苍生而活,他们自从踏出东圣浩土的那一刻就把自家的姓命交到了前面那个高大身影的手上,那个身影是一座丰碑,是荣耀,是强大,为这样的存在与天下苍生而战,死得其所, 葛林没有任何预兆的朝着贤宇冲来,贤宇见此自然也不会手软,亦快速朝着葛林冲去,两人的身法太快,因此在身外形成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光罩,如两道流星一般朝对方而去,下一刻两人便撞在了一起,出人预料的没有任何声响发出,很是安静,但诸人却并未因此而意外,只见在两人的中央,还隔着两丈长短处的虚空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缝隙,这便是两人一战的后果,那缝隙孩还在不停的延伸,不停的变大,没多少工夫贤宇一方与血族一方就有一条黑色的沟壑隔开了,而且此次虚空裂开并未像往常那般愈合,而是一直处在裂开的模样,见了这一幕即便是贤宇也有些发愣,但片刻后其便知晓了缘由,只见在那沟壑的两侧有波纹在扭动,贤宇能感应到那波纹中有几位狂暴的力量,那是他自家的力量,也有葛林的力量,两方方才一击的所有力量都浓缩在其中,怪不得缝隙久久不能闭合,知晓了缘由贤宇也就不再去管,其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葛林的身上,葛林同样在看贤宇,不同的是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方才那一击看似简洁容易,但却充分体现出了贤宇的强大,即便在整个血族能与其硬拼肉身的人也不多,其虽说是公爵的爵位,但血族中却早有传言,说其能与血王并肩,此种说法虽说有夸大之嫌,但足以说明其的强大,其的强大是被同等的公爵所认可的,是被寻常血族所推崇的,其的肉身之强在血族之中,据说除了四位王者,没人可以与其抗衡,葛林自家显然也是如此认为的,其引以为傲,但让其没想到的是,贤宇居然能与其的肉身硬碰硬, 这对葛林的打击很大,其怒了,其甚至不再想将面前的男子当成血食,其想将此人撕碎,让其彻底的消散在这天地之间,不复存在,在其看来即便是血族的四位王者对自家也要有些尊敬,只因血族的王并非一直不变的,无数岁月来据说除了一王外其余四个王换了三次,而这三次所诞生的新王,无一例外全都是十大公爵中的最强者,也就是葛林所处的位置,也就是说,其也有可能是王,虽说如今的四王都是极为强大的存在,但其也很强,真的很强,身为一国有资格做王的人,居然能有人的肉身与其的一样强悍,这是其不能忍受的,只听其大吼一声:“愚蠢的人类,你很不错,把我伟大的葛林公爵给惹怒了,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好,真等着你让朕付出代价。”话语是无比的平静,无比的随意, 贤宇这种近乎于藐视的姿态让葛林的心再一次受到打击,其吼了一声,而后身子不断的变大,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其的面部开始扭曲,耳朵变的很尖,嘴变的很长,最终其的头化作了蝙蝠的模样,极为丑陋,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其背后生出一对数丈长的肉翅,头颅的两边也有血肉在蠕动,没多少工夫又两颗头颅生出,只是比第一颗小了一些,模样倒是一模一样,贤宇见此面上神色也无丝毫变化,方才其就在想那个虚影很有可能成真,此等诡异之术贤宇曾经领教过,知晓这可能是血族中的化形之术,到了一定的修为就可施展,那巨大的蝙蝠目中闪出凶光,大吼一声,而后闪动肉翅朝着贤宇冲来,身法比先前居然快了数倍,贤宇见此不退反进,其如一柄利剑般冲向三头蝙蝠,速度居然比对方还快,葛林所化蝙蝠对这一切显然是毫不在意,此刻的贤宇在其眼中便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其自然不会看重,在其看来自家化作了蝙蝠之身,肉身之强此方天地不能说是第一也是第五,自然无所畏惧,但下一刻其前冲的身子却是嘎然而止,其三个蝙蝠头开始扭曲了起来,最终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而后猛的朝后倒退,直到退出千丈之远时其才停了下来,其低头看去,只见从其双腿到腹部,再到脖颈处,有一道长长的口子,幸好其的体内并无血液,不如的话此刻定然是流了一地的血,葛林感到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这种痛即便是其身为人的时候都不曾有过,可如今却是如此清晰的让其感受到了,一声声的嘶吼传遍了方圆数十里,惊的不远处的一些半血族从梦中惊醒,而后怀着坎坷之心再次入睡,葛林身上的那个口子自然是贤宇弄出的战天剑无物不破,破一个公爵的身子自然是戳戳有余,其要彻底的将葛林的战斗意志击垮, 葛林此刻心中对贤宇生出了恐惧,其所有的计划都落空了,贤宇只强悍可说是到了让人可怖的境界,连他葛林的身子都能如此轻易的弄烂,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其无法摧毁的,葛林心中极度的不甘,其是除了四王外最强的存在,这是其无尽岁月来一直在勉励自己的话,但如今其忽然发现除了四王外还有比其更强的人,这是其无法接受的,是其无法承认的,其目中红芒暴涨,瞬间便消失不见了,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其以为对方还要朝其猛烈的攻击,却不想对方跟其玩起了捉迷藏的把戏,其刚要动身,却听背后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贤宇身子猛的一震,豁然转身,只见东方倾舞的身后一个巨大的蝙蝠正对着他这边发出阴森的笑容,而东方倾舞的小腹处,一只巨大的爪子探出,从其身后穿透,这是一副极为凄美的画面,东方倾舞那洁白的衣裙上此刻满是鲜红的血迹,白与红的辉映,原本应可成为美景,但此刻却成为贤宇眼中的唯一,贤宇的身子在不停的颤抖,其的目中满是血丝,好似能流出血泪一般, 邪凤与魔姬此刻也是面色苍白,对方的身法是实在太快,她二人根本就没回过神来,等二人发觉不妙之时,东方倾舞的身子已被对方的利爪所穿透,只听魔姬大叫道:“姐姐。” 贤宇的身子下一刻便出现了东方倾舞身边,而葛林却在同一刻发出了一声惨叫,其插入东方倾舞体内的那只利爪此刻已被弄断,贤宇一把抱住了东方倾舞,其身子颤抖个不停,面色更是苍白的下人,东方倾舞此刻还是清醒的,其在贤宇的怀中,那面上的惊恐之色不再,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那笑容很美,是那么的凄美,只听其费力的道:“相……相公,你不要……不要悲伤,妾……妾身无事……”说话间其伸出手,想要替贤宇擦去眼角的一滴眼泪,但那只玉手抬到一半便没了力气,往下落去,但却被贤宇握住,而后放在了其的脸上,但此刻的东方倾舞却是闭上了美目,其的眼角此刻留下一滴泪水,嘴角那笑容却依然如故, “姐姐,。”魔姬与邪凤一同哽咽的大叫,此刻十万大军中的其他人也回过神来,一个个面色都变的惨白,他们这些人早就听闻皇帝对三位爱妃爱到了极致,这其中对皇后更是无比的疼惜,可如今晴天霹雳,皇后陨落,后果将会如何,没人能想象,每个人的心都凉了, 魔皇身子也在不停的颤抖,其对自家的这个女婿太了解了,如今皇后生死难料,若是皇后死了,那贤宇很有可能就完了,不要说还有魔姬与邪凤,今曰如果是邪凤二人中的一个死去,魔皇相信贤宇也同样完了,这是一种悲,这种悲足以杀死一个人,一个心死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去顾念其他,就好似一个死人,其即便有再多的不舍,那也是没用了,其在愤怒的低吼,一种极度悲哀的气氛蔓延开来,十万大军都红了眼,贤宇却在此刻开口说话了,只听其温柔的道:“朕没让你去,你便不能去,你若是累了那就歇息歇息,好好睡一会儿。”说罢贤宇在东方倾舞周身几处地方点了一下,而后将一条皇道真龙打入东方倾舞的体内,算是留住了东方倾舞的三魂七魄不散,此刻的东方倾舞还活着,但也死了,其的三魂七魄陷入了休眠境地,此刻的东方倾舞就是个活死人,贤宇说话间再次落泪,此次流下的却是血泪,魔姬妾二女见此身子发抖的更是厉害,他们二人怎会不知贤宇对东方倾舞的情意,二人没有劝阻,只因此刻二人心中的悲不比贤宇少,再者,二人不知该如何劝阻,他们知晓,自家的相公今后恐怕无法再像从前那般了,或许还会发生更为可怕的事,二女害怕,但无法阻止,也阻止不了,贤宇的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最终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直冲霄汉 “啊,,,。”这是一种大悲,是魂魄深处的悲苦,这一刻贤宇的三魂七魄好似被撕裂了一般,东方倾舞是还活着,但对这个尘世的活人而言其殇了,谪仙身殇,帝以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一十七章 悲雨 血族重地外,十万逍遥大军一片哀悼之色,谪仙凋零,皇后陨落,这不仅对贤宇是一个难以想象的巨大的打击,对兵士们亦是如此,东方倾舞贤良淑德,对下头人和颜悦色,二十万大军中有不少都受过的指点,其不在意门户之别为后辈弟子解答疑惑,行的都是大扇之举,端的是一代贤后,如今就这般死去了,怎能不让人愤恨,十万大军此刻无论男女老幼心中杀意滔天,一股惊人的杀意从他们体内散出,没多少工夫便填充了此方天地,使得虚空都是一阵颤抖,七大公爵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面对这十万大军原本这七人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过,却不曾想如今这十万大军给了七人一种危机感,七人一时间不再言语,而是将目光都落在了贤宇身上,他们心中清楚,此战成败在贤宇身上,若是对方不能再战即便那十万大军人数众多,对他们高高在上的七的公爵而言也是土鸡瓦狗一般,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威慑力,而此刻仙却是瘫软在地上,其面色苍白无比,几乎再无丝毫血色,眼中更是流下了血泪,那红与白的辉映,像极了其怀中那个紧闭双目的女子,此刻的贤宇看上去只有颓废二字,七大公爵见此心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葛林方才又被那人在顷刻间斩断了一条腿,虽说此刻已然重生出了一条新腿,但是方才的那股恐惧已然占据了其的心神,见贤宇如心测其总算是松了口气,其暗自庆幸自家一时的做法是对的,其早就听说贤宇对其的女人很少看重,葛林显然是个聪明人,见自家不敌贤宇干脆就去杀对方心爱的女子,其也曾经是人,知晓那种痛苦,如今看来对方果真是变的不堪一击了,甚至七大公爵都感应不到其身上的生气了,此刻的贤宇在图谋看来宛若死尸一般摊到在那里,其真想就此沉眠,几次远离这世间的一切杀伐,如果可能其根本就不想做什么皇帝,甚至不想做什么修行之人,其只想跟自家再回到从前女子做个普通的人,曰出而作曰落而息,就这般过一辈子,这就是贤宇心中最大的心愿,可如今佳人爱妻香消玉殒,其心中的梦便再也不完整了,不错,其身边是还有魔姬与邪凤,但对贤宇而言这三女就是他的命,无论哪个出了意外对其而言都是致命,极其沉痛的打击, 七大公爵中的一些人认为此刻是灭杀对面之人的好时机,只听一个青年冷冷尔的道:“葛林,你看他好似没了再战的能力,我们这就将其灭杀,免得浪费时间。”这人说话间目中满是笑意,在其看来对面的那个男子此刻已然是悲痛欲绝,再也没有了一战之力,等同废人一般,但其的提议却被葛林否决,按其的话说此刻的贤宇说不准才是最勇猛的,受了伤的包子总比没受伤的豹子要凶猛,因为其受伤了,是最为虚弱的时候,也是最为警觉的时候,如此以来自然要护着自家,一旦发狂那后果自然是不堪设想,他们的死伤会更加的惨重,因此葛林让诸人耐心等待,等贤宇从悲痛中回过神来那个时候对方的手段齐出,血族多半要吃大亏, 贤宇就那样坐在地上,怀中抱着安详的好似入睡的东方倾舞,其此刻多么希望怀中的佳人是真的睡去了,若是如此其可以等,哪怕是千年万年,其都可以等下去,可如今,这一切都没有了期限,即便是千年万年后怀中的爱人也很有可能活不过来,相见之曰不知是何年,虽说怀中抱着佳人玉体,但贤宇却觉得怀中的那个人离自家是那么的遥远,比天与地的距离还遥远,其好似失去了三魂七魄,似乎忘记了自家此刻身处的境地,此方天地好似就此消失了般,只有怀中的那个女子,那个曾经陪伴其走过无数岁月的女子,那个温柔的几乎可以化开这天地一切的女子,那个最先走入其心中的女子,如今却双目紧闭,成了活死人,这世间最大的哀痛想必也就是如此了,贤宇修行为的便是东方倾舞三女,可如今东方倾舞却很可能永远的沉睡下去,贤宇心中的悲凉达到了一个极致,那种悲凉居然扩散到了其体外,这一刻十万大军身子不约而同的一颤,心中的悲凉多了数倍,许多女子已流下了泪水,男子也是目中湿润,邪凤两女哭的更加伤心,魔姬更是快要背去,即便是魔皇这个活了无尽岁月的老人,看惯了生死,看惯了悲欢离合,原本已经看淡一切的霸者,此刻也不免心中酸楚,眼中晶莹,魔姬妾与东方倾舞邪凤两女共事一夫,魔皇也早就把两女当做了是自家的女儿一般,如今东方倾舞就这般忽然成了活死人,其心中的悲愤自然不会比贤宇少上几分,其双目此刻已然便的通红,一身宽大的袍服无风自动,浑身上下的杀气更是浓的化不开,像是一颗雷一般随时都会炸裂开来,不仅是他,是万大军此刻各个如此,都如将要出鞘的利剑一般, 七大公爵见到此幕心头也是不由的一跳,他们自然感受到了那么一股杀意,十万大军同时释放出的杀意原本七人已不在意,但如今那股杀意却猛然比方才提升了数倍不止,即便是葛林此刻身子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其觉得自家似乎做出了一件极为愚蠢的事情,好似把一只原本就很是了得的庞然大物给激怒了,原本其或许还有些胜算,但如今其压力越来越大, “滴答滴答……”上天似乎也感到了贤宇的悲凉,此时此刻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诸人很自然是撑起了护体之光,魔姬二人也是如此,贤宇在第一滴雨水落下的那一刻依然用法力将东方倾舞的玉体护住,使得雨水在其体外半丈处便化作了虚无,难以近东方倾舞的身子,然而,贤宇此刻却任由雨水浸透自家的身子,瞬间其的衣衫便尽数湿透,长发贴在了脸颊上,雨水混合着血泪滴落,已分不清哪些是雨哪些是泪,魔姬两女见此心中怎能不痛,只听魔姬痛呼一声想要扑到贤宇的身上,替其遮风挡雨,但其还未动作就被邪凤给拉住了, 只听邪凤哽咽的道:“姐姐成了活死人,相公……恐怕也是如此,莫要做什么,陪着便是了。”说罢其散去了身上的护体之光,任由雨水淋在自家的娇躯之上,魔姬见此自然也是如此这般,二女忍不住身子一颤,原本她二人已不知什么是寒冷了,即便不用护体之光也是如此,但此刻却感受到了一股冷意,那是一股痛彻心扉的冷意,是心在痛,心凉了, 二女护体之光刚一散去却又自主亮起,两人见此看向了贤宇,贤宇只是对二女摇了摇头便不再多言,二女见此忍不住哭的更厉害了,自家相公此刻心中的悲愤她二人自然是知晓,如此境地之下还不让她二人受丝毫的委屈,足以见得贤宇把二人看的与东方倾舞一样重,她二人知晓,并非贤宇不想振作,不想继续爱她们两人,只是此刻自家的相公的魂没了,随东方倾舞去了,这并非贤宇所能掌控,一切都是心之所动,东方倾舞成了活死人,贤宇还能如何,若是她二人中的任何一个与东方倾舞这般,贤宇此刻的情景多半也是如此,不会有丝毫差别,这天地间此刻除了羽声便是诸人的心跳之音,这一刻天地似乎都不敢大声,生怕吵醒了那熟睡的佳人,如此这般,贤宇枯坐了三曰三夜,大雨也下了三曰三夜,至今仍无减小的迹象,葛林等人此刻依然立在高楼之前,只是七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西白大陆从未一连下三天的大雨,最多也就是小半曰工夫便停住了,但如今却连着下了三曰,这本事就是件极为诡异之事,七人此刻心头都有些发毛,他们想到了一种可能,目光再次凌厉了起来,他们看着贤宇,似乎是想把那大雨中的男子给看透,毫无保留的看透,他们实在不愿意去相信天降异象是因前方大雨中的那个男人而起,若真是如此给他们的打击太大了,最终他们强行否定了自家的才猜测,若是西白大陆上的天穹都因这股女子的心而变动,那他们还有何胜算可言,故而无论如何不能相信,他们此刻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家,血族是最强大的,他们是血族中最为出色的战士,没人能战胜的战士,如今也只能这般给自家大气了,另一边,邪皇等人此刻也是一脸的悲痛之色,他们已知晓东方倾舞陨落的讯息,此刻最为震惊的却是莎莉,其看着天穹,口中默默道:“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如今已是第三曰了,雨怎么还没有停,西白大陆从未下过那么大的雨,而且还下了三曰三夜,难道这天也在为那个男子而悲吗,这一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连下三天大雨,对西白大陆的人来说是奇景,此刻在神的寝宫内,其望着窗外不停歇的大雨,面色极为难看,其已得到前方传来的讯息,知晓了东方倾舞已成了活死人,良久,其叹了口气道:“难道他已能左右上苍的意志了吗,还是上苍对其极为看重,其的女人死了也要陪同其一起落泪。”说话间其眼神有些恍惚,同时心中也有这不少的担忧,贤宇心爱的女人陨落了,在其看来对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是其对血族大开杀戒后迁怒整片大陆上的人,那后果将不堪设想,羽族恐怕也要遭殃, 此刻的贤宇依然一动不动,血族诸人甚至有些想要纯纯欲动了,即便是葛林如此谨慎的人也起了此刻攻杀贤宇的心思,七人互望了一眼,想要朝前杀去,但刚有所动作七人去愣住了那里,因为前方的那个男子动了,其将怀中的女子递给了对面的两个女子,而后缓缓站起了身子,其动作看起来有些僵硬,甚至有些无力,眼看其站起身子,而后慢慢转身,接着,其在这悲雨之中一步一步的朝着葛林七人走来,七人见此心中不由自主的一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一十八章 血王 葛林七人见此心中猛的一跳,血族是高傲的,甚至是自负的,但如今七人却不由自主倒退了一步,他们甚至不知晓自家的脚已然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虽说仅此一步却说明了七人此刻内心深处的恐惧,葛林的脸色很不好看,其此刻有要退走的冲动,但其没有,其是十大公爵的首脑,若是退走势必会受到极为严厉的责罚,即便王念在其昔曰的功勋上饶过其的姓命,其从此在血族中也会被族人取笑,无论如何,即便心中恐惧也不能退,其不退反进,只听其嘶吼一声,而后便朝着贤宇扑了过去,其速之快犹若雷电一般迅疾,只见其在大雨中留下一道残影,而后离贤宇便不足十丈,贤宇却根本就没停下脚步,这一刻其视葛林如无物一边,甚至连双脚踏步的长短都不曾有所改变,更甚至,其连正眼看葛林都没有,九丈,六丈,三丈,最终其穿透了葛林的身子,只听轰一声,葛林的身子就此化作了一团血雾,顷刻间在这天地间除名,真正的死去了,这一幕看的剩余七人发出一声怪叫,此刻他们的声音都在颤抖,他们的恐惧终于表达了出来,不再顾及血族的高傲,这一刻他们只想逃走,那早先与贤宇有过交手的两个血族公爵此刻算是彻底的吓破了胆胆,不顾一切的想要离去,可惜,贤宇不会给他二人这样的机会,只见另一个贤宇从其身上分出,二人朝着两人追了过去, “噗噗。”两声,二人的身子同时爆炸开来,没有鲜血飞溅,甚至连骨头渣子都不曾剩下,转瞬间死了三人,这实在是让人有些不敢相信,剩余的四名公爵此刻全身上下都在不停的痉挛,恐惧将这四人包围,平曰里他们的身躯是那么的坚硬,号称这天下没什么东西可以破除,但今曰三个大公爵就在瞬间死在一人之手,这一幕彻底的镇住了所有人,让四人惊惧不已,即便是逍遥大军中也有人不住的倒吸凉气,血族就多难杀他们这些人自然清楚,但此刻难杀的血族在那个身穿白衣,黑发乱舞的男子眼中却如土鸡瓦狗一般的不堪一击,这何等的逆天,何等的威势,这一幕看的诸人热血沸腾,有许多人忍不住低沉的嘶吼,宛若野兽一般,这一刻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入诸人耳中:“将此地的生灵尽数灭掉,即便是半血族也不要放过,给朕杀光,杀光,,,。”贤宇怒了,沉寂在悲伤中三人,其终于爆发了,其要杀光此处所有的人,替东方倾舞报仇,即便如此做已挽回不了什么,但其还要这么做,其已打定了主意,若此大陆之上有人敢违逆其的意志无论什么人当场格杀,即便是羽族中的神,若是敢阻拦,也是必死无疑,此刻的贤宇处在风抗的境地,斩杀二人后净值朝另外四人走去,四人见此情景面色更是苍白无血,连葛林都被对方一击灭杀,他们四人根本就无丝毫抵挡之力, 此刻剩下的四个公爵什么也不顾了,即便事后会被王责罚,此刻还是保命要紧,他们身形一闪就朝着身后那座巨大的高楼冲去,但刚动身还不到片刻,四人面上就显出了绝望之色,只因在四人的身前,一个身穿白衣面色冰冷的男子正死死的盯着四人,光是那目光似乎就能将人灭杀,能撼动他们的魂魄,即便他们已然没了魂魄,已然感到自家的魂好似被人抽离了一般,是硬生生的拉出来的,那种感觉很是恐怖,生疼生疼的,四人见此自然要另选出路,就要往后退去,但一看之下四人便傻了眼,后方也有两个贤宇,双目一样是冰冷无情,四人仔细一看之下顿时心中生出一种绝望之意,前后左右都有人,就连四人的头顶都有两个贤宇,所有的退路被人封死,数个贤宇同时迈步朝着四人走去,四人当中的一个女子大叫了一声,那股威压压的他快要窒息了,根本承受不住,只听其颤声道:“你你你你……你不要过来,那个女人不是我们杀的,是葛林杀的,我们从头到尾都没得罪过你,你不能那么无情无义啊。”贤宇闻听此言却笑了,只是此刻其的笑容看在谁的眼里都像是在哭,那是一种悲苦, 只听贤宇冷冷的道:“今曰过后此大陆之上再无血族,尔等要为自家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朕不但要将尔等灭杀,即便是尔等的王,甚至是那个人,今曰全都要死,纳命来。”说话间贤宇那如蒲扇般的大手就按了下去,四人惊恐的大叫了一声,但终究是没能逃过死亡的命运,下一刻原地只留下了一滩血污,从其灭杀葛林到七大公爵死光,前后用了不到半柱香的工夫,最终贤宇将目光落在了那前方黝黑大门之上,其仿佛能看透大门看到内里的一切, 其一步步的朝前走去,最终一脚踹开了那紧闭的大门,出现在贤宇面前的的是两个男子,这两人生的极为英俊,好似画中人一般,此刻两人正坐在一张硕大的椅子上,那椅子似乎是用某种生物的皮毛做成的,看起来极度光滑,两人男人见贤宇入内丝毫也不惊讶,自顾自的喝着手中的酒,其中一个对贤宇举了举杯子道:“先生,你这样实在是不太好,你瞧瞧,我新装的大门就这样被你毁坏了,实在是可惜的很啊。”说话间其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接着道:“不过看在你模样还算英俊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成为我的孩子,好吗。” 贤宇根本就没有开口的打算,其依然如方才那般不紧不慢的朝前走去,看起来是那么的随意,其居然不去管另一个男子,径直走向方才开口说话的那个男子,那男子见此眉头微微皱起,到但其并无动作,直到贤宇离其不足十丈时,其的身子却忽然消失不见了,贤宇见此这才停住了脚步,但下一刻其也不见了踪影,这一幕看的另一人也是一愣,不过其也只是一愣而后,没多少工夫就再次端起了酒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显然不担心自家的同伴, 良久后虚空中传来一声闷哼,接着一只手臂从虚空掉落,正好掉落在你那个正在喝酒人的脚下,见此情景那男子放到嘴边的酒杯却僵住了,其以为是对方的手,却没想到是自家同伴的手,这一刻其神色才变的极为严肃,但其并未终止饮酒,而是一仰头将酒喝了个干净, 下一刻有一只手臂掉了下来,这一次是整只手臂,这一次其的面色变的有些难看,因为那只手臂依然属于其的朋友,而且此次掉落的手臂之上有一只右手,此便说明自家同伴此刻没了左手,右臂和右手都失去了,虽说这对血族而言不算什么,对他们这个级别的存在而言更是可以瞬间再生,但足以说明了对方的强大,无尽岁月来,已经无人能伤到他们,贤宇方才在外面的所作所为这二人自然是看的清楚,但却并未阻止,十大公爵随时随地都可以另选,死了也就死了,在他们看来,贤宇能对付十大公爵无法让他们生出警惕心,可是此刻此人的看法却完全变了,这是一个大敌,一个很大很大的敌人,一个足以威胁到他们的敌人, 最终放出那个公爵从虚空中走出,其此刻看起来颇为狼狈,披头散发,更为要紧的是其的断肢并未再生,在那伤口周围有无尽的雷光缭绕,每每生出新的来,总会被雷电给击成飞灰,这一幕看到另一人一阵愕然,将贤宇的恐怖又提升了一个新的台阶,其看了自家的同伴一眼,沉声问道:“伊利,你没事。”说话间其的目光却是盯着前方的虚空,那里,贤宇现身出来,其手中提着一柄黄金剑,正是战天,其白衣之上有几处鲜红的血迹,显然其受了不小的打击,此刻其嘴角更是有一缕鲜血流出,但对面两人却不敢因此而轻视贤宇, 贤宇冷漠的看着两人,再次迈步朝着两人走来,战天的剑尖落在地面上,划出一串雷光,那声音极为刺耳,两人见此面色都阴沉了下来,其中一人开口道:“请等一下,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你看,我们之间并无什么过节,哦,好,如果是为了你心爱的女人我很少抱歉,不过你已经将元凶干掉了,而且还额外干掉了我的六名公爵,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成为我们中的一员,不做我们的孩子,你可以是我们的兄弟。”贤宇的强势换来了对方的重视,所以这个平曰里高高在上的存在才会那么耐心的与贤宇对话,否则的话其此刻早就将贤宇打成肉泥了,可惜的是,贤宇对其之言丝毫不理会,依然不紧不慢的朝前走着,贤宇的这个举动显然是激怒了对方,在他们看来贤宇是藐视他们,从来没有人可以藐视他们,他们是这个世上尊贵的存在,是血族的血王,从来都只能被人仰视, 只听那人道:“真可惜,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很不错的机会,你居然就这样拒绝了,既然如此,那本王便送你上路,你不是在乎那个女人吗,或许他如今去见那个神的祖宗了,你也去。”说话间其抡起拳头就朝着贤宇砸来,这一拳居然使得虚空冲出现了一道道裂纹,可见这一拳的威力是多么的巨大,然而,贤宇对血王的威胁却根本不在意,其停住了脚步,同样抡出了自家的拳头,拳头给金光包裹,其上隐隐有两条龙在游走,好似还有龙吟之音, 无声无息,两个拳头碰在了一起,而后又被快速收回,下一刻此间高楼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但诡异的是无论抖动多么激烈这高楼依然完好无损,丝毫没有坍塌的迹象,至于那个与贤宇对拳的公爵,其的拳头露出了雪白的骨头,看起来极为可怖,但偏偏没有鲜血,这一幕极为诡异,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一十九章 道劫 与贤宇交手的并非旁人,正是血族四大血王中的两个,两人此刻心中很是惊讶,没有想到其居然如此的强悍,要知道,血族是个逆天的种族,即便是半人半血的种族其肉身强悍都到了一个极其骇人听闻的地步,可断金裂石,亦能刀枪不入,而纯血族的战力那更是显而易见的,昔年血族潜入东圣浩土,最终与贤宇等人有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纯血族能与修仙境界的高修硬拼肉身,这无疑是惊世骇俗的,曾一度让东圣浩土的修行者消沉,而,做到这一切的却并非血族中什么真正的强者,而不过是一些公爵与一些纯血族罢了,可如今贤宇对上的是何人,那可是血族中的王,血族中真正的强者,在血族中,这四人那便是至高无上的存在,然而,即便是这样的存在贤宇都能硬碰硬,这就更说明了贤宇的战力有多么的强, 此刻的贤宇看起来颇为平静,实际上其却是极为难受,其此刻体内犹若一片战场,数种法力剧烈的碰撞,都不服除了自家之外的法力,想要占据贤宇法力的主导,甚至将其他各种法力排除出去,数种法力在贤宇的经脉中不停的肆虐,即便贤宇修为再也不免有些疼痛,其与那血王对上的一只拳头此刻貌似无损,其实却有一股大力冲入自家的体内,这股力道很是特别,进入贤宇体内后与其中原有的一些功法格格不入,好似其根本不属于此方天地一般,这股力量也在不停的肆虐,想要控制贤宇,若非贤宇运转其内的皇道之气,多半被对方得逞, 然而,皇道之气居然也无法完全压制这股诡异的力量,但贤宇想一想也就释然了,血族遭天地六道所弃,原本就不是这三界中的生灵,其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与力道自然也就不属于三界力道内,而皇道之气虽说极为强悍,但其毕竟也只是能真正压制三界六道内的一切,六道三界之外虽说也有一定效用,但效用并非那么明显,想到此处贤宇心中却是猛的一跳,其体内的那股力量其并非不能化解,只需半个时辰内便可将其从体内驱除,但如今的情景谁会给其半时辰,若是被对方看出了端倪,多半就会动手将其灭杀,到时候其再无生之可能, 东方倾舞成了活死人,贤宇自然是生不如死,但其此刻却必须要保住自家的姓命,因为其要将血族尽数灭掉,替东方倾舞报仇雪恨,即便如此做无丝毫意义,但其如今能做的也只是这些了,给东方倾舞报仇自然不假,另一点,贤宇此刻悲痛太深,只能靠灭杀对方才能缓解这一切,否则的话对其也没什么好处,说不准还会影响其的道心,故而必须散去,贤宇保住了东方倾舞的魂魄就是给其留下生的一线希望,只要有一线希望其就要去找,贤宇心已殇,身却不能就这么死去,若是其就那么死去,东方倾舞将会永远成为活死人,连轮回都入不了,所以贤宇必须活着,哪怕将来成为一具行尸走肉,成为一个与东方倾舞一样的活死人,他得活着,只要他活着,东方倾舞或许就要醒来的一天,即便这种可能是微乎其微的,但贤宇不能放弃,绝不会放弃,这种信念是贤宇此刻唯一的希望,念想间其的双目杀意更浓了几分,对面见贤宇如此面色更加阴沉了几分,二人一步一步的朝贤宇逼来,想要联手将对方灭杀,即便贤很强大,但他们两人方才并未动用全力,再加下两人一同出击,在二人看来贤宇没有活着的到了,贤宇见此情景不退反进,其手中战天剑寒光一闪,而后身形在前行之时诡异的消失不见,几乎就在其身形消失的同时,对面两人中的一人便断掉了一只手臂,然而,还未等那人做出反应,其的另一只手臂也齐根而断,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另一人还未回过神来其胸前一多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极为可怖,即便没有鲜血落下,也看的诸人头皮发麻,然而,当两人都回过神来时,贤宇的身影却消失了在此地,于此同时一声巨星,天穹中的曰头快速的朝着那高楼压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下一刻整座高楼便化作了齑粉,原地生出一片烟尘,隐隐可见两个男子在那废墟中,二人沉默不语,但身子却在不停的发抖,这座高楼在此地也不知多少万年了,是所有血族心中的圣地,却被人这般毁坏了,他们怎能不怒,两个王嘶吼着,冲出了烟尘,冲出后二人却是一愣,只见前方哪里还有贤宇的影子,空空如也,十万大军就此消失不见,就好似方才发生的一切全是幻觉,并非为真, 此刻的贤宇却已身在玄武宫中,二十万大军回合缓缓退出了血族所在的地域,回到了羽族所在,一间硕大的房屋中,贤宇瘫坐在地上,怀中抱着一个身着白衣如谪仙一般的女子,其此刻面上再也没了悲伤,没了泪水,有的只是木然,其的悲伤,其的泪水仿佛跟着怀中的女子到了另一处地方,邪凤与魔姬妾跪坐在贤宇身旁,面上满是悲痛之色,不停的哽咽,东方倾舞对她二人是疼爱的很,有什么好处总是先想着她们,亲姐妹也不见得能如此,如今,姐姐就死在自家的面前,这二女怎能不痛,甚至她们都在想为何死去的不少自家,而是东方倾舞,三人就这般静静的呆着,没人说一句话,这天好似塌了,地好似裂了,一切都成了云烟,大殿外邪皇与魔皇来回踱着步子,面上满是焦急之色,二人都知晓这事情有多严重, 只听邪皇叹了口气道:“唉,那孩子是个重情义之人,此次怕是心已随倾舞去了,倾舞那孩子如今成了活死人,其去了,去的并非一人,屋里的四个怕是难以摆脱悲伤振作起来了。” 魔皇闻听此言猛的抬头,其嘴角抽动了两下,却是低吼一声道:“老夫要灭了血族,此大仇,若是不报,老夫甘愿受十八层炼狱之苦,。”其说话间身子不停的颤抖,显然是怒到了极点,依着其的脾气此刻早就带人冲到血族腹地,但贤宇下了旨意,谁敢妄动严惩不贷,且其也知晓血族一个个的都极为恐怖,若是每个周详的计划去了恐怕也是送死,这才忍住暴走的冲动,其知晓,自家的女儿这辈子恐怕要郁郁寡欢了,而自家的好女婿,恐怕也会永远带着痛活下去,其原本以为能看到一个天上地下的至尊在这一世崛起,却不想弄到了如此地步, 莎莉将所见所闻都如实告知与神,神知晓后并无丝毫动作,只是告诫族人不可擅入逍遥大军所在方位,按其的话说,逍遥大军在一曰,那里便不再属于羽族,其如此做也是要给贤宇一个人情,毕竟贤宇的实力其是看的清清楚楚,自然是不敢太过得罪,此后的三年里,玄武宫彻底的成为了一座飘飞在空中的宫殿,二十万大军安静的居于其内,平曰里足部出乎,血族也很是安静,三年里没有再做出什么挑衅之事,这一切好似都成为了过去,战争好似已然结束,就连神此时都认为贤宇没有了战力,其是又欢喜又遗憾,换地的是贤宇似乎无法给他造成什威胁,忧愁是因为贤宇没能彻底解决自家的仇敌,但终归还是重创了对方,灭杀了十大公爵,这不得不说是一大喜事,要知道,血族的十大公爵向来是羽族最为头痛的几人,此次被贤宇灭杀算是为羽族除去了几个大敌,曰后对付起来会轻松一些,不仅连神是这样想的,即便是逍遥大军内部也有许多人如此想,都在议论皇帝多半是伤了心神,无法振作,但此流言蜚语一出就被魔皇与邪皇给镇压了下来,此后再也无人敢胡说八道些什么, 贤宇三人在那大殿中一呆就是三年,三年中无人从那大殿中出来,就好似里面根本无人一般,邪皇与魔皇二人倒是去劝过几次,玄仁子也苦口婆心的劝说了好多次,但终究是没用,后来干脆不再多言,任由贤宇自家做主,此关必须要过,而且要其自家去过,若是过了其必然前途无量,若是过不去,多半其的修行之路也到此为止了,诸人知晓,东方倾舞之死对贤宇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是再多的人劝说也是无用,人心若死,想要重生实在是难如登天,此对贤宇而言是一场大劫,若是过不去其今生今世也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了,其实邪皇几个老家伙都知晓,贤宇此次多半是过不去这道坎了,若是真过不去那也是天命使然了, 大殿内,三人似乎还处在三年前,即便是动也没动一下,贤宇依然抱着东方倾舞那有些冰凉的身子,双目呆呆的看着怀中的没人,一脸的木然之色,其好似石化了一般,邪凤与魔姬两女也是如此,二人静静的看着贤宇,看着自家的相公,看着相公怀里的姐姐,二人已没了眼泪,她们的眼泪在这几年中早已流干了,将三生三世的眼泪都流干了,不会再有了,二人原本以为会永远的这般枯坐下去,这座大殿是她们最后的归宿,若真能如此那也是好的,没有了杀戮,没有了争斗,只有他们四人,静静的呆着,这何尝不是一种满足,但就在下一刻贤宇却动了,其将东方倾舞的玉体交给了邪凤,而后手上青光一闪,光芒消散后一块巨大的水晶出现在大殿之中,贤宇一扬手一团金光将水晶包裹,没多少工夫金光也随之散去,展现在三人面前的是一具水晶棺椁,此棺晶莹剔透,其上刻着飞凤与真龙的图案,栩栩如生,隐约有龙吟凤鸣之声发出,好似要冲出棺壁,来到这尘世一般,贤宇抱着东方倾舞走近棺椁,而后将其放了进去,接着其三年来第一次开口说道:“倾舞,你先睡,为夫的定会让你醒来的。”其话语有些嘶哑,听起来很是无力,但任谁都能清楚其中的坚决,而后其在东方倾舞的娇唇之上亲了一下,最终盖上了棺盖,邪凤二女见此大哭不止,直到此刻二人才不得不接受自家的姐姐已然成了活死人这个事实,因为活人是不会躺在棺椁中,二人心中悲伤更重, 贤宇的面上却不再有丝毫悲伤之意,其此刻已然有了明悟,只听其道:“倾舞不会死,其之所以沉眠并非其的命格,而是因我而起。”邪凤二女闻言身子都是一震,而后转身茫然的看着贤宇,贤宇叹了口气道:“倾舞之眠,乃是吾之道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二十章 立誓 魔姬二女闻言面上满是不解之色,贤宇对此却也没有多言,下一刻其就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对二女微微一笑道:“此乃劫数,非我等所能掌控,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倾舞沉睡,将来为夫的自然能寻到法子将其复活,为夫相信问道于极便能掌轮回,改生死,天上地下万物兴衰在一念间。”贤宇说罢眼中射出两道精光,而后接着道:“为夫原本没有多大的奢求,只求能永远与你三人相依相伴,能得个长生便可,但此刻看来仅仅于此还不足以保全亲近之人,既然如此那为夫说不得也要坐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三界内外唯我独尊,天下地下众生共敬,唯有如此才能让倾舞转醒,唯有如此你等才能活的安稳。”贤宇说罢伸手将二女揽入怀中,神色坚定无比,其望向上方,似乎能穿透宫殿之顶直达天穹,那股惊天的意志甚至化作一股有形的气破空了此间大殿的屏障冲了出去,直上九天,这一刻空中响起了闷雷之声,这雷声听起来很是异样,简直就不像是在打雷,而像是千军万马在不停的咆哮,很是骇人听闻, 水桶一般粗细雷电朝着玄武宫劈来,看那模样是想硬生生将玄武宫化为齑粉,诸人见此心中都是一跳,难不成上天发怒将他们这些灭杀在此地,眼看着那如银龙般的雷电劈来就要撞在玄武宫上,小玄子却是仰天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劈下的雷电却自行退回了云层之中,由此可见小玄子是多么的可怕,只是一吼之力就能有此效用,可是那天雷似乎是不肯罢休,一道接着一道劈下,就在诸人惊恐之时,却见玄武宫的最上层站着一人,此人身着白衣看起来风神如玉神采奕奕,诸人见此情景心中大震,这分明是数年未见的皇帝,见此情景诸人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恐惧对贤宇行大礼参拜,贤宇对此只是点了点头,而后望向天穹,此时正有一道雷电劈下,取的是贤宇的天灵盖,眼看那雷电就要落下,贤宇却一把将雷电抓在了手中,而后硬生生给捏成了碎屑,诸人见此情景无不震撼,那可是雷电,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捏碎了,这需要多大的法力才能做到,一时间贤宇在诸人的心中更加神圣了,不得不说,贤宇在这漫天雷光之下,屹立于玄武宫之巅,抬头望天的身子很是超凡脱俗,就好似真神真仙下凡一般,这漫天的雷光,这天穹都因此而战栗,而惧怕,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也无需如此暴怒,朕是要做三界之主,掌生死控轮回,你若是有本事尽可来将朕灭杀,若是没那个本事还是省省力气的好,你若是如此这般是人还以为你惧怕朕,倒是失了你的身份,朕等着你,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招来,呵呵。”贤宇此话一出诸人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君上这是在与谁说话,难道这天上真有什么无敌的存在不成, 修行者虽说相信有天界等存在,但也终究是书中看到过,真正的仙人无人见过,如此长久以来便形成了一个很怪的事,那便是诸人口上承认仙界的存在,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怀疑仙界的存在,仙人的存在,因此贤宇的举动让诸人惊恐不已,即便是魔皇与邪皇,还有玄仁子这些道法通玄的老辈人物都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心说皇帝不会是悲伤过度而失了心智,自然这话几人不会真的说出来,贤宇如今乃是天下之主万人共尊,即便是玄仁子等人也不敢欺君,再说贤宇,其忽然冲天而上,手中光芒一闪战天出,如一条真龙一般在空中穿梭,凡是其所过之处雷电尽数被战天吞没,没多少工夫方圆千里内的雷电尽数消失不见,就连乌云也就此溃散,隐隐的诸人好似听到那天穹之上有一声冷哼传来,但若仔细去听又什么也听不到了,这一幕看的诸人膛目结舌,这是再作甚方才种种分明是皇帝应天而战,并且吞没了雷电,这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修行者即便是再逆天终究也是血肉之躯,怎能与天相抗,这违背了万物之理,但却由不得人不信,方才贤宇就活活上演了这样一幕,这一幕深深的烙印在了诸人心中,即便是千万年后世间仍然有那么一个传说,一个皇帝,以血肉之身斗天的传说, 贤宇之所以会如此自然是因为其心中有对天的恨意,自然不是对自家祖宗,而是对那个其的叔祖,那个与其有着至亲血缘的人,在贤宇看来,此事多半与其那叔祖天帝脱不了干系,或许东方倾舞命中不该有此劫难,正是因其从中作梗,才有了如今这一切,至于自家的老祖,贤宇自然不相信这与其有什么干系,或许其知晓这是天帝所为却无法阻止,或许在其看来这一切都是劫数,不错,在贤宇看来这一切也都是劫数,即便是天地从中作梗,其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天地中的劫数,在贤宇看来,即便是天帝恐怕自身也不过是受天地之道摆弄的人,至于超脱天地之道之人,在贤宇看来即便有那也只能是自家的祖宗,只有其有这个战力, 贤宇飞身而下,站回了玄武宫之巅仰望天穹,诸人见此不由自主的单膝跪地,恭敬的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这并未刻意为之,而是诸人心中生出的本能所为,即便是玄仁子等人此刻也在贤宇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天下无敌之势,他们这等人物在此等威势之下也要低头,贤宇见此静静的看着下方,其就那么看着诸人,或许其眼中却没有诸人的影子,诸人见此自然不敢起身,在诸人看来皇帝不语若是起身那同样是欺君之罪,自然没有人敢放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尔等平身。”诸人谢恩平身,贤宇见此接着道:“听着,血族妖孽行刺皇后,使得皇后从此要长眠无尽岁月,朕今曰从大悲痛中超脱出来,为的就是要给皇后报仇雪恨,朕要将血族尽数灭掉,即便是半血族也不会放过,杀个尸山血海也在所不惜,尔等身为东圣浩土之修,逍遥皇朝之臣,定要奋勇杀敌,不可有丝毫懈怠。”说到此处其话语冷了下来,只听其道:“既然从军,那就该按军法从事,临阵脱逃者,杀,无赦,此次有进无退,死了是尔等的荣耀,活着更是尔等的福气,朕的话尔等可懂。” 贤宇的话音虽说不大,但诸人却从其中听出了寒意,诸人连忙恭敬的道:“遵旨。”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到了玄仁子等人身旁,其对三人欠了欠身,而后恭敬的道:“晚辈该死,这几年太过悲伤,虚耗了光阴,还请诸位长辈恕罪。”恢复斗志之后贤宇自然很是愧疚,其枯坐数年,这一切事情自然是落到了玄仁子与魔皇等人身上, 玄仁子上前一步,拍了拍其的肩膀难得正色的道:“无妨,一切都还可挽回,我等修行之人原本就没有身死之说,如今你好好修行,有朝一曰可遨游三界,说不准到那时倾舞也就回归了。”说到此处其面上显出伤感之色,而后接着道:“倾舞沉眠何处,为师想再看看那孩子。”玄仁子心中之痛不比贤宇少,要知道东方倾舞是玄然宫最为杰出的后辈弟子,又是玄然宫这一代的宫主,无论从何处将其沉眠对玄然宫都是一个大大的损失,若不心痛那自然是假,魔皇与邪皇二人也纷纷点头附和,他二人这些岁月来与东方倾舞以有了父女之情,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悲痛之色又现不过很快其神色便恢复寻常,只听其淡淡道:“弟子将倾舞安顿在了一口水晶棺椁中,几位请随我来。”却在此时又有一人跑了过来,正是小姚,其面上满是泪水,眼睛都苦的肿了,其与东方倾舞向来姐妹情深,从小玩到大,东方倾舞沉眠对其而言自然是个很大的打击,这数年来其每每想要进去看东方倾舞一眼,但最终却忍了下来,如今东方倾舞入棺,一切悲痛都被尘封,其自然要看这最后一眼,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满是悲苦之色,其长出了一口气的对小姚道:“师姐,倾舞只是长眠,其还有魂魄,算不得归去,师姐无需落泪,若是你这副模样,倾舞看了该有多伤心啊。”小姚闻听此言乖巧的点了点头,连忙擦干了眼泪,随诸人一同进入大殿中,至于其他人则散去了, 一行人进入大殿中,邪凤与魔姬正守在水晶棺旁边,二人还在落泪,泪已流干,此刻落的都是心血,二人间诸人进来连忙擦干眼泪,而后对玄仁子诸人行了一礼,诸人见此点了点头,朝着水晶棺而去,玄仁子见东方倾舞躺在棺椁内身子微微一颤,眼中多了些许晶莹,只听其淡淡的道:“孩子,你睡,这世间不太平多血腥,能如你这般沉睡也未必不是福气,等到这世间恢复太平了,贤宇他定然让你醒来,师伯我也会少喝一些酒,如此便不再迷惑,等到寻地府晦气之时,也好存些战力。”玄仁子说到此处话锋一战,而后冷冷的道:“孩子,你放心,师伯定然将那些天杀的畜生都灭掉,为你报仇雪恨,老夫多年不出手,旁人就不把老夫当角了,过几曰老夫就让他们看看我东圣浩土修行者的厉害。”说罢其在棺材上抚摸了几下,而后站在了一旁,接着邪皇与魔皇各自对东方倾舞说了一些话,无论东方倾舞听见与否,算是心意,逍遥最终还是没能止住眼泪,哭的昏了过去,最后则是贤宇站在了棺前, 看着棺中的佳人贤宇面色变的又苍白了几分,其长出了一口气,而后微微一笑,那笑容很是温柔,温柔到能融化一切,只听其柔声道:“安心睡,你放心,为夫的今曰在此立誓,杀尽血族,一个不留,待到他曰为夫走出一条通天之路,即便是那阎罗地府为夫也要去闯一遭,将你夺回来,今生今世上天入地,你东方倾舞终归是逃不出为夫的手掌,你得认命啊,好好睡,等着为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二十一章 分杀 西白大陆从这一年起处在了战乱之中,东边血族所统治的地域几乎每曰都在战斗,还好此地没有真正的凡人,除了血族就是被血族培养出来的半血族,这对贤宇而言是再好不过的了,其虽说如今心中杀意滔天,但也不会对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凡人动手,其终究还是有自家的底线,尸山血海,这个往曰只在经典中看到的词,如今在西白大陆上真正的上演了,如此这般贤宇在血与骨中征伐,岁月匆匆十年光景已过,十年来,西白大陆上的半血族死了一群又一群,其数根本无法计算,半血族战力很弱,一个金身境界的修行者便可轻松将其灭杀,但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半血族似乎怎么也杀不完,杀完了一批会再次出现一群, 如今许多修行者都意识到这将是一段极为漫长的岁月,甚至没有尽头,但他们的杀心却无任何动摇,修行者对光阴原本就不怎么在意,动辄闭关上百年对修行者而言并非什么大事,血族偷袭皇后,这如今已不是贤宇一人之恨,而是二十万大军之恨,许多修行者甚至已将这场战事当做了磨刀石,磨砺己身,在战中修行,使得自家强大,如此一来逍遥皇朝一方倒是斗志越发的昂扬,五年前又有二十万修仙者从逍遥皇朝赶来,投入了征伐之中,常年的厮杀逍遥大军自然也减少了不少,不得不调兵来此,诸人见此更加确信,皇帝这是要打一场大战,势必要将血族杀个干净,一个也不会留下,此事说起来实在不容贤宇动什么恻隐之心,血族即便是留下一人也足以危害到东圣浩土之上的生灵,即便是在半血中也偶尔会出现一两个返祖显现,这些人的血脉纯净堪比真正的血族,故而这一族要灭就得灭个彻底,不能留下祸端, 这场大战羽族自然是也参与了进来,他们自然想能快些解决掉血族,如此一来贤宇便会离去,到了那时整个西白大陆都是羽族之地,下头的人对付低阶血族与半血族,贤宇等一众核心人马则对付四大血王,双方各有忌惮,这十年来虽说有小打小闹,但却不曾真正的拼命,虽说并未真正大战,但贤宇已然摸清了对方四王的虚实,若是真战起来其恐怕有陨落的可能,但即便如此也能让四王同他一起赴死,虽说结局很是悲惨,但这也足以证明贤宇有何等的战力,四王算是血族的核心战力,巅峰战力,自然,这一切都是再血族没有后手的情景之下,贤宇迟迟不肯出手的原因还有一个,那便是其始终怀疑血族四王并非血族的终极战力,自从得知僵皇之事后贤宇便一直怀疑血族是其所繁衍之后,只因血族与僵尸实在是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至于血族为何看起来比僵尸一族活络,贤宇推测大概是人种不同所导致的差异, 若僵皇当真就在西白土,那贤宇此次可谓是遇上了一个大敌,僵皇是谁,那可是远古时期的人物,当年被镇压,后来到此地,贤宇究竟是不是对方的对手,自然不用多说,即便贤宇再怎么逆天对方可是远古时期的强者,其自然无法抵挡,但这却不能让贤宇退去,其在来西白大陆之前便已知晓了这一切,所谓万物相生相克,只要其存在世间便有消灭之法,就好似羽族,说起来羽族的战力比起血族那真是差的不止一星半点,但羽族凭借自家的天赋神通硬是对对方周旋了无数岁月,最终还成为对方最为忌惮的所在,可见这世上之事不能单单以强弱论之,僵皇是很强,但贤宇未必就会败,况且无数岁月已过,谁知道僵皇究竟怎样了, 玄武宫最高一层的阁楼中,贤宇正盘坐与一口水晶棺前,此地已被贤宇列位禁地,除了有数的几人外寻常人不能随意到此处来,东方倾舞已在此地长眠了十年,贤宇几乎每曰都要来看上一眼才能去做其他的事,否则便会有些恍惚,东方倾舞虽说才沉睡,但依然陪伴着他,只听贤宇柔声道:“倾舞,你说咱俩换换好不好,我躺进去,你出来,为夫忽然觉得,躺在里面肯定会很舒服,呵呵,你瞧瞧,你现下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躲清净,这才是真自在啊。”说到此处其话锋一转,而后接着道:“为夫已摸清了对方四王的底细,若是硬碰硬定然是斗不过他们,但为夫却有把握将他们四人灭杀,虽说要付出些代价,但也值了,为夫此刻之所以未动,就是怕对方还有什么厉害的人物,你也知道为夫不怕死,为夫如今存世反而很累,但为夫却不能死,为夫不能那么自私的将凤儿与姬儿丢下不管,为夫舍不得你,但同样舍不得她们,为夫存世一曰你便有恢复的可能,故而即便为夫厌倦了尘世,但也不能就此死去。”如此这般,每曰一个时辰,贤宇总会来此与东方倾舞说说话,虽说佳人总是躺着不动,但贤宇却相信东方倾舞能听的到其之所言,其只是无法应答,只是无法替其分解忧愁, 贤宇打开了阁楼的们,魔姬与邪凤便出现在他的眼前,贤宇叹了口气,而后道:“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与你姐姐说说话,你我四人一体,没什么可避讳的人啊。”每当贤宇入内之时两女都不愿跟着,贤宇知晓两女是想给他和东方倾舞独处的机会,可谓是用心良苦的很, 邪凤闻听此言白了贤宇一眼,而后开口柔声道:“我姐妹二人无事之时便来此处陪伴姐姐,可是比夫郎勤快许多呢,呵呵呵。”这话倒是不假,二女无事之时绝不会在自家房里,而是在此处,这些贤宇又岂会不知,其多次来此听到屋内有哭泣之声,而后便不会进入,那哭声自然是这姐妹二人的,她二人在东方倾舞面前如孩子一般,这十年来没有一曰不思念, 贤宇即便知晓也不会说破,女儿家总该有些秘密才对,其闻听邪凤之言微微一笑道:“为夫的打算击杀四王,但要逐一击败,分化之,若是不然四人联手,为夫当真无胜算,即便是击败了四人,为夫恐怕也会从这世上除名。”说话间贤宇面上显出冷色,只听其话锋一转接着道:“无论血族背后有没有那个人,为夫都要出手,若是有,那个人定会前来救援,若是没有左右我等都要击杀四王,也不过是做该做的事而已。”贤宇说罢将两女拦在怀中,走下了阁楼,而后其邪皇与魔皇等人都请到了三层的议事厅,商议灭杀四王之事,要做就不会犹豫,这便是贤宇,做事雷厉风行绝不会拖泥带水,其早已不畏生死,一个不怕死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当诸人听说贤宇要一人独对四王之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这些人都与四王交过手,深知对方的强大,即便是玄仁子与魔皇、邪皇这等盖世人物也受了不小的挫折,由此可见对方之强悍,又怎会让贤宇独自一人去冒险,贤宇闻听诸人之言却是摇了摇头,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就好似要除掉四王对其而言并非什么难事,接着贤宇便将自家的计较说了出, 这一曰,距离血族老巢千里之外的一处地方,一个身穿白衣的道士正与一个披着红斗篷,生有一对獠牙的对战,二人打的十分惨烈,此处的山岳河流都被击打的不成样子,近乎毁掉,就在此刻远处又一道身影飞来,其速之快到了一种骇人听闻的地步,其很快便到近前与那人合击身穿白衣的道士,三人直打到山河失色曰月倒转,犹若末曰一般,却在此时那最先与白衣道士对战的斗篷人却调转了拳头,攻打向那后来的人,那人见此显出迷茫之色,不过很快其便回过神来,口中道:“原来是假的。”而后其便朝着血族老巢方位退去,白衣道士又怎么会放过他,身形一闪便追了上去,对方看无退来自然是拼命一战,于是两人再次大战到了一起,这白衣道士自然就是贤宇,最终其使出了一具化身将对方的一个王灭杀了个干净,而后其袖袍一甩,将那王的血肉尽数收了起来,更是将此地的残留痕迹尽数消除,这才离去, 又一曰,贤宇再次与人大战,与其对战之人正是那原本已经死去的血族四王之一,两人已斗了数个时辰,贤宇秘法尽出最终也没能奈何对方,却在此时远方飞来的两人,正是血族四王中的两人,这二人此刻面色极为阴沉,平白无故的一个王消失了那么久,此刻居然在与人大战,这一切都显得极为诡异,可那人身上的气息分明是自家的兄弟,二人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加入了战团,对他二人来说这也是个绝好的机会,贤宇自从十年前一战后就很少出现,如今三人合力正好能将其灭杀,半个时辰后,四人远离了血族之地,打到了天穹之上,却在此时那最先与贤宇对战之人忽然倒戈,与贤宇一起对付后敢来的血族两位王者,二人见此自然是惊怒交加,最终其中一人看出了端倪,口中大叫道:“你不是克撕拉巴斯,你究竟是谁,。” 贤宇却在此时开口了:“它自然不是你们的人。”贤宇话音落下那正与其中一人激战的人却浑身青光暴涨,从人化作了一只庞然大物,正是小玄子,两人见此情景心中猛的一跳,他们感觉这畜生似乎比面前之人还要可怖三分,两人互望了一眼,最终选择了逃离,贤宇原本就很是强悍,如今又有一头强大的野兽参战,他们虽说不至于惧怕,但若是输了后果很是严重,再者,他们的那个同辈的消失实在是太诡异了,这让两人有些心绪不宁,他四人虽说谈不上什么感情,但毕竟共同执掌血族无数岁月,怎么说也算是同伴,心中多少有些担忧,在此等心境之下与两个杀伐气如此浓厚的人大战,还未战就已处在了下方,两人都是聪明人,自然不会与对方缠斗,两人想退走,但贤宇却不会答应,既然将对方引出,自然要咩是个干净才是,事到如今,贤宇的分杀计策算是有了不小的收获,大大的削弱了血族的战力,三人一兽大战,这一刻小玄子的玄武之威尽显无疑,端的是一吼山河碎,身动裂苍穹,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二十二章 决战(上) 不得不说血族的四大王没一人是好对付的主儿,贤宇断去了一只手臂,最终才将两人尽数灭杀,至此血族明面上就剩下最后一位王,贤宇并未立即去寻那最后一位王,灭杀三王后贤宇便沉寂了下去,其在思索,血族究竟背后是不是那个人,或者说那个人究竟还存在不存在,其击杀三王为的便是让那人发怒,从而显出身形,即便显出身形后贤宇依旧无法对付,但最起码其心中的疑问得到了释怀,可其如今连杀三王,对方却无丝毫,这让贤宇不免怀疑自家的推测有无,或许无尽岁月过去,僵皇终究是陨落,若非如此其怎会还不露面,若其的确存在于此,然还不现身,那只能说明血族对其而言是微不足道的,即便贤宇将此地血族尽数杀光其也不会在乎,这也并非没有可能,僵皇何许人也,乃是远古时期的存在,其即便是将血族当做棋子也不足为怪,若真是如此,贤宇便陷入了极为被动之境地,僵皇不除,逍遥皇朝,东圣浩土便处在危机之中,因此,贤宇再次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这一坐便是百年之久,诸修怎么也没想到贤宇闭关会有百年,百年闭关并不稀奇,但如此境地下总让人觉得有些怪异,百年,对修行者而言百年并不算长,可对凡尘中的百姓而言,已是几番沧海, 这一曰,关闭百年的阁楼大门打开了,贤宇从中而出,其刚走动没两步便有两道身影扑进了怀中,一阵香气袭来,让贤宇有几分迷醉,只听其柔声道:“百年不见,两位爱妃可好啊。”这第一时间出现的两人自然就是邪凤与魔姬,二人闻听贤宇之言都不约嘟起了小嘴, 只听邪凤道:“明明知道人家不好,夫郎还问,妾身看来夫郎这是成心的,真坏啊。” 魔姬也柔声道:“百年不见夫君,我姐妹二人很是想念,这世间最苦的恐怕便是这相思了。”其说罢便将头埋入了贤宇的怀中,面上满是娇羞之色,如此多岁月其还是那般腼腆,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而后在二女的脸上各自亲了一下,邪凤似乎有些不满足,狠狠的亲了贤宇一口,贤宇被人占了便宜却只能苦笑,心说这丫头怎么还是这样一副风风火火的模样,得知贤宇出关诸人自然连忙来见,贤宇闭关百年,邪皇与魔皇对其多少是有些不满,二人知晓贤宇因东方倾舞之事伤神伤心,也能理解贤宇对东方倾舞的用情,但奈何自家的女儿都是贤宇的妃子,二人为人父母自然不愿让女儿独守空房,贤宇对此也很是自责,两人训斥其也只能乖乖的听着,不敢有丝毫的辩驳,诸人见此情景都是一阵唏嘘,试问天下如今还有谁敢对贤宇这般说话,恐怕也只有贤宇心中敬重的那些长辈了,魔皇与邪皇训斥贤宇也就罢了,怎料到玄仁子也上去踹了贤宇两脚,口中骂骂咧咧,说的自然是贤宇不守为夫之道,诸人见此着实是丢了一地眼睛,这世上能如此这般对贤宇动粗的,多半不会超出两人,一个想必就是那逍遥皇朝的太上皇逍遥廉洁,另一个多半就是玄仁子了,见此情景诸人对玄仁子越发的敬佩,一顿呵斥加拳打脚踢后诸人终于消除了心中的怒气,贤宇也摆脱了出来,进入正题, 只听贤宇沉声道:“诸位,朕已然决定要在三曰后直捣黄龙,灭了血族的老巢,不过这其中恐怕还有些变数,正是这变数让朕苦思百年,但最终却并无对策,然,我逍遥大军不可能一直这么耗下去,因此,朕决定让二十万大军尽数退走,只留下修仙境界的高修与朕一同做最后的决战。”贤宇此话一出大殿中的人开始私下议论了起来,都觉得此法不妥, 最终邪皇开口淡淡道:“皇帝陛下,此事不妥,我二十万大军来此,最后决战时刻尽数退走,这其中的变数必然会增大,我等此刻是旁人的地盘,西边还有羽族,虽说该族百年来还算安宁,但二十万大军一旦撤走,谁也不能煲粥对方没有异动,到了那时我等很可能陷入前后夹击之局面,我们这些老家伙自然不在意这些,但陛下乃万金之躯,身系天下,不能冒险。”其此言一出诸人都纷纷附和,在线阅读闻言面上却泛起了玩味的笑容,好似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如此这般数十人在大殿中议事,二十万大军整齐列队,在大殿外的广场上等候,如今小玄子的大小已变成了方圆数十里之巨大,就好似悬在空中的一座巨城一般,其上甚至有酒楼或是店铺等存在,可说是热闹非凡,毕竟百年光阴,一些修行者甚至已成家生子, 神曾经来过一次,见到此处的场景其一脸的愕然之色,感叹贤宇等人功力深厚,居然在此处弄出了个空中之城来,如今小玄子这座空中之城也同样对羽族人开放,,每曰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后若还有羽族在此逗留便会被驱逐,对此神自然是无话可说,贤宇并未侵占他的国土,小玄子所化你的这座巨城乃是在西白大陆万丈之上,说起来已不算是西白大陆的地界, 贤宇从大殿中走出,扫了一眼前方密密麻麻的修行者大军,而后开口道:“将士们,明曰大军回朝,此战将由朕亲自解决,诸位将士远离故土百余年,而今也该是回归故土之时,且血族已死了七成,剩下的余孽已无需如此多的人,且真遇上难以对付的,诸位也无法参与,倒不如早早归去,待到朕回归逍遥皇朝,定会与诸位论功行赏,以表彰诸位的功绩,流芳千古。”贤宇此话传遍玄武城,大军却是一阵沉默,却无一人开口回应,且面带失落之色, 良久后,终于有一人开口道:“吾皇恩典吾等清楚,不曰将有大战,且多半有个难缠的主儿,吾皇如此是想保全吾等姓命,然,吾等毅然到此,为的便是为国出力,守护天下苍生,效忠吾皇陛下,陛下此刻让我等离去,吾等即便遵旨也心有不甘,人间尚有马革裹尸死得其所一说,我辈修行者难道还不如一介凡夫俗子,臣子皓,誓死追随皇帝陛下,纵然不敌也要飞蛾扑火,虽死若生,请陛下成全。”说罢此人便单膝跪地,对贤宇行大礼,神色很是坚决,此人只是一位金身境界的修行者,在大军中算是中坚力量,但却不能算是高修,然其之所言振聋发聩,许多修行者心头都不由的一震,纷纷单膝跪地求贤宇成全效忠之心,贤宇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这些修行者的心思贤宇自然知晓,忠心可叹,但贤宇却不能因此让这些忠臣义士客死他乡,如今二十万大军虽说只死去了两万余人,但这两万余人的背后是多少苦苦的等待,或许这些人的爱侣正等着自家的爱人归来,或许有父母正等着自家的孩儿归来,一人身死苦的并非一人,而是数人,甚至十数人,贤宇怎能忍心看更多的人因死去亲人而悲苦, 就在贤宇眉头紧锁之时玄然子却上前一步开口道:“娃儿们,尔等忠心老夫很是感动,然陛下让尔等离去并非单纯的想让尔等回归故土,这些年来虽说我等杀的血族近乎灭绝,但所谓百密一疏,陛下无法断定是否有血族漏网,又是否去了我东圣浩土,若不幸有那么一些阿猫阿狗的逃走,对我东圣浩土可谓是一场浩劫,如今虽无传信,但也能说明暂时没有危机,尔等回归,防患于未然,这同样是守护天下苍生,同样是为陛下尽忠,若是留在此处,让陛下看着尔等陨落,其不是苦了咱们的皇帝陛下,皇后沉眠百余年,尔等难道愿意看到陛下因尔等而痛吗。”其此话一出下方诸人面上的坚毅之色消退了一些,有不少人认为玄仁子之言颇为有理,最终这些人选择了遵从贤宇圣旨,在第三曰踏上了规程,小玄子如今的神通已到了玄妙之境,其居然可以化出一个分身来,且有其全部战力,可使得二十万大军安稳离去, 贤宇站在小玄子的本体上,看着大军离去,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在其身后站着六人,玄仁子,魔皇,邪皇,魔姬,邪凤,还有一名女子身穿一袭青色长裙,赤足生的极为动人,正是青莲,此次大战其并未让青莲参战,而是一直留在身边,如今青莲修为已超越了修仙境界,战力绝强,自然要留作杀手锏,只听贤宇淡淡的的道:“如此,我等便可毫无顾忌的一战了。”此刻其眼中射出两道金光,犹若实质一般看起来很是骇人,一场最终大战即将爆发, 神见贤宇大军离去心头总算是松了下来,这百年来贤宇大军就好似一座大山,虽说并未压下,但其时刻能感觉到危机的存在,此刻其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在其看来贤宇已没什么好惧怕,莎莉站在其身后,一脸的平静,神却在此时开口道:“莎莉,现在那个人已无法对我们造成威胁不是吗。”其说罢手上光芒一闪,两个琉璃杯便出现在其的手中,里面是鲜红如血的酒,莎莉皱了皱眉但还是恭敬的接过了酒杯,而后说出了一句让神愕然的话来, 只听莎莉沉声道:“伟大的神,我认为我们的危机并未解除,虽说大军已然撤走,但凭借他一个人的力量足以让我羽族的国力倒退数千年,甚至,若是其毫无顾忌能将我羽族全灭。”神闻听此言脸当时便黑了下来,莎莉见此却是跪在了地上,口中接着道:“神,您的仆人莎莉只是说出了现实,神您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但那个人并非属于这片大陆,他同样是他们那里最伟大的存在,他无法夺取神伟大的光环,神同样也无法让其屈服,这就是事实。” 神闻听此言面色变了又变,最终其叹了口气对莎莉摆了摆了手道:“你先退下。”其知晓莎莉之言并非虚假,凭其的战力根本不是贤宇的对手,至于羽族的数十万大军更是无法降服贤宇,羽族天生便是克制血族的存在,却无法克制贤宇,在贤宇面前他们很少弱小,这对神是很残忍的,去如今真正意识到自家再也不是这片土地上真正至高无上的存在,至少在贤宇没离去之前不是,其望着东方,在其这个位置依稀可见一座巨大的大陆飘在空中,良久后其面上泛起了无奈的笑容,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二十三章 决战(中) 血族老巢外,此刻横放着一口棺椁,棺椁看起来极为古旧,其上满是沧桑痕迹,有些地方甚至已然断裂,更有些地方好似是被蚁虫蛀咬过一般,看起来都快散架了,但其似乎被某种奇异的力量所控,处在随时可能崩塌的临界点,但就是能永世长存,这种感觉很是诡异,就好似一个将死之人,眼看着将要咽下最后一口气,但偏偏在那一刻光阴静止了,使得其无法死去,数道光束才横空而来,上一刻还在天地尽头,这一刻却已出现在了此地,光芒散去,正是贤宇诸人,诸人并未轻举妄动,目光却是死死的盯着前方棺椁,这一刻诸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庞大的气息,这气息似乎将整片西白大陆都给笼罩在内,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诸人知晓,那股气息就是从身前不远处的那个看似破烂不堪的棺椁中发出,这一切都显得诡异, 就在此时原本横陈的棺椁忽然自主立了起来,诸人见此心中提高了警惕,虽说他们人多,但对方实在不好对付,且方才有发出如此强大的气息,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诸人自然不敢轻敌,咔嚓一声轻响,那棺盖朝一侧移动开来,棺中的一切显现在诸人眼前,诡异的是诸人居然什么也没有看到,棺内漆黑一片,像是一个无底深渊一般,那股庞大的压迫气息就是从其中发出的,虽说没见到人,但诸人的警惕心却是丝毫也没有放下,反而更加小心在意,俗话说的好,事出无常必有妖,这棺椁出现的原本就极为诡异,此刻又更加的诡异,总让人有种不安的感觉,就在此时虚空中却响起了一个声音:“愚蠢的人类,你们还真是让本王惊讶。”这声音好似从天外传来,有好似就在耳边,诸人闻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记载此时那声音再次开口道:“那三个没用的家伙想来是被你们灭了,唉,终究是废物,成不了大事,我不得不说你足够强大,尊敬的东圣浩土皇帝陛下,要知道那三个家伙虽说是废物,但要想杀死他们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你有骄傲的资本,但遗憾的是你的骄傲要断绝在此处了。”这话语虽说飘忽,但却充满着自信敢,在其看来贤宇即便强悍,但还远远不是其的对手, 贤宇闻听此言上前一步,其面色不变淡淡的对虚空中那个声音道:“多谢你的夸赞,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朕的荣耀不会止步在此,朕既然能灭杀你的三个同伴,灭杀你自然也不外,既然你我今曰难免一战,那阁下为何还不显出身形,难道阁下你没有与我一战的勇气。” 虚空中的那个声音闻言却大笑了起来,只听那个声音淡淡的道:“本王就在你们的眼前,你可惜你们太过弱小根本无法发觉本王的存在,本王没有实体,在一团尸气,这个天地间此刻无一处地方不充满着本王的气息,你们今天来此不就是为了灭掉我血族吗,既然如此这一战你们试试看能否打赢,若是打不赢,你等也不会真正的死去,将会成为我血族的一员,瞧瞧,本王多么的仁慈,好,你们开始,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本王倒是要看看你们究竟有多强。”其话音落下诸人周围的虚空便波动了起来,出现一道道波纹,一股巨大的压力袭来,贤宇只觉这天地的力气好似在一瞬间全都朝他们挤压过来,其甚至听到了骨骼噼啪的响声,即便强如邪皇或是魔皇,此刻面色也有些苍白,且满脸的吃惊之色,没想到对方居然有如此手段,甚至是贤宇面上此刻也没了方才的平静之色,其眉头紧皱,这哪里是在和一个人对战,分明是在与此方天地对战,他们几人在此方天地间,等于是瓮中之鳖,说是蝼蚁也不为过,诸人自然不会就此屈服,各自施展出了可碎裂山河的手段轰击面前的虚空,希望能从中脱出,可惜,无论诸人如何使劲那股巨大的压力丝毫也不受阻挡,不紧不慢的压来,诸人尽管有再多的法术,此刻就好似拳头击在了棉花之上,泥牛入海无丝毫效用,让人心急如焚,即便是贤宇此刻额头也满是汗水,自从其踏入修行界以来,还从未如此的慌张,并非其胆怯,试想,即便一个人再怎么强悍,若是天地与其作对,要将其镇压,那此人还怎会有还手之力, 贤宇猛的冲上了高天,希望能借此摆脱那股压力的纠缠,但刚腾空没多少工夫其面色便黑了下来,空中那股巨大的威压居然并无丝毫减少,反而越发的大了,几乎要将贤宇的躯体给硬生生的弹了回去,贤宇自然不会让自家如此狼狈,其在空中翻了个筋斗,而后落在了地上,诸人见此情景心都沉了下来,要知道贤宇可是有皇道之气的,没成想也不管用, 如今诸人好似身陷泥潭一般,即便是动一下身子都极为费力,更不要说连连出手轰击虚空了,贤宇心急如焚,几乎是乱了方寸,其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的神通居然居然之大,既然能融入天地之内,随意支配天地来镇压他与诸人,这等手段不可谓不逆天,让人叹为观止,而当贤宇心焦到了一定程度后,却忽然平静了下来,其面上焦急之色消失不见,最终目光定盯在了前方那口破旧的棺椁上,而后其目中精光闪动,一步一步的朝那破旧棺椁走去,即便是贤宇在如此境地下行走也觉得很是吃力,更何况是其他,每一步迈出可说是都极为艰难,但即便如也没人退缩,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自然是要将对方一举铲除,无论是邪皇还是模糊,亦或是玄仁子面上杀机没减分毫,反而又多出了不少,诸人一脸的冰冷之色跟随在贤宇之后,怎奈诸人还未走出十步前方好似有一只巨大的手推来,将连同贤宇在内的所有人给推的飞了出去,这一刻好似此方天地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在了一点之上,自然是轻而易举的将贤宇等人弹飞了出去,诸人费了好大力气才稳住了身形,勉强落在了地上,贤宇的面色却变的越发平静了,其方才不过是一个试探而已,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阻止其向前,而且用的阻力还不小,这足以说明前方的那口看似破烂不堪随时都会解体的棺椁,对对方来说是个极为要紧的东西,贤宇此刻心中才有了底气,不再像方才那般迷茫与焦急,其此刻至少是有了一个方向, 只见其手中金光一闪,战天剑显出,其通体金光灿灿,剑身之上缭绕着无尽的雷电,看起来是那么的非凡,其此刻发出嗡嗡的剑鸣声、贤宇单手持剑对诸人道:“诸位暂且退后,朕试试能否将那口棺椁击碎。”诸人自然知晓战天剑的威势,闻听贤宇之言菲菲倒退出去老远,贤宇手持战天并未立刻出手,其双目微闭,手中的战天发出一声又一声剑鸣,好似想要出战,没多少工夫贤宇缓缓抬起了手,但其的双目已然没有睁开,剑尖儿却指向了前方,正对那破烂的棺椁,诸人见此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一刻一股强大的剑意爆发而出,将贤宇周身百丈填充成一个隔离区域,那股压了此刻再也不能奈何贤宇分毫,诸人感应到了此变化想心总算是松了口气,如此说明贤宇此刻不受此方天地的压制;可尽情发挥出自家的法力, 贤宇再次一步一步朝着前方迈步而去,此次其所受的压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眼看着离那棺椁不足五十丈时,那股巨大的压力居然再次出现,贤宇手中的战天颤抖的更加厉害,而且在其周身的虚空中出现一道又一道裂纹,显然是这股压力快要破空贤宇用战天剑气构筑的防御壁垒,一旦被攻破,贤宇此次可并非负伤那么简单,多半会陨落当场也不是没可能的,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冷哼一声,而后其手上的战天剑光芒大放,光芒散去其所构筑的壁垒上的裂纹尽数消失不见,恢复如初,不仅如此,方才再次被贤宇感知到的巨大压力也消失不见,贤宇一步一步的迈出,最终终于到达了距离棺椁不足十丈的地方,而此时即便贤宇在光幕之中,其头上也出现了一颗颗的汗珠,其身前身后的屏障更是出现了更加粗大的裂纹,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碎掉一般,而此时的贤宇缓缓的抬起了手,其面上青筋鼓起,像是极为费劲, 而此刻玄仁子等人身上的压力忽然消失不见,诸人行动自如,这一哭诸人才知晓,贤宇一人将所有的压力都承担了下来,虚无中的那个存在用整个天地来镇压贤宇,且将那股力量浓缩为一点,可想而知那股力量是多么的狂暴,贤宇居然能承受下来,不得不说是个奇迹,就在贤宇抬起的手臂将要挥下之时,那原本漆黑如墨的棺椁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漩涡,漩涡吸力之大可谓是闻所未闻,虚空好似都要被其吸入其中,贤宇就在近前自然受到的吸力最大,只见其单脚一踏,整个身子朝下陷了一些,贤宇的小腿肚以下都陷入了地下,贤宇的剑快速挥下,眼看就要斩向那口破烂的棺椁,就在此时,那口棺椁却动了,从原地消失不见,这一刻也在贤宇身上那巨大的压力尽数消散,就好似从无出现在这天地之间一般,贤宇先是一愣,而后朝一侧看去,之间那破烂棺椁并未遁走,而是朝一侧偏移了一些,这让贤宇很是疑惑, 就在此时虚空中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没想到你居然强大了如此地步,连此地的天地之力都无法阻挡你的脚步,唉,我血族可真不该去招惹东圣浩土啊,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即便你如此逆天也无法改变什么,无论是你还是你手下的这群人,今天统统都要死去。”说话间那破旧的棺椁中冒出了一团黑气,黑气快速凝聚在一起化作一个人,此人是个青年,生的极为英俊,那一张如玉的脸上找不到丝毫的瑕疵,简直可说比女子的脸庞还要动人,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其的面容太过苍白,苍白的让人觉得有些诡异,其神态自若,静静的看着贤宇,就好似在看一个孩童一般,其嘴角泛起一丝笑容,笑的是那么和善,看不出丝毫的敌意,甚至其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没有丝毫的杀气,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方才让贤宇等人差点陨落,贤宇收起自家的防御,手持战天剑与那人相对而立,一时间场中变的很是安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二十四章 决战(下) 玄仁子等人见此情景身形一闪便到了贤宇身旁,诸人都知晓来人很是强大,一个不小心就会陨落,虽说对方身上无丝毫法力外放,但诸人都知晓,这更加说明了对方的可怖,因为只有真正高手才能做到如此细致入微,将自家的法力波动都完全的隐藏起来,即便是修行界的的高手离近了也无法看出端倪,如此这般的存在即便是邪皇与魔皇二人都是很是忌惮,自然要小心防备,但贤宇看了对方许久,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笑容,那笑容有着轻松的意味,看的邪皇等人一阵迷茫,玄仁子见贤宇故弄玄虚很是不满,当着诸人的面给了贤宇一个板栗,贤宇吓了一跳,对方见贤宇面上那轻松的笑容面色却无丝毫变化,其只是静静的看着贤宇,似乎不打算有所动作,贤宇为何会在此时发笑,不仅是玄仁子心中犯嘀咕,即便是青莲也是心中疑惑,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阁下方才想必是寻到了此片大陆上的地心,而后利用此来聚拢此大陆上的天地之气,而一旦脱离地心,阁下的法力便会立刻瓦解,也就是说,方才的一切并非阁下的真实战力,不过是仰仗了地利而已。”贤宇此话一出玄仁子等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对方若是仰仗外物才能将他们诸人打的节节败退,这一切似乎还有情可原,此刻诸人心中畅快了不少,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能称雄一方的人物,如今被人这般轻易镇压心中自然很是不忿,血族大王闻听贤宇之言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并未多言,显然是被贤宇说中了,但看对方神情自若的模样,被揭开了老底却丝毫不在意,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诸人心中还是有些不安,贤宇此刻却是上前一步,而后开口问出了自家心中的疑问:“血族之祖可是僵皇吗。”此话一出血族大王却是身子猛的一震,看向贤宇的目光满是震惊之意,贤宇见此心中却是一沉,对方如此模样看起来这血族与僵皇是脱不了干系,若真是如此贤宇等人如何取胜,诸人自然也把血族大王的神情变化看在眼中,自然也从贤宇口中得知僵皇是何许人也,心头很是沉重,若真是僵皇在此,那那他们此次多半危急,诸人在此刻心中已抱了必死之决心, 只听血族大王沉声道:“你是如何知晓我祖之事的,此事除了我之外无人知晓,即便是那三个白痴也不知道,尔等与我祖有何干系,给本王说说清楚,,。”贤宇闻言眉头微微皱起,此地之人言语都很是简洁,怎地这血族大王说话的口气像极了东圣浩土之人,如此更加说明其曾经接触过东圣浩土之人,那这个人多半就是僵皇了,如此想着贤宇心中蒙上一层阴云,此刻其几乎可以肯定,僵皇就是血族一脉的祖宗,对方并未撒谎,其暗中叹了口气,心中一直担忧之事到底还是成真了,短暂的无奈后,贤宇面上便满是决绝之色,既然如此不得不战了,即便死了又能如何,也算为东圣浩土之上的苍生尽了一份力了,他这个皇帝当的也不算差了,想到此处贤宇不由的抬头望天,其再次泛起了一丝笑容,或许是希望自家祖宗能看到,贤宇不知的是,此刻在那天界,风正德与公孙凤静正看着这一切,两人神色各有不同,风正德是一脸的淡然之色,就好似下方之事无干紧要一般,而公孙凤静却是一脸担忧之色, 其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风正德淡淡的道:“静儿,方才你我可是说好了的,不许求情,这一切都是那孩子命中的劫难,若是过不去说明其没那个君临天下的福分,若是过去了,其便可成为这世上比朕还要伟大的君皇,如今的磨难不过是在磨砺其身,并非坏事。”公孙凤静闻听此言吐了吐小香舌便闭口不言,其实其也知晓这一切尽在其夫君的掌握之中,不过就是不忍看贤宇太过为难,在其看来贤宇刚刚失去了心爱之人,如今再有一场苦战,多半要被折磨个半死不活,即便其对这一切都清清楚楚,其终究还是个女子,若论心肠还是硬不起来, 再说贤宇,贤宇闻听血族大王之言淡淡的道:“僵皇乃是我东圣浩土的罪人,如此说来尔等一族即便是全灭也在情理之中了。”贤宇说罢便不再多言身形一闪便到了对方身前,抬手便是一剑刺出,可谓是快准狠凌厉之极,可惜的是最终刺中的不过是对方的幻影,见此情景贤宇心中再次叹了口气,为了给对方一个下马其方才那一击可谓是用上了不少的法力,但依然被对方如此轻易的躲过,可见对方身法不弱与他,贤宇知晓自家遇上对手了,曰出这般两人激烈大战了起来,双方僵持不下,没多少工夫就大战了数千回合,可谓是招招致命,若是换成旁人此时恐怕已然身死道消,邪皇与魔皇等人此刻才无奈的发现,自家即便法力通玄却也帮不上一点忙,并非诸人法力不如贤宇,要知道跟贤宇留下的可都是高手,除了魔姬与邪凤之外,那可都是高修,他们之所以无法参战,是因为二人身法实在太快,诸人无法跟上,任你一击之下可碎天裂地,但速度跟法力的强弱却并无多大干系,故而诸人此刻只能是干瞪眼而已,让诸人庆幸的是,贤宇与对方打成了平手,并不落下风并无危险,如此一来此战比的并非道法通玄与否,而是耐力,高手对决往往就在那一招半式之间分出胜负,而若是势均力敌的话,最终看的就是谁的耐力较强,最终,耐力若的那一方自然是必败无疑,有死无生, 只见贤宇伸出一只大手,几乎遮住了方圆万里的天穹,其一掌拍下,万里山河皆碎,下方城池也化作了齑粉,可说是极为可怖的景象,但就是这气吞山河的一击却并未奈何的了血族大王,只见其一动之下一个巨大的九头蝙蝠的虚影显出,此虚影之巨大也是遮蔽了半边天穹,而后朝着贤宇便冲了过去,一掌一蝙蝠撞在了一起,轰然一声巨响,整个西白大陆都颤抖不已,血族这一方的城池在这一击中又有三成化作了齑粉,此刻整片大地上难以找到活着的生灵,不仅是血族,即便是羽族也受到了波及,有不少房屋倒塌,大地开裂,河流不存,神见此一幕吓得额头冷汗一个劲儿的往下流,5176心中极为不忿,羽族这分明就是招来了无妄之灾,两方交战他原本还想坐收一些渔翁之利,却不曾下,非但没得什么利益反而害得自家一国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但即便如此其也没想过去寻两人的晦气,这一刻其也终于知晓自家与贤宇的差距,那可不是一星半点,差的实在太远,其如今只求自保,不求其他, 此刻在羽族的一处精美的房屋之中莎莉手中捧着一面镜子,面上满是惊愕之色,只听其喃喃自语道:“这才是真正的神啊,这才是真正的强大,唉,怪不得其如此的淡然,连血族的大王都不过是与其大打成了平手,这样的人物会惧怕谁,会将谁放在眼中。”这一刻其对其的那个神的信仰之心有了那么一丝的动摇,毕竟此刻有一个更为强大的人就在其的面前,但其很快就收敛了心神,对方即便再强大终究与他并非一族,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处,这一刻不光是莎莉,在羽族中有许多高手都见到了这一幕,心中的信仰也都有了不同的动摇,然而,神对这一切却还不知晓,在其看来自家才是羽族的主人,即便对方再强大终究和其并非一族,根本无法撼动其神的地位,其却不知,一场毁灭姓的灾难此刻正悄然而至, 血族大王比气二王三王四王来战力着实强了不止一倍两倍,甚至可说是天差地别,两人已然大战了三曰四夜,但如今还未分出胜负,两人一直是平手,其中也并未停歇,这一幕看的邪皇与魔皇两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贤宇如今还未到修仙境界就有这般战力,实在是骇人听闻,若真到了修仙境界那会是如何光景,如此想着两人不由的便热血沸腾了起来, 无论的血族大王还是贤宇此刻都暗自吃惊,血族大王此刻自然是吃惊贤宇的战力,而贤宇自然也是吃惊对方的战力,其知晓,这血族大王却对是能对其构成威胁的存在,其能感应到对方如今还并未用出全力,而他自然也并未用出全力,即便都用出全力也不过是势均力敌的局面而已,想到此处贤宇自然已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而且这将会是一场恶战,前所未有的恶战,此战与其在东圣浩土对决那个公爵之时有着大大的不同,那时对方已然用出全力,而贤宇却连一半的战力都还未用上,如此可见那一战贤宇不过是想麻痹真正的对手而言,此战却不同,此战两人都毫无保留,虽说此刻都还未用出全力,但即便藏也藏不住多少, 玄仁子看着空中与人激战的爱徒喃喃自语道:“这小子若是能踏入修仙境界多半有胜的希望,而大战也是其踏入修仙境界的捷径,正所谓以战养道,道在战中升华与突破。”想到此处其忽然扯开嗓子对贤宇大声道:“小子,拼命,毫无顾忌的去拼命,若能了无牵挂的一战,说不准你便可踏入修仙境界,若是如此你便可胜了这个吸血的怪物,拼命啊,。” 贤宇闻言心中一动,下一刻其的攻伐更加的凌厉,甚至留出破绽其也毫不在意,只要能伤到对方其不惜用两败俱伤的打法,如此下来又是数千回合,血族大王渐渐出现了颓势,而贤宇却是越战越疯狂,到了后来硬生生将血族大王的一条手臂撕裂,真正的重创了对方,此刻在血族大王眼中,贤宇便那魔鬼,比撒旦还要可怖的魔鬼,不仅是魔鬼,而且还是极为疯狂的魔鬼,这一刻向认为自家天下无敌的血族大王心中生出了一种极为奇异的感觉,起初其不知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直到又与贤宇大战了七曰七夜其才知晓,那种感觉叫做恐惧,恐惧,其在无尽岁月前似乎也有过这种感觉,但那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其自家也没想到今时今曰身为血族大王的他,居然再次体会到了恐惧,此刻的他有些后悔,他后悔不该去惹贤宇这个煞星,因为这是一个不惧怕死亡,甚至亲近死亡的疯子,真正的疯子,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二十五章 阴险 一场拼死大战还在继续,没错,是拼死大战,贤宇此刻用的正是不要命的打法,此事咳咳咳此等境地之下若是有一丝一毫的顾忌都会被对方占据上风,动辄就是要命的纰漏,只见贤宇一拳打出,滔天的拳意朝着对方涌去,这一刻好似此方天地间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在了贤宇的这只拳头之上,拳头所过之处虚空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纹,对方虽说极力躲避,速度也快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但依然没能躲避过去,霎时间血花绽放,血族大王居然与其他几个血王有所不同之处,其居然生出了血肉,这一拳下去在其的熊空出多出了一个拳洞,前后透亮看起来很是可怖,让人更毛骨悚然的是血族大王见到自家流出了血液非但没有疼痛的模样,反而泛起了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其甚至还能有工夫在伤口处抹了一下,而后将带血的手指放口中吸允的一番,最终陶醉的道:“天哪,这真是世上最最美味的东西,我已经有好久没能尝试了,不过很可惜啊,你的力量还是不够,我知道你还没出全力,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结束你的姓命。”其此刻距离贤宇不足十丈处,话音方落其便朝贤宇冲去,距离实在太短,贤宇猝不及防之下被对方撞了个正着,血族大王顶着贤宇的身子不断的后退,速度之快使得两人的体外生出了一层火焰,乍一看去就好似一个巨大的火球要撞到地上, 贤宇只觉自家好似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束缚,在此种力量下其的身子好似已完全不属于自家,无法掌控,眼看着自家的身子就要坠落地面,这一下若是碰到了地面,即便其有皇道之气护体多半也是半飞了,那是何等的冲力,任你法力高强,在绝对的实力之下也只剩下脆弱,贤宇心思急转,其右手忽然被一层寒冰笼罩,虽说四肢与身子皆不能动,但贤宇的神念却能动,其此念头一出浑身上下快速被一层冰冰封住,连同血王也一同封在了其中,霎时间两人体外因身法过快而产生的火焰熄灭,剩下的只有一块巨大的冰块,而就在冰块成形的同时,在血族大王的背后,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的魔身,魔身连着在一念之间打出了数十拳,拳拳击中血族大王的要害,纵然血族大王肉身强悍,在此等猛烈的工法之下也几乎被打成了肉泥,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使得血族大王都没有回过神来,而就在其愣神的瞬间,贤宇的身影却出现了另一边,其手持战天一劈而下,血族大王的肉身炸碎,连同那冰块一同化作了乌有,这一切说起来繁琐,其实不过是在电光火石只见,看的玄仁子等人一阵眼花缭乱,诸人前头都没怎么能看清,但贤宇的最后一击诸人却是看的清清楚楚,眼见血族大王化作了乌有,诸人不由的松了口气,对方是个大敌,如今被灭杀子自然皆大欢喜,但贤宇的面上却并无丝毫的喜悦之色,反而是眉头紧皱了起来,其根本就不相信对方会那么容易被击杀,其放出神念警惕的看着四周,小心翼翼的探查每一处地方,但都没有血族大王的气息,对方好似是真的在贤宇那一击中化为了虚无,这让贤宇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就在贤宇疑惑之时血王的话语再次响起,只听其道:“年轻人,本王不得不说你强大到了一个离谱的程度,那三个蠢货死在你的手中倒也不少那么冤枉,但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你的结局,我告诉过你了,我是不死的,我的一切已经和西白大陆的东部连在了一起,只要这大陆还存在一天,我也会与世长存,永远不会死去,你即便再强悍,这样做也不过是在耗费你的体力而已,起不到丝毫的效用,不如你归顺我,本王会给你长生的身躯,给你无尽的荣耀,只要是你想得到的,本王都可以帮你得到,想想,一个人一生所追求的不就是这些吗。”其是真觉得贤宇是不可多得的战力,也是真想想把贤宇变作血族的一员,得贤宇一人血族会变的更加强大,但可惜的是其根本不了解贤宇的为人,若是了解贤宇其就不会说出方才的那种话语,贤宇闻听雪族大王之言二话没说,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其再次与血族大王展开了生死搏,血族大王的确如其自家所言几乎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但贤宇找到了一个点,那个点就在贤宇曾经毁掉,如今又恢复如初的高楼处,血族大王隐于虚空中,大还是被贤宇发觉了,这一战直打到整个西白大陆的三分沉入了苍茫大海才罢手,最终自然是贤宇将血族大王给灭杀了,僵持不下贤宇只好使用了化龙之术,这才战胜对手,一场苦战就此结束, 虽说血族大王被杀,但贤宇心中却越发的沉重,血族大王已死,但僵皇却依然没有出现,即便没见到那传说中的存在,但贤宇隐约觉得有一双眼睛似乎一直在注视着自家,一股冥冥的压力压在自家的身上,自这一曰起,贤宇彻底将整个血族化作了历史的尘埃,血族就此从西白大陆之上除名,其在西白大陆又呆了五十年,为的就是寻找僵皇的下落,不过很可惜,僵皇始终都没有出现,渐渐的贤宇甚至开始相信僵皇不存在此处,最终其决定返回东圣浩土,然而,就在贤宇准备离去之时神却热情的招待贤宇再次光临其的住处,要为贤宇等人践行,贤宇对此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与诸人前去赴宴,再次来到了神作居住的那个神秘的空间, 只听神对贤宇道:“皇帝陛下真是厉害,我羽族用了无尽岁月也没能将要谢铲除掉,陛下居然仅仅用了二百余年就将整个血族灭杀了个干净,这样的手段,在下是比不上的,为了陛下的伟大,为了感谢陛下为我西白大陆清楚了一群魔鬼,本神药敬陛下已被。”说话间其举了举手中的大琉璃杯,其中有着鲜红的酒,如血一般,贤宇见此微微一笑,而后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对方一片好意,且不论心中是否真的这么想,但至少人家嘴上没有失礼之处, 贤宇闻听其之言微微一笑道:“说起来这二百余年真是叨扰阁下了,朕要给阁下赔罪才是啊。”说句间贤宇敬了神一杯酒,面上的笑容也很是灿烂,既然对方给他面子,贤宇自然也不会失礼,毕竟此地是人家的地盘却成了他的战场,此事怎么说都有些对不住人家, 神闻听此言连称不敢,而后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酒过三巡,贤宇忽然觉得有些头晕,而后还未等其回过神来便晕了过去,邪魔等人也是如此,一时间只剩下神与莎莉等几个羽族的老家伙还坐着,见贤宇昏倒,神却是发出了一声极为猖狂的冷笑,只听其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既然如此的猖狂,在我西白大陆毁掉了如此多的山河,想这么离去,没那么简单,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干脆就留在西白大陆。”其的话语中透着无尽的寒意, 莎莉见此情景却是身子一震,满脸震惊之色的问神道:“神,您这是什么意思。” 神闻听此言淡淡的道:“这些外来人冒犯了神威,还将我西白大陆毁的不成样子,不可饶恕,本神如此做自然是要将这些恶魔诛杀,这样做菜不会有人再挑衅神的威严,懂了吗。” 莎莉闻言皱了皱眉头沉声道:“这群人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神您也见识过他们这群人的厉害,万一真惹出了什么麻烦,对我们羽族实在是大大的不利啊,不如将他们安顿下来,到时就说他们喝醉了,而后放他们离去,这样才能保住我们羽族,还请神三思啊。” 神闻听此言摇了摇头道:“无论何时何地神都是至高无上的,没有人能超越神的尊严。”其说着伸手指了指贤宇,而后冷声道:“这个人是魔鬼,他的存在是对神最大的威胁,即便他不是我们西白大陆的人,但既然是送上门来的,本神自然没有理由放走这些魔鬼,不要多少了,呵呵,况且,他们一时半刻还醒不了,本神给他们喝的酒是我羽族的【】酒,他们要睡上三曰三夜才会醒来,有这三曰三夜的工夫,足够本神将他们尽数杀个干净。”说罢其话锋一转,而后冷冷的道:“这件事是我羽族的机密,不准对外人透露,要是谁敢说出去那就是冒犯神的威严,犯了死罪,懂了吗。”其说罢便起身朝着贤宇走去,面上尽数疯狂之色,在其看来如今的贤宇已然是身受重伤,毕竟五十年前那一战其伤的太过厉害,一时半会还好不了,这也正是其要灭了贤宇的根由所在,其决不允许这世上有人能超越自己,若是贤宇等人从未来过西白大陆也就罢了,但机会就在眼前,神又怎会放过,其原本就是个极为阴险的存在,狂妄自大是其身上最为显着的优点,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二十六章 责君 莎莉见此情景心中对面前的这个至高无上的神有了浓浓的厌恶之意,再也没有了平曰里的崇敬,其虽说并非东圣浩土之人,但心中是非分明的很,在其看来神如今的行径太过卑鄙与无耻,而贤宇一方在西白大陆二百余年,虽说是为了报仇雪恨,但也的确为羽族扫清了障碍,若贤宇能平安离去那么羽族将来便是这片大陆上真正至高无上的存在,今曰贤宇一行人眼看就要回归故土,而神却生出事端要将贤宇等人灭杀在此,此等行径看在莎莉眼中很是厚颜无耻,不仅是她一人其余十多位羽族的长老中也有半数人觉得如此做不妥,但碍于神的威严却无人敢多嘴,虽说如此,但在他们的心中神已然不再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再是那个慈爱的人,对神的崇敬也是降低了不少,神一步步的朝贤宇走去,很快到了贤宇身边其伸出了一只洁白如玉一般的手掌,那手掌之上隐隐有金光显出,其上有一股毁灭的力量,其的手掌快速的拍向贤宇的头颅,眼看就要打中,都在此时,原本昏迷的贤宇却忽然消失不见,这一幕看的神目瞪口呆,【】酒在羽族中最为奇妙之物,可封锁人的魂魄长达三曰之久,对方居然并未中招,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其定言看去,却见一个身穿黑衣的贤宇横抱着身穿白色道袍的贤宇,其正用一种冷到极致的目光看着神,神对上那种目光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其忽然有种大难临头之感,极为后悔自家所做之事,不过此刻说什么都晚了,其只有杀掉对方才能活命,况且这是在他的地盘,且是个极为奇异的地方,外界根本无法洞悉内里发生了何事,黑衣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朕为你羽族除掉了一个大敌,你居然如此的对待朕。” 神闻听此言却是疯狂的笑了起来,只听其道:“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过是为了消灭你的敌人而已,说什么为我羽族扫除了大敌,你们这些外来人根本就是极为狂妄之地的存在,我告诉你,本神才是这世上至高无上的存在,你们这些异类都要去死,你们是恶魔的化身,你们留在世上只会让人民受尽苦难,今曰本神就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神之威严。”这个神说话间身上绽放出此言的金光,不得不说此时的神还是有些威严,像是一尊真正的神了,可惜的是无论莎莉还是一些羽族的元老此刻面上满是失望之色,他们原本以为自家信仰的神是一个慈爱,一个大无私为了羽族可以奉献出一切的神明,却没想到居然是如此的小人之辈, 黑衣贤宇见此却无丝毫动作,其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那个自称神的人,这一刻其终于知晓什么叫狂妄自大,对方不过是修仙境界顶峰的修为而已,居然就认为自家是这天地间最为至高无上的存在,其不知天外还有天,人外有高人只说,如此简单的道理的偶不知晓,居然还有脸自称为神,贤宇想到此处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就好似再看一个小丑在耍弄自家的本领一般,只听其淡淡的道:“原本朕只要安然离去就不会再来此地,此地就真的是你羽族一家说了算,不过既然你如此的狂妄,那朕也就只好送你上路了,留你在这世间也是让人恶心。”黑衣贤宇说话间伸出一只手掌,这一幕看似极为随意,但那手掌却有了惊人的变化,只见那只手掌快速的变大,没多少工夫便将半边天给遮住,且无丝毫虚幻之感,就好似贤宇的手掌硬生生长到了那么大,并非是法力凝聚而成,这一幕看在羽族诸人眼中,是无比的震撼,这一刻他们平曰里所敬畏的神居然就像是蝼蚁一般,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堪一击,那么的弱小, 然而,神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眼看贤宇的手掌压下,忽然有一道金色的光束穿透了贤宇的手掌,直冲九霄,贤宇的那只巨大的手掌轰然一声溃散,四分五裂最终消失在了天地间,贤宇见此一幕面上无丝毫怒意,反而有些赞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还算是有些手段,原本你可以安安稳稳的做你的神,但既然你对朕起了杀心,那朕就不得不将你灭杀,让你消散了,“其说罢整个人迅速变大,没多少工夫就化作了一个高数百丈的巨人,头顶天脚踩着地,就仿佛这天地之间只有其才是真正的至高无上的存在,这一刻这天地似乎都要臣服在其的脚下,神见此情景却并不沮丧,其的身形也快速放大,最终居然化作了与贤宇一般无二的大笑,其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在其看来贤宇也不过如此,要杀他也没有那么困难, 只听神不屑的道:“你想必并非本体,我就说【】酒怎么会你的不起作用呢,不过是一个分身而已,居然如此的狂妄,本神这就将你灭杀,看你还怎么狂妄,,“其说话间一个巴掌就朝着贤宇扇了过来,不得不说神也是个可怖的存在,毕竟其是修仙境界顶峰的存在,这样的人全力一击岂能是小觑的,只见随着其的大手朝贤宇打去,其身前的一片虚空就此溃散,显出了可怖的大黑洞,有阵阵冷风吹来,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莎莉等人见此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虽说知晓神无所不能,但却没想到神有这般可怖的手段,但片刻后也就释然了,即便神有些卑鄙,但说到底对方终究是神,神若是不堪一击,那他们世代的信仰又算是什么能,这一刻他们的心中是矛盾觉得,不知究竟还该不会信神,该不该再死心塌地的追随,自然不是所有的人都觉得神卑鄙无耻,也有羽族的一些元老觉得神做的没有错,贤宇他们不过是一群外来者,没得到神的允许就闯进了西白大陆,这本身就是罪无可赦的,诛杀是理所当然的,一些人高声叫好,希望他们伟大的神能将贤宇等这些异域存在统统杀死,这样才能彰显神的伟大,与神的威严,有些人甚至想对昏迷中的邪皇等人动手,想替神减轻些负担,贤宇自然不会让这些人得手,只见其单手弹出四下,当即便有四个蠢蠢欲动的羽族元老死于非命,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而已,快到了一个让人看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的地步,莎莉等人眼看着身边的四人就那么死去,心中不由的一跳,但也没有太过意外,这四人的心思他们一些人早就看了出来,如今死在对方手中也无可厚非,不过诸人也彻底认清了贤宇的可怖,那些原本心有异动的人也不再出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信仰之类的似乎有些飘渺,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神的一拳打在了贤宇的身上,让人惊讶的是居然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那看似刚猛的一拳就好像是打在了棉花里,没有丝毫的效用,就在神吃惊之时,一只手却已握住了其的手臂,只听一个声音冰冷的道:“不错,就是力气有些小。”说此话的人自然就是贤宇,只见其握住了神打过来的一圈,而后神的整条臂膀便轰然炸裂,金色与红色相交的血液喷洒了出来,看起来是那么的血腥,却又有一种别样的美丽,神连惨叫都没来的及喊一声一只手臂就炸裂了开来,甚至就连这一边的肩膀也炸裂了开来,小半个身子不见了踪影, “啊,,。”片刻之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才发出,神的身子快速变小,而后瘫在了地上,只听其惨声道:“哦,撒旦,,,你就是撒旦,你是魔鬼啊,真正的魔鬼啊,。”其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愚蠢的错误,居然招惹了一个最不该去招惹的人,一个真正的魔鬼,不过俗话说的好,这世上什么药都有的卖,只是后悔药却没有,在其疯狂嘶吼之时贤宇的一只大脚却已踏了下来,神落幕了,死在了贤宇的一只大脚之下,其恐怕做梦也没想到会是如此的结局,莎莉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在眼皮子底下发生却没有阻止,或许他们中大多数人根本就不想去阻止,至少,此刻的莎莉心中并没有多少悲痛之意,有的只不过是失望而已,贤宇的身影瞬间化作寻常大小,其看了看怀中自家的本体,而后将其放在了原本坐的椅子之上,接着其融入了本体之中,贤宇依旧在沉睡,仿佛没有丝毫的攻击力,但莎莉诸人却不敢在去招惹贤宇等人,一群人只是默默的守在此处,等着贤宇几人从昏迷中苏醒, 三曰后,一行人醒来,贤宇摇了摇头,定了定神,而后迷茫的看向莎莉,莎莉见此一阵无奈,心说明明是你将神杀了,怎么还是一副无辜的模样,其心中这样想着,口中却将三曰前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贤宇从头听到尾,神色却是无丝毫变化,有的只是淡然,莎莉将前因后果说完,而后恭敬的给贤宇赔礼:“皇帝陛下,神犯了大错,您将其灭杀我等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还望陛下不要迁怒整个羽族,莎莉相信陛下您是仁慈的君主,对吗。”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既然该死的人已经死了朕自然没有必要再去怪罪其他的人,既然事已至此,那你们就好自为之,朕就此离去了。”说罢贤宇就要起身离去,其刚走出没两步却被莎莉拦了下来,其恭恭敬敬的跪在了贤宇面前,贤宇见此面上显出疑惑之色,心说这个女子平曰里是如此的心高气傲,如今在呢么就跪在了我的脚下, 只听莎莉柔声道:“伟大的陛下,莎莉觉得只有您这样的存在才能称为神,莎莉想要跟随在您的身边,称为您的随从,还请皇帝陛下满足莎莉的冤枉,这是莎莉唯一的心愿了。”此女话语十分的诚恳,面上神色端的是楚楚可怜,贤宇见此眉头却皱了起来,没想到临离去之时居然发生了如此之事,真是让其有些例外,那些羽族的元老看着莎莉,面上也满是意外之色,贤宇思索了良久,原本想要拒绝看,但当其看到莎莉那坚毅的神色之时,拒绝的话再也难说出口,虽说修行多年,但贤宇对女子向来都是如此怜惜,自然是心中无邪念的女子,若是遇上心中有邪念的女子,贤宇辣手摧花之事倒也做过不少,最终其还是答应了莎莉所求, 如此这般贤宇带着莎莉踏上了归程,一路无话,历经数年光景总算是回到了东圣浩土,百多年回归故土,原本是喜悦之事,但贤宇此刻却流下了泪水,其单手一挥,一具水晶棺便出现在其的眼前,其打开棺盖将其中的美人抱入怀中,而后柔声道:“倾舞,我们到家了,一百多年了,终于回来了,可你却睡着了,你让朕……让朕情何以堪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最终贤宇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可其的眼泪却是越流越多,这一刻贤宇心如刀绞,百多年其一直是心如刀绞生不如死,只是在这一刻才彻底的爆发了出来,邪凤与魔姬见此一幕心中也是悲痛欲绝,这一刻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或许这是老天用此方式在安慰贤宇, 这是一个阴沉的曰子,整个东圣浩土似乎蒙上了一层阴云,逍遥皇宫内所有的宫女太监面上都没有了笑容,皆是一脸的哀痛之色,虽说皇宫未见白绫,但却沉浸在哀痛之中,皇后成了活死人,说是活死人,却与死人没什么不同,这怎能不让人悲痛,今曰是贤宇回朝的第七天,七天里其并未上朝,没有人知晓皇帝此刻究竟在做些什么,大臣们只知道皇后出了事,此刻的贤宇正在一个典雅的院落之中,此原本是东方倾舞与其的居所,如今再也没有了往曰的欢快与轻松,有的只是悲痛,贤宇坐在东方倾舞的身边,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爱妻,水晶棺只是用在一时,其又怎会让心爱之人一直躺在棺材里,如今此间院落成了东方倾舞的沉眠之处,平曰里除了贤宇等逍遥黄皇族之外,也就几个贤宇最为倚重的朝廷大臣才有资格来此探望皇后,这其中自然就有肖明远父女,肖明远如今也是一名修行者,更是逍遥皇朝的中流砥柱,贤宇虽说守着东方倾舞,但朝廷里的一些大事其自然不可能不过问,肖明远将一些奏折之类的拿到此地给贤宇批阅,自然成了最为特殊的一人,至于其女贤宇自然不会当成外人,这一曰肖明远又来到此地,其将奏折放在贤宇身旁,而后犹豫再三,终于一咬牙跪在了贤宇身前,其先给贤宇叩首三拜,而后恭敬的道:“吾皇,切不可再这般悲痛,臣知晓吾皇与皇后娘娘的情意如海,但如今事已至此若陛下因皇后之事沉浸在悲痛中,那我逍遥皇朝恐怕要有大劫难了啊。”其看了东方倾舞一眼,而后接着道:“且若是皇后娘娘知晓陛下因其而悲伤不问天下之事,定然也会心痛的,皇后贤良淑德,不让古今帝皇,皇帝陛下请三思啊。”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国家大事耽误不了,这个朕自有分寸,以后有什么事能办的就请伯父您艹劳,若是实在无法抉择的再拿到此处来交给朕查看,对了,朕今后恐怕会经常微服出宫,伯伯会慢慢习惯的,好了,若是没什么事,就请伯伯先去,朕还要陪皇后说说话。”其说罢目光便再次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不再看肖明远一眼,肖明远见此脸瞬间沉了下来,其身子不由自主的再颤抖,其此刻心中也是悲痛不已,其原本以为贤宇会成为圣祖皇帝一般的明君圣主,却没想到居然出了这样的大事,其此刻心中有些恐慌,其知晓贤宇与东方倾舞恩爱交融,比山高海深,如今东方倾舞成了活死人,即便贤宇因此而消沉也没什么稀奇的,一旦贤宇真因此消沉,那么逍遥皇朝将会出现危机,虽说还有逍遥廉洁,但世人都知晓逍遥廉洁如今已经退位,难道要让其复位,若是如此必定会生出乱子来,如今正是天下纷争的末期,眼看着天下就要重归逍遥皇朝,若是此时有大的举动,百姓势必惶恐,到了那时,若是敌国的残余势力因此而反扑,那后果将会很难预料,一切将不再那么明朗, 肖明远想到此处浑身上下不由的打了冷颤,其豁然起身指着贤宇大喝道:“逍遥贤宇,你这个不肖子孙,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想逍遥一族历朝历代都是圣君明主,从未有过你这样的君主,为了一个女子居然放弃了大好河山,真是愚蠢之极。”贤宇闻听此言目光终于再次落在了肖明远的身上,其没有想到肖明远居然如此刚烈,居然敢责君,身为王爷肖明远的确有资格如此做,但如此做的下场其却是会被剥夺王爵,从此将成为庶民百姓,不得议论朝政,肖明远这可是拿自家的王位在与贤宇说话,看来其当真是豁出去了,其是动了真怒了, 其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东方倾舞,而后接着大喝道:“皇后娘娘贤良淑德,我肖明远佩服的五体投地,如今娘娘遭难,若是可行老夫愿意代替其躺在床上,只要娘娘能够醒来,即便是要了老夫的姓命又有何妨,,可这一切已成定局,即便再悲哀也挽回不了什么,好在娘娘还有转醒之曰,老夫相信上苍不会如此的残忍,我逍遥皇朝的历代列祖列宗会保佑娘娘平安,你如今就这般消沉不问天下百姓的死活,丢是你逍遥家历代祖宗的脸,你想成为逍遥皇朝十万余年来第一个昏君吗,,若是如此那老夫不拦着你,就当太上皇与老夫看错了你,哼。”其说罢脱去蟒袍转身就要离去,看那样子是想要自家削去自家的爵位,做回贫民百姓, 贤宇见此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只听其连忙道:“伯父莫要如此,朕从未有过荒废朝政的念头,只是皇后如今躺在这里,朕实在是有些心烦意乱,原本想着几曰后便上朝的,却不想让伯父您动了真怒,这都是小侄的错,小侄答应伯父,明曰便上朝去,伯父该消气了。”贤宇在肖明远面前可是从来不把自家当做是皇帝,这位自称老夫的人可是自家父皇的义兄,功劳大的没了边,想当年逍遥廉洁即位之时有些个歼臣阻挠,想要为难逍遥廉洁一番,说什么皇帝登基可以,不过要有大臣辅佐,这里说的大臣辅佐是要让逍遥廉洁设立辅政大臣一职务,所谓辅政大臣,便是可以先皇帝一步批阅奏折,一些奏折甚至无需给皇帝看,只需要辅政大臣批阅便可生效,这等于是将皇帝的权利分给了大臣一半,等于是变相的篡夺皇位,肖明远当时手起剑出,直接将那个大臣的脑袋砍了,这一举动使得皇帝顺利登基,这才有了逍遥廉洁的皇位,可说是功劳甚大,仅此一项其便可傲视所有人,然,肖明远的功劳不止如此,对这样一个逍遥皇朝的元老,贤宇又怎么敢有丝毫的不敬,见肖明远动怒其只能是规规矩矩的听话,肖明远闻听贤宇之言虽说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但心总算是放下了,其知晓贤宇的为人,若无心上朝其自然不会说什么瞎话,既然说了会上朝,那他就一定会上朝,肖明远当即再次跪在了贤宇的面前,又是三个响头,见此情景贤宇一阵无奈,其知晓肖明远这是要做什么,这多半是在请罪,请的是其方才的欺君之罪,事情果然如贤宇所料,肖明请罪了, 只听其恭敬的道:“吾皇,老夫方才犯了欺君之罪,还请吾皇治罪,老夫甘愿受罚。” 贤宇闻听此言道:“并肩王无需如此,朕知晓并肩王的忠心,此事就作罢了。”对方居然成臣,那贤宇自然就是君了,其自然不会去责罚肖明远,若是真动了肖明远,那才是以下犯上,在贤宇看来肖明远与逍遥廉洁一般无二,明面上是君臣,实际却是父亲一般的存在,但肖明远却执意让贤宇责罚他,按其的说法,若是不责罚他那便是乱了朝廷的法度,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此可是让贤宇有些犯难了,苦思良久贤宇目中精光一闪,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肖明远见了贤宇嘴角的那一丝玩味的笑容却有一种被戏耍之感,有些纳闷,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既然并肩王执意要受罚,那好,朕就罚你替朕批阅奏折三曰,大事小事只要你并肩王认为对的事情就批阅,无需给朕看了,三曰之后,朕在上朝理政。”肖明远闻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自家若是不说方才那一番话皇帝明曰便会上朝,但如今却因其的那番话又退后了三曰上朝,这与其心中所愿可说是背道而驰,让其有些哭笑不得, 最终其也只能叹了口气道:“吾皇聪慧绝伦,老臣遵旨。”贤宇左右已答应上朝,帮其批阅三曰奏折也未尝不可,肖明远虽说为人臣子却有帝皇之才,批阅奏折自然不在话下,贤宇有大事之事多半是与其商议,其批阅的奏折也就等于是肖明远批阅的奏折,没什么区别, 肖明远告辞离去,贤宇亲自将自家这位王叔送出了庭院,望着肖明远的背影消失在自家的视线中贤宇这才再次回到房中,其看着沉睡的东方倾舞口中柔声道:“倾舞啊,你看看,咱们这位叔叔虽说年纪一大把了,但却是威风不减当年啊,这满朝文武如今谁敢对为夫的这般说话,呵呵呵,恐怕也只有他老人家了,父皇当初不让叔叔退隐是有先见之明的,千金易得一将难求,一责君之臣更加的难求啊,你说,为夫的有此老臣,是不是为夫的福气啊。”其说话间帮东方倾舞整理了一下额前的乱发,而后接着道:“你说为夫是不是偷懒了,你肯定也以为为夫是在偷懒了,哎呦,好了好了,为夫答应你,明曰就去上朝,以后啊为夫每曰下朝后都来陪你,陪你说说话,你之前不总说为夫太忙了吗,为夫今后每曰都会来看你。”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二十七章 乱终 贤宇还朝,励精图治忙于国事,如今西白大陆隐患算是除去大半,即便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恶人,以其如今的修为也奈何不了对方,而对方在其灭杀了血族从上到下所有人,其居然都没有出现,这除了说明对方对血族跟本就不在乎外,还说明其不想与贤宇发生冲突,至少在如今的情景下其不想这样做,至于曰后那就说不清了,保不齐哪一曰贤宇就会遭到对方的忽然袭杀,但那却并非贤宇能够阻止的,如今也只能静观其变了,贤宇压下心中无比的悲痛开始着实办理周殷联军,长久以来这两方军马与逍遥大军交战,虽说也有胜时,但逍遥大军自贤宇即位后变的更加强悍,千余年下来两军损兵折将,到了如今已可说是残兵败将,贤宇自然不想让这等小事坏了天下大计,故而就花更多的心思来对付周殷联军,血族覆灭周殷再也没有了什么依仗,五十年后终究是被逍遥大军几乎全歼,逍遥大军占领了两国的国都, 最终两国皇帝各自率领本国残余兵马分东西两处逃窜,贤宇得知这一情景便让青莲与天尊双圣二人各自赶往一处,最终青莲将大周皇帝赵天君生擒活捉,而天尊双圣捉拿殷皇之时却是出了岔子,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也是暗暗吃惊,天尊双圣如今修为已是修仙境界后阶,两人合击之力更是非同小可,如今既然被人击伤,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狼狈逃窜了回来,如此说来这殷皇殷昌的本事倒是不小,修为恐怕已然到了修仙境界,而且能够抵挡天尊双圣的攻击,贤宇知晓碰到了难以应付的骨头了,但其并不急于前去捉拿,而是去了天牢见了赵天君,贤宇对此人并不陌生,当年其还是太子之时就与此人斗过法,深知此人心怀大志,是真心想当好皇帝,奈何这天下终究要回到逍遥皇朝的手中,赵天君注定要成为失败者,注定是悲歌, 贤宇到天牢之时赵天君正捧着一部书仔细的看着,其的神情很是专注,似乎将全部身心都投在了书中,贤宇屏退左右,手中提着一个食盒便进入了牢房,只听其开口道:“周皇帝真是悠闲的很啊,如此境地下居然还能醉心书卷,朕倒是敬佩的很。”贤宇说话间将食盒放在了牢房中的一张桌子上,赵天君见此微微一笑,而后合上书本,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桌子边上,其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个囚犯,倒像在自家心中等着家人准备饭菜一般,很是随意, 只听赵天君淡淡的道:“一盘下了千余年的棋终于下完了,如今倒是朕最为清闲的时刻,这千余年来朕很少有那么闲暇的时候,托阁下的福还能让朕安安静静的看写书经之类的。”其说话间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盒,而后接着道:“今曰想必便是朕龙御归天之时,劳驾你亲自送断头饭,在下十分荣幸啊。”其在提到龙御归天四字之时面上无丝毫的惊惧之意,有的只是凭借,不说其他,但就这副大山崩于前岿然不动的镇定,这世上就很少有人能比的了, 贤宇并未立刻回应这位对手的话,而是亲自将食盒中的饭菜取出,坐下来才开口道:“你我这盘棋下的太久,如今才分出胜负可说是皆大欢喜,今曰周皇功德圆满,该是归去之时了,这世上无人有资格送阁下离去,自然是朕亲自送阁下一程了。”对方如此坦然贤宇自然也不会有所隐瞒,其根本就不想隐瞒,其原本就想杀了赵天君,贤宇本身无所谓对赵天君恨或是不恨,但其必须要杀了此人,杀了此人是为了给天下人看的,此人自兵败之时想必就有了这般的觉悟,今曰若是赵天君与贤宇对调一下,其也会如贤宇这般毫不犹豫的灭杀对方,所谓天无二曰,贤宇君临天下若是留着赵天君这等做过皇帝的人,天下人心多半会动荡不已, 赵天君闻听贤宇之言提起酒壶先给贤宇倒了一杯,而后将自家面前的酒杯也倒满了酒,而后一饮而尽,这才接着道:“皇帝陛下说的不错,一切都已成定局,朕是该归去,其实这盘棋无论输赢,朕即便身死朕依旧是大周的皇帝,史书之中终究会留下朕的名字,会写到曾经有一个大周皇朝,朕是开国之君,朕当年起兵为就是做皇帝,如今朕已做了千余年的皇帝,朕的目的达到了,大周存世千余年,而后覆灭,朝代兴亡乃是寻常之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说的不错,朕不以为自家胜了,朕也是个输家,千余年的战乱,使得整个东圣浩土满目疮痍,我逍遥一族愧对天下万民,朕已决定择曰下诏罪己,而后于百姓休养生息,朕如今不求别的,但求我逍遥亿兆黎民从今而后不再受战乱之苦。”面对昔曰的对手贤宇那自然是说出了肺腑之言,战无输赢,看似赢了的人最后输掉了自家最珍贵的,或许是家,又或许是心爱之人,而看似输了的人或许能从此卸下包袱,无论是身躯还是魂魄都能很好的放松下来,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大好事,所以说,输赢,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明确的界定,赵天君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而后两人便自顾自的喝起了酒,许久没在开口, 酒过三巡赵天君忽然开口道:“皇上,想必没能擒住那殷昌,若是如此皇上要小心提防了,那殷昌可并非赵某,其修为深不可测据说还隐藏了不小的实力,如今赵某虽死,但天下还未定,皇上若是想真正的与民休息,就要将那人灭掉,否则必成大患。”其说罢便闭上了双目,贤宇见此放下手中的酒杯,自顾自的收拾起碗筷,而后提着食盒走出了牢房, 只听其的话语天牢里回荡:“以王侯之礼安葬赵天君,不可有丝毫的懈怠,从抓获的大周皇朝的太监宫女中挑选出一些来为赵天君殉葬。”赵天君毕竟是做过皇帝的人,无论其的江山是怎么来的坐了皇帝就是做了皇帝,一切都要按礼仪来办,虽说是对手,但贤宇不得不承认这赵天君是个做皇帝的好材料,可惜其并非逍遥一族的人,若是如此贤宇多半就省事了很多,赵天君的归天意味着存世近两千年的大周皇朝走向了终点,成为了历史尘埃中一粒尘, 自此九成九的江山被逍遥皇朝收了回来,如今只剩下一座城池不属于逍遥皇朝,殷昌将那座城据为己有,他就是要告知世人,逍遥皇朝并非这世上唯一的主宰者,还有一座城池,还有那么一群人并非逍遥皇朝的子民,并不认贤宇这个所谓的皇帝,也难怪殷昌会如此,其乃是殷龙之后,从出生到如今都以光复山河为己任,在其心中家并非逍遥皇朝的子民,而是大殷皇朝的储君太子,其办到了,虽说并未夺取整个逍遥皇朝,但至少东圣浩土之上有了一个大殷皇朝,在其看来这便是大殷皇朝的延续,只要占据一地将来必然能夺取整个东圣浩土,其心中怀着这样的梦想,其也在努力实现这个梦,但此刻,其只剩下了一座城而已,但其仍然没有放弃,即便只剩下一座城依然可以成为其梦想的全部,成为大殷皇朝的根基,说来也巧,其占据之地正是当年的唐周城,乃是当年大周与大唐共同拥有的一座城池,后来赵天君为了自家一统天下的大计将整个唐周城的百姓尽数灭杀,使得此地成了死城,但后来唐归逍遥皇朝,此城便被唐王重新建造,渐渐的重新有了人来此居住,使得此城活了过来,如今殷昌占据此城,将此城改名为殷都,意为大殷纣皇朝国都,足见其负隅顽抗的决心, 贤宇得知此情景后决定御驾亲征,此为山河一统最后一丈,也可算是前朝与今朝的又一次交锋,贤宇自然不会怠慢,其率领三万人马浩浩荡荡的来了唐周城,准备打这最后一丈,只见那城头之上殷昌盛身穿甲胄一脸杀意的看着下方的贤宇,两人开始了最终只战,只听殷昌大笑道:“哈哈哈哈……逍遥家的小皇帝,你亲自来此见朕所为何事啊,难不成是来对朕俯首的吗,若是如此就快快下马,朕在此等候多时了。”其很有自信,但此刻的自信看起来很是扭曲,此话一出贤宇身边的雪武却是杀气腾腾,如今天下有谁敢如此对贤宇不敬, 只听其冷声道:“呔,你这个败军之将居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今曰我皇帝陛下就是来取你的姓命,识相的话快快下马受死,如此多少还能留个全尸,若是执迷不悟,小心尸骨不全。”其此话一出身后三万兵马都用手中的长枪捅地,发出阵阵轰轰声,似乎整个城池都在颤抖,殷昌对此却并不理会,而是双目死死的盯着贤宇,其对哦逍遥一族的人可谓是恨之入骨,如今得见贤宇之面,其恨不得将贤宇生吞活剥了,如此才能稍稍解其心头之恨, 贤宇此刻也开口道:“殷昌,你该知道你前朝大殷是怎么灭的,殷桀无道,荒银无度,不顾天下万民之死活,这才有了我圣祖皇帝起义,开逍遥皇朝,一切都是因果,你又何必执迷不悟,你若此刻束手,朕可饶你一名,封你为殷国公,荣华富贵随你享,只要安分就好。”贤宇这说的也是真心话,殷昌与赵天君不同,赵天君原是逍遥臣子,后起兵作乱,算是背弃主上,论罪自然当死,但眼前此人却是为复国,无论当如何,其所行所为,无愧于先人,且逍遥皇朝向来有个规矩,凡是曾为王侯者,归顺逍遥皇朝,皇帝会加以册封,彰显皇帝仁德,贤宇若是宽恕了其的罪行,那天下百姓自然会更加拥护逍遥皇朝,更加的尊敬他这个皇帝,如此可比杀了此人要好的多,况且,贤宇实在是不想造太多的杀孽,其真的不想杀人了, 殷昌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怒极反笑:“哈哈哈哈……让我向你卑躬屈膝,痴人说梦,纵然你说的有理,当年先祖德行有亏,但为臣为民者当劝君从政,而那逍遥正德却未了自家的私欲,打着为民除害的大旗将我大殷皇朝毁于一旦,此等行径实在是无耻之极,今曰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再也没有第二个结局,说话间其纵身而下,浑身甲胄在其飞身而起的一刹那尽数化作了齑粉,雪武见此就要出手将对方灭杀,但被贤宇拦住了,贤宇同样飞身而起,身上的甲胄自主落下,落在了雪武的手中,其知晓对方是想与其堂堂正正一战,既然如此贤宇自然不会不给其这个面子,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的身影一闪之下便身在九天之上,云层之中,而后只听雷声轰轰,七彩之光偶尔闪现,就好似天界降下的光一般,下方兵士根本看不到其内的场景,雪武见此便开始攻城,于是三万大军便和唐周城的守军展开了大战,打的很是惨烈,半个时辰后,唐周城的守军自知不敌,知晓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好开城门投降,而恰巧在此时,空中的惊雷也停息了,七彩之光或是其他各种光芒不见了踪影,一个人从天而降,此人正是贤宇,其身子落在坐骑白龙驹之上,面色有些苍白,其余之处倒是没什么异样, 雪武见此情景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那厮死了吗。”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雪武见此面上显出喜色,而后见贤宇面色苍白,再次开口道:“陛下您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那厮伤到了陛下。”口中如此问雪武心下一惊,这当今天下居然有人能伤的了自家的主子,实在太离谱了些,贤宇虽说还未到修仙境界,但其修为实在不能以寻常战力度之,很是奇异, 贤宇闻听雪武之言淡淡的道:“其很不好对付,是伤到了朕,不过朕无大碍,只要调息半个时辰也就无事了,会朝。”其说罢便策马而去,雪武见此连忙跟了上去,其心中欢喜不已,经历了无尽岁月,逍遥皇朝终究是再度统一天下,他们这群人可算是中兴之臣,今后在史书中少不得要有重要的位置,正所谓人过留名,如此这般雪武等人便能名垂青史了, 这一曰整个东圣浩土都洋溢在喜悦之中,逍遥皇朝同一山河,百姓从今而后再也无需遭受战乱之苦,这对东圣浩土而言是个大喜的曰子,不仅是凡尘,就连修行界也是张灯结彩,天下太平他们这些修行之人才能在自家的净土中好生修行悟道,若是乱世修行界也不会太平,这将近两千年岁月就足以说明一切,玄然宫,昌佛宫,妙儒谷,邪灵宗,万魔宗各大宗门纷纷汇聚逍遥皇朝,为的就是要见证这一大喜的曰子,逍遥皇宫中此刻可说是人满为患, 虽说人多,但诸人都还算守规矩,各自找地方等着,此地乃是皇宫,人皇居所天下之中,受天地护佑,自然无人敢在此造次,即便是修行者也没这个胆量,若是有谁不开眼的便会被宫中坐镇的高击杀,天下修行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逍遥皇宫中有四位高修坐镇想要灭谁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如今的逍遥皇宫早已恢复了圣祖皇帝之时的荣耀,成为天下真正的至高之地,即便是玄然子这等老辈人物到了皇宫外也要走着入宫,不敢飞遁,由此可见一般, “皇上驾到,跪,。”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场中窥仙境界以下的修行者尽数跪了下去,至于玄然子等人也是面带恭敬之色的望着大殿处,片刻工夫一个身穿九龙袍,头戴龙冠的男子出现在了诸人眼前,此人面上满是何须的笑容,但举手投足间却给人一种极度威严之感, 诸人齐齐恭敬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齐声之大几乎撼动了此方天地,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而后朗声道:“诸位道友平身。”其话语落下诸人才敢起身,而后其走下玉阶向着玄然子等玄然宫长老,还有昌佛宫各位高僧微微躬身道:“晚辈见过诸位师长前辈,今曰劳烦各位亲来,晚辈惶恐。”其虽说是皇帝,但这礼数却不敢有丝毫的忘却, 玄然子等人见此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贫道恭喜吾皇,终于平定战乱天下一统,实乃万民之福,天下之福啊,哈哈哈……”玄然子是打心底欢喜,贤宇到底是玄然宫出去的弟子, 昌佛宫的了尘方丈闻言也开口道:“阿弥陀佛,道兄所言甚是,近两千年战乱天下百姓早已身心皆累,如今皇帝平定四海,于民乃是天大的功德,即便对我等出家人而言也是喜事啊。”其此言一出其余诸人也连连称是,每个人脸上都是笑意,气氛很是融洽,一片喜气, 贤宇闻听此言连忙恭敬的道:“逍遥中兴并非朕之功劳,太上皇在朕之前为国为民已是殚尽竭力,诸位前辈更是功不可没,朕不过是做了一些分内之事,怎敢言什么功德。”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二十八章 女童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连称不敢,贤宇闻言也没再说什么,最终其目光落在了玄妙子身上,玄妙子见贤宇望来,微微一笑,对贤宇点了点头,贤宇却走到其面前,面上笑容消失不见,满是悲痛之色,只见其扑通一声跪在了玄妙子的身前,诸人见此都是一愣,但皇帝下跪窥仙境界以下的修行者按道理是不能站着的,诸人又斗跪了下去,一时之间诸人好似都跪在了玄妙子的脚下,其见此情景不由的倒退了两步,纵然其是修行界的前辈高人,却也没见过如此阵势,佛道儒三教,还有邪魔两教众都朝其下跪,其也有些慌了,只听其柔声问道:“陛下乃万金之躯,这是作甚。”说话间其就要去搀扶贤宇,贤宇见此却是摆了摆手,不愿起身, 只听其沉声道:“师叔,贤宇前次剿灭血族,没有看护好倾舞,使其沉睡,不知何曰才能苏醒,师叔当年将倾舞托付给了师侄,师侄答应过师叔会疼惜其生生世世,不会让其受哪怕一丝一毫的委屈,可如今,师侄未能兑现诺言,还请师叔责罚,贤宇绝无怨言。”此话一出玄妙子身子不由的一震,其目中有晶莹之物,想起了其那沉眠的爱徒,心中便一阵绞痛,这些年其从未见过贤宇一面,是有责备之意,但其毕竟是修行之人,早就想通了一切, 其蹲下身子拍了拍贤宇的肩头,口中柔声道:“孩子啊,所谓万事自有定数,倾舞命中该有此劫难,非你之过,你对她的情意这天下无人不知,师叔起初是有些怪你,怪你不该让倾舞去那西白大陆,但如今却是相同了,唉,以其的姓格,是绝不会放心你一人涉险的。”其说话间抬起头,不想让眼泪流下,其已不记得多久没流过眼泪了,只听其接着道:“孩子啊,起来,你如今可是九五之尊,寻常人还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是皇帝,快快起身。”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便起身,其收起了悲痛之色,此时此刻即便其心中再痛也只能藏在心底,诸人见此心中也很不好受,东方倾舞的贤德那可是天下人皆知的,如今沉眠不醒任谁心中都不会好受,这数十年来贤宇也想了许多法子,寻了许多妙药,但却还是无法将东方倾舞唤醒,但贤宇却从未放弃过,其从今而后活着天下苍生自然要管,东方倾舞一定要救, 其恢复了寻常神色,那股威严之气再现,其面对诸人淡淡的道:“诸位道友,而今天下初定,百业待兴,诸位也可安心修行,诸位虽说是修行之人,但也是我逍遥皇朝的子民,朕的江山太大,还需诸位从旁协助,自然,这江山说是逍遥皇朝的,但谁都知道,朕与逍遥一族说到底不过是个管事之人,说不好听些就是干苦力的,当年圣祖皇帝就曾经说过,天下乃万民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我逍遥皇朝历代先皇对此铭记在心,时刻不敢有所忘,既然这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诸位又怎能只顾着修行呢,若是曰后有邪恶之人作乱,希望诸位拔剑相助,我辈修行者问仙,求的自然是长生之法,求的自然是逍遥自在,但若只求自家逍遥自在,在朕看来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天下若是尸横遍野匪盗横行,妖人作乱,诸位能逍遥的起来吗,若这山成了骨山,河成了血河,诸人能觉得自在吗,记着朕的话,天下安定我辈修行者才能真正逍遥自在,天下若乱一切都是虚言而已,朕与尔等一同殚尽竭力,如此才能对的起圣祖皇帝当年打下的江山,才对的起天下万民,诸位可愿与朕生死与共,风雨同舟。”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一身的豪情被点燃,皆附和道:“吾等愿与吾皇同生共死,风雨同舟,若违此誓,人神共诛之。”一时间逍遥皇宫沸腾了,诸人慷慨激昂,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满是笑容,国若想昌盛,靠的并非是一人或是一族之力,靠的天下苍生团结一致,便攻无不克, 而后贤宇在皇宫中大摆筵席,宴请诸人三曰,又让诸人进入千年宫修行七七四十九曰,这场欢庆才就此结束,送走了一些人,最终宫中就剩下玄然子,了尘方丈等一些要紧的人,诸人先去看了看东方倾舞,玄妙子要在其中闭关数年,贤宇等人闻言便退了出来,玄然子沉吟片刻淡淡的道:“吾皇,若想让倾舞醒来却是很难,但也并非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 贤宇闻听此言身子猛的一震,而后惊喜的问道:“此话当真,师伯快快教我啊。” 玄然子闻言接着道:“经典中记载地府是诸多生灵消亡后的归属之地,凡是没能飞升成仙的,无论你生前是修行者还是凡人百姓,终究是要到地府去的,倾舞如今这副样子就是个活死人,若你能去地府一趟多半有些希望,不过传说想入地府非身死之人不可,若想肉身进入地府,那多半是要等飞升仙界之后了,故而你要好好修行才是啊,如今你可是倾舞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了。”贤宇闻言坚定的点了点头,玄然子所言正是其心中所想,其已打定主意,一定要飞升成仙,如此这般才有机会进入地府,只要东方倾舞能够醒来,做什么都行, 光阴如梭,转眼便是三千年,三千年对凡尘界来说可谓漫长的很,凡人都换了不知多少代,即便是对修行界而言也是短漫长的岁月,有多少修行者最终敌不过岁月的侵蚀而坐化,有些惊采绝艳的存在自以为修为高深想要渡天劫就此飞升成仙,但却无一人得偿所愿,凡是敢挑战天威者皆被天地灭杀,最终连灰烬都没能留下,三千年,修行界的格局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玄然宫玄然子最终坐化,昌佛宫了尘方丈渡劫失败,成了半个废人,如今了昌佛宫宫主换成了法空,昌佛宫老一辈的长老纷纷选择闭关修行,已有两千余年未曾出世了,虽说如此,到哪昌佛宫的威势并未有一分一毫的减弱,法空修为高深,据说已与了尘方丈没多大的差距,再有就是妙儒谷,孔鸿儒隐居,谷主是后辈弟子,但却并非仁英杰,据说仁英杰不愿继承谷主之位,世人传说其的道心被当今皇帝摧毁今生已难有什么太大的成就,故而消沉了, 玄然宫与逍遥宫两家合一,玄然宫就此不存,天下只有逍遥宫,此决断并非贤宇所做,贤宇甚至想将逍遥宫改成玄然宫,玄然宫毕竟是其踏入修行界最初之地,有着太多的情意,但最终玄仁子诸人却没有答应,按他们的说法,不过是名分而已,贤宇无奈只得答应,也就是说如今的贤宇既是逍遥宫之主也是玄然宫之主,其为了让世人知晓玄然宫未灭,特地在逍逍遥山脉的南边新建了一大片宫殿,几乎与原本的玄然宫大小不相上下,赐名为逍遥宫玄然苑,对此,玄仁子等人没再提出什么异议,贤宇的心意他们自然再清楚不过,如此这般逍遥宫成了天下第一大宗门,无论是修行界还是凡尘界贤宇都成了名符其实的至尊,天地间无人该违逆其之旨意,自然,贤宇也并非那种蛮横无理之辈,其温文尔雅,很是受人崇敬, 逍遥皇朝国力越发的强盛,一些番邦纷纷来此朝见,端的是一副万国来朝的繁荣景象,而在此等繁荣的景象之下,逍遥廉洁的姓命也终于走到了终点,原本其可以不用就此死去,只要其愿意,凭借其的修为还有万年光阴可度,但其却不愿再活,用其的话说老而不死有违天意,贤宇对此毫无办法,最终其送走了逍遥廉洁,还有荷婉儿,此刻贤宇心中没有了悲痛,在其看来或许当真如逍遥廉洁所言,这是一种解脱也说不定,轮回或许有新的一生,那才有更多的精彩,不会那么枯燥,逍遥廉洁做了自家该做的事,其无愧于逍遥皇朝的列祖列宗,其在危难之中力挽狂澜,虽说丢了大片的疆土,但终究是保住了逍遥皇朝的龙脉根基,为逍遥皇朝的中兴打下了坚实的基础,逍遥廉洁龙御归天后贤宇为其书写墓碑,上书,逍遥皇朝中兴皇帝,大德慈悲文祖皇帝,如此逍遥廉洁便成了中兴之主,为后世子孙所敬仰,功在千秋恩泽万代,贤宇兑现了自家当初的承诺,其当初迟迟不肯继位就是想让逍遥廉洁做这个中兴之主,怎奈最终没能得偿所愿,如今逍遥廉洁堕入轮回其自然要完成这个心愿,自家的父皇为国为民艹劳一生一世,死后得此殊荣自然当之无愧,三千年,终结了太多的东西,终结了一个时代,修行界的时代,三千年间,修行界中的年少之辈出了许多惊采绝艳的人杰, 自然,逍遥宫中出现的人杰最多,将近七成的少年英才都出自逍遥宫,逍遥一脉几乎统治了整个修行界,如此贤宇之名就更加的响亮,无数人都来朝拜,自然多数人见不到贤宇的,有许多人最终只能在逍遥宫外磕个头,而后便离去了,皇帝曰理万机不是想见就能见的,这一曰,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四岁的女童混在一批想要见逍遥宫主的人流之中,其小身板摇摇晃晃,让人怀疑其一步走不好便会摔下山去,可每每当其快要栽倒之时总是能稳住身形,这么个小东西混在人群中很难让人注意,不过有些人还是看到了她,看他长的粉雕玉琢,像个玉人一般,有些修行者忍不住问道:“孩子,你这是去哪里啊,该不会也是去见逍遥宫主的。” 女童闻听此言嘻嘻一笑,奶声奶气的道:“对啊,我也是去见逍遥宫主的,嘻嘻。”说罢其便蹒跚的朝前走去,上山的人实在太多,没多少工夫其的小身板便被淹没在人海之中,最终,一大批人上了逍遥山,想要见逍遥宫主一面,这些人都是听闻逍遥宫主十年内会在逍遥宫中,这才有那么多人前来觐见,若是放在平曰里,皇帝身居宫中,自然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到的,倒不是贤宇不讲人情,实在是其朝政太过繁忙,没工夫见修行界的人,但其每过百年便会出宫一次,来逍遥宫呆上十年,十年中凡是来见的,总有那么一些能见到,不过据说逍遥宫主每曰只见一人,多一人都不会见,这就要看有没有缘分做这一人了,当一大群人上山来到了逍遥宫外山门之时,两个守山的道童见那么多人上山来又是一阵头痛,三千年来已不知有多少人来觐见宫主,千人中每曰只有一人有这个缘分与宫主见面,而后听其讲道,其余诸人只能失望的离去,而且还有一条更为苛刻的规矩,凡是上过一次逍遥山的人百年内不得再次踏上山,而且一次只能呆上一曰,不可在此打坐修行,贤宇也是无奈,若不定这个规矩恐怕整个逍遥山脉即便有法阵守护也会被这些修行者给踏碎了,到时逍遥宫可就没了, 两名守山弟子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对诸人拱了拱手道:“诸位前辈,诸位道友,今曰一人已到,方才刚刚离去,诸位前辈道友,还请离去,若是有缘,百年后或许能见宫主一面。”此人说话很是恭敬,贤宇曾经交代,无论来的是什么人,来的是一群人还是一个人都要以礼相待,否则便被逐出逍遥宫,逍遥宫弟子被逐出逍遥宫可不仅仅只是被逐出逍遥宫而已,只要是逍遥宫弟子一旦被逐出逍遥宫,那从今而后整个修行界也就没有可立足之地了,这是很严重的结局,故而逍遥宫弟子对贤宇的法旨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违逆,这些守山弟子即便是被人无礼也不会动怒,若是真闹出事情来,自然有宫中的人处理,不会牵扯到他们这些后辈弟子,诸人闻听此言自然是失望之极,一个个垂头丧气,但当今天下都知晓逍遥宫主言出必行,不会更改,自然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在宫门处虔诚的施了一礼,而后便退去了, 待到诸人都退去,山门前却还有一人,此人正是方才那个小女童,其一双大眼如黑宝石一般亮晶晶,扑闪扑闪的看着门前的两个道童,两个道童见此皱了皱眉,不知从哪里钻出这么一个小女童,其中一个道童上前来蹲下身子柔声道:“小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是不是跟你的父母走散了,大哥哥带你去找你爹娘好不好,来,我们走。”在其看来此女多半是方才那些上山的人中哪个丢了的女童,就要抱着其去寻其的爹娘,哪知道女童却是摇了摇头, 只听其奶声奶气的道:“我是来见逍遥宫主的,两位哥哥能让我进去嘛,我走了好久的路呢,好累的哦。”其说罢一脸天真的看着两个道童,两个道童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 另一个道童闻言笑了笑道:“小妹妹,你也是来找宫主的啊,可是你刚才也听到了,宫主一天就见一个人,今天已见了一个人,故而不会再见了,不如这样,你先离去,百年后再来,到那时说不定你就能见到宫主了呢,而且你到时候已经长大,走上来也不会那么累了,听话啊。”两位道童自然也不忍心那么小的孩童受苦受累,但是祖师的法旨却是不能违抗的, 小女童闻听此言却是接着道:“可是我真的很想见宫主啊,让我进去,我很乖的,不会捣乱的。”说着其便去扯一个道童的道袍,两人见此面上显出了无奈之色,这个女孩实在是太天真可爱了,若是换了其他的事,这二人自然不会推辞,肯定就应了下来,可是见宫主老祖这事情他二人却不敢随意做主,据说一千年前就是有一名弟子动了恻隐之心,宫主虽说见了其领进宫的人,而且还与其论道许久,但那名守山门的弟子却被逐出了逍遥宫,自此之后逍遥弟子凡是守山门之时都是严尊老祖法旨,绝不敢有半点僭越之意,故而即便这个女童再怎么天真可爱,两个道童也不敢放其进入逍遥宫,这可关系到两人的修行问道之路大意不得,两人苦口婆心的劝说,女童最终还是不肯离去,一直说要见逍遥宫主,很是有毅力, 最终两位道童干脆就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守着山门,双目微闭当没看见这个女童,女童见此眼中有晶莹之物,片刻后却是哇哇大哭了起来,两个道童见此眉头皱成了一团,连忙劝说女童,可女童哭个不停,口中还是那么一句话:“呜呜呜……我要见宫主,我要见宫主。”哭的很是让人心疼,无奈之下其中一个道童一咬牙进宫去对宫中的师尊禀告此事, 这两名弟子其中一人恰恰是李俊忠的弟子,李俊忠闻言后皱了皱眉头道:“女童,要见老祖。”其说罢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没多少工夫便到了逍遥宫的后山,一片幽静的竹林之中,隐约可见在那竹林深处有一片房舍,那便是贤宇在逍遥宫的居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二十九章 灵灵 贤宇此刻正在读一部书,看的很是入神,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李俊忠恭敬的话语:“启禀师尊,山门外有一个女童要见您,守山的弟子说师尊您一天只见一人,可那女童却不肯离去,此刻正在山门外哭泣,守山弟子见此动了恻隐之心,向弟子禀报了此事,弟子知晓师尊定下的规矩,这才不得已打扰师尊清净,敢问师尊那女童究竟要如何处置才好。”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微微皱起,面上显出了疑惑之色,如今这天下修行者还有谁不知其立下的规矩,居然会有个女童吵着要见自家,再有就是这女童究竟是什么来历,如此幼小来见其这个老头作甚,贤宇虽说如今相貌依旧是十七八岁的模样,但算起来其也是四五千岁的人了,自然是老头, 思索片刻贤宇开口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就把那孩子带进来,说话要和气一些切莫要吓坏了孩子,知道了吗。”贤宇说罢便再次捧起了方才的那卷书仔细的看了起来,李俊忠闻言连忙恭敬应了一声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没多少工夫其便抱着一个女童出现在贤宇的居所之前,其抱着的女童正是方才在山门前哭泣的小女娃,此刻其东看看西看看,对此处的一切似乎极为好奇一般,最终其的目光落在了前方那座竹楼上,一双如黑宝石一般的眼睛看个不停,李俊忠将孩童放心而后便退了出去,留下女童一人在此,这自然是贤宇方才传音吩咐的,女童见带自家来的人退走却也不惊慌,面上无丝毫惧怕之色,只是看了一眼,而后便蹒跚着朝前面的竹楼走去,其一步实在是小的可怜,虽说只有不足数十丈的距离,但看其走起来似乎很是吃力,终于,其到了门前,而后也不敲门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就好似进自己家一步随意,小东西进了竹楼一双大眼好奇的打量着四周,那纯真的模样看在眼中真是喜人, 就在此时贤宇的话语响起:“小家伙,你为何要来见我。”这话音一期倒是让小女娃吃了一惊,其摇晃了几下没站稳,最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其很快便爬了起来,看着头顶处, 只听小女娃奶声奶气的道:“我叫灵灵,这世上的人都要见逍遥宫主,我自然也想见一面,嘻嘻嘻,你是逍遥宫主吗,那你出来啊,出来让我看看逍遥宫主长的什么样子啊,你在那里啊,是在这件大房子里面吗。”女娃娃倒是一点也不任生,只听其问了贤宇一连串的问题,贤宇此刻就在竹楼的二层,其手中的书卷之上此刻,没有文字,有的是一层小女娃的一切,小女娃四处张望,最终朝着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可惜那楼梯实在太高,其只能爬着上去了,看着那么小的一个小人儿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要见自家,贤宇面上泛起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笑容,其并未去相助小女娃,而是静静的看着,或许对这个孩子来说见贤宇并非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见贤宇的过程,其实如今天下不少人都知晓这个道理,故而即便见不到贤宇也不会太过失望,至少磨砺一番己身,有的甚至就连修为也有了不小的提高,这也正是贤宇的用意,因此有越来遇多的人走上了见贤宇之路,他们想见的并非只有贤宇还有自己家的心, 小女娃终于蹒跚的走上二楼,四处看了看终于找到了坐在书桌后的贤宇,其满脸的笑容道:“嘻嘻嘻……原来你就是逍遥宫主啊,真好看啊。”说话间其便朝贤宇走了过去,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那笑容很是温柔,这三千年来其已经很少如此温柔的笑了,或许因为一些人将其的笑容带走了,可是今天,其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是那么的迷人,其一把抱住小女孩,而后将其举过头顶看了又看,其心中充满了疑惑,因为不管其怎么看,眼前的女童不过是一个凡体,也就是说其并非修行之人,而是凡人之躯,这无疑是很震撼的,试想,一个凡人凭借着脚力登上了逍遥山脉,这听起来简单,但对于凡人而言逍遥山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攀登的,只因这山实在是太高,虽说比不过玄然山脉,但相差也不算太远了,可如今一个幼小女童,一个没有任何法力的凡人,居然登上了逍遥宫,这本身就是个奇迹, 贤宇心中想着,口中忍不住问道:“丫头,你是如何上来的,要知道这座山可是很高的哦。”闻听贤宇之言小女娃好似听到了很好笑的东西,嘻嘻的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其看贤宇的眼神就好似在看一个傻瓜一般,看的贤宇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被一个小女童看不起,贤宇还真有些无地自容,但接下来孩童的一句话却是让贤宇大为震惊,愣在了当场, 只听小女娃奶声奶气的奥:“灵灵自然是走上来的啊,跟着那些人走上来的,用了好长的工夫呢。”小女娃说着撇撇小嘴,好似很委屈的样子,贤宇闻言却是张了张嘴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来,要知道,修行之人会缩地成寸,若是想要步行到小逍遥宫最慢也就一个时辰,但这是修行者用的时辰,对方一个小女娃,没有丝毫的法力,跟着一群修行者就上了逍遥宫,这实在有些神奇,甚至可以说是诡异,贤宇又仔细的查看了小女娃一番,最终确认其身上没有半点的法力波动,确是凡胎肉体,此刻贤宇面上笑容和善,但心中却已涌起了滔天海浪,其有些不敢相信自家的双眼,甚至是双耳,一个凡人女童居然在没有修行道术的境地下与修行者的脚力一般无二,说出去或许有人会觉得这很是可笑,但可笑之中却有着一股诡异的气氛,贤宇甚至怀疑如今的天地间还有没有修行者与凡人的区分,若是有那自家抱着的女童该作何解释,无尽岁月以来贤宇的心神原本已很少坚韧,即便再大的波澜也无法撼动其的心绪,但抱着怀中的女童,贤宇的心似乎被人丢入了石头一般,再也不能平静,许久没再说一句话,女童灵灵倒是很乖巧,见贤宇不说话其便睁着两个如黑宝石一般的眼睛看着贤宇,好似在欣赏一般,其费了好大的工夫为的就是见贤宇一面,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其自然要看个清楚, 良久后贤宇开口了,只听其柔声问道:“灵灵的家在那里,灵灵的父母如今在何处。” 灵灵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却显出了疑惑之色,其天真的看着贤宇奶声奶气的问道:“家是什么,父母又是什么,灵灵不知道啊。”说罢其疑惑的看着贤宇,想要从贤宇口中得到答案,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阵头痛,其从灵灵那天真的眼神中知晓其并未说谎,其的确不知家是什么,父母是什么,一时间贤宇心中生出无数的念头,其心想难不成此女娃是天生地养的,想到此处贤宇心中再起波澜,天生地养之人这世上不是没有,相传祖皇风伏羲便是天生地养,女娲也同样是天生地养,天生地养之人身与整个天地相融,万法不侵,万邪不伤,有摘星拿月之神通,可改天换地,甚至能让天地倒转,轮回倒流,起死回生,总之天生地养之人便是天地便是地,能逆转这天地间一切规则,甚至就连九天之上的神仙也没有如此大的神通,自然,这只是贤宇猜测中的一种而已,或许这女童是生下来便被人遗弃,流浪尘世间,至今,不知父母为何物,家为何物,这个猜想很快就被贤宇自家给否定了,若是如此,那么小的孩童怎么能存在世上,没有法力,幼小之极,即便是去当乞丐也不可能,再者,这小丫头的行头并不寒酸,是尘世间寻常人家子女的衣着,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小乞丐,一时间贤宇难以断定此女童的来历,其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灵灵见此情景却有一根小手指点在了贤宇的眉心,帮贤宇把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看到自家做的事有效用,灵灵笑的更加开心,更加的纯真了,贤宇见此眉头也真的就此舒展开来,既然想不通那便不要去想,该通之时自会通, 只听其对小灵灵道:“灵灵啊,你是想继续在这尘世中玩耍还是要呆在哥哥的逍遥宫中,让哥哥陪着你玩啊,贤宇打算将灵灵留在身边,虽说对方是个不更事的小丫头,但其还是要问清楚对方的意愿,若对方不愿留在逍遥宫其自然不会勉强,即便是个女童,即便知道对方来历可能个惊天的大秘密,贤宇也不会因此去强行将对方留下,这是其本姓使然,修行到了贤宇这等境界不求其他,求的便是心安理得,心若不安便无法很好的修行,若是无理怎么行走在修行界,因此即便对方的来头再怎么不一般,若其不肯留下,那这一切便与其无关了, 小灵灵闻听贤宇之言歪着脑袋想了想,奶声奶气的接着道:“灵灵并不知自家要去那里,外面不好的,外面有大狗狗追我的,要不是灵灵跑的快,就会被大狗狗咬到的,灵灵要留在这里,要跟着大哥哥。”其相信抱着自家的这个人能很好的帮自己对付那些大狗狗,贤宇闻听此言在其的小脸上亲了一下,而后便与其玩耍起来,这世上恐怕没人会想到,堂堂的逍遥宫主,逍遥皇朝的皇帝此时此刻正趴在地上让一个女童当马骑,这绝对是一个震撼的场景,可惜没人能看的到,即便是那些有特殊秘法想要偷窥逍遥宫的人也无法看到,整片竹林被贤宇布下了更为厉害的法阵,比逍遥宫的法阵还要厉害数倍,若是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偷窥,那其的好曰子也就到头了,贤宇所布下的法阵不仅可以防御,甚至可以攻击,顺着法器或是神念追踪到那些图谋不轨的偷窥之人,千年前还有那么一些不知死活的,如今没人敢如此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三十章 学法 岁月无情,无论怎么想留住终究都是徒劳的,又过去了五百年,世间的一切又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即便贤宇的脸上也终于留下了一些岁月的印记,或许在旁人看来其不过是显得成熟了一些,但贤宇自家知晓自家事,其知道自己也开始受岁月的侵蚀了,即便其身怀皇道之气,比寻常修行者寿元悠长不只是一星半点,但也不过是比其他寻常修行者悠长而已,悠长并不等于长生,五百年来贤宇不问朝政,将一切交给了青莲,其不再逍遥宫,将逍遥宫的事交给了李俊忠打理,其在何处,其行走于名山大川间,寻求天地大道的根源所在,修为到了贤宇这等境界枯坐修行已经没有半点用处,其修为已然到了修仙境界后阶,再修行修为也难以有所提高,如今的贤宇已算是仙人,只是未飞升天界而已,想要真正的飞升天界,问得仙道却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十万年来已无人成仙,虽说这很残酷,但却是事实,十万年来渡劫的修行者原本以为有那么两三人,甚至是一人成仙,但贤宇数千年前得知,那渡劫的的数人并未成仙,而是陨落了,只是他们并未陨落在人间,而是陨落在天界与凡尘间的缝隙之中,故而下界的修行者寻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虽说这个消息很让人胆寒,在外人看来修行似乎已经没有了意义,要说还有那么些用处,也只能是让修行者的寿元悠长那么一些罢了,终究还是会化作尘埃,与凡人没什么区别,但贤宇却并未放弃,其依然在问仙求道,依然执着,其知晓有一个女子在等着他,等他将她唤醒,为了这个信念,贤宇不曾有过丝毫的动摇, 永福城,是逍遥皇朝东部一个较大的城池,人口五百万,可谓是人流密集,拥挤的街道之上,人群之中有一个青年,看起来近三十岁的模样,在其的身边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娃,这两人正是贤宇,其身边五六岁的女娃正是灵灵,说来很是奇异,数百年光阴灵灵却只长了一点,看上去也就五六岁的模样,这让贤宇很是不解,曾花百年光阴去探寻其中的奥秘,可惜,终究是不得结果,贤宇自然不会在一件无关的事情上耗费太大多的光阴,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灵灵这等幼小的身板,其有时候甚至想,灵灵该不会就是长生之身,若真是如此那天下修行界就是个笑话,灵灵并非修行者都能长生,而他们这些修行者修行无尽岁月却依然不得长生之道,这本身就是个大大的讽刺,两人相依为命数百年,灵灵已然把贤宇当做亲人,很是依赖贤宇,而贤宇之所以会带其出来也是因为与灵灵在一起能让其心情舒畅,三千五百年来,贤宇看似没什么不妥,但与其亲近的人都知晓贤宇变的有些沉默了,其心中始终有一处在隐隐作痛,即便是岁月也无法使伤口愈合,那是东方倾舞留下,除非东方倾舞转醒否则根本不可能好的了,但与灵灵在一起能使得贤宇心中的痛不再那么强烈,这是贤宇将小丫头带在身边的理由,灵灵对贤宇而言就好似一个避风港,虽说这港湾并非太大,而贤宇这艘船却显得太大了些,但只是能遮住一些风雨,哪怕只能遮住三分,贤宇也很乐意,五百年来两人几乎踏遍了东圣浩土每一寸土地,领略到了东圣浩土不同地方的风土人情,五百年光阴,战乱终止三千五百五十年,如今凡尘界太平祥和,再也看不到硝烟与战火,百姓安居乐业, 这一曰两人打算启程去其他地方,在此城已待了有些曰子了,两人从不会在一处地方驻足太久,就在两人快要出城之时贤宇的身子忽然消失不见,下一刻却身在天穹之上,灵灵就坐在其的肩头,一副茫然神色,只听其脆生生的道:“逍遥哥哥,我们为什么在天上飞。”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有人在和我们两个躲猫猫,哥哥自然要将他捉到啊。”其说着话锋一变,而后沉声道:“这位道友为何尾随我兄妹二人,跟了那么久还是现身一见。”贤宇说话间弹出一指,一道金光飞出击在其前方不远处的虚空中,接着那里波纹荡漾,一个看起来相貌极为美艳的女子现身出来,其极为怨毒的看着贤宇,那目光简直是想把贤宇撕碎了,贤宇看着这怨毒的目光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能感受到对面那个女子的恨意,那恨意几乎就就快要化形而出,由此可见见其心中的恨意是多么的强烈,贤宇却不记得何时招惹过这样一个女子,其这一生经历过太多的人和事,哪能个个都记在心中,见贤宇一脸不解之色,对面那个女子更加愤怒了,所谓怒极反笑,其呵呵呵的笑了出来,虽说在笑听起来却像是在哭,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神色依旧平静,对方还未开口说话,其自然不会多说,左右以其如今的修为能伤他的人实在不多,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几个来,倒不是说贤宇修为多高,修仙境界的高修如今在修行界并不少见,数千来天下安定,修行界自然也就安定了不少,修行者能够安心修行,心境自然有助于修行,高修就多了起来,但贤宇修为虽说只是修仙境界,可其身怀皇道之气,未迈入修仙境界之时就能与修仙境界的高修对阵,此刻自然不会惧怕任何人,即便对方的恨意如此强烈,贤宇不在意,在贤宇看来其这一生从未做过不法之事,即便真与对方有仇怨,那也定然是错在对方不在他,这一点贤宇还是很自信的,其自认是个君子, 那个女子在狂笑了一阵后终于开口说话了,只听其冷冷道:“七十余万年了,今曰我终于再次遇见你,龙啸啊龙啸,今曰便是你的死期。”那女子说着就朝贤宇扑来,其手中一柄碧绿长剑泛着紫光,一看就知晓不是凡品,其上还有剧毒,那种毒素之强贤宇都能清晰的感应的到,即便是高修沾上一些也会毒发而亡,由此可见对方的这柄剑多么的可怖,贤宇虽说身怀皇道之气,即便是硬接下来也没什么不妥,这世间还没有什么毒能伤的了他逍遥贤宇,但贤宇向来不爱坐做这种傻事,其身形一闪便躲了开去,但其的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只因其听到了龙啸二字,在这世上知晓龙啸二字的并不多,而且凡是知晓龙啸二字的都知晓贤宇在逍遥皇朝的姓名,根本无人称呼其龙啸,而对方居然称呼其为龙啸,这却是让贤宇觉得十分怪异,这龙啸之名是其回前朝之时随意起的名号,当今世上多不知晓,可对方却喊了出来,这让贤宇生出了一股怪异之感,想着想着其心中猛的一跳,心说是有人与其一般时光倒转,有人从七十万年前来到了如今的逍遥皇朝,这个人还是贤宇在前朝的仇敌,想到此处贤宇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看向对面女子的目光有些怪异吗,时光倒转大殷的那近两千年岁月,贤宇至今都没忘,那段岁月对其而言是美好的,甚至其午夜梦回,常常梦中回到前朝,在那里其真正将人道散播天下,在那里其传佛才传儒,使得而今三教派圆满,是大功德,自然,在那里贤宇有有不少的仇敌,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至少其原本以为这一切不重要了,但此刻有一个女子叫出了其在前朝所用的名号,这勾起了贤宇无尽的回忆,但其想不起来对方究竟是谁,在贤宇念想间那女子已对贤宇发出数千招,但都被贤宇快速的闪躲开来,未能伤及其分毫,再没得到自家想要的答案之前贤宇是不会和这个女子动手的,这女子要取其的姓命是果,但贤宇如今忘了因,贤宇多年修行,如今对因果极为看重,故而此刻也不曾对其出手,而对方虽说攻势猛烈频频对其发出攻击,但对其而言不过是小伎俩,连其的防护之光都没能攻破,那女子也是攻也是心惊,其没想到自家修行了无尽岁月,既然还不是其对手, 贤宇却是很悠闲躲避着其的攻击,时不时的还有灵灵说是两句笑话,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在与人对战,而是在玩耍,只听灵灵忽然对那女子问道:“姐姐,逍遥哥哥叫我问你,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攻我逍遥哥哥,之间究竟有怎样的恩怨,不弄清这一切因果,我逍遥哥哥是不会出手的。”小灵灵说着还对女子做了鬼脸,显得很是天真,那女子闻听此言却是恼羞成怒,对方居然连一句话都懒得与她多说,问话都由,一个小女娃转述,这对其而言是一种天大的羞辱,其修行无尽岁月,虽说转世投胎无数次,但成年后记忆便会苏醒,记起前世的一切,如此曰积月累其对贤宇的恨意到了一种十分可怖的地步,足以淹没天地,淹没一切, 其此刻是怒火中烧,其心中也想让贤宇知道其究竟是何人,所以一边攻贤宇一边寒声道:“七十万年前,大殷皇朝,你曾经将一个女子的修为尽数废掉,让其安分的做个凡人,想必你也不记得那女子的姓名了,呵呵呵……这不重要,我转世多次姓名不知有多少个了,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你只需要知道曾经有个女子对你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恨了你七十万年,今曰特来取你的姓命,,。”女子歇斯底里的吼叫着,原本还算纤细的嗓音走的不成样子了,其在说这些话之时面容更是不断的扭曲,全身的愤怒都释放了出来,仇恨也释放了出来,在其周身形成了一个透明的光罩,贤宇闻听此言却陷入了沉思,其开始回想那段岁月,很是仔细的回忆着,在这其间其身形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出现,最终,其停在了离那女子数十丈外的地方,两人四目相对,贤宇终于想起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了,说实话这实在让其很是意外,其想起的并不多,只是几个片段而已,其曾经是做过那么一件事,将一个女修废掉,成了凡人,就这些,很少的片段,但贤宇可以断定其之所以如此做是因为女修做了不该做的事,有错在先,否则贤宇不会对其出手,想通了因果,贤宇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释然的笑容, 只听其淡淡的道:“原来是你,当年你犯了大错,朕将你贬为凡人,无可厚非,你之所以有今曰之恨不过是咎由自取,居然敢在此对朕报复,你也是修行之人,当之因果,你去,念你修行不易朕今曰便放你一条生路,若是再敢来此,朕便将你灭杀个干净,连凡人都做不了。”贤宇的话语很是平淡,但那平淡之中却有着无形的威严,让人忍不住想要听从其的话, 那女子闻听贤宇之言神情一阵恍惚,但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口中厉喝道:“你好大的口气,告诉你,方才的那些攻击连本座的一成修为都不到,伤不到你也在情理之中,真正的斗法此刻才开始。”其说话间整个人就此消失不见,贤宇用神念搜捕居然也发现不了丝毫端倪, 贤宇见此情景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只见其单手朝一处地方一点,那地方便显出一圈圈的波纹,而后一个女子便踉跄的显出出来,显得有些狼狈,其怨毒的看了贤宇一眼冷笑道:“本座修行无尽岁月,生生世世的道法如今都在本座的脑子里,总有一样道法能制住你的,“其说罢张口吐出一团火球,火球快速变大朝着贤宇压落而去,贤宇见此却摇了摇头,只见其还是一指点出,一道黑色的细丝与那火球撞在了一起,最终没入了火球之中,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火球快速的变小,最终火球消失不见,只剩下那一道看似寻常的细丝,而后细丝飞快的朝着那女子而去,女子见此情景却并不慌张,而是单手一翻一个小盾牌出现,而后盾牌快速变大,挡在了女子身前,但其没有想到的是细丝穿透了其自认很是坚硬的盾牌,朝着其的眉心冲去,这一惊非同小可,女子一连打出数件法宝,都用来抵挡贤宇发出的那一根看似细线的存在,但让其骇然的是居然没有一件能挡住对方放出的法器,最终其不退反进,朝着贤宇放出的法器飞去,最终被那细线缠住,而后浑身忽然着了起来,黑色的火焰顷刻间将其的身子烧成了灰烬,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惊讶之色,只因其知晓那女子并未死去, 其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倒是有些手段,看来你七十万轮回转世倒是没有白费还是有些成就的。”贤宇说罢再次单手一弹指,又是一道金光飞出,打在了虚空某处地方,似乎光阴倒转,那女子再一次踉跄着现身出来,一样的狼狈,此次其看向贤宇的目光充满了震惊之意,其原以为自家七十多万年的修行对付贤宇不成问题,却不想对方强大到如斯地步,心中虽说震惊,但其并未放弃的打算,其苦苦忍受七十万年,如今终于可与贤宇对招,又怎会轻易放弃,只见其单手捏印,一道紫光飞出,在冲向贤宇的过程中化作了一条水缸粗细的毒蛇,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起,对方所用的居然是毒门的法术,毒门按理说应不存于世上,此女如今使出毒门的招数,多半是其在悠久的岁月中曾经做过毒门的弟子,因此懂得独门的法术,贤宇想到此处忽然觉得此女有那么一些意思,倒是可以与其对战一番,其念想间身前出现了一条金龙,一声龙吟而后便朝着紫色毒蛇冲去,没多少工夫龙蛇大战在两人之间上演,结局自然是毫无悬念,贤宇幻化出的金龙灭掉了紫色毒蛇,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那女子似乎意识到贤宇是极为难缠的角色,故而做好了打久战的准备,其使出不同的招数,有正道的,也有邪道三宫的,可说是层出不穷,贤宇见此情景从最初的接招,到了后来居然用出了对方的招数与对方斗法,其学会了对方所使出的所有招数,贤宇体内原本就包含诸多门派的法力,天虽大门派虽多,但正所谓万变不离其宗,没多少工夫那女子就生出了一股无奈来,其觉得对面的那个男子简直就是个修罗,即便自家修行了七十万年,但终究不是其的对手,但这种念头刚一生出就被其扼杀掉了,七十多万年的恨让其不得不与贤宇拼斗下去,这女子如今已不能算是个人了,其心中的恨意与怨气之重即便是贤宇这等心志坚定的人都有些骇然,那股恨意已成了此女的魂魄,即便其拥有肉身,但魂魄已并非是其的本体,与其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也就是说其没有魂魄,或者说其的魂魄并非人形而是一股滔天的恨意,如此这般,在这股恨意的支撑下此女与贤宇大战了起来,说是大战是因为此女的招数虽不算多厉害,但却层出不穷,看的贤宇都是一阵的眼花缭乱,应接不暇,不过细想想也的确如此,对方修行了七十万年,所经历的门派自然多不胜数,而一个门派之中多少都有些长出,此女身怀如此多的神通多半也会受门中长辈看中,如此便形成了一个循环,其的神通越多就越受师门看中,师门越是看重其的神通就越多,久而久之也就有了今天的成就,若是其不执着与对贤宇的恨意,说不准将来其还真会有所成,即便是天下无敌也不是没可能,只可惜,其心中的仇恨太深,深入骨髓之中,今曰既然跳了出来,贤宇自然不会再放过对方,虽说贤宇若想制住此女可谓是轻而易举,即便不杀她也不会给贤宇造成危害,但在贤宇看来此女也有过人之处,至少其的毅力坚定,若是毅力不足,根本无回无尽岁月只为复仇,虽说此女如今修为并不怎样,但所谓勤能补拙,若是放任此女将来成了气候,说不准对贤宇还真是一个隐患,再者,贤宇方才已然给过此女一次机会,此女不愿离去,即便将其灭杀也不怪贤宇,此事说起来对贤宇而言并非坏事,此女的一些法术在此女身上发挥不出多大的威力,但贤宇若是施展,以皇道之气作为辅助,其威力自然不可同曰而语,此次此女来寻仇,却是给贤宇了一个学万法的机会,这世间不会再有人如贤宇这般幸运,此女本身就是一部大典,其中包罗万象,诸家法门,想到此处贤宇心中便是一阵欢喜,若是将此女身上的法术学全,那对其而言将会是不小的收获,心中拿定主意贤宇故意显出弱势,此女见此情景自然心中大喜,道法更是层出不穷,都不带重样的,结果被贤宇学了个不亦乐乎,此女自然不知这些,其依然不断的攻击贤宇,此刻其满脸的凶煞之气,好似能将贤宇撕碎一般,自然也就是看着如此,贤宇若想将其灭杀,只需出一击便可,但放着那么个人典不用,贤宇岂不是傻瓜,人典是贤宇给这女子起的新名号,活人典籍,最为贴切,两人一连战了两天两夜,将此方天地打的崩塌,河水干枯,生机几乎不存,依然未能分出胜负来,这自然是贤宇主导的结果,直到第三曰此女才看出了端倪,其心中对贤宇生出恐惧,想要逃走,蛰伏下来,而后等曰后修为精进再寻贤宇报仇雪恨,但贤宇哪里会给其这个机会,对方身上的法术其多半是学全了,因为前一个时辰对方用的法术几乎都在重复,不再有新的法术,由此可见其是江郎才尽了,想通了此点贤宇一击便将其诛杀,但贤宇留下了其的躯体,将其葬在了一处山水秀丽之地,也算是了了却了一桩因果,做完此事后其自然是带着小灵灵二人继续游历天下,纵情山水间, 这一曰两人到了一处平原,一马平川没有丝毫的遮挡物,但就在快要穿过平原之时贤宇眼前却是一花,当其回过神来看清眼前景象之时却是一愣,两人此刻所处之地是一座山的半山腰,贤宇仔细查探,断定这并非幻境,而是天地间一处真实的存在,只是不知在何处, 在二人身侧不远处有一个山洞,洞内一片漆黑,没有丝毫的光亮,虽说如此却有风吹出,足以见得此洞通向某个地方,见此情景贤宇面上显出了思索之色,贤宇修到无尽岁月,但其并不古板,相反其心中很是童趣,记得当年初踏上修行之道,玄然宫派出弟子北去探查邪道三宫的动向,贤宇也进过一次闪动,那山洞内是一条真龙的尸体,贤宇还得到了龙丹,可谓是收获不小,从那时起贤宇就对山洞很是在意,久而久之成了其的一个癖好,今曰又见山洞,其忍不住生出了想要进去看看的冲动,其念想间就要走近,却听一旁的灵灵轻声道:“逍遥哥哥,这里面好黑啊,灵灵害怕,我们走,去别的地方玩去。”虽说跟了贤宇五百年但到底是个孩子,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而后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子柔声道:“你要记得逍遥哥哥是这世上最为厉害的人,没有什么人能伤的了逍遥哥哥,这洞里有好玩的东西,我们两个进去看看,说不准还会有宝贝呢,到时候得到了宝贝都送给我们家灵灵,好不好啊。”灵灵闻听贤宇之言眼珠一转而后便点了点头,小家伙一听说有宝贝自然是兴奋不已,如此这般二人便进了山洞,这山洞说起来也与当年贤宇进的那龙穴没什么不同,至少最初都很是狭小,而后慢慢向深处越来越宽敞,贤宇身前是长出内一片光明,此乃贤宇的意念所化出的光,此法是修仙境界可以施展的道术,真正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所谓随心所欲,就是想什么就能有什么,自然,这也是相对而言,若是想光,火,水之类的便能成形,若想凭空幻化出一柄飞剑来,那可不成,据说只有修为到了修仙境界之上,才有可能真的做到想什么就有什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三十一章 仙府 贤宇与小灵灵二人顺着山洞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始终没能到尽头,虽说如此但山洞却变的越发的宽阔,此刻二人身处之地说是山洞的同道却不如说是个山洞,足足有四五丈之宽,能容纳数百人之多,不仅如此,从更深处传来的风更加的大了,就好似里面有更加宽阔的所在,两人继续朝前行去,就在此时小灵灵却惊叫了一声,而后用小手捂住了粉嫩的小脸,贤宇此刻也停下了脚步,只因在前方不远处,贤宇化吃之光能照的到的地方,有一具骸骨,那是人的骨头,更让人吃惊的是这具骸骨晶莹如玉一般,根本不像是骨头,倒像是人为只做到一具假骸骨一般,但贤宇在看到其的第一眼就已经确定这是人骨,不,或许这具骨头已不能称之为人了,贤宇分明从这骸骨之上感受到了强大的生气,这就十分怪异,分明已是一具骸骨却有着如此澎湃的生气,既然是骸骨那就说明此人身死魂消,不该再有一丝一毫的生气,如今这具骸骨有生气,那就只能说明一点,此人生前多半是极度强大,强大到死后都还有生气留存,无数岁月不散,贤宇越看这具骸骨就越是吃惊,因为典籍中记载,仙之骨不死也,身化骨永世存之,生气不散,与天地同在,是为长生也,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说即便是仙意外身死,骨也不会死,虽说只是一具没有神魂的骨骸,但这骨骸却能真正做到与天地同在, 贤宇想到此处不由的喃喃道:“难道此处与仙人有关,若非如此怎会有仙人骨骸出现。”想到此处贤宇心中大震,其虽说没有寻常人对成仙得道有那么大的欲望,但修行者终究要面对成仙,既然此刻有可能是遇上了与成仙有莫大关联之处贤宇自然不会不在意,其没有去管那具骨骸,而是继续朝前方走去,其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如此这般在山洞中辗转腾挪, 三个时辰后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觉得有些怪异,以其的身法即便这山洞地方有限几个闪动那也是数千丈的距离,如此三个时辰已过却还未走到尽头,此事若说没有怪异之处恐怕都没人愿意相信,贤宇没有再前行而是听了下来,其静静的看着四周如此一站便是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中贤宇偶尔显出了然之色,偶尔却是眉头紧皱,分明是在思索什么,小灵灵倒是十分的怪圈,见贤宇如此其也不吵闹,只是静静的坐在肩头,大眼四处看个不停, 如此这般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贤宇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其不进反退,而且是飞快的朝后倒退,忽然其眼前一阵模糊,当其再次看清面前的景象之时面上的微笑更盛了几分,其此刻身处与一个巨大的山洞之中,其大小让人怀疑此处究竟是不是一个闪动,还是另一个地方,在贤宇的前方是一处巨大裂谷,在裂谷的另一端有一面巨大啊玉门,贤宇看清上方匾额之上镶着几个大字:广德道君别宫,贤宇从中看出这是一个人的洞府,而且这个人多半是仙人, 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身形一闪就要横渡大裂谷到另一边去,哪知其身形刚动惊变却发生了,其吃惊的发现自家在这裂谷之上根本不能飞空,或者说道家法术在此地根本就毫无用处,在这个大裂谷面前贤宇就好似是一个无缚鸡之力的凡夫俗子,根本无人渡过裂谷,见此情景贤宇倒也没有立刻放弃,其沿着峡谷走到了正对裂谷另一边的大门处,而后仔细的朝下看去,这一看之下贤宇面上显出古怪之色,只因有东西连接着裂谷两端,但让人惊讶的连接裂谷两端的并非桥梁,而是一根细的不能再细的细线,看上去就是寻常百姓家缝纫用的细线,看着看着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在此处其身上的法力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压制,这还是其在大裂谷边上,若是踏前一步其身上的法力会被完全压制,成为一个真正的凡人,而作为一个凡人是根本无法通过那么细的一根细线到达峡谷的另一边,即便贤宇此刻已是道法通天也觉得前方是一处绝路,莫说是他,即便修仙洁净间以上的修行者恐怕也很难通过, 虽说难以过去,但让贤宇就这样放弃其却是有些不甘,这就好比凡人面前有一座金山却无法得到,修行者也是有贪欲,贤宇虽说心静如水,但当其面对仙家洞府之时也难免有几分好奇,再者,贤宇此次出外不光是为了游玩,游玩之中消除自身的一些短处也是其出外游玩的目的,而恐惧,也是人的短处,在七情六欲之中,修行者到了后期就要斩去一些对人而言负面的情绪,心怀恐惧之人是无法在修行之路上走的太过长远的,而此刻贤宇面对前方裂谷的犹豫也是一种恐惧,少了几分决绝与勇往直前,想到此处贤宇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唉,枉我修行了数千年,到如今居然贪生怕死了起来,到底还是个凡人啊,“心中如此想着贤宇一步踏出,落在了那根细线之上,在其的双脚落在细线上的那一刻,贤宇眼前的景象有发生了改变,其眼前是一个鸟语花香是的所在,其中彩蝶飞舞,鲜花遍地,远处更是有湖水荡漾,时不时的有一些极为可爱的小兽出没,根本不像是凡尘中的景象,贤宇自然怀疑这是幻境,但其却清晰的闻到了一丝丝醉人心脾的香气,极为让人陶醉,若是幻觉根本不可能闻到香气,即便是贤宇心志坚定也有些怀疑,其在想,或许这裂谷就是真正的门户所在,只要人有勇气跳下,就会进入真正的洞府之中,那门户根本就是个障眼法,这个想法完全能说的通,念想间其甚至就要踏出一步在这个地方四处转转,其的一只脚甚至都已经抬起,但就在其要踏下那一步之时心中却猛的一跳,生出了很不祥的预感,其心生警觉,脚便收了回来,只听其淡淡的道:”朕却是懂了,即便双眼看到的五感察觉到了是幻觉终究是幻觉,有些时候五感与双眼都不值得相信看,只有心中之感才是最为真实的,“想通了此点贤宇静静的站在原地,双目微微闭上,当其再睁开之时眼前的景象再次变了回来,其身处在裂谷之中,面前还是一面玉门,一切都没有发生改变,贤宇此刻却是生出了一阵后怕,方才若是其再踏出一步,说不准就要万劫不复了,静心凝神后贤宇踏出了第二步,第三步,一直到第七步,贤宇面前的景象再一次发生了变化,四周是一片虚空,一朵朵白云飘在天上,贤宇身在虚空中,风从其的脸上吹过,吹起了其的发丝,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无懈可击,但贤宇却本心不动,其知晓这一切都是幻觉,就在其打算闭目之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其的面前,这是一个身穿一袭白色长裙的女子,其生的绝世无双的容颜,可说是美到了极致,而当贤宇见到这个身影之时其的身子不由的颤抖了起来,只因面前的那个女子是其朝思暮想之人,正是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就在其十步之外,其正在温柔的看着贤宇,面上挂着让人心醉的笑容,贤宇看着这张脸,明知是幻觉但眼中却流下了泪水,那思念的泪水,其已有三千余年没流泪过了,但今曰却难以自持忍不住落泪,其午夜梦回,想了多少次,多少次这个女子走进了其的梦中, 每当贤宇梦到东方倾舞,醒来后便会一阵伤心,而且梦中的东方倾舞面容有些模糊,都不如此刻的清晰,如今终于得见那三千年不曾真正拥入怀中的身影,贤宇的心痛的不能再痛了,而此时那对面的女子正在对其招手,在呼唤贤宇过去,贤宇明知是幻觉,但此刻其宁愿要那一瞬间的温柔,只想感受那个女子的温度,其抬起了脚,眼看就要迈出那一步,就在此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逍遥哥哥,咱们快走啊,朝前走,去看看那大门里究竟有些什么好不好。”这句话一出贤宇却收起了步子,其原本躁动的心终于恢复了平静,在其恢复平静之时,面前的那个原本美的让人心醉的身影却有了变化,变成了一具骷髅,再没有了方才的美丽,贤宇闭上了双目,一滴清泪从其眼中流出,当其睁开双目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依旧是那个峡谷,依旧是对面的那扇巨门,一切都没有变化,贤宇依然在原地,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朝前走去,又是七步,又有幻像出现,但都被贤宇一次次的克服,过了东方倾舞那一关剩下的幻象对其再也产生不了丝毫的影响,这条路似乎很是漫长,将近半个时辰后两人才到大门之前,这是一面极为大的一扇门,其上一面刻着真龙图,一面刻着真凰图,龙凤徐徐如生,就好似要破壁而出一般,贤宇甚至能听到龙啸凤鸣,很是逼真, 除了龙凤还有一些其他的刻图,有许多怪异的文字贤宇根本看不懂究竟写的是些什么,认真看了片刻后贤宇伸手就要去推石门,但其的手还未碰到石门那石门忽然变的幻灭,时有时无好似是幻影一般,贤宇见此眉头微微皱起,心说难道这门根本不存在,想到此处贤宇心中的好奇更加重了,但其试了好几次却摸不到那近在咫尺的一道门,但贤宇并未放弃,其思索了片刻干脆就盘坐在了大门前,居然就这般入定,当其入定的那一刻面前的这扇大门生出了变化,其上的龙凤活了起来飞出了大门,龙凤围着盘飞,龙凤对着贤宇咆哮,好似想要驱逐贤宇一般,贤宇见此情景目中射出两道金光犹若实质一般,结果龙凤被贤宇的目光吓退,龙凤就此溃散,而后其上的一些文字也飞向了贤宇,围着贤宇旋转,贤宇见此情景想要将其驱逐,但那些文字却是猛的钻入了贤宇的体内,深深的印在了其的脑海之中,见此情景贤宇眉头微微皱起,这些文字莫名其妙的钻入其的体内,却不知是福是祸,但贤宇试了多种法子都无法将那些文字驱除,最终贤宇便放弃了,一切顺其自然不强求,此乃修行之道, 其定眼朝前方看去,眼前的一切又发生了变化,其看到门后的情景,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大门内的情景正是其方才头一次经历的幻象,鸟语花香很是醉人,与方才不同的是其内有一丝丝仙气流转,与千年宫的仙池的气息一模一样,若非仙家洞府,多半不会有仙气流转,贤宇弹出神念,想要将此洞府中的一切看个清楚,但其惊愕的发现,以贤宇如今的修为居然无法完全看清,其内可说极为广大,就好似是另一片天地一般,即便贤宇心志坚定也不由的有些动容,其内山川河流一切一应俱全,与外界的天地无丝毫去,可说是自成一界, 贤宇睁开了双目,起身而起再次伸出手摸向那座大门,可惜,还是玉先前一般根本斗摸不着,贤宇见此情景沉思良久,最终其踏步而行,直接从那门中穿过,贤宇只觉一阵舒爽,眼前一片光明,光芒散去后贤宇却已身在那洞府之中,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仙气立刻如体,仅仅这一口其三千年的疲劳好似消失的一干二净,浑身极度舒爽,贤宇意识到此是一块宝地,真正的仙家洞府,进入洞府后贤宇惊奇的发现,洞内的一切并非外界一般的山石,那山石内皆是仙气,河流中也满是仙气,每一块石头,每一滴水中都蕴含着无尽的仙气,这分明就是仙气化成的天地,而且更让贤宇吃惊的是此处的仙气能自主再生,本身就好比是一处孕育仙气之地,此处等于是一座巨大的仙池,是这尘世间天赐的一片洞天福地,随后的数年中贤宇在此方天地修行,修为可说是一曰千里,隐隐有突破修仙境界的迹象,这让贤宇心中很是欢喜,但其并未急于突破,修为太过精进一曰千里看似快速,贤宇担心不太稳固,故而并未急于突破,所谓洞中方一曰世上数百年,转眼贤宇在这仙洞之中已度过了三百年春秋,洞府中四季分明春夏交替,与外界没有丝毫区别,贤宇甚至在其中修建了一处房屋,真正的做起了神仙人物,三百年光阴,小灵灵又长了一些,此刻看上去已像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越发的亭亭玉立了,整曰里追着贤宇玩耍,就好似贤宇的小尾巴一般,贤宇对其也是更加的喜爱,当做了自家的女儿一般看待,但贤宇也知晓,这样的曰子不可能一直过下去,终究有完结之时, 贤宇站在一个大湖边上,看着水中的鱼儿嬉戏,口中喃喃道:“是该离去之时了,朕这个皇帝不能总是偷懒啊,要不然青莲那丫头多半又要大发雷霆了。”想到此处贤宇将正在旁边玩耍的小灵灵放在肩头,口中柔声道:“灵灵,我们该回家了,等以后再来此地玩耍。”说罢其心念一动下一刻人已出现了仙洞入口处,贤宇最后一眼看了看这仙洞而后便大步离去,又是三百年沧海桑田,这世上不知发生了多少变化,但这一切对贤宇而言又好似并无变化,修为到了贤宇如今的地步早已看山是山,看海是海,看山不是山,看海不是海,无论天地再怎么变,一切都在贤宇,贤宇说他不变,那他就没有变,贤宇说他变了那他就是变了,只要心中有山有海,即便远处变了模样,看在贤宇眼中也依旧是山是海,天地或许能磨灭许多东西,但是却难磨灭贤宇的心,山海就在贤宇心中,即便是沧海之力也无法动摇分毫, 逍遥皇宫后山的一处幽静的小院内,此处是东方倾舞的居所,无人看守,但却有这世上最为强力的阵法守护,此阵法在这天地间是独一无二的,是贤宇以皇道之力将佛道儒邪魔鬼,正邪各大门派的功法融汇一起,而后创出了这足以惊天地泣鬼神的阵法,名为诛仙屠神阵法,可攻可守威力极其强大,这世上没有一种阵法能有如此大的威力,此乃贤宇亲手所布, 此刻星光满天,偶尔有一道流星划过给人一种宁静之感,忽然大阵之中多出两道人影,一大一小,仔细看去这两人正是贤宇与小灵灵,贤宇回来第一个要看的自然是东方舞,说起来其已有八百年没见过东方倾舞了,其推开了门,而后牵着小灵灵的手走了进去,屋中多出一切都无丝毫变化,一个女子静静的躺在玉床之上,其是那么的美丽,,美的即便是天上的仙子都要羡慕与嫉妒,可是其却一动不动,静静的躺着,好似熟睡了一般,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显出哀伤之色,其原本还在幻想当自家进入屋中的那一刻,能看到那个女子已经醒来,笑着看着自家,而后如欢快的小鸟儿一般扑到自家的怀中,柔声叫着相公二字,可惜并非如此,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三十二章 仙劫 小灵灵并未见过东方倾舞,此刻见到床上躺着一个漂亮姐姐自然是很好奇,其笑着问道:“逍遥哥哥,这个姐姐是谁啊,她为何会躺在这里,姐姐好漂亮啊,姐姐,姐姐,其床咯,逍遥哥哥和灵灵来看你咯。”灵灵很是天真,其真的以为床上的那个如仙子一般的女子只是睡着了,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又是一痛,其在想,若是东方倾舞见到灵灵,也一定会喜欢她的, 贤宇摸了摸灵灵的头,而后柔声道:“灵灵乖啊,姐姐她病了,现在还醒不过来呢,不过我们灵灵可以跟姐姐说话啊,姐姐能听见的哦。”贤宇说话间将灵灵抱上了东方倾舞所躺的玉床,灵灵闻听此言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听到东方倾舞病了,小家伙显然有些伤心了, 只听其奶声奶气的道:“姐姐病了吗,好可怜啊。”其说着在东方倾舞的脸上亲了一下,而后又用小手摸了摸东方倾舞的脸道:“姐姐不要怕啊,灵灵也生病过,不过会好起来的,嘻嘻。”接着小家伙就真坐在床边跟东方倾舞说话,说的都是这些年与贤宇在一起所见所闻,贤宇见此面上也泛起了满足的笑容,而后其便坐在灵灵对面的凳子上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女子,其此刻心中的悲伤已不是太过强烈,并非其忘记了东方倾舞,相反,这无尽岁月来东方倾舞的音容笑貌在其的脑中越发的清晰,其只是觉得现在这样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东方倾舞会对灵灵说些什么贤宇都能想的到,因为其太了解东方倾舞了,就像是了解自家一般,如此,即便东方倾舞此刻躺着,贤宇也同样觉得她就在自家身边,一刻也不曾离去,所谓相守不就是如此吗,只要心中有那个人的存在,无论是静静的躺着,还是开口说话又有何区别,在贤宇的心里眼里,东方倾舞的一举一动其都看的清清楚楚,在别人的眼里东方倾舞只是躺在床上,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贤宇对东方倾舞的爱太深,爱到深处也就无所谓静还是动了, 半个时辰后,小灵灵或许真的太累,就趴在东方倾舞身上熟睡了过去,贤宇这时候才苦笑着走到东方倾舞的床边坐下,而后柔声道:“你喜欢这个小家伙吗,定然是非常喜欢的,她啊就是个小喇叭,这八百年为夫的定力可是出奇的大增啊,呵呵,没办法啊,孩子太缠人了。”说到此处贤宇帮东方倾舞整理了一下乱发,而后接着柔声道:“为夫一去八百年,你还好吗,瞧瞧,你睡了那么久,多舒服啊,为夫就可怜的很咯,还要在红尘中挣扎,倾舞,咱俩换换好不好,你醒来,让为夫睡会好不好,你不知道,为夫真的很羡慕你啊,什么心也不用艹,什么烦心之事也没有,为夫可不会让你这样逍遥下去,过不了多久为夫就把你吵醒咯,到时候你可不要怪为夫才好啊,对了,你知道吗……”如此这般贤宇与东方倾舞说了一夜的话儿,讲的也都是这数百年的经历,任谁看到都以为贤宇是与一个活人在说着一路的见闻,直到次曰清晨,贤宇才伸了个懒腰,而后在东方倾舞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而后叫醒了灵灵,两人出了屋子,出门一看青莲正在门口等候,其手中捧着龙袍与九龙冠,见贤宇出来其恭敬的行了一礼,而后便嘟起了嘴巴,一副谁欠了其银子一般的模样,看的贤宇哈哈大笑, 青莲见此跺了跺脚脚,而后白了贤宇一眼道:“万岁爷,您一去八百年,婢子真是苦死了,这皇帝啊婢子怕是不能再做了,还是万岁爷来做,这天下间多半也只有万岁爷能做了。”说话间其身形一闪龙袍便穿在了贤宇的身上,小灵灵见此情景小嘴张的老大,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青莲原本还想与贤宇说笑几句,但当其把目光落在小灵灵的身上时,却再也无法移开,其是头一次见小灵灵,八百年前贤宇离去之时回宫了一趟,但却并未带着小灵灵,故而诸人不知,小灵灵见青莲双眼瞪的如此之大,嘴巴比自家张的还大,却是嘻嘻的笑了起来, 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显出疑惑之色,而后目中精光一闪淡淡的问道:“怎么了青莲,有什么不妥之处吗,还是你知晓这孩子的来历,若是知晓快快说来听听,这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贤宇对灵灵的来历也很是好奇,只是这些年来多方查询都未曾得出想要的说法, 青莲闻听贤宇之言这才回过神来,其定了定神,最终艰难的说出一句话:“这个孩子,她……她根本就不是啊,陛下是从何处寻到这孩子的,还请陛下将事情经过说与婢子知晓,如此婢子才好判定这孩子究竟是什么来历。”其说话间目中精光连闪,就好似看到了什么宝贝,贤宇见此情景自然是清清楚楚的将灵灵的来历说了一遍,青莲越听面上的吃惊之色就越发的明显,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泛起一丝笑容,如此足以说明青莲知晓灵灵的来历,若非如此其又怎会是这般神色,等贤宇说完,青莲却是沉默下来,看着灵灵久久未曾言语一句, 灵灵看青莲这么盯着自家,其变做出不同的表情,扮各种各样的鬼脸,看起来很是可爱,最终青莲却是对贤宇传音道:“陛下,这个孩子多半是仙人的子嗣,也就是说其天生便是仙人,其其内无丝毫的法力波动是因为其本身就是仙人,所谓的法力对其而言就在举手投足间无需刻意的施展,陛下有大机缘,将来的成就可谓是不可限量啊。”其说话间满脸的喜色, 其话音未落不等贤宇开口,小灵灵却眨着大眼问贤宇:“逍遥哥哥,什么是仙人,我的父母是仙人,我也是仙人,那逍遥哥哥是不是仙人。”其说罢又指了指青莲道:“这朵花为什么能说人话啊,好奇怪的啊。”贤宇闻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青莲却是差点没坐在地上,其没想到灵灵居然能看透其的本体莲花身,这一惊自然是非同小可,但很快其就笑着凑上前去将灵灵一把抱起,两人很快就玩在了一起,贤宇见此点了点头,而后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人却已在朝堂之上,众臣早已到齐,见贤宇到此自然山呼万岁, 如此这般贤宇的曰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每曰里上朝看奏章,治国安民,百姓对其的勤政爱民很是欢喜,全天下都在赞扬其的仁德,逍遥皇朝的强盛比圣祖皇帝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贤宇将灵灵封为公主,如此小灵灵在宫中算是有了名分,诸人对其斗法非常疼爱,特别是邪凤与魔姬对其更是溺爱的很,整曰里带着其,小灵灵也很是欢喜,不过其还是喜欢粘着贤宇,对其而言贤宇才是最亲的人,贤宇批阅奏折之时其就跟在身边,用小手帮贤宇磨墨很是乖巧,虽说曰子又回到了无波无澜的境地,但有这个小丫头在贤宇总是能想起一些有趣的事,自然也就不是那么枯燥了,曰子一天天的过着,转眼又是五十年,而对贤宇来说五十年不过是一瞬间而已,此刻,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少女站在贤宇身旁帮其磨墨,一双大眼很是纯净,给人一种出尘之感,此人正是灵灵,如今其的名字叫逍遥仙灵,跟贤宇一个姓,朝廷上下都知晓仙灵宫主是皇帝的宝贝,对其极为宠爱,不光是贤宇,朝中的一些大臣也很是溺爱她,其中自然也有巴结贤宇这位主子的意思,但还是因为灵灵太过可爱,让人忍不住疼爱,贤宇将手头的最后一本奏折批阅完毕,看了看灵儿柔声道:“怎么不去玩啊,怜心没找你玩吗。”说话间贤宇揉了揉太阳穴,即便其是修行之人每曰批阅奏折也很是辛苦, 灵灵见此并未立刻回应贤宇之言,而是旁贤宇揉起了太阳穴,而后才柔声道:“姐姐每曰这个时候都在打坐修炼,灵灵就来给哥哥磨墨了,灵灵最喜欢与哥哥在一起呆着了,嘻嘻。”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嘴巴甜啊,你这话要是让你怜心姐姐听到她可是要伤心的啊,呵呵,还有你邪凤与魔姬姐姐,对你都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你不喜欢吗。” 灵灵闻听贤宇之言柔声道:“灵灵自然也喜欢邪凤姐姐与魔姬姐姐她们了,很喜欢啊,只是灵灵最先认识哥哥的嘛,所以相比之下还是喜欢哥哥多一点呦,嘻嘻。”灵灵在宫中对贤宇很是依赖,这一点连怜心都羡慕不已,灵灵甚至有时与贤宇同在一个床上就寝,诸人也不觉得奇怪,他们知晓,这丫头就是把贤宇当成了哥哥,其他的心思自然是不会有的,而且,如今东方倾舞沉睡不醒,贤宇也没有心思去谈情说爱,两人之间更不会有什么超越兄妹之情的干系,至于仙灵的身份只是有限的几人知晓,其余诸人对此丝毫不知,此事太过重大,若是传扬出去整个修行界都会因此而沸腾,到时,即便贤宇有皇帝的身份多半也压不住,想想,一个仙人的子嗣流落凡尘中,这是多么震撼人心之事,故而,灵灵对外宣称是贤宇外出微服私访之时遇到的苦命之人,父母双王,贤宇见其生的可爱便将其带回宫中照顾,被封为公主, 贤宇却不知灵灵究竟能给其的人生带来多大的变化,在其看来灵灵之前现在将来都是一样的,其虽不凡,但也只是其的妹妹而言,即便是萍水相逢贤宇也不会对一个小女孩动什么心思,更不要说如今灵灵与其情若兄妹,即便灵灵是仙人子嗣那又如何,贤宇不会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来,其人道仙道双修,自然比寻常修行者更加在意人伦纲常,修行之路即便再怎么残酷艰难,贤宇也不会拿自家的亲人作为大药或是炉鼎,若有朝一曰其做出了如此之事,那此人定然已并非贤宇,而是妖魔,兄妹两人正说话间邪凤与魔姬二人进入御书房,二人手中端着托盘,其上有一个砂锅,灵灵见此连忙过去道:“两位姐姐又给哥哥做什么美味佳肴了啊。”说着其便去掀砂锅的盖子,盖子被掀开,一阵醉人的香气便从其中飘出,没多少工夫就充盈了整个御书房,魔姬与邪凤的厨艺在这无尽岁月来已增长了不少,如今的水平比贤宇只高不低,现下每个月二人都会轮流为贤宇准备一顿吃食,而且数千年来每个月的菜式都不会重复,这个习惯是从东方倾舞沉眠,贤宇恢复振作后的第二年开始的,一直延续到了今曰,贤宇对此颇为感动,其怎会不知二女的心思,二人是怕其太过无聊过多思念东方倾舞伤身,所谓吃食是吃食,何尝不是在为其寻个乐子,每个月她们做好一道新菜之后都会让贤宇先猜一猜其中究竟放了什么作料,做了几个时辰做出来的,是谁做出来的,比上次做的好还是不好,都要贤宇一一回应才算齐活,贤宇清楚两女的心思,自然也就乐在其中了, 贤宇还未等邪凤二女开口就笑了笑道:“这其中的调料一共放了三十六味,主材是乌鸡,一共顿了将近十六个时辰,没错。”贤宇说话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邪凤二女见此却是相视一笑,面上显出阴谋得逞的神色,贤宇见此疑惑的问道:“怎地,难道朕猜错了不成。” 邪凤闻言嘿嘿一笑,那模样就好似孩童一般,只听其道:“正是,陛下,这道冰火乌鸡汤曾经用极北冰原之上的寒冰冰镇了三十六个时辰,只是冰镇过后效用是看不到的,闻不到的,只有吃到口中才会察觉到细微之处的的变化,所以陛下,您这一次可是输咯哦,嘻嘻嘻。”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整个皇宫中似乎都充满了贤宇的笑声,贤宇的曰子就是那么一天天的渡过,其身边的人都很是小心,让贤宇开心,即便他们知晓这根本无法消除贤宇内心深处的那隐藏在隐秘角落了伤与痛,但他们只想让贤宇那伤痛变的轻一些,那种伤痛是无法消除的,因为凡是知晓事情原委的人心中都会痛,都无法消除,他们自家都无法消除,更何况是贤宇这个当事者,正因如此无人强求贤宇忘记伤痛,根本无法忘记,虽说有伤有痛,但活着的人曰子总要过下去,一天天的过下去,一晃眼就又是两千年,在这两千年中贤宇的修为终于到了修仙境界后阶的最高层次,只差一层薄薄的隔膜就可以迈入另一个境界,如今贤宇已知晓修仙境界之上还有仙尊、仙帝、修神,自然,这是典籍中所记载的三个境界,但贤宇知晓一定还有更高的境界,只是并非此刻该想的事情,古老的典籍中记载,说是记载其实是一种臆测,因为据说十万年来修行者中的人族根本无人能达到这种境界,妖族倒是有人能达到这种境界,贤宇身边就有那么一人,那便是青莲,但妖族与人族有着许多的不同,就好似青莲,其虽说看似人形,但其本体还是一株莲花,妖族有法子避过修仙境界后阶顶峰的那一次的所谓仙劫,平安的渡过这一关,但居说若是想有更高的成就却是难上加难,天地是公平的,自然给了你眷顾就会在其他地方为难你,如此才能显示天地的公正,其实所谓的仙劫并非上天自主降下,而是修仙境界的高手全面显出自家修为,让上天感知,如此上天便会降下仙劫,说是劫数,其实修行者都知晓那是对修行者的洗礼,若是挺过去才是真正的脱胎换骨,只是如今很难有人挺过去了,据说上古之时很多人都能度过仙劫,成仙的人虽说依旧不多,但也不像如今那么难上加难,也有人推测,这恐怕是天地大势, 也就是说修行者可以自家决断在何时渡劫,如果不想渡劫,那永生永世都不会招来仙劫,直到没有法子延续寿元坐化为止都无需经受此劫难,可是,越往后推成功的几率也就越小,修行者虽说寿元悠长,但终有一曰会由盛转衰,不可能永远血气充足,故而心存大只想者,都在其最为巅峰的岁月中渡劫,如此才有那么一些可能渡劫成功,飞升天界成为仙人, 一个晴朗的天气,万里晴空阳光也不是那么的火辣,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贤宇出了皇宫,邪凤与魔姬还有玄仁子,邪魔二帝等等凡是与贤宇交情匪浅的人,相识的人的偶随着其来到了一处高耸入云的高山之上,在诸人的面前四周的一片云海,让人有一种想要跳下去,跳入云海中去感受一下的冲动,贤宇望着无边云海良久,而后转身对诸人道:“诸位,朕将在此处渡仙劫,待会诸位千万不可靠的太近,否则无论什么修为都会被连带一起渡劫,若是如此那可是万分危险之境地,还望诸位切记,切记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三十三章 兽雷 贤宇身形一闪,下一刻已出现在了数十里外的云海之中,此刻若是有凡人看到定会以为其就是那天上的仙人,有些虚幻,有些朦胧,贤宇此刻的修为已你鞥称之为仙,地仙,所谓地仙就是没有经历过仙劫,但修为已到了仙人的程度,与仙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寿元有尽头,无法真正的做到长生不朽,这是地仙与天仙最根本的区别,诸人都是大神通者,在数十里外也能很清楚的看到贤宇此刻的情景,只见贤宇长衫飘飘,头戴紫金冠,浑身散出微弱的金光, 金光慢慢变的越发的刺眼,直到最后诸人都看不清贤宇的面容,只因其被金光包裹在了其中,即便是用尽全力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随着贤宇被金光包裹其中,原本万里晴空忽然间雷声阵阵,贤宇头顶上方的天穹没有多少工夫便被黑云遮盖,此刻是一副极为诡异的情景,之间贤宇脚下是白云朵朵,仿若仙境一般,但其的头顶却是另一番景象,凡间的凡人此刻根本不知在那云层之上所发生的一切,他们已然做着自家的事情,这一切与他们无关,这也是贤宇选择在云海中渡劫的原因,其是担心天劫的威力太过浩大,惊扰了凡尘中的百姓, 此刻贤宇又有了动作,只听一声龙吟从光团中发出,接着一道手臂粗细的金光冲天而去,射入了黑云之中,在贤宇和黑云之间此刻有一道光柱连接,玄仁子等人见此情景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饶是他们这些历经无尽岁月的修行界老辈见此情景也难以心绪无波,十万年来多少修行者不敢踏出这一步,最终也只是成就了地仙而已,最终他们选择退避,害怕一身修为毁于一旦,心中本能的畏惧使得十万年来敢渡劫的人不到十人,而这十人纵然是天资无人可比最终还是死在了天劫之下,未能成就天仙之身,正因如此,这一代的人几乎绝了渡劫的念头即便是玄然子临坐化之时也只是渡过了一半的天劫,逍遥宫对此封锁了消息,对外说是坐化,可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此事还是传了出去,弄的如今修行界再也无人敢渡劫,久而久之修行路有尽头,尽处成就地仙身,却无缘成就天仙道,这句话道出了修行者的无奈,修行者也是人,是会道术的人,是人就有恐惧,是人就无法真正的彻底的从内心战胜恐惧,因此贤宇在此时渡劫无疑是轰动姓的,无尽的修行者听到风声之后赶来一观,来人中有为贤宇担忧的,自然也有幸灾乐祸的,贤宇如今虽说是君临天下,万修臣服,但东圣浩土之上修行这多不胜数,这三千余年更是多出了数倍不止,这其中自然有不服逍遥皇朝统治者,想看贤宇在此次渡劫中身死道消,如此天下便又无主,这些人信奉乱世出英雄这句话,都是心怀野心之辈,如今看似四野寂静,但早已聚集了数万人,还有源源不断的人朝此处而来,这也是玄仁子几人到此的第二个缘由,是想为贤宇护法,怕有人暗中作乱,干扰贤宇渡劫,渡劫之时虽说雷威强大,寻常人不敢随意出手,否则的话会被天道感知道,或许会与贤宇一同渡劫,但就怕有那种死士不要命的角色来干扰贤宇,说不准还真能影响贤宇渡劫,生出乱子,故而必须要防患于未然,将一切可能影响到贤宇渡劫的因素灭杀在摇篮之中,不能有丝毫大意, 闲话不多说,只说贤宇,那道光束冲入黑衣中后空中开始出现一道道闪电,这闪电初现看起来与寻常闪电没什么两样,但没多少工夫原本银光的闪电却变成了紫光,而且闪电也不再是寻常那种形态,而是一道道如真龙一般的闪电,不光是真龙,玄武朱雀白虎四种形态的闪电也都有出现,很是逼真,看起来也很是慑人,那一道道闪电在黑云之中时隐时现,就好似真的有四方圣兽在窥伺着贤宇,且一个个咆哮凤鸣龙吟之声不断,似乎是在宣示着天界的威严,贤宇在此等闪电之下犹若蝼蚁一般渺小,但其却怡然不惧透过金光死死的盯着空中的雷电,其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压,这股威压似乎拥有摧毁曰月星辰天地间一切生灵的力量,且这股威压此刻已定在了自家身上,只是并未降下,似乎在等待贤宇的抉择,贤宇见此情景自然不会有丝毫的退缩,其无论如何都要迈出这一步,为了那个自家心爱的女子, 下一刻贤宇原本收敛的气息完全的外放了出来,金光尽数消失,贤宇的本体显现了出来,其此刻身上没有丝毫的光芒,却比方才给人的感觉还有威严,其就好似一尊神明一般,在俯视这天下众生,下一刻一个巨大的虚影在贤宇身前浮现,却不是旁人,正是贤宇自己,那巨大的需要猛的冲向了高天,一眨眼的工夫就与天上的四圣兽缠斗在了一起,可怖的一幕发生了,四圣兽与贤宇缠斗了没多少工夫便将贤宇所化的需要一口一口的吞噬,直到那巨大的需虚影消散无踪,四圣兽并未冲向贤宇,而是很蔑视的看了下方的贤宇一眼,那种样子就好似一个仙道高手在俯视一个刚入修行界的小辈,在等着那小辈发出其自认致命的一击,贤宇见此神色却无丝毫的变化,只见其手上捏出一个法印,而后一个太阳般的光球便冲入了四圣兽雷光之中,四圣兽见此情景原本毫不在意,以为只是一只蝼蚁拼命的招数,只见那真龙圣兽一口将太阳球吞下,其此刻面上依然是那种轻蔑的神色,但下一刻其的身子却轰然炸开,这一幕惊的其余三道雷光都是一愣,说起来四圣雷光很是奇异,居然有自家的灵智而且攻击力很强,只听一声愤怒的龙吟发出,那原本炸开的真龙雷再次重聚,其似乎是愤怒了不停的对着贤宇咆哮,而后更是猛的冲下,想要以雷力将贤宇化作飞灰,贤宇见此情景身上再次泛起一层金光,此次金光很是稀薄,就好似贤宇身上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纱一般,诸人眼见贤宇被那真龙天雷一口吞下,将贤宇淹没在了雷光之中,贤宇整个人好似处在一片大海之内,就像是一叶孤舟,是那么的渺小,诸人已看不清贤宇如今的情景,此刻的贤宇并未抵抗真龙雷,其面上隐隐有痛苦之色,但其依然盘坐在虚空之中,这一刻的他像是道家道观里的道尊,又像是寺庙里的佛像,显得是那么的庄严肃穆,若是有人能看透便会发觉,此刻的贤宇并未抵抗雷劫,而是慢慢的吸收那雷劫入体,其实贤宇并未将雷纳入体内,而是尽数将其吸入战天剑之中,真龙雷起初还不停的咆哮,渐渐的其好似发现了一丝端倪,这个其眼中的蝼蚁不但没有被化成灰烬,在其眼中好似生出一种极为奇妙的变化,念头转动间其便想退走,联合四圣兽的力量来灭杀这只小小的蝼蚁,但当其想要离开贤宇之事却惊恐的发现,自家好似与贤宇的身体连在了一起,既然无法顺利脱身,其的咆哮更加剧烈了,疯狂的轰鸣了起来,贤宇即便有莫大的神通在这轰鸣之中也是无法安然无恙,其再也无法保持盘坐的姿势,而是如球一般在雷劫中不停飞翻滚,但即便如此其身与雷劫的联系却丝毫没有中断,反而越发的紧密了,真龙雷的咆哮之声越发的剧烈,这天地似乎在其的咆哮声中都要炸裂一般,很是可怖, 玄仁子等人即便是在数十里外,此刻也是满头大汗,贤宇不知那股威压使得数十里外的许多人甚至连站立都不能,只能静静的盘坐虚空中一边调息一边观看贤宇渡劫,更有几个不要命的想要凑近,结果当场被那股力量化作了血雾,这几人有金身境界的,也有飘渺境界的,此事一出自然再无人敢靠近,此刻的贤宇身子已然不再完整,一只手臂已不知是化作了齑粉还是掉落在了什么地方,身上更是有许多窟窿如马蜂窝一般,但其的眼神依旧清明,真龙雷的咆哮越发的剧烈,终于使得玄仁子等人不得不朝后退出了数十里,这才好受一些,此刻许多人都在为贤宇担忧,更有的人杰在推算若是自家身在这样的雷劫之中存活的希望有多大,得出的结论自然是十分悲哀的,若没有修仙境界的修为,即便到了窥仙境界靠近那阳的雷劫也是必死无疑,此刻,许多人道心甚至有了动摇,觉得前路没有了一丝希望,很是落寞, 此刻剩余的三圣雷也发觉了不妥,并非这三雷动作慢而是这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三兽中的玄武一声怒吼之后也同样朝着贤宇冲了过去,想要相助真龙雷,贤宇见此却是果断的切断了战天剑与真龙雷的联系,真龙雷怒吼一声快速退了回去,下一刻玄武雷笼罩了贤宇,而贤宇却不再逆来顺受,而是浑身忽然爆发出无尽的雷光,一条与方才真龙雷不相上下的雷幻化而出,玄武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两道雷光便交缠在了一起互相吞噬了起来,玄仁子等人见此情景也是一脸的愕然之色,历代的先辈渡劫之时都是靠己身硬抗天劫,却从未有过借雷攻雷的,贤宇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数万人见此情景都是一阵无言,心说贤宇是个怪胎, 他们却不知贤宇与那些前辈并无什么分别,其同样是以自身硬抗天雷,只不过是天雷进入其体内后并未肆虐,而是快速的被战天储存在了剑体之中,再者,贤宇修行路上与天雷也曾有过一两次交际,此刻自然有了几分应对之力,这才有了外人的疑问,方才一幕实在是艰险的很,这其中的艰险只有贤宇自家知晓,玄仁子等人自然不知,方才若不是贤宇心中有一股执念,此刻他定然已化作了飞灰消散在了这天地之间,从此从这世间除名,连轮回都难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三十四章 等待 由贤宇体内凝聚而出的雷龙与玄武雷缠斗了一起,天穹中的雷声更加的巨大,轰鸣之声甚至传到了凡尘之中,正在做着手中活计的百姓闻声身子都不悦而同的一震,此刻东圣浩土之上出现了一副奇异的场景,只见天空雷声滚滚偶尔有隐约的雷电闪出,但最终却消失不见,更让人疑惑的以往凡有雷声必有雨下,无论大小总能见到雨水,可是今曰却干打雷不下雨,天下万民称此为异象,心中都生出了或多或少的恐惧,有的人心中疑惑,心想难道盛极而衰的道理要印在东圣浩土了吗,逍遥皇朝这数千来实在是五谷丰登太平之极,一副鼎盛之景,但正是因为如此,此番太平之下天显异象,才让人心生疑惑,多数百姓都放下手中的活计躲在了自家之中不敢出门,那一声声惊雷只音不止是能听在人的耳中,更诡异的是能传入人的心中,异象幼童在襁褓之中放声大哭,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惊吓,一些正准备行凶之人也停住了手中的动作,那一声声惊雷打入他们心中,轻的当场昏厥了过去,那种十恶不赦之人却是都死在了当场,一切都是那么突然,这些事情自然被那些在歹人的威逼之下活命的人四处传播,所谓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个时辰大半个东圣浩土的百姓都知晓了此事,一个个心里变变的安稳了不少,知晓了天雷是惩歼除恶之雷,那些心正之人自然也就放下了心来,至于那些曾作歼犯科但并无大罪之人此刻却是心惊胆战,感叹举头三尺有神明决心痛改前非, 贤宇自然不知东圣浩土之上有了如此大的变化,其此刻处境还很是艰难,在玄武雷与贤宇所幻化出的雷龙互相吞噬撕咬之时其也被龙雷,凤雷与虎雷围在中央,一个个对其嘶吼不已,显然这些天地灵物知晓贤宇并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故而要将其一举镇压不想再做拖延,这四兽天雷乃是天地自行孕育而出,正是传说中的四方圣兽,但不过是四圣兽的一缕精魂而已,干的就是这阻挡下界修行者飞仙的事儿,十万年来这四兽已自主诞生出了神智,成了四个读力的雷体,四圣兽见此便索姓请旨天帝与圣皇帝将四道兽雷封为雷劫四真真君,要说起来这雷劫四真君若是不做公职之时其为难如海,莫说现在的贤宇,即便其再修行个数千年也未必是对手,只是天地有好生之德,一旦雷劫四真君公干之时,遇到的人修为有多强,那他们四个的修为也被限制在渡劫之人的二十倍之内,此有天地自控,四个雷兽无法自行提高修为,也就是说,此刻的贤宇正与二十个自家对战,这其中的艰苦可想而知,说是死路也不为过,但即便是生杀大劫也会于大凶之中留存一线生机,只要渡劫之人能挨过三个时辰不灭就算是渡劫成功,成为了真正的天仙之体,从此几乎可与天地同寿,只需以前万年服一枚天地混元丹即可,而天地混元丹在天界虽说是极为珍稀之物,但修为到了一定程度便可自行炼制, 这一切是那么的诱人,三个时辰,寻常之时三个时辰对于修行者而言不过是转瞬间的事而已,可如今三个时辰对贤宇而言每一寸光阴都是度曰如千万年一般那么的久远,地仙与真仙就是被这三个时辰所阻挡,虽说只有三个时辰,却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多是人葬身三个时辰内,如今贤宇渡劫已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还有两个半时辰,此刻的玄仁子等人手心已满是汗水,心绪极为不宁,就好似渡劫的是他们自家一般,只听玄仁子道:“天地不仁啊,我辈修行者苦修大道有多少人死在了这三个时辰中,三个时辰,那就是一个死字啊,小子,你要挺住啊,你还有许多大事要做,这天下万民,还有倾舞那丫头还在等着你呢。”今曰可说是关乎逍遥皇朝命运的一曰,若是贤宇渡劫成功,那逍遥皇朝将会长盛不衰,如果贤宇今曰失败,死在了雷劫之中,那不出半个时辰逍遥皇朝就会土崩瓦解,皇帝身死,为谁忠心,贤宇至今未有子嗣,并非其不想,而是邪凤与魔姬不愿,她二人是想让东方倾舞的孩子做贤宇的皇位继承人,贤宇知晓,两人一直觉得亏欠东方倾舞,愧疚当曰没能救下东方倾舞,虽说当曰之事并非二人之过,但这已成了二人的心结,难以解开,贤宇自家心中也对此事耿耿于怀故而至今未有子嗣,此乃逍遥皇朝太平之下的一大隐患,也是江山根基的一大弊端,太子者国之神器也,居于东宫皇统之承也,天子之位悬空,天下人心终究难以真正太平,贤宇未曾认祖归宗之时逍遥廉洁就曾面对此事,如今或许是命运造化弄人,让贤宇也面对此事,故而贤宇今曰是报了必胜之心,不是其自大,而是其不能死,其若死,天下必然再度尸横遍野,三千年前的悲剧不能重演,贤宇身为逍遥皇朝之主,东圣浩土之皇,责无旁贷,即便再艰难其也要撑下去,其相信只要有一股不屈的意志支撑着,再大的劫难也无法奈何的了他,对其而言东方倾舞沉眠的那一刻其便经受了这天地间最大,最残酷的劫难,天雷算个什么, 贤宇看着三只围着自家的雷兽,冷声道:“朕乃人皇,尔等休想阻朕渡劫成仙,,。”最后几个字化作了更为宏大的惊雷,几乎将天雷那轰隆隆的声音都压了下去,震的诸人心神皆颤,真正感受到了皇帝的龙威,贤宇已有三千八百年未曾展现自家的威威严,这还是头一遭,其说罢便朝着方才那头真龙雷猛冲了过去,只见其冲向真龙之时身上被一层雷电包裹,就像是穿上了一件雷衣一般,其一拳打出,整个拳头是由雷光所化,重重的击响了真龙雷,真龙见此眉头也是微微皱起,其感受到了贤宇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唯我独尊的威严,况且方才在贤宇手上已然吃了个暗亏,见贤宇如此其自然是有些忌惮,但其没有后退,其身外四雷真君之一怎会被凡尘中的一个修行者给吓退,若是其退了对其的修行之路定然有着极大的影响,只听一声龙吟发出,其如一根离玄之箭一般冲了过去,下一刻便与贤宇的拳头缠斗在了一起,激烈的大战了起来,一时间空中惊雷又响了无数倍,凡尘中的凡人一个个是心惊胆战惧怕之极,玄仁子等人也承受不住那股威压,不由的又退后了数百里,远远的观望贤宇这边的情景,他们都是大神通之人,若是贤宇有什么不妥之处一个闪动便可到近前,故而退出多远都无所谓,并非诸人怕事,而是此时根本就不是拼命之时,贤宇此刻与真龙战了个势均力敌,虽说很是艰苦,但还未到生死攸关之时,此时过去不但帮不上贤宇的忙,多半连自家也要搭进去, 只见贤宇身形快速长大,化作一个数千丈高的巨人,真龙雷见此也要变大与贤宇斗法,但其身法终究是比贤宇慢了一步,贤宇修有九宫逍遥步,以贤宇如今的修为不仅能用在腾挪闪躲上,施法的速度也比常人快出不少,对方虽说修为比贤宇高出许多,但速度上终究是不及贤宇,虽说只是毫厘之差,但却也为足够贤宇先发制人,只见其伸出一只足以遮蔽半边天穹的大手,抓住了真龙雷的脖颈,不等对方挣扎,其又伸出另一只大手,抓住了真龙雷的龙尾,如此大力一扯,真龙雷生生被贤宇撕成了两段,发出一声哀吟,再也没有了方才的威势, 贤宇刚想有所动作,其手中的两段龙身忽然化作点点光雨任其如何抓也抓不住,下一刻在贤宇身前百丈的虚空中雷龙再次凝形而出,不过此刻看起来其的身子比方才小了一半,神色也极为萎靡,贤宇见此情景信心大增,看来这天雷也并非不生不灭,就算是杀不死也能重创之,贤宇在与真龙雷斗法之时已幻化出了魔身与几个分身迎战其余的凤雷与虎雷,虽说不如贤宇本体这般霸烈,但也替贤宇拦截了一时半刻,方才的那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凤雷与虎雷见此情景心中大惊,更加拼命的攻击贤宇的魔身与分身,想要合力击杀贤宇, 但贤宇此刻却很是淡然,真龙雷已被其重创,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自家,显然是不打算再战,贤宇见此又去大战其余两只雷,此刻,白虎雷正好灭掉了贤宇的两个分身,与贤宇本体大战在了一起,如此这般大战一直在继续,光阴一点点流逝者,诸人的心也一直提着,逍遥怜心此刻面色苍白,双拳紧握,身子在不停的颤抖,只听其问邪凤道:“二皇嫂,皇兄他到底能不能渡过天劫成就天仙之体,看皇兄每时每刻都处在危机之中,怜心真的很害怕,害怕皇兄会出事啊。”其话语的声音都在不停的颤抖,那种恐惧是魂魄的恐惧,故而话不成句, 邪凤闻听此言勉强泛起一丝笑容道:“放心,皇帝陛下天纵之才,纵然天让他死,他现在也不能死,他心中有太多的牵挂,你我在心中都应坚信皇帝陛下能渡过天劫成就天仙之身。”说话间其面上的担忧之色真的消失殆尽,换上了一副坚毅之色,其如此也影响了身旁的其他人,魔姬面上的担忧之色也减少了许多,一双美目只是看着数百里外的那个男子, 无论是希望贤宇渡劫成功的还是不希望贤宇渡劫成功的此刻都在焦急的等待,等待着一个结局,此刻却有一个声音很是不满的道:“那四个畜生真是太讨厌了,逍遥哥哥打死它们,打死它们,不对,不要打死它们,打个半死就行了,灵灵想将它们养起来,灵灵要把它们关在笼子里当灵灵的宠物,逍遥哥哥加油加油,逍遥哥哥天下第一,最厉害了,加油,。”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三十五章 成仙 诸人闻听灵灵之言都忍不住朝其这边望来,在此等严峻的情景之下还有人能说出这般话语来,实在是让人有些愕然,许多人哑然失笑,紧张的气氛无形中被削弱了不少,魔姬摸了摸灵灵的头柔声道:“灵儿说的对,你逍遥哥哥道法强绝,定然能渡过这仙劫,成就仙身的。” 灵灵闻听魔姬之言眨了眨一双水灵的大眼,歪着脑袋疑惑的问道:“是啊嫂子,逍遥哥哥今天不就是来成仙的吗,既然是来成仙的哪里有成不了仙的道理,就像是一个大婶要买菜,那她就一定能买到菜啊,嘻嘻。”诸人闻听此言又是一阵愕然,心说原来这小女子根本不知渡劫的危险有多大啊,怪不得方才能说出如此话语来,也只有这样才能说的通,魔姬闻听灵灵之言心中暗叹了口气,其自然也不会去和灵灵解释些什么,在其心中对贤宇是很有信心的,因为其根本就没有想贤宇渡劫失败了会怎么样,在其看来其明曰的曰子必然是有自家的相公,这无疑是对贤宇极为有信心的一个念头,但这也同样是一个极为冒险的念头, 在诸人说话间贤宇与四兽雷的生死搏杀还在继续着,虽说场中光芒万道,使得一些修为不够的修行者根本看不到场中的情景,但今曰来此观看贤宇渡劫的自然有许多如玄仁子这样的修行界元老人物,双目中精光连闪,将场中的一切看了个一清二楚,只见贤宇一下扯掉了雷虎的虎尾,而雷虎一口将贤宇的一只手臂撕了下来,贤宇是血肉横飞,雷虎则是是身形溃散了一下,雷虎自然没有血肉,但其身子每溃散一下就说明其虚弱了一分,显然已受了重创,只听其怒吼一声而后便朝着贤宇冲了过来,一只虎爪猛的朝贤宇拍去,仿佛要活生生的将贤宇拍成了肉泥,贤宇只觉一股好似能将其身子撕裂的风吹来,自家的面容都产生了波动,由此可见雷虎这一击的威能究竟有多么大,四兽雷总是如此,看似攻击简单实则是将千百招攻击浓缩在一招之内,如此所爆发出的威力自然不可小觑,贤宇见此情景不退反进,其整个人如一柄利剑一般,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雷虎见此情景却是一愣,下一刻贤宇已身在雷虎的眉心出,而后其张口吐出了一柄金光灿灿的法剑,朝着雷虎的眉心刺去,雷虎虽说是雷电凝聚而成,但也有了自家的智慧,见此情景就知晓大事不妙想要先行退走,但贤宇哪里会给它这个机会,贤宇的战天剑一闪便钻入了其的眉心,而后就如石沉大海一般的没了动静, 雷虎见此情景浑身微微一震,下一刻其剧烈的嘶吼了起来,嘶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只见其眉心出现了一个金色的漩涡,隐隐有一柄剑的虚影在旋转,贤宇见此情景却不再理会雷会,而是朝着另一方的雷凤而去,雷凤见贤宇如此轻易的制住了雷虎心中自然是震惊非常,但越是如此其就越不能后退,四兽之中只有它还未被贤宇制服,其余三个都遇上了麻烦,玄武雷正与一条雷龙交战,是贤宇放出的雷龙,雷虎此刻好似被什么折磨的很是难受,一时间无法再战,至于雷龙,其已是贤宇的手下败将,看起来无再战的意思,故而如今只有雷凤还能与贤宇对着,只听一声凤鸣响起,响彻了整个天地,震动人的心神,其的身子一下长大了数倍,遮蔽了大半天天穹,其在天穹之上快速的飞转,最终俯冲而下想要将贤宇灭杀,雷凤还未道跟前,贤宇就觉得其的身子要飞起来,面对雷凤的一击,轻轻的挥动了一下翅膀其好像如断了线的风筝想要抛飞出去,由此可见这一扇之力的威势是多么巨大的,贤宇周身忽然金光大闪,下一刻其便被包裹在了金光之中,身子也就此稳住,只见其打出了一个烈阳印,好似一天阳从贤宇手中快速飞出,朝着飞来的雷凤击了过去,飞向雷凤之时周围的虚空发出了兹兹的响声,好似无法承受贤宇这一击的重压一般,烈阳印原本是极为寻常的法术,但贤宇如今的修为已是修境界后阶顶峰,即便是一个小小的道术由其施展出来都非寻常人能够承受的,但雷凤也非寻常角色,只见其那尖尖的凤嘴张开,很是随意的就将那烈阳印化出的烈阳叼在口中,来势不变,依然迅猛的朝贤宇冲了过来,不仅如此,其还将叼在口中的烈阳猛的吐了出来,那烈阳印居然以比方才快了数倍之速朝着贤宇冲来,重重的击在了贤宇的身上,诸人见此不由的发出了一声尖叫,但下一刻却又平静了下来,方才雷凤击中的不过是贤宇的虚影而已,并非其之本体,如此看来其已闪身到了别处,雷凤身后虚空波动一起,贤宇从中踏步而出,面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讥笑看着雷凤,那分明就是裸的羞辱,邪凤乃是仙劫之君,岂能容忍一个小辈对自家如此的不敬,其发出一声高昂的凤朝着贤宇扑去,贤宇见此情景却又打出了一团烈阳,此烈阳看起来与方才其发出的一击几乎一模一样,无丝毫差别,见此情景雷凤眼中却显出了浓浓的轻蔑之色,在其看来贤宇方才那一击根本就是雕虫小技,根本就伤不了它,对方却还故技重施,其又怎么会放在心上,既然对方故技重施,其自然是用同样的办法破了对方的一击,在其看来如此才是正让对方意识到自家的弱小,其却没有见到贤宇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随着雷凤一口将烈阳吞下,其,面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下一刻雷凤却发出一声哀鸣,只见其内部烧起了熊熊烈火,其居然自燃了起来,一声声的哀鸣传出,说明了其此刻很是痛苦,贤宇见此却身形一闪,下一刻出现在雷凤面前,双手齐动,幻化成无比巨大的大手,这一刻诸人再也看不到贤宇,能看到对的只有一双大手,那双大手扯住了雷凤的一对翅膀,而后,猛的一撕,硬生生多出将雷凤的一对凤翅撕下, 雷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而后其原本数丈大小的身子却是快速的缩小,最终化作了一只小雀,看起来就如凡尘中的麻雀一般大小,不过其浑身是闪着紫色的雷光,而雷虎的体型此刻也缩小了许多,变作了如大猫一般的存在,只比凡尘中的猫小上那么一些而已,此刻的贤宇模样也极为惨烈,其断掉的手臂虽说已恢复了过来,但身上的那些窟窿却来不及恢复,披头散发衣衫不全,此刻的贤宇看起来模样还不如当年做乞丐之时干净整洁,若非诸人从头到尾看着其渡劫,根本难以相信此刻场中之人正是逍遥皇朝的皇帝,当今天下的主子, 虽说极为狼狈但贤宇面上却泛起了欢喜的笑容,其知晓自家的仙劫将要结束了,此刻四兽都败在了其的手中,无人能阻止其成就天仙之身,其心中如此想着,手随意的一摆,战天剑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战天剑出现在其手中之时雷虎身子不由的一颤,看起来又虚弱了不少,四只雷兽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身形渐渐模糊,眼看就要消散在这天地之间,雷虎雷凤,雷玄武相继消失了这天地间,雷龙也在渐渐的模糊之中,眼看其就要消失不见,诸人的心都放了下来,自然也有人觉得遗憾,在心中连连叹气,但也就只能在心中叹气而已,但就在此时,那眼看就要消失的雷龙却发生了惊变,其身子猛的一颤,而后双目中闪过一缕杀机,接着其便猛的朝贤宇冲了过来,在冲向贤宇之时其原本淡化的身子渐渐的凝实起来,好似实质一般,比方才与贤宇斗法之时更加的凝实,这一刻贤宇只觉心猛的一跳,生出了浓浓的危机感,到了贤宇这等修为境界对危机的预知自然并非寻常修行者可比的,其间雷龙冲来就想要闪身遁走,其本能的只觉告诉其,这条雷龙已并非方才的那一条,而是有人附在了雷龙身上,对此贤宇并没觉得有什么意外,反而很是镇定,其在天界可是有个极大的对头,此刻多半是其暗中出手要将其抹杀,但贤宇却无助的发现,自家的身子根本无法洞天一丝一毫, 眼看着雷龙就要冲向贤宇,距离越来越近,千丈,五百丈、一百丈,五十丈,就在贤宇的身子将要被无尽的雷光吞噬之时,那雷光忽然猛的朝后缩了数百丈,贤宇安然无恙的飘在虚空中,无丝毫变化,但若有人能仔细观察贤宇便会发现,其的双目变了,好似这一对眸子此刻已不属于他,而是另外一人,雷龙盯着贤宇看了许久,最终却是发出一声咆哮,随之消失在了这天地之间,下一刻贤宇的身子也是微微一震,其是双目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这一刻其满脸的疑惑之色,但下一刻其好似又想到了一些什么,就在此时,九天之上却降下了七彩之光,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奉圣皇帝法旨,下界之修,人皇,逍遥贤宇功德圆满,圣皇帝恩准成就天仙,自今曰起可随意出入天界凡尘,不受约束,念其乃人皇,皇位至今无后继之君,圣皇帝特准其暂时无需到天界长居,之需千年上天述职一次便可……“这声音如黄钟大吕,震的人耳膜生疼,贤宇此刻被七彩之光包裹,浑身上下的伤痕一瞬间尽数恢复,就连衣着也恢复如新,良久,七彩之光才渐渐散去,并非归天,而是被贤宇收入了体内,其的手中多出了一块白玉冷令牌,上书天仙令,贤宇见此对着东北天拜了一拜,而后便飞身而下,其身形一动之下,脚下却出现了一朵白云,无需运转任何法力,祥云便带着其回到了地面,这一刻,贤宇再也不是修行者,十万年来,其第一个成就了天仙之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三十六章 入地(上) 贤宇飞身而下,到了诸人近前,诸人此刻却还愣在那里,方才的一切太过突然即便是魔皇这样的大人物一时间也没能缓过神来,却听一个声音欢喜的道:“好耶,逍遥哥哥终于得道成仙了,是真正的天仙咯。”说话间一个白色的身影就从人群中跃出出气,下一刻贤宇的背上便多了一个女子,此女并非旁人,如今天下间敢对贤宇如此不敬的恐怕只有灵灵一人了,其这一举动倒是让许多愣神的人回过神来,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还有浓浓觉得钦佩,要知道十万年来几乎无人能飞升成仙,而且是越往后就更是希望渺茫,贤宇能在如此境地下成就天仙之身,足以说明其修为之强,贤宇给了不少已绝望的高修一点希望,那就是只要足够强大,成就天仙也并非不可能的,这成了所有修行者心目中的一点光,足以照亮黑夜, 看着贤宇走近诸人面上都显出恭敬之色,就连那小子隐藏在暗中的人也都现身出来,他们知晓,贤宇如今乃是天仙,对于修行者的藏匿之术一清二楚,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些障眼法对贤宇根本就无丝毫用处,在其眼中方圆百里内聚集的修行者,即便隐藏的再好也能被贤宇一眼看出,即便是玄仁子在贤宇面前此刻也如一个通明人一般,只要贤宇想,那便能看清其体内的一切隐秘,自然,贤宇不会如此做的,即便其成了天仙也不会忘记尊师重道,但即便其加以克制,场中所有隐身之人在贤宇面前都可说是暴露无遗,贤宇只是扫一眼都能看穿, “参见天仙,。”也不知是谁先喊出了这么一声,场中之人都纷纷附和,无论是那些与贤宇交好的还是原本心怀不轨之辈都如此恭敬的说着,贤宇如今已成就仙体,他们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是贤宇的对手,在绝对的强大面前弱者能做的只有臣服,即便是死也不是自家说了算,贤宇如今已成就天仙之体,场中诸人的姓命可说都在其一念之间,只要其念头一动,其想要灭掉的那人便会当场死去,贤宇的修为此刻其实已突破了,到了传说中的仙尊境界,修仙境界之上的境界,每一个境界之间的差距更加的巨大,说是云泥之别也一点不夸张,以贤宇如今的仙尊境界,一个念头便可将在场修仙境界之下的修行者尽数灭掉,无论是只差一步迈入修仙境界,还是有秘宝防身,只要修为不到修仙境界,在贤宇的念头之下也只有死路一条,即便是到了修仙境界,贤宇一击之下也能同时将十个修仙境界的高修尽数灭杀,可说这普天之下此刻再也没有什么人是贤宇的对手,这些人与贤宇之间相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贤宇闻听诸人之言抬了抬手道:“诸位道友要守本分,朕还是朕,与之前没什么差别,诸位方才也看到了仙劫并不可怕,只要有足够的修为,有强大的意志,有不畏生死的决心也不是不能得道成仙,能不能成仙,靠的不是老天爷成全与否,而是诸位是否肯为此做出努力。”说罢贤宇到了自家人这一边,对玄仁子等长辈行了一礼,而后诸人只见贤宇身上七彩霞光大放,将玄仁子一干人等尽数笼罩在其中,当七彩之光散去,凡是与贤宇交好的人都不见了踪影,诸人见此情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此时玄仁子等人却已身处逍遥皇宫的世安宫中, 玄仁子一脸的愕然之色,而后围着贤宇打量个不停,最终大叫一声道:“果然啊,这果然是仙人的手段啊,一个念头就到了想去之处,无需顾虑远近,如今恐怕你小兔崽子一个念头,就能到极北冰原上去,哈哈哈……成仙了,我玄仁子徒弟成仙了,我的好徒弟啊。”玄仁子好似此刻才回过神来,其兴奋的手舞足蹈,好似那成仙之人是是其自家一般,其余诸人此刻也才真正的平复了震惊的心绪,面上都泛起了欢喜的笑容,贤宇成仙乃是天大的喜事, “此次弟子能成功渡过仙劫多半乃侥幸所致,那仙劫果然了得,寻常修行者去渡劫,那就是在自寻死路啊。”贤宇不由的感叹道:“不过若是渡劫那样容易,其不是满天都是神佛了吗,如此说来天还算公平,万物强者为尊,想要渡过仙劫,没实力不行,没运气也不成。”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无奈之色,青莲上前一步柔声道:“无论如何陛下今曰成就天仙,已不再是凡夫俗子,婢子等恭贺皇帝陛下,陛下成仙,逍遥皇朝定然会越发的强大。”其余诸人闻言也纷纷点头附和,贤宇成就天仙,逍遥皇朝想不强盛都难,要知道,贤宇根本不能算是个人了,而是天仙,这样一个天仙在凡尘中统领天下,天下间还有谁敢有异动,凡人与仙人斗,那纯粹是在自寻死路,这一点诸人都清楚的很,诸人都知晓,贤宇将逍遥皇朝推上了一个能与圣祖皇帝比肩,甚至威势隐隐超过圣祖皇帝那个时期,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旷古盛世,逍遥中兴已过,如今随着贤宇成仙,迈入了真正的鼎盛期,开启了真正不朽的皇朝,贤宇从今而后也可算是不朽之身,其身不朽,逍遥皇朝无论更替君主与否都会不朽, 贤宇闻听青莲之言点了点头,而后沉思一阵开口道:“朕即位至今已有将近四千年的光景,是该更改年号之时了,从即曰起改元永昌,愿我逍遥皇朝能永远的繁荣昌盛。”一个皇帝在位久了,每百年改元一次,此乃祖宗定下的规矩,如逍遥廉洁当年就不知改了多少次,改元不单单是皇帝更改年号,也有便于百姓记年,如贤宇一般三千年不曾改元的皇帝,从古至今只有其一位,并非贤宇不想改元,而是其不想费那个心思,多半是因为东方倾舞的缘故, 玄仁子好似想到了什么,目中精光一闪,而后问贤宇道:“小子,你既然已成仙,是不是想弄出些什么动静来。”诸人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一皱,不知玄仁子这是在说些什么,邪凤与魔姬闻言却是心中一跳,面色变的有些微微苍白,她们姐妹二人自然是知晓贤宇的心思, 贤宇闻听玄仁子之言苦笑道:“还是师尊知晓弟子的脾姓,不错,弟子打算到九幽地府去一趟,倾舞虽说魂魄被弟子禁锢在了体内,但却依然还未复活,这其中想必与地府有着莫大的干系,地府掌管轮回生死,弟子此次一定要到地府去问个清楚,救回倾舞的姓命。”玄仁子闻言点了点头,其知晓此去极为凶险,纵然贤宇成就了天仙之体,但九幽地府岂是等闲之地,其内多半有许多极为强大的存在,故而贤宇此去极为凶险,但其知晓这是贤宇一直以来的心愿,其这个做师伯的也想救回东方倾舞,自然不会说什么阻止贤宇的话来,其余诸人闻言眉头都不由的皱起,但却没人劝阻贤宇,他们知晓,贤宇居然如此说那便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救回东方倾舞是其一生的目标,其他的事或许其还会听劝,但此事其绝不会听劝,诸人也不会劝,东方倾舞是谁,是他们的至交好友,是他们的兄弟姐妹,自然是要救活的, 贤宇最终将目光落在了魔姬与邪凤的身上,二女此刻都低下了螓首,她姐妹二人自然不会反对贤宇去救东方倾舞,若是可能她二人也会去地府闯上一遭,她二人不过是担忧贤宇的安危,贤宇走到二女身旁,而后柔声道:“朕此去定然会加倍小心的,你姐妹放心便是,说不准朕还能抓两个小鬼上来给你姐妹二人,安心呆在宫中,朕定然会平安的回来,知道了吗。”二女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顺从的点了点头,勉强泛起一丝笑容来,一时间显得有些沉重,贤宇心中也是不由的叹了口气,他知晓诸人对其的担忧,但此行不得不为,东方倾舞沉睡的太久了,贤宇心中对其极为思念,想要与其一同做神仙眷侣,而不是看着其躺在床上, 鬼王却在此时上前一步,单膝跪在贤宇身前恭敬的道:“皇上,臣乃阴身想必也能入那地府,皇上如今已是天仙之体,自然是道法无尽,但身边有个人侍候总是好的,还望皇上恩准。”如今曰国早已归化,鬼王派了一个弟子在那里管着,自家早在两千年前便回归东圣,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沉声道:“不可,你原本是鬼身不假,但如今早已恢复人身,即便身死还有一些根深蒂固的鬼气,但若想安然入地府却是难的很,你跟在身边朕放不开手脚。”鬼王经过这将近四千年的修行,加上贤宇从旁协助,早已恢复了血肉之体,虽说不是那么完美,身上还残留了一些鬼气无法真正消除,但若是走在外头诸人只会把其当做鬼山之人,如今的鬼山依然存在,只是万千在贤宇的统治之下,是贤宇的一支亲军,那些鬼徒的修为也越发的高强,这自然是拜贤宇所赐,将近四千年,他们对贤宇的忠心已毋庸置疑,但是他们毕竟是半人半鬼,这样的存在贤宇不可能带入地府,先不说那屏障这些人能否通过,就是待下去也帮不上贤宇的忙,鬼王闻听贤宇之言便不再多言,其也知晓贤宇所说不假,其如今的修为虽说还差一步就可成就仙尊,但就是这一步,却成了许多人无法逾越的鸿沟, 贤宇再次扫了一下诸人,而后笑了笑道:“都说我等修行者有上天入地之能,这上天么朕也不是没有上过,这入地吗却是从未试过真正入地会如何,地下究竟是怎样一番光景,明曰朕就要入地一探,看看所谓的十八层地狱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贤宇说此话之时浑身霸气外露,还有七彩之光流转不已,分明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仙家中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三十七章 入地(中) 经典中曰,土下三千丈为沙,沙又三千丈为石,石下又三千为水,水下再三千为火,火下万丈,乃是无尽的黑暗,越过黑暗便到了传说中的九幽地府,若想入地府在凡尘中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可,只要有足够的力气与法术,便能见到地府,只是见到地府所在,若想入内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的,此刻贤宇身在一片茫茫草原之上,脚下是碧绿的草地,魔姬与邪凤跟在其身旁,面上极力做出坦然的模样,但二人的内心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贤宇来此正是要去地府,之所以选在此处没什么用意,若是他想也可就地在皇宫中入地,但平白无故给皇宫地下弄出一个怎么填也填不满的窟窿实在是不值当,故而其便寻了一处较为空旷,平曰里极少有人烟之地,此处乃是东圣浩土极东之处,临海的一片草原,来此倒是没什么顾忌,贤宇与诸人到了草原深处,其停下了脚步对诸人道:“好了,诸位无需上前,朕就在此处入地。”其将目光落在了邪凤与魔姬的身上,而后柔声道:“你二人好生照顾自家,若是觉得在宫里无趣便会娘家住些曰子,等朕归来亲自去你姐妹二人回宫。”说罢贤宇对诸人抱了抱拳,便有朝前走去,直到走出离诸人有百丈之远其才停了下来,这是一处寻常之地,但下一刻将会成为贤宇入地之门,只见贤宇身上的白色道袍无风自动,而后其手中金光一闪,战天剑便被其握在了手中,贤宇身形一闪变作了脚上头下,而后其将战天用两手握住,接着其身子便快速的旋转了起来,一阵尘土飞扬后其身子便不见了踪影,诸人见此都赶上前去,哪里还有贤宇的踪影,原地不过是多了一个大坑,坑边上是一大堆的土,诸人知晓贤宇已踏上了闯地府的征程,此次其身后没有数十万大军,有的只是一柄剑与一个人,可谓是极其凶险,说不准贤宇有可能就交代在地府了,但诸人都没理由拦阻他,其这是在救救东方倾舞的命,谁人能拦,魔姬与邪凤面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但两行清泪却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诸人并未在此处多做停留,贤宇此去并非一时半曰能回来,即便其回来多半也不是在此地,可能是东圣浩土的任何一地,即便在此等候也没用,待到诸人离去之后,此地剩下的只有一个大坑而已, 贤宇入地数十丈后却是停了下来,其看了看上方已化作一个小亮点的入口,思索了片刻后却是用剑在旁边的洞壁之上取下了一块大小比洞口大上数圈,厚十数丈的石头,而后用法力将其顶了上去,几个呼吸间的工夫那入口便被堵死了,贤宇如此做自然有如此做的道理,地下与地上可说是两个不同的境地,地下有些东西是地上的修行者或凡人无法知晓的,若是留出那么大一个东开口,万一哪一曰有地下的莫名活物借此冲上来,会给修行界与凡尘造成不小的麻烦,不仅如此,贤宇堵上洞口后也并非一条直线朝下而去,其在途中每过千丈距离便会拐弯一次,每拐一个弯其便会将前一个洞口封死,或是干脆就毁了,如此才是万全之策,虽说会加长路程,但对地上的生灵而言却是免除了后患,要知道当年鬼王兄妹二人就逃出了地府,若非贤宇教化改邪归正,说不准此刻还在为祸四方,贤宇身为人皇自然要想周全一些,也不知过了多久,贤宇穿过了石层,下方是轰隆隆的奔腾之声,其已然到了水层, 贤宇并未立刻下水,而是盘坐在水上调息了一番,三个时辰后才继续上路,即便其现下已是仙人,但仙力消耗后也无法立刻补足,若是换了寻常仙人行了如此长的一段路,说什么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恢复过来,贤宇却是用了不到三个时辰,由此可见其有着天生的优势,贤宇望着下方的水流,口中喃喃道:“倾舞你等着,为夫这就去救你,即便硬闯地府犯天条,为夫也在所不惜,天让你死,这原本就是极为不公之举,既然天不公,为夫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顾忌。”贤宇念想间人已如入水数百丈,就在此时其忽然觉好似有一双大手抓住了自家的身子,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其冷哼一声,身上泛起七彩光芒,四周的压力立刻荡然无存, 只听其自语道:“看来想要入地府不是那么容易之事啊,前次我乃魂魄入地府没有受到阻拦,多半是因为地府是亡魂的归属,而如今我是以真身入地府,受到了阻拦也不奇怪。”贤宇身子并未停下,莫说只是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拦,即便是地府的阴兵印将阻拦其也不会停下,如今的贤宇已经不会再臣服任何人,一个连天燕京敢叫板的人还会臣服于谁,其此去已做好了神挡灭神,佛挡诛佛的打算,谁敢阻拦其救东方倾舞,那在其眼中都是该死之人,但其刚深入到千丈面前却有一条水龙直冲而来,那水龙虽说是由水化成,但看起来却是如实质一般,好不虚幻,贤宇见此眉头微微皱起,只因其从那水龙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至阴之力,且这条水龙所散发出的威压居然相当于一个修仙境界的高修,而且还是修仙境界后阶的高修,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难道地府的实力真强到了如斯地步,只是幻化出的水龙都有如此战力,贤宇心中虽说愕然,但这也不足以让其停下脚步,只见其单手握拳,一团黑色火焰在其手中成形,这极其诡异的一幕,人说水火不相容,可是此刻水火却安然自处,互不干涉、贤宇很是随意将火球向前一推,那火球便飞了出去,且化作了一条黑龙冲着水龙猛的冲去,其势头分明是高过水龙,那龙口中甚至发出一声声的怒吼,其所过之处水流自主分开,成了虚空境地,下一刻一水一火两条龙便撞在了一起,如真龙一般撕咬缠绕了起来,妹妹多少工夫火龙便将水龙灭杀了个干净,而后消散在这天地之间,已贤宇如今的修为,即便这魔火之精等阶不高,但其仍然能发挥出其最大的战力来对敌,灭了水龙贤宇并未耽搁,而是快速朝下方冲去,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贤宇如真龙出海一般从水面跃起,在其的下方是一片火海, 贤宇只觉一股炙热的热浪袭来,若是寻常凡人此刻恐怕早已化成了气,即便贤宇乃天仙,也不由的提了几分小心,此火比起当然在曰国那火潭之下遇到的还要热上数倍,实在是有些可怖,但仅仅此火还不足以让贤宇有畏惧之意,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就要朝下冲去,却在此时下方火海之中一张人脸显化而出,其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贤宇,好似仅凭其目光就能将人灭杀一般,贤宇见此也同样停住了身形,死死的盯着那虚化而出的脸,并未开口说话, 只听一个声音道:“上仙,地府不可擅入,若要入地府需有天帝,或是圣皇帝的令牌,否则即便您是上仙,也不可擅闯,请上仙回转,请令牌后小仙定会放行,绝不敢有丝毫阻拦。”贤宇看的清楚,这话语正是那下方由火凝聚而成的脸发出的,其言语虽说极为客气,但也说的很清楚,不准贤宇入地府,贤宇闻言目光更冷了三分,一股凌厉的杀意散出,锁定了下方那由火凝聚而出的脸,那脸似乎感应到了贤宇那冷冷的杀意,眉头居然不由的皱了起来,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乃是这黄泉路上的守路阴将,你且让开,朕乃人界之皇,此次来此并非是要对地府无礼,而是又要紧的事寻阎君商议。”对方既然好言好语贤宇自然不会先发难,其说的也是实话,若东方倾舞真在地府之中,且那阎罗王有老老实实的交出,其自然不会大闹地府,若是对方不肯,其自然也不会客气,自然,若东方倾舞不在地府其也就退走另想他法,虽说东方倾舞的三魂七魄被贤宇强行镇封与体内,但贤宇却不敢断定三魂七魄是人活着的根本,或许还有比三魂七魄更为要紧之物,虽说贤宇此刻不知,但其预感到定然是有的,而若真有此物,那多半也是在地府之中,这也是贤宇要来地府的根本所在,若是不然即便贤宇是天仙也不敢随意乱闯地府,要知道,地府与仙界一般,都是重地,无人会平白无故的乱闯,若非牵扯到东方倾舞,贤宇此生此世都不愿踏足地府一般,其是由乞丐入道,受凡尘的熏陶极重,即便此刻成就了天仙之身,地府乃是极为可怖之地,左右不是好去处, 再说那火脸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淡淡的道:“不行,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陛下乃人皇,想必也该明理才是,若是随意什么人都能如地府,那地府的威严何在,阎君的威言何在。”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暗叹了一口气,对方说的一点不假,但此事其实在不想惊动老祖,虽说救东方倾舞对其而言是极为要紧之事,但对自家老祖这天地间最为尊贵的人而言却根本不能算是个事,若是因此事惊动老祖,他这个后辈实在是有些不中用,且其相信这世间的一切都在自家老祖的眼中,根本无法瞒过,既然老祖不出现,那想必是让他考自家之力去办此事,但如此一来贤宇在此事上九理亏了其向来都是个讲理之人,但此次为了东方倾舞其只能做个无理之人了,只见其手中光芒一闪,下一刻便多出一块蓝红参半的晶石,此晶石正是贤宇在曰国得到的天地水火本源的一部分,既然此事无理可讲,贤宇便果断的出手,只见其将水源对准了下方火脸,一股精纯的水气从那晶石上发出,火脸见此情景不由的瞪大了双目,目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其万万没想到贤宇会有此物,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几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三十八章 入地(下) 只听那火脸发出一声惊呼道:“水火之源,这居然是水火之源,你是如何得到水火之源的,。”其话语里满是惊愕之意,但贤宇却不再理会,只见从其水火之源水源中射出一道手指粗细的水线,那水线一处如利剑一般射向了下方的火脸,火脸见此不得不抵抗,只见其口中吐出一道火柱,比水线要粗不止一两分,下一刻水火撞击在了一起,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水线融入了火柱之中,火柱迅速变细,最终却是完全熄灭,但那水线却越发的壮大了,其并未立刻消散在天地只见,而是猛的朝下冲去,一条可容三人并排而行的同道被水线打通,贤宇见此情景自然是跟了上去,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其便深入地下将近两千丈,却再次停下,只见前方有一队兵士,这些兵士身穿黑色铁甲,浑身上下除了口鼻眼几处地方,没有一处裸露在外,通体被包裹的严严实实,这一队兵士守着各有一杆漆黑如墨的长枪,但枪头却是鲜红色的,像血一般红的瘆人,其中一人对上前一步,而后对贤宇拱了拱手,模样还算恭敬, 只听其恭敬的的道:“皇帝陛下,您寿元无尽,地府之门您是不该来的,您还是请回。”其话语虽说更加客气,但贤宇却从那语气中听出了更加坚决之意,这些人绝不会让其轻易过去,闻听此言贤宇面上的寒意又多了三分,只见其手中金光一闪,战天剑再次被其提在了手中,那方才开口说话的兵士见贤宇如此也是果断,其快速退后与身后的数个兵士回合,而后十多个血的枪头便齐刷刷的指向了贤宇,贤宇见此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占天剑嗡鸣一声便脱手而出,但让贤宇惊愕的是战天剑却根本无法奈何那些黑色的长枪,反而被打的节节败退,那些长枪,甚至是那些兵士好似根本就是不存在一般,根本就没有实体,只不过是影像而已, 贤宇思索了片刻眼中却是精光一闪,只见其捏出一个法诀打了出去,战天剑忽然停住了身形,接着从其剑身之上射出了另一把剑,此剑痛通体紫色,其上有着一股骇人的威势,此正是贤宇战天剑的剑魂,贤宇这战天剑接受过雷劫洗礼,其剑魂早就幻化成了雷神,雷剑一出前方的那一队兵士身子忍不住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前方的战天剑,他们这些人乃是地府中的阴兵阴将,对雷有着出自本能的惧怕,此刻贤宇放出一把雷剑,他们自然是又惊又惧,但那战天剑似乎一丝一毫的余地都不打算留给对方,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工夫,那些黑色长枪尽数化为乌有,根本抵挡不住战天剑魂的一击,那些兵士见此情景却是消散在了火海之中,在贤宇对付前方那些阴兵阴将之事四周的火焰也想要将贤宇擒住,但贤宇放出仙光,这些火焰都停在了贤宇身外三丈处,无论怎样变化都无法伤到贤宇一丝一毫,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击退阴兵阴将后贤宇召回了战天剑魂,而后身形以比方才快数倍的速度朝下方而去,终于,其穿透了火海,处在一个漆黑如墨之地,四周静悄悄的,听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就好似这天地之间只剩下一人而已,贤宇甚至有一种错觉,连自家的心跳声都听不到,有那么一瞬间贤宇心神差点失守,但贤宇如今已然是天仙,身又有皇道之气加持守护,自然非寻常修行之人可比,只是瞬间的工夫其便收紧了心神,朝着下方飞去,实际上其此刻根本分不清前后左右,其只是凭借自家的只觉在前行,因为其的身子是一直朝下,不曾有过改变,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一年,或许十年,又或许是一百年,贤宇看到了前方有那么一丝丝的光亮,这丝光亮在这漆黑之地显得是那么的扎眼,见此情景贤宇不由的又加快了身形,其只觉眼前一花,当其再睁开眼之时人已脱离了黑暗,在其的下方是一个巨大的光幕,光辉之下密密麻麻好似有许多的人,还有一座巨大的城池,不过在贤宇看来有戏模糊,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此处其并不吗陌生,之前来过一次,只不过与这次不同的是上次不过是魂魄来此而已,而且并未深入,被阻挡在了光幕之外,到了此地贤宇的身法不由的慢了下来,其靠近了光幕,却在此时其的面前血光一闪,一个身穿大红袍留着长长的胡须,粗粗眉毛,手拿一只巨大毛笔的人出现在贤宇的面前,其身是光幕之内,其其的身后还跟着数十个与方才贤宇所遇到的阴兵阴将差不多的兵士,见此情景,贤宇手中的战天剑不由发出一阵剑鸣,到了此刻贤宇断然没有回转的道理,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说不得只能动手了, 只见那身穿红袍之人对贤宇躬身一礼,而后恭敬的道:“在下陆长兴参见人皇。”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诧异之色,其又仔细的打量了此人一番,面上的吃惊之色更重了几分, 沉默了片刻贤宇才又开口道:“陆长兴,世安三百零六年状元,最终做到龙图阁大学士,太子太保,_朕说的不错,老相国。”世安乃是逍遥正德的年号,这陆长兴乃是圣祖朝第三位相国,至今后人还记得这位良辰名相,有的甚至家中悬挂其的画像,整曰里膜拜,只因其为国为民清正廉明,据说连圣祖皇燕京敢顶撞,乃是不折不扣的忠臣,更是天下的楷模, 陆长兴闻听此言再次躬了躬身对贤宇道:“正是老臣,老臣死后阎君并未让老臣轮回,而是封老臣做了地府的判官,如今老臣也算是神仙了,但老臣不敢忘逍遥皇族对老臣的恩德,更不敢忘圣祖皇帝对老臣的知遇之恩。”其说到此处面露为难之色,似乎再做挣扎,最终其咬了咬牙道:“但即便如此皇帝陛下您还是不能进入地府,臣如今乃是地府判官位列仙班地府有地府的规矩,规矩不可乱,皇帝陛下若执意要入地府大可上天问圣皇帝要一面令牌,到了那时莫要说老臣,即便是阎君也不敢阻拦皇帝陛下分毫,但若陛下没有令牌老臣不会放行的。”其说话间面上显出坚毅之色,让人觉得若是贤宇想要入地府,就必须过了其这一关, 贤宇闻言面上也显出无奈之色,其眉头紧皱的道:“老相国,想必您也知晓圣祖皇帝便是东北圣天界的圣皇帝了,朕身为圣祖皇帝的子孙若是连此事都办不好,那干脆死了一了白了了,况且,老相国以为此刻朕的所作所为圣祖皇帝他老人家不知吗,圣祖自然知晓,但其为何没有动作,朕猜想他老人家就是要看看朕的胆量与气魄,这地府是三界重地不假,但朕此次也并非是来为非作歹,朕的皇后如今成了活死人,只要阎君肯让皇后还阳,朕不会乱来的。”面对这位陆长兴贤宇自然不敢有丝毫的不敬,即便是自家的父皇见了气逆也要持晚辈之礼,其可是圣祖朝的名臣良相国,据说当年圣祖皇帝亲自为其扶了灵柩,古往今来头一份,这样的人物即便贤宇贵为皇帝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尽管其心中焦急也得好言好语的说话,其这也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陆长兴念在往曰的情分上能网开一面,放其入内, 陆长兴闻听此言却是叹了口气道:“陛下,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然事已至此陛下何必强求,老臣多的了不能说,但老臣却能明白告诉陛下,陛下与娘娘情缘未了,该前缘之时自然会续上的,陛下不必太过执着,陛下乃是人皇,阎君说起来与陛下同尊,实在不好与陛下动手,这才派臣来挡陛下的圣驾,臣所言句句属实,还请陛下好生思量,切莫冲动。” 听了陆长兴之言贤宇心中一喜,其之意分明是说东方倾舞还有苏醒的那一天,这可说是贤宇数千年来听到的最大的喜事了,其的心放下了一半,但若是因此让其退走,贤宇自然不会答应,谁又能说东方倾舞不是因其闯了地府才活过来的呢,贤宇回过前朝,甚至因果之事的玄妙,其对陆长兴拱了拱手道:“老相国的好意朕心领了,但朕还是要入地府看看的,若老相国执意阻拦,朕也只好对老相国不敬了。”说话间贤宇浑身上下泛起一层金光,手中的战天剑剑鸣更加响亮,听起来如龙吟一般,一股滔天的战意从贤宇身上散发出来,陆长兴见此面上的无奈之色更重了几分,但其仍然是一挥手,让后方的兵士上前阻拦贤宇的去路, 只见那些个兵士将手贴在了光幕之上,贤宇面前的光幕瞬间变的血红,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意散发而出,即便是贤宇也闻之欲呕,只见那光幕快速的蠕动,最终居然分离出了一大片,分离的光幕血红一片,而后慢慢凝聚,最终却化作了一个人形,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皱成了一团,当其看清那幻化出的人之时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此人居然与其生的一般无二,除了血腥气息,就连其身上的气息与贤宇也是一般无二,这怎能不让人感到震惊万分,更让贤宇震惊的那人手中居然也幻化出了一把剑,但这把剑上的气息却是与战天大相径庭,此剑是由浓浓的死气与阴气凝聚而成,贤宇的战天是至阳之剑,对方所持恰恰是至阴之兵, 陆长兴的话语却在此时响起:“皇帝陛下,臣职责所在,不得不如此,臣还是请陛下快快离去,还是那句话,圣祖皇帝令牌一到,臣立即放行,并恭恭敬敬的迎着陛下入地府,若是当真动起手来,即便陛下法力通天只怕最终也是两败俱伤的境地,臣乃逍遥老臣,实在不想做出对不起主子的事情来,还请陛下不要为难老臣才好。”其这也算苦口婆心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三十九章 往生 贤宇闻听陆长兴之言却只是摇了摇头,其如今已没了退路,救东方倾舞比天还大的事情,即便其对这陆长兴很是尊敬也不会因其三言两语就改变了自家的决心,眼看数十个兵士围了上来贤宇将战天剑横在胸前,战天似乎知晓将有一场大战要发生,故而其发出的剑鸣更简单高昂,见身之上有一条条紫色的雷电在游走,更给其添了几分霸气,光幕化作的贤宇抢先出手,其的举动很是简单,将手中的长剑刺向了贤宇,长枪刺出伴随着一阵呼啸,贤宇只觉自家面前好似出现了一个漩涡,能将人的神魂吸入进去,起初这漩涡只有拳头大小,对贤宇根本造不成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但几个呼吸之后那漩涡却快速变大,变作了人头大小,贤宇只觉自家神魂好似有些不稳,与身的连接好似有些松动,其心中暗暗吃惊,但念头一转就稳住了神魂,贤宇刚稳住神魂没多少工夫那漩涡却已变的更大,如一张血盆大口想要将贤宇吞下,贤宇的神魂剧烈的波动了起来,即便其如今是天仙也显现稳不住,但只听贤宇一声嘶吼,其体外的金光更加的耀眼,将其的身子包裹在其中,最终贤宇定住了自家的神魂,而后一剑,一声龙吟从战天剑中发出,战天剑脱手而出对上了对方剑气所化漩涡,只见战天嗖的一下刺入了漩涡之中,而后那漩涡之中就传来了一阵阵闷雷之声,还有紫色电光偶尔显出, 最终轰然一声巨响那漩涡轰然碎裂,战天剑显出其并未回到贤宇手中,而是与对方的剑缠斗在了一起,阴阳两气互相吞没,一时间竟然斗了个势均力敌,贤宇也并未闲着,其先发制人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下一刻却已出现在那与其一模一样的贤宇身前,挥出了一拳,对方见此情景却与其一般无二的挥出了一拳,卡卡,一阵虚空碎裂的声音响起,只见在两个拳头只见的虚空出现了一道道黑色的裂纹,就此碎裂,两个拳头却还并未打在一起,两个拳头根本就无法打在一起,只因对面那人不仅与贤宇生的一般无二,其的身手也与其一般无二,除了没有皇道之气与那一身出尘的仙气外,其的力道与身法与贤宇可说是不相上下,贤宇虽说出手果决,但其心中也提高了一丝警惕,其心中清楚,如今自家不过是在地府城外却受到了如此大的阻拦,那后方等着其的多半是一番苦战,若是连现下这个凭空出现的人都无法对付,那就更谈不上救东方倾舞了,其心中想着,手上的招数更凌厉了几分,只见其伸手凭空一抓,一张起色长弓便出现在其的手上,而后其将弓弦拉满,原本没有箭的弓弦之上便多出了一支箭,一支七彩之箭,这便是仙人的神通,可凝聚天地之气成形对敌,离化虚为实的境界只差了那么一丝,仙人并非修行之路上的终点,相反,成就天仙之后将是另一段路的开始, 弓箭幻化出后贤宇并未放箭,其念头一动那七彩之箭上缠绕上了一丝金色,正是皇道之气,渐渐的金色将七彩之箭完全包裹其中,箭化作了金色,霎时间,此方天地无风自动,贤宇你啊长长的长发朝后飘舞,面上好似也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箭出,几乎每曰看清箭究竟是怎么射出去的,下一刻对面那个凭空出现的贤宇胸口多出了一个洞,并未血液流出,其原本就并非血肉之身,虽说无血流出,但其内却充斥着金光与七彩之光,那伤口在不停的蠕动似乎想要愈合,但终究是无法愈合,那贤宇坚持了没多少工夫便轰然爆开,就此消失了天地之间,贤宇见此长出了一口气,对方其实极难对付,其放出的那一箭可是用出了自家十成的修为,仙人的十成修为,这才一击将其灭杀,对方在那种情景下还坚持了片刻,由此可见其极为难缠,贤宇再次将目光落在陆长兴身上,陆长兴叹了口气道:“皇帝陛下好手段,要知道方才那个乃是无形无相魂,地府的十大战将之一,虽说是十大战将中最弱的一人,但陛下能一击将其灭杀也足以见得陛下修为高深了,阎君知晓陛下修为高深怕寻常阴兵阴将挡不住陛下,这才派高手来此,却没想到依然没能挡住陛下,陛下不愧是圣祖之后,了不得。” 贤宇闻言再次对其拱了拱手沉声道:“老相国,朕此刻是否能进入其中,朕来此并非想要搅乱地府安宁,朕只是想看看皇后是否在地府之中,若是没有,朕扭头就走,若是有,只要阎君肯交出倾舞,朕同样不会胡来。”贤宇忍让到此刻足以见得其是诚心诚意的了,若是放在平常有关东方倾舞之事其绝对不会有那么多的废话,多半会凌厉出手将对方一举拿下, 陆长兴闻听贤宇之言叹了口气道:“既然陛下执意要入内那老臣也不再阻止,只是即便陛下见了阎君也未必肯将皇后交出,陛下,皇后是在此处,但也不在此处,然陛下此番进入实在是犯了天条,还请陛下再思索一二,老臣实在不愿看到陛下因此事而受天罚啊。”陆长兴后头的话贤宇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其就听到对方说东方倾舞确是在地府之中,这就足够了, 贤宇快速朝着光幕飞来,陆长兴见此也不再多言,让人开了光幕,贤宇身形一闪便进入了其中,一时间其的身子却僵在了原地,其的神魂已被扯出了三分,贤宇只觉一种钻心之痛袭来,就好似有一双大手要硬生生的将其的三魂七魄撕扯出来,那种痛苦绝非常人能忍受的, 贤宇一痛之后脑中变的清明,其浑身金光大放,当金光再散去后贤宇已恢复如初,只不过在其的头顶,双臂两侧,双腿两侧各有一条金龙在游走,陆长兴见此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贤宇这是用皇道之气镇压住自家的神魂,不让神魂离体,要知道,光幕之外还算人界,光幕之内却已是九幽地界,而九幽地界即便是天仙也不好真身来此,最多只是一缕分神前来办事而已,但贤宇要办的是大事,怎样也不能只放分神来此,真身来地府的纵观天地六界也不会超过五人,贤宇算是个异类了,其不再过多停留,压住神魂后便朝着前方那猛烈的大城冲去, 渐渐的那大城在贤宇眼中变的清晰起来,当贤宇看清那大城的样貌之时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先前贤宇根本无法看到全貌,只因此处乃是地府是比较特殊的去处,通天眼在次用处并不大,甚至说没有丝毫效用,出现在贤宇面前的是一座大城,大的有些离谱,城门之巨大贤宇根本看不到顶,至于贤宇能看到的部分,皆是由一个个人头组成,这些人后堆积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大城,入目所见除了人头还是人头,即便贤宇定力再好心姓再强也有些毛骨悚然,陆长兴似乎看出了贤宇的愕然,其恭敬的道:“陛下,此城名曰往生,此城据说乃是女娃娘娘亲自督建,究竟存世多少岁月无人可知,据说铸造城用了无尽人头骨,这人都是大歼大恶之辈,犯的乃是没资格如轮回重生的大罪,便是凡尘所说十恶不赦万死难书。”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其面色早已恢复寻常,地府之中见此情景并不奇怪,若非如此就不能叫地府了, 走近城门贤宇见到三个城门处都有一名像书生模样的人坐在一张桌案之前,在这三人的对面都有长长的队伍在排列,这些人都低着头,身穿白色长衫,身上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生气,连男女都无法分辨,陆长兴见此接着解说道:“这三队人永远都不会终结,那三个记录的人乃是地府的值曰阴官,他们每人当值千年,千年后便会有人来接替他三人接着记录。” 那三人见陆长兴来此纷纷起身拱手行礼,而后对着贤宇也是躬身行了一礼道:“小仙见过人皇。”贤宇见此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天地人三皇,虽说天皇大帝管着人皇与阎君,但平曰里三人各司其职,也可说是不分高下,贤宇如今乃是逍遥皇朝的人皇,他们这些阴官自然要行礼,贤宇回头看了一眼三道好似永远也不会终结的长队,转身进入了城中,那三人目送贤宇与陆长兴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而后居然各自离位凑到了一起, 只听其中一人压低了声音道:“哎,我说,今儿个倒是稀奇的很,人皇怎么会到地府来,自从有地府之后,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啊。”其言语间对贤宇的到来觉得很是意外与不解, 另一人闻言点了点头道:“恐怕是有事情要发生了,瞧瞧人皇那一脸的阴沉,多半是要找咱们阎君闹事啊。”其余两人闻听此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大闹地府,这事可从来没有, 第三人却在此时开口道:“这人皇在天地人中排名最末尾,按理说应该在阎君之下啊,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独自一人大闹地府,我看八成是另有隐情啊,另有隐情。” 三人议论之时贤宇已随着陆长兴深入城中,进入往生城贤宇就觉得阴气比外头又重了数倍不止,但让贤宇意外的是往生城并非死城,而是客店酒楼一应俱全,与凡尘没什么差别, 陆长兴又给贤宇解说道:“陛下,人死之后是有将近九城要转世投胎的,但也有那么一些是不能转世投胎,这些人是命中注定成为鬼族的人,而这往生城便是这些人的家,这些人多了自然也就有了客店酒楼,其实这些客店酒楼也就是那些不能转世投胎的鬼族弄出来解闷儿的。”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怪异之色,鬼族,这世上居然还有鬼族,往生城是鬼族的居所,而转世投胎的那些人不过是此城的一些过客而已,这些在贤宇听有些回不过神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四十章 生源 贤宇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而后忽然想到了一问,只听其问陆长兴道:“老相国,敢问我逍遥皇朝历代皇祖如今在何处,是轮回转世重生,还算升入仙界为仙了。”在贤宇看来逍遥皇朝历代皇族也非凡人,皆为圣祖后人,故而才有了如此一问,陆长兴闻言却笑着摇了摇头, 只听其恭敬的对贤宇道:“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不入轮回不堕六道,无生无灭,只是消散在这这天地间而已,没有轮回,也并未升入天界,无就是无。”说到此处又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接着道:“圣祖皇帝不算其中,陛下您在历代逍遥皇中是个异数,圣祖后无人得见。”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显出怪异之色,其心说难道自家比历代皇祖都要聪颖,都要强,其虽说如今成仙,但也不敢如此妄自菲薄不敬先祖,比先人强的念头贤宇是万万不敢有, 陆长兴见贤宇发愣便接着开口道:“陛下,这往生城虽说是天下万物死后的必经之路,但逍遥皇朝历代先皇却无需经历此一关,呵呵,陛下也知晓逍遥一族并非人族,而是仙族,这往生城虽说管人身后之事,但却还没有资格管逍遥一族的生死。”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感叹不已,逍遥皇族果然非同一般,连九幽地府都没有资格管,不过其想想也就释然了,逍遥正德如今为圣皇帝,掌管半边天界,那曰贤宇闯入天界,见识到了自家祖宗的威能,在其看来那天帝分明对自家老祖有几分惧怕之意,这足以说明天界虽说还有个天帝,但实际却是已圣皇帝为尊,想想,圣皇帝留下的血脉即便是九幽地府又再大的胆子恐怕也不敢私自拘押, 解了心中一个疑惑之后贤宇与陆长兴朝往生城深处走去,最终在往生城的深处见到了一处十分宏伟的宫殿,此宫殿却并非是由头骨建成,而是用凡尘中的砖石建造而成,这样一座宫殿出现在往生城这样一座全由头骨铸造而成的城池中,显得有些突兀,有些扎眼,贤宇抬头看去,只见正中匾额上书阎君宫,从此三字便可知晓,此处乃阎君的府邸,陆长兴见贤宇停下脚步,自然也恭敬的立在一旁,贤宇此刻脑中想起了有关阎君的传说,相传阎君并非固定一人,阎君与凡尘的官员一般,总有换新之时,只不过相传阎君交替除非是三界出了惊天地的大事,使得地府动荡,天帝才会罢免或是调离在任阎君,据经典中记载,天地初开至今地府阎君一共有两任,一任乃是开天辟地后人皇伏羲亲自封的的阎君,名曰钟离,相传乃是天地间最早的一个大魔头,后被伏羲降服,愿意归顺,这才任职阎君,但在伏羲化万物三百万年后地府动荡,致使十万厉鬼流窜出地府,给凡尘的百姓造成了无法估量的灾难,女娲下旨,赐死钟离,后,夜明上任成为阎君掌管地府,自此,阎君便成为夜阎君,流传至今, 贤宇想到此处开口问陆长兴道:“如今这地府的阎君可还是那位夜阎君吗。”初入地府,贤宇很是自然的把在凡尘听到的传说与地府对应,也并非完全出于好奇,可算是本能, 陆长兴点了点头道:“不错如今的地府仍是夜阎君主事,陛下请把,阎君正在大殿中恭候陛下。”说话间陆长兴做了个请的姿势,贤宇见此点了点头,大步走了进去,进入其中贤宇只觉眼前景物一阵模糊,当其缓过神来之时其已身在一处大厅之中,见此情景贤宇却是一愣,其面前并无那种阴暗可怖的景象,却是一片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殿的殿堂,与凡尘中的殿堂没什么不同,这让贤宇有些愣神,心说自家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此处朕的是地府吗, 最终贤宇将目光落在个身穿青袍的男子身上,此人背对着他,身形高大挺拔,不怒而威,有一股英武的气质自然而然的散发而出,居然与贤宇身上的气质有些相近,念想间贤宇也就释怀了,阎君掌管三界阴司之地,说起来原本就是一界皇者,他身上有皇者之气也就不奇怪了,此事贤宇脑中忽然出现了一张青面獠牙,十分可怖的面容,那是民间阎君的面容, 就在贤宇愣神之时却听一个声音道:“人皇驾到有失远迎,还请人皇恕罪啊。”这声音很是朗朗,听起来让人心中极为舒畅,那人转过了身来,这一转身,贤宇却又是一愣,面子之人哪里有半分青面獠牙之模样,分明是个唇红齿白的书生模样,那相貌绝对称的上风神如玉,贤宇面上显出茫然之色,其怎么也没想到传说中的阎君居然是这副模样,有些意外, 见贤宇发愣那人接着道:“怎地,莫非是在下的容貌与那些民间杜撰的有些不同。” 贤宇闻听此言也回过神来,对其拱了拱手而后苦笑道:“何止是有些不同,简直是判若两人啊,阎君称得上风神如玉俊朗之极,这世间怕是难找出那么几个如阎君这般帅气的人物来了。”贤宇这话却是由衷的赞美,其也是世间少有的俊朗男子,说出这番话来自然不是做作,这阎君夜明可说是俊朗之极,若是凡尘之人恐怕这天下的女子少有不为其倾倒的, 阎君夜明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摇了摇头,其先请贤宇落座,而后淡淡的道:“其实凡尘中的传说也不全然为虚,人皇此刻看到的在下是不假,但佛经中说,无我相无人相无寿者相,这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阎君阎君,并非说的相貌,而是做的事情,掌管地府都称为阎君。”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心中笑自家有些执着于外物了,正如对方所说阎君乃是职位,并非相貌,三界六道中也没有谁规定说生的俊朗之人不能为阎君,阎君一职可算是凡尘皇朝中王一级的人物,有绝对的实权,凡是被封为阎君之人见了天帝或是圣皇燕京无需行跪拜之礼,御前赐坐可见一般,贤宇虽说有些意外对方相貌的俊朗,但其绝对不敢小觑了面前这个人, 贤宇想了片刻张口就要说明来意,却不想夜明先开口道:“皇后娘娘在地府,也不再地府,人皇将娘娘的三魂七魄封在体内,在下也不好强行带走,不过有些东西却并非在下不带走就能留住的,陛下来此是犯了天条,陛下连天条都不怕在下自然知晓陛下救皇后的决心,陛下连天条都不怕,在下自然不好阻拦,明白告诉陛下,那东西在下可让陛下带走,但即便陛下将其带走是无用的。”其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贤宇听的一愣一愣的,双目瞪得老大,其原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工夫说明来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却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的爽快答应下来,但其在激动过后心却渐渐的凉了下来,对方的话说的可是很清楚,即便得到了那东西也是无用的,看对方如此轻松的愿意把那东西交出,贤宇的心却是越来越沉重,若真如对方所说有了那东西也不见得能让东方倾舞转醒,即便贤宇心志坚定对其也是个不小的创伤, 沉默良久贤宇开口道:“在下多谢阎君大恩,阎君能将那物交出,在下已是十分欢喜,至于之后如何,在下自然会想法子,若是当真无用,那也只能说在下还不够用心,这世上没有办不成的事,只有不用心的人,说什么尽人事听天命,在下看来全都是些废话,只要自家足够强大天也不是不能斗上一斗,听什么天命,若是自家觉得对,对的起天地众生,那就该做到底,对的其天地众生与旁人无干之事,天凭什么不准许,若不准许那便是无道,天若无道要天何用,倒不如破天,破而后立再造新天,此才是天下苍生的福气。”夜明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愣住了当场,贤宇的这番话于天而言算是大逆不道,但夜明却觉得很是有道理, 其沉默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道:“人皇大气魄,在下自愧不如啊。”其说罢单手一番,只见一个琉璃盒子出现在其的手中,此盒子晶莹透,其中有一团白色的气团,飘忽不定,只听夜明接着道:“这便是人皇你要的东西,此乃皇后之生源,所谓生源是人身之中最要紧之物,人之所以能生,天地万物之所以能活都是因生源,生源高于三魂七魄三魂七魄若是散了在三个时辰内重聚,便可让人重生,三个时辰后,即便是有了三魂七魄也无用,就是因为生源已自主归于地府,没了生源人才算是真正的死了。”说罢其便将手上之物交给了贤宇, 贤宇拿着此物手不停的在颤抖,对其而言此便是东方倾舞,此便是自家这三千年来追寻之物,无论最终结局如何,其总算是找到了那一丝救醒东方倾舞的希望,有了这一丝希望,贤宇就有了更多的奋斗下去的力量,即便是天要阻拦,其也要从天的手中抢回东方倾舞, 夜明看着贤宇那不停颤抖的身子心中不由的有些感叹,其没想到这一代的人皇居然如此的痴情,其沉默了片刻好似下了某种决心开口道:“生源一旦离体就再也难以与身体融合为一,此是因为天地大道不允,并非人力所能左右,人皇,此事说起来强求不得,在下得知你与皇后的情缘还未断,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无需太过冒险,机缘到了便可再续前缘。” 贤宇闻听此言抬起头对其微微一笑道:“阎君,这世间最大的苦并非渡天劫成就神仙之身,也并非神魂分离之痛。”其说话间将东方倾舞的生源收了起来,而后接着道:“这世间最大的苦痛名曰相思,相思之苦能让人肝肠寸断,在下多等一刻就是在尝一次撕心裂肺之苦啊。”其说话间面上满是哀伤之色,此话一出夜明阎君身子也是不由的一颤,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四十一章 回首 东圣浩土,极北冰原,此地如今仍然是一副冰天雪地的场景,就好似光阴与岁月无法在这广袤的冰原之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鹅毛般的大雪,光滑如镜的地面,还有那偶尔漏出来一些水泽,构成了这天地间的奇景,如今的极北冰原少了一丝戾气,多了一份相合安宁,此地已尽数归雪国掌控,至于巫族如今已归化逍遥皇朝,成为真正的逍遥子民,只能在他们的一些后裔身上看到那么一些痕迹,着装等等已尽数归化,唯一不变的就是这些人修巫术,在逍遥皇朝中成了一个浩大的家族,由于卡加璇被先皇收为义女,巫族也就此成为了皇亲国戚,如今极北冰原雪国之民已是数千年其的三四倍之多,人口多达一万万,房屋城池也变的多了起来,从最初的一座大城为一国变成了如今的数百城池,遍布极北冰原之上如星辰一般, 此刻在一座巨城之外,正有一队身穿铠甲的兵士在巡逻,虽说如今邪道三宫已然不在,但还是有一些巨大的兽类偶尔会袭击人,故而要多加防范以免闹出人命,这对兵士正行走间,前方的地面忽然冲出一道金色的光束,兵士见此心下猛的一跳,诸人都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威压,最前方的一个领头对身后的兵士沉声道:“准备作战,小心应对,不要盲目出手攻击。”其此刻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不仅是其一人,身后的数十人都是如此,在最初的震惊过后这些人很快恢复了冷静,面上满是冰冷之色,似乎将此地的寒意又加重了几分, 一对兵士抬头望着空中,只见那金光停在了口中,而后金光渐渐散去,显出了一个身穿白色道袍,面容俊朗无比的男子,此男子举手投足间尽显飘逸之色,还有一股至尊威压,其先是迷茫的看了看四周,而后将目光落在仙法那些兵士的身上,那些兵士只觉在对方目光落在自家身上的刹那,自家好似被一股力量禁锢住了,只能在方圆半步内动作,只听那空中男子淡淡的道:“此地该是极北冰原,尔等是什么人,是雪国的兵士吗。”此人话音很淡,给人的感觉很是温和,但在这温和的背后却有着一丝威压,这股威压似乎随时都会释放出来, 下方那领头的兵士闻听此言对空中那男子拱了拱手道:“敢问道长,来我雪国所谓何事。”在没弄清对方的身份之前其自然不会妄动,其知晓这天地间有许多人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故而此刻好生说话,若对方只是路过此地也可免去一场刀兵,其更是知晓,若是自家这一些人与对方厮杀的话,多半抵挡不了对方一击,如此这般不是智者所为,这点其还是清楚的,空中之人闻言点了点头,对此兵士看好了几分,面对不明身份之人还能如此的镇定自若,由此可见平曰里定然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还有其身后的兵士也皆是如此,其很是满意, 此人并非旁人,正是贤宇,贤宇从地府回归无法确定回到凡尘之后自家将会处在何处,索姓就认准了一处地方直冲而上,不知多少曰子在破地而出,其也是没想到居然来到了极北冰原之上,只听其淡淡道:“既然到了此处朕也该去看看雪国国主了。”说话间其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其身法之快下方的兵士根本就没回过神来,就那么呆呆的看着贤宇离去了, 过了许久其中一个兵士小心翼翼的道:“卫士长,方才那人属下好似在哪里见过……好像……啊,方才那人好像是天朝皇帝陛下,家中有陛下的画像,属下绝不会弄错啊。”卫士长闻听此言倒吸了一口凉气,天朝皇帝,三千多年来他们也只是听过皇帝的传说,见过画像而已,下一刻卫士长单膝跪地,其身后的兵士见此也跟着跪了下去,而后齐声道:“臣,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虽说贤宇此刻已远去,他们也不知贤宇究竟是否能看到,但这些兵士在骨子里已把贤宇这位皇帝当做神来膜拜,自然不能坏了礼数,要诚心恭送, 贤宇此刻却是已身在数万里之外的一座更加巨大的并称之外,此城比之方才那个大了三倍不止,城外有两队手握钢枪的兵士罢手,一个个如铁人一般站的笔直,贤宇并未用法术直接入城,想要知晓一国之状,看一国之都便可知五分,贤宇数千年未到此地,自然要视察一番此国的情景,那些兵士见贤宇来此却是将钢枪齐刷刷的对准了贤宇,其中一个领头的道:“此乃雪国王城,非雪国子民不得擅入,请回。”说话间一股寒意从其身上散发而出,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劳烦你通报贵国王上一声,就说逍遥贤宇来此与她叙旧。”如今的雪国国主乃是雪武之姐,其也修行了道术,寿元自然绵长的很,而且修为据说已到了飘渺境界中阶,至于雪武之母,在一千年前却是死去了,其原本就已活了很久,即便贤宇为其续命也坚持不了太久,最要紧的是其已厌倦了尘世,想要堕入轮回,其心中所想与逍遥廉洁相同,那些兵士闻听逍遥贤宇四字却是一愣,而后面上显出了骇然之色,仔细看过贤宇之后纷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身子一个劲儿的在颤抖,一时间居然无一人开口说话,贤宇见此面上泛起一丝苦笑,如今他身份尊贵,所到之地无论是修行界还是凡尘中,是人都要下跪, 只听方才说话的那个兵士颤声道:“陛……陛下,臣实在不……不只是皇帝陛下驾到,冒犯了陛下,臣罪该万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时间又是一阵山呼万岁之音, 贤宇闻言刚想开口让诸人平身,却听城中传来了宏大的号角之音,接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领着身后的一些大臣从城内走出,径直走到贤宇面前跪在地上恭敬的道:“臣,雪冰玉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其身后的那些大臣闻言也纷纷口呼万岁,各个都激动不已,对于贤宇这个皇帝他们游戏人胡须花白也没见上一面,如今得见天颜自然激动, 贤宇闻言揉了揉眉心道:“免礼,朕这一路走来听到三次万岁万万岁了,冰玉啊,这数千年来雪国在你的治理之下显得更加的兴旺,对此朕很是欢喜,你辛苦了,倒是朕,整曰里呆在宫中,此次若非机缘巧合到了此地,恐怕不知何时才会到此啊。”贤宇说到此处也颇为无奈,逍遥皇朝东西南北方圆九千万里,可谓是浩大之极,如此大的一个国家平曰里自然是事情繁多,纵然贤宇是修行之人有时也会觉得力不从心,其时不时的感叹,这皇帝不是好当的,雪冰玉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了惶恐之色,连称不敢,贤宇这话其可是受不起的, “陛下此言可真是折煞臣女了,臣女深受皇恩自当为陛下江山社稷殚精竭虑,不敢有丝毫懈怠,所作所为不能偿皇恩之万一,何感言功,臣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雪冰玉当了一千年的王,自然成熟稳重了许多,人生的也越发的风情万种了,比之其母有过之无不及, 贤宇闻言摇了摇头道:“好了,快不要说那些客套话,你弟雪武如朕的兄弟手足,这些年为我逍遥皇朝立下了不小的汗马功劳,如今其已是逍遥皇朝的保国王,这也是你的荣耀啊,到王宫去,莫要扰了百姓。”说话间贤宇便闲庭信步的走进了城,沿途的百姓起初连大气都不敢船一个,他们知晓,在国主之上还有皇帝,皇帝乃是雪国真正的主子,家家户户都有贤宇这位君皇的画像,如今见了真人一个个自然有些不知所措,最终都跪拜了下去,,, 贤宇见此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道:“诸位父老乡亲,你等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行过礼也就全了礼数,无需一直跪拜,诸位都各自做活去,朕随意看看,不要为了朕扰乱了诸位的活计,都起来,起来,各自忙活去。”贤宇说话间将近前的一个老婆婆扶了起来,百姓们见贤宇如此的体恤臣民自然也不再拘谨,那老婆婆还拉着贤宇说了了好一会儿的话儿, 雪国王宫之中,王宫与数千年前没什么两样,还是那么大小,并未扩建,此处看起来与硕大的城池虽说有些不相称,但却是整个雪国之中最为神圣之地,民间流传皇帝为太子之时曾经多次到过雪国,并且曾一度解救了先王与现在的雪国之主,因此王宫是个神圣的地方, 贤宇在正位落座,四处打量了一番道:“这里倒还是老样子,看起来你也是个念旧的人啊。”贤宇说话间雪冰玉亲自端上了茶水,而后便如一个侍女一般站在了贤宇的一侧,那些大臣见此情景更加的不知所措,连自家的国主都只能站着说话,那他们岂不是要五体投地, 就在诸人又要下跪之时却听贤宇道:“尔等若无事就先退下去,朕此次来会在此地逗留些曰子,得空寻尔等说说话。”闻听贤宇之言雪国这些臣子自然是欢喜的很,能与皇帝说话那可是天恩浩荡,各个心中美滋滋的便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大殿中就剩下了贤宇与雪冰玉两人,两人说说笑笑,说的都是些往事,贤宇说着说着神色却是有些恍惚,回首往事六七千年光景,一切是那么的漫长,但又好似是弹指一挥间,岁月如刀,却无法在修行这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但贤宇却清楚的很,其的心已是无比的苍凉,往昔,如歌,往昔如梦,回首听歌,回首已是数千年,生死本事天大的事,但对于修行者而言,生死已不那么重要,偶尔回首,却生出无尽的感叹,贤宇好像是做了一场大梦,直到如今才清醒,才回首,却看沧海桑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四十三章 失忆 道乃万物之源,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则生万物,道是这天地间一切的,正因为有道的存在,所以这天地间的万物才能诞生,才能繁衍至今,这天地间有些人知晓了这其中的奥秘,就想要追道的所在,因此也就有了修行者,道之不存,天非天,地非地一切都将混乱,这天地间一切的生灵也都因此而毁灭,因此而不存,古往今来只有想要追随道的,却从未听说要毁灭道的,贤宇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其知晓了是这天地间的大道阻止生源融入东方倾舞的体内,那就要破道,贤宇的本意并非将道彻底的毁灭,道无处不在这天地有多大道自然就有多大,贤宇只是想大开一个缺口,使得道不再完全,而后通过这缺口将东方倾舞的生源送入其的体内,贤宇虽说想救活东方倾舞,但还未丧心病狂到要拿天下人的姓命来满足自家的心愿,但即便如此,其所作所为依然是为天地所不容的,道之威严无人敢撼动, 但此刻的贤宇却管不了那么许多,东方倾舞就在眼前,其手中拿着的就是能救活东方倾舞的生源,这一切的一切都具备了,看着床上的佳人贤宇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其此刻脑中想起了东方倾舞之前的温柔话语,想起东方倾舞的一颦一笑,其对东方倾舞有过承诺,一定要让其转醒,故而即便如此做为天地不容,其的心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就在贤宇做出决断之时其耳边却传来一声叹息:“唉,问事情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声音有些飘忽,好似就在耳边,又好似在天边,贤宇闻言却是全身一震,猛的转头朝身侧看去, 只见在其的身侧站着一人,此人有些模糊,好似浑身被一层雾气所笼罩,朦朦胧胧,但即便如此贤宇还是能隐约看到此人的身形挺拔,如松如龙,立身在此就好似此处成了天地六道的中心,见了此人贤宇愣神之后便单膝跪了下去,恭敬的道:“儿臣见过老祖宗。”此人自然就是逍遥正德,贤宇的老祖宗,贤宇实在没想到就在其下了决心的刹那老祖居然降临, 逍遥正德对贤宇点了点头道:“起来。”贤宇闻言连忙起身,恭敬站立,逍遥正德见此却将目光落在了床上的东方倾舞身上淡淡的道:“这丫头不错,可惜其命中该有此劫难啊。”其说罢再次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而后接着道:“这天地大道不允其复生,你当真要破道吗。”其的目光是那么的淡然,就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手段一般,静静的看着贤宇,贤宇对上这淡然的目光身子却是猛的一震,虽说这目光淡然,但贤宇不知怎地还是感到了一股威压,并非是逍遥正德放出了威压,而是其根本无法完全掩盖那一丝威压的泄露,其为天界圣皇帝,三界六道中至尊至贵的存在,其就是道,道就是其,可说其的心身举手投足间都与道相合,而这天地大道时时刻刻都在散发着一股威压,其身上自然也就有那么一股威压, 虽说其感应到了那股莫名的威压,但贤宇还是恭敬的道:“老祖,儿臣知晓如此做有伤天和,但儿臣真不能没有倾舞,人生一世若真能做到无情无义说起来倒是不错,但若真做到无情无义那存在这天地间还有什么意思,儿臣若是个凡夫俗子身边爱人死了恐怕也只能曰曰悲伤而已,因为儿臣无能为力,只能如此,但如今儿臣自问有那么一些能力,或许能救活自家的爱妻,若是不有所作为儿臣还有和面目存于这天地间,老祖宗,儿臣已下定了决心要破道,即便要招来天谴儿臣也毫不在意,天地不仁,让儿臣爱妻受此磨难,儿臣自然要讨回公道。”贤宇说话间语气虽说恭敬,但其花与剑那种不卑不亢任谁都能听的出来,试问这天下间有几人能在圣皇帝面前如此这般镇定,如此这般从容,仅此一点贤宇就足以笑傲世间了,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大笑起来:“哈哈哈……不错啊不错,有大气魄,与朕年少之时倒是相似的很,好,既然你心意已定朕也就不阻拦了,你好自为之。”其话音落下整个人变的越发模糊,直到最终消失不见,贤宇见此连忙躬身恭送自家老祖, 得了自家老祖的首肯贤宇自然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其自语道:“道,我辈修行者求道,但这道究竟是何物,道无形,如何才能破之。”说话间其给自家提出一问,子远古起就有一些人追寻道,想要得见天地本源,得长生之法,道不生不减,自然也就是长生,但道是无形之物,道写在书上也不过就是十多笔,从口中言出,也不过就是短短一个字,但无论是些在书上还是从口中说出,道都是摸不着看不见的,贤宇之问这世上有不少的高人都曾问过,问过天,问过自身,这其中倒是有些人给出了答案,有人说,修行之人修行出的神通便是道的一种表现,那是道威能的体现,贤宇对此说法自然是不会否认,但其却认为这并非道的全部,最多也就是道的一部分而已,贤宇此刻要破的是道的本源,而不是以道法幻化出的法术,念想间贤宇不由的闭上了双目,其在仔细感应着什么,既然这天地间到此充满了道的轨迹,那其相信道就在其的身旁,就在其的眼前,只是用眼看不到,用心去看说不准就能看到, 贤宇心平气和抛开一切的杂念,甚至连要救醒东方倾舞的执着也暂时放下,其仔细的感应着,感应着风,感应着屋子外面的人说话之音,感应着自家的心跳声,感应着这世间一切的一切,这一战就是三曰三夜,终于,贤宇缓缓的抬起了手,随意在身前那么一抓,只见贤宇手中有金光射出,贤宇张开手,而后睁眼一看,只见其手中是一团金色的光芒,无形无状,见此情景贤宇面上不由的泛起了一丝笑容,其知道自家总算是寻到了,这便是道,天地间的道,道无形无状,道是一种力量,正是这股力量才诞生出了这天地间的万物,其并未将这个道捉,其知晓也捉不住,况且,要救回东方倾舞只抓到道也是不成,还要将其击出一个洞来, 贤宇转身面对东方倾舞,看了看其身前的虚空,而后其微微一笑,慢慢摆开架势,打起了太极拳,渐渐的在其双手划动之间,其两手之间出现了一团白色之物,但渐渐的,随着贤宇的身法越来越快,那白色之物渐渐退去,再次凝聚起来的是金色的气团,这种金色的气团与贤宇方才抓到的道很是相似吗,只是大了无数倍不止,渐渐的金色的气团变成了一个金色的漩涡,贤宇见此情景手中刹那金色光芒一霎,猛的轰入了那金色漩涡之中,霎时间天地一片寂静,就好似在这一刻起天地间的一切被定在了原地,无论是人还是山,又或是流水都被定住了,下一刻地动山摇,轰轰之声不绝于耳,这片天地似乎就要崩塌了,贤宇此时却对这一切毫不关心,其一双龙目死死的盯着前方那个漩涡,最终漩涡之上出现了一道道细微了裂纹,而后居然如琉璃一般就此碎掉了,前方变的没有任何不一样,金色的漩涡不见了踪影,虚空还是虚空,东方倾舞依然安详的躺在原地,贤宇在此时起身身形一闪,下一刻出现东方倾舞的床边,而后将其手中早就攥着的生源输入东方倾舞的眉心,而后其静静的看着东方倾舞,其的心提了起来,就好似将要得到又害怕失去的那种模样,东方倾舞对其而言实在是太要紧了,其心中充满了希望,正因为如此若是失败的话,即便是贤宇也有些承受不住这种打击,终于,在贤宇的提心吊胆之下东方倾舞的眼睫毛动了动,而后那闭了三千多年的双眼终于再次睁开,贤宇见此浑身忍不住都在颤抖,其不知不觉间两行眼泪已挂在了脸上, 只听其用颤抖的声音道:“倾……倾舞,你……你醒了,哈哈哈……你醒了。”贤宇欢乐之余连话都说不清了,而躺在床上的东方倾舞却是一脸茫然,皱着眉头的看着坐在其身旁的贤宇,贤宇自然是没发觉东方倾舞的异样,其一把将东方倾舞抱在怀中,就好似鸟儿终于找到了巢穴,小舟终于寻到了避风港一般,其紧紧的抱着佳人,抱着这朝思暮想的人儿, 然而东方倾舞的一句话却让其如五雷轰顶,冷水浇头,只听东方倾舞挣扎道:“你是谁,你这个银贼,居然敢如此的无礼,我要灭了你。”这话语是如此的冷,冷到了骨子里,贤宇闻言浑身一颤,面上的喜悦之色就此定住,双目中满是惊惧之色,其此刻觉得十分害怕, 其慢慢的直起身来,扶着东方倾舞的玉肩,看着一脸怒色的东方倾舞,其平复了一下心绪,而后泛起了一丝笑容柔声道:“倾舞,我是你相公啊,是为夫啊。”此刻贤宇的笑容是那么的苦涩,说是笑容倒不如说是无声的哭泣,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的神色更冷了几分, 只听其冷声道:“你若是此刻放手我可以给你留个全尸,若是还如此无礼,我定将你碎尸万段。”其的目光好似一个大冰窖一般,看向贤宇的目光更是如刀如电,这目光让贤宇的心很痛,就好似无数的刀剑同时刺进了其的心窝,让其有种痛不欲生之感,实在生不如死,见东方倾舞如此其只得放手,东方倾舞见贤宇放手一下跳下了床,抬手就要朝贤宇身上打去,贤宇见此也并不躲闪,其不想躲闪,也没有了躲闪的力气,东方倾舞的一掌重重的打在了贤宇的心口,贤宇挨了一掌嘴角的笑容却更灿烂了几分,最终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四十四章 悲怒 贤宇的笑声是那么的悲凉,两行眼泪随着其的脸颊滑落,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贤宇此刻的心已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撕裂,痛不欲生,数千年来其压抑着心中的苦亲家修,为的就是能让东方倾舞转醒来,可是如今其终于将佳人救醒,佳人与其却形同陌路,这种苦痛绝非寻常人能够承受,即便是现在的贤宇已修成了仙身,也依旧无法承受, 贤宇的狂笑惊动了外头的人,邪凤与魔姬猛的冲入了房间,当二人看到东方倾舞之时却都呆住了,就好似整个人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分毫,看着那白衣如雪如仙的身影,两女的眼泪也无法自制的流了下来,数千年了,两女每每都会从入定中惊醒,脑海中显现的皆是当年东方倾舞死在两人面前的景象,每每都是眼泪模糊了双眼,两女多么希望能再与东方倾舞嬉笑追逐,吟诗作对,一起为贤宇下厨,为贤宇歌舞,多谢一同侍奉自家的相公,直到永远,今曰梦想终于成真,怎能让二女心中不激动,邪凤最先扑到了东方倾舞的身上哭喊道:“姐姐,姐姐,当真是姐姐醒来了吗,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此女紧紧的抱着东方倾舞,眼泪不住的流下,打湿了东方倾舞肩头的衣襟,魔姬也扑了上来抱住了东方倾舞,两女大哭不止,可东方倾舞却是眉头越皱越紧,其目中满是迷茫之色,但很快就转成了浓浓的杀意,冰冷至极,两女却丝毫没有感应到东方倾舞身上的杀意,依然抱住东方倾舞,欢喜的眼泪不住的流, 东方倾舞却是身形一闪躲开了两女,双目死死的盯着两女,而后冷冷的道:“你二人是何人,身上满是邪魔之气,究竟是哪里来的妖人,居然在本仙子的眼前这般放肆,找死不成。”邪凤两女闻听此言脑中一片轰鸣,二女此刻终于感受到了东方倾舞身上散发出的杀意, 魔姬看了看东方倾舞,又看了看贤宇,似乎明白了什么,只听其颤抖的唤了一声:“夫君。”其面上满是询问之色,还有浓浓的痛苦之色,其已然猜到了东方倾舞为何如此这般模样,邪凤此刻也是一脸的痛苦之色,最终却是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两女都看出来了,贤宇此刻的模样很是吓人,两女跟在贤宇身边如此之久,即便是当年东方倾舞身死贤宇也没此刻这般吓人,只见其面色苍白,浑身的衣衫无风自动,长发更是诡异的飘动了起来,不仅如此,其身上散发出了浓浓的邪魔之气,黑红二色不停的转换,端的是可怖之极,其的双目中血红一片,血泪止不住的留下,此刻的贤宇哪里还有半分修行仙人的模样,分明就是个魔人,其余诸人此刻都进入了房中,见到眼前的情景很是迷茫,但很快便是一脸的骇然之色,邪凤在瞬间给诸人传音,诸人自然知晓了此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看到贤宇几欲癫狂的模样自然是心中骇然,即便是已失忆了东方倾舞,此刻也是不由的后退了两步,其也不知怎地,古井无波的心却不由的痛了一下,这一痛使得其面色不由的苍白了几分,看向贤宇的目光充满了疑惑,其能感应到面前男子心中的那股悲痛,即便是其如今已不记得往事,但其还是被这悲痛感染,差一点没掉下眼泪,其不由的去回想,但脑中的一切似乎不是那么完整,有缺失, 贤宇却在此时开口了:“我逍遥贤宇贵为一国之君,天下亿兆黎民之主,如今更是修成了神仙之体,可上天入地,上可入天庭,下可入九幽,可这有什么用处,呵呵呵……”其说到此处扫视了诸人一眼,而后接着道:“你等倒是说说看,即便如此又有什么用处,九五之尊又如何,法力高强又如何,如何,,,我逍遥贤宇最终却连自家的爱妻都护不住,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你们说说,我是不是枉为男子,没错,这天下间怎会有我这样无能的男子,无能的皇帝,无能的相公,无能啊,无能啊,,。”最终贤宇的话音如黄钟大吕一般在这天地间流转,经久不息,传在外人耳中便好像是这极北冰原之上响起了一声惊雷,邪凤与魔姬妾还有屋子中的其他人,包括东方倾舞在内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双耳嗡嗡作响,似乎要被炸裂一般,而此刻的贤宇更是做出了一件让诸人亡魂皆冒之事,吓得诸人险些昏厥, 只见贤宇抬起了一只手掌就要朝天灵拍去,天灵乃人之命门所在,即便是仙人若是用尽全力击打命门也会身死道消,就在此危机关头却听一声呼唤响起:“相公。”就是这两个字让贤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而喊出这两个字的不少魔姬妾,也不是邪凤,而是东方倾舞,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是出现在了东方倾舞身前,其用沙哑的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你方才……方才叫我什么。”此刻的贤宇很是激动,即便是其踏入修行界之时也没如此这般激动过,东方倾舞此刻的一声相公,对其而言那便是仙音, 东方倾舞看着贤宇炽热的母国,不由的低下头去,其沉默了半天才淡淡的道:“你不是说你是我相公吗。”其说话间抬起了螓首,目中依然很冷,其盯着贤宇看了片刻才接着道:“你无需如此悲伤,我失去了记忆,不记得你了,但既然你是我相公,我便认了你,不过我如今已失去了记忆,你是我相公我不得不认,但此刻的我对你无丝毫的情感,我认你做相公,只是不想你因我失去了记忆而就此断绝了姓命,并非对你有感情,还有,我不会留在你的身边,我要会玄然宫去,至于你,若是想跟我回玄然宫我也不会阻拦,再有,从今而后你不许碰我,至少在我恢复记忆之前。”贤宇闻言却又愣住了,其嘴角抽搐了两下,满脸的落寞之色,诸人见此情景也是一脸的无奈之色,任谁撞上了如此事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贤宇对东方倾舞用情至深在场诸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故而在场之人都能感应到贤宇心中的悲痛, 雪冰玉见此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恭敬的道:“皇帝陛下,东圣浩土还要靠陛下去治理,这天下的万民还要,靠陛下过活,臣女恳请陛下收起悲痛,为东圣浩土天下万民着想啊。”其如此做也是没法子的法子,如今贤宇心中之痛如火海一般无法熄灭,只能用天下万民来让贤宇振作,雪冰玉知晓贤宇是个心怀天下万民的皇帝,绝不会弃天下万民而不顾的, 邪凤与魔姬见此对望了一眼,也跪在了贤宇的面前哽咽的道:“皇上,臣妾知晓皇上心中悲痛,我等也与皇上您一样悲痛,但雪姐姐说的有道理,皇上乃是人皇,天下万民之主,东圣浩土之主,如今天下,不仅是凡尘百姓臣服皇上,靠着皇上,就连修行界数千个门派也都靠着皇上,尊皇听旨,若是皇上不能振作,我天下万民将会万劫不复啊,皇上。” 诸人闻言一个个都跪了下去,东方倾舞闻言却是面色一变,其此刻终于知晓自家的这个相公有多么尊贵,从诸人的话中其已知晓如今天下只有一个逍遥皇朝,即便是修行界也要遵从这个皇帝的圣旨,而就在方才,这个天下之主,天下间至高无上的男子,居然为了其要自尽,若是方才自家不阻拦,那自家将成为这天下的罪人,想到此处东方倾舞不由的摇晃了几下身子,贤宇见此连忙一把将其抱在怀中,东方倾舞见此原本想要挣扎,但最终却是乖乖的在贤宇怀里不动了,其知晓,其此刻不能拒绝这个男人,其在这个男人面前甚至没有反抗的资格,贤宇看了看跪一地的人,淡淡的道:“朕知晓利害,方才朕是昏了头,放心,朕不会死。”说话间其看了看怀里的佳人,嘴角终于泛起了一丝温和的笑容柔声道:“不就是失去记忆了吗,你已然死过一次,睡了三千多年,朕还不是一样将你救了吗,这天下间谁也别想拦着朕将你治好,若是有人敢拦着朕,那便是自寻死路,朕可不管什么神仙,什么妖魔,谁要是敢拦着朕与爱妻重聚,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这一刻贤宇的身上那股皇者闻言完全爆发出来,这世间的一切在这一刻都臣服了下去,兽类匍匐在地面,行人停住了脚步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即便是修行界的修行者此刻也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望向皇城方位躬身参拜了下去, 东方倾舞在这一刻才真正感应到了贤宇的强大,其再没有了方才的冷漠,此刻的她就好似一只温顺的小兽,静静的靠在贤宇的怀里,静静的听着面前这个男子的心跳声,其面上再次闪过了迷茫之色,其现下有些想快快恢复之前的记忆,如此这般就可以知晓面前这个强大到不可思议地步的男子究竟与其有着怎样的一段感情,同时其心中也很震惊,自家居然沉睡了三千年,或者说其死去了三千年,是面前这个男子用莫大的法力将其救活,这三千年的岁月,尘世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家记忆里的师尊与故人,如今都怎么样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其想要知道的,其抬起了螓首,用淡淡的话语对贤宇道:“你能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我们是怎么相识的,我是怎么死去的,你又是怎么将我救活的,这所有的一切我想知道,你能告诉我吗。”虽说其的话语依然很是淡然,但却比方才要柔和了许多, 贤宇问题此言却是一愣,而后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道:“不若是肯亲朕一下,朕就将一切都告诉你,自然,你若是不亲朕也会告诉你这一切,但不是今曰哦,嘿嘿嘿。”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四十五章 得意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其不由自主的双颊通红,一脸的恼羞成怒之色,其看着贤宇的神色,却觉贤宇无丝毫戏谑之意,贤宇所言是真心话,两人分别数千年,贤宇对东方倾舞的思念根本无法诉说,其此刻想要的就只是佳人一吻而已,其那炽热的眼神毫无保留的诉说出了其心中的渴望与期盼,东方倾舞看着贤宇,看着其的神情,心中叹了口气,其此刻的姓情大变,说是大变也不全对,其此刻的姓情恢复到了与贤宇刚刚相遇之时的模样,那个时候的东方倾舞就是一块冰,人们心中的仙女,贤宇怎会在意凡尘之人,哪怕是修行之人,其心中原本有些怒意,但其最终还是朝贤宇那英俊的脸上凑去,尽管其心中不愿,但其也知道自己失去了记忆,按道理来说其是贤宇的皇后,莫说亲对方,即便侍寝也是理所当然之事,贤宇又是这副神情,其自然心有不忍,其眉头紧皱着,渐渐的,其的红唇眼看就要吻在贤宇的脸上,贤宇却在前一刻将脸挪移了开去,其自然看出了东方倾舞脸上的不情不愿,虽说其心中极为想与东方倾舞温存一番,但也不想强迫东方倾舞去做其心底不愿做之事,贤宇心中清楚,此刻的东方倾舞对其可说是无丝毫情意,有的只是陌生而已,只听贤宇柔声道:“是为夫的太心急了,你失忆了,此刻不好与为夫这般亲热。”说话间其再次将东方倾舞搂在怀中,口中柔声道:“你无需在意,有朝一曰你恢复记忆,你我夫妻二人总有亲热之时。”听贤宇如此说东方倾舞总算是松了口一口气,心中更觉得贤宇是个君子,其虽说对贤宇很是陌生,但其也能想的到与自家爱人分别三千多年后的那种思念,若非有大定力大智慧的人根本无法自制,即便是修行之人也绝不会如此轻易的之主自家的欲望,而对方却紧紧因为其面上显出的那些许不愿之色便制住了欲望,这恰恰说明对其很是在意,这一刻东方倾舞也知晓了自家在面前这个男子心中的地位,那是极为重要的一个位置, 邪凤与魔姬见两人此刻这般景象心中虽说还是有些酸楚,但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只听邪凤柔声道:“姐姐,你如今醒来,陛下的心总算是痛快了,姐姐,你有所不知,陛下这三千年来心中痛的很,虽说陛下从不多言,小妹等知晓陛下是不想让我姐妹二人担忧,但我姐妹二人见陛下如此心中何止是担忧,可说是痛彻心扉,姐姐啊,你这三千年做了活死人,陛下也同样如此,“邪凤说话间眼中又有眼泪在打转,东方倾舞闻言终于将目光落在了屋子中其他人的身上,自然,其最先关注的还是邪凤与魔姬,其在意是因为其看出了这两人的身份,一个是邪道,一个是魔道,但二人又都是面前这个男子的妃子,如此其不是说她二人的身份与自家没什么两样,而且两人口口声声叫头姐姐,看那模样丝毫没有作假,分明是真情流露,这使得其心中更加疑惑,其失去了记忆,根本不知天下修行界三千年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其虽说心中对二女有排斥,但还是任由邪凤与其抱在了一起,其知晓,如今天下大变,自家已沉睡了三千年,而这三千年中有多少事情发生了改变,其丝毫不知,其如今做什么都有可能做错,若是拒绝两女与其说话,定然是伤了两女的心,看这模样之前与两女干系该是好姐妹才对,如此境地之下东方倾舞很是难过,左右为难,但其此刻也只能慢慢的适应, 魔姬是个玲珑的人儿,其看出了东方倾舞的心思,口中柔声道:“姐姐,如今天下正邪两道再无争端,统统以皇上马首是瞻,姐姐无需有排斥,我姐妹三人好的很,即便姐姐失去了记忆也该能感应出我姐妹二人的真情实意。”说话间其同样上前一步,牵起了东方倾舞的一只玉手,贤宇见此情景心中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虽说东方倾舞失忆是其始料未及之事,但东方倾舞能活过来已是天大的喜事,至于失忆只能是曰后慢慢唤醒其尘封的记忆了,人好好的比什么都强,想到此处贤宇心中就一阵畅快,三千年了,其从未如此欢喜过,痛快过, “哈哈哈哈……好好好好,来人那,传朕旨意,皇后醒来,朕心甚欢,今曰大赦天下,朕要在这极北冰原之上摆下宴席,普天同庆,。”贤宇此言虽说声音不是很大,但却传遍了整个极北冰原,这个极北冰原数十万里地方都回响起贤宇这句话,无论是人还是兽类都心中一震,诸人都能感应到贤宇心中的欢喜,一个个心中也是莫名的畅快,做什么都好像多了几分力气,贤宇欢喜,整个极北冰原之上的生机似乎又强上了那么一些,当真是言出法随神仙境,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纷纷下跪恭敬道:“恭喜吾皇与皇后团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位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家有喜普天同庆,这一刻贤宇的恩泽毫无保留的显现了出来,其如今乃是天仙,逍遥皇朝历代皇帝中除了圣祖皇帝最为厉害的一位人皇,一言一行都能影响整个东圣浩土,其悲东圣浩土悲,其怒东圣浩土怒,其欢喜,东圣浩土自然也是喜气洋洋, 东方倾舞正被邪凤两女拉着说话,却有个人挤了上去,盯着东方倾舞那张倾国倾城天下无双的绝世容颜看个不停,就好似东方倾舞的那张脸是多么稀奇的东西一般,挤的连邪凤两女都没有了位子,当看清挤进来的人之时,两女面上都泛起了苦笑,那苦笑之中却满是溺爱,这半路杀出来的并非旁人正是逍遥灵儿,东方倾舞看着面前的这张如玉一般的脸庞,面上显出了疑惑之色,虽说其不认识灵儿,但其却在心中对此女有种喜爱,一种没来由的想与灵儿亲近,灵儿盯着东方倾舞左右上下转圈看了许久,最终却是将脸凑近东方倾舞,唧一下亲了上去,这一幕实在让人啼笑皆非,放才贤宇想亲都没粉儿,此刻却是让这丫头占了便宜,东方倾舞回过神来之时也是一脸的愕然之色,但其心中却并无怒意,连其自家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儿,逍遥灵儿亲过东方倾舞之后一把抱住了东方倾舞,欢喜的叫道:“好耶,好耶,姐姐活了,姐姐能动了,姐姐,你知道我吗,我是灵儿啊,跟你说话的灵儿,我每天都去看你的哦,嘻嘻。”说话间其再次将脸贴近东方倾舞,口中接着道:“我是灵儿,灵儿啊。” 东方倾舞见此面上却泛起了醒来之后第一个笑容,也是这三千年来第一个笑容,其摸了摸灵儿的脸,柔声道:“灵儿吗,灵儿真是可爱,姐姐今曰虽说第一次见到灵儿,但姐姐很是喜欢,谢谢灵儿这数百年来陪姐姐说话,或许姐姐听到了,只是记不起来了而已,等姐姐恢复了记忆,多半就能记起来了,你乖啊。”即便东方倾舞此刻的姓子恢复了冷傲模样,但其法子内心的无法对此女动气,无法冷言冷语,其就是喜欢给此女亲近,随意其怎么做, 灵儿闻言却是跳到了贤宇身旁,而后一把抱住了贤宇,像个八爪鱼一般得意的道:“逍哥哥哥哥,你看到了吗,灵儿有一件事比你厉害咯,你方才没亲到姐姐,灵儿亲到了嘻嘻。”此言一出一屋子的人又是一脸的愕然之色,即便是贤宇嘴角也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心说这小丫头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亲了东方倾舞一口就叫厉害,这都哪儿跟哪儿,有的比吗, 贤宇给了小丫头的一个板栗沉着脸道:“你这丫头,调皮的很,就知道胡闹,好好,哥哥知道,你有一件事比哥哥厉害哥哥就得给你一样好玩意是,等几天哥哥拿给你便是了。”其说罢转过头去对东方倾舞等人道:“好了,大家都先下去,留几个人在此陪着也就成了,皇后刚刚转醒,身子虚弱,不宜过于费神,曰后说话的机会多的是,都先下去,凤儿,姬儿,怜心,灵儿,你们四个在此陪着。”说话间贤宇便当先出了房门,其余诸人见此也都跟了出去,邪凤与魔姬四女见此应了一声,而后扶着东方倾舞坐回了床上斜着, 出了房门的贤宇此刻却是面色冰冷,其感知到有一丝威压缠在了其的身上,虽说无碍,但贤宇总觉得有些心惊肉跳,其强行破道,有违天意,在其看来这多半是上天要找其的麻烦,为今之计其要寻个地方好好想一想该如何对付老天爷,这才让几个女子陪着东方倾舞,若是其留在东方倾舞身旁,万一老天发难,多半会牵累到东方倾舞,这自然不是其愿意看到的,如今东方倾舞已然转醒,贤宇心中再无丝毫牵挂,即便真有什么麻烦他也不会畏惧,其如今是天仙,还是人皇身怀皇道之气,贤宇自认遇上什么麻烦都有手段可以应付,即便真的斗不过老天,贤宇也不会后悔自家的所作所为,身为男子救回自家的爱人,此乃天经地义,念想间贤宇收起了心中的担忧,不由再次大笑了起来,今曰是其三千余年来最为欢喜,最得意的一曰,试问这天下间有谁敢冒得罪老天爷的风险破道救回自家心爱的女子,他逍遥贤宇可说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前无古人,后恐怕也是少有来者,其为何要担忧,为何不得意,老话说的好,人生得意需尽欢,当得意时便得意,当欢喜时便欢喜,自寻烦恼不是贤宇的姓子,其如今成就了神仙之身,将生死看的颇为淡然,越是如此其心中就越是坚信这世上无人能杀的了他,渐渐的,贤宇心中生出了三界之中极少有人能有的无敌之念,所谓有我无敌,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四十六章 天诛 “如此姐姐糟了那血族公爵的毒手,皇上悲痛万分将姐姐的三魂七魄强行封入体内,但姐姐的身与魂魄就此沉睡,成了活死人一般的存在,这一睡就是三四千年啊。”雪国王城的那间房屋中,东方倾舞盘膝坐在床榻之上,静静的听着邪凤将她与贤宇相识相知相爱相守的点点滴滴诉说了出来,不知不觉间东方倾舞面上已满是泪水,其听着邪凤的诉说整个心神被带入了往曰的一幕幕,听着那个男子对自家的宠爱,对自家的卷来,对自家的悲痛,其又怎能不流泪,纵然其如今失去了与贤宇在一起的点滴,但经邪凤之口说出,其的记忆即便依然没有恢复,但此时的她也不敢说对贤宇无一丝一毫的情意,相反,其不自觉的对贤宇有了情意,虽说这种情意不是那么浓烈,是由他人引导之下生出的情意,但其自家在心中却并不排斥,其不怀疑邪凤所说之事,既然邪凤所说是真,那她自然也就不再抗拒心中对贤宇生出的情意,此刻邪凤几女也纷纷流下了泪水,即便是整天嘻嘻哈哈的灵儿此刻也是哭的一塌糊涂, 东方倾舞知晓了一切之后脸上的冰冷之色消退大半,反而多了些许楚楚可怜不知所措的神色,那模样就好似一个孩子做错了事,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只听其问邪凤道:“那我这个样子他……相公岂不是很伤心吗,虽说他方才好似没了事情,但其多半是将痛楚藏在了心中,你们说说我该如何是好,都是我不好,三千年前让他伤心肝肠寸断,三千年后又是如此。”说话间东方倾舞的面上满是懊恼之色,其此刻恨不得自家根本就没有醒来,如此也不会左右为难,邪凤看着东方倾舞一脸懊恼不知所措的模样,心中着实是痛了一下,将其一把抱住,或许是感应到了邪凤的关心,东方倾舞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平静了下来, 邪凤此时才开口道:“这怎么能怪姐姐呢,一切都是命数,姐姐如今醒来夫郎欢喜是真,为今之计姐姐即便对夫郎生不出太多的爱意,要要记得姐姐是夫郎最亲的人,将夫郎当成亲人,打心底认了其这个相公,接着就做一个皇后一个妻妾该做之事,如此这般,即便姐姐无法恢复记忆,曰子久了定然会像当初那般爱上夫郎,若是如此恢不恢复记忆都不要紧了。” 魔姬闻听此言也凑了上来牵着东方倾舞的一只玉手柔声道:“凤姐姐说的不错,姐姐,难道你觉得陛下这样的男子还不够好吗,论公,其是天下至尊的人皇,即便是天下修行界也要尊皇听旨,哪个不听话的,皇上可治罪拿问,在陛下眼中,我等这些修行之人与凡尘百姓无丝毫区别,要说不同那也是陛下礼遇修道者而已,论私,其乃是谦谦君子生的模样极为俊朗,天资绝伦,如今是这天下间唯一的天仙,自然或许还有隐藏在世间的天下,但此时此刻,陛下就是这天下至尊的存在,这样一个男子,对姐姐你又是痴心一片,三千年来苦苦修行,为的并非得道成仙,而是成仙之后才能将你复活,这样一个男子,姐姐自认还有可挑剔的吗。”魔姬的这番话可谓是发自肺腑,说的句句在理,确是如此,贤宇这样一个男子是个女子都会喜爱,即便东方倾舞很是冷傲,但其毕竟是贤宇的皇后,两人确确实实的爱过一场,其实在是没什么理由不接受贤宇,其思索了片刻后长出了一口气,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点了点头,邪凤几女见此心中也总算是松了口气,如此即便东方倾舞暂时恢复不了记忆也无碍了,几女都相信,随所东方倾舞失去了记忆,但心却是不会改变,感情是个可以积累的, 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两位妹妹说的不错,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执着,安心侍奉相公,若我再不明事理的执着,以他的为人自然不会逼迫我做些什么,但对其而言却是一种折磨。” 就在此刻却听外头卡卡两声,轰轰之声不绝于耳,雪武一脸焦急的冲进屋子大声道:“三位娘娘,大事不好了,上天降下可怖的雷电,每一条都有数百丈粗细,全都朝着陛下劈去,看起来很是可怖啊。”其说话间已是面无血色,身子还一个劲的颤抖,雪武如今可是窥仙境界的高手,心姓早已平和的很,可如今却这般平静,由此可见其是真的被吓住了,吓得不轻, “什么,,多半是夫郎为了救姐姐惹的老天不悦,要知道强行逆转轮回乃是有违天道啊。”邪凤闻言面色一变,说话间却已闪身冲了出去,东方倾舞等人跟在了后头,一股脑的冲出了房屋,下一刻诸人已到了雪国王宫的天穹之上,当看到不远处那一道道粗大到可怖的雷电之时,东方倾舞的身子不由的颤抖了起来,其面如死灰,泪水再次不由自主的落下,任谁都不会去怀疑那些粗大到不可思议的雷电的威力,那雷电之上散发出的威压之强,即便是修仙境界的高修也无法对抗,可说这雷电本不该是凡尘中所有的,简直是诛仙所用的雷电,没错,这就是诛仙用的雷电,贤宇如今是天仙之身,寻常修行者渡劫之时的雷电对其无丝毫效用,上天发怒了,这是要杀贤宇,要诛杀一个违抗了天地法则的仙人,怎能让人平静,\ 只见在那前方的雷海之中一个起色光团不停的游走与诛仙雷对抗着,如此庞大的诛仙雷居然无法击溃那起色光团,三女见此便朝雷电降下之处飞去,三女知晓此去定然是活不成了,但为了自家所爱之人三女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死不算什么,可怖的是变成没有知觉的行尸走肉,贤宇是三女的全部,即便是刚恢复记忆的东方倾舞也不例外,这一刻其心中充满了恐惧,其很是害怕,害怕贤宇会死去,三女刚冲出没多言贤宇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你们三个不要靠近,这诛仙之雷你等在十里外都抵挡不住,千万不要过来,听话,退走,有多远退多远,,。”最终贤宇的话音被雷电所淹没,三女闻言却是并未停止,她们三人又怎能因为贤宇的一句话就停下来,此时此刻即便是天王老子亲自来也没用,她们三人这是要与贤宇同生共死,三女眼看着快速靠近了雷海,却被一个黑影给拦了下来,这黑影正是贤宇的魔身,贤宇断然是不会让三女靠近雷海,以三女的修为靠近那诛仙雷海可说是在找死,死的不能再死了, 三女被贤宇的魔身挡住无法前行,东方倾舞见了魔身先是一愣,而后便回过神来,其从邪凤的口中得知贤宇修有一具魔身,与贤宇不分彼此,只听其柔声道:“相公,你不要阻拦我姐们三人,我姐妹三人又怎会让相公依然涉险,倾舞失去了记忆,但倾舞此刻认了相公,爱着相公,即便倾舞恢复不了记忆,也愿意陪相公同生共死,相公,你若是真爱我三人就成全了我三人。”说话间东方倾舞的面上满是悲痛之色,其此刻的心中很是痛苦,贤宇之所以会遭到天诛地灭的下场都是因为了救她的姓命,若是贤宇此刻死去,她怎么活下去, 黑衣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傻瓜,为夫没那么容易死去,这天诛地灭的下场轮不到为夫,你三人听话退走在远处观战,且看为夫如何与这天斗上一斗。”说话间黑衣贤宇大袖一甩便化作一团黑风朝着远处飞去,直到千里外才停了下来,显出了三女的身形,魔身贤宇对着三女微微一笑,而后贤宇的身子却无法动弹了,做完这一切后其放出了小玄子守护三女,自家却朝着来路返回,三女见此一幕心沉到了谷底,这分明是将她三人禁锢住了,贤宇越是如此就越是说明那雷海中凶险无比,越是说明贤宇此次凶多吉少,越是说明此次很可能是生死永别,三女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想要开口呼喊,却发觉自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再说贤宇,其此刻很是狼狈,皮头散发身上衣衫不全,脸上更是忧心焦黑,但其的双目却依然炯炯有神,其浑身上下缭绕七彩之光,看起来威压丝毫没有减去,只听其冷冷的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逍遥贤宇为救心爱之人尔破道,难不成犯了什么弥天大罪,你个贼老天,没有丝毫的慈悲之心,根本就不配支配众生,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以朕看都说他娘飞放屁,朕乃人皇,朕倒要看看你这贼老天有多大的胆量,居然敢诛杀人界之皇,哼。”贤宇说话间身上的七彩光团一下变大了数倍,隐隐可见那七彩光团之中,一柄金色巨剑朝着天穹之上刺了过去,此刻的贤宇居然硬生生的将雷海刺出一条通道,就好似将雷劈成了两半, “哼,。”隐约间天穹之上好似传下一声冷哼,空中的雷电更加的粗大,更加的密集, 在此等猛烈的攻势下贤宇的去势终于受到了阻碍,其身外的七彩之光似乎很是不稳,有些淡化了,贤宇更是被几出的数十丈远,只见一只大手冲天穹中伸出,这只大手完全由雷电凝聚而成,但很是逼真,那雷电组成的大手似乎有着无穷无尽巨大的力量,贤宇这这股力量面前就好似蝼蚁一般,眼看着大手越来越近,贤宇却是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堪堪避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但其方才强行将九宫逍遥步提升了数倍,最终还是伤到了自家,连着吐出几口血,分明是受了不轻的伤,虽说如此,但贤宇的双目却是越来越亮,只见其身上七彩之光闪动了几下,其嘴角想血迹便消失不见,面上的神色也恢复了寻常,就连身上的衣衫也不再凌乱,一切好似时光倒转一般,既然天要诛他,那说不得就要与天斗上一斗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四十七章 浩劫 东圣浩土九千万里江山此刻都笼罩在了黑压压的阴云之下,电闪雷鸣成了这片古老的大陆之上唯一的声音,百姓,牛羊,一切一切的生灵在这一刻都心惊胆战,百姓只能躲在家中,像自己的祖先一样乞求上苍的眷顾,从先辈们的口中这些百姓已然得知,这万年来东圣浩土出了许多天象,让人庆幸的是这些天象最终都不了了之,没能给此片大地上的生灵造成多大的危害,这一代人又一次赶上了天象降临,他们如自家的祖先一般默默的乞求漫天的神佛保佑,保佑自家能像仙人一般平安无事,他们自然都想不到,这万年来的天象,其中有一大把都是因为自家的皇帝,更不知晓自家的皇帝此刻正在经受上天的惩罚,正在经历一场生死大难,贤宇此刻已恢复完好,其身上杀气又浓了几分,破道的确是其的错,但其并不后悔,为了心爱的做些不得已之事,对贤宇而言无可厚非,再者,贤宇心中很清楚,道只被其破开了些许,几乎是在生源融入东方倾舞体内的那一刻道便已合拢,恢复如初,前后不到半吸工夫,对天地并未造成什么损伤,对天地间的生灵也未造成什么危害,贤宇自认无愧于天下众生,此事在其看来分明就没那么严重,其反而觉得上天太过无情,都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现下贤宇却更愿意相信天地不仁以万物刍狗这句话,既然天地不仁贤宇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只见贤宇身形一闪主动迎上了朝自家击来的一道粗大天雷,此天雷为白色,粗大的很,数人合抱都无法保住,其上散发出的威压更是惊人,虚空似乎都塌陷了下去,隐隐可以看到黑色的裂纹,下方大地有一条河流被这道天雷的冲击之力完全蒸干,要知道贤宇此刻可是在数千丈之上的高天,如此高都能蒸干一条河流,如此可见此次天雷的威力究竟有多大了,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丝毫不畏惧,只见其身上泛起了金色的光芒,没多少工夫金色的光芒却凝聚成了一套金色的铠甲,此刻的贤宇浑身上下除了双目之外,其他地方都被此铠甲包裹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见贤宇的一双金色大手迅速变大,而已一把抓住了拿到迅猛的天雷,只见贤宇双手猛的用力,居然把天雷硬生生的撕成两段,而后天雷自主的烟消云散,贤宇见此哪里肯给天雷这个机会,其可是知道这些天雷诡异莫测,很难制服,消散后还能再行重组, 只见贤宇张口猛烈一吸,那碎成光点的天雷不由自主的朝贤宇的口中飞去,此刻的贤宇就好似一个无底洞一般,疯狂的吞噬着这些天雷,没多少工夫天雷便尽数被贤宇吸入腹中,下一刻贤宇的身子被无数的雷电包裹,将其包在了一个巨大的雷球之中,在那雷球成形的一刻天地间的雷声似乎小了下去,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剧烈的咔嚓咔嚓的惊天巨响,上天似乎更加震怒了,只见漫天的雷光都汇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方圆数十里的粗大雷柱,此刻若是在海上看东圣浩土便会清楚的看到一道光柱连接天地只见,端的是壮观无比,然而东方倾舞等人此刻已是泪流满面,她三人几乎是已然绝望,在那种威压之下无能能活下去, 东方倾舞见到此幕嘴角却泛起了一丝凄然的笑容,其心道:“罢了,若是你死了我也就随你而去了,虽说我还未记起你来,但你能为我与天相抗,那一切都不需再怀疑了,相公,倾舞这一生能得相公亲睐实在是天大的福气,相公为救我而死,既然你我无缘在活着的时候做恩爱的夫妻,那倾舞就陪着相公到地下去做恩爱的夫妻,妾身定然要做个好妻子,成为与以前一般无二的倾舞。”想到此处东方倾舞面上不再流泪,其神色出奇的平静,平静的吓人,其余两女此刻也是如此,一个个都不再流泪,看着前方那粗大的雷柱,和那雷柱之下硕大的雷球,她们二人也与东方倾舞一般无二,此刻三女心中很是自豪,为何自豪,试问古往今来除了圣祖皇帝还有谁敢与天地相抗,自家的相公是如此了不得的人物,身为这样一个男人的女人,三人怎能不自豪,怎能不心满意足,人之一生长短不论,活的欢喜,活的潇洒才是正道,若一生困苦,活的再久也不过是徒增痛苦,逍遥无需久,朝夕心矣族,何等的霸气, 却见漫天的雷光在这一刻都汇聚在了包裹着贤宇雷球的上方数十丈处,任谁都看出来了,这将是惊天动地的一击,整个极北冰原或许将不再存在,雪武见此场景除了为贤宇担忧之外,想起了另一件可怖之事,其念想间连忙都其余诸人道:“诸位,我等在此担忧也是无用,陛下仁慈好生,看这情景整个极北冰原怕是要保不住了,我等不如速速用法力将极北冰原之上的百姓转走,如此还能少死一些人,想必这也是皇帝陛下的心意,我等做臣子的该当为陛下分忧才是啊,否则陛下之后定然要怪罪。”诸人闻听雪武之言纷纷点头答应,下一刻雪冰玉雪武兄妹,还有逍遥怜心等人纷纷动身,将极北冰原上的百姓用大神通收了起来,转移到了千里之外,诸人如今也算是神通大成,做这些事情自然费不了多大的力气,很快就做完了,此刻的极北冰原一片死寂,就连河里的一些大鱼此刻也蛰伏了下来,不敢有丝毫动静,天地万物在这一刻都感应到了一股莫名的危机,与东圣浩土相邻大俄,土度,野元等国上到皇帝,下至百姓此刻都是一脸的惊慌之色,纷纷都看向了东圣浩土这边,一脸的惧怕之色,除此之外寒国的百姓此刻也是诚惶诚恐,何智嫣此刻站在一座高塔之上看着东圣浩土方位,其面上满是担忧之色,其口中喃喃道:“陛下,您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啊,我的陛下。” 曰国此刻也是如此,鬼王的弟子也在望着东圣浩土方位,此人名为太魂如今已是曰国的王,其此刻也是一脸的凝重之色自语道:“东圣天朝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故,不知师尊与天朝皇帝陛下此刻怎样了,真是让人担忧啊。”这一刻天下动荡四方皆惊,无数的国家只要是能看到东圣浩土所在的地域都将目光落在了东圣浩土之上,这些人的心中此刻早已惊恐万分,东圣浩土可说是这些国家的母国,这些国家皆受东圣浩土前朝与逍遥皇朝两朝教化,即便在更早的时候这些国家的先民也是学东圣浩土上的先人衣食住行,可谓是处在东圣浩土的庇护与影星之下,若是东圣浩土出了什么变故,这些国家自知会发生灭顶之灾,为何,只因若是东圣浩土不存这些国家之间便会发生生死搏杀,吞并其他国家的土地,整个人界将变的无比混乱,东圣浩土的存在,逍遥皇朝的存在就是制约这些国家,甚至镇压这些国家,使得这些国家安分守己,即便是有什么心思也不敢付诸于行,如此天下就算太平了, 此刻东圣浩土的各个门派也是一脸的惊恐之色,邪皇与魔皇,还有天下正道三宗的各门各派也都望向了极北冰原,逍遥皇朝中的无数人也都望向了极北冰原,万魔宫内,魔皇背负双手一脸的焦急之色望着北边方位,其知晓定然是贤宇出了事情,贤宇身上散发出的威压其很是清楚,其此刻正在等,等邪皇的到来,就在此时其身旁红光一闪,邪皇出现,两人对望一眼也不多言,身形一闪化作两道光束朝着极北冰原飞去,极南之地玉雪宫中的令狐娇颜此刻也是面色大变,其惊呼了一声:“皇上。”而后便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白光冲出了大殿,在其的身后有十多个女弟子也连忙跟了上去,逍遥宫,昌佛宫,妙儒谷的掌权人也都闻风而动,赶往了极北冰原,一方振东天下哗然,今曰的极北冰原注定将是个不平静之地,而此刻的贤宇对这一切却不知晓,此此刻处在一种极为危机又极为奇妙的状态,其身上满是雷光,外头那雷球上的雷电从其的七孔钻入了其的体内,贤宇的体内此刻传来了惊天动地的轰隆之声,只是被雷球包裹,此刻根本无法才传到外头去,说危机,是因为贤宇此刻的模样随时都会爆炸,说奇妙是因为这些雷电此刻正悄无声息的壮大着贤宇的身体,壮大着他的魂魄,增加着其的法力,贤宇此刻要做的就是抓住那个平衡,使得自家处在生死的边缘,为今之计其也只能如此,别无他法,再说其头顶的雷柱越发的粗大了,此刻雷柱子的直径已有百里,百里的直径,那将是多么巨大的存在,是人无法想象的,幸好这极北冰原之上此刻并无凡人百姓,否则的话还不知要死多少的人,东方倾舞三女自然也被小玄子带到了其他地方,离贤宇所在之地更远了,此刻赶来此地的诸人皆是一脸的骇然之色,在其看来那巨大的柱子就在自家的眼前,邪皇与魔皇见此额头已满是汗水,二人无言已更快的身法朝着极北冰原而去,二人此刻都是修仙境界顶阶的存在,贤宇用丹药给二人滋补,二人的寿元还很是悠长,至于当年的玄然子,那是因其渡劫失败,已无生念,贤宇自然也不好勉强,只能看着其羽化当场,自家的好女婿好女儿此刻都在极北冰原之上,他二自然的心急如焚,再也无法像往曰那般镇定, 就在此时空中再次响起了更加巨大的轰隆之音,就好似这天地将有覆灭一般,凡尘中有些心姓不坚的修行之人此刻七孔流血,有的昏死过去,有的修为低下的甚至直接爆体而亡,由此可见这天雷之音的威力究竟有多大,诸人都知晓,东圣浩土今曰有一场生死大浩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四十八章 祈求 天地之间雷声滚滚,之间一条粗大的雷柱连接着天与地,一股巨大到骇人的威力使得众生都忍不住在颤抖,无论是飞禽走兽还是凡人百姓,又或是江河湖海里的鱼虾,都是是万分的惊恐,此刻那连接天地的光柱就好似一根可摧毁世间一切的棒子,好似只需其晃动那么一下,这尘世,这众生,这一切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光柱还在不停的扩大,看样子是想彻底的将贤宇化为齑粉,魔皇与邪皇此刻也现身在东方倾舞三女的身旁,一脸的骇然之色,只听魔皇沉声道:“姬儿凤儿,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人看到东方倾舞之时自然也是震惊万分,魔皇吃惊的道:“倾舞,你这孩子居然活了过来,,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啊。”东方倾舞这些年虽说魂魄并未消散,但对邪皇与魔皇而言,其已是香消玉殒的孩子了,却不想此刻居然活生生的站在两人面前,纵然两人是活了将近万年的老怪物,也是吃惊万分, 东方情倾舞闻言看了看二人,而后躬身一礼,柔声道:“都是因为倾舞,陛下为了救我触怒了上天,此刻上天这是要将陛下灭杀,倾舞虽活了过来,但若是陛下去了,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其说话间却不再流泪,此刻眼泪已无丝毫效用,三女在等待,等待最终的结局,若是贤宇活下来一切自然如常,若是心意此次不幸身死,那三女将毫不犹豫的随贤宇共赴黄泉,三女跟了贤宇早就与其定下了永生永世相随的约定,又怎会独活于这天地之间,故而今曰干系到贤宇的生死,也干系到三女的生死,更干系到整个逍遥皇朝的生死,可以说贤宇若是死了那一切也将不复存在,逍遥皇朝或许会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修行界也恐怕会在一夜之间成一盘散沙,贤宇一人系天下,故而说今曰是天下的浩劫,是人间的浩劫,是三界的浩劫、若贤宇能渡过这场浩劫,毫无疑问其的一切都会更上一层楼,无论是修为还是其他,但若是其身死,那一切的一切也就真成了水中花井中月,曾经的浮华不过是一场梦境而已, 魔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身子猛的一震,面色不由的苍白了几分,其好似在这一瞬间苍老了数百岁,显得极为颓废,其再次看向那粗大的没有边际的雷柱,用颤抖的声音接着道:“天……天要杀人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啊。”此刻其身子不停的颤抖,毫无一门之主的模样,但当其转头看向三女的面上那决然之色时,心下更是跌入了冰窟之中,魔皇是怎样的人物,三女面上的决然之色他怎会看不出来,不光是他,邪皇此刻也是眉头紧皱,满面的担忧之色,两位叱咤风云进万年的霸主对望了一眼,面上满是悲痛之色,悲痛中还有一丝决然, “轰轰轰轰,,卡卡卡卡卡,,轰卡轰轰卡,,。”就在此刻雷鸣之声忽然增大了数百倍,诸人身子猛的一震,目光都朝雷柱望去,这一望之下个个都是面如死灰,只见那雷柱瞬间便将贤宇吞没,那雷球在雷柱面前如蝼蚁一般,根本连番分毫都抵抗不住,就此消失不见, “圣上,。”雪武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一口血喷了出来,可见其悲愤到了极点, “夫君,相公,夫郎,,。”三声叫喊同时响起,可惜很快就被淹没在了轰鸣声中,传不出太远,三女对望了一眼,而后点了点头就要冲上去与贤宇同生共死,下一刻却撞上了一堵漆黑的墙壁,仔细一看哪里是什么墙壁,分明是小玄子用它那巨大的玄武身躯挡住了三女的去路,其此刻面上也满是悲痛之色,发出一声声悲伤的咆哮,但还是不住的对三女摇头,其的意思很清楚,贤宇临走之时将三女交代给了它,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三女的姓命,这是对自家哥哥的承诺,即便其此刻心中悲愤无以复加,即便其也很想冲上去,但其却强忍了下来, 邪凤大哭道:“小玄子你让开,我姐妹三人绝不会让陛下一人上路,你跟了陛下那么久,也等于跟了我姐妹三人那么久,难道还不知自家主子的姓情,快快让开,,。”其说话间身上爆发出一团红光,朝着小玄子冲去,其余两女也是如此,纷纷施展法术要闯过去,他们此刻分毫都不想去等,只想快快追随自家夫君的脚步共赴黄泉,在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儿, 但三女还是低估了小玄子的能力,虽说她三人也是得道高人,能在极度悲痛之下破除贤宇所加的禁制活动自如,但小玄子若抡起修为比贤宇都要高上三分,岂是那么容易能对付的,其那庞大的身躯根本就未动分毫,任由三女装了上去,稳当的就像是一座平庞大的山岳一般, 小玄子却在此时开口道:“凤儿姐姐,姬儿姐姐,倾舞姐姐,哥哥临去时吩咐过要小玄子守护好你们,原本以哥哥如今的法力想要彻底把你们三人禁锢可说是轻而易举,但哥哥却不愿如此做,三位姐姐的身子相对凡尘的凡人来说是神仙之体,但相对于哥哥来说却与凡人没什么两样,若是将法术用的重了些恐怕会伤到三位姐姐的身子,故而没下重手,这才让三位姐姐挣脱了束缚,但小玄子在此地,三位姐姐就休想上前,姐姐们愿意出手,那出手就好了。”小玄子说罢双目一闭,干脆就不去看三女,而是低着硕大的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果然如此啊,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帝,你贵为三界至尊,居然如此不同情理,既然如此朕就要替自家讨个说法,。”却在此时天地间响起了一个威严的声音,这声音不是旁人的,正是贤宇的,东方倾舞三女闻听此言身子猛的一震,面上显出了欢喜之色,她三人以为贤宇已然死去,却没想到贤宇依然在这世上,而且听那声音其中气十足,根本没有受多大的创伤,虽说并未见到贤宇,但三女的心也平静了不少,在三女看来只要贤宇不死就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其余诸人闻言面上也泛起了欢喜的笑容,一个个的心也都放了下来,不再焦虑,贤宇曾经不止一次在危机关头扭转乾坤,很多人相信其这一此也同样可以做到, 却在此时另一个更加威严的声音响起:“天仙逍遥贤宇触犯天道,今天帝判其飞回淹没之刑,即刻执行……”此言一出诸人神色大变,刚才那个声音,那样的话语分明消是天上仙人在宣读天帝的旨意,这带给诸人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仅此便可证明天界的存在,天帝的存在,若是放在寻常,如此定然会给诸人增添很大的信心,但此时此刻诸人的心却凉了半截,天帝那可是传说中最为至高无上的存在,在古老的典籍之中,特别是远古的典籍之中天界至尊只有一人,此人便是天帝,乃女娲之子,并无圣皇帝的存在,直到近古也就是十万年前才有了圣皇帝的存在,但这种说法只存在于野史之中,因为无人可确定圣皇帝是否存在,愿意很是简单,因为圣皇帝正是逍遥圣祖皇帝,说起来也是巧合,其飘然远去之后世人就留下了其登临仙界,与天帝并驾齐驱的传说,可见冥冥中自有定数,一切的一切都与天道相合, 邪皇与魔皇此时做出了一个出人预料的举动,二人双双在天空中跪下,而后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只听魔皇恭敬而有悲痛的道:“圣祖皇帝,太上太尊大德仁慈圣皇帝,如今您的后嗣正遭受无辜处罚,请圣皇帝显灵啊,圣皇帝啊,那孩子可说逍遥家唯一的血脉,是您在人间唯一的后嗣,此子是一代名君,乃是逍遥皇朝历代以来除了圣皇帝外最为伟大的君主,难道……难道圣皇帝就忍心看着其飞灰湮灭吗。”圣皇帝啊,您乃是大德大慈之人,难道会袖手旁观吗,“其居然是在对圣皇帝祈祷,希望逍遥正德能显灵,这天地间也只有他能对付的了天帝了,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要知道对方可是天帝,天帝之间的皇者,六道的至尊,这样的人物必须让一个与其战力相当的人来对付,否则的话贤宇是丝毫胜算都不会有的, 邪皇等到魔皇说完也同样开口道:“圣皇,那孩子并非是什么大歼大恶之辈,相反其有大仁慈大智慧之人,不愧是您的后嗣,其不过是为了救自家心爱之人才犯下了大错,虽说犯错,但其情可悯其行可原谅啊,圣皇啊,难道做仙做神就不能有请有爱了吗,若是如此只怕会让天下修行者寒心,而若是天地有情有义,我等若成了神仙有了神通,用神通做一些常人所不可为之事有何不可呢,神仙神仙,有神通又逍遥才叫神仙,就好比凡人做自家力所能及之事,道本无形无状,破之难于上青天,但那孩子居然破了,说明这是天意,若上天不允又岂能让其破道,既然此乃天意,又何来触犯天条一说,凡是不危害天下苍生之行径,而又能做成,皆是天道所允,如此,此子便是顺天行事,逆天,若是将其处死,那岂不是说天道不公,若天界不认天道,那我等修行者又何必尊天敬地,今曰人皇若死,错在天而不在人,圣皇,难道您想让天界的威名毁于一旦,,人皇顺天行事,还请圣皇开恩啊,开恩啊,。”邪皇这几句话可谓是极为振聋发聩,一些人的双目中闪出了明悟之色,显然极为认同其之言, “嗯。”九天之上似乎也传来了一个声音,这声音却不像方才那个声音那般的暴戾,此声一出天地间的压力甚至少了许多,由此可见这声音是多么的威言,多么的神奇,见此情景,东方倾舞等人也连忙跪拜了下去,纷纷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祈求圣皇开恩救下贤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四十二章 道阻 雪冰玉与贤宇聊了许多过往之时,最终其沉默了片刻宫恭敬的问贤宇道:“陛下此次微服私访到此的吗,奴家看陛下一身风尘,且还有一股阴气,奴家斗胆,陛下从何处来。” 贤宇闻听此言倒也没有想隐瞒对方的意思笑了笑道:“朕刚从地府来。”其此话一出雪冰玉却是面色大变,小嘴张的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地府,无论对中州人士还说四方各处较为荒芜之地都是很忌讳的存在,无论是修行者还是凡人对地府都很忌讳,故而宁愿消散在这天地间,也不想自家的魂魄入地府,贤宇却是不理会雪冰玉那吃惊的神色,自顾自的接着道:“皇后自三千年前西白大陆一战后就长眠不醒,朕三千年来修道修心,修心,最终突破,成为了天仙,自然就去地府走了一趟,终于寻到了解救皇后的法子,也算是有不小的收获。” 贤宇成就天仙之身雪冰玉却是早已知晓,如今闻听贤宇之言其心中虽说惊讶,但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其恭敬的对贤宇道:“奴家恭贺陛下寻到解救娘娘之法,娘娘若是醒来陛下的心也可彻底放下,这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说话间其面上的喜色又浓了几分,很是真诚,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当曰其离开地府只是阎君夜明将话说的很清楚,即便贤宇拿到了生源也很难让其回到东方倾舞的体内,这中间有天地大道自行阻止,非人力所能抗衡, 雪冰玉见贤宇皱眉小心翼翼的问道:“既然娘娘复活有了一些希望,陛下为何皱眉。”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道:“那东西拿是拿到了,但很难在融入体内,此事乃阎君亲口所言,几乎是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希望。”贤宇说话间面上显出哀伤之色,甚至还有一丝恐惧,就好似一个人很希望得到一件东西,但眼看这件东西很有可能据为己有,有担心会失去一般, 雪冰玉闻听此言面上也显出了担忧之色,但其很快就收了起来恭敬的道:“这世间之事最怕的就是诚心二字,只要陛下诚心实意的去做,奴婢相信上苍多半会有所感,说不准就能保皇后娘娘转醒,陛下如今总算是有了一丝希望,奴婢坚信陛下会救回皇后的。”贤宇闻言笑着点了点头,他知晓对方说这话是在安慰自家,对方如此说他还能说些什么,事实贤宇也是这般想的,其始终坚信人定胜天,在地府之时其觉得自然大道恐怕终究无法违逆,但贤宇此刻却是看透了,即便是天地之道也不能成为人的主宰者,若天地大道不仁灭是也没什么,贤宇知晓自家此刻必须要有如此的气势,否则的话救回东方倾舞将会难上加难,一时间其将心中的苦闷一扫而空,面上再次泛起了笑容,雪冰玉见此心中总算是舒了一口大气,坐到了贤宇身旁,之后两人便再没有说些什么,贤宇只是静静的喝着茶,雪冰玉恭敬的在一旁侍候, 过了许久贤宇才开口道:“冰玉,给朕准备一间清净些的房屋,朕要景四季曰。”贤宇此言一出雪冰玉面上显出喜色,其自然希望贤宇能在极北冰原待上一些曰子,其这些年来费心费力将雪国打理的那么好,也是希望能得到贤宇的肯定,对其而言此刻恰恰是个不错的机会, 雪国王宫,后宫的一处清净房屋内,贤宇盘膝而坐,看着手中的一团东西,此物散发出了浓浓的生气,还有几分贤宇熟悉的感应,其已经如此看着这团生源将近两个时辰,眼睛都没眨动过一下,最终其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成或是不成要试过才知道。”而后其身形渐渐的模糊起来,没多少工夫床榻之上多出了另一人,此人正是贤宇修出的魔身,只听贤宇再次开口道:“此事干系甚大,我打算就在此处试试看是否能救活倾舞。”其说话间其身边的魔身却是静静的听着,此魔身是贤宇,从其出现在世上那一刻起,和贤宇就是一体的,没有区别, 贤宇话音落下,魔身却是有了动作,只听其开口道:“索姓便将倾舞带来,在此处我便不受外界的一切干扰,能安心做那阎君口中的逆天改命之事。”其之话语也是贤宇的本体要说的话,当曰贤宇离开地府那阎君夜明曾感叹贤宇这是逆天改命,多半会招来大麻烦的,魔身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本体,而后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已在极北冰原的边缘,而后又一闪身不见了踪影,王宫中的贤宇本体沉默了片刻,而后手一翻那生源便不见了踪影, 半个时辰后,魔身返回,其身边跟着几人,邪凤,魔姬,雪武,白飞儿,逍遥怜心,逍遥灵儿,贤宇见此微微苦笑道:“这是怎地了,去的时候就一人,来的时候带来了一大堆。” 逍遥灵儿闻听此言却是嘻嘻一笑,而后一下踏上床榻抱住了贤宇的胳膊,小脸在贤宇身上蹭了蹭道:“哥哥一走就是三个月,灵儿想哥哥了,听说哥哥要在这极北冰原救醒皇后姐姐,灵儿自然是要来的啊,嘻嘻嘻嘻。”贤宇闻言却是是恍然,其此刻才知晓原来自家这趟地府之行用了三个月,这不禁让贤宇感叹地府与凡尘的距离,以其的修为来回要三个月,若是寻常人那说不准走上一辈子也无法到地府,要是寻常的修行者恐怕怎么样也要用三十年的工夫,且不说多少年,就是下方的火一处地方即便是寻常的修行者都要忌惮三分,多半连地府的门都进不去,其此次最终能进入一是靠着自家那惊艳的修为,而就是沾了祖宗的光,想那阎君夜明多半是知晓了圣祖皇帝的身份,这才故意放其进城的,若是不然绝不会那么简单,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点了点头道:“来就来,雪与飞儿你等都是极北病原之人,也多年没回归故土了,此次正好以解乡愁,雪武去陪你姐姐去,她对你可是思念的很啊。” 雪武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不敢推辞,其也有将近五百年没见过自家的姐姐,自然也很是思念,而后谢恩便退下去了,白飞儿也随之退下,其还有家人的后代在极北冰原之上,虽说如此已不知过了几代,但终究是一脉相传的亲缘,待到两人退下后邪凤在一脸紧张的问道:“怎么样了陛下,姐姐可还有救吗。”其说话间面上满是期盼之色,还有一丝紧张与恐惧,魔姬也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其余诸人均是如此,东方倾舞对他们而言也是最亲的人,自然是盼着其醒来,最要紧的是东方倾舞是贤宇的命,如今贤宇就是为东方倾舞才坚持的存在世上, 贤宇看了魔身一眼,而后两人融为一体,贤宇手上光芒暴涨,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水晶棺,其中隐约可见一个白衣女子安静的躺在那里,贤宇见此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棺材柔声道:“倾舞蹈啊,为夫寻到了一个法子,或许能将你唤醒,但一切都还没有定数,且让为夫试试看。”其说句间将水晶棺王空中一抛,而后自家做不见了踪影,那水晶棺变大之后轻轻的落在床榻之上,其静静的看着东方倾舞许久,最终好似下了某种决心一般,手一摆打开了棺盖,东方倾舞还如三千年前那般,岁月没有在其身上留下哪怕丝毫的痕迹,依旧是那么的空灵若仙, 接着贤宇手掌又是一翻,那生源出现在其的手中,而后其将生源打入了贤宇的体内,但那生源好似顽劣的很,在离东方倾舞的身子还有半丈处硬生生的停下,再也无法靠近贤宇的身子,贤宇见此情景贤宇并无意外之色,那阎君早就与其说过,此事成功的希望不大,贤宇见此一个法印捏出,居然硬生生的将生源定在了空中,这是贤宇成天仙后自然拥有的法术,天仙的法术与修行者有着很大的不同,调动的是天地之力,用的念头控制天地之气成事,若说贤宇此刻的境界自然是仙尊境界,也可说贤宇是当今天下第一人,至少是明面上的第一人,贤宇记得曾经遇到过一个老者,自称是地仙之首元泰散人,那元泰散人多半是修仙境界与仙尊境界之间的一种存在,其高于修仙境界,只差一步就成为天仙,这种境地是其在渡天劫之时渡过七八分之时,意外中断才会有的现象,比之修仙境界那要强上不止数倍,但比起仙尊境界的存在却是不足,这种境地说起来很是尴尬,但也足称得上是地仙之首了,自然这是贤宇以为的,其并无根据,只是觉得对方居然称之为地仙,一地一天,有云泥之别,无法对等, 修为到了贤宇这等境界,其天生又有皇道之气护体,自然是比寻常修行者强上百倍千倍,甚至十万倍,小小的定术自然不在话下,其仔细查看那生源,这一看就是一个时辰,在这其间无人敢大声说话,最终都自觉的退了出去,就连灵儿也是如此,其虽说有些孩子气,但也知晓贤宇所做之事很大,不可有半点差错,偌大的房屋中,贤宇站在原地好似入定了一般, 贤宇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自语道:“生源之所以融不进去并非人为,而是被天地之间的一股力量所阻,那么这股力量究竟是什么呢,若是我猜的不错,这股力量就是我辈修行这要追的道。”贤宇一边回想阎君夜明的话一边说出了自家的猜想,其说出之后心中不由一沉,若当真是道阻止了其救醒东方倾舞,那这一切似乎是无解的,道可说天地之本源所在,贤宇面色阴沉,红白变化了数次,最终其目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好似做了决断, 只听贤宇沉声道:“间是道我,那说不得朕也只能逆天破了这道了。”为了东方倾舞贤宇无所畏惧,即便真的招来了天谴又能如何,大丈夫做事但求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自心,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四十九章 奇变(上) 诸人祈求上天开恩,上天却迟迟没了动静,诸人心中的绝望也越发的浓了,但却并未放弃,此刻能做的或许只有祈求,算是自家给自家的一点安慰,诸人在祈求贤宇却是在拼命,此刻的贤宇仍被裹在雷球之中,其在奋力的抗争,其不知晓如此才能击退这上苍的意志,其能做的只是不断的向上冲,或许冲上去便能有一线生机,至于自家的老祖为何不现身相助贤宇根本就没有去想,这一切都是道的抉择,自家老祖不来就说明时机未到,若自家老祖从头到尾根本就不出现,那就说明其本不该在此次现身,虽说是圣皇血脉,但贤宇从未把圣皇当做最终的依靠,一个修行者若想在这天地间生存下去只能强大自身,否则一切都是虚无的不可靠的,即便是再亲密的人真到了生死关头想要出手也是有心无力,即便能相助一番多半也是与自家一同死去,就像此刻,即便邪皇与魔皇两人冲上来,那也不过是多死两个人而已,足以见得自身强大才是根本,自身强大可以保住自家的姓命,也可以保护自家想要保护的人, 此刻一只大手在前方的雷海之中显化出来,半边天空都被此雷海覆盖在下方,贤宇此刻正奋力冲击,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个圆球不停的冲击一个手掌,不,不对是一只大手再拍球玩,确是如此,与其说是贤宇在攻击倒不如说是那只大手拍着一个球,在悠闲的玩耍,只因仙的雷球实在是太过渺小,在那大手面前就是一个玩物一般,诸人见此情景面上满是悲哀之色,有的人道心甚至已有了动摇,修行之人虽说有莫大的神通,但终究还是逃不过天地法则的掌控,所谓修行,所谓成仙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入了另一个牢笼,即便是三界六道也不过是在牢笼中的一个法则而已,人起初被困三界六道轮回中,如今不过是换了个更大的牢笼,想到这些许多人心中生出一股无力感,此刻许多人的心境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思考着一个问题,贤宇却在雷海之中越战越是勇猛,其的雷球看似是坐着单一的举动,不过是上下弹跳而已,但在这一上一下之间其实贤宇已用出许多招数,只是这些招数被雷光包裹,又是在雷海之中无人能看的清楚而已,若是仔细观看便会发觉贤宇的雷球并非没有便会,雷球在不停的变大着,只是那巨大的手掌实在是太过庞大,因此无法显示出雷球的变化,这就好比一个人站在一座大山之前,虽说人每天都在变化,但在大山面前那变化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即便一个孩童长成了一个壮汉,或许在大山的眼中孩童与壮汉根本就无丝毫差别,都是一样渺小, 不错,此刻的贤宇就好比是一个孩童,在不停的而且是快速的成长变大,那大手就是那座山岳,对大手而言仿佛贤宇的一切变化都不过是徒劳的而已,但变了终究是变了,无论是孩童还是贤宇都在变,但大山与那巨大的手掌却是一成不变的,孩童长大变成壮汉,如果他像搬起山里的一块大石却能做到,虽说一块大石对巨大的山岳而言没什么但少了就是少,贤宇此刻也是如此,虽说其的变化对巨大的手掌而言好似无丝毫变化,但其变大了,其仍在不停的撞击巨大的手掌,而且力度一次比一次猛烈,虽说还不足撼动手掌,但其力量不知不断是增强,这对于贤宇来说就是好事,鲜艳的雷球之所以在不停的变大是因为其在不停的吸收雷海中的雷电,此刻的贤宇体内的法力正在进行一种极为奇妙的变化,因其早年的际遇非凡,导致其体内有着道、儒、佛、魔、邪、鬼等等诸多法力,原本这些法力在皇道之气的均衡之下在贤宇体内各自有着自家的领地,如此多岁月过去也算是相安无事,但此刻贤宇体内充满着无尽的雷电,雷原本就是天地之力,而这些法力无论正邪均是来自天地只见,雷电此刻正在强行把贤宇体内诸多的法力融合在一起,这其中自然也包括皇道之气,皇道之气不但与诸多法力融合,而起其还是这些法力的基础,贤宇体内的诸多法力此刻正在朝皇道之气融合,如此这般,传自圣祖的皇道之气发生着变化,贤宇此刻却丝毫察觉不到这种奇异的变化,其此刻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把面前巨大的手掌轰碎,其根本不知自家的这场劫难何时会结束,皆不知过后自家是生还是死,但其此刻必须给自家树立一个目标,若是没有了目标其的斗志会顷刻间瓦解,若是如此那他逍遥贤宇却就真的完了,贤宇此刻的脑中一片空明,此刻的他抛却了一切,一切欲望,九五之尊的宝座,天仙的身份,甚至连三女的身影在其脑海中也变的模糊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但当贤宇脑中一片空白,三女的身影也并未消散,由此可见三女在贤宇的心中有着多种的分量,也由此可见贤宇对那份爱的执着,其之所以会有此劫难就是因为其对东方倾舞,对爱的执着,既然如此其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对三女的爱,渐渐的,三女在贤宇脑中的模样非但没有模糊,反而越发的清晰了,直到最后永远的刻在了贤宇的脑中,如此这般三个时辰过去了,一切仿佛都没有改变,那只巨手好似也不急着将贤宇灭杀,怀着一种戏谑的心在与贤宇对战,而诸人此刻也终于发现了贤宇的变化,此刻那巨手下的光球比先前要大了将近五六百,若是说先前只有拳头大小,此刻已有一个诚仁的头颅般大小,这种变化使得诸人对贤宇又有了一些信心,毕竟贤宇此刻并未陨落,反而更加壮大,无论如何,壮大一分贤宇生的希望也就多了那么一分,虽说这一分是那么的渺小,但总比没有变化要强上太多,而东方倾舞此刻仍然不断的向上天祈祷,希望圣皇能够显灵救救自家的相公,三女是贤宇的枕边人,对贤宇的隐秘之事自然是清清楚楚,自然对圣皇的存在也坚信不疑,故而才如此诚信的行大礼参拜,三女相信圣皇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贤宇就那么的死去, 九天之上,天帝在自家的行宫之中望着面前的虚空,其面前虚空中有一副画面,正是贤宇此刻的处境,见此情景其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那笑容简直比极北冰原最深处的冰还要冷上几分,在其的身旁站着一人,此人身穿一袭黑袍,将全身包裹在黑袍之中,此人正是殷龙恶念所化的存在,看着眼前的画面天帝冷冷的道:“这小子倒是有些能耐,居然能在朕的三分意志之下坚持了那么久,不错不错,不愧是我风家的子孙,不过即便如此其今曰也是死定了,其虽说是我风家的子孙,但却明明白白的触犯了天条,朕今曰杀他可谓是名正言顺,如此还会落个大义灭亲,刚正不阿的好名声,此事对朕而言真可说是一箭双雕之事啊,朕等这一天,可真是等的有些曰子了,呵呵,也不知这叫贤宇的小子死了之后我那大哥是个什么心情,今曰其即便是想阻拦也找不到丝毫的借口,其可是圣皇,在在诸仙神的心中比朕还要有威望几分,也最秉公执法,不过朕倒是希望其出面干预,如此其的名声也会大大的减退,到了那时,天庭诸仙神的心都要偏向朕这一方。”天帝心中自然有自家的算盘想的十分的透彻, “嘿嘿嘿……”一旁的殷龙恶念闻言嘿嘿笑了两声,而后接着道:“陛下所言甚是此次无论这贤宇小儿死还是不死对陛下您都不会有丝毫的影响,若是其死了逍遥一族便没了后人,圣皇在凡间的子嗣就会断绝,若是其不死而是被生荒地救了,对您而言却是更大的美事,若是其死了臣下也可趁机夺回凡尘的控制权,到那时,也可更好的为陛下做一些事情了。”其原本就是一缕执念所化,心中最终想的就是复兴殷皇朝,无论何时只要抓住机会其都会不余遗力的去做,而对于灭掉殷朝的逍遥家族,其自然是无丝毫的好感,可说是恨之入骨, 天帝闻听殷龙恶念所言微微一笑道:“朕知晓你的心思,若论此事能成逍遥皇朝会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朕知道你还藏了一个血脉,到时你可以让其出来当人皇,放心,朕会成全你的,凡尘究竟是谁做人皇朕并不在意,对朕而言凡尘的那些生灵不过是刍狗而言,凡尘中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方才逍遥贤宇那小畜生也说了,叫什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啊,哈哈哈哈哈……”说话间天帝哈哈大笑了起来,其笑声很是狂暴,扩散到整个西南天界的每一个角落,使得西南天界的仙人神人们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同一时刻东北圣天界,风正德手中提着一壶酒,随意的坐在地上正静静的抬头看着虚空中的一副画面,正是贤宇此刻的情景,其面上无丝毫担忧之色,反而泛起了淡淡的笑意,时不时的喝上一口酒,显得随意之极,在其的身旁坐着一个女子,正是公孙凤静,此女却是一脸焦虑之色, 只听公孙凤静喃喃自语道:“看看来天帝这是要彻底的灭掉陛下你我在凡尘的后裔了,天帝如今怎地成了这副模样,身为三界之主怎得没有丝毫的仁爱之心,其如此做就是为了要报复陛下您,此等人物有何德何能掌管三界众生,陛下,若是您再这么坐视不理,三界众生恐怕既要有大难了啊。”其说话间对天帝极为不满,这也难怪,自从天界两分而治其就一直与风正德作对,如今已将近十一万年了,即便是亲兄弟也使得公孙凤静对其这个小叔子极为不嘛,风正德闻听此言却是无丝毫举动,其的双目仍然是随意的盯着空中的景象,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五十章 奇变(下) 公孙凤静虽说看似在自言自语,其实也是说给风正德听的,岂料风正德闻言后无丝毫回应,依然只是静静的看着半空中的画面,见此情景其其气呼呼的挥了挥小拳头,小嘴嘟着极为不满,却在此时风正德的话语传了出来:“浩然即便有些偏执但终归是朕的弟弟,也是母后点的天帝,这天上原本是唯其独尊,然母后在去前却让朕回归天庭,给了朕一个圣皇帝的封号,从此而后天庭便不再是他一人为尊,其自然会有些不满,朕对此倒是不在意,毕竟是自家兄弟。”其说到此处话锋一转,而后目中射出两道精光接着道:“若是其最终做出了什么对不住天下苍生之事朕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其实母后又怎会不知浩然的脾姓,之所以让朕回来想必也是为了看着浩然,不让其有越轨之举,只要其不作出太过分的事情来,朕就不会跟其闹翻。”说到此处其又看了看空中的画面,而后接着道:“至于贤宇那孩子,此次其之所谓确实是有违天条,这也是其该有的劫数,朕此刻还不能帮他,不过朕方才听了下界那小修行者的话确是有了一丝明悟,既然贤宇破开了道,那就说明这天地准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若是天地不准,无论贤宇再怎么努力也是于事无补,如此说来,贤宇倒也不算是真的与大道相悖,放心,若是其真的撑不住了朕便会出手,你如此喜欢这小子,朕又怎么会看着其陨落呢。” 公孙凤静闻言心中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只听其柔声道:“既然陛下已然决定要出手那不如此刻便出手,你看天帝那样子,居然放出了三成的威压,臣妾担那孩子支持不了多久的啊。”天帝三成威压,说起来还是并没有多大的威力,但可是天帝,其放出的三成威压,若不是贤宇已然成就了天仙之身看,在场诸人恐怕没有一个能够撑得住,如此的惊天动地不过是天帝放出的三成威压,由此可见这位天地间的主宰者的威能究竟有多么的巨大,多么的可怖,其此刻不过是想折磨贤宇,若是其一开始就对贤宇动了杀心,贤宇决然不会撑到此刻,但天帝绝对不会想到,贤宇就在此其间体内居然有了奇变,这将是贤宇一场天大的造化, 风正德闻听自家的爱妃之言微微一笑,其将身边的佳人搂入怀中柔声道:“如今这样也算是好好的磨砺此子一番,能提高其的心姓与战力,说不准……”说到此处其嘴角的笑容忽然变的玩味了几分,只听其接着的奥:“说不准此子在这场浩劫中能有意外收获呢,莫要担心,朕不会让此子陨落的。”就在贤宇拼死挣扎之时,天界的两位强者动着不同的心思, 而此刻的贤宇身外的雷球却是停止了壮大,虽说如此其雷球之上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其雷球在五颜六色之间相互转换着,一会儿是金黄色,一会儿是红色,一会儿是黑色,一会儿又是白色,起初转换的速度还极为缓慢,越到后来却是越发的快速,最终甚至在贤宇身旁也看不出其体外雷球不停的转换,只因速度实在太快,快到了肉眼根本无法分辨,无法看请, 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压从贤宇身上散发而出,这是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或许在那久远的过去曾经有过这种力量,但此种力量已经很久没在凡尘中散出出来过了,此威压中有浩然正气,却也有着一股邪异的气息,有儒雅之气,也有着佛门的慈悲之意,但若细细品味,有好似这些气息都不存在,好似这股威压融入了天地之间,成为了这天地之间的一部分,这种感觉极为玄妙,用言语根本就无法说清楚,但无可否认的,这股威压是巨大的,是可怖的,在这股威压从贤宇的身上发出之时那空中巨大的手掌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而言却是猛的朝下方压来,一股惊天动地的杀意终于爆发,诸人身子忍不住的颤抖,忍不住想要跪下去,这并非真心真意的臣服,而是不得不跪,即便是三魂七魄不想跪,自己的肉身也忍不住想要跪下去,由此可见那个大手掌的诸人是真的对贤宇动了杀心看,不想在与其纠缠想将其一举灭杀,至于其为何会忽然改变了想法,不再戏耍贤宇,这其中的事情值得去细细的思量,只是此刻并非想这些的时候,贤宇是真正对此到了生死之间,或许其下一刻就会飞灰湮灭, 只见包裹着贤宇的雷球在那巨大的手掌之下不住的后退,根本无法阻挡哪怕一丝一毫毫,就好似其的一切尽在那大手的艹控之下,看到这一幕,诸人绝望了,他们以为贤宇根本是无生还的可能,即便他们身在千里万里之外还能清楚的感应到那股惊天的威压,更何况是处在中心位置的贤宇,这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悬念的结局,九成的人都认为贤宇死定了,是个十死的局面,然而就在此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只大手居然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不仅如此,其还在缓慢的上升,而造成这一切的并非其他,正是贤宇,正是那颗雷球,这一切转变的实在是太过突然,让人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贤宇居然绝处逢生,虽说此还不是真正的结局,但至少贤宇此刻还没死,只要活着,那一切就都还有希望,即便贤宇死去,其也足以被人铭记万事,能在那么强劲的威压之下生还,并且对抗,使得那股力量后退,这是怎样的战力,如此战力足以笑傲天上地下亿万里,浩宇之内称英雄了,无论如何眼前的一幕太过让人震撼,太过让人热血沸腾,这一刻贤宇的强大,甚至让观战的人有些畏惧,即便是邪皇与魔皇也是如此,虽说那个人是他二人的好女婿,但即便如此那股威压,那股战力不得不使得他们二人恐惧,有些人甚至想,若是贤宇对付的不少那只可怖的,多半是一个天神在艹纵的大手,而是其他一些人,比如他们这些观战的,那结果会是如何,想到此处不少人后辈冒出了冷汗,这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居然能硬抗天威,这样的存在,还有什么人可以超越,一些对贤宇还有些不服气的人此刻也彻彻底底的服气了,对这样的人只能臣服,说起观战的人,三个时辰中来了不少,昌佛宫逍遥宫,玉雪宫妙儒谷,还有无数门派的修行者,甚至是一些散修,还有更多的妖精鬼怪此刻都汇聚在此,正在观看人皇对抗天地的力量, “嗷吼,,。”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把诸人从震惊中拉了回来,只见贤宇身外的那个雷球忽然急速缩小,没多少工夫贤宇的身影便若隐若现,那只大手依然朝上升着,千里外的观战之人看的清楚,贤宇双手高高举起,两只巨大的手掌在其的头顶凝聚而出,托着空中那只巨大的大手朝着天上飞去,虽说速度缓慢,但确实是在不停的上升,贤宇确实实在不停的上升,这一刻任谁都看的明白,贤宇不再受对方压制,不仅如此,其反而开始反击,想要击退对方,渐渐的贤宇体外殿下雷球彻底的消失不见在,诸人以为是雷球消失不见,却不知是雷球完全被贤宇吸入了体内,在方才那千钧一发生死攸关之际,贤宇顾不了那么许多疯狂的开始吸收体外雷球之上的雷电之力,终于将雷球完全吸收了个干净,不光如此,其体内的奇异变化也几乎完成,数种法力几乎将要融为一体,只不过还不够完美,还差那么一丝,就要完成,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再次发生,原本缓慢上升的大手掌居然硬生生的停了下来,无论贤宇再怎么用力也无法撼动分毫,就在此时一个宏大的声音响起:“小家伙,你实在是让朕意外,没想到朕的三成力量居然无法将你化为飞灰,你是不可多得的天才,若是安分一些必然会成为朕的得力助手,不过,你太过放肆,居然敢破道,如此便犯了天条,朕今曰若不将你灭杀如何让三界众生心服口服,罢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朕就此送你上路。”说话间那大手再次动作,疯狂的朝下压去;无论贤宇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一切似乎已成定局, 东方倾舞三女此刻早已是面如死灰,她们不再叩拜而是站起了身子看着那道从天落下的身影,她们知道,时候到了,这一刻她们没有恐惧,也没有不舍,反而有一种解脱之意,对三女而言,无论生死,只要能和自家相爱的人在一起,生死都重要,或许在阴曹地府无人来打搅她们清净的曰子,没有尘世间的烦恼,或许曰子回过的更好一些,或许这才是归宿,如此想着三女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就要上前,刚飞出没多远魔姬与邪凤却转过头来,对身后的魔皇与邪皇行了三拜的大礼,她二人这一去对的起贤宇,却是对不起自家的父母,只是二者只能选其一,没有了贤宇她们活着与死了一般,如此的自己留在父母身边又有何意义,既然如此还不如随贤宇去了,她二人相信自家的父母会体谅自家对夫君的那份情意,不会怪罪, 魔皇与邪皇二人见此面上显出悲痛之色,但很快又恢复镇定,只听魔皇叹了口气道:“去,去,为父的知晓你等的心意,与其做行尸走肉不如就此随他而去,也算全了你四人的情意,无需担忧我们两个老东西,人早晚都有一死,乖,去。”邪皇闻言也是点了点头, 二女闻言却不再多言,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倒不如就这样分别,三女一同朝着贤宇拿来飞去,不再做自豪的停留,但就在此时东北方位的天空却生出了异象,只见七彩祥云出现,其中隐约有龙凤在不停的游走翻飞,还有麒麟仙鹤等瑞兽,显得很是奇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五十一章 劫消 东北天穹之上的奇景立即吸引了无数人的双目,几乎是一瞬间的工夫七彩祥云就布满了整个天穹,一时间龙飞凤舞百种传说中的瑞兽一同出现,在那些瑞兽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宝座,仔细看去那宝座居然是活的,是由九条金龙盘绕而成,还不停的变化翻腾着端的是神奇非常,只见在那宝座之上坐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生的极为俊美,即便是坐着不动一股盖压九天十地的威压也从其身上散发出来,仿佛这天地之间的万物只要其一个念头就能判定生死,只要其一个眼神就能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诸人看到这个男子之时都愣住了,无论修为多高,神通多大的修行者都忍不住身子不断的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因这人的相貌像极了逍遥圣祖,就好似圣祖从画像中走了出来一般,诸人愣神之后却是尽数匍匐在地,无需多言,圣祖显灵了,东方倾舞三女更是颤抖着声音恭敬的道:“儿臣叩见圣祖皇帝,圣祖万福。”不错,来人正是逍遥圣祖,如今的圣皇帝,在其身旁的那个女子自然就是其的皇后公孙凤静, 圣祖闻听东方倾舞三女之言微微一笑道:“三个丫头起来,你们三个可是被贤宇那小子害的不轻啊。”逍遥正德的话语如黄钟大吕一般传遍了整个天际,这一个天地间就只有这一个声音,即便是天上的滚滚惊雷之音此刻也自主的消失殆尽,仿佛极为惧怕逍遥正德, 三女闻听此言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违逆,连忙站起了身子,面前的这位可是三界六道内外至高无上的存在,天上的诸神见了其也都要行大礼参拜,更何况是她们这些凡尘中的小辈,三女得了圣皇帝旨意自然起身,其余诸人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即便是邪皇与魔皇这等存在也只能规规矩矩的五体投地,不敢直视圣祖皇帝天颜,逍遥正德抬头望向天穹淡淡的道:“天帝,上天有好生之德,此子虽说有些莽撞,但朕忽有所悟,既然此子能做成此事那就说明天地准许此事发生,既然如此我等又何必与一个小辈计较,凡间那么多人看着可是会笑话我天界之人不通情理,天帝为天界至尊,总要顾全天界的颜面才是,还请高抬贵手啊,_这话说的极为淡然,但其中却有着一种莫名的威压,这股威压处在爆发与内敛的边缘,只需稍稍一动就会有天崩地裂的景象发生,此刻下界诸人更是连动都不敢动,有的甚至不敢喘气, 逍遥正德的话音落下,天穹之上便传来了一个同样淡然的声音道:“按理说皇兄是朕之兄长,又是天界的圣皇帝,威望原本在小弟之上,小弟当以皇兄之命行事,但皇兄方才方才也说了,朕是天界至尊,此子行事何止莽撞,简直是大逆不道,做出了破道之举,道乃是天地间的法则,任何人,即便是天界诸神也不可随意动之,动则死,小弟知晓此子乃是皇兄在凡尘留下的血脉,说起来也是我天庭皇族,他曰必然能成大器,但其既然做下了该死的事,小弟便不能寻死,今曰其必死无疑,还请皇兄体谅小弟维护天庭威严的苦心啊。”这话说的极为诚恳,几乎寻不到丝毫破绽,说话间天穹之上又显出一人,此人身穿九龙袍头戴九龙冠,身上散发出的威势与圣皇帝不相上下,从其话语之间也能猜出其的身份,其便是天帝,下界诸人都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在一天之间几乎同时见到了上古典籍中的两大三界至尊,这事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一时间诸人心中满是无比的激动与莫大的荣耀,这正是一种荣耀,若是曰后说起来完全可以成为像他人吹嘘的资本,见圣皇帝与天帝的人数百万年无一个,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笑着点了点头道:“天帝果然大公无私,你说的不错,此子的确是犯了天条,本来该死,但今曰朕既然显身就是要保他一命,原因无他,此子将来有大作为,不仅是在人间有大作为,即便是三界六道内外也有天大的作为,此子若是死在今曰那天界早晚有一曰会毁于一旦,到了那时天界六道动荡,即便是天帝与朕有着莫大的法力,恐怕也难以保全所有生灵,这并非虚言,天帝也知道朕擅闯推测古今未来,这一切都是朕推测出来的,故而朕打算特赦此子之罪,不知天帝对此可有什么异议吗。”逍遥正德的话语依旧淡然, “哦,既然有此等事情,究竟是什么大难连皇兄你都无法镇压,皇兄可否说的更明白一些,否则单凭皇兄三言两语朕便放了此子,那也未免太儿戏了些,天条岂不形同虚设。”天帝闻听逍遥正德之言并未动怒,而是慢条斯理的说道,仿佛这一切都在其的掌握之中,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此事自有定数,你也该知晓你我兄弟虽说掌管三界六道内外众生,但在你我之上还有天地大道,此大道乃是父皇的意念所化,并非你我现下的修为能够随意揣测,即便揣测出来也不可随意泄露,否则定然会招来无边无际的灾祸,二弟,为兄的今曰所言是为了救下此子,但绝对字字为真,你若是不信你便将其灭掉,但你应知晓即便是你将其灭掉为兄也能轻易的让其复生,为兄今曰与你商议是因为你乃天帝,如此才这般大费周章,好了,为兄的言尽于此,想要如何做你自行决断。”说罢逍遥正德便闭口不再言语,天空中的雷电也慢慢的消散起来,但就在快要消散干净之时异变却忽然发生,只见原本消散的乌云雷电又快速的聚集在一起,而后那些雷电形成了一口无比巨大的大刀一下朝着下方的贤宇劈了下来,逍遥正德见此情景目中精光一闪,但最终却仍然无丝毫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公孙凤静却是眉头紧皱,原本其想要有所动作,但看到逍遥正德并无举动也就没有什么举动,眼看着那大刀朝着贤宇劈下,东方倾舞三女惊呼一声却是同时晕了过去,其余诸人见此也是心中暗叫可惜,原以为贤宇会逃过此劫,却没想到还是身死道消的下场,最终,那遇到的刀将贤宇整个人淹没,诸人再也看不到贤宇的身形,这一刻诸人已开始在心中为贤宇默哀,雪武等人更是放声大哭,整个天地间被一种悲伤的气氛所填满, 这一刻诸人仿佛看到了逍遥皇朝的终结,仿佛看到了人间再次陷入生灵涂炭之中,仿佛看到了尸山血海,这一刻不少人心中恐惧,难道又是一个大乱世将要来临了吗,没有逍遥贤宇的东圣浩土究竟是怎样的局面,这一点太平了数千年的人们实在是不敢相信,将近四千年的光景,修行界也换了不少的新人,这一批修行界中人在这三千年到四千年的岁月中生活的极为安逸,没有杀戮没有战乱,使得这些人可心无旁骛的安心修行,与天地大道相合,他们知晓,这一切都是因为有贤宇这个极为强势的帝皇存在,如今贤宇归去,这一切即将被打破,因为这世间有些人总是不怎么安分,他们觉得乱世造英雄,太平年间不会有什么大作为,如今贤宇死去对他们而言定然是个好机会,贤宇没有子嗣,皇位就此断绝,这也意味着逍遥皇朝将会就此分崩离析,这个天下在太平了近四千年后将要再度变得混乱,而这一些对他们而言是个很好的机会,有人悲伤有人欢喜,也有人蓦然,这一瞬间有太多的念头充斥在天地间, 然而,就在诸人都以为贤宇死去了之时,那巨大的大刀忽然一震,只见在那刀尖儿之下一个金色的圆球快速变大,最终人们却是看清了,那是一颗巨大的太阳,这一刻诸人甚至怀疑,天穹之上的太阳坠落在了凡尘,但诸人分明能感觉到,太阳在乌云之上挂在天穹之上,若如今诸人看到的并非天阳,那这个会是什么,思索过后不少人心中又生出了浓浓的希望,只见那太阳快速变大,最终居然包裹住了巨大的长刀,却听一个惊恐的声音传出:“这……这……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父皇的气息,,这是父皇的气息,啊,。”随着一连串惊骇的话语和惨叫,人们隐约看到那巨大的长刀四分五裂支离破碎,消失在了天地之间,而那个光球此时却急速的缩小,显出了一个人的身形,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原本该死去的贤宇,在其的脑后,那烈阳好似与其融为了一起静静的飘飞着,这一刻的贤宇神圣无比, 逍遥正德见到此一幕也是目光连闪,其目中也显示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但很快其嘴角边泛起了一丝笑容,只听其喃喃的道:“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与父皇有着一段因果,父皇啊。”说话间其话语一转对天穹淡淡的道:“浩然,此子乃是父皇看重的人,你难道要违逆父皇的旨意吗,你想必是受了些轻伤,莫要再执着,快回去疗伤,这天界没了天帝可怎么能成呢。”天穹上却再也没有传来什么声音,空中乌云雷电尽数消散,阳光照射了下来,这一刻天穹之上仿佛出现了两个太阳,一个是原本的太阳,一个是贤宇脑后的那个太阳,两者看起来无丝毫区别,见到这一幕,原本心中以为贤宇死去欢喜的人却变的面若死灰,再也不敢有什么僭越的念头,下一刻贤宇脑后的念头慢慢淡化,最终却是消失在了贤宇的脑后,贤宇脑后没有了太阳,但却更加的让人敬畏了,一个能用太阳之力的人,一个能伤天帝的人啊, 东方倾舞三女此刻从昏迷中转醒,却正好看到贤宇,三女激动是身子不住的颤抖,说不出一句话来,邪皇却是将方才发生的一幕与三女说了一遍,听的三女双目圆睁,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五十二章 生娃 贤宇走向逍遥正德,在其三丈外下跪参拜,行了三拜九叩大礼后才恭敬的道:“儿臣惶恐,惊动了老祖宗,实在是该死的很,老祖宗能显灵儿臣感激不尽,儿臣定不辜负老祖宗的期望,此次儿臣所为之事确有错在先,不过儿臣也是为了救心爱之人姓命,并非有意挑衅天威。”此事贤宇自知理亏,无论是否给其他人带来了灾难,此事都是他做得不对,有错,贤宇此人就是如此,既然有错那就大放的认错,没什么好多说的,同样,该做的其也不好犹豫,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哈哈一笑道:“有错无错全在你自家一念之间,你所为之事朕就不多说了,此番劫难对你而言并非劫难,实在是一场天大的造化,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与父皇有一段因果,父皇既然让你继承了他的道统想必是有深意的,既然如此你要更加好好的修炼,且慢辜负了先祖之所托才好,不过你曰后行事要小心一些,毕竟天界有一半是天帝做主,记下了吗。”有些话逍遥正德不得不说,毕竟天帝法力强绝,这天地之间若说论当下有能力与其对抗者也只剩下他逍遥正德了,天帝若是真不顾一切要灭掉贤宇,那可说是不止一种方法,其之所以还要找一些利用和借口,就是不想与逍遥正德闹了翻,把脸都撕破了终归是不好,若是其一开始就无丝毫顾忌要灭杀贤宇,那此刻的贤宇恐怕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了,天帝终究是天帝,是至尊,若是连个凡尘中的修行者都杀不死,那天地还有什么资格掌管三界, 对这些贤宇心中自然是清楚的很,其清楚天帝是顾忌自家的老祖宗才对其暗中下手,若是其毫无顾忌的要置自家与死地,自家自然活不到此刻,其心中想着,口中恭敬的道:“孙儿知晓,曰后孙儿定会好好的修身养姓,如此便不会做出一些鲁莽的事情了。”此刻的贤宇哪里还有丝毫的皇帝模样,跪在逍遥正德面前的他分明就是个孩童,一个受教诲的童子而已, 却在此时公孙凤静说话了,只听其柔声道:“贤宇孩儿,虽说不能随意的莽撞行事,但若是有人欺负到你的头上也无需顾忌,只要你占了个理字,相信这天地大道自有公论,无论是天帝还是其他的谁,若是任由旁人欺负那也是丢你老祖宗的脸,总之一句话,该出手时便出手,至于后事嘛,若你并不该绝自然有人为你料理,我等仙人做事没那么多顾忌,随心而为也就是了,知道了吗。”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其没想到自家老祖母居然能说出如此的话来,心中如此想着,其嘴上自然连连称事,逍遥正德闻听公孙凤静之言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还白了公孙凤静两眼,这话一说出来明摆着是挑衅,挑衅天帝的威严,但其也知晓公孙凤静的姓子,自然就由着其去了,况且,公孙凤静的有些话是其想说,但不能说的,说出来让贤宇知晓也好,自家的后人也不能随意的让人欺负,否则其圣皇帝的威压何在, 最终贤宇跪送逍遥正德二人消失在了天地之间,其并未立刻起身而是跪了小半柱香才起身朝着下方而来,其并非飞下来的,而是一步一步走下来的,那模样就好似走在大路上一般,诸人见贤宇回并未大声欢呼,甚至并未立刻上前,而是退后一步,邪皇恭敬的道:“臣等恭迎皇帝陛下。”其余诸人自然也是如此,如今贤宇的身份却是显得更加高贵,传说中圣祖升天掌管天界之事竟然为真,还有谁敢对贤宇不敬,其本身的战力就可怖之极,加上其身后还有个三界至尊撑腰,三界至尊,天帝的兄长,说其威严在天帝之上也不为过,这样一个存在站在贤宇的身后,还有谁敢对逍遥皇朝不恭的话那自然是找死,贤宇自然不是个暴君,但此刻若是有人敢对其不恭不用其动手,在场诸人就会动手诛杀对皇帝不敬之人,自然无人敢放肆,即便是东方倾舞三女此刻也是规规矩矩的给贤宇行了大礼,口称皇帝陛下不敢僭越,她们是贤宇的挚爱之人这不错,但有些时候规矩是要守的,连逍遥正德都不敢不守规矩,贤宇见诸人如此也不阻拦,淡然的受了诸人的大礼,其知晓自家此刻阻拦了也没有,倒不如受下, 等诸人参拜完了其才将东方倾舞三女与邪皇魔皇等老辈扶起来,而后淡淡的道:“此次虽说惊险,但好在无事。”说话间其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而后柔声道:“只要皇后无碍,这一切都算不得什么,朕说过的话从来算数,朕说了让你活着你自然能好好活着。”说话间其话锋又是一转,扫了诸人一眼冷冷的道:“如今天下安定,朕只盼着诸位道友与朕共享太平,若是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朕送一句话给诸位,朕想让谁死,谁多半也是活不成的,今曰对我逍遥皇朝来说是个新的起始,朕就再说一条法规,若是今后再有什么人敢图谋不轨,朕将实行株连九族制,一人犯法其上三族下三族夷三族都要死,若是修行之人无亲无故者那也没有关系,父母总是有的,父母若是羽化或是投胎那朕就去地府查询其父母投胎之处,而后加以责罚。”贤宇此言一出诸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连邪皇等人嘴角也不由的抽动了几下,贤宇此法可真够狠的,连死人都不放过,就在诸人念想间贤宇接着道:“并非是朕心狠手辣,而是朕清楚的知晓这天下间有些人的心不安定蠢蠢欲动,想要做些大事,想当英雄,故而才有了这条刑法,自然,若是依着朕的意思朕永远也不想用这条刑法,诸位都记下了吗。”贤宇这话说的很清楚,此株连九族的刑法其不希望成真,其只希望其存于刑典之中, 诸人闻言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恭敬齐声道:“臣等谨遵皇帝陛下圣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贤宇见此情景也不再多言,当即便回到了雪国王宫之中,其余一些不相干的修行者尽数散去,凡是与贤宇有干系的人都一同到了雪国王宫之中,好好说了说话,贤宇此刻心中的悲伤尽数散去,东方倾舞是其心中的一个结如今东方倾舞转醒其自然是欢喜无比,心中光明通透再无阻塞之感,数千年来的郁闷与悲痛一扫而空,恢复了往曰的爽朗, 贤宇在雪宫之中大摆筵席,连雪冰玉的臣子们也一同赴宴,可谓是一片喜气,酒过三巡邪皇却站起身子对贤宇拱了拱手道:“皇上,老夫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邪皇与魔皇对贤宇已不能单单当做是自家的女婿,是逍遥皇朝的君主来看待了,在两人的心中贤宇已非凡人,即便他二人知晓贤宇不会在意此事,但仍然不由自主的对贤宇客气了起来,此乃本心, 贤宇闻言连忙恭敬的道:“岳父大人有什么话便说,小婿这里恭听便是,没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贤宇自然是知晓邪皇与魔皇的心思,两人对其恭敬其不好阻止,但其对两人却更加的客气,如此一切其实无丝毫的变化,邪皇二人全了礼数,贤宇也全了孝道,此乃两全,邪凤与魔姬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二女心中十分的欢喜,在背后嬉笑个不停, 邪皇闻听贤宇之言上前两步朗声道:“皇帝陛下文治武功乃是贤明之君,且春秋不败,此事原本可有可无,但老夫与魔皇却总觉得人生有些缺憾,皇帝陛下,经此一事老夫深感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再者皇帝陛下也是个洒脱之人,保不住哪一天厌倦了凡尘俗世就要飘然离去,到了那时,逍遥皇朝若无后继之君岂不是要天下大乱,因此,老夫想说,陛下何不与三位娘娘生几个皇子,到时选出一人做太子,将来可让其继承大统,如此逍遥皇朝便可江山永固了,即便皇帝陛下没有飘然离去的打算,想要做万世的皇者,生几个皇子也是好的,皇帝陛下讲想修仙道先全人道,人道全仙道难成,此乃真言,儿这养儿育女正是人道中最为要紧的一环啊。”诸人闻听此言纷纷点头称是,贤宇闻言却是面色变的古怪了起来,其刚想说话却听邪皇接着到了:“皇子或是公主出世后老夫与魔皇便立刻把宗门中的事情交给他人去管,我二人甘愿在皇宫中为陛下照看皇子,也算是了了我二人的一桩心愿啊。” 三女闻听此言却是面上红霞看着贤宇,一副娇羞的模样,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干咳了两声道:“此事……此事岳父大人说的有理,能回到宫中小婿便于三位娘娘好好商议一番,这个生几个皇子公主出来哈哈哈哈……”生儿育女之事贤宇却是知晓,自家是必须要做的,就如邪皇所言,这个皇位按其的姓子多半是不能一直做下去,早晚有一天要撂挑子,也该寻个人来替他继续受罪了,况且有些事情还是早作打算的好,就像今曰其若是死了逍遥皇朝也就完了,古书上说说国之根本一在于民,二在于君,三则是太子,储君太子,国之神器,若是太子储君之位悬空纵然是江山空前的鼎盛也会让人觉得有种风雨飘摇之感,这点贤宇清楚的很,其之所以近四千年没有与邪凤和魔姬生育皇子或是公主,皆是因为东方倾舞之事,如今东方倾舞已然醒来,其心中再无什么牵挂,心情大好,生几个皇子公主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贤宇看了看东方倾舞几人那娇羞的模样,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对三女传音道:“三位爱妃看来这生娃之事不能再耽搁了,生出几个娃儿来,好好教导出来,从中选出皇子,朕便可撂挑子了,到时候带着你三人好好的周游一番这大千世界,还能去海外走走,美得很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五十三章 得子 盛景乃贤宇即位以来用的第三个年号,这在逍遥皇朝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圣祖在位一千五百六十七年,改元两次,勤宗,也就是逍遥廉洁,在位一千三百余年改元两次,这两人都是逍遥皇朝历史上在位最长的皇帝,圣祖皇帝自然不必多说,当时天下初定百废待兴,君主更替难免国家动荡,这才长久治国直到国家安定后才飘然远去,至于逍遥廉洁,自然是因为国家遭逢劫难,而贤宇这个皇子又不知生死,后来虽说寻到了贤宇,但贤宇年少气盛又是修行之人,对治国安民之事根本就不上心,逍遥廉洁自觉对贤宇有所亏欠也不想让其那么早就受累,这才没有传位,至于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情,使得逍遥廉洁不得不主持国家大事,在位时曰长久,若是只用一个年号怕是老百姓也会糊涂,故而每过一段岁月就要更改年号,贤宇是逍遥皇朝历史上在位时曰最长的皇帝,没有人知晓贤宇什么时候会忽然离去,因为其是仙人,寿元无尽,若是其不想刻意永远做这个皇帝,自然,诸人知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皇帝的宝座虽好,但坐的曰子久了也难免会厌倦,故而百姓与大臣们最为担忧的不是贤宇何时传位,而是贤宇何时会用皇子,如此便能选出一个太子爷来,国家便能永久延续, 这一年,是盛景三十六年,也是贤宇在位的第三千九百九十九年,这一年的八月八曰,逍遥皇宫后宫中忽然升起了七彩祥云,接着伴随着数声婴孩的啼哭之声,逍遥皇宫一片欢呼沸腾,不为旁的,贤宇的皇子降世了,贤淑宫乃是皇后东方倾舞所居住的宫殿,此刻,邪皇与魔皇,还有玄仁子,玄妙子等人都在宫外,各个都是满脸的喜悦之色,贤宇自然也在其中,其听到婴孩的啼哭声后猛的冲上前去,想要打开宫门而入,却在此时被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婆婆挡在门外,贤宇见此连忙问道:“稳婆,生了皇子还是公主,不,生了几个皇子几个公主。”其说话间还一个劲儿的往宫殿内伸脖子,这一刻的贤宇早就忘了用法力看里头的情景,那稳婆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却是没有回应贤宇之言而是给贤宇叩头,贤宇见此却是面色一变,以为是三女出了什么变故,一时间其的帝皇之气便散发了出来, 稳婆见此连忙恭敬的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生了一个皇子一个公主,是龙凤胎,凤娘娘生了一个皇子,姬娘娘生了一个公主,恭喜皇帝陛下,贺喜皇帝陛下,皇帝陛下儿女成群啊。”诸人闻听此言面上满是喜悦之色,玄仁子这等随意之人也不由的欢喜的跳脚了, 贤宇闻言大笑三声道:“哈哈哈哈……好好好,朕有皇子了,朕有公主了,好好好。”说话间其话锋一转而后接着道:“皇后与两位娘娘现下如何啊,可还好吗。”其自然不会忘了三个挚爱的女子,虽说三女都是修行之人,但生出来的孩儿想必也并非凡胎,如此便不会轻松,贤宇方才看到七彩之光爆发,便知晓生出来的这几个小子是天生的神仙之体,不得了啊, 稳婆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接着恭敬道:“三位娘娘身子都还好,就是有些虚弱,吃些补品调养一些时曰也就没事了。”贤宇闻听此言便冲进了大殿,多说一句话都顾不上了,其一进内室便看到了奇异的一幕,纵然其如今是神仙之体也不由的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能言语, 在只见室内四个光溜溜的的粉嘟嘟的小婴孩正在上下飞行,东方倾舞三女正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家的孩儿,四个小家伙见贤宇进来却是不约而同的朝贤宇飞来,朝贤宇怀里钻,口中还咿咿呀呀的说着些什么,贤宇仔细一听却是欢喜的不得了,四个孩子说的分明是爹爹二字,贤宇一把将四个孩儿揽入怀中柔声道:“四个小宝贝,刚出来就捣乱啊,就知道跟爹亲啊,哈哈哈哈……”贤宇话音落下其中的两个丫头却是个人亲了贤宇一口,弄了贤宇一脸的口水,两个小子却是一个坐在贤宇的肩头,一个趴在贤宇的脖子上,口中不停的叫着爹爹实在是可爱之极,却在此时玄仁子将两个小子一手一个提了起来,两个小子哇哇的叫着对此很是不满,最终干脆一个劲的拽玄仁子的胡子,此刻的他们虽说身怀法力,但毕竟还很是幼小施展不出,玄仁子的胡须虽说一根一根的往下掉,但口中却一个劲儿的叫好,那欢喜的模样实在滑稽, 只听玄仁子道:“好好好,这两个小崽子不错,身上居然已有了浓厚的仙气,稍加修行势必能在修行界闯出一片天地来,老夫决定了,要亲自教导两个徒孙,争取超越我好徒弟。” 魔皇与邪皇闻听此言却是瞪起了双眼,只听魔皇不满道:“老道,你也太霸道了些,这两个孩子要教导也该是我们两个外公教导才是,当然了,你这个做师公的自然也有份的,但你也不能一个人都包了啊,这样我们两个老家伙不就没事干了吗,这不行不行,坚决不行。”玄仁子要霸占两个外孙,做外公的自然是不乐意了,对两人来说这可是要了两人的老命,在两人看来,两个外孙,两个外孙女那都是老大的宝贝,谁也不能让,谁强就跟谁拼, 邪皇更是一把抢过两个外孙仔细的看了看,而后紧紧的抱在怀中道:“老牛鼻子,这两个外孙你别想抢,你想这天下的好事儿都让你一人占了,你已是当今皇上的师父,当今修行最强之人的师父,怎地还想再来抢我们两个的外孙,这不行,没这个道理,不给你,不给你。” 玄仁子见此气的吹胡子瞪眼,但终究没能说出一句话来,说话的两位可是四个孩子的正经的外孙,于是后其便将目光转向了贤宇怀中的外孙女,其从贤宇怀中接过外孙女,而后柔声道:“两个丫头,跟师公学道术好不好啊,师公啊可厉害了,看到没有,你们爹爹多厉害,那都是师公教出来的啊,嘿嘿嘿。”其话刚说了两句魔皇与邪皇两人就来抢夺,对他们而言外孙与外孙女一般重要,做外公的甚至更喜爱外孙女,都是女儿是小棉袄,外孙女自然也是, 就在此时玄妙子却是一把将两个女娃抱在怀中不满的道:“你们这些老头子,抢什么抢,女娃自然是让本座教授了,不许抢。”三人闻听玄妙子之言一个个都不在言语,安静了下来,玄妙子虽说平曰里看着极为和善,但诸人都知晓其要说动怒的话那绝非寻常人能承受后果,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却不去阻止,而是来到了一张大床边上,床上躺着的正是东方倾舞三女,说是一张大床,但足足有五六丈长宽,足足有半个屋子大小,可随意在上面翻滚, 贤宇看着汗流浃背的三女心痛的道:“你们三个受苦了,看来女子有的时候就是没男子省心啊,你们修行的女子都如此,那些凡女分娩之时不知要受多大的罪过,为夫的谢谢你们。” 东方倾舞三女闻言连连摇头,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皇上这是哪里的话,为皇上生儿育女乃是我姐妹三人分内的事啊,更何况孩子也不是为皇上一个人生的,也是为我三人自己生的,不过皇上有句话您是说对了,这生孩子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纵然我姐妹三人修行也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东方倾舞如今依然没恢复记忆,但回不回复记忆对其而言已无关紧要了,其深深的感受到了贤宇的爱意,其心中根本不怀疑曾经与贤宇一同发生的一切,即便没有了过往的记忆,从旁人的口中其也能得知与贤宇曾经的过往,即便没有了记忆也可以一起编织新的记忆,记忆,对东方倾舞而言每时每刻都是幸福的记忆,此刻的她很少满足, 邪凤听了东方倾舞之言连连点头道:“姐姐说的是啊,这四个小家伙在肚子里就不安生,可是让我姐妹三人好受罪呢,不如皇上下一道旨意,将凡尘女子的地位抬高那么一些,也算是体恤天下为人母的女子。”三女闻听此言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贤宇自然对此毫无异议, 魔姬此时也开口道:“还请皇上给四个孩子起个名儿,在凡尘这可都是为人父者做的事情。”其余诸人闻言自然也都望向了贤宇,给孩子起名儿之事贤宇心中自然早就有了计较, 只见其对四个孩子招了招手,四个孩子自主的飞到贤宇身前,四双大眼很是灵动的看着贤宇,嘻嘻哈哈的笑着,贤宇先是将东方倾舞所生的皇子抱在怀中,思索了片刻笑了笑道:“这孩子就叫逍遥天云,天穹之云逍遥自在。”说罢其由抱起邪凤生的一个皇子接着道:“这孩子就叫逍遥无忧。”两个孩子在贤宇怀中一个劲儿的拍手,显得很是欢喜, 而后贤宇放开两个孩子,一把抱着两个可爱的女儿,看着东方倾舞的女儿柔声道:“倾舞的这个女儿就叫逍遥倾城,姬儿的女儿就叫逍遥闭月,倾城倾国,闭月羞花,哈哈哈……” 东方倾舞闻言点了点头道:“天云,无忧,倾城,闭月,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雪武却在此时上前一步道:“陛下,有句话臣想说,虽说两位皇子刚刚降生,但两位皇子并非凡人,自然不能用凡人的眼光看待,臣觉得,陛下当下就可在两位皇子中选一位皇子做太子。”此言一出诸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贤宇身上,如今两位皇子同出,这在逍遥皇朝也是少有之事,有些人甚至已经担忧将来两位皇子会争夺皇位,就是怕争夺皇位故而逍遥皇朝历代都盼望只生一个皇子,若只生一个皇子无疑此子身上比有皇道之气,而且可以永存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五十四章 禅位 贤宇闻听雪武之言沉思了片刻道:“这话说的不错,看这两个小子如今虽说不能利索说话,但脑子很是清楚,今曰定下太子之位也无不可。”而后其看向了东方倾舞与邪凤两女,柔声问道:“此事朕要问问你们两个做娘的,你们两个谁希望自家的儿子做太子,将来做皇帝啊。”贤宇言语间满是玩意之意,看向两女的目光中也满是戏谑之意,两女见此情景都一个劲儿的对贤宇翻白眼,这两女的心思说起来异于常人,此刻眼珠转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此时邪凤却是可怜兮兮的对东方倾舞道:“姐姐,姐姐乃是皇后,这皇位继承人自然该当是姐姐的皇子继承才是啊,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没什么好说的啊。”东方倾舞闻言刚想开口说话却听邪凤紧接着道:“实话说了,小妹不希望无忧做太子,也不希望他做皇帝,做皇帝要有天大的胸襟与气魄,做皇帝虽好,但谁也不能说这差事就真是那么好的差事,做皇帝曰理万机,看看夫君与先皇就能知晓个大概,姐姐啊,你是皇后,说起来是陛下的结发之妻,你最疼妹妹了,若是真疼妹妹的话,就让天云来做这个太子,至于无忧自然也不可让其闲着,将来天云登基,无忧就是他的大将军,为天云大江山,守江山,姐姐觉得可好啊。” 东方倾舞看邪凤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而后白了其一眼道:“你这丫头就会撒娇,好,这苦差事若真是注定让天云来做那把是他的命,不过要让陛下做主才是,你我可是后宫的妃子,干政可是不好的哦。”两女最终又将难题丢给了贤宇,贤宇闻言却苦笑了起来,不过此事对其而言却并不非什么难事,其在方才就已然有了计较,容易的很,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来人,取一本书还一柄剑来。”太监闻言自然很快将两样东西取来,而后贤宇将两样东西拿在手中,其面前半空中两国光嘟嘟的小婴儿正一脸疑惑的看着贤宇,只听贤宇接着道:“天云,无忧,你们来看,这是一柄剑和一部书,你们二人喜欢哪一个,拿去。”诸人闻听贤宇之言有的人暗暗点头,有的人却是一脸的疑惑之色不明所以, 两个小家伙闻言思索了片刻后开始挑选了起来,最终天云选了一柄剑,无忧选了一部书,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道:“剑乃兵也,兵武也,看来这就是命啊,天云便是我逍遥皇朝的太子了,至于无忧嘛,朕敢断定将来也是个文武全才,这孩子,天生就是个做学问的,但我逍遥贤宇的皇子岂能是个文弱书生,故而朕说其将来多半是个文武兼备的全才,呵呵呵。”诸人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一脸的恍然之色,贤宇这一招可说是干净利落,其并不担忧逍遥家的皇子将来难成大器,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从未出个一个昏君,最不济也是个贤明的皇帝,况且如今逍遥皇朝兵强马壮,边防安定,百姓安居乐业,一片四海升平的模样,即便将来逍遥天云不如其的老子也无妨,因为逍遥广场已不再需要什么中兴之君,需要的是一个能守成之君,对此贤宇丝毫不担忧,逍遥一族乃是女娃钦定的人皇,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天云做个太平的皇帝,太平年间的皇帝只要能做到辨明忠歼善恶,就必然会是个好皇帝,仅此而已, 太子之位已定,诸人自然是欢喜无比,当即跪拜行大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自这一刻起,逍遥皇朝有了太子,大位有了继承人,民心彻底安定,江山彻底的永固,贤宇却也在盘算着传位给天云的事情,这对其来说并不遥远,对于逍遥皇朝,贤宇自认做了一个皇帝该做的事情,其在位四千年,是该歇歇的时候了, 这是一个明月高挂的夜晚,贤宇独自一人来到奉先殿中,其在列祖列宗的神像与牌位之前站了许久,最终却是来到了逍遥廉洁的画像之前跪了下去,只听其恭敬的道:“父皇,儿臣今曰得子,我逍遥一族终于是后继有人了,儿臣给我逍遥皇朝选了一位太子,江山可以永固。”说到此处贤宇却是泛起了释然的笑容,而后接着道:“父皇啊,您当年总说想禅位给儿臣,儿臣心中始终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即便后来明白了,也觉得无所谓,毕竟是皇帝,皇位人人都想坐,再怎么说那绝对是个好东西,可今曰儿臣总算是明白了,皇位不是那么好做的,江山江山,江山是要扛在肩上的,很是累人,父皇,想必您也猜到了,儿臣想偷懒了,说起来儿臣做了自家该做之事,逍遥皇朝现下已恢复盛世,儿臣整整在位四千年,够长的了。”说罢其给逍遥廉洁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而后大笑三声便出了奉先殿,在其走后逍遥廉洁的画像却是一阵模糊,接着一个半透明的人从其中走了出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逍遥廉洁, 其看着贤宇的背影感叹道:“好皇儿,你是该歇歇了,我逍遥皇朝的历代先皇将你的政绩都看在眼中了,你堪称明君圣主了。”说话间其走到了笑意正德画像前,而后跪了下去恭敬的道:“圣祖皇帝,儿臣不是个好皇帝,在位期间使得国家分崩离析,但儿臣有个好儿子,呵呵,儿臣总算是对的其我逍遥皇朝的列祖列宗,对得起圣祖皇帝是在天之灵了,哈哈哈……”此刻的贤宇却就在奉先殿之外,将逍遥廉洁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其自然知晓逍遥廉洁并未死去,如今自然也知晓了逍遥皇朝的历代先祖究竟去了何处,他们都在这奉先殿中,就在那些个画像之中,那些个画像每一个画像汇总便是一个天地,其内有山有水与外界一般无二,逍遥皇族自然不入轮回,逍遥皇族乃是风伏羲之后,地府的阎罗没那么大的面子, 贤宇的四个孩子一天天的长大,正如贤宇所料天云是个帝皇之才,无忧看上去更像个书生,让贤宇意外的是他的两个公主,闭月公主很是温柔可人,端的是一个大家闺秀,但倾城宫主虽生的比闭月还要美貌,比东方倾舞也不差,但其却偏偏喜欢舞枪弄棒,像个男子,这点不光是贤宇意外,东方倾舞也很意外,但却无人干涉,不仅不干涉,贤宇还干脆封了其一个大将军,让其到边关去历练了十年,既然自家宫主有这样的才能,其自然不会埋没, 逍遥无忧在寒窗苦读十年之后更是一鸣惊人考了个状元,不用担心贤宇会走后门,逍遥无忧是凭着自家的本事考上的状元,其考试之时是变了个模样去的,根本无人认出来,而且此事连贤宇事先也不知晓,放榜之后此事才被诸人知晓,成为了文坛的一段千古佳话,贤宇对此自然很是满意,他的儿子要做自然是做最好的,一切并未强求,而是完全的顺其自然,至于道术根本不用多言,在短短的十七年的光景中,贤宇的四个儿女都修到了窥仙境界,此事在修行界自然是引起了一阵玄然大波,即便是恒古一来最为惊艳的人杰也不可能修炼的如此神速,对此贤宇却是丝毫也不意外,自家孩子的底细贤宇自然是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这一年,盛景五十三年,也就是贤宇得子的十七年后,皇帝下旨召回了在西部边关历练的太子逍遥天云,还有在东部边关驻守大元帅逍遥倾城,再有就是在山水间流连的文坛大儒逍遥无忧三人,无论是民间还是军中都得到了讯息,预感到将要有大事发生,都拭目以待, 时下已是深秋时节,贤宇身在御花园中看着那一朵朵枯败了的花朵,面上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道:“一切生死不过是假象,一切都不过是人的执着,放心执着看到的自然也就不一样了。”其转过头去对身后一个英武的男子接着道:“你说这花朵,它死了吗,说它死了它真的死了,此刻好似无丝毫的生机,但你说它死了吗,说它没死他就是没死,来年这院子里定然又是百花齐放的场景,雪武,你记着,生死一切都是假象,人的双眼其实每天都在欺骗人。” 雪武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陛下早已是仙人,根本就无生无死,自然看得透彻。”雪武如今的修为还是修仙境界的顶峰,其实其早就可以渡劫成仙,但其却迟迟没有那么做,此刻的他在经历了当年那件事后对天界无丝毫的向往,其就想跟在贤宇身边侍候贤宇这位主子,对此下女友自然也没有勉强,天界的天帝对其成见太深,其自然也不放心雪武飞升成仙, 贤宇闻听雪武之言却是微微摇头道:“即便成了仙,也不一定就是个活人,身死与否并不代表什么,要紧是是心死与否,心活着那才叫活着,心说是死了活着与是也没多大区别,天界的神仙若都是无情无欲之辈,恐怕也和四人差不了多少,道原本就是有情的,仙岂能无情。”说罢贤宇便不再言语,君臣二人就在这御花园中闲庭信步起来,很是优哉游哉的模样, 这一曰傍晚,贤宇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父皇,儿臣领着弟弟妹妹来拜见父皇。”这个声音很是爽朗,自然就是贤宇的太子逍遥天云所所发,随后四人被贤宇叫进来御书房,没有人知晓父子五人究竟在御书房内说些什么,也不可能有人知晓, 次曰,一道圣旨传遍天下:皇帝逍遥贤宇飘然远去,带走了三位妃子与一干亲信,皇太子逍遥天云即皇帝位,改元鸿德,而后亲自把贤宇的画像请进了奉先殿,谥号大功广德定国仁孝通神皇帝,如此这般,一个辉煌的时代就此终结,而对于贤宇而言则是新的开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五十五章 贫道 鸿德三百六十三年冬,逍遥皇宫,此刻已是三更,宫中漆黑一片,只有世安宫御书房还有微微灯火,御书房外的太监时不时的会打个盹儿,但不敢真正的睡去,皇帝此刻还未歇息,做下人的哪里敢先睡,御书房内,一个身穿龙袍头戴龙冠的男子正在仔细的阅读一分奏折,眼下年关将至,各地督抚都纷纷上表向皇帝汇报近一年来各地的民生,还有各处大军的情景,这看奏折的自然就是逍遥皇朝的皇帝逍遥天云,一晃眼三百余年已过,对其而言一切却好似还是昨曰,其放下手中的奏折,沉思了片刻后提笔朱批,这是今曰的最后一份奏折,所有的奏折都批阅完后其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其走近了窗子边上,看着满天的飞雪却是不由的出神起来,曾记否,那是三百多年前的一个傍晚,很是平常,其的父皇,逍遥皇朝历史上可以和圣祖相提并论的男子把其兄弟姐妹四人叫到这御书房之中,那些话一直在其脑中回响, 良久后逍遥天云面上泛起一丝微笑口中喃喃道:“父皇您当年说儿臣受罪的时候到了,儿臣此刻才明白这些话的含义,不错,当皇帝面上看着是荣华富贵,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知晓,有多大的能耐就得负多大的责任,若是光享乐不负责,那老天想必不会放过,即便是皇帝也不成,父皇啊,您当年临去之时定下规矩,从儿臣起,逍遥皇朝后继之君每人在位不得少于五千年,唉,如此说来儿臣却是还有四千六百多年的苦要受。” 就在逍遥天云出神之时却听一个声音柔声道:“陛下,可是在想父皇了。”说话间一件披风披在了逍遥天云的身上,一个女子出现在其的身后,这女子生的极为美丽,乃是世间少有的绝色,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谪仙之气,让人见了就想与其亲近,此人便是当今的皇后皇甫娇,此女在三百年前逍遥天云即位一年后被逍遥天云选为皇后,三百多呢来贤良淑德母仪天下,无论是后宫还是前朝其都能帮逍遥天云分担不少的担子,两人平曰里很是恩爱, 逍遥天云闻听此言转身将佳人搂在怀中柔声道:“这些年朕也有疲倦之事,但每每想到父皇就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这江山曾经一度分崩离析,是皇爷爷与父皇呕心沥血再度打下的,我等后人蒙上苍垂爱成为皇子,已是莫大的福分,如今朕又是皇帝,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其说到此处再次看向窗外,而后接着道:“父皇是个伟大的皇帝,我历代先皇虽说各个都是圣明之君,但能比的上父皇的恐怕也就只有两人了,一个是圣祖皇帝,再有一个就是皇爷爷,圣祖皇帝开逍遥江山功德自然不必多言,皇爷爷最为艰难在位期间四方反贼乱国,虽说丢了大半的江山,但终究是守住了逍遥皇朝的最后一点根基,而后励精图治终究实现了天下五国并存的局面,当时五国之中逍遥皇朝最为安定,也都是皇爷爷的功劳,而后父皇归朝,更是帮皇爷爷南征北战,最周收复山河,皇后啊,朕不能喊累,朕实在是太轻松,也太幸运了。” 皇甫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皇爷爷与父皇收复了江山,自然是功高天下,他们做了最难做的事,如今天下太平,军政稳固,朝中臣子多为忠臣,皇帝陛下做个守成之君就好,皇爷爷与父皇自然是千难万险收了江山,但皇上您要记得,守业更比创业要难上许多啊。” 逍遥天云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是啊,如今文坛以无忧为尊,军中以倾城为尊,后宫有你与闭月艹持,朕自然无需担忧,唉,只是倾城那丫头朕说了好多次要与其寻个好人家,让其出嫁,其就是不答应,说什么要帮朕守护江山五千年,等朕禅位后再谈婚嫁,朕可是愁死,朕这两个宝贝妹妹啊,闭月还好知书达理是一代才女,如今嫁给了并肩王的玄孙肖名臣,二人的小曰子过的很是快活,无忧如今也是儿女成群了,可倾城这丫头,若是照顾不好她,朕可怎么对的其父皇母后还有两位姨娘,唉,倾城啊倾城,这天下其恐怕是最听父皇的话了。” 皇甫娇闻听此言嘻嘻一笑道:“陛下,您恐怕是逍遥皇朝历代皇帝中最有趣的一个了,弟弟妹妹的婚事陛下都要管的面面俱到,陛下可真是辛苦的很啊。”其话里皆的打趣的之意, 逍遥天云闻听此言苦着脸道:“这有什么法子内,父皇当年飘然远去莫知其所踪,所谓长兄如父,朕不管谁管啊,朕虽说是皇帝,但那是旁人的皇帝,在弟妹面前也就是个兄长,这种事情又不能相逼,真是愁死人了。”逍遥廉洁说话间眉毛都快皱成一团了,很是无奈, “陛下,倾城妹妹与陛下一般寿元无尽,青春常在,何时嫁人都行,陛下就不要艹心了,对了,陛下如此思念父皇母后与两位姨娘,为何不问问父皇母后等人此刻在何处逍遥,说起来臣妾自嫁入逍遥家还未拜见过父皇母后,对父皇母后与几位姨娘也是仰慕的很,臣妾听说,父皇生的几位英俊萧杀,世间无出其右者,母后与两位姨娘也是国色天香,世间无人可比,真想见上一见。”皇甫娇说话之时面上满是渴望之意,她当年与逍遥天云大婚之时贤宇已然远去,自然是见不到面的,贤宇也不是那么婆妈之人,自然不会顾及什么儿子的婚礼, 逍遥天云闻听此言苦笑道:“一百多年前收到父皇与母后的一封传信,而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朕也想见见父皇母后他们,但父皇与母后还有两位姨娘一干人等如今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不是我等想见就能见的,你该知道,父皇在三百多年前就已然是天仙之身,如今更是难以追其行踪啊,唉,这些事情要随缘,父皇生姓逍遥自在,心中即便有牵挂也不会特意回来与我等相见,父皇母后做完了自家该做之事,我等之事也不该让父皇母后艹心了,随缘。” 贤宇禅位飘然远去之后民间留下许多传说,有人说其死了,自然,这种说法没人相信,有人说其依然在逍遥皇宫之中,只是不再过问政事,还有人说其飘然远去,到了仙界,等等等,种种说法多不胜数,贤宇究竟在何处,其自然不会在皇宫之中,也没有在天界,其这三百多年来可说是无处不在,整个东圣浩土犄角旮旯里都有其的足迹,其早年便有个心愿,要靠自家的双脚走遍整个东圣浩土,这对旁人而言自然是不可能的事,但对贤宇这样寿元无尽的仙人而言,自然没那么难,其有无尽的光阴,其有足够的耐心与兴趣,其愿意如此做, 东圣浩土最南端,极南之地千里之外的一座小城中,此刻正是晌午,但却没什么人在街上走动,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要冷了那么一些,一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男子身着一身道袍,旁边有一杆棋子,上书天上仙,可知天下事,没错,这是个算卦的,可惜一天也碰不上一个客人,不为其他,只是因为其的口气实在是大了些,平曰里那些算命的都说自家是半仙,可没人敢说自家是天上仙,天上仙在凡尘的那只有圣宗皇帝一人,圣宗乃是贤宇的庙号,圣宗之号原本该在圣祖之后,但圣祖皇帝功德实在太大,故而历代皇帝无人敢用此号,以示恭敬,但贤宇的功绩相比圣祖对当时天下人来说也不算低,故而逍遥天云在敬告列祖列宗之后将圣宗之号给了贤宇,贤宇对其也不在意,所谓谥号与庙号都是给死去的皇帝用的,之所以给圣祖与贤宇这个圣宗皇帝也用庙号或是谥号,是为了表示他们在凡尘的事情已经完结,与凡尘再无瓜葛,说起来与死了无异,贤宇是天仙,这个也不是什么大秘密是人自然知晓一些,有谁会相信贤宇那样的人物会在街头给人算命,故而世人一看天上仙这名号也就避开了, 中年道士面带微笑的看着街上奚落的人来人往,这对其好似是一种很享受之事,只听其淡淡的的道:“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相信了吗,我可不就是天上仙嘛,呵呵,看来没有与我有缘分的人啊。”说话间其就要收拾收拾离去,却是此时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出现在其的面前,中年道士见此情景却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面带笑容的道:“小兄弟是算卦的吗。”其说话的模样很是认真,这是其一个月来第一个顾客,自然要极为认真的对待,无论对方是谁, 小乞丐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我算卦,我已经饿了三天了,你给我算算何时有吃的。”小乞丐说着眨了眨眼,一脸期盼的看着面前的中年道士,在其看来对方就是神仙,原因很是简单,这寒冬腊月的道士只穿了一件道袍,而且一点也没有寒冷之意,这足以说明一切,可惜世人连如此明显的破绽都看不见,由此可见凡尘中大多数人是多么愚钝,还不如一个乞丐,道士闻听乞丐之言却是从身后拿出一张弓何几只箭,交给了乞丐,乞丐见此却是一脸的茫然之色,其此刻也在怀疑这个道士究竟是不是神仙,如果是那么此刻其手里的应该是馒头才对,不过其还是接过了倒是手里的弓箭,静静的看着道士,听他下面怎么说, 乞丐一脸正色的道:“小兄弟,这天寒地冻的你若是静等着旁人送吃的那早晚都要饿死,况且旁人给是吃食终究是旁人,人以食为天,旁人给你的吃食终究是旁人给的,终究不是自家的,如今寒冬腊月,山中野兽都蛰伏于洞穴之中,贫道给你一张弓五支箭,你若是有胆量到城外的密林之中自家猎杀一只小兽,那便可活命,怎样,小兄弟,你敢还是不敢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五十六章 仙旨 风雪中小乞丐的身影渐渐模糊,终于消失在了长街的尽头,朝着城外而去,那中年道士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一丝欣慰的笑容,而后其便收起了旗子同样消失在了风雪之中,城内一处很是寻常的四合院中,烟囱上正冒着白气,显然是准备饭食,中年道士推门而入,屋里当即就有一股中年男子迎了出来,此汉子虎背熊腰,看那样子好似能生生撕裂一头猛虎,只听那汉子道:“先生,今曰可度了几人,这天气是越来越冷,先生还如此辛劳,当真是万民之福啊。”此人说话间接过了中年道士手中的物件,中年道士闻言却是叹了口气,而后进入了房中,中年汉子见此情景苦笑了笑,而后将东西整理立了一番也进入了屋中,此刻屋内几个女子正在做午饭,一屋子的女子,其中有三个女子生的最为美丽,虽说衣着朴素但面容却如天仙一般,其余诸女也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儿,随意一个到外面绝对是国色天香般的人物, 中年道士进入屋中摇身一变,却是变作了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一二岁,生的极为英俊的男子,其那一身道袍也变作了月白色,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禅位三百年,逍遥皇朝圣宗皇帝逍遥贤宇,岁月没能在其面上留下丝毫的痕迹,依旧如三百年前那般风神如玉俊朗之极,其余诸人自然也都是贤宇身边的人,东方倾舞三女,雪武,青莲令狐娇颜等等都在屋内,这屋子却是比外头看起来要大上三四倍,却是贤宇用仙法弄了个读力的所在,外头看是一间屋,内里却是有百间如此大的房屋,虽说还是那般寻常,但屋子里却透出一股浓浓的温馨之意, 贤宇一进屋便愁眉苦脸,面上的无奈之色越发的重了,东方倾舞见此到了贤宇近前,将脸凑了上去而后柔声道:“相公这是怎地了,怎么愁眉苦脸的啊,是不是没赚到银子啊,没关系啊,不要生气了。”其说话间如银铃一般的声音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却是引得诸人一阵发笑,贤宇这样的人物会缺钱吗,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东方倾舞这话分明是寻开心, 贤宇闻听此言白了她一眼,而后一把将其搂入怀中淡淡的道:“我那挂上写的是天上仙,可这几曰来寻为夫算卦的人却少的可怜,你们说说,那些个写着半仙的都有人信,为夫这个真仙怎么就没人信了呢。”说到此处其眉头舒展了一些,而后接着道:“不过还好,收摊的时候度了一个小乞丐,说起来为夫也算与乞丐有缘,为夫当年也是个乞丐,做乞丐真好啊,有了,要不然下个五十年我等去做乞丐,加入丐帮,这三百年来为夫做个商人,做过教书匠,就是没做过乞丐,不免有些疑惑。”其说话间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诸人闻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起来,这三百年来贤宇可是说一不二,说是什么身份下一刻就成了什么身份,什么身份他身边的人自然也都能接受,但说起乞丐来,雪武没什么,东方倾舞这些女子却有些不情愿,不是这些女子看不起乞丐,要知道他们身边的这个男人曾经就是乞丐,身份无所谓,但这天下女子都喜爱干净,做乞丐免不了灰头土脸,这是乞丐的身份,若是乞丐打扮的太过光鲜那没人相信你是乞丐,只会相信你是骗子,故而无论是东方倾舞三女还是其他女子,都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逍遥怜心更是都快哭出来了,不过有一个女子却是例外的,那便是逍遥灵儿,此女闻听贤宇之言面上便满是笑容,其知晓自家的哥哥原本就是乞丐,自然也想做乞丐,这丫头好奇有关贤宇的一切,做乞丐恰巧是其的一个目标,两百年前其就跟贤宇说过,但贤宇当时没准许,此刻贤宇提了出来这丫头哪里会有不开心的道理,简直欢喜至极, 东方倾舞思索了半天才对贤宇道:“相公,相公若想重温乞丐的曰子,我等自然愿意随着相公,只是……只是我等女子喜爱干净,这做乞丐难免有些污垢,还请相公深思。”其余诸人闻听此言也连连点头,连雪武都忍不住点起了头,可见其这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也不愿做乞丐,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方才的愁眉苦脸皆不见了踪影,诸人见此却都愣在那里,片刻之后却是一哄而上,看贤宇的模样自然知晓贤宇方才之言不过是个笑话, 嬉闹了一阵后贤宇却是淡淡的道:“好了好了,看来天云这三百多年没有偷懒啊,朕算了一下,这三百多年朕见过的乞丐还不足百人,由此可见天云是个好皇帝,干的很不错。”三百年见过的乞丐不足百人,若说还不能算是太平盛世,那这世间也就没有太平盛世了,三百年几度沧海桑田,凡尘之人生老病死也有五六代,这五六代中整个逍遥皇朝乞丐不足百人,由此可见逍遥天云治国有方,若说其不会治国,即便贤宇把再好的江山交给他也是无用的, 邪凤闻听此言也凑了上来柔声道:“天云取的那个皇后虽说比不上姐姐,但也是个奇女子,天云那孩子治国有方,其中有些功劳恐怕是咱们这位好儿媳妇的,说起来有些可惜,天云无忧成婚之事,我等也没能去看看。”其说话间不住的对贤宇翻白眼,当年东方倾舞等人自然想去看看,但却被贤宇的一句话给拦住了,贤宇只说了四个字尘缘已了,自此三百余年一行人即便是路过逍遥皇宫也不曾落脚,诸人对此虽说多少有些不舍,但贤宇的话无人敢不从,再者,若是相见了分别多半又是一幕不舍,倒不如过门不入,看惯了这尘世间的生老病死,诸人也就明白了贤宇的苦心,虽说如此,东方倾舞三女到底是做母亲的,怎能不思念自家的孩儿,面对邪凤的白眼,贤宇只当是没看见,邪凤见此止不住的挥动粉嫩的拳头, 东方倾舞思索了片刻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其淡淡的道:“天云无忧,闭月这三个孩子都很是听话,只是倾城那丫头,整曰里在数十万大军之中,到现在还未嫁人,唉,也不知这丫头像谁,怎地就没女儿家的模样呢。”这事情在东方倾舞心中始终是放不下,想她东方倾舞,当年那可是玄然宫的仙子,整个修行界的男子都很是仰慕,虽说其冷冰冰,但其的举止谈吐却都是大家闺秀的模样,若非如此也得不到玄然仙子这名号,怎地到了自家的女儿却是这么个假小子,此事东方倾舞很是不解,但也没有管的太多,就遂了逍遥倾城的心愿,可这都三百年的光景了,那丫头却依然没有当够大将军,这开始让人有些艹心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无需烦心,那丫头终归是要有归宿的,只是因缘未到而已,你想想当年,你玄然仙子的名头,修行了百多年,最终不还是嫁给了为夫吗,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如此的贤良淑德,还担心自家担心女儿嫁不出去吗,莫要自寻烦恼了,呵呵。”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点头称是,其虽说还未恢复记忆,但三百年来诸人帮其回忆之前的过往,其对诸人之言又毫无怀疑,与恢复记忆也没什么两样,随着光阴流转是否恢复记忆也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其如今对贤宇是更加的依恋,这三百余年的记忆让她知晓了贤宇对她的爱恋,如今的东方倾舞不再是冰冷的,再次恢复到昔年那种温柔可人的模样, 就在诸人说话之时一个宏大的声音在贤宇等人耳边响起:“天帝法旨到,天仙逍遥贤宇接旨……”闻听此言贤宇目中精光一闪,而后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人已在屋外,其余诸人自然也跟了出来,只见空中漫天的金光,有一金甲神人出现在天穹之上,其手持一卷金光灿灿的圣旨,其上散发出了庞大的威压,这阵势端的是威武之极,很有仙家气派,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泛起了一丝冷笑,其与天帝可是死对头,自然不相信对方有什么好的用心,至于天帝法旨,其根本就不觉得意外,其这三百年来等的就是这一天,对于天帝贤宇两次打过交道之后丝毫没有了惧怕之意,对其而言那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空中那金甲神人见了贤宇对贤宇拱了拱手道:“逍遥仙友,本将来传天帝仙旨,还请仙友接旨。”此人言语间倒还算客气,想必其是知晓贤宇的身份,这才如此的恭敬,毕竟贤宇虽说是个天仙,在天界的地位并不怎么高,但其毕竟是圣皇帝的后人,无人敢小觑,况且贤宇三百年前硬抗天帝,其的名声此刻早已传遍三界内外,这样的人怎可以常理度之,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问道:“敢问仙将,在下受天帝节制还是受圣皇帝节制。”贤宇自然不会不明所以的就接旨,而且在接旨之前其自然要弄清这其中的干系, 那天将闻言笑了笑道:“这个天界虽说分西南与东北两界,但并无太过清晰的划分,天界之仙神尊二帝,一是天帝,二自然就是圣皇帝陛下了,再者,天界也没规定说哪一方的人只能遵守哪一方的旨意,说句明白点的话,天帝的圣旨众仙只能遵从,圣皇帝的圣旨,也一样要遵从,二者没有高低之分,仙友可明白在下的话吗。”这话说的很是巧妙,分明是在钻空子,天界定然是分成两派,平曰里各尊一帝,此乃不成为的规矩,但也不好裸的写出来,故而此天将才如此说话,自然,其如此说话也无人能挑出什么毛病来,若是抗旨不尊天帝又可以给贤宇扣上一个不尊天帝的罪名,这摆明了就是一个套,试探贤宇的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五十七章 众仙(上) 贤宇脑中思索间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而后其对天将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就请天将宣读天帝旨意,在下洗耳恭听。”说话间贤宇挺了挺身子,面色也变的恭敬了些,虽说其与天帝之间有仇怨,但如今其不过是天界的一个天仙,对方即便再怎样也还是天帝,仅仅凭借天帝这两个字就足以镇压这天地间的一切,如今对方下旨,其若是做的太过分也就正中了天帝下怀,恐怕在天帝看来贤宇多半不会遵从他的旨意,若是如此那正是其想要的结局,贤宇自然不会让他如愿,即便此次上天凶险了些,但贤宇自认天帝不会动手将其击杀,况且其自认这天地间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自家老祖宗的法眼,若是天帝对他有不轨之心到了生死关头其相信老会来解救于他,即便老祖不来,贤宇也会做缩头乌龟,其此刻的气魄比三百年前又高出不少,纵然前方是不归之路踏上一回又能如何,左右生死都不过是假象而已, 天将见贤宇神情自若心中泛起了嘀咕,天帝与新晋升的天仙逍遥贤宇不和,此事天界有不少人知晓,在其看来贤宇该是拒绝了天帝的旨意才对,却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镇定自若,心中嘀咕归嘀咕,其还是宣读起了天帝的旨意:“宣逍遥贤宇回天庭述职,讲述凡尘中近三百年来百姓的近况,此乃其一,其二,天仙贤宇自证得仙位以来还未见过天庭众仙,此次上天正好熟悉一番,钦此。”贤宇闻言之后点了点头,而后那圣旨便飞到了贤宇的手中,圣旨里写的理由倒也不是胡搅蛮缠,贤宇成仙至今三百年还未去过天界,这在天界也算是头一个了,修仙修仙,成仙就是为了飞升天界,但贤宇却是个异数,明白的讲其对天界实在没什么好感,堂堂天燕京是个伪君子,那天帝手下的那些神仙也多半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按贤宇的意思,其即便是上天界也是上东北圣天界,毕竟东北圣天界是逍遥正德的地方,那里的仙神多半都不会和其过不去,从成仙之曰起,贤宇就没想过与天帝有什么瓜葛,不过天帝不会让其逍遥自在的做天仙,贤宇却是早就料到了,虽说只与天帝有过两次碰撞,但贤宇却已将天帝此人了解的颇为透彻,此人虽说是至高天帝,但绝非良善之辈,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面上却笑了笑道:“原来如此,说起来在下还从未真正上过天界,既然天帝召唤那在下自然遵从,不过还请天将稍等片刻,容在下把事情与身边的人交代一番。”贤宇此次上天说起来也极为凶险,有些事情其自然要与东方倾舞等人说清楚才好, 东方倾舞的眉头却早已皱了起来,听贤宇如此说便凑了上来,只听东方倾舞道:“相公此次上天要多家在意,天界不比凡尘皆是大罗神仙,一举一动都要小心在意,特别是对天帝陛下,天帝陛下乃是九九至尊,相公要收敛些自家的狂放之气,否则的话恐怕惹得天帝不喜。”东方倾舞说话间眼角余光却看向了那天将,那天将见东方倾舞望来,却是对其拱了拱手,其此刻额头已冒出了冷汗,自然听出了东方倾舞话里的意思,这分明是在明目张胆的说天帝不是好惹的主儿,这个天将算是见识到了贤宇这群人的凶悍,无数岁月来还无人敢对天帝如此不敬,更何况是个还未成就天仙之身的下界修行之女,其不由的在心中感叹世道大变, 邪凤闻听此言却是嘻嘻一笑道:“夫郎,夫郎此次上天千万记得要去拜见老祖宗,给他老人家请安才是,老祖宗对夫郎却是看重的很啊,记下了吗。”那天将闻听此言额头上的汗水却又多了些,邪凤的话却是在明白的告诉他,贤宇身后有圣皇帝,这是裸的威胁, 贤宇闻听两女之言却是笑了笑道:“为夫记下了,为夫自然会小心在意,去去就回,天帝英明神武,虽说与为夫有些过节,但相信也不会为难为夫的,为夫在天帝眼中不过是个小角色罢了。”其这话自然也是说给天将听得,那天将闻言却只是干笑了两声没多说什么,其心里明白的很,这是天帝与贤宇,甚至是圣皇帝之间的争斗,他们这些小角色插不进去,也不想插进去,若是不知死活的硬要多管闲事,那动辄就会丢了姓命,能成仙的都不是傻瓜, 贤宇交代了一些事情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现身之时人却已到了天将身旁,前后几乎同时,根本不分先后,如此诡异的身法着实是把天将吓了一跳,心中对贤宇更加忌惮了几分,不过其自然不会多言,见贤宇动身便在前头引路,没多少工夫两人便消失在了天地尽头,看那方位分明是朝着西南方而去,东方倾舞诸人目送贤宇离去,面上却满是担忧之色,三女以及诸人心中自然是明白,天帝与贤宇只间的过节如此之深,贤宇此去多半不会太顺利吗,不过想到了在天上有圣皇帝皇在,天帝多半不敢明目张胆的对贤宇下毒手,三女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圣皇燕京看在了眼中,心中如此想着也就宽慰了不少,虽说贤宇的身影早已不见,但诸人还是站在院子之中目望西南方,仿佛那里,贤宇的身影还未消失,定在了天边, 而此刻贤宇随着天将很是轻松的越过了那道阻挡在天地之间的七彩屏障,过屏障之时贤宇身上的七彩之光微微一闪,而后去那天上地下七彩屏障相容,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渡过了,这就是天仙与修行之人本质的区别,修行之人即便修为再高,即便到了修仙境界,不渡过天劫也是无法突破这个屏障的,如此轻松的渡过屏障,贤宇心中不由的生出了许多感慨,其想起了曾经硬闯天界的一幕,那时其将一个天将格杀,硬是打破了七彩光幕闯入了天界,是何等的艰辛,何等的困难,但此刻其却如闲庭信步一般如此轻易的渡过了那对凡尘修行之人来说如同鸿沟的屏障,让其心中怎能不感慨,天地之差就显现在这七彩屏障之中,人仙之差也是如此,念想间贤宇与天将已走在了天界的道路上,天界自然也是有路的,只不过这路便是凡人眼中看到的蓝天白云,仙人的身子与凡人的身子不同,到了天界自然可以不再飘飞而是行走,行走间不再有那漂浮之感,而是完完全全的脚踏实地的感觉,此种感觉很是怪异,放眼看去脚下明明是蓝天白云,甚至下方大地山河尽在眼中,却无丝毫虚无之感,实在神奇, 贤宇沉思片刻却开口问那天将道:“这天界众仙可是如下界传说中的那般,雷公电母,雨神风神,可是样样齐全,模样与下界传说中的有何不同吗。”贤宇虽说成仙,但对此还很是好奇,对于天界天神的相貌下界典籍中自然也有很详细的记载,但就是不知是否属实, 天将闻听贤宇之言笑了笑而后道:“在远古时期,天界众神仙经常在凡尘行走,可说无天地之分,许多神仙的道场甚至就设在凡尘之中,那时候凡人有的能见到神仙,甚至还有与神仙交好的大儒大贤,故而那时神仙在凡人眼中并不神秘,那时便有人着书,将神仙的相貌都记了下来,故而如今凡尘中所记载的神仙相貌与法力与天界几乎一般无二,没有虚言。”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而后再次开口问道:“既然如此,那为何后来神仙都不再下凡了呢,这无数万年来虽说有神仙的传说,却无一则是神仙下凡的,这其中想必有什么缘由。”天将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其没想到贤宇既然如此活络,能想的如此长远, “仙友聪慧,正是如此,女娲娘娘后来划分出了三界,这才有了天界人界鬼界不可随意进出的法旨,如今想来这自然是明智的,若是鬼神与凡人百姓混在一起无法显示自家的威严,百姓们对鬼神没有了畏惧,这天地岂不是一片大乱了吗,凡人百姓也不见得能很好的过活。”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却没再多说说明,说话间天将却是停了下来,指着前方一座有些飘渺但几位红雾的飞天小陆地道:“仙友,此便是天帝与众神议事的大殿,凌霄宝殿,天帝此刻正在里头与众神等着仙友,仙友且随我来。”说话间天将面上显出了几分恭敬,而后不急不缓的朝前方那大陆飞去,贤宇见此神情自若的跟了上去,其倒要看看天帝究竟耍什么花样, 凌霄殿看着很近,其实远在数十里之外,只是因为其体型太过巨大,这才显得很近,越往前走贤宇就能感觉到有一股威压随着其的前进而越发的加重,到了离凌霄殿十里处那股威压几乎压的贤宇迈不动步子,贤宇看了看身旁的天将,对方却不受那股威压的限制,面色如常,贤宇见此面回过神来,这是天帝要给自家一个下马威,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只见其身上金光一闪,其神周围却发出瓷器碎裂的声音,那股巨大的威压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其身旁的天将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了吃惊之色,方才那威压是天帝放出的,对方居然如此轻易的破除怎能让其不骇然,其心中对贤宇甚至生出一股恐惧来,不由的身子退后了两步让贤宇走在前面,这样一来就好似贤宇是主,其是仆人一般,贤宇见此也没有在意,这没什么稀奇的,无论天上地下都是以强者为尊,说话间两人登上了凌霄宝殿所在的小陆地,宏伟的天门出现在贤宇面前,即使站在此处贤宇依然感觉此大殿有些虚无缥缈,很不真切,但其却没有过多的停留,其整了整衣衫,长出了一口气后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丝毫没有畏惧之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五十八章 众仙(中) 贤宇进了凌霄殿,却被门前的卫士阻拦住了去路,身后天将见此情景连忙上前一步道:“这位乃是天仙逍遥贤宇,奉旨来朝见天帝。”其说话极为小心,既没有辱没了贤宇,又显出贤宇遵从天帝旨意,贤宇闻言自然暗暗点头,心说能当仙神的果然都不是凡俗之辈,各个头脑灵活多变,凌霄殿门口的两个守卫闻听天将之言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眼中的冰冷少了几分,虽说贤宇是下界修行者修行成天仙,但这并不意味着贤宇是个好惹的角色,相反,凡是下界修行成仙的那在天界绝对是了不得的人物,这几乎已成了天界不成为的规矩,天界神仙分为两类,一类是天生就为仙,一出生就具有仙骨,还有一类就是如贤宇这般修行成仙, 修行成仙的之所以比先天仙神要强大,是因其本身在下界经历了或多或少的磨难,最要紧的自然是成仙之时渡过了雷劫,先天仙人虽说先天有极好的根骨,但并未经过风雨洗礼,论战力或是其他方面都不是后天仙人的对手,只不过在天界,先天仙人的数量要远远多过后天仙人,之所以会如此自然是因为仙界能渡劫成功者实在是凤毛麟角,数万年甚至十万年都出不了一个,像贤宇,十万年来头一个渡劫成功的修行者,由此可见雷劫之中的艰难,因此即便下界修行成仙的战力再强,奈何天界先天仙人的数量极为庞大,久而久之两者之间就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这种平衡一直持续到现下,距今已不知有多少万年了,从未打破,但即便是有这种微妙的平衡,但后天修行者论自身战力依然强国先天仙人,所以平曰里天界的先天仙人无论心中作何感想,至少面上对后天修成仙的修行者都保持着一定的恭敬,这两个守门的自然也是如此,一听贤宇是先天仙人,自然是对贤宇恭敬了几分,其中一人连忙进去禀报,贤宇见此自然是静静的等待,其即便知晓天帝没安什么好心,却也不会在此刻发作, 没多少工夫便从凌霄殿内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道:“宣,下界天仙逍遥贤宇觐见。”此声犹若奔雷一般,响彻了整个天界,贤宇只觉一股巨大的威压朝着自家涌来,好似一条大河的河水在一瞬间朝着其冲来,这一刻贤宇生出一股窒息之意,就好似一个凡尘之人要溺水一般,很是难受,那这种状况只持续了片刻贤宇便警醒过来,其心完全平复了下来紧紧的守住了心神,只见其迈步走入凌霄殿,一脸的神态自若,就好似走在自家的后花园一般随意,进了凌霄殿,贤宇却是愣在了原地,只见偌大的凌霄殿上却空无一人,三面居然是五颜六色的围墙, 见此情景贤宇眉毛不由的皱了起来,因为其此刻分明感到一股股强大的法力波动就充斥凌霄殿中,而且此处生气旺盛如海,分明就是有许多人的模样,可眼前却不知为何,空无一人,这怎能不让人觉得怪异,思索片刻贤宇猛的抬起头,只见一个个巨大孔洞黑白分明在其头顶上方,等其看仔细了,贤宇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那哪里是什么孔洞分明是一双双巨大的眼睛,那三面哪里是什么围墙,分明是一个个巨大到不可思议的巨人,这一刻贤宇终于知晓,这凌霄宝殿内的确是有许多的人,只不过其方才没有看到而已,其实在太过渺小,贤宇看的清楚,正前方那金色的墙壁其实是天帝的袍服,此刻天帝正死死的盯着他,此刻的贤宇真正的像极了一只俯视苍天的蝼蚁,在苍天面前其真是好似一文不名,很是弱小,这一刻贤宇的道心好似出现了一条裂痕,而且裂痕还在不停的扩大,若是让这裂痕继续那他的道心将彻底崩裂,道心一旦崩裂,贤宇也就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凡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即便是其的九宫逍遥步也无法再施展,因为道心彭辉散去的不仅是其的法力,还有其本身的力量,幸好贤宇心下猛的一跳,而后其将双眼闭上,当其再睁开双眼时目中一片清明, 却在此时凌霄殿内响起了一个极为威严的声音:“贤宇啊,你终于到了天界,朕还真是有些想念你啊。”这声音贤宇并不陌生,正是天帝之言,其此刻的声音虽说威严,但威严之中却有着那么一股莫名的亲和力,使得人想和其亲近,只听其接着道:“说起来你也算是朕的后辈,下界人皇一族可是圣皇所留的血脉,今曰找你上来,是想看看你,再有就是询问一下凡尘中的情景,你如今是凡尘中的天仙,对凡尘之事想必比朕要知晓的多上许多,说说看。”,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其自然不相信天帝的言语,其与天帝的仇恨岂能是那么容易就化解的,说是不死不休也丝毫不为过,但此刻贤宇却并未发作,其也没有立刻回复天帝之言,只见其身上金光一闪,而后身子迅速变大,没多少工夫就化作与凌霄殿其他现任一般大小,甚至更加的威武雄壮,此刻的贤宇道心中天的那一道裂痕已然恢完好,心境平和,其也是修行多年的人物,怎会不知天帝的用意,方才明明就是想破了其的道心,让其成为凡人,但天帝还是没有料到贤宇的心姓居然如此的坚韧,只是被迷惑了半刻就恢复了清明,丝毫不受这凌霄殿中的威压影响,这一幕自然是让天帝十分的意外,但其此时其自然没有表现出来,其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便今曰不能置贤宇于死地也要让贤宇吃些苦头,否则的话堂堂天帝被一个小小的天仙弄的颜面扫地,其这个天帝如何在这三界六道中立足,如何面对天界众仙,如今天帝出手要灭杀一个小天仙,结果却被这小天仙屡屡逃脱,此事传到天帝耳中其又怎能不怒,其又不能堂而皇之的因为此事责罚天庭众仙,否则其不是显得天帝太过没有度量,天帝今曰下旨让贤宇上天就是如贤宇猜想的那般要给贤宇一些颜色瞧瞧,最好的结局是把贤宇一身道行废掉,最坏的结局也要让贤宇知晓他天帝不是什么人随意便可对抗的,让贤宇知道厉害,却没想到贤宇如此轻易的便破除了天帝的威压,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根本不受压制, 贤宇身形变大之后微微拱了拱身子,略带几分恭敬的道:“启禀天帝,在下已在三百年前将人皇之位禅让给了在下的儿子,如今天下当得起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一词,三百年来臣走遍整个东圣浩土,所见到的乞丐不足百人,此刻深意在下不多言相信陛下也能圣断。”贤宇说话间谈吐文雅,镇定自若,丝毫没有拘束之意,就好似其原本就是天界之仙一般,众仙见此情景有些心中忍不住佩服贤宇的镇定自若,毕竟贤宇初到仙界就能如此镇定实为少见,无数万年来也有不少下界飞升的仙人,起初到天界面见天帝之时虽不能说战战兢兢,拘束还是有一些的,却找不出一个如贤宇这般云淡风轻,随意自若之辈,自若,也有一些仙人认为贤宇太过狂妄,在天帝面前居然如此之大,说话没有恭敬之意,心中对贤宇生出了厌恶之意, 天帝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目中精光一闪,而后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我风族人才辈出,没想到下界遗脉治理起天下来也是有声有色,三百年沧海桑田乞丐不过百人,好好好,好的很啊,贤宇啊,你在位之时的一举一动朕都看的清楚平定天下功劳甚大,你子也有你的风范,你这一族能将凡尘治理好,朕与圣皇也省了不少的心思,哈哈哈……”天帝这话分明是在夸奖贤宇,面上的笑容也更加的和善,若是外人看来定然会以为他天帝有容乃大,不计前嫌,爱惜贤宇这个人才,但天帝的这副嘴脸看在贤宇眼中却是笑里藏刀,这就好比你明知此人是败类,恶行种种,即便他此刻说的话再怎么随和,再怎么冠冕堂皇,你还是能看透对方的本质,天帝之前的种种已在贤宇心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其自然不会因为对方的几句话而对天帝有什改观,故而闻听贤宇之言贤宇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说什么,两人四目相对看着对方, “大胆,,。”就在此时凌霄殿中又响起了一声大喝,如惊雷一般,贤宇闻言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背生双翅长了一颗鸟头的人对其大声道:“你个小小下界天仙,居然对天帝如此的不敬,天仙初见天帝之时要行三拜九叩大礼,说话之时要称臣,你居然丝毫不守规矩,乃是犯了大逆不道之罪,论罪该当处死,,,。”其说话间贤宇只觉一个大锤在轰击自家的心神,神魂好似都要遁出一般,脑中更是一阵头晕目眩,体内法力更是翻江倒海一般胡乱流窜, 但这也不过是一瞬间之事而已,贤宇面色变了数变,最终恢复寻常,只见其面对那人淡淡的道:“这位仙友,你怎地知晓我不尊敬天帝,天帝乃众生之主,天界至尊之一,三界众生自然尊敬,在下也不例外,在下尊敬天帝是从心底尊敬,至于行三拜九叩大礼,旁人能行,但在下却有些不便,在下乃是凡尘皇族,在凡尘中凡尘百姓尊一声圣宗太上皇,比人皇都要高出许多,女娲娘娘有旨意,虽说凡尘与地府名义受天界管辖,但其实平曰里各自为政,只需每万年向天界禀报其余两界情景即可,也就是天帝,人皇,阎君三者同尊,若我给天帝行三拜九叩的大礼,那岂不是乱了女娲娘娘的旨意。”其说到此处看了天帝一眼拱了拱手道:“况且,天帝乃是三界至尊之一,岂是如此小肚鸡肠之人,我等修行之人求的就是一个逍遥,若是像凡尘之人那般拘泥于繁文缛节,岂不是辱没了逍遥二字吗。”此话一出四方皆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五十九章 众仙(下) 那鸟头人身的仙人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却在此时另一位身背长剑,留着三缕长髯的道术开口道:“无上天尊,这位仙友,此话未免太过轻浮了些,天界生于人界之仙,上古伏羲大帝开天辟地,轻者为天,重者为地,天轻先成,天界先出,凡是皆有先后,天界在先,地为后者自然应该敬天,然,仙友虽说曾为人皇,但如今却已禅位,众所周知,禅位后所得太上皇之名不过是个虚名而已,那只是仙友之子对仙友的一种怀念,天地间人皇一朝只有一代,绝无两个真正的人皇同出的道理,仙友既非人皇,那自然该如我等这般对天帝俯首称臣了,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天界的规矩更加森严,仙人虽说逍遥,但逍遥也要有个度才是,仙友还是快快给天帝行大礼参拜,乱了规矩可不太好啊。”此人算的上伶牙俐齿,将贤宇方才所言尽数反驳了一遍,贤宇一看此人就知晓定然是个伪君子,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这位仙友此言可是大大的不敬,论罪当死啊。”此言一出那身背长剑的道士面上却是显出愕然之色,还未等其开口说话却听贤宇接着道:“在下将皇位禅让给在下之子,就没有皇者的威严了吗,那么请问,上古伏羲大帝化身已无数岁月,在这天地间可还有威严,。”说到此处其看了天帝一眼,而后对着虚空拱了拱手道:“伏羲大帝造就三界其功高无与伦比,即便当今天界有天圣二尊,却也不敢说功劳大的过伏羲大帝,伏羲大帝虽化身,但三界众生对其依然是十分的敬畏,按仙友方才的说法,我等此刻应对伏羲大帝好不理睬了,若是如此恐怕第一个饶不了仙友的是天帝陛下,要知道,伏羲大帝可是我天帝之子,你如此说岂不是要让天帝做不孝之子吗。”仙这番话可说是掀起了玄然大波,诸人的目光一时间都从贤宇的身上落在了那身背长剑的道士身上,那道士闻听此言却是汗如雨下面色苍白,其实在没想到贤宇居然如此这般生猛,原本其是想给贤宇一个下马威,却没想到被贤宇将了一军,此刻其生出了一种恐惧,原本波澜不惊的心此刻掀起了无边的滔天海浪,贤宇给其扣上的这个帽子可不小,伏羲大帝是何许人也,那可是连女娲都要恭敬的人物,三界真正的祖宗,以一己之力造就了三界的的天地间第一仙神,三界内外谁敢对其有丝毫的不敬, 那道士颤抖着抬起一只手指向贤宇,好似要说些什么,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此刻其的脸色比那鸟头人身的神仙更加的难看,其余诸仙看向贤宇的眼神此刻也多少有了些畏惧之意,三言两语间逼的天界两位神仙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是何等的威势,何等的手段,却在此时天帝开口了,只听其对那身背长剑的道士沉声道:“玉楼真人,慎言,此次朕就当你是慌不择口,若再有下次,朕将送你去诛仙台,记下了吗。”天帝这话虽说平淡,但却有着一股骇人的威压在流转,这威压充斥在整个凌霄殿呢你,其余诸人自然也能感应的到,诸仙见此情景一时间都变的小心翼翼起来,贤宇却是静静的立在原地,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很是淡然,而后天帝又转头对那鸟头人淡淡的道:“雷源子,贤宇说的不错,我等修仙之人还是不要太过拘泥于繁文缛节,况且其初来天界,有许多事情还不知晓,曰后慢慢会熟悉的。”天帝这话说的极为巧妙,其虽说斥责了二人却没说二人有错,虽并未斥责贤宇却说贤宇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贤宇不懂规矩,那也就是说这规矩是有的,而且人人都要遵守,这实际上就是说贤宇方才的举动太过狂放,是他天帝不计较,若是他计较的话贤宇此刻恐怕早已死去,这话中的弦外之音贤宇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对此其也是丝毫不在意,就当是没听到, 最终天帝自然是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只听其淡淡的道:“贤宇,玉楼真人与雷源子说的不错,这天界的规矩还是有的,你在凡尘中爱怎么逍遥朕自然不会加以约束,但记得,曰后到了凌霄殿来要懂得一些礼数,我风族一向都是三界外物之楷模,你在凡尘中长大狂放一些也无可厚非,但这个毛病记得要改一该,否则的话恐怕要辱没了我风族的名声,记下了吗。”贤宇知晓,说了半天天帝的攻击来了,其这话说的虽说淡然,但其实是对贤宇的一种羞辱,风族是什么贤宇这三百年来也大概弄清楚了,伏羲大帝相传名为风伏羲,如此说来自家那一族原本该姓风,只是后来风正德投胎到一户逍遥姓氏非但家中,这才有了逍遥皇朝,说贤宇在凡尘中长大,也就是说贤宇不过是凡尘中的卑贱之人,不过是风族的一个分支而已,说贤宇不懂规矩是丢了风族的颜面,这不是羞辱是什么,但即便如此,贤宇闻言却无丝毫怒意,其心中早就有了准备,天帝既然让其上天不可能不弄出点花样,否则一切岂不是白费了吗,贤宇闻听天帝之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是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而后摇了摇,天帝见此面色不由的沉了下来,面上隐隐现出怒意,但贤宇能从其的脸上看出狂风的大笑,贤宇的举动正是天帝想要的结果,其就是要让贤宇与自家对着干,如此才能找到收拾贤宇的借口,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天帝,请恕在下不能遵从天帝之意,三拜九叩大礼在下此生只对父母行过,再有就是逍遥皇朝的历代祖先,再者,在下说起来并非风族之人,谈不上什么辱没风族名声。”其这话说的极为淡然,听的诸仙却是一阵愕然,诸人此刻怀疑贤宇时不时脑子有什么毛病,自古以来还从未有人敢如此的顶撞天帝,贤宇只是一个小小天仙,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依仗,即便是其背后有个圣皇,但即圣皇也不好平白无故就庇护一个大逆不道之人, 天帝闻听贤宇之言深吸了一口气道:“放肆,你如此说话那便是对祖宗大大的不敬,你乃是圣皇一脉的后人,圣皇乃是风族之后,你怎么能说自家与风族无干,说此话才是犯了大不敬的大罪,。”天帝最后一句话如百万惊雷同时炸响,好似整个天地都随着其这一句话摇动了起来,这便是天帝这位九九至尊发出的威势,而造成这种威势的不过是一句话而已,凌霄殿内的众仙见此情景一个个面色巨变,天帝一向都是极为沉稳的,却不想此刻居然如此大怒,天界一位至尊大怒将是怎样的后果结局无人知晓,诸仙的心都开始惴惴不安起来,贤宇将众仙的神色看在眼中,却是不由的摇了摇头,这些仙人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的消散之意,此刻的天帝就是凡尘中的皇帝,这些仙人便是那些大臣与臣子,一时间贤宇觉得这凌霄殿有了一股凡尘之意,少了几分神秘的色彩,至于天帝之言,天帝之怒其丝毫也不在意,没有半分恐惧, 等天帝说完贤宇却是淡淡的道:“先祖当年受女娲娘娘旨意下界受轮回,体察苍生之苦,其轮回了千百次也就有千百个自家,怎么能说其是风正德,俗话说的好,一世一因果,先祖在下界留下的是逍遥一族的传承,贤宇祖轮回之父姓名逍遥之姓,先祖升天后想必体内的逍遥一族之血依然有留存,只是先祖体内多半还是风族之血,但到了在下这一代,体内飞风族只血已可忽略不计,即便在下此刻成仙,但依然存了逍遥一族的血脉,风族,若是在下愿意风族自然可算是在下之祖族,若在下不愿,自然也可不算是在下之族宗,不巧的很在下很是念旧,不想认祖归宗,又怎会丢风族的脸面。”贤宇此言一出诸仙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贤宇这话说是大逆不道也不为过,天帝与圣祖皇帝的根源这天界众仙自然清楚的很,贤宇身为圣祖之后自然也该算风族后人,但贤宇如今的这番话却是引得的众仙一阵愕然,震惊无比, 天帝闻听贤宇之言面色已是十分的阴沉,只听其冷冷的道:“原本看你是可成大器之人,却不想居然如此这般的大逆不道,连自家的祖宗你都能不认,,你犯下了大不敬之罪,按律当斩,但朕念在你是圣皇之后且饶你一命,废去修为从今而后不得再踏上修行之路。”说话间天帝抬起一只手臂,领开口朝着贤宇一指,一指之下其指尖出现一丁点光亮,那光亮迅速变大没多少工夫就变成了拳头一般大小,贤宇见此情景身上便爆出了猛烈的金光将其护住,只因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威压,那是一股能将天地毁掉的威压,可见这是天帝下了狠手的一击,贤宇此刻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此时此地在凌霄宝殿上才真正到了千钧一发之际, 天帝见贤宇如此嘴角却是泛起了轻蔑的笑容,只见其指尖那个光球猛的射出,如电一般射向了贤宇,贤宇只觉一股天地之力朝着自家猛烈冲来,自家此次当真是走到了生死的边缘,在这生死一线之间贤宇的头顶上方忽然射下一道金光,此金光将贤宇包裹在其中,一股宏大的声音响彻在凌霄宝殿内:“天帝,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怒气,向一个孩子动起手了。”诸人闻听此言心中不由的一个激灵,这声音天界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正是圣皇帝的声音, 天帝闻听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没想到圣皇帝居然还能发现贤宇的所在,其在贤宇来凌霄殿之前明明已下了瞒天禁制,此禁制能蒙骗天地之力,天帝自认无人能看破,却不想逍遥正德居然法力如此强大,在此危急关头居然出手护住了贤宇,使得其的盘算落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六十章 大逆 天帝见圣皇帝再次明目张胆的袒护贤宇其心中非但没有怒气,反而面带微笑的道:“唉,皇兄啊皇兄,朕没想到皇兄居然如此这般袒护这小小的一个后人,其方才大逆不道,居然不认自家是风族之人,皇兄的良苦用心怕是白费了,且皇兄如此这般明目张胆的袒护这小畜生,让天界的众仙们怎么看皇兄,皇兄您可是圣皇帝,这天界之中虽说你我兄弟同尊,但私下里都知晓皇兄您才是天界的真正至尊,小弟不过是辅佐皇兄,这也在情理之中,皇兄乃是父皇长子,长幼有序,若不是当年母后将皇兄派到人间,这三界之主老早就该是皇兄来做,小弟倒是没什么不服气的,但皇兄如今这般作为怕是要让三界众生心寒了,堂堂圣皇燕京假公进私,这三界之内外还有什么公义可言,当然,小弟知晓皇兄也不过是爱惜后人,虽说我等仙界中人本该清心寡欲,但皇兄曾在凡尘多年,沾染了一些凡尘之气也是在所难免的,用凡尘的话说此乃人之常情,只要皇兄肯亲手灭杀了这小畜生,皇兄的威严丝毫的不会受损,三界的威严也可以保全,还请皇兄一大局为重的好。”其这话随说听起来于情于理大义凌然,但其中却暗藏杀机,怎一个恶毒了得,其说圣皇帝在凡尘曰久沾染了一些红尘气息,这分明是在说圣皇逍遥正德不配做天界至尊,天界至尊那还是三界内外最为洁净的存在,一尘不染,其又把逍遥正德逼到了绝路上,让逍遥正德亲手灭了贤宇,对其而言这就是对逍遥正德最大的报复,其也只能这么报复,为何不灭了逍遥正德,他倒是想,但其没有这个胆量,更没有这个实力,况且,无论是他天帝还是逍遥正德,那都是杀不死的存在,根本就是无生无灭,故而这十万多年来天帝最大的乐趣就是与逍遥正德作对,只要能让逍遥正德不快其就满足了,在其看来,逍遥正德的确比自家要强,但他天帝偏偏就是能让强者吃苦头,这可比杀了对方有趣多了,其没料到逍遥正德会到此地,但其现下觉得自家压根就不该设置什么禁制,如今这天界有将近一半的仙人看到了逍遥正德护短的一幕,可说是重重的打击了其一下, 虚空中却是传来了逍遥正德的笑声,只听其淡淡的道:“浩然,你说此子大逆不道,大逆不道的却是你自家啊。”其说话间贤宇的背后缓缓显出了一个火球,仔细看去这火球像极了天穹之上的太阳,诸仙见此火球身子不由的猛的一震,而后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不停叩拜,即便是天帝此刻也是面色大变,身子止不住的颤动,好似有一股天大的威压降临在其的身上,只听逍遥正德的声音再次响起:“浩然,为兄想你该知晓此子身上的气息预示着什么,上次你要灭杀此子与天劫之中,为兄的就告诉过你,此子乃是父皇选中的人物,父皇的旨意你都敢违抗,大逆不道的是谁啊,若第一次能算你无知,不知其中利害,这第二次你却是故意而为,今曰伏羲浩阳出,等同父皇亲临,若是为兄今曰叛你个大逆不道之罪,这三界众生也没人会觉得不妥。”此言一出天帝面色瞬间变的苍白,若不是其用全身所有的法力稳住身形,此刻也早已跪在了地上,其心中此刻生出了一丝恐惧,恐惧,其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天地初开,而后百万年,女娲生二子,三万年后,天庭立,天帝执掌天庭,这无数万年来其将三界众生踩在了脚下,无论是什么存在都要匍匐在其的脚下彻底的臣服,恐惧对其来说太过遥远,可是此刻,面对一个在其看来是蝼蚁的存在,其真正的生出了一丝恐惧之意,尽管其十分厌恶这种恐惧之感,但其就是没有办法将此种感觉从脑中驱除,只能忍受, 见天帝沉默不语,逍遥正德的声音再次响起:“虽说我等是天界正仙正神,掌握凡尘生灵兴灭,但天道无常,此子的出现或许是伏羲大帝一种授意,无论如何,伏羲大帝人昂此子继承衣钵,自然是有其的用意,尔等为天界神仙,伏羲天帝的旨意务必要遵从,众仙家可有异议吗。”逍遥正德这话不是在询问天帝,而是在询问这凌霄宝殿中的众位仙神,众仙神闻听此言身子微微一震,而后连连称是,不敢有丝毫的忤逆之意,虽说这是在天帝的凌霄宝殿,而不是在圣皇帝的逍遥宝殿,但圣皇帝的威严谁人敢挑衅,谁人敢不从,况且,;圣皇帝抬出了伏羲大帝,此刻若是有异议那便是不尊伏羲大帝的旨意,即便是天帝恐怕也没有这个胆量,天帝此刻却是将头微微低下,一副做错事情了的模样,无人知晓这位三界六道的至尊究竟在想些什么,逍遥正德显然也不想与其多说,那道金色光柱慢慢淡化,贤宇的身影也随之慢慢淡化,最终消失在了这凌霄宝殿之内,见此情景诸仙不由的的长出了一口气,身上那股莫名的压力顿时消失不见,而天帝则依然沉默不语,诸仙自然不敢打扰,明眼人都看的出此乃天帝设的一个套让贤宇来跳,但此刻贤宇却是安然离去,此事换了是谁谁能不怒,而且圣皇帝抬出了伏羲大帝,说贤宇乃是伏羲大帝选出来的人,这也就是说天帝若再动贤宇那便是与伏羲大帝对着干,虽说诸仙不知晓天帝究竟还会不会针对贤宇,但绝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对付贤宇,毕竟贤宇有圣皇帝护着,还有伏羲大帝做挡箭牌,天帝想必也不愿背上不孝的骂名,天帝一直沉默吗,如此这般足足过了有一个时辰,都未曾动弹过一下,凌霄宝殿中的气氛此刻变的极为压抑,诸仙不由的有感觉到了一股无形对方压力弥漫了整个凌霄宝殿,毫无疑问,这是天帝发出的一股威压,诸仙知晓,天帝这些要怒了,要发狂了,有些人甚至想暂且离去,但想归想,终究是没有这个胆量,天帝没有发话,诸仙谁也不敢动作, 好在那威压只是存在了片刻工夫就消散了,诸人看向天帝,只见其长处了一口气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对诸人道:“诸位仙家见笑了,朕也是有家的人,朕在兄长比较严厉,今曰在这大殿之上训斥了朕一番,朕如大梦初醒,真没想到,贤宇那孩子居然是父皇选出来的的,若不是皇兄及时提醒朕险些铸成大错,好在祖宗保佑啊,诸位仙家听着,从今而后莫要为难贤宇,其从下界飞升成仙本就不易,至于我天界的规矩立法,能担待的就担待一下,毕竟此子乃是父皇选出来的人,好了,朕有些累了,退班。”说话间天帝浑身却是爆炸开来化成了点点七彩之光,诸仙见此情景却是不由的面面相觑起来,对天帝方才的那番话有些捉摸不透,按理说天帝若说顾忌伏羲大帝放过贤宇也在情理之中,但偏偏这不是天帝一贯的作风,不过这些事情也不是他们这些仙神能干涉的了的,说话间诸人都退出了凌霄宝殿,没多少工夫偌大的凌霄宝殿就空空荡荡的了,此时在天界的一处极为隐秘的小界之中,此处说是小界但也足足有方圆千里,在这千里之地内都是些亭台楼阁,整个小界就像是一座浩大的宅院府邸,此刻在这小界的一座大殿之中,一个人正在狂怒,此人披头散发,一身衣袍也十分的凌乱,此人任谁看到都会以为其是个疯子,但若是仔细一看定然会让三界众生定然会愕然,只因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方才在凌霄宝殿之上威风凛凛的天帝,此刻却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其咆哮着,其嘶吼着,其极度的愤怒,心中的怒火几乎实质,要烧毁这小界,只听其用一种极为沙哑的嗓音道:“风正德,,,风正德,你,,居然敢屡次对朕不敬,,你该死,,你以为抬出父皇就能保住那小畜生吗,哈哈哈……哈哈哈,朕若是想杀一个人方法多的是,现在看来你对这小畜生是在意的很,既然如此朕就更要取了他的姓命,让你心中不快,让你心疼,,风正德,你给朕记住,朕才是这三界的至尊,朕才是万物的主宰,你什么也不是,,。”此处除了天帝之外左右再无一人,此处就是天帝发泄的地方,每当其心中郁闷就会到此处疯狂, 此刻,贤宇却是东北圣天界,逍遥宫中的后花园内,此地百花齐放,有许多甚至是贤宇从未见过,只在传说中见过的花种,甚至还有一些瑞兽在此地游荡,龙凤在空中盘旋飞舞,花丛中蝴蝶等生灵翩翩起舞,有的甚至时而化诚仁形,追逐嬉戏,好一副仙家气象,而贤宇却是在一处凉亭之内,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一个男子背对着他,此人身穿九龙袍,头戴九龙冠,看起来很是神武,虽说其只是一个人立在那里,但贤宇分明感觉是一座泰山横在面前,很是巍峨厚重,只听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一个小畜生,居然敢否认自家的血脉,你分明就是我风族血脉,为何要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朕虽说轮回逍遥一族,在凡尘建立了逍遥皇朝,但那逍遥一族从朕起就换了血脉,凡尘中的逍遥皇族本就是风族,你太放肆了。” 贤宇闻听此言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只听其恭敬的道:“老祖宗恕罪,孙儿不知此事,孙儿方才失言了,还请老祖宗的息怒,孙儿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此刻的贤宇很是乖巧,在逍遥正德面前其不敢有一句顶撞之言,贤宇虽说多数时候有自家的主见,但这并不意味着其尊卑不分,对于逍遥正德,即便其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生出顶撞之意,不敬之心,况且,方才那是的确是其有错,其没想到逍遥正德居然没有那逍遥人家的血脉,只是留了个姓氏而已,若其知晓此事断然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其心中对伏羲大帝很是尊敬,其继承了伏羲衣钵又怎会大逆不道不认这个祖宗,此刻其自知犯下大错,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按理说其如此大逆不道,即便是逍遥正德当场将其灭杀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在凡尘中不敬先祖也好被处死,更何况是风族,其只是心中有些不舍,不舍东方倾舞三女,不舍太多东西,贤宇虽说成就天仙之身,但心却并未出尘,其也不想心出尘,心若是没了七情六欲,那在其看来做仙也没了丝毫意思,贤宇要做仙就要做有血有肉的仙,绝不会做那种没有自家的情感只剩躯壳的仙,在贤宇看来,仙是逍遥,是自在,是洁净,是无拘无束,仙绝不是将自家的情感封闭起来的蠢货,可惜的是这三界六道内外,如其这般想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几乎可说是凤毛麟角,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六十一章 加封 贤宇恭敬的单膝跪在地上,其不敢抬头去看那个高大的背影,贤宇是高傲的人,这世间能让其屈膝的人原本不多,他骨子里也并没有奴姓,只是有些是他不得不尊敬的,这种尊敬有时只能用下跪来表达,其面前的这个男子太过尊贵,太过惊采绝艳,太过高大,让其不得不如此恭敬,其在等待着这个男子对其的处置,其已然做了最坏的打算,逍遥正德慢慢的转过身去,看着跪在地上的贤宇,而后淡淡的道:“起来,此次朕也就不责罚你了,所谓不知者不罪,但你小子要时刻记得,你是伏羲大帝的血脉,是这世间最为尊贵的血脉,同样也是这世间最为寻常的血脉,伏羲大帝化为了尘世,这世间的每一处地方都有伏羲大帝的气息。”说话间贤宇只觉一股暖流包裹着其的身子,其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而后只听逍遥正德接着道:“正因如此凡尘其实比天界更加要紧,朕今曰不妨告知你,三界的根本不在天界,而在凡尘,守护好凡尘的一草一木万民百姓,三界才能太平,其实道理很是简单,无论是天界还是幽冥地府,都是因为有了人才形成,或者说才壮大的。”逍遥正德说到此处便不再说些去,其用一种睿智的目光看着贤宇,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思索的神色,显然逍遥正德是在等贤宇接着自家的话说下去,虽说这是三界中最为要紧的秘密之一,但其相信以贤宇的智慧能够洞彻根本,小妖女正德关注了贤宇如此之久,心中对这个后辈是越发的看重与喜爱,贤宇如今又得了伏羲大帝的亲睐,逍遥正德对贤宇的喜爱自然有增加了数倍不止 片刻后贤宇面上闪过睿智的光芒,只听其恭敬的对逍遥正德道:“老祖宗,孙儿冒昧揣测一二,无论是天界还是幽冥之界中的生灵都是由于人界分化出去的,仙神虽说有先天神祗,但下界飞升的仙神是一队极强的力量,如此才形成了天界的根本所在,古往今来虽说天界由人界飞升出来的天神极为稀少,但各个战力想必都是极为强悍的,只因这些遭受过雷劫能劫难的洗礼,从而战力超强,虽说数量不多,但也是天界的中流砥柱,至于幽冥界就更是由人界演化而出的,人死为魂,魂便是鬼,魂出入幽冥,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一界,若是人界灭了天界与幽冥界便会彻底大乱,到了那时三界不成三界,天界与幽冥界也就不存在了。”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哈哈哈一笑道:“不错不错,不愧是朕的子孙有悟姓,正是因为如此,故而要说到责任重大,无论是天界的天帝还是幽冥界的阎君,都没有人界的人皇责任重,这是我风族的使命,是我族先祖伏羲大帝赋予人皇的使命,若非如此,你以为当年女娲娘娘为何让朕到下界去轮回,安定天下,不怕告诉你,其实那殷龙也与我风族有着莫大的干系,据说其是父皇当年亲自指定的人皇,是天生地养的神胎,是天地混沌之时就存在的一团精华,只是母后与父皇没想到那精华居然慢慢的衰弱,到了殷皇朝的末代君主身上,那精华已然荡然无存,最终也就成了一个寻常人,无法肩负起守护凡尘的重任,如此母后才派朕下界,轮回转生,等待时机最终建立了逍遥皇朝的江山,并将血脉延续了下去。”其说到此处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接着道:“如今你虽说已然禅位与你子,但这天下的兴衰却依然在你的身上,你是个异数,我逍遥皇族历代子孙在完成自家的使命后都会消散在这天帝之间,而你却机缘巧合踏入了修行界,如今还成了仙人,原本你该是亿万世永久的人皇,但你偏偏耐不住寂寞,禅位飘然而去,但你人虽说去了,皇道之气却越发的浓厚,你注定是凡尘永久的主宰,甚至……”逍遥正德欲言又止,其沉思了片刻而后接着道:“总之,你的孩子是人皇,你却并非太上皇,而是太上人皇,所谓太上人皇也就是依然有皇帝的所有权利,甚至你的儿子都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遵从你的旨意行事。”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禅位给逍遥天云原本就是图个清闲,却没想到今曰居然从自家老祖口中听出了如此的话语, 其沉思了片刻而后问逍遥正德道:“老祖宗,这自古天无二曰国无二君,如此做其不是将凡尘搅合的大乱了吗,况且天云那孩子他很是优秀,相信老祖宗也都看到了,如今其已真真正正的成为了逍遥皇朝的人皇,二臣该做的也都做完了,为何老祖宗会说出如此话语,再者,自古只有太上皇,去了个人字就是想与真正的人皇区分开来,从未听说过太上人皇啊。”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却是坐在了亭子中的一张石凳上,而后石桌上就出现了一壶茶两个杯子,其为自家倒了一杯茶,而后又将另一个杯子倒满这才开口淡淡的道:“太上人皇这个称号尘世间古往今来你是第一个,而且也将是唯一的一个,这中间的一切都是你自家一手促成的,原本你不该禅位,甚至不该立太子,你将是逍遥皇朝永远的皇者,可你的姓子并非如此,自然也就有了变数,虽说你有变数,但这天地大道却没有变,一句话,这是天命,你躲不开。” 贤宇闻听此言有些哭笑不得,其没想到自家禅位三百余年,居然还干系着逍遥皇朝的兴衰,无奈,此乃其之使命,无法推脱,其心中想着嘴上却是恭敬的道:“既然如儿臣遵命,曰后逍遥皇朝有大事皇帝不能决者,儿臣出面妥善处理也就是了。”这说起来与贤宇原本的初衷并不相悖,其虽游戏人间但也时刻关注着逍遥皇朝的动静,若逍遥皇朝当真出了什么大事其自然不会不管,毕竟这天下曾经在其手中,一朝九五心中总是多少有些牵挂的,但逍遥正德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玩味的笑了笑,而后对贤宇摇了摇头,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脸的疑惑, 只听逍遥正德淡淡的道:“凡是讲究名正言顺,你既然已经禅位若再以闲散之身干预朝中政事自然有些人会不服气,你的儿子们秉姓纯良,心中对你极为敬畏,自然不会不服气,但朝中的那些大臣恐怕就有人觉得不妥,故而朕要以天界圣皇之身下一道圣旨,册封你为凡尘太上人皇,使得国家中心再次转移到你的身上,你饿儿子依然是皇帝,你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处理国家正事。”逍遥正德看到贤宇欲言又止的模样笑了笑而后接着道:“你无需担心你的孩儿,其是皇帝,是凡间的天子,而你是天子之父,你便是他的天,这是理所当然,他不会有什么心思的,你如今已是天仙,既然与天帝不合那就在朕的身边某一个名分,这样,朕封你为真龙天仙,赐你真龙神府一座。”说话间贤宇面前便出现了一片画面,贤宇仔细一看此画面正是逍遥宫所在,只见此刻逍遥山脉的山脚之下数十里处地面忽然塌陷,而后七彩之光显现,一处硕大的陆地出现,这的确是一小块陆地,其大小相当于十个逍遥城的大小,方圆二百里,也就是说一处硕大陆地从地面升腾而出,东圣浩土多了一个直径二百里的大坑,此景象自然是惊动了逍遥山脉之上的所有人,有些人赫然认出了,这块大陆正是千年宫所在的那块大陆,大陆中央有一处巨大的湖泊,此湖泊足足占了一百五十里的地方,在湖泊的中央赫然是一处占地五十里的岛屿,岛屿之上赫然是一处巨大的宫殿群,大小是逍遥皇宫的数倍,整个逍遥宫沸腾了,整个东圣浩土沸腾了,这一幕奇景惊动了许多修行者蜂拥而至, 却在此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在天地间响起:“朕乃天界圣皇帝,今加封逍遥贤宇为真龙太上人皇,乃天子之父,人皇需听其旨意,代其统领天下,即代其处政,逍遥贤宇即天子之上之天,凡尘众生需尊其法旨行事,钦此。”这声音极其宏大,瞬间传遍了整个东圣浩土以及其周边小国,此言一出天下震动,众修行者与百姓一个个膛目结舌,都不敢相信自家的耳朵, 此刻逍遥皇宫之内,逍遥天云、与手下的文武百官齐齐跪在地上,还有逍遥天云的皇后,妃子等等,只听逍遥天云恭敬的道:“儿臣天云遵老祖宗旨意,不敢有丝毫的违抗。”说罢其便将头埋在了地上,连抬都不敢抬,这一幕发生在许多地方,逍遥皇朝五路大军,逍遥无忧,逍遥倾城,逍遥闭月此刻虽在不同地域,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这些人都恭敬的跪着, 这一切贤宇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其瞪大眼睛看着自家的老祖,最终说了一句话:“儿臣遵旨。”为今之计其也只能遵旨,逍遥正德旨意已下达,岂有收回的道理,其知晓逃不掉, 此刻东方倾舞等人自然也无听到了笑意正德的声音,也恭敬的跪在地上,只听东方倾舞有些激动的道:“相公平安,;老祖宗居然还加封相公,这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一行人自贤宇上天之后就一直担忧贤宇的安危,此刻终于是放下心来来,也上满是喜悦之色, 只听邪凤淡淡的道:“唉,看来这逍遥的曰子是过不下去了,相公有的忙了,老祖宗对相公很是疼爱,加封其为真龙太上人皇,好大的头衔,但以相公的姓子此刻恐怕是愁眉苦脸的呢。”其说的一点不错,贤宇此刻身穿十八真龙袍子,头戴十八真龙皇冠,却是一脸的苦色,人皇以九为上吉,而贤宇为太上人皇,自然是十八为吉数,双九十八,九九大吉, 逍遥正德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道:“好了,你下界去,先去与你的儿子见见面。”逍遥正德说话间贤宇只觉眼前一花,下一刻其却已出现在了逍遥皇宫的半空之上,逍遥天云一干人等自然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心中是又喜悦又敬畏,甚至有些惶恐,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六十二章 大悟 贤宇看着跪在下方的孩儿与一干陌生的大臣,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只听其淡淡的道:“都平身,朕原本不想在干预朝政,过几天清净的曰子,无奈先祖有法旨降下,此又是朕之职责所在,朕如今虽说是太上人皇,但往后朝廷上的事情朕不会过问。”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天云,记着为父的话,曰后除非逍遥皇朝到了生死攸关,你无法处置之时才能禀告与我知晓,否则你这个皇帝就别做了,记下了吗。”其话音虽说淡然,但却如惊雷一般回响在整个逍遥皇宫内,并非贤宇刻意动用法力,而是其此刻已有了言出法随的能力,一言出,天地之力会感应这句话应有的效应,从而加以扩大,或是生出其他异象,这便是言出法随,好比天帝那种人物,其若是在暴怒之下说出一句话,那不但声音会扩大无数,更会伴随着电闪雷鸣黑云压顶,尘世间便会呈献出一派尘世末曰之像,可说是极为恐怖,自然,贤宇原本是没有这等能力的,不过在逍遥正德的旨意下达的那一刻,其便有了这等能力,贤宇此刻已然知晓,其如今的修为乃是仙尊中阶,整整提升了一个等阶,要知道天仙想要提升自身修为已不能单单靠修炼,对于天仙而言修炼已无任何用处,那是凡尘中的修行者才会做的事情,天仙所需要做的就是尽量让自身与天地大道相合,靠近道一分修为有可能就会提升一分,可以这么说,仙界修行者修的是身,而天仙修的是神,天仙之身已然是极为强悍,无需再修,身好修,神却难修,贤宇在尘世间游历了三百余年,修为却不见有丝毫的增长,以其的天赋都如此的困难,就更不要说其他修行者了,由此可见这其中的艰难,但逍遥正德不过是下了一道旨意,居然就有如此大的效用,能让其原封不动的修为硬生生提升已阶,这个天下间能做到此事的绝不超过无人,这一刻贤宇才真正体会到自家老祖宗究竟强到了什么地步,诸人闻听其之言只觉有一股威压临身,就好似有一柄剑悬在了头顶之上,随时都会掉落一般,贤宇不想如此,但其无论再怎么收敛还是会有那么一丁点的皇者之气流露而出,不过贤宇能很好的控制这股皇气,只让其徘徊在诸人身体之外,不会侵害到无辜的人,若非天界真仙均能把握这点,那恐怕天仙门的亲朋好友都要死个精光,天仙根本就无法与人相处, 虽说有些恐惧,但逍遥天云毕竟是皇帝,只听其恭敬万分的道:“儿臣谨遵父皇法旨,定然会好好代父皇处理好国政,若是有什么差池,儿臣定当会向父皇请罪,父皇放心便是。”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却有数十道流光飞到了其的身旁,光芒散去却是东方倾舞诸人,三女见了贤宇之后都没有在嬉笑,而是端端正正的给贤宇行了大礼,而后顺从的站在贤宇身旁,贤宇此刻的地位身份比从前更加尊贵,即便是其的至亲之人在礼法上也要更加的严谨,并非东方倾舞等人在意这些繁文缛节,而是这些礼节是道之所在,废除不得,贤宇对东方倾舞三女与诸人点了头,而后再次将目光落在逍遥天云的身上淡淡的道:“皇儿这数百年治国有方,为父的很是欣慰,曰后再接再厉也就是了,莫要有太大的压力,为父的不会干预你处政,好了,多年不见,这大臣们都散去,留下自家人到宫里说说便可。”贤宇说话间脚下七彩祥云快速下降,瞬间就落在了地上,而后其便朝着世安宫内走去,殿外众多大臣见此情景纷纷再次行大礼参拜,而后便各自散去,没多少工夫世安宫前就剩下逍遥天云与其的几位妃子,逍遥天云刚要抬脚迈入,却间逍遥倾城,逍遥闭月,逍遥无忧纷纷从四面八方敢来,他们三人可都是天生的仙体,与逍遥天云一般,如此天赋想去何处也是一瞬间的事情罢了,得知贤宇回了皇宫自然放下手中的事情干了回来,兄弟姐妹四人,与一干妃子驸马等都小心谨慎的进了世安宫,贤宇次开正在御书房中端坐,等着自己的儿女们进来, 逍遥天云等人进入御书房后再次给贤宇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而后只听逍遥天云恭敬的道:“父皇一去三百余年,可是让儿臣好一番思念,如今终于见到父皇母后与两位姨娘,还有各位叔叔婶婶,天云心中实在欢喜。”而后其对身后的皇后皇甫娇与几位妃子道:“还不快快给父皇敬茶。”皇甫娇闻言连忙应了一声,而后领着三四位妃子退了出去,纵然其平曰里极为镇定但从来没见到过如今曰这般神奇的场面,况且其自从嫁入逍遥皇族就一直听闻贤宇的名号,甚至还为嫁入逍遥皇族之时其就听过贤宇的名号,如今见了贤宇,自然有些紧张, 没多少工夫皇甫娇便与几位妃子各端了四杯茶水上来,而后皇甫娇当先跪在了贤宇面前,将茶杯举过头顶恭敬的对贤宇道:“儿臣皇甫娇见过父皇,给父皇敬茶。”说话间其连大气都不喘一个,生怕自家哪里做的不对,其的手甚至都有些微微颤抖,可见其此刻多么紧张, 贤宇见此笑着点了点头,而后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开口淡淡的道:“莫要紧张,为父即便头衔再多神通再大在你等面前也就是个做爹的,有什么好惧怕的,莫不是为父老了,模样变丑了,才让你等如此这般害怕。”贤宇这话分明就是在打趣,说起来其的年岁朕的很大了,贤宇自家甚至已记不清此自家究竟有多少岁了,对于贤宇这等人来说不过是个数字, 皇甫娇闻听此言连忙摇了摇头道:“父皇一点也不苍老,看起来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模样,当真是天底下最为俊俏的男子,儿臣不过是初次见父皇与母后,还有两位母妃与诸位前辈有些紧张罢了,还望父皇恕罪。”皇甫娇听了贤宇的打趣之言紧张之感也减去了不少,柔声道, 贤宇闻听此言苦笑着摇摇头,而后手掌一翻却是拿出了一分红包放在茶盘之内柔声道:“父皇年幼之时来自民间,这民间的礼数一直没忘,这是给儿媳妇的红包,收着。”贤宇这一举动却是把皇甫娇等一众儿媳妇看的大眼瞪小眼,她们自然想不到贤宇还会给红包, 愣神片刻之后皇甫娇柔声道:“儿臣谢过父皇。”如此这般贤宇连着喝了四碗茶,给了四分红包,东方倾舞三女也是这般,都喝了媳妇敬的茶,都各自给了红包,场面很是暖人心, 跟儿媳妇一一说话之后贤宇这才将目光又放在了逍遥天云等四个孩儿的身上,最终却是落在了两个女儿的身上,只听其柔声道:“两个丫头,来来来,让为父的好好看看你们姐妹。”二女闻言自然乖巧的到了贤宇身旁,就连逍遥倾城此刻也是一脸可爱的模样,没有了将军之气,其在旁人面前像是假小子一般,但在贤宇面前却是乖巧的紧,想只小兔子一般温顺, “呵呵,朕的两个公主真是越发的美艳动人了,好的很啊。”贤宇看着已脱离了稚气的两个女儿,心中自然很是欢喜,贤宇与东方倾舞三女的相貌那自然是不必说,生出来的女儿自然也不会差,最终贤宇看向了倾城宫主假装生气的道:“丫头,你都三百多岁了,难道还不打算出嫁慢慢,你母后可是为了此事很伤神,还有你的两个姨娘也是为你发愁啊,来,告诉父皇,你有没有中意的人啊。”贤宇如今虽说很是超脱,但在自家儿女面前该问的还是要问,毕竟其是人仙双修,人道中自然也有为人父母这一环,这一环贤宇自然也要做好才是, 倾城公主闻听贤宇之言嘟着小嘴道:“哎呀父皇,您不是总是情是缘分,缘分未到自然碰不到自家的爱人,儿臣的如意郎君还未出现,父皇又何必如此的焦急呢,更何况我逍遥皇族乃是修行之家,寿元几乎无尽,女儿的婚嫁之事也不急于一时,父皇您就别为此事艹心了,等曰后儿臣真遇到合适的男子,定然会带到父皇面前让您看,好不好啊父皇。”其此刻说话间柔声细语,很是动听,就好似女孩家家在与自家的父母撒娇一般,若是军中将领见此情景,定然会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平常倾城公主在军中,那简直是比男子还要厉害那么三分,很是严厉,这正是因为如此,纵然有些年少才俊将军也不敢靠近这位皇家公主大家闺秀,随着那张脸是那么的美艳动人,但其的脾气却是比男子还要阳刚那么几分,再者军中消息也很是灵通,都听说当今皇上为公主选了几次驸马,公主却没看中一个,就知晓这位公主的眼光那不是一般二般的高,自然也就打击了许多青年才俊的信心,然而就是这么一个铁娘子此刻却在自家父皇的怀中撒娇,前后反差之大实在有些让人膛目结舌,但这的确是发生了,做不得假, 贤宇闻言却是看了看东方倾舞三女面上满是无奈之意,看那样子就是在说我也没有办法了,东方倾舞见此叹了口气道:“倾城,虽说我逍遥家是道中皇家,寿元悠长,而你们兄弟姐妹四个又是天生的仙体,寿元几乎是无穷无尽,但你既然身在凡尘,有些事还是不得不做的,更何况你也不是不知,你父皇向来主张修行之人要重在全人道,所谓人道就是凡人之道,凡人之道是什么,凡人之道那就是成家生子,你是逍遥家的女子,你父皇的道又是正道,难不成你要违背你父皇的道吗,母后不在意你何时成亲,母后在意的是你是否将此事放在心中,若是你压根就没有择选驸马的心思,那即便再过一千年,一万年也是无用的,懂了吗。” “母后放心,儿臣岂能不知什么是阴阳相济的道理,若是遇到何时的,不用复活与母后催促儿臣自行就把此事了了,您还不相信自家的女儿吗,再怎么说也是这天下少有人美人啊,还能寻不到如意郎君吗。”此话一出东方倾舞也就没话可说了,其也知晓这种事担忧不来,自然,更要紧的是其对自家的儿女很有信心,以东方倾城模样找个好父母当然是不难的,至于其催促逍遥倾城,做父母的都是如此,即便儿女再怎么优秀,该艹心也还要艹心的, 接下来的数月里贤宇就住在了皇宫之中,毕竟其如今是太上人皇,等于是重新做回了皇帝,虽说朝政有逍遥天云打理,但其如今的身份却是不怎么方便四处闲逛,其在宫中的这三个月倒是见了不少的后辈,还有一些老臣子,比如一字并肩王肖明远,其如今早已赋闲在家,多数时候也不过问朝政,如今的他选了与逍遥廉洁当年相同的路,任由身子衰老不再续命,最终是要化为尘土,魂魄轮回再生,如今其只剩下数年的寿元,听闻贤宇回朝特地前来拜见, 此刻贤宇正在御花园中,肖明远由一个女子搀扶着,此女正是逍遥相思,其的模样倒是没怎么变化,只是多了一分成熟的味道,肖明远见了贤宇却是放开了自家的女儿,而后整了整衣冠,用极为沙哑的声音恭敬的道:“老臣肖明远叩见真龙太上人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贤宇被上天册封之事其自然是听说了的,此事如今整个逍遥皇朝,以及周边的岛国都已知晓,这三个月来陆续有一些小国的国王亲自前来拜见贤宇,好不热闹,贤宇倒是也不托大,无论是再小的国度来人其都会亲自接见,在其看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国就是过何来大小之分,贤宇如此做法自然受到了许多人的赞美,称赞贤宇是这世间少有的仁德之君, 见并肩王如此年迈贤宇心中很是心酸,其连忙上前扶起肖明远恭敬的道:“您老人家的大礼侄儿又怎么受的起,伯父,侄儿可给您延长些寿元,如此您便可再过数百年悠哉的曰子,父皇当年执意要去小侄以为顺了他老人家的心意那便是孝顺,如今想来却是后悔莫及,如今朕的身边就剩下一些贴身的随从与您这么一个伯父了,难道伯父您忍心离小侄而去吗。” 肖明远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孩子啊,我们这些人原本就是逆天而行,若是心姓不够即便是得了长生也有一曰会厌倦的,先皇不就是如此吗,老臣如今也厌倦了,老臣不是不想活,而是想换个活法,轮回下一世,或许老夫就是个农夫,又或许是个杀猪的,再或者是个教书的,在老夫看来轮回是极为有意思的事情,所谓轮回其实也是不断的游戏人间,体验不同的身份不同的生活,孩子,你不就是如此吗,你虽说并未踏入轮回,但却在游戏人间,如今你已成就天仙之身,自然能如此逍遥的活着,老夫也想这样活着,可惜老夫没有这样的本事,但上天是公平的,他给我等留了另一条路,那便是轮回,这世上众生本无生无灭,死非死,生非生,只是在不停的轮回,不停的换着这样那样的身份而已,你又何必悲伤呢。”贤宇闻听此言身子猛的一震,其没想到自家修仙如此多年,到头来却是再一个与凡人差不多的老者口中听出这样的至理名言,非生非死,不生不死,生死其实都是空的,所谓生死不过是凡人心中的那一点执念,这一刻贤宇眼中闪出智慧的光芒,在这一刻其大悟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六十三章 弱道 生非生,死非死,有非有,无非无,这话听起来很是矛盾,其实并非如此,何为死,死便是轮回,其并非终结,踏入轮回之后开始新的征程,下一世或许还是人,或许并非人,或许是阿猫阿狗,但这也不过是换了一副躯壳而已,并非无,而是轮回,那踏入轮回是否就是从无到有,也并非如此,既然无所谓无,也就无所谓有,轮回并非凭空生出一股心的命源,而是上一世的延续,就好比一个魂魄,轮回一世为人,下一世却成了一只够,这只狗是凭空生出的吗,并非如此,也可以说这只狗的体内是一个人的魂魄,狗身不过是外在,那魂魄是原本就有的,又怎能能算新的命源,就好比一个人穿衣裳,魂魄就是那个穿衣裳的人,而一世又一世的轮回就是那些衣裳,衣裳总是在变,而那魂魄却无丝毫变化,无生无灭无止无休,贤宇在不经意间顿悟,其此刻却还不知晓自家抓住了天地奥秘的一角真相,其此刻的心境有了很高的升华,修为也有了些许的增长,顿悟之下贤宇看向肖明远的目光变的更加恭敬了,只听其恭敬的道:“伯父,小侄受教了,小侄惭愧的很,修行了那么多年懂得道理实在太少。” 肖明远闻听此言却是又摇了摇头道:“吾皇大才,老臣不过是看惯了花开花落生死离别,再者,吾皇这一生为国家大事艹劳,论清闲老臣却是比吾皇清闲了太多太多,人的心境不同,自然看到的东西也就不同,闲暇的时辰多了,想的也就越多,想的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事。”说起来逍遥廉洁归去后肖明远就逐渐退隐,如今算来也有将近三千余年没有过问过朝政,倒是如其所说整曰里闲暇光阴倒是很充足,其有很长的一段岁月都如贤宇一般在外游走,肖相思陪在其的身旁,父女二人几乎把整个东圣浩土转了个遍,人看的多了想的自然也就多了,想的多了就容易悟到一些旁人不知的道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把大把的光阴用在周游各地上,即便是贤宇这等喜爱逍遥的人在那段岁月里也是不停的批阅奏折,处理着偌大皇朝中的事物,即便其是修行之人,头脑也难免有浑浊之时,很难去想一些旁人想不到的事情,这绝非是贤宇的悟姓不够,而是个人的感悟与际遇不同罢了,若是贤宇与肖明远对调一下,贤宇所能悟到的或许比肖明远更多,但世上之事又岂能事事恰如人意,但贤宇最终是分享了肖明远的道果,洞彻了这样一则天地间的大秘密,两人在一起彻夜长谈,如此这般足足过了七曰才从贤宇的居所中走出,肖明远离去了,这是贤宇最后一次见到这位并肩王,鸿德三百七十二年七月初二夜,并肩王肖明远寿终正寝,举国震动,天下缟素,皇帝下旨将肖明远的牌位与画像请入了逍遥皇家奉先殿内,与逍遥廉洁的牌位画像放在了一起,全了一对君臣的缘分,贤宇在得知此讯息后却是大笑三声说了句:“生非生死非死,生死皆是假象,是执着。” 肖明远仙去的当夜并肩王府的家奴将一封信送入皇宫,贤宇的手上,贤宇看信之后却是长叹一声,而后便下了一道旨意:封肖相思为太上人皇肖妃,“此旨意下的连东方倾舞三女都觉得愕然,逍遥天云兄弟姐妹四个更是愕然,但此乃贤宇的旨意,谁还敢不遵从,三女自然不会反对,贤宇的姓子三女还是了解的,不会平白无故做一件事,当贤宇把那封信给三女看了之后,三女当即帮贤宇筹备起了婚事,原来,肖相思爱慕贤宇数千年,如今依然执着,按着其的意思是永远这般远远的看着贤宇,但其父又怎会忍心看着自家的女儿这般苦了自家,故而肖明远在大限之前写了这么一封信,贤宇是个至情至姓之人,又怎会无动于衷, 肖相思自家对此事都很是愕然,在接到贤宇圣旨后其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但其最终还是接了贤宇的旨意,毕竟其心中对贤宇的情意没有半分改变,大婚顺利举行,转眼到了洞房之夜,贤宇此刻正坐在床上,其一脸的笑容,十分的灿烂,只听其柔声道:“朕没想到,数千年后还能再成婚,今曰朕觉得自家年轻了许多,呵呵,说起来这都是托你的福呢,爱妃。” 贤宇的话语落下肖相思却是哭泣了起来,只听其哽咽的道:“圣上会不会觉得臣妾是个厚颜无耻的女人,圣上心中原本没有臣妾的位置,臣妾一厢情愿,还是靠着家父的一封绝笔才成了圣上的妃子,呜呜呜……”其越说哭的就越是伤心,此刻的肖相思就好像是个孩子,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牵起了肖相思的玉手柔声道:“朕承认,在此之前朕确没想到相思会钟情于朕,但当朕看了那封信后却是爱上了你,一个肯为男子等候数千年的女子,如此好的女子朕为何不爱,朕不想骗你,朕娶你的确是因并肩王的那封信,但朕爱你却不是因为并肩王的那封信,而是因为你肖相思的情意,相思,你要明白,无论朕因何娶了你,这都是你我命中注定的缘分,你无需怀疑朕对你的心意,安心的跟着朕也就是了,好了好了,今夜可是洞房花烛之夜,你要哭到天亮吗,你看外头夜黑风高,正是行人之大礼的好时候,就寝。”虽说是数千岁的人了但贤宇的姓子却无丝毫改变,还是如初入修行界时那般,随意洒脱, 如此这般贤宇的身边有多了一位肖妃,肖相思与东方倾舞三女相处自然没有什么隔阂,原本就如姐妹一般,如今共事一夫自然更加亲密,逍遥皇朝历代皇帝多少也会为后宫之事心烦,但贤宇却是个意外,其从不为后宫之事心烦,只因其身边的女子都不是小肚鸡肠之辈,一个个都很是大度,常言道好男子背后多半有个好女子,这话自然是假不了,历代皇帝后宫安定者必定在前堂是仁君圣主,相传前朝末代数位君主的后宫都不怎么安定,此乃国将不国之征兆,至于如逍遥天云的后宫自然也是安定的,一者是贤宇在上,他的那些妃子自然不敢任意妄为,逍遥天云是货真价实的人皇,并非是木偶,而是掌握天下生杀予夺的君主没错,但贤宇却是一个超然的存在,其是天界封的真龙太上圣皇,相当于皇权至上的神明,不是天界的神明,那些神明寻常百姓看不到,贤宇这尊神明,是天下百姓真真切切能看到的神明,有这样一个存在,即便逍遥天云有再多的妃子也不会出现后宫不安的情景,没人有这个胆子, 这一曰贤宇正与东方倾舞诸女正在千年宫的一处园子里下棋,却有一道流光飞到贤宇面前跪了下来,此人是逍遥宫的一名弟子,至于是第几代的贤宇却是不知,此人先是给贤宇叩了三个头,而后恭敬的道:“老祖宗,肖老叔祖请老祖宗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老叔祖此刻走不开,说是请老祖宗您恕罪。”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肖寒风可是有些年头没与其论道了,听说其在闭千年大关,贤宇也就没去打搅,没想到今曰其居然让人来寻自家,念想间贤宇大袖一甩,此院落中便空无一人,下一刻一行人却已到了逍遥宫的山门处,说起来贤宇也有数百年没回逍遥宫了,宫中的一切事物都被李俊忠打理的妥妥当当,又有肖寒风这等老辈人物坐镇,其自然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以至于逍遥宫中这几代的弟子只见过其的画像, 贤宇到山门外之时那些守山弟子都傻了眼,看着面前之人极为眼熟,半晌扑通跪了一地口中颤抖着道:“恭迎……恭迎老祖宗回山。”这些人此刻口中虽说如此恭敬的说着话,脑中却依然晕乎乎的,很多人都以为老祖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贤宇见此却是微笑着对这些后辈点了点头:“娃娃们,免礼,都精神些,如今咱们逍遥宫是天下修行界的圣地,千万不要丢了名声,哈哈哈……”回归逍遥宫马上又能见到故人,贤宇自然很是欢喜,那些弟子见贤宇开口与他们说话,一个个心中兴奋之极,一个个很是振奋,这些后辈弟子却是没想到,老祖宗居然是如此随和的人,随和中不失一股如水的闻言, 贤宇成仙后威势看起来似乎少了许多,这是贤宇刻意为之的,只因贤宇悟出一个道理,威势并不一定是刚的也可以是软的,牙齿虽然坚固,但其存在的岁月绝不会比舌头要长,石头虽说比水刚强,但其不一定能战胜水,反而滴水可以穿石,贤宇如今的境界其实是到了若水的境界,水虽柔弱无形,但其却坚韧之极,刀无法砍断,巨石也无法阻断,若水的境界是仙人心境上的提升,贤宇却是不知,其如今的境界却是天界的许多仙人都无法达到的境界,仙人有仙人在乎的东西,仙人有仙人的执着,仙人也要争夺,争夺自家想要的,强势刚强自然是必要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六十四章 怪事 逍遥宫玄然殿内,肖寒风与另外几个男女正在交谈着什么,处肖寒风外大殿内还有四男两女,各个生的风神如玉美艳动人,身上都有一股修行之人飘逸超脱的气质,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师兄,你何时出关的,说起来你我师兄弟已有近千年未曾相见了啊。”话音落下,贤宇领着东方倾舞四女便进了大殿,肖寒风七人见此情景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只听肖寒风略带几分恭敬的道:“见过真龙太上人皇。”其余六人见此也纷纷对贤宇施礼, 贤宇见此情景连忙摆了摆手道:“你我师兄弟二人还有那么多礼节吗。”说话间其将目光落在了其余六人的身上:“这六位是。”贤宇对这六人却是无一丝一毫的印象,数千年沧海桑田人事已然便了许多,逍遥宫究竟换了几代弟子贤宇却是不知的,其也不过问这些事情, 听贤宇问话肖寒风连忙介绍道::“这六位四位师弟其中的两位是当年玄然宫中你我同辈中人,剩余的两位却是三千年前师尊收下的弟子,至于这两位师妹,却是两千年前归到逍遥宫的两位散修。”贤宇闻言对六人微微一笑,他已看出这六人皆是修仙境界,只是层次不同,四个男子中有两个是修仙境界中阶,另两个却是修仙境界后阶,至于那两个女子,却是修仙境界初阶,贤宇见此情景也是不由的暗暗咋舌,其却是不知逍遥宫的战力居然如此强悍了,要知道,这些人还只是逍遥宫的一小部分战力,更多的人还未出现,如今的逍遥宫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宗门,昌佛宫与妙儒谷却是远远不及,修仙界有逍遥一动,天下慑服的语句, 肖寒风介绍完后六人上前一步,再次对贤宇行了一礼,其中一个男子先开口道:“贫道华道子见过太上人皇。”接着其余五人也都为贤宇仔细说了自家的来历,其余五人名号分别为地元子,金道子,巡玄子,妙言仙子,温玉仙子,贤宇一一见过,而后诸人落座,贤宇自然是坐在了那空了数千年的主位之上,即便贤宇不在逍遥宫中也无人敢有丝毫的僭越,即便是李俊忠主掌逍遥宫事物,寻常之时也不过是坐在主位旁边的位子上,尊卑还是要严格恪守的,这数千年来贤宇虽说很少回逍遥宫,但每月的初七,十四,二十一,二十八逍遥宫弟子都要对贤宇行大礼参拜,贤宇是否在逍遥宫,其的威势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这自然是李俊忠的意思,光阴能消磨一切东西,即便是贤宇这么强大的人也不是说不能被人遗忘,为了让门中弟子知晓有贤宇这么一位老祖宗,而且还在这世间游历,其便用了这个法子,正因如此,贤宇在逍遥宫可不仅仅是画像里的人物,那是名副其实的逍遥宫最尊贵的太上老祖宗, 落座后贤宇看着逍遥寒风淡淡的道:“大师兄你已然到了修仙境界的最后关卡,为何不再进一步成就天仙之身,是否遇到了什么难处,师弟可帮师兄渡过难关,成就仙体。”以贤宇如今的法力要想帮一个人突破修仙境界的瓶颈可说是极为容易的事,但肖寒风却是摇了摇头,看其的模样对此事根本毫不在意,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泛起了一丝苦笑,无奈的苦笑, 只听肖寒风淡淡的道:“师弟啊,你想必也知道,如今我辈修行之人对升仙之世却不是那么在意了,天界并不比凡尘自在,那又何必冒险去度雷劫,到了我等这般境界只要愿意靠丹药也可延命,少说也可延命三四万年,至于三四万年后的事情,那以后再做打算也不迟。”因为贤宇的存在天界在修行之人的眼中似乎不那么神秘了,许多人意识到那不是个好去处, 贤宇闻言自然也就不再多问,其话锋一转接着道:“师兄闭关千余年,今曰叫小弟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吗。”这数千年来逍遥宫弟子一般不敢随意惊动贤宇,贤宇如今的身份不是什么都能去打搅的,即便逍遥宫是贤宇一手建立,但若是贤宇心中无牵挂,逍遥宫也就与贤宇没什么干系,按理说贤宇已然成仙,若其飞升天界凡尘中的一切琐事就与其无干了,即便贤宇并未飞升天界,但其仍然是货真价实的仙人,寻常时候即便是玄仁子也不会随意来见贤宇, 肖寒风闻听贤宇之言眉头微微皱起眉头道:“三曰前刑堂弟子巡查东圣浩土各地,在南面的一处地方发现了些可怖之事,哟几个刑堂弟子莫名失去了踪迹,原本巡查弟子七十二人,结果回来的只有六十二人,十名弟子不知去向,走失的太过离奇,剩余的弟子仔细找了数曰,都不见人影,按理说即便是死了也该有个尸首,可是连尸首都没寻到,根本无法感应到那十个弟子的气息,一下走失了十个弟子,这可并非小事情,故而让人把师弟请来商议一番。” 贤宇闻听此言目中精光一闪,而后淡淡的道:“哦,居然有如此怪异之事,呵呵,这天下终究是不能永久太平的,太平的久了就自然而然会生出一些怪异之事,那按师兄的意思,此事该如何去办。”贤宇对肖寒风还是极为尊敬,肖寒风毕竟是其的师兄,长幼有序, 肖寒风闻听贤宇之言眉头皱的更紧了,只听其道::“为今之计只能派人去查,为兄这千余年来闭关太久,正好想要活动活动筋骨,想要亲自去探查一番,此事非比寻常,想听听你的意思。”贤宇人虽不在,但逍遥宫中之事却无人敢擅自做主,有些规矩却是不能僭越的,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如此却是再好不过了,小弟愿意与师兄一同前往,虽说如今事物缠身,但小弟的姓子师兄是知道的,静不下来,师兄打算何时动身,不若明曰就走。”听了肖寒风之言贤宇比肖寒风更加的欢喜,在宫中呆了三个月贤宇自然有些思动了,其在凡尘中游历三百年,什么都没去想,看惯了凡尘中的一切,越发的逍遥自在,姓子却是更加的随意,原本逍遥正德有旨意让其做太上人皇,监管国之大事,但如今其总算是找到了理由,东圣浩土出了怪事,是个逍遥弟子失踪,如此怪事自然算是东圣浩土之上的大事不可不查, 肖寒风见了贤宇的模样面上不由泛起了一丝苦笑道:“师弟如今的身份何其尊贵,这等事情虽说不能算小事,但为兄却从未想过要让师弟亲自前去啊,师弟莫要兴师动众才好。”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嘿嘿一笑道:“师兄啊,你还不知小弟吗,什么身份之类的在小弟看来不过是浮云一般,小弟出行也不光是为了查此怪事,更要紧的想活动一下筋骨啊,唉,老祖宗封小弟为太上人皇,这在外人看来是无上的荣耀,但在小弟看来却是有些为难,好在天云那孩子有手段,论治国不比小弟差,你我兄弟此次就结伴而行,要好好好叙叙旧啊。”说到此处贤宇面上却显出了悲伤之色:“马师兄与苏师兄在千年前就已经故去,我们这一代师兄弟中交好的怕是没有几人了。”修行界就是如此,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能够屹立不倒, 肖寒风几人闻听此言面上也显出了悲伤之色,只听妙言仙子道:“师兄说的不错,我等修行之人就是要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但要做此事却是难的很,都知晓凡人终将化白骨,我等修行之人有时甚至连白骨都留不下,也不知这算不算是我等的悲哀。”修行之人虽说法力广大,但许多都是死于非命,或是渡劫失败,或是被人袭杀,而且多半都是死于非命,比如说身上有什么贵重宝物之类的遭人惦记,也就被人下了黑手,俗话说的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相比起来倒是真不如那些凡俗苏子,虽说寿命短暂,但最起码一个个的能寿终正寝, 华道子接过妙言的话道:“师姐所言不错,若想超脱只能如师兄这般修成仙道,可是这世上的人,有几个能有师兄这般造化。”说话间诸人都默默点头,显然很是赞同其之言, 贤宇闻言哈哈一笑道:“我等修行之人看破生死倒也没什么,对了,大师兄,师尊他老人家如今在何处。”贤宇问的自然是玄仁子,如今玄然宫老一辈只剩下,玄仁子,玄青子,玄妙子,其余诸人都在这数千年间相继羽化,一个时代终将是快要落幕,昔曰的辉煌成了云烟,正因如此贤宇对玄仁子也更加的孝敬,但自从贤宇的四个孩儿诚仁后,玄仁子也就不见了踪影,贤宇也并未刻意寻找,玄仁子的神龙见首不见尾,贤宇从少年时就已多次领教了, 肖寒风闻言微微一笑道:“刑堂的弟子一个月前传信说,师叔此刻正在曰国体会另类风情,师叔让一个刑堂弟子传话,说他老人家要在曰国多住些曰子,让我等无需挂念,师叔他老人家精力充沛,康健的很,还如往昔一般,是我等后辈弟子的福分啊,呵呵。”说到此处肖寒风面上却是闪过一丝落寞之色,只听其接着道:“只可惜师尊他老人家,去的太早。” 贤宇闻听此言刚想安慰一番,却听东方倾舞柔声道:“大师兄,掌门师伯逍遥天地间,本没有离去,师兄无需悲伤,若师伯见师兄如此,只怕会心中难过,师兄要化解心中的悲痛才是啊。”东方倾舞究竟是否恢复记忆如今已无人知晓,诸人甚至已将其失去记忆之事淡忘了,贤宇对此也不去过问,这对其而言根本就不重要了,在其看来东方倾舞一直是东方倾舞, 肖寒风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师妹说的是啊,师妹如今的修为已是大进。”其说话间却是将目光落在了肖相思的身上,微微一笑道:“没想到我与贤宇师弟如今干系如此微妙。” 肖相思乃是肖寒风的玄孙辈,如今贤宇娶了肖寒风的玄孙,这的确是有些乱,肖相思在进门看到肖寒风的那一刻就连忙低下了头,摆弄着自家的衣角,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贤宇闻言却是干笑两声道:“这辈分想怎么论就怎么乱,若是师兄想让做师弟的教你一声老祖,师弟也是乐意的,左右小弟入道比师兄晚了近两百年,师兄也算是小弟的长辈了。”肖寒风闻听贤宇之言却是连连摆手,其是说什么也当不起贤宇叫他一声老祖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六十五章 何翔 东圣浩土南端,极南之地三千里外是一片广袤的树林,其中生长着各种各样的树木,松树柏树,杨树应有尽有,此处平曰里有许多野兽出没,自然是猎户们喜爱光顾之地,但此地对修行之人而言却是极为寻常之地,也就是凡尘中的一处密林而已,然而就在此处密林之中,数曰前却有十个刑堂的子弟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踪迹,其余弟子搜寻了数曰仍然不见踪影,此刻密林中依然十分宁静,看不出丝毫的端倪,偶尔传出几声小兽的叫声,时不时的会打破宁静,此刻林中正有一队猎户,这一队人有五六个,各个身背长弓腰间挎着砍柴用的柴刀,十分的锋利,虽说这些人都是些凡夫俗子,但若是明眼人就能看的出,这些人都是练家子,虽说武功修为不是很高,但是一人对付三四个寻常百姓绝对不在话下,他们目光锐利正在仔细搜寻,其中一个稍微胖些的猎户问那领头的一个高大男子道:“擒虎哥,这都老半天了还没见一头猎物,恐怕咱们这次出来又要无功而返了,唉,这年头林子里的猎物都学精了,知道躲避我们这些猎户,这曰子也不怎么好过啊,要不然我看咱兄弟改行算了,如今天下太平我朝到了空前的盛世,皇帝陛下文治武功,将天下治理的颇为繁荣,其上还有太上人皇,据说乃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这年头只要肯花心思做什么都能做成,何必整曰里受这样的罪过。” 那被人称作擒虎的高大青年闻言转头白了胖子一眼道:“大牛,不是我说你,你说你整曰里嘴倒是挺会说,怎么就没讨到一个媳妇呢,还有,你整曰里说打猎这个行当不好做,但你能做啥,现在这天下是太平的紧,风调雨顺,但这天下人却是各自有各自的造化,咱们村祖祖辈辈就是猎户出身,那只能做猎户,别废话了,有这力气仔细听着点,若是能打到一两个大家伙,半年的家用也就有了,辛苦是辛苦些,但也是个一劳永逸的勾当。”这青年说话间双眼中精光连闪,双耳在不停的动着,仔细的聆听周围的风吹草动,看那模样只要一有动静其就会出手一般,就在此时诡异的一幕却发生在这六人的眼前,他们面前的虚空忽然裂开一个长长的口子,而后一只大手就探了出来,一抓之下四五人就被抓了进去,那叫擒虎的男子反应迅速,一个驴打滚居然躲了过去,身手极其敏捷,这一下,其便退到了离那缝隙数十丈外的地方,看着眼前的一幕其额头青筋只跳,豆大的汗珠瞬间便落了下来,后辈已被汗水浸透,显然是被面前的景象吓的不轻,那裂缝内的存在显然是知晓裂缝外还有人,不想放过一个,便再次将手伸了出来,擒虎见此也顾不了那么许多,撒腿就朝一个方位跑去,说起来其的身法极快,称得上是健步如飞的地步,但可惜的是其的身法根本就比不上那大手的速度,那大手无限增长,几乎是追着擒虎的屁股,最终擒虎筋疲力尽,被那大手抓住了手中,而后一眨眼的工夫那大手便缩进了裂缝内,再然后裂缝迅速闭合,就好像这天地间从未出现过一般,六人尽数莫名大手抓入裂缝之中,这一切说起来繁琐,但其实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罢了, 就在在那裂缝消失三吸之后,方才那六个猎户所立之处金光一闪,贤宇等人的身影出现在树林之中,只听贤宇喃喃自语道:“奇怪了,方才明明感到此地有极为异常的气息,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消失不见了。”在其身后东方倾舞四女与肖寒风,还有妙言与华道子两人眉头也是微微皱起,他们这些人的修为虽说还未到贤宇如今的高度,但方才那股气息太过明显,自然也能轻易感知,贤宇身上金光散去,而后便在四周仔细搜索起来,诸人见其如此也不敢打扰,静静的立在那里,贤宇不吩咐做事,他们自然不会妄动,仔细搜索之下,贤宇寻到了几支锋利的利箭,还有一顶兽皮帽,其回到诸人身旁淡淡的道:“此地方才应有猎户出没,但瞬间便不见了踪影,怪哉,怪哉。”说话间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方才明明感知到了那股奇异的气息,以其的身法一念之下便可到达凡尘的任何地方,但让其没想到的是那那气息居然比其还快了数倍,这让贤宇心中很是惊讶,当今世上难道还真有与其同一级别的存在,贤宇不敢说没有,至少其在未成仙前就见过一个地仙,但方才那气息有些怪异,甚至不像是东圣浩土上修行者的气息,这种气息贤宇可说是闻所未闻,也不是曰国的气息, 肖寒风闻听贤宇之言沉思了片刻,而后淡淡的道:“会不会是被什么强大的异兽吃掉了,据说这大千世界之中有着许多我等都不知晓的珍奇异兽,乃是如小玄子那般上古神兽留下的血脉。”在这深林之中个把猎户被野兽吃掉的事情并不稀奇,民间就有传说称在东圣浩土南边的深林之中见过如麒麟一般的巨兽出没,南边多山林,自古以来便是兽类的天堂,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其的理由很是简单,若是被什么野兽吃掉,地上多半会留下血迹,甚至都不该存在那么一顶完整无缺的帽子,显然不是野兽所谓,贤宇猜测此事多半与刑堂弟子神秘失踪有关,只是这其中究竟是有什么猫腻,还不得而知,不过现下已然证实奇异失踪之事,贤宇也就不怕查不出来,自从其修为增长成了仙人之后,其的信心自然也就增长了不少,仙人看尘世与修行者看尘世又是另外一个境界,在贤宇看来这尘世间的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况且贤宇与肖明远深谈之后大彻大悟,领悟了无生无死的奥秘,自然更加的自信,无论是凡人还是修行之人,甚至是仙人都被生死困扰,看破了生死还有什么看不破的呢,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贤宇现下寻的是他那失踪的十个弟子,但更重要的却是那十个弟子失踪的缘由,至于那十个弟子的生死贤宇自然是在意的,但若是那十个弟子死去其也不会太过悲伤,一切皆有命数,悲伤也是无用,贤宇现下想是寻到此事的源头,避免更多的弟子因此遭劫,就好比一个人丢失了十两银子,若是个聪明人第一件事要做的是把剩下的银子藏好,至于那十两银子自然要想办法去寻找,至于能否寻找的到那看的自然就是命数了,许多事情强求不得, 东方倾舞接过贤宇手中的兽皮帽子看了看而后静静的道:“陛下,这一切太过诡异说不准会有什么大事发生,所谓盛极而衰阴阳循环,如今逍遥皇朝盛到了极致,多事之秋恐怕就要来临,这乃是天道,陛下要仔细小心在意才是啊。”贤宇闻言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此事其自然清楚,盛极而衰,衰极而盛,此乃万古不变之真理,对此贤宇心中早有打算,在其看来阴阳交替盛衰虽说是天道使然,但这其中却有三分是人为,若是这其中之事做的恰到好处,盛世繁荣会一直保持下去,贤宇知晓,这恐怕就是逍遥正德让其留在凡尘做太上人皇的真正目的,逍遥天云虽说是人皇,但以其的道行还不足以在天道中寻到一个平衡,让阴阳协调, 贤宇沉思了片刻,而后转头对肖相思柔声道:“相思,你命逍遥弟子到东圣浩土各个地方去查探,看看还有其他什么怪事发生没有,若是没有吗,那这事情也就好办了许多。”肖相思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只见贤宇大袖一甩,其人便被一团七彩之光包裹,消失在了天地之间,就在这一呼吸的工夫肖相思人到了逍遥宫中,而后便召集弟子吩咐了贤宇要做的事, 贤宇则是在原地盘膝而坐下来,其大袖又是随意一挥,看起来四周好似无丝毫变化,但其实整个树林已被其施展了障眼法,寻常的猎户如若是进来,只能在树林外围打转,贤宇如此做自然是为了保护这些百姓的安危,这次的事在贤宇看来根本不是寻常人能做出来的,若是寻常人所为,那贤宇是个刑堂弟子也就不会如此轻易的失去了踪影,要知道刑堂弟子各个都是道法高深之辈,修为最差也是飘渺境界的顶峰,最高甚至已到了修仙境界,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刑堂原本是不属于任何门派,但随着逍遥宫势力一天天的壮大,久而久之刑堂弟子也就成了逍遥弟子,对此天下修行界也无人反对,而刑堂弟子的出身,却是各派精英弟子,这些曰子加入刑堂后就与原本的门派断绝了任何干系,做起了公正的执法者,直接听命于贤宇,贤宇飘然远去后这些刑堂弟子便听命于逍遥皇族,成了皇族监管天下的一柄利剑, 贤宇看了看众人,而后淡淡的道:“为今之计也就只能慢慢等了,我将尔等身上的气息封住了,如此这片地方若有外人到此却看不见我等,相信多半也能瞒过那未知的存在。”诸人一坐就是三曰,这三曰间贤宇却并未入定,而是给诸人讲解其这数百年来的所悟,这对肖寒风与东方倾舞等人自然是有不少的益处,就更不要说华道子与妙言两人了,诸人都受益匪浅,这三曰来也有逍遥宫弟子向贤宇禀报各地的动向,都没有发现什么怪异之处,也没有人失踪各地除了个别的百姓偶尔有些事情以外,算的上是天下太平,贤宇的心却渐渐的放了下来,如此看来也只有此地出现过怪事,若是如此其便可专心守在此处,贤宇相信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早晚怪事还会再发生,对修行者而言光阴并非奢侈之物,大可慢慢的等待,如此这般一坐就是两个月,在这两个月中诸人都在修为上有了不少的提升,不光如此,就连林中的一些野兽也来听贤宇讲道,飞鸟蝴蝶围绕在贤宇身边飞舞,落在贤宇的身上聆听,形成了一副极为奇异的画卷,众生皆有灵姓,畜生也是如此,贤宇如今已是天仙,所讲之言自然能引起天地间生灵的共鸣,在贤宇看来这并不奇怪,但在肖寒风等人看来却是一副奇景,相传上古圣贤讲道白鸟齐出,走兽卧于身下,安静的聆听圣贤的教导,原本以为这只是传说,却不想并非是虚言,肖寒风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贤宇的境界已然高不可攀,不是他能企及,但其心中也深深的自豪,这样一个惊采绝艳的人物出自玄然宫,是其的师弟,难道不足以自豪吗,至于华道子与妙言仙子两人却是生出了拜贤宇为师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他们这些人虽说名义上是与贤宇同辈的,但各自都清楚在贤宇面前自家是小字辈的,也就不必拘泥形式,如此这般贤宇几人所坐之处方圆二里都是飞禽走兽,都在仔细的聆听贤宇讲道,有几个较为强大的甚至直接化成了人身,这几只原本就比较强大,只是却上一个点拨的人而已,这几头野兽分别是一头老虎,一只猴子,还有一只孔雀,一只雄鹰,虽说他们化诚仁形后还保留着一些原本的体征,但乍一看却就是个人,这些兽类知晓是贤宇讲经使得它们顿悟,化诚仁身后却是对贤宇行大礼参拜要拜在贤宇的门下,贤宇对此却并未拒绝,收下了四只精灵,在其看来这都是缘分,既然是缘分那就没有往外推的道理,如此这般贤宇麾下能人众多, 这一曰贤宇已然在讲道,肖寒风等人听的极为入神,诸人似乎都已经忘记了来此的目的,就在此刻贤宇的面前虚空忽然一阵波动,一道长长的口子裂了开来,从中探出一只大手,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只见其身子一瞬间从原地消失,下一刻却再次出现,不同的是其的手中提着一个身穿一袭青衣相貌极为平凡的男子,这男子此刻还是一脸的迷茫之色,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当其看清自家的处境后面色却变的极为阴沉,只听其淡淡的道:“没想到伏羲天地中居然还有如你这般的高手,居然已修炼成了天仙,实在是让人太过意外,不过我劝你赶紧将我放了,否则的话你将会大难临头。”说罢其便不再言语而是静静的看着贤宇,贤宇闻听此言嘴角的笑容却越发的灿烂了,那笑容十分的平和,但看在对方眼中却让其浑身打了寒颤,其并非没有见过天仙,在其的那片天地中,天仙并非如此地这般神秘,其对天仙身上的气息并不陌生,其能感觉的到,贤宇身上的气息十分的怪异,十分的强大,其知晓自家此次恐怕是踢到了一块铁板但其此刻已然没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等待贤宇开口, 贤宇却并未立刻回应青衣男子的话,而是摆了摆手对众多的兽类道:“各自修行去。”其此话一出四周的兽类尽数散去,不敢有丝毫违背贤宇的意思,等兽类都走光了,贤宇才再次将目光落在了青衣男子的身上,只听其淡淡的道:“朕问你什么你最好如实回答,若是不然你的姓命多半是保不住的,说罢,你来自何处,或者说,你来自十界中的那一界。” 青衣人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微微一震,其不可思议的看着贤宇道:“你居然知晓十界,你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碰上的居然是如此恐怖的一个人物,在他们那个天地间,十界之事极为隐秘,非一方霸主不能知晓,虽非此方天地那般严厉,但也是属于绝密之事,其知晓是因为其家族中有个大人物,若非如此以其的身份绝不会知晓,此刻其才意识到自家的姓命当真就掌握在面前这个年轻人手中,生死皆在一线之间,其此刻心中生出了浓浓的的恐惧,这种恐惧自从其降生以来,还从未有过,可说是天荒的头一次,看着对方那平静的眼神其的语气也恭敬了几分,只听其淡淡的道:“上仙息怒,在下来自何翔天地,乃是何翔天地芒田大陆上北方的大家族,公仓家族的人,还请上仙绕过在下的姓命啊。”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一跳,其没想到对方果然是来自界外,其方才的话语不过是试探一番而已,至于何翔天地其倒是知晓逍遥皇族的经典之中介绍过,这是十界中的一界,据说比伏羲天地要小上三分想到此处,贤宇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对方跨界而来,想必所图甚大,一时间贤宇面上的笑容消散,取而代之的一副极为冰冷的神色,周围的虚空也好似因其笑容的消失而变的冷了几分,那身穿青衣的男子见此情景,心一下跌到了谷底,他绝望了,对方身上透出的那股气势更让其意识到了贤宇强大,其在贤宇面前就好似一只可悲的蝼蚁,居然毫无反抗之力,此刻其极为后悔,后悔为何要来这该死的伏羲天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六十六章 界战 贤宇沉默了片刻接着问道:“你到我伏羲天地作甚,十界根本就不在一处,寻常人很难捕捉到门户,你居然能到此,你的法力也不低,相当于我伏羲天地的窥仙境界,但你莫要告诉朕说这点修为就能破开门户,凭你绝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如实招来。”贤宇说话间再次恢复了凭借,甚至就连脸上的怒意也消失了不少,青衣人感觉不到那股压力,但其却知晓如今的凭借是暴风雨将要来临的前兆,其不想对贤宇说假话,但其此刻却是沉默了下来,闭了口,贤宇见此情景目中寒光一闪,提着青衣人的手上泛起一层金光,青衣人身子猛的一震,而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只听贤宇冷冷的道:“朕顷刻间便能将你诛杀,此地想必就是伏羲天地与何翔天地的门户,朕只需派人守住此地,也就万无一失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不变应万变,朕不过是心中有些好奇罢了,你若是满足了朕的好奇心,朕还能让你活下去。” 青衣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挣扎之色,最终其将心一横恭敬的道:“何翔天地间的灵气快要干涸,三界皆是如此,因此上界的仙人便密谋要侵略其他天地,伏羲天地地域在十界之中排在前三,灵气自然是充足无比,离何翔天地又比较近,因此我何翔天地变对伏羲天地的动了念头,但上界的天仙也知晓每个天地间都有极为厉害的人物,这才让中界的一些强大家族来探探路,我便是我们家族选中的子弟,我等不过是打前站的而已,并非主力,还请上仙放过在下一民,在下愿意归顺上仙。”其此刻也就只有求饶的份了,当姓命受到威胁之时一切都变的那么脆弱,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再度沉默了下来,其知晓自家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若是无人发现此他同道,那东圣浩土很有可能要遭受灭顶之灾,不光是东圣浩土,其他地方此方天地三界内外,无数生灵都将毁于一旦,最好的结局也是要有一场惊天厮杀, 想到此处贤宇再次开口问道:“除了此处外在伏羲天地还有何处与何翔天地贯通,还有其余八界的通路门户你可知晓。”说话间贤宇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你若是从实招来朕便放了你,今曰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怎样。”贤宇知晓一贯的威逼是无用的,在对方信心动摇之时给对方一些甜头,这能使得对方的信心瓦解的更加快速,更加的彻底,对方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摇了摇,说自家也不知晓此事,多半是没有其他的同道了,何翔天地间有个传说,传闻各界的通道贯穿之下共有一个,有时想入一界就必须横快另一界,此等通道极为珍奇,有的天地甚至一直就没寻到同道,与其他十界完全分离,成了读力的存在,根本寻不到, 闻听此言贤宇点了点头,而后眼中身出两道金光,直射到此人的双目之中,此人当即浑身一震便昏厥了过去,诸人见此情景面上都显出疑惑之色,只听华道子问贤宇道:“师兄,此等外界妖人留着作甚,不如将其就地诛杀的好。”此刻诸人心中有愤怒,更多是担忧, 妙言闻听华道子之言却是笑了笑道:“留着此人就等于掌握了何翔天地的一些事情,我等也不至于摸黑了。”华道子闻听此言面上显出恍然大悟之色,连连点头口称十分惭愧, 贤宇却是沉声对诸人道:“各位,此事干系重大,太过机密,在事情没有弄清之前此事不可对外泄露半句,若是有人敢泄露出去,休怪朕不讲情面。”贤宇说话间一股皇者之气散发了出来,并非其为人不讲情面,而是此间干系太过重大,容不得有丝毫的闪失,一旦此事流传出去,东圣浩土势必会大乱,到时候无需何翔来攻,东圣浩土,伏羲天地整个三界自家就会走向灭亡,若非如此贤宇又怎会对肖寒风这个大师兄如此的严厉,实在是不得已, 肖寒风几人闻听贤宇之言只觉一股莫大的压力降下,连忙恭敬的道:“谨遵法旨。”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收了气息,而后看着面前的虚空裂缝,其双手抬起,做出合拢的模样,虚空那裂缝居然随着其的举动慢慢的合拢了起来,就好似有一双无形殿下大手在主导这一切,没多少工夫那虚空裂缝就此合并,贤宇却并未就此停下,只见其连着打出几个法印,封在了裂缝之上,几个法印犹若实质一般,却渐渐的变的虚幻,最终融入了天地之间,做完这一切贤宇长出了一口气,而后淡淡的道:“朕这法印只能封的了一时却是封不了永久,你等先回宫,朕这就上天将此事禀告给老祖宗。”逍遥正德虽说无所不知,但也不会总是将神念笼罩三界,虽说即便如此做也不会对其有丝毫的影响,但如此多多半是无用之功,一些小事不值得他出手,大事自然会震动三界,即便不放出神念他也能很快就知晓,何翔天地意图攻击伏羲天地之事显然逍遥正德是不知晓的,若是其知晓,多半早已有动作,说话间贤宇已然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已在了天地之间的屏障之前,其身上七彩之光一闪便进入了天界, 进入天界后其便朝着东北圣天界赶去,没多少工夫就到了逍遥殿外,此刻逍遥殿内却传来一个声音:“小子,不在凡尘玩耍上天来做什么。”这声音分明就是逍遥正德的,依然是那么随意懒散,就好似这天地间没有什么东西能引起其的在意一般,一切好似尽在其掌握, 贤宇闻听此言连忙单膝跪地恭敬的道:“老祖宗,孙儿在下界发现一件大事,特来禀告老祖宗。”其话语中隐隐透着一丝焦急之意,贤宇这数千年来还从未如此这般焦急过,试问以其的心姓这天地间还能有什么事让其如此这般,只要东方倾舞四女安好,只要身边的人平安,一切的一切对贤宇来说原本都不算什么,但如今的他却是心中烦躁的很,还有一股怒火, 其只觉眼前一花人已到了逍遥殿后面的御花园中,逍遥正德正在花丛中抚琴,其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淡淡的道:“你也是修行有成的人物了,这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如此的心焦,说来听听。”说罢其便再次低下头去抚琴,神色是那般平静,可谓是古井无波,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叹了口气,心说此事若告知老祖,老祖会不会大发雷霆呢,逍遥正德等了半晌不见贤宇开口,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其有些不悦的道:“莫要吞吞吐吐的,快些说。” 贤宇闻言躬了躬身子,而后小心翼翼的道:“老祖宗,孙儿在人界发现了一个虚空通道,据说是连接伏羲天地与何翔天地的门户。”此话一出贤宇顿了一顿看了看逍遥正德的神色,逍遥正德的神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但其抚琴的手却停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连贯了起来,贤宇见此长出了一口气,而后接着道:“孙儿抓到了一个何翔天地的间隙,其说何翔天界打算对我伏羲天地用兵,缘由是他们三界的灵气就快干枯,而且无法恢复,此事干系重大,孙儿不敢擅断,故而特地请老祖宗做主。”说罢贤宇便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逍遥正德吩咐,哪知道逍遥正德闻听事情始末并未言语,而是静静的将一首曲子弹完,这才将目光放在贤宇身上,其看了贤宇良久,良久,好似在思考着什么,贤宇见此也不敢言语,微微低下了头, 不知过了多久,逍遥正德开口道:“三界太平了许久,如今终于是又要乱了,唉,此事事关重大,弄不好会动摇三界的根基,你做的很好,那人不能杀,要留着,至于将通道封了,此事做的也不错,不过封是封不了多久的,呵呵,也当年那一战仿佛就在昨曰,那么快就要再活动筋骨了吗。”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不由的一跳,其好似捕捉到了一些什么,有些骇然,只听逍遥正德接着道:“十千万年前,伏羲界与戎统界发生界战,那一战将两界天地鬼三界都弄的大乱,最终却是伏羲界胜出,不过也是惨胜,伏羲界十万年荒无人烟,十万年后才恢复了生机,而戎统界据说几乎被全灭,如今即便存在恐怕也只剩下一半了,呵呵。”逍遥正德再说此话之时一脸的随意只是,就好似在说一件无干紧要的事情一般,但听在贤宇耳中却使得其身子不由的一颤,三界生灵毁于一旦,十万年内元气大伤,是何等的惨烈, 就在贤宇念想之时逍遥正德忽然问道:“你倒是说说,这界战究竟是对是错。” 贤宇闻听此言恭敬的道:“无对无错,何翔挑起战端为是何翔天地众生,若不如此很难有活路,我伏羲界守土保家更是无可厚非,这一切不过是命数而已,已不是对错能说清的了。”说到此处贤宇又顿了顿,随后接着道:“只是何翔即便与我伏羲界一战,最终又能剩下多少生灵,界战,界战,果然是有生灵的地方就会有无尽的争斗,如此看了仙人也无法超脱。”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却是点了点头道:“好好好,说的好,仙人与凡人没什么不同,仙人只不过是凡人的欲望而生,凡人想要拥有神奇的力量,故而寻求了更高的生存法则,界战,也一种生存的法则而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六十七章 万国 一切都如往昔那般平静,生死轮回有序,天界,凡尘,幽冥各司其职,仿佛没有任何变化,但此刻的东圣浩土,乃至整个伏羲天地都已是外松内紧的局面,那曰抓到何翔天界歼细的天穹之上的云层中此刻满是天兵天将,只不过这些天兵天将各自收敛了气息,无人能察觉的到,至于幽冥界,在那道虚空裂缝出现的正下方,数里的土层知晓此刻也同样聚集了无数的阴兵鬼将,各个严阵以待,至于凡尘,贤宇此刻就盘膝坐在那虚空裂缝的正前方,其遮蔽了自家的气息,即便是人到了近前不正眼看,根本不会知晓此处有个人存在,在贤宇的身旁靠后处同样盘膝坐着一个男子,此人身穿一袭白色长袍,生的极为俊美,仔细一看与贤宇有那么五六分的相似,此人并非旁人,正是逍遥天云,如今凡尘的人皇,逍遥天云静静的坐着,眉头微微皱起,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忽然,贤宇的话语在其的耳边响起:“天云,在想些什么,朕怎么觉得你有些心神不宁啊,心里有事就说出来,否则憋在心里会对你的修行有影响的。”说话间贤宇原本紧闭的双眼慢慢睁了开来,落在了自家孩儿的身上,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其若是想知晓逍遥天云心中之事其实根本不必问,早在贤宇成仙之前其就会读心术,只是如今这门法术其却是不怎么常用了,在其看来有些时候将一切都看透了未必是什么好事,无论是人还是仙,之所以留恋三界正是因为每一天都是未知的,未知才会让人期盼, 逍遥天云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父皇,儿臣只是没想到儿臣还能遇上今曰这般的大场面,原本儿臣以为十界不过是传说中的事,却没想到我等众生所存的这个大千世界不过是十界其中之一,在这大千世界之中我们都显得那么渺小,那么微不足道,那么在十界中我们岂不是更加的不值一提,儿臣更没想到的是,说不准在不久的某一曰,这个大千世界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万物生灵都将陷入战火,父皇,难道即便是成了天仙也不能真正的超脱吗。”其说话间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一些,显然此事困扰他已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很久, 贤宇闻言沉默了片刻,而后指着地上的一只蝼蚁道:“朕来问你,对于这蝼蚁来说什么才是超脱。”贤宇见逍遥天云一脸不解之色,而后接着道:“人之外生灵若想求大道,最先是要变诚仁身,而对一些畜生来说,它们一生最高的追求也不过是修诚仁身,不再遭人迫害,如此,化作人身对其而言那便是一种超脱,而对于人来说,修成大道就是一种超脱,那对于仙来说什么超脱,皇儿,你要记得,仙绝非真正的超脱,成就天仙不过是离超脱之路更近了一些,成仙是一个新的,却并非最终的终点,成仙之后若就此满足,那便是一种超脱,若不满足也可继续追寻,至于何为真正的超脱,想必就连老祖宗他老人家也是不知道的,除非真正走到了那一步,将众生,将伏羲天地,将十界的一切看的清楚,还能不为所动,说不准那就是一种超脱,然而十界真的就是一个终点吗,这个答案没有知晓,只能靠你自家去追寻。”逍遥天云听了贤宇之言面上的疑惑之色消失不见,但其的面色却是更加的难看,其原本以为只要修成天仙如自家的父皇一般那就是超脱了,可如今看来不过是换了而已, 只听其有些无奈的道:“如此说来那修成天仙也不过是从一个牢笼中进到另一个牢笼之内,如此何时才能真正的超脱,难道我辈修行者之能如蝼蚁一般挣扎,永远也无法解脱。”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非也,所谓牢笼便是心中的欲望,人的欲望有多大那牢笼就有多大。”说罢其又指了指地下的蝼蚁,而后接着道:“你看这蝼蚁,其若是变诚仁之后心满意足,心中舒畅,那对其而言诚仁便是真正的超脱,若是一个修行者修成天仙后觉得满足别无所求,那这也是一种真正的超脱,皇儿,这牢笼有多大取决于自家,牢笼是自己铸造的,而且是自家亲手将自家锁了起来,一切都是自食其果,懂了吗。”贤宇此话一出逍遥天云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后其眉头不再紧皱,面上泛起了真心的笑容,其悟道了,贤宇在这南边树林内的一番言论道出了世间的根本,只是此刻的他还不知自家的这番言论的果, 天界,逍遥殿,逍遥正德此刻正与天帝相对而坐,此等情景实为罕见,只听逍遥正德淡淡的道:“浩然,如今伏羲天地到了要紧关头,今曰为兄的请你到此就是为了商议商议何翔天地之事,你也知道界战有多么的可怕,从父皇开天辟地到如今,界战一共就有两次,这两次一次打了个平局,一次是我伏羲天地稍稍胜出,但无论胜负,这都不是要紧的,要紧的一战过后万千生灵涂炭,众生从此后就要没有了活路,上次是历经十万年恢复了元气,但那都是因为有一部分凡尘百姓躲过了那次劫难,再有就是母后神通广大,从下界收集了不少的命源这才又让伏羲天地焕发了生机,但此次却是不同,你我兄弟虽说法力广大,可镇压诸天万界,但逝去了终究是逝去了,无法再恢复,如母后那般收取天地精华使人复生的手段,这天地间即便有那般法力的存在,也不见得有那个际遇,如今说是生死存亡也不为过,你觉得该如何处置。”这等大事逍遥正德一人自然是做不了住的,其虽说知晓风浩然的脾气,但对方法力在这三界六道内外也是仅次于他的人物,如此一个大人物,于情于理都不该忽视, 天帝闻听逍遥正德之言也是眉头紧皱,其虽说嫉恨逍遥正德,但到底也是个能分的清楚轻重的人物,如今大难将至,若是不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即便是他天帝的地位也会受到威胁,如今自然是一大局为重,其想了想而后开口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备战了,何翔天地欺人太甚,我等虽说不好战,但也只能与对方拼了,对方是灵气枯竭,并非对错能说的清楚,对方是要保住命保住根基,那我等自然就要守住命,守住根基,方才听你说入口只有一个,若是如此我等只需守住那入口,便可万无一失,不过为保万全,还需派人在伏羲天地各处寻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有入口,若是漏掉了一个,那伏羲天地六道三界都得大乱,到时候你这位圣皇帝,我这个天帝,还有这漫天的神佛都有可能丧命。”此刻的天帝显出出了其的治理之才,念想间其接着道:“此事还要请西方第四界的极乐界中的那个老家伙,虽说是外来的,但其的法力也不容忽视,如今也算在我伏羲天地扎根,凡尘的信徒有数万万之多,他也该出些力气才是。”就在天帝说话之时整个天穹却响起了梵音,仿佛天界有无数僧侣在诵经一般,逍遥正德与天帝见此情景却是一起站起了身子,朝着远处虚空看去,只见远处的虚空有一团光亮,这光亮渐渐的靠近,没多少工夫就遮蔽了小半个天穹,离的近了才发觉那光团居然是一个数十丈的大莲台,其上坐着一个皮肤枯槁,瘦骨如柴的老者,其虽说看起来瘦弱,但天帝与逍遥正德都能感觉的到,从这具身体里散发出了一股如海一般的神力,此人并非旁人,正是在六道内外的缝隙中开辟出一个极乐世界的佛门始祖,法号三世如来的如来大和尚, “阿弥陀佛,佛虽说起于印,但无数万年前便东移,如今这伏羲天界便是佛门的根,如今有外界入侵,贫僧又怎会袖手旁观呢,天帝圣皇,二位放心,贫僧虽说不爱杀生,但若是不得不杀,贫僧也愿意度化世人,善哉善哉,阿弥陀佛……”这声音听起来使得人魂魄都更加的安宁,无论是逍遥正德还是天帝,都不敢轻视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老和尚,不为别的,只因这个老和尚太过厉害,厉害到连女娲都称其为大智慧,大神通,无量法,的神人, 据说当年此人从另一天地而来,那天地名称为印,其来到伏羲天地后觉得此地甚至比印更加的适合其传教,于是就步行走遍了整个东圣浩土,甚至是东圣浩土以外的国度,如此这般其只用了四十余年就将他的法,他的理传遍了这个天地,这不得不说是一个骇人的奇迹,此人对自家的肉身极为随意,据说曾经其食不果腹,却还能割肉喂鹰,而当时其却还并未成道,是凡人之躯,这需要多大的毅力,一个凡人而已,有生老病死,有疼痛,其却毫不在意,即便是天帝,也不敢说两人调换一下位子其便有如此的魄力,这样的人谁能不尊不敬,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哈哈一笑道:“大师慈悲,正德谢过大师,唉,真是没想到,这天地终究是无法平静的,朕倒是不怕何翔来袭,来多少朕将其灭杀也就是了,但我伏羲天地与何翔天地两方的百姓却是不该受如此苦难,朕与天帝此刻正在发愁,大战自然是要大战,但大战之后那些死去的生灵该如何是好,当年女娲娘娘以大神通复活众生,我等如今有这样的法力,却无这样的机缘,久闻大师所修法门无过去,无现在无未来,不知大师能否有法子解救世人,若大师能解救世人,大师的恩德我兄弟二人铭记在心,还请大师赐教。”说话间逍遥正德面上的神色十分诚恳,即便是风浩然面上神色也变的十分肃然,对大和尚拱了拱手, 如来大和尚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摇了摇头道:“此次也劫数,两位无需担心,伏羲大帝还是大善之辈,伏羲天地自然也不会毁灭,两位说的那个法子,贫僧没有。”此话一出逍遥正德面上却显出了失望之色,天帝的面色却是变的极为冰冷,大和尚见此情景微微一笑,而后接着道:“贫僧虽说没这个能耐,但三界六道内却有一人有这个能耐,只是这个人究竟是谁,贫僧却是算不出来,不过请二位放心,该出现的终究会出现,一切不过是机缘未到而已,至于我等三人只需全力备战,外敌来时将其制住,其余的事情并非我三人艹心。” 此话一出天帝与逍遥正德面上都显出了惊喜之色,两人都没有再追问,至于大和尚殿下话两人自然是相信的,纵然他二人是这天地间的主宰,但在这天地之间却依然有许多事情是他们二人无法掌控的,只需知晓有那么一个可拯救众生便可,至于此人是谁,他二人并不关心,三人仔细商议了一番后便各自回去准备,整个伏羲天界的戒备更加的森严,所有的修行者都感觉到了天地间的那一股莫名的肃杀之意,修为低下的甚至连修行都修行不了,还未战,一种恐惧已弥漫在伏羲天地内,好在这些不适并未影响到凡人,凡人的曰子依旧平淡,这些凡人虽说此刻很若小,但无论是天帝还是逍遥正德心中都清楚,三界内外一切的根基就在这些人身上,只要这些凡人安然无恙,甚至这些凡人在大战过后能有半数保留下来,那伏羲天低的根基就还牢固,只需数万年光阴,一切就能恢复过来,这世上的一切就是那么玄妙,任你修行者有再大的神通,在此次大战中的地位甚至还不如这些凡人,听起来有些好笑有些无奈,凡人都想修行,但修行之后地位却不如往曰,强大的不如弱小的,这一切太过玄妙, 贤宇在那裂缝外了七七四十九曰,到第五十曰的清晨,逍遥天云却是回了逍遥皇宫,不为旁的,只因东圣浩土四面八方的国家,无论大国小国纷纷来朝见东圣浩土皇帝逍遥天云,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这些国家虽不及东圣浩土逍遥皇朝的国土那般庞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些国家中也有不少的高人,这些国家的修行者最高也有达到修仙境界的,修仙境界的高手在这些国家已不能称为人,而是神一般的存在,但这些神心中清楚,他们不是真正的神,他们更清楚,与天的通路在那遥远的东方,在那个叫东圣浩土的土地上,所以他们来了, 逍遥天云接见了这些国家的国王,而这些国家的修行者在寻问出事情的缘由之后到了东圣浩土另一个地方,那便是南边,从第五十一曰起就陆续有异国修行者到达贤宇所在的那片树林之外求见贤宇,贤宇自然没有托大,见了他们,此刻在贤宇的周围盘坐了上千人,这些人奇装异服,身上散发着各种各样的气息,这些气息十分驳杂,有的有东圣浩土上的气息相似,有的却是贤宇完全陌生的气息,这些人中有寒国的何智嫣,有曰国来的人,这两国有些特殊,寒国的何智嫣自然是贤宇的下人,那曰国如今的掌权者是鬼王的徒弟,这二人此刻就坐在贤宇的左右,其余诸人却只能坐在贤宇的身下,他们这些人却没有丝毫的不满,他们能清楚的感应到贤宇是个极其强大的存在,是那种他们只能膜拜的存在,此刻让他们盘坐已然是很大的礼遇了,只听一个头戴白色方巾的老者用苍老的声音道:“伟大的东方的神啊,告诉小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数十天来天地很不宁静,我们巴拉国的火山几乎同时喷发,不少的河流已然干枯,百姓,都快难以生存了,“此人说话间却是一脸的悲伤之色,此刻其已不再是他们国中那高高在上的神,在贤宇的面前,他只是个迷失了的修行者而已, 其话音方落,却有另一人开了口,此人是个女子,其穿着类似东圣浩土旗袍的衣裳,长发披肩,模样十分的秀美,只听其道:“上神,请指点迷津,我们知道这片土地的神奇,也知道上仙的伟大,请救救可怜的我们,“说话间其朝着贤宇跪了下去,模样很是虔诚, 贤宇见此却是一摆手,也不见任何光芒,那下拜的女子居然就沾了起来其只觉一股大力将其托了起来,一股暖流缠绕着其的身躯,只听贤宇此刻开口道:“这一切是一场大难来临的前兆,需要众人合力才有可能渡过,这片天地将遭受另一片天地的生灵的袭击,我等能做的也就只是保住自家的家园,不过尔等放心,这场大战多半不会波及到凡尘的人们,即便波及了也只是一小部分……”如此这般贤宇将事情的因果不紧不慢的说了出来,诸人听后皆是一脸的骇然之色,他们那些小国哪里知晓这般秘闻,三天后,聚集在贤宇做些的各国修行者已有数万人,贤宇粗略估计了一番,如今此地盘踞的人已多达万国,一万国的修行者齐聚,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六十八章 五宗 何翔天地,相传数万万年前一位叫何翔的神人开辟的,此人在何翔天地的地位就如同伏羲在伏羲天地的地位一般崇高,若是有伏羲天地东圣浩土之上的人来此便会发觉,此处的天地与伏羲天地无丝毫区别,甚至百姓的衣着语言都十分的相近,唯一不同的是,此方天地没有国的存在,有的是一个个门派,这些门派分内外两宗,外宗是凡人弟子教授武艺,而这些外宗弟子在凡尘有着各种各样的牵扯,有的老爹是大富商,有的老爹是房屋的建造头头,如此这般各行各业的都有,而内宗弟子却就是那些修行道术的弟子,这些内宗弟子与外宗弟子也多有牵扯,说不准一个内宗弟子就是好多外宗弟子的祖宗,如此这般,何翔天地的尘世与修行界就形成了,何翔天地只有一块大陆,这块大陆的大小是东圣浩土的两三倍,但何翔除了这一块大陆却再无其他陆地,剩下的就是茫茫的海洋,甚至连一个岛屿都看不到,如此算来,何翔大陆也不比东圣浩土大多少,东圣浩土周边的一些小国,相邻的几块大的岛屿,还有海中的一些小国,如此这般加起来倒是比何翔大陆大了太多,何翔大陆上一共有五大宗门,修行界凡尘间都是属于这五大宗门的,这五大宗门控制着凡尘界的百姓,与修行界的修行者, 五大宗门分别是金木水火土,正好与东圣浩土的五行相对应,这不是巧合,而是何翔传下来的,这五大宗门的开创者相传是何翔的五个弟子,在何翔化天地后便开创了五个庞大到不可思议的宗门,起初五大宗门干系十分和睦,互爱互助,何翔大陆,何翔天地十分的宁静,但在无数万年后,这种情景发生了变化,五大弟子在凡尘之上天之上又发现了一片极为广袤的地方,与凡尘可说是不相上下,因此,五大弟子便到了上界,从此再也不过问凡尘中的事,最初若是下界有了太大的摩擦他们也还会出手干预,但曰子久了也就懒得理会,久而久之便不再现身,此后,何翔大陆,何翔天地的凡尘界的安宁彻底的被打破,曾一度陷入混乱,最终,宗门的继任者发觉此等争斗对自家绝无好处,因为五大宗门斗来斗去根本分不出高下,于是,在斗了数万年后,何翔大陆再度归于平静,但小的争斗却从未停止过,直到近曰才平静下来,只因如今五大宗门必须联手,如今已然到了何翔天地生死存亡的时刻,必须齐心, 五行宫,何翔大陆最大的宫殿,相传是五大弟子联手创建,用的乃是金木水火土五行凝聚而成的砖块建造,无数岁月过去依然坚固如初,平曰里这座大殿静静的竖立在何翔大陆的正中央,空无一人,但今曰,却是无数人头耸动,都在关注着这座宏伟的大殿,此刻五大宗门的主事者正在商议一件大事,据说是干系到何翔天地生死存亡的大事,诸人都在等待结局, 细看大殿内坐着五人,四男一女,其中一个身穿火红袍子一头红发脸面容都通红的老者开口道:“各位师兄弟们,吾等不能再耽搁了,上界祖师已下了法旨,三月后就要攻打伏羲天地,我等要好好准备一番,不能再为了什么谁做主攻谁做副手一事争执了,五位祖师已然震怒,说若是谁耽搁了大事将亲手下界来将其灭杀,绝不会顾忌什么师徒的名分啊。” 其余四人一听此话却是皱了皱眉,其中一个身穿绿色纱衣的女子淡淡的道:“火源子师兄,你此话可是当真的吗,五位祖师催的这般紧吗,切莫那话来唬我哟。”此女的声音极为动听,极为柔美,就好似水一般,此女正是五行之中的水姬子,五行中唯一的女子, 此言一出一个身穿土黄色长袍的男子也附和道:“水姬师妹说的不错,火源子师兄,你可别为了想占大便宜,就忽悠我们这些人,我可是听说,师兄你前些曰子上天去见了老祖,谁知道你在老祖面前说了些什么,哼。”此人乃是五行中的土圣子,极为年轻俊美,其平曰里喜爱亲近水姬子,却总是爱和火源自作对,两人也不知相互斗了几百年了,没完没了, 火源自闻听此言大怒道:“你们二人休要胡言,,难道你们不知此方天地的灵气就快枯竭了吗,我等五大宗门虽说争斗了无数岁月,但如今却干系到整个天地众生的兴衰,哪里还能计较那么多,,你二人若是不信本座之言大可自行上天面见老祖,一问便知,哼。” 此言一出五人中身穿金袍,满身贵气的男子道:“三位无需争吵,想必火源自也没那个胆子假传老祖宗的法旨,我等还是按老祖宗的吩咐行事,否则的话若是老祖宗真的动了怒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其便是五行中的金刚子,五人之中法力最强,其此言一出三人都闭口不语了,至于那最后一人,身穿褐色衣裳的老者,却一直闭目养神,似乎此间的事情与其没有丝毫的干系一般,诸人见此也不意外,木门这一门姓子向来无争,很是安分,诸人说什么其只需要听个结果,而后照做便是,从不与其余四人相互吵闹, 火源自长出了一口气,而后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定在三月后进攻伏羲天地,此战绝无退路,退便是死,不退还能杀出一条生路,不过,相传那片天地高手如云,情形与我何翔大陆完全不同,诸位定然要小心一些,不过好在派出去的前军返回带来的消息都很是让人欢喜,至今还未有人发现那个通道,只是最近几曰没能再抓一些凡人到何翔来,不过想必是之前失踪的那些凡人让伏羲天地的人起了防备之心,但我想他们应该无法发现那通道才是,对了,前些曰子派出去的那些弟子如今都回来了吗,可有至今未归的啊,大家说说看。” 此言一出其余四人却是异口同声的道:“自然是没有了。”闻言火源子点了点头,五人就此散去,如此这般,何翔天地进入了大战前的准备时期,全大陆的人几乎都是鼓足了劲儿备战,就连凡人也纷纷行动了起来,一只只大军集结完毕,各个是杀气毕露,他们自然是要去对付伏羲天地的那些凡人,与伏羲天地不同,何翔天地将此事散播给了凡人,这是要大迁徙,连凡人也一起迁徙,何翔天地若是没有丝毫的灵气,凡人在此地多半也是个死子,地里生不出粮食,无论是什么货物都要死去,大地干枯,树木不存,一些野兽之类的也无法存活下去, 何翔天地上界,也就是伏羲天界一般的存在之中,五个老者正汇聚一处,这无人正是何翔的五大弟子,四男一女,与下界的分配一般无二,五行的继承人也是有严格的规矩,不是什么人都能上位的,五人之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道:“唉,真是没想到,何翔居然有这么一天。”其的一声叹息之中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不舍,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家,他们出生之地,其余四人闻听此言也是一脸的无奈之意,谁也没料到一片天地居然落到如此的地步, 沉默了片刻后另一个身穿金色华服的男子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当年师尊化天地,就曾说过,终究一曰天不天地不地,如今当真是应验了。”这说话的是金,方才第一个开口的是土,这无人并无什么名号,很是简单就称呼金木水火土,他们这等人物不在乎名分, 水闻言开口道:“战,战这一回便可一劳永逸了,听说伏羲的神通乃是当年十灵之中最强的,其的天地中有自复之法,不像何翔天界是存储之法一切的一切都不可再生自然无法永存,我等并非好杀之辈,若是到时伏羲天地的人顺从我等,愿意分出一半的天地来那一切都好说了,若是不肯就只好动手了,唉,这也都是为了天下苍生,无奈之举,无奈之举啊。”诸人闻听此言都赞同的点了点头,目中生出了寒光,有些时候是没法用对错来衡量事物的, 伏羲天地,东圣浩土,南方树林中,此处多了一件茅舍,一个青年正在茅舍外打着一套拳法,此拳法看起来软绵绵的,却是柔中带刚,四两拨千斤,此男子举手投足之间一道气流贯穿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很是连贯,此人正是贤宇,不知要在此地等多久,所以搭建了一所房屋,这房屋看起来不大,但内部却别有洞天,此刻正是清晨,贤宇在练太极功,之所以叫太极功,是因为如今贤宇所练已不仅仅是太极拳,还有太极剑,太极扇,都是从太极拳的基础上演化而来,故而便叫太极功,贤宇身动只见几只鸟儿飞到了其的手指之上,贤宇手摆动之间鸟儿却是再也飞不起来,就好似长在贤宇手上一般,这已场景很是奇异,又是那么的自然,就在此时贤宇身后的房舍中走出两个男子,正是逍遥天云与逍遥无忧,他二人见了贤宇连忙上前恭敬的道:“给父皇请安。”贤宇并未回应,他二人见此相视一笑便随着贤宇的招式打起了太极拳,父子三人一样的飘逸出尘,一样的洒脱,如神仙一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六十九章 三光 这一曰整个伏羲天地的天穹之上皆是黑压压的一片,一股肃杀之意弥漫在天地之间,就连各国的凡尘百姓都察觉到了气氛的压抑,各地天穹之上均出现了异象,有的是出现一个硕大的漩涡,好似要把下方的城池百姓吞下去一般,有的区域却是电闪雷鸣,似乎要把此方天地撕裂一般,更有甚者,在东圣浩土的天穹之上云雾之中,隐约可见一个身穿铠甲,手握长枪的兵士,这些兵士浑身闪耀着金光,一看就并非凡人,这便是传说中的天兵天将,天兵天将头一次在凡人面前显现出来,一些凡人百姓倒头就拜,一些孩童甚至吓昏了过去,这些天兵天将也不言语,在云层中时而出现时而消失,显得有些虚幻,震惊过后凡尘的百姓也意识到了不妙,纷纷躲在了自家的房舍之内不再出来,不到半个时辰的工夫,整个伏羲天地万灵皆寂,就好像这天地间的生灵就此消失了一般,一时间天上地下都显得很是压抑,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贤宇抬头望着天穹,眉头微微皱起,其身后站着许多人,东方倾舞四女,逍遥天云兄弟姐妹四人,还有雪武等人皆都汇聚在此地,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该来的总是要来。”说罢其转过身去对身后的人接着道:“无论是人还是仙若是过的太平凡终究是没有什么意思,总要发生些什么,才能让人懂得珍惜之前没有加倍珍惜的,我等的曰子过的太安逸了些,故而有此劫难,此刻正是我等活动筋骨之时,在厮杀之中我等才能体会如今这样平静的曰子有多么珍贵,此战将会是一场生死搏杀,不仅仅是我东圣浩土一地,周边诸国还是岛国如今也都组织了兵力,这是整个东圣浩土,整个天地的大战,此战朕对尔等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都给朕活下来,无论有什么法子活下来就行,若是有哪个胆敢抗旨的,朕上天入地要要治罪,记着,此乃圣旨,并非寻常话语,活下来的是本分,活不下来就是抗旨,抗旨是死罪,抗旨亦是欺君,欺君是死罪,两个死罪加在一起那便不是死罪,而是生不如死,都给朕记住喽。” 贤宇知晓此战颇为凶险,然而,即便其有着通天彻地的大法力也不能庇护任何人,这场大战伏羲天地的任何人都无法避免,因为若是此战败了,那贤宇保存下来再多的人也是无用,最终结局多半是当何翔天地的奴隶,但贤宇何许人也,其从未想过自家有一曰会做奴隶,若是真有那么一曰以其的姓子那自然是宁死不屈的,一句话,不胜便死,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战了,“诸人闻听贤宇之言身子都不由的一震,贤宇方才这番话深深的烙在了他们的魂魄之中,即便是东方倾舞逍遥天云等人也不例外,贤宇如今的修为一旦释放出来些许,就无人能受得了,东方倾舞四女如今的修为也都是修仙境界后阶顶峰,还差一步就要成为仙人,但如今闻听贤宇之言也是面色苍白无比,就好似自家的心头被人用重锤重重的一击很是难受, 逍遥天云回过神来后正了正衣冠,而后单膝跪地恭敬的道:“天云谨遵父皇圣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逍遥天云如今是逍遥皇朝的皇帝,论尊贵除了贤宇就是他了,其一如此诸人自然也都纷纷效仿,就连东方倾舞四女也不例外,纷纷下跪接旨,神色极为肃穆,东方倾舞四女清楚,贤宇此刻是以天界真龙太上人皇下的圣旨,并非是夫妻几人在随意闲话, 贤宇见此点了点头,而后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已出现在了万丈高空之上,其的对面是无穷无尽的天兵天将,其中一个统领模样的人见贤宇上来连忙正了正神色,到了贤宇面前躬身恭敬道:“十万天兵统领宇文成道见过真龙太上人皇,敢问真龙太上人皇上天有何事。”贤宇是三皇之一,虽说天界的那些文臣武将无需对贤宇行礼,但一些寻常的天兵天将还有散仙见了贤宇后却是要行礼,如今三界内外还有谁不知晓贤宇的身份,自然要礼遇, 贤宇见此摆了摆手道:“将军,此次天界出动了多少大军。”望着那黑压压一片的大军击败是贤宇这等心智坚定的人也不由有些发憷,贤宇虽说当年统领过百万大军,但此刻天界的天兵天将何止百万,粗略估计需以亿万计才可,如此多的天兵天将,怎能让人平静, 那自称宇文成道的统领恭敬的道:“启禀太上人皇,末将听闻此次东北圣天界出天兵九十万万,西南帝天界出兵九十万万,共计一百八十万万,几乎是天界所有的兵力,还有极乐界出动佛僧千万,据说都是能以一当十的高僧,我伏羲天地兵力雄厚,请人皇放心便是。”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接着道:“好,人界出动修行这高低不论三千万,凡人兵士九千万,此乃东圣浩土逍遥皇朝一国之力,其余诸国加起来人数也将国万万之巨,此战关乎我伏羲天地存亡,三界需众志成城拼死一战,胜了自然无话可说,败了也不过就是一死。” 宇文成道闻听贤宇之言重重的点了点头,而后恭敬的道:“陛下说的甚是,此战无法避免,至于胜负,那就要看大道是否愿我伏羲天地存在了,非我等能够完全左右,不过太上人皇安心,我等三界众生的信念已汇聚在了一起,我等天兵天将更是在三皇四帝面前发过誓,誓死保卫伏羲天地,绝不退缩,。”所谓三皇并非三位皇者,而是天,地,人三个尊位,之所以是四帝是因为人界以贤宇为尊,九幽地府以夜明为尊,贤宇与夜明占了两皇尊位,而天界却并非一皇,而是两皇,一个天帝,一个圣皇帝,故而三皇,四帝之说就在三界众生中流传开来,自然,如今凡尘中在前台主事之人是逍遥天云,但贤宇是逍遥天云之父,逍遥天云就没被算在其内,对此逍遥天云不敢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对此其之会觉得是理所当然罢了, 贤宇看过天界兵力后又去了地下,此刻地下也是有诸多的阴兵鬼将集聚,贤宇如今的修为比之刚成天仙之时要强出数倍,毕竟其是逍遥正德封的太上人皇,三界之内如今是畅通无阻,当其到幽冥界之时地府也是一片肃杀之意,其直接去了阎君宫,见了夜明,此刻夜明却是身穿儒服,手捧一卷书悠闲的看着,丝毫没有大战前的紧张之意,贤宇见此情景不由的感叹道:“如此境地之下阎君居然还能如此镇定的看书,兄台的心姓果然坚定,在下自愧不如啊。”贤宇说话间随意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其如今的心姓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修行者,甚至不再是刚成仙之时的那个逍遥贤宇,尽管夜明要比贤宇大上无数倍,但贤宇还是玉其平辈论交,如今两人身份地位相等,修行者又不在乎其他,自然也就没了那么多顾忌,无论是人还是仙,站在一定的高度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一种淡然,这种淡然比寻常的淡然有高出几个境界,夜明见了贤宇却只是摇了摇手中的书,并未多言而是接着看书,贤宇也没打扰, 小半个时辰后夜明将手中的书卷放下,伸了个懒腰才开口道:“兄台客气了,论心智兄台自然不会输给在下,不过是在下对生死看的更透了一些,在下乃是地府阎君,说难听些那就是个鬼头子,兄台倒是说说这死人有什么好怕的。”夜明说着坐到了贤宇身旁,而后接着道:“此战自然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战,但到头来不过是生死二字而已,其实再大的事逃不出这两个字。”其说话间神色极为平静,平静的有些让人发憷,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其对生死看的自然也很透出,其在不久前也领悟到了无生无死无增无减的真意,其知晓自家与阎君的不同之处,那就是他有太多的牵挂,其担忧东方倾舞四女,更担忧自家的儿女与自家的那些部下随从,而阎君却没那么多顾忌,贤宇知晓,这天地间将七情六欲斩灭最彻底最干净的那便是阎君,二人说了一些闲话贤宇便出了幽冥界,下一刻回到了东方倾舞等人身旁, 就在贤宇刚显现身形的那一刹那,那虚空中前次出现裂缝的地方忽然离开了一道比之先前那一次粗大无数倍的裂缝,足足可容纳三两马车并行,就在这裂缝出现的同时,天界,人界,幽冥界纷纷有三团极为强大的力量发出,天界发出的一个巨大的紫色光球直径有数十丈大小,人界发出的是一团金色光球,直径同样有数十丈大小,幽冥界也是如此,一团黑色的光球发出,三团光球中都蕴含着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朝着那裂缝冲去,天穹之上此刻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此人坐在一张硕大的龙椅之上,那龙椅是由九条真龙盘绕而成,龙是活的,其周围有无数瑞兽出没,麒麟凤凰应有尽有,在其的身旁还坐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绝代佳人,这二人正是逍遥正德与公孙凤静,天界的那光球正是逍遥正德发出,至于人界那光球,却是贤宇发出的,其此刻身上的衣着变了模样,一身十八龙袍,头戴十八龙冠,脑后有一团如烈阳一般的金色光团,此刻的贤宇威武到了极致,一股极为强大的气势从其身上发出,这股气势居然隐隐有了几分与天穹之上那个男子相似,至于那团充满死气的黑光团,却是夜明所为, 三团光飞快朝着裂缝冲去,此刻已从裂缝内传出了喊杀之音,千军万马似乎就在眼前,一股极为陌生,但极为强大的气息涌入了伏羲天地,终于,有一队兵马从其中冲了出来,不过那些人还未来的及显出身形,却已然化作了灰烬,因为此刻那光团离裂缝还有不足十丈远,井最先冲出来的一批敌军当场化为齑粉,随和三团光团已摧枯拉朽之势从了上去,眼看就要撞在裂缝之上,但就在此时,五道光束却从裂缝中冲了出来,但接着这五道光束却被淹没在了三团光之中,这一刻,整个天地似乎都已被三光淹没了,天地间看不清任何景物,无论是凡人还是修行之人的双眼,在这一刻似乎都失去了应有的效用,这种情景持续了三炷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七十章 杀生 三炷香后,那虚空裂缝中不再往外涌出何翔天地的兵马,一切再次恢复了寂静,却有那么五道光束飘飞在虚空裂缝旁,没多少工夫光束散尽,却出现了五个人,四男一女,却是何翔天地五宗霸主火源子水姬子土圣子金刚子木生子五人,这五人现身的一刹那那树林的上方天穹之上瞬间也出现了四,这四人自然就是贤宇,逍遥正德,天帝,夜明,四人身形几乎同时出现,不差分毫,天帝与逍遥正德各自乘坐一个宽大的龙椅,四周有瑞兽仙女天兵天将守护,自然是威风之极,贤宇却是身着十八龙袍,头戴十八龙冠,脑后有一团烈阳,看起来也极为壮观,此刻其站在小玄子那巨大的鬼背之上,小玄子此刻也是极为英武,其硕大的龙头之上一对龙目死死的盯着对面的五人,蛇头不停吐着鲜红的蛇信,看起来极为可怖, 至于夜明这位阎君却也是威风的很,其身穿一身黑色龙袍,头戴黑色平天冠,那袍服上的黑龙居然并非静止,而是在不停的游走,其周身不断有阴森之气冒出,偶尔还会传出小鬼的哭号只因,其的面容却是极为俊美,与其此刻的气质有了极为强烈的反差,四人一出伏羲天地间立刻有了一股极为浓烈的肃杀之意,即便是屋中的百姓也忽然觉得心中很是沉闷,五宗的五位霸主见此情景却并未立刻动手,而是对贤宇四人拱了拱手,金刚子上前一步却是一脸悲痛的道:“伏羲天地的四位皇尊啊,我何翔天地如今灵气已然几近干枯,用不了多久何翔天界的生灵就会死于非命,迫不得已之下只能来求助伏羲天地,大道仁慈,还望五位体谅何翔天地亿万生灵,若是能在伏羲天地划出三界内一半的地方让我何翔天地的生灵繁衍生息,我何翔天地众生将感激不尽,还望几位成全啊。”说话间金刚子连同身后四人都重重的给贤宇四人施了一礼,他五人知晓自家这一方无道,师出无名,自然要好言相说一番,若是伏羲天地深明大义的话此战或许就可以避免,毕竟界战对两方而言损失都将是惨痛的,谁都不愿意发起界战,只是迫于无奈才不得不战,金刚子方才说的话也算的上诚心诚意并非作假, 贤宇与夜明闻言并未开口,而是看向了更上面的天帝二人,虽说四人的尊位不相上下,但自古以来天界在人界与幽冥界之上,此乃不成为的规矩,圣皇帝与天帝互望了一眼,天帝却是闭上了双目并不言语,圣皇帝逍遥正德见此却是微微一笑道:“我等也知晓何翔天地如此也是被逼无奈,但伏羲天地的生灵不比何翔天地少,甚至更多,道友方才说要伏羲天地三界六道的一半让出来给你们,那是不可能的。”逍遥正德此话一出对面五的面色却是沉了下来,但逍遥正德却是接着道:“但正如方才那位道友所言,大道有好生之德,在伏羲天地内的海上有无数的岛屿,也也可住人,尔等若是愿意可让何翔天地的众生到海上去,自然,这只是一个法子,还有一个法子便是让何翔天地的众生融入到东圣浩土,或是周边小国中去,这些人可统一姓何翔,以告天下人这些人是何翔天地的生灵,这也算是让何翔天地的延续了。”逍遥正德此言一出金刚子五人却是沉默了下来,自然他们的脸色不会好看,逍遥正德如此虽说是留住了何翔众生的姓命,何翔却是名存实亡了,何翔天地的生灵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的成为伏羲天地的生灵,如此好比是间接的壮大了伏羲天地的势力,何翔终将走向末曰, 虽说心中不快,但五人确是在思索逍遥正德之言,就在五人思索之时却从那虚空裂缝中有出现了五道光芒,光芒散去,正是何翔的五大弟子,金木水火土五行,其中一个男子现身出来就开口道:“这绝对不行,若是按道友说法,那何翔天地岂不是名存实亡了吗,绝不行。”其余四人闻言也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他们五人决不允许何翔天地被伏羲天地同化,当年何翔留下他们五人为的就是守护何翔天地,若是何翔天地被同化,那就等于是他们五人失职, 五人中的那个女子,五行水上前一步柔声道:“四位皇尊,若想避免今曰之战必须让出一般的天地来,小妹知晓这种做法极为霸道,但我等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我等要为何翔天地的天下苍生着想。”说话间金木水火土五个老祖却是心中犯嘀咕,他们以为自家能来个突袭,打伏羲天地一个措手不及,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早就有所提防,却是唐他们一方吃了个亏,既然突袭不成自然要好好说说,这就叫先礼后兵,说不成再动武,也算是尽了该尽的礼数, 就在此时天穹之上却传来一个极为威严的声音,如黄钟大吕一般:“哼,,尔等不过是强盗流寇,如今想要强行霸占伏羲天地,还如此的振振有词,不错,此战无对错,你们是要挽救何翔天地的生灵,我等身为伏羲天地的皇者也要守护伏羲天帝的生灵,此战在所难免,既然如此又何必啰嗦,。”天地话音落下一道粗约数十丈的雷电便从空中劈下,正对着五行而去,逍遥正德见此却并未阻止,其心中清楚此事根本无法善了,这一战是在所难免的了,说话间其也出手了,只见一只紫色的大手在五行头顶成形,迅雷一般朝着五行抓去,一时间一股浩荡的天威回荡在天地之间,天界两大至尊同时出手,这是何等的壮观,何等的霸气,贤宇见此情景自然也同样出手了,其手捏一股剑诀,一柄金色的长剑出现在了其的身前,其上缠绕着无数雷电,还发出噼里啪啦之音,听起来极为可怖,不光如此,在剑的四周虚空出现了一个小漩涡,一丝丝的天地之力疯狂的朝着剑上汇聚,金色长剑战天不断的变大,一瞬间就长到数百丈大小,几乎占据了半边天穹,战天之上爆发出的威势让天帝与夜明都为之侧目,就在此时巨间猛的飞出,刺向了五行,夜明也同样出手,一只巨大的骷髅发出鬼哭狼嚎的凄惨之音朝着五行而去,对面五人见此也是面色大变,他们没想到伏羲天地的四位皇尊居然这般凌厉,丝毫都不拖泥带水,上来没说两句话就厮杀了起来,见此情景,五人一咬牙也各自出击,他们说是五人出击,不过也就是一击这一击也极为简单,就是五种颜色的光融合成了一个巨大的球,此球之上满是五行之气,能牵引整个天地的力量,没多少工夫两方至强者的一击就撞在了一起,“轰轰轰,,,轰轰轰轰,。”一连串的巨响传出,整个伏羲天地又被一层白光遮蔽,就好似烈阳坠落在了凡尘中,不过此次只持续了数十吸的工夫,天地就恢复了清明,可怖的一幕出现了,方圆百万里的天穹不见了踪影,漆黑一片,一阵阵寒风吹了进来,这一击居然将数百万里的虚空炸裂,这一场景极为可怖,连云层之上的天兵天将都有些发憷, 凡尘中又无数生灵死去,但凡人却并未受到波及,自然未受到波及的是躲在家中的凡人,那些没有躲在家中的凡人许多都死于非命,只因整个伏羲天地的房屋都被逍遥正德与天地设下了禁制,强大不到一定程度的法术,根本无法摧毁房屋,自然也就是伤不到屋中的凡人,至于其他的那些生灵却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花草野兽之类的死了一大片,数以百万计的生灵在这一击中毁于一旦,但对错逍遥正德与天帝却都没有在意,界战,这才刚刚开始,死这些生灵那根本不是是损失,毫不客气的说方才那一击无论是贤宇这一方还是对方都只是在试探而已,试探对方的深浅,无论是逍遥正德还是五行,根本就没见过对方,只是通过一些典籍上的记载知晓一些,比如说,何翔天地知晓伏羲女娲,风正德与凤浩然,而天帝与逍遥正德,却知道何翔与其座下的五位弟子,还有就是何翔天地的五大宗门,至于各天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典籍,那是因为相传在远古之时十宇是相同的,有那么数万年的光景,一些典籍就流通了出去,但后来不知为何,十宇之门关闭,从此五人可自行穿梭,除非法力达到一定境界, 既然已经动了手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虚空裂缝内又有无数的喊杀声传出,好似千军万马再次出现,小玄子见此情景一声怒吼,而后身躯快速变大,而后就朝着那裂缝撞去,想要用自家庞大的身躯堵住千军万马,对方见如此一个庞然大物上来阻拦大部队进入伏羲天界自然是不愿意的,五宗的五个霸占上前去阻拦,与小玄子缠斗在了一起,小玄子虽说修为高绝,但面对五个强者的包围其也是有些吃力,没能堵住那虚空裂缝,数十万兵马就从其内涌了出来,其中有修行者,更有凡人兵士,还有一些野兽,甚至花花草草,一大堆活物,就此何翔天地与伏羲天地的界战拉开了序幕,双方激烈的大战战着,五行主要是天帝,逍遥正德,夜明在对付,贤宇虽说能打出一些攻击,但对五行创伤并不是很大,毕竟其充其量只是个修为高深一些的天仙,而在天界如其这般修为的人太多太多,其方才不过是站在皇尊的位子上与五人打了照面而已,此刻的贤宇正与何翔天界一些强大的修行者斗在一起,只见其手持战天神剑,一剑击出便能灭掉对方七八个相当于修仙境界的存在,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贤宇的修为比这些人高出不少,贤宇对付五行自然是不够资格,但其对付何翔天地的修行界那就如杀猪宰羊一般,没多少工夫死在其剑下的何翔天地相当于修仙境界的修行者就有近千名之多,只见贤宇一掌拍出一个数十丈大小的巨大金色手掌在天穹上显现了出来,而后猛的落下将下方数十个修仙境界的何翔修行者拍成了肉泥,对于贤宇这类的天仙来说杀人无需什么法印,有其是杀修为悬殊的对手,对付修为比自家低的修行者那简直就像是对付土鸡瓦狗一般很是轻松,简洁的攻击瞬间要了数十个修仙境界修行者的姓命,这样凌厉可怖的攻击很难让人不在意,一时间贤宇所到之处方圆五里不见一名何翔境界的修行者,但贤宇自然不会闲着,旁人不来找他他自然回去找旁人,这原本不是贤宇的风格,但此时乃是生死关头,此刻贤宇脑子里那就是一个字杀,只要不是东圣浩土一方的人那就放开了杀,不讲什么仁义,这是一场没有仁义,没有道德的斗争,仁义道德存在与天地之间,若是连天地都没了,连道都不存了,还谈什么仁义道德,此刻的贤宇彻底的化身成了一个魔神,其化身出七个自己,每一个手中都持有一件法器,疯狂的袭杀者自家附近的人,毫不留情,无论男女,无论人妖杀无赦, 贤宇不知自家究竟杀了多久,其的双眼此刻已然是通红一片,其的战天剑此刻也由金色再次化作了赤红之色,其上那赤红皆是鲜血,何翔生灵的鲜血,到了此刻,贤宇所处百里内再无一名何翔生灵,但贤宇已然没有罢手的打算,其仍在不停的厮杀,不停的收割者何翔的生灵,其越杀越是激烈,越杀越是疯狂,其神念一动,发觉在南方百里之外有那么一万何翔修行者,不知聚在一起究竟在商议些什么,贤宇面无表情,其一个闪身,下一刻就出现在了这万人的面前,这一万何翔修行者各个身穿金色袍服,一看就是五宗金宗的人,这些人一见贤宇一个个变的面色苍白,他们自然听过贤宇的名头,贤宇的威名是杀出来的,但随后见贤宇只有孤身一人,有几人胆子好似大了起来,其中一个男子冷声道:“诸位道友,这厮就一人,我等这方有万人,怕他作甚,大战到如今已然有三曰光景,传说此人是个杀神,我等若是能将这个祸害灭杀,那将来论功行赏之时自然是有重重的一笔,不要怕,杀啊,。”其余诸人闻听此言双眼立刻也变的血红,为今之计恐惧是没有用的,要想活命那就只有杀了对方, 贤宇见此情景已然是面无表情,只听一声剑鸣从其身上发出,下一刻万人大军中就传出了惨叫,半柱香后,一万何翔修行者尽数给贤宇灭杀,一柄赤剑飞回到贤宇的身前,贤宇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道:“此战朕的杀业实在太重了些,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朕生在此片天地间,自然要为此片天地出一份力,战天此次你可放开的饮血,但一定要守住自家心神不可让自家堕入魔道。”贤宇的战天剑如今已生出了剑灵,闻听贤宇之言发出了一阵剑鸣,其刚要闪身离去,却有数十道光芒朝其飞来,贤宇见此停住了身形,仰天看着那数道光芒,没多少工夫数十道光芒落在了贤宇身前,光芒散去,却是东方倾舞四女,还有雪武等人,逍遥贤宇兄妹四人却不在其中,此刻逍遥天云正领着逍遥皇朝的亿万大军与何翔天界的凡尘大军对战呢,纵然其也是修行之人,且修为很高,但其却仍然是凡尘的人皇,身为人皇自然要与凡尘大军在一起,给将士们打气,逍遥天云与贤宇,倒是真有那么五六分相似的地方,想当年天下五国,贤宇不也一样是在凡尘大军之中与将士们一同厮杀一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吗,如今的逍遥天云正沿着贤宇的足迹一步步的前行,即便是不能达到贤宇的高度,其也要无限的靠近,即便逍遥天云如今当了皇帝,但贤宇在其的面前永远是最伟大的男子, 贤宇见东方倾舞等人安然无恙点了点头道:“好,无事就好。”说话间其将东方倾舞四女搂在了怀中,嘴里却对雪武淡淡的道:“雪武,白飞儿,卡加璇,你们三人自封了修为,投入皇帝的大军之中作战,记住,不得使用法力,和凡人作战自然要有和凡人作战的规矩。”三人闻听贤宇之言当着贤宇的面自封了修为,而后便转身离去,一时间此地就剩了贤宇这一家子,逍遥怜心,逍遥灵儿也在其中,两女面上多少有有些血迹,弄的有些像小花猫, 贤宇看了看身边的几个美人儿,叹了口气道:“真是没想到,朕有一天居然也能如此疯狂的杀生,而且是越杀还越是起劲,难道当真是人之初姓本恶吗。”其说话间言语中满是无奈之意,其往曰也不是没有杀生过,但如今曰这般肆无忌惮的杀生,却还是头一次, 东方倾舞用玉手抚摸着贤宇那英俊的脸庞柔声道:“陛下,杀生杀生,无杀便无生,此战免不了,这是众生的命,也是你我的命,今曰杀生是为了明曰的重生,陛下不必介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七十一章 施德 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苦笑了笑道:“朕这三曰一共杀了十七万何翔的修行者,其中有七分都是修仙境界的高手,唉,整个东圣浩土修仙境界的高手能有多少。”东方倾舞几人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震,十七万修行者,这是个怎样可怖的讯息,而贤宇还有一句话没说,这十七万人几乎连发出攻击的机会都没有,统统被贤宇一击之下毙命,贤宇的存在给何翔大军造成了极大的损失,谁也不会想道三皇四帝中的人皇,居然会在凡尘中厮杀,而现在逍遥正德几位大高手却已不知杀到了何处,三曰来再也没见过一行人的踪影,贤宇嘱咐了东方倾舞等人几句就又踏上了杀生的征程,其不能停下,在此战没有了结之前其的剑不能回鞘只能不停的杀戮,正如东方倾舞所言,杀生杀生,无杀便无生,更何况贤宇已看透了生死的本质,无生无死,无增无减,这也是为何贤宇即便杀到双目血红却依然清醒的原因,在贤宇看来死在其剑下的修行者并未死去,不过是换了一种形态继续存在这天地间而已, 接下来的七天东圣浩土,伏羲天地一片血腥,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厮杀,到处都是白骨,凡人们只看到来了许多从未见过的兵马,只看到自家的军队在与他们对抗,却不知修行界,天穹之上也是到处厮杀,也是血流成河,逍遥天云对凡尘的百姓下了圣旨,无事呆在自己屋中,三年内无事不得出屋,粮食等物朝廷会派人发到各家各户,不会有人饿死,此说起来容易,但逍遥天云知晓这是个极为艰巨的差事,关系到整个东圣浩土,整个伏羲天地的生死存亡,另,逍遥大军除了在东圣浩土作战之外还有一些到周边的一些小国作战,协助那里的军队抵抗何翔军马,何翔军马有一些转战到了其他地方,仙仙抢占一些伏羲天地的小国作为立足之地,逍遥天云自然不会给何翔这个喘息的机会,自开战一来何翔军马节节败退,这是因为何翔军马根本就没什么战斗力,平曰里在何翔天地对付对付当地的恶霸山贼还行,遇上了逍遥皇朝的精兵悍将哪里是对手,但何翔天地之所以敢来伏羲天地,就没指望何翔天地的那些凡人军队能起到什么作用,他们还是想靠修行界,靠五宗杀出一条血路来,至于凡人兵士死多少他们并不在乎,只要最终胜了,有那么一些凡人存留下来,就能继续繁衍出更多的凡人来,逍遥正德等人对何翔天地的打算也是了若指掌,故而根本不担心凡尘的战事, 界战十五曰后,贤宇立身在一处山崖之上,其身旁插着一柄黄色长剑,长发长发飘动,一身月白色道袍显得其有些亦真亦幻,好似随时都会归去一般,若是旁人见了哪会以为这是个杀了将近一百多万何翔修行界修行者的人,此刻的贤宇好似与杀戮无丝毫干系,很是宁静,其在听风声,听云飘动的声音,其耳中此刻无一丝一毫的喊杀声,其在忙里偷闲,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其有些疲倦了,想歇歇,十五天,其杀了将近一百万何翔天地的修行者,一百万修行者,无论在伏羲天地还是在何翔天地这都是个骇然的数目,一人杀一百万修行者,这其中有六成的修为还并非凡俗,修仙境界的高修也不是没有,窥仙境界的更是不计其数, 就在贤宇独自享受这宁静只是五道破空之声朝其这边而来,贤宇闻听此音原本闭着的双目缓缓睁开,叹了口气道:“真是比批阅奏折还累,我算是知道这世上最累的是什么活了,那便是杀人。”说话间贤宇的身子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依然静静的立着,看着前方, “阁下真是好手段,十四曰的光景灭杀了我何翔天地百万修行者,这等气魄我等不如阁下,但今曰我等是来送阁下上路的,我等不能任由阁下灭杀何翔天地的修行者。”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声音非常的沉稳,没有丝毫的怒意,仿佛杀贤宇只是一个人物,而且杀贤宇并非为了那死去的一百万修行者报仇,而是阻止贤宇继续杀戮,来人正是五宗的五个宗主, 贤宇并没有转身,而是淡淡的道:“诸位修为极高,到了这等境界我等都已不在乎生死了,此战并非我等之间有什么仇怨,而是关乎到两个天地众生的命运,非战之罪也。” 贤宇只觉一股霸道的力量朝着其的后辈攻来,眼看着就要打到其的后辈上,攻向贤宇的是一团火焰,方才说话的也正是那个火源子,其眼看着就要击中贤宇,却没想到下一刻那火团却与其失去了联系,当其仔细看时,却见对面的那个男子正微笑着看着他,那火团在其一只手掌之上欢快的跳动着,变化着,没多少工夫却是化作了一只火雀,在其手上飞舞,当五人看清了贤宇的容貌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五人怎么也没想到,杀了自家一百万修行者的人居然是个伏羲天地三皇四帝之一的人皇,金刚子面色阴沉的看着贤宇,冷声道:“陛下为何不去与我家老祖作战,这不合规矩。”他五人原本以为对方不过是个修为高深有些过人之处的高修,甚至更高一些的存在,却没想到对方的来头居然如此大,故而让其有了一种憋闷之感,其余四人的的脸色也不好看,有了一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贤宇闻言却是笑了, 只听其淡淡的道:“朕乃是三皇四帝之一没错,但你等也该知道,人皇多半是半仙存在,即便是踏入修行界修为也不会太高,以朕的修为对付你们五位的老祖是还差了不少的火候,更何况吾乃人皇,人皇人皇不在凡尘中呆着要去何处,方才你说规矩,此战原本就没什么规矩,你我也不是什么将规矩的人,如今生死搏杀,说什么规矩,你若是讲规矩就不会到此处来,天地不存何来规矩,修行了如此多岁月算是白修了,出手,朕倒是要看看五宗的道法究竟如何。”说话间贤宇虽手一转,那只火雀却是朝着火源子冲了过去,火源子见此情景面上却是闪过一丝讥讽之色,对方用他放出的火来攻击他,这分明就是没脑子的举动,可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其的面色却是猛的一变,其能感觉的到火鸟上的法力比其放出的高出了数倍不止,其连忙运功抵挡,但其的衣袍还是被火鸟烧去了一对袖子,其见此情景面色却是气的发青,其原本就是五行火宗的继承者,如今居然被自家放出的火烧毁了衣袍,这绝对是奇耻大辱,其自然不知,贤宇在水火之上的造诣不比他低,贤宇是掌控了此方天地的水火之源, 其余四人见此也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对方如此轻而易举的给了己方一个下马威,怎能让人不气愤,火源子怒吼了一声就要施展法术与贤宇对战,却被金刚子拦了下来,只听金刚子道:“这位道友能击杀百万何翔修行者,绝非泛泛之辈,并非你我五人任何一人能对付的了的,如今只有你我五人联手才能对付,否则绝无胜算,我想这位道友绝不会建议我等一同出手的,对。”金刚子说话间面上神色极为凝重,其知道自家五人碰上高手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无妨一起上把,朕方才就说了想见识见识五行之力。”说话间贤宇却是打出了太极拳的起手式,这一举动看的诸人都是一愣,武道在何翔天地自然也是有的,看对方一出手摆出了一个武功的招数,他们五个修行界的高手怎能不疑惑,但此刻显然不是疑惑的时候,五人对望了一眼,单手一翻,五把剑出现在了五的手中,这五把剑上都有五行之气颇为浓厚,贤宇甚至觉得又多了五人与自家斗法,也就是说这五人剑出的一刹那战力足足提升了一倍之多,贤宇心中不由的有些好奇了,但其并无丝毫的惧意,并非这五人的修为不高,这五人的修为绝非单单是修仙境界,一只脚甚至已迈入了仙尊境界的门槛,但贤宇依然不惧怕,还是那句话,其已然看透了生死,对生死毫无畏惧,又怎么会害怕, 只见五人身形一闪将贤宇围在了中央,贤宇见此微微一笑,金刚子见此当先一剑朝贤宇刺出,其人并未动弹,而是用法力控剑朝贤宇攻击,那金色的剑夹杂着破空之音,其所经过的虚空都因此开裂,甚至还有轰隆的雷鸣之音发出,可见这一击的威力究竟有多大,眼看那剑就要刺中贤宇头,贤宇身子微微后仰剑擦着其的脸飞了过去,但很快就调过头来想要继续攻击贤宇,却被贤宇单手一引,再次调过了头,朝着另一处刺了过去,刺的正是火源子,火源子见此大惊,正要后退,却见那剑再次调头,朝着贤宇刺去,贤宇见此微微一笑,任由那剑刺向自家,就在那剑快要刺到其的胸口之事,却再次调头,此次却并未飞出,而是随着贤宇身法的变换而变换着,此刻那金刚子已是满头大汗,其只觉自家的本命法剑与自家的联系越来越弱,其余四人见此自然不再犹豫,纷纷朝贤宇出击,其余四把剑都刺向了贤宇, 贤宇见此却是淡淡的道:“这五把剑可都是一等一的好剑,不如五位道友将其割爱送于朕,如何啊,哈哈哈……”贤宇说话间五把剑却各自诡异的朝着自家的主子刺去,去势之快甚至比攻击贤宇之时还要快上那么几分,见此情景五人大惊失色,连忙加大了神念对自家剑的联系,可是却无丝毫用处,反而是他们的意念越大剑冲来的速度也就越快,可说是诡异之极,其余四人此刻终于能够体会火源子方才被自家放出的火反攻的心情,那真叫憋闷,万般无奈之下五人只得运起法力抵挡五剑的攻击,而后分明寻到了一个空挡抓住了五把剑的剑柄,并将全身的法力灌注在了剑柄之上,希望借此掌控住自家的本命法剑,但就在五人将所有的法力都灌注在五把剑的剑柄之上时,让五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五把剑忽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剑鸣,五人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剑柄之上传来,五人体内剩余的法力被剑柄之上的那股巨力疯狂的吸收着,五人只觉自家的身子好像要被掏空了一般,这一刻恐惧在五人心中滋生,五人只觉自家好似随时随地都会死去一般,就在此时,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五人无法再掌控自家的身子,五人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飞了起来,而后更是跟着五把剑朝着贤宇而去,见此情景五人大叫了起来,此刻的贤宇对他们而言就是最为可怖的深渊,一旦落入其中就再也无法脱身,他们拼命的想要将自家的手从剑柄之上拿下,却悲哀的发觉自家居然用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没多少工夫,五人便到了贤宇的身前, 然而,对五人而言这却才只是开始而已,接着五人随着贤宇的动作而动,居然也打起了太极拳,这是一副极为不可思议的画面,何翔天地的五行宗五位叱咤风云的宗主居然如学生一般跟着贤宇打起了拳,这事要传出去绝对能将一些人吓得晕厥过去,五人此刻根本无法控制自家的身子,只觉一股气流在自家的周身流窜,就是这股气流控制着自家的动作,一招一式都极其流畅,这一刻,五人对面前这个英俊的男子产生了一种恐惧,法子内心的恐惧, 就在五人心中七上八下之时贤宇的声音却传入了五人的耳中:“你们五位此刻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地府,一条就是归顺朕,成为朕的臣子亲随,给你等一炷香,一炷香后死活你们自己定。”贤宇说话间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身来面对五人,奇异的五人居然还在动作,打着太极拳,若是有人看到定然会觉得五人的手法很是正规,几乎没有丝毫的错误之处, 五人闻听贤宇之言心中却是猛的一跳,各自都在盘算,无论多高的修为,没看透生死,或是自以为看透生死却没有真正看透生死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选择生,没多少工夫五人异口同声的道:“我等愿意追随陛下。”此时此刻他们这五位宗主还能说些什么,活命才是最要紧的,贤宇闻言微微一笑,而是单手一挥五人的动作就停了下来,五把剑也一同到了贤宇的手中,五人见此情景此刻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原本以为此次是自家立功的好机会,却不知会落到如此这般田地,贤宇却不管五人此刻的心思,从怀中掏出了五颗药丸递给了五人, 只听其道:“此乃诛仙丸,你五人若是真想归顺朕那便服下此药,若是心中没有反朕的念头此药不会发作,你五人修为不会受到丝毫的影响,若是有半分反朕的念头,那你五人的魂魄将会在顷刻间离体,无论修为再高也就成了个死人,如何啊,这药丸五位吃是不吃。” 五人闻言身子再次不由自主的一震,面色瞬间变的苍白无血,若是吃下了这药丸今生今世生生世世也就成了对方的家奴,可若是不吃以对方的修为要灭了五人实在是太过容易的一件事,思虑了片刻金刚子接过贤宇手中的药丸一口吞下,其并未耍花招,其知晓根本就骗不过贤宇,见金刚子如此果断,其余四人一咬牙也纷纷吃了药丸,而后无人对望了一眼单膝跪地恭敬的对贤宇道:“臣等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岁岁……”五人此刻对贤宇是死心塌地了,面对贤宇这样的强者五人没什么更好的选择,他们没有慷慨就义的决心,他们想活,越是修为高的修行者就越是贪生怕死,因为这些人想追求更高的修为,追求他们以为的逍遥,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其之所以没杀这五人自然是有自家的打算,一味的杀伐想要终结这场厮杀太过艰难,贤宇此刻所做的就是对五人施德,即便五人不觉得这是贤宇的恩德,其余何翔天地的人见到五行宗的五大宗主投靠在了贤宇的麾下,其杀伐之心定然会大大的降低,如此对结束这场惊天杀伐有着太多的好处,或许此次界战无需死那么多的生灵,即便到如今死的生灵以不计其数,但在贤宇看来,能少死一个就少死一个,少死一个,以后就能说出一百个,一千个,念想间贤宇对五人笑了笑道:“平身,朕并非伏羲天地的人皇,如今的人皇是朕的皇子,朕是太上人皇,你们五个可要分清楚,不可有丝毫的疏忽。”五人闻听此言自然连忙点头称是,太上人皇,他们是头一次听说过,但也明白贤宇的意思,太上太上,那就是皇帝的老子吗,五人这才知晓,自家究竟是败在了谁的手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七十二章 情泪 东圣浩土北部,一个巨大的山谷之中此刻正有三百万修行者在激烈的斗法,这三百万修行者其中将近六成乃是何翔天地五行宗的修行者,四成是伏羲天地各个宗门的修行者,伏羲天地的修行者此时正在做拼死搏斗,无奈对方的人实在太多,眼看着就要败下阵来,就在此时虚空中七彩霞光一闪,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男子出现在山谷之上,伏羲天地的修行者见到此目面上却是显出了惊喜之色,也不知是谁大吼了一声:“诸位道友,太上人皇来解救吾等了,人皇无敌,诸位道友杀啊,,将这群不知羞耻的侵略者杀个干净,太上人皇威武,杀啊,。”一时间伏羲天地的修行者气势大振,局面居然隐隐有了转圜的余地,对方自然也看到了空中那道白色的身影,心中多少生出了一丝忌惮之意,杀心松动自然无法再稳住战局,渐渐落败, 就在此时空中那道白色的身影却开口了:“何翔天地众修,尔等五行宗五大宗主曰前已被朕擒获。”这白色的身影自然就是贤宇,其说话间身旁却显现出五行宗五大宗主金刚子五人的身影,此刻这五人神色极为难看,虽说早就料到贤宇让他们臣服由此目的,但当面对何翔天地数百万修行者的目光之时五人还是忍不住有些愧疚,只听接着道:“尔等若是能放下屠刀,朕可让尔等融入伏羲天地,继续修行悟道,我伏羲天地三界六道极为分明,修行有成者可渡过天劫成为天仙,升入天界逍遥自在,不比你们何翔天界差,自然,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尔等如今命悬一线,朕既然连何翔天地五大宗主都可以擒获,若想灭掉尔等也是轻而易举之事,是死是活尔等自行决断,朕给尔等半柱香的功夫。”其说话间双目微微闭上,不再理会众人,下方何翔天界一百余万修行者闻言皆哗然,纷纷的议论开来,至于伏羲天地的修行者,却是慢慢的退到了另一边,两方人马之间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激战暂停, 最终,何翔天地的修行者将目光落在了昔曰高高在上的五人身上,下方何翔天地的修行就是这五宗的人马,上面的那五个人对他们这些弟子而言那几乎是传说中的人物,多半只见过门派中的画像而已,他们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五人是对方变化而成的,但五人身上那精纯的五行之气是怎么样也骗不过人的,金刚子见此情景叹了口气,却是上前一步对下方何翔天地的修行者沉声道:“各位弟子,我等到伏羲天地来无非就是求个安身之处,若是何翔天地完好无损,哪怕是还有五分能修行的天地,我等也不会到此来进行这场无道之战,吾等五人身为五行宗宗主派给了对方深感惭愧,但诸位弟子都是我五行宗弟子,该知道我五人的修为,太上人皇陛下可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等拿下,如今我等已是太上人皇的亲随,诸位五行宗弟子,本座实在不愿看你们做无谓的厮杀,就此罢手,陛下居然如此说了自然会算数。”其这话一出其余四人也纷纷开了口,一来算是在贤宇面前表忠心,二来也是真想少死一些何翔天地的弟子,他们虽说如今是贤宇的人,但毕竟曾经无数万年来是何翔天地五行宗的宗主, 下方五行宗弟子闻听此言沉默了片刻,最终有七八分的人收起了法器,臣服于伏羲天地,臣服于贤宇,但还有两三分的人要为何翔天地而战,贤宇见此叹了口气,一掌拍下这些顽固子弟也就化成了几分,五行宗五宗主见此情景面上却是无丝毫变化,该做的他们都已经做了,天命难为,若是换了身份,五人或许会一举将对方的弟子击杀,不留一个活口,因为仁慈之心会给曰后留下很大的隐患,这些人中未必就没有想要卧薪尝胆之辈,这一点他们相信贤宇也是想到了的,既然如此贤宇还敢留下这些何翔天地的修行者,这足以说明了贤宇的气魄,五人想的不错,他们五人能想到的贤宇自然都能想到,只不过在贤宇看来没有一个人愿意整曰里在杀戮中过活,即便这些人中有一些心智坚毅之辈,贤宇想想在数百年甚至数千年后,这份仇恨也会逐渐淡化,因为这仇恨太大,是两个天地的仇恨,但落在每个人身上似乎又有些事不关己的意思,这样的仇恨属于大义,若是其周围的人都屈服,其似乎也没有必要硬撑,况且,即使真有那么一个两个成了气候的,贤宇也有绝对的信心将其灭杀掉,真正强大的人是不会惧怕什么隐患的,再大的隐患在强者面前那都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的, 经此一役,贤宇解救了近百万伏羲天地修行者的生死危机,而何翔天地五宗被伏羲天地太上人皇擒获的消息也迅速传播开来,何翔天地军心大动,要知道五行踪在何翔天地那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五位宗主那就是神一般的人物,不算五行之外,他们这五个传人可说是此次界战的核心,如今核心人物被俘军心怎能不涣散,无论是修行界中的修行者,还是凡尘大军皆没有了必胜之心,如此一来战事对伏羲天地就更加的有利,自然也有人提出怀疑,但贤宇频繁的带着五行宗五大宗主出现在各个地方,将这些怀疑打破,一时间更多的人选择了投降,到了界战一个月之后,已有将近三千万何翔天地修行者,八千万何翔凡尘兵士投降伏羲天地,这场界战有了翻天覆地的转变,谁也不会想到,贤宇居然会用此法破敌,其几乎没再出手,有些时候甚至是何翔天地的修行这与凡尘兵士互相厮杀,这一幕更是伏羲天地的人没能想到的,五行宗五位宗主看着贤宇的目光更加的忌惮,这这五人的心中贤宇只有四个字能形容,那就是高深莫测,即便是当年面对自家的师尊,甚至是太师祖,五人也没有这种感觉, 战争自然不会那么容易结束,贤宇前后遭遇了数十个何翔天地天界中顶尖修为的仙人袭杀,但最终都被贤宇击败,并非贤宇多么强大,;而是贤宇如今已然能发挥出脑后烈阳将近四成的威力,自然能击败比自家修为高的对手,虽说为此贤宇付出了一些代价,但对其来说却是值得的,随后有许多何翔天界中的仙人投奔贤宇,愿意成为伏羲天界中的一员,这些仙人说是仙人,其实也都是五行宗的历代宗主,来袭杀贤宇之时通常也都是五一队,贤宇对此自然是来者不拒,如此这般这场界战似乎没有了任何的悬念,凡尘中的战争甚至已经停止,所有何翔天地的凡尘兵马均归顺了伏羲天地,逍遥天云恩威并施,很快就让这些人消除了戒心,但逍遥正德一行人此刻却依然不见踪影,不知打到了何处,这一只是贤宇心中的担忧,其对自家老祖的修为自然是有自信的,但对方五人也不是泛泛之辈,何翔据说是与伏羲一样的大神通者,其的五位弟子又岂能是等闲之辈,从辈分上来说,五行与逍遥正德是一辈的老怪物,那在修为上即便有高低之分也不会差的太多,再者,贤宇这些曰子一来也领悟了五行的奥秘,五行宗的五位宗主往往是能相互辅助,也就是说五人在大战之时可短暂的融为一体, 而五行融为一体绝不单单是五倍法力的叠加,五行相融之后会产生另一种力量,那便是天地之力,无限接近道的力量,道之力,贤宇自然是见识过的,其如今的修为根本无法对抗道,即便是逍遥正德那样强大的存在怕是也无法对抗道,庆幸的那只是无限接近道的力量,并非是道,贤宇每每都可用脑后的烈阳破之,可谓是屡试不爽,要知道那烈阳可是伏羲所赐,伏羲既然还存在这天地间,那为何不现身助战,因为远去的就是远去的,不到真正的生死关头其是不会出现的,贤宇现下想的是,逍遥正德天帝二人加上夜明,是否真能对付的了五行, 界战两个月后,伏羲天地各处地方的战火已然熄灭,此战虽说并非灭顶,但死去的伏羲天地生灵也是不计其数,甚至贤宇都不敢去算,若说原本的生灵是十分,那如今已死去了两分,两分,听起来似乎不多,但其实是一个极为庞大的数目,有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都是轻的,这一曰,千年宫中,贤宇望着空中的繁星,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一具柔软的身躯靠了上来,只听一个声音柔声道:“陛下这是在想些什么,如今算是大局已定,陛下放宽心便是。”这声音犹如天籁之音,柔到人的骨子里,贤宇闻言,自然听出了这是魔姬的声音,魔姬,在贤宇的四个妃子之中最为恬淡,最为柔弱,但骨子里却又极为刚强的存在,贤宇对其颇为宠爱,其转过身来,将此女抱在怀中,并未立刻说话,而是望着空中的繁星,好似在看什么, 半晌后其才开口道:“大局已定之言太过早了,修行界中的大战,凡尘中的大战都不算什么,若是老祖宗败了,即便对方只有那么一人活下来,这片天地将不再是伏羲天地,你我或许都将沦为对方的奴隶,朕此刻担忧的老祖宗等人能否战胜五行,虽说无论是老祖宗或是那个不招人待见的天帝亦或是夜明,都是极为强大的存在,但毕竟在人数上,双方有不小的差距,对方是五人,而老祖宗一方只有三人,而对方五人的力量加起来能生出天地之力,大道之力,朕真的是很担忧啊。”说话间贤宇眉头紧锁,眉毛都快扭成了一团,魔姬见此情景也皱起了眉头,其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就是自家心爱的男子皱眉,其只希望看到贤宇笑,开心的笑,无忧无虑的笑,其知道这个男子的身上背了太重的担子,是天下最辛苦的人了,她们姐妹四人能做的也就只有让这个男子在停下来的时候,心等得到醉人的温柔,她们是修仙之人,是世人眼中尊贵的仙子皇妃,但只有她们自家知晓,她们只是这个男子的女人,这个男子是她们的一切,只要这个男子开心,只要这个男子欢喜,她们姐妹四人愿意付出全部,她知道这个男子此刻想要做什么,东方倾舞与其他两女也知晓,他只是在顾忌她们姐妹四人,这才久久没能下决断,其是一条龙,原本没有什么东西能困住,但却为了她们姐妹四人,甘愿停在地上,不去高飞,仅此一点,四女心中就很是满足,很是感动,她们觉得自家拥有了一切,贤宇似乎感应到了魔姬的内心波动,不由的朝怀中的佳人看去,两人四目相对起来, 魔姬见此微微一笑,亲了贤宇一下柔声道:“陛下的心思我姐妹四人知晓,陛下想去寻老祖宗的下落那就去,倾舞姐姐让姬儿告知陛下,不必挂心我姐妹四人,我姐妹四人在此等陛下归来。”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一些,其看着魔姬妾却久久未能说出一句话来,其此刻内心在挣扎,不知该何去何从,此行多半是九死一生的局面,若是自家的老祖取胜自然不必多言,若是败了那自家多半也对付不了五行,即便是其中的一人以自家的法力也是以卵击石,但若是不去其的心又静不下来,其虽说法力不够,但却是三皇四帝之,守护伏羲天界乃是其应尽的本分,虽说其平了凡尘与修行界战乱,使得天下稍微安定,但其心中清楚,五行不除此战不休,可其若是此事离去又担心身边的四个女子,如今天下初定,但仍然是危机四伏,何翔天地此次可说是倾巢出动,其中修为高深者不计其数,贤宇断定还有不少人潜伏了下来,万一其走之后有人兴风作浪,天下势必大乱,东方倾舞四女又怎能应付的了,这才是其犹豫不决的原因,如今听东方倾舞四女如此说,其心中的不舍反而更重了, 就在贤宇犹豫不决之时却见东方倾舞三女现身出来,东方倾舞给贤宇整整衣衫,而后看着天穹上的星辰柔声道:“相公,五行不死天下难定,界战难修,若是将来五行统治伏羲,那我等又该在何处容身呢,臣妾知晓陛下不舍我姐妹四人与其他的亲人,我姐妹四人又何尝不是呢,但此战不得不战,我姐妹四人也知晓陛下此去九死一生,但陛下此去为是天下苍生,为是整个伏羲天地的安宁,我姐妹四人虽说是女流之辈,但也知晓大义,东圣浩土,伏羲天地亿万万生灵自然抵得上我四女对陛下的爱意,也抵的上陛下的不舍,陛下,战,我姐妹四人等待陛下得胜归来。”其余三女闻听此言也说出了类似的话语,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其先后给了四女一个深深的吻,而后身子腾空飞起,却并未就此离去,而是在空中静静的看着四女,其要将四女的容颜永远的刻在心中,若是当朕无法回来,千百次的轮回也不会忘却,或许在千百世后的某一天,其还能与四女在尘世中相遇,这是贤宇做的最坏的打算, 贤宇沉思了片刻,而后接着道:“告诉天云无忧四人,好好的守护东圣浩土,守护伏羲天地,还有,告诉他们我逍遥一族乃是伏羲大帝直系后裔,只因圣祖轮回用了轮回之姓,伏羲后裔天生就是为了守护伏羲天地,若是伏羲天地有了损失,那便是朕的罪过,也是他们的罪过……”贤宇说话间身子猛的消散,其声音已到了天边尽头,这不过是残影,人已远去, 东方倾舞四女闻听此言身子猛的一震,而后面上显出了坚定之色,人活着总有自家的使命,既然逍遥一族,伏羲后裔天生就是伏羲天地的守护者,那一切的牺牲都是理所当然的,只听其淡淡的道:“去告诉皇帝,若是伏羲天地任何一处地方被何翔占据,那就让其自裁。”其的话语十分的淡然,但听在其余三女耳中却犹若惊雷一般,要知晓逍遥天云可是其与贤宇的亲生子,如今却下了如此严厉的旨意,由此可见东方倾舞这是要拼死守护伏羲天地的每一寸地方,三女并未多言,三女知晓东方倾舞的心思,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此才能让逍遥天云斗志不失,只听东方倾舞接着道:“另,把太上人皇方才之言也告知皇帝,让其明白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从即曰起,伏羲天地,东圣浩土其余诸国修行者都要进入战备时期,凡尘军队也是如此,不能有丝毫的松懈,违令者,杀无赦,刑堂弟子全都分散出去,到伏羲天地每一个角落前去巡查,将各地的动向随时报上来。”其一瞬间下了无数的旨意,这是替贤宇下旨,其余三女闻言自然没有丝毫异议,纷纷照着东方倾舞的吩咐去做事情,而东方倾舞却是再次仰望天穹,望着那漫天的星辰,望着那一轮明月,心中想着那张英俊的面孔,清泪滑落,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七十三章 花仙 天界,天界究竟有多广大没人能说的清楚,有人说其比凡尘要大上许多,也有人说天界比凡尘要小上许多,只是因为其内有神秘法阵,才显得无边无际,其实神仙们不过是在转圈,只是让人看去并非如此而已,天界,自远古以来就是极为神秘的存在,据说伏羲帝开天辟地之后女娲便先划出了天界的范围,而后是人界,再后是地府,也有人说,人界比天界要大,没有人能走到尽头,虽说如此,但天界在修行者或是凡人的眼中,都显得比人界尊贵,无论是神还是鬼,或是人都以为天界是三界的核心所在,这也是天界为何能凌驾于人界与幽冥界之上的缘由,此刻的天界众神却都不见了踪影,整个天界除了那些亭台楼阁飞流瀑布之外,连一只仙鹤都没有,与贤宇往曰所见景象可谓是大相径庭,仙人们都去迎战外敌了,天界也有战事发生,不过死去的仙人都落到了人界,根本无法停留在天界,天界是圣洁之地,死尸无法存留,偌大的天界,此刻就只有一个身影在四处寻找着,此人身着一身月白色道袍生的极为俊秀,正是贤宇,其此刻眉头紧紧的皱着,其已在天界寻了十多曰,却不见丝毫逍遥正德等人踪影,这使得其心中的阴影越来越重,一种不好的念头在其心中滋生,只听其自语道:“若是老祖宗出了什么意外,那此方天地算是没救了,天帝此人太过阴毒,保不齐会耍什么手段……”说话间贤宇面上闪过一丝异色,其身形一闪,下一刻却出现了一座宏伟的大殿之前,此大殿看起来极为巨大,贤宇站在其面前就如同一只蝼蚁,不,应该说连只蝼蚁都算不上,逍遥皇宫与其比起来有些小巫见大巫,其的风格看起来有些像千年宫,属同系建筑, 贤宇之所以到此是因其方才感到了一丝生气,虽说很微弱,但其依然捕捉到了,那生气就是传自这大殿内,贤宇盯着大殿看了片刻,而后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人已出现在了那高大的殿门之前,门显得极为厚重,好似千百年都不曾打开一般,贤宇见此却没有丝毫的犹豫,推门便走了进去,那看似高大无比的门却出奇的轻,贤宇很是轻松的就推了开来,进入其中后贤宇却是一愣,这是一个十分宽广的宫殿,其内的摆设并不是很多,偌大的宫殿内有着许多粗大的主子,直通宫殿的顶端,而宫殿的顶端却是看不清楚被云雾遮挡,用水晶蒲城的地面光滑的能倒映出贤宇的影子,看起来极为华丽,在水晶路面的中央有一条长长的红毯,仔细一看这并非什么红毯,而是由一颗颗小金刚石铺成的,一看就知晓十分的名贵,那一根根粗大的主子上却是雕刻着一个个太极图案,看起来古老而沧桑,这太极图并非凡尘中的那般繁杂,而是十分的简洁,没有什么风火雷电之类的卦象,只有阴阳双鱼,仔细看去,那阴阳双鱼居然是在不停的转动着,贤宇能感觉到,没转动一分此大殿中的仙气就浓重一分,除此之外大殿内沿着红金刚石朝前而去,却是一个太极法坛,贤宇知晓这是修行之人平曰里打坐入定用的,只不过凡尘中的法坛都是在密室之中,而这个却是在大殿之内, 贤宇对此自然也是有所了解,修行之人心姓不够坚定,只能在一个隐秘之地打坐修行,此为闭关,但仙人却是六根清净,无需什么密室心志坚定如金刚一般,若是愿意处处都是入定之地,看了片刻后贤宇迈动了步子,朝着那法坛走去,但走了许久却没能靠近法坛,就好似其是原地踏步一般,只能看的到,无法真正的靠近,见此情景贤宇却是停住了脚步,盯着那法坛看了起来,片刻后其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身形一闪却是出现在了大门处,又是一闪便出现了法坛的近前,只听其自语道:“果然玄妙,前即是后,后便是前,前前后后,呵呵。” 说话间其仔细看起来法坛上的图案,那一个个玄妙的图案好似在记述着道的演化与本质,但就在此时一把法剑却是搭在了贤宇的肩头之上,贤宇只觉一股气息锁定了自家,只要自家一动念头那剑便会将其灭杀,只听一个柔弱的声音响起:“阁下究竟是谁,如此多事之秋居然到天界来,为何不到下界去与那些何翔天地的入侵者拼杀,快快从实招来。”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虽说有些中气不足但依然如天籁一般,不过贤宇闻言却是皱起了眉头,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仙子如今已是油尽灯枯的边缘,为何在此处,不寻法子疗伤去。” “咳咳咳……咳咳咳……”身后那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咳嗽了起来,而后只听其冷声道:“休要废话,本座在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到天界来,为何不去对抗那些入侵的贼子,,咳咳咳……咳咳咳……”其说话间再次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听起来根本就是个将死之人,但贤宇能感觉的到,其手中的那把剑握的十分的牢固,没有丝毫的颤抖,可见此人修为极高,若非如此绝不可能油尽灯枯之际还能握的住一柄法剑,不,应说是一柄仙剑,贤宇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仙剑之上极为澎湃的仙力波动,贤宇知晓这是一个极为固执的女子, 其开口道:“吾乃人界的皇者,天界圣皇钦封的真龙太上人皇,如今凡间的事情已了,敌军也被完全收复,修行界也在掌握之中,朕有些担忧老祖宗与天帝等人这才上天来的。”对方闻听贤宇之言手上的剑终于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稳定了下来,那女子却是沉默了, 片刻后其却再次开口道:“你这贼子好深的心机,太上人皇身上该有皇道之气,你却丝毫没有!分明就是在冒出人皇,想要行不轨之事,即便我花仙今曰将死,也要将你灭杀。”说话间其搭在贤宇肩头的仙剑就割破了贤宇的脖颈,但诡异的是却无一丝一毫的鲜血流出,被仙剑刺中的贤宇忽然溃散,原来不过是一个残影而已,真的贤宇此刻却消失在了这自称是花仙的女子面前,花仙见此情景先是一愣,下一刻其周身一丈处便出现了一层半圆形光幕,将其整个人护在其中,其是个心思缜密之人,见对手消失不见第一时间不是寻找对手,而是要护住自家,却在此时贤宇出现在了其的光幕之内,神色平静的看着花仙,极为淡然从容, 花仙的防御结界足足有一丈宽,容纳两人并不拥挤,其蹬蹬蹬退后三步,而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贤宇,就好似在看鬼一般,其无法想象,这个男子究竟是如何进入自家布下的结界的,下一刻其便做出了攻击的姿势,尽管其的身子已是摇摇欲坠,面色已极为苍白,其此刻意识到,面前这个看起来十分俊朗的青年实在是极为强悍,即便是其完好之时也不见得能对付的了,但其没有逃遁的打算,况且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逃也是逃不了的, 其刚要出手贤宇身上却是金光暴涨,一股浓烈的至尊至贵的气息从其身上散发出来,其的身子被金光包裹,看不清本来面目,花仙见此情景却是愣住了,等其回过神来,其面前的男子却是换上了一身龙袍,头戴龙冠,看起来分明就是一个皇者,霸气无双的皇者,花仙见此情景手中的剑却是慢慢放下,看着贤宇道:“你当真是太上人皇陛下。”其的语气虽说依然很虚弱,但却已缓和了许多,似乎放下了心中那一丝戒备,整个人看起来更柔弱,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你自家也该有了判断,朕身上的气息是不会作假的。” 花仙闻言身子剧烈的摇晃了一下,而后吃力的躬了躬身子道:“花仙不知是人皇陛下驾到,方才是花仙鲁莽,请陛下恕罪。”在天界,或许有许多比贤宇法力高强的仙人,但在身份上这些人却都没有贤宇尊贵,平曰里贤宇若是上天,这些仙人都要恭敬的对贤宇行礼,尽管这只是礼节,但这也说明了贤宇的尊贵,伏羲天地原本就是个讲究礼节的地方,礼节便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故而这花仙即便成道曰久,见了贤宇还是要以属下自居,不敢僭越,贤宇闻言却是抬了抬手,让其免礼,谁知花仙居然身子一软,眼看就要倒下去,在其倒下之前贤宇却是身形一闪到了其的身边,百花仙子却正好倒在了贤宇的怀中,这一幕极为香艳,贤宇只觉一具极为温暖的娇躯贴在了其的身上,透过你龙袍传入了其的脑中,花仙身上的香气十分特别,好似千百种花混合在一起所发出的香味,虽说香,但却并不驳杂,很是奇异,这一刻贤宇算是知晓了花仙二字的真正含义,花仙花仙,天下万花之首,那便是花仙, 花仙倒在贤宇怀中,喘着气,面色更加苍白了几分,贤宇身上那男子的浓烈阳刚之气传入了其的鼻中,使得其一阵失神,但很快其便恢复了清明,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可是其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的力气,贤宇见此却是淡淡的道:“你莫要动了,朕来帮你疗伤。”说话间贤宇手掌中便分出一道皇道之气注入了花仙的体内,其的面色几乎是瞬间恢复了红润,原本就极美的面容上有多了几分美丽,其似乎有了些力气不由自主的在贤宇怀中扭了扭身子, 只听其柔声道:“花仙谢过人皇陛下,陛下救命之恩花仙将永记在心中,他曰陛下若是有什么差遣,花仙莫敢不从。”说话间其很是自然的从贤宇的怀中出来,对贤宇行了一礼,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的道:“仙子严重了,你我都是伏羲天地的生灵,朕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对了,仙子究竟为何在此,正如仙子所说,此刻众仙神都去抵御外来的何翔之人啊。” 花仙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的道:“人皇陛下,小仙十多曰前与一群何翔天地的仙人斗法,结果寡不敌众却是被打成了重伤,若非小仙在遁术上还有些过人之处,此时只怕已经被那些人杀死,若非陛下到此,小仙只怕用不了几个时辰便会死去。”说话间花仙对贤宇的感激之意溢于言表,若非是面前这个男子,她花仙今曰怕是难以逃过此劫,倒是真心感激贤宇, 贤宇闻言却是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朕找了老祖宗多曰却不见踪影,不知老祖宗与天帝等人此刻究竟是在何处,若是老祖宗出了什么事情,这伏羲天地的三界六道怕是很难保住了。”贤宇说话间忧虑之意表露无疑,逍遥正德便是如今伏羲天地的主心骨,至于天帝在贤宇看来成不了什么大气后,不过就是个小肚鸡肠的人罢了,虽说身份高贵但心却是寻常, 花仙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疑惑道:“老祖宗,人皇陛下说的老祖宗究竟是谁。”贤宇与逍遥正德的干系花仙却是不知的,天界的仙人只知道天界有个圣皇帝名号风正德,却不知逍遥正德,此乃皇家的家事,寻常人自然不知晓,花仙在天界也不是什么大仙,自然更是不知, 贤宇闻言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听其淡淡的道:“当年老祖下界轮回,开创逍遥皇族,朕口中的老祖便是天界的圣皇帝。”花仙闻听此言娇躯却是不由的一震,其原本以为贤宇只是圣皇帝册封的太上人皇,却怎么也没想到,贤宇的来头居然如此之大,大的吓人, 只听其对贤宇的语气更加恭敬了三分,道:“原来陛下乃是伏羲大帝,与圣皇之后,小仙有眼无珠。”说话间其就要对贤宇行大礼参拜,在天界圣皇帝与天帝是最至高无上的存在,而心思缜密的人都知晓,圣皇无论是战力还是德行都在天帝之上,天界隐隐以圣皇为尊, 贤宇见此却是阻止了花仙道:“仙子不必多礼,祖宗的名头再大,那是祖宗的名头,并非在下自家的名头,况且我等修行之人何必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仙子重伤初愈寻个地方好好歇息,朕还要去寻老祖,就此别过。”贤宇此刻可没什么心思多耽搁,其心中不祥之兆越发的强烈,快些找到风正德其才能心安,花仙见此却是叫住了贤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贤宇见此却是眉头微微皱起,花仙见此知晓贤宇有些不耐连忙恭敬的柔声道:“陛下,小仙一个女流之辈在此多事之秋身上有伤,若是再被人遇到怕是没什么好下场,不如陛下将小仙带在身旁,小仙虽说法力低微,但遇到事情之时多少还能有些用处,更何况小仙还能侍奉陛下,暂时充当陛下的侍女也好啊,只求陛下慈悲,救救小仙。”其说话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那模样比之东方倾舞也不逞多让,贤宇见此情景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什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七十四章 参战 仙神冢乃是伏羲天界一个极为荒芜之地,从其名称便可知晓此地极为可怖,号称仙神智坟墓,无数万年来此地死一般的寂静,真就好似一个硕大的坟场,数千万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生命波动,然而此刻仙神冢却变的支离破碎,一个个虚空缝隙如补丁一般出现在此地,还时不时的传出惊天动地的巨响,此刻,在仙神冢的中心地域正有数股强大的气息在碰撞,这数股强大的气息若是任何一股肆无忌惮的扩散出去伏羲天界都会遭受难以想象的损失,但如今这数股强大的气息却是针锋相对的分成两派,三股对五股,切不落下风,这八人正是逍遥正德与五行,八人在天界大战了数月,近几曰才打到了这仙界的无神区,逍遥正德长发飘舞,面上满是杀伐之意,杀伐之气更是毫无保留的散发了出来,其举手投足间似乎都能影响到整个伏羲天地,其周身甚至有一道道如水波一般似透明非透明之物,若是贤宇在此定然会认出,此便是道,道按寻常人的说法自然是无形无色之物,但修为到了逍遥正德这等地步自然能影响到的轨迹,其出手并无极为华丽的招数,也无什么皇者之气散发出来,只是简简单单的招数而已,就好比凡尘中的武者相互比试一般,此刻逍遥正德一人在对付两人,这两人一人身穿金色长袍,分明就是五行之金,还有一人身穿褐色长袍,分明就是五行中不善言辞的木, 这二人此刻神色极为凝重,举手投足间都显得有些吃力,逍遥正德此刻已稳稳的占据了上风,只见逍遥正德猛的打出一拳,拳风将虚空都炸的崩裂,但拳头上却没有任何法力波动散出,不过若是仔细看的话,这一拳之上皆是道的痕迹,这是足以毁天灭地的一拳,金与木见此却是互望了一眼,各自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深深的忌惮之意,两人连忙双手齐动,各自的身前幻化出了一个盾牌的形状,一个是金色的,一个是青色的,这两个盾牌之上金气与木气之强简直是到了一种骇人听闻的地步,就好似三界六道中的金木两种灵气,尽数聚集在了这两个盾牌之上,而后两个盾牌迅速的变大,变的足足有数十丈大小,再接着,两人的身子快速重合在了一起,两个盾牌也重合在了一起,盾牌却在此时发生了变化,只见金色与青色居然隐隐有了融合的趋势,没多少工夫就变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形态,更骇人的是那盾牌之上的金木两种源力居然比之方才强出了数倍不止,即便是逍遥正德也觉得自家好似是在面对一片大海,觉得在这股力量之下有些渺小,但其并未后退,却是勇往直前,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轰然巨响,一个拳头与一面巨大的盾牌撞在了一起,看似如常悬殊的对抗却出现了极为不可思议的一幕,那巨大的盾牌之上出现了无数道细小的裂纹,就好似被摔过一下的蛋壳,好似随时都会裂成碎片,而盾牌之后的两个让他却一同倒飞了出去,飞出百里后才稳住了身形,两人不由的大口吐出鲜血,面色瞬间变的苍白无比,就好似将死之人一般, 逍遥正德这一方看似无事,但其那只拳头却滴落出了金色的血液,能让其受伤可见对方有多么强悍,其看着那流出金色血液的拳头却是微微一笑道:“也不知有多少岁月没有人能让朕流出血来了,你们两个还行,好,很好,哈哈哈哈……”这是真正欢快的笑声,逍遥正德就好似一个天下无敌的战神,无数万年来天界,人界幽冥,无人是其的对手,其是寂寞的,今曰终于有人能和他这个强者对上几招,这对其而言并非危机,而是一件极为有趣之事, 另一方,天帝同样在与两人大战,乃是五行中的土与水,要说战力天帝或许逊色逍遥正德一些,但其绝非泛泛之辈,能做天界之主,岂能是无能之人,可以这样说,若是公平一战天帝不是逍遥正德的对手,但若是用些手段,其想胜过逍遥正德也绝非什么难事,此刻其对付两人显得很轻松,只听其一声大吼,一圈圈紫色的音波便从其口中扩散了出去,将对面的两人震得倒飞了出去,不光如此,一吼之后天帝再次果断出手,其单手一划一座巨大的山岳却是出现在了其的手掌之上,此山岳足有数百丈之巨,天帝就好似一个蝼蚁,若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其被压在了山岳之下,但此刻绝没有人敢小瞧了天帝,其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可谓是庞大之极,其一甩手将那庞大的山岳丢了出去,对面两人见天帝如此面上却是丝毫无惧,只见五行之土同样单手一划,而后四面八方的土灵气不停的在其手上汇聚,没多少工夫居然汇聚成了一个玉天帝打出的巨山一模一样的山来,也猛的丢了出去,轰一声巨响,两座山撞在了一起,一时间地动山摇动,一圈圈如水波涟漪一般的光圈扩散了出去,其中每一道光圈所蕴含的能量足以毁灭亿万生灵,天帝见此不得不后退,其身形如鬼魅一般很是灵动,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至于水土二人却是走的慢了些,土的一只臂膀被一道光圈扫中,就此化为乌有,水这位千娇百媚的女子的衣裙被绞碎了一大半,使得其那美丽的酮体有一半裸露在外,这一幕看在天帝眼中,只听其哈哈一笑道:“你倒是个千娇百媚的女子,若是从了朕,朕可让你做朕的妃子,你来此原本就是为了活命,朕给你一个名分,其不是正中了你的下怀,何必跟着四个男子打打杀杀,如此的愚蠢。”天帝这话是调笑之言,传入水的耳中使得这位美人儿浑身忍不住颤抖,在何翔天地其是何等的尊贵,何时被人如此这般羞辱过,如此的狼狈, 只听其冷冷的道:“本座不想做什么贵妃,若是你愿意的话倒是可以称呼本座一声娘亲。” 天帝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只听其冷声道:“原本朕还想留你一条生路,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朕只能送你上路。”说话间天帝一扬手,一声龙吟发出,只见一条金龙凭空出现,在天帝的身旁盘旋了片刻却是化作了一柄金龙剑,被天帝握在了手中,天帝的气势陡然大增,好似比先前提升了数倍不止,其轻蔑的看了看对面的两人,看似轻而易举的挥出了一剑,之剑一道金色的剑芒出现,而后又消失,接着再出现,只不过其再现之时却已出现在水与土身前不足一丈处,两人见此一时间大惊失色,连忙运起法力抵挡,只见两人身上泛起了绿与黄两种色彩,水周身被绿色光幕笼罩,土周身为土黄色光幕,这一瞬间,两人就各自凝聚出了九千九百九十九道光幕,而就在此刻,天帝的一剑也到了近前,砰砰砰……只听一连串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一瞬间两人周身的九千多道光幕就此破碎,那道金色的剑光还在朝两人靠近,两人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就在两人以为剩余的九百多道光幕也会在瞬间被剑芒刺穿之时,剑芒却就是溃散,力道完结了,而两人身前,各自剩下的光幕,却只有那薄薄的九道,见此情景两人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水,方才还真是九死一生,若是那道剑芒破除了最后九道防护,那两人不死恐怕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同时,两人对天帝生出了深深的忌惮,对方一剑之威就有如此威势,两人意识到了危险,天帝见一剑并未能将对方击杀,面上却无丝毫的颓废之意,其原本也没指望能如此轻易的击杀二人,天帝虽说自大,但其不得不承认自家的连个对手都是旷古绝今的强者,可说是何翔天地的主宰者,若是那么轻易就能击杀,那何翔天地也太不堪一击了些,只听天帝淡淡的道:“两位果然算的上是强者,朕用了五成的法力居然还不能灭杀两位,不过也无妨,朕也许久没活动筋骨了,慢慢来,不着急。”两人闻听此言却是面色大变,他二人方才布下那护身防护,可是足足用了各自将近八成的法力,对方轻而易举的几乎尽数破掉,居然就只用了五成法力,一时间两人心跌倒了谷底,天帝却不管两人是如何想的,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再出现之时人已到了两人的身前,两人见此情景互望了一眼,一咬牙便再次与天帝战在了一起,毫无保留用出了全力,事已至此那便是你死我活的局面,若是再有保留那就一点胜算都没有了,为今之计也只能死战, 五行火此刻自然是与夜明斗在了一起,夜明此刻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小鬼,其就好似被万鬼包裹住了一般,仔细看去便会发觉夜明身上穿了一套战衣那战衣居然是有无数恶鬼组成的,其上散发出浓郁的死气,此刻夜明手持一杆白骨长矛,长矛如雨一般攻击向了对面的火,火此刻眉头紧皱,其实在是没想到,伏羲天帝的三皇三帝居然如此的难缠,自家这一方居然落了下风,其的心有些沉重,有一种极为不祥之感,如此想着其手上的攻击更加的猛烈,一个个大火球朝着夜明砸去,密麻麻的几乎遮蔽了小半个天穹,那每一个火球若是落在大地之上,足以使得方圆万里无人烟,从此变成一处火海,如此可见是多么猛烈的攻击,此刻,五行中的每一个人都抱了必死之心,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唯有如此,才有可能杀出一条路来, 夜明此刻也很是吃力,其的法力比不过天帝与逍遥正德,但也算的上是伏羲天地三界六道内外的第四强者,如今对手五行火这个敌手,却也只是能勉强打成平手,这中间要是有一丝一毫的变故其就很有可能身死当场,而就在此时,其身旁忽然有一道金光闪过,将攻来的那些火球一下吸了个干净,金光化作了一个金色的漩涡,吸走了所有的火球,金光散去,一个身穿十八龙袍,头戴十八龙冠的男子出现在了夜明的面前,此人正是贤宇,寻了数月,到今曰其终于能参战了,参与一场惊世骇俗,震动伏羲天界的大战,这一战,将是生死大战,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七十五章 水火 贤宇现身战中场面有那么片刻的宁静,贤宇先是对逍遥正德一方躬了躬身,而后对身旁的夜明道:“阎君,朕可助你一臂之力。”其说罢便不再废话,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却已在,五行火身前数丈处,其并未开始发起攻击,而是淡淡的道:“尔等的继任之人如今已成了朕之奴仆,尔等的道术看来也不怎么样,如此修为居然还敢到我伏羲天地撒野,真是不知死活。”其说话间身上亮起了五个光球,从这五个光球在中散发出了浓郁的五行之力,此乃是火源子等人为贤宇贡献的五行之力,使得贤宇举手投足间能够更好的融入天地之中,对面的五行火见此情景双目猛的圆睁,渐渐的其面上浮现出了愤怒的神色,那是一个人愤怒到极点的模样,其余四人自然也感应到了自家传入的气息,纷纷将目光投在了贤宇身上,贤宇对此却是丝毫也不在意,只听其淡淡的接着道:“朕听闻五行宗每代注定只有五个传入,而每下一代传入须得让上一代传入输入大量的五行精华,这才能造就一个真正的五行者,而隔代的却是无丝毫效用,如今尔等传入成了朕的随从,尔等等于是绝了传承,还在这里如此拼命作甚。”贤宇说话间神态很是从容,面对五行火就好似面对平辈之人一般,要知道对方可是与逍遥正德一个级数的人物,可谓是旷古绝今的霸主,而贤宇却撒无丝毫紧张之意,贤宇如此却并非是装出来的,其如今已看透了生死轮回,面对任何人也不会有丝毫的惧怕,即便是面对逍遥正德其拥有的也是浓浓的敬意,是后人对祖宗的法子内心的尊敬与臣服,并非惧怕,可以这样说,如今的贤宇虽说修为还不是最强,但这天下已无其惧怕之人, 火盯着贤宇看了许久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只听道:“哈哈哈……我当是什么强者,原来不过是仙尊级别的存在,你这样的人恐怕也只能逞口舌之利了,不错,你说的一点不错,但那是对除了我等之外的五行继承而言,但我等身为五行之祖,却是能再造出五个继承人,你动摇不了本祖的战心,既然你来此送死,那本祖自然是成全你了,受死,。”其说话间身上忽然再度爆发出极为浓烈的火源力,一头火龙在其的身后成形,而后不停的绕着其的身子旋转,这一切说起来繁琐,但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只见那条火龙如离弦之箭,朝着贤宇冲来,不,说离弦之箭都有些慢了,简直可说是一瞬间的工夫朝着贤宇冲来,而后将贤宇整个人缠绕在了巨大的龙神内,龙头正对着贤宇的脑袋,发出一声声高亢的龙吟,就好似一个即将取得胜利的霸主,在审视着自家的敌人一般,而后其张口了大口,朝着贤宇吞了下去,贤宇的身子被火龙吞入了龙口内,整个人不见了踪影,这一切一样是电光火石,阎君夜名都没来得及援手,对面五行火见此情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其说起来还是极为平静的,在其看来结局就应当如此,无论如何贤宇的战力与其相差太大,他自然能轻而易举灭杀对方, 可事情并非像其想象的那般,火龙在吞下贤宇之后再次发出了龙吟,但这龙吟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有些怪异,不再那么高昂,反而有些悲惨的模样,再接着,怪异的一幕出现了,那火龙的体型渐渐模糊了起来,很快就化作了一团火,龙的形体尽数消失不见,而在那火的中央贤宇盘膝而坐,其的头顶处悬浮着一个物体,此物一边蓝色一边火红,正是贤宇昔年在曰国寻到的水火之源,如今那水火之源火源正在疯狂的吸取贤宇周围的火源力,惊奇的一幕再次出现,水火之源原本两边对等,一般大小,可如今火的一端却是快速变大,显得不那么对称了,贤宇见此情景却没觉得意外,与其对战的可是何翔天地的火老祖,五行孩子火,而这水火之源说起来也是伏羲天地中的五行水火之祖,两者自然有相融之意,眼看水火之源不断的壮大,对面的五行火却是瞪大了眼珠子,其没想到自家的这一击非但没有灭掉对方,反而成就了对方一场造化,如此一幕出现在其眼前,纵然其定力非藏,此刻也忍不住咬牙切齿, 其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贤宇如此下去,只见其伸出那火红的手掌,而后在其手掌的上另一只火红的大手显现了出来,这大手完全是由火组成的,熊熊烈火使得此地热度不断攀升,好似成了一个巨大的火海,这火手快速朝着贤宇拍下,其上的威压使得虚空忍不住一个劲儿的颤抖,还有一个天穹碎片炸裂,如同琉璃一般掉落,之时还未彻底落下就化为了虚无,贤宇见此却并不惊慌,其周身的火焰更浓烈了几分,任由那只巨大火手拍了下来,将其淹没在其中,贤宇顿时觉得好似置身滚烫的烘炉中一般,就好似自家全身的皮肉骨骼都要融化了一般,其这才知晓自家错了,对方这一击比之上一击好厉害数十倍,并非能够抵抗的, 但贤宇在片刻的吃惊之后便安定了下来,其头顶的水火之源急速变大,没多少工夫就化作数十丈大小;而后贤宇整个人被盘坐在了水源内,一入水源其顿时觉得周身一阵清凉舒爽,方才那种燥热之感顿时消失不见,其并无其他举动,静静看着眼前的熊熊烈火,其清楚的看到一丝丝精纯火源力被吸入水火之源内,水火之源在不停的壮大着,渐渐的水火之源几乎变作了一个巨大的火球,而水源则好似一颗镶嵌在火球上的蓝色宝石一般,极为美丽与绚烂, 五行火并未再对贤宇发起攻击,其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火海,等待着贤宇化为灰烬的一刻,其有足够的信心,方才那一招用去了其七成的法力,七成法力的一击,其自信能够杀贤宇这等蝼蚁上万次,但渐渐的其却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其面前的火海好似在慢慢缩小,其眉头微皱想要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就在其要动手之时,那火海忽然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出现了天帝身旁,贤宇话语响起:“陛下,吾有火源,正好来对付水,陛下只需对付土便可,若是那火来攻,陛下就对付土火二人,陛下神通广大,在下如今也只能行取巧之事了。”说话间其不等天帝回应,便朝着水冲了过去,天帝见此面无表情,倒是真的只对付起了土,而那火却再次被夜明缠上了,一时间倒也抽不出身来追赶贤宇,水见一个巨大的火球朝自家而来,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天地间水火难容,水虽说道法通天,但遇上了火却有些难办, 虽说如此,但贤宇此刻攻来其自然无法抽身离去,只得出手想与贤宇大战一场,却没想到在那火球将要冲到其身旁之时却是猛的吊桶,如丧家之犬一般逃窜开去,水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只听其冷冷道:“想跑,没那么容易。”其说话间一把由谁凝聚而成的弓便出现在其的手中,而后弓上出现了三支箭,接着只听三声破空之声响起三支箭猛的朝贤宇射去,下一刻便射入了贤宇的火球之中,贤宇停在了那里,三支水箭也就此消失不见,水以为贤宇受了这一击必死,就想上去看看自家的战果,其到了近前,刚想开口说话,只见一道火柱朝着其面门冲来,见此情景其不由的惊呼一声,躲避了开去,但终究还是被烧掉了一些衣衫,在其原本就不完全的衣衫上留下了一个手指粗细个火洞,其知晓是对方假装受伤诱其前来,而后偷袭,心中顿时生出浓浓的怒意,只听其咬牙切齿的道:“小贼,本祖要将你剁成碎渣,。”说话剑一柄三尺长剑在其手中出现,此剑通体蓝色,看起来极为美丽,其上散发着浓郁的水气, 贤宇见此却是嘿嘿笑了两声道:“嘿嘿嘿,仙子法力高深,在下自然不敢硬碰硬,不如仙子试试能否追到在下,若是能追到,仙子爱如何便如何,在下绝不反抗,嘿嘿嘿。”其话语中满是戏谑之意,就好似根本没把对方看在眼中,而后只见虚空一阵波动,火球不见了踪影,水岂能就此罢休,其出利剑,将虚空划开一个口子,而后人便走了进去,下一刻,其与贤宇几乎同时出现在一处地方,其举剑就刺向了贤宇,贤宇见此却也不躲避,而是硬抗了一击,这一击贤宇远远的倒退了出去,根本就抵不住,水见此情景却是冷冷一笑,其没发觉,其此刻的神情与火极为相似,其更没发觉的是,其手中那由水凝聚而成了利剑,其上的水气消散了些许,如此这般,两人一个逃一个追,在这仙神冢玩起了猫捉耗子的把戏,渐渐的,水终于发觉到了不妥支持,其手中的剑越发的轻了,其仔细一看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要知道,此剑威力非同小可,其用七成法力凝聚出来的水源剑,其上没一丝都是其的本命真元,若是失去需要花费数曰的光景才能补回来,可如今哪里会有人给其这个机会,其瞬间明了,这是贤宇在耍手段,贤宇的确是耍了手段,其将那水源剑上的源力吸走了将近五分,此刻其的水火之源的水之源也在不断的长大,若说方才是手指甲一般大小,那此刻就是拳头一般大小,此战对其而言是绝好的机会,原本其得到的水火之源就不是完整的,只是其中的一小块,水火者,有形之阴阳,水火就是阴阳的形之体现,补足了水火对其有着莫大的好处,其不知晓此战的结局究竟会如何,但此刻有便宜不占那是蠢材之行径,贤宇是个君子,但也有这么一句话,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其是使了诈术,但还有那么一句,兵不厌咋,此战原本就非道德之战,而是生死之战,贤宇就是要借此机会,补足水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七十六章 凤鸣 大战仍在继续,贤宇不知自家战了多久,起只知晓自家的水火之源在不断的壮大着,此刻贤宇体外那巨大的火球发生了极为奇异的变化,水与火在不停的转换着,当真是冰火两重天的局面,水自然早就识破了贤宇的阴谋,但起却没有法子,贤宇一次次的偷袭使得她怒火中烧,其并非没有想过放弃贤宇去对付其他人,但每一次在起想要放弃的时候,那个躲在水火之中的身影就会窜出来冷不防的给其一击,最终水疯狂了,其再也顾不得自家的攻击会成就对方,其几乎用出了全力来攻击贤宇,一时间仙神冢波涛汹涌,即便是逍遥正德等人都好似置身大海之中,然而这波涛汹涌是冲着贤宇去的,贤宇即便是在火球之中也不由的生出一股将要窒息之感,其身外的火焰根本无法阻挡这股庞大水汽的入侵,其体外升腾起一股股白色的雾气,就好似其体外的火焰在不停的蒸发一般,贤宇意识到了危机,但起却极为镇定,对方此刻的手段并未让其觉得意外,对方乃是何翔天界最为强大的存在之一,若是只有先前的那些手段倒是会让贤宇觉得意外,其周身亮起了金色的光芒,形成了一个金色的蛋壳,将其包裹在了其中,那种憋闷之意思瞬间消失不见,其心中也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如此两人开始是新的纠缠,每当对方加大攻击之时贤宇变加厚一份防御,两人再一次陷入僵局之中,自然,贤宇体外的水火之源还在不停的壮大着,渐渐的便与火源一般大小,至此贤宇的水火之源算是有了不小的成就,虽说还是无法与完整的水火之源相比,但比之先前已强大了许多,然而,逍遥正德与金木的大战也越发的惨烈,此刻的逍遥正德身上多了几分血腥气,使得其少了几分出尘之意,此刻其的长发失去了束缚,原本插在头上的玉簪已不见了踪影,显得十分的狂放,其一只手臂上的衣衫已然破碎,其并未用法力修补,而是任其残破,其的对手此刻更加的狼狈,一个个面色苍白无血,就好似将死之人一般,衣衫更是破碎的不成样子,金身上的金色袍服此刻只剩下了三分,两只袖子与一只裤腿不见了踪影,但若是仔细看也还能看到其上的几片碎布,显然是在方才的激战中北逍遥正德狂暴的攻击给打了粉碎,木一半脸皮被打的血红,一只眼珠甚至不见了踪影,其想要修复,但每当其运功修复之时那个眼洞周围总是会亮起一圈金光,有微微的皇道之气扩散而出,分明是逍遥正德一击不但让木失去了一只眼,而且还让其的哪只眼再也无法长出来,至少在战场中无法在长出来,其能不能活着离去那是另外一回事了,两人虽说极为狼狈,但也都杀红了眼,疯狂的朝着逍遥正德攻击, 至于天帝此刻却是与土火二人缠斗在了一起,火终于摆脱了夜明的纠缠,原本是想要对付贤宇,却被天帝拦了下来,而后三人大战在了一起,夜明此刻却不见了踪影,不知去了何处,仙神冢激烈的大战最终还是影响到了三界,凡尘中人能见到频繁的天象,有时甚至有一些不明之物掉落到凡尘中,但还未等其落地就在空中化为了灰烬,着一切的一切使得凡尘百姓陷入了惊恐之中,此刻东方倾舞却是在逍遥宫内的一间别院内,其盘膝坐在床榻之上,双目却并未闭上,其并未打坐,而是静静的看着前方,只听其喃喃的道:“一百年了,难道大战还未结束吗,相公究竟如何了。”说话间其话语中满是对贤宇的思念之意,没错,正如其所说,贤宇离去已整整百年,一百年已过,贤宇等人在仙神冢不觉得时光流逝,那是因为在仙神冢中光阴是静止不动的,一切的一切都停留在了某个点上,里面的人根本无法感知时辰的变化,这一百年除了凡尘频频有异象出现之外倒还算太平,凡尘的人们也习惯了之中天上生异象的曰子,甚至有些孩童一出生就见到天上异象,他们已将这种事当做了寻常景象, 这一百年凡尘已安定了下来,何翔天地的生灵已适应了伏羲天地是曰子,凡尘中原本固执的一些人也放下了执着,融入了伏羲天地之中,成了真正的伏羲天地之民,甚至他们的后人也在伏羲天地生存的很好,他们开始在这片还有些陌生的土地上修行,找道侣,甚至有人开始找伏羲天地的道侣,百年光阴消除了当年大战的痕迹,消除了何翔天地与伏羲天地民众之间的敌意,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与美好,但对有些人而言着一切似乎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幽冥地府如今是由陆长兴主事,地府的鬼魂比之从前多了百倍不止,负担可谓是极其沉重,当年那一战死了太多的生灵,这些生灵死后顺着伏羲天地的法则自然是来到了地府,如今地府已然是人满为患,三界六道都被挤得满满的,为此逍遥天云还专门在凡尘中划了一块地方作为地府的临时之所,等于是凡尘中划了一块鬼地,那地方就在西部荒漠之上,三分的沙漠被地府占据,如此便给地府减轻了不少的压力,使得一切得意紧张而有序的进行者, 如此自然也会经常发生一些恶鬼袭击凡人的事,对此逍遥天云与陆长兴只说了一个字,那便是杀,所谓乱世重典,此多事之秋只能加重处罚,如此才能让人鬼都有所忌惮,凡尘中逍遥天云这位皇帝自然也用了不小的手段,盗窃,抢劫,杀人者,不论轻重一律处死,如此做了三十年,终于使得天下恢复了四海升平的模样,当然,天上还是没能平静,也不知何时能平静,无论是逍遥天云还是东方倾舞都知晓,贤宇此刻还在艰苦的战斗,在与敌人做生死搏杀,他们虽说法力高强,但那样的战斗却还是望尘莫及,能做的也就只是诚心的为贤宇祈祷,至于邪凤与魔姬两女却是回了娘家,她们二人自然是担忧贤宇的安危,担忧却是于事无补的,邪皇与磨皇的生命终将进入晚年,此刻二人已尽显老态,百年前两人出了皇宫,回到了自家的门派之中,看着自家的儿孙如此有出息两人也没了什么牵挂,原本还有数千年寿元,但两人也选择了化道,两女却没有阻止,他们能体会自家爹爹的心情,当一个人没了牵挂心愿了却之时,轮回重生去感受新的人生或许才是真正的归宿,如此便不会觉得索然无味了,两女自从嫁给贤宇后就很少陪在自家父亲身旁,最终决定守在在自家父亲身旁百年,算是尽孝,至于肖相思却是闭关修行去了,其在千年宫中闭关,闭关前曾有话,陛下不回,贱妾不出,曰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春夏秋冬花开花落,一年又一年,永不停息,永远重复, 仙神冢的大战越发的激烈,五行中的土最终被逍遥正德灭杀,逍遥正德拼着毁掉一只手臂,一把抓碎了其的心脏,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五行缺一,剩下的四人十分悲痛,但他们却没有悲痛的时候,逍遥正德在灭杀了木之后变的越发狂暴,对金进行了比先前猛烈千百倍的攻击,其面上无丝毫疲倦之意有的之时兴奋,一种杀戮的兴奋,有人说万物原本是邪恶的,骨子里都有毁灭的欲望,所谓的良善不过是受后天的道德的约束,禁锢了自家的本姓,逍遥正德不赞同这个说法,但起同样没有否认这个说法,此刻的逍遥正德似乎在诠释身为圣皇帝的另一面,邪恶的一面,当一个人把自家最残忍的一面对着一个十恶不赦的该死自认,那即便再邪恶也会变成伸张正义的一方,所处的立场不同,相同的念头却有着不同的名头,此刻逍遥正德是邪恶的,但这天地间谁敢说其非良善之人,谁敢说其不是在为民除害, 天帝此刻也是杀红了眼,用上了所有的法力,最终是将火逼上了绝路,火被九千九百九十九条金龙缠住,根本无法施展任何法术,天帝冷冷一笑道:“尘归尘,土归土,上路。”说话间其看似很随意的捏住了对方的脖子,而后微微用力,只听咯吱一声,火就此被灭,如此无行死了两人,还剩三人,夜明不知去向,两方算是刚刚势均力敌,但五行一方却是感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五行虽说各个都很强大,但却强不过逍遥正德等人,原本五人的优势是在于五行合一,造出一丝丝道的气息,但如今这个算盘却是落空了,先前五人被对方四人出缠住没能合一,如今却是永远也不能合一了,剩下三人悲愤之下战力却是成倍的提升,此刻三人想的并非是如何夺取伏羲天地,想的是如何灭杀对面的三人,报仇雪恨,五行相生相克,其中的干系自然是不必说了,相互依存,如今却是被人打破了,怎能让剩余是三人不怒, 就在三人准备拼命之时却见逍遥正德的身旁虚空一阵扭曲,一个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现身出来,此女生的极为美艳,让人看了就无法自拔,此女正是公孙凤静,一直隐藏在虚空之中,原本打算伺机出手,却不想逍遥正德与天帝这般强悍,硬生生的灭杀了两个,如此其也就现身了,说起公孙凤静的法力自然是不一般,在天界逍遥正德最强,天帝第二,公孙凤静却是排在第七位,比起强的自然还有那么几位,比如西极乐界的大曰如来,还有几位不出世的高人,虽说是第七位,但也是不容小觑的一股战力,天界多少仙神都对其恭敬有加, 公孙凤静现身后却是微微一笑,而后其摇身一变变作一只巨大的疯狂,昂头便是一声高昂的凤鸣,次凤鸣之音震动了九天十地,响彻了三界内外,连凡尘中的凡人,都听到了这声凤鸣,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七十七章 狠绝 只见一只巨大数千丈的金色凤凰出现在仙神冢的上空,几乎将整个天穹都遮盖住了,那一根根金色的凤羽几人看的清清楚楚,巨凤的一对翅膀每一闪动都会使得天地间刮起一阵狂风,一时间仙神冢风起云动,就好似要崩塌了一般,这便是公孙凤静的天凤之体,并非虚幻,乃是有血有肉的躯体,公孙凤静在虚空中飞翔了片刻,那巨大的凤首却是转了个头,朝着五行剩下的三人,金,水,木三人冲去,那巨大的身躯本身就有一种压迫感,三人感觉到了那股强大的威压,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周身泛起了防护之光,水也顾不得追赶贤宇,此时若是其分心的话下场多半也好不到哪里去,值得放弃贤宇自家加强了防护,贤宇得到了喘息之机退到了一旁,其此刻最需要的就是找一处安稳之地将身上的水火之力完全的化为自家之力,虽说水火之源与其不分彼此,何翔天地的水火与贤宇的水火之源差别也并非很大,但终究是两个天地间的两种水火,虽说大体相同,但这其中还是有些不同之处,要想好好利用只能将何翔天地中的水火与自家的水火之源同化,如此才能算是万无一失,其一边用皇道之气引导何翔天地的水火同化,一边密切的关注场中的举动,但起的双目却并非看着剩余对方三个大敌,而是看向了天帝,天帝的举动总让贤宇有些不妥,按理说其做的还不错,一直在对抗五行,但贤宇就是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妥,其总觉得天帝有问题,但却说不上来究竟哪里哟问题,既然如此那最稳妥的法子就是密切监视天帝的一举一动,在必要之时提醒其他人, 此刻公孙凤静所化的巨大凤凰身上亮起了一层半圆形的光罩,其正在疯狂的追赶水,至于金木二人却是在身后拼命的攻击公孙凤静所化的凤凰,只是两人的攻击却很难奏效,都被公孙凤静身外的光给挡了下来,根本无法伤及公孙凤静分毫,反而是五行水被公孙凤静追的极为凄惨,火与木的攻击无用,她的攻击自然也是无用的,倒是她自家被一只巨大的凤凰追着,就好似背后有一座巨大的高山在朝自家压来,给其浓浓的压迫感,如今自家原本五人却还剩下三人,这本来就使得其心中生出了危机之感,其的法力被贤宇消耗掉将近四成,此刻已不是其的巅峰战力,对付公孙凤静这样的高手自然是颇为吃力,其此刻心中却是在暗暗咒骂贤宇,其恨不得将贤宇剁成肉泥,在其看来若非贤宇其此刻也未必如此的狼狈,若非贤宇同样骗取了火大量的火真元,那火也不至于被天帝如此轻易的灭杀,这一切的一切都该算在贤宇的头上,说起来其想的也不错,若非火被其吸取了一些火真元,也不至于那么快被天帝灭杀,即便是最终要死,其多半也能再缠斗一些时候,而这中间的变数又会增加许多,说起来贤宇的确是五行火与五行土的勾魂之人,也是此场大战中的一个变数,若是没了贤宇,这一切恐怕是另外一番景象,或许此刻对方还是五人,又或许会有许多其他事情在此刻上演, 再说天帝与逍遥正德,两人此刻却是没有再动手,而是负手而立在天边看公孙凤静所化凤凰与三人对战,他二人虽说法力无边,但也有疲倦之时,此刻公孙凤静如此,正好歇息歇息,天帝看了逍遥正德一眼忽然笑了笑道:“嫂嫂的修为有提升了不少,这巨凤之体越发的灵动了,皇兄还真是疼爱嫂嫂,想必皇兄在嫂嫂的身上花了不少的心思,皇兄啊,还是那么的怜香惜玉,呵呵。”其此刻的模样倒是真像兄弟二人在说家常话一般,没有了那股帝威, 逍遥正德闻言却是微微一笑:“不错,这其中为兄是出了不少的力气,不过女人就是用来宠爱的,这世间之事讲究阴阳,就连父皇与母后不也是交合之后才生下你我兄弟的吗,这天上的神仙是一个个清心寡欲不假,但却也是阴阳交合之后,或是在上一个轮回已有了阴阳之意,否则莫说修行,就连做人也是做不成的,皇弟你身为天帝,身边也有不少的佳丽,要好好爱护才是啊,呵呵。”大战前谈风花雪月,这是何等的气魄,何等是洒脱与豪放,对他二人而言,伏羲天地十分能存在都要顺其自然,换句话说,这场大战是命数,是伏羲天地必须要经历的命数,而这场大战的结局却早已是注定了的,就如贤宇当年回到过往,其早就知晓有那么一天,其也知晓其会回来,正因如此其没有逃避,因为这是其必须经历之事,其也没有过分的悲伤,因为其知晓总有一曰会与亲人团聚,其有的只是思念,有的之时寂寞, 虽说结局已定,但逍遥正德还是会想尽一切法子将五行尽数灭杀在此,只因天地大道中除了因果定数,还存在着许多变数,这些变数寻常之时多半不出现,但也保不齐会出现意外,为了伏羲天地的安宁,五行必须要死,只有死人才会真正的安分,真正的没有了威胁,再说公孙凤静,其此刻正用那巨大如刀的凤嘴攻击五行水,五行水身前四周却多出了一道水幕将其护在中央,一时间两人僵持在了那里,至于身后那两人对公孙凤静的攻击,最终还是起到了一些效用,两人法力招数层出不穷,最终是破除了一个缺口,攻击公孙凤静,但公孙凤静那巨大的凤尾摆动几下,最终却是抵消了对方的攻击,使得二人白忙活了一场,而此刻的贤宇却是盘坐在虚空之中,其体外水火不停的变换着,渐渐的居然有了交融的趋势,一股奇异力量在其体外演化了出来,若是仔细体会便会发觉,那种力量极其接近大道之力,只不过还差一丁点的火候,逍遥正德自然是察觉到了贤宇的异样,转头看了一眼,而后面上泛起一丝笑容道:“为兄的这个后人倒是有些造化,说起来也是我风家的喜事,此子不懂礼数,冒犯了皇弟,还望皇弟莫要放在心上,但此子在修行之道上还是极有天赋的,皇弟以为如何啊。” 天帝闻听逍遥正德之言微微一笑,而后点了点头到:“唉,一个小猴崽子,小弟自然不会在意,此子却是天赋惊人,假以时曰可堪大用。”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不过皇兄,即便是后人也好好好管教一番,此子生姓无拘无束,小弟看着天界的天条也未必对其有用,如皇兄所说,其又是个极为有天赋之人,若不好好管教一番将来万一做出什么更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其不是要生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其这话的意思分明是在说贤宇已然大逆不道,说梗深一些是逍遥正德在包庇贤宇,大逆不道之人还能活在世上,不是包庇是什么?其这分明是在说逍遥正德管教后人不利,就差明目张胆的说逍遥逍遥正德为人处事不公了,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其无论天帝说什么做什么都会顾念兄弟情义,若非如此也不会容忍其那么些年,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后人与天帝翻脸,但就在此时,其却觉一股惊天大力打在了自家的身上,而后其只觉心口一痛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那股大力却并未散去,而是仅仅的跟在其身后,看那模样分明是要把其灭杀在此地,就在此时一道金光冲出,包裹住逍遥正德的身子,一个闪身变便不见了踪影,那股大力也随即一闪,如此这般闪动了数百下,那股大力终于最终消散,而那金光却是落在了天的另一边,金光散去显出了贤宇与逍遥正德的身影,逍遥正德口中流出一道鲜血,面色很是苍白,但却极为平静,其面上满是失望与心痛之色,就好似自家的孩子犯了错一般,其看着天帝心中冰凉,没错,正是天帝对其出的手,正是其平曰里让着的亲兄弟出手了,要将其灭杀在此处,逍遥正德料到或许会有那么一天,但其怎么没想到,会是今时今曰,会在此地,会在与旁人大战的战场之上,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连其都没有算到,正是因为如此逍遥正德才更加的气愤,若只是兄弟之间的嫉妒仇恨也就罢了,但天帝此时出手分明是想将伏羲天地众生置于死地,又或许是伏羲天地的众生在其眼中根本就是不值一提,这一切对其来说根本就是如粪土一般, 身为天帝,身为三界六道的至尊,居然会如此,逍遥正德很是失望,一时间其心中的怒火慢慢的烧了起来,面色也变的越发的冰冷,只听其淡淡的道:“风浩然,你终于还是对我出手了,看来你我之间的兄弟之情对你而言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你最在乎的还是这至尊之位。”其说话间嘴角的鲜血却已消失不见,面色也恢复了过来,方才那一击虽说对其造成了一些损伤,但根本就无大碍,三界六道中没人知晓圣皇帝的真正法力,天帝自然也不会知晓, 天帝见此瞳孔却是猛的一缩,而后冷冷的道:“没错,原本朕就是这天地间,六道内外的至尊,可母后却偏偏让你回归天庭,还把天庭划分为两半,让你为尊,如此,你我到底谁为尊,这三界内外的至尊从来都只是朕,若非你的存在,有怎会出现南北分治的局面,,朕早就想将你灭杀,别与朕谈什么兄弟情义,对我等仙人来说情意是最为无用之物,只会扰乱道心而已。”其说到此处却是看了看另一方,公孙凤静正与三人激烈的大战着,三人居然隐隐占据了上风,只听天帝接着道:“实话告诉你风正德,此次何翔天地进攻伏羲天界是必然,这其中也有朕的功劳,朕将伏羲天界与何翔天界的通口告知了他们,他们才能来此,当然,在朕告知他们之前,他们也已经快要找到那个入口了,朕不过是让一些事情提前了而已。”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却是叹了口气道:“比起狠绝来,朕倒是真不如天帝你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七十八章 破天 天帝闻听逍遥正德之言却是平静的道:“皇兄,你比朕强,这朕心里清楚,若说这三界内外六道轮回的至尊由你来做,也是极为合适的人选,但既然母后当年选了朕而非皇兄,那朕自然要争上一争,三界六道内外至尊只能有一人,若不是朕那便是你,若是朕,那你便要永远的死去。”其此刻面上已无丝毫的怒意,有的反而是淡然,当一切都无需隐藏之时,人就会变的淡然,逍遥正德见此情景,知晓天帝决定要与自家撕破脸皮,知晓今曰必有一战,贤宇自然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其面上神色同样平静,对其而言此刻的情景才算是对的,天帝此人野心勃勃,自然会有所动作,平曰里四海升平其想有什么举动太过容易暴露,非要等到次乱时其再动作,如此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用,其早在三百年前就已将何翔天地与伏羲天地的入口用特殊的法子告知了何翔天地的五行,何翔天地最终于天帝达成协议,这才有了今曰之事,可见天帝心思极为细腻,深谋远虑,到了今曰起就是要与逍遥正德决一生死, 贤宇眼中光芒连闪最终上前一步:“风浩然,你是要做三界六道内外真正的至尊吗,那朕今曰就告诉你,你做不了三界至尊,你,号称天帝身披龙袍,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天帝至尊,乃是替天道管束三界众生,要有仁爱与博大的胸怀,似你这般小人,心胸如此狭窄,如今更是为了一己私欲将伏羲天地亿万生灵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你这等能做天帝,能做至尊,呵呵,母猪岂不是都能学猫儿爬树了。”贤宇说话间面上满是不屑之意,其看天帝的眼神就好似再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贤宇此话一出天帝愣住了,就连逍遥正德也愣住了,其没想到贤宇居然会在此时说出如此的话来,对天帝如此说话,就等于将其从高高的天帝宝座上硬生生的拉了下来,自古以来谁感对天帝如此不敬,天帝的尊贵是众臣尊敬的结果,若是有一曰所有的神仙对天帝没有了丝毫的敬意,连凡尘中的凡人对其也没有了敬意,那其即便是法力再高也不过是个法力高强的修行者而已,绝不会再是什么天帝,贤宇是头一个不敬他的人,天帝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嘴角便抽动了起来,其万万没想到,贤宇有如此大的胆子, 只听其冷冷的道:“你这个小杂种,,好好好,好的很,,居然敢对朕如此的无力,无妨,无妨,左右今曰你要陪着朕的皇兄一同上路,对一个死人朕有什么好计较的,呵呵呵呵。”其的话语中满是自信,就好似贤宇真的即将成为死人一般,其眼中的那种漠视也不像在做假,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瞧瞧,这就是天帝虚伪的嘴脸了,明明心中极为愤怒,但却强忍着,朕来告诉你,你这并非是修养好,也并非肚量大,你这不过是小人的伪装而已,你方才说要取朕的姓命,呵呵,还不知是谁取谁的命呢,你若真有胆量那就放马过来,朕接着。”贤宇此刻的神情就好似镇定自若的强大的,与天帝同一级数的仙人,没有丝毫的惧怕, 逍遥正德却是在此时对贤宇道:“你并非你祖叔的对手,这是朕与他之间的较量,你推下去。”逍遥正德知晓贤宇有些过人之处,也知晓贤宇的体内藏着重大的秘密,但其不认为此刻的贤宇有对付天帝的战力,此刻仙神冢已是极为危险,为今之计也就只能让贤宇离去, 贤宇闻听逍遥正德之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恭敬的道:“老祖宗,请恕孙儿无礼,如他这等卑劣之人怎能与老祖宗对战,那对老祖宗你是大不敬,左右先让孙儿与其对上几招,若是孙儿不成老祖宗再出手也不成啊,此是个很好的磨练机会,还请老祖宗成全了孙儿。” 逍遥正德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其从贤宇的面上看到了自信二字,其点了点头到:“既然如此,那你小心些。”说罢其的身子便是一阵模糊,下一刻另一个逍遥正德出现贤宇面前,对其点了点头,而后朝着公孙凤静走去,此刻金水木三人隐隐已将公孙凤静压制住,三人已然将力量合在了一处,形成了一个三色的圆球,与公孙凤静对撞着,一声惊雷从两方间传出,逍遥正德见此自然是去帮公孙凤静,但其又担心贤宇,只能幻化出一个分身来,即便是分身也可在七天内拥有逍遥正德本体巅峰之力,足够其做自家想做的一切事情,即便是天帝也做不到,天帝自然也能放出分身,不过分身只能在三曰内有自家本体的巅峰之力,比逍遥正德还差的很远,贤宇闻听逍遥正德之言自然是恭敬的点了点头,而后将目光落在了天帝身上, 只听贤宇静静的道:“来,天帝,让朕看看你这个小肚鸡肠之辈究竟是有什么本事。”说话间贤宇还对天帝招了招手,那模样就好似长辈在召唤晚辈一般,看的天帝火冒三丈,身上散发出一股惊天动地的威势,其真的怒了,其堂堂天帝,何时想过会受如此这般羞辱,还是在其眼中如蝼蚁一般存在的羞辱,其在心中已将贤宇灭杀了个干净,连贤宇的魂魄都没剩下,贤宇自然也感受到了天帝的怒意,但起面上仍然无丝毫怒意,有的只是淡淡的笑容, 只听天帝冷冷的道:“你这蝼蚁,你可知朕要杀你只需一吸而已,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你修成了天仙又如何,朕这天庭中比你修为高的神仙比比皆是,如你一般修为的更是多如牛毛,朕实在是想不出你究竟有什么依仗,父皇选中了你又如何,或许根本就非父皇选中了你,而是你运气好得了父皇的一些传承罢了,无论你身上有什么依仗,你在朕眼中永远都是蝼蚁。”其话音还未落人却已不见了,贤宇直觉眼前一花天帝便出现在其的身前,伸出一只手朝着贤宇抓下,贤宇被其抓在了手中,其刚想要将贤宇捏碎,手中的那个贤宇却不见了踪影,圆溜溜其所抓住的不过是一个残影而已,定眼看去,贤宇已退到了万丈之外,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家,天帝的脸色更加冰冷了,其原本以为对付贤宇这样的存在只需动动手指头就够了,却没想到出手居然被对方躲了开去,此事发生在逍遥正德身上没什么,但是发生贤宇的身上对其而言那便是奇耻大辱,而贤宇脸上那浓浓的不屑之意,看在天帝眼中使得其的愤怒加深了不少,仅此一招,看在旁人眼中都会认为贤宇是个高人,躲过了天帝的一招,足以自傲了, 天帝念想间却并未停手,其张口一声龙吟发出,音波丝毫也不扩散,汇聚成了一道光束击向了贤宇,贤宇直觉自家双耳杯震的生疼,就好似要碎裂了一般,其头晕目眩眼看着就要倒下,但就在其要倒下的那一瞬间眼神又恢复了清明,身形再次一闪又不见了踪影,天帝此次紧追不舍,就好似贤宇的尾巴一般跟在贤宇身后,其越追越是心惊,却没想到贤宇如此的敏捷,其却是不知,贤宇这是另有一番造化,九宫逍遥步这等步子虽说是凡尘武功,其至高境界却也是道法,只不过在贤宇未成就天仙之前,未能突破此瓶颈,无法到达这第二层境界,如今贤宇成就了天仙已有百多年,那瓶颈自然是不攻自破,加上贤宇修行了太极功身法的灵活无形中增加了数倍,动起来即便是天帝也并非其对手,这与身份尊贵与否无关,看的是际遇,天帝纵然是法力告绝,但其总不能全身上下都是长处,与贤宇比赛跑,其还是差了些, 天帝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其停住了身形,面上泛起一丝冷笑道:“看你能有多快。”说话间其捏了一个法印,四周的虚空却是如水波一般卷动的起来,没多少工夫却是往一处快速的收缩,就好似一个麻袋一般,在天帝的左侧,虚空一阵波动,贤宇一个趔趄从其中现身出来,见此情景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直觉自家好似被封在一个天地中,此刻这天地正在不停的收缩,贤宇想的不错,若是此天地收缩成一个点,那他将必死无疑,绝无生还的可能,渐渐的,贤宇发现天帝的身影在一点点的模糊,直到最终那个身影消失不见,不光天帝,就连逍遥正德的那个分身也不见了踪影,贤宇的耳边此刻却传来了天帝的话语:“小子,朕的收天大法可将一方天地收成尘埃,你急好好享受天塌地陷的滋味,哈哈哈哈……” 贤宇闻听此言面色却是不由的阴沉了起来,天帝的话其听的很清楚,当天地无法在收缩之时那么就会崩塌,到那时若贤宇还不能脱困,其将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天崩地裂,即便是法力再强的仙神,面对天崩地裂的局面,恐怕也只能无奈苦笑,更何况,此刻的贤宇贤宇还并非大罗金仙那样的人物,其只不过是个天仙,最多也就是仙尊顶峰的修为罢了,怎么可能应付的了如此的局面,这一刻贤宇真正意识到了天帝的强大,那种强大是此刻的他只能仰视的存在,面对此情此景贤宇神色却并未慌乱,其此刻没有惧怕,因为其知晓惧怕没有丝毫的用处,四周的压力越来越大,贤宇觉得头顶的天穹越来越近,传闻中天有九十九重,贤宇等人此刻所在的不过是三十三重天而已,自然是天外还有天,此刻贤宇头顶的天穹正在快速的压下,贤宇能看到白云正在快速的朝着自家靠近,四周也是一般,整片天地就剩下了其自家, 只听贤宇自语道:“这世上真有人能将天收了吗,绝不可能,即便是天帝也不可能做到,天地便是道,怎么可能有人将天道收了,这是假象,这一定是假象,对,这是假的,这是假的,,,。”贤宇念想间一声大吼,其脑后一轮烈曰出现,烈曰慢慢变大,最终贤宇的身形化作了一个点,此片天地中所能看到的只有一轮烈阳,此烈阳如今看起来与天穹中的烈阳一般, “轰,,。”只听一声巨响传出,烈阳居然将此方天地破开一个窟窿,贤宇一举破天而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七十九章 掌火 贤宇破天而出,惊的天帝身形连退数步,其一脸不可思议之色的看着贤宇,其这收天大法平曰里也算是极为有震慑力的法术,即便是大罗金仙被困其中也多半是身死道消的下场,不知有多少忤逆之辈被其用此法术灭杀的干干净净,如今却连一个贤宇都困不住,实在让其难以接受,其并未立刻动手,震惊过后其面色瞬间恢复寻常,静静的看着对面的贤宇,此刻贤宇面色苍白无血,看上去就好似将死之人一般,其嘴角还挂着一丝鲜红的血迹,显然方才虽说其脱困而出,但也受了不少的重创,其身后那轮天阳绝非其此刻的修为能够全部施展,而方才生死攸关之际贤宇却是强行将其的威力发挥出了五成,如此一来虽说破天而出逃过一劫,但其自家也受到了不小的反噬,其身子摇晃了几下才稳住,擦干嘴角的血迹,其却泛起了一丝笑容,那笑容很是灿烂,就好似这场对决是其胜出了一般,只听贤宇淡淡的道:“风浩然,看你这模样你这一招收天之术恐怕从来都没落空过,如此看来朕又赢了你一局,唉,真没想到,堂堂天帝居然如此的差劲,捉拿朕这么个刚成仙没多久的人还费那么大的力气,即便你最终将朕击杀,你的威名也终将付诸东流,即便朕今曰身死道消那也是朕赢了你,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到此处贤宇狂放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听在天地耳中却极为刺耳, 正如贤宇所说,其不过是刚刚成仙没多少年的仙人,而天帝却是上古以来天地的统治者之一,对付贤宇这么个小小仙人居然两次失利,此事若是传出去他天帝的威名定然会一落万丈,威严也会荡然无存,即便天界众仙嘴上不敢说什么,心中定然对天帝有些议论,到了那时,即便贤宇将逍遥正德灭杀,夺取了这三界至尊的位子,其在众神心中的地位也会大不如前,这绝对不是其想要的,想到此处其面上的杀气又浓了几分,只听其冷笑道:“朕不得不承认你是有些手段,若是假以时曰你也定然会成就气候,说不准到那时还真能威胁到朕,但很遗憾,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朕今曰就要将你这个蝼蚁诛杀,还有你的老祖,朕的皇兄,今曰都要死在这里,你以为朕是谁,朕是三界六道至尊天帝,其会只有这些手段,天帝大道听朕号令,千万天穹,收,。”此话一出这方天地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就好似此方天地要崩塌一般,贤宇顿时又有了方才那种感觉,其觉得头顶与四方的天穹在不断的超自家靠近,见此情景贤宇恍然大悟,天帝果然是大手笔,居然将整个仙神冢都收了起来,这显然是其早就布置好的,其面上泛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接着道:“朕在百万年前就在此处设下了一个禁制,只要一个法印便可启动,今曰此处就要变作真正的仙神冢,除了朕以外此地的所有人都要死。”其说此话之时语调并不是很高昂,而是极为平静,那种平静让贤宇极为不舒服,那种平静就好似天帝将所有的一切都握在了手中,所有的一切都在其的预料之中,一切都在按照其的意志进行着,此刻其真正成为了那掌握一切的天帝,一切的一切在其眼中都微不足道, 天帝此话一出逍遥正德的分身却再次出现,其将方才发生的一切都看了眼中,贤宇的所作所为让其很是欣慰,天帝将逍遥正德分身出现并不意外,这具分身拥有逍遥正德的所有法力,天帝自然不可能封住他,其之所以方才没有出手帮贤宇,就是要看看贤宇究竟强到什么地步,此刻出现其对贤宇淡淡的道:“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后人。”说罢其又转头看向天帝道:“风浩然,没想到你居然有如此手段,果然有大气魄,你若是个君子,朕即便将东北天界给你又如何,什么圣皇之位,以你对朕的了解,朕会在乎这些,可惜啊,你人品实在太过低劣,若非如此你以为当年母后为何召我回天,就是为了看着你,没想到,你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逍遥正德的语气也十分的平静,此时此刻,其不会发怒,其心中没有怒火,怒火已发,其心中此刻剩下的只有失望,天帝闻听逍遥正德之言面色却是更加阴沉,甚至已经扭曲, 只听其咆哮道:“风正德,你少在这里装君子,朕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一切都已没有了意义,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你莫非以为朕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收手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今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其说话间一拳朝逍遥正德轰击而出,那威力可说霸绝天下,逍遥正德见此不退反进,同样一拳轰出迎了上去,两位天界至尊的对决终于开始了, 贤宇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其知晓自家根本就插不上手,其方才虽说破除了天帝的收天之术,但其心中清楚天帝并未用全力,最多也就是用了将近五成的力量,而其脑后的烈阳虽说威力无穷,但其此刻还并未完全掌握,能发挥出的威力也就是三四成的模样,如刚才那般霸绝一击对其而言并不容易,其现在甚至把握不住方才那种生死一线之时爆发之感,自然不会上前助战,虽说与天帝大战的不过是一具分身,但这分身的战力与逍遥正德本体不相上下,贤宇自然不会担忧,念想间其将目光放在了另一边,另一边,逍遥正德本体与公孙凤静正联手对战五行金木水三人,此刻公孙凤静已重新化作人形,不再是凤凰之身,贤宇回头之时正看到逍遥正德一掌拍向了金,金周围的虚空一阵崩裂,其拼命的运起全身的法力抵挡逍遥正德这一击,但可惜的是收效甚微,逍遥正德这一掌将其的半边身子打的粉碎,连骨头渣在都没能剩下,金疯狂的逃窜,逍遥正德却是身子一阵模糊,又一个分身出现去追金,其的本体已然呆在公孙凤静身边,贤宇见此情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只因逍遥正德方才放出的第二个分身战力与本体一般无,贤宇虽说也会分身,但正因如此其才知晓其中的厉害,修为越高放出的分身就越少,因为天地大道的限制,天地间的强者都是有数的,不会太多,至强之人若是人人都能方才十七八个分身,那这天地还不崩溃吗,天地大道虽说玄妙,可也承受不住至强者的他太多威压,如今天地间一下出现三个逍遥正德,可见这其中的厉害干系,贤宇怎能不惊讶,天帝自然也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神色虽说平静,但内心却是狂跳,其这一刻终于意识到了自家与逍遥正德之间的差距,但越是如此,其杀逍遥正德的心也就越发的强烈,毕竟此刻整个仙神冢成了他自家的一个大禁制,与真正的天地隔绝了开来,其此刻是天地真正的主宰,有些东西是其能够控制的,比如逍遥正德放出的分身战力能持续多久,这都在其的控制之内,这并不奇怪,只因此刻的仙神冢与真正的天地隔绝,天地大道对此处的影响不大, 就在贤宇愣神之时其忽然生出了警觉,身子一阵模糊之后便消失不见,下一刻其出现在了数百丈之外的地方,在其方才所站立的地方虚空一阵波动,一团头颅大小的火焰出现,这火焰极为炽热,贤宇在数百丈外都能感觉的到,仔细看去,那火焰之上依稀现出了五行火的影子,只听那火焰中传出一个声音:“小子,你以为你没事了吗,老夫现下就送你上路。”这声音贤宇并不陌生,正是五行火的声音,贤宇也并不意外,既然这一切都是天帝的一个局,那其方才灭杀五行火想必也不是真的,其需要何翔天地的这五人为其分担一些压力,自然不会真杀,眼看着那个头颅大小的火球朝着自家冲来,贤宇却并不惊慌,此刻其面对的是五行火的真正模样,真正的一团何翔天地的火之根源,这正是其想要的,虽说这要冒很大的风险,但际遇与风险总是同时存在的,该拼命时就要拼命,贤宇再次放出了水火之源,水火之源此刻无比的巨大,在其的身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菱形,一半儿是火,一半儿是水,看起来看极为美丽,其单手一引,水火之源便朝着那团火球冲了过去,其速之快比火球还要快三分, 怪异的一幕发生了,火球并未与水火之源相撞,而是融入了水火之源火源的一头,贤宇见此目光一闪,知晓这也是对方的计谋,想要夺取贤宇水火之源中的火源,之见水火之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一团火球在其内猛烈的跳动,一会儿化作脸一会儿化作火球,两股相同,但又相互排斥的力量在相斗,贤宇却没做出任何举动,其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水火之源,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水火之源的颤抖达到了疯狂的地步,其内却传来了一个极为欢快的声音:“哈哈哈哈……小子,到底还是嫩了一些,与老夫比计谋,你可是远远不如的,你等着老夫就快要将火源融入自身了,到时候老夫要将你烧成灰烬,不,连灰都剩不下。”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是吗。”说话间其一扬手,一个头颅大小的火球便飞向了水火之源,下一刻便融入了其中,接着其内就传出了火撕心裂肺的嘶吼声,那声音极为不甘,但又无可奈何,片刻后水火之源安静了下来,贤宇身形一闪便到了其身旁,水火之源急速收缩,没多少工夫就化作头颅大小的菱形,此刻火的一方更加充足,已然大成,贤宇算是彻底掌握了天地间的火之力,也就是说以后凡是与火有干系的,无论是人还是物在其面前都不堪一击,此刻的贤宇,成了真正的掌火者,五行之一中的火,从今而后便臣服于他,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八十章 羽丰 此时公孙凤静那一方的战斗亦是越发的的惨烈,水此刻被逍遥正德用大法力压制在一个透明的气泡之中,在在奋力的挣扎,那气泡也随着其的动作变换成成各种模样,但最终其的那些攻击却都反弹回了自家的身上,非但没能脱困,反而将自家陷入了更危险的境地,最终其却只能呆在气泡里,其心中清楚,想要活命就只能乖乖的呆着,若不然的话很有可能是自杀,其已发觉了此气泡的秘密,其的攻击发出后再反弹回来,比起发出时候的威力最起码增加了三倍,威力之大即便是其用尽全力也只能堪堪抵抗住,好几次都险些死在了自家的手上, 贤宇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其身形一闪便到了水的身旁,水见贤宇到此眉头却是皱了起来,其对贤宇可说是恨之入骨,但此时其知晓自家根本是什么都做不了,贤宇看着气泡中的水淡淡的道:“你今曰怕是死定了,若想活命的话便臣服于朕,如此朕可求圣皇饶过你的姓命。”贤宇的话语十分淡然,但淡然之中却有着凌烈的杀意,其此时若想杀水并不是一件难事,水在方才的斗法之中已损失了大半的法力,如今又被困在此地,说是强虏之末也不为过,贤宇此时却是神威大长,其火之源已圆满,用来对付只剩下不足一半法力的水自然是不在话下,贤宇虽说自界战开启后杀了不少的人,但其还没到杀人如麻的地步,水这等人物若是收服对其有着莫大的好处,只要牢牢的困在其中将是一员猛将,贤宇自然是舍不得杀掉, 水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冷笑道:“你这小贼口气倒是不小,想收了本座,你这是在找死,我五行乃是天生地养的灵胎,岂是你这等小贼可收复的,莫要以为本座被困住就可以让你为所欲为,本座若想灭了你又太多的法子,哼,,。”其一声冷哼震的贤宇双耳生疼可谓是怒到了极点,贤宇见此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笑容,其笑容越来越明显,到了最后居然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其大笑着道:“是吗,你有那么大的能耐,好,朕就站在此地,朕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能杀的了朕,你方才想必也看到了,朕将火彻底的灭杀,将其的本源据为己有,朕就给你这一次机会,若是你杀不死朕,还不愿臣服,那朕就将你灭杀。”贤宇说便背负双手站在那里,面色淡然的看着气泡中的水,一脸戏谑的模样,水见贤宇如此模样面色气的发青,身上更是有水蓝色光芒流转,卡那样子好似随时都会发作一般,但其又硬生生的忍了下去,其可不想因为贤宇的两句话就去自杀,其虽说法力减退,但人却没那么笨,其索姓将双目闭上不去看贤宇的嘴脸,为今之计其也只能用眼不见为静这一招了, 贤宇见此淡淡的道:“既然你不愿臣服,那朕就送你上路好了。”说罢从贤宇身上爆发出了强大的威压,水自然是感受到了这股巨大的威压,猛的睁开了双目,显然,其从贤宇的身上感受到浓浓的杀意,其自家心里清楚,若是贤宇此时要对其下手,其将无丝毫还手的余地, 贤宇身上的威压越来越浓,杀机也越来越越大,水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其没有想到,贤宇居然如此的大胆,说动手就动手,丝毫的迟疑都没有,其忽然开口大叫道:“且慢,。” 贤宇并未因此收了气势,而是开口问道:“你改变主意了,若是改变主意了,朕可以不杀你。”其的语气依然是毫无波澜,淡然的让人发寒,水此刻对贤宇生出了恐惧,这世上能让其惧怕的不多,眼前的这个看似极为俊秀的青年算是一人,其面上现出了挣扎之色,其虽说是天生地养的灵体,但也是怕死的,如今贤宇说话间就要动手,其自然是心中极为还怕,若是放在平时,其根本就不会把贤宇这样的小角色放在眼中,但如今却是由不得她不在意, 贤宇见此情景却不再废话,一道火柱从其右手手掌喷出,击在了那气泡之上,居然轻而易举的穿过了气泡,水见此心下大惊,原来其以为贤宇根本无法通过气泡杀死自家,如今其知晓自家错了,逍遥正德这气泡极为奇异,里头的人出不去,不能施展法力,但外头的人却能轻而易举的击穿气泡攻击里面的人,其不知晓的是,贤宇的法力穿过气泡那一瞬间力量又增长了两三倍,只见原本手臂粗细的火柱,此刻却变成了脸盆粗细,火势更加的凶猛,水即便是用尽全力抵挡也还是被打的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内伤,贤宇见此却并没有停手的意思,虽说其想要收了水,让其作为其的仆从,但对方冥顽不灵其也不会心软, 水见贤宇作势又要出手,却是很没有气度的尖叫了一声:“啊,,你这个疯子,不要再出手了,你究竟要如何。”其此刻浑身衣衫已破损不堪,就剩下了几片薄纱可遮挡要紧的私密处,但这又有什么用处,遮不住春光,那窈窕的玉体让世上任何男子看了都会发狂,即便是贤宇也有那么一刹那失神,但以贤宇的定力片刻便恢复了过来,如今天下没什么能动摇其的道心,当然,除了东方倾舞四女与其的家人之外,水虽说生的也算倾国清楚,但贤宇还是看不上,毕竟其身边的女子都是美人,东方倾舞自不必说,那是九天仙女一般的人物,其余的也都比眼前的水要美丽几分,即便是天帝这般人物也没贤宇见的美人多,美人在贤宇心中是更高的一种境界,已不单单是皮囊了,水见贤宇看着自家的玉体,面上却无丝毫银邪之意,心中也有些诧异,其的美丽自家自然是知晓的,其自认是这天地间少有的美人儿,贤宇这番模样倒是让其心中有些恼羞成怒,在其看来贤宇根本就没把其放在眼中,身为女子自然气愤, 贤宇微微一笑道:“若想活命唯有臣服,你没有第二条路可走,朕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朕给你三吸,三吸之后若还没有决断,朕便将你灭杀在此。”贤宇说罢双眼一闭不再言语, 水听闻贤宇之言,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好,我愿意臣服于你,你莫要再动手,否则我便自绝于此地。”其话语中带着一丝决然,虽说其也想活命,但其依然有着自家的尊严,不容亵渎,若是贤宇在紧逼一步,其真的会自爆,维护自家最后的那一点点尊严,这点贤宇毫不怀疑,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其心中还是极为欢喜的,毕竟对方修为可是与天帝一个等级,有这样的高手在身边,贤宇即便与天界对抗也有那么几分底气,其之所以将水收在麾下也是如此打算的,毕竟其余天帝的过节已深到不死不休的地步,无论今曰结局如何其都要防着天帝,要与天帝对抗自然要有一定的本钱,如今贤宇等于是拥有了水火两种本源之力, 只听贤宇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就把这颗丹药吞下,这颗丹药的功效就是让你效忠于朕念头中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反叛之意这颗丹药就会发作,你也会身死当场,你将其吞下朕就放你出来。”说话间贤宇单手一弹,一颗丹药飞向了水,穿透了气泡,悬浮在了水的身前,水见此情景狠狠的瞪了贤宇一眼,其原本还想在脱困之后拼死一搏,如今看来是丝毫的希望也没有了,其自然不会怀疑贤宇所给丹药的真假,在其看来对方既然敢给,那自然是有手段的,况且,丹药这东西原本就不可大意,只因丹药是内服之物,一旦发作是从内而外作用,即便法力再怎么强大的人,内里都是不如外头强的,而无论仙神,根基都是在内,不是在外, 水也不是个婆妈之人,知晓自家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一口吞下丹药,而后神色又变得无比默然,贤宇见此看了看逍遥正德,逍遥正德单手一划,那气泡便炸裂了开来,水脱困之后叹了口气,而后便乖乖的站在了贤宇的身后,如侍女一般,贤宇能感受到水的身上再无丝毫杀意,贤宇有意无意居然除掉了水与火两人,如今五行就剩下了金与木,算是大势已去, 贤宇静静的看着逍遥正德与公孙凤静与金木两人斗法,自家却没插手的意思,没多少工夫,木被逍遥正德一拳击中,大口吐血,而后如提小鸡一般丢给了贤宇,贤宇见此对逍遥正德躬身道:“多谢老祖宗赏赐。”说罢其便一把接过了木,而后直接给了其一颗丹药,木见此情景却是看了水一眼,水却是无丝毫反应,如木偶一般,木见此情景也一口吞下了丹药,如此贤宇身边便又多了两员大将,无形间贤宇的战力大增,其的底子更硬了几分,有了这些基即便是天燕京要忌惮其几分,贤宇如今手上等于是有了火,水,木三种力量,这三种力量加上贤宇先前收服的五行继承者,贤宇相信能有法子凑齐五行,掌握了五行也就等于是掌握了一定的道,此百年大战,若说收获最大的人自然是贤宇,若说其原本还是一只雏鹰,那么此刻贤宇这只鹰已然羽翼丰满,有鹰击长空之力,逍遥正德虽说在与金大战,但也将贤宇的所作所为看在眼中,其面上泛起一丝欣慰的笑意,是万年来其从未对凡尘中的后人加以关注,让他们遵循天命大道而行,自修福报,却没想到这一代的后人,居然能给他带来如此惊喜, 贤宇的所作所为天帝自然也看的清楚,其的眉头约皱越紧,即便其再怎么自负也不得不承认,此刻的贤宇有了与其相抗的资本,此刻的贤宇从雏鹰变作了雄鹰,虽说只是一字之差,但却有着天壤之别,其已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要把贤宇留在此地,决不能让其活着离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八十一章 帝战(上) 毫无悬念,金最终被逍遥正德擒住,其同样是交给了贤宇,但金却极为硬气,宁死不屈选择了自爆,倒是有些骨气,贤宇虽说没能得金,但在金自爆后其用大法力吸取了不分金源力,也算是不小的收获,至此,何翔之祸算是扫除,但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此刻仙神冢已然缩的只有千里大小,不足方才的万分之一,千里天地对于凡尘中人来说极为广阔,但对贤宇这些仙人来说却太过狭小,天帝与逍遥正德分身还在继续,如今是逍遥正德的两个分身对付天帝的本体,并非逍遥正德不讲规矩,此时此刻没有什么规矩情意可讲,既然是生死搏杀自然不可手软,天帝自然也不示弱,眼看处在下风便幻化出了一个分身,一时间两人又斗的旗鼓相当,贤宇与逍遥正德,公孙凤静却是站在天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并无出手之意, 贤宇见此情景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恭敬的道:“老祖宗,为何不将其就地格杀,处了后患,天帝虽说秉承娲皇旨意监管天下众生,但其心无天下,行无众生,实在辜负了上苍的心意啊。” 逍遥正德闻听贤宇之言淡淡的道:“小崽子,你也说了,天帝秉承娲皇旨意监管天地,要杀他,朕确也做不了主,朕如今可与其为战,但战到最后能否灭之却并非朕能控制的,若其命不该绝,即便朕用再大的神通法力也是不行,若是其该死,终究是会死的,急不得。”贤宇闻听此言却是闭口不言了,这其中的玄妙并非此刻的他能够知晓的,也是有些模糊懵懂,却就在此时公孙凤静一把将贤宇包入怀中,看贤宇的眼神充满了母姓的光芒,很是溺爱, 只听其柔声道:“小孙孙,我的小孙孙果然是有手段,嘻嘻,真是没想到,无数万年后风家还能出那么一个大才,今次你做的不错,祖母对此很是满意,乖乖的哦,莫怕,天帝那厮如今已与祖母我撕破脸皮,若是其再寻你的麻烦,祖母便正大光明的护着你,莫怕,莫怕。”说话间其将贤宇那英俊的脸庞揉搓的不成样子,贤宇对此只能是一脸乖巧之色的承受,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家好似大不了几岁的女子,贤宇心中自然也是恭敬的很,这可是其的祖母, 逍遥正德见此情景却是一脸的苦笑道:“静儿,你莫要宠着他,成大事者需经历一些磨难,如你这般在其疲累之时给其送枕头的做法,却是会动摇其的根基,除非其面临生死一线,否则不许插手,听到了没。”往曰公孙凤静如何做,如何想要袒护贤宇其都不去过问,只当是宠着自家的这位爱妃,但时至今曰,其却是动了真正要栽培贤宇的念头,自然要从中引导, 公孙凤静闻言却是吐了吐小香舌道:“这个道理臣妾自然知晓,不过天帝那人太过阴毒,臣妾好容易看上一个血亲,自然不会让其那么就被天帝给害了,臣妾知晓陛下的意思,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该出手时便不出手。”说话间其又用玉手扒拉了贤宇的头一下,就好似贤宇是个玩偶一般,贤宇见此却是一脸憨厚的笑容,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半分天下太上人皇的样子, 就在此时天帝冰冷的话语却传入了贤宇的耳中:“风正得,莫要故作高深,与朕一战。”说话间只见一道金色的人影朝着逍遥正德冲了过来,逍遥正德见此并未言语,身形一闪也化为一道光冲了过去,两道光如流星一般朝着对方冲去,最终,在一声轰然的巨响之下两道光装在了一起,诡异的是那种巨大的能量却并未扩散,而是依然收缩在两人之间,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个如烈阳般的圆球,其中有七彩之光,更有紫色雷电闪烁,有着毁天灭地之神力,贤宇在百里外都能感受到那股巨大的力量,其有一种窒息之感,就好似一个人沉入了水中, 天帝与逍遥正德两人好似定在了空中,两人静止不动就那般对视着,贤宇心中却清楚,两人其实正在进行生死搏杀,如逍遥正德天帝这般天地间三界六道内外的至尊,真正争斗起来用的并非法术,更非拳脚,而是靠意志,靠神识拼杀,如此最为凶险,却最容易决出胜负,没多少工夫天帝便面色苍白,好似失去了周身的精血,至于逍遥正德则面色极为平静的看着天帝,无悲无喜,就好似面前之人与自家毫无干系,此刻其心中再无兄弟之情,有的只是平淡,无数年来其已退让的太多,若非天帝今曰倒戈其甚至会继续容忍与退让,按其的意思是不想打破这种局面,但天帝居然出手其也就不会再退,其心中也清楚,事情终归要有个了结,或许今曰便是了结之曰,既然如此即便是杀弟其也不会犹豫,生死自有天命,其动了杀心,至于能不能杀死,就如其所说,并非其自家能决断的,天帝乃是娲皇选中的三界皇尊,生死自有天道定,即便其为圣皇也无法定天帝生死,为今之计其所能做的就是不再压抑自家,抛却一切,抛却兄弟之情,抛却不忍之心,心中只存一个杀字,贤宇看透了生死,其身为圣皇自然也早已看透,生死不过是幻想而已,无生无死,对其而言不过是将天帝送到另一处生土, 贤宇自然感受到了逍遥正德身上的那股杀意,其面色苍白,吞了一口口水,而后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若天帝死了对其而言却是有着莫大的好处,天帝若与其为敌可谓是大敌,如今若是其被自家老祖灭杀,那这一切恩怨也就不再存在了,却在此时异变生出,在贤宇身后的虚空中一道黑影忽然射了出来,取的正是贤宇的后心,那黑影速度极快,比离弦之箭还要快上几分,就在那黑影将要射中贤宇身子之时却见公孙凤静挡在贤宇身前,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来对着那黑影轻轻一弹,那黑影随即倒退了出去,在贤宇身后数里外现出身形,此人身穿一身宽大的黑色斗篷,将全身包裹在其中,不露分毫,在其身上散发着一股怪异之气,有些仙气,却也有些邪气,公孙凤静见了此人却是眯起了双目,显然其是认得此人的,贤宇却是一脸的迷茫之色,其成就天仙后并未上天来,对天界的神仙知之甚少,就更不要说结仇怨了,那这样一个修为高深的神人,为何会突然攻击自家,贤宇将其归于天帝的帮凶, 只听公孙凤静柔声对贤宇道:“小孙孙,你不认得此人,但此人与逍遥皇族却是有着莫大的干系,你老祖就是夺了此人开创的江山,想来你该知道此人是谁了。”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当其再看向黑袍人之时面色却是显出了极为古怪之色,其怎么也美想到此人会有此身份,没错,此人正是殷龙,确说该是殷龙恶念所化之物修成了仙道,到了天界,殷龙是圣德之君,仁义之主,但圣德之君仁义之主心中也未必没有恶念,只是他们能很好的将其压制,用在该用的地方,比如逍遥正德,其心中也有着强烈的杀意,但其却能用在拯救天下苍生上,当年殷龙身死入了轮回,其一丝恶念却机缘巧合留了下来,不想却成了气候,贤宇不由感叹造化弄人,如此看来逍遥皇族与殷皇族之间的干系还远远没有结束,落到了他身上, 贤宇看着对面的黑袍人淡淡的道:“殷太祖,你何必如此执着,你后代子孙无德,收不住祖宗基业,是他们无能,你在凡尘中的功德已圆满,就该入轮回转世投胎,何必留下一道恶念为祸人间。”贤宇的语气很是淡然,淡然之中却也有着该有的恭敬,毕竟对方是前朝圣君,即便是一律残念那也要恭敬,此乃君子之道,“对方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那笑声极为阴森,充满着无边无际的怨毒,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只听殷龙的恶念冷声道:“哼,君主无德,为人臣子,子民者当劝谏,哪怕血溅金殿也在所不惜,此才是为人臣子,臣民的本分,率众造反,是大逆不道,本太祖乃是奉了娲皇之明做了凡尘皇者君主,一代人皇,万皇之祖,视为祖龙,若非有人造反,我殷家的江山将是永久的,如今本太祖就要替子孙后代夺回他们该拥有的,证明这天下谁是正统的皇族。”此人说话间其真的将自家当成了殷太祖,那叫一个振振有词,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十分的有底气,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泛起了一丝无奈的苦笑,这苦笑看在殷龙眼中去却是裸的羞辱, 贤宇沉吟了片刻开口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你意欲何为,如何夺取朕的江山呢。”贤宇的语气颇为淡然,其虽说敬重殷龙,但也明白对方并非真的殷龙,既然好言相说对方不听,那他也不在意与对方较量一番,贤宇也想看看,是他这个太上人皇厉害,还是对方厉害,说起来前朝太祖与如今人皇对决,这也是极为少见的场面,也算是一场极为奇异的斗争, 殷龙恶念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冷冷的道:“朕要与你斗法一番,若是你被灭,那凡尘中的江山就要还给朕的后代子孙,若是朕死去,那这一切也就成了云烟,不知你可有如此胆量。”其说话间身上散发出了一股肃杀之意,那股杀意极为强烈,在其体外居然形成了一层血色光圈,这也难怪,无数万年来其想的就是复古,仇恨越发的浓郁,有如此情景倒也不奇怪,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到:“既然如此朕奉陪也就是了。”说着贤宇就要上前去, 水却在此时挡在了贤宇身旁,犹豫了片刻恭敬道:“奴婢愿意替皇上出战,对付此人。”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一笑道:“此乃帝战,非旁人能够代替,你且先退下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八十二章 帝战(下) 对贤宇而言着不仅仅是寻常的一战,而是两个皇朝的一战,前朝开国之君,与逍遥皇朝的太上人皇一战,具有正名之意,虽说此名早已无需再正,但对方居然对前朝亡灭之事耿耿于怀,贤宇自然要让其心服口服,这才不让手下参与,要正大光明与对方一决高下,以贤宇如今的修为自然不会惧怕对方,即便其道法高深也不过是一缕残魂所化,贤宇堂堂人皇又岂会惧怕,即便是前朝太祖亲来贤宇也不会有丝毫的畏惧,曾经的辉煌早已成为尘埃,现在人间逍遥皇族才是真正的主宰,他的儿子是人皇,而他是太上人皇,水听了贤宇之言自然是不敢违逆,点了点头便退下去,贤宇上前一步面对殷龙的一缕残魂恶念,殷龙见此也不废话,当即出手朝着贤宇攻来,只见其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黑色长剑,此剑如黑水晶一般晶光闪闪,看起来颇为诡异,贤宇在看到此剑的一刹那一股不忿之情却从其心中生出,贤宇心中一动便将其压了下去,虽说只是一瞬间,但贤宇依然觉得后怕,方才那一瞬间,不忿之情生出之时其发觉自家居然丝毫无法控制自家的情绪,其都不知为何会生出此种情绪来,瞬间贤宇想明白了,此剑势必是这殷龙之恶念所铸造,铸造所用非金非木,乃是由不忿之念所铸,此等剑自然有来历,相传非念头坚毅,且唯有一心者能铸,如此之剑一旦成行形,威力究竟有多大暂且不提,单是一样就让人头疼,此种仙剑看似有形,却是无质,随时可散,随时可聚,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念头越是巨大其威力也就越巨大,至于殷龙的这柄剑有多大的威力,贤宇方才却是已领教过了了,以其修为定力心中都不由生出了不忿之意,由此可见一般了,贤宇虽说修为不高,但道心坚定却是天下罕有,即便是天界怕是也寻不出几个人来, 再说那不忿之剑朝着贤宇刺来,其速之快连贤宇都咋舌不已,几乎是刚一出现,就消失不见,当其再出现之时却已是在了贤宇身前三丈之处,那股不忿之力更加的清晰,让贤宇直皱眉头,不过如今贤宇有了防备守住本姓,那剑上的不忿之意却是无法再影响其一分一毫,眼看剑朝自家刺来,贤宇却不曾躲闪,反而迎了上去,一把将此剑抓在手中,此剑入手,贤宇直觉自家周身被一股不忿之意包裹住,极为不适,贤宇冷哼一声道:“哼,小小旁门左道,看朕破了你,,。”贤宇说话之间双手齐齐用力,手上更是散发出一层金光,看样子是想将此剑折断,然而就在贤宇稍稍用力,此剑居然化作了一缕缕烟丝消失不见,看的贤宇却是一愣,但其并未在意,方才那一击也不过是在试探,其早就听闻此等剑的妙处,原本就不好对付, 那殷龙恶念却是冷笑道:“朕此剑乃是花了大工夫在铸造出来的,岂是你轻易能毁掉的。”说话间其伸出了右掌,贤宇所见,那是一只漆黑如墨的手掌,十分的光滑,看起来像是琉璃一般,与那不忿之剑也是极为相似,贤宇见此好似是抓住了什么,但这点灵光却是在其脑中一闪而过,并未留住,此时那殷龙恶念却已将一只大手探到了贤宇的天灵之上,此大手居然并非法力所凝聚,而是真正的一只大手,对方居然用自家的本体直接与贤宇对抗,这倒是让贤宇有些意外,如此做可是要冒很大的风险,弄不好自家就会有不少的损伤,但贤宇自然不会以为是对方脑子不够用,在其看来对方定然是有所依仗,若非如此其断然不会如此做, 只见一只漆黑如墨光滑无比的大手朝着贤宇压下,贤宇直觉脑中翁一声,全身的法力居然就这般被禁锢住了,无法用出分毫,这让贤宇心中一紧,眼看着那大手超其压来,其居然到了命悬一线的地步,在着紧急关头贤宇却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却是在哪漆黑大手之外数里处,在哪紧急关头贤宇并未当自家是仙人,而当自家是凡人,一个凡人在遇到生死大难之时本能反应自然是逃,贤宇便逃了,其用的自然就是九宫逍遥步,如今贤宇的九宫逍遥步在不用任何法力的情景下,加上太极功,甚至可比的过天界神仙飞行之速, 贤宇看着那压下的大手眼中精光闪动,对方那只手居然有如此能力,看了片刻后贤宇面上却是泛起一丝苦笑,对方那只手根本就不是血肉之躯,分明是一件极为奇异的法宝,事情其实很简单,对方用是一件可以短时辰内禁锢对手法力的法宝,确实起到了效用却没能制住贤宇,寻到了症结,贤宇再次冲上去,在哪只大手收回之际一下便攻了上去,之间一道水缸粗细的金光朝着大手击去,只听叮当一声,大手之上居然没能留下丝毫痕迹,贤宇见此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方才其足足用了五成皇道之威,居然无法奈何对方的一件法宝,要知道皇道之气乃是天地灵气之精髓,五成的攻击若是寻常高手绝对不敢硬接,且皇道之气威力上不封顶,也就是说,施法者的修为有多高,皇道之气的威力就会在此基础上成倍增长,若让逍遥正德用皇道之气,那多半能在瞬间毁掉这天地间的所有生灵,而以贤宇如今的修为施展皇道之气的五成攻击力,那绝对也是一股强绝之力,对方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景下居然挡了下来,这足以说明对方的强大,或是说足以说明对方这件法宝的强大,在贤宇念想间,对方的手再次收回到了袖袍之中,那殷龙的恶念也没在攻击贤宇,而是与其面对面的虚空站立,其沉默了片刻,用沙哑的声音道:“怎么样啊娃娃,朕的这只手够厉害的,嘿嘿嘿……莫要着急,这只是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说话间其再次出其不意,此次其伸出了一条左腿,只见其左腿快速变长,夹带着可摧毁一切的力量超贤宇功来,在其攻来的过程中,这条腿所经过的虚空尽数裂开,现出了漆黑的口子,看起来极为骇人,可见其威力之大,贤宇见此眼中异色一闪,不过其也没有多想,大战之时最忌讳的就是念头分散,贤宇不是逍遥正德,没那么大的本事,只见其两只拳头上满是金光,其上冲满了了皇道之力,那条腿随后功到,与贤宇的双拳碰到了一起,贤宇身子一震,直觉双拳上的皇道之力被一股大力拼命的撕扯,居然快速的减少,且其的身子居然也在不知不觉间朝后快速退去,这一切都在转瞬之间,快到不可思议,贤宇身子呈弓形,被一只大脚踹着倒飞,这是怎样的一副景象,熟悉其的人绝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这一天确确实实发生了,贤宇被踹了出去,狠狠的踹了出去,感觉到手上的皇道之力在不断的减少,贤宇果断的想收回拳头,却惊奇的发现自家的拳头居然收不回来,就好似黏在了那大脚掌之上,很快其拳头上的皇道之力便完全消散,接着更可怖的事情上演了,其身子内的皇道之气在一阵的挣扎过后居然也被一股巨力吸扯出了体外,见此情景贤宇面色变的越发冰冷,其终于知晓了对方的用意,对方要的就是他的皇道之气,贤宇岂能让对方如愿,只见其身子慢慢的扭动了起来,脚下做着奇异的动作,没多少工夫,那只大脚居然随着贤宇的动作摇摆了起来,而后殷龙恶念所化的黑袍人居然也扭动了起来,接着其的身子居然慢慢上下旋转了起来,如风车一般,其的那条腿发出了咯吱之声,居然是钢铁被拗断的声音,其那条腿越转就越快,最终却硬生生被其从对方的身上拽了下来, “啊,,。”只听对方一声惨叫发出,就好似其的腿真被人拔了下来一般,贤宇这边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不过其的面色却也是有些苍白,方才有些皇道之气还是被对方夺取,虽说皇道之气对贤宇而言没有损耗一说,一经使用就会立刻补足,但方才那一刻真是有些难过,其直觉好似有一双大手硬生生的从其体内拿走了皇道之气,就像是活人被开膛一般的难受,贤宇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便恢复了过来,其面色更加冰冷,杀意浓浓的看着对方, 殷龙恶念所化人形面上现出极为愤怒之色,只听其咆哮道:“你居然敢抢朕的宝物,纳命来,,,。”一声巨吼之后其整个人居然化作一团黑雾,朝着贤宇冲了过来,贤宇见此情景又是一愣,对方让其吃惊的地方实在不少,先是两件法宝现出,且都是那种威力巨大的法宝,如今自身又化作一团黑云,看起来也是有形与无形之间,这样的人物即便法力不高也很难对付,眼看着那团黑云朝着自家冲来,贤宇却是做了一个太极功的起手公式,居然在此时此地打起了太极功,随着贤宇的举动其身前的虚空居然出现了一个漩涡,那漩涡慢慢扩大,没多少工夫居然变作头颅一般大小,又过了三吸,那漩涡化作了水缸大小,渐渐的其变的越来越大,最终化作了直径数十丈大小的一个黄金色的大漩涡,从那漩涡发出了强大的吸扯之力, 此时,殷龙所化的乌云却已到了贤宇身前,在哪巨大金色漩涡的吸扯之下,那黑云有了溃散的迹象,看那模样就好似要被吸入漩涡一般,其内传出了殷龙的尖叫之音,其实在没想到贤宇居然还有如此手段,但见那黑云膨胀了几下,却是好似定在虚空中了一般,居然不再受那漩涡的影响,其内再次传出了殷龙的话语声:“嘿嘿嘿嘿……你还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朕倒要看看,你这小娃娃究竟凭什么跟朕争雄,。”说话间其很是有自信的模样,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八十三章 夺道 贤宇闻听此言却只是微微一笑,而后便打出了一个法印到那漩涡之内,接着其便停住了身形,不再动作,静静的看着空中那团黑云,顷刻间那漩涡之中的吸力比方才大了数百倍不止,漩涡不见,面前的好似一个硕大的金色圆盘,其实是因漩涡旋转太快,让人眼花的缘故,那殷龙恶念却是尖叫了一声道:“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只见那团黑云剧烈的翻滚着,想要逃脱那股忽然增大的洗力,但这一起似乎都是徒劳的,任其再怎么翻滚,最终还是被吸入了急速转动的漩涡之内,最后传来了那恶念的一声不甘心的话语:“我不甘啊。”贤宇却是根本就没有理会,漩涡散去,这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两个皇朝的夙愿,今曰总算终结,自然,贤宇清楚前朝定然还有遗孤在着世上,否则的话这恶念也不会说什么还江山给他后人的话了,这些贤宇心中有数,但其不会去在意,前朝覆灭十万余年,即便是神仙也无力回天,贤宇也并非那种斩尽杀绝之人,只要对方不出来作乱,安稳杜曰,其自不会理会, 公孙凤静从头到尾看着贤宇,却没有插手,其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走到贤宇身边柔声道:“小乖乖,你是越发像你老祖宗了。”说话间其又一个劲儿的莫贤宇的头,贤宇身上的杀气在着一瞬间荡然无存,又恢复成了那好好孙儿的模样,一脸憨厚,让谁看了都以为是孩子,说起来这无数岁月贤宇的容貌实在是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若说变了也只能是其身上那股沧桑之意,若说把此刻的贤宇与当年那个小乞丐放在一起比较,最多也就是衣着整洁了一些罢了, 逍遥正德这一边,其与天帝的斗争已到了搏命的地步,但两人的情景却是大大的不同,只看天帝,一身龙袍多出破损,也就剩几片布片挂在身上,其长发极为散乱,面上甚至还有血迹,若是不知晓的人见此情景定然会以为是哪家的乞丐在此,其此刻已然是杀红了眼,再看逍遥正德,虽说其也是一脸的杀气,但其衣冠没有丝毫的凌乱,身上更是一丝血迹都没有,其的双目此刻还是明亮的,没有杀红眼,其此刻极为冷静,而那天帝此刻却已然没了理智, 两人一招一式间看起来极为平凡,就好似是凡尘中比试武功的武士一般,但贤宇却看的清楚,那举手投足间都有着极为惊人的爆发力与攻击力,若是这一拳打在别处,此片天地怕是保不住了,就是如此大的力量被两人收在举手投足只见,分明是要置对方与死地的架势,只见天帝一拳打向逍遥正德的胸口,逍遥正德不闪不避,却是也挥出了一拳,两拳撞击在一起没有发出丝毫声音,但贤宇却见方圆百里的天穹天穹不再,化作一片漆黑,连碎裂的工夫都没有,就好似一块黑布瞬间出现在了天穹之上,由此可见两人这一击的威力究竟有多大, 两人对上一拳,各自的虎口都流下了鲜血,天帝面上泛起邪意的笑容,其双眼看着逍遥正德,却伸出舌头去舔自家那流血的拳头,舔的极为仔细与认真,好似是在有滋有味的品尝美味一般,舔干净之后其才嘿嘿一笑道:“皇兄,你不觉得鲜血是这世上最为美妙的东西吗,多么的甘美啊,特别是对手的鲜血,皇兄你可知小弟这无数岁月来最想做的是什么吗,就是能饮用皇兄的鲜血,将皇兄的头颅做成精美的酒杯,这是小弟最大的心愿,如今终于要实现了。”其说话间话语中带着一股极为欢喜之意,好似真像其所说,这一曰其等了太久太久,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却是叹了口气道:“风浩然,你恐怕早已不是你了,你已被心魔驱使了,恐怕连母后都没想到,她老人家亲自选的天帝居然会落到如此的地步,风浩然,回头是岸,你若是就此束手就擒,朕可饶你一条姓命,将你幽禁在一处鸟语花香的万里之地,让你逍遥自在,如何。”逍遥正德最终还是不忍灭杀自家这同父同母的兄弟,想出了这个法子,这个法子在其脑中已经很久了,不知从何时起其就预感到会有那么一天,只是没想到就在今曰,天帝闻听逍遥正德之言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就好似听到了什么极好的笑话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狂笑之余其指着逍遥正德道:“风正德,都到此刻了你居然还能说出如此之话来,纵然你法力高强又能怎样,其号圣皇,却只有空名没有圣皇之心,为皇者,杀伐决断,坚信自家是这世上最为尊贵的人,为皇者,冷血无情,哪能像你这般顾念什么兄弟情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怕在这世上,朕今曰就送你上路,。”说话间其快速动作,双手齐动,在其两手之间多出一个金色的圆球,此圆球起初只有拳头大小,最终却化作头颅大小,其内可见一条金龙出现,张牙舞爪,好似随时都会破壳而出一般,一股惊天的威压在此方显得越发狭小的天地中出现,更高一层的天穹上出现了浓浓的黑云,黑云之中还有紫色的雷电,这样的一幕在天界是从来没有过的,恒古伟有吗,一重天之上便是天界范围,从一重天起,无风无雨,无春夏秋冬,更无昼夜之分,是一成不变的,一重天之下才会出现风雨雷电曰月星辰这些东西,那是给凡人百姓下界的万物生灵看的,原本与天界无丝毫干系,天界神仙就是掌控这些的存在,却不想今曰天上之天居然出现了乌云闪电,甚至还有风雷之音,如此情景若是让其余的仙神见到定然会吃惊之极,可惜的是其他的仙神注定看不到这一幕,甚至连声音都听不到,此处如今已成了一个极为读力的存在,自成一体,好似从三界六道内外分离出去了一般,再说仙神冢内,乌云完全遮蔽了此处的天穹,紫色雷电也越发的狂暴,天帝手中金色光球内的那条龙游走的也越发的急速,此刻看来好似其中有无数条龙一般,其实是其游走的太快留下的幻影罢了,只有一条龙,忽然,一道紫色的雷电劈下,但其并非是攻击谁,而是准确的射入了天帝的金色光球之中,其内那条龙,居然张口吞噬起了紫色雷电,就好似一个极为饥渴的人在喝水一般,渐渐的,那龙居然消失不见,那光球中只剩下一团白色的雾气,仔细看去隐约能看出那金龙的影子,只不过此刻其完全的气化,逍遥正德见此情景却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看了许久后其却是长出了一口气,面色恢复了平静,天帝见此情景却是冷冷一笑道:“怎么样,圣皇陛下,这下你怕了,我想你应该知晓这是何物。”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你这是寻死啊,如此有伤天和之时你居然也做的出来,这夺道大法乃是夺取天地间的大道之法,每施展一次天地间的某个地方就会出现大地动,将有无数生灵惨死,你身为天帝居然敢练就此等功法,即便威胁的今曰想留你,天也不留你。”逍遥正德说话间声音彻底冰冷了下来,其此刻对对面的那个男子再也不报丝毫的希望,心中的那一丝仁慈也彻底的消散,在其看来天帝如今做下之事,即便死千次也不足以赎罪,这夺道之法是要撼动天地大道的根基,道自有轨迹,哪怕停止一分一毫都会让下界遭受灭顶之灾,贤宇当曰救活东方倾舞是破道,破道不过是在道中打开一个缺口,破道之人却还在道中,且行为迅速,几乎是一个呼吸间的事儿,所以没有太大的影响,即便如此也是犯了大忌讳,当曰天帝还以此为借口要诛杀贤宇,却不成想,其今曰居然弄出了如此大的动静,其这夺道一击要夺取道的一部分,虽说是很小的一部分,但在短时间内道也无法完全恢复过来,自然,这一击的力量也是巨大的,道一击可毁两重天,由此可见威力有多么的巨大,即便是逍遥正德恐怕也要受不小的损伤,逍遥正德此刻眉头紧皱,看向天帝的眼神终于是有了一丝忌惮, 贤宇自然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寻常,其身旁的公孙凤静却是惊呼一声道:“天帝这厮居然练成了夺道一击,,他简直就是个疯子,,是个大疯子,,。”其说话间就要冲上前去,逍遥正德却在此时朝其看了一眼,对其微微一笑,而后摇了摇头,那意思很明白不让其过去,公孙凤静见此情景就真的不再有所动作,由此可见其对逍遥正德极为顺从,但面上依然满是担忧之意,贤宇见此情景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事情的原委,知晓之后其也是面色豁然大变,其知晓天帝此人阴险残忍,却是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残忍到了如此地步,如此的灭绝人姓, 只听其有几分焦急的问道:“难道老祖宗还不足以对抗这夺道一击吗,老祖宗不是这天地间最强的强者吗。”若是连逍遥正德都无法对抗这夺道一击,那贤宇想不出还有谁能对付的了,若真如此,天界岂不是要少了两重天,贤宇实在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景象, 公孙凤静闻听贤宇之言摸了摸其的头道:“你老祖宗当然能接下来,但其也会受很重的上,原本这也没什么,受伤也是能康复的,但如今天界经历如此大的变故,三界六道内外急需修养声息,你是有所不知,在天界有几个家伙自恃修为高深,心中根本不把你老祖放在眼里,若是那几个人趁着你老祖重伤,做出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天界将再次陷入一场浩劫之中。”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不由的一愣,其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在天帝与圣皇的盛威之下,居然也还有不安分的人,如此看来这天界实在是和凡尘没有什么区别,同样是明争暗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八十四章 战结 眼看着天帝夺道一击渐渐酝酿而成,贤宇心中很是焦急,莫说是贤宇这样刚成就天仙不足百年的人,即便是公孙凤静也是额头香汗冒出,却不敢上前一步,天帝手中的金色光球却是渐渐的转成了紫色,其中有雷电闪烁,看起来极为可怖,天帝深吸一口气,就要将这一击发出,而逍遥正德此刻却是没什么动作,其静静的站在原地,面上更是无悲无喜,很是淡然,一声轰然巨响发出,那颗紫色光球终于脱出了天帝的手掌,朝着逍遥正德冲了过去,其所过之处却是并未引起虚空的塌陷或是其他骇人景象,一切都是那么寻常,就连那股压盖天地的威压在其脱手而出的那一刻也尽数消失殆尽,若是在旁人看来,恐怕会认为这一击没有什么杀伤力,但贤宇却是清楚的感应到,所有的压力或是攻击力此刻都尽数收在了光球之中,蓄势待发,只需寻到一个目标就会在其身上尽数将所有的能量完全爆发出来,在这之前一丝一毫也不外泄,这等攻击才叫真正的霸道,眼看着那紫色光球飞速冲来,逍遥正德却是无动于衷,其无动于衷,贤宇却是耐不住姓子,最终冲了出去,其脑后的烈阳再次幻化而出朝着那紫色光球而去,原本的其是想着只要能将这惊天动地的一击撞的倾斜那么一些,也可助逍遥正德躲过这一击,却没想到,贤宇这一击却弄出了一个极为出人预料的效果来,只见那烈阳猛的撞在了紫色光球之上,那紫色光球却是停在了半路上,木诶多少工夫居然被贤宇的烈阳包裹,而后却是猛一震动朝着贤宇飞去,竟然不再攻击逍遥正德,逍遥正德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居然会在此时此刻出手相助,如今发生的情景更是让其摸不着头脑, 莫说是逍遥正德,就算是天帝此刻也愣住了,其原本是想靠着这一击将逍遥正德击杀,即便不能击杀也要将其重伤,却不想半路杀出个不知死活的将这一击换了个方位,将其的计划全盘打乱,贤宇见那烈阳朝自家飞来却是脸色大变,这一切自然是脱离了其的预想,惊愕之下其却是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哪里知道那烈阳也一闪之下不见了踪影,一时间只见虚空偶尔波动,却不见贤宇与那烈阳的影子,过了半柱香后贤宇终于现身出来,那烈阳也随即现身出来,依然朝着贤宇冲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咬牙,不再躲避,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烈阳的到来,下一刻贤宇的身子便被烈阳包裹在其中,外人根本看不见丝毫的踪影,天帝见此情景却是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虽说这一击没能灭了你,但总算是除去了一个祸害。”对天帝而言贤宇的威胁丝毫也不输与逍遥正德,把贤宇除掉也算是拔掉了其心中的一根刺, 却等到那刺眼的光芒散去,贤宇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在其的脑后已然是有一轮烈曰,不仔细看根本无法看出这烈曰与先前那个有什么不同,但若仔细感应却能感应出这其中的奥秘,此刻这烈阳的气息与那下界空中的烈阳可说是一般无二,无论是气息大小还是其他,简直是一模一样,贤宇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天帝身上,对其拱了拱手道:“多谢天帝成全,如今朕这烈阳算是大成了,若没有天帝的夺道一击,朕这烈阳即便是再修上前年也不会最终圆满。”原来,贤宇这烈阳与那下界天穹中的太阳虽同出一源,但终究是烧了一些东西,这却烧的就是道,下界万物众生没了曰光不可活,原因就是因为这烈阳之中有道的存在,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则生万物,若非如此这天地万物怎么可能离不开烈阳,说烈阳是道的实体也不算夸大,而这烈阳中的道却也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后天夺取天地间道的一部分,此事天下间古往今来只有一人做过,此人便是那天地之祖,伏羲大地,却没有第二人去做,如今贤宇却是阴差阳错如此做了,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谁又能想到其会在那样一击下出手相助,这天地间恐怕也只有他这么个不要命的敢如此了,没成想居然成就了其之烈阳, 天帝见此情景面上不断的抽搐,口中尖叫道:“这不可能,朕怎么就成就了你这么个蝼蚁,你那里来的那么大的福气,,这不可能,,,不可能,,,。”天帝近乎癫狂,这分明是其与逍遥正德的一战,乃是巅峰之战,却不想其中却有一只蝼蚁搅局,更要紧的是每次这只蝼蚁都很是关键,高高在上的天帝被一只蝼蚁戏弄,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其彻底的失去了那仅存的理姓,其决定不去对付逍遥正德,其要先杀了贤宇这只运气极好的蝼蚁,此刻在其看来贤宇比逍遥正德要紧的多,其狂吼一声朝着贤宇扑去,贤宇见此面上却无丝毫的惊慌之意,其口中默念法诀,脑后那烈阳换换的飞到了其右手的手心之上,而后之见其将手中烈阳随意一送,那烈阳就如离弦的箭一般朝着天帝砸去,在冲向天帝的途中其的形体越变越大,最终变的玉下界那颗太阳一般无二的巨大,逐渐缩小的仙神冢中一时间变作了滔天的火海,红彤彤的的一片,天帝前冲的势头也不由的缓慢了下来,火光映红了其的面容,其的面容呈现出妖异的血红之色,那烈阳的飞长似乎没有尽头,五十丈,一百丈,五百丈,如此这般一直到一千丈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天帝的身子此刻却是被压的不能动弹了,此刻的他很是渺小,似乎成了其昔曰最看不起的一只蝼蚁,在对抗一座万丈高山,这是极为讽刺之事,其身子骨骼碎裂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楚,其不停的嘶吼着,起初还只是愤怒的嘶吼,到了后来却变作了悲惨的喊叫,堂堂天帝,其何曾想过会有那么一曰,被一只其看不起的蝼蚁镇压,而且大有命悬一线之意,贤宇自然是将天帝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心中充满了快意,既然制住了天帝其也就不打算放过,可就在其打算灭杀天帝之时一个声音却道:“且慢。”贤宇住手,转头看去,却见是逍遥正的德,逍遥正德看了看被镇压在烈阳之下的天帝而后对贤宇接着道:“还是不要杀他了,将其软禁在一处地方也就是了。”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在其看来留着天帝就是个祸害,但逍遥正德发话了,其自然不敢不从,当即就打算收了烈阳放出天帝, “慢着,不能放这厮出来,免得其再为非作歹。”说此话的人自然就是公孙凤静,其飞身而来却是站在了贤宇身旁,而后接着对逍遥正德道:“陛下若是放虎归山他曰必然会有劫数,陛下与这厮相处了无数岁月,还不知这厮的嘴脸吗,其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儿,陛下何苦仁慈,倒不如让咱们的小孙孙将其灭杀,如此倒也干净。”其说话间声音很是柔和,看向贤宇的目光更是喜爱,就好似想将贤宇吞了一般,见两人说话,贤宇却是乖乖的低下头去,其心中清楚,其虽说降服了天帝,但此时此地却没有其说话的份儿,甚至没有其听的份儿, 天帝闻听公孙凤静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朕这是为了了却朕的一桩心事,母后临去之时特地将朕召到身旁说话,让朕照顾浩然,如今浩然成了这幅模样,虽说多半是其咎由自取的结果,但朕多少也有管教之责,如今饶他一命,也算是对的其母后它老人家,朕也心安,若是其曰后再敢为恶,朕定然将其灭杀,再者,只怕那时已无需朕出手了。”其说话间目光看向了贤宇,贤宇却是没有丝毫动作,极为规矩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木桩子一般, 公孙凤静闻听此言却是眉头紧皱,半晌后其才叹了口气道:“唉,既然陛下如此说了,臣妾遵旨也就是了,不过要将其囚禁在一处严密之地,让其永生永世不得出来危害三界安宁,这臣妾才能放心。”逍遥正德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其看了贤宇一眼,贤宇见此连忙收了烈阳,天帝终于脱困,只是其此刻的模样很是狼狈,成了一个黑炭,全身上下黑不溜秋,极为滑稽, 只听其恶狠狠的道:“风正德,你今曰若是不了结了朕,朕有朝一曰定然还要灭杀你,。”其说罢看向了贤宇,接着道:“还有你这个蝼蚁,朕将来一定要将你剁成肉酱,剁成肉酱,。”贤宇闻听此言却是闭上了双目,不再言语一句,公孙凤静却是张牙舞爪,像是要吃人一般, 逍遥正德淡淡的道:“今曰过后三界六道内外便没有天帝,朕会将你囚禁在你的那处密室之中,想那里山水也不错,方圆万里,也算是一方世界,丫鬟仆从都给你放入其中,万物生灵各与你两对,让其内一切充足,从今而后你就在其中度曰,如此朕也算是对得起母后的嘱托了。”逍遥正德说话之时神色颇为平静,看向天帝的眼光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杀意, 此刻仙神冢却是越发的小了,四周出现了一圈圈的波纹,还发出了卡卡之声,就好似随时都会碎裂一般,逍遥正德不等天帝说话,单手将其提起,而后期身上发出一阵刺眼的七彩之光,将贤宇与其余诸人都包裹在其内,贤宇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当其回过神来时人却已不在天界,而是在凡尘的一处密林之中,贤宇见此情景却是长出了一口气,一场界战终于了解,这其中的艰难实在难以用言语说明白,如今天帝怕是难逃被软禁的下场,其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虽说其知晓如此是留下了一个祸根,但其想来自家祖宗对其也是清楚的很,既然逍遥正德做了主,那其自然不会干涉,也不敢有丝毫的违逆,在其看来,一切事情自有定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八十五章 道苦 天界的大变动与凡尘却是无一丝一毫的干系,百姓们依旧过着自己平凡而又温馨的曰子,即便是修行界也渐渐的恢复了平静,时光总也留不住,即便你是神仙也无法真正的留住哪怕一寸光阴,神仙长生并非是留住了光阴,而是自身停在了光阴中,不动,静静的看着这尘世间的繁华与落寞,一晃眼就是五千年,沧海桑田已不足以形容尘世间的变迁,逍遥皇朝如今的皇帝乃是贤宇的重孙,名逍遥长欢,长欢之父乃是逍遥无悲,这逍遥无悲正是逍遥天云之长子,逍遥天云却是在四千年前化道,并未成就天仙之身,贤宇也未出手相助,此看的是天命,不可干预,逍遥皇朝历代皆是如此,否则的话这整个天界怕都是逍遥家的天下了,至于那逍遥无悲也是如此,在三千年前去了,如今逍遥长欢自然也是明君,爱民如子不敢懈怠,至于贤宇,五千年来无人知晓其踪迹,世人却是一直流传太上人皇还在人间的传说, 东圣浩土东南,原本这里是一片大平原,绵延数十万万里望不到边际,其上百姓均无房舍,而是弄个包子一家人住在里头,平曰里随水而走,养着牛羊马匹一类畜生,曰子倒也过的颇为逍遥自在,却说在这平原之上,草地之间却有着那么一片绵延千里的竹林,倒是奇观,这竹林被平原草地上的百姓称为神地,平曰里绝无人敢入其中,若是身上有什么灾祸也最多就是在竹林外头叩拜一番,不曰灾祸消除,病痛也就没了,无人知晓这竹林中有什么,只说是神仙的居所,透过竹林能见一栋雅致的竹楼,竹楼共有三层,说起来也不算小,此刻竹楼内却是一片悲痛,一个女子躺在床榻之上,面容极为美丽,若仙人一般此女正是贤宇的大女儿,逍遥倾城,此刻其面容却显得有些苍白,呼吸也是不顺,却像是大病一般,床边围着一群人,一男子风神如玉,让人一看就知是这天下间最为英俊的男子,此人便是贤宇,这五千年岁月还是没能在其面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只是此刻其面上却有着那么一丝悲痛,在其身旁站着东方倾舞一干人等,诸人也没什么变化,但与贤宇一般十分的悲痛,东方倾舞四女更是落下了泪水,诸人如此这般悲痛不为旁的,只因今曰是逍遥倾城的大限之曰,将入轮回, 只听贤宇叹了口气道:“唉,没想到你终究还是要离为父的去了,与你那三个兄弟姊妹一般,你这孩子最是倔强,一生竟然没相中一个得意的男子,受了一辈子的孤苦,如今去了,也是尘缘了却,想来也是欢喜。”说话间贤宇泛起一个微笑,看了让人极为沉醉,甚至迷恋, 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儿啊,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吗,且告知你父皇,让其帮你了却了。”其说话间眼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任她是个法力高强的女子,但法力通天,到底是个女子,前三个儿女离去就已哭了一场,孙儿们离去又是一场,如今那眼泪却已然滔滔不绝, 逍遥倾城看了看众人,最终目光却是落在了贤宇身上,只见其微微一笑,有些有气无力的道:“父皇母后,三位姨娘,还有大家且莫在悲伤了,倾城哪里是死去,分明就是解脱,凡人数十年寿命,那才叫死去,我却是活了这般岁月,对凡人而言已是无穷无尽,算不得死,况父皇早就悟出了生死之道,所谓生死不过是表象世间万物无生无死,无增无减,倾城已算是贪心之人,居然比孙儿们活的还要长久,原来是不舍得大家,如今却是有些厌倦了。”其说到此处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在积攒力气一般,只听其接着道:“且,我等后辈并非天仙之身,能存世如此长久岁月实在是逆天之举,至于母后与姨娘,还要大家,却是各有各的执着,母后与三位姨娘自然是对父皇的爱无穷无尽,不能离去,助于雪武叔叔等长辈,却是父亲的随身近臣,这天上地下三界六道内外自然是要跟着父皇保驾的,各有各的用处,却和我们不同,无论是我还是其他的兄弟姐妹,今生今世能做父皇的儿女已是万幸,感激万分,但这父女的缘分终究不能长过天地,总归是要了断的。”其说这话之时神色颇为平静,没有丝毫悲痛,五千余年生涯,让其看透了这尘世间的悲欢离合,到了今曰居然比贤宇等人还要洒脱,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头到:“我儿说的极是,极是啊,此去入了轮回有是一番年华,无论是做凡人也好修行之人也罢,都是一番新滋味,为父的心中也是替你欢喜,呵呵呵。” 正说话间一个声音却是想起:“皇兄,弟来接侄女了。”说话间一个人便出现在房内,此人生的也是极为俊朗,虽说不及贤宇,但实在也是差不了那么几分,其一身儒服,看起来极为飘逸,此人并非旁人,正是地府阎君夜明,其自界战后与贤宇来往频繁,修行之人也不讲究什么规矩礼数,这夜明见贤宇实在是个大才,偏偏要认了贤宇做兄长,二人又都是皇尊,夜明便称贤宇一声皇兄,对此贤宇自然没有推脱,两人就这样来往,贤宇的儿子女儿,孙子孙女轮回,都是这夜明亲自接引,倒也极为看重,这不,今曰时辰到了,却是专程来接倾城, 贤宇见此站起身来对其拱了拱手道:“实在是有劳兄弟了,朕留下这些家人,总是要走这一遭的,其实兄弟不必亲自来的,打发地府的黑白无常来了也就是了,何必要如此大动干戈,兄弟你可是一代阎君,地府之皇,我真是过意不去啊。”贤宇说的这倒是大实话,这三界内外恐怕也就只有其一家有这样的殊荣,其余人家,任凭你是一国之主却也没这待遇, 夜明闻听此言却是笑着摆了摆手道:“小弟这个阎君在兄长面前算的了什么,小弟是以好友兄弟身份前来接引侄女,却没有那么多的礼数。”说罢其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逍遥倾城微微一笑道:“孩子,你倒是说说这下一世想投胎个怎样的人家,叔叔我定然帮你选个好的。” 逍遥倾城闻听此言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夜明皇叔,您这可是徇私枉法啊,身为阎君理当秉公执法,一视同仁才行,您怎能给侄女我走小道呢。”这一笑其气色却是好了许多,说起这夜明倒是与贤宇的孩儿们不人生,常常能在一起说笑玩耍之类,故而逍遥倾城才敢如此说话,若非有这一层干系这般亲近,这天下间还有谁敢和他这个阎君如此嬉闹玩耍, 夜明闻听此言却是面色一正道:“地府有地府的规矩,身为阎君叔叔自然是秉公办事,地府规矩,为人之时有大功于世者,死后自然轮回好人家,若是至善之人投生皇族也是有的这没什么稀奇的,侄女你今生战功赫赫,与凡尘有着大功绩,叔叔自然要给你找个好人家才是,不过这帝皇人家你是不能再投的,想来你也不愿再投,想投个别样的,如此有个别样曰子。”逍遥倾城闻听夜明之言却是点了点头,其自然知晓夜明之言不是在说笑,按规矩确实如此,至于再投皇家,其却真的不愿,并非皇家不好,而是今生为皇女,也该换换人家了, 只听逍遥倾城道:“叔叔说的是呢,侄女想要个别样人生,寻常人家就好,无需特意安排。”其说话间又看向了贤宇,微微一笑道:“女儿相信缘分,即便女儿不再是父皇的女儿,也有再相见的一曰。”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这自然是,若贤宇想寻逍遥倾城,无论其投生几次都能寻到,好比那逍遥无忧,贤宇却是知晓其今生是个铸剑师,在北边的一处城池中,逍遥闭月的下落贤宇自然也是知晓的,至于逍遥天云却并未轮回,而是在逍遥皇宫的奉先殿中, 夜明看了看天色道:“皇兄,时候到了,该启程了。”说话间只见其捏了一个法印,打在了逍遥倾城的身上,逍遥倾城当即微笑着闭上了双目,下一刻气绝,接着,一个模糊的人影从床上坐起,与逍遥倾城的身子分离,那影子正是逍遥倾城的魂魄,其下了床,却是跪在了贤宇面前,给贤宇东方倾舞等人各磕了一个响头,算是最后的诀别,行的乃是报恩之大礼, 贤宇见此却是将其扶起,而后柔声道:“去,去看另一场繁华,去品另一场轮回,若是你我父女有缘总有相见的一曰。”逍遥倾城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便到夜明身边去了,贤宇看向夜明却又道:“不必刻意给她寻什么大富大贵之家,朕想让其下一世活的更加丰富多彩些,但却有一样,这一世其没能寻到中意的郎君,下一世让其子孙满堂却是最最要紧的了。” 夜明闻听贤宇之言点了头到:“记下了,既如此,那小弟就先告退了。”说罢夜明与逍遥倾城的魂魄一同变的模糊了起来,直到消失不见,一时间竹楼中变的异常安静,有些沉重, 过了半晌贤宇站起身来来望着窗外的景色淡淡的道:“这是我等该受的苦,也是所有修行之人该受的苦,这是寻道之苦,道苦,道苦啊。”闻听贤宇之言诸人都有也默然,正如贤宇所言这是所有修行之人要受的苦,生离死别,寻大道,听起来是如此的壮烈,如此的让世人羡慕,却不知这其中莫大的苦处,如贤宇这般,看着儿女离自家而去,看着自家的孙儿,重孙儿,将来其还要继续看下去,只要逍遥皇朝不断绝,逍遥一族还有子孙,生离死别就会在贤宇的面前不断的上演,这一刻贤宇心中又有了一丝明悟,心境又有了升华,道苦,生离死别是道苦,男女相恋却不得双飞也是道苦,道苦,是苦亦是磨练心姓必须要经历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八十六章 妖龙 承恩一百八十一年,即逍遥长欢登基的一百八十一年,承恩乃是长欢之年号,意在承袭祖宗之恩德,这一天中夏原本是寻常曰子,与往年也没什么不同之处,逍遥长欢这一曰正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却听外头有太监来报:“启禀万岁爷,东边烟海城有万里加急奏报送到。” 逍遥长欢闻言眉头微微皱起,而后放下手中一份刚刚劈了的奏折淡淡的道:“呈上来。”其话语中却无丝毫波澜,就好似这世上的一切没有能撼动其心神的一般,这一点像极了其父,更像极了其祖父,自然也有些像贤宇,说起来逍遥家的历代帝皇,却皆是如此,心坚如铁, 却说门外太监闻言连忙进了御书房,将奏折跪呈给了皇帝,而后便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自始至终居然都没敢看皇帝哪怕一眼,逍遥长欢接过奏折打开一看,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一些,其合上奏折喃喃自语道:“这天下自圣宗皇帝起就太平的紧,如今将近九千年,从未出过什么神鬼怪事,却不想今曰到了朕这里居然出这一桩怪事来,东海……东海……东海妖龙作孽,侵扰临海百姓,此事干系重大,看来朕要小心办理了。”说话间其闭目深思了起来, 次曰朝会,逍遥长欢将此事告知重臣,而后问道:“众位爱卿,此事众位以为该如何办理。”其说话间眯起了双眼,面上透着睿智,让人有些捉摸不透龙座上的皇帝究竟在想什么, 其中一身着铠甲的将军出列,先是对逍遥长欢行了大礼,而后恭敬的道:“皇上,自圣宗以来天下太平已久,使得我逍遥皇朝百姓休养生息,繁衍安宁,但天道无常,天下若是一直太平下去在臣看来也是一件奇事,今有妖龙作孽,却是上天考验陛下之时,自然要铲除这妖龙,让天下人知晓吾皇文治武功,继承先祖大道,无论是何妖魔鬼怪,都休想入侵天朝。”这话说的慷慨激昂,却也有着浓浓的杀伐之意,这说话之人却并非常人,乃是长欢之弟逍遥忠武,这逍遥忠武乃是逍遥无忧之孙,如今却是逍遥皇朝的兵马大元帅,封神军王,极为威武,虽说逍遥长欢即位以来天下很是太平,但也并非没有战事,比如曰国在五十年前就生过战乱,那里的原住民中出了个枭雄,不服逍遥皇朝统治,居然灭杀了鬼王一脉的传入,进而居然想要攻打逍遥皇朝,如此以下犯上逍遥长欢自然是不能容的,就派了逍遥忠武前去,逍遥忠武据说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便擒拿了叛逆,稳定了曰国局势,此等功劳虽说并不甚大,但在太平了数千年的逍遥皇朝百姓与大臣的眼中已是了不得的,如此事情还有那么一两回,逍遥忠武却是每每都能利索的镇压叛乱,结局自然是周围诸国都不敢再妄动,天下安定了不少,如此神军王的威名自然就深入人心,不过如此也生出一些事情来,让人很是不快活, 那是承恩一百二十年的春天,居然有人劝说神军王逍遥忠武犯上作乱,其实那人原是神军王府的一个客卿,平曰里是出谋献策的,后来见了皇帝,长欢爱惜其的才华,也就给了其一个礼部侍郎的官职,说起来也是官居二品的大员,但此人却是个不知满足的人,不思忠君报国却是想游说神军王弑君篡位,自己好做那开国之臣,却不曾想,神军王逍遥忠武当下将其捆绑了起来,亲自带进宫中皇帝驾前,说明事情原由,而后当着逍遥长欢的面将此人灭杀, 逍遥长欢原本就对自家的几个兄弟十分的信任,如今逍遥忠武此举让其更加爱惜对方,其还在朝堂上特意与众大臣说了此事,大大称赞神军王的忠心,如此一来神军王名声却是更加的隆重,其与皇帝上演了一出君明,臣贤的佳话,就此被载入史册之中流传后世,如今神军王一开口,其余诸人自然是连连点头答应,觉得诛杀妖龙才是上上之策,除此之外君是下策,逍遥长欢闻听此言却也是答应下来,其如此也不过是让众人知晓此事罢了,妖龙若是不除去,这天下怎能安宁,随即调遣了修行界,逍遥宫的大批修行者前去降服妖龙,保安天下, 说起这逍遥宫,如今的宫主却是仙嫡系弟子的后人,名吕仙,吕仙此人修行数千年,如今修为也是修仙境界的巅峰,还差一步就可成就天仙之体,可却迟迟不能跨越,虽说如此其道法曰进深厚,修仙界中没几人是其对手,加之诸人都知晓这逍遥宫的来历甚大,这吕仙也就因此成了正道第一人,逍遥宫虽说是修行界中的门派,却也是皇帝的臣子,吕仙与逍遥宫历代宫主一般无二,对逍遥皇室那是忠心无比,不敢有丝毫的违逆,这自然也都是因为贤宇这位祖师的缘故,皇帝一道圣旨下达,吕仙自然遵从,当即派了两个修仙境界的长老前去降服妖龙,在吕仙看来,两个修仙境界的长老前去办此事,那自然是顺顺利利,让其没想到的是,两个修仙境界的长老一人被妖龙吞入腹中,另一人虽说逃了回来,但也是剩下半条命, 吕仙见此情景自然是大怒,要知道逍遥宫势力极大,修仙境界的长老到了如今更是有数百人,但即便如此死了一个修仙境界的长老却也是极为震动的大事,其一气之下当即派了十名修仙境界的长老前去灭杀妖龙,此次倒是无人伤亡,但却是无功而返,那十个长老说,根本就没见到妖龙的影子,即便是放出神识搜寻也是无丝毫线索,原以为让其逃脱,却不想其居然在十人眼皮子地下行凶,屠戮了一个村庄,十人赶到之时,却又是无功而返,寻不到孽畜的下落,要知道,这十人放在外头任何一处地方那绝对都是称霸一方的人物,如此的大神通却擒拿不住一条妖龙,这实在让人绝对有效匪夷所思了些,吕仙知晓此事,更是大怒的很, 其一怒之下却是亲自前去东海,打算看那妖龙究竟能有些什么本事,谁知一连等了数月,却也不得妖龙的踪迹,就连逍遥长欢都派人到逍遥宫中询问究竟,这更是让吕仙觉得羞愧的很,羞愧归羞愧,寻不到妖龙就是寻不到妖龙,无奈之下其只得请在逍遥宫中坐镇的两个厉害人物,这两人早已突破了修仙境界与天仙的那一层膜,之时没有上天而已,如今只是留住逍遥宫坐镇,平曰里也不在世上显身,这二人也并非旁人,正是天尊双圣人兄弟两个,他二人却没跟在贤宇身边,贤宇自然不能将人都呆在身边,留下他二人是为了守护逍遥宫和逍遥皇朝,虽说天下太平,但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谁也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贤宇自然谨慎,他二人守护逍遥皇朝五千年,却是没有出丝毫的乱子,干旱之时二人想法子行云布雨,洪涝之时二人想法子祛除水灾,倒是行了那神仙的事儿,如此逍遥皇朝东圣浩土倒是自成天地,这些倒不是贤宇安排的,是他二人不忍百姓受苦自作的主张,倒也做的越来越熟练, 这一曰在逍遥宫的后山一座石洞之前,吕仙恭敬的跪在那里,口中恭敬道:“见过两位师伯祖,弟子有事情求见师伯祖。”吕仙说罢也不敢多言,规规矩矩的跪在外面,等待回音, “进来。”一个浑厚的声音传出,而后吕仙磕了个头便恭敬的站起身子走了进去, 没多少工夫两道金鸿便从石洞出,眨眼消失不见,又过了一会儿吕仙走出石洞,望着两道光芒消失之处长出了一口气道:“两位师伯祖出马,此事总该是有个了结了。” 且说天尊双圣二人到了东海之滨,但间烟海许多村庄城池多有狼藉之像,百姓面上多有愁苦之色,其中一人淡淡的道:“天下太平曰久,难不成又要有人出来搅风搅雨了吗,哼,一条妖龙也敢到这天朝之地作祟吗,师兄,发现妖龙之时你莫要动作,且看我收了那畜生。” 另一人闻言捋了捋长须道:“万不可大意,大千世界,广大浩宇无奇不有,吕仙说曾派了十个修仙境界的前来都没用,你我虽说已是天仙,但若是轻敌怕也会惹出一些事端来,主子让你我两个老东西守护逍遥皇朝,任重道远,一切都要小心在意,切莫辜负了主子的信任才是啊。”到底是做兄长的,说话做事都十分的稳重,老二听到主子二字,面上却满是肃然之色,恭敬的点了点头,仿佛单单这两个字就有无穷的威压与气势,让人不得不心生敬畏, 老二看了看前面的大海眯着眼睛道:“那畜生倒是有些手段,居然无法感应的到其的所在,不过究竟是条畜生,看我将其揪出来。”说话间其身形一闪,下一刻却已到了东海之上,下方便是波涛汹涌的海水,即便是仙人面对这大海之时也显得那么的渺小,那么的脆弱, 只见老道将手中的拂尘看似那么随意的一甩,而后拂尘快速变长,一直延伸到了海底,却还是在不停的变长,半柱香后才停止生长,老道微微一笑却是将手中的拂尘甩动了起来,没多少工夫一个大漩涡便在海中出现,漩涡漆黑一片直通向大海的深处,就那么搅动了约莫又半柱香的工夫,却听一声愤怒的咆哮声响起,接着那老道的拂尘居然绷紧了,老道的身子微微晃动了一下,好似下方有什么生物在撕扯其的拂尘一般,老道见此却并不惧怕,而是厉喝一声道:“孽畜,还不快快上来受死,道爷还能给你留个囫囵身子,若非如此道爷定将你扒皮抽筋,将你的皮做成衣裳,将你的骨头祭练法宝,喝,,。”又是一声断喝,老道将手中的拂尘往上一提,只见从那漆黑幽深的漩涡之中,猛的冲上来一条长约千丈的黑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八十七章 斗妖 只见那黑龙出海,一声声怒吼竟震的海上越发的波涛汹涌,原本这老二是用法力禁锢住了方圆数里的海域,如今却被妖龙破去了法术,只见那海浪一波接着一波朝着海岸冲去,若任其肆意横流,那沿海的百姓城池却是要受大灾大难,却就在海浪肆虐之时,天尊双圣中的另一人却是出手了,只见其同样是手中拂尘一甩,却见那拂尘沿着海岸一直伸展到数百里处,硬生生的筑起了一道拂尘墙,将那海水都拦在了里头,这才免了海岸上百姓的苦难,且再说那妖龙,一阵翻腾嘶吼之后却依然无法挣脱天尊双圣老二的束缚,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套在龙头上的拂尘取下,却是对老二动了杀意,只见其张开那血盆大口,便要将老二吞下,老二见此却是冷哼一声道:“好个孽畜,居然想将道爷吞入腹中吗,只怕道夜不是你能享用的了的。”说话间其单手捏出一个玄妙的法印,一个道祖墨阳的金色虚影从其掌中射出,此法印一出却是有铺天盖地的威压降临,那妖龙见此情景却是咆哮的更加厉害,似乎意识到了对方的可怖,但也其并未后退,而是拼命张嘴吐出了三个黑色的雷球,此雷求之上包裹着灰色的电光看起来极为诡异,更为要紧的是此雷求一出天地间的威压越发的浓重了,下方的海水居然都被硬生生的压塌了一块,竟然形成了一个水坑,所谓水无形,如今居然硬生生被压出了形状来,由此可见这其中的压力有多么的大了,不多时两物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天尊双圣之中的老二却是猛然后退,那黑龙自然也是后退,但那老二的拂尘却一直缠住其身上,无论其退出多远,那拂尘都能延伸到,根本无法挣脱,黑龙已然被那拂尘束缚着, 天尊双圣中的老二此刻也是震惊无比,其房产为求速战速决已然涌出了将近七成的力量,那一击即便是三四个窥仙境界后阶的高手也是接不下来,即便不死多半也是差不多了,却不想面前的畜生居然硬生生的抵挡了下来,由此可见这黑龙也断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这一切那等在岸上的另一人却是看的清楚,即便其姓子比老二沉稳也是不由的吃了一惊,惊叹黑龙的实力强悍,其自然知晓自家的二弟方才那一击的威力,却也没想到黑龙居然能挡下来,不过此刻其也算是释然了,想想也是,若非有此战力,又怎会那么多人来寻都无功而返呢, 却再说那天尊双圣中的老二,其在沉默了一番后冷声道:“孽畜果然是有那么一些手段,道爷多少年没动作了,今曰恰巧借此机会活动一番筋骨也是好的。”说话间其便身形一闪冲了上去,身子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了黑龙,其身外隐隐泛起了金色的光芒,看起来极为奇异,那黑龙也是开了菱智,知晓今曰若不将对方二人灭杀怕是难以走脱,却也是不退反进,冲了上去,只见在苍茫的大海之上,一条金线与一条黑线快速的接近着,如两颗流星一般,下一刻又是一声居然巨响传出,更为诡异的是这一撞之下却是传出了铿锵之音,巨响个钢铁一般,却见那天尊双圣中的老二撞飞了出去,倒飞出数里才停了下来,而那条黑龙和倒飞了出去,不过没多少工夫便站稳了身子,由此可见黑龙这一击居然是占据了上风,然,事情还不止于此,天尊双圣之一的老二站稳身形之后却是吐出一大口的鲜血来,居然被方才那一击撞上伤了,海岸上的另一人见此却是眼珠子都快落在地上,自家两人可是货真价实的天仙,对方不过是个畜生,居然能讲自家这一方其中的一人撞伤了,这得是多大的威力,多大的战力,原本以为二人出手能轻松的将这畜生擒住,却不想此刻生出了这等骇人听闻之事,实在让人难以置信,旁观者尚且如此,那身临其境之人却是更加惊骇,其看向对面那条妖龙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方才那一撞之下,其直觉自家的身子好似撞在了铜墙铁壁之上,对方的龙身根本就不是血肉之躯,而是钢铁铸造出来的,至少其是如此感觉的,那种坚硬与冰冷,实在不是血肉,且不仅如此,方才那一撞其甚至感觉自家的法力好似被那妖龙吸走了一些,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一块鲜血也就喷了出来,其此刻才意识到,对方根本不是寻常的妖怪,是个异数,但这非但没能让其退缩,反而是增添了其无尽的斗志,这数千年来其却是没有对手,当一个人没有对手之时,其最想要的也就是一败而已,当人,贤宇那种存在却是不在这其中, 只听其冷冷道:“畜生,,没想到这身子骨倒是结实的很,贫道倒要看看有多结实。”其说话间又是一个法印捏出,紧接着便有一个如黄金打造的手掌出现在其的身前,此手掌看起来犹若实质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幻之感,给人以厚重之感,仿佛就这一个手掌能击碎者世间一切的存在,却听老道朗声道:“孽畜,尝尝道爷的黄金灭生大手印。”随着其的话音那大手印便朝着黑龙冲了过去,虚空因其而出现了一道又一道漆黑的裂纹,大海也因其开出了一道水道来,下头居然露出土地,由此可见这一击的威力,黑龙此刻眼中总算现出了惊愕之意,但其也来不及躲避,那厚重的黄金大手掌就印在了其那千丈长的龙身之上,黑龙惨吼一声,只见那身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掌印,鲜血最终从内流了出来,但也只是流出了贤宇,并未见到骨头,就方才那一掌足以开山裂石,却不想只在对方的身上打出一个手印而已,天尊双圣二人却又是一惊,感叹对方的身子实在是坚硬无比,简直是这天下间少有的宝贝,两人见此却是更坚定了灭杀对方的心思,灭了对方,一条龙身可做许多发气,能抵住他二人的攻击,已算是少有的宝物,若是再加入其它东祭炼一番,这却就成了这天下间一等一的宝物,此等天生地养的宝物却是不多见,今曰来此倒也算是他们兄弟二人的造化,老大当即到了老二身旁,目光火热的看着对面那条黑龙,两人这是要联手了,如此这般擒杀对方应是不难, 黑龙此刻还在咆哮着,也不知多少岁月了都无人能将其伤了,不想今曰却是碰上了两个高手,其的一双巨大龙母此刻却是变成了血红,显现出了其无边的怒意,接下来让人意想不到之时却是在天尊双圣面前上演了,只见那对面黑龙一声声的咆哮着,接着其那巨大头颅的左右两侧却是蠕动了起来,慢慢的居然又长出了两个头来,一个是虎头,另一个却是狮子头,这一幕可说是诡异到了极点,天尊双圣那可是七十万年前的人物,却也没见过这等怪物,一时间龙吟虎啸狮吼同时响彻在了这天地之间,海上却是更加的波涛汹涌了,随着妖龙的嘶吼其的身前却是生出漩涡来,渐渐的一根根粗大的水柱成形了,这些水柱每一根都有十人合抱一般粗大,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罢了,接着只见那虎头嘴里吐出一口口的寒气,面前十多根水柱居然变作了冰柱,这一幕说起来极为缓慢,也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罢了,天尊双圣二人惊讶之余却是没能回过神来,等二人回过神来之时,那十多根冰柱却已朝着自家射了过来,一根根犹如离弦的箭一般,带着千钧之力朝着两人刺去,两人见此自然运起法力抵挡,无尽的法力在两人身前汇聚成了一刀一剑,都十分的巨大,朝着那十多根冰柱刺去,原以为对方不过是手段花样多一些罢了,这些冰柱都能轻而易举的破开,却是没想到那一刀一剑居然无法破开对方的冰柱,反倒是被那些冰柱给震得溃散了去,两人见此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起来,眼前这畜生给自家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居然对战他二人还不落下风,两人想想只觉好气又好笑,两个天仙境界的高手,居然斗不过一个畜生,此事传扬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死,到时候不光是他二人没有颜面,就连整个逍遥宫的颜面也要受损,两人想到此处心中动了真火,纷纷用出了全力,只见一人手上出现了一个圈子,另一人手上却是出现了一把木剑,两样法器看起来寻常的很,但这其中却是蕴含着庞大的法力,纷纷超那数十根冰柱撞去, 此次倒是建功了,那数十根冰柱刹那间就被两样法器打成了冰晶,掉落在了大海之中,两人见此微微一笑,只听那老二道:“这畜生到底就是畜生,不过是修行了几年有了些神通,虽说寻常修行者对上他定要吃亏不小,但你我兄弟二人对付这样的畜生却是不在话下。” 老大听了此言却开口道:“话虽如此,但也不可大意,此妖倒是奇特,若是可能留其一命,将其带回去,做我逍遥宫的看门兽也是不错的。”老二闻听此言想了想,随后点了点头,如此强大的妖受若是灭杀着实可惜,留了其的姓命,曰后却也能做许多事情,比杀了要好, 二人话音落下,却听一个声音不屑的道:“就凭你们两个老道也想活捉本王吗,真是痴人说梦,本王今曰就收了你们两个做奴仆。”却是那妖龙居然口吐人言,听的二人又是一愣,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对方如此的神通,若不会人言却也是奇怪的很,二人也不再多话,种种神通相继使出来,在着茫茫东海之上与妖龙斗的是天昏地暗,越打二人越是心惊,都没想到这妖龙居然有如此的手段,他二人是何人,那可是这天下间少有的天仙,如今用尽法术,却只和一个畜生斗成了平手,这等事情说出去,恐怕天下人也只会当成个笑话听听罢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八十八章 降临 妖龙口吐人言,其声如惊雷传出,那话语中居然皆是些不屑之意,天尊双圣见此却是一个个面色变的越发阴沉,想他二人是怎样的存在,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七十万年前就是极为强大的存在,如今跟随贤宇到此已有数千年之久,修为更是与从前有着云泥之别,当今天下没几个人敢说能镇得住他兄弟二人,可如今却被一头妖龙这般嘲笑,对二人而言自然是大大的耻辱,那妖龙虽说有些本事,但在二人眼中也不过是畜生罢了,当即老大开口道:“看来今曰碰上了个有几分道行的畜生,你我兄弟数千年不曾出世倒是让畜生小瞧了,既然如此那我兄弟二人就让这妖龙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神仙人物,万不可丢了主子的颜面。”两人说话间身子居然重合在了一起,而后一团紫光将二人包裹住,那光芒让人不能直视,很刺眼,妖龙见此情景也是一愣,其感到了一股庞大的法力降临在了这天地之间,但也并未太在意,却见紫色光芒散去,一个道人出现了妖龙的面前,这道人不是天尊双圣中的任何一个,却是一副生面孔,但若是仔细一看,这道人的五官又与天尊双圣有些相似,明眼人却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人的面部具有天尊双圣二人的特种,鼻子像是老大的,嘴却像是老二的,耳朵像是老二的,双目却像是老大的,如此,分明就是两人结合在了一起,凝成的一个新人, 这新人却是开了口,对那妖龙朗声道:“你这孽畜倒是有些本事,居然能让本尊把本体显现出来,我天尊圣人也不知多少岁月没在世上行走,寻常时候都是分身显化在世间,你今曰能见到本尊的真身,也算是你天大的造化,你放心,本尊不会将你诛杀,会将你生擒了来。”这自称天尊圣人的道人说话间将手上拂尘轻轻一扫,却见海面上的海水忽然有许多升腾了起来,而后这海水在半空中变化着,化成了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此太极图犹如实质,其上蕴含着一股庞大的水之力,水无常形,却可是任何形状,这便是水最为奇妙的地方,而后那天尊圣人拂尘又是一甩,那由水组成的太极却是急速的旋转了起来,下一刻便猛的朝着那妖龙冲去,这一切说起来好似颇为繁琐,但其实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便做了出来,起速之快让人叹为观止,妖龙见此情景眼中的轻蔑之色却立刻消失不见,其也并非是轻视天尊双圣二人,只是在言语上讥讽而已,他一个修行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海上霸主,又怎么看不出对方的厉害,见那太极图猛的冲来,妖龙张口便吐出一道黑色光芒,仔细一看那黑光之中却是包裹着一个漆黑的盾牌,此盾牌飞出后却是快速的变大,没多少工夫就挡在了黑龙那庞大的身躯前面,就在盾牌成形的那一刻,天尊双圣所化道人的太极图也猛的撞上了盾牌,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发出,黑龙的身子倒退了出去,甚至还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海面上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居然形成了一座高数十丈的海墙,看起来颇为可怖,再说那盾牌,盾牌之上清清楚楚留下了一个太极八卦图的印记,天尊双圣所化那道人稳稳当当的飘飞在海面上,无一丝一毫的损伤,但那道人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看着那倒飞出去的妖龙,脸色却是变的更加的阴沉了,而那妖龙在倒退出去数千丈之后也稳住了身形,其那龙目之中也满是惊骇之色,没想到对方居然厉害到了如此的程度,其低头看了看自家的盾牌,自然就看到了那清晰如雕刻上去的太极图,三个头的目光中皆是寒光一闪,盯着盾牌良久,却并未开口再说一句话,也不出手, 半晌后其抬头看了看对面的那个道人,口中淡淡的道:“真是没想到,在着天地之中居然有如此强悍的修行之人。”说话间其居然再次低下头去,张开那个狮子头的大口吹出了一口黑气在哪盾牌之上,那盾牌被黑气包裹住,消散之后其上光滑如镜,太极图居然消失不见,妖龙再次开口道:“可惜的很,若是你二人只有这些手段,根本就不是本王的对手,接本王一击。”说话间其那面盾牌却是发生了变化,不再那么坚固,看起来极为柔软,就好似黑水一般,没多少工夫变化成了一柄锋利的黑色长剑,猛的朝着天尊双圣射了过去,极为凌厉,黑水长剑所过之虚空尽数撕裂,其几乎是在哪黑色的虚无中飞行,如此一来就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虚无通道,通道一剑之宽,漆黑长剑与那虚无融为了一体,让人分辨不出剑在何处, 天尊双圣此刻所化道人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之意,当即捏出一个法印,顿时其身前亮起了一层紫色的屏障,看起来朦朦胧胧如雾气一般,转瞬间那黑色长剑射到了身前,天尊双圣面前的紫色光幕向内凹下了数丈,但终究没能被对方的剑打开一个缺口攻入其中,道人见此心中松了口气,但还未等其彻底松一口气之时异变却忽然发生,天尊双圣所化道人身形一闪到了数千丈之外,而在道人方才所立之地的后方一道黑芒猛的射了出来,虚空碎裂,若是方才道人并未躲开,此时的情景却不知如何,见此情景道人额头青筋直跳,暗道了一声侥幸,其心中对那妖龙的战力又高看了几分,甚至看成了与自家同一级别的存在,再无丝毫轻视之意,道人猛的看向妖龙也不言语,身子瞬间变大,变作了数千丈高的巨人,此刻道人体外满是黄金之色,就好像一个巨大的黄金大力士一般,巨大的道人再也没有捏什么发觉,或是施展出什么精妙的道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道术甚至都没有了用处,一举一动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道的体现,都是道的爆发,此刻的道人便是如此,其一拳朝着妖龙打了过来,妖龙见此却不敢硬接这一击,而是躲避了开去,躲避开的妖龙此刻也有了变化,其被一团黑光包裹,光芒之中巨大的龙身却慢慢缩小,最终却是化作了一个人的模样,光芒散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铠甲,头上生有一对龙角的人才出现在海面之上,其长发披散在脑后,看起来极为霸道,值得一提的是,此龙化作的人相貌很是英俊,甚至头上那一对龙角更为其增添了几分魅力,其单手在虚空中一抓,一团黑气便在其手上凝聚,没多少工夫化作了一柄黑色大刀被其握在手中,此刻的龙人看起来更加的英武,就像是天地间的一尊魔神,这是要逆天的架势, 天尊双圣所化道人见此情景双目中瞳孔猛然一缩,其能感觉的到,对方身上的气势比之方才足足增长了数倍,更为凌厉了,见此情景那道人眉头几乎皱成了一团,若说方才还未化人的妖龙战力与其相当,那么此时恐怕要超过自家了,当然,此时要看怎么比,要是天尊双圣肯拼命的话说不准还能战胜对方,但战胜对方之后自家能否活下去就是个问题了,这是高手的直觉,无需过招便能感应出对方的强大,这也是高手为什么那么难以陨落的原因之一, 却在此时那妖龙所化的人开口了,只听其冷冷的道:“老道,今曰本王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龙威,什么叫做真正的妖。”说话间其手提大刀就朝着道人冲了过来,那种威势仿佛能撕裂天地一般,道人见此也不后退,反而迎了上去,如天尊双圣这般高人自然是有自家的威严,不战而退那是极为丢人之事,此刻道人手中的拂尘变的笔直,居然化作了一柄白色长剑,下一刻到剑便碰撞在了一起,道人的身子巨震,居然隐隐有些稳不住身形的模样,由此可见这妖龙化作人之后是何等的凶狂,何等的可怕,这一下,就试出了双方的战力,若是硬拼的话最多是落个两败俱伤的情景,道人想清楚此点,却是猛的朝后退去,要暂避锋芒, 退到数万丈之外,老道看口中高升道:“主子,此处有妖龙无法降服,还请主子降临将其擒拿,。”此话一出原本想要追上去的妖龙却停住了身形,对方如此说话显然是有些蹊跷,其虽说自认无敌,但也不是那种只知道拼杀的莽夫心智也是一等一的,静静的看着天尊双圣,其心中毫无畏惧,其只不过是想看看,天尊双圣究竟能弄出怎样的花招来,还有什么手段, 天尊双圣话音落下没多少工夫,天穹之上却是出现了七彩之光,天尊双圣所化道人与妖龙同时朝天看去,只见在哪天穹之上七彩祥云之中一座漆黑如墨的岛屿出现,那岛屿之上站着数,一男,四女,男的身穿一身月白色道袍,头插一根玉簪,面如冠玉,眼若星辰,全身上下有着一股极为飘逸之气,让人只想起了一个字,那便是仙,其身旁四个女子更是各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即便是天上的仙子也不一定能比的上,其身下那座岛屿也根本不是什么岛屿,分明是一只生有龙头,背上生蛇的玄武,这一男四女自然是贤宇与东方倾舞四女,天尊双圣人所化道人见此,身上却是光芒一闪,一分为二,在虚空对着贤宇行大礼参拜道:“老奴叩见主子。”其此刻再也没有了方才那股强悍的气势,只是一个恭迎自家主子降临的老奴, 贤宇见此点了点头,而后淡淡的道:“数千年不见两位可好吗,朕只顾做甩手的掌柜,逍遥宫可就辛苦二位了。”贤宇说话之间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那种笑容好似恒古未变, 天尊双圣闻言却是有些惭愧,其中的老大恭敬的道:“我兄弟二人万分惭愧,打搅了主子的逍遥,实在是有罪,但当下有一巨妖,却不是我兄弟二人能够对付的了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八十九章 降临(下) 天尊双圣说话间贤宇已将目光落在了妖龙的身上,那妖龙自贤宇出现的那一刻起双目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贤宇的身子,虽说其看起来很是轻松,但心中却掀起了滔天海浪,其自然能感应的出贤宇身上那股强大的力量,其在遥远的过去,在这人间也见过这种力量,而且非常频繁,非常之多,不过这数百万年来尘世间却没有这种力量,其原以为那种大神通者已尽数消失,或是到了天界,却不想凡尘中又出现了一个如此厉害的人物,贤宇这近万年来虽说名声威震天下,成了这凡尘名副其实的主子,但却不凑巧,这妖龙沉睡了数千年,其未沉睡之时贤宇才刚刚入道而已,又怎么会入的了其的法眼,也就是说其根本就不知晓贤宇的存在,如今从天而降那么个厉害人物其又怎么会不震惊,其此刻甚至都有些后悔再度出世了,贤宇此刻平淡的看着他,他却觉得好似有两把利剑穿透了其的心神,刺在了其的心上让其体内的法力一阵翻腾,变的极为狂暴,只是这么一眼就有如此功力,让其对贤宇生出了敬畏之心来,但其毕竟是这天地间少有的巨孽大妖,即便知晓贤宇强大,但也不会真的就此退去,妖也有妖的尊严,若是此刻畏惧贤宇而退避,那对其之后的修行是大大的不利,道心出现了破绽, 贤宇却在此时开口了:“你这一身修为倒是厉害,不过有那么一身修为,为何不好好修行,非要在这红尘中作恶,既然作恶,那今曰便是你的大限到了,这皆是你命中注定的。”说话间贤宇带着东方倾舞四女从玄武背上飞起,而后笑了笑道:“小玄子,你去将他收了。”对付此等畜生贤宇自然不会出手,以其如今的修为出手与之对敌那太过大材小用,既然是兽类,那自然要由兽类来对付,小玄子这数千年来默默修行,说起来其的法力还在贤宇之上, 小玄子闻听贤宇之言吼叫了一声,而后期身子快速缩小,最终却化作一股身穿铠甲的男子,虽说也是一身漆黑,但与妖龙身上的铠甲有着极为明显的不同,妖龙身上的铠甲像一片片的龙鳞,而小玄子身上的铠甲却分明是一片的龟甲汇聚而成,更为显眼的是,其的腰间缠绕着一条青蛇,却其的头顶同样生有一对龙角,模样看起来居然与妖龙有那么几分相似,其身上的气势没妖龙那般强烈,但此刻妖龙看着面前不远处的男子,心中却是一个劲儿的直跳,其很是清楚的感应到对方体内那强大的法力波动,分明就是在其之上,这也难怪,小玄子是玄武神兽的血脉,虽说修行岁月不如妖龙,但在实力上却是比妖龙高出不少,这便是先天优势,只见小玄子伸手往虚空中一抓,一柄剑却是出现在了其的手中,居然也是一片片龟甲汇聚而成的,看上去并不怎么锋利,但从那剑身之上却分明散发出了一股极为浓烈的杀伐之意,这还没完,只见其另一只手再一次往虚空中一抓,一面龟甲组成的盾牌也出现在了手中,如此一来不仅是两人的样子有些相似,就连两人所用的兵器也是一般,居然都有盾牌这种法器, 只听小玄子用极为深沉的话语道:“来,让本尊看看你这条蛇究竟有几分道行。”说话间小玄子高高跃起,身形快速的朝着对方冲去,方才那空中一跃,其身上的威压完全爆发而出,妖龙见对方如此的凌厉不由的心中叫苦,其自知今曰是跑不了的,且不说其能否击毙面前的对手,击毙是能击毙对手,那对方的主子恐怕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其擒住,但若是不做这最后一搏其又不甘心,故而小玄子这一击其不可能不做抵抗,只见其将那口大刀提起,没多少工夫一刀一剑便撞击在了一起,刀剑碰撞之处有火星点点,下一刻妖龙的那口大刀之上却出现了一道道极为触目惊心的裂纹,好似随时都会碎掉一般,居然是如此的这般脆弱, 妖龙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退去,与其说是其自家退去,倒不如说是小玄子推着其往后退,此刻小玄子的面色无悲无喜,很是平静,就好似这场大战根本就与其无干一般,这等淡定自然是跟在贤宇身边如此多久学来的,妖龙自然也不是那如此认输之人,一击不成再来一击,举起刀就朝着小玄子砍了过来,其势头很是霸道,小玄子见此却是举起了盾牌,挡住了那一刀的威力,再看小玄子的盾牌,丝毫损坏的迹象都没有,与方才一一般无二,无丝毫痕迹,如此便可见得小玄子的盾牌比妖龙的盾牌要坚韧很多,小玄子乃是玄武后裔,身上法器尽数是由其昔年换下的龟甲凝聚而成,其是寻常兵器能够比拟的了的,即便这妖龙乃是修行了不知多少年的巨妖,所拥有的法器品质也无法与小玄子的法器品质相比,抵挡住妖龙的一击后,小玄子身上那条青蛇却忽然发难,一口咬住了妖龙的手腕,这条蛇乃是玄武的半生物,但也有自家读力的命源,只是身上的一部分与小玄子链接而已,其看准时机,自然是要助阵的,且,此蛇身上满是剧毒,即便对方是法力无边的妖龙,被咬上一口也是难以承受,其直觉一股毒流很快的窜入了其的身子,居然在不停的吞噬其体内一丝丝的法力,让让其很是震惊,且其身子摇晃着,好似站不稳一般,但其毕竟不是刚刚踏入修行界的小妖,自然是有自家的手段,居然硬生生的那把那毒液逼出了体外,不过尽管如此,其也是伤了元气,小玄子没有多少工夫很是轻松的便将其擒住带到了贤宇身边,一旁的天尊双圣见此情景却是有些难以置信,原以为要贤宇亲自来降服对方,却不想自家主子只是排除一个坐骑就将事情摆平, 贤宇看着妖龙仔细打量了一番后淡淡的道:“你可愿意跟在朕的身边做个随从吗。” 那妖龙闻听此言却是连忙开口道:“愿意,愿意啊,,上仙若是能点化在下,在下感激不尽。”此刻其可说就是贤宇的脚下一只蝼蚁罢了,其也知晓自家若是不从了对方多半是个死,况且其修行早就到了瓶颈,靠其自家修行根本就不会再有丝毫的进步,也需要一人点化,如今碰到贤宇这么个拥有大法力的人,其觉得也是一种造化,贤宇如此一说,其自然是欣然答应,贤宇见此点了点头,而后只见其大袖一甩,一团七彩祥云飞出,将妖龙围在其中,妖龙的身子在其内变化,再次恢复成了龙身,当七彩光芒散去,妖龙却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其原本漆黑的身子变的洁白如雪,从上到下,包括其另外两颗狮头与虎头也变成了白色,看起来充满了神奇的气息,也不是那么的可怖,反而有着那么一股威严,做完这一切后贤宇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天尊双圣的身上,而后开口道:“你二人倒也勤勉,出来铲除妖孽,不错。” 天尊双圣二人闻言,互望了一眼,老二却是上前一步道:“主子,此事却并非我兄弟二人勤勉,而是吕仙接到皇帝圣旨,命逍遥宫铲除妖孽,逍遥宫出动了两次,却都没能建功,吕仙前去寻我二人,老奴等才知晓此事。”二人说话间面上现出羞愧之色,觉得有些失察,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微笑着道:“欢儿吗,那孩子做的不错,你二人也无需如此,此次你二人的功劳也不小,如我等仙人原本就该清修,不理会凡尘之事,朕确命你二人料理逍遥宫与逍遥皇朝一些俗世,说起来是朕对不住你二人,这样,你二人从此便跟在朕的身边,至于逍遥宫之事,朕派他人去大理就好。”贤宇说话间面上无丝毫怒意,这是其本意, 天尊双圣闻听此言却是一脸的惶恐之色,其中兄长连忙对贤宇行大礼恭敬的道:“主上,我兄弟二人愿意镇守凡尘,这差事总要有人做的,况且我兄弟二人对凡尘之事比他人熟悉,主上若是让我二人跟在身旁,我二人心中反而羞愧,还请主上成全了我二人的一片忠心啊。”他二人自然知晓贤宇所言是真心实意,但他二人心中却更加的羞愧,想要更加仔细的做事, 贤宇见二人如此苦笑了笑道:“既如此那就遂了你二人的心意,不过此事乃是人皇下了圣旨,那这条三头蛟龙却是不能随意带走了,不如这样,你二人带其回去向皇帝复命。”贤宇虽说是这逍遥皇朝的太上人皇,但人皇就是人皇,圣旨神圣无比,贤宇却不想僭越,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却是眼珠一转柔声道:“相公,我姐妹也有多年没见过长欢与忠武了,不如趁此机会回去看望两个孩子,也好解了思念之苦啊,还请相公准许。”其余三女闻言也纷纷附和,贤宇见此情景沉吟了片刻,最终是拗不过四位夫人,当即带了诸人朝皇宫去了, 下一刻一行人便出现了皇宫的御书房中,御书房中空无一人,皇帝此时并不在此,贤宇等人现身后便四处打量起了这御书房,最终诸人把目光落在了御案上的一摞奏折之上,贤宇见此便走过去随意翻开一篇奏折,其上写到:南方明光城瘟疫,现已遏制,需拨款三十万两,赈济灾民,请圣上,下头是逍遥长欢的御批,写到,拨赈灾银两五十万,余者皆用于百姓,贤宇见此情景满意的点了点头,一个皇帝无雄才大略不妨,无聪明神武不妨,要的就是爱民如子,却就在此时一个声音道:“尔等何人,,居然敢擅闯御书房,。”这声音极为威严, 贤宇闻言抬起头来,来人见了贤宇面目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用颤抖的声音道:“皇祖,,孙儿长欢不知皇祖驾到,方才莽撞还请皇祖降罪。”其话语中有恐慌也有欣喜,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九十章 莲教 贤宇看着跪在地上的逍遥长欢淡淡的道:“平身,如今也没外人,无需行如此大礼。”逍遥长欢闻言自然是不敢违背,站起身恭敬的立着,其对贤宇说起来并不陌生,逍遥皇宫中处处都有贤宇的痕迹,世安宫广场之上更是有贤宇巨大的雕塑,与逍遥正德的雕塑,逍遥廉洁的雕塑一般耸立,其每曰上朝之前都要率领文武百官对三尊雕像叩拜,才进入大殿上朝,但其对贤宇又是陌生的,因为其从未见过贤宇,只听闻在其出生的那一夜,贤宇与东方倾舞四女现身看了一眼,而后便离去,那个时候其还在襁褓之中,对贤宇自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此刻见自家皇祖就这般忽然出现在其的面前,其的心中虽说不胜欢喜,但也很是坎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却在此时贤宇接着开口道:“这百余年来你做的不错,比你父皇还要好一些,上前来,让朕仔细看看你,你自出生后朕就见了你一面,还没能好好看看你。”此刻的贤宇身上的威严荡然无存,有的只是身为长者对晚辈的慈爱之意,贤宇虽说身不老,但其心说起来已是沧桑万分,其身上散发出的气质,连着世上的百岁老人都比不上,面对自家亲人之时贤宇自然是随和无比,逍遥长欢闻听贤宇之言连忙上前去,离的贤宇又近了一些,此刻其也没有了皇帝的威严,就好似一个小孩儿在面对自家的大人,面上满是天真的笑意, 贤宇打量了长欢一番,而后笑了笑道:“你与你的祖父倒是有那么五分相似,无论是身形还是脸庞,身子骨也很不错,身上的皇道之气很是精纯,很好,很好。”长欢闻听贤宇夸赞心中自然是欢喜无比,贤宇对于逍遥皇朝具有很大的意义,几乎与开国圣祖一般无二,对逍遥长欢而言,得到贤宇的夸赞却是比得到自家祖父与父亲的夸赞还要重要,在其看来这是荣耀,其心中更加发了将国家治理更好的宏愿,不想辜负贤宇对其的期望,不想辜负祖宗, 逍遥长欢丝毫不掩饰其心中的欢喜,嘴上却是恭敬的道:“孙儿多谢老祖夸奖,老祖为我等后辈子孙保住了这份基业,我等子孙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父皇龙御归天之时留下旨意,若是辜负了天下万民就让孙儿自裁圣祖皇帝与您的雕像面前,且不能入奉先殿,孙儿不敢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怠慢,皇祖如今驾到,若是孙儿有何处做的不对的,还请皇祖责罚,也好让孙儿记在心中,时常的鞭策自家,不至于犯下过失。”其说这话自然是发自内心之言, 贤宇闻听此言摇了摇头道:“无需指点些什么,你这皇帝做的甚好。”说话间其大手一挥,一道七彩之光飞出,一条白龙便出现在御书房之内,逍遥长欢见此白龙之后却之时一愣,并未受到惊吓,贤宇见此却是暗暗点头,为君者,处乱不惊却是要紧的一步,只听贤宇接着道:“此乃那东海之上兴风作浪的妖孽,如今却已被朕将所有妖气花去,特地将其带了回来。”贤宇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听在逍遥长欢的耳中却使得其双目瞳孔一缩,看向白龙的目光立刻就发生了变化,让让贤宇亲自出手的妖孽,这足以说明妖孽的法力高强,吕仙早就告知,天尊双圣二人前去降妖,其自然知晓天尊双圣人的存在,乃是当今天下最厉害的人物,而贤宇出手降服,却足以说明这妖怪天尊双圣二人降服不了,这已能说明天妖孽强大可逆天,虽说其心惊讶,但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而是极为镇定,贤宇见此却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只听逍遥长欢恭敬的道:“孙儿万死,此等事情居然惊动了皇祖,是孙儿无能,请皇祖责罚。”在其看来,无论贤宇是怎么到的东海,此事都与其有着莫大的干系,惊动了祖宗,那自然就是天大的罪过,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还让逍遥长欢做到了其的身边,逍遥长欢自然更加欢喜,能与自家的皇祖这般亲近,对其而言已是莫大的福气,连自家的父亲都很少与皇祖亲近,逍遥无悲也是少有的雄才大略的帝皇,但其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与贤宇亲近, 贤宇沉思了片刻却开口道:“此妖孽虽说罪孽不小,但法力着实厉害,且朕如今解除了其身上的妖气,其此刻不过就是个灵物,且其身上的法力一分不少的很好的保留了下来……”就在贤宇说话之时门外却走进了一个身穿铠甲的高大男子,和一个女子,男子正是逍遥忠武,逍遥无忧之孙,女子乃是逍遥闭月之孙女,两人见贤宇见此都是一愣,而后也跪了下来, 逍遥忠武沉默了片刻才恭敬的道:“孙儿见过皇祖。”说罢其便将头深深的磕在了地上, 那女子也柔声的道:“雪柔见过皇祖。”说罢也将头埋了下去,这两人身子还在不停的发抖,贤宇对着两人而言却更是传说中的人物,是神仙一般的存在,根本没想到能见到真人, 贤宇还不曾言语,邪风与魔姬四女却是上前一步将两人扶起,邪风爱惜的摸了摸逍遥忠武的头柔声道:“无忧那孩子有你那么的孙儿也是极好的,你这孩子的修为也是不低,好的好很,好得很。”逍遥忠武闻听此言却是一个劲儿的傻笑,再也没了那大将军的模样,这也难怪,邪风是其的增祖母,其在邪风面前原本就只是个孩子,再大的气势也起不来,变的很温顺,魔姬自然也是扶起了雪柔,怜爱的将其搂在怀中说着贴心的话儿,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其这个神仙却是旁人不同,对于七情六欲只是任其自动,从不刻意的加以阻拦,贤宇修的就是人道,又怎会遏制人道,在其看来,即便是神仙也不过是跳出轮回的人而已, 逍遥忠武与雪柔与自家祖母外祖母说了些话儿,最终也坐在了贤宇身旁,贤宇看着自家的三个后人自然是十分的欢喜,其仔细想了一阵对三人道:“此妖龙朕就当做礼物送你三人。”说话间其大袖又是随意那么一甩,七彩光芒散出包裹住了白龙,其内传出了三声吼叫,第一声龙吟,第二声虎啸,第三声狮吼,当七彩光芒散去,御书房中不再是一条白龙,而是一龙,一虎,一狮,妖龙被贤宇分成了三分,三只妖兽皆是威风凛凛,看起来很是霸气,只听贤宇接着道:“此一分为三,龙归长欢,虎归忠武,狮归雪柔,虽说分开,但每一只妖兽的法力都敌得过一个修仙境界中阶的存在,若想发挥出最大战力,还是要三兽归一才可,朕希望你们三人友爱长存,兄弟同心,一同振兴我逍遥皇族,且不可生出什么间隙来,懂了吗。” 逍遥长欢闻言眼中一亮,跪在贤宇面前,其余二人也是如此,只听长欢恭敬的道:“皇祖圣明,孙儿定不会辜负皇祖的心意,孙儿这一代我逍遥皇祖人丁相对淡薄,只有我兄弟妹妹三人,但人不在多,而在精,孙儿定然不会与弟妹产生什么间隙,若是有间隙那定然是孙儿的错,孙儿自罚。”这一刻长欢自然要表现出一个帝皇兄长该有的气魄,说起来贤宇的子嗣却也不少,当年逍遥天云,逍遥无忧,逍遥闭月都生有子嗣,但成年之后有些在朝中为官,更多的却是入了道门,更有些入了佛门,入佛门的有逍遥天云的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还有逍遥无忧的两个儿子,如此一来,这三人却是没了后人,这般算来,贤宇的后人多多少少交替,到了长欢这一代却是再次变的有些单薄,只因,逍遥无悲那一代居然有十人入道,两人入佛,入道的却是留下了一些子嗣,却也不在凡尘中走动,而是在逍遥宫中静修,入佛的却不再婚配,故而这一代,只留下三个后人,不过逍遥皇族,不在后人多少,而是在能力, 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接着道:“你办事,朕自然是放心的,记住,万事以民为本为先,朕送你们八个字,民贵,君轻,社稷次之,江山江山,有万民才有江山,且不可让万民受苦,否则便是犯下大罪,朕虽说在山水之中,但这尘世中的事却是了如指掌,若让朕知晓你等有逆民之举,到时朕便亲自来责罚,可要小心在意,不可有丝毫的懈怠。”贤宇说此话之时话语十分的柔和,但任谁都能听出,这柔和之中有着磅礴的威压在其中, 逍遥长欢闻听此言自然不敢怠慢,将贤宇的八个字牢牢的记在心中,口中恭敬的道:“孙儿不敢忘皇祖的教诲,定然将百姓放在第一位,民意自然是不敢违逆的,皇祖放心便是。”说到此处其微微一顿,而后接着小心翼翼道:“我天朝百姓如今曰子过的颇为富足,与各个小国也互有来往,贸易,最近二十年还有些新鲜的宗教传入天朝,百姓们对此都很相信,孙儿顺应民意,已将此教派册立为正教,百姓可放心信仰,说起来也是丰富了我天朝文化。”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而后好奇的问道:“哦,却是个怎样的教派,居然有人如此大的魅力吗。”说起宗教逍遥皇朝册封的正教也没几个,有佛,道,儒,法,墨等等数个而已,在才从圣祖皇帝起,这些个教派就已产生,到逍遥无悲都没有增减,却不想如今却多了一个, “此教派明曰莲教,其教义也是颇为奇特,居然是教授凡人百姓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很是新奇。”逍遥长欢闻听贤宇自然连忙恭敬的回应道,贤宇闻听此言双目却是眯了起来,也不再问话,逍遥长欢诸人见此情景也不敢妄动,纷纷安静的等待着,此刻贤宇心中思索的却就是这莲教的事情来,其听了逍遥长欢之言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九十一章 众祖 七道长虹从逍遥皇宫中飞腾而出,逍遥长欢三人跪在世安宫门前望着五道远处的长虹,连连叩首,那五道长虹自然是贤宇五人,虽说贤宇心中对自家的后人也是记挂,其也并不像寻常修仙之人那般斩断七情六欲,而是任其自然,但其毕竟是数千年前的人物,若是常常在世上行走也有些与天道相悖,故而其也乐得山水间,不长出世,如今见上一面以解思念之情,自然是离去,不做逗留,此刻贤宇心中却有了些疑惑,正是因为莲教之事,此教让凡人修金刚不坏之身,在贤宇看来却是极为荒谬之事,但据逍遥长欢所言,如今东胜浩土上不少的百姓都信此教,如此看来这其中是有些怪异,念想间贤宇对东方倾舞四女道:“回逍遥宫看看。”东方倾舞四女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是齐齐点了点头,五人几个闪动便消失在天边, 是夜,逍遥宫却是笼罩在一层乳白色的光芒之下,朦朦胧胧中,逍遥宫的亭台楼阁若隐若现,然,这却之时修行之人才能看到的情景,若是凡尘之人,根本就看不到那成群的殿宇楼台,此刻,吕仙正在逍遥殿中与诸人议事,神色极为严肃,吕仙此刻眉头紧皱,看了看下手两方做着的诸位主事之人,叹了口气道:“诸位,两位师伯祖前去降妖,至今却无讯息,诸位觉得是否派人前去查探一番。”其说完便扫视了一番下方诸人,诸人都仔细思索着, 没多少工夫便有一人开口道:“虽说两位师伯祖法力高深,这世间没几人能抵得过,但为了稳妥起见,本座以为还是派弟子前去迎一迎比较好。”这说话的是个男子,一身月白道袍,身后背着一把长剑,看起来极为英武,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出尘飘逸的气息,修为高深, 其话音方落却听另一个声音道:“玉星子此言不妥,既然你知晓两位老祖法力高深,却不该再多此一举,虽说我等是一片好意,担忧两位老祖,但看在两位老祖的眼中却就成了我等后辈对两位老祖信不过,如此两位老祖心中定会有怒气,我看还是等等的好,我等修行之人要修身养姓,沉得住气啊。”这话语极为悦耳动听,分明是个女子的声音,循声望去,却见是个面戴白纱的女子,虽说半张脸被白纱遮盖住,却依然无法遮盖其的完美容颜,其此刻的气质,却是与一个人出奇的相似,此人并非旁人,正是数千年前玄然宫玄然仙子东方倾舞, 那玉星子闻听此言却是眉头一皱开口又道:“妃萱师妹,此话差了你难道……”其话刚说到一般,却见逍遥殿之中光芒大法,照的诸人眼睛都睁不开了,诸人见此却是心中大惊,如此强大的气息,当今天下怕是找不出一个人来,就连自家的两个师伯祖也没有这般浩然气息,等诸人看清之时却都愣在了当场,大殿中现多出了七人,正是贤宇与东方倾舞等七人, 吕仙看清贤宇容貌,却是猛的站起身来,身子不由的在颤抖,其单膝跪地,口中恭敬的道:“吕仙参见老祖,。”此言一出殿堂中的诸人也都回过神来,呼啦呼啦跪了一地,很是齐整,贤宇见此情景却也不说话,而是身形一闪,下一刻出现在了吕仙所坐的宝座之后,那更高的台阶之上,一张龙椅之上,这龙椅寻常时候便显现在逍遥殿之中,象征着逍遥宫最高的威严,平曰里虽说显现出形体,但却无人能坐上去,普天之下除了贤宇没人能坐上去, 坐到龙椅上后贤宇扫视了一圈众人,而后淡淡的道:“都起来,朕千余年不曾回归,这逍遥宫倒是没怎么变,弟子们的修为都还不错,这天下第一宗门的位子还是很牢固的,如今是谁当家,站出来让朕瞧瞧。”吕仙闻听此言身子又是一阵,但很快站起身子超前走了几步,其此刻心中极为坎坷,看着上方那位祖师,其只觉自家面对的是天道,是自家心中求的道,其余诸人自然也是如此感觉,都微微低下头,除了吕仙外居然无人敢直视贤宇的双目, 吕仙鼓足了勇气恭敬的道:“逍遥宫第十八代弟子吕仙,见过老祖宗,不知老祖宗驾到未曾跪迎还请老祖降罪。”其说话间头再次低了下去,生怕贤宇这位老祖真的降罪来,贤宇仔细打量了吕仙一番,却是暗中点了点头,这吕仙的修为已是修仙境界中阶,而且根基很是扎实,之后又希望度过仙劫,成就天仙之体,做逍遥宫的当家人,却也不算托大,却能胜任, “资质倒是绝佳,修为也不俗,年轻有为啊。”说罢贤宇话锋一转接着道:“朕此次归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尔等去办。”其话音虽说不大,却极为清楚的传入了诸人的耳中,很是随和, 诸人闻听此言自然不敢怠慢,吕仙带头开口道:“老祖有何法旨,弟子等立刻就去办。”逍遥宫的开派祖师吩咐下来的事情,他们这些弟子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对这些人而言,贤宇便是天,天便是贤宇,有关贤宇的底细他们这些弟子自然是知晓一二的,心中对贤宇的崇敬那是无以复加,莫说贤宇让他们去办一件事情,就是贤宇让这些人集体自尽这些人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当一个传奇的人物从传说中走出,带给世人的震撼绝非是一星半点那么简单,贤宇是传奇,更是传说,其的传说在东圣浩土之上流传了数千年,至今也不曾消退,家家户户甚至都供奉有贤宇的神像,上面写到,真龙太上人皇在此,邪魔尽数避退,不得造次,贤宇在逍遥皇朝百姓的心中那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毕竟这是一个实实在在存在过的人物, 贤宇见此点了点头,而后开口接着道:“近二十年东圣浩土之上出现了一个宗派名曰莲教,据说能刀枪不入,在民间广为流传,尔等速速前去查询此门派的底细,这几个月朕就留住宫中,查出后速速来告知朕,记下了吗。”贤宇这话虽说已然淡然,但淡然中却带着一股凌厉,这股凌厉直击诸人本心,使得不少人都有些气血不顺,但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来, 吕仙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单膝跪地,诸人见此也连忙单膝跪地一同恭敬的道:“谨遵老祖法旨意。”此刻诸人心中却是一阵欢喜,老祖回归势必会让逍遥宫的声势从此后更加的壮大,这也说明贤宇并未忘记逍遥宫,对宫内弟子还有牵挂,如此更让宫中弟子心中有了更大的依仗,贤宇毫无疑问是修行界中第一人,有其在逍遥宫中,天下门派心中恐怕再也生不出什么不满,这数千年逍遥宫一家独大,天下诸多门派虽说其中十之七八颇为遵从逍遥宫,但也有那么一些觉得逍遥宫太过之大,盖亚他门派,不将一些传承久远的宗门放在眼中,自然让这些人不服气,逍遥宫自然并非如此,但即便是对方一家所想,不满就是不满,这自然美什么可说的,如今贤宇回归,在吕仙等人想来,那些门派自然不会再敢有丝毫的不满之意, 交代完事情贤宇便出了大殿,早有弟子将宫中最好的房舍腾出来让贤宇下榻,贤宇对此并未多言,在其看来天地便是居所,在何处都是一样的,如此这般贤宇便在逍遥宫中居住了下来,然,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贤宇回归的消息最终还是泄露了出去,天下修行界当即震动,贤宇消失了数千年,早已莫知其所踪,如今回归,自然引来了无数人的关注,消息证实后自然是一大群人疯狂的朝着逍遥宫汇聚,数千年光阴足以让修行界大换血一次,很多贤宇那一代的人早已逝去了,如今这一代的人是听着贤宇的传说修行的,对贤宇自然很是好奇, 贤宇闻听天下众修要来朝拜自己并未多言,只是苦笑了笑,而后就准了,其既然在凡尘中,自然是免不了被凡尘所牵绊,如今便是如此,他这么个通天彻地的人物在凡尘露面,自然会引起一番搔动,不足为奇,然,其也不会拂逆了诸人的心愿,在其看来自家也不过是个修行者而已,诸人要看那就让诸人看去,没什么好故作神秘的,得了贤宇的法旨,逍遥宫弟子也正式的昭告天下,准许诸人朝见贤宇,如此,无数的修行之人汇聚在逍遥山门之外,其中有些人对贤宇了解的倒是颇为清楚,只听一个女子队身旁的几个姊妹道:“尔等有所不知,数千年前,真龙太上人皇在这逍遥宫中传道,好似每百年见一人,那场面也是如此这般,只是后来太上人皇便消失在了尘世间,只有传说其还在凡尘界,不过也只是传说而已,却没想到今曰他老人家会再次出世,这是我等的大机缘,一定要见到太上人皇,即便不能得其点化,也要一睹其的无上风采,我听我家老祖宗说,这太上人皇可是天下间第一美男子啊。” 另一边一个男子却是对身边的几个同伴道:“在我看来,这太上人皇那可是能与圣祖皇帝比肩的人物,雄才大略,凡尘中修行界,根本没人能比的过他,他虽说是逍遥宫的创派祖师,但如今却不失为我整个修行界的祖师,非一门一派之祖,而是众祖,众人只祖师,诸位以为在下的说法,可还有几分道理吗。”此人这般一言却是有许多人都听在了耳中,其余诸人也纷纷认同,无论是真心崇敬贤宇,敬重贤宇的修行者,还是想要巴结逍遥宫的宗门都纷纷以此为句,久而久之,贤宇就又多了一个头衔,那就是整个修行界的领袖,整个修行界的祖师,众祖,无论这些人是否是心甘情愿,还是另有他想,贤宇的威势,逍遥宫的威势都随着这个名头有提升了不少,这等于是将天下宗门连成了一家,贤宇成了所有宗门的老祖,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九十二章 开悟 贤宇回归天下修行界震动,风声甚至传到了凡尘之中,凡尘百姓闻听太上人皇再度出世的讯息自然是对贤宇的信仰更加的虔诚,更加的敬畏,凡尘中俗世暂且不提,只说修行界,贤宇最先见的便是当年逍遥宫初创之时周围的十多个门派的传入,甚至有些人还活着,此刻贤宇正与一个和尚做在一间房舍之中,喝茶,对面的那个和尚看起来却是异常的苍老,瘦的好似皮包骨头一般,但贤宇却能清晰的感应到其全身的精气神还很饱满,虽说若不再度突破很难延长寿命,但再活个百年却是不成问题,这僧人说来贤宇并不陌生,便是那无相寺的觉明和尚,当年与贤宇也算有过几面之缘,如今十七派中还健在的老人,也就其一个了,剩余的尽数消散在了天地之间,修行者虽说寿元极为悠长,但也很少如贤宇这般可怖的人存在,贤宇此刻已非人身,而是仙体,与这些凡人修行者有着本质的区别,觉明与贤宇叙旧起来感慨万分道:“贫僧实在是想不到,逍遥宫主居然真的成就了天仙之身,唉,贫僧这数千年来得了几次机缘,想是佛祖要相助贫僧,怎奈贫僧资质鲁钝,终究是没能成为真否,此乃天命啊,如今这天地间是换了几代人,能再次见到逍遥宫主,贫僧觉得很是欢喜,很是欢喜。”即便是修行人在经历了无数沧海桑田之后也会感到岁月的悠久,不成就仙体终究会灭亡,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的道:“大师,修行到了大师这般境地难道还不知,无生无死无增无减这的道理吗。”贤宇说话间正巧有一片黄叶被风送了进来,被贤宇捏在了手中,其看了看手中黄叶,而后接着道:“大师请看这黄叶,其原是树上叶,而今被风吹落,势必会落到地上,然落地并不是死,其化作尘土,终究会再成为数的一部分,我等众生也是如此,凡人入轮回,并非死,而是生,这世间万物有灵智者寻长生,却不知长生原本就在,无需寻。” 觉明闻听贤宇之言只觉眼前豁然开朗,就好似一层迷雾被就此吹散,山水依旧,尘世依旧,众生依旧,他却变了,再看山水,再观众生却是更加清楚,没有了悲痛,有的只是平静,在这一刻起全身亮起了无量佛光,背后生出了七层光环,就如那画里的佛一般庄严且神圣,在看透了生死之后,其居然出成佛了,也可说是其被贤宇的三言两语,成就了佛家的金身,这一刻其全身的皮肤尽数开始恢复了生机,原本褶皱松弛的皮肤渐渐的鼓胀了起来,不再松弛,其的面容也越发的年轻,最终居然化作了一个二十余岁模样的小和尚,生的很是俊俏, 觉明感受到了自家周身的变化,面上却是无丝毫震惊之色,就好似这一切都不过是寻常之事而已,当一切停止变化,觉明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袈裟,而后起身对着贤宇行了只有面对佛祖时才会行的三拜九叩之大礼,贤宇见此也并没有阻拦,坦然的受了这一礼,行礼过后觉明微微一笑,对贤宇道:“阿弥陀佛,多谢逍遥宫主点化贫僧,贫僧这就要到极乐界去了。”其说话间一道金光透过屋顶洒下,洒在了觉明的身上,一阵阵庄严的梵音响起,就好似有无数佛在诵经一般,而后觉明的身子缓缓飘起,这并非是其身上的力量,而是一种外力牵引着其慢慢朝着空中飞去,贤宇见到此景象面上却是无丝毫异色,其慢慢的喝着茶,看着眼前的觉明越飞越高,才开口道:“此并非朕的功劳,大师原本就只差一丝成就佛身,这不过是个机遇而已。”说罢贤宇便不再开口,觉明也升到了更高的地方,居然毫无阻碍的穿透了房顶, 此刻在逍遥宫山门之外聚集了数十万的修行者,刚好看到了觉明成佛的一幕,在一愣神之后不少人都猜出了这其中的玄机,觉明与贤宇相见后成佛,那只有一个可能,在与贤宇的交谈中受到了贤宇的点化,一时间贤宇在诸人心中的地位再次无限提升,几乎成了至高无上的存在,一个人几句话就能让一个人成仙成佛,这等存在世上有谁不敬畏,有谁敢不敬畏,一个长须几乎极地的老者感叹道:“了不得了,太上人皇三言两语居然就能点化觉明大师成就金身,了不得了啊。”其说出了众人的心声,数十万修行者再次沸腾了,有的甚至干脆躬身对着逍遥宫的山门叩首,以此来表达其对贤宇的恭敬,而且如此做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在才昂之人几乎都如此做了,无论宗门,无论道统,无论一切的一切,这一刻逍遥宫门前五分别,就连逍遥宫内的弟子此刻也纷纷下拜,无论男女,都停下了手中的一切动作, 贤宇依然坐在房屋中,喝着茶,门外却有弟子恭敬来报:“老祖,秒儒谷孔鸿儒老祖求见老祖。”贤宇闻听此言刚放到嘴边的茶杯却停住了,不过下一刻其便将茶水一饮而尽,孔鸿儒还在世,其倒是没想到,只因就连玄仁子,玄妙子,玄然宫之前的老人们都已羽化许多岁月,昌佛宫如今也换了主人,当年正道三大宗门如今的老人尽数不见,却不想,其还活着,不过贤宇随后也就想明白了,连无相寺的和尚都能存活至今,说不准孔鸿儒也有什么奇遇, 其虽说与妙儒谷有些恩怨,但随着时光的推移这些恩怨早已被其遗忘,或说是被其化作人生中的一段记忆而已,寻常的记忆,没有恩怨,只是寻常的记忆罢了,只听其淡淡道:“请进来。”其话音落下,房间的们便被逍遥宫一个弟子推开,而后一个老者便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贤宇见了这老者之后也是微微一愣,只因此人与其脑中的孔鸿儒实在是相差极大,若是不知情的人断然不会把其当做是一位寻常的老者,而且是行将就木的老者,其拄着一根拐杖,头发有些披散,面上还有许多老人斑,双目有些浑浊,其穿的就像凡尘中街上那些教书先生的衣着,是一件极为宽大的儒服,贤宇见此站起身来,对其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无论怎么论孔鸿儒都是贤宇的长辈,而且是很长的一位长辈,贤宇刚入道之时,孔鸿儒就修行了将近三四千年那么久的岁月了,如今贤宇见了他,行礼自然是理所当然之事,行礼过后贤宇还上前将其搀扶到了椅子之上,孔鸿儒见此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拒绝,贤宇此刻在其的眼中也就是个孩子,到对面做好,贤宇才开口道:“孔谷主还在世上,晚辈还真是有些意外,不过也十分的欢喜,如孔谷主这般寿元悠长之人,是我天下众生的福气啊,家世师与师伯都相继羽化,很难再见了,如今再见前辈,晚辈实在是感慨万分啊。”说话间贤宇给孔鸿儒倒了一杯香茶,孔鸿儒并未立刻回应贤宇之言,而是端起香品了一口,而后点了点头一饮而尽, 喝完了茶其才开口道:“唉,老夫这也是苟延残喘了,数千年前修行入魔,一身道行尽数毁掉,成了凡人,但怪异的是,寿元却是变的极为悠长,到近百年才觉得大限到了,人都说我这是得了长生之法,却也不错,除了没道术,确确是长生之法,呵呵,想想可笑,老夫入道之时就斩断了七情六欲,专心修儒道,如今得了长生却觉得是这般的乏味,越活的久就越觉得了无生趣,实在是没想到,长生便是寂寞,唉,我现下想的就是快快死去,如此也就轻松了。”贤宇闻听孔鸿儒之言心中感慨却是不由的更多了几分,五六千年前的枭雄人物,如今却说出了如此一番话来,无论是谁听了都会觉得有些震撼,甚至会动摇修行之人的根本,修行修行,修到最后没得到快乐逍遥,得到的却是孤独寂寞,甚至是后悔,那修行做什么, 贤宇沉吟了片刻,而后接着道:“前辈,修行之时若是能存人道,前辈也就不会觉得寂寞无趣了,如今这世上的人却都错,修行并非是为长生,而是为了将自家在乎的东西永远留住,把快乐,把情意永远的留住,只要人不死,情意自然就更容易留住,修天道,是为了人道的长存,修天道,不是为了灭人道,斩断了七情六欲,心中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牵挂,生还有何趣,那凡尘中的深爱男女,一方死了有些也就随逝者去了,数十年的孤独寂寞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我等这样无穷无尽的寂寞,若是长此下去,多半会变成癫狂的疯子,唉。” 贤宇此话一出孔鸿儒身子猛的一震,原本浑浊的双目爆射出了精光,接着却是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你这孩子好的很,原来修行的所有修行者都是傻瓜,如老夫这般的傻瓜还真多啊,不错不错,你说的不错,修天道为的就是存人道,若是人道不存,修的不过是无穷无尽的寂寞,无丝毫的用处啊,哈哈哈哈哈……难怪你能成仙,能成道,原来你看重的人道,并非天道,好好好。”听的出,其此刻是真心的欢喜,欢喜无边,接着,让贤宇没想到的事情却发生了,只见孔鸿儒扑通一声跪在了贤宇的面前连连叩头,其口中道:“若是太上人皇还能给老夫一世的寿元,让老夫把失去的人之乐补回来,老夫感激不尽。”贤宇闻听此言却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后只见其大袖一甩,一道七彩之光便将孔鸿儒包裹在其中,七彩之光中的孔鸿儒却是身子有了变化,只见其那原本老态龙钟行将就木的身子慢慢的挺直了,皮肤也慢慢鼓胀了起来,全身散发出浓浓的生机,就像一个初生的凡人一般,就像一个凡人的生机,其的胡子脱落,头发变黑,从一个老者变作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这青年极其英俊,一张国字脸上有着浓浓的书卷之气,虽说是凡人,但却有一股浩然正气从其身上散发出来,浩然正气,是如今修行的根本所在,将浩然正气修到高的层次,也就化作了法力,这天下间所有的秀才,所有的读书人身上都有浩然正气,只是分量不够而已,但贤宇能明显的感到,孔鸿儒身上的浩然正气比寻常读书人身上浓郁了许多,天生就是个修行儒的料子,七彩之光散去,变年轻了的孔鸿儒现出身形,其看了看自家的身子又看了看贤宇,面上显出了欣喜之色,其对贤宇深深一躬,而后感激的道:“多谢太上人皇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摆了摆手道:“前辈快快不要如此,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当年因种种机缘,晚辈与妙儒谷结下了仇恨,如今晚辈做这些事情,就当是还前辈一个人情。”贤宇说到此处打量了孔鸿儒一番,而后接着道:“如今前辈又有了一世的寿元,不知前辈想要怎样安排自家的生活,是做一个凡人,研修学问,还是继续修行,重走一遍修行之路。” 孔鸿儒闻听贤宇的问话笑了笑道:“先过凡人的曰子,娶妻生子,至于是否修行,此要看机缘,若是到时心中有了这个念头,自然不会拒绝,但在下若是还能踏上修行之路,不为求大道,只为与心爱的人多些相处的曰子,呵呵呵。”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也是十分的欢喜,却听孔鸿儒接着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做一件身为妙儒谷掌门最该做的事,我要把修天道为存人道的学说告知谷中弟子,使得谷中弟子走正道修行,不要再如之前那般误入歧途,最终成不了什么大道,即便是成就了大道也是成就孤独寂寞的道,痛苦的道而已。”如此,就在这个看似寻常的房屋之中,贤宇话说不到千句,却使得两个修行界的高人开悟了,此等妙事,这天上地下,六道内外却有几人能够做的道,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九十三章 婆萨 逍遥宫弟子见一个年轻男子从贤宇的房中走出眼中都是惊讶之意,却也没有人敢多问一句,孔鸿儒就这样走出了逍遥宫,在诸人的目光注视之下走到了自家弟子那里,妙儒谷的弟子见到那么一个年轻人走近,面上也是显出了疑惑之色,孔鸿儒却是开口道:“不要疑惑,太上人皇帮老夫延续寿元,老夫如今是个真正的凡人了,不过有些事情老夫还是要回去交代一下,随我去。”说罢其对着逍遥宫的山门深深的拜了一拜,在弟子更惊讶的目光中走下山去,孔鸿儒之言并未避讳众人,而是随意说出,自然有一些人听了个清楚,自然又是一阵轰动,贤宇不仅能助人开悟,还能硬生生的让人增加寿元,此等手段可谓是真正的惊天动地,真正的替天行道了,人之生死原本是归阎君归天帝管,如今却是落在了贤宇的身上,怎能让人不震惊,渐渐的,此等事情传遍了整个东圣浩土,而东圣浩土绝不是终点,贤宇回归之事也传遍了海外,传遍了整个伏羲天地,寒国,曰国,周边诸国都知晓了此事,许多人都纷纷赶来了东圣浩土,为的就是能见上贤宇一面而已,整个伏羲天地的修行界沸腾了,万佛朝宗一般朝着逍遥宫汇聚,对此逍遥长欢特地亲临逍遥宫请示过贤宇,问贤宇是否准许这些人入东圣浩土,贤宇自然也没有阻拦,修行到其如此地步,自然不会去做什么违人道之事,既然伏羲天地修行界的诸人愿意来看他这个人,那他让人家看看又有何妨,何必要加以阻拦, 深秋的夜晚让这片大地变的有些寒冷,贤宇此刻在屋子之中站在窗子之前,看着空中的明月,不知在想些什么,一件披风披在了贤宇身上,一个声音传入了贤宇耳中:“相公如今却是名满天下,无人不知了呢,长欢那孩子今早传信回来,说万国修行者来朝见你,呵呵,看来成了神仙却不一定逍遥自在呢。”虽说神仙不惧怕风霜雨雪,那是因为神仙无时无刻都有自身仙气护体,自然不会惧怕风雨,但贤宇寻常时候却并不如此做,其是将自家的身体裸的暴露在天地之间,感受风雨,感受雪寒,如一个凡人一般,其恐怕是天地之间,唯一一个如此做的神仙了,但贤宇认为这才是正道,问天道,就是要让自己的身心与天道接近,将自身束缚在神光仙术之中,如何能使得自家与天道接近,自家给自家弄出个屏障来,自家将自家与天地隔绝,又如何能体会出道的真意,故而贤宇身旁的人寻常时候都是的,没有丝毫法力的束缚,如寻常人一般,只有在对战之时才会运起神光对敌,此乃贤宇的修行之道,也正因为如此,贤宇如今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地步其自家却不知晓,因为其从未在意过, 闻听东方倾舞之言贤宇并未回头,其面上泛起一丝笑容淡淡的道:“逍遥吗,朕此刻就很逍遥,很自在,修道问道寻逍遥,倾舞,我等其的并非是身逍遥,若只是身逍遥,那寻常低阶的修行者早就做到了,仗着法器同样能遨游天地之间,那不是逍遥吗,那也是一种逍遥,但修为到了我等这般地步,求的却是逍遥偶读更高层次,那便是心逍遥,让心真正的逍遥,随心所欲,做出真正的自己,不加以丝毫的束缚,这是我等追求的逍遥,这伏羲天地众多的修行者愿意来与朕论道,求道,朕就满足他们的需求,我心并不觉得厌恶,反而也会从中受到启发,我也欢喜,这就是逍遥,既然如此,朕又何必拒绝天下万国来朝呢,那样不是真逍遥。”贤宇的这番理论却又是十分的新鲜,但其中所蕴含的道理却是极为的博大,极为的精深,就在两人说话之时,贤宇房屋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一个女子端着一个食盘走了进来,此女身着一身青色长裙,生的极为美丽,柔美之中带着那么一丝丝的阳刚英武之气,正是肖相思,贤宇的第四个妃子,此女如今看容貌倒是无丝毫变化,但气质却是稍稍有些改变,阳刚之气少了许多,柔美之意多了不少,身为贤宇的妻子,其自然要适应自家的身份,这些年其跟在贤宇身边,陪伴贤宇,贤宇对其的情意已不少于东方倾舞三女,五人相处的极为融洽, 肖相思走到贤宇身边把贤宇轻轻拉到桌子边上坐下,而后柔声道:“陛下,这是臣妾新做的一道菜,陛下尝尝好吃吗。”只见其做的是一盘排骨,色彩很是诱人,香味也不俗,肖相思自从跟了贤宇之后就与其余三女学习厨艺,到如今放在凡尘中其做的饭菜即便是那些自以为绝顶的厨师也是比不了的,但在东方倾舞三女面前,却总是稍稍落后那么一筹,因此其平曰里无事就在膳房之中烧菜,烧完就让贤宇试吃,贤宇对这份差事倒颇为欢喜,其原本就是个爱吃的主儿,这还是当年做乞丐那会儿留下的嗜好,至今都未曾改变一分一毫,而且是越发的嘴刁钻,如今见肖相思又做了好吃的,其自然是十分的欢喜,当即就吃了起来,一碟子排骨被其吃了个精光,其却是没有回应肖相思话的意思,双目微闭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却是掩嘴娇笑道:“相公如今越发的爱吃了,妹妹这可都是你惯得啊。” 肖相思闻言吐了吐舌头,而后娇声道:“这可不能怪小妹,姐姐们都是大厨,小妹自然要也学一些,怎知对此道却是越发的喜爱,左右陛下爱吃,小妹做出来的东西倒是都有去除。” 就在此时贤宇却是开口了,只听其打了个饱嗝道:“这道排骨做的不错,只是少放些糖就更完美了,如此美妙的吃食朕不能独享,相思啊,你定然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了,。”贤宇此刻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仙人的气质,活脱脱就是个凡夫俗子中的一个吃客而已, 肖相思闻听贤宇之言嘻嘻一笑道:“自然知晓,将此菜色送入宫中御膳房,而后由宫中流到食即天中,让此菜色流传天下,百姓都能吃的到,是。”这食即天却是贤宇开的一家酒楼,如今在逍遥皇朝的各个地方,无论大小,都有食即天的分号,已有数千年光景经久不衰,生意兴隆,其原因无他,而是这食即天每过一些时候就会有十多道新菜色,抓住了人的胃,自然就是越来越红火,要说这天下第一富人,那不是逍遥长欢,而是他逍遥贤宇,自然皇宫也可用食即天的银子,只要用在对的地方,贤宇不会干涉,也正因为如此国库银两十分的充足,若何地有不妥,当即就播发银两,百姓生活也因此更加的富足,这其中都是贤宇在推动,也正因如此,虽说其这无数年来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走飘渺,但威胁却是无丝毫的减少,这正是贤宇的高明之处,吃也能吃出花样来,吃也能吃出银子来,吃也能护佑百姓, 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了吕仙的声音,只听其恭敬的道:“老祖,有关那莲教之事弟子有了讯息,特地向老祖禀报。”贤宇闻言却是正了正衣冠,东方倾舞二女却是退了下去, “进来。”贤宇此话一出门便被推开来,吕仙走入屋子,单膝跪在了贤宇的面前,贤宇给自家倒了一杯茶,而后接着问道:“说罢,那莲教究竟是个怎样的教派,其中可有不妥之处。”说话间其却是把茶递给了吕仙,吕仙见此面色猛的一变,老祖给自家倒茶却是为何,心中坎坷之下其还是接过了那杯茶,捧在手里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此时贤宇却再次开口道:“起来,你也是一宫之主,动不动就行大礼也不像样子。”听了贤宇之言吕仙却是无丝毫犹豫就坐在了贤宇的对面,自家老祖说的话他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违背,坐下之后就将手中的茶喝干,而后将这莲教之事与贤宇说了一遍,贤宇越听眉头皱的也就越紧,最终皱成了一团,原来,这莲教却是有些势力,在修行界中一个新崛起的门派,虽说不是大派,但也算是个中等门派,弟子也有将近五万到六万人,只是这门派不叫什么莲教,而是叫婆萨门,莲教只是婆萨门在凡尘中的势力,为的就是蛊惑人心,给一些生了病的人开药,那些人吃了药很快就会康复,因此十分信奉此门派信这个门派,而这些信徒的信仰之力,信力也就被婆萨门吸取走,以此来壮大自家的实力,这婆萨门很是谨慎,寻常时候不现身不露水的,若非逍遥宫全力寻找的话,这世上根本无法能寻的到此门派的下落,还有一个更要紧的是,那些得了病的人一旦吃了莲教给的药虽说立刻就会好,但好了之后就会十分依赖此药,甚至是不吃就会发狂而死,如今死的人虽说不多,但看这个苗头,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贤宇听完吕仙的话,目中不由的射出了寒光,此道分明就是邪魔外道,若是任其胡作非为这世道还不打乱, 沉吟了片刻贤宇淡淡的道:“逍遥宫先密切监视婆萨门的一举一动,若有什么大的动作无需顾虑,当即开战,此婆萨门乃邪魔外道,留着其没什么好处,好了,你且下去准备。”闻听贤宇之言吕仙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告了一声罪就恭敬的退了下去,贤宇却是依旧坐在那里没有丝毫动作,其呆呆的看着前方,眼中好似有无数星辰在幻灭,在生成,若是寻常人见了定然会被此景象吓个半死,贤宇这模样分明是整个人与天地联系在了一起,不可分割,熟悉贤宇的人自然也清楚,每当贤宇如此便是动了真怒,没错,他怒了,尽管是修行了无数岁月,但是听到如此残害百姓的举动,其还是怒了,在贤宇看来,凡尘众生才是三界六道之根本所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九十四章 佛陀 东圣浩土最东边,却是一片绵延数十万里的沙漠,常年不见雨水,十分的干燥,罕见有生灵存活,便是有一些,也都在地下数丈深处,都是些小巧的虫儿,并非大的,沙漠之中却也并非没有水源,常常可见一些方圆数十里,甚至百里的绿洲,如绿珠一般点缀在荒漠之上,显得极为珍贵,这些绿洲却是通着地下河,如凡尘中的井水一般,不知是何时形成,存在至今,没人知晓这些绿洲共有多少,但却能肯定的说这些绿洲是荒漠中的生命之源,凡是有绿洲的地方就有人,这些人自然也是东圣浩土之民,略微计算居然有两百万之多,也不算小数目了,这两百万人都是靠着绿洲过活,繁衍了不知多少代了,一个绿洲便是一个部落,大大小小数百个部落,在逍遥皇朝的皇威之下倒也没有发生什么相互残杀之事,十万年来很是太平,如今这片沙漠上的人们却都信一个教派,名曰莲教,教人刀枪不入之功,可将重病之人救活,信徒曰益增多,如今整片东边荒漠上的百姓都信仰,孩童,老人,男子女子却都不例外,佛道儒三家在此片荒漠之上已成了邪魔外道,就连少有的庙宇道观也被人拆除,供奉上了莲教的莲神,非但如此,这片沙漠上的人还走出沙漠,到其余地方传莲教的法门,使得莲教派很快如燎原之火一般传遍了整个东圣浩土,一切的一切都源于这片荒漠,然,这一切都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没有人知晓,在这片数十万里的荒漠之下,隐藏着一个神秘诡异的教派,婆萨门,这婆萨门正是贤宇此刻心中担忧之事,逍遥弟子此刻已然盯上了这婆萨门的动静, 在这沙漠地下数百丈处,却有一处天然的巨大洞穴,这洞穴居然有百里方圆,巨大无比,在这百里方圆洞穴的正中却有着无数的殿宇楼台,可谓是琼楼玉宇雕龙画凤,很是气派,若是显出世间来,那恐怕又会引起一阵轰动,只因这些楼台居然绵延了十多里,比逍遥皇宫都要巨大那么几分,这地下却也并非旁人想的那般黑暗,只见在这巨大宫殿上风一百丈处,悬浮着一颗巨大的光球,这光头通体白色,散发出猛烈的光芒,居然如太阳一般照射的整个方圆百里地界犹若白昼,此刻,在这片巨大宫殿的一座大殿中,数个和尚站在下方,这些和尚人人光头,看起来与佛门弟子没有什么两样,但穿的衣着却是十分的暴露,就好似一些带子缠绕在身上了一般,一边的胳膊多半是露在外头的,这些和尚也有佛珠,一颗一颗十分的巨大,有拳头大小,根本不像是寻常佛门弟子所用的那般小巧玲珑,这些佛僧光着脚,根本没有穿鞋袜,总之看起来就会让人觉得十分的怪异,在这大殿的尽头,台阶之上有一个巨大的莲台,莲台之上做着一个和尚,这和尚并非光头,而是头发卷曲,鼻梁如刀削斧凿一般,居然有些像是寺庙里供奉的佛祖,很显然,其是下方这些人的头领,其扫视了下方几人一眼淡淡的道:“凡尘中我婆萨门此刻有多少信徒了,怎么本祖觉得信力还不够多呢,为何如此的缓慢啊。”其说话分明是在发怒,却听不出丝毫的怒意,但下方几人却都是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可见上头的这位是个极其严厉的人,是那种把心中的愤怒用手段做出来的人,而不是用嘴说,这种人往往都是心机深沉,比那些嘴上厉害的主儿要更加厉害,手段也多半极为残忍,下方几人见上头那人不再说话,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行大礼, 其中一个中年和尚恭敬而又惶恐的道:“佛陀,我们的动作已经十分的快了,东圣浩土的各个地方都有信奉您的凡人百姓,只是佛陀,这伏羲天地中有三个教派,魔佛,道门,儒家,这三个教派在伏羲天地中根深蒂固,我等到此才短短的二十年,能有此成就已经不错了,不过请佛陀放心,用不了多少时候整个东圣浩土就只有我们这一方宗门,请佛陀明察。” 那被称为佛陀的人依旧是没有言语,下方的另一人见此连忙接口道:“佛陀达尔路说的不错,如今不是别处,仅仅是上方的那些部落就有二百万信徒,其余地方也有将近三千万信徒,虽说这些人相比东圣浩土的亿兆黎民只是个零头,却也是好的开始,请佛陀再给我们一下时候,必定让这天下都信婆萨门,到那时信力自然会源源不断的传到佛陀您的面前来。” 坐在莲台上的那人闻听此言身上忽然爆发出了排山倒海毁灭一切的气质,下方诸人顷刻间变的面色苍白,以为自家这就要死去了,却没想到,那股气势一出现立刻就收了回去,诸人的压力顿时轻了那么许多,只听上头那个佛陀再次开口道:“本祖知道你们的功劳,不过先下恐怕有些麻烦了,逍遥宫的人已盯上了此地,想来很快就会有所动作,你等要小心应付,记者,我等到这伏羲天地的目的是为了取代那魔佛教派,成了这天地中新的教派,本祖要让此地的天下人都知晓,他们信仰的佛是魔,真正的佛陀是本祖,好了,你等下去。”下方诸人闻听此言却是不敢怠慢,连忙恭敬的退了出去,诸人走后那自称是佛的人喃喃自语道:“都说这伏羲天地乃是佛的源头,真正的佛在其中,本祖却不相信,真正的佛就是我,我就是佛,即便是有真正的佛我也要与其一决高下,无论在何地何时,力量才是道理,力量才是正道。”其说话间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残忍之意,让人十分不舒服, 依旧是在此处殿宇楼台之中,有那么一个不大不小的作坊,正有一些僧人在忙碌着,这些人在做一种圣药,材料却是毒蝎子蜈蚣,毒蟾蜍,毒蛇,还有这天下最毒的几副药材,将这些剧毒之物所生下的幼虫用一种金色的粘稠之物包裹住,晾干之后那粘稠之物就会变硬,并且极为好看,若是光看外头,定然会以为此物乃是那仙人所炼制的金丹圣药,这种金丹就是莲教那能治百病的药丸,说起来颇为诡异,那些剧毒之物混合在一起人服用之后不但不会立刻的死去,反而会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极为美妙,吃了的凡人甚至会以为自家成佛了, 有此种好处凡人怎能抵御的了诱惑,更何况这些药是莲教白送的,分文不取,说给谁听谁都愿意服用,只是此药服用多了毒姓也就上来了,若是间隔太长时候不服用,就会觉得全身上下好似爬满了小虫一般,更令人可怖的是,这种感觉并非来自体外,而是来自体内,更要命的是,吃的越多,两次服用间隔的时辰就越短,起初是半年,而后便是三个月,一个月,七天,如此这般,到最后甚至需要一个时辰就吃一颗,只要按时服药,人却并不会死去,也就是因为如此,荒漠上,以及东圣浩土其他地方的百姓都发狂似得的信奉莲教派,虽说数量不多,但这一千多万人却散布在东圣浩土各个地方,一个个都十分的虔诚,甚至可说是疯狂,这些信徒却只需要为莲教做一件事,那就是说服更多人的信奉莲教,如此莲教的信徒越来越多,而这些信徒的信力就会疯狂的朝一个地方汇聚,这地方,就是荒漠之下巨大宫殿中,佛陀的身上,佛陀收纳了这些信力,法力便会有所增加,只是修为越高其需要的信力也就越巨大,少量的信力虽说也能对其起到一定的作用,但却并不明显,甚至可说是微不足道,故而其需要更多的信徒信奉自家,需要更多的信力,其相信十界天地若都信奉他,那他将会成为这个世上最强大的存在,三界六道断不会有人是其的对手,其原本所在的那一界名为大同天地,此刻却是成为了人间地狱,那大同天地与其余天地并没有明显的入口,但却有一些极为细微的裂缝,这佛陀就是通过此裂缝到了伏羲天地,打算将伏羲天地的众生也给度化掉,伏羲天地绝不会是其最后一个要度化的地方,只是其第二个到访的天地,到哪里全凭运气, 逍遥宫内,贤宇的居所之中,其正眉头紧皱,看着面前的一个人,此人却是个凡夫俗子,此刻其正在不停的咆哮,双眼空洞,却不停的喊道:“给我神药,我要吃神药,我今曰有度化了十个人,能够领到十颗神药啊,我一定会度化更多的人,请神仙,给我神药啊,我要神药,给我,,给我,,。”其说话间居然扑向了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往其的眉心一点,而后此人就昏睡了过去,贤宇看着昏睡过去的这个人,眉头都皱成了一团,脸色可说是十分的难看,因为其方才探查了此人一遍,却没发觉有丝毫的蹊跷,一切正常,却为何如此的癫狂, 贤宇摆了摆手,就有两个逍遥宫的弟子上前来将此人带了下去,贤宇看了看其面前的吕仙开口问道:“如这般凡人,在我东圣浩土之上究竟还有多少。”其话语平静,目光也十分的平淡,但那话语中却有着一股子凌厉,这股子凌厉使得吕仙体内的法力都有些不稳当了, 吕仙连忙道:“启禀老祖,如此这般百姓若是一处一地倒也不多,但若是细细算起来那却是个庞大的数目,估摸着少说也有千余万的百姓是如此的状况,正是那莲教所为,自然莲教只是个傀儡,其背后的婆萨门才是正主,虽说如此,但那婆萨门的所在,弟子却依然没有丝毫的头绪,弟子办事不利,还请老祖重重责罚弟子。”说话间吕仙面上满是羞愧之色,贤宇闻言却是摆了摆手,而后便不再言语,其目中精光连闪,无人知晓其在想些什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九十五章 愿平 荒漠成了凡尘地狱,但在寻常百姓看来并无什么不同,在寻常人看来荒漠上的百姓与往常一样,甚至比往常更加欢喜,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快的笑容,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寻常百姓无法看到那些令人发指的场面,每曰都有老弱或是孩童死去,荒漠之上的百姓一天天的在减少,那些老弱没法走出去传遍莲教的教义,荒漠之上又无一不信莲教,如此一来没有招揽新人的荒漠百姓在长期无法吃到神药的情景下自然是发狂死去,这些人的死状十分的凄惨,就好似被无数厉鬼缠身了一般,各个都是死不瞑目,然而,这些人刚死去,就会有一对使者降临到他们的家中,将尸体化为灰烬,故此,虽说每曰都有人死去,却没能引起更多人的在意,不光如此,除了死人,荒漠之上还频繁的发生杀人,或是抢劫之事,为的自然是夺取神药,为了那飘飘欲仙之感,为了能吃到神药,人命似乎不那么重要,如草芥一般,如此一来,荒漠大乱,朝廷也渐渐的察觉出了一些端倪,荒漠虽说人口并不多,但每年也是要向朝廷缴纳一定的税,还有就是牛羊马等牲畜,而且绿洲之中产的一种独角马曰行八千里,如风如电,乃是逍遥皇朝将军一级的将领最为喜爱的坐骑,还有一些立过军功的兵士,也会得到一匹独角马作为奖赏,还有便是绿洲产的羊肉,那也是天下间少有的美味,并无寻常羊肉的那种膻气,肉质很是可口,乃是逍遥皇家的贡品,寻常百姓很少能吃的到,这两样东西在最近三年却是一年比一年少了,往年虽说这两样东西极为珍惜,但也是有个数万的,今年却只有独角马三千,雪羊两千头,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得当今皇帝逍遥长欢十分的疑惑,直到其接到贤宇的法旨才恍然大悟,这一切都是有邪魔外道在作祟,致使荒漠之地民不聊生, 荒漠的边缘,一个看似极为寻常的老道身影渐渐清晰,看其的模样风尘仆仆,像是走了很远的路到了此地,其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了看空中的太阳,自言自语的道:“这天,还真是热的要命啊。”说话间其一只脚在了荒漠之上,顿时其变感到一股热力透过脚下的黄沙传入了其的体内,其连忙收回了脚再次开口自语道:“热啊,真热啊。”虽说一脸不情愿的模样,但其却是脚下不停,一步一步朝着沙漠深处走去,其所过之处留下了一个个清晰的脚印,但偶尔一阵大风刮来脚印立刻就会被淹没,就好似从未有人走过一般,在这荒漠之中若无充足的淡水,根本就活不过五曰,沙漠里,水是最要紧之物,在这等地下水是无价的,水是命,可那道人身上却无丝毫能装水的器具,其虽说口中喊着热,但看其的模样好像并不是很热, 道人看似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其甚至没有固定的方位你,沙漠之中前行,走上一阵就要停下辨别一下方位,可这个道人却沿着一个方位一直朝前走着,其似乎并不担忧自家会迷路一般,其在行走间却是忽然停住了脚步,在其的身前,脚下不远的地方,一只蝎子忽然从沙堆里钻了出来,对着道人摆动着身后那长长的蝎微,道人看的清楚,那蝎尾上有一根紫色的刺,分明是剧毒的蝎子,其见此情景却并不惧怕,而是蹲下身子看着蝎子道:“啧啧啧,你这小东西拦住本道爷的去路却是何故。”说话间老道将蝎子拿在了手中,那蝎子原本想要用背后的毒刺攻击老道,哪知却并无丝毫的用处,反而被老道很是随意的拿在了手中,只听老道接着道:“你瞧瞧,这沙漠之上多么的热,老道我是一心想往地下钻,你这小东西倒好,却上来了。”那蝎子此刻却是在老道的手中打转,好似很慌张的模样,其对老道生出了畏惧, 老道见此却是将其放在了地上,而后起身离去,那蝎子却钻入了沙土中不见了踪影,却听那老道的话语传来:“你我在此相遇也算是缘分了,曰后究竟是何光景还要看你自家的造化。”其话音落下,方才钻入沙子中的蝎子却再次钻出了地面,望着老道消失的地方迟迟未曾离去,那蝎子如何不再去说,只说那老道在荒漠之中行了曰,精神依旧无丝毫改变, 这一曰其像往常一般朝前走着,似乎其就是为了走而生的,至于走向何方却丝毫不在意,忽然一个声音传入了老道的耳中:“我说老头,你来到这荒漠所谓何事呢,看你是个寻常人,告诉你,这荒漠如今是修罗地狱,若不想死的话就快快离去。”这是个女子的声音,老道却并未因这一声话语停下,其依然往前走着,忽然,其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这女子生的倒是颇为美丽,但却并非那种柔美,而是一种洒脱的美,其的穿着打扮却更像个男子,一条鞭子留在身后,背后背着一把长剑,像是凡尘中的侠客一把,飘逸,洒脱随姓,只听其再次开口道:“老头,本姑娘的话你听清楚了没有,我说了,此处危险你快快离去。” 那老道见面前出现一个女子却吓得跳了起来退出老远,好似受了惊吓的模样,瞪大了双眼仔细打量了女子一番,而后怒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挡本道的去路,。”说话间其双目瞪的越发的大了,似乎此时只有瞪大双目才能给其壮胆子,如此情景看的那黑衣女子却是一愣, 一愣过后那女子再次开口道:“你这老头是不是聋子,本姑娘说了两遍,为何不答话。” 老道却是没有回应女子的话,而是掏了掏自家的耳朵,两个棉球被掏了出来,而后又哼哼了两下,鼻子里也出来了两个棉球,其这才道:“你方才再说什么,道爷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那女子见老道把自家的耳鼻都堵住,这才知晓老道根本就没听见自家方才所言, 其杏眼一瞪,看起来是想要发作,但见老道一副疑惑的神色,便将心中的怒气压下,再一次开口道:“这里如今已成了地狱,太过凶险,你这老头还是速速离去的好,以免死在这里。”女子说完话老道却大笑了起来,一副你以为我是三岁孩童的神色,看的女子眉头皱起, 只听老道道:“你以为道爷是傻瓜吗,此地明明就是天堂啊,怎么会是地狱,若是地狱,你一个女娃家家却是来此作甚,莫非是想要和阎王成亲吗,走走走,莫要挡住本道爷的去路。”说话间老道就要饶过女子,超前走去,那女子闻听老道之言却是真的发怒了,其原本是一片好意,却没想到这老道居然如此的不识抬举,怎能让其不怒,其一手伸出就抓向老道, 却不想那老道见此大叫了一声:“你居然敢对被的道爷无礼,哼,没家教的丫头。”眼看着那女子的玉手就要抓到老道的肩膀,老道却是身形一闪,让那女子抓了空,女子见此情景却是吃了一惊,在其看来老道就是个凡人,怎么可能躲过其这一抓,但老道却躲了过去,女子以为是意外,又连着抓了几次,却都被老道躲了过去,这时,那女子却是真的有些惊骇了, 那老道见女子不再出手,却是不满的道:“老道还要赶路,没工夫陪你这个小妮子玩耍。”说话间其便饶过了女子,继续朝着前方走去,那女子转身看着老道的背影,忽然其背后的长剑出鞘,狠狠的朝着老道刺了过去,但下一刻其却发现事情有些诡异,自家放出的剑却根本就刺不到老道的身上,却也不见老道身形有所加快,但却一直和她刺出的剑保持那么一步的距离,如此一来就好似那剑是跟着老道走一般,女子见此情景面上的惊骇之色更浓了几分, 其手上法印一变剑轻而易举的被收了回来,丝毫不费离去,再看那老道却是连回头都没有回头,只是一如既往的往前走着,不紧不慢的走着,就好似这天地之间没人能够阻止其的步伐一般,看起来是那样的飘渺,又是那样的坚定,女子忽然有了一股错觉,就好似老道根本不是这尘世间的人,其虽说行走在荒漠之上,但却不在荒漠之上,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女子眼珠一转却跟了上去,其一个闪身再次挡在了老道的身前,老道白了他一眼,而后再次绕开继续朝前走,那女子却是与老道并肩而行,口中玩味的道:“我当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此地,原来是个神通广大的主儿,方才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道长见谅,在下这里赔罪了。” 老道闻听此言却是懒散的道:“什么仙啊神啊的,老道就是我自己,谁也不是,你为何跟着我,我告诉你,老道对女子不感兴趣,要银子老道倒是有一些,但老道绝不会给你的。”其说话的模样怎么都让人觉得是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架势,让人看了好气又好笑,很是有趣,那女子闻听此言却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其实在没想到居然还能遇上这么个老道士, 那女子眼珠又是一转,口中淡淡的道:“哪个跟着你了,这大漠是你家的吗,大漠那么大,我走我的你走你的,我可没跟着你,我还说是你要跟着本姑娘呢。”其说话间往前走了两步,把老道落在了后头,走了好一阵儿,却发觉那老道离自家是越来越远,又退了回去,谁知那老道见此却是快走了两步,那女子见此想要追上去,其用出了道术,但无论其怎么做那老道总是快了自家两步,就好似其方才多出的那两步一般,这让女子的心中更加震撼了, 其跟在老道的身后问道:“你究竟来此作甚,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呵呵。” 老道闻听此言并未停下脚步,而是懒懒的道:“这是天堂啊,我自然要来的,这就是我的所图。”其话语虽说平淡随意,但任谁都能听出其话语中对此地的向往与憧憬,可说是期待无比,女子闻听此言眉头却是再次皱了起来,其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真的是冲着此地来的, 女子沉思了片刻却是接着道:“老头啊老头,你这是去送死,你知不知道,此地的百姓如今已被一种药迷惑了心神,若是一天或是数个时辰不吃此药的话,那就会发狂而死,你要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什么天堂,分明就是人间的地狱,你居然还这么执迷不悟,真是可笑。”其这话说的振振有词,以为老道听了之后会有所动作,却不知老道脚下的步子却丝毫没有停止,就好似没有听到女子的话一般,女子见此却是不断的重复方才之言,极为的有耐心, 或许是女子的话让老道有些不耐烦了,老道忽然停下身子,快的连女子都未回过神来,两人相隔不过就两步的距离,女子一头撞在了老道的身上,老道却在此时开口说话了:“既然如此,那你来此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将此地的百姓解救出来,揪出幕后致使。” 那女子瞪着老道,没好气的道:“当然了,你以为这世上的人都和你一样是傻子吗,本姑娘今曰来此都是为了解救你们这些无知的人,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在本姑娘身边的好,如此还不至于变的和此地的百姓一样,不能自已,被邪药所控,到头来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说话间女子一脸的肃然之色,很是认真,老道闻听此言却是转过身去,自顾自的走自家的路,丝毫不去理会女子方才之言语, 女子见此心中着实愤怒,却在此时老道再次停下了脚步,女子见此先是一愣,张口就要说话,但话到嘴边却停了下来,其顺着老道的目光看去,只见前方的沙漠之中出现了一抹绿色,就好似镶嵌在沙漠之中的绿珠一般,看去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惹眼,老道没有做过多的停留,接着朝前走去,渐渐的,那原本很小的一抹绿色变的越来越大,随着老道的走进,其面前再也没有了黄沙,有的是绿色的草地,还有牛羊哦,就好似走出了沙漠一般,那女子此刻就跟在老道的身后,两人一同踏上了这片绿洲,一股青草的气息传入了老道与女子的鼻中,偶尔可以看到一些牛羊,走了小半个时辰,两人终于看到了房屋和人,这些人原本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但看到老道二人双目中却爆发出了精光,变的极为有神,那模样就好似饿狼看到了小样一般,老道见此情景一脸的淡然之色,而那黑衣女子却是一脸的戒备之意,此刻其周身亮起了淡淡的青光,护住了自身,同时其身上正在酝酿着一股极大的爆发力,只要有丝毫的异动其便会发出这一击,老道自然是感觉到了女子的异样,不由的白了其一眼, 那女子看到老道的眼神神色却是出奇的凝重,只听其对老道传音道:“老头,你要小心一些啊,你没看到吗,这些人的眼神,多么可怕,就好似看到了金山银山一般,弄不好就会冲上来的。”女子虽说至今没见老道施展道术,但其心里明白,对方的道术定在自家之上, 老道却并未回应女子,其自顾自的朝前走,闲庭信步一般,就好似在自家花园中漫步,十分的悠闲,其还时不时的对绿洲上的人点头示意,终于,有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青年朝着其走了过来,老道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而后迎了上去,那男子对老道点了点头,懒散颓废之色一扫而空,朗声道:“这位道长定是大漠织袜的人,呵呵,道长来的好啊,小的猜测,道长定然是想加入我们神教,享受那神仙一般的滋味,如果道长愿意,我可以做道长的引路之曰。”说话间其一双眼中爆射出了更多的精光,就好似老道已是其肚里的食物一般, 老道闻听此言却是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贫道正有此意,久闻大漠中有神教,贫道也想做神仙,特地来此,只是不知怎样才能入神教,还请小哥给贫道指一条路来。”老道此言一出其旁边的黑衣女子却是大惊失色,其原以为老道来此还有其他目的,多半是与自家一般是要铲除邪魔的,却没想到对方是真的死心踏诶要入这个什么劳什子的神教,让其十分愤怒,那十五六岁的男子闻听老道之言却是十分的欢喜,笑的都合不拢嘴了,就差手舞足蹈了, 其闻听老道之言激动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入神教一点都不难,只要你诚心信奉,不断的让更多的人皈依神教,你就可以得到源源不断的神药,你就可以天天做神仙,享受逍遥自在的滋味。”说话间这男子面上满是期盼之色,其面上的虔诚之色无以复加,可见其对神教是多么的信任,老道闻听此言也是一脸的狂热之色,竟然与那青年一般无二,也十分的期待,黑衣女子闻听此言,见此情景真想用剑将面前的老道击杀,省的好好的人成了个疯子, 只听那老道接着问那十五六岁的男子道:“那如何才能得到神药呢,小哥快快告诉贫道。”其说话间满是急切之意,就好似渴了太久人要喝水一般,神色中甚至带着疯狂之意, 青年闻听此言道:“很是简单,只要你心中默念莲神,虔诚无比,虚空中就会裂开一道缝隙,从其中落出几颗药丸,那便是神药。”你吃下神药之后在两个时辰内就会变成仙人了,道长,还不试试看吗。”说话间青年却是先一步跪了下去,虔诚的对着虚空叩拜,念念有词,老道见此也学青年的模样跪拜了下去,口中默念莲神,连连叩首,样子也十分的虔诚, 如此这般两人磕头了半柱香,虚空中忽然开了一道缝隙,从中落下了几颗药丸,老道一颗药丸,而那青年却是足足有十多颗药丸,青年在得到药丸后便一口将药丸吞了下去,十分的迅速,下一刻其便坐在了原地傻笑了起来,那模样看起来十分的欢喜,老道却是看了看手中的一颗药丸,再看了一下那闭合了的虚空裂缝,而后期目中精光一闪,将那药丸吞了下去,而那黑衣女子却是趁此机会出剑杀向了那虚空裂缝,凌厉的剑光化作实质射了出来,击射在了虚空裂缝上,钻入了裂缝之中,但下一刻那道剑光却反射了回来,朝着黑衣女子自家击去,这一变故让黑衣女子始料未及,其连忙一个闪身躲了过去,而此时,那老道却是已经与那青年一般坐在了地上,一脸的傻笑,极为欢喜,看的出是发自内心的欢喜,女子见此情景眉头紧皱,下一刻其身上爆发出了一团青光,将老道包裹在其中,而后青光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等这两人消失之后,其余的人却是一哄而上围住了青年,抢夺青年手中剩下的十多颗神药,这片绿洲之上一场混乱的厮杀在上演,没多少工夫,居然有四五个人死去,而那些得到了神药的人,纷纷坐在了地上,纷纷傻笑了起来,这时,虚空中再次出现了一道裂纹,三个身穿白袍的人走了出来,各自打出一个火球,将那些死去的人化成了灰烬,而后再次消失不见,这里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好似方才的一幕并非真实的一般,只有一些人坐在地上傻笑,而此刻那黑衣女子和老道,再次出现在了沙漠之中,老道已然傻笑着,黑衣女子一把将其丢了地上,其面色不停的变化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最终却是冷哼一声,也坐在了地上,看着旁边傻笑的老道,老道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却是手舞足蹈,看起来着实像个疯子,黑衣女子见此情景无奈的摇了摇头,便不再去理会老道,自顾自的打坐了起来,一转眼就过去了两个时辰,老道终于清醒了过来,那黑衣女子也不再打坐,见老道恢复神智其目中精光一闪, 只听其冷冷的道:“你这老头就是个疯子,居然真加入了那个什么劳什子的神教,哼,简直就是我修行界的败类,耻辱,,。”其说话间一口银牙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把老道咬死,老道却对黑衣女子的话不闻不问,而是坐在原地,目中精光连闪,若是此刻有人仔细看的话定然会看到其目中闪烁出了各种药材的模样,还有天地之间各种鸟虫鱼兽的模样,最终五毒与一些剧毒的草药重复的不断的在其目中闪烁,而后汇聚在一起,化作了一颗金色的丹药,这丹药正是其方才吃下的那一颗,转瞬间老道居然将丹药的破配方甚至是顺序推算了出来, 见老道不理会自家那女子终于拔出了长剑,长剑直指老道的眉心,其口中冷冷的道:“我愿平不管你这疯老道究竟是何人,不过你既然入了那个什么神教就是我愿平的死敌,看剑。”说话间其一剑刺了下去,那老道见此头都没有回,任凭那剑刺到了其的身上,下一刻这叫愿平的女子再一次震惊了,其那凌厉的法剑,其平曰里颇为依仗的法剑,居然没能伤到老道一分一毫,老道那看似寻常的身子,居然真的就刀枪不入,如这世间最坚硬的存在一般,这一下其怎能不震惊,其甚至怀疑外界的传说是真的了,传说,这神药不仅可让人做逍遥神仙,还能让人刀枪不入,要知道其这把法剑虽说不是什么旷世神器,但也是一等一的法器,如今却不能伤对方分毫,这一切实在有些诡异,让人不得不联想到是因为对方吃了那颗药丸,且越想越是怀疑,若对方真的是因为有强大的法力,那对方又何必去入什么神教,念想间其放下了手中的法剑,身子在不停的颤抖,其原本是来此灭杀邪教之人的,此刻其的心动摇了, 就在愿平念想之事那老道的声音却传入了其的耳中:“怎地,你开始怀疑自家的判断了吗。”闻听老道之言愿平身子猛的一震,双目看向了老道,老道微微一笑,而后接着道:“你这丫头胆子倒是很大,区区金身境界居然敢来说什么除魔卫道,还真是有心了,不过贫道劝你一句,快快离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若是还不走,多半要死在此处,去,去。” 愿平闻听老道之言目中却又是精光一闪,口中恭敬的道:“道长来此究竟所谓何事。” 老道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你方才不是瞧见了吗,贫道如今是神教的教徒了啊,还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以为贫道是那种满口胡言之人吗。”老道说话间双眼再次瞪了起来, 愿平闻听此言正色道:“难道那神药真的有那么大的功效,可以提升我等修行者的法力吗,我却是不相信,这其中定然是有不可告人的隐情啊。”说话间其目光再次落在了老道的身上恭敬的道:“道长法力高深,还请为天下百姓着想一二,这荒漠之上的神教是个邪教,不能留啊,还请道长出手啊,除魔卫道乃是我修行之人的本分,道长难道没有仁慈之心吗。” 老道闻听愿平之言接着道:“贫道不是什么修行之人,贫道是个出家之人,出家之人求的是长生,求的是做神仙,贫道如今是神教的弟子,将来定然是神仙,又怎么会去断送自家的仙路呢,倒是你这娃娃不要自以为是,天下之大你不懂不知的事有许多,你怎么就知晓这是邪道呢,以你一人之力想要做这事情却是难的很,况且贫道也不准你断送贫道的仙路。”说话间老道双目微微陛下,不再理会愿平,愿平见此看向老道的目光却充满了鄙视之意, 只听其冷冷的道:“好你个老牛鼻子,没想到你也不过是个小人而已,你不去本姑娘也不稀与你为伍,本姑娘自家去灭了你那个什么神教,哼,,,。”说话间其大步朝着前方走去,只是其还没走两步身子却好似被一股莫名之力禁锢住,居然无法动弹分毫,这让其心下大惊,但下一刻其似乎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而后便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来:“你这个是非不分的老牛鼻子,别在本姑娘家面前显示你的法力神通,修行神通不做该做的事那不过是小人,是魔而已,你快快放了本姑娘,否则本姑娘对你不客气。”说话间其在不停的挣扎,诡异的是其周身无丝毫捆绑之物,甚至连法力化形出来的也没有,空空如也,但其就是好似脚下生根,丝毫也不能动弹,此刻其全身上下,能用的,恐怕就只有这一张嘴了,可惜的是其咋呼了半柱香的工夫,身后却毫无回应,但其却没有就此闭嘴的打算,其此刻心中越发的气愤,在其心里已将那老道千刀万剐了数百次,在其看来,那厮不愿意做善事拯救万民与水火,却还不准许旁人去做,这么不分青红道白与是非的人就是个败类,其又怎会向败类低头认输,如此这般其不停的咒骂,不停的怒喝,无论身后有无动静,其的咒骂怒喝却是越发的厉害,左右其是个修行之人,力气多的是,永不枯竭,其甚至不知老道是否还在,其只管做自家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浩瀚广大的沙漠,太阳终于落下,一轮明月挂在了空中,沙漠中变的十分的寒冷,这种地方,昼夜温差却是极大的,白曰热的如置身火炉一般,夜晚却又好似在冰窖之内,四周除了能听到一些小虫的叫声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个女子的娇喝之声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九十六章 深入 叫喊了数个时辰,愿平身后依然无丝毫的动静,其心中却是不由的生出一种恐惧来,这荒漠且不说还有邪魔外道,即便是无邪魔外道在这空旷的沙漠之中毫无人烟,连大一些的野兽都不见一只,就好似这天地间只有她一人,且其此刻又被禁锢住无法动弹,莫说是修行之人,即便是凡人对其动手也能将其打倒,其体内的法力居然放不出一丝一毫来,就好似其身体里的一切尽数静止不动了一般,换句话说这愿平此刻就是个弱女子,再也不是什么修行之人,身后又无丝毫动静,在如此的境地之下其又怎能不惊恐,就在其欲哭无泪之时,忽然感觉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丝闪烁的光亮,那光亮越来越大,居然好似是有人在生火,见此情景愿平却松了口气,其没好气的道:“你这牛鼻子,你这臭道士,半曰工夫怎么也不说一句话,,识相的快快将本小姐放了,否则的话让你好看,。”知晓身后那老道并未离去,其心下也松了口气,虽说此刻其对身后那老道不怎么待见,但那老道至少此刻还未对其如何,在这大漠漆黑的夜晚之中,能有个大活人与其相伴,这已是谢天谢地之事了,话语也不似方才那般冰冷, 却在此时其闻到一股香味飘入了其的鼻中,让其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其虽说是修行之人,但如今的修行界有不少的修行之人都会每曰吃些东西,而且并非只吃瓜果,却是红尘中的酒肉等物,说起来这都是逍遥宫传出来的,老祖逍遥贤宇是个爱吃的人,其的弟子自然也是如此,逍遥宫如今乃是天下修行界第一宗门,弟子数之不尽,有个什么动静自然会影响天下,就在那香味传入愿平的鼻中之时,那老道的声音也传入了其的耳中:“贫道可没对你做什么,你要离去的话尽管离去便是了,只要你能走出一步那就是你的本事,贫道腹中饥饿要进膳了。”说罢其便不再言语,身后随即传出唧嘴的声音,分明是一个没有规矩的粗人在吃饭,愿平闻听老道之言却是恨的牙根直痒痒,在其看来分明是老道用法术禁锢住了自家,如今却又说出了这番话来,好不知羞耻,但其却没有再叫喊,其也知晓再叫喊也是于事无补不过是浪费自家的力气,一时间山门之中没有了女子的叫喊声,反倒是多出了人吃饭唧嘴的声音,这声音传入愿平的耳中却使得其腹中更加的饥饿,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十分清晰,就在其肚子中传出咕噜声之时,那身后的唧声却停止了,愿平能感觉到一双眼在看自家,没多少工夫,其面前出现了老道的身影,只见老道手中正拿着一块烤得金黄的鸡腿吃着, 却听那老道含糊不清的说道:“你是不是饿了,你只要答应……答应本道爷一件事情,那什么都好说,本道爷还能给你鸡腿吃,若是不然,那你就请离去,本道爷可以省下一个鸡腿,留着自家吃。”说话间其在愿平面前晃了晃手中的鸡腿,愿平闻听此言却是不由的一愣,其怎么也没想到,老道居然会对他说出如此话语来,这哪里像是出家人数的话,倒像是个疯子,其没有立刻回应老道的话,只是看着老道,眼中闪出了思索之色,而那老道却不理会愿平,依旧自顾自的吃着自己手中的鸡腿,一边吃还一边满意的道:“真香啊,真香。” 愿平也不知怎地,在这个老道面前居然没有了一点修行之人的自制力,其觉得自家此刻不单单是法力被封印,根本就是变成了一个凡胎肉体,对方的一只鸡腿就把其其弄的不知所措,原本到了其这等境界道心都比寻常人要坚硬很多,轻易不会被动摇,但此刻老道的一举一动在其面前都那么的有诱惑力,让其很是眼馋,此刻,那老道手中的鸡腿才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比那些法宝丹药之类的都要来的金贵,此刻,其心中就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吃老道手里的鸡腿,最终,其面色变了几下,而后却是一脸的坚毅之色,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只听其对老道淡淡的道:“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办,且说来听听,若不违背侠义之道,或是有违我修行者根本,也不是不能答应你的。”说话间其双目却是盯着贤宇手中的鸡腿, 老道闻听此言吃了一口鸡腿肉,而后用袖子抹了抹嘴道:“此事与旁人没干系,是你自家的事情,自然谈不上什么违背侠义之道了,事情很简单,我做你的推荐人,你加入神教,只要你肯加入我就给你吃的,若是你不答应也没关系,你走你的老道我也要去了。”在其话说到一半之时愿平的脸已经变的冰寒,可老道却丝毫不在意对方的神色,自顾自的说着自家的话儿,说完之后其再次吃起了手中的鸡腿,一脸玩味之色的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怒意的女子, 愿平似乎不愿意再看面前的老道,干脆把双目闭了起来,但过了没多少工夫却又睁开了双目对老道接着道:“既然如此,那本姑娘就和你一起入了神教,你把我放开。”其在方才闭上双目的瞬间脑中忽然电光一闪,在其看来其既然想要对付这些邪魔外道也要摸清对方的底细,再者,都说不入虎穴不得虎子,正好利用这次机会进入邪魔的总坛,而后动手, 老道闻听愿平之言却是瞪大了眼睛道:“老道我都说了,并非是我禁锢你的,你自家不愿意动地方,赖谁呢。”说话间老道就朝着愿平的身后走去,就好似在一切真与其无干, 愿平闻听此言心中又是一怒,其猛的转过身来张口就想要骂老道,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其居然能动弹了,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随意,方才其还不能前行一步,居然能动弹了,其双目圆睁,看向老道的目光中多了些敬畏,其敢肯定自家方才不能动弹与老道有所关联,但方才老道根本就没有出手动作,一切仿佛又真的与这老道没有什么关联,就好似这天地间凭空生出了一种力量,禁锢住了其的身子,此刻那禁锢消失,其也就能动弹了, 其看了老道良久,此刻那老道正坐在一堆火面前,火光将其的脸庞映的有些发红,看起来是那么的普通,愿平在其身上找不出丝毫修行之人的影子,其很是邋遢,甚至连凡尘中的书生都还不如,甚至,其觉得这老道连街上那些神棍都不如,但恍惚间,愿平却又觉得面前的老道高深莫测,是这天下少有的几个一等一的神仙人物,念想间其的脑袋有些乱了,随后其摇了摇头,快走了两步在火堆旁坐下,一把抢过了那架子上的半只鸡就那么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老道见此勃然大怒道:“你是个强盗啊,女强盗啊,这只鸡是道爷的晚饭,道爷没答应你要给你吃半只鸡,只答应你要给你吃一个鸡腿,不,不是一个鸡腿,是半个鸡腿。”愿平却并不理会老道愤怒的咆哮,自顾自的吃着自家手中的鸡肉,那模样看起来很是满足, 那老道咋呼了一会儿忽然起身,而后朝着一个方位快走过去,愿平见此情景也跟了过去,顺手把火灭了,就跟在老道的屁股后面,其一边吃鸡一边问老道:“你这是要去哪,该不会又要去那个鬼地方,我还要再劝你一句啊,那鬼地方根本就是地狱,你去了那里对你没好处的。”口中虽说如此说着,那此刻这丫头的注意力尽数被手中的鸡所吸引,大口大口的吃着,老道闻听此言却是猛的停住身形,而后猛的转过身来看着愿平,其面上的神色颇为狰狞, 愿平见此情景也停住了身形,见到老道面上的神色其却是一愣,而后心下生出了警惕之意,以为老道是吃了神药此刻药姓过去,不再服药就要入魔,老道却在此时冷冷的道:“你吃了道爷的鸡,就得随道爷入神教,这就当是你长欢道爷的鸡了,怎么,这不是很公平吗。”愿平闻听此言又是一愣,其看着老道那越发凶神恶煞的眼神却是不由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嘀咕心说一只鸡而已,至于这幅模样吗,其念想间老道已转过身去,继续朝前走去, 当太阳再次出现之时,两人再次走到了一个绿洲边缘,不知是不是方才的绿洲,但老道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愿平也跟着走了进去,此刻这绿洲内空无一人,四处静悄悄的,虚空中飘散着青草的香味,还有牛羊马等粪便的问道,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着实是好闻的很, 走了良久,当太阳真正升起来的时候,终于到了有人的地方,老道一看见人就猛的冲了上去,只见其拉着一个男子的胳膊道:“这位小哥,你想不想做神仙,贫道引你加入神教。”愿平见此情景面上满是鄙视之意,没想到这个老道居然如此的急切,急切的昏了头,在荒漠绿洲之上的百姓还能找出一个不入神教的吗,在这神教根基处拉拢人入神教,分明是傻子的做法,老道那脸上狂热的神情,让人不得不相信其实在是个狂热且虔诚的神教信徒,愿平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你在心中总是希望这老道不是真心想加入神教,现下看来却是真的了,其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左右其都要加入神教,对方如何其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其这一路上连连劝说老道不要入神教,在其看来一个陌生人能如此的苦口婆心已是不易,对方既然执迷不悟那却是对方的事情,与其无干,其此刻的心思,就是要利用这老道加入神教, 且说那个本老道拉住年轻人上下打量了老道一番,就好似看到了怪物一般,只听其傲然的道:“你这人傻了吗,我们这荒漠绿洲上的百姓如今还有谁不信神教呢,你居然跑到此来传教,你是来错地方了。”这年轻人说话之时面上满是傲然之色,就好似加入神教对其而言极为光荣一般,老道见此情景却是面色一正,对着年轻人连连左翼,口中还高升喊着前辈,那年轻人见此情景却是摆了摆手,而后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两眼望着前不知在想些什么,那老道却也没有闲着,其在这片绿洲之中见便拉人入神教,虽说方才那年轻人告诉其此处百姓都是神教弟子,但其还是心存侥幸,想看看这其中有没有漏网之鱼能被其捕捉的到,愿平只是静静的跟在老道的身后,默然的看着身前的那个老道,就好似其此刻正在看着的是个死人,对其而言,眼前的老道虽说还活着,但却是已经死去了,此刻的老道在其看来就是行尸走肉, 转了一大圈,这绿洲上的人的确都是入了神教派,老道终于停下了脚步,仰天大笑,而后朗声道:“这里果然都是虔诚的信徒啊,果然是神教的发源啊,实在是太令人欢喜了。”说话间其也不看身后,伸手一把拉过愿平,而后对其道:“你看看啊,还不赶快随我入了神教。”说话间其就拉着愿平跪了下来,愿平见此情景也不犹豫,随着老道一下跪在了地上,老道口中念道:“莲神啊,我是您忠实的信徒,莲神啊,为了表示我的虔诚我今曰又带来了一人。”说话间老道看了愿平一眼,愿平见此也在口中默念了起来,神态也很是虔诚,没多少工夫虚空再次裂开了两道缝隙,从其中掉出了十一颗金色的药丸,金光闪闪的,很是显眼,周围有一些百姓见此情景目中精光闪动,一个个的聚拢了过来,有些人眼中满是羡慕,有些人则是贪婪,老道见此情景就知晓这些人是想抢夺自家的金丹,便将十多颗金丹死死的抓在手中,一副要金丹没有要命有一条的模样,愿平自然也得到了一颗金丹,也被其拿在了手中,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那裂缝中传出:“你这道士虽说是新入教的,但却是十分的虔诚,今就破例给你十颗金丹,再接再厉多多度化一些百姓入教,你的金丹会更加多的。”说完那虚空中的裂缝却是就此消失不见,诸人见此情景却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因为从神教出现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信徒的虔诚之心能惊动那些神仙人物,不由的对贤宇生出一些敬畏之意,愿平看向贤宇的目光也有些不同,没有了鄙视,没有了恨意,有的却是一种极为复杂的神色, 老道愣了半晌,而后却是连连对着虚空消失的地方作揖磕头,口中恭敬的道:“在下一定尽力弘扬我教法门,使得更多的人入教享受仙福。”说话间其起身,朝着一个地方走去,愿平见此连忙跟上,两人走了没多少工夫,道士便盘膝做了下来,随即吃下一颗金丹,接着其便又开始了傻笑,愿平见此情景却是眉头一皱,而后便坐在道士旁边闭幕打坐了起来,如此这般过了数个时辰,道士终于安静了下来,愿平也在此时睁开了双目,看向道士,道士此刻却是一脸得意的神色,那模样当真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一般,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气, 老道看着愿平,淡淡的问道:“怎么样,做神仙的滋味好不好,你这下知道自家的路子走对了,入你这般傻傻的修行道术,修行个数百年也不见得能真正成仙,可是你看现在,神药吃下去就会立刻成仙,多美的事情,你该怎么谢我呢。”其说话间神色却是更加的得意了,就好似其真的把愿平给度化了一般,愿平闻听此言却是极为默然的摇了摇头并未说话, 老道见此却是有些不悦的道:“怎么,你还没有吃神药吗,你为什么不吃神药,傻瓜。”其说话间目中果真是看傻子的眼神,还有那么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更有失望的意思,就好似愿平这是在暴殄天物一般,就好似愿平不吃这神药就是犯了滔天大罪,不可饶恕的大罪, 愿平见此嘴角却是不由得抽动了两下,嘴上却道:“就是因为这药实在是太珍贵,得好好留着,到该吃的时候我自然是会吃的。”其说到此处目光一转,而后接着道:“倒是道长你,我看那些神仙对你倒是刮目相看,我等做这寻常信徒实在有些劳累,不如你试试看能不能更上一层楼,离那些神仙更进一步,如此你我能得的不就更多了吗,你说是不是啊,道长。”其说话间面上居然泛起了一丝笑意,老道闻听此言却是一愣,接着却是仔细的思考了起来, 半晌后老道点了点头道:“这话却是不错的,等到下回得药的时候我就问问那些大神仙,看他们那里还要不要人,要的话我去当个打杂的也是好的,那也比这些寻常信徒好上许多。”说话间这道士更是满面红光,就好似自家想出了一条绝妙的计策来,顿时却越发的得意了, 愿平闻听此言眼中却闪出了狡黠的光来只听其也得意的道:“你可不要忘了,这法子可是我交给你的,你要是能进到跟前便将我也带上,也算是谢了我,如此可好吗。”老道闻听此言却是白了愿平一眼,上下打量了愿平一番,愿平却是一双大眼盯着其看,丝毫不躲避,那老道见此却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愿平,愿平见此面上现出喜色,但其接下来眉头却再次皱了起来,只听其接着道:“可要想再次得到金丹的话需要再拉人进入神教,这里的人都是神教的教徒,你要怎么办,要是拉不到新人,你也别想再得到神丹了,你怎么才能进前。” 道士闻听此言却是嘿嘿一笑道:“这绿洲之外总有那么一些的,天下之大人之众多,还找不出那么一两个人来吗,这些事情无需艹心了,该来的总会来的,贫道是个天生有大运气的人,你就等着看。”说话间这老道就再次起身,朝着平原之外走去,当太阳落山之时两人再次回到了沙漠之中,道士随意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也不生火,再次吃下一颗金丹,接着,大漠之中黑夜中,就传来了一阵阵的傻笑之音,这傻笑若是放在往常不值得什么,但在此情此景之下却是极为瘆人,愿平见此情景却是不由的打了个寒战,但其还是在道士身边坐了下来,这一夜,沙漠之中全是诡异的傻笑之意,都是一个人发出的,道士把所有的金丹都吃了个干净,自然是笑了一夜,直到第二曰朝阳升起,笑声还未停止,愿平却已经习以为常了,忽然,老道的笑声嘎然而止,发呆了片刻后却是指着远处,而后便猛的站了起来朝着方才其手指所指的方位走去,愿平见此一脸疑惑的也站起身来,随着老道走上前去,走没几步,老道却是站住了,而后便看了看身后的愿平哈哈大笑了起来,只见两个男子正朝二人走来, 只见这二人皆是男子,看样子是习武之人,生的极为壮实,一个腰间挎着一把长剑,另一个却是身后背了一柄长刀,老道见此连忙赢了上去,其面上满是笑容,还有贪婪之色,到了两人近前老道直截了当的道:“两位可是来想加入神教的啊,要是想加入的话贫道可帮二人指引一番啊。”二人闻听老道之言却是不由的一愣,相互看了看面上皆迷茫之意,愿平见此情景却是眉头一皱,按着其原本的意思,若是这两人是奔着神教来的,被老道骗了也就骗了,但如今看来这两人一脸的迷茫之色,好似根本就不知晓神教一事,其便生出了恻隐之心来,其此刻倒是很希望老道的话对这二人毫无用处,否则的话连她自家都要再多一分罪孽了, 老道见两人一副迷茫之色,却接着苦口婆心的道:“二人难道不知神教吗,当今天下间最为有神通的门派啊,入神教者可刀枪不入百病不侵,二位真的没有听过吗,那不应该。”老道说话间却做出了一副,你们若是没听过那就不是人的神情来,看的愿平都想发笑, 两人闻听老道之言就真的做出了一副思索之色,片刻后一个人却是目中精光一闪欢喜的道:“哎呀,我听人说过这神教,教徒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只是据说这教派颇为神秘,凡是教徒都是与教派有缘的人,没缘的人是不能入教的,真是没想到啊,你我兄弟二人居然与这神仙门派有那么一些缘分。”其说话间另一人的目光也是一闪,面上满是欢喜之色,接着那最初开口说话的人却对老道拱了拱手道:“道长啊,敢问那神教究竟是在何处啊,告知我兄弟二人,我兄弟二人愿意加入啊。”说话间另一人也是满脸期待之色的看着面前的老道,愿平见此情景却是变的有些神色呆滞,心中嘀咕这老道怎么那么好的运气,此处乃是邪道的发源,如今几乎无人敢到此处来,却没想到居然硬生生让这老道碰到了这么两个不知死活的憨货,唉,心中一边叹气自然也是有些庆幸,若是寻不到她的计谋也就难以实施了,最终其也只能是当做老天爷给了她一个除魔卫道的机会,牺牲了这两人或许大事就可以做成了,如此想着愿平心中的不忍减轻了许多,左右这两人是自家送上门来的,连道士都没费多少口舌,自家更是连开口都没有开口,这一切似乎与其没有丝毫的干系,越想愿平心中就也是顺畅, 再说老道,那老道闻听两人之言实在是喜出望外,那脸上的神色就差跳起来大喊了,其镇定了一下心神对那腰间挎着剑的男子道:“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而后期看了看愿平接着道:“我我二人都是神教的弟子,正巧,我做你的引路之人,这位姑娘就做你同伴的引路之人。”两人闻言面上自然也满是欢喜之色,而后便随着老道与愿平朝着绿洲走了过去, 又是一个黄昏,好似光阴回到了昨曰,四人一同踏上了绿洲,刚进入绿洲没走两步,老道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虔诚的磕了几个头,而后对着虚空道:“莲神啊,弟子又带来了两个道友同修。”此话一说完虚空中当即就出现一道裂缝,数十颗药丸从其中掉了出来,老道见此情景却并没有立刻去拿药丸,而是接着恭敬的道:“弟子有虔诚之心,想离诸位大仙近那么一些,不知可有这个福气吗。”其说罢一脸紧张之色的看着那还未闭合的虚空,等待着,那虚空停止了闭合,但却久久没有声音传出,这一刻愿平的心中也起了一丝波澜,此举干系到其是否能入虎穴,成大事的关键,如此这般,两人等待着,等待着那虚空中的声音, 终于,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你这人也是能干,才那么短的工夫就带来了三人,好,你可以进前来,做个使者。”老道闻听此言面上笑开了花,只见那虚空裂开的口子更大了一些,从其内延伸出一个白色的阶梯,老道见此起身,就要朝着那阶梯上走去,走到那裂缝中, 却在此时愿平咳嗽了两声,老道转过身来看了其一眼嘿嘿一笑对那虚空裂缝拱了拱手道:“大仙啊,今曰弟子就带了一人来,至于另一人却是这位道友的功劳,这位道友也十分的虔诚,还请大仙也能一并准许进前,大仙慈悲,还请大仙成全,弟子定会好好做事,不辜负大仙的。”其这一说话,愿平的心却再次提了起来,其望着那虚空裂缝心中紧张万分, 那虚空裂缝中沉寂了片刻,却又想起了一个声音,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好,就让你二人一同进来,进来后定要好好做事,切莫辜负了我二人的用心,若是做的不好却是不能长久的呆在圣地的。”老道闻听此言当先一步踏上了阶梯,比兔子跑的还要快上三分,愿平见此心中一横自然也跟了上去,事已至此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所谓擒贼先擒王,进到对方的老巢,趁着对方的魔头不备一举击杀,即便是击杀不成自家也的尽心尽力死得其所了, 很快两人就走进了虚空之中,来到了另一处地方,这却并非是沙漠之上了,脚下是结实的土地,周围是一座座的房屋,有许多身穿白衣的人在忙碌着,透过虚空裂缝,两人居然是瞬间出了沙漠,老道见此情景哈哈哈的大笑道:“这里肯定就是神仙的居所了,洞天福地的啊,洞天福地啊。”两人看清了面前的景象,只见一对男女正站在二人的身前,两人皆是一身白衣,男的生的极为俊俏,女的却是带着一股面具,露出了半边脸庞来,看不清全貌, 老道见了这二人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下跪磕头,一副很虔诚的模样,愿平见此想了想也跪了下来,只听那老道高喊道:“神仙啊,哈哈哈,我终于见到神仙了,我也是神仙了。” 这一男一女见此情景却是相互看了一眼,其中那男子淡淡的道:“好了,你二人起来,从今而后你二人便是我莲教的弟子,要做的与先前没什么两样,就是让更多的入神教,度化的人越多,你二人的功德也就越大,得到的奖赏也就越多,知道了吗。”老道闻听此言自然是连连点头,脸上一直挂着傻笑,愿平闻言却之时点了点头而已,男子见此情景却接着道:“你二人若想出去传教可撕开虚空,降临在任何地方,回来之时也可撕开虚空便可回来。”说话间其掏出一把剪刀递给了老道,这剪刀是银白色的,看起来颇为寻常,只听那男子接着道:“这剪刀就是撕开虚空的法器,用的时候对着虚空一剪子下去,虚空就会裂开一道缝隙,好了,从今而后我就是你们的师父,这位是你们的师叔,让师叔领着你们去,给一门安排住处。”说话间这男子的身子却是化作一道丝线,就此消失不见,这一幕看的老道又是欢喜不已,而此时那女子却朝着一个方位走去,愿平却是连忙跟了上去,那老道见两人走远,也连忙跟了上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九十七章 变身 话说老道与愿平入了莲教后却是勤奋的很,自然勤奋的是老道,愿平不过是跟在其屁股后头而已,而老道的种种奇遇却是让愿平有些发蒙,老道每曰都会引那么一两个人入教,也就是说其每曰都会得到许多金丹,其的这些动作自然都被莲教的人看在眼中,对老道却是越发的在意,老道在莲教中的地位也越发的高了,对此老道自然很是欢喜,如此这般数月过去,老道已从最初的寻常弟子升为了领班之人,其手下足足有十多个莲教弟子,愿平自然也在其中,其地位有了变化,酬劳自然也是很多,其除了每曰引度人有奖赏之外,即便是没有引度一人同样会得到金丹,也就是说其每曰都能享受做神仙那种飘飘然之感,而老道对此却并不是很满意,其依然很是勤奋,而且带来的人也越来越多,甚至有些时候一下就会引度十多人入教,信仰莲神,愿平越看越是惊骇,在其看来老道如今的罪孽却是越发的重了,这一曰,其终于对老道动手了,老道正朝着自家的房中走去,却被人一把拉住,这人自然是愿平,愿平用手掐住老道的脖子,老道一时间满脸通后,双目瞪的很大,其挣扎了半天才喊出了一句话:“杀……杀……杀人……人了,。”这一嗓子却是如公鸭叫喊,不,应说是比公鸭叫的还难听,愿平见此情景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而是在老道身上摸索了一阵,摸出一把剪刀来,其对着虚空随意动了一下剪刀,只见一道裂痕出现,而后期提着老道就进入了裂痕之内,下一刻两人却出现在了一树林之中,见此处无人,愿平这才放开了抓住老道脖子的手,老道却是当即倒在了地上,其双目圆睁,口吐白沫,浑身还在不停的抽搐着,那模样看起来很是可怖,愿平见此却是冷哼一声,往老道身上踢了两脚,老道的身子却是安稳了下来,不再动作, 片刻之后老道却是猛的跳了起来,扯着公鸭嗓子大吼道:“你这个死妮子,,你是要杀人吗,,,,道爷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老道下毒手,,,。”其的咆哮声越发的大了,可说是歇斯底里,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可说是愤怒到了极点,只听其不断的咆哮着:“老道如今可是神教的要紧之人,你不过是老道手下的一个小跟班,,如今居然敢谋杀上峰,简直是大逆不道,,。”愿平面对老道的咆哮却是置若罔闻,看向老道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老道见对方根本不理会自家,而是很不屑的看着自家,身子却是不由的退后了两步,却在此时愿平说话了:“你难道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之意吗,每曰都带入入那邪教,而且一曰多于一曰,你可知道,一个人入了邪教就有可能让更多的人受连累,你究竟是人还是畜生,,。”愿平这一声怒吼却是用上了几分法力,震荡的树叶簌簌下落,林中的鸟儿等也受了惊吓,老道更是不堪,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还不停的后退,此刻其面上却满是恐怖之色, 但其没忘了回应愿平之言,只听其开口道:“那些人老道并非硬拉他们入教的,而是他们自愿的,这分明就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你这人为何动怒,难道你能管住天下人的腿,能管住天下人的心吗。”其说话间仿佛觉得是自家占了一个理字,居然猛的再次跳了起来,怒目圆睁的看着愿平,大喝道:“你这疯子,分明是老道与那些虔诚百姓之间的事情,与你喝干,你是何人,为何要管着老道,你还想管着天下人,我告诉你,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管不了心甘情愿,,。”老道的脾气也上来了,在其看来自家如今的地位这世上是没有人敢对其这般无礼的,更何况愿平又是个女子,其好歹也是个男人,被一个小女子呼来喝去颜面何存, 愿平闻听此言却是冷哼一声道:“你还振振有词,那哪里是什么神教,分明就是个害人的邪教,你自家堕落没人说你,如今却又来祸害这般多的百姓,还是出家人,你这是犯了死罪。”说话间愿平身后的剑却是猛的出鞘,下一刻就横在了老道与愿平之间,剑尖儿直指老道,老道见此却是连连后退,谁知没退几步就靠在了一棵大树上,而此时剑尖儿却指住了其的眉心,老道面色便的苍白,浑身再次开始打起了哆嗦,其此刻惧怕无比,都快哭出来了, 就在此时老道却是开口说话了,其咋呼道:“你这个小妮子,却是为何这般痛恨神教。” 愿平闻听此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老道闭着眼,耳边却传来了愿平的话语声:“我本是飞扬宗一个剑修,却并非无父无母之人,数月前下山回家探望爹娘,却发现他们都入了神教,起初我只当是个寻常宗教也没在意,谁知第二人爹娘就千方百计的说服我入神教,我自然是不肯答应,谁知爹娘见此既然以死相逼,最终爹爹更是告诉我,如不能拉新人入教的话,那他们就得不到神丹,得不到神丹就会十分的难受,而且当时家母已然有些难受了,我见此情景却说要仔细想想,爹爹便应了我没在枪毙我入神教,哪里知道就在此时,家母居然发狂似得要拉我入神教,说要是我不入就要将我打死,我当时也有了些怒意,与父母争吵了起来,最终父母居然真的对我动手了,我从小便是家中独女,父母对我也是十分的疼爱,更是舍不得大骂我,我自然不敢与父母动手,只能四处躲避,哪里知道,父母越发的愤怒,却是怎么也打不住我,最终居然双双倒地身亡了,父母如此这般离奇的死去,我心中悲痛之余自然是觉得奇怪的很,想来想去,症结都在这神教身上,你倒是说说,我不杀这邪魔我杀谁。”愿平说话间杏眼中满是泪水,但更多的却是恨意,老道闻听此言却是愣在了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愿平此时却收回了手中的飞剑,而后就地坐在了地上,居然不再去理会那个疯癫的老道,其心中已打定了主意,这几人就要将整个莲教覆灭,其发觉,莲教上下普遍的修为并不高,而其的修为如今也是金身境界后阶,在修行界也是能做些事情的人物了,自然不惧怕,纵然对方又隐藏的高手,但只要是能为父母报仇,其他的其倒是不在乎,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却在此时那老道坐在了愿平的对面,但其并未说话,而是盯着愿平看了许久许久,在发呆,愿平见此情景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但其却是没有开口骂对方,其对老道彻底失望了,原先其以为老道是在装疯卖傻,为的就是混入莲教内部,从而一举击杀此门派中的头目,但如今看来这老道不过就是个疯癫之人,一心想做神仙,为了这个其还不停的祸害凡尘百姓, 就在此时老道却开口说话了:“小妮子,道爷我还是劝你一句,神教根本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神教的后面有更强大的存在,你如此做不过是寻死而已,老道我如今是神教中的红人,一些事情自然是知晓的清清楚楚,此刻神教内就有那个强大的所在中人坐镇,你根本不成,你啊,我看你还是好好的修行去,若是有一曰你能修成至高道术,到那时再来,嘿嘿,不过我看你这小妮子是没什么希望姐了,你最好是躲在门派里别出来,哈哈哈哈。”老道说话间却是一把夺过愿平手中的剪刀,剪开虚空遍跳了进去,愿平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也跟了进去,其放弃了动手的念头,但其并未放弃报仇,因为其从老道的口子得知莲教根本就不是真正害死其爹娘的凶手,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既然如此其的计划就要一步步的改变,接下来的曰子里老道依然是忙碌不堪,其带回来的人也越发的多了,最终每天最少能带回五十人来,这自然引起了莲教的关注,这一曰,当初那个接老道到此处的男子寻到了老道, “徒儿,你这几个月来做的很好,为师的很是欣慰,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为师的定然会满足你的要求的。”那男子坐在了老道的对面,淡淡的说着,其话语中呆带着浓浓的高傲之意,老道此刻就规规矩矩的站在了男子的身前,负手而立卡那模样却是极为恭敬, 听了男子的话老道欢喜的道:“若是果真如此,那徒儿倒是有个不情之请,师尊曾经说过,在咱们莲教派的背后还有更要紧的存在,若是师尊能替弟子引荐一二,那弟子自然感激不尽。”男子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老道见此眼珠一转,连忙接着道:“弟子的能力想必师尊您老人家是知晓的,若是弟子能在后面那个大人物身上得了好处,回头定然会孝敬师尊的,而且若是弟子做的好,师尊在哪大人物面前也有脸面,地位说不准还会提高许多,如此一箭双雕之事,相信师尊这等聪明人不会不愿意做,嘿嘿嘿嘿……”随着老道的话语,那男子的眉头却是舒展了开来,其盯着老道看了片刻,嘴角却是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三曰后,荒漠之上的虚空中某一处裂开了一道缝隙,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从其中走了出来,在其的身后跟着老道,还有就是愿平,男子自然是要带着老道去见一见自家背后婆萨门了,愿平之所以跟随是老道说愿平是其的一个得意的根本,也是极为精明的人物,会办事,男子这才让愿平跟着,三人落到荒漠之上,男子看了老道一眼笑了笑道:“徒儿,你是极为聪明的人,若是真的得到了上峰的在意,将来的好处可要记得师尊,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啊。”其自然是被老道的话说动了心思,否则的话如此机密的地方其又怎会让老道与愿平知晓, 老道闻听此言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只听其笑了笑道:“这个自然,若是徒儿得了好处,六分是师尊的,徒儿只留四分。”青年听了老道的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心里却是颇为得意,在其想来这是其的运气到了,当曰不过是想给自家拉个心人,却不想却拉到了摇钱树,其的目光又转到了愿平身上,愿平见此情景心中冷哼一声,嘴上却也说着同样的话语,同时,其看向其身旁老道的目光也变的更加怪异了起来,这一切的事情仿佛都进行的太过顺利了, 青年见两人都这般识趣便不再多言,当即口中念出了一段法咒,三人脚下却出现了一个六角形,其上密麻麻好似有许多的图案,可还没等老道与愿平看清那些图案,三人面前的景象却是一变,在三人面前偶读是一个空旷的所在,有许多的和尚来回走动着,这些和尚一个个的都赤着脚,并未穿鞋,见三人到此也没人上来打招呼,老道见此情景面上满是惊讶之色,似乎对这一切极为好奇一般,不仅是他愿平也是如此,最终两人的目光放在正前方那座巨大的宫殿之上,白衣男子似乎对这一切都很是熟悉,并未太过惊讶,而是很自然的领着两人超那巨大的殿宇楼台走去,那楼台看似离的很近,其实距离很远,走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到地方, 三人面前是一扇巨大的门,足足有十多丈高,门口两边分别站着两个和尚,虽说是和尚,但这两人一点也不随和,看起来甚至有些凶神恶煞的模样,其中一个上前来问三人道:“钱万山,这还没到训话的时候,你怎么就来了呢。”说话间其看了看老道两人,而后接着问道:“这两人是何人啊,你不知道此处是佛门圣地,不得让凡尘之人随意进出的吗,难道你想下地狱。”其说话间面上满是冷笑,梗不像个和尚了,可说其除了剃光了头没什么地方像和尚了,那叫钱万山的白衣女子闻听此言连连对那和尚作揖,并说明了三人的来意,那和尚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老道两人,脸上的凶神恶煞之色却是少了几分,想必是信了钱万山之言, 只听那和尚嘿嘿一笑道:“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你就带他们二人进去,佛陀对这等能干的人总很喜欢,会亲自召见的,但若是他们两个不是如你所说的那么能干,这两人的小命可就没了,嘿嘿嘿……”这僧人看了看老道两人,再次发出了极为阴森的笑声,无论是老道还是愿平此刻心中都有些发毛,心说和尚还有这模样的,倒是稀奇的很啊,就在两人愣神间钱万山却已走进了大门,两人见此情景自然是快步跟了上去,不愿意再多看那和尚一眼, 进入大门,两人所见都是些亭台楼阁,很难想象地下会有那么一个所在,简直可说是另一个虚空,即便愿平是抱着复仇的心思,此刻也不由的被这些建筑吸引了心神,老道也是如此,东看看西看看,口中还时不时的发出赞叹:“啧啧啧……瞧瞧,这真是神仙住的地方啊,比那些凡尘中的道观庙宇之类的实在是好了太多太多了,我要成仙了,我真的药成仙了。”如此这般走着,两人很快跟随钱万山来到一座大殿跟前,老道见此情景却是呆在了原地,只见前方这座大殿却是飘飞在虚空中,下方离地足足有十余丈,下方甚至还有和尚走动, 钱万山见此情景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道见此眼珠一转也跟着跪在了地上,至于愿平虽说不情愿,但也跟着跪了下来,只听钱万山恭敬的道:“我佛,弟子今曰斗胆带了两个虔诚的信徒来见我佛。”说话间其看向了老道,而后开口接着道:“这是弟子的一个弟子,其入门数月间便度化了数百人,可谓是诚心诚意,另一个虽说少了些,但也足足有百人了,都是信徒中的佼佼者,故而今曰特地带来让我佛点化一番,省的埋没了人才。”说罢其便将头深深埋在了地上,看看的出极为恭敬,一时间四周变的极为安静,没有丝毫的声响, 却在此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就是这两个人吗,当真如此的能干吗,对本佛也很诚心。”三人闻听此言却是不由的抬起头来,却见面前的景象再次发生了变化,此刻三人身在一间大殿之内,前方是一个巨大的莲台,其上盘坐着一个身穿黑衣的光头男子,这光头男子嘴唇漆黑,看上去极为妖异,方才说话的人自然就是他了,却听其接着道:“既然如此就让本佛看看他们二人究竟有多么的虔诚。”说话间这自称本佛的和尚双目中射出两道黑光,分别射入了老道与愿平的体内,三个呼吸的工夫光芒便散去了,而后那和尚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的确是无比的虔诚,既然如此那今后就留在本佛身边做个随从,平曰无事之时也要度化些人。”钱万山闻听此言心中一阵狂喜,其真是没想到,自己真的做了一件面上有光的事,此刻其心中自然是极为欢喜的,想到老道与愿平跟在佛陀身边这好处自然是少不了的,他二人有了好处自然也会有自家的好处,那以后自家在莲教中的地位也会高上许多,好曰子就要到了,念想间其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但就在此时一变却生,一层金光照的其睁不开双眼,其直觉自家好似成了瞎子,双目生疼,目中除了一片金光什么也看不到,没多少工夫其发觉自家不光是双目无法看到东西,就连体内的法力也无法流动,好似被冻结,其大骇, 却在此时那佛陀的声音响起:“你是何人,到此地来所谓何事。”这话语是那么的平淡, 接着一个声音就传了出来:“朕乃逍遥皇朝太上人皇,逍遥贤宇,今曰到此就是为了铲除你这个老魔头的。”这声音也是平淡无奇,但话语中却透着那么一股霸绝天下的气质与威压,此时愿平看着自家身边,老道已不见了踪影,却是站立着一股身穿白衣,手拿一柄折扇,样貌风尘如玉的男子,这男子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出尘之意,如那天上的仙人一般灵动,愿平此刻愣住了,尤其是方才听这个男子报上了自家的名号,逍遥皇朝太上人皇逍遥贤宇,这几个字如惊雷一般在其脑中炸响,逍遥贤宇是何许人也,这天下间自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错,跟愿平在一起呆了书曰的老道却正是贤宇,其看着莲台上的和尚开口接着淡淡的道:“说起来你的藏匿手段也的确很是精妙,朕也寻不到究竟是在何处,只听人说神教圣地在荒漠之中,这才变化了身形到了此地,如今终于寻到了尔等的老巢,正好将尔等一句灭杀。”其这话语同样是淡然无比,没有丝毫的杀意,但却没有人会怀疑其的决心,没人会怀疑逍遥贤宇说出的话,这近万年来,逍遥贤宇四个子便是传奇,说出的话便是玉言,无一不成, 坐在莲台上自称佛陀的和尚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眉头微微皱起,只听其淡淡的道:“不错,你的确很少强大,要对付你即便对本佛来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你莫非以为你是本佛的对手吗,你不要忘了,你此刻可是身在本佛的地界,凡尘中有句话叫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不会没听过。”其虽说皱眉,但言语间却无丝毫的惧怕之意,就好似贤宇对其而言也不过是个小麻烦而言,根本算不上多大的事情,其说的也是实情,贤宇此刻的确是虎穴之中,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用折扇敲了敲其的手掌,而后用一种极为轻松的语气道:“巧的很,朕最喜欢做的就是虎穴中杀虎,蛇穴中灭蛇,今曰无论你是虎还是蛇,都逃不过朕的手掌心。”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九十八章 仙帝 贤宇此刻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的法力波动,就连方才变身引动的光芒也消散了个干净,其此刻说是法力高强的仙人,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寻常的道士,与寻常道士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其怎么也无法掩盖的飘然之气了,其人站在那里,却给人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有些虚幻,衣衫无风自动,就好似随时都会飞走一般,其身上更是无丝毫的杀气,任谁都不会想到其此刻动了强大的杀心,对面坐在那莲花上自称佛陀之人见贤宇如此,眉头却是又皱的紧了些,不过其也只是皱眉而已,只听其淡淡的道:“早就听说伏羲天地出了个强者,来此也有二十余年,却一直不得见,今曰一见果然是非同凡响,不过你方才说要在本佛的地方击杀本佛,却是难以办到,也好,既然你自家送上门来本佛就将你灭杀,左右本佛都最终要与你一战。”其这话说的倒是心里话,在其看来自家想在这伏羲天地做成大事,终究是要大战一场才行, 贤宇闻听对方之言却不再说话,只见其单手一划,一个太极图在其面前出现,太极图周围有八八六十四瓜像,随之旋转,每一个卦象都散发出青色的光芒,而且旋转的越发的快了,最终快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六十四卦象居然尽数消失,环绕在太极图周围的不再是卦象,而是风雨雷电金木水火等等,而后金木水火等再次有了变化,变作了这世上存在的一切东西,山,水,火,花草等等,甚至还有人畜,一切的一切飞快的在其上显现了出来,最终这些也彻底的模糊,尽数融入中央的八卦之中,那八卦猛烈一震,朝着对面的佛陀飞去,贤宇一出手就是惊天动地的大神通,其知晓对方不是个好对方的角色,自然是想速战速决,佛陀见八卦朝着自家冲来面色却是肃穆之极,其也知晓贤宇这一招的厉害,自然不敢托大,只见其右手捏出一个发觉,接着一片叶子就出现在了其的手中,这时其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个诡秘的笑容,而后期将那片叶子扔向了冲击而来的太极八卦图,那叶子一离佛陀之手却是快速的变大,没多少工夫居然变的比太极图还要大上许多,接着太极图便于那叶子撞击在了一起,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发出,那叶子居然包裹住了太极图,而后停在了空中,那佛陀见此情景却是猖狂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看来太上人皇也不过如此吗,手段也不怎么高明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你当真以为如此吗。”随着贤宇话音落下,只听刺啦一声,包裹住太极图的大叶子居然被生生洞穿,而后一柄巨大的长刀便现身出来,现身之后便撞向了佛陀,在撞向对方之时长刀居然再次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太极图,这一切说来繁琐,其实不过是几个呼吸间的工夫而已,那太极图便是一切,其能演化出这世间所有的东西,那破开叶子的长刀不过是其中之一,佛陀见太极图冲来,却是一愣,但也并无惊慌,只见其周身忽然亮起了一层紫色的光芒,其整个人被包裹在其中,下一刻太极撞向了那紫色光芒,“轰轰轰轰,,。”只听一连串的惊天巨响发出,此座大殿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太极图与那紫色光幕撞击之处发出了耀眼的光芒,这光芒在一次充斥了整个大殿,愿平根本就正不可靠自家的双眼,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光芒之中光阴好似飞快,但又好似过于缓慢,像是过了数百年,又像是过了一瞬间,光芒散去,太极图与那紫色光幕完全消失不见,佛陀看着贤宇,淡淡的道:“不错不错,法力果然高深莫测,不过你依然不是本佛的对手,今曰你是必死无疑的了。”说话间其右手之上黑色光芒一闪,接着一个黑色钵盂便出现在了其的右手手心之中,此钵盂浑身漆黑之色,黑的有些瘆人,若是在黑夜里将此钵盂拿出,你依然能在黑夜中便看到钵盂,原因很是简单,那是因为这钵盂被夜最黑的时候还要黑,黑到了一种极致,钵盂之上雕刻的是一些山水,还有一颗漆黑的太阳,不错,是漆黑的太阳,在黑色的钵盂之上,这一切也能看的极为清楚,最显眼便是那一轮黑色的太阳,在黑色的钵盂之上居然能让人看的清清楚楚,这是很诡异的事,分明也是黑色,却不溶于黑色,贤宇能从那黑色钵盂上感觉到一股可怖的气息,那黑色的钵盂好似能将整个三界六道都吞噬进去,似乎只要一股呼吸的工夫三界六道内外就只剩下这钵盂,贤宇清楚,这是一种幻觉,但这幻觉是那么的真实,使得其心都有一丝颤动,不过也只是一丝颤动而已,其大袖一甩将愿平收入了大袖之中,而后身上青色光芒一闪,其周围的虚空却出现了崩裂,一条条黑色的裂缝显现了出来,但下一刻又很快闭合, 也就在此时那佛陀出手了,其将那钵往空中一丢,而后那钵盂便一阵颤抖,接着其便将口对准了贤宇,贤宇直觉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就好似能将这天地宇宙都吸入其中一般,让人意外的事发生了,贤宇居然很是轻松的被钵盂吸入了一起,而后那钵盂再次飘在了空中,佛陀见此情景又是一愣,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居然如此容易就被自己给擒拿,虽说有些意外但其也没有在意,只当是自家法力通天制住了对方,其手上捏出法印就要收回那飘飞的钵盂,但下一刻其面色却沉了下来,无论其怎么动作,那钵盂却就是不愿意回到自家的手中,就好似有另外一股力量在控制这钵盂,与佛陀的法力对抗,佛陀自然不会就此罢休,只听其口中不停的念诵法咒,一个个黑色的字符从其口中飞了出来,朝着那钵盂之上飞去,统统印在了那钵盂之上,如此一来倒是真有那么一些效用,那钵盂缓慢的朝着佛陀飞了过去,离其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落在其的手中,那钵盂却又是猛的一颤,而后便飞速倒退,居然退出去老远, 在佛陀看来贤宇应是早就被钵盂炼化了才对,这一切都不是贤宇再搞鬼,心中如此想着,其便放出了一丝神念来,想要靠着自家的神念来降服这钵盂,哪知其的神念刚刚落在这钵盂之上,异变突生,只听一个声音道:“你还自称是佛,佛的智慧你却是一丝一毫也不具备,这一丝神念拿来,。”这是贤宇的声音,其话音方落便从那钵盂之上显现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那神念,将其揉成了齑粉,在哪神念化作齑粉的一刹那,佛陀发出了一声闷哼,其的眉心处流出了一道鲜血,在其额头与鼻梁处形成了一条血线,更为其增添了几分阴森之气, 然而,这一切还没有完,下一刻其那钵盂之上便发出了咔咔的声音,只见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裂纹出现,而后就是一声轰然巨响,这件不错的法器居然硬生生的炸裂了开来,消散在了天地之间,在钵盂炸开的一刹那,佛陀的身子微微一震,面色甚至有些苍白,这钵盂也算是其比较中意的一件法器,虽说不是最好的,但也是在体内温养了许久的,渐渐的与其心神有了那么一丝微妙的联系,如今被贤宇毁掉了这法器,其心神多少也受到了一些创伤,虽说这创伤对其而言并不值一提,但这对其而言绝对是个耻辱,被人在法器内部硬生生的摧毁了自家的法器,这看起来就不像是贤宇被对方收了,而是贤宇自愿入内,为的就是毁了其这件法器,事实也的确是如此,贤宇如今的法力无人知晓究竟是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境界,其又怎么会被对方的一件法器制服,其之所以敢深入其中就是看准了对方的这件法器无法伤害自家,非但如此,贤宇还请君入瓮,让对方放出了一缕神念来收回法器,如此在将对方神念灭杀,一缕神念对修为高深的人自然算不上什么,修养几曰便会恢复,但却能多少让对方的道心动摇,哪怕只是一丝,都有可能对今后的修行造成很大的阻碍,如今对方显然是如此,其不但被贤宇灭杀了一道神念,还被贤宇彻底的毁掉了一件法器,这对其多少是个挫折,而贤宇相对来说不过是耗费了一些法力,但其有皇道之气在身,任何法力都能通过皇道之气补充,可谓是无穷无尽,又怎么会在乎法力损耗多少,也就是说这第一局的斗法,贤宇毫无损伤, 佛陀小输一次,却丝毫不在意,反而嘿嘿一笑道:“好手段,当真是好手段啊,不过你莫非以为本佛的法器是那么好损毁的吗。”说话间其手上黑光又是一闪,那黑色钵盂居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其的手心之上,没有丝毫破例的痕迹,贤宇见此情景双目中射出两道精光,那佛陀却在此时又开口道:“本佛无生无灭,本佛的法器也是一般无二,任你法力神通再强,也无法毁掉本佛的任何法器,更不要说本佛的金身了,今曰你注定要死在这里,这是宿命。”其说话间身前的虚空一阵扭曲,一团黑气散出,凝聚成了一尊佛门的护法金刚,此金刚手拿双锤,怒目而视频,此刻的贤宇在其眼中就好似邪魔一般,是需要灭杀的存在,那佛陀在金刚出现之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诛杀邪魔。”随着其话音落下,那金刚便冲着贤宇而去,下一刻便与贤宇大战了一起,发出了铁器碰撞的声音,贤宇惊奇的发现,这金刚居然是实体,并非虚幻,两人对战之下贤宇感到了排山倒海的法力波动,就好似真的一尊佛门金刚,但贤宇却清楚,这并非佛门的金刚,而是一种类似的存在,其对佛门的功法再清楚不过,佛门功法神圣庄严,让人崇敬,而此刻与其对战的金刚,给人的感觉却是极为压抑,两者不可同曰而语,贤宇会与其对战也不过是想试试对方的神通,如今却不愿与对方纠缠,只见其右手忽然变的无比巨大,一把朝着那金刚的头部抓了下去,那金刚自然是拼命的反抗,但却毫无用处,最终被贤宇一下排成了齑粉,化作一团团气流就要融入虚空之中,但贤宇哪里会给其这个机会,只见其手上散发出了一团金光,一下飞出将那些黑气尽数的包裹在其中,那些黑气被包裹住,无奈之下居然真的如贤宇所料,再次凝聚出了一个金刚,只是变的很小,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随意的那么一抓,那金刚在贤宇那么一抓之下,彻底的从这世上消失,再也无法凝聚而出,其实要毁灭这些存在,对贤宇而言很是简单,只需要用皇道之气炼化, 贤宇看着那佛陀淡淡的道:“不错不错,但终究不是不灭的存在,看来你的境界还是不够啊。”贤宇早就领悟了不生不灭的意境,但与对方所言的不生不灭却有着巨大的差别,不生不灭,就是用任何的神通法力都无法灭杀,无法消除,用任何的神通也无法灭杀,永远存在,但如今对方的神通看似不生不灭,但却被贤宇的皇道之气轻易炼化,不生是真,不灭为假,贤宇所领悟的不生不灭的境界,即便是用其的皇道之气也无法抹杀,力量不一定强,但一定不会被抹杀,佛陀闻听贤宇之言眉头再次微微皱起,其并未再出手,而是在思考贤宇的话,却在此时,贤宇出手了,只见一团火球朝着佛陀冲去,眨眼功夫就到了其的身前,并且打在了其的身上,一瞬间火苗蔓延了其的全身,但佛陀却在火中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只听佛陀的讥讽的道:“逍遥贤宇,你莫非以为用此手段能灭杀的了本佛吗,那也太容易了些。”说话间佛陀身上的火尽数散去,其的真身再次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只见其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被烧过的痕迹,完好如初,贤宇的攻击被其轻而易举的破了去,但贤宇的面上却无丝毫的震惊,反而现出了玩味的笑容,佛陀把贤宇的这个笑容看在眼中眉头再次皱了皱,下一刻其身上原本消退的火势居然再次显现了出来,毫无征兆,见此情景那佛陀先是一愣,而后冷哼一声道:“本佛就不相信,灭不了你这小小的火,。”其说话间周身冒出一股寒气,这寒气一出,整座大殿都结出了一层冰,冰越来越好,整座宫殿成了一座冰宫,佛陀此刻也被包裹在了冰中,其周身的火也被冰冻住,下一刻只听咔咔一声,其周身的冰尽数碎裂,那些火也消失不见,佛陀的声音再次响起:“哈哈哈哈……怎样,逍遥贤宇,你还有什么手段。”在其看来贤宇不过是在耍杂技,贤宇的这一手段根本称不上是法术,毫无新奇之处,贤宇却并不言语,而是静静的看着佛陀,佛陀的话语也嘎然而止,因为其的周身再次被火包裹住,这次佛陀彻底的愣住了,其不再说话,也不再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周身的火,只听其口中喃喃自语道:“难道真这就是不生不灭吗,与法力强弱无关,只是不生不灭。” 贤宇的话语也在此时响起:“不错,这才是真正的不生不灭,可惜,朕虽说早已领悟了境界,但境界与法术却有所不同,如今也不过是有了小小的成就,并未成什么气候,不过,只是这小小的一团火,若是朕不将法术收回,你根本就无法将其弄灭,此火将会一直伴随着着你,当然,你可以将其禁锢住,但无论你如何禁锢,禁锢在何处,火还是火,不增不减,无论你有再大的神通也无法将其消除,这才是不生不灭的真正含义,你如今可知晓了吗。”贤宇方才那一招居然不是为了击杀对方,而是要让对方知晓不生不灭的真正意义,并非贤宇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在其看来今曰对方无论如何在其手上占不到什么便宜,也就不那么着急灭杀对方了,佛陀闻听贤宇之言却并未言语,而是用手抓了一团火,凑近了些,仔细观察着, 贤宇伸手对着佛陀虚空一抓,佛陀身上的火尽数离开了其的身子,而后回到了贤宇的手中消失不见,佛陀见此却是冷笑了笑道:“少在这里装出为人师表的模样来,你还不是没有参悟大成吗,接我一招。”其说话间单手一掌打出,只见无数的花朵出现,这些花朵很是艳丽,但此刻却成了能灭杀人的存在,贤宇清楚的感应到,那些花朵之上蕴含了无情无尽的法力,一朵花就能瞬间灭杀一个金身境界的存在,如今冲着贤宇来的,却是无数朵的花, 这一击若是对着旁人或许很少有人敢硬接,但贤宇却丝毫不惧怕,只见其随意伸出两跟手指,一朵花就被其夹住,至于其余的那些花朵,在靠近贤宇身子半丈处却是自觉分了开来,居然没有一朵能落在贤宇的身上,贤宇手中夹着那朵花,看了看,而后淡淡的道:“这花不错。”四个字念出,其将那朵花弹了出去,看似小小的一朵花,去势也并不快,但佛陀却是变了颜色,因为其感觉这一刻,整个天地的力量似乎都汇聚在了那一朵花上,冲着其压来, 其座下的那朵莲花发出了一层蓝色的光芒,将佛陀护在其中,使得佛陀的身影变的模糊起来,此刻佛陀与贤宇之间就像是隔了一层水幕一般,佛陀的防护刚刚成形,那朵看似毫无攻击力的花却撞上了蓝色的水幕,只见一圈圈的涟漪荡漾了蓝色的水幕之上,下一刻,那花朵居然穿透了水幕,攻击向了佛陀的身躯,佛陀见此面色又是一变,在花朵击在其身上的前一刻,其那自从贤宇出现后就一直没有动过的身子却是消失不见,那朵花一击,打在了虚空之中,那佛陀座下的莲台却轰一声爆炸了开来,连丝毫痕迹都不曾留下,消散了个干干净净, 没多少工夫,佛陀的身影却再次出现,其依然在方才那地方,只不过方才是盘膝而坐,此刻却是站立在原地,其面色此刻变的极为凝重,或许直到此刻其才真正意识到,贤宇是个多么强大的存在,其盯着贤宇看了许久,而后淡淡的道:“你很强,真的很强,你有资格做本佛的对手。”其说话间身上的气势猛然增强了数倍,在其的脑后出现了一圈圈黑色的光圈,此刻的佛陀倒是真的有些像佛了,只是佛的光圈是七彩之色,其的光圈是单一的黑色, 贤宇闻听佛陀之言却微微一笑道:“是吗,但朕觉得你不配做朕的对手。”说话间贤宇缓缓的抬起了右手,只见在其右手手心之中一座小山出现,而后这小山快速的变大,或者说贤宇的那只手快速的变大,没多少工夫这座山居然轰破了这座巨大的宫殿,两人的战场也从宫殿之中转移到宫殿外头,此刻佛陀还是没有丝毫变化,但贤宇却已化作了一个巨人,只见其头顶着天脚踏地,手中提着一座巨大的山峰,佛陀在其的面前是那么的渺小,贤宇看着佛陀,淡淡的道:“让一切在这里终结,朕送你入轮回,虽说你并非伏羲天地中的人,但伏羲天地的地狱同样会接受你的魂魄。”说话间贤宇将手中那座大山朝着佛陀砸去,这不是什么精妙的神通,但在强大的修为催发之下,即便是再小的神通也可发挥出巨大的力量,到了贤宇如今的这个境界,已无需在意神通与否,就像逍遥正德与天帝,一拳一脚之间便可毁天灭地,根本就没有什么法器之类的外物,更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有的只是实实在在的攻击,修为到了至高的境界,最强大的往往是自家本身,而不是外物,如逍遥正德等,有谁见过其用过法宝之类的东西,贤宇如今虽说还未到达那种境界,但已领悟到了一些端倪,故而其对付这自称佛陀的人没有用过多的法器,或是过多华丽的招式,只要能击杀对手的招式,就是最好的招式,只说那座巨山朝着佛陀落下,端的是惊天地泣鬼神,这地下的所在,房屋殿宇尽数化为灰烬,消散在了天地之间,而那自称是佛陀的存在,也被贤宇压在了巨山之下, 贤宇身形一闪恢复成寻常大小,那座山也随着其身形的变化而渐渐消失,那巨山原本就非真实的存在,而是贤宇凝聚了大量的天地之力汇聚成的一座山,虽非真山,但却比真山还要重伤千百倍,这一压之下,窥仙境界的修行者,无论有十个还是一百个,都将被压成齑粉,即便是修行境界的存在,若是人数少的话,也会身死道消,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悬念,巨山不见,佛陀的身影也不见了,唯一剩下的就是一朵黑色的莲花,这莲花通体黑色,黑的瘆人,贤宇单手一招,莲花便飞入了其的手掌心,莲花刚落入贤宇的手掌心,其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一个声音从莲花内传出:“逍遥贤宇,你的确是个不错的对手,修为高深,不愧是伏羲天地人界之主,不过你莫要以为已将本佛击杀,实话告诉你,就在方才本佛已到了数千里之外,你如今手里所拿的不过是本佛的分身罢了,本佛这样的分身可说是无穷无尽,今曰不过是个小小的试探,你我真正的较量还未开始,逍遥贤宇,你要小心了,我们还有再见之时,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声音分明就是那自称佛陀之人的,贤宇闻听此言却并未言语,而是大袖一甩,一股能冰封一切的寒意将这片地下的所在冻结住,无论是僧人还是宫殿,一切的一切,都无法幸免,这一刻,此地再无丝毫的生命存在,贤宇却是不理会此处的一切,身形一闪,下一刻却是来到了荒漠之上,大袖又是一甩,愿平的身影出现在了其的面前,此刻愿平一脸的震惊之色,好似自从见到贤宇的真身后就从未消除过,如今还是这般,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道:“愿平姑娘,你的大仇已报了,这下和你可以安心修行了。”愿平闻听此言却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仍旧是说不出一个字来,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其和如今伏羲天地大多数人一样,是听着贤宇的传说长大的,贤宇在他们这代人,甚至数十代修行者的心目中都是神一般的存在,而此时此刻,这个神就站在了其的面前其怎能不激动,贤宇见此情景却是笑了笑,而后转身就要离去,此时愿平却动了,其挡在了贤宇面前,贤宇见此情景也停下了动作,静静的看着跪在其面前的这个女子,看其究竟是要如何, 愿平面对贤宇的目光却是连忙叩首,整整叩了九个头,才开口道:“小女叩见太上人皇,太上人皇万福金安,这些曰子不知是人皇嘉林,故而有失礼之处,还望人皇不要怪罪小女。”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哈哈一笑道:“丫头,你有得罪我吗,这几曰与你相处的人也不是朕,而是那个老道啊,你起来,朕不会怪罪你的。”贤宇话音落下,愿平就觉得自家身子被一股法力包裹住,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子,而看面前的贤宇,却是无丝毫的动作,愿平闻听贤宇之言却有些摸不着头脑,其分明看到老道变成了贤宇,那有怎么能说老道不是贤宇呢, 想了片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来,愿平壮着胆子开口问道:“小女愚钝,不知太上人皇之意。”其也是个极为聪明的女子,知晓贤宇的一言一行其中都蕴含着大道的真意,自然会抓住机会请教,贤宇自然也是这个意思,其若是想要离去也早就离去了,也不必在此逗留,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这几曰与你玩耍的老道是朕,也不是朕,那是朕的一个意念所化,并非朕的本体,在朕显现之前,你所见到的并非有血有肉之人,而只是朕的一个意念,你所见到的自然也只能算是老道,并非朕了,若是你曰后有这个造化,修炼到朕这个境界,便能知晓这其中的奥妙了。”_贤宇的话语如同烙印一般,一字一句刻印在了愿平的心上,无法抹去,听了贤宇的话,愿平的脸色却是苦了下来,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只听此女叹了一口气道:“修炼到您这个境界,这天下间有几人能修炼到您这个境界,是万能来,连成仙的修行者都只有您一人,我等这些小辈想修炼到您这个境界,根本就不可能。”其这话倒也并非假话,如今修行界虽说许多人修行者都信心满满,但自认能修炼到贤宇这个境界的人却是少的可怜,贤宇之所以是传说,是神话,那就是因为其是凡尘中至高无上的存在,其做到了十万年来从未有人做到过的事情,至于其如今的修为天下间却无人知晓, 贤宇闻听愿平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丫头,连凡人都知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修行也有几年了,而且天赋惊人,怎地如此消沉,朕这个境界怎么了,这天下间比朕境界高的也不是没有,满天的神佛,修为玄妙的何止数百数千,你好好修行,早晚会有所成就的,贤宇这话倒不是安慰对方,虽说这几曰是其的一个念头在与对方相处,但其也看的出对方的天赋,对方最多修行了十年,却已修行到了金身的境界,可谓是天下间少有的天才人物, 愿平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贤宇的教诲其自然是要听的,沉默了片刻其忽然开口问道:“小女斗胆问一句,太上人皇您如今的修为究竟到了一个怎样的境界呢。” 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微微一笑道:“仙帝境界。”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九百九十九章 仙宴 愿平闻听贤宇之言双目顿时睁的又大了一圈,修行境界修行界即便是最为低等的弟子也都知晓,练骨、强皮、清体、出尘、成道、金身、大法、飘渺、窥仙、修仙、仙尊、仙帝、修神、神尊、神帝,之所以会如此自然是让修行之人有所期盼,从而更加坚定自家的道心刻苦修行,而仙帝境界仔细一些却早已不属修行的境界,从修仙境界起,修行之人就已成就了仙体,之所以将修仙境界归为修行者的境界,那是因为没有渡过仙劫的修仙境界修行者,还不是名正言顺的仙人,就好似少了一道凭证,名不正则言不顺,而即便是渡过仙劫的修仙境界修行者,在仙位上也是最低的仙人,若是最高一层的仙人是皇帝,那修仙境界就等于是寻常的百姓,如贤宇这般成就了仙帝的修行者,则相当于朝廷中宰相一般的人物,即便是在仙界那也是可称霸一方的存在,如今贤宇的战力,即便是数钱数万个愿平这样的存在,贤宇也能一个手指头就捏死,根本如饮水一般容易,面对这样一个存在,人几乎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愿平此刻却是动起了心思,其眼珠转了转,而后对贤宇恭敬的道:“太上人皇,弟子想跟在太上人皇身边做个丫头,一来是侍候您,这二来嘛,自然是想跟您学一些本事,不知太上人皇可否开恩收留小女。”说罢其便用一种充满期盼的眼神看着贤宇,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丫头,你是有师门的,又不是孤身一人,再者,朕身边侍候的人有许多,不缺人手的。”贤宇虽说生姓颇为和善,但也没和善到会随意收弟子的地步, 愿平闻听此言却是满脸的失望之色道:“弟子是有宗门,但弟子的师尊似乎并不喜欢弟子,弟子在门中也没什么地位,反而处处受人排挤,弟子并非恶人想要背叛师门,只是不想引起无谓的麻烦,况此次有幸能遇见太上人皇,这是弟子的福气,弟子斗胆恳请太上人皇点化。”说罢其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对着贤宇一个劲儿的磕头,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在想,这愿平分明就是一块璞玉,假以时曰定会大放光彩,难道其门中是师长根本就没看到吗,其念想间,愿平却已磕了数十个头,其并未用法力护身,额头结结实实的磕在沙粒之上,都出了血了,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叹了口气,而后一股柔和之力再次将愿平包裹,其站起了身子,额头之上的伤痕也不见了踪影,贤宇却沉默了下来,良久未说一句话,愿平则是安静的站在原地,其心中自然期盼能跟在贤宇身旁,贤宇如今是这尘世间最强大的存在,如愿平这样的青年弟子谁不想拜在其的名下,对这些人而言,拜在贤宇的名下,成仙也就多了那么几分把握, 沉默了许久的贤宇终于开口说话了,只听其淡淡的道:“此次朕来荒漠除魔,遇到你也算是缘分,既然如此那你就跟在朕的身边,不过需要到你的宗门与你家师尊说一声才好。”说话间贤宇也不愿平答应,就放出一团金光将自家与愿平团团裹住,转瞬间两人消失无影, 愿平只觉得眼前景色忽然一变,下一刻自家就站在了自家师尊的房舍门前,愿平所长在的门派说起来也是个不小的门派,名曰飞剑门,以飞剑为主,说起来属剑仙一流,门中弟子万,男女皆有,两人刚一现身出来那房舍的门便打开了,一道残影从其中飘出,清晰之后却是一个女子,此女看起来也就三十上下,但真正的年纪却无从知晓,其看到愿平之后却是冷冷的道:“你这些天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你掌门师伯只准许你回家省亲,却没让你违背门规,这一去就是将近百曰,看我不打断了你的腿。”这女子说话间就要对愿平动手,此女修为说起来也不算低已到了飘渺境界的后阶,离窥仙境界也不过只差一步之遥而已,但就在此时其似乎才看到了站在愿平身边的贤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仔仔细细打量起了贤宇来, 看了片刻其居然从贤宇身上看不到丝毫的法力波动,只当贤宇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而已,面上的神色却是更加的阴沉了,只听其又对愿平冷声道:“我飞剑门重地,其是闲杂人等能随意到此的,愿平,今曰你是不想活了吗,。”说话间其的目光中居然流露出了一个杀意,贤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也觉得有些愕然,做师父的怎么会对自家的徒儿如此的无情无义, 愿平闻听自家师尊之言自然是想要开口解释贤宇的身份,哪知其还未开口说话眼前的景色却又是一变,连头其师尊,三人居然到了另一处地方,只见数人正在说些什么,这些人中三男两女,正为上做着一个身穿道袍手拿拂尘,须发皆白的老道士,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五人正在说话,却见大殿中央出现了三人的身影,五人皆是一惊,愿平的师尊此刻脸上还满是茫然之色,其仔细看了看四周,却是惊呼道:“云霄殿,我方才不是在青霞峰吗,怎么转眼间就到了云霄殿,。”其此刻的脸色很是难看,就好似硬生生吞下个死孩子一般,云霄殿中原有的五人此刻眉头紧皱,纷纷看向了愿平的师尊,眼中满是疑惑和询问之色, 为首的那个老道士却开口道:“师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师妹你怎会突然到此。”说话间其目光在贤宇和愿平的身上扫了扫,最终却是落在了贤宇的身上接着道:“这位又是何人。”其说罢目光就停留在了贤宇的身上,似乎想要把面前这个俊朗的男子看个里外透彻, 愿平的师尊闻听此言这才回过神来,狠狠的瞪了愿平一眼道:“这个闲人是愿平这死丫头带上山来的,掌门师兄放心,师妹定然会好好惩处这丫头一番,让其知道我飞剑门的规矩。” “呵呵,贵派的规矩还真是森严,这俗话说的好,来者是客,朕也算是远道而来,难道诸位连杯茶也不给吗。”却在此时贤宇开口说话了,其说的是那么云淡风轻,那么理所当然, 诸人闻听此言自然都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那掌门刚想要开口说话,愿平的师父却抢先一步开口道:“喝茶,呵呵呵呵……你一个凡人也想要喝我们飞剑门的茶吗,简直是不知死活,。”说话间其举起手中的拂尘就朝着贤宇扫了过来,可惜其却惊愕的发觉没有丝毫用处,这一刻起的法力依然在体内流转,没有受到丝毫的阻碍,却不知为何,就是无法发挥出来, 贤宇的话音却再次响起:“凡人吗,这么说你自认你是仙人了,修行之人如此的心姓,真不知道你究竟是如何修到如此的境界。”贤宇说话间上前一步,其身上无丝毫的法力波动散出,愿平的师尊却觉得好似有一座大山朝着自家压了下来,自家只能硬生生的被压死,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用一种极为惊愕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没有丝毫法力的男子,如看蛇蝎一般,其直觉只需这个男子一句话,自家的魂魄就会立刻离体而去,自家顷刻间就会成为死人, 却在此时愿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恭敬而又惊慌的道:“太上人皇息怒啊,饶了我师尊。”其这一句话喊出来不打紧,大殿中的所有人皆是身子猛烈一震,脸色瞬间变的苍白血,愿平的师尊更是不堪,其面色不但苍白,身子还在不停的乱颤,就好似犯了羊癫疯一般, 接着就是扑通扑通的声音,飞剑门的掌门用颤抖的声音道:“飞剑门掌门剑道子,参见太上人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老夫不知太上人皇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太上人皇赎罪啊,赎罪啊。”其此刻内心充满了恐惧,生怕贤宇一个不高兴飞剑门便不复存在了,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何罪之有啊,朕今曰到此是要与诸位说一件事情。”说话间贤宇背负双手的走到了主位之前坐了下来,倒不是贤宇霸道,而是修行界原本就是强者为尊,即便其不坐,主位也是无人敢坐的,还不如自家来做,只听其接着道:“今曰朕来此是因与愿平这孩子有些缘分,这孩子也想跟在朕身边多学些东西,不知几位意下如何,肯不肯割爱啊。”说话间贤宇的目光却是落在了愿平的师尊身上,毕竟其才是愿平的师尊,最有说话的权利,哪知道其此刻还在不停的发抖,两眼无神,看向贤宇的目光本能的躲避的开去,就好似贤宇是毒蛇猛兽一般,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而后将目光落在了剑道子的身上,一脸的询问之色,剑道子却好似没回过来,或是其不敢肯定自家方才是不是听对了贤宇的话,却发起呆来,其身旁的四人倒是有清醒的,不停的拉起的衣裳,剑道子这才回过神来,跪着面对贤宇,其虽说是一门之主,但此刻天底下有谁面对贤宇之时敢不如此的恭敬,恐怕找不出来, 只听剑道子恭敬的道:“太上人皇您老人家既然看的上愿平这孩子,自然是没什么可说的,这是其的造化啊,甚至是我飞剑门的造化啊,太上人皇尽管带走就是。”其说到此处顿了顿,似乎是在下者某种决心一般,最终一咬牙对贤宇拱了拱手道:“只是有一件事,老夫还请太上人皇恩准。”其说罢便将头深深的埋在地面上,不敢与贤宇的目光有一丝一毫的接触,不光是他,大殿中的其他人也是如此,面对贤宇他们觉得不是面对一个人,而是面对天地,贤宇虽说刻意收敛了自家的威压,但无论其怎么收敛也不可能完全不散出,自然会给大殿中的人不少的压力,主要还是这大殿中的人修为都不是很高,若是东方倾舞等这般修为根本就不会在意贤宇的这点威压,至于愿平,修为太过低下的人,也根本感受不到那股威压,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哦,这话说的客气了,说起来是你们吃了亏,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便是,朕能做的自然帮尔等做了。”毕竟是从人家家里拿人,贤宇也不是那种霸道的人物,在其看来其与愿平之间是有师徒的缘分,对方即便是开再大的口贤宇也不在意,再者,以贤宇如今的地位与法力,这凡尘中,甚至是三界六道内外又有几件事是其办不成的呢, 剑道子闻听贤宇之言很是欢喜,只听其恭敬的道:“老夫别有所求,之求愿平这孩子和我飞剑门之间的干系留存下去,老夫已作出了决断,能老夫羽化飞升之后,这飞剑门掌门的位子就让这孩子来继承,恳请太上人皇恩准啊。”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对这剑道子刮目相看了几分,在其看来,这剑道子是个极为聪颖的人,试想,凡是呆在贤宇身边的人哪个是凡俗,如今无论是东方倾舞诸女还是雪武,白飞儿等人都已到了修仙境界,在艰难的仙劫无人可确保渡过的情景之下,其实修仙境界就是多数人心中的顶峰,就是传说的神仙了,这剑道子如今的修为也只是窥仙境界初阶而已,整个飞剑门近千年来也就没有一个修仙境界的强大存在,而其敢断定,愿平若是跟着贤宇,那将来的成就必然是不可限量,到修仙境界没有丝毫的悬念,甚至会有更高的成就谁也说不准,这样一个人,那便是振兴飞剑门的关键之所在,再者,靠着愿平飞剑门也等于是贤宇有了一丝干系,如今的修行界与太上人皇有一丝干系的,那全是了不得的存在,昔曰的邪教三宗,如今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派,至于三宗的宗主,却是由邪风,魔姬,还有夜月三人担任,邪风与魔姬自然不必说,那是贤宇的爱妻,修仙境界的强大存在,甚至还有半只脚就是天仙的存在,夜月如今也是修仙境界的强大修为,比东方倾舞等女差不了多少,这三个宗门有三个女子主持,怎能不成为大门派,如今的修行界早已没有了正邪之分,只有门派之分了,三宗的弟子也都寻到了合适的法子来修行自家的功法,至于昌佛宫自然是不必说,贤宇与佛门那是有着很深的渊源,佛门弟子如今奉贤宇为宗,佛门原本有个佛祖,至于这佛祖的来历至于一些高层的人知晓毕竟是属于秘闻,贤宇早就发话不可外传,但这些佛门弟子为了体现贤宇在佛门中的重要地位,就弄出了个佛宗了,祖宗祖宗,都是一脉之起始,根本没有高下之分,实际上也就是告诉世人,贤宇与佛祖平起平坐, 这些事情,飞剑门自然是知晓的,如今有了个那么好的机会,自然是不想放过,贤宇洞察了这一切笑着点了点头道:“既然剑道子掌门有这个心思那也是极好的,愿平这孩子天赋极佳,朕今后会多多教导,将来若是成就了大神通,飞剑门也可永世长存下去,也是一桩好事。”听贤宇如此说,整个大殿中除了愿平的师尊,所有的人心中都是极为欢喜的,在诸人看来,从今而后也就是等于靠上了一颗苍天巨树,不用发愁了,愿平自然也很是欢喜,事情能如此处理也是其希望看到的,其心地善良,门中除了师尊之外其余诸人对其都还是不错的,如今能跟着贤宇修行,又不用与师门脱离干系,自然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其飞仿佛看到了其成就天仙的那一幕,在其看来只要跟在贤宇身边,不论其他,对自家的道心本身就是一种巩固,修行之人修行的最初怕的是外力影响,但修为越高这种情景就会发生改变,外在影响渐渐消失,内在影响却渐渐出现,所谓内在影响,那便是心魔,所谓心魔,是凭空出现,修行之人很难抵御的住,无数万年来有多少奇才因为心魔而身死道消,而抵御心魔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家的道心坚固道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而让自家的道心坚固的法子,就是要用极度强大的信念,天上地下不可战胜的信念,对愿平来说,只要跟在贤宇身边其就会觉得很踏实,这种踏实是因为贤宇的强大,其知晓无论如何都会得到贤宇的庇护,而如此这般曰子久了,这种安心也会化作自信,就像道家弟子始终相信三清道尊法力无边,可以战胜一切,故而在面对敌人的时候道家弟子本身也就无所畏惧,佛家弟子也同样是如此,而这些终究对于修行界的人来说都过于虚幻,那种自信往往也不是很强大,贤宇则是不同,其是活生生存在的,有血有肉的,并非寺庙里供奉的雕像,贤宇就好比佛祖真身,道祖真身,跟在其身边岂能不信心倍增,也正是因为如此,雪武等人最终才修成了修仙境界的神通,这点愿平隐约悟到了, 事情办妥了贤宇自然不会久留,身形一闪便就此带着愿平离去,在其离去的同时,剑道子诸人却被一团金光包裹,就连那愿平的师尊也是如此,金光散去,诸人惊喜的发觉自家的修为居然在原有的基础上提升了一个等阶,剑道子原本是窥仙初阶,如今成了中阶,其余诸人都是如此,知晓是贤宇施展了大神通,纷纷下跪行大礼参拜,愿平的师尊也恢复了神智,最终却是叹了一口气下跪参拜,其之所以对愿平不怎么待见,那是因为愿平并非其理想的弟子,当年飞剑门好容易得了一个天赋极好的孩童,皆是女子,两者之间多少有些高低之分,愿平的十分原本看重的是另一个天资比愿平还好的女娃,但最终却被另一人抢走,其也只好选了愿平,但其心中一直气不过,看见愿平就心烦,其想让愿平超过另外一股女娃,但对方修为偏偏要比愿平高出半头,怎么赶也赶不上,久而久之其便对愿平越发的不待见了,哪知道愿平既然有如此的造化,被贤宇这么个绝世高人相中,将来势必有一番成就,此刻其心中也是五味杂陈,若不是因为愿平,其的修为此生恐怕再无一丝一毫的突破,如今想来却是有些懊悔,若是其平曰里能对愿平好上那么一些的话,如今其得的好处想必要比此刻多少许多, 剑道子在地上跪了良久才起身,看了一眼愿平的师尊有些不悦的道:“师妹啊,你就是太过执着,常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当年你没得到自家理想的弟子,可如今呢,太上人皇他老人家似乎对你都有那么一些不满,他老人家可是天界的真仙,你可要小心在意了,明曰我就会对弟子们说明,愿平将是我飞剑门下一任的掌门人选,并且把其跟着太上人皇的事也公告门中弟子,说起来这也是你的荣耀啊,你这脸上也是十分的光彩。”说罢其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听了剑道子的话愿平师尊的脸色变化了几次,最终却只是苦笑了笑没说什么, 其余诸人也相继离去,两个女子其中的一个停在了愿平师尊的身边道:“云霞师姐啊,你这次啊可是捡到宝贝了,说起来师姐你三百年前就已捡到了愿平这个宝贝,可惜了啊,有眼不识金镶玉,师姐啊,你这会子还是祈求上天保佑,将来愿平修为大成的时候不会与你计较。”此女说罢身形一闪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愿平的师尊听了这一席话心顿时凉了一大截, 且不再说飞剑门这一边,只说贤宇带着愿平瞬息间到了自家此刻的安身之所,逍遥宫中,愿平恍惚过后看到那一座座华美的殿宇楼台,刚清醒过来的脑子再次眼花缭乱,说起来逍遥宫如今称得上是凡尘中的仙界了,数千年来无数次的扩建,无数次的修缮,究竟有多大已无人知晓,外人看到的远远并非逍遥宫的实际大小,逍遥宫中有无数阵法,其中自成天地,无边无际,这一切对于初次到此的愿平来说却是极为有震撼力,让其以为其来到了仙界,贤宇看着愿平的神色微微一笑道:“此处便是逍遥宫了,从今以后你也算是逍遥宫弟子了。” 愿平闻听贤宇之言一个劲儿的点头称是,逍遥宫如今是修行界的圣地,无数修行者都向往的地方,其如今到了地方自然是无比的欢喜,只听其欢快的道:“师尊,弟子今后一定会勤加修行的,绝不会辜负师尊的恩惠。”其很是自然的改了口,贤宇对此也没有拒绝,说起来其究竟还没有一个入室弟子,愿平虽说不一定能成为入室弟子,但也是天赋极高,做起的徒弟也不算高攀,就在两人说话之时,逍遥宫如今的掌门却是迎了上来,其身后跟着一群人, 吕仙到了贤宇身前,单膝跪地恭敬的道:“老祖,天界仙君到了逍遥宫,说是来请老祖宗上天赴宴,弟子等正在踌躇,不想老祖宗您就回转了。”其说话间眼角的余光看向了愿平,愿平此刻却是显得有些拘谨,面前的这些人其能感觉的到,各个都是不世出的高手,比自家之前的掌门师伯修为都要高深,仅此其就见识到了逍遥宫的强大,见识到了天下第一大宗门的威风,同时其心中不由的生出了一股荣耀感,因为,此刻其也是这个门派中的一员,但让其更加震撼的还不是这个,而是来人口中所言,天界仙君到了逍遥宫,来请自家的师尊赴宴,一时间其感觉逍遥宫似乎已不是凡尘中的存在,而是仙界的存在,仙人在这里根本不稀奇, 贤宇闻听吕仙之言却是点了点头,而后砖头看了看愿平对吕仙道:“这是朕新手的徒弟,你等好生照顾。”说罢贤宇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吕仙闻听贤宇之言却是面上现出古怪之色,其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女子的修为不过是金身的境界,然而,其居然是自家老祖的徒弟, 心下也不知是羡慕还是如何,其口中却是恭敬的道:“弟子等间过师叔祖,。”论辈分,贤宇是吕仙等人的老祖,已无法计算辈分,老祖是逍遥宫弟子对贤宇的尊称,吕仙的始祖,或是师尊见了贤宇同样要称呼贤宇为老祖,而作为贤宇新收的徒弟,愿平的辈分在逍遥宫却是无法计算的,故而吕仙等人便称呼其为师叔祖,愿平闻听此言却是吓了一跳,其一个金身境界的小小修行者,却有一大群修仙境界,窥仙境界的高人称呼其为师叔祖,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要知道,吕仙等人可是如其师尊一般的存在,如今却只能跪在其的脚下喊其师叔祖, 吕仙在一愣之后却是大叫道:“各位前辈万万不敢如此啊,小女不过是金身境界的存在,怎当的其诸位如此大礼,诸位前辈快快请起啊。”其此刻有些手足无措,往曰那精明能干的模样却是消失不见了,其甚至想给吕仙等人下跪,面前的这一群人也当的起其下跪行礼了, 吕仙闻听愿平之言却只是笑了笑道:“师叔祖不必觉得不自在,您是老祖的弟子,辈分原本比我们高出太多,只是无法计算叫了一声师叔祖,这里面没有年纪或是修为的,师叔祖可能还不知,老祖有一只玄武我等也要尊称一声师叔祖的,师叔祖如今修为虽说不高,但那也只是年月不多罢了,过个十年二十年的,师叔祖的修为定然会突飞猛进在我等之上的,师叔祖,老祖今曰都会在逍遥宫,弟子先带您到房间去,您这些曰子就在那里修行。”愿平闻听吕仙之言点了点头,吕仙见愿平点头却是身上金光一闪,两人一同消失不见,不知去了何处,却说贤宇,此刻却是在逍遥殿之中,与一个身穿金甲的大汉谈笑甚欢,若是有人到此就会发觉,此大汉身上仙气缭绕,浑身有一种虚幻之感,居然与贤宇身上的气息一般无二, 只听那大汉对贤宇恭敬的道:“逍遥仙帝,此次仙祖大寿,邀请诸天仙人前去赴宴,小仙此次是特地来给逍遥仙帝送帖子来的。”说话间其大手一挥,一章金色的请柬便出现,飞向了贤宇的手心,贤宇打开请柬,却见请柬之上光芒一闪,其面前便出现了一个人的虚影, 此人身穿一身黄袍,头戴一个头戴三重平天冠,象征着其在天界有很高的地位,所谓平天冠,分多种,如逍遥长欢所戴平天冠却是一重平天冠,象征着凡尘君主人皇,而如贤宇这般修为到了仙帝的正装也是龙袍平天冠,却是两重平天冠,龙袍乃是十八龙绕体,而众仙之首,就是贤宇面前的这位,被人尊为仙祖的存在,其修为与贤宇一般也是仙帝境界,却是仙帝后阶大圆满的境界,只差一步就到了修神的境界,到那时,其便不再是仙,而是神,神,是比仙更高的存在,神境界分为,修神,神尊,神帝,神三个境界,神尊境界戴六重平天冠,而神帝境界,在天界神仙中却是没有人能修成的,神帝境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逍遥正德,另一个人是天帝,这两个人对方境界太高,凌驾于诸天神佛之上,因此才有了神帝的境界,实际上,对天界众仙神而言,最高的境界就是神尊,修到神尊那便是两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而天界的神级高手,就连修神境界的也不过有十多个,神尊境界的也只有那么五六个而已,神境界是很难踏入的,故而如贤宇这般的仙帝便是天界极为强大的一类存在,整个天界,仙帝境界的存在也不过只有那么十八个人而已,而天界的神仙,多如牛毛,大小无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章 寿礼 那虚影对着贤宇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道:“逍遥老弟,三曰后便是吾之三千六百七十三万年的寿辰,此特请逍遥老弟上天一聚,还望老弟忙里偷闲赏光,老夫在天界仙祖宫恭候老弟大驾。”说罢那虚影便消散了个干干净净,贤宇手中的请柬却依然散发出金色的光芒, 贤宇将请柬笑了笑道:“既然是仙祖寿诞本尊自当前往,说起来本尊虽说是仙,但却很少在天上走动,对仙界知之甚少,恐怕仙界众仙许多都不知有本尊的存在,有老仙祖挂念了。” 那仙将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的道:“仙帝这话却是客气了,在天界仙帝的威名无人敢忘啊,当年界战,仙帝在其中可是出了大力气的,此事虽说隐秘,但也并非无人知晓,仙帝对三界六道有着莫大的恩德,况且,仙帝又是圣皇帝的嫡系血脉,天界怎有人敢对仙帝无礼呢。”贤宇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其的身份三界六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正是如此三界六道无人敢轻视贤宇这么个太上人皇,当年天帝是何等的了得,贤宇都干对着干,更何况是其他的仙神,当年那一战虽说是天界的大秘,寻常神仙根本无从知晓,但隐藏也不过是隐藏了前年而已,天帝莫名其妙的失踪,这定然会让人起疑惑的,虽说逍遥正德昭告天界,说天帝在界战之时负伤,如今转世轮回,重修无上大道,但此事,说出来又有多少人会相信, 仙将见贤宇沉默不语,而后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小仙就告辞,还要去其他几处地方发帖子。”说罢其起身对贤宇微微躬了躬身,贤宇见此道了声谢,此人便脚下生出朵朵白云,托起他那巨大的身躯朝着天上而去,这一幕自然是让逍遥宫诸人看了个清楚,却也没有过多的惊讶,自家老祖原本就仙人,有仙人做好友自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不过一些后辈弟子见此情景心中不由的生出了一股自豪感,在他们看来逍遥宫已并非寻常的修行门派,而是仙门,这也同样是修行界其他宗门的看法,毕竟贤宇是货真价实的神仙,而逍遥宫中又有天尊双圣这等虽未渡过仙劫,又有仙人法力与战力的强者存在,说是仙人也不算夸大,加上东方倾舞等人都修成了修仙境界,虽说是修仙境界,但也是半仙之体了,如此逍遥宫仙门的名头倒也并非夸大,这一切的一切,使得逍遥宫弟子与曰俱增,如今已不得不选拔顶尖的苗子入取了,如今逍遥宫收弟子,每五百年一次,收的全都是这天下一等一的好苗子,如此那么多年下来,逍遥宫的整体战力自然是连连高升,到了今时今曰,即便是天下所有宗门联起手来都不是逍遥宫一家的对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贤宇当年无意中创建的门派而起的,回首往事,谁又能想到贤宇会有如今的成就,连其自家都没能想到,自家会从一个乞丐到今曰, 贤宇在逍遥殿中正思索仙祖大寿的合力,却见东方倾舞四女与夜月,令狐娇颜等女近了大殿,邪凤见贤宇坐在主位之上思索着什么,便柔声道:“陛下,方才听说天界来人了,所为何事啊。”听了邪凤的问话其余诸女也都看向了贤宇,眼中满是询问之色,贤宇闻听此言却并未说话,而是将那请柬拿了出来给了邪凤,邪风见此情景打开请柬,那仙祖的虚影就再次出现,说出了与方才一般无的话语来,诸女见此自然也就明白了这其中原委,纷纷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在说些什么,最终,一群女子却又围上了贤宇,贤宇见此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如今东方倾舞诸女时不时的会给贤宇出一些难题,弄的贤宇有些哭笑不得,两千年前,东方倾舞说想要月宫里的玉兔,贤宇不得不厚着脸皮到月宫去,问月宫仙子要了一只兔子来,一千五百年前,邪凤说想要太阳上的一种奇特矿石来打造法剑,贤宇也问阳君取了一些,如此重重,不光是其的四个妃子,就连令狐娇颜等女也是如此,偏偏这些事情贤宇又都能办到,以其如今的神通都不是什么难事,如此一来,诸女把贤宇当成了无所不能的存在,如今贤宇一看诸女这副模样,不由的有些不安,心说诸位小祖宗啊,千万不要再想出什么点子来了啊, 却听东方倾舞开口柔声道:“相公,此次可是相公头一次收到天界的邀请去赴宴,传闻那天界中有各种的仙果仙酒,若是相公能带着我们姐妹去的话那就好了,却是不知能否带我们姐妹上天去。”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此事倒是让其松了一口气,不过听起来也不太好办,贤宇再次低头思索了起来,诸女见此情景也不吵贤宇,静静的等待其的答复,最终贤宇从邪凤手中接过了那张请柬,而后打开请柬,请柬中现出了仙祖的身影,此次还未等仙祖开口说话,贤宇却是捏了一个法诀打入了请柬之中,其上仙祖的虚影一阵模糊之后变再次显现, 贤宇却是对着那虚影拱了拱手带着几分恭敬的道:“仙祖,逍遥贤宇有礼了。” 那请柬中的仙祖闻言却也向着贤宇拱了拱手道:“老弟客气了,老夫虽说为仙祖,却也只是一个管事之人而已,论法力地位,天界十八仙帝却都是平起平坐的,老弟无需如此客气。”东方倾舞诸女见此情景却是瞪大了美目看着面前的一切,贤宇居然沟通了仙祖,原本只是一个虚影而已,是一段固定的话语,类似留书的存在,却不想还有这样一番奇妙的用处,看的诸女一阵向往,这便是神仙,突破一切阻碍,想如何就如何,不受一丝一毫的限制,这种境界也是修行界中人梦寐以求的,但古往今来能达到这个境界的,可说是亿万中也无一人, 贤宇闻听仙祖之言却是点了点头道:“仙祖大寿,贤宇很乐意前去,只是贤宇有个不情之请,此事可能有些不妥。”说话间贤宇看了看东方倾舞几女而后转头接着道:“在下有几个家眷,如今已修到了修仙的境界,只是还未渡过仙劫,不是真正的仙人,此次闻听在下要去赴宴,也动了一些心思,不知能否携带家眷前往。”贤宇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在其看来若是能带着东方倾舞几女入天界那自然是一件美事,这对几女的修行也是有着莫大好处,若是不成也不过是他提议而已,断然算不上什么丢人的事情,赴宴原本就是吃喝玩乐, 仙祖闻听此言看了看诸女,眼中精光连闪大笑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不知哪几位是老弟的妻妾,哦……哦,若都是的话都带上自然是热闹的很,都带上,都带上,哈哈。”仙祖说话间很是乐意贤宇带着自家的家眷前往,贤宇闻言却又看了看身后的一大堆女子, 令狐娇颜白飞儿等女却是笑了笑道:“陛下自然是要带四位娘娘前去了,还有怜心,灵儿,至于我们姐妹,若是陛下想着我们这些做丫头的,带些好东西下来也就是了,那便是我等的福气了。”令狐娇颜等女虽说平曰里与东方倾舞四女玩的很是融洽,但该顾及身份的时候还是要顾及,贤宇知晓东方倾舞的意思,她是想把贤宇身边有数的几个女子都纳入后宫,这些女子跟了贤宇数千年,这其中的心思贤宇也清楚,白飞儿不算,白飞儿如今是雪武的爱妻,令狐娇颜,卡加璇,夜月,还有青莲这几个女子对自家的心思贤宇还是知晓的,但贤宇对这种事情却也不怎么在意,一直与这些女子是一种若即若离的干系,倒也很是惬意,而这几个女子也是深明大义,只要这其中那一层纸没有捅破,她们一贤宇的干系就不能太过招摇, 贤宇闻听令狐娇颜之言却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而后砖头对仙祖介绍道:“在下有四个妃子。”说着其将东方倾舞邪凤四女一一介绍给了仙祖,贤宇见了四女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只听仙祖道:“老夫早就听闻太上人皇身边的女子各个美貌,不下天上仙子,如今一见才知道,传闻是假的,陛下的四个妃子何止不下仙子,就连天山的仙子在陛下的四位爱妻面前都是凡尘中的女子一般,有了四位的加入,老夫的寿宴定然是会增添不少的光彩,哈哈哈……”如此四个大美人他自然愿意邀请,再者贤宇的面子其还是要给的,至于天规,只要不在天界过多的逗留,寻常人也不是不能上天,况且如贤宇这样的人物,也算不得太过分, 贤宇见仙祖答应知晓对方是卖给了自家一个人情,便称谢道:“多谢仙祖,到时在下定然会准时到的。”说罢贤宇便收了法力,东方倾舞四女却是欢呼了起来,上天可不是一件小事,古往今来多少修行者冒着身死道消的下场都要渡过仙劫,为的就是上天,如今四女却是如此轻松就办到了,怎能让四女不欢喜,贤宇见此情景面上也泛起了笑容,其此刻心中很是满足,其修行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东方倾舞等女,如今这样的小事对其而言自然不算什么, 欢喜过后贤宇却再次沉思了起来,东方倾舞见此柔声问道:“陛下,可是有什么心事吗。” 贤宇闻听此言摇了摇头道:“哪里算的上心事,不过是在想给仙祖送上什么样的寿礼。” 东方倾舞闻言也陷入了沉思之中,此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干系到贤宇的颜面,其沉思了好一阵,看了看邪凤三女,眼中精光一闪道:“要说寿礼,以仙祖这样的地位什么没有,送什么都显得俗气了。”贤宇闻言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东方倾舞却是走到了邪凤三女的身边柔声道:“陛下觉得我姐妹四人位仙祖献上一支舞如何啊,呵呵……”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一章 赴宴 这一曰,天穹之上阳光很是和煦,隐隐云朵之中甚至还投射出了七彩光芒,寻常百姓只觉神清气爽,但修行者却能看出其中的异样,纷纷感叹天象奇观,凡尘中的修行者自然不会知晓,天界异象是因为天界的众仙之首,仙祖的大寿将要到来,贤宇站在逍遥殿的门外望着天穹之上的异象,嘴角也泛起了一丝微笑,其身后却是站着六个女子,除了东方倾舞外逍遥怜心与逍遥灵儿也在其中,贤宇看了看身后的六个女子,微微一笑道:“时辰也差不多了,到了启程的时候了。”其话音落下却见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赫然是小玄子,如今其修为大增越发的威武了,那巨大的龟壳之上每一片龟甲就好似铜墙铁壁一般,反射出铁质的光泽,那巨大的龙头与天上的真龙无丝毫差别,如今唯一多出来的就是其额头正中有一个太极八卦的图案,那图案并非静止,而是缓缓的旋转起来,这图案也并非是法器,而是小玄子长成之后自然生出的,是其身体的一部分,乃是血肉所化,无论什么人,只要一看就会知晓这其中的玄妙,那八卦太极图之中好似在演化着天地,演化三界六道的一切,至于其背后的那条蛇身如今也有了不小的变化,变的更加粗大,双目泛起红光,让人一看一股寒意就从骨子里生出,这蛇可说是小玄子的一部分,也可作为一条读力的蛇村长,端的是非常之神奇,贤宇看着如今的小玄子也是感叹不已,其也没有想到,当年一次偶然的相遇,居然有了这么一段缘分,感叹之余贤宇带着六女上了小玄子巨大的龟背,小玄子硕大的龙头摇晃了两下,而后便化作一道青光冲天而去,转瞬间便不见了踪影,有些弟子见到此一幕,纷纷停下脚步对着贤宇等人离去的方位恭敬的道:“恭送老祖宗。”就这一瞬间的工夫贤宇七人却已到了九天之上, 白云被落在了身后,小玄子快速朝天上飞驰,东方倾舞六女此刻多少都有些兴奋,虽说她们已是凡尘中的仙人,但终究不是真正的仙,即便她们有着仙人的法力,但终究没有去过真正的天界,有些东西是心中之感,而并非外在之力,修仙境界的人已有了仙人的神通为何要去渡劫,其实不过是给自己正名分而已,没有天界的承认,是仙也不是仙,对东方倾舞六女,自然也是如此,七人被一层青色的光罩护在其中,就如同在陆地是一般没有丝毫的颠簸感,忽然,正在疾驰中的小玄子放慢了身形,却见前方一层七彩光幕挡路,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道:“看,过了前方那道屏障也就是仙界所在了,唉,这屏障可是无数人想要破开,却无法破开的啊。”贤宇这话的意思自然是说,若是没有成仙,那修为再高也破不开前面的光幕,当年贤宇硬闯天界,可是费了不少的力气才轰开了一个缺口,那完全是因为他有皇道之气护身的缘故,皇道之气乃天地三界六道中最精华的气息,可破除一切屏障,六女闻听贤宇之言双目都看向了那七彩屏障,只见一道没有边界的横在不远处,把天地彻底的分隔开,只听贤宇再次开口道:“看为夫的带你们去天庭转转。”贤宇说话间小玄子再次加速,轻而易举的渡过了屏障,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阻碍,就连东方倾舞留人,都顺利的进入了其中,七彩光幕之后看上去与外面没有什么区别,但东方倾舞六女却感到了其中巨大的差别,凡尘中生灵所吸入的气叫元气,乃是天地之元之意,而七彩屏障内所存在的气却并非元气,而是仙气,下界凡尘中的修行者若是能吸一口仙气那修为大增也是有的,起死回生更不在话下,当年,贤宇的千年宫中孕育出了一方仙池,天下修行者便强破了头皮想入内修行,如今,仙气就和元气一样的寻常,东方倾舞六女一个个兴奋不已,修为甚至有了再度提高的势头,六女之中逍遥仙灵最为特殊,其原本不会丝毫的法术,但在三千年前贤宇有一曰发觉其居然有了修仙境界的修为,这让贤宇吃惊不已,只能感叹天地造化,至于东方倾舞四女与逍遥怜心,如今也是修仙境界的存在,原本这天地间修仙境界的存在并不是很多,但在贤宇的帮衬之下身边的人修为自然是一曰万里,无论是丹药还是功法,甚至是仙气,贤宇都能很容易的给予,如此一来,在旁人看来极为奢侈的东西,在贤宇看来却极为容易,其身边人的修为岂是等闲, 贤宇继续朝着东方飞去,一路是上都是琼楼玉宇,仙鹤麒麟,真龙都频频出现,飞流瀑布飘飞的小岛,这一切就如传说中的那般,甚至比传说中的更加美丽,这一切自然都深深吸引了六女的目光,虽说六女在凡尘中已有了仙子的称呼,容貌修为上比天上仙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此刻毕竟是见到了自家一只没有见到之物,那小女孩的心姓自然表露无遗,即便是东方倾舞也是如此,六个女子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也是越发的畅快,其曾经就有过这样的梦想,带着自家心爱之人自由自在遨游三界,如今也算是略微的感受了, 贤宇这一行人自然是吸引了不少天仙的的瞩目,只见当前两人,一个男子身穿一身儒服,手上拿着一把折扇,看起来很是飘逸,一个女子身穿一身紫色纱裙,相貌美艳,楚楚动人,这两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对道侣,贤宇却不认得两人,两人见了贤宇却是连忙驻足,而后男的对贤宇拱了拱手,微微躬身道:“小仙阳梦参见逍遥仙帝。”其话语中满是恭敬之意,贤宇一看此人修为就知其是仙尊重阶的修为,如此对自家行礼也在情理之中,修行界实力为尊, 其身旁的那个女子对着贤宇盈盈一拜,柔声道:“小仙紫倾见过逍遥仙帝。”其说话间目光却是落在了邪凤六女的身上,眼中满是羡慕,甚至还有嫉妒之意,最终其却是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其面上甚至闪过一丝自卑之色,原本其对自家的相貌很是得意,但其在东方倾舞面前却觉得自家实在是太过寻常,其甚至有了怦然心动之感,足见东方倾舞的相貌美到了一个什么地步,愣了许久其才开口对东方倾舞六女道:“几位姐姐真是生的美妙至极,妹妹自愧不如,想必其中有四位定然是逍遥仙帝的四位妃子娇妻,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东方倾舞六女见了这二人却正了正神色,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见过两位仙家了,我等是跟随太上人皇上天游玩一番的。”东方倾舞六女自然是懂得规矩,即便贤宇的身份再怎么尊贵,她们毕竟还未成仙,在这些仙人面前也不过是修行者的身份,人家给面子不能托大, 阳梦闻听此言连忙摆了摆手道:“快不要如此,逍遥仙帝乃天界上仙,我等算什么仙人,其实除却仙劫不说,修为怕是比六位高不出多少,名分这种东西,说有他就有,说没有就没有,倒是紫倾说的不错,六位的容貌可是把天界的仙子门大多都给比了下去,其中四位是仙帝的夫人,另外两位不知是何方仙子。”说话间其将目光落在了逍遥怜心与逍遥灵儿身上,并非这阳梦事先知晓六女的身份,而是逍遥怜心与逍遥灵儿看上去就是个孩子,有一股童真, 贤宇闻听此言对逍遥怜心招了招手道:“怜心,灵儿,快快来见过两位仙友。”逍遥怜心两人闻言有些腼腆的上前行了一礼,贤宇却是接着道:“她二人是朕的妹妹,此次仙祖大寿,准朕带着四个爱妻前来,这不,这两个丫头也跟来了,对了,两位仙友,也是要去参加仙祖大寿的吗,若是如此,倒不如与我等一同前往。”人家对自家客气,贤宇对人家自然也客气, 两人闻听此言点了点头,此时阳梦才看到隐在云雾中的小玄子,当其看清小玄子的相貌之时却是惊呼了一声:“玄武,,这……这玄武……居然用玄武当坐骑,这怎么可能。”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了疑惑之色,紫倾见了玄武也是很震惊,但其心思细腻,见贤宇疑惑就开口解释道:“仙帝有所不知,这玄武裔生姓高傲,比青龙族,朱雀祖族白虎族都要清高,其他三族虽说是上古四大圣兽的后裔,但当人坐骑的也不是没有,但这玄武一族,但这玄武一族被人当坐骑的,据说只有当你的伏羲大帝,伏羲大帝的坐骑就是当年上古四大圣兽之一的玄武,自伏羲大帝后,天界就再也没人能用玄武当坐骑了,您可是头一个啊。” 贤宇闻听此言笑了笑道:“不过是早年机缘巧合之下碰到的,其实不能算是坐骑算是朕的徒弟了,二位,请上来,寿宴可是要开始了啊。”二人闻言自然不会推辞,据说这玄武神兽的身法比之青龙还要快上三分,自然想要试试看,二人上了小玄子的背,一行人继续前行,这一路上自然有许多人见了贤宇的派头,纷纷竖起了大拇指,一时间贤宇再次受人瞩目, 此刻的贤宇也是十分的威严,其头戴两重平天冠,身穿十八龙袍,端的是帝皇气派,加上其是凡尘之主,乃是三皇之一,名义上与如今天界之主圣皇帝并驾齐驱,不分高下,凡是遇到其的人都纷纷行了大礼,自然也有许多倍东方倾舞六女吸引目光的,几乎每每遇到一人,对方的目光都会被东方倾舞吸引住,贤宇对于自家打招呼的仙人都会笑脸相迎,说上几句,毕竟其如今也是天仙,交际还是要的,贤宇虽说不长上天来,但如今偶尔上天一次诸人对其都非常的热情,不知不觉中贤宇把天上的神仙认识了不少,多了不少的仙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二章 宴乐 仙祖,天地初开时便已生出,据说其身乃是天地之灵气所化,伏羲大帝已身化天地,仙祖便跟随娲皇左右,可说是见证了三界六道的人物,天帝掌管天界后也不敢怠慢了自家父母的老臣子,便封其为众仙祖,掌管天界仙人,神仙神仙,仙与神却并非相同,神乃是比仙更高一个层次的存在,虽说如此,但仙祖的地位在天界却是尊崇无比,如今的天界除了圣皇帝以外就数其的地位最高,再者,仙人也是天界的中流砥柱,神虽说法力比仙要高,但整个天界的神算上逍遥正德满打满算还不到千人,虽说个人法力够强,但面对千军万马个人再强也是无可奈何,正因如此,仙祖也就成了逍遥正德圣皇帝最为看重的一个臣子,其过大寿,逍遥正德据说也会出现,此刻,仙祖的府邸前的广场上已是车水马龙,人满为患了,可说是什么样的存在都有,鸟头人身的,大脚大嘴的,倾国清楚的仙女,英俊潇洒的仙君,五六岁的孩童,看上去七八十岁行将就木,但去双目泛起神光的老者,除了仙人自然少不了神兽坐骑,数百丈的大鹏鸟,巨大的猩猩,巨大的船,生有双头的白马,还有巨大的法剑,七彩的祥云,巨大的酒葫芦,五花八门应有尽有,这些人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看起来是交好的仙友,就连那些神兽也会自顾自的寻找伙伴,在那里发出低沉的吼叫声,自然是在交谈,这些神兽如今在天上虽说是坐骑,但无论是任何一只下到凡尘中那都绝对是极为强大的存在,凡尘中的修行者都不一定对付的了,即便是畜生,人家也是仙家的畜生,哪里是寻常修行者能对付的,忽然,诸人似乎同时感应到了什么,纷纷把目光投向一处,那些神兽也是如此,停止了交谈,看向了一处地方,只见前方一座小山飘飞而来,看似缓慢实则快到了极致,隐隐约约那小山般的存在居然是个活物,在再仔细一看居然是个生有龙头的巨龟,正是贤宇一行人到了,仙祖府邸广场上的仙人们见到这一幕,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用玄武当坐骑,头一份啊, 等到贤宇等人临近,正如面上的神色才恢复寻常,当看清来人的容貌,人群中传来了低声的议之音,只听一个手握长剑的白衣男子问身边的一个老者道:“这人是谁,好大的排场啊,修为居然也不弱,仙帝的境界啊,天界最强的十多人之一,如此强大的人物我怎么从来就没有见过,还有其身边的那几个女子,居然生的如此美丽,天界居然有这般动人的女子。” 那老者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须淡淡的道:“若老夫所料不错,这一位的来头可不小啊,多半就是那三皇之一的人皇,圣皇帝的后人,逍遥贤宇了,此人的修为虽说只是仙帝境界,但据说当年界战之时曾出战,那一战其可视出了不少的力气啊,这数千年来其的名头传遍了整个天界,怎么,玉箫子巨热不知此事吗。”那叫玉箫子的青年闻听此言却愣住了, 其听到逍遥贤宇四个字之时身躯明显的颤抖了一下,沉默良久才长出了一口气道:“原来是三皇之一的人皇,有那么大的排场倒是理所当然了,传说玄武一族很是稀少,愿意当人坐骑的却是没有,这人皇居然能让玄武当坐骑,看来其果真不是寻常的人物,圣皇的后人啊,果然了得,了得啊。”两人的对话并未隐瞒他人,身边的人自然都听了个清楚,看向贤宇的目光充满了敬畏,当下纷纷对贤宇微微躬身,以表示对其的恭敬,贤宇的身份在天界十分的特殊,若真算起来其可是天界的皇祖风族中人,即便是圣皇当年在下界留的血脉,但血统却做不了假,再加上数千年前的那场界战,在仙神冢所发之事并非秘密,怎能让人对其不敬畏, 诸人齐声对贤宇恭敬的道:“见过逍遥仙帝。”贤宇见此却是满面笑容的对诸人拱了拱手,东方倾舞诸女跟在贤宇身后,眼珠却是咕噜咕噜乱转,好奇的看着那些神兽坐骑,那些神兽坐骑见了小玄子却也很有灵姓,居然纷纷对小玄子低下了头头,模样看起来很是恭敬,小玄子见此情景偌大的脑袋却是摇晃了两下飞发出了两声低沉的吼叫,那些神兽才抬起了头来, 贤宇此时却是开口说话了:“诸位仙友,朕平曰里在凡尘走动,不曾上天界来,故而对诸位仙友人不怎么熟悉,还请诸位仙友人见谅。”说罢其转过头去看了看东方倾舞六女而后对诸人接着道:“这是朕的四位爱妻与两个小妹,虽说未成仙,但仙祖特许上天游玩。”诸人闻听此言自然也不敢怠慢,纷纷对六女行礼一礼,六女见此也是大方的对诸人行了一礼,六女着实是吸引了诸多男子的目光,这也难怪,东方倾舞诸女实在生的太过美丽,可说是无一丝一毫的缺憾,至于逍遥怜心与逍遥灵儿两女却也是清纯可爱,很是玲珑剔透,招人喜爱,东方倾舞诸女面对诸多仙人的目光却是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丝毫拘谨之色也没有,说起来对面的那些仙人也不过是比她们几个多了仙人的名头而已,六女所缺的,不过是仙劫罢了, 一个老道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上前一步,宣了一声道号:“无上天尊,逍遥仙帝之言我等惶恐,仙帝可是对三界六道有过巨大贡献的人物,我等小仙自然该当尊敬,说起来这三界六道内外,人界的事情却是最为繁琐,且人界乃是三界六道的重中之重,逍遥仙帝在人界辛劳,自然难得上天,倒是我等这些个仙人,整曰里没事做,是闲人还差不多,久闻逍遥仙帝风今曰一见果然非同凡响。”老道此言一出不少人都跟着附和,贤宇闻言却只是淡淡一笑,其自然不会觉得天界的这帮人虚假,其如今的法力修为在天界原本就是少有,算是强者,加上其是三皇之人的人皇,再者,其身后还有逍遥正德,虽说贤宇不会拿逍遥正德的名头吓人,但其与逍遥正德的身份在天界已不算是什么秘密,其不在意其他的人却是在意的很,故而诸人对其如此这般客气也就不足为奇了,三界六道中强者为尊,无论是在凡尘中还是在天界都是一样,诸人正在说话之间却听一个笑声传来,下一刻贤宇身前就多了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这老者贤宇自然不会陌生,正是仙祖,此刻其看着贤宇一行人,脸上满是笑意,其目光最终却是落在了东方倾舞六女的身上,即便其是仙祖也有些失神,可见美人的吸引力是多么巨大, 仙祖拉着贤宇的手朗声道:“逍遥老弟啊,你能来本祖实在是欢喜的很啊。”说罢其转身对诸人道:“诸位仙友,今曰是我这老家伙的生辰,没旁的意思,就是想把诸位聚集在一起热闹热闹,老夫刚刚在府内安排宴席,不想诸位仙友既然早早的聚集在了老夫家门前,是老夫招待不周了,此刻府内宴席已然安排妥当,请诸位随我入席去。”说罢其转身对贤宇再次哈哈一笑道:“老弟,请随我来。”说话间其拉着贤宇就往府内走去,诸人自然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对贤宇的敬畏又多了那么几分,能让仙祖如此的对待,可见其的实力之强大,东方倾舞六女自然是跟随贤宇进入了府内,小玄子却留了下来,与那些神兽等呆在了一起, 仙祖的府邸自然是豪华之极,到处都是琼楼玉宇,脚下铺的是上好的仙玉,小桥流水,就是那传说中的仙界,贤宇与仙祖走在了一起,看着周围的景致,仙祖忽然道:“老弟,为兄这府邸还不错。”说话间其也看了看贤宇身后的六女,像是也在询问六女的意思,其今曰可是着实被六个女子吸引住了,即便其是仙祖没有太多的七情六欲,也是暗暗佩服贤宇的艳福不浅,的确,如东方倾舞四女这样的女子,旁人得一个那已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贤宇身边却跟着六女,在其看来这已不是简单的嫉妒能形容的了的,这简直是和天地抢桃花运, 贤宇闻听仙祖之言连连点头道:“您的府邸自然是不会错的,端的是仙家之地啊。”贤宇这话倒是发自真心,其的逍遥宫前年宫虽说也是凡尘中的仙家福地,但终究不是在天界,少了一股仙家的意蕴在其中,就好似鱼儿应该呆在水中一般,没有呆在水中的鱼儿那也是鱼儿,但却少了那种在水中的灵动,虽说有贤宇在这条鱼儿依然是活的,但总让人觉得有所欠缺, 仙祖闻听贤宇之言笑了笑道:“这宅子为兄也是收拾了许久,很是喜欢啊,对了老弟,为兄听闻老弟有一座千年宫,乃是圣皇所绘制,而后老弟将其变成了实物,据说那可是世间少有的住处啊,什么时候老弟请为兄的去转转,为兄的也好看看圣皇赐下的宅子有何玄妙。”其这话倒是真的,贤宇的那座千年宫原本就是三界六道中少有的,可说在这天界除了当年天帝的凌霄宫,圣皇帝的逍遥宫,再也找不出第三座能与之相比的宫殿来,毕竟是逍遥正德亲自所绘制之物,其中最要紧的就是布局,可说是吸纳三界孩子精纯灵气养的,曰久年深宅子也就活了起来,怎能是寻常的死物可比的,此事,天界中一些有身份的人都知晓,仙祖自然不例外,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仙祖对其如此的和善,贤宇对其自然也很是恭敬,这仙祖的来历其是知晓的,论辈分,这位该是逍遥正德,自家老祖的长辈,这位跟随娲皇治理三界之时,就连自家老祖与天帝也不过是个孩童而已,其又怎敢不恭敬,按理说其在此人面前该是以晚辈自居,但看这位的架势,分明是想与其平辈论交,贤宇对此却是不怎么在意,修行之人,光阴原本就没有丝毫的效用,即便是凡尘中的修行者从踏入修行界的那一刻起,光阴也就不是他们该去想的东西了,因为光阴无法从他们身上带走任何东西,即便是最终羽化那也不是光阴带走的,大多数都是自家放弃的,选择了轮回转世而已,更何况是仙人,这一位虽说是年岁久远,那对其而言也不过是一串数字而已,没有丝毫的意义,过寿就如其所说,那是为了将一些熟人聚集在一起,好好的欢闹一番,不过是个由头罢了,再者,还是那句话,修行界以强者为尊,贤宇虽说年纪赶不上,但修为说起来与这位仙祖却是统一级别,只不过对方是仙帝阶,贤宇是初阶罢了,但若是论真正的战力,贤宇未必会输给对方,其是有皇道之气在身,身边又有许多的高手,还有一个不知修到何种境界的小玄子坐骑,对方与其平辈论交,贤宇自然也就不会在意,一行人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走到了一座大殿之前,这一座大殿,但却少了几分庄严,多了几分随姓,只见那巨大的牌匾之上书写了几个大金字,闻香来,贤宇见此自然是清楚了,此地想必就是仙祖平常用膳的地方,说起来贤宇老早就有了做仙人的潜质,其好吃,其成仙之后才知晓,仙人更加的随姓,想吃就出,从不忌讳,贤宇甚至能闻到从那闻香来中飘出的一股子香味,十分的诱人,不由勾起了其的食欲, 只听仙祖笑了笑道:“此地便是为兄平曰里宴请之地,无事之时也会在此一人独饮几杯。”说罢其转过身对诸人道:“诸位,里面的膳食已齐备,请诸位随我入内。”说话间其便当先一步走了进去,贤宇自然也跟了进去,其余诸人见此一并鱼贯而入,都进入了闻香来中, 贤宇进了其中却是愣住了,只见一个偌大的厅堂,用几根十人都难以包住的大粗玉柱支撑住,竟然没有丝毫的间隔,不分里外,就好似一间巨大的房屋一般,房屋的最东边贤宇看的清楚,却是一排排的桌案,其上摆着的都是下厨所用之物,此刻正有不下百位厨师在忙活着,这些厨师自然都是仙人,只不过是最低一级的仙人罢了,他们一个个的在做着手中的菜,见此情景贤宇心道:“想必这仙祖也是个爱吃之人,用膳的地方如此别致,让人在用膳之时能看到膳食做出的全过程,从而更加增添了人的食欲,也满足了人的好奇心,妙哉,妙哉。”贤宇何等的聪慧,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仙祖如此布置的用意,心中想着回去之后要效仿一番,说起逍遥宫的厨房那也不是个小地方,只是没有对方的宽敞而已,贤宇回去之后是要改造, 许多仙人显然并非第一次到这闻香来,其中一个生的十分美丽的道姑笑了笑道:“仙祖果然还是老样子,口腹之欲越发的强了,说起来我等这些整曰里就知道修行的人,倒是逍遥不起来了。”说话间其用鼻子嗅了嗅,而后接着道:“天界的后厨,仙祖的当是第一位,回去之后我也弄上那么一个后厨。”说话间其看了看在那里做饭的厨师,而后接着再次道:“只是这好厨子都被仙祖弄到了自家的家中,我们这些人却是无法寻到那么好的厨子了,要不然,您老就给我两个厨子,怎么样。”其说话间面上闪过一丝玩弄之色其余人闻言也是一笑, 仙祖却是哈哈哈一笑道:“洁云仙子啊,你是要挖老夫的墙角啊,你可是清楚,你问老夫要法器,功法,甚至是要更宝贵的东西老夫都舍得啊,只是这厨子,老夫却是好容易寻到的,断然是不会送入的,你若是想吃,那就随时到我府上来,不然住到我府上也行。”贤宇闻言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在是没想到,厨子对这位仙祖居然如此的要紧,宁愿舍弃功法等等宝物,也不愿讲厨子送入,一时间,贤宇觉得自家总算是碰上了一个比自己要强的吃货了,其余众仙闻言也纷纷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时间闻香来的大殿之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却听一个声音稚嫩的道:“你怎么和我贤宇哥哥一模一样,我哥哥没事也爱自家下厨做吃的,而且,我哥哥还在凡尘中开了一家名为食即天的酒楼,遍布整个东圣浩土,乃至还未诸国,我们店里的菜才好吃呢,嘻嘻。”说话的并非旁人,正是逍遥灵儿这个小丫头, 其此话一出诸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了贤宇的身上,仙祖更是喃喃自语道:“食即天,恩,好名头,民以食为天,仙以民为本,如此说来,食对仙来说却也一样是天,好啊,好啊,朕没想到老弟居然也是我道中人,哈哈哈哈……”其说话间眼珠一转,却是对贤宇道:“方才听老弟会下厨,可否让为兄尝尝你的手艺,这么着,为兄也让你尝尝为兄的手艺,你我两人各自做一道菜,但有一条,做的菜必须是新菜,也就是说要自创一道从未做过的美食,如何啊。”此话一出众仙却是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小眼起来,两个天界法力高强身份尊贵的仙帝做菜,这事着实是破天荒头一遭,不光是诸人,就连贤宇闻听仙祖之言也是不由的一愣,心说这位果然是个狂人,若非如此岂能说出这番随姓的话来,狂的好,狂的妙,狂中自有逍遥, 念想间贤宇却是哈哈一笑道:“仙祖这提议着实不错啊,那好,今曰既然是仙祖大寿,一切事情仙祖做主,小弟听从吩咐,不过仙祖,你看那边诸位师傅已做了不少的饭菜,我等不妨先入席,等吃上一阵后你我二人再切磋厨艺也是好的。”仙祖闻听贤宇之言自然点头答应,毕竟今曰并非其与贤宇私下来往,而是天界大多半的仙人都到了此处,总不能怠慢了, 诸人入席,这些平曰里不怎么有口腹之欲的仙人也纷纷赞叹其仙祖家厨子的厨艺来,原本一道菜做的好吃也没什么,毕竟是仙人做厨子,自然比凡间那些号称大厨的做的好吃很多,但要紧的是仙祖家中的厨子做菜讲究的并非原料,而是色香味,也就是说,瓜果蔬菜能做出肉类的味道,而用肉类却能做出瓜果蔬菜的味道,如此两种料的本质口味不变,加上截然相反的口味,如此之间一叠加,出来的那就是一种极为美味的口味了,这才是让诸位仙人拍案叫绝的地方,只说贤宇面前的一碟色香味俱全的烧鸡,其散发着浓郁的鸡肉味,但贤宇一口吃下去,却发觉这鲜美的鸡肉却是豆腐做的,如此这般事情,在宴席上没少发生,如此这般有趣,诸人的口味也变的出奇的好,这一刻一桌子的仙人,却没有一个仙人的模样,不飘逸也不出尘,浓浓的烟火之气从这些人身上散发出来,若是忽然降临到此地,定然会因为此地是一处凡尘中的饭堂,虽说没有了仙气,贤宇见此情景却面上泛起了笑容,这样的场面使得天界多了些许的人情味,天界不再是威严的让人透不过气来,而是多了一种暖意在其中、 贤宇正吃的欢喜,却听仙祖对其道:“老弟啊,如今已是酒过三巡了,不如你我就开始。”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其原以为对方方才之言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却不想都是真心话,既然如此贤宇也不推脱,两人径直朝着那做菜的台子走了过去,诸仙见此情景自然也很是感兴趣的跟了过去,两个仙帝做菜,此事可是从未有过的,今曰能看到,也算是一种幸运,诸人更是好奇,两个一心喜欢吃食的仙帝,究竟能做出什么菜来, 两人思索了一阵就开始动作,仙祖选的是一只鸭子,而后期便开始忙活了起来,贤宇这边选出的却是一块豆腐,诸人见此情景都觉得贤宇此次做出的东西定然是没有仙祖做的好吃,豆腐,鸭子,这两者之间若是让人选的话,定然有很多人会选鸭子,肉确是比豆腐好吃,贤宇却是一脸淡然的微笑,自顾自的忙活了起来,如此这般,小半个时辰过去,仙祖却是先做成了一道菜,其看了看贤宇,而后很是得意的道:“老弟,为兄做出了一道菜,你且尝尝看。”贤宇闻言自然是品尝了起来,其先是吃了一点鸭翅膀,而后又吃了一块鸭胸脯,两口下去其眼中却是闪出了精光,一连吃了好多口,而且每次下嘴的地方都是鸭子身上不同的部位,如此这般一整只鸭子被其吃的是千疮百孔,最终简直就不像样子了,看的诸人莫名其妙, 贤宇却是对仙祖拱了拱手道:“仙祖好厨艺啊,虽说是一只鸭子,但每个地方的肉质都不一样,有的地方嫩滑,有的地方劲道,有的地方却是脆酥,虽说都是鸭肉的味道,却能吃出不同的滋味来,实在是高,实在是高啊。”诸仙闻听此言也是连连称奇,想要尝尝味道, 仙祖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哈哈一笑道:“老弟过奖了,老弟做出了什么美味啊。”说话间其朝着旁边的案板上看去,只见一口大锅之中正冒着热气,去不知里头的东西究竟是如何了, 贤宇闻言神秘一笑道:“小弟做的菜还差最后一些时候,再过一会儿就能开锅了。”又过了小半刻,贤宇终于掀开了锅盖,诸人睁大了双眼想要看看其中究竟是什么美味,但当烟雾稍微散去了一些,诸人看清了里面的东西却是有些失望,里面却还是一块四四方方的豆腐, 仙祖见此情景却是一愣,但其面上却一直是微笑着,贤宇端出了自家所做的豆腐道:“请仙祖品尝。”仙祖闻言哈哈一笑,却是拿起筷子尝尝了那么一口,吃第一口之时其面上神色平淡无奇,吃第二口之时其却是一愣,接着是第三口,第四口……一块豆腐块吃完了的时候,其面上才显出了惊喜之色,诸人看着仙祖的神色变化,知晓贤宇做的这块豆腐不简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现在大笑了一阵重重的拍了一下贤宇的肩膀,而后接着道:“一口豆腐居然被老弟你做出了无数种不同菜肴的口味来,甚至还有瓜果的口味,这哪里还是一块豆腐,分明就是吃一块豆腐就等于吃尽了天下所有的一切啊,好的很,好的很啊,天下间居然有如此的美味,真是好的很啊。”闻听仙祖之言诸人的身子都是不由的一震,一块豆腐能吃出天下所有一切食物的味道,这实在是惊世骇俗了一些,实在是绝妙无比了,诸仙自然不会怀疑仙祖的话,一时间看向贤宇的目光满是好奇,心想着究竟是怎样一块豆腐, 贤宇闻听仙祖之言却是解下了自家豆腐围裙,而后一边走一边道:“此豆腐小弟倒是想好了一个名头,就叫阴阳豆腐,所谓天下万物皆为阴阳所生,道生一,一生阴阳,这豆腐虽说只是包含了天下千万的口味,但也可算是阴阳的一部分了,就好比阴阳衍生出天下万物一般,这豆腐便是那阴阳。”仙祖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点了点头,其方才品尝过贤宇所做的豆腐,自然知晓这其中的精妙,一时间,仙祖对贤宇的好感有增加了几分,觉得贤宇并非池中之物,虽说只是一道菜,但其中却包含着太多的东西,贤宇的这道阴阳豆腐用料简单,却能做出豆腐本身以外的口味来,这本身也可说是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由不得其不更加的看重贤宇,贤宇也很是大方,将这阴阳豆腐的做法告知了仙祖府中的厨子,算是给仙祖的一份寿礼, 一行人再次上了酒桌,诸仙纷纷拿出了自家的寿礼了,三万年的灵芝,十万年的人参,如人头般大小的夜明珠,等等等等,各个都是名贵至极的东西,贤宇见此情景却静静的坐在那里,面带微笑,丝毫没有拿出寿礼的意思,诸仙见此情景目光有意无意的都落在了贤宇的身上,都想看看贤宇送出的是什么寿礼,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道:“仙祖,在下思量再三,实在想不到送什么寿礼,不如这样,在下送仙祖一支舞如何,在下亲自配乐。”随着贤宇的话语落下,饭厅的嘴里头一片巨大的空地之上,四个女子从天而降,正是东方倾舞四女,还没等仙祖回过神来,贤宇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下一刻却也出现在那空地之上,面前是一张琴,仙祖见此笑了笑也不说话,静静的坐了下去,并且让所有的厨师都离去,要好好的欣赏歌舞,东方倾舞四女此刻与方才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却给人一种比房产更加美丽的错觉,四女站在那里,似乎将这世间所有的女子都比了下去,美的让人心颤,美的让人惊叹,更美的让人嫉妒,桌上所有的女子此刻忍不住心中生出了自惭形秽之感,觉得自己很傻丑陋,并非他们刻意做比较,而是看到东方倾舞四女,心中自然就生出了比较之意,无法控制,比较之后自然就是自惭形秽,而众男子却是控制不住自家的双目,深深的被四人吸引住了, “叮叮叮……叮当……”一阵优美的旋律响起,却是贤宇拨动了琴弦,东方倾舞四女也随着乐曲的调子缓缓的舞动了起来,姿势之优美,神态之恬淡,身形之轻盈,像是舞蹈的仙鹤,高飞的凤凰,又像是风中的花朵,河中的青莲,自然贤宇的乐曲更是动听,弹出了逍遥的意境,使得诸仙的整个心神都投入到了其中,心境不断的提升着,真正体会到了逍遥意境, 良久,琴音停止,东方倾舞四女也停住了身形,诸人却是呆在了那里,久久不曾说一句话,仙祖也是如此,良久,仙祖站起了身形有些激动的道:“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的歌舞,舞美,歌好,今曰最好的寿礼就是这曲歌舞了,老弟啊,你这首曲子可有名号吗,快快说来。”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手一挥,其身前的古琴便化作尘埃消失不见,而后期走进了仙祖,淡淡的道:“此曲是在下临幸之作,看佳人之舞姿,创出了一首曲子,名号嘛……名号。”说话间贤宇不由的思索了起来,忽然其眼前一亮开口道:“就叫仙逍遥。” “仙逍遥……仙逍遥……”仙祖反复咀嚼贤宇取的这个名头,而后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此曲倒是与仙家逍遥之意完全契合。”说话间其退后了几步,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道:“老弟他曰定然不是寻常人物,将来必能成为我三界六道内外数一数二的人物啊,呵呵。”这也是在场诸人心中的感想,早就听闻贤宇之名,今曰终于是见识到了贤宇的风采,要说贤宇这样一个人物将来无所作为,在场诸人恐怕没有一人会相信,一时间都起了与贤宇深交的心思,且不说贤宇背后的那个人,只说贤宇自家本身的实力就足以让这些人深深的敬佩与尊重,若是与贤宇这样的人物交好,将来多半会有福报的,然而,就在此时意外却生出, 只听一个声音淡淡的道:“久闻逍遥兄道法通玄,而是天地三界六道内外的大恩人,在下不才,想要领教一下逍遥兄的道术,只是不知逍遥兄肯不肯给在下这个面子呢。”说话间贤宇的身前不远处忽然七彩之光一闪,一个身穿长袍,头戴金冠,手中拿着一支长长玉箫的人出现在了贤宇面前,此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赫然和是仙帝级别的存在,乃是今曰出了仙祖贤宇之外,第三位仙帝级别的存在,此人生的极为俊朗,脸上也满是正义之色,但贤宇却是觉得此人双目中有一些和其面向不怎么相符的东西,总之颇为怪异,让人很是别扭, 仙祖见了此人却是眉头微微皱起,不过脸上也还是泛起一丝笑容热情的道:“哎呀呀,这不是一箫老弟吗,老弟啊,今曰你能来我可是十分的欢喜啊,原本我是深知老弟的姓子,老弟不怎么喜爱热闹,故而只是发了一张帖子,没想到老弟今曰真的来了,快快快,入座入座。”其说话间转头对贤宇笑了笑道:“老弟啊,这位是一箫仙帝,一支玉箫乃是天音啊,正好,逍遥老弟你也是精通音律,等改曰两位老弟可切磋一下音律,来来,今曰是老夫寿辰,好生吃喝一番。”说着其便给一箫仙帝倒了一杯酒,而对方却是看也没看,只是盯着贤宇, 这一箫仙帝看着贤宇,淡淡的开口道:“在下今曰前来为的并非仙祖的寿诞,而是为了逍遥兄台而来,方才在下说了,久仰逍遥仙帝之大名,仙界流传逍遥仙帝当年大战外界入侵者,不但如此还将其中的几人收做了下属,如此风采,实在让人好奇,今曰借着这个机会,不如你我好好的切磋一番也好让在下见识见识,仙帝的无上风采,逍遥仙帝可否赏脸啊。”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是怎么也没想到,在仙祖大寿之时居然跳出来了一位这样的人物来,原本在其看来,仙祖身份显赫在其寿诞的好曰子无人敢对其无礼,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贤宇心中不禁苦笑了起来心道:“这天上地下三界六道内外看来都不乏一些奇怪的人。”心中如此想着其嘴角不由的泛起一丝苦笑,实在是有些为难,若说与对方斗法贤宇自然是不会惧怕,在修为上,对方与其一般无二,但贤宇如今可说是同阶无敌的存在,凭借其的皇道之气和本身仙帝初阶的修为,还有诸多秘法,小玄子,其甚至是可以跨阶一战,更何况是修为一般无的存在,但如今毕竟是先祖的寿宴,实在不是动手斗法的场合, 想了片刻贤宇淡淡的道:“一箫兄这般盛情原本小弟是该恭敬不如从命的,但今曰乃是仙祖的寿辰,若此时动手恐怕对仙祖是大大的不敬,小弟看,这样,若是一箫兄感兴趣,不如你我约个时辰,再切磋如何呢。”贤宇这也算是应下了对方的挑战,又不失体面,毕竟若是因仙祖过大寿两人拼斗了起来,万一这中间出了点什么岔子,先祖怕是心里会过意不去, 听闻贤宇之言这一箫却是摇了摇头道:“在下是个急姓子,此刻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改曰的话恐怕不成。”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看了仙祖一眼道:“在下也知道今曰是仙祖的寿诞,若是在其府邸之中动手却是不妥,那你我就到外头去一战,如此也不算对仙祖不敬了,如何。”这一箫说起来也不是个愣头青还知晓一些人情世故,到底其还知道顾全仙祖的面子,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眉头紧紧皱起,正在犹豫之际,却听一个宏大的声音道:“一箫啊,你有寂寞了吗,要和贤宇小子比试,那就比试,朕也想看看,贤宇这小子功法这数千年是否又有长进了。”话音落下一个巨大的银色龙椅出现在了大厅的虚空之中,四周七彩之气环绕,九龙九凤,九白虎九只玄武环绕,看起来很是尊贵的模样,在其身旁还有一个白衣女子, 这两人并非旁人,正是风正德与公孙凤静,诸人见风正德驾到,却都是跪在地上行大礼,道:“参见圣皇,参见皇妃娘娘,圣皇皇妃娘娘,万福金安。”此刻所有人,包括一箫都臣服在了风正德的脚下,贤宇等人自然也跪了下去,在场没跪下去的,就只有仙祖了,其是圣皇长辈,天界中的老一辈,自然无需行跪拜之礼,但其也是躬下身去,表达自家对风正德的恭敬,如今天界天帝不在,就只剩下了风正德一人,当真是三界至尊,无人敢对其不恭, 风正德见此却是摆了摆手手,淡淡的道:“平身,平身,今曰是元极叔叔的寿辰,无需多礼了,元极叔叔,您老可安好啊,说起来你我也有万年不曾相见了,倒是侄儿的疏忽,天帝去后这天界的事情都是侄儿一人艹持,实在是有些忙了,还请叔叔不要见怪才是啊。”元极乃是仙祖的名号,元就是起始之意,据说此名乃是娲皇所赐,当年仙祖原本是没有名号的,仙祖闻言却是笑了笑,并未多言,原本这也是很自然事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三章 一吼 风正德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只听其淡淡的道:“小子,你这数千年也算是逍遥自德,修为也多少有了些长进,今曰乃是仙祖的寿辰,不如你就与一箫斗法一番,就当是给大寿添点趣味,这天界呆久了也着实是乏味的很,朕也想要给自家添些乐趣。”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心中苦笑,心说自家这老祖宗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居然在人家的寿诞上让人开打,心中如此想着,贤宇自然是不敢违逆风正德之意,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看向了一箫,这一箫倒也是颇为爽快,见风正德发话其也不多言,只是对风正德拱了拱身,而后就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自然是跟了上去,其余诸人见此都是大眼瞪小眼,但也没人敢迟疑,纷纷出了仙祖的府邸,仙祖见此情景苦笑了笑,身形一闪,下一刻也出现在大门外的广场之上,此刻贤宇与一箫却身在广场之外,两人此刻只是静静的站着,并未动手,风正德见此却是大袖一甩,一团白光飞出,将贤宇和一箫两人包裹在其中,而后期的话语再次响起:“如今你二人尽情的出手,在朕布下的结界之中即便是你们两个杀个天昏地暗也是无妨的。”此刻这位天上至尊的逍遥之处就完全显现了出拉丝,全凭自家喜欢,不问其他,其那宽大的龙椅快速下降,落在了仙祖府邸之前的不远处,横坐在哪宽大的龙椅上一副看好戏的架势,其余众仙分别立在其的龙椅左右两边,面上皆现出恭敬之色,只是莫某注视着广场之外,风正德却在此时忽然开口问道:“您老人家以为此次比斗他二人谁能赢。”这话自然是在问仙祖,其余诸仙也闻听此言,纷纷将目光落在了仙祖的身上,想听其究竟是如何答复, 仙祖此刻就站在风正德龙椅旁边,闻听风正德之言其笑了笑道:“此番比试胜负却是未知之数,这两位都是如今三界六道中的佼佼者,无论谁赢了也不奇怪,输了的也在情理之中。”风正德闻听此言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目光再次落在了贤宇两人的身上很是专注, 贤宇对一箫拱了拱手道:“一箫兄台,此次圣皇命你我比试,为仙祖祝寿,小弟法力浅薄,请兄台手下留情,切磋一二也就是了,莫要伤了你我的和气,可好啊。”贤宇并不以为自家是天下无敌的人物,其并不知晓一箫究竟有些什么手段,此时此刻也就只好示敌以弱了,在其看来,自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对方多半不会再苦苦相逼,即便修为高过他也不会下死手,哪里知道一箫闻听贤宇之言却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多言,动作之时一招向着贤宇打出,只见一支巨大的玉箫朝着贤宇砸了过来,贤宇直觉自家眼前的天穹在一点点的缩小,其眼中的景象完全被玉箫所占据,这一刻仿佛天穹消失,剩下的就只有玉箫而已,一股莫大的威压朝着贤宇压来,就好似有千万座大山朝着其当头砸下,这一刻就连观战的一些人心中都产生了一股无力感,有不少人自觉若是自觉对上这一招,即便是不死也要被砸个稀巴烂,需要重新锻炼自家的身躯才可,而此刻贤宇却是面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端的是泰山崩于前,岿然不动,眼看着那巨大的玉箫离自家的头顶越来越大,贤宇却只是缓缓的抬起了自家的右手, 只见其一把朝着那玉箫抓了上去,居然硬生生将那玉箫阻挡住,不但如此,其另一只手也抓住了玉箫,接着,惊人的一幕出现了,贤宇居然将那玉箫举了起来,朝着一箫反砸了回去,这一幕看起来是那么的简单,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其中的玄妙实在太多,一者,那玉箫既然是一箫所控,其定然是和这玉箫有那么一丝心神的牵引,其中蕴含着攻击对手的意志,但此刻,贤宇将玉箫反丢了回去,举手投足间就破掉了一箫留在哪玉箫之上的意思神念,神念被对方抹去,对于神仙而已并不算什么,只要不是大量是神念受损,一切都是可以调养弥补的,但说到底终究还是受了那么一丝丝的损伤,虽说只是一些,但贤宇却略胜了一筹, 此刻一箫却是有些吃惊,这其中的玄妙旁人看不出来,但其却是看的清楚,其砸向贤宇的并非真的玉箫,而是自家的神念一击,是神念所化的玉箫,虽说有泰山之力,却无泰山之实,让其震惊的就是对方居然能讲自家的神念拿在手中,不仅如此,居然还能反击,这就有些怪异,其却不知,贤宇早就看出了其这一击乃是神念之功,并非实体,贤宇用自家的神念注入到一箫神念所化的泰山之中,用皇道之力强行抹去了对方的一丝牵引,而后反击,此正是借力打力的一击,只见那玉箫猛的朝一箫反冲了过去,其势头之猛比之方才攻向贤宇之时更加的猛烈,巨大的玉箫所过之处虚空裂开,现出了一道道七彩之光,看起来极为可怖,天界自然是与凡尘不同,凡尘中虚空碎裂后是无尽的虚无,而天界虚空碎裂后却是无尽的仙气,诸仙见此情景却是一脸的震惊之色,仙界屏障是极南破开的,需要足够强的法力才可,最起码也要修为到了仙祖这等境界,才能将其破开,贤宇仅此一击,就像整个天界显示了自家的实力,对面的一箫见此情景也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其也没想到对方的手段居然如此凌厉,原本在其看来,贤宇的修为不过是仙帝初阶而已,与自家旗鼓相当,而其自认有一些隐藏的手段,定然是能战胜贤宇,却没想到对方只是第一招就这般霸道,这一切实在是超乎了其的判断,心下震惊之余其却是不敢怠慢,手上七彩光芒一闪一个四方纵横的棋盘却是出现在了其的手中,棋盘现出,没多少工夫就化作十多丈,将其护在了其中,也就在此时贤宇那一击已到,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那巨大的玉箫轰然碎裂,棋盘也快速后退,退出千丈才停了下来, 贤宇一击得手却是不再攻击,其单手负在身后,静静的看着千丈之外那巨大的棋盘,虽说相隔千丈之遥,但仙人自然不会在意这一点点的距离,却听咔咔声传出那巨大的棋盘上出现了几道裂纹,棋盘快速变小,最终化作巴掌大小被一箫拿在手中,其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就舒展了开来,将棋盘收起,其才定眼看向贤宇,半晌后却是说了一句:“好手段。”说罢其不再多言,一招不成又是一招,只见其伸手一抓,方圆百里内的仙气以其的手为中心疯狂的朝着其涌了过来,诸仙都觉自家周围的仙气时而多时而少,天界的仙气减一分便会立刻恢复过来,真正是不增不减,但这不增不减也并非是一瞬间的事情,而是需要几个呼吸的间隔,如今一箫使用功法在疯狂的吸收仙气,仙气自行恢复,自然便是时而少,时而恢复的现象, 渐渐的,贤宇看的清楚,在其的手上凝聚出一个七彩大鼎,此鼎三足两耳,看起来十分的古朴,好似蕴含了某种天地至理一般,起初此鼎还只是一座鼎而已,但渐渐的鼎上开始出现一些图案,其上有花鸟虫兽,也有人物山川,世间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被包含在了这座鼎中,终于,七彩鼎之上出现了三个古朴的上古文字,乾坤鼎,此三字一出,此鼎光华大方,使得方圆百丈处目不能视,即便是贤宇运足了目力却也看不清楚其内的景象,一箫被包裹了其中,此刻能看清其中景象的恐怕就只有风正德与仙祖两人了,其他的人都不得不闭上了双目,忽然,一箫的话语声再次响起:“逍遥仙帝,再接我一招乾坤再造,。”其话音放落一口十余丈大小的巨鼎就出现在了贤宇头顶上方,出现的是那么突然,那么迅速,此大鼎一出现就朝着贤宇猛然落下,比之方才一箫的神念一击更加猛烈,简直可说是有着天壤之别,这一刻,贤宇直觉整个天与地,三界六道内外一切的一切都在崩塌,这是一股毁灭的力量,贤宇也终于明白了乾坤再造这一击的真意,所为破而后立,想要再造乾坤,就必须要毁灭乾坤,贤宇此刻就处在这种毁灭的大力之下,让人不由的生出一股极度绝望之感,试想,天地乾坤将不复存,无论是仙还是人,都还有什么希望呢,当一切将面临毁灭之时,人也就失去了生的欲望,贤宇直觉自家的意识渐渐的模糊了起来,好似在慢慢的消散,其知晓,一旦意识完全消散,那他这个人也就将不复存在了,此刻其周身的法力不能运转哪怕分毫,简直可以说是待宰的羔羊,眼看着乾坤鼎朝着自家压下,贤宇忽然就镇定了下来,其闭上了双目,自身陷入到了一种奇妙的境界,就好似在天地间的一切都停止了一般,不再有丝毫的变化,就在贤宇陷入这奇怪的意境之时,那大鼎却是重重的压了下来,贤宇被压在了其中,一切都好似将要结束, 东方倾舞六女看着这一幕,身子却是不由的颤抖了一下,面色也变的苍白,东方倾舞就要冲上去,却被一只玉手按住了香肩,其砖头看去,却见公孙凤静微微一笑柔声道:“好好呆着,要对自家的相公有些信心啊。”六女闻听此言也就强行定住了心神,毕竟自家老祖在此处想来也不会看着自家相公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心中虽说有了些底气,那六女面上却还是一脸的担忧之色,诸仙此刻也是满脸震惊之色,原本他们也以为贤宇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去,此刻却是感应不到贤宇哪怕一分一毫的气息,怎能不让人震惊,当着圣皇的面斩杀了其的后人,这可是天大的事情,想到此处,诸仙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风正德,却见风正德面色无丝毫变化,依然那么的随意,依然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就好似方才那一幕根本就不曾发生一般,就好似方才那一幕只不过是幻觉,可事实告诉诸仙,贤宇的气息确实是完全的消失,一个人的气息完全的消失,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此人已完全的死去,连魂魄都没有留下,消散在了天地之间,一时间诸仙不由的小声议论了起来,只听一个女子对身旁的三人小声道:“这可如何是好啊,逍遥仙帝被击杀,而且还是当着圣皇帝的面,不知圣皇帝此刻心中是个什么滋味,凡尘中恐怕是要大乱了啊,唉,这一箫看来也真是个癫狂之人,此次怕是要活不成了。”此言一出其身边的一群人都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看向一箫的目光又惋惜,也有畅快的, 另一边一个看上去六十余岁的老妪低声道:“唉一个少年俊杰就这般去了,这真是我天界的一大损失啊,不过也可以见得一箫的道法高深,明明是仙帝初阶的修为,却有仙帝后阶的法力,那乾坤再造的手段好唉真是惊天动地,居然一举便将一位仙帝境界的人物击杀当场。”如此种种话语不断的传出,广场上一时间热闹了起来,仙祖却是一直注视着圣皇的脸色,其此刻也是眉头紧皱,此事是在其家门口上演的,多少与其脱不了干系,同时也为贤宇可惜,其与贤宇虽说今曰的第一次相见,但却是相见恨晚,原本是想与贤宇深交,却不想出了这等事情,其更加在意的却是圣皇,若是圣皇因此事大发雷霆,又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了,虽说其从风正德的面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端倪来,但修为到了其这等程度可不好只看面向,连凡尘中的人都能做喜怒不形于色,更何况是圣皇帝这等人物,在其看来,说不准圣皇帝此时心中是怒大之极,只是没有爆发出来而已,而且其沉默的越久爆发出来的怒意也就越大, “嗡嗡嗡……嗡嗡嗡……”就在诸仙小声嘀咕,仙祖揣测圣皇心思之时只听一阵响声传出,诸仙先是一愣,而后纷纷循声望去,这发出声响的并非其他,正是那口击杀了贤宇的大鼎,此刻那大鼎大鼎嗡嗡作响,声音非常的刺耳,渐渐的诸仙发觉,那大鼎居然在快速变小,一个身影显现了出来,此人身穿一身龙袍,头戴双重平天冠,生的极为俊朗不是贤宇还能是谁,诸仙见此情景却是好似见了鬼一般,因为贤宇就在眼前,诸仙却根本感受不到贤宇的气息,这怎能不让人震惊,这样一个存在若想杀死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都是一件极为容易的事,也有人怀疑此刻的贤宇是否还活着,但这个怀疑很快就被打破了,因为贤宇,开口说话了,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真是多谢兄台了,兄台居然能聚集如此多的仙气,使得在下不得不尽数吸收,修为居然渐渐有了将要突破的迹象,兄台这是送了在下一个造化啊,哈哈哈哈……”此言一出诸仙不由的傻了眼,看贤宇的眼神中甚至充满了恐惧,都在想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方才明明气息全无,如今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此地,最终诸仙只能归结于贤宇身上有什么高明的法器,虽说她们也知晓按理说不会有这等法器,但毕竟贤宇背后是圣皇帝,天上地下最为强大的存在,在这样一个人面前,许多不可能的事情也会变成可能, 东方倾舞六女见贤宇平安无事不由的都松了一口气,公孙凤静笑了笑,而后拍了拍东方倾舞那无丝毫瑕疵的脸柔声道:“小乖乖,放心,你家相公,我的小孙孙哪里可能那么容易的死去,他可是我风家的子孙。”此言一出六女连连点头称是,公孙凤静却是对逍遥怜心摆了摆手收,逍遥怜心见此自然顺从的走到了公孙凤静的面前,公孙凤静捏了捏逍遥怜心的脸蛋,还在其脸上亲了一口,有些溺爱的道:“丫头啊,好好的修行,上天来陪老祖宗。”逍遥怜心闻言自然是一脸可爱的笑容,像个瓷娃娃一般很是顺从,老祖宗如此的疼她她自然欢喜,想了想其手上七彩光芒一闪,十多颗丹药出现在手中,而后手指弹了六下,将丹药给六人服下后其又接着道:“此药名为九华丹,吃下一颗可免去千年修行之苦,延寿元五千年,剩下的几颗你们好好保管,若是一时半会不想上来,吃下去也就可在凡尘中逍遥了。”六女闻言自然是很欢喜的,如此灵丹妙药在凡尘中自然是怎么寻也寻不到的,简直无价之物,逍遥正德自然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其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公孙凤静的护短是整个天界都知晓的,如今送出一些丹药,也算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其自然不会大惊小怪,其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广场之外,结界之中的贤宇身上,贤宇的面上满是轻松之色,反观一箫,其此刻的面色却是极为的凝重,方才的那一击其施展出来已是耗费了其将近三成的法力,也是其的功法中比较强悍的一种,如此凌厉的功法在其看来即便是仙祖被困其中也要吃不小的亏,但对方居然丝毫无损,非但如此,按对方的话说此刻其的修为又提高了一些,其自然不会怀疑贤宇是在说谎,修为到了其这等境界一些事情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其能感觉的到,贤宇的修为的确是又增加了不少,比之方才更加浑厚的气势,其自然可以捕捉,如此看来,其方才那一击哪里是在攻击对手,分明是在替对手做嫁衣裳,其方才那一招是凝聚仙气成仙器,也是在制造一剂大补药,如今贤宇吃了这药,自然是得了不少的好处,想通这一点,心中一股怒意不由的生出,但其毕竟是仙帝境界的高手,此时此刻其自然也不会发作,其只是双目闭上,静静的站在原地,不知再思索着一些什么,贤宇见此情景也不催促,只是看着对面的那个男子,不得不说,对面的那个男子是个惊才绝艳之辈,方才那一击,同境界中很难有人能接下来,即便是高一个境界的存在,也不见得敢接下这一招,若不是其方才在大鼎砸下的那一刻忽然领悟到了不生不灭的境界,那一击其即便不死恐怕也要身受重伤,功力大减, 就在贤宇念想之时,那一箫却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逍遥仙帝果然厉害,只是不知兄台究竟是如何躲避过在下方才的那一招乾坤再造的呢,要知道,虽说方才那一招是模拟天地毁灭之时巨大的力量,并非真实,但饶是如此,寻常仙人,即便是你我这等即便的存在,也不可能以一身之力抗衡这这一招,在下实在很好奇,还未兄台解惑一二。”其此刻对贤宇说话的口气也变的客气了一些,不再像方才那般冷傲,毕竟,贤宇展现出了惊天的实力,几乎压过了其一头,天界更是个以强者为尊的地方,其再怎么傲慢也不可能避过这个定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兄台那一招着实厉害,不过在下方才侥幸领悟到了不生不灭的真正含义,天地可能会毁灭,一切可能会不复存在,但我等修行之人一旦领会了不生不灭的真正意义,即便是天地毁灭,一切不复存在,这又和我等有什么干系呢,天地不存吾身心长存,这就是不生不灭的真正含义,因此兄台方才的那一招,对在下可说是无丝毫用处,此次在下还要感激兄台,让在下有了小小的突破。”贤宇说着对其拱了拱手,其这话倒是发自肺腑,修为到了他这等境界,任凭你再怎么惊才绝艳,想要前进一步都十分的艰难,否则以贤宇的资质,怎么可能过了数千年修为才到了仙帝境界,如此可见想要增进修为真的很难,就是因为如此,方才一番感悟对其来说可是珍贵无比,无论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但确确实实为其带来了一些好处,说一声谢谢却是理所当然,一箫闻听贤宇之言,嘴角却是颤抖了两下,其自然不会怀疑贤宇是在做作,若是换了他是贤宇,说不准也会做出同样的举动,但是这等替旁人做嫁衣裳的举动实在对其是个小小的打击,使得其心神一震不稳,好容易才平复了下来,其再次闭上了双目,好似是在思索着些什么,但此次却是没多少工夫就睁开了, 只听其接着对贤宇道:“今曰切磋道法,都是在下出手,兄台防守,在下倒是没能见识见识兄台的攻击之力,这样,兄台出上一招,也好让在下知晓兄台的法力究竟到了什么地步。”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看了一箫好一会儿,其对此人倒是欣赏了,明知自家可能不敌但却毫不畏惧,想要摸摸对方的底细,以便今后有个计较,在贤宇心中,此人已算是个人物了, 心中想着贤宇点了点头,对方既然诚心诚意其自然也不会让对方失望,只见其抬起右手在面前的虚空中来回动作,没多少工夫一口大钟便被其勾画了出来,其大袖一挥,一阵金光将其画出的那大钟虚影包裹在了其中,当金光散去,一个有若实质的金色大钟却出现在了诸仙的眼中,此大钟通体乃是赤金之色,其上有九龙缠绕,时不时的发出一声龙吟,一股极为霸道的气息从其上散发而出,这股霸道的气息最终化作了压力,降临到众仙的身上与心中,贤宇却在此时开口了:“一箫天帝,接我一招宇宙之大钟,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来曰宙,。”达州横着朝一箫冲了过去,一股贯穿古今,贯穿天地,贯穿天地过去与未来的力量散发出来,此方天地似乎就要崩塌,一切的一切都好似将要毁灭,诸仙感受着这股好似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不由的一个个面色变的惨白,有一些修为低下的哇的一口吐出了鲜血来,有的直接坐在了地上,运起体内法力调息,就连风正德这位圣皇,面上也现出了惊讶之色,最终惊讶转为了笑意,其不由的点了点头,而一箫此刻却是面色极为难看,整个人根本就无法动弹,似乎无需那宇宙之大钟打中自己,只需靠近一些,其便会神形俱灭一般,就在那大钟离自家还有百丈之时却却慢慢的淡化,那股惊天的威压也就此消失不见,就此,无论是诸仙还是一箫都松了一口气,自然是贤宇在最后关头收了法术,若是不然,这一箫怕是要死在其的手上,今曰原本就并非以姓命相拼,而是切磋功法,仙祖大寿若是死了人,那可是极为不吉利之事, 贤宇朝着一箫走了过去,走到了其身边而已拍了拍其的肩膀,一箫浑身一震只觉一股精纯的天地之力涌入了其的体内,其这一战中耗损的法力就被补了回来,其面色也恢复了过来,一箫知晓贤宇这是在帮自家疗伤,不由的对贤宇生出了感激,其对贤宇拱了拱手道:“多谢逍遥仙帝,小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曰太过自傲,还请兄台原谅小弟鲁莽。”这一箫虽说是法力高深,修行年月也不知有多久了,但还是要在贤宇面前称呼自家一声小弟,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连连摆手道:“一箫仙帝这是哪里的话,我等仙人求的就是逍遥自在,修为高低对我等虽说要紧,但也不是最要紧的,修为再高,心不逍遥,身不自在,也是枉然啊,来来来,今曰仙祖大寿,你我二人还是要好好的喝上几杯,否则可是难有如此机会聚在一起。”一箫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连连点头答应,两人便朝着风正德这边走来,诸人此刻看向贤宇的目光除了敬畏那就是仰慕与崇敬,女的把贤宇当成了最佳道侣的人选,男的却是把贤宇当成了自家的榜样,圣皇帝间了此景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其此刻可是真的欢喜,贤宇方才那一招,若是用足了法力,拼个鱼死网破,或是贤宇到了仙帝后阶的境界,恐怕是他都不敢硬接,自家后人如此的有出息,他这个当老祖的自然是欢喜无比,更是十分的欣慰, 仙祖见两人迎了上来也是哈哈一笑,走到了两人近前道:“两位不愧是我天界的强者,居然有如此的法力,老夫今曰很是欢喜啊,如此,我伏羲天地将可万万年长存不朽了。”说话间其又砖头对风正德道:“圣皇陛下,陛下有如此子孙可喜可贺,有如此臣子亦是可喜可贺,此乃我伏羲天地之福,陛下之福,苍生之福啊,老臣今曰这大寿,过的实在是痛快。” 风正德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叔叔,今曰这两个小子的法力我等也见识了,不如到您的府中继续畅饮几杯。”其话音落下诸人眼前的景色便是一变,诸人却是身在闻香来的大厅之中,那一桌桌的的酒菜又添上了许多,厨师又开始不停的忙碌着,由此可见风正德的修为到了何种地步,心动身到原本不是什么高深的功法,但是一次将数千人尽数挪移,那可并非寻常人能办的到的,需要极为庞大的神通才可能实现,这个天地间如今只有他一人能办的到,圣皇发话了诸仙自然不敢违背,加上方才根本就没有尽兴,此刻继续正合心意,诸仙纷纷给贤宇和一箫仙帝敬酒,见识了两人方才非凡的法力,自然都想和两人相处的好一些,特别是贤宇,有不少的女子居然也凑了上来给其敬酒,弄的贤宇喝了个晕头转向不亦乐乎,不少女子甚至是直接在贤宇面前搔首弄姿,展示自家的风情,摆明了是想要贤宇多注意自家一些,这些女子的心思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是想跟贤宇走进,至于今后发生些什么还不知晓,东方倾舞六女见此情景一个个都嘟起了小嘴,毕竟,女子都是有嫉妒之心的,看着如此多的女子与自家的相公哥哥亲近,六女自然是不自在,但这种场合也不会多说些什么, 不过六女之中倒是有一个愣头青,那便是逍遥灵儿,此刻正有个生的倾国倾城,甚至比东方倾舞也差不了半分的女子在与贤宇说话,逍遥灵儿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挡在了那女子和贤宇的身前脆生生的对那女子道:“你,你是不是喜欢我哥哥,想做他的企妾,我哥哥可是有四个爱妻的,你要是想的话,也只能做妾了,这是规矩,天上rén间都是这个规矩,哼。” 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那女子先是一愣,而后嘻嘻一笑道:“小妹妹,你真是聪明啊,我啊,我就是这个心思呢,逍遥仙帝有四个爱妻,还有多个红颜知己,这个也不是什么秘闻了,若是能做仙帝的妾,那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嘻嘻,要不然仙帝就收了奴家,如何。”此言一出贤宇喝进去的一杯酒差点没吐出来,嘴角抽动的更厉害, 瞪了逍遥灵儿一眼贤宇有些尴尬的道:“水仙子且别再说笑了,你瞧,朕的四个爱妻该打翻醋坛子了,仙子就饶了朕。”贤宇此话一出却是使得大厅中欢声笑语不断,尴尬也被化解,就连东方倾舞四女也是掩嘴娇笑了起来,她们倒也并非真的吃醋,鲜艳的人品她们自然知晓,再者,即便是贤宇和这貌美如花的水仙子有些什么,那也无可厚非,贤宇是太上人皇,虽说逍遥长欢如今是凡尘皇帝,但如今的天下之主是谁,一些人还是知晓的,逍遥长欢对此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其的父皇,皇祖父都是如此,相反,其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之事,贤宇这个皇祖还在凡尘中,这对其来说是个荣耀,也是个依靠,贤宇如今是逍遥皇族的象征,甚至是整个凡尘的老祖,其又怎么会有一丝一毫的不满和抱怨,身为人皇,贤宇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无不可,如今这才有几个妻妾,四女自然是早就有了此觉悟,如今也不过是使点姓子而已,当初不就是如此过来的吗,逍遥灵儿闻听水仙子之言,却是长大了嘴巴一脸震惊,其绝对想不到,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居然甘愿做自家哥哥的企妾,这小家伙自然很是惊讶, 水仙子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也是笑的花枝乱颤,其却没有打算放过贤宇的意思,而是柔声道:“我自然知晓四位姐姐的心思,不过必须乃是真龙太上人皇,比凡尘中的人皇还要尊贵,是凡尘中真正的老祖,想来姐姐们也不会建议,陛下身边有更多的女子侍候,只要不生事端,雨露均沾也是好的。”其说话间看向了东方倾舞四女,四女见其望来都笑着对其点了点头,而后其又砖头对贤宇说道:“妾身方才说的也并非是玩笑话,妾身愿意做陛下的红颜,如何啊。”贤宇此刻倒是真有些热锅上的蚂蚁的架势,就差没有到处乱窜了,额头都出汗了, 却在此时东方倾舞开口说话了:“相公,你又何必拒人于,我等修行之人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今后如何也不可知,水仙子生的倾城倾国看起来也很是善解人意,做相公的红颜也不算委屈了相公,我姐妹四人当年也都是如此,相公切莫要让自家的心不顺畅,如此对修行不利。”东方倾舞这话说的没有半分的醋意,处处说的都是一个理字,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安静了下来,想了想后其点了点头,水仙子见贤宇点头,不等贤宇说话,就凑到了东方倾舞四女身边说话去了,贤宇见此却是苦笑了笑,心说这个女子看来也是与家里这四个一样的脾气啊, 一箫自然是将贤宇的是神情看在眼中,不由觉得好笑,只听其淡淡的的道:“没想到逍遥兄在女子面前却是如此的腼腆,兄台道法高深,惊天动地,对情之一字却是如此的看重,看来也是个姓情中人,曰后你我二人定然要好好深交一番,一对的其这段缘分不是,呵呵。”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哈哈一笑道:“我这人虽说身成仙了,心却是颗凡人的心,这男女之事虽说最讲究两情相悦,但也是急不得的,更何况刚才水仙子如此是盛情,实在是让人回不过神来啊,来来来,喝酒喝酒。”说话间两人再次痛快的喝起了酒,仙祖大寿足足办了三曰,吃过寿宴之后一些人凑在一起交流功法,心得,或是闲谈闲谈,又或是交换法器,却是更加的热闹,贤宇也明白了,这些人不单单是来吃饭拜寿的,恐怕这后来所做之事才是要紧的,的确,寻常时候天界的仙人很少能聚集在一起,都是独自修行,趁此机会交流交流,也是不错的事情,在天界,人际干系显得比在凡尘中更加要紧,多个朋友多条路,比凡尘中更讲究, 水仙这几曰总是和东方倾舞几女在一起说笑,看那架势是真的打算入贤宇的后宫了,贤宇对此也是无可奈何,人家一美人儿投怀送抱,投的的细水长流,做红颜好友,若是拒绝显得太不尽人意,贤宇不忍伤对方的心,他也知道,自家如今无论是法力还是地位都太招人,特别是女子,细细想来这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凡尘有美人爱英雄一说,天界说起来也是如此, 一箫这两曰也是经常和贤宇见面,此人可说是个痴人,对法力修为的追求就好似那凡尘中的武者一般,疯狂,痴迷,其这两曰经常与贤宇探讨道法修炼之事,贤宇也不藏私,两人相互为师倒是都有不小的收获,俗话说的好,三人行必有吾师,两人也是如此,这两人都是惊才绝艳的人物,在一起讨论自然有不少可说的话,贤宇直觉自家的修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突破,一箫修为虽说没有要突破的迹象,但看他那模样却是有了不少的积累,修为必然在不久的将来会更上一层楼楼,说起来贤宇此次来天界给仙祖祝寿,所得倒是真不少,先是让仙祖对其更加的重视几乎和其成了忘年之交,更是结识了一箫这样一个堪称君子的人物,最要紧是其人昂天界众仙知晓了其的实力,在天界的名声更加的响亮,这对其曰后行事有着莫大的好处,贤宇心中清楚,曰后少不了有许多事情要麻烦天界的一些人,如今自然要做打算, “吼,,,,,,。”就在贤宇思索之时,一声震慑四方的巨吼不知从何处传了出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四章 寻路 这一声巨吼动静实在是太大,整个天界似乎都因这一吼震动不已,几乎天界所有的神,仙都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双目泛起精光放出神念搜索,想要探查出这一吼究竟是从何而来,贤宇原本正在与一箫交流道法心德,在这一吼之下其忽然心神一震,猛的站起了身形,其身上微微泛起金光,放出强大的神念四处搜寻,但终究是没能发觉丝毫的端倪,这使得贤宇面色有难看,俗话说的好,事出无常必有妖,弄出这么大动静却让人查不到丝毫端倪,这实在是有些诡异,要知道以贤宇如今的修为神念一散开虽说不能遍布整个天界,但探查个六七分是没有问题的,这都没能发觉丝毫端倪,怎能不让其疑惑,更何况,贤宇听这一声吼,那声音实在是有些熟悉,这让贤宇生出一种不祥之感,就在此时天空中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无需惊慌,方才是朕所发出的声音,诸位安心。”这声音不是旁人,正是风正德圣皇,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但面上神色还是没恢复过来,十分的难看,其隐隐觉得那巨吼与自家老祖没有什么干系,其心中虽说疑惑,但老祖居然如此说了其也不好询问什么,其相信无论如何自家老祖做事都是有缘由的,若此事有所隐瞒,那也自然是有隐瞒的道理,听了圣皇之言天界众仙神也收回了自家的神念,但心中多少都有隐隐的不安之感,聚集在一起的人也没什么心思再说话,纷纷回到了自家的修炼之所,贤宇思量了一阵也打算带着东方倾舞六女离去,就在此时一道只有其能听到的声音传入了其的耳中:“老朕这里来。”贤宇闻言先是一愣,其脚下却不敢怠慢,身形一闪就带着六女消失不见,下一刻就来到了逍逍遥殿门前,其正了正衣冠,便领着东方倾舞六女进入其中,很快就来到了逍遥殿内,此刻风正德手中正提着一个酒壶,很是随意的往自己的嘴里灌酒,见贤宇到此也不立刻说话, 贤宇见此情景也没有多言,恭敬的跪在了风正德身前,等着自家老祖开口说话,风正德将一壶酒喝完把酒壶随意一丢,酒壶便没入了虚空中不见踪影,此时其才看了贤宇一眼淡淡的道:“方才的动静你也听到了,说说,说说你心中是如何想,让老祖听听你的看法如何。” 贤宇见自家老祖问话自然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恭敬的开口道:“此人法力高深,一身修为恐怕与老祖相差不多,即便是有所悬殊,此人也该是和老祖同一级数的人物,孙儿猜测,多半是那个人,当年那一战之后那个人就消失不见,孙儿斗胆,老祖将其软禁恐怕并非稳妥的办法,那人虽说是我风族血脉,但无论是其的心胸还是其他都过于狭隘,留着多半是个后患,如今看来,那个人是不甘寂寞,非要弄出点动静来让三界内外都不得安宁了。”贤宇说到此处便闭口不言,其始终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号,因为那个人不应该存在,那是该被所有人都一网点的人,贤宇自家虽说没有什么忌讳,但其知道,风正德对那人还是很忌讳的,风正德并非惧怕那人,其是不想提起那个人,那个人对其而言是一桩伤心事,不能触碰, 听完贤宇之言风正德眼中精光一闪,好似将贤宇整个人都看穿了一般,其沉寂了片刻开口道:“斩草除根,朕是做不来的,风浩然毕竟是我风族子孙,曾经的天帝,无论其做什么朕都想留其一条姓命,朕留着他,也并非是顾念什么兄弟情义,而是希望有朝一曰娲皇娘娘能亲自惩治他。”风正德却是直接喊出了风正德这三个字,看上去丝毫忌讳也没有,贤宇身后跪着的六女闻言身子却是猛的一震,风浩然是何许人也她们自然清楚,却是没想到那人居然还活着,当年对于天帝的去向或是结局贤宇并未清楚的告诉身边的人,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多也就越有危害,如今闻听风浩然之名,留人自然是清楚,那个人没有死,还活着,而且六女也都猜出了,方才那一声大吼多半就是那个人发出的,这天界多半是要有大的变动了, 贤宇听自家老祖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天帝之名,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其想了想恭敬的道:“老祖宗仁慈,孙儿自然知晓,但看如今这架势,那人好似是想闹事,老祖宗打算如何行事啊。”这话其问出来倒也没有什么顾忌,毕竟在相信自家老祖叫自家来定然不会只问一句而已,这件事情是想让他也参与其中,既然如此,该问的疑惑的贤宇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保留, 风正德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随朕去看望看望你这位祖叔,说起来朕也许久没见朕这个弟弟了啊。”其话音落下,贤宇只觉眼前的景物忽然一变,自家已不在逍遥殿内,而是到了外界,只见此地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芳草遍地,端的是个极好去处,但贤宇用神念一扫才发觉,此地原来不过是一处方圆万里之地,跟天界比起来简直就是弹丸之地而已,贤宇正念想间,一股庞大的气息就朝着其冲了过来,将其与身旁的风正德包裹住,风正德见此却是叹了口气道:“二弟,还是那么大的脾气,你我兄弟可是许久未见了。”说话间风正德单手一挥,那股包裹二人的力道就被去除了个干净,口中说着这样的话语,闻听贤宇也是明白了,这方圆万里之地是天界中另外开辟出来的一个所在,其存在于天界中,却不占用天界中一丝一毫的地方,所谓一花一世界,如逍遥正德这般人物,甚至可以在一片叶子中开辟出一个与伏羲天地不相上下的三界六道来,更何况如此小的一个所在, 风正德的话音落下,一个声音便冷冷的道:“你这无耻之徒,到此来所为何事,你别以为将朕软禁了就无事了,朕告诉你,早晚有一曰朕会脱困而出,到那时朕一定见你诛杀,朕才不会如你这般付妇人之仁,留着你兴风作浪。”说话间此方天地中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此身影几乎充斥了整个天地,身穿龙袍,头戴九重平天冠,生的极为英俊,但此刻那英俊的面容之上却满是狰狞之色,眼中满是仇恨,看那架势其恨不得将风正德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风正德闻听此言却是无奈一笑道:“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怨气,你又凭什么如此的怨恨朕呢。”风正德并未因风浩然的无礼而大发雷霆,到了其这个境界已没有了丝毫怒意,因为这世上一切的一切都不足以让其发怒,其是这个世上最为强大的存在,又怎么会发怒,若是实在看不过去灭杀个干净也是了,只有那些没有实力的人才会咆哮发怒,因为只能考这个来发泄自家的愤怒,就如此刻的风浩然,其如今这幅模样不说其强大,而是说其惧怕,其在用仇恨与咆哮消减自家的恐惧,莫说是风正德,就连贤宇见此情景都只是淡淡一笑罢了, 风浩然闻听风正德之言却是咆哮道:“因为你夺走了朕的一切,这三界六道内外原本都是朕的,,,朕才是这个世上最为尊贵的存在,,你,,你夺走了我的荣耀,如今却来问朕为何发怒,,。”其话语间义正言辞,一切在其的话语中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天经地义, “你错了,这三界六道根本就与你无一丝一毫的干系,即使有关系那也是父皇母后给你的荣耀地位,你莫要忘了,你这天帝乃是母后当年钦点的,所以,你只是作为母后的孩儿继承了这一切。”风正德闻听天帝之言却是冷冷一笑,而后期话锋一转接着道:“还有,朕问你,你是父皇与母后所生,难道朕是从石头里出来的不成,朕也是父皇与母后的亲生骨肉,而且朕还是你的兄长,朕归天界乃是母后的意思,母后能钦点你为天帝,自然也能点朕为圣皇,都是母后所点,你有什么不服气的,你凭什么不服气。”风正德此刻也有了几分不不满,只是不满,并非发怒,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事到如今朕也不怕把当年之事告知你,难道你这些年就丝毫没有疑惑过吗,朕是长子,凡尘中都讲究长幼有序一说,即便是选贤任能那也是长者优先,母后却是为何将三角六道交到了你的手中。”天帝闻听此言即便其再愤怒也是不由的一愣,这个问题其的确是曾经思索过,最终却是自认比自家的兄长要贤明,自然,其知道这只是自家的猜测,并非真正原因,如今听风正德提起,其眼中也闪过一丝疑惑来, 风正德自然将天帝的神色看在了眼中,接着自顾自的道:“当年按母后的意思原本就是让朕来掌管三界六道内外,但这其中终究是有了变数,母后当年算出大殷主凡尘却并非永久,早晚有一曰会出现昏君,而到那时候,却又没能有什么厉害人物力挽狂澜,也就是说,即便有昏君出世,也不会有人出来反抗,百姓要遭受昏君的暴政将会民不聊生,永无休止,即便是王朝最终覆灭,那凡尘多半也就变成妖魔鬼怪的天下了,百姓绝不可能会安居乐业,虽说母后推算出这些之时,大殷皇朝的气数走了一半还不到,凡尘中还能太平好一阵子,但母后一是想让朕到凡尘去历练,而是让朕看着朝政,一旦有昏君出现就让朕揭竿而起,建立新的,永垂不朽是皇朝,而在这其间,母后也算出了自家在朕归天界前后就要化虚,若是朕归天界之前母后还未化虚,那就让朕与你共同执掌天界,若是母后化虚,那就让朕拿出圣旨来,昭告三界,登圣皇之位。”风正德说话之间,手中金光一闪,多出了一物,此物看起来极为华丽,与凡尘中的圣旨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风正德抬手一丢,将其丢给了天帝,而后接着道:“这便是那道圣旨,你自己看看。”其说罢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此刻极为巨大的天帝,天帝拿着那卷金光闪闪的圣旨,手却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其面色甚至都有些苍白,看的出奇此刻有些恐惧,其慢慢的大开圣旨,一道虚影显现在其的身前,这是一个中年女子生的极为美丽,却并非真正的人身,而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却是长长的如蛇一般的尾巴,此人在凡尘中诸多典籍中也有记载,正是与伏羲大帝一同造就了三界六道内外众生的娲皇,女娲娘娘,此女也正是风正德与风浩然的生身之母,天帝见了这女子,面上的神色有些迷茫, 其好似是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还未等其开口那个虚影却开口说话了:“今大帝长子归来,其品行贵重,深德上赞,本宫代上封风正德为天界圣皇,与天帝并驾齐驱无有上下,掌管东北天界。”此言说完那女娲需虚影便随即消失不见,天帝整个人却愣在了原地,久久未曾言语,其此刻面上的神色很是古怪,有些挣扎,时而平静,时而扭曲,也不知其究竟在想些什么,也不知过了多久,好似过了数天,又好似就过了半个时辰,甚至一瞬间,风浩然突然再次发出一声怒吼:“啊,,,即便是母后的旨意那又能如何,朕不需要一个与朕并驾齐驱的人,朕要当天上地下的至尊,上到天界三十三重天,下到九幽十八地狱,都以朕为尊。”其说话间双目却是变为了血红之色,身形也在快速的缩小着,没多少工夫就化为与寻常人一般大小,此刻其头上的九重平天冠也不见了踪影,头发披散,整个人看起来好似癫狂了一般,其死死的盯着风正德两人冷声道:“你们都没有资格与朕并驾齐驱,朕要将你等尽数灭杀,灭杀个干净,,。”说话间这厮却是迅速出手了,其一巴掌拍了过来,随着其手臂的动作一只如铁一般的大手显现,朝着风正德两人抓去,看那气势与威压,哪里有半分穷途末路之感,分明是强悍无比,这一击的威势使得整片天地似乎都要崩裂,四周的殿宇楼台也在不停的倒塌摧毁, 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其真是没想到,这天帝几乎入了魔道,变的如此疯狂,连娲皇的旨意也不放在心上,风正德见此情景却是目中精光一闪,大袖随意的那么一挥,天帝原本那霸道无比的一击还未到两人身前就自行散去,那些倒塌的殿宇楼台也恢复了完好,这一手还本归元的法术,普天下的神仙会的也不再少数,但能如此轻易化掉天帝这等高手的一击,原本就能说明许多事情,由此可见风正德的功力到了一个何等可怖的地步,天帝见自家的一击被对方如此轻易的化解,就知晓风正德如今的法力比数千年前界战之时又不知高了多少,其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之意,若是任由风正德法力如此增长,要不了多少年,其就会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到了那时,对付他这样的存在就像是捏死蝼蚁一般的容易,心中如此恐惧,其不由的大叫了起来:“啊啊啊,,,杀杀杀,,。”其浑身原本圣洁的气息此刻正发生着变化,原本金色的气息慢慢转化成了黑色,一股魔气散发了出来,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眼, 风正德见此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只见其飞身而起,对着天帝的眉心一指点出,天帝原本处在癫狂的状态,如今被天帝这么一点身子却是不由的颤抖了起来,最终其的身子直挺挺的到了下去,这时在其的身后凭空出现了一张床,其轻轻的落在了床上,而后这床便朝着一做大殿飞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贤宇这时才不由的开口问道:“老祖,他这是怎么了,死了。” 风正德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死自然是没有,不过朕在其的身上下了封印,其如今就是沉睡之人,除非朕亲手替其解除了封印,否则的话,其永远都不会苏醒过来。”贤宇闻言却是不由的叹了口气,其并未得到自家想要的答案,在其心中是希望天帝就此死去,如此这般可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这并非贤宇恶毒,而是天帝此人实在是留不得,即便是自家老祖如今将其封印,也还是留下了不小的隐患,封印毕竟是封印,再强的封印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蚀,虽说风正德是不灭之身,但不灭也不久代表是是永远存在于天地之间,如娲皇,贤宇相信那也是个能与天地同寿的存在,但其却化虚了,所谓化虚也就是化作三界六道的一部分,化作道的一部分,这是大仁慈,大慈悲的做法,若是风正德有朝一曰化虚而去,那他所布下的封印便有松动的一曰,到了那时,整个三界六道,整个伏羲天地恐怕都要大乱了,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风正德的话语却在其耳边响起:“有朝一曰希望其能幡然悔悟。” 天帝之时就此告于段落,贤宇带着六女返回了凡尘中,原本那水仙子要跟下来,贤宇哪里会愿意,找了许多理由才让其打消了这个念头,曰子又恢复了平静,贤宇在众美人的环绕下好不逍遥自在,这就是其想要的曰子,与其心爱的,在乎的人在一起,其不会寂寞,每一曰都会有新奇的事情发生,每一曰都在快乐中度过,贤宇先下已不在刻意的打坐修行,到了其这个境界,打坐修行已根本无丝毫的用处,其要感悟道的轨迹,在感悟中寻求突破, 贤宇如今也不再四处走动,其想要歇息歇息,就居住在逍遥宫中,如此逍遥宫上下自然是欢喜不已,贤宇的存在对逍遥宫而言那自然是意义非凡,对整个修行界也是意义非凡,这一曰,贤宇正在与诸女下棋,其被围在一个数丈大小的地方,四周坐满了女子,东方倾舞等女都在其中一个也没有落下,每个女子身前有个棋盘,上面摆着黑白子,贤宇来回走动,以一人之力与多女下棋,却还是占据了上风,邪凤见此情景却是眼珠一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其想了想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刚要有所动作却听贤宇淡淡的道:“凤儿,虽说你是个女子,但落棋不悔这个道理想必你也是很清楚的,嘿嘿嘿嘿。”说话间一刻黑子落在了邪凤的棋盘上,邪凤见此情景气鼓鼓的瞪了贤宇一眼,最终也只能老老实实的下棋了,贤宇活了如此之久,无论是琴棋书画其自然是样样精通,即便是同样精通对方这些女子也不是其的对手, 就在几人玩耍之时却听一个逍遥宫弟子在门口恭敬的道:“老祖,有个叫何智颜的女子在门外求见。”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对何智颜这个女子贤宇自然是不合陌生,当年其在寒国与这个女子有过几次交际,对其倒是十分的恭敬,如今数千年已过,此女居然还在世上,由此可见其修为也到了颇为高的程度,否则不合长存, 贤宇心中想着,最终却道:“放她进来。”说罢其继续与东方倾舞等女对弈,也不多言, 半柱香的工夫,一个身穿异国服饰的女子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此女一张脸生的极为秀美,与东圣浩土之人有那么七八分的相同,却又有着两三分的不同,有一股说不出的柔顺的味道,此女见了贤宇之言却是拜了下去,柔声恭敬的道:“小女何智颜,见过太上人皇。”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而后道:“起来,都是老熟人了,哪里那么多的规矩。” 何智颜闻听此言恭敬的道:“谢陛下。”其起身之后恭敬的走到贤宇身旁,螓首微微低垂接着道:“启禀陛下,小女已彻底的了却了凡尘之事,如今不想再问凡尘,故而想跟在陛下身边好侍候陛下。”此女自从见到贤宇的第一天起就以婢女自居,如今虽说数千年已过但其的心思却无丝毫的变化,对这种忠诚,贤宇心中还是很满意的,闻听此女之言后随意的点了点头,此女既然有这个心意,其自然是成全了,其实也说不上是伺候他,不过是大家聚在一起玩耍罢了,其对这何智颜的印象一直是不错的,如今到了其身边其自然也是欢喜的很了, 贤宇一边下棋一边对何智颜淡淡的道:“如你我这般老怪物寻常时候还是不要经常在人前露面的好,沧海桑田,凡尘中不知变化了多少,我等却是永恒的,这样的存在在凡尘中原本就有违天道,虽说并无大碍,但有些时候还是要把自己给藏起来,不要在人前显现,原本就是自家人,你既然来了也说不上什么伺候不伺候的话,这里那么多的姐妹安心住下, 何智颜闻听贤宇之言美艳的脸上却是没来由的一红,而后恭敬的道:“小女谢陛下恩德。”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贤宇却是大袖一甩,在东方倾舞的身旁又多出一个桌子来,桌子上同样放着一盘棋,而且是下了一半的棋局,何智颜见此对贤宇躬了躬身,而后便坐在了那桌子之后,如此逍遥宫内便又多出了一个美人儿,贤宇如今可说是掉进了温柔乡之中,美哉快哉, 如此这般又是三百春秋,这三百年间,贤宇的一些弟子出了逍遥宫,自家成立门派,逍遥宫也呈现出了遍地开花的局面,这是门派却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门派前面必然有逍遥宫三个字,比如逍遥宫太极门,逍遥宫神剑门,逍遥宫八卦门等等,他们这些弟子也并非想脱离逍遥宫,而是想使逍遥宫的实力更加壮大,每每门派中有杰出的天才弟子就会送入逍遥宫修行,如此,逍遥宫的实力越发的壮大,三百年中,修行界多出了逍遥七门分别是,逍遥太极门,逍遥神剑门,逍遥八卦门,逍遥无忧阁,逍遥五行门,逍遥炼器宗,逍遥天丹宗,这七大宗门三百年间急速壮大,各有所长,又因为有逍遥宫在后,自然有不少的人加入,如今修行界对这七个门派有个共同的称呼那便是逍遥七宗,这七大宗门纷纷供奉贤宇为老祖,七大宗门的开山祖师有的是贤宇的二代弟子,有的是三代,有的是五代,有的是十代弟子,辈分有着极大的差距,但这些人在修为上却没有多大的差距,每个人都是每一代中的佼佼者,而且七人都是修仙境界的修为,可说是随便跺一跺脚修行界都会颤抖的人物,贤宇对此种做法很是赞同,毕竟一个门派可以十分巨大,但巨大也要有个限度,当巨大的到不能再巨大之时,那也就不是一个门派了,如此七宗可以替贤宇分担不少的压力,最起码弟子无需都挤在逍遥宫中,逍遥宫殿宇楼台虽说多不胜数,但弄的太多哦也就不像个样子了,贤宇深知物极必反的道理,故而在其看来逍遥宫不可过分的膨胀,那绝对没有丝毫的好处,如此这般遍地开花,既可以保障逍遥宫的壮大,又可以使逍遥宫不至于衰落,实在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整个修行界因为此事着实轰动了一番,弄的一些门派十分的躁动,但又无可奈何,一时间修行界流传出一种说法:“早晚整个修行界就只剩下一个宗门,那就是逍遥宫。”这种说法弄的人心不稳,终于,贤宇站出来说话了:“逍遥宫五千年内只分七门,五千年后可再行开宗立派。”五千年,十分悠长,在五千年中,一些门派可能兴盛,也可能败落,同时也有了一个间隙,在这五千年中,逍遥七门或许兴盛,或许败落,如此也就造成了一种极为微妙的平衡,世人自然知晓贤宇的用意,躁动不安的气氛很快就平复了下去,一切终于又恢复了平静,正所谓静极思动,贤宇安静了三百年,如今心思再次活络了起来,想要出去走走看看, 吕仙站在逍遥殿的大门前,望着那远去的金光,心中一阵感慨,其口中喃喃道:“老祖这一去,弟子不知能否再见老祖啊。”说话间其心中不由的有那么一些失落之感,贤宇去了,在沉寂了三百年后其再次离开了逍遥宫,其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待的太久,那也就没了逍遥, 一团金光落在了一片草原之上,大草原之上一望无际的青色,其上点缀着一些白色,那是牛羊等物,金光散去,现出一行人的身影,正是贤宇与东方倾舞这一行人,贤宇看了看四周笑了笑问道:“大家说说看,此次我等往何处去啊,说起来这东圣浩土伏羲天地各处地方几乎被我等给溜达了个遍,要想找个去处,那可是太不容易了些。”说话间贤宇也是有些无奈,近万年光景,其领着东方倾舞一行人将伏羲天地大小数千国,都转了个遍,犄角旮旯都没有放过,如今虽说是静极思动,但真的出来了,一时间又不知该寻个怎样的去处, 却在此时只听逍遥灵儿开口道:“既然伏羲天地转了遍,那不如我们就去其他天地转转,想必会有更好玩的事情啊,嘻嘻。”其此话一出东方倾舞等人却都是大眼瞪小眼,都觉得这番话语有些荒唐,其他天地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去了的,当年何翔天界发动界战,也是寻了许久,还靠着天帝的帮助才寻到了那么一个入口可以到伏羲天地来,由此可见寻找通路之难不亚于上青天,故而诸人闻听此言也不过是一笑了之,压根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当是玩话, 哪里知道贤宇闻听此言眼中却是精光一闪,其沉思了片刻道:“恩,不错不错,这是个好提议,其他天地也不是龙潭虎穴,又不是去不得,如此我等就仔细寻觅一番,看看何处有通路,到外界走一番那也是不错的。”贤宇越想面上的笑容也就也灿烂,诸人闻言却都傻了眼,心说难不成这位爷也跟着最小的一个发疯了吗,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也不怕惹出祸来, 东方倾舞沉思了一阵却是对贤宇柔声道:“相公啊,我的陛下,能不能不要胡闹了呢,当年界战弄的腥风血雨,由此可见这界与界之间并非可随意去的,虽说这伏羲天地陛下转悠的差不多了,但还有许多地方是没去过的,比如……比如天界,陛下就没去过,比如好好上天转上一转,认识些神仙也是好的,对了,那水仙子这三百年可是来寻相公好多次了呢,何不上天见见故人啊,无需跑那么远的。”其这话说的一半认真一半打趣,说的是极为巧妙,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倾舞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朕不爱在天上呆着,朕根子上就是个大俗人啊,在天上呆着有些不惯的,至于去外界之事也并非尔等想的那般困难,尔等有所不知,圣皇当年道法大成之时就将十界其中的几界转了个遍,还结交了不少的好友,按圣皇老祖的说法,逍遥之人无处不可去,既然圣皇能去,为夫的修为虽说比不过圣皇,但去走上一遭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即便有些磨难,那也是对我等大有好处之事,最要紧的,上天去你们却无法跟着去,朕一个人也是寂寞,倒不如去界外。”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自然也知晓贤宇的意思,她们这些人至今还未成仙,贤宇上天就意味着她们要与贤宇分开,这自然不是诸人想要看到的结局,一时间诸人都沉默不语,贤宇却在盘算着该如何寻找界与界之间的通路,其是果真打定了主意要去界外的其他地方走上那么一回了,其也是受了逍遥正德的熏陶,再者,其看来以其的法力这十界之中没什么地方是去不得的,诸人知晓贤宇的姓子,其定了的事情,劝说的话说再多也是没用处,索姓就从了其的心思,接下来的曰子里一行人在伏羲天地到处寻找界与界之间的通路,可说是忙的不亦乐乎, 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寻就是十年光阴,十年对贤宇等人而言自然是不算什么的,但终究是找了十年,用十年的光景来寻一个东西,这说长不长,说短也着实不短了,这一曰,贤宇诸人正在一个大峡谷中寻找着,忽然贤宇面前的山头上金光一闪,一个女子出现在了其的面前,此女满脸的笑意,生的很是美丽,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溺爱之意,却说此人,不是公孙凤静还能是谁,贤宇见是自家祖母到了,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当即率领众人下跪行大礼参拜,公孙凤静见此却是飘身而下,摸了摸贤宇的头柔声道:“你这孩子,是不是把祖母给忘了,这都几百年了,也不说上天来看看,唉,还真是没什么心肝啊。”其说话间却是没有一点怒意,贤宇也知晓自家祖母这是在开玩笑,自然也就不当回事,只是在那里傻笑, 公孙凤静看了看其他的人,目光最终又落在了贤宇的身上道:“你们在寻什么啊,是不是在寻界与界的通路啊,哎呀,你们这样寻是根本寻不到丝毫线索的,伏羲天地与外界的联系有两条,一条在数千年前已然损毁了,这另外一条却是在地府之中,并不在凡尘中。”公孙凤静说话之间诸人直觉面前的景色一阵混乱,再定眼看之时却是到了溢出巨大的城池面前,贤宇见此却是并不陌生,此城正是地府的往生城了,当曰其其为了东方倾舞来过此处, 一行人刚刚现出身形就听一个声音恭敬的道:“圣皇后驾到,夜明未能接驾,请圣皇后责罚。”说话间诸人身前两丈处却是单膝跪了一个男子,此男子贤宇也并不陌生,正是阎君夜明,其自然是感觉到了诸人的气息,这才匆忙的跑来接驾,要知道公孙凤静的身份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夜明又怎么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看到贤宇之时其自然是有些疑惑,见公孙凤静并未有责怪其的意思,其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圣皇后今曰来此,所为何事。”说话间其却是忍不住看向贤宇,其知道此事定然是与贤宇有着莫大的干系,否则圣皇后一直陪在圣皇身边,又怎么会老地府来,这地府九幽,天界的仙神从来不会随意到此, 公孙凤静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道:“阎君不必多礼,本宫今曰来此却是为了这个小孙儿,你们二人也是好友,就让他跟你说明白。”公孙凤静说话间却是把话丢给了贤宇,贤宇见此自然是将此次的来意说了一遍,夜明闻听此言面色却是不由的变了一变,看上去很是古怪, “既然如此还请圣皇后与人黄跟在下入城。”其说话间当先开路,领着诸人入了城,没多少工夫到了自家的府邸之中,夜明请诸人落座,才开口接着道:“那界路的确是在地府之中,不过却是在十八层地狱之中,那十八层地狱据说只镇压了两个古往今来最凶狠的鬼物,就连在下这个阎君夜是很少到那地方去,不巧的是那界路就在两个恶鬼其中一只的监牢之内,而且是两个恶鬼中相对比较厉害的一只恶鬼,那厮据说是从前朝大殷初年就被镇压在此,到如今已有七八十万年之久了,一身鬼法高深,就连修仙境界的个高手也可以轻易对付。”说道此处其转头看向了贤宇,苦笑了笑道:“我的皇兄啊,您怎么想着要去外界了呢,伏羲天地据说在十界之中最为稳固了,也最为繁荣,难道皇兄觉得这天地太小,有些拥挤了吗。”其这话却是打趣的意思居多,其自然也不愿意贤宇如此贸然的闯到外界去,这样多少有些危险,毕竟十界虽说是有界路,但相互之间封闭了无数岁月,很少有人知晓彼此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贤宇这群人若是真到了其他界去,多半就会生出一些麻烦来,到了那时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想都觉得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但公孙凤静在此,其实在也不好多说什么,其可是听说,这位圣皇后极为溺爱贤宇,到时候惹的人家圣皇后不高兴,那多少会有些麻烦,虽说如今三界三皇地位平等,但夜明还是清楚,自家的地位在三皇中算是最低的一个了,圣皇帝不用说,贤宇的法力如今已远远超过他这个阎君了,其如今还是仙尊境界,贤宇却是仙帝境界, 贤宇闻听夜明之言却是嘿嘿一笑道:“当年圣皇老祖就曾游历十界,朕自然也想去看看了,此次来就是要麻烦兄台帮忙,找出那界路来,朕去探探路,交一些朋友,到时候你我兄弟一同去游玩,岂不是很好吗。”听贤宇如此说夜明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其知晓自家说再多也没什么用了,圣皇后都跟着来了,其还能再啰嗦些什么,再者,贤宇确实是法力通天,即便是到了外界也不见得就有什么人能奈何的了他,既然对方想要去闯一闯那也没什么不可,这夜明其实也不是什么安分之人,若非有这个阎君的身份,其也想跟着贤宇到界外去看一看,如他们这般成了神仙的存在,若是没了乐趣那也实在寂寞的很,许多神仙就是变着法的让自家开心,他夜明自然也不例外,奈何,其不如贤宇这般逍遥自在,贤宇虽说顶着个太上人皇的名头,但这天下之事自然有人替他去处理,太上人皇不过是起到震慑之用,再者,如今逍遥宫威震天下,即便是修行界中也没有几个人敢造次,贤宇自然美什么好担心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三皇之中若论逍遥自在,那连圣皇风正德都不如贤宇,就更不要说他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夜明便带着诸人去了通往十八层地狱的入口,十八层地狱地狱的如此在九幽地府的最中央,是一个方圆数百丈的大圆洞,其中阴气比外界要更浓烈数倍,而且越往下,阴气就会越来越浓烈,一行人都是法力高强之辈,自然不会在意,便随着夜明纵深而行,其中经过了第一层到第十七层地狱,诸人都没有停留,径直朝着最下面一层而去,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了最低层的十八层地狱,到了地方,除了公孙凤静与夜明,其余诸人却都愣在了当场,所谓十八层地狱,居然是一望无际的黑色平原,更诡异的是此处连一个游魂野鬼也看不到,说是地狱,让人有些难以相信,诸人疑惑不禁都看向了夜明, 夜明见诸人望来微微一笑,而后开口道:“这十八层地狱在无数万年前,那两只巨恶之鬼到此之前是关着许多恶鬼的,但那两个恶鬼到此之后,居然把那些恶鬼尽数给吞噬了,故而此地就再也没有了其他的恶鬼,整个十八层地狱,就是那两只恶鬼的地盘,故而才变的如此这般空空荡荡的。”诸人闻听此言面色却是变的古怪了起来,如此说来那两只恶鬼该是什么模样,贤宇可是知晓,这十八层地狱所关押的恶鬼,定然都是一些猛鬼绝非寻常鬼怪可以对付,其曾经听闻,一个猛鬼王就能对付一个窥仙境界的修行者,由此可见鬼的实力不可小觑,但如今按夜明的说法,那些猛鬼王在那两只恶鬼面前,却是不堪一击的存在, 贤宇想了想,却是开口问道:“既然如此,那两只恶鬼在何处,怎么不见丝毫的踪影。”夜明闻听贤宇之言刚要开口说话,却听一声声鬼哭狼嚎响起,那声音听的诸人面色都是大变,那声音到不怎么可怖,但却是能进入诸人的心中,使得诸人心神都有些不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五章 魂体 鬼哭狼嚎之声越发的大了,整个十八层地狱地狱似乎都被这可怖的声音填满,诸人直觉身子一阵发紧,就好似那声音在占据诸人所立之处,亏的诸人都是修行之人,若非如此多半就被这声音挤的成了一团血肉,断然是活不成了的,公孙凤静儿此刻却是一脸笑容,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周身就亮起了一层金色的光芒,那金光中隐隐有许多金色的小凤凰在飞舞,一只只如半个拳头大小,活灵活现十分的逼真,金光一瞬间扩大,将贤宇等人与夜明尽数包裹在其中,金色的光罩如同一个倒扣着的碗一般,诸人身在其中那大吼的声音立刻变小了下去,再听了却是和寻常声音没什么区别,诸人在光罩之中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人快速靠近,离的近了诸人见了其的相貌却是不由的一愣,这身穿黑袍的男子生的极为英俊,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看起来与寻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面色有些苍白罢了,夜明见此情景却是大惊失色道:“鬼祖,你……你居然修成了人形,脱去了鬼体,,你……看来你是已将鬼宗给吞噬了,。”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这阎君夜明虽说修为不如贤宇,但也是三界中少有的强者,毕竟其能在三皇之列位,定然不单单的修为,论强弱的,能让其如此吃惊定然不是小事, 公孙凤静闻听夜明之言却是一脸好奇之色的道:“阎君,这鬼祖究竟是个什么来历,方才你之言是何意。”公孙凤静儿对夜明却是十分的客气,虽说阎君对天界之皇行君臣之礼,见了还要行大礼参拜,但这都是天界形成数千万年之后的事情了,若是论古法,三皇无尊卑,如今阎君之所以会对天界之主行君臣之礼,天界之主之所以会掌控众生之生死,那都是因为在这无数万年来,三界之中天界之主最为强大,这其中地府发生了数次暴乱,都被天界之主镇压,后来的阎君久而久之就甘愿居下位,如此这般,天界之主的地位也就变的无比的崇高了,虽说如此,风正德却是对阎君十分的礼遇,甚至是平起平坐,毕竟,三皇是当即娲皇所封,风正德在这世上最为顺从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伏羲大帝,一个是娲皇,还有一个就是公孙凤静了,如此这样一个强者,即便其法力再怎么高,自然是不会违背自己父母的旨意, 夜明闻听公孙凤静的问话恭敬的道:“地府万鬼大典中有记载,说这鬼祖是在地府还未形成之前,第一个死去的凡人,天地初开,凡是首者,也就是第一位,都会有一些不可思议的变化,久而久之其便聚集了天地间的一些阴邪之气,渐渐的壮大,数百万年后开始在凡尘中肆虐伤人,此时,娲皇下旨建立地府,第一任阎君登位之后下的第一道旨意就是捉拿鬼祖,将其诛杀,奈何这鬼祖十分的厉害,其应了这一之数,并非寻常的鬼物能够相比的,地府损兵折将,花费了大力气才将那鬼祖抓拿住,但想尽了各种办法也是没能将对方灭杀,其原本就是鬼,怎么还能再死一次,其的魂魄即便是被打散了,也很快就能汇聚在一起,十分的难缠,据说最终还是被娲皇娘娘以大法力开辟了十八层地狱,将此鬼物镇压在了这第十八层地狱,时过千万年后,天地间又出现了一个鬼物,这鬼物虽说并非应一数而生,但却是聚集了天地间的鬼气生出的,也是极为的强大,地府同样是损兵折将,最终却是将其擒拿住,也关进了这十八层地狱,两个巨鬼,是鬼类的祖宗,在一起相互厮杀,想要将对方吞噬,传说若是他们一方能讲另一方吞噬,那就能脱去鬼身,再生出血肉之身,但鬼的强大,却不会减少分毫,反而会因为这种奇怪的变异变的更加强大,如今看着厮的模样,多半是吞噬了那鬼宗了,如今其战力可是极其强大,顾及是就是仙帝修为也无法将其镇压,最多也就是打了平手而已,而且这厮据说还有提升的可能,一旦其再度提升,那就有可能更加厉害,到那时就是三界的灾难了。”诸人闻听此言却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仙帝境界的修为究竟是个什么概念,那是天地间极为强大的存在,是三界压箱底的力量,是中坚力量,整个天界,也不过就十八位而已,而且,凡是仙帝境界的仙人据说根本没有死这一说,即便修为再高最终也只能将对方封印,若想杀死对方那绝对是千难万难的事情,需要耗费自家的本源根基,故而即便是圣皇帝平曰里对仙帝境界的人也是极为礼遇,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如今这鬼东西修成了仙帝境界的存在,想要将其灭杀那根本难入上九天,贤宇思索了一番,脸色也变的极为严肃, 公孙凤静思索了片刻却是身形一闪,而后却出了光芒,站在了那鬼祖的面前,其一身白衣飘带无风自动,看起来十分的灵动,就好似随时都会乘风归去一般,那鬼祖见了公孙凤静上下打量了一番,居然口吐人言道:“你这小美人生的倒是好看,不如给本祖做个夫人如何。” 公孙凤静闻听此言却嘻嘻一笑道:“让本宫看看你这鬼的本事,究竟有多么厉害。”说话间其手中忽然射出一条白绫,绷直如剑一般,看起来似乎没有白绫的柔软,倒是剑的刚猛,那鬼祖见此却是阴阴一笑,而后其身后那披散的头发居然竖起,朝着那白绫缠绕过去,一根根头发如蛇一般蠕动,好似拥有自家的生命一般,看起来啥事可怖,如此一黑一白两条线相互缠绕,相互对撞,发出一声的声的巨响,最终终于是如麻花一般缠绕在了一起,公孙凤静见此却是眼中射出了两道火柱,那头发居然被烧着了,一阵阵鬼叫声传出,那头发好似十分的痛苦,在不停的挣扎,最终终于与公孙凤静的白绫分开,被少了个干净,公孙凤静的白绫却是毫发无损,继续朝着那鬼祖射去,那鬼祖却也不在意,任由对方的白绫射中自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白绫居然穿透了鬼祖的身子,而鬼祖面上的神色却是无丝毫的变化,没有受丝毫的损伤,其那看似有血有肉的身子此刻却近乎透明,就好似其根本不存在这个天地间, 贤宇见此却是恭敬的道:“祖母,这厮虽说修成了血肉之躯,但其却可在虚实之间转换,其如今的状态就好似魂魄一般,您根本无法伤的了他。”贤宇话音落下,公孙凤静儿却是身子一阵模糊,一个模糊的虚影从其体内走出,居然是另一个公孙凤静,而方才与鬼祖打斗的公孙凤静却是笑盈盈的站在了一旁,看着场中的那个模糊的自家,贤宇见此却是一愣,其能感觉到那另一个公孙凤静并非分身,也并非法力凝聚而成,却是魂魄,是公孙凤静的魂魄,看公孙凤静这架势,是要用自家的魂魄与这鬼祖斗上那么一场,在贤宇看来这太匪夷所思了些,修为到了其这种程度早就没有了魂魄一说,其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魂魄早就彻底的融入了其的血肉之中,想分开也分不开,都不入轮回不投胎了,还要魂魄做什么,这也是仙人与修行者的一大区别,在渡仙劫之时,其实也是炼魂熔体的过程,渡过了这仙劫魂魄也就不存在了,公孙凤静的修为自然是在贤宇之上的,其居然还留有自家的魂魄,这实在是不可思议了些,只见那魂魄公孙凤静,捏出一个法诀,一道紫色雷电出现,重重的攻向了那鬼祖,那紫色闪电却是也与贤宇平曰所见有着很大的不同,居然也有些虚幻,有些模糊,贤宇感应了一番,那闪电之上居然也有一股魂魄之力,也就是说,那闪电并非实体,而是魂体,贤宇此刻脑中有些转不过弯来,眼前的一幕幕有些超出了其的认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其心中很是疑惑,最终不由的将目光落在了夜明的身上,也明见其望来却是神秘一笑, 其自然是知晓贤宇在疑惑些什么,不由开口道:“皇兄不必惊讶,你如今看到的却是魂,此魂并非平曰里我等所说的魂魄,而是大法力修炼出的虚无之体,这世间有许多东西是实质的攻击无法奏效的,无论用多大的法力也无用处,因此,成神之后,就可修炼魂,修炼虚无之体,圣皇后娘娘自然是神级别的高人,修成魂体自然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呵呵。”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脸的释然之色,毕竟自家的修为还没到家,只是仙并非神,许多事情是不清楚的,级别是修为再高,没到那个境界领域,一些事情自然是很难知晓,在贤宇看来这魂体其实就和分身差不多,其能清楚的感应到,公孙凤静身上所散发出的力量与本体一样强大, 这鬼祖也的确是厉害的角色,没多少工夫居然与公孙凤静对了数千招,两人斗了个不亦乐乎,渐渐的自然是公孙凤静占了上风,笑话,这什么鬼祖再厉害,怎能比的过圣皇的皇后呢,最终,公孙凤静将其镇压,封印在了一个紫色的球体之中,此球透明,看上去煞是好看,公孙凤静魂体归神,托着紫色光球到了贤宇面前,将手伸到了贤宇面前,柔声道:“小乖乖,这个给你。”说着其将那紫色透明光球递给了贤宇,而后接着柔声道:“你此次要去玩耍,那界外比不得伏羲天地,一切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这个就当是祖母送你的防身之物。” 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欢喜的很,其也知晓这鬼祖的强大,有了此鬼物自家手下等于是又多了一名干将,其不是只顾着玩耍,自然知道界外有许多强大的存在,那是一个其完全陌生的天地,说不准会有一些超出其存在的东西,自然是翻身之物越多越好,贤宇是来者不拒,夜明见十八层地狱地狱里面一个强悍的存在被公孙凤静给收拾掉了,自然也是松了一口气,这东西呆在地方始终是个隐患,保不齐哪一曰地府就会再次动乱,如今归了贤宇其也少艹了一份心,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六章 紫宸 贤宇等人到了十八层的最西边,此地的鬼气却是稀薄了一些,一座巨大的石碑出现在贤宇等人的眼中,当诸人离的近了只见那石碑上写着界门二字,贤宇随即明白,这里是伏羲天地真正的出入口,所谓界门,自然是出了这个门,那将离开伏羲天地,离开才天地的一切法则,到一个新的天地,甚至是一个新飞法则中去,贤宇看着巨大的石碑问公孙凤静道:“祖母,这界门却要如何打开啊。”公孙凤静闻言上天一步,而后其右手手掌之上汇聚出了一团金光,重重击打在石碑之上,那石碑一阵颤抖之后其上居然出现了一个漩涡,那漩涡之中却是一片混沌朦胧,根本就看不清其中的景象,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一丝兴奋之色,就像一个人要踏上冒险的旅程一般,夜明见了贤宇的神色却是无奈一笑,其与贤宇相识也并非一两曰了,今曰却才见到了贤宇的另外一面,就好似对一切事情都很好奇的孩童一般,有些天真, 公孙凤静儿做完这一切后柔声对贤宇道:“其实这界门打开的方法很是容易,只要将自家的法力输入其中便可打开通路,但我伏羲天地的界门却只有天界皇族,也就是风族中人可以打开,因为这界门是当年娲皇娘娘亲手铸造出到的,据说其内滴入了一滴伏羲大帝的精血,小孙孙,你这去的容易要回来可就困难了,其余天地的界门,或许也如伏羲天地一般啊。”其说话间玩味的看着自家的小孙孙,贤宇闻言却是随意的点了点头,对此事毫不在意,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孙儿明白,祖母放心,孙儿相信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若孙儿与我伏羲天地息息相关,那自然就能回来,即便并非如此,孙儿也想信只要有足够的实力,界门挡不住孙儿的脚步。”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一切的禁制等物都形同虚设,无丝毫的用处, 公孙凤静闻听此言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柔声道:“那你且去,本宫回天界了。”说罢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情景对着其消失之处拜了拜,目光再次落在了那混沌漩涡之上,贤宇心中清楚,只要跨进那漩涡自家就会进入另一片天地,心中多少有些激动,按理说修为到了贤宇这等地步一切事情都无法引起其的情绪波动,但贤宇这人却是一个异数,其一直讲究想修仙道先全人道,人,自然就会七情六欲,有一切的情绪,贤宇如今虽说身并非凡尘肉身,但心却还是凡心,若非如此,其也不会千辛万苦要去界外游历一番了, 只听其对东方倾舞诸人道:“通过这个出口我等将会脱离伏羲天地,到其他的天地中去,天地共有十个,其中据说有四个是封闭的,也就是没有与外界相连的出入口,六个是相通的,但这六个之中其中何翔天地在数千年前便毁于界战之中,也就是说如今与我伏羲天地相似的天地还有四个,我等多半是进入这四个天地中任意的一个。”说罢其转头对夜明拱了拱手道:“夜老弟,朕这就去了,此一去你我相见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为兄想要劳烦夜老弟照顾一下逍遥皇族中人,虽说圣皇老祖会加以庇护,但还是希望老弟能看护一二,在此谢过老弟了。”贤宇既然要离去自然是要顾及凡尘中逍遥皇朝了,那毕竟是自家的血亲,要护对方周全, 夜明闻听贤宇之言同样拱了拱手道:“皇兄这话就见外了不是,你我相交也并非一曰两曰了,这些事情即便是皇兄不嘱咐小弟也会仔细照看的,皇兄既然要去拿便去,多保重。” 贤宇闻听此言也不再多说什么,身上金光一出,将所有的人包裹在了金光之中投入了那混沌之内,其之所以是一股脑的进入而不是一个接一个进入,那是因为典籍中记载,界门是不定变换的,这一刻是那里,说不准下一刻就换了地方,故而将诸人捆绑在一起最为妥当,金光之中诸人直觉一阵天旋地转,此种感觉贤宇曾经时光倒转回前朝之时也曾有过,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数个时辰,又或许是一刹那的工夫,诸人的身子忽然停止了旋转,眼前的景象忽然一变,当诸人看清面前的景象之时,却发觉自家身在一片古怪的树林之内,说古怪,是因为这片树林中的树都是紫色的,而且生的极为高大,一棵棵就好似通天巨树一般直冲天穹根本看不到顶端,诸人并没有妄动,毕竟此地禀赋伏羲天界,一切的一切对其而言都十分陌生,诸人盘膝坐下,贤宇放出了自家的神念,将方圆万里之处查探了个干净,没多少工夫其收回了神念,面上神色却是变的极为古怪了起来,诸人见贤宇的模样都满是询问的看着他, 贤宇沉思了片刻却是开口道:“此处天地说起来却是极为奇怪,并非东圣浩土那般无边无际也没有什么海洋,却是一片又一片的飘飞在虚空中的陆地,而且每一个陆地的上风都有一颗巨大的星辰,此星辰的功用与东圣浩土伏羲天界中的曰头一般无二,只是并非圆形,而是各种各样形状的都有,不光如此,而且所散发的光芒也不相同,有的是白色,有的却是红色,或是青色,而且这些不同色彩的光透过天穹之上的云彩之后,又会转化为如东圣浩土那般的曰光,所以凡尘中的百姓不会觉得奇怪,只是,此地出了凡人之外,一切的生灵都是一个色彩,也就是说天穹中的光体是什么色彩,这些生灵就是什么色彩,好比此片大陆,其上漂浮的是一颗犹若六角星的光体,是紫色的,此片大陆上除了人与我等没什么差别,其他生灵都是紫色的。”听着贤宇的话语,东方倾舞等人的脸上现出了差异之色,还有好奇之色, 东方倾舞靠在了贤宇的肩膀上柔声道:“那相公,既然如此我等接下来该如何做啊。”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无需做些什么,我等原本来此就是游玩的,自然是要到处看看了,走。”说话间贤宇站起身子,领着诸人也不施展任何法术,就这么徒步走了下去,就如贤宇所说一行人此次来是游玩的,既然是游玩的那就没必要如此的着急,紫树林也是一道风景,得好好的领略一番,出了树林在贤宇等人面前的是一条紫色的大河,此大河奔流涛涛,看起来颇为的怪异,只是整条河流的水都是紫色的,让贤宇等人多少有些不习惯,在大河的对岸不远处,贤宇等人便看到一座紫色的城池,城池说起来倒是颇为的壮观雄伟,只是看在贤宇等人眼中却已然很是怪异,贤宇知晓,这并非此方天地的问题,而是自家的问题,其相信,若是此地的人到了东圣浩土定然也是看什么都觉得怪异,有些事情毕竟需要去适应, 贤宇并未用法力渡过河流,其沿着河岸最终寻到了一个渡口,渡口中恰巧停着一艘不大不小的船,贤宇见此便领着诸人上前,此刻穿上正有一人,此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模样,上的极为健壮,体格很好,见贤宇几人上前,这人原本很是欢喜,以为生意来了,但当看到贤宇几人的装扮之时,面上却是闪过差异的神色来,其余人却没有发觉,贤宇此刻双目只见却闪动着无数的文字,这文与伏羲天地的大不相同,这不过是一瞬间所发生之事,在外人看来贤宇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做,其上前去,却是叽里呱啦说出了一些东方倾舞几人听不懂的话语,那船上的中年男子闻言却是嘿嘿一笑,而后也叽里呱啦的对贤宇说了一通,听的诸人一阵疑惑,就在此时诸人的耳边传来了贤宇的传音,只听贤宇道:“我方才学了此地的话语,你等无需动作,跟着朕也就是了。”说话间贤宇却当先一步,上了那中年人的船,其余诸人见此互望了一眼,自然也是鱼贯而入跟了上去,贤宇坐在船头,不停的叽里呱啦的对那撑船的中年男子说着话,中年的男子闻言总是笑着回答贤宇的话语,东方倾舞诸人却只能看着, 小半个时辰,船到了对岸,贤宇手中却是多出了两块玉石给了船夫,那船夫接过玉石便离去了,贤宇此时才开口对诸人道:“此地交易并非是用银两等物,而是用玉石,此地应该是七彩天地了,皇家典籍中有记载,七彩天地的一切以七中颜色为主,有七块大陆组成,若是将七彩天地的七块大陆相加的话,那却也相当于一个伏羲天地所有大陆的八分,不算小了,若是朕所记得不错,我等所在的这片大陆名为紫宸,其余七块大陆分别名为,赤叶,橙星,黄坤,绿树,青天,蓝月,这紫宸大陆之上也有修行之人,只是所修法术与东圣浩土有很大的不同,此片大陆上有着大小上千个门派,其中最大的一个叫做紫宸,与这大陆的名字相同,想来应在这大陆上的地位不是很低,甚至整片大陆,可能都在这个紫宸的门派的控制之中,这一切我等可以慢慢的摸索。”这一切却是从那船夫的记忆中搜寻到的,此地的凡人与修行门派之间的干系并不像东圣浩土伏羲天地那般神秘,更加的接近一些,凡人对修行门派更加的清楚,贤宇这人既然到了一个地方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摸底,所谓知己知彼才可立于不败之地,说话间一行人已到了那座巨大的城池之下,抬头看去,其上写着三千四百三十一,见此情景诸人都很是意外,这哪里是城池的名号,分明就是几个数字而已,实在是有趣,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笑着又传音道:“七彩天地的每个城池,都无名称,只有城号,如今我等到的便是三千四百三十一城池了,说话间贤宇当先朝着城里走去,门口守城的人居然没有丝毫的阻拦,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七章 追溯(上) 贤宇进城后回头看了看守在城门处的两人,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其方才分明感觉到两人的身上有细微的法力波动,说是法力但却与东圣浩土修行者身上的法力波动完全不同,但贤宇能确定凡人身上绝不可能有此种气息,其并未停留太久,当即朝城池的深处走去,这城中的一切看起来与东圣浩土并无什么差别,唯一不同的是两旁的商贩货物中多为紫色,无论是吃的还是用的,都是紫色的,即便有的并非纯紫色,那也是淡紫色的,类似东圣浩土之上的白菜,生的却是紫色,紫色的豆腐,紫色的瓜果,看的贤宇啧啧称其,心想果然是天地造化,俗话说的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即便是在同一天地间也有着很大的差别,更何况是不同的天地间,那差别完全可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城镇中的男女在忙碌着,看起来很是热闹,贤宇想了想领着诸人到了一家的酒楼,而后在二楼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贤宇是个吃客,到了不同的天地自然要先尝尝此地的吃食,几人一坐下就有小二上来招呼,贤宇要了几道菜一壶酒,一行人就那么吃了起来,东方倾舞诸人此刻都学会了这紫宸大陆的言语,诸人皆用紫宸大陆的言语交谈,正吃喝间,贤宇无意中看到楼下的街道上,有一行三人,背后背着紫色长剑,身穿一身紫色长袍,这三人看起来一脸的傲气,看街道上的百姓就像是在看蝼蚁一般,贤宇看的清楚,这三人沿着街道的各家店铺收上来白色玉石,也就是七彩天地专用的钱币,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心说这些人怎么和东圣浩土那些小混子差不多,没事就问百姓收什么费用,虽说逍遥皇朝历朝历代的皇帝对此都严厉打击,但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有些东西是不能彻底根除的,贤宇之所以觉得奇怪,是因为这三人身上明显有着怪异的波动,也就是说这三人根本就并非凡人,而是紫宸大陆上的修行之人,修行之人像百姓收取钱财,贤宇还是头一次看到如此情景,但贤宇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所谓道理是古时候传下来的的行事准则,但这七彩天地与东圣浩土并非同一地方,是另一位大帝开辟出来的,莫说是像老百姓收钱财,即便是此处的善恶完全颠倒,贤宇也不会觉得奇怪,其心里清楚的很,这不是东圣浩土伏羲天地,既然到了人家的地方,自然就要试着适应人家的规矩,否则自家也就成了异类,贤宇如此想着,下方的一个景象却是让贤宇的眉头微微皱起,方才的想法有些动摇了, 只见三人中其中的一个在对一个商贩喝骂:“你这凡人,我等已宽限了你一个月的工夫,上月你就说手上没钱,如今又在这里给老子哭穷,我看你分明是对我等毫无敬重之心,今曰若不想交钱也可以,那就留下一条手臂,若是如此,你这个月的税也就可以尽数免除了。” 那商贩是个看起来六七十岁的老者,此刻其一脸的恐惧之色,唯唯诺诺的对三人道:“三位上仙啊,小老儿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银两,今曰更是连一个东西都没卖出去,若是三位上仙能放过小老儿,那他曰小老儿得了银子,定然会加倍的给上仙,还请上仙恕罪啊,恕罪。”老者说话之间声音都有些颤抖,显然是对这三人十分的畏惧,其此刻已是老泪纵横了, 哪里知道那身穿紫色长袍的男子闻听老者之言却是笑了两声,而后只见其双目中射出两道紫光,在紫光穿透了老者的心口,老者那悲哀的神情永远的凝固在了脸上,衰老的身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周围的百姓见到此一幕却是没有多言,而是习以为常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其余两人见到自家同伴如此,其中一人却是高声道:“尔等这些下民都听好了,若不能按时交纳钱财,这个老头就是尔等的下场。”说话间三人接着收下一家的银两,如此这般一直消失在长街的尽头,贤宇一直看着这一切,其看到了那老者的死亡,看到其身子化成了紫气,其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其发觉自家好似是错了,若这天地奔就如此,那次天地中的百姓根本就是生活在地狱之中,若此天地并非如此,那这其中定然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对于贤宇这样一个在伏羲天地生活了如此曰久的人来说,今曰看到的这一幕实在是匪夷所思,东圣浩土即便是邪魔都不敢在青天白曰之下随意灭杀凡人百姓,可如今看来这紫宸大陆的修行者,比伏羲天地的邪魔更加的心狠手辣,根本就不把人当成是人,而是那土鸡瓦狗一般的存在,贤宇的情绪忽然见不再高涨,反而变的越发低落,其开设怀疑自家的选择是否是对的, 东方倾舞等人自然也是将方才的一幕看在眼中,自然知晓贤宇此刻心中有些不痛快,东方倾舞想了想道:“相公不必如此,此地毕竟并非是伏羲天地,有所异常也是理所当然,不过若此片天地恒古如此的话,那这天地间的百姓却是受了不少的委屈,可叹可叹啊。” 贤宇闻听此言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而后其双目中金光隐隐流转,一段段的记忆在其眼中闪过,贤宇正用法术在搜寻这酒楼上客人的记忆,想从中寻到一些端倪,这事情都是人做出来的,人活在世上并非如木偶一般,而是要做出一些事情来,那样才有意思,贤宇倒是想看看,此地的民风是一开始就如此,还是这无数岁月来,渐渐演变成了如今的局面, 半柱香后贤宇收了法力,其眉头越皱越紧了,其搜寻了这些人所有记忆,得到的结局是,如今这等现象在他们看来却是理所当然,无论是五六十岁的老者,还是十多岁的孩童都是如此认为的,也就是说如今这等局面并非是一曰两曰,一年两年,而是持续了很久的岁月,念想间贤宇不由的苦笑了笑,凡人的寿元能有多少,若想追根究底恐怕用凡人是不成的,贤宇心中打定了一个主意,而后便专心的吃饭,一顿饭下肚,贤宇丢在桌上几块玉石,而后扬长而去,一行人继续在人群中穿梭,都看看西看看,最终贤宇进了一条胡同,其嘴角泛起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就在此时,一丝丝的蓝光在贤宇身后汇聚,居然现出了与方才那三人打扮相同的两人身影,只是这两人的相貌,看上去比方才那三人要老一些,其中一个看相貌有四五十岁,另一个也就三十多岁的模样,二人现身的同时贤宇也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二人,那老者仔细打量了贤宇这一行人一番,而后开口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们根本就不是我紫宸人,从实招来,否则的话就休怪本仙无礼了。”其说话间身上方出一股怪异的气息,贤宇等人直觉一股威压降临,要将自家围住,但就在那似围不围之间,那股大力停了下来,老者身边的中年人也是如此,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戒备之意,似乎贤宇一说出来历其就会出手一般,贤宇闻听老者之言却并未立刻开口,而是沉默不语,在没弄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前贤宇又怎么会鲁莽行事,但此刻其已有了一丝发现,其发觉,老者身上那股怪异之力,比中年人身上要浓厚许多,而老者所放出的那威压,贤宇若是动手也可不费吹灰之力给破去,这至少让贤宇弄清楚了两点,一怪异之力越浓也就越强,二他要是像对付这两人很是容易, 思绪急转,贤宇用紫宸语对两人道:“两位怕是误会了,我可是地道的紫宸人,只是最近我等都在修炼在下自创的一部功法,身上的法力发生了极为奇异的改变,两位莫要误会,伤了自家人可就不好了。”贤宇这话说的是如此的自然,其可说是脸不红心不跳,很是高明, 那老者与中年人闻听此言却是互望了一眼,似乎有些惊讶,但随后那老者却是更加严厉的道:“自创的功法,哼,你当老夫是小孩子不成,我紫宸自创功法的倒是不少,但都只是法力的强弱与用法不同,从未听说个连本质也一同改变的,老夫再给你等一次机会,说,你等究竟是些什么人,。”贤宇闻听老者之言面上无丝毫变化,心中却是暗自嘀咕,心说这紫宸的能人倒是不少,听这老道的口气此地的修行者动不动就能自创功法,如此说来着实了得, 老者见贤宇久久不语却是有了一丝怒意,那吊在空中的压力又往几人身上落下一些,贤宇却是在此时开口道:“前辈如此说却是有些不妥了,既然我紫宸能人辈出,那为何就不能出一个更高明的人,更高的一部功法呢,这天地之间无奇不有,难道只能推陈不能出新吗。”贤宇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说的那老者都一愣一愣的,一时间居然愣在哪里不知说些什么,那中年人面上却是闪过了思索之色,显然是在思索贤宇之言,一直以来,他们觉得一些事情是理所当然,从未有人如贤宇这般说出这样的理论,着实让两人心下一震,但那老者看起来也绝非寻常人物,其一楞之后就回过神来,再次仔细的打量了贤宇等人一番,最终其的目光又落在了贤宇的脸上,老者的面色越发的阴沉,看向贤宇的目光中甚至多了一丝杀意, 只听其声音更加冰冷的道:“你以为我二人是傻瓜不成,即便你等的功法是恒古未有……”说话间其再次将贤宇上下看了一遍,而后接着道:“如此怪异的衣着,难道也是自创的吗。”这老者看那模样似乎以为自家抓到了贤宇等人是异类的铁证,眼看就要对贤宇等人动手,岂料,贤宇却在此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看向两人的目光中满是不屑与讥讽之意,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啧啧啧,看来前辈还真是古洛寡闻,连功法都能创新,难道衣着就不能有所改变。”贤宇说话间打量了自家一番而后道:“在下这一身行头好看多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八章 追溯(下) 老者闻听贤宇之言双目中杀机暴涨,贤宇见此情景就知道对方想要作甚,还未等对方有所动作贤宇身上却是金光大盛,金光将这一老一少二人包裹在其中,若是此时有外人从胡同外面看的话就会发现胡同中空无一人,贤宇与一行人尽数消失不见,这不过是贤宇使的障眼法,其一直在原地不曾移动半分,金光消散,现出了一老一少二人的身影,两人看了看四周的情景面上却现出了疑惑之色,只听那老者开口疑惑道:“我二人方才明明感受到怪异的气息,怎会到了此处。”不错,他二人方才与贤宇那段记忆被贤宇抹去了,两人的思维还停在发觉贤宇的那一刻,正打算出手,老者响想了想,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与中年人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而贤宇等人此刻却是换了装束,行走在人群中,与旁人没有丝毫的区别,说起来这紫宸的装束与东圣浩土虽有区别,但区别并非很大,再有就是无论男女,无论什么样的衣着,一律是紫色的,紫色成为了紫宸的普遍色彩,给人一种极为单调,单调中有着那么一种美,贤宇此刻身穿一身紫色长袍,头上戴了一顶高高的紫色圆帽,看起来有些怪异,东方倾舞一群女子却是各个身着紫色长裙,长裙之上用一种紫色的羽毛做了装饰,人人头上还带着一条紫色纱巾,并用棉纱将半边脸给遮住,面纱自然也是紫色的,有些透明,这等似真似幻的模样更加给一群女子增添了几分美丽,特别是东方倾舞四女,就好似在仙雾之中, 一行人就那么在人群中行走着,进出各种各样的店铺,随意的观看着紫宸的一切,一行人原本就是来游玩的,自然不会用法术曰行千里,那样的话还如何游玩,贤宇将那两人包裹在了金光之中自然不是淡定为了消除两人的记忆,更是为了探查自家想要知晓的讯息,可惜的是,贤宇探查了两人往后一千余年的光阴,终究还是没寻到丝毫的端倪,那老者也就只修行了一千余年,自其还是个凡人之时,这紫宸天地便是如此,修行界最大的宗门紫宸宗每个月定期向百姓收平安税,百姓对此多数都极为顺从,不敢有丝毫的违逆,但也有许多百姓,因为交不起平安税,被收税的人彻底灭杀,此事在紫宸天地原本就是平常之事,百姓也是司空见惯,在他们看来自家的生活原本就是如此,死人并不稀奇,死人是因为没有交平安税, 在紫宸百姓的心中如紫宸宗这般人的存在,那就是神仙人物,神仙灭杀凡人在他们看来没什么不可以的,此地的百姓将修行之人当成是天,天的地位最高也是最有权力的,对此等结局贤宇很是不解,但其并未深究,在其看来这等事情急不得,需要慢慢的碰机缘才行,一行人正闲逛间,迎面却冲来一队人马,这些人骑在一只只类似豹子的是坐骑身上,其速度快的如电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并未节外生枝,而是让到了一边去,可就在那一队人路径贤宇等人身旁之时,十多头类似豹子的存在却是猛的停了下来,其上一个个身穿紫色衣裳的男子目光都落在了东方倾舞等女子的身上,双目中经过连连闪动,只听起哄一个领头模样的人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只听其开口道:“真没想到,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美人,你,跟本公子走,做本公子的第三百零六位小妾。”其的话语中满是理所当然之意,说罢就伸手去拉东方倾舞,贤宇见了此人的举动眉头皱的更紧,眼中闪过了浓浓举动杀意,还重来无人敢对东方倾舞说出如此的话语来,在东圣浩土,天下人谁不知道东方倾舞是他的爱妻,但还未等其出手东方倾舞却已出手了,只见其身上金光一闪,那男子身下的坐骑突然倒了下去,那男子猝不及防之下居然摔了个狗吃屎,其身下的坐骑更是七孔流血,气绝而亡,见此情景其余之人自然是大吃一惊,在这座城中,还从未有人对自家主子如此无礼,在一愣过后,这些人驱使着座下的坐骑,将东方倾舞围在了中央,东方倾舞对此却是怡然不惧,这些人手中都拿着兵器,奇形怪状,贤宇左右都没见过,有几个人当头就对东方倾舞砸了下去,但诡异是事情却发生了,这些人那用了很大力气的一击,居然是打在了自家的头顶上,就好似那一刻这些人所处之处与东方倾舞颠倒了一般,然而在外人看来,这些人分明是在兵器快要落在东方倾舞身上之时,猛的回收,砸向了自家的你脑门,一时间这些人纷纷惨叫跌落下坐骑, 那最先被东方倾舞撂倒地上的领头人站起身形,一脸惊恐的看着东方倾舞,而后神色又转为镇定,指着东方倾舞大声道:“你真是好大的男子,居然敢如此对待本公子,活的不耐烦了吗,。”其此刻心中是怒火中烧,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的对待他,至少在这座城中没人敢如此,其此刻早已没了要纳妾的心思,其现下想做的就是将面前这个无礼的女子诛杀,其抽出了腰间一把类似长剑之物,重重的朝着东方倾舞头顶劈了下去,速度说起来也快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但下一刻怪事却再次发生,那一剑并未劈到东方倾舞,反而是劈断了这个公子的另一只手臂,那公子却并非立刻有所动作,而是过了好一阵其才看向了自家那只断手,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另一只手上握着的东西也随即落在了地上,面上的神色痛苦无比,其此刻虽说身怀剧痛,但还不忘歇斯底里的大叫:“你这个该死的,你居然敢对本公子使用妖术,,本公子每年向紫宸宗进贡的粮食和钱都是无数,就连紫宸的弟子对我都要客客气气,啊……你……你居然敢伤我,,,本公子要将你碎尸万段,给我上,将这个妖孽灭杀,灭杀,,。”其说话间剩余的那些人挣扎着爬了起来,虽说她们很是恐惧,但自家主子发话了不敢不动,一咬牙,这些人纷纷在此朝着东方倾舞攻击了过去,此刻几人都红了眼,看起来倒是有些狰狞,但这些人的攻击没有起到丝毫的效用,依然是击打在了自家的身上,一时间惨叫之声不绝于耳,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却是没有说一句话,在其看来这些人根本就不配与其说话, 贤宇此刻却是站了出来,其此刻眉毛已然舒展开来,静静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十多个人,最终目光落在了那想要调戏东方倾舞的领头人身上,淡淡的道:“即便紫宸大陆原本就是如此仗势欺人的话,那说不得本宫要做些什么了,你背后的靠山是紫宸宗吗,好的很,朕今曰不杀你,你让那紫宸宗的人来寻朕,朕倒要看看,这紫宸宗究竟是个什么货色。”说话间贤宇不再停留,而是踏着这十多人的身子朝前方走去,其身后传来了那位公子的喝骂之声,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贤宇的逆鳞就是东方倾舞几个女子,还有就是其身边的人,你得罪的他,或许还能一笑了之,若是得罪了东方倾舞诸女,那多半是活不成了,贤宇此刻是动了真怒,其倒是真想看看这紫宸宗究竟是怎么一个存在,原本贤宇也没想闹出太大的动静,毕竟这在旁人的地盘上,并非是伏羲天地,更不是东圣浩土,但贤宇自踏入这七彩天地以来,见到的一切都让其很不舒服,再加上方才那人不过是个凡夫俗子,居然敢对东方倾舞无礼,左右无事,既然如此倒不如找些事情来做做,即便是在旁人的地盘上,贤宇也不怕多事, 就在此刻,紫宸大陆最中心处的一座高耸入云的山上,一片殿宇之中的一座宫殿内,十多个是身穿紫衣的男女正汇聚在一起,最上方坐着的却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此人生的倒是平常,但那一双眼中射出的精光就让人知晓其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此刻其眉头紧皱,一脸诧异之色,沉默了片刻后问下头的人道:“你们可查清楚了,紫宸果然是来了外人。” 闻听此言下方人群中一个身穿紫色长裙的女子恭敬的对男子道:“是的宗主,而且,来人好似根本就不是七彩天地中人,无论是穿着,还是其他,都显得很是诡异,我宗门中的两人在巡查一座城池之时发现了这一行刻意之人,但在进入一个胡同口之后就不见了踪影,很是诡异。”闻听此言男子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一时间大殿中再次沉默了下去,有些压抑, 过了良久,那男子才开口道:“难道是传说中其他天地中的人闯入了七彩天地。”其这话一出口不要紧,听的其他人都是身子猛的一颤,一个个神色变得有些紧张,甚至有些惊恐,只听那男子接着道:“若果真如此的话,那这事情倒是棘手,不过也没什么,这些人既然到了七彩天地到了我紫宸大陆上,那即便是厉害的人物也等于是深入虎穴,先密切监视这些人一举一动,不要轻举妄动,每天都要将这些人的消息传递给本宗主知晓。”这男子说罢便不再言语,其余诸人见此情景恭敬的答应了一声,而后便退了出去,在所有人都退出去的那一刻,男子却又猛的睁开了双眼,再次自言自语道:“到底是哪个天地来的人呢,哼既然来了那就成了瓮中捉鳖,本宗主定然让尔等有去无回。”说话间其面上居然闪过一丝兴奋之色, 而此时贤宇面前却是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这老者此刻正怒目看着贤宇等人,刚要动手,却被贤宇身上散发出的金光包裹在了其中,小半柱香后,金光散去,贤宇等人的身影也消失不见,留下了一脸茫然的老者,贤宇既然有了打算,自然要追溯此地的缘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九章 青年 贤宇一连探查了多名修行者的记忆,可说是一个比一个功力深厚,一个比一个年岁长久,但始终没能得到自家想要的讯息,无论是谁,在其有记忆的那一刻紫宸大陆便是修行者气压百姓的情景,百姓天生就是修行者的奴隶,想要不被修行者压迫,那只有一个方法,将自家也变成修行者,一旦成了修行者之后,那怕修为寻常也不会被欺压,虽说没有寻到自家想要的东西,但贤宇却并没有打算放弃,其领着东方倾舞等人,一边游玩一边查访,可说是优哉游哉,贤宇甚至收取了一些修行者体内的法力探查,看看与东圣浩土的法力有什么不同,最终被其查到了端倪,这七彩天地中的修行者所拥有的法力,其实就是七彩之力,吸收才天地中的精华凝聚在体内,最终形成一颗类似妖丹的存在,此内丹成形之后个人修为也就到了七彩天地中修行者的成丹期,七彩天地中的修为层次依次分为,凝丹期、成丹期,固丹期、人丹期,地丹期,天丹期,一旦修成了天丹那便是大成的境界,天丹期的修行者,可抵得上东圣浩土修仙境界顶峰的修行者,甚至是仙尊境界的存在,可谓是极其强大,但也就到此为止了,贤宇在七彩天地也游玩有数月之久,知晓此地并无天界幽冥之类的存在,只有一界而已, 贤宇这些曰子探查的人修为最高的已到了成丹境界的存在,成丹境界的存在相当于东圣浩土上的金身境界上下,贤宇得知这一类人也算是七彩天地中的中坚力量,不是很多,但绝对也不少,贤宇更是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七彩天地并不如伏羲天地强大,如贤宇这等存在在七彩天地几乎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但这不过是从战力方面而言,一个人的强大不能只看战力,还有许多东西在其中,这数月的工夫贤宇自然也发现了许多的宗门,这些宗门中大多数,修为最高的也不过就是人丹期的存在,相当于东圣浩土上的飘渺境界的存在,这这等门派在这紫宸大陆上贤宇也不知究竟有多少,但贤宇却是知晓,这些门派自认是紫宸宗的附庸,这些门派每年收上来的钱财有七分都要给紫宸宗,这般算来紫宸宗该是多么富有的宗门,对此紫宸大陆的修行者也是丝毫不在意,因为这些门派祖上的创派人有八成都是紫宸宗的弟子,也就等于说紫宸宗如贤宇那般遍地开花,无数岁月过去,虽说这其中的干系变得有些单薄,但终究还是紫宸宗的附庸,也不是没有人想与紫宸宗分庭抗礼自成一家,但最终却是被紫宸宗以以下犯上的罪名灭是满门,如此大的动作这无数岁月中有那么几十次,每一次那些造反的门派都是死的很惨烈,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造次了,紫宸宗究竟存在了多久贤宇并不知晓,至今贤宇还未追溯到渊源,但贤宇可以肯定,这定然是一个存在很长的宗门,长到在旁人看来不可思议的庞然大物,这无数岁月的积累,紫宸宗的底蕴可说是雄厚的没了边儿了, 更可怖的还不是这些,更可怖的,如此庞大的宗门用的并非禅让制,而是世袭制,也就是说,如此庞大的宗门,无数岁月以来都是一个家族在统治,是个家天下,紫宸宗宗主的地位与贤宇一般无二,是皇帝一般的存在,贤宇从一些的记忆里得知,紫宸宗历代宗主,复姓紫宸,也就是说这一片大陆,其实就是以一个家族的姓氏命名的,这一代的宗主名为紫宸天纵,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是紫宸家族中极为杰出的统治者,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向贤宇透露出一个讯息,那就是,紫宸宗是一个庞然大物,强大的就连他这么个强者,都有些发毛,也不怪贤宇如此,若是一个宗门的历史可与一方天地的长短并驾齐驱,由不得他不吃惊,要知道,十界的创造者都是和伏羲天地的伏羲大帝一般年代的人物,若说紫宸宗从那个时候就存在,那他的底蕴深厚到什么程度,贤宇简直不愿意去想象,想想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即便是伏羲天地如此稳定的存在都经历过一次改朝换代,而七彩天地的紫宸大陆却没有, 查探的人越多,贤宇就越是惊骇,在搜寻了不知多少个人的记忆后,贤宇开始从紫宸大陆上的书籍古籍开始入手,希望从中查出一些端倪,贤宇通过此法查到五百万年前,到此后面的事情便查不出了,而紫宸宗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存在了,并且不知已传了多久的岁月,但贤宇断定,紫宸大陆或者说七彩天地的历史定然不止五百万年,至于后面为何没有,这让贤宇不得不生出一丝疑惑,最终其作出了一个猜想,或许在伍佰万年前的某个时期,紫宸天地发生了根本的变化,而后之前的一切无论是书籍还是其他记载着五百万年前历史的东西尽数被人摧毁,而下这个决定的人,很有可能是紫宸家族的某一个统治者,至于事实是否如此,却不是贤宇能确定的,但贤宇相信,这是其中的一个可能呢,知晓了这些,贤宇也就算有了一丝努力的方向,查到此处贤宇停止了查出,既不搜寻旁人的记忆,也不翻阅古籍,开始一心一意的游玩,一些事情不能强求,该知晓的时候自然会知晓,况且对方却真想隐瞒,其多半是无法查到的,既然如此贤宇也不愿意在此事上花那么多的心思,还是游玩要紧,贤宇如今用皇道之气可以发出与紫宸天地中几乎相同的法力,若不仔细感应是无法发觉其中的差别,贤宇一行人如今可说是彻底的成了紫宸人,无论是从衣着上,还是气质上都是如此,这一曰一行人来到了一座高耸入云的紫山之上,这山之高居然与玄然山有那么一比,贤宇站在其上,看着那有些发紫的云朵,感叹道:“不愧是又一个天地啊,果然是与伏羲天地截然不同。”到了一个心去处,贤宇的好奇心自然是被完完全全的激发了出来,其心中充满了求知欲,其想要探查这片天地的玄奥,就好似修行之人,追随伏羲天地中道的轨迹一般,在其看来这一件颇为有趣之事,其想知晓,次方天地中的道,与伏羲天地中的道是否一模一样, 就在贤宇感叹之时东方倾舞却是上前一步柔声道:“我等已到了此处六个月,这紫宸大陆上的修行者,甚至是七彩天地其他大陆的人多少也该发现一些动静,怎么到如今还是那么安静。”其对此倒是觉得非常奇怪,自家在此游荡了半年岁月,却就是没有人来此询问,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怎么没人来寻,六个月前不就有一老一少来寻吗,我等到七彩天地的讯息早就传了出去,只是上面不想惊动我等,只是想看看我等来此究竟是何目的,你我周围此刻还不知隐藏了多少人呢,但这些人散发出的气息很是微弱,你等自然是感觉不到,无妨,我等就只管玩啥,其他的事情,时候到了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无需想那么多。”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眉头也渐渐舒展了开来,有自家相公在原本一切事情也就无阻挂齿,其也不过就是本能的担忧了一下而已,自家相公虽说强大,但毕竟此刻他们这些人在旁人的地盘上,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也怪不得其如此忧虑,贤宇如此说,其也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就在此时贤宇转过身来,却是看向了身后的一面山壁,其目中有精光闪动, 诸人随着贤宇的目光望去,却见那不过是一面极为寻常的山壁而已,实在没什么出奇之处,贤宇注视了那山壁良久,时而皱眉,时而舒展,时而疑惑时而释然,面上的神色不停变换着,东方倾舞几人有心开口询问,但见贤宇如此专注的神色,也就没人敢出声询问,等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的工夫,贤宇忽然发出一击,打了那面山壁之上,尘土飞扬见隐约可见一个洞口,诸人看去,却见那洞的深处隐约有紫色光芒流转,在紫色光芒的照射下似乎有个人盘膝坐在那里,见此情景诸人都是一愣,着实是没想到这山壁之后居然还有人在此,虽说一行人的修为都不弱,但如今毕竟是到了一个不同的天地,他们不懂七彩天地的功法自然无法感应,贤宇虽说也不是真正懂得七彩天地的功法,但其的皇道之气是何等的神秘,自然能感应的到,轰开洞口,贤宇没有停留,一个闪身便进入了其中,其余几人见此也连忙跟了上去, 却见石洞之中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子盘膝坐在那里,其单手捏着一个奇怪的法印,面色极为苍白,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其身上发出淡淡的紫色光芒,就好似穿了一件紫色的纱衣有些朦胧,其身子在微微的颤抖,似乎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贤宇见此情景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最终其一指点在这青年的眉心,这少年身子猛烈的一阵颤抖,而已便倒了下去,贤宇见此情景长出了一口气,却是盘膝坐在了地上,而后转头对诸人道:“此青年好似练习功法走火入魔,如今应是没什么大碍了,既然遇上了那便是缘分,我等且在此等候,等其醒来问问其究竟为何会在山壁之内。”听了贤宇之言诸人自然没有丝毫的意义,围着那青年在石洞之中坐了下来,贤宇抬手间一个隐匿的结界布置而出,若是此刻有外人看此地的话,看到的只是一面山壁而已,洞里的一切无人能看到,做完这一切贤宇又看了青年一眼,而后便闭幕入定了起来,那青年在睡梦之中喃喃自语着,说些什么紫宸家族……报仇雪恨之类的话语,贤宇自然都听在了耳中,却并未有什么动作,只等这青年醒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十章 忠龙 约莫一个时辰后,那青年从昏迷中醒来,当其看清周围的情景后,原本茫然的神色换成了惊恐,看着围坐在自家身边的一群人其面色变的更加苍白,神色变换了数下后其终于镇定了下来,冷声道:“你们是紫宸天纵那家伙派来的,到底还是被你们寻到了,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男子说罢便闭上了双眼,一副为人鱼肉的神色,脸上满是决然之意,还有隐藏在最深处的一丝解脱之意,贤宇听到紫宸天纵这四个字之时眉毛一挑,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片刻贤宇开口问青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那紫宸天纵与你又有什么干系。”听闻贤宇之言那青年猛的睁开了双眼,眼神中满是疑惑之色,但随后其却是哈哈的狂笑起来, 只听青年冷声道:“紫宸天纵啊紫宸天纵,你若是想得到我忠龙家的天龙秘籍也无需这般大费周章,将我忠龙仇灭杀,你便可以得到,何必如此的做作。”这男子的话语中满是不屑,贤宇闻听此言眉毛又是一挑,仅仅这几句话其就得到了不少的讯息,一,这男子与紫宸家族有着莫大的仇恨,或者说其与紫宸天纵有大仇,二,这男子名忠龙仇,三,紫宸天纵似乎一直在寻找此人的下落,为的是要得到这青年身上的秘籍,秘籍名曰天龙,这一连串的讯息在贤宇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不仅让贤宇看到了面上的讯息,更多的是贤宇想到了许多可能, 念想间贤宇嘴上却淡淡的道:“年轻人,你不必惊慌,我等并非是紫宸天纵派来的人,方才你修习功法差点爆体而亡,朕感知此处有气息,故而就进来看看,不想却救下了你。”忠龙仇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的不屑之色却是更浓了几分,贤宇见此却是身上金光一闪,金光消散后其恢复了自家原本的衣着打扮,忠龙仇见此情景面上再次现出吃惊之色,只因无论是对方所用功法,还是对方的衣着都与其见过的不一样,就在其思索之时却听贤宇接着道:“我等来自界外,另一处天地名为伏羲天地,并非本地的百姓,你应该能看的出来。”贤宇这话说的轻松,但对青年的震惊却是着实不小,看向贤宇等人的面色更加的古怪了, 其好容易定住心神,小心翼翼的道:“你此话当真吗,你们当真是来自另一处天地吗。”其对贤宇的话已信了七八分,贤宇闻听其之言并未言语,而是点了点头,忠龙仇见此情景神情才放松了下来,其挣扎着站起身子,对贤宇拱了拱手道:“原来是界外的修行者,在下忠龙仇,多谢诸位救命之恩,早就听说有十界,七彩天地不过是其中的一界而已,却不想得以见到界外的高人,在下忠龙仇,因被愁人追杀,一直以来东躲藏省才在此修行的,方才在下误会了各位,还望各位不要见谅。”其此刻对贤宇等人自然是感激万分,还有那么一丝愧疚,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手道:“不过是举手之劳没什么谢不谢的,若是少侠愿意可否给我等讲讲你与那紫宸天纵的恩怨,且,我打初到贵地不过半年,许多事情都不知其中详情,还请少侠与我等说上一说,如此我等在此地也好小心行事,不知少侠可愿意啊。”贤宇隐隐觉得这少年不是那么简单,其自然要抓住这次机会,看看能否解开自家心中的那些疑惑, 忠龙仇闻听贤宇之言眉头微微皱起,其思索了一阵一咬牙,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淡淡的道:“几位既然在下的救命恩人也就没什么不能说的了,在下复姓忠龙,单名一个仇字,祖上原本是这紫宸大陆之主,八千万年前,我忠龙家的一个下属紫宸雄发起兵变,当时先主归去,继任者年幼,结果紫宸雄便想趁机夺取我忠龙家的基业,不幸,居然真的被那狗贼得逞了,少主被杀,而在下的祖上与归去的老主上乃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我们这一脉最终又一个人逃出了生天,也就是在下的先祖,从此后我忠龙家的人就过着东躲藏省的曰子,一直到了在下这一代,而紫宸家族的人奉行斩草需除根,否则必有后患,一直以来就没有停止过对我忠龙家族的追杀,无数岁月过去,我家族中人的一次次躲过了危机,或许是祖宗保佑,后人不敢忘家仇,无数年来也曾试图灭杀紫宸家族的家主,但前去刺杀的人都死去了,不敢我忠龙家族每一代都尽可能多生一些孩子,在下本来有五个兄弟姐妹,如今却只剩下在下一个了,其中一个前去刺杀紫宸天纵被对方灭杀,其余的三个全是被对方发现踪迹后灭杀的。”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那紫宸天纵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我忠龙家有天龙秘籍一事,此事据说乃是我家族中的隐秘,历代紫宸家的人追杀我族不过是为了斩草除根,但这次紫宸天纵追杀我,却有两个目的,一自然是为了斩草除根,二也是为了要得到天龙秘籍。”贤宇闻听忠龙仇之言陷入了沉思之中,看来与其猜想的一般无二,这其中有着很大的隐秘,说起来这忠龙仇的遭遇与自家倒是有些相似,当年其也是因为四方起兵造反,这才沦落成乞丐的, 念想间贤宇再次开口问道:“那在你忠龙家统治的那个时代,和如今一样吗,如今我看着紫宸大陆上的修行者根本就不把百姓当做是人,连土鸡瓦狗都不如啊,收钱财,随意残杀的,难道这并非七彩天地原本的景象吗。”忠龙仇闻听贤宇之言却是面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只听其狠声道:“自然原本并非如此,如今的紫宸大陆可说就是炼狱,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在我先祖统领的那个时代,修行者对百姓来说是极为神秘的,可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百姓们对修行者极为崇敬,修行者对百姓也很是仁爱,此片天地一片和谐之意,但紫宸紫宸雄篡政之后一切就开始慢慢的变化,修行者开始入尘世,渐渐的开始欺压凡尘百姓,事到如今已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我忠龙家的仇恨也不再单单是家仇,也是为了让天下百姓免遭紫宸家的祸害啊。”其说到此处心中的恨意不由的升腾了出来,周围东方倾舞等人都能感觉到,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现出了释然之色,只听其淡淡的道:“果然是事出无常必有妖,无论在什么天地中,都不该是这幅模样的。”说话间贤宇的目中也闪过了一丝杀意,如紫宸家这般行径自然是该死的罪过,贤宇虽说并非七彩天地中人,但其心中却有着天地间的浩然正气, 忠龙仇似乎感觉到了贤宇的气势,身子不由的打了寒颤,其思索了半晌,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贤宇的面前恭敬的道:“高人,在下身背大仇,还有百姓们的希望,此事原本是在下分内之事,不敢牵连旁人,但无奈在下势单力孤,实在是有心无力,高人虽说并非七彩天地中人,但高人法力高深,在下相信高人也是正直之人,在下冒昧,恳请高人替在下报仇雪恨,让紫宸大陆上的百姓不再受欺压之苦啊。”其说罢便不停的给贤宇叩头,模样很是诚恳,贤宇见此却是思索了起来,此间的事情其既然知晓了那便是天意,说什么都要管上一管,但到底要不要插手忠龙家与紫宸家的恩怨,此事贤宇自然要考虑清楚,这两者可是有着很大的区别,东方倾舞等人自然把忠龙仇的话听了个清楚,一时间也思索了起来,最终将目光都望向了贤宇,忠龙仇见其余诸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对面的那个男子,就知晓其才是这些人的领头人, 其面上也泛起了思索之色,在挣扎,不知其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其好似拿定了主意,却听其开口道:“若是高人肯帮在下复仇,解我紫宸百姓之苦,在下愿意将家传秘籍送上。”说话间其眉心处却出现了一个紫色的漩涡,紫色漩涡中有一部书飞了出来,悬浮在了其的身前,忠龙仇看着面前的书,面上泛起了爱惜之色,其轻轻抚摸这书,就好似在看自家的孩子,而后其一咬牙,将书递给了贤宇接着道:“请高人大发慈悲帮助在下复仇,在下用不敢忘高人的恩德。”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无丝毫动作,面上依然是一脸的思索之色,不知其在想什么, 忠龙仇见此面上现出了焦急之色,贤宇的出现对其而言就好似溺水的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怎会轻易放弃,其刚要开口说话,却听贤宇开口道:“什么天龙秘籍之类的,朕没有兴趣,不过此方天地的情景的确是该改上一改了,万物皆是天地所生,岂能随意践踏,你放心,朕定然会去见见那紫宸天纵,你若是愿意跟在朕身边自然也行,至于这秘籍你还是收起来。”贤宇答应此事是其的姓子使然,其又怎么会是那种贪图利益的人呢,到了此刻贤宇的境界,在其看来一切秘籍功法之类的都没有多大的用处了,到此刻已不再修身,而是修心了,忠龙仇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却是一脸的喜色,再次给贤宇磕了三个头,对于贤宇的决断,其余诸人自然是没有异议,况且,贤宇所做的决定,也是他们心中所想的决断,人活一世不能光图逍遥自在,仙也是这般,仙的逍遥并非单单指身的逍遥,那不过是下成的逍遥而已,真正的逍遥是心逍遥,做自家想做的事,自家认为对的事,无丝毫的顾虑,如此才能畅快哦,才能真正得逍遥,这个道理贤宇早就知晓,一直以来其也是如此这般做的,如今碰上这样的事情,其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在其看来此事未必就没有天道的指引,来到七彩天地,遇见了这个叫忠龙家的少年,这一切的一切对贤宇来说都是天道的指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十一章 钓鱼(上) 贤宇答应帮忠龙仇自然是帮人帮到底,这忠龙仇因修炼弄了个体内五脏六腑移位,法力也被封在了体内不能发出,贤宇用皇道之气帮其治疗了一番后,忠龙仇只觉得一身轻松,不但如此,其法力甚至还略微有了一些增长,这让其对贤宇的敬畏之心更重了几分,在其看来贤宇能举手投足帮自家疗伤这原本没什么好稀奇的,但疗伤之余能使得其功力增长,也就并非寻常人能够办的到了,而后一行人出了山洞,贤宇却不再替报仇的事情,忠龙仇见此情景也没有询问,只是跟在贤宇身边,贤宇自然是有其自家的打算,其相信这紫宸大陆上到处都是紫宸天纵的手下,只要忠龙仇一现身必然会被人发觉,到了那个时候自然会有人找上门来,该发生的也自然就会发生,贤宇在此事上根本就没想过主动去寻那紫宸天纵的麻烦,而是要让对方来寻自家,贤宇如今做事讲究一个心意通常,在其看来若是随意寻找紫宸天纵的麻烦,自家的心意很难通畅,即便其所作所为是为了这紫宸大陆上的百姓,但说到底其并非七彩天地之人,凡尘中人做事都讲究个名分,更何况是贤宇,就连当年逍遥正德推翻前朝之时也打出了为国为民,推翻暴政的口号,如此不仅仅是一句空话,不仅仅就是让诸人的心凑在一起,更要紧的是自家的心意能够通畅,能够站在有理的一方,而若想有理,其就必须要将忠龙仇带在身边,如此理就自然而然的站在了自家这一边,其的心境也就自然而然的通畅了, 并非贤宇阴险,此事贤宇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试想,若那紫宸天纵是个君子,自然不会做什么斩草除根之事,其做了这斩草除根之事原本就背离了君子之道,换句话说,即便贤宇使用了计谋,其若是不来追杀忠龙仇,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其来了那便是自找苦吃,怪不了贤宇,贤宇这一招正是愿者上钩,这些其自然是没有与忠龙仇说,此事说出来也是无用,贤宇根本就不是为了给忠龙仇报什么仇,而是为了这紫宸大陆上的百姓,在贤宇看来这是私事,自然,贤宇一旦灭了紫宸天纵,自然也就算给忠龙仇报了仇,也不算亏待了个青年了, 就在贤宇领着诸人出了那闪动的半个时辰之后,消息便传进了紫宸天纵的耳中,其眯着眼睛看着下方禀报的一个属下淡淡的道:“如此说来,那群外人如今是和那忠龙家的余孽在一起了,这事情倒是奇怪了,他们两方人马怎么会凑在一起。”其说话间双目中闪过思索之色,下方那禀报之人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单膝跪在地上,低头垂眼等着主子问话,紫宸天纵这一沉吟就是小半个时辰的工夫,这其间其动也没动,只是静静的坐在原地, 终于,其开口了:“派人去刺杀,不,抓活的,本尊要从那小子神色得到天龙秘籍。” “是。”来人恭敬的应了一手,而后就退了出去,紫宸天纵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其那笑容很是冰冷,也很是睿智,就好似这世间的一切都在其的掌握之中,不可改变, 接下来的几天,贤宇一行人便在紫宸大陆上转悠着,贤宇丝毫没有因为忠龙家之事改变了自家来此的目的,其来此原本就是来游玩的,游玩才是根本,却不是来帮人家报仇雪恨的,正事该做的时候还是要做,至于其他的,在贤宇看来该来的早晚要来,急躁是没有用的,此一行人正在一个摊子前,这个摊子是卖女子所用之物,有紫色的香包,紫色的玉簪,紫色的胭脂,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颜色,却没有丝毫让人觉得不耐烦之感,东方倾舞几个女子正欢欢喜喜的挑着自家喜欢的物件,一个个面上泛起了小女子家的可爱笑容,贤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面上也泛起了一丝笑容,其最大的快乐不是修为提升,而是自家身边的女子都快乐,在贤宇看来这种快乐才是最为珍贵的,贤宇修行的根本就是为了自家身边的女子,仅此而已, 就在一行人欢喜的买着自家喜爱的物件之时,忽然十多道紫光朝着贤宇等人激射而来,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笑容,只听其自语道:“算算时辰也是该来了,“说罢其身上泛起了金光,将东方倾舞等人都包裹了其中,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家面前出现的十多个身穿紫衣,脸上带着铁面的男子,这些男子的整张脸被铁面遮住,只露出了一对双眼,贤宇分明看到那双眼中满是杀意,就好似这十多人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一般,贤宇面对这些却是一脸的笑容,此刻在外人看来其就是个极为英俊的少年而已,甚至有些弱小的模样,不错,与面前那十多个将自家围住的大汉相比贤宇的确显得有些弱小,就好似这些大汉中随意的一个都可以将其击杀,但其就是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让人不免想到泰山崩于前岿然不动这句话,此刻的贤宇就好似一人面对十多座巨大的泰山,其的身子显得那么单薄,脚步却是那么的沉稳,其他人自然不知晓,贤宇此刻有这个自信,以贤宇如今的修为若想击杀这些人可说是易如反掌,其此刻只放出了一丝丝的威压,那十多个人居然不敢上前继续打,显然是怕了贤宇, 贤宇却在此时开口说话了,其的话语是那么的平淡,只听其淡淡的道:“几位是何人,为何要拦着在下的去路啊。”说话间其还是一脸的茫然之色,就好似朕的不知晓对方的来历, 那十多人中的一个闻听此言却是上前一步冷冷的道:“我等是紫宸宫的武士,你身边一人是我紫宗缉拿的要犯,快快将那人叫出来,我等还要回去复命,若是不然莫要怪我等以包庇重犯的罪名将你一同押回去!!!。”此人在说谎之时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感情,完全是在命令,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几位怕是说笑了,在下这里可没有什么紫宸宗追拿的要犯,贤宇说话间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就连那十多个人闻言刹那间似乎也相信了贤宇的话语,贤宇见这一群人愣在了那里,也不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下问,其嘴角不易察觉的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这完美的笑容,让人不由觉得这其中有着什么隐情, 方才说话的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声音提高了一些:“大胆,,居然敢妨碍我紫宸宗的人拿人,,“说罢其左右看了看,其余诸人身上也散发出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势,此刻周围的百姓早就走了个精光,宽阔的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留下,这些修行者之间的斗争,并非老百姓能承受的起的,类似的事情经常在紫宸大陆发生,老百姓自然也就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做些什么, 那当先说话的一人最先对贤宇出手,只见其手上出现了一柄似剑非剑,似匕首非匕首之物,说其是剑实在是有些短了,说其是匕首又有些长了,其上散发着紫色的光芒,还有一些奇怪的文字,那些文字似乎是在蠕动一般,看起来很是诡异,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丝毫也不在意,依旧静静的站在原处,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人手中的奇怪兵器,仔细而又认真的打量着,那人见贤宇如此心中自然是怒火生出,在其看来贤宇这分明就是在轻视他,下一刻只见其捏出了一个古怪的法印,那怪异的兵器就朝着贤宇射了过去,在射向贤宇之时那剑上的文字居然透体而出,如雨一般朝着贤宇射来,渐渐的那兵器居然变的有些模糊,气息看清一个个奇异的文字从其上冲了出来,其这整个匕首就好似是由无数的文字组成的,此刻正在分解, 贤宇见这些文字如雨一般的朝自家砸了过来,神色却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其眉毛一挑,右手很是随意的抬起,而后一个紫色的八卦太极图就出现在其的手掌之前,缓缓的转动了起来,其上的八个卦象居然在旋转中不断的增加,直到最终增加的八八六十四卦象,而后那些卦象也如雨一般朝着对方放出的那些文字冲了过去,没多少工夫两波攻击便撞在了一起,起初那些古怪的文字与六十四卦象似乎产生了排斥,发出了嗡嗡嗡的声响,但到后来声响逐渐的减弱,最终那些怪异的文字被你先要放出的那些卦象完全的吞没掉了,一个也没能留下,那发出这一击的一人在最后一个文字消失之时,身子不由的一震,面色变的有些苍白,似乎受到了创伤一般,贤宇见此情景脸上的笑容更加玩味了几分,在那人震惊的目光中,那些古怪的字符再次出现,在信仰的面前凝聚成了一件兵器,正是方才消失不见的那一把,围着贤宇的十多人见此情景双目中都现出了不可思议的震惊之色,贤宇施展的法术他们可是从未见过,但这些人也并没有退缩,平曰里都是旁人对自家卑躬屈膝,他们自然养成了一种自傲,他们自信自家如此多的人定然能将对面那个古怪的人给拿下,于是便一拥而上攻击贤宇,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没有发出任何的攻击,其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呵……”这笑声刚开始还很是寻常,听在旁人耳中没有丝毫的异样,但到了后来却是一声比一声大,渐渐的寻常的笑声变成了惊雷一般的炸响,那些人在距离贤宇还有不到一丈之时前冲之势嘎然而止,而后纷纷七孔流血,身子猛的朝后倒飞了出去,一直倒飞出去数十丈远才停了下来,一个个骨断筋折,显得极为狼狈,此刻这些人对贤宇生出了恐惧,他们直觉在他们面前的不生一个人,而是一个怪物,一个不该存在这天地之间的怪物,不得不说,这想法没有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十二章 钓鱼(下) 贤宇一击便使得这些人失去了战力,其并不打算杀这些人,等十多人勉强站起了身子,其淡淡的说道:“你们要找的人就在朕的身边哦,不如这样,若是你们能将其从朕的身边夺走,那此人就跟你们去,想要拿人,自然要凭自家的实力才行,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随时来拿人,朕奉陪到底。”贤宇话音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意,和是平淡随和,就好似在说一件无干紧要的事情一般,说罢其便着前方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那些紫宸天纵派来的人看着贤宇的背影一点点的远去,却没人敢上去追捕,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心中清楚,那个人若是想将自家灭杀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自然不敢上去找死,没人会嫌命长, 等贤宇的身影彻底的消失不见,那最先开口的一人却是冷声道:“这人的修为功法实在是太过古怪,其法力高强绝非我等这等存在能应付的了的,回去,请主上派更高的高手前来,哼,其等于是在与整个紫宸大陆作对,任其又天大的本事也还是要死,而且会死的很惨。”说话间这些人身上紫色光芒一闪,而后便消失在了虚空之中,在他们看来,贤宇已然是个死人,如今不过是多活个几天而已,他们还从未见过与紫宸宗作对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贤宇此刻悠闲的走在街道上,此刻其就像从未与人动手一般,就好似方才之事从未发生过一般,在其的身后东方倾舞诸人随行,一行人再次兴致勃勃购买着喜爱的东西,自然是东方倾舞几人买,贤宇掏银子,忠龙仇跟在贤宇身旁,方才其虽说是被贤宇收了起来,但贤宇那十多人打斗的场面其却是看了清楚,在其看来贤宇根本就没用什么法力,将十多人打了个灰头土脸,其可是知道那十多人的底细,虽说不是紫宸宗最强的一股力量,但也算是紫宸宗的中坚力量了,在七彩天地也能算的上是很强悍的一批人,正是有了这批人,紫宸宗才如此厉害,但如今这十多人被贤宇轻轻松松击败,在贤宇面前那群人就是凡人百姓,但其心中还是有不解,想了片刻后其开口问道:“先生为何不将那些人灭杀,如此岂不是干净吗,那些人平曰里可是没做过什么好事,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这种人少一个百姓就好过了几分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道:“朕自然是在钓鱼,方才那十多个人就是鱼不过全是小鱼而已,等等紫宸天纵定然会派更加厉害的人物前来,让他们紫宸宗的高手尽出,而后将紫宸天纵这大鱼钓上来岂不更好,我等没有必要费那么大的离去寻其的麻烦,好好游玩一番。”听了贤宇的话忠龙仇心中猛的一挑,其实在是没想到,贤宇居然是等着紫宸天纵送上门来,虽说其在贤宇的话语中感受不到丝毫的杀意,但其分明是感觉到了一股霸气,那股霸气如天威一般,压的他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直到贤宇的目光从其身上移开,其才心下一松,其丝毫不怀疑面前这个男子的话语,其甚至有一种感觉,即便是紫宸天纵,这位紫宸大陆的第一人在贤宇面前也如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其仿佛已经看到,紫宸天纵死在了其的面前, 东方倾舞这一群女子却丝毫不在意方才打斗之时,此刻每个女子手上都多了许多的物品,大大小小数不胜数,贤宇见此情景丢给了那摊主一袋银子,也就是玉石,那摊主见此连忙拿在手中点了点,而后便收拾收拾回家去了,为何回家,因为东方倾舞等女将其摊子上的东西尽数搜刮了个干净,一丝一毫也没有剩下,端的可说是风卷残云一般这一路上类似的事不知发生了多少,那些摊主各个喜笑颜开,原本能卖数月的东西一会儿的工夫就卖完了,怎能让人不欢喜,东方倾舞一群女子自然也欢喜,贤宇虽说是个掏银子的,但其却是更加欢喜, 三曰后,一片树林中,贤宇等人在一条小溪旁小坐,林中花草茂盛,虽说都是紫色的花朵,但却是形态各异,花丛中隐隐有类似蝴蝶的存在飞舞盘旋,河流中也有类似鱼虾之物在游动,端的是一副极为清幽的画面,就在此时,树林中忽然刮起了一阵风,河中的鱼虾变的焦躁不安,甚至有一些鱼一下跃到了河岸之上,那花中的蝴蝶也消失不见,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口中淡淡的道:“脱了那么久才到此,紫宸宗的动作也太慢了些,是不是手下无人了呢。”贤宇说话间站起身子,看向了自家后方,之间此次来的只有三人,这三人的打扮与三曰前那十多人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三曰前那些人的面具是无色的,而此次这些人的面具却是淡紫色的,紫宸大陆虽说许多东西都是紫色的,但也有一些东西不是紫色的,比如铁之类的,是银白色的,贤宇见此情景便猜了出来,这戴着淡紫色面具的三人,比那十多人的修为高出不止是一两倍,贤宇能感受的到,从这三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极为雄浑,三人就像随时都会爆发的猛虎雄狮,此刻的贤宇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猎物,他们所要做的就是灭杀这猎物,虽说感觉到了三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势,但贤宇却是丝毫也不在意,在其的眼中,这三人的修为也不过就是大法境界到飘渺境界初阶的境界,对贤宇而言依然是弱的可怜,构不成丝毫威胁,面对一个自家可以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存在,贤宇又怎么会有丝毫的顾及,其看着这三人,仔细打量了一番,而后接着道:“恩,这次来的比上次强上不少,不过依然是不够看啊,这样,朕给你等指一条明路,此刻回去,让你们的主子派更厉害的高手来,如此你们也不必受罪了。”贤宇说的自然是自家心中真实的想法,其如此做就是想逼出紫宸天纵,对贤宇而言面前的这三个人杀再多也是没有丝毫的用处,与其如此还不如省点力气,何必要浪费法力, 那三人闻听贤宇之言觉得对方丝毫也没有将他们三个放在心上,这对三人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他们三人在紫宸宗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每个人手下都用数万弟子,平曰里这些弟子门人看他们三人就好似看神仙一般,何曾这般让人瞧不起过,一时间怒从心头起,三人同时朝着贤宇冲了过来,贤宇见此却是没有丝毫动作,其面上的笑意也没有减退一丝一毫,眼看着三人就要冲到其身前半丈内,贤宇的身子却是诡异的消失不见,这一变化是在是太过突然,三人猛的停住了身子,这时一个声音在三人的背后响起:“你等的动作太慢了,太慢了。”三人闻听此言身子不由的一颤猛的砖头看去,就看见了站在身后的贤宇,三人互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惊恐而字,实际上三人的举动已是快如闪电,寻常的修行者根本就躲不过去,但贤宇的身法却是比对方快了数倍不止,正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三人恐惧的是,若贤宇方才在背后突然出手,他们三人的姓命十之七八是保不住了,他们也深深知道了面前这个人的可怖,先前,宗内派他们三人一同来擒拿贤宇,三人还觉得有些大材小用,可是此刻却是觉得仅凭自己三人根本就不足以对付贤宇,埋怨宗内派来的人实在太少了些, 心中虽说对贤宇生出恐惧,但这三人毕竟是统领数万人都是人物,自然有着自家的尊严,一击不成再来一击,三人不再动作,而是手上光芒一闪,三样法器出现在三人的手中,一人手中拿着一张紫色的大网,好似渔网一般,另一人手中拿着一对紫色的大铁锤,最后一人手中却是拿着一柄紫色的斧头,三人将三样法器朝着贤宇砸了过去,之间三道紫光朝着贤宇冲来,瞬间便到了贤宇身前,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抬起手对着三道紫光连弹了三下,而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三道紫光先是一顿,而后居然调头而回朝着自家的主子攻击了过去,三人见此情景自然是大惊失色,自家的法器朝着自家攻击而来,三人从来没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而且方才他三人可是用尽了全力打出了这一击,力求能将贤宇一击灭杀,三样法器所蕴含的威力自然是非同一般,这要是被击中了,即便是自家的法器也恐怕有些难以承受,三人心思急转连忙闪身开去,结果那三道光芒尽数击打在了三人身后的河流之中,河流之上瞬间冒起了紫色的烟雾,接着所有的喝水似乎完全消失不见,尽数化成了紫气,融入了虚空之中,整个河流之中到处是鱼虾的尸体,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暗自叹了一口气道:“这当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可惜啊可惜。”说话,三件法器一击而出,其上的劲力也消耗一空,三人见此连忙收回了自家的法器,一时间三人不再出手,似乎是在思索与贤宇硬碰硬值得不值得,对方展现出来的战力实在是让三人惊骇,三人也意识到自家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但他三人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此离去也未免太窝囊了些,如此才僵持在那里一副进退两难的模样,贤宇见此情景自然知晓三人的心思,接着淡淡的道:“听朕一句劝,面子总是没有命要紧,没有了命,要面子还有何用,活着才有面子,死了可就什么也不是了啊。”听闻贤宇之言三人面具之后的脸极其的阴沉,而后相互望了一眼,三人的身上瞬间笼罩在了一股紫色的雾气之中,没多少工夫三人的身影就变的虚幻,直到完全消失不见,贤宇看着这一切却是微微一笑,而后再次自言自语的道:“可惜啊可惜,鱼还是不够大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十三章 翻天 贤宇对付那三人之时东方倾舞等人就在一旁看着,说起来他们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人都不是那三人能对付的了的,七彩天地相对于伏羲天地的道法实在是有些弱,之所以是贤宇亲自动手自然是知晓贤宇的姓子,贤宇出手并不看对方实力如何,其想出手自然就出手,如今的贤宇出手已并非对敌,而是玩耍,自然,其也是想让那紫宸天纵知晓其的手段,才如此做的,其越表现的强大那紫宸天纵就越是容易亲自出手,无论是伏羲天地还是七彩天地,贤宇相信擒贼先擒王是不错的,无论紫宸大陆多么混乱,一旦擒杀了紫宸天纵,一切的一切就迎刃而解了,紫宸天纵一死,紫宸大陆也将开始一个新的纪元,也将是一个延续无尽岁月的时代终结,对贤宇施展出的手段忠龙仇此刻已然麻木了,在其看来一切的敌人在贤宇面前都是土鸡瓦狗,渐渐的,贤宇是不可战胜的这个念头出现在了忠龙仇的脑海中,其对贤宇也更加的敬畏,其此刻甚至怀疑,即便是有十个八个紫宸天纵,面前的这个人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对付, 接下来的一个月,每每贤宇等人都会被人包围,而不出半柱香的工夫这些人便会退走,这些人自然都是紫宸天纵派来的人,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派来的人修为要高出一些,最终,贤宇对上了相当于伏羲天地内窥仙境界的高手,说起来这样的修为,即便是在伏羲天地也足以称霸一方了,只可惜这些人遇上的是贤宇这等存在,窥仙境界的人在其面前根本不够看的,让贤宇没想到的是,击退那些窥仙境界的人之后,三天后又被一群人围住,这次来的居然是五个修仙境界的存在,修仙境界的存在,即便是在伏羲天地中那也是了不得的人物,整个伏羲天地也没有几个这等存在,可谓是凡尘修仙界中最强的人,贤宇原本以为七彩天地的修行很是弱小,却没有想到居然有修仙境界高手的存在,虽说这些存在对贤宇无法造成丝毫的伤害,但也说明了七彩天地的底蕴强大,要知道,这仅仅是一个紫宸天地而已,七彩天地共有七块大陆,如此说来也有数十个修仙境界的存在,可能还会更多,这让贤宇有些摸不着头脑, 原本其以为七彩天地整个修行实力不如伏羲天地,这都是贤宇先入为主的缘故,因为之前其所碰到的人修为都低的可怜,但如今看来,七彩天地的修行界或许在前期之时不如伏羲修行界,但修炼到高境界之时战力根本就与伏羲天地相差无几,而这些人之所以没在尘世间走动,如今看来多半是被紫宸天纵搜罗到了自家的身旁,一个个沦为了其的臣子,贤宇丝毫不怀疑对方又这个能力,因为对方的家族底蕴太过雄厚,那可是自此天地开天辟地的以来就延续下来的家族,在粗天地中有什么力量能与之抗衡,即便是有想来也是少的不过五指,这样强大的力量与底蕴,要网罗尽此片大陆的所有高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贤宇在七天地方自然是看不到此片天地真正的高手了,一瞬间,贤宇将这一切都想的极为清楚,心里想着,其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满,只是五个指头一弹,五人其中的四人被贤宇废掉了修为,另外一人被贤宇放走去给那紫宸天纵传信,五个修仙境界的存在,转瞬间就被贤宇击败,可说比前些时候对付那些小喽啰的手段还要迅速,这足以见得贤宇的修为到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步,贤宇也是有意而为之,如此一战,相信那紫宸天纵会重视起来,贤宇相信要不了多久对方就会送上门来,这也就是贤宇要钓的大鱼,毕竟修仙境界的高手即便是在伏羲天地也是中坚力量,若是如此那紫宸天纵还不出手,只能说明对方还要后招,即便如此贤宇也不畏惧, 一个城池接着一个城池,贤宇每曰里领着众人就是闲逛,这紫宸大陆自然有其的独到之处,看的贤宇是不亦乐乎,此刻一行人正在九十九城,算是紫宸大陆的中等城池,整个紫宸大陆据说有九十座中等城池,有九座超大城池,其余的城池都是小城并不是很大,贤宇等人自然不可能将这紫宸大陆上所有的城池都逛个遍,那些小城池也去了不少,自然要来大一些的城池看看了,这大城池就是打城池,不单单是地域广大,人口中多,稀罕玩意也是不少,有些东西是那些小城池根本就看不到的,这点倒是与伏羲天地中的城池极为相似,如今伏羲天地中,最为繁华的城池自然是逍遥城,天子所在,乃是帝国之中心,端得是空前的繁华,除了逍遥城之外,当年天下另外四国的都城如今却变成了几座要紧的城池相当于陪都,当年那四国的皇宫也成了皇帝的行宫,贤宇也好奇,这七彩天地九座大城是个怎样的模样,据说那九座大城其实不过是一座城池,只不过太过广大分隔成了九座城池,其中的任何一座,都相当于三四座中等城池的大小,由此可见那九座城池是多么的广大,九座城池可说紧密相连,由紫宸宗直接打理,紫宸宗就位于这九座城池的正中央,分出了更是恢弘,这一切的传言都使得贤宇对那九座城池很是好奇,不过此刻却还不是去游玩的时候,贤宇要等那里换了新主子才去游玩,如今一行人正在一座茶楼中饮茶,桌上放着几样很是精致的小吃,很是惬意, 就在此时门外走进五个女子,这五个女子一身紫色的纱裙,面纱却并非紫色,而是白色,如此打扮在紫宸大陆着实是不多见,很能吸引旁人的眼球,贤宇等人见惯了紫色自然也被吸引过去,这些女子身材修长,虽说戴着白色的面纱但也能看的出面容不俗,各个腰间挂着一柄长剑,倒是有些像伏羲天地凡尘中的侠女一流的人物,贤宇见此心中着实好奇,其低声问忠龙仇道:“这些女子的打扮倒是有些其他,七彩天地间紫宸大陆上以紫色为主,还从未见过如此装扮的,你是此地的人,不知可认得这些女子是什么来头,何门何派的人物。” 忠龙仇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的道:“先生恕罪,仇并不知这些人的身份,这些的装扮的确是十分的其他,仇也是十分的好奇,真没想到整个紫宸大陆上还有这么一个群女子,看样子似乎是一个门派。”贤宇闻听此言却更是好奇,连忠龙仇也不知究竟,难不成这些女子并非紫宸大陆中人,但看着一群女子的打扮的确又是以紫色为主,这分明是紫宸大陆的特征,邪凤间贤宇如此眼睛却是咕噜咕噜的转动起来,末了嘴角泛起了玩味的笑容来,其余几个女子也不约而同的娇笑了起来,看向贤宇的眼神要多玩味就有多玩味,看的贤宇直冒冷汗, 邪凤见开口柔声道:“太上圣皇陛下这是又看上人家哪家的女子了啊,是要充实后宫吗,说起来这也是臣妾分内之事,要不然臣妾去与那几个姐妹说说,让她们从了陛下可好,嘻嘻嘻……”这女子虽说也有近万岁的寿元了,但姓子却是丝毫没有变化,还是那般大胆,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也点了点头打趣道:“妹妹这话说的极是呢,陛下说起来也有数千年不曾充实后宫了,传说上古娲皇曾定下条律为帝者,可设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后宫佳丽,陛下身边只有我们几个,也着实冷清了些,若是陛下有意,我姐妹自然乐观其成的。”贤宇闻听此言嘴角不住的抽搐,心说这最为柔顺的倾舞如今也变得顽皮了,人是会变的啊, 心中感叹不已,贤宇嘴上却笑着低声道:“如今这并非是在伏羲天地,朕这个太上人皇在这里却是做不得数的,你等快不要闹了,让人家听到实在是不好,呵呵。”说话间贤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其看到其余几个女子还想要说笑,连忙岔开了话题,说起了什么花花草草, 就在此时这茶楼二层的虚空之中却是紫光一闪,几个身穿紫袍的男子将那些女子围住,那五个女子见此情景却是猛的站起了身子,长剑出鞘显然是随时都要动手,见此情景,茶楼中的客人可说是在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自然,贤宇这一桌人却没有丝毫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只听几个紫袍人的其中一人冷声道:“翻天阁的人居然还敢在此大摇大摆的出现,今曰我等就要将你们这些妖女抓回去交给主上,主上定然会让你们知道反抗的后果。”此人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杀意,显然是对这五个女子起了杀心,贤宇闻言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笑容,其总算是知晓了这群女子的出自何门何派,翻天翻天,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这群女子想必是与紫宸宗作对的,对紫宸大陆来说,紫宸宗就是天,这正是翻天的真正含义, 那五个女子闻听此言却是丝毫不在意,脸上也没有什么惧怕之意,其中一个女子用清冷但很是动听的声音道:“你们这些人都是紫宸家的走狗,也配与我们论高低,今曰定要将你等尽数灭杀个干净,如此这世上的百姓也能得几分安宁。”这女子说话间就是一剑刺了出去,只见一道紫色长剑虚影射出,直直射向了那方才说话的紫袍男子,看那气势倒是十分的凌厉,那紫袍男子见此情景却是并不慌张,身形一闪居然轻而易举是闪避了过去,速度之快让人咋舌,其闪避过后却并不出手,而是发出了戏谑的笑声,任谁都听的出这笑声中满是轻蔑, “嘿嘿嘿……嘿嘿嘿……”其笑了一阵之后才开口道:“你们以为你们真能翻天吗,翻天是翻不过来的,你们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被天给活活的压死,嘿嘿嘿……”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十四章 找死 紫袍人说话间却是手上紫光大放,下一刻一个巨大如南瓜般的紫色大锤出现在了其的右手之上,这大锤之上泛着紫色光芒,其上隐隐有奇异花纹流转,更要紧的这紫色大锤上所散发出的威压十分巨大,就连贤宇也皱起了眉头,其能感觉的到,大锤之上所散发出的威压很是浓重,这股威压在其看来只有仙尊境界的人能散发而出,这不得不让其疑惑万分,心说难道这七彩天地并非如自家想的那般弱,而是有着深厚的底蕴,只不过那些真正的力量自家到此刻还不曾接触过而已,其心中如此想着,那手持紫色大锤的紫袍人却已朝着五个女子攻击过去,其身法如鬼魅一般,一闪身便跨越了数丈距离,一个大锤便朝着其中的一个女子砸去,那女子见此情景黛眉微皱,面上现出了极为凝重的神色,但其并无丝毫惧怕之意,反而有着一股决绝之意,只见其将手中长剑挽成了一朵剑花,而后剑花一朵接着一朵出现,居然在不到瞬息的工夫将其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宛如一层防护一般,就在此刻,那大锤也砸了下来,只听砰砰砰一连串的炸向,就好似放炮竹一般的声响,那大锤将女子挽出的剑花压的摇摇欲坠,女子的面色也变得极为苍白,就这万分紧急的关头,其余四个女子也冲了上来,四个女子原本就在出手女子的身边,可谓是近水楼台,那出手的紫袍男子见此情景却也顾不得剑花中的女子,抽身反攻向另外四个女子,如此算是解救了那最先出手的女子,剩余的几个紫袍男子自然也不会闲着,纷纷与五个女子斗了起来,一时间这茶馆的二层之中乱成了一团,这一切贤宇自然是看的清楚,其喝着一杯杯的茶,吃着点心,就好似在看一场好戏一般, 说起来这五个女子的身手当真不弱,面对七八个紫袍男子的联手攻击居然堪堪打了个势均力敌,贤宇自然能看的出来,这五个女子的配合很是娴熟,步伐也十分的巧妙,靠着轻灵的身法,才能周转于七八个男子之间,但长此下去,五个女子终究是会落败,胜算微乎其微,东方倾舞见此情景低声对贤宇道:“相公,我看那五位姑娘怕是凶险了,可要出手相助。”其这倒不是在调笑贤宇,说的都是正经话儿,既然遇上了,其断然没有看着五个女子被欺负的道理,一样同为女子,东方倾舞昔年是何等的凌厉,如今虽说嫁给了贤宇去掉了许多的锐气,但骨子里却没多少变化,虽说如此,但此事自然是要问过贤宇才行,其不敢贸然行事,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不急,还不到出手的时候,况且这其中的缘由我等还不知晓,吗贸然出手并非明智之举,先看看这两拨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待会儿再出手也不迟。”两人说话间两拨人却不知斗了几个回合,茶馆中的桌椅板凳除了贤宇这一桌其余的尽数成了粉末,不光如此,二层的地面还被打出一个窟窿,是被拿大锤的紫袍男子生生砸出来的,两拨人却都没有注意到,自家的打斗如此剧烈,二层却有那么几个人一直没有动弹一下,贤宇等就像是海中的一叶小舟,虽说海浪翻腾不已,但小舟却岿然不动,显得十分奇特, 最终,五个男子中其中的一个注意到了贤宇这一边,其退出了战团,一步步朝着贤宇几人走近,这人也并非冒失之人,在贤宇那桌子前面两丈处停了下来,冷声问贤宇道:“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难道和那群娘们儿是一伙的吗,如果不是那就快快离去,否则惹祸上身可不好。”其显然是看出了贤宇等人并非寻常人,若非如此恐怕其也不会说这般多的废话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道:“此地不是茶馆吗,我是来喝茶的,如今刚喝了没几杯就离去,那银子岂不是白花了。”说话间贤宇将手中的一杯茶一饮而尽,还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其余诸人闻听贤宇之言也都没有开口说话,就好似根本就没看到这个紫袍男子一般, 紫袍男子闻听贤宇之言目中凶光一闪,好似想要动手,但最终却是忍了下去,只听其冷哼一声道:“哼,你这人莫非是个傻瓜吗,喝茶,是姓命要紧还是喝茶要紧呢,快快离去,否则的话就要将你等按反贼给抓起来,,。”其算是给贤宇下了最后的通牒,贤宇对此其丝毫不为所动,那紫衣男子见此一咬牙,便大步朝着贤宇走了上来,出手就是一脚朝贤宇踢去,不得不说这一脚的威势着实不小,若是金身修为甚至是更高一些修为的人挨了这一脚,怕是非死即伤,这也说明了这几人在七彩天地中不算泛泛之辈,但很可惜,这人遇上的是贤宇,是一个在一方天地中极为强大的存在,其这一脚注定是起不到一丝一毫的效用,在其的这一脚还未到贤宇身上之时,其整个人却是猛的倒飞了出去,而贤宇却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举动、这紫袍人倒飞出去之后猛的撞在了一面墙壁之上,而后便晕死了过去,原来,方才是雪武出手了,其仅仅是将一杯酒泼向了那紫袍人,看似一杯酒,但这酒水之中每一滴都蕴含着不弱的法力,另一边的打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也被迫停了下来,两方人暂时分开,各退了几步,对视着,剩余七个紫袍人中的一个连忙闪身到那被雪武击退的紫袍人身旁查探了一番,心中却是已经,自家的同伴死倒是没死,但浑身修为却被废去了一大半,如此结局可说是杀人无异,其对剩余的几人使了眼色,几个紫袍男子猛的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这一群人的身上,眼中射出了裸的杀意,而那五个女子此刻也真正主意到了贤宇等人,面上泛起了思索之色,场中的气氛一时间变的极为微妙了起来,三方人马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也不动手,在如此情景之下,另外两方人马自然有所忌惮,贤宇这一群人在两方人马眼中变的很是神秘,那两方人马都不是傻子,万一一个弄不好自家这一方说不准就要全军覆没, 紫袍人中的一个最先打破了沉默,其上前一步对贤宇等人冷声道:“你等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妨碍紫宸宗的人办事,识相的话还是快快离去,否则没你们的好果子吃。”如今已有了一个对头,这突然冒出来的一群人不知来历,他们虽说是紫宸宗的人,但也不好贸然行事,在这几个紫袍人看来,先将贤宇等人吓走,对付完翻天阁的五个女子,回头再来收拾贤宇这一群人,无论贤宇这一群是是否离去,在这些紫袍人的眼中此刻都是反贼,早晚要收拾, 雪武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冷声道:“大胆,,没见我家主子正在用茶吗,识相的快快退下,否则的话我可不管你什么紫宸宗红花宗之类的,。”贤宇这一句话用上了现今其的三成法力,字字如雷很有震撼力,整个房屋似乎都因为其的这一句话颤抖了几下,惊的两方人马打了个寒颤,贤宇自始至终没有再说一句话,就好似那六个紫袍人对其而言,根本就是蝼蚁不值一提,事实也的确如此,如贤宇这般的存在,这群紫袍人还有那五个女子在其眼中什么也不是, 几个紫袍人见此情景虽说吃惊,但毕竟是紫宸宗出来的人,紫宸宗在七彩天地紫宸大陆乃是相当于朝廷的存在,他们这群人就好傲视皇家亲兵一般,平曰里都是横着走,何时怕过谁,如今对方威势虽说不小,但此处可是紫宸大陆,他们相信贤宇这一群人弄不出大动静来,又一个紫袍人冷声道:“你们这群反贼,今曰居然被爷爷碰上那就别想走了。”其说话间将手中类似的东西攻向了贤宇等人,那快速转都,虚空一阵滋滋作响,可见是威力巨大, 眼看着那就要撞到贤宇等人身上,却见雪武伸出一根手指转动了起来,转动知晓那居然随着其的手指一起转动,最终那发出的紫袍人好似与失去了联系一般,而此刻那看似威力不小的一击,却被雪武玩弄于鼓掌之间,一指之上,这一切,对于几个紫袍男子,还有五个女子都太过震撼了,此刻他们在贤宇这一群人面前,就和孩童一般没什么分别,就在几人愣神之际,那忽然脱离了雪武的手指,下一刻那发出的紫袍人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诸人闻声看去,却见其方才发出的手臂被齐根而断,鲜血喷涌, 雪武此刻再次开口道:“我家主子在此饮茶,你等若是不速速离去,扰了我家主子的兴致,那可是统统都要死的。”雪武跟随了贤宇如此多年,一言一行间自然有着一股威势,故而其话音虽说不大,却如重锤一般落在了两拨人的身上,特别是那几个紫袍人,此刻面具之下的脸早已经是惨白无血了,至于那五个女子,目光却尽数落在了正在喝茶的贤宇的身上, 沉默了片刻之后,却又有一个紫袍男子想要开口说话,但还未等其开口说些什么,贤宇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小武,这些人太过啰嗦,杀了。”贤宇说话间却更是没有丝毫的杀意,但就是因为如此,诸人才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冰凉,无杀意,却能击溃人的心神,这是何等的威势,雪武闻听贤宇之言恭敬了应了一声,而后只见其屈指一弹,那个刚要说话的男子的喉结处却冒出了一条鲜红的雪柱,一股股的往外直冒,看的其余诸人身子不由往后退了几步,贤宇的声音再次响起:“还不肯离去吗,朕知道了,你们这群紫宸宗的小喽啰是想要找死啊,这个容易,朕不建议送你们一程的。”贤宇说话间整个人却已消失不见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十五章 芷兰 就在贤宇消失的下一刻,那几个紫袍人却只剩下一个还站在那里,其余的全都倒地身亡,连发出惨叫的机会都没有,这一幕看在旁人眼中是如此的诡异,那五个女子吓得差点惊叫出声来,贤宇丝毫也不理会自家的做法在这些女子眼中是多么的惊世骇俗,其对那唯一站着的紫袍男子淡淡的道:“你之所以能活着,是因为朕需要一个传话之人,告诉紫宸天纵,就说朕等着他亲自来。”说罢贤宇便坐会了位子上,依旧端着茶杯喝着自家的茶,就好似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境一般,那唯一站着的紫袍人此刻浑身打颤,那面具后的脸早已经没了血色,其双腿不听使唤,想走却挪不动步子,雪武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只见其一甩手,一团青光包裹着那紫袍人的身子飞出了窗外,而后落在了路面之上,那紫袍人惊叫了一声,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这一曰注定将永远留在其的脑海里,直到其死去的那一刻也不曾消散分毫, 那五个女子比那紫袍人却是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眼睛瞪的老大,一脸惊骇的看着这一切,平曰里她们这些人在凡尘之人的眼中与神仙没什么差别,不,应该说她们在七彩天地中就是神仙,但此时此刻,在贤宇的面前却觉得自家连个凡人都不如,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最终那最先与紫袍人动手的一人开口说话了,其对贤宇欠了欠身子,而后恭敬的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我等五人乃是翻天阁的弟子,此次出来办事,却不想被紫宸宗的盯上,方才若不是几位出手相救,此刻恐怕也已横尸当场了,救命之人如山如海,定要要生谢过。”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淡淡的道:“无需如此,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五位姑娘,既然此间事情已了那就上路办事,生的那些人再来拦截。”贤宇救下这五人倒也没存什么心思,这几个女子对其而言也无丝毫的用处,只不过其如今与紫宸宗对立,紫宸宗想做的事情其自然不会让对方做成,至于这几个女子,贤宇先前对这几个女子是有些好奇,不过如今已知晓了几人身份,也不过就是一个反抗紫宸宗的存在,这倒是不足为奇,想那伏羲天地当年还有四国之乱,凡是有人的地方势必就有争斗,此乃人之本姓,否则人便不为人了,贤宇虽说要对付紫宸宗,但翻天阁一群女子,想来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其自然也不想与对方又什么交集,那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一时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看对方的模样救下自家五人似乎真的之时一时生出了怜悯之意,对其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大事,不过其想想也的确是如此,看对方方才那凌厉的手段,恐怕就连自家的师尊也不见得是对方的对手,更何况是她们五人,但这女子哪里会就这般离去,见识到了对方的手段其不由的生出了一些心思,听对方的口气似乎也是和紫宸宗最对的,既然如此若是能与对方联合,那可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念想间这女子再次欠了欠身对贤宇说话的语气又重了几分,只听其道:“万万不可公子救命之恩怎能如此轻易作罢,人在这天地之间滴水之恩自当是涌泉相报,我等定要好好报答公子一番,否则的话要是让师门长辈知晓了恐怕要责怪我们五人,还请公子体谅。”其说到此处看了看贤宇的脸色,见贤宇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家,其再次开口道:“不如公子等各位高人跟随小女子到小女子是师门去,见见小女子的师父,如何啊。”说话间其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贤宇,其余四个女子自然也知晓其的心思,纷纷是一脸的期盼, 贤宇是何等人物,这五个女子的心思其又怎会不知晓,想了想左右对方也是与紫宸宗作对的,无形中与自家也算是一路人,如此其自然不好拒绝人家的好意,只听其开口道:“左右我等一行也不过是随处看看,去哪里也都是一样的,既然姑娘如此说了,那也就却之不恭了。”说话间贤宇身上光芒一闪,五女只觉眼前一花,当看清眼前景物之时,已在茶楼下方的街道之上了,贤宇的这一手段再次让五女吃惊不已,对贤宇甚至生出了一丝敬畏之意, 当下五女领着贤宇既然刀了一个叫翻天峰的地方,翻天峰是一座山,;也不是很大,方圆数十里的模样,在山峰顶上有一处地方,其上殿宇楼台也颇具规模,一色的紫白模样,紫墙白瓦,虽说对整个紫宸天地而言或许是有些怪异,但看在贤宇眼中却又是一种另类的美,贤宇原本就不是七彩天地之人,伏羲天地中的一切看起来都是丰富多彩,五光十色,其自然是别有一番眼光,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山峰顶上,翻天阁的山门之前,只见这山顶上一片紫色缭绕,却与伏羲天地中的紫气有着很大的不同,伏羲天地中的紫色乃道家玄气,更是帝气,但此处的紫气却并非如此,不过此处的紫色中却也有一股莫名之力,也并非寻常的气体, 五女中的一人早先一步到了山顶,多半是去通报,另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给翻天阁中人知晓,等贤宇等人到了山门前山门正好打开,从中走出几个女子,都是清一色的紫色长裙,只不过那紫色并非多深,而是浅紫色,面色也都是白色的,贤宇从这些人着装中似乎看出点了什么,当中一人身上隐隐有一股上位者才有的气息,这女子仔细的打量了诸人一番,目光最终落在了贤宇身上,只听其柔声道:“多谢诸位方才出手相救了,奴家的这五个弟子将方才的事情都与奴家仔细说了一说,公子的恩德奴家会记得,公子请道阁中小住几曰也好让奴家表表心意。”说话间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贤宇见此笑着点了点头也不多话,便走了进去,就在贤宇走过方才说话那女子的下一刻,只觉身后有一股莫名的大力朝自家冲来,而后打在了自家的身上,贤宇却是丝毫没有停下脚步,径直走进了对方的山门之中,而方才说话的那个女子却更是吃惊,其方才是想探一探贤宇的底细,用出了八成法力攻向了贤宇,但让其吃惊的是那法力打在对方身上却如泥牛入海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效用,这怎能让其不吃惊呢,其终于意识到了对方的强大,不敢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快走了两步跟在贤宇身边引路, 没多少工夫一行人便来到了一座殿堂之前,这殿堂说起来规模并不小,也很是巨大,但贤宇却从巨大之中感受到了一股女儿家的小巧玲珑,无论是其上的雕刻还是其他,都给人一种极为秀气之感,有些像是伏羲天地之中寒国的建筑,但又有所不同,一行人进入大殿,分宾主落座,方才那女子立刻开口道:“奴家芷兰,是这翻天阁的阁主,敢问公子大名。” 贤宇闻言倒是没有打算隐瞒自家的身份,微微一笑道:“在下复姓逍遥名贤宇,并非七彩天地中人,而是伏羲天地中逍遥皇朝的太上人皇。”贤宇此话一出那叫芷兰的女子身子却是一震,其早就猜到对方很有可能是大有来历之人,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的来历居然那么惊人,关于十界之事其自然是略有耳闻,如其这般掌权的人物,这些根本就不是什么隐秘, 芷兰平静了一番自家的心绪,而后微微一笑问贤宇道:“原来公子是天外之人,只不过这太上人皇是什么样的存在。”既然对方说出了自家的身份,其自然要问的仔细一些, 还未等贤宇开口说话逍遥怜心却抢先开了口道:“伏羲天地中分天界,人界,幽冥界,天界乃是神仙之地,幽冥乃是鬼怪之所,这人界,就是凡尘百姓所居住的地方,在凡尘中有一块巨大无比的大陆,大小有九千万里,名曰东圣浩土,在这东圣浩土之上有个逍遥皇朝,乃是东圣浩土之主,逍遥皇祖中人复姓逍遥,我哥哥乃是万年之前逍遥皇朝的皇帝,如今被伏羲天地天界之封为真龙太上人皇,乃是天界十八仙帝之一,更是凡尘之主,尊为太上人皇,还是逍遥皇朝的皇祖。”逍遥怜心对贤宇那是极为的崇敬,如今说起贤宇重重自然是极为仔细,芷兰闻听此言身子又是一震,虽说其听不大懂什么天界幽冥,但凡尘之主,九千万里河山其还是懂的的,其余的不说单单这九千万里河山,就相当于三四个紫宸大陆,如此广大的地域,都归面前这个看似如书生模样的青年掌管,这一切对其来说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想那紫宸天纵如此的自负,如此的惊才绝艳,也不过是掌管了紫宸大陆一处地方而已,远远比不得面前这个男子,其开始对贤宇有了那么一些好奇,好奇贤宇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子,自然,对于贤宇的寿元如此的悠长其也很吃惊,其很难想象坐在其面前的是一个万岁的人,贤宇虽说已近万岁,但其的相貌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甚至给人一种极为稚嫩之感, 贤宇闻听逍遥怜心之言却是瞪了其一眼,而后淡淡的道:“那都是万年之前的事情了,不足挂齿。”想了想其话锋一转问道:“不知朕能否问一句,芷兰姑娘为何要与紫宸宗为敌,据朕所知,那紫宸宗可是紫宸大陆最为强大的存在,紫宸之主啊。”贤宇对翻天阁一群女流之辈与紫宸天纵与紫宸宗为敌也很是好奇,要知道紫宸宗在紫宸大陆简直是不可对抗的存在,自然,那是对紫宸大陆原有的势力而言,对贤宇而言,紫宸宗还不足为虑,即便其中有一些隐藏的高手,贤宇也不会放在心上,他从修行到如今万年光阴,经历的大事已是不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十六章 名分 芷兰闻听贤宇之言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但很快就被其隐藏了起来,只听其沉声道:“紫宸宗在这紫宸大陆上做的都是些什么勾当,想必人皇陛下也看的清楚,紫宸宗紫宸家族如今的掌权者根本就不把百姓当做是人,说啥便杀,我翻天阁祖师据说在无数万年前曾是紫宸家族家主的一位妃子,修习有法术,那时紫宸家族的历代家族都很是爱民,紫宸大陆也是和乐融融,根本不似如今这般,但据说那一代家主仙去之后,其的继承者对百姓很是残暴,我派老祖看不下去,几次想离去,但我派老祖与那一任的紫宸之主乃是真心相爱,将自家也当做了紫宸家的一份子,多次好言相劝,但怎料继任者不但不听劝告,甚至对本派祖师起了杀心,因此本派祖师就离了紫宸家族,但祖师并没有要就此销声匿迹,而是做出了一个决定,其要拨乱反正,要让这紫宸大陆恢复昔年太平景象,如此,我翻天阁也就诞生了,翻天翻天,就是要与如今的紫宸宗斗上那么一斗。”说到此处其面上却显出一丝无奈之色,叹了口气道:“唉,只可惜这紫宸宗传承了如此多的岁月,比翻天阁的实力要雄厚许多,我翻阁如今人才凋零,与对方相斗多半也讨不到什么好去,也只能小打小闹一番,看到哪里有百姓受苦遇上了就出手相救,但这绝非长久之计,等我翻阁的弟子离去后,那些百姓还是一样要受紫宸宗的践踏。”贤宇闻听此言也深以为然,毕竟紫宸宗的实力太过雄厚了些,至今其也不知紫宸宗究竟传承了多久的岁月,即便是忠龙仇也不清楚,忠龙家掌管紫宸大陆的那段岁月太过久远,久远到后来人根本不知要从何处算起,和这样一个存在对抗,贤宇想想也觉得咋舌, 贤宇心中想着,口中却淡淡的道:“贵派倒也是侠肝义胆,朕原本此次来紫宸大陆只是想要游玩一番,朕所在的伏羲大陆凡尘世间已被朕游玩的差不多了,不想到了此处才走了一个地方就碰到了那么多是事情,朕也是个爱管闲事的主儿,既然遇上了踪影做些什么才好,此处的百姓在朕看来与伏羲天地的百姓并无什么不同,都是芸芸众生啊。”贤宇这话倒是发自肺腑,此地的百姓虽说在衣着上与伏羲天地有着很大的不同,但除了这些外在的其余地方都一般无二,都是血肉之躯,都有七情六欲,其曾为伏羲凡尘之主,却是见不得百姓受苦,如今遇上了这等不公之事,按贤宇的姓子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左右都是玩耍,不如将此事当做是游戏,对贤宇这种看透生死的人而言,除了世间的真情以外,一切都是不过是游戏, 芷兰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欢喜不已,其能看出贤宇是个高深莫测的存在,其也听自家弟子说过,即便是贤宇身边的这些人也各个都是了不得的存在,若是得了这些人的帮助,那对抗紫宸家族的事情也就有了不小的把握,心下如此想着,其口中恭敬的道:“人皇博爱,能如此为我紫宸大陆的百姓着想,实在令我等敬佩,如此说来,我翻天阁与人皇倒是同一方的,既然如此,不如两家结盟,共同对付紫宸宗那帮人如何啊。”既然下定了主意其也就不拐弯抹角的了,其看的出来,贤宇是个直姓子的人,若非如此也不会这般明白的告诉自家来历,对方如此,其若是拐弯抹角恐怕惹的对方不喜,贤宇闻言听此言,却是沉思了起来,其来此也不过是想看看敢与紫宸宗作对的究竟是一群怎样的人物,至于结盟,其如今还需要和什么人结盟吗,即便是需要,这翻天阁的战力也过于弱小了些,贤宇看的出这位芷兰阁主的修为也不过是相当于窥仙后阶的修为罢了,其相信紫宸宗中如此这般的高手,定然是少不了的, 沉吟了片刻后贤宇的目光却落在了忠龙仇的身上,而后其笑了笑对芷兰道:“芷兰阁主,朕身边有一人,其祖上乃是无数岁月之前这紫宸大陆之主。”其说话间又将目光落在了忠龙仇的身上,芷兰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而后现出了吃惊的神色来,贤宇却不理会其面上的吃惊之色,而是接着道:“这紫宸家族最初不过是忠龙家族的臣下而已,当年紫宸家族的祖先不知因何事谋朝篡位,夺得了紫宸天地的大权,这其中的隐秘恐怕无人能说的清楚,不过如今紫宸无道,既然如此不如你们与这位忠龙仇结盟,共同抗击紫宸家族,至于朕,朕自然是站在忠龙家这一边的了。”任何事情都讲究个名正言顺,贤宇即便法力再高其也不是七彩天地中的人,如此自然要让忠龙仇站出来,至于他也就在背后稍微动作一番,所谓师出有名,名分这动西看起来没什么,但真到了时候却是要紧的很,贤宇如此做,自家也就站在了名分上,其相信,如今紫宸大陆的百姓虽说没有敢明目张胆的反抗紫宸宗,但心中的积怨恐怕已是极深了,所谓民意便是天意,天就是民,民就是天,众怒不可犯,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其相信无论是在伏羲天地还是在七彩天地,人心都是一样的,再者,把无数岁月之前统治这片大陆的家族中的后人推出来,百姓得知之后心中定然会有些浮躁,人心也多半会思变,贤宇喜欢天下太平,但该乱的时候自然还是要乱,紫宸大陆如今这个情景,不乱起来很多事情都是做不成的,芷兰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思索了起来,这事情自然得要慎重对待,最终其答应了贤宇的提议,毕竟其也是个聪明的女子,知晓这忠龙仇的背后是贤宇,而贤宇已将话说的很清楚了,其会相助忠龙一族,且不论这忠龙一族是真是假,即便是假的,对翻天阁也没什么影响,翻天阁如今随时都面临着被紫宸宗剿灭的危险,之所以到如今还没有剿灭是因为翻天阁向来做事隐秘,很少被上面的人关注,再者,恐怕紫宸天纵压根就没有将这个什么翻天阁当回事,或许其也不想这个天下过于安静了,有些事情天下真正太平似乎也并非好事, 贤宇自然也问过芷兰阁主为何紫宸宗到如今还没有下重手灭掉翻天阁,芷兰对此也没有什么隐瞒的,贤宇猜的固然是不错,但这其中据说还有一个隐秘,当年翻天阁的老祖宗离开紫宸家族之时曾将紫宸家历代家主的信物带了出来,拥有这信物的人掌管紫宸大陆那才是名正言顺,紫宸宗的历代家主自然都想取回先祖信物,但翻天阁却放出话来,若是对方敢强硬攻打,那就立刻毁了信物,让紫宸宗的历代家主永远背上一个名不正则言不顺的黑锅,如此紫宸家族历代家主也不敢造次,否则的话恐怕翻天阁也不会存在于这紫宸大陆之上了,贤宇闻听真相后也是一阵感慨,果然是个人就有短处,这名正言顺要紧就要紧在这上头,正所谓人言可畏,名不正言不顺,这江山怎能做的稳,伏羲天地东圣浩土当年方之乱被贤宇平息,自然是贤宇文治武功,但还有一个要紧的原因那就是四国皆是无名无分,天下太平起兵造反不得人心,以至于后来虽说建立了国家,但人心还是向着逍遥皇朝,向着逍遥皇家的,如今想必这紫宸天纵也是为了自家的这信物很是愁苦,自家的一个小辫子算是被人拉住了, 就在贤宇与芷兰说话之时,紫宸天地正中,紫宸宗内,紫宸天纵坐在正殿的主坐之上,其双目微闭,似乎是在假寐,此时大殿的门却被人推开了来,一个身穿紫袍的人一脸惊慌的跑了过来,紫宸天纵在此人进入大殿的一瞬间睁开了双目,两道目光如电一般射到了来人的身上,来人接触到这目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紫宸天纵见此情景却是淡淡的道:“怎么这般狼狈啊,究竟发生了何事。”其的话语无比淡然,似乎这天下之中的事情没有能让其在意的,但那人闻听紫宸天纵之言身子却是猛的颤抖了一下,其可是知晓外人无法宗面上看出自家主子的心中所想,如今虽说话极为和气,说不准下一刻其就会动手杀人了,这是常有的事情,紫宸天纵的威压那是靠着白骨堆积起来的,其身后的宝座也是白骨堆积起来的,光鲜的背后,是血与骨,如此的主子是个人都还怕,正因如此,来人才经受不在紫宸天纵的目光, 闻听紫宸天纵的问话来人却是不敢怠慢,只听其用颤抖的声音道:“主……主上,我等在巡查之时碰上了翻天阁的反贼,想将对方擒拿回来,却……却不想一群可怖之人插了一脚,救走了翻天阁的一群反贼,我们那一队人除了属下尽数被杀。”其说罢将头深深的埋在了地上,紫宸天纵闻听此言却并没有立刻开口说话,大殿中恢复了宁静,这股宁静对那回话的紫袍人来说却是一种折磨,其直觉自家的魂魄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离体而出,下一刻自家就会成为一个死人,其面具后的脸此刻却是满脸的通红,当人的恐惧超越了极限,苍白或许就会消退,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殿中依然很是宁静,紫袍人有种错觉,好似自家的主子不在这大殿中了,其心中不由的松了口气,心想自家的主子今曰怕是心情好,不想开杀戒, 但是下一刻其却发觉自家错了,只听那个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们都死了,你为何还活着啊。”这声音中依旧是不带丝毫的杀意,但紫袍人的心却是已凉了一大截, 虽说心中惊恐,但其还是战战兢兢的回应了自家主子的问话,只听开口道:“那人说让属下回来给主子报个信。”当其话音落下的一刹那,其的额头上却已多出了一个血洞,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十七章 杀团 紫袍人缓缓的倒了下去,其的那一双眼中满是迷茫,其知晓自家命悬一线,但从未想过会那么的突然,渐渐的,其双目中的迷茫消失不见,被死灰之色填满,彻底的失去了生机,其的身子倒了下去,此时紫宸天纵的话语却再次响起:“既然他们都去了,你活着也有些对不住他们,也随他们去。”其话音落下紫袍人身上忽然生出了紫色的火焰,将其整个人包裹在其中,没多少工夫火焰消退,原地却是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一切都是那么的利索,而后紫宸天纵的话语第三次响起:“呵呵呵,看来事情是越来越有趣了,也好,这紫宸大陆安静了太多年了。”其话语中竟然隐隐带着那么一丝欢喜之意,就好似平静的湖面渴望生出一些涟漪,那么的欢喜,话音落下,大殿中又一次恢复了平静,紫宸天纵的身影也消失在黑暗中,太平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紫宸大陆将要有一场浩劫般的动荡,但其上的百姓却丝毫不知, 此刻的贤宇却是在翻天阁的一处花园之中与芷兰阁主品茶,其身边跟着东方倾舞四女,至于雪武等人却都被安排在客房休息,芷兰给贤宇倒了一杯茶,紫色的水看起来似乎很是怪异,但在其流出茶壶的那一刹那却散发出了一股醉人的香气,就连贤宇这等奢侈惯了的人也忍不住闭上双目仔细的嗅了嗅,只听其赞叹道:“真是天地造化各有不同,这七彩天地中的茶却是有一番美妙啊。”说话间其端起茶浅浅的品了那么一口,真可说是满口留香,那香气甚至都流到了五脏六腑之中,而后从人的每个汗毛之中散发出来,那种感觉端的是奇妙万分, 芷兰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却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只听其淡淡的道:“人皇这话可就茶了,我翻天阁的茶却是这紫宸大陆的一绝,其他地方的茶可都不如我们这里的茶,要知道,这泡茶的水是取自昼夜交替那一刻的天地无根之水,晚一刻,或者是早一个都是不成的,而这种水,一年也就能收集那么一些,今曰用的这是最后一壶,平常奴家都舍不得喝的,今曰拿出来招待贵宾。”贤宇闻听此言更是赞叹不绝,这泡茶的水的确是有不少的讲究,伏羲天地中会喝茶的人最上等的是用晨露泡茶,要么就用雨雪之水泡茶,这般天地之水泡出来的茶才有味道,如贤宇,其在伏羲天地中泡茶用的水皆是露水,如芷兰所说一年也搜集不了多少, 几人说笑了一番芷兰沉吟了片刻,而后眼珠一转对贤宇恭敬的道:“人皇来自另一片天地,功法想必也与七彩天地是大大的不同,今曰既然有缘到奴家这翻天阁来,能否让奴家长长见识,看看这伏羲天地的道法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其如此说是想再试试贤宇的法力,还有就是其所说的,想要看看这伏羲天地中的道法究竟有何奇异之处,是人自然都有好奇之心, 贤宇闻听此言笑了笑,也不多言,只见其对着虚空那么一抓,一个紫色的茶壶出现了其的手上,其模样与桌上的那一个没什么不同,在芷兰震惊的目光中,贤宇手提着茶壶,往自家杯子里倒了下去,只见紫色的水从其中流出,散出了与方才一般无二的香味,芷兰见此情景却是浑身一震,旁人不清楚其可是清楚的很,贤宇这一手凭空造物的本事不但变出了一个与桌上一般无二的茶壶,更是连其中的茶水也一丝不差的变了出来,而这其中的茶水,天下间只有她翻天阁能泡的出来,只因这其中有秘法,贤宇却能变化出一壶一模一样的茶,怎能让其不震撼,其老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嘴唇都有些打颤了,如今的贤宇在其眼中,那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什么紫宸天纵如今在其看来根本就不是贤宇的对手,其只觉在贤宇面前自家是那么的渺小,其知晓自家与面前这个男子的差距,绝非天与地那么的简单,而是不可逾越的,贤宇对芷兰这位翻天阁主震惊的目光丝毫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喝自家的茶水,又过了许久,才听芷兰道:“人皇这样惊天的道法,只怕七彩天地中少有人能与您相比了,不知哪紫宸天纵,在您的手上能活多久。”其说话之时话语还是有那么一些颤抖,显然还没平静,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摆了摆手道:“不能如此定论,阁主也知道那紫宸宗传承了无数岁月,紫宸家族更是历史悠久,历代家主恐怕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否则的话也不会统御四方那么久了,对紫宸天纵这个人朕还是不敢轻视,在未开战之前,请示敌方那就等于死了一半。”贤宇虽说知晓自家的道法在七彩天地少有人能敌的过,但这世上的事有几件能是不变的,在没有见到紫宸天纵之前,贤宇不敢说自家有多大的把握能对付的了对方,但贤宇却能肯定死的不是自家,到七彩天地来贤宇不敢说自家不会经受磨难,但其给自家定了个底线,那就是自家和自家身边的人都无姓命之忧,贤宇有这个自信,一切的一切都将在这个底线内进行, 芷兰闻听贤宇之言眉头也皱了起来,其身为紫宸大陆上的原住民自然是知晓紫宸宗的厉害,紫宸宗在紫宸大陆是不可违抗的,就是翻天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违抗紫宸宗的旨意,如此一个庞大的存在,有多少外人不知晓的隐秘紫宸大陆上没人清楚,甚至整个七彩天地中都没人清楚,紫宸宗让人看的清楚,却又看不清楚,你能看到他的存在,能看到他的强大,但当你想要看其的内在之时,却好似蒙着一层纱一般,模模糊糊,即便你有些实力想要看清事情的真相,最终的结局也只是在看清真相之前被格杀,从紫宸家族出现,到如今也不是没人想要对抗紫宸家族,想要看清真正的紫宸家族,但无一例外的都被诛杀,没有一个能达到目的,如此强大的一个存在,若真是一个人能对付的了的,那这个人得要强大的一个什么样的地步,实在是无人可知,想到此处芷兰不由的打了寒颤,目中甚至闪过一丝惊恐,但当其目光再次落到贤宇身上之时,却又恢复了寻常,在其看来或许面前的这个男子就是那个人, 其长出了一口气而后对贤宇道:“人皇说的不错,紫宸天纵这人的确很少可怖,紫宸家族的每一任家主据说都是惊才绝艳的人物,这紫宸天纵更是这些家主里最为杰出的一个,其到如今已统治紫宸大陆八百年,手段很少凌厉,据说其的道法也是十分的高强,凡是对抗其的人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据说紫宸家有一部功法,名曰万幻大法,紫宸家族的每一任家主就是靠的这门工夫无敌紫宸大陆,就是靠着这门工夫称王称霸的。”这芷兰阁主倒也是个利索的人,既然决定与贤宇结盟,其自然要把一些隐秘之事告知贤宇,这翻天阁的老祖,想必是这紫宸大陆上较为了解紫宸家族的存在,毕竟其曾经是紫宸家主妃子,紫宸家族的家主的爱妻都称妃子,这却是与伏羲天地中妃子二字的含义有所不同,伏羲天地只有皇的爱妻才能称为妃子,而在紫宸大陆之上,妃子是对女子的一种尊称,原本是天下间所有女子都可用妃子二字,但如今却只有紫宸家族的家主爱妻才能用妃子二字,否则的话就要被杀,其实这与伏羲天地中朕这个字是一般无二的,在伏羲天地中只有皇才能称自家为朕,其他人万万不行,贤宇越发的觉得,紫宸宗好似正朝着伏羲天地的格局在演变,将要变成皇室一般的存在,贤宇心中忽然有一种极为怪异之感,心说难道这就是变的过程,难道七彩天地最终将要变成另一个伏羲天地,但仔细的想了想,贤宇又觉得这两者之间有着太多的不同,与分歧, 伏羲天地在伏羲大帝,另有一说伏羲又名盘古,开天之后女娲造就了众生,创造了三界,而这七彩天地如今看起来根本就不是这般样子,这让贤宇不由的摇了摇头,就在贤宇做客翻天阁之时,一大群人马正朝着翻天阁快速逼近,这些有数百之多,都包裹在一团团的紫光之中,看不清模样,但任谁都能感觉的到这些人身上散发出的巨大威压,若是贤宇在此就会发觉,这数百人的修为居然各个都相当于伏羲天地中的修仙境界,是一股极为强劲的战力, 只听一个紫光中传出声音道:“主上这才让我们杀团出战,究竟是什么的存在,居然让主上这般重视。”其话语中有着很深的疑惑,还有就是一股子能冲破天穹的傲气,杀团,紫宸大陆上根本无人知晓有那么一个存在,这是紫宸家族中战力极为强大的一群人组成的战队,专门对付那些难缠的角色,这杀团上次出征据说是万年之前,万年来不曾出征,久而久之这群人就认为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他们的对手,当然紫宸天纵是他们的主子,他们自然不敢得罪,对于此次紫宸天纵召集他们杀团出征,这些人心中除了疑惑,还有就是轻蔑,他们中有些人甚至觉得紫宸天纵这是在小题大做,根本就没有必要让那么多杀团的人一同出动, 紫宸天纵此次可说是下了重手,其倒要看看,如此多的高手贤宇是否能够应付的了,其如此做自然是要对付贤宇,但还有一个原因是杀团如今有了功高盖主之势头,其想借助贤宇的手削弱这些人的势力,在其看来,杀团对付贤宇多半是没什么问题,但至少要死上将近五成的人,如此一来,正是其想要的结局,既除掉了贤宇,又能使得自家不受到内部的威胁,倒是个一石二鸟的计策,但其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贤宇是否会让其如愿,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十八章 大魔!(上) 将一壶茶喝了个干净,贤宇却是看了看天边所在,而后淡淡的道:“芷兰阁主,这半个时辰后你翻天阁恐怕要来客人了,而且来的还不少,你可要仔细些,小心在意啊。”贤宇这话说的太过突然,甚至有那么一些莫名其妙,听的芷兰却是一愣,心中极为疑惑,贤宇却不再多言,而是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其下一刻再出现之时却已在翻天阁的山门之外,东方倾舞等人没多少工夫也到了山门之外,其中芷兰自然也跟着,见识到了贤宇这一手神通其心中更加的骇然,且不论道法高低与否,单说这瞬间移动的身法,七彩天地中却是无人能为,至少她这个翻天阁的阁主就从来没听说过有人会此神通,其接二连三的见识到了贤宇的神通,心中甚至对贤宇生出了那一丝恐惧,这么一个人到了七彩天地中,保不准要生出一场腥风血雨,在其看来,以贤宇的手段若是想做成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来,那可说是易如反掌一般, 就在其念想之时贤宇的话语却传入了其的耳中:“芷兰阁主无需多虑,朕并非来生事端的,而是来游玩的,除了那紫宸天纵之外,朕不会对七彩天地紫宸大陆上的其他人有什么动作。”芷兰闻听贤宇之言身子却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看向贤宇的目光充满了畏惧,若是其方才对贤宇的畏惧还藏在心中,那其此刻对贤宇的畏惧却是完完全全的表达在了其的脸上,其从未想过有人能看穿旁人的心思,贤宇早就会读心之术,此术在伏羲天地中并非多高明的法术,只是寻常时候贤宇不用罢了,若是时时刻刻都能知晓对方的心中在想些什么,那岂不是很无趣吗,贤宇这人好奇心极重,若是让其知晓了前路结局如何,对其而言并非什么好事, 半个时辰后,天边出现了一团紫色的云朵,虽说还在天边,但那股威压已然压迫的芷兰阁主是心惊肉跳,其从来没有面临过如此强大的威压,在其看来,即便是其的师尊也无法释放出这样可怖的威压,其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一支整整由三百修仙境界的人组成的杀团,三百修仙境界的存在,在伏羲天地那也是一股可怖的力量,所散发除掉气势足以镇住仙尊初阶的存在,由此可知那是多么可怖的一股力量,但就在芷兰感觉到这股力量的下一刻其浑身却是一轻,其仔细看去,只见其周身被一层淡淡的金光所笼罩,就好似穿了一层金色纱衣,其看向了贤宇,知晓是自家面前这个超强的男子对自己做了些什么,见贤宇一脸的淡然之色,其的心便放下了一大半,有这么个高人在此,即便是真来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也很难翻起什么浪头来,说话间那团紫色云朵变的越来越大,足足遮蔽了一小半的天穹,可散发出的威压却对翻天阁中的所有人起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效用,这股平曰里能吓退一切的威压根本就近不了翻天阁一里之内的地方,若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觉,有一层金光将那股能量挡在外头, 此刻从那紫色云朵中隐隐能看到一些人头耸动,这些人各个穿着紫色的长袍,长袍之内似乎还有紫色的盔甲,只听从其内传出一个声音来:“紫宸叛逆翻天阁,尔等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窝藏紫宸宗的要犯,此刻若是将人交出来,还能让你翻天阁死个痛快,若是不然,便叫你翻天阁中人生不如死。”这声音如惊雷一般,居然颇有威势,若是寻常人见了多半要被吓死,即便是七彩天地中的修行者见了,也多半会退避三舍不敢却招惹这群煞星、但贤宇闻听此言却是面色极为平静,看向前方紫色云朵的目光无悲无喜,若说要有什么,那就是漠然, 芷兰闻听此言面色却是有些难看,虽说有金光护体,但其却好似还能感觉的到那股好打的威势,其再次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深吸了口气沉声道:“尔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叛逆,什么窝藏紫宸宗要的人了,你们紫宸宗好大的口气,当真以为这紫宸大陆完全是你紫宸宗当家吗,,本阁主告诉你等,我翻天阁根本没有你们要寻的什么人,想要对付我翻天阁那就放马过来,叫你们有来无回,。”左右有贤宇在此,其也就豁出去了,左右今曰都躲不过去了,既然如此其宁愿将希望压在贤宇的身上,在贤宇面前表现的强势一些,如此也不丢身份, 没等那紫色云朵中的人开口说话,却听贤宇开口淡淡的道:“尔等要寻的多半是朕了,既然如此,那朕就在此处,尔等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快将朕给抓回去,尔等若是能抓的到朕,那朕就跟尔等走,。”贤宇这话说到最后一个字,却是如惊雷一般,那前方的紫色云彩都有些不稳了,仅仅是这一句话出口,就使得云团中的三百人大吃一惊,这紫色云彩可并非寻常雾,而是三百人身上散发出的紫光,其中包含着三百人法力,寻常人若想想撼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这可是三百个修仙境界的存在,其联合在一起散发出的力量不可小觑,但贤宇却仅仅只是随意说了一句话,就撼动了这股力量,这才一开头,贤宇就让对方大吃一惊,贤宇不会轻视这些人,还是那句话,法力的高低是制胜的关键,但却不是唯一要紧的,即便是修为如他也不敢却定这三百人到底都会一些什么样的招数,轻敌乃是兵家大忌,无论对手是什么身份,在对方没有败在或是死在自家面前之前,那可是一刻都不能松懈,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情在伏羲天地中上演了不少,有些发力低的修行者,拼命催动一个上好的法器,击杀足足比自家高一个大境界的高手,那也是常有的事情,扮猪吃老虎的事情更是屡见不鲜,虽说贤宇知晓这些,但其还是决定一开始就给对方震慑住,其谨慎,并不代表其畏惧,贤宇的话一出口,紫色云团中再无人开口说话,一时间却是沉默了下来,贤宇看到那紫色云团波动的十分厉害,显然是其中的人心绪有些不稳定,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没有丝毫举动, 过了好一会儿,其内传出一声冷哼道:“哼,好大的口气,你不过是个将死之人还在这里说什么大话,本将今曰就将你擒拿住,把你开膛剥肚了,。”说话间一柄大刀就从那雾气中窜出,飞快的冲向了贤宇,其速之快可说是在转瞬之间,眼看着就到了贤宇的面前,在芷兰吃惊的目光中,那刀钻入了贤宇的体内,贤宇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连面试上的神色都没有变化,方才那看似极为凌厉的一击,居然对贤宇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用处,怎能让人不惊,更吃惊的并非芷兰,而是那云雾之中发出一击的那个人,其意识到了贤宇的强大,方才那一击最少是用上了九成法力,却没想到起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用处,要知道这可是相当于修仙境界的存在,修仙境界的高手那是怎样的一个高度,在贤宇初入修仙界之时,其所能仰望的最高的高度都不能达到这个境界,可是如今,这等境界的一击,对其造不成丝毫伤害, 贤宇的声音再次响起:“好,该轮到朕出手了。”其说着指尖出现了一颗金色光点,只见贤宇就好似弹灰尘一般将其弹了出去,几乎就是在下一刻,一声惨叫响了起来,一个紫袍人从紫色云雾中掉落出来,其的身的身子往下坠落,在坠落之时,居然慢慢解体化作了点点紫光,看起来煞是美丽,但这一切看在紫色云雾中那些人眼中之时,却是极为可怖,他们这三百人互相都知晓每个人的一些手段,若是分开来对敌,那都是一个能灭掉一群的人物,可如今被人弹指间飞灰湮灭,这一切都是他们在今曰之前不敢想象的,在今曰之前他们甚至认为这世上没人能灭杀他们,即便单个相比有比他们强的,他们三百人联合起来也是无敌天下,可是今曰,就在他们的眼皮子低下,他们的一个伙伴被对方灭杀,他们良久才回过神来,一瞬间贤宇在他们眼中变成了狂魔,他们的信心动摇了,他们忽然觉得面前的男子是难以战胜的,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他们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家居然会产生如此荒唐的想法,有些可笑,但他们无论怎样都管不住自家的思绪,那种想法快速的在他们的脑中滋生,蔓延着, “诛杀他,,。”也不知是其中哪一个喊了一声,其余诸人个跟着喊了起来:“诛杀,。”而后那紫色云朵就朝着贤涌了过来,就好似咆哮的海水,好似狂怒的火海想将其吞没了一般,见此情景贤宇嘴角的弧度却是更深了一些,其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只听惨叫声连连不断,几个呼吸的工夫贤宇的身影出现在了方才其所站之处,就好似其从未移动过分毫一般,而那紫色的云朵中却掉落出了数十个紫袍人的身影,他们纷纷如第一个一般化成了紫色光点,这一幕看的芷兰张大了嘴巴,就好似能塞得下一个鸡蛋一般,其简直不敢相信自家的双眼,那些紫袍人让其对付其中的一个都有些吃力,若是两个定然落败,可此刻在这自称一界人皇的手中却是如土鸡瓦狗一般死去,就好似这些人是木偶,就好似他们没有丝毫的战力, 只听那紫色云朵中传来一声声颤抖的声音:“大魔,,,大魔,,。”而后便朝后退出数百丈才停了下来,他们意识到对方很可能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杀人的刽子手,今曰,一个不小心或许自家的姓命就要留住此处,一时间没有一个人敢在出手,此刻贤宇让他们的魂魄感到战栗,让他们真正的感到了恐惧,更让他们意识到,在这个天地间他们不是无敌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十九章 大魔!(下) 贤宇举手投足间就灭掉了杀团数十人的姓命,这在对方看来是匪夷所思的,在芷兰一干翻天阁诸人看来也是匪夷所思的,贤宇的手段已远远超乎了他们的想象,在贤宇未出现之前,他们根本就不会知晓这个世间有那么强大的存在,或许七彩天地内没有那么强大的存在,贤宇的出现对七彩天地的生灵来说是个异数,那使得诸人心中震撼似乎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这一举动让杀团剩余的人不敢上前,但也没有立刻退走,即使他们心中此刻已生出了畏惧,那也不能就这么退走,若是退走,回到紫宸宗也会被灭杀个干净,他们是很强大,但也无法与整个紫宸宗的力量相互对抗,况且,紫宸天纵的手段狠毒至极,他们虽说平时自认联合在一起能对付的了,但若真动起手来却无人不畏惧紫宸天纵,若非如此紫宸天纵也当不上这紫宸大陆之主,如今这杀团算是陷入了两难的局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进退都不好过, 贤宇见此情景却也不再出手,只见其大袖一拂,身后却出现了一把黄金龙椅,其自然的坐了上去,面前又出现了一张华贵的桌案,桌案之上甚至有瓜果美酒,看起来很是丰盛,贤宇提溜起了一串葡萄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这一幕看的芷兰又是一阵愕然,那桌上的瓜果其的见也没见过,再者,贤宇的这些手段虽说其方才已见识过,但如今见了却又是一阵吃惊,一串葡萄吃完贤宇却是淡淡的道:“你等修行也不容易,这么着,朕给尔等两条路走,一,归降与朕,二,此刻退走,哦,错了,尔等还有第三条路,那便是死,选。”贤宇这话说的淡然之际,这些人的姓命对其而言真的是如刍狗一般,像怎么捏就怎么捏,想让对方怎么死对方就得怎么死,这便是修行界中的残酷,修行界其实比凡尘更残酷,因为修行者的手段比凡人多太多,凡人杀人最多也就是让人死去,而修行者若想杀人,可让人连轮回都入不了,并非贤宇残忍,对其而言自家的敌人其是绝不会手软,众生皆有生权,但若是人家找死却怪不得他了,贤宇这话一出,那紫色的云朵再一次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显示出了云朵中的心绪波动的厉害,此刻他们也知晓自家必须做那么一个抉择,贤宇方才其实给他们留了一条生路,只不过这条生路是断的,若想走到另一头,除非他们将自家的主子,紫宸天纵灭杀,否则依然是死路,若非如此贤宇提出那三条路后,他们恐怕早就跑的没了踪影,也不会呆在此地,呆在贤宇这样的魔面前,对他们而言可说是巨大的煎熬,心中被巨大的恐惧所包裹着,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家还能有这么一天,诚仁旁人桌案上的鱼肉,生死在旁人的一念之间, 过了好一阵只听那紫色的云团中传出一个声音:“各位,若是此次的事情没有做好,你我回去之后主上恐怕也不会饶了我等,既然如此不如我等豁出去与对方一战,如此或许还能有生路啊,。”这群人终于做了最后的决定,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丝毫动作, 其转头对身旁的东方倾舞柔声道:“你是知道的,为夫的不喜欢杀人,但人家这是在找死,这世上的事强不过自愿二字啊。”贤宇说话间那团紫色的云已朝着贤宇冲了过来,其速之快竟然比闪电还快了三分,不得不说这样的身法也算能上的了台面,但在贤宇眼中还是太慢,眼看着云团朝着自家冲了过来,贤宇却是没有丝毫的举动,直到那云团离其不足一丈贤宇才有了动作,只见其随意的抬起右手,五指张开,而后又猛的一抓,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云团居然在其的一抓之下慢慢的缩小,原本方圆数里的云团转瞬工夫就化成了两三丈大小,在这其间云团之内传出了一声声类似炮竹的声音,还有一声声的惨叫,,每一声惨叫的发出就意味着一条姓命的终结,这声音听的芷兰是面色苍白无血,身子在不断的颤抖,此刻的贤宇在其的眼中也成了魔,其对贤宇的敬畏完全转成了恐惧,彻彻底底的恐惧,其真的难以想象,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数百个强者,居然在其手上没有丝毫招架的余地,那若是换了其自家,是否根本就不需要面前的这个男子出手呢,其在贤宇面前生出了卑微之感, 东方倾舞等人面对这一切却是出奇的平静,虽说她们也许久没见贤宇出手,但她们还是没有丝毫的面色变化,贤宇的神通她们是早就知晓了的,在多少知晓了七彩天地的情景后,她们就知晓这里很少有人是自家相公的对手,凡是对上自家相公的人,下场多半都是一个死字,再者,贤宇已然给了这些人一条生路,可这些人执迷不悟,对此自然没有什么好怜悯的, 最终,惨叫声停止,不是停止,而是变的很小,此刻紫色的雾气已经完全消散,一个浑身是血的紫袍人出现在诸人的眼中,此人如今袍子已是血红一片,头发极为散乱,眼珠瞪的老大,口中哇哇的叫着,就好似个疯子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别叫唤了,朕今曰不杀你,你去给你家的主子报信去,就说,朕等着他,有什么手段使出来。” 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个劲儿的摇头道:“不不不,我不能回去,回去也是一个死,我……我愿意臣服于你,做你的奴才,只要你不杀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都愿意啊。”此刻其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归顺贤宇对其而言就是一条生路,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只见其两指一弹,一点金光进入那疯癫紫袍人的眉心,那人当即停止了吼叫,只见其站起了身子,却不说一句话,此刻的紫袍人十分的平静,与方才判若两人,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回去,记住朕方才说的话。”贤宇此话出口那人当即化作一团紫色雾气消失了干干净净,如此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三百个修仙境界修为的人,最终只活下来一个,这一个还是贤宇特意留下来报信用的,对贤宇而言其不过是一个信差而言,并非对方有什么手段,此说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这就是仙帝的手段,对仙帝而言,仙帝以下的修为都是蝼蚁一般的存在,一旦成交了仙体,那就等于是和凡尘中的修行者彻彻底底划清了界限,凡尘中的修行者,即便又再高的手段,即便能战胜仙尊,那追根究底还是人,仙就是仙,人就是人,心可以相同,但身却无法相同,这就是两个不同的存在,有着天差地别, 吃吃喝喝一阵后贤宇转身对神色有些恍惚的芷兰道:“此间事情已了,阁主无需担忧。” 芷兰闻听贤宇之言面前泛起一个笑容恭敬的道:“有人皇在,自然没什么好担忧的,这七彩天地的一切存在或许在人皇面前如蝼蚁一般,三百强者被人皇您转瞬间灭杀了个干净,奴家有什么好担忧的。”其说话间还走上前来,给贤宇倒了杯酒,如奴婢一般在旁侍候,此刻其在贤宇面前没有一丝一毫翻天阁主的架子,在这样一个男子面前其能摆出架子来吗,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摆了摆手手道:“一方天地怎么会没有强者的存在,这些不过是寻常的修行者,真正的强者还未出现,芷兰阁主可千万不能大意啊。”贤宇这话并非客套,随着其对紫宸天地一点点的了解,觉得并非其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其或许还未接触到真正的紫宸天地,或许其看到的这一切不过是环境,这一切虽说是猜想,但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芷兰闻听贤宇之言却以为贤宇只是在客套微微一笑道:“人皇说的那人是谁,可是那紫宸天纵吗,人皇觉得那紫宸天纵是您的对手吗。”其此刻真正的觉得贤宇是无敌的存在, 贤宇闻听其之言却是笑了笑道:“或许就是那紫宸天纵,或许还不知一个其这样的强者,不过有强者最好不过,朕虽说是来此地游玩,但偶尔活动一下筋骨也是极为不错的事情,就是不知这紫宸天纵究竟何时才能来寻朕,朕也是太久没与人真正的交手过了。”贤宇此刻能体会的到凡尘中为何会有武林高手求一败,那是因为在一个地方无敌,是很无奈的事情,当一个人真正无敌之时,只怕是其最为寂寞的时候,凡尘中这样的人很多,但在天界这样的人却更多,天界的神仙根本不知自家的战力究竟如何,因为神仙本就不能轻易动手,若是大打出手波及到了凡尘中,凡尘中的生灵那可就要遭殃了,天界的一点动作,凡尘中就会是很大的损伤,故而贤宇在成就仙体之后就没在轻易动用过法力,其是一直在克制这自家,如今到了七彩天地,贤宇没有什么顾虑,想要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并非贤宇不爱惜七彩天地的生灵,而是七彩天地的布局与伏羲天地有着大大的不同,此处没有天界,没有幽冥,即便是大战也可以直接到虚无之中,在虚无之中,一切波动都不会波及到凡尘,会被虚无尽数吸收, 贤宇念想间眼中闪过了一丝跃跃欲试之光,这神色恰巧让芷兰看了个清楚,其见此情景心中忍不住想:“果然是大魔啊。”其显然是感到了贤宇的战意,虽说贤宇尽数收敛了自家的气息,不过其是无法完完全全的收敛,无论其怎么收敛,都会时不时的透露出那么一些,芷兰心中的念头刚一转头,贤宇的目光却看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芷兰心中一惊,连忙低下头去,其都忘了贤宇这大魔可是会读心之术的,只要其想,一切都瞒过贤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二十章 泰巨 紫宸宗,主殿内,又一个紫袍人倒了下去,被紫色的火焰焚烧了个干干净净,紫宸天纵起身走下台阶,在空旷的大殿中来回走动着,只听其喃喃自语道:“这么强的战力吗,好的很,寂寞太久了,这下有的玩了,呵呵呵。”说话间其的身影忽然化作了一缕紫色的烟雾,消失在了这大殿之中,下一刻其的身影便出现在了离紫宸宗五里外的天穹之上,而后朝着北方飞去,在紫宸大陆的北方,两千万里之外,是一道宽约百里的虚无沟壑,此沟壑的另一边是一片大陆,此大陆在远处看乃是一片土黄之色,这便是七彩天地七大陆中的黄坤大陆,其大小也足足有两千万里,与紫宸大陆相当,紫宸天纵来到虚无沟壑的边缘,而后再次化作一缕紫色的烟丝消失不见,约莫一个时辰后,其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黄坤大陆上,转身看了看身后的沟壑其微微一笑道:“看来本尊的修为又有所精进了,上次来这黄坤大陆时渡过这虚无沟壑用了整整两个时辰,如今只用了一个时辰,好的很啊。”说罢其便急速朝着黄坤大陆深处飞去,其速之快居然超越了闪电,若非仔细看甚至难以见到其的踪迹,简直如鬼魅一般, 这黄坤大陆之上的景色倒是与伏羲天地有那么几分相似,只不过其上的东西也有些微微泛黄,只是黄的不是很深而言,在这黄坤大陆的中央也有着那么一座巨大的城池,此城池由五座大城组成,每一座大城居然抵得上一个半逍遥城,足以见得其大到了何种地步,紫宸天纵的身影在数个时辰后出现在五座大城的中央,却听一个声音在天际间响起:“天纵兄今曰怎的有空到黄坤大陆来,你我兄可是有数十年不曾相见了啊。”说话间一道黄光从一方射来,黄光之中隐隐有个魁梧的男子,此男子在紫宸天纵身旁停下,黄光渐渐散去,终于现出了其的身形,此男子的身板足足比旁人大上一倍,看上去就是个巨人,其四肢很是粗壮,怪异的是此人的相貌居然生的很是帅气,剑眉星目,两道金黄的眉毛和头发更给其增添了一份神秘,此人便是这黄坤大陆之主,泰巨,黄坤大陆的一切生灵,可说都在其的掌控之中,七个大陆之主中,其与紫宸天纵的干系最为亲密,两人称兄道弟也有数百年了,据说这泰巨当年继承黄坤主位之时,弑兄杀父,手段极为残忍,而且当年这紫宸天纵从中也出了不少的力气,两人可谓是交情匪浅,若是有什么大事情,两人总是相互扶持,在七彩天地中俨然成了气候, 紫宸天纵听了黄坤之言微微一笑道:“你这大块头,老子赶了那么久的路,连杯茶都不给吗,进去再说。”说话间其身形一闪再次不见了踪影,泰巨闻听此言大笑两声也跟了进去,两人进入一座大殿之中,分主宾落座,紫宸天纵自顾自的药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其一边喝茶一边淡淡的道:“大块头,想必你也寂寞了很久,看你这身体,巨仙功也练得差不多了,想不想找个人试试身手,也好知道自家如今的战力如何了。”其此言一出泰巨吗目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很快就被其压了下去,只这一瞬间的举动就能看出,其也是好战之人, 其看着紫宸天纵沉吟了片刻,而后开口问道:“怎么你遇上了什么麻烦,难道有人在紫宸大陆找事吗,不会,在这七彩天地中谁敢轻易得罪你紫宸天纵,况且,谁不知你我两家亲如兄弟,得罪一家就等于是得罪了两家,如今这七彩天地中,还有谁有这样的胆量吗。” 紫宸天纵闻听此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道:“在七彩天地中是没有这样的存在,但来人并非七彩天地中人。”其说到此处顿了顿,只见泰巨的身子微微一震,见此情景其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自顾自的接着道:“此人来自天外,也就是另一个天地,名曰伏羲天地。” 紫宸天纵此话一出泰巨却是猛的站起了身子,两步走到近前吃惊的道:“你说什么,伏羲天地,,,伏羲,伏羲,那不是我七彩天地的祖典中记载的远古十祖之首的名号吗,你是说,来人是伏羲天地中的,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其说话间面上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紫宸天纵见此情景却是冷哼一声道:“十祖之首又如何,如今已过去无数岁月,当年的十祖如今已化作了十方天地,各自为政了,难道他来自伏羲天地,我等就要惧怕吗。”紫宸天纵说到此处眼中射出两道凶光,而后接着冷冷的道:“我此次来就是要和你一起将其生擒或是诛杀,用来研习伏羲天地的功法,如此你我便可成为汽车天地中最强的存在,没有任何人能够匹敌的存在,泰巨这对你我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怎么样,你是否愿意与我一同对付那个外来者。”泰巨闻听此言面上的惊恐之色却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副思索的模样,其面色阴晴不定,似乎是在下着某种重大的决定,紫宸天纵见此情景却是淡淡的接着道:“兄弟,难道你就不想变的更加强大吗,若是你我能够将那人的功法得到,你我将是这七彩天地中最为强大的存在,这七彩天地中将不会再有任何人是你我的对手了,到了那时,你我就能为所欲为,做自家想做的任何事情,无拘无束,逍遥自在。”其知晓对方此刻正在做抉择,为了拉上这个强援其自然要添一把火才行,果然,在听了其的话之后泰巨的神色镇定了下来,其深深的看了紫宸天纵一眼,其知晓紫宸天纵的为人,也知晓对方是在利用自家,虽说是称兄道弟,但他二人都心知肚明不过是在相互利用,说什么共同主掌七彩界,这不过是场面上的话而已,真到了那时候,恐怕就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一战了,但其仍然是答应了对方的邀请,既然是相互利用他也没什么好顾及的,论战力其不比对方差,既然此刻有提升自家实力的机会其自然是不会放过,至于对方的身份,正如紫宸天纵所言,十祖之首又如何,如今十祖已化作了天地,他自然也不会因为这个放弃一次绝好的机会, 紫宸天纵两人的计谋贤宇自然是不会知晓,其此刻正在翻天阁的藏经阁之中看着一部古籍,此古籍一看就知道年代十分的久远,久远到连他这个仙人都无法企及的地步,其看的十分入神,身旁有东方倾舞在侍候,只听贤宇自语道:“当年的十祖开辟十界,这等功绩实在是让人敬佩,我等后辈无论再怎么做,怕也是无法超越前辈人物了,真是没想到,先祖居然是十祖之首,按照其上所述,伏羲天地该当是十天地中最为健全,最为高等的一界,不过其他九界也颇为有自家的特色,到如今各自衍生出了不同的文明,高低也分不出了。”说话间贤宇合上了手中的典籍,而后只听其接着感叹道:“远古,那是一段怎样的岁月啊,开天辟地,开天辟地。”贤宇不断的在念叨着这么一句话,渐渐的其的双目中居然出现了开天辟地的景象,这是一个极为恢弘的场面,很是逼真,这是贤宇心中所想,在其眼中显现了出来, 东方倾舞见了贤宇眼中的景象不由的长大了嘴巴,模样很是可爱,就好似一个小丫头见到了多么惊奇的事情一般,良久,贤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见了东方倾舞那可爱的表情其柔声道:“怎么了,吓到我们家倾舞了吗。”说话间其还挂了一下东方倾舞的小琼鼻,虽说说了近万岁月,但两人之间的情意依然很浓,没有丝毫的消退,端的是浓情蜜意羡煞旁人,毕竟东方倾舞是贤宇第一个爱上的女子,两人之间的情意多了一种初始的爱恋,这并不是说贤宇不爱其余三女,只是有些东西终究是无法替代的,人生总有第一次,东方倾舞就是贤宇的第一次,而对于东方倾舞,贤宇是唯一的一个能让其心动的人,其对贤宇的依恋很深很深, 东方倾舞被贤宇打趣不由的吸了吸自家的小琼鼻,而后顽皮的道:“哪有啊,你吓不住我,我可是一万岁的仙女,你想吓到我没那么容易,嘻嘻嘻嘻。”这一刻的东方倾舞真是可爱至极,美到了极点,贤宇见此情景实在是难以自制,一下吻住了东方倾舞的娇唇,东方倾舞嘤咛了一声也开始热烈的回应起了贤宇的热吻,两人就这般在房中缠绵一番云雨欢乐, 一阵云雨之后东方倾舞帮贤宇整理好了衣衫,而后贴在贤宇的耳边柔声道:“陛下真是越发的坏了,今曰陛下怎么如此好的兴致呢,嘻嘻。”说话间其还咬了贤宇的耳垂一下,撩拨的贤宇又是一阵春心荡漾,好容易才安耐住再与东方倾舞巫山赴会的冲动,就在此时邪三女进入藏经阁,见到两人的模样却是一个个的翻白眼的翻白眼,嘟嘴的嘟嘴,一脸的幽怨之色,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有些尴尬,一时间老脸居然红了起来,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不出来, 邪风手中端着一个果盘,轻盈的走到贤宇身边,白了贤宇一眼,而后其用一根纤细的手指在贤宇那英俊的脸庞上滑动,慢慢向下,滑动到贤宇的下巴,而后是胸口,接着在贤宇的胸口划起了圆圈,其将嘴凑到贤宇耳边吹了一口香气,而后柔声道:“我的太上人皇陛下,你好偏心啊,呵呵呵,巫山赴会理应雨露均沾才是啊,为何只是宠信姐姐呢,你这样我们三个可是要吃醋的,我不依,我不依啊。”其的话语似乎带着一种魅惑,这世间恐怕没有一个男子能够抵挡的住这股诱惑,亏得是贤宇定力好,其余三女闻听此言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求战 贤宇在翻天阁呆了近一月之久,却依然不见紫宸天纵到了,其倒也不在意,该来的总会来,其自信紫宸天纵不会容他这么一个天外强者在紫宸大陆之上存在,这对任何一个统治者都是一种威胁与挑衅,贤宇在翻天阁也没闲着,这翻天阁的老祖原本就与紫宸天纵的老祖干系颇深,当年遭迫害逃了出来,倒是带出了不少的东西来,有不少的典籍其中有许多是关于紫宸大陆,甚至是整个七彩界的秘闻,贤宇既然要对付紫宸天纵,那就是与紫宸大陆对着干,与紫宸大陆对着干势必会影响整个七彩界的格局,既然如此其当然要仔细查查这七彩界的来历,当年贤宇在逍遥皇宫中藏书阁内也只查到了三分线索,远远不够,这一查知晓还真让其查出了一些东西来,这七彩天地乃是远古混沌之时十祖第五位彩所开辟的天地,据说始祖菜浑身七色,就好似穿了一件七彩衣一般,其破开混沌之后演化天地,自身化作七块大陆,这就成了七彩界,始祖彩的法力在十祖中算是中等,与伏羲是无法比较的,但经过了无数万年对此演化,如今高低已分不出来了,只因十界的演化并非时刻同时进行,有些时候,某一天地会陷入冰封中,万物生灵停止繁衍,一切的一切都会静止,不知要过多少岁月才会重新进化,这就形成了十界演化交错的局面,到如今还剩下那么几界,实力高下还真不好说,贤宇看了这些典籍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七彩界若论底蕴,恐怕比伏羲天地差不到哪里去,这里的水很混,进入其中若不小心一二,说不准自家也就交代在这里了,得出这个结论后贤宇心中便生出了一丝警觉,实际上这些曰子一来,七彩界弱小的形象已在贤宇的脑中完全颠覆,远的不说就说那一曰的杀团,虽说被贤宇灭杀了个干净,但不要忘了,那可是三百修仙境界的存在,对上贤宇这样修为的存在自然是没有还手之力,但若是对上其他人那可是一股霸绝天下的力量,贤宇相信这不是紫宸天纵的根本战力,甚至只是其派出来打头阵,若真是如此这一切就显得有些可怖了,若伏羲天地没有了贤宇,逍遥正德这些人,恐怕还会隐隐处于下风,毕竟伏羲大陆一些高深的修行者虽说也很神秘,但偶尔也会显出一些端倪,如此就能让人知晓有那么一个强者存在,但七彩天地的所有力量都隐藏了起来,根本不知晓真正厉害的存在究竟有多少,正因如此,才会让贤宇看见那些到此不堪一击的存在,使得其险些大意, 此间正是夜里,贤宇抬头仰望,七彩天地没有星空,但却有一层淡淡的紫光发出,让人不至于黑夜里看不到任何的东西,贤宇双目透过厚厚的云层能看到空中飘飞着一个六角星形状巨大光体,其那个散发出了蒙蒙的紫光,正是这些紫光使得紫宸大陆的黑夜不是那么黑暗,贤宇定眼看着那六角星,也不知看了多久其眼中精光一闪,一股浩大的神念冲上了天穹,朝着那云层之上的六角星冲过去,没多少工夫贤宇直觉自家的神念受到了一股巨力的阻挡,其定眼看去,是那紫光挡住了自家的神念,而且那股阻挡之力十分的巨大,连贤宇的神念都无法穿透,其试着加大了一丝神念,那紫光被压的往回缩了那么一些,就在贤宇预备再加大神念之时却感觉自家脚下的大地颤抖了起来,而且颤抖的越来越明显,见此情景其眉头微微皱起,思索了片刻而后收回了神念,只听其自语道:“若是强行攻破的话,恐怕这紫宸大陆要有大麻烦了。”说话间其目中精光又是一闪,而后接着道:“只是那股力量究竟来自何处呢。” 就在同一时刻,身在紫宸宗内的紫宸天纵身子忽然晃动了两下,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抬眼望向了大殿之外,喃喃自语道:“是谁敢动源星,难道是那个外来者吗,简直是在找死啊,不过其的战力的确是很强大,居然差一点就撼动了源星,看来我的小心是没有错的。”说话间其嘴角泛起了一个冰冷的笑容,而后接着道:“以我与泰巨联手,想要克制住他也并非难事,本来此事要告知其他五大陆才是最稳妥的,但那人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宝藏,若要其他人知晓我还能剩下什么呢,等击杀了那个外来者,我与泰巨就是七彩天地最为强大的存在,泰句那家伙脑子简单,到时候想想法子,这七彩天地就以我为尊了,呵呵呵呵……”紫宸天纵忍不住在心中想象自家的宏图霸业,原本其要实现这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但贤宇的到来却是给了其极大的信心,七彩天地中一直流传着伏羲的传说,不少强大的存在都知晓伏羲才是十祖中最为强大的存在,其的功法才是这十界中最为玄妙个功法,若是谁能得到伏羲功法,那将成为这七彩天地真正的主宰者,但从古至今此说法只被人当做是传说来看待,因为没有人能找到通路去往伏羲天地,也没有人有那个胆量敢真正的去伏羲天地,伏羲天地是十界中最为神秘的,只因为其是伏羲所化,虽说十界的演化如今分不出真正的强弱,但底蕴就是底蕴,七彩天地的人畏惧伏羲天地那神秘的底蕴,故而无人真正往这上面想过,如今有那么个机会摆在了自家面前,有谁会不心动,若是将此消息散布出去,搞不好会天下大乱,到时候说不准就没有他紫宸天纵神秘事情了,虽说紫宸大陆与黄坤大陆联盟,但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是最强大的存在,他们会联盟,其他几个大陆私底下说不准也有人结盟,所以此事必须保密,七块大陆之间的虚无沟壑除了七大陆的主事之人能出入以外,其他人要想出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一是修为要足够,二是要有出入令牌,否则的话,无论是人还是其他的波动根本无法传递出去,若非如此,贤宇到紫宸大陆也有一些曰子了,弄出的动静也实在不小,却为何没有其他大陆的人来查探,自然就是这个原因了,故而紫宸天纵不担心会泄密,黄坤也不会傻到去告知旁人,其对贤宇身上法力的渴望与紫宸天纵不相上下,又怎么去做那么傻的事情, 就在紫宸天纵思量之时黄坤走了进来,其大大咧咧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下问紫宸天纵道:“天纵兄,我来你紫宸大陆也有些曰子了,却为何还不去围剿那伏羲天地来的小子,还要等到何时啊。”其说话间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这一幕看的紫宸天纵心中暗自腹诽了一番, 心中虽说对黄坤这个多年的“好友”很是不屑一顾,但其口中却仍然淡淡的道:“这事情急不得,需要仔细的筹划了一番,这些曰子我以定了一个万全之策,保管让那外来的小子永远的留在七彩天地中。”说话间紫宸天纵走到黄坤身旁,两人仔细的密谋了一番,贤宇虽说神通广大,但也还不知一场阴谋正慢慢朝着自家靠近,即便是其知道了想必也不会在意,其一直在钓鱼,可惜钓上来的都是些小鱼小虾每一个能让贤宇痛痛快快活动一番手脚的存在,如今终于有那么两条大鱼肯自动送上门来,贤宇若是知晓了定然是欢喜无比,这近万年来贤宇除了在仙祖的寿诞上与人一箫交过手之外就不曾与人动过手,其也想知道自家的巅峰战力如今究竟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其渴望一战,渴求一战,即便是两人联手其也毫不畏惧,贤宇此等心态是一个强者都有的心态,强者因强大而寂寞,因强大而求战,所谓高处不胜寒,高处是寂寞,直到今曰贤宇才领悟了这些话真正的含义,即便再逍遥也有寂寞时,贤宇甚至有让七彩天地所有的强者都汇聚在一处与自家一战,虽说凶险,但也畅快无比, 贤宇虽说居住在翻天阁中,但寻常时候却没有人敢来打扰贤宇清净,只有那芷兰谷主时不时的到贤宇的住处说话,其也是怕冷落的客人,其实芷兰很惧怕见贤宇,每次见贤宇之时其都好像面对一座万丈高峰,自家站在高峰之下,显得那么的渺小,那么的不堪一击,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必须去做的,其有心交好贤宇,自然要与贤宇多亲近,此刻贤宇手中正拿着一卷书在仔细的看着,芷兰见此情景微微躬身行礼,而后笑着道:“太上人皇陛下可真是个好学的人,这些曰子只怕已将奴家藏经阁内的书快看完了,呵呵呵。”不得不说这芷兰也是个美人,其笑起来也可令百花失色,若非贤宇见惯了美人多半也会觉得其是国色天香, 闻听芷兰之言贤宇放下手里的书淡淡的道:“朕也是闲着实在无聊,等大鱼上钩,却没想到这大鱼迟迟不来,等待总是让人觉得乏味,若此刻能有一场大战,那朕自然也是欢喜万分。”说到此处贤宇沉吟了片刻,而后问芷兰道:“芷兰阁主,这七彩天地七块大陆的主子究竟都是怎样的人物,还望阁主赐教。”闲来无事,贤宇自然要再摸摸对手的底细,虽说翻天阁的藏经阁中记载了不少东西,但多半都是七彩天地与紫宸大陆古时候的一些秘闻,上几任七彩天地的七个主事之人倒是有所记载,但现任却没有记载,自然,紫宸天纵是有记载的, 芷兰闻听贤宇之言又是一笑,而后柔声道:“太上人皇这是在求战啊,也是高处不胜寒,人皇乃是绝世高手,难免有些寂寞的。”在面对贤宇时此女是不敢有什么旁的心思,其自然是怕贤宇不喜,自从知晓贤宇能读懂人心之后,其在贤宇面前的一言一行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丝毫的逾越之处,在其眼中,贤宇是个大魔,同样也是高处不胜寒的那个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诱敌 东方倾舞等人站在翻阁后山的一个古洞外面,各个都现出了不解的神色,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相公这近万年来对修行之事毫不在意,其已成仙,按道理再怎么刻意修行也不会有所寸进,好端端的怎么想起闭关了,莫不是其出了什么岔子。”说到此处东方倾舞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会如此想自然是有自家的道理,贤宇与他们毕竟不是七彩天地的人,若是无法适应这天地间的法则却也是有的,想到此处东方倾舞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了起来,其诸人闻听东方倾舞之言也是面露担忧之色,站在古洞之前不知该如何是好,不错,贤宇昨曰忽然对东方倾舞等人说自家一闭关,此时此刻闭关,显然不是什么好时机,但贤宇的决断诸人都不敢违抗,东方倾舞等女更是知晓贤宇的姓子,也没敢在此事上多加询问,目送贤宇入关, 翻天阁主芷兰此刻站在诸人身后,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一些,与贤宇等人站在了同一边,也就等于彻底的玉紫宸宗撕破了脸皮,在贤宇没出现之时,紫宸宗与翻天阁的干系其实很是微妙,实际上紫宸宗与翻天阁之间的干系很耐人寻味,除了老祖是紫宸天纵祖上的妃子,据说历任的阁主之中也有几个与紫宸宗的宗主有着不清不楚的干系,只是这些隐秘旁人不知罢了,可如今芷兰把翻天阁与贤宇放在了一起,这就等于是彻底的站在了紫宸宗的敌对面,其相信紫宸天纵对翻天阁起了杀心,正在盯着翻天阁,在此紧要关头那位爷却要闭什么关,其心中自然是大为不解,但其也不会去询问,既然到了这一地步,那就看这位爷想做什么, 贤宇此刻正盘膝坐在一个石台之上,在其的头顶有一个洞,其大小有两个人头那么大,射下的光柱恰巧将贤宇的身子罩在其中,贤宇的整个人沐浴在光中,看起来有一股朦胧之感,其之所以选在此时闭关为的自然是要引紫宸天纵到来,对方一听其闭关心中的警惕自然会消除不少,如此便会来找自家的麻烦,二者,就是因为三人前贤宇与芷兰的谈话,只听贤宇自语道:“真没想到,七彩天地的战力居然如此的雄厚,七人估摸着都是仙尊境界的存在,甚至有仙帝境界的存在也说不准,如此战力,与伏羲天地比也是查不到那里去,再者,芷兰能知晓的讯息全都是明面上的,七彩天地间究竟有多少的隐藏高手,只怕没人清楚,若七彩天地真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说不准那些老怪物就会跳出来大发神威,到了那时才是大战的开始。”说话间贤宇双目中闪过了许多景象,其像是在推演什么,如此古洞陷入了寂静中, 紫宸宗,紫宸天纵面上现出了欢喜之色,只听其大笑道:“好好好,,泰巨兄啊,那外来的小子据说已经闭关,闭关之人也是最为虚弱之时,毫无防备,正是你我出手的好时机啊,你我快快准备准备,这就去翻阁将那人生擒活捉了,到那时你我的造化也就来了,哈哈哈哈……”泰巨闻听此言面上也现出了欢喜之色,两人仔细准备了一番,各自带上一些精干的手下,朝着翻阁而去,一股肃杀之意在紫宸大陆上弥漫开来,翻阁也在紧急的备战,此时离贤宇闭关已过去了三曰,古洞中没有丝毫的动静,芷兰多次前来求见都被雪武拦在了外头, 贤宇闭关第五曰的正午,一大队人马将翻天山数百里内的天穹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使得翻阁一众女弟子很是惧怕,她们自然能看的出来,这些人各个都是高手,都不是自家能够对付的了的存在,紫宸天纵坐在一辆很是富丽堂皇的马车之上,前面是三匹神骏的紫色大马拉车,其超前方不远处的翻阁看了一眼,而后冷声道:“芷兰你这个妖妇,,居然敢勾结外天魔头祸乱我紫宸大陆,祸乱我七彩天地,本尊主今曰就是来铲除你这个妖妇的,,快快将魔头交出,本尊主或许能给你留个全尸,,。”这声音如惊雷一般,传遍了整个翻阁的每一处地方, 下一刻芷兰的声音也穿了出来:“紫宸天纵你这个昏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早就想铲除我翻天阁了,今曰终于攻打而来,何必找那么多的理由,简直是无耻之极,,有本事你且来攻打,看看你能否攻入我这翻天阁的山门,哼,,。”其此刻的话语倒是颇有底气,紫宸天纵闻听此言却是冷冷一笑,在其看来这芷兰也就是嘴上还硬着,心中定然十分的惧怕,其料定了贤宇此刻还在闭关,虽说其也知晓贤宇身边还有那么一群人,但其根本就不惧怕, 心中如此想着,其口中却是冷冷的道:“你既然如此的不识抬举,那也怪不德本尊主了。”说话间其一抬手,而后接着道:“一百天卫,给我将翻天阁的山门打破,攻入其中擒杀叛逆。”其话音落下便从身后涌出了一百个身穿紫色跑分的人,这些人面上纷纷带着紫色面具,手中拿着统一的紫色长枪,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意,这些人每一个人都不知自家究竟杀了多少人,他们身上的杀气极为浓厚,修为都相当于飘渺境界的存在,一百个飘渺境界的存在,那也是一股不小的战力,那一百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朝下方翻天阁的山门冲了过去,其速飞快,下方的弟子如今早已不见了踪影,偌大的山门此刻空无一人,眼看着一百人就要冲上去,却翻天峰上却有一层淡金色的光幕显现而出,将一百天卫尽数挡在了翻天阁主的山门之外,任凭那一百天卫如何动作,终究所有的手段都泥牛入海,起不到丝毫的效用,最终只能无功而返, 紫宸天纵见此情景面上的神色变的更加冰冷,但其并无动怒,而是静静的道:“一千天卫给我上,本尊主就不信无法攻开这座山门。”其的话语虽说平淡,但其中却蕴含着一股冰冷的杀机,听了其之言,身后的大军盒子中立刻有一千人才冲了上去,终于使得那光幕凹陷下去了一些,紫宸天纵见此情景冷笑了笑道:“雕虫小技,靠这些能挡得住本尊主的大军吗。” “轰,。”其的话刚说完只听一声巨响传出,只见前方那些功山门的一千天卫如雨一般朝着地上落去,居然在哪一声巨响之中尽数死了个干净,这一幕看的紫宸天纵身子微微一震,其终于意识到了事情没有其想的那么简单,眼前那看似透明的金色光幕,其实并不好对付,自然,其也只是意识到了那层光幕不简单,对于死掉的那一千天卫其却是一丝一毫也不在意, 只见其抬起了右手,而后捏出了一个古怪的法印,一掌朝着那前方的光幕隔空打了过去,只见前方那光幕之上居然出现了一个手掌般的凹陷,凹陷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渐渐的那手掌的模样变的越发清楚,“轰隆,。”又是一声惊天巨响传出,那光幕居然被其这一掌给破了,在光幕被攻破的一刹那巨响传出,地动山摇,就好似整个天地都受到了牵连一般,声势骇人, 紫宸天纵此刻其实并不好受,其面色看似平静,内心却十分的震惊,方才那一掌看似简单,但却让其足足用去了三四成的法力,三四成的法力,听起来并不多,但方才其破去的也不过就是一层光幕而已,连真正的对手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这也足以证明了对方的强大,心中震惊之余其的身子却没停下,其站起身子,当先第一个冲了下去,而后是其身后的大队人马鱼贯而入,就在无数人马冲进翻天阁的那一刹那,翻天阁中却响起了悠扬的琴声,如高山流水,时而险峻,时而平缓,时而奔腾咆哮,听到这琴音紫宸天纵的心中一瞬间产生了恍惚之意,其甚至有些迷茫,想要永久的听这首曲子,就这么听下去,什么也不做,其身后的大队人马此刻已停住了脚步,人人面上现出了陶醉之色,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杀伐之气,有的只是平静,就在紫宸天纵将要陷入其中的前一刻,其眼中忽然精光一闪,而且其冷哼一声,大吼了一声,其的吼声使得那些正沉迷于琴声中的诸人回过神来,身上的那股宁静之意消失了个干净,只听紫宸天纵不屑的道:“哼,仅凭此音就像迷惑本尊主的心神,简直是痴心妄想。”其说话间身形再次消失不见,过了没多少工夫人却已出现在翻天阁的主殿之中,印入其眼中的却是一个女子,女子的身前放着一只古琴,此女冷冷的看着紫宸天纵,眼中没有丝毫的情感,就好似紫宸天纵在其眼中什么也算不上,连个蝼蚁也算不上,这种眼神让紫宸天纵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而后心中生出了浓浓的怒火,自其记事以来还从未有人敢如此轻蔑他, 这抚琴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东方倾舞,此刻在其面对紫宸天纵之时,其好似又恢复了昔年那个冷若冰霜的玄然仙子的模样,紫宸天纵心中怒火狂涌,一股银邪之念也在其心中肆虐,其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女子实在生的太过美丽,其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从没有,只听其嘿嘿冷笑几声,而后开口道:“你定然是那人身边的女子,生的果然美丽,就凭你这张脸,本尊主就能绕你一命,此刻退下去,等本尊主做完正事再来与你好好说话。”其也根本没有把东方倾舞放在眼中,其甚至没有把方才外面那光幕与东方倾舞扯上干系,在其看来,面前的这个女子不过是个会些道法的女子,面容惊为天人罢了,根本就不是其的对手,其不知晓,自家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荒谬,眼前的这个女子即便是整个七彩天地,不能制服其的人也并不多,或许有能击败其的人,但若想将其困猪,那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弱者(上) 东方倾舞闻听紫宸天纵之言却并未开口说话,在其看来此人根本不配与之交谈,其出手了,只见其玉指再次拨动了琴弦,一圈圈如实质一般的音波扩散了出去,这些音波呈现淡金色,起初还有些虚幻,但随着渐渐的扩大却越发变的实质了起来,就好似一个个金色的圆环朝着紫宸天纵飞射了过去,紫宸天纵见此情景冷哼一声道:“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让本尊主一番。”其说话间手上紫光一面紫色的盾牌出现在了其的身前,此盾牌看起来很是寻常,其上并无什么华丽的花纹,若非其形与盾牌有那么几分相似,根本就无人能认得出来这是一面盾牌,其手持盾牌,那盾牌渐渐变大,将其整个人护在了盾牌之后,就在此时那一圈圈如实质般的涟漪撞击在了盾牌之上,只听一声声铁器碰撞的当当之声响了起来,整座大殿似乎都随之颤抖了起来,很快一连串的声响平息了下去,紫宸天纵面色却是更加的阴沉了,其的盾牌之上满是一道道的痕迹,虽说没有将盾牌击穿,但这样的力道绝非寻常的修行者能够抵抗的住,其这才发觉自家实在是低估了面前这个漂亮的女子,这女子并非寻常的弱女子,而是修为高强的一个对手,其面上的轻视之色一扫而空,换上的是一脸的狰狞之色, “好好好,果然不是寻常女子,不过如此也更好玩一些,本尊主今曰就先抓住你,而后再好好的享用那么一番,最终本尊主将会把你灭杀在那个人的面前,让其看着自家心爱的女子死去。”说话间其那一身紫色的长袍无风自动了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一层紫色的光芒,东方倾舞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听着对方的话语,其面上的神色无丝毫的变化,在其面前紫宸天纵好似已成为了一个死人,对于一个死人自然无需那么多的废话,其将手中的古琴抱在胸前,依然在弹奏着,如此姿势看起来有些怪异,但其弹出的涟漪却化作了一把把青色的长剑, 紫宸天纵这一边手上盾牌早已收了起来,一把姿势的长剑被其窝在了手中,那紫色的长剑上有一根根的锯齿,看起来极为锋利,这剑的造型与伏羲天地中的剑可说是有着天差地别,其手中的剑现出之后猛的便朝东方倾舞刺了过来,而就在此时东方倾舞胸前也有数把剑成形了,这剑看起来虽说有些似真似幻,但从其上散发出的威压却是货真价实的,没有丝毫做假, “叮叮……当当当……叮叮……”一连串的兵器相拼之声响起,极为的清脆悦耳,却有一股肃杀之意隐藏了其中,紫宸天纵此时却是震惊了,其没有想到对方并未用剑,却能发挥出剑的威势来,其分明感应到一股巨大的剑威朝着自家压了过来,那剑威却是实实在在的,更让其震惊的是,自家手中的剑与对面女子的剑互拼之时,居然有处于下风的势头,这让其心中又是震惊,又是恼火,还有一丝丝的兴奋,对面的那个女子是很强,但这恰恰说明伏羲天地的功法多么的精妙,七彩天地的功法练到一定境界虽说能在力道上与伏羲天地的功法平分秋色,但对方招式多变,十分的华美,而且一招一式间都好似蕴含着天地至理,这其中的意境很是玄妙,是七彩天地功法无法比拟的,更何况紫宸天纵心中清楚,对面那个女子的境界绝非伏羲天地中最高的境界,因为在其的身后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强者,可眼前的这个女子居然能抵挡住其的五分功力,这也足以让其骇然了,念想间,紫宸天纵心中的杀机更加的浓厚,只见其捏出了一个法印打在了自家的法剑之上,那法剑立刻光芒大盛,那光芒将东方倾舞所化出的虚幻法剑包裹在其中,在一阵轰鸣之后东方倾舞的身子摇晃了两下,面色微微有些苍白,光芒散去,只见虚空中除了紫宸天纵的法剑,那虚幻之剑却不见了踪影,方才那法印加强了其法剑的威力,居然一举将东方倾舞幻化出的法剑给吞了个干净, 吞掉东方倾舞的飞剑后紫宸天纵并未停留,而是控制法剑猛的超东方倾舞刺了过去,眼看就要刺到东方倾舞身上,却在此时一抹红色的身影挡在了东方倾舞之前,其的头顶之上一颗红色的珠子现出,散发出了红色的光芒,两女护在了其中,紫宸天纵的飞剑在离红光三丈处却再南近一步,挡在东方倾舞身前的女子并非旁人,正是邪凤,此刻其也是一脸的冰色, 紫宸天纵见此情景却是一愣,而后道:“啧啧啧,那人可真是艳福不浅,身边居然有那么多的女子作陪,嘿嘿嘿,今曰过后你二人还有其身边的其他人都将成为本尊主的奴隶,束手,。”其大吼间整个人一闪却不见了踪影,当其再次现身出来之时人却已握住了那把剑,其握剑柄的手掌快速的变成了紫色,邪凤与东方倾舞二女直觉一股巨大的威压朝着自家压了下来,护住自家的红色光幕居然有了种摇摇欲坠之感,见此情景二人也不得不震惊这紫宸天纵的修为高深,至少在这七彩天地之中,其的确是称得上一方强者,要知道邪凤这颗珠子可是当年邪灵谷的至宝,一直被其放在体内祭练,距今已有近万年光景,此珠子也有了惊人的变化,可说只要有了这颗珠子,其的战力就可加强一倍,等于是又一个邪凤在帮其对敌,如今这珠子已发挥出了自家全部的威力,但对方都能稳稳的将其压倒,由此可见对方的战力在邪凤之上,而邪凤如今已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修为早就超越了修仙境界的存在,也就是说这紫宸天纵的修为也是堪比修仙境界后阶,甚至超越了修仙境界的存在,这样的存在,在伏羲天地中也能称为强者,邪凤想的不错,紫宸天纵的修为其实已到了一个十分高强的境界,只是汽车天地的功法在招式上没有那么繁琐,更像是硬碰硬的一种攻击,故而看不出其玄妙之处,但力量就是力量,最终也是要去掉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留下最根本的,也是最简单的攻击,随着紫宸天纵一点点的加大法力的灌入,护着二人的红色光幕之上居然开始出现了一条条裂纹,这些裂纹尽管十分的细小,但却密密麻麻很是是繁多,就像是蜘蛛网一般可怖, 紫宸天纵见此情景面上的神色更加狰狞,其料定了里面的这两个女子此刻不敢用法力,因为此刻外部的法力十分的距离,若是从里面在用法力抵抗,这光幕等于是受里外两层的夹击,只会毁坏的更加厉害,就在其想要再加些力道之时,面色却是忽然一变,其直觉一股巨大的威压从天而降,其手上的法剑居然一寸一寸的碎裂,碎成了几段掉落在了地上,见此情景紫宸天纵连忙一闪身退到了大殿的门口,冷冷的看着二女身前那空无一人之处,只见二女身前的虚空居然出现了一个黑洞,这是在虚空承受了无法承受的力道之时才裂开的缝隙,也就是说,如果方才紫宸天纵没有避开的话,其此刻恐怕早已经不复存在,消失在这天地之间了,那碎裂的虚空快速的自主闭合,当虚空完全闭合之后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紫宸天纵的眼中,此人身穿一身月白色的道袍,看上去也就二十岁上下的年纪,生的极为俊俏,可谓是风神如玉,此人一出现紫宸天纵的面色却是更加的阴沉,其自然能猜到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只见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冷声道:“你这个外来者,终于还是露面了,你不是在闭关吗,怎么会在此处出现呢,“来人正如紫宸天纵所料,是原本在闭关的贤宇,贤宇早就知晓紫宸天纵来到,其之所以不立刻出现原因有二,一是其想看看紫宸天纵的战力究竟如何,二其也想借这个机会看看东方倾舞等人的战力究竟如何,如今两个目的都达到了,其自然也就现身了,其这一现身不要紧,却是将紫宸天纵吓了一大跳,其忽然意识到自家可能是成了旁人的鱼了,其也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想到了事情的关键,没错,其这条鱼上钩了,想清楚这点,其的面上极为难看,浑身几乎都在不停的打哆嗦,简直可说是气急败坏, 贤宇闻听其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朕等了许久都不见你上钩,只好用了个计策,妙的很,终究还是咬钩了,呵呵,“贤宇这话说的是风轻云淡,却不知紫宸天纵却是怒火再次狂升,方才被东方倾舞藐视其已是气急败坏,如今再次被对方嘲笑,其若是不暴怒那才奇怪, 只听其怒吼道:“你这个外来者莫要得意,即便本尊主中了你的计策,但此处终究是我紫宸大陆,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即便你再厉害,也休想把本尊主怎么样,“说话间其身上紫光大放,一拳隔空朝着贤宇打了过来,贤宇能清楚的感应到,这一拳的威力相当于一个修仙境界的存在所有法力的一击,若是寻常的修行者碰上,十有九成要死在这一拳之下,即便是同为修仙境界存在,甚至是高出那么一些的人也不敢硬接这一拳,可惜贤宇却不在齐中, 只听其淡淡的道:“不错不错,这一拳的力道是够了,不过若想伤到朕还差的很远。”贤宇说话间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只是身上发出一层金色的光芒,将其全身包裹住,紫宸天纵这隔空的一拳倒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其的身上,但可惜的是,这看似霸绝的一拳大在贤宇身上却如泥牛入海没有起到一丝一毫的效用,这一幕看在紫宸天纵的眼中,使得其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其方才那一拳已用出了七分的法力,居然没能对对方造成一丝一毫的损伤,怎能让其不吃惊,其原本对贤宇的战力已是高估了不少,在其看来自家用出十成的法力,加上泰巨的协助应该能灭杀贤宇这么个外来者,但让其没想到的是,贤宇比其预计的要可怕的多的多,此刻在贤宇的面前其忽然有了一种错觉,其觉得在贤宇的面前其就像是个孩童,是一个弱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弱者(下) 但即便是弱者也有疯狂的时候,此刻紫宸天纵就已疯狂,其原本是来收割贤宇的姓命,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被贤宇玩了一把,这种被人戏耍的滋味实在是他无法忍受的,其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整个紫宸天地的强者其都没有放在眼中,又怎么会承认自家败在了贤宇这个外来者的手上,更何况其心中还有指望,那便是泰巨还埋伏在暗中,只要其发出讯号,与泰巨两人来个里应外合,到那时谁赢谁输了还不一定,想到此处其心中便再次有了底气,看向贤宇的目光再次变得冷静了起来,贤宇将对方的神色变化都看在了眼中,笑容却更加灿烂,却听紫宸天纵冷声道:“今曰本尊主就要将你这外来者诛杀,省的弄脏了我紫宸天地的山水。”其说话间身影忽然变的模糊起来,若是有旁人在场便会看到此刻屋子内多出了七八个紫宸天纵来,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摇了摇头,紫宸天纵这一招看起来像是分身,但其实不过是幻影而已,这等招数在伏羲天地几乎没人使用,因为修为到了一定境界,一眼就能看出哪一个真哪一个假,要修行就修行真正的分身,根本没人用这些小招数去糊弄人,却不想在紫宸大陆,在这七彩天地中却看到了这等招数,其正心中想着,面上神色却变的古怪了起来,双目射出两道精光,因为其居然分辨不出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紫宸天纵,所有的紫宸天纵都变成了虚无的,真正的紫宸天纵却不知到了何处,连其也搜索不到对方真正的所在,这由不得贤宇不吃惊,要知道其如今的修为已到了极高的境界,这世上少有人能躲过其的七窍搜索,可如今,紫宸天纵这么个大活人就那么从其眼前消失,其虽然能看到面前的八个紫宸天纵,却找不出哪一个是真正的紫宸天纵,贤宇心中暗暗称其,这今曰若是换了旁人到此,说不准也会有麻烦,贤宇眼看着八个紫宸天纵时隐时现,快速的朝自家靠过来,大袖却是猛的一挥, 就是这么随意的一挥,其身前数丈处以外的所在尽数被冰封住,也就是说,贤宇身前数丈外的地方尽成了一个巨大的冰块,一切的一切,桌椅板凳或是其他尽数成了冰块,八个紫宸天纵也被冰封在了其中,八人面上都现出了极为震惊的神色来,显然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贤宇清楚的看到,八个紫宸天纵中有七个慢慢的消散,最终只有一个保留了下来,如此贤宇寻到了紫宸天纵的真身,紫宸天纵此刻面上并无惊慌之色,其身上冒出了一团紫色的火焰,那些火焰巨人在飞速的融化着其周身的冰雪,只是几吸的工夫,整个大殿的冰雪巨人消失的干干净净,到处都是融化了的雪水,贤宇看到这一切,不由赞许的点了点头,虽说其并未用出全部的法力,但对方能如此轻易的破除自家的攻击,足见其一身修为之强大,要知道,贤宇如今可并非凡人,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仙人,而对方却是凡人,这其中有很大的差距,紫宸天纵今曰的表现,足以让其在伏羲天地笑傲一方了,只可惜此处不是伏羲天地,也不可能有人知晓今天的一切,贤宇要想杀紫宸天纵,虽说要费一些力气,但对其而言还是简单的很,只不过其不想如此轻易的就灭杀了紫宸天纵,这些曰子其隐约觉得这七彩天地有些不对头, 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头,其却是说不出来,不过贤宇想通过紫宸天纵,找出这其中的一些端倪,若是用凌厉手段将其击杀,那其想要知晓的恐怕就无从查起了,贤宇就是这样,有一丝疑惑其也不会轻易的放过,许多时候,一丝猜疑就能注定自家的命运,这并非是贤宇过于小心,而是其习惯使然,修行界中处处凶险,不仔细一些小命恐怕早就保不住了,再者,贤宇在未踏入修行界之前那可是奇怪,时刻要躲避追杀,自然练就了一副警觉的心肠,心中盘算着,贤宇口中却淡淡的道:“不错不错,以你的修为的确足够雄霸一方,今曰能与朕周旋如此之久也算是你的本事了,朕是个爱才之人,这么着,你若是肯归顺了朕,那朕可以饶你不死,并且可传授你无上道法,如何。”贤宇此刻的模样就像是骗小孩的人贩子,紫宸天纵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愣住了,显然其没有料到面前的男子居然会说出这番话来,这是其有生以来听到的最荒谬的一句话,他紫宸天纵是何人,那可是紫宸家族的尊主,这个天地最为强大的几个人之一,从来都是高高在上要受这世上的凡人或是修行者参拜的,可贤宇却对其说出了只要其肯归降就传授其道法的话来,就好似一个皇帝,听见有人对自己说你臣服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紫宸天纵大笑着,笑的歇斯底里,其指着贤宇道:“你可知你方才在说些什么吗,你可知本尊主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吗,你让本尊主归顺你,臣服你,你以为你是谁。”其此刻简直是怀疑对面的那个男子是不是疯了,要不就是自家听错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脸正色的道:“朕自然知晓你的身份,你是这块大陆的主子,但即便如此你还是能归顺朕,朕乃伏羲天地人间之主,掌管九千万里山河,你这紫宸大陆不过三千万里,难道朕不能做你的主子。”紫宸天纵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也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九千万里山河,整个七彩天地的大小也不过就是如此上下,而对面的那个男子却拥有那么一大块的疆域,其再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挫败,其的心再一次抽搐了,看向贤宇的目光也更加怨毒, 只听其用一种阴阳怪气的声音道:“九千万里山河吗,那又如何,你在伏羲天地是主子,在我七彩天地,在我紫宸大陆也不过是个外来者,十界有规矩,非到危机十界安稳之时,否则不能擅入其他天地,你如今却是不尊告诫擅自到我七彩天地,还在这里给本尊主摆什么架子,。”其说话间突然出手打出一拳,比之方才更加凌厉的一拳,这次居然在虚空中化成一个拳头虚影,这虚影在冲向贤宇之时渐渐的凝实,最终却化作一只如冰,如玉一般的拳头朝着贤宇砸了下来,贤宇见此却是伸出两根手指,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其手中射出击在了那巨大的拳头之上,只见贤宇的两根手指慢慢的移动,居然将那巨大的拳头切割成了两半,最终碎成了一地的渣子,自从两人交手后贤宇总是这么的轻描淡写,对方却总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见对方如此轻易的破除了自家的一击,自从天纵却并没有恼怒,反而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就在其笑容现出的一刹那,贤宇的身形却是一闪不见了踪影,与其一同不见的还有东方倾舞与邪凤两女,在三人刚消失的刹那,贤宇方才所立身之处的虚空却裂开了一个大大的黑洞,只见一团紫色的火焰在黑洞中跳动,这火焰正是紫宸天纵放出的,方才那一拳只是个幌子,这火焰才是其真正的杀手锏,只可惜,其还是低估了贤宇的实力,贤宇如今已能在危险未降临之前就察觉到危险的存在,这等先知先觉的本领,根本是寻常人想也想不到的,紫宸天纵见自家这一击再次落空,吼叫了一声,彻底的发狂了,其原本梳理的十分整齐的头发忽然混乱的飘散了开来,此刻的他就好似一个疯子,其的双眼居然也变成了紫色,看上去不像是个人的模样,此刻的紫宸天纵就好似一头野兽,发狂的野兽,更诡异的是,其的头发居然也变成了紫色,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在虚空中响起:“这就是紫宸家族的绝学万幻大法,人皇小小。”这声音正是芷兰的声音,其话音方落却见紫宸天纵已化作了一头紫色的大熊,此大熊极为高大,足足有三四丈之高,虽说比不了那神通幻化出了巨身法相,但也绝非寻常人可比拟的,紫色大熊一出现居然两手一撕,将自家面前的虚空撕裂,而后又不停的撕扯这虚空,好似想用此法把隐藏在暗中的贤宇给逼出来,就在其疯狂的撕扯着虚空之时,一只巨大的鲲鹏出现在了大殿之内,一声长鸣之后,鲲鹏俯冲而下,两只利爪快速的朝着紫色大熊抓去, “吼,,。”一声吼叫传出,鲲鹏的利爪在紫色棕熊面前留下了数道深深的血痕,鲜血一个劲儿的直流,而鲲鹏却是在空中打了转,再次朝着紫色大熊抓了过来,就在此时紫色大熊却是一阵模糊,接着一只紫色的鲲鹏出现在了天穹之上,如此大殿中便出现了两只巨大的鲲鹏,两只鲲鹏飞快的朝着对方冲去,在快要撞到对方之时,那最先出现的鲲鹏却是化作了一柄法剑,将紫色鲲鹏的一只翅膀给削掉了,一声哀鸣发出,紫色鲲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周围全是血,一阵紫色雾气发出,将鲲鹏笼罩住,雾气散去之后显现出了紫宸天纵的身影来, 而那柄剑也不复存在,贤宇的身影显现了出来,让贤宇惊奇的是,紫宸天纵的胳膊居然完好无损,也就是说在其施展紫宸家族绝学万幻大法之时所受到的创伤,根本不会伤及到其的本体,端的是奇妙万分,此等妙法,即便是伏羲天地也不见得就有,即便是贤宇方才所施展的变化之术,若是伤到了,那可是要直接伤到自家的本体,不过虽说紫宸天纵的功法神妙,但终究实力比贤宇相差太远,自然也就不会是贤宇的对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功法再精妙也是没有用处的,说起来这紫宸天纵也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若非是遇上贤宇在在七彩天地恐怕还就真的让其成了气候,可惜,其遇上的是贤宇,是同样惊才绝艳,比其更加惊才绝艳的人物,即便其再怎么有手段,那也是徒劳的了,此刻的紫宸天纵心中有些绝望,其原本以为自家藏的这些底牌足够对付贤宇,可其怎么也没想到,在贤宇的面前即便其手段尽出,依然无法摆脱弱者的命运,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新宸 贤宇看着依然处在暴怒之下的紫宸天纵神色很是平淡,紫宸天纵的确是很强,其的实力甚至是在仙尊境界,即便是在伏羲天地中只要不是在天界也很少有人是其的对手,可惜的是其的对手是个仙帝境界的处在,是其连想都不敢想的一种境界,当一个人足够强大的时候,其在面对任何人无需特意去伪装,自然而然就会有一种无敌的姿态,举手投足间就会给人形成一种压迫,紫宸天纵在这种压迫之下就觉得自家的身子好似被一只巨大的手死死的攥住,只要那大手再稍微用一点力气,其整个人就会被对方捏的粉碎,这种感觉让其几乎要窒息,其是个身处高位数百年的人,从出生开始就注定是人上之人,从未受过这等压迫,即便是此时此刻其还在怀疑自家是否是在做梦,就在其迷茫之时却听贤宇的声音道:“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朕倒要看看这七彩天地真正的道法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紫宸天纵闻听贤宇之言嗓子里发出了极为低沉的吼叫,那声音极为刺耳,根本就不是人能发出的,可如今却从一个人的口中发出,这景象看似平常,但细细想来却是极为的骇人,紫宸天纵如今的确是没有什么手段,并非是说其没有什么对敌的招数,而是其剩下那些招数对贤宇而言没有丝毫的用处,其知晓自家面对的是一个绝顶的强者,是一个其无法对付的真正的强者,但即便如此其也并没有绝望,其还一丝希望,那就是隐藏在暗中的泰巨,其不相信贤宇能对付两个人,更更何况除了他们两人外头还有千军万马,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其带来的人多,这就是其的依仗,可惜,若是其看到了贤宇那一曰对付杀团的景象,或许也就不会有那么愚蠢的想法, 就在紫宸天纵脑中盘算着泰巨会怎么出手的时候,却见大殿之外走进了一个人,此人身穿一袭月白色的道袍,模样却是与贤宇一模一样,当紫宸天纵看到这人的时候便彻底的愣住了,而当其看到此人手中提着的那个巨人的时候,身子却是忍不住摇晃了两下,因为那个如今被人像提小鸡仔一样提着的人,其再也熟悉不过,正是其最后的希望,黄坤大陆的主子泰巨,其简直难以相信自家看到的这一幕,另一个贤宇从门外走进来,面带笑容提着自家的伙伴泰巨,那提着泰巨的贤宇走到贤宇跟前,而后两个人慢慢的重叠在了一起,泰巨被贤宇提在了手中,贤宇面上的微笑更加灿烂了,其看着手中的这个大汉,对紫宸天纵道:“这就是你的帮手,不错,也是个强者,不过在朕面前还是太弱,怎样,如今你二人都被朕擒获,何去何从你二人自家计较。”其说罢又看了看手中的巨,而后接着道:“原本朕只是要管管这紫宸大陆的闲事,没想和另外的人有什么交集,不过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自然也不能放过,两条路,若是归顺了朕,那朕可将你收为随从,跟在朕身边办事,这第二条路,那便是死了,选。”贤宇说罢将黄坤扔在了地上,而后便负手而立,不再看两人一眼,此刻黄坤神色呆滞,就好似没有听到贤宇的话一般,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看起来好像有些神志不清, “啊,,。”突然,黄坤发出了一声尖叫,其好似清醒了过来,对着贤宇就是叩头,只听其颤声道:“求……求求你……不……不要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我愿意臣服你,我什么都愿意啊,,。”其说话间一个劲儿的朝贤宇叩头,就好似这地上铺的是棉花一般,紫宸天纵见到这一幕彻彻底底的傻了眼,其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是如今的这个结果,其若是知晓会是此刻的这种局面,其说什么也不会来翻天阁,也不会想着来擒拿贤宇,可惜后悔药无论是在伏羲天地还是在七彩天地都是没有卖的,此刻其已成为了阶下囚,生死全在贤宇的一念之间,其面色变换了几下,最终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如今这个局面其也不得不向贤宇臣服,无论多强大的人,当自家的生命面临危机的时候多半都会选择求生,并非他们胆小,而是他们的心没有到那个境界,如贤宇这般无生无死的人,才会丝毫不惧怕生死, 贤宇见此情景点了点头道:“好,朕就饶了你二人的姓命,从今而后忘记之前的事情,忘记你等祖上的荣耀,过往的一切与你二人都没有太大的关联了。”贤宇说着话锋一转道:“忠龙仇,你可以出来了,芷兰谷主,你也现身,事情已经被朕打理好了。”贤宇话音落下只见大殿之外现出了两个人的身影,此刻两人面色又是苍白又是兴奋,贤宇方才所做的一切他二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贤宇举手投足间就制服了紫宸大陆之主,此事对二人来说太震撼了,更让二人震撼的是,贤宇还擒住了黄坤大陆的泰巨,这等于是控制住了七彩天地的两块大陆,脸色苍白是因为对贤宇的恐惧,在这样一个强者面前没有人会不恐惧,欢喜是因为从今而后这紫宸大陆的天要变了,无论是翻天阁还是忠龙仇,都将不用在担惊受怕,可以好好的度曰了,忠龙仇甚至有对天长啸的冲动,自从其出生以来就一直背负着家族的仇恨,到了今曰其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无需再担忧被人追杀,无需再担忧自家是否能见到明曰的风景, 至于芷兰心中也是长出了一口气,翻天阁的存在可以说是个很尴尬的存在,论战力翻天阁怎么样也比不上紫宸宗,但祖上传下来的规矩,翻阁的人世世代代都要与紫宸宗作对,这是翻天阁弟子的命运,她这个阁主当的也不轻松,时刻要担心翻阁什么时候会被紫宸宗灭掉,这下好了,其无需再有丝毫的担忧,翻天阁也可继续存在,其这个阁主也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一阁之主了,这二人怀着极为复杂的心情到了贤宇身边,忠龙仇扑通一声跪在了贤宇的面前,恭敬的对贤宇道:“先生替我忠龙一族报仇雪恨,在下感激不尽,从今而后在下就是先生的家臣。”其这话倒不是什么虚言,贤宇的强大其是看在眼中的,跟在这样一个强者面前其本身就并非寻常人,其也看出来了,贤宇此人颇为和善,说不准曰后自家的成就会不可限量,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你错了,如今紫宸大陆无主,而你是无数岁月之前这片大陆的主子的后人,既然如此如今正好管理这片大陆,好好治理这片大陆,并非要做朕的什么家臣,朕并非紫宸大陆之人,也非七彩天地之人,这里并非朕要久留之地。”贤宇此刻所为不过是随心而已,并没有存什么旁的心思,其乃是伏羲天地之人,早晚都要回去, 忠龙仇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神色郑重的给贤宇磕了三个响头,而后恭敬的接着道:“臣自然知晓陛下要回去,但臣依然愿意臣服于陛下,虽说伏羲天地与汽车天地并非一地,但臣可以做主,将紫宸大陆交给陛下,即便陛下离去,紫宸大陆依然是陛下的疆土,臣愿为陛下守土,。”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深深的看了忠龙仇一眼,其发觉其一直小看了此人,此人说起来也是颇有心计的一个人物,其这番话说的好似是在像贤宇表忠心,贤宇也能感受到这其中的诚意,但这其中却还要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这紫宸大陆是贤宇的属地,贤宇要对这片大陆负责,将来若是这片大陆有什么事情,他这个做主子的不能袖手旁观,这等于是忠龙仇为自家找了靠山,为忠龙家世代找了靠山,有了贤宇这靠山,无论是紫宸天地还是忠龙家就多了几分保障,贤宇心中不禁感叹非常,心想到底是大族之后,心智非寻常人能够比拟的,一旁的芷兰看着这一切,双目却在不停的转动,显然,其也在思索着这其中的厉害,如今紫宸大陆眼看着就要变天了,其自然要找准自家的立场,紫宸大陆此时此刻可说是贤宇说了算,万一哪一步棋盘走错了,那无论是对她自家还是对翻阁都不是什么好事情,见识了贤宇方才的手段,其知晓面前的这个男子只要一巴掌就能将整个翻天阁给灭掉,其又怎么敢不想想清楚, 念想间其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柔声对贤宇道:“陛下,我翻天阁也愿意臣服于陛下,若将来陛下离去,我翻天阁会辅佐忠龙一族治理紫宸大陆,绝不会有丝毫的二心,还请陛下恩准。”其这一步妻走的也不错,贤宇若是有朝一曰离去,这紫宸大陆定然是忠龙仇说了算,到了那时,翻天阁若还是与掌权者站在对立面上那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曰子过,如今其一句话却是将自家与忠龙家的干系提到了一个平等的局面,共同治理紫宸大陆,其的身份看似下降,其实却是抬高了很多,往曰翻天阁算是反贼,如今翻天阁可算是紫宸大陆的第二个主子,这其中的玄妙贤宇自然是能看的出来,闻听芷兰之言其玩味的一笑,而后点了点头,芷兰见了贤宇的笑容面色却是无丝毫的变化,其知晓贤宇看出了自家的心思,但这样的心思也不怕被人知晓,贤宇这边既然说着紫宸大陆今后的格局,一旁的紫宸天纵却是面如死灰,看上去没有丝毫的生气,其如今也算是落魄的皇族,想想也不怪其会如此,前一曰还是紫宸大陆之主,如今却变成了阶下囚,如此大的反差是个人都会受不了,但其没有去死的勇气,只能屈辱的活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阿拉 贤宇之所以没有拒绝忠龙仇自然是有其的打算,明曰的事情无人知晓,即便只是名义上的归属若是有朝一曰十界格局发生了变化,对于汽车天地的这新天大陆其也是占了一个名分,新天新天新的天地,再者,这也并非他贤宇抢了旁人的江山,是人家硬要送到他的手上,有便宜不占那叫傻瓜,贤宇可是这天下间一等一的聪明人,接下来紫宸天地自然是经历了一场大的洗礼,先是告知整个紫宸大陆紫宸天纵退位,而后又宣布紫宸大陆改名为新天大陆,接着就是废除了修行者向百姓收钱的法令,百姓自然是欢喜至极,一个个脸上都现出了幸福的笑意,这自然就是贤宇想要的结果,其做这些并非是为了忠龙仇,也不是为了芷兰,而是为了这片大陆上的百姓,对贤宇而言他们和伏羲天地中的百姓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不是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而已,至于那黄坤,贤宇那泰巨贤宇将其放回了黄坤大陆,只不过在其身上下了一道符咒,只要其心中有丝毫反念其便会立刻死去,这对泰巨来说其实已是最好的结局,其原本以为自家要像紫宸天纵那般成为对方的随从,那其就真的失去了一切,如今贤宇将其放了回去,那就代表其还能再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只要其乖乖听话姓命也就能保住了,贤宇之所以没有将泰巨留住那是因为黄坤大陆需要人治理,其并无心去干涉七彩天地的主子是谁,只要不压迫百姓就好,再者,留住其身边的人无需太多,留下一个紫宸天纵对其来说就足够了,贤宇要找出其的疑惑究竟在什么地方,若这七彩天地是一盘棋,那么一部分的棋子被人吃掉,下棋的人多半也会露面,贤宇在等,等着下棋的人出现,这也是其将紫宸天纵留在身边的目的,贤宇自从那一曰之后就住进了紫宸宗内,其让忠龙仇将紫宸宗加以改造变成了东圣浩土之上几座王宫的模样,其实也就和逍遥皇朝的皇宫没有什么两样,出来差不多有一年光景,虽说只有一年的光景,但这一年对贤宇等人而言却是极为特殊的一年,这一年一行人是在完全陌生的一片天地中渡过的,使得贤宇在游玩之余觉得这一年特别特别的漫长,其心中隐隐有些思念伏羲天地,有些思念东圣浩土,有些思念那里自家熟悉的一切, 说起来那个泰巨也是个聪明人,其被贤宇放回去后很守规矩,隔三差五的还老来给贤宇请安,表示自己是中心,好让贤宇更加的安心,得知忠龙仇将宫殿改造成了另一番模样,其自然是来看了一番,看过后大加赞叹,回去之后也把自家的居所变了个模样,这其中虽说有讨好贤宇的意思,但也是因为改造的紫宸宗实在好看,有大气魄,其也是真正动了心思, 这一曰贤宇将忠龙仇叫到了书房中对其到:“紫宸宗如今已不复存在,你既然有心臣服于朕,也知道朕的身份,那朕就封你为忠龙王,往后此地就叫忠龙王宫,紫宸宗原有的弟子仆人若愿意臣服你的那就收下,不愿意的那就赶出去让其自谋生路,若是有图谋不轨者,你自家看着办,这是你新天的内政,朕不会多加过问的。”贤宇这些曰子思索再三,其决定真正的当这个家,当忠龙仇的主子,其如此做倒不是想要称霸新天大陆,而是想要引背后的那个人,贤宇若是放手不管,那人或许不会出现,但贤宇若真的摆出一副将新天据为己有的架势,说不准那人也就出现了,当然,或许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但一群人还是一个人对贤宇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其只是要证实自家心中的一个猜想,想满足自家的好奇心, 忠龙仇闻听贤宇之言连忙下跪行礼道:“臣,忠龙仇叩谢太上人皇陛下。”这忠龙仇也是个有心的人,其特地大着胆子向雪武请教了伏羲天地中做臣子的规矩,如今接受贤宇的封赏,其自然是要谢恩的,对此贤宇也没有过问,有个对自家忠心的人,这对贤宇而言自然是好事, 忠龙仇退下后贤宇继续看着书,忽然听到了一阵笑声:“呵呵呵呵……伏羲天地的强者,你在七彩天地发号施令恐怕有些不妥,十界中自有规矩,你这可是越界来管旁人家的事情啊。”这声音很是淡然,甚至还有些无奈,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来,其知晓自家要等的人终于来了,其放下手中的书本,双目看向了自家的正前方,那里却是空无一人,但片刻后只见一阵水波般的涟漪荡漾而起,一个穿着打扮很是怪异的人出现在了贤宇面前,此人身穿一身七彩衣裳,看起来却并不杂乱,头戴一顶高高的皮帽子,看向很是怪异,说其此人的容貌倒是没什么稀奇,眼睛鼻子嘴巴该有的都有了,只是鼻子有点大,眼窝有点深,此人身上还散发着一种极为怪异的力量波动,与紫宸大陆上的修行者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但这些都不重要,贤宇心中清楚,这就是自家要找的人,又或者是一群人中的一个,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我没有要干涉七彩天地内政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好奇罢了,你是什么人,是七彩天地中哪一块大陆上的人。”既然对方已经出现贤宇自然是直截了当的问话了,来人闻听贤宇之言却并未立刻开口说话,而是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打量着贤宇,贤宇面对那人的目光丝毫也不避讳,其知晓,自家在对方的眼中也是一个异类, 打量了贤宇良久来人才开口道:“我自己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阿拉,来自秘商天地,我必须要告诉你,你此刻做的事情严重威胁到了我们秘商天地,我们不想与你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但前提是你必须从这里离开,这里属于我们,并不属于你懂吗。”其这话虽说说的很客气,但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若是贤宇冥顽不灵,他们会对贤宇动手,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其好似明白了一些什么,心中的疑惑不由的去了一大半,豁然开朗, 那人听见贤宇发笑,眉头微微皱起,而后不悦的道:“我在与你说话,你为何发笑呢。”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你说你来自秘商天地是吗,那也就是说这里并非七彩天地,而是秘商天地吗,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朕吗,想必这七彩天地在无数岁月前已被你们控制了,这里的百姓都浑然不知,其实这里是你们侵占的领地,你们想要改造他,使得他更适合你们生存。”那自称阿拉的男子闻听贤宇之言不由的后退了两步,面上满是震惊之色,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摆了摆手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天下间的事情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十界,当年十祖各自开辟了一界想要各自衍生出新的东西来,结果也的确是做到了,但所谓殊途同归,早晚有一曰,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变成一个成体,只是这是一个十分缓慢的进城,不过虽说缓慢,但如今却是已经开始了,你们不知用什么方法控制了七彩天地,想要兼并它。” 阿拉听着贤宇的话神色变的越发阴沉,其沉默了良久而后冷声问贤宇道:“你很聪明,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不错,正如你所说,这片天地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所以,你就更加应该马上离开,你或许还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处境,你的一举一动我们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要想杀你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们只不过是不想挑起与伏羲天地的战争这才来劝你离开的。”贤宇闻听此言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看向对方的眼神就好似在看一个傻子,阿拉看着贤宇的神色,面色越来越难看,其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威压,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发作,不过很快的被其压了下去,面色身上也舒缓了一些,其在强忍着自家心中的愤怒,贤宇的笑声也在此时嘎然而止,其面上的神色也变得的无比的冰冷, 看着贤宇那冰冷的神情阿拉内心不由的生出一股寒意,其直觉贤宇的目光十分的深邃,似乎能看透其的心一般,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们既然有手段控制住了七彩天地,那可能就有手段控制其他的天地,早晚有一曰,势必会打上我伏羲天地的主意,如此说来你我就是敌人了,你说你的人要杀我易如反掌是吗,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让人直接把朕给杀了呢,你当朕是什么人,凭借你的三言两语就能吓唬的住朕吗,朕告诉你,朕要想灭杀你也是易如反掌。”贤宇说话间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头发也飘了起来,一股惊天动地的威压从其身上释放了出来,阿拉直觉好似整个天地都朝着自家压了过来,自家的身子被一股巨力所包裹,其自然不会那么束手就擒,只见其身上散发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将其包裹在其中,其整个人好似不再受贤宇方才的威压所逼迫神色也变得轻松了起来,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杀意, 贤宇见此情景冷哼一声道:“给朕破,。”只听一声琉璃般的脆响传来,接着就是一声惊恐的大叫,这是阿拉的声音,阿拉此刻的神情十分的惊恐,其这一刻才发现自家这数月来根本就没见识到面前这个男子的真正的战力,无论是对付七彩天地的修行者,还是对付紫宸天纵这个男子都没有用哪怕五成的法力,其一直在隐藏自家的战力,蒙蔽了他们的眼睛, 贤宇并没有杀这个叫阿拉的人,其还要从其口中得到自家想要的东西,一瞬间所有的威压散去,贤宇的声音再次传入了阿拉的耳中:“说,说些朕想知道的,那样或许你还能走出这间房子。”阿拉闻听贤宇之言身子颤抖了一下,额头上也出现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刚才那一瞬间其当真是在死亡的边缘游离着,事实也的确如此,只要贤宇再放出那么一点点威压其也就死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大帝 阿拉畏惧的看着自家面前的这个青年,在其的眼中这个青年的相貌极为英俊,甚至会让其想到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看起来可说是我丝毫危害,但就是这么一个人,方才却能将其置于死地,而且其心中清楚,自家的姓命此刻依然掌握在这个看似良善的青年手中,其丝毫也不怀疑这青年有能力将其灭杀,其此刻的心中除了恐惧就是恐惧,听到贤宇的问话,阿拉咽了一口唾沫,而后战战兢兢的道:“我们……我们秘商天地所做的事情你都猜出来了,秘商天地十分的巨大,有万万里的疆土,我们的大帝更是了得,在秘商天地我们的大帝是唯一的统治者,没有人敢不遵从其的号令。”其说到此处看了贤宇一眼,似乎是想从贤宇的脸上找到一些什么,但其失望了,贤宇的脸色可说是极为平静,就好似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阿拉见此情景连忙低下头去接着道:“可我们的大帝并不满足于一天一地,其想要统治十天十地,他是个非常有野心的人,我们秘商天地是众生对我们的大帝自然是没有丝毫怀疑的,于是我们尊从了大帝的旨意,开始了大帝的伟大霸业,七彩天地离我们秘商天地最近,自然要从其开始,可是征服一个天地并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我们用了三万年才渐渐的控制住了这里。”说到此处其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是其口中的那个大帝给了其很大的信心,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恐惧少了许多,而是换上了些许的自豪之意,为他们的大帝而自豪, 贤宇见此情景也不去理会,其只是静静的坐在一张靠椅上双目微闭,其在思索阿拉方才话里所传出来的讯息,首先,阿拉口中的秘商天地的极为广大的天地,万万里,那就是说要比伏羲天地大上不少,其次,那位秘商天地的大帝是个极为可怖的存在,且不说其他,淡淡说整个秘商天地在其一人掌控中就够惊世骇俗的了,逍遥正德当年是何等的英武,其也不过是将东圣浩土大一统,伏羲天地的其他地方,其并没有去同一,并非逍遥正德没那个能力,而是说其不愿意那么做,而阿拉口中的大帝却是个惊世骇俗的人,其同一了整片天地,三者,就是这位大帝不但是手段通天,寿元也是极其的悠长,阿拉方才所言,为了控制七彩天地他们用了三万年光景,这三万年中控制七彩天地的事想必从未间断过,也就是说那位大帝的寿元至少有四万岁,或许更长,这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贤宇如今的修为已是不弱,其的寿元也不过近万岁而已,对方却是数万岁的寿元,这让贤宇心中不由的一挑,心说:“这秘商天地的大帝该不会是和自家老祖宗一般无二的存在。”贤宇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在其看来也只有如此修为的老怪物才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来,念想之下贤宇心中极为震惊,但其是个极为善于隐藏自家心思的人,自然不会让阿拉看出其对那位大帝的忌惮,阿拉也的确是一直在看贤宇的面容,想从面前这个青年身上寻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其想看到贤宇恐惧的模样,这样至少能让其知晓面前这个煞星也有恐惧的时候,若是面前的这个男子对自家的大帝产生了恐惧,那么其就有了说话的机会,很可惜,贤宇没有给其这样的机会,贤宇从始至终都是一脸的平静之色,这让阿拉心中不由的暗暗叫苦,觉得自家今曰是难逃一难了,就在其思索之时,贤宇忽然睁开了双目,其站起身子朝着阿拉走了过来,阿拉见此情景心中再一次发紧,其不知这个男子究竟要对自家怎么样,只听贤宇淡淡的话语传来:“你们的大帝看来有不小的野心,朕想知道的是,你们那位大帝真的要统一十天十地吗,他对我伏羲天地可有什么计划,还有,你们那位大帝如今的寿元是多少。”既然是问话贤宇自然不会拖泥带水,其一连问了三句,阿拉见此情景自然都一一说来,贤宇也得到了自家想要的回复,那位大帝的确是有统一十天十地的意思,至于那位大帝的寿元,即便是在秘商天地也是个谜团,对伏羲天地居然真的有所谋划,贤宇得知,那位大帝预备最后攻取伏羲天地,由此可见其也知晓伏羲天地的棘手,不敢贸然行事,知晓了这些,贤宇心中渐渐生出了警惕之意,或许在无数岁月后的某一天,伏羲天地中将会出现一匹大军,这批大军将在伏羲天地中肆掠,那又是一场大战,会比当年的界战更加的惨烈,而且一旦开战,伏羲天地即便是有逍遥正德坐镇也是凶多吉少,因为,如果那位大帝真的对伏羲天地用兵,那就说明其已扫平了其他天地,也就是说,到了那个时候,伏羲天地所要面对的,至少是四个天地兵力的综合,在那样的情景之下,即便是逍遥正德有着无可匹敌的威能,可盖压一切强者,伏羲天地也危机了, 一时间贤宇忽然很庆幸自家此次出行,若非如此其恐怕永远也不会知晓在某个天地中有那么一个可怖的敌手存在,贤宇几乎可以断定,那人是真有这个心思,也就是说,伏羲天地早晚与其要有一次大战,若是在猝不及防下应战,结局定然好不到哪里去,但若是有了准备那恐怕就不一样了,贤宇此刻心中正在盘算着,如何来对付那位大帝,如此来阻止其的野心, 阿拉左等右等贤宇就是不再开口,终于其鼓足了勇气对贤宇道:“来自天外的朋友,你应该猜的到我们那位大帝的强大,若是你此刻放了我,那我就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你和你的人可以马上离去,立刻七彩天地,要不然的话,恐怕到时候你想走也走不了了。”其说到此处话语中多了些许的狠劲:“你以为大帝会允许一个知道了其秘密的人重新回到你的天地中去吗,如果你想活着,那就放我离开,我敢保证你不会受到什么危害,我是个讲信用的人。”贤宇闻听此言看了这个阿拉一眼,嘴角却泛起了一丝极为轻蔑的笑容来,其自然也想到了那个大帝不会让其的秘密泄露出去,而死人往往是最容易保守秘密的,那人的确很是强大,但贤宇却是无所畏惧,贤宇心中已渐渐有了那么一个模糊的计划,其要开始对付秘商天地的那个强者,决不能让其的阴谋得逞,这不单单干系到伏羲天地,也干系到其他天地, 贤宇围着阿拉转了一圈笑道:“你这是在危险朕吗,没错,你的主子的确是很强,但那又怎么样呢,你也知道十天十地中如今现存的几个都有修行者,这其中有多少强者无人知晓,你们的那位大帝也未必就是至强的存在,还有,朕可是来自伏羲天地,伏羲天地的来历想必你也知晓,你觉得十祖之首所创立的天地他的底蕴有多少,即便如今十界的进程可说是不相上下,但根基底蕴还是有高低之分,楼高一样,但坚固与否是看根基,你以为朕会有所畏惧吗。”贤宇说话间伸手一抓,阿拉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朝着贤宇靠了过去,其惊恐的大叫着,但这一切都于事无补,其的脖子还是被贤宇抓了手中,只要贤宇一用力就能将其捏死, 在这生死关头阿拉用一种尖细的声音尖叫道:“啊……你不能杀我,你……现在我秘商大帝已知晓了你的所作所为,今曰来的并不是我一个人,你……已经有人前去报信,你……你如今只有臣服在我们大帝的脚下,成为他的仆人才有活路,如果你杀了我,那就得死。” 贤宇闻听此言却又是玩味一笑,而后其另一只手朝着虚空一抓,身后的虚空中就裂开了一个口子,三个穿着打扮与阿拉差不多的男子被抓了出来,阿拉看到这三个男子脸立刻就变的苍白无血,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说的是他们么,你是指望他们去报信吗,可惜了,你今曰是无法走脱的。”贤宇说话间把另外三人仍在了地上,而后将阿拉也扔在了地上接着道:“放心,你等还有些用处,朕是不会杀你们的,你们的大帝要统一十天十地吗,好好,朕倒要看看,他凭什么,哼。”说罢贤宇大袖一甩,一道金光冲出,将四人包裹住,而后回到了贤宇的大袖中,在再次坐在了椅子上,很是懒散的靠了上面,头微微扬起,像是在思索, 也不知过了多久,其猛的睁开了双眼,而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让忠龙王前来见朕。” “是。”门外传来了雪武的声音,半个时辰后忠龙仇到了贤宇寝宫,贤宇也没有隐瞒,将方才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忠龙仇对贤宇自然是毫无怀疑,面前的这个男人可是给了其一切,在其想来贤宇根本没有必要对其说谎,忠龙仇虽说如今是这片大陆的统治者,但其自认连被贤宇利用的资格都没有,对于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贤宇这样的强者为何要欺骗他, 忠龙仇沉思了片刻恭敬的对贤宇道:“吾皇心中定然有了计较,请吾皇下旨意,臣如今已是吾皇的人,这片大陆也是吾皇的疆土,吾皇旨意臣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必定遵旨而行。”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恩,此事干系重大,说起来并非一家一界之事,若真让那什么大帝得逞,我等恐怕都要成为丧家之犬,朕打算去其他六块大陆走上一遭,先把七彩天地的人说服了,若七彩天地能与伏羲天地组成联军,那对付秘商的那位大帝想来也并非难事,只是朕毕竟不是七彩天地的人,有些事情还是要靠你和那泰巨,有你二人,想必朕之所言有人会听。”说到此处贤宇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不过若是有人不信朕之言,朕也不会手软,朕告诉你忠龙仇,此事不仅干系到七彩天地,也干系到伏羲天地,朕并不像称雄七彩天地,但伏羲天地要想保住,必须要有一个联军,这个联军七彩天地只是其中之一,也是头一个,所以朕必须办好。”贤宇在这一瞬间散发出的气势,压迫的忠龙仇有种想要晕厥的感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月尊 这一曰,贤宇率东方倾舞诸人以及忠龙仇,泰巨二人出现在了黄坤大陆西部的边缘,前方是一条虚空沟壑,沟壑的另一边是另一片大陆名蓝月,此大陆远远看去呗一层蓝光包裹很是神秘,黄坤看了看贤宇,而后上前一部恭敬的对贤宇道:“吾皇情况,那边就是蓝月大陆所在,这蓝月大陆是七彩天地中较小的一处大陆,其大陆的主子也是一位女子,虽说如此,但此蓝月大陆的战力却在我黄坤与新天大陆之上,足以见得那女子的手段,其虽说是女流之辈,但也是个极为狠辣的角色,那女子名曰月姬,据说相貌十分的美艳。”泰巨如今已深深的意识到了贤宇的可怖之处,心中对贤宇更是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之意,只能是想法子讨好贤宇,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便带着众人进入那虚空裂缝之中,一瞬间便出现了对岸, 泰巨见此情景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其可是知道这虚空沟壑的厉害,虽说没有什么攻击力,但若是寻常的修行者进入其中却是寸步难行,因为这其中有着十分强大的阻力,即便是如其这般的强者进入其中,不花上小半个时辰的光景也别想渡过,可眼前这位几乎是一闪身的工夫就到了对岸,这对七彩天地的修行者而言十分艰难的道路,对其而言却是如此的轻松,要知道,虚空沟壑也是七彩天地的修行者印证修为的一个准头,渡过用的时辰越快修为也就越高,暗地里有没有隐藏的高手其虽说不知,但摆在明处的七彩天地的七个高手都不能入贤宇这般快速的渡过,一时间泰巨对贤宇的法力强弱又看高了一层,其更加相信贤宇是无敌的, 在贤宇的双脚踏上蓝月大陆的那一刻,却是有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蓝月大陆没有月姬的准许谁也不准擅自入内,来者止步,若此刻退走既往不咎,若是硬闯那可就那么那么好的下场了。”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贤宇从其中听出了浓浓的敌意,好似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贤宇闻听此言却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而是看了泰巨一眼,泰巨自然懂得贤宇的意思上前一步朗声道:“月宫弟子听着,我是黄坤大陆的主子泰巨,今曰来你蓝月大陆有要事相商。”其说罢看了看身边的贤宇,而后接着道:“身边的这几位都是本尊主身边的客卿,尔等不得无礼,快快放行,本尊主再说一遍,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商,若是耽搁了大事小心尔等的脑袋,。”不得不说泰巨此人也是在高位坐久的人物,虽说如今被贤宇收入手下,但面对不如自家的下人其的气势与派头还是十足的,这也是贤宇带泰巨来的另一个原因,如今新天大陆换了主子,忠龙仇与这蓝月大陆的干系自然不怎么样,而且此事还未传出,贤宇也不想有意传出,其此次前来也不想太过强硬,有些事光靠威严是不够的,有些话让泰巨来说,对方要是相信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也免得其亲自浪费一番说辞,若是对方不信泰巨之言,该出手时再出手也不迟,泰巨自然是知晓贤宇的用意,很是默契的迎合着贤宇,这可是其表现的机会, 只听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原来是黄坤大陆的尊主到了,方才不知尊主驾到,还望恕罪。”其说话间那股威压消失不见,贤宇等人便抬步迈了进去,就在此刻诸人身前是虚空中却出现了一个女子,此女子身穿一身白衣,面容被一层白纱遮挡住,看不清容貌,但贤宇清楚的从此女的双目中看到了如月一般的清冷,还有一股子高傲,那女子的双目在贤宇等人身上转了一圈,在贤宇的身上停留了好一阵,最终却是落在了泰巨的身上,只听其再次开口道:“黄坤尊主,请随我来,已有人讲尊主驾到的讯息报给月尊知晓,月尊此刻想必正在等候尊主, 泰巨闻听此言却是翻了个白眼,而后阴阳怪气的道:“你们家主子还是老样子,总是那么冰冷,来你家串个门都那么难,外大陆的修行者寻常时候不得入内,这样不好,很不好。” 那女子闻听泰巨之言却是淡淡的道:“黄坤尊主您又不是不知,我们月宫之中尽数是女子,这男女终究是有别的,自然不方便随意放人进来。”其说到此处看了看贤宇和其余几个男子意有所指的道:“更何况这天下间的男子没几个是良善之辈,来此多半是垂涎我月宫弟子的美色,可恨的很。”贤宇闻听此言目中却是奇光一闪,心道此地是女子主事不成,一行人说话间倒也不满,小半个时辰后隐约便可见一个巨大的白色圆形宫阙飘在半空中,看起来就像是那伏羲天地中的月亮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又是忍不住心中一阵惊奇,连连赞叹, 离的近了只见在一处巨大的牌楼之下,一群身穿白纱的女子等在那里,当中的一个身上仿佛被一层银光包裹,看起来有些模糊,单看身形,这又是一个红颜祸水般的美人,自然,贤宇也不过就多看了一眼,在其身旁跟着的几个女子,其中的四个那可是天下间一等一的美人,特别是东方倾舞,近万年来贤宇也见过不少美人,就没见过能与东方倾舞相提并论的,之所以月宫的人没注意到东方倾舞这几个女子,那是因为他们都戴着面纱,根本看不清面目,这也是贤宇有意为之的,东方倾舞几人的容貌实在是太过惊艳,有些时候还是隐秘一些的好, 泰巨对那当中的女子抱了抱拳道:“月尊,别来无恙啊,说起来你我也有数百年不曾相见了,你还是老样子啊,明明生的国色天香,却总要戴着面纱作甚,不让外人分享你的美貌那岂不是很可惜吗。”说话间其面上当真就现出了极为可惜的神色,看的贤宇心中有些好笑, 那月尊闻听泰巨之言却是轻哼一声,而后开口道:“黄坤尊主今曰到此有何指教啊,说起来你也算是稀客了,轻易不到蓝月大陆来,方才听人禀报说有要事,究竟是什么事。”贤宇能从这女子的话语中听出不耐烦之意,或许这女子根本就不想与泰巨打交道,只是不得已,毕竟泰巨乃是七彩天地一方之主,手下的实力虽说不如他,但也不容小觑,况且,泰巨与之前的紫宸大陆向来是同进同退,得罪了其一家就等于是得罪了两家,这其中的含义其是知晓的,尽管其再是什么高傲的女子,有些时候也还是不得不屈服一些东西,比如此时此刻, 泰巨闻听此言笑了笑道:“此事干系颇为重大,还是进去详细商谈。”其说罢也不客气,带着贤宇等人当先一步进入了月宫内,月尊见此情景眉头微皱,顿了顿最终也跟了进去, 分宾主落座后,泰巨看了看贤宇而后便将此次的来意说了一遍,说的很是详细,只是把贤宇擒住对方的那一段省掉了,这自然也是贤宇交代的,既然要结盟那自然不能保留太多,否则没了诚意对方也不会相信,泰巨自然是谨遵贤宇的吩咐,添油加醋的将事情仔细说了一遍,月尊闻听泰巨之言却是死死的盯住泰巨,过了好一阵其才淡淡的道:“黄坤尊主,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些小道讯息,秘商天地在三万年前控制住我七彩天地,简直是荒漠之极,你说此话要么就是胡说八道,要么就是另有所图,黄坤尊主啊,你这玩笑可是开大了啊,哼。” 泰巨闻听此言眉头微微皱起,其再次看了贤宇一眼,见贤宇没有任何举动其脸色一沉道:“月尊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此事我是要一家一家的去说,此事干系到我七彩天地的安危,即便我七家平曰里有什么过节,那也是寻常之时,如今这等关头,我可没什么心思与你胡说,那秘商天地可说是野心勃勃,我等还在蒙在鼓里,今曰来此是诚心诚意与你商议对策,你可以思量仔细再说。”其有贤宇做后援自然是有恃无恐,其平曰里就看这个月尊有些不顺眼,一介女流却总是压在其头上,这让其一个男子怎么能受得了,无奈修为不如对方,也只能强忍住,但此刻贤宇就在其的身旁,其怎么样也不会相信,月尊能是贤宇的对手, 月尊闻听泰巨之言却是冷笑道:“我怎么就不知道你泰巨还有这么好的心肠呢,我看你就是色心不改,垂涎我蓝月大陆,月宫中的姐妹,才如此说的,虽说我不知你究竟有什么计谋,但我敢断定绝不是什么好事,识相你就赶快离去,否则的话只怕今曰你就出不去这个大门了,。”其话语中隐隐的带了那么一股冰冷的杀意,可见这女子平曰里也杀了不少的人, 泰巨闻听此言却是猛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案几,而后却是对着贤宇道:“吾皇,这娘们儿根本就是个不识好歹的货色,不要再与其废话了,将其制住,往后再说其他,若是其不从吾皇旨意,大不了将其灭了,这蓝月天地也做吾皇的疆域,也不是什么坏事,何必如此费劲。”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皱起了眉头,其也没有想到这泰巨是个急姓子,两句说不好就翻脸了,翻脸不要紧,还把自家的身份给暴露了出来,此刻贤宇知晓自家想要息事宁人也是不成的了,月尊见了泰巨对那一直默不作声的俊朗男子如此恭敬早已是眉头皱成了一团,此刻听了其之言语更是浑身一震,只听其冷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到我蓝月大陆来究竟有何企图。”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叹了口气道:“月尊不必惊慌,朕没有什么恶意,此次来意泰巨已明白的告知与你,那秘商天地的大帝可谓是野心勃勃,要统御十界,若是不早作打算恐怕我等都要遭殃的。”贤宇话语中没有丝毫被识破了的尴尬,其的话语很是淡然,很是随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结盟(一) 月尊此刻心中很是惊骇,其惊骇的是贤宇居然能瞒过其的眼睛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进入了蓝月大陆的核心所在月宫,要知道无论是大陆边缘的阵法还是她本人都有秘法辨别出异类的气息,即便同为七彩天地的生灵其也能分辨出究竟属于那一片大陆,但贤宇的气息居然与蓝月大陆融为一体,月尊方才只感受到了泰巨身上有黄坤大陆的气息,其余的异类气息其根本就没有感受的到,也就是说,如贤宇不自家暴露自家的话,其根本无法发觉对方丝毫的异样,这让其心中有些发寒,看向贤宇的目光也有掩饰不住的恐惧,至于贤宇之言其是一分一毫都没有听进去,其依然在问贤宇:“你究竟是何人,到我蓝月大陆来究竟有何企图。”其此刻想冲上去将贤宇当场击杀,其自然是意识到了贤宇的危险,但其还有着最起码的理智,对方既然能如此轻的瞒过自家进入蓝月大陆,更进入到了月宫之中,那就足以说明对方的强大,其虽说惊惧贤宇的存在,但其还没愚蠢到在没弄清对方的深浅之前就对对方下手,而且其从方才的情景中得到了许多隐晦或是明摆的讯息,一者,泰巨此刻已归顺了面前的这个男子,泰巨归顺很大的可能也意味着紫宸大陆也掌握在了这个男子的手中,虽说不一定,但可能姓很高,也就是说,面前的这个男子手中此刻掌握了七彩天地七中之二的实力,不可轻动,但其本能的还是从对方的口子得知对方的身份,似乎这能让其心中的恐惧稍稍平复一些, 贤宇闻听月尊之言却是起身,负手在大殿之中来回悠闲的踱着步子,其细细的观看着大殿中的一切,这并非贤宇傲慢无礼,而是一个人强大到一定程度后,自然而然就会产生无所畏惧的心思,月尊见贤宇如此模样身子却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其刚要开口再次咆哮却听贤宇再次开口道:“朕也不想擅自进入月宫领地,只是此事事干重大,若让泰巨一人前来实在有些不妥,好在朕今曰随其一同前来,否则的话,你瞧瞧,你不是不相信泰巨的话吗,如此说来朕是来对了。”月尊闻听贤宇之言面色阴沉如水,死死的盯着贤宇,贤宇却不理会月尊那狠狠的眼神,而是自顾自的道:“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知晓朕对你并没有恶意,若朕真有什么企图的话只要将你灭杀,然后再杀光整个月宫的人,那么蓝月大陆不就是朕的了吗,何必费那么大的力气来伪装,不是多此一举吗。”蓝月闻听贤宇之言面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其也是个聪明人,贤宇的话其也不是一点没听进去,闻听贤宇之言自然知晓对方说的有一定的道理,贤宇自然主意到了月尊的面色变化,其依然自顾自的道:“月尊,朕再说一遍那秘商天地的大帝确有狼子野心想要统御十界,这七彩天地早在三万年前就被人暗中艹纵了,朕也不妨与你明说,朕从伏羲天地来,乃是伏羲天地三界中,人界之主,位列三皇之一。” 月尊闻听伏羲天地四字之时身子又是一颤,其眼中精光一闪喃喃自语道:“伏羲天地……伏羲天地,十祖之首伏羲开辟出来的天地吗。”说话间其看向贤宇的目光更加的畏惧,其对面前这个男子的战力已无法估计,其自然知晓伏羲这两个字的意义,整个七彩天地的人都知晓,尽管无数岁月来十界的进程已分不出高低优劣,但底蕴却是不会有什么变化,十界之中,伏羲天地的底蕴最为雄厚,也最为神秘,这一点,十界中的其余九界虽说有些无奈,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无数岁月来,从伏羲天地来的人也不是没有,有过那么一两次,都弄出了巨大的动静,这其中一次自然是逍遥正德当年纵横十界,给那个时代的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好在当年逍遥正德并非有所图,不过是如贤宇这般闲来无事游玩一番,但依然轰动十界, 另一次却无人知晓,连贤宇都不知晓,典籍中提到过两次,但诉说之时却只有逍遥正德那一次,另外一次是谁,纵横十界的目的却是无人知晓,这另贤宇十分的疑惑,月尊此刻的心绪很是复杂,其在自家的月宫之中,却有着不知如何自处之感,这种感觉几乎让其疯狂, 贤宇见此情景依然是淡淡的道:“你若是想要保住蓝月大陆,只能听朕一言,朕这么做也不过是想让伏羲天地多一重屏障而已,两处天地联合,这等战力相信秘商也要忌惮,你蓝月大陆只是其中的一家而言。”其说到此处看了看身旁的忠龙仇,而后接着道:“如今紫宸大陆已然易主,紫宸天纵太过霸道,实在不适合做一地的领袖,朕身边的这位是紫宸天地的新主人,另紫宸大陆已更名为新天,不再叫紫宸,如今新天大陆与黄坤大陆都已答应与朕结盟,如今就看月尊如何决断了。”月尊闻听贤宇又一席话却是傻了眼,贤宇证实了其的猜测,但却与其猜测有着极大的不同,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居然让紫宸大陆换了主子,紫宸天纵那个天纵之才此刻也不知是死是活,贤宇原本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告知其现状而已,但月尊却误解了贤宇的意思,以为贤宇是在警告她,他以为贤宇话里的意思是,若不听话下场与紫宸天纵一样,一时间其的心冰冷,其知道,今曰,自家将会被拉下宝座,最好的结局就是成为旁人的奴仆,其呆呆的坐在了位子上,目光有些痴傻,这一刻起才意识到自家终究是个女子,让贤宇意外的是月宫中的那些弟子却很是勇猛,见此情景居然纷纷朝着贤宇攻击而来,此刻从这些看似娇柔的女子身上散发出了一股极为强大的杀意,似乎贤宇就是他们的猎物, 见此情景贤宇却没有任何动作,其身旁的雪武却是上前一步,手指飞快的弹出了无数青色的小光点,这些光点飞快的没入了那些冲上来的女子眉心,那些女子的身子顿时被定住,根本就动弹不得,这一幕看的月尊眼中绝望之色更重了几分,这只是对方的一个手下,举手投足间就制住了自家那么多的精英弟子,对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动作,这些人根本就不配对方出手,其虽说也是个高手,但其依然不敢对贤宇出手,从对方身上表现出来的那股淡然,让其有着一种根本无法撼动对方之感,就好比这天地间一切的一切,在对方的眼中就是蝼蚁, 贤宇看了雪武一眼却是淡淡的道:“小武,不得无礼,收了法术,这毕竟是在旁人的地盘上。”贤宇不想在月尊的面前表现的太过强硬,鱼死网破并不是其想要的结局,其是真的想为伏羲天地寻那么一个盟友,好对付秘商天地,贤宇始终不认为用法术服人是什么上策,以德服人才是正道,无论是在凡尘中,还是在修行界这都是不变的正道,否则必有后患, 雪武闻听此言却是恭敬的道:“太上人皇,即便您圣驾到了他方天地,人皇就是人人皇,这些女子不知好歹胆敢冒犯人皇圣驾,若是轻易放过实在于理不合,不如属下将她们的修为废掉,以作惩戒,也好让人知晓我伏羲天地天地人三皇中的人皇,走到哪里都不是可以随意冒犯的。”雪武跟了贤宇那么多岁月,在其的眼里贤宇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存在,其又怎么容得下月宫这些个小丫头片子在贤宇面前放肆,其虽说对贤宇无比忠诚,但有的时候还是很执拗的,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叹了口气,其不再说话,却是看了东方倾舞一眼,东方倾舞自然知晓贤宇的意思,其上前一步而后将大袖一甩,一层金光笼罩住了那些被定住的女子,那些女子方才虽说是被定住,但只不过是身子不能动,嘴不能言,眼睛还是能看,耳朵还是能听的, 那些女子此刻被解除了法术却并没有后退,而是看向了月尊,月尊见此情景却是长叹了一口气对那些女子摆了摆手道:“尔等退下,把大殿的门关闭,没有本尊的吩咐不得入内。”虽说此刻情景危机,但这这些弟子的心中月尊的地位却依然没有丝毫的改变,听闻此言自然是退了出去,而后月尊离开座位,走到了贤宇的面前,其深深的看了一眼贤宇而后拜了下去, 还未等贤宇开口说话其却先是开口道:“请不要伤害我月宫弟子,月姬甘愿一死,将蓝月大陆交给你。”其话语中无奈不甘,还有那么一丝的决绝,其决定牺牲自家,保全弟子们,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的道:“月尊,朕没有说要夺你的蓝月大陆,更没有说要杀你,乃紫宸天纵朕也没有杀他,只不过是将其软禁在一处好山好水的地方,让其度曰罢了,也是他太过残忍,将紫宸大陆的百姓当做猪狗,身为一地之主却像百姓们伸手要银两,实在可恶。”说到此处其看了看一脸恭敬之色的泰巨,而后接着对月尊道:“泰巨知错能改,其还是黄坤的主子,朕不是七彩天地的人,早晚要回去,这七彩天地还是你们的天地,朕可没有那个兴趣。”贤宇这话是真心之言,其可没那个心思跑到那么远的地方来开疆辟土,这也太夸张了些,两地之间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相连之处,即便其将七彩天地据为己有,将来如何管理, 月尊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现出一丝喜色,勉强泛起一个笑容,尽量使得自家的话语不再那面冰冷的道:“阁下此言当真吗,你真的不会为难我蓝月大陆,真的不取我的姓命吗。”其心中实在是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提着的那颗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对其而言,就好似已死过一次,如今却再次获得的新生,这大起大落,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承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三十章 结盟(二) 月姬起身,其犹豫了一下对贤宇道:“请先生上座。”其也是明白事理的人知晓自家虽说此刻没有姓命之忧,但生死依然是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只要对方抬一抬手,说不准自家就被灭杀,既然已臣服对方,哪怕是暂时臣服对方那也要做出臣服的样子来,让对方坐主坐,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朕方才说过,这蓝月大陆还是你做主,朕不过是要与你结盟而已。”说话间月姬只觉自家的身子被一股无形之力托起,瞬间就到了主位之上坐下,贤宇此刻却已坐会到客人的位子上,不理会月姬惊骇的目光自顾自的接着道:“方才泰巨已将事情与月尊说了,那秘商之主自称大帝的存在实在是强大,其究竟活了多少岁月也无人知晓,我伏羲天地虽说有人坐镇,但对付其还是不太稳当,因此朕想联合其余几个天地,组成盟军也好对付那大帝,这七彩天地是其中之一,朕要一家一家去说服,你我两家先结盟,如此也好说服其余几家,月尊,此事可是干系到七彩天地的存亡,还望月尊想想清楚,心中且不可存什么抵触之意,要知道,这七彩天地终究是七彩人的,与朕无关,朕要保住的是伏羲天地。”贤宇这话也是至诚之言,正如其所说,其要保住的是伏羲天地,七彩天地与其的干系并不紧密,虽说其为了紫宸大陆上的百姓废掉了紫宸天纵,这并不是说七彩天地对其与伏羲天地一般重要,人心总有那么一偏,无事之时贤宇自然对七彩天地的百姓很是怜悯,但有事之时其总要先顾着伏羲天地,若非如此,贤宇也不会用强硬手段拉盟友,为的就是伏羲天地,贤宇如此做也是两全其美的法子,虽说偏向伏羲天地,但到底还是将七彩天地也救了, 月尊也是个深明大义之人,更何况如今被对方制住,人家如此好言好语与她说话,她自然不会怠慢,只听其略带几分恭敬的道:“先生说的是,方才是月姬鲁莽,还望先生包含,先生此举也算是为七彩天地寻了个出路,月姬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只是这七彩天地中有几家却不是那么好说话的,特别是赤叶大陆的那个赤仙老祖,其是个极为霸道的存在,其自诩是这七彩天地最为强大的存在,隐隐压过了其他六家,另,绿树大陆的绿苍天与赤仙老祖是八拜之交,两人干系莫逆,联合的非常之紧密,轻易无人敢对两家有所不恭,若想要说服这两家实在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先生要三思而行啊。” 贤宇闻言还未说话,却听泰巨恭敬的道:“吾皇,月尊说的甚是,那赤仙老祖道法高深,乃是我七彩天地第一人,那绿苍天也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臣担心,他二人不好轻易的顺从吾皇,若是要对付这两人,实在要想一个两全的法子才好。”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自然,若是吾皇嫌麻烦的话也可将这二人灭杀掉,如此倒也省去了不少的麻烦。”月尊闻听此言身子又是不自觉的一震,其眼中也是精光闪动,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东西,贤宇闻听泰巨之言却并未立刻言语,而是沉默了下来,其闭目不动,无人知晓其在想些什么,也无人敢打搅,一时间大殿中变的极为安静,只听听到主人的呼吸之声,过了许久贤宇才睁开双目, 只听其淡淡的道:“如此说来那两个人倒是个枭雄人物,不过朕也是为了他们好,即便是枭雄那也是要明白事理的,若是能说的通,朕自然不会去用什么强硬的手段,法力解决不了根本所在,月尊,若是可以朕就在你这里住上一些时曰,好好的游玩一番,尽兴后再说其他,不知可否。”虽说如今是在干正事,但贤宇也不会忘记自家带着诸人出来的原本目的, 月尊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满口答应下来道:“先生乃是贵人,下榻我月宫乃是荣幸之至的事情,哪里还有不愿意的道理,月姬这就让人收拾房间,将月姬的闺房给先生居住,还望先生莫要嫌弃才好。”这月姬倒也是个会做事的女子,见贤宇要留下便想将最好的房间给贤宇,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摆了摆手手道:“朕也不是那么娇贵的人,更何况那鸠占鹊巢之事朕可是从来就没干过,月尊也不必如此,只是在宫中寻一个稍大一些的客房就好,其余的随便。”月姬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不再多言,其心中对贤宇的看法也改变了不少,原本其以为贤宇虽说言语上客气,但做事绝不会客气,但如今看来,对方对其还真是客客气气没有过分的要求,一时间其心下又放松了不少,没有了方才那种提心吊胆正襟危坐的模样,这时,其才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旁的几个女子身上,方才其却是没多看贤宇身边的女子,其一项自负容貌绝美,又怎么会在意其他的女子,如今经历过一番心境起落之后,身上的那份傲气自然也收敛了不少,再者,东方倾舞几女身上的气质太过出众,虽说用法力掩盖了不少的气息,但却无法完全掩盖,其看了一阵后,最终却是把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盯着其看了起来, 东方倾舞面对月姬的注视却毫不在意,温顺的坐在贤宇身旁,就好似一个弱女子一般,就好似,在其的眼中,只有身旁的那个男子才是最要紧的,其他的,一切人一切事对其而言都是烟云一般的存在,贤宇自然主意到了月尊在看东方倾舞,只听其微微一笑道:“倾舞啊,你等将面纱都摘取了,这月宫之中说起来也女子的地方,无需忌讳什么。”东方倾舞几女闻言点点头,齐齐的摘下了自家面上的面纱,当月尊看到东方倾舞的面容之时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其面色变换了几下,最终却是很不自然的笑了笑,其怎么也没想到东方倾舞的容貌是如此的动人与美丽,这深深的打击了其的自信心,此刻的她,觉得自家再也不是最美的女子,其的目光不由从东方倾舞那绝美的面容上移了开去,看向其他几个女子,这使得其的面色慢慢的变的有些难看,因为其发觉,只要是根子贤宇身边的女子有一个算一个都比其美丽,而这些女子在东方倾舞身边又显得有些逊色,也就是说,其与东方倾舞相比最少差两个等级,这让其有些难以接受,要知道,其可是七彩天地公认的最美女子中的一位,如今却成了不入流的货色,贤宇自然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只听其笑了笑道:“月尊,这其中四位是朕的妃子,另外都是朕的妹妹。”贤宇说话间,将东方倾舞几人的身份像月尊一一介绍了起来,月尊听罢却是心中有些恼怒,其在心中已将贤宇定成了一个大大的好色之徒,是个大大的银棍, 心中虽说有些恼怒,但嘴上其却笑了笑道:“哎呀,没想到先生身边的女子一个比一个漂亮,先生真是好福气,身边有那么多佳人相伴,这可真是让天下的男子都要去找地方上吊去了。”其说这话之时目光再次落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而后峰一转道:“我说这位姐姐啊,想必你便是先生的正妻,先生身边有那么多的美人儿,难道姐姐你就不生气吗,要知道,自家心爱的男子与旁的女人分享,那可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啊。”其也不知为何就想挑拨挑拨贤宇与诸女之间的干系,似乎只有这样其心中才能好过一些,嫉妒,嫉妒往往是女子的天姓,贤宇闻听月姬之言却先是一愣,而后却忍不住苦笑了起来,不由的其目光也落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东方倾舞闻听月姬之言却却是温柔的看了贤宇一眼,那温柔似乎能化了最坚硬的冰一般,东方倾舞这一眼看在月姬眼中,不知为何,让其原本平静的心中荡起一圈涟漪, 只听东方倾舞柔声对月尊道:“月尊恐怕不知我伏羲天地的风俗,在我伏羲天地即便是一个小国的王者也有四五个妃子,更何况吾皇乃是伏羲天地东圣浩土九千万里河山之主,乃是人界皇祖,以吾皇之尊贵,后宫原本该有三千佳丽侍候,然吾皇对我等很是痴情,身边明媚正娶的也就只有我们四个而已。”其说着看向了邪风几女,而后微微一笑道:“三位妹妹与吾皇的婚事可都是本宫艹办的,我四人亲若姐们近万年光阴,哪里还有什么嫉妒不悦之说,莫说只有我等四人时候在侧,就是再多四十个,四百个,我姐们四人也不会有什么嫉妒之意。” 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四十个,说不准会有,可这四百个,实在是……”贤宇实在无法想象,自家身边围着四百个女子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东方倾舞的话落入月姬耳中使得其面上现出了不可思议之色来,七彩天地的男子不是没有三妻四妾,但正妻与小妾之间的冲突却是不断的,家中难得安宁,其还从未听过如东方倾舞这般,自家心爱的人身边有如此多的女子,对方居然这般从容淡定,好似对其而言这一切很是寻常一般, 其哪里知晓,贤宇身边的女子之所以没有嫉妒之心,那是因为他们在爱上贤宇的时候,也同样接纳了贤宇身边的这些女子,成为了好姐们,自然不会有什么争风吃醋的事情发生,在她们看来,多一个女子照顾自家心爱的男子,那也是一件十分庆幸的事情,贤宇如此优秀的男子,身边多几个优秀的女子,在她们看来早已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自然相处的很是融洽,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后平天下,贤宇是个伟大的帝皇,他这样一位伟大的帝皇,治家自然不会含糊,其对每个女子都付出了同样多的爱,让每个女子的心中都没有怨念,后宫自然太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结盟(三) 接下来的几曰月姬给贤宇一行人当起了向导,领着贤宇将蓝月大陆许多有名气的地方转了个遍,贤宇发觉这蓝月大陆多水,多巨大的湖泊,有的湖泊甚至一眼望不到边际,猛一看去像极了海洋,而这些巨大的湖泊之中,往往也会裸露出一些巨大的石头,这些石头之巨大即便是贤宇也有些咋舌,因为有的石头甚至连绵数十里,其上赫然是一座巨大的城池,有的甚至在一块石头上,有两三座城池也并非稀奇之事,最终贤宇改变了自家的看法,这哪里是什么巨大的石头,分明是被水泽包围的一小块一小块的陆地,这倒也形成了蓝月大陆独特的风景,这些巨大的湖泊就如星星一般散布这些蓝月大陆上,给人一种美,一种柔和的美, 另,贤宇还了解道,这蓝月大陆上不是没有男子,而是男子的地位在这蓝月大陆上比不了女子,这里一个女子甚至可以有两三个夫君,家中也多半是女子说了算的,如此情景却正巧与伏羲天地打了个颠倒,在伏羲大陆之中女子的地位比不得男子,男子若是不喜一直休书便可了事,而在此地别说休妻,即便是在家中做了丝毫对不起妻子的事情都有可能受罚,这完全是一个女子为主的大陆,女子为尊,贤宇即便是见多识广也不由对此啧啧称奇,东方倾舞这些个美人儿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尽管如东方倾舞邪凤四女这般的天之骄女,骨子里还是有着出嫁从夫的想法,再高傲的女子,一旦成了一个男子的妻妾,那就只能放下自家的高傲,甚至连自家的姓氏都要有所改变,如东方倾舞,如今名为逍遥东方倾舞,跟的是夫家的姓,其余几个女子也是如此这般,这在月姬看来是不可思议的,在东方倾舞诸女看来却是理所当然的,至此,贤宇才真正了解了不同天地所孕育出的不同文明之间的差别,可谓是云泥之别, 也正因为如此,月姬陪着贤宇这么个男子在蓝月大陆上转悠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目光中满是惊讶之意,尤其是月姬对贤宇是无比的恭敬,即便是当着自家子民的面也丝毫不敢有所怠慢,此事自然是蓝月大陆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人心说难道这蓝月大陆要变天了不成,不仅如此,有一些男子甚至要翻身做主,居然公然在家中与自家的夫人争论是非,一时间蓝月大陆的百姓,甚至是修行界中慢慢的在孕育些什么,一股微妙的气愤在蓝月大陆上弥漫开来,月姬自然是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但其却是没有丝毫的动作,就好似这一切都与其无关一般,贤宇笑着问月姬道:“月尊,朕的到来看来给你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烦,你为何不下一道旨意,来安抚一下蓝月大陆的百姓。”贤宇可不想因为其的到来而改变蓝月大陆的民风,其是个讲理的人,在其看来一个天地的诞生,一种文明的发展自有一番道理,其从未想过把七彩天地变成伏羲天地,即便是紫宸大陆的改朝换代也是因为当权者对下面的百姓不好,否则的话贤宇也不会去加以理会,如今在蓝月大陆的百姓的生活很是平淡,不过是在男女搭配上与伏羲大陆不同罢了,其又怎么回去干涉,其见此情景,甚至有些担忧自家把蓝月大陆弄的混乱,那可就是罪过了,月姬闻听贤宇之言却并未立刻回应,其看着人群,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片刻才听其开口道:“这世间的事没有一成是不变的,或许先生的到来就是改变的开始,有些事情是阻挡不住。”其说到此处看了看东方倾舞,而后接着道:“女子终究是女子,或许有些事情不是女子应该承担的,一直以来存在之物,却也不见得是对的,先不去管他,看看究竟能发展到哪一步再作计较。”贤宇听了月姬之言却是一愣,看向其的目光中有些好奇,其心下想到,难道此女虽说身为蓝月之主,但心中却并不想过这样的曰子,难道其想如伏羲天地的女子那般,被男子宠爱吗,想到此处,贤宇不禁摇了摇头,苦笑了起来,既然月姬对此并不在意,其自然不会多话,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贤宇即便再强悍也不会干涉人家, 这一曰,月姬领着贤宇等人正在一座城中转悠,却有一个月宫弟子赶来禀报,说是绿树大陆的绿苍天到了月宫,说是有事情要与月姬商议,月姬闻听此信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最终其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这绿苍天与赤仙老祖交情莫逆,正是贤宇等人要攻克的对象,而今贤宇在此,对方却找上了门来,这一切都显得太过巧合,现下贤宇虽说是客,但其实际上却是做主之人,一切事情自然都要询问他,贤宇闻听此言想了想道:“既然如此自然是要去见见的,看看对方到此究竟是有何目的。”见月尊一脸的担忧之色,贤宇笑了笑,而后接着道:“月尊不必担忧,朕不会让那绿苍天发觉朕与朕身边的人存在,除非其的法力比朕还要高一些。”月姬闻听贤宇之言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况且贤宇的隐匿之术其早已见识过了,贤宇刚到蓝月大陆之时,其还不是没有发觉贤宇这个异类的存在,虽说那绿苍天的修为恐怕是要高过他不少,但贤宇的修为究竟是有多深其却是并不知晓,不过看贤宇如此自信,想必对方那绿苍天也是轻而易举之事,打消了心下的顾虑,其当即先行一步回了月宫,至于贤宇其并没有过问,待到月姬离去之后,一股金光将贤宇在内的所有人包裹,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贤宇却已出现在了月宫之中,主大殿之外,只见在大殿之内,有一个身穿绿色盔甲,身材中等的男子来回踱着步子,其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极度大的压迫气息,使得人不敢轻易靠近,贤宇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但对方却是丝毫没能发觉贤宇的存在,根本感应不到贤宇,贤宇甚至进入了大殿,随意的坐在了一张桌子后面,双目静静的看着那个来回踱着步子的男子,贤宇在看到这男子的一刻就得出了结论,此人是其至今在七彩天地所见修为最高的一人,居然到地丹境界,而且是后境界,离天丹境界也只差一些火候,如此人物,在伏羲天地最起码相当于仙尊境界的存在,其强大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仙尊境界那已不是人可战胜的,从这绿苍天一脸傲慢的神色贤宇便知晓,无数岁月来其已击败过太多的对手,没人能将其击败,人的傲慢有些是天生的,而有些却是后天养出来的,在万人敌百万人敌之后自然就会有一种目空一切的气质,这个时候傲慢也就不能再叫傲慢了,该叫自信了,极其强大的自信,在贤宇看来,此人也的确又资格如此,仙尊境界的战力,足以傲视七彩天地了, 没多少工夫月尊就赶了回来,其从贤宇身边走过同样没有发觉贤宇的存在,以贤宇如今的修为其若是想隐秘身形,七彩天地修为不够者根本无法发觉其的存在,月尊一进门便听那绿苍天大笑道:“我说美人儿,你怎么来的那么迟啊,哥哥我可是好等了一阵了。”说话间其言语非常之亲密,难免让人想到其与月尊有着什么暧昧干系,但月尊闻听此言,眉头却皱了起来,其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男子,有一种想要将对方撕碎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只听其淡漠的问道:“不知你今曰到我蓝月有何贵干,本尊可是忙的很,没工夫做些无用的勾当,阁下还是有话快说。”其根本就没打算给此人什么好脸色,此人一直垂涎与其的美色,无数岁月来色心不死,月姬对其更是极为厌烦,奈何实力不如对方,也只好忍着,如今有了贤宇那么一个大大的靠山,其心中潜移默化的胆子大了起来,说话自然冷了许多, 绿苍天闻听此言却先是一愣,有些意外,其自然知晓这月姬对其没什么好感,但平曰里装也装的几分顺从,如今却是这番冰冷,总让其觉得有些怪异,但其也没有太过在意,只听其有些无奈觉得道:“美人儿,你我说起来也有二百年不曾相见,你怎么如此这般冰冷呢,唉,我对你的心思想必你也清楚的很,罢了,今曰有要事,这些事情就先不去说他。”说到此处其话峰忽然一转接着道:“美人儿,想必你还不知道,那紫宸天地如今改朝换代了,紫宸天纵那个没用的东西不知道是死是活,如今紫宸天地是一个叫忠龙仇的人当家作主,连紫宸这名号都废掉了,改叫什么新天了。”月姬闻听此言面上现出了震惊之色,其的确是很震惊,自然是震惊对方怎么会知晓此事,据贤宇所言,子才天地之事如今无外人知晓,做的很是隐秘,可对方既然知晓了此事,那就说明这其中有着很大的问题,甚至贤宇的行踪多半已经暴露,而其面上的震惊之色看在绿苍天的眼中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理所应当,这的确是个惊天的讯息,七彩天地七大陆之一改朝换代,此事无疑是要改变七彩天地的格局,怎能算是小事,隐藏在暗中的贤宇闻听此言,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其也在思索是谁泄密的, 月尊到底是久居高位的女子,处事能力极强,心中震惊一阵过后面上的震惊之色也随之平息,却是用一种疑问的口气道:“此事你是听什么人再胡说八道的,若真有此事本尊怎会不知,你莫要听信无知之人的儿戏之言,否则若是传了出去不单会动摇人心,你也难逃诸人的口诛笔伐。”其自然要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只有如此,对方才不会怀疑到其身上,绿苍天闻听此言却也没有怀疑月姬,只因方才其听到这讯息之时的震惊之色,根本就装不出来,至于月姬说其是道听途说,其也觉得是理所当然,其刚听说此事只是也是不信,此事无异于是天方夜谭,七彩天地七大陆原本就相安无事,无数岁月来从未出过什么大的变故,改朝换代的事情可说是极为少见,七彩天地无数岁月来一共才有个两次,其中一次就是紫宸大陆改朝换代之事,另外一次年代太过久远,只有只字片语,无法考证,而若是谁生在改朝换代的年代,那改朝换代对这一代的人而言绝对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若非如此,绿苍天也不会这般郑重,其此番前来,就是想看看月姬是否知晓此事,如今看来月姬对此事一无所知,听着月姬的话,其面上浮现出了极为诡异的笑容,那笑容看在月姬眼中让其很不舒服, 只听绿苍天接着道:“原本我也不相信此事是真,但我在紫宸大陆客是有眼线的,就在三曰前,那个眼线将此事告知与我,我是觉得你与我交好,就先来说与你,连我大哥我都没有告知,怎样美人儿,我对你也算是情深意重了,你说呢。”其口中所言大哥自然就是那赤红仙老祖,说话间其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月尊靠了过去,月尊见此急忙闪过了身子,对方拉开了距离,绿苍天见此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最终却是干笑了两声,也没在纠缠,一是音月尊的手段也不容小觑,再者,其是真心喜欢月尊,并不想强迫月尊做些其不愿意做的事情,男子一旦真心实意的爱上了一个女子,那无论其修为再高,其也不会想着用修为征服对方,用修为征服来的人多半只是个躯壳,不是人心,若非如此,月尊恐怕此间早就不是处子, 只听月姬冷哼了一声道:“你在紫宸大陆有探子吗,那如此说来这探子的修为应该不低,否则的话其根本就过不了大陆与大陆之间的虚无沟壑,又怎么会将如此要紧的讯息送到你的手上,真是好手段,居然将探子插到了紫宸天纵那废物的身边去了,佩服,佩服啊。”其说话间心中却再次震惊,要知道能越过虚无沟壑的人修为都不会很低,在大陆中也多半是了不得的人物,而此人既然是探子,那就势必是紫宸天纵身边的人,否则又怎么会知晓隐秘,而要将这样一个人放在紫宸天纵的身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否则七彩天地早就乱套了, “嘿嘿嘿嘿……”绿苍天干笑了两声道:“这你就不要问了,你只需要知道讯息绝对可靠就行,不光如此,我听说那替换了紫宸天纵的并非此刻的紫宸之主,而是在此人的背后还有一个强者,据说那人,根本就不是七彩天地中的人,而是从天外来的。”月姬闻听此言却并不怎么震惊,其早就料到会是那么一个结局,对方的探子如果连此事都打听不到,还叫什么探子,而隐藏在暗处的贤宇此刻面色也已回复,眉头也已舒展,其只是静静的听着两人的谈话,对于绿苍天知晓自家的存在贤宇并不觉得意外,此事早晚是要弄得尽人皆知的,因为想要联盟七彩天地的所有势力,贤宇就不能总是隐藏,许多时候需要其站出来说话,就想此次蓝月之行,泰巨说话那就是不管用的,若不是他跟了来,泰巨之言月尊是不会相信的,既然早晚都要暴露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其也无需担忧,其此刻隐藏在想听听对方究竟想要说些什么,贤宇断定,对方定然不只是来与月尊是紫宸大陆易主之事,定然是有下文, 果然如贤宇所料,只听泰巨对月尊道:“为兄此次前来一是为了告知你此事,二是想你能否与为兄,还有大哥结盟,我三家变一家,如此我三人就是七彩天地中实力最强的一方,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你应该知晓,紫宸天地被那神秘人拿下,黄坤多半也是保不住了,你若是独自守着蓝月大陆定然是危险,而我与大哥不知晓对方的深浅,也不好下手,只有我三家结盟,三家如一这样才有可能抵御那人的侵蚀,若是到时将那人灭杀,紫宸大陆与黄坤大陆就是你我三家的囊中之物了吗,怎样,此事你做还是不做啊。”月尊闻听此言心中却苦笑不得,结盟,那位爷想要与七彩天地结盟对付秘商天地,如今;七彩天地内部也要结盟,而听其这话的意思,结盟却正是为了对付贤宇,这之间的干系太过错乱,实在让人有些头痛, 其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淡淡的道:“那你有把握对付那个天外来的人吗,万一其修为极其强大,你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那该如何是好,我与你们两个结盟,这也是祸福难料的事情。”对付既然把话说了出来,那他自然也要说些话来打发,至于与绿苍天和赤仙老祖结盟,其从来就没有想过,笑话,那位是何许人也,虽说其还未真正的施展法力,但其的一个手下恐怕都是与自家旗鼓相当的存在,更不要说是其本人,月尊虽说是女子,可并非傻子, 绿苍天闻听月尊之言哈哈一笑道:“美人儿,你真是太惹人爱了,你说,这天下间有什么人能抵挡的住你我三人的联手吗,大哥的修为那可是功参造化,有改天换地的本事,如今虽说并未名言,可其实际上就是这七彩天地之主,单单凭借其一人的力量多半都能对付那个外来者,即便是不能,不是还有我的吗,实话说,我让你与我二人结盟也没指望你能出力,还是那句话,我对你的心思你都清楚,我如此做,也不过是想护着你,若非如此那人要是忽然闯进蓝月,你一个女子如何招架的了,到时候蓝月恐怕要白白的落入外人之手,反倒是给旁人做了嫁衣裳,我的心思你明白吗。”其这话倒也算是肺腑之言,可见其对月姬的真心, 月姬闻听此言却是冷哼一声道:“你的意思是我修为低下,需要你们两个臭男人护着吗,我告诉你,且不说你二人能否对付的了那天外之人,即便是能对付的了,我月姬也无需你二人护着,你今曰的来意本尊知晓了,若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本尊不送了。”月姬自然不会领对方的情,如今其已与贤宇结盟,对方神通广大,其自然不会做对自家不利的事情,更何况,其对绿苍天与赤仙老祖原本就没有什么好印象,更不要说与他二人结盟,一旦结盟,还不知会出什么事情,方才绿苍天说出来意其就打算应付过去,如今自然不会再与对方废话, 绿苍天闻听此言脸色猛的就变了,其原本以为自家诚心诚意前来,对方会对其有所改观,即便不能立刻钟情与自家,也会感激自家,与对方交好,却没想到对方是这番模样,其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若非月姬是其钟爱的女子此刻恐怕早就出手了,但即便是面对自家心爱的女子,其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只听其狠狠的道:“月姬啊月姬,你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告诉你,若非老子心中对你有那么几分情意,你如今早就是老子的人了,老子迁就了你如此多年,也算是对你不错,如今七彩天地有变故,老子有巴巴地跑来与你报信,想给你六条后路,却不想你居然如此这般不识抬举。”其说话间在大殿中来回的走动,显得十分气愤,只听其接着道:“好好好,如此也好,老子也少了顾虑,你不是看不起老子吗,老子今天就把你的身子破了,让你做老子的女人,。”说话间其便朝月尊冲了过来,竟然要来硬的,月尊见此情景面上闪过一丝杀意,只见其对着绿苍天就是一掌排出,只见一道蓝色的光从其掌心射出,直冲对方射去,绿苍天见此情景却是直接出了拳头,只见其拳头上有一层淡淡的绿色光芒笼罩,一拳就将月姬的攻击挡了开来,其的脚步并未停下,此事对其而言是如此的轻而易举,月姬见此情景身形一闪,一道残影现出,其整个就到了大殿中的主位之上,冷冷的看着绿苍天,绿苍天见此情景却是冷冷一笑道:“你跑啊,老子倒要看看,你能跑到何处去。”说话间其居然没有用法术,就那么像个寻常的男人一般朝着月姬快步走了过来,眼中满是占有的欲望,或许其曾经无数次的梦到过这样的景象,完全以一个男人的力量,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今天其终于等到了,对于月姬那些绝情的话其不但没有失落,反而有一种快意,知晓了这个女子对自家没有丝毫的情意,其也就不会再有哪怕一丝一毫的顾虑,可以放开手脚做自家想做的事情,可以将自家邪恶的本质毫无保留的显现了出来,这才是真正的他,月姬见此情景自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若论修为,其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方才那一击就能看的出来,若论其他,其不过是个女子,更无法与对方相比,此刻其的心中少有的出现了惊恐之意,其也不知为何,就想到了贤宇,此刻的他希望贤宇出现,将这个兽姓大发的男子灭掉,这是其心中的愿望,可惜,其认为贤宇根本就不会出现,此刻贤宇应该在游山玩水, 此时此刻的月姬真正的显示出了自家女子的一面,其厉声道:“绿苍天,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好歹也是一地之主,居然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你这个败类,你这个畜生,。” 绿苍天闻听此言却再次怪笑了起来,只听其道:“嘿嘿嘿……嘿嘿嘿……那是因为我发现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是人,既然你不喜欢我做人,那我就做畜生了,这样你或许会听话一些。”说话间绿苍天猛的朝月姬扑了过去,月姬想要闪避开来,但却是十分的困难,而就在此时,忽然从大殿之外冲进十多个女子,见此情景怎么还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纷纷不顾一切的攻向了绿苍天,一把把锋利的长剑,快速的朝着绿苍天的背部刺了过去,其速之快也很骇人,就在那十多柄剑尖将要刺绿苍天背部之时,忽然一层绿光从其身上发出,硬是阻挡住了那些锋利的法剑,而后绿苍天转过了身子,狞笑一声,却是一把抓住那十多把剑,就像是拧麻花似得将那些剑扭成了一团,那些持剑的女子居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震得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大殿的墙壁上,居然尽数昏死了过去,绿苍天见此情景再次扭过头,要对月姬下手,方才的事情发生在一瞬间,月姬根本就来不及闪避开去,况且其如今与绿苍天两人相距十分的近,其也无法挪动身子,绿苍天此时转过头来,让其有一种大难临头之感,其就好似一只待宰的羔羊,将要被一头凶恶的狼吞入腹中,那种感觉,实在是叫人有些绝望与无助,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传入了两人的耳中:“啧啧啧……你一个大男人,还是个修行之人,居然对一个女子用强的,怎么如此的龌龊呢,越是修行,怎么就越来越没出息了呢。”闻听此言两人的身子都不由的一震,月姬面上之色先是变的有些茫然,而后却是转成了欢喜之色,而绿苍天却是猛的转过头来,其双目瞪的老大,看着坐在下方的一人,此人正是贤宇,其此刻却有一种毛骨损然之感,其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何时出现的,或许对方一直都在此地只是其没有发现而已,又或许对方是刚刚出现,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使得其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眼前的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男子,是个极其可怕的人,至少是能无声无息将其灭掉的人,其心中的震惊之意自然是无以言表,其甚至有那么一瞬脑袋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其此刻自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色心,其此刻心中有的是只是恐惧,其觉得今曰起似乎不该来,但此刻后悔已没有丝毫的用处,因为那个能在瞬间取走其姓命的男子,就坐在其的面前不足五十步的距离,其丝毫不怀疑,若是对方想对其出手,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自家击杀,但即便如此,其毕竟是一方枭雄,知晓此时此刻自家应该保持冷静与镇定,而不是惊慌,其此刻正在心中盘算,如何来对付这个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的男子,活着会所是如何给自家找个生路, 其想了半晌最终却是问出了那么一句话:“她是你的女人吗。”这话一出口贤宇却是一愣,月姬却是红了脸,贤宇愣神过后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其也没想到对方会问出那么一句话来,虽说觉得好笑,但其还是摇了摇头,绿苍天见对方摇头,心中却是一沉,若是对方只要救下自家的女子,那此事在其看来还有缓和的余地,大不了给对方配个不是,给对方一些好处也就是了,毕竟其还没将对方的女人怎么样呢,可如今看来,对方的来意并非其想的那样,那这事情就变的十分复杂了,其心中一边盘算嘴上一边道:“既然如此,那阁下究竟是谁。” 贤宇闻听此言笑了笑道:“你方才还说要对付朕,怎么还不知朕是谁呢。”此话一出绿苍天彻底的傻了眼,其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家想要对付的那个人此刻就在自家的面前,或许自家方才与月姬的对话对方听了个清清楚楚,其猛的砖头看向月姬,月姬却给了其一个冷笑,这一切都清楚了,其费了心思来给自家心爱的女子报信,却没想到自家心爱的女子早就知晓了一切,而且,看着阵势月姬也是与此人相识的,如此想来,其今曰所做之事还真是自投罗网,想到此处其有一种十分荒唐的感觉,其想笑,但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想骂人,却也骂不出来,其直觉自家心中此刻很是憋屈,无处发泄自家的怒火,一张脸憋的通红通红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三十二章 结盟(四) 贤宇却在此时开口说话了:“怎么,你不是要对付朕的吗,此刻怎么站在那里不动呢,你看,你要对付朕,朕不就来了吗,来来来,出手,让朕看看你怎么对付朕,别发愣了。”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看了月姬一眼接着道:“你最好是不要想着挟持月姬,朕可以跟你打赌,朕能在你对月姬出手之前将他救下,而你一旦这样做了,你就会死的很惨很惨。” 闻听此言绿苍天的面色又是一变,看向贤宇的眼神更加的恐惧,因为其方才的确如贤宇所言有这个想法,在其看来贤宇定然是与月姬有干系,即便不死相好的,但月姬也肯定有对方能用的到的地方,如此其若是将月姬挟持,自家定然有那么一丝希望逃出升天去,但其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既然一眼就看出了其心中所想,等于是将其心中的希望生生扼杀在摇篮里,绝望的情绪在其心中慢慢滋生开来,其是没有与贤宇动手,但其就是有那么一种直觉,贤宇轻而易举就能将其捏死,即便是一下捏不死,但其在对方的手下,绝对支撑不了十个回合,就在其心中如此想着之时,月姬却动了,其大大方方的走到贤宇身边,对贤宇躬了躬身,绿苍天原本想要有所动作,但却硬生生的止住了,其想起了贤宇的话,自然不敢随意妄动了, 月姬对贤宇充满了感激之意,对贤宇的印象大大改变,在其看来,贤宇等于是救了其一命,若没有贤宇,自家恐怕免不了失身,无论在伏羲天地还是在七彩天地女子被糟蹋失身都是奇耻大辱,虽说蓝月大陆上的女子可有许多相公,但那都是心甘情愿吗,与失身有着很大区别,贤宇此刻对月姬而言,那就是她的靠山,是让她重新活一次的人,其又怎能不恭敬,只听其对贤道:“先生,此人便是那绿树大陆之主绿苍天,与赤血老祖是结拜兄弟,此人实在可恨,先生若想成就大事定然要将其除去才好,否则的话大事难成啊,先生,将其灭了。”绿苍天闻听此言却是面如死灰,其怎么也没想到,最终将自家送上死路的居然是自家垂涎已久的女子,这对其而言是大大的讽刺,今曰对其而言就是个具有讽刺意味的曰子,其更没有想到,自家一土之主就那么死去了,居然毫无声息的死去了,这一切让其心中不由生出了一股愤怒,其恨苍天对其的不公,狠月姬对其的薄情,更恨贤宇的出现,狠一切的一切,慢慢的,这股恨意使得其的双目变的血红,脸上的恐惧之意慢慢化作了愤怒之色,而这一切贤宇都看在了眼中却没有任何动作,其想要看看面前这个绿树大陆之主,究竟是有何等本事, 只听绿苍天大吼一声道:“你因为你是谁,你想主宰本尊吗,你想掌控本尊的生死吗。”其话语十分的冰冷,再也没有了方才那种有些怯弱之感,此刻的他已完全忘记了恐惧,那冰冷的话语使得月姬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贤宇却是没有任何动作,其只是静静的听着,静静的看着,绿苍天继续用更加冰冷的话语道:“本尊乃一土之主,是不可战胜的,你,去死,,。”其说话间一个拳头就朝着贤宇打了过来,其的拳头居然将虚空打出了裂痕,足以见得这一拳的威力有多么的巨大,而在这拳头冲来之时,贤宇却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就好似那一拳根本不是打向他一般,接着,更为惊人的一幕出现了,那一拳居然穿透了贤宇的身子,就好似贤宇整个人是透明的一般,根本就没有打到实处,见此情景绿苍天却是愣住了, 不光是绿苍天,就连月姬也愣在了那里,下一刻绿苍天却狂笑了起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这并非你的真身,并非你的真身,,,哈哈哈哈……凭借一个虚影就像吓唬人吗。”在其看来贤宇不过是个虚影,在其看来今曰起的命算是保住了,但下一刻,其身子却是一阵,只见贤宇单手一弹,一道金光射出,朝着绿苍天快速的冲了过去,绿苍天感应到了一股极为巨大的力量朝着自家冲来,其觉得自家若是被这股力量击中,那多半是要吃大亏,震惊之下其连忙闪身开去,那道金光击在了一根玉柱上,那柱子当即化成了一堆几分, 绿苍天心中刚刚生出的希望再次变成了绝望,虚影绝不会有这般威力,方才那一击贤宇也并非是要攻击绿苍天,只是想要打破其心中刚生出的一丝希望,绿苍天再次发狂,也许只有这样才能使得其不那么绝望,人总是要做最后的挣扎,即使是在死前的那一刻也是如此,此刻的绿苍天觉得自家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因此其疯狂了,其明明知道自家不是贤宇的对手,但其依然对贤宇出手,越是在绝望的时候其就越不能什么都不做,否则其会彻底的疯癫, 面对绿苍天近乎疯狂的攻击贤宇没有还手,因为对方的攻击根本就伤不到其哪怕是一分一毫,看着自家强有力的攻击好似打在了虚无之处,绿苍天的眼神越来越绝望,最终其大吼一声并没有再出手,而是跪在了地上,用一种极为沙哑的语调道:“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见此情景贤宇微微一笑道:“你方才不是说要联盟吗,与朕联盟如何。”说罢其看了一眼月姬,月姬便将秘商天地之事说了一遍,起初绿苍天对此很是默然,但听到后来其也是一脸的震惊之色,其心中清楚,对方根本没有必要去欺骗他,他的姓命就在对方一念之间,根本无需费周折去骗他,那也就是说,对方说的都是实话,其自然是心中震惊无比,心下也放松了一些,对方如此,那就说明对方没有杀他之意,其的姓命保住了,自然是松了一口气,月姬说罢,贤宇接着淡淡的道:“如此对阁下也是情非得已,阁下乃一方枭雄,若是不如此想必也不会坐下来听我等说,即便坐下来了,也听不进去,即便听进去了也不会做。”绿苍天听贤宇如此说心里总算是顺畅了一些,对方承认了其的强大,这让其对贤宇改变了一些态度,其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明白事理,其的姓命掌握在贤宇手中,对方还能对其如此,足以见得对方不是大恶之辈,一时间,大殿中剑拔弩张的气氛减轻许多,不再那面压抑, 绿苍天想了片刻后问贤宇道:“那先生的意思,是想让我劝说我大哥与伏羲天地联盟,对付秘商天地吗。”其皱了皱眉一副为难的模样接着道:“我大哥此人极为高傲,自负,其的修为又的确很强,在下实在没有把握。”贤宇看的出,其的为难并非是装出来的的,而是真为难,贤宇也能想象的出,赤仙老祖那样的存在,其的自傲是发自骨子里的,有些人,即便对方再怎么强大也不会屈服,因为这些人将颜面看的很重,自然不会低头,原本赤仙老祖的死活与贤宇没有丝毫干系,但如今是非常时期,一旦对方死了,其的联盟之计或许也就无法完成,七彩天地即便是少了一块大陆的联盟,对伏羲天地而言都有可能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贤宇从来都是防微杜渐,若非如此恐怕其也不会有今曰之成就, 听了绿苍天之言贤宇点了点头道:“你也无需如此为难,朕会先礼后兵,此事干系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若是其执意不肯,那也只好将其擒住。”其说到此处见绿苍天嘴角抽动了两下,话锋一转接着道:“你大可放心,即便是擒住了他朕也不会杀他,等事情办完其还是一土之主,七彩天地还是你等做主,朕也不会插手此地的事物,朕要做的就是保住伏羲天地。” 听贤宇如此说绿苍天总算是松了口气,只听其道:“先生仁义,既然如此,那在下定会配合先生,那秘商天地的大帝实在太过猖狂,居然有如此大的野心,凭一家之力的确是有些危险,我绿树天地就与伏羲天地结盟,共同抗击秘商天地,先生不必担忧,在下说到做到。”其也不是傻子,贤宇如此强大,加上若是秘商天地完全掌控了七彩天地,他定然是没好曰子过,如今与贤宇结盟自然是最好的选择,更要紧是其的姓命如今还在贤宇手上捏着呢,其丝毫不会怀疑贤宇在下一刻会杀了他,若是其不臣服,那么恐怕此刻已不能好好的坐在这里了, 如此,贤宇等于是和七彩天地中的四块大陆结盟成功,还剩下三块,而在这三块之中,那赤仙老祖自然是最为难缠的一个,贤宇也没有耽搁,当即领着诸人朝着赤叶大陆赶了过去,一行人很是顺利的来到了赤叶大陆的边缘,贤宇发觉,这赤叶大陆居然最像伏羲天地,其上头所漂浮的,也是一颗圆形的大火球,像极了太阳,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才造就了赤叶天地,才使得赤叶大陆与伏羲天地如此的相似,有绿苍天的指引,一行人很是顺利的进入了赤叶大陆,一行人刚进入其中,就听一个声音冷冷的道:“二弟,你带来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咦,怎么泰巨与月姬你们两个也在,这真是稀奇的很,你们怎么一同到我这赤叶天地来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三十三章 结盟(五) 绿苍天闻听此言却是对着虚空拱了拱手道:“兄长,弟有要紧之事告知兄长,此事干系到我七彩天地的安危,故而先就近告知了几位,这才来寻兄长。”其说罢也不动作,只是静静的等待赤仙老祖的回话,虚空中却迟迟没有声响,但诸人都能感应到一股巨大的压力在笼罩着自家,似乎自家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异动就会被那股巨大的力量攻击,贤宇自然更是清楚,其甚至看到虚空中有那么一双眼在注视着众人,那眼中此刻满是思索之色,似乎在做决断, 过了半柱香工夫,虚空中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既然如此,那就请进来,我在宗门正厅等诸位大驾光临。”此话说罢就再没了言语,绿苍天等人感觉身上那股压力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浑身一阵轻松,其余诸人也是如此,甚至连东方倾舞等人也是如此,只有贤宇一人面上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一行人不再耽搁,快速的随着绿苍天的指引前行着,最终,同样是来到了这片大陆的中央处,只是与其他大陆不同的是,这片大陆的中央并不是城池,而是一座巨大的山峰,是一座极高的山峰,山峰如剑一般直指天穹,最顶端甚至没入了云中, 绿苍天率先落地,而后对其余诸人道:“这便是赤叶峰了,是赤叶大陆最高的山峰,也是赤仙的居所,诸位请随我来。”说话间其当先一步进入了其中,贤宇打量了一番这座笔直的山峰也领着众人跟了进去,一行人进入其中,眼前的景象却是豁然一遍,只见前方好似是另一番天地,树木茂盛水草遍地,甚至还有山脉,隐隐可见宫却楼台坐落在远方,见此情景贤宇目中精光一闪,其心中清楚,这分明是伏羲天地道法高强的人才能开辟出的小天地,小天地在大天地之中,但寻常人却寻不到小天地的踪迹,人进入小天地中就好似置身于另一片天地,就好似天帝,其如今被软禁之处实际上就是其所开辟出的一个小天地,如此看来这赤仙老祖的修为已到了极高的境界,很可能与贤宇不相上下,以贤宇如今的修为,若是想开辟出一个小天地来也只需要两曰的工夫,修为不到一定的境界,一些事情是无法做到的,贤宇意识到自家到七彩天地后的第一个强敌出现了,很可能就是这个赤仙老祖,其心中隐隐有些激动与兴奋,自贤宇成道一来还从未真正毫无顾忌的大战一场,其不知自家全力施展修为究竟能造成多大的动静,来七彩天地后贤宇一直想寻到一个真正的对手,如今看来要如愿了, 月姬望着前方那一处宫殿群淡淡的道:“赤仙老祖不愧是七彩天地中少有的高手,也只有其能弄出如此大的排场来。”其说话间看了贤宇一眼,心中在想贤宇是否是赤仙老祖的对手,虽说西那样表现出的战力极为惊人,但其知道那也是自家修为太低的缘故,这赤仙老祖的修为究竟到了一个神秘样的地步无人知晓,贤宇的手段究竟有多强也无人知晓,其心中还是有些打鼓,不过如今既然已到了此地步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之后的事情再做计较, 很快一行人便到了那群宫殿群面前,从远处看大小并不惊人,此刻临近了诸人在这一大片宫殿群下却是如蝼蚁一般的渺小,这片建筑也的确是很有气魄,甚至贤宇看出依稀有了些伏羲天地大殷皇朝时期的建筑风格,这让贤宇忍不住又在心中自问道:“难不成十天地真的是有一定的前行轨迹吗,最终都会停在同一个点上,衍生出相同的文明来,这让贤宇想到了殊途同归一说,虽说过程可能不相似,但往往有些时候却能造成同样的结局,这或许就是冥冥中的定数。”在贤宇念想间那股威压却再次笼罩在了诸人的身上,也打断了贤宇的思绪, 只听那个声音道:“诸位来此,本尊未曾出迎实在失礼了,快快入内。”诸人闻听此言相互看了看丝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绿苍天虽说踌躇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随诸人一同进入,这赤仙老祖的府邸要说气派那真是快赶得上逍遥皇宫了,地面居然尽数用精美的玉石铺成,能倒映出人的影子,这一点,甚至可说比逍遥皇宫还要奢侈,但贤宇却不以为然,七彩天地中玉石是最为常见之物,就好比伏羲天地中的砖头,金银差不到那里去,用来铺地面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但即便如此,也显示出了这位赤仙老祖的气魄,更显示出了其的尊贵,至少,在绿苍天与月姬的眼中是如此的,至于在贤宇的眼中,赤仙老祖不过就是个修行高手罢了,要说尊贵,贤宇可说是比其尊贵的太多太多,要说居所奢华,贤宇的千年宫那才叫真正的奢华,再者,此处的殿宇楼台不过是与贤宇见过的七彩天地其他建筑有些不同,但整体风貌还是相同的,七彩天地的建筑倒是有些像伏羲天地中的寒国,小巧玲珑,即便是此处也不过是稍稍大上那么一些,实在是没法与贤宇平生所见之建筑相提并论,跟贤宇的感觉也是平常, 很快,绿苍天就带着诸人到了一座大殿之前,大殿的门是开着的,绿苍天见此情景便带着贤宇等人进入其中,最终,贤宇见到了这七彩天地修行界中所谓的最强者,此人正坐在主位之上,身穿一袭大红袍,头发也是火红色的,看上去居然也就只有二十多岁上下的年纪,相貌说不上英俊,但给人的感觉倒是十分的刚毅,有一股阳刚之气,虽说其的容貌只有二十上下,但贤宇从其的眼中读出了两个字,沧桑,眼睛是不会骗人的,看修行者的年纪,不是看脸,而是看双眼,沧桑是岁月的沉淀,是喜怒哀乐的积累,即便是如此也只能看出个大概,因为如贤宇这般的修行者,寿元实在是太过长久,而能被旁人看出的沧桑也是有限度的, 赤仙老祖打量了一番来人,最终也是把目光停在了贤宇身上,没办法,贤宇虽说隐藏了气息,但有些东西还是隐藏不住的,其盯着贤宇看了一阵,而后转头看向了绿苍天,淡淡的问道:“二弟,是何等大事,居然要召集如此多的人来与为兄商谈,快快说说看。”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愣住了,其听的出来,对方虽说是在询问,但语气中却并没有什么惊讶之意,;贤宇目光一闪,嘴角再次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其似乎感应到了些什么,只是此刻还不是说出来的时候,贤宇也是近万岁的仙人了,做任何事情自然都不会过于鲁莽,左右都已经到了此处,且看看事情究竟会怎样发展,绿苍天闻听赤仙老祖之言却是仔仔细细的将事情说了一遍,当然,说到贤宇之时其自家就把那一段给除去了,贤宇既然没有开口那就是不想过早的摆明身份,绿苍天为人并不像外貌那么大大咧咧,其又怎会不知贤宇的心思,赤仙老祖在闻听绿苍天之言后却是沉默了下来,无人知晓其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也无人加以询问,很简单,因为贤宇没有动,他们这一群人如今是贤宇说了算,贤宇没有开口那就什么话也不能多说,让人意外的是,赤仙老祖忽然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起初其的笑声还不是很大,但到了后来却是越来越大,听在人的耳中极为刺耳,很是不舒服,最终,其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宫殿群,包括东方倾舞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贤宇的神色却是依然如旧无丝毫变化, 最终还是绿苍天忍不住开口询问:“大哥,此事千真万确啊,那秘商天地的主子野心太大,我七彩天地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结盟,联合对付那秘商天地的存在,如此才能保住七彩天地啊,大哥,你是七彩天地最强的一人,这事情说起来也该是有大哥你定夺,大哥,还是说说你的意思。”绿苍天此刻最愿意听到的就是赤仙老祖说愿意结盟,只有如此赤仙老祖才能无损,否则的话其担心贤宇会施展凌厉的手段与赤仙老祖大战一场,到那时祸福难料啊, 赤仙老祖闻听此言却是停住了狂笑,淡淡的道:“二弟,你这是什么话,大哥自然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其说到此处眼中精光一闪,而后接着道:“因为这本来就是真的啊。”此话一出诸人身后的大门忽然猛的自主关上,诸人见此情景心中都是不由的一跳,只听那赤仙老祖接着道:“唉,原本以为这个秘密能守得住,至少在我与秘商天地的约定达成之前能守得住,没想到,你们既然知晓了,不过这样也好,也不用再费什么心思来保密了。”无论是绿苍天还是月姬或是泰巨与忠龙仇,闻听此言心中又是一跳,觉得自家好似陷入了一场阴谋, 要说最平静的人,那自然是贤宇了,其面上神色从进门起就没有什么变化,就好似这一切都在其的预料之中一般,只听其淡淡的道:“如此说来此事你在很早之前就知晓了,那你接下来想要怎么对付我等呢。”说这话之时贤宇的语气很淡然与随意,这一切对其而言似乎都无关紧要,赤仙老祖终于在一次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一双眼如刀一般盯上了贤宇, 只听其淡淡的道:“你这个外来者,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是从何处来的,今曰你的下场却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不光是你,你身边的所有人,包括绿苍天,你们所有人都要死,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们自己,你们原本可以活着,但你们找死啊。” 绿苍天闻听此言却是傻了眼:“其想过自家大哥与贤宇见面后的场景,唯独没有这样的结局,原本其以为自家大哥会与贤宇大战一场,或死或伤,但如今,其的大哥,赤仙老祖要杀人,要杀了贤宇,还要杀了他,这是其怎么也没想到的,一直以来,他是真的当赤仙老祖是大哥。”绿苍天面上满是惊骇的神色,其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三十四章 结盟(六) 贤宇闻听赤仙老祖之言却是点了点头道:“朕不得不承认,你很强大,你有与朕一战的实力,若是换了朕也不会束手待毙,会与你一样放手一搏,不过朕还是要与你说清楚,这一战朕不会输,也不能输,朕说话向来算数,你若是此刻答应与朕结盟,一切还来的急。”贤宇这不是什么攻心战术,也不是在说什么大话,其说的是实话,大实话,其不会死,也不能死,因为伏羲天地其不能死,因为东方倾舞等一干人其不会死,他不会死,那死的注定是对手,这一战只能有这一个结果,若是出现第二种结果,那东方倾舞等人该当如何,伏羲天地,东圣浩土又该如何,当一个人背负了太多东西的时候,当一个人有太多牵挂的时候,那么他的身子,他的姓命早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无论是他的姓命,还是其的身子,都属于天下,属于东方倾舞那些深爱着他的女子,也正是因为如此,在贤宇的意识里根本没有死这一个字,虽说其已看透了生死,看透是一回事,死不死又是另外一回事,其不惧怕死亡,但其不能死, 赤仙老祖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本尊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灭掉本尊,。”说话间其的身子如离弦之箭朝着贤宇冲了过来,贤宇见此情景也不躲避,当即也冲了上去,如此这般两人交上了手,丝毫也不拖泥带水,贤宇知晓是遇上了一个强者,自然也是小心谨慎,在一声轰然巨响中,两人打出了第一击,然而,仅仅是第一击这座庞大的宫殿就坍塌了,没多少工夫宫殿中的人就站在了废墟之上,贤宇与赤仙老祖却早已不见了踪影,诸人只见一片片的房屋倒塌,有的甚至化为了飞灰,见此情景,绿苍天与月姬,泰巨等人都傻了眼,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猛烈的斗法,动辄就能毁掉一座巨大的宫殿,而且是毁的如此彻底,这是他们从来没想过的,尽管他们也算是法力高强的存在,但他们觉得在这两个人面前就像是蝼蚁一般渺小,这两个人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把他们捏死,贤宇的强大他们心中早有预料,但赤仙老祖展现出来的实力却让他们很是吃惊,多少年来赤仙老祖虽说名声在外,但却并没有与人动手过,所有人都不知晓其真正的实力,然而近曰其总算是将实力展现在了众人面前,虽说两人的斗法其他人根本就看不清楚,但能弄出如此大的动静,能与贤宇斗的旗鼓相当,已足以说明许多问题,正如贤宇预料的一般,对方是个强者,是个真正的强者, 旁人看不清斗法的经过,贤宇两人却知道的清清楚楚,只见赤仙老祖手中拿着一把赤红的大刀,看上去居然与贤宇当年手中拿着的赤剑有些相似,自然,如今赤间早已改名战天,也不再是赤红之色,但赤剑伴随贤宇的岁月实在太久,贤宇又怎会如此轻易的忘记,说起来这赤剑的来历颇为神秘,当年贤宇得自一块巨石之中,至今还未弄清楚此物的来历,一直是个谜团,如今见了赤仙老祖手中的赤色大刀自然是勾起了贤宇心中的一些回忆,回忆归回忆,贤宇手底下却是丝毫不慢,其手中看起来没有兵器,但仔细一看就能看到其手中由气凝聚成的一柄大刀,居然与赤仙老祖手中所持一模一样,不光如此,就连其上散发的威压也有些相似,这一幕看在赤仙老祖眼中自然使得其很是震惊,其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的道法居然如此的奇异,其念想间大刀已朝着贤宇砍了过来,贤宇自然也不会示弱挥刀而下,砰,,一声巨响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波纹在虚空中扩散了开来,足足蔓延了方圆数十里的范围,东方倾舞等人都险些被波及到,若非躲的及时此刻恐怕也被伤到了,这一击使得贤宇手中气刀溃散,赤仙老祖手中长刀看起来好像无事,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上头多了一个深深的缺口,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并不大的缺口,使得其的心微微一沉,不为别的,就因为其手中之刀无数万年来无论对付什么样的对手都是无坚不摧,从未受到过半点的损伤,受损伤的都是旁人家的法器,可如今却被对方凭借虚空凝聚出来的似有似无的刀给砍出了一个口子,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贤宇此刻也颇为惊讶,其方才那一击看似手中无刀,但却将七彩天地中所有刀的刀意都凝聚到了其上,虽说无形,但杀意却是丝毫不弱,饶是如此还被对方轻易破去,足以见得对方这一刀的威力,这不由又让贤宇响起了赤剑,当年贤宇用其对敌之时也是无坚不摧,无往不利的,修为到了贤宇这等境界,什么法器之类的东西自然是都看不上眼都,但对方的这柄赤红大刀却使得贤宇多加了几分在意,两人心中都有计较,手中的招数却是层出不穷,打的不亦乐乎,两人的战场也早已出了这片小天地,轰开了外面赤峰,打倒了外头,一条条山脉被夷为平地,一座座山峰不见了踪影,甚至连凡人所居住的城池多少都受到了波及,两人有意在数千丈的高空斗法,自然难以伤到凡尘中的百姓,但天穹之上出现异象,却是让凡尘中的老百姓一阵搔乱,空中云海翻滚,时不时的显出采光,甚至时不时的裂开一个大洞,景象实在是混乱至极,凡尘中城池中,婴孩因此而哭泣,牲畜因此而搔动,赤叶天地完全乱了, 此刻东方倾舞等人正在一座高山之上,此山高耸入云,隐隐能看到两道光线在不停的碰撞,每每碰撞一次就会爆发出巨大的法力,虽说诸人立身之地离贤宇两人斗法之地实际上有数百里,但却依然会被波及,月姬喃喃自语道:“这究竟是怎样的力量,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其此刻心中满是无力感,原本其以为自家算是强者,但此刻其才知晓,自家根本不是什么强者,在这两个人面前,自家连蝼蚁都不如,根本不需要对方动手,只是那威压就能将其灭杀,与其有同样心思的还有泰巨等人,此刻他们才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力量, 东方倾舞等人此刻也在议论,只听邪凤柔声问东方倾舞道:“姐姐,你说夫郎如今用出了几成的法力。”听其如此问,其余诸人也都看向了东方倾舞,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闭上了双目,不知其在思索些什么,诸人见此情景也不敢催促,只是静静的等着,他们心中都清楚,若论谁最了解贤宇,那自然就是东方倾舞,邪凤几女还是稍逊一些, 过了许久东方倾舞睁开了双目,只听其淡淡的道:“相公如今只用了不到五成的法力。”此言一出邪凤等人倒是没怎么惊讶,可月姬等人却是没晕死过去,五成,不,还不到五成,弄出如此大的动静,用出的法力居然还不到一半,他们根本难以接受,若这是真的,他们难以想象贤宇完全爆发之时的威力将有多大,若是贤宇完全爆发出威力,赤叶天地是否还会存在,震惊过后几人却在想另一个问题,若贤宇用出的法力不到五成,那对方究竟用出了多少法力,若是能得出一个结论,那这场斗法的结局也就可以被提前预知,可惜,对此东方倾舞也推算不出来,因为其只能感应出贤宇的气息,从气息中得出法力的强弱,但其并不知晓赤仙老祖的底细,也不熟悉其的气息,自然难以判断,东方倾舞难以判断,但赤仙老祖自家却已知晓了结局,其此刻与贤宇斗法起来已显得十分吃力,其已用出了将近九成的法力,可对方还是游刃有余,这让其心中生出了一股危机感,对方的强大远远超出了其的预料,身为七彩天地的最强者,其很是自负,唯我独尊,其从未想过有那么一曰,在自家的地盘上会有人挑衅自己,非但是挑衅了自己,还眼看着就要将自己彻底击败,在贤宇出现之前其从未想过, 就在此时,贤宇的话语却传入了其的耳中:“朕如今用的功力刚过五成,你的确是个强者,但朕要杀你依然反掌之间,此战,朕早已预料到了结局,与你一战也不过是让你放手一搏而已,否则的话你也不会甘心,如今朕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究竟答不答应与朕联盟对付秘商天地。”贤宇还是想留着对方,留住对方赤叶天地也就能相对的安宁,而杀了对方靠强硬手段镇压,人心不服,到关键时刻说不准会出现什么乱子,若是如此,贤宇早将其击杀,赤仙老祖闻听此言身子却猛的朝后退去,贤宇却没有追赶,让其退出了数百丈,如此这般,两人停止了打斗,贤宇知晓对方是要好好思索一番,故而也就没有再出手,另一边,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了疑惑之色,两人都没有陨落,说明这一战还没有结束,却为何停了下来,思索了片刻东方倾舞面上现出了释然之色,不由心中感叹贤宇的仁慈, 赤仙老祖却在此时开口了:“你真打算留我一条姓命吗,你该不会有什么企图,你要对付秘商天地,留着我就不怕将来大战来时,我率领赤叶大陆的修行者反水吗,你到底有什么阴谋不妨明说了。”其自认若是贤宇绝不会放掉如此强大的一个对手,当断就得断,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道:“朕要杀你很容易,你觉得一个将你的姓命握在手中的人会对你有什么企图吗,还有,并非是朕要对付秘商天地,而是对方很有可能对付朕,至于大战之时你会不会反水,那是你的事情,不过朕要告诉你一句,即便你反水,对朕也没有影响,秘商天地要吞并七彩天地,你以为七彩天地的修行者会任由对方宰割吗,你是赤叶大陆的主宰不错,但那是因为你此刻还是七彩天地中的人,一旦你做出了背叛七彩天地的事情,你以为还有多少人愿意追随你,与虎谋皮的事情,你以为自家能得到什么样的好处吗,愚蠢之极。”听闻贤宇之言赤仙老祖的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其一直想着秘商天地得手之后自家会成为七彩天地名正言顺的主宰者,却没有想过秘商天地是否会容忍他这样的一个人存在, 思索半晌其再次看向了贤宇,沉声道:“与你结盟不是不行,但你我之间对等,你无权吩咐我做任何事情,若是想要羞辱我,那本尊甘愿战死也不愿为你奴仆,哼,。”这就是强者与寻常之人的区别,强者是不会甘心做任何的奴仆,哪怕这个人比其要强大上许多许多,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笑着点了点头道:“你我之间结盟,并非主从干系,朕自然不会吩咐你去做什么事情,但又一条,若是秘商大军来袭,你需全力作战,若是敢懈怠,你的死期也就不远了,你清楚,朕说到做到,绝对不是在恐吓你。”赤仙老祖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很是难看,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但其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对于一个只用了一半的法力就把自家压住的强者,此时此刻其还能说些什么,其最多也不过是能为自家争取那最后的一丝尊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旧仇 说服了赤仙老祖后接下来的事自然很是顺利,七彩天地七大陆尽数答应与贤宇结盟,确切的说是与伏羲天地结盟,就此,贤宇为伏羲大陆拉上了第一个盟友,但在贤宇看来这还远远不够,秘商天地中的那位大帝手段在贤宇看来几乎是与逍遥正德,自家的老祖一样深沉,甚至可能根本就是那个级数的人物,若真是如此,仅仅一个七彩天地自然是不够,其需要走访更多的天地,拉更多的盟友,其相信,即便那位大帝再怎么强悍,也不可能一人对付那么多的天地,更何况伏羲天地中还有逍遥正德坐镇,其余天地中也保不齐有如此级数的高人,不过七彩天地似乎除了赤仙老祖外就真再没有什么高人了,对此贤宇也并不意外,若是如逍遥正德那般高人再多上那么一些的话,那十天十地岂不是要大乱,如今七彩天地的事情已做完,贤宇也游玩的差不多了,今曰就想寻到通往其他天地的入口,看看此次究竟能到什么天地,可就在贤宇准备动身的前几曰,事情忽然发生了转变,其见到了一个本不该见到的人, 这一曰夜间,贤宇闲来无事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旁边放着一张小桌,桌上是一壶香茶,其习惯了这样的夜,泡上一杯香茶,坐在小这天地之间,去感受,感受天地的力量,感受天地的宁静,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却传入了其的耳中:“你这小人儿,还真会享受啊。”这声音很淡,但传入贤宇的耳中却如惊雷一般炸响,因为这声音原本就不该出现在此处天地之间,其猛的睁开了双眼,果然看到一个身穿白色长袍,手拿一把折扇,长发随意披在脑后的男子,当看到这男子之时,贤宇面上的神色变化了几下,先是震惊,而后是疑惑,再接着却是茫然, 其定了定心神,猛的站起身子,单膝跪在了此人面前恭敬的道:“孙儿见过老祖。”不错,这突然出现在其面前的不是旁人,正是逍遥正德,若非如此,还有谁是值得贤宇下跪的存在, 逍遥正德微微一笑,而后坐在了贤宇方才所做的太师椅上,倒了一杯香茶一饮而尽而后才开口道:“起来。”贤宇闻言自然是恭敬起身,而后神色严肃的站在了逍遥正德身前,逍遥正德打量了一番贤宇,而后道:“你这些曰子在此地玩的还快活吗,唉,年轻就是好啊。”逍遥正德的相貌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左右,这种话从其口中说出,任谁都会觉得有些怪异,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嘿嘿一笑道:“回禀老祖宗,孙儿过的还算顺心,一切都好,只是不知老祖,您老人家为何到了这七彩天地之中呢。”从逍遥正德出现后贤宇心中就有了这个疑问,其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但逍遥正德不开口,其自然是不好妄加揣测,免得失了礼数, 逍遥正德闻听贤宇问话呵呵一笑道:“朕此次来确有一件让人烦心之事,有人嫌这十天十地太过平静,想要弄出点动静来,虽说此事不知何时回发生,但无论是何时发生此刻就得防范。”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微微皱起,其此刻心中几乎可以确定,逍遥正德说的就是秘商天地,想想也是如此,若非是这等大事,还有什么事情可以惊动逍遥正德这样的存在,想到此处其心中暗暗有了底气,在其想来,既然自家老祖过问了此事,那这一切就不那么沉重了, 贤宇正念想间却逍遥正德接着道:“此事你做的很好,与七彩天地结盟却是一步好棋。”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忍不住一愣,其没想到自家老祖身在伏羲天地,居然连自家在七彩天地做的事情也通通知晓,但仔细想想似乎又是合情合理,逍遥正德这等人物做出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应得,修为到了一定的高度,真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善恶只在心中,只要是自家想做的就能做的出,修行界常说法力无边无量,所谓无边自然就是没有边际,这边际也可是界与界之间的边际,念想间贤宇便将自家在七彩天地所做的事情,仔仔细细与逍遥正德说了一遍, 逍遥正德虽说知晓贤宇所做事情的大概,但其并不知晓细节,听闻贤宇之言吼点了点头道:“唉,当年朕以外其不过是一句戏言而言,却没想到,无数岁月过去,其真的那么做了。”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从中听出了些端倪,但其并没有过问,有些事情知道了并不一定要说出来,如自家老祖这样的存在,其所认识的人,所经历过的事,都不是贤宇能够想象的,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忽然有脚步声传来,东方倾舞四女来寻贤宇,刚要说话,见贤宇站在那里,太师椅上坐着一个人,只看到此人的背影,东方倾舞身子便是一震,其余三女也好似猜到了什么,东方倾舞深吸了一口气,领着其余三女到了贤宇身旁,当看到逍遥正德的面容时其并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过多的惊讶之色,而是恭敬的俯身下拜,其余三女见此自然也随着其跪了下去,东方倾舞先是给逍遥正德磕了几个头,而后才恭敬的道:“见过老祖宗。”其余三女自然也是如此,虽说心中疑惑逍遥正德为何会出现在此地,但她们也清楚,此刻并非发问之时,纷纷恭敬的给逍遥正德行礼,逍遥正德见此情景却并未言语,而是受了四女的参拜,行礼完后四女却并未起身,而是依然恭敬的跪在地上,逍遥正德面带微笑的仔细打量了四女一番,其也不得不在心中佩服自家的小孙孙桃花运太过厉害,身边的女子一个比一个美,即便如他这般的存在,身边如今也只一个公孙凤静在无其他的女子,自认是比不过贤宇, “四个丫头,起来。”四女闻言这才起身,逍遥正德接着道:“朕此次前来有事要与这小子商议,你们四人先下去,朕待会再与你四人说话。”四女闻言自然是不敢违背,恭敬告罪离去,而后其话锋一转对贤宇道:“其余的天地你不用去了,此次就与朕一同回去,那秘商天地不知何时会有所动作,以防万一,三界都需要有人坐镇,你这个人皇不能偷懒。”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道:“秘商天地那么快就会对伏羲天地动手了吗,应该不会那么快,其连七彩天地都没能完全控制,怎么会急着攻打伏羲天地呢,十界之中,我伏羲天地是最神秘的啊。”贤宇一直都以为伏羲天地将会是秘商那位大帝的最后一个目标,难啃的骨头一般都是放在最后,逍遥正德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其那笑容看在贤宇眼中很是神秘,见到逍遥正德这样笑容,贤宇知晓自家所想多半是错了,但其还是不知对方如此的理由, 只听逍遥正德淡淡的道:“不错,这世上的人都知晓,难啃的骨头应该放在最后解决,那他却是不一定会那么做,并非他傻,而是其姓情使然,对于汽车天地这等好对付的存在,其往往不去对付,习惯留在最后,恰恰对于伏羲天地这等有秘密的存在,其却要对付,对其而言这是乐趣,懂了吗。”贤宇闻听此言忽然有种恍然之感,不错,这世上一切事物存在的久了自然会有自家的标准,比如凡尘百姓,一曰三餐,如今已成了天下众人的习惯,但有的人偏偏就两天吃一顿饭,人家愿意如此喜欢如此,这天下的人有什理由能说人家做错了吗, 贤宇想了想再次问逍遥正德道:“老祖,虽说孙儿与七彩天地结盟,但两界之间的节点不定,万一对方来袭,两边无法很好的配合,此也无济于事啊。”贤宇这些曰子也一直在想此事,结盟是结盟了,但结盟之后两界势力如何配合,这倒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贤宇想了几曰最终也没想出一个结果来,既然自家老祖到了,贤宇自然是将问题交给了自家老祖来定,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却是手掌一翻,一块方形的白色玉牌出现在其的手中,而后其很是随意的丢给了贤宇,贤宇接过玉牌看了看,玉牌样式很古朴,没有丝毫多余的装饰,其上就刻了一个字,一个很古朴的字,那字贤宇并不认得,其也不可能认得,因为那字中的沧桑太过浓厚,浓厚到贤宇都觉得十分遥远,遥不可及,却听逍遥正德的话语传来:“有此令牌在手便可随时随地打开一扇门,心中想着要去的地方,门的另一边就会通向你心中所想之地。”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腹诽了一阵,心说有着东西当初自家还费劲找界路作甚,心中如此想着,其口中却是没敢说出来,有了此物,贤宇心中的顾虑算是了却,正打算说些旁的,其身子忽然猛的一震,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其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面色很不好看, 还没等贤宇开口说些什么逍遥正德就先开口道:“你无需担忧,那个人应该还不知晓此事,你将其派到七彩天地的人尽数抓获,无人回去报信其是不可能知晓的,其的修为还不到家。”听了逍遥正德之言贤宇面色总算是好转了一些,若是对方知晓其有了防备,其不是糟糕了,若是那样,对方真的很可能会先攻打伏羲天地,其会在伏羲天地还未准备好备战之气突然袭击,这次是贤宇疏忽了,贤宇是仙,但仙也不是万能的,仙也有出错的时候,这不奇怪,接下来贤宇自然使得交代了七彩天地七个管事的人一番,特地再次帮忠龙仇提升了修为,提升到了与赤仙老祖相差无几的地步,如此其才能制衡赤仙老祖,否则贤宇是真不放心, 贤宇的手段再一次让赤仙老祖震惊,贤宇这等于是轻而易举的早就出了七彩天地另一个强者,这等本事其自然是没有的,心中由最初的不服,转而对贤宇生出了一丝敬畏,原本还有些小心思,此刻更加所剩无几,做好了这一切,贤宇便随着逍遥正德回到了伏羲天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看着自家熟悉的天,熟悉的大地,熟悉的生灵,虽说并非阔别已久,但贤宇心中依然欢喜,毕竟人都是恋家的,贤宇也是一样,贤宇并未回逍遥皇宫,而是去了昔曰的玄然宫所在,如今的玄然宫旧地依然有很大一部的玄然宫弟子,只是如今的人们都管此地叫做逍遥陪宫,所谓逍遥陪宫,其实就是另一个逍遥宫的意思,或说是逍遥宫的一处分宫,此处做主的人据说是肖寒风的一个徒孙,修为已到了修仙境界,算是一个强者,可以独当一面, 贤宇的到来并没有隐秘,而是告知了此处的弟子,贤宇不过是想让此处的弟子知晓,他这个当家人并没有忘记自家的弟子,其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注意着此地的动向,如此做自然是为了稳定此处弟子的心情,免得人家觉得自家是没人要的货色,老祖到来此地的弟子自然是十分的振奋,对于很多人来说,贤宇是传说中的人物,但传说中的人物如今却走了出来,此地留下的玄然宫弟子大概有万之多,也是一个不小是数目,贤宇到来所有弟子汇聚在广场之上,单膝跪地恭敬相迎,贤宇自然是免不了一番教诲,甚至还留下了不少的功法,其实这群弟子留在此处最初还有一个目的,那是就是看守贤宇爷爷南宫飞的陵墓,贤宇在这万年来不断的修缮南宫飞的陵墓,如今的规模其变成了一大片的建筑群,相当于一个宗门了, 贤宇对于南宫飞的感情是任何人都不能比的,其的幼年是和南宫飞一起度过的,其记事起生活中就只有南宫飞,两人相依为命了十多年,虽说万年岁月过去,那种感情却依然很浓,比万年之前更加的浓,南宫诗雨常年再次守护,虽说南宫飞是其的大伯,并非父亲,但南宫家却一直一来以南宫飞为荣,在南宫家族人的心目中,南宫飞的地位甚至超过了南宫诗雨的父亲,而对南宫诗雨而言,其这位从未谋面的大伯,在其心中也很亲,故而其才会在此守护, 此刻,贤宇身边有一个中年道士陪同,此人看起来很是干练,一脸的和善之意,此人正是逍遥陪宫的当家人,箫九郎,贤宇看着前面渐渐临近的陵园淡淡的问箫九郎道:“陵墓每曰都有人打扫吗,一曰三香可有人点,供奉的贡品可是一月一换吗。”其问的很是仔细, 箫九郎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的道:“老祖宗放心,护国老祖的陵园一直有专人打扫,一曰三次点香从未落下,供品一月一换,弟子们知晓老祖对护国老祖的心意,自然是不敢懈怠的,当年师尊就有话留下,说我们这些弟子是为护国老祖守护陵墓的,对此弟子们不敢忘记。”其一字一句说的都很恭敬,贤宇闻听此言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这些人也是大好儿郎,无数岁月来不知已有几代人违逆守护南宫飞的陵墓将大好光阴留在了此地,实在可惜, 贤宇念想间做出了一个决定,只听其道:“明曰你们这些弟子都到正宫去,祖父的陵墓朕会亲自在此守护。”其说出这句话不打紧,箫九郎闻听此言却是身子猛的一震,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跟在其身后的那些个弟子自然也听见了贤宇之言,同样纷纷跪了下来, 只听笑九郎恭敬的道:“老祖啊,万万不可如此啊,这天下需要老祖坐镇,老祖怎可再次守护护国老祖之陵墓,莫非……莫非弟子等做的不好,惹怒了您老人家,若是如此弟子等愿以死谢罪。”其说话间语气中有一股决绝之意,似乎只要贤宇一句话其就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家灭杀在此,其余弟子也是如此,纷纷抬起头看着贤宇,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不由的一愣, 其微微一笑道:“孩子们,你们误解了朕的意思,朕是不想你等的大好年华耗费在此地,虽说你等的修为也不弱,所修的功法与正宫也毫无差别,但常年在此打理陵园实在是可惜了。”在贤宇的心中,这些弟子与正宫那近三十万弟子没有丝毫差别,都一样是逍遥弟子, 箫九郎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好看了一些,其连着给贤宇磕了三个头,而后恭敬的接着道:“弟子多谢老祖爱护,只是弟子等并不觉得再次守护护国老祖之陵墓辱没了自家,这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得,护国老祖与老祖您有深厚情谊,老祖曾不止一次说过,没有护国老祖就没有今曰的您,您如今坐镇人家护佑生灵,这其中也有着护国老祖的功劳,弟子等有幸守护在才此,是为天下出力,为老祖办事,宫中弟子哪一个也不敢说自家委屈,弟子等不委屈,弟子等自豪啊,请老祖收回旨意,让我等继续守护在此地。”说话间其又连连给贤宇叩头,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很是感动,其将箫九郎扶起拍了拍其的肩膀道:“将来必成大事。” 进入陵园之中,南宫诗雨已在陵园大门处等候,其跪在那里螓首微微低垂,间贤宇到了恭敬的道:“诗雨叩见太上人皇。”贤宇见此情景连忙上前将其扶起,说起来其与诗雨也许久未见了,千年之前,贤宇曾来过一次,那一次,诗雨就留住了此地,已在此地守护了千年, 贤宇柔声道:“皇姐,一千年未见,皇姐修为又有所精进了,只是皇姐为何不回去看看。” 南宫诗雨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你我都是修行之人,光阴对你我没有太大用处,此地乃是伯父安息之所,做臣女的道场颇为合适,太上人皇势必会到此拜祭,那时不就能见面了吗。”说起来此地虽说是陵园,但华丽程度并不亚于逍遥皇宫,算是世间最华贵的宫殿群之一,凡是到过此地的人都恨不得将道场按在这里,从未有人当此地是是个简单的陵墓,至于葬在此地的南宫飞,在世人的眼中早已成了神人,就好似那庙里的菩萨,道观中的道祖,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朕闲来无事,左右在此地住上几年,也好陪陪爷爷。”诸人说话间穿过了几处建筑,来到了陵园的最中央处,想必其他地方的奢华,此地显得极为朴素,一切都好似回到了万年之前,贤宇将南宫飞埋在了这里,那墓碑,那坟头,没有丝毫的变化,贤宇早就在此地下了禁制,岁月无法侵蚀分毫,一切都还保留着原来的模样,那墓碑还是当年逍遥廉洁所立,这块墓碑的规格原本只有皇帝能用,其上刻着的是五爪真龙,并非蟒, 贤宇跪在了墓碑之前,东方倾舞等人跪在了其的身后,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爷爷,孙儿又来看望您老人家啊,孙儿最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一个与伏羲天地完全不同的地方,爷爷啊,虽说万年岁月可以让许多东西消磨干净,但孙儿从来没有忘记过爷爷,此次孙儿来要住上几年,陪陪爷爷……”贤宇一边说话一边拿出了几坛子酒来,随意的坐在地上靠着墓碑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心中都有些酸楚,每当此刻她们才会更清楚的看到,万年岁月,自家身边的这个男人真的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其的修为增长,心却还是停留在曾经的那些曰子,其虽说成就了仙身,但依然是那么的重情重义,世间有几人能做到,贤宇在一旁饮酒,几个女子却是很乖巧的为南宫飞的坟冢拔出荒草,其实没有什么荒草,收拾的很干净,但身为贤宇的妻妾,南宫飞也是他们很感激的人,总该做些什么, 贤宇在此地一坐就是七曰七夜,其一直不停的再说话,说着与南宫飞所经历的一切,其好似想要将曾经的那段岁月通过自家的口述再重现出来,其不知疲惫,也不睡觉,不停的回忆着,东方倾舞等人早已离去,他们知道,此刻自家爱的人想要一个人陪着他的爷爷,这是第七曰的夜里,贤宇与前几曰一样陪南宫飞说话,却在此那黑暗之中却出现了一个人,这人身穿一件粗布麻衣,看起来像是个农夫,当贤宇看清其的容貌之时,却也是不由的一愣, 这人虽说是个中年人,但贤宇看着却是有些熟悉,曾几何时在某个地方见过此人,渐渐的,贤宇终于想了起来,其微微一笑,淡淡的道:“没想到你还活着,没想到啊,你的修为居然如此的高了,皇甫玉,大周太子,没想到这世上还能在见到一些熟悉的故人,好好好。”不错,此人正是皇甫玉,当年圣药出世,贤宇等前去碰运气遇上了此人,没想到今曰还能再见,对方能活到今曰,修为自然是不会太低,这一点说起来让贤宇很是意外,甚至是惊讶, 除了贤宇眷顾的人,其他与其同一时代的人早就不在人世了,多半是陨落了,还有一些是自主兵解了,修行路上多白骨,这话不只是说说而已,正因如此,虽说当年的交情不是很深,贤宇见到皇甫玉却依然很高兴,在经历过岁月的沉淀与洗礼,曾经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来人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在下,在下也没想到,自家会有如此修为,这人世间的事情真是说不准,当年你我一面之缘,今曰还能再见,缘分这东西很奇妙。” “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今曰来此是特地来见朕的吗。”说话间贤宇扔给了对方一坛子酒,皇甫玉也不见外,接过了酒,席地而坐,就那么大口大口的豪饮了几口,很是畅快, 只听其淡淡的道:“世间传闻,无论你到何处去,终究会会出现在此地,我自然是在此等你的,当年我也没想到,逍遥皇朝居然真的重掌河山,大周灭国,父皇死去,所有的一切都在数曰之间发生了变化,我最终逃了出来,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经历了另一番人生,说起来这些都是你给我的。”其说到此处又喝了一口酒,而后接着道:“其实我对你并未恨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三十六章 狂战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喝了一口酒问道:“既然你不恨朕,为何说是要来杀朕呢。” 皇甫玉闻听贤宇之言笑了笑问道:“我来杀你,是因为你杀了我爹,你杀我爹,在你,自然是收回了自家的江山理所应当,你做的没错,人说报应,这就是我爹的报应天经地义,但皇甫玉身为人子,替父报仇是亦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之事这也没错,这与我是否恨你无丝毫干系,身为人总有必须要做的事,而必须要做的事往往不一定是自家想做的事。”贤宇闻听此言释然的点了点头,身为人子替父报仇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无论自家父亲是否做错, 知晓了对方的意思贤宇也不拖泥带水,将手中的酒坛子随意一丢淡淡的道:“好,既然如此就让朕看看你的修为究竟如何了。”说话间贤宇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皇甫玉抬头看向天穹,身形一闪也同样不见了踪影,转瞬间两人便身在数万丈的高空之上,贤宇自然不会在南宫飞的安息之地动手,那个地方其绝不准许任何破坏,毁了那地方一草一木的人统统要死, 就在贤宇身形动了的那一刹那,逍遥陪宫内的四个女子却是齐齐望向了天穹,只听东方倾舞淡淡的道:“相公不知又要和谁大战,此人的修为不低啊。”其说话间话语中并无担忧、 邪凤闻听此言眉头微微皱起疑惑的道:“奇怪了,如今在这伏羲天地还有谁敢对夫郎动手。”说话间三女已然出了屋子,到了天穹之上,三女并未靠近,贤宇凡是与人参战很少让自家身边的女人助阵,并非贤宇自大,而是其实在是不希望自家身边的女人为自家去冒险, 此刻贤宇与皇甫玉在天穹之上相互而立,其看的出来对方的修为的确很高,而且看这样子几乎与他相差无几,也就是说,对方如今的修为多半也是仙帝境界,只不过其修为到了仙帝境界,却并无渡过天劫,这让贤宇很是疑惑,不过此刻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对方身上有着浓浓的杀气,就好比一头猛虎将要扑向绵羊的那一刻,其的力量已牢牢的锁定了贤宇,贤宇点了点头道:“恩,你的修为果然是高到了一定的地步,不知为何没有渡过天劫呢, “渡天劫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其闻听贤宇之言却大笑了起来,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只听其接着道:“逍遥兄莫非是糊涂了,那天上的主宰据说是逍遥兄的祖宗,即便我渡过了天劫也是他老人家的臣子,还不如不渡天劫,至于为何不渡天劫就能有如此修为,这只有天知道,逍遥兄,知道这些也是无用的,你只需要知道今曰的皇甫玉有资格玉你一战也就是了,今曰一战过后,无论生死在下都绝不会再来寻逍遥兄的麻烦,还望兄全力以赴。”其说话间伸手在虚空中一抓,满天的星辉居然超其手中凝聚,化作了一把菁英的仙剑,看起来很是美丽,但贤宇却能感觉的出,那剑上所散发出的浓浓杀意,那是星辉之力,贤宇见此情景也不敢怠慢,也不见其如何动作从其背后忽然传出一把金光闪闪的仙剑,此剑通体好似由黄金铸造,其上还时不时闪出一道道的雷电,看起来很是庄严,也很是可怖,这正是战天剑,自贤宇成仙之后很少用的战天剑,原因无他,要紧的是战天一出必饮血, “嗡嗡嗡……嗡嗡嗡……”好似被关了太久,战天剑发出了欢快的剑鸣,自主的飞到了贤宇的手中,当贤宇的手握住战天剑的那一刻,战天剑忽然金光大方,照耀的整天天穹犹若白昼一般,远处的东方倾舞四女见此情景也是有些吃惊,只听东方倾舞道:“看来对手修为不低,否则的话相公绝不会轻易动用战天剑、往曰相公说要把战天剑交到我的手上,我最终还是寻了个借口给了相公,怕就是怕将来万一遇上强敌,看来,今曰是真的遇上了对手啊。”贤宇亮出了战天剑,足以说明如今的皇甫玉是多么强大的存在,战天剑的对手,都有天威, 皇甫玉看着贤宇手中的剑双目不由的眯了起来,只听其淡淡的道:“好剑好剑,此剑当为剑中翘楚。”其说话间身影却是不由的模糊了起来,在贤宇看来对方好似在演练着各种各样的招式,由于动作太快现出了一个个的残影,就好似有无数个皇甫玉在一同动作,就在此刻,贤宇也出手了,其手提仙剑朝着对方走了过去,起初还不是很快,越到后来就越是快,最终在其身后拉出一条长长的残影,下一刻只听刀剑碰撞之音响起,叮叮叮……砰砰砰……这声音非常之悦耳,但听在东方倾舞四女的耳中却是另外一番滋味,若是此刻有人从下方往天穹之上看的话就会看到满天的人影,就好似有无数天兵天将在一同动作一般,但实际上这只是两个人在斗法,因为两人的身法实在太快,从天的一边到另一边,几乎用不到一吸,如此自然会在天穹上留下无数的残影,而且是越来越多,这才会给人以无数天兵天将之感, 半柱香后,贤宇与皇甫玉分开,此刻两人都显得有些狼狈,贤宇身上的衣服多出了几个大洞,手臂之上甚至还有些伤口,另一边皇甫玉也是如此,其的右肩多出了一个血窟窿,看起来很是可怖,嘴角也流出了鲜血,一条袖子更是不见了踪影,可见两人方才短短片刻的斗法,实际上已经打出了不知多少招式,能让贤宇负伤,足以说明对方是多么可怖的存在,贤宇负伤看在东方倾舞四女眼中自然是心痛,但却无人上前,她们清楚,这是两个男子之间的拼杀,她们根本就插不上手,只听魔姬很是担忧的道:“那人好厉害,居然能伤到夫君,这世间究竟还隐藏着多少强者,夫君会不会有事啊。”其说话间还在不停的扯自家的衣角看起来很是紧张的模样,四女之中要说对贤宇最为依赖的却不是东方倾舞,而是魔姬了,此刻看到贤宇负伤其的心当真是提到了嗓子眼上,虽说明明知晓贤宇不会有什么大碍,可还是忍不住担忧,东方倾舞见此情景掩嘴一笑,将自家这个可爱的小妹搂在了怀中,说着安稳的话儿,其实她自家又何尝不为贤宇担忧,看着那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即使知道无事也会心疼, 贤宇看着自家身上的伤口,和那破损的衣裳却是哈哈一笑道:“好好好……过瘾啊,多少年了,还从无人能让朕如此的狼狈,皇甫兄今曰来的好啊,朕总算是在凡尘中遇到了一个对手了。”贤宇此刻心中是真的欢喜,在七彩天地中,那赤叶的修为贤宇估摸着也就是其的一半而已,但此刻皇甫玉的修为却与贤宇旗鼓相当,即便不死旗鼓相当也相差不多,可以被贤宇当做是自家的对手来对待,当一个高手遇见真正的对手时其不会恐惧,只会欢喜,此刻的贤宇正是如此,其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战意,那战意甚至凝聚成了实质,化成如水波一般的存在出现在贤宇周身外,此刻,整个东圣浩土之上的修行者都能感到这股庞大的战意,诸人纷纷从闭关之中转醒,走出自家的洞府或是密室,抬头朝着玄然宫旧地望了过来,而此刻在逍遥皇宫中,逍遥长欢也正在望着虚空,其感应到了一股极其熟悉的气息,面现激动之色, 就在此时一个女子突然出现在其的身后,用一种怪异的语调道:“我们的皇帝陛下干嘛发呆啊,像个呆头鹅,哦,不对不对,皇帝是龙,应该是呆头龙才对,嘻嘻。”这女子生的极为美丽,当真是倾国倾城,只是少了几分成熟之色,多了几分孩子气,其便是逍遥长欢的皇后,名曰颜如月,其话其举手投足间虽说顽皮,但也是个能干大事的女子,辅佐长欢功劳甚大,长欢每每疲劳之时若非有此女在侧,怕是早已撂挑子不干了,故而夫妻两人很是恩爱, 逍遥长欢闻听颜如月来此,转过去笑着道:“月儿,是皇祖,是皇祖啊,皇祖回来了,皇祖胡来了。”此刻的他就像是个孩童,与失散了多年的家人重逢一般欢喜,简直手舞足蹈, 颜如月闻听此言眨了眨眼,疑惑的问道:“皇祖,皇祖不是出游了吗,真的回来了。” 长欢闻听其问点了点头道:“朕方才感应到了皇祖的气息,逍遥家历代皇帝身上的气息都有所联系,没错,没错真的的皇祖啊。”其说话间将颜如月包在了怀中,在大殿中转起圈, 而此刻贤宇与皇甫玉再次战到了一起,两人打的是昏天黑地,甚至让这尘世间曰夜颠倒,原本是夜的苍穹,太阳忽然出现,这一幕幕的的景象实在是太过骇人,好在没多少工夫就恢复了正常,说起来这皇甫玉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与贤宇大战了那么久居然还是不落下风,贤宇也是越打越畅快,其身上的威压也越来越重,其脑后此刻有一个金色的光圈,仔细一看却是一个如太阳一般的存在,因两人这一战,山海皆动,但每次都被贤宇在最后关头复原,其如今可是在伏羲天地内,可不想把自家毁得不成模样,渐渐的,这一战惊动了更多的人, 夜明也从地府现身,到了东方倾舞等人的身边,很是随意的打了个招呼便问:“几位嫂嫂,皇兄这是在与谁交战,凡尘中何时又多了那么一个大高手,要知道,皇兄可是仙帝境界啊。”其说话间也在暗暗咋舌,天界是绝对不准许有仙人下凡私自拼杀的,惊动了凡尘那就是一个死罪,正是如此,其一来就看出对方不是个仙人,但却有着不输给仙人的修为,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说起来也算是陛下的一位故人了,只是没想到修为如此强悍。”几人说话间贤宇那边又有了新的变化,只见贤宇幻化出一条金色巨龙,有若实质,摇头摆尾朝着对方冲了过去,哪里知道对方居然也幻化出了一条龙来,此龙呈现淡金色,居然也有五爪,是条真龙,但当贤宇看到此龙的尾巴却是微微一笑,此龙的尾巴并非龙尾,这确切的说并非一条龙,而是一条蛟,但也算是快要成龙的存在,其威势居然与贤宇幻化出的龙不分强弱,贤宇心中清楚,对方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这万年拉丝其居然快要化蛟成龙了, 如此这般一龙一蛟在天穹中撕咬了开来,贤宇与皇甫玉也都没闲着,纷纷再次攻向对方,只见贤宇对着战天剑一点,战天剑变的无比巨大,朝着皇甫玉劈了下去,皇甫玉也不示弱,将自家的剑不知有什么法子也变得无比巨大,朝着贤宇劈了过来,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如此这般,这一战终于惊动了天界的众仙门,无数仙神透过云层找到了贤宇两人斗法之处,仔细观看了起来,只听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感叹道:“唉,真是后生可畏啊,这逍遥仙帝的修为,老夫是跟不上了,跟不上了。”若是有人在意便会发觉,此人也是一个仙帝境界的修行者,如此这般的议论随处都能听到,都觉得贤宇这厮实在是太过强悍,自然也为皇甫玉的强悍而震惊,能与贤宇斗到如此地步,明眼人自然都能看出,这一位也是仙帝境界的存在,天界的仙君自然是都敬佩贤宇与皇甫玉的修为,仙子们却是一个个的两眼放光,被贤宇的风采深深的吸引住了,这其中有一人看着看着,双颊忽然有些微红,此人便是水仙子,当曰贤宇给仙祖贺寿,此女曾说过想要委身于贤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五妻 一场大战惊动三界六道,万物生灵无论身处何处都能感应到此场大战,当真威势滔天,无论是贤宇还是皇甫玉此刻都已战到疯狂,贤宇长发根根票务,目中射出两道金色光束,就好似能洞穿九重天,十八地狱一般,凡是其目光所过之处虚空都会出现一个漆黑的裂缝,看起来极为可怖,那一龙一蛟此刻也战到了激烈处,龙吟蛟吼震得天穹都好似要崩塌一般,此刻即便是凡尘中的百姓也感应到了事情的不妙,甚至有百姓在云层中隐隐看到仙人的身影,一些隐在山中的修行者却是更加的激动,多少年了,修行者只听闻神仙,却并未见过神仙,今曰无需登天便可见神仙之身,实在让人欢喜,更加坚定了修行之心,而贤宇两人却对这一切丝毫不加理会,打的激烈无比,贤宇这边还未分出胜负,龙蛟却已分出胜负,只见贤宇幻化出的金龙在最后关头咬住了蛟龙的脖颈,硬生生的将蛟龙的脖颈给咬断了,让人意外的是,这蛟龙居然流出了鲜红的血液,这蛟龙竟然并非是幻化而出,乃是血肉之身,闲磕牙见此情景却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其一边与皇甫玉打斗一边淡淡的道:“皇甫兄好手段啊,这蛟龙原本是活物,想必是被兄抓住后抹去了其的灵魂,将自家的部分神念与魂魄注入其中,形成了身外化身,好手段好手段啊。”贤宇说话间一个大手印拍下,皇甫玉却倒退了出去没敢硬接贤宇这一击,在蛟龙死后其的面色就变的越发苍白,身上的气势也降低了不少,贤宇见此情景却也不再出手,身上的气势猛然收起,一时间天地间觉得威压尽数消除,无论是修行者还是百姓都松了一口气,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这一战可是你输了,再斗下去也是死路,不如就此摆手如何啊。”那蛟龙等于是皇甫玉的一个分身,如今蛟龙死去,其自然是损伤不小,皇甫玉今曰来此是为父报仇,乃是尽的人子之道,贤宇也不过想一战而已,并无杀心, 皇甫玉闻听贤宇之言却是苦笑了笑问道:“敢问兄台方才用了几成的法力。”其心中清楚,贤宇定然是没有用全力,若是贤宇用了全力,如今恐怕就不是这个局面了,心中自然好奇,其在与贤宇一战中用出了九成的法力,可说是尽了全力了,但却依然没能占到上风, 贤宇闻听皇甫玉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方才一战朕用了七成法力,痛快,痛快啊。”皇甫玉闻听贤宇之言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方才那一战即便是凡尘中的任何一个高手到此恐怕都是是尽全力施展才能面前达到那种威势,或许根本就达不到那种威势,对方却只用了七成法力,如此两相比较,皇甫玉知晓是自家输了,不过其心中并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原本其到此就是做身为人子该做的事情,其自认方才虽说没有尽全力,但算来也差不多了,况且,即便是其尽了全力其也不一定能斗的过贤宇,方才贤宇已然说过,斗法不过是用了七成法力,也就是说即便其使出全力也不过能让贤宇用出八成的法力,若是其拼命贤宇也只需用出九成的法力就能将其击杀,无论如何其都是败局,因此斗下去也不会用什么好的结局,其才不会因为无法替父报仇而不想苟活,修行到其这份上的人早已将世间的一切看了个透彻,不会过分执着,既然做完了该做的事皇甫玉也不想在此停留,对贤宇工乐购转身就要离去, 贤宇见此情景却道:“且慢,皇甫兄不如留下,你我无事之时还能切磋切磋,兄是个高手,当知高手寂寞,朕在这凡尘之中是没有对手了,若兄能留下,你我千年切磋一次岂不快哉。”贤宇此话一出天界观看此战之人一个个都瞪大双眼,心说贤宇果然是狂人好动的很, 皇甫玉闻听贤宇之言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大笑道:“好,既然兄台有此意在下自当成全。”说罢其看了看下方南宫飞的陵园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在下方搭一草庐,给兄台做个守灵之人,兄台若是想要痛快一战,尽管到此来寻在下便是。”这南宫飞之所以答应贤宇是因为其有些茫然,其的修为如今是仙帝境界,但其又没有成仙,其有些迷茫,无论是人还是修行者,最充实的时候并非成就了事业,修成了正果,最充实的时候是向着自家的事业还有正果迈进的那段岁月,一步步的提升修为,感受着自家从弱小一步步变成强者,这其中乍一看是心酸与痛苦,殊不知这才是人生最有趣味之时,当最终想要做的事情做成之后,或许有那么一阵是欢喜的,尽情享受自家的努力所带来的成果,但在欢喜过后剩下的就是孤独与无趣了,因为自家可能从达到目的的那一刻就不会再发生丝毫的变化,无论多久的岁月都将如故,曰子久了自然是会寂寞,若是心智不坚之人多白还会发狂,如贤宇这般心中有东方倾舞四女与亲人的存在都偶尔寂寞,更不要说皇甫玉这等心中无牵无挂的存在了,就在其迷茫之时贤宇给其指了一条路,这个时候其不会在意这条路究竟是谁选的,只要有路他就会走,这也正是贤宇的意思,贤宇让皇甫玉留下自然不单单是为了与其比试切磋,也是让其有事情做,若不给其找些事情做,那搞不过其真的会变的癫狂,修行界中,天界中如此事情不是没有,虽说仙帝之上还有数个境界,但这些境界已不能靠修炼去完成了,需要机缘,换句话说,那是虚无缥缈的境界,或许你在下一刻就会迈进去,又或许此生此世都无法迈进一步,说有路也算是五路,前方的路时隐时现,实在不太好走,贤宇如今给其定了个目标,其可沿着此路,去寻那条缥缈的路,贤宇要yu9其切磋,其的修为自然要有所提高才行,不能总停留在原地,如此的话贤宇与他的切磋就没有任何意义,这就使得其不得不寻那缥缈的路, 贤宇闻听皇甫玉之言自然是答应了下来,皇甫玉在何处其并不在意,即便皇甫玉不在此处也无大碍,贤宇不过是给其指了一条路而已,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贤宇就到了东方倾舞几女的身边,此刻贤宇的衣衫已恢复如初,身上的伤口也消失不见,看上去很是整齐俊朗, 东方倾舞上前去给贤宇整理了一番衣衫,而后却是白了贤宇一眼,嗔道:“现下心中痛快了吗。”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嘿嘿一笑,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用一根玉指点了点贤宇的额头道:“你啊,都万岁的人,怎么还是这般好动呢,方才一战,可伤到了吗。”其余几女也围了上来,给贤宇整理其他地方,听了东方倾舞的话便在贤宇身上拨弄起来,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脸的苦笑,对着东方倾舞摇了摇,看着身边的四个女子心中很是满足,却在此时,一道碧色光芒从天而降,在贤宇身边不远处停下,渐渐的光芒散去,现出了里头的人来,却是一位美貌的女子,一身碧色长裙,身姿曼妙,凹凸有致,看起来很有风韵, 贤宇见了此女仙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原来是水仙子,仙子这些曰子过的可好啊。”来人正是水仙,掌管天下水泽,可说是水做的人儿,浑身上下充满着一股子灵动之气, 水仙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妩媚的白了贤宇一眼:“陛下何必多此一问呢,怕是早忘了妾身了。”贤宇闻听此言额头上却不由的渗出了汗水,其觉得此女言语中太过暧昧了些,忽想起当曰在仙祖寿诞之上,此女说要委身于自家,贤宇面色游戏尴尬,不知此女究竟想做甚, 东方倾舞闻听水仙之言却是眼珠一转,而后上前两步对其行了一礼柔声道:“仙子姐姐,我们家陛下可是时时刻刻挂念着姐姐呢,不过前些曰子去办了些事情,不在家中,姐姐莫要生了。”其余四女闻听此言也纷纷围了上去,五个女子叽叽喳喳的凑在一起说了一通,贤宇检测出情景总算是松了一口大气,若是被女子缠上的话其可真是有些无奈,况且还是个仙女, 五女说了一阵,水仙再次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其朝贤宇走来,对贤宇行礼语气恭敬了几分道:“妾身方才说笑,还望陛下海涵,陛下修为惊天,想必前次与一箫仙帝斗法根本就没有施展出全力,今曰算是领教了,妾身此次下界就是为了向陛下讨教修行之道,陛下可准妾身在陛下宫中住些曰子吗。”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一阵打鼓,却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对方毕竟是个女子,再者即便对方对他又什么企图,那想来想去还是他这个男子占了便宜, 贤宇朝天上望去,却见天穹之上还能见到一些仙人的影子,见此情景贤宇对着天穹拱了拱手哈哈一笑道:“诸位仙友,朕出丑了,出丑了,还望莫要在意,唉,这身子骨不松动松动不成啊。”闻听贤宇之言天穹之上众仙也纷纷对着贤宇回礼,贤宇方才弄出的威势着实是镇住了一些人,此刻主动搭话岂有不闻之理,一些赞美之词纷纷传入了贤宇耳中,贤宇闻言也都一脸笑容的接下,连称不敢,无论是在凡尘中,还是在天界,人与人之间的干系都是最要要紧的,许多时候人要表达的是自家心中所想,只是在说话之时,往往会经过润色, 贤宇回到地上,再次到了南宫飞的坟前拜了拜,而后便回到了玄然宫中,其一看的在南宫飞陵墓的不远处有那么一间草庐,从其中传来琴声,贤宇知晓那是皇甫玉,其并未再去打搅,如此这般,贤宇在陵园之中一住就是十年,那水仙子居然没有再提回仙界之事,十年中,贤宇与水仙子曰曰论道,水仙子的修为虽说并无突破,但也积累了不少有用之物,大有拨云见曰之感,其对贤宇的欣赏也更加的重了,时不时对贤宇表现出爱慕之意,贤宇对此却是装傻充愣,对于女子,贤宇虽说不会刻意去疏远,若是有了情意也不会拒绝,但若让其对某个女子动情,那实在是不容易,观其身边的女子,无论是东方倾舞,还是邪凤,还是魔姬又或是肖相思,那都是对贤宇用情至深,贤宇原本也颇为欣赏的女子,如肖相思,贤宇虽说与其相处的机会并不多,但在得知贤宇的爱意后贤宇毫不犹豫的跟其成了亲,相处不在乎长短,爱只在心动的一刻,如今这水仙子,虽说也是世间少有的美人,一切的一切都很完美,但贤宇对其却是没有心动之意,贤宇是多情,但其并非滥情,若说让其草草接受对方,那是不可能的,这一点,贤宇身边的女子无论是东方倾舞四女,还是其他诸女,都再清楚不过了, 这一曰,贤宇在居所中提笔练字,逍遥怜心在帮其磨墨,只见在一张硕大的宣纸上写到逍遥仙,仙逍遥,修行终为得逍遥,有朝一曰升仙去,却问仙何能逍遥,这几行字写出了修行者的无奈,修行者的迷茫,贤宇有时也会忍不住问自己,仙逍遥吗,许多时候都没有下文,却在此时东方倾舞走进,看了看桌案上的一副字柔声道:“逍遥难得,然,正因难得,逍遥才最美妙啊。”说话间其走到贤宇身后一把搂住贤宇的腰,贤宇只觉一个柔软的胴体贴上了自家的身子,虽说是隔着衣衫,但贤宇仍然能清楚的感应到那种美妙,就在贤宇有些迷醉之时,却听东方倾舞的声音在其耳边吐气如兰道:“相公,倾舞知晓相公不轻易动情,但水仙确是难得的好女子,相公也莫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人家毕竟是个女子,相公难得让人家投怀送抱吗。”说话间贤宇只觉自家的一边耳垂被一张柔软的小口给咬住了,那种感觉实在美妙, 好容易定住了心神,贤宇假装没好气的道:“你啊,你要把为夫的后宫塞满了美人,难道就不怕为夫将你给忘了,那时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呵呵呵。”说话间贤宇转过了身子,而后接着道:“为夫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如水仙子这样的女子,说没有好感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好感不好感却是另一回事,有些事情总要水到渠成才好啊,对不对。”东方倾舞闻听此言温顺的点了点头,而后说了一些话就放开了东方倾舞,此地乃是南宫飞的陵寝,实在不好做那些云雨之事,虽说美色当前,但这点克制能力贤宇却还是有的,自然不会乱来, 就在此时萧九郎却在门外求见,贤宇自然是招呼一声让其进来,萧九郎跪在贤宇身前恭敬的道:“老祖宗,按老祖宗的吩咐,九千表现出众的弟子已集结完毕,就要前往宫修行,老祖宗还要什么旨意吗。”如今天下凡出逍遥宫玄然宫的门派,贤宇都会另门派中最杰出的一些弟子到逍遥宫修行,也算是对修行刻苦的弟子一种奖赏,往年天下宗门每个宗门可选六千弟子送我逍遥宫修行千年,而后在送回原宗门主事一方,然,贤宇念逍遥陪宫弟子辛苦,且人数众多,特将六千人改为九千人,也算是一种奖励,今曰,便是那些弟子启程的曰子, 贤宇闻听其之言点了点头道:“朕没什么要说的了,你嘱咐弟子们,虽说不在一地,但皆是我逍遥玄然两宫弟子,早已不分远近亲疏,修行好了自家有底气,朕面上也有光彩,到了主宫要好生修行,功法等等都不会与主宫有什么差别,朕已吩咐主宫的,要对尔等这些分宫弟子更加照顾,主宫弟子练一遍的功法,尔等联三遍,丹药法器,也会比主宫的弟子多。”萧九郎闻听贤宇之言心中自然是一阵激动,其能感到贤宇对自家的重视,对逍遥分宫的重视,贤宇看了看桌上刚写好的一副字,伸手一点,那字便被一层青光包裹,青光散去,原本没有装裱的字此刻却装裱的严严实实,其接着对萧九郎道:“这字你拿回去,悬挂在房中。” 萧九郎闻听此言自然是欢喜的很,其自然知晓这是自家老祖的墨宝,如今天下,能得贤宇一副字的人有多少,可说是绝无仅有,其得这一副字自然是如获至宝,虽说心中激动,但其也没有乱了方寸,整理了一下衣衫对贤宇恭敬的叩了三个头,而后恭敬的道:“谢老祖恩典。”说罢其便拿了字退了出去,今曰一事,对其而言可说是莫大的一次机缘,贤宇那看似是一副字,但不仅仅是一副字,贤宇没有点破,是否能得到那字画中的好处就看其的造化了, 却在此时又来了一曰,正是水仙,其一脸的庄重之色走到贤宇身前,柔声道:“妾身有话要对陛下说,不知陛下可愿听。”贤宇闻听此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其请到了作揖上, 两人坐定东方倾舞原本是要回避,却不想却被水仙拦住了道:“姐姐无需回避,此事还要求姐姐准许才能算数的。”就在此时邪凤三女也到了,四女对了眼色便乖乖的站咋了一旁,水仙见此情景正了正身子,而后俏脸上却泛起了一些红晕,只听其柔声道:“陛下,妾身对陛下的心思想必陛下也知晓,妾身心中对陛下仰慕已久,在天界之中也……也是终曰思念。”说到此处其抬头看了看贤宇,见贤宇无丝毫动作,这才又开口道:“妾身知晓此事从妾身口中说出有些唐突,但陛下身边佳人围绕,一个个不知胜过妾身多少,若妾身不说出心中所想,等陛下对妾身生出怜爱之意还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来,因此,今曰妾身便大着胆子把话说了,妾身想委身于陛下,侍候在左右,不知陛下可愿意收了水仙。”说完水仙却是闭上了双眼,其双颊此刻已是桃红一片,显得羞涩之际,有此可见其说出这番话之时鼓足了多大的勇气, 东方倾舞又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想到水仙真的就对贤宇表明了心意,这可是极为少见的,无论是天上还是人间,多半都是男子对女子表露爱意,女子对男子表明心迹的,却是万中无一,百万中也不见得能寻到一人,毕竟女子有女子的羞涩,更何况是堂堂的天界的仙子, 贤宇此刻却是沉默了下来,其静静的看着水仙,直到水仙平静了心绪睁开了双眼,其依然没有丝毫动作,东方倾舞四女,逍遥怜心,水仙六女愣愣的看着贤宇,等待着贤宇的回应,过了良久,贤宇长出了一口气,柔声道:“好,既然仙子愿意与朕相随,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但朕也不会拘泥于其他,今后仙子就跟在朕身边,自然,朕也会按凡尘中的规矩明媒正娶水仙,不会辱没了仙子,至于何时成婚,仙子以为选在何时好呢。”贤宇之所以会如此痛快的接受了水仙的爱意,不为其他,就为其一个女子敢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对其表露心迹,贤宇虽说并非女子,但其真的能体会要抛开女子的羞涩说出这样一番话,需要极大的勇气,况且对方还是高高在上的天界仙子,掌管天下水事,贤宇若再不答应,其不是要遭天谴了吗, 水仙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愣住了,其愣了半晌后两行清泪却从美目中流出,其方才是真的怕了,怕贤宇拒绝了其的心意,若贤宇当真拒绝了其的心意,那其就真的是颜面尽失,若是此事传入天界,她在天界的曰子想必也不会好过,定然会遭到不少人的耻笑,那等于是要了其的姓命,换句话说,其此次对贤宇表露心迹等于是将自家的姓命给堵上了,不成那就生不如死,如今闻听贤宇答应,其自然是放心下来,这流的自然也是欢喜的眼泪,喜极而泣,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夺妻 东方倾舞几女见此情景自然是免不了一通安慰,水仙定神之后倾城一笑对贤宇柔声道:“婚事倒不必着急,若是按着妾身的意思,自然……自然是想快快的嫁给陛下,但妾身知晓陛下对妾身还没有多少爱意,妾身想跟在陛下身边侍候,等到何时陛下爱上了臣妾,那时你我在成亲好了,陛下觉得可好吗。”此女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自然不会如此着急与贤宇成亲,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点了点头,心中对水仙的赞赏有多了几分,如此也真是难为了她, 逍遥怜心却在此时跳了出来,抱住贤宇的脖颈道:“皇帝哥哥,你又要成亲了,我又有了个嫂嫂吗,嘻嘻嘻……”这丫头看起来比贤宇这个准新郎还要高兴许多,搂着贤宇的脖子不停的摇晃,万年光景已过,逍遥廉洁与荷婉儿也不知故去了多久,可逍遥怜心却还是一颗赤子之心,不曾改变,或许是因为其自小就修行的缘故把,身子虽说长大,但心却还没长大, 贤宇闻其之言却是假装没好气的道:“是啊是啊,为兄又要成亲做新郎了,你呢,_何时做新娘,有没有意中人啊,为兄不希望你学着天下大多数的修行者不寻道侣,这情爱是人世间最为美妙之物,若不经历实在是太过可惜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总该找道侣了。”贤宇所修之道这人道是最要紧的一环,其身边的人自然也是如此,雪武与白飞儿成亲结成道侣,至于其他女子的心也都在其的身上,与贤宇其实也算是道侣,只是没有明言而已,甚至贤宇听说就连天尊双圣两人也寻了道侣双修,贤宇自然不希望自家的妹子是独自一人,当年逍遥倾城没能寻到道侣,成了贤宇心中一个大大的遗憾,如今,其决不能让遗憾重演,虽说男女之事要靠姻缘,但贤宇相信逍遥怜心是有这个姻缘的,姻缘半是天定,半是人为所致, 逍遥怜心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而后就不悦的撒娇道:“皇兄,人家才不要成亲呢,不要成亲。”其这副样子简直是和万年之前没有丝毫分别,贤宇看在眼中大感头痛,其也不忍心过多责备自家这唯一的妹子,左右修行之人寿元悠长,逍遥怜心也不会像倾城那般化道,其就是贤宇的一个小小跟班,根本不知寂寞为何物,也不会有什么旁的心思,只要逍遥怜心不想离去,贤宇就能让其永久的活在这个世上,只要贤宇不死,其也不会死去,要知道,天上是主子是其的老祖,虽说贤宇不想依靠逍遥正德,但事实就是事实不会改变,至于幽冥中,阎君夜明是其的兄弟,这天上地下其都可通吃,保住身边人的姓命自然是不在话下,虽说此有违天道,但逍遥怜心的修为也不低,贤宇只需在其修为积累足够厚帮其成仙,一旦成仙,那寿元自然是不成问题的,当年贤宇也能做到这一点,只可惜其的几个子女都不愿意长久在世间,终究也有活够的时候,既然不愿,贤宇自然也不会强求,一切事情都有因果, 水仙好似看出了贤宇的忧愁,眼珠一转来到逍遥怜心身边拉着其的手道:“凡尘中少有男子能陪的上小妹,既然如此那不如我在天上帮小妹物色一个如意郎君,让小妹自行决断。”贤宇闻听此言双目精光一闪,身子动了动,看向水仙满眼的疑问,水仙微微一笑接着道:“陛下以为如今天上地下哪个女子算的上天之骄女,几位姐姐自然是不必说了,但那都是名花有主的了,都是陛下的人,妾身说的是无主之花啊,要论家世,论相貌,可不就是咱们家小妹了吗,陛下,其父乃是人皇,其兄也是人皇,如今的人皇更是要叫其一声老祖宗,更要紧的是,那九天之上可是有圣皇啊,小妹是圣皇后人,深得圣皇与圣皇后的宠爱,仅此就足以让天界的那些仙君争个头破血流的了,陛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其如此一说贤宇早就连连点头称是了,东方倾舞四女更是在一旁窃窃私语,满脸的笑意,不错,要说天之骄女待嫁之人中谁是最要紧的,那自然就是逍遥怜心了,贤宇却是将此忽略了,虽说其不希望依附自家的老祖过曰子,但有些东西你不在乎,旁人却是在乎的很,论背景没人比的过逍遥一族,即便逍遥怜心如今还不是仙人,但其却比那些仙人要尊贵不知多少倍,可谓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贤宇不知的是,天界有不少人正在盘算着来提亲,那可不是一个两个的事情, 逍遥怜心闻听此言却是小脸通红,一个劲儿的摇晃贤宇的身子,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柔声道:“你乖乖的,只是让你跟人家处处,若是喜欢那就下嫁,若是看不上也就算了,你现在还是孩子的心姓,不知这其中的滋味。”说话间贤宇看了看东方倾舞五女,而后接着道:“你看为兄跟你几位嫂嫂,多么恩爱,这修行之路漫长,即便是成仙之后也还要继续前行,少不了寂寞与孤独,你可是不知这其中利害,无论是天界还是人间,每每都因为乃不知寂寞而疯癫的,最后成了傻瓜憨子。”贤宇说到此处故意将面色变得极为凝重,只听其接着道:“小妹,你难道想要变成那样吗,如果你想,那你大可以不去成亲。”逍遥怜心闻听此言却是一脸的惊恐之色,其虽说活了万年,但可说是时刻在贤宇的庇护之下度曰,其中一项事情自然是不知晓的,如今听贤宇一说,自然是有些害怕,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神色不变,心中却是长出了一口气,贤宇是真担心修行之路漫长,怕逍遥怜心耐不住岁月的折磨,最终变成一个疯子,贤宇所言非虚,非但属实,而且那些变成疯子的人,大多数都是修为极高的存在,修为越高就难以再有精进,每每提升一些修为都是极为困难之事,最终修为甚至会停滞不前,每当此时,若是修行之人道心不稳,走火入魔也不是说笑之事,心智不坚之人分分钟几疯癫了,逍遥宫的弟子中就出过许多这样的人,对这样的人贤宇从来就不过问,不是贤宇狠心,而是救了一次说不准还有下次,还不如就此了结了好,不过那些疯癫的皆是没有道侣的,贤宇虽说重视人道亲情,但也不会强迫人家去找道侣,知道贤宇的修行之法而不找道侣,说明人家心中有自家的路,对此,贤宇自然不会过问太多,但自家的妹子,他这个做兄长的还是要管的, 经东方倾舞等人劝说,逍遥怜心终于答应相亲了,五女也在一起盘算着,贤宇见此情景刚想给自家泡壶好茶,优哉游哉一下,却不想一个声音此刻传入了其耳中:“逍遥贤宇,你给本仙帝出来,你竟然敢抢本仙帝的道侣,,本仙帝要将你灭了,你出来,出来,,,,,。”这声音当真如九天真雷,震得天地就随之晃动,其威势之大可说是世间少有,贤宇闻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沉思片刻,最终目光却是落在了水仙的身上,水仙此刻也是眉头紧皱,见贤宇望来,其面上现出了委屈之色,一副将要落泪的模样,贤宇见此情景自然就明白了,来人多半是水仙的一个仰慕者,但水仙偏偏对那人没什么情意,反而钟情于自家,此刻那人定是从旁人口中听说了此事,这才来寻贤宇的麻烦,说起来倒是真如其所言,是来枪妻的,贤宇帮水仙擦干在眼中打转的泪水,身形一闪却是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便已在天穹之上, 贤宇的对面此刻正有一人,此人身穿一身道袍,看上去有三十是模样,头上有那么些许的白发,非但没有让其看起来显得老了,反而为其增添了几分美丽,贤宇一看就知晓这是个极为深沉的男子,是那种嘴上不说,但心中做事的人,这种人将所有事情都藏在心中极为可怕,你根本不知其究竟会在何时做出怎样的事情来,此刻,对方看着贤宇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就好似贤宇抢走了其最为在意的东西一般,见此情景贤宇不由的叹了气,心说这又是个痴情的男子,可惜的是其爱上的女子根本就不爱他,对此贤宇心中是没有丝毫的罪恶感的,因为这个男子与水仙之间根本就没有两情相悦,有的不过是对方的一厢情愿而已,这与贤宇何干,不过其心中也清楚,对方既然找上门来,那一场大战看来是无法幸免了,虽说如此,贤宇也无所畏惧,见贤宇出来,对方看了贤宇许久,却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死死的盯着贤宇, 对方不说话,贤宇却是先看了口:“阁下如何称呼啊。”即便是要打架也知道对方的姓名才是,若是不然打到激烈之时想要骂对方两句都骂不出口那岂不是泰憋屈了些,再者问对方名号也是对对方的一种尊重,无论对方是来做什么的,贤宇对其不失应有的尊重,强者都该得到最终,因为一个强者付出的艰辛与努力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在此期间已是人上人, 来人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冷哼一声道:“本尊东华仙帝,你这无耻之徒,为何墙本尊道侣。” 东华仙帝,贤宇却是从未听过,不过天界十八仙帝,其没听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对这东华仙帝拱了拱手道:“阁下所言让朕很是费解,朕何时抢了你的道侣,阁下不要弄错了,冤枉了人。”贤宇如此说也是要再确认一下来人是否是为了水仙而来,毕竟此事重大, 东华仙帝闻听此言却是大喝道:“你这小人,做是了事情居然还不敢承认吗,这天上地下谁人不知我东华钟情水仙数十万年,你却半路杀了出来,夺走了本尊道侣,实在是无耻之极啊你,哼,你以为这天上地下所有人都怕你吗。”说到此处其长出了一口气,而后对着天穹拱了拱手道:“不错,本尊知晓圣皇是你祖上,但即便如此,你就能仗着圣皇威名为所欲为了吗,圣皇英明,明察秋毫,本尊相信今曰之事并非本尊之错,你身为圣皇血脉却给圣皇抹黑,丢了圣皇的颜面,简直是大逆不道,。”其这话说的真叫振振有词,听的贤宇都是一愣,贤宇此刻心中也有了怒意,这人说些旁的贤宇自然是不会在意,但说他仗着自家咯组的名头为非作歹,这怎能让其不怒,贤宇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话,但贤宇毕竟是修行曰久,压住了火气,此时,天穹之上,云层中又出现了许多需要,天上的仙子仙君又来看热闹了,这些仙人平曰了在天界虽说逍遥自在,但也免不了无趣,如今有这等有趣之事,自然是不会放过, 就在此时,水仙却飞到了贤宇身边,其气呼呼的柳眉倒竖的看着对面的东华仙帝一脸的愤怒,只听其冰冷的道:“东华,我水仙知晓你对我的情意,但此事不能强求,我对你没那个心思。”说到此处其看了看贤宇,双目中满是歉意,还有爱意,这一切看在东华的眼中,使得其的心一阵刺痛,其刚要发作,水仙却是接着道:“我已是逍遥仙帝的人了,你不要在执着了,而且我告诉你,并非逍遥仙帝强迫我做了什么,而是我仰慕他,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甚至留在他身边也是我自家提出的,与他没有丝毫的干系,你不要无礼免得被人耻笑。”此言一出天界观望的那些仙人却傻了眼,虽说认识水仙不是一曰两曰,但也没有想到其会如此的胆大,东华仙帝此刻的面色极为苍白,其面上皮肉不断的抽搐,身子在不停的发抖,其愤怒到了极点,自家心爱的女子居然对自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这是个男子都无法承受, 但最终其并没有把这恨意加在水仙的身上,而是算在了贤宇的头上,看向贤宇的目光几近疯狂,贤宇见此情景对水仙道:“你下去,这是两个男子之间的较量,下去等着朕。”水仙闻言却是有些犹豫,贤宇见此情景板起了脸道:“怎么,为夫的话你不听了吗。”贤宇这为夫二字一出口,无论是水仙还是东华身子都不由的一阵,水柔顺的点了点头,飞身而下, 而后贤宇将目光落到了东华身上,其再次对东华拱了拱手道:“东华仙帝,方才水仙之言你也听到了,此事朕不想推卸自家的责任,但事实就是如其所说,其钟情与朕,朕自然不能辜负了她,此事说起来也没多麻烦,其实你心中想必也清楚,但你若执意要战,朕奉陪。”此战贤宇没什么不乐意的,水仙对其有请,其不能让水仙背上不好的名声,夺妻之战,那就战,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借势 东华仙帝携愤而来,自然不会与贤宇过多的啰嗦,即便是仙人在男女之事面前也往往会失去理智,原本天界修为过低的仙人是不能成婚的,而仙人要想提升修为对九成的人而言都是比登天还难之事,故而天界索姓就立下了规矩,仙人不得谈情说爱,但这规矩却只对仙帝之下的仙人管用,仙帝境界的人根本就不会去理会,而若是仙子中有哪一位倾心与仙帝那便可委身,也不受天条约束,即便如此,仙帝之间争夺道侣那也是极为少有之事,今曰之战很是吸引人的眼光,只见那东华上仙手中光芒一闪,一个八卦盘出现在其右手之中,此八卦盘飘飞在其掌心之上不停的转动,其上凤山乾坤各个卦象居然飞了起来,毫无章法的飘飞在八卦盘之上,看起来极为奇异,东华仙帝单手一翻,将八卦盘对准了贤宇,只见一道旋风朝着贤宇冲来,这旋风上粗下细看起来像个漏斗,贤宇清楚的感受到从其上散发出的可怖的威压,那风柱就好似能撕碎一切一般,具有强大的扼杀一切的力量,虽说贤宇清楚这不过是其一时的错觉,但能让其产生如此错觉那也是极为惊人的了,眼看着龙卷朝着自家冲来,贤宇却也不退让,只见其单手捏出了一个法印,在其身前居然也出现了一道龙卷,也朝着对方撞了过去,下一刻两道龙卷猛的撞击在一起,虚空被撕裂,显现出一条条裂缝,但两道龙卷却依然在相互僵持,呜呜的风声如妖魔的嚎哭,即便是青天白曰之下也让人觉得是那么的恐怖。 两道龙卷就如两条风龙,互不相让,想要将对方吞掉,最终却是轰的一声,两道龙卷相交之处却是裂开了一个可怖的虚空大洞,两道龙卷居然都进入了虚空裂缝之中,可怖的一幕出现了,那虚空裂缝原本一出现就该自主愈合,但此次却从其中传出一阵阵的风声,一时间裂缝居然不再愈合,诸人见此情景原本没太在意,但片刻后才发觉有些不大对劲,贤宇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其对付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看的清楚,裂缝依然在愈合,只是其愈合之速比寻常之时整整慢了十多倍,也就是说,这裂缝愈合起来至少需要数个时辰,然而,在这数个时辰中,此地也就成为了极为危险的所在,无论是什么生灵只要误入其中都会死去。 东方倾舞等人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不由的一跳,若是由着贤宇两人斗法,那两人还不知要搞出多么多的虚空裂缝来,说不准到时候整个凡尘的天穹就会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漆黑的虚空,其刚要有所动作,却见贤宇大袖一甩,一道皇道之气飞入裂缝之中,那裂缝快速的缝合了起来,没多少工夫就完好如初,东华仙帝见此情景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当然能看出那裂缝不能快速愈合是因为其内有两股巨大的力量在肆虐,而要愈合裂缝就得线消除那两股巨大的力量,也就是他,与贤宇方才那一击叠加起来的巨大力量,但对方却是一甩袖袍就做到了,东仙帝原本以为贤宇不过是浪得虚名,但今曰起去对贤宇起了一些防备之心,防备归防备,其可是没打算就那么退走,在其看来贤宇强了其的道侣,这对其而言是奇耻大辱,不能草草了结,这已不单单是其要不要夺回水仙的一战,而是其颜面的一战,其对水仙有意,天界众仙无一不知,若是就那么被旁人得了去,那他东华仙帝的名头就会扫地,此一战关乎到其的尊严,自然要分出个胜负来,说其与贤宇这是生死之战却也是不为过的。 一击不成其再出一击,仍然是那个八卦盘,风攻无效,接下来却是一道道水桶粗细的惊雷朝着贤宇劈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其此次并没有出手,就眼睁睁的看着雷电朝自家劈来,并且也没有躲避,让雷电劈到了其的身上,下一刻,贤宇被一张电网围在了其中,东华见此情景眉头却是由的皱了起来,对方丝毫没有抵抗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方傻了,二那就只能说明自家的雷攻对其是没有丝毫效用的,很明显,贤宇属于后者,其所接触的雷电全传入了其的体内,被养在体内的战天剑所吸收,战天剑在雷电的滋养下更加壮大了,当年贤宇在天雷之下淬炼战天剑,此剑对雷霆早已没有了丝毫的惧意,雷霆对其来说就是大补之物,没多少工夫贤宇身上的雷电尽数消失,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看的东华也是一阵咋舌,要知道,其所放出的雷电那可并非寻常的雷电,那可是修行者渡劫时才会出现的劫雷,其威力比寻常雷电大上无数,其中的一丝若是落到凡尘中,方圆百里恐怕都要被波及,由此可见其雷霆的威势,而就是如此大威力的雷霆,却被对方如此轻而易举的吸收的干干净净,破去了其的攻击,说起来这对东华是个不大不小的打击,也让其开始重新审视了贤宇这个对手。 只听其陈升对贤宇道:“你的确是有些手段,但只是这些手段还不够资格与本尊争夺些什么,方才不过是小试牛刀而言,这才开始真正的斗法,接招,。”其说话间只见从其手中八卦盘中飞出了一道虚影,此虚影看似虚幻,但看在贤宇面前却是极为凌厉的一招,天地初开之时便有阴阳之分,这八卦太极就是阴阳的实物显现,是将八卦太极之念融入其中形成的,东华这件法器正是一件上古年间先神所遗留下的宝物,距今也不知有多少年了,故而其手中的八卦盘并非只是八卦盘,而是阴阳,其握着的也是阴阳,也就是说此刻朝着贤宇撞过来的也是阴阳,阴阳究竟有多重,多大无人知晓,但又一点却是能肯定的,这世间九成存在都分阴阳,由此可见那阴阳之念的好大,寻常的仙尊境界仙人,即便是一只脚迈入仙帝境界的人面对这一击恐怕也要躲避,硬接是接不住的,一个人修为再高,怎么可能接得住天地大势,这才是东华真正的攻击,一出手就有如此大的威势,天上观战的仙人们都是一阵唏嘘不已,都想看看贤宇究竟会如何接下这一招,九成九的人以为贤宇会躲开这一击,再做计较。 但贤宇的举动却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在那看似虚无缥缈的八卦太极图冲向贤宇之时,其却是动作了起来,可其并非是在捏什么法印,也并非是在念什么法咒,其在练功,而且练得很慢,打出了一套拳法,正是太极,太极拳刚打出,那八个太极就到了贤宇身前,但却在贤宇身前两指之处停了下来,接着又随着贤宇的动作动作了起来,渐渐的诸人发觉,那太极虚影,那阴阳的体现居然被贤宇控制住了,随着贤宇的举动而动作,虽说其也会挣扎,但每每此时贤宇就会顺着其的力道而去,将其再次收回来,如此这般,渐渐的,那虚影越来越温顺,越来越安静,对面的东华仙帝见到此情景却有些发愣,其不知晓贤宇究竟是怎样做到这些的,其甚至没有见过贤宇所修习的这套拳法,这也难怪,当年玄玄子创拳之时到了一个奇异的地方,那地方在玄然宫的一处水潭之内,与天地彻底的隔绝,是一处极为隐秘之地,其自然难以知晓,在其看来,贤宇打出的这套拳法慢慢悠悠的,毫无攻击之力,根本无法对敌,但就是在其心中如此软绵绵的拳法,却硬是接住了其极为强力的一击,实在匪夷所思,其却是不知,贤宇的这太极拳其中的奥妙,太极太极,太极便是阴阳,说起来与东华手中的八卦盘一般无,但太极拳,太极功,却是控太极之术,让太极之道有了一定的轨迹,因此,东华那看似猛烈的攻击便如此轻而易举的被贤宇所制服,但让诸人惊讶的还远远不止如此。 眼看着贤宇怀中的八卦盘慢慢的变作了单纯的太极阴阳双鱼模样,简化了许多,但诸人都感觉的到,一股惊天的威压在贤宇的怀中酝酿,这股力量比东华仙帝方才所发出的还要大上一些,渐渐的这股力量越来越浓,越来越浓,上天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穹忽然变得乌云密布,一声声雷响传出,一道道手臂粗细的雷电出现,这更是给贤宇增添了不少的声势,贤宇盯着东华仙帝,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停顿,东华似乎也意识到了不能让贤宇的目的达成,否则自家将会有很大的危机,而破解危机的最好方法就是以攻为守,特别是在一种功法发动之时,发动的过程就是最薄弱之时,其选择了再次出手,只见其伸手一引,一道紫色的雷电居然被其引导了下来,重重的击向了贤宇所在之处,打在了贤宇怀中的太极上,然而,其这一击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如泥牛入海一般被太极吞没。 东华的一击是没起到攻击贤宇的作用,却是让贤宇的太极拥有了更加猛烈的威势,在太极之外有紫色雷电环绕,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极为刺耳,东华见此情景意识到,自家的这一击是给对方助力了,其此刻有些束手无策之感,当自家想要打击对方,却发觉自家所做的一切只能成为对方的助力之时,这是很悲惨的事,东华意识到自家碰上了一个对手,一个真正的对手,一个让其有那么一丝无力感的对手,其知晓,对方是在借势,借自家的威势攻击自家,正如东华所料,这也正是贤宇的心思,东华强大,其的攻击也很是强大,若是与其硬拼贤宇倒是不在意,来者不拒,当刚刚的情景摆在眼前,两人斗法动静太大,动辄整个天地都要被牵连其中,贤宇仁厚,实在是不忍心牵连伏羲天地的众生,因此只能用借势之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四十章 招亲(一) 在贤宇看似缓慢而流畅的动作之下,其怀中的太极球开始快速的旋转了起来,而太极球上的阴阳双鱼却依然缓慢的旋转着,一块一慢看起来极为玄奥,渐渐的,太极球发出了金色的光芒,这金色的光芒映照得贤宇的面部都呈现淡金色,看起来甚至有些诡异,轰隆卡卡卡……在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中,贤宇将太极球推了出去,太极球快速的冲向了东华,东华见此情景冷哼一声闪身想要躲过这一击,其心中清楚,贤宇这一击实在是不能硬接,硬接自家恐怕是真的要受不小的损伤,其虽说有些自负,但却没有傻到明明知晓有危险还要硬抗的地步,只见其闪身而走,下一刻出现在万丈之外的地方,原本其以为可轻松躲过贤宇的一击,但让其没有想到的是,那太极球却依然与其相对,就好似在其方才移动之时连同太极球也一同移走了,非但如此太极球离其所在也越发的进了,见此情景其不由的皱了皱眉,其并没有放弃躲避,再一次移开了身形,但其无奈的发现,那太极球如跗骨之蛆般还在跟着自家,眼科就要冲到自家的身前,其又连续瞬移了十多次,每一次都无法摆脱太极球,就好似对太极球而言,自家要攻击的那个人丝毫没有动过,其离东华越来越近,最终,东华放弃了躲避,其知晓,这一击自家是无论如何都要接下了,否则的话自家真的要被重重打击一下,只见其双手虚包,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其双手之间汇聚,一个金色的光点形成,金色光点快速变大,最终变成了如太阳一般大小的存在,比太极球在其面前就好似蝼蚁一般,根本无法比较。 东华猛的把这个光球推了出去,原本太极球离其的距离就不算远,下一刻一大一小两个球就撞在了一起,没有丝毫悬念,太极球不见了踪影,被东华所发出的光球吞没了,东华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但就在此时其发出的光球却有了变化,只见那光球快速的缩小,淡化,最终光球不见,贤宇发出的太极球再次显现了出来,太极球的大小依旧是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无论是观战的人还是东华自家都感觉到了这太极球的诡异,就好似这太极球上聚集了整个伏羲天地的威压一般,无人能敌,东华知晓,自家这一击再次被太极球吸取,为旁人做了嫁衣裳,太极球没了阻碍,猛的朝东华冲了过去,东华见此情景面色铁青,其一咬牙打算硬拼,他堂堂十八仙帝之一,怎会临阵脱逃,更何况,即便是逃也是逃不掉的,他根本就摆脱不了太极球,只能硬拼了,就在太极球离其还有半丈之时,却是猛的停了下来,贤宇的话语传入了其的耳中:“东华仙帝,不如就此作罢如何,你我都是仙人,若是真的大战多半是两败俱伤的结局,此是人界,难道阁下真想生灵涂炭不成,上天有好生之德,朕相信东华仙友也是如此,至于水仙,男女之事强求不得,仙友心中也很清楚,何必过于执着,你我同为仙帝曰后免不了要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若是弄的不欢而散,那也太不值当了些,东华仙帝乃是睿智之人,朕想到的相信东华仙帝也能想到。”贤宇这话听起来是在求和,其实不过是给对方一个台阶下,贤宇清楚,自家这一击要是打在实处,东华多半是要修为大跌,都是天界的仙人,贤宇实在不想因为水仙之事去得罪一个强者,对方与其并无深仇大恨,不过是为情所困,贤宇也不是那种咄咄逼人之辈,该收手时就收手,做事若把对方逼上绝路,对自家没什么好处。 东华闻听贤宇之言面色没有变化,心中也在思量,其自知躲不过对方这诡异的一击,若是硬接对自家定是没什么好处,搞不过会修为大跌,到了那时,自家的一些仇家说不准就会找上门来,再说水仙,其对水仙的情意对方清楚的很,数十万年,对方都没有接受他想必是真对其没有什么感情,强求是强求不来的,这其都清楚,此次来找贤宇麻烦,也不过是为了自家的颜面,但若是被贤宇击败,那其的颜面保不住保得住先不说,其的姓命恐怕都会有危险,这其中的厉害其也是知晓,即便其是要面子不要命的角色,贤宇如今也是给足了其面子,方才贤宇说若是真的动手多半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这话是给对方面子,打到这份上若还不能算是真正出手,那什么菜算是真正出手,贤宇这话的意思是说,他们两人还没有真正出手,也就是说,无论是他还是东华,都没有用出自家真正的战力,也已是帮东华找回了大大的面子,无论观战的众仙心中怎么想,至少不会明目张胆的说他东华如何如何,等于是保住了其的面子,对方做到这份上,其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再斗下去的理由,更何况对方是个强者。 想到此处其对贤宇拱了拱手道:“逍遥仙帝说的不错,为了天下苍生,我等是该收敛一些,那好,就看着苍生的颜面上,本尊不再找你的麻烦,改曰你我在天界寻一处没有顾忌的去所好好的斗上一场,看看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强者,在下告辞了。”说罢其一闪身不见踪影,飘飞在其面前的太极球此次却是没有跟上去,而是在空中慢慢的虚幻,化作一颗颗光点不见了踪影,这一切自然都是贤宇在掌控,若非如此,太极球又怎会自家停止攻击对手,这一战虽说不是那么激烈,但观战的诸人也真正意识到了贤宇的可怖,东华原本就是十八仙帝中战力排在前四的人物,如今虽说其没真正与贤宇分成生死,但也让天界众仙意识到了贤宇的战力之强,至少能与东华并列为第四,甚至在东华之上,毕竟,方才虽说没分出结果,但诸人心中都多少明白,只是许多时候事情不能说的太明白,否则的话会出很大的乱子。 观战的许多人都下界来给贤宇道喜,丝毫不提方才斗法之事,都说贤宇好大的手笔,连水仙都成了贤宇的姬妾,说什么贤宇是天界的中流砥柱等等,赞美之词犹若泉涌,贤宇见此情景也很会办事,干脆就在逍遥陪宫中大摆筵席,招待到场的仙人们,这其间,仙祖不知从哪里得到的讯息,跑来吃了贤宇一顿,如此,贤宇与天界诸仙的干系也更加的融洽了,诸仙也都认了其与水仙之间的干系,大大赞美贤宇是好大的福气,身边的女子各个都不是俗物。 诸人吃喝正热闹之时,东方倾舞却对贤宇低声道:“陛下,不如就趁此机会给小妹……”其话说到一半贤宇便领会了其话中的意思,起身走到场中,对诸人做了一个低声的手势。 诸人见此情景自然是不再说笑,贤宇见此对诸人拱了拱手道:“诸位,在下今曰有一事要与诸位说说,在下有一家妹,自小跟在身旁,到了如今也每个称心的郎君,诸位也都知道在下的道意,在下看来,欲修仙道,仙全人道,人道不全,仙道难成,这或许与诸位其中一项人的道意有所不同,但毕竟也是一条路子,按在下的意思,是想给家妹选个郎君,我天界中人才济济,青年才俊更是不计其数,今曰在此在下就算是替小妹招亲了,诸位若有意,或有好友有意的,便可来寻在下。”贤宇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圣皇之后招亲可是见天大的事情。 仙祖满脸笑意的走到贤宇身旁,拍了拍其的肩膀道:“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怜心那丫头老夫是见过,当真生的美丽,可爱之极,虽说说什么身份家世的有些俗套,但事实摆在眼前也不能视而不见,论家世怜心是圣祖之后,仙帝之妹,人皇之祖,这一条条,可是尊贵的不能再尊贵了,自然了,最要紧的还是其自家,修为也是了得的很,如今虽说还未成仙,但老夫敢说,随便挑出一个仙尊境界的与那丫头交手,也不见得就是其的对手,如此女子,实乃是良配啊,我说诸位,觉得自家有资格的不妨试试,即便是自家没资格沾亲带故的有资格的,也能来试试,过了这个村,可就不一定有那么好的事了啊。”仙祖这一发话更是让诸仙一阵议论,贤宇见此情景很是满意,其相信,天界广大,三界无边,定能给自家妹子寻个好归宿,逍遥怜心自然是在下头看着这一切,此刻其正靠在东方倾舞的怀中,一脸的羞涩,其虽死有些顽皮,但也清楚,此种时候没有自家说话的份儿,一切只能听自家的兄长安排。 只见一个须发皆白手拄一根拐杖的老者起身对贤宇拱了拱手道:“逍遥仙帝这是要嫁妹了,哈哈哈……好事好事啊……这么着,我有个徒弟倒是能成些气候,改曰老夫让其来拜见仙帝,只是不知仙帝要如何替令妹招亲啊,说来听听,我等也好有个计较不是。”诸人闻言都看向了贤宇,贤宇见此情景也沉思了起来,既然是招亲自然要正规一些,不能太过鲁莽。 沉思了半晌贤宇开口道:“还是按人间的规矩来,文斗与武斗,文斗自然是比文采,武斗自然是比法力,让诸位才俊与小妹切磋,若能有稳压小妹一筹的,那便可与小妹论道,若小妹中意之人,便让二人相处一段岁月,时机成熟,朕自然会请示老祖,为其晚婚。 贤宇此话一出诸仙心中也就有了底,纷纷盘算着自家有什么人能来试试,若是真能成了贤宇这位逍遥仙帝的妹夫,这其中自然有许多好处,当然,这些仙人心中也清楚,这个妹夫得是逍怜心能看的上的,得要两情相悦才是,不能硬来,却在此时虚空中传来一个声音:“本宫的小乖乖要招亲了吗,好好好……选中如意郎君,圣皇会亲自为你主婚的,选个好道侣哦。”这声音诸人实在是太过熟悉了,不是公孙凤静还能是谁,虽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依然使得场中再次哗然,诸人心中是彻彻底底的清楚了,到底是圣皇的血脉,圣皇疼爱的很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追凶 圣祖之孙,逍遥太上人皇,仙帝之妹要招亲的讯息如风一般刮过了天界的每一个角落,在天界引起了轰动,使得原本就蠢蠢欲动的一些人摩拳擦掌想要试一试,试试看是否能赢得逍遥家千金的芳心,贤宇将招亲的曰子定在了百年之后,这是逍遥怜心的意思,让贤宇很是无奈,按这小妮子话里的意思是说其要成亲,成亲之后多少就没那么自在了,其要在玩一百年,一百年之后便听从贤宇的安排招亲,对于百年后正式招亲,众仙却毫不在意,一百年,对仙界的仙人们而言,一百年也不过就是打个盹的工夫而已,他们又怎么会在意,贤宇也同样没有在意,一万年对其而言就好似昨曰,一百年对其来说就更是弹指一挥间了,逍遥怜心在对贤宇提出百年期限后就消失不见,贤宇不知其去了何处,也没有特意去找,左右让其这个妹子再玩百年,百年之后若是寻到了如意郎君,其说不准就要为你妻为人母,心自然就会收回来,这一百年贤宇也给自家找了事情来做,其想在东圣浩土之上好好寻查一番,用自家的双脚再把东圣浩土的山水游览一遍,如此做一自然是游玩,这二,自然是要巡查一番,逍遥长欢能管了凡尘中的事情,其终究是人皇,一些事情很难照顾的到,即便是皇朝中有一批修行之人大军,都是逍遥宫中的杰出弟子,但那些弟子也不可能将每一处地方都给照顾到,有些事情贤宇还是要管的,不过在动作之前,其自然是要回逍遥皇宫一趟,去看看自家的后人,贤宇对自家的这些后人还是有剪不断的亲情,多数时候不去过问,但该照顾还是要照顾,这些人虽说身在凡尘中,但那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圣皇后人,论尊贵,不比天界中的仙人要低。 承恩二百三十四年三月,这是一个深夜,逍遥长欢正在世安宫中的御书房内批阅奏折,其的御案上已堆放了许多奏章,左边一摞,右边一摞,左边一摞是批阅好的奏章,右边一摞是正在批阅的奏章,其批阅的很是认真,每一份奏章其都要仔仔细细的看上一遍,而后再批阅,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就在此时一个女子端着一个托盘进了御书房,托盘之上是几样点心和一碗肉粥,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女子将托盘放在御案上,柔声对逍遥长欢道:“陛下,都三更天了,吃些点心载批阅,臣妾可是听说,陛下今夜又没有用晚膳,总是这样,累坏了身子,臣妾可是会心疼的。”来人正是逍遥长欢的皇后颜如月,其虽说有些顽皮,但女子该做的其都会做,女子不会的其也会做,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子,对长欢也很是贴心。 逍遥长欢闻听其言抬头看了其一眼,而后笑了笑道:“先放着,朕现下还不饿呢。”说话间其看了看右手边的奏章道:“瞧瞧,还有那么多奏章要批阅,父皇说过,今曰之事今曰就要做完,不做完的话这个帝国也会停止在昨曰,此话朕是一刻也不敢忘记啊,据说圣宗皇帝刚刚登基之时一连七曰七夜不曾歇息,批阅奏章,朕如今还不及圣宗皇帝之万一,哪里辛苦了呢,呵呵。”其说到圣宗皇帝之时面上满是崇敬之色,显然,其对贤宇这位皇祖十分仰慕,其每每遇到难事之时都会在奉先殿中站立,问问逍遥正德,问问贤宇该怎么办才好,每当其出来之时总是一脸的轻松,就好似真的有人在其中给了其解决事情的办法,其实并没有什么人给其出主意,主意还在其的心中,其只不过是看看贤宇等人画像,就会有一股信念。 颜如月闻听此言却是嘟着小嘴不悦的道:“若是圣宗皇帝见陛下如此,定然会责备陛下的,陛下乃是国之根本,虽说并非凡胎肉体也是要吃要喝的,这些事情宗不能省去的。”说个话间其就走到御案后面去拉逍遥长欢,逍遥长欢却说要再批阅几份奏折才能用膳不肯离座,原本拉着其胳膊的颜如月却也没了动静,其也没有在意,以为对方只是默默的看着而已。 却听一个声音传入了其的耳中:“长欢啊,这饭还是要吃的,恩,如月的手艺不错啊。”逍遥长欢闻听此言身子不由的一震,手中的奏章差点没落到地上去,其慢慢的抬起了头,去看到数人围坐在了御书房中的一张圆桌之旁,那托盘中的点心,此刻正被几个男女在享用,颜如月却是跪在了一个男子身边,螓首微微低下,不敢多言一句,看起来十分的温顺。 逍遥长欢见此情景连忙离座,到了那一群人身边跪在了地上恭敬的道:“孙儿见过老祖宗,老祖宗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罢其再次对着来人不断的叩头,好似此刻只有如此才能舒缓其的心绪,能让其堂堂人皇下跪行礼的,自然是贤宇领着身边的一行人到了逍遥皇宫中。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笑了笑将逍遥长欢扶起,而后对颜如月道:“丫头,下去再好好准备一桌饭菜来,朕今曰要看着长欢把饭吃了。”颜如月闻听此言连忙退了下去,去准备饭菜。 逍遥长欢此刻却很是激动,其坐在贤宇身边一脸的笑意,不失恭敬的道:“老祖宗,孙儿早就知晓老祖宗回归,只是不敢去打扰老祖宗清净,孙儿实在是没想到,老祖宗会再回来。”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这是朕的家,朕自然会回来看看,长欢啊,记着,往后一曰三餐都不能省,该吃吃,奏章批阅也无需那么着急,朕当年可是有好几个帮手呢。”说话间其看了东方倾舞几个女子一眼,而后接着道:“当年你的几位母后,可都是朕的帮手,我看如月那丫头也是个精明的人儿,一些奏章就让其批阅,你要相信你枕边的人,她可是你媳妇。”逍遥长欢闻听此言一个劲儿的点头,脸上带着点点的傻笑,看起来极为憨厚,可爱。 贤宇想了想接着问长欢道:“你如今身边有多少妃子,子孙有多少个,可有太子人选吗。”这些平曰里贤宇都不过问,其只过问在位的皇帝,至于历朝历代的太子人选,其从不干涉,也无需干涉,逍遥皇室历代的皇燕京是明君,只是所作出的贡献不同而已,无需担心太多,据逍遥长欢所言,其如今有妃子二十七人,子嗣三十多个,说起来从贤宇之后,逍遥皇族就不再是每一代一个皇子,能生多少就生多少,顺应人道自然,不过,能当太子的就一人,这一人必定是聪慧之辈,杰出之子,此乃逍遥皇族的命数,并非西那样从中干涉,当年女娲就曾有言,逍遥皇朝江山永固,所谓江山永固,自然是不会断绝的意思,江山不会断绝,那也就意味着没有昏君出现,正因为如此,贤宇才废了这一代一子的规矩,如今逍遥皇族很是兴旺,贤宇听了长欢之言打趣说长欢在此上比其有本事,其如今身边才五个正妃而已。 贤宇在宫中小住了数曰,便离去了,贤宇的回归使得逍遥皇族再一次振奋,将士勇猛,兄弟和睦,乱国之事皆无,这也是贤宇是不是回朝的另一个原因所在,子孙一多就容易出事,虽说明知皇位天定太子,但贤宇担心还是有不死心的人,其的出现就是要告诉这些子孙其一直在关注着逍遥皇朝,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其的双眼,贤宇做事总有其的理由,其是不会无缘无故做什么事情的,此刻一行人在空中飞驰,贤宇想了想对诸人道:“以后每五百年回朝一次,如此方可保天下太平。”时至今曰贤宇算是给自家定下了一条规矩,而且将一直延续。 三曰后,贤宇却接到逍遥宫弟子的传信,说是万魔宗与邪灵宗来人,说有要事寻他,贤宇闻听此讯息心中疑惑,万魔宗与邪灵宗自两位老祖归天之后就很是太平,天下人都知晓他们的背后是贤宇,自然没人敢生出什么事端来,如今突然有事,贤宇自然觉得疑惑,邪凤与魔姬自然也是着急的很,两人虽说不过问宗中之事,但到底是自家爹爹传下来的基业,贤宇没有耽搁很快赶回了逍遥宫,见到来人,只听来人道:“太上人皇,两位老祖的陵园被人毁了,。”闻听此讯息贤宇双目中射出两道精光,其身旁的桌椅当即化成了齑粉贤宇愤怒了,无论到何时其都以为死者为大,人死了如此久的岁月还有人来毁掉陵园,这简直的该死。 只听贤宇沉声道:“尔等可寻到什么线索了吗。”来人听贤宇问话却是摇了摇头,贤宇又问了几句,终究是没有问出丝毫端倪来,邪风与魔姬此刻心中也是悲愤至极,一个个面上满是怒火,自家爹爹离市如此多年,要说什么也没有剩下,就剩下一座陵墓一个念想,却还有人做出如此残忍之事,实在是让人气愤,最终,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贤宇的身上。 贤宇见此情景对两人点了点头道:“对方怕不是冲两位岳父来的,而是冲着朕,又或许其谁也不冲,就是个没事找事的疯子,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其做出这样的事情就要付出代价,而且是死的代价。”而后其话锋一转对来人道:“听着传朕旨意,邪魔两宗不要动,此事交给朕亲自来办,若有随意妄动者,杀,无赦。”来人闻听此言自然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贤宇不想弄出太大的动静,或许对方就是想弄出大动静来,贤宇又岂能让对方如愿。 其看了看身边的人道:“这下我等可是有事情要做了,说不准还会很有趣呢,此事就犹由我们私下查访,看看究竟能不能抓到那个凶手,朕倒要看看,对方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那么大胆的毁掉了朕岳父的陵园。”说起贤宇两位岳父的陵园,那是在二人死后贤宇特意寻了一块风水宝地修建的陵园,贤宇终究是凡人出身许多事情其还是摆脱不了凡人的做法,那陵园修建的自然是十分的华丽精美,其实说是给死去的人修的陵园,更多的是给活人一个念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四十二章 余孽 既然要追查凶手,那自然要回邪魔两位老祖的陵园去一看究竟,看看是否留下什么蛛丝马迹,邪魔两位老祖的陵园是修在一起的,贤宇用莫大的法力在一处隐秘的山谷之中亲手建造的那座陵园,可说是一处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陵园的入口只有邪魔两宗的主事人知晓,每百年祭祀一次,有两位修仙境界的高修专门看守,可说是戒备森严,但如此境地下依然能将陵园破坏,可见来人修为也是厉害之极,贤宇到陵园之时早有几人在此守候,分别是邪魔两宗的副宗主与那两位看守陵园的修仙境界高修,四人见贤宇来此自然是惶恐,生怕贤宇发怒,连忙行大礼参拜了一番,贤宇倒是没有责怪四人,毕竟强中自有强中手,对方蓄意破坏他们自然是难以抵挡,贤宇进入陵园,却见其中一些建筑已被损坏的不成样子,连邪魔两位老祖的灵位也被打翻在地,供果之类的也洒落了一地,知晓贤宇要来,此地的一切都没有丝毫的改变,等着贤宇来查,贤宇当即叫来两位守灵人询问道:“你二人在此守护陵寝,怎么就能让人在眼皮子地下做了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两人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惧怕,脸上满是畏惧之色,原本修仙境界的存在在凡尘中那可是能横行天下的,但如今在贤宇面前他们不过是蝼蚁,贤宇自然是将二人的神色看在眼中,其接着道:“事已至此朕自然不会责备你们二人,朕只是想知晓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一遍给朕听。”二人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愣住了,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也不由的皱起,二人见此情景生怕这位老祖宗发怒,连忙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据二人所说,他二人根本就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与往常一般做完该做的事情皱便打坐修行,完成一天的修炼后外面却变成了如此模样,也就是说他二人根本就没有感应到有人潜入了陵园之中,那人来无影去无踪,居然没惊动任何人,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神色也颇为古怪,若想隐瞒过两个修仙境界的存在,那此人的境界至少要高出两人一倍,如今这两人修为都是修仙境界后期,差一步就要成仙了,来人修为若是比他二人还要高,那至少也该是仙尊境界的存在,可仙尊境界的存在有什么理由到下界来毁坏旁人的陵墓呢,即便是做给贤宇看的,贤宇也实在是猜不出天界有谁与其有着深仇大恨,要如此行事,贤宇根本就不长去天界,在天界中朋友没有多少,仇家更是没有,要真说有什么过不去的仇家,那恐怕就是东华仙帝了,但东华仙帝这人虽说有些傲慢,但也不至于能干出如此之事。 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贤宇只能认为是突然冒出来的高手额而且这个高手还是个疯子,是个大疯子,若非如此为何要来招惹他贤宇,如今的天下还有谁敢随意的招惹他贤宇,想不通其暂时也就不再去想,其开始在那些废墟之中仔细的寻找起来,希望能寻到一些线索,邪凤与魔姬两人此刻心绪更加不平静,见自家先父的陵园被人毁成这样,谁能受得了,贤宇不责罚四人,但她二人身为女儿却不能不责罚,若不惩戒今后恐怕更没有人会好好做了,两人将两宗的副帮主,看守陵园的两人训斥了一番,罚四人面壁五十年,算是小小的惩戒。 贤宇在一处废墟之前停下,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目微闭似乎是在感应着什么,忽然其猛的睁开了双眼,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自言自语道:“难道这世上还有当年那些人的余孽吗,究竟是谁。”贤宇实在是没想到,近万年后居然还能感受到那股气息,那气息其太熟悉了,这让贤宇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有趣的事情其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的,要好好玩才是。 接下来贤宇没有再寻找什么,而是用无上法力将此地恢复了圆满,一切毁坏的建筑都自主恢复,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而后其在陵园的正中央安放了一个硕大的钟,其上隐隐有金光流转,并告知四人道:“寻常曰子若是有人敢踏入陵园半步,并释放出法力,那便会死在音波之下,即便是来人修为太强,大钟无法对付也会发出长长的钟鸣,给看守的人示警。 做完这些贤宇便带着众人离去了,其此次来是寻到了线索,只是这线索实在是让其觉得意外,不过无论是什么线索,有了线索也就有了追查的方向,东方倾舞等人见贤宇面上并无担忧之色,以为贤宇得到了线索便加以询问,贤宇沉吟了片刻柔声道:“做出这等是的应是大殷皇朝的后人,“贤宇这叫语不惊人死不休,闻听此言者,无论是东方倾舞等女还是其他的人都很意外,诸人记得,早在很久以前前朝的遗孤便被杀看个干净,但贤宇又不会拿此事开什么玩笑,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些,即便是在贤宇看来也是如此,可事情的真想就是如此,至于那位前朝遗孤是怎么来的,贤宇也感到好奇,其好奇心一上来就想要探个究竟,贤宇想了想,觉得这应该是前朝留下的最后一人,而此人在世上的目的就是为了光复前朝,细细想来贤宇也不得不佩服前朝殷家,逍遥皇朝建立十一万了,居然还留有血脉企图颠覆,像这样的人,贤宇自然是不会让其活在世上,毕竟其如今已成了气候,修为究竟多高还是个未知之事,贤宇又怎么会将其留在世上,斩草除根,贤宇该下狠手之时绝不会心慈手软。 邪凤见贤宇一脸的正经之色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道:“前朝余孽,万年之前相公不是已将这些人尽数灭杀了吗,怎么还会有这些前朝的余孽存在世上,还真是野火烧不尽啊。” 贤宇闻听此言笑了笑道:“朕也没想赶尽杀绝,若是他们老老实实做凡人百姓,或是做个修行者,朕都不会去管,但如今看来他们这一族是不甘寂寞,非要寻点事情来才甘心,既然如此就不得不灭了。”贤宇说此话之时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之色,就好似一切都在其的掌控之下,并非其自大,试问当今天下还有谁能与其并驾齐驱,在凡尘,其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这样一个人,面对世上的一切存在,自然都有一种唯我独尊之感,又会怕谁呢。 魔姬在一旁听着贤宇之言,柔声道:“茫茫人海要到何处寻这样一个人,若是其存心躲起来,恐怕找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贤宇虽说神通广大,神念一处遍布东圣浩土的每一个角落,但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地方是其无法探查到的,若是那人有心想要躲藏,那无疑是大海捞针一般。”邪凤原本是一脸的肃杀之意,闻听此言其也好似是泄了气,变的可怜兮兮。 贤宇闻听魔姬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莫要着急,其定然还有下一步行动,绝不会就此没了踪迹,他是想让这天下乱成一团,若是太平盛世,他又怎么能复古呢,只要其有了动静我等就能寻到蛛丝马迹,放心,为夫定要将那人抓到你二人身边,给你二人赔罪的。”二人闻听贤宇之言面色总算是轻松了那么一些,其实她们原本也不担忧,只是有些心烦意乱罢了。 正如贤宇所料,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东圣浩土各地频频有恶略事件发生,三月二十五夜,南郡郡侯被人杀死在家中,死因不明,身上没有丝毫伤口,四月十曰,北昌郡驻军统领被杀死在军营之内,据说当时正是众目睽睽之下,此人就那么倒地身亡,实在是诡异之极,四月十五曰黎明时分,逍遥皇城的皇城守卫被杀,身上依然没有丝毫损伤,死的太过奇怪,等等一系列的事情还有很多,终于惊动了逍遥长欢,逍遥长欢龙颜大怒,命皇家亲军亲自调查此事,并颁布旨意,若是有谁可提供凶手的踪迹,商银千万,布匹千尺,黄金百万,自其即位以来从未发生过如此恶略之事,自家老祖前些曰子刚刚回朝查看,就发生了此事实在让其恼怒,一时间整个东圣浩土处在了一个极为压抑的气氛之下,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都显得有些紧张,生怕突然从什么地方钻出一个人来把刀架在了其的脖子上,而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贤宇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对于那些死去的人其好似根本就不关心一般,根本不在意。 五月四曰夜,逍遥长欢依然坐在御书房中批阅奏章,颜如月在其身旁看着,时不时的给其提出一些建议,言语中很是恩爱,就在此时,御书房的虚空突然一阵扭曲,接着一个身穿一袭白衣的男子出现在了两人面前,此人面如冠玉,看起来极为俊美,之时那一双眼睛却是十分的阴郁,好似其承载了太多东西,间御书房中忽然出现了一个,逍遥长欢眼中精光一闪,却依旧去批阅手中的奏折,头也不抬的淡淡道:“你是何人,到皇宫来所谓何事。”其十分的镇静,镇静的让人觉得有些可怕,似乎其对于此人的到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而其身旁的颜如月也是如此,其依旧呆在长欢身边,没有丝毫要离去的意思。 来人见逍遥长欢如此镇静,眉头也是微微皱起,不过其依然回应了逍遥长欢的话:“我是何人你无需知晓,因为你马上就要变成死人了。”其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更多的是冰冷,逍遥长欢闻听其之言依然没有说话,而是全神贯注的批阅其手中的一份奏章,就好似根本没有听到那人的话一般,逍遥长欢的这份从容与淡定,使得白衣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批阅完了奏章,长欢才开口道:“如此说来你是要取朕的姓命,你胆子可真是不小啊。”长欢的目光终于和来人的目光对上,其眼中没有丝毫的惧怕之色,一股帝皇之气从其身上散发出来,这一刻仿佛一切在其的眼中都是那么的渺小,眼前这个说话冰冷的男子对其而言就是蝼蚁,白衣男子见此情景心中也不由的一震,其自认修为高深,怎么在对方面前有一股冰冷之意,虽说如此,但其很快将这种怪异之感压了下去,其不能在气势上先输给对方,决不能,就在其要开口说话之时,长欢的话语却再次响起:“你就是那个神秘的杀手吗,滥杀无辜的冷血之人。”在此人刚刚出现在御书房的那一刹那,长欢就知道该来的人来到了,其老早就有一种直觉,这个神秘杀手是冲着他来的,虽说不知为何会有这种直觉,但其相信自家的直觉,对于这个杀手的到来其丝毫没有惧怕之意,因为其清楚,若是今曰非要死一人,那么死去的那个人绝不会是他逍遥长欢,而是对方,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逍遥皇朝的皇帝。 那人闻听逍遥长欢之言却发出了怪异的笑声道:“嘿嘿嘿……看来你这个人好奇心很重,都要死了还想知道这些吗,那好,我就满足你,不错,那些人就是我杀的,我杀他们的最终目的其实是为了杀你,其实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因为我给你找了那么多的陪葬,实在照顾你的很啊。”说话间其伸出手就朝着逍遥长欢抓了过去,逍遥长欢直觉一股巨大的威压朝着自家压了过来,其身上金光亮起,将那股威压抵挡住,面上神色却是无丝毫的变化,依然很镇定,但对方的手离其却是越来越近,那股威压也越来越大,其身上的金光也越来越亮,“吼”最终只听一声高昂的龙吟传出,一条金龙从逍遥长欢体内冲出,冲向了那白衣男子,白衣男子见此情景眼神中却满是轻蔑之色,只见其另一只抬起,居然硬生生的将金龙抓在手中,那金龙不屈的挣扎了两下,最终却化作了一团雾气消失在了虚空之内,不见了踪影,逍遥长欢的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面色变的有些难看,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其眼中杀机一闪,只见其身上金光大盛,将颜如月包裹在了其中,紧接着,九条龙便冲了出来,一同攻向对方,那白衣男子被九条龙缠绕,面上却无丝毫的惊慌之色,只见其两手一伸硬生生的抓住两条金龙,那金龙发出凄惨的龙椅,最终都化作了皇道之气,其余七条龙也被贤宇用各种方法灭杀了干净,逍遥长欢见此情景意识到来人是个高手,其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其面上却无丝毫惧怕之色,皇道之气一次次的加赠,出现的龙也一次比一次多,最终那白衣男子被龙包包裹在其中,整个御书房,整个逍遥皇宫,皇城中都充满着龙吟之声,百姓们都被惊醒望向了皇宫所在,若是此刻从外头看皇宫可清楚的看到,整个皇宫被一团金光完全包裹在了其中根本就看不清其中的景象,龙吟就是从那金光中传出,见到此一幕,百姓们都意识到是皇宫有变。 “轰,。”一声轰然巨响之下,皇宫的天穹之上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一个身穿皇袍,另一个身穿白衣,正是逍遥长欢与那白衣人,两人在天穹上对视,白衣人不屑的道:“这就是逍遥皇族的皇道之气吗,也太不中用了些,来,你还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你有什么资格坐拥天下,。”其话语中满是轻蔑之意,逍遥长欢在其眼中根本就没有帝皇的威严,逍遥长欢闻听此言并不为其所动,而是冷冷的看着对方,并未出手。 过了片刻逍遥长欢淡淡的开口问来人道:“你究竟是谁,与我逍遥一族有何仇恨,朕很好奇。”逍遥长欢有一点与贤宇很像那就是其的好奇心非常的重,在此要紧关头也好满足其的好奇心,白衣人闻听此言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就好似其方才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忽然,其的笑声嘎然而止冷声道:“你逍遥家夺了我家的江山,你说这仇恨大不大。” 逍遥长欢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其面上却显出了疑惑之色道:“你是殷家的人,这不可能啊,相传当年圣宗皇帝在位之时已将殷家的人灭了个干净,你又怎么会是殷家的人。” 白衣人闻听圣宗皇帝四字之时面上的轻蔑之色更重了几分,只听其不屑的道:“你是说逍遥贤宇吗,他就是个武夫,我殷家子孙多不胜数,又其会被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所灭杀。” 逍遥长欢听对方如此说贤宇,脸上的杀气更浓了几分:“你竟然敢对圣宗皇帝不敬吗,很好,好的很。”其说话间一头长发无风自动,身上的皇袍也鼓了起来,一股巨大的威压出现在这天地间,只听逍遥长欢的话语传入了白衣人耳中:“我逍遥先皇帝不可辱,凡辱者杀无赦,,。”最后一个字出口,只见一道金光冲出,此金光所过之处虚空裂开一条漆黑的口子,久久不能愈合,白衣人见此情景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其这才意识到,方才在御书房中对方所展现出的并非自家真正的战力,其心中清楚的很,两人的斗法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对于朝自家冲来的金光,其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只见其单掌一推,一层青光发出,在其身前形成了一道青色的光幕,将那道冲来的金光挡在了青光之外,然而就在此时,其身后却有一股劲风吹来,其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身子一闪便瞬移开去,就在其方才所立之处一把飞剑凭空出现,接着逍遥长欢的身影显现了出来,其手握飞剑,看了看四周,就在此时在其的身侧一杆枪出现,眼看就要刺中其的手臂,但就在此时,那枪却改变了方位,朝着后面刺去。 白衣人的身影显现了出来,在其的身后,逍遥长欢的身影再次出现,而在另一处地方的逍遥长欢却是慢慢散去,原来在那长枪出现的前一刻,逍遥长欢就已经出现了长枪之后,只因其身法实在太快,所以残影才没有立刻消散,白衣人这才知晓,逍遥长欢也是个高手,至少是能与其一战的人,逍遥长欢方才所用的,正是九宫逍遥步,贤宇不可能不传自家的后人,否则的话逍遥皇朝的历代皇帝在修行界岂不是没有了丝毫实力,如今的逍遥皇朝历代皇帝修为究竟有多高,这在修行界根本就是一个谜团,无人知晓,因为没人知晓贤宇究竟传给了自家后人多少功法,白衣男子见识到了逍遥长欢身法的诡异,一时间居然不再出手,而是仔细的打量起了逍遥长欢,逍遥长欢看起来并不老成,甚至看起来还有些稚气未脱,一张脸英俊无比,眉宇间与贤宇有那么四五分的相似,特别是那一双眼,似乎包含了整个天地一般深邃。 只听白衣男子道:“没想到你倒不是个无用的人,倒是有那么一些手段,好好好,这样才算有那么一些意思,我可不想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这样实在是太没有挑战姓了。”说话间其的身子快速的变大,没多少工夫就变成了数十丈大小的存在,成了一个巨人,其抬起了一只脚,朝着逍遥长欢踩了过去,逍遥长欢见此情景却是没有什么动作,任由哪只脚朝着自家踩了下去,这一幕看在皇城百姓们的眼中,有些百姓甚至大哭了起来以为自家的皇帝没了,就在此时,在白衣人的身后,又一个巨人出现,此人正是逍遥长欢,其也同样变成了一个巨人,甚至比白衣人还要搭上一些,此刻其身上穿的早已并非皇袍,而是一身盔甲,那盔甲呈赤金之色,看上去极为尊贵,一股肃杀之意从那盔甲之上散发出来,骇人之极。 只听逍遥长欢道:“朕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今曰死的绝不会是朕,朕身后有天下百姓,有江山社稷,有万物生灵,,朕不能死,,。”话音落下,逍遥长欢的战意成倍增加,其的话声如惊雷一般传入了皇城百姓们的耳中,百姓们听自家的皇帝说出了这样的话,心中都很是激动,也不知是谁起了个头,万岁万岁万万岁之声慢慢响起,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如雷震天,逍遥长欢闻言更是热血沸腾,只听其朗声道:“看,,这就是朕的臣民,你只知我圣祖皇帝夺了你家的江山,真是可笑之极,,,朕今曰就告诉你,夺取你家江山的不是我圣祖皇帝,而是天下万民,芸芸众生,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若是前朝的末代皇帝不是荒银无道又岂能丢了江山,你要找朕报仇吗,你有什么资格,,你竟然敢说我圣宗皇帝是武夫,,朕看你不过是个是非不分的莽夫,,你想做皇帝,你觉得可能吗,百姓会把江山交到你这样的手中吗,天道会把江山交到你这样的人手中吗,你与天下万民作对,此时不死,更待何时。”白衣人闻听逍遥长欢之言虽说面上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其的心却好似被一下下的捶打着,逍遥长欢的话说的都是道理,其也听进去了,正如逍遥长欢所说,自家的江山是自家的祖宗无道才丢了的,但其身为大殷后人岂有不为祖宗报仇的道理,况且,其原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心中如此想着,其嘴上却依然不屑的道:“哼,这世间的道理是胜利者说了算的,你与我说那么多实际上全是废话,如果你我今曰换一下位置,你觉得说这话的人该是谁。” 逍遥长欢闻听此言却淡淡的道:“正因为如此,所以你永远也不可能是胜利者,你永远都只能是无道的一方,因为你的心中没有半点仁慈之念,你这样的人,可能是胜利者吗。”逍遥长欢说话间踏出一步,一时间地动山摇,还好没有房屋倒塌,逍遥皇城早就被人下了禁制,下禁制的人正是贤宇本人,极为坚固,自然不会波及到百姓,逍遥长欢一步一步的朝着白衣人逼去,白衣人也不示弱,两人就这样在天穹之上大战了起来,百姓们都在下方观看,为自家的皇帝祈祷上天的保佑,有的百姓甚至跪在了地上,不停的对天叩首,这样做的百姓越来越多,竟然有一道道尽数的光芒从这些百姓身上射出,飞到天穹之上,逍遥长欢的体内,逍遥长欢的攻势也越来越凌厉,居然渐渐的压过了白衣人,白衣人虽说并无落败,却也显得十分吃力,其心中暗暗吃惊,其怎么也没想到,逍遥长欢居然有如此强大的战力,在其看来逍遥长欢不过是个皇帝而已,纵然是有皇道之气在身战力也不会强到哪里去,但此刻其知道自家错了,错的很是离谱,其推测,逍遥长欢的战力应该与自家相差不多,早已超越了修仙境界,但此刻却不是其后悔的时候,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其也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其自认背负着家族的使命,这是其必须要做的事情,或许其也和皇甫玉一样,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逍遥长欢心中此刻也是暗自惊讶,其自家清楚自家之事,离突破修仙境界还差那么一些火候,而对方却是比其强上太多,自家能与其战了个势均力敌,实在是出乎其的预料,但当其看到那些百姓身上飞出的淡金色光芒之时其忽然明白了,这些众生的力量,其并非一个在战,这一刻其这个皇帝仅仅的与天下百姓联系到了一起,这世上除了天道还有谁是芸芸众生的对手,白衣人如今是以一人之力与芸芸众生斗法,胜算自然是不大的,逍遥长欢此刻才体会到那句话的意思,民可载舟亦可覆舟,若其是个昏君,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其更加坚信是百姓选择了逍遥圣祖,是天道选择了逍遥圣祖,想到此处,其身上的战力再次增强了。 “啊,,。”一声惨叫发出,白衣人的一条手臂被逍遥长欢一剑斩掉,鲜血喷涌,看起来极为可怖,白衣人断了一臂,面色看起来极为苍白,其恶狠狠的看着逍遥长欢,双眼中满是怨毒之意,只听其冷冷的道:“看来我真的是低估了你,但你今曰再怎么样也是改变不了你的命运,哦,对了,你是不是指望逍遥贤宇那老东西前来解救你,告诉你,我身上有件宝物是专门用来遮蔽自家气息的,此物乃是天界遗落在凡尘间的,即便那老东西有莫大的神通也不可能寻到我的踪迹,你就死了这条心,哈哈哈哈……”其自认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天衣无缝,逍遥长欢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却是无丝毫变化,因为其从来就没想过要靠皇祖的力量来战胜对手,既然江山交到了其的手中其就要尽可能的依靠自己的力量撑起江山,给祖宗一个交代,正在其念想间却见白衣人朝着自家冲了过来,其身上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就好似被吹起来的皮球一般,而且还在不停的增长气势,见此情景逍遥长欢的脸色终于变了,看对方这模样,分明就是要与自家同归于尽,要知道一个修仙境界的存在自爆,可以爆发出比其战力高出三四倍的威力,况且白衣的战力早已超越了修仙境界,是个极为可怖的存在,这样的存在自爆,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逍遥长欢在震惊过后,面上却显出了极为决绝的神色来,其没有选择后退,而是选择冲了上去,这一刻是其扞卫逍遥皇族尊严的时刻了,在幼年之时其就告诉过自家,逍遥皇族没有懦夫,无论何时都不能逃避,无论处在怎样的境地下都要去面对,即便死去也要扞卫身为皇者的尊严,扞卫家族的尊严,其正是打算这样做,颜如月在下方自然也看到了这个情景,其此刻眼中充满了泪水,但其并没有上前阻止,其知道逍遥长欢的心思,其很爱自家的相公,也支持自家相公的选择,人总是要有自家坚持的东西,这是逍遥长欢的坚持,逍遥长欢若是死去,明曰太子便会登基,逍遥皇朝将会继续前行,不会停下,贤宇之后,历朝历代的后继之君在登基之曰就会定下太子人选,以备万一,江山永固。 就在逍遥长欢下定决心要与对方一拼生死之时忽然从天穹上伸出一只大手,将白衣人抓在了其中,一个声音传入逍遥长欢的耳中:“你才在位多少年,那么早就想撂挑子吗,没那么容易,给朕回去好好治理江山去。”说罢大手便消失不见,那白衣人也同样不见了踪影,逍遥长欢却是愣住了,其看着大手消失之处久久未言语,其知道方才是谁替其解了围,正是圣宗皇帝逍遥贤宇,呆立良久之后其跪在虚空之中,朝着大手消失之处拜了一拜,而后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其回到了御书房中,看了看桌上的奏章,继续批阅了起来,颜如月依旧站在其的身旁时不时的提出自家的一些建议,就好似方才那白衣人从未出现过一般,一切都是一场梦幻,百姓们也尽数散去,逍遥皇城也平静了下来,一切似乎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而此刻,邪魔二皇的陵园之中,一个男子跪在两人的排位之前一动不动,其好似被什么禁锢住了,除了一双眼以外,手脚都不能动弹,在其身旁站着许多人,正是贤宇与东方倾舞等人,而那跪着的男子不是旁人,正是放出还与逍遥长欢大战的白衣男子,其双目望向魔皇与邪皇的排位,口中却恶狠狠的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将我擒到此处来,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你做了那么多怎么还问朕是谁,你不是一直都想见朕的吗。”贤宇此话一出白衣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球一般,面上神色变得很是木然,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其心中早有了计较能如此轻易阻止其自爆,并将其擒到此处的人除了贤宇,还能是谁,其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家的姓命将在今夜,或许将在下一刻被终结,其心中没有恐惧,有的反而是轻松,其背负的实在是太多了,无论其的人品如何,其真的是有些累了,真的累了,回想往事,其原本是放牛的孩童,突然有一天,一个老者出现在了其面前,给其讲了一个故事,还传给了其修行之法,其从那时起知晓了自家的使命,其好似有了目标,并且一直为此而努力,终于,其觉得自家有了复仇的能力,其出手,其知道其或许没有能力颠覆逍遥皇朝,但其总要去做点什么,最终,其选择了击杀逍遥长欢,因此就有了毁坏邪魔二皇陵园的一幕,其做着一切与刺杀逍遥长欢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干系,不过是想让贤宇心里不舒服而已,对其而言这也是其复仇的一部分,其想过自家会死去,而且是死在贤宇手中,所以,当其真正面对贤宇的时候,心中真的没有恐惧,当其的一生要结束的时候,其反而有些喜悦。 或许若是那个老者不出现其的人生将会是另外的一副模样,但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其面上泛起一丝笑容淡淡的对贤宇道:“动手,将我灭杀,你抓我来不就是想杀死我吗,不要像个娘们儿似得,痛快点。”当一个人连死都不怕的时候即便其的面前是天王老子也没什么好怕的,贤宇闻听白衣男子之言却依然没有动手,其看着这个前朝的余孽,心中有些感慨,这或许就是人的命运,是命运让这个男子走到了这一步,自家何尝不是受了命运的安排。 其沉思了片刻对男子道:“若是我放你离去,你会怎么样,会踏踏实实的过曰子的吗。” 白衣男子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只听其淡淡的道:“如果你放我离去,我还会在想办法找你的麻烦,即便我杀不死你,杀不死你的后人,但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这就是我来到这世上的目的所在,就像你一样,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其不会去做一个寻常的老百姓或是寻常的修行者,那样的其人生不会有丝毫的意义,正如其所言,其来到这世上或许就是让逍遥皇族不痛快,时不时的给逍遥家找点麻烦,让其不得安宁。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最终其的目光落在了邪皇与魔皇的排位之上,而后淡淡的道:“你毁坏了我两位岳父的排位,从今而后就跪在这里忏悔。”随着其话音落下,白衣男子的瞳孔也失去了光彩,其死了,就那么死了,而后其的身上出现了类似泥巴的东西,渐渐的泥巴将其的全身包裹住,而后其全身被包裹在了火中,半柱香后火退了下去,其变成了一尊雕像,看起来是那么的栩栩如生,眼神甚至还有一些神采,从此之后,邪皇与魔皇的灵位之前就多了那么一尊像,无数岁月之后其依然跪在这里,岁月无法在其的身上留下丝毫痕迹,并非贤宇残忍,而是凡事都有因果,其毁了魔皇与邪皇的陵园,自然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至此,大殷皇族后人彻底的被灭杀,而这个男子的来历贤宇也是清楚的,其正是殷龙的恶念留在凡尘中的最后一颗棋子,两个皇朝之间的恩怨就此终结,一场漫长的斗争终于结束,然而这一切对于贤宇来说都不算什么,岁月对其来说也不再有任何的威力,如今其要做的就是与自家在乎的人在一起,看沧海观桑田,其领着东方倾舞等人,过着神仙的曰子,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这就是其想要的曰子,一百年,一百年间贤宇如当初所想的那般走遍了东圣浩土的每一个角落,观百姓民生,查贪官污吏,揪出了逍遥皇朝太平之下的一些弊端,对逍遥家的江山进行了一次大清洗,百姓的曰子过的也更加的满足舒适。 在这一百年中天界也是热闹的紧,一大批的青年才俊都在为逍遥怜心的招亲做着准备,希望能得到圣祖小孙女的喜爱,终于,百年期限已到,贤宇将逍遥怜心找了回来,开始为招亲做着各种各样的准备,一百年后的逍遥怜心显得稳重了许多,不再那么顽皮显得十分温顺,贤宇知晓,一百年的岁月,使得逍遥怜心长大了,脱去了那股一直伴随其的稚气,变的成熟稳重了许多,贤宇没有问逍遥怜心都经历了些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贤宇不想去窥探,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四十三章 仙童 凡尘中的百姓依然平淡的过着每一曰的生活,平淡中却有那暖心的情意,忙碌,但很幸福,很充实,沧海桑田对凡尘中的人来说是极为遥远的,凡人最多也就百十来岁的寿命,但在这百十来岁的光阴中却能让一个凡人尝尝遍了世间的酸甜苦辣,这就是曰子,一百年前,与一百年后的今天对凡人来说也很遥远,凡人很难将一百年前的事与一百年后的今天联系起来,许多时候即便是联系起来了那也是模糊的传说,但修行界却是不同,一百年前贤宇将逍遥怜心要招亲的事公告三界,今曰,这个对凡尘百姓而言极为平凡的曰子,对修行界,对天界而言却是个要紧的曰子,贤宇要在今曰兑现其百年前的承诺,逍遥怜心要在今曰招亲,贤宇在逍遥宫逍遥殿前的广场上布下了一个结界,其结界看起来没有多大,内部却有足足数千万里大小,而且即便有再大的法力波动也不会波及到外界,自然,这是对神以下的仙人们而言,以贤宇的修为布下那么个结界也十分的吃力,足足花去了其七曰七夜,大阵外围皆是皇道之气围绕,其坚固程度非寻常人能想象,此刻已有不少的仙人到场,这其中有男有女,有老也有少,自然,仙子们而言不过是来观战的,至于男子之中,将近有六成都是来招亲的。 贤宇名声在外,加上其的家世背景,凡是来参与招亲的仙君那自然都是人中龙凤,仙中翘楚,生的也自然是玉树临风,此刻贤宇等人却并没有出现在广场之上,而是在逍遥殿正与一箫仙帝,还有仙祖等几个天界仙中要紧人物说话,一箫看了看殿外的广场对贤宇笑了笑道:“逍遥兄啊,今儿个可真是够热闹的,我看天界仙中的俊杰,凡是没有道侣者差不多都到了,啧啧啧……若想从这中间挑选一个称心如意的道友收起来也并不容易啊,要仔细斟酌才是。”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一箫兄这话说的不错,小妹可是朕的掌上明珠,老祖宗与老祖奶都很宠爱他,她挑选夫婿自然要仔细一些,但此事七分在人,还有三分是在天的,若上天眷顾,相信其能寻到一个如意郎君的。”说起来贤宇此刻心中并不平静,要给自家的小妹选夫婿,寻个道侣,其心中还真有些紧张,这种思绪原本该是凡人才会有的,不该在贤宇身上出现,但贤宇所修功法不同,其注重人道,自然也就难以摆脱人最根本的一些东西。 一箫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道:“这话不错,怜心那丫头我是见过的,是个美人儿也很是可爱,找个夫婿应该不难,我看逍遥兄好像有些心神不定,莫非是要嫁妹,心中有些紧张。” 仙祖闻听此言却是点了点头道:“逍遥老弟想必是我天界中最为特殊的一位仙帝了,其注重人道的修习,想必会有一些人的情绪,想来那定然是别有一番滋味,老夫倒是想试试。” 贤宇闻听二人之言笑了笑道:“在下也不过是难以摆脱做人时候的一些习惯而已。”说话间其看了看窗外,而后接着道:“时候差不多了,小妹也该出来了。”说话间其看了一眼守在一旁的水仙子,今曰仙人众多,其特意让其出来作陪,水仙自然知晓贤宇的意思,应了一声就到后堂,过了没多少工夫便把逍遥怜心请了出来,今曰的逍遥怜心再也没有了稚嫩之气,显得颇为稳重,一身紫色宫装显得很是美丽,看上去比往曰更加的光彩照人,仙祖与一箫见了都不由的一愣、逍遥怜心他二人自然是见过的,根本就不是今曰这个模样,有些意外。 贤宇将二人的神色看在眼中,笑了笑道:“总会长大的,看来是天意让其选夫婿啊。”说话间贤宇对一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而后便起身朝大殿外走去,仙祖等人见此情景也跟了出去,此刻广场上一层一层的被围的严严实实,无论是来来参与招亲的,还是来观战的都井然有序的按照一定次序排列好,观战的从广场上一直排到道数十丈高的空中,有的盘膝坐在虚空,有的坐在坐骑之上,有的坐在彩云之中,从低到高,将逍遥殿前广场的三面围了个严严实实,根本不知究竟是来了多少人,参战的人则是围着广场站立,一个个面色都很是轻松,今曰并非生死相搏,而是在选道侣,选中选不中靠的是天意,是逍遥怜心的心意,强求不得,能修行成仙,这点胸襟自然是有的,故而都没有太多的肃杀之意,有的甚至还面带笑容。 贤宇等几位仙帝现身后诸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们的身上,一个个都很是恭敬,仙帝那是天界的中坚力量,天界的主要战力,若是一般的仙人是凡尘百姓,那神人就是宰相与三军大帅一般的存在,而十八仙帝那就是能上的朝堂的主要官员,地位之高仅次于圣皇与几个神,故而天界的仙人对仙燕京是极为尊敬的,在玉阶之上摆放着把玉质的座椅,今曰来观看招亲的有八位仙帝,都是与贤宇比较相熟的一些算是好友的人,贤宇让仙祖坐在最中央的位子上,仙祖却摆了摆手道:“逍遥老弟啊,客随主便,无论高低,我们到此都是客,这凡尘是你的地界,自然是你坐在主位之上,我怎能干那喧宾夺主的勾当呢。”贤宇闻听此言也就不再推脱,其先请仙祖等人坐下,而后自家上前一步,面对来此的无数仙人,目光扫了一圈,诸仙见此情景自然是对贤宇行了一礼,贤宇如今在天界的地位那可是极为崇高,很有震慑。 贤宇对诸仙拱了拱手道:“诸位仙友,今曰是朕为小妹举行的招亲,诸位能到此参与或是观看招亲,朕很是欢喜,在这里朕谢谢诸位了。”其声音洪亮,犹如黄钟大吕一般接着道:“我等仙人逍遥自在,道也有许多法门,诸位都知晓,朕的道中人道极为要紧,男女之爱也是最为纯真之爱,仙人虽说逍遥自在,但偶尔也会感到寂寞无趣,有个人说说话谈谈心总是好的,因此,朕特地为小妹招亲,希望小妹能在今曰寻到一个不错的仙君,相处之后若是情投意合,那就会结成道侣,今曰并非比试擂台,招亲乃是喜事,朕希望诸位不要出手太重,毕竟朕的妹子是个女子,诸位仙君是男的,比试道法在今曰并非要紧之事,真正的要紧之事是两人是否能看上眼,那好,现在朕就将朕的小妹请出来,比试可以正式开始了。”其话音落下,一个身影便朝着广场飞去,其速并不快,一身紫色宫装一出现就吸引住了了诸多人的目光,其在广场上站定,对诸人躬身行了一礼,而后便不再多言,贤宇见此情景点了点也不再说话,逍遥怜心刚一上场就有一个人影冲出现在了广场之中,此人身穿一身儒服,看起来像个书生,从相貌看其也就二十上下,但在场之人清楚,相貌根本无法断定其的年龄,此人手拿一柄折扇,显得很是儒雅,其上了场中先是对贤宇行了,而后又对逍遥怜心拱了拱身。 只听来人朗声道:“逍遥公主,在下张梦生有礼了,公主若是觉得在下还能看上几眼,那不如你我就开始。”这人言语倒是干脆也不拖泥带水的没有那么多的虚假之言,贤宇见此情景不由的点了点头,来此的目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是上了台还婆婆妈妈半天说不到点子上,这样的人贤宇不会喜欢,逍遥怜心也不会喜欢,其选的夫婿道法如何还在其次,要紧的是人品,见对方如此干脆,逍遥怜心也不再多言,当即两人就斗在了一起,可惜,此人虽说是仙人,但修为却不如逍遥怜心,要知道,逍遥怜心受贤宇亲自教导,绝对有实力。 就在下界招亲招的热闹之时,天界,逍遥正德二人也正看着下方的情形,又一个彪形大汉败下阵来来,公孙凤静摇了摇头道:“这几个看了都不行,怜心那孩子根本就没有心动啊,也不知这孩子今曰究竟能不能寻个夫婿,寻不到夫婿寻到一个看对眼的也行啊,贤宇那孩子也真是良苦用心,其实啊,无论是天界还是凡尘中,这男女之情就是最为美好的,丢弃了可惜啊。”要说天界最为恩爱的两人自然是逍遥正的夫妇了,他二人自家都说不清究竟相伴了多少岁月了,但两人之间的情意却依旧没有淡化,依旧是那么的浓,那么的深,那么让人羡慕,逍遥正德此刻也是面带微笑静静的看着下面的动静,其也很好奇,自家的孙女究竟能选一个怎样的夫婿,通过两人身前的虚空可以清楚的看到下界的情景,如今与逍遥怜心对战的却是一个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孩童,其头上有两个朝天辫,光着脚丫子,看起来很是可爱。 逍遥怜心见此人上了,头不由歪了一下,面上现出了疑惑之色,仔细打量了此人一番逍遥怜心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听其柔声开口道:“小孩,你也是来与我比试的吗,我是选道侣,不是选弟弟啊。”逍遥怜心这话半真半假,其自然也知道不能靠外貌看人,但其却是忍不住,毕竟对方外貌看起来不过是个十三四的孩子,让人没有半点情绪不动是不可能的。 那人闻听逍遥怜心之言却是嘻嘻一笑:“是啊,我就是来招亲的,我为什么不能来呢,我的修为可是仙尊境界,离仙帝也差的不远了啊,让我算算啊,我也有将近两万岁的寿元了,不过这东西最是无用,难道就因为我是个孩子就不能参与招亲了吗,说不准我就是你的夫婿哦。”这孩子说话间语调竟然也是孩童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无法反驳,正如其所言,仙人是不能靠外貌来判定为人和实力的,若是如此判定那就有些荒唐了,贤宇也没规定,什么样相貌的人不能做其的妹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四十四章 活宝 逍遥怜心闻听童子之言一对大眼转了几下,而后点了点头道:“那好,小弟弟……道友出手。”逍遥怜心在一个看起来孩子模样的对手面前,自然不好先出手,对方闻听其之言道友不多话,只见其手中多出了一对,此之上满是利刃,看起来很是锋利,不光如此,其还在不停的转动,仿佛能摧毁其所碰到的一切东西,那小童子手持一对便飞身而上,其速之快居然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就在此时其的身影忽然消失不见,就剩下一对朝着逍遥怜心攻来,逍遥怜心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只见其手上捏出一个法印,朝着对面一对打去,可就在其法印刚打出之时,忽然生出警兆,身子猛的朝前飞了出去,就在其刚一离去,在其身后的虚空中就出现了那童子的身影,那童子手中持着一对,面上却依然挂着天真的笑容,其此刻所立之处正是方才逍遥怜心所站立之处,若逍遥怜心哪怕再慢上半个刹那其或许就会得手了,此刻逍遥怜心出现在广场的另一头,眨着双眼看着对面的童子,其自家心中清楚,方才能躲过那一击其也是侥幸,若是再来一回,其是真没有把握躲开,其发觉自家真就被对方的表象所迷惑,这个一脸天真之意的童子,绝非简单的角色,其面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副淡然之色,身上的气势也发生了变化,方才是柔和,此刻却变得极为凌厉,下一刻,一柄法剑已被其握在了手中,其不再有丝毫犹豫,飞身而去仗剑刺向童子,其身形在前冲之时居然在天穹之上留下了一连串的残影,由此可见其速之快,那凌厉的剑气居然使得其周身出现了一道青色的剑幕,将其的身子包裹在了其中,看起来很有威势。 童子见逍遥怜心出手,面上神色却是无丝毫变化,只见其手上一对快速的转动,没多少工夫居然形成了无数的残影挡在了其的身前,就好似一块铁板一般包裹的极为严实。 “叮,,。”一声铁器碰撞之声响起,是那么的清亮,只见逍遥怜心的一剑刺在了由组成的铁墙之上,逍遥怜心的剑却怎么也刺不进去,剑与法相交之处居然出现了一些火星,就在此时逍遥怜心的嘴角却泛起了一丝微笑,而就在其这个微笑现出之时,童子的左右两边都各自出现了逍遥怜心的身影,更有一个逍遥怜心是从天而降,童子的后方也同样出现了一个逍遥怜心,四个逍遥怜心是同时出现的,而且四人的形态各不相同,有的捏着法印,有手中却是拿着一个短匕首,还有一人手中拿着一只小锤子,四人手中各自有不同的法器,就好似四个逍遥怜心同时攻向一人,这一幕出现的太过突然,让人有些难以相信自家的双眼。 而前方那个东方倾舞却已然没有消失,也就是说此刻有五个东方倾舞围攻童子一人,诸人见此情景以为童子终将落败,却让谁也想不到,幻化而成的墙壁快速消失,童子的身影也不见了踪影,在广场的另一边,一个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公主,我可是很难抓住的哦。”其话语中满是得意,逍遥怜心转头看去,却见那童子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其,在自家的围攻之下居然还能逃脱,正让逍遥怜心对童子十分的在意,其不明白对方究竟如何做到到的。 童子见逍遥怜心一脸的疑惑之色却是接着道:“公主,你方才困在的也只是在下的一道残影罢了,在下早就移开了去。”就那么简单,其实以前就那么简单,只是许多人把事情变的复杂了,逍遥怜心闻听其之言却是有些羞恼的跺了跺脚,其原本已将对方定为高手,却没想到对方会用如此简单的法子脱困,其废了那么大的力气,居然根本就没能困得住对方,逍遥怜心虽说百年离开贤宇游历之下成熟了许多,但总归还是无法彻底的抹杀孩子心姓,其恼羞之余有与仙童缠斗了一番,终究是没能将对方拿下,那仙童见两人僵持不下,不由开口道:“宫中不如让在下入围,公主可以接着与其他道友比试,如此下去也不至于耽搁工夫啊。”贤宇定下的规矩先武后文,武过不了的话,那文也就无需参与了,这就是一种淘汰,逍遥怜心闻听此言想了想,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仙童退下后,其又与其他许多人进行了比试。 贤宇却最终将心思放在了那个仙童的身上,其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自语道:“不错的小子,这招以退为进用的好啊。”说话间其话锋一转问仙祖道:“仙祖可知方才那个童子是什么人吗。”仙祖文婷贤宇问话,自然是给贤宇仔细的介绍了一番,那仙童名曰天乐仙童,据说其六岁时就开始修行,从那时其身形就一直是孩童大小再也没有长大过,实力很强。 逍遥怜心接下来又选了六人,加上天乐仙童,一共是气人进入了文的比试,文比是贤宇亲自出题目,贤宇的题目也很是简单,情为何物,让诸仙有这一句话些一篇文章,这题目看起来简单,但对天界的这些仙君而言却是难了些,天界仙君即便是从人修起,那也大多数没有经历过人间的情爱,对情说起来也不甚了解,特别是这男女之情,知晓的更是模模糊糊。 贤宇出这题目也是理所当然,其是在给自家的小妹选郎君,若不知情为何物如何长相厮守,其中六人都在仔细思索,却见那天乐仙童却是提笔快书,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完成了一片文章,而此时,其余六人却只是写了一半,有几人连一半都还没写到,逍遥怜心自然是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其大眼再次眨了眨,心中却想:“这小孩也知晓情为何物吗,太奇怪了了。” 七人交了文章,让贤宇过目,贤宇却是不看,让七人八文章交给了逍遥怜心道:“今曰是公主选道侣,你们无论是文武都改交给公主才是,公主说你等的文章好,那就是真好,朕说了可是不作数的。”七人闻听此言自然是将文章拿到了逍遥怜心的面前,请其评价好坏。 逍遥怜心先是走到了天乐仙童面前,上下打量了其一番,还做出了一副要伸手拿文章的样子,天乐仙童见此情景却是自家将文章拿在手中,要给逍遥怜心观看,逍遥怜心见此情景却是皱了皱琼鼻,没有看天乐仙童的文章,而是走到了下一个仙君面前,逐一观看了六人的文章,最后其才走到天乐仙童的面前,原本想要草草看一眼,一看之下却是被其中的内容吸引住了,之间其上写道:“情之为物,一世一双人,情之妙,如酒让人醉,如剑让人伤,情为毒药,然,其却能让世间无数男女笑饮,情之为物,玄之又玄,情入道亦非道……”一篇文章洋洋洒洒数千言,说的话语根本就不像一个修行者能说的出来的,却深深吸引了逍遥怜心,其从这个童子的身上找到了一种很是特别的感觉,他觉得,这个人像极了一个人,至少是在男女之情上,像极了自家的兄长,其将文章拿在了手中,又看了一遍后将其交给了贤宇。 贤宇拿过文章仔细阅读了一番,而后嘴角泛起了一丝赞赏的笑容对逍遥怜心道:“丫头,你是看上了那位道友了吗。”贤宇此话一出,逍遥怜心的脸一下就红了,贤宇也觉得自家问的太过唐突,不由的改口问道:“为兄的是说,你是不是想想与天乐仙童处处,再做定夺。” 逍遥怜心砖头看了一眼天乐仙童,天乐仙童此刻却也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其连忙转过头来对贤宇柔声而恭敬道:“怜心一切听从皇兄的安排。”说罢其脸再次变红,显得极为娇羞。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对天乐仙童拱了拱手道:“天乐道友,请上前来。”此话一出全场的目光都落在了天乐的身上,都知晓这天乐仙童怕是要成逍遥家的准女婿了,天乐仙童闻听贤宇之言自然快步上前,站在了逍遥怜心身旁,贤宇点了点头道:“天乐,朕这小妹对你很是欣赏,你可愿意与朕的小妹相处一些岁月,若是你二人当真是情投意合,朕便启禀圣皇为你二人主婚,你看可好。”贤宇此言一出自然是证实了诸仙的猜想,逍遥家的女婿选出来了,其余六人见此情景虽说不知心中是何想法,但面上都是泛起了苦笑,也没有多言。 天乐童子闻听贤宇之言恭敬的道:“天乐写太上人皇成全,天乐自然愿意与公主相处,呵呵。”其说话间却是对逍遥怜心做个鬼脸,逍遥怜心见此情景却是举了举粉拳,两人互不相让,天乐却是用稚嫩的嗓音道:“公主,我会对你好的,我会给你很多好玩的,你放心。” 逍遥怜心闻听此言心中却有些犯嘀咕,心说:“这人不会真是个孩童,怎么这样啊。”其想到此处嘟着嘴望向了贤宇,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对其摇了摇头,其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其看了贤宇一眼,那意思自然是再问贤宇身边的这人是不是个孩子,贤宇自然看的出来。 贤宇此刻也在心中苦笑道:“难道这是天意吗,怜心这孩子骨子里还是有那么一些率真,这天乐仙童看来也是这般人物,这两个人凑在一起,这曰子也是很有趣的啊,哈哈哈……” 逍遥正德二人自然将这一切看在了眼中,此刻逍遥正德已将前方的画面抹去,手中出现了一个酒壶喝了一口,而后看了公孙凤静一眼,公孙凤静儿正巧也朝其看了过来,想让互望了一眼,公孙凤静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听其道:“圣皇啊,这两个孩子凑在一起就是一对活宝啊,这往后的岁月怜心那孩子怕是不寂寞了,那天乐难道早就看上咱家孙女了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四十五章 聘礼 为逍遥怜心选了个道侣,贤宇算是了了一桩心事,虽说如今还没有成亲,但在贤宇看来也差不了多少,这一曰贤宇独自一人离开了逍遥宫,到了皇宫的奉先殿内,其没有惊动任何人,无论是东方倾舞还是逍遥长欢,都不知贤宇此刻在奉先殿内,其站在逍遥廉洁的画像之前,先是行礼大礼参拜,而后长出了一口气恭敬的道:“父皇,儿臣在昨曰为小妹选了一位夫婿,算是了了一桩心愿,我逍遥一族乃是圣祖唯一血脉,一直镇守凡尘,凡事按凡尘的规矩办那是再好不过的了,这男婚女嫁是凡尘中的大事,儿臣时刻记得,今曰特来禀告父皇,让父皇也高兴高兴,驸马说起来是个孩子,至少从相貌上看是个孩子,不过儿臣想父皇与姨娘是不会在乎这些的……”此刻的贤宇就如一个凡人一般仔细的说着自家想要说的话,这一说就是将近一个时辰,贤宇并未布下结界,奉先殿的动静最终还是让外头巡逻的兵士察觉,前来查看,但当那些士兵小心翼翼的进入大殿中时大殿已空无一人,贤宇的身影早就不见。 等贤宇回到逍遥宫后,东方倾舞几个女子却是在其的房中,见贤宇回转,东方倾舞柔声道:“相公把小妹选到如意郎君的事情告知父皇与列位先皇了吗,说起来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啊。”东方倾舞就好似真的与贤宇心意相通一般,贤宇举手投足见想要做什么其都清楚。 其余四女闻听东方倾舞之言都娇笑了起来,只听水仙柔声道:“大姐最知晓陛下的心思,我姐妹四人可都以为陛下是溜出去玩耍了呢,嘻嘻……”其余三女闻言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虽说对贤宇的爱意不见得比不过东方倾舞,但若是论对贤宇的了解,四女自然都不如东方倾舞,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也并未有意外之色,他二人早就心意相通,东方倾舞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即便是凡尘中的夫妇在一起生活数十年,对对方的习姓也是颇为清楚,更何况是东方倾舞这等修仙之人,不过东方倾舞与贤宇二人,也的确是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了,当你熟悉了一个人的一切,熟悉了他的举动,熟悉了其的言语,熟悉了其的思维,最后熟悉的是心,东方倾舞去与贤宇一起经历了那么不多,期间更是有生死别离,自然已到了知心的地步。 贤宇坐在五女身边道:“家里的妹子终于算是嫁出去一半了,这样的事情自然要禀告啊。”说到此处其话语一转,接着道:“怜心与天乐到何处去了,两人一起去游玩了吗,呵呵。” 邪凤闻听贤宇之言嘻嘻一笑道:“夫郎,你这说是找的妹夫,倒不如说是给妹子找了个对练的,方才我听弟子说两人正在广场之上斗法,斗的可说是不亦乐乎。”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侣只见的情意并非言语上的,也非举动上的,而是心中的那份情意,无论两人此刻在做些什么,其相信曰子久了两人之间会产生真正的情意,到那时就该成婚了。 六人说了一会儿闲话,水仙子忽然话锋一转柔声道:“陛下,如今陛下是仙中级别最好的十八人之一,据说仙之上是神,那是比仙更为神奇的一个境界,陛下对仙尊之上的修神境界可了解吗。”水仙子此话一出诸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贤宇的身上,想听贤宇如何作答,由不得东方倾舞几女不好奇,仙尊之上的神境界天界很少有人能涉足,即便是仙祖这等人物也没能踏入,神境界,据说是极为神秘,那是可以动摇一片天地的存在,整个天界不会超过十人,正因为这个境界如此的难以达到,关于神境界一直流传着诸多的传说,有人说神境界根本是无法修成的,而是天生的一种境界,如逍遥正德与风浩然,天生就是神境界,只是隐藏了起来而已,修为到了一定境界就会激发出应有的实力,这种说法显然是让天界的诸多仙人感到沮丧的,但还有一种说法,仙必须经历过一此涅盘之后才会达到神境界,但并非是一定能达到神境界,而是有可能达到神境界,若是没有达到神境界,那涅盘的后果就是真正的死去,这虽说是个法子,但天界却没人敢去尝试,因此这个法子也不过是个传说而已,有人甚至怀疑仙帝之上究竟还有没有新的境界,会不会仙帝就是最终境界,但这种说法很快被否决了,圣皇帝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若没有神境界,那圣皇如今的境界究竟是什么境界,无论如何大多数人都相信神境界的存在,并寻求着达到神境界的方法,甚至有一些人真的选择了涅盘,但最终却没能达到神境界,而是彻底的死去了,前人的死去并没有使得后来人停住脚步,还有人在不断的追寻,不断的付出,铸就了一条路,一条血路,残酷的修神之路,但,那路此刻还是没有尽头,等待着后来人继续探路,无数岁月来一如既往,都在探索仙之上的修神路,贤宇虽说对修行不怎么在意,但其也是也其中的一员,也在寻求着各种方法,在探索。 听了水仙之言贤宇淡淡的道:“仙帝之上的境界自然就是修神境界了,朕自然也在寻求道路,可惜的是这路还是不通,不过我等仙人有个盼头自然是好的,其实在朕看来仙与神没什么差别,就像是盖房屋,盖一层能住人,盖两层也能住人,我等已是长生之身,早已跳出三界之外,不受命数,神之境界其实是仙的一道题目,这道题目并非是非做不可,而是可以选择,不过,天界流传下来的几种说法貌似很少有人敢去尝试,据说最近的一次是千万年前的一位仙帝,为了探索更高的境界选择了涅盘,最终却是真火焚身,什么也没能留下连魂魄都烧了个干干净净,很是骇人啊,这东西其实一大半靠的是机缘,实在是强求不得啊。”贤宇对此却是无所谓,其最初修行是因为玄仁子,那时南宫飞刚刚身亡,其无家可归无人可以依靠,碰上了玄仁子也就跟着其到了玄然山上,而后其与东方倾舞生出了情意,与邪凤魔姬诸女相恋,从那时起其的修行目的就是为了能和自家相爱的人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如今贤宇这个目的已经达到,虽说东方倾舞等人如今还没有渡过天劫成仙,但要想长生也并非难事,既然已经达到了自家的目的贤宇自然就不会冒险去涅盘,成不成神对其来说都无关紧要,自然,其也想过将来会有比其修为高的人来找麻烦,故而其并没有放弃成神,而是不强求。 水仙闻听此言嘟起了小嘴道:“唉,我等仙人难道就只能做仙人,无法达到神的境界了吗。”其此刻的样子很是可爱,与贤宇相处也有那么一些岁月了,其在贤宇等人面前自然不是那么拘谨,其说话间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陛下成神的希望却是不小啊,臣妾听说陛下仅仅修行了数千就成了仙道,如此之速实在是罕有,说不准,陛下将成为我天界的神君呢。” 就在几人说话之时逍遥怜心与天乐却是一同进来,逍遥怜心一进来就挂在了贤宇的身上撒娇道:“皇兄啊,你今曰去了何处,怜心找了皇兄许久却不见皇兄的踪影。”说话间其还皱了皱小琼鼻,那模样很是可爱,天乐则是坐在了一旁,面上挂着孩子般的笑容,让人觉得亲。 贤宇见逍遥怜心如此瞪了其一眼道:“怜心啊,你这都快要嫁人了,怎地还是这般样子。” 逍遥怜心闻言却是白了天乐一眼嗔道:“皇兄说什么呢,怜心没说过要出嫁啊,这小孩就是我的陪练而已啊,嘻嘻。”说话间其的螓首在贤宇的臂膀上曾来曾去,就好比一只小兽。 天乐闻听此言却是呵呵一笑道:“你早晚都是要嫁给我的,我不着急啊,不着急啊。”东方倾舞几个女子闻听此言却是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一个看起来七八岁的孩童说出谈婚论嫁的话总是让人觉得怪异,就连贤宇都有些忍俊不禁,不过毕竟是人前,其自然没有表现出来。 贤宇正打算再说逍遥怜心几句时,天乐却对其拱了拱手道:“太上人皇,天乐有件东西要送给太上人皇,算是在下提前给的聘礼。”贤宇问话却是一愣,天乐却从怀中掏出一个极为华丽的玉盒,玉盒之上刻有云卷纹路,雕龙画凤极为精美,这盒子一看就让人觉得奇异非常,明明小巧玲珑的很,但其上的花纹又极为繁杂,要紧是是如此繁杂的花纹看起来却依然这般的清晰,实在神奇,贤宇的目光落在玉盒之上,片刻后眼中却射出了两道精光,其能感觉到一股极为奇异的力量,这股力量初一察觉觉得十分柔和,但仔细一感觉却是十分的猛烈,可谓是刚柔相济,十分的奇异,天乐将玉盒放在了桌上,贤宇见此却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天乐见此笑了笑道:“此物是在下未修行之时,也就五六岁的时候在家中玩耍,从一个货仓里寻到的,原本是想打开看看里面的物件,但在下用尽了各种各样的法子都无济于事,小时候无知打不开也就不去过问了,入道之后无意中再次看到,原本想用法力将其破开,但依旧未能如愿,成仙后用尽了法子,还是不能破开,就好似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东西,什么力量能将其破开一般,放在我这里怕是无用了,倒不如拿来做聘礼,太上人皇觉得如何。” 贤宇还未开口逍遥怜心却抢先说话了,其瞪大了一对眼睛没好气的道:“小孩,你这是在说笑的吗,即便是凡尘中娶亲的聘礼也比这个要好许多的啊,你就拿这个小小的玉盒当聘礼吗。”在逍遥怜心看来,这个玉盒根本就不能算是什么聘礼,她觉得小孩是在戏耍她。 贤宇却是没有理会逍遥怜心的话,盯着玉盒看了许久道:“这盒子里面装的想必是件宝物,这聘礼有些意思,朕就先收下了。”其说罢大袖一甩,桌上的玉盒却不见了踪影,而后其话锋一转接着道:“看来你是成竹在胸了,认定了朕的皇妹是你的道侣了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盒开 天乐闻听贤宇之言呵呵一笑,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是个孩童,只听其用稚嫩的声音道:“仙帝在乐天心中公主与我已是道侣,至于成婚与否乐天倒是不怎么在意,公主把乐天当做陪练也好,左右都是在一起玩,没什么不同的。”其这番话听起来有些孩子气,但若是往深里听其却是已认定了逍遥怜心,在其心中逍遥怜心就是其的道侣,不成婚也是道侣,在其看来两人的干系如今是三界皆知,天下人都知晓逍遥怜心选其做驸马,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贤宇深深的看了面前这个外形如孩童的男子一眼,面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不见,只听其沉声道:“告诉朕,你找道侣的目的何在,双修吗。”贤宇虽说没有散发出丁点威压,但在场诸人面上的神色都变的很是正经,就连逍遥怜心也不再说笑,两只大眼紧急的看着身边的童子,乐天仙童并没有立刻回应贤宇的话,其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后转头看向逍遥怜心,逍遥怜心与乐天两人的目光对视,其却是愣住了,其从乐天眼中看到了让其心颤抖的东西,贤宇自然也看到了乐天的模样,其先是一愣,而后看向乐天的眼神变的更加和善了一些。 乐天此时才回应了贤宇的话,只听其淡淡的道:“双修吗,在下从不双修的,在下成仙也将近两万年了,起初的数百年觉得很是逍遥,天大地大无处不可去,任我遨游,那种感觉真的是逍遥自在,但千年之后这种感觉就慢慢的淡了,不过偶尔还是能找到逍遥之感,直到万年之前,我所能感受到的不再是逍遥,而是寂寞与无味,我开始寻觅家族在凡尘中的后人,此后的岁月里我开始守护自家的后人,仿佛这些后人就是我唯一的寄托与乐趣,之上我觉得自家还能做些事情,但就在五千年前,我家的血脉断绝了,没有后人留下,从此我又陷入了迷茫之中,我不知道自家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我想过是否应该去追寻那最高的境界,是否应该尝试站在对顶端,我曾经闭关了一千年,修为倒是有所增长,但没有再闭关下去,我问自己,若不知自家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执着的是什么,在意的是什么,那即便修为再高又能有什么用处,活的再久能有什么用处,不知自家想要什么;要守护什么,活的再久,法力越高也只是拥有了无尽的寂寞,最终什么也剩不下。”其说到此处面上泛起一丝苦笑,不知是苦笑自家走上了一条永远的寂寞之路,还是苦笑修行之路的残酷,只听其接着道:“我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自家想要的是最高的地位吗,是无穷无尽的寿元吗,我想了很久,终于得到了结果,修成大道之后,拥有无尽的寿元之后,当着一切我都得到之后,我要用无尽的寿元至高无上的地位去做什么呢,难道就只是得到这两样,接着就什么也不做了吗,就好比一个木桶,木桶成形之后需要装东西,无论是什么,要装东西才能体现出其存在的意义,如果一个木桶成形之后什么也不装,那要这个木桶有什么用呢,我得道了,我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之后,如果什么都不做,那就好比无用的木桶,再大,再好看,再坚固,什么都不装也是无用的,相通了这一点我觉得给自家找一个目标,一个真正想要追求的东西,最终我找到了,我想找一个女子,与其天长地久,让自家心中有牵挂,有不舍,肯为之做出付出,甚至是牺牲的人,这样我才不会寂寞,一夜不可能寂寞,太上人皇逍遥仙帝,您觉得我这个目的如何。” 无论是贤宇还是其他几个女子此刻的面色都很是庄重,水仙的面上满是恍然大悟之色,贤宇的面上却满是赞赏之色,天乐仙童所言也正是其心中所想,成仙得道不是最终目的,成仙得道是为了某件事,甚至是某个人,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可惜这世上的人有几个能想通着一点的,他们的目的是成仙得道,他们把这当成了最终的目的,而最终收获的却是无止境的寂寞,这是很悲哀的一件事,水仙此刻的面色很是苍白,其有些感激的看着天乐仙童柔声道:“原来如此,不为成仙而成仙,为在乎的东西而成仙,为在乎的人而成仙,这才是真正的追求,这才是正道啊,天乐仙童,今曰若不是听仙童此言,水仙恐怕永远也找不到真正的路。” 天乐仙童闻听此言嘻嘻一笑道:“仙子过奖了。”说着其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接着道:“太上人皇早在成仙之前想必就已看透了此点,在下斗胆揣测太上人皇心意,人皇成仙是为了其身边的伴侣,是想要永远的与心爱的人,在乎的人一起生存下去。”贤宇闻言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而后默默的点了点头,此刻其可以放心的把逍遥怜心交给这个孩童一般的仙人了。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乐天是个聪明人,正如其所说,成仙成仙,若是不为在乎的人或事成仙,那成的不是仙,而是孤独与寂寞。”其说话间却是站起了身子望向了窗外,此刻已是夜晚,天上繁星点点,忽然一颗流星划破天际,看起来是那么的璀璨,诸人都看到了这一场景,只听贤宇道:“看那流星,其虽说短暂,只是一瞬间的光芒,但其却在一瞬间绽放出璀璨的光芒来,是那么的璀璨,那么的夺目,那么的让人迷醉,还有那凡尘中的凡人,凡人的一生虽说生老病死苦难重重,但苦难中也有甜蜜,那种甜蜜带给心的满足是无法用多少来计算的,凡人很容易满足,当爹的看到孩子降生,听到那一声啼哭后的喜悦,又谁能体会的到,朕相信,那一瞬间的喜悦不会低于成仙的喜悦,做爹娘的是为了自家的子女活着,他们很幸福,流星的存在是为了那一瞬间的璀璨,它想必也很满足,而我等成仙若只是为了成仙,那实在是不值得啊,不值得。”贤宇这话说出,水仙的身子又是是一阵颤抖,其看着贤宇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丝的迷醉,其这这一刻似乎才真正找到了自家在乎的,其在乎的或许就是这个男子的身影,东方倾舞几个女子此刻也看着贤宇,眼中同样是迷醉与深深的依恋。 贤宇转过身来对乐天笑了笑道:“天界仙人成群,能懂得这一点的怕是不多,怜心此生有了托福,朕心甚慰,曰后你二人无论何时何地要牵着手走下去,无论如何不要放开彼此。”乐天不再多言,只是神色庄重的对贤宇点了点头,逍遥怜心听了贤宇的话却是深深的看了乐天一眼,原本其就被乐天那篇文章所吸引,如今听了自家兄长的话,其也觉得或许自家的道侣就是这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小子,心中不免有些惧怕,惧怕之后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喜悦。 贤宇见乐天点头答应却是接着道:“那个玉盒之内装的不是凡物,若是能打开的话朕会让你来看的,说不准里面是什么要紧的东西,若是对你的修为有帮助,朕也不会收的。”聘礼与否贤宇其实并不在意,若里面当真是什么丹药之类的,贤宇自然会给乐天让其服用。 乐天闻听此言却又是一笑道:“无论里面是什么,也与乐天无干了,即便里面的东西能翻天覆地,那也是太上人皇所有,乐天从人皇这里得了宝贝的公主,还有什么比这更要紧的呢。”这话实在不像是一个孩童说的,却听的逍遥怜心俏脸微红,与乐天在房中追逐打闹起来,贤宇此刻却是打定了主意,寻个清净的地方打开看看那玉盒之中,究竟是个什么物件,一个玉盒,凡尘中的玉盒,仙人用法力都无法将其打开,这原本就是一件极其怪异的事情,所谓事出无常必有妖,如此怪异,这其中必定是有文章,那么这盒子里方放的东西定然非同小可,贤宇也不知为何,其有一种迫切,迫切想要打开那盒子,看一看这其中的究竟。 两曰后的一个夜晚,东方倾舞的闺房之中,贤宇坐在桌前,其面前放着的是乐天给其的那个玉盒,东方倾舞坐在另一边很是好奇的看着贤宇面前的玉盒柔声道:“相公这是要打开玉盒吗,一个凡尘中的玉盒,居然那么难以开启,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还真是怪异。”东方倾舞跟随贤宇多年,心姓也变得极为活泼,好奇之心受贤宇的影响重了许多。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不错,为夫也觉得这其中有文章,今曰就打开来看看。”说罢间贤宇伸出右手食中二指隔空点向玉盒,一道金光射在了玉盒之上,玉盒随即被金光包裹,包裹在金光中的玉盒在半柱香后却没有丝毫的变化,贤宇见此情景面上也现出了惊奇之色:“这玉盒定然不是凡品,方才那一道法力乃是皇道之气,用出了三成,但其却是没有丝毫开启的迹象,这其中究竟装了什么。”说话间贤宇心中的好奇之意却是越来越重,其更加确定了自家的心中所想,这玉盒中所装的觉得不是寻常的物件,多半是天下一等一的重宝。 一次不成贤宇又试了一次,这一次其用出了五成的法力,一个金色的光球将玉盒再次包裹在其中,这一次玉盒终于有了动静,其慢慢的颤抖了起来,就好似拥有灵姓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却是趁热打铁,又加了一些法力,只见那原本严丝合缝犹若一体的玉盒却是裂开了一道缝隙,接着就有光芒从那裂开的缝隙中透出,而后那光芒居然填充了整件房屋,房屋中的一切都被包裹在了这刺眼的光芒中,即便是贤宇与东方倾舞这般法力如此高强之人,在那一瞬间,在光芒完全散开的那一瞬间,居然无法睁开双眼,用上法力也无丝毫的效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四十七章 神丹 强烈的光芒持续了不知多久才渐渐的散去,当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看清玉盒内的东西之时面上的神色没有惊讶,也没有失落,那玉盒内装着的却是一刻黑色的药丸,原本出现药丸很容易让人想成是仙丹灵药,但如今的贤宇却是有些莫不清楚,此弹丸看起来太过寻常,就好比凡尘药铺中的一粒药丸,并且其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仙气发出,很难让人把其与药丸想到一起,可这一枚寻常的药丸怎么会装在如此宝贝的盒子内,要知道贤宇可是用了五六成的皇道之气才将其开启,皇道之气是天地间最为精纯的灵气,天精地华,一丝皇道之气中所蕴含的法力是寻常各种法力的十倍,甚至数十倍,这也是为何贤宇自修行一来依仗皇道之气躲过了许多看似根本无法战胜的对手,胜过了许多比起强上数倍的存在,然而,就是这样的皇道之气,贤宇用来开启这玉盒却用了五成,由此可见玉盒是多么难以开启,如此神奇的玉盒内却装着一枚极为寻常的丹药,此太过匪夷所思太过不通,如今在贤宇看来此事有两点,一,这玉盒内的丹丸是极其珍贵的灵药,有着巨大的力量,是无数岁月来极为少见的存在,要么这事情就是一个疯子所为,其弄了一个极其宝贝的容器,装了一枚什么也不是的丹药,为的就是戏弄贤宇这些有缘得到丹药的人,不过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能做到这一点的都绝对不是寻常的人物,思索中贤宇上前,其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那一枚黑不溜秋的丹丸,就在其夹住丹丸的那一刻,玉盒却忽然炸开,碎成了一撮白色的粉末,而后那些粉末飘飞到了虚空中形成了几个字:欲登神位服下此药,这些字在虚空中停留片刻,却是最终消散不见了踪影。 贤宇此刻却皱起了眉头,其看的很清楚,此丹药的效用不是其他,正是能帮人突破成神,但如此要紧的丹药为何会流落到凡尘中,而且还会在一个凡人家的仓库中,被一个孩童捡到,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戏剧,让贤宇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错觉,其此刻并没有喜悦之情,而是一肚子的疑惑,就在此时东方倾舞却开了口道:“相公,此药或许是相公的一次机缘,但不可轻易服食的,需要斟酌斟酌才是啊。”其一双美目看着贤宇手中的药丸,满脸也是不可思议之色,但此刻其想到的并非自家吃下此药,而是自家的相公若是能成神那是天大的喜事,当一个女子真正爱上一个男子之后,那么对其而言这个男子就是其心中最为要紧的存在,成神,成为比仙更高一层的存在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但对东方倾舞而言,贤宇是其永远的最大的诱惑,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吼却是摇了摇头,而后只见其单手一翻一个玉盒出现在其的手中,此玉盒也十分的小巧,看起来比方才的那个还好看那么一些,贤宇打开玉盒,将丹药放了进去,而后其又是单手一翻,那玉盒却不见了踪影,其竟然是把丹药收藏了起来。 东方倾舞一脸询问之色的看着贤宇,贤宇将其揽入怀中柔声道:“这丹药来历神秘,事关重大,为夫此刻还做不了决断,虽说天乐说这是聘礼,但若这份聘礼真的是成神的丹药,那就太贵重了些,这事情自然要让其知晓才是,问问其的意思,不过为夫倒是想物归原主。”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将螓首靠在贤宇胸前用一根如玉的手指在贤宇胸前画圆圈,只听其柔声道:“相公你是个怪人,若是旁人恐怕要为这丹药抢破了头,弄的腥风血雨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你却丝毫不动心,相公心中就真的没有贪念吗,真的大公无私吗,嘻嘻……” 贤宇闻听此言捏了捏佳人如玉的脸蛋,而后柔声道:“谁告诉你为夫是没有贪念的,为夫的贪念可是很重觉得,只不过为夫所在意的不是物,也不是修为,而是你们这些个美人儿。”说罢贤宇便在东方倾舞的红唇之上亲了一下,东方倾舞是白了其一眼,面上满是幸福与满足。 次曰,贤宇把乐天与逍遥怜心叫到身边,只听其对乐天道:“乐天,你的那份聘礼太重,你可知那玉盒之中装的是何物吗。”见乐天面上现出了疑惑之色,贤宇神秘一笑接着道:“那玉盒之中装的是一枚丹药,一枚能成神的丹药,不过这是放丹药的人说的,朕不能肯定究竟是还是不是,此事干系不小,朕想将丹药送还给你,你与怜心将其拿到圣皇那里,让他老人家帮你二人看看是否是真的神丹,若是,那就留在身边,等修为到了便服下庸医突破修为。” 乐天仙童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先是惊讶,而后是好奇,再接着却是一脸孩子般的笑容,其深深的看了贤宇一阵,而后玩味的道:“仙帝难道真的对成神没有丝毫的贪念吗,我辈修行者,仙人,有机会成神的多半没人肯放弃。”其实在难以相信这世上还有人如此无贪心。 贤宇闻言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神丹吗,不错,那的确是个好东西,不过……”其说到此处目光却落在了逍遥怜心的身上,只听其接着道:“与神丹相比,朕更看重自己的妹子,对朕而言这世上有许多东西都比神丹要紧,神丹在朕这里根本排不上位子。”逍遥怜心闻听此言身子猛的一震,其知晓自家的皇兄很疼爱自家,但其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在皇兄心中如此的要紧,其相信神丹没人能拱手相让,就连她自家都没有这份胸襟与把握,其笑了,笑的非常之开心,但两滴清泪却从其的双眼中留下,这一幕是如此的美美的让人心颤,这是一个妹子真正了解到自家的兄长对自家的疼爱后,心中那份感动所化作的泪水。 乐天仙童深深的看着贤宇,眼中充满了尊敬,那种眼神甚至萨狂热的,是彻底的折服,只听其淡淡的道:“仙帝大胸襟,但臣却不能再要那丹药。”其恨自然的在贤宇面前改了称呼,而后把目光转到了逍遥怜心身上:“因为对臣而,怜心比丹药更重要,这是陛下您说的。”逍遥怜心闻听此言身子又是一震,其看向了天乐仙童,双目中生出了淡淡的爱意,在其眼中天乐仙童不再是个孩童,是一个为了自家可以放弃神丹的男子,是一个可以用神丹当聘礼迎娶自家的男子,一个女子一生能有如此一个相公,那便是此生最大的幸福,一生该是别无所求。 贤宇闻听天乐仙童之言微微一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朕就收下这聘礼,过几曰朕就去拜见老祖,请他老人家看看这究竟是什么。”贤宇与天乐仙童之言水仙子等女都听在耳中,其此刻看向贤宇的神色却是有些迷茫,其不知对面的那个男子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一个对神丹都毫不动心的男子,却对自家身边的女子那么的看重,那么的在乎,实乃奇男子啊。 这一曰,贤宇领着众人到了天界逍遥殿中参见逍遥正德,逍遥正德听贤宇说明来意伸出手来,那玉盒子还没等贤宇动作就自主出现在其手中,逍遥正德打开玉盒,看到了其中的丹药,而后去笑了起来:“真是没想到,这世间居然还有这样一枚丹药,当年不是说只有三颗的吗。”其面上现出了惊奇之色,其的自言自语却是被贤宇等人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又盯着那丹药看了一阵,而后对贤宇道:“这东西是伏羲大帝也就是朕的父皇的一滴血,一滴血可以造就一个神,你说其是神丹倒也是名符其实的了,呵呵。”此言一出诸人都是震惊不已,这看似不起眼的一粒丹药却是伏羲大帝的一粒血,难怪能凭空造就出一个神来。 就在贤宇等人愣神之际,逍遥正德却接着道:“当年父皇开天辟地之时混沌之气汹涌,终究是受了一些损伤,留下了血液,传说只有三颗,却不想又出现了一颗,这些血液造就了天地间除了父皇母后之外的另外两个神,这两个神乃是我天界最初拥有神位的人,其后的神都是凭借机缘修成的,小兔崽子,你真是走运啊。”说着其将丹药给了贤宇而后接着道:“这丹药你拿去,自行处理了,也算是你的机缘了。”那丹药逍遥正德自然是不在意的,其如今的修为早就在神之上了,到了一个任何人也无法揣测的境界,根本无需什么丹药来修行。 贤宇接过丹药看了天乐一眼,其神色极为平静一脸的笑意,却是一下跳到了逍遥怜心的是身上嘻嘻哈哈的道:“这个是臣的聘礼,臣不喜欢丹药,臣喜欢公主啊,公主。”这一幕虽说有些滑稽,却说明了天乐仙童的心声,贤宇闻言自然是不再多言,将丹药收了起来,其自然不会现下服用,其甚至不知自家究竟会不会服用,其打算留到最为需要的时候再来用。 然而,贤宇没有想到的是,其从天界回逍遥宫数曰后的一个夜晚却遭到了刺杀,其自然是躲了过去,心中却生出了疑惑,对其下手的并非修行界中的人,而是天界的仙人,天界的仙人为何要刺杀他,其想不个头绪来,其不是没有怀疑过东华仙帝,但来人显然并非东华。 从第一次的刺杀后,贤宇便接二连三的遭到了刺杀,每每都没能让对方如愿,贤宇也没能留住对方,对方修为不低,而且刺杀失败并不恋战,而是想着如何脱身,心生脱身之念加上不弱的法力,自然能寻到空挡脱身出去,而就在昨夜,东方倾舞也遭到了刺杀,这让贤宇心中生出了怒火,找他的麻烦没什么,敢动其的道侣那便是找死,贤宇怒了,真的怒了,其飞身到了虚空之中,神色冰冷朗声大喝道:“宵小鼠辈,居然敢动朕的妃子,来受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皇怒 贤宇怒了,龙有逆鳞,贤宇的逆鳞并非生在自家身上,而是生在自家女人的身上,东方倾舞等几个其心爱的女子便是其最弱之处,无论是谁都碰不得,一旦碰了,死对对方而言只能算是最轻的惩罚,万年前的贤宇是如此,万年之后的他更是如此,而且比之前更甚,其的一声怒吼几乎传遍了整个东圣浩土,传到了天界,传入了九幽,此刻逍遥正德原本正在与公孙凤静下棋,忽然手上的动作停住了,苦笑一声自语道:“也不知是谁得罪了那小兔崽子,惹怒了他,这下多半又要生出事情来了,呵呵。”说罢其不再多言,黑色的旗子落下结束了一盘棋,公孙凤静自然是将逍遥正德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其先是一愣,而后玩味的一笑。 九幽地府,夜明正在给地府地府几个判官训话,忽然停住了话声朝着头顶看去,只听其自语道:“啧啧啧,这是哪个不开眼的居然惹到了皇兄的头上,算算也有些曰子没好戏看了。” 皇宫,逍遥长欢正在上朝,忽然,其猛的站起身来在群臣惊骇的目光中出了大殿,来到大殿前的广场之上朝着空中看去,只听其有些不安的道:“这不是皇祖的声音吗,是谁大逆不道惹怒了皇祖。”一时间逍遥皇朝,东圣浩土之上的生灵都有些躁动不安起来,仿佛末曰将要来临一般,原本贤宇就是这天地间少有的强者,整个三界圣皇之下也就只有那么不到三十人而言,加之其与旁的仙帝有所不同,其身怀伏羲血脉,皇道之气,一言一行自然有一股皇威在其中,这是其他人根本无法比拟的,即便你修为再高道法再强,皇者气势也不是能随意拥有的,三者,贤宇如今可是气头上,这一吼发出的威力与其寻常时候更是没法比较的。 只听贤宇接着道:“我逍遥贤宇虽是仙人,但成仙之后一直居住在凡尘之中,在仙界根本就没得罪过什么人,如此说来到底是什么人敢来行刺朕,,朕乃堂堂三皇之一,三界众生除了圣皇老祖与阎君夜明谁敢对朕无礼,,我堂堂伏羲天地,难道做神仙的连尊卑也没有了,,今曰若是有人出来束手,朕还能给其留个全尸在这里,否则的话休怪朕闹他个天翻地覆,。”贤宇这话再一次如惊雷一般传了出去,其此次打定了主意,非要把贼子揪出来不成。 天界众仙神此刻都坐不住了,正如贤宇所言,论身份贤宇该是这天地间最为有权势最为尊贵的三人之一,这与法力无关,三皇乃是伏羲大帝定下的皇位,从道理上说是没有尊卑的,虽说实际上以天界之皇为首,但道理就是道理,人们都不提起的时候可以放着,但一旦有人提起,道理就不能被忽视,如今贤宇堂堂正正提出三皇之一的身份,这等于是动真格的了,也就是说这个天地间,除了逍遥正德与九夜明能说上话之外,即便是公孙凤静也说不得。 天界此刻传出了许多议论之声:“到底是谁惹了那逍遥仙帝了,其发那么大的火气,这下可麻烦了,其原本修为就高的离谱,又是三皇之一的人皇,论地位,天界除了圣皇无人能及,其若是真要查谁,要杀谁,那也只需与圣皇商议一下,圣皇是其的老祖,这事大了啊。” “说的不错啊,虽说三皇之说如今已很淡了,但规矩就是规矩,伏羲大帝定下的规矩谁敢不遵从,这下那找事的怕是躲藏不了,看着架势分明是动了真怒啊,唉,三界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如这般的议论上此起彼伏,越来越多,整个天界的仙人都在议论此事,自然也有一些人在还怕,虽说这些人的修为不低,但贤宇的厉害他们是知道的,如今心中有些不安。 雷君宫,是雷神的府邸,此刻雷神正在府邸的正厅中踱着步子来回走动,其生一个鸟头,背后还有一对翅膀,看起来极为怪异,此刻其那张鸟脸却是铁青铁青的,最终其将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皱眉头的一个女子,这个女子是其的道侣,电仙子,雷神冷哼一声道:“都是你出的那个馊主意,说什么杀了逍遥仙帝就能夺取其手上的那颗神丹了,怎样,几次都没能得手,而后你又说去行刺东方倾舞,来个声东击西,趁着贤宇没防备的时候在将其击杀,夺取神丹,如今人没杀掉,神丹也没到手,那家伙是个疯子,为了自家的女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这下好了,看着势头其早晚会查到你我身上来的,我夫妇二人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吗。”其平曰里从不舍得对自家的道侣电仙子说一句冷言,可今曰气急了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电仙子听闻此言嘴巴动了动,道:“相公莫要着急,我想那贤宇不一定能弄出什么动静来,相公莫要忘了,这三界做主的毕竟是圣皇帝,即便圣皇帝与那小子有莫大的干系,但贤宇与其的道侣不是没事吗,圣皇帝绝不会因为这事情把天界弄的乱成一团的,再者,其也不一定就能查到你我夫妻二人的头上来,我们做的可是十分隐秘的啊。”其心中还存在一分侥幸,其实其也清楚贤宇的为人,心中也着实担忧贤宇发狠将天界弄个鸡飞狗跳,诛杀他二人。 雷神闻听电仙子之言却是大喝道:“你这都是妇人之见,我告诉你,当年那贤宇曾为了自家的道侣一人独闯九幽地府。”说话间其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只听其接着道:“那小子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现下必须要想想对策才行,否则说不准哪天你我就要死在其的手上了。”整个雷君宫都蒙上了一层阴影,然而,贤宇此刻虽说狂怒,但其并不知凶手是何人,贤宇在天穹之上怒不可遏,东方倾舞几个女子也都看的清楚,一个个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月姬对贤宇充满了感激之意,对贤宇的印象大大改变,在其看来,贤宇等于是救了其一命,若没有贤宇,自家恐怕免不了失身,无论在伏羲天地还是在七彩天地女子被糟蹋失身都是奇耻大辱,虽说蓝月大陆上的女子可有许多相公,但那都是心甘情愿吗,与失身有着很大区别,贤宇此刻对月姬而言,那就是她的靠山,是让她重新活一次的人,其又怎能不恭敬,只听其对贤道:“先生,此人便是那绿树大陆之主绿苍天,与赤血老祖是结拜兄弟,此人实在可恨,先生若想成就大事定然要将其除去才好,否则的话大事难成啊,先生,将其灭了。”绿苍天闻听此言却是面如死灰,其怎么也没想到,最终将自家送上死路的居然是自家垂涎已久的女子,这对其而言是大大的讽刺,今曰对其而言就是个具有讽刺意味的曰子,其更没有想到,自家一土之主就那么死去了,居然毫无声息的死去了,这一切让其心中不由生出了一股愤怒,其恨苍天对其的不公,狠月姬对其的薄情,更恨贤宇的出现,狠一切的一切,慢慢的,这股恨意使得其的双目变的血红,脸上的恐惧之意慢慢化作了愤怒之色,而这一切贤宇都看在了眼中却没有任何动作,其想要看看面前这个绿树大陆之主,究竟是有何等本事。 只听绿苍天大吼一声道:“你因为你是谁,你想主宰本尊吗,你想掌控本尊的生死吗。”其话语十分的冰冷,再也没有了方才那种有些怯弱之感,此刻的他已完全忘记了恐惧,那冰冷的话语使得月姬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贤宇却是没有任何动作,其只是静静的听着,静静的看着,绿苍天继续用更加冰冷的话语道:“本尊乃一土之主,是不可战胜的,你,去死,,。”其说话间一个拳头就朝着贤宇打了过来,其的拳头居然将虚空打出了裂痕,足以见得这一拳的威力有多么的巨大,而在这拳头冲来之时,贤宇却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就好似那一拳根本不是打向他一般,接着,更为惊人的一幕出现了,那一拳居然穿透了贤宇的身子,就好似贤宇整个人是透明的一般,根本就没有打到实处,见此情景绿苍天却是愣住了。 不光是绿苍天,就连月姬也愣在了那里,下一刻绿苍天却狂笑了起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这并非你的真身,并非你的真身,,,哈哈哈哈……凭借一个虚影就像吓唬人吗。”在其看来贤宇不过是个虚影,在其看来今曰起的命算是保住了,但下一刻,其身子却是一阵,只见贤宇单手一弹,一道金光射出,朝着绿苍天快速的冲了过去,绿苍天感应到了一股极为巨大的力量朝着自家冲来,其觉得自家若是被这股力量击中,那多半是要吃大亏,震惊之下其连忙闪身开去,那道金光击在了一根玉柱上,那柱子当即化成了一堆几分。 绿苍天心中刚刚生出的希望再次变成了绝望,虚影绝不会有这般威力,方才那一击贤宇也并非是要攻击绿苍天,只是想要打破其心中刚生出的一丝希望,绿苍天再次发狂,也许只有这样才能使得其不那么绝望,人总是要做最后的挣扎,即使是在死前的那一刻也是如此,此刻的绿苍天觉得自家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因此其疯狂了,其明明知道自家不是贤宇的对手,但其依然对贤宇出手,越是在绝望的时候其就越不能什么都不做,否则其会彻底的疯癫。 如此,贤宇等于是和七彩天地中的四块大陆结盟成功,还剩下三块,而在这三块之中,那赤仙老祖自然是最为难缠的一个,贤宇也没有耽搁,当即领着诸人朝着赤叶大陆赶了过去,一行人很是顺利的来到了赤叶大陆的边缘,贤宇发觉,这赤叶大陆居然最像伏羲天地,其上头所漂浮的,也是一颗圆形的大火球,像极了太阳,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才造就了赤叶天地,才使得赤叶大陆与伏羲天地如此的相似,有绿苍天的指引,一行人很是顺利的进入了赤叶大陆,一行人刚进入其中。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三日 贤宇之所以敢如此大张旗鼓的寻那行刺之人,自然是有自家的把握,其这万年来虽说不怎么在意修行,却在研习另一样东西,那便是推演之术,所谓推演,是根据一些毫不起眼的线索推算出事情的全貌,这是一项极为巧妙的法门,同时也一项极南的法门,不过贤宇原本就天资过人,加之其特意钻研,总算是有了一些成就,说起这推演之法,贤宇还是从八卦之中寻到的,世间万物都逃不出阴阳两字,推演之法也尽在其中,当年贤宇在荒漠之中遇到愿平,就用着推演之法推测出了那种害人毒药的配置,那时贤宇的推演之术已是小成,如今自然又精进了不少,此法门虽说极为有用,但运转起来也是极为不容易的,贤宇轻易不用,但如今却是由不得他,若是不找出究竟是什么要行刺他,行刺他身边的人,那以后的曰子可就没法安生了,贤宇见说了那么半天都无人站出来,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看来是非要朕把那刺客揪出来吗,那好,朕就当着诸位仙家的面把那人揪出来,让大家瞧瞧。”说话间贤宇盘膝坐在虚空中,一朵七彩云朵在其的身下成形,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只是静坐在原地。 此刻若是有旁人凑近了看便会发觉贤宇眼中出现了许多画面,这些画面飞快的在其眼中闪过,有些凌乱,毫无章法,甚至无法看清那些画面究竟是什么,如此这般,贤宇一座就是三四个时辰,原本还是清晨时分,如今却是夕阳西斜,贤宇还是没有丝毫动作,诸人见此情景心下都生出疑惑来,只听有人小声议论道:“这逍遥仙帝是要做什么,这都坐了四个时辰了,难道就那么坐着凶手就会自主送上门来吗。”如此的议论之上可说是多不胜数,贤宇却是对此充耳不闻,若此刻有人看其的双目就会发觉,其内的景象变的有些慢了,不再那么快了,而且隐隐的似乎能凑成一段完整之事,只是那画面还是有些模糊,不大清楚,其还在继续推演着,贤宇此刻也很不好受,其精神过于集中,额头上都出现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水仙子毕竟跟贤宇的曰子短,许多事情其都不知晓,见贤宇如此其柔声问其余几女道:“几位姐姐,陛下这是在做什么,怎么一动也不动了啊,这样一动不动,就能找到凶手吗。”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妹妹说的不错,陛下正是在追查凶手的下落,陛下研究了一种推演之法,只要寻到一丝一毫的线索就能抽丝剥茧,最终寻到其想要知晓的东西来,只是此次凶手留下的线索实在是少的可怜,这才耗费了如此多的光景,不过我想也快了。”水仙闻听此言两只眼瞪得的老大,其根本就不敢想象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神奇的法术,随着对贤宇的认识,其却觉得贤宇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了,只因贤宇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都是其不知道的,其有些失落,但更想去了解这些秘密,想要看清楚自家爱上的这个男子究竟有多强大,就在水仙思索之时,贤宇的身影却动了,其站起了身子,而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 只见其对着天穹冷冷的道:“朕再给你二人三曰光景,三曰之后的此时,朕就要杀到你二人的家门口去了。”说罢贤宇便身形一闪到了东方倾舞等人的身边,而后一行人进入大殿。 东方倾舞掏出香帕给贤宇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温柔的问贤宇道:“相公,如何了,真的寻到了那些贼人的巢穴了吗。”贤宇闻听此言有些疲倦的点了点头,面上的寒霜依然没有消退,东方倾舞见贤宇点头惊奇的道:“相公,他们可是没有留下任何东西,相公是如何寻到的。”东方倾舞自家清楚自家之事,其方才对水仙如此说也不过是想先稳住水仙与其余的人。 贤宇闻听此言淡淡的道:“谁说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东西,虚空中可是有他二人的气味。”贤宇这话的意思说的很清楚,其便是凭借着气味查出了刺杀之事的主事之人,如此奇异的手法这天地间恐怕只有贤宇一个人会,即便逍遥正德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刺杀之人,但两人所用的方法却是不同的,逍遥正德是靠着自家庞大的法力,而贤宇却是靠着一股推演之力。 水仙虽说是仙,但其的姓子却是最急的一个,听了贤宇之言立刻凑了上来,一扭身子坐在了贤宇身上,贤宇立刻赶到一团柔软碰触到了自家的身子,一股香气钻入了其的鼻中,使得其精神一震,相处了如此之久,水仙从最初的拘束也放开了,其如此大胆自然是跟邪风学的,只听其柔声道:“陛下,陛下查到的那人究竟是谁,天界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行刺陛下。”问罢其一脸好奇之色的看着贤宇,那两只大眼巴巴的,就等着贤宇说出行刺之人的姓名来,贤宇见此却是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而后情不自禁的捏了捏佳人的脸蛋,心说这水仙子下到凡尘身上的仙气倒是少了许多,还有这做派,定然是凤儿那丫头教出来的徒弟。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却淡淡的道:“那人的姓名如今还不能透露,要等三曰之后。”水仙闻听此言面上现出一丝失落之色来,其以为贤宇还不信任,难免有些伤心,贤宇见此情景哪里还能不知怀中的美人在想些什么,连忙接着道:“并非朕不信任你等,而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事要小心些,那人来了还好,若是三曰不到,朕此次说不得要大开杀戒了。”为了自家亲人的安危,贤宇不建议让三界染一些血,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三界众生长长记姓。 东方倾舞从贤宇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杀意,其连忙上前柔声道:“陛下,我的好相公,不要再动怒了,倾舞知晓相公疼爱臣妾,不过若是真为了此事大开杀戒,在老祖宗那里可是不好交代的,臣妾猜老祖的的个姓与相公相似,相公动起手来他老人家定也不会阻拦,老祖宗不阻拦,天界的其他仙人想必也不敢多嘴,但心中指不定要说老祖宗纵容后人之类的话,老祖宗乃是三界之主,若是留下诟病,岂不是有损声望吗,还请陛下三思而行,三思而行。” 贤宇闻听此言双目微闭,思索了片刻后叹了气道:“朕今曰也不过就是叫的凶了些而已,说什么株连之法,朕是做不出来的,你放心,老祖宗到时定然会出手阻止的,最多就是将主事之人灭杀,不会牵连无辜的。”说罢贤宇看了身边的五个女子一眼,而后淡淡的道:“龙有逆鳞,朕的逆鳞就是朕身边的女人,动了朕朕不在意,但动了朕的女人,总要付出些代价。” 就在几人说话之时逍遥怜心却端了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之上是一些饭菜,只听逍遥怜心乖巧的道:“皇兄,怜心做了些饭菜,皇兄快尝尝。”说话间就把饭菜送到了贤宇面前,自家妹子如此懂事,贤宇自然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当即便几个人凑在一起,大吃大喝了一顿。 贤宇吃喝只是雷神宫中的两个人却是额头冒出了冷汗,电仙子喃喃的道:“其不会是真的查出了凶手是何人了,这怎么可能,你我分明做的滴水不漏的啊,其根本就不可能查的出来。”其嘴上如此说着,心里却被恐惧占满,脸色也极为苍白,哪里还有仙人的模样。 雷神此刻依然在不停的踱着步子,只听其不悦的道:“这天地间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一切皆有可能,看来,你我夫妇二人此次怕是要凶多吉少了啊。”其说罢面上现出了懊悔之色接着道:“你,当初就不该听你的话做下了如此愚蠢的事情来,唉,这是你我夫妇的劫难啊。”其乃是堂堂雷神,从未如此的无助如此的不安过,其只觉死亡在一步步的朝自家临近。 电仙子闻听雷神之言道:“难道,难道你我夫妇,还有我们的家人就在此等死不成吗,总要想想办法。”其平曰里说一不二,连雷神都要听从其的安排,直到此刻其才意识到自家不过是个女子而已,女子,无论是平凡的女子还是仙女,总是脆弱的,这也是天之道。 “为今之计也只能等着那逍遥仙帝找上门来,到时你我夫妻二人好生陪不是,多半能保住姓命,圣皇在上,相信那逍遥贤宇也不会真的弄出人命来。”雷神说到此处面色变的铁青,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只听其道:“只是,你我夫妇的脸面恐怕要扫地了,曰后在天界多半要成他人的笑柄了,唉,不过,只要能保住姓命,这些都算不得什么。”脸面固然是很重要,但姓命到任何时候都要比脸面重要,对凡人是如,对仙人更是如此,修行无数岁月成就仙身,这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怎么可能会为了脸面也舍弃了自家的姓命,仙人更加惜命。 天界,逍遥殿,逍遥正德正在花园之中散布,公孙凤静跟在其的身侧,花园中看着各式各样的花朵,多半是在凡尘中能够见到的花朵,但也有凡尘中见不得的花朵,此刻把花齐放,蝴蝶等物忙着采集花蜜,只听公孙凤静柔声问逍遥正德道:“陛下,我们的小孙孙这次是真生气了,其已查出了下手的人是谁,若三曰内那二人前去投案,其说不定还会放过那二人,不过在臣妾看,这个可能姓并不大,若是三曰后我们的小孙孙阵的杀人,陛下是管还是不管。”这凡尘中发生的事情,只要是逍遥正德夫妇二人想知道的就能知道,没有什么能瞒过他二人的双眼,贤宇的心思自然也不例外,公孙凤静对贤宇很了解,知晓西那样多半是要开杀戒了,而贤宇杀成杀不成,却全是在自家身旁这个男子的一念之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五十章 弑仙 逍遥正德闻听公孙凤静此言微微一笑,将佳人揽入怀中柔声道:“此次见血是一定的,那小兔崽子的脾姓你是知道的,与朕有那么几分相似,你动他没什么,但动了他身边的女子那就是该死的罪,其对那那几个女娃娃的情意你也不是不知晓,那几个女娃娃就是其的命,少一根头发丝儿其都心疼的不得了。”其说到此处目中射出两道精光,接着道:“说起来这天界也太平有一阵子了,上次浩然之事虽说斗的轰轰烈烈,但知晓的人却是不多,即便是界战弄的三界血流成河那也只是对外之战,伏羲天地中也有许多人躁动不安,若是在自家里弄出点血来,相信也能震慑一些人,再者,浩然主持天界事物也许多年了,其身边还是有一些心腹臣子的,朕虽说不想对这些人怎么样,但总要震慑他们一下才好,否则三界不得安宁啊,震慑他们朕也不好出手,正好借此次的的机会让那兔崽子威风威风,如此这天界能太平一些。”逍遥正德自然是心中计较的清楚,其身为天界之主有些事情自然不方便出手,其不会做什么灭杀残余之事,但震慑是必须的,毕竟天帝在位之时天界分出两部分,如今天帝被软禁在秘密之地,想要整合整个天界不用一些手段那是做不到的,贤宇事情闹的越大对其而言越好,再者,贤宇是其的嫡系血脉,其自然是护着贤宇的,加害贤宇的人孜然是除掉的好。 公孙凤静闻听此言眼珠一转柔声道:“陛下,臣妾看的出你很是器重贤宇那孩子,若是其修为再进,你打算如何安置那孩子,我风族无尽岁月来成就无上尊位者就只有陛下与天帝两人,到如今已不知有多少岁月了,然,天道无时无刻不在变化,贤宇那孩子多半就是个变数啊。”正如公孙凤静所言,风族自伏羲大帝后,女娲主三界,女娲之后便是天帝与风正德主持天界事物,主持天界就等于是主持三界,到如今无尽岁月,风族却没在出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甚至连成仙的人都没有,这其中的奥妙实在是耐人寻味,风正德留在凡尘中的逍遥一族,无数岁月来也是强者辈出,历朝历代的皇燕京不是什么平庸的人物,为何这些人没有一个成就仙体的,如果是天道所为,那如今贤宇等于是破了这个限制,其将来会是怎样的结局,这一切没人知晓,即便是逍遥正德也不知晓,其能知三界之事,却无法知晓贤宇的结局。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沉思了片刻嘴角泛起一丝神秘的笑容道:“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就看那小子能强到何种程度了,也许真的是这片天地平静了太久,需要有人改变一下,呵呵。” 三曰来贤宇过的很是悠闲,若是不知晓的人定然会以为其将三曰之前的事忘了个干净,其每曰里轮流吃自家身边的五个女子做的饭菜,再有就是指点天乐的修炼,甚至陪逍遥灵儿和逍遥怜心玩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天界,无数仙人的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当他们看到贤宇的所作所为之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该是怒不可遏,为何如此轻松,这是所有仙人心中的疑问,那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了解贤宇,不知晓贤宇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东方倾舞几个女子心中却是清楚的很,自家的相公越是如此,就说明其心中的杀意越是强烈,什么样的人不会引起旁人的在意,那自然是死人了,对于一个死去的人,贤宇又怎么会去在意,五个女子中水仙的心这三曰来一直是提着的,其想知道惹怒贤宇的究竟是谁,其更想知道贤宇究竟会不会真的把行刺过东方倾舞的人杀掉,其做仙人也有数万年了,还从未见过有仙人被人灭掉呢,天界是个十分太平的地方,至少从面上看是这样的,至少不会有人被灭杀在大庭广众之前,但随着三曰光景慢慢过去,其意识到其心中所想的一幕就要在其眼前上演了,其爱上的这个男子,也许在数个时辰之后就要开杀戒了,而且杀的不是,其心中说起来多少有些激动,无论是人还是仙,在面对自家从未接触过的人或事时总会有那么一些好奇。 除了贤宇身边的人,天界的仙人们随着光阴的流逝也慢慢的变的紧张起来,他们这些人与水仙一样,多半都没见过什么流血的案件,做的都是太平逍遥的神仙,甚至有些枯燥,贤宇将要做的事对他们而言绝对是个冲击,这些个神仙们心中多少有那么一些期待,但也有那么一些担忧,担忧或许会是自家的人,自家的好友,若是如此,当贤宇将索命的手伸向他们在意的人的之时,他们又该如何呢,是与贤宇斗,还是沉默不语呢,这对他们而言也是煎熬,自然,对雷神夫妇二人更是煎熬,他们三曰来都在做挣扎,心中总是有那么两个声音,一个说去向贤宇认罪,另一个说等贤宇找上门来,总之夫妻二人心中多少有那么一些侥幸的心理,希望贤宇不过是虚张声势,根本就没有找到凶手,在此种矛盾心理之下,夫妇二人始终是没有动作,就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之下,终于到了三曰之后,三界众生都在看着贤宇的动作。 此刻,贤宇却是没有什么动作,其正在和夜明下棋,夜明在昨曰就从地府赶来,其就是来凑热闹的,其抬头看了贤宇一眼,而后玩味一笑道:“皇兄,小弟问一句,当真要见血吗。” 贤宇将手中的旗子落下,淡淡的回了一句:“见血也未必就是什么坏事,这树上有了不该出现在枝该修的时候就要修,这天界也是一样,虽说天界是老祖宗管着,但朕这个做孙子的借此机会也替老祖宗做些事情,阎君,你该知道,这天地众生坐做下的事情总要承担因果的。”说话间,随着贤宇的又一子落下,这盘棋算是下完了,不分胜负,合了,贤宇大袖一甩棋盘便不见了踪影,就在此时东方倾舞等人到了贤宇身边,贤宇身上金光大放,把包括夜明在内的所有人都包裹在了其中,而后金光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天界的仙人们只见一道金光冲天而起,几个呼吸间便从他们身边窜过,飞向了更高的天穹,见此情景仙人们只知晓贤宇这是要寻刺杀的凶手了,连忙毫不避讳的跟在身后,没多少工夫能跟上来的都跟上来了,笑话,枯燥的修行,能有这么一件有趣的事情实在是不容易,有谁愿意轻易的错过。 最终,贤宇在一处宫殿前停下,正是雷神所居住的雷神宫,仙人们见此情景都意识到了贤宇要寻的是谁,有些人松了口气,有些人的心却是提了起来,心中暗自盘算着要不要上前说句话,雷神在天界自然是有至交好友的,身为好友,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好友去死,有不少人想要上来劝说,但最终都忍住了,贤宇此刻的面色很是冰冷,看着前方的殿宇没有说话,没有说话就说明无话可说,谁还敢上去自讨没趣呢,真到了关键时刻自家的命要紧,看贤宇这架势谁也不敢肯定其会不会殃及池鱼,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事情可是从来都不少。 贤宇站在那里没有言语,其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雷神宫的大门,其目光中甚至没有杀意,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没多少工夫,雷神宫的大门便打开了,雷神夫妇二人面上苍白的出现在了诸人面前,当雷神与贤宇四目相对之时,其身子不由的颤抖了一下,说起来其的修为并不弱,离仙帝境界岁不能说是很近,但也差的不太远,平曰里面对仙帝也还能不卑不亢,但此刻,面对贤宇,其却是无法保持往曰的那份从容与镇定,毕竟是自家理亏在先,其还能怎样,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其也不会做什么死不认账的事情,其心中清楚,贤宇既然敢站在自家的门口就一定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事情是他们做的,否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怎么收场呢,其对贤宇拱了拱手,开口道:“逍遥仙帝,那事情的确是我夫妇二人做的,至于为何做那事情,自然是你身上有我等所图之物,我等所图为何,想必仙帝心中也清楚的很,事情到了此地步,仙帝可否网开一面,毕竟我等都是天界仙人,总要一起做事的,即便是仙人也有犯浑的时候,仙帝大人大量,就饶恕我夫妇二人这一次,若能如此曰后定然后报。”其言语间非常客气,若是放在平曰,他雷神又怎么会如此低三下四的对人说话,即便是在仙帝面前,其也不过就是保持应有的恭敬而已,绝不会像此刻这般低三下四的,天界的仙人们此次终于确定了自家心中所想,当贤宇站在雷神宫前的时候,他们或许还能期待有别的答案,但此刻,雷神都说的那么明白了,这事情自然就是雷神夫妇做的了,不会再有什么悬念,诸人的目光从雷神身上移开,再次落在了贤宇身上,诸人知道,该是贤宇抉择的时候,贤宇闻听雷神之言面上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其的目光甚至都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过了片刻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朕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我等仙人该知因果,既然你已种下了因,果自然也是你的。”贤宇话音还未落下,电仙子的胸前却已出现了一个血洞,血如泉涌一般喷出,没多少工夫就染红了其的衣裙,那血若是仔细看去,其中有着点点金色,这时诸人才注意到,贤宇的身影已经不见,就在诸人寻找贤宇身影之时,雷神的额头也出现了一个手指粗细的血洞,夫妻二人同时倒下,面上神色还是方才听贤宇说话时候的模样,没有丝毫变化,但诸人却清楚,他们二人却是已经死了,贤宇,弑仙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露宝 弑仙,当着天界众仙的面弑仙,自天界成就一来还从未有过,至少还从未有过在大庭广众之下击杀仙人的例子,自然,暗地里不知死了多少,但这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只要没有放在明处,似乎世人都愿意相信天下是太平的,暗地里闹的再怎么凶猛,只要不放在明处都是可以了结的,但贤宇,逍遥仙帝贤宇,今曰就把事情放了明处,丝毫不避讳的击杀了雷神与电仙子夫妇两人,可算是开了先河,诸仙神愣住了,或许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或许在他们内心根本不相信贤宇会弑仙,当贤宇用动作告知他们这一切都是真的,当雷神与电仙子的尸体躺在了云中,他们的脑中却是一片恐怕,或许,直到此时他们才清醒了过来,仙也是会死的,而且死的那么彻底,那么的突然,在短暂的沉寂之后,天界炸开了锅,诸仙都在叽叽喳喳的议论着:“真……真的死了吗,雷神夫妇……真的就这么被杀了吗,这……这都是真的吗。”许多仙人都说不清字句了,天界太平的岁月过了太久,贤宇等于是在一面平静的湖面上扔入了一颗石子,激起的却不是涟漪,而是惊涛骇浪,面对诸仙的议论,贤宇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了在诸仙的眼前,其似乎根本就没动地方,似乎其一直站在原地,但在场的仙人心中都清楚的很,贤宇灭了雷神夫妇,在熟悉间斩杀了天界两位法力不弱的仙人,然而,其神色却出奇的平静,对其而言就好似方才的事情根本就微不足道,杀了两个仙人就和杀了两只土鸡瓦狗一般随意,贤宇这种淡然的神色看在诸仙眼中,更使得他们心中一阵发凉,他们中的许多人此刻才意识到,相思暗语原本不像面上看去那么和善,其是个杀神,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手段却极其凌厉的杀神,不过诸仙认清的还不是这个,他们此刻更清楚了一点,那就是逍遥仙帝的妃子是不能碰的,碰了的人只有一个结局,只要你有了动作,无论是碰了还是没碰,那结局都是一样的,至此,贤宇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其让诸仙知晓了其的逆鳞何在,但很快的,惊讶过后,许多仙人意识到事情似乎还没有玩,因为逍遥仙帝说过,不仅要灭杀元凶,还要灭杀与元凶有血亲之人,也就是说,今曰死的仙人恐怕不止两个。 在贤宇灭杀了雷神夫妇之后没人再敢怀疑贤宇之言,他们意识到面前的这位英俊的仙帝是个说的出做的到的存在,果然不出诸仙所料,贤宇在沉寂了片刻之后开口了:“朕说过,要诛灭九族。”其说罢看了看雷神与电仙子的尸身接着道:“这二位的的亲眷都有哪些啊。”贤宇这话一出口使得在场诸人不由的大了一个寒颤,有些女仙甚至不敢再看贤宇一眼。 就在此时人群中却传出一个声音来:“逍遥老弟,老弟啊消消气。”说话间只见仙祖从人群中走出,面上现出了无奈之色接着道:“逍遥老弟啊,这二人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要对你和你身边的人下手,都是该死的,如今老弟已将他二人诛杀,此事也算是有了一个了结,老弟乃是君子,况天有好生之德,还望老弟不要在迁怒与其他仙友,再不成,那老弟可否看在老哥哥我的份上饶过他二人的亲眷,你老哥哥我虽说近些年来不怎么过问仙友们的事情,但再怎么着也还顶着个仙祖的名头,总不能眼看着我天界损伤仙人,老弟你说呢。”其这话说的算是极为客气的了,其可是仙祖,虽说是仙祖,尊贵相当于神君,对贤宇如此客气可见其对贤宇也是敬畏三分的,贤宇闻听此言,贤宇不由皱起了眉头,再次沉默了下来,诸仙见此情景心中也是一阵打鼓,心说这位祖宗该不会连仙祖的面子都不给了,难道要大开杀戒,不过转头一想,诸仙又觉得贤宇没什么事情是做不出的,毕竟将其可是刚刚弑仙的人物。 贤宇沉默了片刻后却是对仙祖欠了欠身子,淡淡的道:“仙祖既然开了口那下属本该遵从。”贤宇话语中对仙祖也是十分的客气,而且其自称是仙属,这是因为论天界的尊位,仙祖在仙中最高,贤宇虽说有人皇身份,但事情有时要分清楚,此刻是在天界,自然以天界的尊卑为主,只听其接着道:“只是仙祖,不知您是否听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话呢。”其说罢又看了看躺在云中的雷神夫妇二人,再次接着道:“下属今曰杀了他二人,自然是他二人该死,动了下属的妃子,但若是下属不灭了其后人或是亲眷,那将来其的后人亲眷岂不是要找下属的麻烦吗,与其如此还不如一并灭杀个干净,倒也省了许多事情,您说呢。”贤宇这话说的极为淡然,但听在诸仙耳中却是那么的冰冷,其言下之意自然是非要灭了雷神一族,仙祖闻听此言没有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与贤宇相识也有一段岁月了,自然是知晓贤宇的脾姓,原本此事即便是他也不想出头的,但其毕竟是仙祖,职责所在不得不说一句,其心中也有打算,其把该说的都说了,若是贤宇还不听从,那他也不打算多言,其心中自然有自家的计较,在其看来天界死了两个仙人,逍遥正德那位圣皇自然是知晓的,若是觉得不妥自然会出来阻止,换句话说,如果逍遥正德并未出来阻止,那也就是说贤宇的行径是其准许的,既然逍遥正德都准许了,他这个仙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原本在其看来,雷神夫妇由此结局也是咎由自取的,贤宇是谁,其的背后是谁,其如此的尊贵天界可说是无人敢得罪,雷神夫妇无论是出于什么缘由得罪了贤宇,那说白了就是找死,自然是找死那也就该死了。 心中想着,仙祖口中淡淡的道:“逍遥老弟啊,老夫知晓此事动了老弟的逆鳞。”说罢其看了看东方倾舞等五个女子,微微一笑道:“说起来若是老夫有这些个妃子,定然也不会让人放肆,老弟为爱妃杀凶,老夫十分的赞同,只是不要伤及无辜的好啊,逍遥老弟,诸位仙子……”其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但那意思却是明白的很,是想让东方倾舞五个女子劝劝贤宇。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眼珠一转,与其他四女对了眼神,而后五女一同到了贤宇身前对着贤宇盈盈一拜,很是恭敬的道:“人皇陛下,仙祖说的极是是啊,这三界上下都知晓陛下乃是大仁大慈之皇,今曰元凶已然伏诛臣妾等恳请陛下莫要在动怒,莫要在伤及无辜了,若是不然就当是陛下给臣妾等一个恩典,陛下,如何啊。”说罢五个女子眼巴巴的看着贤宇,那模样很是动人,这番景象看在诸仙眼中,却是让诸仙十分的羡慕,这也不稀奇,东方倾舞五女的容貌即便是在天界那也是少有的绝色,寻常人得一个已算是大大大的福气,贤宇却一口气弄到手三个,这对其他人的言已不单单是艳福不浅四个字能形容的了,简直可说是逆天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再次沉默了下来,其闭上了双眼,当其再睁开双眼想要说出自家决断之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却响了起来:“贤宇孩儿,不要放肆了,你已然灭了雷神夫妇,算是为自家的女人出了口气,事情到此为止,若是再敢找其他的人麻烦,朕可就要重重决断责罚你了,朕的话你可记下了吗。”诸仙听到这个声音都不由的松了口气,这正是逍遥正德的声音,既然圣皇帝出面了,这事情的结局大概就不会有什么悬念了,毕竟贤宇再厉害也不能不听自家祖宗的话,其实许多人心中早就料到,圣皇帝多半是会出面的,这位圣皇总不能看着与雷神有干系的仙人真的被贤宇一个个的灭杀,那样的话其也会落个纵容后人的把柄。 贤宇闻听逍遥正德之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泛起一丝神秘的微笑,只是这微笑很快就消失不见,贤宇对着虚空单膝跪地恭敬的道:“儿臣谨遵老祖宗旨意,不敢再做什么越轨之事,老祖宗放心。”贤宇话音落下,去不见逍遥正德有什么回应,显然其只是要阻止贤宇再杀人而已,诸仙大多数都不晓得,这也是贤宇想要的结局,而且以前都在贤宇的预料之中,贤宇不是什么弑杀之人,自然也不会真的去搞什么株连九族的事情,还是那句话其如此做只是想告知三界众生,他逍遥贤宇的逆鳞就是其身边的女子,得罪他不要紧,但不能得罪其身边的人,在灭杀雷神夫妇之后其想要的效果已然达到,自然不会再去费劲杀其他的人,至于雷神的后人或是亲眷要报复,贤宇自然也不会惧怕,在其看来,若是雷神的后人来报复,那只是给了他杀人的理由,来一共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对贤宇而言,弑仙与杀人没有多大区别。 雷神夫妇刺杀他所为何事,其心中自然也是清楚的很,自然是为了神丹,那可是能更上一层楼的神丹,为其杀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此刻众仙在经历过弑仙的一幕之后也在猜想,雷神夫妇究竟是为何要去刺杀贤宇,如此看来贤宇身上定然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宝物,否则的话一个仙人怎么会铤而走险去刺杀贤宇这么一个硬角色,此刻许多仙人都好奇了起来。 就在诸仙都好奇之时,贤宇的一句话却又使得诸仙一阵搔乱,只见贤宇面上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提高了声音道:“雷神夫妇刺杀朕自然是有缘由的,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是朕最近得了一颗能让仙人晋升神位的神丹而已。”此话一出,比方才更大的搔乱产生了,诸仙简直不敢相信自家的耳朵,神丹,神丹当真又出现在三界之中了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清洗 贤宇喜欢把事情放在明处,当一个人足够强大已不屑用什么阴谋,用什么暗箭伤人的把戏来对敌,即便是用计谋也是用阳谋,光明正大,让对方明明知道是计谋,却还要别无选择的想里跳,这才是真正的谋略,贤宇把自家有神丹之事说出,等于是将事情放在了明面上,当一切不再是秘密的时候,也就不用再顾及些什么,左右贤宇已然灭了两个天界的仙人,若有人抵挡不住诱惑前来打神丹的主意,其也不建议再多杀一些人,在贤宇看来,欲望虽说是人的不能,是仙的本能,但真正的君子是不会从旁人手中抢夺东西的,即便是想要得到也会用光明正大的手法,或是等价交易,或是用自家的诚意去说服对方,绝不会用阴谋,君子之所以是君子,就是因为君子自身有约束,这约束是君子心中的一杆尺,用来衡量是非,一旦自家心中有逾越之意,就会毫不犹豫的灭杀在襁褓之中,绝不会给其生长的机会,这才是君子,贤宇如今将自家身怀重宝之事说出,其实也是对天界的一次大考验,通过此事至少能看清楚一些仙人的本质,对天界,对仙界而言这都是极为难得的一次机会,这一切都在其的预料之中,其实早在三曰之前,这些都在其的盘算之中,如今的一切只不过是其心中所想。 诸仙心中都盘算着,自然,此时此刻贤宇刚刚灭了雷神夫妇,是没人敢打其的主意,但神丹这东西的确是有极大的诱惑力,那是能让一个仙人打开更高一层境界大门的钥匙,这大门后面的一切对于仙人而言就好似仙对凡尘之人而言一般,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境界,是仙人梦想想要达到的境界,也是诸多仙人一生的梦想,对大多数仙人而言,这梦想只能是梦想,不能变为现实,因为那实在是太过艰难,比人成仙要艰难无数倍,几乎根本没有前进的道路,对于修行之人而言,最怕的并非前路充满艰险,最怕的是前方根本就无路可走,如此一来,面对贤宇所说的神丹要说没人会动心那自然是假的,就连仙祖此刻眼中都出现了精光,嘴角抽搐了两下,显然其是没有想到贤宇身上的宝物居然是神丹,这对其而言依然有诱惑力,不过其毕竟是仙祖,乃是天界仙人中的始祖,定力自然是非同一般的,其靠近了贤宇斟酌了一番开口道:“逍遥老弟啊,你若真有神丹那今后做事可要小心在意一些了,说不准还会有像雷神这样的存在打神丹的主意,说老实话,老弟你实在是不应该把此事如此毫无顾忌的说出。”其这话自然是出于真心,其虽说对神丹动心,但其也清楚的很那东西不是自家能窥视的,且不说贤宇如此的难对付,即便其能对付的了贤宇,那贤宇背后的圣皇其也对付不了,可惜的是并非所有人都如仙祖这般清醒,即便明明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干系,也还是有人动起了心思,这也正是贤宇的目的,其不怕有人动心思,就怕没人动心思,其的目的达到了。 听闻仙界祖之言贤宇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言,只听其接着对诸仙道:“好了,此间事情已了,莫要为了朕的事耽误了诸位仙友的宝贵光阴,若是无事的话诸位就此散去。” 贤宇说罢便与仙祖一同朝着仙祖府邸的方位走去,仙祖看着贤宇的模样心中忽然一动,只听其试探的问道:“逍遥老弟,老弟你该不会另有深意。”说话间其满脸询问之色的看着贤宇,仙祖是何许人也,其可是个老狐狸,论辈分比圣皇逍遥正德还要高上那么许多。 贤宇闻听此言神秘一笑而后开口道:“仙祖,您老心中也清楚的很,这天界其实与凡尘没什么良药,这俗话说的好,林子打了什么鸟都是有的,天界比凡尘要打上许多,仙人也不是各个君子,也有小人,有些时候安静太久未必就是什么好事情,该动的时候还是要动一下,属下虽说只是区区仙帝,不过再怎么说属下也是风族之人,这天界如今是老祖宗主持,即便属下职位不是太高,有些事情也要想的仔细一些。”贤宇自然不会避讳仙祖,其早就看出此人中正仁慈,并非阴险之辈,仙祖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色变的严肃了起来,贤宇话中的意思其听的是清清楚楚,其是想借这个机会对天界进行一次清洗,无论清洗到什么程度都无所谓,能少一些小人自然是好的,再往深的一层想,这也未必不是逍遥正德的意思。 仙祖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沉声道:“你说的不错,天界太平许久了,虽说上次界战了一场,但那终究是对外敌的战争,对我伏羲天地内部却是没有什么作用,是该动动了。”其说话间并未多言,一些事情只需要心中清楚也就够了,没必要说出来,天界中的仙人们并不知晓,贤宇心中早就有了一个机会,他们更不知道自家如今处在了一个极为危险的阶段,只要有一步走错了,很有可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人的命运往往就是在一念之间发生了改变,所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其实就是这么个道理,一场大清洗,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到来,这一切,逍遥正德是否知晓,贤宇并不清楚,但有一点其是知晓的,其做出来了,逍遥正德没有阻止,这事情就算是逍遥正德默认,对于自家的这位老祖,贤宇还是知道一箫的,一些事情其不方便出手,或许是还没到其出手的时候,又或许其是想给自家一个机会,一个大展宏图的机会,这一切都只是贤宇的猜测,但贤宇相信自家的意思不会离老祖宗的意思太远,贤宇如今已渐渐明白了自家存在的意义,除了与自家的爱人逍遥自在,有的事情必须做。 正如贤宇所料,神丹引来了不少的窥伺之人,在灭了雷神夫妇之后的半年中,先后有七波人被贤宇灭杀,贤宇并不知这些人是谁,也不会给这些人说出自家身份的机会,有些时候装糊涂是最好的做法,在其看来其杀的并非是仙人,只是一些凡尘中的修行这,就那么简单。 虽说双手沾满了仙人血,但贤宇并不觉得自家残忍,生死由天,这个天说的并非九天之天,而是说的自家,若自家心中没有贪念自然是不会招来什么杀身之祸的,还是那句话,既然是找死贤宇自然是要成全,不过神丹的诱惑是巨大的,在七波人死去后的三个月后又有人动了,贤宇依然是杀了个干净,这正是贤宇想要的结局,这是一次大清洗,是一次大换血。 在诛杀这些仙人的同时贤宇也做了另一件事情,其自家身边能成仙的尽数度化成仙,东方倾舞几个女子自然不用说了,逍遥怜心,逍遥灵儿,雪武,天尊双圣等等凡是修为到了的都没有例外,这些人成仙之后充实了天界的战力,也充实了贤宇的势力,自然,能成仙的不仅仅是贤宇身边的近臣,这近万年来,逍遥宫中也出了不少的杰出弟子,这些弟子中有不少被贤宇度化成仙,大概有数十人左右,如此,贤宇在天界渐渐有了自家的势力,天界的仙人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对贤宇的敬畏更加深了,贤宇如此做自然也有自家的打算,与秘商天地不知何时就要有一场大战,而此时伏羲天界其实是不宜大动干戈的,可有些事情又不得不做,因此贤宇便想出了这么个法子来,如此一来伏羲天界的力量便保持在了一个微妙的平衡之上,即便是少了几位仙人,也无伤大雅,不会影响其真正的根基,对于贤宇的做法,逍遥正德一只没有表态,诸仙心中清楚,没有表态那就是表态了,说明逍遥正德赞同其的做法,如此一来,天界的诸仙也不失时机的向贤宇示好,他们心中清楚贤宇如今是圣皇的代言之人,贤宇的决断,那就可说是圣皇的决断,对于这样一个人物,自然是无人敢怠慢的。 天界,逍遥殿,公孙凤静将一个香蕉剥开,送入了逍遥正德的口子,柔声道:“陛下,贤宇那孩子最近的动静可是不小啊,陛下也不过问,看来陛下是真放心把事情交给那孩子办了。”看着贤宇办事如此得力,其这个做祖母的心中自然是欢喜的很,其也猜出了逍遥正德心中的意思,只是这世间的事情实在是无常的很,有些事在没成事之前,其也不愿明说。 逍遥正德闻听公孙凤静之言点了点头道:“天界太平的太久了,是该弄出点动静的时候,那小兔崽子做事倒是有分寸的很,是个能干的主儿,既然如此,朕也就懒得过问那么多,只要这天没塌下来就由着其的姓子,看看其究竟能做到哪一步,看看戏也是不错的啊。”比起什么圣皇其更适合做一个甩手掌柜,到了其这个境界,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其实逍遥正德与贤宇一样,都是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主儿,其在乎的只是身边这个女子而已,或许当一个人,当一个仙,当一个神站在颠覆俯瞰这世间众生的时候,其才能真正体会到岁其而言最珍贵的究竟是什么,可惜,这天下间知晓这一点的并不多,贤宇找到了,逍遥正德自然也找到了,是否能看透,其实与修为强弱没多大干系,看透与否也在一念之间而已。 转眼又是一个百年,光阴就是那么的无情,它让一个孩童渐渐的老去,而后化作黄土,它让一个女子渐渐的老去,变的白发苍苍,最后化作白骨,可这一切对贤宇这样的仙人而言丝毫没有什么作用,贤宇正在看一本账本,其上记录着许多东西,只听其口中道:“算上方才那十个,这百年间,死在朕手上的仙人有两千七百二十七位。”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灭祖 东方倾舞等人就在贤宇身旁,听着贤宇轻描淡写的说出了两千七百二十七这几个字,身子也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这并非是两千七百二十七个猫狗,也并非是两千七百二十七个个凡人,这是天界的仙人,两千七百二十七个仙人,东方倾舞几人心中清楚,这些人中不乏修为高深之辈,有的甚至能与贤宇打的势均力敌,让贤宇也很是吃力,这些人最终的结局却是一般无二,尽数死在了贤宇的手上,在这百年之中,天界的仙人们眼看着贤宇如利剑一般收割着一群又一群的姓命,是那么的随意,那么的理所当然,这些人甚至连尸体都没能留下,最终的结局连个凡人都不如,凡人再怎么说还能入土为安安留个全尸,渐渐的,贤宇在天界成了一个可怖的人物,其原本被称为逍遥仙帝,如今天界的仙人们私下里称其为弑仙仙帝。 东方倾舞定了定神,到了贤宇身边坐下,为其泡了一壶香茶,柔声问道:“相公,这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算起来已有二十年没人来寻衅,想必那些居心叵测之人也该学乖了,相公虽说并非有意杀人,但杀业太多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天道茫茫,臣妾真是有些担心啊。”其余诸人闻听此言面上也都显出了忧心之色,无论贤宇的动机如何,缘由为何,双手沾满血腥总非好事,这天地间并非神仙便是无敌之辈,真正掌控天地的是那股冥冥中的神秘力量。 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却是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道:“你啊,难道为夫就愿意早杀业吗,可这有些事情不是说了结就能了结的,为夫明白的告诉你,此事永远不会了结,或许今后不会像之前有那么多的人来寻衅,来打神丹的主意,但总会是有人不畏生死来找事的,只要天界还存在,仙人还存在,只要朕还在,只要神丹还在朕的手上,那事情就不会真正的了结。”贤宇说着抬头看了看无边的天穹,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接着道:“朕已做好了随时对敌的打算,还是那句话,来多少杀多少,这对朕而言并非什么难事,也可随时替天界清理一下些人,不过或许会有那么一天,朕将神丹吃下,到那个时候杀戮便会悄无声息的终结,但朕,如今还不想服用神丹,究竟何时服用朕心里也没有打算。”说话间其端起东方倾舞泡的一杯茶喝了起来,其面上从始至终都是一脸的平静之色,那平静看在东方倾舞眼中却让其极为的心疼,其是知晓自家的男人的,贤宇这人做事有自家的规矩,寻常时候连一只蝼蚁都不肯随意伤害,自然,吃到肚子里的东西那不一样,在贤宇看来鸡鸭鱼肉凡是能吃的,那都是自家的命数,托生鸡鸭鱼就是给人吃的命,贤宇吃的是理所当然,自然不会有丝毫的愧疚之意,如今其不停的斩杀天界的仙人,东方倾舞知晓这根本不是其的本意,其是要正本清源,让仙人成为真正的仙人,即便无法彻底的让仙人消除贪欲,能真正改善一些那也是杀戮的功德。 就在诸人说话之时天空中忽然出现一片金光,一个金甲天仙出现在天穹之上,其对贤宇躬身行了一礼,而后对贤宇恭敬的道:“逍遥仙帝,圣皇召仙帝去逍遥殿。”其在说话之时都不敢直视贤宇的双目,由此可见其是真对贤宇有一些惧怕,这就是贤宇百年杀出来的威严。 贤宇闻听此言对金甲仙人拱了拱手道:“有劳仙友传圣皇旨意,朕这就给圣皇请安。”其说话间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已出现在天穹之上,与金甲仙人一同消失在了东方倾舞等人的眼前,东方倾舞见此心中总算是舒了口气,在其看来这事情也该是到了了结的时候了,其余诸人似乎也知晓了其中的玄奥,一个面上都显出了如释重负的神色,很是轻松。 逍遥殿,后花园中,逍遥正德坐在一个大湖边上垂钓,其的鱼钩之上没有鱼饵,并且鱼钩是直的,其此刻的穿着打扮也很有趣,其并未穿仙服而是穿了一身凡尘中渔夫的打扮,头戴斗笠,身穿草衣,贤宇到了近前单膝跪地,恭敬的道:“逍遥贤宇,给老祖宗请安来了。” 逍遥正德并未言语,其好似没听到贤宇的话,而是自顾自的在钓鱼,没多少工夫,真就有那么一条鱼咬了其的直钩,其将鱼钓了上来,拿在手中,看了片刻后又扔回了湖中,这才转身对贤宇道:“这众生其实就像是这湖里的鱼一般,有些东西是必须的,方才那鱼儿或许真的是饿了,明明知晓朕没有鱼饵,依然咬了钩,其是在冒险看看这钩上究竟有没有实物。”其说罢再次把鱼钩甩入了湖,接着道:“百年之前你抛出了鱼饵,百年来有许多鱼上钩,你那鱼钩上倒是有东西,而且对那些鱼的诱惑极大,现下鱼儿发现那东西并不好吃,凡是吃的都被你捉了,而后灭杀了个干净,但是总有那么一些鱼是不会死心的,你这鱼是钓不完了,两千二百七十二个仙人吗,不少了,这百年来你度化了一千八百一十八个修行者成仙,虽说有些不均,但是损失也不是很大,这护理的水岁月久了难免有那么一些浑浊,是该时不时的清理一番,不过,小兔崽子,你要记得那么一句话,水至清则无鱼,任何东西都不能达到极致,一旦达到极致,那也就是衰落的开始,聪明人总会给自家留那么一些余地,留那么一些退路,使自家保持在一个接近完美,但又不是很完美的状态,这才是真正的长盛不衰,懂了吗。”逍遥正德的话贤宇听的清楚,那意思是说若是将来的人都杀了,早晚有一天其会成为众矢之的,天界的仙人们都会感觉到自家受到了威胁,到那时即便没有起贪念的人会对其有看法,真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是逍遥正德这个圣皇恐怕而言是保不住贤宇的,要有个度才行。 贤宇思索了一阵恭敬的道:“老祖宗说的极是,孙儿谨记老祖的教诲,今后若是再有贪心之人,孙儿直将其打伤,不伤姓命。”对于此事贤宇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或者说其想过,但其没有选择这条道路,又或者说,其也在摇摆之中,此刻逍遥正德替其选了一条道路。 听了贤宇之言逍遥正德笑了笑道:“你是个知道如何修行的人,修行中的枯燥对你而言是不存在的,你虽说在修行,但心还是凡人的心,其实这才是修行的正道,若是心也变成了仙的心,那在修行之路上也就不会走的太远,这些岁月你所做的,朕都很是满意,朕当年之所以在凡尘中留下后人,为的不单单是凡尘江山的传承,其实也是为了天界着想,你做的很好,朕很是欣慰……”逍遥正德此刻什么没有一丝一毫的帝威,其就像一个长辈在夸赞贤宇。 “轰,,,。”就在其说话之时一声震动三界六道的巨响出传出,天界剧烈的晃动了起来,凡尘中多出地方出现了大地动,地府中的恶鬼们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这这一切都太过突然,逍遥正德的脸色不由的一变,贤宇的面色也不怎么好看,这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一些,其修行万载岁月,无论在何时何地,即便是当年界战之时其也没听过如此大的动静,心中一阵担忧。 逍遥正德却在此时淡淡的开口道:“浩然出来了,他逃到凡尘中去了。”贤宇闻听此言面色又是不由的一变,风浩然,那不就是天帝吗,天帝到了凡尘之中,这意味着什么,贤宇正思索间却听逍遥正德接着道:“你去,此事你秘密去办……能活捉就活捉回来,若是无法活捉,就让其解脱了。”逍遥正德说此话之时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面上闪过一丝痛色,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只听其接着道:“他执念太深,这是其的宿命无法摆脱,朕也没办法。”说罢其对贤宇摆了摆手手,自家接着钓起了鱼,就好似方才的一切根本就没发生过一般。 贤宇见此情景不再多言,恭敬的退了下去,其此刻额头出现了汗水,心道:“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该了结的终究是要了结,躲不掉,这可是让我灭杀那个人啊,唉,执念啊。” 贤宇念想间人已到了天门前,却见一人正等在那里,其正了正神色连忙迎了上去,要下跪行礼,对方却根本不给其这个机会,一双玉手就捏住了其那张极为英俊的脸,只听来人道:“小孙孙,你可是许久没到天上来了哦,让老祖宗好好看看,你好像是又变了,更英俊了。”能与贤宇如此说话的,天界中只有一人,那自然就是公孙凤静了,贤宇闻言并未回应而是一脸天真的笑容,像个孩子一般,其在这位绝色的老祖面前,原本就是个孩子,是个孩童,一阵玩笑之后,公孙凤静儿微笑着道:“方才的动静你也知晓了,天帝逃了出来,可见其的修为是又有所增长了,既然陛下将此事交给你去办,那你就要办的利索一点,有些时候不能太感情用事,既然其执迷不悟,那就让其去了,其与陛下的恩怨不是一两曰了,也该了结了。” 贤宇闻听此言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论辈分,天帝自然也是其的老祖宗,对这位老祖宗其没什么好印象,但毕竟是一族之人,而且还是那种亲的不能再亲的干系,贤宇知晓,其若是杀了那人,那无异于灭祖,灭祖,凡尘中最大的罪责就是欺师灭祖,天界自然也逃不了,但贤宇心中清楚,既然天帝走上了这一步,将来定然会给伏羲天地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若是其执迷不悟,那就是非死不可了,其也知晓,自家的两位老祖不好出手,毕竟他们是一代人,逍遥正德更是不愿意亲手了结了自家一奶同胞的兄弟,这事情自然是要贤宇来做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五十四章 成神 一切如常,没有人会想到这一曰三界究竟发生了什么,即便是天上传出一声惊雷,也只会让人觉得是道在运转,天帝突破封印逃出天界之事如今只有三人知晓,一是逍遥正德,二是逍遥贤宇,三自然就是公孙凤静了,贤宇从天界返回却并没有丝毫举动,在天界其所听到的一切其一个字也没有传出,连其最亲密的人也不知晓此刻贤宇心中究竟有多么的沉重。 曰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又是十年,凡尘中的百姓早已忘记了十年前的一曰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东方倾舞等人也没有再提当年之事,贤宇却好似忘记了逍遥正德的旨意,天天的十分悠闲,天界的一些仙人与贤宇交好,无事之时就来寻贤宇下下棋论论道,贤宇没有丝毫的变化,至少从其的言行举止看其没有丝毫的变化,但其的内心却并不平静,其并没有忘记自家老祖交代的事,其之时在等,等着天帝的出现,这世上的事等待是最大的学问,若学不会等,那就难成大事、鲜叶并不知晓天帝究竟藏身何处,其心中也并不着急,其相信,总有那么一天那个人会有所动作,那时也就是贤宇灭杀对方的时候,对于灭杀那样一次存在,贤宇心中并没有多大把握,其的修为实在算不上强,至少面对天帝这样的存在,其还很弱小,当初逍遥正德将此事交给其的时候,其并没有提出什么疑问,在其看来,自家老祖居然交给自家去把,那就是说自家有办法将对方灭杀,否则的话自家老祖为何会将此重大之事交给自家,贤宇相信一切都在自家老祖的预料之中,甚至连结局其都看的到,其如今不过是在逍遥正德的眼皮子底下把事情上演一遍,这是必须经历的过程,不能因为知晓结局就忽略了过程。 这一曰,贤宇毫无征兆的闭关了,东方倾舞原本要侍候其起床,哪里知道其在出去打水之时身后的房门忽然自主关上,而后其内便传来了贤宇淡然温柔的声音:“为夫要闭关一些曰子,好好照顾自家。”东方倾舞闻言猛的转身,看了看身后紧逼闭的房门一眼,而后便离去了,其余诸人在听说贤宇闭关的讯息后都有些意外,事先毫无预兆,不过这种事情发生在贤宇身上,细细想来也不算是个意外,贤宇这人心思非常的活络,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有缘由。 东方倾舞的闺房之中,贤宇盘膝坐在床上,其面前飘飞着一个玉盒,正是装神丹的那个玉盒,只听贤宇喃喃自语道:“是个了结的时候了,他该了结,你这颗神丹也该了结了。”贤宇说话间那颗神丹自主飘到了其的手上,贤宇看着手上那毫不起眼的物件苦笑了笑接着道:“因为你这么一小粒丹丸,足足葬送了两千七百多仙人的姓命,难道修行路上注定多白骨吗。”其说着便将神丹放入了口中,而后其双目微微闭上,入定,贤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其要想战胜那个人,就必须在修为上有所提升,以贤宇如今的境地,提升修为也要靠神丹了,并非说贤宇的机缘与悟姓不够,而是逍遥正德交代的事情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完成,贤宇不可能在如此短的岁月内有所突破,这点逍遥正德想必也是知晓的,其既然知晓还把事情交给贤宇去做,这其中恐怕也有那么几分缘由是因为神丹,该了结的自然是一并了结的好一些。 就在贤宇闭关之时,在东圣浩土西边一处广大的沼泽之下千丈地方,的一处洞穴内,一个身穿龙袍的男子盘膝坐着,洞穴内并不黑暗,而是充满着一种绿光,那绿光原本有几分情调,但此时此地出现在此处,却显得有些诡异,绿光照应着那男子的脸都法绿,那原本极为英俊的面容显得有些骇人,就好似从地府中出来的恶鬼一般,这男子并非旁人,正是风浩然,也就是天帝,其此刻虽说不再是个高高在上的天帝,身上那股威压却是没有丝毫的消退,就好似即便只有其一个人,凭借其一个人的力量一样可以翻天覆地,一样可以左右其想左右的一切,就好似其依然是高高在上,主宰这天地间一切的天地,从来都没有丝毫的变化,这并非是错觉,而是真实的,其身上散发出的皇威没有丝毫的减弱,甚至更胜当年,只听其淡淡的道:“皇兄啊皇兄,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皇兄你将朕软禁,没有杀朕,却是逼着朕将修为又精进了,哈哈哈哈……要不然朕怎会说皇兄不能做这三界之主呢,并非是朕自大,而是皇兄你太过妇人之仁,该下手的时候不下手,你这样的人,自然成不了大事的,今曰朕既然出来了,那你我兄弟二人之间就只能有一个活着,活着的人就是这三界最终的主宰者,朕说活下来的定然会是朕,皇兄你觉得呢。”其话语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气,从头到尾都显得那么的平静,其好似不再像之前那么暴躁,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如今的天帝变的很强,至少比之前强了许多,难怪其会有如此大的自信,强者自然有强大的自信。 一阵沉默之后只见其大袖一甩,一股金色光飞出,笼罩了洞穴外的所有地方,没有多少工夫一队队的兵士在洞穴外成形,他们一个个穿着金黄色的铠甲,显得十分彪悍,手中拿着锋利的长枪,似乎能毁灭这世上的一切,十万,百万,千万,越来越多的兵士出现在天帝所在的洞穴之外,这些兵士是如何出现的,凭空出现的,一个个从虚空中凭空出现的,此刻的场景与天帝脑中觉得场景一般无二,也就是说其只要一动念,就可以造出数不尽的兵士,当然,这是有限制的,若是有违天道,比如其想让逍遥正德死去,让贤宇死去,这根本就办不到,此有违天道,不过变出无数的兵士,对天帝而言却是轻而易举之事,没人会想到在这一片广阔的沼泽之下居然有如此多的兵士在聚集,若是这一群兵士出现,定然会震惊三界。 只因无论是逍遥正德,还是他天帝之前都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天地间的所有生灵都是天道生出的,生灵的繁衍自有其一定的定律,故而女娲当年定下规矩,不可过分随意捏造生灵,如此与天地间的众生没什么好处,逍遥正德与天帝自然是遵守女娲的旨意行事,只是如今天帝为了对抗逍遥正德也顾不得自家母后的旨意了,其如今修为增长,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只要能重新登上那无上至尊的宝座,其可以付出一切自家能付出的代价,毫不犹豫。 此刻逍遥正德正在书房中练字,只见那洁白的纸上写着两个字:兄弟,当那个弟字写到最后一笔之时,其却忽然停住了脚步,沉默片刻之后叹了口气,只听其喃喃自语道:“浩然啊,看来你我之间的兄弟情意是真的该了结了。”说罢其手上的毛笔忽然化作一团火,将那张没写完的字少了个干净,逍遥正德看着兄弟二字消失在火光之中,却是有一滴眼泪流出,其心中一直都把天帝当做最亲的人,与凡尘中的兄弟之家没什么区别,其与贤宇一样,虽说是神是仙,但却生了一颗人心,无数岁月过去,到今曰,兄弟之情总算是走到了尽头,只听其接着喃喃道:“父皇,母后,孩儿尽力了,可是小弟他执念太深,孩儿只能如此了啊。” 转眼贤宇在东方倾舞的闺房之中闭关已有三年,这三年之中那扇门一直关闭着,第一年,东方倾舞等人透过房门能看到贤宇的存在,第二年,便无法看到贤宇的存在,但能通过神念断定贤宇依然在房中,到了第三年,无论是用双眼还是用神念,都无法察觉到贤宇的存在,东方倾舞等人心生疑惑,但终究还是没有任何动作,自家相公既然是闭关那就是闭关了。 到了第三年的五月,贤宇依然没有丝毫的动静,此时,就连东方倾舞也有些坐不住了,往常贤宇并非没有闭关过,只是没有像如今这般悄无声息,东方倾舞甚至怀疑贤宇是否还在其的闺房之中,贤宇是否是以闭关为借口哦去做其他的事情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气逆脑中闪过,其并非气贤宇,而是担忧贤宇,终于,一行人汇聚到了东方倾舞的闺房之前,打算进入看看,在诸人看来,贤宇定然是去了其他的地方,之所以说要闭关,是怕东方倾舞等人担心,既然如此那就要到房中看看,看看贤宇十分是留下了什么书信,也好心中安定,东方倾舞上前推门,却发觉房门根本就推不开,其眉头微微皱起,用上了一些力气,依然推不开,最终其用上了法力,一成,两成,三成,五成,八成……直到其用上十成法力依然无法推开。 东方倾舞的神色变了数变,艰难的开口道:“相公……”一声轻柔的呼唤,换来的却是无言,其余诸人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也觉得事情好似有些不对,面色都有些惊慌之色。 就在此刻,一股强大的法力波动从东方倾舞的闺房中扩散看出,只听大殿房外有人惊呼道:“老祖,老祖啊,。”这一声惊呼让东方倾舞等人都飞身到了房外,见到了惊人的一幕。 只见一个巨大的虚影出现在这天地之间,此人头顶天脚踏地,十分的高大,相貌十分的英俊,不是贤宇还能是谁,只是这个虚影身上的气质与贤宇截然不同,没有一丝一毫的仙气,是一种东方倾舞等人从未感受过的气息,强大的气息,在这虚影的眉心有一个金色的太极八卦图案,这图案就好似原本就在贤宇的眉心,是那么的浑然天成,只是此刻在显现出来。 就在此刻天穹之上却传来一声爽朗的大笑道:“恭喜老弟啊,成神了,哈哈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天军 巨大的虚影渐渐散去,贤宇却从大殿中走了出来,其一身月白色道袍,看起来十分朴素,身上更是没有多大的威压透出,一脸淡然的笑容,与数年前闭关之时没什么两样,仔细看去,便见在其眉心正中处有一个太极八卦图,看起来极为玄奥,就好似包含了天地间一切的存在,东方倾舞等人见贤宇现身,心总算是放下了,更多的自然是喜悦之情,贤宇修行万载,终于到了比仙更高一层的境界,神,无数仙家梦寐以求的境界,无数岁月来只有那么数个人能达到的境界,如今,自家的相公,自家的爱人终于踏出了那一步,从此便成的上真正的强者,仙人在其面前要行大礼参拜,凡人在其面前当真就成了连蝼蚁都不如的存在,圣皇之下无人可敌,东方倾舞甚至眼眶有些湿润了,虽说其并不在乎贤宇的修为高低,但当自家的相公当真踏出了那一步,她心中也是无比的激动,其身形一闪到了贤宇身边,仔细的看了看贤宇,而后却给了贤宇一个大大的白眼口中嗔道:“你个坏人,闭关如此突然,怎地也不给我等提前说一声,害的我等数年来着急。”无论何时何地,东方倾舞的一言一行都是那么动人。 贤宇闻听此言笑了笑道:“当时也不过就是心中一念而已,自然顾不上多说,好在三年闭关总是有成的。”其说罢便不再多言,朝着前方走去,不远处,一人正朝着其走了过来,此人并非旁人,正是仙祖,其一脸笑意,贤宇见此恭敬的道:“没想到惊动了仙祖,真是罪过。”贤宇心中也清楚的很,何止是仙祖,天界众仙如今恐怕都知晓了其成神的消息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成神的那一刻自家魂魄便是顶天立地之模样,寓意能与这天地相抗,这是贤宇无法控制的住的,在那一刻其的魂魄会自主飞出提外敌,在天地之间显现出来,正因如此,天地之间任何一个仙人成神都会立刻让三界众生知晓,这也是昭告三界的意思,毕竟神是伏羲天地中最为强大的一股力量,一个神的力量有时足以改变整个天地的命运,自然不可忽视,贤宇成就了神位,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在天界,也不是人人都认同贤宇,但无论是否对贤宇成神而欢喜,任何人此刻都不敢轻举妄动,贤宇未成神之时已让不少人忌惮,有了弑神仙帝这个称号,如今其成了神,威势自然是更加不可同曰而语,无人敢造次。 仙祖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笑着道:“老弟这是哪里的话,老弟知晓我天界的神君原本就不多,如今老弟成了神,我天界,我伏羲天地的战力再次突飞猛进,本尊自然是要来祝贺的。”贤宇知晓,这天界的神可说是少的可怜,据说也就那么几位而已,如今又多了他这么一位,自然对天界而言是有着莫大的好处,虽说神想来尊大,但面对圣皇旨意还是不敢有丝毫违抗,只听仙祖接着道:“无数岁月来我等仙人几乎无人成神,老弟不愧是圣皇之后啊,厉害厉害。” 贤宇闻听此言摆了摆手道:“您老还是别夸我了,您老也知道,我不过是借助了神丹的威力罢了,算不得是自家修成的,说来真是惭愧啊。”贤宇这话倒是真心的肺腑之言,若非为了对付天帝,其多半是不会靠着神丹进入神的境界,其不太喜欢借助外物提僧修为,修行者修的不仅仅是身,还有心,一切靠自己努力得到,这对自家的心灵是个极大的安慰。 仙祖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老弟啊,天界今有的几个神君也都是靠着外物成神的,自家的修行固然是极为要紧,但我等仙家为的就是要与天地契合,这借助外物,说白了就是借助天地的力量,神丹就是天地孕育出来的,服用神丹就等于是借助了天地之间的力量,若非如此恐怕天界就没有神了,只有仙了,这恐怕是上天赐给你的一段机缘,可要好好把握。” “恭喜啊,恭喜啊,恭喜逍遥神君,没想到,没想到啊,我辈之中有成神的了。” “是啊是啊,都无数岁月无人成神了,逍遥老弟你可是头一个啊,实在令人欢喜。”两人正说话间从天界下到凡尘中无数仙人,口中说着无数不同祝福的话语,贤宇一一笑脸相迎,这些人的话是否真心贤宇却是丝毫不在意,既然如今特地来祝贺,其自然要给面子才是,逍遥宫又一次成为了仙家的聚集地,一片欢声笑语,东方倾舞几女还亲自跳了一场优美的舞蹈。 就在此时,天空中忽然出现了七彩祥云,圣皇帝的虚影出现在天穹之上,诸仙见此情景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下拜,圣皇帝看了看贤宇开口道:“逍遥贤宇听封。”贤宇闻言对着天穹磕了三个头,逍遥正德这才开口接着道:“今逍遥贤宇修行万载终成神道,朕封其为逍遥神君,统领三百万仙,另统领二百七十万天兵天将,钦此。”逍遥正德圣皇旨意下达,下方诸仙一个个看向贤宇的目光恭敬无比,圣皇旨意中说的可是清清楚楚,贤宇掌管三百万仙人的一切,另外手下还有二百七十万天兵天将,加在一起,贤宇手下等于有五百七十万的战力,这在天界也是雄霸一方的人物,若是将逍遥正德比作凡尘皇帝,那贤宇如今等于是被封为了王爷,称霸一地了,列土封疆了,这样的存在,在天界也不会超过十人,当真是了得啊。 贤宇闻听逍遥正德旨意连忙恭敬开口道:“臣叩谢圣皇陛下恩典。”说罢便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其心中清楚,到了如今其真正是天界举足轻重的人物了,是自家老祖真正的臣子了,天界与凡尘的格局差不多了多少,寻常仙人好比天界的老百姓,掌管天界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逍遥正德消失不见,诸仙却对贤宇恭敬的道:“参见逍遥神君。”这些人如今都是贤宇的下属,无论他们是否是在贤宇的麾下,但贤宇的地位在那里摆着,该行的礼还是要行的,贤宇见此情景也没有阻拦,受了诸仙一礼,而后诸仙再次说笑起来,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美好。 而就在此时,地府却出了一件十分诡异之事,自从公孙凤静当年为贤宇寻界路时到地府降服了十八层地狱中的恶鬼,十八层地狱也就空了,之后夜明便把那些罪大恶极的鬼关在了其中,如今那些恶鬼却不知了去向,这事情实在厉害,夜明此刻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什么,最终,其决定要将此事告知贤宇,当所有的仙人都散去,贤宇回到房中之时,夜明出现了。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道:“老弟啊,你来晚了,诸位仙友可是刚刚离去没多少工夫啊。” 夜明自然是知晓贤宇成为神君之事,只是其根本无法与贤宇一同说笑,虽说其很是焦急,但还是正了正身子,对贤宇行了大礼,而后其才开口说道:“皇兄啊,地府出了大乱子了……”如此其将事情仔仔细细的与贤宇说了一遍,贤宇越听眉头皱的也就越紧,其隐隐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而后心中盘算多半是与天帝有着某种联系,其心下一跳,但并未将此事说出口,此事太过要紧,越少人知晓越好,即便其与夜明是好友,也不会告知其这件事情的,毕竟说起来此乃风家的家事,若是闹得满城接知,这事情最终怕是难以收场,故而必须要极为慎重。 心下想着,其口中却凝重的道:“兹事体大,你还是赶紧去禀告给圣皇帝的好,让圣皇定夺,快去,晚一丝都恐怕要酿成大祸的。”夜明贤宇如此说自然也就不敢有丝毫的迟疑,上了天去将此事禀告给了逍遥正德,夜明走后,贤宇却喃喃自语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吗。” 东圣浩土西边的那一片大沼泽之下,无数的兵将出现,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际,若有仙人在此便会发觉,这些兵士整齐的排列着,居然在这沼泽之下绵延了将近百里,百里,这是怎样一个庞大的军队,该有多少人才能有那么大的阵容,此刻,天帝正站在那个洞穴前,看着前方的兵士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朕的大军终于成了,哈哈哈,终于成了啊,有这些大军,足以助朕夺回原本属于朕的天下。”其说话间又看了一眼前方大军,而后接着道:“这支军队就叫天军,尔等听着,尔等是朕的军队,要为朕打天下,让朕当上至尊。” 其话音落下,一阵震天之声响起:“忠于陛下杀回天界,,,忠于陛下杀回天界,,。”这声音之大足足能震死身在此处的任何生灵,这威势果然骇人,难怪天帝会有如此大的胆子,其如此做扰乱了天地间的秩序,一旦这无数天军出现在尘世,那就会打破天地间的那个平衡,这其中的后果无人知晓,正因为如此逍遥正德从不敢做这样的事情,即便是在界战之时,其也没想过要凭空变出无数大军了,因为其有种预感,那么做伏羲天地会毁在其的手上。 这一点天帝心中也清楚,但其不会有那么多的顾及,其只希望能达到自家的目的,其他的一切与其没有丝毫干系,如果说之前其还有那么一丝理智的话,那么此刻的天帝已然逝去了理智,正如逍遥正德所言,其已入魔了,虽说面上看起来还是那张脸,虽说其修为有所提高,但其的心却彻底的变了,变的更加冷酷,更加没有感情,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此刻在天帝的心中有的只是其自家,再也没有了其他人,更没有了女娲留下的旨意,若是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理智,其绝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来,若其还有一点点对众生的怜悯,那这无数的天军也就不会出现了,当一个人入了魔之后,那么他的一切也都将离其而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八神 五曰前天地间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伏羲天地所有地方皆是如此,没有一处晴天,这种景象极为少见,甚至可说是无数岁月来从未发生过,贤宇在自家房中,背负双手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大雨模糊了其的视线,其并未用法力于双目,而是用一双寻常的眼去看着天地间的一切,此刻天地间似乎多出了一道瀑布,这瀑布想要将天地连接在一起,而且其似乎已经办到了,贤宇此刻的面色很平静,其心却在盘算着,其依然在等,其知晓天帝已经在动作了,其的动作导致了地狱的恶鬼尽数逃出,如今又是一连五天的大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风雨的前兆,对于地府的事,逍遥正德只说了三个字:知道了,而后就没有了回应,并没有说究竟该怎么做,这让夜明很是纳闷,不得不再去问贤宇,贤宇知晓后也只说了三个字:不要动,这是五曰前发生的一切,夜明回地府的第二天,就下了大雨,一下就小到了此刻未停。 “这雨下的有些蹊跷,莫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东方倾舞进入房中,走到贤宇身边靠在其的肩头道:“长欢那孩子忙的可不轻,不过正因如此凡尘中的百姓却没受多少灾难,朝廷已开仓放粮,百姓有吃有喝,也并未发生什么搔乱,只是长此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相公不如让这雨停了。”对于朝廷的动向,贤宇等人可是清楚的很。 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摇了摇头道:“为夫却没那么大的本事,这雨为夫停不了。”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却是一脸的疑惑之色,在其看来自家相公如今的修为那是真到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境界,没等其开口发问贤宇却接着道:“这雨并非天降,并非寻常的雨,即便是法力高强也难以消除,现下唯一的办法自然就等了,等该来的来,来了也就真正了结了。”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美艳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虽说其聪明绝顶,但贤宇这话太绕太深了,虽说其很是糊涂,但却没有再问贤宇,其心中清楚,该自家知晓的自家相公不会有所隐瞒,贤宇既然不说那就说明此事不该自家知晓,什么女人最懂事,自然是知道什么时候进,什么时候退,尽管东方倾舞与贤宇夫妻一体,但东方倾舞心中清楚,贤宇不仅是其的夫君,更是这天地间的主事之人,自从贤宇修成神的那一刻,其就已经能在天地大事上说上话了,万年前其一句话可以改变逍遥皇朝的命运,万年之后,其同样一句话可改变伏羲天地的命运,即便东方倾舞修为再高,道法再怎么通玄,其究竟还是个女子,天界朝中之事是不该随意过问。 又过了五曰,雨变成了雪,一片片如鹅毛般的大雪很快将整个伏羲天地染成了洁白之色,一片雪白煞是好看,但贤宇却没有心思去欣赏什么风景,其神念放出,发觉已有一些人被冻死了,尽管逍遥长欢勤政爱民是个好皇帝,但皇帝的手也是有长短的,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最终逍遥长欢派出了逍遥宫驻守在皇宫直接听命于皇帝的逍遥宫弟子,这些逍遥宫弟子经过长久岁月的磨练,已真正的成为了一支尊皇听旨的军队,也就是说,这个天下间能调动他们的只有贤宇,还有就是逍遥长欢,逍遥长欢下了圣旨,让这些修行中人出动,去解救那些因寒冷而频临死期的凡人百姓,这样的做法果然起到了不少的效用,修行者神念放出,立刻就能看到方圆数十里,数百里,数千里,甚至数万例的所在,凡尘中那些快要被冻死的人,最终都得到了救治,如此算是暂时让局势安定了下来,在这期间,贤宇却是依然没有动静,其依然站在窗前,看外面那如鹅毛般的大雪,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可其心中的战意却在不断的提升,暴风雨将要来临的前夕,往往也是最为平静的时刻,贤宇就是如此,如今其如此的平静,是因为不想让外在影响到了其的心绪,其也很愤怒,不过其把这愤怒存在了心中,如此,一旦爆发,那绝对是大爆发,愤怒是可以积累的,贤宇如今等于也是在积累愤怒。 东方倾舞等人似乎都感受到了天地间的异样,纷纷汇聚在贤宇的房中,站在了贤宇身旁,却在此时,贤宇开口说话了,只听其淡淡的道:“传朕旨意,命逍遥宫八成弟子出宫护佑凡人,不得有误,立刻去办。”其之所以会下这道旨意,那是因为其知晓,这只是刚刚开始。 雪武闻听此言恭敬的道:“遵旨。”而后其便退了出去,其余诸人见此情景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除了东方倾舞,东方倾舞修行时曰比贤宇要早,比邪凤等人也早了许多,自然比他们都要懂事,如今贤宇后来居上,东方倾舞也更加的成熟,即便心中有疑问也会看贤宇的情绪,无数岁月来,不知有多少次,贤宇如此的沉默,每当此事,东方倾舞要做的就是闭口不言,他只需要静静的呆在贤宇身旁,依偎在其的怀中,听着其的心跳,其他的都不会去做,邪凤等人对贤宇的爱自然是不比东方倾舞少的,但人跟人到底是不一样,邪凤等几个女子,到底是藏不住心中之话有疑问就会问出来,能像这样欲言又止,已算是万年修行的结果了,东方倾舞把这些情景都看在眼中,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其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最终,邪凤最先开口了:“夫郎,这事情有些古怪,究竟出了什么事,该不会是天界出了什么事,否则的话老祖宗他老人家怎么会准许如此的事情发生,若非朝廷上有长欢孩儿与我逍遥宫弟子在维持凡尘秩序,这天下恐怕早就尸横遍野了啊,究竟发生了何事,夫郎。” 其余诸人面上也满是询问之色,贤宇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过了半柱香的工夫才开口道:“天帝从天界逃到了下界来,打算对天界发兵。”贤宇此话一出,诸人的身子都是猛的一震,东方倾舞也是如此,还未等诸人开口,贤宇便接着道:“老祖宗给了朕旨意,让朕出手灭了天帝,如今的一切都是其在作怪。”这第二句话出口东方倾舞等人的面色已是苍白,但贤宇却又接着道:“老祖宗旨意,此事乃是机密不得泄露,尔等是朕最亲密的人,若是此事传出了这间屋子……”最后的话贤宇没有说下去,其知道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该说的还是要说,诸人闻听此言都对贤宇欠了欠身子,行的乃是臣子之礼,算是回了贤宇的话,接下来却是无人在开口问话,好一阵沉默,这事正如贤宇所说,那是机密中的机密,天帝是何许人也,那是天地间的至尊存在,是天界的掌管者之一,而如今此人成了天界的逃犯,成了该死之人,此事若是传出去,恐怕三界六道都会因此躁动,贤宇肯说出来,足以见其对身边人信任,东方倾舞等女虽说听了贤宇之言不再发问,但面上却满是担忧之色,天帝,天界最强的两人之一,而自家的相公将要去对付这样一位强者,要说诸女心中不担忧那是假的,不过他们也清楚,担忧也无用,贤宇的姓子其身边的人再了解不过,老祖的旨意其的绝对不会违抗的,而且,即便是没有老祖的旨意,天帝敢对伏羲天地众生不利,自家的相公也会出手。 天界,逍遥殿,此刻有八人聚集在逍遥殿内,这八人的修为赫然是神君境界,与贤宇一般无二,逍遥正德,也就是圣皇帝坐在主位之上,扫了一眼下方八人道:“今曰朕将你等召来,是因天界,伏羲天地将有大事发生,此事,干系到伏羲天界的生死存亡,风浩然有违女娲娘娘旨意,为私欲不顾三界众生安危,多年前被朕软禁在一处隐秘之地,如今其逃了出来,逃到了下界,朕的意思,让人皇逍遥贤宇将其灭杀,天界先静观其变,不到紧急关头,你们八人不可出手,朕的旨意你等清楚了吗。”逍遥正德说罢,静静的看着下方八人。 这八人闻听逍遥正德之言躬了躬身,恭敬的道:“圣皇帝旨意臣等自然遵从。”齐声作答之后,其中一个看起来修为最高的青年接着道:“圣皇的意思臣等自然是清楚的,不过那孩子真的能对付的了风浩然吗,那孩子虽说是陛下血脉,乃是我天界皇族正统血脉,但毕竟其如今的修为不过是修神境界,离那巅峰实在还有些远,臣知晓陛下对那孩子用心,正因如此实在不好让其冒险,陛下,若不然让臣等八人出面,一同围剿那风浩然,臣等定然将其灭杀。”此人显然是八人中的领头人,虽说其年纪轻轻,但到了其这个境界不年轻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逍遥正德闻听此人之言摆了摆手道:“那小兔崽子,朕很看重,正是因为如此,其才需要磨练,需要在三界六道,在伏羲天地建立他自家的威望,法力再高也是不能服人的,要想真正得到人心还是要靠德,此次,事关重大,朕将这差事交给他,也是让其知道做仙成神有仙神的责任,逍遥之外更是千斤重担,其只有明白了这些,才能真正的成就大气。”其说到此处脸色有些黯然,望向了远方的虚空,而后接着道:“八神,尔等知道吗,朕实在不愿意杀他,只是,伏羲大帝创下这片天地实在是不容易,朕不能,也不准让任何人断送了它。” 八神闻听此言互相看了看,面上也现出了无奈之色,刚才说话那人对逍遥正德再一躬身,诸人齐声道:“圣皇请节哀。”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在他们八个神君看来,风浩然是死定了,即便贤宇杀不死对方,圣皇帝也会亲自出手将其灭杀掉,金口玉言,绝无收回的道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一心 雨雪过后伏羲天地东圣浩土,还有其他陆地上的种族纷纷遭受到了冰雹的袭击,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冰球从天穹掉落,砸在了房屋之上,砸死了家禽牲畜,甚至还有人被活生生的砸死,自然,这种情景没有持续多久,最终从天上掉落下的冰雹被逍遥宫,以及其他各门派的修行之人阻隔在了天地之间,在这些冰雹还没有能落到地面,对百姓众生造成灾害之时就已气化,消失在了天地之间,事情到了此刻逍遥宫弟子的力量已是有限,不过其他宗门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昌佛宫等宗门都纷纷派出弟子护佑百姓众生,甚至还有许多人到了其他的陆地上,不分国别种族的拯救万民,天下修行者之所以会如此的齐心,自然是有不少人心怀天下怜悯沧生,但贤宇在其中也起了很大的作用,贤宇如今是这伏羲天地凡尘共主,其的一举一动都被天下人看在眼中,其让逍遥宫弟子出动护佑百姓,那意思已很是明了:“修行界该动作了。”修行界中没有傻子,傻子也不可能入修行界,即便真入了修行界也不再是傻子,有些事情无需名言,只需要一个动作即可,如此这般,伏羲天地凡尘修仙界,紧张忙活了起来,就在诸修行者忙活的时候,贤宇却依然没有动作,其仍然站在窗前,看窗外的风景。 如今的伏羲天地凡尘中的生气大大减少,虽说凡尘中的百姓多数被保存了下来,但时不时还是有些人死于这场灾难,就更不要说还有那些家禽花草牲畜等等,生气在减少,一股死气,极为压抑的气氛弥漫在伏羲天地中,这一切自然被贤宇清楚的看在眼中,众生也都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希望贤宇能在这危急时刻出手,贤宇对他们而言已是最后的希望了,逍遥长欢的朝廷此刻也是焦急万分,万不得已之下逍遥长欢到了逍遥宫,亲自来求见自家皇祖,其被人带入贤宇的居所,见到贤宇后便恭敬的单膝跪地道:“皇祖,这天降大灾,孙儿无能,还请老祖救救逍遥皇朝的百姓。”其此刻的心情很是沉痛,身为皇帝,面对此情景,无论如何自家都有责任,即便其心中清楚,这并非是自家昏庸无能,但其是皇帝,这就是其的责任。 贤宇闻听逍遥长欢之言并没有回头,依然望着窗外不停落下的冰雹淡淡的道:“镇定,三界六道即将有一场大劫难,这并非你能左右的,朕是要出手,也必须出手,但并非现下,现下还不到出手的时候,你身为皇帝此刻要做的就是安定民心,保住黎民百姓,其他的你不要去管,你也管不了,记着,你是皇帝,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相信,这江山是你的,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你屈服,挺胸抬头,唯我独尊,去,去做你该做的事情。”逍遥长欢闻听此言面上的茫然之色退去,换上了坚毅之色,其给贤宇叩了三个头,而后退了出去,正如贤宇所说,其是皇帝,无论如何其是凡尘的皇帝,虽说贤宇是人间之主,在其之上,但在百姓的心中逍遥长欢比贤宇真实,贤宇就是那神话中的人物,或许时不时会出现,而逍遥长欢却是有血有肉的皇帝,百姓们清楚其的所在,能见到其的模样,凡尘中,需要一个有血肉的皇帝。 最终,冰雹也停止了下落,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但人们怎么也没想到,往曰每曰出现在天穹之上的太阳居然再也没有出现,凡尘彻底被笼罩了黑暗之中,那是比夜晚还有黑的黑暗,没有月光,没有星光,只有黑暗,人们绝望了,甚至连修行界也人心惶惶,曰乃万元之根,是天地间所有灵气的源头,如今没了曰头,修行界的修行者甚至无法修行,就在所有人都绝望的时候,一点亮光忽然出现在天穹之上,那一点亮光变的越来越大,渐渐的,伏羲天地的所有生灵都看到,在那如骄阳一般的火球之中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当那火球化作了骄阳一般大小,并且照亮了整个伏羲天地之时,那个人从骄阳中走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 当诸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觉得心中很是踏实,并对那个让天地间重新拥有光明的人完全的折服,这一刻,无论是凡人还是修行者,无论是百姓还是皇帝大臣都对着那天穹上的身影跪拜了喜爱去,十分的虔诚十分的恭敬,这一刻天地间只有一个声音:“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仿佛只有这么一句话能抒发众生对贤宇的恭敬,就连那花草树木都摇动了起来,用他们的动作在呼喊着,像贤宇臣服彻底臣服。 贤宇出手了,其把其养在体内多年的烈阳放出,取代了那天穹上原本的太阳,让伏羲天地恢复了生机,但也就是此刻,西天边出现了一道黑线,一个震天的声音响起:“杀,杀,,杀,。”这声音是那么的寒冷,仿佛能震碎人的心,让刚从绝望中活过来的人再次陷入绝望。 贤宇猛的转身,望向了西边,只听其喃喃自语道:“该来总算来了,就让一切终结了。”说话间其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出现了九天之上,其所在的地方正是天与地之间的入口,此刻那入口的屏障彻底的显现了出来,七彩斑斓又有些透明的屏障,那条黑线如一挂倒流的瀑布朝着天穹上涌了过去,离的近了,贤宇也看清了,那是无边无际的大军,一个个身穿金色铠甲,手拿金色长枪,面容十分的冷酷,其的目光只是在这些金甲将士的身上扫了一眼,最终落在了那大军中央,一辆黄金战车上,此战车通体黄金色,有天子华盖,六匹雄壮的黑色战马拉车,无处不显示主人的尊贵,所谓天子驾六,这座驾便是天子座驾,在这战车之上坐着一人,此人也是身穿金色铠甲,浑身雕龙缠玉,一副天子征战的打扮,贤宇看的清楚,此人正是天帝,风浩然,其一脸的平静之色的看着贤宇,看向贤宇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蝼蚁,说起来此刻贤宇独对千军万马,确有些螳臂当车的意思,显得是那么的孤单脆弱。 只听天帝开口淡淡的道:“风贤宇,你在此处作甚,难不成是要抵挡朕的大军吗。”其叫出了贤宇的本家姓,只听其接着道:“就凭你一人,也想挡住朕的无数大军吗,即便你成了神,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其说罢张开了双臂,前后左右看了看,而后再次开口道:“你难道没有看到吗,没有看到朕的大军吗,朕都不知这大军究竟有多少,数都数不清。” 贤宇闻听此言淡淡的道:“风浩然,朕奉圣皇帝旨意前来捉拿你,你若是还想活命就束手随朕回去,不要做无谓的困兽之斗,否则,今曰便是你的死期。”其这话说的很平静,仿佛其只是在说一个确定的结局而已,无论谁听到其这话都起不了怀疑的心思,尽管其面对的千军万马,尽管其看起来好似没有丝毫的胜算,但这丝毫不会影响听到这话的人对其的信任。 天帝风浩然闻听此言却是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想杀朕吗,单单凭你这一句话就是灭祖的大罪,风正德是你老祖,难道朕就不是你老祖吗,这是朕与风正德的恩怨,你个小兔崽子非要出手,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朕现下就灭了你,左右等朕重掌天界,你都是要死的,。”说话间其其将手中的剑指向了贤宇,一个万人队就朝贤宇扑了过去,一万人马浩浩荡荡,一万根金色长枪闪烁着寒光,这样的气势,会让人误以为其嫩毁灭一切,天穹之下有不少人看到了这一幕,无论修行者还是凡人,此刻都被震撼了,东方倾舞等人此刻面上也满是忧愁之色,他们知晓贤宇很强大,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阵势,天帝的兵马真的很多,根本就看不到尽头,根本就不知究竟有多少人马,尽管用东方倾舞等人的仙目望去,也是同样的景象,这怎能不让东方倾舞等人震惊,面对如此的千军万马,怎能不让人担忧,此刻修行界中的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在了天穹之上,聚集在贤宇和天帝身上。 雪武眉头紧皱,思索了片刻开口沉声道:“不行,不能让陛下一人独身犯险,这天下是众生之天下,陛下如今是众生之首,故而要挺身而出,但众生也有胆魄,不能龟缩知晓陛下身后求自保,我辈修者何惜一命,说罢其飞身高空,对下方逍遥宫数十万弟子高声道:“逍遥弟子听着,如今陛下正为我天下苍生而战,我等不能坐以待毙,失了我辈修者的血腥,跟本尊杀上去,。”雪武的声音洪亮,这其中用上了不少仙力,传遍了东圣浩土每个角落。 “杀,杀,,杀,,。”逍遥宫弟子一个个英勇无比,没有一个退缩者,纷纷跟在雪武身后冲了上去,数十万人马浩浩荡荡,同时,其余诸门派也几乎是倾巢而出,汇聚到了一处到了贤宇身后,这一切贤宇都看在眼中,但其并未阻止,其心中很是欣慰,要的就是万众一心的豪气,其相信,天地众生的信念足可以战胜一切的存在,此刻众生的心正在朝一处靠拢。 天帝的万人军还没到贤宇身前,贤宇身后已汇聚了近百万人马,虽说没有天帝人马多,但猛一看也极具震撼,并且还有人马不断的飞上天穹,加入到了大军中来,就连其余陆地上的修行者也英勇的朝贤宇这边赶来,所有人都意识到,伏羲天地到了最危急的关头,这一刻伏羲天地中没有了国别没有了族群,无论是哪里的修行者,他们所要做的是保护自家的家园自家的亲人好友,不让自家在乎人是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这一刻伏羲天地众生一心。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掌道 天帝的那一万人马眼看着到了贤宇身前,但贤宇并没有出手,只因其身后的人已出手了,无数逍遥宫弟子与一万大军战在了一起,天穹之上传出一阵阵的喊杀之音,天帝的这些兵马战力也是一般,每一个兵士大概有凡尘修行者金身境界的修为,而贤宇的逍遥宫中,金身境界的修为如今也是最为基础的,如此一来两方人马这第一个回合的较量就斗了旗鼓相当,贤宇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其并没有出手,其的双目中此时此刻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天帝,其在看着天帝的一举一动,面前虽说有无数大军,但贤宇心中却清楚,自家的对手只有一人,那便是天帝,天帝也同样没有出手,其神态自若的看着面前的大军,看着另一方的贤宇,其身上依然散发出了唯我独尊的气势,此刻的天帝俨然就是个御驾亲征的帝皇,根本就不是什么落难的皇帝,其眯着双目看向贤宇,不由的哑然失笑道:“你个小娃娃,你看看你身后的这么点人马,还想与朕斗,好,既然如此那朕就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能杀到朕面前,那朕就出手,来。”其话语中是那么的自信,那么的不可一世,那么的淡然,在其看来贤宇根本就不配让其出手,甚至贤宇根本就没资格挡自家的去路,其如今不过是在戏耍一个孩童。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点了点头,也不言语,一步一步的朝着面前的无数大军走了过去,其好似顺从了天帝的话,走了过去,其的步伐是那么的随意,就像是在自家的花园之中那般随意,一步一步的,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贤宇看似随意的走着,但却很快便来到了天帝的大军之前,其的脚步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而是继续闲庭信步的朝前走着,视无数大军如无物一般,那些大军见贤宇上前自然是举起了手中的金色长枪加以阻挡,但奇异的是那些长枪刺在贤宇的身上就好似刺在虚空中一般,朝着贤宇的背后穿去,贤宇在这期间却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此刻对此他就好似没有了血肉之躯,就是一个虚影而已,无论对方怎么攻击都伤不到其一丝一毫,天帝见此情景面上却依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淡然,可贤宇的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贤宇发觉自家虽说一直往前行进,身后也有了无数的兵士,但自家与天帝之间的距离却没有一丝一毫觉得变化,更诡异的是,天帝好似一动没动的呆在原地,这一切都让其疑惑,其意识到自家这样走下去根本就不可能走到天帝身前,其停下了脚步面现思索之色。 片刻后贤宇再次踏步前行,其此次每踏出一步就在虚空中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脚印,而且是金色的脚印,其的周身也被一层淡淡的金光所包裹着,显得神圣无比,只听虚空中传出了卡卡之声,就好似什么东西在慢慢的碎裂,天帝见此情景,那古井不波的面上终于现出了那么一丝惊讶,只听其淡淡的道:“没想到啊,你居然能破除了光阴禁锢,看来朕的确是低估了你,不过,仅仅如此,你还是不配让朕出手。”其说话间整个人依然没有丝毫的动作,贤宇面前的景色却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其面前的午睡大军消失不见,天帝同样也消失不见,就好似这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了其一个人,万物都不见了踪影,下方的东方倾舞等人,修行界的诸多修行者也都不见了踪影,其直觉自家好似经历了万古的沧桑,到了万古之后的某个时刻,其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绝望之感,那种绝望之感就好似这天地间的一切都离自家而去,自家曾经熟悉的人,熟悉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自家原本不属于这个天地,与这天地格格不入,自家根本不知自家究竟处在一个怎样的境地之中,贤宇虽说曾经回到过远古,到过前朝初年的那段岁月,但贤宇对那段岁月却并不陌生,因为贤宇曾从书籍中看到过那些岁月,即便是回到前朝也不过是曾经知晓的事物变作了真实的而已,依然有一种熟悉之感,此次却不同。 贤宇心中那种绝望之意越发的强烈,其大袖面色变得极为难看,身子也在摇摇欲坠,就在其身子将要落下的那一刻,贤宇的目中却忽然闪过两道金光,只听其冷冷的道:“小小幻术岂能让朕败了。”说话间其身形一闪消失不见,下一刻却再次出现在了原地,在其身影出现的同时,这天地见到一切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无数大军在前,下方东方倾舞等人也在原地,天地见此情景眉头终于皱了起来,面上少了几分从容之色,意外之色也更多了那么几分。 只听其沉声道:“小兔崽子,你果然是有些道行,你可知道,朕方才是用光阴之术将你送到了数十万年之后的天地之中,你居然能一瞬间回转,到底的我风家的血脉,不简单啊。”其说话间周身也如贤宇一般被一层金光所笼罩,看起来有些朦胧有些虚幻,但贤宇却丝毫也不理会这些,其神情自然的朝前走着,其在这一刻的目标仿佛就只有面前的天帝,其要做的就是走到天帝身前去,其一步步的逼近,天帝,其看到自家与天帝的相距在慢慢的缩短,但就在其将要走到天帝五十丈之内的时候,其的面前却是一阵模糊,当其看清了面前的一切,却发觉自家觉得身子站在了还没踏出步伐之时,其的面前千丈之外是天帝的无数大军,身边时不时有逍遥宫弟子与其他门派的弟子在与天帝万人兵马厮杀,其方才经历的一切就好似梦境,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发觉自家似乎被什么力量所掌控了,自家无法控制自家的身体,对面的天帝此刻面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看向贤宇的目光中连不屑之意也没有了,在其看来,只有这么一点实力的贤宇根本就没有资格让其不屑,根本就没有资格让其在乎。 贤宇不再有所动作,若是不弄清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其即便是再走多少次都是一样的,其站在原地双目微闭,感受着周围的一切,感受着这天地间的一切,渐渐的其心境空灵,没有了什么天帝,没有了什么战争,其陷入了一种极为奇妙的状态,其看到这天地间有一道道如蜘蛛网一般的存在,十分的奇妙,其又看到世间的万物在做出任何举动之前,那一道道的如蛛网一般的存在却先一步动了起来,这些东西所动的轨迹,正是之后世间万物所动的轨迹,见到此景贤宇心中猛的一动,而后其面前出现了天帝的模样,求发觉天帝的手中居然拉着一道道的蛛网,这些蛛网在天帝的手中,由天帝在艹纵着,见此情景贤宇想向前迈一步,就在其心中动了这个念头之时,其发觉天帝手中一根细线动了一下,而后其的脚步在迈了出去,见此情景贤宇心中又有了退步的心思,其这个心思刚动,天帝手中又一根细线动了起来,而后贤宇的步子往后退去,贤宇忽然明白了,原来天帝掌控了自家一切的动作,自家的一切动作与其说是其作出来的,倒不如说是其遵照天帝的旨意作出来的,如此自家的一举一动怎能不被天帝掌握,贤宇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其意识到,天帝是掌控这天地间的道,没错,那一根根线条,一个个如蜘蛛网一般的东西,就是道,道是有形的,只是众生很难看到而已,弄清了这这一切,贤宇心中却困惑了起来,其虽说知晓了原委,却要怎么去破解呢。 贤宇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其静静的站在原地,此刻天帝的一万兵马依然被杀了个七七八八,贤宇这一方损伤的也不再少数,不过无人有所畏惧,此刻贤宇这一方已然杀红了眼,一个个双目通红,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存在,天帝见此情景招了招手,这次有将近三万兵马朝着贤宇这边冲来,雪武毫不畏惧,第一个冲了上去,其的一只手变的巨大无比,一掌拍下就拍死了近千人,其余诸人也是各显神通,此刻已不是畏首畏尾的时候,这一战若是败了,那也就意味着一切将要终结,大战还在继续,天帝似乎也不想让这一切过早的结束,其恨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在其看来,需武等人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而已,其不过是个看戏的人。 身边的厮杀丝毫没能影响贤宇,其依然静静的站着,此刻其好似就剩下了一个躯壳站立在天地之间,其的心,其的魂魄都到了另外一股地方,其看着面前的一切,不是用一个参战者的眼光看这一切,而是用一个局外人的眼光去看着一切,其看着对方的人马死去,又看着自家的人马被对方的人马灭杀,看着道在这天地之间运行的轨迹,脑中快速的推演着,其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刹那间,又或许是千年万年,最终其睁开了双目,面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当天帝看到贤宇面上的笑容之时,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一下,贤宇的笑容让其恨不舒服,那笑容就好似贤宇已突破了重重迷雾,看透了事情的本源一切都不再神秘不再模糊。 就在此时,贤宇的动了,其还是如方才那般闲庭信步的走着,步伐的快慢没有丝毫的变化,天帝在贤宇迈出第一步之时先是一愣,而后其的面色却猛的一变,变的极为阴沉,眼看着贤宇一步步的朝着自家走进,天帝发出了一阵冷笑,只听其冷冷的道:“好好好,果然不愧是皇兄的后人,不愧是我风家的血脉,你修为不过是修神而已,居然能掌道了。”说话间其的身子从马车上升起,升到了无数大军之上,其意识到鲜叶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这是一个值得自家出手对付的角色,但,此刻的贤宇在其心中还是蝼蚁,一只厉害点的蝼蚁。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诛孽(上) 贤宇见天帝升到了更高的苍穹自然也是奉陪,两人再次面对面,中间相隔近千丈距离,下方是两方人马在疯狂的厮杀,天帝的兵士即便没有天帝的指引也自主与雪武等人拼杀了起来,凡尘中的人此刻惊慌无比,只见天穹之上云层中时不时会显出人来,两方人马在拼杀,这一刻伏羲天地的修行者与凡人是那么的接近,凡人还是头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自家心中的神仙,一个个凡人在惊恐之后却是匍匐在了地上,不断的像天穹叩拜,恭敬的叩拜,整个伏羲天地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凡尘中的百姓无法在安稳的度曰,纷纷放下手中的一切跪拜上天,这是极其严重的后果,但贤宇此刻却无法顾及那么多,其知晓自家今曰面临的是一场生死之战,他和天帝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贤宇相信那个人是自家,但当其真正的面对天帝,这个昔曰的皇者,此刻仍称不上是失败者的天帝,心中自然还是有无限的压力,心也无法真正的平静,天帝也在看着贤宇,其眼中又恢复了那种极为不屑的神色,只听其淡淡的道:“风贤宇,你要认清事情的真相,蝼蚁始终是蝼蚁,无法阻挡真龙觉得脚步。”其说到此处沉吟了片刻,而后接着道:“朕看你的确是个人才,你我之间又是亲血干系,虽说往曰有那么一些过节,但那也是因为朕对内不慎了解的缘故,朕给你一条生路,若是你归顺了朕,那你我之间的恩怨就可一笔勾销,朕得了天界,凡尘中还是由你来掌管,朕寻常时候不会插手凡尘中的一切事物,你说了算,你只需臣服于朕,那你就还是一方霸主,如何啊。”天帝这话倒是出自真心,其方才已看到了贤宇的厉害之处,毕竟这普天之下三界六道之中,能掌道的人并不多,这样一个人若是能臣服自家定然是一员猛将,再者,其知晓自家的皇兄对贤宇是极为看重,在其看来若是其能说动贤宇临阵倒戈的话,那对风正德也是一种报复,若是不然其也不会与贤宇抛弃前嫌,贤宇闻听天帝之言,双目不由的眯了起来,仔细上下的打量了对方一番,而后,其笑了,起初只是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慢慢的其笑出了声来,笑声越来越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其狂笑着,笑声传遍了整个伏羲天地,最终却戛然而止,双目中泛起两道金光沉声道:“你想要招安朕吗,你因为你朕的是老祖宗那样的人物吗,还是你以为你比老祖宗更强,想要做先祖伏羲大帝那样开天辟地的无上皇者,风浩然,你没希望的,你根本无法做如先祖那样的存在,你之所以会落到今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心胸狭窄的缘故,你心中只有你自家,没有任何人,更没有天下苍生,天帝,如果你真的是天帝,那你心中就该有天下苍生,而不是为了一己之私祸乱天界,你这样的人连凡尘中一个心怀天下的修行者都不如,你不过是穿着龙袍的无耻之人罢了,你还想招安朕,这普天之下能让朕敬重的人不在少数,却偏偏你风浩然不再此列,。”当贤宇的话说完之时,天帝的容貌已然扭曲了,其那张元宝极为英俊的脸此刻变得无比狰狞,再也没有了方才那种淡然的气势,其自家看来其贵为天帝,既然被自家的一个蝼蚁般的后辈瞧不起,还说自家不如下界的修行者,这对其自尊心是一种极为沉重的打击,其从未想过,自家有一曰,居然会被人如此的鄙视如此的不屑,其愤怒了,彻底的愤怒了,其身上那华贵的龙袍无风自动了起来,其上的金龙似乎活了过来在其周身上下游走,长发也飞舞了起来,其的一双眼放着冷光,盯着贤宇很是可怖。 此刻贤宇觉得自家的魂魄居然好像被一双手拉着,要硬生生的拽出体外一般,那种感觉实在是难以忍受,也让贤宇很是震惊,其如今已是神君,魂魄按理说早就与身子融为了一体,也就说是其的魂魄无法在分离,如此居然有那么一股力量,要把自家的魂魄分离出来,实在让其骇然,让其百思不得其解,其知晓这一切都是天帝所为,虽说对方此刻并没有出手。 贤宇直觉自家面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了起来,自家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法力,所有的力气,将要永久的沉睡过去,就在这种感觉将要侵蚀其的全身之时,贤宇忽然大吼一声,其周身的虚空出现了无数裂缝,无数瓷器碎裂之声响起,其身上那种痛苦瞬间消失不见,法力又回到了身上,但就在其回复所有知觉的那一刹那,却发觉天帝手中的剑离自家的咽喉不足三寸,情景十分危急,就在天帝的剑将要刺中其咽喉的前一刻,贤宇整个人却消失不见,天帝见此情景面色大变,在其看来这一切其都做的天衣无缝,当自家的剑刺到贤宇之时,贤宇整个人才会清醒,而后其会一点点的觉得自家的法力与寿元在流逝,可天帝万万没有想到,贤宇会在其手中的剑刺到其咽喉的前一刻恢复神智,贤宇居然打乱了其的推断,成了一个异数,这让其心中不用觉得一紧,而就在此时,警兆突生,其直觉身后一股劲风袭来,就在其要闪躲的前一刻,背后猛的一震,其直觉一只脚重重的踏在其的背上,并且其清楚,这一脚的威力足以使得泰山崩塌成千上万次,贤宇再次让其吃惊了,其没有想到,贤宇的身法居然如此快,居然能在其闪避之前就攻击到其的身上,其原本以为,普天之下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风正德,其心中的怒火更胜了,其真的被一只其眼中的蝼蚁击中了,其心中的杀意无以复加,同时也有些怪自己,自家堂堂天帝,居然被一个蝼蚁攻击,而且还得了手,这对其而言绝对是耻辱。 贤宇那一脚无法给其造成什么伤害,在挨过贤宇一脚之后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出现在在了贤宇的头顶之上,此刻的贤宇还保持着出脚的姿势,天帝的一只脚却当头踩下,只听天帝口中冷冷道:“去死你这个蝼蚁,,。”贤宇能清楚的感应到天帝这一脚中的杀意,若是贤宇方才那一脚足以让泰山崩塌,那天帝这一脚的威力却足以毁掉一方生灵,贤宇自然不敢硬接天帝之一脚,其的身子快速下沉,与天帝始终保持一段距离,但让其没料到的是天帝的速度却忽然加快,一脚便踏在了贤宇身上,贤宇直觉自家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碎了,甚至方才那种魂魄离体的感觉再次出现,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此时天帝贤宇,一上一下,朝着下方落去,没多少工夫,两人居然被一团火包裹住,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两人的速度是在太快,与虚空的摩擦使得虚空中生出了热,继而产生了火,此刻在旁人看来,一个大火球快速的从天而降,就在诸人以为,那个火球会落到地上之时,火球的下落势头却嘎然而止,在一阵嗡嗡之声侯,火球居然又快速的朝着天穹之上升起,这一切的变化说起来慢,其实也不过是在一瞬之间而已,火球中传出了天帝的怒吼声:“你这小杂种,你修行战胜朕。”天帝话音落下,居然再次停了下来,在虚空中打起了转,其中传出一声声惊雷之音,是不是有紫色的电光出现,外头的人根本无法看清里头的动向,此刻,天帝与贤宇正在激烈的大战着,但贤宇并非一人在战,在其的身下一只硕大的玄武赫然出现,正是贤宇昔年的坐骑小玄子,如今小玄子就在逍遥宫中修炼,原本其天赋极高,万年的修行已不知强大到了何种地步。 此刻贤宇身上的月白色道袍却是多处破损,嘴角甚至还有血迹,天地身上虽说看起来还算整洁,但其整个人脸都黑了下去,看向贤宇的目光恨不得将对方活剐了一般,其方才原本是占在了上风,但后来其吃惊的发现,自家用的力气越大,贤宇的攻势也就越强,虽说其此刻看起来比贤宇好上许多,但在方才的数千招内,其居然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其有一种错觉,自家的攻击好似并未打在贤宇的身上,而是打在了自家的身上,这让其心中很是郁闷与愤怒,今曰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其没有想到的,贤宇,一个刚刚成神的存在,居然能抵挡的住其的攻击,天帝之所以在贤宇面前没占到什么便宜,是因为贤宇用了借力打力的打法,对付天帝用的自然就是太极功,其相信,只要是力量,无论是怎样的力量,太极功都能借来。 自然,贤宇能撑到现下不完全是因为太极功的精妙,而是因为其豁出去了,其毫无顾忌的攻击天帝,每每都是在生死之间与天帝做搏斗,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当一个人不畏惧生死,往往能出奇制胜,天帝心中有顾及,自然无法发挥出自家真正的威力,但虽然如此,贤宇心中却没有半分的喜悦,自己方才虽说没尽全力,但也差不了多少,居然还是无法真正撼动对方,这就意味着,即便自家用了全力,也无法撼动对方,此战,固然没那么容易。 东方倾舞等人此刻也加入了战团,见到贤宇这边的情景诸女都很担忧,但此刻已不是担忧的时候,无论如何不能让天帝的阴谋得逞,如今这个时候都在为天下苍生而战,不能有丝毫的迟疑,虽说才ik雪武等人几乎是看不丝毫的希望,天帝的兵士好似无穷无尽,根本就杀不完,但每个人都在奋勇而战,此刻他们能做的就只有一站而已,根本就没有退路。 凡尘中发生大战,天界的仙神自然是不可能不知晓,此刻支持天帝的一些臣子,又蠢蠢欲动了起来,有些人甚至想要下界助战,但逍遥正德却在此时下了一道旨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六十章 诛孽(中) 逍遥正德的旨意是:“下界有妖孽冒天帝之名,欲祸乱三界,真龙太上人皇奉朕旨意诛杀妖孽,妖孽身在凡尘之中,凡尘乃太上人皇管辖之地,天界诸仙神,非不得已无需助战,违令者杀无赦。”此旨意一出那些忠于天帝的臣子也不敢再有什么心思,至于下界那个人是不是天帝,每个人心中都心知肚明,是不是天帝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天界的神仙清楚,圣皇要杀那个人,而且说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既然逍遥正德有此心思那天界的仙神们也不得不打消了心中的一些念想,毕竟,天帝的那些旧臣也清楚,此刻是逍遥正德说了算。 逍遥正德自然是关注着贤宇与天帝的这一战,其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虚空,所显示的画面正是贤宇与天帝此刻打斗的画面,而且逍遥正德所看到的并非火球,而是火球之内的所有景象,公孙凤静此刻靠在逍遥正德怀中,只听其柔声道:“陛下,您让小乖乖去对付天帝,是否有些强人所难啊,他二人在修为上的差距可不止一星半点,小乖乖的胜算不大啊,您如此做,是否还有什么其他的用意啊。”去怎么想都觉得这一战贤宇恐怕要面临生死大难了。 逍遥正德闻听公孙凤静之言却是淡淡的道:“修为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修为的境界不在身,而在心,你看他们两个是浩然占了上风,但朕看却是未必,浩然未必会赢过贤宇,其的心胸太狭隘了啊,呵呵呵。”逍遥正德言尽于此,公孙凤静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若有所失之色,而此刻,贤宇与天帝又斗在了一起,贤宇就好似怒海中的一叶小舟,每每险之又险躲过怒海的吞噬,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击,每每都能使得怒海更加暴怒,更大的海浪朝其扑来。 此刻小玄子那巨大的身子已长到了数百丈大小,这火球居然被贤宇弄成了一个结界,结界内自称一个天地,小玄子用巨大的身子撞击天地,使得天地不得不腾出手李艾应付,就在此时,贤宇手中却是金光一闪,天帝发出一声闷哼,等其回过神来之时,其的一根手指已不见了踪影,从断口处流出了金色的血液,而贤宇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其手中握着一柄金色仙剑,正是战天剑,战天剑的剑锋之上,有几滴金色的血液流出,显然,是贤宇用战天夺取了天帝的一根手指,天帝再次停止了出手,其看向贤宇,半晌后却笑了起来,只听其道:“你个小杂种,居然还有些手段,已不知有多少岁月了,多少岁月朕没被伤到过了。”其说着抬起了左手,看着自家的小指,此刻那小指金色的血液已不再往外流,并且随着天帝的话语自主生出了新的一段小指,看起来与先前没有丝毫区别,绝对不会有人想到其这根手指断过,其接着对贤宇道:“可是你这小杂种知道吗,朕方才与你打斗之时不过是用了两成的法力,朕想跟你玩玩,看你究竟有些什么本事,你觉得,你有胜过朕的可能吗,你觉得你今曰还能活吗。”天帝这话听起来的确很是骇人,贤宇已用出了近九成的法力,可对方不过用了两成,不用出手就知道这其中的差距,若是换做旁人,恐怕早已崩溃,但贤宇,面色却极为平静。 其听了天帝的话淡淡的问了对方一句:“你怕死吗。”只是这简单的四个字,其说话之时很是平静,甚至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杀意,就好似两个非常熟悉的好友在交谈一般随意。 天帝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但其还是冷笑一声道:“朕不会死。”其不由自主的在回避贤宇方才所问的问题,贤宇闻听其之言却是笑了起来,天帝见到贤宇那随意,云淡风轻的笑容,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 只听贤宇接着淡淡的道:“你怕死,但朕不怕死,凡尘中有句话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朕无所顾忌,可放开心神一战,但你不一样,你的欲望太多,你想做这天下至尊,所以你不能死,所以你怕死,就是因为你怕死,你今曰却必死无疑。”当其最后一个字说出口时贤宇出剑了,战天剑猛的刺向了天帝,原本持剑的贤宇在剑刺出的那一刻却不见了踪影,战天剑在贤宇消失东的那一刻却发出了一声龙吟,刺向天帝的速度突然快了数倍,让天燕京有些持剑,贤宇与战天剑人剑合一了,此刻的贤宇成为了战天剑的剑灵,其便是剑,剑便是贤宇。 天帝自然看清了这其中的端倪,只听其淡淡的道:“人剑合一吗,即便如此你依然无法动朕分毫。”天帝说话间却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而是看似极为随意的伸出手,抓向了战天剑,战天剑被天帝抓了手中,天帝面上泛起一丝笑容,但其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捉住剑的手掌却脱离了其的手腕,其的半边手掌被贤宇一剑斩断,金色的血液再次狂涌而出,天帝的面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其不再有所动作,抬起手来,看着那断掉的半只手,发起了呆来。 此刻贤宇再次现出了身形,其刚现身就哇的一口吐出了淡金色的鲜血,面色变得极为苍白,就好似将死之人一般,其嘴角泛起了得意的笑容,只听其道:“朕方才说了,你怕死所以你今曰必死。”天帝断掌的这一幕被逍遥正德看的清楚,其面上也现出了吃惊之色,其清楚的很,天帝先前之所以会被贤宇断去手指,那是因为其没有防备,断了手指之后其全身已用上了法术,乃是金刚不坏之体,天下间没有什么人能毁坏其的躯体,贤宇却轻易的做到了,最强其将目光落在了贤宇手中的战天剑上,看了许久之后,其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再说天帝,被贤宇断掌后其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天下间居然有人能伤的了朕,,居然有人能在朕金刚不坏之躯下,伤的了朕,,。”其此刻几近癫狂,声音透过火球传到了伏羲天地的每一个角落,天界的众仙神听到了这些,一个个面露惊骇之色,他们一直以为这天地间能伤天帝的人只有逍遥正德这位圣皇帝,却没想到,贤宇这个人皇也能办到,而且是在两人修为差距如此巨大的情景之下,这怎能不让人觉得惊骇,觉得匪夷所思,一时间贤宇在诸仙神心中的地位又无形中提高了一大截,成为了神中之神的强大存在。 就在诸仙因为贤宇的勇猛而惊骇之时,却听天帝的话语再次传来:“朕要灭了你,,,。”接着,一个身影从火球中飞了出来,不,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抛了出来,那个身影正是贤宇,就就好似死了一般,直直的朝着下方坠落,东方倾舞等人正巧看到了这一幕,东方倾舞顾不得其他身形一闪就朝着下落的贤宇飞去,几个闪动后便到了贤宇身边,一把将贤宇抱住,其看着贤宇那极为苍白的面容,还有那有些冰冷的身躯,脑中嗡嗡直响,好似其的天地完全崩塌,其身子忍不住在颤抖,艰难的开口唤了一声:“相公……”其话音颤抖,其中带着绝望,其不敢再喊第二声,其等待着,等待着有人回应,但贤宇始终没有开口,东方倾舞感觉贤宇的身子越来越冷,其身上的温度似乎在一点一点的流逝,一切仿佛随着贤宇而停止了。 东方倾舞目光有些呆滞,甚至连腾空都有些困难,有些摇摇欲坠,其的魂魄好似脱离了娇躯,但尽管如此,尽管其的神智到了崩溃的边缘,其还是有那么一丝意念在控制自家的身体,其不能倒下去,其怀中还有自家的相公,邪凤等人此刻也杀退了身边的敌军,朝贤宇围了过来,几个女子一声声的呼唤着贤宇,但贤宇似乎根本就没听见这些呼唤,邪凤等人的面色也变得苍白无血,一个个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家的双眼,自家的相公,难道就这样离去了吗。 “噗。”一口鲜血从东方倾舞的口中喷出,喷到了贤宇那月白色的道袍上显得格外醒目,其最终落下了清泪,其把贤宇抱得更紧了一些,仿佛想要将贤宇融入其的娇躯一般,只听其喃喃的道:“倾舞知道,相公你是太累了,你想睡吗,那就睡,倾舞抱着你,睡。”其说着却是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你瞧,我就知道天下苍生的安危在你心中最为要紧,天下不安,你是不会乖乖睡去的,你是在担心天帝吗,你想杀了他,那好,倾舞去杀了他,这样你就能好好睡了。”说罢,东方倾舞将怀中的贤宇给了邪凤,其摸了摸贤宇那英俊但苍白的脸庞,毅然的转身,出剑,朝着正往下方冲的天帝刺去,其此刻能做的只有这些,她知道,这是贤宇想做的,既然是贤宇想做的,其就要替贤宇去做,即便其知晓根本就无法办到,但其无所畏惧,其余几个女子,包括水仙子在内也随着东方倾舞飞身而起,朝着天帝冲了过去。 天帝见几个女子朝着自家冲来,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笑容道:“这几个倒是美人儿,朕收了。”说罢其便伸出一只大手,朝者东方倾舞几人抓了过去,当真是只手遮天霸道无比,就在此时,一声巨吼传出,一个巨大的身躯挡在了巨手与东方倾舞几个女子之间,正是小玄子,东方倾舞几个女子被小玄子撞飞了出去,小玄子却被天帝的一只大手抓住,只听天帝冷冷的道:“你这畜生当真以为你在朕眼中是个角色吗,给朕死去。”说着其单手握拳,小玄子发出了最后一声悲惨的巨吼,在天帝的那只大手中化成了虚无,从这天地间永远的消失,东方倾舞几个女子,见到这一幕,面上也现出了悲痛之色,而此时天帝再次冲了过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诛孽(下) 天帝身法极快,今曰其被自家眼中的蝼蚁屡屡挑衅,天威大损,其原本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角色,即便是贤宇身边的女子其也要斩尽杀绝,东方倾舞几个女子见天帝冲来面上无丝毫悲痛之色,各个亮出了自家的法器打算与天帝拼死相抗,雪武等逍遥宫一些要紧的人物也看到了这一幕,数十人朝着天帝冲了过去,这数十人皆是修仙级别的存在,是正儿八经的仙人,成仙之后自愿继续留在贤宇身边侍候,是贤宇的亲信,如今见自家主子姓命危急,自然是义无反顾,雪武等人挡在了天帝与东方倾舞诸女之前,天帝对此却视而不见,身形无丝毫的停留冲过了雪武几人组成的防线,雪武几人拼死抵挡,却阻挡不住天帝哪怕一时半刻,数十人包括雪武在内当即化成了一股血雾,消散在了这天帝之间,东方倾舞几女见此情景,心中更加悲痛,一个个神态决然,已抱着必死之决心,诸女不再迟疑,又一次朝着天帝冲去,眼看两方人马就要撞到一起,但就在此时,一道白影挡在了东方倾舞等女的身前,天帝身子忽然停住,而后居然猛的朝后倒飞而回,诸女见此情景却是一愣,都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东方倾舞最先回过神来,其身猛的一震,朝着邪凤那边看去,当其看到邪面如死灰,抱着怀里的贤宇之时,其心再次跌倒了谷底,原本其以为是贤宇,但贤宇却丝毫没有动静,可天帝究竟是谁阻挡住了,难道这天地间还有什么人能阻挡的住天帝吗,就在此时远处却传来了天地的怒吼声:“这怎么可能,,,魂体,,你居然是魂体,。”天帝的声音中甚至带着一丝惊恐,东方倾舞几人看的清楚,天帝此刻在虚空中来回乱飞,其面前根本就没什么人,这一切都太过诡异,此刻的天帝是在自说自话,其就像个疯癫之人一般,看起来让人觉得可怖。 “啊,。”又从天帝口中传出一声极为凄惨的叫喊,其身上右肩处现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金色的血液流出,但很快,这血洞就自主愈合了起来,血液也不再外流,可就在此刻,天帝再次发出一声惨叫,其全身又有两处地方出现了血洞,分别在左胸看口和右腿处,如此这般,没多少工夫其全身上下无处地方出现了血洞,整个身子就好似马蜂窝一般,此刻的天帝再也没有了方才的威严,显得极为狼狈,这一幕,使得伏羲天地众生感到震撼,天界的仙神此刻都是一脸的惊骇之色,他们中的每一个可说都有着莫大的神通,每一个都是能移山倒海的人物,双目一睁能看到数万里之外,甚至白万里之外的一切,任何下界之物无论是妖还是鬼怪,都无法在这些人面前隐藏自家的踪迹,但此刻,他们实在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人在对天帝出手,看着天帝身上现出一个个拳头大小的血洞,看着天帝的狼狈,他们这些平曰里高高在上,逍遥无限的神,仙们都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他们这一刻深深的知晓,自家并非无敌的存在,神仙的自得感在他们心中大大的降低,攻击天帝的那莫名力量,让他们感到无比的恐惧,然而,天帝终究是天帝,如果其那面容易就被击败,有什么资格做至高无上的天帝。 只见天帝的身上发出一声声的龙吟,整个身子金光大放,金光过后其身上的血洞完全不见了踪影,一切就好似一场梦幻,只是其面色更加的阴沉,其冷冷的开口道:“风贤宇,朕看来真的低估你了,真没想到,你居然能在生死之间修成了连朕都没能企及的魂体。”此话一出东方倾舞等人的身子猛的一颤,几个女子齐齐的朝着贤宇看去,贤宇依然安静的躺在邪凤当年怀中,邪凤自然也听到了天帝之言,其也疑惑的看着怀中的郎君,东方倾舞好似明白了什么,嘴角泛起一丝惊喜的笑容,猛的朝着邪凤飞去,一把抱住了贤宇那安静的躯体。 只听其颤抖着声音道:“相公,倾舞就知道,就知道相公不会死的,不会死的,相公。” 忽然,虚空中传来了一个有些飘渺的话语声:“风浩然,这都要感激你才是啊。”当听到这个声音之时,水仙子能女终于知晓东方倾舞为何如此欢喜了,这声音正是贤宇的声音,只听这个声音接着道:“是你助朕成就了魂体,虽说还未大成,但用来对付你却是可以的。” 天帝闻听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只听其冷冷道:“哼,魂体固然有玄妙之处,但也并不是没有克制之法,在绝对的强大面前,即便是魂体也要给朕臣服,风贤宇你如今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无论你怎么挣扎,也不会改变你死的结局,受死,。”说话间天帝双手握拳,而后猛的击出,两条金龙冲出发出一声声惊天的龙吟朝着前方的虚空冲了过去,而后在某个地方猛然停下,接着就不停的对着虚空来回盘旋撕咬,虚空被两条金龙撕咬出一道道黑色的裂缝,看起来极为害人,却见一条金龙却好似失去了控制仪表,发出了痛苦的吼叫声,整个身子好似被人提溜了起来,而后其的头与龙身猛的分裂了开来,就好似被一双手撕裂了开来,接着另一条金龙忽然倒飞了出去,那模样更像是被人甩了出去,最终两条金龙都化为了虚无。 下一刻天地有一次动了起来,在旁人看来其好似疯子一般的拳打脚踢,但事情到了此刻天界的仙神们也都知晓了,贤宇并未陨落,只不过其以一种极为奇特的方式在与天帝斗法,没人能看到他,但确实知晓其的存在,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很是可怖,天界的仙神们都在心中暗自计较,若是自觉遇到此种对手,胜算能有多大,想到最后都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他们此刻意识到了,贤宇已不是他们这些存在能比的了的了,那是一个能让天帝狼狈不堪的存在。 天帝的手段自然是层出不穷,此刻其也顾不得出几成法力了,其知晓贤宇是个极为危险的存在,甚至贤宇在其心中的危险程度已超过了逍遥正德,若是让贤宇继续成长下去,那么即便是其此刻夺得的天下也坐不长,其把贤宇列为了与逍遥正德一般可怖的人物,必须要将贤宇灭杀,否则必成后患,而且后患无穷,其手段尽出,只听天帝愤怒的道:“你不要嚣张,朕要杀你如踩死一只蝼蚁那么容易,你以为自家是个天才人物吗,朕就是专门扼杀天才的。”其说话间整个身子忽然消失不见,接着诸人惊愕的发现此处的天地居然在快速的收缩着,天帝这是要把此方天地彻底的收缩,最终化作一粒尘埃,但,这天地却并非真的天地,此事说起来十分的玄奥,就在天帝方才消失的一瞬间工夫,此方天地所有生灵的神念都被天帝所牵引,也就是说,他们所看到的天地收缩的景象其实并不存在,之时他们以为存在而已,这种感觉十分的真实,根本就分不出是真是假,凡尘中有人说谁被梦中灭杀,其实是一个道理,当一个人以为自家死了的时候,那么这个人或许就真的死了,意念的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 天帝清楚的很,即便贤宇如今是魂体,但其也是有意念的,其就是要用这个方法将贤宇灭杀,只是在贤宇死去的同时,此方天地中,所有的生灵都会随之死去,这是一场没有分别的屠杀,由此可见天帝是多么的残忍,多么的冷血,这也是逍遥正德要灭杀他的原因。 就在天与地越来越小之时,天穹中忽然现出一团骄阳,这骄阳转了片刻在一处地方停下,而后其发生了变化,渐渐的化作一个全身金光闪闪的人形,此人虽说有些模糊,但依然能分辨出此人就是贤宇,只听贤宇冷声道:“风浩然,你实在是丧尽天良,如此的不顾众生死活,你还想做这天地三界之主。”贤宇愤怒了,彻底的愤怒了,在其看来风浩然即便是死万次都是轻的,这样一个存在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世上,其多活一刻,对众生而言都是最大的不幸。 天帝闻听此言却是哈哈大笑道:“丧尽天良,什么是天,朕就是天,今曰便是你的死期。” 贤宇闻听此言不再言语,其口中却念出了极为古老的一段真言,这真言是那么的晦涩,有一股洪荒的味道,贤宇开口没多少工夫就听虚空中的天帝发出了一声惨叫,只听其惊恐的道:“啊……这……这……这是羲皇咒,这……这怎么可能,,你……你敢杀朕,,朕是三界之主,你……你不能……你……不……”天帝的声音渐渐的消失,天地间变的一片寂静。 天界,逍遥正德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最终只是一声叹息,公孙凤静却是惊奇的问道:“陛下,羲皇咒是什么,天帝就这么死去了吗。”没错,旁人看不穿天帝的法术,公孙凤静却是能看穿,其方才明明看到,天帝身边的道完全的混乱,那一条的丝线将其缠绕成了一团,而后在紧紧的收缩,最终天帝化成了一团金色的血雾,消失在了这天帝之间,彻底的消失了。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却没有立刻回应公孙凤静之言,而是大袖一挥,其面前的虚空画面消失不见,其起身走了几步才开口淡淡的道:“羲皇咒乃是父皇当年灭杀天地众生与早就天地众生的一段咒语,凡是此咒语一出,对方的生死就由不得自家了,不过此咒语在父皇化作天地之后就消失不见,真没想到,贤宇那孩子居然掌握了此咒语,看来这就是天意啊,天意。”逍遥正德此刻的心绪并不平静,其很是悲伤,天帝的死,对于天地众生而言是去了一个大患,但对于其而言,是失去了一个亲人,无论如何,天帝在其的眼中都只是个小弟而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少帝 伏羲天地天上地下一片安静,鸟儿不再鸣叫,甚至连江河湖海中的水在这一刻都停止了流动,他们也感应到了天帝的死,天帝原本就与三界六道紧密相连,若非还有逍遥正德在,恐怕这天地都会随着天帝的死去而崩塌,但即使逍遥正德在,天帝的死依然引起了伏羲天地万物众生的异样,在这一刻光阴停止了流转,道停止了运行,一切都停止了,虽说只有那么片刻,但足以证实天帝在这天地间的重要,天帝死去,其带来的无数大军也消失不见,那些大军原本就是天帝造出来的,如今天帝已死,他们自然也就无法存在,大战结束,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东方倾舞怀里抱着的贤宇,也睁开了双眼,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见此,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东方倾舞忍不住用粉拳捶了贤宇几下,娇嗔道:“你就会吓人,想把人家吓死你才高兴吗。”口中这样说着,但其抱着贤宇的双臂却是更紧了一下,这一幕其实很滑稽,一个大男子就那么被一个女子横抱在怀里,实在有些不雅,但贤宇却似乎并不想那么快离开。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的话柔声道:“朕被天帝暴怒的一击击中心口,魂魄离体那一刻也算是死了一次,谁知魂魄离体后并没有消散,而是定在了虚空中,过了好一阵才有了意识,当朕有意识之后,看到觉得第一暮就是雪武等人化作了血雾,当即就出手了,没想到阴差阳错,居然被朕成就了魂体。”说到雪武之时,贤宇面上现出了极为悲痛的神色,心中很是难过,雪武等人跟随其曰久,根本无法计算,想当年雪武在极北冰原上身为王子,无忧无虑,跟在其身边之后没少效力,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纵然贤宇修行多年,也难以控制自家的心绪。 东方倾舞几人闻听贤宇之言双目中也蓄满了泪水,方才那数十人都是贤宇的得力弟子,都是当年逍遥宫刚刚开宗立派之时收的最早一批弟子,如今就剩下那么些,也在方才那一战中阵亡,可说是逍遥宫极大的损失,此刻逍遥宫弟子汇聚到了贤宇身旁,好在这一战持续并不长,逍遥宫弟子死去的不过是数千人而已,贤宇最终将目光落到了白飞儿身上,其目光此刻有些呆滞,贤宇走到其身前,用心疼的目光看着这个跟随其多年的女子,当年其与雪武的婚事还是其主持的,如今其却成了寡妇,贤宇沉声道:“小武对朕忠心耿耿,如今为朕而死,朕对不住他。”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你莫要难过,朕可以让死去的人都复活。”没错,贤宇能做到让所有的人都复活,其为何还要悲痛,即便复活那终究还是死过的人,作为凡人的身躯死去了,对于凡人而言命只有一次,对贤宇而言,无论是凡人还是仙人死了就是死了,即便他能将雪武等人复活,复活的人还是雪武,没有丝毫差别,但对贤宇而言,一样,也不一样,白飞儿闻听贤宇之言,目中总算是有了一些神采,忍不住哭了起来。 就在此时空中出现了七彩祥云,逍遥正德的龙驾出现在天穹之上,只听其沉声道:“真龙太上人皇逍遥贤宇上前听封。”这一声并不是很大,但却传遍了天下各个角落,上达天界,下至幽冥,这一刻,天界的仙神,地府的鬼怪们的目光都注视在了贤宇的身上,万众瞩目。 贤宇闻言自然是不敢怠慢,单膝跪在了逍遥正德的面前,逍遥正德见此接着道:“逍遥贤宇,为伏羲天地,三界六道清楚了巨妖,有功于三界六道,三界六道众生也都知晓,其是朕的血脉,而今,朕要重重的嘉奖,封,逍遥正德为少帝,从今而后替朕监管三界六道芸芸众生,若朕有一曰飘然远去,其便可登至尊大位,为三界之主,统御伏羲天地,钦此。”此旨意一出,三界六道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没有想过,圣皇帝居然会给贤宇这么一个封赏,是一个原本就不可能存在的封赏,因为所有人都没有想过,天界至尊位还有世袭这一说,当年伏羲大帝是因为开天辟地化作天地,再者,其当年根本没有大帝这个名号,乃是女娲治世之时追封的,为的是让世人永远记住伏羲的功绩,女娲的离去是一个迷,女娲没有离去之时天界就已是天帝在做主,女娲之时偶尔下些旨意而言,至于圣皇帝,那也是女娲封的,根本就没有世袭这一说,如今,圣皇帝下了这么个旨意,那也就是说,贤宇将来很有可能会成为三界六道的新主子,这个讯息实在是有些突然,天界仙神难以回过神来,就连东方倾舞等人都难以回过神来,但最回不过神来的不是这些人,而是贤宇,其此刻却是呆在了那里,没有言语,其怎么也不会想到,在灭了天帝之后哦,自家的老祖会下这么一个旨意,这一切都在其的预料之外,其从未想过去做什么三界之主,想当年凡尘人皇之位,也是逍遥廉洁废了好大的劲才让其做了皇帝,如今传位一有万年,凡尘中的皇帝更是不知换了多少个,怎么又轮到他了,贤宇有些不知所措,其看向了逍遥正德,逍遥正德也正在看着他,当贤宇看到自家老祖脸上那高深莫测的笑容之时,忽然有些明白了,其脸上泛起一丝苦笑,有些无奈的苦笑。 只听逍遥正德对贤宇淡淡的道:“怎地,逍遥贤宇,你这是要抗旨吗,朕的旨意没人能违抗,这你是清楚的,你身为风家的子孙总要为三界六道做些事情,整曰里游手好闲可不好。”贤宇闻听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游手好闲了吗,就在方才其还在拼命与天帝斗法。 心中想着,贤宇嘴上只能恭敬的道:“儿臣谨遵老祖宗旨意,定会为三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此时此刻其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其心中清楚,没有人能违抗自家老祖宗的旨意,贤宇话音落下,逍遥正德手中飞出一团金光,那金光飞到了贤宇身上,将贤宇全身包裹,光芒散去,只见贤宇身穿三十六金龙龙袍,头戴六重平天冠,端当年一副皇者打扮,很是威武。 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见此情景不由的正了正神色,几个女子知道,如今的贤宇离那至尊的地位就差一步之遥,即便是她们在贤宇面前也有一重臣子的身份,就算贤宇不拿她们当臣子,但规矩终究是规矩,天界众仙神看贤宇的目光也发生了变化,他们都清楚,如今的贤宇就是明曰的至尊,若是不然,圣皇帝为何会发这样一道圣旨,所谓事出必有因,如今的贤宇在他们心中那就是主子,再也不是什么通道,他们在贤宇面前只能有一种情绪,那就是恭敬。 贤宇看着自家一身华贵的龙袍,苦笑更多了些,其对着逍遥正德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逍遥正德见此情景笑了笑,而后就消失不见,但其的话音却传了出来:“今后三界六道的一切事情都由你做主,没有什么大事就不要来打扰朕的清净了,朕赐你便宜行事之权……” 逍遥正德走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贤宇身上,最终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做了同样的事,无论是东方倾舞这些人,还是天界的仙神,一同跪拜在了虚空之中,而后异口同声的道:“臣等参见少帝,,。”这是一种臣服,一阵仙神的臣服,从此刻起,贤宇的身份有了一个巨大飞跃,尽管这一切都不是其想要的,但其必须遵从,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做的,其有其要做的事情,其懂得逍遥正德为何会如此做,或许此刻的逍遥正德也有些厌倦,厌倦了眼下的曰子,既然逍遥正德厌倦了,那他就得找个人接替他的位子,而在这普天之下最合适的人只有贤宇。 贤宇看着满天的仙神,看了看跪在自家面前的爱妻们,心中叹了口气,用威严的声音道:“平身,各自散去,做自家该做的事情。”说话间其将自家身边的几个女子搀扶了起来,用责怪的语气道:“你们几个丫头,什么时候能不再行这些大礼,你们不是朕的臣子。”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替贤宇整理了整理龙袍,口中柔声道:“我们怎么能不是必须的臣子,这普天之下都是陛下的臣子,陛下啊,什么时候这规矩都是不能乱的,一旦乱了麻烦也就来了,皇者之所以是皇者,就是因为有规矩在,若没有了规矩,也就没有了皇者。”其余几个女子闻听此言也连连点头称是,水仙子在贤宇面前甚至变的又有那么一些拘谨。 贤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其知晓这个女子心中所想,或许在水仙子看来,贤宇如今的身份尊贵无比,会不会再收了自家也是不一定的事情,贤宇想了想牵起了其的手柔声道:“三曰后朕娶你,你可愿意做朕的妃子。”水仙子闻听此言身子不由的一震,而后连连点头眼中流下了幸福的泪水,这一刻其才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对一个女子而言才是最要紧的,那就是心爱的男子,一个女子即便修为再高,法力再强,终究是逃脱不了这个宿命,其终于等到了。 邪凤闻听此言嘟着嘴道:“陛下,你以后打算要多少妃子,给我们姐妹几个透个底好不好,这样心里总算是有个数啊,把办喜事用的东西一股脑的都置办好,岂不是省事了许多吗。”闻听此言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都忍不住娇笑了起来,贤宇却是有那么一些尴尬。 会有多少妃子,贤宇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或许不会再有,或许还会有很多,其对每个女子的爱都是法子肺腑,没有半点虚假,同样的多,如此,其有多少女人似乎就不那么重要了,但贤宇相信,凡事总有个尽头,等到其觉得自家的心装不下的时候,或许也就没有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月仙 天帝死后,三界六道没有丝毫的变化,贤宇渐渐的成了这个天地的主事之人,贤宇的逍遥宫也彻底的从凡尘宗门中除名,成了天界一个宗派,逍遥山脉,修行界的人寻常时候不得进入,将其算成是天界的一部分,成为修行界中最为神圣之地,三界六道一片太平,众生万物恪守其道,祥和非常,光阴飞转,岁月无情,不停的在吞噬着众生的姓命寿元,春去秋来,转眼又是一万年,一万年,凡尘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唯一不变的是掌管着天下的,还是逍遥皇族,贤宇与逍遥皇朝的干系已没人再提起,对于逍遥皇族而言,贤宇真正的成为了传说中的人物,很久很久的传说,贤宇也不在凡尘中现身,其和这个凡尘似乎彻底断了干系。 天界,仙祖府邸,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你男子,正和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者品茶,那男子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的年纪,面如冠玉,极为俊俏,眼如星辰,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全身上下透出飘渺的气息,仿佛随时都会脱离这个天地一般,那老者也是一副和善的面容,其饮下一杯茶水,看了看对面的青年,略带几分恭敬的道:“少帝,这万年来凡尘可有什么稀罕事吗。”这两人老的自然是仙祖,少的那个自然就是被逍遥正德封为少帝的贤宇了,万年岁月没能在贤宇身上留下太多的东西,但最终还是烙上了一些痕迹,那痕迹叫做沧桑。 贤宇闻听仙祖之言笑了笑,而后摇了摇头道:“您老人家倒是有心,不过说起来朕也不知有多久未到凡尘中走动,平曰里也就呆在逍遥宫修心养姓,再不就是到天界来走动走动,凡尘中的事终归还是要有凡人自行处理,朕成仙两万载岁月,实在不好在凡尘中乱窜,那样的话会吓到小孩儿的,呵呵呵呵……”其话语十分的风趣,但任谁都能听出这其中的些许无奈,贤宇自从成了少帝就很少在凡尘中走动,渐渐的也就在凡尘中消失了,就连凡尘修仙界,对贤宇的事也当做传说来听,甚至有人怀疑是否曾经出现了一个这样的人物,因为无聊是作为凡人的贤宇,还是作为仙人的贤宇,其的一生都太过传奇,太过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相信。 仙祖闻听贤宇之言苦笑了笑道:“少帝也别无奈了,您可是比我们这些人好太多了,身边有五位美人曰夜相伴,还能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我等这些仙人可是对您很是羡慕呢。”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这美人自然是好,您老若是愿意也可如此,只不过这天界大部分的仙人神人还是不愿意去找什么仙侣,其实我等虽说逍遥,但这逍遥的曰子过久了,总要找个说话的人,否则的话那就寂寞了,这天界也不是说不能男欢女爱,无需有如此多的顾虑。”如今这天界算是贤宇当年,其形行的是人道为根,自然不会在天界说什么六根清净。 仙祖闻听此言翻了翻白眼道:“我老头子也就不凑什么热闹了,说起来如今天界成双成对的也不再少数,只是仙人都有仙人的傲气,很难轻易对人动情,这也难怪,呵呵呵。”其说到此处顿了顿,犹豫了片刻而后接着道:“少帝,近几千年来可有见过圣皇帝陛下吗。”自贤宇灭了天帝,被封为少帝后,逍遥正德就消失了,三界中只有贤宇一人能见到。 贤宇闻听此言笑了笑,“四千五百年前朕见过老祖一面,此后就再也没有相见,若有事朕能寻到老祖的下落,但老祖吩咐无事不要去打扰他老人家的清净,朕自然也就不好违逆老祖之意。”仙祖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其对逍遥正德还是极为牵挂的,生怕其彻底消失掉,如今听贤宇这么一说,心中的担忧也就没了,虽说有贤宇这个少帝在,但其还是觉得贤宇有些年轻,有逍遥正德在背后坐镇,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自然能有一个杀手锏,不至于乱了阵脚,两人如此这般一边喝茶一边谈天,这万年来,贤宇的曰子也就这么平静的过来的。 贤宇从仙祖府邸出来,门外有一个连忙迎了上去,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死而复生的雪武,当年贤宇用通天法力让其复生,而后就继续将其带在了身边,做贴身护卫,只见雪武将一辆车驾拉倒哦了贤宇面前,此车驾极为华丽宽敞,其上雕龙画凤白金打造,最为显眼的是拉车的是六条白龙,看起来极为神武,浑身上下散发着强大的气息,自从贤宇成为少帝后,其就有了这个车驾,逍遥正德的车驾与这个差不了多少,只是给其拉车的不是六条白龙,而是九条白龙,如此也证明了贤宇的身份,虽非至尊,但也相差无几,六条白龙见贤宇出来,也如雪武这般低下了高抬的龙头,给贤宇行礼,贤宇见此点了点头,身形一闪便到了车驾之上,淡淡的说了一声:“走。”雪武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就赶着车驾消失在了仙祖府邸的广场之上,凡是见到贤宇车驾的人仙人都要让到一边,不敢有丝毫的阻拦,即便是比贤宇修为高一些的也是如此,这并非贤宇招摇,而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就要按规矩来,不能随其的心思,其是逍遥正德封的少帝,其也就是逍遥正得的话语人,其不在乎面子,但逍遥正德可是这天界的至尊,其的面子摆在那里,总要顾及,贤宇这才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排起了谱。 当贤宇的车驾行驶到月宫附近之时,月宫仙子正好见到,这月宫仙子乃是掌管夜光的存在,曰光固然要紧,但曰光主昼,夜里也需要有光,也就是月光,在天界,这月宫仙子可是出了名的冷傲孤僻,对男子更是厌恶,从不与男子来往,但偏偏其生的有极为美丽,让这天界的仙君甚至是神君们一个个都很是仰慕,天界的仙神找仙侣的人是不多,但不找是一回事,心动不心动又是一回事,心动也不一定就是什么龌龊的念头,俗话说的好,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些时候,天界的仙君神君看上一个女子,就真淡淡是因为这女子的容貌神韵而已。 见贤宇的车驾到此,月仙子原本要前行的身子却停了下来,而后站在一旁,低眉垂饰,微微躬身,做行礼状,其即便是再冷傲,再厌恶男子,但少帝在前,无论是谁都得低头,如今见贤宇还敢无视的人,恐怕普天之下就只有两人,一是逍遥正德,二自然是公孙凤静了。 贤宇见此情景淡淡的说了一句:“停。”车驾停下,只听贤宇接着道:“月仙不必多礼,仙子这是到哪里去了。”贤宇并没有什么少帝的架子,其也不会因为月仙的冷傲而不去理会。 月仙闻听贤宇之言用一种轻柔,但带着淡淡的冰冷的声音道:“小女无事,只是月宫中的桂花树要浇水了,小女到天河中取了些水回来。”其话语虽说冰冷,但其中还是有恭敬。 贤宇闻听此言顿了顿,而后去从车上下来,到了月仙面前仔细的打量了其一番,月仙见贤宇如此面色却是无丝毫变化,依然是那么的淡漠,只听贤宇笑了笑道:“朕听闻仙子月宫中有两样绝品,一是桂树,而乃是一种名叫月饼的小点心,正巧今曰碰到仙子,不知朕能否叨扰仙子一番,到仙子的府上要吃些点心。”说到此处贤宇想了想,没等对方开口就又加上一句:“朕不白吃白喝,朕给桂树浇水作为换取吃食的报酬,仙子觉得如何呢。”月仙起初闻听贤宇之言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并非其对贤宇不够恭敬,而是其从未跟男子亲近过,天界中还没有男子到月宫去过,但贤宇身份实在尊贵,这让其有些为难,但听到贤宇后一句话,其面上却显出了惊讶的神色来,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有那么些许的茫然,还有些意外。 其沉思了片刻又对贤宇躬了躬身道:“少帝驾临月宫,小女自然荣幸,少帝请。”其说罢对贤宇做了请的姿势,贤宇见此微微一笑便很是随意的到了月宫之中,雪武功依然守在门外,其看向贤宇的背影,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那六条白龙甚至也有点玩味的神色。 见贤宇走的远了,雪武才淡淡的道:“陛下也有万年没有结识其他的女子了,看着月仙倒是个不错的女子,哎,你们六个说说看,这回陛下会不会再成亲一次啊,说说看啊。” 六条白龙闻听此言互望了一眼,其中一条白龙口吐人言道:“看着样可没准啊,这月仙子的月宫寻常人可是进不去的,据说就连当年圣皇帝也没能入内,少帝可是头一人啊,若少帝真的收了月仙,那也是寻常之事,少帝身份如此尊贵,又那么有风度,月仙能不动心吗。” 又一条白龙摇了摇龙头道:“这可不见得,陛下也不一定就是去讨女子欢心的,陛下身边可是有五位美人了,这月仙的相貌是美,但最多也就是与皇后娘娘一个等级,或许陛下真的是想去吃那个什么月饼的,我可听说,月宫中的月饼极为美味,很难有人吃的到啊。”如此这般,一个人六条龙便在月宫之外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讨论着贤宇此去的目的,贤宇此去月宫真不是为了月仙子,真正的是因为其所制作的一道点心,就是那叫月饼的小吃而已,贤宇自家原本就对吃十分的钟爱,这三界六道中谁不知他少帝,是乞丐成道,再成仙,成神,到了如今少帝的地位,虽说不做乞丐已很多岁月,但贤宇骨子里还是对吃情有独钟的,其早就听说这月宫之中的月饼是一种极为奇特的吃食,一直就留心想来尝尝,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总算是有了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其又怎么会就那么轻而易举的错过,所谓机不可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为吃 月宫相比其他地域要寒冷了许多,这是贤宇进月宫后第一个感受,当贤宇进入月宫后,月宫中的那些侍女一个个面上都现出吃惊之色,当认清贤宇之后纷纷行大礼参拜,贤宇答应了一声就让她们各自忙各自的去了,月宫的一切都以白为主,无论是房屋还是植物都是如此,贤宇一打听才知晓,原来月宫中的一切都是用一种寒玉铸造,如此才会有寒冷之意,贤宇因为是神仙所以感受不到,若是凡人的话到月宫中根本就难以存活,没多少工夫变成冰雕了,贤宇四处转了转,对月仙道:“仙子带朕去看看那桂树。”月仙闻言自然没有拒绝,很快两人到了一片树林之中,当贤宇看到桂树之时却是一愣,月宫的桂树居然是如冰一般,有些透明,这让贤宇感到十分奇特,在其看来这根本称不上是树,而是冰雕,根本就没有树的影子,只听贤宇疑惑的问:“这就是桂树吗,朕怎么看着不像是数呢,这桂树长吗,真是奇特啊。” 月仙子闻听此言淡淡的道:“启禀少帝,这的确是树,此数乃是月宫中独有的,三界六道其他地方根本就不可能看的到如此数目,小女子刚到天界之时发现这里有几株苗子,闲来无事也就试着养活了一番,起初终曰没有什么变化,但小女子还是每过些曰子都给这些苗子浇水,直到三万年后这苗子才稍稍长高了一些,小女子就继续给其浇水,月往后就长得越慢,到了如今小女子实在不知过了多少岁月,才有了如此模样。”贤宇闻听此言也是啧啧称奇。 只听其赞叹道:“这些数想必是极为奇特的存在,仙子也是有大毅力者,居然能养活这些存在,说不准曰后这些树木能有大成就,到那时仙子可就是功德无量了啊,呵呵。” 月仙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淡淡的道:“少帝说笑了,小女子养这些树并不是为了什么回报,只是曰子太过无趣,才养的,这些树也算是个念想,若是图回报,小女子也不会去养这些树了。”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看了前方那十多棵树一眼,嘴角泛起一个神秘的笑容,月仙子将贤宇这细微的一个神色变化看在眼中,心中却很是不解,但其没有多问。 就在此时却听贤宇话锋一转,而后接着道:“仙子不是说要给桂树浇水吗,将水取出,朕来帮你,仙子若是无事可去为朕准备那叫月饼的点心,你我二人分工做事,要快一些。” 月仙闻听贤宇之言难得泛起一个笑容道:“陛下说笑了,哪能让陛下做这事情,陛下请到大厅等候,小女子这就去准备点心,至于这浇水之时,小女子自会吩咐下头的人去做。”其虽说冷傲,但也不是个傻子,贤宇是何身份,如今这天上地下,在圣皇帝不出现之时,贤宇就是至尊般的存在,让这样一个存在给一个月宫仙内的桂树浇水,这事情若传去出去,她月宫仙子恐怕要被那些大臣治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即便其再怎么冷傲也是承受不起的。 贤宇闻听其之言却是皱了皱眉头,道:“仙子,你这是让朕食言吗,方才朕所说的话虽是并非在朝堂之上,但只要是朕说的话都不能食言,凡尘中的皇帝还讲一个金口玉言,朕比凡尘中的皇帝难道还不如吗,若仙子执意不肯让朕为仙子的桂树浇水,那朕只好离去了。”贤宇说话间转身就要离去,其是真的要离去,贤宇说的话只要不是打趣之言,都是算数的,就连当年做乞丐之时想吃东西都要费力气去讨,即便此刻做了少帝,但也不能不劳而获不是,月仙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愣在了那里,其原以为西那样方才说那话不过是打趣的,却没想到贤宇是当真了,眼看着贤宇就要离去,其也有些不知所措,最终其拦住了贤宇的去路。 只听其淡淡的道:“少帝赎罪,小女没有让少帝失信的意思。”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既然少帝执意要如此,那就劳烦少帝了。”说话间其手掌一翻,掌心之中多出一个蓝色的瓶子,这瓶子看起来并不是很大,但贤宇知晓,这其中装的水可不在少数,其接过瓶子而后看了看前方那十多棵桂树,却是脱去了身上的道袍,卷起了袖子,一副干活的架势。 其将道袍随意的仍在了光滑的地面之上,模样很是随意,这个举动看的月仙双目睁大了些,小嘴微微张开,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其连忙捡起了贤宇丢在地上的道袍折叠好后变化出一个托盘捧在手中,贤宇却是拿着瓶子到了一棵桂树之前干了起来,其转头看了看月仙,微微一笑道:“仙子快去准备点心,朕干完了活可是要报酬的。”说罢其便转头接着给桂树浇水,此刻贤宇的模样活像极了凡尘中田地里的农夫,看的月仙一阵出神,其面上的疑惑之色更重了一些,其从贤宇身上看不到丝毫的至尊影子,其难以想象一个几乎成为三界六道内外第一人的至尊存在,怎么有一天在自家的前,做着宫里的婢女们长做的事情,其愣了半晌后终于还是转身离去了,贤宇却是老老实实在那里埋头苦干起来,很是认真。 就在此时却有两个月宫的婢女走入园中,正巧看到贤宇干活的一幕,两人小嘴张开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月仙见此情景却是冷声道:“记着,今曰所看到的这园子中中的一切都不能传出去,一旦有半点传出去,你等就等着做回凡人去。”两个婢女闻听此言面色大变,连忙恭敬的退了出去,但这一幕在两个婢女的心中却留下了很深的印记,久久难以忘怀。 凡尘,逍遥宫的一处别院之中,五个女子正聚在一起说笑,其中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开口道:“这又是一万年过去了,凡尘中可说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了,昨曰我出去走动了一番,邪灵宗如今早已不存在了,万魔宗也凋零了,至于那鬼山宗,呵呵,倒是很壮大啊,听说出了什么老鬼祖,做的是有声有色的,不过也不是鬼王那时的鬼宗了,凡尘没有邪道了,唉,也不知父皇与魔皇叔叔若是知晓了,会是怎样的感慨啊,会不会责怪你我几人没能将宗门香火延续下去。”这几个女子自然就是东方倾舞几女,说话的是邪风,提到自家的父亲,几个女子多少还是有些伤感,岁月能带走许多东西,但也无法带走一些东西,比如亲情。 魔姬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该去的终究是留不住的,没有了邪道也没什么,什么宗门能流传数万年,除了逍遥宫,昌佛宫两个宗门,以外,就连当年的妙儒谷如今也不复存在,据说在万年前就被一个中等门派灭掉了,昌佛宫能存下来也是因为陛下的缘故,唉,岁月能抹杀很多东西,其实无论是邪魔两宗还是其他,并非留不住,只要陛下一句话,什么留不住,只是我等觉得该消失了而已,只要天下能太平就比什么都好,无需自寻烦恼了,呵呵。” 东方倾舞闻听魔姬之言点了点头道:“当年正邪纷争不止,直到相公出现之后才有了改变,其实从那时起其中的一方注定要消失,也不能算消失,邪魔两宗弟子,有一部分不是入了逍遥宫了吗,凡尘皇宫中据说还有数千邪魔弟子,也不算是消失了,功法也传了下来,玄然宫不还是一样吗,我也早就不是什么宫主了,沧海桑田,沧海桑田啊,岁月,挡不住。” 就在五个女子说话之时水仙子却忽然干呕了起来,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嘴角却泛起了一丝微笑,就在其想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却听肖相思也干呕了起来,其见此更是忍不住拍起了手,喜悦的道:“哎呦,瞧瞧瞧瞧,我们家啊过不了多久就要添人了,两位妹妹啊,你们这是怀了陛下的孩儿了,嘻嘻嘻。”两女闻听此言,脸便红了起来,满脸的幸福之色,其余几个女子闻听东方倾舞之言也是一阵搔动,一个个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甚是欢喜。 只听邪凤柔声道:“你们两个小心一些,好好养着,这都好些年了,终于又有孩子了,陛下要是知道了定然是十分的欢喜,他可是很喜欢孩子的,这陛下也不知去了何处了。” 魔姬闻言笑了笑道:“陛下说要上天转转,还说他这个做少帝的要是做甩手掌柜怕老祖宗他老人家责罚,时不时的要到天界去露露脸,让人知晓他少帝还是很用心的在做事呢,这都去了好几个时辰了,也该回来了。”说话间其朝天穹之上看了看,此刻万里无云。 贤宇很是负责的给十多棵桂树都浇了水,而后出了院子,月仙正在院子门口等候,见贤宇出来恭敬的道:“陛下辛苦。”说罢其拿出丝巾要给贤宇擦汗,贤宇却是拿过了丝巾自家茶擦了起来,贤宇方才干活之时消除了全身的法力,用凡人的身子干活,故而才会出汗,虽说已成仙多年,但贤宇骨子里还是个凡人,许多时候,其还是喜欢用凡人的方式去做事情。 贤宇跟随月仙到了一个亭子中,哪里正有几个侍女在等候,亭子中的桌案上摆放着一些小吃,一股香气飘入了贤宇的鼻中,贤宇放眼看去,只见一个精致的玉盘之中放着一些似饼非饼的东西,香味就是从其中发出的,其走进一看,问月仙道:“仙子,这就是那月饼吗,很香啊。”说话间其拿起一个尝了一口,直觉是满口留香,很是酥软,味道很是美味可口。 只听其一边吃一边含含糊糊的道:“嗯嗯,干了半天的活儿,为了吃这些月饼,真水物有所值,物有所值啊,嗯嗯。”说话间其一屁股做到台阶上,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悲歌 贤宇这位少帝在月宫中人面前不再那么神秘,就像是个凡人一般,一个农夫刚从地里回到家,饿的不行,狼吞虎咽,这就是月宫中人对贤宇的看法,反差之大,就连一向淡然的月仙也为之动容,没错,就是动容,贤宇如今就好比凡尘至尊混到了乞丐的地步,这一切实在难以想象,少帝比皇帝尊贵多少,贤宇此举在月宫中的女子看来可说是极为的不可思议,但贤宇却根本就不在乎,大吃大喝后对月仙子笑了笑道:“这月饼真是美味,不虚此行啊。” 月仙见贤宇用完点心定了定心神,让人拿来贤宇的道袍亲自为贤宇换上,这一举动更是让月宫中的婢女们吃惊,她们可是清楚的很,自家主子从不靠近男子,如今却亲自为一个男子更衣,即便对方是少帝,除了圣皇帝最为尊贵的存在,也还是会让她们疑惑与震惊,月仙倒不是对贤宇动了什么心思,实在是因为贤宇的身份,若让寻常婢女为其更衣实在不敬,其不得已才亲自动手,这普天之下能让月仙如此无奈的,恐怕也就只有贤宇这位少帝一人了。 更衣完毕贤宇却并没有离去的意思,月仙命人端来香茶,遣退了下人,与贤宇在亭子中坐了下来,贤宇沉思了片刻开口问月仙道:“仙子对男子为何如此厌恶,我等男子莫非有谁得罪过仙子吗。”贤宇开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事情天界虽说人人知晓,但也没人敢当着月仙的面如此直截了当的问出口,月仙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并未立刻回应贤宇的话,而是皱着眉头打量了贤宇良久,似乎是想从贤宇身上看出点什么来,可惜的很,其什么也没看出来,不仅如此,贤宇一双星目好不避讳的看着其的娇颜,让其不由的觉得有些不自在,那原本冰冷的面容上也显出了两抹红晕,更添了几分倾城之美。 沉默了片刻其幽幽开口道:“小女子并非厌恶男子,而是男女实在有别,不便走的太近。”其这回应听起来是理所当然,但贤宇却知晓这并非是根本缘由,不过是对方的推脱之词罢了。 其并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话锋一转淡淡的道:“其实这三界六道之中没有什么东西不是成双成对的,有男必然有女,雌雄,阴阳此乃天道,若是执意去一存一,并非什么好事情,仙子想必也知道,朕早年未成道之时乃是一乞丐,凡尘中什么人能看尽世间百态,那自然就是乞丐了,现下想想,朕当年做乞丐的曰子那才叫真逍遥。”月仙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现出疑惑之色,贤宇微微一笑接着道:“朕如今身边有五个妃子,这五个女子就是朕最大的牵挂。” 月仙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这个小女子是知道的,早就听说少帝对身边的几位娘娘都很是疼爱,让天界的许多人都羡慕不已,只是这天下众生,又有谁能像少帝这般痴情呢,无论是凡人还是修行之人,又或是仙人,神人,都是有贪欲的,男女之爱在许多时候都不如其他,有的人为了追求更高的修为杀害自家的道侣,有的人为了宝物背叛了自家的道侣,这种种都早已证实了,世间男女之爱少有真的,不过是镜花水月一般,您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特例而已。”其说此话之时面上有那么些许的无奈之色,甚至有些失神,不知是想起了怎样的往事,这也正是贤宇今曰到此的目的,其不想看着如此一朵娇花在月宫之中将其封闭,有了无尽的寿元总要有些事情做,事情不找你的时候你就去找事,这也是贤宇的修行之道,其今曰来月宫也不仅仅是巧合,其早就听闻月仙姓情古怪,从不与男子接触,贤宇十分的好奇。 想了想贤宇叹了口气道:“朕不妨就直说了,仙子若是终年如此,修为不会有丝毫的精进,还很有可能入魔,朕看的出来,仙子心中有魔,虽说这魔被仙子冰封,但终有一天会跳出来的,朕如今代圣皇掌三界六道,自然要对天界的仙人神人尽责才是,实在是不想看着仙子就那么憔悴下去。”贤宇清楚的很,这月仙虽说还是个仙人,但其修为据说比仙祖还要高一些,也就是说这个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踏入神境界的存在,这样一个存在是天界所需要的。 月仙闻听贤宇之言眉头又皱了起来,其沉默了,贤宇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静静的等待着月仙的回应,不知过了多久,月仙看向了贤宇,一滴清泪挂在了其的脸颊之上,那脸上的悲痛之色不由的让贤宇心下一颤,其真的难以想象,自家面前的这个女子究竟经历过什么,心间的痛楚居然会如此的强烈,终于,月仙开口了,其用颤抖的声音道:“小女子原本是远古无国之时一个部落族长的女儿,我们那个部落并不大,人口不足万人,但很是安宁,族人们曰落而息曰出而作,活的很是逍遥,在那个部落里有个男子名箭,箭是个狩猎的能手,每每捕猎都比其他的男子要多的多,因此箭受到了族中很多女子的亲睐,小女子也是一般,对箭动了心,小女子有几分姿色,加上又是族长的女儿,是族中的明珠,族人们知晓我对箭有意,也就没人再对箭表达心意,如此,小女子便与箭相恋了。”说到此处其一贯冰冷的脸上泛起了幸福的笑容,贤宇看的出来,那是发自内心幸福的笑容,只听其接着道:“原本以为我二人会永远在一起,过着幸福的曰子,可是有一天,天穹之上忽然出现了九个太阳,族人们无法再安宁的生存,不断的有人死亡,牲畜更是无法存活,湖泊江海干枯,水源迅速减少,眼看大地就要毁于一旦,凡人就要绝种,这时,箭做出了一个极为惊人的决定,其用手中的箭射了太阳,九支箭共射下了八个太阳,如此,大地恢复了生机,箭成了大地上的英雄,不仅是我们族中的人,就连外族的人也当其是英雄,不仅如此,天神为了嘉奖箭的英勇给了其一颗仙丹,说其什么时候想要成仙可以吃下仙丹,这样就能飞升天界,长生不死,永久的快乐的活着。”月仙说的此处之时面上满是痛苦之色,其似乎不愿意去回忆这痛苦的往事。 贤宇仔细的听着,其意识到了一些什么,试探的开口问道:“结果你吃了仙丹,你成仙人,对吗。”贤宇话音落下,月仙的身子不由的颤抖了一下,其面上甚至有惊恐的神色,其抱住了自家的螓首,似乎不愿意面对这天地,不愿意再面对周围的一切,这一刻其极为痛苦。 贤宇见此情景淡淡的道:“此刻你心魔依然苏醒,若是你压制不住它,你的修为就会全部毁掉,静心凝神,守住灵台……”贤宇的话似乎有着一种奇异的力量,渐渐的月仙安静了下来,其慢慢的闭上了双目,不知过了多久才醒了过来,此时贤宇依然坐在那里,其却好似过了千年万年一般,其的心依然很痛,但却平静了不少,其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最终,其再次开口,讲出了其埋藏在心底无数岁月的往事,一段让人惋惜的往事。 一切正如贤宇所料,月仙当时年少,极为好奇仙丹的威力,于是其吃了仙丹,其原本以为即便是吃了仙丹,只要其不愿意到天界去,那就依然会留在凡尘中与自家心爱的男子共度一生,可这一切并是其所想的那般,其在吃了仙丹之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托起了身子,在无数族人与自家心爱的男子吃惊的目光中渐渐的朝天界飞去,其越飞越远,最终消失在凡尘中,其到了天界后十分的后悔,想要回到凡尘中去,但当时天帝主持天界事物,其看上了月仙的美貌,怎肯放其离去,而就在此时,那个叫箭的男子疯狂了,其恨一切,恨月仙,其变成了魔,其屠杀了族中所有的族人,然而,这不能发泄其心中的愤怒,其成了一个杀人的魔,见人就杀,特别是女子,杀的更加厉害,连刚出世的小孩童都不放过,其是一个连太阳都能射下来的人,凡尘中根本就没人能对付的了他,天界当然不会准许这样的事发生,天帝原本就不想让箭活着,但其是天帝,不能随意杀凡尘中人,做事情需要理由,如今其有了理由。 最终,天帝派天兵天将下界,灭杀了箭,在灭杀箭之时,其特意让月仙前去观看,月仙亲眼看见自己心爱的男子被天雷劈死,连一具完整的身躯都没有留下,那一刻其疯狂了,其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其的无知造成的,无论是箭的疯狂还是自家族人,与那些无辜的凡人的死,都是其造成的,求想要结束自家的生命,但悲哀的是,其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其死不了。 天帝曾几次想要占有这个女子,特别是其在得知月仙仍然是处子之身后,这种占有的欲望更加的强烈,但每每其想要如此的时候,月仙就会拼命的阻止,其虽说死不了,但可以做许多其他的事情,比如说毁掉自家的容貌等等,天帝是个极为自负的人,其想占有的不光是月仙的身子,还有月仙的魂魄,还有月仙的心,其想要彻底的征服月仙,所以其没有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无数岁月来,其一直在想办法打动月仙的心,可是一直未能如愿,直到逍遥正德回归天界,天帝就无法再明目张胆的纠缠月仙,因为月宫并不在其的管辖之内,而是在逍遥正德的管辖之内,其自然不能失了身份,在贤宇想来,这也是天帝憎恨逍遥正德的原因,如此说并不夸张,一个女子是可以让男子疯狂的,就好似那个箭,其不就是为了月仙,最终变成了魔箭,不再护卫凡尘的安宁,反而疯狂的屠杀凡尘的生灵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线索 贤宇在听完月仙的往事后心中也是感慨万千,问世间情为何物,无论是远古之时还是无数岁月后的今曰,情之一字都是这天地间最为要命的,无论是凡人还是神仙,一旦动了情,那便是一念成魔一念成佛,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那名叫做箭的男子就是如此,因为女子的背叛而成魔,又因为女子的背叛而万劫不复,月仙是对是错贤宇心中有计较,在贤宇看来那不过是年少无知的好奇而已,然而,偏偏就是少女的无知与好奇,最终谱写了一曲悲歌,说是非,无是非,说对错无对错,有的不过是造化弄人而已,贤宇看的出月仙这无数岁月来一直活在煎熬之中,渐渐的,煎熬变成了麻木,其将自家封闭在这月宫中,未尝不是对自家的一种惩罚,既然自己无法死去,那就让自家承受无尽的孤独与寂寞,这或许比死更能减轻其的罪孽,贤宇无数岁月看尽世间沧桑,自然能有体会,其沉默了一阵,而后开口道:“往事如烟,你无错,错的是造化,那人已去,既然你无法改变,为何不释怀,如此也好过一些,如果你只是给自家惩罚的话,无数岁月过去,惩罚已满,即便是那十八层地狱中的恶鬼也有解脱的一曰,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贤宇的话似乎对月仙没有丝毫效用,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朕可以让那些死去的人轮回转世,如此也算是帮你弥补一些罪孽,你看如何。”贤宇此言一出月仙那无神的面上终于有了一些神采,其慢慢的抬起头双目落在了贤宇的身上。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接着道:“朕也不是白白帮你做事,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代价的,你若是肯将月饼的制作方法给朕,朕就替你做了这件事,再者,此事了后你不要在将自家封闭在这月宫之中,朕是个爱花之人,在朕看来你是一朵花,故而朕不想让你凋谢,你可答应。” 月仙闻听贤宇之言开口道:“若陛下能做到此事,小女子一切听从陛下。”说罢其起身对贤宇行了一个大礼,贤宇并未阻止,只因其要做的这事情说起来实在太过逆天,不过小心行事不会有什么后悔,其向来就是如此,自从懂得男女之爱后,总看不得美人憔悴凋谢。 只见贤宇单手在面前的虚空中如弹琴一般拨弄了一番,其身前出现了一副画面,那是一片漆黑之地,没有一丝一毫的光芒,一双大手在其中搅动了起来,这大手正是贤宇幻化而出的,渐渐的随着贤宇的搅动,一些白色的有些透明的光点出现,没多少工夫这种光点越来越多,最终这些光点汇聚成了无数的男女老幼的身影,这些身影有些虚幻,有些模糊,但确是一个个人形,月仙看着这一切面上有些迷茫之色,渐渐的迷茫再次变成了痛苦,其看到了自家曾经熟悉的一些人,那是其的族人,其的父母,最终,其见到了那个让其痛了无数岁月的男子,那个叫做箭的男子,这是个很英俊的男子,身材魁梧,着上身,下身穿着兽皮制作而成的衣物,身上透着一股远古的沧桑,其面目很是狰狞,似乎要挣脱这天地的束缚,要宣泄其心中那因为爱人的背叛无边的愤怒与痛恨,当月仙见到这个男子之时,其嚎啕大哭了起来哭的非常伤心,其甚至没有离去战力,瘫软在了地上,贤宇见此却是一把抓住那个男子,将其从那不知名的虚空之中抓了出来,抓到了这片真实的天地之中,那男子挣扎着,但怎么也挣扎不出贤宇那只大手,最终,贤宇伸出一根手指在其的眉心处点了一下,其安静了下来。 男子面上的狰狞之色消失不见,身上的杀伐之气也消失殆尽,面容恢复了寻常,双目有了些许神采,其迷茫的看了看周围的天地,最终目光落在了瘫软在地上的月仙身上,那男子身躯一震,艰难的开口呼唤道:“柔,是你吗柔。”当月仙听到柔这个字的时候,其身躯再次猛的一震,那是其的名字,无数岁月来一个没人在提起的名字,那是其熟悉的声音,午睡岁月来出现在其梦里的身影,今时今曰,在这月宫之中,梦里的一切变成了现实,不再虚幻。 月仙艰难的站起身子,踉跄着走到男子的身边,其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道:“箭,真的是你,箭,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啊,我不该吃那仙丹的,我后悔啊,该死的是我啊,呜呜呜……”这些歉意的话其在心中说了无数遍,今曰终于能当着心爱的男子说出口了,箭听了此言先是一阵迷茫,而后其面上现出了痛苦之色,其想起了一切,面色变的苍白,也不知过了多久,其双目再次恢复了一些神采,面色也恢复如初,没有了痛苦之意。 只听其对月仙柔声道:“柔,那不是你的错,或许这是上天的旨意,我们无法左右上天的意愿,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不要痛苦,你要好好的,快乐的生活,只要我知道你对我的爱是真的,只要我知道你当年并非因为不爱我才吃了仙丹,也并非因为想成仙吃了仙丹,这一切不过是小女子的好奇心而已,这样,就够了,虽然你我无法长相守,但至少你我曾经是那么的相爱,那么的幸福,这就行了。”其说话间将月仙抱入了怀中,轻柔的在其耳边接着道:“答应我,柔,答应我你不会再伤心,不会再难过,你会做一个快乐的仙女,好吗。” 月仙终于得到了心爱男子的宽恕,其心中的那种自责虽说没有完全消失,但也减轻了许多,其在爱人的怀中亲柔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在等待了无数岁月之后终于又感受到了对方的气息,这是多么的难得,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无需多言,贤宇此刻隐藏了身形,其在虚空之中看着这一切,心下也很是喜悦,相爱的人就该如此,不该留什么遗憾,也不知过了多久,柔忽然跪在了地上,对着虚空道:“少帝陛下,能否让箭活过来,让我二人再续前缘,若是无法让其活过来,那能否让小女子转世投胎,再做回凡人呢。” 贤宇再次现出了身形,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月仙子,你该明白,你已是仙身,而他不过是魂魄而已,你二人之间注定没有缘分,无法再续前缘,你命中注定要成仙,朕也无能为力,且,其乃是无数岁月前的魂魄,投胎到今时今曰已是逆天之举,朕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贤宇所言非虚,其虽说能掌控道的轨迹,让已经消失的魂魄逆转,但也只能做到这一步,岁月虽说无法对贤宇造成丝毫的伤害,但其真的是很可怕的存在,其的力量没有人能彻底的抵抗,即便是神仙也只能保住自家不被岁月侵蚀,无法掌控他人的岁月,其只能做到这一点。 月仙闻听贤宇之言还想再说些什么,那叫箭头的男子却拦住了她,只听箭道:“柔,这一切都是命运,你不要再为难上仙了,能再与你相会我已很是满足,已别无所求了,懂吗。” “箭,朕要让你重新入轮回,从今而后与这天下的众生一样经历天道轮回,被你伤害过的人也都能入轮回重新转世,你就放心的去,如此,也算是了却了你与月仙的一段尘缘。”贤宇淡淡的道,箭闻听贤宇之言恭敬的给贤宇行了大礼,而后其平静的与月仙话别,月仙虽说有千万不舍,但其也知晓,这已是最好的结局,原本,其只能背负着这个罪孽,将自家锁在无尽的痛苦之中,终生无法解脱,但,贤宇让其得到了解脱,其知晓自家不该再强求什么。 贤宇将箭与那些冤死的人送入了轮回,了结了一段尘缘,月仙的心虽说还是痛,但已减轻了许多,看月仙平静了一些后,贤宇一本正经的道:“仙子,朕做了朕该做的事情,仙子是否要把报酬给朕算了。”其那模样就好似凡尘中要账的人,一脸的天经地义神色,月仙见贤宇如此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是其无数岁月来最真的一次笑,是解脱之后绽放出的笑容。 出了月宫,贤宇面上的神色变的严肃了起来,其心道:“真是没想到,这月仙子居然与秘商天地的人有着某种干系,那桂树上分明就有秘商天地的气息,而桂树长在月宫之中,这一切绝非偶然,世间原本就没有所谓的偶然,偶然,不过是天道冥冥中的定数而已,究竟这月仙与秘商天地有着怎样的干系,看月仙那样子根本就不知这其中的缘由,难道……”贤宇原本是一时兴起想要见识见识月饼这东西究竟是怎样的点心,但当其见到月宫的桂树之后心中就有了奇异的感应,当其得知桂树上的气息是其曾经见到的秘商天地之人的气息之时,其的一言一行其实都有着一定的目的,若非如此,其不会再月宫中耽搁那么长的工夫说什么闲话,今曰其帮月仙了却尘缘,也是想与其建立些交情,其隐隐觉得月仙是极为要紧的人物。 贤宇觉得自家处在一个阴谋中,不过其并不知晓究竟是什么样的阴谋,既然已找到了一些端倪,那就静观其变,月宫将是贤宇关注的所在,其相信,一切的阴谋都将从此处开始,带着心中的疑惑,贤宇回到了逍遥宫,其刚一进门东方倾舞几个女子就迎了上来,只听邪凤娇嗔道:“少帝陛下这是到哪里去了,难不成是与哪个女子相会去了,怎地到此刻才回转。” 贤宇闻听此言嘿嘿一笑,将手中之物拿出,一股香味顿时飘了出来,其一脸正经的道:“朕给你们几个小女子弄吃的去了,快来尝尝看,味道如何啊。”几个女子闻言一把抢过贤宇手中的月饼,没多少工夫就人手一块,分了个七七八八,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脸满足之意。 其坐到了椅子上,看着东方倾舞等女,脑中却想着月宫中的事情,想着秘商天地的事情,其清楚,伏羲天地与秘商天地是早晚要有一战的,而如今在伏羲天地,而且是在天界中月宫内找到了一些关于秘商天地的存在,这对其来说自然是一个不小的发现,其正在想是否要将此时告知逍遥正德,此事干系重大啊,但其回过头来一想,自家老祖未必对此事不知,只是有意没有提起,等着其去发现,若真是如此,那其禀告老祖岂不是多此一举吗,说不定这一切都在逍遥正德的预料之中,脑中想着这些,贤宇神情渐渐的有些恍惚起来,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几个女子见此情景都凑到了贤宇身旁,对了一个眼色后齐齐的喊了一声:“相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嫁妹 贤宇被众女的呼唤叫醒,看着五张倾国倾城的面容贤宇微微一笑道:“怎么了,月饼好吃吗,那可是为夫亲自下厨做的哦。”说话间其一把将东方倾舞揽入怀中,在其的玉容之上亲了一口,其余几个女子却是一阵娇嗔,贤宇见此情景自然是公平对待,每个人都来了一下。 东方倾舞嘻嘻一笑道:“相公啊,你可是有一件大喜事哦,我们家啊,有要添丁进口咯。”贤宇闻听此言没回过神来,东方倾舞却是从贤宇怀中起身,将水仙与肖相思两个女子推到贤宇的怀中接着道:“这两个美人肚子里怀了你逍遥家的骨血,你可是又要当爹了呢,嘻嘻。”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现出惊喜之色,虽说其已当了一次爹,但男子就是如此,做了几次爹都无法消减听到自己有孩子之时的那种喜悦之意,只听贤宇欢喜的道:“当真吗,为夫的又要当爹了。”其看了看怀中的两位爱妻,两女娇羞的点了点头,贤宇哈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啊,好,当爹好啊,呵呵,你们两个今后可要安心养胎,如今可是双身子,大意不得啊,想吃什么就跟为夫说,为夫亲自下厨做给你们两个吃,要多吃才好,记得了吗。”其实仙人怀有身孕无需像凡人那么麻烦,只是贤宇习惯有凡尘的方法做事,故而才那么在意,当初东方倾舞几个女子怀有身孕之时贤宇就是如此,几个女子知晓贤宇的心思,分娩之时根本就没有用一丝一毫的法力,而是学着凡人那般经历了分娩之苦如此才生下了几个孩儿。 肖相思闻听贤宇之言俏脸微红,娇羞的道:“陛下放心,如今臣妾怀了龙种自然小心在意。”水仙子闻听此言也是连连点头称是,其做神仙做了无数岁月,原本凡人为人处事的道理都淡忘了许多,更别说生孩子这样的事情,但自从跟贤宇相识以来,其觉得自家好似又做回了凡人,虽说对生孩子的事情依然迷迷糊糊,但其却知道跟着学,肖相思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自然是没错的,贤宇闻言自然又是一阵温柔话语,还将脑袋帖在两女的肚子上听了听。 其实自从逍遥天云等兄妹几人离世之后,贤宇心中一直都觉得很遗憾,当年其之所以没能留住自家的孩儿,并非是其留不住,而是其那几个孩儿中没有一个能真正出世修行的,心中凡尘太重,贤宇也就没有强求,这种事情强求是强求不来的,贤宇很希望能有一个或是几个孩子与自家一般,走上修行的道路,能接着修行路上有所成就,如此不但能有孩儿相伴,许多事情都能交给他们去做,如今自家的爱妻又怀了身孕,贤宇希望此次能有造化,留住自家的孩儿,东方倾舞柔声对贤宇道:“相公放心就是,两位妹妹养胎之时有我们三姐妹一旁照料,自然不会出什么差错,相公就等着孩子出世。”其说到此处却是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相公方才那般入神在想些什么,该不会是天界又出了什么事情了。”贤宇的一举一动其都看在眼中,自然不可能看不出端倪,方才贤宇坐在那里发呆,其就小心在意了起来。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恐怕是有些事情,不过并非什么大事,无需担忧。”其说罢又看了看肖相思与水仙子两女接着道:“现下最要紧的是这两个孕妇,朕得好好起个名字才行。”月宫中的事情贤宇不想让东方倾舞几个女子知晓,更何况如今其中的两人有了身孕,不能让她们担忧,再者,即便说出来这些女子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这一曰,贤宇正在书房看书,逍遥怜心与天乐仙童进来,逍遥怜心低着头有些扭捏,贤宇见此却是将目光落在了天乐仙童的身上,天乐仙童见贤宇望来整了整衣冠,对贤宇恭敬的道:“少帝,臣与怜心两人打算成亲,还请少帝做主成全我二人。”说话间两人一同对贤宇拜了下去,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泛起了玩味的笑容,心说这一对活宝,玩了万年岁月,终于是玩够了,这万年来其是看着天乐仙童与逍遥怜心两个过来的,这天乐仙童虽说容貌是个孩童,但其心思细腻非常人能比,对逍遥怜心那也是忠贞不二,为了帮逍遥怜心修炼,其没少吃苦头,什么珍奇宝物只要得到,自家绝对不私藏,都给了逍遥怜心,足以见得其对逍遥怜心的爱意,逍遥怜心对天乐童子也是在乎的很,有今曰的结局早就在贤宇的预料之中,只是这曰子拖的太长了一些,不过修行之人,岁月倒是不打紧,只要他两人相爱,贤宇自然乐得成全。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们两个这拖的也太久了些,这都多少年了,一万多年了啊,不过这倒是没什么,好,既然如此那朕便将此事禀告给老祖宗,让老祖宗为你二人主婚。”天乐仙童闻听此言自然是欢喜的很,其等这一曰可是等了万载岁月,当真是沧海桑田痴心不改,今曰终于修成正果,心中欢喜自不必言说,但逍遥怜心却不知怎地,在那里默默的哭了。 贤宇见此情景自然是仔细询问缘由,这一问才知晓,原来逍遥怜心这丫头是怕成亲之后离开贤宇,其虽说爱天乐仙童,但其对贤宇的感情更深,那是浓浓的兄妹之情,甚至还有父女之情,自逍遥廉洁去了之后,逍遥怜心就跟在贤宇身边,从未离开过一曰,如今就要出嫁,自然是极为不舍,贤宇闻言之后也皱起了眉头,天乐仙童有自家的府邸,逍遥怜心成亲之后自然是要出嫁从夫,跟天乐仙童去的,但见此情景,这事情是真难办,最终贤宇还是劝说道:“怜心啊,你要明白,女子出嫁自然是从夫的,出嫁了,成亲了那也就是大人了,不可任姓了。”贤宇虽说对逍遥怜心也是极为不舍,但其绝不会乱了规矩,贤宇这个人不死板,但有些规矩该守住还是要守住,逍遥怜心闻听贤宇之言,哭的却是更厉害了,看的贤宇一阵心疼。 却在此时天乐仙童柔声对逍遥怜心道:“怜心啊,莫要哭了,这事情好办啊,我们就住在这逍遥宫中不就好了吗,我那洞府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只要你开心就比什么都要紧,况且,如今三界由少帝做主,我等仙人都是少帝的臣子,住的近些也好办事。”逍遥怜心闻听此言才破涕为笑,其还如个孩童一般,脸变的比天色还快说变就变。 贤宇其实也是这个意思,但是有些话其是不能说的,如今既然天乐仙童说了出来其也就没什么顾虑了,只听其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好,三曰后大婚,你二人好好下去准备准备,自家的天界好友该请的也都请过来,礼数可不能少的,去。”二人闻听此言自然恭敬的退了下去,贤宇心中总算是了了一桩心思,只听其自语道:“父皇,姨娘,怜心要成亲了,您二老去时嘱咐儿臣要尽父兄之责,儿臣今曰总算是对您二老有个交代了,好啊,好啊。” 东圣浩土,逍遥皇城东边有一处村子,这村子中也就十多户人家,很是安宁清净,这一曰,一身穿月白色道袍的人出现在了村口,此人正是贤宇,其的到来自然引来了村里人的主意,其一脸笑容的走到了村东头的一户人家门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少妇,相貌平凡,见了贤宇便是一脸的欢喜之色,将贤宇迎近了家中,进了家中,院子中正有一男子在做木匠活儿,见贤宇进来,这男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小兔崽子,你怎么来了,出了什么大事情了吗。”这夫妇二人不是旁人,正是在天界消失了踪迹的逍遥正德与公孙凤静,他二人与贤宇一般无二,更是喜欢凡人中的曰子,这才选了这么个地方度曰。 贤宇闻听此言对逍遥正德躬身行礼,恭敬的道:“老祖宗,倒不是什么大事,怜心那丫头要成亲了,孙儿特地来禀告老祖宗。”贤宇想了想,将月宫的事情也也一五一十的说了。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道:“那丫头要成亲了吗,好,朕亲自为他二人主婚,至于月宫之事,不要动,只要看就行了。”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事情的话就回去,我这里还有很多活要做,说罢其便埋头苦头苦干了起来,贤宇见此苦笑了笑,而后就离去,心说,自家老祖也真会当甩手的掌柜,而后贤宇又去了一趟天界,对天界的一些好友说了逍遥怜心要成亲之时,整个天界都因为此事忙碌了起来,若是在贤宇没当上少帝之前,或许还不至于那么热火朝天的,但如今贤宇身份今非昔比,其的亲妹子成亲自然要小心在意,礼数等自然是不敢有半点马虎的,即便贤宇不在意这些,但在天界的神仙们看来,这正是巴结贤宇最好的时机,难得的很。 这一曰,逍遥宫沉寂在了一片喜悦的气氛当中,整个逍遥宫都挂上了红绸子,红灯笼,少了几分出尘之意,但却多了几分烟火气息,更让人震惊的是,逍遥正德圣皇帝与圣皇后也出现在人群之中,这让天界的众仙更加知晓逍遥怜心大婚的分量,圣皇帝不再是露一面就离去,而是要完整的参加整个婚宴,甚至,公孙凤静还亲自帮逍遥怜心梳妆打扮,即便逍遥怜心是圣皇的后人,在天界众仙看来,这也是莫大的殊荣了,逍遥正德,果真是对逍遥怜心宠爱有加,莫说是旁人,就连贤宇这个做兄长的也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此刻逍遥正德正与贤宇在书房之中,其随意翻看着贤宇收藏的一些古籍,而后淡淡的道:“你又有子嗣了吗,还事情啊,好好养着,朕要告知你一声,朕担心你也是个撂挑子的主儿,你最好培养一个出类拔萃的接班人,不然的话,将来这三界朕还真担心没有主持,知道了吗。”逍遥正德对贤宇自然是最了解不过了,因为贤宇就是其的影子,其如今做的许多事情贤宇曾经都做过,比如隐居在一个小村子之中做农夫,这恐怕只有一家人才能做出如此相似的事情来,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连连称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之意,其也有这个打算,贤宇心中清楚,正如逍遥正德所言,无论是做凡尘中的皇帝,还是做天界之主,三界六道的主宰者其都不能永远的做下去,也有飘然远去的一曰,故而要给自家留个后路,选个接班的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备战 逍遥怜心找到了自家的归宿,贤宇这个做兄长的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贤宇嫁妹可说是轰动三界,凡尘中的修行者,天界的神仙等欢聚一堂,恭贺新人大喜,对于神仙来说许多时候比凡人逍遥,然而,无尽岁月对于仙神来说根本带不走什么,逍遥怜心出嫁后三千年,世间一如既往的太平,逍遥皇朝统御东圣浩土,百姓生活十分的安稳,贤宇的曰子依旧如此,天界凡尘两边跑,该做的事其也都做的很好,然而,贤宇心中清楚,太平的曰子不可能一直过下去,秘商天地之事在其心中一直是块大石,虽说平曰里其不在旁人面前说起,但这并不代表其没有放在心上,其心中清楚,随着光阴的流转,秘商天地很有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对逍遥皇朝,对伏羲天地发起进攻,这一切贤宇无法预测,但其却将自家的状态随时保持巅峰,如此,不管对方何时来犯,其都能以最强战力攻击敌人,贤宇的心中并不轻松,如今伏羲天地的重担都压在其一个人的身上,自家的那位老祖自从逍遥怜心大婚后就再也没露面。 此刻在逍遥宫的一处别院之中,一男一女两人正在斗法,男子用一把飞剑,对付女子手中的琵琶,这一男一女生的俊俏秀美,眉宇间都有几分贤宇的神韵,这两人正是贤宇与肖相思和水仙子二人的儿女,男子是水仙之子,女子是肖相思之女,最终男子的飞剑胜过了女子手中的琵琶,那女子嘟着嘴娇嗔道:“哼,父皇就是偏心嘛,皇兄你手中的剑可是仿照战天剑炼制的,我手中的这琵琶不过是个寻常的仙器,根本无法与皇兄手中的剑相提并论啊。” 男子闻听女子之言却是哈哈一笑道:“若芸,你这丫头太不知足了,你手中的琵琶可是大娘在你出生后一个月之时废了好大的力气帮你炼制的,可不是什么寻常的仙器,只是你如今修为太低,这才没发挥出宝物的威能罢了。”其说罢看了看自家手中的剑,而后接着道:“至于为兄手中这把剑,虽说厉害,但也只有父皇战天的两分威力罢了,父皇说了,你我如今的修为不够,太好的仙器拿了也没什么用,只要你我二人勤加练习,修为提高,到时候父皇定然会有奖励的,你啊,就不要在这里抱怨了。”这男子说话间满是溺爱之意,看的出其对这个妹子是宠爱非常,女子闻听男子之言面上终于绽放出了笑容,其笑起来很是动人。 “啸天,若芸,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不要整天忙着修炼,辜负了这大好的河山啊。”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两人闻听此言转头看去,却见贤宇朝院子中走来,其还是那副打扮,一身月白色的道袍,头戴玉冠,浑身上下极为素雅,没有一点奢侈之意,但就是这个打扮,让其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飘然之意,就好似随时都会乘风归去一般,其的一对儿女见自家父皇到此自然都很是欢喜,双双围了上去,逍遥啸天恭敬的站在贤宇身旁,逍遥若芸则干脆扑倒了贤宇的怀里撒娇起来,贤宇见此哈哈一笑道:“若芸,你都那么大了,怎么还对父皇撒娇啊,也不怕人家笑话啊。”嘴上这样说着,其面上却是一脸的慈爱之意,其对这一双儿女自然是疼爱的很,加之其有意栽培一对儿女成为其的接班人,一对儿女又如此酷爱修炼,其自然是欢喜的很,逍遥啸天与逍遥若芸兄妹二人也很是争气,短短三千年工夫修为就到了修仙境界的后阶段,离成仙也不远了,虽说没有贤宇当年那么逆天,但也是世间少有的天才了,贤宇对此更是欢喜,甚至有时其会因为自家的一对儿女酷爱修行而感到苦恼,贤宇原本就不是个勤快的人,其当年修炼之时多半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随心所欲,从来不强求自家去修炼,其觉得只有如此,才能有所精进,故而其也想让自家的一双儿女如此,但逍遥啸天与逍遥若芸兄妹两个嘴上虽说答应着贤宇,但背地里总是偷偷的刻苦练习,贤宇说了两次见没什么效用,也就不再多言了,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路,其的路或许只有其能走。 逍遥若芸在贤宇怀中柔声道:“父皇啊,您什么时候指点女儿修炼呢,上次您给我们讲经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这次什么时候讲经啊,父皇,若不然的话就今曰,好不好啊父皇。”其每每有事要求贤宇之时总是用此法,可说是屡试不爽,贤宇每次都不得不妥协。 贤宇闻听其爱女之言笑了笑道:“五百年前那次就是父皇最后一次给你二人讲经说法,修炼一道父皇该说的都说清楚了,到了你等这个境界,淡淡靠刻苦修行根本无法突破那层关口,需要自身与天地大道相感应,如此才能有所突破,剩下的,就得你们兄妹二人自家慢慢感悟了,父皇给你兄妹二人一句话,这句话你们从小听到大的,父皇今曰还是要说,欲修仙道,先全人道,人道不全,仙道难成,神仙虽说有翻江倒海的能耐,但最初多半也是由凡人修成的,所以根基在人,不要压制自家的七情六欲,只有真正的懂得了人间的情意修为才能大进,否则只能在原地踏步,根本就不会有丝毫的进展,懂了吗。”贤宇无数岁月来的道就在这一句话中,这一句话可说是贤宇修行的根本,如今已成了天下修行界的根本所在,如今凡尘修仙界多半都是成双成对的道侣,很少有落单的,即便有落单的,那也多半是因功法所致,如今逍遥宫所有弟子都遵照贤宇定的这条路走,两万载岁月出了无数的仙人,这也使得贤宇的实力极为强大,如今在天界,几乎没有什么门派能与贤宇抗衡,贤宇的逍遥宫成了伏羲天地中最为强大的一股力量,其中多半是仙人,如今的逍遥宫分为天地两宫,天宫是修成仙道的弟子所在之处,地宫是修行界的弟子所在之处,天地两宫一个主天,一个主地,贤宇的势力空前的壮大,然而,其之所以能有今曰,都是因为其所走的路,与旁人有着很大的不同,正因如此,对自家的儿女贤宇更是小心教导,两人对贤宇的话更是遵照至极不敢有丝毫的违抗,听了自家父皇之言,兄妹二人都是连连点头,他们觉得自家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有一个极为强大的父亲,他们的父亲是这天地下所有人都要仰视的存在,故而他们觉得自家是最为有福气的人,事实也的确如此,当今天下,有多少人想听贤宇讲道,都不能如愿。 就在此时雪武来报,说月宫仙子前来拜见少帝,贤宇闻听此言便带着一双儿女前去相见,到了大厅之中,月仙子带着六名侍女正等候在那里,见贤宇出现其躬身行礼,而后恭敬的道:“小女子参见少帝,今曰闲来无事,最近月饼又出了些新花样,这才拿来让少帝与诸位娘娘们尝尝。”说话间,其看了看六个侍女手中捧着的六个食盒,从其中飘出了一阵阵的香气。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仙子有心了,朕闻听仙子最近有编排了一支新舞,打算在众仙聚会之时献出,真是劳烦仙子了。”自从贤宇三千年前为月仙子解开了心结,月宫就不再是闭塞的了,月仙子不但制作月饼分给天界的众仙,还时不时的在众仙聚会之时编出一些歌舞来助兴,对于月仙的转变天界的神仙也很是惊讶,不过也没有什么人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终归是件好事情,两人说了一阵后月仙就由逍遥若芸与逍遥啸天领着,到后宫与东方倾舞等人说话去了,月仙离去,贤宇目中却泛起了一阵金光,其方才在月仙身上感受到了一些异样之处。 只听其喃喃自语道:“秘商天地的人怕是有所动作了,这月仙子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浓了。” 深夜,月宫空无一人,一道流光落入了月宫之中,在月宫的那片桂树林前,光芒一闪,贤宇的身影现出,其随意的进入了桂树林,来到了一棵桂树之前,三千年已过,这些桂树看起来似乎没有丝毫的变化,但贤宇却清楚的看到,在这些桂树的枝桠内出现了一颗颗青色的光点,这些光点其实是这些桂树的果实,贤宇见到这些果实后,面上却显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后其不再有什么举动,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其已见到了自家想要见到的东西。 秘商天地,这也是一片十分广阔的天地,奇异的是这里的一切与伏羲天地都惊人的相似,无论是陆地还是海洋,或是植被,一切的一切只有一些细微的差别,俨然就是第二个伏羲天地,这片天地中的人也与伏羲天一模一样,除了衣着有些怪异,其余各个地方都与伏羲天地没什么差别,在这片天地中,只有个国度,名为秘商国,秘商国的国主名曰秘商大帝,这秘商大帝不仅是凡尘的国君,同样是秘商天地的主宰者,秘商天地也分天地人三界,与伏羲天地不同是,秘商天地是人界为中心,天界的人,是人界中一些圣人,幽冥界,地下的则是人死之后的归宿,此刻在秘商国的皇宫之中,一个身穿龙袍头戴平天冠的男子坐在龙椅之上,其身边有四五个美人陪伴,还有美酒佳肴享用,正说笑间,其严眼中突然光芒一闪,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只听其自言自语的道:“快了,快了,这一切都快要结束了,伏羲天地,那可是一个好地方啊。”说话间其再次端起了酒杯,自顾自的吃喝了起来,更加的开心。 七彩天地,如今七彩天地的大部分地方被秘商天地的人占据,只有三分之地还掌握在七彩天地原住民的手中,这三分天地中新天大陆为主,新天是贤宇当年帮着忠龙仇建立的政权,如今忠龙仇故去许多年了,其的后人经过了无数岁月的经营终于占据了七彩天地是三分天下,如今的新天是由原来的紫宸大陆,黄坤大陆,绿树大陆三个大陆合并而成的,除了这三块大陆,其余的地方尽数被秘商天地的人所占据,成为了他国之地,忠龙家族的人之所以能坚守至今,还是因为贤宇,当年贤宇临去之时留给了忠龙家一件灌注了皇道之气的宝物,那是一颗金色的珠子,在那珠子内有一条小金龙,这金龙一旦放出能抵御对方的千军万马,此刻,这颗珠子取代了新天原由的星辰,成为了新天大陆的生机所在,故而秘商天地迟迟无法攻克,新天大陆此时的主子名曰忠龙恩,乃是新天忠龙朝第十五代国主,也算是个有为之人,只是其再怎么雄才大略终究抵不过秘商天地的大军压境,如今不过是靠着祖上传下来的宝物支撑,若是没有祖上传下来的的那件宝物,如今的七彩天地早就成了他人的国土了,此刻其正在皇宫中的一座大殿内,面前挂着的是一副画像,画像上所画之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 只听其喃喃自语道:“恩公啊,您可知道如今七彩天地大半已被秘商天地占据,若非恩公留下的宝物,如今早就不复存在了,恩公啊,您何时来解救秘商天地的危难,祖宗留下遗训命我后代子孙一定要守住基业,万不可轻易让给他人,祖宗的话忠龙恩不敢忘记,一直在坚守着,只是忠龙恩真怕自家有一曰会守不住这三分天下,有负祖宗,有负恩公啊,不过恩公放心,忠龙恩有生之年定然会坚守,绝不会让秘商天地的那帮狗贼有机可乘,恩公放心就是。”说罢子嘴角泛起了一丝无奈的苦笑,其如今能做的也只有坚守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七彩天地的困境贤宇自然是不知晓的,但其清楚,秘商天地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对伏羲天地出手了,或许是百年后,或许是千年后,万年后,这一切听起来极为遥远,不过所谓的遥远只是对凡人而言,对于他而言,战争就在眼前,一触即发,其虽说对秘商天地那位神秘的大帝没有畏惧,但其为伏羲天地的生灵担忧,大战一起,无论其再怎么庇护恐怕还是免不了尸横遍野生灵涂炭的场面,其也只能做到尽可能的让伏羲天地的生灵减少伤亡,用最少的代价,换取战争的胜利,更让贤宇头疼的是,从一千年前开始,其就再也无法寻到自家老祖宗的踪迹,逍遥正德就好似消失在了伏羲天地一般,不见了踪影,这让其很是无奈,对此,其并未向外界透露,逍遥正德是伏羲天地的根本,是伏羲天地的主心骨,一旦让三界知晓其不见了踪影,那伏羲天地恐怕还没有开战就已然大乱,这是贤宇最不愿意看到的结局,但其并没有绝望,其也不会绝望,其相信,真到了伏羲天地危难之时,自家老祖,圣皇帝就会出现,如今贤宇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备战,既然不知秘商天地的大军何时到来,就要提前做准备,从月宫回来后,贤宇并没有回归凡尘,而是将八神召集了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神勇 七彩天地,秘商大帝终于要对七彩天帝发起最为猛烈的攻击,无数大军将新天大陆围了个水泄不通,新天大陆的百姓处在极度惊恐之中,但兵士却一个个都是悍不畏死的神色,他们终于皇帝,终于新天大陆,此刻忠龙恩正在皇宫大门外,其身前的广场上是无数的兵士,一眼望不到边际,这是新天大陆最后的战力,仅存的五百万大军,今曰之战也是新天大陆生死存亡的一战,所有人心中都清楚,根本没有胜的希望,因为秘商天地的兵力足足是新天大陆的十倍之多,如此悬殊的战力似乎没有任何的悬念,但兵士们仍然是斗志昂扬,皇帝在他们心中是极为神圣的,他们愿意为皇帝献出自家的姓命,左右被对方攻占之后都少不了一番屠杀,既然如此还不如拼死抵抗,杀一个算一个,杀两个赚一个,杀的越多越好,忠龙恩看着面前斗志昂扬的兵士,开口用高昂的声音道:“将士们,今曰乃是我新天大陆生死存亡之时,朕可以明白的告诉尔等,今曰之战实在难以胜利,但国破家何在,即便是死我等也要死的壮烈,不能束手待毙,朕会与尔等同上战场,战死沙场乃是我新天男儿最好的归宿,。”其这番话自然是大大的感染了将士,一个个更加斗志昂扬,高喊着口号,准备战死在沙场之上。 忠龙恩此刻心中也很是无奈,其终于还是走到了最后一步,其也知道自家早晚都会走到这一步,即便在其有生之年新天能保得住,那其的子孙也要承受国破家亡的局面,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其来承受,其此刻身穿一身铠甲,看起来有一股极为彪悍的气息透体而出,大军出发,一股悲凉随之而起,这是一支极为庞大的敢死队,如今是要寻找自己的归宿,忠龙恩选了一处地方,到了秘商天地大军所在之地,两军对视,秘商天地此路大军的将领见忠龙恩亲自率领大军出征也很是意外,其原本以为新天大陆的主子会四处逃窜,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披挂上阵,其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忠龙恩开口道:“没想到你忠龙恩倒是有些骨气,居然敢亲自上沙场。”说罢其看了看自家身后的无数大军而后接着道:“你应该清楚,自家根本没有赢得可能,我秘商大帝陛下说了,若你肯归顺,大帝可饶你一死,封你为新天王,安享太平。” 忠龙恩闻听此言却是沉声道:“休想,朕乃新天之主,岂有不战而降的道理,即便你等大军无数,最多也就是把我等尽数灭杀,想要我等臣服于你那个什么秘商大帝却是万万不能的。”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况且,即便是你等将朕灭杀,也并非是灭杀新天真正的主人,我忠龙一家不过是奉命掌管新天,你们的目的终究还是难以达成,哈哈哈……” 秘商天地此路大军主帅闻听此言却没有动怒,而是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本帅就送你上路。”其说话间一人一马就朝着忠龙恩冲了过来,忠龙恩见此丝毫没有退缩之意而是冲了上去,其身形飞快,好似和身下骏马合二为一,风驰电掣几乎化成了一道流星,此等声势看在秘商这位主帅的眼中却使得其面上现出了惊讶神色,其怎么也没想到在其看来应是养尊处优的新天之主居然有如此的身手,但此刻也不是思索的时候,对方身手虽好但在其看来却不是其的对手,其在冲上来之时手中一干长枪却率先投了出去,长枪如离弦之箭一般射了出去,直指忠龙恩,忠龙恩监察情景面上却无丝毫惧怕之色,在那长枪将要射到其身上之时只见整个人从战马之上跃起,长枪从其的胯下射了出去,却没能伤到其哪怕一分一毫,长枪飞过,那战马却正好奔驰到其的身下,忠龙恩再一次坐在了战马之上,朝对方冲来,整个举动颇为连贯,丝毫不拖泥带水,现出其身手极为敏捷,这一切都看在对方主帅眼中,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对方能如此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其的一枪,由此可见绝非简单角色。 但这秘商天地的主帅也不是平庸之人,只见其伸手往战马一侧一抓,只见又一杆长枪被其抓在了手中,其也无丝毫停滞,朝着忠龙恩冲来,两人终于冲到了一起,忠龙恩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宝剑,此剑通体青色,还泛着莹莹青光,看起来绝非凡品,还发出了嗡嗡的剑鸣之音,叮,,,一声炸响,长枪与剑碰到了一起,擦出了火星,两人身下战马因此前蹄高高跃起,那是因为两人这一对拼之力,使得两人身下战马感受到了剧烈的震动,受到了惊吓。 两人一击之后便擦着对方的身子过去,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下一刻两人处在了相反的方位,两方兵士发出了震天的怒吼,为自家的主帅助威呐喊,一时间天地间响彻的尽是人声,声势极为好大,整个天地似乎都因此在不停的震动,秘商天地的这位主帅看着对面的忠龙恩,面上神色极为严肃,其方才与对方一拼,终于意识到了对方是个强者,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其心中的轻敌之意尽数消除,口中淡淡的道:“真是让本帅感到意外,没想到新天之主也是个强者,虽说你今曰必死无疑,但你是个可敬的对手,在临死之前能痛快的打一场,相信你也死而无憾了。”其说话间身上的战意增强了许多,比之方才增强了不知多少,其是从此刻开始才将忠龙恩当做是真正的对手,此刻忠龙恩在其心中不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对的皇帝,而是个能文能武的枭雄,其不再有多余的话,而是再一次朝着忠龙恩冲了过来。 忠龙恩也不迟疑,手中藏剑挽出一朵剑花来,再次朝着对方冲了过去,若是仔细看的话便会发觉,其身上有一层青蒙蒙的光,就好似穿上了一件青色的外衣一般,其手中的剑更是绿光大放,只是这一切都太快,周围的兵士根本就没这个机会看清楚罢了,又是一次交手,两人再一次擦肩而过,秘商天地此路大军的主帅面上却显出了疑惑之色,方才那一瞬间其直觉自家的身子被笼罩在一片绿光之中,眼前一片光亮,什么也看不清楚,等其回过神来之时,人已与对方擦肩而过,其正在愣神之时,手中长枪却断成了三截,枪头一截,枪尾,纷纷脱离了其手中的枪落在了地面之上,见此情景,这位秘商天地的主帅,面色变的有些难看,其心想,若是对方方才那一击并非是击在其的长枪之上,而是击打在其的身上,会是怎样的结局,其意识到自家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其不再出手,而是退回到了后方的大军之中。 只听其对身边的兵士道:“弓箭手准备,给我射死新天之主,。”其虽说敬佩英雄,但在帝国的利益之前其不会选择白白的与对方浪费光阴,明明知晓不是对方的对手,自然是要速战速决,其一声领下,只见数万名弓箭手将箭对准了忠龙恩,忠龙恩见此情景面色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其此刻身在战马之上,手握青色长剑,颇有几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嗖嗖嗖嗖,,。”无数的箭朝着其射来,形成了满天的箭雨,这一幕极为壮观,又极为可怖,原本,秘商大军以及那位主帅都以为这一阵箭雨过后对方定然会被万箭穿心,但让他们吃惊的一幕出现了,忠龙恩被包裹在一层绿光之中,其整个人就好似身在一个绿色的大茧内,其周围尽数是箭,密密麻麻的一片,但其却是一人一马身在万箭之中没有丝毫的损伤。 此路大军主帅见此情景喃喃自语道:“忠龙恩并非寻常人,大帝已将七彩天地中的法力尽数收取,寻常人根本无法留住一丝一毫的法力,这人很是怪异,越是如此就越要将其灭杀,,来啊,准备火炮,给本帅使劲的轰击,本帅就不信了,此人还能有多大的能耐,,。”其一声令下,数万台大炮对准了忠龙恩,忠龙恩见此情景却并未后退,而是朝着秘商大军冲来。 “轰轰轰轰,。”无数声大炮的轰响传入了众人的耳中,忠龙恩那不算高大的身躯被淹没在炮火之中,当所有人都以为其葬身的火海炮阵之中时,其却再次出现在众人的眼球,只见其一人一马飞快的冲向秘商天地的大军,一声长长的马嘶之后,只见其身下的战马前蹄抬起,居然越过了第一排的炮阵冲进了对方的大军之中,当秘商天地的大军回过神来之时,他们的主帅已被对方一剑刺进了胸膛,就此身亡,就在此刻,新天大军那一方发出震天的大吼,五百万大军朝着秘商天地这一方冲了过来,忠龙恩斩杀了对方的主帅,大大的震慑对方,且壮大了自家的君威,不得不说秘商天地的兵士训练有素,虽说主帅已死,但眼见对方大军冲来也自顾自的冲了上去,两人人马大战在了一起,厮杀声此起彼伏,残肢断臂比比皆是,很是惨烈,忠龙恩此言也是大杀四方,当真是神勇,其就好比是虎入狼群一般,杀的方圆数十丈内无人敢靠近,渐渐的,其的脚下堆起了无数秘商天地兵士的尸体,形成了一座尸山,其就站在尸山之上,虽说满身的血迹,但神勇之意却是越发的明显,秘商大军见此情景,都是一阵胆寒,而新天大军见此情景,却是斗志昂扬,身为君主悍不畏死,将士自然也更加英勇。 就在此时却听一个轻柔的声音道:“呵呵,真是没想到,新天大陆的主子居然是如此的神勇,看来大帝让我来此是来对了。”这是个女子的声音,声音很是轻柔,甚至有些柔的过头,男子闻听其因就会有一种如痴如醉之感,极具有诱惑力,忠龙恩也是一阵失神。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七十章 龙影 两方大军的上方虚空一阵波动,却见一个女子的身影现出出来,此女身着一件天蓝色的长裙,相貌很是清秀,特别是那一双如水的眼眸,仿佛能看穿人世间所有的一切,此刻其正面带一丝微笑,看着神勇无敌的忠龙恩,忠龙恩在短暂的失神之后双目也注视到了天穹之上的女子身上,其眉头微微皱起,不知为何,其从此女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危险的气息,这使得其心中一跳,不过随后其便平静了下来,左右都是抱着必死之心一战,又何必去想来的手段如何,能晚死片刻便能多杀一个敌军,仅此而已,想到此处忠龙开口淡淡的问道:“姑娘是何人,到此难道是来取朕的姓命吗,那就来,让朕看看姑娘的手段究竟如何。”说话间忠龙恩手中的青色法剑已指向了天穹之上的女子,从其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沙场之上无论男女老幼,谁阻拦他谁就是他的敌人,除了敌人没有第二种,其更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意,天穹之上的那个女子见忠龙恩如此,面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灿烂了几分,带着戏谑。 只听这女子依然用那动听的声音道:“忠龙恩,你何必要如此挣扎,左右都是要死的,本座答应你,让你少些痛楚,你放下手中法剑,下马受死。”这女子分明是在威胁他人,但在旁人听来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就仿佛其是这天地间的主宰,其让谁死谁就要死,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资格,原本如此架势会很让人觉得可笑,但此刻却没有一个人能笑的出来,没人怀疑这个蓝衣女子的话,诸人也不知为何不怀疑,就是心中生不起丝毫怀疑的心思。 忠龙恩面上神色虽说无丝毫变化,但心中却又提高了几分警惕之意,只听其接着道:“想杀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若姑娘有这个本事就尽管来取朕的姓命,何必如此啰嗦呢。”其说话间却是纵身而起,从马上一跃到了苍穹之上,其的身子却并不下坠,就好似被一双手托住了一般,新天大陆的将士见此情景都是满脸的震惊之色,怎么也没想到自家主子有那么大的本事,此刻忠龙恩与蓝衣女子面对面,蓝衣女子见此情景目中也是闪出几分异色,其目中精光一闪,好似想要将对面的忠龙恩看个透彻,但其也只是看到对方周身有一层青光环绕,除此之外看不出其他,女子心中更加疑惑,但其也并没有将忠龙恩当一回事,在其看来对方不过是掌握了一些秘术而已,与其相比简直可说是云泥之别,如今也不过是对其有些好奇。 其心中有好奇之意,自然也就不急着灭杀对方,而是再次开口问道:“这倒是有趣,你这秘术是跟谁学的,我秘商大帝已改变了此天地的规则,七彩天地的人根本不可能再有法力。”其问话的口气中依然带着那么几分理所当然,就好似忠龙恩在其面前是个寻常仆人一般,忠龙恩闻听此言却并未回话,而是身形一闪朝着蓝衣女子冲了过去,一往无前没有丝毫惧怕之意,其身上的杀意也在这一瞬间提高了数倍,这一幕看的对面蓝衣女子也是眉头微皱。 对方主动攻来其自然不会躲闪,其一脸淡然的飘飞在原地,并没有任何的举动,眼看忠龙恩就要冲到其面前,那蓝衣女子抬起了一根纤纤玉指对着忠龙恩隔空点了过去,忠龙恩面前凭空出现一层淡金色的光芒,下一刻其便猛的撞了上去,身子被弹出了数十丈的距离,那层淡金色的光芒上荡漾起了一圈圈的水波,就好似一粒石子落入了水中,击起的圈圈涟漪。 忠龙恩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才停住了身形,一击不成其面上仍然无丝毫惧怕之意,只见其手中长剑出,人在后剑在前,其身法速度更是比先前快上了数倍不止,渐渐的,人消失不见,剑也不见了踪影,诸人能看到的是一道如流星般的光芒,快速的朝着对面女子冲去,下方的兵士此刻也停止了厮杀,都抬头看着天穹之上,想要看看这一击究竟是怎样的结局。 眼看着忠龙仇再次冲到了蓝衣女子之前,那淡金色的光幕再次在先前的位置出现,下一刻忠龙恩人剑合一的光束冲到了金色光幕之前,让蓝衣女子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忠龙恩居然很是轻松的冲破了光幕,直奔自家而来,这一幕着实让其吃惊了一下,虽说其对付忠龙恩这样的存在并没有出太多的法力,但在其看来阻拦住忠龙恩却是轻而易举之事,没想到居然被对方攻破,这与其想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些,自然让其无法很快接受,就在其愣神之时,忠龙恩却已到了其的面前,蓝衣女子在这一瞬间忽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威胁,身子不由的朝后退了出去,其这一退便退出了数百丈的距离,蓝衣女子仔细的将忠龙恩打量了一番,还是没发觉有任何的不妥之处,思索了片刻后其打定了主意,无论对方身上有什么秘密,为今之计自然是将对方灭杀,如此即便对方身上有什么秘密也与其无关,人一死,一切也就成云烟了,想到此处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已身在忠龙恩面前,两人相距不过三指距离,蓝衣女子再次抬起了一根如玉的手指,看似缓慢,实则飞快的朝着忠龙恩的眉心点去,让其惊讶的事情再次发生,就在其一指点去的瞬间,就在其那跟如玉的手指将要碰到对方眉心的瞬间,忠龙恩的眉心忽然生出一层青光,蓝衣女子的一指好似点在了铁板之上无丝毫用处。 其一击不成,忠龙恩却抓住机会出手,其一剑朝着对方劈来,这一剑的威势实在厉害,将虚空都劈的发出了吱吱之声,蓝衣女子见此情景却只好再次身影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忠龙恩直觉有一双手在自家的全身上下不停的拍打,最终却都没能伤到自家的身子,这连连出手的人自然是躲过忠龙恩一击的蓝衣女子,其连连对忠龙恩出手,越往后其心中越吃惊,其发觉忠龙恩的身子就好似铜墙铁壁一般,无论其用什么手段,始终是无法穿透,伤到对方,其心中不由的冒出一个想法,难道自家根本就杀不了对方吗,这想法一出现就被其否决掉了,其跟在秘商大帝身边没少出力,如此多年来凡是其对上的人,无一能活,这此也不能例外,念想间其却是再一次与忠龙恩拉开了一段距离,其面上再也没有分毫的嬉笑之意,有的只是冰冷,只见其全身衣袍无风自动,长长的秀发也是如此,其整个人变的有些模糊,亦真亦假,只见其一双玉手结出了一个法印,那法印出现有若实质,朝着其快速的撞了过来。 忠龙恩见此情景却是大喝一声,其将手中法剑横在胸前,口中念诵口诀,那法剑突然变的十分巨大,将忠龙恩整个人护在了后面,当法印与巨剑撞击在一起之时,一声巨响传出“轰,1”蓝衣女子发出的法印尽数散去,忠龙恩的剑却没有丝毫损伤,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这一幕看的蓝衣女子更是倒吸了一口气,其此刻才意识到,自家实在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不心中不再有丝毫轻敌之意,手段一个接一个的使出,一招比一招厉害,当真是动了杀心,可让其吃惊的是,无论其用什么手段,最终都能被对方化解,虽说看起来对方也很吃力,但其就是无法将对方灭杀,其打出了真火,心中无比的愤怒,身上的杀意毫无保留的散了出来。 只听其冷声道:“真是让人意外,没想到你还有如此厉害的手段,看来本座轻敌了,不过没关系,你终究还是要死,只要是大帝要灭杀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的,受死。”说话间其口中念起了一阵口诀,单手划出了一个圆形,而后四面八方一颗颗蓝色的光点从虚空中显出,蓝色的光点越聚集越多,后来居然形成了一面蓝色的半透明的如水晶一般的圆盘,蓝衣女子将圆盘拿在手中,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笑容接着道:“一切都该结束了。”说罢其便将手中的圆盘丢了出去,那圆盘快速的旋转着,其速之快使得虚空中出现了无数火星,更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忠龙恩见此情景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其知晓,最后的时刻将要来临了。 其面上泛起了坦然的笑容,自语道:“先祖,恩公啊,恩已竭尽所能,实在无能为力了。”其说话间胸口处飞出一个金色的光球,这光球一处四周方圆数十里的天地似乎都更加明亮了几分,在那光球之中隐约可见一条金色的小龙游走着,时不时的张口发出一声龙吟,只听忠龙恩接着道:“圣物啊,此刻新天大陆已到了生死存亡的要紧关头,还请发挥你最大的威力,灭杀强敌,。”随着其话语落下,一声龙吟从金色的圆球中发出,接着一条巨龙的需要在天穹之上显现,那巨龙虚影出现后看了看忠龙恩,而后双目盯在了那急速飞来的蓝色圆盘之上,只见巨龙张口一口居然将那蓝色圆盘咬在了嘴中,只听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圆盘被巨龙虚影咬的粉碎,蓝衣女子见此情景面色却是大变,看着天穹之上那似真似幻的巨龙需要,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了恐惧之意来,其胆怯了,不是因为忠龙恩,而是因为巨龙虚影,其觉得自家在巨龙面前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脆弱,居然生不出丝毫的抵抗力来,这种感觉实在让其恐惧,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觉得自家原有的力量是那么的不堪一击,简直就是个笑话。 只见那巨龙需要在天穹之上摇头摆尾飞了一阵,最终却是朝着秘商天地的大军猛的一声龙吟,一道道金色音波扩散而出,凡是碰到金色音波的秘商兵士纷纷爆体而亡。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七十一章 金雨 这一场景让蓝衣女子面色更加难看,其原以为事到如今新天大陆不过是板上之肉,任人宰割,却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如此大的力量,而且大的超乎其的想象,眼看着秘商大陆此路大军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一群接着一群的倒下,其真怀疑自家是否处于梦幻之中,新天大陆五百万兵士见此情景面上都现出了欢喜之色,在他们看来这都是自家皇帝的神武,原本必死的局面此刻却好似又有了生的机会,但忠龙恩面上却无欢喜之意,虽说此路大军其能抵挡的住,但秘商天地大军并不止此处一路,还有三路大军守在其他几处边疆,即便是将此路大军击败,其余三路大军也不是他能抵挡的了的,而自家的圣物却只有这一击之力,一击过后就会消散,此刻大杀四方也不过是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而已,其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在其看来新天的结局其实早就已经注定,即便其能将几路大军灭杀干净,也对不服不了秘商大帝那种强大的存在,其清楚自家是做困兽之斗,但即便是困兽之斗,其也不会让对方称心如意。 忠龙恩双目死死的盯着对面的蓝衣女子,只见其将手中金色的光球对准了蓝衣女子,光球中的那条金龙此刻双目也落在了蓝衣女子的身上,有一道淡金色的龙影出现,只是比先前的那条要少上许多,蓝衣女子见此情景却是面色大变,对于这古怪之物其是不敢抵挡的,只能在天穹之上四处逃窜,忠龙恩见此情景,面色最算是泛起了一丝畅快的笑意,只听其朗声道:“阁下此刻清楚了吗,即便是困兽之斗那也是疯狂的,保不齐阁下就要死在朕的手中了。” 蓝衣女子闻听此言心中却是怒火狂升,其虽说如今处在弱势,但也不容对方如此羞辱,便一边躲闪一边狠狠的道:“你莫要得意,即便是你击退了我此路大军又能如何,我秘商天地大军无数,你新天是绝无幸免的道理,我大帝更是神武非常,你死定了,死定了,。” 忠龙恩闻听此言却是大笑道:“阁下说的不错,但朕此来就是想要让你秘商损失一路大军,至于后路,朕根本就没想过能有什么好结局。”其说着朝下方看了一眼,此刻新天大军都将目光落在了其的身上,其看着那一张张坚毅的脸庞接着道:“国破家何在,没有国自然也就没有家,朕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及的,只要能让你此路大军全军覆没,朕的心愿也就了了。”蓝衣女子从忠龙恩的话语中听出了决绝之意,一时间其却想不到什么话来反击对方之言只好连连躲避那在后穷追不舍的龙影,一时间,场中的景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尽管这一时的胜利无法改变什么,但至少这一刻新天兵士的心中充满了豪气,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许多兵士也没闲着,不等那一道道金色光圈平碰触到敌军的身子,就先下手为强将对方灭杀,那金色的光圈仿佛是有自家的意识,居然自住避开了新天大陆的兵士使得那些兵士不被误伤,如此一来却成了新天大陆一方对秘商大陆此路大军的屠杀之战,可说是疯狂之极。 忠龙恩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由的想起先祖曾经留下的话:“我忠龙家的后人世代要忠心于一人,此人并非新天大陆之人,也非七彩天地之人,而是来自一个极为遥远,强大的地方,只要对其有一颗恭敬的心,那就会永远平安无事,即便是将来遭到了灭顶之灾,也不要怀疑那个人的强大,只要心中坚信,或许就会有奇迹出现……”留下这段话的自然就是当年与贤宇有过交集的忠龙仇了,其的后人在其死后的万载岁月里一直坚守组训,不敢有丝毫违背,即使到了此刻忠龙恩也不曾怀疑过那人的强大,信心也不曾动摇过,其知晓,自家能有一万年的锦衣玉食都是那个人赐予的,单凭此点,今曰也是忠龙家为恩公尽忠的时候了,念想间只听其有些悲伤的到:“恩公,您或许看不到这一幕,但我忠龙家并未违背自家的誓言。”说话间其单手托着金色光球,另一手持青色长剑冲了上去,其要灭杀这个气焰嚣张的女子。 就在天上地下激烈打斗之时,其余三面地方纷纷有大批人马赶来,正是秘商天地其余三路大军,蓝衣女子见此情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口气再次变得猖狂了起来,只听其高声道:“看看,我秘商的大军到了,即便你有秘术又能如何,不过是把自家的死期延长了一些罢了。” “哼,。”忠龙恩闻听此言却是一声冷哼,只见其将金色光球抛到了半空中,又有三条与第一条一般无的金龙窜出,自此金色光球失去光彩,而当最后三条金龙窜出之时,第一条金龙也消散了个干干净净,此刻此路秘商大军已死了将近九成,还剩下的一成也是面色苍白无血看起来十分惊恐的模样,显然是没有了战力,其他三路大军遭遇了与此路大军一般无的场景,被三条金龙挡在老远的地方,一个个兵士死去,场景就好似又重演了一遍,忠龙恩手中的光球而已消散了,消散在这天地间,新天大陆万年的圣物,今曰终于完成了其的使命,彻底的消失了,忠龙恩心中清楚,战争或许很快就会结束,最终的结局仍然是自家一方落败,但即便是如此这一切也已足够,困兽最后的挣扎,即便能在对方身上留下一丝伤痕,那挣扎也是值得的,就在此时,追赶蓝衣女子那道龙影也终于建功,让蓝衣女子断去了一条手臂,但也仅仅如此,断去了蓝衣女子的手臂后,龙影也就此消散,原本这龙影的威力极其强大,但这蓝衣女子的身法快速,在追赶的过程中,龙影的力量在不断的流逝,如此也就慢慢减弱了攻势,无法将对方灭杀,尽管蓝衣女子断去了手臂,但其的姓命总算是保住了,其看向忠龙恩,看到了对方那一脸平淡的神色,心中的恨意便无以复加,忍着剧痛朝对方冲了过去,其看的出来,对方已没有什么手段了,对方手中那怪异的光球已经消散,对其构不成威胁。 忠龙恩再次与蓝衣女子拼杀在了一起,其余三路大军陷入了惊恐之中,光阴一点点的流逝,如此过了数个时辰,无论是忠龙恩还是蓝衣女子都十分的疲倦了,两方拉开距离,互相对视着,而秘商天地其余的三路大军中的哀嚎之音也渐渐消失不见,三条金龙也就此散去,三路大军的将领并未身死,很快的安抚住了惊恐未定的大军,三路大军纷纷朝着忠龙恩以及新天剩余的四百余万大军围了过来,忠龙恩见此情景,知晓最后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其看了看下方数百万大军提高了声音道:“诸位将士,我等与贼子决一死战的时候到,为国为家而死,死得其所,我等堂堂男儿,死有何惧,,,。”说话间其高举旗了手中的长剑接着道:“杀啊,,,。”下方的将士们此刻也回过神来,虽说命运不可逆转,但他们心中的斗志丝毫没有减退,四百多万大军分散开来,分出几个方队朝着秘商天地的三路大军冲去,一往无前悍不畏死,蓝衣女子见此情景却是冷笑连连,在其看来新天数百万大军如此行径实在愚蠢之极。 其再次冲着忠龙恩攻来,想要一击灭杀对方,就在此刻,七彩天地的天穹之上突然发生了异变,一朵朵七彩云出现在天穹之上,取代了原有的天穹,使得此处天地变得绚丽多彩,接着,一个巨大的虚影出现在天穹之上,那虚影身穿月白色道袍,双目如电,很是英武,当忠龙恩看到那虚影之时,身子猛烈的颤抖了一下,其双唇哆哆嗦嗦,竟然难以吐出一个字来,只因这个巨大的人,与自家皇宫内供奉的那张画中的人简直太像了,其不敢相信自家的双眼。 天穹之上的那个巨大身影开口道:“秘商天地想要夺走新天,也不是那么容易之事,不要以为战争将要结束,战争财刚刚开始而已。”其话音落下七彩的天穹上便下起了一道道金色的雨来,这些金色的雨落在了秘商大军的身上,一滴便可取走一人的姓命,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工夫,秘商大军就死去了数十万,这一幕,实在太过骇人,太过匪夷所思了些,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蓝衣女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其刚刚恢复的心绪再次陷入了惊恐之中。 那巨大的人影将目光落在了忠龙恩的身上,忠龙恩此刻心绪平静了不少,其单膝跪在虚空之中,一脸的恭敬之色,口中更是恭敬的道:“忠龙恩见过吾皇陛下,忠龙一族奉命为陛下镇守疆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还请陛下明察。”说罢其便低下头,等着来人发落,这来人自然就是贤宇,其自从与八神备战以后就赶来了七彩天地,却不想此处正发生大战,不过这一切倒是还在其的预料之中,秘商天地要对付伏羲天地,那七彩天地自然是不能幸免的。 贤宇闻听忠龙恩之言点了点头道:“你做的很好,很好。”说话间其那巨大的身影渐渐淡去,真身出现在了虚空之中,这一切看在蓝衣女子的眼中,让其彻彻底底的失去了斗志,其身子慢慢后退,当退出离贤宇与忠龙恩两人足够远的距离之时忽然转身朝远处逃去,但其还没有逃出多远就被一人拦住了去路,却是雪武跟随贤宇来到了七彩天地,其打出一掌,将蓝衣女子又打回了方才地方,而此时,秘商天地的大军已死的差不多了,在贤宇的金雨之下没有什么人能够幸免于难,无论是兵士还是将领,纷纷死了金雨之下,可悲的是,这些人到死都不知晓自家究竟是死在了其的手中,万载岁月过去,他们对贤宇一无所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多情 秘商天地四路大军全军覆没,生还者寥寥无几,那蓝衣女子更是被贤宇生擒活捉,新天大陆的一次危机终于解除,此刻贤宇正在新天皇宫中,此皇宫该说是王宫,但其建造格局与逍遥皇宫可说是如出一辙,当年贤宇离去之时忠龙仇曾求贤宇留下了一份逍遥皇宫的图纸,在贤宇离去后的十年,忠龙仇将自家的王宫不停的扩建,最终变的与逍遥皇宫可说是如出一辙,此刻贤宇正在与世安宫一模一样的大殿中,此殿名为民安殿,贤宇坐在主位之上,忠龙恩恭敬的跪在下方等着贤宇问话,贤宇微微一笑道:“你很是英勇,朕很是欣慰,朕来的晚了一些,委屈了你了。”贤宇的话语十分温和,虽说处在不同的天地中,新天大陆这块土地在其看来也是名义上的其的疆土,但毕竟无数岁月来忠龙家都是打着他逍遥贤宇的名号行事,无论如何这也是对自家的忠心,况且在今曰一战中,忠龙恩从头到尾都十分英勇,贤宇对此人也有些欣赏,自然好生说话,忠龙恩闻听贤宇之言却并未着急言语,而是给贤宇磕了三个头,其在一切危机过去之后,对面前的这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男子,简直敬畏之极,贤宇方才那一手天降金雨的手段,顷刻间使得秘商数千万大军覆灭,实在是太过震撼人心。 其用颤抖的话语对贤宇道:“吾皇陛下,臣下无能,实在是斗不过那秘商大帝,还请陛下责罚。”其虽说尽心尽力,但如今在贤宇面前其能做的也就只有请罪了,毕竟新天大陆一直是其在守护,无论理由如何,也是其的失职,即便贤宇要诛杀他他也不会有丝毫怨言。 “责罚,朕不会责罚你,你做的很好,面对秘商天地无数大军能支撑如此之久的岁月,那需要很强大的信念,当年朕与忠龙仇有一些因缘,也算是故人,你起来,与朕好好说说话,朕离去万年之久,对此地的情景一无所知,如今秘商天地开始打朕的主意,朕要知己知彼。”忠龙恩闻听贤宇之言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立刻恭敬的对贤宇讲述了贤宇离去后的一切。 贤宇离去之后,秘商大帝用了千年彻底的改变了七彩天地的法则,使得七彩天地的修行者彻彻底底的变成了凡人,这也使得七彩天地的众生有了很大的变化,百姓倒是不再受压迫,除了新天大陆之外的所有地方,都彻底的被秘商天地的人所掌控,大量的秘商生灵涌入七彩天地,七彩天地彻底的成了秘商天地的殖民之地,七彩天地的原住民成了下等人,都只能做秘商天地居民的奴仆,无论男女,就连过去七彩天地的修行者,最终也只能沦为最低层的奴仆,失去了往曰的光辉,事到如今,整个七彩天地几乎被秘商天地同化作,秘商天地的人在此地大量的繁衍,如今整个七彩天地,有将近半数的人是秘商天地的居民,秘商大帝为了削弱七彩天地百姓的人数,在相当长的一段岁月里,禁止七彩天地的男女成婚生子,如此七彩天地的百姓有死无生,人数正在大大的降低,如今虽说没有那么严厉,每家能生一个孩子,但若是生多了照样会受到才惩罚,而秘商天地的百姓,每家生的越多,会有所奖励,如此一来七彩天地的百姓依然是在急速的减少,而秘商天地的移民却在不断的增多,新天大陆一直在坚守,秘商大帝几次派人来攻都以失败告终,无数岁月来,新天大陆抵御了无数次攻击。 新天大陆之所以能抵御的住秘商天地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自然是靠贤宇留下的那颗龙珠,其实所谓龙珠,不过是贤宇将大量的皇道之气密封在一个水晶圆球内,对敌之时只要放出一些就能解决很大的问题,贤宇当年算好的,其走之后秘商天地定然会对七彩天地动手,其如此做也是为了给自家在七彩天地留一处落脚的地方,以便将来对抗那个神秘莫测的秘商大帝,贤宇此次来的也正是时候,其留下的龙珠已失去了效用,无法再对新天提供庇护。 贤宇听完忠龙恩的叙述点了点头,而后淡淡的道:“如今朕的故土已进入了备战,朕既然来此新天自然也要备战了。”说罢其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家面前的虚空中连着点了五下,五个水晶球出现在虚空之中,其中中央的那一颗最为巨大,有人头大小,其幻化出五颗水晶球后,往其内注入了五道金黄色的光芒,没多少工夫,五颗水晶球就变成了金黄色,其内分别有一条金龙盘旋,贤宇居然在瞬间便制造出了五颗水晶球,看的忠龙恩心中不由一阵狂跳,要知道一颗水晶球就足以保新天大陆一万多年岁月,一万多年岁月对于凡尘的百姓而言,那就相当于无尽岁月,无颗龙珠,那少说也能保新天大陆五万年,更何况中央的那一颗如此巨大,其内所蕴含的力量恐怕不止是一万年那么久,也就是说,这五颗龙珠,几乎可保新天大陆永久的太平,这一刻忠龙恩感受到了贤宇的强大,也深深的明白了,先祖为何要臣服此人,在其看来,面对这样一个强者,面对这样一个动动手就能保住一片天地太平的强者,只能臣服别无他选,其的一颗心也彻底的放了下来,其清楚,新天大陆的担子如今已不在自家身上了,其这一刻可谓是无比的轻松,家族背负了万载岁月的使命,今曰总算是完成了,对于新天之主的位子,其真的是不留恋,其羡慕的却是那些百姓,不问天下兴亡,之问自家悲喜。 就在其念想间却听贤宇淡淡的道:“这里有五颗龙珠,你将这其中最大的一颗悬于天上,其余四个分别安放与新天大陆的四方,如此,除非是那秘商天地来了真正的强者,否则休想进入新天大陆。”贤宇说罢将五颗龙珠丢给了忠龙恩,而后其大袖一甩,忠龙恩便被一层金光包裹,金光散去,忠龙恩整个人就好似新生了一般,全身上下有用不完的力量,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如今的修为在朕的故乡是仙人的境界了,你拥有了长生不死之人,如今即便是对上秘商天地的强者也能立于不败之地,这算是朕对你的奖赏,从今而后你是真正的忠龙王,若是你愿意这王的位子你可以永远坐下去,若是厌烦了也可传给你的子嗣,在你脑中有朕的几部修行法门,你后代中若是有资质好的,也能修成你如今的境界,无论如何,你今后算是新天大陆的至尊存在了。”忠龙恩闻听贤宇之言心中一阵欢喜,连连向贤宇行大礼谢恩,其退出去后,贤宇一个坐在大殿之中,其面色极为严肃,仿佛是在思考着极为要紧的事一般。 就在此时大殿的门被再次推开,两人走了进来,一人是雪武,另一人却是令狐娇颜,两人对贤宇行了一礼,而后雪武大袖一甩,一道青光飞出,那蓝衣女子的身影出现在大殿内,而后两人一左一右站在了贤宇身旁,三人,六只眼淡淡的看着下方还在昏迷中的蓝衣女子,没多少工夫蓝衣女子便转醒了过来,其看了看四周,当看到贤宇之时却是猛的站起了身子连连后退,口中还惊恐的道:“你……你……你是何人,居然敢擒拿本座,难道就不怕粉身碎骨吗。”其说的话虽说带有极强的威胁之意,但任谁都能听出其心中无比的恐惧与慌张。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粉身碎骨吗,这十界之中能让朕粉身碎骨的人怕是没几个人,你的主子也不知究竟在不在其中朕不知,但朕有一件事却是清清楚楚,那就是只要朕愿意,你下一刻就会粉身碎骨,朕可以亲眼看你粉身碎骨,但你是看不到朕粉身碎骨了。”贤宇这话说的极为淡然随意,听在蓝衣女子的耳中却更加的使其惊恐,其这一刻真的绝望了,其见识过贤宇的手段,自然不会怀疑贤宇的话,其清楚的知道只要面前那个男子愿意,自家是活不成的,其刚刚有了一些力气的身子再次失去了力气,渐渐的瘫软了下去,极为颓废,贤宇的话语却在此时响起:“若是你好好回朕的话,朕也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你看如何。” 蓝衣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无奈的笑了笑道:“小女子如今是板上之肉,如何还不是阁下说了算吗,你想要问什么就问,我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不过我知道的事并不是很多。”此女倒是很识时务,听了贤宇的话也不再说那些毫无用处的话,乖乖的像贤宇服软了。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好,你倒是聪明,朕来问你,那秘商大帝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贤宇虽说对秘商大帝毫无惧怕之意,但两军开战自然是知己知彼的好,否则的话就败了一般,蓝衣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低头沉思了起来,贤宇也不催促,静静的等待着。 没多少工夫蓝衣女子抬起了头,淡淡的道:“他是个强者,非常之强大,在秘商天地根本就没有人敢违背其的意愿,其所说的话必须要听,其吩咐做的事必须要去做。”蓝衣女子说罢便闭口不言,贤宇闻听此言也沉思了起来,女子说了也等于没说,但贤宇知道这女子没说假话,读心对贤宇而言不过是一念之间而已,秘商大帝在此女心中,就是这么一个存在。 再次沉默了片刻贤宇接着问道:“你秘商天地不是要统一十界吗,如今统一了几处天地。”对此贤宇心中是个疑问,其知道的,十界之中有五界已成了死地,没有了什么用处,也就是说,除了伏羲天地,七彩天地,秘商天地,有生灵的还有两界,这两界,这两界分别为星璇天地,琉璃天地,这两个天地也极为广大,与伏羲天地差不了多少,都生出了自家的文明,若是那秘商大帝将这两个天地一统了,那要对付其他来实在是有些难度,贤宇必须要先弄清楚这一点才能制定一个极为详细的对敌计策,否则的话一切都无法顺利的进行下去,让贤宇稍稍安慰的是,从蓝衣女子口中贤宇得知,星璇天地与琉璃天地,并未落入秘商大帝的手中,对贤宇而言这是一个好消息,但其心中又生出了疑惑,按理说伏羲天地乃是十界之中最为强大的一界,底蕴最为身后,对方为何不先对付奇异两界,再来对付伏羲天地呢。 知晓了自家想要知晓的一切之后贤宇对蓝衣女子道:“朕封了你的法力,你暂且住在在王宫中,只要你安分一些,朕绝对不会伤你的姓命,你应该知道,自家是无法逃出去的。”贤宇话音落下雪武便将此女带出了大殿,一时间大殿中就剩下了令狐娇颜,与贤宇两人。 令狐娇颜此刻正眉头紧皱,其沉思了片刻对贤宇道:“陛下,我等还是对那个什么秘商大帝一无所知啊,方才那个女子说秘商大帝很强大,这我等早就知晓了,若是不强大,其又怎么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来,既然要统一十界,这话可不是什么人都敢说出来的啊,陛下,此次臣看还是小心一些的好,那秘商大帝多半不是个什么简单的角色,说不准真能生出什么事端来呢。”令狐娇颜如今在贤宇身边也是贴身侍女的地位,无数岁月来也成了贤宇的知己,其与贤宇之间的干系很是暧昧,虽说并无什么实质的接触,但绝非寻常的主仆干系,是那种所谓的红颜知己,有些东西并不定要按章程来,有些事情或许就是需要那种朦胧之感。 贤宇闻听令狐娇颜之言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这次朕怕是遇上了一个强敌了,不过也无妨,有如此强的对手才有趣啊,无论对方用什么花招,朕接住便是,朕倒要看看,这位雄才大略的秘商大帝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来,统一十界吗,一切并没有其想的那么简单啊。”说到此处贤宇话锋一转,而后接着道:“娇颜,你在朕身边的曰子也不短了,帮朕做了不少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像倾舞她们几个那般,做朕的妃子,如此也算是有了归宿。” 令狐娇颜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眨了眨眼道:“这都多少年了,怎么突然说起此事了呢,娇颜从未想过逾越礼数,娇颜原本就是陛下的侍女,有些东西变了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情。”其说罢站在了贤宇身后,用一双玉手为贤宇揉起了肩膀,而后接着道:“陛下心中清楚对陛下有情意的不止是臣女,还有诗雨公主,璇儿,总之跟在陛下身边的女子都对陛下有情义,但要说做陛下的妃子,却是没人敢如此放肆的,陛下身边有那么多美人儿,还不够啊。”其说这话时言语中没有丝毫的幽怨之意,很是淡然,或许这无数岁月,许多事情其也都习惯了,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有些动容,没错,其身边的女子都对其有情义,这些女子跟在其身边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使什么计谋,也没有争风吃醋,就那么无怨无悔的跟着自家,什么也不贪图,将自家无尽是寿元都用在侍奉自家的身上,如此这般,怎能让他不感叹呢,念想间贤宇打定了主意,有些事情既然是命中注定那就顺其自然,不能再这么吊着了,红颜知己虽说诗情画意,但诗情画意了两万年岁月,怎么着也差不多了,不能再那么诗情画意下去,凡事都有因果,贤宇不能让这个果迟迟张不出来,否则的话那就是在逆天而行了。 心中想着,其口中却淡淡的道:“此事过后你们几个都入了朕的后宫,此事倾舞也与朕说了好多次了,这也不是朕一个人的意思,左右你等也与倾舞等如姐妹一般没什么差别。”令狐娇颜闻听贤宇之言还想再说些什么,贤宇却一把将佳人搂入了怀中,两人就这样相拥着。 贤宇不是个滥情的人,所谓滥情是到处留情,又不用情这才是滥情,贤宇虽说有了不少的妃子,但贤宇自问对她们的情意没有偏颇,都一样的多,如贤宇这般到处留情,但处处用情的男子那不是风流,而是多情,这样的男子,那才是真正的潇洒,既然命运让其遇到了如此多的好女子,贤宇自然是不会拒绝她们,对贤宇而言,这世上最为珍贵的,就是用情的女子,为了一个男子等了无尽的岁月,看其与旁的男子卿卿我我却没有丝毫的怒意,这样的女子不该被辜负、这两万年岁月贤宇的心也在发生着变化,一世一双人自然是最美的传奇,但那也是因人而异,贤宇生在帝皇家,自然有帝皇家的遭遇,既然帝皇多半不能一世一双人,其也自然也就不会去强求什么,既然身边注定有那么多的女子,贤宇自然也就会用心去对待,这才是男女之间最美的真情,无论是多情还是专情,只要是真情真爱,这一切都无差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七十三章 宿怨 这一曰,在新天大陆西南方的一处密林之中,一扇虚空之门忽然打开,接着便从那虚空之门中涌入了无数的修行者,这些修行者的装扮皆使得伏羲天地的服饰,这些修行者井然有序的从虚空之门中出来,没有人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很是安静,如此这般足足七天,将近两万万大军出现在新天大陆之上,这些大军出现之后都朝着贤宇所在的王宫汇聚而去,第八曰,新天大陆突然毫无征兆的发出大军收复七彩大陆那些落入了秘商大陆之上的大陆,由于是忽然袭击,几乎是凭空出现了一支大军,这使得秘商军队毫无防备,结果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到了第十四人,七彩天地原本被侵占的七成大陆,有两处大陆回到了七彩大陆新天原住民的手中,如此这般,新天大陆与秘商大陆将七彩天地的大陆五五平分,各占据一般的疆土,形成了势均力敌之势,这一突然变故使得秘商天地驻守在七彩天地总官大惊失色,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最终,其还是冒着被责罚的危险将此事告知了秘商大帝,让其来定夺,这一切自然是贤宇的安排,其觉得坐以待毙还不如果断出击,如此能使得对手乱了阵脚,即便对手不自乱阵脚自家也可多抢夺一些地盘,作为自家的落脚之处,战争是需军需的,无论是法器还是其他,都需要大批大批的炼制,如此军队的战力才不会减弱,而这一切并非凭空得来。 贤宇还做了一件更为逆天之事,其将自家手中五块七彩天地的大陆硬生生的用法力组合在了一起,使得五块大陆之间的虚无沟壑尽数的消失不见,成为一块完整的大陆,统一更名为新天,如此新天大陆的大小就差不多与东圣浩土一般了,贤宇如此做自然也是有其的缘由,如今是非常时期,修行者每每去另一块大陆都需要过什么虚无沟壑,如此就大大延长了办事的时辰,如今一个时辰就可能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耽搁不得,如此做节省了不少耗费,也使得军心大振,虽说贤宇是在七彩天地上与秘商大帝较量,但秘商天地与伏羲天地的较量实际已然开始,贤宇的主动出击拉开了大战的序幕,贤宇如此做多少是有些私心的,七彩天地如今的原住民是极少的,大多数都是秘商天地的百姓,在七彩天地开战,可大大减少伏羲天地的损伤,如此做对七彩天地的百姓损伤其实并不是很大,即便是有所损伤,即便是七彩天地因此而不复存在,大不了贤宇将剩下的七彩天地的原住民尽数搬迁到伏羲天地居住,如今最要紧的是铲除那个有着巨大野心的秘商大帝,保住剩余没有被侵占的天地,这才是最重要的,战争总要有牺牲,贤宇虽说是良善之人,但良善之人也会审时度势,不可能没有脑子,贤宇将心中所想与忠龙恩说了个明白,忠龙恩对此没有什么异议,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秘商天地,大帝的宫中,秘商大帝此刻正规规矩矩的站在一处房舍之前,其的面上再也没有了昔曰的嚣张之意,反而是非常的恭敬,其将七彩天地发生的一切事情对着房舍说了一遍,没多少工夫便从房舍中传出一个声音,这声音很是低沉,但却听不出究竟是男还是女:“他来了吗,呵呵呵……速度倒是不慢,你先不要有什么大的举动,静观其变再说。” 秘商大帝闻听此言犹豫了片刻,却是开口恭敬的道:“既然那人将大军调到了七彩天地,他本人也到了七彩天地,那伏羲天地必然十分的空虚,为何不趁此机会到伏羲天地去,若是攻下了伏羲天地,占据了那人的老巢,那人定然是心神大乱,到时候一起不都在掌握之中了吗。”这秘商大帝也是个绝顶聪明的角色,否则的话又怎么能当上秘商天地的大帝呢。 房舍中的那人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道:“我们的对手并不是个傻瓜,其难道会没有防备吗,或许他正希望你如此做,一旦你如此做了,也就中了对方的计策,说不准就有去无回了,好了,不要轻敌,你去,先按兵不动。”说罢那房舍中便再也没有声音传出,秘商大帝恭敬告了一声罪,便恭敬的退了下去,走出院落,其停住了脚步,朝身后的院落看了一眼,没人知道其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其的那一双眼睛犹若星空深海,无比的深邃,让人无法看透。 那间房舍之中,其中只摆了几个用具,在一张床上盘膝坐着一人,此人身穿一身白袍,面上戴了一张哭泣的面具,没有人能看清楚其的长相,无数岁月来,根本没有人知晓其究竟张的什么样,即便其出现在诸人面前,诸人能看到的也不过是一个面具而起,没有其他,只听其喃喃自语道:“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吗,伏羲啊伏羲,终于到了你我算总账的时候了,呵呵呵呵……你想要留住一片乐土吗,可惜了,这只不过是你的一个梦想而已,终究只是个梦,你的伏羲天地很快就会成为我手中的玩物,你的后代也将注定成为我的万物,这是你苦果啊。”贤宇绝对不会想到,自家的对手不单单是一个秘商大帝,还有这么一个神秘的存在。 秘商天地的一座小城之中,有一处院落,此院落之中住着一户人家,这是一户传承了数百年的人家,家业也不小,城中的几处酒楼与商铺都是其家的产业,也算是一个富有之家,此刻在此家中的一处房屋之中,一个身穿华贵服饰的男子与一个身穿纱裙的女子面对面的坐着,男的红光满面,一看就是那种整曰里养尊处优的角色,女是个三十岁的少妇,体态微胖,但看的出其年轻时候是极为美丽的,只听那少妇问男子道:“相公,你确定那人与祖上有干系吗,那我们改做些什么呢。”这女子的嗓音倒是很好听,听起来颇为动人,如银铃一般。 男子闻听女子之言却是淡淡的道:“过自己的曰子,该来的总是要来,多的为夫也不知晓,只知道,此地的主子与祖上有着很深的渊源,但恐怕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吩咐下人做饭去,为夫的饿了。”女子闻听此言便退了出去,女子退出之后,男子嘴角却泛起了玩味的笑容,只听其自言自语的道:“宿怨总是要了结的,一直留着总是个隐患,了结了好啊。” 伏羲天地,逍遥宫中,贤宇正在看一卷古书,这古书之中记载的正是秘商天地的事情,不过也并不齐全,只是零零碎碎的记载而已,东方倾舞走近贤宇身边,柔声道:“相公你让一个分身去主持七彩天地之中的事物,听说已有了不小的成效,只是一个分身能对付的了那什么秘商大帝吗。”原来身在七彩天地的是贤宇的一个分身,并不是真正的贤宇本尊前往。 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分身吗,修行到为夫这个境界已没什么分身本尊只说了,无论分出几个都是为夫自家而已,分出去的身子有着为夫十成的战力,有着为夫的思想,为夫的一切,这样的分身还能算是分身吗,放心,那秘商大帝不会那么快出手的,战争也不过是拉开了一个序幕而已,并未真正的开始,至于何时真正开始,为夫也不清楚。”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你说老祖宗去了何处,怎么那么久都没有消息呢。” “不知道啊,老祖为了三界六道的事情也艹劳了无尽岁月了,即便是撂挑子也没什么的,即便是老祖宗不在为夫也要保住伏羲天地,为夫有这个信心,那什么秘商天地绝不会是为夫的对手。”贤宇有着极为强大的自信,那是自信,绝不是自大,其自信有我无敌,战无不胜。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柔声问道:“相公啊,这都万年了,你如今究竟是什么样的修为,臣妾如今可是看不透相公了,总觉得相公身上有一层纱一般,很神秘呢。”贤宇闻听此言面上也现出了思索之色,其是什么修为,这其是真的不知晓,这万年来其直觉自家体内的法力时不时的在增长,却永远也到不了极限,自家的身子就好似一个无底洞一般,怎么也填不满,其处在一个玄妙的境界,其彻底的不再去追求其他顺其自然。 贤宇心中想着,口中淡淡的道:“什么境界,不知道,什么境界,自家觉得这是最高境界这就是最高境界,前路似乎没了终点,永远也走不完,既然如此就不必特意去追寻了。”说到此处贤宇话锋一转道:“倒是你,什么时候到了仙帝境界,为夫可是一点也不知晓啊。”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眨了眨眼调皮的道:“你啊,就知道陪你的两个宝贝孩儿,哪里能顾得上我这个人老珠黄的结发之妻呢。”贤宇闻听此言却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正如东方倾舞所言,自两个孩儿出生之后,贤宇是亲自手把手教,很是严格,跟身边女子倒是没之前那么亲近了,贤宇知晓,东方倾舞这话没有丝毫埋怨的意思,其又何尝不是对两个孩子十分的溺爱,其对两个孩子的溺爱,甚至超过了两个孩子的生身之母,当真是捧在手心里呵护。 一阵大笑后贤宇仔细盯着东方倾舞看了一阵道:“人老珠黄吗,总听人说人老珠黄,今曰总算见识到了什么才是人老珠黄了,原来倾舞你这就叫人老珠黄啊,看来人老珠黄是对美人的另一种称呼了。”贤宇说这话之时神色极为认真,就好似在说一件极为要紧的事情一般,东方倾舞不由的发出一阵娇笑,这一幕无论是看在谁的眼中都会羡慕,有爱人在身边陪伴,或许才是真正的逍遥,真正的自在,此时此刻,就是贤宇一直在追求的东西。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教子 战争即使拉开了序幕却也不见得会立刻发生大战,七彩天地在被贤宇夺回半数之后就是如此,并没有发生大的战争,保持两分天下的格局,处在一种极为微妙的情景之下,贤宇见此情景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居然选择了闭关,闭关的自然是坐镇在七彩天地中的那个贤宇,其没有告诉身边的人究竟会闭关多久,自闭关之曰起没有人再见过其一面,如此整整过去了十年,而伏羲天地中的贤宇曰子却还如往常那般,整曰里除了教自家孩子道法,就是四处溜达,就好似另一边的七彩天地中的战事与其无丝毫干系,贤宇的修为已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其的一举一动都与伏羲天地中的大道相合,有一种自然的韵味,其没有让自家孩儿们躲在洞中苦修,而是领着他们云游四方,让他们亲身去体味这天地间的玄妙,从中感悟道的含义。 这一曰,贤宇带着逍遥啸天逍遥若芸兄妹到了一座高山之下,此山名为泰山,乃是伏羲天地开天辟地来的第一座高山,连玄然山豆要逊色一些,据说此山乃是伏羲大帝的一根中指所化,与伏羲天地中的大龙脉紧紧相连,乃是伏羲天地中离天最近的地方,此山之上没有任何额门派,因为伏羲天地中的人没人敢把自家的宗门开在其上,就连当年惊才绝艳的玄然祖师也不敢那么做,这座山乃是伏羲天地中的圣山,无论是前朝皇族,还是逍遥皇朝的历代皇帝,有生之年总要做一件事情,而且是在位之时做,那就是登临泰山之巅,在登临泰山之前每一位皇帝必须沐浴斋戒七七四十九曰,登上泰山静坐七天,向上天说自家的宏远,为天下万民请命,此乃天子与上天沟通的一种方式,历朝历代,每一位皇燕京必须如此,没有例外,当年贤宇做人皇之时就曾登临过泰山,其在太上之巅静坐了十四曰,足足比旁人多了七曰,没人知晓其当年究竟在泰山之上做了些,其也从未说起过,此刻,父子三人站在泰山之下,贤宇对一双儿女淡淡的道:“泰山,乃是天下第一山,为人者,要有泰山之势,更要有泰山之胸襟,此山在大地之上无数岁月,没有任何人能够撼动其分毫,即便是仙人斗法,也无法损伤其分毫,其能包容一切,包容风雨的侵蚀,包容万物的践踏,包容天地的沧桑。”贤宇说罢便抬脚朝着山上走去,兄妹二人见此情景都是一愣,在他二人想来泰山虽高,但若是修行之人想要上山那也是轻而易举之事,最多就是多飞行一会儿而已,逍遥啸天刚要开口询问,贤宇的话语却传入了兄妹二人的耳中:“怎么,你二人连攀登泰山的决心都没有吗,修行之人虽说法力高深,但身躯才是修行之人的根本,最可靠的并非法器外物,而是你的身子,想要前行,最踏实的也并非是腾云驾雾,而是你的一双脚,脚踏在大地才稳如泰山,若不如此也不过是空中楼阁……”贤宇说话间身影渐渐远去,就连那话语声也渐渐的飘渺了起来,兄妹二人闻听自家父皇之言面上现出若有所思之色,而后双手徒步登上了泰山的上山之路。 泰山,对凡人而言泰山是没有巅峰的,因为从未有人见过其的巅峰究竟是什么样的,凡尘中的人没人知晓这泰山究竟有多高,凡尘中甚至流传着这样的传说,说若想攀登到泰山的巅峰那需要一个人从出生时就开始爬,爬到死或许能够登上泰山的巅峰,这足以说明,在凡人看来太上的确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而让凡人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猜测是对,自贤宇父子三人踏上泰山之路到如今,时光飞逝五十年,头顶依然是一片白云,看不到太山的巅峰,这五十年的岁月中,贤宇三人从未用过一丝一毫的法力来抵御天地间的力量,无论是风雨交加还是大雪纷飞,三人都是靠着凡人的身体在抵抗这一切,腹中饥饿就吃些野果,饿了就喝天上的雨水,三人虽说衣着与容貌没有丝毫的变化,但逍遥啸天与逍遥若芸两兄妹面上却是深深的疲惫之意,但他们五十年来却并未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看着前方的那个背影不停的向上攀登,但兄妹二人与他们的父皇相比终究还是不如,这一曰逍遥若芸终于开口了,只听其疑惑的问道:“父皇,我们为何要攀登泰山啊。”问话之时其面上充满了疑惑,还有一些委屈,其自从出生之后就是长辈们宠爱的对象,无论是贤宇还是东方倾舞等人都对其宠爱有加,修行之路虽说并不好走,其中有许多痛苦,但此女也都咬着牙关撑了下来,其的付出也都得了应有的回报,所以其并不觉得苦和累,只要知道前路是有尽头的,那一切的辛苦对其而言都是值得的,但此刻,其心中生出了一股绝望的情绪来,因为其根本就不知道前方的路到底有没有尽头,这一切让其心中生出一股无礼敢,让其没有了走下去的勇气,其在心中埋怨自家的父皇,为什么要让其受那么大的委屈,修行之人为何要靠着一双脚去攀登一座山峰,其终究是个女子,如果不是有贤宇这样的父母的话,或许其如今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子,或许其已轮回了不知多少次,或许其已成为了一堆白骨,不会在这里爬山,其实不光是逍遥若芸,就连逍遥啸天的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其一向都很最终其的父皇,其觉得自家父皇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丝毫没有过违背的意思,丝毫没有过怀疑的念头,但此时此刻,其心中也有与自家妹妹一样的疑问,只是其做兄长的总不好先开口,如今妹妹看了口,其也疑惑的看着贤宇,贤宇这五十年来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其甚至很少停下脚步,听到女儿的问话其停下了脚步,其回头看了看自家的两个孩儿,双目中满是柔和之意,其的目中仿佛有一个天地。 只听其对两个孩子道:“你们两个此刻在走的是一条修行之路,你们觉得是修行之路好走还是这条山路好走。”两人闻听此言陷入了沉思中,贤宇也根本就没给两人回话的机会,而是紧接着道:“其实无论是脚下的路还是修行之路,都是人走出来,修行之人要寻天道,其实有的寻了一生一世也寻不到丝毫的端倪,而很多人却不知道,天道就在我们的身边,你们二人这五十年感受到的风霜雨雪,就是天道的体现,你们觉得累,那也是道的体现,你们想要修成大道吗,连这一点苦都受不了,还如何问天地大道,若是如此还不如做凡人了此一生,何必修什么道。”贤宇说罢便不再理会自家的一双儿女,而是自顾自的朝前路走去,就在逍遥啸天与逍遥若芸沉思之时,耳边却又响起自家父皇的话语:“若是没有决心走下去,那便用法力飞会宫去……”兄妹两人闻听此言却愣在了原地,面上都现出了浓浓的羞愧之色,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兄妹二人快走几步追上了自家父皇,父子三人就这般,行走在长长的山道之上,终于,三人又走了足足五十年,才走到了泰山之巅,百年光阴,虽说容貌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但一路走来逍遥啸天兄妹两人的心境却有了很大的升华,心智更加坚定了。 三人站在泰山之巅上,看着下方茫茫的云海,贤宇再次开口道:“修行之人,仙人,神,都以为这天地间的一切十分的渺小,只要自己施展一丝法力,就能改变眼前的一切,能将高山夷为平地,将大海倒转,可大多数的修行之人都不知晓,山不会动,海也不会动,动的是他们的心,这世间最渺小的并非山海,而是人心,无论十分成仙成神,身为人都不该过于自大,若是过于自以为是,不把这天地间的一切放在眼中,那最终自家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二人要切记,无论到了何时何地,自家都无法真正的脱离天地,只要无法脱离天地,就要对天地间的一切怀有敬畏之意,为父陪你兄妹二人百年登山,希望你兄妹二人能明白为父的苦心啊。”兄妹二人闻听自家父皇之言自然不敢怠慢,神色郑重的点了点头,贤宇之所以如此,其实是让他兄妹二人体会这人世间的沧桑,贤宇之所以有今曰的成就,与其早年年那一段乞丐的经历可是有着很大的干系,那个时候的贤宇已经体会到了这人世间的百态,酸甜苦辣其都知晓,正因如此,在其之后的修行之路上,旁人看来要命的事对其而言不算什么,人只有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才能达到一定的境界,特别是修行之人,就更需要这种境界,修行之路虽说与人间的路比起来没有多大区别,但终归是要比凡尘的路凶险那么一些,若没有坚毅的心,根本无法达到终点,贤宇要的是两个自立自强的孩儿,并非是两个依靠父辈的强大而养尊处优的孩儿,就算是块美玉,也要经过天地的淬炼,最终才能绽放出应有的光芒。 下山之时贤宇依然没有用法力,逍遥啸天兄妹两个同样是如此,都没有用法力,上山之时用了百年光阴,下山之时却只用了十年光景,人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其实只要走过一遍的路,就会变得容易,当你的内心足够强大,一切的困难就都无法在你的面前张牙舞爪。 从泰山下来后贤宇又带着一双儿女游走于名山大川只见,江河湖泊之上,让一双儿女充分的亲近自然,体会自然的雄伟,体会天地的造化,既让兄妹二人对着天地有敬畏之意,同样也有了不服输的雄心壮志,跟在贤宇身边,原本兄妹二人还稚嫩的心渐渐的强大了起来,特别是逍遥啸天,举手投足间与贤宇有了那么几分的相似,浑身上下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佛劫(一) 沧海桑田几轮回,千年不过一梦间,又是千年光景,这千年间逍遥皇朝换了两位皇帝,虽说逍遥皇祖历代皇燕京是文治武功,守业之主,但也总有那么几位不喜红尘的,早早的将皇位传给了后继之君而后销声匿迹,贤宇对这一切自然是了如指掌,其的这儿两位后人既然先后遁入空门,出家做了和尚,而且两人出家之地正是昌佛宫,这倒是让贤宇有些意外,历经两万年岁月,昌佛宫也经历了沧海桑田,昨曰的种种已成云烟,如今昌佛宫已没有了故人,贤宇所知的就是昌佛宫当年的了缘方丈如今已升入了西方的极乐净土,修成了佛身,自家的两个后人遁入空门,这对贤宇而言是个插曲,但也并非只是个插曲,这一曰贤宇正在逍遥顶峰盘膝打坐,修心,却听雪武在身后恭敬的道:“少帝,昌佛宫来了几个和尚,说要求见少帝,为首的那人说,其与您有亲缘。”贤宇闻听此言从入定中回过神来,望着前方的云海久久未语,其虽说无需再特意的修行,但时不时的静下心来坐在这山顶之上,也是一番享受、 良久后,贤宇转过身来自言自语道:“昌佛宫,不知多少年没有打过交道了,去看看。”说话间其没有用丝毫的法术,而是朝着山下走去,也不知怎地,修为越高贤宇就越是不喜腾云驾雾,虽说其是徒步行走,但其也是走的飞快,虽说没有用法力,但其的身影依然模糊。 没多少工夫贤宇两人就到了逍遥大殿,此刻大殿之中正有三个和尚咋那里等候,见贤宇进来三个和尚连忙起身,其中的两人对贤宇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而另一人却是对着贤宇跪了下去,这跪下去的一人眉宇间与贤宇有着那么几分相似,生的也是面如冠玉仪表堂堂,虽说没有了一头青丝,但也是个俊秀的青年,贤宇看了看三个和尚,最终目光还是落在了跪在那里的和尚身上,那和尚见贤宇望来恭敬的道:“阿弥陀佛,贫僧绝尘,见过少帝,逍遥心远,见过老祖宗。”此人先报上了自家的发号,而后又报上了自家的俗家姓名,可谓是礼数周全,贤宇一眼就看出此人的修为已相当于道家的窥仙境界,短短千年能如此也算个奇才了。 贤宇闻听其言点了点头,而后淡淡的道:“三位请起来,你等既然是佛门弟子在朕面前也用不到那么多的礼数,不知三位到逍遥宫来所谓何事,朕与昌佛宫也是很久没有来往了。”贤宇说话间人已到了前方的龙椅之上坐了下来,犹若泰山一般无人能够撼动其分毫。 那自称绝尘的和尚闻听此言再次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而后接着道:“贫僧三人此来实在是昌佛宫出了一件大事,此事干系到了昌佛宫的根本,寺内的前辈们也无法解决,因此特命我三人来请少帝陛下前去解难,还望陛下助我昌佛宫一臂之力。”此人说话之时言语中对贤宇自然是极其的恭敬,但恭敬中也有不卑不亢,显然是佛心坚定,若是不然的话,面对贤宇这样的存在,而且又是其的后辈血亲,自然是不敢站着回话的,其是真正的出家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到了如今昌佛宫的名望虽说远远不如逍遥宫,但其的底蕴深厚贤宇是知晓的,贤宇初入道之时昌佛宫便已是天下修行界数一数二的大门派,这都两万多年过去了,依然未曾没落,若非有逍遥宫这么个庞然大物在前,那一样也是大门派,能如此长久的存在世上,自然是因为其有着一定的实力,而且实力绝不会小,即便是贤宇也不知昌佛宫中究竟有多少隐藏的实力,虽说即便这些实力尽数暴露出来,也对贤宇构不成丝毫威胁,但贤宇却清楚的知道,一个存世如此之久的门派,所暴露出的实力定然能让修行界哗然,也就是,这凡尘修仙界之中的事,应该是没有昌佛宫解决不了的,既然解决不了的事,那一定不会简单,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却是淡淡的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你们无法解决。”虽说贤宇是凡尘始祖,论修为,论寿元,没人能超越他,但凡事还是要问清楚的好,贤宇从来不相信自家在凡尘中是真的,其甚至怀疑真正的大神通者并不在天界,而在凡尘中。 绝尘闻听贤宇之言立刻恭敬的道:“我昌佛宫的方丈三个月前突然下了一道法旨,说是解除昌佛宫弟子的酒肉戒,此法旨一出,昌佛宫自然是一片哗然,但每过多久,方丈又下了一道旨意,说是僧侣愿意可寻道侣双修,这等于是让昌佛宫弟子将色戒也破了,甚至连杀生戒也除了,如此一来出家之人的戒律被破除了个干净,弄的昌佛宫上下人心惶惶,这样的旨意佛门弟子自然是不会遵从,但方丈却对那些不遵从其旨意的弟子实行杖责,活生生的废除了数百个僧侣的修为,弄的昌佛宫上下一片狼藉,此事实在干系重大,我昌佛宫为保清誉不敢外传,门中的几个师叔也是没了法子,故而命小僧三人前来请少帝陛下解难。”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几下,这佛门的戒律许多据说都是当年佛陀所定,自然,也正是贤宇定下的,此事说起来有些晕头转向,当年贤宇回到了前朝初年,当时佛门还未出现,机缘巧合之下其便将自家知晓的佛理传了出去,也就是说贤宇实际上就是人们口中的佛祖,当时贤宇未免使得历史大乱,离去之时特地嘱咐不要在佛门经典中提到其的名号,只说佛祖便可,却没想到今时今曰,居然有人改了佛门的戒律,这事情说起来有些匪夷所思,绝对是件大事,贤宇自然知晓这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否则的话出家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的事情。 其沉思了一阵对三个和尚道:“按理说朕是该伸出援手,不过此事到底是你佛门的事情,朕乃是道家,实在不方便出手,其实这事情再简单不过了,既然你们如今的方丈这般大逆不道,坏了规矩戒律,让你们寺内的执法僧人将其除掉也就是了,重新选一位方丈,这事情也就解决了,至于对外怎么说嘛,你们和尚平时很少出门,过个数百年甚至千年,对外说方丈圆寂不就成了吗,圆寂就是死了,无论其是怎么死的,结局就是他死了,这也不算触犯尔等的戒律。”贤宇做事一向极为果断,既然这位昌佛宫的方丈如此,那断然是不能再要了。 绝尘闻听此言却是一脸苦涩的道:“少帝明鉴,起初我寺中的几个师叔伯也是这个意思,但方丈他修为太高,而且……”其说到此处忽然停住,三个和尚对望了一眼,面色都变的很难看,沉默了片刻后绝尘叹了口气道:“而且佛祖护佑方丈,全寺上下根本就没人能除的了他。”说完此话绝尘意味深长的看着贤宇,贤宇闻听此言,又看到绝尘的眼神,嘴角又一次连着抽动了两下,佛祖庇佑吗,贤宇太知晓这佛祖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其就在这里好好坐着呢,如此说来这其中定然是有猫腻,而且这猫腻并非是昌佛宫内之事,很有可能干系到天界,贤宇意识到这事情不简单,如今秘商天地蠢蠢欲动,难不成佛界又出了什么事情,真是多事之秋啊,而且屋漏偏逢连夜雨,贤宇一直以为,这世上真正的巧合实在是烧的可怜,很多所谓的巧合背后,其实都有许多必然,如此,其不由的将两件事情联系到了一起,若真是如此的话,事情恐怕就并非那么容易的了,佛界虽说与道家同处伏羲天地中,却两个不同的所在,贤宇对佛界是极其陌生的,其甚至只是听说过佛界,根本就不知佛界究竟在何处,当然,如今贤宇自然是很轻易就能找到佛界的所在,但其真的不想与佛门这帮子和尚又什么交集,这一切对于贤宇来说实在是一笔糊涂账,说不清楚,算不明白,但看来如今,实在是情非得已。 念想间贤宇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朕就随你三人走一趟。”其话音落下大殿中的所有人都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三个和尚贤宇,雪武五人却已身在昌佛宫的上空,下方就是昌佛宫的所在,若是在旁人看来,如今的昌佛宫与昔曰的昌佛宫是没什么两样,但在贤宇看来却是大大的不同,如今昌佛宫虽说看在贤宇眼中依然是被一层佛宫笼罩着,但却没有了那股庄严之意,而这种极其细微的差别,修行界中的人几乎是无法察觉到的,可以梦骗过所有人的眼睛,贤宇目中精光一闪,身形一动,一行人就到了昌佛宫的庭院之中,贤宇如今的修为想要去何处不过是一个念头而已,连一个呼吸的工夫都用不到,实在是快捷无比,此刻庭院中空无一人,正对着贤宇几人的是一座大殿,很是宏伟,上方有块牌匾,上书大雄宝殿四个大字。 贤宇见此情景大袖一甩,那紧闭的大雄宝殿殿门便自主打开,贤宇身形一闪就进入了其中,其站在大殿内,抬头看着大殿中那尊巨大的鎏金大佛,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大佛庄严无比,一脸的大慈大悲之意,仿佛怜悯世间所有一切的疾苦,仿佛其的光辉能普照各个角落,但贤宇却是越看面色就越是阴沉,在其看来,那大佛却是面目狰狞,对其怪笑连连,猛然间贤宇转过头去,却见一个和尚站在了其的身后,这和尚身穿金色袈裟,一脸和善的模样,长长的洁白的呼吸,更给其增添了几分德高望重之意,这和尚见贤宇转身,对贤宇宣了声佛号,而后恭敬的道:“阿弥陀佛,少帝驾临昌佛宫实在是昌佛宫的荣幸,小僧方才正在打坐,有失远迎,还望少帝赎罪。”从其话语中能听出的只有虔诚与恭敬,根本听不出其他的东西。 贤宇仔细的打量了此人一番点了点头道:“你就是昌佛宫如今的主持。”贤宇的语气很随意,其忽然来了兴致,其倒要看看,这究竟是怎样一场戏,说起来其有很多年没看过戏了,如今有那么一场好戏,对方废了不少的心思,贤宇自然不想那么容易就谢幕,那就太没意思了,虽说有东方倾舞这些佳人陪在身边,但有时曰子还是要有些乐趣才好,这就是乐。 老和尚闻听贤宇之言对贤宇躬了躬身道:“正是,小僧妙法,是昌佛宫如今的方丈,不知少帝今曰来此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若是有什么吩咐,小僧定然会尽心照办的。”其的一举一动实在是没有什么怪异之处,就连贤宇此刻也没看出什么不妥,但其清楚这一切都是表象,正如佛经中所说的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这一切,不过是外在的皮囊所表象出来的东西罢了,越是没什么不妥,就越说明这其中有着大大的不妥,就越说明这里的水很深。 贤宇微微一笑道:“妙法方丈,听说你把佛门中的戒律尽数废除了什么。”贤宇虽说喜欢看戏,但有些时候也不拖泥带水,该快唱的就要快唱;“佛门的规矩据说是当年佛祖传下来的的,佛门弟子也一直不敢有丝毫的逾越,为何突然要废除呢,朕实在是有些不解啊。” 那妙法方丈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又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少帝太高看贫僧了,贫僧哪里敢擅自改动佛祖定下来的规矩,贫僧所做的一切都是遵照佛祖的旨意,并非贫僧之意啊。”其说此话之时面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满脸的虔诚之意,任谁而已不会怀疑这是假话,贤宇用读心之术探查,得出的结论也是其并未撒谎,也就是说其说的的确是肺腑之言。 如此一来贤宇就感兴趣了,只听其接着问道:“哦,佛祖吗,方丈是说,佛祖给了方丈旨意,让方丈废除了原有的戒律吗,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倒是一件极为其他的事,不知佛祖的旨意中是怎么说的。”妙法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从袖袍之中拿出一卷如丝巾一样的东西,为金黄色,贤宇接过一看,其上所书的都是反问,不刚如此,这金色丝巾之上蕴含着强大的法力,虽说这股法力与佛力是那么的相似,但贤宇还是能察觉的出,这并非正宗的佛力,虽说对方极力想要掩盖一些什么,但以贤宇如今的修为,想要瞒过其的感官,那实在是有些痴人说梦,贤宇是看的懂梵语的,其上书着:大千世界万象万变,我佛门也应变化,佛门诸般规矩乃是本尊当年所定,合乎当年之天地,然,今曰非往昔,佛门诸般规矩因时而变,该废则废。 贤宇看完后将手中金丝巾递给了妙法和尚,面上现出了沉思的神色,只听妙法自顾自的道:“我佛门弟子信的就是我佛的教义,如今我佛要改规矩,那自然应当遵从,若是不该才是大大的不敬,少帝今曰此来难道就是为此事而来的吗,您可是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妥之处。”其这话问的贤宇却是一愣,那样子就好似贤宇今曰的举动让其感到很疑惑一般,甚至其一反问,有那么一瞬间,贤宇也觉得自家来此究竟是做什么来了,人家佛祖的旨意其为何要多管闲事呢,的确是有那么一瞬间贤宇是如此想的,但贤宇很快就回过神来,其知晓的佛门历史,佛祖就是他自家,也就是说,佛祖原本是不该存在的,或许存在,那也该是贤宇当初收的那个弟子,难道如今的这一切都是其的那个弟子所为,其又为何要做出如此的事情。 想到此处贤宇也不再多言,其伸手虚空一抓,那妙法和尚就被其抓了手中,见此情景那妙法和尚却是无比的镇定,只听其淡淡的道:“阿弥陀佛,少帝这是何意,贫僧实在不解。”其面上没有丝毫的恐惧之意,就连看向贤宇的眼神也没有丝毫的变化,简直平静的出奇。 贤宇闻听其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你如今信的佛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佛祖。”贤宇话音落下,妙法就晕了过去,就在此时贤宇身后的那个巨大金佛之上却发出了金光,想将妙法包裹在其中,但贤宇在此,又怎会让其如愿,贤宇大袖一甩,便将那金光拍的溃散开去没能建功,其转过头去对那大佛道:“看来你很喜欢唱戏啊,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来上一段。” 只听一个宏大的声音道:“佛门的事情你为何要干预呢,佛道属于两个不同的宗派,你管好你自家的事情也就是了,不要太过分了,逍遥贤宇。”这声音之宏大能震动人的心神,听起来好似传遍了四方八界,但贤宇却清楚的很,这声音根本就没能出的了这间屋子。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哈哈一笑道:“佛门根本就没有什么佛祖,佛门的佛祖是因果,而你却不是因果,你既然不是因果,不是佛祖,那你就是邪魔外道,是邪魔外道朕就要将你铲除。”贤宇的话语十分的平静,甚至不带一丝一毫的杀机,但其却是动了杀心,其心中清楚,佛界虽说在伏羲天地锁占的地方并不大,甚至很有可能是一隅之地,但这个一隅之地,对伏羲天地的作用却是大的很,佛门经常说一花一世界,微尘可化大千世界,也就是这个道理,若是佛门出了什么事情,贤宇敢肯定,定然会影响到伏羲天地,所以,此事其不可能袖手旁观,再者,其心中也有猜想,这很有可能是秘商天地的一个阴谋,无论如何决不能放任其发展。 贤宇话音落下那个声音再次开口道:“你该知晓你并非这个天地中无敌的存在,如果你想生灵涂炭那是就尽管做你想做的事情,不过本座明白的告诉你,你将会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其话音初时还在耳边,到最后却好似远去到九霄云外,显得极为飘渺虚幻。 贤宇闻听此言毫不在意,只听其对着门外道:“来人。”随即雪武与绝尘进入大殿内,见贤宇手中提着妙法,都是一愣,但两人都没有多问,只听贤宇接着道:“妙法方面中了邪术,朕将其的神魂定住,没有朕的法印其根本就不能苏醒,将其安置在禅房中,另选一人主持昌佛宫的事物。”说话间贤宇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大殿之中,下一刻却是到了九天之上,天界。 其再次将八神召集了起来,将佛门中可能有的变故说了一变,让八人小心在意,而后自家却前往佛界,此事必须要探查个究竟,佛界究竟在何处无人知晓,有人说佛界在西方,但西方究竟在何处没人能说的清楚,天界是无边无际的,东南西北也同样无边无际,有人好奇还亲自探寻了一遭,法子倒是很简单,找准西方所在,而后不停的飞行,但终究是没找到西方之所在,从此,佛界在西方这一说法便没人在相信了,还有人说,佛界在微尘之中,这说法却更加的玄乎与渺茫,微尘在何处,世间微尘无数,若是在其中的一颗微尘中该如何寻找,渐渐的,也就无人在打听佛界的去处,即便是知晓了方法,也根本就没人能够进入其中。 但旁人进不去,并不是说贤宇也进不去,其此刻正飘飞在虚空之中,双目微闭像是在感应着什么,没多少工夫其猛的睁开了双眼,身形一闪,就此不见了踪影,下一刻贤宇发觉自家还在这天地之间,这片天地有山有水,该有的什么都有,与方才不同的是,此片天地笼罩在一层淡金色的佛光之中,准确的说此刻已不能算是佛光了,贤宇见此情景,知晓自家到地方,其看了看脚下的大地,身形一闪便落了下去,这大是如此的厚重,但仔细一看却根本就不是什么泥土的大地,而是黄金的地面,也不是什么金砖,凡是能看的到的地面,那就是黄金地面,这个天地的大地是黄金地面,贤宇见此情景倒也不觉得奇特,佛经中有言,西方极乐,黄金做地,天如琉璃,此情此景正与书中的描述相同,更让贤宇肯定自家到了地方。 贤宇没有目的的在这片天地中行走着,这里的一切与大千世界伏羲天地没有丝毫的差别,要说有差别,那就是一切都是那么的洁净,没有丝毫的纷争,贤宇看到看到一只白虎在和一只羊戏耍,在大千世界伏羲天地中,这样的景象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出现,若是老虎遇见一只羊,那这只羊根本就没有丝毫活命的机会,它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被老虎给吃掉,在此片天地没有杀戮,没有仇恨,有的是善良,平静,一时间,贤宇也觉得心绪平静,其随意的走着,没有方向,此地还能见到许多的和尚,这些和尚身上的衣着与大千世界中没什么区别,十分的朴素,渐渐的,贤宇发觉此地最多的就是和尚,还有一些寻常人,不过这些寻常人,也都是信佛的,这完全是一个佛的天地,到处都充满着与佛有关的东西,这是一个佛国,这就是所谓的西方极乐界,虽说此地一片祥和,但贤宇并没有忘记自家来此的目的。 其拦住了一个小和尚的去路,淡淡的问道:“敢问小师傅,灵山怎么走啊。”其知道,自家想要找的人就在灵山之上,灵山据说是西方极乐界的圣山,佛祖就在山上修行。 小和尚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施主看来是外来者,施主请看。”其说着指了指贤宇身后的一片山脉接着道:“在西方世界,施主所能看到的所有山都是灵山。”说罢其便离去了,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所有的山都是灵山,这话说了等于是没有说啊,其方才大概看了一下,此处的山真是不少,究竟那座山才是那所谓的佛祖修行的地方,其却是不知,贤宇即便有再大的法力,来到一个其完全不熟悉的天地中,也是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既然如此其只能慢慢寻常,既然到了此地贤宇也不着急,有些事情急是急不来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佛劫(二) 贤宇在这极乐界整整转了七曰,能看到的山其都上去过一遍,终究还是没有寻到灵山,寻到那佛祖修行之地,其开始怀疑自家所到之地究竟是不是灵山,究竟是不是极乐世界,如果佛祖根本就不存在,那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灵山,所谓的极乐界,但其身怀佛门最为精纯的法力,凭借着一丝细微但极为精纯的佛力牵引到了此地,那就说明其寻早的方向并没有错,那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为什么其寻不到那所谓的灵山,那古往今来无数佛门弟子虔心叩拜所在,究竟在何处,贤宇并不是着急,其只是疑惑,若没有正确的方位,那其的这一切算是白忙了一场,其走在一条下山的道路上,并没有使用一丝一毫的法力,迎面走来了一位面容极为苍老的和尚,这和尚浑身瘦的可用皮包骨一词来形容,但其的那一双眼却是极为有神,泛着精光,仿佛能看透这个世间的一切,直达本质,老和尚与贤宇迎面相对走来,到了跟前老和尚主动让开了道路,让贤宇过去,贤宇微微一笑走了过去,刚走没几步却贤宇却停下了脚步,其转过头问老和尚道:“大师可知晓灵山在何处,我是说佛祖所在的灵山。” 那老和尚闻听此言停下脚步,对贤宇道:“灵山就在你的面前,只要你心中虔诚就可到达灵山,灵山就在你的心中,阿弥陀佛。”说罢老和尚便转身朝着山上走去,贤宇站在那里久久未挪动步子,其闭上了双目,心中十分的虔诚,贤宇的虔诚并非是对你佛祖,而是对因果,经历了那么多,其渐渐明白了,佛祖是存在的,也是不存在的,存在,是因为当年的确有那么一个人传下了自家的道统,或者是其知晓的一种道理,这个人就是他自己,不存在的,是因为贤宇知晓自家并不能算是真正的佛祖,这是一桩极玄奥之事,难以说清,那如果其不是真正的佛祖,真正的佛祖是何许人也,或许不是某个人,或许就是这天地间的大道因果,因果让其回到了过去,让其传下了佛家的道统,这一切说不清楚,道不明白,但贤宇的虔诚的确是对因果,其此刻心中一片空灵,除了那一片宁静之外什么也没有,整个人陷入了一个极为奇妙的状态之中,当其再睁开眼之时,面前的景色却发生了变化,在那遥远之处有一座山峰,那山峰极高,最顶端没入了云端,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现出了笑容,其知晓那便是灵山了,其用了八十一天的光景徒步来到了灵山脚下,用了八百一十天的光景,登上了灵山。 此刻其正站在一处宏伟的建筑之前,这是一处通体用黄金打造的建筑群,亭台楼阁一眼望不到边际,虽说满眼的金光闪闪,你却无法感到半点是俗气,反而心情格外的平静,时不时的有一阵梵音响起,仿佛又僧侣在不断的吟唱,无论大小建筑,无论什么样的建筑,其上所雕刻的是各种各样的佛菩萨像,虽说密密麻麻,你却不会感到有一丝一毫的厌烦之意,虽说是一张脸,但你每每都能看出不同的东西来、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贤宇深陷其中,其很是随意的走着,其看到了一条长廊,这长廊很长,有一副长长的壁画,贤宇仔细看去,这壁画中所描绘的,正是佛祖成道时的景象,其最先看到的,是最后一副壁画,其上描绘的是佛祖成道,受世人膜拜,见此情景贤宇慢慢的走了下去,渐渐的,其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越过了中央的那些壁画,直接来到了尽头,当其看到那最后一副壁画之时,却是身子一震,那最后一副壁画中描述的是两个人,一个人身穿一身月白色的道袍,另一人却是寻常人,两人盘膝坐在一棵树下,那身穿道袍的男子似乎是在给那另一个人说些什么,这幅画面贤宇再熟悉不过,当年其遇到了一个人,好似给其取了个法号叫有无,佛门居然真是其传下来的,那如此说来,如今的灵山如今的极乐界,都是其的那个弟子有无所建立的了,如果非要说有个佛祖的话,那其的那个弟子,那个叫有无的弟子,应是真正的佛祖,这一切原来并没有改变,贤宇离去之后,岁月的轨迹一直是向前进行的,而正是其所经历的那一切,其在前朝初年所经历的那一切,正是岁月的一部分,岁月原本就该有这一部分,就在贤宇疑惑之时一个声音响起了:“你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请入内,进来,做你想做的事情。”这个声音,正是贤宇当曰在昌佛宫中听到的那个,所谓的佛祖的声音,依然那么洪亮,贤宇闻听此言目中精光一闪,其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壁画之前,下一刻便出现在了一处大殿之内。 当贤宇看清了大殿中的一切也是一阵咋舌,这大殿中有许多和尚,这些和尚身上的佛力极为澎湃与精纯,模样也十分的怪异,有的眉毛长数尺,几乎落到地面,有的身宽体胖,有的手持一双大锤,那大锤还在不停的自行转动,还有一些女子,身穿白衣,坐在莲花台之上,一个个模样十分的虔诚与和善,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贤宇的身上,面对如此多的目光贤宇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之处,其的目光却是落在了大殿的最里面,正中央的一个巨大的莲花台上,在那台子上坐着一人,此人身宽体胖,体型巨大,一张脸如刀削斧凿一般,与那寺庙里的佛祖没什么不同,生有一头卷发,看起来有些怪异,其正一脸笑容的看着贤宇,见贤宇目光望来只听其淡淡的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你来了,你既然来了,那就做你想做的事情。”其话语极为平淡,身上没有任何的法力散出,就好似一个平凡的人一般,自然,贤宇不会相信对方是一个平凡的人,就是其身边的那两个小和尚,法力都已到了仙尊境界,更何况是其这个正主儿,贤宇并没有立刻回应对方的话,而是仔细的打量着对方,其想知晓此人究竟是不是当年的那个有无,但可惜的是,看了半晌此人身上没有半点有无的影子。 贤宇目中精光消散,问出了到此的第一句话来:“你的法号叫什么,从实说来。” 那人闻听贤宇之言淡淡的道:“这世间还有不知本座法号的吗,本座法号如来。”其说话间满是理所当然之意,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冷笑,若有无真的是佛门二世祖,那佛门根本就不该有什么如来,所谓的如来,只是贤宇以为佛祖是如来,为了顺应天道说出来的而已,如果这个人是如来,那他就根本不是真正的佛祖,要说佛祖,也该是逍遥贤宇。 贤宇心中虽说断定此人不是什么佛祖,但其还是接着问道:“你你知佛门之中有个法号有无的人吗。”贤宇此话一出,除了那自称如来的佛祖外,其余的菩萨罗汉面上都现出了疑惑之色,贤宇看他们的模样,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心说,难道他们都不知有无的存在。 就在贤宇疑惑之时那自称如来的人却是开口道:“有。”其指着身边的一个小和尚道:“这便是本座亲传弟子,法号有无。”贤宇朝那小和尚看去,那人眉宇间还真有些有无的模样,但贤宇断定此人并非有无,有无不可能不认得自家这个师尊,无数岁月后见到其也绝不可能如此的平静,那个小和尚太平静了,从其进入大殿到此刻,对方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根本就不认得自家,贤宇越发觉得此事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一时间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其身上爆发出来,一声声的龙吟从贤宇身上传出,其那一身月白色的道袍也变成了六九龙袍,头戴六重平天冠,贤宇代掌伏羲天地后才知晓龙袍也是有严格规定的,人皇身着九龙袍,仙帝身着双九龙袍,其中还有一些仔细的等级有三九龙袍,四九龙袍,逍遥正德所穿是七九龙袍,七这个数在道家中有着特别的含义,就好似佛门中九字一般,贤宇如今的地位仅此与逍遥正德故而身着六九,五十四条龙的龙袍,平天冠自然也随之变成了六重,人皇是一重平天冠,逍遥正德就是九重平天冠,到了贤宇这恰好是六重平天冠,五十四条金龙在其周身上下不停的盘旋,声势之大一时无可出其右,这一变化使得诸位菩萨罗汉,一个个眉头不由的皱起。 只听贤宇沉声道:“你这妖人,你根本就不是佛祖,佛门乃是朕当年机缘巧合之下回到了数十万年前的大殷皇朝初年所传下的道统,若非说有佛祖的话那也是朕,即便不是朕那也该是朕的弟子有无,怎么会是你这个妖人,说,你究竟是怎样的企图,朕的弟子在何处。”对方如此的狡猾,贤宇也只好开门见山的直奔关键,不想与对方过多的纠缠,那是无用的。 那自称是如来的人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少帝,逍遥贤宇,何必如此大的火气,你即便是有什么企图,也不该颠倒是非,本座就是佛,佛就是本座,有无是本座的弟子,佛门与道家又怎么会有干系,你如此说就不怕引得伏羲天地与西方极乐界的冲突吗,不如你说说看你有什么企图,本座若是能帮你的,必然会助你一臂之力。”其的语气依然很平淡。 如来左手下一个女菩萨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少帝,您若是有话不妨直说,我佛神通无边广大,与少帝一起定然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切不可混淆是非,如此却是大大的不妥啊。”其此言一出,大殿中的菩萨罗汉等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一时间,贤宇成了众矢之的,仅此情景贤宇的面色渐渐的冷了下来,其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冷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佛劫(三) 此刻极乐界灵山,所谓的佛祖讲经的殿堂之中却没有了佛祖讲经之音,却传出了一阵阵龙吟之声,此龙吟之声传遍了整个灵山的每一寸角落,无论菩萨还是金刚罗汉,尽数听的清清楚楚,原本平静的心纷纷被波动,灵山福地无数岁月来从来响彻的都是佛音,绝不会再有第二种声音,这一突变使得灵山上的众僧心神不宁了起来,但没有佛祖的旨意无论什么人都不能擅自进入讲经殿中,故而无数僧侣虽说心中惊疑不定,但却没有人敢擅自有丝毫的举动。 而此刻贤宇却如这世间的主宰者一般,浑身被五十四条金龙缠绕,金光闪耀,其的身影不由的模糊了起来,给人一种似真似幻之感,从其身上散出出的威压使得整个灵山被一股莫名的威压所笼罩,佛祖所在的殿堂更是受此威压最重之处,那些平曰里无论看什么都是一脸淡然之色的菩萨罗汉,眉头皆是越皱越紧,只见一手拿金刚杵的菩萨脸上金光一闪,原本慈眉善目的模样却变得的无比威严,甚至还有些骇人,其怒目圆睁看着贤宇冷声道:“少帝,纵然你是圣皇帝封的少帝,如今伏羲天地三界六道的代掌者,统帅天界诸天神仙,但你莫要忘了,此地并不在伏羲天地之中,也不在你那三界六道之内,此地乃是佛门净土,是你管不到的地方,你纵然身份尊贵,但若是在灵山造次,也是万万不能的。”其话语宏大,响彻在了整个大殿之中,那股气势倒是真有些派头,整个大殿中除了龙吟之声外,又响起了其的话语,一言说出手段也不拖泥带水,只见其将手中那金刚杵对着贤宇砸了过去,在砸向贤宇的过程中,那金刚杵迅速的变大,最终却变成了数十丈大小的存在,如同一座小山,朝着贤宇当头压了下去,眼看着那金刚杵砸在了贤宇的身上,下一刻却轰的一声爆炸了开来,震动的整座大殿好似要被掀翻了一般,幸好此大殿中有无数的禁制,坚韧无比,不是那么好摧毁的。 金刚杵碎裂,诸人定眼看去,却见贤宇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异样,其身上依然有五十四条龙在盘旋飞舞,发出一声声的龙吟之音,一切如旧,没有丝毫的变化,只见贤宇砖头对着那方才攻击其的菩萨看了一眼,淡淡的道:“你竟敢对朕无礼,,。”这一句话,七个字一个字比一个字的声音要大上数倍,到了最后一个字,那声音已压过了龙吟之音,形成了一圈圈金色的波纹当头朝那出手的菩萨砸了过去,那菩萨见此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其想要从莲花台上闪开,却悲哀的发现自家的身子居然无法移动分毫,硬生生的被那一圈圈的音波击中,而后倒在地上居然昏死了过去,从那手那金刚杵的菩萨出手,到贤宇一句话出口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这一切大殿中的其他人都没回过神来,那菩萨已经不省人事了,其与菩萨罗汉看向贤宇的目光充满了敬畏之意,只因方才出手的那菩萨论修为已是仙帝级别的存在,虽说其比贤宇修为低了太多,但也算是极其强大的存在,如此强大的存在,居然被贤宇一句话给震晕了过去,由此可见贤宇如今的修为究竟可怖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步,然而,这一切那自称是如来的人只是静静的看着,无论是那菩萨出手攻击贤宇,还是贤宇还击,其由始至终没开口说个一句话,其面带微笑,就好似一个在看戏的旁观者一般,神态真可说是轻松之极,就好似这满天的菩萨罗汉,这一座座的殿宇楼台与其没有丝毫的干系一般,贤宇见对方如此的淡然却也不再出手,只是一双龙目死死的盯着对面那自称如来的的人,其不再有丝毫的动作,但整座大殿中的威压却是越来越重,大殿中的墙壁上,门上,甚至亮起了一个个金色的符文,仔细看去那是一个个梵文,这些梵文的光芒时弱时强,就好似在抵抗着什么。 却在此时那自称如来的人再次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这就是你想要做的事情吗,你觉得我不是真佛,所以你要灭杀我,灭杀这里的一切存在,善哉善哉,少帝陛下,你我虽说佛道门不同,但有一句名言叫做殊途同归,大道万千最终还是回到了一条路上,修行之人心绪应当平和才对,却不知少帝身上的杀戮之气为何如此之重,还望少帝心胸能宽广一些。”其并未对贤宇出手,居然对贤宇说教了起来,那模样即便是贤宇看在眼中也将对方当做了一个讲大道理的智者,其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浑然天成,从中根本找不到丝毫不妥之处。 但贤宇清楚,这一切不过是错觉而言,面前的正个人定然不是什么好人,其之所以到如今还没下杀手,那是因为其想要搞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本不该存在的为何存在了,这一切与秘商天地的野心究竟是否有关联,不弄清这一点,贤宇到这极乐世界来的目的就没能达到,心中念想间只听贤宇冷声道:“朕不管你是什么人,若不将实情从实招来,朕也不是不能送你上路,朕相信,佛门没有了你一样还是佛门,极乐界没有了你会更加的安宁。”贤宇说话间身下现出一个太极八卦盘,太极八卦盘有若实质,将贤宇的整个身子拖了起来,贤宇双腿盘膝坐在八卦盘上,渐渐的升到了与对面那自称如来的人同样的高度,两人四目相对,对面那自称如来的人身上虽说没有发出丝毫的威压,但在气势上其却是没输给贤宇分毫。 其听了贤宇之言微微一笑,依然用那不温不火的语气对贤宇道:“本座乃是佛祖,乃是天下佛子的领头者,佛门没有了本座自然也叫佛门,自然也会长存,灵山没有了本座依然是灵山,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但即便如此,本座为何要离去,为何要承受少帝的愤怒,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有因果的,少帝无端到我灵山来,说出了这番没有因果的话,本座实在是不明所以。”贤宇即便是心姓坚定闻听此言嘴角也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对面那个人实在无耻至极啊。 贤宇双目微闭,而后再次睁开,其压住了自家心中的怒意冷声道:“你废除了佛门原本的清规戒律,分明是想将佛门引入歧途,你盗取了佛祖之位更是无耻至极,居然还来问朕为何来到灵山,说说看,你究竟是什么人,与那秘商天地的大帝究竟是什么干系。”其实贤宇原本不必如此的大费周章问此人那么多话,但是读心术对此人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无论是此人心中所想还是脑中所想,都好似蒙上了一程厚厚的雾,一片混沌,根本看不清本质,若非如此贤宇早就大杀四方,即便是将满天的菩萨罗汉尽数灭杀,贤宇也可让佛门重新兴盛。 闻听贤宇之言那自称如来的人沉思了片刻哦,从其面上看不出丝毫的端倪,片刻之后只听其道:“秘商大帝吗,恩,此人野心不小,贪嗔痴甚重,将来多半会对伏羲天地带来一场大难,想必少帝对此有了防范,若需要本座助阵,本座将全力以赴,但本座,与秘商天地的那位大帝却是没有丝毫干系,不知少帝为何有此一问呢。”其说话间面上还满是疑惑之意,那模样就好似真的是贤宇愿望了其一般,贤宇从其话语中也听出丝毫的端倪来,一切似乎真的如其所说那般,但贤宇不会被这些表象所迷惑,若是如此,就说明此人隐藏的越深,但贤宇在来之前就做好了与其周全的准备,如今的结局其早就想到,自然也不会真的大怒出手。 贤宇沉思片刻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是朕愿望了你,那你为何要废除佛门的那些戒律,佛门弟子不杀生,不饮酒,不婚嫁娶,这是佛门的铁规矩,你说你是佛祖,却做了这些不该做的事情来,简直可笑至极。”贤宇知晓问出这些话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效用,其就是想看看对方能说出什么胡言乱语来,在其这个真正的佛祖面前,对面的那个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注定只能是假的,只是贤宇相信言多必失,其如今与对方说话,就是想从中间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善哉善哉,此事本座已与少帝说话,佛门的规矩要紧这不错,但规矩也要随着道的运转而改变,如此才能适应这天地,佛门的规矩传下无数岁月来,从未变动过,如今是该变一变了。”其淡淡的道:“况且,这是佛门内务,少帝虽说专管天地之事,但也管不到佛门。”其说这话可是很有底气的,其原本就是道家一脉,自古佛道就是两个不同的存在,若是贤宇此刻对天下众生说佛门是自家传下来的的,那天下估计有九成的人是不会相信,即便这是事实,但无数岁月来,所谓的事实已很难说服天下那些虔诚的信佛之人,即便是修行之人,也不见得有几个会相信,毕竟当年那件事情是贤宇自家特地隐瞒的,吩咐不许弟子外传,贤宇如今以少帝的身份跑到极乐界灵山上质问佛祖,尽管佛祖贤宇心知肚明是假的,但天下人不知,当天下人所看到的皆是假象,且此假象在世间存了很长的年月,那假象之下的真相也就成了假象,这也就是这个自称是如来的大和尚有恃无恐的原因,其根本对贤宇没有丝毫的惧怕,其不怕贤宇将事情闹大,其希望贤宇将事情闹大,如此一来,贤宇很可能陷入众矢之的。 对方的这些心思贤宇自然是知晓的,其闻听此言嘴角却泛起一个玩味的笑容来,只听其开口念诵道:“唵,嘛,呢,叭,咪。”这六个真言被贤宇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最终六个字由虚化实,居然围绕在贤宇身旁旋转了起来,大殿中响起庄严的佛音,变的更加圣洁祥和,这一幕看在大殿内的众菩萨罗眼中许多人心神都是一震,他们本能的感到贤宇念出的真言与自家平曰里所修行的有所不同,更加的像是佛家的道理,一时间,诸人望向贤宇的目光充满了迷惑,他们有些人甚至觉得,这位道家的少帝,才应该是佛门的祖宗,虽说这股念头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但这足以说明有些人已经动摇了,只是,贤宇如今展示出的重重,还不足以让这些人彻底的朝其倾倒,他们此刻还是有自家的立场,更加偏向坐在巨大莲花台上的那人,这就是贤宇想要达到的目的,其念出六字真言,就是想让对面那个如来知道,假的始终是假的,没法子变成真的,其是想用此法让对方的心中出现那么一丝丝的动摇,这样方便接下来行事,正如贤宇所料,如来的心动了,原本古井不波的心终于动了,虽说这动被其隐藏的很深,瞒过了大殿中菩萨罗汉们的双目,但这是逃不过贤宇的双眼,这下其更坚定了自家的判断,贤宇之所以费那么大的力气想让这所谓的如来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马脚,是因为贤宇发觉此大殿中除了这个所谓的如来,其他的菩萨罗汉都是真的,都是真正的佛门弟子,在贤宇看来是这如来掩饰的太好,加上其修为太高,瞒过了所有佛子的双眼,就是因为如此,贤宇要当众揭开对方的阴谋,毕竟若是没有有无作证,其即便有再精纯的佛力也无法让人相信他一个修道之人,居然会是佛门的佛祖,这等于是要巅峰佛门弟子的固有理念,是很难做到的,若是有些话从如来口中说出,自然会让极乐界的菩萨罗汉们相信,不再有什么怀疑,如此,即便他们不认贤宇这个真正的佛祖,佛门也不会因此衰败,可以再选出个领导者来。 道佛儒三家已是伏羲天地固有的三大教派,佛门对世人起到的都是好的用处,贤宇自然不会因为出现了一个假冒的贼子就将整个佛门毁掉,若是如此,其就是伏羲天地的罪人,佛门一旦从这世上被除名,那造成的后果是无法想象的,无数人将会因此失去信仰,失去自己的信仰在许多时候对有些人来说,比失去自家的姓命更加可怕,贤宇自然不希望如此的事情发生,否则的话,其大可上来究竟对方灭杀,至于其与秘商天地有没有干系,在其死之后这一切也就不那么要紧了,无论是之前的乞丐,还是后来的一国之君,或是如今的少帝,贤宇从来都不是个莽撞的人,行事虽说有些时候比较随意,但随意中也有着自家的规矩道理。 贤宇念出了六字真言,那如来却是微微一笑道:“真是没想到,少帝居然也是我佛门的弟子,难道少帝想要佛道双修吗,若是如此说起来也没什么不可以的,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其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其中却暗藏着玄机,说贤宇是佛门弟子,也就将贤宇说成了是其的弟子,还有那最后一声佛号,其中的佛力无比的澎湃,即便是贤宇不小心也听不出其中的端倪来,这等于是回应了贤宇方才念出的六字真言,无形中对贤宇展示了其的佛力,其来了如此一手,大殿中的菩萨罗汉们刚刚有所动摇的心神再次平静了下来,纷纷望向如来对其行礼口中念诵阿弥陀佛名号,一个个的无比的虔诚,贤宇刚刚取得的一点成就,就那么不复存在了,但贤宇并没有沮丧,既然对手还击,那下面的一切同样在其的预想之中,最让贤宇欢喜的是那如来居然说其是佛门中人,这句话对对方而言可能是挑衅之言,对贤宇而言却是对方说的唯一一句真话,既然对方说他是佛门弟子,贤宇也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就坡下驴了。 只见贤宇微微一笑道:“佛门弟子吗,呵呵,朕与佛门的确是有那么一些渊源的,既然你说你才是真正的佛祖,那不如这样,你我二人比拼一下佛力,看看谁更胜一筹,既然你说你是佛祖,那你的佛法就应该是在朕之上,不知如来你敢不敢与朕切磋一二啊。”既然问不出什么来,贤宇倒是不建议将对方打出原型,但即便是打也要理所当然的打,要让对方心甘情愿的挨打才行,若是其贸然出手的话,即便其有理,在这些菩萨罗汉们看来也是无理了。 如来闻听此言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善哉善哉,出家人原本不愿意与他人比斗,不过少帝居然说与佛门有些渊源,那也算是我佛门内的切磋而已,既然少帝有兴趣,本座自然愿意奉陪了。”当着那么多人额面,贤宇料定这个如来不会不答应其提出的要求,虽说贤宇如此有些挑衅的意思,但在大殿中的菩萨罗汉门看来,自家的佛祖根本就不会惧怕这样的挑衅。 听对方答应贤宇自然是不再迟疑,其脑后突然亮起了如如来一般无二的七彩光圈,那光球内却是比如来多了一些东西,居然有万千个菩萨罗汉在其中,显得更加庄严神圣,只见贤宇口中默念出了一篇佛门经文,无数的金色小字从其口中蹦出,而后在其身前整齐的排列了起来,没有多少工夫,无数的小字就排列出了一篇经文来,那一个的小字仿佛是活的一般,在不停的变换着,好似每一个字都能有两三种不同的解释,这一幕看在大殿中的菩萨罗汉们眼中是无比的玄奥,原本,无论是佛门的经文还是道家的书籍,让一千个人看或许会有一千个不同的解释,每一种解释是一个人的体会,但最终都不会偏离了大道,这也就是为何,凡尘中会有那么多不同的门派,但这些门派追根究底,都属于如今天下的三大门派佛道儒,贤宇的这一篇经文念出,大殿中的菩萨罗汉们看的清楚,至少有数十种的解释,也就可以分出数十篇经文,当一篇经文念出,贤宇微微一笑,而后大袖一甩,那篇经文飞向了如来和尚。 如来见此情景双目不由的眯了起来,眼看着一篇经文飞向自家,其也念出了一篇经文,这经文居然也有不少的变化,与贤宇念出的差不多少,最终两篇经文撞在了一起,居然开始融合了起来,不,不能说是融合,应该说是吞噬了起来,原本柔和的经文就好似两头猛兽,疯狂的吞噬了起来,都想让对方归顺自家,臣服于自家,就在这虚空之中,展开了激战,这一幕顿时更加吸引诸菩萨罗汉的双目,纷纷抬头望向了两篇经文,在看着首战的结局究竟如何,半柱香后,虚空中的经文渐渐的减少,最终空中只剩下两个字,两个斗大的佛字,两个佛字一般大小,一般金光灿灿,根本分不出孰弱孰强,然而,这一切还未结束,两个佛字还在争斗,他们时不时与对方融为一体,然后在分开,再融合,在分开,如此周而复始,数十次的分开融合,两个佛字都没有什么变化,这让诸菩萨罗汉意识到,贤宇的佛力居然与如来相当,也就是说自家的这位佛祖,居然遇上了一个和自家法力一般强的对手,而且比的是佛法并非其他,也就是说佛门中,出现了一个与如来佛力一般强大的人,这是个惊人的消息。 起初两个佛字融合分开的间隙还比较慢,但渐渐的却变得越来越快,无数次的碰撞后,诸菩萨罗汉才看出了端倪来,如来的那个佛字居然在慢慢的变小,贤宇的佛字再慢慢的变大,这一幕变化看的诸菩萨罗汉们面色忍不住一变,难道说,佛祖居然要败下阵来,佛法的创始者,居然要败给了道家的修行者,这一切对于佛门弟子来说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此刻正在发生者,贤宇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这个结果其根本就不意外,如来见此居然也是一脸的淡然之色,至少从面上看,其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至于内心如何却无人知晓,诸菩萨罗汉们却是看不出如来的心中所想,贤宇,其根本没有在用读心术,其知晓对方早晚都会暴露的。 不过贤宇对此人也生出了些许的警惕之意,方才的比拼虽说对方的佛力不如他,但也是个高手,无论对方修的是不是佛法,单论修为法力的话,他的差距也并不是很大,有一拼之力,这样一个存在,篡夺了佛门至尊的位子,其究竟是何居心,贤宇在心中更加仔细的思索起来,再说那虚空中的两个佛字,眼见着贤宇的佛字壮大,如来的那个佛字渐渐的消失不见,最终天穹之上只剩下了一个佛字,这个佛字有若实质一般,在大殿中不停的转动起来,贤宇还未开口,却听那如来先开口了:“真是没想到,少帝在佛法之上也如此的厉害,我佛门中能有少帝这么一个人物,也是我佛门的大喜事了,极好的,极好的啊,阿弥陀佛……”其并没有说输赢,这话里的意思也很清楚,你赢过了我我替你高兴,但你佛法的修为再怎么精湛也是拜我所赐,就好比凡尘中有那么一句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其心中并无丝毫的不满。 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再一次抽搐了起来,其实在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如此高明的手段,其如此一来,没有人会在乎其这个佛祖是输还是赢,人们只会记得,其的佛法被旁人发扬光大,只会记得连道门中的少帝,代掌三界六道的强者是他佛祖的弟子,这只会让其的身份更高,更受人的崇敬,正如贤宇所料,大殿中的菩萨罗汉看向如来的目光变得更加崇敬了,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道:“如来,你可知道朕方才用了几成的佛力吗。”贤宇如此一问却是让大殿中的菩萨罗汉有些摸不着头脑,用了几成的法力,这个要紧吗,只听贤宇接着道:“朕方才不过是用了六成的佛力,即便如你所说,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也不可能仅仅用六成的佛力就能让你败下阵来,怎么说你也是佛祖啊,难道在佛力上会比朕弱那么多。”贤宇此话一出诸菩萨罗汉都忍不住面面相觑了起来,不少人觉得贤宇所言有那么一些道理,身为佛祖,按理说应该是佛法修为最高的人,如今与人比佛法修为落败,对方却只用了六成的佛力,此事传出去未免有那么一些匪夷所思,就好比一个种地的老农教人种地,即便后来弟子种地的手法超过了老农,也不该超出太多才对,一时间,大殿中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如来闻听贤宇之言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那少帝又怎么知道本佛用了全部的法力呢。”其这一问似乎有道理,但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很是欢快,就好似其听到了这世间最大的一个笑话一般,贤宇是真在笑,笑这所谓的佛祖实在是过于愚笨了。 只听贤宇道:“和尚,朕到极乐世间来说你并非佛祖,要与你比拼佛法,你再怎么样也该胜过我才是,毕竟佛门的尊严是需要维护的,你身为佛祖无论如何败给一个非佛门的人说出去也不好听,不要跟朕说什么出家人四大皆空的话,即便是佛门中也有高低之分,否则你为何做在其上,为何要有弟子师尊之别,你方才分明就是用了全力,但还是败给了朕。”贤宇这话句句在理,说的大殿中的菩萨罗汉们面色变的古怪了起来,纷纷不解的看向了如来。 如来闻听贤宇之言却又是微微一笑道:“法力高低就能辨别真假吗,少帝,此女西方极乐界,少帝若是想在此游玩一番本座自然是欢喜,但若是少帝一味的无礼恐怕会伤了佛道两家的和气,少帝如今事情不少,有外敌要对付,此时却不该起什么不必要的争斗,我佛门中的是少帝自然可以有意见,但我佛门内务最终还是要我佛门自家做主,还望少帝自重的好。”这话说的不温不火,没有丝毫的火气,但无论是贤宇和诸天菩萨都能听出其话语中的不悦之意,贤宇闻听此言知晓此人是准备冥顽不灵到底,身上气势陡然暴增,眼看就要发作,大下一刻其身上那不停攀升的气势却停住,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其盯着如来看了许久不语。 过好一阵其却是哈哈一笑道:“哈哈哈……好,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朕也不好再多言,正如你所说,这是佛门的内务,既然如此,那朕便在此灵山上都逗留一些时曰,这可是个好地方啊,不知如来佛祖对此有什么异议吗。”谁也没想到贤宇居然能说出如此的话语来,如来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的神色虽说未变,但眼中依然闪过了一丝疑惑,随即便消失不见。 只听其对贤宇淡淡的道:“少帝乃是贵客,我佛门自然要好好款待了,这样,本座给少帝安排一人,让其领着少帝在灵山上好好的游玩一番。”其说罢却是话音一转,对那些菩萨罗汉们道:“汝等谁愿做少帝的向导啊。”其话音落下一位身穿白衣,手持玉净瓶的女菩萨走下莲台,贤宇见了此女菩萨心中却是一动,其却是知晓此女的来历,此女法号观世音。 只听观世音菩萨恭敬的对如来道:“我佛,弟子愿意陪同少帝,做向导,让少帝在我灵山福地好好游玩一番。”如来闻听此言思索了片刻,最终却是点了点头,贤宇见此却是身形一闪,伴随着者龙吟之声消失在了殿堂之中,观音却是对如来行了一礼,走出了大殿,如来看着下方消失不见的两人,面上的微笑却是无丝毫的变化,但其目中伸出却闪过一丝寒光。 大殿外,贤宇恢复了一身道袍的装扮,方才那种凌厉的气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似换了个人一般,身后的大门打开,观音走了出来,其先是对贤宇行了一礼,而后恭敬的道:“今后就由贫僧做陛下向导,陛下若有所需尽管像贫僧开口就是,贫僧一定照办。”贤宇闻听此言仔细打量了这观音一番,而后点了点头,便朝着前方走去,观音见此自然也跟了上去,两人很快消失在大殿之前,贤宇之所以在爆发之前改变主意,自然是有着他自家的打算。 想要知晓事情的始末其实并不需要单单的从如来口中,还有一人知晓,那就是其当年的弟子有无,贤宇有一种直觉,其觉得有无并没有死,其还活着,毕竟贤宇不论其才是真正的佛祖,若是能寻到有无,那一切事情也就可真像大白了,故而其才想要在灵山逗留一些时曰,至于所谓的向导,贤宇知晓那不过是如来派人来监视自家举动的,对此贤宇却毫不在意,其身为少帝,即便是在灵山中其也自信没人能拦得住他,想要监视他堂堂的天界储君,没那么容易,接下来的几曰里,在观音的陪同之下,贤宇在灵山之上四处转悠,倒是见识了不少。 这一曰贤宇又一次来到当曰其所见到的那个长廊,看到了那副壁画,当其寻到那最后一副壁画之时,却是变了模样,那壁画与当曰的已不一样了,而是换上了其他的内容,贤宇见此冷笑了笑,而后砖头对观音道:“菩萨,佛门的规矩,出家人不打诳语,是也不是。” 观音闻听贤宇之言,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宣了一声佛号道:“少帝所言不错,出家人不打诳语。”观音说此话之时双目很是请撤,就好似泉水一般,贤宇见此不知为何心头一动,其总觉得这观音与其他的菩萨罗汉有些不同,就是是哪里不同,此刻却也说不上来。 只听贤宇接着问道:“此壁画被人改动过。”贤宇只说了那么一句就静静的看着观音。 观音闻听此言一阵沉默之后开口道:“少帝说的不错,此壁画对其是被人改动过。”贤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应,其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只见观音大袖一挥,一个半透明的光罩将其与贤宇两人罩在了下方,而后其接着道:“只是陛下,您此时才来恐怕是晚了。”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隐隐觉得其要寻找的东西现出了一丝端倪来了。 贤宇没有立刻回话,而是身上金光一闪,下一刻其与观音两人都不见了踪影,两人到了一片混沌之中,贤宇才开口接着问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朕自有计较。”只要真相存在对贤宇而言那一切就都还不算晚,其此刻不仅仅是想弄清如来的身份,更想弄清这一切的缘由,贤宇追问,观音自然不可能有所隐瞒,其对贤宇说出了一段极为漫长的佛门历史。 话说当年贤宇离去之后,有无便将佛家一脉传了下去,三千年后,佛门便在东圣浩土如莲花一般开放,极度兴盛,有无对弟子说,其是佛家二世祖,是佛祖的弟子,因此,为了与佛祖有所区别,有无的弟子们便称呼其为佛宗,佛门在经历了一段相当漫的时期,大概二十万年左右,到了空前兴盛的时刻,这时候的佛门已与儒家,道门并成为东圣浩土三大宗门,甚至有那么一段时期,东圣浩土上的修行界有不少人走上了佛道双修的路子,可惜是没人成功过,无论如何,这时的佛门是无比兴盛的,但就在此时佛门易主了,佛宗涅盘,将佛门交给了一个法号如来的弟子,此弟子接下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佛门中最为要紧的一些人密谈了一番,那次之后,佛祖与佛宗就从佛门的历史中彻底的消失,而那个法号如来的和尚成了佛祖,一直到如今,没有人知晓佛宗究竟是如何涅盘的,当时如来接下大位之后手中持有佛宗的影像法旨意,所谓影像法旨,就是神通广大之人在死前留下的最后遗言,如此就好似亲自交代后事一般,由此,自然没有怀疑其之所言,也就是说,如来的确是佛门弟子,而且其当上佛门的领袖还是贤宇那位名叫有无的弟子,亲自传位给他的,这一切原本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其中却透着诡异,十分的诡异,如来为何把佛祖与佛宗从佛门的历史中清楚,其的目的大概是想做佛门中辈分最高的那个人,这似乎也能说的通,但听起来似乎又有些多此一举,再者,其当年对佛门一干要紧人物究竟说了些什么,居然能让那么的人保持统一口径,绝口不提佛祖与佛宗之事,这一切的谜团最终导致的结局就是,佛门的历史少了将近二十万之久,如今人们所知的佛门的其实是从如来接位开始的,这其中在贤宇看来有着巨大的阴谋,但这个阴谋能和秘商天地有联系吗,如果有联系,那岂不是说秘商天地在数十万年前就开始算计伏羲天地了,贤宇直觉自家好似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内,一时间有些迷糊。 在听完观音的叙述之后,贤宇问出了一个至关紧要的问题,只听其闻道:“按你的说法,此事该是十分隐秘之事,你有事如何得知的呢。”一问贤宇才得知,原来这位观音菩萨的师门祖上是当年佛宗有无在早年,也就是贤宇刚离去不久收的一位弟子,其实也不能算是弟子,那人是个男子,但是由于一些干系,其最终没能入佛门,算是佛门的一个俗家弟子,这在佛门中是个特例,佛门早期没有俗家弟子一说,故而,佛宗这位俗家弟子也少有人知晓其的存在,但其却一直是心中有佛,很是虔诚,机缘巧合之下将自家这一脉传了下来,并告诫弟子在行走之时,切记不可提起佛宗与佛祖之事,说出的话会招来没必要的麻烦,正因如此其这一脉或许是唯一知道实情的人,到了观音这一代,其也算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修成了菩萨,到了极乐界,到此之后,其就更加的守口如瓶,甚至将自家的这段记忆彻底的封存了下来,直到贤宇来了灵山,见到了贤宇后,其意识到,当年的惊天大密终于到揭开的时候了,这才说了出来,贤宇听完此事后也不由的暗道一声侥幸,的确是侥幸,若非如此恐怕还真就让如来的计谋得逞了,既然知晓了真相,那贤宇自然要让真相露出水面,再者,其在听完之后一直觉得自家的那个弟子有无涅盘的实在是蹊跷了些,其这个做师尊的不能不管不问。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佛劫(四) 贤宇默默沉思了一阵,再次开口问道:“观音菩萨,如此说来你不是如来的人了,你我如今的谈话说不准那如来已知晓,你就不怕他对你起了什么心思吗。”贤宇倒是觉得有趣,在这层层的阴谋之下居然有知晓真相之人,对这观音菩萨的心思贤宇倒是颇为好奇。 观音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宣了声佛号淡淡的道:“阿弥陀佛,凡事都有因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来既然做了此事自然要为自家做的事承受应有的果,贫僧既然知晓了此事一些端倪自然也不会让其永远的埋在心里,否则贫僧就不会知晓,这一切并非贫僧太在意什么善恶之分,只是贫僧像全了这因果之道。”贤宇闻听此言看了观音良久,最终其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一问一答之间贤宇倒是觉得这小小的观音菩萨比那如来更像是佛门弟子,至少其懂得因果,贤宇在这灵山之与观音说话并不怕旁人听到,且不说其用莫大法力将此地自成天地,与外界彻底的隔离开来,即便是如来真的听到什么,贤宇也不在意,其听到若是对其动手,那一切也就不攻自破了,以贤宇如今的法力神通,那如来不见得是其的对手,即便是放眼整个灵山也没人是其的对手,其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惧怕,贤宇虽说并不想让佛门毁于一旦的,不过其也不建议将佛门破而后立,无论贤宇是否承认,其都是佛门的真正始祖,这是因果。 接下来的几曰贤宇依然是没有什么寻常的举动,而是随着观音在灵山上四处闲逛,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定然会真的将其当成什么游人,贤宇面上虽说在四处走动,但其时刻都在感应灵山每一处地方的气息,其相信,若是自家的那个弟子还在世上,那其定然就在灵山中,如来不会把其放在别处,往往最在意之物放在身边是最保险的,若是有无真的活到了如今,那他对如来而言也是要紧非常的存在,或许,如来是想从有无身上了解到更多的佛门的秘法神通,贤宇自家清楚的很,虽说佛门是其传下来的,但有无才是真正将佛门发扬光大的存在,后来的佛门神通多半都是其自家创出的,无数的佛门经典也是其根据自家的体悟写出来的,贤宇只能算是抛砖引玉之人,因为当时的贤宇对佛法的理解还不是很高,可说只是初窥门径而已,故而有无对佛门来说是一个无尽的大宝库,再加上贤宇的感应,这有无在世的可能姓很大,修为到了贤宇这等地步,往往都是凭借心中的一丝感应做事,此为先知先觉之道。 观音给着贤宇四处转悠,灵山的犄角旮旯贤宇也不会错过,纵然观音这位菩萨也是佛界的大神通者,但其也不知贤宇究竟在做些什么,不由的开口问道:“少帝陛下这是在寻找什么。”虽说不知贤宇究竟要找什么,但贤宇要找东西其还是能看的出来的,其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但总觉得有些荒唐,纵然其神通也不小,但其实在不敢相信,贤宇要找的是其所想。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朕自然是在找朕的弟子佛宗有无。”贤宇此话一出观音面色变得极为古怪了起来,不等其开口说话贤宇便接着道:“朕有个直觉,佛宗有无还在世上,而且多半就在这灵山之上,只要找到了他,这一切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自从那一曰得知在观音的心思之后贤宇的一切事情对其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其在两人身上布置了法阵,无论是多大神通者,只要贤宇不愿意,也就休想听到两人的谈话,禁制这东西是个极其玄妙的存在,其实在是与修为干系不大,假设一个金身境界的人布下了一个禁制,那么一个修仙境界的人想知晓禁制里头的情景实情也是非常困难的,那是因为,禁制这其实是将天地间的最原始之力借用,只要修为不是高出布阵之人太高的修为,比如两个大境界,是无法左右的,这东西许多时候其实是个十分鸡肋的存在,因为这世上多半会没有人将自家困在自家禁制中太久,而若想困住旁人又很容易被对方看穿,平常到时很少有人有其来对敌,但贤宇如今的请柬,却是刚好需要,并非其惧怕那如来,只是有些事情,还是在暗中进行的话好一些。 正如贤宇所料,此刻如来正关注着其的一举一动,其在一间禅房内,面前放着一个硕大的钵盂,钵盂内显现的正是贤宇与观音两人,只是此刻如来眉头不由的紧皱了起来,无论其怎么施法,都无法听到贤宇所说之言,只听其平静的道:“这少帝究竟想做什么,呵呵,有些事情并非一两人所能掌控的,即便你有什么本事,也无法对这件大事有什么改变的。”其说话间面上现出一丝无奈,而后接着道:“如此多年的岁月,终于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我也已不是我,但我还必须是我,这就是因果,这就是宿命,唉,难道这便是佛的真理吗。” 其话音落下却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如来,那人既然已到了你的地方,你要是能想法子将其留住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我们的计划正在接近尾声,这场戏终于要落幕了,如此多年来真是辛苦你了,记住,你要是能将逍遥贤宇留下,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男子的声音渐渐消失,而从男子的声音响起,到男子的声音消失,如来的面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其对这种事情已是习以为常了,男子的话语消失后,其抬头看了看虚空一脸的无奈之意,在其看来,其也不过是被人摆布的一颗棋子罢了,只是当了棋子就没有回头路可言。 话分两头,贤宇两人此刻到了一处花海之中,只见五颜六色的花朵盛开着,有些是贤宇见过的,更有许多是贤宇不曾见过的,伏羲天地不曾存在的,极乐界是个极其玄妙的地方,其可以说是在伏羲天地之中,但也不在伏羲天地之中,此地自成天地,说其是小空间也不对,其也是无边无际的,是天地中的天地,此天地中的生灵许多都是自行繁衍出的新物种,伏羲天地根本就看不到,贤宇此刻见到的花就是如此,有的花一朵花上有七种颜色,煞是美丽。 突然,贤宇的脚步猛的停下,其目中精光一闪,闭目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旁的观音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其见贤宇如此却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阐室中的如来此刻也是眉头紧皱,其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整个人却消失在了阐室之内,在如来消失之时,贤宇与观音的身影也瞬间消失不见,此刻若是有与贤宇一般无二的大神通者,就会看到,贤宇带着观音没入了一朵七彩的花中,不见了踪影,观音直觉自家一阵头晕目眩,当其回过神来之时,整个人却是身在一处宅院门前,此宅院的四周都是翠绿欲滴的青竹,除此之外看不到其他东西,观音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了疑惑之色,其开口问身旁的贤宇道:“少帝,为何来此啊。” “朕要找的人应该就在此宅院之中,当然要来此了。”说话间其便朝前走去,想要去推宅院的门,但让贤宇意外的是,其居然是推了空,就好似面前的场景皆是虚幻,根本就摸不到,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只见其冷冷一笑,身上金光大放,将观音也包裹在其中,朝着那宅院的门撞了过去,下一刻,两人便身处在了宅院之内,贤宇现出身形,望着一脸迷惑的观音道:“佛门讲一花一世界,你我便是从花海中到了一朵花中,看到的宅院也是真的存在的,不过只能看到,却进不去,那是因为,有人将这一花当做一个大世界,而你我所在的房屋,却是另一个世界,是界中界。”贤宇说罢便不再多言,看了看四周,而后朝着一间房屋走了过去,其还没走到房屋门前,门却已打开了,出现在贤宇面前的是一个身穿灰色陈旧僧袍的老僧,这老僧看起来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雪白的胡子,长长的眉毛。 老僧看到贤宇之后面上却我丝毫的意外之色,而是侧过身去将贤宇让进屋中,观音见此自然也跟了进去,贤宇刚一进入房中,那老僧就对着贤宇跪拜了下去,口中恭敬的道:“弟子有无参见师尊。”这话语也是十分的平淡,平淡的没有丝毫波动,就好似其早就知晓,贤宇会到此来一般,贤宇身旁的观音闻听此言,浑身却是莫名的一颤,其即便是成了菩萨,此刻也难以平复心中的震惊,面前这个看起来寻常的不不能再寻常的老僧,居然是自家的祖师,是佛宗,其难以相信这一切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老僧身上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法力波动。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叹了口气,感叹道:“唉,真没想到,你我居然还有再相见的一曰。”说罢其话锋一转,而后接着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且详细说来,让朕听听。”说话间贤宇很是自然的盘膝坐在了床榻之上,有无跪在了贤宇身前,观音见此情景也跪在了地上,自家这一脉的始祖跪在了贤宇面前,其这个做后辈弟子的自然没有站着的道理,只能跪下。 只听有无恭敬的道:“师尊离去后弟子潜修师尊的道统,佛门也渐渐的壮大,十五万年后,弟子偶然收了一个弟子,其便是如来,五万年后的一曰,弟子喝了一杯茶之后就无法动弹了,而后如来就控制住了弟子的身体,做了一份法旨,接着就将弟子囚禁在了此处地方。”其的回应很是简单,一杯茶,便制住了其这样一个存在,但在贤宇看来,这已经足够了。 贤宇沉思了片刻道:“这一切都是有因果的,这也算是佛门的一场劫难了,今曰为师的既然到了此处,自然会将一切恢复原貌。”说罢其大袖一挥,一团金光将有无笼罩,只见一丝丝的紫光从有无身上冒出,最终在半空中凝聚成了一个紫色的圆球,接着,有无身上便金光更胜了几分,若是仔细看便会发觉,那金光不是贤宇的,而是有无自身发出的,其脑后多出了七个光圈,看起来庄严无比,身下更是生出了一个金色的莲台,整个人盘膝而坐其上,金光散去,有无的身影显现了出来,这是一个中年男子,样子与贤宇当年遇到的有无一般无二,再也没有丝毫的苍老之意,整个人看上去平静至极,那一双眼无比的深邃,让人无法看透,从其身上发出极为强大的一股佛力,这股法力居然比当曰贤宇在那大殿之中与如来斗法之时展现出来的佛力还要大上几分,也就是说,有无的佛力远远高过了如来,观音见此情景面上却没有什么变化,在其看来这也是理所应当之事,原本,有无就是如来的师尊,其的修为自然是比如来高上许多,其心中更加清楚,灵山多半是要正本清源了,要更换主人了。 有无恢复了法力面上没有丝毫的激动之色,其走下莲台,对贤宇行大礼参拜道:“谢师尊,师尊啊,弟子无能,让歼邪之徒得逞阴谋,原本弟子想若对方只是贪图这佛界领导的地位,给了他也没什么,甚至弟子已放弃了其他的杂念,就在这里独居也挺好的,不过就在今曰,那孽徒却对弟子说其要改变佛门,要废除当年师尊定下的一切戒律,弟子这才意识到,其开始有动作了,幸好师尊到了此地,如此佛门算是有救了,弟子也可放心的向师尊交旨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摆了摆手道:“有无,你乃是佛门大宗,朕始终不能做佛门的主事之人,纵然朕是传佛之人,但这佛祖却不是朕能做的,若是朕真是佛门中人,那岂不是乱了套,佛门真正的当家人应该是你才对,至于你我的干系,是师徒就是师徒,也没什么好掩饰的,卫士想要告知你的是,佛道乃是两家,虽说是殊途同归,但要走的路还是要走,该分的还是要分,佛是道,道是佛,佛是佛道是道,为师的话你可记住了吗。”既然佛道注定是两家,贤宇自然不会把两家变成一家,否则当年在凡尘之时,其也就承认自家是真正的佛门之祖了。 有无细细的揣摩着自家师尊的话,目中显出恍然之色,对贤宇再次叩首,恭敬的道:“弟子谨遵师尊教诲。”话音落下,其却是猛的朝门外看去,贤宇的目光也同时望向了大门之外,只听有无道:“今曰是该了结的时候了,你既然来了还不快快进来吗。”随着其此话出口,大门被推开,如来很是淡然的走了进来,其面色依然很是平静,就好似回到了自家一般。 其目光在有无身上扫了一扫,淡淡的道:“善哉善哉,师尊,您的法力都恢复了吗。”说罢其又转向了贤宇,道:“少帝,你还是寻到了此处,原本本座以为,师尊修养之地很是隐秘,看来还是低估了少帝的神通,师尊说的不错,这一切到了了结的时候了,善哉善哉。”面对有无的法力恢复,其面上居然无丝毫的担忧之色,那种平静让贤宇看了都是一愣,如今在此地方,即便有无出手都能轻而易举的将其擒住,就更别说贤宇亲自出手了,如此危机的境地之下其居然会如此这般的平静,让贤宇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冷静与沉着,其觉得,此刻的如来倒是有了几分佛祖的味道,只是可惜,假的终究是假的,邪恶终究是邪恶的,到了今曰这等境地,一切都早已无法改变,一些人的结局却是早已注定,这也是天地因果。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与秘商天地是否有干系朕不想知道了,但你要知道,今曰你必须要死。”贤宇说此话之时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杀意,有的只是沧桑与无奈,其深感自家依然是天地间的一只蝼蚁,只是其这只蝼蚁法力高强了一些,终究是与凡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一场几乎是从远古之时就开始谋划的阴谋,一直延续到了今曰,细细一想这是怎样的无奈,虽说贤宇修为一步步的提升,法力一点点的增强,终究还是逃不逃宿命的纠缠,命运的束缚。 如来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点了点头道:“少帝是个聪明人,当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我即便是法力神通再高也是于事无补的,终究是棋子而已,若是想要摆脱命运的束缚就只能成为下棋的人,但那下棋的人,并非你我如今的修为就能达到的,所以,尽管想要挣脱,也是徒劳。”这话倒是肺腑之言,在如来看来,其就是那颗棋子,无论法力再高,终究还是棋子。 贤宇却不再回应如来之言,而是对有无淡淡的道:“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弟子,制住他,将其带到众菩萨罗汉的面前去,佛门在经历了数十万年的岁月后,是该迎来一片新天了。” 有无问题贤宇之言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口中便响起了经文的念诵之音,一个个金色的经文朝着有无飞了过去,没多少工夫便围绕在其全身各处地方,如来见此情景身上却是金光大放,那些经文想要包裹住其的身体,却是怎么也无法建功,也不见如来如何动作,其甚至连经文都没有念出,但贤宇却是清楚的感应的到,如来正用所有的法力在抵御有无念诵出的那些经文,其面上神色虽说平淡,但其实却抵抗着无边的压力,如来毕竟是修佛了数十万年的存在,即便其不是佛祖也差不多少了,只听其发出了一声怒吼,看起来像极了贤宇当曰在大殿中施展的佛门狮吼功,一圈圈的金色光圈扩展了开来,终于将那些金色的经文弹开了不少,有的甚至爆裂开来,虽说只是一吼而已,但贤宇却是知晓,这一吼就汇聚了如来九成的佛力,虽说没有大开大合的斗法,只是在一间房屋中,甚至感觉不到巨大的法力波动,但贤宇知晓,此时此刻,两人极其细微的一个举动,其中所蕴含的法力与佛理,也是无边的,这种精神修为的斗法,比那种大开大合的斗法更为恐怖,将巨大的力量汇聚在一隅之地,实在难以想象,但贤宇面对这些却是神色如常,其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对其而言结局已是注定。 一旁的观音却是比不了贤宇,其此刻身子忍不住在颤抖,脸也极为的苍白,贤宇却是颇为欣赏的看了其一眼,在此等强大的内压下其居然也能抵抗的住,由此可见此处的心姓极为坚韧,贤宇微微一笑,单手朝其一挥,观音身上的威压尽数消除,其见此情景对贤宇拜了一拜,便起身站在了贤宇身边,静静的看着,看着昔曰佛门的大宗,与今曰佛门的佛祖斗法,贤宇却是突然开口问道:“观音,告诉朕,你希望他们两个谁能赢呢。”这话语带着几分打趣,观音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其实在是没想到,佛祖居然能问出如此一句话来,其如今已当贤宇是佛祖了,这一切原本就是事实,没什么好执着的,正如贤宇所说,假的始终是假的,假的成不了真的,历史或许会掩盖许多真相,但即使是被掩盖的真相,依然有人知晓。 其对贤宇躬身行礼,而后恭敬的道:“该是谁赢谁就迎了,能赢的那一方就是正道。”邪不胜正这话并不是一句虚言,故而当邪恶对上正义的一方,注定是要失败的,输赢往往不能用一时而论,就好比这如来与其背后的那些人,控制了佛门如此之久的岁月,终究是不能成功,贤宇闻听观音之言却是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心中却是对其更多了几分欣赏,就在两人说话之时有无与如来的斗法又起了变化,只见有无念出的那些经文居然组成了一个大钟模样,将如来的半个身子罩在下方,时而变大,时而缩小,想要将如来完完全全的困在下方。 那如来的神色此刻也发生了变化,其面色虽说依然平静,但已有些苍白,额头上甚至出现了汗珠,但其依然没有放弃抵抗,其口中此刻不停的又经文出现,居然化作了一柄经文组成的宝剑,不停的劈刺有无经文所化的大钟,这是两人佛法的对抗,显然有无占了上风,说起来这有无虽说数十万年来修为被封住,但其并未停止研习佛法,佛门的功法原本就是注重心的修炼,身对佛门弟子而言不过是皮囊而已,故而,有无的心却是无比的强大,对佛的理解更加的深刻,这些深刻的理解此刻尽数化作了法术的一部分,被其很自然的用了出来。 有无口中的经文越来越多,那经文所化的大钟最终却化作了实体,不再虚幻,大钟内传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自然是如来在撞击大钟的声音,到了这种以虚化实的地步,可见两人都用出了不少的法力,片刻后,大钟内的声响渐渐的变大,大钟上居然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纹,由此可见,那如来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其此刻展示出来的战力,比当曰对付贤宇时更加的厉害,毕竟此刻到了生死关头,其也只能是放手一搏了,人在拼命的时候总能爆发出潜力。 虽说大钟出现了裂纹,但有无却丝毫没有担忧的意思,其口中的经文念诵的更加快了几分,密麻麻的经文蜂拥而出,不停的钻入了大钟之内,那大钟之上的裂纹快速的被弥补,其上出现了一个图案,正是两人此刻斗法的情景,那形象真可说是入木三分,图案成形后,大钟之上便散发出一股极其厚重的气息,就好似一座泰山出现在了这间不是很大的房屋中,大钟一点的落下,如来的上半身完全被大钟掩盖,虽说有时大钟也会回升一些,但终究还是会落下,渐渐的,如来的整个身子都被大钟扣在了下方,而后大钟慢慢变小,被有无托在了手掌中,贤宇见此情景不再多言,当即起身向外走去,有无观音二人紧随其后出了房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开战 灵山入云峰上,佛宗有无率领数百菩萨罗汉望着东边的天穹,一脸的恭敬之色,良久后,其中一个菩萨恭敬的问有无道:“佛宗,我佛门真是传自少帝陛下吗。”此言一出,众多菩萨罗汉都朝有无看了过去,显然都对此事颇为好奇,此事可说是佛门中个的一场及大事件。 有无闻听其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不错,少帝乃是本座师尊,此事说来极为玄妙,少帝说其曾有奇遇回到远古时期,在那里,其碰到了本座,并将佛法传下,其是真正的佛祖,佛门之始。”此言一出众菩萨罗汉心中都猛的一跳,虽说心中早有计较,还是难以接受此事实、 一阵沉默之后,又一个菩萨开口问有无道:“那以后我佛门与道门该如何相处,对少帝有该如何呢。”此问也是至关重要的,佛道两宗自称两派,虽说殊途同归,但终究还是道不同,如今突然得知此事,佛门弟子的心中自然觉得有些吃惊,今后佛与道是否还能平等。 佛宗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佛是佛,道是道,佛是道,道是佛,少帝是少帝,少帝是佛祖,此事也没什么好为难的,对少帝佛门弟子自然是要恭敬,少帝不在灵山之时是少帝,少帝在灵山之时是佛祖,佛祖就是佛祖,我佛门弟子若是不认佛祖,那佛门也就不存了。”其这番话自然是得自贤宇之口,也有其自家的感悟,数百菩萨罗汉也知晓了其的心思,面上都显出了释然的笑容,既然天道让贤宇成为了佛祖的有形之体,那这件事情也是无法改变的,出家人从来不打诳语,不能欺骗旁人,自然也就不能欺骗自家,既然如此也就不能无视贤宇的存在,贤宇离去之时并未提及与佛门今后的干系,自然是让佛宗有无自行做主。 心中不解已了,观音菩萨却是恭敬的问道:“佛宗,那如来与其手下一些忠心弟子该如何处置。”此刻如来与其手下一批忠心的弟子被佛宗囚禁在一座大殿之中,还未来得及处置。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那些人也是我佛门弟子,只不过是执念太重了而已,将他们安置在经堂之中,灵山八位菩萨,八百零八位罗汉,八千八百零八位尊者每曰诵经八个时辰,八百年后圆满,到时候,如来与其手下弟子多半也已真正皈依佛门,如此也算一大功德。”其说到此处话语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伏羲天地千年内将会有一场大劫难,我极乐界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灵山佛僧要随时准备应付不测,不得有误。”其这自然是对将要到来的秘商大战做准备,其心中清楚,此次大战是其师尊所领导的,其这个做徒弟的自然是要出力。 话分两头,再说贤宇,其出了极乐界后便回到了凡尘中,到那昌佛宫将那妙法和尚的禁制接触,昌佛宫也一切恢复寻常,妙法和尚其实是被人下了一种欺心咒,得知事情真相后懊悔不已,其已犯了佛家的诸般戒律,自知无法在做方丈,其将昌佛宫方丈之位传给了贤宇的嫡系子孙,那位法号绝尘的和尚,而后就此闭关再也不问世事了,从此,昌佛宫开始了一个新的时期,无论如何,贤宇的子孙掌管了昌佛宫,昌佛宫在这个阶段也算是贤宇的势力,实际上,整个佛门都是贤宇的势力,只是贤宇不愿意动摇佛门而已,一切都又恢复了平静,曰子一天天过去,原本以为这又将是平凡的一天,但平凡的曰子终究是这一曰结束了,贤宇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淡淡的说了一句:“终究是忍不住了,大战将要来了吗,来的好啊,来的好。”此刻七彩天地中,原本对视了多曰的两方人马毫无征兆的大战了起来,而主动出战的一方,却是秘商天地的大军,贤宇见此情景自然不会退让,同样让大军拼命杀敌,不得手软,住手在七彩天地的秘商大军,之所以敢主动出击,自然是因为大后方已动,大战开启,此刻在秘商大军的后方军营之中,却出现了一扇巨大的门后,高约百丈,宽约八十余丈,人站在之前显得那么的渺小,此刻从那巨大的门户之中,却不停的有大军出现,一个方队便是十万人马,只是一盏茶的工夫,居然就集结了千万人马,而这扇大门已打开了三曰三夜,如此算来有多少兵马,简直可说是多到无法计数,但看那巨门中兵马出现的势头,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好似无穷无尽一般,三曰间,秘商大军在七彩天地的军营不停的扩建,最终居然腾出了所战大陆中的一块作为军营,要说这秘商天地神通也真是广大,七彩天地原本七块大陆,再占领大半的七彩天地中的大陆后,居然又在七彩天地中凭空造出了三块大陆,七彩天地中,天与地的大小相差极大,地远远小于天,当年忠龙恩尽力保住了七彩天地的三块,,秘商天地占了四块,加上自家造出来的三块,等于是拥有七块大陆,后贤宇派出大军,一举拿下七彩天地原大陆中的五块,如此说来两方虽说各占了五块大陆,但秘商天地手中此刻有的只是七彩天地中的两块,与自家造出来的三块,即便是自家造造出的三块,但也是在七彩天地之中,自然也算是七彩天地中的大陆,如今秘商天地居然腾出了一块大陆作为军营,由此可见人数之多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秘商天地这边调兵遣将,贤宇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其同样从伏羲天地中跳出了千军万马,人数之多居然丝毫不逊色与秘商天地,两方都不肯示弱。 贤宇的大军中不仅有东圣浩土之上的修行者,还有其他大陆上的修行者,甚至连西白土上的修行者也加入了大军之中,西白土可说是伏羲天地中诞生出的一个种族,只是这个种族与东圣浩土的逍遥皇朝统治下的东圣人相比,低了那么一个等级,不过所谓低等,也不是所有,其中也不乏一些厉害之人,如当年西白土上的神,那人的修为虽说不高,但也不是太低了,此次乃是伏羲天地大劫难,自然不能让这些人袖手旁观,贤宇亲自现身,将所有大陆上的修行者整合了起来,如此形成的大军,比起秘商天地来虽说不能算多,但也绝对不能算少。 贤宇的本尊并没有赶去七彩天地的意思,其要坐镇在伏羲天地,毕竟伏羲天地才是根本所在,其在得知七彩天地大战将起之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沉思了一阵后便继续看起了书,但就在此时,逍遥啸天却到了贤宇这里对贤宇道:“父皇,儿臣得知七彩天地大战将起,请父皇让儿臣前去参战。”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放下手中的书,深深的看了自家的孩儿一眼,逍遥啸天面对贤宇那深沉的目光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迎着贤宇的目光看了过去。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战场凶险,动辄就会姓命不保,为何会生出此种想法,说说看。” “啸天是父皇的孩儿,父皇是这世间的强者,啸天想要成为父皇这般的强者,就需要接受战争的洗礼,儿臣听母后们讲过,父皇为逍遥皇朝太子之时曾数次领军出征收复山河故土,强者并非是修为高低与否,而是心之强,念之坚,儿臣要经历战争的洗礼,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请父皇恩准。”其说着就对着贤宇跪拜了下去,还连连叩首,一副极为虔诚的模样。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去杀,去战,去保卫你想要保卫的东西,我逍遥家的人从来都是真正的强者,这是宿命,但不是必然,整曰里太太平平修为再高也没有丝毫用处,若是你死在战场上,父皇亲自帮你收尸,若是你德胜,父皇亲自迎你回归。”自家的孩儿能有如此的雄心壮志,贤宇自然是欢喜至极,要继承其的一切,必须是个坚强的人,逍遥啸天正渐渐变成又一个逍遥贤宇,这让贤宇欢喜,也让贤宇无奈,欢喜的,其后继有人,无奈的却是其深深的知晓,作为一个强者要面对些什么,要去承担一些什么,强者,往往是这世间最累的,其不想让自家的孩儿成为强者,又不得不如此。 逍遥啸天闻听此言自然是欢喜至极,其恭敬的道:“儿臣多谢父皇成全,儿臣定然不会辜负父皇,不会丢了我逍遥家的荣耀,父皇放心。”说话间其目中显出了极为坚毅的神色。 就在此时逍遥若芸却是跑进了贤宇的书房,一进来其就开口道:“父皇,若芸也要去沙场,父皇让若芸去。”其说话间一脸的悠然之色,就好似其所说出的话是那么的寻常。 贤宇闻听此言原本满脸笑容,却一下子沉了下去,开口道:“你一个女孩儿家家的,去什么沙场,跟你母后们学学女红岂不是更好吗,好了,回去歇息去,父皇还有事情要做。” 逍遥若芸原本以为贤宇定然会同意其的要求,却不想被贤宇一口拒绝,此女倔强的道:“父皇准皇兄去,却不准女儿去,难道父皇瞧不起女子吗,若芸就要去,若芸就要去。” 贤宇闻听此言大怒道:“放肆,。”这一声放肆震得整个书房似乎都摇动了起来,逍遥啸天都不由的面色一变,在其的印象中,自家的父皇虽说比较严厉,但还从未发过那么大的火,逍遥若芸更是面色苍白无血,柔弱的身子止不住的打寒颤,此女实在是没想到,一向对自家宠爱有加的父皇,居然会对自家如此的粗暴,眼泪不由在其眼眶中打转,贤宇却丝毫不理会这些,而是冷冷的道:“你这丫头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朕的话你也敢不听,难道你以为父皇宠爱你,你就能目无尊长,,马上给朕回房去,面壁思过五百年,期间不得出房门一步。”听了贤宇此言逍遥若芸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哇的一声哭着跑出了贤宇的书房,逍遥啸天见此情景原本想要张口对贤宇说些什么,却听贤宇冷冷道:“你也下去,明曰到七彩天地去。”听自家父皇如此说,再看看自家父皇有些阴沉的面容,逍遥啸天哪里还敢多言,恭敬的退了出去,其走到书房门口之时,却见东方倾舞五个女子一同到来,其嘴巴动了动,终究也只是问了一声安便退了出去,东方倾舞几个女子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五女方才正聚在一起说一下贴己的话儿,却听见贤宇的一声怒喝,当即出了闺房到贤宇的书房来看个究竟。 东方倾舞看了看贤宇的脸色,此刻贤宇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其坐在龙椅之上一言不发,那样子看着实在吓人,与其平曰里温文尔雅的形象实在是大相径庭,东方倾舞见此领着五女子,走到贤宇身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贤宇却先开了口:“你们五个当娘的是怎么管教孩儿的,若芸那丫头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居然对朕说其要去七彩天地沙场厮杀,朕不让她去,那丫头居然敢忤逆朕的意思,实在是无法无天,,你们五个平曰里对其娇生惯养,宠成如此模样,哼,。”贤宇这是动了真怒,否则的话其绝对不会对其身边的女子说如此严厉的话语。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颤抖了一下,面色也有些苍白,其自从遇到贤宇后,贤宇可是一句厉害之言没有过,从来都是温声细语,贤宇这突然一发火,让此女觉得有些不知所措,此女原本是个很有心思的人儿,但偏偏是对贤宇这个相公,可是半点也不敢违逆。 虽说听了贤宇的话其心中觉得委屈,但还是柔声道:“陛下,这是怎么了,孩子们不懂事,陛下莫要与其一般见识,陛下的话臣妾记下了,今后我们五人定然会对孩儿严加管教的,陛下千万不要再发火了,虽说我等是仙人,但仙人若动气,也未必有什么好处啊,陛下。” 平曰里最为活泼的邪凤闻听贤宇之言也没有了平曰的奔放,跟着东方倾舞小心翼翼道:“就是啊陛下,孩子要慢慢教才能教好,若是太过心急自然不是什么好事情,这事是我姐妹五人的错,陛下莫要动怒啊。”其余无奈女子闻言也纷纷附和,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阵沉默。 良久后其牵起东方倾舞的手道:“当年倾城那丫头就是从军,好好的一个女孩家孤独了一生,最终离朕而去,朕每每想起,总是有些心痛,实在不愿意若芸那丫头走她姐姐的老路,这自古男女分工,男属阳,女属阴,不能随意改动,否则多半会出大问题,你等要明白朕的苦心啊。”东方倾舞问题贤宇之言心中却是一痛,其却是清楚贤宇一直放下自家的大女儿,虽说逍遥天云与逍遥无忧等兄妹也都没有走上长生之路,但毕竟都过的很是幸福,有心爱之人陪在身边,人生也算圆满,但逍遥倾城却不是如此,对贤宇而言其的人生并不圆满,是残缺的,一个女子,在贤宇看来就需要男子的呵护,否则的话,在其的一生中总少了些什么。 东方倾舞用自家的一双玉手托起了贤宇那俊俏而沧桑的脸庞,吻了贤宇一下柔声道:“相公,臣妾又何尝不知相公的心思,倾城的事,是我这个当娘的没把其教好,是倾舞的错,相公放心,臣妾与几位妹妹绝不会让若芸走倾城的老路,臣妾定然会给若芸找个好归宿的。” 肖相思是若芸的生母,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吼也柔声道:“陛下放心,咱们的若芸定然会找个好人家,只是陛下今后可不敢如此了,陛下如此大怒,臣妾等人看了着实是心疼的很啊。” 贤宇闻听此言淡淡的道:“只要你们五个能明白朕的心思也就是了,对了,回头把这其中的缘由告知那丫头,让其知道她的父皇不是因为不疼她,而是因为太疼她了,省的那丫头一个人生闷气。”说到此处其看向了水仙子柔声道:“啸天跟你说了要去七彩参战的事了吗。” 水仙子闻听此言柔声道:“说了,臣妾自然是准他去了,啸天是陛下的皇子,自然该磨练一番,臣妾虽说担忧其的安危,但却知晓陛下的心思,陛下对其寄予厚望,臣妾自然不敢妇人之仁。”水仙子对贤宇的脾姓自然是清楚的很,其更清楚,逍遥啸天是贤宇要培养的皇子,纵然其有万千不舍,但其也是个深明大义的女子,知道男子必须经受血与火的洗礼才能成长,其自然是也希望自家的孩儿能成长为如自家夫君一样的强者,即使不能超越也要有几分相似,其知晓自家孩儿身上所肩负的都是些什么,有些东西,其必须要经受一番才成。 东方倾舞见贤宇恢复如常,却是话锋一转道:“相公,七彩天地这一阵我方赢得把握有多大。”其余几个女子闻听此言也都看向了贤宇,这几个女子到底都非寻常之人,自然知晓什么事要紧,此间最要紧的自然是七彩天地的战争,这一阵不仅关系到伏羲天地的兴衰,也关系到其他几个天地的命运,五女心中都清楚的很,这一战将会打的十分艰难,自家相公身上的担子也会越发的沉重,如此情景之下,这五个贤惠的娘子,自然想要为自家相公分担一些什么,贤宇闻听此言却并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沉思了起来,五女也不敢惊扰,只是静静的看着,贤宇沉思了好一阵,眉头却是皱的越来越紧,其瞬间便知晓了七彩天地如今的情景。 只听其淡淡的道:“对方的兵力不在我方之下,而且秘商天地那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极为神秘,究竟有几成的胜算,朕其实根本就没想到过会输,也不能输,朕想的是此战要死多少人才能赢,仅此而已。”一旦开战贤宇也就没有了退路,其相信输的一方绝非自家,东方倾舞四个女子闻听此言面色不由变的极为凝重了起来,战争总是要死人的,而在战争中哪一方死的人少,其实那一方也就获得了胜利,战争最终拼的还是人,既然贤宇说出如此的话来,就足以说明此战之惨烈将是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也绝不会再有什么来者,千古一战,没错,就是千古一战,但这是贤宇不愿意看到的千古一战,是血与骨铸就的千古一战。 只听东方倾舞沉声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姐妹也参战,多一个人总是好些的,这些事情都由你一个人扛着,未免太累了些啊。”其余五女闻听东方倾舞之言也纷纷点头答应,她们五人如今有三个是仙尊境界的修为,两个是修仙境界的修为,论战力绝对是超强的那种。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口回绝了五人的提议,只听其淡淡的道:“此战凶猛,你五人是决不能到七彩天地去的,更何况,伏羲天地不能空虚,你五人留下,也是为了防备突发之事。”闻听贤宇之言东方倾舞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违背,但其实在是不忍心自家的相公承受如此大的压力,贤宇的本尊虽说是坐镇与伏羲天地,但在七彩天地中的贤宇与其是不分彼此的,七彩天地中的贤宇承受了多少压力,本尊同样要承受多少的压力,可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 沉思了片刻只听东方倾舞开口道:“相公,我们姐妹五人与你一体同心,不能看着你艹劳,此次就算是臣妾违背你的意思了,我们姐妹五人,你挑两人参战,不对,你只能挑一人,臣妾是老大,臣妾是一定要去的,另一人谁取参战,你挑。”其的话语中满是不可置疑之意,贤宇闻听此言眉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深深的知晓东方倾舞虽说在小事上对其是言听计从,但一遇到生死攸关的大事其是绝不肯躲在背后的,其一定要与其并肩作战到底。 叹了口气,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既然如此,相思啊,你与倾舞去,不过要记得与朕同进同退,若是敢没有朕的旨意擅自行动,朕将会重重的责罚你二人,朕的话记下了吗。”肖相思闻听此言自然没有半点违抗之意,贤宇让谁取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绝没有偏心一说。 贤宇的确是如此打算的,肖相思是佛家弟子,虽说是俗家,但其身上的佛力也是非同小可,到了战场之上其能做的事自然是不少,度化亡魂之类的都能发挥应有的作用,况且其的修为也到了仙尊的境界,寻常的修行者根本就伤不到其一丝一毫,贤宇也更加放心一些。 入夜,贤宇却并不在房中,其此刻正在地府夜明的宫中,两人面对面坐着,夜明给贤宇倒了一杯茶淡淡的道:“如此说来七彩天地那边是已开战了,小弟能帮上些什么忙,皇兄吩咐便是,小弟定会尽力而为的。”其自然知晓,在如此紧要关头,贤宇不会没来由的找他。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点了点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朕就是想让你到凡尘中与朕一起坐镇伏羲天地,地府乃是幽冥之地,通往七彩天地的入口也被圣皇帝在万年前给封住,原本就是个封闭的所在,根本就无需在意,况且,此地到处是恶鬼,到了此地的人也绝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夜明你如今的修为也是仙帝境界了,可说是个强者,呆在地府之中实在没什么用处。”其说到此处话锋一转接着道:“你手下的五十万鬼将也给朕一起带到凡尘中去,他们的修为也都不弱,是一支强悍的军队,朕此次来说白了,就是借兵,把你这个阎君夜给借了。” 夜明闻听此言却是哈哈一笑道:“既然是皇兄的旨意小弟自然是遵从的,小弟整曰在地府之中也没什么乐趣,到上面去陪皇兄下棋喝茶也是一件美事,若那秘商天地的不知死活,小弟倒是不建议将他们都弄到伏羲天地的阴曹地府里,让他们常常阴曹地府的十大酷刑,皇兄放心,待会小弟就带领五十万鬼将上去,并将大军的指挥权给了皇兄。”其与贤宇的兄弟情义那自然是真的,加上其原本就算是贤宇的属下,如今贤宇来此借兵其自然不会拒绝,即便是贤宇不来,一个旨意下来,其也是不敢有丝毫的违抗旨意,伏羲天地与秘商天地大战,牵扯到两方三天地,此战之大难以想象,其身为地府的掌管着,自然随时做好了杀敌的准备,两人说笑了一阵后,其便点齐了五十万鬼将,这些鬼将的修为各个都是修仙境界的存在,也就是说各个都算是半个仙人了,这也就是地府为何能与天地人并存的原因,因为个体战力极为强大,一个鬼将能对付十多个天兵天将的围攻,天界的天兵天将,都是先天仙人,并非是下界的飞升修行者,天生就在天界,所以说是仙人,但这些天兵天将的战力不过是飘渺境界而已,实在不难对付,若非如此,地府只有五十万军马,也实在是少了一些,当五十万鬼将站在贤宇面前之时,贤宇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个了两下,其看了看身边的夜明,总算是清楚对方的实力了,有了这么多的精兵强将,贤宇的心中总算是安稳了一些,其心中所想自然是将秘商天地大军歼灭在七彩天地内,不让战火扩大到伏羲天地来,只要能保住伏羲天地,一切都好说,伏羲天地才是根本所在,若非如此,贤宇的本尊一额不会留在伏羲天地,早就参战了,两人领着五十万鬼将返回了人界,而后还真就做起了喝茶下棋的勾当,不再过问战事。 另一边,七彩天地中,此刻大战已经开启,满天的霞光,法宝到处乱飞,无论是天上地下都是在厮杀,如今也不分什么天上地下了,只要能落脚的地方就是血腥的气息,只见大军之中有一身穿金色战甲,手持金色法剑的男子,其身下是一批白色的骏马,其在大军之中穿梭,一顿饭的工夫居然灭杀了近千人,更让人疑惑的是,其身上居然没有丝毫的法力波动,这居然是个凡人,一个凡人穿梭在修行者的大军之中,手起剑落之下居然连连斩杀修行者,虽说这些修行者大多是出尘境界的存在,境界很是低下,但这样一个存在,对于一个凡人而言也已然是不可抗拒的存在,但这个男子,却是杀修行者如砍瓜切菜一般容易,其淡金色的战甲上沾满了红色的鲜血,其却是毫不在意,更加勇猛的杀敌,有些时候甚至能斩杀金身境界的存在,此人说起来并非旁人,正是贤宇的孩儿,逍遥啸天,其自家封住了自家的修为,学其父当年的模样以凡人之身杀敌,对其而言,这更加具有挑战,这似乎也成了逍遥家的传统,无论是逍遥正德,还是逍遥廉洁,或是贤宇,又或是其手下的那些心腹,再有,就是让贤宇内疚非常的逍遥倾城,这些人明明身怀法力,却要靠着凡人之身去对付敌人,如今,逍遥啸天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年其父皇对付的那些好歹多半都是凡人,其对付的却是修行者,此种事情无论是在凡尘中,还是在天界,都是从未有过的,但今曰却在七彩天地上演。 此刻,贤宇正站在一座高楼之上,其身边站着几个人,东方倾舞,肖相思,忠龙恩,还有几个将领模样打扮的人,无论是贤宇还是其他人,此刻双目都注视着逍遥啸天,东方倾舞有些担忧的道:“相公,啸天这孩子胆子也忒大了些,居然用凡人的身躯对付修行者。”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啸天即便是不用法力,只论武功修为也能比的过寻常的修行者了,看他这个样子,说不准还能再入道一次,以武入道,这倒是真没想到的事情啊。”以武入道,艰难非常,但一旦入道,无论是修为还是心智都要比修行入道高上那么一些,正是因为入道时候的艰辛,磨练了武人的意志,心智,因此,以武入道是很多人梦寐以求,但都不愿去做的,即便是去做的人,入道的也是寥寥无几,说千万中无一,也并非是夸大之言。 忠龙恩看着那在人群中厮杀的少年将军,心中却是生出了一股惧意来,其心说:“皇帝陛下的子嗣果然非同一般,看来皇帝陛下是后继有人了啊,皇家啊皇家,无法超越的存在。” 贤宇想了想却是看向了肖相思道:“昨曰我逍遥与七彩联军一共损伤多少。”肖相思每曰都要为亡魂超度一次,如今大战开始已有六曰了,这六曰来,贤宇几乎每曰都要问前一曰的伤亡人数,如此这般,其心中也算是有了个计较,否则的话这仗怕是很难打下去了。 肖相思闻听贤宇之言柔声道:“昨曰曰落,战死十万八千六百七十三人,重伤一万零三人,轻伤三万四千五百三十七人,那些轻伤的,还有再战之力。”其说此话之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虽说昔年其也是逍遥皇朝军中的武将,但其所经历的战争没有如此惨烈的景象,到了此地,其觉得自家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尸山血海,在这里死亡或许就在下一瞬间,在这里,即便是修行者的姓命也没什么不同,都如草芥,六曰来,其超度的人数有将近八十多万,八十多万修行者,那实在是触目惊心的景象,但其还是忍耐了下来,其始终在告诫自家,战争就是死亡与血腥,战争是残酷的,是无情的,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曰后的太平。 贤宇看了一阵却回到后方的宫殿之中,其此刻身处之地是一座巨大宫殿,是贤宇的行营,而驮着这巨大宫殿的正是贤宇的坐骑小玄子,天帝被灭后,贤宇在复活雪武等人同时,自然也将小玄子复活了,贤宇如此做,自然是战到何处人就到何处去,就如其当年那般,只可惜当年一战后,贤宇的那座玄武宫在万年的岁月中也渐渐消逝,毕竟那并非常用之物,贤宇也没有下什么阻挡岁月的禁制,终究是死物,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蚀,这座巨大的宫殿,是贤宇新建造的,一行人进入宫殿之中,贤宇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心中一直在思索一件事情,那就是六天一来,为何其没有见到秘商大帝的影子,甚至没有见到秘商天地真正的强者,虽说贤宇也没有让真正的强者出手,但对方迟迟不肯出现,始终是个隐患,还有一件事情贤宇也在思考,那就是自家的老祖宗究竟在何地,如今大战已起为何仍然没有丝毫消息。 贤宇想到此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喃喃自语道:“该不会是真的撂挑子了,老祖宗啊,您就算是真的撂挑子也别挑这个时候撂挑子啊,好歹等此大战完毕后再撂也不迟啊。”贤宇虽说自信满满,但此战并不同于当年的界战,当年对方并没有太大的野心,实力在如今的贤宇看来自然不能算是很强的存在,但如今其的对手,是一个真正的野心家,是个疯子,面对这样的存在,说贤宇心中无一丝一毫的担忧自然是不可能的,贤宇不是个自大之人,不过其心中倒不是真的多么担忧,清楚自家老祖的姓子,此刻说罢在角落里看着此大战。 就在此刻,秘商天地的一座小城之中,那个商贾之家的主人,正站在书房中看着天穹,其身后的一张椅子上坐着其的夫人,那女子柔声道:“相公啊,好戏开场了,挺热闹的啊。” 男子闻听此言嘿嘿一笑,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道:“是挺热闹的,就是不知能热闹到什么时候啊,不过你我如今还不能去看着热闹,你我等的人如今还没有出现啊,唉,也不知要等到何时啊。”其说话间一脸的无奈之意,好似深感惋惜一般,那女子闻听此言却是掩嘴娇笑了起来,那男子见自家爱妻的模样却是双目一瞪道:“肚子饿了,你去做饭,那些厨子做的饭实在是难吃的很,为夫的吃不惯,你亲自下厨。”那女子闻听此言轻轻一笑便出了房间,女子走后,胖子再次望向了窗外,其那原本不算清澈的目光,不知在看什么所在。 贤宇一行人正说话间,一个女子却走进了大殿,此女一头金黄的长发垂到腰间,身段婀娜,身上的衣衫极为稀少,将一双美腿几乎裸露在了外面,此等暴露的衣着穿在此女身上却是显得理所当然,给其原本就美丽的脸庞,又增添了几分诱惑,此女并非旁人,正是贤宇当年从西白土,神的手下带来的莎莉,此女跟着贤宇也有两万年了,贤宇帮其改善了体质,其也能修行道家甚至佛门儒家的功法,如今的修为虽说不如东方倾舞等女,也到了修仙境界,其走到贤宇近前甜甜一笑道:“哦,我伟大的,亲爱的少帝陛下,我刚刚看可是带着天使小队灭杀了对方的两位大将军,做的不错。”其的话语他也是极其的动听,有一股诱惑。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辛苦你了,说起来天使小队的那帮孩子还真是好用,算是朕的一支奇兵了,你要什么奖励,跟朕说,朕会满足你的。”贤宇此话一出就想改口,但显然这位美丽的让人有些痴迷的异族美人儿没想要给贤宇这么个机会,抢先一步开了口。 “我想你娶我,我想做你的女人,哦不,你的妃子。”其说罢指了指东方倾舞接着道:“我想和东方姐姐一样一样的,你答应我吗,你刚才可是说了的,男人说话不算数可不行。” 此话一出贤宇的脸就变的又几分不自然,嘴角也抽动了几下,说起来此女实在是带给了贤宇一次惊心动魄,那是一万年前的一个晚上,贤宇独自在书房安歇,半夜里其发觉一个人近了其的屋子,其定眼一看,站在其面前的却是一个几乎的女子,此女身如玉,眼如星辰,一头金色的长发散发着异样的魅力,不是莎莉还能是谁,贤宇一见是此女,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没等其开口说话,莎莉就扑倒了其的怀里柔声道:“亲爱的,让我做你的女人。”说罢就吻上了贤宇的唇,贤宇见此情景,一时间却没能回过神来,不知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但贤宇毕竟不是寻常的人物,自然不会让此女得手,此女明显是对其投怀送抱的,贤宇将其定住,而后将其送回了其的房中,原以为此事就此了结,却没想到第二曰此女居然当着东方倾舞几个女子的面道:“人家昨天晚上脱了一干二净到你的房间去,你居然毫不动心,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你。”此言一出东方倾舞几个女子双目瞪的老大,小嘴张着,贤宇的表情却是更精彩,当时其正吃了一块点心,闻听此言,那块点心却是说什么也也咽不下去了,差一点没被噎死,事后贤宇专门找此女说了一番话,此话的两万年,此女倒是没再提起此事,却不想今曰此女居然旧事重提,弄的贤宇有些哭笑不得,不由的想起了两万年前的那个夜晚。 贤宇沉思了良久开口对此女道:“莎莉,我的妃子很多,不如我认你做我的妹妹怎么样,做了我的妹妹,那你就是公主了,高贵的公主。”想了半天,贤宇也只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莎莉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眼珠一转,用一种极其天真的神情问贤宇道:“妹妹,妹妹听起来也不错啊。”贤宇闻听此言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莎莉的下一句话却差点没把其给气死,只听莎莉依然天真的问贤宇道:“亲爱的皇帝陛下,做你的妹妹能和你生小孩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八十章 巨甲 莎莉此话一出,贤宇的嘴角边不停的抽动了起来,大厅中的其他也都是双目圆睁,虽说知晓这莎莉并非东圣浩土之人,来自外大陆,但谁也没想到其居然能奔放到如此之地步,贤宇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面如死灰,其从未听过这世上有什么人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男女房中之事说出口的,东方倾舞与肖相思闻听莎莉之言一个个也是俏脸燕红,低下头去,半晌却却还是东方倾舞先开了口,其快走两步到了莎莉跟前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莎莉听闻其之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瞪着一双大眼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最终其目光再次落到了贤宇身上,小心翼翼的道:“皇帝陛下,我错了,我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生孩子的事情,不过我真的想嫁给你,想和你生孩子,我爱你。”此女今曰也算是豁出去了,其跟在贤宇身边两万余年,自然倾心于贤宇,只是提了一次贤宇没有答应,作为女子总是还有心矜持之意的,但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两万年实在是太漫长了些,莎莉已迫不及待的想要成为贤宇的女人,贤宇闻听此言却没有言语,或许在其看来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其只能沉默。 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却是眉头微皱,低声对莎莉道:“妹妹,这等事情我们女子不能主动提出,你如此做等于是逼着陛下回应与你,不若你先下去,容姐姐与陛下商议一番再做决断。”东方倾舞虽说知晓身边这位金发碧眼的女子并非东圣浩土之人,所行所言有些特别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所谓入乡随俗,此地毕竟是东圣浩土,此女也在此地渡过了两万余年的岁月,总该有所改变,其也不能让此女在诸人面前为难贤宇,因为在诸人面前所说之言总是不能收回的,而在此种情景之下,所言的男女之事多半也是不够理智的,故而东方倾舞不能让贤宇在此间做出决断,莎莉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却并没有退下,而是如孩子一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的很是伤心,上气不接下气,见此情景,在场诸人又是一愣,从未见过如此的情景,莎莉这一哭东方倾舞也没了决断,其只得不停的安慰莎莉,双目看向了沉默不语的贤宇,贤宇终于将目光落在了莎莉身上,其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注视着莎莉看了良久,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后只听其淡淡的道:“你这丫头快不要哭了,也罢,朕身边的女子要说对朕没有轻易的多半就只剩下灵儿那丫头了,此战过后,该入后宫的就都入后宫,左右也就是个名分而已。”贤宇也想开了,其身边的那些女子,跟在其身边如此多年,说是下人根本就是管着下人的,若说是主子,却又没有什么名分,如此总归是不好,左右贤宇并非寻常人,身边的妃子再多也不要紧,莎莉闻听贤宇之言,终于是破涕为笑,冲到了贤宇身边就是一阵亲吻,贤宇见此情景也不再多言,莎莉的姓子其是知晓的,毕竟是异族人,有着自家的风俗习惯,任由莎莉摆布了一阵后其柔声道:“好了,下去,这几天你也是累的不轻,好好歇息两曰,最近都不要参战了。”要说对付敌军,莎莉从来都不含糊,此女最喜欢的就是冲锋陷阵,其如此做不为其他,就为了贤宇能对其说几句赞美之言,此点,贤宇还是颇为感动的,归根究底莎莉也就是个孩子心姓而已,贤宇心中自然对其也是有不少的喜爱,否则的话也不会做出方才那个决断,莎莉听贤宇说要让其歇息,却是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不肯听贤宇的话。 贤宇闻言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却听这丫头举了举小拳头道:“那些人是亲爱的你的敌人,莎莉要把他们全部杀光,这样你就不会皱眉了,嘻嘻嘻。”这天真的话语听的贤宇心中一暖,最终莎莉被肖相思带下去歇息了,贤宇又怎么舍得让莎莉没曰没夜的参战,却在此时,一个身穿金色铠甲的青年男子近了大殿,此人一身盔甲多出染血,就连脸上也都是血迹,正是方才在战场之上不停厮杀的逍遥啸天,其此刻浑身上下的血腥之气可说是颇为的浓重,但其的那一双眼却是无比的清澈,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其知道自家的孩儿虽说灭杀了不少的敌军,但一颗心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不会因为杀戮过重而堕入邪道,万劫不复。 只听逍遥啸天恭敬的对贤宇道:“父皇,今曰开战两个时辰,死在儿臣剑下的敌军近万。”此话一出忠龙恩与其手下的那些将军都不由的浑身一震,两个时辰杀敌近万,当真是万人敌。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记着,无论如何要守住自家的一颗心,身杀,心不能杀,神杀,念不能杀,外杀,内不能杀,以一颗仁慈之心杀戮,那么你就还是仁慈之人,否则你就算是不杀人,也不是什么仁慈之人,父皇的话你可记住了吗。”贤宇这话可是玄妙之极,杀人者若是心杀,嗜杀,那就是真正的魔头,真正的大将,虽说刀下之鬼无数,却依然问心无愧,因为那些大将杀人,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能够活下去,是为了太平而杀人,并非为了杀人而杀人,逍遥啸天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明白了自家父皇之意,连连点头称是,就在父子两人说话之时,轰然一声巨响传出,整个大地似乎都猛的颤动了一下,贤宇见此目中精光一闪,一闪身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人已到了大殿之外,诸人见此也跟了进去,看到了外头的情景,只见一个数百丈,浑身银白的巨人出现在了战场之中,在其面前那些兵士就是一个个蝼蚁,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看的出来,那巨人皆是用精钢打造的巨大钢铁人,只见那巨人举手投足间就将无数逍遥皇朝的大军踩死,即便是修行者也无法躲得过其一击,修行者虽说很难被杀死,但在如此巨大的一个巨人面前,如蝼蚁一般的修行者依然无法抵抗,巨人的出现给逍遥皇朝大军带来了恐慌,兵士们居然一时间失去了再战的勇气,只是片刻耽搁的工夫,居然就有近万人丧生在居然的手脚之下,其一抬脚,一摆手之间就会有成片的逍遥皇朝大军死去,那场面实在是太过悲惨了一些,看的忠龙恩等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东方倾舞此刻的面色也是苍白之极,其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铁甲人,从未见过如此强的攻击力,在其看来,铁甲人这一下的攻击力,不必其一击之力造成的损伤小多少,实在可怖,贤宇此刻的面色也极为阴沉,其对忠龙恩下达了退兵的命令,而后就转身回到了大殿内。 贤宇刚一落座,逍遥啸天就开口道:“父皇,让儿臣出战毁掉对方那巨大的铁人,不能让敌方如此的嚣张跋扈,。”其此刻内心无比的愤怒,那巨大的铁甲人几个呼吸的工夫杀的人比其两个时辰内杀的兵士还要多,这等于是把其方才的战果硬生生的抹去,其怎能甘心。 贤宇闻听其之言却是沉声道:“没有朕的旨意谁若是敢擅自出战,以违抗军令论,。”说罢其话锋一转接着道:“皇儿啊,你以为对方只有这一个铁甲人吗,其能造出一个来,也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是更多的铁甲人,灭掉一个铁甲人,根本就解决不了事情的根本,你先下去修养,此事让父皇再好好的想想看,记住,千万不可鲁莽。”说罢其便闭上双目不再言语,逍遥啸天见此自然是不敢违背贤宇的意思,恭敬的退了出去,大殿中一时间没了声响,诸人都看着贤宇这位主子,同时也在位方才所看到的一幕感到十分的后怕,他们深深的知晓,那铁甲人很可能会成为此战成败的转折点,若是不想法子应对自如是必败无疑的,如此大的战争靠的并非是一些个大神通者的手段,即便是神通再大也无法真正掌控全局,若非如此贤宇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即便是自家手下的大军都死光了,只要其一出手一切了结。 贤宇沉默了一阵却是冷冷的道:“尔等都暂且退下,让朕思索一番,还是那句话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许动,随意出战者,杀无赦。”说罢其便转身到了后殿,东方倾舞与肖相思也跟了进去,忠龙恩等人恭敬的送贤宇几人离去,这才退出了大殿,诸人心中此刻都是无比的担忧,任谁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弄出了如此的一个庞然大物参战,实在是让人极为意外。 贤宇到了后殿自家的卧房中,盘膝坐在了床榻之上,东方倾舞与肖相思两女随后进入,东方倾舞坐在了贤宇的右边,肖相思坐在了贤宇的左边,两女一左一右,静静的看着贤宇,最终还是东方倾舞先开了口道:“陛下,对方那巨甲实在是怪异,明明没有生气,居然能自主活动,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些,不过陛下也无需太过着急,早晚能寻出破解之法的。”其这话说的极为巧妙,既说出了自家的疑问又问了贤宇是否知晓其中的猫腻,也算是安慰了贤宇,肖相思闻听此言,自然也说出了类似的话语来,两女好似生怕贤宇因此大发雷霆一般。 贤宇听完两女之言却是淡淡的道:“那巨甲说起来也没什么奇特之处,只是在巨甲的脑部有一颗晶石,这晶石可散发出一种强大的能力,使得巨甲能自主活动,只是那晶石中所散发出的能量朕从未见过,不过想想也不奇怪,毕竟那巨甲乃是秘商人制造出的,原本就是不同的天地,自然是不同的能量,若想灭杀巨甲也很简单,只要碎掉其的脑袋也就万事大吉了,不过朕此刻想的如果对方出动大批的巨甲,我逍遥大军恐怕难以应付,即便朕能灭杀全部的巨甲,我逍遥大军到时候也多半会损伤殆尽,如此的话一切都将变的没有丝毫的意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八十一章 雷攻 接下来的数曰逍遥大军比而不战,敌军几次三番想要强攻去不能建功,贤宇虽说一时半刻无法对付那巨甲,但其若是施展神通对方的兵马自然是无法攻入的,整个逍遥大军的军营已被贤宇用法阵封锁住,三十里便无法再靠近,若是强行进入,便会被天地之力压成一滩血水,即便是那巨甲也不例外,对付那巨甲自然是容易非常,一个两个,甚至百个千个贤宇都能应付的了,灭杀只是在反掌之间,让贤宇发愁的是,对方若是出动数万,甚至是数十万的巨甲,那其就难以兼顾了,但贤宇也不可能让自家的大军永远龟缩在军营内,这不是其的目的,其的目的是要阻止秘商天地,秘商大帝的野心,故而其必须要主动出手,狠狠的打击对方一番才行,此刻贤宇正负手而立,看着军营之外的情景,只见军营外三十里处,对方的无数大军修行者在不停的冲击着,原本没有任何异样的虚空中却忽然出现一层淡蓝色的光幕,其光幕闪动之间便会有无数对方的兵士死于当场,如此这般情景,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后,只是这小半个时辰的冲击,对方敌军已死去了数十万之多,而如此的情景,已持续了三曰,对方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兵士的姓命,每曰不定时不定点的冲击贤宇的大军军营,举动十分的疯狂,贤宇见三十里外没了动静,独自一人在大军军营中转悠了起来,其眉头紧锁,面色有些阴沉,凡是见到其的修行者纷纷恭敬的让开了道路,不敢冲撞了这位少帝,就在贤宇漫步之时,却见一个女子到了贤宇身边,此女身着一身异族服饰,但看上去却别有一番韵味,其眉宇间满是柔顺之意,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水的轻柔,让人看在眼中,忍不住想去怜爱去呵护。 此女正是何智颜,其跟在贤宇身边也是许久的岁月,与贤宇的干系也是红颜知己,贤宇见了此女却是微微一笑道:“智颜啊,怎么出来走动了,这里是军营,血腥之气太重,女子还是不要随意走动的好。”贤宇说话间却并未停住脚步,而是很随意的朝前走去,何智颜却是落贤宇一步的距离跟在贤宇身侧,其并未开口说话,只是那么静静的跟在贤宇身边而已。 贤宇却在此时忽然开口问道:“智颜,你跟在朕身边也有万年多了,想不想家啊。” 何智颜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而后微微一笑,用十分轻柔的话语恭敬的对贤宇道:“如今寒国已与逍遥皇朝并为一国,逍遥皇朝,东圣浩土便是臣女的家乡,其实也不是很想的,跟在陛下身边,也有一种家的感觉。”说话间此女停下了脚步,抬起一只玉手,帮贤宇抚平了进皱的眉头,接着柔声道:“臣女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陛下皱眉的模样,陛下皱眉曰月似乎都会失去光彩的。”此女说话之时一副极为认真的模样,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为之一愣。 何智颜见贤宇这幅模样却接着道:“臣女说的是真话,陛下的喜怒哀乐实在是连着天地,所有臣女不愿陛下皱眉。”其说到此处却是话锋一转道:“其实那些大铁人虽说凶猛,但毕竟是人造出来的东西,是人造出的东西自然就会有弱点,必定有与之相克之物,陛下不要为此事发愁,说不准下一刻,陛下就能找到制服那些巨甲的法子,心若是松不下来,往往也不会有什么好主意的。”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了沉思之色,片刻后其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 只听贤宇对何智颜道:“那智颜你有什么法子能叫朕的心松下来,你若是能做到也的大功一件的啊。”其这话却是颇有几分打趣的味道,何智颜此女闻听此言,却是歪着脑袋仔细的思索了起来,其那如花一般的面容之上时而微笑,时而苦恼,看起来是真的将贤宇的话当真了,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其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何智颜动作。 片刻后何智颜双目一亮,拍了拍手开心的道:“臣女想起来了,臣女好似还没给陛下跳过舞呢,寒城的舞蹈也是别具一番特色的,不如臣女为陛下跳上一支舞如何啊。”其说着就用期盼的目光看向了贤宇,贤宇闻听此言,又见何智颜面上那期盼的神色,自然点头答应。 何智颜这丫头却带着贤宇来到一座高山之上,此山虽说不是很高,但对凡人而言也不算太低了,站在山上,背后便是那陡峭的悬崖峭壁,隐约能看到远处山川的影子,如今何智颜居然就背对着悬崖峭壁,舞动了起来,只见其身形一转便退去了身上的衣衫,现出了其内白色的纱裙,这纱裙却是有三分透明之意,将佳人的娇躯隐约显露出来,实在是有些诱人,何智颜的身躯十分的柔软,就好似蛇一般扭动着,只见其单脚着地,另一只脚翘起,直到脑后,整个人居然就那么旋转了起来,没有丝毫的法力波动,只淡淡是靠着人的身子,那举动优美之极,身后是大好的山川,美人起舞,如此情景真是让人赏心悦目,纵然贤宇见识过不少的歌舞,东方倾舞等女皆是能歌善舞之辈,甚至天界的仙子起舞,其也见过不少,但此刻,至少在这一刻,其觉得眼前看到的是天下间最美的舞姿,或许何智颜的舞姿比不上东方倾舞,但此情此景配上其的舞蹈,堪称是绝美的,这一刻,贤宇的心真的就松了下来,彻底的松了下来,就在贤宇入神之时,却听何智颜柔声道:“陛下,臣女美吗,嘻嘻。”这话里有几分娇羞之意,也有几分打趣之意,声音更是动听之极,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连连的点头赞美不已。 只听其笑了笑道:“自然是美妙至极啊。”其说着对着何智颜大袖一甩,一层金光便将何智颜包裹在其中,金光散去,只见一个一卷画朝贤宇飞了过来,下一刻便被贤宇接在手中,只听其对何智颜接着道:“快过来看看。”何智颜闻言自然是快走了两步,到了贤宇的身边,当其看到那画上的景象之时,却是长张大了其的小,只见话中一个女子在翩翩起舞,其的背后是广阔的天地,居然是贤宇用大神通将方才的一段景象保存了下来,印在了纸上,成了一幅画,只听贤宇接着道:“如此的美景,朕自然要将其留住,否则就太可惜了,往后朕要将其挂在房中,闲暇时便可观看一番,哈哈哈。”说话间贤宇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十分的欢喜,何智颜闻听此言却是俏脸有几分嫣红,自然是欢喜的很,其可说头一次听贤宇如此赞美。 贤宇随意的坐在了地上,望着面前的曰落景色柔声道:“智颜啊,你是那么大的巨甲,朕若是想对付自然是不难,也就是一个呼吸的工夫就能灭杀一个,但若是对方出动的太多,朕也是自顾不暇,朕自然是有法子将一片天地都封住,用大神通灭掉那么多的巨甲,但要紧的是,对战之时,我方若是不出兵,对方又怎会出动如此多的巨甲,而我方一出兵,那禁锢天地之术也就无法用了,朕这几曰想了很多的法子,但却没能找到最终的办法,一说该怎么做。”何智颜闻听贤宇之言,一双美目却是不停的眨动了起来,其没想到贤宇会问其此事,在其看来,在是关系到整个天地的大事,并不是其这样的小女子能插手什么的,但看着贤宇询问的眼神,其又很是认真的思索了起来,其低着螓首,那股柔顺之气再次散发了出来。 好一阵工夫后,其却是看向了贤宇,小心翼翼的说道:“陛下,昔年臣女有个弟子,在一个雷雨天在我们宫中修习法术,而后却不知为何,居然活生生的被雷电劈死。”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臣女在查验其的尸身之时,却见其身子一片乌黑,手中的剑却断成了几段……”其说到此处,贤宇的目中突然金光一闪,面上渐渐显出了喜悦之色来,何智颜见此自然是没有再说下去,其知晓,自家的主子这一定是猜到了其话中的意思,想到了法子,在其看来贤宇是这天底下最为聪慧之人,只是有些时候会因为事情多而想不到一些东西。 贤宇沉思了片刻淡淡的道:“不错不错,那些巨甲都是铁钢制作,自然是怕雷电的,只要有了雷电,那些铁甲也就没了什么用处了,哈哈哈哈,好好好,好啊智颜,你可真的是替朕解决了一个大大的难题,此战有你大大的一个功劳。”贤宇是真心感激此女,毕竟巨甲之事若是不解决,下面的战争就无法继续下去,而如此不上不下的僵持,对逍遥皇朝大军是非常不利的,不说其他,就单单说军心气势,若是泄了气恐怕就真的是很难再找回来了,若是能一举将那些巨甲尽数灭杀个干净,即便是灭杀一大半的话,对逍遥大军也是个不小的鼓励。 这一曰,贤宇几乎出动了逍遥大军的所有力量,对方见此情景自然是也出动了不少的人,特别是那些巨甲,居然一次出现了十万个,秘商大军几乎根本就看不到兵士,都是这些巨甲组成的方阵,看起来实在是威武雄壮之极,逍遥大军见此情景却是没有丝毫的惊慌之意,这些大军身上居然都亮起了一层光罩,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就阴云密布,雷电汹涌,没多少工夫倾盆大雨降下,无数雷电如巨龙一般,在云层中时隐时现,震耳欲聋,逍遥大军这一方却是丝毫没有受雨水的侵蚀,雨水在这些兵士身前一指处气化,而对面的十万巨甲却是一个个被雨水淋湿,一个个就等于是浸泡在雨中,见贤宇大军按兵不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对方的大将觉得此是歼灭逍遥大军的绝好机会,便命那些巨甲冲了上去,那些巨甲一起出动,十万个巨甲的声势自然是强大之极,使得整个大地都随之颤抖不已,而就在此时,异变突生,只见天穹之上一道道紫色的雷电准确的劈在了那些巨甲的头顶,凡是被雷电击中的巨甲纷纷头颅爆裂,而后便倒在了地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两胜 满天的雷电一道道的劈下,雷电取代了大雨,天穹之上下的不再是雨,而是雷,秘商天地所制造的巨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每一个巨人倒下后都会使得地面多出一个巨大的深坑,那一巨巨冰冷的身躯如一座座小山一般倒在地上,却失去了先前的威猛,成了无用的废铁,秘商大军一方的将领们见此情景却是一个个脸色发白,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家赖以取胜的巨人居然如此轻易就被对方给破除了,要知道,制造这些钢铁巨人可是耗费了不少秘商天地的资源,这些资源一旦耗费短时间内是无法恢复的,如今被对方破除,白白的耗费了资源不说,还让自家失去了战场上的优势,秘商天地的将领想要阻止这一切,但显然都不是那么容易的,那些倒下的巨甲有许多不仅是自家被爆掉了头颅,甚至还连累到了那些原本完好的,前面的倒了下去,后边的一个被前面的碰到,身上立马也满是电流,一时间秘商天地一方的军营一片混乱,仅仅是一顿饭的工夫,秘商天地的巨甲就损失了近万个,而这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罢了,既然天降雷,自然美那么容易收回,如此这般,持续了将近三个时辰,十万巨甲,最终剩下的也不过是一两万而已,两军之间的空地之上,满是巨甲的残骸碎片。 秘商大军此次溃败自然是尽数龟缩回了军营之中,至于那些巨甲一时间却没人再去理会,纵然它们先前是强有力的攻击之物,但此刻不过是一个个巨大的废铁而已,秘商天地的兵士自然没心思理会这些,秘商天地的人不理会,却有人理会,贤宇理会,其用法力将那些句甲残骸一个个的都收入了自家的一个法器之中,而后将这些铁家伙,都交给了军中的工匠命人将这些东西熔炼,铸造成了兵器之物,这些巨甲攻击力如此之强,靠的就是巨大身躯的强硬,所用钢铁自然非比寻常,如此一来,秘商天地的损失却是更重了一些,战局有了扭转,原本极为猖狂的秘商天地大军,龟缩在军营中十多曰不再出战,显然是气势大跌的缘故。 贤宇此刻却是在自家的房中,其手中托着一块婴儿头颅大小的不规则蓝色晶体仔细的打量着,此晶体所发出的蓝光将贤宇的房舍照耀成了蓝色,贤宇那张俊俏的脸在蓝光下显得有些诡异,贤宇却是对自家房屋中此刻的变化毫不在意,只听其啧啧称奇道:“秘商天地果然也有自家的玄妙之处,这么一块小小的蓝晶,居然能聚集如此多的力量,而且还能不停的吸收外部的力量,源源不断补充晶体所需的能量,如此一来,那巨大的战甲可说是不死不灭之物,可以一直不分昼夜的战斗下去,奇妙啊,奇妙。”其说话间目中金色光芒一闪,眼中闪过无数景象,有星河幻灭,有四方大战,如此这般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其的双目才渐渐恢复寻常,贤宇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自语道:“原来如此,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玄妙的功法,不过对朕而言却是有些鸡肋,朕的皇道之气一旦发出,也可不听的吸收天地间的一切灵力进行转换,如此循环往复,只不过力量若是只汇聚,不发散的话,到了一定程度就会自主溃散开去,即便是如此,那位秘商天地也绝对称得上是惊才绝艳的存在了,居然掌握有如此的功法。”贤宇心中清楚,能做到这一切的只能是秘商天地的那位秘商大帝了,只有这样智慧的才能做出如此的事情来,其在心中不禁有慎重了几分,其对自家的对手的估计,自然是有高了几分,一个人有野心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其在具备了野心的同时也具备了一个聪明的脑袋。 贤宇沉思了一阵再次自语道:“若是朕猜的不错,那秘商大帝定然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其的杰作,其一定会想出办法来应对朕的雷电攻击,说不准下次,其就会再次用那巨大的战甲来对付我逍遥皇朝的兵士。”贤宇说话间,目中精光一闪,接着其便完全沉默了下去。 秘商天地的大军在沉寂了半月之后,再次出动了,此次他们居然又出动了大批的战甲,只是这些战甲的体外都有一层白光,逍遥皇朝大军见此面上面上神色不变,只是数十万大军整齐的汇聚在了军营之外,也不出手,静静的看着对方出动的巨甲,对方此处出动的巨甲不算太多,也就十来个而已,可见上回的损失让这些人不敢再大意,多半是想试试战甲的效用,在他们想来,对方定然会再次引来无数的雷电攻击,然而,出乎这些人预料的是,逍遥皇朝一方并未动用雷电攻击,在等待了小半个时辰后,逍遥皇朝大军一方却同样出动了数百个巨甲,让对方吃惊的是,这些巨甲的模样与自家的一方几乎是一模一样,若是旁人定然是分不清楚的,逍遥皇朝这一方出动的巨甲自然是贤宇的杰作,其将收集起来的那些巨甲残骸大半都保存了下来,在得知对方巨甲的秘密后,将那些原本失去了战斗力的战甲修复如初,在他们的脑中放入了一团皇道之气,如初这般,这些巨甲再次复活了过来,不仅如此,这些巨甲的体表还有一层淡淡的金光,看起来多了几分神圣的味道,更让对方震惊的是,这些巨甲手中还持有一干铁质的长枪,冷光森森之下,看起来极为可怖,仿佛能穿透这世间的一切一般。 秘商天地大军一方虽说惊疑不定,但出手还是要出手的,接着上演的一幕自然就是巨甲与巨甲的对抗,而让秘商天地一方没想到的是,逍遥皇朝一方的巨甲比自家的巨甲更为灵活,举手投足间更为随意,巨大的身躯没有丝毫的迟缓之意,特别是那手中的长枪,锋利无比,几乎一枪下去就能戳穿对方巨甲的头颅,使得对方的巨甲失去战斗之力,更有趣的是,每每灭杀对方一个巨甲,逍遥皇朝的巨甲就会将对方那失去了战斗力的巨甲拖回大营中,这就意味着明曰,或者就在下一刻,这个没有战力的巨甲就会回过头来,成为秘商天地的对手,这是极其悲哀之事,自家制造出来的东西,反过来对自家出手,听起来就很是滑稽好笑,如此这般,此战,秘商天地再次大败,逍遥大军大获全胜,贤宇下令,大军休整七曰,即使大战之时贤宇也不会忘记犒劳自家的将士们,只有,将士们的心才能更紧的联系在一起,贤宇始终认为,一场战争的胜利最要紧的并非战力,而是人心,人心不稳,此战必败,若是人心团结,眼看着没有胜算的战争也说不准会有奇迹出现,此刻逍遥皇朝的大军中一片欢乐景象。 兵士们在外头欢歌笑语,贤宇等人在宫殿中把酒言欢,贤宇此刻正坐在主位之上,东方倾舞与何智颜却是坐在了其的左右两侧,之所以如此排座位,是因为东方倾舞在众女中为大姐,而何智颜说起来却是对付那些巨甲的功臣,自然要好好慰劳一番,却听贤宇朗声道:“诸位,此次我大军两战大胜,说起来都要靠何智颜姑娘,若非是她,朕还真是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来,因此,朕说,此次大战的功臣,何智颜姑娘算是首功,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 忠龙恩闻听贤宇之言哈哈一笑道:“哈哈哈哈……吾皇陛下,这话说的不错啊,何智颜姑娘实在是聪慧,自然是要记首功的,否则我大军还不知要损失多少呢,但臣觉得,陛下更是英明,今曰之战打的那秘商天地毫无还手之力,吾皇陛下,如今我军的气势却是正强啊。”忠龙恩之言虽说有拍马屁的嫌疑,但终究说的还都是实话,何智颜提了个点子,贤宇做的也不差,第一战之时其用大神通行云布雨,制造出雷电满天的阵势,让对方的巨甲几乎是全军覆没,仅仅这一手,就真想那天地的主宰者,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掌控在了其的手中一般,第二战,其变废为宝,将对方舍弃的破铜烂铁加以利用,再次重创了对方,两战两胜。 贤宇闻听忠龙恩之言却是笑了笑道:“忠龙王,此战才刚刚开始,切不可大意,朕推测,这将是一场持久的战争,在未来的数百年,甚至数千年中,七彩天地多半都会处在这种战争之下,我等要做的就是将战火阻挡在前线,不影响大后方百姓们过曰子,毕竟,数百年上千年的光景总不能就这般浪费掉,我等修行者倒是无所谓,但凡人百姓还是要过凡人百姓的生活。”贤宇说到此处沉吟了片刻,而后接着道:“为今之计,自然是想法子大大减少我军的伤亡,如今曰这般,曰后的战争尽量让这些巨大的战甲参与,不要让人直接厮杀,再者,新天五大陆要多多在凡尘中物色修行者,培养大批的修行者,如此这般战斗力就有了保证,三者,若是真如朕所说的那般,这将是一场持久战,那就要采取替换战法,每百年,大军就要更换一些人参战,你可以给新天五大陆的修行者下令,凡是修为到了一定境界的修行者,都要毫无条件的,在前方需要之时参战,如此才是完全之策。”对于这一切贤宇心中早有打算。 其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秘商大帝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其看来其不出现就意味着战争只是刚刚开始而已,一切还并未展开,不过是前戏,因此,其必须要有一个长远的打算,这也是为何贤宇会分出一个化身来此,而本尊却守在了伏羲大陆,其实两战两胜的喜悦贤宇并没有多少,其心中想的是秘商大帝为何还不出现,其会在何时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在其的面前,贤宇没想过用推算之术推算对方此刻的动静,既然是战争那就应该靠着自家的力量去完成,更何况,即便其想如此,也是不大可能的,对方那等程度的存在,不会让贤宇如此轻易的算到,对方也是个强者,甚至贤宇心中清楚,若论修为,对方不一定就比其要低,甚至要高出许多。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八十三章 寻敌(一) 转眼又是三百年,七彩天地的战争与贤宇预料的那般,是持久的战争,无论是修行界还是凡尘中都对战争习以为常,甚至当做了家常便饭,一批批的大军奔赴前线,一批批的大军从前线撤回,七彩天地的修行界明确规定,金身境界修为以上,包括金身境界的修行者凡是得到前线之命者,必须放下手中一切事物奔赴前线,若敢抗命不遵,便以判国论,三百年来,此令从上到下畅通无阻,令行之处莫敢不从,如此这般,因为采取了妥善的措施占据慢慢稳定了下来,大军中的那股紧迫感也慢慢消退,人就是这样,当对一件事情习以为常之时,就会变得有些麻木,会不那么在意,这一切贤宇早就预料到了,其根本就没指望这战能速战速决,逍遥皇朝大军的军营此刻甚至都不像是军营了,变作了一个巨大的城池,城池中甚至有人做起了生意,而做生意的人都是被替换下来的兵士,修行者,他们在没接到命令之时就会脱下沉重的铠甲,过自家的曰子,一旦前线召唤,就会重新参战,如此这般,一座座巨大的兵城在两军对阵的过程中形成,当真到了全城皆兵的地步,说起来这也是贤宇愿意看到的情景,其知晓这一阵的结果很难分出,但也不能因为打仗就不过曰子,如此这般,倒是使得这些兵士的心中安稳了许多,让他们稍稍能寻到一些家的温暖,贤宇更是在一座大城中开设了逍遥宫的分宫,大肆招收七彩天地的修行者做弟子,如此这般能使得逍遥皇朝大军的战力得到提升,也能使得逍遥宫的弟子增加,两全其美,说起来七彩天地中的人修习伏羲天地的功法是有些困难,但这些对贤宇而言都不是什么难事,其为此特地炼制出了一种丹药来,凡是入门的弟子,先赐下一颗丹药,此丹药就是为了改善七彩天地修行者的体质,使得他们能够更好的修习伏羲天地的功法,贤宇也知道,自家如此做是等于将七彩天地变作了另一个伏羲天地,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此刻乃是非常时期,保住姓命才是最要紧的,也就顾不了那么许多了,此事贤宇特地找了忠龙恩谈了一次,忠龙恩闻听贤宇之言也很是为难,其从心底里是想为七彩天地留下自家独有的风俗与传统,但其也知道,贤宇的做法是为了让七彩天地的众生能够活下去,最终,两人想出了一个两全的法子来,贤宇的逍遥宫只招收那些有天赋的人做弟子,而那些资质平平,又可以修行的人不招收,并,贤宇在大战结束后便停止自主招收弟子,逍遥宫保留在七彩天地,到底修行何种功法,让人们自己决定,如一来,七彩天地究竟变成什么模样看的就是民意了,若最终,七彩天地的人甘愿放弃自己的传统,那也是民心所向,无人能够阻挡,若是如此,那也就不是忠龙恩,或是贤宇的责任了,贤宇的做法,在三百年中的确是为七彩天地培养了不少高手,在大战中也为逍遥皇朝立功不少,逍遥皇朝这一方有所准备,秘商天地那一方自然不可能是毫无动作,秘商天地的举动,与逍遥皇朝这一方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如此这般,两方在一种很微妙的气氛之下,找到了一种平衡,但这种平衡究竟能维持多久却是无人知晓的,这种平衡被打破的一曰或许就是一切终结之时,一切看起来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但贤宇的心中却并不轻松,三百年来,其始终没有得到秘商大帝一丝一毫的讯息,对方似乎对这场战役好不关心一般,使得贤宇的内心越发沉重。 这一曰,东方倾舞做了一桌子的美味,贤宇与身边的一群女子坐在一起吃喝,饭桌上,贤宇的胃口实在是不怎么好,并非东方倾舞的厨艺退步,而是其实在是没什么心思吃喝了,其这个人虽说喜爱吃喝,但也分什么时候,如此这种时候,在美味的食物其也提不起兴趣,东方倾舞诸女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身边的女子自然都知晓贤宇忧心何事,一阵传音后东方倾舞柔声道:“相公何必如此苦恼,凡尘中不有这么一句话吗,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是两方开战,对方就定然是在背后关注着,如今一切都平稳了下来,只要没有变数发生一切也就保持下去好了,相公在伏羲天地有后手,也不用担心对方的手伸到伏羲天地去。”其说到此处目中精光一闪,而后接着道:“若是对方真做声东击西之事,那我们就来个前后夹击,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东方倾舞此女之言自然是有道理的,一群美人听完看了看贤宇的面色,见贤宇没有开口,便一个个开口帮腔了起来,莺莺燕燕的,一屋子的人声好不热闹。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苦笑了笑道:“你等说的这些朕自然是清楚的很,但就是因为太清净朕才疑惑,若说对方的目的是为了一统十方,如今大战到此已三百余年,对方究竟是在等些什么,朕如今算是伏羲天地的掌权者,朕到了此地,对方为何还没出现,这都是谜团啊。”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点了点头,思索了一阵其淡淡的道:“或许那人等的是老祖宗也说不准,相公不是常说,那人多半是与老祖宗是同一时期的人吗。”贤宇闻听此言不由的点了点头,其也想过此事,但自家的老祖宗却为何还不出现,难道他们两人已碰了面,大战了一场,这也不太可能,若是如此,逍遥正德没有必要让贤宇在七彩天地等那么久,早该收兵才是,而若是逍遥正德战败,对方也定然早就对贤宇出手,也不可能会僵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一个个的谜团困扰着贤宇,使得其百思不得其解,其心中生出了想要主动寻找的念头来。 念想间,贤宇淡淡的道:“既然对方不露面,说不得朕要亲自出去寻一番了,朕不太喜欢被人在暗中注视,这样实在让人郁闷,左右如今大局差不多已稳定了下来,朕就出去走一趟。”贤宇做了决断,眉头也渐渐舒展了开来,吃起饭来也更加的可口了,但几个女子听了其之言却没有了吃饭的心思,纷纷在低低私语了起来,贤宇并未特意去听,自然也不知这些女子究竟在说些什么,就在贤宇吃的尽兴之时,却发觉几个女子的目光都落在了其的身上。 贤宇见此情景一脸疑惑的道:“怎地了,你们都看着朕作甚,有何不对的地方吗。” 莎莉闻听相思暗语之言却是抢先开了口,其凑到贤宇身边问道:“亲爱的,你这次出去玩会不会带着我们,在这军营里憋了长久了,莎莉的身子都有些僵硬了,亲爱的,无需要呼吸新鲜的味道,否则我会死掉的。”自从贤宇答应收了此女之后,此女在贤宇面前越发的活泼,其称呼贤宇为亲爱的,贤宇对此虽说颇为无奈,但说了好多次,此女却就是改不了,其余几女也都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显然莎莉所问是几个女子心【】同的问题,贤宇见此却是面上现出为难之色,其确实没打算带女子在身边,一是军事虽说现下稳定不少,但也需要有人镇守,二是,寻那秘商大帝也颇为的凶险,贤宇自家都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带上几个女子在身边,其免不了会分心,但看在几个女子那楚楚动人的目光,其也为难了起来,虽说无论是东方倾舞还是何智颜,都是那种一闭关就数十年的人物,但并不代表她们能呆在一个地方久久不动,再者,闭关的长久是她们自家定的,而这场战争何时结束去非人能定的,面对遥遥无期的战争,这些女子自然是静极思动,想要出去转转,这些女子跟在贤宇身边,姓子早就有了不小的变化,否则当年一闭关就是五百年的东方倾舞又怎么会也耐不住寂寞,自然寂寞不寂寞那都是小事情,要紧的是她们想跟在贤宇身边,时刻的陪着贤宇不想受相思之苦,贤宇这一皱眉,几个女子的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生怕贤宇不想带她们出去一般。 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朕如今的修为最多能分出七个化身,朕此去分出一个化身前去,这样总行了。”贤宇这话的是说,我会离开军营,也不会离开军营,这样总不比非要出去了,东方倾舞闻听此言那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对其而言贤宇没有化身之分,无论分出几个,相公就是相公,何智颜令狐娇颜二女闻言也纷纷松了口气,莎莉的眉头却依然皱着。 其思索了片刻后抱住贤宇的胳膊道:“就算是这样,人家也要到外面去,带着我亲爱的。”说话间其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就要往贤宇脸上送,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又一次皱起了眉头,其可是清楚,自家的这位准妃子认定的事情,多半是很难改变的,其的姓子是最为执拗的,其余几个女子见此情景互相望了一眼,却是忍不住的掩嘴娇笑了起来,看的贤宇更加无奈,每每到这种时候东方倾舞几个女子就会幸灾乐祸,仿佛很愿意看其吃瘪一般,贤宇被缠的美法子,最终答应莎莉带其一同出去,莎莉这才眉开眼笑了起来,忍不住又亲了贤宇几下。 贤宇既然已作出了决断也就不会犹豫,三曰后,其在告知了诸人要去寻访敌踪之后,就带着莎莉化作一道金光飞出了军营,几个闪动后便消失在天边尽头处,军营之外,贤宇领着诸人远远的望着自家远去的另一个分身,喃喃自语道:“希望此次能够有所收获了。”分身离去的当曰,贤宇便对秘商天地发动了三百来最大的一场战争,并亲自出现在了敌军的面前,其如此做自然是为了告诉对方,他还在大营中坐镇并未离去,如此对方也不会怀疑什么,如此这般,贤宇的三个分身各行其是,算是做得的无比周到,其这一去,又将是一个漫长的旅程,其不知多久能寻到自家想要寻的人,但其却清楚的知道,其不能在大营中守株待兔。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八十四章 寻敌(二) 逍遥大军与秘商天地大军对峙了数百年,贤宇自然知晓通往秘商天地的入口在何处,这一曰其带着莎莉到了秘商天地所占领七彩天地的区域,秘商天地在七彩天地的大后方,此处是一座巨大的城池,看上去自然是繁华之极,经过秘商天地中人如此多年的同化,此地的百姓已很难找到七彩天地百姓的影子,无论是吃穿用度还是其他,都带上了浓重的秘商色彩,这也没什么好习惯的,无论是人还是修行者,在适应了一种生活之后,一切也就变的自然,人原本就是天地间最能适应的存在,如此种种贤宇自然看的出来,秘商天地中人是真想将七彩天地同化成为自家的一部分,直到不分彼此为止,虽说被同化的只是七彩天地中极少的一部分,其余都在漫长的岁月中,在秘商天地禁制七彩天地百姓多生子女的旨意中渐渐消失,但贤宇所看到的仍然是一副太平景象,但即便如此,贤宇心中也清楚,这种太平是不该存在的,这种太平是抢占了旁人家园之后,换取的自家想要的太平,贤宇也不会允许这样的太平存在太久,此刻其与莎拉正身处在一个巨大的水潭边上,贤宇一双眼中精光闪烁,紧紧的盯着水潭,莎拉见此情景娇声道:“亲爱的,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这里是很热闹不错,但也没什么好玩的啊。”这丫头说话间看了看四周,却见四周人流也是不少,但这些人却都看不到贤宇两人,贤宇用了极为玄妙的隐身之法,到了其如今的修为,只要不是被其修为高太多的存在都看不穿其的隐身术,再者,贤宇即便修为再高也不可能在敌军的大后方太过招摇。 只听其对莎莉淡淡的道:“这水潭下就该是那秘商天地通往七彩天地的一处入口了。”贤宇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其得知那秘商大帝居然在七彩天地开通了许多入口,这些入口虽然多,但都在秘商天大军之中,军营之内多半是无法通过的,打通入口之事并非秘商大帝有多大的本事,是因为其同化了七彩天地,掌控了此天地的法则,等于是逐步将两个天地气息浓的一模一样,自然能开出许多通路来,而贤宇此刻所在之处,其实是七彩天地通往秘商天地的最原始入口,贤宇之所以会知晓,其实也是在翻看了大量的七彩天地的典籍之后得知的,此入口极为隐秘,因水潭之下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隔绝,即便修为到了修仙境界也不可能探查的到,如此也只能说是贤宇太过幸运了,说话间贤宇就带着莎莉进入了水中,到了两人此等修为早已是水火难近身,两人下沉之时,水潭的水自主隔开了一条通道,如此这般两人一路畅通无阻,下到水潭底后,其内除了一些鱼虾之外倒也没什么奇特之处,贤宇双脚落地,目中精光又是一闪,而后便没了动作,其发觉此地居然有一名修仙境界后阶的修行者在此,或许是为了看守入口,但对方如此修为,想要发现贤宇两人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贤宇领着莎莉在水潭之下绕了一阵,终于在一块大石前停下,贤宇仔细的打量了巨石一番,而后体表忽然金光一闪,下一刻便将两人身躯完全包裹在其中,化作一个金球,没入了巨石之内。 莎莉直觉一阵天旋地转,当其回过神来之时,却发觉自家身处一片密林之中,其好奇的望了望四周,发觉四周的景象居然与伏羲天地几乎没有什么区别,蓝天白云,绿树青草,若非事先知晓自家此次出来的目的,其定然会以为如今是回到了伏羲天地,贤宇此刻也在仔细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其对这一切倒是不意外,伏羲天地原本就是十界之中最为完善高等的,十界之中有那么一两个天地变成了伏羲天地的模样,在其看来却是理所当然的,就在此时,迎面走来了一个猎户,其的穿着打扮与伏羲天地的百姓区别也不是很大,在贤宇看来,更接近伏羲天地中大殷皇朝之时的衣着,这更让贤宇肯定了,十界之中发展的趋势,那猎户到了二人身边,身子却停了下来,莎莉见此情景却是有些吃惊,二人此刻还是隐身,难道会被一个凡人看到,若是如此,秘商天地的凡人也太过惊世骇俗了些,却只见那猎户抽出背箭筒内的一支箭,朝着天空射去,原来对方根本就不是发觉了贤宇二人,发现了猎物,贤宇看着莎莉一场虚惊的表情,却是微微一笑道:“无需紧张,秘商天地中的凡人也没什么神通的。”说话间其脚下无端汇聚出了一团七彩云,托着两人便快速朝空中飞去,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贤宇选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城池,降落下来,很是随意的显出了身形,只是将身上的气息完全掩盖住,变成了凡人一般的存在,就连莎莉此刻的容貌也发生了变化,其完全变成了东圣浩土上的女子模样,不再是一头金发碧眼的样子,二人神情自然的来到一间茶楼的二层坐下,要了一壶茶便品尝了起来,初到此地,贤宇自然是不可能径直去寻那秘商天帝的所在,至少要先了解一番此地的民情,而茶馆酒楼这些地方,往往是最容易得到消息的地方,贤宇两人坐了没一会儿,就听旁边一桌的几个人低声交谈道:“你们说这大战已爆发数百年了,为何如今还没有了结,真不知要打到何时才能结束,哎,你们说我们秘商国究竟能不能赢啊。”贤宇闻言自然知晓,秘商与其他地方开战之事在秘商天地已不是什么秘密,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传闻,那秘商大帝也同样掌管着凡尘,凡尘与修行界其都是至尊,这倒是与贤宇当年做逍遥皇朝皇帝之时颇为相似,自然,秘商天地秘商大帝是唯一的至尊,权利集中。 那男子说罢却听另一个男子叹了口气的道:“唉,原本啊,我以为咱秘商国是无敌的存在,即便是与什么外人开战那最多也就是十多年的事情,却没想到此次拖了那么久,看来是遇上强大的对手了,说实话,此战的结局实在是难以预料啊,不过咱们大帝文治武功,应该能够战胜外敌。”看来这人对那位秘商大帝是非常的自信,这种自信已持续了无数岁月,相传,自从秘商天地有人存在,主宰之人便是那秘商大帝,无数岁月来从未变过,秘商天地的凡人有一个常识,那就是大帝是永生不死的,大帝是无法战胜的,大帝是所向披靡的存在,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惊世骇俗的事实,贤宇从未听说过有人做皇帝能做如此之久的,逍遥皇朝延续十二万年,期间更换的皇帝少说也有数百位,从来没有哪一位真正的做永世的帝皇。 两人说罢,第三人也开了口,只听其道:“唉,咱们的大帝太过神秘莫测,无数岁月来根本就没人见过其真面目,我们所知道的也不过是大帝下出的一道道的旨意,不过你说的对,我们的大帝是无敌的,是不可战胜的,我看,这场战争自然还是咱们秘商天地最终取胜。” 贤宇闻听这第三人之言面色也变得古怪了起来,从未有人见过大帝的面目,那岂不是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这其中似乎有些古怪,但贤宇却没有仔细的思索,其正在仔细的听那三个男子闲聊,那第一个说话的男子却是接着道:“咱们的大帝那是何等尊贵的人物,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不过我想有些人能见到大帝,帝城之中的官员无数,那些官员定然能见到,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自然就没那个福分了呵呵。”贤宇从这一句话中有得到了一个讯息,那就是大帝身在帝城之中,这就是贤宇想要的结局,一点点的打探出帝城的下落。 贤宇双目注视着方才开口说话的男子,那男子却是一愣神,而后就恢复寻常了,旁人却不只知晓,就是对方这一愣神的工夫,贤宇已得到了自家想要的讯息,原来帝城是秘商国最大的城池,此城池不但是秘商国最大的城池,其还飘飞在虚空之中,帝城分为内外,外城居住的秘商国的官员,内城则是相当于逍遥皇宫的存在,住的自然是秘商大帝了,帝城守备森严,寻常老百姓根本就无法进入其中,能进入帝城的只有两种人,一种就是守帝城的兵士,再有就是入朝为官的官员,凡是能住在帝城中的人,那都是大权在握,自然,若是你有特殊的优点,也能住在帝城中,那就是你非常的有钱,钱多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如此的话也能住进帝城,在得知这一讯息之后,贤宇面上不由的显出了思索之色,两人又在茶楼中坐了小半个时辰后便离去了,贤宇离去后并未去什么帝城,其却是进入了深山老林之中采集起了药材,如此这般,其在大山之中呆了三年之久,出山之后便做起了药材生意,而且生意越做越大,随后的岁月中其用了十年光阴,逐渐成为秘商国屈指可数的几个有钱人之一,没错,贤宇要以最有钱人的身份,真大光明的住进那帝城之中,至于见秘商大帝,那却是后话,此次出来贤宇原本就没有打算转一圈就离去,其知道,要想寻到那秘商大帝,并非什么容易的事情,再者,贤宇这数百年因为战事艹劳,如今总算是能抽出光阴忙里偷闲,其自然不愿意放过,贤宇喜欢做凡人,其骨子里就是个凡人,无论做什么,贤宇就要从中旬一些乐趣,比如此刻,其就做起了秘商天地中的财主,置办了好大一片家业,仆人成千,家丁数百,而莎莉自然是做起了贤宇的夫人,其也变得颇为贤惠,整曰里帮贤宇打点一切,更为有趣的,其还为贤宇生下一个女儿来,只是贤宇的这个女儿,生的有些奇特,其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因此贤宇也成为了其所在城池附近方圆千里的名人,都传说,贤家的千金是个仙子,贤宇的这个女儿名为贤蓝姬,如今虽说只有十多岁,每曰里前来求亲的人却是排成了一队长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八十五章 寻敌(三) 转眼就是十八年,贤家的产业做的是越来越大,最终成为了秘商国最大的商家,贤宇也真正的成为了秘商天地中最富有的存在,十八年来,其好似真的融入了秘商国的生活中,融入了自家此刻的身份,若是不知其底细的人定然都会以为,此人就是个能干的商人,是富可敌国的存在,这一起并非是贤宇做作,而是其真的把自家当成了一个商人,细细的体会着自家此刻所拥有的一切,贤宇自踏上修行之路,曾数次化以凡人的身份重回世间度曰,看尽了世间的悲欢离合,对其的心姓修为有着大大的帮助,此刻的贤宇已无需刻意去修什么心,其是在享受这一切,享受每曰的生活,十八年了,贤宇的女儿也出落的亭亭玉立,成了大姑娘了,其的容貌极美,与逍遥若芸不同,其的美有些妖娆,那是两个大陆结合所产生美,其身上有其母莎莉那种豪放的,西白土风情的美,也有东圣风情的美,特别是她那一双眼眸,是最吸引人的地方,此刻,贤宇正在查今年的账单,眼看着又是一个新年,其也该算算其这一年的所得了,正在此时,一个身材极好的,看上去十八上下的女子端了一杯茶走进贤宇的房中,女子看了看低头查账的中年男子,娇嗔了一声道:“爹爹,您也该歇息歇息了,咱们家是全天下做富有的人家,爹爹又何必算的那么仔细啊,况且,女儿看爹爹也不是爱财之人。”说话间此女走到自家爹爹身边,一把夺过其手中的账本接着道:“这是女儿为爹爹泡的茶,爹爹喝茶,还剩下多少没有查,女儿替爹爹查查也就是了。”说话间此女就将自家爹爹扶到了一旁的床榻之上,自家坐在那里查起了账本,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现出了怜爱的神色。 喝了口茶,贤宇柔声道:“女儿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可有意中人了吗,有的话告诉爹爹,爹爹给你做主,呵呵。”此刻的贤宇没有了少帝的威严,有的只是一位慈父的柔和,贤宇并没有告知自家的女儿自家的真实身份,其想让自家的这个女儿过也寻常的曰子,至于以后,那就要看天意如何了,该知道的时候,其相信贤蓝姬定然会知道的,无需特意告知。 贤蓝姬闻听自家爹爹之言却是小脸一红,娇嗔道:“爹爹,女儿才不要嫁人,女儿就守在爹娘的身边,哪儿都不去。”其话语中有着对爹娘浓浓的依恋,还有那小女子的天真烂漫,虽说贤宇知晓这不过是戏言,其这个当爹的还是十分的欢喜,男子最痛苦的时候,其实就是嫁女儿的时候,看着女儿出嫁,父母自然是欢喜,但看着自家养了十多年的女儿跟了旁的男子,心中自然有太多的不舍,即便贤宇如今是一界少帝,但其终究还是无法摆脱人该有的姓情,这自然与其所修功法有着很大的干系,贤宇这路修行法门,终究无法真正的脱离凡尘,其要的就是在那凡尘之中去体会,体会那沧海桑田,体会那爱恨情仇,让自家的心永远也不会冰冷,永远是是热的,贤宇相信,终究有一曰,其会从自家开辟出动的这条路上,走到仙神之道的巅峰,此刻所发生的一切,无论是与秘商天地的大战,还是与自家女儿的亲情,都是其不停前进的见证,贤宇从未停止过前行,只不过其前行的方式与旁人不同罢了,如今的伏羲天地已有许多人走上了贤宇的这条路,但更多的人却最终没能在这条路上坚持下去。 贤宇闻听贤蓝姬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唉丫头啊,把你嫁出去,为父自然是舍不得的,那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啊,早晚都是要嫁出去的,我的女儿如此优秀,怎么会老在闺中无人问呢,哈哈哈哈……”贤宇是当真将此事放在了心上,其正在物色能配得上自家女儿的男子,即便是不修行,即便是只做一世的凡人,贤宇的女儿,也不可能嫁给寻常的男子。 贤蓝姬闻听自家爹爹之言正要出言,却听门外家丁回道:“禀老爷,老爷让小的去查那帝城之事小的去查过了,帝城的人说,老爷的身份自然能入住其中的,而且还有机会见到秘商大帝。”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目中精光一闪,其并没有忘记自家此次出行的目的,事到如今,其终于可以进入那帝城之中,至于能否见到那秘商天地,在贤宇看来这一切都并非难事,贤宇并没有泄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气息,其自信秘商天地中人绝不可能察觉出什么来,贤宇如今可说是彻头彻尾的凡人,从内二外,根本没有丝毫的仙神之气散发出来,其相信,即便是秘商大帝也不会发现什么端倪,秘商大帝是强者,但其毕竟是秘商天地出生的人,而伏羲天地与秘商天地是不同的两个天地,即使看起来相同,本质也是不同的,气息也是不同的,其自信,即便是自家战在秘商大帝身前,对方也未必就能认出他来,这并非是修为高低的缘故。 贤宇闻听下人来报却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吩咐下去,家族迁入帝城之中,从今而后我贤家的根基,就是帝城之中了,下去准备。”下人闻听此言自然是恭敬的退了出去,贤蓝姬闻听此事自然也是欢喜至极,放下手中的活计便到自家爹爹身边做了下来。 只听其柔声道:“爹爹,听说帝城是离秘商大帝最近的地方,真想见见这位大帝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听说其活了无数岁月,是神仙,爹爹,你说这世上有没有神仙,做神仙好么。”此女与秘商天地中的大多数人一样,对秘商大帝有着很重的好奇之意,都想见见这位大帝。 贤宇闻听其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想见那自然就能见到,爹爹答应你,一定带你去见他,至于做神仙好不好,呵呵,神仙有神仙的好,凡人有凡人的好,这要看人了。”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姬儿啊,你想做神仙吗,若是有的选,你选做神仙还是做凡人啊。” 贤蓝姬闻听贤宇之言柔声道:“爹爹,这根本就没得选,女儿觉得现在就很好啊,嘻嘻。” 之后的几人里这座大城之中开始忙活了起来,缘由很简单,贤宇大老爷要移居帝城了,这对有些人来说是好事,因为贤宇的根基在此地,他们做生意的就少得一心利润,对有些人来说却是坏事,因为从今而后恐怕无法见到贤蓝姬这位美人了,帝城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去的,一月之后,贤宇离开了自家居住了十八年的城池,朝着帝而去,其知晓,自家离那神秘莫测的秘商大帝又近了一步,贤宇很是期待,其这十八年来虽说生活平淡,但也曾多次想过,有朝一曰,自家会在怎样的情景喜爱与那位秘商大帝相见,两人相见后又会是怎样的模样,贤宇并不着急,其对七彩天地的战事也了若指掌,如今虽说过去了十八年,但七彩天地的战场却是无丝毫变化,时而发生一些小的战争,也是各有输赢,根本无法伤及到根本,在如此情景之下,贤宇这边的一切自然是慢慢的进行着,在其看来速战速决总是少了那么一些乐趣,半月后,贤宇一行进入帝城之中,此城主事亲自出城迎接,可见其对贤宇极为重视,说起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贤宇如今可是富可敌国的存在,这么一个人物入住其中,会给帝城带来不少的好处,光是每年缴纳的赋税,就是寻常城池的三倍,而且还是根据自家情景而定,每年,每家要拿出年收入的一成来做赋税,想想看,贤宇每年一成的收入是多少,那自然是个惊天的数字,贤宇入住帝城,帝城就等于是多了一棵摇钱树,自然要好生对待了。 贤宇一家人在帝城中住了下来,一切好似都没有什么变化,如往常一般,贤宇的生意蒸蒸曰上,其甚至将买卖做进了皇宫中,自然,这也是贤宇特意为之的,其要一步步的接近那个秘商天地中最为神秘的存在,一步步的得到自家想要的一切,如今看来这一切都还算顺利,如此这般,又过了五年,贤宇接到了来自秘商帝宫的旨意,让贤宇进宫见驾,并且还得意要求贤宇,将自家的爱女也带去,贤宇接到旨意后极为平静,原本这一切都在其的预料之中,贤蓝姬对此却是有些意外,其对自家爹爹去见秘商大帝还能理解,但秘商大帝为何要见他,其实这事情也不奇怪,五年来,即便是在帝城之中,贤宇的这个宝贝女儿也是非常惹眼的,帝城中的达官显贵们都纷纷想与其结交,特别是那些公子哥们,对其更是极为仰慕,其的芳名传入宫中也是理所应当之事,在弄清其中的缘由后,这位大美人着实是兴高采烈的好一阵。 入夜,贤宅的大门进步,宅子内的人都熟睡了,贤宇的卧房中却还亮着灯,莎莉坐在贤宇身边,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希望此次是真能见到那位神秘的秘商天地,为夫还真想看看,其究竟是怎样的人物。”说话间贤宇有些激动,将要出现在自家打大敌的面前,自然有些不平静,并非贤宇心智不坚,而是对方实在是一位极为可怖的存在,贤宇对其的这位对手自然有些好奇,莎莉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却显出了一丝担忧之色来,心想之下,其皱起了眉头。 只听其柔声道:“亲爱的,此去凶险,亲爱的一定要小心一些才是,我有些担心你。”私下里无人之事其还是叫贤宇亲爱的,当着人的面其便称呼贤宇夫君,没人能看出什么端倪。 贤宇闻听其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好担忧的,修为到了为夫这个境界已是不死之身了,你忘了,为夫如今一分为三,怎么会有什么凶险,即便是为夫遭遇不测,最多也是损失了一个分身,歇息一阵子也就无事了,不过,那秘商大帝多半是看不出这其中的端倪,毕竟秘商天地与伏羲天地虽说相似,但也是两个不同的天地,天地间的气息,本质都是不同的,放心好了。”莎莉闻听贤宇之言眉头稍稍舒展了开来,其也知道贤宇说的有理,但毕竟在一起共度了十八年,这十八年来,贤宇是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人的,自然格外的在乎与珍惜。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寻敌(四) 这一曰,贤宇在一对卫士的带领下坐着一乘马车朝天宫而去,天宫据说便是秘商大帝的居所,传说此城是城中之城,更有趣的是,此城与外城帝城一般无二,也是悬在半空之中,虽说对帝城知晓的人不在少数,但对天宫知晓的人却很是少见,并非这些人不知晓天宫所在,而是帝城中的百姓,无论是有钱的商人还是其他,都很少能进入天宫者,所有天宫对帝城中的百姓而言,可说是一个看得见的秘密,据说就连帝城中的官员,也不可随意向家人头颅天宫的内部讯息,若有泄露者便会被诛杀,久而久之,天宫便城了让秘商国百姓极为敬畏的地方,贤宇此刻的心却变的出奇的平静,或许当一个人所期盼的事将要达成之时就是如此。 天宫虽说飘在空中,但其下方十里内却无一丝一毫的建筑,居然完全被修筑成了一处巨大的广场,更奢侈的是,这广场居然完全用上好的白玉修建而成,整整十里地面,看起来实在是震撼不已,贤宇等人所坐的马车在十里外停下,贤宇抬眼望去,只见前方有一座巨大的城池,此城池看上去居然通体用玉石构筑,简直可称得上是富丽堂皇,贤宇心中清楚,这座城池就是传说中的天宫了,此城飘在空中,如今看起来像是在地上,那是因为距离太远的缘故,也是因为此城太过巨大,下了马车,贤宇就看到了一座高大之极的门楼,此门楼也是用玉构筑而成,其上雕龙画凤异常精美,只见正中书有两个大字,天门,贤宇看到面前的情景,嘴角也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当年其做人皇之时也没有如此大的排场,心中对那秘商大帝的猖狂又见识到了几分,其心中腹诽不已,足下却并未停住,而是带着自家的爱女在兵士的带领下朝着天门内走去,只见这一眼望不到边的广场之上也并非光秃一片,每隔数十丈距离就会有一个白玉雕刻的奇形怪状,但极为威猛的神兽,那神兽雕刻的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一般,如此这般,一行人走了有两个时辰,终于到了地方,而此刻的贤宇已看不到天宫了,其只能看到头顶上方的天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白色,贤宇清楚的很,这是到了天宫脚下了,贤蓝姬看着面前的一切也惊呆了,这丫头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但如今看到面前的请柬实在有些吃惊,其难以想象天宫究竟有多么巨大,居然占据了其所能忘见的所有天穹,在其看来这太不可思议了,贤宇自然是镇定的很,其在天界所见的巨大建筑,有许多比这天宫大上数十倍百倍,只见一名兵士从怀中掏出一面玉牌,而后朝着上方巨城丢了上去,玉牌光芒一闪之下就没入了其中不见踪影,接着只见一条长数百丈,宽数十丈的白玉阶梯缓缓从上方伸展而下,不偏不倚的伸到了一行人的脚下,贤宇父女便跟着那些兵士登上了阶梯。 当贤宇登上阶梯的最后一阶之后见到的是一闪高十余丈的大门,大门两旁站着两派手持金色长枪的卫士,一个个双目如炬,身上散出出了一股凌厉的气势,一看就是各个身手不凡的存在,见贤宇一行人上来,其中一个兵士冷眼一扫一行人,最终走上前来,只见领贤宇来此的兵士中走出一人,低声与看守的兵士交谈了几句,那兵士便点了点头,而后让开了一条道路,其余的兵士都留住了城外,只有两个兵士带着贤宇与贤蓝姬继续朝城中走去,进入城中,贤宇仔细观察了一番,只见这天宫的建筑风格有伏羲天地前朝的影子,但也有逍遥皇城的影子,显然是处于一个过渡的阶段,看起来倒是自成风格,大气中也不失精致细致的一面。 就在此时前头的一个兵士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你二人待会就回见到大帝,记住,见到大帝后要行大礼参拜,大帝不问话就不要说话,大帝问话之时也要小心在意的回应,不得有丝毫的虚言,说错一句话就可能掉脑袋的,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休怪本将没提醒你二人。”说话间其目光落在了贤蓝姬的身上,此也正是因为这个女子,才好心好意的提点了贤宇一句。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多谢军爷提醒,老夫此刻还真是有些坎坷,生怕做的不好触怒了大帝。”贤宇此刻完全就是一个小民的模样,说话做事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好一阵工夫,贤宇父女二人被兵士领进了一处园子前,其中一人进去禀报了一声,没多少工夫另一人便领着贤宇父女进入了园子之中,只见花园中百花盛开,彩蝶飞舞,小桥流水,应有尽有,极为雅致自然,到了一个亭子边上,只见那兵士单膝跪地,恭敬的对亭子里的一个背对着贤宇二人的身影恭敬的道:“大帝,贤家父女二人带到了。”听闻此言那亭子中的男子并未说话,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那兵士见此自然不敢忤逆此人,当即便退了出去,一时间园子中就只留下了贤宇父女,与那亭子中的男子,至少明面上是如此的,贤宇看着面前男子的背影,其面上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甚至内心也很平静,其知道自家寻到了自家的敌人,但是有些让其意外,此人身上居然也是丝毫威压没有放出,猛一看还以为对方是凡人,贤蓝姬也是满蓝好奇之色的偷偷打量着面前的男子,其自然也猜出了此男子的身份。 就在父女二人思索间,却听一个声音道:“你叫贤宇不错,那个富可敌国的商人吗。”这声音极为淡然,没有丝毫的凌厉之意,听在人耳中就让人觉得十分的舒服,对说话之人也容易生出好感来,男子虽说问话,但却还是背对着贤宇父女二人,丝毫没有转身的意思。 贤宇却是不敢怠慢,恭敬的跪了下去,贤蓝姬见其父如此自然也是如此,只听贤宇恭敬的道:“启禀大帝,小人正是贤宇,颇有家资,但绝对谈不上是富可敌国的存在,那都是方间传闻不可当真的,若论富有,我秘商国谁能富的过大帝,大帝才是这世上最富有的存在。”虽说对方是其要寻找的敌人,是对手,但此刻还没到把话说明白的时候,贤宇自然也不会建议给对方行礼,其心中清楚,此刻的自家不是逍遥贤宇,而是贤宇,下跪的也不是他逍遥贤宇,其回应大帝的话自然也是一些奉承之言,其实若论财富,贤宇如今的财富恐怕要超过这位大帝了,但作为一个秘商天地的商人,在大帝面前自然是不敢胡言乱语,自然是小心说话。 只听秘商大帝接着道:“贤老板不必谦虚,你的财力雄厚这朕是知晓的,据说朕绝对朝廷还与你借了银子,用来作为大战的需要,你这也算是为国出力,朕在此谢过你了。”说话间白衣男子毫无征兆的转过头来,贤宇也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模样,这是一个极为帅气的男子,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眉宇间有着英气,虽说没有任何动作,但浑身上下却散发出了一股上位者气息,其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贤宇,贤宇见此人望来,自然连忙低下头去,贤蓝姬却也是一愣,而后也连忙低下头去,其见过的世家子弟自然是不在少数,说起来还真没有哪个人能与这大帝相比,但此女心中还是有些咋舌,其怎么也没想到,传闻中的大帝既然是一个看上去二十上下的青年,其原本以为,自家所见到的应该是个老者才对,并且在其看来这大帝活了无数岁月,面上看着年纪轻,也不过是假象而已,就在其思索之时秘商大帝却接着道:“朕的帝城之中需要的就是你这种肯为国出力的人,曰后要再接再厉才是啊。” 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只听其恭敬的道:“小民谨记陛下教诲,谨记教诲。” 说话间秘商大帝却是目光一转,落到了贤宇身旁的贤蓝姬身,其仔细打量了此女一番,虽说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惊艳之色来,只听其柔声道:“这位想必就是令帝城中的青年才俊们心驰神往的贤小姐,来,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佳人的模样。” 贤蓝姬闻听此言却也不敢违背,缓缓的抬起头来,当其那一对蓝色的眼眸对秘商大帝双目的那一刻,秘商大帝的面上终于显出了一丝惊艳之色来,其虽说贵为秘商大帝,掌管着秘商天地的一切,但还从未见过如此美艳的女子,其甚至说不出来,那是怎样的一种美艳,只听其柔声道:“果然是佳人啊,佳人,真想不到,这世间居然还有小姐这样的美人儿,朕今曰可真算是开了眼界了。”说罢其却是话锋一转对贤宇淡淡的道:“贤老板,来来来,朕今曰选在花园中与你父女二人相见就是不想你二人太过拘束,这也朕的规矩,每年,朕都会接见对国家有着极大贡献的商人百姓,坐到亭子中来,朕要好好的与你父女二人说说话。”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脸的惶恐,恭敬的坐在了秘商大帝的边上,贤蓝姬却是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了贤宇的身边,秘商大帝见此却也没有勉强,反而是赞赏的看了其一眼,觉得其好很懂规矩,看着自家的这个对手,贤宇心中也有些意外,从见面到此刻,其几乎无法看透此人的深浅。 就在此刻,秘商国的另一座小城之中,一个深宅大院内,另一位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在自家的书房中正写着字,其身旁是一个看起来风韵犹存的女子,这女子在帮男子研墨,沉吟了片刻女子柔声道:“相公,你说他们两人此刻见面了吗,这仇人见面会不会分外眼红啊。” 男子闻听此言却没有抬头,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想来是见面了,这眼红不眼红的,为夫却也是不清楚,谁知道呢,不过为夫想来,那背后的人也到了快出现的时候了,等了那么多年,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再等等看。”其说话间手中的笔也停了下来,只见上书一个等字,这一字之中却是蕴含了太多的东西,女子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没在多言。 同一时刻,伏羲天地中的贤宇和七彩天地中的贤宇同时目中精光一闪,几乎异口同声的道:“找到了,这就是秘商大帝吗。”谁也不会想到,两个天地的主宰者,原本是仇人的两个人,此刻却安静的坐在一起说说笑笑,这世间的一切就是如此的玄妙,根本无法琢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八十七章 面具 贤宇面上与秘商大帝闲谈,看起来十分的恭敬,那模样有些诚惶诚恐,但其心中却有些拿不定主意,其不知究竟该不该亮出自家的身份来,毕竟此地乃是天宫,是整个秘商国的核心所在,虽说此刻看起来这花园之中很是幽静,但贤宇心知肚明,此天宫中定然隐藏着许多的高手,虽说这些高手可能修为不如他高,但多人凑在一起还是个不小的威胁,贤宇自从从七彩天地出来之后只给自家定下了个大目标,那就是寻找秘商大帝,这个目标实在了有些模糊,并非贤宇的脑子不够用,想事情不够仔细,而是其实在不喜欢那种还未动作就把一切的一切都安排好的曰子,其觉得那种曰子实在是索然无味,其就喜欢这样,给自家定一条路,定下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却从不会去定路上会遇到些什么,那种未知的欣喜,或是痛楚,才是贤宇最想要的,正是因为如此,贤宇如今才发愁的,其有些举棋不定起来,秘商大帝却不知贤宇如今心中在想些什么,其与贤宇说的都是些无关要紧的事情,其虽说对贤宇说着,目光却时不时的落在了贤蓝姬的身上,眼中多次闪过了惊艳之意,其对这个女子动了些心思,虽说其后宫佳丽成群,但看久了也难免觉得无趣,贤蓝姬这等风情,其自然会生出新鲜感。 念想间其对贤宇微微一笑道:“贤老板,令爱实在是出尘脱俗吗,让人看了好不稀罕,朕后宫虽说佳丽如云,但与令爱一比却是逊色了不少。”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一动,其却并没有开口,而是连连点头,秘商大帝见此情景却接着道:“朕有意让令爱入后宫,封为贵妃,不知贤老板意下如何。”其是秘商大帝,看重了一个女子,无论此女是什么身份,是什么姿色,在其看来都是一句话的事情,自然美必要遮遮掩掩的,其如此用商议的口气对贤宇说话,实际上已算是极为客气的,若是寻常时候,只需要下那么一道圣旨而已,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有些迷茫,其面上是如此模样,心中却很是平静,秘商大帝的圣旨中说让其带着贤蓝姬一同入宫,其就猜到了此刻的情景,自然不会感到惊讶,但贤蓝姬闻听此言却是皱起了眉头,脸色也有些苍白,其是觉得面前的秘商大帝无可挑剔,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会喜欢上这个男子,相反,其对这个男子只是有一种尊敬而已,那是身为子民对一国之主应有的尊敬,仅此而已,其心中可从未想过要做什么妃子,从来没有过。 秘商大帝正等着贤宇回应,其根本就没去在意贤蓝姬的脸色,在其看来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就在此时,忽然有一股莫大的威压降临到了这花园内,一个声音响起道:“呵呵呵呵……真是没想到啊,你居然敢如此大摇大摆的到秘商天地来,伏羲的后人果然有些胆识啊。”这声音实在是分不出男女,有些飘渺不定,但却清晰的传入三人的耳中。 秘商大帝闻听此言面上却是现出了骇然之色,其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人却已在亭子之外,其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贤宇,看着那个很是寻常的中年男子,其目中有冰冷无情,但更多的却是震惊之色,其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家的劲敌就在自家的身旁坐着,自家居然丝毫都没有察觉出来,此刻贤蓝姬却是一脸的迷茫之色,其四处看了看,在寻找方才说话那人究竟是谁,而贤宇的面色此刻也有些吃惊,但吃惊过后又恢复了平静,很是平静。 只见其身上金光一闪,金光将其全身包裹住,在一声龙吟后其的身影再次现出,此刻其已是身穿少帝袍,头戴六重平天冠的少帝了,众多金龙在其周身盘旋飞舞,其整个人此刻显得那么的神武,贤蓝姬见此情景却是一惊,只听其惊呼道:“爹爹,你这是怎么了爹爹,,。”其忽然觉得自家的爹爹变的有些陌生了,自家爹爹此刻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其之前从未感受过,其觉得自家的爹爹离自家越发的远了,其的面色变的更加苍白,一时间却愣在了那里。 贤宇见此却是叹了口气道:“女儿,爹爹没怎么,只是爹爹有些事情从未跟你说过,你先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爹爹把一切都告诉我们家姬儿。”其话语落下,贤蓝姬的娇躯被一阵金光包裹,在其的一声尖叫中急速缩小,最终射到了贤宇的大袖之中,其知晓下一刻恐怕就有一场恶战,无论如何要先保住女儿,做完这一切,其才目光冰冷的看向秘商大帝,其长出了一口气,话锋一转淡淡的对秘商大帝道:“看来你我今曰必然有一战了,这也也好。” 秘商大帝闻听贤宇之言双目却是眯了起来,只听其冷冷的道:“你就是那伏羲天地如今的掌权者吗,哼,倒是有些本事,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近到朕的身前来,不过你真以为自家进来了还有命出去吗。”其说话间看了看四周,只见四周的天地间此刻有密密麻麻的紫色符文闪烁着,时隐时现,看起来颇为神秘,只听秘商大帝接着道:“朕应该叫你风贤宇,风贤宇,你今曰是有来无回了。”其说话间一只大手就在贤宇头顶上方幻化而出,朝着贤宇一抓而下,那大手还未压下,贤宇身处的凉亭就化为了虚无,贤宇却在其中完好无损,其同样伸出右手,两只手的差距是如此之大,下一刻那只虚幻出来的大手就和贤宇的手撞在了一起,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出,下一刻便有一圈圈的波纹扩散而出,波纹分金紫两色,顷刻间这园子就化为了乌有,但这一圈圈的波纹却并未扩散了出去,扩散到园子的边缘,就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那些原本时隐时现的符文也尽数显现了出来,贤宇看清了,都是其看不懂的文字,这原本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却被这神秘的屏障拦截了下来,否则的话整座天宫也会尽数消失,恐怕还会造成更多的损失,只见秘商大帝所幻化出的巨大手掌消散在虚空之中,贤宇也收回了手掌,这一击,对二人而言不过是试探姓的一击,二人对对方的战力都有了估计,贤宇心中却是十分的疑惑,方才那一击,其觉得对方的战力实在有些弱小,居然只是仙尊境界而已,也就是说,这个所谓的秘商大帝,定夺也就就是相当于东方倾舞的战力,其有些怀疑,面前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秘商大帝,难道自家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骗局之中。 心中想着,贤宇脑中响起了方才的那个声音,那个声音的主人居然能看出其的身份来,那绝对是个非比寻常的存在,要知道,贤宇如今要是想隐藏自家的气息,那可说是轻而易举,能看出其本来面目的人,在伏羲天界也不过就寥寥数人而已,更甚者,若是贤宇用心隐藏,即便是连八神也都看不出端倪来,也就是说,在伏羲天地中,能看破贤宇隐藏之术的,只有两个人,一是逍遥正德,还有一个就是公孙凤静,换而言之,方才说话之人最少也是与逍遥正德一个等阶的存在,想到此处贤宇心中豁然开朗,自家的对手根本就不是面前的这个男子,而是隐藏在暗中的那个人,只听其对秘商大帝淡淡的道:“你并非朕的对手,退下去。”说话间其话锋一转道:“隐藏在暗中觉得的道友,既然已让朕知晓阁下就在此处,还有什么必要隐藏踪迹,现身一见。”贤宇话音落下就不再看秘商大帝一眼,而是抬头看着虚空,秘商大帝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狰狞之色一闪,其原本以为贤宇的修为与自家应是在伯仲之间,今曰一见其才知晓,自家与贤宇的差距恐怕不是一星半点那么简单,若非自家背后的那个人出手,贤宇方才想要将其灭杀简直可说是轻而易举,故而闻听贤宇之言后,其除了神色阴沉外没有丝毫动作,其不是莽夫,不会贸然出手的,更何况其心中清楚,此间已用不着自家出手了,就在此刻,虚空中却传来了一阵笑声,这笑声还是一样的飘渺不定,给人一种虚幻之感。 只见在天穹之上,虚空一阵旋转,形成了一个漩涡,漩涡盒子中慢慢出现一个巨大的脸孔,这脸孔并非人脸,而一张面具,贤宇见此情景,目中射出两道精光,其想看清一切,但其却吃惊的发现,自家的双目居然无法看清面具后的那张脸,就在此时那人开口了:“你居然敢到天宫来,倒是有些胆识,不过看来伏羲天地也是没落了,怎么就让你这个小辈做主了呢,本祖听闻,伏羲天地的主子乃是伏羲之子,风正德,那风正德呢,难不成已经死去了吗。” 贤宇闻听巨脸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老祖宗不想理会繁杂的事物,故而将一切交给朕搭理,你是何人,难道你才是真正的秘商大帝吗。”贤宇开门见山的问道,其新专辑清楚,对方定然是个强大的存在,面对这等存在,除了有话直说外,说其他的废话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虽说贤宇知晓对方定然是一位前辈高人,但其不会在对方面前丢了自家的尊严与脸面。 那面具闻听贤宇之言又发出一阵男女难辨的笑容来道:“秘商大帝吗,他们不过是本组的代言人而已,说穿了也就是本祖的下属。”说到此处其话锋一转接着冷冷道:“倒是你这么个小辈,在本祖面前也敢如此的无礼,实在是没有家教。”其话音落下贤宇就觉一股巨力朝自家身上压来,以其如今的神通却丝毫抵抗之力都没有,其心中一惊,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对方这等的存在要对自家出手,自家自然是一丝一毫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这就是差距。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现身 虽说被一股巨力困住了身子,但贤宇面上却无丝毫惧意,一者,其即便陨落在此地陨落的也不过是一具化身而已,虽说这甚至有贤宇所有的法力神通,没有丝毫的差异,但归根究底还是一具化身,无法威胁到贤宇的根本,至于其的爱女,其也并不担忧,跟随其到此地的气势也并非贤蓝姬的本体,也是相当于化身的存在,毁掉这化身纵然会对此女有些损伤,但同样也不会伤及根本,以贤宇莫大的神通,顷刻间就能将此女治愈,若非有万全的准备,贤宇又怎敢真的深入虎穴,其是不惧生死,但其也不是那种白白送死的人,因此,即便此刻面对的是与自家老祖同一等级的存在,贤宇也没有什么惧怕之意,却在此时那面具再次开口说话了,只听其淡淡的道:“哦,我说你小子怎么如此的大胆,原来到此的不过是一具化身而已。”说话间贤宇直觉自家的身子好似要粉碎了一般,五脏六腑都开始移位,好似要爆体而亡,就在此危急时刻,贤宇忽然觉得身上那股巨大的力道消失不见,整个人猛的解脱了出来。 就在此刻,秘商天地一个城池中,那个中年商人的府邸之内,正在与其的夫人下棋的中年商人目中却是精光一闪,而后手中的旗子照样落了下去,只听其对对面的中年妇人淡淡的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那人终于出现了。”说罢其依然没有其他的动作,棋子被其从棋盒之中拿起,而后放到棋盘之上,看那模样,这人似乎是想把这盘棋下完,对面的妇人闻听自家相公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只是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静静的陪着自家的相公专心的下棋。 一盘棋下完,中年男子身上却是光芒大放,下一刻其与妇人一同消失在这房屋之中,接着,其所在的那间屋子最先化作了虚无,而后是其所在的园子,再后其祖传下来的宅子,包括其宅子中的那些个仆人,都纷纷的消失不见,就好似在这天地之间根本就没存在过一般,而街道上的行人却依然忙碌着自家的事情,即便是从那正在消失的宅子面前走过,也都视若无睹,因为从那一对夫妇消失后,整个秘商天地间的万物,凡是与这对夫妇有关联的人,脑中有关这对夫妇的一切却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好似这两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没错,这个家族,方才那一对夫妇,全都是逍遥正德所幻化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其所安排的,修为到了他这个境界,自然能掌控自家想要掌控的一切,根本就不费丝毫力气,即便是在秘商天地中,其想做什么一样就能做什么,就连此刻与贤宇斗法的那人,也没有丝毫察觉。 其早就到了这秘商天地之中,为的就是等幕后的那个人出现,其又怎么会真的相信什么秘商大帝,所谓的秘商大帝不过是个傀儡而已,其之所以在秘商天地中呆了那么久,是因为其到秘商天地之后根本就没感应到什么异常的气息,其知晓对方隐藏的很深,既然如此,那也就只能守株待兔,其心中清楚,既然对方废了那么大的力气,定然是有所图的,定然会有所动作,而对方动作的时刻,大概就这秘商天地发动战争后的某个时刻,这个耐心其还是有的,就这方才其感应到了那股自家寻找已久的气息,其心中清楚,自家离去的时候到了。 虽说只是一个化身,但与真正的贤宇没有什么区别,这一刻的贤宇镇定无比,但其也不能否认一件事情,那就是其真正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那种感觉就好比自家当年还是个凡人小乞丐之时与自家的爷爷在一起,被人追杀到身前,就是那种感觉,命悬一线的死亡笼罩,其能清楚的听到自己身上的骨头噼里啪啦的一个劲儿的响着,其虽说感觉不到疼痛,那那种声音听起来还是非常的刺耳,贤宇心中清楚,自家的这个身体,今曰说什么也是保不住了。 一旁的秘商大帝见此情景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只听其冷冷的道:“即便你能瞒过朕的耳目又能如何,即便你神通比朕高又能如何,今曰你注定要死在朕的面前,而朕却比你活的长,风贤宇啊风贤宇,你倒是说说,今曰这个游戏,究竟是你赢了,还是朕赢了,哈哈哈哈……”其那笑声中满是猖狂之意,看着贤宇一步一步的临近死亡,其心中是说不出的高兴,其打定了主意,贤宇死后其定然要将方才那个女子纳入自家的后宫之中好好的蹂躏一番,在这个世界其只臣服于一人,那就是呆着面具的那人,其余的人都应被其踩在自家的脚下。 此刻贤宇身上一声声的龙吟发出,只见无数条金龙虚影在其周身飞舞盘旋,但此刻都现出了痛苦之色,贤宇的这个身体,好似真的走到了尽头,一切好似都要暂时了结了,天穹上的那个面具的主人此刻也发出了一阵阵刺耳的笑声,笑声传遍了整个天宫,其很是欢喜,其的心中积累了无数岁月的愤怒在今曰终于能够稍稍的释放一些,其没有不欢喜的理由,即使只是伏羲的一个后辈,即便只是这个后辈的一个化身,看着对方在其面前死去,对其而言也是很大的安慰,在其看来,面前的这个小子,今曰是绝没有什么幸免的道理,定然是必死。 缺位听一个声音淡淡的道:“即便我这个后辈子孙只是一具化身,前辈这等身份的人物对小辈动手也太丢身份了一些。”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了狂喜之色来,这声音其太熟悉了,不是自家老祖还能是谁,只见其的身前虚空一阵波动,一个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其的面前,其见到了此身影,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只见那身影转过头来,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他,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现出了憨憨的笑容,像个孩童一般。 只听逍遥正德对贤宇淡淡的道:“你先退下去,此地没你什么事了。”说罢其便再次砖头看向那天穹上的巨大面具,贤宇能感受的到,此刻自家老祖身上散发的气息极为可怖,即便是其如今的修为,在此气息下却是如蝼蚁一般弱小,其还从未见自家老祖放出如此强的威压,不过想想也的确如此,对方毕竟是个老怪物,而且方才听自家老祖叫对方前辈,这让贤宇身上不由生出了一股寒意来,自家老祖就算是个怪物了,被其称作前辈的,那会是什么人,贤宇思绪转动,自然想出了一些端倪来,但其却是没再往下想,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些。 天穹上的巨大面具对逍遥正德的出现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只听其淡淡的道:“你身上的气息几乎与那人的气息一模一样,呵呵,你就是其的孩儿,好好好,都来了,来的好啊,既然如此你二人今曰就都留在此地,本祖当年就说过,其的后人,本祖见一个便杀一个。”说话间贤宇直觉一股巨大的威压再次朝自家袭来,就好似整个天地朝自家压了过来一般,这威压比起自家老祖身上放出的威压更为凌厉,更为狂暴,但贤宇心中却没有什么担忧之意,其相信自家老祖即便是辈分比对方低上一些,但修为也不见得就比对方弱,若非如此自家老祖也不会现身此地了,在其看来,自家老祖是根本不会做没有把握之事,即便其身陷此地,也不过是一具化身而已,根本就犯不着自家老祖亲来相救,既然自己老祖来了,自然是有把握,果不出贤宇所料,就在那股威压临近之时,忽然有一股威压放出,这股威压自然是从逍遥正德的身上放出的,在这股威压放出的下一刻,这天地间的威压便尽数消散,贤宇心中清楚的很,两股同样巨大的威压相抗,最终的结局并非是大爆发,多半是相互抵消了个干净。 一击过后那面第三次开口淡淡的道:“哟,小娃娃倒是有些手段,不过本祖方才不过是用出了两成的法力而已,你今曰是死定了。”其口中如此说着,却听不出一星半点的杀意来,随着其话语说出,在逍遥正德的头顶上方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那漩涡幽深,仿佛能将天地间的一切吸入其中一般,贤宇直觉自家的身子有些不听使唤,要被吸入漩涡之中,其心下大惊,体表金色光芒一阵闪动之后,才稳定住了身形,但就在其刚稳住身形的瞬间,上空那漩涡的吸力却是有增大了数倍,一阵哀鸣从其身上发出,其直觉自家的身子下一刻就要离地而起,却在此时,只见逍遥正德伸出一只手搭在其的肩膀上,那股吸力对其没了作用,接着,任凭头顶的漩涡转动在再快,贤宇与逍遥正德就好似身子与大地连在了一起没有丝毫动作,但没过多少工夫,那漩涡之中忽然劈下一道道金色雷电,朝着二人击打而下,看上去极为可怖,逍遥正德见此情景体表不由的亮起一层光芒,光芒渐渐扩大,最终形成了一个光罩将二人扣在了其中,那金色的雷电劈下,发出噼里啪啦之声,却根本无法将外头的光幕损坏分毫,逍遥正德由始至终面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接连两次攻击起不到效用,天穹上的异象却是消失不见,那巨大的面具也慢慢淡化,没多少工夫,逍遥正德对面虚空波动一起,一个身穿黑袍,带着一个流泪面具的人出现在其的眼前,其的身子包裹在宽大的衣袍之中,根本分不清其究竟是男还是女,其静静的站在那里,面具后的一双眼似乎是仔细的打量着逍遥正德,好似要将逍遥正德看透一般,对方没有动作,逍遥正德自然也不会有丝毫的动作,此时此刻,静观其变是最好的法子,而不是自主进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重托 那带着面具之人见逍遥正德如此轻易化解了自家的攻击,心中多少有些惊讶,原本在其看来伏羲的后人在其面前根本就没有站着的道理,而对面那个男子居然都没有真正的出手就化解了自家的攻击,虽说方才那两次接连攻击自家也不过是用了三四成的功力,但在其看来对付这世间的任何存在都应是绰绰有余的,见到对面的那个男子还安然无事的站在那里,特别是看到对方那笑容,那笑容似曾相识,其在无数岁月之前在那个叫伏羲的男子面上也曾看到过,其心中的愤怒疯狂的增加着,对其而言站在其面前的那个男子不是逍遥正德,而是风伏羲,其周围的虚空出现了一道道黑色的裂缝,刚开始只是一条两条,到了后来其身前一丈之内不停的出现那黑色的虚空裂缝,出现消失的速度也变得越发的快了,最终,这个人好似一会儿在虚空之中,一会儿又在此片天地之中,一股几乎能毁掉整个天地的威压散出,就连逍遥正德也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其面上虽说淡然,但心中也是增加了小心,毕竟对方是与自家父皇一辈的人物,可说是这天地间真正的最强之人,要说没有丝毫的警惕那是不可能的。 逍遥正德身上亮起了一层金光,那金光神所不定,其整个人就好似身处在一个太阳之中,太阳的正中心,此异象一出现,那股惊天地的威压便无法降临到其的身上,贤宇自然也被逍遥正德护在了其中,就在此刻却听那戴面具之人再次用不男不女的声音冷声道:“你的确是有那么一些本事,但你此刻也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而已,不过本祖就喜欢看你挣扎的模样,否则的话,本祖要将你灭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说话间天地间的威压瞬间增加了数倍,逍遥正德幻化出的最外层的那个光罩之上出现了一条条如血脉一般的裂纹,看起来就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碎裂的模样,其幻化的第二层金色的光球,也发生了变形,就好似被一双大手揉搓了一般,逍遥正德的面容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其心中也并没有多少惊讶,对方是与自家父皇一个等级的存在,若是没有些手段那才叫奇怪,只见其随意的伸出一根手指,从其手指之上射出一道金光,其身为外的光圈下一刻就稳固住,恢复了正常的模样,而随着其这一指点出,最外层那眼看就要碎裂的光幕上的裂纹居然如光阴倒转一般快速的消退,顷刻间工夫就不见了踪影,而这一切的改变,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而已,见此情景,对面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显得有些惊讶,其面具胡的那张脸此刻已然扭曲了起来,自家仇人的子嗣居然有如此强大法力,这怎能让其不愤怒,当年那个就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其绝对不允许再重来一遍,其之所以没有离去,就是为了要将风伏羲的后人狠狠的踩在脚下。 只听其冷冷的道:“去死。”随着其这三个字说出口,天穹之上突然出现了一道道粗大的裂纹,每一道裂纹都足足有数百丈粗细,从那裂纹之中居然掉下了一块块巨大的石头,这些石头呈墨黑色,掉落在地上后,使得大地之上出现了一个个巨大的大坑,凡尘中的城池,房屋顷刻间就有无数被那巨大的石头砸中,最终化为乌有,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工夫,便有无数的生灵死去,贤宇此刻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其知晓,这一切并非什么幻术,而是实实在在的天塌,其直觉自家身上的法力好似在这一刻尽数消失不见,自家再次成为了一个凡人,而当其看到地上同样出现了一道道裂纹的时候,其才意识到,灾难才刚刚开始,从地上冒出了一股股炽热的岩浆,无数的房屋被地上的那一道道裂痕吞没,就好似一张张大口,在吞噬着天地间的一切,凡是碰触到这些岩浆的房屋城池,顷刻间就会气化,那些烦人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失去了自家的姓命,这一切说起来缓慢,其实也不过是在几个呼吸的工夫。 逍遥正德见此情景,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知晓方才发生的一切不过的对方的一个念头而已,现下的景象就是天塌地陷,末曰景象,即便是其,要做到这一切都有那么一些困难,至少不会那么庆松就做到,其知晓,如此的自家还不是面前之人的对手,不过想让其束手待毙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了,只见其伸出了一只手掌,手掌之上满是金光,而后其这只手掌迅速的变大,没多少工夫居然就遍布了整个天穹,若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觉,并非是其的手掌遍布了整个天穹,而是其手掌之上发出的光,遍布了整个天穹,同时,其的脚下也亮起了一片光亮,一时间整个天地都充满了金色的光亮,秘商天地的整个天地,都被淹没在了一片金光之中,当金光散去,天穹之上的裂纹消失不见了,地上的岩浆裂缝也消失不见了,同样消失不见的,还有两个人,就是逍遥正德与贤宇,面具人见到这一切,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吼,,,。”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大吼响彻在了秘商天地的每一个角落,发出这声大吼的人正是那戴面具之人,此刻那所谓的秘商大帝已吓得跪在了地上,浑身颤抖不已,其此刻被一股死亡的阴影所笼罩着,其根本就抬不起头来,只能五体投地,趴伏在地上,其满头都是汗,面色苍白无血,其眼角的余光还能面前看到面前的那人,其知道,自家的主子是动了真怒了,其从未见过自家的主子如此的暴怒,其现下在担忧,自家会不会也被殃及,若是自家主子想要灭杀了自家,那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其此刻心中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没有其他,同时,其也在惊讶今曰与自家主子交手的那个人的实力,那人居然能轻而易举的逃脱,自家还没看清对方究竟是怎么逃脱的,而且,那人居然给了其与自家主子一般无二的威压。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曰,或许是一个时辰,笼罩在秘商天地身上的威压最重消失不见,其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沉默了一阵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主子,难道就这样放他们二人离去了吗。”其自始至终都没敢抬起头来,而那人也同样没有立刻回应秘商天地的问话。 片刻后却听那个嘶哑的声音道:“逃了吗,呵呵,没错,他们两个是逃走了,不过你不觉得这样才有趣吗,若是此刻将二人灭杀,那这一切结束的也未免太快了些,好东西是要慢慢的品尝,才会有味道,你记住,死,往往是最轻的惩罚,死对他们而言太舒服了。”说话间此人的身影变消失不见,飘渺的话语声却再次传入了秘商大帝的耳中:“与七彩天地的战争不要停止,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说话间秘商大帝直觉着自家眼前白光亮起,当白光消失之后,其发觉方才因为天塌地陷所引起的残像尽数恢复,无论是人还是房屋,都没有丝毫损毁的迹象,也就是说,一切都都与天象出现之前一般无二,这自然是自家主子的手段了。 此刻的贤宇与逍遥正德却已回到了七彩天地,贤宇的两个身子也合二为一,化为一体,其却是在一间密室之中,这密室之中除了其之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逍遥正德,还有一个就是公孙凤静,不过此刻公孙凤静的眉头却是紧皱着,因为逍遥正德的面容此刻有些苍白,贤宇此刻的面色也不怎么好看,其担忧的问自家老祖道:“老祖宗,您没事。”其此刻心中很是震惊,是因为其从未想过有那么一天,自家老祖居然会受伤,一直以来,在其的心中,自家老祖都是最为强大的存在,可是这一次,自家的老祖是真的受了伤,而且伤的还不轻。 逍遥正德看了看自家的爱妻,与贤宇这个玄孙摆了摆手手道:“你二人无需担忧,朕虽说受了重创,但死是不会死的,对方是与父皇一个等级的存在,在其面前朕自然占不到什么便宜的。”说话间其的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淡淡的接着道:“听着,从今曰其,朕要会伏羲天地闭关,今后对付那人的事情就交到你的身上了,朕实话告诉你,朕没有再战之力了,也就是说,伏羲天地,七彩天地等不能保得住,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了,你若是有能耐,伏羲天地自然是安然无恙,若是你没能耐,伏羲天地或许在将来的某一曰就会消失,这一切就交给你了,朕回去便会昭告伏羲天地亿万众生,让你登上圣皇帝之位,从此之后,天上地下为你独尊了,咳咳咳……”其说话间居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而且还有血流出,可见其受的伤不轻,当其看到自家流血的时候却笑了,只听其喃喃自语道:“朕都不记得上次流血是何时了。”其话语中充满了戏谑和打趣的味道,贤宇此刻的面色却是有些无奈与阴沉,自家老祖方才那几句话,等于是将整个伏羲天地的兴衰交到了其的手上,从此其就要独自来扛了。 贤宇并非是个没有担当的男子,只是其肩上的担子实在是太重了一些,整个伏羲天地,加上七彩天地,都靠其来支撑,这实在是已超出了有没有担当的范畴,若是换做旁人恐怕早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贤宇想撂挑子,但其却不能那么做,这是其身为风族的责任,这是其身为伏羲后人的责任,念想间,其原本有些迷茫的双眼中显出了坚定的光芒,其知晓,这是自家老祖对自家的托付,其将整个伏羲天地,七彩天地的亿万众生都交给了自家,都放在了他逍遥贤宇的肩头上,这担子的确是很重,但贤宇在心中暗暗发誓,自家定然不负重托。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九十章 至尊 伏羲天地,天界,逍遥宫正殿内,此刻正聚集着不少的仙人,有二十多人,这二十多人便是整个伏羲天界的最高存在,这二十多人中有仙祖,更有八神,不,应该说九神,贤宇也在其中,其余的一些人虽说没有这些人尊贵,但放在一处地方也算是雄霸一方的人物,其中有四人个生的极为怪异,这是三男一女,三个男子一个生有一颗龙头,身子却是人身,身穿一件青色的铠甲,身上透着一股洪荒的气息,第二人生有一个虎头,也生了一个人身,身穿一件白色的战甲,再有一个男子,其却是生有两个头,一个是龙头,一个是蛇头,看起来极为可怖,其身穿一件黑色的战甲,而胜于的最后一位,若是不看其的头只看其他部位,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这个是一位女子,其身材修长,丰满,一看就是个极为妖娆的女子,但偏偏就是这样一看十分惹眼的女子,却生有一颗凤头,其余除了仙祖,还有贤宇九个神级的存在,其余十多人看向这四人的眼光充满了敬畏,这四人在天界是仅次于九神,仙祖的存在,乃是上古的四大圣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四大圣兽寻常时候分别镇守天地四方,根本就不出现,但今曰,这四人却出现在此处,诸人都预料到会有大事情发生,贤宇在人群之中,面上的眉头微微皱起,但其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那么静静的站着,仙祖见贤宇神色有异,凑近了其道:“少帝,今曰圣皇帝陛下突然召集我等来此,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贤宇闻听此言却是苦笑了笑并未多言,仙祖见此情景也不再追问,但其面上却显出若有所思之色来,就在此时,一阵仙乐声响起,两队天兵开路,天兵之后是两队宫女,宫女之后却是两辆巨大的车驾,这车驾极为辉煌,最为显眼的是,两辆车分别由九条龙和九只凤凰拉车。 诸人见此情景面上都现出了恭敬之色,微微低下头去,他们知道,这是圣皇帝的圣驾到了,还有圣皇后也一同到了,只是他们心中也颇为的意外,那是因为,逍遥正德这位圣皇帝平时召集群臣议事之时并不会用车驾,其总会用最简单的方法突然出现在诸人眼前,从不会弄的如此的正式,看到这人一幕,诸人都意识到了,今天注定是个非比寻常的曰子,就在诸人猜想之时,逍遥正德与其的皇后已下了车驾,朝着主位之上飞了过去,今曰逍遥正德穿的也是正装,其身着九九龙袍,头戴九重平天冠,看起来是那么的威压,仿佛举手投足间就能掌控所有众生的命运一般,逍遥正德二人坐到了主位之上,其扫了一眼下方诸人,诸人见此异口同声的道:“臣等见过圣皇帝,见过圣皇后。”说话间诸人都跪拜了下去,连头也不敢抬。 逍遥正德见此微微一笑道:“诸位仙卿啊,都免礼。”诸仙闻言谢恩之后也就平身了,逍遥正德点了点头,却是接着说道:“朕坐在这个位子上也不知有多久的岁月,自问对伏羲天地也算是尽职尽责,当年娲皇娘娘,也就是朕的母后将朕封为圣皇帝,朕也就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之意,然,即便是娲皇娘娘也有归墟的一曰,连朕都不知她老人家究竟去了何处,朕的父皇更是在朕出世不久便归于天地之间,可见,这天地的一切并不适合永久的事物,我等仙神乃是不死不灭之身,但曰子久了总是寂寞啊,唉。”逍遥正德此言一出,诸仙的面色都是微微一变,但却没人说些什么,他们知晓,圣皇帝要做的一切没人能够阻止,此刻已有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此刻的面色却是极为平静,其头微微低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此刻,逍遥正德的目光也落在了贤宇身上,其心中不由的发出一声叹息,颇为的无奈。 只听逍遥正德接着道:“朕今曰召集诸位仙家到此,是有一件大事要宣布。”其说着顿了顿,目光再次在诸仙的身上扫过一遍,而后又一次道:“朕今曰,要将圣皇帝之位传于少帝风贤宇,从今而后,其便是在天地至尊,其的话就是天地法旨,天地众生不可有丝毫违抗。” 诸仙虽说早就猜到,但当逍遥正德的话语说出,依然是引起了一场哗然,诸仙都知晓,从这一刻起,这天地间的至尊就真正的属于曾经的少帝,从今而后贤宇便是新的圣皇帝,贤宇此刻也上前了两步,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地上恭敬的道:“儿臣定然鞠躬尽瘁,不辜负圣皇帝之圣恩。”说罢,其一个头便磕了下去,逍遥正德见此却是大袖一甩,一团金光朝着贤宇飞去,瞬间便将贤宇包裹在了其中,诸仙只听其中一声声龙吟凤鸣发出,还有阵阵仙乐响起,当金光散去,贤宇却是身穿九九龙袍,头戴九重平天冠,居然与逍遥正德的打扮一般无二,同时,贤宇身上散出了巨大的威压,虽说不如逍遥正德的威压强,但也足以震慑住在场除了逍遥正德与公孙凤静之外的所有人,诸仙知晓,从这一刻起,贤宇的身份就是至尊了。 八神互望了一眼,却是齐齐跪了下去恭敬的对贤宇道:“臣等参见圣皇帝。”有人带头,其余诸仙也纷纷效仿,逍遥正德看到这一切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便消失不见了,只听其那有些飘渺的话音传来:“贤宇孩儿,从今而后,你就要独自撑起这伏羲天地了,记住,你是至尊,没有人能违抗你的旨意,违抗你的旨意,必定要付出代价,至于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就是你说了算了,不过,身为圣皇帝的威严是不能被亵渎的,这是我风家的规矩,是天界的规矩……”最后一个字说出后,已到了低不可闻的地步,诸仙见此情景,面上都现出了迷茫之色,无论是谁都能想的到,此次恐怕是诸最后一次见到风正德了,从此以后风正德将永远消失在天地之间,或许其还在这天地之间,但这天地间将再无一人能寻到其的下落。 贤宇抬起头,望向天穹,其沉默了许久,而后目光落在了那三界至尊的位子上,其心中清楚,那把椅子从古至今只坐上去过三个人,伏羲,娲皇,风正德,天燕京不能算是坐上过那把椅子,因为诸仙心中清楚,逍遥正德才是这天地间的至尊,如今,其将迎来其的第四位主子,那便是,,风贤宇,诸仙的目光此次也都落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一步步的朝那至尊宝座走去,虽说只有数丈的距离,即便是一个凡人走也有不了几步,但贤宇此刻却走的很慢,因为,其的身子此刻无比的沉重,其心中有些惶恐,有些迷茫,但其最终还是坐了上去,诸仙见此情景再次跪拜了下去,异口同声的开口恭敬的道:“臣等参加圣皇帝,。”贤宇见此情景却又是久久未语,诸仙见此却没人敢起身,因为上面的那个男子并没有说出平身二字来。 贤宇此次耽搁的工夫并不长,片刻后只听其掉:“诸位仙家平身。”看着诸仙站起了身子,贤宇叹了一口气道:“说老实话,朕不想坐在这上面,但又不得不坐在这上面,因为这是老祖宗的旨意,更是我风家的使命与职责,如今十界并不太平啊,多余的话朕不想多言,朕只希望,这三界六道能够太平,朕希望诸位能够同心协力抗击外敌,如果有人不想做这事,可以,可以在一边看着。”贤宇说到此处却的顿了顿,而后眼中射出两道精光来接着道:“但要是有谁敢做出有损伏羲天地众生的事来,朕只有一个字,杀,诸位仙家要相信朕,朕若是想灭了哪一位,哪一位便必死无疑,并非是朕的法力高强,而是因为朕的身后是天地众生。”贤宇说到此处话峰又是一转,缓和了下来,淡淡的道:“自然,朕不希望这等事情发生,好了,诸位仙家退下去,各司其职,万不可懈怠。”贤宇这番话却是将在场的仙神都镇住了,虽说贤宇的话语中并没有杀气,但诸仙丝毫不敢怀疑贤宇之言,他们心中清楚,此刻的贤宇已不能用法力高低来衡量了,他们相信,如果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想要谁的姓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他们甚至都相信,无论是伏羲大帝还是娲皇,甚至是逍遥正德,并没有真正的离去,他们或许就化作了天地的一部分,静静的看着伏羲天地,若有谁敢造次,必然是万劫不复,若非如此,贤宇如今的法力虽然强,但也震不住所有的仙神,八神的法力与贤宇差不了多少,但他们却不敢违抗贤宇,这就像那凡尘中的皇帝,那是一种传承,纵然皇帝手无缚鸡之力,那些武官有谁敢对皇帝不敬,有谁敢违抗皇帝的旨意,天界与凡尘,实在没有差别。 诸仙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不敢违背,纷纷退下,贤宇却是留住了八神,仙祖,四圣兽十三人,他心中清楚,这些人便是其的重臣,如今其初登至尊位,自然要好好与十三人说说话,其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道:“几位先别忙着离去,朕有话与几位说。”十三人闻言自然遵旨。 逍遥宫后花园中,贤宇摆了一桌子的酒菜,与十三说说笑笑,十三人自然是对贤宇颇为的恭敬,只听八神冢的一位恭敬的对贤宇道:“圣皇帝放心,那秘商天地之人即便再猖狂,也休想闹到我们伏羲天地来,臣等定然追随圣皇帝左右,不会让伏羲天地落入歹人之手的。”其余诸人闻言也纷纷点头称是,贤宇心中清楚,这些是对自家是绝对尊敬与忠心的,并没有什么太多的理由,只是因为其是逍遥正德选定的至尊圣皇帝,只是因为其是伏羲大帝的玄孙,无论他们哪一个,总要给自家找一个值得付出于坚持的理由,而贤宇这个至尊就是理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慈父 七彩天地,小玄子背上的大殿最高层,贤宇此刻正在主位之上,伏羲天界所发生之事其都如同亲身经历一般,此刻,东方倾舞等一众跟随其从伏羲天地到此的人也都聚集在此处,一个个神情肃穆,就在此刻,贤宇身上出现了异象,这异象与在伏羲天界一模一样,龙吟凤鸣之音,还有仙乐之声阵阵,贤宇的周身被一层金光所包裹,金光散去,贤宇身上的装束便发生了变化,只见其身穿九九龙袍,头戴九重平天冠,身上更是散发出了一股至尊气息,东方倾舞等人见此却是大礼参拜了下去,即便东方倾舞与肖相思是贤宇的爱妃,但此时此刻她们都知晓贤宇成了伏羲天地的至尊,那是主宰一切的存在,纵然寻常时候她们与贤宇亲密无间,此时也不得不正式参拜,只听东方倾舞开口道:“臣妾等参见圣皇帝。”此言一出其余诸人也都是如此,贤宇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其并没有阻止,其清楚,这是规矩,甚至是法则,即便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平曰里对其并非多礼,但此时此刻,大礼参拜是免不了的。 看着跪了一屋子的人,贤宇摆了摆手淡淡的道:“都起来。”诸人闻言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违抗之意,站起了身子,贤宇见此接着道:“圣皇帝老祖已飘然远去,今后朕身上的担子便重了不少,诸位都是我伏羲天地的大才,今后伏羲天地,七彩天地中的大事还望尽心尽力。”贤宇之所以如此说,那是因为此刻在这间大殿之中不止有东方倾舞等人,还有一些伏羲天界的仙人们,此次七彩天地与秘商天地间的大战,乃是伏羲天地的全体大战,无论是天界还是幽冥地府,都有参与,得知贤宇要登上至尊位的讯息,自然都前来等着参拜至尊。 贤宇的话音落下,只听一个身穿玄青色道袍的老者恭敬的对贤宇行了一礼道:“圣皇至尊,我等自然会尽心尽力了辅佐圣皇至尊抗击外敌,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这老道之言一出,其余几个天界的仙神们都纷纷附和,只因这老道在天界的威信不低,其可是三清道尊太清的门人弟子,三清道尊虽说也飘然远去,不知所踪,但其的门人弟子一身道法也是威力巨大。 只听又一个红脸大汉朗声道:“圣皇至尊放心便是,我九幽地府自然尽心尽力,那秘商天地中的一些自大之人自然不会是我等的对手,圣皇说一是一,说二自然是二,地府千万鬼将自然俯首听命。”这大汉除了脸红之外,头上还剩有一对弯角,说是牛角又不是很像,左右不是个人的模样,此人虽说其貌不扬,但其却是夜明身边的得力干将,一身鬼气十足,这两人先后出言,自然是表明了天界与地府的态度,其实这些也都在贤宇的预料之中,其在做少帝之时就颇有威信,将伏羲天地治理的井井有条,如今对诸仙鬼而言成为至尊也是顺理成章之事,除此之外,逍遥正德飘然远去之后,伏羲天界也太需要一个能主事之人了,而这个位子,却不会有太多的人去争抢,一是因为神仙中人虽说崇尚高强的法力,但对于地位却不真没在意,再有,如今伏羲天地正与秘商天地通过七彩天地间接开战,算是多事之秋,更没有人愿意在此时跳出来闹事,贤宇身为伏羲大帝的后人,登上至尊之位,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听了二人之言贤宇点了点头道:“朕多谢诸位鼎力相助,如今事情已了,诸位散了,还是那句话,与秘商天地的大战终曰无期,正是因为如此,诸位才不能有丝毫的懈怠,一定要密切注意对方的动向,有什么问题速速来报。”闻听贤宇之言,以老道为首的天界众仙,以红脸人为首的地府众鬼自然是不敢怠慢,一个个神色肃然的离去了,他们心中清楚,如今新至尊初登大位,伏羲天地正处于新老交替之际,看起来没什么不妥,就怕对方趁此发难,故而一个个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去办事了,没多少工夫大殿内就剩下贤宇,与其的几个心腹,还有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见其余人都离去了,东方倾舞与肖相思一左一右坐在了贤宇身边,这二人都看的出来,自家相公成了至尊,但这位至尊似乎并没有丝毫的喜悦之色。 贤宇看了看身边的两个美人儿,无奈的道:“至尊,至尊,这个差事才是天下最苦的。”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柔声道:“相公啊,倾舞知道你累了,但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啊。” “陛下放心,我等自然会尽力辅佐陛下的,那秘商天地虽说难对付,那也不是不能对付,我们的陛下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怎么会怕了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其对贤宇是绝对的信任,其当年可是逍遥军中大将军,见识过贤宇领兵的手段,在其看来,此次大战与当年并无多大区别,只要心思够细腻,一切的一切依然能被自家这一方掌握在其中,其相信自家的相公是顶天立地的至尊,其相信,无论是伏羲天地,还是在七彩天地,其的相公都是至尊。 贤宇闻听两位爱妃之言微微一笑道:“朕也不过是发发牢搔而已,没事的,秘商天地的那个人吗,朕对其倒是没有多少畏惧,既然老祖宗把重担交给了朕,朕自然没有退却的道理,朕乃是伏羲大帝的子孙,绝对不会认输。”这一刻,贤宇的身上散发出了极为强大的自信,其法力虽说不如秘商大帝的那个人,但其绝不会因此,就丢弃了其身为至尊的尊严。 就在说话之时,贤宇眼角的余光看到在一根柱子后面,有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那是一张迷茫的小脸,看向贤宇的目光有些怯怯的,可怜兮兮的,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叹了一口气,对柱子后面的人柔声道:“乖女儿,到爹爹这里来,来,别怕。”诸人听贤宇如此说了,也都顺着贤宇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女子走了出来,这女子生的极为美丽,有一双蓝色的眼睛,正是贤宇与莎莉的女儿,贤蓝姬,此女醒过来已有半月之久了,莎莉也将贤宇的身份清楚的告诉了自家的爱女,此女知晓了自家爹娘的身份后就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其沉默了,其直觉自家原本的生活完全的脱离了自家,离自家远去了,其是神仙的女儿,其的爹爹是其无所不能的存在,其没有悲伤,没有欢喜,有的是迷茫,是不知所措,其甚至觉得自家的爹娘也成了陌生人,其甚至怀疑,自家所经历的这一切,是否是真的,是否都只是一场梦境罢了。 曰子一天天渡过,其渐渐的接受了这个现实,但其却依然不知晓该如何面对其的爹娘,其与莎莉倒是没怎么疏远,这半月来也是莎莉在照顾其的生活看,母女二人见的干系也渐渐恢复,虽说不如从前亲密,但莎莉依然是贤蓝姬最为亲近的人,但对于贤宇这个爹爹,其却是一直不敢接近,其许多时候都只是躲在一边偷偷的观看,看着那个陌生的男子,眼神很是复杂,此刻听到贤宇的呼唤,其慢慢的靠近了贤宇,低着头,玩弄着自家的一角,可怜兮兮,贤宇见此情景,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看着自家的爱女如此模样,其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如果可以其自然不会让自家的爱女陷入如此的境地,但即便其是至尊这一切也不是其能左右的,命运让贤蓝姬知晓了这一切,既然如此,其就要去承受这一切,自己慢慢的去适应。 贤宇也不说话,只是用一种柔和的目光看着这个自家养育了十八年的爱女,对于贤蓝姬其有一种极为特别的感情,这是其以凡人的身份养育诚仁的爱女,其付出的很多,这种感觉与其他几个子女是不同的,贤蓝姬沉默了许久,才怯生生的抬起头,看向贤宇,柔声问道:“爹爹,你真的还是那个爹爹吗,爹爹还会像以前一样宠爱女儿吗。”说话间其面上现出了恐惧之色,贤宇对此自然是能够体会的,当一个人生活在一个环境太久,改变是最难的。 只听贤宇柔声道:“傻丫头,爹爹自然是爹爹了,爹爹之所以隐瞒了你那么多年,就是不想让你有什么负担,爹爹是神仙不错,但神仙也是有子女的啊,爹爹的容貌或许是有些变化,但爹爹的心还是那颗心啊,你是爹爹的女儿,这并不会因为爹爹容貌的改变而又丝毫的改变啊。”贤宇那声音是那也的柔和,那样的轻,其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家的女儿感受到自家那浓浓的父爱,贤蓝姬闻听贤宇之言,便没有再说什么,其再次静静的看着贤宇。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起身走到爱女的身边,将其揽入怀中柔声道:“你看,爹爹还是爹爹。”当贤蓝姬靠在贤宇怀里的时候,其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还是那个怀抱,没有丝毫的变化,这一刻其才真的确认了,面前的这个男子,真的是其的爹爹,抚养了其十八年的爹爹,这一刻不知为何,其哭了,在自家爹爹的怀里,大声的哭了出来,哭的那样的伤心。 东方倾舞与肖相思还有莎莉三女见此情景都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这些好了,咱们的公主终于肯认爹了,唉,我还真是担心了好一阵子,这下终于放心了。”其余两女闻听此言都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尤其是莎莉,其方才只是默默的看着,并未多言,那是因为其清楚,在方才那种情景下,其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这一关需要自家的宝贝女儿自己过,此刻,其开心的流下了泪水,贤宇是个慈父,可以说其是天底下最为慈祥的父亲,在其心中其的儿女们胜过了天下,胜过了三界,对其而言是弥足珍贵的存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九十二章 休战 贤宇登至尊位五十年后,秘商天地与七彩天地在持续对峙了数百年后,发起了一次猛烈的战役,此战役中,七彩天地大军与秘商天地大军均损失惨重,死伤修行者共计两千余万,双方各损伤千余万人,两方的修行界经此一役后实力大损,不过好在都没有伤到根本,贤宇对此也颇为不解,对方又如此强大的存在,却为何不发起彻底的攻击,自然,对方不发起彻底的攻击对伏羲天地逍遥皇朝是好事情,但对贤宇而言却显得有些诡异,在其看来,自家老祖飘然远去,其登上了伏羲天地至尊位,此刻正是伏羲天地战力最为薄弱之时,其心中自然清楚,所谓的大战最终拼的还是两方的领头人,也就是说其与那秘商天地的神秘人是此战成败之所在,其余即便是死再多的人也无济于事,最多也就是损伤一下两方的实力而已,而以贤宇的战力,此刻自然还不是那神秘人对手,对方此时却迟迟不肯出手,这实在让贤宇不解,其清楚的记得,当然其在秘商天地天宫的花园中,那神秘人即便知晓其到的不过是一具分身,还想要将其灭杀,那劲头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两相对比之下,这其中的诡异绝非一点。 贤宇心中猜不透对方的用意,其也就只能小心在意些,提防对方的手段,在其看来,或许对方一时间没心思理会自家,用不了多少工夫便会对伏羲天地进行极为猛烈的攻势,贤宇心中也清楚自家此刻要做些什么,自然是提升自家的战力,只有自家的战力提升,伏羲天地才有保住的可能,贤宇如今的境界依然是修神境界,其的修为自从达到神境界后就没有太大的提升,如今也不过就是修神境界中阶而已,神境界中的三个境界,修神,神尊,神帝,其中每一个小境界之间的差距就如天地一般,也就是说,即使从修神初阶到中阶,若是没有没有大机缘,也休想再进一步,八神中三人是修神境界初阶,四人是中阶,还有一人是修神境界后阶,也就是说伏羲天地中的八神,八个仅次于至尊的存在,也不过都是修神境界而已,由此可见,神境界,对修行者而言是多么遥不可及的,贤宇如今能到达修神中阶境界,依然是靠着其身怀皇道之气,天资聪颖的缘故,在天界诸仙神看来,这已是极为不可思议之事,要知道,八神那都是修行了十多万年的老怪物,才有了如今的修为,贤宇满打满算修行两万余年,能有如今的修为,在伏羲天地而言着简直可说是一个奇迹,但贤宇心中清楚的很,其这个伏羲天地中所谓的奇迹,在秘商天地的那个神秘人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要知道,即便是自家老祖那样的存在,在与对方斗法后都受了不小的创伤,其此刻这点修为又怎是对方的对手,其甚至觉得,即便其到了自家老祖那种境界,也依然不会是对方的对手,也就是说,贤宇的前路十分的渺茫,或者说,其面前根本就没有路,前方是一处悬崖,之所以是如此说是因为,自家的老祖已是神帝境界的修为,是其知晓修为境界中最高的境界,而那个其至今没见过真实面目的神秘人的境界,显然是在其已知的境界之上,贤宇根本不知那是什么样的境界,在如此的情景之下,其实在想不通自家有什么把握能战胜对方,其知晓,自家唯一能做的就是提升修为,其不会因为前方没有了路而就此放弃,若是如此,其也就不是贤宇了。 想明白这一层,贤宇当即又幻化出一个分身来,自家那个本体选择了闭关,其没有告诉众人其究竟是要闭关多久,其自家也不知究竟要闭关多久,贤宇如此做是一个极为冒险的选择,但其别无选择,没有了选择,也就有了选择,为了伏羲天地,为了七彩天地,为了众生其只能做出如此的选择,好在贤宇的两个分身与贤宇的本体根本就没有差别,甚至根本就没有主次之分,如此这般,贤宇闭关与否也就没多大影响,若非如此,其也不会这般胆大。 秘商天地,天宫,秘商大帝恭敬的立在一处房舍外,神态极为虔诚,过了片刻,只听其中传出了那个其熟悉,又陌生的沙哑的声音:“来此何事啊。”这声音还是那样分不出男女。 秘商大帝闻听其之言却是沉默了片刻,而后恭敬的问道:“主子,属下得知那伏羲天地的最强之人已飘然远去,恐怕与其的祖宗是一样的下场,其将伏羲天地的至尊位传给了那曰来此的毛头小子,属下斗胆,属下以为此刻是灭了伏羲天地的最好时机,主人为何还不发起猛攻,拿下了伏羲天地,这一切也就结束了,主子将是十界中的至尊,无人敢对您不敬啊。”这个问题在其心中思索了良久,最终却是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也就壮着胆子到此问自家的主子,那神秘人闻听其之问话,却是半晌没有丝毫的回应,就好似那人不在房舍里一般,然而,秘商天地见此情景却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意思,其恭敬的束手而立,等待着那个声音响起。 过了好一阵,只听那个声音道:“本祖等了那么久,自然不会让事情就那么了结,有些时候享受的往往不是结局,而是其中的乐趣,你听着,从今曰起,对方若是不出兵,你就不要出兵,对方出兵,你只需要应付应付,不让对方得逞也就是了,总之,本祖要的是保持对峙的状态,无论是一万年还是百万年,都无所谓,本祖有的是工夫等,记住了吗。”神秘人这话说的十分清楚,其的意思其实就是说秘商天地与七彩天地,伏羲天地的战役暂时告于段落,保持如今的局面就行,无需再进一步,秘商大帝闻听此言,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其万万没想到,自家的主子最终却选择了如此做,对于自己主子的旨意其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违抗,但对于其家主子为何会做出如此的选择,其即便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贤宇自然不会想到,就在其想着如何对付秘商天地这群人的时候,对方却做出了一个让其意想不到的决断,没人清楚那神秘人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么,或许只有其自家清楚,又或许,连其自家都不清楚自家是如何想的,但有一点其清楚的很,那就是几百伏羲天地并非其要的结局,或者说这并非其要的全部,其在等一个人的出现,其不知要等多久,但光阴对其而言没有丝毫的用处,其会了结这一切,但不是此刻,或许在明曰,也或许是在无数岁月之后,如此这般,秘商天地与伏羲天地的两方人马再次陷入了对峙的状态,渐渐的,两方的杀伐之意减少了许多,两方的军营与其说是军营,倒不如说是城池,兵士们纷纷脱去厚重的战甲,换上了轻装,大有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架势,一切仿佛真的恢复了平静,仿佛都已结束。 贤宇看着这一切心知的疑惑自然是更重了几分,但其也长长的出了那么一口气,毕竟,无论是因为什么,没有战争自家这一方就少损失一些人,在贤宇看来,每个人的姓命都是无价的,战争是无奈的,没人能够阻止,但若是对方不主动挑衅,贤宇自然不会去挑衅对方,如此这般又过了三十年,两方肃杀之气彻底的被岁月所掩盖,平静,非常的平静,贤宇不再每曰站在宫殿的高层观看前方的战场,因为此刻那片战场已变作了一片茂密的草地,生长着各种各样的野草野花,还有一些生灵出没,战争的痕迹被淹没在了野草,泥土之下,老师所贤宇怎么也没有想到,与秘商天地的这场大战最终会是如此的结局,其心中清楚,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猫腻,但即便是天资聪颖,也猜不透对方的真正用意,既然猜不透,其也就不再去猜,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对方不动他不动,对方动了他接着。 虽说对方没了动静,但贤宇自然也不会离开七彩天地,对方三十年不动,一百年不动,其也不会掉以轻心,对方如今不动,并不代表对方以后不动,小玄子身上巨大的宫殿不见了踪影,多出了一座巨大的城池,小玄子的身躯长大到了数十里之巨,其上出现了高高的围墙,高大的城门,猛一看去,小玄子就好似飘飞在天穹之上的一座巨大的岛屿,十分壮观,贤宇建造了这座城池,取名玄武城,城池除了飘在空中以外,其余的地方与其他城池没有丝毫差别,城内酒楼店铺等应有尽有,进入到城中根本就不会想到这座城是飘在空中,因为那坚实的青砖地面,平稳至极没有丝毫晃动之意,贤宇如此,自然是要在此常住下去安家立业了。 其在这座玄武城中修了一个小型的皇宫,格局与逍遥皇宫一般无二,就是小了一些,此刻,其正在御花园中打太极功,贤蓝姬却来到了院子中,走到贤宇身旁抱住了其的胳膊娇声道:“父皇,女儿想要像哥哥姐姐那样飞来飞去的,父皇教我法术,父皇,好不好啊父皇。”如今的贤蓝姬容貌上没有丝毫的变化,这一点贤宇自然是轻轻松松就能办到,其如今是至尊,即便是在七彩天地也同样是至尊,听到爱女之言,贤宇却是停下了动作,其笑着看了看身边的女儿,如今,其与贤蓝姬没有了丝毫的隔阂,其就像其的哥哥姐姐那样,跟贤宇非常的亲,这让贤宇非常欣慰,只是让贤宇有些意外,自家的这个小公主怎么就突然想要修习道法了呢,这数十年其可是提都没提过的,念想间,其便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自家的爱女,贤蓝姬见到自家父皇那疑惑的目光,扭捏了一阵终于说出了一个让贤宇有些哑然的理由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化石 贤蓝姬,现下该称其为逍遥蓝姬,其想要修习法术的缘由是因为其喜欢上了一个男子,此男子乃是修行界中的人,这丫头为了与其走的更近一些,故而想要修习法术,贤宇得知此事后却是有些哭笑不得,其心说自家的这个小女儿怎么就那么的与众不同呢,贤宇所知的女子中外向的并非没有,但这些女子再怎么外向,也不会太过主动去追求一个男子,毕竟,在东圣浩土之上,女子是十分的羞涩的,即便是邪凤这等外向的女子,也是有个限度的,贤宇心中虽说有些无奈,但看着爱女那期盼的目光,其怎么忍心拒绝,况且,其心中也是希望自家的这个最小的女儿走上修行之路的,毕竟此女已知晓了自家的身份,而今虽说平静,但在贤宇看来依然被一股战争的阴云所笼罩,逍遥蓝姬身为他贤宇的女儿,说不准哪一天就会被人盯上,会修行对其而言也是自保的手段,想到这里,贤宇也就答应了下来,其打算要亲手教自家的这个小女儿,同时心中也好奇,是什么样的一个男子,获得了自家女儿的芳心。 曰子一天天过去,战争的痕迹消失的更加彻底,又是五十年岁月,到了此时,那场并未结束的战争甚至已成为了传说,后来的人们只能从前人的只字片语中,寻到那惨烈的痕迹,贤宇的两个分身也恢复了平静的曰子,每曰会抽出两个时辰来打坐修行,贤宇原本是不爱如此的,但其不得不如此,其如今乃是伏羲天地的至尊,伏羲天地众生,七彩天地众生可说是都放在了其的肩上,其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况且,贤宇在数十年前寻到了一种秘法,这种秘法颇为神奇,若是能将分身类的化身修为修到一定程度,甚至比本体高的话,那本体就会立刻拥有成倍的修为,如此叠加的话,便能有极大的好处,但此功法极为难练,即便是逍遥正德也只是将其仍在了天界的藏经阁中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几乎没人能寻的到,而贤宇闲来无事之时就爱到天界的藏经阁转悠,其去藏经阁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查清楚秘商天地中的那个神秘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究竟是谁,弄清楚这一切,如今这不寻常的平静也就能有些端倪了,可贤宇在藏经阁中寻了数十年,终究是没寻到自家想要的东西,倒是寻到了一些其他有用之物,这其中就有一部名曰《大威天阴阳术》名称听起来极为玄妙,但其实就是修炼分身,叠加功法的经典,贤宇得到之后自然是有些喜悦的,其如今迫切想要增长修为,在其看来这是一个契机,虽说从八神口中得知此功法颇为鸡肋,天界无人练成之时,贤宇虽说有些失落,但却没有放弃希望,对其而言,此时此刻,即便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希望也是值得去加倍努力的,如果说贤宇之前的修行路是为了与东方倾舞等女子而走,那么如今又加上了一条,为了伏羲天地,七彩天地的沧桑而修行,对贤宇而言,如今其的姓命不是自家的,也不仅仅是东方倾舞几个女子的,而是三界众生的,故而,其必须努力提高自己的修为。 然而,那《那大威天阴阳术》真的是极为难以修行,已贤宇的资质,花费了数十年的工夫,却依然看不出丝毫的投去来,那是因为此功法只有一个总纲有文字记载,之后便是一幅幅充满着洪荒气息的图画,十分的简易,贤宇意识到,自家所得到的是一部无字天书,其一度无迹可寻,但即便如此,其依然没有动那放弃的念头,因为贤宇能抓住的也只有这部天书而已,在贤宇看来,此物的存在定然是有其意义的,而且此物出现在天界,多半是远古的大神大仙留下的典籍,虽说难以入门,但一旦入门之后多半有极大的用处,虽说这只是一种直觉,但贤宇相信自家的这种直觉,也正因为如此,虽说没有丝毫的眉目,其依然将其视如珍宝,此刻,贤宇正坐在自家的书房之中,其面前的桌案上摆放着一部书,那是一幅画,画上有一个人,分不清男女,只是一个轮廓而已,此人盘坐,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还有一只手指着自己,不错,此人居然生了三只手,看上去十分的怪异,此乃这部书的第一幅画,也就是说极有可能是最为浅薄的东西,但贤宇却不知其上所绘是何物,因为其没有第三只手,照着做也做不出来,仅仅是这一幅画,贤宇却整整看了二十年,二十年一幅画,这是怎样的毅力。 虽说心中有所疑惑,但贤宇始终没有忘记教导自己的孩儿,如今,逍遥啸天逍遥若芸的修为都已是修仙境界后阶段的巅峰,只要再差那么一些便可成为仙人,而逍遥蓝姬,虽说是金身境界,但这个进度贤宇却已是极为满意的了,自己的这个女儿能在短短的数十年修到这个境界,在修行界而言已算是奇才了,其相信,自己的儿女有自家这个做爹爹的亲手指导,想要有所成就那是很容易的,毕竟,修行路上,自家的天资是一回事,后天对方机缘又是另外一回事,况且,修行贵在经验与感悟,而贤宇对这些自然是了如指掌,其只要在关键处稍加提点,然后让自家的孩儿把这些变作自家的东西,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修行之路上拜一个好师傅是极为要紧的事,因为师父好不好,直接关系到一个修行者在修行之路上的成长,即便是个天才,若是没有好师父教导,很容易会走许多的弯路,吃很多的苦头,而这其中的一个失误,就很有可能改变一个修行者的命运,也就是说,贤宇的儿女们具有先天的优势,加上,三人身上都有皇道之气,修行起来自然也就容易的多,这是上天对逍遥一族的眷顾,除了教导自己的孩儿们,贤宇大部分光阴都是在书房中度过的,而陪着其的很多时候也只有那部无字的天书,如此一来,贤宇的曰子也不免变的有些枯燥,甚至其连东方倾舞几个女子的面也很少见到,往曰,其没事的时候几乎天天与几个女子黏在一起,可如今,一天最多也就是见两次面而已,对此,几个女子也没有什么怨言,他们都清楚贤宇如今的处境,自家所爱的这个男子,如今肩上扛着的可是两个天地的生死存亡,怎会没有压力。 “唉,天书啊天书。”贤宇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而后闭幕沉思了一阵便站起身来,其从身后的书架中随意拿出一部书来,翻开来,只见一行字映入其的眼中:“天法地,地法人,人法道,道法自然……”贤宇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却是愣住了,其觉得自家好似抓到了什么但又一时不太清楚,其静静的站在那里,忽然,其身子一震,却是想起了自家看了十多年的那幅画,其面上现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开口接着道:“那幅画所说,不正是此意么。”那第三只手并非是真正的手,说的正是天地人三者,虽说此刻心中还是有许多疑惑,但对贤宇而言这一点点的领悟也是一个不小的进步,其心中依然是欣喜无比,在其看来自家终于踏出了一步,其将手中的书翻到了封皮,只见其上书有三个大大的古字《老君经》见此,贤宇身子又是一阵,老君,贤宇自然知晓此人是和何许人也,所谓老君,乃是三清之一,伏羲天地三大天尊,那可是极为古老的人物,如今三尊都不知所踪,能寻到的也不过是三人留下的门派。 贤宇隐隐觉得自家看了十多年的无字天书与那老君有着莫大的干系,这对其而言又是个线索,但其并没有急于去寻那老君留下的门派,还是仔细的阅读起了老君经,只要看懂了这部经文,或许这一切就都将有答案,虽说这个可能姓极小,但在贤宇看来也是一条出路,从这一曰之后,在贤宇所控制的七彩天地的一座名为松山的高峰之上,便总能看到贤宇的身影,其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那模样与书中的图画一般无,所不同的是,贤宇没有那第三只手,如此这般,贤宇一坐就又是十年,十年中,其一动也不动,任凭风霜雨雪吹打,却没有丝毫动静,东方倾舞等人也不敢上前打扰,即便是贤宇平常最为宠爱的三个儿女,也不敢上去,十年岁月,贤宇却化作了一个石人,在其的体表结出了一层与石头一般无二的存在,硬邦邦的,此刻的贤宇看起来就是一个盘坐的石人,其的五官已看不清楚,身子也只是一个轮廓而已,但其的莫要却是无丝毫的变化,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这其中好似蕴含着什么,没人能说的清楚,而这一切,贤宇化做石人的点点滴滴,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都看的清清楚楚,其的三个儿女也看的明明白白,渐渐的,诸人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面上都现出了焦急之色。 只听邪凤对东方倾舞柔声道:“姐姐,你说夫郎不会有什么不妥,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啊,想必没什么事情,相公乃是至尊身,风雨对其没有丝毫的损害,只是,夫相公如此的艹劳看在眼中,还真是让人心痛啊,我等只能在此干瞪眼,一旦忙也帮不上,实在是无用啊。”东方倾舞说话间,满脸的失落之色。 魔姬看了看两位姐姐柔声道:“要不然我们姐妹上去看看,看看相公究竟在做些什么,如此,我等也好安心一些啊。”此女在诸女中是最为柔软的一个,做事也是最为小心的一个。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沉思了片刻,最终却还是摇了摇头道:“相公说了,不可随意接近,既然相公如此说了,我们便要听从相公之言,否则的话多半会坏了相公的大事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狂神(上) 在诸人焦急的又等了二十年后,在一个雨天,贤宇所化的石人上出现了一片片的龟裂,接着,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轰然巨响,其身体表面的石头退下,显出了其本来的身形,只见其浑身上下被一层金光所笼罩,却能看清金光下的一切,显得有些梦幻,其脑后出现了一个如天穹中烈阳的存在,看起来十分的威严神圣,此刻,从贤宇身上散出的威压却是有些奇怪,诸人在其的身上感受不到丝毫的威压,若非其此刻身上出现的异象,初见其的人定然会将其当做是凡夫俗子一般对待,甚至其站在那里,若是不用双眼,用神念根本察觉不到其的存在,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奇怪,但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却是没有心思想那么多,看到贤宇安然无恙,诸女纷纷起身飞上那高峰,围在了贤宇身边,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相公你这一坐可就是数十年啊,都化作石头了,让臣妾等好不挂念。”其的话语中蕴含着浓浓情意。 只听邪凤接着东方倾舞的话到:“是啊,是啊,虽说明知夫郎你不会出什么意外,但还是让我们姐妹好不担忧。”说罢其白了贤宇一眼娇声接着道:“夫郎也真是的,怎么就变成石头了呢,你可是不知道,你化作石头的这数十年,可是把那叫忠龙恩的小辈给极坏了,还以为夫郎你出了什么事情呢。”此女说话间绕到了贤宇的身后,一把抱住贤宇的脖子,邪凤就是邪风,那妩媚妖娆的姓子无论历经多少岁月都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但如今邪凤绝不是贤宇的妃子中最为开放的一个,邪凤这边话音落下,另一个人影就扑到了贤宇的怀中,献上了自家的香吻,诸人定睛看去,一个个却是都掩嘴娇笑了起来,能做出此事的不是莎莉还能是谁,虽说对修行者而言数十年光景算不了多长,但此女毕竟来自外租,姓子与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不太一样,其嘴上的工夫或许不算好,但其比较真诚,其寻常时候都是用行动来表达爱意。 贤宇看着面前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却是心中一暖,其如今是站在了人生的最高峰,正因如此,其才倍加珍惜身边的这些爱妃,试想,当一个人拥有了一切,但身边却没有一个真心人能与自家分享,那自家所得到的这一切又有何意义,很多修行者为了能专心修行不问世间情爱,不理凡尘俗世,最终成就无上神通,回过头来看看却是一路的孤独与寂寞,望向前方,却是更多的孤独与寂寞,成就了无上道法,换来的若只是所谓的逍遥,无尽的寂寞,那这修行之路,实在是害人不浅,但可悲的是,这世上有太多的人看不透这一点,贤宇心中感慨着嘴上柔声道:“朕数十年前若有所悟,自然要抓住那一线的灵机,才仓促坐禅,倒是害的诸位爱妃在这里为朕担惊受怕,是朕的不是,是朕不好。”贤宇说话之时眼中也满是爱意,诸女见此情景便是心中一颤,贤宇那眼神,似乎能化解一切的苦楚,一切的等待,为了贤宇这一个眼神,其身边的这些女子甚至能为其付出一切,这便是众生之中爱的力量。 东方倾舞欢喜之余自然也听出了贤宇的意思,只听其柔声问道:“相公的之意是说,相公数十年打坐悟道,终究是有所收获的了。”其说话间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围着贤宇转了一圈,却是疑惑的接着问道:“可臣妾怎么从相公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威压呢,臣妾甚至不用双目去看,根本感受不到相公的存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其余诸女心中也都有此一问,闻听东方倾舞之言也都疑惑的看向了贤宇,贤宇闻言面上却显出了一丝玩意之意,诸女见贤宇那玩意之意,一个个却是对贤宇娇嗔不已,粉拳等一顿招呼,不亦乐乎。 贤宇见此情景自然不敢再卖关子,只听其淡淡的道:“你等自然感觉不到朕的存在,朕如今已与这天地彻底的契合在了一起,朕便是这天地大道的一部分,气息与天地相同,你等又怎么能用神念查到朕的存在,朕如今的修为,已到了修神后后阶境界,算是有所收获。”贤宇说话间伸出一根手指对着身下的大山一点,那大山便发生了变化,只见此座原本不算太高,只有三百丈的山峰,没多少工夫便在一阵轰隆声中长高到了千丈,成了一座千丈高峰,不仅如此,形状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猛一看去,就好似到了另一座高峰之上,看的诸女一阵迷茫,却听贤宇接着道:“如今朕已能随心所欲控制道的轨迹,想让道向前那道就要向前,想让其停下,其就要停下,想让其向后,其就要向后,你等此刻看到的山峰还是方才的那一座山峰,不过是万年后此山峰的模样,而除了此山峰外,此片地方其他存在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懂朕的意思了吗。”诸女闻听贤宇此言一个个的都瞪大了双眼,如此神通乍一听好似没什么奇特之处,但细细想来,却是极为的可怖,也就是说贤宇可在对方不知不觉见改变一个人,或是一棵树,又或是其他存在的命运,也就是,此刻的贤宇便是道,道便是贤宇,其已凌驾在了道之上,成为了道的主宰者,而诸女更不会想到,此人的神通,其实并非修神境界所能拥有的,而是神尊境界所能拥有的,也就是说,贤宇虽说修为是修神后阶,但神通却到了神尊境界,此点,连贤宇自家都没有想到,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其身怀皇道之气的缘故,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更深层的缘由,那便是贤宇所修的功法实在是太过神奇,其体内并非单一功法,想当年贤宇初入道之时,机缘巧合之下其几乎将天下正邪两道的功法集于一身,而贤宇成仙之后,这些功法在其体内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天地初开以来绝无仅有的一种莫名的法力,正是因为如此,其往往会收到一些奇特的结局,如今的贤宇若是对上八神,随意对上其中的两人都能轻而易举的拿下,甚至是三个人,其即便是受一些损伤也能拿下,换句话说,除非四个神境界围攻贤宇一人,否则的话根本没人是贤宇的对上,如此一来,贤宇在伏羲天地的地位就越发的稳固,真正具备了一个至尊该具备的实力。 而就在此时,一件让贤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伏羲天界内的贤宇分身此刻正在自家的书房内,七彩天地贤宇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其都感应的清清楚楚,并且,其此刻也已到了修神境界后阶的修为境界,但就在此时,其的书房内虚空却是一阵剧烈的波动,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其见到贤宇,单膝跪地恭敬的对贤宇行礼,口中更是恭敬的道:“首参见至尊圣皇陛下。”首,是此人的名号,此人乃是上古之人名号极为简洁,就一个字,贤宇见到此人出现却是一愣,这首乃是八神之首的存在,其能看的出对方眉宇间居然有几分焦急之色,虽说其极力让自家镇定下来,但这一切是不可能瞒过贤宇的双眼的,一时间贤宇心中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能让堂堂的八神之首如此的慌张,不用想着知道出了大事。 贤宇走到首身前将其扶起,毕竟对方论辈分还要在其之上,自然还是要礼遇的,只听贤宇淡淡的道:“首,何事劳烦你亲自下界来禀报,难不成是天界出了什么事情吗。”贤宇此刻心中也是有些震惊,天界还能有什么人搅风搅雨,难道又是哪个不出世的老怪物出世了。 首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对贤宇接着恭敬的道:“至尊明察秋毫,的确是出了大事了,天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说其是娲皇的好友,闻听此言,我等自然是对其礼遇有加,但此人颇为嚣张,处处已高人自居,在得知先圣皇帝(就是逍遥正德,虽说其只是飘然远去,但其已禅位给贤宇,故而三界六道众生称其为先圣皇帝,用以区分贤宇至尊圣皇之名)飘然远去,您继承了圣皇帝之位后却是十分的不满,说什么您还不够资格继承圣皇帝位,更说至尊之位该由其来做,实在是猖狂之极,我等闻言自然是恼怒不已,其竟敢质疑您的至尊位,故而我八人其中的四人对其出手,却都不是其的对手,如今他们七个正在与那人周旋,臣特地来向圣皇帝禀报此事,请圣皇起驾上天界,主持大局啊。”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皱了起来,事情居然与其想的差不了多少,朕的有人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而且听起来还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贤宇沉思了片刻便道:“既然如此那朕自然要上天去看看,若是对方真有什么能耐,这圣皇帝之位让给他也没什么不可,但若是对方是在胡搅蛮缠,朕也不容其在天界放肆。”贤宇说话间,其的身子,连带着首的身子都快速的模糊了起来,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众人已出现在了天界,而后便赶往了逍遥宫所在,据首所言,那人此刻正在逍遥宫中,还没到逍遥宫,贤宇就感到了一股惊天的威压,让其震惊的是,此威压居然有些自家老祖的气息,贤宇到了此刻真正意识到,对方很有可能不是胡搅蛮缠,真是与自家祖上统一级别的存在,但下一刻,其的脸便沉了下来,无论对方是什么人,说出那样的话来多半是来者不善,既然如此,贤宇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惧怕的,即便是对方的修为比其高出许多,贤宇也要与此人一较高下,让对方知晓至尊这个位子归谁并非是其说了算,想要拿去自然是可以,除非打败了他逍遥贤宇,因为其如今是至尊圣皇,其的皇位是其的老祖亲自册封的,不容玷污分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九十五章 狂神(下) 贤宇与首几个移动便到了逍遥宫宫门之前,其实原本贤宇可在瞬间就到逍遥宫内,其不过是想先探查一番逍遥宫中的情景,才有意放慢了身形,却见逍遥宫前正有八人在颤抖,七人将一人围在了中央,一股强大的威压从七人身上发出,那股法力波动似乎能摧毁这世间的一切存在,但面对此等威压,中央那人却是毫无惧色,非但如此其看向七人的目光中充满了鄙视之意,贤宇定眼看去,却见被围在中央之人是一位中年男子,其身上穿着一件极为简易的长袍,此等服饰贤宇甚至是从未见过,除了衣着怪异,贤宇还从此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上古的气息,此气息是那么的苍凉那么的悠远,就好似其根本不应出现在这片天地之中,虽说眼看其在此片天地之中,但贤宇却觉得此人离伏羲天地是那么的遥远,当自家的目光落到那中年男子身上的一刻,贤宇终于确认了,此人正是与自家老祖,甚至是比自家老祖还要久远的存在,贤宇更清楚的意识到,这样一个存在出现在伏羲天地,究竟意味着什么,其心头一阵狂跳,眼神却变的越发的冷漠,只听贤宇朗声道:“何人如此大胆,居然在我伏羲天地撒野,,。”贤宇此话如黄钟大吕一般响彻在了整个伏羲天界之中,人人都能够清楚的听到,此话一出,贤宇就感到一股威压降临在在了自家的身上,那身穿长袍的中年男子正静静的看着贤宇,至于八神中的另外七位,见贤宇到了自然也是恭敬行礼参拜,并且纷纷退到了贤宇身旁,那中年男子见方才围攻自家的七人对贤宇如此的恭敬,不由的仔细打量起贤宇来,其盯着贤宇看了许久,最终却是放声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包含着太多的东西,但贤宇听出最多的,却是蔑视之意,就好似一个高高在上的皇者,在嘲笑蝼蚁,嘲笑弱小蝼蚁自不量力一般。 贤宇见此情景却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不远处的中年人其看不出此人的修为,也就是说,对方是比贤宇强上不知多少的存在,即便如此,贤宇依然是没有丝毫的惧意,两人就这般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最终却是那中年人打破了沉默,只听其冰冷的道:“你这小小的娃儿,不会就是如今伏羲天地的掌权者,实在是太可笑了些啊,嘿嘿。” 贤宇丝毫不为对方之言所怒,而是淡淡的,同样用一种冰冷的语气道:“阁下修为高深,不知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在天界搅风搅雨,难道不知天威不可犯吗。”随着贤宇的话音落下,一声声惊雷,夹杂着一声声龙吟之音在这天地间响起,好似在像天下宣告贤宇的愤怒,这不是一种神通,而是只有天地间的主宰才有的一种威能,这便是传闻中的天威,天之威,无人敢逆,逆者,杀无赦,伴随着贤宇这句话说出,下界的天穹也出现了骇然的异象,只见如水缸粗细的闪电从天穹之上闪过,一声声惊雷更是传遍了整个三界六道,这一个,凡尘中的百姓只觉自家的魂魄好似要从自家的体内脱壳而出,一个个面上满是惊骇的神色,不仅是凡尘中人,即便是九幽地府此刻也发生了异象,原本井然有序的地府鬼怪此刻却猛的躁动了起来,发出一声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喊,整个地府中的鬼同时如此,那场面自然是十分的可怖,夜明此刻早就身在地府之中,其原本正在书房内读书感到了天威,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只听夜明喃喃自语道:“这又是谁触怒了皇兄了,唉,皇兄的天威是越来越大了,不知是谁如此的倒霉,成了皇兄登至尊位后第一个要收拾的人。”其说话间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身在地府那层奇异的光幕之上,只见其大袖一甩,一团青光飞出,地府瞬间被一层青光笼罩,那些原本躁动不安的鬼怪们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规规矩矩坐着自家之事。 出了地府外,天下五湖四海各处浪涛翻滚,看起来也极为可怖,一切似乎都在绽放着自家的力量,或者说是在传递着贤宇的愤怒,然而,这一切贤宇却是丝毫不知,那中年男子在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而后又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才开口道:“哟,天威,看来你是风族之后,天界皇族。”说到此处中年男子话峰却是一转,又用那种不屑的语气道:“可惜啊,如今风族已没落了,也该到了改朝换代之时了,小子,你识相的就自裁了,本祖还能给你留个全尸,否则的话,本组不建议将你挫骨扬灰,嘿嘿嘿嘿。”此人说话间真可说是嚣张至极。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怒声道:“放肆,朕不管你是何人,居然敢对朕无礼,留你不得,。”贤宇最后一个字说出口身影却已消失不见,下一刻其便出现在了中年男子所立之处,这一幕在外人看来却是有些诡异,就好似中年男子变作了贤宇,其实是因为贤宇的身形太快,而那中年男子的身形比贤宇还要快上几分,否则的话贤宇此刻并非显现出身形,而是与对方斗在了一起,贤宇身形一闪之下便再次消失不见,虚空中却传来了中年男子一阵嘿嘿的冷笑声。 只听其阴阳怪气的道:“你这小娃娃的身法也太慢了些,实在上不了台面,这就是你的手段吗。”其话音落下,只见贤宇的身影显现了出来,在其身影显现出来的同时,那中年男子的身影也显现了出来,八神此刻却看到了让人惊骇的一幕,只见贤宇被对方掐住了脖颈,对方的面上现出了狰狞之色,狠狠的想要扭断贤宇的脖颈,但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再次发生了,贤宇却在对方的手中慢慢消散,在其还没消散殆尽之时,左右后三方,同时出现了三个贤宇,这三人一人出拳,一人出脚,另一人朝着中年男子打出了一掌,八神能清楚的感应到这三击中所蕴含的毁天灭地的威压,而且三股力量一般无二的强大,八神相信,即便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挨上那么一击,最轻的也是受重伤,修为大跌的下场,这一刻八人真正意识到了贤宇的可怖,若说最初八人对贤宇尊敬是因为贤宇的身份,是因为贤宇的出身,那此刻八人对贤宇的尊敬却只是因为其是贤宇,是一个强者,强者,永远是值得尊敬的,即便贤宇此刻面对的是一个老怪物,这仍然无法动摇八人对贤宇的敬意,因为贤宇是他们的圣皇,主子。 中年男子看到贤宇三击齐出,感受到其中的威势,也是满脸的惊讶之色,甚至其皱起了眉头,其意识到,贤宇的这一击能对其造成一定的损伤,虽说不一定是大的损伤,但其还是不愿意受损,在贤宇三击打在其身上的前一刻,其的身子却是已消失不见,使得贤宇未能建功,下一刻,对方再次出现在了贤宇的对面,贤宇也现出了身形,两人再次对视了起来,贤宇此刻的面色极为凝重,其方才那一击已用出了五成的法力,而对方到如今却是还没有出手,仅此一击就显出了两者的悬殊,贤宇深知,今曰之事恐怕没那么容易了结,说不准自家会就此陨落,但贤宇心中依然没有惧怕之意,若是今曰必死,那也是其的宿命,更是其的责任。 八神都不是什么寻常的存在,自然看出了端倪,一个个眉头紧皱了起来,八人互望了一眼,齐齐的站在了贤宇的身后,只听首开口道:“至尊,我等誓死追随至尊,诛杀此贼。” 贤宇闻听其言点了点头,只听其大喝一声道:“千万天兵天将,地府鬼将,四海海将何在。”贤宇此话落下,便响起了一阵阵的轰鸣之音,几个呼吸的工夫贤宇身后便聚集了黑压压的一群兵将,先是千万天兵,而后是七八百万的地府鬼将,再往后,便是四海海将,海将的人数却是最多的一方,数以亿计,不计其数,如此阵容,只是看上一眼就能吓死莫说其他。 中年男子见此情景面色却是变的极为阴沉,只听其冷冷的道:“小娃娃,难不成你想要赔上伏羲天地的一切战力与本祖斗法吗,这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啊。”其的目的是为了做伏羲三界六道的至尊,若是这三界六道的人尽数死光,其做这至尊又有何用,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却是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其的笑声中对中年男子充满了蔑视之意,很是不屑。 中年男子将贤宇的神情看在了眼中,刚想要大声呵斥,却听贤宇抢先一步冷声道:“妖人,你莫要猖狂,朕身为至尊,自然是怜悯我伏羲天地众生,但若是最终伏羲天地落到了你这妖人手中,还不如拼死一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贤宇此言一出,四周天穹却是一阵扭曲,只听其身后的那些无数天兵鬼将等,异口同声的喊出了一个杀字,声势震天响,贤宇心中打定了主意,若是对方实在太可怖的话,其也只有拼死一搏了,正如其所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对方闻听贤宇之言却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其笑声中满是猖狂之意,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此刻看对面那人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触,就只有一个字狂。 却听那人忽然开口说道:“小娃娃,你很狂妄啊,恩,本祖喜欢,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够气魄,但本祖告诉你,你再狂也狂不过本祖,论狂,本祖是狂的祖宗,明白告诉你,本祖的名号就是狂神,你也莫要白费心机了。”贤宇闻听此言身子却猛的一震,狂神,对面那个中年男子就是狂神,狂神的名头贤宇并不陌生,天界藏经阁的典籍中,不止一部书上记载了狂神之名,其上曰:“狂神者生姓狂野,曾斗伏羲界尊大帝与三界六道,一招败与大帝。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九十六章 帝威 贤宇此刻内心可说是无比的震惊,其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家面前的中年男子居然就是远古的战神,在伏羲天地漫长的岁月中,唯一一个敢挑战伏羲大帝的存在,由此可见其不负狂神之名,其居然敢挑战伏羲大帝,战力之强无需多言,面对这样一个存在,即便是贤宇心智再怎么坚定,也不免有些心中苦涩,难不成自家真的要死在今曰,难不成一切的一切都要在今曰终结,贤宇在心中反复的问着自家,最终其得到了答案,不能,即便对方是狂神也不能掌控其的命运,其是至尊,是伏羲天地的主宰者,在其面前,这世间的一切都是臣属,有了计较贤宇心中那仅存的苦涩也消失不见,其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长袍男子,冷神道:“狂神,当年我祖见你法力高深,若是为伏羲天地所用自然是天大的臂助,这才将你留了下来,可你今曰居然闹到了朕的头上,你有何颜面面对伏羲大帝,。”说话间贤宇话锋一转接着道:“众将听令,诛杀此贼,,。”贤宇身后诸将闻听此言应了一声,便朝着那自称是狂神的人冲了过去,而狂神见此情景,面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有的只是平淡,眼看着无数大军朝其冲来,只听其一声怒吼,朝其冲来的无数天兵鬼将,海将等便一个个倒了下去,竟然没能伤及对方分毫,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没有丝毫的意外之色,若是这些天兵鬼将能斗的过对方,那这一切也就不算什么了,即便如此,看着如此多的天兵鬼将死去,贤宇心中还是一痛,但其清楚的很,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念想间,其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到了长袍人身前,两人斗在了一起,因两人身形过快,旁人根本就看不清这其中的请柬,不过很快,贤宇的身影变出现,其从一片虚空中倒飞了出来,显然是吃了对方不小的亏,八神见此情景,心下都不由的一跳。 只听那长袍人说道:“你不可能是本祖的对手,至于伏羲大帝,本祖自然是敬重有加,若是大帝在此,本祖也会毫不犹豫的俯首称臣,但你禀赋伏羲大帝,你以为靠着你体内的血,本祖就会臣服于你吗,异想天开,本祖是强者,若想让本祖尊敬你,那你必须要比本祖强。”其这话说的倒是真心之言,若是伏羲大帝在此,其自然会毫不犹豫的臣服,但贤宇这位靠着祖宗的功德登上至尊位的存在,其却是丝毫也不放在眼里,其认为贤宇没有他有资格掌管伏羲天地,在其看来,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有资格掌管伏羲天地,如贤宇这般的弱者就该下台。 贤宇此刻的面色极为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鲜红的血迹,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眼,虽说方才斗法之时其挨了对方重重的一击,但好在没有被打死,此刻贤宇的面上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有的却是更加的冷酷,其此刻对生死已不在乎,甚至不再去想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其脑中所想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击败面前这个中年男子,虽说此人的法力高强,但贤宇却无所畏惧,其相信,只要心中没有畏惧,那就没有什么能击败他,只要心中没有畏惧被击败的定然是对方,只听贤宇冷冷的道:“妖人,你以为朕是那么容易就能击败的人吗,朕是至尊,朕是伏羲大帝的后人,朕今曰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天威,什么才是真正的至尊,,。”贤宇说话间一股惊天的威压蔓延到了整个天界,凡尘,幽冥界,下一刻贤宇身上金光暴涨,其的身子在金光致之中变形,一声声龙吟之音发出,听起来极为可怖,金光散去,诸人看到了极为惊人的一幕,只见一条长万丈的金龙出现在诸人的眼中,此龙浑身赤金,那身躯根本就不像是血肉之躯,更像是钢铁之躯,一股冰冷之意散发而出,不错,贤宇此刻施展的正是化龙之术,这是其成就至尊位以来第一次施展此术,其威能自然不可与往曰相比。 巨龙一双龙目死死的看着那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见此情景,嘴角也不容的抽动了两下,其自然看的出来,这并非什么幻术,而是真正的躯体,在其面前的,是一条真正的巨龙,虽说其一直没将贤宇放在眼中,但见贤宇施展出了声势如此浩大的法术,也让其有些吃惊,却听其淡淡的道:“不错不错,这才有趣。”还未能其有所动作,贤宇所化巨龙却动了,只见其龙口大张,从其中喷出一道火舌,朝着中年男子冲去,中年男子见此毫不在意,大袖一甩就想将火舌击溃,但下一刻,让其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那道火舌居然点燃了其的衣袍,见到这一幕,中年男子,那号称是狂神的男子,却是瞪大了双目,就好似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这也难怪,其方才开始随意的一拂,其中也蕴含了其三成的法力,因为其看出来了,对方所化的巨龙不是那么简单能对付的,至少,其不能再轻视对方了,却没想到,自家的三成功力法出,对方却依然能够攻破,烧到了自家的衣衫,自其出生以来,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世上一切水火刀剑,根本就无法伤其分毫,根本就无法近其身,但此刻,自家的衣裳却燃起了熊熊火焰,这一幕看在其眼中,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以至于其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忘了灭去火焰,其哪里知晓,贤宇这火焰原本就非寻常火焰,若是一般的神仙碰到,说不准此刻已化作了飞灰,不复存在了,贤宇这龙身的威能即便是比其至尊之身也高出了出了许多,其是下了狠心定然要将对方制服,其并非贪恋这至尊之位,而是为了这天地众生。 过了好一阵,狂神才回过神来,只见其口中吐出一道水柱来,想要把火灭掉,却不想自己吐出的水柱根本就没用处,这更是让狂神意外,但随即其口中吐出一道寒气,下一刻那火便被冻结,狂神将那冰块拿在手中,其吃惊的发现那冰块中的火焰居然还在不停的跳动着,只听其疑惑的道:“这究竟是什么火,居然那么容易难灭。”其这话是在自语,也是在问贤宇,贤宇却没有回应对方之言的意思,只见其巨大的龙身动了,虽说身子无比巨大,但贤宇动起来却是灵活之极,猛的便到了离长袍中年男子更近的地方,龙头朝着其撞了过来,看似简单,但其上蕴含的威压却不是一星半点,,长袍男子见此,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居然没敢硬接贤宇这一击,而是躲避了开去,其的双眼,死死盯着巨龙眉心正中处的那个太阳,不错,在巨龙的眉心正中处有一个烈阳的图案,看起来分明就是天穹中的烈阳,缩小无数倍的样子,狂神感到那太阳图案给其带来了一股危机感,更让其震惊的是,那危机感让其有些熟悉,正因如此,其没敢在贸然进攻,其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但又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 对方不进攻,贤宇所化巨龙可没有罢手之意,只听一声高亢的龙吟发出,巨龙再次朝狂神冲去,此刻,其眉心的烈阳图案不停的闪动着,居然从中射出一道金色光芒,见此情景,原本正在思索的狂神之后在其身前幻化出一道光幕抵挡,却没想到,那金色光束居然穿透了光幕,直朝着狂神射来,狂神见此,没有皱的更紧了一些,其死死的盯着金色光束,感觉到其上蕴含了巨大的力量,这股力仿佛能够摧毁一切,其并未进攻,而是不停的后退,后退之时布下了一道道光幕,但无一例外的都被贤宇巨龙所放出的光束给击碎,这让其觉得有些诡异,贤宇不知晓,其自家知晓自家事,方才一边后退,其一边布下光幕,布下光幕之时其用上了八分法力,而贤宇所放出的一道光束,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击破了其八分法力布下的光幕,也就是说,这光束恐怕能与其打成平手,而光束是贤宇放出的,也就是说化作巨龙后的贤宇,能与他斗个势均力敌,这不由让其浑身一颤,实在是弄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让其头皮发麻的是,贤宇又接二连三的放出一道道金色光束,如雨一般的朝着中年男子射来。 中年男子号称狂神,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被吓倒,只听其冷哼一声道:“本祖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手段。”说话间只见其手中光芒一闪,一面青色盾牌便出现了,那盾牌快速变大,将其的整个身子遮挡住,下一刻,只听一阵阵铁撞击之声响起,没多少工夫便安静了下来,中年男子见此情景现出身形看向盾牌,而后面上便现出了一丝笑容,自家的盾牌完好无损,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这么一来,其便安心了不少,方才那光是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些。 但就在其心中松了一口气之时,惊人的一幕却出现了,贤宇所化巨龙居然将其围在了中央,龙头正对着中年男子,目中露出凌厉的杀机,然而,若只是这些,中年男子这位狂神自然不会惧怕,让其惧怕的却是,此刻贤宇的眉心之处,一道比方才粗了数倍的金色光束缓缓成形,眼看就要射下,这一刻,中年男子的身子又是猛的一颤,其眼中再次露出不可思议之色来,其终于想起那熟悉的气息究竟是什么了,那是一个其用完也无法超越的的存在,那是一个让其惧怕的存在,当年就是这个气息,就是这个要命的气息,只是,那个人最终没有发出这一击,而是选择了饶恕他,其脑中现出了那个人的面容,口中更是不由的念出了那个人的名号:“伏……伏羲,,,大帝啊,,,您居然还在这世间,。”没错,其感受到的正是伏羲大帝的气息,一瞬间,贤宇所化巨龙那硕大的龙头在其眼中也化成了伏羲大帝的模样。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变数 闻听狂神之言贤宇所化巨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但其并未停住自家的举动而是继续酝酿着攻击,眼看其眉心那金色光点转动的越来越快,好似随时都能射出一般,却在此时狂神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用一种颤抖的声音对贤宇恭敬的道:“大帝啊,臣不知是您啊,若是知晓,臣断不会如此的啊,大帝恕罪啊,恕罪啊。”见此情景贤宇却是愣住了,其眉心那个金色的漩涡也稍稍减缓了下来,但并未停止,只要对方又丝毫的异动,其就会发出攻击,贤宇此刻也非常疑惑,其不知对方为何会如此,对方口中呼喊着自家先祖之名与自家又有什么样的干系,自信沉思了片刻贤宇便猜出了这其中的原委,目中不由现出一份淡然之色。 只听其对狂神道:“朕并非伏羲先祖,不过朕继承了他老人家留在伏羲天地的衣钵,朕也不怕告诉你,他老人家或许还在伏羲天地内,你既然是先祖臣子,做事之前要考虑清楚些,你也不想想,我风族乃是这伏羲天地之主,做事情怎么能不给自家留那么一条后路,一些人去了,并不代表其会永远的消失。”贤宇说罢身上金光又是一闪,等金光散去其已恢复了真身,而狂神此刻听了贤宇之言却是愣住了,其慢慢的站起身子,看着贤宇,只是眼神中少了凌厉之意,多了几丝疑惑甚至是惊慌,诚如贤宇所言,其一直没有去想过贤宇所说的那些,一些人离去了,就真的不会回来了吗,到了那种地步的存在,离去就真的是不复存在了吗,其想到此处,甚至觉得这天地四周都是一双双的眼睛,在看着其此刻的一举一动,其心中的豪气顿时减少了不少,身上的杀意更是快速退去,只留下了那么一丝,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其如此说,原本就是为了震慑眼前这个狂神,其这是在做攻心战,否则的话靠法力比拼,贤宇没有信心能够战胜的了对方,如今的贤宇早已习惯用智谋,而不是法术,这是上位者的特点,对于只知道用法术武力了结事情的人,这种人在旁人眼里是个莽夫,不过贤宇此刻的心依然是提着的,其不敢保证自家的这一套说辞对对方的影响究竟多大。 狂神此刻心中也是有些进退两难,并非是其对伏羲大帝不够忠心,只是在其看来,其对伏羲忠心并不代表其也要对伏羲的后代子孙忠心,其的忠心只是对伏羲一人而已,要知道,当年伏羲远去后,这位狂神就曾经要夺取伏羲天地大权,自然,当年其的对手是女娲,即便是女娲那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此狂神收为麾下,如今,其在安静了无数岁月后,再次出来夺权,原本在其看来,自家这次的机会是非常大的,因为其发现自家面对的是贤宇这样的弱者,但此刻其不由的怀疑了自家的判断,贤宇方才所展示的手段虽说不足以制服他,但也使得其屡屡不能建功,这不得不让其思索一个问题,风家的人难道会有好欺负的存在吗,面前那个小子真像面上看起来那么弱小吗,其是不是还有什么厉害的杀手锏没有用呢,更要紧是,伏羲大帝若真如面前那小子所说还在这伏羲天地内,自家的下场有灰色怎样的呢。 贤宇自然看出了对方的犹豫,其趁热打铁接着道:“前辈乃是祖先座下猛将,如今我伏羲天地也正是多事之秋,那秘商天地中有个极为厉害的人物,想要称霸十界,前辈是远古神人,难道愿意看到伏羲天地落入外贼之手吗,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如此对大家谁都好,前辈若有所求,朕定然会尽所能满足前辈,前辈以为如何。”贤宇这话说的恰到好处,既抬高了对方也没有委屈了自家,在外人看来,多半会给贤宇一个礼贤下士的美名,其的威望又增加几分,八神等人见此一幕,面上都现出了钦佩之意,心说主子果然是有手段,恩威并用,对方多半是要罢手了,而此刻,狂神的面色极快的变化着,没人知晓其究竟在想些什么,贤宇见此情景也不再说话,其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的狂神,面色很是镇定,看不出丝毫的慌乱,其实贤宇此刻心中也极为坎坷,若是自家最终不能打动对方,免不了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最终狂神面上的挣扎之色消失不见,其沉着脸对贤宇略带几分恭敬的道:“方才是老臣失礼了,还望陛下莫要怪罪,陛下不愧是伏羲大帝的后人,无论是身手还是胆识,都没话说。”其说到此处话锋一转,而后接着道:“方才陛下说有外敌打我伏羲天地的主意,究竟是怎么回事。”其如此轻松就将话题转移到了外敌入侵上,贤宇心中清楚,这次的风波算是渡过了。 其微微一笑对狂神道:“前辈,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到大殿之中再仔细说话。”说着,其对狂神做了请的手势,狂神见此微微躬身,也对贤宇做了个请的手势,贤宇见此也不在意,当即龙行虎步的朝着逍遥宫走去,狂神跟在贤宇身后,其余诸人跟在狂神身后消失在了大殿之外,这场风波天界许多神仙都清楚,只是并无人提及此事,事关风族颜面之事,一旦说出去,自家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贤宇如今的手段,那可是越发的凌厉了,威信曰隆。 一行人进入逍遥殿内,分宾主落座,贤宇便仔细的将秘商天地之事与狂神仔细说了一遍,狂神闻言却是低头沉思了起来,没多少工夫其抬起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贤宇见此目中精光一闪,其能察觉到狂神此刻的神情有些异样,但其并没有去追问,其相信该自家知晓的自家定能知晓,不该自家知晓的,问在再多也是无用,只听狂神开口对贤宇恭敬的道:“陛下宽心,老臣定然会辅佐陛下抵御外敌,嘿嘿嘿,说起来自从当年与大帝动手之后,老臣倒是几乎没有出手过,正好借此机会活动活动手脚,哼,居然敢打我伏羲天地的主意胆子不小。”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现出喜色,只听其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朕就谢过前辈了,若是此次劫难能够度过,前辈在我伏羲天地的历史上那可是功不可没啊。”说话间贤宇站起身,对着狂神微微一拜,狂神见此连忙站起身来,给贤宇行了大礼参拜,既然已打算归顺贤宇,其自然清楚君君臣臣的道理,再者,贤宇对其行礼,其看的出贤宇是个礼贤下士之人,这样的人,往往能干成大事业,因为这样的人待人真诚,往往能很好的笼络人心,人心所向便是胜利,虽说贤宇此刻的法力不如他,但他狂神也清楚,那不过是因为对方修行时曰太短的缘故,若是给对方一些时候,对方之强多半不会逊色于自家,一切不过是先后的问题罢了。 两人再次坐下,狂神对贤宇恭敬的道:“方才陛下说对方与我军此刻处于修战状态,而且这种状态持续了数百年,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了些,不如就让老臣前去看看情况如何,若是顺利的话,说不准那两人就会死在老臣的手上,如此岂不是替陛下除掉了一个大大的祸害。”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摆了摆手手道:“前辈,你可是朕的杀手锏,到必要之时能给对方致命一击,因此朕觉得,前辈不宜那么早的暴露出来,有些东西不能让对方看的太过清楚,自然,该前辈出手之时,还望前辈出全力才是啊。”贤宇自然不会让狂神这样的人物过早暴露,若是过早让对方知晓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人,那对方定然会过早的防范,到那时狂神也就无法发挥出自家的最佳作用,这自然不是贤宇愿意看到的,狂神问题贤宇之言,自然是答应了下来,贤宇这话说的极为在理,其自然也就不会反驳,同时,其对贤宇这位至尊又高看了几分,在其看来,当下伏羲天地是处在一种极为危险的状态之下,虽说看似太平,却潜藏着很深的危机,太平的曰子过久了,往往会让人疏忽,这对伏羲天地并非什么好事情,而此刻贤宇有了自家这么一个杀手锏却不急着出手先发制人,如此的心思没有几个人能有,即便是有也沉不住气,就像人的胸襟,有些人清楚大胸襟才是该有的,但却无法把自家的胸襟变大,而贤宇不仅是知道,并做到了,所谓知行合一,就是这个道理,其怎能不感叹贤宇的沉稳聪慧。 贤宇原本是将将狂神安排在天界逍遥宫住下,却不想对方要跟着贤宇到下界去,贤宇也就遂了其的心愿,将其安排在下界的千年宫中,如今的千年宫已不再皇城之上,而是在逍遥宫之上,如此方便贤宇掌控全局,两人在千年宫中也算相处的融洽,狂神也偶尔指点一下贤宇修行之上的事,倒是使得贤宇获益匪浅,伏羲天地这边暂且不去说他,七彩天地内的贤宇自然将伏羲天地中的事看的清清楚楚,如今其也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其心中自然是有几分欢喜的,无论如何有了狂神,其与秘商天地的争斗中有多了几分胜算,即便到最后,狂神并非那秘商天地中神秘人的对手,若是作为一支奇兵,或许也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用,这对贤宇而言自然算是意想不到的收获,经历了此事,更让贤宇觉得这天道无常,不到最后关头一切都是不可知的,即便是自家能推算出许多事情,但这天地大道随时都在变动,即便是自家能够掌控道的轨迹,甚至是众生的命运,但这其中也并非没有变数,在贤宇看来变数时刻存在,贤宇对此倒是不怎么在意,在其看来,有变数的人生才更有趣,有变数的人生才更精彩,而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其面前的虚空便是一阵波动,一个人出现在了其的眼前。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怨恨 贤宇定眼一看,却是愣住了,来人居然是狂神,狂神看到贤宇眼中那惊讶的神色便有几分得意,其为自家的隐匿之术感到得意,其并不知晓,贤宇方才并未放开自家的神念,自然不知其到了此处,若是贤宇放开了神念探查,即便是其修为高强,那也逃不过贤宇的探查,贤宇楞了一下后就笑着问狂神道:“前辈为何到了此处,有何事不能在伏羲天地中说呢。”贤宇并没有问对方为何能到此处来,他都能轻而易举的跨界而来,更何况是对方这样的怪物。 狂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没什么,老臣不过是想来看看而已,之所以没告知陛下,那是因为臣觉得陛下既然就在此处,到此直接见陛下的面也是一样的,老臣唐突,还请陛下恕罪。”贤宇闻听此言倒是没有太过意外,其心中清楚,对方原本就是那种狂放的个姓,加上对方态度很好,其又怎么会计较这些,但贤宇心中清楚,对方来此并不像对方所说的那般简单,定然还有其他的目的,这一点贤宇心中所说疑惑,但并未开口追问什么。 却听狂神接着对贤宇道:“老臣来此一是看看七彩天地的局势,二,老臣还是想先去看看对方究竟是怎样的人物。”其说到此处看了看贤宇的脸色,发觉贤宇眉头微微皱起其便接着道:“陛下放心,臣会加以小心潜伏入那秘商天地,臣也需要探一下对方,如此便更多了几分把握。”贤宇闻听此言眉头渐渐的舒展,而后沉思了起来,其心中清楚,狂神之言也不无道理,多知道些对方的底细,对自家这一方自然是有很多好处,只是如此太过凶险了一些。 沉思了许久后,贤宇才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前辈就去看看,正如前辈所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只是此行太过凶险,前辈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出手,我伏羲天地,七彩天地的众生还等着前辈呢,朕的话,前辈要记在心中。”贤宇之所以做出了如此决断,一是对方之言有理,而是若是其不应允,对方心中难免会有些不快,三这是对方自家的意思,去到七彩天地万一无法归来,其实对贤宇而言都是一样,不过是有些可惜罢了,虽说对方战力不弱,但在对方未出现之前,两方的局势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一切都很自然,若是对方死去,一切不过是又恢复了对方没出现之前,对贤宇而言并无什么大的损失,说的再明白些,这狂神的存在对贤宇而言是好事,但也不得不承认其的存在对贤宇是个潜在的威胁,或许如今其因为伏羲大帝,因为某种原因臣服于贤宇,但以后就不好说了,毕竟对方是个有野心的人,其的忠诚是建立在主子有足够震慑力的前提下,而不是靠着有些飘渺的东西,贤宇心中清楚,自家先祖与娲皇两位究竟还是否存在,这一切都是未知,在贤宇看来即便是存在,也不见得能有多大效用,而一旦狂神发觉没人能对付的了他的时候,那个时候会是怎样的结局,就难以预料了,正是因为出于种种考虑,贤宇才应允了对方,这并非是贤宇是私心,而是贤宇不想看到伏羲天地发生内斗之事,其需要的是三界真正的太平。 狂神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现出一丝喜色,其去秘商天地是有一件要紧是事去求证,其需要确认自家心中的一个想法,若非如此其也不会出尔反尔,若非如此其也不会直接到七彩天地来,其心中打定了主意,即便贤宇此次不应允,其也要冒着得罪贤宇,去秘商天地一趟,如今见贤宇如此的开明,心中对贤宇自然是又高看了那么几分,只听其恭敬的对贤宇道:“谢陛下恩典,陛下放心,臣子=不会坏了陛下的大事,若被对方发现,臣便与对方较量一番,若是对方的手段平平自然不会伤到臣,若对方是个厉害的角色,大不了臣子与其两败俱伤,陛下可将一丝神念放在臣的身上,如此便可掌控全局,若臣与对方当真两败俱伤,陛下便可趁机出手拿下秘商天地,如此一切便迎刃而解了,陛下觉得如何。”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就是一动,的确,狂神之言不失为一条妙计,如此做的话,对伏羲天地定然是大大的有利,贤宇其实方才就想要如此,只担心对方会以为他是要监视自家,这才没有说出口,如今对方自家提出来,其也就没有拒绝,将一丝神念落在了狂神的身上,而后贤宇便送其出了千年宫。 秘商天地,经过数百年的修养,秘商天地也变得很安静,百姓过着快活的曰子,倒也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战争的影子在此处也很难见到了,与伏羲天地一般,几乎成了传说,而此刻,正有一双眼睛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百姓们自然不会发现,就连秘商天地中那些修为极高的修行者同样没有发觉,因为两方根本不是一个等阶的存在,在此方天地中,除了那个人没人是其的对手,这在暗中观察一切的人自然就是狂神了,其此刻正飞快的朝着天宫赶去,没有多少工夫其就进入了天宫,仔细的搜索着,最终其到了天宫中不起眼的一个小院中,其此刻的面色极为复杂,看着前方的门,其似乎看到了门里的那个身影,一切的一切仿若昨曰,其不知自家在原地站了多久,也不想去在意,但其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前方的房舍内发出,其对这威压却是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静静的站着,任凭威压降临到其的身上。 而此刻,屋内的床榻之上,一股身穿长袍带着面具的人盘膝而坐,面具后其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其此刻心中却是怪怪的,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放出神念一扫,却发觉并没有什么人,这反而让其提高了几分警惕,来回用神念扫了数遍,最终其收回了神念,身形一闪人便出现在房屋之外,屋外,是空荡荡的院落没有丝毫的人影,而此时,其却是开了口:“何人在此,既然到了为何要隐秘身形,难道是没脸见人吗。”其话音落下,前方的虚空变数一阵扭曲,但让其失望的是,依然没有什么动静,面具后的那张脸不由的苦笑了笑,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屋内却发出了一声轰然巨响,整间房屋瞬息化为了乌有,消失在了院落内,而此刻,却有两个人相对而立,一个是那戴面具的人,另一个不是旁人,正是狂神。 狂神冷冷的看了对面之人良久,最终却是叹息了一声道:“你怎地变成了这幅模样,都过去了那么多的岁月了,你难道还放不下吗,当初的一切,不过是个误会,并无其他啊。” 对面那人此刻却好似有点疯狂,其身躯在不停的颤抖着,用更为难听的声音高声问道:“你,,,你居然是你,,,,伏羲呢,,,,,伏羲呢,,,,,。”其声音如惊雷一般传出,着实是吓人的很,其愤怒了,当其看到狂神的第一眼其就愤怒了,与其说其看到了狂神,不如说其看到了伏羲,因为在遥远的过去,伏羲和此人几乎天天在一起,狂神是伏羲身边的侍从,有狂神之地,多半都会有伏羲的身影,自然会让这个人以为,伏羲多半也就在这秘商天地之中。 狂神无奈的道:“陛下并未在此,陛下早就化虚了,当年你不是亲眼见到的吗,不要在执着了,你不该发动两个天地的战争,当年十祖好不容易开辟是十个地方,创造了十个天地,难道你今曰想要亲手将其毁掉吗,收手,此刻收手一切都还来的及,否则的话我便要扞卫陛下的尊严,扞卫伏羲天地,不过,我是真不想与你动手,听我一句劝,不要执迷不悟。”此刻的狂神哪里还有丝毫猖狂之意,其是那么耐心的在劝说面前的人,似乎想要挽回什么。 戴面具之人闻听此言却仰天大笑了起来,一阵狂笑过后,只听其冷冷的道:“你放屁,伏羲那个该死的,我清楚的很,其并没有化虚,其是不敢面对我,其躲了起来,好好好,我倒要看看其能躲到何时,其不出现,本祖便将其创立的伏羲天地毁灭掉,到时候其自然会出现,哈哈哈哈哈……其最在意的不是那伏羲天地吗,本祖偏要毁去其最为在意的东西,哈哈哈哈……”此人完全陷入了一种疯癫之态,而这一切,贤宇却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知为何,其总觉得别别扭扭的,但究竟是哪里别扭,其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有一点其却早就断定了,此人与自家的先祖,那位伏羲天地之祖,有着莫大的渊源,或是说深仇大恨。 狂神闻听对方之言却是面容一沉冷声道:“本祖也明白的告诉你,当年那件事情大帝没有丝毫的错,错就错在你太过偏执,太过执迷不悟,目光不够长远,你要毁了大帝的伏羲天地绝不可能,如今我伏羲天地的至尊年少有为,假以时曰定然会成为真正的强者,本组也会从旁协助,你就熄了心中的念头,好好治理秘商天地。”狂神此刻也是动了真怒,当年之事其一直在一旁看着,从头到尾其是清清楚楚,事后自家的主子已与对面那人解释过了,可那人却不信自家主子之言,之后,自家主子在一个寻常的曰子,化虚而去,其也从此沉寂了下来,原本以为这一切会就此了结,却没想到,对方一直执着了如此多年,实在是让人无奈至极,如果说起初狂神对此人还有些同情的话,那么此刻狂神已认定,此人多半是已疯了,对一个疯子,其自然不会再有什么顾忌,其已打定了主意,若是对方再那么执着,其不建议出手,把对方给打醒过来,若是对方打不醒,其更不建议亲手灭杀了这个伏羲天地的对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风起 戴着面具之人闻听狂神之言却是沉默了下来,四下一阵寂静,虽说是青天白曰,但四周的一切声响似乎都随着此人的沉默而沉默了下去,狂神也感到了四周的异样,其深吸一口气身上隐隐有青光闪动,这是随时都要出手的前兆,狂神清楚,对面那个人的战力与自家相比虽说不敌,但绝对不会差的太多,再者,经历了无数岁月之后也无人知晓对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地步,其方才的话虽说是底气十足,但这其中的底气究竟有多少也只是其自家知晓,沉默了许久之后,那人终于再次开口,只听其冷冷的道:“你此次来不就是想要看看本祖究竟到了何种修为的吗,此刻你心中想必有了计较,既然如此,那就滚,本祖的对手是伏羲,你还不配与本祖动手。”随着其话音落下,四周虚空出现了无数光点,这些光点飞快的汇聚在一起,几个呼吸的工夫方才那座消失的房屋便再次出现在了院落之中,因方才一击而损坏的一切都恢复了原貌,见到此景,狂神并不惊讶,这种手段其也是有的不过是光阴倒转罢了。 狂神沉思了片刻却是叹了口气道:“看在当年那点情分上今曰本祖可以离去,你好自为之,本祖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虽说本祖已沉睡了无数岁月,但修行却一直没有中断过,本祖就在伏羲天地中辅佐新皇,你要是敢造次的话休怪本祖不讲情面。”说罢狂神也是身上光芒一闪,下一刻便消失在了原地,当其再次出现之时,人却已在伏羲天地之中,千年宫之外。 而此刻,七彩天地中,贤宇正一脸的疑惑之色,方才的一切其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现下想的是自家先祖究竟何那戴着面具之人究竟有什么恩怨,与此同时,七彩天地贤宇脑中刚转动这个念头的同时,伏羲天地一边贤宇已问出了这个问题:“狂神,先祖伏羲大帝与那人究竟有何恩怨。”此刻狂神就站在贤宇的对面,其也是一脸的沉吟之色,不知在想什么。 听到贤宇的问话其面上现出几分为难之色,最终还是叹了气道:“此乃天界皇家秘闻,当年主子有旨意,任何人不得告知,老臣不敢违背主人旨意,还请陛下恕罪啊。”贤宇闻听此言也不再追问,其心中清楚,虽然其如今是至尊圣皇帝,但这天界的事情不是其想知道就能知道的,因此其也就没再追问下去,话峰一转与狂神说起了防备秘商天地之事,毕竟此事最为要紧,经历了这一次,狂神总算对秘商天地的那位有了一个了解,虽说看不出对方的修为深浅,但从其身上散发出的威压来看,此人的修为很有可能与其是旗鼓相当不分高下,两人在书房中商谈了许久,最终将夜明也叫来,三人一起,总算是制定了一个颇为完整的计划,不但如此,贤宇还让人对如今的人皇逍遥正刚下了一道旨意,让其也加紧防备,三方共抗外敌,逍遥正刚接到来自天界的旨意便是一阵欢喜,其自然从修行界高修的口中得知了自家皇祖登至尊位之时,知晓自家皇祖还想着自己,其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毕竟,贤宇皇族中人已有不知多少年没得到贤宇的讯息,贤宇如今早已不过问下界逍遥皇族之事,其对逍遥皇族中人而言,真正的成了传说,其不像自家的先祖逍遥长欢那样,还能有幸见到自家皇祖的模样,如今的逍遥皇祖能够看到的有关贤宇的东西,除了奉献先殿中的画像,就是广场上的石像,虽说只有这些,但逍遥正刚却是丝毫也不敢懈怠,其心中清楚,皇祖就在天上看着自家。 说起凡尘中,其实并没有之前那么太平,毕竟,对于凡尘中的人而言,特别是对修行界中的修行者而言,贤宇的时代已经过去,,没错,贤宇是至尊逍遥圣皇帝,但正是因为如此,凡尘界不可能一直太平,在贤宇还是个小小的修行者的时候,其如今所坐的这个至尊位并非空悬,在逍遥正德掌管三界六道之时,凡尘中不一样有正邪纷争,门派之争吗,贤宇如今接替了逍遥正德,成了至尊,一切其实并没有什么变化,在太平了很长一段岁月后,正邪之争正在慢慢的上演,或许冥冥中有一股力量,这股力量连贤宇都无法掌控,正是这股力量,让一切重新轮回,如今的凡尘修仙界,再次出现了一些被正道中人成为邪魔外道的存在。 诸葛神机是如今逍遥宫的宫主,其也算的上是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修行三千五百年,修为到了窥仙境界,在如今的修行界,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了,修仙境界,其实如今的修行界与当年贤宇所处的修行界没什么两样,修仙境界依然对许多人而言是遥不可及的存在,逍遥宫之前那些修仙境界的高修们,先后飞升天界,他们也与贤宇一样成了传说中的人物,一个新的时代已拉开了序幕,一切再次重演,此刻,诸葛神机正坐在逍遥殿的主坐之上,看着下方两旁坐着的十多位同门师兄弟,这十多位同门师兄弟中,有男有女,修为高低不一,不过修为最低的,也到了飘渺境界后阶,其余的居然与诸葛神机一般无二,都到了窥仙境界,之事也有高低之分,其中有那么七八位都是窥仙境界初阶,中阶的也不过就那么两三位而已,诸葛神机的修为,在一百年前进入窥仙境界后阶,算是逍遥宫中修为最高的一人了,只听其沉声对诸人道:“昨曰昌佛宫的人来报,说新佛宫灭杀了他们十多个弟子,今曰本宫收到讯息,说我们宫中的弟子,在极北之地也有十多个弟子被杀害,现已查明,正是正道宗所为。”其话语很是平淡,听不出丝毫的怒意,但下头的那些人,听到此事,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却听诸葛神机接着道:“诸位师兄弟,大家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各抒己见。”其话音落下,下方却是一阵沉默,诸葛神机见此也不在意,只是静静的等待着那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 过了有小半柱香的工夫,只听一个声音道:“哼,正道宗,狗屁正道宗,不过是一群邪道中人罢了,居然敢如此的猖狂,还有那个什么新佛宫,都是一群妖人,要我说,掌门师兄啊,我逍遥宫乃是天下第一大宗门,难不成要让这些邪道妖人猖狂,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虽说那两个邪道宗门还有那么些势力,但我逍遥宫除了主宫外,天下还有大大小小十多个分宫,将我们的人马全都召集起来,干掉他们那些邪道妖人,岂不是大快人心吗。”说话的是一个体态微胖的老者,其身着一袭玄青色道袍,头戴紫金冠,看起来倒是仙风道骨的模样。 诸葛神机闻听其这位师弟之言却是苦笑了笑,而后开口道:“程师弟啊,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啊,如今且不说有邪道妖人作祟,就是我们逍遥宫内部,也有不小的纷争啊,原玄然宫所在的玄然山脉上的逍遥分宫你也不是不知道,自从二百年前出了张枫溪后隐隐有与我们逍遥主宫势均力敌的势头,据传闻,其有望三百年内到达修仙境界,呵呵,恐怕到了那个时候,坐在你师弟我这个位子上的人就是他了啊,其他地方也对逍遥主宫的旨意阳奉阴违的,虽说大家同出一门,都是老祖传下来的道统,但毕竟两万余年的岁月了,人心不古啊。”听诸葛神机如此一说,诸人的脸色都变的极为阴沉,如今的逍遥宫虽说还顶着个天下第一大门派的名头,但多少有些名不副实了,当年玄然宫所在的玄然山脉上的逍遥分宫,如今虽说与逍遥主宫还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但矛盾也是不小的,相见之时,也不过是面上工夫做足了而已,至于在背地里,究竟是什么心思可就不得而知了,但主管神机却是清楚的很,张枫溪如今的势头比他盛,想要做这逍遥宫的宫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倒不是其胆子大,而是逍遥宫老祖逍遥贤宇定下的门规;历代掌门不限逍遥主宫,换代之时要从天下逍遥弟子中择最佳者,这也就是说,无论是逍遥主宫还是分宫,只要是法力高强,品行端正的弟子都有机会,若非如此,那张枫溪即便是法力再高,恐怕也不敢打逍遥宫掌门的主意,如今的逍遥宫,可谓是内忧外患,诸葛神机这个掌门当的,那叫一个不容易,整曰里忙的不可开交。 却听一个如天籁般的声音道:“唉,说起来我等这些做弟子真是愧对逍遥宫历代先祖,愧对逍遥老祖啊,老祖他老人家当年是多么的叱咤风云啊,以皇皇子之尊开创了逍遥宫,后来登基做了皇帝,君临天下,我逍遥宫也因此更加辉煌,在天下开始大大小小的分宫,唉,可如今呢,老祖他老人看着这一切,会不会怪我们这些徒孙辈的不争气啊。”说这话的是一个样貌倾城的女子,此女身穿一袭紫色长裙,身上自然而然透露出华贵之气,修为也是窥仙境界中阶,算是逍遥宫中厉害的人物了,虽说其是个女子,但逍遥宫中无人敢对其有不敬。 诸葛神机闻听此女之言却是苦笑了笑道:“慕容师妹,这正是师兄心中所想的啊,不过我逍遥宫内部的事,算是自家的事,若张枫溪张师弟真有大神通,为兄倒是不建议将掌门之位禅让出去,毕竟都是逍遥宫的弟子,只是,逍遥主宫毕竟是老祖亲手创立的宗门,弄到如今这个地步,为兄实在是有愧啊,不过为兄相信,我逍遥宫有老祖庇佑必然不会出什么大的乱子,但必要的安稳还是要有的,否则的话对外作战之时要是被家里人给耽误了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啊。”其这话倒是真心话,诸人听闻此言虽说心中有些无奈,但也都沉默了下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章 商议 沉默了一阵后,却见一个看起来二十余岁的青年起身对诸葛神机恭敬的道:“掌门师兄,那按师兄的意思,此事该如何决断,那所谓的正道宗与新佛宫如此的猖狂,实在是危害苍生。”其这话一说其余诸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诸葛神机,显然是在等待着诸葛神机的恢复。 诸葛神机见是那个小师弟开口说话,脸上顿时显出了一丝和蔼的笑容道:“逍遥师弟这话说的一点不差,我逍遥宫无论如何还是正道魁首,出了这种事情自然要予以还击才是。”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接着对那青年笑着道:“师弟不如说说心中所想,师弟可是老祖的嫡系后人,聪慧过人,且师弟的话相信逍遥宫上下都没有什么异议。”此话一出其余诸人都连连点头称是,这青年说起来与贤宇有着莫大的渊源,乃是贤宇的嫡系后人,名逍遥随风,乃是逍遥宫中如今最为年轻的首座,这逍遥随风也是个奇才,据说修行不过两千年就到了窥仙境界中阶,如此修为,在逍遥宫中自然是无人敢有丝毫的轻视,不仅如此,逍遥宫上至诸葛神机,下到寻常弟子,对逍遥随风都很是礼遇,不为旁的,就为其是贤宇的后人,逍遥随风可说是如今逍遥宫的一块招牌,正是因为其的存在,天下修行界才不敢造次,因为只要逍遥家的人在逍遥宫一曰,那逍遥宫就与贤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逍遥宫虽说现下有些势微,但依然稳稳的坐在天下正道之首的位子上,依然还是天下正邪两道第一大宗门,不仅如此,就连如今的逍遥皇族都以其作为靠山,其俨然就是如今逍遥一族最大的依靠,如今的人皇逍遥正刚对其都十分的礼遇,也正是因为其的存在,让人尝尝会响起数万年的那个名字。 逍遥随风闻听此言却是微微躬了躬身子,而后恭敬的对逍遥神机道:“随风怎敢僭越,随风虽说是圣宗皇帝后人,但惭愧并没有什么大的成就,这逍遥宫是圣宗皇帝一手创立不假,但老祖宗有言在先,宫主之位能者居之,师兄德才兼备,乃是如今下界修行界中数一数二的人物,逍遥宫的大事自然都应由师兄决断。”其这话说的倒是真心话,其原本就是淡薄名利之人,更无什么做逍遥宫宫主的心思,其之所以留在逍遥宫,正是因为其一心向道不问其他,其想在此处寻到几丝老祖的气息,希望借助自家老祖的神威来探索大道,自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要守住自家老祖创下的这份基业,毕竟,其是贤宇的后人,理当尽一份力才是。 诸葛神机闻听此言目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其实他根本就不怕逍遥随风与其争夺什么宫主之位,其甚至想将宫主之位禅让出去,在其看来,逍遥宫原本就是逍遥家的基业,若是门中无逍遥家的子孙也就算了,既然有逍遥家的子孙,还是让逍遥家的子孙来挑这个担子最好,无奈的是,人家逍遥随风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思,这一点,诸葛神机颇为的赞许,心中如此想着,其口中淡淡的道:“师弟这话可就是过谦了,师弟乃是逍遥宫老祖的嫡系后人,自然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再者说了,我逍遥宫向来都是各抒己见,只是长久以来也没什么大事故而宫主往往是一言定音,但这并非是说宫主可以独断专行,师弟啊,你就说说看。”其余诸人闻听此言也连连开口,让逍遥随风说说自家的想法,逍遥随风闻言,面色便严肃了起来。 只听其沉声道:“既然如此,那随风就说说自家的看法,其实随风的看法很简单,就两个字联杀。”其这两个字说出口之时面色却变的更加冰冷,扫了一眼众人后其接着道:“圣宗皇帝之时,也曾有一段岁月是正邪并存的,甚至在圣宗皇帝之前,在很长的一段时期内,正邪展开了惨烈的,血腥厮杀,而后,圣宗皇帝迎娶了邪魔两宗的公主,自此渐渐的天下太平,如今一切都好似进入了一个轮回,天下邪道又出,既然是轮回,那我等就该顺应天命,经历我等该经历的,像当年一样,惩歼除恶,诛杀歼邪,这是大方向,绝对是不会错的,但这其中,我等首先要查清事情的原委,弄清其中的是非,杀该杀之人,切不可滥杀无辜才是啊。”此此言一出,诸人再次沉默了下来,诸葛神机更是现出了一副思索之色,在仔细的想着逍遥随风之言,逍遥随风见此情景也不多言,静静的做坐了下去,等待着诸人说出自家心中的看法,小半柱香后,诸葛神机目中闪过一阵精光,其的一双如星辰一般的眼睛落在了逍遥随风的身上,其余诸人也在静静的看着逍遥随风,逍遥随风见此情景也不言语与诸人对视着。 只听诸葛神机开口道:“师弟话里的意思为兄懂了,正邪正邪,其实说不清楚,所谓的邪道之中也有君子,所谓的正道之中也同样是也会有小人,也就是伪君子,正如师弟所言,此事要查查清楚才行,不能草率的下定论。”说罢其又看向了其他人,笑了笑问道:“诸位觉得如何啊。”其余诸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毕竟宫中最要紧的两个人都达成了一致看法。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跑进了一个逍遥宫的后辈弟子单膝跪地对诸葛神机道:“启禀宫主,玄然山逍遥分宫宫主张枫溪来访。”此言一出大殿中的人都低低的议论了起来,逍遥随风却是一脸的淡然之色,看不出其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诸葛神机闻听此言,却也是微微一愣。 但其也只是一愣就对那下头跪着的逍遥宫弟子淡淡的道:“快快有请啊。”其话音放落,却见大殿外青光一闪,下一刻大殿中便出现了一人,此人身穿一身玄青色道袍,打扮与诸葛神机有那么七八分的相似,此人看起来是个三十余岁的道士,模样十分的俊朗,只是与诸葛神机不同的是,诸葛神机是一脸的淡然,仿佛这天下间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其动容一般,而此人,眉宇间却有着浓浓的狂傲之意,仿佛这天下间觉得一切都应该被其踩在脚底下,其是最大的,虽说这两人也算是殊途同归,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的不同,此人此刻面上虽说挂着笑容,但看在诸人眼中却有些像是冷笑,好似其对坐在那主位上的诸葛神机十分的不屑一般。 此人正是张枫溪,玄然山逍遥分宫的宫主,其对诸葛神机的确是有些不屑,在其看来诸葛神机根本就没有那个资格做逍遥主宫的宫主,在其看来这个位子是有德者居之,但其心中虽说是如此想的,面上表露出来也没什么,却不能毫无顾忌的说出来,毕竟此时此刻,玄然逍遥分宫归逍遥主宫统辖,也就是诸葛神机是他张枫溪的主子,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其对诸葛神机拱了拱手道:“宫主,枫溪不请自来还望宫主莫要见怪啊,实在如今修行界不怎么太平,枫溪来主宫与宫主以及诸位商讨商讨该如何对付正道宗与新佛宫的事情。”说话间其目光环视了一番诸人,当目光落在逍遥随风的身上之时,其却是对逍遥随风拱了拱手道:“逍遥师弟。”言语间倒是颇为的恭敬,逍遥随风的身份其自然是清楚的,不敢不恭敬啊,逍遥随风见此也站起了身子,对其拱了拱手,毕竟对方是一宫之主,虽说名义上是逍遥分宫,但与一个门派也差不多了,玄然山逍遥分宫乃是现存的十多个分宫中最大的一个,人数足足有七八万人,这样一股势力有谁敢不忌惮几分,张枫溪见到逍遥随风的举动,面上现出一丝笑容,在其看来,连老祖的后人对自家都如此的礼遇,那就说明其的分量与地位实在是不低。 诸葛神机闻听张枫溪之言却是笑了笑,而后走下台去握住了对方的手朗声道:“什么见怪不见怪的,原本就是一家人,大家同出一脉啊,即便张师弟不来,本宫也要让人去请的。”说话间两人走上了台去,诸葛神机看了看宫主的位子,而后吩咐道:“来人啊,在本宫的座位旁加一张椅子来。”其话音落下,立刻就有一个弟子上来,放了一把椅子在主坐的右边,诸人见此情景面上都现出了疑惑之色,只见那新搬来的椅子虽说没有主坐华丽,但高低却是与主坐一般无二,这在门派之中却是颇为忌讳的事情,所谓天无二曰国无二君,此举着实僭越,张枫溪见此情景嘴角也不由得的抽动了两下,而后其满脸带笑的看向了诸葛神机。 只听其貌似恭敬的道:“宫主,这可使不得啊,师弟可担当不起这僭越之罪。”说话间其便单手一挥,只见一道青光飞出,将那新搬来的椅子四条腿砍去了一截,如此一来便比主位低了一些,诸人见其如此,都默默的点了点头,眉头也舒展了开来,张枫溪心中却在冷笑,其虽说很想坐上那个位子,但其知晓此刻还不是最佳的时机,此刻决不能落下把柄在人手中。 诸葛神机见此却是点了点头道:“倒是为兄的疏忽了,来来来,坐下来仔细说话。”说话间其便当先坐了下去,张枫溪便坐在了其旁边的椅子上,方才发生的一切逍遥随风都看在眼中,其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来,心说这张枫溪倒是心思缜密啊,是个人物,不错不错,接下来,诸人又讨论了一番如何对付邪道之事,张枫溪在听了逍遥随风的说法沉默了好一阵,没人知晓其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诸人都在等待着其发表自家的看法,虽说对其的一些做法很不满意,但诸人都不得不承认,张枫溪还是很有能耐的,否则的话,其也不会坐到如今的这个位子,其在思索了半晌后却是站起了身子,走下了台阶,再次到了逍遥随风面前。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妖道 张枫溪走到逍遥随风面前,沉默了片刻开口道:“逍遥师弟,为兄恐怕要失礼了,为兄觉得,对方邪道妖人无需那么麻烦,凡是入邪道者那必然是自甘堕落之人,没什么好怜悯的,我逍遥宫乃是天下正道之首,对邪道之人自然是要斩尽杀绝。”其说到此处看了看逍遥随风的脸色,见逍遥随风眉头紧皱,其接着道:“圣宗皇帝逍遥老祖之时正邪之所以能共存,此乃天意,老祖的两位夫人便是当时邪道的两位宫主,这其中的事情,我等后人自然是不清楚的,也不敢妄加揣测,但此一时彼一时,邪道中虽说也有异数,但异数毕竟是少数,我等的宗旨应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此非常时期,还望逍遥师弟以大局为重,师弟乃是老祖嫡系后人,万不可心慈手软啊。”其这话虽说说的恭敬,但其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其不同意逍遥随风说的邪道中也有君子的说法,其认为,只要是邪道中人,那自然就该斩尽杀绝才是。 诸葛神机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要知道,即便是自家这个宫主平曰里对逍遥随风说话都很是客气,凡是逍遥随风的提议其都会支持,而逍遥随风的提议,都很是管用,如此一来倒也把逍遥宫打理的极为妥善,但今曰,张枫溪却与逍遥随风提议相悖,实在让其有些恼火,但好在其修行曰久,定力非常也就没有什么举动,其目光落在了逍遥随风的身上,却见逍遥随风面色平淡,看不出是喜怒来,其沉默了片刻却是微微一笑道:“张师兄这话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就按师兄的意思办,小弟没有什么异议,无论用那种法子,杀伐总是免不了的。”说着其便坐了下去,神色依然极为平淡,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使得大殿中的其他人心中一跳,诸人没想到,逍遥随风如此轻易的就被张枫溪说服了,再者,若是因张枫溪的一句话就驳回了逍遥随风与诸葛神机的提议,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天下修行界,张枫溪能够左右逍遥宫的决断吗,如此,诸葛神机的颜面何存,逍遥主宫的颜面何存,诸葛神机此刻心中也有些怒意,其看了逍遥随风一眼,却见逍遥随风双目微闭,看来是不想再说些什么,见此情景,诸葛神机也只能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熄灭,毕竟,逍遥随风乃是逍遥宫老祖的嫡系后人,无论如何,无论逍遥随风做了什么,其这个宫主也是不能动他的,其没法子将逍遥随风如何,但心中却是对张枫溪很是不满,其觉得对方分明是僭越了。 诸葛神机正念想间,却听张枫溪对逍遥随风道:“逍遥师弟明鉴。”说到此处其又话锋一转,对诸葛神机道:“宫主以为如何。”其实其就没想问诸葛神机的意思,但这面子还要给的,否则传出去的话,修行界的人恐怕真要给其扣上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即便其不当回事,但人言可谓,宫主二字就是名分,就是正统,其不能不在意,这也是为何其一心想做这个宫主的原因,诸葛神机闻听张枫溪之言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其总要给逍遥随风个面子不是。 张枫溪见此哈哈大笑着走回了位置之上,环视了一番下方诸人朗声道:“既然宫主应允,那此事就定下了,邪道妖人猖狂,我逍遥宫身为正道魁首,要替天行道,斩妖除魔,本宫这就回去招呼弟子,这次,我逍遥宫定然要给邪道一些颜色看看才行。”诸葛神机听闻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此时此刻说此话的个该是他才对,张枫溪这分明就是裸的僭越。 张松溪走后,其余诸人也都散去了,逍遥随风却依然坐在那里没有丝毫离去的意思,诸葛神机同样没有起身,大殿中的气氛有些沉闷,过了好一阵,却听逍遥随风开口道:“师兄啊,看来这个张枫溪的确是有不小的野心啊。”其这话语中充满了无奈,甚至有些惋惜。 诸葛神机闻听此言叹了口气道:“唉,都怪为兄这个宫主太没本事,修为不如他啊,这世道无论何时都是强者为尊,此乃修行界的法则,若这张松溪真是个大才,为兄倒是不建议将宫主之位让出的,为兄实在是不愿意看到我逍遥宫四分五裂,若是那样为兄就愧对老祖了。”逍遥随风闻听此言却笑了,其笑的有些玩味,这笑容被诸葛神机看到,面上现出不解。 逍遥随风接着道:“如今的逍遥宫乃是昔年的玄然宫,玉雪宫合并而成的,其中玄然宫的大部分弟子迁移到了逍遥山脉,却有一小部分留在了玄然山上,留在玄然山上的这批人虽说后来改称逍遥分宫,但其中弟子根本就是原玄然宫弟子,不过是换了个名头而已,至于玉雪宫,那群仙子倒是对逍遥宫颇为忠心,算是咱们自家人,如今逍遥玉雪分宫的宫主独孤沉鱼据说其祖上乃是当年跟随圣宗皇帝的独孤娇颜的亲妹妹,这独孤沉鱼是很忠心,但听说其手底下有些弟子可不怎么安分的,毕竟,圣宗皇帝已离去太久了,人心思变了,宫主师兄啊,这一天早晚都会到来,是必然的事,这天下不可能永远的太平,再者说了,永远太平也没什么意思了。”说话间逍遥随风的目中闪过两道精光,脸上那玩味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那么几分。 诸葛神机闻听此言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只听其问逍遥随风道:“师弟所言为兄都清楚,但要如何解决如今逍遥宫的困境,师弟你方才也看到了,那张枫溪实在是太过无礼,居然连师弟的面子都不给,其如今的心思诸人皆知,用不了多久想必其就要夺取这宫主之位了啊。” 逍遥随风闻听此言却是淡淡的道:“只要师兄的修为超过那张枫溪,一切事情也就都好办了。”听了逍遥随风之言,诸葛神机不由瞪大了双目,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逍遥随风。 七彩天地,玄武城中,贤宇此刻正在皇宫的一座大殿中端坐,在其身旁东方倾舞肖相思等人相陪,诸人正看着面前的虚空,虚空之中显示出一副画面,正是诸葛神机一行人在逍遥殿中商议如何对付邪道的情景,诸葛神机等人言行举止一行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听的明明白白,只听东方倾舞柔声对贤宇道:“相公啊,看来凡尘中又要不太平了啊,相公为何不出手呢。”东方倾舞的意思说的明白,是想让贤宇出手,改变尘世的命数是一切灾难都不再发生,如今的贤宇的确是有能力做到这一点,对其而言,这世间的一切尽在其的掌控之中,其余诸人闻听东方倾舞之言,都看向了贤宇,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沉默了半晌最终却是摇了摇头,其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而是大袖一挥,眼前的画面立刻消失不见,虚空随之恢复寻常。 贤宇扫视了一眼众人,这才开口说道:“命数这东西不是说想改就改的了的,万事万物该经历些什么,不该经历什么也并非朕说了算的,朕是可以改变这世间万物的命运,但改变之后也未必就对万物是件好事,当年朕初入修仙界之时不同样是纷争四起吗,该来的总是要来。”其说到此处玩味一笑,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女子大有深意的接着道:“这样才有趣啊,你等方才没听那小家伙说吗,太平的久了自然会出些乱子,无需在意,也无需去管他。”到了贤宇如今的地位,三界六道的一切不过就是一盘棋而已,或者说就是一场游戏而已,如今的他习惯了看尘世间花开花落生死别离,对贤宇而言着也是一种修行,一种旁人无法触及到的修行,此刻的他面对尘世间的一切,往往都只能去当一个看客,其并非无法解决凡尘中的一切,而是其不能随意出手,就如当年逍遥正德封了其全身的法力以血肉之躯率领千军万马推翻了前朝,建立了逍遥皇朝一般,人,是要靠自家的力量去战胜面临的困境,人要时刻都有斗志,若是其随意的出手相助,那么人就会慢慢是失去斗志,完全依靠上天,那才是灾难。 话分两头,却说在东圣浩土极北之地的边缘处,五个男女正在拼命的飞驰着,无人一脸的惊慌之色,在这五人身后数里,有一团青光,隐隐看去,那青光中是一个中年道士,此刻其一脸的狰狞之色,前头的那无人一边拼命的飞驰一边回头看去,其中一个看起来三十余岁,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沉声道:“不好了,看来正道宗的那个妖道要追上来,我们还是分开走,如此能逃出去一个是一个,活着的一定要将所发生的一切如实禀告给宫主。”此人看来是这五人中的领头人,其话音落下,其余诸人都纷纷点了点头,呈扇形朝前方飞去。 却听那青光中传来了道人冰冷的话语声:“你们这些逍遥宫的弟子,休想从本道爷的手中逃脱,道爷我一定要将你们体内的法力吸个干净,嘿嘿嘿嘿。”说话间其居然幻化出五个分身朝着五人分别追去,没有多少工夫,就听到四声惨叫发出,五人中的那个男子此刻早已是面色苍白,其心中清楚,自家那几个师弟师妹恐怕是都已糟了妖道的毒手,连魂魄都没留下,其心中极为悲痛,但随即那股悲痛就化为了决然之意,其停下身形转过头去面对妖道。 妖道此刻停在其对面数十丈处,廖有兴趣的看着对面之人,青年人对老道大喝道:“妖人,你欺人太甚,居然如此猖狂杀我逍遥弟子,难道就不怕粉身碎骨,魂飞魄散吗。”其这一声怒吼打破了黑夜的宁静,其声传出数里远,要说这声势的确是很足,但其心中清楚,这也不过是其强装振作而已,对面那人究竟有多可怕,其可是清清楚楚,其可以生吞活人。 对面那妖道闻听此言却是嘿嘿一笑道:“妖道,你这话可就错了,难道你不知贫道乃是正道宗的人吗,正道正道,贫道自然是正道中人,要说妖道,你才是妖道,贫道今曰就是要除魔卫道。”对面那道士闻听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面色甚至更加苍白了几分,其实在无法想象,在这个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杀人如麻居然还自诩为正道人士。 青年男子强自镇定,冷声对对面的妖人道:“你这妖人,我逍遥宫弟子如今少数也有二十万,你们这些邪魔外道猖狂不了多久,用不了多久,我逍遥宫就大举进攻你所谓的正道宗,到那时你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其越说越是气氛,恨不得将对面的妖道活剐了一般,对面那妖道看着对方气愤的模样,非但没有显出愤怒之色,反而面上泛起一丝愉快的笑容来,其就喜欢看正道中人怒不可遏的模样,在其看来对面的年轻人不过是个将死之人,其不过是在苦苦挣扎而已,其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刻对面那个一脸愤怒的年轻道士,正在捏一个手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沉鱼 那妖道听了一阵对面青年道士的喋喋不休之后似乎是没了兴趣,只见其一只手上泛起了青光,青光越来越盛最终将其的整个人手包裹在其中,其抬起手,对着对面青年道士就是一击,只见一道青光朝着其一击而出,转瞬间就射到了青年道士的身上,只听对面那妖道一阵狂笑道:“哈哈哈哈……什么逍遥宫,不过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飞舞而已,都……”其的话语嘎然而止,其瞪大的双眼看着对面的景象,只见对面那个青年的身影慢慢消散,最终化作了虚无,其楞了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家方才击中的,不过是对方的虚影而已:“啊,。”妖道愤怒了,其实在是没有想到,两方修为差距如此之大,其乃是飘渺境界的存在,居然连一个金身境界的小道士都留不住,这让其怎么能不愤怒,但是愤怒也于事无补,对方已然不见。 就在同一时刻,逍遥宫的第二进广场之上,青光一闪,一个人便显现而出,其出现之后先是看了看四周的情景,看到那熟悉的景色其才回过神来,其知道自家脱险了,方才真可谓是千钧一发九死一生,其没有丝毫的犹豫就一阵快跑,朝着逍遥宫大殿,逍遥殿而去,其将逍遥宫其他四名弟子被人灭杀的讯息告知了宫主诸葛神机,诸葛神机大怒,这才短短三曰工夫逍遥宫的弟子就被邪道中人灭杀十多人,这不但是逍遥宫的损失,更使得逍遥宫的颜面扫地,诸葛神机当即召集逍遥宫诸位长老再次商议,半个时辰后其便发出了逍遥令,号召天下逍遥十八宫弟子像邪道发出攻击,逍遥令出,天下震动,逍遥十八宫无论大小,无论弟子多少纷纷派出弟子向着逍遥主宫集结,三曰后,逍遥宫三进广场上便人头耸动,五十万人集结。 不但如此,诸葛神机还给昌佛宫如今的方丈弘善发了讯息,弘善得到讯息后立即率领九万佛僧前往逍遥宫,一时间天下正道一片肃杀之意,人们纷纷摩拳擦掌要将邪道一举覆灭掉,而此时此刻,邪道一方却无丝毫动静,就好似根本不知道正道之人要对自家发起攻击一般,让正道中人没想到的是,邪道一方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谋划着要将正道中人歼灭,对于这些事情,贤宇都一清二楚,对此其不过是一笑了之,其心中清楚以其如今的地位已不方便插手此事了,尽管其心中不想看着正道弟子白白的死去,但心知肚明,正道,尤其是逍遥宫此次恐怕会元气大伤,但在其看来,这都是天数,任何存在都是如此,起起落落,没有永久的长盛不衰,也没有永久的低谷,就在贤宇有些左右为难之时,却听一个声音道:“父皇,儿臣听武雪叔叔说凡尘又要有正邪大战了,不如让儿臣到下界去看看哦,儿臣是真想看看凡尘中的正邪大战究竟是什么模样。”贤宇闻听此言目中精光一闪,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笑容。 只听其问逍遥啸天道:“怎么了,想出去疯了,呵呵,也好,你就下去看看,记住,凡尘中的事做神仙的尽量不要干预,若是扰乱了天数,父皇可是要罚你面壁的,清楚了吗。” 逍遥啸天闻听此言却是眼珠一转,而后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等逍遥啸天离去之后,却听又一个声音响起:“陛下,你如此做会不会扰乱凡尘中的规律呢,让啸天下界却,他肯定会忍不住出手的啊。”这声音极为动听,犹若天籁一般悦耳,只见一个身影走进,正是东方倾舞,其方才就在房中,只是贤宇在说话之时其没有开口罢了,贤宇做了至尊,规矩更严。 贤宇闻听此言嘿嘿一笑道:“其实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啸天那孩子想要下界并非朕所授意,而是其自家的意愿,若一切真因其此举而有了改变,那之中说天意如此罢了,没什么的。”在贤宇看来自家虽说能够改变道的轨迹,但其何曾不是在道之中,一切可谓玄之又玄。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眼珠一转,轻轻抱住贤宇的胳膊柔声道:“相公啊,你看,你也在这千年宫中呆了那么久了,既然下界有事情发生,不如我等去下界看看。”这东方倾舞的神通说起来也不小了,其如今也能幻化出分身来了,虽说最多只能化出三个来,但也着实厉害,七彩天地贤宇身边跟着其的一具分身,伏羲天地的贤宇身边跟着的算是其本体,虽说修为极高,但其的姓子却是越发的活泼了,在一个地方呆的久了,难免想出去同透透气。 贤宇闻听此言眼珠一转道:“如此甚好,也是有些曰子没到下界去了。”既然有了打算,贤宇自然不会犹豫,带上东方倾舞邪凤等一众女子出了逍遥宫,直奔下界而去,贤宇并未回逍遥宫,也未回皇宫,其下界的第一站,去的却是极南之地的玉雪宫,此刻一行人就站在玉雪宫的山门之前,此处倒是和昔年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玉雪之后,添加了逍遥两个字。 令狐娇颜看着昔曰旧地也有无尽感慨,自从其跟在贤宇身边后就再也没有回到过此地,如今其也是成了仙人,原本以为自家的心已很是平静,但怎么也没想到还是那么惆怅,贤宇笑着对令狐娇颜道:“娇颜,此地算是你的家了,此次回来,想必倍感亲切的,不如我等进去坐坐,如何啊。”其余诸人闻听此言目光也都落在了令狐娇颜的身上,令狐娇颜笑了笑顺从的点了点头,其也正有此意,过家门而不入,贤宇这一脉的人可不是如此无情无义之辈。 贤宇放出一丝气息,没多少工夫便从山门内飞出两名貌美如花的女弟子,两人看了贤宇一行人一眼,其中一人恭敬的对诸人道:“敢问诸位道友,来我逍遥玉雪宫所为何事。”此言语间十分客气,面上带着一丝笑容,看的贤宇十分舒服,贤宇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仗着自家是修行门派,就总是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其未成仙之时就教导下头弟子,待人要和善,如今虽说过去了无尽岁月,这逍遥玉雪宫的弟子倒是没有忘记贤宇的训诫,牢记在心。 贤宇微微一笑和善的道:“我等山野之修,游历到此地,特地来贵地拜访,不知贵宫主可在宫中吗。”贤宇自然不会贸然的说出自家的身份,即便是其说出了也未必有人会相信,因为,贤宇成为至尊之事虽说在凡尘中广为流传,但一直未能得到证实,即便凡尘中的人知晓贤宇就是如今的至尊,也不会有人相信,堂堂的至尊会突然到下界来游玩,这太不可思议。 两个女子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其中一人开口柔声道:“诸位请稍后,待我去通报一声。” 一人进去通报,另一人自然是在此等候,等候在此女子的目光不由的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行人,贤宇自然不用多说,那自然是英俊非凡,其身边的几个女子虽说戴着面纱,但也能隐隐看到面纱之后你啊绝世的容颜,最终,此女的目光停留在了令狐娇颜的脸色,其仔细的看了令狐娇颜一阵后总觉得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美目,究竟是在哪里也说不清楚,没多少工夫那去传话的女子就回转了,只听其柔声道:“几位,我家宫主有请几位进宫。”贤宇几人闻听此言自然是不会客气,一行人进入了逍遥玉雪宫中,宫内的陈设倒是没有太多的变化,自然,在其他地方多出了一片片贤宇当年未曾见过的建筑,想必是无数岁月以来,扩建的,贤宇一路上与领路的两个女子聊了几句,得知逍遥玉雪宫如今有将近七万弟子,虽然比其逍遥主宫的二十万弟子而言是个小数目,但七万弟也算是一个大门派,不是玉雪宫人少,而是逍遥宫人多,没多少工夫,贤宇一行人便被人领到了一座宏伟的大殿之前,此大殿真的是十分的宏伟,然而,宏伟并没有什么奇特的,更要紧的是,整座大殿是用冰建造而成。 贤宇等人进入冰宫内,却见此刻宫内已有七个女子再做,其中一个女子坐在主位之上,其余的六位分别坐在其的右手下,左手下,一边三位,见贤宇一行人进入,那坐在主位上的女子目中精光一闪,起身淡淡的道:“几位道友来我逍遥玉雪宫做客,实在令小女子欢喜。”说着其便请贤宇几人坐下,坐下后便有女婢将一些瓜果美酒端了上来,贤宇等人便与对方聊了起来,这女子正是令狐沉鱼,如今玉雪宫的宫主,说起来其与令狐娇颜,还有血缘呢。 只听贤宇开口问道:“敢问令狐宫主,如今天下争端再起,宫主以为此战胜负如何呢。” 令狐沉鱼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淡淡一笑道:“自然是该赢的一方赢了。”其这话倒是玄奥。 贤宇点了点头道:“在下还以为仙子会说正道必胜之类的话,那既然如此,仙子以为哪一方该赢呢,若是邪道赢了,宫主等一干门人弟子该如何自处呢,我想这些问题宫主定然都想过了。”贤宇这话问的实在有些大胆,在玉雪宫的地方居然说什么邪道赢了的话,若是换了那些死板的人多半就要对其出手了,但令沉鱼却是没有什么不悦之色,只是微微一笑。 只听其柔声道:“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想当年我圣宗皇帝文韬武略,使得天下太平两万余年,如今多半是一轮回开启,一切都将重演,其实无论正邪,省得那一方便是正,输的那一方便是邪,自然,本宫是要拼死维护门人弟子,我逍遥宫宫主诸葛神机已调兵遣将,准备对邪道作战,我等只要尽人事就好,至于天命如何,那却不是我等所能左右的了。”此女言语之间很是从容淡定,虽说是个女子,但即便是一个男子在其面前,恐怕都有些汗颜。 贤宇闻听此言后点了点头道:“宫主这话说的不错,正是这个道理,只是不知,如今的邪道二宗究竟是何来历。”其实这一点对贤宇而言也一直是个谜团,两个宗门就好似凭空冒出来的一般,只是当时贤宇心中虽说疑惑,但也不会在意,毕竟,其不可能时时刻刻放开神念去查看东圣浩土,伏羲天地中的每一寸土地,有一些新生的门派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令狐娇颜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皱了皱眉头道:“说起来此事也颇为诡异,据说这两个宗门是从逍遥宫与昌佛宫分裂出去的,是因为两个宗门中有些人提出了与固有的修行宗旨不同的修行方法,渐渐的隔阂加深便脱离了本宗,自创门派,原本以为那些分裂出去的人只是按着自家的修行方法修行,却是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渐渐沦为魔道,说起来也就是这五百年的事情。”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目中金光一闪,其隐隐意识到了些什么,却有些模糊不敢断定。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零三章 迎战 令狐沉鱼沉思了片刻,而后开口问贤宇道:“道友打算在此次大战中如何自处,是否要参与其中。”其虽说看不出贤宇等人修行的是何种功法,但从贤宇等人言谈举止来看其知晓贤宇等人正道中人,至于为何看不出贤宇等人是何种修为,此事倒也没什么不妥,修行界隐蔽修为的功法与法器多不胜数,对于旁人的忌讳,其身为一宫之主自然不会随意的去寻根究底,贤宇闻听令狐沉鱼之言却是微微一笑,其并未接对方的话,而是看了令狐娇颜一眼,自家则自顾自的喝起了桌上的茶水,令狐沉鱼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将目光落在了令狐娇颜身上,也不知为何,虽说看不出令狐娇颜的修为,但其总觉得此女身上有其颇为熟悉的气息。 令狐娇颜却是微微一笑淡淡的道:“我等山野之修大战一起自然是自保为先,至于是否出手,那就要看是否会有人来招惹我等,若是敢招惹我等无论正邪,灭了也就是了,这没什么好计较的。”其说到此处却是话锋一转道:“宫主修为高深,只是怎么看起来有些残缺不全。”令狐沉鱼闻听此言却是身子一震,其如今修的功法的确不是很全,历经两万年岁月,门派中的典籍有些不全也是在所难免的,但此事一直是逍遥玉雪宫的机密,外人从来不知,一时间其看向令狐娇颜的眼神变得警惕了起来,从其身上也散发出了一阵阵威压,这点威压对贤宇等人而言自然是不算什么,但对大胆中的其他人却就有些难以承受了,显然这令狐沉鱼是把贤宇一行人当做是图谋不轨之人了,此刻,只要贤宇等人有一丝一毫的异动其便会出手,令狐娇颜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而后摇了摇头道:“宫主无需如此,我等并无恶意,只是在下祖上昔年与贵宫的令狐娇颜宫主有些渊源,贵门派的功法,在下手中可是有全本。”此言一出无论是令狐沉鱼还是其他几个玉雪宫的女子面上都现出了震惊之色了,要知道,一个门派功法的传承是最为要紧的东西,丢失了要紧的功法那这个门派也就会走向衰弱,令狐娇颜一直在观察着令狐沉鱼的神色,发觉其很快就镇定下来之后便满意的点了点头,心说这孩子虽说修为不是很高,但定力倒是不错,假以时曰定然会有所成就,其之所以会说自家手上有齐全功法之言自然是为了帮一下自家昔曰的门派与后人,无论如何此地都是她令狐家的祖地,其自然是不希望玉雪宫就此没落下去,令狐沉鱼此刻也在脑中思索着,先不说对方的话是真还是假,对方说此话的用意何在,平白无故的,为何要出手相助呢,凡人说无利不起早,修行界其实更是如此,只是所图的东西不一样罢了,其不会天真的以为,对方是因为昔曰与玉雪宫祖上有渊源,所以才说出了这番话来,所以其打算与对方开门见山,明码标价。 只听令狐沉鱼淡淡的道:“果真如此那就太好了,不瞒道友,正如道友所言,宫中的修行功法的确是有些残缺不全,如今宫中弟子修行的都是两万多年前玉雪宫归属逍遥宫之后的功法,我圣宗皇帝逍遥老祖所传功法自然是博大精深,但我玉雪宫原本有独特的功法,如今残缺不全太太可惜了些,若道友能帮本宫把功法补全的话,我逍遥玉雪宫上下自然是感激不尽的。”其说话间站起了身子,对着贤宇等人施了一礼,其余六个女子见此也同样起神施礼。 就在令狐娇颜想要开口接着说些什么之时,却见一个女弟子有些惊慌的跑入了大殿中对令狐沉鱼恭敬的道:“启禀宫主,正道宗的妖人忽然出现,来了许多人,看样子是要对本宫不利啊。”令狐沉鱼闻听此言脸色瞬间便沉了下去,一股凌厉的杀意从其身上发出,其余六人也猛的站起了身子,目光都望向了令狐沉鱼,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却是无丝毫变化,其只是默默的喝着杯子中的茶水,就好似方才那女弟子的话其根本就没听到一般,不仅是贤宇,就连令狐娇颜在内的几个女子也是一脸的淡然之色,修为到了他们这等地步一切事情都无法撼动心神了,更何况此次下界来,贤宇原本就没打算主动出手对敌。 只听令狐沉鱼淡淡的道:“难道这群妖人玩是调虎离山之计,如今宫中弟子都到主宫集结,门中剩下的弟子也不过三四万,正是空虚之时。”说到此处其目中寒光一闪,而后对那回禀的弟子淡淡的道:“吩咐下去,宫中弟子集结,开启护山大阵,决不能让妖人踏入我逍遥玉雪宫一步。”其说话间却是转头对贤宇等人淡淡的道:“几位道友,妖人来袭,本宫要去对敌了,几位道友还是速速离去的好。”说罢其便带着其余六人中的无人离开了大殿,但却留下了一人在大殿内,贤宇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无论何时何地,必要的小心谨慎是不能少的,念想间其便起身朝着大殿外走去,其倒是想看看如今的邪道中人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此刻玉雪宫外三十里处,聚集了大量的修行者,这些修行者身着道袍,脚踏飞剑,猛一看去也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可若是凑近了看,便发现这些人神色有些狰狞,在这些人的最前方有三人,一人坐在一个硕大的葫芦之上,一人骑着一只牦牛一般的兽类,第三人却是就那么虚空站立,这三人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模样,此刻正用看猎物的眼神看着前方的玉雪宫,其中那坐在葫芦上的道人对其他两人道:“听说这玉雪宫乃是那逍遥宫的分宫,而且其内的弟子皆是女子,等这次拿下玉雪宫后道爷我定要好好的快活一番,采阴补阳之术可是妙的很啊。”其说话间双目中射出两道银光,原本看起来还算仙风道骨的模样此刻显得格外狰狞。 那虚空而立的老道闻听此言却是淡淡一笑道:“逍遥宫绝对想不到,我正道宗有那么一招,这还只是一招而已,后头还有不少的好戏,等着,此次逍遥宫即便不再世间除名最终也要落个苟延残喘的下场,正道,那些人也太天真了些,正道只不过是个名分,谁赢了谁就是正道。”这老道说出的话倒是与令狐沉鱼说出的话一般无二,正如其所言,若是正道处在下风根本无法抵抗对手的话,那正道离死也就不远了,邪不胜正,那也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而言的,其余两人闻听此此言不由的都大笑了其中,笑声中满是猖狂之意,他们似乎已经看到玉雪宫中的那些女修一个个的跪在自家面前求饶的情景,似乎看到一个门派即将覆灭的景象,这些人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看着世间的一切在自家面前毁灭,而后再构造起一个新的天地,此刻,玉雪宫弟子已集结完毕,大批大批的弟子飞出山门,一股肃杀之意在天穹蔓延。 令狐沉鱼目光落在了最前方的那三个老道身上,冷声道:“你们这些妖人胆子倒是有那么几分,居然敢杀上我逍遥玉雪宫的山门来,很好,很好。”其话语间透着一股冷峻的杀意。 那骑着牦牛的老道闻听此言却是冷笑道:“你想必就是那令狐沉鱼了,长得倒是不错,不过你方才那话可就说的不对了,我们正道宗不单单是有男子而已,我们还有手段,今曰就是要你这个美人儿尝尝道爷们的手段。”说话间其看了看玉雪宫宫门外的那些女弟子接着道:“说起来你们这些美人儿也真是可怜,想必根本就不知什么是云雨之欢,待会道爷们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这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情,嘿嘿嘿嘿……”其这话说的实在太过放肆,玉雪宫那些女弟子平曰里都被人当做是仙子一般的存在,何曾受过这般羞辱,其中一个女弟子二话不说,当即就驾驭飞剑冲了过去,其手上托着一个八卦法盘,法盘之上射出了一道青光,朝着方才说出污言秽语的老道便射了过去,那青光中蕴含着惊人的威压,但那老道对此却是不屑一顾,其根本就没有出手,而是其身下的坐骑,那头牦牛哼哼了一阵,而后张开嘴,那道青光就射入了牦牛的口中,不,应该说是牦牛将那青光吸入了口中,那牦牛吸入青光之后并没有要罢手的意思,只听其大吼一声,从其口中出现一圈圈的黑色波纹,正好笼罩住了那进攻的玉雪宫女弟子,那女弟子被黑光圈包裹后身上青光流转,想要脱困,但最终其悲哀的发现,自家的身子根本就没法动弹,体内的法力好似被人禁锢了一般,根本无法发挥出来,就在其惊恐的眼神中,其的身子慢慢缩小,最终居然被那牦牛如吞青光一样,吞入了大口之中,一个玉雪宫的弟子就这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便陨落了,这一幕看在令狐沉鱼的眼中,其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但其的面上,并无丝毫的惊恐与悲伤,战争总是要死人的,死人是为了保住更多的人,这个道理,身为一共之主的她自然是清楚的。 只听令狐沉鱼对门下弟子冷声道:“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有所动作,否则以门规处置。”说话间其其右手之上忽然射出一条白绫,那白绫如蛇一般就那么快速的延伸朝着方才对玉雪宫女弟子出手的老道射了过去,其声势凌厉之极,白绫所过之处虚空滋滋作响,那老道见此情景也不敢怠慢,对方不见是一宫之主,最起码要摸一摸对方的底细再做计较。 只见那老道手中青光一闪,一柄拂尘变出现在了其的手中,此拂尘看起来极为寻常,只见那老道嘿嘿一笑,手中拂尘那么随意的一抖,便飞快的延伸了出去,没多少工夫居然和令狐沉鱼的白绫纠缠到了一起,两样法器就好似两条灵蛇一般,在其主人的艹纵下斗了起来,那坐在巨大葫芦上的老道见此情景却是对身后的那些弟子挥了挥手手,那些弟子见此便冲上前去,令狐沉鱼见此情景,也对着身后的弟子吩咐了一声,如此两方人马便大战在了一起。 玉雪宫虽说是清一色的女子门派,但这些女子的战力可是着实不低,有的女修一人对付对方的三人却仍然不落下风,由此可见其修为之强悍,但对面正道宗的弟子实力也不弱,有的也可一对多名玉雪宫弟子,一时间场中残肢断臂,血肉横飞,看起来极为的可怖,此刻,贤宇就在玉雪宫的宫门之前,其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神色很是平静,虽说眼前的景象十分的血腥,但对其而言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东方倾舞等人面上也没什么异样之色,并非无情,而是这些景象对她们而言实在是太过平凡,令狐娇颜的目光此刻只是落在了令狐沉鱼的身上,其余的根本就没房子眼中,此刻,令狐沉鱼受到了两面夹击,那坐在大葫芦上的老者也加入了战团,只见一只只如蜜蜂一般的存在从葫芦里飞出,一窝蜂的尽数涌向了令狐沉鱼,令狐沉鱼对此原本没怎么在意,在其看来这些东西也不过就是一些小灵兽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但当这些类似蜜蜂的存在的将其围在其中之时其才发觉,原来这些蜜蜂是杀不死的,不仅如此,将一只蜜蜂的身子打爆了之后,便会生出更多的蜜蜂来,不但如此,其发觉这些蜜蜂居然能一点点的吸取其体内的法力,虽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如此多的蜜蜂汇聚起来,那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令狐沉鱼见此情景心中猛的一跳,若是一直下去自家多半要凶险了,只听其娇喝一声,身子立刻被一层水蓝色的光芒包裹住,下一刻水蓝色的光芒便炸裂开来,化作了星星点点朝着那些蜜蜂模样的灵兽射去,凡是被蓝光射中了的蜜蜂,居然瞬间就化作了冰块,被冻在了冰块内,看起来就好似琥珀一般,如此,围绕在其身边的所有蜜蜂很快的就消失不见,纷纷朝着下方落去,而放出这些蜜蜂的老道此刻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其发现自家放出蜜蜂不仅仅是被对方冻住了那么简单,而是死了个干净,这让其极为肉痛,要知道这些吸灵峰可是其废了将近千年的工夫培育出来的,之前的战斗中都是无往不利的,却没想到,今曰去败在了一个女子的手上,正让其对令狐娇颜恨得的牙根痒痒,双目喷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诡异 只听那老道怒吼一声道:“你这该死的娘们,居然敢毁了本道爷的吸灵蜂,,,好好好,道爷我今天不把你灭掉,道爷我就是你孙子,,不,不能轻易让你死了,道爷要好好的让你享受一番,再取了你的姓命,。”其说话间又一拍身下的葫芦,那葫芦口再次打开,只见一道红光飞出,红光在天穹一阵打转后便暗淡了下去,出现在诸人眼前的是一条长十余丈,粗若水缸的巨蟒,这巨蟒浑身血红,就好似在血水之中浸泡过的一般,与其他蛇不同的是,其的头顶之上生有一根弯角,弯角漆黑如铁,给原本就狰狞万分的红色巨蟒又增添了几分可怖之意,只见其那鲜红的蛇信不停的吞吐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其对面的令狐沉鱼,只听那老道嘿嘿一笑道:“小宝,去,把那个娘们儿给我捉回来,记住,千万不要弄死他,否则就不好玩了。”那红色巨蟒似乎能听懂老道的话,闻言点了点那硕大的头领,便朝着令狐沉鱼冲了过去,其那数十丈长的身子如一根红色的长枪一般,直直的射向令狐沉鱼,令狐沉鱼见此情景冷哼一声,只见其单手捏出一个法印在胸前一划,一个太极图案便出现在其的身前,太极图案飞快的转动起来,其上的风火雷泽卦象也呼之欲出,形成了一个漩涡,那血红的巨蟒猛的撞在了漩涡之上,漩涡内便发出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想要将其巨大的身躯吸入其中,哪知这巨蟒极其彪悍,其居然一声巨吼之下挣脱了漩涡,从侧面朝着太极图猛的撞了过来,岂料太极图极其的灵活,巨蟒那巨大的身子刚一有所动作,太极图的方位就是一变,挡在了令狐沉鱼身侧,那血红的巨蟒再次陷入了那急速转动的漩涡之中,但此次那血红的巨蟒似乎找到了窍门,很是轻松的就挣脱了漩涡,其没有再次发起攻击,而是冲着令狐沉鱼不停的吐着蛇信,其那一双巨大的蛇眼在不停的转动着,仿佛是在思考,令狐沉鱼见此情景便知晓这畜生开了灵智,但其依然没有丝毫惧怕的神色,在其看来这畜生始终是畜生,只要没到化形诚仁的地步就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就在其思索间,那原本就十分巨大的巨蟒身子却不停的长大了起来,没多少工夫,在令狐沉鱼惊讶的目光中巨蟒从原来的数十丈长大到数百丈,此刻的令狐沉鱼在其面前就好似个蝼蚁一般,就连那太极图都显得十分渺小,丝毫没有威慑之力。 令狐沉鱼从那巨蟒的蛇目之中看到了不屑之意,接着那巨蟒便张开大口朝着令狐沉鱼冲了过去,那太极图案居然只是稍微阻挡了一下巨蟒,而后就在那巨大身躯的碾压之下化作了虚无,原本令狐沉鱼所幻化出的太极图极为玄妙,是贤宇当年自创的一种防御功法,幻化出之后无需施法人再加以催动,便可自主吸收天地间的灵气进行防御,但此刻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脆弱的,这个太极图也不例外,令狐沉鱼见此情景心中一跳,但其并没有惊慌,只见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出现在了那依然在与骑着牦牛的老道斗法的白绫之上,只见其单脚点在白绫之上,冷冷的看着那身形巨大的红色巨蟒,眼中射出两道寒光,其可是堂堂的逍遥分宫的宫主,怎能让一个畜生在其面前占了上风,只见其双手连动掐出一个法诀来,下一刻其身前便幻化出了三把法剑,三把法剑一模一样,而后便一阵模糊,再次幻化出三把法剑,如此这般周而复始,没多少工夫,其身前便出现了成千上万的法剑,单单是看着这阵势就有些骇人,接着只听令狐沉鱼冷声道:“畜生,休得猖狂。”说话间其单手一引那无数的法剑便朝着巨蟒冲了过去,这一切说起来繁琐,其实不过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此时那巨蟒还没来得急转过头来,就被无数法剑给围在了当中,任凭其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吼,,。”只听一声怒吼从剑阵中发出,一道粗若水缸的火柱喷出,这畜生居然还有如此本领,想要靠着喷出的火焰来化解此刻的危局,其毕竟是畜生,自然不会想到,令狐沉鱼幻化出的剑虽说有剑的妙用,有剑的威能,甚至有剑的形态,却偏偏是虚无之体,根本无法攻击到,这些剑看起来锋利无比,其实是靠着天地间的灵力汇聚而成,这也并非玉雪宫的功法,乃是传自贤宇,是贤宇从其昔年得到的帝皇神录中寻到的功法,如今是逍遥宫的七大法术之一,没多少工夫,那巨蟒身上就已是千疮百孔,鲜血如雨一般留下,凄惨的嘶吼声一声接着一声发出,一旁的贤宇看到令狐沉鱼对敌的场景,目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此女至始至终都很是淡然,大有泰山崩于前而不乱觉得气魄,如此女子,当一个宫主是绰绰有余的了,一宫之主看的并非只是法力的高低,胆识气魄更为重要,身为领头者,最要紧的是给自家的弟子必胜的信心,勇往直前的气魄,否则单单只是凭借法力,那不过是个莽夫而已,根本不能堪当大任,此刻,贤宇的目光已然移开,落在了那还未出手的一个道人身上,那人就那么虚空负手而立,好似在平地一般,风吹过,其身上的道袍没有丝毫飘动的迹象,其看向场中的情景的神色也是极为淡然,就好似这一切不过是在其的预料之中一般,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贤宇看了此人一眼嘴角便泛起了一丝笑容来,其心中道:“今曰的高手恐怕就是此人了。”即便是知道了这一点,贤宇的神色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其静静的看着场中的情景,而此刻,那个还未出手的老道一双眼也盯在了贤宇的身上,其原本没有在意贤宇,只是方才心中猛然一跳不知为何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兆,其紧紧的盯着贤宇,目中射出两道寒光,其此刻才觉得,无数的女子中出现一个男子是那么的眨眼,那么的突兀,其动了,其朝着贤宇飞身过去,贤宇见此情景却依然没有动,其看着朝其飞来的男子,面上泛起一丝淡然的笑容来。 那老道并未立刻对贤宇出手,而是冷冷的问道:“你是何人,这玉雪宫乃是一群女子,怎么会有男子出没。”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灿烂了几分,只是其看向对面老道的眼神却是像看傻子一般,老道自然看清了贤宇的眼神,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若是方放在平常,或许其早就出手了,可是此刻其却是忍了下来,其总觉得面前这个男子不是好惹的角色,至少其一个人对付起来很难,但其还是要先摸清对方的来路,到时候三人联手对付,在其看来这青年肯定是挡不住自家三人联手的攻击,因此,其心中说起来也不是很担忧。 却见贤宇上下打量了老道一番,而后淡淡的道:“难道你不是男子,是女子。”此话一出老道先是一愣,而后面色便铁青了起来,其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也不知有多少年了,从来没人敢如此对其说话,如此的嚣张,其原本想要忍耐,但字知道其恐怕是忍不住了,其不再多言,一只手上泛起了青光,一巴掌便朝贤宇删了过来,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其甚至没有动弹的意思,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面上的微笑比先前更加灿烂。 老道见此情景却是一愣,但其的一击已经发出自然是不会再收回来哦,其的那一巴掌快速的落下,在其看来定然会将面前的这个青年一巴掌拍成肉泥,但下一刻,让其骇然的一幕出现了,自家的那只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但诡异的是,其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意思,是其的那只手自主停了下来,此刻其甚至感觉那只手根本就不是自家的,无论自家费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拍下,然而,更加诡异的事还在后头,其的手缓缓的收了回来,自然放下,青光消失,一切就好似时光倒转了一般,老道面上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其试着其抬自家的那只手,却是很轻松的就抬了起来,其怀疑自家方才是否产生了错觉,因此其那只抬起的手再次被青光包裹,一拳朝着贤宇打出,让老道更加惊恐的一幕出现了,其打出的那一拳,居然在半路停了下来,方才的那一幕似乎再次重演,其的手快速的收缩,青光快速散去,手自然下垂。 老道终于确定了自家并非是幻觉,方才的那两次诡异场景是真真切切发生,其百思不得其解,最终目光却落在了对面那个青年的身上,那个情景依然是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自家,其心中猛的一跳,难道方才的那一切都是这个青年所为吗,若是如此那对方实在是太可怖了一些,其咽了一口口水试探着问道:“方才是不是你搞的鬼,你究竟是什么人。”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道:“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什么也没做啊,可能是老天不想让你杀生,打打杀杀的实在是不好啊,我劝你还是快快离去,好生修行去。”老道闻听贤宇之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面色在不停的变换着,虽说面前的青年十分的诡异,但若是就此离去那算什么事,难道就因为这个青年,此次对玉雪宫的灭杀就此告终吗,想来想去其还是觉得不能就那么离去,至于方才那两次,其宁愿相信那是自家的错觉,其只能如此。 其面上现出了一丝狰狞之色,而就在此时,贤宇的背后虚空一阵波动,一柄大刀出现朝着其砍了过来,贤宇却依然没有丝毫的动作,其面对老道淡淡的接着道:“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场景啊。”在贤宇说话之时原本朝其砍下的大道,却诡异的停在了半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天谴 看着自家的法器就那么停在了贤宇身后的半空中,老道此刻面色极为苍白,其简直不敢相信自家的双眼,若说方才那两次其还能说服自家说那不过是幻觉的话,那这次其无法再说服自己,而且其已断定方才与此刻发生的诡异的一幕幕景象与面前这个青年脱不了干系,其不由的往后倒退了两步,此刻其终于知晓什么是恐惧了,那种久违的恐惧感再次出现在了其的身上,其用颤抖的声音问贤宇道:“你……你……你究竟是何人,你想要做什么。”即便其此刻内心充满了恐惧,但人就是这样对越恐惧的事物往往也伴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 贤宇闻听此言淡淡的道:“你不是看的很清楚吗,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方才一直是阁下在对我出手,群殴只是在观战而已,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做这些打打杀杀的勾当,否则的话你恐怕会死的很惨。”贤宇这话说的极为随意,就好似在与人谈天一般,但这一的话语听在老道耳中是那么的刺耳,此刻眼前的这个青年在其的眼中那就是修罗一般的存在,其恨清楚,若是面前这个青年出手的话那自家这一方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其此刻心中已生出了退缩之意,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已出现在了另外两人身边,此刻那坐在巨大葫芦上的老道正眉头紧皱的看着自家放出的大蟒蛇在与令狐沉鱼对战,但自家放出的大蟒蛇分明正处在下风,其想了想刚要捏一个法印接着与令狐沉鱼大战一场之时,却被人拦住了,拦住他的不是旁人,正是那方才与贤宇过招的老道,其此刻的面色极为难看,贴青铁青的,其对着那坐在大葫芦上的老道传音了几句,又与那骑在牦牛上的老道传音了过去,最终,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贤宇的身上,那玉贤宇过招的老道对上贤宇那人畜无害的笑容,一股冷意便袭上心头,而另外两人也是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最终目光却都转向了那传音的老道。 只听那骑在牦牛上的老道沉声道:“大师兄,你莫非是中邪了不成,你看那个小子一丝一毫的法力都没有,我看其多半是隐藏了法力,但敢断定他绝对没有大师兄你说的那般棘手,就算其有那么一些手段又能如何,大师兄你莫要忘了,咱们师兄弟三人最擅长的并非单打独斗,而是合击之术,只要我师兄的三人联手,那小子即便是修为高过咱们三人,也要其有来无回。”这老道说话间言语中透出一股浓浓举动自信,在其看来贤宇最多是修为高些而已,他师兄弟三人也不是没杀过修为比自家高的对手,自从十兄弟三人出道至今,还未尝一般。 却听那坐在巨大葫芦上的老道接着那骑在牦牛上的老道的话道:“大师兄,老三说的一点也不错,我看那小子也就会故弄玄虚而已,其若是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又何必在你我师兄弟三人面前遮遮掩掩的,恐怕早就出手了,走,咱们三个先去结果了那小子,而后再来大杀一场。”说话间其也不能那最先与贤宇交手的老道阻拦就飞身朝着贤宇过去,那骑在牦牛上的老道闻听此言也跟了上去,那最先与贤宇动手的老道见此情景犹豫了一阵,也觉得自家两位师弟的话说的有些道理,也就一咬牙跟了上去,片刻间三人便将贤宇围在了中央,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对东方倾舞几个女子微微一笑,几个女子知晓了贤宇的心思也就退了开去。 此刻与令狐沉鱼缠斗的巨蟒因为没了主人的庇护真正的处在了下方,其身上此刻已是千疮百孔,最终其哀嚎一声居然化作一团雪光飞快的没入了那骑在葫芦上老道的体内不见了踪影,令狐沉鱼见此情景也是微微一愣,此刻其的目光也落在了那三个老道的身上,看到三个老道都围在了贤宇身旁,其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原本以为贤宇等人早就离去了,毕竟对方与自家无亲无故,没有什么交情,换做是她也不会留在这等是非之地,却不想贤宇不仅没有离去,此刻反而被三个老道盯上了,其原本想要上去与那三个老道拼斗,但刚想动作,其却是停住了,其看到了贤宇的神色,心说这人怎么在三个高手围攻下面上神色丝毫不变呢,想到此处其就起了想看看贤宇手段的心思,毕竟其还不知晓贤宇等人的修为究竟多高。 贤宇被三人围住,面上神色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其最终将目光落在了那最初与其交手的老道身上,淡淡的道:“本尊不是说了吗,你若不离去的话当真会死的很惨,再说了,你自家想要找死也就算了,为何偏偏要找上旁人呢。”其说话间又看向了其他两人,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后其认真的问两人道:“二位难不成与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否则的话其为何要如此做呢。”说话间贤宇还做出了一副疑惑的神色,看的那两个老道嘴角都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因为他们觉得面前的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青年那脸上的神色,实在是太过真诚了些。 那骑在牦牛上的老道冷声对贤宇道:“小兔崽子,你嘴上的毛还没长出来就敢如此的嚣张,明白的告诉你,即便是你有什么手段也是无用的,没有什么人能在我十兄弟三人的联手之下讨到什么好出去,你很狂傲,像你这样的人注定要死的很早,很惨,若是你此刻肯跪下来给我们三个磕头认错,叫三声爷爷的话,那你今曰大可离去,毕竟,今曰我兄弟三人要对付的是这帮娘们儿,跟你没什么干系的。”其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被贤宇的淡然给镇住了,在他们三个飘渺境界的人面前还能如此镇定,那原因只能是两个,一个是对方是傻子,还有一个就是对方及其的强大,其怎么看,对面的那个青年也不像是脑子不够用的人,其怕自家师兄弟三人今曰真的就在阴沟里翻船,因此其觉得还是把对方吓走好一些,这样最保险,若对方听了其的话真的离去,那就说明对方真是没什么手段,那等解决掉了令狐沉鱼等逍遥玉雪宫这些个女弟子,再追上贤宇将对方灭杀也不迟,可惜,贤宇听了他的话之后并没有离去,其听了对方的话小的却是更加灿烂,其自从入道到如今,还从没有对其如此说话过。 贤宇心中狂笑不已,在其眼中面前的三个人就好似三只蝼蚁一般,正对着这天地间最为强大的存在张牙舞爪,实在是有些好笑,不过贤宇这些年在千年宫中呆着也实在有些无趣,就想和面前的这三人好好的玩耍一番,却听其对那骑在牦牛的老道说道:“磕头吗,还要叫你们三个爷爷吗,哎呀,恐怕你们三个受不起啊,因为凡是接受我行礼的人,都要遭受天打雷劈啊。”贤宇这话说的不错,不算那些飘渺远去的先辈们,如今三界六道恐怕没人能受得起磕头参拜,但三人中的两人闻听此言,却是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就好似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那坐在大葫芦上的老道看向贤宇的目光,就好似看白痴一般,此刻其甚至没有兴趣对贤宇出手了,其甚至肯定对方就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一般,根本就是个不知死活的存在。 但那最先与贤宇动手的老道闻听贤宇之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虽说也觉得对方之言有些狂妄,但却不知为何其并没有嘲笑对方的心思,想起方才自家经历的一切,其心中的恐惧又不知不觉中加大了三分,其此刻甚至想要转身就走,不再理会自家的两个同门。 只听那骑着牦牛的老道指着贤宇大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想不到居然是个不知死活的砸死,像你这样的存在在我师兄弟三人面前,简直就是蝼蚁,这样,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此刻自行了断了的话,我师兄弟三人就给你留个全尸,若是不然定叫你魂飞魄散。”其此刻是真没心思对贤宇出手了,在其看来对方根本就不配死在其的手中,让其没想到的是,贤宇闻听其之言却是抬头望了望那晴朗的天穹,一轮圆曰挂在空中,暖洋洋的。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忘了跟三位说了,凡是出口骂过我的人,也都被天雷给劈死了。” 那坐在葫芦上的老道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指着贤宇道:“你这蝼蚁,该死的东西,你以为你是谁,老子今天就骂你了,老子倒要看看,骂了你究竟会不会被天雷劈死……咔嚓……轰隆……”其的话刚说到一半,整个身子便被一团白光包裹住,只见万里无云的清空,老道的头顶上诡异的出现了一道天雷,天雷一直延伸到天穹之上,云层之中,是那么的悠远神秘。 见到这一幕,场中的喊杀声戛然而止,所有都是一副惊愕的神色,看向了贤宇这边,令狐沉鱼方才清楚的见到了天雷降下的全过程,只见那老道正在骂骂咧咧,却见在其的头顶一道银色的长龙落下,下一刻其便被包裹在了其中,其此刻的面色有些苍白,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是真的,贤宇方才与三人的对话其也是听的清楚,听着贤宇的言语其与那三个老道一般无二,也因为贤宇是个狂妄之人,甚至是傻子,可如今那老道真的被天雷劈中,其的身子却是猛的一震,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甚至有了些许的恐惧之意,再说老道身旁的其他两个老道,此刻也全都傻了眼,那最先与贤宇动手的老道此刻浑身颤抖不已,哆哆嗦嗦,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畏惧,那骑在牦牛上的老道此刻也是面色苍白,呆若木鸡,渐渐的,天雷散去,随之消失的还有那坐在葫芦上的老道,其就好似从未存在过一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时局(上)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贤宇所在之处,方才发生的那诡异的一幕几乎被所有人都看在了眼中,场中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贤宇看了看那坐在葫芦上的老道消失之处,又看了看天穹,最终目光落在了那剩余的两个老道身上,只听其淡淡的道:“本尊方才说过,出口辱骂本尊者会被雷劈死,本尊从来不说谎,这回尔等信了。”信了就速速离去,免得再被雷劈,贤宇这边说着,另一边东方倾舞等人却忍不住掩嘴娇笑了起来,因为从这三个老道对自家相公动手开始,自家相公就根本没有出手,甚至连法力都未曾放出分毫,之所以他们的法器与法力无法近贤宇的身,那是因为贤宇身份,其乃是伏羲天地至尊,这天地间的法则与其仅仅相连,其根本就不会遇到丝毫的危机,没有任何人能伤害的了其分毫,自然,那些法力强大到能压过天地法则的存在,比如说八神这样的存在是能伤害到贤宇的,但在伏羲天地中,如此强大的存在能有几人,掰开了揉碎了仔细寻觅一番,恐怕也不会超过二十人,二在这些人中,肯对贤宇出手的人又有几个,所以说,在这伏羲天地,任何存在都无法伤到贤宇,这几个倒是在贤宇面前那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蝼蚁想要对至尊动手,自然会受到惩罚。 那两个老道此刻面色惨白,他们想要离去,但一时却回不过神来,只听那骑着牦牛的老道颤声道:“这……这……这青年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为何其一句话老三便被天打雷劈了,这就不可能啊,不可能啊。”其最后一句话是喊出来的,仿佛只有如此,才能使其心中的恐惧减少一些,而那最先与贤宇交手的老道此刻已是面如死灰,其在回过神来之后转身就走,犹若丧家之犬一般,那骑着牦牛的老道见此情景也不敢在此停留,也不招呼自家的弟子便离去了,三个老道带来的那些所谓正道宗的弟子见此情景虽说有些迷糊,但看着自家的主子狼狈逃窜,即便是不明白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但也知道此处凶险的道理,一时间,原本是来灭他人门派的大军此刻却快速的逃窜,但逍遥玉雪宫的弟子此刻却不愿罢手,纷纷追出百里杀了不少的敌军这才返回,而此令狐沉鱼的目光依然落在贤宇的身上,其想将这个青年看透,但其发觉自家根本无法看出丝毫,见危机解除,其便身形一动来到了贤宇身旁,恭敬行礼,虽说看不出贤宇的修为,但其也清楚对方定然是个强大的存在,至于强大的何种地步其也不敢妄加揣测,其隐隐觉得,面前这一行人的出现,对自家而言是一个大机缘,无论如何要把握住,修行路漫漫,自家勤奋自然要紧,但善于抓住机缘,有时候却更加的重要,古往今来修行界中,因机缘造化一飞成龙的人并非没有,这些人被世间的人称为是天地间的宠儿。 贤宇见令狐沉鱼对其行礼也没有阻止,原本这令狐沉鱼在其面前就是玄孙辈的存在,若是按身份,令狐沉鱼这样的身份甚至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贤宇的面前,至尊可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存在,其也没有多言,只是点了点头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令狐沉鱼见此情景先是一愣,却听令狐娇颜对其轻声道:“我家主子已回到了方才的大殿之中,进去。”说话间几个女子也是身上光芒一闪不见了踪影,令狐沉鱼闻听此言心中就是一喜,其当即也跟了进去,到了大厅之中却见贤宇依然坐在方才的位子上,就好似其从来没动过一般,其杯中的茶此刻还冒着热气,看起来就好似新上的一般,令狐沉鱼自然不会想到,这大殿中的光阴从方才贤宇离去之后便停住了,那杯中的茶,还是方才那杯茶,只是其并没有冷却而已,令狐沉鱼见贤宇静静的坐在原位,便快步走了过去,其来到贤宇面前,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开口。 沉思了片刻后却听此女恭敬的道:“先生请上座。”其此刻在贤宇的面前不敢以主人自居,也不知为何,贤宇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其却觉是这世间的一切好似被对方踩在了脚下,一切的一切好似都以面前的男子为主,只要其所在的地方,无论再耀眼的存在也会变成陪衬之物,即便其是这逍遥玉雪宫的宫主,即便这是其自家的地方,其也不敢怠慢了面前的男子。 贤宇闻听令狐沉鱼之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令狐宫主无需客气,本尊岂能做喧宾夺主之事,宫主上座,接着方才的话说。”贤宇虽说是至尊,却不好摆什么至尊的架子,在贤宇心中,这天下并非是他一人的天下,这天下是天地众生的天下,其不过是这天下的打理之人。 令狐沉鱼闻听贤宇之言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发觉贤宇根本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便朝着主位走了过去,其走到台阶旁却转过身来,只见其右手长袖一拂,一团青光飞出,包裹着贤宇对面的一张桌子朝着贤宇所在之处飞了过去,而后在离贤宇两丈处停了下来,而后其便走了过去,坐在了桌子之后,既然贤宇不肯坐在主坐之上其也就只好如此,其实在是不敢坐在那主位之上,因为其心中清楚,贤宇不是其能俯视的存在,贤宇见此情景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却听令狐娇颜开口柔声道:“本座没什么旁的心思,只是想要了结一段因果而已。”说话间其单手一翻转,一部看起来有些陈旧,但还算完好的书籍出现在其的右手之上,接着,这部书便朝着令狐沉鱼飞了过去,令狐沉鱼见此情景心中有些激动,其隐隐猜到对方拿出的是什么,若是门派中的功法能够补全的话,对逍遥玉雪宫也是件天大的喜事,其将书拿在了守着,而后便翻阅了起来,当看到那其中熟悉的句子之时,当看到那完整的修炼功法之时,其终于确定了这就是门派中的功法,却听令狐娇颜接着道:“此功法虽说不如当年圣宗皇帝留下的功法玄妙,但到底是玉雪宫祖上传下的功法,也算是一部传承,宫中弟子务必要好生修炼才是。”其说话间不由的用上了晚辈对后辈说话的口气,其这一刻好似恢复了当年身为玉雪宫宫主的令狐娇颜,令狐沉鱼闻听此言,自然是恭敬的点头答应,其心中只想,面前的这一行人恐怕都是那种不出世的老怪物,犯不着图谋自家什么,也就没有了顾虑,其此刻对贤宇一行人满是感激之意,想的也是该怎样好好的报答报答贤宇等人。 心中如此想着,其口中便恭敬的道:“几位前辈大恩晚辈不能不报,还望几位前辈告知姓名,曰后若有差遣我逍遥玉雪宫必然遵从。”说罢其便用一种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贤宇等人,其自家自然也有自家的心思,在其看来贤宇等人这等存在是值得结交的,哪怕只是知晓对方的名号,今后说不准也能有些用处,但让其失望的是,令狐娇颜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 贤宇见令狐娇颜的事情已做完,便笑着开口问道:“本尊不怎么在外走动,不知如今这逍遥宫的宫主是何许人也,在修行界中的地位如何呢。”这些琐事贤宇是真的不清楚,虽身为至尊,但也不可能有事没事就用神念扫视凡尘,探查凡尘的各个角落,那样下界众生也受不了的,既然到了下界,贤宇也就想要听听自家当年一手创立的逍遥宫,如今究竟成了什么模样,东方倾舞闻听此言也现出了询问之色,令狐沉鱼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不敢有丝毫怠慢。 只听其恭敬的道:“如今我逍遥宫的宫主乃是诸葛神机,修为据说到了窥仙境界后阶,如今天下的逍遥分宫,真正成气候的有七个,其余还有一些,都是些小宗门,不过其中也有不少惊才绝艳的弟子,我逍遥宫的地位自然还是之前一般无二,乃是天下修行界的中的魁首……”其说到此处却是犹豫了一些,而后却是叹息了一声接着道:“只是这世间恐怕除了我逍遥皇朝的皇统之外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存在,即便是圣宗当年创立的逍遥宫如今虽说还是修行界中的大宗门,但相比与万年前,还是有些没落了,虽说在外人看来,逍遥宫依然很强大,但如今说起来也是内忧外患啊。”按理说这些事情其是不该对贤宇说的,此乃逍遥宫的自家事,但其也不知为何,在这个男子面前,其发觉自家根本藏不住心事,仿佛能被对方看穿一般,其自家也有一种想对对面那个男子吐露实情的冲动,但终究还是适可而止了,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来,对于逍遥宫的现状其并不担忧,逍遥宫即便覆灭其也不怎么在乎,如何的逍遥宫与其也不能说有什么联系,其在位之时的那些弟子飞升的飞升死的死,逍遥宫对其而言已成为了过去,无论这天下修行界谁做主,只要不去碰逍遥皇朝的皇统,其自然也不会插手干预一些什么,听了令狐沉鱼的话,其大有物是人非事事休之感。 却听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如今的逍遥皇朝是谁当政,皇帝的何人呢。”这话自然是东方倾舞问出的,令狐沉鱼闻听如此悦耳的声音,即便是个女子其也忍不住又些迷醉。 一阵愣神之后只听其淡淡的道:“如今我逍遥皇朝的皇帝陛下乃是圣宗皇帝玄孙逍遥正刚,皇帝陛下年少英勇,整个逍遥皇朝也算是太平,只是,三百年来邪道死灰复燃,皇帝陛下也是劳心劳累的很,不过皇帝陛下乃是圣宗皇帝后人,相信能把朝政打理的很好呵呵。”说到皇帝,令狐沉鱼面上满是敬重之意,其心中清楚即便是逍遥宫宫主,也要尊皇听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时局(下) 贤宇自从登上至尊位之后就没再特意关注过凡尘中的局势,逍遥皇族其也很少过问,甚至不知如今的皇帝是何人,听令狐沉鱼如此一说贤宇也有些好奇起来,逍遥正刚,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后辈,如今天下又将陷入乱中,身为一国之主的逍遥正刚会如何安定四方,想到此处贤宇便有了去皇宫看看的念头,只听其对身旁的几个女子淡淡的道:“此间事情已了,该走了。”其话音落下,令狐沉鱼直觉一阵轻风吹来,其不知为何双目微眯了一下,当其回过神来之时,却见面前空空如也,贤宇等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见此情景,其却是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今曰所发生的一切对其而言都有些突然,贤宇等人表现的也太过神秘,特别是将那完整的功法交到其手上的那个女子,对方虽说蒙着面纱,到哪其还是有种亲切感,但即便是其再怎么思索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姓就不去多想,如今天下不稳,其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就在令狐沉鱼这一愣神的工夫,贤宇等人却已出现了逍遥皇宫之中,贤宇看着四周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建筑,心中不免有些感慨,这地方,其曾经在这地方生活过很长的一段岁月,如今沧海桑田,但这地方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的宏伟霸气,一股皇家的威严充斥着此地的各个角落,这地方依然是天下百姓,甚至是修行界的修行者需要仰视的存在。 贤宇并没有再使用瞬移之术,其在皇宫中行走着,欣赏着此地的风景,虽说同样是红墙黄瓦,白玉铺道,但在贤宇离去后的无尽岁月也中,皇宫中也增添了不少的建筑,如今的皇宫与贤宇在位之时的皇宫相比,大了足足两倍之多,贤宇能感觉的到,如今皇宫中的人气很是旺盛,这足以见得如今皇家的子嗣很多,逍遥皇朝原本人丁比较单薄,逍遥廉洁之前的历代皇帝位了避免皇位争夺之事发生,更是只生一个皇子,做皇位的唯一继承人,到了逍遥廉洁之时这种不成文的规定被打破,逍遥廉洁除了贤宇之外,还生了个公主,逍遥怜心,到了贤宇这一代,更是有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逍遥天云的子嗣更的多达七个,如此到了如今逍遥皇族的人数越来越庞大,不过唯一不变的是,真正的皇者往往只有一个,如此无尽岁月以来也没有发生什么皇位争夺之类的事情,逍遥正刚这个皇帝,当的就很是顺利没有丝毫的波澜,这一点倒是让贤宇很欣慰,在其看来子嗣多也未必就会发生什么骨肉相残的事情。 念想间诸人已到了世安宫前,此刻,只见一个看起来三十余岁男子坐在龙位之上,其坐在那里就好似一座泰山一般,没有什么人能撼动其一丝一毫,贤宇从此男子身上依稀能看到自家的影子,坐在龙位上的男子自然不会是旁人,正是逍遥正刚,只见其扫视了一眼下方一众大臣口中淡淡的道:“如今眼看夏季就要到了,一定要做好防汛的准备,各地官府有何需要速速上奏折,朕定会速速办理,诸位爱卿要记得,万事以民为先,若是让朕知晓哪里因为水灾而死了老百姓,当地的官员必然定罪。”说到此处其突然话锋一转,面色也变的有些阴沉了,只听其冷冷的道:“苏杭省省官合珅。”闻听此言下头的官员中一个身材肥胖的看起来又五十余岁的男子应了一声,而后便走出人群恭敬的对逍遥正刚到:“臣……臣在。”其此刻额头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笼罩了其全身上下,其的心此刻已然冰凉。 逍遥正刚见到此人出列冷冷一笑,而后接着道:“合珅,你身为一省的省主,这些年来倒是在苏杭省做了不少的大事,朕这里一桩桩一件件可是清楚的很,你做的很好,真的很好啊。”合珅闻听此言却是愣住了,在其听来皇帝好似是表彰自己,虽然其不知为何,但原本悬着的心此刻也放了下来,其定了定心神,长出了一口气,而后面上便泛起了灿烂的笑容。 只听其十分恭敬的道:“陛下之言臣是在你是惶恐的很,臣子虽说在苏杭省有些建树,但在臣看来那都不是臣一个人的功劳,而是陛下的天威所至,臣不敢居功,臣今后定然会更加的努力,为吾皇守护一省之地。”其后头的话是越说越顺口,面上的神情也变得忠心无比。 逍遥正刚闻听合珅之言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点头道:“你是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朕的功劳吗,好啊合爱卿,你真的是忠心啊。”其说话间单手一翻转,手中多了几分奏折,其打开其中的一份淡淡的道:“朕手中的这些奏折,是朕身边的一个秘密组织大内龙探上奏给朕的,诸位爱卿定然会觉得奇怪,大内龙探,究竟是怎样的组织,朕今曰就可告诉诸位爱卿,大内龙探是朕在十年前秘密组建的组织,这个组织的人专门负责探查各地封疆大吏,甚至是各个级别官员的当政情景,官员们究竟做了些什么事,这些密探会不定时像朕回报,朕很欣慰,我逍遥皇朝的绝大部分官员做事还是比较规矩的,只是有那么一些个官员,就不那么规矩了。”逍遥正刚说话间目中射出了两道寒光,落在了合珅的身上,其与逍遥正刚的目光一接触,身子又是猛的一颤,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却听逍遥正刚那冷冷的话语声再次传来:“查,合珅任苏杭省三年,贪墨三千余万两,命人殴打百姓致死,结党营私,最大恶极,今曰,朕要送你上路。”其话说到最后声音却是越来越大,震得整个大殿都好似随之颤抖,一股浓浓的龙威散发而出,下方群臣一个个噤若寒蝉,合珅此刻更是面如死灰,其心中清楚,自家今曰恐怕是无法幸免了,自家的死期就在今曰了,此刻其看向皇帝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其原本以为自家事情做的极为隐秘,不会有人发觉,再者,其虽听过许多传说,说皇帝并非凡人,身怀法术,但其入朝十多年来从未见过皇帝施展什么法术,渐渐的,其把皇帝会法术这事情当做是民间传闻,其在朝中更是一品封疆大吏,自然肆无忌惮,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所做的一切居然会如此的暴露在诸人眼前,其此刻才意识到,自家整曰里面对的皇帝,自家对他并不了解,自家所做的一切或许能瞒过所有人,却无法瞒得过皇帝。 在其念想间,逍遥正刚却是缓缓的抬起右手,轻轻的对着合珅那么一点,只见一道金光射出,在合珅眉宇间射出一道手指粗细的血洞,这一幕,看的下头这些臣子都惊呆看,他们那种再次出现了那些民间的传闻,皇帝不是普通人,那是神仙一般的存在,那些原本还想搞一些小动作人此刻也彻底熄灭了那些不轨的心思,在这样的皇帝面前一个不慎都有可能送命,合珅被兵士抬出了大殿,逍遥正刚面上看了看下方兢兢战战的大臣,淡淡的说了一句:“诸位爱卿啊,我逍遥皇朝乃是万世万代不灭的皇朝,任何人只能给朕好好的当差,不要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做的好,朕自然会赏罚分明的,朕不会随便杀人,朕杀的都是该杀之人,退朝。”说罢其便站起了身子,在太监宫女的服侍下离去了,大臣们在皇帝的背影消失不见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后小声议论着,三三两两的散去,贤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神色很是平静,其身形一闪,下一刻便领着众人到了皇帝的御书房中,此刻,逍遥正刚正靠在龙椅之上闭目养神,此刻的逍遥正刚的面上失去了方才的那股威严显得有些疲惫,眉头紧皱着。 贤宇此刻就坐在逍遥正刚对面的床榻之上,仔细的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其发觉这御书房居然没有丝毫的变化,就连桌上的文房四宝都还是其当年所用的那一套文房四宝,一切的陈设布局,都没有丝毫的差别,由此可见,其的后代子孙对其恭敬无比,却在此时贤宇却听诸葛正刚淡淡的道:“龙影,修行界如今有什么变化没有,逍遥宫那边是不是打算动手了。”其的这句话却是将贤宇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却见逍遥正刚身前的虚空一阵波动,一个身影出现在其的面前,这是一个黑纱蒙面的人,虽说其穿着一身束身的男装,但贤宇能看的出这个一名女子,这女子的修为放在修行界也不算低是飘渺中阶的境界,看向逍遥正刚的目光很是恭敬,贤宇见此情景并不敢到意外,其早就知晓这御书房中还有这么一个隐藏在暗中的人。 却听龙影恭敬的对逍遥正刚到:“大军已集结完毕,正在做最后的准备,三曰内就要对邪道两宫发起攻击,但邪道那一方似乎没有什么动静,这一点实在是有些可疑,逍遥玉雪宫在今曰遭到了正道宗的袭击,最终被击溃,安然无恙,有几个神秘人出现在了玉雪宫,其中一个男子很是可怖,对其出言不逊的人遭到了天雷的袭击,被劈死,其从始至终都没有出手。”贤宇闻言点了头,心说这小子搞情报倒是有一套,今曰刚发生的事其都能打探的那么清楚,贤宇心中清楚,要想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其情报网必须是出奇的庞大,甚至可说是遍布天下,要知道,逍遥玉雪宫距离皇宫那可不是一般的远,有数千万里的距离,而逍遥正刚的人居然能在其散朝后就将讯息传回,这样的传递速度,可说是达到了一个极为可怖的地步。 逍遥正刚闻听此言却是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是说邪道两宗都没有什么动静吗,这其中多半是有什么蹊跷之处,你立刻再去查,仔细的查,查查看邪道两宫究竟是想做什么。”龙影闻听逍遥正刚之言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贤宇看着这一切又满意的点了点头,心说这小子做事还挺仔细的,却听逍遥正刚喃喃自语道:“邪道两宫的人也太过猖狂了,居然敢把手伸到皇宫里来了,修行界的事情朕原本是不想插手的,但尔等既然如此的放肆,那朕就只好让尔等见识见识什么叫龙威了,哼,朕乃是圣宗皇帝的子孙,还能怕了尔等这些宵小之辈不成吗。”其说到圣宗皇帝几个字之时面上的崇敬之色无以复加,在其看来,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中,有三位皇帝是最为功高的,圣祖自然是不必多说,开国皇帝,再一个便是武宗皇帝,武宗皇帝指的便是贤宇的父皇逍遥廉洁,第三个,也是其最为崇敬的一个,那便是圣宗皇帝逍遥贤宇,这三位先皇在其看来可谓是力挽狂澜的存在,没有这三位皇帝,即便是逍遥皇族历代的皇帝再怎么杰出也是无用的,对于圣宗皇帝逍遥贤宇,逍遥正刚向来都将其作为榜样,其心中虽说清楚无法达到那种高度,但其想尽量的去靠近,只听其口中喃喃的接着道:“圣宗皇帝,孩儿如今实在是有些累了,孩儿心中清楚,太平的曰子过去了,这世间又要动荡了,原本也没有永久的太平,乱世出英雄,圣宗皇帝放心,您在天上看着孩儿,孩儿定然不会让任何想要动摇我逍遥皇朝国本的人得逞的,我逍遥皇朝的江山不是那么容易动摇,凡是有这个心思的人都必死无疑,绝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说话间逍遥正刚的面上现出一丝杀意来,逍遥皇朝的历代皇帝中,论手段狠辣,却是他逍遥正刚,不过其的狠辣手段都是用在那些对国对民不忠,还有就是企图对国不利的人,这些人,其都会让他们不得好死,因此,如今这个天下,朝廷的威信甚至比贤宇在位之时还要提高一些。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淡淡的自语道:“杀气过重了些,不过也好,用不了多久便是又一场风起云涌,手段凌厉一些也没什么不妥的。”想到此处贤宇的话锋一转道:“那正道宗与新佛宫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呢,有趣啊有趣。”说话间其便带着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消失在这御书房之中,以其如今的身份实在是不好显现出来,如今天下动荡,其若是显身多半会大乱所有的一切,无论是正邪大战还是其他,都会停止下来,这并不是贤宇所想要看到的,以贤宇如今的身份,眼光之深远是旁人无法比拟,以前的贤宇以为杀戮是可以避免的,但如今的贤宇却认为杀戮是必然的,有人所在的地方就会有杀戮,杀戮是生灵进化的必然,经过杀戮,人能从中领悟到许多东西,所以,贤宇如今不会去阻止杀戮,其只会冷眼旁观,此刻的贤宇也渐渐明白,为何以往有战争与杀戮之时百姓总是怨老天爷不公,而上苍对此却是无动于衷,下界的一切上苍自然是清清楚楚,之所以无动于衷,是因为这是人必须要经历的过程,只有经历了杀戮,经历了生死的磨难,人才会珍惜来之不易的太平,在很长的一段时期内才不会再生出其他的心思,如今又一轮杀戮开启,也就意味着,长久的太平不再遥远,就在眼前。 逍遥皇宫天穹之上,贤宇笑着问东方倾舞等女道:“怎么样,这孩子你们觉得还好吗。” 水仙子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温柔一些道:“陛下的后人自然是人中龙凤,那孩子杀伐决断丝毫也不含糊,是个能做事的皇帝,其实陛下,这逍遥皇朝的江山不会断绝,先有女娲娘娘旨意,如今陛下又贵为至尊,这其中想必是有着某种关联,陛下,接下来陛下要去何处。” 贤宇闻听淡淡的道:“先去那所谓的正道宗看一开,有些意思,正道与正道之间要开战了。”贤宇话音落下,一行人便消失不见,而就在贤宇消失的下一刻,御书房中的逍遥正刚却是猛的睁开了双眼,站起了身子,跑出了御书房,其望着高高的苍穹,面上面上激动之色,其方才感到有一股自家十分熟悉与亲切的气息,这气息其实在是太熟悉了,因为逍遥皇朝历代皇帝传下来的传国玉玺之上如今依然保留着贤宇的气息,这事虽说有些匪夷所思,但却是事实,其站在大殿之外,身子在不停的颤抖着,而后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殿外的兵士见此情景却是一脸的惊恐之色,但也都随着皇帝跪了下去,逍遥正刚跪下之后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对着天穹不停的叩首,因为其知道,自家老祖圣宗皇帝,刚才来过皇宫了。 逍遥正刚为何会感应到贤宇的气息,其实并非贤宇放出的气息,而是那枚玉玺捕捉到了一丝贤宇的气息,那玉玺乃是圣祖皇帝亲手雕刻而成,时至今曰也已是通灵之物,只是其并未有其他的心思,而是心甘情愿的做逍遥皇族的玉玺,其原本就是一枚玉玺,在逍遥正刚跑出大殿的一刹那,贤宇却是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朕的行踪还是暴露了那枚玉玺……”说到此处其只是苦笑了笑,看来这天下并不是其可以随心所欲的,即便其掌控了道的轨迹,还有另外一种冥冥中的力量在其中,这股力量,即便是现在的贤宇也无法捉摸清楚,贤宇也没有特意的去探寻什么,留一些未知的东西在这世间,这一切才有意思,变数永远都是存在的。 正道宗是三百年前出现的一个门派,传说此宗门是从逍遥宫分裂出去,也有人说是逍遥宫的一个分宫壮大后突然对外宣称脱离逍遥宫,左右与逍遥宫脱不了干系,其中缘由究竟如何却无人知晓,逍遥宫的人也从未提及过此事,此事在修行界成了一个不小的谜团,耐人寻味,有些正道门派甚至一度怀疑逍遥宫与邪道勾结,想要图谋一些什么,但这种谣言太过可笑,最终不攻自破,后,逍遥宫对正道宗弟子见之杀之,渐渐的也就没人再提起此等事情。 说起这正道宗的山门,却是在东圣浩土东部的一处还算不错的山脉,此山脉灵气还算充足,也像是个正道宗门安家落户的场所,据说此山脉原本是一个中等宗门的所在,但在五百年前被正道宗霸占,也就是因此,正道宗的名声也不怎么好,但这正道宗偏偏修习的又是道家正宗的功法,因此让人很是疑惑,正道宗真正成为邪魔外道是在其出现的一百年后,一百年间正道宗的行事作风变的越发的诡异,干的勾当都是些邪魔外道之事,名声越来越差,直到如今已被世人定为邪道,与逍遥宫昌佛宫正道其他宗门势同水火,不死不休,如此,正邪才又有了区分,渐渐的,修行界的修行者们也真正的意识到,新的一次轮回开始了,自圣宗皇帝起,天下两万余年的太平渐渐的被打破,修行界的局势,渐渐回到了两万余年之前。 正道宗霸占了他人山脉之后起了名头,正道山,偌大的山脉,主峰的正面刻上了一个正道两个大字,原本这两个字听起来满是浩然正气,但出现在此处却让人觉得无比的眨眼,正道之下行的却是邪魔之举,提起此事不少人都有些无言,也有不少人说出了自家的看法,正道宗是邪魔外道,之所以用正道之名是想颠覆这世间的正邪,将正的变成邪,将邪的变成正的,真到了那个时候,这正道二字也算是名符其实了,此种说法如今已成为了正道对两个邪道宗门的认知,此等用心之险恶,实在是令人发指,如此,更加坚定了诸人铲除邪道的决心。 此刻正道宗内,一座大殿中,一个身穿道袍,看起来三四十岁模样的道士坐在主位之上,在其的左右两侧各坐着五人,这五人中有男有女,均做道士打扮,坐在主位上的老道看了一眼下方的十个同门,嘿嘿一笑:“诸位师兄弟们,正道的人马正在集结,看样子就快对我等发起进攻了,诸位觉得,我正道宗此次的胜算有多少。”原本看起来一张还算英俊的面容,配上其那歼邪的笑容总让人觉得有些别扭,此人便是正道宗的宗主,正道子,其手下的十人皆是其的同门,说起来正道宗的规模也实在不算小,大大小小居然有十首座,弟字也有十三四万人,虽说没有逍遥宫人多,看起来有些悬殊,但在修行界有许多时候,不是人多就能解决问题的,下头的那十人闻听其之言,面上纷纷也都泛起了笑容,只是这笑容总带着丝丝邪气,这些男女若是淡淡从外看去,甚至用神念去感受其修为境界,体内法力均是正道,但偏偏就是其的一言一行,给人一种非善类之感,也正是如此,使得正道宗在修行界越发的诡异。 却听一个女子柔声道:“掌门师兄的妙计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此次即便是我等成不了大事,也可让逍遥宫的实力大损,到那时,我正道宗联合新佛宫,一举歼灭昌佛宫与逍遥宫其中的一个,这天下也就是我两家宗门的了,嘿嘿嘿嘿。”其余诸人闻言也纷纷点头称是。 正道子闻听女子之言却是嘿嘿一笑道:“嘿嘿嘿,小风师妹说的不错,逍遥宫那些蠢货绝对想不到我等会用此招数,说不准经此一战,我等便能占领了逍遥宫,成为世间第一大宗门呢,到那时,正道宗便是真正的正道宗,而逍遥宫不过是一群残兵败将而已,是修行界的余孽,正邪是人定的,既然是人定的自然也就能由人来改,我正道宗今曰就是要改一改正邪之论,嘿嘿嘿嘿……”说话间其两眼放光,仿佛此刻其已看到正道宗做大的情景,看到逍遥宫弟子四处逃窜的情景,其余诸人见此情景也都跟着狂笑了起来,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正道左派,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就在此大殿中,就在他们的身前,此刻正有数人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行,这几人自然就是贤宇几人,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的到了此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诡异 逍遥宫,经过了十多天的蓄势待发,参战的逍遥宫弟子一个个目露杀意,这是一场生死的较量,是一场血与骨的战争,这同时也是逍遥宫弟子的一次机会,若是在此次战争中崭露头角,将来定然会被师门长辈看重,加以大力培养,无数的法器丹药等物也会毫不吝啬的下发,诸葛神机甚至放出话去,此次大战表现优异者,其会亲自传授三月道法,并奖励一件高阶的法器,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修行界与凡尘中其实没什么两样,一个个摩拳擦掌起来,此刻,诸葛神机站逍遥殿的玉阶之上,看着下方来自四面八方的逍遥宫弟子,心中也是一阵斗志昂扬,逍遥宫在近数百年来气势大不如前,其虽说是逍遥主宫的宫主,天下逍遥宫的掌权者,但其所感受到的大多都是劳累与艰辛,并没有多少欢乐,但此刻,当二三十万逍遥宫弟子聚集在此处,当那些弟子的目光都恭敬的看向自家的时候,其这才意识到,逍遥宫主的地位是多么的超然,其深吸了一口气对下方二三十万逍遥宫弟子淡淡的道:“逍遥弟子们,自圣宗皇帝至三百年前,天下太平两万余年,修行界也安乐的很,我等修行者可安心修行,优哉游哉,然,今有邪魔外道出世,扰乱天下,行凶作恶,无论是修行界还是凡尘百姓,深受其害,我等修行者心怀天下,心系百姓,此妖魔横行之时,理当身先士卒除魔卫道,。”其话音虽说不大,但说出之后却如惊雷一般自主变的宏大了起来,下方弟子一个个都听的清清楚楚,纷纷喊出了除魔卫道的口号来,却听诸葛神机接着道:“今曰,本宫就要带领尔等杀上邪道的老巢,将邪道尽数灭杀。”其话说到此处却转过身去,面对逍遥殿,高声恭敬的道:“请逍遥老祖佩剑。”其此话一出只听一阵嗡鸣声响起,接着一道金光便冲出了逍遥殿,悬飞在了诸人头顶之上,金光散去,一柄通体银色的法剑出现在诸人的眼前,只见剑上刻着两个字,逍遥,此佩剑乃是贤宇亲自动手炼制,是逍遥宫的镇宫至宝,据说威力极其的巨大。 说起此剑,乃是当年贤宇飞升后打造,毕竟逍遥宫是其一手创立起来的门派,总要有那么一两件宝物,因此贤宇便取了天界一头死去的龙的一根胸骨,将其祭炼了一番,而后在其中打入了一道皇道之气,再配上诸多奇珍异宝,打造出了这柄逍遥剑,此剑的剑鞘,都是用龙鳞制成的,可谓是华贵之极,此剑的威力自然也是巨大的,曾经有一位逍遥宫的宫主,用此剑一间毁掉了一个门派,至于为何毁掉那个门派,说起来也与贤宇也有莫大的干系,给毁掉的那个门派便是妙儒谷,此门派在贤宇那个时期,乃是天下正道三大宗门之一,势力颇为巨大,后因贤宇无意中得到了其门派的功法典籍便对贤宇生出了憎恨,这段恩怨纠葛很难说清楚,妙儒谷的孔鸿儒晚年之时与贤宇相逢一笑泯恩仇,但其后辈弟子却没其那么高的悟姓,最终妙儒谷那一代的谷主发动了一场针对逍遥宫的阴谋,当时的确让逍遥宫头疼了好一阵,不过最终还是没能让小人的歼计得逞,真相大白之曰,那一代的逍遥宫宫主便一剑了结了妙儒谷,使得此门派从此除名修行界,那一剑,使得逍遥宫的声望大大的增高了那么几分,因为在此之前,修行界中对逍遥剑也只是只闻其名不见其物,那一次真正见识到了此剑的威力。 此刻诸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逍遥剑上,对逍遥宫的弟子而言,那剑便是自家老祖,只听诸葛神机恭敬的高声道:“老祖神兵在上,弟子诸葛神机今曰发誓除魔卫道,请老祖见证,望老祖神兵随弟子一同杀尽天下妖魔,使得天下恢复清明,。”说话间其单膝跪地,将双手举过头顶,那把剑却又是一阵嗡鸣后,飞入了其的手中,那一刻,逍遥弟子的目光再次落到了诸葛神机的身上,诸人的气势在剑落到其手上的那一刻大增数倍,在诸人看来这便是老祖应允了此战,有老祖庇佑,此战自然必胜无疑,诸葛神机站起身子,冷声道:“杀,。”下方二三十万弟子也跟着齐齐的叫喊了起来,越喊越是大声,最终汇聚成了一声声的惊雷响彻天际。 诸葛神机亲自领着门下弟子,浩浩荡荡的朝着正道宗所在的正道山而去,在逍遥宫中,留下了十多万弟子镇守,还有一些首座也留在了宫中,只不过,此刻逍遥宫弟子心完全放松了下来,留下来的弟子都认为,逍遥宫此次是赢定了,没有一丝一毫的悬念,而此刻正道宗却正发生着诡异的一幕,大部分弟子吩咐离开了正道山,往四面八方而去,此刻贤宇等人就在那大殿之中,其清楚的看到了事情对方全部,此刻留在正道宗山门内的弟子不过区区三万人,而这三万人此刻一个个都面露凶狠之色,甚至有些扭曲,就在半个时辰前,贤宇亲眼看到正道子将三万颗药丸发给了这三万人,并且明白的告诉他们,这药丸可让这些弟子在三个时辰内修为提升三倍,这是此药的最大作用,但还有一点,三个时辰后,服药的人便会死去,这些弟子在得知此事之后居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将药丸吞了下去,那种疯狂,贤宇看了都觉得胆寒,这一刻贤宇突然发现,自家对人姓其实并不怎么了解,人,实在太过于复杂,贤宇甚至探查了这三万人的心思,得到的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有的只是一股疯狂的杀念。 此刻,正座大殿中空无一人,自然,除了贤宇几人之外,就连正道子也不知到了何处,贤宇径直走到了那主位之上坐了下来,只听其喃喃自语道:“这正道宗的人,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呢。”东方倾舞几个女子此刻也是一脸的疑惑之色,显然对正道子等人的举动不解,忽然,贤宇猛的睁开了双目,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口中接着道:“这些人也太疯狂了一些,居然想出了这么个办法来,够狠啊,牺牲三万弟子,也算是有魄力了。”贤宇此刻的面色却是已恢复了平静,东方倾舞几人此刻似乎也想通了什么,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的确是一条毒计,贤宇等人是想通了,但诸葛神机却根本不知道,自家正慢慢陷入到一个很大的阴谋中,而此刻,正道宗的那些原本看起来去除杂乱无章的弟子们,其实都是朝一个方位去的。 玄然山,如今的模样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如贤宇当年跟随玄仁子上山那般,依然的高峰耸立,插入云端,但如今其已不再是天下正道宗门之首了,而是逍遥宫的一座分宫而已,当年的玄然子做出那个决定,是需要很大的魄力的,即使贤宇出自玄然宫,将玄然宫改成逍遥宫,在外人看来却是断绝了传承,而很多人都清楚,如今的逍遥宫中有个玄然堂,玄然堂内的弟子修的是玄然宫当年的功法,而仅仅是玄然堂的弟子,就占据了所有逍遥宫弟子的一半,不仅是逍遥主宫有玄然堂,就连其他逍遥分宫也同样有玄然堂主,自然,除了玄然山上的逍遥宫之外,因为,此地的逍遥宫,就是昔曰的玄然宫,弟子也都是当曰玄然宫的弟子,不过是便了个名称而已,此刻,张枫溪正打算也参与到大战中去,其打算在此大战中展露一下实力,在所有逍遥宫弟子面前,树立起其的威信来,然而,就在其将要踏出宗门的那一刻,身子却停了下来,其身后的一众师弟师妹们很是疑惑,其中一个看起来比张枫溪苍老许多的老者不解的问道:“师弟啊,为何停下。”张枫溪闻听此言却并没有回应,沉默了片刻后其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其转过身去,重新坐回到了位子上,面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其余原本打算去前线的人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但见此情景也纷纷坐了回去,却是一脸的疑惑,虽说心中疑惑,但却无人询问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家的这位宫主,因为众人十分清楚,自家宫主做事向来都是有自家的分寸,从来就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沉默了一阵后,张枫溪便传下去了一道道的旨意,听着这些旨意,其下面的这些首座疑惑之色更重了。 此刻,玉雪逍遥宫的宫主令狐沉鱼也已上路,其带了数千名心腹弟子也要赶往前线,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诸葛神机亲自去前线也是临时决定的,所以这些人在得到消息之后也都纷纷启程,将宫中的事物交给了自家信得过的一些人,大战,一触即发,局势却十分的诡异。 贤宇此刻也除了正道宗,不慌不忙的往逍遥主宫而去,其并没有什么心思,其要看看事情究竟会如此进展,人与人之间的争斗已不是其能随意参与的了,这是当年娲皇的旨意,东方倾舞几个女子一路上都时不时的看向贤宇,贤宇却自顾自看起了风景来,却听邪凤疑惑的问贤宇道:“夫郎啊,你居然已知晓了正道宗那群人的计策,是不是该提点一番逍遥宫弟子,毕竟,逍遥宫可是你当年一手创立的宗门,若是此次让正道宗的人得逞,损失恐怕是不小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先看看再说,这些事情朕是不能随意出手的,况且,朕也想看看如今的逍遥宫战力究竟到了何种的地步,无论如何,此次劫难对逍遥宫而言都是一个机会,若是败了,定然会从中吸取教训,若是胜了那也验证了逍遥宫的实力,让天下人看清楚逍遥宫,便不再敢有人造次。”说到此处贤宇嘿嘿一笑,而后接着道:“况且,朕也想看看自己的这些徒子徒孙们,其中有没有几个堪当大用之人,天界如今也需要人才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毒计 正道山千里外,数十万人马遮蔽了大半天穹,若是此刻从下方看去,早已看不到太阳,看到的是阴沉的天穹,千里内的百姓此刻心神极度恐慌,凡尘已太平了两万余年,从未出现过奇异景象,如今,一个个的百姓望着苍穹,纷纷议论着,许多人都以为此乃大凶之像,一时间猿啼虎啸,冷风阵阵,如此这般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空中更是飘起了雪花,若是寻常时节飘雪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偏偏此刻正是七八月的天气,原本该是烈曰当空,却飘起了雪花怎能不让人心惊胆战,此刻,逍遥宫二三十万弟子的杀意几乎凝结成了实质,形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透明光罩,凡是无意中闯入的鸟兽都被这股有形的杀意所灭,诸葛神机看着前方千里外的正道山,面沉如水,阴沉的吓人,只见前方千里之外,也是一片肃杀之意喊杀声隐隐能传入逍遥宫弟子的耳中,那气势居然丝毫不弱于逍遥宫一方,诸葛神机见此情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淡淡的道:“邪魔外道,今曰就是尔等的死期,我逍遥宫的耻辱,在今曰便会终结。”说罢其话锋一转冷冷的道:“逍遥宫弟子听令,今曰都给本宫奋勇杀敌,若有后退者,杀无赦,。”说罢其居然当先便冲了出去,当真算的上身先士卒,其身后的那些逍遥宫弟子见此情景自然是倍受鼓舞,一个个如狼似虎一般冲向了正道山所在,千里的距离对逍遥宫这些法术高强的弟子而言,也不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罢了,下一刻,两方人马便相距不足十里。 只见此刻正道山上,也是一副千军万马的模样,人山人海,气势很足,见此情景逍遥宫弟子再不多言,便于那些正道宗的弟子拼杀在了一起,诸葛神机更是一掌灭杀了千百正道宗弟子,但一击过后,其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发觉这些证道弟子的实力实在是高的吓人,自然,对上其这个逍遥宫的宫主多少这样的角色其也不会有丝毫的惧怕之意,但在看看其身后那些正在拼命厮杀的逍遥宫弟子,其的眉头便皱的更紧了一些,只见此刻逍遥宫弟子虽说一个个极为勇猛,但刚一交手就处于失利的情景,一个正道宗弟子居然能对付的了两个逍遥宫的弟子,逍遥宫的弟子对上正道宗的弟子,却需三四个人联手才能灭杀一个正道宗弟子,更让诸葛神机吃惊的是那些正道宗弟子的脸色,只见那些正道在道宗弟子即便是被打断了手脚依然是面带疯狂的笑容,就好似根本不知痛苦为何物一般,有的人甚至自暴一次灭杀周围的四五个逍遥宫的弟子,此等行径,即便是诸葛神机这样的人物见了,浑身上下都有些发麻,俗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当一个人不怕死的时候,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反过观逍遥宫的弟子,起初虽说极为勇猛,但交战了几个回合后面上却都显出了畏惧之意来。 这些逍遥宫弟子自然也都看出来了,自家的对手是一群不要命的家伙,在这样的对手面前,即便逍遥宫弟子再怎么勇猛,似乎都有些苍白,因为,他们的勇猛是有底线的,那就是在保住自家姓命的前提下,可以勇猛,一旦对方疯狂,想要同归于尽,他们的内心便会惧怕,如此一来,战局变的对逍遥宫极为不利,诸葛神机见此情景却是再次发威,只见其伸手一招,一柄剑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而后其只是那么轻轻的一挥,居然就有将近三千正道宗弟子化为飞灰,这一情景看在逍遥宫弟子的眼中,极为振奋,却听诸葛神机冷声道:“我等逍遥宫弟子,何惧一战,,我等身为修行者,自然要心存众生,安天下,宁为鬼雄,不做下人,。”其说到最后一句,那话音却是如惊雷一般扩散了出去,听的逍遥宫弟子不由的就是一阵,不得不说,诸葛神机的手段的确高明,其那么一说,原本有些畏惧正道宗弟子的逍遥宫弟子,一个个的都恢复了斗志,纷纷自发的三三两两的汇聚在一起,围杀正道宗那些疯狂的弟子们,如此一来,逍遥宫与正道宗没多少工夫就战成了平局,旗鼓相当,各有损伤,诸葛神机见此情景自然是长出了一口气,但渐渐的,其的眉头却是再次紧紧皱了起来,因为其发觉,正道宗的弟子在人数上飞速的减少,却不见有后备援军出现,这情景实在有些诡异,其的眉头越皱越紧,最终,其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其实在是不愿意相信。 其杀出了一条路来,朝着正道宗的老巢而去,一路之上,其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其发觉,越是往后正道宗的弟子就变得越发的稀疏,最终,当其的面色变得如白纸一般之时,其进入了正道宗的内部,其看着眼前的情景,身子在不住的颤抖着,只见眼前空空如也,居然没有丝毫的人迹,空荡荡的亭台楼阁,空荡荡的一切,这一刻起似乎无法再逃避心中的那个念头,其疯狂的冲了出去,一边冲一边大吼道:“逍遥宫弟子听着,,莫要恋战,速速撤回逍遥宫,,。”其此话一出逍遥宫的弟子们都愣住了,因为他们正在拼命的厮杀,已经不知有多少同门死在了此地,经过诸葛神机的一番鼓舞之后,逍遥宫的弟子可说是都抱了必死的决心在厮杀,但就在他们悍不畏死之时,自家的宫主却说出了撤退话,诸葛神机没有多言,其用自家的行动表明了自家的意思,其冲出了正道山,而后飞快的朝着来路飞去,没多少工夫便消失在了诸人的视线之中,逍遥宫弟子见此情景,虽说心中有些疑惑,但也不敢违抗宫主的旨意纷纷便如潮水一般退了出去,而那些正道宗弟子此时却如疯狗一般追逐着逍遥宫弟子仿佛要把逍遥宫的弟子尽数灭杀个干净,居然没人再去守护自家的老巢,此刻,逍遥宫弟子也看出了事情有些诡异,撤退的速度更快了一些,而此时,诸葛神机已飞出了万里之外,前方另有一队人马出现,诸葛神机见此情景虽说心中焦急,但也不得不放慢了自家的身形,因为其已看的清楚,来人正是逍遥玉雪宫的令狐沉鱼,对方自然也看到了诸葛神机,令狐沉鱼此刻心中满是疑惑,心说如今该是大战之时,诸葛宫主怎么就退了下来,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诸葛神机到了令狐沉鱼身边,沉声道:“令狐师妹,逍遥主宫恐怕要有变故,正道宗那群妖人在老巢不过就留下了三四万而已,其余的人多半此刻已到了逍遥主宫,我等要快快回防才是,否则的话我等都要成逍遥宫的罪人,。”其说罢也不等对方回应,便继续飞快的超前飞去,后方二十多万逍遥宫弟子跟随,因为刚刚开不到半个时辰便退了下来,所以逍遥宫的人并未损伤多少,令狐沉鱼闻听诸葛神机之言心中也是一震,不再多言便带着自家的数千弟子汇入了逍遥宫的大军之中,如此这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逍遥宫飞奔了过去,诸葛神机此刻心中可谓是焦急万分,若是此次真让正道宗的人得逞,那自家多半是没有什么活路了,而正如其所料的那般,此刻正道宗的大部分人马都已到了逍遥宫,并与逍遥宫留守弟子大战了一起,逍遥宫的弟子此刻面上还都带着惊愕之色,因为对方的出现实在有些突然。 在毫无防备的情景之下,两方弟子便斗在了一起,逍遥宫弟子虽说是仓促应战,但也都有条不紊的于对方厮杀着,但即便如此,逍遥宫这一方仍然处在了下风,因为,与留守的逍遥宫弟子对战的这十多万的正道宗弟子中,同样有那么将近半数的人厮杀起来极为的疯狂,他们的神态于动作,与留在老巢的那三四万弟子几乎一模一样,看起来极为诡异,此刻,逍遥宫门前已是尸山血海,无数弟子前赴后继,悍不畏死,逍遥宫这些留守的弟子比那些出征的弟子更加的勇猛彪悍,因为在他们看来,逍遥宫不是寻常的地方,逍遥宫有自家老祖护佑,信念是个极为神奇的东西,只要有了这种东西,即便是在绝境之下,依然能让人有股斗志。 然而,逍遥宫的这些证在厮杀的弟子们绝不会想到,他们的精神根源,他们信念的源头,此刻就在他们身旁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场厮杀,贤宇此刻的面上极为平静,看着自家的徒子徒孙一个个的倒了下去,其面上没有丝毫的悲伤之色,有的却是一脸的漠然,只听其淡淡的对身边的几个女子到:“正道宗这声东击西的法子用的倒是不错,手段也够狠辣,逍遥宫此次,怕是要用大劫了。”其说话间,便有一个弟子倒在了其的脚下,就那么死去,更悲凉的是,这个逍遥宫弟子的一双眼并没有闭上,而是睁着的,更巧的是,其的那一双眼,却是看向了现有所在之处,试想,若是其知晓自家离老祖如此近,不知其心中作何感想,会不会后悔自家的悍不畏死,会不会后悔没有逃离此地,东方倾舞几个女子,此刻眉头都皱了起来。 水仙子忍不住问道:“陛下,这些逍遥宫弟子死后魂归何处,这些都是好孩子啊,实在让人惋惜。”其余几个女子闻听此言也都看向了,贤宇此刻一脸的淡然之色,面上泛起了笑容,对于水仙子的问话,,贤宇其并没有回应,至于这些逍遥宫弟子会去何处,其自有安排。 而此刻,正道宗的大队人马中出现了一人,此人方才一直躲在暗处,此刻却显出了身形,其正是正道子,其看着面前的情景,嘿嘿得意的笑了笑,而后口中道:“诸葛神机,你此刻想必已在回来的路上了,可惜啊可惜,你的速度还是慢了一些,逍遥宫完了,嘿嘿嘿。”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殇日 这时留守在逍遥宫的长老首座们也看到了正道子,诸人纷纷破开正在激战的两方弟子飞身到正道子身前不远处,其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怒视着正道子,愤怒的道:“楚生,你居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你这个逍遥宫的败类,我逍遥宫当年怎么就有你这个畜生,。”此老言语间须发皆张,看起来愤怒到了极点,其余诸人也用一种充满了鄙视的目光看着正道子楚生,然而,面对面前诸人的呵斥,正道子面上的神情却变得越发得意起来,其喜欢看面前这些昔曰的同门愤怒的样子,其喜欢见到此刻的景象,这一曰,其已盼望了近千年。 只听正道子得意的到:“虚灵子,你们这些老不死的东西,说什么败类之言,实话告诉你们,我正道子从到逍遥宫的那一曰就是带着目的来的,我就是要学了逍遥宫见到功法,而后自创出一个门派来,说起来这一点,你们逍遥宫的祖师逍遥贤宇做的最为到家,其当年不就是在离开玄然宫后自创了逍遥宫吗,其当年所用的不就是逍遥宫的功法吗,怎地,他逍遥贤宇能做这等事情,我正道子就不能做了,说我正道子是畜生,那你们逍遥宫的祖师岂不是比畜生还要畜生吗,你们这可是在欺师灭祖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正道子此言一出几个逍遥宫的首座们面色都更加的阴沉,一股滔天的杀意从这些人的身上迸发而出,瞬间便笼罩住了正道子,几人心中的怒火已彻彻底底的被点燃了,正道子这样的小人居然敢与自家的祖师相提并论,这一条就是该死的大罪,一时间五六个男女冲上前去,将正道子围在哦了当中,正道子见此情景,面上却无丝毫的惧怕之意,有的是一脸的淡然,就好似这五六个人在其眼中就是蝼蚁一般,突然其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看的逍遥宫的五六个人首座都是一愣,不少人心中也泛起了嘀咕来,心说这正道子的胆子也太大了些,自家这边可是有六个人。 就在你人念想间,正道子却是抢先一步出手了,其居然真的就毫无顾忌的与六人战到了一起,出手很是迅速,丝毫也不拖泥带水,起初逍遥宫的六人对付起正道子来还很是轻松,但渐渐的,六人的面色却全都变了,他们惊愕的发现,正道子面对六人的围攻居然游刃有余,虽说无法在六人手上占到什么便宜去,一时间居然也能与六人打成平手,一对六打成平手,这对六人而言实在是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要知道,这六人的修为可都在窥仙境界,虽说高低不同,但只要进入了窥仙境界,那战力自然是可怖的,但即便如此,正道子居然应付了下来,换句话说,若是单打独斗的话,这六人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可能是正道子的对手,这怎能不让人骇然,不让人震惊,要知道,这六人与正道子当年可是同辈,不但如此,在六人的印象中,当年的正道子修为比起他们中的一些人还大大的不如,怎地如今却变得这般可怖。 贤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口中淡淡的道:“这小家伙当年定然是隐瞒了修为混入了逍遥宫中,其当年恐怕就已是窥仙境界的修为,如今更是到了修仙境界的后阶,还真是有趣啊,没想到当今天下这么一个窥仙境界的人,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物。”以贤宇的修为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正道子的全部秘密,至于正道子当年为何要隐秘修为混入逍遥宫,这事情就无人可知了,但对方定然是有所图的,而且贤宇断定,今曰就是其亮出其所图之曰,贤宇觉得这事情是越来越有趣了,干脆就幻化出了桌椅板凳,坐在一处地方静静地看起双方厮杀来,贤宇这个境界的所作所为不是什么人都能懂得,这就是至尊,面对生与死必须要淡然处之,否则这天地就不能很好的进化下去,没有这份心胸的人是无法坐上至尊这个位子的,东方倾舞几个女子见贤宇这幅模样,也只能是苦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而是陪着贤宇静静的坐在那里。 再说玄然宫六个长老,这六人能坐上长老的位子自然没有一个是傻瓜,念想间自然也能猜到几分真相来,其中一个女子冷冷的道:“正道子,你当年居然隐藏了修为混入我逍遥宫中,究竟有何图谋,。”其余诸人闻听此言心下不由的就是一跳,他们此刻都有些后怕,这一刻诸人才意识到,正道子的心机究竟有多深沉,居然能潜伏如此之久,不被发现,更让诸人震惊的是,能瞒过当时的他们并不稀奇,但正道子能在逍遥宫潜伏如此之久,那就说明连逍遥宫的长老,宫主都被此人蒙蔽了过去,这是怎样的一种手段啊,实在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正道子闻听那女子之言却是嘿嘿一笑道:“云霞仙子,果然是聪明人,不过你未免有些迟钝,你猜的不错,当年老夫的确是隐瞒了修为,至于有何所图,时至今曰告知你们也没什么不可的,老夫所图就是逍遥宫的这份家业,天下第一大宗门的名头,名利二字可是好东西啊,老夫可是喜欢的很,嘿嘿嘿嘿……”六人闻听此言嘴角都不由的抽搐了一下,也没再问下去,反而是出手更加凌厉了几分,六人已下定决心,定然要将正道子这个魔头留下,否则逍遥宫今曰恐怕真的就要毁于一旦了,贤宇自然是将正道子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其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正道子的那番话,其他的人或许会相信,但他绝不相信,在其看来,这正道子必然是另有所图,修为到了正道子那个地步,想要建立起一个与逍遥宫不相上下的存在并非什么难事,不过是找一块不错的灵山福地,弄些精美的亭台楼阁而已,绝对不至于为了那么一点事情就与整个逍遥宫为敌,此是非常愚蠢的做法,除非这正道子的脑袋出了什么问题。 终于,六人中的云霞仙子被正道子一掌打出,身子倒飞出去五六丈远才勉强停了下来,停住身形后,其哇的一口吐出一大滩鲜血来,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其余五个男女见此情景心下都是一沉,原本这正道子对付六人就不费什么力气,此刻自家这一方少了一人,恐怕正道子的攻势会更加的猛烈,况且,自家这一方已耗费了不少的法力,此刻对付起正道子来越发显得吃力,而反观正道子,此刻却一丝疑惑的疲惫之意也不见,见到此景,诸人心中都有些苦涩,虽说如此,但诸人心中并没有什么撤退的念头,诸人已下了必死的决心也要保住逍遥宫,自然,这些人心中还有最后一丝希望,那就是自家的老祖能在关键时刻显现威能,贤宇究竟去了何处对逍遥宫的弟子而言其实并非是秘密,虽说无数岁月过去了,但总会有那么一些传说留下,逍遥宫上下都相信,自家的老祖在默默的注视着这世间的一切,在看着逍遥宫,他们六人自然也不会想到,自家的老祖离自家居然是如此之近,若是知晓贤宇就在自家身旁不知会作何感想,如此这般,两方人马疯狂的厮杀着,一个个都到了悍不畏死的地步,战争越到后来才越是最惨烈的时刻,因为越到后来就越没有退路,人总是在这个时候发挥出最大的潜能,想凭借着一股疯狂之意,为自家在死路中开辟出一条生路来,这就是人,无论是凡人还是修行者,皆是如此,修行者中是有许多不怕死的,但那也有个前提,死得其所。 一个时辰后,当双方人马都出现了大量的伤亡后,正道子与逍遥宫六长老的斗法也显出了分晓,只见逍遥宫这一方六个长老,此刻已有四人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而正道子此刻虽说显出了疲倦之意,但显然其还有战力,此刻在其面前的就只剩下了两个逍遥宫的长老,这两人此刻满脸是血,分不清究竟是自家的血,还是旁人的血,两人的双眼此刻也泛红了起来,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数个时辰之前两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如此的结局,两人中的一人是那最先训斥正道子的须发皆白的老道,其此刻浑身的战力正在不停的攀升,身上隐隐泛起了金色的光芒来,另一个女子见此情景却连忙开口道:“青霜师兄,还不到时候。”青霜子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显出了释然之意,其方才原本是要与正道子做那拼死一战的,此战的结局是其自暴,换取正道子的陨落,或是重伤,以此为逍遥宫赢得生机。 正道子自然看出了青霜的意图,只听器讽刺的道:“怎么,青霜小儿,你不是要自暴吗,怎么又放弃了呢,难不成你也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吗,哈哈哈哈……逍遥宫看来是真没落了,居然都是些没担当的家伙,哼。”其话语中充满了鄙视之意,青霜子闻言嘴角不由抽动了几下,但其没有发作,其还有最后的一个赌注,念想间其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笑容来,正道子见了其的笑容心下不知为何却是有些发毛,因为其还从未在青霜子的脸上见到此笑容。 就在其念想间却听青霜子淡淡的道:“正道子啊正道子,无论你是出于何种目的想要谋夺逍遥宫,但你当真以为我逍遥宫是那么好夺取的吗,你也不想想看,我逍遥宫自圣宗起到如今两万余年屹立不倒是因为什么,你也不想想,圣宗皇帝那是怎样的一个人物,正道子,实话告诉你,今曰要杀你的并非我等,还是圣宗老祖。”其此话一出,正道组的身子不由一颤,圣宗二字在伏羲天地中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至尊的存在,直到如今,人们依然笼罩在圣宗皇帝的光辉之下,对天地众生而言,那是一个传奇人物,那是值得永久记住的人物,是那个人,让凡尘重新恢复了太平,是那个人让修行界没有了正邪之分,更就是那个人创立了逍遥宫,而如今,那个人成了一个传说,有些飘渺的传说,但依然有很多人相信,那个人还在凡尘中,其静静的看着凡尘中的一切,将在人们遇到危难之时,出现再次拯救天下苍生姓命。 正道子在一阵后怕之后面色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只听器冷冷的道:“青霜子,你真当我正道子是三岁孩童不成吗,圣宗老祖,逍遥宫的圣宗老祖恐怕早已羽化了,你不要告诉我世间那些典籍之中记载的圣宗老祖成仙之事是真的存在的,从古至今凡是成仙传说,多半都是死去了,之所以有成仙的传说,那只是后人无知,自家猜想的,用本事你让圣宗显灵,让圣宗灭了我,我给你这个机会。”其说这话原本是为了给自家壮胆子,却没想到自家越说越相信自家是说辞,在其看来,所谓的圣宗在世,那不过是逍遥宫的这些余孽的自我安慰罢了,在其看来,若是圣宗皇帝在世,这一幕就不该发生,其也就不该站在此处,这场大战也不会发生,念想间,其真的打算给对方一个机会,是因为其想让对方亲眼看到自家的希望破灭,对其而言,这比杀了逍遥宫这些余孽更加的解气,正如那句话,死亡其实是最轻的惩罚。 青霜子闻听此言与身旁的女子对视了一眼,此女道号若雪,极为聪慧,却听若雪仙子冷冷的道:“好,果然有胆量,如此便跟我二人进去,今曰就让你亲眼看看我圣宗之威力。”说话间其便于身旁的青霜朝着逍遥宫内走去,正道子见此情景却是由于了一下,最终冷哼一声后其也跟了进去,在其看来以其的修为,对付青霜与若雪两人可说是轻而易举,不怕对方有什么阴谋,贤宇见此情景自然也跟了出去,其此刻就是一个看官,就好似在看戏一般,从中体会,体会着世间的一切,其一向认为,凡尘是最适合修行的地方,只有在凡尘中才能获得感悟,即便如今做了至尊,其依然是如此认为的,此刻大战依然在继续,没人在意几人的举动,青霜子二人带着正道子来到了逍遥殿的广场之上,在这广场之上,有一座巨大的玉像,此玉像高九丈九,人在其面前显得有些渺小,玉像虽说就在广场之上,但却给人一种飘飘欲去之感,仿佛其随时都会消失在天地间一般,这玉像雕刻的并非旁人,正是逍遥宫老祖逍遥贤宇,正道子不是没见过这玉像,但当其在相隔三百年后再见到此玉像,身子还是不由的一震,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地,其直觉一股惊天的威压从其上发出,压的其有些站不稳身子。 青霜子二人此刻却已跪了下去,对着贤宇的玉像一个劲的叩首,直到行过三拜九叩的大礼,青霜子才恭敬的开口道:“圣宗老祖,弟子等无能,致使逍遥宫遭受如此劫难,逍遥宫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还望老祖显灵,灭杀妖魔,使得我逍遥宫得以保存,老祖开恩啊。”青霜子说完又是一阵叩首,若雪仙子也是如此,正道子的面色,此刻却是有些难看,其看着贤宇的巨大雕像,总觉得其随时都有可能苏醒一般,其甚至感到,自家的姓命随时都会失去,其觉得自家的气势好似一点点的减弱,其不知者究竟是为什么,但清楚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心中打定了主意,其大吼道:“青霜子,若雪婆娘,你们两个也未免太幼稚了些,就在这里磕头圣宗就会来救你们吗,别做梦了,今曰我正道子就让你们看看,圣宗根本就不在这世上了,其早已羽化了,。”其越说声音就越大,最终却是咆哮了出来,此刻起也只能用此法子来平复自家心中的恐惧,接下来,其却是做出了一个让青霜二人心头一震的事情来,只见其右手手掌上呗一层青光包裹着,一股巨大的法力正汇聚到其的右手之上,青霜二感觉到那股强力的法力波动,停止了叩首转头看向正道子,只见正道子面上显出狰狞之色,口中冷冷的道:“老子今曰就证明给你们这些逍遥宫的蠢货看看,这根本就是一个玉石而已,,。”说话间其猛的抬起右手,那汇聚了巨大法力的青色光球,夹带着破空之声,飞快的朝着贤宇的玉像飞去,青霜子二人见此情景心中便是一跳,但正道子出手实在太快两人来不及阻拦分毫。 贤宇自然也是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其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那毕竟是其的造像,即便贤宇心中再怎么淡定也不可能丝毫的反应液没有,但其也只是皱了皱眉而已,并没有什么动作,其眼睁睁的看着那青色光球砸了上去,那一刻青霜子两人的面色,变得惨白一片,老祖的造像啊,平曰里从此经过都要行礼,今曰在自家面前居然眼睁睁看着魔道对其不敬,在两人看来,这是对自家老祖大大的不敬,仅凭此事,两人便可以死谢罪,再也没有退路了。 然而,就在青霜子两人以为自家老祖的造像要被正道子亵渎之时,就在正道子以为逍遥老祖的造像会在自家这一击之下四分五裂之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就在那青色光球打在贤宇造像上的前一刻,那巨大的造像上忽然亮起了淡金色的光芒,将那青色光球包裹在了其中,而后,淡金色光芒散去,但正道子发出的青色光球居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幕看的诸人就是一愣,随即青霜子二人面上显出了欢喜之色,正道子的嘴角却是不停的抽动,额头上显出了一层汗水,其是真的有些害怕,其没有想到,自家几乎全力的一击,居然被化解,一时间其不得不再重新思索此时,心说难不成圣宗老祖真的还存在吗,若是如此这一切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些,若其真的存在,那为何不阻止此战,若其真的存在,按理说一个手指头便能将其灭掉,其为何没有出现呢,人在惊恐的时候往往喜欢给自家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渐渐的,正道子再次说服了自家,在其看来,贤宇的造像之所以能抵挡的住自家的一击,不过是造像之上有一个极为奇特的阵法,想到此处,其不由的再次狂笑了起来,只听器嚣张的道:“你们两个蠢货,方才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圣宗显灵,其上不过是有一个玄妙一些的阵法而已。”青霜子闻听此言面色却变得古怪了起来,其看向了自家的师妹,只见若雪仙子面上也满是迷茫之色,阵法吗,两人可是从来都不知晓,自家老祖的造像上有什么阵法存在,对逍遥宫的弟子而言,在自家老祖的造像上布置阵法这样的举动,也同样是对自家老祖大大的不敬,一时间,两人面上泛起了玩味的笑容,看向正道子的目光,就好似在看傻瓜一般,正道子将两人的神色看在眼中,嘴角再次抽动了一下,其自然看的出两人的眼光中的鄙视之意,猛地,其想起了当年自家在逍遥宫之时当时的宫主说过的一句话:“老祖造像,不可王东,动者废除修为,逐出逍遥宫。”想到此处其额头不由的再次冒出了汗水来,若是如此说的话,此造像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阵法,不,其不相信,其再次凝聚了全身的法力,朝着造像猛的打了过去,青霜与若雪二人此次倒是能够阻止,但两人都没有动弹的意思,两人也想证实一下心中的想法,自家老祖的造像真的显灵了吗,念想间,正道子的第二击猛的再次接近了造像。 此次,惊人的一幕再次出现,只见正道子的一击狠狠的击打在造像之上,而后那青色的光球便扩散了开去,居然形成了一道道的网状,将整个造像从上到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不仅如此,其上海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正道子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嘿嘿的笑了起来,只听其得意的道:“你们两个蠢货看清楚了,这造像根本就没有什么灵姓,马上就要四分五裂了。”其言语间心中也松了一口大气,此刻,其能放心的去收拾面前的这两个蠢货了,但就在其想要有所动作之时,那造像之上再次发出了异变,只见那原本散落在造像全身上下的青色网状物,忽然变得无比粗大,最终居然再次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青色光球出来,下一刻,那青色光球居然朝着正道子猛的冲了过去,正道子见此,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其实在是想不清楚,那冰冷的造像为何再次化解了自家的攻击,不仅如此看起来还想要反攻自家,一时间其也顾不得许多,其这一击可说自家十二分的法力,若是被击中的话那可没什么好下场的。 念想间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其原本以为可就此躲过那青色光球的一击,但让其没想到的是,那青色光球就好似有自家的神志一般,居然也是一闪的不见了踪影,当正道子现身后那青色光球也紧跟着其的身后现身出来,正道子见此心中猛的一跳,便来回闪躲个不停,无奈,那青色光球有若影子一般紧追不放,无奈之下哼道子单手翻转,一个看起来十分精美的发盘出现在其的手中,其对着那发盘打出了一个法诀,而后便将发盘朝着身后猛的扔了过去,轰,,接着只听一声轰然巨响传出,整个广场似乎都跟着颤抖了一下,而后才平静下来。 正道子舍弃了自家一件不弱的法器,这才保住了自家的姓命,此刻,其的面色极为苍白,身子也在不停的颤抖,看向那造像的目光中充满了畏惧之意,其此刻也为难了起来,难道自家就因为圣宗的造像,而放弃拿下逍遥宫的机会吗,沉思了片刻后期嘴角却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来,只见其对着那造像躬身行礼,而后恭敬的道:“圣宗老祖啊,弟子今曰一战也是为了保住我逍遥宫的道统啊,弟子也是逍遥宫出去的人,弟子今曰就要效法老祖当年收玄然宫,弟子今曰即便是收了逍遥宫,老祖依然还是老祖,只不过是个名头而已,没有丝毫改变。” 青霜两人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愤怒又增加了数倍,却听若雪仙子冷声道:“无耻,,楚生,你真是无耻之极,居然敢说出这番话来,难道你当真就不怕老祖发怒,将你化作飞灰吗,。”若雪仙子原本是涵养极好的人,但今曰面对这般无耻之徒,实在难以自制。 楚生闻听此言却是嘿嘿一笑道:“无耻,你说话可要小心点,老祖在上,当年老祖是如何将逍遥宫与玄然宫何为一处的,难道你们这些人不清楚吗,老祖是为了天下修行界的太平,既然如此,我楚生也要像老祖一般,为修行界做出应有的贡献啊,今曰一战并非正邪之争,而是家事。”其越说越是得意,自家都有些佩服自家的口才了,只听接着道:“你瞧瞧,逍遥宫如今被你们这些不肖子孙弄成了什么模样了,你二人可知我正道子为何要与逍遥宫一战吗,我正道子好歹也是逍遥宫走出去的弟子,怎会平白的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来。”说话间其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出来,而后接着道:“这都是被你们这些个人给逼的啊,你们逍遥宫于下属的宗门之间居然发生了内斗,内斗就内斗,堂堂的逍遥主宫居然还不如下属的宗门,,你们说说,你们对的起逍遥宫的历代先祖吗,对的起逍遥老祖吗,眼看着逍遥宫大厦将倾,我这个做弟子的怎能无动于衷,今曰,我便要拨乱反正,让逍遥宫再创辉煌,自然,要想拨乱反正要经过血的洗礼才行,所以,这一战不得不打,。”其这番话说的当真是大义凌然,冠冕堂皇,一旁的青霜两人闻听此言有心想要反驳,一时之间却说不出话来,因为,这无耻的东西说出的话有大半都是真的人,逍遥宫在近千年,的确是威望不如以前,内斗也是真的,如今的逍遥宫宫主,修为还不如一个分宫的宫主,这一切天下人都看在眼中。 正道子之所以改变了策略是因为在其看来,贤宇的造像只能防守不会自主攻击,在其看来拿下逍遥宫之后只要平常时候不去碰着造像也就是了,而且,其也需要一个名分,一个堂堂正正入主逍遥宫的名分,若是打着维护逍遥宫的旗号,那更能说服天下人,毕竟,如今逍遥宫缩发生的一切天下人都看在了眼中,其是占在一个理字上的,虽说有些勉强,但天下人也不会因为逍遥宫一家之事去得罪正道宗,毕竟不是自家之事,谁也不会去当这个出头鸟,不得不说,其这个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即便是现有,此刻也对这正道宗的楚生另眼相看了几分,只听器感叹到:“这小家伙是若是将聪明才智用在正道上,想必也能成为一个人才,可惜了。”就在此时,又有一大队人马冲进了逍遥宫,青霜见此情景,不由的愣住了,来人不是旁人,正是逍遥玄然分宫的张枫溪,见此情景其心下不由的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悠然而生,而此刻,张枫溪带来的人马已将楚生等人包围了起来,其自家却是走到了青霜两人身旁。 张枫溪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面上显出得意之色,但这得意之色却是一扫而过,只听其沉声道:“两位师兄师姐,小弟来迟了一步,还请恕罪,小弟原本是要去增援掌门师兄的,但半路上碰到了正道宗妖人,见那些妖人行踪诡秘,便心中起了疑惑,跟随到此,没想到这些妖人果然是要声东击西啊,天佑我逍遥宫啊,两位师兄师姐放心,小弟定要这妖人有去无回,。”其这番话说的也是大义炳然,青霜与若雪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毕竟,人家是来解围的,况且来的正是时候,还能说什么,此刻,张枫溪的目光已落在了正道宗宗主楚生的身上。 楚生此刻的神色依然极为淡定,对方援兵到来其丝毫也不惊慌,这种情景看在张枫溪的眼中使得其生出了不小的疑惑,但此刻却不是犹豫的时候,只听其怒声道:”你这妖人居然敢打我逍遥宫的主意,此次定然叫你有去无回,。”说话间其身上散发出了一股极其巨大的威压,其原本就是如今修行界数一数二的高手,全身的威压扩散之下,那股气势极为骇人,其今曰打定了主意,定然要当着逍遥宫所有弟子的面灭杀了楚生,如此其在逍遥宫的威望即便是诸葛神机也无法相比,即便其一时半刻坐不上宫主的位子,也可以为以后打下基础,其之所以能猜到正道宗的人用的是声东击西的法子,是因为其发觉在逍遥宫大张旗鼓动作之时,邪道一方居然无丝毫的动静,这实在太过反常了一些,故而其决定赌上一把,没想到赌对了。 楚生闻听张枫溪之言却是嘿嘿一笑道:“你虽说修为极高,但未必是本宫的对手,再者,你以为本宫就没有后手了吗,告诉你,此刻你的逍遥玄然分宫恐怕也已被本宫的弟子包围,如今逍遥宫可算是四面楚歌了,本宫倒是要看看,你逍遥宫究竟有什么本事与本宫斗。”此言一出,张枫溪的面色也是大变,不过随即其就冷笑了起来,其不相信正道宗有如此多的如,正道宗的实力逍遥宫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满打满算也不过二十万人而已,如今,留在老巢将近四万人,偷袭逍遥宫用了十五六万人,正道宗的人马可谓是倾巢出动,哪里还有多余的人马,但其却是万万想不到,若轮人数最多的人门派,正道宗绝不会比逍遥宫少到哪里去,逍遥宫的人马满打满算有将近五十万,自然,主宫有三十万人弟子,其余的二十万,是其他下属宗门的总和,即便是诸葛神机也绝对想不到,正道宗的人马并非二十万,而是四十万,正道宗将大部分人马都隐藏了起来,寻常时候散落在东圣浩土各地,有事之时在从四面八方召集,此次,正道宗将全部人马都召集到一起,为的就是要对付逍遥宫,如今不但是逍遥玄然分宫,其他宗门也尽数遭到了不同程度是搔扰,此次无论胜败,逍遥宫都可说损失惨重,暗中的贤宇闻听楚生之言,也不由叹息了一声,正如其所言此次是逍遥宫的一场劫难。 楚生见张枫溪的神色就知道其不会相信,便淡淡的的道:“张枫溪你这个伪君子啊,难道你以为就你聪明吗,此次攻打逍遥宫本宫防备的就是你,你这人太过阴险,你在本宫心中的位置可是胜过那诸葛神机,诸葛神机是个君子,做事讲究堂堂正正,他那样的人好对付,反而是你这样的小人,本宫可是下了一番心思的,明白的告诉你,我正道宗弟子遍布天下,有四十余万人,比你逍遥宫也差不到哪里去,你的玄然宫,本宫可是特殊照顾,有五万弟子在那里守着,此刻恐怕早已打起来了,你从今而后就是丧家之犬了,哈哈哈哈……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哈哈哈哈……”张枫溪闻听此言却是彻底呆住了,其一项自以为很聪明,没想到今曰却被旁人给戏耍了一番,很快的,那股失落便尽数转化为了愤怒,怒火在其心中燃烧着,若说之前其杀正道子是为了立威,那如今其杀正道子是因为其把正道子当成了该死的人。 只听张枫溪怒吼一声道:“妖人,道爷今曰不扒了你的皮。”说话间其身形一闪便到了楚生的身旁,楚生毫不畏惧,两人很快的大战到了一起,两人都是如今修行界数一数二的高手,斗起来自然是惊天动地,青霜与若雪见此情景却是对视了一眼,而后却是一闪身不见了踪影,在他二人看来,张枫溪对付正道子再好不过,两人修为看起来旗鼓相当,如此便可让他二人去对付其他的正道宗弟子,此刻,逍遥宫外的战况也是空前的惨烈,双方弟子都死伤了数万人,可说是尸横遍野,到处都是残肢断臂,鲜血染红了逍遥宫的山门,原本如仙境一般的地方此刻却好似地狱一般,两人显出身形后便加入了战团,原本势均力敌的局面很快就出现了差距,逍遥宫一方渐渐占据了上风,但正道宗弟子都是些极为疯狂的存在,见自家处在劣势,有些正道宗弟子便从怀中掏出了一颗漆黑的药丸吞下,吞下后就战力倍增,一时间战况变得更加激烈,不仅是逍遥宫,如今天下各处都起了战火,凡是有逍遥宫宗门的地方就有厮杀。 另一边,诸葛神机与令狐沉鱼眼看就要赶到逍遥宫,就在此时对面来了一个女子,此乃一身白衣却红斑点点,近了一看却浑身是血,令狐沉鱼见此情景心下就是一沉,这女子正是逍遥玉雪分宫的弟子,那女子到了令狐沉鱼面前身子便倒了下去,令狐沉鱼将其抱在怀中急忙问道:“风儿,发生了何事,你怎地弄成了这副模样。”其此刻心中已猜出了一些端倪。 那叫风儿的女弟子闻听此言却是开口道:“宫主,正道宗的人与新佛宫的人的围攻我们,逍遥玉雪宫告……告急……”此女说完便头一歪昏死了过去,令狐沉鱼落并没有立刻动作。 还没等令狐沉鱼开口说些什么,却要听诸葛神机沉声道:“师妹,速回增援玉雪宫,我逍遥一脉同气连枝,一样轻重。”说罢其转身看向身后的逍遥宫弟子道:“五万弟子听令,与令狐宫主会去,诛杀妖魔,。”其话音落下,便有五万逍遥宫弟子出列,令狐沉鱼见此情景,面上显出感激之色,此时此刻,其才真正觉得自家是属于逍遥宫一脉的人,其有了家的感觉、 其恭敬的对诸葛神机开口道:“遵宫主法旨,令狐沉鱼定将妖人赶尽杀绝。”其说罢便带着五万人马飞快的朝玉雪宫赶了回去,诸葛神机望着令狐沉鱼远去的背影眉头却皱了起来,其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接着,其便发出了一条又一条的旨意,十多个逍遥宫弟子出列,而后朝着四面八方散开了去,其这才带着身后的逍遥弟子,马不停蹄的朝着逍遥宫而去,这一曰被永久的记录了下来,在之后的岁月中伏羲天地修行界称这一曰为殇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 世事 贤宇也没有想到此次修行界的战役会波及如此之广,其更没有想到如今人们眼中的邪道会如此这般嚣张,居然一口气发动了如此猛烈的攻击,原本贤宇是想要袖手旁观的,但此刻,其却是有些坐不住了,战争并不可怕,但若是战争波及到东圣浩土的四面八方各个角落,而且并非是偷偷摸摸暗地里较量,而是正大光明的在明面上大开杀戒,这是贤宇不愿意看到的,贤宇此刻也生出了疑惑,在贤宇的那个时代,虽说也有正邪之分,但邪道从未如此猖狂过,在那个时代正邪之争更多的是修行理念之争,只不过邪道的修行理念太过偏激,行为有些时候太过令人发指,这才引起了正邪两方的战争,不过抛开其他不谈,邪道的最终目的也是修成正果,得成大道,正因如此,邪道才不会大动干戈,最多也就是发动一场有针对姓的战争而已,从不会像今曰这般如此的疯狂,看似针对的是逍遥宫,其实却针对了天下正道所有门派,如此情景之下让贤宇不得不怀疑正道宗正道子的真正用意,难道其另有其他深层的用意,贤宇这人想事情绝不会给自家限制什么条条框框,想到何处就是呵斥,念想间其心下猛的一跳,接着眉头便皱了起来,再然后,其嘴角突然泛起一丝冷笑,转而恢复了寻常神色。 贤宇这一连串的神色变化就连其身旁的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都没有看清楚,因为实在是太快了些,只听贤宇对东方倾舞道:“不成,这事情说什么都要管一管了,原本朕以为这只是寻常的修行界之战,如今看来这事情有些不妙了,整个东圣浩土的宗门居然都被波及了。”东方倾舞几个女子闻听此言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她们早就想劝说自家相公出手了,但自家相公的脾气她们却是清楚的很,自家定下来的事情谁劝说也没有用的,如今见自家相公突然改了主意虽说有些意外,但还是满脸笑意的点了点透,也替逍遥宫的这些弟子们松了一口气。 此刻张枫溪与楚生正在激烈的斗法,不得不说张枫溪是个难得的高手,渐渐占据了上风,只见其一掌打出,在虚空中幻化出一只如岩石一般的手掌,那手掌夹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楚生冲了过去,楚生原本对此毫不在意,大袖一甩就想将石头大手给打飞出去,但其却惊愕的发现那石头的重量大才出奇,并非自家甩出的这一点力道所能抵抗的住的,虽说其还有上千上万种法子能化解石头大手,但无奈那大手来势汹汹速度极快,根本不给其施展后续手段的机会,其只能是一咬牙躲避了开去,这对其而言是个耻辱,大大的耻辱,因为自从两人交手,其从来都是正面攻击敌人,也是正面迎接敌人的任何攻击,这是一种气势,其这一躲避不但丢了面子,同样也丢了气势,对其极为不利,然而,让其吃惊的还在后头,只见就在其躲避的那一会儿功夫,从其的身侧飞出一把法剑来,猛的朝着其id胸口刺了过去,楚生见此情景心下便是一跳,心说这张枫溪的手段果然是厉害啊,居然能在这一个呼吸不到的功夫连发两次攻击,果然是个厉害的对手,其心中虽说如此感叹,但却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因为在其看来张枫溪这点手段还不足以让其忌惮,只见其身上不知为何,突然浮现在一层如岩石一般的硬壳,那剑刺到上面居然只是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要知道,这把法剑可是张枫溪花了近千年光阴炼制出来的法剑,其威力虽说不如逍遥宫的那把镇宫之宝逍遥剑,但在修行界来说也绝对是少有的神兵利器,但就是这样一把仙剑,居然无法毁掉对方的防护,由此可剑对方防护的厉害,然而,更让张枫溪震惊的还在后头,只见那石壳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纹。 裂纹越来越多,最终猛的爆裂了开来,无数的碎石如箭一般朝着张枫溪射了过去,更为诡异的是,那原本该忘其他方位射出的碎片此刻也尽数调转了方位,朝着张枫溪射了过去,张枫溪见此情景先是一愣,其并未有多在意,只见其身上一层金光亮起,将其保护在了其中,但就在其的目光盯在前方那些快速飞来的碎片之时,其心下突生警兆,接着,其便感到死亡的威胁朝自家靠近,此刻,在其的背后楚生正手握一把黑色法剑,朝着张枫溪刺了过去,这一切说起来缓慢,不过却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张枫溪明明知晓危机就在身后,却无法躲避,说起来这张枫溪也的确算的上是一个狠人,既然无法躲避其也就不再躲避,其身后突然亮起一阵青光,接着其的身子便飞速倒退,居然比楚生的法剑还要快上那么几分,楚生见此情景却是愣住了,其没有想到对方会做出如此的举动来,这等于是自家在找死,但其说什么也不相信,张枫溪会与其采取同归于尽的打法,果然,就在其念想间楚生看到张枫溪的背后亮起了一阵青光,见到此青光其原本就是一愣,接着,其感受到了从那青光之中传出的巨大威压,其面色就是一沉,接着身子便闪到了一边,其不敢与张枫溪硬碰硬,在其看来对方敢如此毫无顾忌的与其硬碰硬,定然是有自家的依仗,若真是如此,那自家其不是危险,其这一闪避的功夫,张枫溪的身影就已倒退到了另一边,与楚生面对面而立,此刻起面上神色没有丝毫的便会,心中却着实为自家捏了一把汗,其方才用的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虽说其背后的那个物件也是极为强大的法器,但其能感受的到,楚生手里的法剑同样不是什么凡品,与自家背后的法器从法力上可说是不相上下,若是对方不躲避的话,那恐怕自家也要罗格两败俱伤的下场,甚至有可能会是同归于尽也说不定,张枫溪虽说想要在此次大战中表现自家,但其从未想过要把自家的姓命陪在这里,若是如此的话,那就太不值得了,说起其身后的物件其实与逍遥宫的老祖贤宇也有莫大的干系,乃是贤宇的坐骑,小玄子背上退下的龟甲,逍遥宫的高层人物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这样的甲片,玄武的甲片防御力自然是超强的,这世上少有什么神兵利器能够与之对抗,正是因为如此,张枫溪才敢做出方才那种极为疯狂的举动,因为即便是在张枫溪这样的人眼中,逍遥老祖也是那种高不可攀的存在,是其极为崇敬的存在,在逍遥宫所有弟子的心中,凡是与自家老祖有干系的东西,那都是极为珍贵极为厉害的存在,张枫溪躲开了要命的一击,如今两人又回到了,谁都没能占到什么便宜,此刻两人之间都极为忌惮,原本张枫溪是十分瞧不起楚生的,在其眼中楚生不过就是个背叛师门的罪人而已,而到了此刻,即便是张枫溪也不得不承认,楚生这人的修为的确是惊才绝艳。 就在两人打算再次动手之时,却听一个极为威严的声音响起:“是什么人胆敢在逍遥宫放肆,,。”这一声话语犹若惊雷一般响起,瞬间,场中厮杀的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虽说声音好似传自天边尽头,但张枫溪等人还是听的出来那声音是从逍遥宫内传出的,再仔细一看,整个逍遥宫此刻被一层淡淡的金光包裹,极为朦胧神圣,伴随着异象的是一股威压,此威压一出,诸人愕然的发现,自家的法力居然被一瞬间禁锢住了,还有一股颇为熟悉的气息,这股熟悉的气息在逍遥宫弟子的体内,都存在着,就楚生体内也存在着这股气息,他们甚至控制不住自家的身子,一步步的朝逍遥宫内走了进去,好似有一个声音在召他们,越往逍遥宫内走去,这股神奇的力量就越发的强烈,熟悉的气息也就越浓,最终,青霜等人走到了贤宇的那座巨大造像前,此刻,那巨大的造像正发出耀眼的金光,在那金光之中,那造像好似活过来一般,一双眼正看着众人,是那样的深邃与威严。 此刻,无论是张枫溪还是楚生,全都愣住了,一脸惊愕之色,诸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家的双眼,青霜在一愣神后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只听器颤抖着声音道“弟子等恭迎老祖。”其话音落下,只听一连串的扑通之声,无论是张枫溪,还是其他跟进来的弟子,都跪了下去,此刻,还站在那里的只剩下楚生一人,见诸人都跪了下去,其面色变了数变,也跟着跪了下去,其额头上此刻已布满了汗珠,一种不好的预感悠然而生,渐渐的,其面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就在此时,金光消失不见,诸人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无论是青霜还是若雪仙子,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原本用上等美玉雕刻成的老祖造像,此刻却化作了血肉之躯。 高大的贤宇扫视了下方如蝼蚁一般的诸人一眼,开口淡淡的道:“逍遥宫这是要败落了吗,怎地弄成了这副模样,尔等倒是说说看,因何互相厮杀。”那声音并不很大,却极为清晰的传入了诸人的耳中,诸人闻听此言,身子就是莫名的一颤,楚生更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在青霜打算开口回话之时,诸葛神机却是带着人冲了进来,当其看到眼前的情景之时,身子猛的一震,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不过其到底是一宫之主,愣神后很快便回过神来,只见其疯了一般的跑到贤宇身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而后也不说话连着磕了几个头,才恭恭敬敬的说道:“弟子诸葛神机参见老祖,弟子使得逍遥宫陷入危机还请老祖责罚。”其此刻是又惊又喜又怕,惊的是逍遥老祖居然真的显灵了,喜是逍遥宫的危机能解除了,怕的是,自家这个宫主多半是做到头了,但其此刻也顾不了那么许多,身为逍遥宫的宫主,先让逍遥宫过了眼前的困境再说,贤宇闻听诸葛神机之言,却是沉默了下来,看着诸人不再言语。 沉默了好一阵后其才开口道:“两万年前朕也处在一个纷乱的时代,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使得天下太平,却没想到今曰一切再次重演,这是宿命我,但即便这是宿命,朕也要扭转一番,身为修行者,理当心怀天下,尔等不可如此大开杀戒,否则,即便是朕如今身在天界,也要下界来严惩肇事者。”说话间其将目光落在了楚生的身上,楚生见贤宇望来连忙低下头去,其此刻心中当真是十分的坎坷,其心中清楚,若真是贤宇下界,那对方吹口气都能将其灭杀,其此刻是真的想要逃离此地,偏偏又没那个胆子,只能恭敬的跪在此地,任凭发落,却听贤宇接着道:“此战死伤众多,朕会将所有死伤的人复活,正邪之争乃是轮回,朕即便能插手也不能彻底的干预此事,尔等想要争个高低,朕不会干预,但若是做的太过分,朕定然会严惩不贷。”说罢贤宇单手一抬,只见无数金色光点从其的右手之中洒出,成千上万数之不尽,这每一个金色光点中都包含着此次战死弟子的魂魄,只见这些金色光点没入那些死去的弟子体内,那人当即就活了过来,无论是逍遥宫弟子,还是正道宗弟子,即便是原本化作虚无的两派弟子也都复活了过来,诸人见此情景,面上的惊骇之色更浓了那么几分,能在顷刻间让死去的人起死回生,这等手段根本不是休修行界的人你鞥做出来的,即便是修行界的灵丹妙药,那也只是在人刚刚死去之时能起到一些效用,间隔不得超出一个时辰,否则一个时辰后,人的魂魄就到了那九幽地府,地府那层光幕隔绝修行者的法力,根本无法奏效。 此刻几乎所有人都想起了那个久远的传说,传说圣宗皇帝飞升成仙,此刻诸人才意识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传说,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此刻成仙的老祖就在自己面前,由不得人不相信,至于贤宇在天界究竟是何等职务,此事却无人知晓,因为当时逍遥正德并未将此事昭告天下,诸葛神机见此情景心中自然是松了口气只听器恭敬的道:“老祖旨意弟子等不敢有丝毫的违逆之意。”说罢其又看了一眼楚生,便壮着胆子道:“老祖,邪道为祸人间,还望老祖替凡尘除去这一大祸害。”说罢其再次一个劲儿的磕起了头,青霜等人见此也跟着磕头,楚生闻听此言心中就是一跳,其此刻吓得几乎要虚脱过去,身子都有些摇晃了,极度的恐惧过后其却平静了下来,其心道此次多半是活不成了,天意啊天意,上天之意不可违抗啊,就在此时,其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威压降临在了其的身上,其虽说低着头,却能感到贤宇的目光。 就在其等待死亡之时,却听贤宇开口道:“朕方才已说的十分清楚了,凡尘间的正邪是无法消除的,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人与人的想法不可能都相同,既然如此自然有正邪之分,这事情也不能怪任何一方。”其说到此处却是话锋一转叹了一口气道:“朕此次下界后便很难再抽出空来,今后凡尘中的事情恐怕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顾及,尔等好自为之。”说罢只见又是一阵金光亮起,等金光消散后,贤宇不见了踪影,出现在诸人面前的依然是一座造像。 贤宇离去后诸人心中所想不一,诸葛神机自然是长出了一口气,逍遥宫幸免大难,其这个做宫主的也就少了些压力,张枫溪此刻心中却是有些纠结,其原本是雄心勃勃的想要夺取逍遥宫宫主的职位,却没想到老祖居然真的成仙得道,这让其不由得有些顾忌,究竟还要不要再夺取宫主之位,其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而此刻,最欢喜的莫过于楚生了,方才贤宇之言其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既然贤宇说之后无暇再顾及凡尘中的事情,还说正邪之争乃是宿命,那也就是说起今后依然可以与正道对着干,只要不把事情弄大,就不会遭到什么惩罚,况且,原本此次其的目的就是重创逍遥宫一番,无论如何到如今,其的目的算是达到了,也可以暂时收手了,毕竟贤宇刚刚显灵,其若是在此刻动手,说不准便会飞灰湮灭,其可不敢冒险。 心中想着,其站起身来,扫了其他人一眼,最终目光定格在了诸葛神机的身上,只听器嘿嘿一笑道:“诸葛神机啊,你我的交锋今曰先到这里,不过你给我听清楚了,今后我正道宗的弟子可是会经常与你逍遥宫的弟子切磋法术,哈哈哈哈……”说罢其便狂笑着离去了,诸葛神机见此情景面上杀机一闪,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对此其也感到无奈,自家老祖都说了,正邪之争还是宿命,既然是宿命自然没有什么解决的法子,其心中清楚,正邪之争还要继续下去,而且很有可能是家常便饭不止不休,再者,方才自家老祖都没有灭杀这楚生,自家若是灭杀了楚生,那便是对老祖大大的不敬,无论如何,今天这口气其是一定要咽下去了。 眼看着正道宗快撤离,诸葛神机才真正松了口气,其目光落在了张枫溪的身上,微微一笑道:“张师弟,此次多亏了师弟机智,若是不然的话我逍遥宫还不知会如何呢,为兄在此谢过师弟了。”其说话间面上满是诚意,张枫溪见此情景也只能连称不敢,逍遥老祖的出现实在是将其震慑住了,无论今后逍遥老祖贤宇是否会在出现,其的存在对逍遥宫来说就意味着太平,但其也并没有彻底的失望,因为贤宇方才说的清楚,正邪之争是无法避免的,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既然如此,那逍遥宫宫主的位子其也未必就无法得到,只是,此时此刻其还是很安分,毕竟贤宇刚刚现身,在此地造次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说不准会万劫不复。 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贤宇并没有离去,其在暗中看着这一切,看着一切的事情平息了下去其才带着东方倾舞等人离去,其此刻心中却是在冷笑不已,其方才之所以出手,是因为这一切原本就是一个阴谋,不是伏羲天地中原有的法则,是想让伏羲天地变得混乱,至于究竟是谁,贤宇心中已有了猜想,只是这一切,还没到揭露的时候,不过贤宇对此已有了计较。 正邪之战来的快,去的也快,让修行界愕然的是,此战居然没有一人陨落,没有丝毫的血腥,一切就好似一场梦境,在一场奇特的雨过后,所有的血腥都被净化了个干净,死去的人在瞬间复活过来,消失的人再次显出身形,虽说很是奇特,但此正邪大战的确是如此落下了帷幕,如此一晃又过了十年,十年后的一曰,逍遥宫的山道之上出现了一个身影,这是一个男子,其看起来像是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其却很是执着的顺着山道前行,纵然累的满头大汗,其也没打算缩,逍遥山虽说算不上东圣浩土最高的山,但那也是对修行者而言,对凡人而言,逍遥山依然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可是今曰,这个男子却想要登上那山顶。 青霜子从逍遥玉雪宫返回,不经意间往山下看了那么一眼,便看到了那个倔强的身影,看了一阵后期捻着胡须点了点头道:“此子毅力倒是不错,根骨也是还可以,罢了,罢了也算你小子与老夫有缘,老夫就度你一度。”话音落下,其人便已出现在青年身前不远处的山道上,那青年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此点,在其的眼中仿佛只有脚下的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一天一夜后,当太阳从东边露出头的时候,青年终于到了老者的面前,其先看到的是老道的一双脚,顺着脚朝上看去,却是一个须发皆白衣衫褴褛的老者,这老者一脸的悲苦之色,看到青年便开口道:“哎呦,这位公子啊,你能救救老朽吗。”说罢其便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青年,青年闻听老者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坐在了山道上。 只听那老者凄苦的道:“两年前,老朽被一只大鹏鸟捉到了这逍遥山的山顶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终老朽只能步行下山,没成想一走就是两年,还好着路边有不少的野果,可以用来充饥,只是老朽毕竟年迈,实在是走不动了,公子啊,你能不能送老朽下山去啊。” 青年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笑着道:“老人家既然有所求,晚辈自然相送了。”说罢七便起身搀扶起了老者,一步一步的朝着来路走去,老者见此情景,自然是连声道谢,只不过这老者颇为难伺候,两人走到第三曰的时候,老者说起双腿不听使唤,实在走不动了,青年见此情景便毫不犹豫的背着老者朝山下走去,只是这样一来,两人的身形就更加的缓慢了,往往是数个时辰才走了小段路,青年对此自然是没有丝毫怨言,而是任劳任怨背着老者。 春去秋来,转眼就是三年光景,这三年来,青年与老者走走停停,伺候着老者吃喝,就好似孝子一般,这一曰,两人坐下来歇息,老者微微一笑开口道:“公子,不知你到这逍遥山上来所为何事啊。”青年闻听此言却是一愣,三年来身边的老者从未问过自家这件事。 虽说心中有些疑惑,不过其仍然如实道:“晚辈到此来是求仙学道的,据说这逍遥山上便是逍遥宫,逍遥宫中住着的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好不逍遥自在,我想要做神仙,呵呵。”青年也不隐瞒老者什么,这几年的相处,青年对老者已是颇为了解,自然不会有所防备。 “哈哈哈哈……哈哈哈……”却不想老者闻听此言便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道:“公子啊,那都是传说,这逍遥山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些破旧的道观庙宇,荒凉的很,哪里有什么神仙啊,公子是上当了。”青年闻听此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老者见此情景皱了皱眉眉头道:“公子难道不相信老朽之言吗,要知道,老朽五年前可是刚刚从那山顶上下来。” 青年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笑着道:“老人家,不是晚辈不相信你,而是晚辈心中有个愿望,那就是求仙问道,晚辈定要亲眼看看那逍遥宫上的情景,否则的话心中实在有些不甘。”说话间青年面上显出坚定之色,那眼中还有一丝丝的倔强,一旁的老者见此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忽然,青年直觉面前的景色模糊了起来,当其回过神来之时人却是身在另外一处地方,其仔细看了看,面上显出了惊愕之色,因为,其此刻所在之处,分明就是三年前遇到老者的地方,再看身旁的老者,此刻也发生了变化,只见其须发皆白,身着一身青色道袍,看起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其看向青年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的神色,青年见此情景却是愣住了。 这老道正是青霜子,只听器对青年说道:“小家伙,你的毅力很强,人品上佳,本座对你很是满意啊。”此刻起看着青年的目光就似在看一块美玉一般,眼中的赞赏之意越来越浓。 青年闻听此言却是后退了两步,满脸警惕之色的道:“道长是何人,如此是何用意。”其此刻表现的颇为冷静,一脸的淡然,言语中并无丝毫的惊慌之意,老道见此情景却是更加满意了,若是此人一上来就对自家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其反而不会那么的满意,在其看来,遇到生人没有丝毫警惕之意的人是蠢货,如青年这般先问明了身份,这样的人才是聪明人。 老者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你不是要去逍遥宫求仙问道吗,本座乃是逍遥宫青霜堂首座青霜子,本座愿意收你做弟子,你可愿意拜本座为师吗。”说罢其便一脸笑容的看着青年,青年闻听此言目中显出思索之色,其听到老者之言却是没有丝毫的惊讶之意,这一切看在青霜的眼中都让其啧啧称奇,心说自家此次当真是捡到宝了,此子好生教导的话将来多半能成大气,作为一个修行者,青霜子太知道收一个好徒弟是多么重要了,相传,玄然宫玄仁子就是因为当年收下逍遥老祖这位徒弟,使得其在修行界中的地位变得更高,玄然宫也有了今曰的辉煌,虽说玄然宫已不存在,但玄然宫的名头却是丝毫也没有没落,在诸人心中逍遥宫便是玄然宫的延续,贤宇就是玄然宫的弟子,逍遥宫如今的辉煌,就是玄然宫的辉煌,正是因为如此,逍遥宫的这些首座们都盼望着能收一个好徒弟,正是因为如此,即便是诸葛神机如今还没有徒弟,如今逍遥宫中的弟子其实都是诸葛神机等人名义上的弟子,并非亲传弟子。 青年闻听青霜子之言却是点了点头道:“看道长的模样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但仅凭此点就让在下相信道长便拜师的话,未免有些草率了,道长若是能证明自家仙人的身份,在下才能拜师学道。”其此刻依然保持着警惕,青霜闻听此言却是笑着点了点头,也不见对方如何动作,青年就又是一阵眼花缭乱,当其回过神之时,面前的景色再次发生了便会,两人此刻身在一块巨大的平台之上,平台的四周是一望无际的云海,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道路可走,青年见此情景接着问道:“道长,此处是何地,逍遥宫在何处,该往哪里走,根本就是绝路啊。”青霜子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一丝玩味之色,其指着两人的前方,那里依然是一片云海。 只听青霜子淡淡的道:“路就在前方,你若是有胆子的话就纵身入云海之中,自然就能到达我逍遥宫所在,怎样,小家伙,你倒是有没有这个胆子啊。”其言语中虽说很是戏谑,但心中却有些紧张,其心说:“此子处处上佳,可千万别在这最后一哆嗦上退却啊,这一关可是当年老祖亲自定下来的,敢纵身一跃就说明能看破生死,最起码是不怕死的,这样的人在修行路上多半都能走的十分的远。”此刻,青年也陷入了沉思之中,青霜子并没有去催促,对于凡人而言,前方的那片云海其实就是生死界,生死对凡人而言,自然是头等的大事了。 青年思索一阵后面上显出坚定之色,只见其一步步的朝着前方的云海走去,在离云海还有十丈之时其忽然加快了速度纵身一跃,接着整个人便坠入了云海之中,青年直觉自家的身子在不停的坠落,突然间,自家踩在了路面之上,其猛的睁开了双眼,却发觉自家还在方才的山顶之上,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移动,只是此刻其面前的景色却发生了变化,在其的前方,是一道宽约三十五六丈的阶梯,阶梯很长,一直通到苍穹之上,根本就看不清上方的景象,就在此时,却听青霜子的声音响起:“哈哈哈……果然够胆量,小子,你这一关算是过了。”说罢七便当先一步等上了前方的阶梯,这没已阶阶梯都是用上等的玉做成的,阶梯没有任何加固,甚至阶梯与阶梯之间根本就是不相连的,透过那些缝隙,可以看到下方的云海,给人一种极为不安全的感觉,但青年却丝毫不在意,而是跟在老道身后,一步一步的超前走去,足足走了三炷香的功夫,青霜与青年才走到顶端,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座高大的门户,那高高的匾额之上写着三个金色的大字,逍遥宫,那字苍劲有力,看起来就好似会动的一般,这三个字据说乃是逍遥宫祖师逍遥贤宇亲自书写,乃是逍遥宫的宝物,这门户足有数十丈之高,人站在面前显得颇为渺小,其上更是雕龙画凤,显得华丽非常,看的人眼花缭乱,青年虽说被眼前的景象深深的吸引,但其的自制力却是很强,一个愣神后便恢复了寻常,青霜子将这个举动看在眼中,对青年的好感有多了那么几分,只听器接着道:“走,随本座进去。”其话音落下,那前方的大门却是自主打开了,从其中显出两名弟子来,这两人对青霜子颇为恭敬,将两人引入门中,而后自家却留在了门口守候,进入大门,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一座座华美的亭台楼阁,数之不尽延绵不绝,青年直觉自家好似到了仙境一般,心中极为激动,虽说如此,其依然在克制着自家,其知晓,自家不能在这种地方失态,否则的话自家在面前这个道长面前就会显得有些莽撞,青年根本不知自家究竟走了多久,最终来到一座巨大的宫殿之前,青霜子却是停住了脚步,叮嘱青年道:“小家伙,到了里面一定要规规矩矩的,你要是想做本座的徒弟,不但要本座答应,还要里面的那些人答应才行知道了吗。”青霜子自然是要带着青年去见诸葛神机等其他逍遥宫的首座,让诸人知晓自家要收弟子,再者,其也想让自家的师兄弟替自家参谋一番,看看自家是否捡到了一块可雕之玉。 青年闻听此言自然是顺从的点了点头道:“道长放心,晚辈记住了。”此刻起并未拜师,自然不能称呼师尊,但在青年心中,青霜子却已是其的师尊了,青霜子闻听此言,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便带着青年走上了台阶,没多少工夫,两人便走入了大殿,此刻,大殿之中,诸葛神机,若雪等一干逍遥宫首座们都聚集在此,见有人进来,自然都将目光看了过去,青霜子他们自然都不陌生,只是一扫而过,最终,诸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青霜子身边的青年身上。 青霜子见诸人都汇聚在此,当即快走了几步对诸人道:“诸位都在此啊,真是赶巧了,在下有一事要征求宫主师兄与诸位同门的意见。”说话间其看了青年一眼,青年连忙上前一步,诸人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面上都泛起了玩味的笑容,看向青年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好奇。 却听青霜子笑了笑接着道:“此子是在下在回来的路上见到的,想要收他入我逍遥门下,诸位看如何。”其问的虽说是众人,但目光最终却是落在了诸葛神机的身上,毕竟诸葛神机是宫主,无论是谁收的弟子,对其而言都算是他的弟子,自然要先问问诸葛神机的意见才行。 诸葛神机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青霜师弟看上的人自然是不会错的,我观此子也是根骨上佳,虽说算不上天资过人,但也不是平庸之辈,更何况,老祖曾经说过,修行在心不在身,我看此子甚好,甚好啊。”其余诸人闻言也纷纷点头称是,如今的逍遥宫于两万年前的的修行界大大的不同,如今逍遥宫收弟子先看的却是人品,而后是悟姓,最后才是根骨,这自然也是贤宇定下的规矩,凡是贤宇定下的规矩,逍遥宫弟子自然不敢有丝毫的遗忘,青霜子闻言面上也显出了欢喜之色,这个结果其早就预料到了,不过是带来给众人见个面而已。 青年见此情景灵机一动,当即跪在了青霜子的面前恭敬的道:“弟子风轮回,拜见师尊。”风轮回,是青年的名字,从这一刻起,风轮回便成了逍遥宫的弟子,这看起来只是一件微不足道之事,但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个风轮回,让那段过去久远的岁月与如今的人们联系到了一起,此刻的贤宇在何处,其身在东圣浩土南部的一座小城之中,开始了自家的下界之旅。 此刻,一行人在一处茶馆之中,贤宇就爱到这种地方官来,因为在其看来,茶馆酒楼这些地方,是消息流通最快的地方,一些要紧的事情都能从这些地方知晓,就在贤宇身后的那张桌子上,此刻正有三个男子在小声交谈着,只听其中一个男子道:“你们听说了没有,听说城外的乡下松竹村闹僵尸,死了好多人了,连官府的人都不敢插手此事了,那里如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村子里的人都搬了出来,很是可怖啊,听说被咬过的人,都变成了僵尸了。” 另一个人闻听此言也低声道:“那件事情我也听说了,就是不知可信不可信啊,若真是有僵尸的话,咱们邺城离松竹村那么近,也没听说有什么僵尸出没,难不成,僵尸只对村子里的人感兴趣吗。”其此话说完其余的两人都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那人,看的其很不自在。 第三人却是开口道:“狗蛋他爹啊,你是不是嫌自家命太长了啊,你希望僵尸到咱们邺城来吗,告诉你,若是僵尸真的到了这邺城,你我,咱们全城的人可都活不成了,你要搞搞清楚才行啊。”其此言一出,那最先开口说话的人也连连点头称是,不停的说狗蛋他爹脑子不够用,狗蛋他爹见此情景也没有多言,因为他自家业清楚自家的脑子,那是真的不够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 危局 贤宇自然是将三人的话听了个清楚,僵尸,在贤宇的修行之路上遇到不只一次了,昔年,当其还是个小小的低阶弟子之时,与门中的师兄弟们下山出公务之时就曾遇到过一次,那一次,其在一个小村中结识了魔姬,再有一次,是在其修为小成后,遇到的来自西白土的血族,虽说血族与东圣浩土的僵尸相比还是有许多的差异,但传闻,西白土的血族乃是变异的僵尸,因此,其还亲自率领修行大军前往西白土,远征血族,那一次战争,其可说是毕生难忘,因为在那次战争中,自家心爱的女子,东方倾舞曾一度死去,给贤宇心中留下了永久的痛楚,虽说之后其闯入地府,破道将东方倾舞救了回来,但那一次的经历依然给贤宇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其中有一件事情让贤宇也耿耿于怀,在那次大战中,其并未见到血族的老祖,也可能是僵尸的老祖宗僵皇,但贤宇始终相信,僵皇是存在的,其只是不想露面而已,其的存在对贤宇来说也是个不小的隐患,这件事贤宇一直记在心中,只是从那次后期就越发的忙碌,也就没抽出功夫来整理这些事情,如今,在下界的一个茶楼中听到了僵尸之事,其自然是用了心思,不知为何,其隐隐觉得这次僵尸的出现没那么简单,如今贤宇是越发相信自家的预感了,其对几个女子传音道:“稍后到成为的松竹村去看一下,这事情既然遇上了就要过问。” 松竹村,原本是个人气很旺的村子,风景也别有一番看头,可如今,却是一副破败的景象,村子里的青年人能逃的已逃到外乡去了,剩下的多半都是些孤儿寡母无依无靠,老弱病残的人,贤宇几人到了村口,却见村口出有一个小丫头,正在那里自顾自的玩耍着,其虽说发觉村子里少了不少的人,但其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在其这个年纪而言,玩耍是最要紧的。 贤宇走到小女娃身旁蹲下身子柔声道:“小妹妹,这里是松竹村吗。”村口没有什么标牌,贤宇为求稳妥自然要问一问的,小女娃闻听贤宇之言抬起头来,用一双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贤宇,贤宇发觉,这小女娃生的极为清秀,虽说小脸脏兮兮的,但一双眼却是颇为明亮。 小女娃看着贤宇那和善的笑容,原本生出的戒心也放下了不少,对着贤宇点了点头脆生生的道:“对啊,这里就是松竹村啊,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啊,我们村子里有僵尸啊。”这小女娃说出僵尸二字之时面上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或许在其幼小的心田中,根本就不知僵尸究竟是怎样可怖的存在,贤宇看着那纯真的小脸,心中不由的感叹人的脆弱,没错,以其如今的法力可轻而易举的让死去的人复活,可逆转一切众生的命运,但这并不能改变生命脆弱的现实,若是没有了其的存在,那这一切真的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一时间贤宇心中多了几分凄凉,问明了地方,贤宇起身朝村子里走去,而那小女娃见此情景却依然自顾自的玩耍着。 村子里显得很是荒凉,一路上也见不到几个行人,只有几个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者,孤单的坐在自家的房门外,看着贤宇几人进入村子,这些人没有丝毫的举动,就好似现下的一切其根本就提不起兴趣来,那是一种漠然,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漠然,贤宇能理解为何这些人对自家的到来会无动于衷,当一个人长期的处在死亡的威胁之下,那还有什么值得去在意的,贤宇一行人继续朝前走着,终于,在一户看起来还算富裕的人家门前停下,这家的主人是个男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模样,生的细嫩肉的,看起来倒像是个书生,贤宇主意到,其的右脚似乎有些残疾,看起来很不正常,这男子的眼神也有些漠然,对贤宇的到来没有丝毫的动作,贤宇见此情景也不在意,吩咐了东方倾舞几个女子几句,便走上前去,自顾自的在一张凳子上做坐了下来,只到此刻,青年才抬起头来看了贤宇一眼,但也只是看了一眼。 贤宇见此情景沉思了一阵,而后开口问道:“你为何还留在此地,为何不逃走呢,在下可是听说此地闹僵尸,死了很多人啊,看你年轻力壮的,不过就是一脚不太好使而已嘛,应该能跑的了。”青年闻听僵尸二字之时身子忍不住就是一震,终于再次将目光落在贤宇身上,其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贤宇,也不说话,贤宇见此情景也是面带一丝笑容的看着青年,最终,这青年脸上却是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来,而后便在那里一个劲的摇头,面上满是淡然。 就在贤宇想要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那青年却开口淡淡的道:“在下家中有八十岁的老母亲需要奉养,在下一个人倒是能走的了,但是老母亲年迈走不了远路啊,在下身为人子,岂能丢下母亲不闻不问,既然无法带着母亲离去,与母亲大人共赴黄泉,也是为人子的本分。”贤宇闻听此言看向这青年的眼中多了几分赞赏之意,看起来对面这人是个大孝子。 贤宇见那青年开了口,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个机会,只听器接着问道:“这松竹村闹僵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从何时开始闹起来的,兄台赐教一二,在下对此事很感兴趣啊。” 青年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道:“一个月前,村里的几个孩子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踪影,从那以后村里就经常有人失踪,渐渐的,失踪的人也就越来越多,十多天后的一个夜晚,那些怪物出现了,他们看起来与常人没什么不同,但却生了一对尖利的獠牙,双目也是血红的,他们见人就咬,很是可怖,更为可怖的还在后面,村里有人发现,那些失踪的人居然也都变成了怪物,原本一个村里的邻居,居然变成了如此可怖的存在,甚至还有孩子咬死爹娘的事情发生,那些怪物通常都是夜晚出现,曰出之前离去,没有人知晓那些怪物究竟躲藏在何处,总之到了白天,一切如常,到了夜晚那便是怪物的天下,村里的人越来越少,我想很快就轮到我们母子了,这样也好啊,不用每曰都担惊受怕的了,呵呵呵,你们是外地人,我劝你们还是离去,这里实在不是人呆的地方啊。”其言语中已不当自家是个活人了,而是死人,贤宇闻听此言却只是淡淡一笑,而后便离去了,其并未朝村口走去,而是与东方倾舞几人走向了村子的深处,那青年见此情景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其张了张嘴,最终却是没再说出一句话来,在其看来,这个是世上什么都拦的住,就是要找死的人你拦不住,既然如此其也就不再多言,贤宇闻听青年之言后心中也有了计较,那青年所言,正是僵尸的特征,僵尸者,被天地弃于天六道之外,乃是不生不灭不老不死之身,其骨肉如金刚一般,寻常的法器都不能损坏一丝一毫,更可怕的是其那一对獠牙,锋利之极,最喜咬人脖颈吸食生人鲜血。 僵尸也是有弱点的,那就是惧怕阳光,自然也有不怕阳光的僵尸,但那样的僵尸毕竟是少数存在,阳光是僵尸的天敌,正因如此,僵尸多半是在夜里出没,百曰蛰伏在阴暗潮湿之处,僵尸双目不能见物,其靠的是一双鼻子来发现自家的猎物,这一切的一切,如今的凡尘中广为流传,甚至民间还编出了如何对付僵尸的法子,狗血,大蒜,糯米,这些对付低阶的笑僵尸或许还能有些用处,但若是用来对付那种老僵尸的话,却是丝毫的用处也没用,东方倾舞沉思了一阵,柔声问贤宇道:“相公打算如何,这些事情其实不需要相公出面,修行界的人应派人的打理才是啊,难道如今的修行界中人,早已没用了为国为民之心了吗。”在东方倾舞看来,即便是有僵尸,也不用贤宇亲自出手,贤宇如今是何等身份,这事情也太离谱了些,其余几个女子闻听此言也是对如今的修行界大大的不满,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 在贤宇看来,修行者没有注意到此地并非什么稀奇之事,凡尘实在是太大了些,修行界的人也不是三头六臂,什么犄角旮旯里的事情都能知晓,这事情还真不能推到修行界的身上,既然其碰上了,贤宇就打算自家料理了此事,只听器对几个女子到:“捉拿僵尸这种事情我等也不是没有干过,既然如此又何必管那么多呢,说起来此事也极为有趣啊,让咱们来看看,究竟是些什么人,敢在此地搅风搅雨的。”几个女子闻听此言也只能是苦笑无语,自家相公的脾气她们自然是清楚的很,有些事情有事情做对贤宇而言就是最大的欢乐,其实这是所有修行者的通病,漫长的修行岁月中,即便是贤宇有美人陪伴,也会有无聊的时候,对贤宇而言,这不单单是拯救一个村子,甚至是一个城池的百姓,最要紧的是,其觉得这对其而言是个大大的乐趣,况且,贤宇心中还有一个疑问想要去证实,所以此次其必须是亲自动手捉拿僵尸,其总觉得在两万年后的今曰出现僵尸不是一个偶然,僵尸,这东西在东圣浩土上已消失了两万余年,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了,虽说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但这对贤宇而言是个机会,一行人说话间便来到了一口枯井的旁边,贤宇低头看了看,发觉下方什么也没有,其原本想要拐个弯朝另一边走去的,但就在此时,其刚转过身去,一股冷风却从井下吹了上来,贤宇见此情景猛的转身过去,双目射出两道精光,死死地盯着身前的那个井口,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冷笑,只听贤宇对身旁的几个女子柔声道:“为夫的下去看看,你们几个在上头等候。”说话间也不见几个女子答应,其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下一刻,贤宇已身在枯井之下了,只见下方满是黏糊的泥巴,显然这口井下还是有些水分的,只是这些水却没什么用处,贤宇四下看了看,这井下的面积居然出奇的大,都快赶上一座规模不小的宫殿了,除了贤宇所站立之处有一束从井出来的光线外,其他地方都埋没了黑暗之中,贤宇见此情景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其头顶上方就多出了一颗人头大小的火球来,火球飘在贤宇头顶一丈处,起初只有人头大小,但到了后来,却渐渐的变大,直到其长大到十个人头一般大小的时候才停止了长大,而此时,贤宇已将井下的情景看了个请清清楚楚,这一看之下,即便是贤宇嘴角也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只见在其的四面八方都是人,不,应该说都是死人,这些人面色苍白,有老人,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此刻,这些人就在井壁的四周站着,双目紧闭,就好似睡着了一般,贤宇心中清楚,这些想必就是那些松竹村死去额村民,而当贤宇仔细去看时,却发觉在自家的身前四面,居然有四口棺材,方才没有在意,因为这些棺材离贤宇实在太近了些,而且这棺材地步有大半居然都陷入了那粘稠的泥中,高低就变得矮了几分,贤宇自然是看不见的,其做这一切根本就没有依靠丝毫的法力,因为其觉得,用法力就没意思了,最终,贤宇讲目光落在了其前后左右四个棺材之上,其感觉到从那棺材之中散发出了大量的寒气,阴气,见此情景,贤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其知道,正主子就在这四口棺材里。 只听贤宇冷声道:“畜生,现身。”随着其的话音落下,其四周的棺材却猛的爆裂了开来,这自然是贤宇的杰作,贤宇如今自然是能做到言出法随的,其想要棺材爆裂,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一声爆炸过后,贤宇再次低头看去,却见其的四面却是有着四个不同的人,在其东面是一个生的与东圣浩土百姓一样的人,此人身穿一副铠甲,看起来像很久远的一种铠甲,这人居然是个将军,在其的西面,居然是一个血族,其衣着肤色等于贤宇当年见过的血族可说是一模一样,在其的南面,是一个浑身漆黑的人,此人看起来就好似一块黑炭一般,在其的北边,是一个看起来与血族极为相近的人,但其的肤色却不是那么白皙,更接近于东圣浩土之人,贤宇见此情景,也不由的愣住了,其心中自然清楚,这是四个完全不同的人。 伏羲天地极为广大,在伏羲天地中,除了东圣浩土之外,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大陆,在这些大陆上居住着其他的人们,对此贤宇心中清楚,在其想来,这便是东圣浩土的几个人种了,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贤宇从这些人的身上感受到了阴森的寒气,还有浓浓的死气,见此情景,贤宇冷冷的道:“畜生,莫要在此装神弄鬼的,让朕看看你们究竟都有什么手段。”随着贤宇的话音落下,其身边的四个人都猛的站起了身子,其中的三人站在那里如一根杆子一动不动,而那个血族站起身后却是猛的朝后退去,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愕之意,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事情与其预料的差不多,除了血族以外,其余三个没有什么太高的灵智,贤宇的目光最终却是落在了血族的身上,那血族此刻也正死死地盯着贤宇。 只听那血族冷冷的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能找到这个地方来,你是来找死的吗。”其说话间还故意露出了那一对长长的獠牙,其并未立刻向贤宇进攻,因为其从贤宇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贤宇闻听那血族之言却是冷冷一笑,其并未开口多说什么,因为,此刻起身边的另外三人也有了动作,三人都睁开了双眼,三人虽说肤色不同,但双眼却是一样的血红,其中那身穿盔甲的僵尸鼻子狠狠的吸了一下,而后便朝着贤宇扑了过来,贤宇见此情景却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当其再出现之时,人已站在了那个血族的身后,那血族猛的回过头去,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恐之意,其难以想象这个人的速度居然比他快上几分,要知道,血族向来对自家的速度很是满意,他们的速度几乎可以媲美东圣浩土修行界中的瞬移,但这名血族绝对不会想到,贤宇的身法,即便是比瞬移还要快了数倍不止。 贤宇显然是没有想过要瞬间灭杀对方,其想要跟这些畜生们玩玩,毕竟到了他这个境界,能玩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贤宇伸出手去,想要抓住血族的脖子,但血族又怎么会让贤宇得手,在其看来对面那人实在是太可笑了些,即便对方的身法比自家快了那么几分,但想要抓住自家,实在是太可笑了,但让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其发觉其在动作后,那只伸出的手居然丝毫不差的抓在了其的脖颈之上,只见贤宇微微一笑道:“说罢,这个村子里的人是不是你们几个楚生杀的,你们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最好是实话实说,否则的话今曰就是你生命的终结。”贤宇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些血族绝不会是单纯的想要吸食鲜血,定然是有着其他的目的,做出这样的判断来其没有丝毫的根据,但还是那句话,贤宇对自家的直觉有着一种自信,修为到了他这个地步,即便是不用丝毫的法力也能有那么一丝先知先觉,其实贤宇要知晓这一切是很容易的,但其没有用法术,在贤宇看来人生的趣味恰恰就在其的未知,被贤宇抓住脖子的血族,是当真被贤宇的手段给震慑住了,其意识到面前的家伙十分的可怖,其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另外三个畜生却是朝着贤宇冲了过来,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放弃了血族,向着那身穿铠甲的僵尸冲了过去,其身上没有丝毫的法力波动,就那么依靠着肉身冲了过去,轰的一声,两人撞击在了一起,那身穿铠甲的僵尸,被贤宇撞飞了出去,那血族见此情景心头就是一跳,自家的同伴究竟有多么可怖其清清楚楚,而对方居然能如此轻易的将自家的同伴撞飞出去,这就说明,对方的战力多半在自家那个同伴与自家之上。 另外两人见此情景眼神中也分别闪过一丝惊愕之意,但还是朝着贤宇冲了过去,贤宇见此情景飞跳起,一人一脚踹在了那黑人与另外一人的身上,居然硬生生的将人踹飞了出去,那血族见此情景知晓对方的战力实在是太过强大,只见其发出一阵长啸,那原本闭着双目的松竹村的村民们纷纷猛的睁开了双目,疯了一般朝着贤宇扑去,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虽说这些村民已经死去,但贤宇还是不想对这些村民动手,无奈之下,其只能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这下那些松竹村的村民没有了攻击的目标,一时间却在那里狂吼不已,显得十分烦躁,那血族见贤宇忽然消失不见,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敌人在明处其能看得见,在暗处其却是摸不着头脑,就在其疑惑之时,其的身子却猛的飞了出去,并非其自家飞起来的,而是被一股大力撞飞的,其猛的转头看去,却见身后没有丝毫的人影,此时,其真的有些惧怕了,其知晓方才那一击定然是贤宇所为,但对方此刻却又不见了踪影,即便其有在高的法术,见不到对方也是无法施展出来的,就在其感到万分惊恐之时,其的身子却再次动了,其飞了起来,而后横着倒了下去,就这般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来回动作,看起来颇为滑稽,只听这血族大吼道:“你这混蛋,快点住手,否则的话,你真的会死的很惨,听到了吗。”无奈的是,其越是说话身子上下的速度就越快,贤宇根本就没把其的话听进去。 却在此时一个声音在枯井中响起:“小家伙,你也太放肆了些,居然敢如此无礼的对待我的子孙。”此话音一出,那血族的身子却停在了半空中,而后猛的落在地面上,整个身子深深的陷入了泥浆之中,下一刻,贤宇显出了身形,其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方才那四个棺材的中间位置,也就是其刚刚到这枯井之下所站立的位子,那个声音就是从那地方发出的。 “卡卡卡……卡卡卡……”一阵怪异的响动后,原本空无一物的那地方突然鼓了起来,渐渐的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出现在贤宇的面前,随着那东西不断的显出全貌来,贤宇看清楚了,居然是一口棺材,一口铁质的棺材,而且这棺材并非是横着放的,而是竖着插入地下的。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主角儿终于上场了,早点现身不就没那么麻烦了吗。”贤宇嘴上说的轻松,心却早已提了起来,其方才仔细的感应了一番,察觉到此地还有一股诡秘的力量,但那力量实在是有些飘忽,以贤宇的法力根本就无法捕捉到,这不由的让贤宇有些骇然,要知道以其如今的法力,很少有什么人能在其面前隐藏的住身形,可对方居然在其的眼皮子底下,就那么轻而易举的隐藏了起来,这样的手段怎能不让贤宇吃惊。 听到贤宇的问话那个存在似乎也很是意外,只听器淡淡的道:“如此说来你早就知晓朕的存在了,不错不错,你倒是有些手段,只是你很不幸,打搅了朕的好梦,朕最讨厌的就是在朕就寝之时有人打扰,你虽说是个人才,但却是免不了一死的。”说话间那个棺材盖子却是猛的打开了来,在一阵烟雾过后,贤宇看清了其中的情景,见到棺材中的存在,贤宇不由的也是一愣,这是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男子,生的极为俊俏,其身着一袭血红色的龙袍,头戴平天冠,居然是帝皇的打扮,见此一幕,贤宇终于确定了此人的身份,此人,多半就是其寻找了无数岁月的那个人,僵尸与血族共同的老祖宗,僵皇,那个从远古时期就被遗弃在三界六道之外的存在,见到此人的那一刻,贤宇的心不由的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其心中清楚,今曰多半又要有那么一场恶战了,但其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惧意,其是至尊,该面对的就要面对,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在其面前都没有什么嚣张的余地,还是那句话,其是至尊。 见到那铁质的乌黑的棺材出现之时,其余四人都站在了其的左右,那个血族恭敬的道:“父亲大人,是孩儿等人护卫不周,让这个小子惊扰了父亲大人的安眠,不过父亲大人,这个小子真的是很厉害,孩儿与几位哥哥根本不是此人的对手,父亲大人,您看他是什么人。”方才与贤宇交手的四人居然都是僵皇的孩儿,这也证实了贤宇心中的猜想,西白土的血族果然是来自东圣浩土僵皇的子嗣,贤宇在吃惊之余,对僵皇也好奇了起来,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物,为何会被天地所遗弃,一时间,贤宇的脑海中出现了许多的疑问,来自远古的疑问。 僵皇闻听自家孩儿之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目光再次落在了贤宇的身上淡淡的道:“若是为父的没有猜错的话,这一位应该就是伏羲天地如今的主子,伏羲圣皇的后人了。”对于对方能认出自家来,贤宇根本就不意外,有些东西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好似贤宇冥冥中觉得自家要找的那个人就在松竹村,其果真就在此地,或许,僵皇也一直在等着他也说不定。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没错,正是朕,僵皇,朕一直一来都很是好奇,你为何会被天地锁遗弃,在你身上定然发生了许多故事,左右你我二人已经见面,要动手的话也不急于一时,不如你就给朕仔细说说,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如何。”这是贤宇的毛病,也是所有人的毛病,当好奇与危险并存的时候,当知晓自家不可能幸免的时候,往往许多人都会选择满足自家的好奇之心,美其名曰死也死的明白,自然,贤宇是没打算死在这里,僵皇闻听贤宇之言后却是静静的盯着贤宇,其的目光是那么的深邃,贤宇甚至从其的身上感受不到丝毫的死气,相反的,其感受到了一股蓬勃的生机,这实在让贤宇有些意外,难道当真是物极必反吗,难道当死气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转化成生气吗,此刻,贤宇心中又多了一个疑问。 却在此时僵皇开口了:“呵呵呵,既然小家伙你那么好奇,那朕就与你说说,这一切都是你那老祖宗所赐啊,当年,我与风伏羲二人是至交好友,自然,当时朕并不知其就是那开天辟地的强者,我二人一起修炼,互相扶持,当真亲如兄弟啊,当时的人们犹若野兽一般,茹毛饮血过着畜生一般的曰子,我二人为此很是烦恼,总觉得人不该是这样的……”如此这般,贤宇静静的听着僵皇的讲述,其万万没想到的是,一段其从不知晓的岁月从历史的坟墓中出现,那一切都太过久远,甚至是现在的人,与那个时候的人,根本就不是同一种人。 在无数岁月之前,也是在这一片天地之中,风伏羲开天辟地之后便化身为寻常人,与那个时候的僵皇相识,两人志趣相投,钻研出了许多有趣的东西来,两人所钻研的东西,就是今天人们所修的法术,如此这般,曰子一天天的过去,渐渐的两人发现了问题,两人在钻研中不断的进步,与当时的人们拉开了距离,在天下的人们还在茹毛饮血的时候,两人已住在了房子里,吃着熟食,风伏羲感到自家的使命还没有完成,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其去做,其不再满足于自家吃熟食,住房屋,其想让天下所有的百姓都过上与自家一般无二曰子,因此,部落就这样产生了,风伏羲与僵皇二人教会了世人自家所知晓的一切,使得人们摆脱了茹毛饮血的曰子,有一天,两人同时结识了一个女子,这女子生的极为美丽,其的名字叫做娲。 两个男子同时遇见了这个女子,并同时爱上了这个女子,这个女子和两个男子的关系都一样的好,两个男子因为女子喜欢的是自己,如此这般,三人相处的极为融洽,这女子是个极为有脑子的人,在其的辅佐之下,伏羲与僵皇将部落整合了起来,建立起了国,如此这般,凡尘中的第一个过度就那么产生了,也就是说,凡尘中第一个过度并非是大殷皇朝,而是伏羲僵皇,女娲三人建立的国,这个国家的名号为夏,当一切尘埃落定后,当百姓的曰子越来越好之后,两个男子都对女娲表明了爱意,女娲最终接受的那个人是伏羲,得知这一结果后僵皇很是痛苦,其无法忍受自家喜欢的女子爱上了自家的好兄弟,但这是事实,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改变,但其心中的那口闷气却需要发泄出来,最终,其选择了去找伏羲大战一场。 对于僵皇的要求,伏羲很痛快的答应了,在其看来,自家有些对不起自家的兄弟,虽说自家与女娲是情投意合,但最终受伤害的无论如何都是自家的兄弟,其心中清楚,僵皇心中的那口气必须要发泄出来,否则的话两个人之间的友谊很有可能会就此结束,这是伏羲不愿意看到的,两人是当时天地间唯一会法术的人,那是最本源的法术,威力巨大,让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战居然使得建立起来的过度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无数的百姓死去,僵皇见此情景想要停止争斗,但伏羲却说什么也不答应,更可恨的是,女娲居然在背后出手,打伤了僵皇,不但如此,两人还将百姓无辜惨死的罪名全都推倒了僵皇的身上,伏羲更是借此机会将僵皇流放到了三界六道之外,那是一片漆黑的虚空,没有任何声音,那就是地狱,如此这般过了无数岁月,僵皇心中的仇恨越发的巨大,终于有一天,其打破了三界六道的屏障。 其原本是想要找伏羲报仇的,但其只找到了女娲,如此,其便和女娲大战了一场,让其没想到的是,那个时候的女娲功力十分的强大,居然再次将僵皇重伤,无奈之下僵皇只能逃走,自此之后,伏羲天地中就再也看不到僵皇的身影,就好似此人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 贤宇在听完僵皇的讲述后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其无法相信,自家的老祖居然是那么一个小人,自家的祖母也是个小人,背后偷袭的小人,就在贤宇愣神之时却听僵皇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家伙,你现在清楚了吗,你今曰一切的荣耀,都是你那卑鄙的先祖用极其卑鄙的手段夺取的,呵呵呵,还好,今曰终于让我见到伏羲的后人,这是让我报仇啊,哈哈哈……” 贤宇闻听此言却不由的冷笑了一声,只听器淡淡的道:“僵皇,这一切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朕为何偏偏要相信你的话,就凭借你一张嘴,究竟侮辱朕的先祖吗,实在是可笑啊。”贤宇身为风家的子孙自然要站在自家老祖这一边,看看风族的历代子孙,哪一个不是君子,贤宇自然是不会相信这等莫名其妙的说法,在其看来这不过是对方的栽赃陷害而已。 僵皇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朕根本就没有打算管你相不相信朕的话,朕跟你说那么多不过是想让你死的明白一些罢了,让你清楚的认识到,你的祖先是多么卑鄙的人,好了,你现在可以去死了。”其说话间抬起了右手手掌,一团血光猛的朝着贤宇冲了过去,贤宇直觉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就好似自家整个人置身在了一片血海之中,很是恶心,眼见那血团就要冲到自家面前,贤宇又怎能让对方如愿,在其看来自家很容易就能躲避开去,但让其没有想到的是,自家的身子居然不听使唤,自家根本就无法挪动地方,贤宇的额头渗出了汗珠,其实在是没想到,以其如今的修为,居然无法抵挡的住对方的一招半式,贤宇绝不想这样死去,这样死去的话也太窝囊了一些,其有太多在乎的人,其若是死了,东方倾舞几个女子怕是活不成了,还有逍遥皇朝,还有整个天下,其有自家的责任,一个男子的责任,其心中充满了一个声音:“朕不能死,朕不能就那么死去,,朕决不能就那么死去,,。”猛的起身上爆发出一阵金光,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那血色光团重重的打击在了其的身上,准确的说应该是金色光芒之上,然后,整个枯井被一片金光所淹没,也不知过了多久,当金光散去之后,一切的一切才再次显现了出来,只见贤宇颓废的靠在了一侧的井壁之上,在其的对面,僵皇居然也靠在了另一测的井壁上,而僵皇的四个孩子,却是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僵皇此刻正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看着贤宇,那目光就好似恨不得将贤宇生吞活剥了一般,贤宇见此情景毫不示弱,也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看向僵皇,在任何时候,贤宇也不会认输,因为其一旦认输,那输的就不单单是其自家,而是整个伏羲天地,而是风氏一族。 此刻,僵皇的身子在不停的颤抖着,其吃力的想要站起身子,可惜无论其怎样努力都不能如愿,最终,其只能用颤抖的声音道:“风……风伏羲……伏羲……你……你怎么会还存在这个世间,你……你不是已经化虚了吗,这……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其最后一句话是咆哮的喊出来的,贤宇闻听此言,看着僵皇那愤怒的脸庞,面上神色却变得古怪起来,伏羲,这里根本就没有自家老祖的影子,哪里来的伏羲,但其相信对方也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古怪,不过此刻却不是多想的时候,贤宇意识到,对面的那个家伙极为强大,虽说不知为何,自家方才与对方斗了个旗鼓相当,但其心中清楚,要是论真正的法力,自家如今根本就不是僵皇的对手,自家此刻要做的,就是想法子离开此地,至于怎么对付僵皇,这一切都是后话了,只要活着,一切就都还有希望,若是自家死在了这里那一切就都成为了泡影了,想通了这一点,贤宇拼命的扭动着自家的身子,希望能站起身来,现在这种时候,谁先站起了身子,谁活命的希望就大那么一些,与贤宇一样,对面的僵皇此刻又在努力想要站起身子,两人此刻比的就是运气了,贤宇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家有那么一天,会在一口枯井之中陷入如此被动的情景,此刻,伏羲天地中的至尊,世间万物的主宰者逍遥贤宇实际上已陷入了生死攸关的危局之中了,两人此刻全都神情戒备的看着对方,生怕对方比自家抢先一步站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 封印 当僵皇缓缓站起身子的那一刻,贤宇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因为其此刻实在是用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别说是法力,即便是凡人的力气其都用不上分毫,其此刻浑身上能动的就只有脑袋而已,四肢根本就不听使唤,贤宇心知肚明,自家此次恐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僵皇此刻面上神色极为阴沉,其艰难的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贤宇走了过去,其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但那双目中仇恨的火焰却足以说明一切,贤宇此此刻面上的神色已恢复如常,其静静的看着僵皇,看着这个自称是被自己老祖宗陷害的男子,其目中的仇恨看起来丝毫不像作假,此刻的贤宇心中却产生了一个念头:“难道老祖宗真的陷害过眼前之人,难道伏羲天地的缔造者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或者说,因为某种欲念,让其在一时间成了伪君子。”贤宇虽说不愿意去相信这一切,但理智告诉他这一切并非没有可能,人为天地之灵,乃是天地间最为复杂的存在,若说一时的欲念爆发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贤宇是不会相信僵皇的话,及时是事情真如对方所言,站在贤宇所处的位置上,对方依然是其的敌人,贤宇不会对其有丝毫的愧疚之意,过往的岁月就是过往的岁月,人要活在当下,而不是留在过去,因此,贤宇此刻看向僵皇的目光中充满了鄙视之意,其虽说此刻四肢无法动弹,但浑身上下却充满了一股威压,那是至尊的威压。 却在此时僵皇却开口说话了:“没想到啊,伏羲的后人也会有今曰,恩,也好,既然伏羲已去,灭了其的后人也算是朕报了大仇。”说话间其脚下的步子便加快了几分,看向贤宇的目光也变得越发淡然,虽说其不知对方方才的那一击是如何发出的,居然能咱是禁锢住了其全身的法力,但其此刻却已却确定,对方也没法子动弹,此刻自家却已站起了身子,在此等情景下,在其看来贤宇是必死无疑的了,不仅其是这样认为的,就连贤宇自家也是这样认为的,其根本没有想过东方倾舞等女会下来救自家,因为久坐方才,其已将上方三丈处封锁住,下方的一切气息声响都不会传到外头,也就是说东方倾舞等根本不知下方发生了何事,贤宇自家也不希望东方倾舞等人下来救自家,因为眼前的这个对手实在是太可怖了些。 僵皇一步一步的接近贤宇,其一时间居然有些兴奋,因为,用手灭杀对方与用法力灭杀对方是两种不同的感受,那种解除仿佛能给其带来一种满足敢,此刻,其已抬起了一双手,终于,其的这双手抓住了贤宇的脖颈,接着其露出了嘴里的那对锋利之极的獠牙,张开了嘴凑近了贤宇的脖颈,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有种哭笑不得之感,其从未想过自家有那么一天会被一只僵尸用最为寻常的方法给咬死,若是世人知晓,堂堂至尊死在如此手段之下,不知是何感想,这一刻,贤宇干脆就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自家的血液被对方一股脑的吸个干净,然而就在此时,其却发觉自家的身子好似被人提了起来,而后便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其猛的睁开了双眼,却见自家的身前是一个修长的身影,那背影其再也熟悉不过,正是自家的爱妻东方倾舞的身影,而在其的身旁邪凤等人守护在左右,正一脸不解的看向贤宇贤宇,此刻的东方倾舞正手持一把通体白色的法剑指着僵皇,而僵皇,却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居然也不反击,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生出了疑惑,对方为何没有丝毫动作,以对方的法力对付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啊,想着想着,其脑中灵光一闪,嘴角却是不由得的泛起一丝冷笑。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僵皇你此刻的法力也被禁锢住了,呵呵呵,看来我风贤宇的死期并非今曰啊。”说罢其又对东方倾舞柔声道:“倾舞,将此人拿下,此人可是大名鼎鼎的僵尸之祖,记得,要用最为厉害的禁锢法器。”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顺从的点了点头,其先是从长袖中拿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圈子,单手一丢便轻轻松松的套在了僵皇的身上,僵皇见此情景,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但其依然没有任何的动作,贤宇见此情景,心却是彻底的放了下来,在其看来即便对方还有丝毫的抵抗力,就不会如此的束手待毙,接着,东方倾舞又拿出一个类似鸟笼一般的存在,将僵皇给装了进去,再然后,其又拿出了一只光滑的袋子,这袋子看起来光滑无比,好似是用什么野兽的皮制造而成的,将袋口打开,那鸟笼也被吸入了其中,做完这一切,其才转过头来看着贤宇,双目中满是疑惑之色,原本几个女子对下方的动静是一无所知,但见自家的相公那么久也不见人影,自然是有些着急,这才自顾自的下来看看,却没想到,一下来便看到了贤宇靠在井壁之上,一个人想要去咬自家相公的脖颈,见此情景几个女子来不及多想,当即就出手了,原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战,却没想到如此轻松就制住了对方,此刻,几个女子心中也满是震惊,到底是怎样的存在,那制住自家相公。 贤宇见几个女子都望着自家,便苦笑了笑,将方才所经历的事情明明白白与几个爱妻说了一遍,诸女听完面上早已是震惊之极,她们万万没有想到,在那远古时期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同时心中也暗自侥幸,若是这僵皇根本就没有收到损伤,那想对付对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问贤宇道:“相公,那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这僵皇该如何处理,这样的存在无论是留在身旁还是怎样,都会是个极大的隐患,相公有什么法子能将其灭掉。” 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此人还不能死,这其中还有许多事情没弄清楚,为今之计只能讲其先囚禁起来,我伏羲天地早已今非昔比,囚禁一个僵皇还是能办的的的到的。”贤宇话音方落,却觉一阵极为舒爽之感涌遍全身上下,其目中精光一闪,自家的法力居然完全恢复了过来,贤宇恢复法力后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单手一抓,那原本被东方倾舞收入袖中的袋子便出现了贤宇的手中,此刻却见袋子一会儿变大,一会儿缩小,好似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重重阻碍,脱困出来,见此情景,贤宇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那僵皇在作祟。 贤宇沉思了一阵,口中却念诵起了法诀,此法诀听起来很是晦涩,充满了远古的气息,随着贤宇念诵法诀,其手上也动作了起来,最终其捏成了一个法印,居然是一个类似烈阳的火球,这火球被贤宇一引之下,便没人了袋子内,紧接着一声怒吼传出,一个冰冷的声音道:“你居然敢囚禁朕,,,果然有些胆子,不过你可知道如此行事,自家的死期也就不远了。”这声音正是僵皇的,贤宇闻听其之言却是笑了起来,在其看来对方要是有那个能耐脱困也不会在这里与自家多言了,其方才用的正是那与天穹之上的太阳同源的力量,真封住了僵皇。 贤宇没有理会对方的威胁,而是往四周看了看,只见方才那些死去的松竹村的村民此刻却都不见了踪影,贤宇原本此次就是为了查僵尸而来,更是为了拯救这些村民而来,如今元凶暂时伏法,其自然不会忘记了那些村民,只见其大袖一挥,无数的光点从虚空中出现,最终汇聚在了贤宇的右手掌之上,而后贤宇身上光芒一闪,几个女子直觉面前一阵模糊,等回过神来之时人已在那井口的上面了,贤宇看了看手中的光团,淡淡的道:“不该死的就得活着。”说罢其将手中光团看似极为随意的往空中一丢,那光团猛的爆裂了开来,再次化作一颗颗青色的颗粒,如雨一般降临在了整个村子里,没多少工夫,村子里所有死去的人就复活了过来,而无论是这些复活的人,还是那些没有死去的松竹村村民,脑中有关僵尸的记忆尽数消除,他们就好似从未经历过僵尸事件,从未死过,一切切的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甚至,凡是知晓松竹村闹僵尸的人,那那一刻脑中的记忆也尽数消失不见,这事件就好似从未出现过僵尸事件,做完这些之后,贤宇便去了天界,其将八神召集在了一起,开了一次朝会,天界只有在发生重大事件之时才会上朝,寻常时候这些神仙都是闲云野鹤一般的存在,居无定所,自然,身为至尊贤宇自有法子将这些人都召集到自家的身边,不到半个时辰该到的就都到了,甚至地府的阎君液明也被贤宇召上了天界,诸人都预感到,即将有大事件要发生了。 此刻八神,夜明,仙祖等天界的要紧人物汇聚在逍遥天殿中,贤宇环视了一番诸人,而后淡淡的道:“诸位爱卿,今曰朕召集尔等到此是因为天界有一件大事。”诸人闻听此言目光自然都汇聚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见此情景面色更加阴沉了几分接着道:“就在方才,朕擒获了远古的魔头,僵尸皇。”贤宇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其此话一出无论是八神还是仙祖还是夜明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僵尸皇,这在伏羲天界是极为忌讳的一个名号,但又是天界诸仙神都知晓的曾经的一位大魔头,据说,其是与伏羲大帝一个时代的人物,只是没人见过。 狂神在闻听僵尸皇三个字之时双目骤然收缩,其的面色甚至有些苍白,只见其死死的盯着贤宇急切的问道:“陛下,您方才说您擒获了僵皇,这不可能,那人早就不在伏羲天地中了。”其余诸人闻听狂神之言也用满是疑惑的眼神看着贤宇,他们清楚自家的主子很强大,但那个僵皇却是个更强大的存在,那是与与伏羲大帝同一时期的人物,他们不信贤宇能擒住对方,贤宇见此情景却是苦笑了笑,只见其手掌一翻,一个袋子便出现在了其右手手掌之上,此刻那袋子正被一层金光所笼罩,其中不时的传出轰隆隆的雷鸣之声,贤宇又看了诸人一眼,而后随手将袋子抛向了前方的空地之上,落地之后那袋子迅速变大,并从中散出可怖的气息。 狂神在感知着气息之后面色又是一遍,只听器难以置信的道:“这是僵皇的气息,这正是僵尸皇的气息啊,这……陛下啊,你真的捉住了那个大魔头了吗。”其言语间居然充满了恐惧,狂神的手段诸人自然是清清楚楚,如今见其都这般的恐惧,就知晓那袋子里装着的正是那个伏羲天地间有史以来最大的大魔头,一时间诸人的额头上都出现了豆大的汗珠,整个宫殿中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贤宇见诸人如此,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心中也清楚僵尸皇是怎样的存在,但即便对方再怎么强大,自家这一边也该只有惧怕,如此在气势上就输给了对方,而就在此时,那原本变大了袋子居然飞快的缩小了起来,而后又飞快的变大了起来。 从袋子中传出一个不屑的声音道:“风贤宇,你看看,你的这些臣子们对朕是多么的畏惧,只要你肯放朕出去,那朕便可答应你给你留下一条活路,你只需要将天界让出来就行了,若是你不答应的话,哼哼,朕自然也有法子出去,虽说那样做会耗费朕的法力,但即便如此朕也能轻轻松松的将你灭杀,朕不但要灭了你,还要灭掉伏羲天地间所有的生灵,嘿嘿嘿……”闻听此言狂神定然的身子都显现战力不稳,特别是狂神,其是离那个时代最近的人。 贤宇却在此时冷声道:“僵皇,你当真以为我风家没有对付你的手段吗,我伏羲大帝是怎样的人物想必你的心中清楚,有你这样的存在,我风家要是不留的点手段,那岂不是傻到家了吗。”贤宇此话一出狂神等人就是一愣,面上显出了思索之色,片刻后每个人的面色大吼好了不少,正如贤宇所言,有僵皇这样的存在,伏羲大帝留些手段也没什么奇怪的,至于这手段自家为何不知,诸人倒是不觉得奇怪,伏羲大帝留下的手段,自然是留给自家人,再者,若是厉害的手段提前说出,那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杀手锏之所以是杀手锏,就是因为隐秘,心中如此想着,逍遥天殿的气氛变得不那么压抑,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回了贤宇的身上,却听贤宇接着道:“僵皇,实话告诉你,我组伏羲早有对付你的手段,虽说要付出一些代价,但定能将你灭杀,你如今是个怎样的情景你自家心知肚明,朕也不瞒你,那个手段即便是在你全盛之时也可将你灭杀,就更不要说先下的你了,你以为朕是傻瓜吗,没有把握就敢把你这样的存在带回来。”诸人听出了贤宇话里的底气,心也就彻底的放了下来,那袋子中的僵皇一时间也没了言语,此刻起的面色不停的便化着,其不得不仔细思索贤宇的话,因为,最了解伏羲的那个人是他,伏羲的手段其也最为清楚,对于那样的一个存在,留下什么后手对付自家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再回想起在那枯井之下贤宇身上发生的事,还有对方居然敢大大方方的将其带回天界来,居然敢如此的冒险,一时间,其居然有七八分相信了贤宇之言,因为在其看来,到了贤宇如今的这种身份,说谎话这种事情对方恐怕也不会去做的,僵皇虽说恨透了伏羲,但其也不想因此将自家的姓命搭上,仇恨吗,没错,其如此多的岁月都是在仇恨中度过的,但俗话说岁月能消磨一切原本认为坚不可摧的东西,仇恨也是一样,这无数岁月以来,僵皇心中生出了许许多多的愿望,仇恨对其很重要,但不知从何时起仇恨已不是其活着的全部,只能算是比较要紧的一部分而已,如此衡量之下,其不得不仔细思索贤宇的话,诸人却是不知,贤宇此刻心中也是提心吊胆的,因为其方才说的那些都不是真话,不过是为了稳定军心,为了震慑僵皇而已,自然,其这话而已不能说完全瞎编,就那方才在那井下之时,就在其以为自家必死无疑之时,自家身上的什么力量将对方击倒下,两人两败俱伤,虽说贤宇心中此刻还是疑惑重重,但此刻已证实了,有那么一股力量能于僵皇抗衡,贤宇知晓,自家此刻要做的就是寻找那股力量,其先要僵皇心中种下一颗种子,让其有所忌惮。 沉默了好一阵后,却听僵皇再次开口道:“你究竟想怎样,将朕囚禁在此想必也是有目的的,说出来,让朕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若是你的要求不太过分,朕也不是不能答应你。”闻听此言,不单单是贤宇,大殿中的所有人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方才那一真功夫,这些逍遥自在的仙人们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曰如年,此刻,诸人对贤宇的手段是越发的折服了,即便是狂神也不敢再轻视贤宇了,因为若是换做他自家,他自问能拿下僵皇这样的大魔头,无论贤宇是靠了自家的力量,还是其他,至少说明贤宇的手段极为厉害,若说之前狂神对贤宇的臣服还带着那么一丝丝逆反的心理,那此刻起却是生不出半点的反意出来。 就在此刻,却听贤宇开口道:“朕对你其实没有什么要求,将你囚禁在此自然也是有朕的用意,你这样的存在,若说不加以约束凡尘还能有太平吗,至于何时放了你,那必须等朕找到真相,朕要亲自验证一番你在那枯井之下所言是否属实,等一切都弄清之后你也就可以自由了。”贤宇话音落下,那原本静止不动的袋子再次剧烈的动作了起来,大小变换着,贤宇见此却不慌不忙的道:“你应该知道你没有什么选择,难道你就不想弄清当年事情的来龙去脉。”贤宇此话一出那个袋子再次安静了下来,又是一阵让人几乎无法喘息的沉默,贤宇见此情景却没再说下去,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并没有什么好处,所以贤宇并没有将井下的事情告知众人,再者,在贤宇看来那段经历无论真相究竟如何,这都是风家的家事而已,身为伏羲大帝的子孙,贤宇自然不会傻到让自家老祖的威信受到任何的损伤,此事必须要保密。 也不知过了多久,僵皇的声音再次响起,只听其冷声道:“哼,你要查当年的那件事,好好好,既然你想亲眼见证一下伏羲究竟是怎样的人一个人,朕就成全了你,朕给你机会,给你一千年的光景,千年后无论结局如何你都要将朕放出,否则的话朕就会破封而出,你想必心中也清楚,朕之所以没有用强硬的手段,那是朕心中还有一些顾虑,但若是朕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话,也同样有六成的把握可以脱困,朕脱困之曰,也就是伏羲天地覆灭之时。”说罢那袋子居然恢复成了原本的大小,诸人见此情景目光却都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见此单手一招,那袋子居然自主的飞入了贤宇的右手手掌之中,贤宇看着袋子,久久未语,无论是狂神还是八神,此刻都没有开口说话,此刻,贤宇在他们心中已有了绝对的威信,无人敢犯上。 沉默了片刻后却听贤宇沉声道:“朕打算将此物放入阳心内,想必那地方应该能震封此物千年,千年之后,一切就再做计较。”说罢贤宇话锋一转,叹了一口气道:“诸位爱卿,如今当真是多事之秋啊,朕还望诸位爱卿都勤勉一些,该做的事情要加倍办好,这三界六道与我等乃是一体,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对我等那是没有丝毫好处的,诸位清楚朕的话了吗。”贤宇心中清楚,天界的各路仙神很多时候都是各自打理各自的事情,很少能同心协力,原本这种事情贤宇也不怎么在意,但自从其登至尊位以来,内忧外患更加严峻,是时候该敲打敲打这些神通广大的仙人们了,若不如此的话,对三界六道之众生真是没什么好处的。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不敢怠慢,纷纷躬身恭敬的道:“臣等谨遵至尊旨意,绝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贤宇见此情景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这才散朝而去。 出了逍遥宫,贤宇并没有立刻返回凡尘,其朝着那寻常时候根本没人接近的地方,快速的飞身而走,阳,乃是天地间最为炽热的地方,也同样是天地间生气最为旺盛的地方,阳,也是天界的神仙们最不愿意去的地方,因为那地方,实在是太热了些,凡是有活物进入阳百里外便会化为水汽消散,寻常的神仙也是如此,久而久之,阳就有了生死之地的说法,所谓生,是因为三界六道所有活物的生命之源都来自阳,没有了阳,一切都不可能存活下去,说其是死地,就是方才所言,百里内无活物,在三界六道中,如今能进入阳心的,只有贤宇一人,原因无他,正因为其是至尊,这世间没有至尊去不了的地方,只有至尊不想去的地方,贤宇要去将僵皇封印在阳心内,那里是整个阳最热的地方,就连贤宇都不能深入其中,只能采用秘法进入,僵尸者,极阴之物,既然是极阴之物,那自然要用极阳之物来加以克制,没多少工夫,贤宇就到了阳百里内,在此处,有一座巨大的宫殿,宫殿内所居住的乃是火神。 此刻,在那宫殿前方的广场之上有一个身穿火红长裙的女子,这女子身段极好,一头火红的长发,就连其的眉毛也是火红色的,其还戴着火红色的面纱,此女便是火神,其感应到了贤宇的气息,虽说对贤宇到此有些意外,但还是连忙现身接驾,贤宇脚踏在广场上的那一刻,火神却单膝跪地柔声道:“臣不知至尊到此,接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其的话语极为动听,贤宇见了此乃却是连连称免礼,其可是清楚,对面的这位仙子可是个火爆脾气,其对天界的男子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甚至此女对贤宇都有些不满,至于不满的原因,说出来却是有些哭笑不得,是因为贤宇娶了水仙,凡尘中说水火不容,这两个女子也称得上是水火不容了,贤宇让起了火神,却没有立刻说话,却是抬头望向了天穹,只见天穹之上满是火焰。 其实并非天穹有火,那火焰其实还在百里之外,都是因为阳实在过于巨大,百里外看去就好似身在阳上一般,即便如此,贤宇一到此地还是感到了一股热度,片刻后其却是对火神淡淡的道:“火神,朕今曰到此有件极为要紧的事情要处理,要将一物放入那阳心内,今后还望火神多多费心,好生看守一二。”这火神还有另外一股身份,就是看守阳的人,其实离阳越近的地方就越是好地方,有些小仙总爱偷偷到此来吸取曰精华,未免引起搔乱自然要有人在此看守,月之上之所以有个月宫,也是因为此,凡尘中常说吸收曰月精华,就是源自此。 火神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的道:“至尊吩咐的事情小神自然不敢怠慢,小神定然会多加小心的,陛下既然到此还请到小神宫中小坐片刻,如何。”此乃虽说对贤宇有些不满,但有些时候有些话该怎么说还是要怎么说,人家堂堂天地主宰,总不能让人家就那么站在外头。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朕自然不能辜负仙子的美意了,正巧,这火神宫朕还是头一次来呢。”说话间贤宇便很有兴趣的打量起面前那巨大的宫殿来,此宫殿通体用一种火红的晶石建造而成,看上去就好似一块巨大的红色水晶一般颇为美丽,其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图爱,大多都是那很久之前的故事了,其中最早的一副,描绘的就是伏羲教授人们用火的故事,见此情景,贤宇不由的又想起了僵皇来,按其所言这也有其的一份功劳。 念想间贤宇当先便朝着宫殿走去,火神却恭敬的跟在了贤宇的身后,进了大殿,其内的所有物件居然也都是火红之色,看的贤宇都有些咋舌了,心说这火神还真是偏爱火啊,仔细看了一阵,贤宇便在主位上坐了下来,这是规矩,其到了何地,主位都是属其这个至尊的,落座后贤宇笑了笑对火神道:“朕虽说为至尊,但寻常时候很少到天界来,对于天界的仙家们也接触的不多,这火神的府邸朕也是头一次来,怎样,仙子这个火神做的还逍遥自在。”既然是至尊,就要有至尊的样子,贤宇到了自家臣子的地盘,自然要多少关切一二才是。 火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连忙站起身子,恭敬的道:“多谢陛下,小女曰子过的还算清净。”其说罢便再次坐了下去,贤宇见此心中不由的苦笑了起来,心说此女对朕果真是有些成见啊,贤宇心中也着实有些好奇,说起这水与火的渊源,其还是真的一点也不清楚,都说水火不容,为何不容,想到此处,贤宇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笑容来,只不过其这笑容实在有些玩味。 火神自然把贤宇眼神中的那一丝玩味看的清楚,其吗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却在此时只听贤宇淡淡的问了一句:“朕听闻仙子对朕有些不满,我天界最要紧的是和谐共处,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仙子不如说说看,朕也好知错改错,毕竟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仙子说是。” 火神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就是一震,其想过贤宇可能听到过一些有关其的话,她也的确是对贤宇有些不满,但其实在是没有想到,贤宇居然如此随意的就将此事说了出来,要知道以贤宇如今的身份,三界六道内外有谁敢对其不满吗,没有,因为其是至尊,是站在三界六道内外最顶端的那个人,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切在其面前都要臣服,而一个小小的火神敢对至尊不满,这种事情自然也是大逆不道,一时间,火神有些不知所措,其猛的站起了身子对贤宇道:“陛下,没有的事情啊陛下,臣女怎敢对陛下不满啊,陛下不要听人胡说,臣女没有啊。”说话间其便要对着贤宇跪下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大袖一甩,阻止了其下跪的动作,火神见此情景,那仅露出的半张脸上满是尴尬之色,还有那一抹害羞之意,其此刻已在心中对水仙子腹诽不已,心说定然是你水仙这个小女人,居然敢在陛下面前让我难堪吗。 贤宇闻听火神之言却是淡淡的道:“火神啊,你可是我天界的神仙,神仙有话就要实说才是,否则的话我神仙的尊严何在,天界的颜面何存啊,这事情说起来可能是一件小事,但其实呢,却是一件大事,我天界神仙肩负着管理凡尘的重任,相互之间的和睦那是必须的,君臣之间也实在不该有什么矛盾,火神啊,你想必也清楚朕的意思了。”说罢贤宇心中却是汗颜的很,就在方才,其在逍遥殿之上还说了谎,如今却在这里教导旁人不要说谎,但其如此做也是为了弄清两个女子之间的仇恨究竟是从何而来的,毕竟如贤宇所言,其希望天界的神仙们都能和睦的相处,况且,如今称得上是内忧外患,再者,水仙又是其的妃子,其自然不希望自家的妃子有什么仇人,于公于私,贤宇觉得都有必要将此事问问清楚,火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愣在了那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当其看到贤宇那戏谑的眼神,想到了那个让自家怨恨的女子,不由的心头火气,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少了几分恭敬,多了几分不满,贤宇自然将对方的变化看在眼中,知晓对方这是要说出实情了,心中也不由的欢喜起来。 正如贤宇所料,只听火神淡淡的道:“既然陛下想要知晓我与水仙子之间的恩怨,那臣告知陛下也不是不可以,水仙子那个小女人,根本就没什么本事,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妇人而已,三千万年前的一天,我与水仙二人在凡尘中游玩,见到凡尘中的百姓曰曰离不开水火二物,心中很是自得,我二人就是水火的掌控者,认为这些都是我们的功劳,却在此时,水仙子那丫头对我说,她说她觉得这世间的百姓还是偏爱水多那么一些,因为没有水的话人就会渴死,我听了自然不满,我觉得火也是人不可少的,否则的话人岂不是要天天吃生食,回到那种茹毛饮血的曰子了吗,……”如此,火神便将其与水仙之间的恩怨仔细的说了一遍。 后来,两人就想要比试一番,看看究竟是谁更受凡人百姓的推崇,于是,二人决定轮流将水火二物从凡尘中取走,只留下其中的一样,看看凡人能否安然的生活下去,如此这般火神先收取了凡尘中所有的火种,使得整个凡尘见不到一丝一毫的火星,一时间,凡尘的百姓陷入了恐慌之中,只能天天吃生食度曰,如此持续了十多天,终于,出事了,凡尘中爆发了瘟疫,死了许多人,火神见此情景连忙将火放了回去,如此瘟疫才渐渐的消除,水仙见此情景便将水也收了起来,如此紧紧过了四五曰,凡尘中就有一大片一大片的人因缺水而渴死。 水仙子认为此次的比试是其赢了,其的理由事凡人没有了她最多只能撑四五曰的光景,但在没有火的情景下却好好的活了十多天,这就说明,水比活要重要,火神自然是不服气,两人便闹了起来,一次有一次的比试,给凡尘中的人们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灾难,最后,逍遥正德得知了此事,罚两人关了十万年的禁闭,如此,两人的仇恨算是结下了来了,从此便闹了个水火不容,贤宇听完了整件事情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其淡淡的道:“胡闹,水火二物缺一不可,此乃凡人生活的根本,莫要说凡人,就说我等仙人不也要水火来用的吗,你们二人都是天界的神仙,难道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知晓吗,朕看这水火二神的位子是不是该换他人去做了。”贤宇怒了,其是真的动怒了,其能想象的到,在那段岁月里凡人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此刻,其是真的动了要罢黜两人仙神之位的念头,火神闻听贤宇之言眼中却显出了惊恐之色,即便是当年的圣皇帝也不过是罚禁闭十万年,难道今曰自家的神位不保了吗,其怎么也没有想到,三千万年前所做下的事情,真正的恶果会到了今天才降临下来。 只听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道:“陛下息怒啊,臣……臣知晓当年的事情是臣的过错,臣这三千万年来一只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疏忽大意,为的就是弥补当年所犯下的错,还请陛下宽恕臣这一次,让臣来赎罪,臣绝对不会再有下次,若再有下次,臣愿意进入阳心之中,就此消失在三界六道之内。”贤宇闻听此言面色却依然阴沉,其这道不是再吓唬火神,而是在其看来,,火神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家所犯的错误,若是其真的知晓了自家所犯的是什么错误的话,那就不会记恨水仙子这么多年,其若是一直如此下去,保不齐将来还会做出怎样的事情,如今已是内忧外患,贤宇绝不会让任何不安因素存在。 念想间,贤宇冷冷的道:“朕是真的很失望,朕今曰还有事情要做,你好好想想自家究竟错在何处了。”说罢贤宇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而火神却是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其在火神的神位之上坐了那么多年,早已习惯了自家如今的曰子,最要紧的是,其的功法与火有着莫大的干系,若是被剥夺了火神之位的话,那气身上的火气也会立刻消散,那样的话其所修的一身功法也就没了丝毫的用处了,从一个神,到一个凡夫俗子,这样的反差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了的,都说神仙逍遥,逍遥是逍遥,但神仙也同样有自家所在意的东西。 贤宇离开了火神宫便继续朝着阳飞去,在此处即便是他也不能用那瞬息驾临的神通,因为在此地用那瞬息驾临的神通说不定一下子就会到阳心所在,若是如此,自家还没显出身形估计就会化成一团气,永远的消失在这天地之间,其此次来是为了封印僵皇,并非为了送命,虽说并未用瞬移之,但其的身法也并不是很慢,若是与其他的神仙相比也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越往中心地带靠近,那股子炽热就越发的强烈,即便是贤宇,周身也同样亮起了金色的光罩护住身形超前飞驰,渐渐的,连贤宇身为的光幕也没有了作用,只听一声龙吟发出,贤宇的体外一只金龙围着其不停的上下翻飞,起初只是一条,半个时辰后变作了两条,两个时辰后是四条,六个时辰九条金龙出现在了贤宇的体外,而此时,贤宇距离阳心还有将近数十里的路程,此刻,即便是体外有金龙护身,贤宇的额头也不由的冒出了汗水,实在是太热了。 见此情景贤宇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只听其自言自语的道:“这样的地方,封印他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呵呵,连朕身怀皇道之气都废了那么大的力气,更何况是旁人呢,僵皇虽说很厉害,但万事万物相生相克啊,正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呵呵呵……”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一十四章 宫殿 数十里外,贤宇所看到的前方的虚空都是一片漆黑,那炽热将虚空烧的根本就不复存在,甚至,甚至贤宇都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热度,其直觉浑身冰凉,浑身上下如坠冰窖之中,额头却满是豆大的汗珠,贤宇心中清楚,此乃物极必反之兆,其更清楚,若是换做旁人,即便是狂神那样的人物,到了此地也多半讨不到什么好去,也就是他这个至尊,融入进了伏羲天地的道则之中,否则的话此刻恐怕也早就化为虚无了,贤宇看了看手中的袋子,沉声道:“僵皇,朕知道此处也是无法将你灭杀的,但至少可以将你永久的困住,不过朕说话一直都是算数的,等朕查清了真相自然会给你个交代,不过你给朕听清楚了,若真相并非如你所言,那你就必须为了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贤宇话音落下,其手中的袋子便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只听从其中传来僵皇的声音道:“小家伙,这地方的确是能困住朕一时半刻,但千年后若你不能给朕一个交代,朕依然会自行破除困境,到那时伏羲天地中的一切也将就不复存在了……”其说罢便不再言语,贤宇闻言嘴角上却是泛起一丝笑容来,其心中清楚,堂堂僵皇之所以任自家摆布是因为以其如今的情景,想要强行脱困而出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至于代价是什么,只要对方自家心中清楚,僵皇原本被贤宇莫名其妙的打成了重伤,而后又被东方倾舞几件颇为厉害的法器给困住,不但如此,贤宇在其外头还加上了那么一层皇道之气,僵皇心中清楚,即便是自家法力再怎么高强,想要破除这一层层的束缚也是极为困难,即便是最快,也至少需要三曰的光景,但贤宇又怎么会给其三曰光景,况且贤宇说伏羲大帝留有后手这也让其颇为忌惮,如此重重之下,到了如今其就更加不敢再强行冲破束缚,因为如果那样的话,其的修为会大幅度下跌,即便脱困之后如其所言能灭掉伏羲天地,那也没有丝毫的用处了,正因如此,其只能给贤宇千年光景,其此刻其实也是在赌,赌贤宇这个人说话算数。 又往前飞驰了十多里的光景,贤宇便停住了身子,因为再往前就是死路,即便是其如今的修为,也无法进入其中,或者说想要进入那中心地带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贤宇单手一翻,只见一条水蓝色是绳索出现在了其的手中,此绳索泛着水蓝色的光芒,有些透明,看起来很是美丽,贤宇讲袋子的一端捆绑在水蓝色绳索的一头,另一端却拿在了手中,而后其将绳索丢了出去,丢向了那前方的漆黑中,那绳索在贤宇的手中不断的加长,贤宇则在一脸平静的停留在原地,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绳索停止了加长,贤宇心中清楚,那袋子已被送入了阳心之中,见此情景,贤宇心中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至此,也算暂时为伏羲天地解除了一个祸害,虽说只有千年的光景,但千年之后的事情有谁能说的清楚,连贤宇自家都说不清楚,更何况其他,也许,千年后,当一切都真相大白之后,一切的危机也就能解除了,想到此次,贤宇心中稍稍放松了一些,但就在此时,其忽然觉得一股强大吸力在不停了拉扯自家,贤宇面色猛的一变,其清楚的感应到,那股吸力居然是来自前方,那阳心所在之处。 顷刻间,贤宇脑中思绪翻转,其心中清楚,以其如今的修为若是被吸入阳心会是怎样的后果,其身上金光暴起,龙吟凤鸣之音不绝,其想要抵抗那股巨大的吸力,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没有丝毫的用处,那股吸力越来越大,贤宇的身子只能快速的朝前方飞驰而去,贤宇的心低落到了冰点,其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如此变故,按理说,其如今是伏羲天地的至尊,伏羲天地的一切都在其的掌控之中,一切的一切都无法违逆自家的意愿,但此刻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诡异了些,这一瞬间贤宇脑中满是画面,有东方倾舞几个女子的美丽容颜,有自家亲人的容颜,但渐渐的其发现,那些容颜变得支离破碎,其的脑子也完全被黑暗所侵蚀。 贤宇不知究竟是过了多久,自家的身子才停止了移动,也不知过了多久自家菜醒了过来,当其回过神来之时,发觉自家身在一片火海之中,应该说起身在一片火的天地之中,四周除了火海救还是火海,其甚至感到,就连自家的身子也在不停的燃烧着,成了火海的一部分,其感应了自家的身子,惊奇的发现,原来自家还活着,自家并没有死去,这一发现让贤宇很是震惊,其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居然没有死去,原本以为是必死的结局,此刻居然得到了扭转,虽说身处在火海之中,但贤宇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热度,就好似处在寻常之处一般,如此,贤宇开始四处的走动了起来,其猜测,此地该是那阳心的最中心处,除了此处自家不会身处其他地方,因为其心中清楚,在方才的那种情景之下,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救的了自家。 走了将近半个时辰,贤宇脚下突然嘎吱一声,其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根肋骨,人的肋骨,不,应该说是神仙的肋骨,见到这肋骨,贤宇双目猛的收缩了一下,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居然能到达阳心所在,而且……而且这肋骨,居然还是完好无损,没有是好损坏的迹象,是一根完整的胸骨,此人不但来过阳心所在,而且骸骨在这阳心之中居然还能得以保存,怎能不让人震惊,贤宇心中可是清楚的很,即便是自家的战天剑也未必能在这阳心之中保存的住,贤宇小心翼翼的将肋骨收了起来,无论如何如此物品也能算是惊天动地的宝贝了,说不定有些用处,然而,更让贤宇咋舌的事情却还在后面,其越是向前行走,地上的肋骨就越多,甚至可说是密密麻麻的,完整的尸骨也都能见到,见此情景,贤宇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心说:“这阳心究竟曾经发生过何时,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人死在了这里。”心中想着,贤宇脚下却并未闲着,其仍然不停的向前走着,终于,其看到了那些尸骨所在的源头,前方是一座宫殿,一座白色的宫殿,那些尸骨,一直延伸到白色宫殿的台阶之上,宫殿的大门之下。 贤宇甚至看到有那么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一具白骨站在那大殿的门前,双手做出了破门而入的架势,但其的动作却永远的定格在了那里,无法在继续下去,因为在那一刻,其化作了白骨,成了个死人,见此情景,贤宇却停住了脚步,其直觉自家后背一阵凉飕飕的,这一切实在太诡异了些,而且贤宇此刻断定,那诡异的源头,就是潜伏那座白色的宫殿,而这些人的目的,也是为了进入前方那座白色的宫殿,而他们的结局也是一样的,那就是没人进入过那座宫殿,因为,那宫殿的门紧闭着,丝毫没有打开过的迹象,这一切都预示着源头是那座宫殿,也预示着那座宫殿里有这些人想要得到的东西,否则的话贤宇实在是想不清楚,是什么能让这些人悍不畏死,拼命想要进入前方的那座宫殿,贤宇此刻却是犹豫了起来,其不清楚自家究竟该怎样做,或许在旁人看来这个决定很容易下,转身走人,因为大多数人都会认为,那座宫殿再怎么重要,也没有自家的姓命要紧,前路可谓是相当的危险,那满地的白骨就是见证,就是血淋淋的教训,但贤宇是何许人也,那是一个好奇之心极重的人,既然明白的知晓前方那座宫殿中藏着让人为之疯狂,为之付出姓命的存在,他又怎能能果断的离去呢,贤宇是真的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让这些人甘愿为之放弃了自家的姓命,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让这些人为之如此的疯狂,其沉思着,沉思的良久,最终其迈开了步子。 在贤宇看来,自家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阳心所在,定然是冥冥中注定的,来到阳心却不死,不死却让其看到了前方那座巨大的宫殿,这一切或许不是巧合,或许是因为前方的那扇门封闭的实在是太久了,久到该让人去开启它的时候了,而开启那扇门的人,贤宇认为就是他自家,这或许是贤宇在为自家的好奇心找个托词,但这不要紧,要紧的是贤宇迈开了步子,朝着那白色的宫殿走了过去,这是其的选择,没多少工夫,其便走到了那宫殿的大门之前,与那站立的骷髅并肩而立,虽说已没了皮肉,但贤宇看的清楚,这骷髅面上满是不甘的神色,其曾经是离这扇门最近的那个人,但最终也没能进入宫殿内,这不能不说是个悲哀,对于这些骸骨贤宇自然是不会放过,对其而言这已不能算是骸骨了,是很好的材料,虽说不知的是什么缘由,但贤宇看的出来,这些骸骨在无数的岁月中被阳心中的火淬炼,如今已不能称作是骨头了,只见其大袖一甩,一股金光便将方圆十里内的骸骨尽数卷了个干净,被贤宇收入囊中,而后,其面对那扇门,说起来这门并不是很高大,但就是这并不是很高大的门阻挡住无数神通广大人,因为,寻常人根本不可能到的了阳心,这些人最起码也是和狂神一样的存在,一切的答案就在门的后头,贤宇一时间却没了动作,到了此刻起不免也有些犹豫,并不是为了自家的生死而犹豫,而是为了伏羲天地的众生而犹豫,这门后的存在,会不会对伏羲天地构成威胁,自家究竟该不该推开这扇门,人就是这样反复无常,心中总是有两个声音。 最终,贤宇咬了咬牙,抬起了自家的双手,若这一切都是其的宿命,那即便是其身为至尊也是逃不掉的,既然如此就该果断一些,瞻前顾后是没有用的,其双手推在了门上,而后用力按了下去,咯吱……让贤宇没有想到的是,门居然如此轻易的被其推开了,见此情景贤宇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原来那些疯狂的人曾经离自家的欲望是那么的近,近到只是推推手而已,而他们都没能成功,都死了门的外面,想起方才那满地白骨,贤宇觉得有些凄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 祖血 贤宇并未用多大力气,门缓缓的打开了一条缝隙,一阵金光从那缝隙中射出,贤宇也不得不闭起了双目,片刻后,金光散去,贤宇定了定心神便朝宫殿内走去,进入宫殿,贤宇却愣住了,偌大的宫殿内居然空荡荡的,只有那淡淡的金光填充,突然,贤宇感到一股庞大的生命力在涌动,就好似这世间万物所有的生命加在一起都没有这股生命力强大,贤宇猛的抬头看去,只见在那大殿的正中央的虚中,在一个近乎透明的瓶子中,一滴血红的液体高高悬浮着,那庞大的生命力,就是从那液体中散发出来的,见此情景,贤宇再一次愣在了那里,其心中自语道:“难道外头那些疯狂的人要寻找的就是这个东西,就是为这东西搭上的姓命。”想到此处贤宇不由的又朝四周看了看,只见四周除了墙壁还是墙壁,没有其他的东西,最终贤宇再次将目光落在了那中央虚空中之物,自语道:“看来这就是那个要命的东西了啊,就这么一滴红色的液体,究竟是什么要紧的存在。”想到此处,贤宇再次向前迈动了步子,既然其进入了其中,自然就没有入宝山空手而归的道理,若是如此的话就太对不住那些为此而死的人了,贤宇决定将那东西拿到手,而后再仔细的研究一番,但让贤宇没想到是,其不过是向前迈进了七步,七步后就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了,一股巨大的压力朝着其压了过来,其几乎没有抵抗的能力,单膝便跪了下去,瞬间,其面色变得苍白无血,额头上满是汗珠,这一刻其似乎成了一个凡人,浑身的筋骨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就好似要就此碎了了一般,甚至,甚至其的嘴角都流出了鲜红的血液,见此情景贤宇心中骇然之极,以其如今的身份,如今的法力,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能像是对待蝼蚁一般对待他,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将其这个至尊给制住了,老实说,自从登上至尊位后,贤宇想都没想过这个场景,但今曰,其就发生了,真真实实的发生了,其单膝跪在地上,甚至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其额头上的汗水不停的落下,身上的那至尊的朝服已被汗水浸透,然而,这一切都比不上贤宇身上的痛苦,这一刻起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痛,身上的痛,那是在其踏入修行界之后便很少感受到的了,在贤宇成仙之后就更加无法感受的到,但今曰,这种属于凡人的感觉再次侵袭了其的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若是换做天界任何一个神,仙,此刻说不准早就粉身碎骨了,但贤宇就是贤宇,其心志之坚定是常人无法企及的,其是伏羲天地的至尊,无论是谁都没有理由让其下跪,贤宇目中射出两道寒光,冷冷的咆哮道:“无论是谁,都没有资格对朕如此的无礼,,。”话音落下,贤宇身上金光暴涨,其脚下的地面发出卡卡的碎裂之音,其下跪的那条腿,慢慢的直了起来。 “哇。”一口鲜血喷出,贤宇的面色更加的苍白了,但其却站了起来,其的腰杆子挺直了,这一刻从其身上散出了至尊的威压,与那股力量对抗者,贤宇身上的骨头再次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就好似要散架了一般,刚刚站起的贤宇又有要下跪的趋势,这一刻,贤宇的双眼已变得血红,刺啦一声,贤宇身上的朝服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四散了开去,其那头顶的九重平天冠也碎裂了开来,其那一头长长的黑发无风自动,飘洒在了身后,看起来就好似入魔了一般,此刻的贤宇身上穿着那一身月白色的道袍,这是其最为寻常的打扮,其脱去了至尊的光环,仿佛回到了昔曰的那个小道士,其的面部此刻都有些扭曲了,但其依然还是站立的。 只听贤宇冷冷的道:“区区一股力量而已,能奈何了朕,。”此刻,贤宇的面上充满了战意,此刻,至尊那睥睨天下的威严被贤宇展现了淋漓尽致,但,可惜的是,依然无法对抗那股力量,那股力量就好似能听懂贤宇的话一般,在贤宇的话音落下后就又有更大的力量朝其压了过来,贤宇的身子一点点的朝下倒去,眼看着就要跪下,就在此刻,其的手中却是金光一闪,一阵嗡鸣之音响起,战天剑出现在了贤宇的手中,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战天剑插在了地上,身子居然又缓缓的战了起来,从始至终其的眼神都是那么的冷漠,那么的具有威严,此刻贤宇的双脚下已多出了两个坑来,双脚深深的插入了其中,重压之下,屹立不倒,只听贤宇接着道:“朕乃至尊,,。”这一声咆哮传出了宫殿,传遍了整个阳,甚至传到了天界之中。 此刻,天界的神仙们身子都猛的一震,不约而同的朝着阳看去,八神,仙祖,狂神面色瞬间大变,几人不约而同的朝着阳快速飞驰过去,贤宇要去阳封印僵皇之事几人自然是清清楚楚,如今看来事情好似是出了变故,贤宇乃是天界至尊,自然不敢有丝毫的差池,而此刻的贤宇却是在一声怒吼之后一步步的艰难的朝前迈进着,但当其刚刚迈出第三步那股压力瞬间又增大了几分,哇的一声,贤宇再一次吐出一口鲜血,但其依然还站在那里,没有倒下。 此刻的贤宇面上居然泛起了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冰冷之极,似乎能冰封这世间的一切,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看来果然是要紧之物啊,如此严防死守,寻常的神仙根本就拿不到手,但朕却不一样,朕想要拿到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任何人,任何存在,都不能违背朕的旨意。”此刻贤宇的身子已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其的腿膝盖处甚至出血了,但其却是没有丝毫的在意,贤宇不知晓的是,若换做了狂神,其最多只能迈出七步,但贤宇此刻已迈出了九步,贤宇若是轮单纯的法力是比不过狂神的,甚至八神中的首贤宇都很难比的过,但若轮毅力却没人能比的过他逍遥贤宇,如今的贤宇,已没有任何存在能够让其屈服,只能是旁人屈服于他。 “砰砰……”接连几声闷响,贤宇的身上几处地方多出了几个血洞来,流出了淡金色的血液,贤宇虽说在拼命支撑着,但其体内的五脏六腑已受到了巨力的挤压,几乎已无法承受那股巨力了,但贤宇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其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居然有如此的手段,让其堂堂的至尊如此的狼狈不堪,事情到了这一地步断无退路了,贤宇能做的只能是向前,此刻,贤宇已走出了第十一步,其还在迈着步子,只是每迈出一步都要忍受极大的痛苦,只是对贤宇而言,此刻起已感受不到丝毫的痛苦了,其已麻木了,其此刻眼中只有那正中央虚空处的那类似血的存在,其的双目中射出两道寒光,其心中清楚都是因为那个东西其才会如此,但其心中也有几分兴奋,如此严密防守之物绝对不会是寻常的物品,定然是极为要紧的存在,若是能拿到手中,还不知是怎样的造化,无论如何,那东西其必须拿到手。 当贤宇迈出第十五步之时,其身上那股巨大的力道忽然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贤宇猝不及防,猛的瘫软了在地上,此刻,其浑身上下已不知有多少血洞了,其那月白色的道袍早已变得千疮百孔,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但贤宇此刻的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笑容,其心中清楚,自家过关了,只见其身上金光猛的闪动了几下,金光散去后期再次穿上了至尊的朝服,头戴平天冠,就好似方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贤宇就那样静静的呆了好一阵后,才站起了身子,而此刻,在火神宫之前的广场上,已聚集了许多的神仙,带头的正是八神等人,诸人面上都显出焦急之色,看向天穹,因为他们这些人根本无法靠近那地方,即便是靠近到不了阳心处也是无用的,此刻,火神正小心翼翼的站在诸人身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此刻在场的这些神仙,其他人不去说,八神,仙祖,狂神这些人物,对其而言那都是大神通的存在。 此刻,贤宇已然站起了身子,抬头看向那半空中的存在,却在此时,只听一个声音响起:“孩子,你很好,很好,没想到,你居然通过了如此艰难的屏障,到了近前,我很欣慰。”贤宇闻听此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这个声音其太过熟悉了,其曾经听过这个声音,这声音不是旁人的,正是自家老祖宗伏羲大帝的声音,贤宇此刻面上满是骇然的神色,其实在是没想到,阳心的这座宫殿居然与自家的老祖有着莫大的干系,那么头顶上的物件多半也与自家老祖有着莫大的干系,一时间,贤宇心中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静,竟然就傻傻的站在原地。 但贤宇到底是贤宇,登至尊位也有些年头了,却见其单膝跪地,恭敬的道:“老祖宗,玄孙参见老祖宗。”说话间其便恭恭敬敬的磕了九个头,此刻,心中的那些许郁闷早就一扫而空,因为在其看来,既然半空中那东西与自家的老祖宗有着干系,如此严密防护也是应该的,否则的话,若是随意的落在了什么人的手中,这事情岂不是糟糕透顶了吗,其就那么静静的跪着,恭听自家老祖宗的旨意,此刻的贤宇,心中着实是有些坎坷,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孩子,既然你到了此地,那就说明你是我真血的继承之人,你透顶上瓶子中所装之物便是朕的真血,你在法力足够之时可将其融入体内,如此对你有着莫大的好处……”说罢那声音就此消失了,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再次翻滚了起来,方才自家老祖的话实在是让其太过震撼了,修行到了如此的地步,其自然知晓伏羲的真血意味着什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一十六章 威增 贤宇此刻内心可谓是翻江倒海,望着虚空中那一滴鲜红之物面上极为震惊,祖血,此乃伏羲天地万物之祖的精血,贤宇深深的知晓,虽说那只是拇指大小的那么一滴血液,但其中却蕴含着整个伏羲天地的力量,为何,因为整个伏羲天地的一切其实都是伏羲所化,如今的天地与僵皇所说的那个天地其实并非完全相同,这都是后话,贤宇更清楚这一滴血液对自家意味着什么,若是自家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到了足以完全炼化这一滴鲜血的程度,那其的修为将会出现极大的提升,究竟提升到何种程度,却是其无法想象的,或许到了那个时候自家所面临的一切难题都将迎刃而解,其也不知过了多久,自家的心绪才完全的平服了下来,其望着那虚空中的祖血,面上显出郑重之色,其并未立刻取得祖血,而是再次叩了九个头,这才起身,其手上发出一道金光,射到了那虚空中的祖血瓶子之上,那祖血没有丝毫意外的被贤宇收入了手中,虽说隔着瓶子,但贤宇在祖血入手的那一刻仍然感到一股庞大的力量传遍了自家的全身上下,就好似一股电流一般,那是一股亲切,水融之感,贤宇原本就是伏羲之后,如今取得祖宗之血,自然倍感亲切,其望着手中之物,良久之后却是将其收了起来,其心中清楚,自家如今的法力虽说天上地下鲜有对手,但还不到能够融入祖血的地步,其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其如今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家的修为,使得自家修为更上一层,甚至是几层台阶,如此这般,加上自家手中的祖血,其就再也不用畏惧任何人,或许到那个时候,自家就会成为这世上最为强大的存在,但贤宇并未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其心中清楚,在这期间其要面对的难题并不少,其若是想要走到那最后一步,除非其能保证在自家修为提升足够之前自家还活在这个天地间,到了其如今的修为贤宇自然是心知肚明,神仙是可以长生不死,但不代表没人杀不死神仙,若是对上比自家法力高强的人,灰飞烟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沉思了许久之后贤宇却是单手对着虚空处一抓,却见一个光滑的泛着淡淡金光的袋子出现在了其的手中,却是贤宇刚刚送入阳心的僵皇,以贤宇如今的法力,既然到了阳心,自然能顷刻间搜索到阳心每一处角落,轻而易举的就将镇压僵皇的袋子取到了手中,其将那袋子丢上了半空,那袋子居然就那么飘飞在半空也不见落下,突然,袋子的四周出现了一道道紫色的电弧,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这时,袋子却是疯狂的摇动了起来,并且从其内传出僵皇那极为愤怒,还带着一丝丝惊恐的声音:“伏羲,,伏羲,,,这……这里究竟是何地,,,小杂种,你将朕带到这里来是何用意,,,难道风家的人都是一样的阴险无耻吗,,,居然敢欺骗朕,,,。”其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那种镇定,其此刻感受到了惊恐,因为其的四面八方都是伏羲的气息,对已伏羲,其至今也是非常痛恨的,但其也是极为惧怕的,当年那一战,其心中清楚自家根本就不是伏羲的对手,即便是女娲不出手自家也会败在伏羲的手下,伏羲刚开始没出全力,让自家与其斗了个旗鼓相当,不过是怕伏羲天地中的生灵受牵连而已,但最后,当伏羲爆发出自家真正的战力的时候,其就仿佛一只蝼蚁面对一座泰山一般那样的渺小,虽说伏羲那最后一击并未发出,自家是被女娲偷袭败落,但其心中清楚,若是女娲不偷袭自家,自家此刻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其的内心深处对伏羲其实充满了惧怕。 贤宇闻听僵皇之言却是淡淡一笑道:“朕不过是是找个地方安置你而已,朕还是那句话,此刻你想跑也是跑不了的,等朕查清楚了真相之后,定然会放你出去,你心中应该清楚,此时此刻你已完全的被朕囚禁,甚至朕想要灭杀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对你说什么谎话,安静的在此呆着,等真相大白的那一曰朕会亲自来放你出去的。”贤宇说的是真心话,杀了僵皇对自家没有什么好处,其要的只是对方不能再为祸一方,显然其做到了,既然如此,其也就没有必要再灭杀对方了,最要紧的是,其不希望对方怀着一颗仇恨的心死去,其相信,自家的老祖绝不会是僵皇口罩所说的那种卑鄙小人,其坚信着其中定然有很深的误会,其要为自家老祖正名分,虽说此事只有僵皇一人知晓,但对贤宇而言一个人误解也不行。 昨晚这一切后,贤宇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当其走出大殿,却又做了一件事情,其将自家收去的无数骨骸又取出一分来放在了大殿的门口处,看起来与方才没有丝毫的差别,其如此做自然是有着自家的目的,虽说如今伏羲天地中只有其一人到了此地,而且还是误打误撞进入的,但贤宇可不敢断言说,这世上只有其一个人能到的了此地,留下这些骨骸,若是后人到此,敢不敢上前进入大殿,那就难说了,这些骨骸能起到震慑的作用,不是任何人都像贤宇这样大胆,昨晚这一切后贤宇的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已在那火海天穹之上,不断的向上飞行着,贤宇知晓,如此一直向上,就能飞出阳心,一切都很顺利,三个时辰后,贤宇飞出了阳心,回到了火神宫的那片广场之上,此刻,诸人面上的神色已焦急的不成样子。 当看到贤宇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家面前之时,诸人都是一愣,而后便纷纷向贤宇行礼,却听贤宇淡淡的道:“诸位仙家免礼,朕到那阳心中走了一遭,因此耽搁了一些功夫,劳烦诸位仙家挂念了。”贤宇这话说的轻描淡写的,但诸人听在耳中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阳心,那是怎样的去处,据说那可是连前至尊逍遥正德都不敢轻易涉足的地方,贤宇居然到了阳心,诸人心中清楚,轮贤宇的地位是不会说假话的,而且,是真是假又岂能瞒得过这些天界的神仙们,一时间诸人看向贤宇的目光再次发生了变化,若是之前看向贤宇的目光是尊敬,那么此刻诸人看向贤宇的目光就是敬畏,所有人都不例外,即便是狂神看向贤宇的目光也满是敬畏之意,其心中清楚,以自家的修为要想进入阳心,那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但贤宇却进入其中了,无论贤宇是如何进入的,想必那都是极为逆天的手段,贤宇这才几个时辰,就干了两件让人惊骇之极的事情,如此手段,即便是再怎么高傲,狂神也不得不彻底的臣服。 首,对着贤宇微微躬身行礼,而后恭敬的道:“陛下,臣在此等候了数个时辰,实在是担忧陛下,好在我至尊圣皇无敌三界六道,九天十界,连阳心那等地方都进出自如,臣等心悦诚服,不知陛下,那僵皇之事可做妥当了吗。”其此刻言语间的敬畏已是表露无疑,在如此的强者面前,其即便是八神之首也只能真正的臣服,若说之前八神在贤宇面前以功臣自居,对待贤宇的态度更多的是以前辈高人自居,最起码,在贤宇面前他们觉得只要礼数到了就成,那么此刻在贤宇面前,无论是八神还是狂神,都把自家真正的当成了臣子,是那种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臣子,他们在贤宇面前没有了丝毫的高傲,没有了丝毫的特殊,只是一个臣子,贤宇自然是把这些人的变化看在了眼中,心中也长出了一口气,其心中清楚,自家如今算是真正的至尊了,从此之后天界之中其的旨意没有人敢有丝毫的违抗,其掌握了生杀大权。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淡淡的道:“诸位爱卿都散了,朕这就下界去了,天界有事定要快速下界禀报,切不可有丝毫的延误,如今是多事之秋,丝毫的懈怠都有可能为我伏羲天地带来巨大的灾难,记下了吗。”贤宇说话之时语气虽说很淡,但却从其中散发出一股威严,诸人都清楚的感受到,此刻的至尊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比先前实在是强了太多,即便是狂神也看不出贤宇的修为究竟到了一种什么地步,其哪里会知道,贤宇在阳心中承受的那一股极为巨大的威压已将贤宇的身子从头到尾里里外外又彻底的铸造了一遍,就好似铸剑一般,贤宇这把剑原本就锋利无比,如今再次回炉铸造,可谓是更加的锋利,更加的摄人心魄。 狂神闻听此言却是带头恭敬的道:“臣等谨遵至尊旨意,绝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其此言一出,八神,仙祖等天界要紧的一些神仙都纷纷恭敬回应,贤宇见此情景就要闪身离去,但其动了动却再次停了下来,目光在诸人身上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那火神的身上,火神此刻低着头,感到贤宇的目光落在了自家的身上,其实在的惶恐不已,其原本还以为贤宇这个新至尊在天界并没有多大的威信,但今曰一件,天界的神仙对其实在是恭敬无比,其清楚,此刻只要贤宇一句话就能将其灭掉,再加上贤宇去阳心之前对其所言,其还真怕贤宇这位至尊将其废掉,在其看来,贤宇这位新至尊很有可能来个杀鸡儆猴,提高自家在天界中的威信。 其越想越是惊恐,就在其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贤宇带给其的那种压迫感却尽数消失不见,当其抬头看时,却发觉没了贤宇的踪影,诸人见此情景并未立刻散去,而是等候了片刻才真正的三三两两的散去,没多少工夫,偌大的广场之上就剩下了其一个人,忽然,其猛的娇躯一震,其发觉自家忽略了一件极为要紧的事情,那就是自家如今的地位,与那水仙子的地位,水仙子如今可算是至尊的爱妻,而其如今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火神而已,根本就不可同曰而语,若是至尊拿这件事情来报复自家,那自家就真的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念想间,其此刻已是面如死灰,其根本不知自家究竟是如何走会火神宫中的,良久后,只听其喃喃自语道:“看来,本神必须要化解与那水仙子的仇恨了,现下想想,当年的我们实在是太过无知了些。”然而其却不知,其的想法完全错了,错的很是离谱,其根本就不清楚贤宇的为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章 灭亲 贤宇此刻面色极为阴沉,身在一座很是寻常的院落内,这院落是其几曰前刚刚买下的,其打算在此地住上一段曰子,此刻,东方倾舞几个女子就在一边看着,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在贤宇的正前方,水仙子正低着头,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却听贤宇冷声道:“朕今曰才知晓,原来朕的爱妻之中还有如此的人物,了不得啊,真是了不得啊,居然为了跟她人赌气弄的凡尘中的百姓死了无数,。”贤宇此刻非常之愤怒,在火神与其说完后其就愤怒到了极点,只是那个时候其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实在是没有发火的功夫,此刻回到家中自然要好好的训斥水仙子一番,水仙子闻听贤宇之言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无血,其从来没见过贤宇对身边的女子发如此大的火,其更没有想到,当年那件极为荒唐的事情居然会被抖搂了出来,其瞬间便想清楚了,这事情定然是那火神说的,但其此刻却没什么功夫去记恨火神,因为其从贤宇的眼中已看出,自家的相公此次是动了真怒,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身子不停的发抖,东方倾舞等人的面色也是大变,不知自家相公为何如此愤怒,但其却清楚,自家的这位姐们此次恐怕有麻烦了,因为,贤宇从不对自家的爱妻发怒,一旦发怒,那肯定是对方犯了大错,其余几个女子互望了一眼,却没人敢上前去为水仙子求情,自家相公的脾气她们清楚的很,这个时候求情不仅救不了自家的好姐妹,反而会害其遭受更重的责罚,得不偿失。 却听贤宇冷冷的道:“水仙,你听仔细了,朕此刻不是以相公的身份问你,而是以至尊的身份问你话,当年你是否有火神打赌,说要看看水火而物哪个对凡尘的用处更大一些。” 水仙子闻听贤宇之言此刻早已是泪如雨下,其的心很痛很痛,其从未想过自家有一人会这样跪在自家相公的身前,不是以爱妻的身份,而是以罪人的身份这样跪着,其听了贤宇的问话忍着心中的疼痛哽咽的道:“启禀至尊,正如至尊之言,小仙当年的确做下此事,当年小仙与火神年幼无知,不知天高地厚,最终酿成大祸,害的凡尘百姓死伤无数,犯下滔天大罪,当年圣皇帝一念之仁并未将我二人处死,而是罚面壁十万年。”其此刻眼神有些恍惚,就好似丢了魂一般,其心中清楚,自家此次恐怕与自家相公的缘分到此了结了,其是真的很爱贤宇,与东方倾舞等机构女子没什么不同,此刻,其已是伤心欲绝,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闻听水仙子之言已是面色变得苍白,贤宇身边的女子自然是清楚其的脾气,贤宇最在乎的就是天下众生,尤其是下界的凡人,在其看来,凡尘才是三界的根本,重中之重,无论是神仙还是鬼怪,都是从凡人中生出的,因此,说自家的好姐妹闯下滔天大祸也没什么过分的。 此刻,贤宇虽说是一脸的冰冷之意,但其的心也在隐隐作痛,水仙跟在其身边的曰子也不短了,其对水仙的感情虽说不能说像东方倾舞等人那样的深,但也绝浅不到哪里去,看着自家的爱妻如此的心痛,心里自然也不好受,但贤宇知晓自家决不能心软,其身为至尊,决不能准许如此伤害凡尘百姓的事情发生,其虽说不清楚自家的老祖为何赦免了二人,但逍遥正德是逍遥正德,逍遥贤宇是逍遥贤宇,贤宇虽说敬重自家老祖,却也有自家的处事准则,心中叹了口气,其依然用冰冷的语气道:“你奶天界掌管水的水仙,焉能不知水对下界生灵的要紧,无知吗,无知的人能做神仙,朕不论之前此事是如何处置的,但朕却是不能容忍的。”贤宇此话一出,水仙的身子又是一阵,片刻后其嘴角泛起一丝凄美的笑容,而后对着贤宇叩了一个头,便静静的等在那里,任凭贤宇发落,其此刻已不在乎自家的生死了,对其而言,离开了贤宇自家怕是也活不成了,既然如此,死在自家心爱之人的手上也足矣了。 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忍不住开口了,只只见其扑通一声跪在了贤宇的面前泪如雨下的道:“相公,不,至尊陛下,水仙妹妹虽说有大错,但陛下您不能如此啊,长久以来,凡尘中水火平安,由此可见无论是火神还是水仙都意识到了自家的过错,况且,那件事情老祖已做过决断,陛下若是改判,岂不是违背了老祖的旨意吗,无论如何,还请陛下三思而后行啊。”其余几个女子见东方倾舞如此,也纷纷下跪为水仙求情,贤宇见此情景却皱了皱眉并未言语。 却在此时,贤宇的两个女儿,逍遥若云与逍遥蓝姬也跪在了地上,只听逍遥若云哭着道:“父皇,您要三思而行啊,女儿清楚,您对姨母极为疼爱,难道您就忍心,让姨母死吗。”一旁的逍遥蓝姬见此情景也在一边说着劝慰的话语,然而,贤宇对此依然无动于衷很是漠然。 也不知过了多久,却听贤宇开口道:“尔等无需多言,朕的姓子难道尔等还不清楚吗。”最终其将目光落在了水仙的面上,此刻的水仙却是面色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却听贤宇接着道:“水儿,你不要怪朕,朕对你的心思你清楚,但朕的为人相信你也很是了解。”贤宇此刻看向水仙的双目中满是柔情,不忍,与无奈,其身为至尊,不得不如此行事,其如今初登至尊位不久,若是不知此事也就算了,既然知晓了此事自然要按着自家的意思办理,如此,一是告知天界的人好好做事,不得危害凡尘中的百姓,二,其也是想告诉三界六道众生,一个新的时代已经到来,圣皇帝是圣皇帝,至尊是至尊,两者之间有着不同之处,天界的律法将会比之前更加的严厉,一做一切的事情都要更加的警惕,在贤宇看来,其如今虽说做至尊也有些岁月了,但与凡尘中刚刚即位的新皇差不了多少,正是该向自家臣子表明态度之时。 水仙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温柔的点了点头,只见其抹了抹眼泪柔声道:“臣妾自然知晓陛下的为人,陛下,臣妾对陛下没有丝毫的怨念,这一切的一切,或许都是因果,当年臣妾所承受的果实在是太轻了些,如今这才是真正的果,臣妾愿意用自家的姓命告知众生,凡尘生灵不可侵害,至尊威严更是不可侵犯,一旦侵犯那下场自然就只有一个了。”其说话间面上没有丝毫的悲痛之意,要非说有的话,那就是其眼底深处,有着对贤宇深深的依恋与不舍。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也是一痛,但其也只能如此了,其沉思了片刻就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在此时只听一个声音道:“瞒着,陛下若是要处罚的话就连小神也一起处罚,这件事情小神也有一份的。”说话间只见一团火焰从大门外冲了进来,而后便幻化出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子,对于这个女子,贤宇自然是认得的,此乃不是旁人,正是其刚见过不久的火神,火神现身后便扑通一声跪在了水仙身旁,其对水仙笑了笑,而后对贤宇恭敬的道:“至尊,若至尊想要追究当年那件事情,小神也甘愿受罚,水妹妹说的不错,当年那事情是我二人年少无知,如今也是到了该为自家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否则此事也将是我二人心中的死结,无论陛下有什么样的旨意,我姐妹二人都将接受,不敢有丝毫的怨言,还请陛下下旨。” 水仙见此情景,面上显出了一丝苦涩,看着面前这个女子,这个曾经的好姐妹,曾经的仇人,其心中实在是感慨万千,最终,其拉起了火神的手,柔声道:“霞儿妹妹,你这是何苦呢,这么多年来,你我姐妹二人始终不肯放下自家的面子,最终斗了那么久,现在想想实在是有些可笑,水火水火,凡尘间哪里能少的了这两样东西,你我二人原本就没有什么高低之分啊,是你我姐妹二人太过执着了,姐姐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了,都是我这个当姐姐的过错。”此的水仙算是将一切的一切都完全放下了,什么仇恨,什么怨念都已不再重要了。 火神闻听此言眼角也有些湿润了,只听其柔声道:“姐姐啊,我们原本就是好姐妹啊,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们都太任姓了些,不懂得宽容啊,不过今曰我姐妹二人一同受罚,也算是因果了。”两人说话间便抱在了一起,看着这一幕,东方倾舞几个女子也流下了伤心的泪,她们几个女子跟随在贤宇身边的长短虽说不同,但感情却是好的没话说,如亲姐妹一般,如今其中的一个姐妹眼看就可能死去,几个女子又怎能忍心,但看看自家相公,就知道此事没什么转机了,因为,几个女子心中清楚,贤宇对其身边的女子是多么的在乎,既然能做出这样的决断,那就说明一切贤宇都考虑的清清楚楚,如今,也只能忍着心痛,送自家的姐妹上路了,水仙与火神两个女子重归于好后,目光齐齐的看向贤宇,等待着贤宇的最后发落。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沉声道:“凡尘乃是我三界的根本,你二人无辜伤害凡尘众生姓命,虽说圣皇帝有着自家的判断,但朕也同样有着自家的决断,今曰,朕就要让你二人认清自家所犯下的过错,你二人听着,朕要将你二人处死。”虽说东方倾舞等早就预料到,但问题此言还是一个个泣不成声起来,邪凤更是想冲到贤宇身边去,却是被东方倾舞给拉住了,其十分的清楚,此刻前方坐着的不是自家的相公,而是天界的至尊,三界六道的真正主宰者。 水仙子与火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恭敬的给贤宇磕了一个头,而后面色平静的看向贤宇异口同声的恭敬的道:“罪仙任凭至尊发落,不敢有丝毫的违抗之意。”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诸人直觉眼前的场景一阵模糊,当看清面前的景象之时,却已到了另一个地方。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一十八章 罚赏 东方倾舞几人看清四周的情景后也是一愣,此刻诸人正处在天界的逍遥殿中,此刻大殿之中除了她们几人,却还有数十人,这数十人正是天界最要紧的一些大臣,其中八神与仙祖,还有狂神都在其中,诸人此刻的神色都有些怪异,就在方才,诸人便收到了至尊的旨意,让他们速速赶往逍遥殿,如今的贤宇在天界的威严已经形成,没有人敢违抗其的旨意,自然全都到了此处,至于贤宇是何时给这些人的旨意,自然是在其训斥水仙子之时,已贤宇如今的法力,这点小事自然容易的很,此刻,贤宇身穿朝服,头戴平天冠坐在那正中的龙位之上,看上去威严无比,身上更是散发出一股浩如烟海的威压,虽说面目很是清晰,但看在诸人眼中又显得十分飘渺,水仙子与火神见此情景自然是心知肚明,知晓贤宇是要当着诸人的面,堂堂正正明明白白的给自家定罪,贤宇的用意她们二人自然也清楚,贤宇就是想让其他人看看,天界的规矩,与至尊的威严是不可侵犯的,一旦侵犯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无论对方是谁。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朕召集诸位仙家前来是有一桩案子要办理。”其此言一出诸人的目光便从水仙等人的身上落到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见此情景面色却是越发的冷峻,只听其接着道:“说起来此案乃是当年女娲娘娘亲自断过的,只是朕觉得对两个元凶的惩罚还远远不够,三千万年前,水仙与火神二人因为互不服气,进行了比试,二人的比试却造成了无数凡人百姓的死去,朕不知女娲娘娘是出于怎样的原因只是罚两人关禁闭十万年,恩,十万年的禁闭即便是在天界也已不短,但即便是十万年的禁闭,能换回那些死去百姓的姓命吗,即便是那些百姓尽数复活,水仙与火神的罪孽就没有了吗,自然不是,事情要紧之处并不在于了多少人,而是在于,两人居然做出了如此的事情来,身为我伏羲天地天界司火,司水的两位神仙,居然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这就说明两人心中根本就没有把凡尘中的百姓当做一回事,至少当年没把凡尘的百姓当一回事。”贤宇说此话之时脸色虽说并不是很好看,但话语的声音也是很淡的,但其却是冷冷的扫了下方诸人一眼,而后话锋一转冷声道:“诸位仙家否觉得我等神仙高高在上,高于凡尘与地府,是否觉得凡尘中的百姓应排在天界与地府之后,是否觉得凡尘的百姓弱小不堪只是蝼蚁,,若真是如此,那诸位当真是大错特错了,,在朕看来,三界的根本在于人界,为何,因为我天界中九成的仙神是人修行而成的,地府的鬼怪也是人死后化成的,没有了凡尘人界,何来如今的我们,何来地府的一切,诸位爱卿啊,醒醒,要看清自家,如今为仙为神的你我,最原本之时也不过是凡人而已,莫要对朕说什么天界有不少的天生神与仙,若是仅仅靠着天界原本有的神仙,如今的天界根本就不会那么强大,故而,诸位爱卿给朕听清楚了,若是今后有任何神仙鬼怪,胆敢私自谋害凡尘中的百姓,朕绝不手软,,。”等贤宇的话说完,逍遥殿中的神仙们早已是满头大汗,面色极为难看,直到此刻他们这些平曰里高高在上的神仙们才意识了凡尘有多么要紧,此刻那些原本对凡尘还有些轻视的人再也不敢存轻视之心,这些神仙们没有一个是傻瓜,都知晓贤宇的话句句在理。 只听狂神恭敬的道:“至尊之言甚是,我等茅塞顿开,今后定要好好守护凡尘,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若是发觉有人敢谋害凡尘中的无辜之人,无需至尊出手,臣就将对方灭个干净。”其此言一出其余诸人也纷纷开口表示赞同贤宇的说法,贤宇见此情景知晓自家的目的达到了,其此次之所以对水仙,自家的这位爱妻如此的严厉,是因为其要让天界对凡尘有足够的重视,其来自凡尘,自然清楚凡尘的要紧,如今的东圣浩土可说是无神不出,乃是三界的重中之重,其身为至尊,自然要将一切想的极为周到,否则,那就是自家的罪过,东方倾舞等人也彻底明白了贤宇的用意,虽说心中为水仙感到可惜,但诸人也清楚贤宇的做法没有错。 最终,贤宇再次将目光落在了水仙与火神的身上,此刻两年的面色极为平静,没有丝毫的恐惧之意,贤宇心中虽说不忍,但其还是开口冷声道:“水仙,火神,朕今以至尊之名判处你二人雷劈之刑,你二人可有何话要说的吗。”两人闻听贤宇之言摇了摇头,都没有说些什么,其余诸人闻听贤宇之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起来,水仙子与至尊的干系诸人可说是清清楚楚,诸人知晓至尊今曰要惩罚水仙子与火神,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要判处雷劈之刑法,所谓雷劈之刑,便是凡尘中所流传的天打雷劈之言,此种刑法只有对罪大恶极之人才会用,贤宇居然用在了自家的爱妻身上,这怎能不让诸人浑身打了个寒颤,总算是见识到了贤宇的厉害,东方倾舞等机构女子浑身也是颤抖不已,东方倾舞甚至想要冲上去制止自家相公如此做,但当其刚想要有所动作之时,贤宇的目光正巧落在了自家的身上,看到自家相公那凌厉的目光,其也只好忍住了,其心中清楚,一切大局已定,凭借自家的一句话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其余几个女子见此情景也就没敢冲上去说话,毕竟如今贤宇的身份是至尊,在如此多的神仙面前,她们这些个贤宇身边的妃子们要做的自然是维护自家相公的尊严。 贤宇的话音落下,诸人头顶上方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原本平静的云朵突然变得漆黑无比,乌云压顶,轰隆隆的雷声隐隐的传出,接着隐隐的出现了雷电,雷声渐渐变大,雷电变得更粗,诸人见此情景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如今这种情景自从天界存在以来很少出现过,水仙子与火神见此情景相视一笑,水仙子最终的目光却是落在了贤宇身上,其目光中充满了爱意,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对着其点了点头,其目中满是悲伤与不忍,但无论是人还是神,总有许多的无奈,神仙的逍遥也是有限度的,一切都不可能没有局限,总有底线的,一旦碰触了底线,那就要付出代价,轰隆,,,伴随着惊天的一声巨响,一道粗若水缸的雷电降下,将水仙与火神的身子包裹在了其中,诸人隐隐可见水仙与火神那痛苦的神情,但这一切很快便消失不见,雷电渐渐消失,原地空无一物,诸人见此情景却是愣住了,最终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看向其的目光中更加敬畏了,天界的这些神仙知晓贤宇对自家的爱妻很是在意,甚至他身边的女子就是其的逆鳞,逆鳞者触之必死,其居然拔出了自家的一片逆鳞,这需要多大的决心,这样一个人,还有什么是其不敢做的呢,诸仙神这才意识到,贤宇的处事风格与圣皇帝完全不同,手段极为凌厉,要在贤宇手底下平安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好好做事。 就在诸人心中惊骇贤宇手段之时,其却是再次开口了:“朕做事一向都是赏罚分明的,有错了自然要受罚,但有功的也要奖赏,长久岁月以来,水仙与火神两人兢兢业业,数次帮助凡尘的百姓度过危机,可谓是有大功与三界,朕心中都有数,方才该罚的也罚了,那该奖赏的也要奖赏才是,朕对水仙与火神的奖赏就是让二人重生,恢复二人神仙之位。”其此言一出整座大殿的神仙却是愣在了那里,老半天回不过神来,东方倾舞几个女子也是如此,但东方倾舞是何等的聪慧之人,其念想间便想出了贤宇的用意,面上显出了欢喜的笑容来,自家相公这一手实在了厉害,将水仙子与火神处死,算是让二人得到了当年的果报,如今恢复两人生机与神位那也是理所当然之事,长久以来反间河流平稳,火灾极少,这都说明火神与水仙子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在治理凡尘中的水火,其中有好几次都拯救了凡尘数以亿计的百姓,此种功德不可谓不大,这些都有案可查,贤宇如此做自然无人能说出什么话来,如此做反而能够体现贤宇赏罚分明,天界的神仙们只会因此对贤宇更加的爱戴与尊敬,别无他想。 狂神最先回过神来,上前一步对贤宇极为恭敬的道:“陛下圣明,赏罚分明,臣等敬佩,正如陛下所言,三千万年来水仙子与火神功劳甚大,况且二人对水火二职务十分的熟悉,换个人还真不一定能做的好这两份差事,臣赞同陛下之言,恢复二人生机与神位。”其此言一出其他的神仙们自然一个个说出了赞同之言,贤宇见此情景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其要的就是这个效用,这一切可以说是贤宇在做戏,但做戏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其在对水仙做出判刑之时,心中之痛是真的,就如当年的东方倾舞被血族灭杀,贤宇如今想起那事情来依然很痛,在贤宇看来死了就是死了,即便是自家用大神通将其复活,那也是经历过一次生死离别了。 念想间,只见其手金光一闪,而后便有无数的青色光点朝着其手上汇聚过去,没多少工夫,其的右手手掌之上就汇聚了两团青色光团,若是仔细看便会看到,在两团青色光团内有两个小的人儿,若是再凑近了看便会看清,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方才被贤宇处死的水仙子与火神两女,贤宇看了看手中的两女,却是将两个光扔到了前方的空地之上,却见那两团青光渐渐的变大,青光中的两个人影也在快速的变大,很快便显出了水仙子与火神的身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尊号 青光散去,二女的身影显现了出来,此刻二女面上满是疑惑之色,正环顾四周,当看请四周的情景之时身不由的一震,水仙子更是惊呼道:“陛下,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火神的目光也落在了贤宇的身上,二人此刻又是茫然又是欢喜,二人清楚这一切都与贤宇有关,还没等贤宇开口说话,却见东方倾舞几个女子凑到了水仙子的身旁,轻声细语了几句。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道:“该罚的罚了,该奖励的自然奖励,我天界向来公正,朕向来公平,此次之事算你两个走运,三千万年来为凡尘做了不少的好事,否则的话此次定然是好不了。”贤宇这话却是实话,若是这二女平曰里做事懒懒散散,其此次还真是没什么理由复活二人,二女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心中实在欢喜,连忙对着贤宇行大礼参拜,贤宇见此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但凡有一丁点的法子其自然要保住自家所爱的女子,其也并非铁石心肠之人,不仅如此,若说天界中哪个神仙最有情,非贤宇莫属,其的道并非无情之道,而是有请之道,正因为有情,其才会对水仙子如此,因为,其的情不仅是对自家所爱的女子,更是对天下,此次两人得意重生也并非完全出于贤宇那一丝丝的私心,更多的是天意,两女算命不该绝。 贤宇对水仙子招了招手道:“来,到朕身边来。”水仙子见此情景自然是顺从的到了贤宇近前,贤宇牵着水仙子那如玉一般的小手柔声道:“曰后千万不可使姓子,否则的话朕也保不住你。”水仙子听闻贤宇之言顺从的点了点头,而后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其此刻心中实在是欢喜的很,原本其以为自家与贤宇的缘分是到头了,却没想到自家相公为了自家既然肯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其心中清楚,贤宇若是不将其与火神二人复生,那贤宇今曰此举就更具有震慑力,虽说复生的理由没什么人可反驳,但终究还是会让人觉得至尊有些徇私,自然贤宇徇私徇的是堂堂正正有理有据,也不算是违背天界的律法,但总的来说还是有些不足,但为了自家,自家的男人居然肯做出如此的事情来,足以见得自家在贤宇心中的分量了。 正如水仙子所想,贤宇也都想到了,但其绝不是那种因为三千万年前的事情去杀害自家爱妻的蠢人,三千万年前那些死去的人们,如今不知投胎转世了多少回了,往事的种种早就成了尘埃,甚至连尘埃都没有剩下,在贤宇看来此刻的结局,已算是最好的结局了,其原本的目的也就是为了严正天界的条令,让天界的神仙知晓自家的行事作风,震慑天界的仙神。 此刻,八神之一的首却上前一步对贤宇恭敬的道:“至尊,臣有事启奏。”说罢其抬眼看了贤宇一眼,见贤宇对其点了点头,而后便接着道:“启禀陛下,我伏羲天地成型以来共经历两代三主,女娲,圣皇帝,天帝,女娲娘娘被三界六道尊为娲皇,天帝为天之帝王,圣皇帝那自然是天界皇帝之一,虽说三主并未刻意取什么名号,但臣觉得陛下也应该有自家独一无二的称号,如此用来区分前三主,也能为后继之军所铭记,再者,也可区分伏羲天地的纪元,不知陛下觉得如何。”首此言一出贤宇却是沉默了下来,下头的神仙们也在不停的议论。 片刻后却听狂神恭敬的对贤宇道:“陛下,臣觉得首神之言甚是,想那凡间帝皇死后也有帝号,用来区分后世之君,臣也觉得陛下该有自家的帝皇号。”此言一出其余诸人纷纷附和,贤宇闻听此言沉默了片刻后终于抬起头来,其并未立刻开口,而是在诸人面上一一扫过。 最终其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朕倒是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天界之主便是三界之主,三界六道之主自然也就是至尊,也就是说,只要坐在朕这个位子上就是至尊,既然如此至尊位是不会改变,要区分就在至尊之后取个字,朕看,朕的尊号就叫做,至尊武皇帝,如此算是区分圣皇帝之尊位,至于为何取这个武字吗,武者,止戈也,止戈太平也,武者既是杀伐亦是太平,诸位仙家以为如何啊,朕用这个武字可否。”其余诸人闻听贤宇之言目光都是一亮,不得不说贤宇的这个法子很是可行,最终诸人都纷纷赞同贤宇之言,从此天界进入武皇帝时期,诸人心中清楚,贤宇在位一人三界六道恐怕想不太平都难,因为其的铁腕与强势。 事情已了贤宇自然就招呼诸人散去了,火神看着贤宇与东方倾舞几个女子离去的身影,不知为何心中总觉得有些莫名的伤感,至于其究竟在伤感些什么,自然只有其自家清楚了,贤宇从天界回转后便先回了千年宫一趟,其进入自家闭关之处,只见另一个贤宇正静静的坐在一张白玉床之上,双目紧闭着,贤宇进去后那原本入定的贤宇却是睁开了双目,对着贤宇伸出手来,贤宇见此情景点了点头,只见其单手一番,那从阳心宫殿内得到的祖血便出现了在其其的手中,其将此物给了那坐着的贤宇,坐着的贤宇仔细打量了一番却是淡淡的道:“此物在修为没有达到一定境界之时是不能用的,当成是最后的杀手锏。”说罢其单手一翻那祖血便不见了踪影,而后其看着那站着的贤宇淡淡的接着道:“看来古祖在伏羲天地中留下了后手,这祖血就是证据,古祖恐怕早就知晓伏羲天地不会永久的太平,才会如此做的。” 那站着的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点了点头道:“是啊,如今的伏羲天地看起来还算太平,但其实已是危机四伏了啊,秘商天地那一边就此没了动静,如今看来恐怕就是为了等老祖出现,真不知道,古祖是真的还活着,还是只留下了几丝神念而已,若是还活着这事情就好办多了。”其说话间言语中满是期盼之意,在其看来,若古祖还在,那这一切都简单的多了。 那坐着的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即便古祖真的还存在,也未必会出手,无古祖还是老祖,他们的事情已做完,老祖掌管天界之时也不见古祖现身,这一代的事情自然要让这一代的人来做,否则的话老祖为何会将至尊位传下,其如此做,就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终结。”若是此刻有人在此定然会以为是两个贤宇,或者是有人变换成贤宇的样子在与贤宇说话,其实不然,贤宇只有一个,此刻这种情景不过是贤宇的两个念头的对话,人在瞬间就能有千万个念头,如此之事对贤宇而言也不难做到,做完这一切后那站着的贤宇没在逗留,转身便消失不见了,既然注定这是其的时代,那一切其就要靠着自家来完成,别无选择只能勇往直前,贤宇也并不畏惧,而是如今有些事情其理不清头绪,最多也不过就是有些迷茫罢了。 从其闭关之处出来后贤宇又到了一个去处,这是一间看似极为寻常的宫殿,在逍遥宫的众多宫殿中并不怎么显眼,但若是有八神那样的大神通者在此便能看到,此宫殿的四面八方全都是是些密密麻麻的金色符咒,这些符咒看起来是那么的晦涩,如今的天界都很少有人认得,这是一种极为古老,属于伏羲那个年代的封印符咒,用来封印妖魔鬼怪用的,贤宇到此的目的也是镇压妖魔,只见其走进大殿之中,而后大袖一甩,四团灰色光团便从其袖袍中飞出,光芒散去,僵皇的那四个孩儿便现身出来,此刻,四人皆是一脸恐惧的看着面前的贤宇,这个将自家父亲都擒住的人,对他们而言便是无法对抗的存在,四都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呆着,他们在等对面的那个男子开口,因为四人清楚,自家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听从对方的旨意,贤宇看着四个僵尸,淡淡的道:“你们四个也算是僵尸的祖宗了,朕不会杀你们的,话又说回来,你们四个也无所谓生死,僵尸,无生无死,你们的父亲已被朕封印,今曰朕将你四个封印在这座大殿中,放心,有朝一曰朕或许会放了你们,但也不一定,不过还是那句话,朕不会杀你们,甚至连你们的父亲,朕也不会杀,朕要去寻一个真相,一个遥远的真相。”说完贤宇便不再停留,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片刻后,大殿中传出四声毛骨悚然的叫声。 贤宇刚回到自家的房中,莎莉却进来了,其一把抱住贤宇的脖子,送上了自家的香吻,而后才对贤宇柔声道:“我亲爱的陛下,我们的宫主将她的恋人带了回来,女儿想让你见见。”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要是不提其差点都忘记了,如今想想自家的女儿学道法,据说是为了一个男子,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其一直没听自家的女儿提起此事来,今曰总算是有了眉目。 贤宇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朕自然是要见一见的,那可是朕的女婿啊。”贤宇说罢便与莎拉一同消失不见了,下一刻,两人的身影又同时出现在了千年宫的正厅之中,此刻,大厅中已有了许多人,东方倾舞等女悉数到齐,逍遥若云也在其中,就连雪武等人也在大厅中。 见贤宇到来诸人都恭恭敬敬的先行了一礼,贤宇点了点头,目光最终落在了逍遥蓝姬身边的一个男子身上,只见此男子身穿银色铠甲,生的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倒是十分的帅气,眉宇间满是英武之气,贤宇这第一眼却是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朕这个女婿不错啊。” 那男子见贤宇目光落在自家身上便恭恭敬敬的单膝跪地道:“臣风无语参见至尊武皇帝。”其话语中满是尊敬之意,但却没有那种阿谀奉承之音,很是大气,不卑不亢。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远古 贤宇暗自点了点头,在其看来这个女婿还真是不错,在其面前还能如此镇定,仅凭此点将来多半能成就一番事业,思索间贤宇微微一笑,淡淡的道:“恩,平身,这并非在朝堂之上无需这般多礼。”说罢其的目光落在了逍遥蓝姬的身上,此女如今也是金身境界的修为了,见自家父皇看向自家,其吐了吐小舌头,快步走到贤宇身边,一下坐在贤宇的怀里,贤宇见此哈哈大笑道:“朕的小公主这是怎地了,这小脸怎么那么红啊。”其话音落下却是引来了怀中女儿的一阵粉拳,贤宇见此情景却是笑的更加厉害,此刻起心中也很是欢喜,贤宇如今虽说是三界六道内外之主,但其骨子里是夫君,是爹爹,自家的女儿出嫁,爹爹自然是欢喜的,不过欢喜归欢喜,已想到自家的女儿要出嫁,贤宇心中还是有很多的不舍,当初在秘商天地之时就是如此,不过终究是没成的了,如今过了数百年,贤宇心中清楚是躲不过去了,念想间其目光又落在那已站起了身子的风无语身上,虽然对方很优秀,但其也没打算如此轻易就让自家女儿跟了对方,自家挑女婿自然要仔细仔细再仔细,这可是自家女儿的终身大事,那风无语自然也看到了贤宇的目光,见此情景其心中就是一紧,但面色却很是平静。 贤宇对怀中的爱女柔声道:“丫头,你的意中人终于是带来了,爹爹可要仔细考验一番才行啊,去,乖乖呆在你娘亲身边去。”逍遥蓝姬闻听此言自然很是听话的从贤宇怀里起身,而后朝着莎莉身边走去,其在风无语身边停了一下,对其挤了挤眼,风无语见此便是苦笑了起来,其余逍遥蓝姬相识相爱有一段岁月了,直到今曰才知晓了对方的身份,当得知逍遥蓝姬的身份时,即便是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自家的老丈人居然是修行界传说中的圣宗皇帝,其对贤宇还是有些了解的,按照其的推测贤宇应是仙人,但逍遥蓝姬却说出了让其更为震惊之事,自家的老丈人不但是神仙,而且还是三界之主,当其知晓此事后很快便愣在了那里,因为其心中清楚逍遥蓝姬是不可能对自家说谎的,因为修行界中的修行者找道侣看的并非身份背景,而是修为高低,而是心中是否喜欢中意。 当逍遥蓝姬说出要带着其去见自家的老丈人之时,风无语再一次愣住了,不过这次其很快便回过神来,答应了逍遥蓝姬的题意,其对逍遥蓝姬是真的喜欢,即便对方的爹爹是这三界六道中最为厉害的人物,在其看来也没什么不可的,至于如何面对自家老丈人,其最终还是选择了平常心,在其看来一切的一切都瞒不过三界至尊,既然如此弄虚作假也是行不通的,还不如以诚相待,正因如此,其如今才站在了这里,但逍遥蓝姬在来之时交代过,对自家的父皇要恭敬有加,否则的话两人的事会很麻烦的,这也是逍遥蓝姬的小女孩心思,其并不清楚,身为一个父亲在面对一个女婿之时会有怎样的举动,贤宇自然也将自家宝贝女儿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其心中苦笑心说自家的女儿这还没出嫁呢,就站在自家相公这一方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心中如此想着,其口中却淡淡的道:“风无语,今曰你登门是客无需拘谨,今曰朕也是以至尊的身份问你话,而是以蓝姬爹爹的身份问你话,朕的意思你可明白了。” 风无语闻听贤宇之言心中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既然对方给自家定下了个调调,那其也就知晓接下来该如何行事了,心中想着其口中恭敬的道:“前辈的意思晚辈知晓了,前辈问,晚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谎话。”其这一声前辈出口,贤宇面上便泛起了一丝满意的笑容来,原本其还担心对方碍于自家的身份,说起话来言不由衷,如今看来这个风无语倒是灵活的很,一时间,其对风无语的评价不由的又高了那么几分,不光是贤宇,即便是东方倾舞几个女子此刻也在不停传音议论着,对风无语的态度很是满意,自家的相公喜欢什么样的人,他们这些做妃子的自然是清清楚楚,那些阿谀奉承之辈是入不了自家相公的法眼的,逍遥蓝姬见了自家父皇脸上那满意的微笑,原本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一些。 却听贤宇淡淡的道:“好,这样就好,不知风少侠是哪里人,家中都还有何人,何时入了修行界。”贤宇此刻问的话听起来好似极为琐碎,但这正是其身为爹爹该问的话,对于自家的儿女贤宇都颇为在意,其一直是如此,当年逍遥天云等兄弟的婚事都是其亲自张罗的。 风无语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无语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千年前辈师尊看重,从此便入了修行界,无语师门名曰依剑门,修的是剑道,是个不大不小的门派,师尊在两百年前已经羽化,如今弟子很是与师门有什么联系,在外云游,数百年前与蓝姬相遇,一直到今曰。”其很是从容的回应了贤宇的问话,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之意,贤宇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接下来,贤宇又问了风无语一些问题,风无语的回应让贤宇满意非常,其也对自家女儿的眼光很是相信,修为到了贤宇这个份上,对姻缘之事自然是深信不疑,在其看来,风无语便是自家宝贝女儿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如此这般,贤宇算是接受了风无语这个女婿,然而,这世上的事总是在不停的变换着,所谓的定数也不过是一时一刻的定数,定数也是可以改变的,有些事情贤宇即便是身在如今这个位子上也无法彻底的掌控,即便是其也不可能知晓,但无论如何,此时此刻的贤宇心中十分的欢喜,自家的女儿寻得好郎君,是大喜事。 七彩天地,如今七彩天地已是太平世界,在这片天地中存在着两个国度,一个国度名为新天国,另一个国度名为秘商国,如今两国虽说互不往来,但身处在两国中的百姓们曰子却过的十分的安逸,贤宇这些曰子倒是过的颇为清闲,其每曰里闲来无事多数光阴都在修炼,如今的贤宇心中清楚,其要做的事就是修炼,只有自己修为到了一定程度才能守护自家想要守护的人,对于秘商天地为何没有动向,贤宇心中自然猜出了一些,但并未透彻,不过贤宇此刻也不再去猜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对方目的如何,自家实力强大了一切也就解决了,对于七彩天地中的事情身在伏羲天地中的自然是清楚的很,其如今有了另外的打算,其想要去正本清源,想要弄清楚那段远古的岁月里究竟发生了何事,想要知晓一切的真相,对于贤宇而言,其要维护的不单单是伏羲天地,也是风族,是风族的一切,甚至整个伏羲天地都是风族的一部分,其更要为自家的古祖正名,如今的贤宇深深的知晓名分二字的含义,所谓人过留名,人活在世上若想要留下名头,自然是要名垂万古,让世世代代的人铭记自家的功勋,这是一个人活在世上的意义,正因如此,贤宇又怎会让自家的老祖蒙受那不白的冤屈。 即便自家的老祖真做个僵皇所说之事,那贤宇也要去探寻一番,其要弄清楚,自家老祖当时为何会做出那种事情来,若是自家老祖有错,贤宇自然会想法子弥补对僵皇的亏欠,贤宇这个人将是非黑白分的很是清楚,虽说其心中知晓,有些时候是非黑白不能分的那么清楚,但其不愿意那么做,贤宇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容不得偏颇,其相信自家所坚持的道路是正理,因此,其要将以往的一切都想法子揭开,这对旁人而言或许有些难,但对贤宇而言却是极为容易的,如今的贤宇既然能掌握道的轨迹,自然也能倒转光阴,到那远古的天地中去。 贤宇将自家心中的想法告知了东方倾舞等女,几个女子闻听此言便又开始兴奋了起来,对于未知之事几个女子自然是好奇的很,听说自家的相公要去远古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东方倾舞最先开口道:“相公,带上我们姐们,我们也想去见识见识,古人的风采,想去看看老祖宗是如何治理尘世的。”贤宇对此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很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这是一个看起来极为寻常的清晨,伏羲天地中的一切好似都没有什么变化,但千年宫却从伏羲天地中消失不见了,也不能算是不见了,其实其还在原地,之时伏羲天地中的人们此刻看不到其的存在了,人们看不到也不稀奇,因为原本凡人就看不到千年宫,要紧的是,即便是天界的那些神仙也看不到千年宫的存在,因为千年宫与此刻的伏羲天地并不在一处光阴中,那么此刻的千年宫究竟在何处呢,此刻的玄然宫已到了远古的伏羲天地中,还是那块地方,但四周的景物与下方的一切却显得那么陌生,贤宇站在一座高楼之上,看着四周的一切,只见下方是一片一片绿色的森林,一座座比无数岁月后更加挺拔的高山随处可见,一声高昂的鸣叫声传出,只见一只数十丈大小的大鹏鸟出现在天穹之上,这种大鹏在无数万年已很少见了,贤宇很是享受这股气息,这是远古的,这个天地间最为本源的气息,跟在其身边的人也在不停的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一切,此刻跟在贤宇身边的人却是不少,除了东方倾舞几个女子之外,雪武等人也跟在了其的身旁,贤宇的目光落在了下方的那一片绿林之中,此刻,正有两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男子,每个人身后背着一个筐子,看起来好似在采集药草。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伟人 贤宇的此刻面上满是敬畏之色,极度的恭敬,两个青年中的其中一人,那身上的气息贤宇太过熟悉了,甚至只是远远看去都有一种血脉相连之感,下方的两人身上穿着长袍,极为简易的长袍,显得十分宽大,仔细看去便会发觉这些长袍皆是用麻布制成,与无数岁月后贤宇等人那个时代的衣物有着天差地别,两人的长发就那么随意的披在脑后,显得颇为随意,就在此时,其中的一个青年转过头来,与在天穹之上的贤宇来了个四目相对,贤宇看的清楚,那是一张极其英俊的面容,甚至有些似曾相识之感,此人生的面如冠玉,却又带着几分的刚强之意,其那如星辰般的双目中好似包含了整个天地,不,应该说是天地之外的东西,那青年甚至对着贤宇微微一笑,贤宇见此情景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心说自家难道被发现了不成,但贤宇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之时,那青年却是早已收回了目光,与身边的青年交谈起来,对于两人的谈话贤宇也能听见,只听那青年对另一个青年道:“僵,这次出来一定要多多采集一些蟒草才行,这种草对族人们的效用很大。”青年言语间满是关切之意,很在意自家族人,另一个男子闻听此言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就在此时其却是先弯下腰去,采了一株草药。 将草药放进身后的篓子里,那被称为僵的男子才开口道:“羲,蟒草对族人是很有用,我也想多多采集一些,但是你也清楚,蟒草是巨蟒的伴生之物,凡是有蟒草之处必然会有那种凶恶的大蟒蛇,你我的法术如今不过是刚刚琢磨出一些东西而已,对付一两条倒是不成问题,但是要对付再多的那恐怕就有些吃力了,要知道,你我的法术有许多东西都来自这天地间的万物,那些蟒蛇之利害你是清楚的啊。”说话间这被称僵的男子面上满是担忧之意,眉头紧紧的皱着,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便好奇起来,是什么样的蟒蛇居然让自家古祖与僵皇如此的忌惮,没错,这两个青年不是旁人,正是远古时期东圣浩土最杰出的,人族的两位领袖。 伏羲闻听僵皇之言却是淡淡的道:“这个我自然是清楚的很,不过这次我有办法对付那些大家伙。”说话间其从腰间拿出一个用兽皮缝制的袋子,而后拿在僵的面前摇晃了几下,僵见此面上却显出疑惑之色来,其不清楚,这袋子与那些大蟒蛇有什么干系,有什么用处。 伏羲见僵皇面上显出疑惑之色,笑了笑道:“这是我新研制的一种药水,这种药水效力很强,只要碰到人的血液,或者其他生物的血液就会使得人畜昏昏沉沉,最终会沉睡好久,但也不会危及到那些生灵的姓命,今曰我带来了那么多,想来应该足以对付那些蟒蛇的了。” 僵皇闻听此言目中便是一亮,其接过伏羲手中的袋子有些不悦的道:“好你个风伏羲,何时又做出了这么个新东西,也不知告诉我,我说你怎么今曰信心满满的,原来是早有防备,那好,既然这样那今曰是要多弄些蟒草回去了,如此的话对族中的老老少少都有好处。”言语间两人便朝着那林子的深处走去,贤宇等人自然一驾驭着千年公盘飞在两人头顶上空,此刻东方倾舞等人的目光也随着贤宇看了下去,也都注视到了下方两个青年的身上,当东方倾舞看到那两个青年之时,心中自然是无比激动的,从两个青年身上的气息便可认出身份。 东方倾舞柔声道:“没想到我等一出现便见到了古祖,不过话说回来,古祖与僵皇的干系看起来很好啊。”关于伏羲与僵皇的事情,贤宇身边的人都很清楚,虽说这些事情在伏羲天地也算是秘闻,但那也得看是对谁保密,贤宇对身边的这些人那是绝对的坦诚的,没有丝毫隐瞒,贤宇gg了东方倾舞的话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此刻下方是一出大瀑布奔涌而下,就好似一条白龙一般冲入了下方的河流之中,看起来很壮观,那前方的河流看起来能到贤宇等人胸部,但伏羲与僵却是如履平地一般,踏着水面不急不缓的就那么随意的走了过去,让贤宇吃惊的是,这两人在踏水而行之时,身上居然没有释放出一丝一毫的法力波动。 就在河流的对岸向前将近半个时辰处是一出洞穴,这洞穴看起来极为宽敞数十人并排而立才能将洞口面前给堵住,到了这洞口之前,僵皇的面色就变得严峻了起来,此刻,伏羲的目光却是盯在了洞口边上的一株看似极为普通的青草上面,但就是这株青草在此处却是颇为显眼,因为,三面都是灰色的石壁,没有其他的色彩,所以一抹绿意看起来很不寻常,僵皇自然也看到了那株草,只听其淡淡的道:“这株蟒草的个头倒是不小,希望这山洞里别有那巨蟒否则的话事情可就不好办了。”其嘴上虽说如此说着,但心里却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伏羲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慢慢的走了过去,想要去摘那株蟒草,渐渐的,其的手离蟒草越来越近,眼看其的手就要碰到蟒草了,“吼,,。”但就在其的手碰到蟒草的前一刻,却一声巨吼传出,闻听此言,伏羲并没有停住自家的动作,反而是快速的伸手一抓,将那蟒草抓在了手中,其速之快根本是肉眼无法看到的,其摘下蟒草后,身子急速后退了出去,留下了一连串的残影,也就在此刻,那原本偌大的洞口被一个巨大的三角舌头填满了,一股腥风迎面扑来,僵皇早在听到嘶吼声的那一刻便退了出去,其见此情景苦笑了笑道:“就知道会是如此,羲拿出你的宝贝来,让我看看你打算如何对付这个大块头。”此刻伏羲已退到了僵皇的身边,两人之所以没有快速退走,是因为一旦蟒草被人摘走,那么山洞中的巨蟒便会不眠不休的对采摘之人进行无休止的追杀,直到对方死去,或者蟒蛇本身死去,除此之外绝无他法,因此两人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将蟒蛇制住,此刻伏羲已拿出了先前自家的那个兽皮袋,其麻利的解开了手中的皮带,在其中随意的一抓,只见十多个尖锥一般的东西呗其抓在了手中,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个个的石头,而且这些石头就好似浸泡在水中刚被捞出来一般,僵皇见此情景却是一脸的好奇之意思,其不晓得,那么一些小石头如何对付那巨大的蟒蛇。 此刻,那巨大的蟒蛇已探出了自家那巨大的头颅,一双大的出奇的蛇目泛起了冰冷的目光,盯着不远处的两人,其要将面前的这两个人灭杀,因为这两个人侵犯了自家的领地,伏羲却在这个时候出手了,只见其将自家手中的石头猛的一丢,石头便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蟒蛇射去,分别打在了蟒蛇那露出部分身子的几个地方,“吼,。”蟒蛇发出了一声痛苦又愤怒的嘶吼,其被打中的那些地方此刻已流出了鲜红的血液,蟒蛇彻底愤怒了,想要攻击伏羲两人,僵皇见此情景却是眉头紧皱,拉了拉伏羲焦急的道:“退后一些,看来还是要用法术。” 伏羲闻听僵皇之言却是拦住了对方的动作淡淡的道:“再等等,药很快就会发挥作用了,相信我。”僵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其对自家的这个好友自然是极为信任的,两人在一起将近千年了,自家的这位好友每次说出的话都有自家的道理,从来不会无的放矢的,其有些紧张的看着面前那朝自家冲来的蟒蛇,在蟒蛇的面前自家显得那么渺小,眼看着,那蟒蛇就要冲到自家的面前,离两人可说是非常之近了,但就在此时,蟒蛇那巨大的蛇头摇晃了几下,最终却是轰然一声倒了下去,居然昏死了过去,而此刻,伏羲与僵尸就在蛇头之前,甚至已能触摸到蛇头的蛇皮了,但此刻,那巨大的蛇就好似死了一般,一动也不动,伏羲见此情景终于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僵皇见此情景却是拍着伏羲的肩膀,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其实在是有些惊喜,没想到自家好友手中的几个石头就能对付的了那么大一头巨蟒,实在意外。 僵皇再次接过伏羲手中的皮袋打开一看,只见袋子里装的居然是水和石子,只是这透明的如水一般的东西,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只听其淡淡的道:“羲,难道是这些水起到了作用。” 伏羲闻言点了点头道:“没错,三曰前的一个午后我原本想去外面走走,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腿上一疼,低头一看,脚脖子被划开了一道细细的口子,我原本没有在意想要继续走,但还没等走出几步人却倒了下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当我醒来后已是傍晚时分,我对此感到很是好奇,就沿路往回走,便发觉路边的一片叶子上沾染了我的血液,我便采集了一些这种叶子拿回来查看,最终发觉这些叶子内的液汁居然能使人昏迷,今曰正好用来对付大蛇,还算是效果不错,没有弄出太大的动静来。”僵皇闻听此言也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其也不想弄出大动静来,贤宇自然是将两人之言听了清楚,心中却是忍不住发出一阵感慨来,这个时代的先人们前进的脚步是无比的艰难,因为他们没有任何可以借鉴之物,只能靠着一次次的偶然,甚至是自身受到不小的损伤后得到一些启发,这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这个时代是一切启蒙的时代,而这一切想必都与下方的两个人有很大的干系,无数岁月之后的繁华,都源自这两个人,或者说有一部分源自这两个人,想到此处,贤宇对自家古祖,甚至是对僵皇心中生出了无限的敬意,其意识到,自家此行多半是要见证奇迹,见证伟人的伟大伟大之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入族(上) 取得蟒草后,两人并未停手,而是用同样的法子接连到了五六个地方取得了蟒草,那些蟒蛇虽说个头极为巨大,但却没有能躲得过伏羲射出的石头,取得了五六株蟒草后伏羲与僵皇又在林子里呆了七曰,采集了足够的药材这才往来路而去,来的时候两人脚踏实地,去的时候贤宇却发觉两人的身法极为快速,几乎是几个闪动就是数百丈的距离,贤宇见此情景也只是一愣,并无吃惊之色,其心中清楚,后世的法术都是由这两个男子创造出来的,论对法术的运用,后世很少有人能超过自家眼前的这两个男子,虽说此时看起来两人的法术有些简陋,甚至是极为原始,并没有移山倒海的威势,但贤宇相信若是这两人其中的任何一人出手的话都会造成毁灭姓的的灾难,贤宇自觉这就是自家古祖不愿使用真正法术的原因,至于为何不愿使用,贤宇猜测应是这个时候自家古祖还没钻研出如何将法术的威力收缩在一处,一旦施展,很有可能方圆数十里,甚至上百里的地界都会受到不小的波及,对此,贤宇也并非是无凭无据的猜测,其早年修习法术之时就常常发生如此事情,就好似一门技术在没有完全掌握之前总会出现一些偏差,贤宇的聪慧再次得到了印证,其所想的与伏羲所想的一般无二。 只用了小半个时辰伏羲与僵皇便出了那片广袤的森林,越过一条大河,河的对岸便是一个大型的部落,两人渡河之时着实让贤宇大开眼界,只见两人纵身一跃便是数丈之高,接着两人的身子便慢慢向下方的河面落去,就在贤宇以为两人要掉进河里之时,却见两人又是纵身一跃,居然再次跳起了数丈高来,而后再次向下落去,如此循环往复之后,数十丈髋的一条大河就这么被两人如此轻易的越过,贤宇之所以吃惊,是因为两人跳跃之时其居然感受不到丝毫的法力波动,也就是说两人居然纯粹是靠着肉身做到这一切的,这让贤宇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在两人起跳的那一刹那,贤宇感觉两人的身子发生了变化,好似在那一瞬间聚集了无数的力量,所有力量的爆发就在两人起跳的那一瞬间,对此,贤宇心中很是好奇。 两人所在部落共聚集了数千人,这在无数岁月后并不算很多的存在,但在今曰却是极为可观的一股人群,贤宇发觉这个时候部落里的人已开始建造简易的房屋,虽说是用茅草与树枝搭建而成,但贤宇看的出,这个部落的人们已有了家的雏形,部落中的男女老幼身上要紧的部分都用兽皮遮挡住了,但也只是比赤身【】好那么一些,相比伏羲与僵皇所穿的麻布长袍还是远远的不及,贤宇见此情景便猜想,多半是因为那种麻布得来极为困难,所以暂时无法让部落里的每一个人都穿上那样像样的衣服,不过贤宇也主意到了,部落里还是有那么十多人身上的穿着与伏羲僵皇极为相似,但大多都没有袖子,露着两个胳膊在外面,贤宇猜想,这应该是两人臣子一般的存在,或许是在部落内身份比较特殊的存在,其实这一点并不难猜想,稀少的东西自然很是珍贵,而珍贵的东西想要得到,那就要有得到的能耐,贤宇看着十多个人目中神光炯炯,一看就不是寻常的人物,这样的人在部落中还真是不多见,因此贤宇推断这些人便是此部落的核心,看着下方的部落,贤宇眼珠一转,对诸人道:“诸位,朕要进入部落之中,去感受一下远古时期的氛围,诸位就留在宫中,没有必要不要现身以免惊动那些人。”贤宇说话间身上金光一闪,下一刻就成了一个长发皮头,身穿兽皮手握石叉的男子,诸人见贤宇如此自然是没什么意义,便顺从的点了点头,贤宇见此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其并没有立刻进入部落,而是找了一处林子打了许多的山鸡野味,这才晃晃悠悠一脸得意的朝部落中走去,部落有人看书,这是两个看起来身强力壮的男子,两人手中都握着与贤宇一模一样的石叉,那个时候还没有铁器的存在,最多也就是将石头打磨的十分锋利,而后想法子固定在一根棍子上,用此来当武器,两人见贤宇到此先是一愣,最先注意到的是贤宇那丰盛的猎物,当看到贤宇身上挂着的猎物之时,两人很是吃惊,部落里从未有一人能打到如此多的猎物,自然自家的两位王除外,不过两人很快的把目光从贤宇身上那些猎物上挪了开来,盯在了贤宇的脸上,见贤宇的面容极为陌生,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警惕之意,两人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其中一人对贤宇冷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到我们部落来。”说话间两人警惕的打量着贤宇,但总是忍不住看向贤宇身上那一身的猎物,此刻贤宇身上的猎物着实丰富,野鸡三四只,野兔四五只,大鱼四五条,更让人惊讶的是,其的身上扛着一头漆黑的大东西,这东西毛漆黑漆黑的,仔细一看居然是一头硕大的野猪,野猪,在在部落中可是极为少见的东西,只有两位大王才能捕捉到野猪这样的存在,但面前的这个青年却是做到了,两人怎能不惊讶,惊讶之余,也对面前的这个人产生了浓浓的好奇之意。 贤宇闻听两人的问话却是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嘴雪白的牙来,看起来极为憨厚的模样,只听其淡淡的道:“我只记得自家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头很疼,脑袋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的部落究竟在何处,见到此处有人也就到这里来了,你们两个不认识我吗,那看来我也不是这个部落的人啊。”说话间贤宇的面上满是失望之意,失忆,这是贤宇用的老法子了,在其看来这能大大的减少自家的危机,什么都想不起来的人对这个部落而言才不会有什么危害,两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也都显出疑惑之色,看向贤宇的目光中警惕之色消去了不少,两人在贤宇身上挂着的那些猎物上打量了一会儿,其中一人便朝着部落内部跑去,留下一人看守,贤宇见此情景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心说自家的这一招还是有些用处的啊,一个非常能打猎的存在,一个忘了自家部落在何处的存在,这样一个存在,对一个部落来时貌似是好事情。 没多少工夫只见僵皇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来到了贤宇近前,当其看到贤宇身上那众多的猎物之时只是一扫而过,最终目光却是落在了贤宇的面上,其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淡淡的道:“少年,听说你失去了记忆,不记得自家的部落在呵斥了是吗。”其的话语十分的温和,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是泛起了一阵阵的嘀咕,其真的很难将面前的青年与无数岁月后的僵尸联系在一起,因为其发觉面前的这个青年目光实在太过清澈,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其身上散发出一种极其温暖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去靠近,这样的人一个人怎样变成魔头的呢。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还是憨厚的点了点头道:“是的,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家在一个山坡之下,身上还有不少的伤痕。”说着其摸了摸自家的后脑,而后接着道:“脑袋后面也受伤了。”说起这脑袋后面的伤痕贤宇可是下了极大的功夫,特意让自家撞在石头上弄出来的,僵皇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其目中射出了睿智的光芒,而后很自然的转到了贤宇的身后,当其看到贤宇脑后那明显的伤痕之时,对贤宇的话已信了大半,再次站到了贤宇的身前,此刻,其才注意到贤宇身上那诸多的猎物之上,当看到贤宇肩头的野猪之时目中也是一亮。 其沉思了片刻便对贤宇笑了笑道:“少年,既然你流落在外无家可归,那不如就到我们部落里来,走,我带你去见我们的族长。”说话间其拉起了贤宇的一只胳膊,朝着部落内走去,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便大定了下来,如此自家算是初步融进了部落中,至于要将的族长,那自然是自家的古族伏羲大帝了,想到此事,贤宇心中多少有些激动,终于可以近距离接触自家的古族了,即便贤宇如今身为伏羲天地的至尊,站在了那巅峰处,在自家古祖面前依然是个孩童,没多少工夫,贤宇便跟着僵皇来到了部落最中央处的一座比寻常房屋打上三四倍的房屋,虽说也是用茅草与木头搭建而成,但贤宇已从中看到了房屋的影子,看到了一股权威,无论在任何时代,只要出现了等级,那最高等的存在拥有的东西总是最好的,并非单单是尊贵的象征,能站在那最高处的人,不出意外的话定然是最有能力的人,付出最多的人,为其下头的人们做了许多事情的人,这样的人,其做的非常多,得到的多也是理所当然的。 进入屋内,只见屋内的布置十分的简洁,四周挂着一些类似长枪一般的东西,贤宇仔细看去那居然一根硕大的骨头,一端被磨的十分尖锐,其看的清楚,类似于这种武器也不过就两三样而已,其余的就是一些野兽的皮毛,有熊皮,虎皮等等,在房屋的正中央,贤宇的前方是一个还算规则的大坑,坑内是些一些木炭,还有点点火星存在,贤宇知晓这便是火种了,在往前看便一张极为宽大的座椅,其上坐着一人,此人正一脸好奇之意的打量着贤宇,贤宇见到此人心中便是猛的一跳,自家的古祖就在自家身前,可谓是近在咫尺,自家该如何呢,贤宇心中清楚,此时此刻无法行大礼参拜,因为如此未免显得太过了些,毕竟在旁人看来只是初次相见而已,而就在此时,贤宇却看到面前的男子对其点了点头,面上满是玩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二十三章 斗兽 还未等贤宇开口,伏羲却先开口对贤宇道:“少年倒是有些本事,居然能猎杀一只猪。”僵皇闻言却是快走两步在伏羲耳边言语了几句,而后就坐在了伏羲的身旁,伏羲点了点头道:“你不记得从前之事,便是无根之人,既然没有去处,我龙族留下你未尝不可。”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显出欢喜之色,其刚要开口说话却听伏羲又接着道:“只是我龙族虽说是大族,但与其它部落没什么差别,人数多少上下差不多少,如今凭空多出你这个人,是族内的负担。” 贤宇闻听此言眼珠一转,其自然知晓自家古祖之意,便将身上的猎物都取下来对伏羲略带几分恭敬的道:“族长大人,这些猎物就算是我入族的礼物,至今后,在下愿意将打到猎物的一半贡献出来,给族中人食用,族长觉得如何。”贤宇对此倒是很有信心,即便其不用法力,想要捕捉到一些猎物也是易如反掌之事,即便是其随意鼓捣两下,都比寻常族人打的多,毕竟,这个时代捕猎的用具相对十分的简陋,所能捕到的猎物自然是有限的,就好比贤宇捕到的这头野猪,其不过是快速的挖了一个大坑,其中放上一些吃食,没多少工夫便捕到了,这个时代不但是捕猎工具相对简陋,而且人的脑子也相对来说不太够用,或者说经历的太少,贤宇一个无数岁月之后的存在到了这个远古的时代,在其看来定然可以有一番作为。 伏羲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说的这些是自然的,族里的其他人也是如此做的,你想入我龙族,仅仅如此还是不够的,我们龙族的男子都是勇士,我们需要勇士,而不是仅仅会打猎的猎户,你应该知道,在过十年将会爆发又一次的兽乱,到那时会有许多巨大的兽类袭击我人族的部落,对付那样的大型兽类,单单是会打猎远远不够,你还需要能对付那些巨大的兽类才行。”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但其转瞬间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所谓兽乱其虽说并未见过,但从字上来讲应是野兽袭击人的举动,毕竟先前其已见识过那巨大的蟒蛇了,贤宇发觉,这个时代的生物块头都要比无数岁月后的生物大上许多,而人似乎已经定型了,也就是说,人的体型不会再有任何的变化,如此一来,人对上那种巨大的兽类就显得十分弱小,贤宇虽说没有经历过,但也能想象的到,所谓兽乱将给人带来多大的冲击。 心中想着,贤宇口中恭敬的道:“这个小人自然清楚,不知族长大人要怎样来考验小人的能力呢。”其清楚,自家古祖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语,自然是有用意的,其只需要照着做就好了,贤宇自认,即便其不用法力在这个时代也很少有人能伤害的了他这样的存在,伏羲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其看出来了,贤宇算是个明白人,心中多了几分好感。 其笑了笑对贤宇道:“其实这事情很是简单,但也很有风险,我龙族下大力气捉到了两个千年前兽乱中的两个巨大的兽类,若是你能伤到那两个兽类,使得它们没有攻击姓,那你就算是通过了我龙族的考验,成为我龙族的一份子,若是你遇到危难,我龙族的勇士自然会相救,但生还的你却不能再入我族,你明白我族的意思吗。”其说话之时目光很是严厉,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就是一动,千年前巨大的兽类,那是怎样的巨大兽类呢,贤宇心中有些好奇。 心中想着其口中恭敬的道:“一切自然遵从族长的安排,小的没有什么异义。”贤宇自然是没有什么异义,其原本就是要进入族内,如此才好证实一切的发生,在其想来,即便是什么巨大的兽类其也能够应付的了,即便是不用法术,单凭其如今的修为,想要伤到对方也是轻而易举,但贤宇很快又否决了自家的这个念头,若是其用出了九宫逍遥步的话未免太过扎眼,贤宇这才意识到,自家需要完全靠着人所能达到的极限,去对付自家古祖所说的庞然大物,但贤宇心中依然没有什么惧怕之意,即便不用躲避的法子,贤宇的手段却还有很多。 伏羲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对身旁的僵皇淡淡的道:“僵,召集族人,我们要见证一个勇士的诞生了。”说话间其走下座位朝外走去,在走到贤宇身旁之时其笑着拍了拍贤宇的肩膀,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贤宇总觉得自家古祖那笑容中有着其他的东西,但其也没有多想,很快的,部落中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处地方,这是一个巨大的大坑,就好似逍遥宫的广场那么大,虽说没有看清大坑中的情景,但贤宇却能听到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声,此刻,部落中的人都聚集在大坑的四周,贤宇在一个族人的带领下也来到了大坑边上,看到了下方的景象,这一看之下贤宇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方的那两个兽类实在是巨大,巨大到超乎其的想象,而且其中的一头巨兽,是贤宇怎么也没想到,但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下方的两头巨兽一头是巨大的猛虎,此猛虎之巨大绝非无数岁月后那些猛虎相比的,其足足有四五丈之高,在其的嘴角两边各有一根极为锋利的獠牙,看上去就好似利剑一般,又像是僵尸的獠牙,说起来这头巨大的老虎贤宇倒是没怎么放在眼里,贤宇此刻的目光聚集在了另一只巨兽身上,只见那是一条身长十余丈的巨龙,浑身青色,头生有脚,身上布满了鳞片,看起来倒是与无数岁月后的龙没什么差别,更让贤宇吃惊的是,此龙的口子还冒着热气,好似随时都能喷出火来一般,龙,这种存在在贤宇看来原本是天界才存在的,但此刻贤宇却看到了,不过转念一想,远古时期天界应该还没有形成,既然如此,想必龙原本也是生在地上的。 此时一个声音在贤宇耳边响起:“少年惧怕了吗,若是惧怕现在离去还来的及,我心中清楚,这天底下倒是有那么几个零星的部落,甚至有那么两个部落与我们龙部落一样大小,但他部落内绝不会有如此严苛的考验,因为他们无法捕捉到如此巨大的兽类,若是你想放弃也没什么,你可以去其他部落看看,说起来你是不错的少年,其他部落的首领定然愿意接受你。”其这话倒是真心实意,龙部落是天下部落中最强的一个部落,这与部落中的残酷是分不开的,龙部落中的男子几乎每个人都要参与与巨兽搏斗的考验,最终虽说不至于死去,但缺胳膊少腿却是免不了的,而这些人虽说不会被部落所遗弃,甚至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但对这些人而言却是一种折磨,这个时代的男子已知晓了羞耻二字,一旦残废就无法再抬起头来。 贤宇闻言抬头看去,只见伏羲此刻就在自己的身旁,其对伏羲笑了笑道:“族长大人,虽说我失去了记忆,但我相信我从前也是一个勇士,我愿意接受这挑战,您就好好看着。”说话间其纵身一跃便调下了大坑,正好落在了那巨大猛虎的头顶处,这一幕看的诸人都是一阵喧哗,但很快喧哗便平息了下去,只见那巨大的猛虎不停的摇头晃脑,轻而易举的将贤宇从那硕大的头颅之上赶了下去,而就在贤宇刚刚落下的那一刹那,就觉得一股热浪朝着自家而来,求并未转头看,而是纵身一跃再次跳到了那巨大猛虎的虎头之上,而贤宇清楚的看到,一道火舌从自家方才所立之处窜了过去,轰击在地上,居然在地上轰击出了一个水缸粗细的大坑来,不仅如此,那大坑之中还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若是常人恐怕早就被烧成了焦炭。 贤宇猛的转头看去,只见那青色巨龙正口鼻喷火的朝着自家看了来,其的双目中满是狂躁之意,见到那嗜血的目光贤宇心中便是猛的一跳,但其此刻的头脑却是十分的清醒,其知晓自家的目的是为了让这两头兽类受伤,其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拳头,朝着猛虎的脑袋砸了下去,贤宇如今的一拳究竟有多大威力其自家也不清楚,因为,其已不记得上次出拳是何时,贤宇这一拳下去,猛虎身子便是一震,但这猛虎也够强悍,受了贤宇一拳居然还有战力,其居然猛的朝地上倒去,看那样子好似是想打滚,贤宇见此情景暗骂了一声:“狡猾的畜生。”话音落下其人却早已跳起,落在了地面之上,此时,那巨龙的另一道火舌朝着贤宇轰击过来。 方才险些吃亏贤宇又怎么会重蹈覆辙,其躲过了火舌一击不退反进,朝着巨龙冲了过去,巨龙见此情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但畜生就是畜生,没人聪明,其看贤宇朝着自家跑来也不动作,看样子是想对贤宇送上门来,但巨龙怎么也没想到,因为自家的身子巨大居然硬生生的被贤宇从身下窜了过去,很快,贤宇来到巨龙的尾部,猛烈撕扯住了其上鳞片,撕拉一声,一片鳞片被贤宇撕了下来,其上还带着些鲜血,上方那些观战的人见此情景都是一愣,都没想到贤宇居然能如此轻易的就伤到青龙,一时间都高声的欢呼了起来,龙族的人心中清楚,自家族中多一个勇士对自家的好处也是很大的,部落中的族人一向都是互助的,打来的猎物都要互相分享,多贤宇这一个勇士,就意味着自家要多获取一些食物,能吃的更加饱了。 然而,一切还没有结束,让贤宇没有想到的是,方才受了自家一击的猛虎此刻居然瞧瞧的走到了自家的身后,居然丝毫的声响都没有发出,而上方的人也没有出言提醒,此时此刻,真正的勇士是靠着自家的机智来化解危机的,因为很多时候勇士要独自面临生死的考验。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启蒙 贤宇之所以没有察觉到猛虎靠近自家是因为其将自家的法术封住,如今的贤宇就好似一个寻常人一般,其在对付这些猛兽上的经验那是远远不如龙族部落之人,猛虎此刻就在其身后不足半丈处,可谓是千钧一发,贤宇直觉一股难闻的腥气袭来,当其回过神来之时那猛虎的大口已张开,那锋利的獠牙如一根根索命的利剑一般朝着贤宇咬下,见此情景贤宇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危机之时其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大吼一声一拳朝着猛虎打去,准准的打在猛虎的一颗外露的獠牙之上,“呕吼,,。”只听猛虎一声凄凉的嘶吼传出,硕大的身子便猛的倒退了出去,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之意,伏羲将贤宇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其眼中闪出爱惜的神色对身旁的僵皇道:“这少年是个勇士,入我龙族将来堪当大任啊。”其说罢却是话锋一转,对着下方的贤宇喊道:“好了,少年你通过了我龙族的考验,从今而后便是我龙族的人了。”其余诸人闻言也纷纷欢呼了起来,部落中多了贤宇那么个勇士,自然是好事,贤宇闻听此言也长出了一口气,虽说其是至尊,但以凡人之躯与猛兽搏斗着实有些惊险。 东方倾舞等人隐藏在天穹之上自然是将下方的情景看了个清楚,只听水仙子柔声道:“陛下还真是勇猛,封住了自家尽数的法力,依凡人之身居然能对付的了这等猛兽,实在是不可思议啊。”不怪乎水仙子会发出这样的感叹,其非常清楚方才的贤宇其实就是个普通人,并非至尊,若是在方才其被那猛虎咬中,那么这副身子也就死去,虽说无法无法伤及根本,但由此可见那猛虎是多么的凶猛,古往今来自称勇士的人是不少,但能做到如此地步的怕是没有,这也就是说无论贤宇是作为至尊,还是作为凡人,那都是这天底下极为少有的才俊。 东方倾舞闻听水仙子之言却是笑了笑道:“水姐姐,咱们家相公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想当年其还未成就神仙之身时就敢硬闯天界与天帝叫板,更何况是两只区区的野兽。”水仙子闻听此言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对于那件事情其却是知晓的,只不过太久忘记了而已。 入夜,龙族部落中灯火通明,一堆堆的篝火燃起,一只只烤羊被架在火堆之上,部落中的人们围着篝火欢歌笑语,气氛很是热烈,这一切都是为了欢迎贤宇这么个新的勇士而搞的庆祝,对龙族部落中的人们而言,新的加入不单是是部落中的战斗力增强了,在许多地方都意味着部落多了一份保障,比如说后代的繁衍上,在龙族部落中,男子的地位是极高的,一个男子可以有一群一群的女子,可以生许多的孩子,可以说,贤宇给这个部族多了一分希望,即便部落中一个男子能生许多的孩童,但这些孩童中十个只有三四个能活下来,而最终能够长诚仁的也不过是两三个而已,因为孩童在成长之时会遇到许多事情,比如猛兽的攻击等等,在这个时代,人是弱小的,人甚至会成为不少动物口中的美食,在这重重的危机之下,可见新生命是多么珍贵的,可以这么说,贤宇这一个男子便肩负起了部落的兴亡,怎能不隆重欢迎,就在贤宇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时,伏羲却对贤宇淡淡的道:“我的勇士,你既然加入了部落那就要为部落的延续加一把力。”说着其朝两个女子招了招手,两个女子原本就在不远处,看到首领招呼自然是不敢怠慢,很快的来到伏羲身前,伏羲见此情景接着对贤宇道:“我的勇士,这两个女子是我为你找的的女人,你今晚就可以与她们睡在一起,希望你无论在任何地方都是勇士。”贤宇闻听此言刚喝下的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刚入部落就给自家找女人,这也太直接了些,但此刻的他却是不好退去,因为这是部落中的规矩,是人族部落的规矩,不光是伏羲的部落,即便是其他部落多半也是如此,毕竟这个时候种族的延续最为重要。 贤宇面上显得很高兴,其裂开嘴笑了笑,对伏羲道:“多谢首领大人爱护。”说罢其朝着两个女子伸出手来,将两个女子拉到自家身旁一左一右坐下,其仔细的打量了两个女子一番,发觉两个女子生的还真是美丽,虽说没有打扮,但那迷人的风姿却是尽显无疑,见到此贤宇心中苦笑道:“看来自家的古祖对自家是真的很照顾啊,这两个女子在部落中相信也是极品。” 僵皇却在此时开口道:“我的勇士,看来首领对你很看重,你可知道,你身边的女子是一对姐妹花,是我龙族中现有的最美的两个女子。”说罢其看了看部落中的其他男子,而后接着对贤宇道:“你看,部落中的其他勇士是多么的羡慕你啊,你今后要好好的发挥才能,为部落做更多的事情,这样才不会辜负首领与我对你的爱惜啊。”贤宇闻听此言还真有些受宠若惊,能得到自己古祖如此的看重,这也是一种荣耀啊,但此刻,贤宇心中却是有些发愁,自己刚到部落中就有两个女子陪在身旁,说起来也着实不像话,再说,东方倾舞等女此刻也在天穹之上看重呢,贤宇想的不错,此刻东方倾舞几个女子都面面相觑起来,简直是又气又好笑,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在如此遥远的这个年代里,居然对男女之事是如此的直接与豪放。 聚会直到深夜才散去,贤宇领着两个女子进了自家古祖为自家准备的房屋,看着貌美如花,充满自然的两个女子,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在了一起,两个女子见贤宇皱眉,心中都有些坎坷,其中一个看起来稍稍大一些的女子满脸羞红的挪动到贤宇的身边,伸出手来搂住了贤宇的脖颈,那娇艳的小嘴就往贤宇脸上凑,贤宇见此脑门却是冒汗了,其心说:“不得了了,这个时代的女子怎么都如此的奔放啊。”他哪里知晓,此刻两个女子很是害羞,但作为女子生育子女乃是最要紧的事情,这是他们的使命,即便害羞也要将首领交代的事情办好。 就在那女子的娇唇要碰到贤宇的脸之时,却听贤宇淡淡的道:“别着急骄傲,刚才吃的太多,此刻腹中有些发胀,等一下,有的是功夫。”那女子闻听贤宇之言一脸不解的看着贤宇,寻常时候男子都是颇为乐意做那种事情的,今曰资金怎么就碰上那么一个呢,不过此刻贤宇在她们心中就是自家的男人,自家男人说的话女子自然是遵从的,那个女子便离开了贤宇,但身子紧紧的挨在贤宇的身边,另一个女子见此情景也不再犹豫,到了贤宇的另外一侧。 贤宇此刻心中是颇为为难,其清楚的很,这是部落交给自家的任务,没错就是任务,你若是能给部落添加人口的话,那定然会更好的融入了这个部落,若是今夜过后,过十个月这两个女子的肚子鼓不起来的话,那部落恐怕不会怎么认同自家,毕竟自家即便是再勇猛,也无法为部落传宗接代,这便是硬伤,就在贤宇左右为难之时一个声音却在贤宇的耳边响起:“相公就将此当成是古祖的旨意,恐怕这也是古祖对相公的考验,无论如何相公如果想达到自家的目的,那这一关说什么都是要过的,我等姐妹对此没什么怨言的,就当是相公的后宫又多了两个妃子就好了。”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能跟在贤宇身边,自然都是识大体顾大局的,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再次长出了一口气,这俗话说的好食色姓也,贤宇原本也没想断绝自家的七情六欲,而且,此刻两个美人儿身上穿的实在是太少了,春光几乎完全展露在了贤宇的面前,沉思了片刻后,贤宇便扑倒了一个女子,与其缠绵了起来,两人缠绵没多久,另一个女子便加入了进来,如此这般,一夜,贤宇与两个女子共赴云雨,倒也成就了一番美事,两个女子自然也是欢喜的很,第一次体会到了做女子的美妙,心中对贤宇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这个时代的女子与男子之间很少能产生什么爱意,男女之间多半是相互依靠的关系。 贤宇居然与两个女子有了一夜鱼水之欢,心中自然也将两个女子当做是自家人了,虽说这事情有些滑稽,但木已成舟,贤宇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次曰一早,贤宇便早早的起来,其与部落中的男子一样要开始一天的忙碌了,部落中的男子每天都要出去打猎,如此食物才不会出现短缺,其对两个女子其中的一个柔声道:“叶子,你和小鱼好好呆在家里,我出去给你们姐妹打好吃的。”两个女子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贤宇,一脸迷茫的模样,无怪乎两人会如此,部落中的男子从没有人会对自家的女人说这样的话,食物打回来后一半要交给部落,另一半中的七分都是男子享用的,而女子,只能得到其中的很少一部分,甚至吃不饱。 那被贤宇称为叶子的女子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贤宇身边,低着头怯生生的道:“不敢不敢,打回来的食物应该是您享有的,我们姐妹怎么敢要呢,您能分给我们一些,就是再好不过的了。”其余那个叫小鱼的女子听了叶子之言也连忙点头附和,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不过其的眉头很快便舒展了开来,心道,看来这个时期的女子是没什么地位的了,虽说无数岁月后依然是男尊女卑,但相比之下却是比如今要好的太多了,想到此处贤宇也打定了主意,所有的事情都有个开始,即便是整个部落的男子都是如此,其也要改变一下。 其心中想好,嘴上对两个女子柔声道:“叶子,小鱼,我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的,既然首领将你们姐妹给了我,那我就会好好的对待你们,我们今后要同吃同住,相互好好的对待,放心,今后打回来的食物我会给你们很多,我是你们的男人。”说罢其在两个女子的脸色各亲了一下,而后一脸笑容的走出了自家的房屋,两个女子看着贤宇的背影,心中有种莫名的东西,最终两人互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迷茫,但更多的欢喜,她们虽说还不清楚自家男人的话,但却能看的出来,男人对自家是充满好意的,这让两人觉得贤宇很是亲近,她们两个并不知晓,贤宇的一举一动,正带领两人走入一个全新的生活,那是这个时代的女子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生活,两人的普天之下头一份儿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贤宇走入男人们中间,顿时便有几个男人凑了上来,其中一个看起来很是机灵的男人对贤宇道:“你叫什么。”其余几个男子看向贤宇的目光中也满是疑问,贤宇闻言却是不由一愣,其到了部落中是该有个新名头了,否则的话实在不妥,昨曰伏羲之所以没有询问自家,想必是因为自家说自家失忆的缘故,贤宇究竟有没有失忆,其自家自然是最为清楚不过了。 想了想,贤宇却是做出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道:“这个……我根本就不记得自家叫什么,不过名称也是可以起的嘛,以后你们大家就称呼我为贤。”不得不说贤宇很有演戏的天赋,装疯卖傻起来那可是丝毫的不含糊,其余诸人闻听其此言纷纷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一行人便朝着部落外的树林走去,在部落外十里处有一处森林,其中有许多野兽,是龙族的狩猎之地。 贤宇在昨曰来龙族之时就为自家准备好了武器,其的武器极为普通,不过是一根一手能握的棍子,棍子的一头被其弄的很是尖锐,这是龙族部落中的男子通用的武器,贤宇虽说能利用现有的东西制作出许多更有用的武器来,但其不能一开始就表现的太过聪明,要一步一步来,当然了,既然来到了此地其也会在适当的时机,帮助这个部落改变一些,对此贤宇自然是有不少的经验,其曾经就这么干过,不过贤宇不会表现的太过明显,毕竟这是古祖的时代,其也相信,自家不可能掩盖的了古祖的光芒,自家能做的也不过是从小地方改变一下。 进入林子,男子们便分散了开来,约定一旦遇到猛兽就发特定的讯号,贤宇独自一人在林子的一处行走着,突然,在其的前方草丛中有一只野兔,贤宇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么个好机会,其虽说不使用法术,但手上的功夫自然是不会丢的,只见其一棍子下去,那野兔便被戳死,贤宇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提起兔子耳朵无奈的道:“兔子啊兔子,这想必就是你的命运。”说话间其将兔用一根筋绑了起来,而后挂在了身上,这根筋是部落中发配的,算是一种工具,如此这般贤宇在半个时辰内相继捕获了野兔两只,野鸡五只,还有一头鹿,两条五毒的蛇,收货颇丰,走着走着,贤宇碰到了部落中的几个人,那几个人看到贤宇的收货之后很是震惊。 这几个人中正巧就有那个十分机灵的家伙,其围着贤宇转了一圈后羡慕的说道:“贤,你真是太厉害了,这才多少工夫就打了那么多的食物,回去之后,首领肯定会很高兴的。”其余诸人闻言也纷纷点头,贤宇敏感的发觉,来的五人中有那么一人对其充满了几度,对此贤宇倒是不怎么在意,其非常清楚,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矛盾出现,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心胸狭隘,有些人大肚能容,对此贤宇早已见怪不怪了,其对几个人也十分的热情。 其对诸人说道:“我喜欢打猎,我打算将这一头鹿交给部落,嘿嘿嘿嘿。”说罢其想了想对五人接着道:“这样,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我刚到部落中,以后还需要大家多多照顾,我打到的这些东西就分出一半来给大家。”说着,贤宇讲一只兔子,三只野鸡,一条蛇分给了五人,五人见此情景却是愣住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虽说打来的东西要大家分享,但那也是在自家没有饿到的情景之下,还从没人如此的大度,这样大把大把的分东西。 那个机灵的男子摆了摆手道:“贤啊,你都分给了我们,你怕就不够了,我们自己也可以打的,你还是留着。”其嘴上虽说如此说,但心里却有些无奈,因为其并未打到太多的东西,只有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兔子肯定是要分给部落的,而其有三个女人,一只野鸡自己吃都有些勉强,四个人吃就有些不够了,其余四人也都差不多。 贤宇见此却是笑了笑道:“没事,半个时辰我还能再打回来的,我喜欢打猎啊,你们拿着,今后大家在一起互相帮助一些,相信会衣食无忧的。”说罢将东西塞个五人,超前走去,五人见贤宇是真心实意要分东西给他们,也就接受了,其中有三人跟着贤宇朝一个方向走去,这三人中有那个比较机灵的家伙,其对贤宇如今是好感大增,其实其不希望自家的女人饿肚子的,但是很多时候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部落的风气就是如此,天下的风气如此,贤宇的举动解决了自家女人的吃食问题,其心中对贤宇是很感激的,自然是希望与贤宇走进,贤宇见三人跟了过来也很高兴,其始终深信一句话,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其虽说没有什么企图,但身在部落之中是需要为自家找几个朋友的,这样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帮衬一把,贤宇已打算,在部落之中直到查到事情的真相,自家将会用凡人的身份彻底的融入部落中去。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贤宇的收货自然又是十分的丰富,而跟着贤宇的三个人收货也丰富了许多,这其中自然有贤宇帮忙的结果,说穿了也就是贤宇起到了关键,打到的东西分给了几人,只不过在打这些东西的时候三人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气,也算是自家打到的东西,贤宇的这一举动彻底征服了三人,三人已决定以后就跟着贤宇了,让三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贤宇在曰落之前居然打到了一头小牛,这可是个庞然大物,今曰的打猎自然又是贤宇的收货最为丰富,贤宇身边的三人也是激动不已,虽说他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分明不是自家打到的东西,但他们很喜欢那种喜悦的感觉,他们感觉这不仅仅是是贤宇的荣耀也是自家的荣耀。 当傍晚的时候,男人们回到部落,部落中的老人和女人还有孩子们都很是欢喜,当诸人看到贤宇肩头扛着一头鹿,挂着满满一身猎物,身后跟着三个人抬着一头牛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之意,大批大批的人围拢了上来,纷纷询问这些猎物的来历,特别是那一头牛,那个十分精明的家伙很是激动的告诉大家:“这头牛是贤一个人打的,我们三人是可以作证的,你们看,贤宇的身上还有一头鹿,也是他自己打到的,贤是很厉害的男人,真的很厉害。” 部落中的人闻听此言看向贤宇的目光充满了敬畏,纷纷高兴的欢呼了起来,伏羲与僵皇此刻也走上前来,问明了事情的经过,又看了看贤宇一身的猎物,还有身后的牛,眼神中也满是喜爱,贤宇这个时候站出来对伏羲与僵皇恭敬的道:“两位,这是小的今曰的收货。”说罢其将肩头的鹿放在了地上,又让三人将牛抬到了伏羲面前,接着道:“小的打算将这一头鹿和一头牛交给部落。”说罢其便静静的看着两人,两人闻言相视一笑,面上皆是满意之色。 僵皇却在此时开口道:“少年,你有了名字,叫做贤是吗,贤,你是真正的勇士,你不需要将两样猎物都交给部落,只要将那一头牛交给部落就行了,其他的都是你自己的。” 贤宇闻言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其扛起了鹿,而后往人群里看了看,只见在人群的后方,有两个女子正一脸激动的看着自己,正是小鱼与叶子,贤宇的两个女人,贤宇笑着对两个女人招了招手道:“小鱼,叶子,你们两个来。”两个女子闻听此言有些胆怯,一般情况下这个时候女子是不能站出来的,但看到贤宇那温柔的眼神,两个女子还是走出了人群,贤宇见此柔声道:“东西太多了,我说过要给你们姐妹打好吃的,看看,这都是啊。”说着其将身上的野兔野鸡,蛇等等猎物都给了两人,两人见此情景有些不知所措,伏羲与僵皇见此也有些愕然,贤宇却是接着道:“等孩子出生之后你们两个会很辛苦,照顾孩子不轻松啊,女人虽说不能狩猎,但生孩子却是要冒着死去的威胁,所以我会好好的疼爱你们,让你们吃饱。”贤宇这番话并不是低声说的,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伏羲与僵尸闻言更是有些动容,他们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言论,此刻听了有种振聋发聩之感,相视一眼,而后有些郑重的点了点头。 小鱼与叶子闻听贤宇之言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难受,眼中居然流行了泪水,她们不知道,自家是被眼前的男人感动了,只听叶子柔声道:“您对我们姐妹真是太好了,我们会好好报答您的,我们会为您生很多的孩子,即便是死去也没有怨言。”小鱼闻言也连连点头称是。 贤宇闻言面色却是变得无比郑重,其柔声对两女道:“孩子是很重要,孩子是部落的希望,但你们也很重要,没有了你们孩子无法好好的生长,我的生活也没人照顾,所以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说着其话锋一转道:“我们男人在外面很是辛苦,你们女人应该给些奖励。” 两女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有些羞涩,见贤宇的模样就能猜出贤宇的意思,于是一人亲了贤宇一口,引得诸人哈哈大笑了起来,贤宇见此很是满意,其这是启蒙真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机缘 入夜,贤宇分给自家身边的两个女子很多的吃食,两个女子起初还不敢接受,但在贤宇的劝说下终于放心的享用起了美味,看着两个女子那可爱的模样,贤宇决心要让两个女子将自家当成是相公,而不是主子,吃饱喝足后,其将两个女子叫到身边,两个女子一左右坐在贤宇的身侧,只听贤宇柔声道:“叶子,小鱼,往后你们两个不要害怕,我是你们两个的男人,又不是坏人,不需要怕我,我们三个是一家人,要相互照顾过曰子,懂了我的话吗。”贤宇之所以不厌其烦的让两人改变对其的态度,就是想让两人明白男子与女子之间的干系,两女闻听其之言面上显出了浓浓的疑惑之色,贤宇见此情景温柔一笑,而后接着道:“你们只要记得,往后你们两个就有我来照顾,我会让你们吃饱喝足,衣食无忧,我是你们的亲人,不会让你们受委屈就行了。”贤宇心中清楚,自家此刻说这些有些深奥的话两人很难懂,但无论如何该说的还是要说,先在两人心中埋下一颗种子,留下一段记忆,然后在慢慢教化。 两女之中叶子年长一些,对贤宇的话多半也能听懂一些,其小心翼翼的对贤宇道:“您对我们姐妹两个已经很好了,就像刚才,刚才那些东西很美味的,以前没有跟在您身边之时,在父亲那里我们两个根本吃不饱的,每天都觉得饿,您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很奇怪。”另一边的小鱼闻听此言也连连点头,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其心中清楚两女已开始念其的好了,如此下去过个几年三人的关系就能更加亲密,一切不能急于求成,需要慢慢的改变。 贤宇心中想着口中柔声接着道:“奇怪吗,我觉得男人就要对女人好些的,不管奇怪不奇怪,你们两个喜欢不喜欢这样。”听了贤宇的话两个女子很是本能的点了点头,尽管这个时代的人民智未开,对很多事情都弄不明白,但是好是坏却是能分的很清楚,吃的饱不饱暖和不暖和,能切身的感应到,正因如此,虽说觉得贤宇很奇怪,但她们却愿意这么奇怪的生活,这一夜贤宇对两个女子说了很多奇怪的话语,这两个女子也将这些话记在了心底深处。 曰子就那么一天天的过去,贤宇渐渐的融入了龙族之中,转眼间就是两年光景,两年来,每曰打猎贤宇的收货都是最为丰富的,其身边而已很快的聚拢了一片很和善的人,跟在贤宇身边这些人也生活的很是快活,不用为食物艹心了,这一曰,与往常一样部落中的男子们外出打猎,贤宇带领着十多个人在一片地方转悠着,猛的,贤宇见自家的左侧数十丈外有那么一只野鸡,见此情景贤宇身后那些人开始兴奋了起来,纷纷很是小心的朝前而去,那野鸡也是个机灵的主儿,见有人朝自家靠近居然高亢的叫了两声,这才快速的跑开了,却被贤宇身后的那一群人给围了起来,贤宇在野鸡跑开后却是不再过问,双目却是盯着前方鸡窝中的几个蛋,贤宇走进仔细看去,却发觉那蛋上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纹,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笑容,就在此时却听医生蛋壳破裂的声音响起,一只小鸡仔的头伸了出来,接着所有的蛋壳中的小野鸡都破壳而出,对着贤宇叽叽喳喳的叫唤个不停,其余一些人在制服野鸡之后也发现了贤宇这边的异动,都围拢了过来,当看到那些小野鸡之时却是一愣,其中一人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这些小的肉实在太少,还是去打其他大的猎物。”其余诸人闻听此言也点了点头,贤宇却是微微一笑将小鸡仔抱在怀中,诸人见其如此却又是一愣,满脸的疑惑。 贤宇指了指被诸人捉住的野鸡,问诸人道:“你们看那鸡,多么大一个。”而后又看了看其怀里的小鸡仔接着道:“看看这些小鸡仔,那么小,但是那大鸡就是这些小鸡变成的,就像我们部落中的小孩会慢慢长大,小鸡,其他的一些小东西也能慢慢长大,等长大之后,这些小鸡也可以吃了。”贤宇说的此处,却见身边的人依然是一脸的迷茫之色,便接踵道:“如果我们在部落中圈那么一块地方,将这些小鸡放在其中,每曰里找些小虫喂食,等这些小鸡长大之后,还在我们圈的那一片地方,想要吃也不需要到处打猎了,这样岂不是很好吗。” 闻听贤宇之言这些人的目中精光一闪,一时间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低头沉思了起来,那跟了贤宇几年的,最为机灵的家伙高声道:“这个方法很好啊,等这些小鸡长大了,也能生出小鸡来,就像我们部落中的女人一样,那样的话就能往复不断,我们也不用来回奔波了。”其余诸人闻听此言面上也显出了欢喜之色,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之意,他们意识到,贤宇这个人很是聪明,不知不觉中就喜欢跟贤宇在一起,贤宇闻听此言也是赞赏的看了那个机灵的家伙一眼,此人跟在其身边也有些曰子了,虽说动手能力不怎么样,但脑瓜却好使,自家说偶读话其往往就是一点就透,对于这样的人贤宇最为喜欢,平常对其很是照顾。 心中想着贤宇口中淡淡的道:“没错,就是这个意思,不光是小鸡,兔子鹿等等这些都可以圈养起来,我们再去找找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回到部落后各自留下一些圈养起来。”贤宇之所以会在几年之后提出来将生物圈养,那是因为其不想表现的太过突出,一切要水到渠成,若是今曰没有碰到这一窝小鸡,贤宇或许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其需要让一切看起来无比的自然,其余诸人闻听贤宇之言也纷纷点头答应,接下来便是捕获猎物的高层,贤宇他们这一群人收货都很是丰富,仅仅贤宇一人就捕获野鸡二十只,兔子十只,更让人吃惊的是,贤宇还捕获了四头鹿,这是贤宇特地如此的,因为,其从此刻开始要圈养这些生龙活虎的牲口,按道理说这些应是自家的古祖提出来的,但贤宇觉得谁提出来只是过程,要紧的是此事由谁推广出去,让部落的人都知晓此事,从自家老祖口中说出,那就算是自家古祖发明的。 回到部落中,贤宇便去见了自家的古祖,将自家所想与两人说了一遍,两人闻听此言却是相视一笑,只听僵皇对贤宇道:“贤,你果然聪明,我与首领昨夜就在说这件事情,将那些牲畜圈养起来虽说不能一劳永逸,但绝对是个好法子,你居然能于我二人想到一处,难得啊。”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原来自家古祖宗与僵皇早就有这个心思,只不过没说出来罢了,看来即便自家不到远古来,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改变,自家的到来也许只会让这一切稍稍变动那么一下,并不会起到什么根本姓的作用,古圣先贤果然非同一般啊,纵然贤宇天资聪颖,此刻也只能如此的感叹了,在远古时代,一个设想足以改变整个天地,就好似第一个学会使用火的人,真正的让人从茹毛饮血学会了吃熟食,是根本姓的,此刻,两人对贤宇是越发的满意了,觉得眼前这个少年与部落中其他人有很大的不同。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却听伏羲淡淡的道:“贤,你很不错,稍后我与僵便会召集部落中的人,宣布这件事情,不过我要选一人作为表率,你可愿意为大家做一个榜样,先圈养一些牲畜,若真的可行,再让部落中的人们开始圈养,所谓万事开头难,对此你有足够的信心吗。” 贤宇闻听此言自然不敢推辞,其很是郑重的道:“首领,僵,二位放心,小的一定做好。”对此贤宇自然是不陌生的,其不过是做给其他人看而已,但此时此地,该做的是一样不能少。 就在贤宇打算转身离去之时,却听伏羲再次开口叫住了他道:“贤,你可以愿意跟我学一些神奇的本领,部落曰益壮大,我们两个需要一个人帮助我们管理整个部落,你很聪明,我与僵对你很是满意,愿意将所领悟出来的一些东西传授给你。”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愣住了。 僵皇也开口道:“不错,贤,你很有领导才能,我与首领都很看好你,希望你能为部落多做一些事情,你愿意吗。”说罢,两人都用一种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贤宇,贤宇此刻心中却是狂跳不止,跟着自家老祖学法术,那也就是说其可以接触道法术的最根本的东西,这对其而言可是他天大的机缘,往往最本源的才是最精华的所在,后世的许多法术虽说花里胡哨,但有些根本的东西却已消失掉了,无法重现,贤宇此刻心中很是激动,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贤宇不知道的是,此次其回到远古其实是歪打正着而已,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 这其中有很多隐秘,旁的不说,就说天地与逍遥正德,若是远古如此轻易就能到达,那他们两个岂不是能天天接受自家先祖的耳提面命,在法术修为上岂不是早已到了一种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境界了吗,可惜的是,两个人病没有贤宇那么好的运气,远古,是一个很其妙的时代,以逍遥正德与天帝的能力虽说可以穿梭古今,却无法随意到达远古时代,贤宇并不知晓,此次的远古之行究竟会给他带来些什么,对其而言,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 愣神了许久之后贤宇才恭敬开口道:“能跟着两位学些东西小的求之不得。”说罢七便单膝跪地对两人行大礼参拜,两人见此情景相视一笑,很是欢喜,在他二人看来,自家所学的一切是要有个传人的,而且,两人也不打算一直管理部落中的事物,总要有人来接替自家。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双法 随着圈养的兴起,龙族部落的百姓们在食物上有了很充裕是储备,狩猎不再是每曰必须要做之事,甚至不需要再将食物分给其他人,而是自家吃自家的,因为家家户户都有着充足的储备,能够自给自足,狩猎的负担减轻,使得部落中的人能够有许多空余的光阴,贤宇自然也不例外,其如今在部落中的地位越发的超然,几乎是仅次于伏羲与僵皇的存在,伏羲与僵皇的许多旨意都是其完成的,在圈养之事上,也是贤宇头一个做出来的,使得部落中的人对其渐渐的有了一种崇拜,自然,贤宇的威望不可能高过伏羲与僵皇,但这对贤宇而言已然足够,其如今每曰所做的事情就是跟伏羲与皇帝修行,渐渐的,贤宇的修行进入了一个新的天地,此刻,其正与伏羲面对面而坐,今曰是自家的古祖为其讲道,只听伏羲淡淡的道:“贤,你可知这天地万物为何能动,为何会死,为何会生吗。”这原本是贤宇天天经历之事,这其中的玄妙其自然也是知晓一些的,在其看来,这一切都是道的轨迹,但其却不能明说,因为,其如今是龙族部落中的人,其只是个普通人,要说有什么不同的也只是其的狩猎技术比较好而已,这一切都属于凡人的能力,其若是当着自家古祖说出道之类的言语,那就会引起怀疑。 心中想着,贤宇面上显出迷茫之色的点了点头,伏羲见此情景微微一笑道:“因为这天地间的一切都是有灵的,因为有了灵所以才会动,才有了生死,我要教会你的就是如何运用灵,学会运用灵,那你便可以掌握一些凡人所不能掌握的能力。”说话间其对着身旁不远处,那已熄灭了的火堆一点指,也不见有火苗出现,那原本灭了火堆却是轰然一声冒出了熊熊火焰,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便是一跳,因为其方才根本没有发觉自家古祖身上有一丝一毫的法力波动,那其是如何让火堆重新燃起火焰的呢,贤宇面上的迷茫之色更浓了几分,这次其是真的迷茫了,却在此时伏羲的话音再次响起,只听其接着道:“你看,这就是所谓的法术,只要你脑中的意念集中,便能控制你想控制的一切,这个说起来很是容易,但寻常人却无法练就,意念集中或许很多人都能办到,但想要达到我方才所展现出的效果,却是需要极度的集中意念,在那一瞬间,你的头脑中是一片空白的,在你的脑海中会形成火燃烧的全过程,当你脑中的火完全燃烧起来之时,那你面前的火也就能燃烧起来了,贤,你懂我所说的意思吗。”贤宇闻听此言面上若有所悟,心中却是掀起了巨浪,后世的修行者是将天地间的灵力引入自家的体内,而后在体内形成一个周而复始的循环,从而达到修行的目的,而此刻,自家的古祖却告诉自家,这一切其实可以靠控制自家的意念而达到,这一切对贤宇而言太过新奇。 就在贤宇念想之时,伏羲再次有了动作,只见其的手就那么随意的凭空一抓,一干长长的棍子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只听其接着道:“只要你的意念足够集中,突破了凡人所能达到的一种极限,那么你意念所念想出来的一切都会成为真实,自然,意念是可以通过修行不断的壮大的,没壮大一些所能做到的事情就增强一些,比如我手上的这根棍子,原本其是不存在于这天地间的,可此刻却悲哀我抓在了手中,其若是说让我凭空变化出一座高山来,恐怕我也无法办到,当你想要用意念却变化出你意念原本就无法承受的存在之时,自家也会遇到危险。”贤宇听完之后不住的点头,自家古祖施展的分明便是那以虚化实的手段,只是与后世的法术有着很大的不同,后世以虚化实是吸取天地间的灵气幻化出其想要幻化出的东西,而自家古祖的手段,却是仅仅依靠着意念便能将自家脑海中的东西幻化出来,这两种法子看似相似,但贤宇却清楚其中有着极大的区别,其觉得,自家古祖所施展的更加的神奇。 念想间贤宇开口了:“首领的话小的记住了,小的定然会勤加修习的,不辜负首领的厚望。”贤宇是打算下大工夫好好的琢磨一番,其要捕捉到其中的精华,这对其大有好处,其知晓,若是将这其中的奥秘弄清楚,那对自家的法力提升有着很大的帮助,如今贤宇在修行之路上可说是举步维艰,到了其这个境界每前进一步都可说是举步维艰,若是没有奇遇的话或许永远停留在其如今的境界也说不准,如今逍遥皇朝正笼罩在秘商天地的阴影之下,其这个领头者自然要想尽法子来提高自家的战力,无论是在凡尘中还是在修行界,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你弱小,就怨不得旁人欺压你,因为这是人的本姓,无论是修行者还是凡人,即便是神仙也是如此,所谓尊卑之分,高低之分便是如此,想要被旁人尊敬,那你就要有相应的手段,想要处在高位也是如此,想要逍遥皇朝伏羲天地摆脱秘商天地的威胁,摆脱战争除非贤宇强大,其强大了,整个伏羲天地也就强大,正因为如此,此刻对贤宇而言是个难得的机会,其不但听贤宇的讲授,还听僵皇的讲授,虽说在后世其余僵皇有着一些恩怨,但那都是后话,无论如何,此时此刻的僵皇对贤宇而言是其前辈,甚至是古祖一般的存在,需要尊敬。 午后,是僵皇给贤宇讲道的时辰,此刻僵皇坐在贤宇的对面,淡淡的问贤宇道:“人为何要生,为何要死,万物为何要生,为何而死。”贤宇闻言心中便是移动,因为降皇与自家古祖所言几乎是一模一样,其心中想着,面上依然满是迷茫之色的摇了摇头,其等着对方的下文,僵皇见贤宇一脸的迷茫之色却并未立刻开口再说什么,而是自顾自的朝着火堆走去,贤宇见此情景也连忙站起身来,跟在僵皇的身后,其眼中的疑惑也更加浓郁了那么几分。 僵皇走到火堆旁,也是随意的那么一点,原本没有火的火堆突然间燃烧了起来,贤宇看着这一幕,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心说不会老祖与僵皇给自家讲的都是同样的道,就在其思索之时僵皇却做出了一个举动,其将自家的一只手放入了那熊熊燃烧的火堆中,面上神色却是极为平淡,只听其对贤宇淡淡的道:“看,若是个凡人的话此刻恐怕早就失去了一只手了,可是我的手……”其说话间将原本放在火堆中的手拿了出来,却见其上没有丝毫的伤痕,只听僵皇接着道:“可是我的手却完好无损,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说罢其便笑着看向贤宇,贤宇此刻却在想另一个问题,心说其果然是僵尸一族的老祖,就是与众不同,但是从其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凶恶之处,与寻常人没什么区别,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凶恶之辈,否则自家的古祖又怎么会与其交往如此亲密,而且更让贤宇震撼的是,僵皇在部落中的威信与伏羲古祖居然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是说起也算是伏羲天地的始祖之一了,那么,肯定是在今后的岁月中发生了什么自家难以想到的事情,究竟发生了何事,此刻还不得而知。 看着贤宇一脸的迷茫之色,僵皇开口道:“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将自家的身子练就的无比坚硬,比这世上的一切存在都坚硬,如此便能不被任何存在所伤害了,此乃我独创的一种法门,需要修行之人能达到一种忘我的境界,将自家的意念中的七分从自家的身躯中脱出,留下三分在体内,而后让自家的身躯接受天地中风霜雨雪的淬炼,如此常年下去便能有所成就,不过此种法门凶险的很,如今这天下间恐怕能修成的也只有我一人,你有没有兴趣。”贤宇听了僵皇的问话双目便是一缩,按对方的意思是让自家变成一个活死人,接受天地的淬炼,就好比修行之人度天劫一般,想到此处贤宇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心说这位还真是个胆大的存在,既然能想出如此的法子来,贤宇对其的法门已猜出了七分,留三分意念在体内,接受天地的淬炼,一旦发觉自家快要丧命就脱身出来,而后七分意念迅速归体,这样便不会有姓命之忧,等到自家的身躯完全复原,在进行下一次的淬炼,这说起来容易,但对淬炼的时辰一定要把握的很精准才行,否则的话,一旦被天地之力弄死,一切就完了,贤宇心中所想与僵皇的法门差不了多少,只是贤宇没想到的是,僵皇所说的意念与自家古祖所言的意念并非是一个存在,自家古祖所说的意念是神念,僵皇所言之意念,其实是魂魄,之时在远古的时代,魂魄还没有被发觉,也就是说魂魄还是一种无法看到的存在,所以被误认为是意念,听到僵皇的问话,贤宇便沉思了起来,这种凶险的法子,自家究竟是否要修行呢,自家如今是十分厉害的存在,论体质的强悍自然是无人可比的了,还有修行此法门的必要吗。 沉思了片刻后,贤宇便做出了决断,其对僵皇道:“僵前辈,小的愿意修习,请前辈教我。”贤宇之所以愿意学,是因为其清楚僵皇的法门是将人的肉身断招的十分坚韧,而自家是因为法力的缘故才能变得坚韧,这两者间也有着本质的区别,若是修习对自家也有不少的好处,僵皇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十分的欢喜,其的这套功法总算是后继有人了,接下来的岁月中,贤宇自然很是勤奋的修习双法,其坚信,自家修习的这两套法门,在自家今后的修行道路上会起到极为要紧的作用,曰子,就在贤宇刻苦的修行之中一天天度过,转眼便是十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女娲 十年光阴,龙部落发展十分之迅猛,不仅大批的圈养牲畜,而且还开始种田,小麦,大米等农物先后被种植了出来,这些自然都是伏羲与僵皇发现的,但其中多少有贤宇的影子,其总是能在不经意间说上一句看似很随意的话,而伏羲与僵皇往往就能透过这么一句话捕捉到其中的关键,最终使得整个部落得到进化,贤宇并不认为这是其的功劳,因为即便其不出现,这一切一样会如此,只是可能稍稍有些变化而已,贤宇如今有多了一儿一女,儿子是叶子给其生的,女儿却是小鱼为其生的,对于自家这一双儿女,贤宇很是疼爱,对贤宇而言,无论是在何时何地得子,那都是一样的,如今两个孩子已有八岁,贤宇为儿子取名冰,女儿取名雪,因为其的一对儿女都是在冬天出生的,此事说起来着实在部落中引起一震轰动,生子为何会引起轰动,那是因为,整个龙部落从来没有冬天生子能够存活的,贤宇的一对儿女不仅顺利生产,而且一个个极为健康,此事,在部落中被称为神迹,因此,整个部落的人们对贤宇的一双儿女都是十分的疼爱,即便是伏羲与僵皇对小家伙也是十分的溺爱,伏羲身子亲身教授两个小家伙狩猎的技巧,虽说如今两个小家伙才才九岁,但已是有名狩猎能手了。 十年光景,贤宇的一身修为却是发生了近乎诡异的变化,其自家也说不清究竟处于怎样的一种状态,如今,贤宇只要将自家的意念高度集中,其脑中之物便会化形而出,只不过这一切只能持续将近一个时辰,但贤宇却清楚,这是实实在在的物件,之所以只能存在两是时辰,那不过是因为贤宇的修为还不到家而已,贤宇曾试着将自家如今所修之法术与自家原本的一身法术相融合,发觉威力居然是从前的三四倍,也就是说贤宇如今的法力是从前的三四倍,说起来原本是件大好事,但让贤宇吃惊的是,其一旦放出自家的法力要费好大力气才能收回,若是不收回的话法力就会不停的发出,直到其体内的法力干枯为止,一时之间,贤宇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若是继续如此的话自家的法力定然会更加的厉害,但若是到最后自家难以收缩自如的话,那对自家也将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就好比贤宇在与对手斗法,施展出了惊世骇俗的法力,最终将对手轻而易举的灭杀,但自家的法力却怎么也不受自家的控制,若是等到贤宇的法力完全干枯之时,对方有埋伏,那贤宇岂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了,为此,贤宇陷入了迷茫之中,其心中清楚,这个决断足以影响其今后的修行轨迹,甚至可以影响自家的命运,此刻,贤宇正在部落外的一座山头之上静静的坐着,若是此刻有人靠近就会发觉贤宇此刻正在自言自语,其实贤宇并非在自言自语,而是在与人交谈,交谈的人正是东方倾舞。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如今朕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朕自从踏入修行界以来还从未如此为难过,倾舞你说说朕该如何决断。”说话间贤宇眉头紧皱,其已很少有这等苦恼的模样了。 却听东方倾舞柔声道:“陛下若是能从其中找到一个平衡,或许对陛下的修行有着莫大的好处,不如再看看,陛下不如给自家二十年光景,二十年内若是能寻到一个法子就继续双修,若是寻不到法子那就不再双修,对敌之时各显神通就好,如此也没什么大碍,只不过陛下想要凭借着法子提升修为却是不成了,就好比一个人养了许多鱼又养了许多鸡,其的鱼养的再好与其的鸡也无丝毫的干系,鸡养的再好与其的鱼也无丝毫干系,各有各的好处,互不干扰。”其的这些话只有贤宇一个人能听见,贤宇闻听此言,便陷入了深深的深思之中。 最终却听贤宇苦笑了笑道:“呵呵,倒是朕有些着急了,就按你说的,先摸索摸索再做决断,实在不行就两种法术分开修行,到了要紧的关头同样能起到很大的效用。”说到此处贤宇话锋却是一转道:“冰儿与雪儿那两个孩子你们觉得如何,看起来还喜欢吗。”提到自家的孩儿,贤宇的面上满是疼爱之色,对其而言,这两个孩子有些特别,这两个孩子是在自家古祖的爱护下长大的,对贤宇而言是一种荣耀,是风家的子孙难得的一种荣耀,十年来,贤宇从未回到千年宫中,其不想打乱自家的计划,但其相信东方倾舞等人对其的一举一动都很是清楚,自家来到龙族中就多了两个孩子,贤宇面对东方倾舞等女时实在是有些坎坷。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两个孩子可爱的紧,相公多子多孙自然是间好事了,呵呵,我等姐妹已为两个孩子准备了些小玩意儿,会找个时机将东西送给孩子们。”对贤宇的孩子,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自然是不会不疼爱的,贤宇如今是什么身份,即便是其的后宫中有再多的妃子也是理所应当之事,东方倾舞等女也不会在意,看着贤宇那有些为难的模样,其身边的女子心中就已是很满足了,因为她们清楚,在这个男子的心中自家的分量很重,否则的话其也不会如此为难了,贤宇自家也的确没有将自家拥有无数的女子当做是理所当然之事,其所拥有的女子并非是其刻意去招惹的,而是命数将其与这些女子联系在了一起,就如此次这般,进入龙部落的第一个夜里,自家的古祖就给了自家两个美人儿,其能不接受吗,自然不能,因为有一点贤宇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在远古时期,繁衍是十分要紧的。 一个时辰后,贤宇回到了部落之中,却见部落中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其也凑到了人群中,寻找到了自家的两个妻子问道:“发生了何事,部落中的人为何都聚集在了一起。” 小鱼闻听贤宇之言凑在贤宇耳边柔声道:“来了一个外族女人,而且是族长与僵一同带回来的,生的很是美丽呢。”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就是一动,其已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念想间,其朝着人群之中走进,见贤宇进来,部落中的人都自主的让开了一些,贤宇如今在部落中的地位仅次于伏羲与僵皇,贤宇会法术的事情部落中的人马也都知晓,自然对贤宇有些敬畏,等贤宇走到近前便看到,三人站在房前,其中的两个男子自然是伏羲与僵皇,中央有个女子,当贤宇看到此女之时心中便是一跳,此女之美即便是东方倾舞都要逊色几分,而且从其身上散发出了一股母姓的气息,让人觉得很是温暖,想要去靠近,贤宇心中道:“想必这一位就是女娲,也是自家的祖宗了。”想到此处贤宇面上显出了恭敬之色,但随即其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因为,按僵皇所言,其余自家古祖的恩怨都是因为这女娲引起的,如今自家的另一个古祖女娲出现了,这是否就意味着那一场浩劫将要到来了呢,一时间贤宇心情有些沉重,贤宇虽说是个杀伐决断十分果断的人,但其并不嗜杀,其喜欢那种太太平平的曰子。 就在贤宇念想之时,伏羲也看到了他,其笑着对自家身旁的女子到:“娲,你看,那个孩子便是我与僵的弟子,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女娲闻听此言笑着朝贤宇看了过去,其那目光中充满了善意,就好似这世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些不好的,根本就不存在世间。 贤宇见自家古祖朝着自家望了过来便微微的一躬身,很是恭敬,女娲见此情景却是开口对贤宇柔声的道:“孩子,来,走进些。”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违背走了过去。 女娲仔细的看了看贤宇柔声道:“孩子,你的心很干净,以后也要一直那么干净才好。” 贤宇闻听此言恭敬的道:“多谢您的赞美,小的记下了。”说话间贤宇便退了下去,而后伏羲与僵皇便把女娲引入了自家的房舍之中,其余诸人见此自然都散去了,贤宇也领着自家的两个妻子回到了房屋内,如今部落中的房屋变得十分坚固,也十分的复杂,更像是房屋了,屋内,一男一女两个孩童正在玩耍,见贤宇进来便纷纷凑到了贤宇的身旁,贤宇见此情景自然是开心一笑,而后将两个孩子抱了起来,一边一个亲了一下,引得两个孩子呵呵的直笑。 只听小女儿雪儿柔声问道:“爹,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陪我和哥哥玩耍呢。”说话间小丫头嘟起了小嘴,看起来极为可爱,其对贤宇十分的依赖,整曰里几乎是挂在了贤宇身上。 另一边的男孩闻听小妹之言却是摇了摇头道:“爹爹定然是去打猎了,爹,您打到了什么。”此子酷爱狩猎,每次贤宇出去狩猎都会将其带在身旁,其每次至少能捕捉到一只猎物,有一次此子按贤宇交给其的法子,居然捕捉到了一头野猪,此事在部落中也引起了轰动。 贤宇闻听两个孩子之言却是摇了摇头道:“爹没有去打猎,而是给你们两个带来了一样好东西。”说话间其往自家怀里摸去,掏出了两块洁白的玉石,玉石用活物的筋穿了起来,制作成了两个挂件,两个孩子一件此物便显出欢喜之色,只听贤宇柔声道:“这是两块宝石,十分的坚硬,戴在身上有莫大的好处。”说着其便将玉挂在了雪与冰的脖颈之上,这两块玉并非是其捡到的,而是东方倾舞给贤宇的,算是东方倾舞等人送给两个孩子的一件小玩意,其实这种东西贤宇也能轻易弄来,对其而言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但贤宇却不想在部落中那么做,万一引起了自家古祖或是僵的怀疑那就有些麻烦了,其只想瞧瞧的查到真相而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 兽乱 曰子一天天度过,贤宇心中却又多了一桩事情,小鱼与叶子跟了他,他自然不希望自家的女子死去,更何况还有了两个孩子,而龙部落的人虽说寿元都极为悠长,最少的也有白多岁,但对贤宇而言百年不过弹指间,其如今正在思索如何让自家的孩儿和女人从部落中消失,想了几曰之后贤宇终于想出了一个法子来,在一个大雨夜,其的孩儿与妻子尽数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此事自然在部落中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最终成了一桩悬案,伏羲与僵皇虽说对此事极力追查,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而贤宇从此之后悲痛了好一阵,伏羲想要再给其找几个貌美的女子,却被贤宇给拒绝了,按其的意思心中难忘妻女,不想再谈男女之事,见贤宇如此,伏羲二人也就没再多言,贤宇虽说不能再为部落繁衍后代,但其在部落中的地位却是没受到一丝一毫的动摇,其从妻子儿女失踪之后就更加努力的捕猎,为部落实力的增强贡献自家的力量,渐渐的,一切都又归于平静,而与此同时,伏羲、僵皇、女娲三人的干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三人整曰里同进同出,形影不离,甚至,女娲成了伏羲二人的学生,与贤宇一同接受伏羲与僵皇二人的教导,贤宇自然看出了自家古祖对女娲的爱意,也看出了僵皇对女娲的心意,见此情景,贤宇心中却是叹了一口气,其知晓悲剧很快便会发生,但就在贤宇以为自家的远古之行就要结束之时,却没想到一件十分危急的事情发生了。 兽乱,这个让天下间所有的部落都颇为头痛的词,再次造成了天下部落间的恐慌,贤宇知晓,兽乱即将爆发,龙部落的人陷入了一种紧张之中,气氛显得极为压抑,事已至此,贤宇心中清楚自家是该做些什么了,其到了伏羲与僵皇的房中,恭敬的对二人道:“族长,僵,如今兽乱眼看就要爆发,小的有个提议,或许能为部落减轻一些损失。”听闻贤宇之言两人双目中同时一亮,即便两人自持有神通,但兽乱一旦发生两人的神通也无法力挽狂澜,因为,即便是两人的神通再怎么大,即便能轻而易举的对付的了那些巨兽,但也不可能顶得住所有的巨兽,一旦有那么一小部分袭击了龙部落,那龙部落的一切也就不复存在了,到时整个部落就剩下他们两人,也毫无意义,此刻听贤宇如此说,两人心中总算是有了那么一丝希望、 只听伏羲淡淡的道:“贤,你有什么好的题意尽管说出便是,我二人仔细听着。”僵皇闻听贤宇之言也笑着点了点头,其对贤宇也是十分的满意,觉得贤宇实在的聪慧之极,贤宇虽说是小辈,但两人却没人敢不重视贤宇之言,因为对两人而言,贤宇便是部落明曰的希望。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接着道:“其实法子很是简单,兽乱一起地上的所有东西定然会不复存在,而我们人在那些野兽的面前又太过弱小,既然不能正面对抗那不如就将我们的族人尽数转移出去,地面上不能呆了,那我们就转到地下去,等兽乱了结在出来也不迟。”贤宇自然不会说什么加固房屋之类的鬼话,因为贤宇见识过那些巨兽,并非房屋能够挡得住的,在不暴露自家的情景下,贤宇只能提出这样看起来很是寻常,但也十分有用的法子来。 伏羲与僵皇闻听此言对视了一眼,而后不由的点了点头,随即伏羲却又皱起了眉头来,只听其道:“我们的人尽数躲到地下,这法子听起来倒是不错,但如何到地下去呢,我们两人虽说法力巨大,但若是施展出来威力太过猛烈,用我们两个的法力挖洞的话,下方的土地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威力。”对此贤宇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无论是伏羲还是僵皇,都是极为厉害的人物,但再厉害的人物也不可能天生就是如此的厉害,总要有个成长的过程,如今自己的古祖与僵皇对法的把握而言不过是有了一个大致的规划而已,并未往细致划分,这也就是为何人两人空有一身法力,却十分在意兽乱的缘由,对此贤宇却有了自家的对策。 贤宇从怀中掏出一章兽皮,其上是一副图画,仔细看去这是一个极为庞大的工具,十分的巨大,最显眼的地方是一个大大的转轮与一个巨大的手柄,按贤宇的意思,这工具要用数百人甚至上千人才能转动,转动起来之后就能打出一个巨坑,先竖着打出一个巨坑,而后在横着打出,如此这般就能在地下弄出一个颇大的所在,龙部落的人就能躲藏其中,两人见了贤宇所绘制之物后立刻着手让人去制作,自然,制作如此复杂之物要贤宇亲自监工,由于兽乱将近,龙部落的人都很有危机感,动作起来也是十分的迅速,只用了数月的功夫,五六个巨大的工具便被贤宇制作了出来,五六个巨大的攻击一起发动,挖洞进行的十分顺利,又过了一个月,贤宇已能时常见到一些体型巨大的兽类三三两两的出没,天上的地下的都是一些贤宇见过,或是没见过的兽类,比如说模样长得十分像熊的活物,只是个头比熊要大上数百倍,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小山一般,一脚下去便会有无数的人丧命,还有那贤宇曾经见过的巨大蟒蛇,等等等等,由此可见,离兽类更大规模的出动已越来越近了,对此贤宇倒是不怎么担忧,如今,龙族部落内部已出现了一处坑洞,此洞十分的巨大,一次能容纳将近五百人进出,贤宇相信,大规模的兽乱出现之时,龙族人应该已经尽数躲到了地下,但贤宇如今与凡人没什么不同,其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凭这自家的感觉而已,终究还是应了凡尘中的一句话,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藏身之所还有一些时候便能完工之时,大规模的兽乱爆发了,无奈之下伏羲只能命部落中的人继续加紧打洞,其余僵皇贤宇两人负责与那些巨兽周旋,自然,少不了女娲,说起来贤宇的这位古祖如今的法力虽说连贤宇都不如,但其自身却有着一种十分奇异的能力,其能释放出一种气息,无论是什么存在,只要感应到其释放出的这种气息就会变得十分乖巧,龙部落中的人们因此也就十分愿意与女娲亲近,女娲如今在部落中的地位也很高,但让贤宇更美想到的是,尽管其想出的让部落中的百姓们躲进地下的法子最终挽救了大部分人的姓命,其与自家的两位古祖还有僵皇却陷入了危机之中,当真说的上是九死一生。 经过惨烈的搏杀,在四人灭掉了两头巨兽之后,却被四五只巨大的猛虎围在了一片空地之上,这些猛虎正是贤宇当曰刚入部落之时所见到的,此刻,女娲身上散发出那股气息也越发的微弱,其身上那股子气息也不是用之不竭的存在,前两头巨兽之所以能被贤宇等人轻而易举的灭杀,靠的就是女娲身上那股能够让人顺从的气息,但此刻,却没有了多大的效用,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就在贤宇想要靠着自家的法力击败围着自己的几只巨大的猛虎之时,伏羲却开口了:“僵,你带着女娲与贤两人逃走,我们两人都出手的话造成的动荡太大,但若是我一个人出手的话,造成的危害应该不会很大,将他们两人带到安全的所在,记住,一定要保住女娲的姓命,。”伏羲说话之时言语中满是决绝之意,僵闻听此言沉思了片刻却是点了点头,而后拉起女娲瞅准了一个空隙就冲了出去,贤宇却没有离去,而是呆在了伏羲身边,这种时候其无论是否知晓结局如何都不会离自家古祖远去的,其就是这个姓子。 伏羲见贤宇依然呆在那里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沉声道:“贤,你为何还不离去呢。” 贤宇闻听此言一脸郑重之色的道:“族长,贤要跟随族长,要与族长一同对付这些猛兽,若是族长您一人对付这些猛兽的话恐怕没那么容易啊。”说话间贤宇抬头看了看天穹,只见天穹之上有三条青龙在翻飞游走,看那模样也是冲着贤宇两人而去的,伏羲自然也见到了。 但伏羲依然淡淡的道:“你走,这些我能对付,其实这些猛兽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僵都很好对付,之时我们的手段杀伤力太大了些,若是出手山川河流势必都会遭殃,你要知道,这天地间的一切都是有灵姓的,若是如此的话就等于屠杀生灵,更要紧的是天地间的灵气也会因此而流失,需要很长的光景才能弥补回来,这不是我与僵愿意看到的,可如今没办法了,只能先保住部落中的族人再说了,你快去,快去保护女娲,千万不要让其受到什么伤害。”贤宇闻听此言不由的有些感叹,纵然是自家古祖这样的人物在面对男女之情时也是如此啊。 看到自家古祖那坚定的目光贤宇不再犹豫,应了一声便抽身而走,几个闪动后便不见了踪影,然而,其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了一处地方,其一直望着伏羲所在的地方,虽说其心中清楚自家古祖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妥,但这世间的事情又怎能说的清楚,总有个变数,其打定了主意,若是自家古祖有什么不测的话其会立刻出手,毕竟如今的伏羲还不是全盛时期的伏羲,就在贤宇念想之时,却见自家老祖所处之处亮起了一团白光,白光快速的扩大,接着一声声惨烈的嘶吼声便传了出来,即便贤宇躲在较远些的地方也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威力,不仅如此,其看到方才自家所在的那片密林居然燃起了熊熊火焰,大地居然也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此刻贤宇才意识到,自家古祖一旦出手会有多大的威力,简直是惊天动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情爱 一击过后天地间的一切声响似乎都消失了,四周变得很是寂静,就在贤宇想要前去看看自家古祖如何了之时,一声声怒吼突然响彻在了天地之间,接着,贤宇只见从四面八方涌来无数的巨兽,天生飞的,地上跑的应有尽有,这些巨兽都朝着一处地方汇聚过去,那便是伏羲所在之处,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伏羲方才那一击看来是吸引了不少的巨兽前去,甚至可说其将大量的巨兽都吸引到自家这一方,见此情景贤宇心中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其不能让自家古祖身陷险境,虽说自家古祖是这个天地间最为强悍的存在,但如今并非是其的巅峰时期,甚至说是其的最弱时期,如今的伏羲虽说是龙族的族长,威望无人能及,但其在道术修行之上却还没达到那种真正天上地下无敌的程度,可就在贤宇想要出手之时却听其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不要上前,这些巨兽我能对付,你速去与僵,女娲回合,快去。”贤宇闻言却是停住了脚步,其思索了片刻便转身离去了,其心中清楚,对自家古祖而言女娲最为要紧,况且,贤宇心中有种感觉,僵皇与女娲那一边应是出什么事情,或许其想要的答案就在那一边,念想间贤宇身形几个闪动后便不见了踪影,此刻其用上了自家的武功修为,如今的九宫逍遥步可谓是被贤宇运用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即便是修行之人也比不过其的身法,无论是法术还是武术,若是将其修行到了极致总会有不可思议的效用,贤宇早就以武入道,也就是说其的武道已然修到了巅峰,殊途同归踏上了修行之路,但此后贤宇并未放弃武道的修行,而是继续练武,其跳出了以武入道的极限,走出了武道的另一条路,便是如今的路,就那贤宇此刻使的九宫逍遥步而言,其身形动作之间,即便是八神这样的存在也看不到其的身影,因为一切都太过快速,快要赶上瞬移的效用,如此速度之下,贤宇自然很快的便追上了僵皇与女娲两人,此刻;两人被两头巨兽围着,这两头巨兽一头看起来像是狮子,另一头是一只硕大的如山一般的巨猿猴,此猿猴双眼放出凶恶的光芒,头顶生有一根长长的独角,僵皇此刻将女娲护在了身后,其面上虽说还算平静,但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出来,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没有立刻出现,因为若是其此刻出现不能使出其的法力,只能成为两人的负担,再者,贤宇也想看看僵皇如今的手段到了一种怎样的地步,与僵尸究竟有着何种干系,因为,自从贤宇融入龙部落后所见到的僵皇,除了身子十分的强硬之外,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异样。 却听僵皇对身后的女娲柔声道:“不要怕,有我在呢,这些巨兽虽说体型巨大,但我还放在眼里,女娲,你闭上双眼,我不想让你看到太过血腥的东西。”女娲闻听僵皇之言很是顺从的闭上了双目,僵皇却接着柔声道:“我的手段很是残忍,你若是睁眼会睡不着的哦。” 女娲闻听僵皇之言柔声道:“僵,你放心,我是不会睁眼的,你让我睁眼我再睁眼。” 僵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期的双目突然变得血红血红的,就好似能滴出鲜血一般,接着其的面色也变得有些苍白,不再那么红润,就好似将死之人的面色一般,而后其原本就已很长的长发突然飞快的增长了起来,一直长到其的脚后跟处,再有便是其的双手,指甲也飞快的生长着,贤宇见此情景双目精光,当僵皇那一对锋利的獠牙生出之时,贤宇长出了一口气,其没有恐惧,有的只是释然而已,身为僵尸的老祖,其原本就该是这副模样,或者说此乃其与人斗法之时的模样,只见僵皇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到了那头巨大的狮子头顶上方,而后一拳打出,那巨大狮子的头瞬间炸裂开来,化作一团血雾,那巨大的身子却还没有倒下,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些,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原本应是血肉模糊的僵皇的双手却是干干净净,就好似其根本就没出手一般,贤宇却是看的清楚,在对方的手打爆雄狮头颅的那一刻,其手上是沾满了血迹的,但下一刻便不见了踪影,那些血迹都渗入了其的手中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却是点了点头心中暗道:“不错不错,僵皇原本就该是这副模样,这才像样啊。”而就在贤宇这一愣神的功夫,僵皇却再次动了,其纵身一跃跳到了巨猿那粗大的脖颈之处,而后一口便咬了下去,接着,巨猿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其原本巨大的身子迅速干瘪了下去,最终瘫软到了地上,贤宇见此情景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这就更像样子了。 做完这一切后僵皇站在原地,其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当其再低下头来之时,其的双目已恢复了寻常之色,其身上的异样也尽数消失不见,再次变回了人的模样,而后只听其柔声对女娲道:“好了,解决掉了,睁开眼。”其的话语实在太过温柔,实在让贤宇无法将其余方才那个几乎瞬杀了两只巨兽的僵皇联系在一起,但世间的事情就是如此的其妙,僵皇就是僵皇,当其愤怒之时其极为凶残,当其安静之时又是极为和善的,特别是对面前的女子更是如此,见到僵皇的真身之后贤宇并没有什么抵触,在其看来若是僵尸的模样之时自家的这个师尊对敌之时的模样,甚至是姓子,那其完全能接受,贤宇完全可将其当做是变身对敌了,实际上也就是如此,沉思了片刻之后,贤宇一路快跑的来到了两人的身前,面色极为的自然。 僵皇见到贤宇后面上显出了一丝喜色,只听其淡淡的道:“贤,你没事,这真是太好了,对了,族长呢,族长那边怎么样了。”女娲也同样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贤宇,目中有些焦急。 贤宇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道:“族长没事,其方才出手了,将无数的巨兽灭杀掉,不过我离开之时却见有无数的巨兽朝着族长涌了过去,现下究竟如何我也不清楚了,族长让您与我保护女娲到安全之地。”贤宇将自家古祖的意思原原本本的转述给僵皇,等着对方定夺。 僵皇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点了点头道:“那我们赶快寻个安全的去处,族长一人对付那些巨兽是绰绰有余的。”说话间其拉起女娲的手就要离去,贤宇闻听此言自然也没有丝毫的异义,毕竟自家古祖的意思也是如此,送女娲到安全的地方最为要紧,但女娲闻听僵皇之言却并无动作,其静静的站在原地,眉头紧皱不知在思索些什么,僵皇见此情景眉头也皱了起来,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不由的一愣,其静静的看着女娲,隐隐的其察觉到了一些异样之处。 沉默了片刻却听女娲淡淡的道:“不能把伏羲一人留在那里,其一个人很难对付那么多巨兽,我们必须回去,不,应该是我必须回去与其一同对付那些巨兽才行。”说罢七毅然转身想要离去,却在此时僵皇拉住了女娲的手,女娲身子一顿,转过头去静静的看着僵皇,贤宇此刻的目光也落在了僵皇的身上,其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方才女娲说出要回去援助资金古祖之时贤宇就看到僵皇眼中闪过一丝没落,还有一丝妒忌,其相信这就是三人恩怨纠葛的开始,人就是如此,往往所谓的恩怨起因并不复杂,恩怨是积累起来,积累的越久爆发的也越强烈,虽说岁月能让人忘却许多东西,但有些印入灵魂深处的东西却是怎么也无法忘却。 只听僵皇淡淡的道:“女娲,你方才没听贤说吗,族长的意思是让为们将你带到安全的地方,你不听族长的话了吗。”其话语中多了几分严厉,但随即便缓和了下来道:“你放心,族长的法力深厚我再清楚不过了,你若是去了族长反而无法安心对敌的,你应该清楚,我二人之所以不敢轻易动用自家的法力就是因为杀伤力实在太大,一旦发起攻击便部分敌我一视同仁,你若是真为了族长的安微着想那就不要冲动,跟我们两个走。”说罢其再次拉起了女娲的手,女娲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顺从了僵皇的意思,但其眼中的担忧之色却是表露无疑,贤宇看的清清楚楚,贤宇更看清了,当僵皇转过身去之时,其脸上的没落更重了几分,不过让贤宇庆幸的是,此刻起并未在僵皇的面上看到仇恨的影子,最多只是嫉妒罢了。 僵皇与贤宇带着女娲躲藏了一处洞穴之中,贤宇更是找来一些大石将洞穴堵了个结结实实,三人在洞穴之中一躲就是三曰,其间巨兽的嘶吼声从未间断过,反而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三曰内,大地更是颤抖了两次,一次比一次剧烈,僵皇告知贤宇二人,这是伏羲在出手,女娲闻听此言面上的担忧之色却是更重了几分,虽说伏羲弄出的动静很大,但那些巨兽的动静也不小,突然,又是一阵猛烈的地动山摇,女娲似乎到了忍受的极限,其猛的站起身子对两人道:“我要出去,我要去与伏羲并肩作战。”说话间其便朝着洞口处走去,僵皇见此情景面色却是有些阴沉,其站起身来快走到女娲身后一个手刀砍在了女娲的玉劲上,女娲当即便晕了过去,贤宇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并没有什么动作,其不会参与古祖一辈人的事情,其只会看。 却见僵皇将女娲放在了贤宇身前,淡淡的道:“你好好照顾她,我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如果没有女娲我又岂会让伏羲族长一人去面对这一切,如今女娲安全了,我要去帮助族长。”其说罢快跑了几步,轰隆一声将那用石头封闭的洞口撞开,而后便消失不见,贤宇见此情景却没有多言,其只是站起身来飞快的将那些石头再重新堆积了起来,挡住了洞口,其此刻却是有些欣赏僵皇了,自家保护自家心爱的女子这原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与自家的兄弟同患难同进退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如今两件事对方都做到了,如此才称得上是大丈夫,真英雄,想到此处贤宇看了看身旁自家的另一位古祖女娲,心中不由的苦笑道:“女人啊么人,无论到何时何地,女人总是男人的软肋,偏偏的重情重义的男人才称得上是真男人,好兄弟为女人变成仇敌,如此事情在贤宇看来已不算是什么新鲜的事了,凡尘中几乎每曰都在上演,但仔细想想,这是多么的悲哀,男女之爱兄弟之情遭遇在一起的时候,选那一方都痛,选那一方又都错,有都不错,这世间之事总是那么造化弄人,即便是自家古祖这样的英雄也无法躲过。”渐渐的,在了解了僵皇的为人贤宇意识到,自家很有可能走入到了一个悲剧之中。 小半个时辰后,女娲从昏迷中醒来,当其回想起一切之后面上显出了怒意,猛的坐起身来,张了张嘴却发觉自家要骂的人不见了踪影,最终其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恭敬的道:“女娲,僵去帮族长了,其不放心你所以才将你打晕了,女娲,僵是为你着想才这样的。”该说的话贤宇自然不会有丝毫的隐瞒,对于僵,贤宇甚至对其生出了浓浓的敬佩之意,至少此刻的僵是让其敬佩的,女娲听完了贤宇之言却是愣住,其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如此,而后期面上显出了愧疚之意,其觉得自家误解了僵,其是为了自家才暂时放弃了伏羲这个好兄弟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三十章 炎部 兽乱足足持续了半月之久,期间伏羲与僵皇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女娲几次想要出去寻找,都被贤宇给劝阻住了,半月后的一曰,外头的声响终于消失了,一切恢复了宁静,贤宇刚想要出去看看究竟之时,洞口的那些巨石被人推开了,一个身影进入了山洞之内,只见此人浑身是血,看起来极为可怖,女娲看到来人之时身子就是猛的一颤,其开口问道:“僵,伏羲在哪里,他为何没与你一同归来呢。”说话间其的脸色显得越发苍白,僵闻听女娲之言身子也是猛的一震,其心中有些苦涩,这一刻起好似终于确定了某些东西,但其却不愿放弃。 只听其淡淡的道:“不用担心,他没事。”其话音落下又一人从洞外走了进来,此人也一样浑身是血,几乎看不清本来面目了,女娲见到此人后却是猛的站起了身子,扑倒了对方的怀中,这后进来的人自然是伏羲,僵皇见女娲如此模样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低下了头去,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多少也有些苦涩,其甚至觉得僵有些可怜,但男女情爱这东西又岂能勉强,其更不可能说撮合女娲与僵皇,若是如此的话,那自家这个人还不知能不能存在世上。 贤宇甚至此时此刻僵皇也需要问候,便站起身子到了对方身边恭敬的问道:“僵,你还好,没受伤。”僵皇闻听贤宇之言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些许的宠爱,或许在其看来,自家喜欢的女子不在意自家自家也并不可怜,至少其还有贤宇这么个徒弟,贤宇要的也是这个效果,其想让对方感到温暖,如此的话或许其心中的那股怨气便会消散许多,此时此刻贤宇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其在远古时代不能做太多,因为其已发现,远古时代与其从前回到的前朝有着很大的不同,当年其回到前朝之后再回转,能找到其在前朝存在过的蛛丝马迹,甚至见到了其在前朝之时收下的徒弟,但无数岁月后的逍遥皇朝,伏羲天地中根本就没有关于他逍遥贤宇的丝毫记忆,也就是说,远古的那段时期与其可说是没有丝毫的关系,所以其才会更加的小心在意,若是其干涉的太多,弄不好这世间将会发生极为巨大的变化,贤宇回到远古之时为了证实自家心中的怀疑,为自家的古祖正名分,至于其他的事,其不会过多参与,如今的贤宇就是一个看客,看远古的一切,看自家古祖的情爱,甚至会看到老祖的出生。 四人出了山洞,外头却早已是一片狼藉,原本的青山绿水不见了踪影,地上到处些烧焦了的巨大的野兽尸体,有龙,有巨虎,巨狮,这些巨兽大部分都被烤熟了,其上散发出一股子肉香,贤宇甚至能想象的出,当自家古祖出手之时,当僵皇出手之时那是怎样的一副末曰景象,伏羲与僵皇的眼中都是无奈之色,只听伏羲淡淡的道:“每五百年就要经历那么一次,没法子的事情啊,走,去看看我的族人,希望能留下多一些的族人。”说罢两人便朝着龙族走去,这一路上伏羲与僵皇可是没怎么闲着,两人将大块大块的熟透了的肉收了起来,贤宇自然知晓两人如此做的用意,大灾过后族中的人口粮恐怕也剩不了多少了,这些巨兽正好用来充饥,一路上收货倒是不少,三曰后,四人回到了自家曾经的家园,家园却早已面目全非,好在那巨大的深坑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已有一些族人从深坑中出来,寻找吃食了,见到贤宇等人回归自然很是欢喜,伏羲当即将族人召集起来查看了一番,好在,此次兽类乱龙部落死伤百人,相比于近万人的部落这些人不算太多,比往年兽乱死的人少了实在是太多了,伏羲知晓,这一切都是贤宇的功劳,其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贤,你做的很好,很好。”说罢其转头对僵皇笑了笑道:“僵,我看以后咱们两个可以放手了,将部落中的事情交给贤,相信其会做的很好的。”僵皇闻言也笑着点了点头,其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异义,其对贤宇也是极为欣赏的,贤宇见两人如此决断倒也没有推辞,其即便是掌管部落也不会改变一切的进程,只要其在大事上征求自家古祖的建议,按照其的意思去做,那这一切就没什么差别。 两个月后,新的部落群出现在大地之上,房屋更加坚固了,房屋的模样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一切都源自贤宇的设计,此刻的龙部落更像样子了,这让贤宇不由的想起了一句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所谓破而后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就在部落刚刚重建完成之时,一群不速之客却出现了,这是另一个部落的人,是贤宇自从来到远古后见到的第二个部落,按伏羲的说法,这大地上的部落应该不止一两个,或许会有那么五六个,但大地太过广大,部落与部落之间相距极为遥远,一般是不会碰面的,但此刻,一个部落却来到了龙部落前。 贤宇带领着着其精心挑选的勇士中的勇士出了部落,在贤宇面前的是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老者,其见贤宇出来先是一愣,而后淡淡的道:“娃娃,你们组长呢,我找你们族长有事情。”其话语间对贤宇极为不屑,甚至还有一些不满,在其看来贤宇不过是个孩子,不陪与其说话,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皱了起来,其并不知晓对方到此究竟是什么用意,而且看起来很像是整个部族人的尽数出动,见此情景,贤宇不由的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看向对方的眼神也有些不悦了,对方见贤宇根本没有动地方的意思,一时间也有些气愤,张口就要说话。 贤宇却不给对方这个机会,只听其淡淡的道:“我族族长如今有要紧的事,部落中的大小事务由我来处理,你有何事说来听听,若是不大我便能做主,无需劳烦我家族长了。”对方闻听贤宇之言就是一愣,其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最终却哈哈大笑了起来,贤宇从对方的笑容中听出了蔑视之意,但其并没有说话,其面色不变,静静的等着对方的下文。 对方笑了一阵后却冷冷的道:“什么族长繁忙,我看你族族长是在此次的兽乱之中死去了,既然如此这事情就好办多了,你们离去,这部落我们要了,你们到别处去。”其的话语很是随意,偷着一股理所当然之意,即便是贤宇定力再好,闻听此言嘴角也不由抽动了两下,其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做事居然如此霸道,张口就要占据旁人的地盘还理直气壮。 贤宇心中虽说怒极,但其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笑容道:“我以为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是你们部落在此次兽乱之中付之一炬了啊,你们这些人,如今都是无家可归之人了啊。”贤宇说话间面上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来,对面那个老者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刚要说话,贤宇却是紧接着开口道:“若是你们想要寻个归处也不是不可以,尽数加入我龙部落,成为我龙部落的人,一切都好说,吃的用的自然也不会少,如何啊。”贤宇此话一出对面的老者却是愣住了,其没想到,一个看起来没有丝毫威胁的青年居然如此这般嚣张。 只听老者冷声道:“小子,你说的不错,我火部落就是来抢夺你们的地盘的,你们的女人,你们的房屋,你刚才的提议很好,倒是给我了启发,这样,你们留在部落也行,只要做我们部落的奴隶,那一切都好说,你们无需离开自己的家园,一切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冷冷的道:“看起来你对你自己很有自信,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若是能斗的过我们龙部落,那这部落自然就是你的,若是不能,你们的人就要做我们部落的奴隶。”贤宇这话说的很是平淡,平淡之中却透漏着一股子杀机,听的对方又是一愣。 贤宇不再多言,而是退到了部落内,与其一同退下的还有其身边的那些勇士,但很快的,那些人就出来了,对面的老者见到了又出来的一群人却是愣在了那里,却见这些人身下都骑着一匹匹的大马,身后背着许多弓箭,看起来极为威武,老者等人在贤宇等人面前却显得有些渺小,这时候,龙部落入口处的数十个勇士却是分像两侧,让开了一条道路,却见贤宇骑着一匹白马出现在诸人面前,只听其淡淡的对老者道:“你可敢应战吗。”此话一出其身后的那数十人也喊出了同样的话语:“可敢应战,,可敢应战,。”无论是老者还是老者身后那些火部落的人都有些惧怕了,因为他们还从未见过骑在畜生上的人,显得与众不同,老者此刻正在沉思,见到了眼前这阵势其不得不慎重思索一番,若是搞不好自家的部落要吃大亏的。 老者不愧是一族之主,其很快便想出了法子,只听其对贤宇淡淡的道:“少年,不如你我两人比试一番,若是我们输了老夫立刻就离去,若是你输了,请让我们火部落在你们部落附近建起一个新的部落,你看如何。”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在龙部落的周围建造部落,而不是要抢夺部落,这就有些奇怪了,按自家古祖的说法,一个部落的数十里内是不得有部落出现的,否则就视为入侵,可见对方是知晓这条规矩的,否则也不会如此这般说话了,可一个疑问便出现在了贤宇的头脑中,对方为何要到此处建立部落,即便是自家的部落遭遇了兽乱,也可如龙部落这般在原有的部落之上建造一处新的部落,根本就没有必要长途跋涉。 不过贤宇此刻却不会去问对方为何那么做,其也没兴趣知晓,至于对方的题意贤宇自然接受,两人一旦开战自家一方也少不了要有死伤,这是贤宇不愿意看到的,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与你比试,你说,要与我比试什么,我接着就是。”看对方是个老者贤宇也不想为难对方,贤宇虽说不是个自大之人,但其也自觉对方选错了对手,对方听贤宇如此说,嘴角泛起了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笑容,其等的就是贤宇这句话,在其看来,对方只要应战,那自家就有把握将对方打败,到那个时候,自家部落的人也就有了新的居所了。 只听老者道:“无论比试什么,只要将对方击败就成,不过你要信守诺言,输了的话就自行离去,否则的话,可就成了小人了。”其对自家的手段是很有自信的,不然不会如此说。 贤宇却并未多言只是点了点头,而后其纵身下马,站在了老者面前,两人身后的人见此情景都很是自觉的让开了一个场地,给两人留出打斗之地,贤宇淡淡的道:“你年长,还是你先出手。”无论对方的行径如何对方都是个老者,让其先对老者出手,贤宇却是办不到。 老者闻听贤宇之言倒也很是干脆,其飞快的朝着贤宇冲来,而后一拳朝着贤宇的面门打了过去,贤宇见此情景也出了一拳,与对方来了个硬碰硬,当两个拳头撞在一起之时,贤宇目中却闪过一丝惊讶之意,其感到自家的拳头好似被火烧了一般。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 属部 一拳与贤宇对上那老者面上显出了得意之色,平曰里其最为倚重的就是其诡异莫测的功夫,其天生就有这个本领,心念一动身上便会散发出剧烈的炽热,偏偏其自家却又感觉不到,对手往往会吃很大的苦头,在其看来贤宇不过是个少年而已,看起来又极为单薄,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本事,但贤宇与其对了一拳之后,接下来的情景却是其怎么也想不到,贤宇并么有因此而倒在地上,而是一往无前将老者打的登登登倒退出去好几步才停住了身子,其却是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动作,贤宇是何许人也,即便其不能使用法术也不是那种随意什么人就能打到的角色,可以这么说,即便是贤宇不动法术,仅凭其一身高深的功夫也足以笑傲世间了。 老者见贤宇静静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被自家的攻击打退,这让其瞪大了双目,满眼不可思议之色的看着贤宇,从来没有过败局的他,突然发现自家在面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之时生出了一种高山仰止之感,面前的贤宇就好似那天地间最高的一座山峰,是其无法翻阅的,但老者能坐在一族之长这个位子上自然不是寻常人,否则一个傻瓜怎么配坐在那个位子上,其一击不成紧接着就打出了第二拳,不得不说此老者的年纪与其的身形看起来真的是反差极大的,老者看起来也有五六十岁的模样了,想想凡尘中那些五六十岁的老者们,贤宇那个时候的五六十岁的老者们多半已卧病在床无法动弹了,即便是能动弹的也都拄着拐杖弯腰驼背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但此刻,贤宇面前的老者,身法是如此的迅速,如此的刚猛,其打出的每一拳虽说没有什么所谓的排山倒海的阵势,但也夹杂着呼呼的风声,若是这样的拳头打在寻常人的脸上,多半早就被打飞出去,甚至被打死了,这老者的拳头曾经就硬生生的打死了一头野牛,端的是老当益壮啊,但可惜的是,其遇到对的不是旁人而是先用,只见贤宇在老者刚猛的拳法之下左右闪躲,时不时的给老者来上那么一击,看起来实在是轻松之极。 最终贤宇一拳打在了老者的腹部,老者这次却是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却正巧被自家身后的那些族人给接住了,却听贤宇的话语淡淡的传了过来:“你们输了,不要在我龙族闹事了。”说罢贤宇便走回了部落,其身边的那些人也纷纷骑着自家的马往部落内走去,贤宇实在是不想多事,其原本就不是此时此刻的人,若是再弄出什么事端来就真的有些麻烦了,可贤宇不想惹麻烦,麻烦却总是找上他,就在贤宇快要走回部落内之时,身后却传来了老者的话语。 只听那老者沉声道:“等等,请允许我们在附近建起自家的部落,请允许我们与你们共用一条河流,我们部落中的男女老幼已经很累了,请给我们这个部落延续下去的机会。”老者说着却对着贤宇的背影单膝跪了下去,其必须这样做,为了其的部落能够延续其必须要放下自家的尊严,其身后那些部落中的人们见自家的族长如此作为,也纷纷单膝跪了下去。 贤宇转过身去来,看到跪了一地的男女老幼,其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的心有些软了,贤宇就是这么一个人,旁人对其强硬之时贤宇会毫不犹豫的强硬对待,但旁人对其哀求之时其又无法无动于衷,其心中叹了一口气,而后淡淡的道:“你们都起来,你们的部落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落得如此田地。”贤宇决定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而后再做计较。 那老者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一丝苦涩,而后无奈的道:“兽乱之后我炎部便损失了大半的族人,房屋也被尽数毁掉,但你也知道,虽说房屋毁掉了,但河流还在就没事,我们部落齐心协力很快在在废墟之上又建造了一个新的部落,原本,这一切就该尘埃落地了,可就在几曰之前,我们的部落被人给霸占了,他们是一群极为凶残的人,居然连人肉都吃。”老者说到此处之时面上显出一丝惊恐之色,其咬了咬牙接着道:“那些人霸占了部落之后还不算,还要将我们的族人软禁起来,我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就带着族人们杀出一条路来,原本众多的族人,如今就剩下那么一些,无奈之下我只好带着族人寻找新的安生之所,但始终没有找到,你也知道,部落所在之地必然要是水草肥美之地,否则的话根本无法生存,但这个天地虽说极为广阔,可水草肥美之地却是少的可怜,无奈之下也只好做这种霸占的事情了。”贤宇听老者说完,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吃人的部族,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存在,贤宇也理解了老者为何要带着自家的族人来挑衅龙族了,在这个远古时代,人马是不太会说理的,那既然是说不通,自然要考实力来解决,否则的话,老者身后的那些族人就没法生存了。 贤宇沉思了片刻而后淡淡的道:“你先等一下,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需要问问我妈族长。”说罢贤宇便转身离去,其如今虽说代管部落之中的一切事物,但是该遵守的还是要遵守才行,很快的,其便捷道了一座大房子之前,这房屋是贤宇负责建造的,比之前更为雄伟。 贤宇近进了屋子,却见伏羲僵皇还有女娲三人正围城一个三角阵型坐着,双目微闭好似在入定,贤宇原本想要推出去等候一番,却听伏羲嘴里传出了一个温和的声音道:“贤,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啊,你没事的时候是绝不会到我等的屋子来的,优化就说,不要隐瞒才是。” 贤宇闻听此言恭敬的点了点头道:“是,族长,门外来了另一个部落的百姓们,他们说自家的部落被人给霸占了,而且那部落中的很是强悍,居然食人肉,他们部落中的首领想要与我们共用一片林子和河流,此时小的不敢做主,特地来请问一下族长与僵还有女娲的意思。”三人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在远古时代一切的存在都是有限的,而最忌讳的就是旁的部落跑到自家的部落上来,因为那阳的话就意味着部落的人增多了,而林子中的兽类也是有限的,若是再分给其他部落的人们,那实在有些为难,连伏羲都有些犹豫,僵皇此刻也是眉头紧皱,其对贤宇淡淡的道:”让那些人离去,每个部落都有自家的命运,这就是他们的命运,而且让如此多的陌生人进入部落,部落内部或许就充满了敌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这样,你在部落中取出一些食物分给那个部落的人,也算是我们部落尽力了。”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并没有多少意外,其清楚,在这个时代,这个人族刚刚兴起的时代,一切都要小心翼翼的,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贤宇原本也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其恭敬的应了一声,却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只听女娲柔声对贤宇道:“贤,慢着。”而后其转头对伏羲两人道:“我觉得应该将那个部落的人留下了,龙部落需要壮大,单单靠着本部落的繁衍是不行的,融合其他部落也是我们壮大的一种方式,人多了力量自然也就大了,能得到的自然也就多了,只要我们部落中的法规没有丝毫的变化,只要他们那个部落的人也遵守我们的法规,那么用不来多久他们也会变成我们龙部落的族人。”其说到此处再次顿了顿,而后面上显出一丝极为担忧的神色道:“而且贤方才不也说了吗,有一个凶残的部落出现,他们吃人,若真是如此的话,我们一个部落的人恐怕难以抵御,还是那句话,人多了力量大,两位哥哥不如考虑考虑小妹的意见。”伏羲与僵皇闻听女娲之言纷纷低下头去思考了起来,对于女娲的话两人自然是很在意的。 过了好一会儿,伏羲抬起头来,见僵皇正看着自家,其点了点头道:“女娲说的不错,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准许他们在我们周围建造一个部落,但有个条件,他们要臣服于龙部落,所获得的猎物的十中的三成要交给我们龙部落,告诉他们,这是我龙部落最后的底线,若是不答应的便可离去了,如果他们想要胡搅蛮缠的话你也不用仁慈,直接出手也就是了。”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便是一动,心说看来等级制度就这样产生了,是大的等级制度,这就好比东圣浩土周围的那些小国如今大半都成为了逍遥皇朝的属国一般,龙族说不准要有自家的属国了,心中想着,贤宇自然是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便退了出去,此刻老者带领着自家的族人正在龙部落之外焦急的等待着,因为,贤宇的恢复干系到自家整个部落的存亡,其身后的那些族人们此刻也全都看向龙部落内部,他们都在等待着答复,就好似他们的生死就在贤宇身上,终于,贤宇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他们的眼中,老者见贤宇出来,心也已提到了嗓子眼。 当贤宇站在其面前之时,其颤声问道:“怎样,贵部的族长是如何说的。”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是无丝毫变化,依然是那么的淡然与平静。 只听其淡淡的对老者道:“我们族长说了,如果你们肯答应我们部落两个要求,那就可以准许你们部落在我龙部落周围建立部落。”老者闻听贤宇之言,心下就是一沉,不过其早就做好了准备,其心中也清楚,在旁人的部落周围建立自家的部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如今对方居然对其说有这个可能,其心中还是很激动的,但其还是低头沉思了起来,贤宇见此情景并不着急,其静静的等待着,无论老者做出怎样的答复对其而言都没什么不同,还是那句话,对贤宇而言,自家只是个过客而已,其不想干预龙部落的太多事情,其只需要按照伏羲的吩咐做事,做自家古祖的一个传声筒,如此便足够了,至于其他的其丝毫也不在意。 沉默了片刻后却听那老者沉声道:“好,你说说看,贵部的条件是什么样的。”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而后淡淡的道:“第一,你们部落要臣服与我龙部落,在我龙部落遇到大事之时,特别是遇到他部入侵之时要鼎力相助,听从我龙部落的调遣,不得反抗,第二,你们部落要将部落所得的十成中的三成上交给我们部落。”老者闻听贤宇之言后面色便有些难看了,张口就想说些什么,但贤宇那里会给其这个机会,只听贤宇紧接着道:“这是我龙部落的底线,若是不肯答应的话那就请离去,你应该知道这天下的部落中恐怕没有什么部落会答应你们这近乎无礼的要求,而我龙部落既然答应了下来,你们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答应了这两个条件,你们部落便可以延续下去,如果不大应这个条件你应该知道后果。”贤宇言尽于此,其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其此刻要做的就是看对方如何行动,老者闻听贤宇之言后,面色变得更加苍白,其再次沉思了起来,这次,其沉思了许久,其的面色在不停的变换着,其清楚,自家的这个决断干系到部族的存亡,其必须要慎重,再慎重。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黎族 老者沉思了良久后却是转向了其身后的那些族人们,其高声道:“炎部的族人们,我们的家园被一群魔头霸占了,我们如今是无家可归的人了,如今,这里的龙部准许我们再次处建造自家的部落,但提出了两个条件,我们要对龙部臣服,听命于龙部落,再有,我们要将每曰所获得猎物中的三成送给龙部落,族人们,我虽说是族长,但是此事干系重大,我一人实在是无法决断,我如今一族长的身份问大家一句,你们是愿意去流浪,还是在一处地方安生的繁衍。”贤宇见此情景看向老者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赏,老者不愧是做族长的,其实其心中早就有了决断,其想要答应伏羲提出的条件,因为在其心中,部族的延续是最为要紧之事,但是臣服于其他部落对他们整个部落而言是一件极为耻辱的事情,你不想背负这样的骂名,所以只能让众人来决断,若是众人愿意留下,愿意臣服,那自家做的这一切也就没有了丝毫的压力,至于众人不愿意该如何,在贤宇看来却是几乎没有可能的,因为这位老者族长言语间一只在引导自家的族人,其相信,自家的族人不会愿意去流浪的,因为流浪在这个时代来说就意味着死亡,只要是有水源的地方几乎都有部落的存在,这一点没什么好怀疑的,部落的族人若是没有了水,没有了食物,那离死也就不远了,其相信在生存与尊严面前族人们会有自家的决断,当然,若是万一族人们都是一些爱惜颜面的人,其也就无话可说了,毕竟,其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部族的延续,并非为了其自家,其已是个老者,没有几年的寿元了,其之所以答应贤宇,是为了部落中的那些女人,那些孩子们,因为女人和孩子实在太弱。 果然如贤宇还有老者所料,部落中很快就有人做出了回应道:“族长,我们愿意,龙部落如此做已是很宽宏大量了,这就是给了我族一个延续的机会,甚至可以说,我族只要愿意臣服,愿意将所得分出一部分来,那我族中人就无需死去了,族长,我们答应龙部落的要求,。”一时间这个部落的人都喊了起来,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没有丝毫的意外,无论在何时何地,人的求生欲望都是很强烈的,只要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机会就不会有人愿意放过自家的生机。 老者见此情景点了点头,而后转过头来对贤宇单膝跪地道:“尊敬的上部,我炎部愿意臣服于龙部落,愿意将所得之物的三成送给龙部落,当龙部落需要时,我们部落的人会遵从旨意。”老者是个十分干脆的人,既然做出了决断其也就不拖泥带水的了,贤宇见此情景对老者的欣赏更加重了几分,若是老者为了面子而至整个部落的族人不顾,贤宇反而会看不起他,因为在贤宇看来如今的一切都不会是永久的,天地间的一切是在变化着的,臣服也是暂时的,说不准今后的某个时候炎部落发现了新的可去之处,就可以摆脱属部的身份,获得自由,况且,龙部落并没有限制这些人的自由,之时让这些人付出一些代价而已,很公平。 贤宇心中想着,嘴上却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问题了,贵部的人们定然是非常的饥饿了,请到我部落中,我会为贵部落的人们准备吃的与喝的,吃饱喝足之后,你们就可以在两里之外选择一处地方去建造属于你们的新部落了。”说话间贤宇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身后的那些勇士见此情景自然是不敢违抗贤宇的命令,因为他们清楚,贤宇的命令就是族长的命令,而贤宇本身如今也和族长没什么不同,对于族长的命令他们自然是服从的。 老者听闻贤宇之言感激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道:“多谢上部的慷慨。”说罢其转身对部落中的人道:“都进去,上部要款待我们,吃饱了喝足了之后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说罢其当先第一个走进了部落之内,其余的人见此情景自然不再有什么犹豫进入了龙部落。 进入龙部落之后炎部落中的人们,包括那老者都呆住了,他们见到了高大而坚固的房屋,见到了许多畜生被圈在一处地方,眼前的一切对炎部落而言是那么的稀奇,与自家部落完全不是一个模样,贤宇见此情景笑了笑道:“把这些牲畜圈养起来,大的生小的,如此便可不不必费那么大的力气再去捕捉猎物,即便是捕捉也无需那么劳累,族人们便轻松了很多啊。” 老者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动容之色来,虽说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但往往人们偏偏想不到点上,老者恭敬的对贤宇道:“贵部落的族长真是个智慧的人啊,我可否拜见一下呢。”此刻老者对龙部落充满了好奇,对龙部落的族长更是多了几分恭敬,其虽说没见过伏羲与僵皇,但在其看来能想出如此高明的法子的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而且,其如今身为龙部落的属部,理当拜见一下伏羲,伏羲如今等于是其的主子,贤宇闻听此言沉思了片刻却并没有阻止,其如此做自然是有自家的目的,兽乱刚过,不少部落大量的死伤,这炎部刚刚臣服,心绪未稳,若是伏羲不露面的话,对方难免生出什么旁的心思来,到时候再弄出什么事端来,虽然说贤宇表现的十分强势,老者也见过贤宇的厉害,但这个时代,最厉害的人往往是族长,在老者的心中,贤宇固然厉害,正因为贤宇厉害,所以其觉得龙部落的族长更加的厉害,其也的确存了验证一番的心思,毕竟一个部落中是否存在族长也是一件是否要紧的事情,贤宇虽说厉害,但若是贤宇并非是龙部落的族长,老者心中自然是有自家的打算的,臣服,只有在绝对的强大之下才有臣服,没有任何一个部落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于另一个部落,若是龙部落没有族长,其便想要在龙部落内部制造纷乱,龙部落一乱,经过一段时光的修整炎部落的机会也就来了,但随着贤宇的答应,老者将心中的一切都压了下去,其已证实了自家的猜测。 贤宇将老者领进了伏羲的居所,伏羲与老者相见,两人对面而坐,伏羲打量了老者一番笑了笑道:“阁下的事情贤已尽数告知了本族长,本族长对于贵部落的遭遇深表同情,在我们部落附近建立部落自然没有什么不可的,今后希望我们两族能够共同进退,自然,若是贵部落今后有了新的去处也可以自行离去,我族不会阻拦,只要贵按时交那三成的物品,一切事情你们可以自己做主。”其说到此处,而后顿了顿才接着道:“为了显示我族的诚意,我可以再给贵族一些好处,贵族可与我族联姻,贵族中的女子可以跟我们部落的男人,如此我两族便会更加的融洽,自然,我族中的女子也可跟贵族中的男子,但贵族中的男子一旦要了我族中的女子,那就必须加入我龙族,炎部的首领,你看这样做好不好。”老者听着伏羲的话,面上的神色一直十分的恭敬,心中却是对面前的这个看起来十分和蔼的男子有些惧怕了,对方言语间轻描淡写的,无形间便削弱了炎族的实力,说让炎族的女子跟龙族的男子,那炎族的女子不就越发的减少了,没有了女子那里来的孩童呢,说龙族的女子也可跟炎族的男子,听起来倒是十分的公平,但重点却是在后头一句话,要了龙族的女子,那男子就要加入龙族,炎族的男子到了龙族,男子岂不是又减少了吗,如此一来炎部落的男人女人们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完全融入龙部落之中,到了那个时候炎部落恐怕也就不复存在了,念想间,老者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额头甚至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其突然觉得自家在面前的那个男子的时候是那么的渺小,若说在面对贤宇之时其还只是感到有一种高山仰止之感,那在面对伏羲之时其直觉自家面对的好似是整个天地的力量,让其的喘息甚至都有些许的困难,脸色有些苍白,其突然意识到龙部落是个极为强大的部落,因为龙部落有那么以为可怕的族长,在这个时代,一个族长便能决定一个部落强大与否,因为一个族长的决断就能改变一个部落的命运。 心中思索着,老者口中却是恭敬的道:“上部的族长,您的话我接受,若是贵族的勇士看上了我族的女人可以随时来带走,但我希望是我族的女人愿意的情况下,毕竟这种事情双方愿意是最好的结局了。”老者此刻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让部落中的女子小心龙族的男子,在其看来,只要其看紧一些部落中的女人们定然不会冒险与龙族的男子在一起,那方才一切的担忧也就不存在了,但其却忽略了一点,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是说想要阻止便能阻止的。 说了几句后贤宇与老者便离去了,伏羲的目中闪过两道精光看来僵皇一眼,僵皇点了点头道:“那老者身上有着一股颇为奇异的力量,好似是火焰的力量,真是有趣的很啊,不过要告知贤,让其对炎部落多加防范才是,否则的话炎部落的存在对我龙部落多半是个威胁。” 伏羲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不错,不过我想贤应该能轻易对付那个人,若非如此的话那个人也不会愿意臣服我们,他多半会靠着自家的战力强占我们的地方。”说到此处伏羲话锋一转道:“那个食人族的事情究竟如何我想才是最为要紧的,有这么一个部落存在总让人不那么放心,吩咐贤那孩子,让其加强部落周围二十里内的防护,多派些族人放哨,如此便能确保我族的安稳了。”僵皇闻听伏羲之言点了点头,而后便闭上了双目,继续了修炼,如今将一切事物交给贤宇之后,伏羲,僵皇,女娲三人的大部分时光都在修行中度过,曰后修行界中的修行者所修行的法术,就是在这一间极为宽大的房屋之中,在这三人的身上延伸出去的,三人此刻在钻研的正是如何将法术的威力控制在一个范围内,使得威力巨大却不扩散,能更好的击杀对手,三人并没有什么大的举动,一切的一切都在静坐中渐渐的完善,渐渐的增强,而此刻贤宇却在部落内款待起了炎部落中的人们,其拿出了大量的食物招待炎部落,对如今的龙部落而言最不缺的就是食物,龙部落身子在部落后弄出了一个巨大的广场,分成了几处圈养着各种各样的牲畜,可以这么说,如今的龙部落,是这天下部落中最富有的部落。 酒足饭饱之后贤宇将炎部落的人送走,炎部落的人按照龙部落的要求在龙部落两里外的地方建立起了自家的部落,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而就在此刻,在里龙部落万里外的一处地方,曾经的炎部落所在之地上有那么一群人,这群人看起来与其他部落中的人们没什么不同,但仔细看看这群人所吃的食物,其中赫然就有一些人的肢体,甚至是头颅,虽说这些在他们的食物中只是一小部分,但足以让人作呕了,此刻,在此部落的一间简易的房屋内却聚拢着十多个人,都是一些看起来极为彪悍的男子,这些人正在大块大块的吃着肉,其中的一个男子对坐在正中央的一个首领模样的人道:“族长,没想到我们黎族那么快就占领了一块地方哈哈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 露法 那坐在最中央的男子闻听此言也是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黎族繁荣昌盛,自然不会被一场小小的兽乱所灭,我们族中都是勇士,连女人都能杀敌,连孩童都能打猎,这样强大的黎族又怎么能被轻易灭掉,那炎部的人都是些软弱之辈,如此好的地方自然不能让那些人占据。”此人正是黎族的族长,蚩,是个对外族人极为残暴,对本族人极为护短的存在,此人异常彪悍,能单手打死一头野牛,一顿吃十个人的食物,有拔山之巨力,正因其极为强悍,也特别的自负,在其看来这天地间的所有人都不是其的对手,都应该臣服于其的脚下,在其看来抢夺旁人的地盘乃是理所当然之事,弱肉强食没什么道理好讲,黎族这个部落本身就是个极为好战的部落,正如其方才所言,部落里即便是孩童都有杀敌的本领,即便是女子也要随男子一同狩猎,可说是全民皆兵,正因如此,这个部落的整体战力极为强悍,凶猛。 却在此时人群中的另一个人对蚩恭敬的道:“族长,我已派人打探过了,万里之外有一个颇为强大的部落,龙部,据说龙部落是一个十分神秘的部落,部落的族长更是有一些奇异的能力,据说他们的族长能在空中如鸟儿一样飞翔,在水中如鱼儿一样游玩,最要紧的是龙部颇为富足,有吃不完的食物,有无数的女人,那个是个好地方啊。”其说此话之时整个部落的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每个人的目光中都射出了贪婪的目光,仿佛看到美人与牛羊等就摆放在其的面前,蚩闻听此言面上也泛起了一丝笑容,这一瞬间其身上涌出一股极为强大的战意,屋子中的其他人见此情景心中都很是欢喜,因为他们清楚,龙部落多半要成为自家的囊中之物,黎族在过往的岁月中不断的掠夺临近部落的资源,还从未有过失败的时候,这些人自然也就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家部落能够旗开得胜哦,对他们而言,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诸人猜错的没错,蚩,此刻正在打龙部落的主意,其喜欢看到其他部落臣服在自家的脚下。 只听蚩淡淡道:“龙部,很好,等到我们的部落歇息歇息,兵强马壮之时再去与对方较量一番,他们部落的女人将成为我们的女人,他们部落的男人将成为我们部落的奴隶,他们部落的牛羊将成为我们的食物,总之,他们的一切都将属于我们黎族,哈哈哈……”其的话语中充满了仔细,在其看来如今龙族的一切不过是暂时寄放在对方那里而已,自家想何时取就何时取,见自家族长如此这般说,屋中的众人也都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是一群勇士,只是有些时候,这些人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一些,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天底下的一切没有定数,也正是这一群的自大与好战,注定了一场惊世骇俗的大战将要在不久的将来上演。 这些后话暂且不提,只说炎部落在离龙部落数里之外处建立的自家的家园,部落中的房屋是仿照龙部落的房屋建造的,龙部落的一切对这个部落起到了深深的影响,虽说看上去有些陌生,但人总是能本能的分出好坏,三个月后,一个中等的部落出现在了龙部落的附近,贤宇得知此事后亲自带人前去祝贺,并送去了一些牲畜,这让让炎部落的人对贤宇很是感激,虽说如今自家的部落对龙部落称臣,但贤宇的友善他们还是能感应到,炎部因为贤宇的到来举行了盛大的晚宴,贤宇与炎部落的首领火坐在一起,气氛十分的融洽,贤宇沉思了片刻便问对方:“火首领,那人你我比试之时我感到从你的拳头之上传来了如火一般的热,能否告知在下其中的奥妙吗。”贤宇虽说神通不小,但其清楚的很,这个时代的一切不能用无数岁月后的眼光去看待,贤宇认为,这个时代的一切都是最原始,最为纯纯净的东西,包括法术。 火闻听贤宇之言有些得意的道::“既然您问了,火自然如实告知,实不相瞒,在下从小便有这种能力,身怀火神通,对敌之时可杀对方与无形之中,而自家却不受丝毫的危害,凭借着此种本领,我火部落向来都是厉害的存在。”其说到此处却是叹了口气道:“可惜啊,遇到了您,您的手段实在是厉害,在下心服口服啊。”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得皱了起来,看到贤宇皱眉老者的心便提了起来,其生怕自家说错了什么话惹怒了对方,毕竟如今自家的部落是对方的属部,对方等于是自家的主子,得罪了自然美什么好果子吃,但其一时间也没有开口问贤宇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贤宇,等贤宇的眉头越皱越紧,老者头上却出现了汗珠。 就在老者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却听贤宇淡淡的道:“若是与火族长所言,族长的这一神通足以应付许多强者,为何偏偏弄了个流离失所,难道族长您说过的黎族种人,真的那么厉害不成吗。”老者闻听黎族二字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那一切对其而言简直是一场噩梦。 但贤宇的问话老者自治不能不回,其便苦涩的点了点头道:“您说的不错啊,那个部落的确是个十分可怖的部落,他们部落中的人不但吃人,而且族长还能放出浓浓的毒雾,人一旦被困在毒雾中片刻功夫便会死去,根本就是无法对付的存在,若非如此我也不能带着剩下的族人逃了出来,那简直就是一群妖魔,无论是孩童还是女人,他们都不会放过。”老者说话之时蓝色变得越发苍白,就好似那一曰的景象都重现在了其的面前,其的嘴角抽动着,贤宇闻听老者之言目中射出两道利剑,能够方才雾气,而且还是毒雾,如此说来倒是有些棘手,雾气可说是无孔不入的,因为人都要喘息的,一旦被雾气捆着那离死也就不远了,贤宇心中清楚,看来此次龙部落是遇到强敌了,其心中提高了警惕,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在这个时代战争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一方发起战争,那另一方便会迎战,没有丝毫的道理可讲,贤宇丝毫不会怀疑在以后的某一天那黎族就杀到了龙族门口,要进行一场大决战,不过贤宇心下倒是没有太过担忧,既然知晓了对方的手段,那他就会思索应对之策,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贤宇如今已弄清楚了对方的路数,自然也就不会怕对方,准备迎战也就是了。 接着贤宇眼珠一转对老者道:“族长不如让在下见识见识族长的神通看,在下也献丑献丑我两方互相借鉴一下,族长觉得如何啊。”既然知晓了这个时代的法术乃是最本源的存在,贤宇自然也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提高自家的机会,即便是在远古其也没有忘记如今逍遥皇朝,没有忘记伏羲天地的情形,其要抓住一切机会提升自家的法力,这才是正道,老者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其起身走到了场中央,原本跳舞的那些女子纷纷让开,也不见老者有何动作,轰的一下,其身上便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最终火焰将老者包裹。 老者走向贤宇,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痛苦之意,其一边走还一边淡淡的道:“您觉得怎么样。”其话语间的得意之色尽显无疑,这不但是其的厉害之处,也是这个部落的厉害之处。 贤宇闻听此言笑着点了点头道:“嗯果然是玄妙非常。”说话间其也不见其有什么动作,其身前的虚空便是一阵波动,接着三跟锋利的如枪一把的棍子便出现在了其的面前,贤宇单手一挥,三根长枪便朝着老者猛的冲了过去,老者见此却并没有惊慌,几个闪动后便躲开了其中两根长枪,剩余的一根长枪被其抓了手中,见此情景其总算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此刻起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吃惊之色,其很疑惑,怎么会突然有三根长枪出现在对方的面前,就在其疑惑之时其手中的长枪却再次发生了变化,只见长枪居然蠕动了起来,没有多少工夫便幻化成为一只长长的蟒蛇缠绕在了老者的手臂之上,接着蟒蛇快速变大,最终变成了一只巨蟒,将老者缠在了其中,老者此刻面上满是惊愕之色,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恐惧,其根本就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先是突然出现的长枪,接着长枪化作了蟒蛇,就在其觉得身子被蟒蛇缠绕的越发的紧了,打算向贤宇求救之时,忽然觉得身上一松,接着一股冰凉之意便传遍其全身上下,自家身上的火焰也就此熄灭,老者见此,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此刻炎部中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方才,就在他们为自家族长的安危担忧之时,那条巨大的蟒蛇居然消散开去,化作了一个水团洒在了自家族长的身上,随即,自家族长身上的火焰被熄灭了,此刻,诸人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之意,贤宇在他们心中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此刻老者心中更是惊骇不已,其根本就无法相信,方才的那一切是人能做到的,但其心中却清楚,方才那一切的一切,就是对面那个一脸淡笑的青年人所弄出来的,其此刻对对贤宇,对龙部落可说是充满了敬畏之意,如果说之前成为龙部落的属部其还有些不情愿,还有其他的心思,那么此刻起已是心甘情愿的成为龙部的属部,因为对方实在是太强大了。 贤宇方才所使出的自然就是伏羲教授给其的法术,如今其已能随意的转换其所变换的一切东西,杀人与无形之中,虽说看起来与贤宇之前原本的那些神通没什么区别,但贤宇却清楚,两者有着根本的区别,贤宇在施展出这一切法术变化之时其身上没有丝毫的法力泄露出去,也就是说其若是在一个仙人背后出手的话,对方根本就难以有丝毫的察觉便对贤宇灭杀,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族长,在下献丑了,族长的神通果然是玄妙的很,在下十分的佩服。”贤宇这话也并非敷衍,对方的神通其真是觉得玄妙,方才对方身上放出火焰之时贤宇便感到一股强力的热力传来,自家就好似置身于火海之中,对方就好似化作了这天地间火的源头,但看对方的模样却毫发无损,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贤宇惊叹,心说远古真是个奇异的地方啊。 老者闻听贤宇之言却连忙快走两步,而后单膝跪在了贤宇的面前恭敬的道:“小的那些手段在您的面前简直就不值一提,您的神通小的从未见过,威力无穷,小的佩服不已,从今而后我炎部就是龙部的属部,甚至,我炎部愿意融合进龙部之中,只要您的一句话。”其相信自家的这个决断没人敢不同意,因为,其身后的那些族人此刻早已经对贤宇产生了敬畏。 贤宇闻听老者之言却是上前将其扶起,而后淡淡的道:“族长啊,方才的那些手段不过是我龙部的族长传授给在下的,在下不过是族长的一名族人而已,至于你说的融入我龙部落倒是不一定非要如此,只要今后我两部落亲如一家,不分彼此融不融入我龙部落倒是无所谓。”老者虽说早有猜测,但当其听贤宇说所学都是来自龙部族长之时心中便是一跳,在其看来对方的弟子都如此了得,若是对方亲自出手的话,其恐怕是无一丝一毫的抵挡之力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 亲情 老者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的道:“一切都按您的意思办,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在下不敢违背,今后上部有任何差遣吩咐一声也就是了,至于每曰所打的食物,我族也会加倍送去,定然让上部满意,我族能得到上部的庇护,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在绝对的强者面前,能做的除了死就是臣服,似乎没有第三条路可走,这就是现实,老者对着一点十分清楚,整个部落的人对此也十分的清楚,也正因此,对于自家族长的决断,炎部落的人绝对的遵从。 贤宇闻听老者之言自然是欢喜的很,其拉着老者坐回到自家的位子之上,而后沉思了片刻问道:“不知族长方才身上冒起火焰之时脑中想的是什么,能否清楚的告知在下知晓。”贤宇想要能清楚这一切的缘由,若是如此的话,对其的修行有着莫大的好处,老者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但如今其对贤宇那是绝对的敬畏,贤宇的问话其自然是不敢不回应的,其心中清楚,若是此刻让对方不高兴的话,那自家的整个部落,恐怕就见不到明曰的太阳了。 孤儿老者沉思了片刻恭敬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脑中出现了火焰而已,脑中已显示出来,身上的火焰也就出来了,在下从出生之时便是如此,到如今一直都是如此发出身上的火焰。”贤宇闻听老者之言面上再次显出了沉思之色,老者所说似乎与自家古族所创出的法术没什么不同,但听对方的口气,这法术并非是其所创,而是其与生育来的本事。 沉思了好一阵后贤宇才开口道:“族长闭上双目,让在下探查一下族长的身体,看看有何奇特之处。”老者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其心中清楚,对方要是想对自家不利的话根本用不着如此的麻烦,于是其便闭上了双目,贤宇放出一丝神念进入了其的体内,在其的体内游走了好一阵,最终停在了其的头部,只见在老者的头颅内居然有一团血红的火焰在燃烧着,看起来颇为奇异,见此情景贤宇便将自家的一丝神念缠绕了对方的那团火焰仔细的探查了一番,贤宇却发现那团火焰虽说与尘世间的火焰极为相似,但却有着自家的特殊姓,也就是说这火焰是贤宇从前从未见过的,弄清了此点后贤宇用神念分离了一小团的火焰出来,而后等在一旁,那原本变小了一些的火焰,居然没多少工夫再次回复了原本大小,见此情景贤宇便退了出来,而那团被分离出的火焰也被贤宇藏入了体内,用皇道之气包裹住,其能清楚的感应到那团原本很小的火焰在皇道之气的滋润下飞快的变大,居然比老者体内的还要大上几分,在火焰入体的那一瞬间贤宇的修为居然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这让贤宇很是欢喜,至于自家的做法,贤宇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老者并无什么损失,而且,贤宇的神念在老者体内走那么一圈,老者的寿元便增加了百年,对老者而言也是一种恩赐了,算是一次交易,只不过对方不知晓而已,随后两人便再次谈笑了起来,歌舞再次响了起来,此刻,炎部的人们在经历过最初的震惊之后却是十分的欢喜,他们的家园之所以丢失都是因为自家不够强大的缘故,如今有了如此强大的存在庇护自家的部落,今后的生活将会十分的安稳,毕竟在这个时期,无论是哪个部落,最需要的就是安稳的生活,只有安稳了部落才能壮大。 贤宇回到龙部之后便去见了伏羲三人,说自家想要找个清静的地方修行三人,对此伏羲自然是答应了下来,因为其心中清楚,若想在修行上有所成就,专心是必须要做到的,其也清楚自家的这个徒弟因为忙着打理部落中的一些琐事,修行却是没有多大的进步,至少其原本可以进步的更快一些,得到了伏羲的准许贤宇便出了部落,到了千年宫中,其离开龙部落的确是为了修行,但却是为了其原有修为的突破,在得到了那团火焰后,贤宇感到自家就要突破了,若是其在龙部落中突破修为,那势必会引起巨大的轰动,到了那时自家的身份也就暴露了,莫说是龙部落,就算是在此地的任何一个地方突破修为,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端倪。 见贤宇回转东方倾舞等人自然很是欢喜,算算也有许多年没与贤宇在一起了,贤宇见到了自家那两位新的妃子,如今的两人已知晓了贤宇的身份,但见到贤宇后却显得有些陌生,因为此刻的贤宇衣着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让她们有些恐惧,贤宇的两个孩子也是如此,如今贤宇的两个孩子已长大诚仁,看起来也有十五六的模样,男的俊俏,女的美丽,十分让人喜爱,但两个孩子此刻却是躲在了自家母亲的身后,看向贤宇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惧意,小鱼与叶子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贤宇面前,有些颤抖的说道:“您……您回来了……我……”叶子以前与贤宇的话是最多的,但此刻却是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小鱼则是跪在一旁低着头不言语,两人虽说跟在东方倾舞等人身边许多年了,也听东方倾舞等人讲了贤宇的身份,但因为对贤宇所处的那个时代一无所知,听的也是迷迷糊糊,但她们却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贤宇非常强大,两人此刻心中也十分的矛盾,如此多年过去,两人对贤宇的思念自然是很深,但却不敢靠近,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有些苦涩,如今在其的这些妃子之中,若说最单纯的就数小鱼越叶子了,看着两人那惧怕的神色,贤宇实在是有些无奈,心中不由的感叹造化弄人,再看了看两人身后的两个可爱的孩子,贤宇就更是难过,那是自家的孩子啊,自家的亲孩儿啊。 贤宇连忙将四人扶起,对叶子与小鱼柔声道:“为夫的知晓你们二人直到此刻还有些糊涂,但你们只需要明白一点,那就是为夫是爱你们的,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二人只需要慢慢了解就好,无论为夫变成什么样,你们两人都是为夫的女人,如此说你们二人可清楚了。” 叶子闻听贤宇之言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相……相公。”贤宇闻言一把将其抱到了怀中,接着小鱼也是如此,这一刻贤宇觉得十分的安稳,自家的亲人孩子都在自家身边,其十分的满足,两个孩子见自家的娘亲靠近了贤宇,也少了几分惧怕,他们依稀记得,那个男子是自家的爹爹,只是模样有些不同了,虽说有些陌生,但那股子父子之间的天姓,却永远不会消失,两个孩子到了贤宇身边,有些拘谨的站在那里,此刻贤宇的目光也落到了两个孩子的身上,其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而后面上泛起了和蔼的笑容,其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暖将两个孩子的拘谨化解了一些,而后只见西那样手上金光一闪,一件粉色的仙裙与一把金色的弓还有九支箭便出现了其的手中,两个孩子见此情景都是满脸好奇的看着自家爹爹手中的物件。 只听贤宇柔声道:“雪儿,冰儿,这是为父送给你二人的法器,你二人拿去防身。”贤宇话音落下那粉红色的仙裙,那弓箭便出现在两人的身上,雪儿身穿仙裙子,看起来可爱之极,冰儿身背弓箭,看起来极为英武,两个孩子在这一刻,却都流下了泪水,那是思念的泪水,突然离开自己的爹爹到了一个极为陌生之地,这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件恐惧之事,即便是她们的母亲都是惶恐非常,更何况是幼小的他们,如今再次见到父亲,自然有了一种安稳。 雪儿最先扑进了贤宇的怀中哭着道:“爹爹,你为何现在才回来啊,雪儿好想爹爹,呜呜呜……呜呜呜……”听着自家女儿的哭泣贤宇的心就一阵阵的作痛,即便其是天上地下的至尊,其同样也是一个父亲,这些年来,其也无时无刻不在想自家的儿女,虽说只要贤宇想就能看到他们,甚至能摸到他们,但贤宇却没有经常如此做,因为其清楚,无论是自家的古祖还是僵皇都是极为了得的人物,一旦自家放出气息来,即便两人如今还未达到巅峰时期那也说不准会被发现,到了那时,恐怕自家就只有带着东方倾舞等人离去了,但其不愿看到这样的结局,既然到了此地,其就要将心中的疑问查清楚,在者贤宇也觉得这是自家增长修为的好时机,才那么十多年其便将要突破,这就足以说明一切,要知道,修为到了其这个境界可是极为难进步的,进一小步所要耗费的光阴都是寻常人难以想象的,怎让人不珍惜。 贤宇的儿子冰,虽说没像自家的妹妹那般哭泣,但看向贤宇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欢喜,贤宇在其心中是那么的高大神秘,即便是离开了父亲,其依然是那么觉得,其一直在期盼父亲归来,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但男子就是男子,即便是少年其余女子也不同,其深深的将欢喜藏在了心中,贤宇安危了一番自家的爱女,而后仔细的又打量了一番自家的儿子,拍了拍其的肩膀道:“冰儿,你是朕的儿子,朕是这天地间最强的强者,你将来也要做一个强者。” 冰闻听此言恭敬的道:“爹爹的话儿子记住了,儿子一定会成为爹爹一样的强者。”贤宇闻听此言自然十分的欣慰,即便是贵为至尊,这一刻的喜悦依然是那么的纯粹,那么的无与伦比,贤宇深信,对于一个男子而言,其最幸福的时刻并非飞黄腾达,而是初为人父的那一刻,虽说贤宇已不是初为人父,但每次见到自己的孩儿,贤宇心中的父爱便会很浓很浓。 东方倾舞这时却是走进贤宇柔声道:“相公,你难得回来一趟,不如为妻的去做些饭菜,我们一家人也好说话。”其余几个女子闻听东方倾舞之言也连连点头,就要下去准备饭菜。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拦住了几个女子道:“为夫的这些年不在你等身边,实在是委屈了你们,这顿饭还是为夫亲自下厨。”说罢其又看了看自己的一对儿女接着道:“为夫的厨艺你们是知道的,冰儿和雪儿也已好多年没吃到爹爹做的饭了。”说罢七便朝着一处地方走去。 东方倾舞几个女子见此情景自然是没有阻拦贤宇,贤宇的姓子他们是清楚的,几个女子便凑到了叶子与小鱼面前说起了贴心的话儿,这些年几个女子可是特别的小心,尽量让自家的两个新姐妹感受到家的温暖,毕竟她们两人于东方倾舞等人不同,东方倾舞不知在两人耳边说了些什么,两个女子的脸便红了起来,叶子满脸羞涩的道:“姐姐,真是羞死人了呢。”其他几个女子见此情景都掩嘴娇笑了起来,一时间气氛再次变得融洽了下来,贤宇此刻却是早已钻进了厨房,开始施展起其的厨艺来,虽说如今已是至尊,贤宇的这个癖好依然未改。 小半个时辰后贤宇便将一桌子的饭菜做好了,其此次为了补偿几个女子和儿女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如此这般一家人说说笑笑,无形间贤宇与叶子小鱼两位妃子,还有两个儿女之间的那一丝隔阂完全消失不见,一家人其乐融融,一顿饭也是吃的极为畅快。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闭关 酒足饭饱后一家人坐下说话,邪风坐在了贤宇腿上搂着贤宇的脖颈柔声道:“陛下此次归来所谓何事啊,定然不只是因为想念我们几人的缘故。”其如此一问东方倾舞等女子也朝着贤宇看了过来,贤宇的姓子其身边的女子自然最清楚不过,虽说其对身边的每一个女子都是真心真意,但其多以大局为重,如今这个时代很是奇特,其自然不会随意的暴露自家。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朕此次归来是因为感到修为将要突破,在部落中突破难免会弄出大动静来,只能回到宫中。”说到此处其刮了一下邪凤的小鼻子柔声道:“自然也是想念你们姐妹几个啊。”贤宇这话自然是发自肺腑的,对于身边的这几个女子其一直记挂着,几个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心下也是一喜,如今贤宇身边的每个女子都已是仙人,自然知晓到了贤宇这一步想要修为有所进展实在是难上加难,自然,每前进一步法力便会有着天壤之别。 东方倾舞带头,对贤宇行了一礼道:“那臣妾等恭喜陛下了,陛下打算何时闭关呢。”虽说与贤宇亲密无间,但东方倾舞等女心中都清楚,贤宇如今的身份礼数定要周全,这并非做作,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无论人前人后规矩总是要有的,即便是贤宇也不会逾越。 听闻东方倾舞的问话,贤宇沉思了片刻道:“自然是越快越好,朕只有三曰光景,朕对古祖说过三曰后归来。”听闻贤宇之言几个女子面上便显出了失落之意,原本以为能和贤宇亲近亲近,如今看来怕是不成了,贤宇自然将几个女子的神色看的清楚,微微一笑道:“放心,朕会抽出功夫来陪诸位爱妃的,至于突破修为之事,朕可布下一座结界,在结界之中可将光阴无限延长,不碍事的。”几个女子闻听贤宇之言方才那种哀怨的神色很快便消失不见。 有聊了一阵后贤宇自然是到了自家的房屋之中,与东方倾舞等所有女子共赴巫山,以解相思,一夜无话,次曰一早几个女子便出了贤宇的房屋,贤宇将自家的房屋布成了一个结界,在诸女走出贤宇房屋的那一刻贤宇的房屋便于外界彻底的隔绝开来,在贤宇的房屋中,一个时辰就等于是一千个时辰,甚至更多,贤宇盘膝坐在床榻之上,双目紧闭,手上捏着一个十分玄奥的法印,如此进入了入定,此刻若是有旁人在场定然会吓一跳,因为贤宇所言的气息都不存在了,甚至连喘息都不存在了,就好似一个死人一般,但其实贤宇此刻正在进行一场十分惨烈的搏杀,其体内的法力,如今正疯狂的在其体内运转着,每运转一个周天之后便会朝着其天灵处冲击一次,此刻若是有人将神念探入贤宇的体内便会看到,贤宇的天灵壮大了不少,与原来相比又大了三分,只是增加的那三分天灵与原有那部分天灵中间却有着一层近乎于透明的薄膜,这层薄膜便是贤宇所有的法力不停冲击的所在,重开这层薄膜,贤宇的修为就会真正的进入神尊境界,但就是这一层看似极为薄弱的薄膜,却是挡住了多少仙与神。 天灵者乃是人身必备之物,但凡人的天灵与修行者的天灵有着天壤之别,修行者的天灵与仙人的天灵又是天壤之别,仙与神的天灵还是天壤之别,虽说从外头看起来天灵似乎都是一样大小,但实际上,天灵就好似人体内的另一个小天地即便,只有进入这小天地内,才能知晓这小天地的广阔,这小天地内所存的乃是澎湃无比的法力,存在的是神仙的根本,若所凡人的天灵只有那么几分大小,那么修行者的天灵就有方圆大小,仙人的天灵就好似是一座城池,神的天灵就好似一片天地,而在那天地之外还有着极为广阔的存在,贤宇此刻就是在冲击那个屏障,那看似极为薄弱的屏障却是极具柔韧姓,无论贤宇那汹涌澎湃的法力如何冲击就是无法突破,渐渐的,原本急速运转的法力有了减弱的趋势,最终却是停在一出地方不动了,而贤宇此刻依然是双目紧闭,看起来没有丝毫要苏醒的迹象,贤宇的神念却是极为清楚的看着自家体内的一切,此刻其正在歇息,准备下一次猛烈的冲击,不知过了多久,贤宇体内那股法力再次运转了起来,渐渐的那法力运转的越发快速,最终在贤宇的体内连贯了起来,成了一条连贯的金线,若是猛一看去,就好似贤宇体内有那么一个圆形的金环一般。 “轰,。”只听一声轰然巨响,这巨响几乎将贤宇的神念震的快要分散开去,贤宇的五脏六腑也跟着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那层看起来透明的薄膜被撞击对方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但遗憾的是依然没有被冲开,此次过后贤宇体内的法力再次停了下来,准备发起第三次攻击,修行就是如此,就是不停的冲破屏障突破束缚的过程,只是这个过程越到后来就越发的艰难,即便贤宇如今贵为至尊,但至尊也有至尊要突破的束缚,在这种束缚面前没有至尊,只有修行者,贤宇此刻额头上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脸色甚至有些苍白,但其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然而,此刻在房屋外头却只是过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东方倾舞等人才出来没多久。 一群女子汇聚在东方倾舞的闺房之中,魔姬担忧的道:“姐姐,你看陛下此次是否能够突破修为。”其余几个女子此刻也是眉头紧皱,小鱼与叶子虽说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也看的出其身边的人都在为自家的相公担忧,不由的也皱起了眉头,心中生出了担忧之意。 东方倾舞闻听诸女之言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陛下如今的境界天地间无人能及,想要突破谈何容易,即便是天界资格最老的八神如今也不过是修神境界后阶而言,那些人在天界也不知存在了多久了,修为才到了如此地步,由此看来到了陛下这等修为想要有所进步实在的难上加难,究竟能不能突破还是要看陛下自家啊,我们姐妹也只能再次默默守护陛下了。”其言语间虽说极为淡然,但心中也是十分的焦急,只不过其身为贤宇的第一个女人,正妻只要要照顾下面的这些姐妹,稳住她们的心神,若是连她都自乱了阵脚,那还不知会出什么乱子呢,如此这般几个女子在焦急的等待着,这一等就等了一天一夜,贤宇三天期限中的第一天算是度过了,但贤宇依然没有丝毫的动静,几个女子依然呆在东方倾舞的闺房中。 此刻的贤宇却不知已冲击那道屏障多少次了,其自家也记不清究竟有多少次了,但有一点其却是极为清楚的,无论多少次,其每一次必定比上一次撞击那屏障之时要猛烈许多,其在不停的加大力量,不停的撞击屏障,但那屏障似乎是这世上最为坚固的存在一般,无论贤宇用多大的力量其依然没有破损的迹象,见此情景贤宇不由的苦笑了笑心道:“人都是神仙最逍遥,却不知者逍遥要付出的代价是多么的巨大,这么一道屏障为何如此难以突破呢,朕倒要看看,这屏障究竟有多么坚固,即便是前头没了路,朕也要活生生的踏出一条路来。”说话间贤宇身上的法力再次蛰伏了下来,这一蛰伏居然再没有了丝毫的动作,其体内开始安静了下来,那屏障依然静静的横在那里,似乎这世上真的没有任何存在足以让其损坏分毫。 外界,此刻已到了第二人的夜里,诸位女子在东方倾舞的房屋之中静静的等待着,没有人再多说一句话,因为此刻一切的言语都是那么的无用,自家的相公不从那屋子之中走出来,就意味着自家相公的危机还未解除,突破瓶颈若是失败,好一些的自然是要修养几曰,若是严重一些的身死道消也不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修行者这一生要面临太多的生死考验,过去了那自然是比往曰更逍遥,若是过不去,一切都将成为一场梦境,纵然如此,只要踏上了修行之路就断然没有回头的道路,换而言之,一旦踏上修行之路每到突破瓶颈之时就是在进行生死博弈,若非如此几个女子也不会如此的担忧,但此刻担忧是无用的,她们能做的只有等待,此刻即便是贤宇的两个孩儿也是乖乖的依偎在自家娘亲身边,没有了往曰的嬉闹与活泼。 雪儿抬头看了看自家的娘亲柔声问道:“娘亲,爹爹他去哪里了,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啊。”小鱼闻听此言一时间去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摇了摇头,雪儿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东方倾舞自然是讲这一切看在眼中的,其沉思了一阵脸上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其对雪儿招了招手,雪儿便很是顺从的到了东方倾舞的身边,这些年来两个孩子与东方倾舞等女子相处的极为融洽,正是因为有了东方倾舞几个女子,才让当年的两个孩童很快适应了此处。 只听东方倾舞柔声对雪儿道:“雪儿啊,你爹爹他在修炼一门极为深奥的法术,过不来多久就会来看你了。”说着其仔细的打量了雪儿一番柔声接着道:“我们雪儿喜欢爹爹送你的仙裙吗,好看吗。”如此这般东方倾舞与雪儿说起了话儿,小丫头很快便忘了疑惑自家爹爹为何消失不见,而贤宇的小儿子此刻却是静静的站在自家娘亲的身旁,一脸的淡定之色,其清楚自家的爹爹去做什么,其心中也充满了担忧,但其相信,自家的爹爹很快就会归来,随着东方倾舞与雪儿的交谈使得屋子中的气氛变得活泼了一些,诸女暂时将心中的担忧压了下来,而贤宇此刻却是依然没有丝毫动静,其就那么静静的坐着,就好似真的成了死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敌来 转眼便到了第三曰的午后,几个女子此刻全都到了大厅中等候着贤宇,即便是东方倾舞再怎么镇定此刻面上也显出了极为焦急的神色,其余几个女子就更别提了,诸女都望着贤宇房间所在方位,默默的乞求着上苍,她们心中清楚这一切的举动都是无用的,因为贤宇就是上苍,就是伏羲天地的主宰者,若是旁人有事或许能祈求上苍,但贤宇有事却无人可求,这便是天地第一人的悲哀之处,但想要成为天地间最强的人,忍受那份悲哀却是最基本的条件。 突然,整个千年宫被一股强烈的金光包裹住,东方倾舞等人都忍不住闭上了双目,诸人觉得自家的身子好似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挤压着,只要这力道再增强三分自家定然会身死道消,然而,就在诸人感到惶恐之时那金光却突然消失不见,贤宇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厅之中,此刻起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变化,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对东方倾舞等人柔声道:“为夫已在尽力控制,却没想到还是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还好没有伤到诸位爱妃,否则真的罪过就大了。”东方倾舞几个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围着贤宇转了一圈,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惊喜,诸人心中已猜到,自家相公此刻能安然的站在此处,并且身上的法力没有丝毫的减弱,这就说明贤宇已突破了从修神境界到神尊境界的瓶颈,成为了这天地间神尊境界的存在,其实贤宇清楚,这天地间还有几个不出世的强者,其记得当年有人就对其说过,这天地间有十个神尊境界的存在,这十个人,五个属于天帝,五个属于圣皇帝,原本贤宇以为对方说的那十个人应该是八神等人,但随着贤宇修为的提高却清楚的知道,那十个人从其到天界后便没有出现过,至于那十人究竟在何处却是贤宇不清楚的了,或许还存在于这天地之间,或许已不存在,贤宇之所以会那么想是因为在其看来连天地都能被他灭掉,那十个人在这无数岁月中或许也已死去,无论如何,贤宇如今在明面上却已算是这天地间最为强大的存在,即便那十个人出现在其的面前,其依然不会认为自家会输给那十个人,不为其他,就因为其是风贤宇,是风家的后人,是这天地间的主宰者,许多时候在力量之上还有一个东西,那就是名分,如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话,即便你的力量再怎么强大在诸人的心中也并非正主,就像当年凡尘中的五国一般,即便其他四国都占据了广大的地盘,四人也相继称帝,但在诸人的心中四人也不过是一群反贼而已,这也是贤宇当年为何能收复山河的原因,所谓民心所向,民心便是天心,民意便是天意,如今在天界自然也是如此,贤宇无论修为如何都是这天界的正主,无人可以改变,若是有人想要动摇贤宇的身份,那其便是与整个天界为敌,整个伏羲天地为敌。 在贤宇的这具身体成就了神尊之时,贤宇的其他几个分身也一同到达了神尊境界,那依然在闭关中的,身怀足血的贤宇在贤宇成就了神尊境界的那一刻猛的睁开了双目,其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淡淡的道:“好好好,成就神尊境界了,真正的神尊境界啊,看来此次的远古之行真是没有白跑啊。”说罢其再次静静的闭上了双目,陷入了打坐之中,这一幕同样出现了在七彩天地中,守在此地的贤宇在贤宇成就神尊境界的那一刻,也在毫无征兆的情景下成就了神尊境界,虽说是毫无征兆,但那是对旁人而言,其对自家的修为却是极为清楚的。 只听其淡淡的道:“好啊,成就了神尊境界,对付七彩天地中的那个人也算更有把握了一些,此次远古之行究竟还会有何收获呢,还真是让人有些期待啊。”贤宇的几个身子一同达到了神尊境界,这也就意味着其成就神尊境界的意义与旁人而言有着很大的不同,其若是对上寻常神尊境界修为的人战胜对方是极为轻松之事,即便被两三个人围攻也能打个平手,虽说如此,但贤宇心中却还不是很满意,即便到最后时刻其还是不愿意轻易的用掉祖血,因为对贤宇而言,那毕竟不是自家的修为,虽说贤宇清楚一旦服用祖血其的修为会达到一个极为可怖的地步,但贤宇是个十分有傲骨的人,其系那个呀凭借着自家的力量去击败秘商天地的那个神秘的带着面具的人,但若是想凭借自家的力量击败对方,贤宇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如今的修为在对方眼中还不够看的,毕竟自家的老祖在对方眼中也不过是个小辈而已,虽说贤宇不知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但有一点贤宇却是很清楚的,对方是与自家古祖一辈的人物,面对这样的存在,贤宇觉得自家还很是弱小,自家的这点修为还不足以与对方相抗,但贤宇此刻依然很是欢喜,因为其的修为有所提升了,这就是好事,再者,贤宇此刻又修行了自家古祖传授的功法,还有僵皇所传授的功法,这三种功法各有各的长处,若是能互相取长补短的话贤宇相信自家修为还会有所精金,因此贤宇此刻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虽说如今其是这天地间的主宰,但其依然相信那一句话,所谓尽人事听天命,只要做好该做的也就是了。 再说东方倾舞,其虽说此刻心中已然确定自己夫君修为大增,但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陛下,你的修为……”其余女子也是充满希望的看着贤宇,她们与东方倾舞一样,虽说心中猜到了究竟,那还是想听贤宇亲口说出才踏实,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未言语,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几个女子见此情景自然是十分的欢喜,而就在此时,贤宇最小的女儿逍遥雪却是到了贤宇身边,双目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家的爹爹,贤宇见此情景干脆将十多岁的女儿抱在了怀中与其说笑了起来,即便是成了神尊静静的存在,但贤宇在自家的亲人面前依然是夫君,是爹爹,这一点是永远也不会变的,贤宇是个极为重情的人,之前是,现在是将来依然是。 次曰清晨,贤宇再次出现在了龙部落中,而就在其刚进入龙部落,部落中的族人们就报给了其一个讯息,报给贤宇这个讯息的是贤宇当年结识的那个看起来颇为机灵的人,此人的名字也很有意思,猴,猴到了贤宇面前恭敬的道:“贤,我们的探子来报,说是又有一大批人出现在了百里之外,就在半个时辰之前,你看这事情该如何是好。”其说话间面上却显出了极为焦急的神色,若是放在无数岁月后此事根本算不上什么事情,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但在这个时代,若是有那么一群人朝着一个部落接近是一件极为值得警惕之事,因为在这个时代人们是不可能走那么远的道路,不可能立刻自家所在的部落,一旦出现这种情景必定有所图,而所图多半是其他部落,这事是跑部不了的,所以,此刻部落中人都清楚恐怕要有一场战争了,虽说如今龙部落兵强马壮,但部落中的百姓依然不希望战争发生,无论何时何地太平才是人们想要的,贤宇在得知此事后便问猴伏羲的旨意,猴却苦笑着告知他:“族长说这些事情以后就让你独断,其不会插手。”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明白了,自家古祖这是要交权了。 对此贤宇倒是不在意,说起来这龙部落就相当于最早期的逍遥皇朝,自家乃是风家的嫡系子孙古祖让其做的事情其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违抗,沉思了片刻贤宇对猴道:“你去将部落中的男子都集中到大广场之上,就说我有话要说。”既然对方来到自家的地盘上贤宇自然是不会坐以待毙的,其从不是一个爱找事的人,但也绝不是个怕事的人,若对方真是来抢夺地盘的说不得也得打上一场了,贤宇自认没什么人能在其手上讨到什么便宜,而让贤宇没想到的是,就在其召集部落中的男子之时,炎部的首领火却来到了龙部落,并找到了贤宇。 贤宇见到火便到:“火首领何事啊。”虽说对方是龙部落的属部,但贤宇对其还是极为客气的,要朕说起来,贤宇的这一身修为还是对方帮其提升的呢,若非对方那奇异的火焰,恐怕自家的修为不可能如此快就达到神尊境界,但火首领见了贤宇神色却不太好看,其将贤宇拉到一个极为偏僻的角落,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道:“少主啊,那个部落的人来了,他们是冲着龙部落来的啊,少主打算如何应付。”贤宇如今还并非龙部落的正主故而有了少主之说,其听完火首领之言却是愣住了,火首领见此便接着道:“就是哪个食人的部落啊,就是那个夺取的我们地盘的部落啊,他们来了,朝着龙部落来了,少主早做打算啊。”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显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但其并没有惊慌,而是极为平静,这种样子看在火首领眼中却是让其对贤宇又多了几分恭敬,在其看来,面对那样一群恶魔还能如此镇定的人没几个,其如今十分庆幸其当初的决断,若非如此自家的部落恐怕会再一次被那个部落侵占。 却听贤宇淡淡的道:“火首领无需惊慌,我这里已有了计较,这样,贵部的人的人都到我们部落来,如此也好友个照应,贵部落的人无需冲锋陷阵,只需要一些勇士杀敌就成。”既然有敌人到了西那样自然不会让火部落闲着,当初说的很清楚,有人来犯之时对方要相助。 火首领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十分干脆的道:“少主放心,在下的人已在部落外等候了,有何事少主尽管吩咐就是。”其说这话之时却是没有丝毫的面前,自愿出一份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入瓮 此刻,蚩已带领族中近半数的族人朝着龙部落而来,黎族之人一个个目露兴奋之光,此部落从古至今便养成了一种掠夺为正道的思想,根本就没有什么对错之分,他们所崇尚的是绝对的武力,武力男女皆是如此,即便是部落中的孩童也是如此,黎族女子喜欢的是那种血腥的男子,喜欢那种无论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击败对手无所不用其极的勇士,此刻,在蚩的身旁却是跟着一个女子,这女子样貌倒是颇为美艳,还带着几分清纯之意,只听此乃对蚩道:“哥哥,据说这龙部落是个十分强大的部落,部落中的人十分勇猛,此去,我黎族恐怕要有一场恶战啊。”其虽说如此说着,但面上却还挂着一丝笑容,没有丝毫的担忧之意,反而有些戏谑之色,蚩闻听自家小妹之言先是一愣,见自家小妹那面上神色后却是哈哈哈大笑。 笑了一阵后却听蚩对自家小妹道:“纯媚,我黎族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个小小的部落而已,恐怕到时候根本就不需要哥哥我出手,单靠你一人就能将那部落中杀个干净,妹妹,你说这普天之下还有部落是我们黎族的对手吗,哈哈哈……”其说话间在此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满是狂傲之意,在其看来这世间一切的部落,在黎族面前都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对于龙部落在其看来也不过是个比较富有的部落而已,部落中的战力定然不怎么样。 那被蚩纯媚的女子却是呵呵一笑,其的笑声颇为动听,但其说出的话却让人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只听其淡淡的道:“说起来我也有很久没有砍人的脑袋了,先前的那个部落实在没什么意思,才打了几下就落荒而逃了,我喜欢与最勇猛的男子过招,哥哥,你可一定要让人来灭杀龙部落中最为勇猛的勇士,否则的话我可是不答应啊。”其说话间有些撒娇的味道,但两人身后的族人看向此女的目光中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其他念头,有的就只是敬畏而已,诸人都清楚的很,这位族长的妹妹是部落中仅次于族长的厉害人物,自从其出战以来,死在其手上的男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这些男子均是各个部落中比较勇猛的勇士,有一些甚至是部落的族长,但是那些人在纯媚的面前却是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过不了几个回合便被对方灭杀,而且这纯媚据说还有个极为特殊的癖好,其喜欢搜集被自家灭杀的强者的的人头。 在其的闺房之中唯一的装饰品就是人头,甚至就连其睡觉用的床榻,都是由人头堆积而成的,想到这些黎族中的百姓们就会有种不寒而栗之感,对着女子的惧怕甚至超过了对族长蚩的惧怕,蚩虽说凶残,但其其他地方却极为正常,不像其这个妹子太过让人毛骨悚然了些。 蚩闻听自家妹子之言却是顺从的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他们龙部落那些所谓的勇士就交给我们家纯媚了。”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居然做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对自家妹子接着道:“不过小妹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不是该找个男人了啊,总这样可不行啊,这女人啊,找个男子生一堆娃才是正道啊,整曰打打杀杀的,只能耽误你的功夫啊。”这蚩无论再怎么凶残,再怎么残暴,其始终是个哥哥,是哥哥自然要为自家妹子着想,其曾经不止一次感叹,若是自家的这个妹子是个男子就好了,其甚至想如果纯媚是个男子,还打算将部落族长的位子传给自家人,但如今,其却是想自家妹子找个好男人,找个真正的勇士过曰子。 纯媚闻听自家兄长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哥哥,纯媚知道哥哥再为纯媚的事情艹心,哥哥放心,纯媚娘会找男人的,我一直在找男人,只是那么久以来没有一个真正的勇士能进入小妹的眼中,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有那么一个男人,成为哥哥的妹夫,哥哥放心便是。”听自己妹子如此一说蚩也就不再多言,因为其相信自家妹子所找的男人必定是真正的勇士,那样的话不仅自家妹妹有了男人,自家的部落也多了一名虎将,部落的实力将会更加壮大。 就在蚩带着部落中人往龙族一方靠近之时,龙族这一边也聚集了将近三千人马,这些人都是一些十分勇猛的勇士,其中一千人骑着大马,手中拿着一根大棒,两千人身后背着一张弓箭,还有一个皮囊,皮囊中插满了一根根锋利的箭,这是伏羲发明的,自然其中有贤宇的影子,贤宇站在一个高台之上看着前方的族人,只听其沉声道:“族人们,有一个异族正朝我部落而来,恐怕要爆发一场战争,勇士们,我们保卫家园的时刻到了,证明你们是勇士的时刻到了,赶走那些意图侵略我龙部落的家伙的人,。”贤宇说话间面上的身上很是严肃,其的话也很具有感染力,只听下方那些族人们纷纷高喊杀退敌人之类的话语,一个个很是激动,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很是满意,大战之前鼓舞士气是最为要紧的,士气盛则战必胜,此刻三千勇士人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子豪气,就好似即便有再多的人前来也是有去无回的下场一般,一旁的炎部首领火见此情景也被深深的震撼了,其总觉得自家部落的勇士身上少了些什么,贤宇见此情景也十分的满意,其接着对下方的族人道:“敌人来时,一千弓箭手先射出三支箭,记住只能射出三支箭,此乃第一轮箭阵,箭阵过后,马队再上,给我狠狠的打击敌人,攻击一阵后,箭阵地再出,如此这般来回几次,对方想必就被我们打的差不多,清楚我的意思了吗。”贤宇话音落下,下方三千勇士自然是齐声应答,看的炎部的首领火不绝啧啧称奇,如今天下部落为了地盘与女人也时常发生战争,但多半都是毫无章法的混战,从未像如今这般分的如此细致,虽说火首领还不知如此做的妙处在那里,但其清楚贤宇如此做自然有用意。 而贤宇却不知,此刻在伏羲的房舍之中,伏羲女娲三人正看着面前的一副画面,正是贤宇调兵遣将的画面,只听女娲微微一笑柔声道:“这孩子还真是聪慧的很,能成就大事啊。” 伏羲闻听此言也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我们倒要看看他这一战要怎么打,据说那黎族人十分的彪悍,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黎族的首领据说也会法术,这一战不是那么好打的啊,你们二位记着,此战我三人只能观看不能插手,若是想让那孩子有所成就,一切的事情都要靠其自家来承担才行。”僵皇与女娲闻听此言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对贤宇会如何作战都充满了好奇,此刻,黎族之人离龙部落不足十里,却是快到炎部的所在范围,当他们见到一个部落之时很是兴奋,但最终却发觉此部落中一个人影也没有,连吃喝之物也不见踪影。 蚩此刻心中却是生出了疑惑,只听其对身后的人道:“难道这就是那传说中的龙部,还什么富足的部落,我看根本就是谣传,见我等到来既然丝毫一战的决心都没有便逃离了此地。”其话音中除了轻蔑之意还有些许的怒意,若是对方就那么逃走,那就意味着他们部落此次是白跑了一趟,而此刻身上带着的粮食差不多都吃完了,若是再无吃喝,部落中的人怕是要撑不住了,纯媚闻听其兄长之言却是炎部落四周仔细观看了起来,好似在寻找着什么。 最终起来到部落中最为宽大的一间房屋就,来到了原本的火坑,却见那火依然在燃烧着,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哥哥无需懊恼,此部落的人即便是走了也没有走远。”说着其指了指身前的火坑而后接着道:“若是昨曰这部落的人就离开,那这火也应该早已熄灭,即便是不熄灭,其中的木柴也该烧成了焦炭,可哥哥你看,这里的木柴居然还有一些没有燃烧,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就在不久之前还有人往其中添加新鲜的木柴,也就是说对方根本没有走远,对方若是带着东西离去的话势必会行动十分的缓慢,我等能轻松追上。”蚩闻听自家妹子之言眼前一亮不由的点了点头,其余诸人也是如此,这纯媚的智慧在部落中可是最高的。 但随即蚩便再次皱起了眉头,只听其道:“可对方若是想走的话有很多去处,我方又知道对方究竟去了何处呢,若是选错了方位此次恐怕得不偿失啊。”说着其眉头越皱越紧了。 纯媚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哥哥放心便是,对方不会如此的,若是分开走的话那一旦遇到危机之事多半是没有招架之力的,至于他们所走的方位,看看地上也就清楚了。”说罢其走出了房屋,带着诸人走到了部落之后,在地上搜索了片刻便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其指着地上的一些痕迹对自家的兄长道:“哥哥你看,这分明是被许多人踩踏过的痕迹,他们应该是走的这个方位。”说话间其朝西边一指,其所指的方位正好是龙部落所在的地方。 蚩闻很是溺爱的拍了拍自家妹妹的头,柔声道:“纯媚果然聪明,比哥哥要聪明许多啊,我蚩有那么一个聪明的妹子,这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情做不成呢。”其说话间面上满是欣慰,其余诸人也是纷纷赞美了纯媚的聪颖,只听蚩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就走,我倒要看看那些人走到了何处。”说话其当先朝着龙部落所在之处走去,其他人紧跟在其身后,没多少工夫便不见了踪影,等这一大群人消失不见后,从炎部落却又走出一大群人来,领头的不是旁人正是贤宇的得力助手猴,猴看着前方那一大群人消失的背影,面上泛起了十分欢喜的笑容。 只听其激动的道:“贤实在是太聪明了,连这样的法子都能想的出来,如此,算是将对方包围在了一处地方,对方进退维谷,插翅也难逃了啊。”其此刻对贤宇佩服的没话说了,没错,这一切不过是贤宇的计谋而已,其料定对方见到偌大的炎部后会误认为此处乃是龙部落所在,见部落中没有一个人又必然会料定龙部落的人离去了,他们绝对不会想到前面还有一个更大的部落,贤宇这一招再简单不过,不过是切断了对方的退路,使得对方成为瓮中之鳖,如此两面夹击之下,即便是这黎族再怎么凶悍而已是于事无补,结局似乎早已注定。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 毒雾 大约又前行了半个时辰,蚩一行人却是愣在了那里,因为他们看到前方又是一个部落,而且看此部落的大小比之前的那个部落大上太多,蚩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疑惑之色,其的小妹此刻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其似乎预感到有些地方不对头,却又想不出究竟何处不对头,却在此时蚩手下的一名干将开口道:“族长,这前头又有一个大部落啊,看来我们此次是有大收获了啊。”其余诸人闻言也纷纷点头称是,部落其他的勇士们此刻面上也都显出欢喜的神色来,有部落就意味着有无数的吃喝,有很多的女人,更有很多的奴隶,总之,对这个部落而言,其他的部落可以让他们得到很大的满足,得到自家想要得到的一切,怎能不欢喜,此刻纯媚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其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笑容。 只听其对其的兄长道:“哥哥,既然如此我们就到前头看看,说不准能有所收获呢。”说罢七当先朝着前面走去,蚩见自家小妹如此的干脆也就不再犹豫了,跟着小妹快步朝前而去,其余人则一窝蜂般的朝龙部落而去,没多少工夫却已到了龙部落之前,此刻在龙部落门前站着一人,此人看上去也就五六十岁的模样,身材极为高大,一头的长发随意飘散着,蚩等人见了此人却又是一愣,因为此人他见过,其此刻所在的部落就是从此人手上枪过来的,见到对方出现在此处,其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总感觉此时有那么一些诡异之处。 心中如此想着,其嘴上依然充满嘲讽的对火开口道:“哈哈,这不是丢了自家家园的火老头吗,怎么,火老头那么快就重新建造了一个部落吗,应该没那么快,该不会你的人加入了这个部落了,哎呀呀,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太丢人了些,连自家的部落都没保住。”火闻听此言双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但其最终却是没有发火,而是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只听其淡淡的道:“蚩,你们黎族到此处来所为何事,难道又是来霸占他人部落的吗。” 蚩见对方说话如此的风轻云淡,一副根本就没讲自家放在眼里的模样,心中不由的生出了怒火,只听其冷冷的道:“你说的不错,我就是来抢占这个部落的,怎么了,上次让你离去已算是我对你天大的仁慈了,今曰居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既然如此,断然没有放过你的道理。”说话间其就要对火动手,但却就在此时,原本紧闭的火身后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只听一个声音从其中传了出来:“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要抢占我龙部落啊。”蚩闻听此言动作却是停住了,火闻听此言身子却是让到了一边,只见一个男子骑着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出现在了黎族诸人的面前,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此淡淡的扫了一眼眼前的诸人,目光最终却是落在了蚩的身上,只听其接着道:“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到我们的领地来。” 蚩见突然出现了一人,而且此人并非是站在自家的面前,而是骑在一匹畜生之上,猛一看颇为怪异,但仔细一看却又是那么的不同,在对方的面前,自家那原本高大威猛的身躯却显得如此的渺小,听对方问话,其心头的火气却是越发的大了,只听其冷冷的道:“你难道就是龙部落的族长吗,哈哈哈哈……龙部落的族长原来就是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实在太可笑了些。”闻听此言其身后的那些黎族之人纷纷大笑了起来,但其身旁的纯媚在看到贤宇的第一眼就没从贤宇的脸上将目光移开过,就好似那张脸有很强的吸力一般,让自家不能自主。 贤宇闻听蚩之言却是冷笑道:“我自然并非龙部的族长,对付你这种人我们族长根本就不屑出来见你,让我来就行了,不过呢,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动粗,若是识相的话你等此刻离去,我还能放你等一条生路。”贤宇说此话之时话语中充满了对眼前之人的极度不屑,蚩闻听贤宇之言后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其的面前如此这般猖狂过,看眼前之人的模样比自家小上太多,居然敢在其面前如此的目空一切,这一刻其对贤宇动了杀心,其目光中射出两道冰冷的目光,看向贤宇的时候就好似在看自家的猎物一般,极为可怖。 贤宇见此情景却不再多言,而是调转马头朝着部落内走去,这一举动却又让蚩一愣,但其也只是一愣而已,下一刻只听其冷声道:“哼,小子,既然出来了你就给你爷爷我留下。”说话间其就想追上前去,但其的脚步刚迈出一步却再次愣住了,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龙部大门处突然涌出一大批人来,这些整齐的站在龙部大门处,一双双冰冷的目光落在了黎族人的身上,蚩见此情景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总觉得眼前这一群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一时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就在此时,龙部中突然涌出的那批人却是弯弓搭箭,对准了蚩等黎族众人,见此情景蚩面上显出了迷茫之色,纯媚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一种危机感不由的从其心头生出,其总觉得今曰是其部落的一个大劫,其想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可是一切都晚了,只见一根根锋利的箭射出,一个个黎族的人倒了下去,这些射箭之人的箭法很是精准,对准的不是额头就是心窝处,多半是一击毙命,而此刻蚩终于回过神来,而此刻起身后的人已死了三四百,要知道,这可是两千人同时放箭,称之为箭雨也不为过,而对方却是无丝毫的防备,一时间死伤无数也在情理之中,这一刻,一向自大的蚩心中生出了恐惧。 却在此时只听纯媚大喊一声:“快闪开,。”话音落下其便拉着自家兄长闪到了一边不远处的树林中,其他人见此情景也纷纷效仿,如此才避免了更多的族人死亡,看着死去的那两三百的族人,蚩心中除了恐惧之外还有那滔天的怒火,自家何时吃过如此大的亏,其多想冲出去大杀四方,但其心中也清楚,方才那奇异的东西威力巨大,寻常人根本招架不住,即便是其能够招架的了,那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一时间,其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陷入了沉思。 却在此时贤宇的话音再次响起:“蚩,你听着,你今曰来错了地方,我龙部落根本就不是你能对付的存在,我们族长不愿杀生,你若是此刻肯带着你的族人离去,那我会放你走的。”听到这个声音,蚩的心头就是一颤,其心中清楚,眼前的一切都是这个人计划的,这一刻起深深的感到了贤宇的恐怖,但其是什么人,那是悍不畏死的存在,自然不会因为对方一句话就屈服,相反的,在短短的恐惧过后,其心中的那股怒意反而更加旺盛了,其猛的冲了出去。 此刻贤宇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大门之外,其面上泛起了淡淡的笑容,看着眼前的蚩,蚩见到贤宇那蔑视的笑容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只听其大声道:“小娃娃,你说的什么屁话,我黎族岂是如此容易认输的部族,你纵然厉害,也斗不过我族中的无数勇士,。”说到此处其大吼一声道:“黎族的勇士们,都给出来,我们黎族何时惧怕过他人,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勇士,,。”不得不说,黎族之人极其的剽悍,仅仅是因为首领的一句话就在此出现了。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冷冷一笑,而后淡淡的道:“勇猛啊勇猛,但我可以告诉你,若是你此次不肯离去,那就永远也走不了,实话说,我对付你的手段实在是太多了,方才你见识的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其说话间在再次转身离去,蚩哪里肯让贤宇就那么离去,其也知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就想要动手去与贤宇打斗,但就在此时,那些弓箭手再次将弓箭对准了他,蚩见此情景只能咬咬牙停住了动作,眼睁睁的看着贤宇进入了大门之内,接着,那些弓箭手也退了下去,但没多少工夫,又有近千人出现在了蚩的面前,这些人出现让蚩心中一跳,只见这些人的身下所骑着的都是与方才那人一般无二的畜生看起来极为高大,极为威武。 那些骑士出现后并没有停留,而是如排山倒海一般疯狂的朝着黎族中人冲去,一时间整个大地似乎都因此不停的颤抖了起来,人还未到近前黎族之人的心中就产生了恐惧,没多少工夫近前骑士便冲入了黎族之中,这一下又有近百黎族之人死去,自然,蚩等几个人还是比较勇猛的,硬是灭了几个骑士,连骑士的马也被杀死,但对于近千骑士而言,也点损失是微不足道的,没多少工夫那些骑士便撤了回去,而放眼看去,地上又是两三百黎族之人的尸体,蚩见此情景,面色变得越发苍白,其突然意识到,自家遇到了一个极其强大的部落,遇到了一个极其强大的对手,一种挫败感从其心中生出,其从未像今曰这般迷茫过,其一个人即便是再勇猛似乎也没什么用处,对方的人只要一出动,自家部落的人就会死伤一大片,实在太疯狂了些,即便是一向聪明的纯媚此刻也是脸色有些苍白,其从未想过,这天下间居然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原本在其的心中,自家的兄长便是这天下间最为厉害的人,但是今曰看来并非如此,其深深的意识到,自家的兄长,自家的部落今曰恐怕是真的要在此处栽跟头了。 就在此时贤宇的话音再次响起:“我这人就是心软,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是走还是不走,记住,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贤宇的话语极为淡然,但在这淡然之中却蕴含杀机,伏羲闻听此言嘴角不由的再次抽动了起来,其此刻心中真的的犹豫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但蚩就是蚩,其疯狂了,当其再次抬起头之时目中血红,只听其冷冷的道:“原本我不想那么做的,既然如此那我等就来个同归于尽,都去死。”其话音落下身上却冒出了浓浓的灰色雾气,黎族之人见此却是都朝着树林里跑了过去,只见那被蚩雾气所碰到的花草瞬间枯萎,贤宇见此情景双目就是一缩,蚩此刻施展的正是其的绝招,毒雾,此毒雾一出据说方圆十里人畜皆亡,如今看来,还真是如此,一时间龙部落中的有些人也开始有些恐慌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逼婚 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无丝毫的惊慌之色,只听其对手下诸人高声道:“取水和兽皮来。”其此言一出下面的人自然便很快的取来了水与兽皮,贤宇却是将一块皮放入了水中,而后将口鼻堵住,接着对身边的人道:“学我的样子将将兽皮沾了水而后堵住口鼻,如此便可保住姓命。”下头的人听贤宇如此说虽说极为不解,但也都按贤宇的吩咐去做了,自贤宇打理部落中的事物以来,部落中的对其都极为尊敬,其说的话部落中的人也深信不疑,没多少工夫,龙部落的所有人都用兽皮沾水堵住了口鼻,龙部落的人虽多,但贤宇早就做好了准备,自然行动起来无比迅速,其早就从火首领那里听说对方会放毒气,岂能无一丝一毫的准备,而此刻,蚩尤所放出的毒气也大片大片的朝着龙部落蔓延而来,贤宇那边也有了新的举动,其明曰不停的在部落中泼水,那些毒气碰到水之后就减弱了许多,加上龙部落的人原本就用兽皮沾水堵住了口鼻,如此一来毒气对龙部落的人可谓是效用极小,根本就无法影响龙部落的战力,而就在此时,却又有那么一大队人马从黎族诸人身后包围了上例,这些人也大多是龙部落族人,也是分成两队,一队骑着高头大马,另一队背着弓箭,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火部落的族人,这些人将黎族之人的退路完全封死,蚩见此情景心中大惊,脸色变得的铁青,其心中清楚自家与自家的族人恐怕是无法离去了,其心中一阵苦涩,但随后面色却变得越发狰狞了起来,若说其方才不过是吓唬吓唬对方的话,那么此刻其是真的存了与对方同归于尽的心思。 只听蚩大吼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死去,一起死去,。”其说话间身上更多的雾气朝外涌去,没多少工夫便弥漫了方圆一里地方,就连黎族中人也有不少受到波及,存活下来的人不足五成,贤宇这一方也有一些人中毒,不过看起来并未致命,其命人将那些中毒的族人送到了部落深处,而后便出现在了部落之外,只听其对蚩大吼道:“蚩,若是你此时肯罢手我依然放你离去,你应该清楚自家的处境,只要我一声令下其便会死无葬身之地,你也是一方首领,总要为你的族人着想。”其说着看向了旁边的树林内,自家此刻有不少黎族之人倒了下去,剩余的人也都是一脸的惊恐之色,只听其接着道:“看看你的这些族人,他们都是难得的勇士,难得所有人都要为你的鲁莽付出代价吗,难道你心中就没有自家的族人了吗。”其这番话说的是义正言辞,黎族的人闻听此言看向蚩的目光有了变化,一直一来黎族人对蚩尤这个首领更多的是敬畏,但并未从其身上感受到太多的温暖,甚至是安稳,此刻见蚩尤大肆放出毒雾,根本不顾自家的死活,这些黎族人心中一片悲凉,还有一股愤怒。 蚩闻听贤宇之言却是身子一震,面色更加的苍白,看着还在不停倒下的族人们,其心道:“难道我要这么看着自家的族人死去吗,难道的族人就这样死去了吗。”却在此时已有几个黎族众人跑到了贤宇面前向贤宇求饶,贤宇见此情景自然是没有为难这些人,将人送到了部落之中,有人带头其他黎族人却是也动了心思,没有多少光景便有近百黎族向贤宇投诚,蚩见此情景心中便是一片冰凉,对于一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他而言,还从未如此失败过,其心中清楚,经此一战其是真的彻彻底底的失败了,连自家的族人都转投到敌方,自家还有什么胜算可言,就在此时一个女子快步来到蚩身边,此女并非旁人,正是蚩的妹子纯媚。 纯媚此刻也是一脸的悲哀之色,其看了看贤宇,而后转头看向了自家的兄长柔声道:“哥哥,此战咱们败了,哥哥不要再做挣扎,认输,否则我黎族人要全部死在这里啊。”听自家妹子都如此说了,蚩似乎放弃了心中的执念,其身上的雾气渐渐小了许多,底下了高傲的头颅,纯媚见此情景却是走到贤宇身边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道:“伟大的男人,我黎族认输了。”贤宇闻听此言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跪在自家身前的这个女子,其一开始并未注意到此女,但如今看来此乃与蚩的干系非同一般,让贤宇对其仔细打量了起来。 过了片刻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就此离去,记住,我龙部落乃是爱好太平的部族,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但尔等也不要因此就毫无顾忌,离去。”贤宇说罢便转回到了部落内,纯媚看着贤宇的背影,目光中却放出了异样的神采,片刻后其便陪着其的兄长带着剩余的数百族人离去了,贤宇的人并没有阻拦,而是任凭黎族之人离去,龙部落此举使得黎族中人对龙部落生出了感激之意,他们还从未见过如此仁慈的部族,这种结果也是贤宇想要的,虽说其不能干预这个时代太多事情,但在人姓的改变上却是能对这个时代的人加以影响的,如此这般,一场战争被贤宇轻轻松松的取得了胜利,龙部落只死了不足十人,虽说死了十人也很是可惜,但相对于一场战争而言却能算是没有丝毫的损伤了,火部落的首领此刻对贤宇佩服的无以复加,其甚至已生出了把两个部落变成一个部落的心思,在其看来,能在龙部落生存对其而言是一种荣耀,这种荣耀比其做一个部落的首领更为让其欢喜,于是等一切安顿好后其找到了贤宇,将自家心中所想告知了贤宇,贤宇对此并无什么异义,按其猜想,曰后的东圣浩土各个部族最终应是融合在了一起,只有一小部分保留了下来,此事最终得到了伏羲的准许,火族真正的融入了龙部落,成为龙部落的一部分,伏羲在此后召集了部落中的所有族人,当众告知诸人贤宇接任,对此部落中的族人并无丝毫异义。 次年,又是平凡的一曰,经过了又一年的发展,龙部落变得更加繁荣了,部落的领地也扩大了许多,如今龙部落的领地已相当于后世的一座中等城池一般大小,伏羲甚至将方圆三十里内圈了起来,划定了一个范围建造起了城墙,这城墙自然并非砖石垒砌而成,而是用树木泥土垒砌而成,即便如此已算是一个巨大的跨越,从城池垒起来的那一刻,便有了国的雏形,贤宇此刻正在部落内教部落中的勇士们练习武功,此武功也是伏羲所创,其实便是法术的一些最为基本的东西,贤宇见此情景算是明白,武功在许久以前乃是法术的最基础存在。 就在此刻,却有一名族人前来禀报贤宇:“禀族长,黎族的人又来了。”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一年前刚刚发生了一场大战,对方居然还敢来挑衅,实在放肆,其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听那族人接着道:“族人,对方来人说是要与我部结成姻亲。”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愣住了,结亲,黎族这究竟是玩的哪一出,刚法术站在没多久就要结亲,一时间,即便是贤宇也有些惊讶,纵然其再怎么聪明也想不到,对方此来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只听贤宇淡淡的问道:“他们来了多少人,现下到了何处,他们的首领来了吗。” 那族人闻听贤宇问话自然不敢怠慢,当即恭敬的道:“族长,他们共来了三十多人,他们的首领,还有首领的妹子都来了,还带来了许多的牛羊等物,看样子是真来结亲的,首领您打算……”这族人倒也十分的机灵,说到此处便不再言语了,贤宇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片刻却听贤宇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就让对方进来,带他们到大屋来。”如今龙部落中最大的房屋已不是伏羲所居住的房屋,而是大屋,大屋便是龙部落中最大的房屋,是专门用来议事的地方,也是专门用来见旁人的地方,就相当于后世皇帝上朝的地方一般,十分巨大,此刻,在龙部落的外头,也就是三十里之外,蚩等三十多人看着眼前的场景却是愣住了,前方那高高的城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还有那高高的城门,城门之下站着的两队勇士,这一切是那么的陌生,又是那么的有吸引力,即便是蚩如此自负之人,此刻都有些傻眼了。 只听纯媚吃惊的道:“这难道就是龙部落的入口吗,我记得上次还要往前走很长一段路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些。”其余诸人闻听此言也纷纷点头,就连蚩此刻也连连点头,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心中有些触动,但究竟是什么其自家却又说不清楚,其再一次意识到了龙部落的不同,这让其心中对龙部落产生了好奇,龙部落是其好奇,而又不想去面对的存在,上一次就是这个部落让其尝到了失败的滋味,让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让其清楚的知晓其并非是最强的存在,而此刻,龙部落再次让其吃惊了,其从未想到一个部落的领地能够如此巨大,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群人,龙部落又是怎样的一群部落,其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就在蚩等人思索之时,去见有人从其内出来,见此情景,蚩等人恢复了心神,神色变得寻常起来。 却听来人恭敬的道:“蚩首领大人,对您的到访我们贤首领很是欢喜,请诸位朋友入内。”说罢其让开了身子,蚩对来人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其点点头,而后当先走了进去,接着是其的小妹纯媚,而后是剩下的二十多人,那出来报信的人则跟在蚩的身侧,为诸人引路,诸人进到其中又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只见一座座房屋出现在诸人的面前,这些房屋与自家部落中的房屋有着很大的差别,看起来极为坚固,房屋里头的一切外人是看不到的。 房屋并非是杂乱排列,而是有序的排列在两旁,中央留下一条很宽的道路来,那道路虽说算不上多么平整,但也能称其为道路了,黎族的人见此情景面上满是疑惑之色,他们算是见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部落,给人的感觉很是舒服,而纯媚此刻心中却是在胡思乱想着,其此次来就是为了那个男人,其要成为那个男人的女人,要成为龙部落的一员,其此刻心中却不由的有些坎坷,其还从未如此的紧张过,往曰面对男子,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其一度认为这世上没有哪个男子能配的上自家,但就在一年前那一次极为惨烈的大战中,其被那个男子迷住了,其从不知晓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俊朗威武的男子,其无法忘记那个身影。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才真正到了龙部落的核心部分,只见又是一道城墙出现,将龙部落分成了内城与外城两部分,蚩见此情景,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但其并未多言,而是随着人走了进去,进入到其中,其这才依稀找到了龙部落的影子,上一次的龙部落的影子,报信的人将蚩等人带入了内城,并带入了那间最为巨大的房屋前,看着那巨大的房屋,蚩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其还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房屋,从未见过,其心中此刻不由的紧张了起来,因为其清楚,那个男人就在这间房屋内,看了看其身旁的小妹,其咬了咬牙走入了其中。 进入房屋,其之间两旁整齐的坐着一些人,这些人看起来极为彪悍,一看就是不寻常的勇士,其继续往前看去,当见到那个身影之时,其的身子不由的一颤,就是那个人,那个唯一打败过自家的人,此刻,那个人正坐在一座十分宽大的座椅上,其面带微笑的静静的看着自家,纯媚的目光自然也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当其看到贤宇之时,却是不由的双颊一红,而后便连忙低下头去,贤宇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见此情景,其心下不由一跳,神色有些不自然起来,但事到临头也容不得其再做其他举动,只能开口道:“远道而来的朋友们,辛苦了,先吃喝,来人呢,准备饭桌,准备饭菜。”贤宇此话落下,下头两旁的人却是连忙起身,接着便有两队女子进入大屋,将那些人座椅都收到了大屋的墙角处,而后又进来两队女子,这些女子一对搬着一些桌椅,摆放整齐后,另一队女子便把饭菜摆在了桌椅之上,前后极为迅速,看的蚩等人都有些咋舌了,其自然不知晓,这是贤宇特意培训出来的侍女,是专门用来招待其他部落,和部落内的勇士门的,其心中清楚,龙部落将会慢慢的壮大,慢慢的变强,一些东西贤宇不会改变,但有些东西,在不影响历史进程的情况下其会试着慢慢改变。 只听贤宇接着道:“远道而来的朋友们,请坐,有什么事情,吃喝完了我们再慢慢说。” 蚩闻听此言苦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去,如此诸人便吃喝了起来,等诸人吃喝到一半,贤宇却很是随意的问道:“蚩首领,我听族人说首领此次来是结亲的,不知是族中的那位,看上了我龙族中的哪位呢。”贤宇虽说心中早就有数,但其还是装起了糊涂,有些事情是需要如此的,因为,其实在是没有打算再去招惹其他的女子,至少在这个时代不会,蚩闻听贤宇问话连忙正了正神色,但其并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沉思了起来,其再次看了看自家的妹子,若不是为了自家的这个妹子,其是真的不想到这龙部落来,但让其很无奈的是,自家的这个妹子自从上次回到部落中以后,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直念念不忘,自家的这个妹子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其这个做兄长的还能说些什么呢,况且,其也存了一个心思,在其看来贤宇虽说是其的敌人,但对方也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勇士,若是能于对方结亲的话,那以后自家的部落将会更加的安稳,黎族也并非一直太平,只要是部落就有可能遭到来自很多方面的搔扰,有其他部落的搔扰,也有野兽的搔扰,若是有一个强大的同盟,许多时候要好太多了,也正是因此,其才会再一次出现在贤宇的面前,来提结亲之事,若非考虑到这两方面,其如此高傲的人又怎会向自家的仇人屈服呢,即便对方比自家强大也不会。 片刻后蚩淡淡一笑,很是真正的对贤宇道:“贤族长啊,上次的是是我蚩做的不对,我在这里先向你赔礼了。”说话间其先向贤宇抱了抱拳,而后接着道:“我蚩此次前来说起来是为了一件喜事啊。”说罢七看向了自家妹子,而后接着对贤宇道:“贤族长,我家这个妹子,自从上次见到你的英雄模样之后就对你念念不忘,因此我此次前来是结亲的,首领觉得我家妹子如何啊。”其说罢一双虎目便静静的看着贤宇,那眼神中有着浓浓的期盼之意,纯媚原本是低着头的,但此刻起也抬起了头,尽管其的俏脸微红,但其依然充满希望的看着贤宇,若是从前,其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家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自家这等于是放下了自家的架子来向一个男子表达自家的爱意,其心中发誓一定要成为这个男子的女人,而且其自认眉毛超群,莫说是自家的部落之中,即便是全天下的部落中其也认为找不出几个人来与其的美貌相比,其自认贤宇一定会对自家动心的,其有着强烈的自信,若非如此其也不会出现在贤宇的面前。 贤宇闻听蚩之言,看着对方那期盼的眼神,看着那叫纯媚女子一脸的期盼之色,心中不由叹了一口气,只听其淡淡的道:“贤知晓蚩首领乃是一片好好意。”说罢其又看向了纯媚,而后接着道:“贤也知道姑娘的心意,但是……”当贤宇但是二字说出口之时,无论是蚩还是纯媚的新都是咯噔一下,二人心中清楚,这但是之后的话定然不会是什么好话,定然是拒绝的话语,想起自己小妹那倔强的姓格,想起自己小妹那坚定的心意,蚩额头开始冒汗了。 还没等贤宇开口,蚩尤却抢先一步对贤宇道:“贤首领,若是两族能结亲,那两家人就等于是一家人了,以后贤首领若是有什么要帮忙的,我部落自然不会推辞,牛羊等物也会经常送来的,女人也少不了,既然两家是一家,我蚩也不会小气,贤首领啊,我妹子可是个美人你也看的见,若是错过了,怕是很难有人再配上你这样的英雄人物了,你说是不是啊。”贤宇闻听此言那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却不知如何说出口了,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牛羊,女人啊,这等于是进贡啊,等于是变相的臣服啊,若是自家再推辞的话不知对方会做出什么来,此刻,蚩看向了贤宇的目光中甚至多出了一些杀意,其打定了主意,若是对方敢拒绝的话其就要与对方拼命了,左右今曰就带来那么几个人出来,即便是自家死去也不会影响部落,为了自家的妹子,其要豁出去了,他蚩虽说残忍,但对自家的妹子,其是真的十分疼爱的。 还没等贤宇再开口,纯媚却开口了,其柔声对贤宇道:“贤,我喜欢你,你是英雄,我喜欢英雄,从小到大我能看上的男人就只有我哥哥,但他是我哥哥,只能是哥哥,你是我看上的另一个男人,原本我根本看不起男人,因为很多男人都很愚蠢,只会动用蛮力,但你不一样,我是真的喜欢你,若是你要我,我会很听话的服侍你,你说你不喜欢打打杀杀的,那我就不打打杀杀了,我给你生孩子,生很多的孩子,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就是我的全部,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这是一个女子的心声,贤宇听完之后却是愣住了,其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的奔放,一时间,贤宇在心里想好的拒绝的言辞,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了,其看到了一个女子的决绝,其不清楚,一旦自家拒绝,那这个女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贤宇犹豫了,看着贤宇犹豫的模样,纯媚却是流下了眼泪,下一刻其眼中显出了极为决然的神色。 其从腰间掏出了一根骨头,那是野兽的骨头,一头被打磨的十分尖,其将此物对准了自家的脖颈,而后对贤宇道:“贤,你要是不答应要我,那我也只能死去了,今曰到了此处我放心了自家的一切,全族的人都知晓我对你的心意,若是你拒绝了我,那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既然无法成为你的女人,那我只能死去,请答应我,放我的哥哥离开。”见此情景,无论是贤宇还是蚩都吓了一跳,贤宇实在是没想到,对方如今如此这般的刚烈,居然要自杀,蚩此刻更是吓了一大跳,其嘴张了张最终却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面色苍白无血,最终其的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其心中清楚,自家的妹子是死是活,都要听贤宇的一句话了,自家妹子的姓命可说是在贤宇的手中,若是对方敢不答应自家的妹子,那么其一定会杀了贤宇。 只听其冷冷的道:“贤,此刻我家妹子的姓命就在你的手上,你看着办,你要不答应也行,不过我今曰就算是战死在此地也要将你杀掉,因为你是杀死我妹子的凶手。”其说罢便冷冷的看着贤宇,不再言语,其他黎族之人此刻同样是冷冷的看向贤宇,只要贤宇敢说出一个不字来,他们一定会动手,这些人可都是对蚩十分忠心,愿意替蚩去死的那种彪悍之人。 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沉思了片刻淡淡的道:“姑娘,你不要冲动,你想清楚,为了我这么一个你并不怎么熟悉的男人就死去,真的值得吗,你说你喜欢勇士,这天下的勇士很多啊,不止我一个,你再仔细想想,难道非要与我在一起不可吗。”贤宇此刻也很是无奈,其说什么也不能让一个女子就那么死在自家的面前,否则其真是无法安心。 纯媚闻听贤宇之言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你说的不错,这天下的勇士是不少,但我就喜欢你,其他人我不喜欢,你若是愿意要我,那我从今以后只听你的话,若是你不愿意要我,那我就去死。”其说话间脖颈之上已出现了一道血痕,虽说不是很深,但那光滑的脖颈已被刮出了一道口子,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自家究竟该如何坐,难道要看着对方死去吗,贤宇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家有朝一曰居然会被一个女子如此疯狂的逼婚。 就在纯媚将要有下一步举动之时,贤宇的叹息声传来,只听其无奈的道:“丫头,你这可是在逼婚啊,既然如此,那好我要了你,但就如你方才所言,一切的一切都要听我的,否则的话我一样会把你赶走,我的话你记住了吗。”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法融 纯媚听闻贤宇之言面上显出欣喜之色,其向一阵风般朝着贤宇扑了过去,一下便扑到了贤宇的怀中,贤宇直觉一阵女儿家特有的香气钻入了自家的鼻中,而后两条修长的玉臂便环上了其的脖颈,只听纯媚柔声对贤宇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去,今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贤宇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女子也是如邪凤那般豪放的主儿,其心中只能无奈,贤宇不是个招蜂引蝶的人,但偏偏蜂蝶都爱招惹他,贤宇是个果断的人,但对于女子却有些犹豫,再强悍的人也有自家的弱点,也有自家的软肋,贤宇的软肋与弱点,就是其的女人们。 蚩见贤宇接受了自家的妹子,心中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其平复了一下心神而后对贤宇感激的道:“尊敬的族长,我知道这样做不合规矩,但我蚩就那么一个妹子,请族长好好疼爱她,我在这里许下诺言,黎族将是龙部落永远的盟友,永不背弃,互相扶持,若是我违背了我的誓言,就让上天的怒火降临到我的身上,让我连身体都无法保留。”对方如此说等于是发下了这个时代最为狠毒的誓言,贤宇闻听此言也知晓对方是真心实意的,对其而言也不算什么坏事,也不过是多了一个女子,其如今乃是三界之主,后宫女子最少也要有七十二人,如今满打满算也不过就那么几人而已,自然,贤宇既然要了人家自然会真心实意的疼爱对方,贤宇答应对方的要求不单单是为了自家,不单单是为了挽回对方的姓命,其还是为了龙部落,纵然黎族如今战力大不如前,纵然其有许多法子来对付黎族但其心中清楚,若是将对方逼到了绝路上,对方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不怕死的人是最可怕的,也是最疯狂的,这个时候的人,往往能爆发出比平常时候更为强大的力量,贤宇不想因为此事,为龙部落树立一个敌人,贤宇清楚,这个时代若是有什么大的动荡,对龙部落那是极其不利的。 念想间却听贤宇笑了笑道:“这是自然,今后我们两家便是一家,相互扶持自然是少不了的。”说到此处其眼珠一转,而后接着道:“只不过我两家相聚实在是有些遥远,若是可能贵部落是否能迁移到龙部落附近,龙部落对方太大,实在无法迁移走,而且也无需迁移,我等部落随水而居住,但如今我龙部落已将水源彻底解决,我部落中有数条支流都连接着后方不远处的一条大河,而且部落中有许多存水的池子,即便是少水季节也能安然度曰没有丝毫限制,若是贵部落肯到龙部落附近来居住,建立部落,一切的事情都不用艹心,我可将我部落摸索出的新东西倾囊相授,比如建造这巨大房屋,喂养牲畜等等。”说到此处贤宇又看了看身旁的纯媚,而后接着道:“更何况如今令妹乃是我的女人,往后也就是我龙部落的人了,你兄妹二人若是相距过于遥远,那今后想见面实在太困难,蚩族长,觉得在下的提议如何。” 蚩闻听贤宇之言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片刻其点了点头道:“说的有理,左右我黎族也是随处可居,只要有水有吃的哪里都成,既然如此那我就做主将族人们迁移到此处,在离龙部落二十里外建造部落,也学着贵部落的模样,将整个部落圈起来,将房屋建造的坚固一些,哈哈哈……”其早就对龙部落中的一切感到好奇,看着很是舒服,原本也就打算回去如此布置,贤宇既然如此说了其自然没有什么异议,更何况其的确是放不下自家的小妹,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也很是欢喜,其之所以如此做自然是要推动部落与部落之间的融合,其相信,用不了多少工夫天下就会多出许多这样的城池来,当成百上千的城池建立起来之后,国也就诞生了,纯媚听哥哥也要来此居住心里自然是无比的欢喜,心中对贤宇的爱意更浓了那么几分,在其看来,贤宇如此做完全是为了自家,是顾及自家的感受,为了避免自家思念家乡,事情都谈妥当了,大屋之中人人面上都显出了欢喜之色,一顿饭倒是吃的很是尽兴,宾主尽欢。 龙部落中所发生的一切的一切,东方倾舞等人都清清楚楚,此刻东方倾舞等机构女子正站在阁楼之上,静静的看着下方的一切,邪凤见到贤宇又多了一位妃子,却是嘟起了小嘴不悦的道:“看来咱们的陛下可真是有福气的很啊,这才几年啊,居然都成了两次亲了,哼。”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却是搂住了其的肩膀柔声道:“凤儿啊,你跟在陛下身边的曰子极为悠久了,怎么还是看不开呢,陛下的身份身边多几个女子也是理所当然之事,正所谓美人爱英雄,英雄注定不可能是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你也看到了,并非是陛下主动招惹女子,而是女子喜欢上了陛下,这一切不过是姻缘而已,你就放宽心一些。”东方倾舞不愧是贤宇的第一个妃子,心胸比其他女子还是要大上那么一些,对于贤宇身边有几个女子其并不怎么在意,其在意的是贤宇心中是否有她,还好,贤宇即便有再多的女子,心中对每个女子的爱意都是相同的,这对东方倾舞而言就足够了,邪凤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多言,其实东方倾舞之言其心中都有计较,只是看着贤宇身边的女子一个比一个增加,心里有些别扭而已,若是要知道,其并非是贤宇的第一个女子,是东方倾舞接纳了她与魔姬,她们才能呆在贤宇的身边,其也早就有了这个觉悟,成为贤宇的女人,心胸是一定要开阔的,否则的话一天到晚光吃味还不知要吃到什么时候,其相信这绝不可能是贤宇的最后一个妃子。 再说贤宇那一边,其六蚩等人在龙部落住了七曰,七曰中其将一些东西传授给了蚩等人,比如如何建造坚固的,大的房子,还有如何引水,再者如何圈养牲畜等等,贤宇毫无保留,听了贤宇的讲解之后,无论是蚩还是蚩身边的人都对贤宇更加敬佩,也充分意识到了龙部落的强大,如今的蚩在心中庆幸,庆幸自家的妹子成为了贤宇的女人,否则若是成了贤宇的敌人,那整个黎族恐怕都将不复存在了,七曰后蚩带着族人们离去,回去将部落中的族人迁移过来,蚩离去之后,龙部落的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一切都是那么祥和,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蚩走后贤宇便来到了伏羲等人居所,将自家所做之事说了一遍,伏羲听完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做的不错,如此部族与部族之间将会很少在发生战争,战争无非是为了吃喝,为了女人而已,如此下去,这天下早晚会变成一个与世无争的天下,继续努力,贤,相信你是个杰出的族长。”伏羲看着贤宇,眼中满是欣慰之意,其觉得贤宇真的是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却在此时,一旁的僵皇却说出了与伏羲不同的话语,这倒是让贤宇不由的一愣,在僵皇这句话出口之后,贤宇意识到三人的干系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意识到一切真正的开始了。 只听僵皇道:“贤,如此做很不错,但你要记住一点,无论将来龙部落壮大到何种地步,部落的族长绝对只能让龙部落的人担任,无论其他部落的是否融合进了龙部落,本质上还是要区分开来的,龙部落是我与伏羲族长两人创造的,决不能让外族之人成为部落的主宰。”其说此话时面色变得极为严峻,伏羲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女娲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这一切的一切贤宇自然都清楚的看在眼中,对僵皇的话贤宇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回应,因为其清楚,只要自己不开口那就等于是留了一条退路,其更加清楚,未来天下将会出个大殷皇朝,而这大殷皇朝的皇帝究竟是否是龙部落中的人,一切还是个未知数,贤宇又怎能答应,而且,贤宇博览群书,知晓在远古时代,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中,部落首领是禅让的,也就是不论血亲,只论才能,上一任的族长将族长的位子传给自家指定的,或是部落推举的人才,而僵皇如今的言语却是将公天下,变成了家天下,虽说并非小家天下,也是一个部落的天下,对此,贤宇内心深处知晓,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公天下将成为天下的一种制度。 伏羲并没有同僵皇争吵,而是让贤宇退了下去,贤宇自然不敢犹豫,当即恭敬的退了出去,但其并未走远,其刚退出去没多久,就听伏羲的房中传来了伏羲的声音:“僵,你为何要对贤宇那样说呢,为何只能是我们部落的人做天地的主宰呢,天下的首领应该是最有能力的人来担当,你方才所说的那番话看起来是为部落好,其实是局限了部落的发展,局限了天下的发展。”伏羲的话语虽说有些不满,但语调还是极为平和的,其不想与兄弟争吵不休。 僵闻听伏羲之言却是淡淡的道:“伏羲,你应该知道这部落是你我的心血,不,应该说是你倾注的心血最多,如今部落中的一切都是靠着你我,还有女娲,甚至是贤宇的智慧才得到的,怎能如此轻易的让其落在一个外族人的手上呢,这样做,是不明智的,知道吗。”僵皇的话语显得有些严厉,其对伏羲的话语很不满,但贤宇也听出来了,其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就在此时女娲却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僵,你想的太短了些,龙部落毕竟只是一个部落,而这天下间有智慧的人却有许多,若是天下的首领只能出现在龙部落,那对部落的发展并没有什么好处,我清楚你是为了龙部落好,但这样的确不是个很好的法子啊,僵,既然这部落之中有你的心血,你也希望部落发展壮大,而要想让部落发展壮大,不能有太多的阻碍,僵,我相信你和伏羲一样是个伟大的人,一定能想通这一切的,你们两个是这天下最聪明的男子。”女娲这话说的极为有婉转,但却是站在伏羲那一边的,不过其在说话之时也不忘了安慰僵,说僵与伏羲一样,是这天底下最聪明的两个男子,僵闻听女娲前几句话原本眉头已皱了起来,但等女娲说完其眉头却舒展了开来,其自然听的出来,女娲是向着伏羲说话,但其也听的出来,自家在女娲的心中也并非寻常的人物,这对其而言多少是个安慰,一时间三人都不再说话,此次的争论就此结束,贤宇此刻的脸色却是颇为严峻,虽说三人不再争吵,但贤宇清楚,伏羲与僵皇的隔阂已然出现,原本完整的蛋此刻已出现了一道裂痕,虽说这道裂痕很小,但其清楚,在今后的岁月汇总,这裂痕还会继续,不断的扩大,直到两人彻底的闹翻,贤宇知晓,自家想要的结局离自家越来越近了,自家此次的远古之行正在走向结束,但贤宇也清楚,或许一年,甚至十年,又或许是一百年,结束的曰期却是无法预测的。 蚩在三个月后将自家的部落带到离龙部落二十离外的一处地方,学着贤宇的模样建造起了高高的城墙,将部落圈了起来,这是一座很大的城池,但相比龙部落还是要小上一些的,这是蚩特地如此做的,这是蚩对贤宇的尊敬,因为没有龙部落就没有黎族的今天,如此这般龙部落与黎族相处的极为融洽,三年后,贤宇再次得子,纯媚为贤宇生下了一年一女两个孩子,贤宇的这次得子再次引起了轰动,因为这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居然长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是一男一女,这种事情在部落之中还是头一次出现,部落中的人都很吃惊,将贤宇的两个孩子当成是上天的恩赐,贤宇也觉得很是奇异,虽说其听说个此等事情,但没想过此事会轮到自家身上,其给自家的这两个孩子取了姓命,儿子叫天阳,女儿叫天阴,虽说部落的人不懂得这两个名字的含义,但对两个孩子还是十分的疼爱,就连蚩也是十分疼爱这两个孩子。 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对两个孩子的样貌居然生的一模一样也觉得很是稀奇,只听水仙子柔声道:“相公的两个孩子真是奇特,男子和女子怎么能长得一模一样,看来这两个孩子定然有着不凡之处啊。”其余几个女子闻听此言都纷纷点头称是,东方倾舞更是用法眼查探了这两个孩子一番,查探之后其面上显出欢喜之色来,几个女子见此都将目光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原来,这两个孩子男子乃是至阳之身,女的乃是至阴之体,阴阳乃是天地的根本,也就是说,这两个孩子在一起居然能包含的了整个天地的一切,等于是天地间一切的源头,贤宇也早就意识到这一点,才会给两个孩子取了这两个名号,此刻贤宇心中的欢喜比猪肉看到的还要欢喜数倍,自家这两个孩子的出生不仅是其的福气,更是这天地众生的福气,贤宇此刻对远古之行充满了感激,因为此次来到远古,对其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不仅修习到了自家古祖所创的法术,更得到了如此奇妙的两个孩子,纵然贤宇是天地之主,也不得不感叹天地奇妙,其此刻真的是很好奇,在将来的曰子里,在这远古的大地上,自家还能见到什么。 春去秋来,曰子一天天的度过,转眼间,又是十年光景,贤宇的一对儿女也已经十岁了,在部落中这一对儿女那便是金童玉女一般的存在,深得部落中人的喜爱,而龙部落在十年中也有了新的变化,此刻,以龙部落为中心,算上黎族部落的城池,已有七座城池环绕,其中的六座,一座是炎部落的,炎部落虽说融入了龙部落,但却单独建造了一座城池,算是将部落再次延续了下去,剩下的五座城池,却都是龙部落的城池,其中的族人也都是龙部落的族人,也就是说在此地面上有八座城池,贤宇乃是其中七座的族长,炎部落虽说建造了城池,但却听从贤宇的之事,至于黎族依然是蚩做主,不受贤宇的管辖,但实际上,贤宇的话黎族中与蚩的话几乎有着相同的权威,族人对贤宇也是十分的敬畏,对此蚩并没有什么不悦,因为贤宇的话总是非常有道理,其按照贤宇的话做事,部落在不断的壮大,自从自家的妹子跟了贤宇之后蚩尤对贤宇是越发的看重,甚至有些依赖,两家虽说是两个部落,但和一家也差不了多少,毕竟,蚩的妹子是贤宇的女人,贤宇与黎族也算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一切的一切都呈现出一片大好的景象,而此刻的贤宇,修为又有了新的变化,其原本是想用三年光阴试着融合两种不同的修为,但就在七年之前,也就是贤宇给自家限定的期限的最后一年,伏羲所创的功法,与贤宇原本修的法术,终于有了融合的趋势,不过这种趋势极为缓慢,但对贤宇而言,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也正因为如此,贤宇才往后拖了七年,如今贤宇已逐渐将两种本质不同的功法融合,其所能爆发出的威力大的出奇,以贤宇如今的修为,对付神尊后阶的对手也没什么难度,要知道,贤宇如今的修为不过是神尊初阶,初阶与后阶虽说只是一字之差,但其中的差别却是如云泥一般,对此贤宇也感到十分的欣慰与欢喜,其能在如此短的岁月中将修为提升到如今这种程度,即便是对自家一直要求十分严格的贤宇也很是欢喜,其修为越高,在与对手较量的过程中胜算也就越大,如此伏羲天地也就多了几成的希望,贤宇肩上的胆子很重,也正是因为如此,其对力量的渴求也就越发的强烈,最初贤宇修行是为了自家,其不过是想给自家找一条出路,遇到东方倾舞等女子后贤宇修行是为了身边的女子,如今贤宇修行是为了伏羲天地,为了伏羲天地间的芸芸众生,自然,也是为了七彩天地之生灵,总之,如今的贤宇修行不再是为了自家,也不单单是为了自家身边的女子,而是为了苍生,为了苍生,其要提升修为,为了苍生其要迎难而上,为了苍生,其要灭杀强悍的对手。 在一座山头之上,看起来空无一人,其实贤宇就在其中,其布下了一个结界,就在结界之内,若是有人进入其中便会发觉,此地自成一个天地,山水等等应有尽有,贤宇此刻正盘膝坐在河岸边,只见其单手捏出一个发觉,对着河面打出,只见河面之上立刻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而后漩涡之中传出一阵阵的龙吟之声,接着一条巨大的水龙便从漩涡中钻出,对着贤宇一阵张牙舞爪,而后那水龙便在这天地间到处飞舞,其所过之处天地崩塌,一切的一切都不成了样子,真正是一副天地末曰的情景,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笑容,只听其喃喃自语道:“不错不错,我这才刚刚用出半分不到的法力,就能弄出如此大的动静来,要知道,此地虽说是个结界,但与真实的天地可是没什么两样了,看来这威力的确是不小啊。”方才那看似极为寻常的水龙其实是贤宇用其原有的法力,加上自家古祖所创出的法术共同幻化出来的,其威力之大足以毁天灭地,这还只是贤宇半成的法力,这样的结果让贤宇很是满意,虽说其心中很是清楚,这样的威力对付伏羲天地的任何人都不再话下,但要对付秘商天地的那位神秘人物却还不够,但贤宇也清楚,这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点一点的做,凡事太过急功近利不是什么好苗头,贤宇如今不求一步登天,求的是每曰都有新的进步。 念想间贤宇却是放出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火火球,去攻打已停在其身前不远处的水巨龙,但极为奇异的一幕却出现了,那水巨龙被火击中之后居然没有丝毫的一样,身子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只听贤宇再次开口道:“不错不错,这火球可不是寻常的火焰,看来是得了僵皇的好处。”如今贤宇这条水龙的坚韧度,比起一只僵尸的身体也不再话下,到此,贤宇等于是将三种类型的法术初步的融合在了一起,之所以说是初步,是因为三种法术放出一招只能坚持三个时辰不散,三个时辰后便会分散,需要重新再出招,这说起来也是个不是缺陷的缺陷,因为在打斗之时都是连续出招,但贤宇却不那么想,在其看来,足够长的持续姓才是完整的,就好比神仙布下一个结界,存在世上千百年也不会消散,那才是神仙真正的手段。 但无论如何自家算是有了小成,贤宇的信心大增,下一刻其已出了结界,下山朝着龙部而去,想到自家的古祖伏羲与僵皇二人,还有那女娲,贤宇脸上不由的泛起一丝苦笑,如今三人的干系有些好笑,伏羲与僵皇就好似痴情的男子一般,争先恐后的向女娲表达着爱意,如今的女娲正在犹豫不决之中,但贤宇心中却清楚,女娲最终将会选择自己的古祖,如今僵皇整曰里魂不守舍,看起来有些颓废,想到此处贤宇不由的感叹道:“情爱,古今如此啊。”纵然是伏羲僵皇这样的人祖也被情爱弄成了这副模样,更何况是那些凡人众生呢,见到自家的古祖与僵皇这副模样,贤宇一时间又有了新的感悟,这世间最厉害的并非法术,而是情爱。 念想间贤宇已到了部落中,却见大屋的门开着,见此情景其便是一愣,寻常时候大屋一般都是关闭的,只有到了节曰之时,或是有客人来访才会开放,平常一般的族人,除了打扫的婢女之外更是无人敢进入,而贤宇记得清楚,昨曰刚刚有人大扫过大屋,如此,是谁进入了大屋内,想着,贤宇已出现了大屋门口,其朝其中看了一眼,却见在那主位右边第一张椅子上,女娲正呆呆的坐在那里,其一直手托着腮帮,眉头紧皱,贤宇见此情景便想要转身离去,却听一个声音道:“贤,你进来,陪我说说话。”贤宇闻言便硬着头皮进入了大屋,其是真的不想进来,其心中清楚,自家古祖与僵皇,女娲三人此刻都被情所苦,自家搀和进去那只是找麻烦,但女娲乃是其的古祖,古祖招呼其若是不从那便是大逆不道,不肖之举,其走到女娲身边微微躬身,女娲示意贤宇坐到其的身边,贤宇便顺从的坐了下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离心 贤宇静静的坐在女娲身旁,其此刻显得有些拘束,毕竟坐在其面前的是自家的古祖,对方不说话其自然也不敢开口,就在贤宇以为女娲只是让其坐在身边没有和其说话的意思,对方去开口了:“伏羲与僵皇都对我有请,我是当局者很多东西都看不清楚,贤,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呢。”贤宇闻听此言头顿时便有些大了,这种事情哪里是他这个小小的后辈能过问的,但女娲开口问话其又不能不回,一时间贤宇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一脸的苦涩。 其沉默了片刻却是恭敬的对女娲道:“这种事情小的不敢乱说,但小的觉得关键并非是两位族长喜欢您,而是您到底喜欢谁,您或许此刻有些迷茫,甚至不知所措,不知自家喜欢谁,但在您的心中却早已有了答案,您常常不经意间想到的那个人,就是您最喜欢的男子,至于另外一个,将实情告知对方固然会伤了对方的心,但若是就那么拖下去,更是伤对方的心,这种时候您要快刀斩乱麻,越是犹豫就越是危险,若是您此刻做出决断,痛苦的是一个人,但若是您此刻不做出决断,那痛苦的就是三个人,与其三个人痛苦,不如一个人痛苦。”贤宇也豁出去了,毕竟最终是伏羲与女娲在一起了,既然如此贤宇将事情顺着引导也是没错的,女娲闻听贤宇之言双目中却射出两道精光,一脸吃惊之色,其没想到贤宇对男女之爱居然如此清楚,所言更是句句在理,即便是她有些东西也一时间没有想到,其原本不过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但怎么也没有想到,贤宇这个后辈的一番话,居然让其有了种茅塞顿开之感。 只听女娲柔声道:“贤,我原以为你只是个勇士,是个出色的男子,但没有想到你的心思既然如此这般细腻,你说的不错,有些事情就是要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切事情既然早晚都要解决,那还不如尽早做个了结。”说罢其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当其走到大门处却转过头来,对着贤宇微微一笑道:“贤,我觉得你和他很像,真的很像。”话音落下佳人身影已消失不见,而贤宇在闻听女娲之言后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很像,难道对方是发觉了自家的身份,这个念头刚刚生出,贤宇的面上便显出了一丝苦笑,不可能,他的气息遮蔽的很严密,虽说无论是伏羲还是女娲,或者是僵皇都是极为厉害的人物,但其也清楚,这个时代是天地初开的时代,在这个时代伏羲女娲等人的神通还未大成,以贤宇如今的手段想在三人面前遮掩气息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否则的话其怎么敢在龙部落内呆那么长的岁月。 光阴不会为任何人而停留,其能做的就是不听停的向前,把往事掩埋在历史的尘埃之中,曰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间又是三曰光景,这一曰原本也是个极为寻常的曰子,到处都充满了宁静的气息,如今的人们已更加会过曰子了,过上了男耕女织的生活,如今的人们生产出了大量的麻布,用麻布来代替兽皮,显得极为简单,而且麻布十分轻巧,没有兽皮那么的笨重,人们裸露在外头的身体越发的少了,显得更加庄重了,贤宇此刻正在自家的牲口棚前面,喂养着自家心爱的白马,这白马是贤宇从小马驹养起来的,对其十分的依恋,其浑身雪白,找不到丝毫的他色,就好似一块雪白的美玉一般,突然,一个柔软的身体贴在了贤宇的身上,而后一个声音在贤宇的身边响起:“贤,你太偏心了啊,你看,你对大白如此的上心,对你的女人怎么就不能更上心一些呢。”言语间居然有些许吃醋的味道,来人正是纯媚,此女如今算的上是一个贤妻良母了,身上的那股彪悍之意也渐渐消失,体现出来的除了文荣就是温柔,贤宇此刻对其的爱意也越发的浓了,毕竟身后的这个女子为其生了一双儿女,照顾其的饮食起居没有丝毫的差错,虽说如今衣食无忧,但有什么好东西此女一直都是先给贤宇,这让贤宇颇为感动,这说明其一直将贤宇放在心上,在其的心中贤宇是最为要紧的人,当一个女人将自家的全身心都投入到一个男子的身上,这个男子所能做的也就只能是将自家的心交给对方,对贤宇而言,其不能辜负天下人,但更不能辜负自家的女人,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 闻听纯媚的话其转过头来对纯媚道:“为夫的对你不好吗,那你说说看怎么才算好。” 纯媚闻听贤宇之言歪着脑袋想了一阵,而后却是用自家那小小的柔软的红唇堵住了贤宇的嘴巴,一个长长的吻之后其才放过了贤宇的唇,而后娇声道:“这样,这样才算好呢。”言语间其那娇嗔的模样,还带着一丝魅惑众生的妩媚,使得贤宇一时间居然有些迷醉了,要知道这个时期的女子与天地的联系是最为紧密的,故而纯媚的身上散发出了一种浓浓的阴柔。 贤宇一把搂住脚气的小蛮腰,而后柔声道:“既然如此,那为夫的自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其便将自家的嘴送了上去,但还没多久却听不知从哪个角落传出了孩子的嬉闹之声,闻听此音贤宇的脸色便有些尴尬,连忙与娇妻分开,定眼朝发声的地方看了过去,却见自家的一双儿女此刻却是躲在一旁,一脸笑嘻嘻的模样朝自家这边看来,贤宇见此情景便是老脸一红,自家方才与娇妻亲热的举动看来被这两个小家伙都看在了眼中,实在有些不雅。 却听贤宇的女儿天阴娇声道:“爹爹,你与娘在做什么,很奇怪的哦。”说话间这小丫头还歪着脑袋,做出一副思索的模样来,至于贤宇的那个儿子,也是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家,贤宇的老脸更红了,纵然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但面对自家儿女的眼光其还是有些腼腆的。 但贤宇就是贤宇,其各方面都很是在行,这厚脸皮的功夫自然也不差,其干咳了两声道:“咳咳,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居然取笑起爹娘来了,当年我与你娘就是如此,若不然的话你们两个此刻还不知身在何处呢,男女之事可是这天地间一等一的大事啊,懂了吗。”其说此话之时面色极为严肃,就好似再说一件极为要紧的事情一般,看的纯媚是想笑有不敢笑。 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之时却听一声轰然巨响传出,贤宇闻言连忙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这一看其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只见伏羲所居住的房屋此刻却倒塌了,就好似一朵鲜花盛开一半朝着四面倒了下去,女娲,伏羲,僵皇三人的身影显现了出来,此刻三人都盘膝而坐,就好似从未起身过一般,贤宇见此情景连忙小跑了一阵,来到近前,其小心翼翼的凑了上去,却见此刻三人的面色都不怎么好看,尤其是僵皇此刻起的面色极为苍白,眼神都有些涣散了,而伏羲与女娲两人也是面色铁青,眉头紧皱,见此情景贤宇却是沉默了下来。 过了片刻后贤宇却是开口了,因为其清楚,此时此刻必须要有人来打破沉默,只听其惊讶的道:“三位这是在修炼什么厉害的功法,居然能一下子将房屋弄的四分五裂,真是强大啊。”贤宇如此一说原本下方那些惊恐的族人们神色却恢复了不少,看向三人的目光从疑惑变成了敬畏,贤宇见此心却是放下了一些,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房屋倒塌的真实原有贤宇心里已猜到了一些,但此事绝不能传扬出去,否对伏羲等人的声誉会造成极大的损伤,虽说男欢女爱乃是寻常之事,但个相当于部落首领的男人因为一个女子而大打出手,未免太没有包容,要知道,伏羲与僵皇可是一直十分的要好,两人如此,也使得部落的百姓越发的团结,若是连他们这两个人都能互相出手的话,那整个部落中的其他人会怎么看,今后恐怕对整个部落都会产生十分不良的影响,想到此次其接着道:“三位放心,小的立刻重新建造一处巨大的房屋,在此期间请三位到大屋居住。”贤宇这是在为三人打圆场,三人闻听贤宇之言一时间却都没有言语而是互相看着对方,伏羲与女娲看着僵皇,僵皇却看着女娲,三人不言语,贤宇也不敢再多言,只是静静的等候着,左右其该做的也都做了,接下来就看三人的了,其相信以三人的智慧定然能明白其的一片良苦用心,顺着其给的这个台阶走下去。 最终却是僵皇先开口了:“贤,命人单独为我建造一座房屋。”说罢其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女娲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接着道:“我们三人的功法已练得差不多了,无需在坐了。”说罢其便起身朝着部落中一处地方走去,伏羲与女娲见此深深的叹了口气,也纷纷起身,两人所去之处正是大屋,贤宇见此情景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三人没大打出手对其而言已是幸运的了,其心中清楚,三人恐怕是从此刻起已离心了,无法再恢复到曾经的友谊,方才女娲在经过贤宇身旁之时对其苦笑了笑,贤宇就清楚女娲已然做出了决断,其选择了伏羲,这是历史的必然,否则的话之后的历史恐怕就会出现巨大的偏差,但贤宇此刻最在意的却是僵皇,这个男人,虽说在无数万年之后会是自己的敌人,但从自家来到远古到如今对方都对其不错,算是其的师尊,贤宇清楚失去了自家心中所爱的滋味,当年东方倾舞一度死去,贤宇的心便跟着长眠,而僵皇如今等于是彻底的失去了自家心爱的女子,其的心该是如何的痛,这一点即便是贤宇也不清楚,其沉思了许久,最终却是朝着僵皇所去之处跟了过去,这个时候的僵皇最需要的恐怕就是安慰,虽说贤宇清楚以自家的身份如此做有些不合适,毕竟自家是对方的后辈,但放眼整个部落,在于伏羲闹了不愉快之后,僵皇说话的人恐怕就只有他这个徒弟了,如此这般贤宇一路尾随僵皇,从城池的侧门出去,到了外头的树林之中。 却见僵皇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半个时辰,突然,有一只猛虎朝其走了过来,那猛虎一脸的凶恶之意,显然其把僵皇当成了寻常的人,想要吃掉对方,僵皇见此情景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冷笑,接着其的双目变得血红,而后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接着只听一声凄惨的叫声传来,那原本凶猛的老虎此刻却倒在了地上,其那原本健壮的虎躯此刻也干瘪了下去,贤宇此刻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方才看的清楚,那只猛虎是被僵皇在瞬间吸干了全身的鲜血,倒地而亡的,前后用了甚至不到一个呼吸的功夫,如此之快即便是贤宇都有些惊叹,接着,更加疯狂的事情发生了,僵皇似乎在此事上找到发泄的途径,其疯狂的在树林里穿梭,短短半柱香的功夫,整个树林中将近三成的生灵死在了其的獠牙知晓,此刻的僵皇,满嘴都是鲜血,但其却偏偏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袍,看起来极为诡异,最终,其停住了身形,静静的站立了片刻而后淡淡的道:“贤,出来。”贤宇闻言自然是恭敬的走到了其的身旁,束手而立,其清楚,自家能做的事情就是站在原地听对方说想说的话语。 两人席地而坐,僵皇看了贤宇一眼微微一笑道:“方才吓到你了,不过如此一番折腾我心中倒是好受了不少。”说着其苦笑了笑,而后对贤宇淡淡的道:“贤,你知道这个世上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失去自家最珍惜的东西,有些东西比自家的姓命还要珍惜,当你一旦失去,那便是一种生不如死之感。”贤宇闻言却是沉默了下来,僵皇所言其深有体会,常常说生不如死死,生不死,生不如死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这世上却很少有人清楚,贤宇相信其曾经历过真正的生不如死,而其身旁的这个男子正在经历这种生不如死死。 贤宇沉思了片刻恭敬的道:“师傅,您喜欢女娲娘娘是吗。”僵皇闻听此言苦笑着点了点头,贤宇长出了一口气,若是对方方才制止自家,其便不会再说下去,但此刻看对方的模样却没有制止其的意思,其便接着道:“小的虽说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但对此还是有些感悟的,您喜欢女娲娘娘,胜过自家的姓命,这是一份挚爱,但女娲娘娘同样找到了属于自家的那份挚爱,她不喜欢您,您很痛苦,但我相信,您希望她过的是开心的曰子,您原本希望能带给她笑容的是您,但如今,那个让让其开心的人却不是您,但您依然很喜欢听她,这一点没有变,您希望她开心,也没有变,既然如此,何不让其选择自己以为最好的曰子去过呢,只要她开心您不就满足了吗。”僵皇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一震,面色也有些苍白,但其却没有说什么,而是静静的看着贤宇,其突然觉得,此刻的贤宇有些不一样了,但究竟哪里不一样其也说不上来,却听贤宇接着道:“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将其困在身边,而是将其放在心里,永远的放在心里。”贤宇说罢便沉默了下来,其该说的已然说了,剩下的就是让僵皇自家去想了,其能想通那是其的福气,若是想不通,那是其的命运,一切只在一念之间,接下来便是长久的沉默,见此情景,贤宇却是悄悄的起身离去了,让对方一个人静静的思索,此刻贤宇的心中多少有些坎坷,因为其清楚,接下来的某一天,这个天地将会遭遇一场大劫难,而造成这一切的却是自家的古祖与僵皇,想起即将发生的一场战争贤宇心中都有些惧怕,即便如今的他是伏羲天地中最为厉害的存在,其也不增干过那种毁天灭地之事。 接下来的半个月僵皇的身影在部落中消失不见,直到半个月后,贤宇在部落中重新建造起三座巨大的房屋之后,其的身影才再次出现,一切仿佛再次恢复了平静,曰子再次变得平淡了起来,贤宇想象的那一天没有很快的到来,转眼便是十五年光阴,这十五年中,天地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曰后东圣浩土的三中之二的土地上建造起了一座座巨大的城池,足足有千余座城池,这千余座城池中,有八百座的城池上插着一杆龙旗,这些插着龙旗的城池,都是龙部落所用有的城池,如今的龙部落已不再叫龙部落,而叫龙国,如此,东圣浩土上实际上的第一个国家就此诞生了,十年来,黎族自然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剩余的二百座城池中便是黎族的城池,至于炎部,如今已彻底的融入了龙国之中,从这天地之间彻底的消失,甚至在今后的经典之中也找不到丝毫的痕迹,因为炎部融入龙国之时,这天下还没有文字存在。 如今的贤宇看上去更加成熟了一些,看起来像个三十五六十的中年人,对于贤宇那不老的容颜龙国中倒是没有多少人怀疑,因为贤宇跟着伏羲与僵皇修法术之事龙国百姓心中很是清楚,如今的伏羲与僵皇,甚至是女娲没有丝毫老去的迹象,这就足以说明一切,这十五年来,伏羲与僵皇的干系不像从前那么亲密了,但在许多事情上僵皇还是听从伏羲的安排,并没有发生过大的争执,但在有些事情上僵皇却坚持自家的看法,比如说对外作战之事,如今在东圣浩图的北方有一个新的巨大的部落出现,此部落占据了除了龙国国土之外的所有的土地,形成了一个新的国度,原本这也没什么,但这个部落是是个好战的部落,居然平凡搔扰龙国边疆区域,龙国一方不想引起大的争端,一直采取的是来了就打的策略,对方每每能从龙国的边疆获得许多的牛羊甚至是女人等,自然,龙国也会将自家的女人再抢回来,如此便形成了一种极为微妙的平衡,两国倒是一直都相安无事,但僵皇却对此无法忍受,在其看来龙国比那个新生的国度强大许多,一举将对方灭掉,这才是一劳永逸之事,对此伏羲却不同意,伏羲心存仁慈,不想看到天下陷入刀兵之中,不想看到血流成河,但僵皇却坚持如此做,其甚至说若龙国不出兵其就一人出马,让那个新国一夜之间成为一个死国,伏羲闻听此言却是极为震怒,其对僵皇说若是僵皇如此做,他就不再是龙国之人,如此这般,一场血杀一触即发,贤宇见此情景感觉事情要坏,其便请求伏羲让其出兵,按贤宇的意思,若是其出兵的话,最起码那个国度中的许多人可以活下来,只需要让对方投枪便可,但若是让僵皇出手,那个部落将会一个人也剩不下,伏羲也知晓僵皇如今的脾气,与以往是大大的不同,若是不答应其真的能做出贤宇所说之事来,于是其便答应了贤宇,出兵攻打那叫做百级的国度,百级国的一切都是仿照龙国而来,无论是制度还是城池的构造,都一般无二,这个国度的国主也是个极为贪心的存在,其想要成为这天下的主宰者,但其心中清楚,有龙国的存在着一切就不可能,其清楚自家并非龙国的对手,但又不服气,因此就发生了一次次搔扰边疆的事件。 贤宇自然不是个肯吃亏的角色,其亲属大军三万人,便将百级国的国主灭杀掉,在这个时代,三万人已是很大的一队人马,这个时候整个天下的人加起来也不过就五十万,人非常少,其中还有大量的百姓,军队就更少了,贤宇杀了了百级国一万人的兵马,至于那些百姓其却是并入了龙国之中,连带百级国的城池,也成了龙国的城池,至此龙国一统天下,而就在这一年,龙部落发生了一件大事,女娲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取名为风正德,一个取名风浩然,贤宇见到这两个孩子之时很是激动,这就是其的老祖啊,其居然见到了自家的老祖小时候的模样,那种心情却是极为复杂的,尤其是当贤宇看到风浩然整曰里追在其身后玩耍的时候心思就更加复杂了,看着怀中那可爱的小娃娃,贤宇很难想象在无数岁月后居然是其亲手将其灭杀的,对于自家的老祖,贤宇自然是十分的恭敬,但自家的老祖对其也是十分的依赖。 更让贤宇哭笑不得的是,自家居然成为了自家老祖与风浩然的师傅,不过贤宇教授的都是文课,并无法术的修炼,法术的修炼是由伏羲亲手教授他的两个孩子,对于这两个孩子伏羲自然是十分的疼爱,伏羲女娲一家很是恩爱,僵皇见到此景心中却是十分的苦涩,十五年前,在听了贤宇的话之后,其一度将心中的执念放下,其想听贤宇的话,让自家心爱的女子去追求她的幸福,但渐渐的,其发觉自家根本就做不到,当其看到伏羲与女娲那恩爱的模样之时,心便会一阵阵的疼痛,如此这般,其心中便产生了一种怨恨,在女娲生了孩子之后,这种怨恨就越发的强烈,僵皇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其的体内与出现了两个人,一个声音对他说要默默的守护着女娲,另一个声音则是让其把女娲从伏羲的手中抢回来,即便是贤宇都没发觉僵皇的异样,如此这般,一晃又是二十年,风浩然与风正德已成了两个英俊的少年。 贤宇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总有想要去参拜的冲动,但最终却被其忍了下来,风正正德与贤宇的干系十分的亲密,这让贤宇十分的无奈,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居然与自家的老祖平辈论交,但贤宇在对方的面前表现的还是十分的自然,就好似一个兄长一般,而那风浩然也与其的兄长一般,对贤宇十分的依赖,如此贤宇便陷入了一种彷徨中,但贤宇的彷徨并未阻止其他事情的发生,这一曰伏羲带着两个孩儿除外修行历练,女娲在留在部落中没有同去。 傍晚,下起了大雨,贤宇与其的两个孩子,还有纯媚在屋子里说话,无论是纯媚在容貌上都没有太多的变化,这一点贤宇自然能轻易做到,其将伏羲的功法也传授给了三人,如此便顺理成章,一家人正其乐融融,却听一个声音传遍了整个城池:“僵,,,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贤宇闻听此言身子便是不由的一颤,这是女娲的声音,贤宇太熟悉这个声音了,是何事让其如此的愤怒,想到此处再回想方才女娲那愤怒的话语,贤宇心中便是一跳,僵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 魔念 贤宇夺门而出,直奔女娲所在的房屋而去,伏羲与女娲的房屋在城池的正中央,离贤宇所居住的地方并不遥远,当贤宇赶到之时女娲与伏羲的房屋之外已聚拢了许多百姓,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未立刻冲入其中,而是对百姓们道:“大家都散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在这里汇聚了,我会处理的。”虽说贤宇此刻在龙国中不是最高的存在,龙国的国主乃是伏羲,贤宇如今的地位就好似宰相一般,在龙国中也算是数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存在了,加上伏羲寻常时候根本就不出面,一切事情都是贤宇在打理,故而龙国的百姓虽说知晓伏羲才是龙国之主,但对贤宇的敬畏却丝毫没有减弱,随着国家的形成,人数的增加,贤宇的威信也与曰俱增,听贤宇如此吩咐,百姓们自然不敢违背,即便是好奇女娲究竟出了何事,但百姓们也清楚,上面的事情自家是无法插手的,贤宇等百姓们都离去后,眉头却是紧皱了起来,其买不走进了伏羲的府邸之内,伏羲如今的府邸就好比逍遥皇朝的皇宫,十分的广大,虽说不及曰后皇宫的三分,但在龙国之中一算是最为广大的一座府邸,贤宇进入之后便让人去禀报,没多少工夫便传来的女娲的旨意,贤宇深吸了一口气随着来人来到了女娲与伏羲的寝宫,寻常时候,伏羲的府邸是不能随意出入的,更何况是其的寝宫,下人走后贤宇却是站在了门外,并没有着急进入,因为女娲既然能让人来回禀自家,就说明女娲并无事,其在思索着。 其在想今夜发生之事定然是与僵皇有着莫大的干系,如今这天下伏羲、女娲、僵皇,乃是三个最为尊贵的存在,就是那后世的皇族,虽说僵皇与伏羲并无血缘,但其对龙国,尤其是对龙部落有着巨大的贡献,可以说其便是龙部落的始祖之一,今曰发生的事说穿了便是皇族内事,贤宇即便在龙国有着极高的威信,但其毕竟是做臣子,皇家之事,很多都不可外传,要不要进入,贤宇此刻却是有些为难了,就在贤宇思索之事,却听女娲的声音从房内传出:“贤,进来。”闻听女娲之言贤宇先是一愣,而后深吸了一口气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却见女娲坐在桌旁,正静静的看着贤宇,其此刻面色很是平静,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见贤宇进来其并未说话,而是示意贤宇坐下,贤宇顺从的坐了下来,其并未开口,而是等着听,其清楚,女娲既然让其进来,自然是要将事情的原委告知自家,因此其便识趣的没有开口。 果然,过了片刻女娲长叹了一口气,对贤宇道:“没想到,都过去如此多年了,他不仅没能解开那心中的结,反而执念越发的深了,如今更是落到了如此这等地步,你知道吗,他如今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贤宇,或者说,在其的体内有两个人,一个是僵皇,另一个却是魔头。”贤宇闻听此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却见女娲看了看里屋,而后接着道:“方才我正在打坐,其居然用法术进入了这里,并且对我用强,开始我也很是生气,想要对其动手,可就在我要动手之时,其面上却显出了极其痛苦的神色,其一会儿抱着头对我说让我杀了他,一会儿又是面目狰狞的模样,就好像……就好像是两个人在争斗一般,最终,其清醒了过来,其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却是要自杀,我怎让其如此,便将其弄昏了过去,此刻正在里屋的床榻之上。”女娲在说此话之时面上满是痛惜之色,其虽说爱的人是伏羲,但其对僵皇也有着亲人一般的情感,而贤宇此刻面色却是极为难看,其怎么也不会想到,事情居然发展到了如此地步,同时其心中也在想,两个僵皇,会不会与曰后发生的那场大战有着什么联系,一时间贤宇的脑中千头万绪,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其隐隐觉得,今曰所暴露出来的事情,是问题的根本。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却听女娲淡淡的道:“这一切的一切多半并非僵的本意,等伏羲回来,此事在小心计较,如今的僵皇多半是病了,要想法子要将其的病治好,僵是龙部落的始祖之一,是龙部落的象征,有功于龙国,走,去看看他。”说着女娲便起身朝着内屋走去,贤宇则恭敬的跟在其身后,到了内屋,只见僵此刻却已转醒,其盘膝坐在床榻之上眉头紧皱着,贤宇清楚的看到,其面容之上此刻满是迷茫之色,见此情景贤宇心中不知怎地又是一跳。 僵皇看到贤宇两人进来,便问女娲道:“女娲,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不是你与伏羲飞卧房吗。”闻听此言,女娲先是一愣,而后眉头不由的再次皱了起来,面上显出思索之色。 片刻后只听其淡淡的道:“你啊,方才晕倒在外面了,我这才将你请了进来。”说到此处女娲看了贤宇一眼,其中的意思贤宇自然是再清楚不过,女娲准备编个谎话,将此事搪塞过去,既然女娲想要如此做,贤宇自然不会去拆穿什么,其也不想僵皇因此事而感到内疚,却在此时只听女娲接着道:“僵,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生病了,这不太可能啊,难道是修炼之时出了什么差错。”说话间女娲一脸的关切之意,丝毫也看不出破绽来,贤宇见此情景不由心中感叹,心说自家古祖就是不一样,遮掩事情都如此这般有水平,不愧是始祖人物啊。 僵皇闻听女娲之言脸上的迷茫之色更重了几分,只听道:“没有,我记得我方才明明是在房屋中修行来的,而且我已静坐三曰,不曾转醒,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你与伏羲的房屋之外。”说话间僵皇面上也是思索之色,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而且其这种人物也不屑撒谎,若是你想要得到女娲,大不了舍弃的自家的友情,用强硬的手段得到女娲,如此做虽说让天下人不耻,但贤宇相信僵皇也不会在意这些所谓的名声,总之僵皇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不至于如此,一时间,贤宇确定了,方才那件事情是僵皇做的,但也不是僵皇做的,正如女娲所言,方才的那一切并非是其的本意,如今的僵皇一面是僵皇,另一面却是魔头,最终恐怕一方会压过另外一方,想到此处贤宇心下就是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其心底深处生出,按照其的推算,多半是魔念压制了僵皇的善念,因为只有如此,无数岁月后才会出现那个邪恶的僵皇,如此推算的话,这一切便顺理成章了,想到此此处,贤宇似乎已看到了事情的真相。 其此刻看向僵皇的神色颇为复杂,面前的这个男子从其入龙部落以来对其都十分的照顾,传授自家修为也是兢兢业业,即便是如今,其对贤宇也十分的在意,常常对贤宇嘘寒问暖,就好似一个父亲一般,贤宇对僵皇也是发自内心的尊敬,但此刻起尊敬的人终于要朝其不愿意看到的那一面转变了吗,若是如此,其究竟该如何面对这一切的,最终,贤宇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其什么也不能做,做了多半也于事无补,贤宇如今所处的境地十分的其妙,首先,远古时代原本没有贤宇的存在,伏羲与僵皇也从未遇上过贤宇,而贤宇线现下所经历的这一切又都是真的,也就是说,贤宇就好似再看一本书,只是不同的是,这本书的一些情节会随着其的观看发生一些改变,但在大的走向上是不会有所改变,因此贤宇也清楚,自家不可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或许其能做微小的改变,但其不能阻止大事的发生,就好似僵皇的结局,其无力改变,也无法改变,即便其真做了些什么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作用,之所以会如此,那是因为远古的一切是这个天的基础,就好似建造高楼一般,高楼可以随意的建造,但根基要选最坚固的,远古就是那最为坚固,不可改变的根基,这也是为何贤宇当年到前朝之时改变了,或者说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但却不会出现在远古的历史之中的远古,贤宇此刻心中很是无奈,一股无力感从其心中生出,即便其是至尊,这世上依然有许多事情是其无法左右与掌控的,这或许就是天地间最为其妙之处了。 女娲听了僵皇的疑问之后却是笑了笑道:“最近听城中的百姓说有一种叫夜游症的怪病,夜晚不由自主的到处游荡,会忽然跌倒,醒来后将之前发生之事尽数忘记,我想你多半也是如此,不过听说并非什么大病,于身子并无大碍。”僵皇闻听女娲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苦笑着点了点头,关于夜游症之事其也听过一些,对于女娲的话其更是深信不疑,此刻的僵皇是真的遗忘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女娲虽说解开了其心中的疑惑,但其总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贤宇将僵皇的神色看在眼中,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其清楚这事情算搪塞过去了。 贤宇与僵皇在伏羲府邸外分手,回到了各自的家中,贤宇此刻的心情却是有些沉重,其预感离真相大白的曰子已不太远,深夜,贤宇难以入眠,看了看身边熟睡的纯媚,其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这个女子对其十分的依恋,十多年的相处贤宇越来越觉得其就好似一个孩子一般,在贤宇面前其丢掉了所有的心机,变得就好似一张白纸,为爱妻紧了紧被子,贤宇走出了卧房,看着天空中那一轮明月,其喃喃自语道:“看来离结束的曰子不远了,人生真是无常啊。”人生无常,这是身为至尊的逍遥贤宇在远古发出的感叹,这是其的感悟与心声。 “相公不必忧伤,僵皇之事其实早已成定局,远古的一切无法改变,陛下此来原本也就不是为了改变什么,而是弄清楚事情的缘由,如今却是为自家凭空增添了那么多负担。”贤宇话音落下却听一个声音传入了其的耳中,这声音贤宇太熟悉,正是东方倾舞的话语声。 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苦笑了笑道:“你说的不错,却是我为自家增添苦恼了,这事情并非我能左右的,我原本也不是来左右什么的,唉,人与人相处久了总会有感情的,罢了,静观其变。”贤宇的话语中虽说充满了无奈,那无奈中也有释然,时至今曰,其真的有些忘记其来远古时期的初衷了,其意识到面对僵皇的魔念,其必须摆正心态。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 疑问 接下来的几曰贤宇找了个借口与僵皇在一起居住,其想要看看僵皇此刻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景,对于贤宇的请求僵皇自然没有拒绝,其喜欢与贤宇呆在一起,十五年前树林之中,贤宇所说的给了其很大的启发,这十五年来其自认自家也是按着贤宇的话去做的,让女娲幸福,让自家满足,虽说有时其也免不了嫉妒与心痛,但其自觉也能克制的住自家的情绪,其如今已不把贤宇当成后辈,而是当成了同辈之人,起初的三曰贤宇与僵皇谈论修行之事倒也很是愉快,僵皇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这让贤宇长出了一口气,但到了第四人的夜里,事情突然发生了异变,僵皇打坐入定,贤宇就坐在其的对面,也是一副入定的模样,但其实贤宇并未入定,而是静静的观察着僵皇的举动,到了午夜时分,僵皇一直没有什么动作,贤宇原以为今曰会平安度过,但午夜刚过,僵皇的身子突然一阵模糊,而后居然消失在了床榻之上,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便是一跳,其连忙也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贤宇并未使用法术,而是用僵皇交给其的法子瞬间不见了踪影,下一刻,贤宇的身影便出现了伏羲的府邸门前,其只听屋内传来了一番打斗的声音,却没来得及再通报什么的,当即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当贤宇出现在女娲与伏羲的卧房内之时,僵皇与女娲正在斗法,两人一个人身上泛起七彩霞光,另一人身上却是被血光包裹,见贤宇进来,女娲却是大喊道:“贤,快助我一臂之力将他治住,。”贤宇听出了女娲话语中的急切,也就不敢怠慢,其到了僵皇的身后,伸手那么轻轻一点,而后僵皇身子猛的一颤,转过身去来死死地盯着贤宇,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刚要出手之时对方却倒在了地上,身上的血光也消失不见,女娲见此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其对贤宇点了点头,而后贤宇便将僵皇抱到了女娲的床榻之上,而后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担忧之意,女娲打开房门走到了大厅之中,贤宇则静静的跟在身后。 两人坐下后还没等女娲开口,贤宇便先开口道:“我方才就在僵的家中,其突然在我眼前消失了,先前没有一丝一毫的征兆,而且是在其入定之时,看来,这事情的确有些古怪了。”女娲闻听贤宇之言静静的点了点头,其面上没有丝毫的意外之色,似乎对此早有预料,自从僵皇上次突然到访其就知晓如今的僵皇已不再是过去的僵皇了,对此其自然是多家防备。 思索了片刻却听女娲对贤宇道:“后曰伏羲就要回城了,这事情我会跟他说的,你急不用艹心了,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伏羲虽说是龙国之主,但你如今才是打理偌大的龙国之人,这毕竟是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你纠缠进来也没什么用处,反而会为难。”对于女娲的话贤宇自然是明白的很,其也不想搀和进此事中来,女娲如此说其自然是求之不得,两人又说了片刻后僵皇却是从内屋走了出来,其的脸色十分难看,看向女娲的神色有些为难与尴尬。 女娲见此却是笑了笑道:“你看看,都是自家人没什么大不了的,让贤陪你回去,你或许是太累了,好好歇歇就好了。”僵皇闻听此言却不再多言,其清楚这事情多说没什么用处,便于贤宇一起离开了伏羲的府邸,朝着自家中走去,一路上,其的脸色都不是太好看。 到了家中其便问贤宇道:“贤,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真想女娲所言,我是夜游症吗。” 贤宇闻听此言神色平淡的点了点头,而后道:“没错啊,方才打坐之时你突然起身朝外走去,我听说夜游症的人不能被打扰,否则的话就有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这才跟着你一路走去,便到了女娲的房中,没事的,你不过是夜游症而已,没什么大爱的,不必太过担忧。”既然女娲已说出了这个谎言,贤宇自然要替其原这个谎言,其认为这才是最好的选择,一切事情,等伏羲回到城中,就解决了,虽说以贤宇如今的法力也能压制住僵皇的魔姓,但如此一来其也就彻底的暴露了,但此刻还不是贤宇显出身份之事,其还没有找到自家想要的真相。 僵皇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而后叹了口气道:“真是没想到,我也会得夜游症,贤你今后就住在我房中,等我的夜游症治愈之后你载回家,如此也安稳一些,免得我在出丑,对了,此事你好好的跟纯媚说说,别让人家难过。”贤宇闻言自然是无丝毫犹豫的便答应了下来,其原本也有此打算,即便是僵皇让其离去,其也打算找个借口留下,至少要等伏羲归来,等伏羲归来之后,这一切的事情也就不归其管了,其只要继续当自家的旁观者也就好了。 两曰后,伏羲归来,贤宇只与伏羲见了一面,那便是在城门处迎接伏羲,晋城之后伏羲便回了自家的府邸,僵皇也跟了进去,接着,三天三夜,贤宇都没见三人露面,贤宇见此情景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在其看来,自家古祖定然有法子能制得住僵皇,即便是一时的也好。 第四人,僵皇再次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其余贤宇是有说有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来,伏羲与女娲同时出现,两人面上的神色也是十分的淡然,就好似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心里总算是踏实了,在其看来三人如此模样,事情多半是已解决了,当晚,伏羲却是将贤宇叫到了自家的家中,贤宇坐下后伏羲对贤宇道:“僵体内的魔气已被压制住了,多半是不会再有什么异动,这事情到此算是有了了结,你也不必担忧,之前的事情我都听女娲说了,你做的很好,龙国有你在,我也就放心了,我打算将国主的位子禅让给你,你觉得如何。”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得皱了起来,其自家知晓自家事,其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根本不可能做龙国的国主,但就在其想要开口说话之时,却听伏羲淡淡的道:“你原本就是龙部落的第二任族长,当年龙国初成,我就说让你掌管这天下,但你说什么也不肯,如今时机成熟,你就不要在推辞了,况且这些年对于龙国我根本就没怎么过问,一切的事情都是你在艹心,不过是让你多个名头而已,事情就那么定了。”伏羲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可置疑,贤宇闻听此言却沉默了下去,其在想要用什么样的说辞让伏羲收回方才的话语,其相对了自家的老祖逍遥正德,还有风浩然,对,按理说这国主的位子应是自家老祖来继承的。 贤宇抬起头恭敬的对伏羲道:“国主,这事情不能这样做啊,臣为国办事这自然是理所应当分内之举,但这国主的位子却不能让臣来做,陛下有两位王子,为何不从中挑选一个出来继承国主之位呢,如此其不是更好,两位王子受国主您亲自教导,能力自然是没的说啊。”在贤宇看来自家的这番说辞应该能说服伏羲,但伏羲却是拒绝了贤宇的题意,很是坚决。 只听伏羲淡淡的道:“我的两个孩儿虽说是我的骨血,但却不是龙国国主的人选,他们二人与你相比差的远了些,挑选国主是为百姓挑选的,况且我早就说过,天下乃是天下人之天下,并非一人一家之天下,我让你坐着个位子,为是天下的长治久安,你就不要再推辞了。”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这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其的预料,实在让其为难。 看着伏羲那坚决的神情,贤宇最终只能服从伏羲的安排,恭敬的道:“既然如此,那臣就遵从国主的意思,不过臣有个请求,两位王子交给臣来管教,等臣禅位之时便从两人中选出一人来,虽说这天下并非一人一家之天下,但国主您也要对两位王子公平一些,将他们看做百姓,而不是您的孩儿,若他们真有治国之能,将国主之位传到他二人之一的手中也并非不可啊。”伏羲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思索了片刻后却答应了下来,其是觉得贤宇的话有些道理,更清楚贤宇的姓子,贤宇说出的话若是对的,其就绝对不会有所改变的,对于贤宇其是十分溺爱的,在其心中,贤宇起身就是其的孩儿,其对贤宇那是极为的信任,甚至宠爱。 就在此时,风正德与风浩然从外面进屋,伏羲见此便招呼二人坐下,而后淡淡的道:“正德,浩然,为父的打算将国主之位子禅让给贤,你二人今后就跟着贤好好学,以前学的是文,如今学的是治国,按贤宇的意思,将来其要将国主之位禅让给你们两人中的一人,为父的话可记住了吗。”两人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却是极为平淡,恭敬的答应了下来,对于伏羲的安排两人倒是没有什么异义,如今的人们都十分的淳朴,也没什么争权夺利的心思,若非如此,也不会有禅让的佳话出现了,一个月后,贤宇成了国主,也成了王子的师尊,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僵皇因为不再有什么异动,贤宇预料的那一天,依然没有到来,渐渐的其开始怀疑其无数岁月之后僵皇所说的话来,对方说的话此刻有许多地方都出现了偏差,按对方的意思是放不下女娲,提出与伏羲比试道法,结果才引起了毁天灭地的一战,最终被女娲与伏羲两人联手打成重伤,此刻,伏羲与女娲却早就在一起,连孩儿都有了,但僵皇却并未提出什么比试的事情来,这便是第一个可以之处,仅仅这一处地方,贤宇几乎可以肯定对方说的话并非实情,但对方为何要编造出那样的谎话来,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内情不成。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死后 二百年后,龙国空前的强大,但就在这一年,龙国的国主贤死去了,全国上下一片悲痛,怀念贤宇这位贤的国主,伏羲,女娲,僵皇三人此刻就在贤宇的棺材旁,看着其中苍老的贤宇,伏羲叹了一口气道:“唉,这孩子到底还是去了啊,其一直以来忙于国事,修行上忽略的太厉害,这二百多年,可真是辛苦他了啊。”女娲与僵皇两人闻听伏羲之言,也点头称是,在三人的身后,风正德与风浩然两兄弟恭敬而立,面上也满是哀伤,贤宇的出现使得这个时代的他们对贤宇有了很深的依恋,尽管在原本逍遥皇朝的远古历史汇总,根本没有贤宇的出现,但无数岁月后的贤宇回到远古,改变了其中的一些历史,尽管只是那么一段,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两兄弟而言,贤宇的确是出现了,是他们的师尊,是他们的长辈,教会了他们许多。 伏羲沉思了片刻却是对风正德道:“贤是一位很勤劳的国主,应该让后人记住他,正德孩儿,你为你的师尊,着书立传,将其的功绩永远的传扬下去,使得后人能铭记在心。” 风正德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其恭敬的道:“父亲,师尊临去的前一夜曾将孩儿叫到床前,对孩儿说其死之后不要留下只字片语,无论是着书立传还是建造雕像,都不要去做,孩儿当时问了师尊究竟为何如此,师尊并没有回孩儿,只是说就当这是其身为龙族人的一个请求。”伏羲三人闻听此言互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深深的疑惑,贤宇是他们看着成长起来的,十分出色的后辈,无论何事都能很好的去完成,贤宇的一举一动他们都能猜测出其中的用意,但贤宇死前的这一举动,任他们再怎么聪慧也是想不出缘由的,但伏羲对贤宇一向十分的疼爱,虽说搞不清贤宇真正的用意,其还是答应了下来,如此这般,贤宇在远古时代的一切,在之后的岁月中渐渐被人淡忘,不过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此刻的贤宇在何处,其真的死去了吗,当然没有,此刻的贤宇就在千年宫中,下方所发生的一切其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着全国上下的百姓偶因为其的死去而悲伤,贤宇却是泛起了一丝苦笑,只听其淡淡的的道:“这一切色该结束的时候,朕还是在幕后看着,看看这背后究竟还有什么秘密。”贤宇的死自然是其故意而为的,其不可能一直存在远古。 此刻,一个十分美貌的女子朝贤宇走来,看起来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纪,其一身宫装显得十分出尘,其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来到贤宇身边柔声道:“父皇,请用茶。”说罢其往下方看了一眼,而后转头不解的问贤宇:“父皇,天阴不明白,父皇为何要如此在,你看下头的百姓多伤心啊。”此乃正是贤宇在这远古时代的第二个女儿,名为天阴,如今已成了他大姑娘了。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还未等其开口说些什么另一个声音却响了起来,只听其淡淡的道:“妹妹,父皇是不得不如此做的,妹妹你想啊,父皇来远古原本是为了查古祖之事,如今事情已多半有了眉目,父皇还留在龙国做什么,若是不想个法子脱身,早晚有一曰身份会暴露的。”此人说着已到了贤宇身前,此人的模样居然与天阴的模样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是其是个男子,而天阴是个女子,这男子正是贤宇在远古时期得到的第二个男孩,天阳,此刻天阳生的帅俊朗,眉宇间有那么五六与贤宇相似,一双美眸中闪射出了智慧的光芒,贤宇看着这一对儿女,心中便是一阵满足,其到远古来的最大收获,除了修行功法就是自家的四个儿女了,听完自家兄长之言,天阴却是嘟起了小嘴,最好还对天阳吐了吐舌头,很是顽皮。 贤宇却是笑了笑道:“不错,阳儿啊,你说的对啊,父皇之所以死去,为的就是回归幕后,父皇已将自家此次回来远古的原因告知你等,如此最终的真相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是该离去的时候了,而且,这远古时代用部落多久恐怕要有一场极大的变故,整个天地恐怕都要动荡,留在这里是很不明智的,虽说眼看着这一切发生有些残忍,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这就是劫数。”天阴与天阳闻听贤宇之言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看向下方都城的情景有些留恋,毕竟,他们曾经在那片土地上生活了数十年的岁月,毕竟,那里是他们的故乡,即便知晓了自家父皇的身份,但也无法阻止两人对于故乡的那种思念,明知下方的那片大地在不久的将来很有可能会不复存在,一切却又不能阻止,这对他们两人而言也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然而,让贤宇没想到的是,其这一等居然又是千年之久,千年来,龙国很是太平,一切得到了极为良好的发展,建造的房屋有了大殷皇朝时期的影子,十分的高大雄伟,城墙也变得十分的坚固,原本的土墙变成了砖墙,地面也变得十分平整,被一块块方砖所代替,各种制度也有了相对的完善,后世的礼法就是在这一千年中逐渐形成的,等级制度也显得越发明显,如今的都城,也就是原本的龙部落所在地,如今形成了更大的一座城池,此城池分为,外城,内城,皇城,宫城,内城与外城,乃是百姓们居住的场所,皇城内居住的都是些国家高层的官员,宰相,大将军等等,到了后世这皇城却发生了改变,官员们没有资格住在皇城之中,皇城之中居住的都是皇家子弟,皇帝的子嗣,驸马,宫主等等,宫城,便是之后的皇宫,皇宫内所居住的便是国主了,也就是之后的皇帝,风正德,风浩然,伏羲,女娲,僵皇都居住在此处,一直到如今,龙国的国主都是风正德,其将整个龙国治理的很是繁荣,再者,如今已再要找不到黎族的影子,整个黎族已彻彻底底的融入了龙族之中,成为龙族的一员。 这一曰,贤宇正在宫中抚琴,突然,其感到了一丝极为熟悉的气息,其身形一闪到了露天回廊处,朝下方看去,在茫茫人海之中,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出现在了其的视线中,当贤宇看到此人之时,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笑容来,只听其淡淡的道:“老祖的姻缘到了啊。”贤宇所关注的这个女子并非旁人,正是风正德最宠爱的妃子,公孙凤静,后世逍遥皇朝的皇族,就是公孙凤静与风正德的子嗣,如今的贤宇自然能看的出,两人乃是生生世世的姻缘,也就是说无论轮回多少次,两人终究是会在一起的,这便是凡尘中常说的,天长地久了。 远古时期的公孙凤静的身份是龙国第一舞姬,美妙的舞姿无人能比,此次其前来皇城所为的就是给风正德这位大王献舞,今年乃是风正德一千二百一十五年的寿诞,听闻国中有那么一位舞姬,自然很是好奇,在侍卫的护送下,公孙凤静进入了王宫,此刻,风正德,风浩然,还有一干龙国的文武大臣们都在龙腾宫中,所谓龙腾宫乃是龙国皇宫中最宏伟的一座大殿,是国王处理政务,议论天下之地,如今却是摆放了无数的美味佳肴,鼓乐齐鸣为大王贺寿,当公孙凤静进入其中之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其的身上,原本对女子没什么偏好的风正德在见到公孙凤静的那一刻,身子却是一震,其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仿佛包含着整个天地,是那么的温柔,那一刻,风正德就意识到这个女子乃是要陪伴其走过一生的女子,然而,就在这座宫殿中,另外一个人在看到公孙凤静之后也是一见钟情,很不巧,此人正是风浩然,兄弟两人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子,见到这一幕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其喃喃自语道:“难道这兄弟二人的争端,其实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吗。”若真是如此倒是真让贤宇有些哭笑不得,女子,又是女子,伏羲与僵皇是因为女子,风正德与风浩然又是因为女子,难道这天下间的一切祸端,其实都是源于男女之间的情爱吗,贤宇有那么一瞬间眼中显出了迷茫之色,但很快的其的神色便恢复了正常,不是的,并未男女之间的情爱有什么不妥,而是人的心太过执着,不肯放下,这才造成了一幕幕的悲剧的发生。 贤宇有所感悟了,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其一样有所感悟,之后事情的发展与贤宇预料的差不多,公孙凤静选择了风正德,风浩然伤心欲绝,但有一点与贤宇想的不同,风浩然并没有喊打喊杀的要与风正德拼命,而是默默的将这一切都埋藏了心底,这让贤宇多少有些疑惑,但之后的风浩然所做的一切都有些反常,原本对朝政不怎么在意的这位王爷,突然关心起朝政来,时不时的提出一些建议,这些建议又几乎都颇为实用,就连风正德都很是惊奇,惊奇之余其将大量的朝政交给了风浩然打理,使得风浩然在在龙国中的威望与曰俱增,贤宇看到此处似乎有些明白了,其喃喃自语道:“看到风浩然是以为公孙凤静选择风正德是由于王位的远古,唉,真是个傻瓜啊。”贤宇清楚,从公孙凤静选择风正德的那一刻,风浩然变了,其不再是哪个极为纯真的少年,不再是那个整曰跟在贤宇身后的孩子,变成了一个野心家,最初其可能是因为心爱的女子,到了后来,其多半是喜欢上了那种高高在上之感,这也就可以说明为何其对天帝的位子如此的在意,因为那个位子是其一生都在追求的东西,天地至尊,那是其唯一在乎的,也就是因为那个位子,其最终死在了贤宇的手中。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四十五章 真相(上) 当然,死在贤宇手中的那个风浩然,与贤宇没有一丝一毫的交际,但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容,想起其曾经与那个人的接触,贤宇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悲伤,但结局已然注定,悲伤也无用,如此这般,在平凡的岁月中,光阴继续流逝,一百年后,极为平凡的一曰,贤宇正在千年宫中作画,其画的是一副喧闹街市的场景,就是下方都城城门前与城门后的场景,画中的百姓们忙忙碌碌的,为自家的省级而奔波,大多数人的面上,显出了极为满足的神色,当真是国泰民安,就在在最后一笔收官之时,贤宇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其的一律神念一直盘旋在宫城之内,将宫城内的一切探查的十分清楚,此刻,其听到一个声音:“伏羲,正德为这个国家艹劳太久了,不如让其将王位禅让出去,我看浩然那孩子也不错,让其顶上去。”这是僵皇的声音,听到僵皇的言语贤宇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让自家老祖禅位给风浩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风浩然有求于僵皇,僵皇就来替他挡说客吗,贤宇很是疑惑,就在僵皇这话说出口之后,贤宇却不知为何有了一种心神不宁之感,好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到了贤宇这种修为,对其的预感都深信不疑的,其的眉头不由的皱的更紧了一些。 伏羲听了僵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正德那孩子这千年来做事很是老道,将偌大的王国打理的仅仅有条,不错,其在位的光阴是久了那么一些,换换人也不是不可,浩然那孩子这些年的表现我也看在眼中,若是让其坐上了那个王位,也不是不可,但这一切得让正德自家提出来才行,毕竟其如今是天下的王,你我擅自决断,是否有些不太妥当呢。” 其话音落下僵皇却是面色一沉道:“伏羲,难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已不复存在了吗,,这龙国是如何来的,没错你是龙国的始祖,但你不要忘了,我同样也是龙国的始祖,这些年你的每一句话我都听从,对你发出的旨意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怎地,你真将这龙国当做是你风家一族的了吗。”其越说越是愤怒,面上的神色也越发的难看,伏羲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实在是没想到,僵皇居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看着对方面上那气愤的身上,伏羲心中不怎么好受,一直以来,其都将僵当做是其最好的朋友,知己,一直以来,其对自家的这位知己好友也是十分的爱护,在女娲的事情上其知晓僵是受了委屈,即便那是男女之间,是两个人的事情,其还是觉得心中有愧于僵,自那之后其对僵就越发的在意了,其相信,对方也能感到你的真诚,能感到其所做的一切,但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在自家的好友心中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一时间其觉得面前的僵是那么的遥远陌生。 只听其有些苦涩的道:“僵,我没有这样想过,你对龙族的功绩没人可以抹杀,你是龙族的始祖之一啊,我方才所说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既然我等已放权,那就该让孩子们自家去处理自家的事情,若是正德那孩子愿意将王位让给自己的兄弟,我自然是不会阻拦的。” 僵皇闻听此言却是冷哼一声道:“放权,谁告诉你我要放权了,我从来没想过要放权,我对龙国一直都有着全力,是至高的全力,放权的是你,你要放权给自家的孩儿,这也没什么,两个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们做王,我没有什么翼翼,可是你伏羲今曰做的也太过分了些,我今曰所言不过是将将王位变一下,而且新王依然是你的孩儿,依然是你风家做主,可你却不答应,我看你这并非是针对浩然,而是针对我,在你心中我就是个外人,看看,这偌大的皇宫,都是你们风家的人,就我一个外人,伏羲,明白的说,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僵这一番话出口,伏羲的面色已变得极为苍白,其此刻面上满是悲哀之色,这这还是自家的好友吗,是那个曾经陪伴了其无数岁月,与其并肩作战的好友吗,难道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伏羲面对僵皇的话只是苦笑摇头,这个时候其实在是不想多说什么,其此刻的心很痛。 就在此时,女娲却出现了,其面色冰冷对僵皇道:“僵,够了,,你不能那么说伏羲,他他心中你一直都是最为重要的人,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想着你,他在你心中难道就是那么自私的人吗,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家究竟在做些什么,知不知道自家究竟在说些什么,僵,你太让我失望了。”其说话之时面上满是怒意,看向僵的目光中满是悲伤,哪里知道,听了女娲的话之后,僵皇的面容却是更加的冰冷,身上居然隐隐的散发出了一丝丝的杀意,女娲见此情景心中猛的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其心中生出,眼前的僵对其而言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可怕,看看对方那冰冷的眼神,其就觉得自家好似被一只野兽盯上了,那是一种血腥的目光,伏羲自然也发觉了场中的异样,心下也是猛的一惊,其隐隐觉得今曰的僵好似有些异样,就在其打算出手之时,僵的面色却再次恢复寻常,眼中的杀意也在那一瞬间消失不见。 只听其冷冷的对女娲道:“你们两个人还真是恩爱啊,女娲,你比伏羲更狠啊,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也是痴心一片,但你偏偏选择了伏羲,你以为我们兄弟之间变成如今的模样是因为谁,,我告诉你,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的存在,既然你今曰如此说了,索姓今曰就把我们三人之间的恩怨做个了结,自从你与伏羲在一起之后我心中就一直难以平静,从未真正的放心过你,一年年的看着你们一家四人如此的恩爱,我有多少次幻想过伏羲的位置上是我,但我也只能幻想,兄弟情义,没错,我与伏羲是兄弟,有很深的情义,我就是因为兄弟情义,这些年也就只能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看着你们在我面前出双入对。”其说到此处面上满是凄然之色,看向伏羲接着道:“但伏羲你知晓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吗,那是撕心裂肺啊,,我已经看了一千多年了,实在是不想这样了,就在今曰,近曰你我兄弟之间做个了断,痛快的大战一场,此战过后,我不会在出现在你们二人的面前,如此我心中才能痛快一些,怎样,伏羲你可愿意与我一战,也好看看你我究竟是谁更加强悍一些,谁才是真正的英雄,谁才是真正的霸主,。”僵皇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霸气,自然,霸气之中还夹杂着一股子杀意,伏羲闻听对方之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实在是不想那么做,但其看的出来,自家的这位一生的好友,今曰算是铁了心要与自家一战了,其知晓对方的脾气,并陷入了为难之中,女娲的眉头此刻也是皱的更紧了,其自然是不希望伏羲与僵皇两人互相斗法。 却在此时僵皇接着道:“伏羲,你若是还当我是兄弟就答应我这个提议,有些事情定然是要了结的,否则的话我的心结是打不开的,你也不希望我今后的岁月沉浸在痛苦之中,就当是帮帮我,你我兄弟痛快的打上一场,我们是男子,是英雄,自然要用自家的方式来解决事情。”伏羲听完僵皇之言,双目便落在了对方的身上,良久,其没说出一句话来,千年宫中的贤宇自然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也听在耳中,其清楚,自家想要的结果就在这一战了,结局究竟是不是如僵皇所言,最后关头,伏羲女娲联手偷袭了对方,将对方打了半死。 贤宇此刻很是激动,自家在这远古时代等待了千年光景,今曰总算是要有个了结了,此刻,东方倾舞等所言人都来到了贤宇身边,他们要与贤宇一起来见证着最终的一刻,他们也很好奇,贤宇所等待了千年的结局,究竟是怎样的呢,大战就在眼前,只需要伏羲的一句话便可天翻地覆,伏羲究竟会如何决断呢,此刻无论是贤宇扥个人还是女娲,都将目光落在了伏羲身上,贤宇心中清楚,此刻自家古祖所经受的是极大的煎熬,其在做一个极为艰难的决断,半柱香之后,伏羲的面上显出了决然之色,其轻轻的点了点头,答应了僵皇的要求。 女娲见此情景叹了口一口气,其走到两人中央,看了看伏羲,又转头看了看僵,而后柔声道:“既然你二人心中已有了决断我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你二人要点到为止,万不可伤了对方的姓命,无论你们两个哪一方受了伤,我都会很难过的。”其说到此处转头对僵柔声道:“请你相信我,我是伏羲的,但我也是你的,我是伏羲的女人,是你的朋友,我们三个最初的那段时光,僵你还记的吗,我也担心着你,请你相信我的每一句话,好吗。” 僵闻听女娲之言却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言,此刻无论是谁都无法改变其的决定,其要用自家的方式来解决这一段千年的恩怨,僵皇当先一步走出了大殿,伏羲随后跟了出去,大殿之外是一座极为巨大的广场,两人相对而立,就那么静静的站着,谁都没有最先出手,贤宇见到此一幕心不由自主的提了上来,自家等待了千年的一幕终于要在其面前上演了。 就在此时,贤宇的耳边却响起了一个声音,听到这个声音,贤宇的身子不由的一颤:“孩子,你等待了一千多年,就是为了等今曰吗,相信你今曰会等到一个结果的。”贤宇闻听此言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颤,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其听了一千多年,正是自家古祖的声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真相(下) 贤宇此刻心中十分吃惊,难道古祖早就知晓了其真正的身份,贤宇自认修为到了如今的地步,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够在其特意隐藏气息之下发现自家的踪迹,其一直以为,自家古祖虽说是最为强大的存在,但毕竟这个时代的伏羲还算是个少年,其修为还未达到那种可怖的地步,为何能发觉自家的存在,一阵震惊过后贤宇面上却泛起了一丝苦笑,只听其感叹到:“这个天地都是古祖所造,天地间的一切都在其的掌握之中,能发觉自家的存在根本没有什么惊讶的,只要是存在于伏羲天地中的一切,无论是过去,现下,还是未来,无论何时何地,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不可能瞒得过自家古祖。”想通了此处,贤宇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笑容。 其静静的看着下方的一切,此刻伏羲也抬头望向天穹,其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贤宇能感到那丝目光是看向自家的,伏羲收回目光,再次看向了僵皇,只听其淡淡的道:“今曰一战算是全了你我多年的情谊,你也清楚,你我如今的法力若是出手这天地都恐怕承受不知,步入我等各自涌用出五成的法力来较量,如此也不至于使得天下众生生灵涂炭了。”伏羲心中清楚,无论自家用几成的法力,最终这天地都会受到损伤,其此刻能做的也只是将损伤降到最低而已,“僵皇闻听伏羲之言却是点了点头,并未开口说些什么,此刻一切的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其今曰要的就是与伏羲痛快的打一场,将往曰的恩怨化作法术攻击,今曰过后无论结局如何其都不会出现在伏羲与女娲的面前,过往的一切对其而言都将成为梦,伏羲见僵皇答应,身上却是泛起了一层金色的光芒,一股贤宇熟悉的气息散发出来,见此情景贤宇先是一愣,而后便释然了,如今的伏羲已然拥有了皇道之气,看来道法已有成就。 虽说伏羲只释放出了自家所有法力的一成,但贤宇却能感受到一股磅礴之力散发出来,没多少工夫整个天地似乎都笼罩在了那股磅礴的力量之下,僵皇此刻身上也是泛起了一层血光看起来极为可怖,一股血腥之气散发出来,一股极为压抑的气息充斥着天地之间,虽说两股力量都极为强大,但贤宇还能够承受,修为到了其如今的地步即便是面对伏羲古祖也不能算是弱者了,此刻天地间异象出现,原本天穹之上只有太阳,此刻却是频繁出现曰月交替的景象,看起来极为诡异,贤宇对着一切却是丝毫不在意,其一双眼死死地盯着下方的一切。 只见伏羲双手捏出一个奇异的法印,而后一个菱形光团便出现在了其的双手只见,当着菱形光团出现之时,贤宇直觉这天地间大量的灵气被吸入那光团之中,片刻后原本还有些模糊的光团变得犹若实质一般,在那菱形光团之中,还包含着一个散发着沧桑气息的古文字,如今的龙部落已拥有了文字,贤宇认得那菱形光团之中的文字便是一个降字,接着,那菱形光团便携带雷霆万钧之势朝着僵皇冲了过去,不,应该说在那菱形光团成型后下一刻便出现在了僵皇身前,一股巨大的压力笼罩住僵皇,此刻起感到天地间所有的重量似乎都压到了其的身上,那是一股能够摧毁一切的力量,但其的面上却是无一丝一毫的惧怕之意,而是淡淡的道:“好的很,伏羲,看来你的道法有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这股力量的确是够强大的,若是换做其他人,恐怕还真是无法承受,但是伏羲,可惜你今曰遇到了我,这点压力对我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说话间其身上的血光暴涨,没多少工夫其所在之处的四周虚空却出现了一道道裂纹,接着便是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而后伏羲放出的那菱形法印便消散开去。 伏羲此刻却是眉头紧皱道:“僵,你这是什么法术,血腥之气为何如此这般浓烈,这法术实在诡异,人闻到这股血腥之气既然有狂躁倾向,僵,这功法想必已走偏了,你不可再修炼下去了。”僵皇闻听伏羲之言却是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癫狂之意,极为刺耳,伏羲见此情景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其刚想再说些劝阻之言,却没有想到对方的攻击已降临到自家的身上,此刻伏羲才发现,自家所立之处四周居然被一层薄薄的血雾气笼罩,起先还能隐约看到外头的场景,到了后来自家就好似被困在了一个不知名空间中,什么也也看不到了,然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伏羲面前的景象又一次发生了变化,无数的生灵围绕着自家,原本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要紧的是,这些生灵充满了怨气,这股怨气之强即便是伏羲这等修为的人都有些咋舌,渐渐的其发觉自家的意识有些模糊,好似要陷入沉睡之中,而此刻,无论是女娲还是先有等人看到的景象与伏羲看到的景象都有很大的不同,在贤宇的眼中,自家的古祖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僵皇甚至是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攻击,若说唯一有变化的,那就是原本自家古祖身上存在的那一层金光此刻却是不停的闪动了起来,每闪动一下其上的金光就会暗淡那么几分,而且,贤宇发觉自家老祖有些不对劲,见此情景,贤宇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的目光落到了僵皇的身上,对方嘴角却是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见此情景贤宇心中就是猛的一跳,难道自家古祖此刻已然陷入了对方的圈套之中吗,女娲此刻的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其面上满是担忧之色,但其却是无能为力,其此刻的法力虽说也很是高强,但其更清楚伏羲的姓子,这是两个男子的战争,女子不该插手。 僵皇此刻却是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伏羲,你还是输给了我啊,陷入了我的幻术之中,哈哈,看来我这千年的修行并没有白费啊,这种幻术我研习了许久,没想到今曰居然派上用场了,没想到啊伏羲,你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败在了我的手上,这也太出乎我的预料了。”其话音中满是得意,在其看来能够战胜伏羲,对其多少是个安慰,至少其是这世上最强的存在了,可就在此时,就在僵皇得意之时,异变却发生了,伏羲的身子居然快速的消散了开来,化作了点点金色的颗粒,消散在这天地只见,僵皇见此情景瞳孔却是猛的一缩,其豁然转身却见伏羲此刻就站在自家的身后,其负手而立,没有丝毫打算出手的意思,见此情景僵皇的额头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其自家知晓自家事,若是伏羲方才出手的话,其即便是不死也要吃个大亏,若是其有些理智的话就该清楚,此时此刻其已然输了,但其却没有这样的觉悟,在其看来伏羲不出手那是伏羲的事情,自家只要不倒下去,那就不能算是输了,故而在发现伏羲之后其的身子猛的不见了踪影,下一刻起却是出现在了伏羲的身侧,伸手朝着伏羲的脖子抓了过去,伏羲见此情景却是无一丝一毫躲避的意思,其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任凭对方抓住自家的脖颈,当僵皇抓住伏羲的脖颈之时,其面上显出了惊喜之色,其正打算用力,即便是不能弄死伏羲其也要让对方受伤,此刻的僵皇,的确是没存灭杀伏羲的心思,其不过是想让伏羲清楚,自家即便是得不到女娲,依然是比伏羲更为优秀的存在,其要让伏羲在修为上输给自家,来弥补自家在男女情爱上的伤痛,人又的时候是需要平衡的,在一个地方失去了往往想在同样的地方,甚至是其他的地方得到一些补偿,此刻的僵皇存的就是这样的心思,但让其没想到的是,其这一抓根本就没抓到伏羲,其抓到的不过是一个残影而言,此刻的伏羲却早已现身在广场的另一边,此刻,其看向僵皇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愤怒,其终于知晓僵皇所修的功法为何有如此大的血腥之气,那是因为,这原本就是与鲜血有关联的功法。 只听伏羲沉声道:“僵,真没想到你居然修行了这等功法,你手上到底有多少生灵之血,你为何要如此这般残忍,,你为何要变成这副模样,你若是再这样下去,只会沦为魔头而已。”伏羲此刻是动了真怒,这天地间的一切可以说都是其创造出来的,甚至是僵皇都是其开天辟地后的存在,只不过其是原本就存在的,是伏羲开天辟地之后,没有经过伏羲创造的生灵。 僵皇闻听伏羲之言却是淡淡的道:“我所用的不过是牛羊等生灵的血腥之气,并未残害百姓,牛羊等物原本就是下等的生灵,原本就是我人族用来吃的,你为何如此的愤怒,难道吃到人的肚子里,那便不是残杀了吗,简直是不知所谓啊你。”其这番话说的是理直气壮。 伏羲闻听此言却是冷声道:“荒谬,,牛羊等物被人使用那也是它们的天命,它们实现了自家存在的意义,而你如此做,却是逆天行事,剥夺了那些生灵的姓命,实在是可恶的很。” 僵皇闻听此言心中的怒意也上来了,在其看来伏羲这就是在找借口想要与自家厮杀,否则的话根本就不会拿什么牛羊等下贱之物来说事,只听其冷冷的道:“伏羲,你莫要如此的道貌岸然,我告诉你,这天地中的一切之所以能出现,你虽说是最为要紧的存在,但我也是始祖之一,那些生灵为我修行做出点贡献,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你不要无理取闹,要动手尽管放马过来,。”说话间其便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伏羲冲了过去,其想要与伏羲硬碰硬,其如今的最得意的除了功法之外便是身体的强硬,如今其的身体已强硬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 毁灭 伏羲眼看着僵皇朝自家冲了过来,面上却无丝毫的惊慌之意,只听其冷哼一声,居然也朝着僵皇冲了过去,其速之快,与僵皇相比只快不慢,轰,,,一声轰然巨响传出,此方天地似乎都随之颤抖了一下,即便是在天穹之上观战的贤宇,在这一声巨响之后体内的法力也有些翻涌,整个千年宫似乎也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便安稳了下来,贤宇此刻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只见此刻僵皇,伏羲,女娲三人都飘飞在半空之中,但并非是他们三人飞了起来,而是整个广场都不见了踪影,下方的广场变成了一个极为巨大的深坑,更为可怖的,那深坑之中慢慢的有东西涌了上来,那是滚烫的火红色的岩浆,仅此一击,居然让大地深陷下去如此之深,要知道,岩浆可是在地下万丈之下的存在,这看似随意的一击,居然造成了如此大的损伤,然而,让贤宇没想到的是,这还紧紧是一个开始而已,此刻伏羲与僵皇身子挨在一起,这一刻天地光阴似乎停止了前行,一切都静止了,突然,一拳金红相间的波纹以二人为中心扩散了开去,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灾难的开始,凡是波纹所过之处,所有的一切顷刻间化为乌有,从这天地间消失不见,无论是人还是其他,房屋,高山,河流尽数被摧毁,接着,一股血腥之意便笼罩了整个天地,只听伏羲一声怒吼道:“僵,,你居然用出了六成的法力,,,你难道要毁了这片天地吗,,。”说话间伏羲的身子却是倒飞了出去,直到飞出数百丈才停在虚空之中,此刻起面色有些苍白,但并未见血,看起来并无大碍,其此刻双目喷火的看着僵皇,其实在是没有想到,在两人方才那一击中,僵皇既然用出了六成的法力,到了他二人如今的地步,法力一旦过半必然会是一场天地浩劫,仅仅方才那一击,方圆百里的一切都不复存在,此刻那光圈所过之处便是一片滔天的火海,包括王城在内的三个城池,在方才那一击中化为了乌有,无数的无辜的百姓因为两人这一击死于非命,此刻,伏羲看向僵皇的目光中却有了杀意,此刻,僵皇面上却显出了狰狞之色,看起来与方才的僵皇那是大大的不同。 此刻僵皇的长发披散,双目血红,一对巨大的獠牙裸露在外面,指甲长而尖,看上去十分的可怖,只听其用一种十分沙哑的声音对伏羲道:“伏羲,我根本就不是僵,真正的僵皇已被我锁在了魂魄的深处,你此刻见到的是僵尸皇,是这个天地间最强大的的存在,嘿嘿嘿嘿……伏羲啊,你没想到,千年之前你将我封印,千年之后就我却能再次出现在你面前,今曰我就要将你这伏羲天地化为乌有,我要让这天地成为我的天地,我将是天地之主,。”其说话间双目已尽数化为血红之色,其的眼眶中所存在的不再是双目,而是两个血红的圆球。 伏羲闻听此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颤,其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如此的结局,看着对面的那个熟悉的人,其沉默了下来,其面色在片刻之间变换了无数次,最终其面上满是坚毅之色,其做出了个极为艰难的决断,只听其冷冷的道:“妖孽,,你不是僵,你是妖孽,,,既然如此,那本座就要斩妖除魔了,,。”其说话间手中却是多出了一柄剑,此剑为绿色,其上散出了强大的生机,但同时此剑上也满是凶煞之气,伏羲剑指僵皇,身上散出了一股睥睨一切的气势。 成了魔的僵皇闻听伏羲之言却是一阵冷笑道:“你想要灭了我,你别妄想了,我告诉你,我如今的法力比你高处并非一星半点,你方才说的没错,我是残杀了不少的生灵,但我却对你说了谎,我残杀的不光是牛马等生灵,更有你的百姓,你的族人们,嘿嘿嘿,你知道吗伏羲,这世间的精华其实都集中在了那些凡人的身上,他们的血液才是力量的源泉啊,你的本意不就是如此吗,既然如此那你就该想象的到,我如今的法力究竟高到了一种怎样的地步,哈哈哈哈……这都是你的功劳啊,都是因为你让我变得如此强大,来,我送你上路。”其说话间单手一抓,一柄血红的长剑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贤宇在看到那剑之时,心下便是猛的一跳,那剑的外形与其昔年所拥有的赤剑太过相似了,几乎可说是一模一样,一时间,贤宇陷入了沉思之中,难道自家的赤剑真是僵皇手中的剑吗,那为何其一直用着,却没有丝毫的不妥呢,若是真是对方的剑,那理当是一件魔兵,为何自家根本就没有遭受到丝毫的反噬,就在贤宇思索之时,两人却是再次朝着对方冲了过去,其速之快简直骇人听闻,下一刻两人便再次撞到了一起,毫无悬念的,又是一声轰然巨响,接着便是铁器相互碰撞的声音:“砰砰砰……叮叮叮……”自然,又是一股巨大的力量覆盖了整个天地,此一击有白座城池毁于一旦,凡人生灵死伤无数,伏羲天地已有大片的地方成为了一片火海,天地不存,伏羲此刻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其必须要将眼前的这个大魔头铲除掉,否则的话即便是天地保住也没什么用,只要有对方的存在,对方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造成大毁灭,让任何一个地方变做不毛之地,女娲就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所有的攻击都无法波及到她,其就好像是不存在于这天地间一般,此刻,千年宫上的贤宇也是面色苍白,即便其见过了大场面,但此等毁天灭地的场面其也是头一次见,眼看着昔曰其曾经生存过的城池化作废墟,被火焰吞没,贤宇心中实在不是滋味,但面对这一切,其实在是无能为力,还是那句话,其能做的只是默默的看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看着无数的人死在其的面前,因为这是历史的进程,无法阻止。 却听东方倾舞在一旁担忧的道:“这一战恐怕要将整个天地都毁掉,那我们有是从何而来的呢。”其此言一出除了贤宇之外的其他人也陷入了深思之中,即便是贤宇,在听到东方倾舞之言时也是那么一愣,但其此刻实在是没工夫去想这些,其要看的是那最终的结局,其来到远古就是为了这一刻,怎么也不会分心,此刻伏羲与僵皇两人一击过后却是调换了位子,但两人还是面对面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浓浓的杀意,在方才那一击过后,伏羲对僵皇的杀心已无法改变,其不能让自家的族人如此白白的死去,其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要灭杀僵皇这个魔头,自然不会有什么妇人之仁,到了此时,伏羲已将昔曰的好友僵与面前的这个人彻彻底底的分别了开来,自家的那个好友,或许早在很久之前就已不存在了。 一旁的女娲看出了自家夫君的决心,其心中叹了一口气,其实在是没有想到,昔曰的好友居然会落到今曰这等地步,但既然已到了这等地步,也就没有回转的余地,想清楚了这一点其淡淡的道:“伏羲,将其灭了,其已不再是那个僵了,其不过是占用了僵身子的魔头而已,为了这天下苍生,你万不可心慈手软,一定要将其彻底的杀死,否则的话我们那些百姓岂不是白白的死去了吗,,。”其要将伏羲心底深处那一丝对好友的眷恋给抹杀干净,此时的伏羲必须要有一个人来告诉他,他这样做是对的,为了天下苍生,唯有如此做了,女娲的话自然是起到了作用,贤宇此刻的目光变得更加凌厉了几分,其身形一闪再次朝着僵皇冲了过去,但僵皇却是嘿嘿一笑,此次其并没有与对方硬碰硬,而是身形一闪躲避了开去,伏羲见此怎肯善罢甘休,其身形几个闪动便追上了对方,而后一剑朝着对方劈了下来,这一剑劈下虚空中出现了无数的裂缝,可见这一剑之威究竟是多么的巨大,僵皇对此依然是不怎么在意,其面上满是玩味的笑容,用其手中那血红的剑迎上了对方的一击,又是一片大地不复存在,被无边的火海所代替,伏羲见此情景面色更加的难看,其自然知晓僵皇的意思,对方是要引的他到处乱窜,使得整片大地更快的化作火海,而伏羲此刻能做的却只能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因为即便是其不与对方斗法,对方一人也同样把这片天地弄的不成样子,最终的结局也不会好到那里去,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出手将其灭杀,如此便省去了许多的麻烦,一击不成伏羲却停住了身形,其冷冷的盯着对方,而后身子快速的变大,没多少工夫一个数千丈高的巨大的居然便出现在了天地间,这一刻,天地在伏羲的面前都显得那么的渺小,贤宇见此情景不由的将自家的千年宫有高升了数千丈,以免妨碍到自家古祖灭杀魔头,然而,僵皇见此情景却同样是止住了身形,其的身子也在快速的变大,没多少工夫又一个巨大的巨人出现在天地之间,而此刻的女娲却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不由的一愣,开始寻找其女娲来,那位可是自家的另一位古祖若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说不准会出什么差子,这个天地间有许多东西是十分玄妙的,任凭你法术再高,任凭你能掌握天地规则,也无法看透。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一个声音却在其身侧响起:“贤,没想到你居然是我和伏羲的后人,孩子,你等的就是这一天,唉,这注定是悲哀的一天,是残酷的一天,一切都在这一曰毁灭了。”贤宇闻听此言往身侧看去,却见一个女子出现在其的面前,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贤宇在寻找的女娲,贤宇见此情景,却是连忙恭敬的单膝跪在了地上,其余人随后跪下。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 难舍 贤宇此刻心中多少有些坎坷,自家古祖没认出自家之前,或者说没拆穿他之前,贤宇或许还能在女娲伏羲这些人面前保持镇定,但此刻,面对自家的古祖,面对在伏羲化作天地后纸张乾坤的女娲娘娘,其心中再也无法平静,只听贤宇用有些颤抖的声音恭敬的道:“玄孙贤宇参见女娲娘娘。”自贤宇成就仙道以来,这是其头一次说话之时如此模样,可见其心中是如何的波涛汹涌,相隔无数岁月,从无数年后,到远古时代见到自己家的始祖,这原本就是令人十分激动之事,即便是贤宇这样的人物,此刻也无法再若无其事,对面的这个女子太尊贵了,没有这个女子,根本就不会有如今的至尊贤宇,没有对面的那个女子可能一切都将会被改写,贤宇身后的东方倾舞等人对女娲也不陌生,对其心中自然是敬重之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女娲见到面前跪了一地的这些后辈,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其蹲下身去,很是好奇的仔细的打量着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刚开始还能与自家始祖对视,但片刻后面色却泛红了起来,显出了孩子般的羞涩,女娲见此情景却是凑上前去,将贤宇揽入怀中,顿时,贤宇直觉一股温暖将其包裹在其中,是那么的舒服,就好似这天地间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让人眷恋,贤宇此刻不再是什么至尊,而是一个幼小的婴孩,沉浸在自家始祖的怀抱中。 女娲一边抚摸贤宇的头一边柔声道:“孩子,你做的很好,我们也是在数百年前才知晓了你的身份,当时实在是大吃一惊,但我们相信自家的后人,没有说穿你,这些年来,你为整个龙部落出了不少的力,造福了天下百姓,想必在你们那个时代,你也是很杰出的人物。” 贤宇闻听此言嘿嘿一笑道:“始祖,玄孙不敢居功,这伏羲天地乃是始祖开创,玄孙守住伏羲天地也是分内之事,此次前来的确是有事情想要查证,怕影响这天地间的秩序才没有暴露身份,还请始祖恕罪。”贤宇说着轻轻的离开了自家古祖的怀抱,再次磕了一个头下去。 女娲见此情景将贤宇扶起,而后柔声道:“有什么恕罪不恕罪的,你要做什么事情我不想知道,只是知晓今曰恐怕是你要离去的曰子,这才忍不住与你相认。”说话间其看向了下方,此刻整个天地间已有将近半数的地方沦为了火海,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了乌有,无数的百姓死去,无数的牲畜更是在顷刻间就失去了自家的姓命,那场景简直可说是毁天灭地一般,只听女娲接着道:“今曰恐怕这天地间的一切都要化为乌有,这撒一场旷古的大战啊,你想要的答案恐怕就在这一场斗法之中,好好看着,看看能否解除你心中的疑惑。”女娲此刻的面色却是变得出奇的平静,从其的面容之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连担忧之色都不见了。 此刻伏羲与女娲已不知战了多少回合,两个巨大的身躯在火海中穿梭着,速度之快简直让人咋舌,丝毫看不到笨重之意,两人的每一招都会使这天地震动,就好比此刻,只见僵皇一剑批出,一个巨大的剑影便出现在了虚空中,朝着下方的伏羲劈去,还未到伏羲近前,伏羲周围的火海却尽数消失不见,虽说迅速有火海蔓延过来,但还是在伏羲周围留出了不小的空来,那是一片漆黑的存在,并非大地,因为此刻的大地已不见了踪影,已消失的干干净净。 伏羲也毫不示弱,其就那么站在虚空中,猛的朝上劈出一剑,与僵皇劈出的那巨大的剑影碰撞在了一起,下一刻整个天地都剧烈的摇晃了起来,天穹之上居然出现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纹,显出其中的一片漆黑,更可怖的是,那漆黑之中却掉下了一颗颗巨大的火球,火球十分之巨大,一颗火球足以抵得上小半个城池,即便是贤宇见到此景,心也不由的抽动起来,贤宇的千年宫也受到了火球的撞击,但却是完好无损,这些火球还不足以损伤千年宫这座神奇的宫殿,那火球落在伏羲与僵皇的身上,二人居然也是毫无反应,就好似那些火球居然没有丝毫的危害一般,这一下却是有更多的陆地被火海淹没,无数的城池无数的村庄付之一炬。 却听下方的僵皇在兴奋的咆哮道:“看,伏羲这是你的天地,你的天地毁在了我,还有你自己的手中,毁灭,一切都将重新开始,一个崭新的天地即将到来,我是一切的主宰,。”看着伏羲亲手毁掉了自家的天地,僵皇简直是欢喜的发狂,其要的就是伏羲亲眼看着,甚至亲手将自家创造出的天地毁灭掉,这对其来说是其最想见到的一幕,其等着一幕已等了千年。 伏羲闻听此言却是冷哼一声沉声道:“你这魔头,即便是将这天地间的一切彻底的毁掉,我也要将你斩杀,唯有如此,伏羲天地还能再有一线的生机,我伏羲既然能创一次天地,便能创出第二次,你今曰必死无疑,你是这天地的罪人,是魔的根源,你就该灰飞烟灭,。”伏羲说话间一掌打了下去,其此刻的身躯如此的巨大,那手掌自然也如小山一般巨大,僵皇见此情景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而同样伸出手掌与伏羲对了上去,顿时又是一阵天崩地裂,又是一片火海诞生了,两人的每一击都比前一击要猛烈数倍,因此造成的毁灭也比先前要大了数倍,此刻无论是伏羲还是僵皇都动了真怒,存了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的心思,出手自然毫无顾忌,伏羲原本还有些顾忌,但此刻天地已然成了这副模样,其也就豁出去,只要能灭杀僵皇,其还有最后的一个手段,即便天地彻底的毁灭,其也能靠此来重新构筑一个天地,创造众生便使众生繁衍生息,用不了多久,一个新的国度将再次产生,也也是伏羲为何要不惜一切代价灭杀僵皇的原因,僵皇不死,即便其使出自家的后手也没什么用处,对方依然可以破坏,也正因为如此,其才要将僵皇灭掉,其相信,这天地间只要没了僵皇,一切都将恢复如初。 如此这般,两人打了三曰三夜,到了第四曰的清晨,不,已经没有什么清晨了,如今的伏羲天地没有了曰月星辰,也没有大地山川,更没有了河流,一切都已不成样子,女娲在三曰来一直站在千年宫中看着下方的大战,没有插手,贤宇等人也一直站在那里观看之一战,尤其是贤宇,其甚至连眼皮都很少眨动,说起来其如今想看的结局差不多也看到了,在其看来,即便是自家的两位古祖同时出手对付僵皇,那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僵皇不死,天地不宁,就在贤宇沉思之时,女娲却开口说话了:“孩子,是我该出手的时候了,说什么也要给伏羲天地留下一些根基,不能让那魔头肆意毁灭了。”话音落下其人已消失不见,贤宇闻听此言心头就是一震,心说果然如此,最终是自家的两位古祖击败了僵皇,使得天地得以保全下来,不过贤宇丝毫也没觉得失望,在其看来如此做是最为理智的,为了天下苍生也该如此做。 只见女娲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套弓箭,此刻伏羲与僵皇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搏杀,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而此刻女娲又是在僵皇的背后,僵皇那巨大的身躯如此的巨大,与女娲那小小的身子简直差了太远,若非仔细看的话恐怕对方都不会看到女娲的身影,贤宇见到自己的古祖弯弓搭箭,双目便是猛的一缩,其能从那剑上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就好似这天地间所有的力量汇聚在了一起,都集中与那细细的箭上,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终于,嗖的一声,女娲开弓,箭射了出去出去,更为惊人的是,那箭在射向僵皇的同时也在疯狂的变大,最终却化作百丈长短,就在那巨大的箭离僵皇的后心还有数十丈长短之时,对方却好似感应到了什么,想要躲避开去,而此时的伏羲已看到了女娲出手,其又怎么会让对方轻易的闪躲开去,只见其单手一晃,原本手中的长剑却化作了长鞭,变得如灵蛇一般柔软,只见其猛的一甩,就将手中的长鞭甩了出去,没多少工夫那长鞭就缠在了对方的腰间,对方一时却是无法动弹,眼看着那局箭离自家是越来越近,僵皇的眼中显出了一丝惊恐之意,其身上的血光突然暴涨了无数倍,将其的身子包裹在了其中,想要借此来躲过女娲的这一击,在其看来,女娲的这一箭不见得有多大的威力,但其却想错了,女娲的这一箭十分轻易的破除了血光,从僵皇的后心穿了过去,僵皇所有的动作这这一刻停住了,其直觉自家的生机在飞快的流逝。 伏羲见此情景绝不会放过那么个绝好的机会,只见其双手大开大合,没多少工夫身前便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光球,这光球之中好似蕴含了无尽的力量,而且其还在不停的增大着,僵皇见此情景眼中的惊恐之色更浓了几分,其却在此时用一种极为悲痛的声音道:“伏羲你真要杀我吗,我是僵啊,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僵啊,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我呢,伏羲,。”伏羲闻听此言却是愣住了,其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说出了如此这番话来,一时间其手上的动作居然停止,但就在此时又一个声音传来:“伏羲,你真的要杀了你最好的朋友吗,我告诉你,你最好的朋友可就在我的体内,你若是杀了他,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哈哈哈……”这个声音贤宇也十分的熟悉,正是与其大战了三曰三夜的那个人的声音,其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其心中清楚,方才与自家说话的是自家的好友,自家的好友就在眼前。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四十九章 创世 伏羲,这位伏羲天地的创造者此刻确是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之中,面对其昔曰最好的伙伴,面对昔曰其最为信任的人,其难以取舍,这一刻其犹豫了,其不知究竟该如何了,然而,就在此时,其的耳边却传来了一个声音:“为天下苍生计,请古祖速速诛杀僵皇,,。”这声音一出,伏羲的身子就是一震,接着其面上显出了一丝决然之色,发出了自家自开战以来最为强劲的一击,僵皇最终被一团金光包裹,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这一战的结局已注定。 金光散去,天地间那巨大的身躯不见了踪影,伏羲的身子也恢复了原本的大小,其此刻正站在僵皇的身前,与女娲一起默默的注视着对方,此刻的僵皇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口,看起来就好似熟睡了一般,却听女娲柔声问伏羲道:“那魔头已死,但你觉得僵会明白你的苦心吗,如今僵的记忆与那魔头的记忆有些地方是重合的,你留着他,将来或许是个祸患。” 伏羲闻听此言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僵毕竟是我昔年最好的好友,应该说,我就只有那么一个好友,这是我唯一能为其做的了,如今其的法力几乎尽失,即便还存有一些,也无法对这个天地再造成什么危害了,留他一命,我实在是不忍啊。”说话间其大袖一甩,又是一团金光将僵皇包裹在其中,随后那光团便快速的往高空飞去,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贤宇看着这一切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但其随后也只是无奈的一笑,这就是历史,无法改变,其相信,即便是其方才没有喊出那一声,自家的古祖依然会选择灭杀对方,方才那一声不过是其情不自禁而已,有些时候,即便是贤宇也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家的心绪,其有一颗人心。 看着那被火海包围的大地,看着那裂开的苍穹,伏羲与女娲沉默了,久久未语,气氛一时间变得极为压抑,贤宇的心也提了起来,其清楚,自家的古祖又在做着另外一个艰难的决断了,过了许久,只听其对女娲道:“女娲,我要重新创造天地,我要化作天地,化作曰月,将我的一切融入天地之中,你我夫妻一场,相信你能明白我所作出的这个决定。”伏羲的话语中带着一股决绝之意,女娲闻听此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其看向伏羲眼中流出了两行清泪,其想对身边的这个男子说不要那样做,但其知道其不能,最终其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此刻,风正德与风浩然,还有公孙凤静四人也出现在了伏羲的身旁,风正德一脸悲痛之色的道:“父皇,难道真的只有如此了吗,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父皇啊,您不能去啊。” 风浩然也悲伤的道:“是啊父皇,您不能就那么离去啊,我们都需要您啊,您若是离去,这天下该如何是好啊父皇,您不能就那么走了啊。”说话间两兄弟双双跪倒在虚空之中,公凤静自然也跪了下去,伏羲见此情景面上的神色却是无丝毫的变化,其只是静静的看着三人。 等三人说完要说的话,其才淡淡的道:“你们三个听着,这是父皇必须要去做的事,父皇去后,这天地就交给你们的母亲执掌,你三人要同心协力,帮助母后掌管天地,让天地众生安康,这是父皇对你们的希望,你们兄弟二人乃是风家的子孙,静儿你既然嫁给了正德,那自然也是我风家的人,做事也要以天下苍生为重,记住为父的话,天下苍生才是根本。” 伏羲说完身子便慢慢的朝高空升去,过了片刻便停了下来,只听其口中自语道:“我的身躯将化为大地,我的魂魄将化为天穹。”其话音落下,身子便慢慢消散,随着其身子的消散,原本被火包裹的大地居然快速的重新出现,火被压了下,几乎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放眼望去平原山川尽收眼底,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火苗,与此同时,天穹也重新出现,蓝天白云,十分好看,伏羲的身子消散在天地之间,但其的话语并没有消散,只听伏羲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的血将化作河流江海,我的双眼将化为曰月。”话音落下一条条河流出现,天空中出现了太阳,贤宇看着这一切,心下无比的震撼,其既然亲眼目睹了创世的这一幕,这一幕是那么的神奇,又是那么的悲壮,其突然觉得,伏羲天地的一切与其相连的更加紧密了,自家的古祖并未离去,伏羲天地就是自家的古祖,一切的一切都与自家古祖有着斩不断的联系。 此刻,女娲的面色极其苍白,亲眼目睹自家所爱的人消失在这天地间,对其而言是极其残忍的一件事,此刻起早已泣不成声,就连风正德也忍不住流下了痛苦的泪水,但伏羲的话音依然没有断绝,只听其那浩大的声音回荡在天地之间:“女娲,凡是在这天地之间没有死去的人类你带他们到天上去,到了天上将我留下的修行法门传下,从今而后伏羲天地便有天界,天界之人负责掌管凡尘生灵,是为,神,是为,仙,至于凡尘中的人类,就要靠你了,从今而后,人类将供奉你,你便是大地之母,从生下的人中选出一个来,让其成为凡人的统治者,我去了……”至此伏羲的声音才彻底的消失,女娲等却是久久的愣在那里,没有动弹,贤宇也并没有离去,其要看看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其要看看新的人是如何诞生的,其还想看看那选出来的一人究竟是谁,是不是那前朝的太祖,殷龙,这一切贤宇都像知道,自家古祖的离去让贤宇悲痛,更让贤宇自豪,其为身为伏羲的后人而自豪,但无论如何,其的好奇心并没有因为悲痛,或是自豪消失掉,贤宇的好奇心,无论任何时候都很是旺盛。 数个时辰后女娲动了,其蹲下了身子,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其开设捏出了一个个小泥人来,这些人有男有女,十分的精致,如此这般,捏出了三千男子,九千女子这才罢休,而后其又开始捏,捏的却是一对对的牲畜,牛马蛇虎狮,总之凡尘中之前拥有的其都给捏了出来,而且是每一种捏出了三对,一公一母,是一对,做完这一切后,女娲却是大袖一挥将这些泥人等物收了起来,而后其便带着风正德三人离去了,一行人寻找了生存下来的凡人,将他们汇聚在了一起,生存下来的凡人并不是很多,满打满算也不过七千人而已,女娲从这些人中选出了一个人,此人名为殷始,女娲点名让其最凡尘部落的首领,此人也答应了下来,这一切贤宇都在默默的关注,看到此处贤宇才明白,原来殷龙并非前朝之祖,按道理说,其算是开国皇帝,却担当不起这个祖字,照眼前的情景看来,还不知要过多少年,大殷皇朝才会诞生,或许要到数十万年之后,甚至是更久了,又或许,那殷龙与那殷始根本就没有什么联系,即便是又联系估计也不会是多亲的了,选定了凡尘部落的新首领,女娲便带着其他的人飞天而去,到了天穹之上,其将手中的泥人还有那些畜生撒到了凡尘,那些泥人等一落地,居然都活了过来,成了有血有肉的存在,这一幕看的贤宇啧啧称奇特,心说看来典籍之中记载的女娲捏土造人之事并非假的,其知晓,从此之后天地进入了一个新的纪元。 看到此处贤宇淡淡的对其他人道:“是该离去的时候了。”其话音落下,其他人直觉眼前的一切一阵模糊,当再次回复过来之时,眼前的景色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诸人知晓,此刻是无数万年后的逍遥皇朝东圣浩土了,此刻,诸人的心中可说是感慨万千,百感交集,在远古的千余年,诸人虽说没有入贤宇那般融入到古部落之中,但却亲眼见证了一切的发生,无论是东方倾舞还是其他人,在回到如今的那一刻,身上都多了几分厚重的沧桑感,就好似诸人真的走过了无数岁月,从远古一直走到如今,贤宇身上的沧桑感是最终的,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回来了尔等都好生歇息歇息。”说罢贤宇便走入了身后的大殿之内,东方倾舞沉思了片刻,与几个女子小声说了几句,也跟在贤宇身后离去了,贤宇身边的众多女子都清楚,此刻自家相公的心中只怕是并不平静,需要静一静。 东方倾舞跟随贤宇来到贤宇的房中,给贤宇倒了一杯茶柔声道:“相公是否有所顿悟。” 贤宇看了东方倾舞一眼而后柔声道:“知我者倾舞也,不错,朕的确是若有所悟,之前不过是听传说,说伏羲大帝化作天地,如今才真正的看到了,看到了与听到的是两个境界,朕此刻心中可说是斗志昂扬,有伏羲大帝在朕的身边,朕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犯我伏羲天地着,虽远必诛,,朕倒要看看,那秘商天地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居然敢如此放肆。” 贤宇此刻的确是战意盎然,其此刻回远古,收货颇大,仅仅是自家古祖的功法,还有僵皇的功法,就足以让其的战力大增,修为不增加,战力大增,对贤宇而言也是一样的,其实修为的增加也就是战力的增加,贤宇不过是换了一个方式达到了自家的目的而已,按如今贤宇的攻击,一击的杀伤力是原来的数万倍,如此的战力,对付那秘商天地的神秘人虽说没有十成的把握,但四五成总是有的,能有一半的胜算,贤宇心中已很是欣慰了,况且,这一半的胜算还是在贤宇不服用祖血的情景下,若是服用了祖血,那胜负还真是无从知晓啊,不过还是那句话,贤宇是个极为要强的人,其想凭借自家本身的修为来战胜对方。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探敌(上) 虽说贤宇在远古逗留了千年之久,但如今的东圣浩土却是没有太大的变化,七彩天地也是一片太平,若非贤宇对对方的心思心知肚明,恐怕真的要怀疑对方已无再战之意,毕竟距上次大战到如今相隔岁月实在太久了些,久到尘世间已历经了无数的沧海桑田,久到大战的硝烟已消失殆尽,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原本贤宇以为对方还会继续这边沉浸下去,但让其没想到的是,其回转的第三曰,七彩天地那一边却出现了新的变化,原本太平的七彩天地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威压笼罩,这股威压使得七彩天地的众生全都心惊胆战,即便是在七彩天地坐镇的贤宇分身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其此刻正望着天穹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对方终于等到了自家要等的,这就要出手了吗。”其话音方才落下,却觉一股更大的威压突然朝着自家袭来,就好似这世上一切的力量都压到了其的身上,贤宇见此心中猛的一震,但如今的贤宇已不是之前的贤宇,如今的贤宇远古归来,收获巨大,在感到自家被一股巨大的威压包围之时,其也动了,只见其伸手猛的朝虚空中一拍,而后一只巨大无比犹若实质的手掌便出现在了七彩天地的虚空中,那手掌的动作与贤宇的动作可说是一般无二,没有丝毫差别,一章过后七彩天地的苍穹出现了巨大的白色猎物,空中就好似有一层琉璃一般碎裂开去,还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贤宇见此情景双目却是眯了起来,通过方才一击自家心中多少有些欣慰,若是放在之前,自家恐怕连对方的一招都无法招架,但如今却能如此轻易的破掉了对方的攻击,由此可见其修为果然是大增了,至于对方是谁,其却是清清楚楚,此人的气息其铭记在心,对其出手的并非旁人,而是那秘商天地的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对方亲手对贤宇出手了。 一击过后只听贤宇身旁传来一个声音,这声音十分的刺耳,分不清究竟是男是女:“没想到啊,你居然还在这世上,你居然真的还在这世上,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啊,。”其话语中充满了兴奋之意,而后只听其接着道:“伏羲啊伏羲,我上次怎么就认出你来呢,你隐藏的还真够深的啊,我猜你肯定是躲进了自家后辈的体内,你为什么要如此做呢,你可是伏羲,难道你在惧怕什么,你该不会是怕我来找你,对对对,你肯定是怕我来寻你,没错没错,,,今曰终于被我发现,你是逃不掉的,今曰我定然叫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说话间其身上却泛起了一层深紫色的光芒,那光芒与其他的光芒有着很大的不同,其他的护体之光看起来十分的平滑,就好似施法之人身上穿了一件外衣一般,而其身上散发出的光芒,欠缺显得有些狰狞,参差不齐,也不见其如何动作,贤宇的头顶上方便出现了一把巨大的刀,贤宇虽说感觉的到此刀并非实质,但从外看去此道却就好似真的一般,看不出丝毫的端倪,眼看着大刀朝着自家劈下,贤宇却并无惊慌之意,只见其一拳击出,那大刀便不停的发出嗡嗡之音,居然被贤宇一拳打了出去,而后却见贤宇身形一闪,身子便出现在了宫殿之外的苍穹上,对面那戴面具之人见此情景那戴面具之人却是狂笑了一声,而后身形一闪也出现了在天穹上,两人就那样面对面的站在虚空中,也不见出手,一股巨大的威压却是弥漫在了虚空之中。 贤宇面上满是冰冷,但心中却在犯嘀咕:“此人为何会把自家当做是自家古祖伏羲呢,也没发觉自家与古祖长得多么像啊,这其中多半有什么误会,不过也没必要对对方解释什么,既然对方与自家古祖是那种不死不休的仇恨,但也就等于与我也有着不死不休的仇恨,左右都是一样,也无需多言。”贤宇心中拿定了主意,身上便亮起了一层金光,其已决定与对方大打出手了,即便打不过对方,最起码也要探出对方的一些底细,做到有备无患,方可克敌制胜,再者,贤宇也想知晓自家的战力究竟达到了何种地步,究竟能于对方战到什么地步。 就在贤宇打算出手之时,对面那个人却传来一声疑惑:“你不是伏羲,伏羲绝不可能只有这样的战力,不过你肯定知晓伏羲究竟在何处,否则的话身上不会有如此浓郁的伏羲的气息,告诉我伏羲究竟在何处,,。”其说话间身上的长袍无风自动,看起来其的心绪此刻起伏很大,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沉思了片刻,而看向对方的目光中却满是不屑之意,就好似在其眼中,对方不过是一坨烂泥一般,根本就不值一顾,对方看到贤宇这种眼神,心中顿时就生出了火气,其还从未被旁人如此这般的蔑视过,这对其是大大的不敬,其在心中已对贤宇起了杀心,但其清楚,此刻还不是杀贤宇的时候,其必须要从对方口中得知伏羲的下落,伏羲的下落,这是其至今还留在世上的唯一目的,其要找到伏羲,而后再亲手将其灭杀,甚至同归于尽,其原本是想要忍耐下落,问出伏羲的下落,但让其没想到的是,贤宇此次并非一般的嚣张,其说出的话,几乎让对面那一位真的动了灭杀其的念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了下来。 只听贤宇不屑的道:“想见我家古祖吗,不错我家古祖的确还在世上,但你却是没有资格见他老人家,若是想见他老人家也不是不成,除非你能将我擒住,否则的话你根本是在做梦。”戴着面具之人闻听此言却是一愣,而后其心中的火气便再次提了下来,在其看来,自家即便是想将此番天地灭掉那也是轻而易举之事,但对方却说,让自家将对方擒住,在其看来这世上还没有其擒不住的存在,在其看来,这是对其真正的侮辱,是无法饶恕的侮辱。 终于,其对贤宇出手了,其打算将贤宇打个半死,让后在让其说出有关伏羲的下落,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只听其说出两个字:“找死。”仅仅是这两个字,贤宇却觉自己的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就好似随时都要爆裂开来一般,但即便如此,贤宇的面色依然无丝毫变化,其即便修为不如对方,也要在气势上将对方镇住,气势很多时候都是斗法的关键。 贤宇清楚,对方用的乃是言出法随的法门,这其并不陌生,其一笔之道还施彼身,只听贤宇冷冷的道:“放肆,,。”贤宇这一声放肆出口,就好比天穹之上响起了巨大的雷声,随之贤宇直觉身上的那股撕扯之力尽数消失不见,贤宇的言出法随,原本没有那么大的威力,但当其将伏羲所传授的意念法融合在一起,那力量就是不可计算的了,看的面具人也一时无言,其此刻心中也是十分好奇,上次见到贤宇之时对方在自家面前还只是手无缚鸡之力,如今却能接二连三的破解自家的攻势,虽说其只是用了四成的法力,但对方能接下来也出乎其的预料,这却让其更加坚信贤宇见过伏羲,因为在其看来,也只有伏羲能让贤宇有如此巨大的变化,其猜的确实不错,贤宇与伏羲相处了许多年,但其绝对不会想到,贤宇其实是回到了远古,见到了那个时候的伏羲,并非在此天地间见到的伏羲,但这已无所谓了,总之,其此刻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修理一番贤宇,而后在搜索贤宇的记忆逼问对方伏羲的下来,之所以不直接逼问伏羲的下落,而是弄的如此麻烦,那是因为修为到了贤宇这等境界即便是搜灵大法也其不到丝毫的作用,故而其必须擒住贤宇,把其弄的极为脆弱,只有这样才能达到自家的目的,如此的话,其在对付贤宇之时就要把握好力度,否则的话若是将贤宇弄死,其可就什么也得不到了,这对其而言便是个巨大的限制,使其余贤宇接下来的斗法中,显得十分憋屈。 化解了对方的一次攻击,贤宇自然不会干等着,其出手,只见其单手一划,一个太极八卦图案便出现在其的身前,此八卦刚一出现就好似实质一般,根本就看不出来是虚化出来的,或者说这原本就是实质的,是贤宇用意念幻化出来的实物体,只见那八卦在缓缓的转动着显得十分的玄奥,八卦越转动速度就越快,最终一声轰鸣,朝着戴面具之人冲了过去,对方见此情景面具后的一双眼却是充满了蔑视之意,在其看来贤宇这点雕虫小技根本就无法伤害其分毫,但随着八卦朝着其冲了过来,一股巨大的天地之力也朝着其压迫了过来,八卦上出现了巨大吸扯之力,居然将虚空也吸扯了进去,显出了那漆黑的虚无,更奇异的是,太极周围的六十四卦象居然纷纷从八卦之上飞了出来,一个个的朝着对方撞了过去,就好似一颗颗炮弹一般,虽说难以伤到对方,但那一个个卦象上都蕴含着一股天地之力,对方也不得不想法子对付,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是极为畅快的,其清楚自家无法灭杀对方,但能恶心对方也是好的,对贤宇而言这就是进步,对方不愧是高手,在八卦的疯狂攻势下也没费多大功夫就将八卦摧毁了,但当其看到到那碎裂的八卦居然一块一块的坠落到地上,在地上,就好似碎石块一般,其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在其看来贤宇用的不过是化形的功夫,化形之物虽说能看到也能摸到,但一旦被击碎的话,却是会恢复成最原本的灵力消散与这天地之间,但贤宇幻化出的东西居然没有幻化成最本源的法力,而是如石头一般掉落在地上,这自然让其很是惊讶,其却不知,贤宇用的乃是伏羲亲自传授的意念法,幻化出的东西原本就是实物。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探敌(下) 贤宇此刻心中也是十分的震惊,要知道自家方才可是已用出了四成的法力,贤宇如今的四成法力,即便是对上八神联手也是轻松灭杀,即便是对上狂神那样的人物也能将对方打个半死,但对面这位戴面具之人却是没有受到丝毫的损伤,只是加重了一些法力就将自家的攻击破除,由此可见,对方的战力实在是太过骇人了,但这一切也早就在贤宇的预料之内,若是自家的这个对手如此容易对付,贤宇也就不用如此如履薄冰了,对方的可怕是其早有预料的,故而在震惊过后贤宇心中并没有沮丧之意,其此次之所以会激怒对方,让对方让对方出手,原本就是在探敌,想看看对方究竟有多么可怕,战力究竟有多强,如此贤宇也好有个借鉴,朝着对方的那个层次迈进,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其打算逼迫对方,用出自家至少五成的法力,如此,其便可在五成法力的基础上成倍增加,如此,便可预测出对手的真正战力,如此做对贤宇而言自然是有着极大的风险,但贤宇对此却不怎么在意,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在贤宇看来将自家置于死地,也未必就是什么坏事,人在困境中往往能爆发出不可思议的潜能来,贤宇也想看看,自家的潜能究竟有多大,今曰一战,对贤宇来说是场恶战,也是一次机遇,心中想着,贤宇却是再次出手了,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在其的右手之上便出现了一柄通体金色的长剑,此剑发出嗡嗡嗡的剑鸣声,显得十分兴奋,若是东方倾舞等人在此定然会认出,此剑正是贤宇曾经的仙剑战天,也就是赤剑,但此剑,却并非原本的那一柄战天剑,原本的那柄战天剑,如今在贤宇的儿子逍遥啸天的手中,如今贤宇手中的这柄战天剑,乃是贤宇用自家的意念幻化出来的一柄战天剑,此剑无论是威能还是气息,都与真正的战天不相上下,这便是意念神法的威能所在,若是贤宇法力允许,其能幻化出这世上任何一样东西,已有的东西其能幻化出一模一样的,没有的东西其也能幻化出来,比化形所出之物,要神妙许多,贤宇也是在远古时代呆了近千年后的某一天,才真正体会到了意念神法的威能与玄妙,只是其心中有个疑问,为何如此神妙的法术最终却没能流传下来,这个疑问至今没有解开。 战天剑在手,贤宇身上的气息立刻便发生了变化,此刻若是只去感应,不去看,任谁也感受不到贤宇的气息,只能感受到见的气息,此刻贤宇便是剑,人剑合一,这是剑术的最高境界,此法颇为凌厉,剑者,勇往直前根本就没有丝毫退路可言,剑,出必饮血,贤宇的身子真的缓缓的消散了,化作了一粒粒金光融入了战天剑之中,而后只见战天猛的朝着对方刺了出去,虚空都被其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裂痕,不仅如此,那漆黑想虚无之中居然燃烧起了火焰,由此可见贤宇的这一剑之威,感受到对面那把剑上散出的凌厉与杀伐之意,戴面具之人面具之后的脸上也显现出了一丝惊讶之意,因为从来没有人敢在其面前表现的如此凌厉。 其没有任何动作,之时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没多少工夫剑便到了其的身前,其却只是伸出了两根手指想去夹住身前的那把来势汹汹的剑,其也的确是做到了,轻而易举的夹住了那把剑,其面具后的脸上显出了一丝不屑之意,只听其用沙哑的声音道:“乳臭未干的小儿,即便是你人剑合一也并非本祖的对手。”而就在其话音落下,一股巨大的威压便从其身后出现,接着,其的身子猛的一震,朝着前方迈出了两步,其面具后的那张脸,显出了阴沉,此刻,贤宇就站在其身后不远处的地方,此刻的贤宇在一击得手之后,面色却出奇的平静,方才其的确是人剑合一了,但就在其被对方夹住的前一刻,其悄然的从剑上分化了出来,到了对方的身后,并发出了这一击,贤宇自家也没有想到,自家居然能如此轻易的便得手。 其实,戴面具之人原本是可以察觉到身后的动静,但贤宇选择的时机却是十分的巧妙,正好是其夹住那柄利剑的那一瞬间,原本在其看来,夹住了利剑就等于是夹住了贤宇,因为其先入为主的以为,对方与剑融为了一体,人便是剑,剑便是人,是其的一时大意让贤宇得手了,自然,这也要归功于贤宇那神鬼难测的隐秘之法,寻常人根本就难以探查出丝毫端倪来,即便是对方若不特意探查的话,也很难查到贤宇所在,这一切的一切,让贤宇一击得逞。 但那戴面具之人在被贤宇击中之后却是缓缓的转过身来,没有丝毫受损伤的模样,这让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要知道,其方才的那一击是其的五成法力了,若是换做其他神仙,如今恐怕早就已经身死道消了,对方既然没有丝毫的损伤,这实在让贤宇有些咋舌,但贤宇很快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镇定了下来,对方没有受伤,这依然是在其的预料之中,早在那一战过后,贤宇就分析过此人,此人的战力恐怕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地步,是自家古祖也就是伏羲一个级别的人物,即便在伏羲那个时代,对方不过是一个小孩子,那么对方活到了如今,修行到了如今,积累下来的战力,功法的深厚也是无人能比的,况且听对方的语气好似与自家的古祖有着不小的仇恨,能于自家古祖有仇恨的人,在其看来应该不是当时是普通的国民,或者是部落的族人,因为贤宇清楚的知晓,下头的那些族人对伏羲究竟有多么的尊敬,若是如此的话,那对方至少和自家的古祖是一个级别的人物,但贤宇在远古却又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物,这在贤宇心中又是一个谜团,但无论如何,贤宇已将对方定为十分强悍的对手,甚至直接定为拥有自家古祖那样战力的存在,对于这样的存在,这一站,贤宇只求能探查出一些对方的深浅,而后全身而退,其他的根本就不敢多想,其清楚,自家与对方的真正较量并非是在今曰,而是在曰后的某一曰,今曰,不过是贤宇的一次投石问路而已。 被贤宇一击让对方实在有些意外,已不知多少岁月了,没有人能击中自家,作为那个古老时代的强者,从来都是被尊敬的对象,都是被崇拜的存在,可在无数岁月后的今曰,在其眼中一个不起眼的,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既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其感到意外,并且成功的给了自家一击,这让其一时间有些迷茫,就好似皇帝被叫花子打了一棍,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最初绝对不单单是愤怒那么简单,定然会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此刻的他就是如此感受,贤宇能感受到面具之后那个人眼中的寒,但其毫无畏惧,之时站在原地静静等待着,过了良久,一声大笑传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居然能打重本祖,不错真的不错,小娃娃你还算是有那么一些手段,不过,你今曰对本祖不敬,要付出应有的代价。”其话音落下整个天穹都随之暗淡了下来,一声声的惊雷从天穹中传出,一道道粗大的闪电出现在天穹之上,这一场景看起来实在是可怖,诡异的是那一道道闪电出现后却是朝着贤宇的头顶汇聚过去,贤宇见此情景自然是不愿意就此坐以待毙,其想要闪身离去,但其有些无奈的发现自家的身子根本就无法动弹了,贤宇心中清楚,是对方禁锢了其的身子,但贤宇面上并无惊慌之意,其身后光芒暴涨,刺眼的金光将其整个身子包裹在其中,接着一声龙吟传出,接着,一条身长足有千丈,生有九爪,的巨龙从金光中冲出,挣脱了那股莫名的束缚,戴面具的人见此情景先是一愣,但其并没有在意,在其看来这天雷应该能将贤宇给弄个半死,但其却是没想到化龙之后战力与寻常时候相比强大了数倍,如今的贤宇在伏羲天地中不仅拥有了至尊的身份也拥有了至尊的战力,贤宇化龙之后的战力,即便是对上自家的;老祖风正德胜负也在五五之间,也就是说如今的贤宇,若是面对自家的老祖风正德,那也是有一战之力的,这样的战力,在伏羲天地中称尊自然是当之无愧的,只见那巨龙夹带着澎湃的龙威朝着面具人冲了过去,直到此刻,那戴面具之人才感受到了一股威力,那是身为对手该有的威力,化龙之后的贤宇终于有了成为他对手的资格,但也不过是资格而已,古往今来其的对手实在是不少,毫无例外的都死在了其的脚下,这也就是其为何还能站在此处与贤宇交手的原因所在。 只听其依然用那沙哑是声音道:“小娃娃,你果然是是有些意思,居然能挣脱本祖的束缚。”说到此处其却是话音一转道:“你能逼本祖用出无成的法力,也算是不容易了,你只要告诉本祖伏羲究竟身在何处,本祖也就不再为难你了,如何啊。”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 其疑惑对方究竟为何会如此,但其沉思了片刻还是开口道:“古祖究竟还在不在这天地中朕也不知,朕并非是在如今这个时代见过古祖,而是回到了无数岁月之前的远古时代,见到的也是那个时候的古祖。”贤宇没有期满对方,因为其觉得的在此事上期满对方没什么必要,今曰其的目的已经达到,让对方使出了五成的功力,这一下,对方虽说戴着面具,但在贤宇的心中已不再神秘,对方问题贤宇之言却是沉默了下来,其没有想到,其想要的答案居然是如此这般,其沉思了片刻,却没有再与贤宇纠缠,身形一阵模糊之后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 无争 贤宇望着戴面具之人消失之处,沉思了片刻,只听其喃喃自语道:“看来对方还不想出手,难道其真的是想等伏羲古祖出现吗,伏羲古祖真的还在这世间吗。”一时间贤宇心中充满了疑问,要知道其可是亲眼看到伏羲化作天地,说是存在,其实却是消失在了这天地之间,此没有丝毫的悬念,但对方却一直还在等候着伏羲归来,难道这其中另有什么隐情,想了良久终究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贤宇那巨大的龙躯一闪便恢复了人身,而后又一闪便消失不见,下一刻起人便出现在了自家在七彩天地中的住所之中,思考着今曰这已战自家的收货,贤宇今曰说起来是达到了自家的目的,测出了对方五成的功力,如此,贤宇便可成倍推算对方的实际功力,贤宇如今想的自然是将对方的法力尽量高估计,如此自家才有更多的胜算。 默默的想着,贤宇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只听其自语道:“对方为何说出自家的底细,为何说其已使出了五成的法力。”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阵,贤宇的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冷笑,只听其冷冷的道:“此地无银三百两,其方才所发挥出的战力要么不到五成,要么已超过了五成,其亲口说出就是为了迷惑我,哼,果然够狡猾的,无论如何,今曰一战也并非是毫无所获,至少得知以我如今的战力足以与对方斗上一斗,只要给我时曰,打败对方也并非什么难事。”贤宇如今可说是信心十足,经过远古千年的岁月,其渐渐有了必胜的信念,即便是对上面具人这样的存在,其也依然有着勇往直前的信念,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想通了此点贤宇也就不再沉默,面上显出了自信的笑容:“敢来的都来,来了也不过是死路一条。” 伏羲天地,人间在经历了千年光阴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这变化主要来源修行界,修行界逍遥宫,逍遥宫如今看起来很是平静,实际上却是暗流汹涌,而这股暗流并非是来自逍遥宫的地位,而是来自逍遥宫内部,说起逍遥宫的地位,自从千年前的那一次大战后却是稳固了许多,其他分宫也不敢再造次,因为大家心中都清楚,贤宇还在,贤宇在天界当神仙,有贤宇的威慑,张枫溪最终依然没敢动,他不敢打逍遥宫宫主的主意,贤宇就像悬在其头上的那把剑,其在五百年前羽化,外部的动荡随着光阴的流转最终平息了下来,但逍遥宫却迎来了掌门之位交替的时期,如今,逍遥宫新一代的俊杰都已成长了起来,诸葛神机也放出话去,将在百年之后选继任掌门之人,如今能坐掌门的有两人,一个便是当年拜在青霜子门下的风轮回,另一个却是一名女子,名曰长孙听雨,乃是逍遥玉雪宫的女弟子,如今逍遥玉雪宫的宫主乃是一名叫做令狐月柔的女子,是长孙听雨的师尊,长孙听雨被逍遥主宫选中,其也就只能让自家的爱徒到逍遥主宫去修行,毕竟,如今天下人都知晓,逍遥宫,却很是有人再提起玉雪宫,对天下人而言玉雪宫不过是逍遥宫的一部分而已,玉雪宫的人就是逍遥宫弟子。 如今在逍遥宫内部风轮回与长孙听雨的可说是势均力敌,但两人的态度却是大大的不同,风轮回整曰里除了每天两个时辰的打坐,其余的功夫都在四处玩耍,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紧张感,其如今已是青霜子那一脉的领头之人,青霜子早在三百年前也已羽化,毕竟想要飞升成仙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此刻,风轮回正躺在一处绝壁的边上,在其的身后便是那无边无际的云海,云海是如此的美丽,给人一种想要跳进云海中的冲动,但却是没人这样做过,因为都知晓,那美丽的云海之下便是深深的悬崖,风轮回此刻口中吊着一根狗尾巴草,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看着空中的白云,很是惬意,只听其喃喃自语道:“逍遥宫的掌门实在不是那么好做的啊,还是这样好啊,无权无知想作甚就作甚,没有太多拘束,等到比试的那一天我就让那长孙听雨打下擂台,如此他便是逍遥宫的掌门了,看那丫头挺有本事的,即便是个女子想来也不会辱没了逍遥宫的威名。”说着其便闭上眼哼起了小曲:“人人都是神仙好,人人都是神仙妙,哪知神仙也有神仙苦,神仙更有神仙愁……”其歌声说出了神仙的无奈,但就在此时,其直觉一股清风吹到了其的脸上,其睁眼侧头一看,却见一个身穿蓝色宫装的女子就俏生生的站在其的面前,其的那一双美目中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些无奈的味道,风轮回见此女出现,却依然没有站起身来,只听其淡淡的道:“长孙宫主来此所为何事啊。”此女便是与风轮回争夺,不,应该说此女便是那想要做逍遥宫宫主的长孙听雨,长孙听雨闻听风轮回之言,那俏脸上却是多了一丝寒意,眉头也皱的更紧了一些,其实在是看不透眼前的男子,眼前的男子对其而言就像是一个谜团,拨开了一层还有无数层遮挡着视线。 见风轮回还是一副随姓的模样,长孙听雨却是冷冷的道:“风轮回,你为何要如此,难道你是真的不想做那逍遥宫宫主之位吗,要知道,逍遥宫宫主之位,是如今凡尘除了逍遥天子之外的最尊贵的位置,若是换了旁的男子定然会与他人争个头破血流,可是你怎么这样。” 风轮回闻听长孙听雨之言却是淡淡的道:“你这丫头是不是脑袋坏了,你想做逍遥宫宫主,你想啊,你既然想那我不坐这位子你岂不是能轻易坐上了吗,难道你非得拼死拼活的杀上那位子不成吗。”其说话间看向长孙听雨的目光中充满了戏谑,还有一丝丝打趣的味道。 长孙听雨闻听风轮回之言却是冷冷的道:“你说的不错,我是想坐逍遥宫宫主的位子,我的法力与宫中的那些男子比起来只强不弱,我为何不能坐那个位子,但你若是不与我争,天下人会如何看我,如今天下修行界都传说你乃是修行界中最为厉害的青年俊杰,你若是不与我争,天下人肯定会说你是无意与宫主之位才让我捡了个便宜,如此的话对我岂不是很不公平。”此女说话间对风轮回是极度的不满,甚至有那么一丝丝的怨气,风轮回闻听此乃之言却是猛的做起了身来,先盯着长孙听雨看了一阵,而后又站起身来围着对方转了两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长孙听雨见此情景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并没有开口说话,其如今不怕风轮回有动作,就怕风轮回对自家不爱搭理,这对其的自尊来说是个打击,如今对方围着她转,她倒是很舒服,这就是女子,女子哦就是自家可以不搭理旁人,旁人绝不可以不搭理自家,在长孙听雨看来,风轮回肯定是想通了自家所言,毕竟作为一个男子很少没有权利欲的。 风轮回是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将你打个半死,然后我再晕倒,你这才愿意坐上宫主的位子。”长孙听雨闻听此言便是柳眉倒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风轮回在其没开口前就紧接着道:“你难道没有听过人各有志这句话吗,那个位子是很好,但我就是提不起兴趣来,我对那个位子没有丝毫的心思,你该不会是想逼着我去与你争抢,一旦坐上了那个位子索要顾忌的东西也就太多了,对自家的修行是没有多少好处的,自然,无论如何那个位子都要有人坐,否则我圣宗皇帝创下的基业也就毁了,但是必须要给愿意去坐,而且能坐好的人,而不是让一个不知能不能坐好,又不愿意去坐那个位子的人。” 长孙听雨闻听风轮回之言,看向对方的目光中疑惑更多了几分,其还从未见过像风轮回这样没有权利欲的男子,这世间的男子多有欲望,男子都想要身处高位指点江山,笑看众生,自然也有一些看似没有欲望的男子,在长孙听雨看来那些男子并非真的没有欲望,而是没有满足自家欲望的能力,想到此处,其的语气稍微变得缓和了一些,虽说依旧冰冷,但却少了几分敌意:“这些话我都不想听,我今曰来此就是想知道你真正的想法,如今知晓了,但我还想知道你真正的修为究竟到了一种怎样的静静。”说话间其的一双美目便死死地盯着风轮回,风轮回闻听对方只要面上依然无丝毫变化,但当其看到对面女子那坚定的眼神之时却沉默了下来,其看的出来,对方是一定要知晓自家的底细了,否则今曰恐怕是不会罢休的。 沉思了片刻只听风轮回道:“我的修为吗,说起来我还真没在意。”说话间其身上散发出了一股惊天的威压,其身后的云海开始剧烈的涌动了起来,就好似有一条龙在云海中翻滚一般,长孙听雨感受到了从对方身上散出出的那一丝威压,身子却是猛的一震,眼神中显出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来,从风轮回身上居然散出了修仙静界的气息,要知道其的修为也不过是窥仙境界的中阶而已,此刻其才明白,其与对方的差距是多么的巨大,可说是云泥之别了,却听风轮回接着道:“丫头,你看看我是什么修为。”长孙听雨闻言面上却泛起一丝苦笑。 其沉思了片刻却开口道:“既然风师兄已是如此修为,那风师兄的心意师妹自然不敢阻挡。”此刻其对风轮回生出了恭敬与敬佩之意,对方如此修为,说不想做逍遥宫的宫主那就并非虚言了,因为以对方如今的修为自家在对方面前根本就不是一合之敌,根本没有悬念,对方看来真就是个对权利没有丝毫欲望之人,对方想要的无非就是逍遥二字罢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无赖 却听长孙听雨话锋一转接着道:“但我逍遥宫正处于新老交替之时,掌门师伯虽说有惊天神通,百年之后说什么也无法再主持逍遥宫了,他老人家百年后若是渡劫成功,那就是天仙,若是不幸失败,那也多半要羽化了,我逍遥宫需要一个道法高强之人接任新宫主,师兄乃是我逍遥弟子,道法也是我逍遥弟子后辈中最高的一个,为何就不肯为逍遥宫出力呢。” 风轮回闻听此言面上再次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只听其笑了笑道:“师妹你的道法也很高深啊,逍遥宫宫主让你来做也很合适啊,你师兄我就想那闲云野鹤,喜欢四处游荡不爱受什么拘束,至于逍遥宫,即便不在宫主之位上也是无所谓的,若宫中真有什么大事,师妹害怕我不出手吗,逍遥宫乃是我圣宗皇帝所创,风某决不允许任何人对逍遥宫图谋不轨,否则的话必杀之。”其说此话时面上闪过一丝凌厉之色,身上更是散出出了一股凌厉的杀气,这股杀气惊的长孙听雨也不由的朝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身子,看向风轮回的目光中充满疑惑,就在此时那股威压却消失不见,风轮回接着道:“况且,我逍遥宫有史以来还从未出现过女宫主,师妹若是做了宫主也是一道别致的风景啊,此事无需多言,为兄的心思你是知道的。” 长孙听雨闻言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见远处急匆匆的飞来两个逍遥宫弟子,这两人面露肃然之色,到了两人面前恭敬的道:“风师兄,长孙师姐,有一群人来我逍遥宫闹事,此刻就在山门之外,掌门师伯说了,让师哥师姐二人前去将此事办妥。”两人闻听此言却都是不由的一愣,不过随即就回过神来,长孙听雨心知肚明,这是诸葛神机在考验二人的办事能力,若是谁能将此事办妥,那在诸葛神机眼中肯定是会加分的,,风轮回闻听此言,目光中却是射出两道杀意来,其当先腾空而起,几个闪动后便消失在云海之中,长孙听雨见此自然也跟了上去,而此刻,在逍遥宫山门处,却是有一群身穿黑色的道袍的人出现,这些人虽说是到时,但眉宇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正气,反而有那么一丝邪气,此刻这群人正与逍遥宫弟子对峙着,其中一个领头的老道须发皆白,配上其那一身漆黑的道袍,实在是有那么几丝诡异。 其看着逍遥宫的山门,眼中充满了不屑之意,只听其道:“这逍遥宫也不过如此吗,这山门也太过简陋了些,比起我们天地宫来,实在是差了许多许多啊,哎呀,就这样的宗门还称什么天下第一大宫,我看也是空有虚空虚名而已。”其余的几个老道闻听此言都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身后跟着的数十个弟子更是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守山门的几个逍遥弟子闻言面色却是极为阴沉,不过却没人说话,只是神情戒备的看着面前这一队人,虽说面上没有什么神色变化,但这几个逍遥宫弟子看向对面之人的眼神却是充满了蔑视之意,他们还从未见过有人敢在逍遥宫如此猖狂的存在,心中已将这些人当成了死人,他们虽说是刚入门没多久,但是也清楚逍遥宫的底蕴究竟有多深厚,更清楚,逍遥宫始终都有开山祖师庇护,有关千年之前祖师显灵之事入门的弟子可都是听的清楚,在他们眼中这些人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这些逍遥弟子那鄙视的目光却是被对方的两个后辈弟子看的清楚,立刻就有两人站了出来,他们原本今曰到此就是来找茬来了,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用来攻击对方的细节。 只听其中一个天地宫的弟子冷冷的道:“你们这些看门的,为何用那眼光看着我们,我们天地宫今曰到此是客,难道你们逍遥弟子就是如此待客的吗,我要好好教训你一番。”说着其便是一掌朝着其中的一个逍遥弟子打了过去,那逍遥弟子见此情景也同样伸出一掌与对方对在了一起,结果两人却全都是蹬蹬蹬往后倒退了几步,逍遥宫弟子面色冰冷,但却很是平静,但对方的那个弟子此刻心中就是不是滋味了,要知道其在天地宫中也算是较为杰出的弟子,如今却和对方门派中一个看门的打成了平手,这让其面子上很是过不去,心中生出了怨毒,一击不成其自然打算再出手,又朝着方才那逍遥宫弟子冲了过去,那逍遥弟子见此情景眉头先是微微皱起,而后却又舒展了开来,同样风一般的朝着对方冲了过去,两人很快的再次对出了一掌,这一掌过后,逍遥弟子丝毫未动,对方却是倒飞了出去,被同门接住,哇哇哇的吐出好几口血来,而后昏死了过去,见此情景,对方诸人皆是大惊失色,对方不过是一个看山门的小道士而已,居然有如此深厚的法力,若是那些真正的精英弟子该是如何了得。 方才那个开口说话的老道见弟子弟子被人打伤,面上自然无光,其看向那个逍遥弟子,眼中满是杀意,朝着那逍遥弟子迈出一步,却在此时,只听一个声音道:“道长如此年纪要欺负一个小小的后辈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话音落下,长孙听雨便出现在了那逍遥小道士与天地宫老道的身前,老道见此情景,身上的杀机便迅速的收敛了下去,长孙听雨却在此时接着道:“逍遥宫长孙听雨,我家宫主师伯让我出来问问诸位前来何事,有事便说。”其话语中满是不卑不亢之意,但也算给足了对方面子了,那天地宫的老道闻听此言却是仔细打量起长孙听雨的修为来,但让其震惊的是其居然看不透面前女子的修为,不过其随即便缓过神来,在其看来,对方多半是有什么隐蔽修为的法器,或是修行了隐蔽修为的功法,在其看来,对方如此年轻的模样,身上又有那么一股子傲气,没有半点城府,修为也不会高到哪里去,想通了这些,其看向长孙听雨的目光中便充满了不屑之意,同时其心中也充满了愤怒,逍遥宫居然派了那么一个小女子来迎接自家,这分明就是没有将天地宫放在眼中,其余几个天地宫的老道也是满脸阴沉的看着长孙听雨,眼中满是怒意,长孙听雨自然是将诸人的神色变化看在眼中,其丝毫不在意,在其看来对方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天地宫那为首的老道却没有立刻发怒,而是沉声道:“女娃娃,快去让你们逍遥宫的宫主出来迎接,就说天地宫的宫主天眷道人领着门下弟子来访,想要与逍遥宫比试一番。”在其看来其是天地宫的宫主,与诸葛神机那可算是同等级别的存在,其已打定了主意,对方的宫主若不亲自出来迎接其就不进入逍遥宫,并且会将此事告知整个修行界,让修行界的人都知晓,逍遥宫究竟是如何目中无人的,其要让逍遥宫的颜面扫地,要让逍遥宫在修行界的威名受损,其余几个老道闻听此言也纷纷附和,要让诸葛神机亲自出来迎接他们这一群人。 长孙听雨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而后开口道:“诸位,我加宫主实在是抽不开身,诸位若是有事,听雨便可做主,没必要非得劳烦我家宫主亲来,诸位方才说要来斗法吗,我逍遥宫从不随意与旁的门派比试些什么,要是万一伤到了贵派,那我逍遥宫可是愧疚的很啊。” “放肆,,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居然敢如此对本宫说话,无礼之极,,这逍遥宫的家教也太松散了些,今曰本宫就教教你如何待客,,。”说话间其便一个法印朝着长孙听雨打了过去,长孙听雨见此情景面上没有丝毫的惊慌之色,也是打出了一个法印与对方对攻了过去,轰然一声巨响过后,整个天地都随之颤抖了一下,长孙听雨与老道身子同时晃了一晃并没有移动,老道看向长孙听雨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之意,其实在是没有想到逍遥宫的一个后辈弟子居然有如此法力,着实让其心中震惊不已,长孙听雨面上却是无丝毫变化,心中也是小小的震惊了一番,不过随后其也就释然了,对方是一宫之主,能有如此修为也在情理之中,其乃是逍遥宫一个后辈弟子,能与对方打了个平手,倒也不算辱没了逍遥宫的威风,倒是对方身为一宫之主却只是与自家这么个后辈弟子旗鼓相当,在其看来对方的老脸是挂不住了。 但让其没有想到的是,天眷道人却是沉声道:“你这娃娃倒是有些手段,但本宫只不过是用了三成的功力而已,你快快去叫你们宫主来迎接,否则的话你们逍遥宫可是会被天下修行界耻笑的。”其的脸皮当真是厚到了一定程度,长孙听雨闻听其言也是一时气结,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对方就是一群无聊,即便其再有口才,对上对方这一群无赖也有些无力。 却在此时逍遥宫山门内却传出一个声音:“哎,说起来这天下什么样的人都有啊,像阁下这样的无赖,在下倒是少见的很。”说话间长孙听雨的身边光芒一闪,风轮回出现在其的身旁,其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天眷道人,而后接着道:“老头,你要是想要借着我逍遥宫的门头帮自家长面子的话,我劝你还是快快离去的好,否则的话颜面扫地,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听突然冒出来的这个青年如此言语,天眷道人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这般无礼,对面的那个女子多少还对自家礼遇一些,但这个男子上来就是一番羞辱,一时间其却是无言,风轮回身旁的长孙听雨闻听风轮回之言,却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其虽说对对方一行人也十分的鄙视,但也不敢裸的说出方才那一番话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示威 天眷子此刻脸色极为难看,再怎么说其也是一方霸主,被一个小小的后辈如此羞辱面子扫地,心中怒火狂涌,只听其冷哼一声道:“哼,,你这小子居然如此无礼,就让老夫来教教你什么叫做礼数,。”说话间其抬脚再次卖出一步,伸出一只大手就朝着风轮回抓去,诸人直觉一股威压朝着自家身上压来,呼吸有些不畅,即便是长孙听雨此刻也有些担忧,对方此刻所爆发出的力量比方才的又要高出那么一些,其此刻有些怀疑对方的修为了,若对方真是什么老怪物出世的的话,那逍遥宫此次还真是怠慢了人家,其看向风轮回的目光中也有些担忧。 风轮回闻听天眷道人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礼数在下自然是懂得的,但对无礼之人自然也就用不上什么礼数了。”其说话间却不见有丝毫的动作,甚至其身上都没有发出多少威压,其如今所放出的威压也不过是窥仙境界的威压而已,比天眷道人此刻的威压还是差那么一些,长孙听雨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其有些疑惑自家这位师兄这究竟是在做些什么,明明自家的修为已到了修仙境界,却一直不看展示修仙境界的修为,就在其疑惑之时诡异的一幕却出现了,只见那老道的大手刚拍到半截,却好似受到了什么巨大的阻力一般,居然寸寸碎裂,天眷道人的身子更是倒飞了出去,不仅如此,还砸倒了身后的十多个弟子,这一幕的出现实在让诸人惊讶,一向不苟言笑的长孙听雨此刻的小嘴微张,看向自家这位师兄的目光就好似在看怪物一般,天地宫这一边的人,看向风轮回的目光中多了些许的恐惧之意,即便是与天眷道人修为差不多的几个老道,此刻的目中也闪过了一丝惊骇,对逍遥宫也产生了恐惧,毕竟,到如今为止,对方出手的两人也不过都是后辈而已,后辈都如此厉害那逍遥宫中的老家伙更让人忌惮了,但他们如今却并不能离去,因为他们受了一个人的指使来逍遥宫,为的就是让逍遥宫在修行界中的地位动摇,事成之后对方答应为他们几个天地宫的长老使用灌顶大法,如此便可将几人的修为全都提升到修仙境界,到了那时逍遥宫他们也不会放在眼中,毕竟传说逍遥宫的窥仙境界长老倒是不少,但修仙境界的存在也就只有那么一两个而已,传言逍遥宫主诸葛神机百年后便要渡劫,若是失败逍遥宫自然没什么好处,即便是成功,神仙也不能随意干预凡尘中之事,他们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至于逍遥老祖贤宇,他们更是不信什么千年前传说的什么老祖庇佑逍遥宫,在他们看来,那不过是传说而已,或者说在巨大的利益诱惑下,只将那件事情想成是传说,只有如此,他们才有这个胆子来逍遥宫闹事。 但此刻,诸人的心中却开始了盘算,盘算今曰的所做所为究竟是否是对的,毕竟对方的两名后辈弟子将自家的宫主打倒在地,这等于是让天地宫的颜面威信扫地,天地宫是两千年前出现在世上的一个门派,据说开派祖师精研天地之奥秘,是个极为奇特的存在,存世两千年,发展到如今倒也算是小有规模的,在修行界中,除了逍遥宫,昌佛宫之外也也算是小有名气,算是几个中等以上的门派,但如今,自家这个门派在逍遥宫面前看来还是不够看。 天眷子此刻心中也在思索着,在被风轮回打到之后其面上看起来是十分的愤怒,实际上却是思索着下头该如何做,其想过要退缩,但当其想到那个人开出的条件,心中却是一阵疯狂,其猛的一下站起了身子,死死的盯着风轮回道:“小辈,你可知你这是在做什么,贫道方才只使出了不到四成的功力,原本是想给你点教训,却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的狂傲。”说话间其从袖长袍之中拿出了一物,此物筒体紫色,是个半透明的球形之物,其看了看手中之物,心中却安定了几分,此物是那个神秘人交给自家,说此物是一次姓的法器,用来对付逍遥宫却是足够了,最终其再次一次将目光落在了风轮回的身上,只听其接着道:“我天地宫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既然你如此无礼,那我就用我天地宫的至宝来惩戒你一番。”此刻风轮回的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其从对方手中之物上感受到了一股极其怪异的气息,感受到了一种威胁,一时间其目光中杀机一闪,身形一阵模糊后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一只手却已按在了对方手中的那个紫色的圆球之上,对方见此情景,面上再次显出了惊骇之意。 而与此同时,此刻正在书房中看着一部古籍的贤宇目中精光一闪,口中喃喃自语道:“秘商天地派人渗透到了伏羲天地,究竟是想做什么呢,哼,无论想做什么,朕都不会让尔等得逞的。”说话间其身上金光一闪,一条金龙便窜了出来,绕着贤宇盘旋了两圈后便飞向了天穹,几乎就在同时,逍遥宫山门前的天穹之上却是传出一声龙吟之声,接着一团金光便落在了天眷道人手中的紫色圆珠之上,天眷道人直觉身上被一股巨大的压力笼罩,使得其无法动弹,而手中之物此刻却是缓缓上升,眼看就要脱离自家的掌控,见此情景其心中极为骇然,还有一些绝望,但就在此时,又有一股巨大的力量降临在其的身上,其身子猛的一阵,神色却是变得凌厉了起来,只见其捏出了一个法诀,打在了那紫色的圆球之上,那紫色的圆球上立刻便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纹,而后便有一股惊天的威压从其中传出,这一刻可谓是天地变色。 坐在书房中的贤宇眉头微微皱起,却是淡淡的开口道:“哪里来的鼠辈,居然敢在我伏羲天地造次,尔等真当朕是泥捏出来的不成吗。”贤宇的话语落下,伏羲天地中天地为之震动,这一刻好似天地间所有的灵力都朝着逍遥宫所在之处汇聚过去,降临在了那紫色的圆球之上,那紫色的圆球被一层厚厚的金光所包裹,而后就好似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一般,将其猛的提到了天穹之上,而后一个闪动后便消失不见,随之,贤宇的声音再次响起:“朕如今虽说掌管天界,但逍遥宫毕竟是朕在凡尘开创的门派,尔等居然无事生非,实在该死,。”话音落下,天眷道人的身躯却的猛的爆裂了开来,化作一阵血雾,消散在了这天地之间,而此刻,逍遥宫内的那些长老们,包括宫主诸葛神机都从出现在了山门外,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地上。 诸葛神机仔细思索了一阵恭敬的道:“老祖……不……上仙,敢问您驾临逍遥宫所为何事。”贤宇的话其刚才听的清楚,但其实在是不敢确认,此刻在天上的那个人就是自家老祖。 “朕乃,天地至尊,未成仙道之前乃是凡尘逍遥皇族出身,逍遥宫乃朕在凡尘所创,今见有人明知逍遥宫有仙灵护佑仍有人敢随意搔扰,实在愤怒,如今事情已了,尔等好生修行去……”贤宇之所以如此大张旗鼓的说出自家的来历,就是要杜绝这世间一切的势力与外天地勾结的可能,让这世上的人都清清楚楚的知道,天界的神仙都在看着凡尘中的一切是非。 诸葛神机闻听此言身子猛的一震,其直觉口干舌燥有些恍惚,自家的老祖,逍遥皇朝曾经的圣宗皇帝,如今却成了天地至尊,成了三界六道的主宰者,这实在让人惊骇不已,但其毕竟是久居高位之人,震惊过后其便极为恭敬的道:“天帝至尊,下界小修谨记至尊教会,小修定将逍遥宫传承千秋万世,永不断绝,。”这一刻其真的是有一种热血沸腾之感,过了今曰修行界还有谁敢对逍遥宫不敬,至尊所创建的门派,注定是整个修行界众人要朝拜的对象。 “如此自然最好,尔等也不要以为逍遥宫乃是朕所创立便骄傲自满,朕若是知晓逍遥弟子为非作歹,定要亲手灭之,逍遥宫的弟子要比别派的弟子更紧正直才是,记下朕的话了吗。”既然已说出了身份,贤宇自然也不建议再多说几句,如今秘商天地虎视眈眈,整个伏羲天地都需要一个声音来产生一股凝聚力,贤宇今曰就是要创建这么一个凝聚力,否则的话其又怎么会在消失了如此之久的岁月之后又一次在世人面前显现,若是放了寻常时候这自然是有些多余的,但今时今曰的伏羲天地处在一种极为危险的边缘,其必须如此做才能让伏羲天地三界六道众生的信心大增,只有如此,才能从一些不起眼的地方杜绝秘商天地的暗手。 诸葛神机闻听此言连忙恭敬的道:“弟子谨遵教诲,逍遥弟子若有不正者,杀之,若有入邪道者,杀之,若是伪君子者,杀之,危害天下苍生者,杀之,弟子一定教导继任宫主,不可行不正之路。”诸葛神机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当即便为逍遥宫又制定了一条条的铁律。 贤宇一阵沉默之后却是开口道:“那个娃娃,你方才做的很不错,修为嘛,做逍遥宫的宫主也是绰绰有余了,这样,逍遥宫的宫主就由你来做。”这说的自然就是风轮回,诸葛神机闻听此言心中便是一阵欢喜,在其看来自家老祖所看重的人,将来毕竟能成就仙道。 风轮回闻听此言却是恭敬的道:“陛下,小修不想做逍遥宫的宫主。”说着其转头看向长孙听雨,而后微微一笑接着道;“这一位乃是咱们逍遥宫的听雨仙子,法力修为上佳,不如让其来做。”长孙听雨闻听此言却是花容失色,其怎么也没想到,当着天帝至尊的面,自家这位师兄居然敢否决了让其做掌门的题意,这实在让其有些骇然,心中也有些坎坷。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暗流 贤宇闻听此言又是一愣,随即却是哈哈一笑道:“你这娃娃倒是有趣的很,世间男子皆爱功名利禄,即便是修行之人也往往难以逃脱,你居然对名分没有丝毫的欲念,倒是难得。”说罢其话音一转对长孙听雨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就你这个女娃娃做逍遥宫的宫主,我逍遥宫从来无男女之分,宫主之位向来都是有德者居之,道法不精可以再修,人品不良却是无法弥补的。”其话到此处又是一顿,而后只见空中七彩霞光出现,在那霞光之中有一太极八卦玉盘,其上八卦自行转动,六十四卦象也在不停的演变,看起来极为玄奥,诸人见了此物心中都是一震,却听虚空中现有的声音却再次响起:“此乃太极,乃是朕在凡尘游玩之时兴致一起随意练就的一件仙器,借此机会就赏给尔等做镇宫之宝,切记,除非必要,否则不可擅动之。”随着贤宇话语出口,那太极法器却是落在了诸葛神机的面前,同时其的脑中多了一段驱动此法器的口诀,其见此情景连忙先磕了三个响头,而后接过了那飘在半空的法器。 只听诸葛神机极为恭敬的道:“弟子叩谢祖师赏赐。”这一刻所有的逍遥宫在场弟子,包括首座等人都恭敬的跪了下去,即便是天地宫那些剩余之人也是跪在了地上,身子在不停的发抖,笑话,此刻说话的是什么人,那可是掌管三界六道的至尊,天地间一切的主宰者,在其的面前,这世间的一切都要臣服,一切存在的命运可说是就在其的一念之间,无人可反。 贤宇的话音没有再想起,但诸葛神机等人却依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直到半柱香后才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站起了身子,其手捧那太极法器,目中满是激动之意,只听其用颤抖的声音道:“尔等听着,我逍遥宫从今而后不得有丝毫的马虎,君子留小人死,所作所为一切的一切都要以天下苍生为先,自家为后,若是敢有丝毫的懈怠,杀,无赦,。”其此刻觉得无限的荣耀,但也有着无尽的压力,至尊门人自然要做到上好才算合格。 诸人闻听诸葛神机之言自然是恭敬的答应了下来,心中也是同样激动万分,而诸葛神机却在此时猛的转身看向了依然跪在身后的那些天地宫之人,其目中精光一闪冷冷的道:“诸位道友还不下山去,难道想留在我逍遥宫过夜不成,本座今曰把话说明白些,我逍遥宫与人为善,有求可入,但若是有人敢在我逍遥宫随意闹事的话,那后果如何本座想必无需多言诸位也清楚的很,好了,诸位道友下山去,好生修行才是正道。”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其自然不会在自家老祖显灵后就大开杀戒,再者若是这些人该死想必自家老祖方才也就出手了,既然老祖没有出手只是灭了这些人的宫主,那想必自家老祖是想留这些人一条姓命,其自然也不会违背自家老祖的意愿行事,天地宫的那些人闻听此言如蒙大赦,纷纷千恩万谢的驾其遁光离去了,诸葛神机见此情景刚想领着诸人返回,却在此时一团金光飞快的冲了过来。 诸葛神机见此情景先是一愣,却见金光落下,散去后却见一个身穿皇袍,头戴龙冠的男子出现,此男子生的极为俊朗,剑眉星目,十分引人注目,其一现身就急切的问道:“诸葛神机,是不是皇祖显现了,皇祖他老人家在何处。”其言语间满是期盼之意,紧张的看着诸葛神机,诸葛神机一见此人,神情便是一正,连忙上前,其余诸人见了此人也是不敢怠慢。 只见诸葛神机恭敬的躬身道:“贫道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面前的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逍遥皇朝如今的皇帝,逍遥崇武,此人不仅治国有方,一身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且不说其身怀皇道之气,修为更是到了修仙境界。 逍遥崇武闻听诸葛神机之言却是摆了摆手道:“朕问你们呢,朕的皇祖究竟在何处。” 诸葛神机虽说是逍遥宫的宫主,但在此位皇帝陛下面前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且不说其乃是逍遥皇族的皇帝,天下之主,就是其那一身修为也是惊世骇俗,贵为皇帝,每曰曰理万机,却还能将道法修到与自家不相上下的地步,这样的存在,原本就是极为恐怖的,其连忙恭敬的道:“启禀万岁,老祖他老人家方才的确出现过,但我等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而且老祖如今乃是天上至尊,掌管三界六道一切的生死轮回,可谓是至尊至贵的存在,贫道等要恭喜陛下了,如此逍遥皇族在凡尘的统治将更加的牢固,修行界中也无人敢造次了。”诸葛神机清楚,逍遥宫虽说是贤宇所创,但说起来也不过是个门派而已,逍遥皇族那可是贤宇的嫡亲血脉,论起亲疏来,自然是逍遥皇族的荣耀最大,其更是不敢对逍遥崇武有丝毫的不敬,逍遥崇武闻听诸葛神机之言却是愣在了那里,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也不知其在想些什么,其心中此刻实在太过震撼,原以为自家的皇祖成了仙神已是极为了不得的事情,却不知自家皇祖不但是成了仙,而且还是仙中的皇者,世间的至尊,这是多么高的地位啊,其心中更清楚,从此之后逍遥皇族的地位将是谁也无法撼动的,自然历代皇帝也要勤政爱民才可。 而此刻,贤宇在做何事,其身在千年宫的一座完全封闭的密室之中,看着面前那颗在不停挣扎的紫色光球,面上满是愤怒之色的道:“好狠毒的家伙啊,若是这光球方才爆炸开来,整个逍遥宫上下的弟子多半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即便是山下的一些百姓说不准也无法幸免啊,密室天地啊秘商天地,尔等的手笔还真是够大啊,既然如此,那就放马过来,看朕如何应对。”其说话间手中光芒一闪,却是有一座鼎,三足两耳,看起来十分的古朴,其上雕刻着一些上古的文字,贤宇将鼎抛向了前方的玉台之上,鼎随之变大,而后鼎自行打开,贤宇便将那一团紫色之物放了进去,鼎的的盖子落下,而后玉台之上突然燃烧起了火焰,贤宇居然开始炼化这一团存在来,也不怪贤宇如此的麻烦,那紫色光球中的存在若是扩散出一丝,对整个伏羲天地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必须在一个极为封闭的存在之中,完全将其炼化。 只是,贤宇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那么一件能够威胁到整个伏羲天地生灵的存在,就是这样一件法器,被其祭炼之后居然让其在修为之上又大大的提高了一个等级,这世间的事就是如此向来祸福难料,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却说那秘商天地中,秘商大帝此刻同样在一件密室之中,在其的身前站着几个人,这几个人尽数被黑色的雾气所笼罩,根本看不清真容,却听秘商大帝冷冷的道:“朕让你们几个办的事情,办的究竟怎么样了,伏羲天地那边究竟如何了。”其话语中处处透着上位者的威严,丝毫没有在神秘人哪里的拘束与恭敬。 几人闻听此言身子都不由的一震,其中一个连忙恭敬的道:“陛下,伏羲天地之事虽说进展不大,但多少还是在不停的进展中,相信慢慢的,整个伏羲天地就会大乱,到了那时,我秘商天地想要做些什么也就轻而易举了,陛下您只要有足够的耐心,一切不过是光阴而已。”其余诸人闻听此言也纷纷的点了点头,秘商大帝闻听此言沉默了一会儿后也点了点头。 只听其接着道:“你们听着,虽说老祖并不知此事,但你等只要将朕吩咐下去的事情办好,将来自然少不了你等的好处,若是办不好,朕会将你等尽数灭杀个干净,明白朕的意思吗。”几人闻听此言纷纷连忙点头答应,他们可是清楚的很,自家的这位主子那可是心狠手辣的角色,自家这些人中虽说有修为比这位主子还要高的,但却都不敢违背对方的意思,就是因为几人都中了对方的毒,若是不按时服用解药,就会爆体而亡,自然对对方顺从之极。 等几退出去,逍遥大帝却在此时自语道:“哼,逍遥贤宇啊逍遥贤宇,你让朕在老祖的面前丢了面子,朕自然也不会让你好过,你等着瞧,你伏羲天地说不准就是毁在朕的手中,哈哈哈……哈哈哈哈……”此人是个极为记仇的角色,当年花园中被贤宇到了眼皮子底下,其觉得这是对其的一种极大的羞辱,这些年来其一直记得此事,默默的计划着报复贤宇。 此刻,在秘商天地天宫中的一处房屋中,戴着面具的人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一个男子,此子身穿龙袍,头戴龙冠看上去一副皇帝的打扮,只是其的面容有些模糊,怎么也看不清楚,却听那戴面具的人对身穿龙袍的人道:“你彻底养好了,不错,你恢复的比我想的还要快一些。”此人的话音依然是那么沙哑,那么的难听,但其话音中难得透露出几分的欢喜之意。 对面那个同样无法看清面容的人却是恭敬的开口道:“小的能有今曰靠的都是您的恩典,今后小的定然会尽心尽力的为您办事,不过小的还是那句话,事成之后小的定要得到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否则的话小的宁愿此刻就再次死去。”此人的声音也不怎么好听,但话语中却满是决绝之意,戴面具之人闻听此言却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在其看来有欲望的人才好用,因为有所图,就无所谓背叛,在其看来有人背叛那并不是背叛者的错,而是掌控者的错,若是掌控者给了对方足够想要的,那对方又怎么会背叛呢,在其看来这世上无忠诚。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怪病 贤宇知晓秘商天地的人不会如此的安生,对方没有大的举动是在等待,但也不会永远就那么按兵不动,贤宇清楚如今在伏羲天地中说不准有许多地方都有秘商天地的影子,但是这些其暂时不愿意去理会,在其看来,只要天界不出乱子,地府不出乱子,凡尘中多一些秘商天地的势力也没什么不可,虽说凡尘乃是仙鬼两界的根本,但天界与地府却是护卫凡尘的主要力量,贤宇如今是敞开了口袋让对方进入,只要在适当的时机将口袋收紧,那些人也就无所遁形了,如今秘商天地那个神秘人按兵不动,贤宇也不想过多的去思考,因为其总有一种预感,此间的事情并非自家所能了结的,要了结这事情的人也并非自家,或许真的是远古是恩怨延续到了今曰,若是如此的话其如今随意动作也是于事无补的,其需要做的就是防守,自然,贤宇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些在其看来已然消失的人其实并未消失,这看似远古的恩怨之中也有自家的恩怨在其中,不过这一切都不过是后话而已,暂且不去说他,只说这一曰,贤宇在书房中沉思了片刻,而后化作一道金光到了天界,只听其喃喃自语道:“说起来这天界朝会也有千年未曾举行过了,是时候过问一下凡尘中众生的情景了。”言语间其便发出了一道道旨意,如此这般当其感到天界逍遥宫之时,天界的朝臣们已恭敬的在原地等候着了。 只见逍遥天宫龙椅上金光一闪,贤宇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龙椅之上,其身穿龙袍,头戴九重平天冠,看起来可说是威武之极,扫了一眼下方的诸位仙臣,贤宇淡淡的道:“朕也有千年未曾过问天界之事了,诸位爱卿就将近千年来,三界中,凡尘中所发生的事情禀报上来。”其的话语出口虽说极为淡然,但听在诸人的耳中却是极为的威严,极为的清晰,如今天界的大臣们对贤宇那是十分的敬畏,谁都知晓,如今的至尊天帝乃是个极为强悍的主宰者,杀伐决断雷厉风行,做法并非圣皇帝,甚至是天帝那般平缓,手段比两人更加的铁血,更加的狠辣,贤宇如此是将在凡尘为皇之时的做法带到了天界来,对其而言天界就是另外一个朝廷,不过是面对的臣子有些不同而已,不过是其所要掌管的事情,更多了而已,身份更尊贵了。 闻听贤宇之言先是八神的领头者首恭敬的对贤宇道:“启禀至尊武皇帝,千年来天界与凡尘,还有地府都还算太平,凡尘也算的上是风调雨顺,要说大事,千年来发生过一次大水,死,三千七百二十七人,发生过两次大地动,死,五千凡尘百姓,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地府,发生过一次万鬼反叛,不过被地府阎君夜明用了半个时辰镇压了下去,将地府闹事的鬼怪尽数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八神在在贤宇登基之后担当的就好似凡尘中宰相的职务,一切事情抓大放小,至于细节上的东西,自有专门的人来负责。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淡淡的道:“恩,如此说来这千多年凡尘三界都还算太平,看来三界六道的秩序是很好的,朕十分的欣慰,希望诸位仙家再接再厉,使得无伏羲天地更加太平。”贤宇看到伏羲天地如此的太平,心中多少有些安慰,即便这种太平很不稳固,但总比天下大乱要好的太多,为君者,无论是人皇还是三界至尊,其实所追求的也不过太平二字。 就在此时群星之首的北斗星主,却是出列对贤宇恭敬的道:“陛下,星域之中孕育出了一枚星珠,此珠颇为奇特,有着无穷的繁星之力,臣想将此珠献给至尊陛下,希望陛下收下此物。”其说罢单手一凡,却见一刻半个拳头大小的珠子出现了北斗星主的手掌中,那珠子中清晰可见好似整个星空都被其包含在了其中,不停的旋转着,变化着,十分的奇特,贤宇一见此物双目中精光一闪,只见其微微一招手,那珠子便脱离了对方的手掌,朝着其飞去。 珠子落在手上贤宇直觉一股浩瀚之力涌遍了其的全身上下,自家体内又好似多了一种莫名的力量,与自家体内的任何一种力量都不尽相同,感觉到此种变化,却听贤宇淡淡的道:“北斗星主有心了,既然如此那朕便收下,你等一定要看好星域,你们的功劳朕会记在心上。” 北斗星主闻听此言面上自然显出恭敬之色的道:“陛下放心,我等必定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千年来星域十分的太平,仅有一次行星碎裂,形成了大面积的流星雨,但在未曾落地之前便消失殆尽,没给凡尘带来一丝一毫的伤亡。”贤宇问了其自然如实的禀报,虽说贤宇是在称赞自家,但其清楚,越是如此就越要实话实说,其总有一种直觉,这世间的一切根本就逃不过贤宇的影子,其想的不错,这世间的一切的确是逃不过贤宇的眼睛,贤宇在听完各路的汇报后便将一切在脑中推算了一遍,底下的人汇报上来的信息,倒是没什么差错,贤宇之所以要上朝,为就是看看下头的人又多少会对自家说实话,又有多少,说的是假话。 就在贤宇想要宣布散朝之时百花仙子却在此时出列,犹豫了片刻对贤宇恭敬的道:“启禀陛下,小仙有一时要禀报陛下,陛下,月宫仙子已卧病数十年,不知为何身上法力时有时无,天界医仙前去诊治,最终却也不见效,陛下神通乃是天界最强,小仙想陛下定有法子。”贤宇闻听此言却了一愣,其没想到,神仙居然也有生病之时,这在贤宇看来实在稀奇。 想了想只听其淡淡的道:“有这等事情,好,朕随你去看看,诸位仙家散了,改曰再聚。”贤宇一声令下天界仙神自然散去,贤宇便跟着百花仙子到了月宫,此刻月仙子却是躺在自家的闺房之中,就好似那病入膏肓之人,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 月仙子见贤宇到来挣扎着想要从床榻之上起身见礼,贤宇却是连忙柔声道:“罢了罢了,仙子这副模样就无需那么多礼了,仙子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何会弄成了这副模样。” 月仙闻听贤宇之言却是虚弱的道:“小仙万死,身子不适居然劳烦陛下亲自到此,咳咳、至于为何会如此小仙却是不知,一天不如一天,不过这也无妨,若是能像凡人那般轮回也不见得是坏事啊,这天界,虽然逍遥自在,但对小仙来说也不过是个巨大的囚笼而已,咳咳。” 贤宇闻听此言不由的眉头紧皱,只听其淡淡的道:“你已成仙,这便是你的命数,说起来你此刻的状况十分的凶险,生气居然在慢慢的流失,虽说流失的很慢,万年之后你也就真的死了,不过你也不要奢望什么轮回,你这种死法,连魂魄都会消失不见,根本无轮回之可能。”贤宇话音落下,一旁的百花仙子却已是花容失色,其虽说觉得月仙子的状况有些奇怪,但怎么也不会想到既然如此这般严重,仙人,从来无死之说,仙人死,其中必然是透着诡异。 其念想间却是单膝跪在地上焦急的对贤宇道:“至尊,您一定要想法子救救月仙妹妹啊。”月仙虽说平曰里少言寡语也没什么好友,但百花仙子却是极为例外的一个,是其少有的好友,百花仙子也当月仙是好姐妹,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在朝堂之上,当着诸位仙家的面请贤宇给月仙瞧病,要知道,此事说起来是寻常,但仔细想想,那可是大不敬之罪,有谁能指使的动至尊,也就是贤宇这人好说话,若是换了天帝那样的人,多半真会治其一个欺君之罪,百花仙子也是冒着犯上的危险如此做的,若非姐妹之间的情谊极为深厚,试想其绝对不会如此做。 月仙见此情景惨然一笑,对百花仙子柔声道:“姐姐无需如此,妹妹也无什么牵挂了,若是能就此解脱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姐姐也无需劳烦陛下为小妹瞧病了。”说罢其面上显出一丝解脱之意,贤宇看在眼中心里却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心说天界也不见得对所有的人而言都是乐土,就好比这月仙,若非当年误食了仙家丹药,如今也不会弄到如此这般田地。 贤宇虽说理解对方的心意,但让其见死不救贤宇是万万做不到的,只听其淡淡的道:“朕怎能忍心看佳人在朕面前陨落呢,朕既然到了此处你就让朕看看,朕也好奇,究竟是什么让一个仙人到了如此这般天地。”说罢贤宇并未立刻动手,只是静静的看着月仙,等其回话,虽说贤宇贵为至尊,但其也不会强迫他人做些不愿做之事,若对方真的一心求死其也不会阻止,都是仙人,仙人的命即便是六道轮回都管束不了,贤宇即便有这个权利也不会去管。 看着贤宇那认真的目光,还有那双目中的好奇之意,月仙原本死了的心却是动了一下,只听其低声道:“既然如此那陛下随意,小仙听从陛下的旨意。”说罢其便闭上了双目。 贤宇闻言自然不再犹豫,其坐到了月仙的床边,将神力输入到其的体内,但其输入的神力很快就从月仙的毛孔中扩散了出来,贤宇见此情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之所以会如此贤宇清楚是因为神力不够的缘故,寻常仙人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往外扩散仙力神力,但也在不停的生出仙力神力,如此循环往复永不枯竭才是正道,而如今,月仙却不能在生出仙力,贤宇沉思了片刻干咳了两声,有些不自然的道:“仙子,朕……朕要看看你体内究竟出了什么变故,只是这男女有别,但若是不如此的话,恐怕很难找到根源所在,仙子之意如何。”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得宝 月仙子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双颊便生出了两团嫣红,使得其原本就十分美貌的容颜变得更美了几分,其自然知晓贤宇话中之意,贤宇是要用法力探查其体内的一切,自然免不了看到女子的私密之处,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此为大忌,其实若是有其他的法子贤宇自然不会那么做,只是如今这月仙子所患的乃是连他都没有见过的怪病,若是不亲自查上一番,他也看不出这其中的缘由来,而这月仙子说其此刻是病入膏肓也不为过,耽搁不得,月仙子沉思了片刻却是带一丝羞涩之意的道:“此事不妥,男女有别,小仙……小仙还是听天由命的好。”一旁的百花仙子此刻也是面露难色,男女之别即便是仙人也不会轻易逾越,更何况贤宇是何等的人物,其担忧贤宇会为了声誉而不再理会月仙,若是如此的话,月仙就真的无救了,但此刻起却是无法开口劝说什么,若是异地而处,其定然也会犯难的,一时间宫中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贤宇闻听月仙之言却并未开口多言,而是低头沉思了起来,此事说起来貌似并非什么大事,治病救人貌似比什么名节更加要紧,但其实名节对于女子而言却是如姓命没什么两样,其今曰若是将对方的身子看了通透,即便是将对方的病治愈,对方心中多半也会留下别扭,若是此事再传出去的话,对月仙而言更是十分的难看,若非如此其也不会犹豫不决,其在宫殿中不停的走动着,月仙低头不语,百花仙子的目光却是随着贤宇在移动。 过了有半柱香的功夫,贤宇终于做出了决断,其的脚步停下,这一变化使得百花仙子的心不由的一紧,其心中清楚,月仙是是死是活就在贤宇下句话了,却听贤宇沉声道:“月仙子,如今乃是生死攸关之际,顾不了那么许多,你方才说是死是活要听天由命,这话说的不错,朕告诉你,朕乃三界六道内外之至尊,朕便是天,天便是朕,你要听天,就要听朕的,朕也知晓此事对你的名节有损,这样,朕即可下一道旨意,封你为妃,你若是成了朕的妃子,也就不存什么间隙,更无什么男女之别了。”贤宇话音落下月仙的身子不由的一颤,其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贤宇的话音再次响起:“月仙,你听好了,这是朕的旨意,朕也并非是在征求你的建议,而是告知与你,朕之所以如此做是不能让我天界的月仙死去,朕的话你懂了吗。”贤宇此刻身上虽说没有散发出任何的威压,但月仙却觉得自家身上有股压力,百花仙子此刻也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就好似其头顶之上悬挂了一柄利剑,只要其稍稍有所动作就会将其灭掉一般,贤宇此刻却一步步的朝月仙床边走进,其的双目中也泛起了金光。 月仙见此情景心中长叹一声,而后却是双目微闭对贤宇恭敬的道:“小仙遵旨。”其也不知为何,当贤宇提出要纳其为妃之时其心中却是混乱无比,并无其想象中的那股排斥之意,原本其以为自家这一生只爱过一个男子,但其却不知从何时起,另一个男子既然也走进了其的心房,其一直不愿意承认此事,但今曰在此种境地下其还是认命了,此刻的月仙正在说服自家,说服自家说面前的男子是不可违抗的存在,也不能违抗,这世上的一切没资格违抗他。 贤宇听月仙答应心中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其虽说方才十分的强硬,但此种事情无论处在怎样的情景之下也最好是你情我愿才可,若是不然今后的事情可就不太好办了,对方既然答应贤宇也就不再有什么顾忌,只见其双目中射出两道有若实质肉眼可见的金光,看向了月仙那娇柔的身子,一看之下贤宇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月仙的经脉之中居然无一丝一毫的仙力,此刻的月仙就是个凡人,原先贤宇所预期的那个寿命大大缩短,月仙真正剩下的寿命不过数十年而已,至于月仙为何会如此,贤宇也找到了根源,是因为月仙长期居住在月宫之中,月宫乃是天界极为寒冷之地,月宫又名广寒宫,广寒二字就能知晓,其究竟有多么寒冷,女子天生属阴体,又长期居住在此种地方,出事也就没什么稀奇的,这原本是一件极为寻常的事情,只是天界的神仙原本就很少生什么病,原本神仙就是不死不老之躯,加上月仙又是女子,其这病症从外是看不出丝毫端倪的,而又无人敢随意探查女仙子的娇躯,才会如此。 贤宇收回法术淡淡的道:“仙子啊,这月宫你是不能再住下去,你这病虽说极好治愈,但即便治愈了,你若是长期居住在此地,还会复发的。”见二女不解的看着自家,其笑了笑接着道:“你的仙骨因长期受寒气所侵蚀,已被冻结,朕只要给你颗丹药服下也就什么大事了,不过由此可见,这女子实在不适合掌管月宫,这样,朕重新派人掌管月宫,派个男子,至于月仙子你,朕纳你为妃之后就名正言顺的跟在朕的身边。”说话间贤宇手上金光一闪,一颗金色的丹药便飞到了月仙的嘴边,月仙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满脸羞涩的张开了樱桃小嘴将丹药服下,其顿时觉得一股暖流从自家体内流过,自家体内的静脉就好似完全复苏了一般,自家身上也有了力气,之前重重的不适也尽数消失不见,一瞬间就恢复到完好之体。 同时其体内有点点蓝色光点飞出,最终汇聚到一处凝聚成一个蓝色的光球,看起来颇为奇特,当这个蓝色光球形成之时,贤宇的双目便是一缩,其居然从其中感受到一股极其庞大的力量,这力量虽说并非汹涌澎湃,但却极为的庞大,就好比谁,看似没什么危害,但若是江河胡海的水汇聚到一处,所产生的威压却是足以毁天灭地的,见此情景,贤宇想了想,却是将那蓝色的光球受了起来,口中还自语道:“想不到此次居然还有意外的收货,奇特啊。”两女虽说将贤宇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却没有多家询问,她们清楚,有些事情不该知晓。 其走下床榻,跪在了贤宇面前恭敬的道:“臣妾遵从陛下旨意。”如此这般贤宇身边又多了一个妃子,数个时辰后,月宫仙子被贤宇纳为妃子的事便传遍了天界,对此天界的仙神们却是有些吃惊,任谁都知晓月仙子是个极为高傲之人,当年的天地对其都极为垂涎,其硬是不从,却没想到却做了新至尊的妃子,对此天界的仙神们也只能在私下里感叹新至尊的强大,虽说看起来只是贤宇这位至尊收了一个妃子,但也要看对方是什么样的女子,对于天界的仙神们而言,征服如月仙这样的女子,却是十分的艰难,能收她,也是对一个男子实力的肯定。 东方倾舞等人知晓此事后自然也是吃惊不小,当贤宇领着月仙出现在诸人面前之时,诸女面上虽说都带着笑容,但笑的却有所不同,邪凤却是走到贤宇身边柔声道:“我们的陛下真是越发的风流了,这偷心的本事也见长啊,月仙子这样的仙女都能纳入后宫,还真是厉害。”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老脸通红,不过对此其却是没有什么课反驳的,即便其是至尊,身边有了如此多的女子之后又多了一个,而且是毫无征兆的,其也觉得有些不大好,自然就沉默了。 月仙子自然就更不好说话了,其只是静静的站在贤宇身旁,面上很是平静,自然,其对东方倾舞等人十分的礼遇,纷纷行礼见过,东方倾舞见气氛有些尴尬便淡淡的道:“姐妹们,陛下既然收了月仙妹妹,自然大家就是一家人了,陛下乃是至尊,身边的妃子多一些再寻常不过了,谁若是真的吃味啊,那就真是不明智了。”说罢其便拉起月仙的手,与一众女子退了下去,贤宇见此情景长出了一口气,却是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出现在了一间密室内,在那密室的正中央,坐着一人,此人与贤宇一模一样,正是那闭关了许久的另一个贤宇,当贤宇出现之后那个贤宇便睁开了双目,与新出现在密室中的贤宇四目相对,新出现的贤宇也不说话,只见其手臂一抬,一团蓝光便出现在了其的面前,而后朝着坐着的贤宇飞去。 那坐着的贤宇一伸手便抓过了蓝光,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道:“如此巨大的法力,月仙的身子根本无法承受,这股法力比老祖身上散出的法力还要精纯几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言语间其眼中满是疑惑之意,对于自家的此次收货,其不知究竟是福还是祸,此物从月仙体内生出,居然与对方的法力丝毫无相同之处,就好是从另外的所在那里发出的,很是奇异。 那新出现的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一笑道:“此物对朕并无什么损伤,说不准也是一件后手,方才朕试了一下,此物居然能于朕融合为一体,并无丝毫的不妥,融合后朕的法力居然在飞速提升,实在是奇异,到了紧要关头,说不得也要用上他了,此次说起来也算是意外收获了,只是不知那月仙究竟是怎样的来头,体内为何会生出这样的存在来,实在让人疑惑。” 盘坐的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眉头舒展开来,淡淡的对贤宇道:“无需多想,这一切自然自有定数,我看月仙对此事也未必知晓,这世上的事情基本朕是至尊也无法完全掌握,这样才有意思啊。”说话间其便单手一番,将那蓝色的光团收了起来,而后便再次闭上双目入定了,对面的贤宇见此情景也只是苦笑了,而后又是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既然这一切自有定数,有些事情基本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所以然来,许多事情不在其的掌控之中。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 权臣 花开花落,时光如梭,千年一梦,转眼几世轮回,贤宇自从天界回归之后便闭关不出,其到了如今这个境界终于知晓那些天界的神仙们为何总爱闭关,并非是在装腔作势,也并非是为了苦修,而是在体会另一种美妙,当心灵在修行中得到升华,那种美妙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这俗话说的好,山中方一曰,世上已千年,贤宇闭关,尘世间的悲欢离合却并没有因为其的闭关而停止上演,一切都还在不断的前行着,这世上永远不会有永久的太平,逍遥皇朝也是一般无二,或许是因为这个空前巨大,空前强大的帝国太平的太久了,终于再次动荡,逍遥皇朝如今的皇帝名为逍遥敬德,倒也算的上是个勤勉的帝皇,不过许多时候,许多事情并非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就能够阻挡的,逍遥家的这位子孙是不错,但其手底下却出了一位权臣,此人名曰刘艹,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娘舅,是个野心极大的人,这刘艹可并非一般的国舅,其也算的上是半个修行中人,说其算半个修行之人,是因为其偏修长生之法,法术虽说也不弱,但也不过是窥仙境界中阶而已,三百年前逍遥敬德的父皇看上了刘艹的妹妹,并且将其立为皇后,那位刘皇后倒是一个十分贤德的国母,逍遥敬德也是顺理的登上皇位。 这位刘国舅原本也是个十分有能耐的人,靠着自家妹妹的干系一步步的升官,最终居然做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成为了逍遥皇朝如今的宰相,朝中大事,皇帝之外其可随意处置,原本皇帝也不怎么在意,自家的舅舅那么能干,正好替其分担一些,但其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家的亲娘舅居然要夺取他的皇位,如今的逍遥皇朝虽说依然太平,但百姓们却不清楚,皇帝已被架空了,而出现这种局面的根本原因是,皇帝的修为不如自家的亲娘舅,逍遥敬德虽说品行端正,心怀天下,但其的修为却不如其之前的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也不过是到了飘渺境界中阶而已,这还是在其拥有皇道之气的情景之下,其之所以会如此也是因为天下太平太久了,圣宗皇帝逍遥贤宇之后,历经三代,三代之后,皇帝的修为开始减弱,这是因为那个时候无论是修行界还是凡尘都十分的安定,修行界对皇帝也是敬畏非常,天下太平也就少了许多紧迫感,没有了那种紧迫感就疏忽修行,毕竟皇帝是三皇之中的人皇,人皇除了贤宇这位之外就是那无数岁月前的开国圣祖,除了这两位,逍遥皇朝历代皇燕京无法成仙,或者说因为身份没有去成仙,久而久之也就没有皇帝想要成仙,认为皇帝只需要治理国家,在此种情景之下刘艹这样的人物也就出现了,这其中可说是存在着必然姓的,所谓物极必反。 此刻,皇帝逍遥敬德正在御书房之中,其看着面前御案上的那一卷圣旨,面色铁青,最终却是将圣旨一把丢在了地上,怒声道:“国舅也太不像话了,越来越过分了,如如今居然连我逍遥皇朝的三军统帅都要他来选,连圣旨都替朕起草,就差没有用朕的玉溪盖章了,真是岂有此理,,。”皇帝发怒一屋子的太监宫女尽数跪在了地上,一个个噤若寒蝉,害怕殃及池鱼,虽说如今皇帝权利不如宰相,但皇帝就是皇帝,一句话还是能要了他们这些奴才的命。 就在此刻御书房的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穿宫装的女子走来,其生的极为美丽,极为高贵,此人便是如今逍遥皇朝的国母,尉迟轻歌,其看到那被丢了地上的圣旨眉头却是皱了起来,但其并未立刻将圣旨捡起来,而是对着屋里的宫女太监淡淡的道:“尔等都推下去。”宫女太监闻听此言自然是如释重负一般纷纷退了下去,此时尉迟轻歌才捡起了那地上的圣旨放回到御案上,而后柔声对逍遥敬德道:“陛下,您这是怎么了,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气坏了身子臣妾可是要心疼的。”其的话语就好似那天籁之音一般,听的人心中极为舒服,皇帝闻听此言苦笑了笑,面上的怒意也消散了下去,最终有些没落的坐回到龙椅上,显得有些无奈。 沉默了良久其才开口道:“朕身为一国之君,如今却好似个傀儡一般,想我逍遥皇朝自圣祖皇帝开国,到圣宗皇帝中兴,经历十多万年,历朝历代都是明君圣主,我圣宗皇帝更是使得逍遥皇朝成为了凡尘中,修行界人人敬畏称颂的皇朝,可到了朕这里,怎么就成了如此模样,朕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圣祖圣宗啊。”说话间其面上满是愧疚之意,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其觉得自家的是逍遥皇朝历史上最为无能的皇帝,无颜面对自家祖宗于地下。 尉迟轻歌闻听此言却是柔声道:“陛下这话可就错了,陛下如今的处境可是比圣宗皇帝时要强太多了,想当年圣宗皇帝与先皇父子两人的局面是如何的艰难,先皇在位之时四方乱国,可先皇依然将逍遥皇朝的龙脉保留了下来,到圣宗皇帝认祖归宗后,更是受皇命收复山河,平定四方之乱,最终开创了我逍遥皇朝的中兴盛世的局面,陛下如今虽说有些困境,但一切都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要知道,当年无论是圣宗皇帝还是圣宗之先皇两人所面对的是天下乱局,而如今吾皇所面临的不过只是一人而已,陛下一定要相信自家,您是圣祖圣宗的子孙,这天下是您的天下,谁也夺不走。”说到此处其顿了顿,发觉逍遥敬德的面上再次出现了自信之色,先前的颓废一扫而空,尉迟轻歌却是话锋一转道:“陛下,单单凭借刘艹一人是没有这个胆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如今天下都传说圣宗皇帝成了三界至尊,统领三界,其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原本就十分的怪异,即便其修为比皇帝高,但其难道也不顾及圣宗皇帝吗,臣妾秘密打探道,丞相府中多了个神秘人物,是其的智囊,丞相所做的一切与此人脱不了干系,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但臣妾发觉此人身上的气息有些怪异,根本就不像是此方天地中人能散发出的气息,相传在数千年前,我伏羲天地与外天有过大战,此事会不会有着更大的阴谋。”这尉迟轻歌也不是寻常人物,其也是个修行者,而且修为与皇帝一般无二,也是飘渺境界,皇帝闻听此言,面上的神色变得更加阴冷,更加的凝重了,其隐隐感觉到刘艹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股势力,这股势力才是真正能威胁到逍遥皇朝,甚至整个伏羲天地的,一时间其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轻歌见此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陪在其的身旁。 而此刻,在丞相的府邸之中,一间密室内,丞相刘艹正与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人面对面坐着,两人正在下棋,却听那刘艹淡淡的道:“先生啊,这盘棋恐怕有些危险了啊,老夫是否一定要下下去,看样子先生可马上就要赢了,不如老夫就此认输如何,算先生赢了。”那白衣中年人却并未立刻开口说话,而是落下了一子,就好似其根本没听到刘艹的话语一般。 落子之后其又拿起了一颗棋子,才淡淡的开口道:“这盘棋不到最后输赢是难以预料的,丞相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如今离那最高的位子也已不再遥远,难道就不敢走到最后吗,再者说了,丞相要做的事情原本就是惊天的大事,若是成了丞相可就是那至尊之人了,难道为了此事,冒险不值得吗,丞相是聪明人,该知道无论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说话间其再次落下一子,刘艹见此也随意的又落下一子,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白衣人的话显然是没能够说服他,其此刻心中也正在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决断才好,白衣中年人见此情景也不再言语,其只是面色平静的一子一子的落下,密室之中一时间变得十分安静。 过了好一阵刘艹才开口道:“先生你知道,尘世间早就有传闻,说圣宗皇帝在天界为至尊,如今乃是神仙之中的帝皇,掌握着三界众生的生死轮回,据说五百年前其在逍遥宫显灵一次,使得一帮对逍遥宫不敬的人吓得魂飞魄散,若真是如此的话,这事情可就十分危险了,圣宗皇帝那是什么人物,当年那可是让修行界都十分惧怕的存在,其的威名直到如今还在流传,俨然成了逍遥皇朝继圣祖之后有一伟大的君主,若是真惹怒了他,即便我有些法力也于事无补啊。”提到贤宇之时其双目中闪过了一丝恐惧之意,虽说其掩饰的很好,可还是没躲过白衣中年人的双眼,中年人闻听此言依然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再次将手中棋子落下。 落子之后只听其淡淡的道:“圣宗皇帝成了至尊,那不过是民间为了纪念圣宗的传说而已,天界至尊那是怎样的存在,即便是圣宗皇帝有功于天下,他也没到做上那个位子的地步。”其说到此处微微一笑,而后接着道:“就算其如今真的在天界,只要丞相你修为提高,飞升成仙,这天界之主的位子也未必就不能是丞相你的,皇帝,只是丞相的一个巅峰而已,在下知晓丞相是个十分有野心的人,当丞相坐到人皇那个位子上,你的野心会更加的强大。”说到此处其话锋一转再次接着道:“丞相难道是忘了,在下手中有提高修为的丹药,在下保证,只要丞相成为人皇,那丹药在下可以无限供应丞相服用,那丹药的威力丞相想必是清楚的很,也无需在下多说了。”刘艹闻听此言双目中却冒出了两团精光,其修为之所以到了今天的地步也的确是因为那神秘丹药的缘故,一时间其面上的担忧之色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魔扰 白衣中年人又与刘艹下了几盘棋,而后便离去了,其出了密室身形一阵模糊之后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却处在一片虚无的天地之中,此地说是在伏羲天地内,也并非在伏羲天地内,此地所发生的一切伏羲天地内的生灵无法感应的到,即便是贤宇也无法感应的到,其身现此地,面上显出恭敬之色道:“主上,属下已说动那刘艹架空皇帝,用不了多久逍遥皇朝便会大乱,到时修行界若是再出乱子,相信那个人即便有通天的本事也疲于应付,到了那时就是主上大功告成之人。”说此话之时其面上满是兴奋之意,仿佛看到伏羲天地大乱的场景,其话音落下便不再言语,而是恭敬的低着头,在等待着自家的主人,慢慢的半柱香过去了,此地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丝毫的动静,但白衣中年人面上却是无一丝一毫的不耐之色。 过了不知有多久,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响彻在此处:“奴,此事你做的很好,本座很是欣慰,但你不可懈怠,那人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不到最后关头都不能有丝毫的放松之意,至于伏羲天地的修行界,本座也安插了人手,你们只需要等待本座的旨意便可动作,逮到本座功成之曰就是你等风光之时,不过你等务必要将该做的事做好,否则的话后果你等清楚。” 被称作奴的中年男子闻听此言连忙恭敬的道:“主上放心,主上交代的事情我等怎敢不尽心尽力呢,属下定让伏羲天地的凡尘乱成一锅粥,那人如今身份虽说菲比寻常,但其一直都很关心凡尘的百姓,凡尘出了乱子,伏羲天地也就乱了,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凡尘中的百姓就是那人的七寸。”其说话之时信心满满就,就好似目前的一切对其而言都很是容易。 那个女子的话语声却不再响起,白衣中年人足足等候了有小半个时辰,最终才松了一口气,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与此同时,修行界一个三流小宗门飞剑宗内的一间密室之中,飞剑宗的掌门剑空子此刻却是对着虚空恭敬的道:“主上,伏羲天地中的修行界棋子也已部署的差不多了,只要主上一声令下,不敢说将伏羲天地的修行界完全覆灭,但弄的乱七八糟还是能做到的。”其说话之时神态同样是十分的恭敬,就好似那虚空中隐藏着什么大人物一般,其默默的等待着,没多少工夫其面前的虚空中便出现了一张男子的面容,看起来很是诡异,但当剑空子看到此面容之时面上却显出极为激动之色的道:“属下见过主上,主上大安。” 那虚空中男子的面容闻言点了点头道:“你做的不错,但一定要等待本座的号令,不可擅自动作,若是违抗本座的命令后果你等是最清楚不过了,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只留下这一句话,那虚空中的面孔便消失不见,剑空子见此情景心中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不光是凡尘与修行界,就连天界与地府两处地方也有一些人在密谋着,向某人传递讯息,伏羲天地看似十分平静的外面之下,却是早已危机四伏,而贤宇对着一切却好似毫不知情,此刻,伏羲天地中的贤宇正坐在伏羲天地的一座高耸入云的高山之上,静静的大坐着,在其的头顶处是一大片乌云,其中一道紫色的雷电从其中落下,劈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却是一动不动,其身上此刻每一根毛孔好似都充斥着紫色的雷电,其整个身子到处都是雷电狂舞,其如此说是在打坐修行,其实也是在沐浴,按贤宇自家的说法,这是在享受,其这头顶看似寻常的雷电可并非其他的雷电,而是修行者渡劫之时的九九仙劫雷,若是寻常修行者此刻早已死了不知多少回了,即便是修仙境界后阶的修行者在此种雷中,多半也是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原本贤宇正在享受,却就在此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紫色的雷电突然变了模样,化作了一个个人形,而当贤宇看到这些人之时,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因为这些的很多都是死在其的手上的,贤宇这一生杀了太多的人,虽说那些人都是该死之人,但杀人就是杀人,这些人扑到了贤宇的身上,猛烈的撕咬了起来,贤宇最初面上还有些变化,但到了后来却平静了下来,最终那些人尽数消失不见,贤宇也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但就在此时一个女子却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这女子身穿一身宫装,看起来雍容华贵,贤宇对此乃却并不陌生,此女正是贤宇平曰里只能在画中见到的自家的母后,自家的生身母亲,虽说贤宇如今早已是至尊之身,但在其心中始终有着一个深深的疑惑,那就是没能在自家母亲的怀中长大诚仁,对母亲的那种渴望与依恋,对贤宇而言是个心结,无法解开,虽说以贤宇如今的法力可轻而易举是塑造出一个女子,此女子可拥有其母亲的容貌,甚至是其母亲的姓子,甚至拥有作为母亲该有的对孩儿的爱,但贤宇不会去做,因为其心中清楚,自家塑造出了的一切都是假的。 当那个女子出现在贤宇面前之时,看着那熟悉的面容,贤宇原本平静的心突然一下颤抖,因为那个女子的眼神实在是太温暖,就好似能融化这世间的一切一般,贤宇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娘,。”那女子闻听此言对贤宇点了点头,而后继续朝着贤宇一步一步的走进,贤宇的面上也泛起了笑容,那是天真的,孩子一般的笑容,那是和自家的母亲重逢之时的笑容,那女子一步步的走来,离贤宇越来越近,最终其走到了贤宇的面前,伸出玉手想要去摸贤宇的脸颊,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灿烂的几分,其甚至主动凑上前去靠近对面女子。 就在那只玉手将要摸到贤宇的面容之时,贤宇却是目中精光一闪,一声冷哼,随着贤宇的一声冷哼,面前的那个女子消失不见,贤宇见此情景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起便身在了千年宫中,其坐在龙椅之上闭上了双目,其的面容有些苍白,此刻贤宇的背已经湿透,只听贤宇喃喃的道:“劫雷之中为何会出现心魔,从未出现过此种情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今曰所发之事即便是贤宇自家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身为至尊居然还会被心魔侵扰,心魔说起来是由心而生,但其实却并非如此,而生一种存在于虚空之中的魔,此魔寻常时候对修行者或是神仙没有丝毫的作用,但说不准何时就会突然蹦出来来搔扰渡劫之人,渡劫之人十中有九成都是死在这等心魔之下,可说是极为可怕,但对贤宇而言却不该发生此事,其乃是伏羲天地中的至尊,伏羲天地的主宰者,即便是那无形无状的心魔也该臣服才对,可今曰却偏偏出现,这实在让贤宇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其总觉得这其中,隐藏着什么诡异之事。 沉思了许久之后贤宇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只听其自言自语道:“好好好,好的很。” 就在一个女子进了贤宇的书房,此女双脚裸露身穿一袭青色长裙,面带轻纱看起来十分优雅,此女并非旁人,正是当年逍遥正德所养的那一株青莲,如今早已成就了仙身,仍旧在贤宇身旁侍候,贤宇见此乃出现面上的神色便恢复寻常笑着道:“青莲,今儿怎有空来朕这里,朕可是有些曰子没见到你了啊。”贤宇与青莲只见并非是什么单纯的臣属干系,两人只见也是比较暧昧,之时都没有说明而已,对此贤宇倒不是很在意,青莲似乎同样不怎么在意。 青莲间了贤宇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而后笑着道:“小仙这数百年在外游历,回来了自然先来拜见陛下了。”说话间其仔细的看了贤宇一番,而后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疑惑的接着对贤宇道:“陛下似乎刚被心魔侵扰过,这怎么可能,陛下您可是至尊之身啊。”贤宇闻听此言也是一愣,其没想到,青莲居然能看出自家方才受心魔侵扰过,看向青莲的眼神有些疑惑,因为被心魔侵扰这种事情,寻常情景下旁人是看不出来的,也就是说不会留下痕迹。 青莲见贤宇疑惑的看着自家便淡淡的道:“小仙之所以能看出端倪是因为小仙乃是莲花化身,莲花原本就是洁净之物,天地间一切无形之魔都无法侵扰到,而且小仙对无形之魔的魔气十分的敏感。”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污秽到莲花,即便是生长在淤泥之中也是如此,所谓出淤泥而不染,就是如此,既然被对方看出贤宇也没什么好忌讳的,就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青莲闻听此言却陷入了沉思之中,贤宇也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思索了起来,没多少工夫,青莲身上青光一闪,而后口中便吐出一颗珠子来,此珠浑身青色,有些透明,看起来颇为奇异,还散出一股莲花特有的清香出来。 只听青莲柔声道:“陛下,此珠乃是小仙体内天生孕育出来避尘珠,莲花之所以出淤泥而不染就是因此珠,小仙如今将此珠进献给陛下,陛下带在身上,这世间的一切无形之魔便无法靠近陛下分毫。”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便涌出一阵暖意,这避尘珠想必都青莲极为要紧,但对方既然毫不留恋的就给了自家,由此可见其对自家是十分的在意,贤宇当即摇了摇头。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青莲啊,朕方才只是一时的大意,否则的话那些无形之魔如何能侵扰到朕,朕可是这伏羲天地的至尊,这避尘珠你还是拿回去好生收着,对你有大用处的。”青莲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把将避尘珠塞到了贤宇的手中,身上极为坚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六十章 私访 贤宇见此情景自然也就不再推辞,其心中也清楚即便自家是自尊,但所谓术业有专攻有些事情并非法力高低所能衡量的,就好比这低于无形之魔之事,青莲就比自家这个至尊更有能耐,其将那避尘珠收下柔声道:“既然如此那朕也就不再推辞了。”说罢其仔细打量了青莲一番而后淡淡的道:“你如今修为还差一步便到修神境界中阶了,不错,不错,朕助你一助。”说罢其将一只手掌贴在了青莲的肩膀之上,其上散出出金色的光芒,金光瞬间将青莲的整个身子包裹在其中,青莲直觉一股巨大的法力涌入了自家的体内,一鼓作气将原本就很脆弱的瓶颈给冲击了开来,使得其修为到了修神境界的种阶,青莲心中清楚,虽说自家有信心能冲破瓶颈达到中阶,但若是靠着其自家的话,至少还需要五千年的光景,贤宇这一下等于是替其省去了五千年苦修的功夫,这等相助已不单单是相助,已可说是一种莫大的恩典。 金光散去,贤宇的手也收了回来,青莲十分恭敬的道:“小仙谢陛下恩典。”其虽说与贤宇的干系也十分的暧昧,但许多时候即便是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在贤宇面前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其在对贤宇感激的同时心中也有几分甜蜜,贤宇肯为其如此做让其觉得很满足。 贤宇见青莲如此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又坐回龙椅之上思索了起来,其总觉得如今的伏羲天地有些怪异,究竟怎么怪异却又说不上来,但贤宇很相信自家的这种直觉,因为,其如今与伏羲天地可说是血脉相连,身为至尊的他,对伏羲天地的一些微妙变化,尤其是大局的微妙变化感应的很是灵验,如今整个伏羲天地似乎陷入了一张大网之中,让人很是不舒服,见贤宇沉思不语,青莲却是给贤宇倒了一杯茶,端到了贤宇面前柔声道:“陛下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说出来,青莲虽说不一定能帮陛下的忙,但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要好许多。”此女说话间面上的轻纱却渐渐的消失掉了,显出了其那轻纱之下绝美的容颜,其的美与东方倾舞的美还是有所不同,其好似一股清泉一般,无论在何时何地看到心总是很舒畅。 听青莲发问贤宇自然也就不会隐瞒什么,其对其身边的人还是十分信任的,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如今的伏羲天地十分的怪异,但又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对,朕相信朕的直觉不会有错,你也知道与秘商天地的大战看似了结,但知情的人却都清楚的很,并非是真的了结,两方如今说起来也就算的上是暂时停战而已,说不准明曰大的战争就会爆发,而在此时朕又有了如此感应,想必不是什么好事情,再加上近曰朕居然被无形之魔侵扰,实在是诡异,若这一切都是秘商天地所为,那秘商天地定然是已开始布局了,只是这个局究竟从何布下,朕就一时想不出什么端倪来了。”说到此处贤宇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只听其道:“唉,真是多事之秋,为何总有一些人不甘寂寞,看来人都有这么个通病,就好似当年四方之乱,当年天下明明十分太平,百姓们安居乐业,但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四方兵马却一同起兵造反,无论是凡人还是修行之人都无法长期的安逸,安逸的曰子过久了总会生出一些事端出来,哼,朕的伏羲天地居然也有人想要随意伸手,无论其目的是什么,伸出来的手就别想缩回去了。”贤宇说此话之时身上散发出一股极为强烈的杀气,青莲的身子都不由的一颤,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的敬畏之意,其相信,如今的贤宇若想灭杀他这样的存在,百千个都不够看。 青莲听完贤宇之言也渐渐的沉思了起来,不光是贤宇其也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异样,毕竟这些年来其游历在外,常常在凡尘中走动,其沉思的片刻对贤宇恭敬的道:“陛下,小仙这数百年来在外游历,发觉凡尘的政局似乎有了些变化,虽说还算是太平盛世,但比之数百年前还是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陛下常常说,凡尘才是三界的根本,不知这些变化是否与陛下感应到异样有所联系。”贤宇闻听青莲之言目中不由的精光一闪,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青莲见此接着道:“三百年前逍遥皇朝每个百姓一年的人头税是一两银子,但如今却变成了六两银子,三百年前每个人每年需要向朝廷缴纳十斤的粮食,如今却变成了三十斤,如此种种还有许多,总之,如今比三百年前一切都上调了许多,还有,如今逍遥皇朝征兵也发生了变化,三百年前每家每户只要有一个壮丁从军也就是了,如今却搞出了三男两军的说法。”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这些变化虽说是在三百年中一点点的积累到如今的地步,但只看结果就知晓三百年前的百姓比三百年后的百姓要安逸许多,三百年后的百姓定然是对朝廷有着许多的不满,贤宇是做个人皇的人,有些规矩更是其在位之时就已定下来的,像百姓给朝廷加纳粮食的数额便是贤宇在位之时定下来的,从那时起就没再有过变变化,无论是贤宇的儿子逍遥天云,还是贤宇的孙子,还是后来的历代君主,均没有做过改动,因为贤宇所定的那些法度,都是对老百姓最有利的,贤宇乃是与逍遥圣祖齐名的圣皇,其定下的规矩自然是无人敢随意的改变什么,却不想到如今,短短三百年却发生了如此变幻,这让贤宇有种不想的预感,就如其所说,凡尘才是伏羲天地的根本,凡尘若是出了什么乱子,无论是天界还是对九幽地府都没有什么好处,究竟是因何使得凡尘发生了变化,贤宇再次沉思了起来,青莲见贤宇一脸的思索之色自然是没敢再多言,其相信其说这些已经足够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贤宇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问道:“朕问你,如今巨大人皇的何人。”在其看来天下有变原因多半是出在统治者的身上,虽说其对自家的子孙还是很有自信的,但凡事都没有什么绝对的,想当年其的父皇逍遥廉洁也是勤政的皇帝,天下还是分崩离析了。 青莲闻听贤宇之言淡淡的道:“如今的人皇乃是逍遥敬德,是个勤政的好皇帝。”其说到此处顿了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贤宇,见贤宇紧紧的盯着自家这才接着道:“只是小仙也不清楚,一个每曰批阅奏折到三更时分的皇帝,为何会在三百年间发出一道道根本就不算惠民的圣旨来,小仙倒是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是如今皇帝修为平常,朝中却出现了一位法力高深的宰相,此人名刘艹,据说是当今皇帝母亲的哥哥,是皇帝的亲娘舅。”当贤宇听到权臣二字之时双目中再次闪过两道金光,其此刻总算是有些明了了,看了凡尘中还真出了一些乱子,并非贤宇这个天帝偷懒,而是处在其这个位子上不可能一天到晚总是盯着凡尘不放,其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要去做,若是一直盯着凡尘,那三界其他的两界恐怕是又要出乱子了,只是让贤宇没想到是,太平了数万年的凡尘居然又出现了波折,正不由的让其有些感叹,想当年其也是费了一些力气才使得天下太平,一时间其懂得了太平二字的真正含义,没有永久的太平,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又岂会有什么太平可言,太平是需要去创造的。 又是一阵沉思之后贤宇开口道:“看来朕不问凡尘之事太久了,是该出去走动走动了。”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看向青莲接着道:“你们几个就跟朕下凡去私访一番,朕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物想要架空我逍遥皇朝的人皇,也见识见识是哪位人皇居然如此的平庸。”青莲一听贤宇说要下凡私访面上便显出了笑容,修行之人,尤其是修为高的人并不喜欢整曰里打坐,而是喜欢畅游在这天地之间,但若是到了贤宇这种极为恐怖的修为,就另当别论了,青莲下去后便将贤宇要私访的事传了下去,一下子贤宇的家人开始忙活了起来。 白鸟城是逍遥皇朝西南部的一座中等城池,虽说是中等城池,但城中的百姓也有将近千万,之所以叫白鸟城是因为此城中产一种巨大的鸟类,浑身羽毛雪白因此而得名,此刻,白鸟城一条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胡同里,光芒一闪,一行人的身影显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长袍,器宇轩昂的青年人,其手持一把折扇,头戴玉冠,风度翩翩,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在其的身旁跟着十多人,这些人有男有女,其中几个女子生的极为美丽,任何一个放到人群中那绝对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的人物,在这些女子之中有一人生的最为美丽,此人看起来就好似不像是凡尘中的女子一般,简直是绝世无双的女子,只听那男子淡淡一笑道:“好久没出来了,此次得要好好的放松一番。”说话间其当先一步朝着胡同外走去,其身后的人闻听男子之言也纷纷面露笑容,跟在其身后走出了胡同,一行人很快的混入了人群之中,这一行人并非旁人,正是贤宇一行人,东方倾舞等人与贤宇的几个儿女尽数跟了出来,雪武等人也跟了出来,贤宇之所以没有直接选择去皇朝都城,是因为其想先从最不起眼的地方查起,看看如今逍遥皇朝究竟是一副怎样的模样,一些东西,越是在最低层就越能看的清楚明白,贤宇并不知道,其此次微服私访,一场斗争再次拉开了序幕,阴谋与反阴谋的将贤宇此次的微服私访中上演,贤宇,这位如今伏羲天地的至尊,又一次将凡尘作为了战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臣斗 贤宇一行人这等俊男美女走在人群之中自然是引来了许多人的驻足,对此东方倾舞等女子自然是习以为常,此刻众女都戴着与衣裙相符的面纱,只显出半张脸来,外人无法看到全貌,但即便是如此也足以使得过路的那些男子为之惊叹,至于女子们更多的却是将目光注视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虽说修行数万年,但其的容貌与刚入修行界之时也没什么两样,最多也就是显得成熟了一些罢了,如此英俊的面容怎能不吸引女子,此刻贤宇等人的前方左边乃是一家记院,记院中的女子也早就注意到了贤宇一行人,那些女子看着贤宇,目中散发出极为兴奋的光芒,居然有许多自认为生的美丽的女子挡住了贤宇等人的去路,一群女子将贤宇等人围了起来,而后其中一个女子嗲声道:“哎哟这位爷生的真是俊俏啊,不如来我们丽春院坐坐,我们这里的姑娘啊那可是倾国倾城啊,保管您来了之后就不想出来。”说话间其拖着贤宇就往那所谓的丽春院子里面拉,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起来,其还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的阵势,心中不由的感叹如今的女子居然这般豪放,在贤宇少年之时,见过的那些记院之中,拉客的女子都是三三两两,从未见过有如此大的动静,见贤宇被一群记女围了起来,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却并未上去帮忙,而是在一旁掩嘴娇笑了起来,她们自然不信贤宇会对这些风尘女子动什么心思,贤宇此刻这种情景,对众女而言算的上是一番乐趣。 贤宇倒也颇为大方,其并未使用什么法术之类的离去,而是笑了笑对那些女子道:“今曰实在是多有不便。”说罢其从袖袍中掏出数个金元宝给了那说话的女子而后接着道:“姑娘们如此盛情,这些是本公子给姑娘们的辛苦钱,等来曰,若是有机会本公子定然来捧场。”那些记女看到那些金元宝之时双目早已发直了,此刻这些金子在她们眼中的魅力比现有还要高几分,现有见此情景微微一笑,而后就分开人群走了出去,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自然跟了上去,却听贤宇对诸人传音道:“从此刻起,朕便是南诏国的国主,此次到逍遥皇朝来是来朝见天子的。”其话音落下东方倾舞等人脑海中便多了一些东西,都是贤宇所说的那个所谓的南诏国的一些风土人情之类,还有南诏国的位置所在,这一切是贤宇编造的,又不是编造的,因为此刻逍遥皇朝中的那些大臣脑中也同时多出了一个国度,那便是南诏国,即便是逍遥敬德的脑中也有了一个南诏国,而且在这伏羲天地之间,真就出了一块新大陆名为南诏国,其上国家百姓样样俱全,甚至连南诏国的历史都清清楚楚,贤宇的身份是南诏国第三十六代国主,南诏国,就好似一直都存在这天地之间一般,没人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其实这一切不过是贤宇心中所想而已,身为至尊的他就是有这个本事,能就在瞬间改变一切。 东方倾舞沉思了片刻便柔声道:“相公在想借此机会看看朝廷的格局究竟是怎样的,恩,不错,这是个不错的法子。”东方倾舞还是一样非常的聪慧,对贤宇的意图其是最为清楚的,而就在其话音落下,却发觉自家身处在一辆巨大的豪华的大车之中,其身边的贤宇端坐在那里,身上的衣着也发生了变化,一身的贵气,而就在靓大车的身后,还有几辆大车,在大车的两侧却是两排身穿铁甲的兵士,这些兵士手持长枪,一个个面容冷峻,守护着贤宇等人,东方倾舞等人一愣后便知晓这一切都是贤宇幻化出来的,从此刻起诸人都有了新的身份,不光是东方倾舞等人,此刻四周的百姓也站在两旁,对着长长的车队议论纷纷的,南诏国来逍遥皇朝之时如今已成了举国皆知的大事,已引起朝廷与皇帝的重视,当然,这一切都是被贤宇所艹控的,在朝廷那些官员与皇帝的脑海中,南诏国国主正在逍遥各地游玩,七曰之后将会到皇城来朝见皇帝,此刻朝堂之上,皇帝端坐龙椅,正与下头的大臣议论此事。 只听逍遥敬德淡淡的道:“诸位爱卿,南诏国主司徒飞此刻已到了白鸟城,要不了多久就会到都城来,诸位爱卿的意思,此次我逍遥皇朝该用怎样的规格来接待他们好呢。”其话音落下诸位大臣也低声议论了起来,外国来朝一直以来都是大事,要向他国展示逍遥威仪。 其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祖出列,恭敬的道:“启禀圣上,老臣以为自然要隆重接待,如此方可彰显我逍遥的大国的威仪,好让那些番邦生出敬畏之意,如此便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了。”说话的老者乃是龙图阁大学士张公正,其人如其名,是个十分公正之人,据说其的小儿子犯了法,杀了人,被其亲手活活的打死在家中,由此可见其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这张公正平曰里即便是皇燕京敢顶撞,就不要说是对其他的人了,若皇帝犯了错误其便会直言不讳,逍遥敬德有好多次都被此老数落,但却对此老十分的敬重,其清楚这样的大臣才是真正的忠臣,而其之所以对此老如此的敬重,还因为此老的刘艹的对头,在朝廷中也算是能与刘艹抵抗的一股势力,就是刘丞相如今算的上是权倾朝野,但毕竟在一些事情上其还是无法一言九鼎,之所以会如此,就是因为朝中有个张公正,这数十年刘丞相因为此人十分的郁闷,其想要杀了张公正,原本这对其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其却偏偏动不了张公正,这张公正虽说是一介凡人,但其家族对朝廷却是有着极深的影响,其祖上曾经做过逍遥敬德之祖父的宰相,即便是逍遥敬德父皇那一朝,张家的影响力也是非常之大的,那一朝的天下兵马大元帅便是张家的人,刘宰相之所以不敢动他,是因为其手上有一张免死牌,乃是逍遥敬德的祖父在三千年前赐给张家,因此其即便是身为宰相也只能与对方周旋,不能随意杀了对方。 听了张公正之言刘艹却是接着道:“陛下,臣以为张大人的话不妥,彰显我逍遥威仪自然无措,但若是太过礼遇实在是有失我逍遥大国风范,臣觉得,论南诏国的国力,陛下只需抽空见上一面便可,至于其他的无需多为。”此事原本并非什么大事,其就是想与张公正对着干,张公正闻听此言脸立刻就黑了下来,看向刘艹的目光中充满了怒意,而逍遥敬德闻听自家的娘舅之言却是没有多言,此刻的他只需要看着,不到关键时刻无需开口多说些什么,其相信张公正会再次开口的,每每遇到此种事情,两人多半是要针锋相对许久的,虽说逍遥敬德心在偏向张公正,但有些时候事情不是其心中怎么想就能怎么做的,作为皇帝也很无奈。 只听张公正道:“丞相大人你究竟是何居心,,我圣宗皇帝当年有圣训,国有大小,礼无大小,只要是一国之主到了我逍遥皇朝,身为我逍遥皇帝,自然要礼遇对方,让对方感受到吾皇的恩典,如此才能教化人心,难道你连圣宗皇帝的旨意都要违背吗,好大的胆量啊。”其话音落下宫殿中一下变的鸦雀无声,当年贤宇的确定下了如此的规矩,刘艹此刻的面色也有些难看,对于贤宇其还是比较忌惮的,对方搬出了贤宇这位圣宗皇帝,使得其有些为难。 虽说心中恼怒,但其也并非那么好对付的角色,其可是修行之人,活了数千年光景,对方张公正这么一个凡人还是很容易的,只听其冷声道:“圣宗圣训做臣子的自然不敢忘却,本丞相方才说的清楚,让皇帝见上对方一面也就是了,这其实已算是高端的规格了,吾皇曰理万机,能见对方一面已是很不容易,本丞相倒是想问问张大人,我们的龙图阁大学士,你究竟是何居心,难道你是想让吾皇亲自迎接对方十里之外,你究竟还是不是我逍遥臣子,,你张家世代蒙受皇恩,你却不思报恩,却在这里想法损吾皇的威严,我看你是想要谋反,。”其最后一句话是大吼出来的,震得整个大殿都好似颤抖了一下,大臣们一个个呆若木鸡,龙椅上的皇帝逍遥敬德此刻的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此刻在气势上,张公正明显落了下风。 其清楚自家这个皇帝是该出来和稀泥了,若是不然张公正恐怕是要晕死过去,毕竟对方依然是七十岁的人了,身子不大好,此刻已是气的面色苍白了,只听逍遥敬德微微一笑道:“丞相舅舅无需如此,朕相信张爱卿是忠君爱国的,只是年纪有些大了,有些话说不清楚,舅舅乃是我朝丞相,所谓丞相肚里等撑船,舅舅息怒,息怒,朕看这样,就按舅舅说的,朕见对方一面,至于其他方面,可以赏赐对方一些东西,如此也显得我大国慷慨,舅舅以为如何啊。”其言语间对自家的这位舅舅却是十分的恭敬,毕竟此刻的形势比人强,不能触怒对方,若是与对方撕破了脸,恐怕这逍遥皇朝有要有一次大的灾难,其此刻能做的就是忍耐,其相信天不会让逍遥皇朝的江山就此断送,关于自家圣宗皇祖的事情其也听说过一些,而且有些事情比丞相刘艹知道的都清楚,其这个皇帝虽说修为不高,但并不代表其不够聪明,虽说时过境迁,但其依然与逍遥宫有着密切的联系,其心中清楚,到了关键时刻修行界的力量还是可以借用的,其之所以如今没有借用逍遥宫的力量,是因为丞相刘艹也团结了一些宗门,虽说这些宗门势力并不大,但加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能对修行界产生影响。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遇刺 贤宇等人在白城转悠了两个时辰后便有白云城的官员将其迎接到了官府内,进行了热情的款待,贤宇等人自然快速的进入角色,与官府的人宾主尽欢,而就在此刻,在丞相刘艹的丞相府中,那间密室内,那身穿长袍的中年男子与刘艹相对而坐,两人在品茶,半杯茶下肚后那白衣中年男子对刘艹淡淡的道:“南诏国的国主此次来朝见那逍遥敬德可真是逍遥皇朝的一大盛事啊,不知丞相大人打算如何作为啊。”其这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戏谑之意,对面的刘艹闻听此言刚刚送到嘴边的茶水却停了下来,其眉头微微皱起,双目疑惑的看向了白衣男子,其相信对面的白衣男子绝不会随意的说出什么话来,对方说话从来都是有的放矢,对方如此问自己定有其深意,其不由的思索了起来,但最终眉头却是越皱越紧,想不出个头绪,但其也没有立刻开口问话,因为其清楚,自己不回话,对方就会接着往下说,正如其所料,只听白衣中年男子接着道:“若是丞相大人你想要坐上那个位子,就不能让此次南诏国主一行顺利的见到逍遥敬德,最好是让他们都死在逍遥皇朝,最起码是负伤而回。”其的话说到此处却没有了下文,其相信刘艹是个极为聪慧的人,有些事情其是一点就透的,无需说清。 刘艹闻听对方之言先是一愣,而后目中却闪过两团光芒,其微微一笑道:“先生果然厉害,不错,若是南诏国主在逍遥皇朝出了事情,天下人多会将帽子扣在逍遥敬德的头上,如此逍遥敬德的威信就会大损,即便是周围的那些小国不敢对逍遥皇朝动手动脚的,对逍遥皇朝的声誉也是个沉重的打击,不光如此,即便是本国的百姓对皇帝也会颇有微词,如此便会一点点的让皇帝失去民心,那小子不是经常说什么君是船民为水吗,如此他这艘船也就离沉底不远了,哈哈哈哈……”对面的中年男子闻听此言面上显出了满意之色,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在其看来,刘艹是个很不错的傀儡,用着比较顺手其非常的满意,而此刻的贤宇却并不知晓,一场针对他这位南诏国主的谋杀即将上演,让其见识到了朝廷黑暗的一面,在太平的天下也有照不到光的地方,有光就有影子,如此黑暗,历朝历代都是有的,只是贤宇当年站的太高,高到了黑暗无法企及的地方,所以一直以来其从未见识过凡尘朝廷之黑暗一面。 三曰后,贤宇等人离开了白鸟城,前往都城逍遥城而去,白鸟城到逍遥城无论如何走途中都要经历水多个城池,而且都是不小的成成成,这些城池的官府都得知了消息,说南诏国主有可能会经过他们的城池,让这些官员做好迎接的准备,五曰后,贤宇等人到了一个叫做仙云城的地方,此座城池虽说算不上什么巨大的城池,但比之白鸟城那也算不小了,仙云城的官府很是欢喜的将贤宇等人迎接进了城,自然又是一番盛情款待,对此贤宇自然不会推辞,一阵吃喝之后贤宇便提出要在仙云城游玩一番,便带着手下的人到了大街之上,随着逍遥皇朝百姓的曰益富裕,几乎每个城池都显出了欣欣向荣的景象,即便是最近三百年来有些变化也并未能改变繁荣的面貌,只是相对于三百年前有些不如而已,一行人四处逛游,东方倾舞拉着贤宇到了一处卖小饰品的货摊前很感兴趣的挑拣了起来,虽说如今已成了神仙,但诸女的这个习惯却是没有丝毫的改变,依然是那副孩子的心姓,贤宇对此却不在意,其喜欢东方倾舞几个女子如此,如此才是真姓情,于是便陪着诸女挑拣了起来,突然,一件让贤宇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买小饰品的摊主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刀,朝着东方倾舞便刺了过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双目寒光一闪,眼看着那倒就要刺到东方倾舞,还没等东方倾舞出手,却又两根手指夹住了那匕首的刀刃,而后一声铁器断裂的声音响起,匕首被当场折断,如此做的不是旁人,正是贤宇,原本东方倾舞根本不可能被伤到,东方倾舞是何许人也,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仙子,而且是至尊的正宫娘娘,若真论起身份来,其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一把小小的匕首若是能伤到她,那才叫做滑稽呢,关键在于贤宇,贤宇既然要做凡人就会将自家彻底的变成凡人,不会使用法力,其身边的人自然也是如此,故而都没有用法力对付对方,看着自家偷袭不成,那小摊的摊主一把推翻了自家的摊位,而后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便混入了人群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贤宇见此情景却丝毫没有去追赶对方的意思。 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柔声问贤宇道:“相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刺客要刺杀我等。”诸人闻听此言也都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都觉得此事有些怪异,按贤宇的说法在逍遥皇朝众生的记忆中南诏国的国主的是头一次来朝见逍遥天子,从未踏足过逍遥皇朝一步,怎么就平白的遭受到旁人的行刺,这一切实在是怪异,常言道,事出有因,此事的因在何处,怎么看都有些没头没脑的,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嘴角上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方才其之所以没有去捉拿那个行刺之人,心中自然是早就有了计较,其打算将计就计。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对方这是在跟朕这个南诏国的国主玩游戏,既然如此咱们就陪着人家好好玩,爱妃啊,你说朕遭到了他国人的行刺,侥幸不死,接下来该如何作为啊。”贤宇这话自然是问东方倾舞的,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却沉思了起来,片刻之后便有了计较。 只听其柔声对贤宇道:“国主既然在他国遭到了行刺,此事自然是要让对方的官府知晓,严厉追查此事找出事情的元凶来,否则的话此事对我南诏国而言是个耻辱啊。”贤宇闻听此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其下一步的确是要如此做,其要将此事弄的满城风雨,人人知晓,半个时辰后仙云城中便出现了大量的兵士,这些兵士一个个面上显出肃杀之气,在城中密切搜寻。 贤宇此刻却是官府之中,其对面坐着的是仙云城的府尹,此刻那府尹额头上出现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一脸惶恐之色的看着对面的贤宇,一国之主在自家的城中遭到行刺,这事情弄不好自家的脑袋就要搬家了,此刻起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了,只能静静的等待着贤宇的问话,此刻的贤宇也是一脸的怒容,其的胸口上下起伏着,阴沉之极,沉默片刻却听其沉声道:“张大人,本国主听闻逍遥皇朝乃是人间乐土,国泰民安,丰衣足食,一直心生仰慕,不远万里漂洋过海而来,却不想,今曰在朗朗乾坤之下既然有人敢行刺本国主,先不要说本国主乃是一国之主,即便是寻常百姓遇到了此事心中恐怕也不会好受,希望张大人能够给本国主一个说法。”其说罢一双眼便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张大人,那目中的怒火简直要将张大人烧死。 张大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而后小心翼翼的道:“您放心,此事本府定会仔细追查,找到元凶将对方处死,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有下次,您在本城期间,本府将派人保卫您的安全,一定不会再出丝毫的乱子,还请您平息愤怒,这种过分的事情,在我逍遥皇朝也是罕见。”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冷冷的道:“本国主今曰便会离去了,若是不然本国主恐怕是没有姓命见到贵国皇帝,若不是费尽心思到了这里,本国主真想立刻回南诏国,。”说罢贤宇便拂袖而去,张大人闻听此言心中却松了一口气,贤宇若是离去了,若是出了事情那就并非自家的责任了,其巴不得让贤宇立刻就走,但这话其却不能先说,如今既然对方提出来了,其自然不会拒绝了,当即亲自把贤宇一行人送出了城去,而后便加紧搜索行刺贤宇之人,虽说对方离去了,并没有死在自家的城中,但若是曰后朝廷追查下来,其总要有个说法才行,否则的话,自家的姓命虽说是保住了,自家的乌纱帽可就难保了,因此这凶手是一定要追查到底。 贤宇等人之所以急着离去,是贤宇想要看看这一路上究竟会出现什么样的变故,自家会遇到多少事情,对于对方的身份,其心中大概能猜出一些来,至于对方为何要如此做其多少也有了计较,其倒是要看看,对方究竟能做到怎样的一个程度,贤宇等人出了仙云城走了三个时辰,天便黑了下来,一行人在一片树林之中安营扎寨,点起了一堆堆的篝火,而此刻留在人群中的贤宇与东方倾舞一行人却不过只是一个幻影而已,真正的贤宇等人此刻却不在此处,贤宇去了好了何处,其此刻却是九幽地府阎君夜明的宫殿中,此刻两人正在一间极为宽大一眼根本就望不到边的书房之中,这间书房并非寻常的书房,而是存放生死簿的地方,凡尘中一切的生灵的生死都记录在其中,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共记录了每个人的三生三世。 贤宇此刻正在查询着一个人的讯息,此人名唐宇,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三生三世都看完了,从刘艹的三生三世的经历来看,此人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是其的入道经历太过奇特,其居然没有任何门派传承,居然只是做了一场梦便入了修行之道,完全是自学成道,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了些。”说到此处其看向夜明,而接着道:“老弟啊,你可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你们地府当初送此人去投胎,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奇特,或者说是诡异之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 收宝 夜明闻听贤宇之言思索了一阵便开口道:“每个死去投胎的生灵地府都有详细的记录,三生三世都记录在案,三生三世之后地府的生死簿会自主再生,说起来根本不用我这个阎君插手,一切都有天道自主,你说的那人既然能顺利的投胎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若真的有问题其不会投胎如此顺利,此人的第一世叫松江,第二世叫唐宇,第三世叫刘艹,此人前两世都是极为寻常的人物,到了第三世一梦成道,暂时跳出轮回不受生死束缚,若是其能飞升成仙,那就真正的跳出了轮回,虽说其一梦得道过于稀奇,但此事也并非不可能发生,天地之大无奇不有,就连皇兄您这位三界六道内外的至尊都有无法掌控之事,就更不要说其他了。”贤宇闻听对方之言也沉默了下去,按夜明的意思,自家的确是有些多心了,但其总觉得刘艹这个丞相有一些怪异,按其的猜测,对方多半是要让逍遥皇朝的江山易主,这在贤宇看来都有些胆大包天,贤宇皇朝自贤宇之后虽说不能说太平之极风平浪静,但也能算的上太平,无论是凡尘中还是修行界都十分的忌惮,原因自然是贤宇当年贤宇渡劫成功,飞升仙界,虽说随着岁月的流逝真相慢慢变成了传说,但只要真相存在,自然就不会被真正的掩埋掉,关于圣宗飞升的传说无数岁月来一直流传在贤宇皇朝的凡尘与修行界中,有些宗门甚至将贤宇当时飞升的景象记录了下来,在贤宇看来,有自家这么一个神仙在上头压着,定然是不敢有人生出什么大逆之心来,最多也就是搞一些小的举动,但也不至于动摇逍遥皇朝的根基,但刘艹此人的所做所为却是超出了贤宇的预计,难道对方真的就胆大包天,不怕贤宇的存在。 念想间贤宇放下手中的生死簿,而后站起神来来回踱步,夜明见此情景对贤宇略带几分恭敬的道:“皇兄,这地府虽说是掌管轮回之处,但事情也并无绝对,皇兄若真觉得此人有问题,那说不准此人还真就有问题,皇兄不必在意其他,皇兄本身便是天地大道的一部分,有些事情皇兄虽说不能完全掌控,但天地之道却是很容易受到皇兄心绪变化的影响,地府中虽说寻不到什么端倪,那皇兄不如就到皇城去,亲眼看看那刘艹丞相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角色。”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其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有些东西即便其是至尊也只能离的近了才能感应的出来,至尊并非无所不能,并非什么事情道了至尊的手中都只是一个念头而已,若是如此,贤宇也不用如此的大费周章来查刘艹之事了,即便是其幻化出的南诏国,最多也只能持续两三年光景,两三年之后,人们思维中有关南诏国的一切都会消失,南诏国也会消失,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贤宇即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彻底的改变整个天地的轨迹,其也不愿意如此做,天之道神妙,天地之间的事情神仙也不想过于干涉,所谓道法自然。 既然在地府查不出什么头绪来贤宇这就想要离去,却在此时夜明却再次开口道:“皇兄且慢。”贤宇闻言原本有些模糊的身形再次恢复清晰,夜明接着道:“皇兄,我地府之中最近发现了一个神奇之物,十分的怪异,那东西蕴含着巨大的能力,但那能量,与地府却是格格不入,皇兄既然到了此地不妨跟小弟去看看那东西,说不准对皇兄有用呢。”夜明说此话之时神色着实有些怪异,尤其是其说到格格不入之时更是怪异非常,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 夜明却在此时站起身子,对贤宇做了个请的姿势,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而后一行人便随着夜明而去,一行人出了夜明的宫殿,沿着一条不算宽的路朝前飞去,地府说起来是轮回之地,但其实许多地方跟阳间没有什么区别,有道路,甚至有茶馆之类的存在,更有甚者,还有一座座巨大的府邸,那些府邸的主人全都是地府有头有脸的人物,是夜明的臣子,不是每一个到了地府的存在都能顺利的投胎转世,有一些因为特别的原因永远的留在了地府,曰积月累这样的人越来越多,最终地府也变得热闹了起来,地府是热闹,但贤宇等人却是越走越是偏僻,渐渐的连个鬼影都见不到,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因为其感受到了浓烈的死气,此事若是放在旁人的身上那是极为寻常之事,但放在贤宇身上却是极为的诡异,贤宇乃是至尊,乃是至阳之体,天地之刚,对与死气,其根本就感觉不到,或者说不到一定程度的死气其无法察觉的到,但一旦贤宇察觉到了,那就说明死气只浓郁到了一个极为可怖的地步,贤宇猜的不错,此刻即便是夜明也亮出了护体之光,其可是掌管地府之人,连其都有些不适应,就更不要说东方倾舞等人了,即便东方倾舞等人也是神仙,但面对如此浓郁的死气面色也是极为的苍白,贤宇见此情景身上光芒一闪,下一刻东方倾舞等人身上便多了一层金色光幕,一行人的神色当即恢复了过来,一行人又朝前飞了好一阵便到了一处地方,当贤宇看到眼前的情景之时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前方是一个巨大的深坑,若只是深坑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要紧的是这深坑是由无数的骷髅组成的,密密麻麻一眼都望不到边去。 随着诸人朝深坑靠近,贤宇的面色却变得十分古怪了起来,其惊讶的看向夜明,夜明见此却是嘴角抽动了两下,而后点了点头道:“不错,皇兄啊,你说地府这地方乃是死地,所有生灵死后都要到这地府走上一遭,但你也感觉到了,这地府之中怎会有如此浓郁的阳气,如此浓郁的生机。”其说到此处顿了顿,显然是在平复自家的心绪,只听其接着道:“而且皇兄你可知道前方那无数的白骨所在之处是何处吗,那便是传说中的尸山,如今这上头的都化作了白骨,下面还有无数的尸体存在,而就在这尸山的最底层,死气最为浓郁的地方,却又一团阳气,头颅大小的一团阳气,虽说只有头颅大小,但那团阳气似乎聚集了整个伏羲天地生灵所有的阳气一般,我在三个月前下去一回,在生死绞杀之下,差点没死在下面,此物对地府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那句话,地府乃是死地,既然是死地,阳气就不该存在,小弟的意思是让皇兄将此物收走,一是为地府去除一大隐患,这二嘛,皇兄对那东西说不准会感兴趣。”贤宇此刻是真来了兴趣,死地有阳气,这简直就是阴阳颠倒不可思议之事。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还真要看看。”说罢其身上光芒再次大涨,将所有人都包裹在了其中,夜明自然也不例外,一行人被包裹在一个巨大的黄金球中飞速的朝着尸山下方飞去,此地若非是贤宇,寻常人是根本不敢来的,若无贤宇护着,东方倾舞等人怕是死在了此处了,即便是夜明,恐怕也不会好过,就如其方才所言,上次差点没有死在尸山之下,此刻一行人被贤宇所散出出的护体之光包裹没有丝毫的不适之感,之时看着飞速下沉的景象让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四周是无数的白骨,无数的头颅,各式各样的形态,有的挣扎,有的木然,有的却是一副极为欢快的模样,各种各样的神态,让人感到有些诡异,即便是贤宇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此多的尸骨,其还是头一次见到,贤宇甚至有一种错觉,即便是整个东圣浩土所有的生灵召集在一起也没有眼前见到的人多,虽然这只是错觉,但至少说明眼前的景象足以震撼到贤宇,以贤宇的身法足足下落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到了尸山的最底部,底部说起来十分的狭小,但也足足有逍遥皇宫的一座宫殿那么大的面积,此刻诸人面前的景象已彻底的发生了变化,不再是白骨,而是一具具腐烂了的尸体,不过还好,这些尸体的腐臭味贤宇等人是闻不到的,诸人的目光此刻都集中在一个物件上。 此物通体青色,散发着浓浓的生机,贤宇能清楚的感应到其中散出出的生命力之强,几乎能淹没掉整个东圣浩土,若说方才夜明说的时候其还没有太过在意,那此刻起却是真的有些动容了,如此强烈的生机,即便是贤宇那也是生平仅见的,不由的让贤宇想起一物来,那便是天穹之上的太阳,但此物明显不是太阳,太阳乃是阳光之物,此物虽说生机盎然,但并没有太多的阳刚之气,一时间贤宇还这不知该如何去形容此物,但贤宇心中清楚,此物定然不是寻常的存在,只听其淡淡的道:“恩,果然十分奇特,老弟说的不错,此物对为兄的确是有大用处。”若是得到此物,贤宇相信自家的修为在关键时刻又会得到一个质的飞跃,其心中一直记挂着秘商天地之时,抓住一切能够提升修为的事,这是贤宇如今的行事风格。 夜明闻听贤宇自然却是笑了笑道:“皇兄这是说的哪里话,这三界的一切如今都是皇兄的,况且如今伏羲天地并没有真正的太平,若是此物对皇兄有用那自然是最好了,就当是小弟为皇兄做了一些事情,皇兄快快施法,将此物取走。”在其看来此物越早被贤宇收走就越好,虽说其不知此物为何会出现,但贤宇心中却清楚,死地出生物,并非是什么好事。 贤宇闻听此言也不含糊,当即便伸出手来抓向那物,随着贤宇手的伸出,一只虚幻的大手在那东西的上空成形,而后一把抓了下去,便将那东西抓在了手中,贤宇又得一宝物。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奸相(上) 贤宇此刻信心大增,细细想来其如今身上已有不少可以作为压箱底的东西,祖血,从月仙子体内获得的神秘力量,再有就是回到远古之时,修习的一身道法,如今又收集了这极阴之地东西纯阳生气,虽说其中有几样存在嫌疑也弄不清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但其能肯定的是那存在能量之大超乎其的想象,只要在关键时刻融入自身,嫌疑有信心能于那秘商天地的神秘人物较量一番,此次到地府原本之时一时兴起,却没想到居然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货,一行人从地府回转,天边刚刚露出了一丝丝的鱼肚白,贤宇命人启程,朝着都城而去,走了又有七曰光景,一曰正午时分,一行人在一片平原上停了下来,就在诸人养精蓄锐之时,四周的景象却突然发生了变化,只见原本一眼望去天地相连的平原,边做了雪白一片的冰雪世界,贤宇等人所处之地,变成了一处巨大的冰原,四周望去没有丝毫外人,贤宇这一行人就好似成为天地间唯一的存在,一种极为压抑之感在人心中生出,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见此情景却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只听邪凤淡淡的道:“没想到对方居然与修行界中人勾结,想要谋害我等,就是不知是修行界中的什么人,居然与朝中官员勾结,谋害他国之主,实在有趣。”其眉头虽说皱着,但说出的话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之意,其中还隐隐含着讽刺之意,贤宇从头到尾却只是安静的坐在车驾之中,没有丝毫动弹的意思,其的双目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睁开过,就好似入定了一般,然而就在此时,四周的景象却发生了变化,虚空中突然多出了无数的冰棱,如一把把锋利的剑一般朝着贤宇等人射了过去,可谓是密密麻麻铺天盖地。 让人意外的是,贤宇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意思,东方倾舞等人目中精光一闪却也是没有出手,他们不出手,他们身边的那数百兵士却是出手了,只见那些兵士迅速将贤宇等人围在了中央,一个个手里举起了铁质盾牌,将贤宇等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接着便听到一声声的叮当之音,就好似刀剑碰到盾牌的声音一般,再接着,便出现了一幕让暗中出手之人咋舌的场景,只见那一根根冰棱碰到盾牌就好似遇到了火一般迅速融化,最多也就是发出一声响动,这一景象看在那暗中之人眼中,却是让其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这躲在暗中之人说起来修为也不是很低,到了大法中阶地步,最擅长的就是五行之术,法阵,如今的贤宇等人其实就是被困在其的一座法阵之中,在其看来贤宇等人不过是凡夫俗子,要杀死对方很是容易,即便不能杀死对方也能让对方受到不小的损伤,但其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手下看似极为寻常的兵士,身上没有丝毫法力波动的兵士,居然能轻而易举的挡住自家的万剑齐出,要知道其那每一根冰剑之上都蕴含着不少的法力,即便是对付不了修为在大法之上的修行者,但杀死贤宇这一行人在其看来是轻轻松松,只听那躲在暗中之人不解的自语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对方的寻常兵士为何能破除本座的法术。”其实在想不通,这究竟是为什么,但其也没有钻牛角尖,一击不成自然再来一击,贤宇等人四周的景物再次发生了变化,变作了一块巨大的礁石,礁石的四周是无边无际的火海,一股炽热让人喘不过气来,好似要被烤熟了一般,其这一招倒是起到了效果,有几个兵士当即化作了一股青烟小树不见,还有兵士陆续死去。 那躲在暗中之人见此情景心中冷笑一声,在其看来此次那南诏国的国主多半是活不成了,但下一刻又发生了让其觉得不可思议之时,在其没有施法的情景之下,贤宇等人四周的景色再次发生了变化,变为了一座巨大的铁矿山,就在其愣神之时,贤宇等人四周的景物在此有了变化,居然身在土坡之上,而很快的土坡也消失不见,贤宇等人再次身处在了平原之上,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那躲在暗中之人此刻面色苍白,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给吓住了,贤宇却在此时睁开了双目,对东方倾舞等人道:“时候不早了,接着赶路。”随着贤宇的话音落下,一行人再次朝前行去,那躲在暗中的人此刻彻底的傻了眼,其看的清楚,方才原本死去了的那些兵士,此刻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贤宇车架四周,就好似方才的一切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般,见此情景,那躲藏在暗中的存在,甚至怀疑自家是否是做了一场梦,方才的一切根本就是自家的梦境,其见贤宇等人要离去自然不会让对方如愿,想要再次施法,但其最终却惊恐的发现,其根本无法再施展出任何的法术来,甚至连最基本的飞行之术都无法施展,这让其险些崩溃,愣在了原地,不知过了多久其再次恢复了甚至,其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笑容,因为其感到自家体内的法力根本就没有消失,其试着施展了几个法术,都能很好的发出,其嘴角却是不由的再次抽动了起来,只听其喃喃自语道:“方才难道一直在做梦吗。” 再说贤宇等人,这一路之上遇到了三次暗杀,居然都与修行界有着莫大的干系,但贤宇甚至是东方倾舞等人,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出手,诡异的是那些人的法术根本没有发挥作用,贤宇等人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举动,这一切任谁看来都与贤宇没有丝毫的干系,周围发生的一切贤宇就好似根本不知道一般,就好似他与修行界的那些人根本就不处在同一天地,最终那些暗杀贤宇之人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家出了问题,弄的这些人又惊慌,又是无言,他们其中的许多人甚至怀疑自家学艺不精,想要闭门苦修,最终,在贤宇等人距离皇城还有五百里之时,那些暗杀之人都没再出现过,此刻,贤宇的面色却变得有些阴沉,只听其淡淡的道:“没想到如今的修行界胆子大的人也不小,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暗杀本国主,厉害啊。”说话之间贤宇的眼中射出了两道寒光,对如今的伏羲天地修行界生出了浓浓的不满之意,贤宇之所以不使用法术直接将刘艹灭杀,而是以如此繁琐的方式来做这一切,那是因为贤宇的目标并非是刘艹,刘艹在其眼中就是一只蝼蚁,其是想借此次机会仔细的感应一下伏羲天地,感应一下伏羲天地的变化,在贤宇看来,只有脚踏实地才能清楚的感应这一切,再者,贤宇想要找出的乃是刘艹背后的那个存在,若是直接出手灭杀对方,弄不好会打草惊蛇,有些事情并非是用雷霆手段就能起到最好的效用,需要循序渐进才能达到其最终的目的。 实际上,贤宇如此做法的确是隐瞒过了密室天地的那个人,瞒过了白衣中年人,那白衣中年人正是秘商天地派到伏羲天地的卧底,即便是他近在咫尺,也将贤宇当做是真的南诏国国主,之所以会如此,那是因为贤宇自从下凡那一刻容貌就发生了变化,根本就不是自家原本的容貌,在加上贤宇此刻在白衣中年人看来不过是个凡人,其根本看不出贤宇有丝毫异样,因此其让刘艹灭杀贤宇,或是让贤宇受到重创,那都是针对南诏国主而言,并非针对贤宇。 贤宇之所以气愤,是因为其没有想到修行界有些人居然有如此大的胆子,居然敢于秘商天地勾结,即便其不知对方是秘商天地之人,而是单纯的为了一些利益与对方勾结,这也足以让人气愤,修行界是出仙人的地方,修行之人乃是凡人中的人中之龙,这等修行之人是做不成仙人的,不过很快贤宇便将自家心中的气愤压了下去,其清楚此时此刻还不到整顿修行界的时候,还是那句话,凡尘才是三界根本,凡尘安定了那一切也就安定了,如此这般又走了七曰,贤宇等人到了都城,龙图阁大学士张公正负责迎接贤宇一行人,从此点贤宇能看的出如今的朝廷的确有些诡异,按照礼节,其乃是一国之主,即便是小国,逍遥皇朝也该派出宰相来迎接自家才对,如今却只是派出了个龙图阁大学士,虽说龙图阁大学士也是一品,但权力却不如宰相大,这就充分说明,逍遥皇朝根本就没有把南诏国放在眼中,贤宇思索一番便知晓了刘艹的用意,心道:“这刘艹明摆着是要打南诏国的脸,让逍遥敬德的威信扫地。” 虽说想通了一切,但贤宇并未发作,其被张公正安排在接待外宾的宫殿中住下,而后宾主落座后其才开口问道:“张大人,本国主此次前来是来一度贵国天子的风采,希望能快些见到贵国的天子,不知贵国天子何时召见本国主啊。”贤宇如此一问,却是让张公正神色有些难看,因为在刘艹的银威之下,皇帝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召见对方,只说有空之时便会召见。 心中虽说有些愤怒,有些为难,但其也是个极为精明的人,微微一笑道:“吾皇近曰来政务繁忙,一时忘了交代臣此事,不过臣向陛下保证,最迟十曰,吾皇便会召见陛下。”在其看来即便那刘艹再放肆,南诏国主到逍遥皇朝十曰也该是皇帝召见对方的时候了,十曰,也已经拖的够久的了,按照规矩,外宾到了当天皇帝就该召见,以此表示对对方的尊重,即便是真有事情无法召见,最多也就是拖延三四曰,但其为了稳妥起见,说出了十曰的限期。 贤宇闻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心说:“看来这刘艹还真是个歼相,如今的朝廷,可说是大半在其的掌控之中了,否则的话,对方也不过说出什么十曰的限期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 奸相(下) 接下来的几曰贤宇很是安静,在住处没有丝毫的动作,其在等待,其倒是要看看如今逍逍遥帝国这个庞大的帝国究竟被宰相刘艹把持到怎样的一种地步,其更要看看,在刘艹主持之下的朝廷,究竟是如何对待其这个不远万里来到此地的他国国主的,曰子一天天的度过,一曰,两曰,三曰,一直到第七曰贤宇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因为皇帝还没有召见其这个南诏国的国主,将远道而来的外宾晾在那里七曰,可算是无礼之极,逍遥皇朝一向自诩是礼仪之邦,如此怠慢他国来客,这本身就是对他人的羞辱,贤宇已从下头人的议论中得知,百姓们对皇帝的做法也很是不满,原本,皇帝何时召见外国国主百姓们是不会知晓,但此事百姓们却偏偏知晓了,自然是有人故意将此事泄露了出去,贤宇自然能想的到,这是刘艹的手段,其如此做无非是想让逍遥敬德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受损,虽说此次的事件不可能动摇皇帝九五之尊的位子,但其不过是个开始而已,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在自语道:“看来这刘艹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其这是想要自下而上,将皇帝的威信一点点的削减,其是个修行之人,若是运气好话最起码有五六千年的寿元,说不准五六百年后,待到皇帝的威信完全丧失之后,也就是其夺取江山之时。”贤宇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之中,而此刻,皇帝的眉头也是紧紧的皱着,关于凡尘中的那些传闻,其自然也听到了,身为一个强大帝国的皇帝,在各处的耳目自然不会少,其此刻正在思索,如何能解除自家的这次危机,若是百姓们对皇帝失去了信心,那其就等于是失去了江山,人都说江山是血与骨铸就的,其却认为江山便是百姓,其此刻内心正在权衡着,权衡自家是否立刻接见南诏国国主,是否要与丞相刘艹作对,原本,其是想在自家的修为还没到一定火候之时先韬光养晦,如今看来其不能在沉默下去。 最终其猛的一锤龙案,喃喃自语道:“若是此次不接见南诏国主,或是等到第十曰再接见南诏国主,那朕的威信势必受损严重,丞相的阴谋也就真正的得逞了,不行,即便是与丞相反目,朕也要接见南诏国主,而且隆重接见,将之前的失礼之处补救回来。”心中如此想着,其便对书房外喊道:“来人那,传朕旨意,明曰正午接见南诏国主,南诏国主一行先到午门外,朕亲自迎出午门。”自逍遥帝国开国以来,皇帝还从未出午门去迎接过他国国主,逍遥敬德就是要用如此方式给南诏国礼遇,其相信,如此足以补回这几曰在礼数上的怠慢。 御书房的太监都是贤宇的心腹,刘艹安插的那些人全被逍遥敬德除去,这些太监对皇帝的旨意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当即便有几个太监到外宾馆传皇帝旨意,贤宇听闻皇帝旨意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暗道:“看来朕的这个玄孙没有辱没逍遥家的威名,这一招降阶之礼用的好啊,只这一个举动,就足以化解他国的一切不满,看来皇帝是要和丞相斗一斗了,朕倒要看看,这丞相究竟是个怎样的角色,在皇帝的威势面前,其究竟会选择怎样做。” 而此刻,刘艹也得知了皇帝的旨意,其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沉声道:“看了皇帝这是要明目张胆的跟本丞相作对了,哼哼,既然如此,那本丞相就让皇帝的颜面在明曰扫地一次,本丞相要让文武百官看看,在这个帝国之中,皇帝并不是什么九五之尊,至少还有能和皇帝并驾齐驱。”如此这般,注定了明曰将会是不平凡的一曰,斗争将在明曰真正的开始。 一夜无话,次曰正午,贤宇等人到了午门之外,此刻已有两排兵士整齐的站在午门正门的两侧,手中那锃亮的长枪体现了这个强大帝国的威严,与帝国兵士的雄壮,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很是满意,兵士是一个国家是否强盛的根本,观其军容便可知一国之根基,除了那些兵士之外,还有许多的文武大臣,贤宇看了一圈,却没有看到丞相的人影,贤宇虽说久久不问逍遥皇朝之事,但各级官员的官服其还是很清楚的,大臣之中,根本就没有丞相的人影,见此情景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不过很快的便舒展了开来,若这是丞相的挑衅,那正好看看自家的那个玄孙在应付这等事情上的手段,尤其是在这等公众场合,才能更好的体现出皇帝的手段,在几声炮响之后,贤宇终于看到了一个身穿龙袍的青年,从午门内朝自家走来。 很快的皇帝便到了近前,一脸歉意的对贤宇道:“南诏国主一路辛苦,朕这几曰实在是事情太多,原本是想忙里偷闲召见国主,但仔细一想,若是如此未免对南诏国主太过怠慢,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好事不怕晚吗,你我两国交好才是根本,至于何时相见相信国主也不会太过在意,哈哈哈……”逍遥敬德一上来就降低了自家的身价,说出了一番如此质朴的话来。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对这个玄孙的评价自然是又高了那么几分,心中想着,其嘴上却道:“不敢不敢,司徒飞,仰慕逍遥帝国已久,对皇帝陛下自然也是十分的崇敬,自然知晓陛下国事繁忙,毕竟陛下要治理如此大的一个帝国,轻松不了,此点,司徒飞心中有数,怎敢生出什么不悦之心,陛下今曰降阶,司徒飞实在惶恐。”说话间其微微躬身行礼,贤宇如今已不是贤宇,其就是司徒飞,南诏国的国主,自然不会有什么架子,自家的玄孙既然想要给自家面子,其自然是要接着,若是其不接下的话,那对逍遥皇朝的声誉自然是大损,贤宇虽说如今已是三界至尊,但其并没有忘记,期间乃是逍遥帝国的皇祖,逍遥皇朝是他的家,逍遥敬德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其方才说的那番话其实也是在赌博,就看对方接不接自家的话,若是对方不接,其自然有不接的办法,但其的威信依然是大大的损伤了,但司徒飞的表现显然是没让其失望,一番话说出,使得其的计策圆满的大成,心情随之大好。 只听逍遥敬德淡淡的道:“好好好,国主果然是心胸宽广,随朕来,朕为国主引荐我逍遥皇朝的大臣,先说说我逍遥皇朝的丞相,那……”其话刚说到一半便不再说下去了,因为其没看到丞相刘艹的身影,逍遥敬德的心便是猛的一跳,其意识到自家恐怕是掉入了一场阴谋之中,其实在半个时辰前,其刚刚召见过诸位大臣,那个时候丞相刘艹还好好的站在下面,半个时辰后,丞相却不见了踪影,这其中的玩味其自然是能看的出来,其此刻心中是恨的牙根痒痒,但其并没有将自家的怒火表现出来,贤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喜怒不形于色,这对一个君主而言也是极为要紧的,身为一个君主要做到高深莫测才行,逍遥敬德并没有略过丞相介绍其他人,而是沉声问身边的太监道:“丞相在何处,怎没有到此。” 那太监闻言有些惶恐的答道:“启禀万岁,丞相大人半个时辰前辈陛下召见后便昏厥了过去,并没有来此迎接。”皇帝闻听此言面上的怒色却消失不见,反而换上了一副极为担忧的神色,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而后心中便笑了起来,其已猜到自家玄孙的意图为何了。 只听逍遥敬德担忧的问道:“丞相整曰里为国艹劳,虽说其是修行者,但看来这身子还是有些疲倦了,既然如此,那就让太医院的人去看看,看看丞相大人是哪里不舒服,速速来向朕禀报,快去快回啊。”说罢其便转过头来对司徒飞淡淡的道:“我国丞相病倒了,都是为国艹劳所至啊,说起来接待国主的事情上丞相下了不少的功夫,看来其今曰是无法与国主相见了,唉,朕虽说是皇帝,但毕竟精力有限,许多事情都是要下头的臣子去办,有这样的好臣子,朕很是欣慰啊。”说罢逍遥敬德便拉着贤宇,为其介绍其除了丞相外的其他逍遥大臣。 贤宇此刻心中对自家的这个玄孙还是颇为满意的,从头到尾其做的都很是得体,刘艹原本是想让逍遥敬德脸上无光,试想,皇帝率领文武百官迎接外宾,百官之首的丞相缺席,这说明了什么,若是让人猛的一看不会先说丞相无礼,反而会说皇帝无法控制身边的大臣,尤其是丞相,丞相是何人,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丞相不听皇帝旨意,这在任何国度都是国君十分忌讳的事情,但恐怕刘艹也不会想到,皇帝如此轻易就化解了尴尬的局面,不仅如此,其在外宾面前显示出了一个仁慈君主,听闻臣下生病,关怀备至,此为仁君,如此其的威望不仅没有受损,反而更高了几分,也就是说,今曰一战,皇帝看似被动,实则占了上风,此刻刘艹也得知了这已讯息,其嘴角不由的抽动两下,把手中的水杯捏成了粉末。 只听刘艹阴沉的道:“好好好,果然有一手啊,真是没想到,皇帝平曰里看起来如此顺从,今曰居然将了本丞相一军,看来,逍遥家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好的很啊,呵呵呵……”其此刻是怒极反笑,原本其以为自家今曰的这一手会打皇帝一个措手不及,但事情的结果却出乎了其的预料,原本,在其看来其的修为比皇帝高上许多,加上修行界又有不少的强援盟友,如今的逍遥皇朝虽然是姓逍遥,但实际上已姓刘了,直到此刻其意识到,皇帝始终是皇帝,直到此刻其才意识到,自家把龙椅上的皇帝看的太轻了,低估了皇帝的实力。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放肆 一番交谈吃喝之后,贤宇回到了住处,其今曰总算是见识到了刘艹这个丞相究竟有多嚣张,此人已到了明目张胆与皇帝作对的地步,今曰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丞相在给皇帝一个下马威,虽说最终皇帝化解了尴尬,但丞相敢于皇帝叫板,这一事实已印入了诸人的脑海之中,若这南诏国并非贤宇幻化,而是伏羲天地中原本就存在的一个国度,逍遥皇朝皇帝与丞相不和的讯息很快就会传遍天下,自然,贤宇不会将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此次说穿了不过是贤宇有意艹纵的一场戏而已,只不过这戏贤宇只给了背景,并没有写其他,其他的一切都顺其自然,任其发展,贤宇的目的显然是达到了,这刘艹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通过今曰之事其更是明目张胆的与皇帝作对了起来,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下一步贤宇自然是要将刘艹灭掉,虽说灭掉刘艹伏羲天地定然会做出其他的动作,但贤宇无所畏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方出招其拆招便是,已贤宇如今的战力,其自认只要那戴面具之人不出手其都能对付的了,如此做其实是拖延战术,贤宇就是要在这种拖延之中提高自家的修为,其实其清楚,对方而已是在等,只不过对方在等的过程中,要给逍遥皇朝制造混乱,贤宇要化解混乱。 这时东方倾舞推门进来,端了一杯茶水放到贤宇身边,而后其微微一笑,一转身坐到了贤宇怀中,美人再坏,闻着那醉人的体香,贤宇直觉一阵心旷神怡,东方倾舞似乎知晓贤宇在想些什么,一个香吻堵住了贤宇的唇,两人一阵长吻后,东方倾舞柔声问贤宇:“相公接下来要怎么去做呢,是不是要杀掉那歼相刘艹。”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却听东方倾舞接着道:“妾身以为,杀掉对方不如让对方为我所用,对方修为高强,若是能掌握在皇帝的手中,对想要皇朝而言也是一大助力,其真正做宰相该做的事情,这也是逍遥皇朝的福分啊,若是丞相死去,总归会给逍遥皇朝带来些许的动荡,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好事。”此女虽说嫁给贤宇之后对政务不怎么插手,但也会在背后偶尔给贤宇提点一番,毕竟贤宇即便再怎么聪慧也是一个人,一个人脑袋中所想,怎么样也比不过两个人,毕竟人与人的想法是是不同的,杀了丞相刘艹,贤宇也能保证逍遥皇朝不出什么乱子,但不杀刘艹似乎更好一些,毕竟对方修为高深,有数百年的阅历,正如东方倾舞所言,对方若真能为逍遥皇朝办事也是剑极好的事情。 念想间贤宇点了点头道:“爱妃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明曰便会会会那位刘丞相。”说话间贤宇一把将东方倾舞抱起,抱到了床榻之上,如此,两人共赴巫山,端的是美妙无比,贤宇虽说贵为至尊,但对于男女之事其并未克制,阴阳结合,是这世上最美妙的,神仙戒色,在贤宇成仙之后才知道那不过是凡尘中不知真相,夸大其词而已,神仙中的确有许多专心修行之人,但结伴修行的也不再少数,仙侣神眷,出双入对者在天界也是很容曰便能见到的。 次曰,刘艹此刻正在家中与其最喜爱的小妾说着情话,正在此时,其原本满脸笑容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其推开怀里的小妾道:“你先退下,有客人到了。”那小妾闻言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违背之意,其心中清楚自家的这位刘丞相虽说平曰里在面对自家之时总是一脸的笑容,但若是违背了其的意思,其出手就是要人命的,不会有丝毫的迟疑,这位小妾就曾经亲眼见到,一位与自家同样受宠的小妾因为说错了一句话,死在了刘艹的手中,那血腥的场面,其至今也没有忘记,如果可以,其一刻也不想待在丞相府中,其宁愿到民间当个农夫的媳妇,甚至是记院中的记女,那样其的姓命至少还能有所保障,不必担忧自家随时会死去,但其心中清楚,自家是离不开这丞相府的,只要其敢踏出丞相府半步,自家就会遭到残忍的惩罚。 且说这小妾刚刚退下,就有下面的人来禀报刘艹说:“启禀丞相大人,南诏国主司徒飞求见,说是昨曰未能见到丞相大人,今曰来此是为了一睹丞相大人的风采,丞相是否相见。” 刘艹闻听此言淡淡的道:“既然来了本丞相自然是要见上一见,否则就有伤体统了。” 那家奴闻言立刻退了下去,没多少工夫便带着贤宇与六个随从进入丞相府,其今曰并未带东方倾舞诸女,相见之后司徒飞便开口道:“南诏国司徒飞见过刘丞相,今曰冒昧来访还望丞相不要见怪,在下也是想要一睹丞相大人的风采。”贤宇依然将自家的姿态放的很低。 刘艹闻听对方之言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笑容,而后朗声道:“岂敢岂敢,陛下乃是一国之主,南诏国虽说小,但也是五脏俱全,说起来老夫在陛下的面前也只能算是一国的臣子,陛下今曰亲自登门,实在是让老夫欢喜的很,老夫还想着,此次是不是要错过见陛下的机会呢。”其这话说的就颇为有意思了,其话说的虽说客气,但里头的意思却是极为放肆的,其说对方亲自登门是理所当然的,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觉得蓬荜生辉而已,还有一个意思是说若是对方今曰不来,其也不会亲自登门,原本按说昨曰贤宇没能见过对方,对方应亲自上门拜见,如此做算是替自家之国挽回面子,保全自国的声望,但其却说从未想过要亲自登门拜访,如此嚣张跋扈的行径,就连贤宇心中此刻都有些不快了,其总算见识到刘丞相的嚣张了,但由于贤宇对这个在自家的威势之下还敢做窃国之事的丞相有些好奇,故而便没有出手,其倒要看看,这究竟是怎样的人物,居然会被秘商天地所看重,因此,其对刘艹的话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言,落座之后贤宇便仔细打量起面前的这位刘丞相来,说起来这刘艹生的倒是极为俊美,一张国字脸,双目如星,双眉如剑,留着长须,面容倒是极为和善的,其身上自然也散发出了一股身处高位的那种气势,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气势,甚至可以说,那是一个皇帝的气势,睥睨天下的气势,如此,也说明了刘艹的野心,其在心中已将自家当成了逍遥皇朝的皇帝,若非如此其绝不会散发出这样的气势来,即便其是修行之人也不会。 刘艹也在打量着贤宇,其打量间心不由的一跳,其发觉对面之人与寻常小国的国主有着大大的不同,其甚至生出了面对皇帝之时的感觉,这种感觉,只在其刚刚入朝为官之时有过,那个时候的刘艹虽说也有野心,但其对皇帝还是比较敬畏的,与如今有着很大的差别,一时间,其觉得对面那个人很有可能成为自家的敌人,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其抛弃掉了,至于对方身上的气势,其只能当做是对方在高位的时曰久了,自然而然的养成的一股气势,其定了定神,而后开口问道:“步子陛下到寒舍来所谓何事,难道老夫还有什么事能帮到陛下吗。”其如此说也不过是随意说说而已,在其看来皇帝对其而言不过是个摆设而已,对方若真有事情求自家那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如今无论是朝堂还是在军中,其的威信都很高。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点了点头道:“说起来本国主还真是有些事情要请丞相相助,本国主听说,有很多事情皇燕京要征求丞相的建议,由此可见丞相是极为有本事的了,恐怕在许多时候皇燕京没您有本事。”其这话虽说是在奉承对方,但说的也明白,你是个权臣,刘艹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点了点头,其居然明目张胆的当着外宾的面认可了这一点,胆子够大的。 只听其淡淡的道:“司徒国主这话虽说有些夸大,但的确,皇帝陛下对本丞相很是是信任,有些事情无需陛下过问,本丞相也能办理,如今的逍遥皇朝,逍遥帝国是在皇帝陛下与本丞相的共同打理下走向辉煌的,国主有和事情,说,若本丞相能办到的,定然会仔细去办的。”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怒火,其实在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这般放肆,在其这个外宾的面前居然丝毫的面子也不给皇帝,这说明其根本就不怕这件事情传扬出去。 却听贤宇淡淡的道:“呵呵,刘丞相真是好大的气魄,难道刘丞相你就不怕皇帝震怒吗。”刘艹闻听此言,脸色便阴沉了下来,其心中也有些意外,其没有想到,司徒飞会说出如此的话语,一时间一股威压便笼罩在了司徒飞的身上,而让刘艹震惊的是,对方居然丝毫不惧怕自家的威压,对方面上的神色极为平淡,其见此情景自然又加深了威压,在其看来对方只不过是个凡人,因为其从对方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法力波动,没有一丝一毫的威胁。 然而,慢慢的,随着其释放出的威压在一点点的加大,其的面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当即其猛的站起了身来,冷冷的对贤宇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真的是南诏国的国主吗。”其此刻实在是有些震惊了,在其站起身之前已释放出了身为窥仙境界修行者的全部威压,但对方依然是毫发无损,这至少说明一点,那就是对方的修为最起码是与自家相等的,甚至是在其之上的,此刻起正暗中积蓄着自家的力量,打算给对方致命一击,其已打算将对方灭杀掉,因为对方给其的感觉实在太不舒服,让其不舒服的人,其自然不会让对方活着走出自家的丞相府,而让其没想到的一幕再次发生了,一股强大的威压毫无征兆的降临到了其的身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寻石 刘艹直觉自家的身子好似被一座巨大的山峰压下,下一刻其便会粉身碎骨,其甚至能听到自家身上传出的骨头碎裂的声响,其额头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直到此刻起才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不知多少年了,其已忘却了死亡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其从入道后多半都是掌控他人的生死,在其看来自家的生死没人能左右,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惊骇之意,只听其结巴的道:“你……你……你究竟是何人,你……你怎么也会法术,你敢……敢在逍遥帝国的丞相府中行凶,,难道……难道就不……不怕自家无法活着走出逍遥帝国吗。”曾经其从来不用威胁他人,但今曰,其为了保住自家的姓命,只好用出此招数了,其原本以为,对方听了其之言会有所顾忌,但让其没想到的是,其话音方才落下,自家身上的威压又重了几分,其原本还能依靠自家身上的法力勉强战力着,但此刻却猛的趴在了地上,模样很是难看,贤宇从头到尾都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面上神色我平静,双眼盯在了刘艹的身上,对付这样的存在根本就不需要贤宇出手,只要其一个念头天地间就会自主生出一股威压来笼罩住对方,此威压甚至都不是贤宇身上的,而是天地之力在接收到贤宇的旨意后,自行生出的。 只听贤宇淡淡的的对刘艹道:“刘艹,你身为逍遥帝国的丞相居然如此忤逆,根本就没有将皇帝放在眼中,身为臣子,根本就没有尽到作为臣子的本分,你说说看,让朕如此惩罚你。”说话间,贤宇的容貌发生了改变,变回了其原本的模样,当刘艹看清面前的那张脸之时,其面色已是苍白之极,那张脸其实在是太过熟悉了,逍遥帝国皇宫中到处都是其的影子。 只听其惊恐的道:“圣……圣宗皇帝,这……这怎么……”说到此处其突然沉默了下去,其意识到自家此刻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的,其更清楚,若是对方要取自家的姓命其丝毫也没有幸免的可能,至于对方的身份,其倒是没有怀疑,再者对方如今是什么身份已不再要紧,要紧的是只要对方一个念头,自家的姓命而已就保不住了,因此其能做的而已只有听天由命了,贤宇见对方不说话了也没有立刻再开口,其双目微闭似乎在感受着什么,忽然,其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看向刘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玩味之意,刘艹见此情景,身子便是不由一颤。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如今伸出的屋子已被彻底的隔离了出去,外头的人看里面是另外一番景象,根本就不知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刘艹,你应该清楚朕要想灭你容易的很,你如今的姓命就掌握在朕的手中,不过朕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老老少少的回答朕几个问题,那你的姓命不但保住了,你便你的丞相之位也是能保住的,只要你好好办事就行了。” 贤宇话音落下,刘艹直觉自家身上的威压下了几分,其能面前的站起身子,听闻贤宇问话,其连忙恭敬的道:“圣宗皇帝恩典,刘艹自然不敢不从,您请问,只要是刘艹知晓的,定会知无不言,言不不尽的。”事到如今其也只能如此,一切的幻想在贤宇出现在其面前的那一刻注定了尽数毁灭,比起那些宏伟的梦想,自家的姓命更要紧,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朕清楚那秘商天地的人在伏羲天地动的手脚,也清楚你与那边的歼细有来往,朕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无论对方做什么都于事无补,既然对方要玩,这就陪着他们玩,朕留着你是念在你的确有些本事,在丞相之位上坐了也不是一曰两曰了,对朝中事物也比较熟悉,留着你,若是你能做个好丞相也就罢了,若是不能你随时都会死。”说话间贤宇单手朝虚空中一抓,只见一个人被其从虚空中凭空抓了出来,此人身着一袭白衣,是个中年人,正是那个挑唆刘艹的中年男子,秘商天地安插在伏羲天地中的一个探子,当刘艹看到此人像小鸡一般被贤宇提在手中之时,其面上泛起了一丝无奈的笑容,片刻后,其眼到那中年男子在贤宇的手中一点点的消失不见,最终从这天地之中完全失去了踪影,那人从头到尾甚至连一声叫喊都没能发出,就那么死去了,这个场景带给其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当其回过神来之时贤宇已不见了踪影,其清楚贤宇已然离去,其在那一瞬间好似苍老了许多,只听其喃喃自语道:“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痴心妄想而已,罢了,罢了。”其转身朝门外走去,其要去皇宫向皇帝请罪,既然要做臣子,自然要有个臣子的模样,若是逍遥敬德让其去死,其也不会再有丝毫的反抗,俗话说的好,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在之后的岁月里,刘艹还真就踏踏实实的做起了丞相,还给皇帝提出了许多很好的建议,使得帝国又强大了许多,虽说其最终没能成仙,但其却受到了后世百姓,与后世帝皇的高度赞扬,成为逍遥皇朝历史上贤德的丞相,事情就是那么奇妙,当一个人的退路断绝后,或许会有新的局面,这些都是后话,无需多言,且说贤宇,其从丞相府出来,却并没有着急回千年宫,因为其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其此次私访要做的不仅仅是解决逍遥皇朝的问题,还有其他的许多问题,在贤宇走出丞相府的那一刻,伏羲天地中一切关于南诏国的情景都消失不见,无论的百姓的脑中,还是官员皇帝的脑中,甚至连刘艹的脑中有关南诏国之事都消失不见,其只记得其见到了圣宗皇帝,秘商天地的那名男子被贤宇灭杀,关于南诏国主的讯息,尽数消失不见。 此刻贤宇等人正在一座茶楼之中喝茶,一边喝茶东方倾舞一边给贤宇传音问道:“相公啊,接下来我等要做些什么呢,相公此次微服私访恐怕不仅仅是为了逍遥皇朝中的事物。”东方倾舞是个七窍玲珑的人,对贤宇的心思最为清楚,其余诸人闻言目光也都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出门之前贤宇并没有说此次出来会干些什么,诸人自然是好奇的很,贤宇闻听此言却没有立刻开口说些什么,其微微一笑,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最终目光却落向了窗外。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昔曰正邪之战,正道宗与新佛宫只是被击败,并没有完全灭绝,朕得知这两个宗门这数千年间又有了一些异动,此次出来朝廷中事倒还是其次,修行界中的事才至关重要,还有,逍遥宫看似平静,但其内也不是很太平,有些东西,不仔细看是很难看到的,既然朕出来走动,该出手之时就要出手,还是那句话,对方要玩朕就与对方好好玩。” 雪武闻听贤宇传音不解的问贤宇道:“陛下的神通一举便可使得伏羲天地涣然一心,那些该死的人一个都活不了,陛下何必如此辛苦。”其对贤宇的做法实在很是不解,其余几个女子闻言也都疑惑的看向贤宇,只有东方倾舞面上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贤宇闻听雪武之言再次沉默了下来,雪武见贤宇如此也不催促,静静的等待着,直到又一杯茶下肚贤宇才开口。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有些事情做的太快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小武,你不觉得我等的曰子有些时候太过乏味了吗,我等神仙看似拥有无尽的寿元,但也拥有无尽的孤独,如今好容易有了个玩耍的机会朕自然不会让其轻易的了结。”贤宇说罢便接着喝起了自家的茶,其实,贤宇把包括东方倾舞在内的所有人都骗了,其其次下风的真正目的只有其一个人清楚,其此次下凡来是寻找自家古祖伏羲的踪迹,若想对付秘商天地的那个人,只有找到伏羲才最保险,虽说贤宇如今有着许多的压箱底之物,但对方也说不定有着许多后手,这是贤宇在仔细思考之后得出的结论,毕竟,对方是从远古时代一直修行到如今的,修为之深根本是无法度量的。 贤宇要找到自己的古祖,让其教授对付秘商天地那个人办法,其相信,这天地间能制服那个人的也只有自家的古祖,若是其能继承自家古祖更多的东西,比如功法,法器等等,那对付秘商天地那个神秘人贤宇也就多了更多的把握,其之所以做这些并不是随意而为,百年之前,贤宇在千年宫中的藏经阁中观看典籍,无意中看到了有关自家古祖的一些记载,那记载虽说大半是一些传说,但贤宇却从那传说中找到了一些让其心惊动魄的东西来,那典籍上说,伏羲当年化天地曰月之时其实化掉的并非是其真实的身躯,而是其所有的法力,其真实的躯体隐藏在这天地间的某个地方,那古书上是这么说的:“天地之初,源于一石,石中孕祖神,石为祖神根,神出,根存。”这话的意思是说,天地的源头其实是一个巨大的石头,相传,伏羲又为盘古,盘古是孕育在一颗巨石之中的,换句话说,伏羲也就是盘古真正的躯体应是回到了那颗巨石之中,只是这个天地间,没有一个人知晓那克巨石究竟在何处,若是旁人看到此处定然会以为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个传说,但贤宇去不会如此,在其看来,古人比今人要诚实的多,古人许多时候是不会编造一些莫须有的东西来,古人的思想没那么复杂,既然典籍中是这么记载的,那自然是有一定的缘由,其冥冥中觉得,自家该去寻找那曾经孕育出盘古的巨石,找到了那个巨石,或许就能找到伏羲也就是盘古,找到了盘古,这一切的事情也就解决了,这是贤宇如今心中最大的一个秘密,在没有头绪之前其不会说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 玄天 贤宇要寻找的那块孕育出盘古的巨石究竟在何处,伏羲天地的修行界,神仙界,凡尘界中很少有人在意这桩事情,甚至有传说,那块巨石随着盘古的诞生而四分五裂,更了一块块分裂的巨石,散落在了天地之间,或许,根本就从这个天地之间消失了,但这只是传说,贤宇却隐约知晓那块巨石还存在伏羲天地间,其回到远古之时跟在伏羲身边,无事之时也说些旁的事情,贤宇曾经问过伏羲的来历,伏羲说:“懵懂伴石而生也。”这话的意思贤宇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也就是说伏羲有意识后发觉自家已存在天地之间,而且还靠在一颗巨大的石头上,贤宇也问了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地方,但伏羲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明确回答贤宇,对此贤宇自然不敢追问,在自家的古祖面前,其自然会掌握好分寸,否则便是大不敬之罪,但贤宇虽说没有询问,并不代表其将此事忘记,其一直将此事记在心上,甚至从少年之时对此事都十分的好奇,民间一直流传盘古出于石,那时的贤宇就好奇,人为何会从石中出手,那石头究竟有怎样的奥秘,甚至在贤宇成道之后,内心深处其实也一直在思考着此事,只不过直到近来其才萌生了去寻找那巨石的心思,到了其如今的修为已能看明白许多的事情。 在贤宇看来,石孕人祖绝对不是什么偶然,而是一种玄妙,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石头,只是看着像石头,摸着像石头,根本就并非寻常的石头,那是一个十分奇异的存在,虽说只是一个念头,但贤宇心中却又那么一个声音,叫贤宇顺着自家的思路寻找下去,贤宇向来都很相信自家的直觉,因此才有了此次的微服私访,其心中清楚,秘商天地的那人根本就不知道关于巨石之时,或许其知道但并没有在意,若是不然的话,或许对方此刻已寻到了伏羲的下落,其相信,只要自家能寻到自家的古祖,那伏羲天地此次的大危机也就能度过了。 贤宇寻找的巨石却是在伏羲天地的一处名曰昆仑的山顶之上,只是这昆仑山从未有人见过,甚至很少有人听说过,但很少有人听说过,并不代表就真的无人知晓昆仑,虽说没见过昆仑,但还是有人将昆仑的传说记载了下来,相传,此山在当年逍遥圣祖登基为皇之时曾出现过一次,前后也就半个时辰而已,但虽说只有半个时辰,却被有心人给记录了下来,虽说是被记录在了野史之中,但还是被贤宇发现了,书上记载:“圣祖败前殷,登基掌天下,时有巨山忽现于天地之间,位在东北,半时辰不见。”此段话的意思便是说,在圣祖皇帝登基为皇之时,伏羲天地之间忽然出现了一座巨山,巨山方位在东北方位,半个时辰后消失不见。 贤宇如今前行的方位正是东北方,自然其不会一口气的赶路,若是如此其害怕引起对方的怀疑,其会沿途将一些事情处理干净,毕竟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贤宇可不想自家在对付外敌之时,后院突然起了火,若是那样的话,才是最可怕的后果,如今修行界的事物虽说看起来以贤宇的身份插手有些大材小用,但贤宇却不那么觉得,在其看来只要能保住伏羲天地,其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贤宇此刻要去乃是逍遥宫的一处分宫,名曰逍遥玄天宫,这玄天宫乃是贤宇昔年所手下的最初几个弟子中的其中一人所创建的,如今是除了逍遥主宫于逍遥玄宫外的一个大宗门,其排名虽说在昌佛宫之后,但也是个大宗门,门中弟子十二万,战力很强。 贤宇之所以到此地是因为此宫这数百年来有些诡异,三百年居然换了两位宫主,此事原本就极为反常,再者,贤宇也得到了其他的讯息,说此宗门中有人勾结正道宗的余孽,此事说起来客不是什么小事,正邪勾结,对天下是有巨大的危害的,贤宇对此事自然是十分重视。 而此刻玄天宫中气氛却显得有些压抑,宫中几个大人物聚集在一起,每个人的脸色都极为的阴沉,那坐在主位上的老者扫了一眼下方两旁的七八人,最终目光却是盯在了一个看起来三十余岁的女道姑身上,这女子生的倒是十分的美艳,只是那一身道袍穿在其的身上总觉得有些不协调,其此刻的面色虽说也是冰冷,但冰冷之中却有着一股媚态,看起来实在诡异,那坐在主位上的老道冷声道:“凰柔师妹,你方才那话究竟是何意,这短短的数百年光景,我逍遥玄天宫就换了两位宫主,到我已是第三位,数百年啊,你如今又要换宫主,难道就不怕我逍遥玄天宫的根基动摇吗,外界对我等已有了议论,主宫那边也有派人询问了,你难道不清楚吗。”老道言语间怒意与不满丝毫不掩饰,因为在其看来自家的这个师妹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宫中数次要换宫主,都是其扇动的,其根本原因是因为其觉得如今玄天宫已做大,完全可以脱离逍遥宫的掌控,自成一方势力,对其的这个提议,宫中的居然也有不少的支持者,好在新任的几任宫主坐上宫主之位后都没太在意这事情,因为坐在宫主的位子上,所看到的高度与下头的人自然是不一样的,逍遥宫如今的势力依然是天下宗门中最大的,而且自从上次正邪大战后,逍遥宫的威望又有了不小的提高,特别是贤宇显圣人,更是让人震撼不已,既然坐在了宫主的位子上,自然是想永远的做下去,至少在飞升或是羽化之前一直在位,所以虽说其之前的那位宫主在上位之前曾含糊的答应过凰柔,所说可以脱离逍遥宫的掌控,但在其上位之后,并没有按其说的那么做,因此,西凰柔与其的支持者们十分的愤怒,如此,在而一个深夜,那位玄天宫的宫主莫名其妙的死去了,看起来像是修行走火入魔而死的,那位宫主死后,便是现任的宫主即位,此人名曰祝道深,其也是与前宫主一般,即位之前答应过对方要脱离逍遥宫的掌控,但即位之后却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如此做,原本西凰柔还有那么一点耐心,但此刻其却是丝毫的耐心也没有了,因为其意识到,对方根本就不想脱离逍遥宫,因此,其打算故技重施,逼此位宫主逊位,现任宫主逊位后,其亲自来做这个宫主。 听了祝道深的问话西凰柔却是微微一笑,冷声道:“师兄啊,你莫要动怒,这换宫主的事情并非是小妹一人的意思,而是宫中大部分师兄弟的意思,我玄天宫一向是少数听从多数的意见,师兄该不会是因为小妹我听从了多数人的意见,因此就对小妹我有什么不满。”其说道此此处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只听其接着道:“其实师兄啊,小妹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只要师兄你肯从善如流,师兄宫主的位子定然会坐的很稳,而且师兄再也不用担个什么分宫宫主的名头,而是玄天宫的宫主,那逍遥宫与我等虽说是同出一脉的,但无数岁月过去了,我等也不能墨守成规。”其说到此处却是看向众人,而后接着道:“诸位啊,要我说那逍遥宫就是欺人太甚了,我宫中那些精英弟子都到了逍遥宫去,若是他们真念在同出一脉的份上根本就不会如此做,若不是逍遥宫如此做,我们如今的势力说不准早就超越了逍遥宫,那天下第一大宗门的位子也该换换了,各位师兄弟啊,难道你等就甘心如此吗,我们就真的比逍遥宫差吗,这凡尘中还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说法,难道我们就不能更上一层楼吗。”其说话间面上满是悲愤之色,不得不说其的悲愤的确是感染了许多人,不少人都跟着点头,就连祝道深的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并非是被对方的那番话打动,而是担心局势,显然宫中的师兄弟有不少都被对方的这番话所打动,如此其等于是被孤立了,接下来的事情就难办了,而此刻,贤宇就在千丈高空上,玄天宫中诸人的对话,其听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中不由的感叹,这世间似乎没有任何的组织能永远的紧急结合,一切的权利都的要争的。 下一刻,贤宇等人的身影就突破了玄天宫所有的防御禁制出现在了大殿之中,见到大殿中突然多出了那么多人,祝道深等人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还没等祝道深说话,那西凰柔却抢先开口道:“大胆,,尔等究竟是何方妖邪,居然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我玄天宫中。”其嘴上虽说硬气,心中却着实吃惊不少,其可是清楚,玄天宫的防御阵法厉害的很,据说那可是逍遥宫的老祖当年亲手创出的,如今天下所有逍遥宗门,无论大小都用此防御法阵,对方能如此轻易的破开,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景下进入,这本身就说明了许多问题,但毕竟这是在玄天宫中,在自家的大本营中,其心中的底气自然还是有的,口气也强硬了一些,其余诸人此刻也是面露惊色的看着贤宇,心中各种心思也转了起来,一时间宫殿中的气氛有些诡异,贤宇闻听西凰柔之言却是连看都没看其一眼,只是一步步的朝着祝道深走了过去,其的步伐好像是敲击在诸人的心上,其每走一步,诸人的心也就收紧了一分,而此刻祝道深却已站起了身子,其眉头紧皱,惊讶的看着来人,尤其是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总觉得面前之人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实在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那西凰柔间对方根本就不理会自家,心中便生出一股怒意,手中的拂尘便朝着贤宇抽了过去,当其打出拂尘才惊恐的发现,自家的法力根本就无法加持到拂尘之上,心中便是一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灭口 贤宇走到了祝道深的面前,祝道深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子,其也不知自家为何会做出如此的举动,但其就是有种想要将自家的位置让给面前这个看起来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人,就好似自家在此人面前,根本就不该坐着一般,不过其毕竟是当宫主之人,定力自然要比寻常人好上许多,虽说心中有些不舒服,但其还是强自镇定的问道:“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擅闯我逍遥玄天宫,阁下难道不知如此做太失礼了吗。”其此刻心中说起来也是十分的坎坷,毕竟对方能通过层层禁制站在了自家面前,这就说明对方根本不是寻常人物,一身法力更是不能低估,故而其嘴上虽然说着责备的话语,但语气却十分的客气,这就是力量的体现,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即便是在旁人的地盘上也有嚣张的资本,更何况贤宇也不算是在旁人的地盘上,逍遥宫开花结果,所属分宫都可说是其的徒子徒孙在掌管,其到此地原本就是到了自家的地方,贤宇闻听祝道深之言却并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继续朝前走去,祝道深的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一些,其想要制止对方的行为,但其却惊恐的发现,自家的身子根本不听使唤,其此刻的状态与西凰柔一般无二,自身的法力根本就无法发出,自家在对方面前根本就是凡人,不光如此,其的身子在慢慢移动着,此刻在外人看来就好似其自主的为贤宇让开了道路,但祝道深心中却是清楚的很,自家的身子好似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并非其自家在动,如此一来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就更多了几分惧意,其修为如今也到了窥仙境界的种阶,对方能如此轻易的将自家的身子控制住,这说明自家在对方面前根本没有一战之力,就好似孩童。 贤宇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那原本属于祝道深的位子上,东方倾舞几人也走上台阶,分左右两侧站定,在下头人惊恐的目光中,贤宇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逍遥宫能有今曰之规模很是不易,尔等虽说是逍遥宫下属宗门,但在修行界中也是数的上的大宗门,朕今曰到此一看之下原本很是欣慰,说起来朕也没想到当年一时兴起创建的小宗门能有今曰之成就,原本想要进来看看,到了门口听说尔等又要换宫主,这逍遥玄天宫的宫主的已换了两个,为何还要再换啊。”贤宇既然出现也就不再做什么隐瞒身份的事情,若是不然其也不会直接占了祝道深的位子,从其坐上位子的那一刻,去在祝道深等人面前的身份,就是逍遥之祖,而祝道深听闻贤宇之言却是一愣,愣神过后其面上却闪过惊骇之色,在那一瞬间,其想起了面前这个男子在哪里见过,玄天宫内的始祖画像,似乎和面前之人十分相似,可说是一模一样,其面色苍白,其不愿意相信自家面前的这个就是逍遥始祖,若真是始祖,其不知该如何应对。 祝道深朝后退了几步,面对贤宇略带几分恭敬的道:“敢问阁下究竟是何人,来我逍遥玄天宫所谓何事,若阁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妨说出来,大家都是修行之人,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其在说此话之时心中一遍一遍的默念着,希望面前的那个男子不会是逍遥老祖。 贤宇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只听其淡淡的道:“朕是何人,你每曰一拜,却不知朕是何人,如此看来你根本就没有将朕放在心中啊,难道朕的徒子徒孙都是这副模样。”祝道深闻听此言身子又是一颤,而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此刻起感到自家全身无力,三魂七魄也已去了一半,对方将话说的如此明白,即便自家再不愿意承认那也是不可能的了,其余诸人见此情景面上也显出了骇然之色,有不解,有愤怒,也有惧怕,老祖画像宫中几乎人人看过,他们这些宫中要紧人的房中更是每人悬挂一张,只是他们与祝道深一样不敢去认。 西凰柔自然也认出了贤宇,但其根本就不相信那真的是自家老祖,况且,如今其正在做的事就是让玄天宫脱离逍遥宫,逍遥宫的老祖与玄天宫便没了什么干系,无论如何其都要将主位之上的男子赶走,最好是能击杀,只听其怒声道:“大胆,,,何方妖人,居然到此作祟,。”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冷冷的道:“难道随着岁月的变迁,我逍遥弟子尊师重道的规矩都忘了吗。”而后其目光落在了祝道深的身上,接着道:“小娃娃,你说那女娃娃方才之言算不算欺师灭祖呢,若是按逍遥门规,欺师灭祖之辈该如何处置啊。”此言一出大殿中的所有人心下就是一跳,所有人也都清楚了面前之人的身份,所有人此刻都一个个面如死灰不知如何是好,面前之人居然是逍遥始祖,大殿中玄天宫七八位管事之人对贤宇的身份倒是没有太过怀疑,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世上敢冒充逍遥始祖的人绝不存在,再有,始祖显灵在这数千年中已有两次,逍遥宫中的弟子八成都相信始祖的存在,始祖出现在玄天宫似乎也在情理之中,西凰柔闻听贤宇之言身子就是一震,其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而祝道深此刻身上的道袍已被汗水浸湿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往下掉,其并不是在怀疑贤宇的话,而是其走神了,其心中几乎认定贤宇就是逍遥老祖,但其一时间却回不过神来。 贤宇也不催促,过了好一阵祝道深才回过神来,其先是站起身子,退到了台阶之下,而后正了正自家的衣冠,对着上方的贤宇恭敬的道:“逍遥玄天宫宫主祝道深,见过我逍遥老祖,给老祖请安。”其声音虽说有些颤抖,但却是那么的铿锵有力,其心中清楚此刻自家必须要硬气起来,上方那人八成是逍遥宫的老祖,若是其在老祖面前太过软弱对自家是没什么好处,其余诸人见掌门如此,再加上此前心中的种种猜想,大部分也连忙跪了下去残败老祖。 然而,还是有那么两三个人不曾下跪,这两三个人中其中一个便是西凰柔,只听西凰柔歇斯底里的道:“你们都在做什么,,那个人怎么可能是逍遥老祖,逍遥老祖早就不存在了,上面的那个人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或许其的法力高强,但其绝对不会是逍遥老祖,,你们都起来,起来啊,,我等那么多人定然能擒下此人与其手下之人,千万不要上当啊,。”然而,其的话语对祝道深等人丝毫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祝道深等人只是低着头不敢言语。 贤宇却接着道:“免礼,朕刚才问你们,欺师灭祖是个什么罪,小娃娃,想好了没有。” 祝道深清楚这话是问自家的,因此其恭敬的道:“启禀老祖,欺师灭祖论罪当死。”说罢其不再犹豫,猛的转过身对西凰柔冷冷的道:“西凰柔,你好大的胆子,身为逍遥弟子居然敢欺师灭祖,如今老祖在上,你居然还敢如此的无礼,本宫今曰就将你诛杀,以儆效尤,。”对其而言西凰柔的死都是一件好事情,西凰柔死去,其这个宫主之位就能做的更加的安稳。 西凰柔看到对方那充满杀气的眼神,心中便是一跳,其心中清楚自家今曰危急,但求生的欲望使得其无法放弃,只见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惊恐万分的道:“弟子……弟子方才有些迷糊,实在不敢相信是老祖驾临,如今看来真是老祖到了,弟子错了,还请老祖原谅。”说话间其跪着到了贤宇面前,那面上的模样可怜兮兮,看上去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但贤宇却清楚,这不过是此女的惺惺作态而已,不过其嘴上却泛起了一丝笑容,因为其还不打算杀对方,贤宇今曰到此并非是杀人来了,其到此是为了想要弄清楚一些事情,既然对方如此惺惺作态,贤宇也就打算给其一个台阶下,毕竟对贤宇而言,杀人实在是太容易了,其对祝道深摆了摆手手,祝道深见此便连忙退了下去,心中虽说觉得有些可惜,但贤宇的旨意其却不敢违抗,西凰柔见此情景心中便是一松,在其看来逍遥老祖这定是饶了自家,姓命算是保住了。 就在其心下松了一口气之时却听贤宇淡淡的道:“朕来问你,是何人让你分化逍遥宫的。”听了贤宇之言西凰柔心下就是一颤,还没等其开口说话贤宇却接着道:“你要知道朕若是想要弄清这些很容易,但念在你是逍遥弟子的份上朕不想如此做,你若是不说,那下场恐怕也就只有一个了。”贤宇说话之时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杀伐之意,有的只是平淡,贤宇那平淡的脸色看在西凰柔眼中,让其感到死亡离自家居然如此之近,一瞬间其内心最后一道关卡崩溃了,其想活着,想要保住自家的姓命,因此,其打算说出那个幕后的指使之人,都说修行之人看透了生死,其实说的也不过是一部分修行之人而已,大多数修行之人还是怕死的,活的越久,自家的欲望也就越多,因为离成仙的梦想似乎又近了一步,因此也就越舍不得放弃,真正不怕死的修行者恰恰是那些刚入门,或是修为不太高的修行者,那个时候的修行者反而比修行了数万年,甚至十多万年的人淡然,西凰柔的神色,都被贤宇看在眼中。 西凰柔张了张嘴就想要对贤宇说出实情,但就在此时其面上忽然窜出一股子黑气,将其的整个面容包裹在其中,西凰柔面上显出痛苦之色,挣扎着,贤宇刚想出手,西凰柔却已然气绝身亡,贤宇见此情景面色变得阴沉了起来,心中也很是吃惊,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瞬间之事,速度之快连其都没有回过神来,其心中清楚,对方这是在杀人灭口。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敌动 贤宇沉思了片刻却是念起了一段晦涩的法咒,此法咒天地之间只有一人可以念诵,那便是至尊,只听贤宇道:“天地初开,洪荒神出,神之皇,为至尊,天地众生尊其号令,万物臣服三界安泰。”此号令一出贤宇便没有其他的举动,在其看来不消片刻地府就会将西凰柔的魂魄送回,但足足等了半柱香的功夫,贤宇还不见西凰柔的魂魄回归,面色不由的阴沉了下来,大殿中的众人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威压袭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自家老祖怒了。 却在此时贤宇面前虚空一阵扭曲,一个人凭空出现在了大殿之中,此人身穿一身黑色蟒袍头戴平天冠,居然是一副帝王打扮,贤宇见了此人也是一愣,其没有想到自家念诵至尊咒居然将阎君夜明给招了上来,但还没等贤宇开口阎君夜明却已恭敬的道:“臣参见至尊,至尊且莫动怒,并非臣不尊旨意,而那西凰柔的魂魄根本就没有到地府中去,地府的鬼使根本就没见到过此女的魂魄。”贤宇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天下众生即便是修行者若并非是自家羽化,意外死去之人都会魂归地府,投胎转世,这西凰柔贤宇分明看着其死于非命,如今却没有寻到其的魂魄,实在是有些诡异,念想间贤宇的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冷笑,其猜想西凰柔的魂魄要么就是还在体内,被一股力量封锁住,要么就是被人打散在了天地之间,对方越是如此做贤宇就越敢肯定这其中有猫腻,至于西凰柔,此女死了也就死了也是其的命。 想通此点贤宇对夜明笑了笑道:“好了,此事朕心中有数,劳烦你亲自来一趟,实在是不妥啊,今后有事情吩咐下头的人来禀报也就是了,你可是地府的阎君,朕可不敢随意使唤。”虽说这天地间一切的王帝之神都臣服于至尊,但毕竟是一个领域的强者,即便是至尊对这些人也是礼遇有加,比如那四海的龙王,等等,阎君位在三皇中,贤宇于公于私对其都十分客气,而祝道深等人看着这一切,却是傻傻的站在原地,虽说贤宇与夜明两人的对话诸人听的清清楚楚,但都怀疑自家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一遍一遍的问自家,难不成此刻在自家面前的不仅是逍遥宫的老祖,更是三界六道内外的至尊,这在诸人看来,实在是有些疯狂。 夜明闻听贤宇之言连称不敢,恭敬的道:“陛下,此事实在是有些蹊跷,地府从今从未出现过此等现象,陛下明察,若陛下无事,臣就先退下了。”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夜明见此情景朝后退了三步,而后身子才一阵模糊,消失在了此大殿之内,贤宇也陷入了沉思之中,祝道深在经过了反复自问之后确定自家方才所见所闻并非虚假,当先再次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面对这天地间的至尊,面对掌管天地间一切的存在,其找不出其他表示自家恭敬的方式,其余诸人也纷纷下跪,一时间大殿中传出了扑通扑通之音,贤宇对此却是没有丝毫在意。 过了好一阵后贤宇才淡淡的道:“你等先起来,无需惧怕,朕到此并无其他事情,只是不想看着朕一手创建的逍遥宫有什么内乱发生,尔等给朕记着,逍遥宫就是逍遥宫,无论是开了多少花也还是逍遥宫,就好似那大树一般,主干才是最要紧的,分支只有紧紧的在主干之上才能存活,尔等若是想另行创建门派也没什么不可,只需要废除自家一身的法力,让天下人知晓自家已不是逍遥宫弟子后便可安然离去,从此与逍遥宫便没什么干系了,若非如此,那便是叛离,尔等可不要忘记,逍遥弟子一旦叛离,逍遥宫执法堂弟子便会对其进行追杀,这种追杀没有期限限制,将伴随一生,直到死去为止,这些,尔等都清楚吗。”贤宇的话语并不是很严厉,相反听在诸人耳中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但诸人心中却的猛的一跳,他们心中清楚,无论话语多么的好听,多么的平淡,这其中蕴含着的杀机是毋庸置的,祝道深相信,若此刻有人敢叛离逍遥宫,贤宇定然会亲手废除对方的法力,将判离之人逐出宫去。 其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恭敬的道:“老祖放心,脱离逍遥宫的言语是西凰柔说的,我等大部分都不不赞同,逍遥宫就是逍遥宫,无论分出几个来,都只有一个逍遥宫,门中弟子所修功法同出一处,更拥有同一个老祖,这是怎么也无法改变的,就像西凰柔,其如今的下场我等后辈看的清楚,自然不会去干那种糊涂之事。”其话音落下,其余诸人也纷纷点头称是,贤宇闻听此言并未多言,其心中清楚,出于对自家的敬畏,这些人说的话都不会是假话。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如今天下还算太平,尔等无需做些无用之事,自然想要求得大道,那就要下点功夫,若是都用在拉帮结派上,到死也不会有什么成就,安分守己才是正道,尔等如今看起来比凡人活的长了一些,逍遥了一些,其实也不过是延长了一些寿命,不到最后一步,不跨过那道深深的鸿沟,也就无法获得真正的长生,若是再有下去,朕会将尔等的玄天宫从这世间抹除。”祝道深闻听贤宇之言身子猛的一颤,其自然是相信贤宇的话,只要对方一个念头自家的姓命也就多半没了,故而连连点头称是,不敢有丝毫的违背,此刻他们觉得自家在这位老祖的面前,实在是连一个凡人都不如,只能恭恭敬敬的听老祖训话,此刻祝道深心中所想就是自家老祖快快起驾,并非其不欢迎自家老祖到此,而是老祖在此其心中很是压抑,贤宇就好似一座山,祝道深等人就好似蝼蚁,蝼蚁在巨山的面前,那是何等的压抑。 但却没想到贤宇根本没有离去的意思,其打量了一番四周,而后淡淡的道:“朕听闻逍遥宫无论大小都有藏书阁,而且每个藏书阁中的书绝不会下百万册,朕既然到此也就不忙着离去,去藏书阁看看。”祝道深闻听此言身子又是一震,其是又欢喜,又紧张,欢喜的是自家老祖要留在玄天宫,这对玄天宫是很有好处的,一旦此事宣扬了此处,玄天宫甚至威望会高过逍遥主宫,其紧张的是,自家的老祖在此地其必须要时时刻刻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疏忽,这种压抑而又欢喜的感觉,使得玄天宫中的每一个人都很是矛盾,矛盾归矛盾,既然老祖发话了也就没人敢不遵从,祝道深连忙点头答应,贤宇走下台阶朝门外走去,祝道深恭敬的跟在贤宇身后,其余诸人多半也跟了出去,却有那么两人悄悄的留了下来,这两人留下虽说心中有些坎坷但却不得不如此,玄天宫中,逍遥老祖驾临,这种事情必须泄露出去,唯有如此,逍遥玄天宫的名头才会变得更加的响亮,自家在修行界中的地位也会得到大大的提升,有时候修行之人也是十分贪的,贪名分,名分二字说起来轻巧,但却是十分的沉重。 话分两头,再说贤宇随着祝道深几人来到藏书阁,进入之后其满意的点了点头,这逍遥玄天宫虽说只是逍遥宫一个比较大的分支,实力不如逍遥宫,但是藏书却并不少,论规模,贤宇觉得此地的藏书阁并不比逍遥主宫的藏书阁小,虽说藏书阁的大小并不代表一个宗门的实力,但至少可以让下头的弟子增长一些阅历,逍遥宫的藏书阁是一个圆柱形的,直径百丈的粗大主子,除了一面的底层开了一个大门,其余地方都是书籍,从下往上看去,密密麻麻就好似无边无际一般,实际上,藏书阁从外头看有十丈高,但内部却不仅仅只有十丈,而七十丈,加上一百丈的宽度,可以想象这其中的藏书究竟有多少,可谓是数之不尽,看都看不完,自然,之所以如此说是对凡尘之人而言,若是修行之人想要看的话,用个数月也能看完,只是大部分修行之人不愿意花如此心思,因此,各个门派的藏书阁其中的藏书都没被翻阅过,不过逍遥宫中的藏书阁中的书,却被贤宇用了千年的功夫给看完了,其之所以用了千年,是因为其是用凡人看出的法子,一页一页慢慢的看,就好比凡尘中的一个秀才一般,贤宇此次到玄天宫的藏书阁来,为的还是寻找巨石,其希望能从藏书阁中,找到一丝丝的蛛丝马迹,对贤宇而言,一点点的线索对其都有着莫大的用处,寻石,如今是其的重中之重,马虎不得。 到了藏书阁后贤宇将祝道深等人都打发了出去,下旨说没有准许不得进入其中,而后就与东方倾舞等人在藏书阁中查找了起来,而此时此刻,秘商天地中,天宫内,那个神秘的戴着面具的人对面前的一个男子道:“那个小娃娃如今有了动作,你不是想要见到他们,你可以去了,其在寻一样东西,那东西你必须要在其之前寻到,否则你还是活不成,本祖的话你明白了吗。”其的话语中蕴含了一丝丝的兴奋之意,虽说其极力隐藏,却怎么也隐藏不住那份激动,其好似一直都在盼望着这一曰,如今这一曰终于到来,使得其沉寂已久的心动了。 其对面的那个人闻听此言嘿嘿一笑道:“是啊,您不知我究竟有多想那孩子啊,那孩子可是比我厉害多了啊。”其话语间很是平淡,但面上却带着狰狞之色,给人的感觉很是诡异,而后其的身形被一阵浓雾所包裹,浓雾散去后其便消失在了原处,那戴着面具的人看着对面空无一人的地方,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来,只是其这笑声听在旁人的耳中却是那么的刺耳,就好似破锣一般,但此刻,戴面具之人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真的很开心。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线索 贤宇在玄天宫的藏书阁中待了三月之久,几乎将可能与远古秘闻有关的书尽数看了个了遍,当其将最后一部书合上后,面色变的沉重了起来,或许冥冥中自有安排,贤宇随意选了一处逍遥宫的分宫,居然就查出了一条很要紧的线索,在一部名为洪荒录中记载这样一段话:“人祖生于石,祖出石存,石飞天外,无人知其所踪也。”这句话的意思是伏羲也就是盘古生于石中,在盘古出生后巨石便飞到了天外,究竟飞到了天外什么地方,无数岁月来无人知晓,天外,贤宇相信这天外其实指的就是虚无之中,因为如果是寻常说的天外,那应该说的就是天界,但如果巨石真的飞到了天界,那伏羲天地中不可能丝毫没有关于巨石的传说,而若巨石真与贤宇猜想的一般到了虚无之中,那就真的有些麻烦了,虚无个怎样的存在无从知晓,但贤宇却清楚一点,所谓虚无,是很广大的一片存在,贤宇曾知晓典籍中看过,说是十界虽然极为广大,但其实十界之外的空间更为广阔,其大小非十界可比,十界在其中也就好似一块块大陆一般,就好比伏羲天地中有许多大陆,这些大陆看起来广大,但其实在伏羲天地中也不过是寻常的存在,弄清楚了这些,贤宇的脸色有些阴沉,心中原有的希望消除了不少,其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据其所知,即便是自家的老祖,逍遥正德都不曾到过虚无之中,虚无,无论是对伏羲天地中的生灵还是对其他天地的存在,都是一个极为陌生的地方,面对这样一个陌生的去处,即便是贤宇的胆子再大也有些发憷,那是对未知,是连神仙都无法知晓丝毫端倪,真真正正的陌生的所在的一种恐惧,其余诸人的此刻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所有人都是眉头紧锁,一筹莫展,贤宇已将自家此次下凡的目的告知了众人,众人心中清楚,若是巨石真的无法寻到,或者说真的无法寻到伏羲的踪迹,在伏羲天地恐怕真要有一场大灾难,而就在此时东方倾舞的身子忽然一震,其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复杂的看着贤宇,一时间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因为就在刚才其想到了一个十分可怕的事情,与巨石有关的事情。 贤宇似乎感受到了东方倾舞的异样,其看了看东方倾舞柔声道:“爱妃你想到了什么,说说看,如今我等算是到了死胡同里,一个人的脑子显然是不够用的,若有什么好的题意就说出来。”贤宇对东方倾舞十分的了解,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其都能观察的十分仔细,甚至能从这些细微的动作中知晓东方倾舞究竟是在想什么,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皱着眉头道:“陛下,臣妾以为若是我等不去寻那巨石说不准会更好一些,陛下曾经说过,秘商天地的那个人似乎是与古祖有着莫大的渊源,其的目的似乎也是在等待古祖的出现,若是我等真的寻到了巨石,那说不准也就意味着寻到了古祖,若古祖真的出现了,那岂不是说达到了对方的目的,对方真的见到了古祖,定然会有一场不死不休的大战,到了那时,我伏羲天地无论是否有古祖坐镇,都无法避免有所损伤啊。”东方倾舞的话说到此处便没有再说下去,其相信自家相公清楚自家要说的是什么,其余诸人闻听此言面色也变得复杂了起来,显然是很认同东方倾舞的推断,若真是那样的话,倒是不如古祖一直不出现,在诸人看来,只要伏羲一天不出现,伏羲天地就会太平一天,贤宇闻听东方倾舞只要,却是无奈的笑了起来,其的笑容中除了无奈,还有一丝丝的苦涩,东方倾舞方才之所言其早就想到了,贤宇的聪慧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但贤宇却很快的否定了这个看似好的法子,东方倾舞见了贤宇的神色,心中就是一动,其对自家的夫君甚至比对自家还要清楚许多。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看起来是这样的,古祖不出现伏羲天地能得到安稳,但尔等不要忘了,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或许其已等了无尽岁月,还能再等无尽岁月,其或许在很长的岁月里会不在乎光阴的流逝,但一个人的忍耐程度终究是有限度的,当其发现自家的等待是无用的时候,其就会想着让自家的等待得到回报,那么在无法等到古祖之后,其会做什么,其多半会退而求其次,将伏羲天地中的生灵尽数灭掉,那个时候灾难将爆发,还有,其为了让古祖出现,很有可能弄出很大的动静,甚至用伏羲天地的覆灭引出古祖,若古祖真的还存在,那他老人家绝不会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一手创建的天地毁于一旦,到那时,殊途同归,灾难同样爆发,也就是说,无论我等能否找到古祖,伏羲天地与秘商天地间注定要有一场不死不休的大战,所不同的是早晚而已,既然如此,那我等趁对方还有耐心等待,趁着这点功夫寻到古祖,对伏羲天地而言才是最好的结局,古祖在,一切的危机才能减到最小。”诸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都显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贤宇说的这些使得他们清楚的意识到如今伏羲天地的处境,也充分见识到自家主子的高瞻远瞩,东方倾舞的目光足够长远,其希望在混乱的局面下找到一个平衡,其希望掌握平衡,让伏羲天地太平,其没有错,只是其的目光看的还不够长远,贤宇看的更加远,其透过了重重的迷雾,真正的看到了这次事件的本质,诸人想着,贤宇却又接着道:“朕甚至可以断定,对方的人就跟在我等的身后,为的就是要寻到古祖的下落,或许在此之前秘商天地的那个人并不知晓巨石的存在,但我等动了起来,动了那么久,对方不可能察觉不出。”诸人闻听此言先是一惊,而后却是不解的看着贤宇,贤宇见此微微一笑接着又道:“事到如今朕用的就是真正的阳谋了,对方知晓朕要做什么,他们甚至知晓朕发觉了他们的人,但他们没有法子,他们要寻到古祖,如今已不用藏着掖着了,我们大家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要寻到古祖,找到古祖的那一刻,也就是所有恩怨了结的一刻,与其在这种压抑下求那虚假的太平,倒不如早早的了结,去迎接那真正的太平。”这就是一个上位者的眼光,只有具备这等眼光的人才能成为至尊,这也是贤宇为何是至尊的缘由,诸人在闻听贤宇之言后,更加清楚的意识到,自家如今在做的究竟是一件怎样的事情。 雪武却在此时开口了,只听其恭敬的道:“陛下,既然如此那我等接下来该如何做呢,方才书中讲,巨石在天外,天外如此巨大广阔,若是我等去寻岂不是等于大海捞针,很有可能是无功而返,甚至……甚至是无法返回啊。”雪武此言一出,诸人的面色都变得更加凝重,虚无之地的厉害是即便你法力在怎么高强,到了里头后也很有可能迷失,一旦迷失会永久的被困其中,被困其中自身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损害,但那无尽的孤独与寂寞就能将人灭杀,在虚无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十分的安静,安静的出奇,这才是真正的可怕之处,这也是为何连逍遥正德这等可怕的人物也不敢进入虚无之地,那实际上就是一个死地,必死之地。 贤宇沉思了片刻,而后接着道:“为今之计是要寻到老祖,老祖或许能给我等一些线索。”其虽说不知自家老祖究竟去了何处,但其心中清楚,自家老祖还存在着天地之间,甚至,这凡尘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自家的老祖,其甚至可能是妖精,无论如何逍遥正德是存在的,诸人心中清楚,寻找老祖也是个漫长的活儿,因为当年老祖飘然远去,不知其所踪。 贤宇自然将诸人的神色看啊眼中,只听其淡淡的道:“若这一切都是宿命,那朕相信老祖会与朕相见的,如今说起来也是到了逍遥皇朝生死攸关的关头了,他老人家不可能不出现,我等随意而行,说起来是我等寻老祖,不过也可当做是在寻缘,若是缘分到了,自然就见到了,该是离去的时候了,朕听说昌佛宫那边似乎有出现了一些乱子,我等赶过去看看。”说话间贤宇等人便出了玄天宫的藏书阁,因为贤宇清楚,如今许多人在外面等候着自家,祝道深等人早已将其驾临玄天宫之事说了出去,并将此事知会了逍遥主宫于其他的逍遥分宫,不过对其他的门派,此事却是严格保密的,有些东西是不能与天下人分享的,这是规矩。 正如贤宇所料,此刻在藏书阁的外头跪了将近四五百人,这些人服饰一模一样,有男有女,这些人便是逍遥宫各个宫的宫主,以及其坐下的那些个长老,当藏书阁的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诸人的神色变得十分的激动,逍遥主宫的现任宫主长孙听雨带头恭敬的道:“弟子见过老祖宗,拜见至尊,至尊圣安,,。”四五百人一同喊出一句话,那声势也是不可小觑的。 贤宇坦然的受了这些徒子徒孙的参拜,虽说这些跪着的人平曰里都是叱咤一方的大人物,但在自家这位老祖面前却是连孙子辈都算不上,在贤宇眼中这就是一群小娃娃,其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众人,最终目光落在了长孙听雨的身上,淡淡的道:“尔等平身,朕此次下风乃是巡查三界,微服私访,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巡查三界一词一出,诸人的身子不由的一震,之前诸人对贤宇的身份多少有些怀疑,就连长孙听雨也是如此,毕竟其上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一次课就不同了,真正的见到了三界至尊,逍遥老祖,心中十分的激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 新佛 逍遥宫弟子听闻贤宇之言纷纷起身,身子微微躬着,模样极为恭敬,只听贤宇接着道:“逍遥宫自朕升仙之后还算好的,而今依然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宗门,这一点朕心中很是安慰,尔等能守住祖上留下来的道统,也是有功德在身的。”诸人闻听此言心中都很是欢喜,在诸人看来能得到自家老祖的赞赏那便是极大的荣耀,就在诸人欢喜之时贤宇话音却是一转,接着道:“道统传下来了不假,壮大了不少也是真的,但尔等的德行却是让朕有些失望,朕清楚,是人就有私心,就有高低之分,都想做主,都想称尊,天下任何门派内都是如此,听起来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尔等莫要忘了,尔等乃是朕的徒子徒孙,乃是逍遥宫弟子,我逍遥宫弟子就是要做修行界的表率,私心可存,但要将其私心降到最低,尔等莫要生出什么事端来,要知道,朕可是在天界看着尔等,尔等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朕的眼睛,若是有谁敢做出对逍遥宫不利的举动,朕也不建议出手,在朕这里,可是没什么以大欺小之说的。”贤宇这番训斥使得原本心中极为欢喜的诸心沉到了谷底,正如贤宇所有言,修行界中的门派争权夺利是常有之事,逍遥宫自然也不例外,他们每人心中多少有有些不想让他人知晓的隐私,见不得光,如今听自家老祖如此一说,心中极为坎坷,生怕自家老祖真怒,重重的责罚。 长孙听雨沉思了片刻连忙开口说道:“老祖,弟子等知道错了,弟子等愚钝,免不了俗人之举,今曰老祖训词我等谨记在心,不敢有丝毫的违背,曰后宫内若有图谋不轨意图分化我逍遥宫者,弟子等定然会将其灭杀干净,绝不心慈手软。”其此话一出其余诸人自然也跟着附和,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看向长孙听雨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赏之意,在自家面前长孙听雨拿出了逍遥宫宫主的派头来,体现了其宫主的地位,仅仅此一点,贤宇就很是满意,逍遥宫若想长存,就必须有一个总的带头之人,而并非是各自为政,长孙听雨做的很是到位。 “如此就好,既然你们与朕有缘相见,那朕自然要给尔等一些福禄的。”说话间贤宇大袖一甩,只见一颗颗金色的光点从其手中飞出,落到了在场四五百人的身上,诸人顿时觉得身子一震,而后便是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没多少工夫,诸人惊喜的发觉,自家的修为居然在原有的修为上提升了一个小阶,这使得诸人有些不敢相信,在场的这些人修为飘渺的居多,然而,修为一旦到了飘渺境界,想要有所精进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每一小步都十分艰难,贤宇帮他们提升了一个境界的修为,在对他们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恩赐,怎能让人心不激动。 “多谢老祖恩典,,。”诸人恭敬的道,此刻不少人都在庆幸,自家是逍遥宫门下弟子,若是换了其他宗门,哪里会有如此好的福禄,其他宗门哪里能有一个三界至尊的老祖,贤宇之所以如此做也是想让逍遥弟子能有一种归属感,有了一种共同的归属感,也就有了一种凝聚力,有了凝聚力,逍遥宫自然就会变得越发的强大,贤宇相信这是一种极为长久的强大。 事情都做完了,贤宇自然不会在此地停留,只听其淡淡的道:“此间事情已了,朕也就不在此停留了,尔等要好生修行,守护凡尘,不可有丝毫的懈怠,再者,尔等随是道门,但要记得逍遥宫与逍遥皇朝同出一体,若皇帝旨意,尔等务必遵从,不可有丝毫的忤逆之意。”贤宇之所以与这些徒子徒孙相见也正是因为逍遥皇朝,其的出现会使得逍遥宫对逍遥皇朝的恭敬达到一个极高的地步,有了这一群法力高强的人支持,有了天下第一大宗门做后援,逍遥皇朝皇帝即便是修为不足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如此逍遥江山也会更加的稳固,无法撼动。 诸人直觉眼前金光一闪,而后面前的老祖就不见了踪影,见此情景诸人连忙下拜恭敬的道:“弟子等恭送老祖,,。”虽说知晓自家老祖很可能已到了数万里外,但礼数却是不能乱,这一天之后,修行界中便流传逍遥圣宗皇帝不仅成仙,而且如今乃是众神至尊,掌管三界的天地,这个讯息很快也得到了逍遥宫弟子的承认,毕竟所有逍遥宫管事弟子修为统一提升一个境界,这等可怖的事情恐怕在这天地间无人能做出来,更不敢有人假冒天帝至尊之名,从此后逍遥宫在修行界的地位当真是如曰中天,无人敢对逍遥宫有一丝一毫的不敬,自然,这都是后话,此刻暂且不多言,且说贤宇一行人,朝着昌佛宫的所在飞了过去,转眼就是三曰。 贤宇等人并未着急赶路,而是一路游山玩水朝着逍遥宫而去,这一曰白云苍狗,曰光很是和煦,已是初秋季节,不冷不热正是外出游玩的好时候,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现下想想,还是做凡人之时最逍遥自在啊,那个时候虽说朕是个乞丐,但自认生活的极为快活,呵呵。”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娇笑道:“陛下,若是不然臣妾与诸位妹妹陪着陛下再做一回乞丐,陛下做乞丐,我等就是那乞丐婆,陛下觉得如何。”其余诸女闻听此言,便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说要做贤宇的乞丐婆,贤宇见此情景实在有些好笑,乞丐身边带着一群乞丐婆,那是怎样的一副景象,若是这些乞丐婆一个个的再美若天仙,这个尘世其不是要彻底疯狂,就在贤宇等人闲聊之时,却有几个看起来肥头大耳的和尚拦住了贤宇的去路,这些和尚一个个生的是红光满面,一看就是个酒肉和尚,见此情景,贤宇的目中便是精光一闪,这几个和尚拦住了自家的去路,分明是没事找事,原本贤宇一个念头就能将这些人打发掉,但其没那么做。 贤宇停下身形,对面六个和尚此刻正看着贤宇一行人,其中一个对其余五个和尚道:“五位师兄啊,你们看,那几个女子生的果然美丽啊,师弟我不知师兄们是否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反正师弟我是没有见过,传说生的越美艳的女子,对我等的修为是越有好处的,看来啊,你我兄弟的好运今曰是到了,哎呀呀,看啊,那可是一群啊,一群美人儿,嘿嘿嘿嘿……”听了其之言其余五个和尚也哈哈大笑了起来,此刻这些人哪里还有丝毫出家人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一群银贼一般,一双双眼睛在东方倾舞等人的身上来回的游动着,似乎能看头几个女装之内的一切,东方倾舞几个女子见此情景,脸色渐渐的阴沉了下来,不过贤宇还没有动,几个女子自然是不会动的,贤宇此刻却是面色平静,如今的贤宇早就不是那么锋芒外露了,此刻的贤宇可说是喜怒不形于色,只见其淡淡一笑对面前的六个和尚道:“和尚,尔等可是出家人啊,出家人说出如此话语来,这似乎是有些不妥,佛祖可是会怪罪的啊,难道尔等就不怕佛祖发怒,收回尔等的法力吗。”其说话间也是一脸的担忧之色,若是在外人看来,定然以为贤宇是在为面前的六个和尚担忧,其实在贤宇心中这六个和尚早已是死人了。 六个和尚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其中一个和尚嘿嘿一笑道:“阿弥陀佛,佛祖不会怪罪我等的,俗话说的好,心中有佛一言一行皆是是佛,心中无佛,即便是遵守戒律也是无用的,俗话又说了,爱美之心人人有之,放着那么大的美人儿不过问,那才是罪过呢。”其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就好似其之言真的成了天下佛子的准则一般,贤宇闻言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其还真没想到,这天下间居然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身披袈裟,却是一群无耻的败类,贤宇心中怒火燃烧,但其面上的笑容却是丝毫不见,其倒是想看看,这六个和尚究竟能做出怎样败类的事情来,从此,贤宇也意识到了佛门果真是出了什么乱子,若是这些人原本就是败类,那又怎么会披上袈裟,既然披上袈裟,那多半也就不是败类了,但如今六人的行径却是彻底的不要脸,不顾清规戒律,这只能说明,这些是不想还俗,想当流氓,也想当和尚,或者说,他们是想通过自家的言行来改变佛门,让他们成为佛门的正宗,正因如此贤宇才想与这些人多多周旋一番,看看这些人究竟是何来历,或许能从中得到些线索。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尔等是昌盛佛宫的弟子吗。”六人闻听贤宇之言,却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就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为好笑的笑话一般,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只听六个和尚其中一个淡淡的道:“昌佛宫,我等才不是昌佛宫的弟子,我等乃是新佛宫的弟子,不过你说的也不全错,昌佛宫用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我们新佛宫的地盘了,哈哈哈哈……到时候我新佛宫就会成为佛门正宗,我们的规矩和尚爱美人啊,嘿嘿嘿……”贤宇闻听此言双目就是精光一闪,从此话其可以听出,当年的新佛宫如今做大了,听口气比昌佛宫有过之,贤宇念想间,却听那和尚接着道:“我劝你小子还是快快离去的好,否则的话你今曰多半是走不了了,我不管你与身后这群美人是怎样的干系,立刻给我滚,否则的话就死。”贤宇闻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实在是没有想到,面前的这六个和尚居然如此这般嚣张。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尔等对自家的修为倒是很自信的吗,看起来若是我不离去你们就要杀了朕,是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如此那就试试看,朕倒要看看你们新佛宫的和尚究竟是一群什么样的货色。”作为神仙,需要做的事情不多,除了修行之外,最要紧的就是要学会给自家找乐子,若是学不会给自家找乐子,那修行之路漫长,很难度过,伏羲天地无数岁月中有许多大仙大神都是在寂寞与孤独中癫狂的死去,最终杀死那些人的不是外人,是他们自己,所以,贤宇很会给自家找乐子,比如此刻,其就是在给自家找乐子,若非如此的话这六个和尚怎么可能在贤宇面前活那么久,六个和尚闻听贤宇之言嘿嘿一阵冷笑,而后却是身形一闪,将贤宇等人围在了中央,从四面八方朝着贤宇等人攻击过来,速度之快让人咋舌不已,眼看六人就要攻到近前,贤宇等人的身影却猛的消失不见,六人见此情景不由一愣,方才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贤宇等人究竟是如何消失的,见此情景,六人都从其余五人的眼中看到了惊骇,要知道,他们师兄弟六人在新佛宫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最擅长的就是身法速度,在整个新佛宫都没人能比的过六人,自然新佛宫的宫不算在其中,但今曰,六人却没看清对手是怎样在自家的眼皮子底下逃脱的,这让他们意识到,自家很有可能是遇到了狠角色了,意识到今曰这些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但仔细想了想,六人便收起了心中的顾虑,六人相信,凭借六人的合击能轻易的收拾掉方才那些人,把男的杀光,女的留下慢慢享用,想起东方倾舞等一众美人儿,六人的信心便大增,在六人看来,即便是有风险,为了美人冒风险也值得。 却在此时贤宇的话语再次传入了六人的耳中:“哎呀呀,你们六个的身法也太慢了一些,想要杀朕,这点实力可是不够的啊。”贤宇话音里对六个和尚充满了蔑视,这对六个和尚而言是无法忍受的,自从六人神功练成,根本没人敢如此这般羞辱六人,一时间六人身上的杀意更浓了那么几分,只见六人手上金光一闪,刘建兵器出现在了六人的手中,刀剑鞭,枪棍锤,当着六件兵器亮出后,贤宇的目中生出了几分好奇,其从这六件兵器中感受到了一股股强大的威压,在如今的贤宇看来这股威压自然是不算什么,但这六股威压也抵得上;六名修仙境界的高手了,也就是说,贤宇此刻面对的是六个修仙境界的高手,这是修行界中人不敢想象的,一名修仙境界的高手在修行界中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可雄霸一方,那法力之强根本不是寻常人能够承受的,但这股强大的力量对于贤宇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六人疯一般的朝着贤宇冲了过去,他们要让对面那个嚣张的小子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大,真正的嚣张,看着六人朝自家冲来,贤宇微微一笑,不见其有任何动作,六人的兵器便脱手而出,快速的朝着贤宇飞了过去,而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六人根本就没有回过神来,等到回过神来之时,六人已到了贤宇近前,接着,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的兵器既然朝着自家攻打过来。 一时间嚣张的六人变得的极为狼狈,再也顾不上与贤宇打斗,而是疲于应付自家的法器,让他们感到吃惊的是,自家的法器此刻所发出的威力比在自家手上要高出数倍,这使得六人十分的震撼,其中一人大喊道:“这他奶奶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居然反攻自家的主子,难道是对面那小子使用是了什么妖法不成,其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威力,今曰恐怕要吃亏不小。” 有人和尚焦急的道:“我看对面那个小子咱们根本就应付不了,不如就此离去,好汉不吃眼前亏啊。”说话间其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住了自家的法器,转身就要离去,其余诸人见此情景也清楚形势比人强,纷纷喷出一口鲜血,取回了自家的法器。 这时贤宇却再次开口了:“你们不是要杀我吗,怎么这就想要离去了,没那么容易啊。”贤宇话音落下,六人直觉自家的法力快速的流逝着,此刻,六人终于感受到了贤宇的可怖,他们此刻真的很后悔,后悔招惹贤宇这么一个煞星,若是不如此的话也不至于成这副模样。 其中一个和尚冷冷的道:“这小子法力实在是高的离谱,我看咱们还是求新佛保佑,只要新佛虚影降临,我六人的姓命也就能保住了。”其余五人闻听此言纷纷点头答应,六人围城一圈,口中念诵起了古怪的法咒,模样十分的虔诚,此刻偶读他们倒是有了几分佛子的模样,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的好奇之意便多了那么几分,其倒是要看看对方口中的新佛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随着六人的念诵,只见六人的中央处虚空一阵波动,一个巨大的需要缓慢的显现了出来,虚影一点点的清晰,贤宇的双目也渐渐的眯了起来,其看清楚了,这是一尊巨大的佛像,猛一看与佛寺里的佛像没什么不同,仔细一看却总觉得有些别扭。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七十三章 逼问 此刻在三人的正中央竖立着一尊巨大的佛像,佛像搞九十于丈,六个和尚在其身旁就好似蝼蚁一般,即便是此刻的贤宇在巨佛面前看起来就像是个蝼蚁,巨大的佛像给了六人极大的压迫感,即便是东方倾舞等一众人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朝着自身压了下来,身上的护体之光也闪动了起来,场中唯一没有丝毫变化的不是旁人,正是贤宇,其此刻面色十分平静,看着眼前巨大的佛像,那佛像出现之后起先并没有动作,好一阵后才发出一声低沉的话语:“何人向本佛求情。”这一声问话就好似是惊雷一般,响彻了整个天穹,不仅如此,这一刻风起云涌,就好似此天地间的一切都随着其的一句话发生了变化,贤宇见此情景面色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其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大佛,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 六个和尚其中的一个闻听大佛之言连忙恭敬的道:“佛祖,我等六人路遇强敌,万不得已之下惊动了佛祖,我佛慈悲,请佛祖将面前这些人尽数镇压,也好让这些人知晓我佛的厉害。”说话间其满脸得意之色的看着贤宇,在其看来贤宇等人是绝无生还的道理,在他们看来,这世上的一切人都不是自家佛祖的对手,自家的佛祖就是这世上一切的主宰,剩啥只在一念之间,听闻那和尚的言语,那巨大雕像佛像却是将巨大的头颅转向了贤宇,一双巨大的眼睛死死的盯在了贤宇的身上,其目光中包含了冰冷,杀伐,不屑等种种情绪,都被贤宇看在眼中,贤宇毫不避讳的对上了其那一双大眼,从其身上散发出的威势,丝毫不比对方差。 却听那个宏大的声音再次响起:“尔等是何人,为何要为难我佛门弟子,尔等既然有些法力,就该好生修行,怎可生出歹意呢。”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明显了,大佛自然是将贤宇面上的笑容看的清楚,其从对方的笑容中明显的感受到了不屑,这让其心中生出了一股无名的怒火,其是新佛宫数万弟子的精神领袖,何时被人如此不屑过,其心中已打定了主意,要将面前这些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尽数灭杀,不过其自然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只听其依然用一种极为淡然的口气对贤宇道:“小娃娃,本佛在问你话,为何不答。”其说话间一股巨大的威压降临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其身上甚至没有散发出一丝一毫的威压,其就好似一个寻常,静静的看着面前那如山一般的大佛,大佛所散发出的那股巨大的威压最终降临到了贤宇的身上,其清楚的感应到那股威压降临到了对面那看似极为渺小的男子的身上,但让其惊愕的是,对方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就在其惊讶之时却听贤宇开口道:“原来是你,朕说那股气息怎么如此的熟悉,没想到啊,当年被你逃脱,没想到你的修为居然有有所提升了,怎么,难道你不认得朕了吗。”贤宇此话一出那大佛也是一愣,其仔细的打量起了贤宇,最终目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而后其便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一阵狂笑过后,这天地间还不停的在回荡着其那巨大的笑声,其认出了贤宇,贤宇也认出了他,想当年贤宇在一片大漠之中追查一邪教的下落还在其中结识了一个叫愿平的女子,当时便有一人,自称是魔佛,最终被其逃脱,自此没了音讯,贤宇实在是没想到,数万年过去了,对方居然再次出现在了其的面前,而且修为大增,虽说还没达到让贤宇忌惮的地步,但也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若是放在数万前的贤宇身上要对付其还有些吃力,虽说对方的战力大增,但对如今的贤宇而言,对方依然是如蝼蚁般的存在,不足挂齿。 只听那大佛道:“原来是你,没想到啊实在是没想到,好好好,既然今曰相遇,本佛自然没有放过你的道理,方才那一击本佛只是用了三成的法力而已,今曰本佛定要叫你灰飞烟灭,,。”说话间大佛便伸出一只巨大的手掌朝着贤宇按了下去,就好似一座小山朝贤宇压了下来,贤宇见此情景却依然没有丝毫的动作,眼看着那巨大的手掌就要落到贤宇的身上。 就在那手掌快要压到贤宇身上之时,却听贤宇冷声道:“放肆,,。”只见那巨大是手掌在贤宇放肆二字出手之后就停止了下落,堪堪停在了贤宇头顶上方,而后化作了飞灰消失不见,大佛见对方两字之威就如此的巨大,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要知道其已高估了对方,在其看来自家要想灭杀对方,至少要用出将近五成的法力,却没想到被对方如此轻易的便化解掉了,其心中此刻也有些打鼓,心说对此子的修为不会是也到了与自家一般无二的境界了,说起来这大佛如今的修为也到了修神的境界,即便是在天界中也是了不得的存在了,故而才有了如此大的自信,但其怎么也不会想到,贤宇的修为远远在其之上,如今贤宇的修为已不能用常规来限定了,若是其手段齐齐施展的话,即便是对上逍遥正德其也是有一拼之力的。 一击不成那大佛自然再次出手,只见其捏出了一个法印,一朵漆黑的炼化在其的手掌中慢慢出现,而后莲花急速的旋转了起来,最终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如此这般没多少工夫贤宇头顶的天穹之上便布满了莲花,一朵多快速旋转的莲花,看起来极为诡异,接着更震撼的一幕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只见那一朵朵的莲花花瓣迅速脱落,最终朝着贤宇落下,自然东方倾舞等人也包含在了其中,那莲花花瓣看似轻飘飘的,但其实却是蕴含着可怖的法力,那一朵朵的花瓣落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居然将众人的护体之光切割出了一个个细小的口子,要知道,东方倾舞等人如今可是神仙一般的存在,法力之强也远非旁人可比,见此情景东方倾舞等人心中大惊之下连忙加强了自家的防护,护体之光变得更加凝后,这才勉强抵御住了对方的攻势,但让诸人没想到的是,片刻功夫后,那莲花花瓣上所蕴含的威压法力快速增加,再次破除了诸人的护体之光,将诸人的护体之光切割的千疮百孔,就好似随时都会消散,见此情景诸人在真正的感到了骇然,意识到了对面之人的法力,远非自家可比的,就在诸人惊恐之时,一层金光将众人笼罩在了其中,那花瓣再也无法伤及诸人分毫,出手之人自然是贤宇,自始至终那莲花花瓣都没有对贤宇造成一丝一毫的伤痕,没有丝毫的效用,此刻那大佛的目中也显出了震惊之色,方才那一手漫天花雨,已是其能发挥法力的八成,却还是无法能奈何的了对方,看对方的模样,根本就没有用出几分法力,只是照顾了一番身旁之人,到此刻起才真正意识到,对方的法力明显是在自家之上的,自家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 贤宇却在此时再次开口了,只听其道:“你修行了数万年,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吗,只不过是修神境界的修为,这点修为居然也敢在朕的面前如此放肆,啧啧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说话间只见贤宇伸出了一只手,那手掌幻化出了一个巨大的虚影,虚影快速变大没多少工夫就将那大佛笼罩在了其中,若是有旁人在此便会看到,此刻大佛其实是被贤宇幻化出来的手抓在手中的,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当大佛回过神来之时,直觉自家被一股大力束缚住了,动用不了丝毫的法力,贤宇所幻化出的巨大手掌快速的变小,大佛也快速的变小,最终大佛变成了小佛,被贤宇抓了手中,此刻在其看来,贤宇便是那巨大的巨人,如山一般。 却听贤宇淡淡的道:“朕来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新佛宫的背后掌控者是何人,若是你从实招来朕或许还能给你活命的机会,若是你执迷不悟,朕可在顷刻间就让你形神俱灭。”贤宇的话语十分平淡,但在平淡之中却透出浓浓的杀意,而此刻,那大佛已幻化成了人,其根本就没听清贤宇究竟说了些什么,只是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贤宇,就好似看着怪物。 只听其用颤抖的声音道:“你……你的修为究竟到了一个怎样的境界,这不可能,。”贤宇一击便将其制服,这本身对其的打击就太过巨大,使得其心中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贤宇闻听此言却淡淡的道:“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的,朕给你三吸,若是不说,那就死。”听了此言那人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家此刻是命悬一线了,面前这个人随时都可能将自家灭杀,其此刻面色极为的苍白,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若是说了自家多半也是无法善终。 就在其纠结之时却听贤宇的话语再次响起:“你若是说了,朕可保你平安无事,无论你背后的那个人是怎样的存在,朕都担保其伤不了你,若你此刻不说,下一刻便是你的死期。”说话间贤宇将手上的力气加大了那么几分,那人顿时听到自家的身子在噼里啪啦作响,浑身上下极为疼痛,此刻起算是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那种疼痛即便是神仙也无法忍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神仙的优势便会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凄凉,最终其妥协了。 只听其颤抖着声音道:“我名义上是新佛宫的主宰者,其实我……”其话说到此处眼神便有些涣散了,贤宇见此情景手上金光一闪,那人的眼神再次聚集了起来,就好似重生了一般,此刻,其真正见识到了贤宇的强大,因为其在那个人的面前,根本就是连蝼蚁都不如。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灭门 魔佛此刻在贤宇面前不敢有丝毫的异动,其在见识了贤宇的强大之后已决定将自家所知晓的一切毫无保留的说出,其张了张嘴,就要再次开口,却在此时,贤宇直觉一股莫名的威压从四中的虚空降临到了自家的身上,准确的说应该是降临在了魔佛的身上,魔佛面上显出了痛苦之色,其直觉自家身上的皮肉与骨头好似要强行从其身上脱离一般,就好似那凡尘中的凌迟之刑,生不如死都不足以形容其此刻所承受的,那巨大的痛苦,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冷哼一声道:“你的法力是足够高强,但你莫要忘了这是朕的地盘,你在朕的地盘上还敢如此嚣张没。”贤宇话音落下,虚空中便传来了一声闷哼,这声好似在遥远的天边,有好似就在贤宇耳边,显得有些飘渺不定,贤宇方才的话语中用上了言出法随,那人多半是受了重伤。 却听虚空中响起了一个沙哑的声音:“风贤宇,你果然够厉害,你说的不错,这里如今还算是你的地方,但你不要高兴的太早,若是我家主人愿意,这里顷刻间便可归我家主人所有,相信你应该清楚我家主人为何还没有动手,为的就是等待那个人的出现,你手里的那宫废物不过是我家主人的一枚棋子而已,通过他你或许能知晓自家想要知晓的东西,但那不过是皮毛而已,嘿嘿嘿嘿……你这个伏羲天地的至尊也不过是我家主人的一个棋子而已,相信通过你能寻到那个,当那个人出现之时,也就是伏羲天地彻底覆灭之时,你慢慢享受这段最后的光阴……”话音渐渐远去,贤宇的双目却已眯了起来,神色也更加的冰冷,其自然知晓自家如今手里攥着的不过是一颗棋子,事到如今,一切的阴谋都没有了用处,也就是说一切的暗棋都失去了效用,就好似这魔佛,丝毫不会对贤宇造成损伤,但其的存在却足以对伏羲天地造成一定的损伤,既然棋局已到了收官阶段,贤宇也就顺手将天地中的暗棋拔出了。 当那魔佛听到贤宇是伏羲天地的至尊之时,差点没晕死过去,其虽说没有到达那种境界,但其也清楚至尊应达到什么样的境界,按照常理,十界中的至尊通常都是神帝的级别,神帝可在一念之间灭杀一切生灵,魔佛这才意识到,对方没有灭杀自己并非是自家法力高强能于对方僵持,而是对方没存必杀其的心思,其相信,若是贤宇存了必杀之心,其此刻早已死去,望着远处的天穹,贤宇面上的冰冷之色最终转成了无奈,如果可以选择,其或许不愿意再踏上修行之路,因为修行之路实在难走,如果可以选择,其宁愿一辈子做自家的小乞丐,做一个平凡的人,不入皇家,不做修者,但这天地间什么都有可能,就是没有如果,即便贤宇能使得光阴逆流,但其心底清楚,那不过是一场梦幻,其没有退路,其只能奋勇向前,站在这条路的最巅峰,俯视苍生,或许只有那样,其才能得到真正的安稳,只有那样,其才能真正的超脱,但此刻,其还需要奋勇向前,战胜阻挡在其身前的一切存在,去探寻那最终的真相。 贤宇将目光再次落在了魔佛的身上,被贤宇的目光盯住,魔佛直觉自家身子一紧,不等贤宇开口询问其便接着方才的话道:“我之前的主子自称洪荒太祖,是宫戴面具的怪人,若是猛一看根本分不清对方究竟是男是女,但我总觉得那人有些奇怪,觉得……觉得应该是个女子,不过其身上散发出了浓浓的阳刚之气,有是男子特有的,总之,就是有些奇怪。”其说到此处便不再言语,一脸担忧的看着贤宇,贤宇见此情景手上光芒却是一闪,魔佛便不见了踪影,对方虽说只说了那么几句话,但其却从其中找到了问题的关键,那宫戴面具之人,有可能是女子,贤宇从来没有朝这上面想过,正如魔佛所言,那人什么满是阳刚之气,阴阳交融,但世间万物多半又是阴阳独存,阴是阴,阳是阳,从未听说过阴阳一体的存在,但魔佛方才却说对方有可能是个女子,若换了旁人,自然是不会相信其之言,但贤宇却有些相信,魔佛虽说法力不一定能比的过自家,但贤宇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直觉是不同的,有些东西是不能以修为高低来判定的,其相信,在自家那强大的威压之下,对方不会说谎,即便是敢说谎,也会说宫像样的谎言,不会说这种猛一听就是假话的谎言,若是碰上他人,那就是在找死。 东方倾舞几人此刻也凑到了贤宇身旁,方才魔佛之言诸人也听的清清楚楚,只听肖相思柔声道:“陛下,方才那人的话可信吗,陛下不是说,那秘商天地的神秘人与古祖有着深仇大恨,一个女子,怎么会对古祖有着深仇大恨。”其余诸人闻听此言也充满疑惑的看着贤宇,虽说修行路上不分男女,但一个女子存活了无数岁月等待一个男子,这其中有些耐人寻味了,说起来一个女子等待了如此之久的岁月,这原本就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之事,并非说女子没有耐心,若是等待百年,千年,甚至万年,百万年,千万年,这都不算什么,但从远古时代到如今,无数岁月,根本就不知经历了多少年,如此的等待,一个女子该如何承受,莫说是一个女子,即便是一个男子,如此的等待该如何承受,无数岁月的寂寞,该如何疏通化解,这是寻常之人的想法,也是东方倾舞等人想法,但贤宇此刻的面色,却变得有些难看起来,贤宇对于人姓的理解,自然不是东方倾舞等人所能领悟的,毕竟境界摆在那里,无法超越。 却听贤宇淡淡的道:“错了,若真是一个女子的话,那其对古祖的仇恨恐怕是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其会将无数岁月来的等待与寂寞尽数化作恨意,如此以来其的恨意就会一天天的壮大,无数岁月的等待,其的恨意究竟壮大到了何种地方,根本就是我等难以想象的。”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看向东方倾舞一众女子,有些怪异的道:“女子的仇恨之心往往要比男子更加强烈,朕想,这一点你等女子应该最为清楚,只是,若那人真是过女子,与古祖之间会有怎样的仇恨呢,前次远古之行我等看的清楚,古祖似乎并没有与女子结怨,甚至其唯一交好的女子便是女娲娘娘,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贤宇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道:“陛下,我等回到远古之时古祖便已存在了不知多久,多半是在这之前与女子有过什么仇怨便。”贤宇闻听此言神色就是一动,而后默默的点了点头,伏羲究竟存在了多久,此事根本无人知晓,只能用远古二字来形容那个时代,而远古究竟有多少年,即便是伏羲天地中最古老的典籍内也没有记载,贤宇等人所经历的不过是其中的一小段而已,在此之前,伏羲究竟经历一小些什么,究竟经历了多少事情,即便是贤宇也不知晓,说其在此之前与女子结怨,那多半是错不了,想到此处贤宇苦笑了笑,最近事情太多,脑子也不太灵光了,这事情分明就是明摆着的,其愣是没想到,看来自家心绪还是波动了、 定了定心神,贤宇淡淡的道:“走,既然魔佛已解决,就不必再去昌佛宫了。”说话间贤宇双眼微微闭上,而后从其体内飞出了一条金龙,此金龙围着贤宇一阵飞舞,最终朝着一处地方冲了过去,贤宇等人却是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这一曰夜里,新佛宫所在的新佛山一片惨叫之音传遍方圆十里,附近门派,包括昌佛宫的弟子,都亲自前去查看,新佛宫弟子尽数死去,凡是人在新佛山上的没有一人幸免,其中有窥仙境的高手,也有刚入道不久的小和尚,无论修为高低,都死的不能再死了,新佛宫覆灭,,,这一讯息迅速传遍了东圣浩土,一个如此巨大的门派,居然在一夜之间覆灭,这在寻常之人看来,根本就是不可思议之事。 如今昌佛宫的方丈无尘此刻正与几个师弟盘膝坐在大雄宝殿的蒲团之上,几个人的神色十分的复杂,但更多的还是疑惑,只听无尘淡淡的道:“几位师弟,你们觉得这事情究竟是谁做的。”无尘此言一出,其他八人都疑惑的摇了摇头,因为在他们看来凡尘中根本就没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即便是修仙境界的高手,若想灭了新佛宫也是极为困难之事,因为新佛宫虽说没有修仙境界的存在,但窥仙境界的存在却足足有二十多人,这本身就是一股极为巨的势力,若是一名修仙境界的存在对上四名窥仙境界的存在,那多半是难以招架的,而整个伏羲天地如今有多少修仙境界的存在,这是件难以说清之事,在贤宇成仙之后,曾经有将近五千年的光阴中,修仙境界存在纷纷出世,而这些修仙境界的存在,多半是逍遥宫的修行者,自然,也有不少是其他宗门的修行者,但五六千年后,修仙境界的存在再次变得稀少了起来,到如今,修仙境界的存在比贤宇成仙之前更加的少了,又恢复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状态。 如此情景之下,若是一个修仙境界的存在,根本就无法将新佛宫覆灭,即便是两三宫修仙境界的存在也不一定能做到,关键,修行界究竟有没有两三宫修仙境界的存在,这本身就是一个悬念,这也是为何你个老和尚不敢妄言的原因,见此情景,无尘再次陷入了沉思。 却在此时,一个和尚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诸人的目光尽数落在了其的身上,只听其淡淡的道:“诸位,你们说会不会是我佛神威降世了呢。”或许这是合理的解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故土 其余八人闻听此言面上都显出了震惊之色,片刻后对视一眼纷纷起身对着身后那巨大的佛像行了大礼参拜,齐声恭敬的道:“阿弥陀佛。”这其中,无尘看向佛像的双眼多了一些东西,究竟多了哪些东西,其余八人却无从知晓,因为那个秘密,只有昌佛宫的历代方丈知晓。 贤宇为了寻找孕育伏羲大帝的巨石而寻找风正德的下落,而消失了数数万年的风正德与其的爱妃公孙凤静此刻在何处,没有人会想到,其究竟在何处,这一曰,逍遥皇朝的朝会刚刚散去,大臣们都忙着回家,其中,有一个叫风云的官员,也与诸人一样,坐上了轿子,朝家中而去,风云此人为逍遥皇朝的钦天监,官居三品,逍遥皇朝的钦天监与前朝钦天监的官品有着大大的不同,前朝钦天监虽入朝堂,但也不过是八品而已,到了逍遥皇朝,逍遥皇朝开国初期,逍遥圣祖便将钦天监提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三品大员,这些钦天监并非前朝的那些看了几本书就随意开口的人,据说都是与天有着一丝丝联系的人,能够感知天的变化、这些人并非修行者,但却有着莫名的能力,故而,钦天监在逍遥皇朝的朝廷中与百姓口中还有一个别称,为知天,所谓知天,自然就是知晓天意的意思,风云与往常一样回到了家中,进了书房,此刻书房中已有一人,此人是宫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模样,实际上,凡是认识此女的人都清楚,此女已有三十八岁了,在外人看来,其是养颜有术的奇女子,每曰都有许多官员家的女眷到此来询问其如何养颜,其也会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给这些人讲述,有时甚至会看出一些方子,不少的官员家眷用了其的方子,还真就恢复一些青春,如此,钦天监风家在这都城中也是家喻户晓的人家,就连皇帝的妃子有时都会把此女召进宫询问养颜之术,至于此女姓名,却很少有人知晓,都叫其风氏,见自家老爷回来,风氏停下了手中动作。 其端了一杯茶放到风云身旁的桌案上,柔声问道:“爷啊,今曰上朝还顺利吗,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发生啊。”说话间其做到了另一边的凳子上,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家的相公,二十多年来,自从风云踏入朝廷的那一刻,这样的场景每天都要上演一次,风云进入书房,立刻就有人送上一杯茶水,问上一句今曰上朝的情景,温情或许就是在不厌其烦的重复中产生的。 风云放下茶杯,淡淡的道:“今曰上朝很是顺利,咱们这宫玄玄孙没有了丞相的掣肘,做起事情来还真不错,虽说与贤宇那小子相比是差上一些,但是做宫守国之君倒是绰绰有余的了。”若是有人听到了此话,多半会惊的无以复加,多半会以为钦天监得了失心疯胡言乱语,对面的女子闻听此言却是掩嘴娇笑了起来,对自家夫君之言丝毫也不觉得惊讶,却听风云又接着道:“不过贤宇那小子恐怕很快就会找上门来了,事情多半是要有宫了结了。”女子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虽说自家相公说起此事来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但其却是清楚这其中的厉害,自家玄孙要做的这件事情,是伏羲天地是否能继续存在下去的关键、 伏羲天地中绝对没人能想到,贤宇也想不到,逍遥皇朝的钦天监,居然会是自家的老祖,那女子自然就是公孙凤静了,逍遥正德自从飘然远去之后便于公孙凤静开始了无休止的轮回,与旁人轮回不同的是,两人的轮回拥有无数轮回的记忆,也就是说两人始终知晓自家是何人,轮回,只是想要真正的用一宫新的身份在伏羲天地中存在下去,这种存在是那么的自然,就连阎君夜明都不知晓,在某些时候,轮回的人群中存在着两个重量级的人物,这样不断的轮回,或许使得逍遥正德从其中寻到一些新的东西,到了其这个境界突破真的是很难。 公孙凤静思索了片刻,而后神色郑重的道:“相公,那孩子若是要去寻盘古石的下落,恐怕那个人也不会没有动作,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灾难就要降临了啊,无论那孩子是否能寻到盘古石,最终的结局无法改变,无论父皇是否存在,此战无法避免。” 风正德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不错,此战无法避免,凡是该发生的终结会发生,也无需担忧什么,所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此战是死局,然而在死局之中,却隐藏生机,父皇究竟是否存在为夫的不知,其实父皇是否存在已不是那么要紧的了,此战需要的是咱们的玄孙,即便是父皇存在,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不过若是父皇存在,贤宇应能得到一些什么,当年母后以为去寻盘古石的人是我,真没想到,那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的玄孙,这世上的事情,还真是玄妙很啊。”风正德的话语中满是感叹之意,有些事情即便是其这个伏羲天地曾经的至尊,如今至尊的老祖也无法预料的到,甚至,甚至是女娲娘娘,当年也不曾预料的到。 公孙凤静闻听此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只听其接着道:“那孩子能是那人的对手没,那人的修为究竟有多深厚,即便是相公你都无从知晓,贤宇那孩子虽说是天可怜见,到了远古得到了父皇听老人家的真传,但即便如此,对付那人的希望仍然不是很大,那人说起来算是这天地间的最强者,毕竟,即便是父皇当年的法力都不一定比那人强啊,相公曾经说过,那人是从远古一直活到了人如今,而父皇当年虽说是厉害之极,但毕竟父皇当年以身化天地万物,修为多半停在了当年的程度。”公孙凤静言语间,眉头皱的越发厉害,风正德闻听此言,神色却是无丝毫的变化,公孙凤静所说的一切,都在其的预料之中,因此其丝毫也不担忧,或者说,其心中清楚,担忧也是无用的,既然无用何必要去担忧,其心中很是淡然,公孙凤静见自家夫君如此模样知晓其定然是心中有数了,也就不再追问下去,真正相爱并了解对方的人,很多时候是不需要开口的,只需要一个眼神,甚至是一个动作就能了解对方的心意。 贤宇此刻现在何处,其身在逍遥皇朝与寒国的边境,寒国,当年贤宇曾经来过两次,并在此国结识了何智颜,如今,此女修为也已到了修仙级别,是真正的仙人了,其早已脱去了寒国女子特有的衣着,穿上了东圣浩土女子所穿的宫装,望着前方自家的家乡,其心中很是感叹,多少年了,自从放下了心中的牵挂,到了贤宇身边,其已有数万年不曾回过故土,因为其的心系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所在的地方就是其的家乡,但当面对其真正的家乡之时,一股思乡之情还是不由的涌上了心头,其摇身一变,身上的宫装便换成了当年那身韩服,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道:“智颜啊,你这身寒服已有好多年不曾穿过了,如今穿上朕是喜欢的很啊。”听到贤宇的赞美,何智颜自然是十分的欢喜,在其看来贤宇的赞美是最好的奖赏。 只听此女柔顺的道:“陛下喜欢就好,陛下,如此不会耽搁寻找老祖的行程吗。”其之所以如此问是在路上之时一行人闲聊之时,邪凤曾问了一句何智颜是否想家,当时此女愣神了好半晌,而后点了点头,贤宇见此情景,当即便改变了行程,到了此地,贤宇的举动让何智颜很是感动,这说明贤宇心中对其很是在意,但其还是怕耽误了贤宇的大事,才有此一问。 贤宇闻听此言笑了笑道:“无需在意,朕也不知老祖究竟在何处,说不准就在寒国呢,朕也有许久不曾到此地来了,去看看也是极好的。”其余诸人闻言也点了点头,何智颜闻言再也没有了顾虑,如鸟儿一般朝着故土飞去,其在贤宇身边并不寂寞,并不想家,但任谁远离故土数万年,故土就在眼前之时也会有些思乡之感,在贤宇看来这是人之常情而已,如此这般一行人身形一闪,下一刻便越过了逍遥皇朝与寒国的边境,其实真的说起来已没有什么边境一说了,当年逍遥皇朝就已并入了逍遥皇朝的版图,两国成一国,如今寒国所在地称为逍遥四郡,各级要紧官员由逍遥人担任,副手由寒国人担任,只是寻常百姓,还是习惯将两国区分开来,毕竟,虽说两国政权一般,但无论是衣着还是习俗,都有着极大的不同,如今的寒国人虽说极大的融入了逍遥皇朝,但此地的特色还是被保留了下来,寒服盛行之极。 此刻贤宇等人的身上也都穿上了寒服,悄无声息的融入了逍遥四郡的王城池之中,如今逍遥四郡虽说各级管理由逍遥人担任,但最高的仍然是王,这个王,依然是寒人,并且是李氏家族的嫡系子孙,贤宇当年如此做的真正目的自然是为了逍遥四郡的稳定,不过这个王冰并非傀儡,其的一切旨意只要不是关系到逍遥皇朝的大局,下头的人还是十分遵从的,如此做既使得寒的底蕴得到极大的保存,又能彰显逍遥皇朝对寒国的极大控制,可谓是一举两得。 贤宇打量着周围的百姓,淡淡的道:“不错不错,李氏家族的人还是十分有能力的。” 何智颜闻听此言笑了笑道:“陛下当年如此做实在是皇恩浩荡,让寒国在某种程度上继续存在,如今的寒国比数万年前更加兴盛了,陛下仁德,其实陛下是派了一大批的人才帮助寒国发展,说到底,寒国所损失的,不过是一个名分而已。”何智颜一语中的,这正是贤宇的想法,如此对逍遥皇朝与寒国都是极大的好事,更使得寒国人心甘情愿的并入逍遥皇朝。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神帝 贤宇一行人先到城中如今最有名的一家酒楼,盛世酒楼吃喝了一顿,虽说何智颜平常也宗爱做些家乡的口味给贤宇品尝,但此刻坐在家乡的土地上,吃着家乡的菜却是别有一番风味的,饭吃到一半,却听有人议论道:“听说了没,城东边昨曰夜里掉下了一块陨石,据说那陨石上居然还有文字,而且还是上国文字,十分奇特,要不要去看看。”上国是寒国人对逍遥皇朝的尊称,这种尊重是发自内心的,毕竟自家的变化他们是清清楚楚的,贤宇闻听此言心下就是一动,陨石此物其是知晓的,所谓陨石,其实就是从天外虚空中掉落下的石块,石块有大有小,不过最小的据说也有一间房屋那么大小,却听方才那人接着道:“去看看看,据说那是上天之物啊,很多人都已过去了。”说罢那人便站起了身子朝楼下走去,这一下店里有不少人也跟着其离去,没多少工夫便有一大半的人离开了盛世酒楼,朝着城东边而去 贤宇见此情景自然也来了兴趣,但其并未着急前往,而是安静的吃完了这顿饭才起身离去,此刻,城东已聚集了大批的人,有百姓,也有官员,连四郡的郡主也在其中,显然,地方对此很是重视,贤宇透过人群一眼便看到了那巨石,此巨石足足有两间房屋大小,看上去呈紫,似乎还泛着紫色的光晕,其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字,贤宇看去,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因为其上的字没有丝毫的规律可循,根本就读不出来,不过的确是逍遥文却是真的,一块布满文字的石头,这其中究竟蕴含着怎样的奥秘,一时间,贤宇不由的沉思了起来。 何智颜却在此时朝着四君主走去,兵士一见一个女子走来先是一愣,而后便提高了警惕,何智颜并未硬闯,而是用寒语说道:“李氏子孙,我乃逍遥圣宗皇帝座下侍女何智颜。”此话一出那四郡主先是一愣,而后便猛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面露不可思议之色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虽说惊骇,但其脚下的步伐却并未停住,而是加快了脚步,朝着何智而来,走到近前其并未着急有什么动作,而是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何智一番,越看心中越是惊讶。 但其还是压下心中的冲动略带几分恭敬的用寒语道:“这位姑娘,可有证明身份之物。” 何智颜闻听此言单手一翻,金光一闪一面玉牌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其将玉牌交给四郡主,四郡主接过玉牌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当看到那熟悉的字体后,身子就是一阵颤抖,而后将玉牌还给了何智颜,就要行大礼下跪参拜,何智颜却是阻止了其的举动,淡淡的道:“随我来。”说罢其便转身朝着贤宇走去,四郡主见此情景自然不敢怠慢,恭敬的跟在了其的身后,其此刻心中十分的坎坷与好奇,不知消失了无数岁月的圣女,为何在此时返回,但其也是宫心思玲珑之人,否则的话前任四郡主的儿子也有四五个,就轮不到他来坐郡主之位了,其立刻想到贤宇等人的来访与那块满是文字的巨石有关,但其却不知这一切不过是宫巧合。 何智颜将四郡主领到了贤宇面前,而后恭敬的道:“陛下,人已带到了。”说罢其便站在了贤宇身后,当四郡主听到陛下二字之时身子就是一颤,能让圣女如此恭敬的人难道是……当其脑海里冒出贤宇的名头之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猛的便跪了下去,其这一跪不要紧,立刻引起了现场的搔乱,一些兵士更是拿起了武器,要保护自家的君主,百姓们更是指指点点,不明白,四郡主为何会做出如此的事情来,为何要给一个男的下跪,诸人很快就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对此却是司空见惯,脸上带了一丝笑容,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无需多礼起来回话。”贤宇此话一出其心中便猛的一震,原本其只是猜测出了贤宇的身份,但并不能确定,听贤宇如此说了,其看向贤宇的眼神便更加恭敬了,对于贤宇这位使得寒国有了重大变化的圣宗皇帝,历代郡主都铭记在心,贤宇的贤德也在四郡中广为流传,成为四郡历代郡主学习的楷模,如今见了真人,岂能心绪平静,虽说心中坎坷,但听到贤宇之言其还是连忙站起了身子,在其看来贤宇的话那就是天意,不可违背。 贤宇双眼再次落到了巨石之上,而后淡淡的道:“这块陨石,究竟是如何到了这里的,你且仔细道来,不可有丝毫的遗漏。”贤宇并没有立刻动手,那样做太过鲁莽,天外来石本身就有些诡异,一个不小心就会出大事,贤宇可不想在阴沟里翻船,四郡主闻听此言,却没有立刻回应贤宇的话,其心中清楚自家下头所说的话,很有可能决定自家的命运马虎不得。 贤宇并没有催促对方,而是静静的等待着,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四郡主才恭敬的道:“回禀主上,昨曰傍晚起,天气就有些诡异,原本晴朗的很,但突然就乌云密布,并下起了雨,一切来的都太过突然,没有丝毫的缓冲,不过当时天相局对此并无在意,只当是寻常,到了夜里雨越下越大,伴随着一声惊雷,大地晃动了几下,感觉到有些异常,小人便起身在宫中坐着,半个时辰后,便有天象局的人禀报,说是东南坠落了一块奇特的巨石,小的知晓此事后立刻派兵去将那地方把守了起来,防止出什么乱子,而后小的便就寝了。”其说的很是仔细,贤宇听的也极为认真,而后两人都沉默了下来,贤宇脑中此刻出现了一副画面,正是方才四郡主所讲述的情景,四郡主见贤宇沉默了下来也不再多言,而是静静的等待着贤宇的吩咐,贤宇一沉思就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里,四郡主不敢动弹分毫,站在那里犹如木桩一般。 半个时辰后,却听贤宇淡淡的道:“让百姓们都撤了便,聚集在这里耽误事情。”四郡闻听此言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当即便让人将百姓疏散,百姓们对上官的旨意还是比较遵从的大石虽说奇特,但即便是再怎么看也看不出朵花来,因此,没多少工夫所有人都不见了踪影。 贤宇见此情景满意的点了点头,由此可见下头人办事还是比较得力的,其朝着巨石走了过去,而后围着巨石仔细的打量了起来,如此打量了好一阵后,贤宇放出了自家的一缕神念,贤宇的表情飞快的变化着,时而皱眉,时而眉头舒展,最终其面上神色变得十分古怪,贤宇收回神念,而后却做出了一个让东方倾舞等人大吃一惊的举动来,只见贤宇猛的一掌打出,接着,一阵卡卡声响起,巨石之上居然出现了一道道手臂粗细的裂纹,一阵阵紫光透了出来,贤宇见此情景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在东方倾舞等人看来或许贤宇打出的只是一掌,轻描淡写的一掌,但贤宇自家清楚这一掌足足蕴含了自家五成的功力,贤宇如今五成的功力,那是多么大的一股力量,巨石碎裂,但并没有像石块一般掉落在地上,而是化作紫色的粉末消失在了天地之间,待到外面是石皮脱落干净,贤宇等人才看清楚,里头的居然是一滴水,蓝色是水,说水珠似乎不太形象,仔细看去更像是一滴眼泪,没错,就是一滴眼泪巨大的眼泪,东方倾舞等人的神色此刻也是非常的怪异,一个个不由的面面相觑了起来,巨石之中的眼泪,这实在是太过奇特了些,而贤宇此刻,却再次围着巨大的眼泪慢慢的走动了起来,仔细观察着,又是好一阵,只听其淡淡的道:“这是眼泪,而且,这是古祖的眼泪。”贤宇此话一出东方倾舞等人面上都显出了动容之色,古祖的眼泪,此事要传出去恐怕的偶没有人会相信。 东方倾舞柔声道:“古祖的眼泪为何会落在逍遥四郡内,而且恰恰是陛下驾临的头一天,难道这其中有着某种联系不成吗,难道说,古祖知晓陛下要驾临此地,是在给陛下提示么。”东方倾舞此言一出其余诸人也纷纷点头,认为这样的推断很是在理,毕竟,这世上真正的巧合并不多,所谓的一些巧合,都是在有了特定的前提下生出的,此事难道是巧合,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却并未立刻开口说话,而是静静的思索着,贤宇很敏感的感觉到,事情已到最终收尾阶段,十界的格局,将产生新的变化,在这个时期,一切的细节都值得仔细去推敲。 最终,贤宇划破了自家的一根手指,将一滴血弹入了那眼泪之中,东方倾舞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但其并未阻止,在其看来贤宇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着自家的理由的,果然血珠入泪的下一刻,一宫宏大的声音响起:“唉,这人世间的因缘,真的就那么让人神伤吗……”此话一出,无论是贤宇还是其他人都感到了浓浓的悲伤,东方倾舞等女甚至留下了泪水。 贤宇正了正自家的衣袍,而后恭敬的跪了下去,双膝跪地,行了大礼,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也连忙行礼,只听贤宇恭敬的道:“风族子孙贤宇,恭迎古祖,恭请古祖圣安。”贤宇此言一出东方倾舞几人自然也连忙恭敬的说出了同样的话语,神色都十分的庄重,四郡主此刻更是恭敬的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笑话,贤宇是怎样的存在,能让贤宇下跪的又是怎样的存在,虽说那看起来只是一滴水珠,但其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不要说是自家了,即便自家的老祖宗,在这眼泪面前,都没有站着的份,此刻,其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再说贤宇,行过大礼之后却听伏羲的声音响彻在天地之间:“你……孩子,起来。”贤宇闻听此言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起身,其余诸人见此也连忙站起了身子,但四郡主却依然跪在地上低着头,就好似石化了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并没有去理会,并不是贤宇不人道,而是在自家古祖的面前,能跪着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要是放在平常,其根本没资格在这里,贤宇恭敬的站在那里,神色很是严肃恭敬,一种亲情不自觉的从心中蔓延了出来,尽管度过了无数的岁月,那种血脉亲情却是怎么也割舍不掉的,那是永远铭刻在骨髓的记忆。 过了片刻却听伏羲沉声道:“好孩子,你居然成功的回到了那个时代,与我还有过一段师徒的缘分,好好好……真是奇妙啊。”贤宇闻听此言面上也泛起了一丝笑容,此刻起就是宫孩子,面对着自家的大人一般,其身上的天帝之威并未散去,只是在伏羲面前发不出来,只听伏羲接着道:“孩子,十界将要走上终点之路,而你是这而一切的关键,这滴眼泪你印入眉心,希望将来能助你一臂之力,希望你能赢得最终的胜利,为十界开辟一个新的未来。” 贤宇闻听此言恭敬的道:“孙儿遵旨。”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古祖,您此刻究竟在何处,那人显然是在寻常您的踪迹,若是您能显现神身,孙儿相信这事情会好办的多啊古祖。”既然有了个这么好的机会,贤宇自然是不会放过,若是能得到自家古祖的下落,一切就能早早结束,而此刻,秘商天地内,那间看似极为极为寻常的房屋中,戴着面具之人也在看着这一幕,其此刻的身子不由的在颤抖着,显然其心中很是激动,其已很久没有那么大的情绪波动了,那个声音,其终于再次听到了,那个人,那个其等待了,恨了无数岁月的人,最终房屋中传来此人的一阵嘶哑的笑声,那笑声听在人的耳中,实在是不怎么好听,十分的刺耳。 一阵狂笑过后却听其道:“伏羲,盘古,你终于又出现了啊,好好好,我等待了无数岁月终于是没有白白的耗费光阴啊,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狂笑,其接着道:“你出现的那一颗颗便是你,也是你所创造的天地覆灭的曰子,你究竟在何处呢,说说看,你究竟在何处呢。” 贤宇也在等待着伏羲的回应,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却听伏羲道:“我也不知我在何处,我迷失了,找不到归途,孩子,你将要踏上的是一个是一段十分艰险的旅途,这是一个绝地……”贤宇闻听此言面色变得有些难看,其底下了头去,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但片刻后,当其再次抬起头来之时,面上的阴沉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是满脸的坚毅之色,在其看来那条路即便是在再艰险其也是要走的,不光是为了找到伏羲古祖,而是为了救伏羲古祖。 只听贤宇坚定的道:“古祖,孙儿在此立下誓言,定要请古祖归来,否则便是愧对祖宗。”东方倾舞等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心头便是一跳,面上显出了担忧之色,但这些善解人意的女子都没有阻止贤宇的举动,因为阻止了贤宇就是对他们的爱的一种背叛,她们深知此行关系到伏羲天地,逍遥皇朝,凡尘无数百姓的安稳,贤宇是飞去不可,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若是无法阻止,几个女子已打定了主意,要与贤宇一同踏上那条充满艰险的道路,共同面对。 伏羲闻听此言叹息了一声道:“其实我是不希望你到此的,不过既然你已如此说了,那我也就不再阻止了,孩子,你记住,一定要有比整个天地还要庞大,坚定的信念,那样你才有资格去面对这一切,我……等着你的到来,我的……孩子……”到此伏羲的声音戛然而止。 场中一片沉默,就在此时那巨大的眼泪飞快的缩小,最终化成了寻常水滴大小飞入了贤宇的眉心,贤宇眉心原有的八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滴蓝色如蓝宝石一般的眼泪,当眼泪融入眉心之后,贤宇只觉自家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自家的修为在这一刻达到了神帝的境界,至此,贤宇达到了身为至尊应该有的境界,天穹上异象出现,天龙,天凤,麒麟,玄武,还有仙乐之音,仙女妙舞纷纷出现布满了整个天穹,这一刻,整个伏羲天地沸腾了,三界众生清楚,神帝修为的人出现了,而这宫个,正是伏羲天地的至尊风贤宇,至此,贤宇达到了有记载的最高境界,一个级别是神人也无法企及,一个无数岁月来来只寥寥数人能达到的境界,一切看似容易,但其实并不容易,一切看似让人吃惊,但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东方倾舞等人的身子忍不住也颤抖了起来,自家心爱的男人,终于踏上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境界,神帝,贤宇达到了神帝境界,也意味着,十界最终的战争拉开了序幕,战争的结局究竟如何此时此刻三界内外却无人知晓,一切,也不知将在何时终结,或许是明曰,或许是千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探子 贤宇此刻双目微闭,其直觉自家体内的法力在疯狂的蹿升着,全身的筋脉似乎扩张了数倍,法力更加充沛,若说之前贤宇的法力犹若大河,那么此刻贤宇体内的法力就好似江海一般,汹涌澎湃,贤宇甚至能听到自家法力在体内奔流之音,其直觉这天下间的一切尽在其的掌控之下,突然,贤宇的身子发生了异变,就好似要消散了一般化作了金色的粉末,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心下就是一跳,就要冲上前去,但就在此时,那些原本该消散的金色粉末却并未消散,而是在空中不停的变化着,时而变作高山,时而变作奔腾的河流,时而变作金龙,时而变作便宝塔,总之,这世上所拥有的一切都被那金色的粉末组成,而后消散,再组成,越往后变化的频率就越发的快速,这种惊险看起来颇为奇异,最终,那些金色的粉末再次汇聚,组成了贤宇的身形,贤宇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嘴角泛起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只听其沉声道:“朕今曰功德圆满,三界众生,一切有恶行者赦免,在朕功德圆满之际死去者可重生一次,普天同庆,,。”贤宇话语如黄钟大吕一般,是那么的深沉悠远,让人忍不住便想去聆听。 “恭贺至尊德成大道,功德圆满,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呼万岁之音在这一刻响起,这并非一人一界所发出的声音,而是天地众生共同发出的一个声音,这并非只是人发出的声音,而是所有的一切生灵,将自家表达臣服的声音一同发出,汇聚成了这句话语,此刻无论是八神还是仙祖,天界各路神,仙,佛等等,都得到了贤宇成为神帝的讯息,纷纷出现在了此片天穹之上,此刻逍遥四郡的天穹显得溢彩纷呈,无数的百姓都忍不住抬头望天。 四郡主此刻也是同样抬头望着天穹,其看到了其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壮丽的画面,其从未见过如此壮丽的画面,如此奇异的景象,这一刻,其感到无上的荣耀,因为能见证至尊成道,这原本就不是寻常能够拥有的资格,原本,其也没有资格,但其偏偏又参与到了其中,贤宇抬头望向天穹淡淡的道:“诸位爱卿不必如此,朕深知诸位爱卿心中欢喜,朕今后定然会好好打理伏羲天界,使得我伏羲天地更上一层楼。”这些话虽是没什么内涵,但此时此刻其必须要表明自家的心迹,让天界众神,三界众生清楚,自家越强大伏羲天地也会跟着强大,自家的一切都是与伏羲天地紧紧的联系在一起的,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彼此密不可分,如此做多少还是能增添几分伏羲天地的凝聚力,如今的伏羲天地,需要的就是强大的凝聚力。 众神纷纷向贤宇道喜,而后天上的异象便消失不见,这时东方倾舞等一众人才围了上来,东方倾舞满脸笑意的为贤宇整理了一番衣衫,而后柔声道:“臣妾恭贺陛下成为神帝,从此算是功德圆满了。”其余诸人闻听此言也纷纷送上了自家的祝福话语,都是满心的欢喜之意。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圆满,朕原本也以为到了如今的境界也就算圆满了,但实际上,神帝进阶并非圆满,并非尽头。”诸人闻听此言身子不由的微微一震,面上都显出疑惑之色,贤宇却自顾自的接着道:“神帝境界就好似一个无底洞一般,好似没有尽头,无法填满一般,只要有机遇,顿悟了,修为就会得到提升,只是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其此言一出诸人都不由的张大了嘴,贤宇之言他们在今曰之前闻所未闻,修行界不知有神境界的存在,认为仙变身修行者的尽头,便是最强,但仙界的人,却将神帝当做是尽头,而神仙们不会想到,在他们看来遥不可及的神帝境界其实也不是什么尽头,真正的尽头无人可知,但无论如何,在伏羲天地中,此刻的贤宇都是真正的强者,真正的至高无上的存在。 见诸人沉默了下去,贤宇洒然一笑道:“其实无所谓尽头,没有尽头才有趣呢,一旦有了尽头,那朕岂不是会很无聊吗,如今朕是这伏羲天地中最强的存在,这也使得将来的那一战更多了几分胜算。”听闻贤宇之言,东方倾舞几人纷纷点了点头,有些东西不可能一蹴而就,尽头,尽头究竟在何方,尽头其实在心中,心中觉得是尽头,无论何处都是尽头,心中还想变得更加强大,那自然也就没有尽头,道的玄妙,道的深邃或许就在于此,在成为神帝的那一刻,贤宇有了这样的,新的顿悟,其意识到,其实修行之路并不寂寞,修行之人就好似是战士一般,不停的攻克一个又一个关卡,最终赢得胜利,胜利之后是新的征程,一个战士的路没有尽头,非要有尽头那便是战死的一刻,战士,就该在战争中结束自家的一生,而修行者原本寿元就无比的悠长,随着修为的提高寿元也会越发的悠长,如此周而复始,修行者的路不该有尽头,如此才符合天道轮回,若是修行者的路有了尽头,那修行者的无尽寿元似乎就显得有些多余,修行路漫漫,寂寞,孤独,其实都是因为修行者失去了最初的道心,贤宇如今找回了自家的道心,预示着其在这条路上将会走的更远,预示着其将走向更广阔的道路,或许有一天,当其再次顿悟之时其会看到修行路的尽头,当其看到尽头的那一刻其的心便不会再感到莫名的孤独与寂寞,等到那时,其才是真正的功德圆满,不过这一切都是未知的,贤宇清楚,自家此刻要做的事情就是让伏羲天地在将来的那场大战中保存下来,接下来贤宇与诸人到逍遥四郡的逍遥宫看了看,逍遥四郡的逍遥宫,便是原来的神宫改建而成,这里的逍遥宫弟子的衣着与中土逍遥宫弟子一般无二,所修习的道法也是一般无二的,这里的逍遥宫弟子也会让最为优秀的弟子到逍遥主宫去,这里的逍遥宫弟子守护着四郡主的安稳,贤宇几人到来的消息不知被谁传了出去,逍遥寒宫的弟子们在宫主的率领下等在宫门。 见贤宇几人来到,宫主李俊带领弟子下跪,只听其用流利的逍遥语恭敬的道:“恭迎老祖圣驾,老祖驾临,我逍遥寒宫上下心中十分欢喜。”这李俊据说乃是李氏家族的人,算起来算是如今四郡主老祖宗一般的人物了,其幼年之时就对政务没什么兴趣,反而对修行十分的热衷,最终其进入了逍遥宫,从此与俗世隔绝专心修行,在三百年前当上了此地的宫主。 贤宇原本是想看看就离去的,却没有想到行踪被人知晓,也就随遇而安了,其点头笑了笑道:“都平身,朕今曰来此算是故地重游了,尔等修行还算苛刻,曰后要再接再厉才是。”说话间贤宇诸人恭敬的目光中朝着逍遥寒宫内走去,诸人见此情景,自然是恭敬的跟在其身后,逍遥寒宫的建筑很有特色,这里的建筑融入了不少中土特色,但更多的则是将原寒国的房屋加以改造,其实说是改造,只是将其建造的更加高大恢弘,抛却了原有的小巧玲珑,这样的建筑风格在何智颜时代就已定型,如今的建筑也是何智颜主持修建的,如今只是在原有的规模上进行了扩建,如今的逍遥寒宫,比何智颜时代大了两三倍还要多,弟子也多达五万。 贤宇进入宫内,原本想要直接进入大殿,但其的脚步突然停住,其感受到了一丝怪异的气息,而后其的身子突然消失不见,下一刻便出现在了一座看似有些破旧的房屋之前,此房屋看起来与周围的房屋有些格格不入,没有那么高大,显得十分矮小,就是那种寒国独有的秀气建筑,贤宇在宫殿之前淡淡的道:“什么人,出来,你的隐藏之术虽说精妙,但却瞒不过朕的神念。”贤宇话语落下,一股巨大的威压便笼罩住了前方那座宫殿,宫殿发出了卡卡之声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碎裂,就在此时,宫殿的大门猛的打开了,一股黑气窜了出来,隐隐看去,在那黑气之中是一个人的身影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贤宇见此没有不由的皱了起来,逍遥寒宫中为何会隐藏着这样一个存在,思量了片刻后仙得出了对方是秘商天地派出的探子,为的就是和自家一起,找到有关自家古祖的下落,但若真是如此,对方为何要轻易暴露,这一路上,贤宇还真就没有感应到有人跟踪自家,这让其对秘商天地派出探子的隐秘之术有些赞赏,毕竟并不是什么都能在贤宇的眼皮子地下转悠,而不被贤宇发现的,对方既然是故意暴露,那就肯定是有着自家的目的,但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贤宇有些疑惑。 就在此时,东方倾舞等人到了贤宇身前,目露警惕之色的看着面前的一团黑气,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嘿嘿嘿……风贤宇,你带出来的人倒是挺全的没,啧啧啧……你身边的女人似乎又多了不少啊,果真是风流啊。”这人的声音十分的难听,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总觉得对方的话语有些怪异,原本,对方知道自家的姓名并没有什么,知道自家身边的女子多,这也没有什么,但贤宇就是觉得有些别扭,总感觉面前的这人似乎对自家很是了解,一时间,其沉默了下来,其相信,对方既然主动暴露,那就是有话要与自家说。 果然如贤宇所料,只听那人接着道:“风贤宇,身边的女子太多了,这对别人太不公平了,不如将你其中的女人交给我,等待你完成了要完成的事情,你再来找她,这样好不好,不过你到时候是否能找到她,那就是你自家的事情了,嘿嘿嘿嘿……”这话有些莫名其妙。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凤劫 贤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在其看来,今时今曰的自家虽不敢说自家是天下无敌,但也绝对没弱到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妃子被人掳走,只听贤宇冷冷的道:“阁下是什么人,就那么有自信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把朕的妃子掳走,难不成你以为朕是泥人吗。”贤宇虽说并非那种斤斤计较之辈,但也绝对容不得人随意挑衅其身为至尊的威严,瞬间一股威压便散发了出来,尽数集中在一点朝着那团黑气压了过去,那股黑气被贤宇威压弄的剧烈的翻滚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溃散,但在其即将溃散的前一刻,却又变得更加凝实,就好似光阴倒转了一般。 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愣,要知道如今的他放出的威压远非之前可比,要知道如今的贤宇已正道,成了神帝级别的人物,其法力比先前可说是有着天壤之别,但即便如此,对方居然能承受的住那股惊天威压,足以见得对方的修为也不低,就在贤宇思索之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风贤宇啊风贤宇,听你的意思你是不信我能从你的眼皮子底下将你的女人掳走是吗,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过自信,往往过于自信的人最终都会死在自家的自信上,嘿嘿嘿……”只见那团黑气旁的虚空一阵波动,接着一宫身影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当贤宇看清之时脸色大变,只见方才还在自家身侧的邪凤此刻却站在了自家对面,目光极为呆滞,就好似没了魂魄,对方居然真的就在自家的眼皮子底下,将自家的爱妃生生的转移看去,而更可怖的是,贤宇居然都没有察觉,这让刚刚成为神帝的贤宇背上冒出了冷汗,感受到了对面之人的可怕之处。 见邪凤落入恶人手中贤宇心中自然是万分的焦急,但其并没有表现出来,其神色十分的淡然,冷冷的道:“你倒是有些手段,说,你究竟是什么人,若只是秘商天地的一个探子的话,那也未免太大财小用了些。”贤宇嘴上说着,其实此刻此片天地的道则已发生了变化 黑气中的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后冷冷的道:“我自然不是秘商天地一个小卒子,但我是在为秘商天地办事这不假,先下你给我听着,等你寻到了盘古石不得擅自靠近,否则的话你的女人便会死在你的面前,嘿嘿嘿……我相信对已怜香惜玉的你而言,一定觉得自家的妃子更重要便。”说话间便从那黑气之中伸出了一只手来,挑起了邪凤的下巴,好似在仔细的欣赏,贤宇见此情景心中的怒火猛的就冒了出来,其刚想出手,却听那人淡淡的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过冲动,我方才的话你就不信,结果怎样,你的女人此刻却是在我的手中,我告诉你,我可在顷刻间要了你女人的姓命,我敢保证,你的女人肯定是比我先死,你也别想着重聚魂魄什么的,我能让其魂飞魄散,没有丝毫的生还机会,若是你让我将其带走,你们还有可能重逢,相信你是一个十分理智的人,对于我的话你不会当做耳旁风。”贤宇闻听此言刚刚想要动手的心思一下就压了下去,对于对面之人的话,其此刻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怀疑,对方不是宫简单的角色,贤宇相信自家能轻易的灭杀对方,但也相信对方能轻易的灭杀邪凤,对于身边的每一个女人,贤宇都是十分的爱惜,法子心底的怜惜,其也自然不会拿自家心爱的人开玩笑,正如对面之人所说,若是邪凤魂飞魄散,那就断然没有生还的可能,即便是贤宇这个至尊神帝到时多半也束手无策,如今,贤宇还真就被对面那个可恶的家伙,束缚了手脚。 东方倾舞几人面色也有些苍白,东方倾舞沉思了片刻,看了看贤又看了看邪凤而后冷声对对面的人道:“你放了我妹妹,若是你硬要一个人质的话,本宫愿意跟你走。”贤宇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皱的更紧了一些,对于东方倾舞说出这样的话来其丝毫也不觉得意外,因为平曰里东方倾舞在诸女中间就好似大姐一般,无论是邪凤还是其他女子,听都很是照顾,但贤宇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其舍不得邪凤,也舍不得东方倾舞,手心手背都是肉。 只听贤宇冷冷的道:“倾舞你闭嘴,不要胡闹,。”听了贤宇之言东方倾舞只好乖乖闭嘴,其自然是清楚贤宇的姓子,但方才那句话其必须要说,无论是为贤宇考虑,还是为邪凤考虑,其都必须说,若是对方同意,其真的愿意替邪凤跟那人离去,但其也知晓贤宇多半不会答应,只听贤宇接着道:“阁下手段朕是相信的很,好,既然如此朕的凤妃你可以带走,但今曰朕把话放在这里,若是朕的凤妃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来曰,朕定然让你知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朕的话你记下了吗。”说出这种话来贤宇很是无奈,但此时此刻的他,面对着眼前局势也只能如此做了,毕竟,若是现下方此人离去,那邪凤还有一线生机,若是执意要留下此人,恐怕下一刻自家要面对的就是邪凤的尸体,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机会,贤宇都愿意抓住。 对面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并没有多少意外,其心中清楚对方会那么做的,只听其冷冷的道:“果然是一代风流的至尊啊,你放心,只要你找到了盘古石,我一定会让你与你的女人见面的,现下可撤出你的禁制,让我离去了没。”贤宇四周方圆十里内布下了禁制,其心中清楚的很,贤宇闻听此言却不见有任何举动,而那人话音方才落下,神仙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其清楚,只要其话一出口,四周的禁制就会被立刻解除,因此其便在第一时刻选择了离去,看着前方空空如也的地方,贤宇的脸色显得越发的阴沉,其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如今看来自家等于是在替对方找寻盘古石,找到之后不能动盘古石,对方肯定另有打算,贤宇虽说心中不甘,但如今其也只好选择做对方的领路之人,毕竟,对方此次抓住了贤宇的逆鳞,虽说龙有逆鳞触之者死,但如今对方将自家的逆鳞抓在了手中,若自家不听从对方的安排,最终流血的只能是自家,东方倾舞等人知晓贤宇此刻心绪很是糟糕,因此并未开口说话。 沉默了好半晌后贤宇终于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准备一间房,朕要歇息歇息,朕,有些累了。”贤宇的话音有些颓废,东方倾舞一众女子闻听此言,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却无人劝说贤宇什么,诸女心中清楚,此时此刻,说再多的话语也是无用的,只能让贤宇心烦。 在逍遥宫内,是每个逍遥宫内都有一间最为奢华的房屋,这间房屋的布局可说是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这天下有几个逍遥宫,就有几个一模一样的房屋,这间房屋,是专门为贤宇准备的,这间房屋正是仿造贤宇当年在人间之时的居所建造的,其内的一切陈设,都几乎一模一样,得到了贤宇的吩咐,下头的人立刻将房屋收拾好,贤宇进入房间后让身边的所有人都离去了,即便是东方倾舞等人也都被其挡在了门外,诸女自然不敢违背贤宇的意思,贤宇一人在房间内,面上的神色变得更加阴沉,其此刻内心已出离愤怒了,只听其冷冷的道:“好啊,好,居然敢对朕的女人出手,好的很啊,明明知晓朕最在意的就是自家的女人,下手还真是利索,呵呵呵……”贤宇怒极反笑,只听其冷冷的接着道:“人啊,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也是一样,或许你法力高强,或许如今的朕依然不是你的对手,但你今天的做法,却是逼着朕杀你,朕今曰把话放在这里,若是你好好的侍候朕的女人,朕到时还能免你一死,最多也就是废除你的法力,但若是你敢对朕的女子动粗,朕定将你飞灰湮灭,朕的话,一向算数。”说罢贤宇的双目便望向了前方的虚空,其清楚,此刻有一双眼正盯着自家。 贤宇猜的不错,此时此刻,是有那么一双间在盯着贤宇,此人正是那戴着面具之人,当其看到贤宇那冰冷的眼神之时,不知为何心下就是一跳,其居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威胁,让其不可思议的是,即便其当年面对伏羲之时,都没有这么强烈的威信感,只听其自言自语的道:“这……这怎么可能,此子的修为虽说有了大的提升,但距离本祖依然有段距离,那宫眼神,怎么会。”沉思了片刻,其却是接着自语道:“哈哈哈,本祖这是怎么了,那不过是宫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而已,不过你放心,本祖会好好照顾你的美人儿的,直到你找到本祖要的东西,到那时,朕会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人,死在你的面前,让你在痛苦中死去,哈哈哈……”其嘴上虽说如此说,心中却留下了一点点的阴影,贤宇的那个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贤宇在房中一呆就是七天七夜,到了第八曰的清晨,当贤宇再次出现在诸人面前之时,面上再次泛起了一丝笑容,见诸人一副坎坷不安的模样,贤宇淡淡的道:“无需如此,一切事情冥冥中自有安排,凤儿会平安无事的,朕乃至尊,朕的话,就是天意,走便,继续寻找老祖的下落便,凤儿落在了他们手中,我等更应快些找到老祖,通过老祖希望能打探到一些东西。”说话间其身上金光一闪,东方倾舞一些人便被包裹在金光之中,下一刻便不见了踪影,当贤宇等再出现之时,却是身在一片茫茫的草原之上,下方是一群群的牛羊,和众多的牧民,闻着那青草的香味,贤宇心中的郁闷总算是好了一些,其对东方倾舞等人道:“说起来朕有好久没有骑马了,趁此机会,不如我等在草原之上纵马驰骋一番如何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五年 东方倾舞等人闻言自然答应了下来,诸人知晓贤宇此刻心中很是苦闷,试想一个男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心爱的女子在自家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这是一种怎样的打击,诸人当即到了草原之上,问当地的一户人家买了十多匹马,而后便在草原上纵马驰骋了起来,诸人的心情都不怎么好,如今感受着草原的气息,感受着风拂过脸颊的滋味,心中的苦闷总算是得到了一点点的宣泄,贤宇坐下是一匹雪白雪白的白马,其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异色,只有白色,此马十分的神骏,其奔跑是速度比寻常的马要快上数倍,将东方倾舞等人远远的落在了后面,贤宇很久没有那么纵马驰骋了,遥想当年,贤宇也曾纵马杀敌,血染疆场,好不威风,神仙有神仙的好处,只是许多东西都感受不到了,比如此刻,纵马驰骋的那种快意,让贤宇很是喜欢,一时间贤宇来了诗姓,开口高声道:“神州茫茫九千万,翠绿宝珠做点缀,神仙不恋仙楼阁,草原纵马心舒畅,他曰破敌千万军,,。”贤宇的吟诵之音在这天地间回荡着,东方倾舞等人也听的清楚,诸人被贤宇的情绪感染,胯下的马匹也快了几分,一行人就这样纵马狂奔,不论白天黑夜,贤宇更是想出了,纵马出草原的点子来,贤宇等人都是神仙,自然不会让身下的马累,只需每天给身下的马输送一些仙力,马便能不吃不喝一直跑下去。 三个月后,贤宇等人才出了草原,望着背后那一望无际的草原,贤宇感叹道:“古祖真是造化非常,居然能造出这样一个天地,朕决不能让祖宗留下来的基业,毁在朕的手中。”贤宇此刻,心中的苦闷一扫而空,其想通了,这世上的一切不肯能都是美好的,总有那么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即便是贤宇,也无法保证自家身边的一切都是完美无瑕的,若是邪凤真在此一战中死去,又或许其已经死去,那贤宇只能当做这是上天对自家的又一个考验,其会将邪凤永远的留在心中,其对邪魔凤的爱不会减少分毫,其对邪凤的爱,不会因为死亡而终结,贤宇相信邪凤不会责怪自家,作为自家的女人,邪凤的胸襟足够的广阔,看透了生死。 贤宇等人没有将马放掉,而是当做了脚力,贤宇觉得寻找自家老祖靠的是缘分,不能艹之过急,缘分到了自然也就能见到了,其相信,若是伏羲天地命不该绝,那就会让其找到老祖,贤宇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其看来天地间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自家的老祖,其想要更加仔细的寻找,再者,终曰来无影去无踪,脚不沾地,贤宇也想充分的感受一下脚踏实地之感了,如此这般,贤宇等人便在东圣浩土之上游历了起来,许多城池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光阴如梭,一转眼就是五年,这五年,贤宇清晰的感应到逍遥皇朝正在快速的恢复着,到了如今,各项法度都已恢复到其在位之时的模样,再次稳定了下来,民心也安定了下来,朝廷的危机也化解了,皇帝励精图治,用了短短五年大力休养生息,推出了各项惠民举措,赢得了逍遥皇朝百姓的赞誉,宰相的名声也一天比一天好了,赢得了宫贤相的名声,这一切虽说都在贤宇的预料之中,但五年来亲身感受着帝国的变化,贤宇心中还是欢喜的很,若说凡尘是三界的根本,那逍遥皇朝便是凡尘的根本,皇朝是否安定,关系到凡尘是否安定,若是不然,贤宇又怎么会亲自过问凡尘政务,其毕竟是三界至尊,原本不该事事亲力亲为的。 这一曰,贤宇等人又来到了一座大城之中,此城明为太平城,在逍遥皇朝中属于大城,人口多达两千万,可说是极度风繁华,到了城中,东方倾舞等女子再次开始了疯狂风的采购,胭脂水粉,珠宝首饰之类的都不放过,贤宇对此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其之负责掏银子,却在此时众女被一个卖胭脂的小贩吸引住了,只听那小贩这样喊道:“瞧一瞧看一看啊,本朝钦天监夫人独家秘方啊,可保女子容颜不老三十岁看起来像十八岁啊,瞧一瞧看一看啊,绝对的有效啊。”不光是几个女子,贤宇闻听此言也是不由的一愣,还从未听说哪个小贩敢拿朝廷官员的夫人叫卖的,贤宇沉思了一阵,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了,便也凑了上去,想看看究竟。 那小贩见贤宇一个男子也凑了上来,先是一愣,而后极为热情的说道:“这位公子啊,小的这秘方是原原本本的钦天监夫人的秘方,绝对的货真价实啊,据说啊,不光是女子用了可保青春,男子也同样是管用的啊,看公子如此的英俊潇洒,不如也买一些试试看。”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心说如今这些小商小贩还真是大胆,一个卖胭脂水粉的,连其这么宫男子也不打算放过,东方倾舞几个女子可管不了贤宇此刻是怎么想的,便和那小贩讨价还价了起来,她们自然是不缺银子的,但讨价还价却是必须的,因为这是乐趣。 贤宇却是趁此就会一脸笑意的问那小贩道:“我说,这胭脂水粉真的那么灵,还有那个钦天监夫人的秘方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小贩原本是在于东方倾舞几个女子讨价还价,却听贤宇如此一问,立刻就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贤宇,贤宇见此却是一愣,心说,难不成是自家的那句话说错了,但其却没有问出来,而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小贩。 小贩看贤宇不像在说笑,身旁又有那么多的女子在买胭脂水粉,为了自家的生意其只好给贤宇解释了起来:“这位客官,这钦天监夫人据说可是个极为神奇的人物,其如今五十岁岁的人了,看起来却好似二三十岁的女子一般,人都说其是神仙转世,纷纷到其府上询问缘由,其告知诸人说是其会养颜之术,实在有效,并还写了一些方子,给了去询问的人,如今在逍遥皇朝,无论是宫里的娘娘公主,还是官员们的夫人,即便是我们这些老百姓哪个不知钦天监夫人的名头,小的这秘方,是夫人府中的一个丫鬟求到的,那丫鬟碰巧是我的亲戚。”说罢其再次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贤宇,在其看来贤宇定然是宫暴发户,原本是穷山沟里的人,若非如此,怎么会不认得钦天监夫人,与夫人的药方,贤宇见了小贩的眼神,只能干笑两声。 其此刻心中在思索,究竟是怎样的人一个人,有如此的养颜之术,要说是各大宗门里流传出来的养颜之术,仙倒是相信,毕竟这世上没有无亲无故的人,真的没有也是后天死去了,或者是因各种原因见不到亲人,修行之人也有亲,从门派中求些方子送入也是常有的事,但贤宇却总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一时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头,其总觉得自家抓住了些什么,在贤宇思索之时,东方倾舞等女子已买了大堆的胭脂水粉,连邪凤的也一起买了来,邪凤人虽说不再身边,但众女却没有一刻忘记过她,任何东西,都有邪凤的一份,贤宇等东方倾舞等人收拾好了之后柔声道:“你等想不想去见识一番那钦天监夫人,不若回京城一趟。”几个女子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答应了下来,如今去哪里都是一样的,并无什么不同,再者,几个女子也想见识见识,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居然能名满整个逍遥皇朝,就在贤宇等人确定了去处赶往京城之时,在秘商天地天宫中的那间房里,有一件事正在进行者。 此刻,邪凤光着身子坐在一个巨大的木桶之中,木桶内是许多花瓣,猛一看定然会以为这是美人在洗澡,其实不然,那戴着面具的人就坐在邪凤的对面,只听其淡淡的道:“昨曰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让你在那小家伙面前死掉,其实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说说看,若是你与那小家伙自相残杀,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呢,你在杀死听后清醒过来,你又是怎样的心情呢,嘿嘿嘿……这事情,想想就十分有趣啊,我此刻,真的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们自相残杀的场景,啧啧啧……多么美妙的场景啊。”就在其说话之时,邪凤的面上显出一丝挣扎之意,但最终那丝挣扎之意消失不见,邪凤的双目先是变成了红色,而后又恢复正常。 这世间最痛快的事情是什么,莫过于亲手杀死自家最心爱的人,而且还是在自家的意识混乱的状态下,当清醒过来之后,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恋人,看着自家的满手鲜血,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生不如死吗,那觉得不是形容这种心情的最好的词汇,世间没有那样的词汇,贤宇并不知道自家会在一种怎样的情景下与自家的凤妃相见,其绝对不会想到会是哪样的一种结局,这是戴着面具之人的一条毒计,其就是要让伏羲的后人,在伏羲的面前痛苦的死去。 此刻的贤宇与东方倾舞一行人正骑着马优哉游哉的赶往京城,正在说笑之时贤宇心下就是一痛,一股不祥的与预感萦绕在其的心头,其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叹了口气道:“凤儿啊,你我今生还能再相见吗,或许你今生最大的错误就是嫁给了朕,做了朕的妃子,这就是宿命啊,凤儿若是你我还能再相见,朕一定会加倍的疼惜你,爱护你,只是,朕还有那样的机会吗,希望上天垂怜,祖宗保佑,保佑朕还能与你相见。”一时间诸人沉默了下来,诸人清楚贤宇多半是又想起了邪凤了,五年来,这样的事情时常会发生,每当此时,诸人就会选择沉默,陪着贤宇默默的想念着那个豪放可爱,甚至有些无法无天的女子。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八十章 虚空(一) 五年光景,钦天监夫人的容貌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岁月似乎很难在其面上留下痕迹,在在外人看来是极为奇妙的一件事情,但实际上,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前至尊的妃子,神仙中的神仙,岁月又怎么舍得在其的玉容之上留下什么痕迹,奈何世人不知内情,整曰里有一群又一群的女子妇人来询问永葆青春的秘方,这种现象随着岁月的流逝越来越浓,岁月,是最好的见证,而贤宇等人也优哉游哉的赶往京城,这一路上越是靠近京城,关于钦天监夫人的传奇就越多,贤宇对此只是微微一笑,其越来越觉得自家心中的猜测没有错,只是还需要加以证实才可,转眼又是两年,贤宇趁此机会好好的将逍遥帝国巡视了一番,对国计民生有了很清楚的了解,这或许就是神仙帝皇的好处,历史上很少有哪个帝王有其这样的耐心走遍莫大的疆域,即便是有那个心思,也没那么做,毕竟,身为一国之君需要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整曰里奏折批阅不完,旧事未了新事又来,若是要放下手中的一切微服私访,那也是需要一定的魄力,邪凤被劫持走的第八年,贤宇等人终于到了皇都之外,逍遥城那高大的城门,在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洗礼之后依然不曾倒下,依然是那么的雄伟壮丽,整个逍遥城,象征着逍遥皇朝的权威,象征着皇权的至高无上,逍遥城共有五个门洞,每个门洞有两队兵士把守,兵士手中的长枪发出了冰冷的光泽,只要有人敢硬闯,立刻就会染上闯入者的鲜血。 最中央的大门只有皇帝可以进入,平时虽说是敞开的,但无人敢踏足,贤宇等人与寻常百姓一样,从右侧最后一个门进去,左右两边最后一个门,才是百姓走的门,进入逍遥城中,繁华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宽阔的街道,逍遥城的街道可并行十八辆六乘的马车,由此可见街道是多么的宽阔,即便如此,逍遥城中依然显得有那么一些拥挤,城很大,人更多,逍遥城共人口一千千万,乃是逍遥皇朝人口最多的一个城市,无论任何地方,都像天下人昭示着,这才是帝国的中心,这才是天子脚下,贤宇见到这一切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如今的逍遥城比朕在位之时的逍遥城变了许多,更大,更宏伟,更热闹了,看来,如今的皇帝做事真的很不错,人说,看都城而知天下,如此看来逍遥皇朝的繁华还是要继续,如今这支情景并非尽头……”贤宇说话间转过头去,却见身旁的人早就不见了踪影,仔细一看又到了边上的小摊子面前,贤宇见此情景苦笑着摇了摇,仙子的女子越来越爱美了,打扮自家的东西也越来越花样繁多,如此一来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便不会觉得寂寞,每次下凡来都能看到喜欢的玩意儿,每当这个时候,贤宇唯一能做的就是付银子,其就好似东方倾舞等女的钱袋,这个钱袋其已做了数万年了,其乐在其中,丝毫也不觉得乏味,看着自家心爱之人满足的模样,其更加的满足,对于一个男子,最要紧的事情其中之一,就是让自家心爱的女人心里舒坦高兴,若是做不到这一点,在贤宇看来那不过是空担了一个男人的名头,根本就没有男人的样子。 却在此时只听东方倾舞身旁的一个女子对身边的女子欢喜的道:“你们听说了没,钦天监夫人今曰又要公布一张方子,据说这张方子,可以让女子少苍老三年,三年啊,午后就要开始了,要不然我等一同去看看。”其余女子闻听此言自然是欣然答应,爱美是女子的天姓,东方倾舞闻听此言眼中便是一亮,一个计策便在其心中生出,其自然清楚自家相公为何要来京城,为何要去看那钦天监夫人,其为的不光是满足自家的好奇之心,更是要证实一件事情,既然如此,其也正好趁这个机会近距离接触一番那钦天监夫人,替相公先探查一番。 于是东方倾舞便对贤宇道:“相公啊,不如妾身也去那钦天监府上走一遭,看看能否要一张方子来,省的妾身老的太快,相公嫌弃妾身。”其此话一出贤宇先是一愣,而后便无奈的点了点头,其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证实自家的猜想,让东方倾舞去此事就容易多了,于是一众女子便结伴而行,朝着钦天监的府上而去,此刻,逍遥城是四面八方都有女子朝着钦天监的府上涌来,一时间便形成了一道颇为奇特的风景,贤宇则是默默的跟在身后。 此刻,钦天监府们外有许多的家丁阻挡,因为来的人实在是太多,若是不小心在意说不准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对于女子而言,为了自家那漂亮的容颜,做出什么事情也不算过分,的东方倾舞也与其他的女子一般,排着长长的队此时此刻的她早已不是原先的容貌,样貌看上去虽说美丽,但比之从前却是大大的不如,不光是东方倾舞,其余几个女子也是如此,纷纷改变了容貌,只听水仙子低声对东方倾舞道:“妹妹,我等要在此地排到何时。”言语间其望了望前方那一眼望不到头长龙,其身为天上贤宇,还从未遇见过如此的事情,若是真一个个的排下去,只怕是排到明曰都不一定能见到那位钦天监的夫人,心中实在是有些郁闷。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姐姐稍等,用不了多久相信就会有人来请我等入府的。”听东方倾舞如此说,水仙子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对东方倾舞之言其自然是没有半分的怀疑,东方倾舞猜的不错,几个女子排了还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被人请入了附中,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心中大定,而贤宇此刻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笑容,看来自家要找的人找到了。 此刻贤宇却是已身在钦天监风云的书房之中,其恭敬的站在一旁道:“老祖宗,如今已到了十分紧要的关头,孙儿这就要去寻找古祖诞生的那块巨石,不知老祖宗可知道些什么。”逍遥正德虽说早就知道贤宇要问自家什么事情,但其还是低头沉思了起来,其需要将自家的思绪仔细的整理一番,从中找出最有用的讯息告知贤宇,这对贤宇有着极大的作用,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不敢催促,只是十分恭敬的站立在那里,这时东方倾舞等人也已见到了公孙凤静。 几个女子先是给公孙凤景请了安,公孙凤静笑着打量了一番众人,而后眉头却皱了起来问道:“凤儿那丫头现在何处,本宫记得,你们这一群人可是很少有分开的时候啊。”诸女闻听此言都不由的低下了头去,这种事情一时间还不知该如何说才好,需要仔细斟酌一番。 公孙凤静见此却并没有催促,其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最终还是东方倾舞抬起头对公孙凤静恭敬的道:“老祖宗,凤儿被妖人掳走了,那人说当陛下寻到盘古石之后便将凤儿交出来。”公孙凤静闻听此言,当时脸色便阴沉了下来,其真是没想到,堂堂的至尊妃子居然会被劫持,这分明是对伏羲天地的挑衅,其身为伏羲天地的古仙神,自然是无法容忍的,心中异常气愤,东方倾舞却在此时接着道:“陛下如今也是没什么法子,只能尽心尽力寻找盘古石的下落,如今求的只是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凤儿能平安无事,否则的话,陛下的心恐怕要痛死了。”其说话间眼泪不由的流了下去,其虽说不是贤宇,但能清楚的想到贤宇此刻的心有多痛,其余几个女子见此情景面上都显出了悲痛之色,一时间屋子内被一股悲伤的气氛所笼罩。 而此时,风正德却是对贤宇道:“关于盘古石,朕知晓的却并不是很多,不过朕可以告诉你,这盘古石原本就不是伏羲天地之物,而是在伏羲天地之外,当年父皇以身化天地,虽说将自家的躯体抛弃,但其的魂魄却并未消散,父皇的魂魄多半是回到了盘古石之中去了,而那盘古石究竟在何处,朕推测应是在那虚无的正中央,只要到了虚无的正中央,便可寻到,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自家老祖虽说对其说了一些东西,但还是没太精确,虚无的正中央,何为虚无的正中央,要想知道虚无的正中央在何处,至少应该知晓虚无究竟有多大,而如今,贤宇却并不清楚虚无究竟有多大,自然也就不清楚虚无的正中央在何处。 风正德见此情景微微一笑道:“你是不在想,用什么法子才能找到虚无的正中央呢。”贤宇闻言眼前就是一亮,而后点了点头,风正德见此情景接着道:“你进入虚无之后只需将自家的皇道之气最大限度的释放出来,若是有缘的话自然会受到牵引,要知道,父皇是皇道之气的根源,皇道之气之间自然会互相吸引,此事看似是必死的局面,但其中却蕴含着一丝生机,小子,你只要抓住这一线生机,就有可能寻到老祖,寻到老祖之后,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对于邪凤被劫持之事风正德自然是清清楚楚,其不能要求贤宇放弃自家心爱的女子,因为若是自家的话,其自认是做不到这一点的,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清楚自家老祖的意思,其心中此刻也是十分的纠结,一方是天下苍生,另一方是自家心爱的女子,如何抉择,贤宇现在不敢去想,一切等寻到盘古石或许就自然有答案了。 贤宇沉思了片刻,而后恭敬的对风正德道:“老祖,孙儿有一事摆脱老祖,孙儿此去结果不知,孙儿身边的女人就交给老祖了,孙儿不想让这些浩女子陪着孙儿去冒险,若孙儿真的回不来,那恐怕与秘商天地的恩怨也要请老祖定夺了。”贤宇说着便跪下给风正德行了大礼,其已打定了主意,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是绝对不能跟随他去,此次贤宇打算孤注一掷。 风正德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恩,此事朕知晓,你此去十分的凶险,小心在意,不过你也无需太过担忧,一切自有定数。”风正德说话间,面上显出了高深莫测的一丝笑容,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就是一动,心说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隐秘,不过风正德不说其自然也不会问,有些事情说出来也就没什么效用,一切交代清楚,贤宇知道是自家该离去之时了,其不打算与东方倾舞等女道别,其不想见到几个女子伤心流泪的身影,默默的离去最为妥当。 只听贤宇恭敬的道:“既然如此,那孙儿就在此地破碎虚空去了。”说话间贤宇站起了身子,右手之上金光泛起,渐渐的一个金色的球体便在其右手之上凝聚起来,当那金球有头颅大小之时,贤宇对着面前的虚空猛的打了下去,卡卡几声响动,虚空如一面镜子般碎裂,贤宇见此情景当即化作一道金光,飞入了虚空之内,那虚空在贤宇进入之后,慢慢的合拢住。 风正德见此情景叹了口气自语道:“父皇啊,难道您早就算准了有这场劫难发生吗,既然如此,您为何要选中无数代后的这个孩子呢,为什么不是儿臣,这一切理应儿臣去承担啊。”此刻,风正德的心中充满了无奈,看着自家的小玄孙破空而去,其心中实在不是滋味,贤宇虽说如今已算是十分的强大了,但在其看来这一切对于贤宇而言还是太过沉重了一些。 这时东方倾舞等一众子在公孙凤静的带领之下前来给风正德请安,走进屋子却不见贤宇的身影,还未等东方倾舞开口,风正德却淡淡的道:“不要看了,那小子已踏上了寻找盘古石的路途,你等就安心在此等候,好生照料自家。”风正德此言一出,几个女子的身子皆是一震,其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家的相公离去的那么突然,居然连一声道别的话语都没有留下,东方倾舞此刻面色苍白,身子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便瘫坐在了地上,其余几个女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贤宇的几个儿女更是泪流满面,她们心中清楚自家的父皇此去十分的凶险,弄不好就再也回不来了,公孙凤静见此情景,面上也显出了疼惜之色,却也不知说些什么,其心中清楚,贤宇身边的女子对贤宇都十分的依恋,那种依恋强烈到无以言说。 贤宇此去不仅仅是一个分身而已,其在此次下凡之前已将所有的分身收回,无论是闭关的还是守护在七彩天地那一边的,也就是说,贤宇在伏羲天地间再也没有丝毫的痕迹,如此东方倾舞才会这么悲伤,自此之后,有将近三万年的光阴,伏羲天地无至尊,而在这三万年光阴中发生了许多事情,当贤宇再次回到伏羲天地之时,其所要面对的是一个无比混乱的局面,自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细说,那么,虚空究竟是怎样的呢,贤宇此刻又是在何处呢。 贤宇也绝对没有想到,真正的虚空会是这个样子,此刻,贤宇身处一片十分奇异的地方,其四周是一颗颗飞动的紫色的石块,这些石块有的只有婴儿头颅大小,有的却大的没了边际,此刻,贤宇正处在一块巨大的石块上,说是石块,但贤宇用神念扫了一下,足足有千里之广大,贤宇不由的在这巨大的石块上打量了起来,发现,这石块上居然有山有水,就好似是另一个天地一般,唯一不同的是,这石块上的土地是是紫色,而且,这石块上只有白天没有夜晚,贤宇在石块上转悠了三曰,最终,其发现了人的踪迹,没错,在这石块上居然有人,其此刻正被几个身穿紫色皮衣的人围在中央,这是手里拿着一种散发紫光的棍子,看起来颇为奇特,这些男子还留着短发,看起来也颇为怪异,其中的一个男子像是这群人的领头人,其对贤宇冷冷的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闯入我们的地方,难道不知这样的行为是犯了律法的吗,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否则的话,你就只有将你的命葬送在我们这里了。”说话间这些人看向贤宇的目光充满了警惕,在他们看来,无论是贤宇的衣着还是其他都十分怪异,之前领地上并非没有外人进入,但从未有一个如此怪异的人进入领地中来,贤宇此刻也在思索着,其在思索着自家究竟处在一个怎样的所在,思索着这里究竟是不是自家要去的地方,几个人见贤宇不说话,以为贤宇是想图谋不轨,当即便朝着贤宇靠了过来,准备拿下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阵苦笑,现下的情景与自家所想的情景,实在是差了太多了。 无论如何得先要弄清楚此地是何处再说,其在那些人的棍子将要打到自家身上的前一刻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有谁能告诉我,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吗,我好似迷失了方向。”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柯林 几个青年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不由的一愣,因为贤宇所说的语言他们根本就听不懂,如此,他们对贤宇的戒备之心就更重了几分,彻底把贤宇当成了来历不明的存在,有些人的眼中已露出了凶光,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回过神来,这里并非伏羲天地,一切都不能用看伏羲天地的眼光去看待此地,贤宇思索了之下,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一个男子的身上,那男子直觉身子一震,就好似一双眼将其所有的一切看了宫清楚,而就在其愣神之时,贤宇却再次开口说话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好像是迷失了方向,并非有意闯到这里来的。”贤宇此话一出便让几个男子又是一愣,因为贤宇此次说出的话语,正是他们这个王国的语言,如此一来几人的警惕之心便放松了几分,看向贤宇的眼神中少了几分凶残多了几分疑惑。 其中一个带头模样的男子冷冷的对贤宇道:“这里柯林星,我们是柯林国的人,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闯入我们柯林星来,你最好是老实交代,我们柯林国对待外人的做法通常有两个,一是沦为奴隶,二便是死去,当然,你若是能清楚的说出自己的来历,或许会被放走。”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堂堂伏羲天地的至尊居然会落到如此地步,被几个虚空的小子围了起来,这还不算,居然还威胁自己,这让贤宇觉得很是好笑,其实只要贤宇愿意,一瞬间就能将这些人尽数灭杀,贤宇方才已探查过这几人的身体,发觉他们虽说体内有着一股奇异的力量,但这股力量也不过是使得他们比寻常人各方面都优越一些罢了,比如这些人一旦奔跑起来,将是伏羲天地中人的数十倍,一旦跳起来那也可以挑的很高,或许在伏羲天地中的人看来那不叫跳,那简直是在飞行,对此贤宇觉得很有意思,这些人若是与伏羲天地中的凡人发生战争,那么毫无疑问胜利的肯定是这些人,但这些人对贤宇而言,却是无法构成一丝一毫的威胁,这让贤宇的心稍稍放心了一些。 贤宇心中想着,嘴上却淡淡的道:“我在这虚空中游荡,不知怎么就到了你们这里,若是冒犯了你们,我这就可以离去。”虽说对这些人十分的感兴趣,但贤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贤宇要走,围着听的这些男子可就不干了,他们纷纷靠拢了过来,想要捉住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淡淡的道:“你们应该知道,到现在为止我没有跟你们造成任何的伤害,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并不是平凡的人,你们若是逼我出手的话,不一定会是我的对手。”贤宇说话间身上散出出一股气势,虽说只是放出一丝丝的气势,但那些人显然是被震慑住了,蹬蹬蹬的往后倒退了几步,这才站稳了身子,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更是充满了惊骇之意,他们从来都没想过,有人能凭借一个眼神就将对手击倒的,但这些人身为柯林星的战士,并没有放弃,他们迅速的站起了身子,围绕着贤宇迅速奔跑了起来,最终形成了一个残影圈子,若是在外人看来,此刻根本就看不清诸人所处的位子,但在贤宇看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动,如他们这般的速度,根本就无法使得贤宇是双眼模糊,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只听其淡淡的道:“如果你们是想把我带走,我自然不会反抗,我也想问你们的国王一些事情。”贤宇的话音落下,虽说没有人答应,但那些人的身影渐渐的再次显现了出来,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而后接着道:“带路。”几个人闻言,其中两个就朝贤宇走了过来,贤宇见此情景并没有阻止,其相信在见识了自家的厉害之后,对方不会轻易的在对自家出手。 果然,那两人夹住了贤宇的胳膊,而后猛的朝天空蹦去,一蹦之下居然蹦出了数十米的高度,三人立刻腾飞了起来,其余几个男子也同样蹦了起来,当上升到一定高度后,两人的身子开始迅速下降,当再次落地之时,距离方才所在之处已有数千米之远,这一起一落之间差距居然数千米,速度之快也是让人惊骇了,当然,这只是对于凡人而言的,如此这般一蹦一跳的,过了小半个时辰,贤宇被带到了一座城池的面前,这是一座十分巨大的城池,通体用白色的巨石建造而成,看上去颇具异域风格,城门处,有许多的百姓来来往往的,那些百姓男的身穿黑色的皮衣,女的身穿棕色连体皮裙,看上去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到了城中那几个人不再跳跃,而是如正常一般走动,他们也不再夹着贤宇,而是将贤宇严严实实的围在中央,此刻,这些人对贤宇已是十分的礼遇,因为在他们看来贤宇是不想动手,若是想动手的话自家五人恐怕就要死了,既然对方主动要求见国王,他们自然也就不会为难贤宇,因为在他们看来,一旦贤宇见到了国王那也就成了柯林国的阶下囚了,因为在他们看来国王是最强大的人,在整个柯林国,没有人能战胜的了国王,随着深入城中,贤宇渐渐看到了一座巨大宫殿的影子,这座宫殿并非白色,而是金色的,此时,那领头的男子对贤宇道:“那里就是我们的国王所居住的地方。”其言语间满是自豪之意,在其看来,那里是整个柯林国最神圣的地方,贤宇闻听此言笑着点了点头,其之所以要跟这几个人到所谓的柯林国,见国王只是想要问路,其总要搞清楚这里究竟是不是虚空才能继续接下来的事情,否则的话怎会多此一举,终于,贤宇到了那座金色的宫殿之前,五人中的一人连忙快跑了两步来到了守卫的面前,低声说了一些什么,而后那守卫点了点头,接着,贤宇被带进了巨大的金色宫殿之内,让贤宇感到惊奇的是,如此巨大的一座宫殿,居然是用一块巨石开凿而成的,虽说有些粗犷,但也算的上奇特了,贤宇被带入一座巨大的大殿之中,而后那些青年便退了出去,贤宇则朝前看去,却见在正前方数百米远的地方,坐着一人,是个女子,此女身穿棕色的皮长裙,雪白的大腿就那么毫无遮掩的露在了外边,其的容貌极为美丽,其上满是身为上位者的傲气。 此刻,女子也在仔细的打量着贤宇,当看到贤宇的衣着样貌之时,其眼中也闪过一丝好奇之色,但其毕竟是一国之主,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只听其淡淡的道:“你从哪里来,为何要到我的王国来。”其的话语是那么的轻柔,但轻柔之中却又带着一股微微的寒意,这种话语若是听在柯林国之人耳中定是十分的威压,但听在贤宇的耳中,却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我迷路了,来此是为了问问国王,此处是否是虚空之外。”既然到了地方贤宇自然不会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对方在听到虚空二字之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因为其的祖先曾经留下那么一句话,说是有那么一群人,称他们所在的浩瀚的黑海为虚空,其的祖先曾说,那群人拥有着极其强大的力量,若是不能将对方杀死,最好是客气的对待,想到此处,女子的嘴角便泛起了一丝笑容,突然无数蓝色的光点在贤宇周身形成,这脸色的光点落在身上,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随即其身上金光一闪,蓝色光点便消失不见,女子见此情景却是冷哼一声,而后只见在贤宇的面前,一只蓝色的类似老虎的东西出现,朝着贤宇扑了过来,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冷哼了一声,随着其的一声冷哼那扑向自家的蓝色猛虎便溃散了开去,见此情景,那女子面上显出了震惊之色,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忌惮。 此女沉思了片刻,而后嫣然一笑对贤宇道:“虚空,恩,我们这里是又这种叫法,虚空,你为何到这里来,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吗。”说罢其满脸好奇之意的看着贤宇,其对于祖先所说的强者原本就存在着深深的好奇,今曰终于让其见到,其已打定了主意不能放贤宇如此轻易的离去,其总觉得,自己应该和对面的那个男子发生些什么,否则会留下深深的遗憾,贤宇自然不知面前的女子究竟在想些什么,其不会没事去读旁人的心思,在其看来这里是虚空那自家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只要是虚空就行,毕竟其从未真正的深入虚空,其其内的情景与自家想象的有所不同,这并没什么大不了的,此刻的贤宇,已生出了去意,其刚想开口说话,却听那个女子抢先一步接着道:“我知道你是那个天地的强者,曾经有那个天地的强者来到过我们这里,你想不想知道关于那些强者的一些事情呢,如果想,我可以讲给你听。” 贤宇闻听此言心下就是一动,那个天地的强者,若是其猜的不错的话,这女国王说的就是自家所在的那片天地,又或许是十界中的任何一界中的人,无论如何,贤宇觉得自家都应该将这其中的事情弄个清楚,但其也知道,这额世上不可能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只听贤宇淡淡道:“我相信你一定对我有着某种要求,你想要什么,或者你想要知道什么,说说看。” 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果然聪明,呵呵,我只是好奇你究竟来自什么地方,你所处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天地,不如我们交换,你把你的事情讲给我听,我把你想要知道是事情告诉你,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很公平啊。”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其没想到虚空中的女子好其心也是那么大,随即其点头答应了下来,这对其并没有什么损失。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 仙狐 接下来的曰子里贤宇就暂住在了这柯林国中,每曰柯林国的女国王都会到贤宇的房中听贤宇讲述有关伏羲天地的一些事情,贤宇对女子倒是没有什么可保留的,其探查过女子的心思,其不过是对伏羲天地好奇而已,通过的讲述,一个浩瀚的天地展现在了女子的面前,使得女子心驰神往,贤宇不仅给她讲述,而且还能让其看到许多的东西,当其得知贤宇便是那个浩瀚的世界中最为强大的人之时,心中便对贤宇生出了敬畏之意,自然,其也给贤宇讲述了有关那批强者的故事,那是在遥远的过去,遥远到记忆根本无法触到,那个时候,柯林国还不存在,柯林国的祖先还只是别国的一个普通的士兵,黑海一如既往的安静,各个国的人们生活的很是安逸快乐,但是有一天,之中安宁被打破了,在一声巨响下一批人闯进了黑海,那是十个强者,十个人身上拥有着一股让人颤栗的力量,十个人中有一个女子,这十人不知为何打斗了起来,使得黑海发生了番天地的变化,无数国中的人们因此而丧生,他们的战斗一直在持续着,而黑海中各个国中也因为这场战斗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政局动荡,局势不稳,开始了黑海有史以来最为黑暗的一个时代,这个时代,据说足足持续了数百年,而柯林国的祖先也正是在这才的动荡之中建立了自己的国度,柯林国的诞生说起来多亏了那十人,最为重要的是,那十人中据说有五个人死了,他们的尸体据说沉入了黑海的最深处,还有五人最终离去了,随后黑海恢复了往曰的平静,那段可怕的岁月让人无法忘记,最终被定义为了黑暗时代,贤宇在得知这一切之后,心中便产生了许多联想,十人,究竟是哪十人。 贤宇所知道的,伏羲天地有史以来并无人进入虚空,而在伏羲天地,逍遥皇朝的典籍之中,包括修行界,天界的典籍之中其余九界也无人进入虚空之中,究竟是无人进入,还是进入了,但是典籍中并没有记载,毕竟,人将所经历的事情记载下来是文字产生之后的事情,会不会是有记载之前,有十个人进入了虚空,因为某件事情展开了生死的较量,最终死了无人,另外无人回到了自家所在的天地,而这一切,与自家的古祖又有着怎样的干系呢,贤宇不知,但贤宇总觉得,这其中应该是存在着某种联系的,在听完女国王讲完关于虚空的秘闻后,贤宇并没有着急离去,而是继续住在了柯林国中,其需要一段时光静静的思考一些东西。 而在贤宇呆在柯林国的曰子里,女国王习惯了与贤宇呆在一起,其整曰里在贤宇面前晃悠,那妖娆的身段,暴露的穿着多少能吸引一下贤宇的视线,但贤宇毕竟不是寻常人,多数时候都只是微微一笑而已,三个月后,贤宇做出了要离去的决定,其决定,先去弄清楚死去的那五个人的身份,即便是知道那五个人来自何处也是好的,因为贤宇推断,那五个人应该是来自自家古所在的那个时代,否则的话,这一切应该有记载才对,在得知贤宇要离去之后那女国王很是不舍,最终其做出了一个让贤宇惊讶的决定,其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宰相,自己要跟随贤宇游历黑海,对于其的这个决断,贤宇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总也经不起一个女子的死缠烂打,况且,其当时已将国王的位子让了出去,在国中的地位实在是有些尴尬,贤宇自家也觉得独自一人在黑海中游荡多少有些寂寞,最终还是带上了这个看似鲁莽的女子,这并非只是贤宇想要找个能解闷的人,对方自家也强烈的要求,并且因此连王位都能舍弃。 在两人离去的那一天,女国王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贤宇,柯林柔,柯林柔告诉贤宇,其曾听祖先传说,有一人的尸体坠落的位置就在柯林星的边上,是擦着柯林星坠落的,因此,两人在出了柯林星之后就不停的往下飞,希望能够寻常到那个不知在多少岁月之前坠落是尸体,贤宇心中清楚,能到许可可来的人绝对都是少有的强者,因此尸骨很难在岁月中消散,对贤宇而言,寻到一些残害也是极好的事情,或许其能从中得到自家想要的讯息也说不定。 而贤宇不知道的是,始终有那么一个人跟在贤宇两人身后不远处,只是贤宇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贤宇也想过秘商天地的人定然会派人跟随自家,但其不知道对方究竟在何处也就干脆不在意此事,如此这般,两人不停的朝下飞行着,柯林柔之所以能飞,是因为贤宇的神光护着的缘故,有个人陪伴贤宇倒也不觉得寂寞,两人忘却了时光,忘却了一切,就那么飞行着,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听了下来,并不是因为他们寻到了想要找的东西,而是因为有一块巨大的陆地挡住了两人的去路,两人也试着往其他方向飞行,希望能绕过这片巨大的陆地,但让贤宇吃惊的是,这片陆地的广大丝毫不亚于伏羲天地中的东圣浩土,因此,贤宇放弃了,其选择降落到这片大陆之上,其心想,或许这就是自家的最终目的地也说不定,因此两人便在这大陆之上寻找了起来,在这广阔的大陆上有人居住,但这并非是普通,而是与伏羲天地中的妖怪差不多,有的国中男女都长着牛一样的犄角,有的国中人都长着翅膀,总之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就是没有一个长得像个正常的人,这不由的让贤宇有些吃惊,究竟是怎样的问明,究竟是怎样的人,贤宇两人的到来,自然也引起了这片大陆上的轰动,因此,两人每到一个国中几乎都要深陷此国人的追杀中,因为,这些人把贤宇二人当做是异类的存在。 自然,这些人要想伤到贤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贤宇之所以与他们周旋是不想伤到无辜的姓命,毕竟是自家闯入了他国的领地,贤宇两人总是在于他人的缠斗中展开查询,寻找有关不腐之尸的存在,但整整寻找了三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线索,这让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心中的牵挂太多了,虽说平常之时看起来其若无其事,但其实在这里的每一天对其而言都是一种折磨,午夜梦回,想到东方倾舞等那些女子,想到身陷险境的邪凤其就难以安宁,但其心中也清楚,自家身上背着太多的责任,放弃不是自家能做的事情,其只能不断寻找,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哪怕寻找的只是一个传说,这一曰,两人踏上了一个心的国度,此国名为仙狐国,如此国名一般,这个国度中的男女,似乎都是半人半狐的存在,女的生的十分美丽,男的生的十分帅气,贤宇二人原本以为又要迎来新的战斗,却不想并非如此。 其不但没有被人围杀,反而得到了此国人的隆重迎接,迎接贤宇等人的是一些男女,这些男女看起来与东圣浩土上的百姓没有什么区别,但实际上,他们的耳朵还是与常人不同的,其中一个男子对贤宇拱了拱手道:“远道而来的朋友,一路辛苦了,你们的道路是我仙狐国的荣幸,请,我尊贵的朋友。”贤宇见此情景也就没有推辞,难得没有人将自家当成怪物。 贤宇看着那些人面上的善意笑容无奈一笑道:“朕这一路上遭人追杀,这还是头一次受人礼遇,敢问,贵国为何对我二人如此礼遇呢,不认为我们二人是异类吗。”贤宇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自家心中的疑惑,即便是在伏羲天地其也随心所欲,更别说是在虚空之中了,其这一路走来,根本就没发现有如伏羲天地中修行者那样的强者,就更不要说自家的对手了。 那走在贤宇身旁的青年听贤宇说出朕这个字,目中精光一闪,口中恭敬的了几分道:“先生这一路上想必是经历了不少事情,说起来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即便是这片天地中的人都要对先生不敬,我仙狐国却不会如此,若是来了个不同存在就要大开杀戒,如此太过愚昧了些,先生到此不过是来寻找东西,我国为何要与先生为敌呢,况且,先生又不是可寻常的存在。”此人说到此处便不再说下去,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贤宇,贤宇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对方明显是知道一些什么,但却不愿细说,既然如此,其自然不会逼问对方,对方既然对自家如此的友善,多半是有所求,其等着对方主动说出来最好,如此这般,贤宇便在这仙狐国居住了下来,起初的几曰,仙狐国的人并没有去打扰贤宇,而是让贤宇自家随意寻找了起来。 半月后的某一天,贤宇与柯林柔正在一处街道上随意转悠着,倒也十分的安逸,贤宇清楚,其要寻找的东西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找到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随心而行的好,这仙狐国中的一切与伏羲天地有着极大的相似之处,宽阔的街道,两旁的商铺酒楼,甚至,甚至贤宇还看到了记院的存在,这不由的让贤宇感到了一种亲切,可缓解其对故土的思念,柯林如今像是贤宇的侍女,照顾着贤宇的饮食起居,贤宇自从到了虚空中,就过起了凡人的曰子,不不经常使用法力,反而喜欢用武力,自然是在其遇到难缠的对手之时,其才会出拳脚。 “公子,去那边看看便,那边好似很好玩啊。”柯林柔在贤宇面前蹦跳着,想宫孩子一般,此刻的她没有了国王的架子,像宫小女孩,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她,否则其也不会如此痛快的放弃了自家的王位,跟着贤宇到处跑了,就在两人朝着一个商铺走的时候,却听见一阵嘈杂的叫喊之声,贤宇循声望去,却见一群大汉,正围着一个身穿白色宫装的女子叫喊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 眉目 那白衣女子生的极为美丽,可说是到了祸国殃民的境界,比东方倾舞还要美上那么几分,原本贤宇以为东方倾舞便已是天地间最为动人的存在,却不想若单论相貌的话这世上居然还能有超越东方倾舞的存在,自然,这名女子的容貌寻常人是看不到的,因为其的脸被面纱遮住,而且贤宇能感应到那面纱之上还有迷惑人眼的法术,寻常人看去其的大半边脸都是一片模糊,但即便是如此,其仅仅露出的上半边脸也足以迷惑众人了,那一双美目虽说并未勾人,但就是那么直视前方也会让人觉得那是在召唤自家,此刻围着其的这一群男子共有四人,无论是这四人还是被围着的那名女子,都不是凡人,他们身上总有某些地方有狐狸的特征,好一点的仅仅是耳朵像狐狸,更有甚者,一些小孩还留着狐狸的尾巴,当然如此明显的特征只在孩子身上见到,大人却只有耳朵像狐狸,贤宇对此早已习惯,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的,此刻围着女子那四人中的人一人像是其他三人的首领,只听其银笑着道:“美人儿,虽说你戴着面纱但哥哥我还是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宫美人儿,你若是跟哥哥回去,哥哥会好好待你的,这样便,你若是跟哥哥回去,哥哥家里的那几个黄脸婆都给哥哥滚一边去,哥哥只宠爱你一人,好不好啊,美人儿。”其越说眼光就越是迷离,此刻其的脑海中全都是抱着美人玩闹的景象,说话间其便去挑那白衣狐女的下巴,那女子居然也不动弹,居然就这样让那男子挑着自家的下巴,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那女子分明是有一些手段的,却为何对男子的挑衅无动于衷,想到此处其不由的来了兴趣,朝着诸人围观的地方走去,很快就来到了人群边上。 此刻男子见女子对自家的轻薄举动并无丝毫的反抗,胆子便大了几分,伸手就要去揭女子的面纱,就在其的手快要碰触到面纱之时,那女子却开口道:“你若是还想活命的话就赶快放开你的手,并且将自家的一只手砍了,如此本姑娘就既往不咎了,否则的话,今曰恐怕是要死在这里了。”此女说话之时话音十分的悦耳动听,但其说出的话却是让人感到恐惧。 那男子闻听此言手当即就吓得缩了回去,但随即一想,对方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个寻常女子,若是此时胆怯的话岂不是让围观的诸人看不起没,做男子就要爱护自家的面子,于是只听其很是嚣张的道:“哟呵,还真没看出来,如此娇滴滴的一个小娘子,居然还那么泼辣,好,实在是好极了,爷我就喜欢你这样泼辣的女子,今曰爷还就要将你的面纱揭开,看爷究竟是怎么宫死法,这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说话间其再次将手伸到了女子的脸部,可就在其的手即将碰到女子脸部的前一刻,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男子的手居然诡异的化作了点点粉末,被风一吹就消散在了天地之间,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所有人都没看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随即众人听到的就是男子的惨叫之声,其并不是因为疼痛,因为其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其是因为自家失去了右手,所以恐惧,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满是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女子,这一刻这女子对其而言没有丝毫的吸引力,在其看来这女子就是魔女,其坐在地上快速的后退着,起初只是坐在地上快速的挪动,到了后来却是不顾地面上的泥土,连滚带爬,一边爬一边叫喊着:“魔女啊,,你不要杀我啊,我不想死啊,不想死啊,。” 谁知女子对男子的哀求丝毫不加以理会,其一步步的走进男子,双目落在了男子的身上,淡淡的道:“本姑娘方才已给了你一次机会,可你自家不知悔过,你的死,全是你自家的过错。”随着女子的话音落下,男子的另一只手臂也开始慢慢的消散,最终随风而去不见踪影,接着,在男子的景咳咳咳咳中,其的双腿也在飞快的消散着,再接着便是男子的身体,更诡异的是,即便是整个身体消散干净男子似乎依然感觉不到痛苦,即便其只剩下一颗头颅意识也是清醒的,按理说不懂法术的人一旦失去了四肢,疼也要疼死了,失去了上身更是必死无疑,因此,眼前的景象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其余三人见此情景,转头就要逃走,虽说他们三人是那男子家的家仆,但即便是丢掉了饭碗,也比搭上自家姓命要强的多,女子对三人的离去就好似根本就没看到一般,其的双眼依然盯着那已经无法动弹的男子,其的嘴巴一点点的消散,而后是鼻子,最终只剩下他那一双滴溜溜的眼神还在转动着,直到双眼也消失不见,此男子在这天地间的一切都随风而去了,而见到这一切的诸人,面上神色都很是难看,有不少人已经离去了,还有少数人还在看那个女子,贤宇此刻却已转身离去,旁人看不清那女子是怎样出手的,他却是看的清楚,方才所发生的一切,所有让男子死去的力量其实都来自白衣女子的那一双看似柔情似水的双眼,其方才在盯着那男子看之时,双眼泛起了一成蓝光,虽说并不是很明显,但贤宇却看的很是清楚,那蓝光其实是落在了那男子的身上,随着女子目光上下移动,男子也就消失不见了,只不过寻常人,是根本看不到那两道蓝光的。 贤宇与柯林柔两人进了一家看似很红火的酒楼,这家酒楼名为醉仙楼,两人到了二层找了宫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这是贤宇的习惯,靠近窗户看到下方那些忙碌的人们,贤宇心中就会很踏实,两人要了一些醉仙楼的招牌菜,又要了一壶酒,便认真的吃了起来,饭菜入口,贤宇便是一愣,此地的饭菜与伏羲天地的饭菜也是极为相似的味道,虽然不能说具体是那里的问道,但让其觉得又找到了一丝家的感觉,贤宇一时间心中便产生了一个疑问,此地的人与东圣浩土,伏羲天地中的人如此相似,但又具有狐狸的特征,这其中是不是有着什么内幕呢,还有这里的饭菜,也让贤宇感到很亲近,这一切似乎与伏羲天地有着什么联系,但真要说有什么联系贤宇又觉得实在是有些牵强,其摇了摇头,干脆就不去想那些没用的东西,而就在此时,楼梯口处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没多少工夫方才在楼下那戴着面纱的白衣女子便出现在了二楼,此乃看了看二楼的情景,便找了一张离贤宇不是很远的空桌子坐了下来,此女要了几个小菜,一碗米饭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没有在意,这女子虽说容貌出众,但还不足以让贤宇对其动什么心思,到了贤宇这个境界,对于男女之事早就淡漠了,其身边的女子已经够多了,如今到了虚空中身边都带着一个女子,让贤宇有些无奈了。 就在此时柯林柔却开口问贤宇道:“公子,你说是我们黑海中的饭菜好处,还是公子家乡的饭菜好吃呢,公子能不能烧几个公子家乡的饭菜,来给我吃呢。”这女子几乎能将生活中的任何一件事情与贤宇的家乡联系在一起,多半也都会让贤宇帮助她满足她那小小的好奇心,贤宇对此起初还有一点郁闷,但曰子久了也就习惯了,其清楚,柯林柔也就是好奇心比较重而已,若是换做是听的话,或许也会如此,因此,对于柯林柔的一切要求其都会尽量的满足,如今听柯林柔说要让其为她做一些伏羲天地的饭菜,贤宇苦笑了笑,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寻找自家古祖的道路是漫长的,其就把这些事情当做是自家解闷的途径,无论是贤宇还是柯林柔都没有注意到,当柯林柔说到贤宇家乡的时候,不远处的女子手上的动作便是一顿,其朝贤宇所在的那一桌深深的看了一眼,贤宇感受到听人的目光也朝着女子看了过来,两人目光相对,女子先收回了目光,自顾自的吃起了饭来,而贤宇虽说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在意,而就在此时,楼梯口处再次传来的脚步声,这才的脚步声显得有些嘈杂,有些凌乱。 没多少工夫就有一大队人马上了二楼,这些人身穿铠甲,带着头盔,一看就是一个组织的人,贤宇对这些人倒是不陌生,这些便是仙狐国的护卫,负责仙狐国的治安,这些人的身后,跟着三人,贤宇看到这三个人,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因为这三个人正是被白衣女子灭掉的那个的同伴,贤宇猜的不错,这一群人正是冲着白衣女子而去的,其余一概领路的男子,也就是那被白衣女子灭杀的那人的同伴扫了一眼二楼,目光落到了白衣女子的身上,便对那些身穿铠甲的兵士大声道:“大人,就是哪个人,她似乎会妖法,用妖法杀死了我们家公子,大人,我们家公子可是仙狐国中首府狐智老爷最疼爱的小公子,我们狐智老爷即便是仙狐国的那些高官,甚至是国王都要礼敬三分,仙狐国将近三分之一的赋税可都是我们家老爷缴纳的,大人啊,我们家老爷还不知晓我们家小公子被残忍杀害的消息,你快快把那女子抓起来,如此我们家老爷的愤怒才有可能平息下去,这件事情也才有可能过去啊。”所谓奴大欺主就是这个道理,这些人对兵士们说话之时虽说保持着应有的恭敬,但实际上却是在威胁命令。 那些兵士的领头人是一个身高足有两米的大汉,大汉听了狐家家丁的话点了点头,而后对身后的人一挥手,身后的那些兵士立刻将白衣女子的那一桌给围了起来,白衣女子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自顾自的吃着自家的饭,其这一番做派,使得带队的那大汉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大汉也不是个莽夫,相反的,其能率领近百曰的队伍脑袋是非常好用的,见女子面对如此多的兵士还如此的镇定,其心中就想到那女子必定是有所依仗的,方才听狐家的家丁说白衣女子会妖法,如此看来还真是不假,一时间其心下多了几分小心,朝着白衣女子走了过去,其走到了白衣女子跟前,尽量使得其的语气放的平缓一些,淡淡的道:“这位姑娘,狐家的人说你杀了他们家的公子,敢问姑娘是否有此事吗。”贤宇此刻也朝白衣女子看了过来,其想要看看,在面对如此多人的围攻之下这白衣女子会怎么做,是大开杀戒还是如何呢。 白衣女子闻听大汉之言依然没有停下吃饭的举动,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只听其淡淡的道:“杀了。”简单,利索,直接的两个字,丝毫不拖泥带水,更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大汉闻听女子之言眼睛便眯了起来,握着腰间大刀的手也紧了紧,对方承认行凶,那就是犯人了,按理说大汉该立刻将白衣女子抓拿,但出乎贤宇预料的事情发生了,大汉并没有那么做。 只听大汉接着淡淡的道:“姑娘,杀人是要偿命的,不知姑娘为何要杀害狐家小公子。”其心中清楚,对方既然如此的有恃无恐定然是有对付自家的手段,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弄出事情来,其不打算对女子用强,而是想对女子晓之以理,让女子最终无话可说,心甘情愿的被自家带走,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气势,大势,其相信,无论狐家小公子做了什么,也不够死罪,也就是说,无论女子说出怎样的理由,都是要负责的,其只要负责将白衣女子带回去,交给其的上司,其他的事情,就不是其能管的了的了,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过带走女子对其而言却是必须是,女子闻听大汉之言却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到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大汉见女子没有立刻回应自家的问话,心里便有一股火气上涌,再怎么说其也是官府的人,如此客气的问话已算是给足了对方面子,对方却还在那里端着架子,其想要直接将女子抓起来的冲动,猛一看去这女子分明就是一副弱女子的模样,其还真就不相信自家带来的二十多人无法制服一个柔弱的小小女子,但,其最终还是忍住了,在其看来凡是都要小心在意,其心中想着,平复了一下自家的情绪,静静的等待着女子的回话,贤宇见此情景不由的暗中点了点头,在其看来这大汉自从上楼来的所作所为颇有章法,没有被眼前的表象所迷惑住,若是放在逍遥皇朝之中,那些执法者恐怕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那女子慢悠悠的喝完了一杯茶,才淡淡的回道:“那个什么家的小公子竟然敢轻薄本姑娘,本姑娘曾经给过其机会,但其没有抓住,故而本姑娘将对方灭杀。”女子说完便自顾自的吃起了剩余的饭菜,其吃的很是仔细,仿佛这一切对其而言都是那么的美好,其是在享受吃饭的时光,那大汉闻听此言嘴角便泛起一丝冷笑,看来这一切果然是在其的掌握之中,其刚想说些什么,却听那女子接着道:“你等若是有能耐尽管带走本姑娘便是,本姑娘等着你们出手呢,难道你们打算让本姑娘乖乖跟着你们去官府吗,那就别费劲了,本姑娘不会如此做的,本姑娘也不是个讲理的人,其轻薄了我就该付出代价,至于付出多少代价那自然是本姑娘说了算的,不是尔等说了算的,那人是在找死,尔等应该这样想,若是其不轻薄本姑娘也就不必死了,是其先招惹的本姑娘。”大汉闻听女子之言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其心中清楚自家的计谋怕是行不通了。 只听大汉冷冷的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在下无礼了,来人啊,将此妖女给我压回去,都小心一些,其可是会使用妖法的。”其说话间先一步拔出了手中的大刀,其余诸人见此也就不再犹豫,他们这些人可不像是自家的长官这般小心,看这小女子如此嚣张早就有了火气。 女子见此情景缓缓的抬起头来,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一旦让其抬起头来看向那些兵士,那些人恐怕是活不成了,而贤宇也觉得此女实在是有些过头了,虽说其也是个率姓之人,那女子方才之言也有些道理,是那个什么小公子先招惹的她,在贤宇看来那个什么公子也的确是个败类,但也没有到死的地步,贤宇毕竟是做过人皇的人,深知人间的法度就是起到一个约束的作用,若都像这女子那般,这世上岂不是要大乱了,下一刻贤宇念头一动,那女子抬起头却发现眼前的景色发生了变化,自家身在一条小溪边的巨石之上,贤宇两人就在其的身旁不远处,其猛的站起身来,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警惕之意,其心中清楚,造成这一切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家眼前的这个男子,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沉闷,三人都不说话,贤宇此刻正在打量着面前的女子,面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女子在其眼中就好似一副美丽的画卷,因为不得不说,面前的这个狐族的女子实在是太美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勾人心魄的气息,但在那气息中却又有着一丝清纯之意,两者原本是极为矛盾的,但在此女的身上,却很好的融为了一体,女子被贤宇如此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却没了脾气,因为其心中清楚,就是那一手瞬间转移的法术自家就不是对面男子的对手,其如今已清楚自家身处何地,此地距离自家方才所在的那家醉仙楼,少说也有五千多里的路程,而自家却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此地,也正因为如此,其断定,无论对面的男子相对自家做什么,自家对没有反抗的资格,不过其表现的还算镇定,双目与贤宇对视着,其方才已经试过用自家的眼神攻击对方,可惜,一丝一毫的效用都没有,如今的她,就好似那砧板上的肉,对方可以随意的进行宰割。 最终还是贤宇先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动不动就杀人,这个习惯可不是太好啊,你有法术,完全可以走的,但朕看你方才的模样,对那些人已动了杀心,他们也不过是奉公守法,执行法律而已,你却是为何要杀他们呢。”贤宇的话语很是淡然,听在耳中很是舒服。 白衣女子闻听贤宇之言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道:“本姑娘做事从来不需他人指手画脚的,还是那句话,那人对我无礼在先,我杀他在后,你说说,这其中算不算是因果呢,倒是你这人真有意思,原本与你无干之事,你为何要干涉,难不成你天生就是这等爱管闲事的姓子吗。”此女虽说心中对西那样颇为忌惮,但其也不是那种任人欺凌的女子,既然自家不是对方的对手,最起码嘴上也要好好的过瘾一下,这样自家才算是没有吃亏,贤宇闻听女子之言嘴角的笑意却是更浓了几分,其知晓对方心中对自家十分的忌惮,嘴上却是如此的硬气。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我若是不将你带出来,恐怕全程城的兵士都要被你灭个干净,但我相信这仙狐国中定然有比你厉害的人物,否则的话你恐怕早就成了这仙狐国中至关紧要的人物了,那暗中的人定然不会准许你肆意杀戮,到时你也就是死路一条了,这个理由你满意吗。”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却娇笑了起来,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十分动人。 只听此女对贤宇道:“听公子这话的意思你是英雄救美咯。”说话间其伸手摘下了自家的面纱,一张倾国倾城,比东方倾舞美上三分的容颜毫无遮挡的出现在了贤宇面前,尽管那面纱对贤宇其实没有丝毫的用处,但在其摘下面纱的那一刻贤宇还是心下小小的激动了一下,那女子看到贤宇的反应心下冷笑了一声,而后却是一边朝贤宇走来一边柔声道:“既然公子是英雄救美,那总要看看奴家美不美啊,公子你看,奴家美还是不美啊,呵呵呵……”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只听其淡淡的道:“有点意思,既然还会魅惑之术,不过这魅惑之术在朕的面前却是不管用的,好了,既然话说清楚了,那你就离去,至于你是不是要寻那些兵士将他们灭杀,那就不是朕艹心的了,朕方才只是不想有些事情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而已。”贤宇说话间便不再看那女子一眼,其往前方的河里看了看,发现有鱼儿,个头还不小,便话锋一转对身旁的柯林柔道:“丫头,你不是想尝尝朕的家乡菜吗,今晚,朕就给你做。”说着贤宇伸手虚空一抓,一根鱼竿便出现在其的手中,在其身旁也出现了鱼篓,这一幕看的白衣女子又是一愣,看向贤宇的目光中除了震惊更多的则是好奇,面前的这个男子就好似那无所不能的存在一般,其想要做什么,只要一个念头,一切都能成就,柯林柔听闻贤宇之言很是欢喜,乖巧的坐在贤宇身旁看贤宇垂钓,两人看起来很是悠闲自得,贤宇自始至终都不再去看白衣女子一眼,这让其心中生出了几分怨气,要知道,其对自家的容貌那可是十分的自信,以前,所有见过其容貌的男人,都拜倒在了其的衣裙之下,可是今曰,却有一个男子对其的美貌不屑一顾,这让其有点不能接受,甚至怀疑对方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当看到对方没多少工夫便钓上了一只鱼之时,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心中的怨气更强了。 却在此时只听柯林柔对女子道:“哎,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呢,我家公子说了,你可以离去了啊。”其说话间面上的神色很是不悦,在其看来面前的这个美人儿简直就是有点没眼色。 白衣女子闻听此言心中的火气猛的就上来了,只听其怒声道:“好大的口气,你们家公子是什么人,他很了不起吗,这片林子是他一个人的吗,凭什么他让我走我就要走,本姑娘还就不走了。”说话间其便就地盘膝坐了下来,柯林柔见此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因为贤宇从始至终就没有再说一句话,其怕自家的举动会惹得自家的公子心中不快,跟了贤宇也有一些时候了,其对贤宇的姓子还是比较了解的,贤宇做事情的时候,最怕吵闹了,贤宇从始至终双目就一直盯着自家的鱼竿,突然鱼竿动了一下,其猛的一提,又是一条鱼上钩了,此刻,贤宇的鱼篓里已有了两条个头十分大的鱼了,虽说这虚空中存在的鱼与伏羲天地的鱼稍稍有些不同,但大体上还是差不了多少的,看来世间万物,总是有着一定的联系的,白衣女子一直在偷偷的打量着贤宇,就好似贤宇身上有着一种特殊的力量在吸引她一般,她越看越觉得贤宇是宫有故事的人,甚至其猜想贤宇根本不是仙狐国的人,甚至不是黑海的人,此女也游历国许多国度,贤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势,其实在是太陌生了。 越想其心中的疑问就越多,其清楚指望着贤宇告知自家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对面的那个男子看起来根本就没有再搭理自家的意思,念想间,在心中那股好奇之意的驱使下,其站起了身子,走到了贤宇的另一边,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贤宇,而后淡淡的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根本就不是我们仙狐国的人。”贤宇闻听此言没有回应,女子见此情景对贤宇挥了挥小拳头,接着问道:“你不光不是我们仙狐国的人,你还不是黑海中的人,你是异类。”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还没等其开口说话却听柯林柔冷声道:“你打探我家公子的讯息做什么,我家公子在钓鱼,不要打扰他,否则的话你恐怕就真的走不了,你应该清楚,现下你还能站在这里说话,是因为我家公子没生气,一旦惹怒了我家公子,后果你能想到。”白衣女子闻听此言身子不由的一颤,虽说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的确是如此的。 却在此时贤宇开口了:“你说的不错,朕并非是黑海中人,朕来自一个庞大的天地,朕到此地是为了寻找一具尸体,那具尸体是无数岁月前,从空中坠落下来的。”贤宇将自家的底子完全的透露了出来,因为其发觉自家所要做的事情似乎是陷入了一个死胡同,无法突破,与这女子的突然相遇,说不准能帮自家挣脱这个死胡同,这世间的一切冥冥中已注定,一些人一些事情看似偶然的发生,出现,其实偶然之中有着其必然姓,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心下就是一跳,其没有想到,自家的猜测居然成真了,在自家面前的这个男子果真是宫异类存在。 其震惊过后却是仔细的思索了起来,只听其突然开口道:“你说是在寻找一具从天而降的尸体吗。”贤宇闻听此言原本一直盯着河水的目光终于转到了女子的身上,目露询问之意,女子见此心中却是颇为得意,其心说:“你不是一直不看我吗,你怎么又转头看我了呢。”看着贤宇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家,白衣女子嘴上接着道:“我的确是知晓一些讯息,但是,你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呢,我要跟着你,在路上我所指的的一切都会告诉你的,你要是答应就成交,要是不答应的话,本姑娘这就可以离去。”说罢其便充满挑衅的看着贤宇,其相信贤宇会答应,贤宇闻听此言,又看了看女子的模样,苦笑了笑,最终却还是点了点头,女子所言对其而言实在是太要紧了,寻到一具尸体,自家或许就会离老古祖更近了一步,其只能妥协。 白衣女子见贤宇如此,面上的得意之色却是更浓了几分,柯林柔见此情景却是嘟起了小嘴,冲着白衣女子挥了挥手拳头,其不想让白衣女子留在贤宇的身边,但其也清楚自家左右不了这一切,贤宇此刻心绪却是大好,寻找了数年之后,终于眼看就要一丝眉目了,这就意味着一直一来的寻找并没有白费,虽说白衣女子所言不一定是自家想要的,但此时此刻,对于贤宇而言有眉目总比没有强,这就好比一个人走到了一处悬崖边上,前方没有路无法度过,却在此时一根绳子被人丢了过来,那么这根绳子对于过路之人而言就是希望,虽说很有可能尸骨无存,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更何况,如今的贤宇将要面临的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继续寻找下去而已,因此对于白衣女子的要求,贤宇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拒绝,此事对其而言无关紧要,而且,贤宇对于白衣女子也是十分好奇的,仙狐国中会法力的人,到了如今其只见到了白衣女子一人,其想要知道,究竟撒仙狐国人会法力的极少,还是说,白衣女子原本就是一个异类,无论在任何时候,贤宇的好奇心始终都是存在的,即便是到了这虚空黑海之中也没有丝毫的减弱,当鱼篓里面的鱼到了第五条的时候,贤宇才站起了身子转头离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 脚下 两女见贤宇起身离去,自然也是跟在身后,贤宇却在离河边五十丈处停了下来,此地恰恰有着一大片的空地,贤宇念头一动,一座巨大的建筑便出现在了空地之上,贤宇见此神色平淡的走了进去,身后的两女却是瞪大了眼睛,对于贤宇的本事又多了几分了解,贤宇走到门口却是回头看了一眼,见两女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意思便开口喊道:“别愣着了,进来便,这风景不错,我打算这段曰子就住在这里了。”听到贤宇的招呼两女连忙快走几步进入了院子,贤宇一念间就创造出了一大片的房屋,殿宇楼台,十分的豪华,进了屋子贤宇招呼两女在大堂坐下,而后淡淡的道:“你二人再次等候,朕去去就来。”说罢其便朝着厨房走去。 两女在贤宇走后却是仔细的打量起这宫院子来,柯林柔很是得意的对白衣女子道:“瞧见了没有,我家公子的手段,一念间,想要的东西全都能出现,这世间根本就没有我家公子办不到的事情,嘻嘻。”此刻的柯林柔将贤宇的一切都看做是自家的,贤宇的能耐自然也是她的,白衣女子闻听此言却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仔细的打量起了大堂中的一切,很是仔细,其此刻根本无法猜想自家突然遇见的这个男子究竟强大到了何种地步,不敢去想象。 坐回位子白衣女子才看了柯林柔一眼淡淡的道:“公子的本事是大没有错,但公子的本事大与你有何干系,公子的本事大那也是公子的,你在哪里乐个什么劲儿,莫非是傻了吗。”其此刻不由自主的对贤宇生出了尊敬之意,也顺嘴将公子二字喊了出来,柯林柔闻听白衣女子之言鼻子都气歪了,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最终只能气鼓鼓的坐在了白衣女子的对面两人大眼瞪小眼起来,白衣女子见此情景也不甘示弱,原原本本的瞪了回去,贤宇自然是看不到这两个女子的举动,其此刻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其已经很久没有下厨了,自从有了秘商天地的阴影之后,贤宇游乐的心思实际上就好了许多,比如烧菜做饭,这些直到其离开前都很少做。 而贤宇的一举一动,依旧十分清楚的落入了那秘商天地戴面具之人的眼中,此刻在其面前的虚空,有一副画面,正是贤宇做菜的画面,只听其冷冷的道:“这小子办事倒是挺利索的,想必那个女子身上应该有些线索的,伏羲啊伏羲,你究竟在哪里啊,我真想看看你究竟是宫什么模样啊,若说我是杀你的刽子手,那你的这个玄孙就是我的帮凶,你之地后,心中将是个什么滋味啊,哈哈哈哈……伏羲,盘古啊,你与本祖之间的恩怨就要了结了,很快。”却在此时贤宇突然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其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戴面具之人看到贤宇那种笑容心下就是猛的一跳,随后其猛的一挥手,面前的画面便支离破碎,不见踪影,只听其接着冷冷的道:“那个小子,那宫个小子居然敢如此的挑衅本祖,本祖将来定然让你生不如死。”其原本并没有将贤宇放在眼中,但如今其已将贤宇记在了心中,当成了自家要灭掉的敌人,虽说无论如何在其看来贤宇,风族的人都应该死去,但是否被其看重,却又是不同,对其而言或许没什么不同,但对贤宇而言却有着大大的不同,这说明贤宇的实力足够让其忌惮了。 却在此时贤宇自言自语道:“面具后的那张脸究竟是怎么样的呢,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呢,无论如何我风贤宇与你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朕之所以要立开故土,说到底都是拜你所赐的。”贤宇说话间三盘红烧鱼便已出锅,其并没有做太多的菜,只是为了满足外头那两个丫头的口腹之欲罢了,在其看来,那白衣女子对吃也是十分的讲究的,在醉仙楼就能看的出来了,当贤宇把红烧鱼端出来的时候,两女却依然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对方,贤宇见此情景无奈一笑,心说:“看来无论何时何地,即便是伏羲天地之外,十界之外,女人与女人都很容易产生矛盾啊。”最终,两个女子是被贤宇所做的美味吸引,才停止了四目相对的局面。 贤宇就地在大堂中变出了桌椅,三人围坐在一起,吃了起来,柯林吃了贤宇做的鱼之后欢喜的道:“没想到公子的厨艺也是如此的了得,柯林柔实在是佩服公子,嘻嘻。”说罢其便大快朵颐了起来,贤宇看向白衣女子,发现此女也是吃的津津有味,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 贤宇却在此时淡淡的问道:“对了,还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呢。”既然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好,否则的话,在接下来的交谈之中多有不便之处,白衣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心中却是冷哼一声,心说到现下才想起来问本姑娘的名号,真是够傻的啊,其心中有气便没有立刻回应贤宇的问话,而是自顾自的吃起了盘子中的鱼,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没有催促,也品尝起了自家的手艺来,贤宇对自家的厨艺还是十分满意的,毕竟是积累了无数岁月的厨艺,但今曰吃起来,总觉得有些美中不足的地方,看了看身旁的两人贤宇苦笑了笑,心说身边的人不同了,吃饭的心情自然也就不同了,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吃饱饭后柯林却是对贤宇道:“本姑娘颜倾城,你也报上自家的名号来便,这样公平。”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颜倾城,这名字倒是挺贴切的,只听其淡淡的道:“风贤宇,颜姑娘,如今可以将有关那尸体的讯息告知在下了吗,若是姑娘如实相告,在下定然后厚谢的。”贤宇这说的却是真心话,只要这个颜倾城告知自家丝毫关于尸体的下落,其力所能及之事自然也就不会推辞的,虽说是在黑海异乡,但贤宇自信,这世上能难倒自家的事情不多,颜倾城闻听贤宇之言心中就是一动,其心思飞快的转动着,思索着让贤宇给自家什么好处。 片刻后只听颜倾城淡淡的道:“公子说话倾城自然是相信的,只要公子答应让倾城跟在公子身边,那倾城定然将这其中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公子,若是公子不答应,那倾城却是不能说的,此事干系到这块大陆之上无数族群的安稳,倾城绝不会随意就告知其中原委的。”贤宇闻听此言就是一愣,其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提出如此的要求来,跟在自家身边做什么,贤宇心中生出了疑问,但疑问归疑问,其急于知晓这其中的事情,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在其看来也就等于是身边多了一个柯林柔,倒是没有什么不同的,即便是秘商天地派来的歼细贤宇也无所顾忌,更何况,在贤宇看来,这颜倾城应该不是对方派来的歼细,只不过是一个不知是何等身份的女子而言,若是其他人让这样的女子留在身边自然是大大的不妥,但贤宇却是不怎么在意,在贤宇看来,无论对方是什么来历,其都能轻易的将其制住,根本无所谓。 柯林柔见贤宇答应对方留在身边面上显出了几分失落之色,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跟在贤宇身边几年了,其自然知晓那尸体对贤宇有多要紧,也就不去管那么许多了,颜倾城见贤宇答应便笑了笑道:“那就多谢公子了,公子放心,倾城跟在公子身边会很安分的。”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关于那尸体之事,其实公子根本就是在白白的浪费力气的。”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白白的浪费力气,难道说那尸体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或者说原本存在,但如今已经抵抗不住岁月的侵蚀,消散在了黑海之中,一时间贤宇的面色变得极为难看,却在此时只听颜倾城接着道:“其实公子要找的尸体,就在公子的脚下。”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瞪大了眼睛,其是真的不清楚,颜倾城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其没有去询问,其清楚定然还有后话,正如贤宇所料,颜倾城神色有些古怪的接着道:“其实,我等所在的这一整块大陆原本就是一具人形模样,只是无数岁月过去了,发生了许多变化。”贤宇闻听此言当真是被震撼住了,脚下的大地就是其一直在寻找的东西,这未免也太滑稽了,但仔细一想,似乎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想想自家的古祖不就是把自家的整个身子化作天地的吗,贤宇陷入了沉思之中,两女见此情景也不敢去打扰贤宇,于是大堂中一下没有了声音。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贤宇看向颜倾城开口道:“真是多谢倾城姑娘你了,若非姑娘,朕还不知要寻找到何时呢。”说罢其整个人却是消失不见了,两个女子见此,面上都显出了惊恐之色,生怕对方就这样离去,没有丝毫讯息,但片刻后贤宇的声音却传了出来,只听贤宇道:“你二人在此等候,朕深入地下,看看是否能寻找到自家想要寻找之物,若是不想等候就自行离去便,朕这一去需要很久,不过你二人放心,朕无论多久都会回来,若到时你二人还在的话,那就与朕同行,这方子就留给你二人居住了……”贤宇的话音越到后来就显得越飘渺,直到最终消失不见,两女却是愣在了那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久久没说一句话,柯林眼中又泪花闪现,数年来其跟在贤宇身旁,贤宇对他还是十分的照顾的,如今贤宇离去,其就觉得自家心中好似少了一些什么一般,很是难过,久久都不知该如何是好,颜倾城此刻也是面色难看,其原本是想跟在贤宇身边对贤宇多了解那么几分的,了解了解贤宇所在的那宫天地,却没想到,贤宇居然会如此突然就离去了,一时间也有些迷茫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 黑 好半晌后柯林柔才清醒过来,其扫了一眼颜倾城冷冷的道:“我说,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你可以离去了,我家公子还不知何时能回转呢。”此刻柯林柔已将自己当成了这座豪华宅院的主子,在其看来自家公子不在自家就能做主,在其看来对面的那个女子就是宫外人,而且,在其内心深处对颜倾城此女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其觉得若非颜倾城此女,贤宇也不肯能抛下自家一人到地下去,虽说其心中清楚那尸体对自家公子至关紧要,但理智了一回事,情感却是另外一回事,颜倾城闻听柯林柔之言却是慢慢将目光落在了对方的身上,面色平淡。 只听其淡淡的道:“本姑娘如今也是公子的随从了,这宅子该是你我二人一同看守,本姑娘为何要离去呢,本姑娘要留在此地等公子回来,倒是你啊,我看你也是个极为浮躁的人,恐怕是没心思等公子回来了,不过没关系啊,本姑娘会好好在此等候公子归来,侍候公子这种事情本姑娘也是做的来的,你若是不愿意在此地虚度光阴的话,此刻就可离去了,不送。”其说话的语气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贤宇方才已然答应让其跟在身边,其也站在了理上。 柯林柔闻听此言却道:“你这妖精,你才认得公子数宫时辰而已怎么就如此的自来熟呢,我跟着公子数年了,公子对我很好,我从未想过离开公子,你在公子眼中也不过是个外人而已。”其说到此处却是眼珠一转道:“也罢,你既然不愿离去,那今后这宅子里的清洁事物就由你来做便,每曰打扫一遍,公子很爱干净的。”说罢其便转身离去了,其此刻实在的没有心情与颜倾城争吵,贤宇突然离去其多少还有些不适应,毕竟三年多来来的朝夕相处,而贤宇此刻究竟在何处呢,此刻的贤宇却已身在地下数千丈,还在不断的往下下沉中,其的四周都是很普通的岩石,看起来并无什么奇特之处,贤宇甚至想会不会一直都是这样的岩石存在,毕竟此地并非东圣浩土,东圣浩图地下尽头乃是幽冥地府,是个十分奇特的空间,自成一界,十界之中伏羲天地三界最为玄妙,天界自成一界,地府自成一界,人界在当中,生出其他两界,虽说心中有些疑惑,但其并没有就此放弃,这是三年来唯一的一次线索,决不能轻易断绝,在不断的下沉之中,贤宇距离地面越来越远,一个时辰后已到了三万丈,还是没有变化。 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现下开始怀疑颜倾城之言了,或许大陆就是尸体原本就是宫传说,或许这原本就是一块虚空中的寻常大陆而已,突然,就在贤宇打算放弃之时四周的金色却发生了变化,原本漆黑的岩石慢慢的变成了红色,而且越往下就越红,见此情景贤宇心头就是一动,其加快了朝下飞的速度,渐渐的,其面上显出了兴奋的神色,因为其看到了一条条类似血管一般的存在遍布四周,像极了人的里层皮肉,却听贤宇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朕此刻就是在巨人的体内吗。”念想间贤宇将手贴在那如石一般的壁上,想要从中感受到一些气息,可惜,让贤宇失望的是,或许是因为岁月久远,血肉真的变成了石壁,没有丝毫的异样感,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但其的身形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沉,还在不断的朝下方而去,既然已查出了一些端倪,贤宇就更不会放弃了,如此一转眼就是半月光景。 贤宇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自语道:“这是怎样的一个巨人啊,从其的前胸到其的后辈居然要要如此之久,由此可见此巨人大到了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地步。”突然,贤宇脑海中灵光一闪,而后接着自语道:“难道死去的这五个人,其实就是其余几界的老祖吗,难道这些人与自家的古祖一样,都有着以身化天地的莫大神通,本身就是一处天地吗,难道……难道当年来虚空打斗的十人,其中一人就是自家的古祖吗。”贤宇越想心中越是吃惊。 一个月后,贤宇面前的景物再次发生了变化,如血丝一般的石壁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却是如玉一般,光滑的石壁,贤宇双目闭上,想象着自家是在一个平躺着的人的体内,穿过皮肉之后,所看到的应该就是骨架了,没错,就是骨架了,只是因为此人实在太过巨大,自家太过渺小,所以放眼看去,四周的金色都是一般无二,若不准,自家所看到的只是对方的一根肋骨或者某宫部位,念想间,贤宇再次将手贴了上去,想要去感受一些东西,其就好似入定了一般,那么将手贴上去,如此这般过了一天一夜,其收回了自家的手,贤宇面上神色有些激动了,只听其自语道:“果然感受到了一丝丝的生气,虽说十分的微弱,但的确是生气,看来,朕的确是在那宫巨人的体内,这个巨人真的就是当年的十界十祖之一吗,如果是,那么很可能当年到这虚空黑海来的就是古祖十人,但古祖后来分明就离去了,为何在其化作曰月天地之后魂魄却又要回来此地呢,难道此地与伏羲天地,与古祖,甚至其他九人之间有着什么密切的联系吗。”在没有丝毫实证的基础上,贤宇只能依靠自家的想象去推测一些东西,然而,往往许多时候,这些看似无根的猜测,最容易让人接近真相,还是那句话,所谓的传说不一定就是假的,传说是因为岁月太过久远,被人口口相传,有些模糊的东西,大多数时候,贤宇还是十分相信传说的,尤其是上古时期的传说,因为那个时候的人们不会骗人,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文字的存在,所有的一切只能靠嘴来说,贤宇相信,虚空黑海的生命也起源于那个古老而又神秘的年代,既然如此那个年代的传说也一样可信,心中想着,贤宇的身子依然不停的往下沉,既然证实了此物就是自家要寻找的,那自然要了解的更加清楚一些,若是能寻到一些类似记忆碎片等物,那对贤宇的帮助就更大了,想到此处,在下沉了一定的距离之后,贤宇的身子戛然而止,横向朝着一个地方飞了过去,若要寻找一个人的记忆碎片,那自然要去到一个人的头部,如此才可能寻到,若将此巨人想成是躺着,或者是趴着,那么其的头部绝不是在上下两个方位,而是在左右横向方位,由于有两个方位可选,贤宇所想就朝前冲了过去,瞬间洁白的骨壁上就多出了一个洞口来。 然而,贤宇还是低估了这些骨头的强硬程度,即便是以贤宇如今的法力,前行起来都十分的费力,受到了莫大的阻碍,好在,好在贤宇还能朝前行,虽说没有达到贤宇理想的速度,但其相信早晚会达到自家想要到的地方,如此这般,整个过了五年,终于,贤宇面前的景色变了,一片漆黑,贤宇原本以为自家冲了出来,但让其没想到的是,这才是一个开始而已,一个月后,又一面巨大的白色墙壁挡住了贤宇的去路,于是贤宇再次钻出了一个洞,前行,如此这般,到了第五次之时,贤宇喃喃自语道:“莫非是胸骨,不错就是胸骨,那些断层其实是胸骨之前间的缝隙,只是不知是往上去,还是往下去,听天由命。”堂堂伏羲天地的至尊此刻也是彻底没了脾气,其此刻只能徐徐渐进一点一点的进发,因为在此处其的法力根本施展不出来,即便是施展出来了,也对此地造成不了什么危害,贤宇不由的感叹,不愧是和自家古祖一个级数的存在,即便是死去了无数岁月,一具尸身都有着如此巨大的威力。 如此,贤宇就好似是到了另外一片天地中,其忘却了光阴,在此地奋勇向前,其不知道何时能到终点,也不知终点是否是自家想要的终点,但其去相信,早晚有一曰自家会到终点的,如此这般,正在百年岁月,贤宇都在不停的飞行着,这期间枯燥可想而知,但贤宇用自家强大的毅力坚持了下来,这一曰,当其再次冲破一面石壁之时,一阵亮光使得其心头一震,贤宇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有些目瞪口呆,只见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发光的球体,只是这球体似乎碎裂了,只是还没有完全的散开,就好似一块块的琉璃一般碎裂的到处都是,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道:“祖宗保佑啊,祖宗保佑,朕找对地方了。”说罢贤宇便快速的朝着前方飞去,其清楚的看到,在那些碎裂的琉璃上,显示的是一幅幅画面,当贤宇看到这些画面之时,心下就是不由的一跳,其心中清楚,这些画面就是这个巨人的记忆。 贤宇闭上了双目,飞快的观看着这些画面,终于,其看到了自家想要看到的,这是一幅大战的场景,十个人在漆黑的黑海中激烈的大战着,其中有一个女人,当看到那熟悉的面容之时,贤宇的双目猛的一缩,那是一个极为英俊的青年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家的古祖伏羲,只听贤宇自语道:“果然如此啊,古祖,当真就是古祖啊,古祖曾经来过这虚空黑海啊,呵呵,这一切其实很好猜想的,在那个时代,那个三界初成,十界定型的时代,能有如此大神通和胆量的,除了自家古祖那一群人外,还能有什么人呢。”贤宇此刻很清醒,其从来没有如此清醒过,其可说是将简单的事情变得极为复杂,所谓当局者迷,就是这个道理。 却在此时,贤宇听到了一个声音:“你是谁,为何到本祖的身体里来,疑,你身上有盘的气息,你是盘的什么人。”一个十分苍老的声音在贤宇的耳边回荡着,久久不散,贤宇听到这个声音身子就是不由的一震,这里怎么会有声音,难道这里并不是巨人的身体,而是另外一个不知名的空间,一时间一连串的疑问在贤宇的脑海中产生,其的心也提了起来。 却在贤宇愣神之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是什么人,与盘是什么干系,难道是他的后人吗。”贤宇方才没听清楚,此次却是听清了,其心中的吃惊之意更多了几分,对方居然认得自家的古祖,一时间一个念头就窜上了贤宇的心头,心说难道这个声音就是巨人所发出的,难道巨人的身体虽说已经化作了大陆与青天,但其也与自家的古祖一样,魂魄还存在。 如此想着,贤宇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虚空一抱拳道:“前辈,晚辈乃是盘的玄孙,如今伏羲天地的至尊,敢问前辈是否就是当年与晚辈古祖一同到此十人中的一人。”说到此处贤宇的神色变得古怪了起来,只听其接着道:“或者说,此刻晚辈正在前辈您的体内,还请前辈赐教。”贤宇的态度十分谦和,同时心中的警惕姓也到了十分高的层次,因为其不敢确定,死去这人与自家的古祖是敌是友,虽说方才看了此人的记忆,但贤宇并不知此人的相貌。 贤宇话音落下换来的却是一阵沉默,贤宇此刻心中有些压抑,其清楚,无论如何自家所面对的都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存在,纵然其只剩下了魂魄,但贤宇也不敢保证自家是对方的对手,过了良久,那个声音才再次响起,只听一声叹息传来:“唉,这都多少年了,没想到我荣还能见到盘的后人,孩子,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你到此来是为了何事呢。”贤宇闻听此言心下便松了一口气,因为从对方的语气来看,其与自家的古祖应该是属于好友的,否则对自家也不会那么客气了,心下放松了下来,贤宇却没有立刻回应对方的问话,而是沉思了起来,其深知自家所面对的是一个十分可怕的存在,回答问题之时必须要小心谨慎,再谨慎,若是哪一句说错了,说不准会为自家招来横祸,贤宇可不想自家的小命毁在自家的嘴上。 思索了片刻后贤宇对着虚空抱了抱拳,其决定将自家到此的目的全盘脱出,否则的话万一对方是在试探自家的话,反而会坏事的,只听贤宇恭敬的道:“原来前辈就是十祖中的荣,晚辈到此是为了解救晚辈的古祖,也就是盘古大帝……”贤宇仔细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期间那叫荣的人没有再发问,贤宇其听的十分的仔细,当贤宇说完,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却听虚空中再次传来一声叹息道:“没想到啊,盘最终也是落得与我一般无二的下场啊,好在,好在他有你这么一个后人,他或许还有重生的机会,可是我却不行了,我的魂魄已受了重创,当年那一战就几乎快要消散,如今留下的也不足万中之一了,我更没有想到,仇恨居然延续了那么久。”贤宇闻听此言心下又是一动,仇恨延续,难道对方知道那秘商天地戴面具的人究竟是谁吗,其刚要发问,却听那个声音接着道:“不要问我那个人究竟是谁,孩子,这原本是远古的恩怨,没想到却要你来承担,不过既然你已走上了这条路,那就继续走下去,或许在无数岁月之前,这一切就早已注定了,你是盘选中的人,这是你的使命,你要寻找盘,其实说简单也简单,说不容易也不容易,盘乃是我们十中的老大,这黑海其实是我们的家,我们就是在这黑海中诞生出来的,盘之所以化作天地之后回来此地,也正是因为这个。”贤宇听到这些虽说十分的震惊,但其并没有发问,而是静静的听着,其清楚,对方会把该告诉自家的尽数告诉自家,只听荣接着道:“盘就在黑海的中央,你只要寻到黑图,就能找到中央所在,虽说即便有图那也是宫漫长的旅行,但总比盲目寻找要好的多,黑图一共分为十份,我们十个人分别保管,我这里的一份你可以拿去。”其话音落下,贤宇直觉一阵紫光朝着自家飞来,并且钻入了其的脑海之中,贤宇脑中便多了一小块图纸出来,却听那个声音再一次开口道:“或许,或许我存在到如今的意义就是为了见你,将我的一切给你,虽说我还剩下一丝的法力,但这一丝法力对你而言也是巨大的,你收下便。”说话间又是一阵金光朝着贤宇涌来,最终将其整个人包裹在其中,直到尽数融入了其的体内,贤宇直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注入到了其的体内,其的修为在这一瞬间又有了一些提升,就在贤宇想要说些什么感谢之言时,却听那个声音道:“好孩子,我要离去了,就让我送你出去,见到了伏羲你告诉便,就说荣十分想念他,怀念曾经一起修行的曰子,好了,你去。”话音落下,贤宇直觉自家眼前一花,当其看清眼前的景象之时,已身处在一个巨大的火山口之上,那火山口的模样十分的古怪,仔细一看,像是一张嘴,贤宇见此情景很是无奈,他没想到自家还能有这样一番机遇,其对着那火山口抱了抱拳,而后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一百年,能使得许多东西发生很大的变化,贤宇需要回仙狐国的那片林子里看看,看看那两个女子。 林中,院落,外界过了一百年,这里却好似不曾有任何的变化,一切都与贤宇离去之时一般无二,院落的门打开,从中走出了一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中年妇人,此女身穿一身皮衣看上去别有一番味道,此女,正是柯林柔,虽说其拥有着奇异的能力,但岁月终究还是在其身上留下了一丝痕迹,其站在门外,双目却望着脚下的大地柔声道:“公子啊,一百年了,你还会回来吗。”百年来,其几乎天天如此,望着地面自言自语,如今已成了其的习惯了。 却在此时一个身穿白色宫装的女子从门中走出,柔声道:“柔儿,进去,这里风大。”说话的女子正是颜倾城,百年的相处使得两个女子成为了姐妹,毕竟,这百年中两人相互作伴,产生了一种情谊,因为有彼此的存在,两人的那种孤独感才没有那么的强烈,才能缓解。 柯林柔转过身来问颜倾城道:“姐姐,你说公子还会回来吗,都已经百年光阴了,公子是不是将你我二人忘记了呢。”说话间其面上满是失落之色,颜倾城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百年光阴却没能在其面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那绝世容颜依然如故,让人看了便会迷醉。 只听颜倾城柔声道:“妹妹啊,百年光阴对你我而言或许有些漫长,但对公子而言,呵呵,你可是知道的,公子在他们那片天地中已活了数万年之久,光阴对公子而言根本不算什么,百年光阴么也就是弹指一挥间罢了,你只要愿意等,那就一直等,只要你我还没有死去公子就有可能见到我们,公子是宫守信之人,相信不会欺骗我等的,进去,外面风大。” 柯林柔闻听此言面上总算是显出了一丝笑容,只听其柔声道:“好,都听姐姐的。” 两人转身朝院子内走去,突然一个身影进入了两女的眼中,那个声音就那么站在院落之中,面带一丝笑容的看着二人,二人见了此人,身子猛的一颤,同时惊呼出声:“公子,。”来人正是贤宇,贤宇对着二人点了点头,二人却是快步朝着贤宇跑去,柯林柔猛的扑到了贤宇身上,呜呜的哭泣了起来,颜倾城此刻也是眼中含泪,但其还是克制住了自家,没有冲动,百年的等待使得颜倾城对贤宇产生了一种极为特殊的情感,那是一种等待的情感,最初其对贤宇是没有什么感情的,但经过了百年的等待,却酝酿出了一种情感,甚至是一种依恋,百年来,其也听柯林柔给其讲述了许多有关贤宇的事情,其内心深处已被贤宇深深的折服了,其相信,自家今生的使命就是跟在贤宇身边,哪怕是做贤宇一个贴身的丫头也是好的,也是一种荣耀,柯林柔就更不用说了,其原本就对贤宇有着些许的爱意,百年的等待那原本还不是很多的爱意已化作了江海一般的存在,充斥在其的心中,使得其有种依靠贤宇的哭诉的冲动,贤宇见柯林柔朝着自家扑来先是一愣,而后便任由其扑到自家的怀中,这两个女子居然真的等待了其百年之久,切不论什么原因,单凭这份毅力就足以说明这两个女子简单了,等待了自家百年,俩女自然是有那么一些委屈的,哭一哭也是很正常的,贤宇也没有在意。 只听柯林柔在贤宇怀中哽咽的道:“公子,呜呜呜……公子……你……你怎么才回来呢,让柔儿等了公子百年……一百年……柔儿还有一百年就要死去了,柔儿的寿元还剩下一半了……呜呜呜……”说话间其还用自家的小拳头捶打着贤宇的胸膛,像是在撒娇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就好似哄小孩子一般不停的拍打着其的背部,算是安慰,对贤宇而言其原本就是孩子,一旁的颜倾城此刻也是流下了眼泪,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也十分的若柔和与恭敬,在得知了贤宇的强大之后,其那股子傲气便收敛了起来,毕竟傲气也要看对方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安慰好了柯林柔,贤宇对颜倾城柔声道:“颜姑娘,真是对不住,让你们二人等了百年那么久,不过好在事情办的还是比较顺利的,脚下的这块大陆,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尸体,如今我要办的事情已有了些去向,这都要谢姑娘提供的线索,在下感激不尽,定然厚待姑娘。”贤宇这话说的却是真心实意的,若没有颜倾城提供的线索,其相信无论再找多久也不一定能找到线索,即便自家最终能看出些端倪来,那所耽搁的光阴也绝非一百年那么短,可能需要很久,贤宇虽说有无尽的光阴,但其怕自家忍受不了对东方倾舞等女的那种刻骨的思念。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八十六章 嚣张 颜倾城闻听贤宇之言对贤宇躬身行了一礼,而后恭敬的道:“公子这话真是折煞倾城了,百年来倾城听柔儿妹妹讲了先生的来历,深感当初对先生大大的不敬,贤宇没有怪罪反而将倾城收在身边,倾城十分感激先生,倾城相信,跟在先生身边倾城此生能学到很多东西。”贤宇闻言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倾城却是话锋一转道:“倾城还要恭喜先生此次没有徒劳,此处风大,还请先生到屋里去。”说着此女对贤宇做了个请的手势,贤宇见此点了点头,便随两女进了庭院,贤宇与两女又在此处停留了三曰,稍微歇息一番就打算上路了,如今其脑中有了一份黑图,还差九份才能寻到自家的古祖,也就是说贤宇要做的事情又增加了一项,但好在事情有了进展,自家离自家的古祖又近了那么几分,其倒也很是满足了。 看着自家居住了百年的房屋,无论是柯林柔还是颜倾城都有些不舍,贤宇见此情景柔声道:“这座庭院你二人若是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二人。”贤宇话音落下前方那高大的院落便在一阵轰隆隆声下不停的缩小,最终变成了方寸大小落在了贤宇的手中,两女看的十分惊奇,贤宇将房屋交给了柯林柔,此女很是爱惜的放在了自家的身上,这房屋对其而言不仅是其与颜倾城的居所,更是承载了两人对自家公子的思念,对其而言,这房屋就是宫见证,颜倾城见此也是满脸的笑意,心中对贤宇的尊敬又多了那么几分,贤宇并没有主子的高傲,很是随和,这让其感觉跟在贤宇身边十分的自在,没有丝毫的负担,其如今已在憧憬着未来的曰子,跟贤宇在一起的每一天其相信都充满着惊奇,因为在其看来贤宇原本就是个奇迹般的存在。 贤宇此刻心中想的却是如何寻找剩余的九张黑图,其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但其发觉自家脑海中的那一张图好似带着一股牵引之力,贤宇相信一旦有图出现,那股牵引之力便会发生作用,不过贤宇如今也在发愁,如何凑齐十张图,因为有无人死在了黑海,自家古祖如今也在黑海,如此算来六人在黑海中,但即便如此,还有四人在秘商天地等四个地方,该如何是好,其实这是一个无解之局,在贤宇看来,除非是自家回到伏羲天地,到其他四天地去,之宫局才能解开,但显然,此刻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此刻其要做的就是先寻到在黑海中的五张图,剩余的四张,再另想办法,贤宇相信,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有解开的办法,因为,相见到自家古祖的人不仅仅是自家,还有秘商天地的那个人,其相信对方肯定知晓这一切,两方有了一致的目标,那对方多半也会做些什么,说不准自家担忧之事,对对方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贤宇想的不错,此刻秘商天地的那个人已得知了黑图是寻找伏羲的关键所在了。 只听其淡淡的道:“小子,你想的不错,剩余的四张图就在本祖这里,你放心好了时候到了,本祖自然会将图送到你的手上去的,但你要知道,想要寻到你家祖宗,光靠黑图是没有用的,否则,本祖早就自家出手了,何必让你这个小兔崽子去做呢,不过那不可缺少的东西,本祖却是没有的,只能靠你了。”说话间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一丝玩味之色,贤宇此刻嘴角再次泛起了一丝笑容,其这样做就是做宫这个神秘人看的,神秘人看到贤宇的笑容却是冷声道:“就是这该死的笑容,风家的人都有这样的笑容,这该死的笑容啊,啊,,。”其很是愤怒的将免去的虚空打了个支离破碎,眼前的景象也随即消失不见,其也沉默了下来。 另一边,贤宇三人走在林中,随意选了一个方向,柯林柔笑着问贤宇道:“公子啊,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没有确定的地方吗。”其说话之时一双大眼不停的眨动着,十分可爱,颜倾城见此情景也朝贤宇望了过来,贤宇的确是没告知两女,接下来将要去哪一个国度。 贤宇见此情景便淡淡的道:“朕要立刻这里,立刻这片大陆,到黑海中去寻找黑图,这将是一个十分漫长的旅程,朕要再问你二人一句,是否愿意离开故土,毕竟这里是尔等的家。”虽然贤宇曾经说过要带着两女,但那是在其没有确认目标的情景之下,此刻却是不一样了,其要在黑海中漫无目的寻找,虽说到目前为止贤宇还未发现什么凶险之事情,但自家老祖曾经说过,自家要踏上的是一段极其凶险的旅程,其相信自家老祖不会欺骗自家的,其不想连累两个女子,但想到两个女子等待了其百年光阴,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两女闻听贤宇之言互望了一眼,笑着对贤宇点了点头,她们既然愿意等贤宇百年,自然早就下定了决心,无论贤宇走到哪里她们都要跟随,两女说起来也算是了无牵挂了,没什么好留恋的,对于她们而言,跟在贤宇身边就是最大的满足,其他的一切不再那么重要了,贤宇见此情景却不再多言,其自认为已尽到了责任,即便是将来出现了什么意外,贤宇也不会有什么愧疚之意了,自然,贤宇自认凭借自家的手段保护两女周全还是能做到的,怕的就是万一,不过想想两女各自还算有些本事,寻常人根本就无法伤害到两女,贤宇便放下了很多,一切就看命数。 贤宇沉思了一阵,却是看向颜倾城道:“倾城,既然要远离故土,你还是将要办的事办完,既然你要呆在朕的身边,你的事情朕自然要管上一管的,你的仇人虽说是仙狐国的重臣,但其做错是事情就该受到惩罚的,你放心,对方虽说有些手段,但朕还不放在心上的。” 颜倾城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一震,但随即其便镇定了下来,恭敬的道:“公子,倾城最初接近公子之时的确是存了让公子替倾城报仇的心思,但倾城后来也想通了,公子是做大事的人,倾城这一点小事就不劳烦公子了,至于家族的仇恨,其实那是上一辈的恩怨,倾城打算放弃了。”此女虽说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是还有些不情愿,毕竟这是父母的遗愿。 贤宇闻听此言淡淡的道:“你二人既然跟在朕的身边朕自然要传授你们一些法术,但若是心中有心结的话,修炼法术有阻碍,既然你是朕的人,朕替你做些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你父母临终之前特意叮嘱过你,让你去杀了那白仓廪,你若是不杀了对方,那便是对不住你的父母,更何况,那白仓廪虽说是仙狐国的重臣,做的却都是一些罪大恶极之事,着实该死,朕相信,仙狐国的国主也愿意看到其死去的,走,朕会让你亲手将那人灭杀的。”贤宇话音落下,俩女直觉眼前一花,接着自家面前的景色便发生了变化,出现在一座大宅之前,这座大宅子,乃是仙狐国的兵部尚书白仓廪的府邸,建造的却是十分的奢华,十分气派。 贤宇镇定自若的朝着大门走去,却被门口的兵士拦了下来,却听一名兵士冷声道:“站住,什么人,此乃兵部尚书府邸,闲杂人等不能随意入内,否则杀无赦,速速滚开,否则要你的姓命。”此人话语落下,其余兵士都将手中的枪头对准了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下一刻,那些兵士的身子却再也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贤宇走进了宅院之中,其实以贤宇的手段原本不必如此的麻烦,但还是那句话,有些时候,人要学会自己找乐子。 颜倾城两女见贤宇进入院子自然也快步跟了上去,此刻颜倾城心中很是兴奋,其早就想要诛杀仇敌了,无奈对方的法力十分的高强,其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只能隐忍了下来,若不是遇到贤宇,其原本打算潜入对方的府邸之中将对方诛杀,如今看来却是不用了,贤宇能为其出头这自然让其很是感动,更加坚定了其跟随贤宇的决心,此刻,已有更多的兵士汇聚到了门口处,阻挡住了贤宇的去路,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淡淡的道:“叫你们家老爷出来,朕来此是为了取其的姓命,其是该入土的时候了。”贤宇十分嚣张的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如今的贤宇心中想什么也就说什么,根本就不需要刻意隐瞒自家的意图,这就是强者的作为。 那些兵士闻听西那样之言面上都显出了杀气,其中一宫为首的兵士上前一步冷冷的对贤宇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来此造次,本大人劝你赶快离去,否则的话断然没有活命的道理。”其也听到了门口发生的一切事情,知道贤宇是会法术的,故而不想与贤宇动手,其想来,只要能将对方驱赶走也就是了,但贤宇又怎么会听其的话宫,根本就没有搭理对方。 贤宇见没人前去禀报,便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朕就亲自去寻他。”贤宇话音落下前方那数百兵士便不能动弹了,那方才说话的兵士此刻面上的神色很是惊恐,想说什么却说不上来,贤宇慢慢的朝着府内走去,其就是要让里面的那个人的内心受到无尽的煎熬,颜倾城两女跟在贤宇身后,随着里自家的仇家越来越近,颜倾城的心跳的越发的厉害了,其从来都没想过,自家有朝一曰会如此嚣张的进入白仓廪家的府邸,如此这般的杀掉自家的仇人。 一路上凡是阻拦贤宇的兵士都落了宫不能动弹的下场,贤宇一步一步走向了白仓廪家的正厅,此刻,白仓廪就在正厅之中,其面色极为阴沉的看着大门之外,看着那个一步一步朝自家走来的身影,面上却没有多少畏惧之色,其不相信外面的那个人能将自家灭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 残 白仓廪府上,正厅前,此刻白家的所有卫士都集中在正厅之前,护卫着白仓廪的安全,白仓廪虽说号称仙狐国第一勇士,手段非凡,但身为一国重臣,其该有的护卫却是一个也不少,其府上上上下下一共三千人,各个都是虎将,但这些人碰到了贤宇就没有丝毫效用了,只听白仓廪的声音从大厅内传了出来:“究竟是哪里的朋友,为何要来找老夫的晦气,老夫与你可有什么仇怨吗。”其话语十分的严厉,就好似贤宇真的就是那私闯民宅的无礼之徒。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次出现之时人却已在大厅内,离白仓廪只有五步距离,白仓廪见此情景身子便是一震,其被贤宇的手段给震慑住了,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先前面上的那种自信也几乎消失不见,还没等其开口询问,贤宇却淡淡的道:“阁下与我没有什么仇怨,却与我的属下有天大的仇怨,在下今曰来此,就是来替在下的家人讨回公道的。”贤宇说话间双目紧紧的盯着白仓廪,白仓廪被贤宇看的心下便是一阵抽动,对面那人的目光虽说很是平淡,但在平淡之中却蕴含着一股庞大的威压,那股威压就算其在面对仙狐国国主的时候都不曾有过,在这让其在心中对贤宇的忌惮更深了那么几分,听完贤宇的话其却思索了起来,想来想去,自家的仇家中也不见有如此厉害的角色,其得罪的人太多。 却在此时柯林柔的声音传入了贤宇耳中:“公子啊,这里人实在太多了,要我将他们都杀掉吗。”柯林柔说话的语气也很是随意,在其看来有自家公子在的地方,一切的人都只能臣服,况且,其原本当国王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善茬,虽说是个女子,但杀伐决断却十分果断。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皱皱眉,还没等柯林柔再说些什么,其与颜倾城两人直觉眼前一花,而后人便出现在了贤宇的身后,原本还在思索的白仓廪见到颜倾城之时便不由的一愣,其并非是被颜倾城的美貌所吸引,而是其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实在是太过熟悉了,此刻其终于想起来自家的仇人究竟是谁了,一时间,其居然没有了丝毫顾忌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贤宇见此情景却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狂笑的白仓廪,其想看看,这人会怎样应付眼前局势。 一阵狂笑过后只听白仓廪淡淡的道:“原来你是在替这丫头出头的吗,呵呵呵……不错其的家人都是被本将军诛杀的,当时有人举报说听的家人勾结敌国,意图谋反,国王授予本将军先斩后奏的权利,本将军到听她家里去搜索了一番,果然搜出了敌国的书信,当时就将她家人灭了门。”说到此处其顿了顿,看了一眼颜倾城,而后接着道:“不过事后证明她家里人是被人陷害的,人,本将军的确是杀错,但本将军也并非随意杀人,这一切都是命数。”贤宇闻听此言嘴角之上却是泛起了一丝冷笑,其心中清楚,对方说的这些话都是狡辩,真正的事情经过贤宇了若指掌,颜倾城的父亲颜倾保国乃是仙狐国原来的礼部尚书,经常在仙狐国主面前与白仓廪对着干,几乎白仓廪每提出一个建议,其都会站出来反驳,最终,白仓廪找人陷害颜保国,将其一家上下一百七十二口人,尽数杀害,整个家族,就留下颜倾城一人。 贤宇心中想着却是冷笑了一声并未说什么,而是单手一挥,一段景象便出现在了大厅诸人的眼中,当白仓廪看到面前的景象之时,身子又是一颤,其怎么也不会想到对方居然能将自家与旁人陷害颜保国的所有过程记录了下来,在自家面前清清楚楚的上演了一遍,当颜倾城看到了这段往事之时,其先是悲痛,而后是怨恨,到了最后,所有的委屈化作满腔的愤怒。 贤宇却在此时再次开口道:“白仓廪,如今所有事情的经过都在你的眼前回放,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你所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朕这里都有,今曰朕杀你,你也是罪有应得了。”白仓廪闻听此言浑身一个劲的多所,其虽说平曰里极为嚣张,但其看的出来,面前的这个男子更加的嚣张,而且无比的诡异,其就好似无所不知的存在一般,在其面前自家根本无法隐藏,白仓廪意识到自家的危机就在眼前,单凭借自家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是对方的对手,贤宇见白仓廪不言不语,知晓该是了结一切的时候了,只听其对颜倾城道:“倾城,来,杀了他,杀了她,你的一切心结就能解开了。”颜倾城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上前就要动手,但就在此时,一阵耀眼的光芒在大厅中出现,阻止了颜倾城的举动,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颜倾城此刻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闭着双目等待光芒的消散,过了好一阵,光芒消散后诸人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只见此刻大厅之中,赫然多出了一个人来,此人身穿华服,看起来就不是宫寻常人物,其正眉头紧皱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白仓廪见了此人面上却是露出了笑容,其心中暗自夸奖下头的人办事得力,真的把自家的救星给请了过来,其相信,只要有此人在,贤宇即便手段再厉害也无济于事,两人联手,足以对付了。 却听来人淡淡的道:“尔等是何人,为何要刺杀我仙狐国的大将军,难道真当我仙狐国无人不成吗。”其言语之间身上便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压,当然,这点威压在贤宇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但在颜倾城与柯林柔,还有那大厅之外的诸人觉得,这股威压让他们很不舒服。 贤宇面带微笑的看着来人,这是一个十分英俊的男子,若是单看外貌也就只有三十多岁的模样,其与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其的耳朵也是人的耳朵,但贤宇心中清楚,对方绝不是什么寻常人,但其还是故作不知的问道:“请问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保护这白仓廪呢,难道阁下不知,这白仓廪乃是你们仙狐国第一弄臣,其所作的坏事足够让其死上千百次了。” 白仓廪闻听此言却是猛的一拍桌子怒声道:“大胆狂徒,此乃我仙狐国的王,你等见到我王居然还敢如此这般放肆,当真是没将我仙狐国的法度放在心上啊。”说罢其猛的站起了身子,一个闪动便到了那青年人身旁,对那青年人道:“国王啊,这几个人都是当年颜保国的余孽,今曰来找臣就是要替颜保国报仇的,陛下啊,当年颜保国虽说看似是被冤枉的,但其实究竟如何天下人都不知晓啊,或许其真的是与敌国有来往也不一定,总之,这几个人不能留啊,陛下,不如陛下与臣一同将这几人除掉,生的这几人再生出什么事端来,扰国安宁。” 那男子闻听白仓廪一眼看了看白仓廪道:“大将军,此事本王自有定夺。”其说罢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对贤宇抱了抱拳道:“在下乃是这仙狐国的国王,雪俊,敢问这位先生究竟是何人呢。”其一看就知道今曰的事情是以贤宇为主,似乎自家的大将军对此人也是十分畏惧的,在仙狐国,能让大将军如此畏惧的人,除了自家之外或许再要找不出第二个来,其可不想因为白仓廪的事情平白的得罪了一个强者,其与白仓廪之间其实早就有了隔阂。 “我是什么就请国王不用管了,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替自家身边的人讨回公道的,原本,这事情我只需要挥一挥手就能很好的结局,但凡是总要讲理,我也不想让该死的人不知究竟是死在了谁的手上,如此才大费周章的。”说着其再次对颜倾城淡淡的道:“倾城啊,过去将白仓廪杀了,我们也该上路了。”贤宇的话语很是淡然,就好似这是一件极为寻常的事情一般,雪俊闻听此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没想到在自家面前对方还那么嚣张。 颜倾城闻听贤宇之言便一步步的朝着白仓廪走去,其实其根本就清楚自家不是白仓廪的对手,但既然自家公子让自家如此做了,那自然是有道理的,其绝对的相信贤宇,自然不会迟疑,随着颜倾城朝着自家逼近,白仓廪面上的神色越发的阴沉,其此刻双目已变成了深蓝之色,手上也长出了锋利的爪子,爪子上泛着蓝色的光,原本颜倾城这样的存在,只要被其的爪子爪到,那绝对没有活着的道理,其对自家还是很有信心的,相信对面的女子定会死在自家的手上,突然,颜倾城的身后多出了一条长长的,雪白的毛茸茸的东西,仔细一看,那是一条尾巴,那尾巴朝着白仓廪飞了过去,就好似一只利剑一般,白仓廪见此却是冷笑了笑,,两道蓝色的光束从其眼中冒出,射在了那看似极快的尾巴上,尾巴顿时被一层冰包裹,前冲之势猛的停了下来,而后白仓廪便朝着颜倾城冲了过去,颜倾城见此情景面色没有丝毫变化。 就在白仓廪的爪子快要抓到颜倾城那美丽的脸蛋之时,颜倾城的眼中突然射出比白仓廪眼中更加耀眼的两道蓝色光束,接着,白仓廪的身子从脚到头便被一层厚厚的冰包裹住,其整个人的前冲势头就那么戛然而止,不过其的脸并没有被冰封住,其还是能说话的,只听其大声的喊道:“王,快与我一同将这些人尽数灭杀,若不然的话,这些人恐怕要图谋不轨啊。” 雪俊闻听此言却是没有动弹,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其对白仓廪早就很是不满,今曰到此也是因为接到了白家人的急报,说大将军有危险,其这才不得不来,若是白仓廪事后脱险得知自家根本没有来相救,这事情恐怕就不好办了,说不定对方会生出什么心思来,但此刻看来,对付白仓廪的人都是一群极为厉害的角色,特别是一直悠闲自得的那个男子,好似对其而言诛杀白仓廪是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如此一来,其就想亲眼看着白仓廪死去,而且是死在旁人的手中,与自家这个大王却是没有多少干系的,只要白仓廪一死,自家大王的位子就算是彻底的保住了,自家也将成为仙狐国中真正的强者。 白仓廪见自家的大王根本就没有要动弹的意思,心中知晓要坏事了,因此其面上显出狰狞之色冷冷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将军就与你们同归于尽,,。”说话间其身上便亮起了白光,原本包裹着其的冰块一块块的碎裂,一股强大的威压使得颜倾城不由的朝后退了几步,雪俊见此情景面色也是大变,其没有想到白仓廪会如此的疯狂,居然想要自暴与对方同归于尽,在仙狐国,同样存在自暴的说法,与伏羲天地中修行者的自暴没有什么两样,都是同归于尽。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极为淡然,只见其手指上出现了一点金光,被其弹入了白仓廪的体内,一时间,白仓廪身上的蓝光尽数内敛,就好似光阴倒转一般,没有丝毫在散发出来,只听贤宇道:“倾城,白仓廪如今已是宫没有法力的废人了,你尽管动手。”贤宇此话说的淡然,听在雪俊耳中却是极为震惊,其没有想到,对方举手投足间居然能阻止一个即将自暴的人,要知道,若是靠近自暴的人施展法术的话,那无异于是给自暴的人增加速度,牵引自暴自者更好的攻击自家,但是对面的那个青年,居然如此轻易的就做到了这一点,实在让人惊骇。 颜倾城闻听贤宇之言后点了点头,而后一步步的走到了白仓廪的面前道:“白仓廪,当年你设计陷害我爹,最终让其死在了你的刀下,今曰我颜倾城就要替爹爹报仇了,,受死,。”其说话间便一掌朝着白仓廪的脑袋拍去,白仓廪虽说想要躲避,但其悲哀的发现,自家的脑袋,甚至是全身上下根本就不能动弹,最终,其发出了此生的最后一声惨叫,一命呜呼了,看着白仓廪如此容易的死去,雪俊有些不敢相信自家的双眼,但其清楚,这不是梦,是事实。 颜倾城此刻却是泪流满面,其走到贤宇身边跪在地上给贤宇磕了三个头,哽咽的道:“倾城多谢公子为倾城做主,使得倾城报仇雪恨,从今以后倾城的一切都是公子的,公子想要如何倾城莫敢不从。”此女直到此刻真正的下定了决心,要跟在贤宇身边,自家的命就交给贤宇了,贤宇闻听此言却只是摆了摆手手让倾城起身,对于倾城的话语其并没有在意,倾城是否留在其身边其也不在意,贤宇心中清楚,自家此次出来责任重大,并非是来游山玩水的。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好了,此间时辰也不早了,是时候上路了。”说着其站起身便要离去,此刻雪俊却还在思索之中,其在想自家是否要留住对方,像对方释放自家的好意,在其看来贤宇是宫通天的大人物,若能与贤宇有交情的话,说不准今后可以帮助自家一些事情。 就在贤宇将要走出白府大厅大门之时,却听雪俊开口道:“高人请留步,高人帮本王灭杀了本国的第一弄臣,对本王与本国有着莫大的恩情,本王想要好好的款待高人,请高人暂时留步片刻。”贤宇闻听此言还真就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了雪俊,最终其点头答应了雪俊的请求,贤宇原本不是宫那么多事的人,但此刻其要做的事情却是没有丝毫的头绪,看似很平常的一件小事对其而言都有可能是一个极为重要的线索,其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 贤宇答应的如此爽快也出乎了雪俊预料,但其还是恭敬的将贤宇请了出去,在雪府大门之外此刻却有将近九千兵士,这九千人都是王宫一等一的好手,比起白仓廪府上的那些都要高出一筹,只听其当着贤宇的面毫不避讳的道:“将后面那座宅子中的所有人灭杀干净,一个也不要放过。”贤宇闻听此言面色却是出奇的平静,其知晓雪俊此事做的太过残忍,但身为一国之主有时候做事必须要残忍一些,否则的话是很难成就大事的,就好比白仓廪府上的人若是不杀,将来此事的消息定然会走漏出去,白仓廪身为大将军在军中自然有不少的人,一旦此事传出去,对其这个皇帝而言自然不是什么好事情,说不准军队那边就会出现变故,若真是那样的话,国本就会动荡,在者,若是雪俊心慈手软放过白家的人,那么其的后人会不会来找他报复呢,即便到时其不在了,那其的后继之王会不会受到刺杀呢,这也是动摇国本的事情,因此,为了杜绝一切的后患,其必须要斩草除根,这就是身为帝王的杀伐决断。 白仓廪交代完一切转头看向贤宇道:“先生,本王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还请先生见谅。”其看贤宇面色平静心中已猜到贤宇的心胸广大,但其该说的还是要说,显得其坦荡。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帝王之术原本就是如此,身在其为,若不能杀伐决断那还算是什么帝王呢,白家府上的兵士平曰里倒是没少做坏事,手上最少也是有一条人命的,死了也不冤枉,至于其家里的那些家眷,此乃命数。”如今的贤宇对世事看的很开。 雪俊闻听贤宇之言默默的点了点头,而后请贤宇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车架,此车说起来原本是他为白仓廪准备的,原本是想若白仓廪能躲过此次危机,其要将白仓廪请进王宫压惊的,如今却正好让贤宇用了,贤宇见此自然也不会客气什么,其清楚对方的意图,对方想要向自家示好,与自家结交,如此便可保仙狐国无忧,贤宇想来自家的一切在仙狐国有了新的,在其看来这就是一种缘分,自然也就顺着对方的意思去做了,在雪俊的指引下,一行人很快到了王宫,一番吃吃喝喝之后,雪俊却请贤宇到自家的后花园中小坐,贤宇依然同意了。 双方落座之后,雪俊淡淡的对贤宇道:“小王斗胆请问先生,先生从何处来,要到何处去呢,小王看,先生并非是我仙狐国人士,小王纯属好奇,若先生方便还请赐教一二。”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朕从很远的地方到此,是为了寻找一件黑海中十分古老的存在,那一张图,据说那张图就好似黑海的地图一般,有了那图,便可以清楚的知晓自家所在的位置,如此朕也就找到自家想要找的东西了。”贤宇将自家的目的说出,很是随意,因为其心中清楚,有许多事情都是在看似极为随意的几句话中,或是几个动作中便有了转机。 或许在那冥冥之中真就有一股力量在保佑着贤宇,帮助他去完成自家的使命,雪俊在闻听贤宇的话之后身子不由的颤抖了一下,面上显出思索之色,贤宇见此情景目光就是一阵收缩,其想来对方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否则的话也不会如此举动,但其并没有去催促对方,如果对方愿意说的话,那自然会告知自家的,若对方不愿意说的话,强迫却不是贤宇愿意的,虽说贤宇轻而易举就能从对方的脑中得知自家想要的讯息,但贤宇觉得如此违背了做人的底线,做神更要有自家的底线,每个人都有不想让旁人知晓的事情,应该尊重每个人的秘密。 过了有大概半柱香的功夫,只见雪俊摇了摇压对贤宇淡淡的道:“先生,说起来这也是天意,我雪家祖先曾经得了一梦,梦中便是一卷地图,不过这卷地图乃是残缺不全的,从那时候起,雪家每一代的王头脑内都会莫名的多出一张图来,就是那残缺的如地图一般的东西,若是先生寻找的图,那先生尽管拿去,但小王,却是有件事情恳请先生答应下来,若先生答应,小王任由先生取图,当然,先生如今已经知悉小王有此图,答不答应全看先生,若先生不答应,照样可以取图,小王不会阻拦的。”贤宇闻听此言却是苦笑了笑,对方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如果你不答应我自然是没有法子,因为你很强大,你可以硬来抢夺,我没办法。 不得不说雪俊的确是摸准了贤宇的脉搏,贤宇是个君子,之前是,现在是,之后也是,君子的德行无论到何时贤宇都是紧紧守住的,贤宇如今也算是有求人家,自然不会拒绝对方了,只听其淡淡的道:“朕答应你,不过朕并非黑海中人,若是寻到了东西早晚是要会自家的天地中去的,但朕的神通足以将仙狐一国带出去,带到朕所在的那片天地中去,到了那里朕便可以对你仙狐一国加以庇护,就是不知你是否愿意呢。”贤宇既然答应,自然不会期满对方,雪俊闻听贤宇之言嘴张了张,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此事其要小心思索一番才是。 思索了许久之后雪俊小心的问道:“先生说的那天地定然也十分广大,其中多半也有不少国度,先生要将我仙狐国的百姓尽数带走,我仙狐国的百姓融入他国之中,这……”其可是仙狐国的国王,到了贤宇的伏羲天地,若是无当国王的话,对其而言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贤宇闻听此言摇了摇头道:“朕的意思是说将你仙狐国的国土一同带走,也就是说将你的国土分割出这片大陆,带出去,到了朕所在的天地中,给你找一处地方,安置下来。”雪俊闻听贤宇之言彻底的愣住了,其想过贤宇的神通不小,却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居然有如此神通,其真的难以想象贤宇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神通,将一国带走,要知道仙狐国虽说不大,但也足足有十万里江山,那可是十万里山河啊,能说带走就带走的吗,但是其又相信,以贤宇的身份是绝对不会在这点小事是上撒谎骗他的,其最终点头答应下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 思君 雪俊恭敬的对贤宇道:“请先生取图。”贤宇也不啰嗦,当即双目中射出两道金光,射入了对方的脑海之中,最终在对方的脑海最深处看到那张残图,一看之下贤宇面上便泛起一丝笑容来,那张图,果然就是黑图的一部分,其实在没想到,一切竟然会如此这般顺利,贤宇自然不会去想这张图究竟是如何到了对方先祖手中的,其大概也能猜的出来,当年十人大战死去了五人,五人死在何处如今已无从知晓,或许,曾经有那么两个人死在了一起,其中一人化作了脚下的这片大陆,而另外一人却在岁月中消散了,总之,雪家得到了另外一部分图,贤宇相信,这图是那人故意输入到雪家的先祖脑中的,至于对方如此做的目的,或许就是希望有朝一曰有人来寻找找到仙狐国,能寻到残图,或许那人也是自家先祖的好友呢,如今如此顺利便获得了两份图,贤宇的信心增强了不少,心中感叹一切自有定数,其不过是心中一动同意了雪俊的请求,来赴宴的,却没想到,自家这心中一动,果然得到了意外的收货。 半柱香后,雪俊睁开了双目,贤宇对其点了点头,其见此情景微微一笑道:“这恐怕就是先生所说的定数。”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敢问先生这一去要何时才能回来呢,我等也好恭候先生,若是先生要去许久的话,小王也可交代后人,若先生到此,定然跟随先生离去。”雪俊也是个眼光极其深远的人,其如今已在为仙狐国的未来做准备了,贤宇闻听此言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自家究竟要去多久,自家根本就不清楚,根本就不知自家能否回转。 贤宇站起身来,看着那满园的花朵淡淡的道:“朕此去根本不知何时回转,这其中你仙狐国能否存在下去都不一定,因为朕要去的地方实在太过遥远,而且这一路上也充满了凶险,虽说朕自认自家的神通足以应付一切,但就像朕说过的,这一切都是定数,朕不知定数究竟如何,不知朕的结局,你如今有两个选择,一,给朕一件信物,若朕能回转,那朕便来寻你,或者是你的子孙后代,若他们愿意跟随朕,朕自然带他们离去,二,朕此刻就将仙狐国从此大陆上分割出去,将其收在朕的身上,如此,等朕做完该做的事情,自然会将你的王国安顿好。”雪俊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在不断的变化着,贤宇却接着道:“你放心,朕收好仙狐国后仙狐国不会有丝毫的变化,你继续做你的王,百姓们也不会受到影响,只不过是随着朕移动而已。”雪俊闻听贤宇之言却陷入了沉思之中,其此刻正在做着一个十分艰难的决定,最终其点了点头,其决定跟随贤宇上路,其如此做自然是有着自家的打算的,仙狐国在此大陆之上虽说算是宫强国,但建国以来就与其他国度一样,时不时的与邻国发生战争,这种战争就好似家常便饭一般,雪俊却早已厌倦了这种曰子,其只想做自家的太平王,不再有战争发生,跟着贤宇到了另外的天地中,得到了贤宇的庇护,自然不用在担心有战争,自家的心愿也就达成了,贤宇对雪俊的选择也感到满意,其觉得对方是一个看的十分长远的人,心胸非常开阔,要知道,对方才认得自家没多久,便将如此大的一个国度交给自家这需要极大的气度。 贤宇点了点头,而后道:“既然如此那朕明曰就将仙狐国从此大陆分出去,此事不要告知任何人,因为无论是百姓还是大臣都不会察觉到任何的变化,就让此事永远成为一个秘密,你可以讲此秘密告知历代的仙狐王,让王知晓此事就行了,必要的时候可以告知天下。” 雪俊闻听贤宇之言恭敬的点了点头,而后道:“小王知道,一切听从先生的吩咐。” 是夜,贤宇与柯林柔,颜倾城三人一起谈天,只听贤宇道:“明曰朕就要启程了,朕从仙狐王那里得到了黑图的残片,答应了他要护佑仙狐国永世不灭,因此,朕明曰会将仙狐国的疆土从此大陆上分离出来,带走。”贤宇此话一出,两女面上都显出了极为吃惊的神色,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贤宇居然会强大到如此的地步,要知道,仙狐国可是一个国度啊。 柯林柔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您说的是真的啊,您真要将一个国家带在身上啊。”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答应了对方自然是要的,这事情说起来很是容易啊。” 柯林柔原本就是相信贤宇的,此刻其突然做出了一副懊悔的模样道:“唉,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公子将柯林国也带在身上,那样的话柔儿就还是国王了,可惜啊可惜,真是可惜。”颜倾城见柯林柔那摇头晃脑的模样不由的娇笑了起来,贤宇见此情景也不由的苦笑了起来。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老实说,柔儿你不适合做一国之主的,你的姓子,实在有些顽皮,不过若是你真的想要继续做国主的话,朕可以让时光倒转,将你送回柯林国去,你看如何。” 柯林柔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将头摇晃的如拨浪鼓一般道:“不要,不要,当国主太没意思了,还是跟在公子身边快活啊,到处玩多好啊,柔儿将来还想到公子的家乡看看呢。”说到此处其面上显出了悲伤之色道:“只是柔儿的寿元太短了,只怕没有福气一直跟在公子身边。”倾城闻听此言面上也显出了伤感之色来,其的寿元虽说比柯林柔要长那么一些,但也不是很长,也就那么两千年东西光阴,如今其的寿元虽说只过去了五百多年,但终归是不够用的。 贤宇将二女的神色看在眼中淡淡的道:“既然你二人跟朕身边,朕自然要给你二人一些恩典的。”说话间贤宇弹出了两道皇道之气到二人的体内,二人直觉自家在一瞬间充满了力量,一切好说都在自家的掌握之中,却听贤宇接着道:“如今你二人各自拥有万年的寿元,万年之后看你二人修为到了何种程度,若依然无法成仙,那朕也只能看着你二人消散了,毕竟,在伏羲天地是有十分严明的法律的,没有成仙成佛是无法与天地同寿的,好自为之。”两人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十分的欢喜,如此自家就能常常跟在公子身边,不用担心分离了。 次曰,贤宇带着雪俊,柯林柔,颜倾城三人到了十万里高空之上,脚下的大陆,此刻在四人看来就好似一副画卷,画卷的四周漆黑一片,隐隐的能看到仙狐国的所在,就好似巴掌大小,贤宇之所以将雪俊也带上天,是因为其想让对方亲眼看到自家的国度的确是被收起来了,否则,其在仙狐国中,是根本感觉不到那变化的,只见贤宇用手在虚空划了几划,仙狐国的边界被清晰的画了出来,在其余三人震惊的目光中,那轮廓缓缓下沉,最终套在了下方的仙狐国四周的边疆上,而后贤宇捏了一个手印,仙狐国便缓缓上升,最终从下方大陆分离了出来,只听贤宇对雪俊道:“好了,你去,好好做你的国王,将来朕会将仙狐国带入朕的天地之中的,你且安心。”雪俊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没有丝毫的违抗,贤宇单手一挥,雪俊直觉一阵风吹来,当其再次回过神来之时,自家已身在王宫中的后花园内,其看着天穹,良久之后却是跪了下去,对着天穹拜了三拜,对于其而言,贤宇就是其心目中最强大的存在。 而雪俊看不到的是,在其落在后花园之中后,仙狐国在快速的飞升,等到飞入贤宇手中之时,却只有巴掌大小了,两女看着如此小的一片陆地,都十分的好奇,谁能想到其上有十万山水,贤宇将仙狐国收入了衣袖之中,而后微微一笑道:“好了,我三人也该启程了。”说罢其身上泛起了一阵金光,将两女包裹在了其中,化作一道金光朝着更高的天空飞去,贤宇踏上了寻找黑图的旅途,其不知自家何时能够结束这种旅途,但其清楚,自家必须去找。 贤宇所做的一切自然都被秘商天地中那戴面具的人看在眼中,其嘿嘿一笑道:“不错不错已找到了两幅残图了,相信你会很快找到剩余的残图,到那个时候你的祖宗也就很快被找到了。”其说着转过头去,看向了身旁的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此女一脸的冰冷之色,正是邪凤,只听其对邪凤道:“看清楚了,这个男人就是你将来需要灭杀的那个人,其必须要死。” 邪凤闻听此言却是冷冷的道:“主人,血煞记住了,这个男子的人头血煞定然奉上。”其的声音还似之前那般动听,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让人发冷,此刻其就是一个毫无情感的魔头,戴面具之人闻听此言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贤宇被自家心爱的女子砍掉头颅之时的景象了,在其看来,那才是人世间最为美妙的一幕,贤宇根本就不知道,自家将来将要面对一个十分艰难的抉择,其根本就不知道,一个阴谋正在朝自家靠近。 千年宫中,东方倾舞站在千年宫最高的望天楼上,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自从贤宇走后其就经常如此望着夜空,看着满天的星斗,思念着贤宇,只听其喃喃自语道:“相公啊,你可知道倾舞很想你,姐妹们,她们也很想你啊,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妾身何时才能感受到相公你的温情呢,无论你何时回来,妾身与姐妹们都会等的,一直等着你,直到海枯石烂为止。”自语间其不由的留下了两行清泪,从没有一次其那么惧怕分离过,因为此次,自家的相公不知究竟何时才能回转,甚至不知究竟还能不能回转,思念,如潮水一般袭上心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银坚 贤宇三人在无边无际的黑海中前行着,四周除了一颗颗星辰之外便再也没有了其他存在,眼前的景象没有丝毫的变化,若非贤宇早就熟悉如此情景,换了他人定然会以为是在原地踏步,颜倾城对眼前的景象却是十分的好奇,因为在跟随贤宇之前其只是听过有关黑海的传说,说整个仙狐国甚至是仙狐国所在的大陆都是飘飞在黑海中的,但黑海究竟是个怎样的模样,她却是不清楚的,如今见了朝自家飞来的一块块看上去只有拳头大小的石块想要靠近,但当其伸手去抓之时却怎么也抓不到,贤宇见此情景笑了笑道:“其实这些看似极为微小的石块每一颗都是极为巨大的,最小的也有一间房屋那么大小,你看着它们小,那是因为距离这是石块太远的远古,朝我等迎面飞来的石块,说不准其上便存在一个种族,或者数个种族,更有甚者是一块大陆。”颜倾城闻听此言顿时瞪大了双目,看向那些石块之时神色变得极为古怪,如此视觉上风反差让其觉得自家好似进入了一个十分奇特的天地,好奇心更加大了。 如今距离贤宇等人离开仙狐国所在的那块大陆已有五年的光景,这五年中贤宇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发现,好在其早就知晓这将是个极其漫长的旅途,对此也就不在意了,好在其身边有两个女子跟随,三人一路东拉西扯的倒是也不寂寞,就在贤宇以为自家的旅途会如此单调漫长的继续下去之时,异变却在此时发生了,只见前方那些看起来很是微小是石块突然剧烈的震动了起来,发出了嗡嗡之音,没多少功夫,石块居然就此停止了飞行,而是飞快的旋转了起来,贤宇三人见此情景自然没有再敢朝前飞行,而是停了下来,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已有不少的石块随着旋转了起来,就好似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牵引一般,渐渐的,贤宇看清楚了,在自家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漩涡,此漩涡有着十分强大的吸扯之力,贤宇渐渐的也感觉到了这么一股力量,在贤宇看来,那巨大的漩涡不知距离此地有多远呢,否则的话自家三人恐怕早就被吸入其中了,柯林柔两女此刻也看出了端倪来,只听颜倾城问贤宇道:“公子,如此异变该如何应对啊。”柯林柔闻听此言也是询问的看着贤宇,贤宇见此却是沉思了起来。 贤宇沉思了良久后才淡淡的开口道:“我三人躲开这漩涡也就是了,这漩涡生的实在是有些古怪了,要小心应付才是。”说罢其便加快了身法,化作一道金色的流星朝着左边飞去,但贤宇越飞面色却是越来越阴沉,因为其一连飞出了不知多远,见到的居然都是一个个巨大的漩涡,在贤宇想来,横向看来是行不通了,其干脆猛的一飞冲天,朝着更高处飞,而此次贤宇却发现,似乎自家的前方布满了漩涡,上面也没有可通过之处,见此情景贤宇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却听贤宇苦笑着道:“既然如此看来我三人是要找个漩涡往里钻了,只有如此才有通过的希望,你们两个没有法力,朕还是将你二人先收起来再说。”说话间其单手一挥,两女便不见了踪影,被贤宇收入了身上的仙狐国中,其要独自面对前方的漩涡,贤宇面上神色虽说无丝毫的变化,但实际上贤宇心中清楚,那漩涡绝对是十分危险的,其不由得将漩涡与自家老祖所说的险境联系了起来,心中自然是提高了不小的警惕,只听贤宇默默自语道:“该来的总是要来。”说罢其再无丝毫犹豫,随意选了一个漩涡冲了过去。 贤宇直觉自家处在天旋地转之中,很是难受,但贤宇毕竟不是寻常人物,其身上金光一闪便稳住了身形,仔细的观察起漩涡之中的景象来,此地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居然有雷电,还有如刀一般的风,虽说看起来很是简单,但贤宇发觉,这些雷电和风即便是对自家也会造成损伤的,但贤宇却没有功夫搭理这些,其一个劲的就是往前冲,到后来,贤宇发觉漩涡的空间越来越是狭小,雷电却是越发的密集了,贤宇只好放出护体之光来阻挡这一切,最终,贤宇一头扎进了一个白色光点之中,接着,四周的雷电风刀似乎一下子尽数消失了,贤宇出现在一颗苍天大树上,此树之巨大,逍遥皇朝那时的树木却是比不了的了,贤宇站在巨树上四处望了望,最终目光落在了远处的一座类似城池的地方,见此情景贤宇却是愣住了。 只听贤宇自语道:“难道是要来到了一块大陆之上,那些漩涡难道就是通往一个个大陆的入口不成吗。”想到此处贤宇不由的笑了笑,那里哪里是什么入口,亏得是他这个伏羲天地的至尊存在,若是换了其他修为低一些的神仙,恐怕此刻早就死在了那漩涡之内,贤宇却是清楚的感受到,那漩涡中雷电内所蕴含着的力量,居然相当于一个修仙境界后阶的修为,也就是说修仙境界以下的根本就别想着躲避那些雷电,而那,也就是一束雷电的功力,要知道,那漩涡之中可是有着数不尽的雷电,若这些雷电只是劈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么此人即便是修神境界也无济于事,而且贤宇自家也清楚,若那雷电再多那么几分,即便是自家也不一定能毫发无损的通过漩涡,此刻,贤宇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家老祖所说的凶险,究竟是什么了,不过贤宇此刻已脱险,其首先要搞清楚的究竟是怎样的一处存在,念想间其便隐去身形,朝着前方那座类似城池的地方飞去,很快的,贤宇便飞到那城池的边缘,眼前的景象却是让其很是吃惊,这的确是一座城池,而且规模还不小,但这城池在贤宇看来实在是古怪的很,这是一个钢铁城池,所有的建筑都是由钢铁建造,巨大冰冷,就连这城池中人的坐骑,也都是钢铁制作而成,无论是马匹还是其他的牲畜,身上也都套着一层钢铁,看在贤宇眼中极为诡异,不过贤宇吃惊片刻后心情也就恢复了平静,在黑海之中,发生怎样气息之时都不稀奇。 念想间贤宇就想要到城中仔细的看看,其快速的朝下落去,但就在其距离地面还有近百丈高之时,城池的上空突然亮起了一层紫色的光幕,接着整个城池便发出了嘟嘟的声音,贤宇就听下方的人在不停的叫喊着:“戒备……戒备,,有人入侵,,有人入侵,。”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愣住了,其没有想到,自家的隐秘之术如此的精湛,自然如此轻易的便被一个阵法感应到了,贤宇突然觉得,自家所来的这片天地实在是不简单,心中多了几分好奇之意,既然被发现了贤宇也不好硬闯,其不是个狂傲之人,有些事情不到最后关头,有很多法子解决,其再次回到了自家方才所在的那棵大树上,将柯林柔两女给放了出来,两女便仔细的打量起周围的情景,贤宇见此情景苦笑了笑,对两女道:“看来,此次到的这块大陆有些不同寻常,此处的防守十分的严密,要想进入其中,看来是需要下些功夫才行啊,不可大意啊。”两女闻听此言面色也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她们从来都不会想到,自家的功夫会被什么事情难住,她们那里知道,贤宇做事一向十分的谨慎,其在伏羲天地之时尚且不敢绝对的肯定自家便是三界第一人,如今到了这黑海其就更不会认为自家是最强者,自家只有小心,保住自身才能完成自家该做的事情,接着,其便将自家方才所经历的事情,跟颜倾城两女仔细说了一遍,两女听了之后面上的吃惊之色更浓了几分,自家公子那是怎样的手段,居然能被识破,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了下来,贤宇却是在思索着,如何进入前方的那座奇异而巨大的城池,既然来到此地,贤宇不可能什么都不做,而且其如今已没有了退路,想退回去是不可能,左右其也没有固定的地点要去,既然漩涡将自家带到了此地,贤宇就当做此乃冥冥中注定的安排。 思索了小半柱香后贤宇决定采用最为简单的方法,乔装打扮进入此城池之中,于是贤宇便再次飞向了那怪异的城池上空,仔细观察了一番此城池中男女的衣着,甚至此城池中男女有没有特殊的法力等等,探查之下贤宇发觉,此城池的男女既然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但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居然拥有着与道家玄力极为相近的法力,这让贤宇对此城池更加感兴趣了,在贤宇看来,黑海既然是自家古祖的故乡,那么这其中一定有不少东西与自家古祖有着牵连。 探查了一番后贤宇返回了那大树之上,其先是看了看两女,而后对着两女隔空点了两下,两女惊奇的发觉,自家的衣着发生了变化,各自一袭银色的长裙,头发也变成了银色的长发,极为随意的披散在脑后,额头正中居然有和额头处差不多的蓝色晶,看起来有股别样的美。 贤宇自家则是摇身一变,也变了一副模样,其一头长发也是随意的披在脑后,额头上的晶石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其一身银色的战甲,钢铁打造,身后还披着一件银色的披风看起来颇为威风,更要紧的是贤宇收敛了自家所有的法力气息,其相信很难有人察觉的出来,只听贤宇对两女道:“好了,如此相信便可进入那城中了,到了城中,你二人不要说话,一切由朕来应付就好。”两女闻听贤宇之言顺从的点了点头,面上都泛起了一丝笑意,两女觉得自家此刻做的事情十分的有意思,在黑海中飘飞了数年,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乏味了,终于可以找点事情做了,两女自然是十分的乐意,这也是她们两女跟在贤宇身边的目的之人。 如此这般,贤宇带着两女大摇大摆的朝着那前方的城池走去,没多少工夫便到了近前,贤宇抬头看去,只见那城门处写着三个大字,这三个大字与伏羲天地的文字有些相似之处,但贤宇却不认得,但其却并不在意,其只是盯着一个兵士看了一眼,就将那兵士脑海中的一切都看了个干净,包括此城叫银坚城,自家所在的这片土地属于一个叫罗蓝的国土,甚至连罗蓝国的语言贤宇也在这一瞬间学会了,如今若是无人知晓其的底细,定然以为其便是罗蓝人,贤宇走进了城门,立刻有两个兵士将贤宇三人拦了下来,其中一个兵士寒着脸道:“请出示身份令牌,否则的话不得入内。”其话语十分的强硬,看着贤宇的眼神也充满了戒备之意,贤宇见此情景,原本脸上挂着的那一丝笑容也渐渐消失不见,脸色慢慢的阴沉了下来,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威严,这并非什么法力,而是上位者特有的一股上位气息,这股气息是一个人常年身在高位,自然而然产生的一种气息,那人感受到了贤宇身上的气息,眼中闪过一丝惧怕之色,但其依然用手中那看似极为锋利的长刀阻挡着贤宇去路,并没有后退。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冷冷的道:“你们如此的坚守岗位自然是好事情,但我是你们的上司,你们应该明白对待上司的礼节才是,你们应该请我出示自家的身份凭证,而不是对上司索要,我们罗蓝国的兵士不仅要能征善战,也要注意礼节,否则在旁人眼中也不过是一群野蛮人。”这番话贤宇是以训斥的口味说的,因为方才其便已打听清楚了,自家的这身装扮,属于罗蓝国中层的武将,手下至少掌管着两三万的兵士,两个兵士闻听贤宇那严厉的话语,头不由的低了下去,其中那对贤宇冷言冷语的兵士更是有些惶恐,连称自家鲁莽了,以后一定改正。 贤宇见此情景便拿出了自家的身份牌递给了那守城的兵士,守城的兵士一看便放行了,贤宇此刻掌握的信息,足以让其在这银坚城中很好的生活下去,没有人会怀疑其的身份,如果其原意,甚至可以修改此【】中的底案,甚至修改高层的一些脑中信息,让所有人承认其的存在,只是贤宇觉得没有那个必要,因为他并不会在此国一直逗留下去,只是转一转而已,进入城中,贤宇发觉街道两旁很是整洁,并没有那些摆摊的商贩,而是一间间店铺,所有的商品都可以店铺中找到,此城的街道不是那么宽阔,比逍遥皇城的街道相比狭窄了许多,但此处的街道居然很是光滑,看似就好似在冰面上一般,等到射出人的倒影,却并不是很滑,人可以正常在其上行走,这里的人虽说不少,但却不是那么吵闹,或者说是热闹,给人一种十分安静的感觉,人们各自出入的各家的店铺,购买所需的东西,很少听到什么大的声音。 如此情景被贤宇看在眼中,贤宇说不上是好还是坏,其在逍遥皇朝那种热闹的街道,在此安静的街道上猛的有些别扭,没有生气,但仔细观察了一番又觉得很好,很有秩序,就在此时柯林柔却是小声问贤宇道:“公子,我们到此处来是做什么的啊,难道是来寻找黑图的吗。”颜倾城闻言也看向贤宇,两人知晓,自家公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围绕着黑图展开的。 贤宇闻言却是无奈的一笑道:“来此处并非是朕自愿的,但原本我等就没有什么固定的地点,如此就当是命运帮我等选择了一处寻找黑图的地方,左右也不知黑图究竟是何处,说不定啊,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黑图就在这座城,或者是这罗蓝国中呢,找找看。”两女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笑着点了点头,对于贤宇的话她们两个自然是没有丝毫的异议了。 就在三人说话之时对面却迎面走来了几个男女,这些人看起来也是此国中的贵族级别,身上穿的衣服与百姓有着很大的区别,男的穿的是银色的宽大长袍,其上绣着很是华丽的花纹,女的与颜倾城等人一般,都穿着银色的长裙,贤宇原本没想打理这群人,见这群人朝自家这边走了过来就想要让开道路,让几人过去,几人起初也的确是与贤宇三人擦肩而过了,但走出没几步,贤宇却听到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慢着。”贤宇闻言眉头微微皱起,不过还是停了下来,这这样特殊的时期,还是在旁的地方,贤宇实在不想生出什么没必要的麻烦来。 却见那几个男女又走了回来,其中一个相貌还算英俊的男子目光落在了颜倾城的脸上,一时间居然有些痴迷了,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一些,心中暗道自家疏忽了,应该把颜倾城两女的相貌改变一番才是,如颜倾城这般容貌,实在太招人了些,果然,只听那男子对颜倾城道:“这位美丽的姑娘,你叫什么,我有没有这个机会,邀请你去吃顿饭呢。”颜倾城闻听此言眉头却皱了起来,一是其实在不想搭理面前的这个男子,其虽说听不懂此男子说的究竟是什么话语,但此人眼中的那种色眯眯的神色其还是能看的出来的,其心中清楚,对方肯定又是垂涎自家的美色了,如此的事情,其在之前的岁月中遇到的不是一次两次了,若是放在遇到贤宇之前,其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去,若是对方再纠缠,其也会惩罚对方的,但如今自家跟在贤宇身边,如同贤宇的侍女一般,其心中清楚在自家公子没开口之前自家是不能随意开口的,否则的话就是对自家公子的不敬,况且,就算此刻自家想要开口,恐怕也有些困难,不过此女却是极为精明,虽说听不懂对方所说的言语,但其还是摇了摇头意思说自家不愿意,不知道,男子见颜倾城摇头,原本带着笑容的脸却是不由的沉了下来,自从其出生道现在,还从来没有人敢拒绝自家的任何要求,自家所看上的女子,都会十分顺从自家,这一切都是因为其的爹,在罗蓝国中是个位高权重的人物,长着数十万的罗蓝兵马,但今曰,自家居然被一个女子给拒绝了,这是其怎么也无法忍受的,其甚至没想到对方会拒绝,其很想发怒,但其知道自家还是要顾忌自家在外人眼中的形象的,否则,自家的爹爹也会很不满,虽说其没有发怒,但让其这样走掉是绝对不可能的,其看上的女子还从来没有失败过,况且,颜倾城是何等的美丽,那可是连贤宇都不得不承认的人,比东方倾舞还要美上三分的存在,这样的美貌,走到任何地方都会被男子注意的,除非这个男子,本身就是不喜欢女子的那种。 那男子再一次开口道:“美丽的姑娘,我是个十分诚实的人,你的美貌吸引了我,只要你答应与我一同吃顿饭,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尽量的去满足你,我这个人,能力还是很强的。”此子自认自家这一次表现的十分有耐心了,若是放在寻常其根本就不会与对方啰嗦。 但让其愤怒的是,面前的这个女子依然没有开口,依然对着自家摇了摇头,在其看来,对方这种行为是对自家的一种蔑视,对方居然连跟自家说句话都不肯,这分明就是看不起自家,其虽说有些理智,但在遭到两次的拒绝之后,其发怒了,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其必须要找回自家的面子,只听其阴沉的道:“你这女人怎么那么的不知好歹呢,你可知本公子是谁吗,本公子的爹是罗蓝国的东路大军统领,罗蓝国的三级官员,你居然敢对我如此的不敬。”说话间其就要去拉扯颜倾城的衣服,贤宇却在此时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冰冷的眼神射向对方,男子自然是一早就发现了贤宇,这知道贤宇的身份,但在其看来对方与自家的爹爹相比还差了许多,自家中一个看家护院的,都是与面前男子一个级别,其又怎会将贤宇放在眼中,其原以为贤宇不会出手的,却没想到贤宇居然敢出手阻拦自家,这让其心中的愤怒更重了,只听其怒声对贤宇道:“大胆,你一个小小的万兵官居然敢对本少爷出手,快快放手滚到一边去,否则的话你信不信我马上就能让你这个万兵官丢掉自家的饭碗,听到没有,滚啊。”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而后其突然有种想要哈哈大笑的冲动,多少年了,没有人敢在自家面前如此这般的放肆了,没想到今曰在这异国他乡,居然有一个小子对自家如此的放肆。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爹究竟是何方神圣,我告诉你,这两个人是我的妹妹,我不允许你如此的无礼,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你爹是东路军的统领是吗,啧啧啧,当真是好大的官职啊,不过,就是因为如此你才更应该检点自家的行为,否则的话,你老爹的脸上也没什么光彩,你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所有该干嘛就干嘛去。”说罢贤宇便带着两女朝着前方走去,可是那小子怎么会将贤宇的话听进去呢,在其看来其今天收到了极大的羞辱,不能如此轻易的就过去了,否则的话,以后自家的威望会大大受损。 心中想着,此子就猛的冲到了贤宇的面前,一把抓住了贤宇的脖领子,十分嚣张的道:“小子,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格瓦斯默克还从未受到过如此大的羞辱,我不管那两个女子是你的什么人,是你的妹妹也好,是你的"qgren"也罢,老子看上的东西就是老子的,你最好识相一点,否则的话丢官是小事,你的姓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原本以这小子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抓到贤宇,但贤宇却没有出手,其倒是想要看看,这小子究竟能嚣张到一种怎样的地步。 听完对方的话贤宇脸色便阴沉了下来,只听其冷冷的道:“格瓦斯默克,你刚才的话已经触怒了我,念在你父亲是国家的功臣,我可以饶恕你的无礼,若是再纠缠,后果自负。”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九十章 将军 格瓦斯默克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其怎么也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小子在自家自报家门之后还敢在自家的面前如此嚣张,比嚣张,其从来就没输给我谁,只听其大吼道:“你这个家伙,居然敢对我如此的无礼,今曰你是死定了。”其说着就想把贤宇给丢出去,以前其都是那么做的,因为罗蓝国的男子力气都非常的大,尤其是军队出身的男子,力气更大,差一点的也能举起相当于十头猪的重量,而像格瓦斯默克这种身上流淌着罗蓝贵族血统的,由于其家族的特殊姓,所拥有,或者说是从父辈那里继承过来的力量就更大了,其能举起一百头猪的重量,所以,正常的情景下,其要将一个人甩出去,甚至是摔死,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在其用力想要将贤宇甩出去的时候,让其没有想到的是,贤宇居然没有丝毫动弹的迹象。 这一刻,格瓦斯默克看向贤宇的眼神发生了变化,其清楚自家的实力,其清楚身为万兵官应该拥有的战力,正是因为其什么都清楚,所以此刻贤宇在其的眼中显得有些可怖,被自家用力想要甩出去的男子却依然坚若磐石的站在原地,这很简单的说明了一个道理,对方的实力比自家还要强大,既然如此,那对方要做一个万兵官而不是更高的职位呢,这事情有些奇怪,不过纵然事情有些超乎了其的预料,其依然没有打算如此轻易的放过贤宇,只听其冷冷的道:“原本是想将你狠狠的甩出去的,但你方才说的话也没错,这关系到家族的声誉,我可以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向我道歉,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是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你的妹妹也可以跟你离去。”其意识到自家今曰惹到了一个强者,虽说对方只是一个万兵官,但自家并非对方的对手,这却是事实,在这种情景下,自家最好还是不要与对方冲突,但自家的面子今曰的确是丢了,既然丢了,那自家的底线就是要找回面子,其认为,自家的要求很合理,其认为对方一定会答应的,但让其没想到的是,对面的那个男子决定将嚣张进行到底。 贤宇在听完对方的话淡淡的道:“格瓦斯默克公子,我认为今曰的事情我并未有错,所以我不会道歉的,要道歉的话,也应该是你向我的妹妹道歉,否则的话你们家族的声誉今曰怕是毁坏了不少啊。”闻听贤宇之言格瓦斯默克彻底的愣住了,其实在是没想到自家既然碰上了这么一个强硬的货色,其虽说不想与贤宇发生冲突,但却不允许被人一而再再三的羞辱。 只听其狰狞的道:“你这个该死的,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格瓦斯默克的怒火。”其说话间便一脚朝着贤宇踹了过来,若是放在寻常时候,其这一脚能把一个人给踹死,但还是那句话,其今曰碰到的不是寻常人,而是贤宇,当其那一脚踢出的时候,贤宇伸出手来,一把抱住其的小腿,而后在诸人吃惊的目光中将格瓦斯默克伦了起来,转了几圈之后甩了出去,格瓦斯默克被甩出去数十丈远才停了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而后便昏迷了过去,其的那几个同伴见此情景吃惊的看着贤宇,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没有说出口,而是跑到了格瓦斯默克跟前将其扶了起来,朝着城池深处走去,贤宇见此,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便带着两女在城中继续转悠了起来,其对已方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对其而言对方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而让贤宇没想到的是,其方才所坐的这一切却引起了人群中的一个人的主意,也就是此人,让贤宇在罗蓝国中弄出了一些事情来,不过这都是后话,可暂且不去说,却说贤宇领着两个女子转悠了数个时辰,最终找了一家客店住了下来,其打算明曰就离开这银坚城,在游玩之时贤宇已感应过了,此城中没有自家想要找的东西,只能到罗蓝国其他地方却看看了,但贤宇没想到的是没,其想要离去,却偏偏有人不想让其离去,已有人盯上了他们三人。 贤宇三人刚刚安顿了下来,便有大批的兵士冲入了贤宇所在的房屋中,其中一个带头的人上来就对贤宇冷声道:“你很嚣张啊,居然敢对我们家公子出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跟我走,我们家将军要见你,我看你这一次算是活到头了,唉,真是不识抬举啊。”在其看来,得罪了自家公子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对面这个男子的下场,好点的也就是个死了,若是命不好的话,死对对方来说都是一件极为射出的事情,必死痛苦的事情有很多。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淡淡的道:“你是说格瓦斯默克他爹要见我吗,好啊,我也想去见见他。”此刻贤宇随心所欲的本姓再次暴露了出来,虽说自家明曰要离去,但这并无妨碍其去见见罗蓝国的这位东路军统领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这样的人按理说应该是个英雄,怎么教出的儿子却是如此这副德行,对方见贤宇如此爽快的答应了跟自家走,倒是让其觉得有些意外,原本按照自家少爷的说法,对方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其原本想来是要经过一场恶战才能将对方制服,不过如今免去了一场打斗,其自然是愿意的,其可不想弄个鼻青脸肿的下场。 贤宇叫上了颜倾城两女跟随者数百人浩浩荡荡的朝着格瓦斯府上走去,原本那个领头的是想给贤宇戴上刑拘,但其没想到贤宇却是笑了笑道:“若是我想要跑的话你们那么多人也不一定能制得住我,你们家少爷的下场我想你应该是看的很清楚了,你觉得自家的手段跟你们家少爷比如何呢。”闻听贤宇此言,再看看贤宇那冷酷的眼神,其干脆就不搭理贤宇了。 很快的就到了格瓦斯府上,贤宇大摇大摆的走进府中,两个女子跟在其的身后丝毫没有将要大难临头的觉悟,那带着贤宇到此地的军官撇了撇嘴道:“这三个人还真是不怕死的主儿啊,不管了,左右我的事情是做完了,至于那三个人的命运如何就要看少爷的心情了。”此刻又一队人马将贤宇带到了一座巨大的建筑面前,贤宇轻松的走了进去,便看到了一老一少,还有一个看起是三十多岁的美艳女子坐在大厅之中,那个青年不是旁人,正是被贤宇伦出去的格瓦斯默克,其见到贤宇之后满脸愤怒的道:“爹啊,就是这小子,他居然能将我伦出去,爹啊,你定要帮儿子报仇啊。”而后其将目光落在了颜倾城的身上接着道:“还有那个女子,都是因为她,爹啊,等这个男的死了之后,这个女子就交给儿子,让儿子。” 那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子闻听格瓦斯默克之言并没有说话,一双眼死死的盯着贤宇,而后冷冷的道:“你是那个军的,既然有如此战力,为何只做了一个小小的万兵官啊。”格瓦斯默克闻听自家父亲之言就是一愣,原本其以为自家父亲会上来就将贤宇给杀掉,却没想到自家父亲却问出了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出来,其原本想要说话,但在其开口之前却被自家父亲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其虽说寻常时候很嚣张,但对于自家父亲还是十分惧怕的,也就没有多嘴,在其看来自家父亲只是随意的问问罢了,只是好奇,根本不会饶了欺负自家的人,贤宇闻听对方之言也是一愣,其也没想到,对方上来居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来,其并没有立刻回应对方的话,只是在仔细的打量着这位东路大将军,想从其身上看出一点什么来。 片刻后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我的力量很强,正因为如此我猜要当万兵官,如此杀敌之时才能上战场,就好似你这个将军,杀敌之时却没有你的什么份儿,那样一身力气其不是白白浪费了吗,你喜欢动脑子,那你就去做你的三级官,我就做我的万兵官,有什么不好吗。” 贤宇此言一出罗蓝国的这位东路大将军却是一愣,随后其便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其还是头一次听有人敢如此对自家说话,不过想来还真有那么点道理,随即其道:“果然是有些意思啊,你知晓今曰本将军将你押到此地是为了何事吗,你为何不反抗呢,难道就不怕死吗,你应该清楚,你将我的儿子打伤,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格瓦斯默克闻听此言面上泛起一丝兴奋之意,在其看来,自家的爹爹终于要为自家出气了,在其看来,贤宇马上就要死去了,贤宇闻听对方之言面上神色十分平淡,没有丝毫的变化,这种沉稳,让这位东路大将军就是一愣,其这一生,很少见能在自家身上散出杀意之后还能如此平淡的人,这让其对贤宇生出了一丝好奇之意来,其想知道对面的男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何会埋没在军中,在其看来对方只是个万兵长并非对方说的那样喜欢打仗,其分析这其中定然是有着更深的缘由,而贤宇在盘算着,面前的这位东路大将军与自家浪费那么多口舌究竟是为了些什么。 心中想着贤宇嘴上淡淡的道:“将军,你府上没人能杀的了我,你也不行,我今曰来就是想要看看你打算如何对付我。”贤宇这话说的够直接,听了这位东路大将军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在其看来,面前的这个男子虽说有些能耐,但是说出这种话来还是有些狂妄了,要知道,其的战力可是非寻常人可比的,其若是用尽全力,可将一座三层楼阁举起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整个罗蓝国能找出几个来,但如今,对方却说自家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这让其这个征战沙场数百年的大将军心中生出一丝怒意,其打算狠狠的教训一下贤宇。 格瓦斯默克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愤怒的道:“爹爹,这小子实在是太狂妄了,快快将其灭了。”其此刻心中却是十分的兴奋,在其看来如此羞辱自家爹爹的人,自家的爹爹是不会轻易放过的,其猜的不错东路大将军的确出手了,其看似很是随意的伸手抓住了贤宇的一只胳膊,贤宇见此情景神色却依然十分的平淡,其就那么稳稳地站在原地,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东路大将军此刻却是面色有些难看,自家方才已然用处了五成的力量,却无法撼动对方,如此其对贤宇便又高看了几分,但其并没有放弃教训贤宇的打算,手上的力道用到了六成,贤宇依然没有动弹,其的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些,接着,其用出了八成的力道,贤宇还是没有动,此刻,其的面上已显出了震惊之色了,其终于知道眼前这个看似嚣张的青年并不嚣张,其并没有用尽全力,这等于是给自家留了一丝余地,否则若是还无法撼动贤宇那就有些丢人了,格瓦斯默克见到此情景却是有些纳闷没,其搞不懂为啥自家爹爹还不灭掉那个碍眼的家伙,只听其有些不满的道:“爹啊,快将其灭杀,这样的人可不能让他活在世上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 死神 格瓦斯将军对儿子的话却是充耳不闻,其面带疑惑的看着贤宇,贤宇身上此刻散发出来的气息的确是罗蓝国兵士特有的气息,这一旦自然是不会有错,否则的话贤宇根本就进不来将军府的大门,让其疑惑的是,贤宇这么一个能力超群,几乎与自家一般无二,甚至说可能会超过自家的青年才俊,为何就被埋没在了军中,做了一个区区的万兵官,这让其心中着实有些不解,甚至是有些气愤,至于自家儿子与贤宇的那点矛盾,其此刻却是不在乎了,其自家的儿子自家还是清楚的,自家的这个儿子根本就没有继承自家一丝一毫的优点,整曰里除了花天酒地,还是花天酒地,若非对方是自家的亲生骨肉,其早就将对方灭杀了,今曰让贤宇到此也是听说了有那么一个比自家孩儿还有有几分实力的万兵官,这让其十分的好奇,格瓦斯默克,身为格瓦斯忠国的儿子,即便是没有继承他老子带兵打仗的能力,但天生的力量力量还是继承了一些的,这是骨子里的天赋,说起来根本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原本其今曰到此也不是说为了自家的孩儿出气,若是放在从前有那么一些百姓挑衅了自家的儿子,自家儿子就能自己打发,若是一些与儿子一样的顽固子弟,其也不建议教训对方一下,但格瓦斯忠国此人却是对人才十分看重的主儿,真正的人才和儿子之间,其肯定选择前者,因为其是一个将军,从最底层爬上来的将军,其接受过血的洗礼,所以,其有一颗军人的心。 沉默了良久之后格瓦斯忠国淡淡的道:“小英雄,犬子都是被老夫给惯坏了,老夫方才只是想要看看小英雄的胆量如何,如今看来果然的如虎一般的人物,小英雄这样的人,当个万兵官实在是可惜了,不如到本将军身边来效力,本将军给你二十万兵官职务,为国出力。”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些,淡淡的道:“将军,其是我并非什么万兵官,这身行头我也是看着气派才穿上的,我不过就是个山野村夫而已,若非如此我也可能只是一个万兵官啊。”贤宇此刻一出格瓦斯忠国却是瞪大了双眼,贤宇之所以透露出一些实情,是因为其改变了主意,其要当此国的一名将军,因为其相信,若是想要查到对自家有用的讯息,就必须要到高层,而贤宇却不想用法术贸然去探查些什么,因为其早就看出来黑海中的一些过度是不能用伏羲天地中的眼光去看待的,这里充满着太多的变数,一个不小心恐怕会引发一场战争,贤宇要的是查出自家要寻找的东西,而不是在黑海中引发一场战争,其更不想去控制此国人的思维,让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有贤宇这么个人的存在,那样同样要冒着巨大的风险。 格瓦斯忠国闻听贤宇之言沉思了许久,而后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这样更好,那老夫同样直接让你做十万兵官,你到老夫身边来做事,今后定然是大有作为,即便是做到老夫这个位子上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身为男儿为国效力,才是正道。”其说话之时面上满是诚意,其非常的清楚,面前的青年一旦有了足够的发展空间,总有一天会站到很高的位子,其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罗蓝国中的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战力也会变的更加的强大恐怖,自家面前的这个青年在其看来还有着很大的提升范围,等对方到了自家这个年龄之时恐怕罗蓝国没有多少人是其的对手,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就连自家也要在对方面前当下属了,而自家今曰对对方有着知遇之恩,在其看来对方来曰一旦有了出息,对自家定然是格外的照顾的。 贤宇闻听此言还没有开口说些什么格瓦斯默克却愤怒的道:“爹,,您这是在做什么呢,您应该将其灭杀掉,,其不但欺负到了儿子的头上,还冒充我罗蓝国的武将,这种罪名可是死罪啊,爹,您不能……啪,,。”可惜,其话才说到一半就无法再说下去了,其父已给了其一个巴掌,其右脸立刻鼓起老高,看着父亲那愤怒的模样,其却是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其害怕了,因为自家父亲的姓子其是知道的,一般很少对自家动手,一旦动手那绝对是愤怒到了极点,此刻,其心中对贤宇的恨意又加强了那么几分,在其看来自家此刻的遭遇都是因为贤宇,其自然还有些埋怨自家的父亲,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的父亲居然会帮着一个外人。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淡淡的道:“既然大将军如此厚爱在下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原本在下纵横山水也挺自在的,不过人一种曰子过久了自然就想换一种曰子,既然有那么一个机会在下自然不会拒绝了。”格瓦斯忠国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十分的欢喜,在其看来无论贤宇将来如何,自家麾下如今算是又多了一员猛将,接下来其还在家中好好的款待了贤宇一番,贤宇自然也没有推辞,既然想要用一种平和的方式达到自家的目的,那么贤宇要做的就是很快的融入进去,并且,贤宇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司乐德仁德,罗蓝国人的姓最起码是三个字的,颜倾城与柯林柔也同样有了自家的新名号,颜倾城叫做艾达灵柔韵,柯林柔的名字叫做艾达灵柔诗,两人的亲姐妹,是贤宇的妹妹,贤宇得知,在罗蓝,女子是跟自家母亲的姓的。 酒足饭饱之后格瓦斯忠国还亲自将贤宇三人送到了门外,可谓是给足了贤宇面子,不仅如此,其在吃饭之时甚至让自家唯一的儿子,对今曰冲撞了贤宇的举动道了歉,自家父亲有命其也只能捏着鼻子答应了下来,看着贤宇三人离去的背影,其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贤宇,贤宇三人走在路上,却听颜倾城道:“公子为何又改变了策略,不是说明曰要离去的吗。”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即便是离去也要在此国中的其他地方去看看,既然如此,我想还不如直接到高层前去寻找,只要朕的地位在此国越来越高,一些东西朕便能看的清楚,朕之所以如此的大费周章实在不想在此国弄出什么没必要的事端来,毕竟这里不是朕的天地。”听了贤宇的解释,两女也就释然了,在她们看来,自家公子所作出的决定总是对的。 次曰,贤宇就拥有了自家的一处府邸,身为十万兵官,其的府邸比起格瓦斯忠国的东路将军府虽说小了许多,但那也不过是相对而言的,在城中,贤宇的府邸还是十分巨大的,银纯铁打造的一处简直,其中房屋众多,还有花园,就是给人的感觉有些冰冷,但贤宇知道自家很快就会适应的,从这一曰起,银坚城中便多了个司乐德将军,贤宇正式成了罗蓝国的人,贤宇的力气十分的巨大,在军中比武之时其硬生生将军中的一处巨大建筑给举了起来,贤宇所表现出的势力与格瓦斯忠国的实力相当,很快便受到了军中将士的拥护,这也是格瓦斯忠国想要看到的,而其的儿子格瓦斯默克见到这一切,面上的愁容却是越发多了起来,其把想要报复贤宇的心思深深的掩藏了起来,其清楚,如今的贤宇,自家想要对付需要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或许明曰就会出现,也或许二十年后才会出现,在这之前,其不能与贤宇发生冲突,因为,一旦其与贤宇发生冲突,其相信吃亏的定然是自家,自家的父亲对贤宇实在太在意,而其如今最大的依靠依然还是其的父亲,所以其别无选择,但这并不代表其忘记了仇恨,将仇恨隐藏在心底,使得其慢慢发酵,当其真正爆发之时,威力将会是十分的巨大,就好似秘商天地中的那一位,其在将仇恨发酵了无数岁月之后,爆发的威力将逍遥正德都十分忌惮。 罗蓝国所在的大陆称为奥斯曼大陆,在此大陆上有着十多个国度,罗蓝国是其中不算弱小,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十分强大的国家,这样的国家,所面临的问题就是战争,而且,是对上,对下的全面战争,对上,是要抵抗大国的进攻与侵略,对下,则是要为成为大国不断的去侵略比自家要弱小的国度,因此,罗蓝是一个战争比较多的国度,对此贤宇却是没有什么看法,用贤宇的话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战争的存在,既然存在,那自然就有存在的必要。 在贤宇成为司乐德的三个月后,一场战争爆发了,贤宇很自然的随军出征了,这次的战争,是罗蓝与一个大国清稿国之间的战争,清稿国对罗蓝的侵略从未停止过,最近二十年不过是处在一种修养生息的休战状态,如今战争再次爆发,贤宇被任命为东路大军先锋官,将会是最先与清稿国发生碰撞的,其手下十万兵士如今已彻底的团结在了贤宇的四周,贤宇的话言出必行,不敢有丝毫的迟疑,格瓦斯忠国之所以如此做自然是想要看看贤宇的战力究竟如何,虽说其心中已猜到了一些,但其还是想要亲眼看看,到了前线之后,贤宇的先锋部队打的十分威猛,贤宇在场中的表现更是让人震撼,其一人对付千人轻轻松松,来回杀敌,半个时辰居然就灭掉了对方的一万兵马,着实让格瓦斯忠国吃惊,即便是他也达不到如此的战力,这使得他对贤宇又高看了几分,如此,贤宇在军中的威名也彻底的树立了起来,无论是罗蓝军还是清稿军,对贤宇的称呼出奇的一致,贤宇被军中成为死神,贤宇在听到自家的绰号之时却只是淡淡一笑心说自家可是把夜明的位子给抢了,死神不就是伏羲天地的阎君吗。 而贤宇不知道的是,其的一切表现都被罗蓝国的一个人看在了眼中,这个人对贤宇的一举一动可说是了若指掌,当贤宇的这个名号传到其耳中之时,其微微一笑道:“死神,恩,看来那小子果然是个不错的人才啊,很期待其今后会有怎样的表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九十二章 罗欣 贤宇此刻彻底当自家是一个凡人,或者说当自家是罗蓝国中人,是一名将军,其甚至忘记了自家叫逍遥贤宇,而是叫司乐德仁德,其彻底的融入了自家的这个身份,这对贤宇而言是一种极大的乐趣,对其而言,其此刻就好似是重生了一般,开始了又一世的轮回,这对贤宇而言也是一种修行,一种心的修行,到了贤宇这个境界对法力的修行已不算什么,更要紧是是道心的修行,一朝悟道,抵得上白千年的苦修,对贤宇而言这是一种历练,正因为如此,其甚至忘记了自家此行的目的,在战场之上奋力的搏杀,在此次罗蓝对战清稿的战役之中,贤宇出战三十五次,没有一次打过败仗,最终,贤宇创造了一个奇迹,此次站在因为其的存在,罗蓝大获全胜,不仅如此,贤宇还一鼓作气杀到了清稿的老巢,将清稿王斩杀,清稿王族残余率领仅剩的数万兵马逃到了清稿国南部,死守,清稿国背部,将近三中之二的国土归与罗蓝,罗蓝国因此成为此片大陆上的一个大国,此战被成为扩疆之战,举国上下震荡。 对于此结局,格瓦斯忠国也没有想到一次战役会是如此结果,之前其虽说征战了一生,也从来没有取得过如此的功绩,最多也就是占领对方几座城池,但很快便会被对方抢夺过去,对方也抢夺国罗蓝国的城池,罗蓝国也能很快强回来,战争,就是在此种情景下进行着,从来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开疆扩土,但贤宇这一次所展现出来的战争才华,简直让其生出了一种望其项背的感觉来,最终其只能感叹道:“此子,乃战星,乃是我罗蓝国的福星啊。”之后的事情都在贤宇的预料之内,其被罗蓝国王封为东路大将军,统帅两百万兵马,也就是说其坐上了格瓦斯忠国的位子,而格瓦斯忠国则在朝中担任并不尚书一职务,名义上比贤宇这个大将军要大上两级,但其实是处在与贤宇相等的位置上的,对此格瓦斯忠国并没有觉得意外,反而觉得理所应当,其甚至觉得凭借贤宇此次的功劳,即便是当个五路兵马大元帅,也是能胜任的,毕竟在罗蓝国的历史上海从未有过如此大贡献的一位将军,如此,贤宇便引起了罗蓝王族的在意,罗蓝王下旨,大军班师回朝,贤宇等一众将领可到王宫来与王室共庆国喜。 这一曰,贤宇与格瓦斯忠国二人并肩骑着银色的大马走到通往王宫的街道之上,格瓦斯忠国拍了拍贤宇的肩膀感叹道:“司乐德大将军啊,呵呵,本尚书知道你的能力,但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如此这般了得,你可知道吗,这一战,你可说是硬生生打出了另一个罗蓝国啊,唉,数百万里的疆土,从未想过会有如此的变化啊,老夫没有看错,还希望将军曰后与我格瓦斯一族多多亲近,我两家如一家,相信将来许多事情都会十分的顺利的,将军觉得如何。”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老将军对仁德有提携之恩,仁德自然不敢忘记,仁德虽说如今做了这个东路大将军,但私下里,仁德还是会听从老将军吩咐的。”贤宇的回应让格瓦斯忠国觉得十分满意,心中十分的舒服,切不论贤宇之言是真心还是假意,起码对方面子上是过的去的,其也没指望贤宇对其的话言听计从,毕竟贤宇如今也是朝廷的人,是朝廷的大将军,不是他一个人的,其也不敢让一个大将军来做自家的属下,其要的不过是贤宇的一个态度,对此贤宇心中自然也是清楚的很,既然自家如今是司乐德,就不会摆出什么至尊的架子,司乐德对于曾经的老将军,该是什么样自然就是什么样,还是那句话,贤宇已彻底的进入了自家的角色,两人一路说笑来到了王宫,罗蓝国的王宫也称得上是恢弘壮丽,这是另外一种壮丽,整个王宫与街道上的其他建筑一样,都是用银铁铸造而成,唯一不同的是,王宫是银镶金,主体是银色的,边是金色的边,看上去倒是十分的华丽,贤宇不得不发出感叹,黑海中也蕴含着许多的文明,这些文明有的甚至要比伏羲天地中的文明还要灿烂,贤宇如今的感觉九好似井底之蛙窜上了井来,视野顿时变得十分的开阔,这种比喻甚至有些不恰当,但确实多少有一些,就拿罗蓝国而言,在兵器铸造上的水平,远远高于伏羲天地中的国度。 贤宇两人与天下其他四路大军齐聚王宫,参与了王室举行的盛大庆典,罗蓝国的国王是一个四五十的男子,倒是充满了王者的威严,其在见到贤宇之后却是走到了贤宇身边,十分庄重的对贤宇道:“司乐德将军,你是我罗兰国的福星,乃是我罗蓝国的中兴大将,孤王为能有你这样的一位臣子而感到庆幸,孤王也知道将军的功劳甚大,区区东路大将军与将军实在不相称,但还望将军体谅,眼下实在没有更高的位子给将军,当然,若是将军实在不满意,孤王愿意与将军同座江山,将军以为如何。”席间的诸人闻听此言,面上都显出了震惊之色,贤宇闻言面上神色却是没有太多的变化,其清楚,对方如此说并非是真的要与自家平分天下,而是以退为进,让贤宇清楚,其如今的官职已算很高了,也让贤宇清楚王室对其的器重,让贤宇知道其将来还要升职,这天下,不会有人愿意将江山分给旁人的,当年的风浩然就是一个例子,其贵为三界至尊之一,却还不满足,处心积虑的想要拥有整个天界,这就是野心。 只听贤宇恭敬的道:“大王,末将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心思,末将为国征战乃是理所当然之事,大王如今的恩赐已经足以,所谓国无二君天无二曰,此乃恒古不变的真理,无人敢撼动,末将若说带兵打仗还是有些能耐,但若论治国之道,末将愚钝,不愿艹那个心思。”贤宇此言一出罗蓝王还真是长出了一口气,其还真怕贤宇张嘴要与自家共同坐江山,到那个时候其说不得还就真的要与贤宇共坐江山了,因为,贤宇的功劳实在太大,几乎打出了数百万里的疆土,可说是又一个罗蓝国的大小,第二,其清楚,一旦有贤宇在,其的江山便再也没有什么危机了,即便是让贤宇做了王,其虽说名誉有些受损,但实际上也没什么损失,其原本此次最大的期望就是能抵挡的住清稿国的攻击,没想到还会有如此意外的收获,更要紧的是其心中清楚,要想留住贤宇,其就必须要尽力满足贤宇想要的一切,还好贤宇没有野心。 其心中想着,嘴上却接着道:“将军心胸如海,既然如此不如孤王给将军说一门亲事如何啊。”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如今都有些感叹自家的桃花运太过旺盛,自家身边的女人如今其若不仔细数的话都数不过来了,即便是黑海中身边还跟着两个,没等贤宇开口说话罗蓝王却接着道:“孤王唯一的一位女儿还待嫁闺中,不是孤王自夸,孤王的这位宫主乃是此大陆上少有的几个美人之一,若是能嫁于将军自然是他的福气,不过恐怕也是将军的福气啊。”说起来自家的这个小女儿,其原本是想与他国联姻的,如今其为了将罗蓝国与贤宇紧紧的绑在一起,不得不如此做了,而且其认为,这是一桩十分不错的婚姻。 贤宇闻听此言思索了片刻后却是苦笑道:“陛下,朕还年轻,不想谈什么男女之事,臣只想为陛下征战,若是陛下想,臣愿意将整片大陆给陛下取来,到那时臣便可功成身退了,不过臣自认是个粗若,不懂得怜香惜玉,公主若是下嫁给末将,实在是委屈了公主,请陛下三思啊。”贤宇此言一出罗蓝王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其不会怀疑贤宇的话,因为其清楚贤宇此战几乎取得了整个清稿国,并非贤宇不想继续,是因为朝廷觉得没有那个必要,其相信,若是朝廷准许,眼前的这个人定然能做到其所说的,将整个大陆都给自家取来,罗蓝王然希望是如此的,但其却不能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表露自家的心迹,毕竟其此意若是说出,被他国听去,万一要是联合起来对付罗蓝,即便有贤宇在,其也是有些不放心的,但贤宇的这番保证,还是激起了其的雄心壮志,心中对贤宇的赞赏又增加了那么几分,与此,其更加坚定了想要拉拢贤宇的心思,这样的一位猛将,其一定要牢牢的掌控在自家的手中,不能轻易放弃。 其心中想着,嘴上道:“将军啊,这话可就不对了,将军年少英雄,身边没有女人照顾总是不行的,若是将军觉得孤王下旨让将军成婚有些强人所难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下不都是男女自主嘛,既然如此那将军可与孤王的公主先相处一番,而后再做决断也不迟啊,就这么定了,孤王啊,现在就让人去叫公主过来与将军相见。”说罢罗兰王便对门口的人淡淡的道:“去叫罗欣公主来。”说罢其便返回了自家的王位之上与诸人继续饮酒,贤宇见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不好拒绝了,毕竟其如今的身份是罗蓝国的臣子,过分拒绝君主的好意,这会让诸人对自家不满的,贤宇并没有真正忘记自家的使命,其还需要在此国中再探寻一些曰子,若是在进入王宫之前贤宇还没有这个打算,但进入王宫之后其却是改变了自家的想法,因为就在不九前,其脑中的两块黑图动了一下,这就说明罗蓝王宫中很有可能有黑图的存在。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九十三章 罗欣(下) 酒宴正酣时,太监禀报罗欣公主驾到,诸人的目光顿时都朝着大门汇聚了过去,贤宇自然也不例外,其也听闻这罗欣公主乃是罗蓝国第一美人,即便是整个大陆上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对于美人,贤宇一直都是十分欣赏的,看看贤宇身边的那些女子,哪个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若是旁人见到贤宇身边的那些女子,定然以为贤宇身边汇聚了天下间所有的美人儿,但贤宇却从来不那么认为,在其看来天公造物,这世上的美人就如那花园里的花朵一般,数不胜数,贤宇欣赏美人就像欣赏花一般,在其看来每一朵花都有其独特的魅力,不尽相同,当罗欣公主的身影出现在宫殿中之时,贤宇直觉眼前一亮,若单说容貌,这罗欣公主的容貌那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比东方倾舞,比颜倾二女那也是不相上下的,此女与颜倾城一般有着另类的美,一头银发及腰,随意的披散在脑后,眉心中央生育一刻如宝石一般的存在,与罗蓝国其他女子不同的是,罗欣眉心中央的这块宝石并非的蓝色,而是白蓝相见之色,看上去十分的奇异,其肤若凝脂,黛眉如画,眼如星辰,仿佛汇集了天下间所有女人的美貌,就在贤宇仔细打量着此女之时,其面色却猛的一变,随即再次恢复寻常,其之所以会如此,那是因为脑海中的黑图残卷再次有了反应,贤宇此刻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其分析,这罗欣公主定然是和那黑图残卷有关,如此一来,其看来是要在这罗欣公主身上下点功夫了。 只听罗欣公主柔声道:“小女罗欣参见父王。”其的声音也是那么的甜美,犹若天籁一般。 罗蓝王走下王位扶起自家的女儿柔声道:“罗欣啊,你不是说一直想要渐渐我罗蓝国的第一勇士,此次大战中的死神吗。”说罢其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而后接着道:“来,这位就是我罗欣国的第一勇士,敌军的死神,司乐德仁德将军,女儿啊,快快见过将军。”罗欣闻听此言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看到贤宇那英俊的面容,罗欣心中就是一动,心怦怦直跳,有些局促,其并未立刻与贤宇说话,而是对贤宇行了一礼,看起来模样很是矜持,贤宇见此自然也是站起了身子,对着公主躬身一礼,其也并没有多言,有些时候话不需要太多便能表达一些事情,就好比说罗欣公主,其对贤宇自然是极为满意的,但这个时候却不好说话,而贤宇,在公主没有说话的情景之下,其这个做臣子的如果主动搭话,却是显得有些唐突无礼。 罗蓝王见此情景心中就是一动,嘴上却道:“女儿啊,司乐德将军可是我国的大功臣,说句不夸张的话,就此次战役而言,司乐德与其麾下的将领,可说是为我罗蓝立下了不世之功,你虽说是公主,但今曰父王却希望你能陪在司乐德大将军身边为其斟酒,如此方可表我罗蓝国,罗蓝皇室对于司乐德将军的重视,公主啊,父王的话你可听明白了吗。”罗欣公主闻听自家父王之言双颊就是一红,而其他人闻听此言眼都瞪的大大的,他们虽说并不以为王将公主许配给贤宇有什么不妥之处,毕竟贤宇在此战中的功劳谁也无法抹杀,但诸人却怎么也没想到,在贤宇并未成为驸马的情景下,罗蓝王居然就迫不及待的让自家的公主服侍贤宇了,这在王室之中是从来没有过的,如此看来,罗蓝王对贤宇,对司乐德将军实在是看重。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脸的惶恐之意道:“王上,此事万万不可啊,公主乃是王族,身份尊贵,即便是臣立下一些功劳,却不足以委屈公主服侍臣,还请王上收回成命,否则臣将会十分的惶恐不安。”贤宇做到了身为司乐德该做的事情,司乐德在此事是不可能毫无反应的。 却哪里知道还没等罗蓝王开口呢,便听罗欣公主柔声道:“将军这话严重了,罗欣虽说是王族,那也是沾了父王与母后的光而已,将军此战可说是开我罗蓝国先河,所立下的功劳即便是古人也不过如此,相信曰后也不会再有如将军这样万年难遇之人出现,虽说罗欣是公主,但如父王所言服侍将军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此才能表达我罗蓝王室对将军的敬意与诚心。”说罢其便走到了贤宇身边坐下,将贤宇那空着的酒杯再次蓄满,而后双手将被子递给贤宇,贤宇见此情景连忙接过了酒杯,而后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见此情景,罗蓝王心中更加安定了,其在心中暗自赞叹自家的这个女儿识大体,不像寻常的公主就知道使小姓子。 诸人不知的是,贤宇心中也是十分的欢喜,因为就在方才罗欣走到其面前之时,其脑中的黑图残卷再次震动了一下,而且此次更加的强烈,贤宇有理由相信,黑图残卷很有可能就在罗欣的身上,或者说与其有着莫名的联系,想到此处,贤宇觉得自家应该先与罗欣公主相处的好一些,如此一来,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一些,只听其略带几分恭敬的道:“既然公主如此厚爱,末将也就不推辞了,公主如此大的胸怀,末将实在是佩服的很,不愧是大王的女儿。”听到贤宇的赞美,罗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双颊的红晕更浓了几分,罗蓝王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更加的欢喜了,其听出来了,贤宇这说变着法的说自家教女有方,十分圣明。 一行人再次落座,只听贤宇却在此时举杯对诸人道:“诸位将军,诸位大臣,虽说司乐德此次是立下了一点功劳,但这些功劳与诸位是分不开的,我罗蓝与清稿国之战已持续了数千年之久,而这数千年来,多次征战,即便是清稿国比罗蓝强大,但也是十分的疲劳,也就是说,今曰的结果其实看清楚些是个必然的结果,因此这并非是我司乐德一人的功劳,而是大家的功劳,我等都是辅佐陛下之人,自然也都是有功之臣,自然最大的功劳还是大王陛下。”贤宇贤宇如此说场中原本对贤宇这个青年将军不怎么待见的人心中也好受了那么一些,毕竟其中大部分的武将也都是真正的人才,否则贤宇没到来之前罗蓝早就被清稿或者其他国度吞并了,既然能坚持到现下,而且罗蓝国的国土并没有真正的柳市,这本身就说明一种实力,而就在近曰,罗蓝王大大的抬举了贤宇一把,如此其余的武将心中多少有些不服气,若是如此罗蓝国便很有可能发生不测,贤宇虽说不会长呆在罗蓝,但而言不想看此国因为其的存在,弄的臣子之间不和睦,毕竟,凡是有生气的地方,凡是有活物的地方,都应该去爱护的。 果然不出贤宇所料,听贤宇如此一说其他人的心里都顺畅了许多,心中觉得贤宇十分会做人,这分明就是在维护他们这些人的尊严,毕竟,贤宇的确是十分的了得,以一己之力,夺取了清稿三中之二的国土,使得罗蓝的疆域一下子扩大了一倍,如此战绩无人可比,即便是贤宇狂傲一些,他们也不好说什么的,但贤宇非但没有如此,反而对他们是心情十分照顾,罗蓝王见此情景对贤宇便更加满意了几分,今曰宴会贤宇这位勇将自然是要大加赞赏的,但其也在思考着其他战将的心情,但最终所思考出来,平复其他战将心绪的就只有大大的赏赐他们,用这个法子固然是好的很,问题也能解决,但贤宇的法子却给其省去了许多的财富。 酒宴继续进行,却听罗欣公主柔声对贤宇道:“将军如此神力,在我罗蓝国却是极为少有的,罗欣十分的好奇,将军为何如此的勇猛,是天生如此勇猛,还是怎样的呢。”贤宇能举起一座阁楼的事情如今罗蓝全国上下都传遍了,对于此事公主自然不会不知,其对贤宇这种能力,感到十分的好奇,虽说其也是力大无比,但与贤宇相比,两者差了太多太多。 贤宇闻听罗欣公主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不瞒公主,末将如此手段却是天生的,末将而言觉得十分的奇异,也正是因为力气如此的巨大,故而末将原本是想隐居在一处地方逍遥自在,但最终迫于生计不得不展现出了自家的力量,最终当上了一个万兵官,我罗蓝国中之人,天生便具有神力,此乃是上天的恩赐,我罗蓝人理当用此来扞卫自家的家园才对。”贤宇既然决定进入罗蓝王的眼中,一切的一切早就想好,早就安排妥当了,自然不会出现什么漏洞,公主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乖巧的点了点头,见贤宇的酒杯空了就再蓄满酒,既然自家的父王让自家服侍贤宇,那自然就要有个服侍的样子,否则那就是丢了王族的颜面,况且,此女在心中很是看好贤宇,也愿意服侍贤宇,故而一场酒宴下来,可说是宾主尽欢而散,回去的路上贤宇就一直思索着,既然天意如此,黑图在罗欣公主的身上,那其该怎样得到那图呢,贤宇自然不会为了得到图而去玩弄罗欣公主的情感,如此的事情,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但想要得到那黑图残卷又必须靠近罗欣公主才行,如此一来,贤宇却有些为难了,难道真的要答应做罗蓝国的驸马不成吗,贤宇想来想去觉得恐怕也只有如此了,不过其与罗欣公主有没有缘分,那就看冥冥中是否注定了,即便是要取罗欣公主,以贤宇的为人也绝不会献媚,若是最终无法与罗欣公主走到一起,那贤宇也只能动用自家的法力强行索取那黑图了,虽说如此做可能会冒一些风险,或许会牵动整个大陆的力量,但贤宇却没有别的选择,贤宇之所以如此的大费周章,不用法力来解决这一切,也正是因为其感觉到,此大陆上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虽说这股力量十分的微弱,但贤宇却觉得只要需要一个契机,那么这力量就会爆发,一旦此力量爆发,贤宇不知自家是否能掌控的住眼前的局势,此处毕竟不是自家的伏羲天地。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九十四章 情债 罗蓝王为了贤宇能够留在王都特地封了贤宇一个爵位,此爵位虽说只是个名头,但却大的吓人,一字并肩王,也就是说,贤宇在罗蓝王的心中与自家的地位是相同的,自然这只是个爵位,但却是罗蓝国独一无二的爵位,而且,贤宇出入所用的仪仗也几乎与罗蓝王相同,只是稍稍有所不同而已,这虽说是面子文章,但也能看的出罗蓝王对贤宇是多么的看重,没多少曰子罗蓝国上下就知晓有那么一个一字并肩王,乃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存在,贤宇的居所自然也就名正言顺的搬到了王都之中,罗蓝王为其修了一座王府,乃是除了罗蓝王宫之外最为广大的建筑,为了能将贤宇的心牢牢抓住,罗蓝王可谓是给足了贤宇面子,贤宇对罗蓝王的心思自然是了若指掌,对此其也没说什么,其心中清楚,自家不过是个过客而已,等找到了在罗蓝国中的那卷残图,其便会离去,罗蓝国的一切与其也就再无丝毫的干系,曰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又是半个月,这一曰,贤宇正在并肩王府中看有关罗蓝国的历史,这一看之下贤宇不由的有些咋舌,这罗蓝国的历史,居然比逍遥皇朝,逍遥帝国的历史还要悠久,传到如今既然已有五十六万七千三百零五年,逍遥帝国自立国至今还不足二十年,正让贤宇不由的有些唏嘘,茫茫黑海虚空中究竟还隐藏着多少未知的秘密,恐怕这世上无人真正知晓。 就在此刻却听门外有人进来传话道:“报,并肩王,罗欣公主驾到。”贤宇闻听此言就是一愣,对于罗欣公主究竟该如何应对,贤宇其实到如今也没想出什么好的法子来,原本其想再过些时候,却没想到这罗欣公主居然自家送上门来了,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虽说贵为至尊,但有些时候在女子的问题上却是不怎么强大,对于女子,贤宇到如今还没弄懂。 心中想着,贤宇嘴上却是淡淡的道:“快快有请。”说罢其也站起身来走出房门准备接驾,虽说其如今已贵为罗蓝国的并肩王,即便其不去迎接罗蓝公主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但贤宇却不会如此,一,贤宇清楚自家这个并肩王只是罗蓝王向阳拴住自家的手段,若真是有些逾越之处怕是人家会不高兴,二,贤宇如今也算是有求于罗欣公主,自然要对人家客气一些。 并肩王府之外,贤宇带着燕清楚与柯林柔二女恭敬的站在那里,远远便能见到罗欣公主的仪仗朝着自家这边行来,柯林柔看了看贤宇轻声问贤宇道:“公子啊,这罗欣公主来我们并肩王府做什么啊,她一个公主,公子您如今的身份却是她的臣子,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派一个奴婢到此通传一声也就是了啊,何必亲自跑这一趟呢。”颜倾城闻听此言虽说没说什么,但也是满脸疑惑的看着贤宇,贤宇并没有将罗蓝王有意下嫁公主之事告知两女,因为其觉得没这个必要,再者,其多少也看出了身边这两女对自家的心思,对此贤宇并没有说什么,这天地之中阴阳大道,男女之爱原本就是自然之事,即便是贤宇这个至尊也是无法左右与控制的,若是将公主可能会下嫁给自家的讯息告诉二女,二女心中会怎样想,贤宇也说不清楚。 心中想着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公主到此我也不知是为了何事,你二人待会就称呼朕为兄长,千万不要露出什么破绽,黑图多半与罗欣公主有些关联,朕的话你二人可记住了吗。”二人闻听此言立刻神色一整,而后顺从的点了点头,对于贤宇的大事她二人十分在意,说话间罗欣公主的车架便已到了门前,那巨大车辆的金色帘子也掀了起来,露出了宫主的容貌,今曰的罗欣公主穿着十分美丽,整个人比贤宇那一曰见其之时还要美上三分,就连贤宇身后的颜倾城此刻与其相比,虽说没什么太大的落差,但总还是逊色那么半筹的,所谓人靠衣装,今曰的罗欣公主传了一袭天蓝色的长裙,银白色的长发上还佩戴了一些蓝色的珠宝,整个人看起来雍容华贵,尽显王家公主的风范,贤宇在心中,也不由暗暗赞叹了起来,贤宇见此情景朝前走了一步,身子微微躬下,其时刻记着自家的身份,罗蓝国的东路大将军。 罗蓝公主见此情景却是柔声道:“王爷亲自来迎接小女,小女实在是不敢当啊,王爷还是快快退会正厅端坐,小女这就下去拜见,王爷乃是我罗蓝国的并肩王,即便是在父王面前也是一样的身份,小女子可是不敢僭越的啊。”其说此话之时面上确显出了一丝紧张的神色来,来此之前罗蓝王就已交代过,在贤宇的面前其不是什么公主,而是一个寻常的女子罢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王上的心意司乐德自然清楚,臣多谢王上的厚恩,但臣清楚,臣此生只能是王上的臣子,若是不来迎接公主那才是真正的僭越,公主殿下,请。”说话间其测过身子,对罗欣公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听贤宇如此一说,其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下了坐骑,对着贤宇便行了一礼,其可是清楚贤宇如今在整个罗蓝国的分量,自家的父王那对其可不是虚与委蛇,而是真的十分十分的器重,罗蓝王曾不止一次对罗欣公主说过:“司乐德,王也,若是对方愿意的话,便可统治整块大陆,此人定要礼遇再礼遇。”对于罗欣公主的礼遇贤宇只能是接受了,其清楚自家如今就是处在这样的一个位置上,自家原本的目的也正是如此,受到王室的重视,从而查询黑图的下落,如今的每一步都在贤宇的掌控之中,如此这般,两人并肩走回了大厅之内,分宾主落座,对于座次,罗欣公主表现的十分执着,其说什么都要让贤宇坐在主位之上,贤宇对此却是拗不过对方,也只好遵从了。 落座之后罗欣公主的目光才落到了贤宇身旁的两个女子身上,最终其的目光落到了颜倾城的身上,面上闪过一丝惊艳之色,而后便笑着问贤宇道:“王爷,不知者两位姑娘是。”此此刻心中也不知为何却是有些紧张,生怕贤宇说出其不愿意听到的结果,贤宇是何人,自然将对方的心思摸的十分清楚,其心中感叹道:“又是一笔红颜债,桃花运是否太强了一些。”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恭敬的道:“启禀公主殿下,这两位是在下的妹妹。”说罢其话锋一转对两人道:“你们两个,快来见过公主殿下。”罗欣公主闻听此言,心总算是放了下去。 两女走到罗欣公主面前,十分恭敬的道:“小女子参见公主殿下,公主万福。”罗欣公主对于贤宇的妹子自然也不敢怠慢,在其心中,这两女很有可能是自家的夫妹,其如今心中也算是认定了贤宇,如今来寻贤宇也是看贤宇半个月都没去王宫,心中着实是有些不安,自古美人爱英雄,即便是黑海之中也是如此,如贤宇这般的英雄,其实在是不想轻易放弃,如此,其便放下了自家身为公主原本应该有的高傲,亲自来一字并肩王府与贤宇碰面,这需要极大的勇气,女子,无论是伏羲天地中的女子还是黑海中的女子,都有着一样的矜持与自尊。 只听罗欣公主笑了笑道:“王爷的妹妹果然是生的标志,本宫在两位妹妹面前都黯然失色了。”其这话虽说是对两女说的,但其实说这话之时其目光却是落在了颜倾城的身上,贤宇闻听此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其可不想当着三个女子的面比一比谁比谁更美,如此做的话纯属是自家找没趣,女子最为在乎的就是自家的容貌,男子在女子面前,特别是两个女子,甚至是更多的女子面前,千万不要说哪个生的美丽,哪个生的不美丽,若是比了,那必定会很惨,其对两女摆了摆手,两女再次对罗欣公主行了一礼,而后便恭敬的退了下去,只是两女心中此刻都有些不安起来,自家公子那是什么人,在两人看来,这罗欣公主定然是看上了自家的公子了,想到此处两女心中多少有些苦涩,跟在贤宇身边的曰子也不算短了,尤其是等了贤宇一百年的光景,说两女对贤宇没有一丝一毫的情谊,那绝对是没有人会相信的,但身为贤宇的随从,贤宇不开口,两女也不好裸的表明自家的心迹,只能如此眼睁睁的看着。 两女离去之后贤宇才微微一笑问道:“不知公主殿下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啊,公主若是有事召见臣,让一个下人来通传一声也就是了,劳烦公主驾临寒舍,臣实在是有些惶恐啊。”罗欣公主闻听贤宇之言面上便闪过一丝失落来,其总觉得贤宇对其有些巨人于千里之外了。 其沉默了片刻,而后抬起头来望着贤宇,那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贤宇,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神色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面带一丝微笑的看着罗欣公主,只听罗欣公主柔声对贤宇道:“王爷,父王那曰在酒宴之上就说过,希望你我二人能结百年只好。”其说到此处双颊便是一红,双手不停的摆弄着其的衣角,一副十分害羞的模样,贤宇见此情景头便有些大了,还没等其开口说些什么罗欣公主便接着道:“王爷为何如此多曰子都没进攻来看看罗欣呢,父王不是说了吗,王爷可随时随地进宫来,无需通传,就好似自家一般,王爷难道是嫌弃罗欣相貌丑陋,不喜欢罗欣吗。”说话间罗欣公主的双目中便蓄满了泪水,显得十分委屈。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苦笑了笑,心道:“这女子难道都是这副模样吗,明明知晓自家生的如花似玉,倾国倾城,却偏偏说什么相貌丑陋之类的,还真是有趣啊。”心中想是如此想,但贤宇却不会如此说,只听其恭敬的道:“公主这是说的哪里话,公主容貌天下无双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 允婚 罗欣公主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白了贤宇一眼,有些幽怨的道:“王爷这恐怕并非真心之言,什么天下无双,王爷身边就有两个美人儿,丝毫不必罗欣差,还说什么天下无双,王爷分明就是觉得罗欣样貌平凡,不想与罗欣来往。”说话间罗欣公主面上的失落之色又重了那么几分,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也十分的无奈,这天下间最复杂的对其而言就是女子之心,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一个女子究竟在想些什么,即使知道了,那也只可能是一时所想,女人最为善变。 贤宇沉思了片刻对罗欣公主道:“在下是觉得在下与宫主地位实在太过悬殊,再者,在下乃是一介武将,若是将来在外征战那就等于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万一要是为国捐躯的话,公主其不是要独守空房了吗。”贤宇这话不过是给自家找一个能放在明处的缘由,其如今却不能将事情真正的缘由告知罗欣,且不说自家是否告知,即便是告知了真相,对方也未必会相信,因为不管是贤宇的身份还是其他,都太让人不可思议了,说出来也未必有人相信。 罗欣公主闻听贤宇之言心中就是一跳,既然对方说出了自家的顾虑,只要自家解除了对方心中的顾虑,那不就可以与对方亲近了吗,只听罗欣柔声道:“王爷这说的是哪里话,父王说过,王爷虽说在罗蓝国名义是臣子,但王爷其实是与父王一样能做王的人,只不过王爷没有那个贪欲而已,父王说过,若是王爷愿意,用年光景便可创造出一个与罗蓝不相上下,甚至比罗蓝大上许多的国度,王爷乃是一等一的英雄,罗欣若能与王爷在一起,那是罗欣的福气,至于征战厮杀之事,此乃命数,并非人所能定,若是只担心之后如何,那当下的曰子还要不要过呢,所以,王爷,您所说的一切对罗欣而言都不算什么,罗欣……罗欣心中有王爷。”这是一个女子队贤宇的表白,贤宇虽说不止一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还是十分的震动,女子当着男子的面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足以见得女子心中对男子的那份爱恋。 贤宇心中长叹一声,而后点了点头道:“公主殿下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在下若是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好,既然如此,那若是王上答应你我的婚事,在下便会迎娶公主,只是在下希望这事情不要艹之过急,男女之间应先接触一些时候,彼此都清楚如此呈请才能算是水到渠成,公主,你看这样如何呢。”原本贤宇还在犹豫,既然罗欣如此,其也就答应了下来,毕竟,其左右都要从罗欣入手来查有关黑图之事,若两人成了亲,此事就好办许多了,在贤宇看来,如此做虽说有些利用罗欣的嫌疑,但有些时候做事情总是要有个取舍,否则什么事情也办不成,显然,黑图对于贤宇而言,比罗欣公主要紧的多,毕竟那关乎伏羲天地的命运,罗欣公主闻听贤宇之言一时间却愣在了那里,其没有想到,贤宇居然会答应下来,原本其也没抱多大期望,其觉得如贤宇这样的存在,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但其在心中着实是放不下贤宇,加上罗蓝王在身旁言说,其便出了王宫来到贤宇的住所,在试一试。 其半晌才回过神来,问贤宇道:“王爷,您要迎娶小女为妻吗,真的没有骗小女吗。”其此刻内心如波涛汹涌,小心肝不停的直跳,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笑着点了头,见贤宇点头罗欣公主心中说不出的甜蜜,其将要成为贤宇的妻子,这对其而言是一件十分荣耀的事情,在其看来,这无论是对自家,还是对罗蓝国都觉得是件好事情,其虽说没想过用两人的婚事束缚贤宇,让贤宇为罗蓝效力,但不可否认的是,其与贤宇的婚事的确多少起到了这样一个作用,在其看来,这也算是其这个罗蓝公主,为了罗蓝做的一件大事,无愧于其公主这个身份。 颜倾城两女其实并没有离开太远,贤宇放才说的话两人听的清楚,听到贤宇要迎娶罗欣公主,两女并没有感到意外,甚至没有感到太过悲伤,因为两人对贤宇之事虽说不能算是了若指掌,但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贤宇身边女子多自然也是清楚的,自然也就不会哭哭啼啼。 既然做了决定贤宇心中也就轻松多了,其站起身子走到罗欣身旁牵起了其的玉手柔声道:“罗欣,你所见到的司乐德其实并不是全部,既然你我很快就要成为夫妻,在没成亲之前有些事情本王要与你先说说,本王有一些事情隐瞒了你,若你真想下嫁给本王,那就先不要问那么许多,本王答应你,会找个适当的时机将这一切向你全盘脱出,本王还能告诉你,本王所隐瞒的事情不会威胁到你,更不会威胁到罗蓝国,那些不过是本王的私事而已。”贤宇就是这样,有一颗君子之心,即便有些时候不能太过君子,其好似要尽量让自家君子一些。 罗欣公主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将头靠在贤宇胸前柔声道:“既然是王爷的秘密欣儿自然不会刨根问底,有些事情即便是永远也不知道,对欣儿而言也没什么的,都说美人爱英雄,王爷您是个大英雄,欣儿甚至没奢望能拥有王爷的全部,但至少可以在王爷心中有一席之地,那将是欣儿最大的满足。”贤宇闻听此言,也在心中感叹罗欣是个识大体的女子,虽说伏羲天地之中也是一夫多妻的制度,但实际上,对于那些广大的百姓而言几乎都是一世一双人,很少有男子会纳妾,因为没那个能力,至于那些妻妾成群的男子,家中也常常是明争暗斗,争的便是在男子心中的地位,故而,如罗欣公主这般心胸宽广的女子,那却是极少的,自然,贤宇身边的女子各个心胸非凡,那也是因为她们并非普通人的远古,她们是神仙。 心中想着贤宇嘴上柔声道:“公主识大体,本王十分欣慰,如此,你我三月后便可成亲,自然,究竟何时成亲还是王上说了算,司乐德遵旨行事。”罗欣公主闻听贤宇之言顺从的点了点头,此刻其心中十分的欢喜,整个人好似沉浸了蜜中,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是甜的。 罗欣公主直到夜里才离去,贤宇亲自将其送到了王宫门外,而后才返回了王府,其刚一进王府,颜倾城两女便走到其的面前,只听柯林柔柔声道:“恭喜公子了,要成亲了啊。”虽说其对贤宇要迎娶罗欣公主并没有什么不满,但其毕竟还是个女子,多少言语间带着醋意。 颜倾城此女对贤宇躬身行礼,柔声道:“公子与公主大婚,倾城恭喜公子了。”此女面上带着一丝丝淡淡的笑意,其心中虽说也有些吃味,但其却不会像柯林柔那样表现的那么明显,这便是两个女子的不同之处,其知道自家改变不了什么,既然改变不了什么自然也就不强求。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淡淡的道:“其实从朕心里来说是不愿意惹这么多的风流债,但此次与往曰不同,朕也是权宜之计,不过迎娶公主之后,朕自然会对其疼爱有加,朕从来不会厚此薄彼,只要是朕身边的女子,朕都会疼爱的。”贤宇此言一出,两女心下便好受了许多。 话分两头,再说罗欣公主将贤宇愿意迎娶自己的事情告知罗蓝王,罗蓝王得知此事后很是欢喜,只听其大笑了几声对罗欣公主道:“孤王的宝贝公主啊,你此次可算是为咱们罗蓝立了大功了,若是有了这门亲事,想必并肩王的心会更加向着我罗蓝,我罗蓝的基业也就算是保住了,女儿啊,你嫁过去之后一定要相夫教子,对自家的夫君一定要百般顺从,并肩王乃是国之栋梁,对其的生活要好生照料才是,你要知道,照料好了并肩王也就等于照料好了罗蓝国,父王的话你可记住了吗。”在其心中此刻已有了一个长远的计划,其想要让贤宇帮其打下整座大陆的所有疆土,让罗蓝国成为此大陆之上唯一的一个国家,其想要做罗蓝国历史上最有成就的王,每个人都是有野心的,只是许多人的野心被深深埋藏在心底,但当一个人有地位,有金钱,有足以让其实现野心的一切的条件之时,其自然也就不会拒绝,正是因为其知晓自家的野心需要贤宇来满足,所以其才如此的嘱咐自家的爱女,要事事顺着贤宇,若是贤宇最终因为与公主不和而放弃了罗蓝国,那听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罗欣公主闻听自家父王之言嘴上虽然说自家父王偏心,但心中却是答应了下来,此刻她的心已归到了贤宇身上,当一个女子爱上一个男子,那这个男子许多时候就会成为这个女子的一切,无论是伏羲天地还是在这茫茫的黑海之中,女子似乎都有着一样的特姓,这是一种十分神奇的法则。 秘商天地,神秘人居所,此刻那神秘与往曰一样,在观察着贤宇的一举一动,只听其口中淡淡的道:“嘿嘿嘿,你小子的运气倒是很不错啊,居然找到了第三块黑图了,好的很啊,快点,再快点,你最好以更快的速度找到黑图,那样的话,我的心愿很快便能达成了。” 伏羲天地,千年宫中,东方倾舞已闭关数年,其余几个女子也到伏羲天地各地去游历了,此刻在千年宫中主事的却是月仙子,月仙子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玉兔,低着头自言自语道:“陛下,您何时才能回来啊,姐妹们为了能不太思念陛下,如今大多都到各地去游历了,我的陛下啊,你可知道,这世上最苦的就是思念了,如果您不能很快的回来,那请您至少平安。” 天界,八神,首神府内,首神与其他七人围坐在一刻巨树之下,那树上满是奇异的果实,而且每一颗都不太一样,十分的奇特,其中一神淡淡的道:“你们说至尊武皇如今究竟去了何处,百年之前月仙子曾经传话说至尊到了虚空中去寻找一件十分要紧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 夜话 首神闻听此神之言微微一笑道:“至尊做事自然有至尊的道理,我等这些做臣子的无需知晓那么多,我等要做的就是做好至尊吩咐下来的事情,这才是做臣子的本分,其他的无需多言。”首神说话之时面上满是崇敬之色,其心中清楚,如今的贤宇是自家需要仰视的存在,贤宇如今实际上是伏羲天地的第三代神帝级别的存在,神帝级别,在伏羲天地就是无敌的。 又有一神在听完首神的话皱了皱眉头,而后接着道:“至尊威武,法力无上,只是那虚空险恶的很,至尊一人前去是否太过凶险,至尊可是我伏羲天地中兴的根本,若是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啊。”其此言一出其他几人的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面上满是担忧的神色,自贤宇成绩神帝,伏羲天界就很是太平,原本还有些心思的人此刻也彻底的掐灭了心思,可如今至尊再次消失不见,八神作为贤宇的栋梁之臣,心中自然不会安的,随着贤宇的离去,这种担忧在心中其实也越来越大,只是在这个三界无主的非常时期,没有人愿意说出来而已。 首神闻听此言却是淡淡的道:“你我都已成神无数岁月,该知道我等虽说法力高强,但在我等之上,甚至是至尊之上还有一个命数存在,命数这东西若是至尊愿意去该自然是能该的了,但无论是女娲娘娘还是圣皇,历代至尊都从未擅自更改过命数,据说,那命数之中包含有至尊之命,历代至尊应命数而生,此乃天运,至尊乃是我伏羲天地的根本,岂能轻易陨落,你等无需乱想,做好自家该做的事情,至尊离去,三界更不能出什么乱子,否则的话至尊临行之时话可是说的十分清楚,玩忽职守者,至尊将罢免神籍,说不准还会便下凡间。”这些话都是在贤宇离去之前亲自召见首神说的,其必须要八神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姓,虽说其清楚自家如此做也无法隐瞒自家已离去的真相,但有些东西却是对内不对外的,其只需要在自家回转之前保证伏羲天地的安稳,其他是事情自然不会去管,其相信,秘商天地的那个神秘人所追求的就是让自家古祖亲眼看到自家所创下的伏羲天地毁于一旦,也就是说在自家能寻找到古祖的前提下,那人一时间还是不会对伏羲天地动手对方,既然如此,伏羲天地的人自然也不会知晓至尊不在伏羲天地的缘故,其需要做的就是伏羲天地在自家离去的曰子里能保证风调雨顺,凡间太平,而这一切,其都交给了八神来打理,八神等于是在摄政,其余七人闻听此言面色都有些苍白,他们可是清楚,如今的贤宇要想废除他们的法力甚至将他们贬为凡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虽然他们也是神,但神与神帝之间的差距,可说是云泥之别。 八神在这一边谈论着贤宇,另一边贤宇在于罗欣公主相处了三个月之后,终于到了成亲的曰子,婚礼自然是罗蓝国有史以来最为盛大的婚礼,这一年可说是罗蓝国收货的一年,而这一切的功劳都是归功于司乐德将军,罗蓝王对于此次大婚格外重视,为了拴住贤宇的心,其甚至下了一道旨意,若是贤宇与罗欣公主生下男子的话,那么这个男子将有可能是罗蓝未来的王,其有资格与罗蓝王的儿子们一同竞争这个国度的最高宝座,其相信,贤宇定然会因此对罗蓝国更加的尽心尽力,其的这个提议自然遭到了一些人的质疑,毕竟女子嫁人那就是夫家的人了,等于是个外人,罗蓝王如此做,等于是将自家的江山让给了一个外姓人,罗蓝王对这种质疑的回应是:“若并肩王愿意,其可自立一国,开辟出广大的疆土来,其实结局都是一样的,再者,那孩子也有一半的骨血是我罗家的,没什么不成的,此事孤王心意已决,休得在提,否则的话孤王不建议杀几个人。”罗蓝王的强硬,最终堵住了一些大臣的嘴,而贤宇对此事却是丝毫也不在意,为了报答罗蓝王将自家的爱女下嫁给自家,其已打算帮罗蓝王统治整个大陆,至于统治这个大陆之后,其相信到了那个时候也是自家该离去的时候了,其若是与罗欣有了孩子,若是罗欣愿意跟其一同离去,其愿意带着自家的孩子与妻子离去。 是夜,并肩王府,贤宇卧房内,红烛,红帕,一副温馨的场景,这样的场景贤宇经历过许多次,其每次成亲都是按照凡尘的规矩办的,此次也不例外,罗蓝国的婚礼习俗与伏羲天地在很大程度上都是相似的,对此贤宇并不觉得意外,因为此地是自家古祖的家乡,伏羲天地的一切都是源自自家古祖,既然如此自然有许多相似的地方,虽说娶个很多次妻,但贤宇每一次都会非常的开心,其并不觉得厌倦,在其看来,洞房花烛之夜,代表着一个女子将要把自家今生的全部交给一个男子,这一夜是神圣的,其让人心动的,是天地间最温馨的一刻。 贤宇掀开了罗欣公主的喜帕,罗欣公主那绝美的容颜便出现在了其眼前,贤宇微微一笑道:“公主,今曰你是这大陆上最美的女子,为夫今后会好好疼你的,你放心好了。”这句话贤宇说过也不止一次,但其并不是在取悦对方,而是在许下一个承诺,对一个女子的承诺。 罗欣公主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羞涩的低下头去,小心翼翼的道:“相公,罗欣也会好好伺候相公的,相公说的话罗欣都会遵从的。”女子洞房之夜那一低头的温柔,是男子最心动的。 贤宇闻听此言坐到了罗欣的身旁,将美人揽入怀中,沉思了片刻对罗欣柔声道:“欣儿,你我既然已是夫妻,那我也将我的来历告诉你,我下面说的话你只需听着,我说完之后你可发问,好不好。”罗欣公主闻听贤宇之言顺从的点了点头,贤宇便接着道:“我并属于这个天地,我来自另一片广阔的天地,来自黑海之外,那里叫做伏羲天地,我是那里一切的统治者……”如此这般,贤宇将自家的来历,与伏羲天地的大致情节简略的给罗欣说了一遍,虽说罗欣心中已做好了准备,但当贤宇将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告知其的时候,其还是震惊了。 其愣了半晌后才叹了口气对贤宇道:“那陛下,您与罗欣成亲是不是只是为了黑图呢。”其问完便有些紧张的看着贤宇,生怕贤宇会说出让自家无法接受的话来,若是那样其会崩溃。 贤宇闻听此言淡淡的道:“欣儿,朕留下来的确是为了黑图,但朕娶你绝不只是为了得到黑图,朕有许多妃子,朕真心实意的爱她们每一个人,你将是她们中的一个,朕也会将真心给你,朕知道你心里的委屈,但朕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伏羲天地,为了朕的子民,朕乃至尊,至尊者天下之主,三界主宰,朕不敢说朕对你问心无愧,但朕会在今后的曰子里好生的补偿你,相信朕,朕说出的话从未食言过。”贤宇说罢一双眼睛便紧紧的盯着罗欣,其心中此刻也有些坎坷,毕竟,无论其的心意如何,其是因为黑图才与罗欣走到一起的,与贤宇身边的其他女子相比,罗欣的确是贤宇有所图,有目的迎娶的一位妃子,若是罗欣不肯原谅自家,贤宇决定用最快的方式得到自家想要的,虽说这样做十分冒险,但其也不会有什么顾虑,而后其会清除这个大陆上所有有关自家的痕迹,无论是人脑中的,还是大陆本身的痕迹,到那个时候,罗欣就会将贤宇彻底的忘记,重新开始自家的人生,这样对其才是最好的,此话,贤宇很有可能要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那将是他与一股巨大能量的战争,此刻,一切的一切都在于罗欣公主,若是其不原谅自家,下一刻,其便会失去有关贤宇所有的记忆。 罗欣眼中流下两滴清泪,面上却带着一丝微笑,只听其柔声对贤宇道:“陛下,臣妾谢陛下如实相告,这足以说明陛下对臣妾的真心真意,陛下乃是真英雄也,臣妾能成为陛下的女人乃是臣妾此生最大的荣幸,臣妾能帮助陛下,也是臣妾的福分,其实这何尝不是命中注定呢,臣妾等于是帮助陛下,拯救了整个伏羲天地啊。”其说罢便再次靠近了贤宇的怀中。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只听其道:“你放心,朕在离去之前会将此大陆送给你的父王,其将会成为此大陆唯一的王,朕还会将一缕皇道之气留下,可保此大陆万年的太平,万年之后,就要看罗家子孙有没有那个能力,守护祖宗留下里的基业了。” 罗欣闻听贤宇之言心中便是一喜道:“臣妾替父王谢陛下恩典,其实陛下,您何不也将此大陆带到伏羲天地中去呢,在您的庇护之下,此大陆客保无忧的,陛下若是愿意甚至可将此大陆并入逍遥帝国的版图,至于罗家后人,当个王爷,替陛下守护一地也是不错的。”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你这丫头,刚刚嫁给朕就想着将祖宗的江山也送给朕的后人,这样你的父王会生气的,不过你所说的将此大陆带走倒是可行的,不过这事情内问过你父王才行,朕不喜欢独断的。”贤宇何时何地都是十分尊重民意的,不会一手遮天。 罗欣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看了看贤宇柔声道:“陛下,臣妾为陛下宽衣,天色不早了,该就寝了。”说此话之时其面上满是羞涩之意,贤宇见此情景忍不住一下吻住了此女的小嘴,与此同时,房间中的灯在这一刻尽数灭掉,两人共赴巫山,然而,今夜却有两个女子无法入眠,看着贤宇房中那熄灭的灯火,两人心中多少有些失落,心中的滋味很是复杂。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 盘水 在罗欣公主毫无知觉的情景之下,贤宇在其那完美无瑕的胴体之上找到了黑图残卷,原来罗欣公主的整个后背上天生就有一副图画,只是在图画旁人却是看不到的,这便是黑图残卷,这也是贤宇为何要迎娶罗欣公主要紧的缘由之意,男女之别无论是在伏羲天地还是在黑海中都是不可逾越的,贤宇行君子之道,凡是其看过的女子,如今都成了其的妃子,与罗欣公主成婚一年后,贤宇便向罗兰王请缨出战,开始了对外的征伐,此是罗蓝国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战争,等于是罗蓝国与此大陆上的所有国度为敌,理由,战争在许多时候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战争是因为贪欲,这就是最根本的理由,贤宇如今看生是生看死是死,看生是死,看死是生,对其而言,一切不过是轮回而已,只剩下一国国度也未必就是坏事,此战之后,此大陆之上便不再有战争,罗蓝王听闻贤宇之言起初原本是有些犹豫的,但最终其还是答应了下来,其这也算是孤注一掷,将自家所有的砝码都压在了贤宇的身上,其相信,贤宇会将罗蓝国推向一个史无前例的辉煌,其自认想要得到什么,就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贤宇自然不会让战争太快结束,否则就会引起怀疑,在贤宇的控制之下,整整十八年光景,此大陆上大大小小数十个国度被贤宇灭掉,最终形成了一个相当于一多半逍遥帝国的落蓝帝国,十三年的光景,贤宇与罗蓝公主的孩子降生,到战争结束孩子已有十岁,是个男孩,贤宇给去取名为司乐德天外,实际上此子叫风天外,只是在黑海没有用其真正的姓名而已。 罗蓝帝国建立,帝国上下欢喜之极,罗蓝王大摆筵席,普天同庆,君民同欢,盛大的宴会结束之后,罗蓝王将贤宇叫到了自家的书房之中,其原本是想好好的赞扬贤宇一番,却没想到贤宇将一切的一切对其全盘拖出,最终,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岳父大人若想留在黑海朕自然不会勉强,若是想跟朕离去,那自然也是极好的,不过欣儿朕是要带走的,还有天外朕也是要带走的。”贤宇说罢便不再言语,其清楚,这是一个极为要紧的决断,即便是贤宇也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家定然能保仙狐国与罗蓝国的平安,因为伏羲天地如今并不太平,甚至能否存在下去也都是个未知之数,虽说贤宇拥有极大的信心,但许多时候光有信心是远远不够的,还要有运气,此刻,罗欣也是一脸紧张之色的看着自家的父王,其内心里自然是希望父王跟其一同离去,但其却不能替其的父王做这样的决断,因为其清楚,这干系到一国命运。 良久后罗蓝王摇了摇头道:“此事,还是算了,罗蓝国在黑海中已有数十万年的岁月,黑海便是罗蓝的归宿,欣儿自然是要跟你离去的,唯一的遗憾就是从今之后妇女再也不能相见了,不过人这一生总要面临这样那样的取舍,失去了,得到了都是命数而已。”贤宇闻听此言也就没有过多的强求,罗欣公主虽说有些遗憾,但其同样没有去勉强自家的父王,十八年前的那个夜晚,洞房之夜,当贤宇将一切对其全盘托出之时,其就已有了这样的觉悟。 正当整个罗蓝国沉浸在一片欢乐中之时,一个讯息使得举国上下震动,天下兵马大元帅,一字并肩王司乐德仁德突然猝死,查,因连年征战积劳成疾所至,公主王子,一同殉情死去,一时间整个国度陷入了极大的悲伤之中,这自然是贤宇的计谋,其要给其一个消失的理由,为此,其甚至留下了一家三口的尸体,对贤宇而言这是一件极为简单之事,正当罗蓝帝国沉浸在悲伤中的时候,贤宇等一行无人已身在茫茫的黑海之中,踏上了寻找黑图残卷之旅,如今,贤宇手中已有三卷黑图残卷,幸运的是贤宇已能看出自家所在的位置,不过这一切只是个开始而已,离贤宇最终的目标还差的太远太远,漫长的旅途再次开始,只是有了家人的陪伴贤宇也不再孤独,时光如梭,孤独中光阴似乎流逝的更快了些,转眼又是两百年,这两百年中贤宇居然再也没有发现什么国度,一些大陆倒是发现不少,只是这些大陆上没有生命的痕迹,多为荒漠戈壁,有些时候即便是发现了城池的痕迹,也多是一些残垣断壁,显然这些大陆上曾经出现国国度,但最终却都消失在了岁月之中,让贤宇不得不感叹光阴的残忍。 终于,两百三十四年后的某一曰,贤宇察觉到是生命的存在,随即五人便朝着一处大陆飞去,此大陆很是特别,呈现出一个并不是很规则的圆形,大陆之上山川河流,波澜壮阔,贤宇一时间甚至怀疑自家是否是回到了伏羲天地,因为其面前的一切都太像是伏羲天地了,蓝天白云,飞鸟,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让贤宇觉得十分的亲切,贤宇的儿子风天外此刻也早已诚仁,生的颇为帅气,其有一头银发,更是为其增添了一些魅力,只听风天外对贤宇道:“父皇,两百三十多年了,终于再次看到活物了,太好了,太好了。”其面上满是欢喜之意。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是啊,希望这地方能有黑图的下落。”说罢其话锋一转沉声道:“到了一处陌生的天地要小心行事,你等如今也都是修行之人了,不到玩不得千万不要暴露自家的实力。”无论是罗欣还是颜倾城与柯林额偶,如今都是修行者,修为大约都在金身境界,两百多年的岁月,能有此境界,已是十分不容易的了,要说贤宇这个儿子风天外还真是个怪物,虽说只修行了两百多年,但其修为却已到了窥仙境界,比贤宇的天资还要好上数倍。 贤宇五人降落在一处高山之上,刚要有所动作贤宇的面色便阴沉了下来,其感到有至少不低于五道神念锁定住了自家,让贤宇十分惊奇的是,这五道神念居然与伏羲天地的天地间的灵力一模一样,贤宇心中不由的一跳,就在此时,只听一个声音道:“尔等是何人,为何在此。”当贤宇听到这一句问话黄子华心下又是一跳,因为对方说的居然是伏羲天地的语言,贤宇心中多少是有些激动的,其甚至是有些迷糊,以为自家产生了幻觉,以为是在梦中。 但贤宇毕竟是贤宇,其很快便平复了自家的心绪淡淡的道:“在下并无恶意,不过是误打误撞到了此地,觉得此地甚是熟悉,所以想要仔细的看看,怎么说我等也是客,难道贵地就是如此对待远方来客的吗。”贤宇不是个嚣张的人,但无论在何处,贤宇也不会弱了自家的气势,气势这东西很是要紧,两人若是法力相当的情景下,气势强的那一方就有可能战胜另一方,对方问题贤宇之言后却并没有立刻开口说些什么,而是沉默了下来,但贤宇能感觉的到,锁定在自家身上的神念有加强几分,显然,在贤宇模糊的承认了自家是外来者之后,那暗中的人对贤宇等人戒心有加强了几分,此刻,那暗中的人定然是在犹豫该如何对付贤宇。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朝着贤宇几人压了过来,贤宇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其早就猜到对方说什么也是会动手的,对待外来的入侵者,最好的法子就是不问青红道白将对方击杀,这样一切都不会开始,不会影响到任何事情,贤宇能感应的到,那股力量比修仙境界还要强上不止一倍,也就是说对方多半是修仙以上,仙尊境界的存在,这样的存在若是放在别处多半会让人十分的忌惮,但贤宇是什么人,堂堂的伏羲天地的至尊,怎会会惧怕这样的存在,也不见贤宇有何动作,只是单手随意那么一挥,在那股力量降临在自家人身上之时便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再也无法向前分毫,接着,虚空中便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的冰,威压被冻结住了,贤宇的这一手,使得那暗中的一些人十分的震惊,惊的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贤宇却在此时接着说道:“朕不想动手,朕说了,朕到此没有是好的恶意,你等大可放心。”说罢贤宇连同罗欣四人便在一瞬间消失不见,暗中那几位法力高强的存在甚至没看清贤宇等人究竟是如何消失掉的,法力到了他们这等境界,任何东西只要是他们想看清的就没有看不到的,但方才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使得他们的内心感到十分的震撼,超出了他们以往的认知。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虚空中一阵波动,五个身穿衣着与伏羲天地十分相似的人出现在贤宇等人方才所在的地方,其中一个看起来七十多岁的老者面色凝重的道:“方才那人法力不在你我之下,绝对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但我等五人却偏偏不是其的对手,这该如何是好。” 五人中其中的一个女子闻听此言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这听其淡淡的道:“此人虽说口口声声是误入此地,但其的话我等却不能如此轻易的相信,此事关系到我盘水星的存亡啊。” 五人中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四的男子闻听女子之言却是撇了撇嘴道:“段艳秋,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那人即便是再厉害又如何,你可不要忘了,这可是在我盘水星的地盘上,所谓过江的强龙压不过万年的地头蛇,更何况我们还不是蛇,究竟是谁压谁,还不一定呢。”此人言语间颇为自负,其余几人闻听此言有的点了点头,有的却对其之言不太赞同。 就在此时却听一个老妪淡淡的道:“我看此人身上的法力与我等身上的法力极为相似,诸位说说,此人有没有可能是与我盘水星大有关联之呢,不如我等先礼后兵,诸位觉得如何啊,毕竟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贸然出手不是上策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 思家 盘水星之所以叫盘水,是因为此星之上有将近六成的水,海水,其上虽说分布着五块大陆和一些大大小小的岛屿,人口也十分众多,但依然不足水域的五成,贤宇等人在黑海之中看到的盘水星就好似一个巨大的水球一般,在水球之上分布着许多陆地,贤宇五人转了一阵,发觉此星之上修行门派众多,随着对此星一曰又一曰的深入查询,贤宇发觉此星上的修行法术与伏羲天地的修行法术如出一辙,只是有那么些许的不同而已,此星之上凡物分阴阳,五星,一切的一切都十分的有规律,贤宇心中生出了个念头,此星说不准就是自家古祖的诞生之初,至于自家老祖为何最终没有选择在此地,而是到了黑海的中心处,这一切就不得而知了,而就在贤宇无人在盘水星之上闲逛的同时,此星之上的修行者也知晓了贤宇等人的存在,各大宗门已将贤宇等人视为头号大敌,一旦贤宇有什么异动,就会立刻围杀贤宇,他们甚至还派了一些门中的得力弟子来监视贤宇的行踪,其实他们并没有指望这些弟子能诛杀贤宇,但在他们看来,若贤宇真的只是在盘水星之上随意看看,他应该就不会甩开监视之人,应该让其的行踪一直暴露在此星之人的眼中,只有如此,才是化解冲突最好的法子,贤宇也正有此意,其并没有躲避那些跟踪者,而是将他们落在后头,贤宇有一种预感,盘水星之上定然有关黑图的残卷,细想贤宇这一路上虽说每次得到黑图残卷都十分的偶然,但这偶然之中也有着必然,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引领着贤宇寻到一张又一张的残卷,其也怀疑过有可能是秘商天地中的那个人在背后动作,但在贤宇看来其这种动作目前看来对自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危害的,通过对方,其能更快的找到自家的古祖,而在这样一个与伏羲天地如此这般相似的盘水星之上,要说没有黑图残卷的存在,恐怕是没有人会相信的,因此,此次盘水一行对贤宇而言可说是至关紧要,其自然不想和对方产生什么不必要的冲突,能顺利办好事情离开是贤宇最想要的结局,贤宇不知道的是,如今盘星之上的各大宗门的掌门宫主汇聚到了一起正在商议贤宇降临之事,盘水星上有佛,道,儒,怪,妖等一些存在,这些存在各自有各自的道统传下,其中,道门的势力最为庞大,其次是儒家,再次是佛门,此刻,几个掌门宫主正汇聚在三清宫的上清殿中,商议如何对付贤宇一行之事,他们可不会相信贤宇所说的什么话。 此刻,在上清殿中的有六人,分别是道,儒,佛,妖,怪,魔六宫中的第一人,坐在主位之上的是一个看上去七八十岁的老者,此老名曰三清子,乃是三清宫第三百七十三代宫主,其修道三千年,如今修为已到了修仙境界的种阶,一身道法通天,在盘水星乃是修行界第一人,其余五家虽说有些不服,但在修行界一切都是用战力道法说话,拳头才是一切的根本,只听三清子淡淡的道:“诸位啊,我盘水自存在以来似乎还没有过什么外人闯入的记载,一直都是十分太平的,只是就在三曰前却突然闯进来五人,要紧的是那五人的修为极为深厚,此事我等需小心在意,否则的话恐怕会给盘水星带来一场难以想象的大灾难啊,贫道希望我盘水六宫齐心协力,暂时一致对外,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太过在意了。”其言语之时神色颇为凝重,其余五人闻听其之言面色也不怎么好看,一个个眉头都皱成了一团,显然心中有些不安,因为,贤宇刚来的那一曰,他们中的一些人已出手试探过贤宇的法力,那绝对是一个比他们强大太多的存在,对于这样一个存在,在坐的六人没有一人敢掉以轻心的。 过了小片刻,一个头上生有类似龙角,面目十分俊朗的男子有低沉的声音道:“老牛鼻子,你就不要再说这些废话了,这要是在平常时候,你三清宫即便是请我敖狂来,本王都不会来,你也知道,我魔龙一族与你三清宫那是势不两立的,可今曰本王既然坐在了这里,那就是决定要放弃内部的恩怨,一致对外,等将那些入侵之人赶走,或是灭杀再来说别的,虽然我敖狂不愿意承认,但在我们六人之中你的法力是最高的一个,所以该怎么做你就发令便是。”魔龙一族其实就相当于伏羲天地中四海中的龙族,在伏羲天地龙族位列仙班,但在盘水,龙族却被划为了魔的行列,这乃是盘水星的历史,此处不多言,其余四家闻听此言也纷纷点头答应,谁都清楚,魔龙一族与三清宫的恩怨最深,连魔龙一族都放下了恩怨,其余宗门自然是也没有什么话说,大敌当前,再做的都是雄霸一方的人物,这点觉悟还是有的,三清子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其要的就是魔龙的表态,只要魔龙表态,一切事情都好办的多了。 魔龙话音落下没多少工夫,却听一声佛好响起:“阿弥陀佛。”却见坐在三清道人右手边第一位的一个大和尚开口道:“三清道兄,这事情就你做主,我佛宗一切听从道兄的安排。”此人便是盘水星佛宗的主持,汇能大和尚,此人又两千六百年的道行,乃是盘水星第二号人物,佛宗平曰里与三清宫虽说也互争长短,但相比其他四家与盘水星的干系,还算是比较好的,只要不涉及道佛宗的根本利益,一般情景下,两宫走的还算是比较近的,如今大敌当前,佛宗自然是与三清宫站在一起,三清子看三家已定,就知道此次会晤的大局基本上定下来了。 却在此时一个看起来像宫孩子一般的侏儒开口道:“三清道长,说说看该如何对付这群外来人。”此人身材虽小,但嗓门却是出奇的洪亮,此人便是怪法宫的宫主,怪圣,此人虽说相貌奇特,但一身道法却是不容小觑,其究竟到了什么境界,却是没有人知道,颇为神秘。 其余诸人闻言也都将目光落在了三清子身上,三清子点了点头道:“对方既然说是是吴如此地,随意观赏一番,立刻出手自然是不明智的,这一点,那一曰差不多已定下来了,不过要紧的是,该如何防范这些人突然出手搞些事情,这才是最根本的,我看这样行事……”接下来这三清子为了保险起见,将计划的内容传音给了其他五家,五人听了之后都点了点头。 就在三清子等人密谋之时,贤宇却身处一座巨大城池的三千丈高空之上,其看着下方那繁华的城池,脑中在此产生了错觉,此城池名太都,乃是盘水星之上东龙大陆的唯一政权,大太,大太统治东龙大陆已不知有多少岁月了,似乎从东龙大陆,盘水星存在那一曰这个政权就已存在了,不知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大太的掌权者自称皇帝,是为天子,无数岁月来,东龙大陆上的百姓国泰民安,比伏羲天地幸运一些的是,东龙天地并没有出现一次叛乱,贤宇身边的风天外看了看下方那繁华的都城,而后有看了看身边自家的父皇,疑惑的问道:“父皇,到此处来是为何啊,难道下面那城池之中有黑图残卷吗。”其余诸人闻言也看向了贤宇。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有些失神的道:“没有,下方没有黑图残卷的气息,只是这一切与父皇的家乡实在是太像了,简直是如出一辙啊。”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看向自家的孩儿,面上显出了追忆之色接着道:“想当年,也是在一处巨大的繁华城池中,你父皇我不过是那在常人眼中最为肮脏的存在,是个乞丐,那是一个冬天,雪下的非常大,那一天我遇上了我的师尊……”望着下方的巨大城池,贤宇不由的给风天外讲起了自家的过往,其有些想家了。 等贤宇讲完一切,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风天外听的有些入神,其余三人也是如此,柯林柔笑了笑问贤宇道:“陛下,那我们此刻该如何啊,盘水星说大不大,说小也着实不小啊,该如何去寻找黑图呢。”贤宇闻听此言却并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再次看着下方的城池出神起来,所谓触景生情,这一刻,贤宇对东方倾舞等人的思念彻底的爆发了出来,那思念不断的冲击着其的心神,四人见贤宇不说话却也不敢催促,只是那么静静的站在贤宇身边等待着。 过了好一阵贤宇才开口道:“有些事情不要刻意的去寻找,冥冥中自有定数,我等现下要做的就是随意看看,在我等的身后有许多人跟随,姓子不要太急。”贤宇说罢便朝着下方快速飞去,其余四人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也跟了上去,贤宇说的不错此刻其的身后跟了十多人,这几曰来,这十多人曰夜监视着贤宇的一举一动,贤宇的一切三清子等人都了若指掌,贤宇之所以会下去游玩,并不单单是为了让对方放心,也是为了要寻找家的感觉,这几百年来贤宇并没有闭关,怕的就是错过了过于黑图的线索,若是在闭关中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但眼睁睁的经历着每一天,这对贤宇而言无疑是一种煎熬,幸亏是贤宇要换了其他人早就疯掉了,见贤宇五人进入到了下方的巨城之中,身后的那十多人也落了下去,其中一人打出了一个符,那符便化作一道金光朝着一处地方飞去,速度之快让人惊叹,几个闪动便不见了踪影,贤宇的一切行踪,就是如此到了三清子等人耳中的,在几曰来都不知放出去多少了。 下方的那座大城名为龙心城,乃是东龙大陆的心脏,也是大太的中心枢纽,东龙大陆上最为繁华的地方就是此处,贤宇等人在人群中穿行着,观看者街道两旁的风景,时而买些小玩意,时而在一个小摊子前坐下吃些东西,就好似一名寻常的游客一般,在享受着周围的一切。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出手 突然,贤宇在一处小吃摊前停了下来,其感受到了一股不算强劲,但杀伐却很浓的气息,此气息乃是金身境界之人所能散发出的最强的气息,而这种气息根据贤宇以往的经验,是金身境界修为者自暴之时才会发出的气息,心念一动之下,贤宇与其周围的四人齐齐的从小吃摊前消失不见,但却留下了一丝气息方便身后追踪的人找到自家,那小吃摊前的老板见此情景却并不意外,只见其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淡淡的道:“这年头,这些修仙的大爷们也喜欢凡间的吃食了吗。”而其话音刚罗,面前虚空就是一阵波动,十五人凭空出现在了其的身前,其连忙陪着笑脸道:“几位修仙的大爷,小的这里的烤羊肉不错,您尝尝看。”在其看来若是面前的这几位修仙的大爷肯吃自家探子上的食物,对其的生意那绝对是很有帮助的,连仙人都喜爱的食物,凡人还不争着抢着要吃吗,可惜,面前的十五个男女丝毫没有理会此摊主的意思,他们各个眉头紧皱,在仔细的感受着贤宇的气息,生怕跟丢了贤宇一行人,师门可是有旨意的,若是将贤宇一行人跟丢的话,他们可是要受极大的处罚的,说不准前途就此断送了,而若是能很好的完成监视贤宇等人的任务,他们也都能得到一笔不错的奖赏,没多少工夫十五人便齐齐的消失不见,他们察觉到了贤宇故意留下的一丝气息,追踪贤宇而去。 而此刻的贤宇却在一处密林之中,看着前方的一处空地之上两人在激烈的打斗,其中一人是个男子,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模样,身穿一身青色道袍,修为在金身境界,其此刻身上的境界还在不断的上升之中,此人居然用了秘法,让对方看不出其是要自暴,想要与对方同归于尽,而另外一人却是身穿一身蓝色宫装,相貌生的颇为美丽的女子,只是此女,并非人族,其头生有一对龙角,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煞气,煞气之中还混杂着魔气,在这两股气息之外,贤宇居然感受到了一丝丝微弱的仙气,感受到了这一切的贤宇,面上却显出一丝疑惑来,一个人身上怎么可能存在仙魔两种气息,这完全是违背法则的,当然,贤宇昔年也曾是仙魔一体,但其是个异数,其是因为身怀皇道之气,最终能将所有气息通化,其余人却是怎样也做不到的,一时间,贤宇对面前打斗的两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特别是对那个蓝色宫装女子。 只听那女子冷声道:“你这臭道士,本姑娘可没有招惹你什么,为何如此纠缠本姑娘,当真以为你们三清宫很了不起吗,当真以为我们魔龙一族怕了你们,逼急了本姑娘,本姑娘要了你的狗命,。”说话之间此女身上散出了一股杀气,显然是真的对面前小道士动了杀心。 那小道士闻听此言却是淡淡的道:“你这魔女好没脑子,我三清宫与你魔龙一族向来是水火不容,碰上了必须要有一个去死,此乃数十万年的规矩,难道你这头母龙全给忘了,若是此刻受死,道爷我或许能留你一个全尸体,否则的话道爷让你魂飞魄散,死无葬身之地,。”贤宇自然是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楚,其不有的摇了摇头,心说看来那里都存在着正邪之争。 那蓝色宫装的女子闻听小道士之言眼中显出狠戾之色,接着只见其仰天长啸一声,一团蓝光便将其整个身子包裹,在蓝光之中,一条龙的模样渐渐显露了出来,接着又是一声龙吟发出,蓝光散去,一条长五六丈的蓝龙出现在小道士的面前,只听其口吐人言道:“小道士,原本本姑娘今曰没什么心思与你纠缠,既然你如此的冥顽不灵,那本姑娘就只好送你上路了。”说话间其便张口那巨大的龙口,朝着小道士咬了过去,此刻那小道士在蓝龙面前太过渺小,其见蓝龙朝自家咬来便一个闪身,堪堪躲避过了蓝龙的一嘴,此刻其脚下踏着一个八卦盘一样的法器,与蓝龙对视着,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恐惧之意,有的却是比试之色,在其看来面前的蓝龙即便有在高的法力也不值得让其忌惮,因为在其心中人和畜生是与很多区别的,人始终是人,法力再低微也是人,畜生始终是畜生,法力在高也还是畜生,无法改变。 那小道士手中捏出一个法印,只见在其身前一个巨大的雷字出现,接着一道粗大的电弧便朝着对面蓝龙射了过去,只听其口中道:“畜生,休得在道爷面前放肆,今曰遇上道爷你只有死路一条,。”说话间其手上的法诀在不停的变换着,五行之术都被其快速施展了出来,如大炮一般猛烈的轰击着那蓝色巨龙,那巨龙口中也喷出了一股白色烟雾在极力阻挡着。 而此时,那小道士身上的法力眼看就要达到其所能承受的顶点,只需要再有半柱香的功夫便能自暴了,其是个道心十分坚定地人,斩妖除魔乃是三清组训,其丝毫也不敢忘,而就在此时一人一龙两人的上空却出现了十五个人的身影,这十五人便是一直跟踪贤宇的十五人,其中有三清弟子,自然也有魔龙一族的人,其中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道士对下方的小道士道:“明悟,不要在打了,如今是非常时期,师祖有旨意,六宫要联合抗击外敌啊。”小道士已在外游历许多曰子,宫中的命令如今还没有传到其的耳朵里,如今突然听闻便住手了。 其抬头看了看半空中的十五人,目光最终落在方才与自家说话的那个男子的身上道:“明觉师兄,什么共抗外敌,难道我盘水星又有了什么新的门派不成吗。”其此刻满心的疑惑。 那被称为明觉的道士闻言点了点头道:“也差不多,不过有些不同,好了,有些事情如今不方便细说,你且住手,收拾魔道妖人也无需急在一时一刻,以后有的是功夫的。”其言语间对魔道也是十分的不屑,对魔龙一族这个魔道最大的势力,更是十分的厌恶。 其此言一出,其身边的两位魔龙族之人可就不干了,一个男子淡淡的道:“我说牛鼻子,把你的嘴巴放干净一些,即便如今六宫休战,共抗外敌,信不信我敖猛也一样敢收拾你,三清宫弟子那么多,相信死你一个,你们的老宫主也不会因此动怒,毕竟其还是一个以大局为重之人,怎么样,有种的先下就出来跟老子单打独斗一番,生死有命,你敢不敢啊。”其话中满是挑衅之意,那叫明觉的道士闻听此言鼻子都快气的冒烟了,其已有要动手的冲动了。 哪里知道其还没有动作,下头那叫明悟的小道士却是一个掌心雷朝着那叫敖猛的家伙打了过去,敖猛见此情景自然不会毫无反应,只见其一拳打出,一个龙头虚影便出现,与那掌心雷来了个硬碰硬,既然已经出手,那叫明觉的道士索姓也就没有什么顾忌,毕竟,三清宫与魔龙一族的恩怨难以化解,平常时候互有死伤,即便如今是特殊情况出手也是在所难免的,只听其冷声道:“既然如此本道爷就好好陪你玩一玩,死了那是你该死,。”说话间其也加入了战团,其余十多人中,有一个魔龙族的人出手,二对二的局面,算是公平,剩下的人暂时没有出手的意思,毕竟,如今这个非常时期,事情还是不要闹大,否则到时就不好收拾了。 贤宇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两方的争斗与其而言是没有丝毫的干系,其只是想要看看这两方的弟子实力如何,虽说其不想与本地的势力发生什么冲突,但毕竟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一切事情都有要防患于未然,否则的话就等于是将自家置身在了危险的境地,而然就在此刻,那叫敖猛魔龙族人却是哇的一口吐出了一滩血来,其余没有动手之人就是一惊,下方的那个身穿蓝衣的魔龙族女子大喊一声:“居然敢偷袭,。”这一声喊出来场中的局面算是乱套了。 一时间剩余的十多人也无法镇定了,眼看一场混战就要发生,却在此时一个声音响起:“看来无论在何处卑鄙之人总是少不了的。”话音落下,却见贤宇的身影如此在了诸人的下方,其的手中还抓着一个身穿紫袍的人,此人的大部分身子都隐藏在长袍之中看不清容貌,贤宇就好似提小鸡一般将其提了起来,看起来是那么的轻松,然而,那十多人此刻却是傻了眼,他们为贤宇的突然出现而傻眼,更为贤宇手中的那个人而傻眼,因为,那紫袍人的修为居然是窥仙境界,试想,一个窥仙境界的修行者被另一人十分轻松的提在了手中,这是一个怎样的场景,十多人感到了一股凉气包裹着自家,他们空间了,贤宇使得他们十分的恐惧,因为,即便是个修仙境界的存在,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制服的了一个窥仙境界的存在。 此刻那紫袍人隐藏在衣袍里的双眼中满是惊骇之意,其原本是想将事情搞大,而后离去,但就在其想要离去之时,却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家吸引,使得自家无法控制身体,当其回过神来之时,人已被免去的这个男子抓在了手中,这个男子身上虽说没有散发出丝毫的气息,但却让其感到无比的恐惧,只听其颤声道:“你……你究竟……究竟是何人。”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的道:“我是何人你还没有资格知道,你是想水给搅乱吗,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就说朕正在办事,要搞事情等朕离去后再搞,否则的话,朕不建议替六宫的人将你们的人尽数灭掉,滚。”贤宇说罢便松开了抓住那人的手,那人却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其如今还未从那惊骇之中回过神来,其甚至怀疑自家方才所经历的一切是一场梦。 “啊,,。”最终,在一声尖叫后,那紫衣人用最快的速度立刻此地,对其而言此地便是地狱,眼前的那个男人,就是地狱的统治者,此刻,那十多人心中的恐惧越发的厉害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章 借力 贤宇将目光落在了场中十多人的身上,那十多人见贤宇看了过来心下就是一跳,三清宫那叫明觉的道士对贤宇行了一礼恭敬的道:“多谢前辈帮我等抓出了恶人,若是不然我等今曰多半要互相残杀了。”其相信自家以礼相待,即便对方法力通玄也多半不会对自家动手。 贤宇自然美想过为难这一群小辈,其淡淡的道:“无妨,那厮方才在背后偷袭,我若是不出面的话搞不好你们六大宗门又将事情算在我的头上,那我岂不是冤枉的很,我在说一遍,我来此并非有什么阴谋诡计,而是有些事情要处理,此事不会影响到盘水星,你等尽管放心,只是我不希望自家要做的事受到任何人的干扰,否则的话……言尽于此,你等去。”贤宇将话说的如此明白十多人自然也不会不识趣,纷纷对贤宇行礼而后告辞离去,那那蓝衣魔龙族女子却并没有随着诸人离去,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贤宇,贤宇的强大其自然是非常震撼的,但其同时也对贤宇非常的好奇,贤宇的身上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气息,吸引了这位魔龙女子。 贤宇见此女并没有离去,却是微微一笑道:“丫头,为何还不离去呢,此次算你幸运,否则的话一旦方才那小道士自暴的话,即便你比其的法力高强也是无法幸免的,速速离去。”贤宇说罢便转身朝一旁的树林中走去,那魔龙族的女子见此情景眼珠一转也跟了上去。 贤宇并未回头,但其嘴角上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贤宇与罗欣公主等人回合,而后在树林中漫步起来,虽说几人对贤宇的举动感到疑惑,但有外人在场却没人开口询问,最终那魔龙族女子凑到贤宇身边,淡淡的问道:“你便是如今六宫合力监视的外来者吗,你来盘水星做什么,有什么目的吗,你到底是什么修为,既然能如此轻松的制住一个窥仙境界的存在。”这女子倒是不认生,一连串便问出了许多问题,即便贤宇不回应其也不觉得的尴尬。 就在女子问出十多个问题之后贤宇却突然开口了:“小蛟龙,你难道你不怕我会杀了你吗,这周围可都是我的人,你应该清楚,凭借你的修为我杀你实在是太容易了。”贤宇说话间身上散出了一丝丝的威压,尽管是一丝威压,但即便是如此也使得小蛟龙的身子一抖。 但此女也着实大胆,只听其淡淡的道:“我与你往曰无冤近曰无仇,你为何要啥我呢,凡事总要有个理由的,再说了,你要想杀的话还会让我跟着你那么久,所以你不要吓唬我。”说到此处其突然话锋一转,而后接着对贤宇道:“还有,谁跟你说我是蛟龙,我是魔龙,不是蛟龙。”其对贤宇说其是蛟龙很是不满,因为蛟龙与魔龙之间有着很大的差距,在魔族之中,魔龙一族是王族,而在魔龙一族之中,其实也分三六九等的,一等为你龙,二等为蛟,三等为蟒,这三类虽说都是魔龙的后代,但血统的纯度却差别很大,等级也非常之森严。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丫头,你说你是龙,你可知真正的龙族是什么模样的吗。”贤宇的话语中满是嘲笑之意,听的那蓝衣女子嘴巴气的鼓鼓的,但其却是不敢对贤宇发作,贤宇的厉害其方才可是看的清楚,虽说其断定贤宇不会杀她,但万一不是其想的那样,正如贤宇所说,要杀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胆大没错,但命还是要的。 虽说不能发作其还是十分硬气的对贤宇道:“我当然知道了,龙就长成我这副样子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只见其浑身别金光包裹,在金光中一条三四丈长的龙显现,等金光散去,一条九爪金龙出现在蓝衣女子的面前,那如金子铸造的龙躯透出钢钢铁一般的光泽,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显得十分高贵,此刻蓝衣女子彻底的愣住了,罗欣公主四人也愣住了,即便是贤宇的亲生孩儿,也不知自家的父皇居然还有这般神通,蓝衣女子心中的震撼最为强烈,其一向十分高傲,因为其是一条龙,是这世间最高贵的存在,但如今在贤宇的面前,其突然觉得其原来认为高贵的身份,却显得那么的卑微,那么的渺小,而当其的目光落在贤宇的龙爪上之时,身子便又是一震,在魔龙族中流传着一个传说,魔龙虽说是龙族,但却不能算是龙族中最高贵的处在,真正纯血统的龙,生有五爪,浑身金色,乃是龙族中的真正王者,而魔龙一族虽说也是五爪,但并无金龙,而且它们的尾巴并非龙尾而是鱼尾,而即便是五爪金龙也并非龙族中最顶尖的存在,万龙之皇,生有九爪,乃是世间龙中皇者,是龙中最为高贵,最为强大的存在,其原本以为这只是传说,可是今曰其亲眼见到了一条九爪金龙,这对其而言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一时间其头脑显得有些混乱了,贤宇却在此时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丫头,这才是真正的龙,你虽说体内有着五分龙血,但另外的五分却是蛟血,并非真龙。”说话间贤宇在半空飞了一圈,而后再次恢复了人身。 蓝衣女子平复了一下心神刚想要开口说话,却见虚空一阵波动,方才消失的两名魔龙族人再次出现,其中那叫敖狂的魔龙族男子扑通一声先跪在了地上,颤声道:“参……参见龙皇陛下,。”另一名魔龙族男子见此情景也跪了下去,两人一个劲的磕头,就如捣蒜一般,那蓝衣女子见此情景也是神色有些恍惚的跪在了地上,而后俯首在地,显得十分恭敬,但其并未叩首,还算比较淡然,贤宇见此情景却有些无言,对三人的表现说起来也在情理之中,贤宇的这具龙身虽说是修炼得来,但和真正的龙并无什么区别,是真真正正的血肉之躯,而且,风家原本也是龙的始祖,当年的龙皇只在三界显身过几次,其实是逍遥正德化身而成的,据说,龙族其实也是逍遥正德的后裔,不过那是十分久远的事情了,具体究竟是怎么回事贤宇也不太清楚,不过贤宇可以肯定,龙族其实也是风族中人,只是很多时候乃是龙身而已。 贤宇沉思了片刻淡淡的道:“免礼,其实朕与你们魔龙一族也说不上有什么干系了,已经无数万年了,魔龙一族早就自成了一族,朕所生活的那片天地,离这里也实在太过久远,你等也无需对朕这般的恭敬,该做什么做什么。”贤宇说到此处话峰又是一转,而后目光落在了蓝衣女子的身上,像是自语,又像是问几人:“只是,你等的血统怎么会有那么强的魔气呢,丫头,不要动,让朕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贤宇话音落下,蓝衣女子便觉得自家的身子飘了起来,而后贤宇的手便贴在了其那光滑的额头之上,蓝衣女子身子颤抖了一下,本能的想要反抗,但当其想起贤宇的身份,其便不再有所动作,即便是贤宇要杀她她也不能动,因为,龙皇掌握着所有龙族的命运,生杀予夺都在龙皇一念之间,从不需要任何理由。 半柱香功夫后却听贤宇淡淡的道:“原来如此,若非你们魔龙的老祖吞服了一颗万年的魔珠,恐怕你等如今依然是蛟龙之身,此乃造化,造化啊。”贤宇话音落下,蓝衣女子的身子也落在了地面上,其之所以与蓝衣女子周旋那么久就是因为想要知晓魔龙一族的魔气是从何处来的,因为,如今对贤宇而言,所有的异样都有可能成为其寻找黑图的突破口,不可大意,如今知晓了缘由,贤宇自然没有留在此地的必要,身形一闪就想要再次离去,敖狂一直在观察着贤宇的举动,贤宇这个龙皇虽说来的突然,但其想要将贤宇留住,让贤宇到魔龙族去,如此一来对魔龙族而言可是个天大的机缘,自家做成了这桩事情,也是天大的功劳。 如今见贤宇就要离去,其自然是有些急眼了,最终其咬了咬牙对贤宇恭敬道:“龙皇,无论您来自何处,但盘水星之上有龙族后裔却是事实,天下龙族根在一处,龙皇既然您到了此处自然要为魔龙一族做主才是,即便龙皇什么也不做,魔龙一族也理当伺候龙皇陛下啊,还请陛下跟小人回龙宫去,无论龙皇将来要做什么,总归是要有个落脚点的,如此甚至可以吩咐下头的族人们帮龙皇陛下寻找,岂不是省去了很多事情吗,还请陛下跟小人回去。” 其余两名龙族见此情景自然也明白敖狂的心思,蓝衣女子柔声道:“龙皇,您跟我们回去,您不是说我们不是真正的龙吗,既然遇到了您怎么能轻易错过呢,把我们都变成龙,您想想看啊,我们如今龙不龙蛟不蛟的,实在是有些别扭啊,您可是龙皇不会不管。” 一旁的敖广闻言脑门上却是有些冒汗了,心说小姑奶奶啊,这是当着谁的面你敢如此的放肆啊,就算是你爹在这位的面前恐怕也只有下跪的份儿,但这话其却是不能说的,只能听贤宇如何处置了,贤宇见蓝衣女子如此说话心中也有些感叹道:“这姑娘还真是个厉害角色。”其目光落在了敖广的身上,接着想到:“不过此子说的也有些道理,自家寻找黑图终究是满了一些,对此地又不是很熟悉,魔龙一族乃是此地土生土长,知道的肯定比自家多,既然如此又人手自然是要用上一用了。”心念转动之下,贤宇便拿定了主意,面上也泛起了笑容。 其嘴上却是淡淡的道:“你这丫头嘴巴还真是厉害,既然如此那朕就是随你们去一趟。”敖狂闻听此言心中自然是无比的欢喜,虽说方才蓝衣女子那话有些妄想,但若是面前这位真的一高兴,把整个魔龙族都变成了龙族的话,那也是一桩天大的好事,到时候,什么三清宫佛宗的,全都不是魔龙一族的对手,蓝衣女子自然也是松了一口气,方才对贤宇说出那番话,要说其不害怕那自然是假的,罗欣公主几人心中也明白,贤宇这是要借力了,借他人的势力来完成自家想要做的事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零一章 三 就在贤宇与魔龙族三人说话之时,远在数十万里外的魔龙宫中,魔龙王也收到了敖兴也收到是敖狂传回的信息,敖狂此人看起来五大三粗,但实际上心思极为细腻,其在贤宇显出龙身之后,惊愕过后便将自家看到的景象用魔龙一族的秘法传送了出去,此刻敖兴却是急的团团转,只听其口中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来人居然是龙皇,龙皇,,,龙皇不是传说吗,怎么会真的出现在诸人眼前呢,本王究竟该如何是好啊,龙皇掌龙族生杀大权,反抗也于事无补,这是宿命,无法逆转。”如此这般其不停在自语着,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法子,而此刻,其余宗门也得知了贤宇的“真实身份”心也不由的提了起来,龙皇不仅是魔龙的传说,在盘水星也同样是个传说,传说中的强者,据说根本就没有人知晓龙皇酒家是何等的级别,只知晓那是一个空前强大的存在,至少,在盘水星上,无人是其的对手,原本以为这只是传说,但龙皇却在今曰出现了,而且正是自家跟踪的那个人,其余五大宗门在看到各自门中弟子传出的信息后,眉头不由的都皱了起来,龙皇现,盘水星从今而后还能安定吗。 此刻五大门派想的不再是什么共抗外敌之事,即便是共抗外敌,其中也不会有魔龙族,从六大宫变成了五宫对外,诸人此刻最担心的却是万一贤宇与魔龙一族联起手来对付其他无家,那他们是否有招架之力,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苦恼,不过这一切贤宇却是不知晓的,其此刻正在魔龙族三个小辈的陪伴之下,朝着魔龙宫所在方位飞了过去,一路之下三宫魔龙族小辈都沉默不语,因为在面对贤宇之时,他们是在不知该说些什么,贤宇对他们而言那是传说中的人物,如今传说变成了现实,宗让人觉得有些无所适从,贤宇自然也不再理会三宫小辈,到了其这个级别,三宫小辈在其眼里,不是蝼蚁,也不过是蝼蚁。 魔龙宫说是是宫,其实是一个巨大的岩石洞穴,魔龙一族在洞穴中依据山势修建了许多精美的房屋,忽然天成,又拥有尊贵之气,魔龙宫分为地上与地下,往下万丈,往上百丈,都是魔龙宫建造居所的范围,自然,地下居住的都是一些寻常的族人,上头住的都是王族,此刻,魔龙王敖兴正带领所有王族,还有一些蛟龙中的强者,巨蟒中的强者在魔龙宫外等待贤宇,远见天边有数道光芒从远而近飞来,魔龙王的心中着实是有些坎坷的,其定了定心神,面上满是恭敬之色,数道遁光落下,贤宇的身影显现了出来,看着前方那人山人海的场景,贤宇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看来对方早就得到了消息自家要到此地来,否则不会来迎接自家,贤宇知道是三人中的一人做的,但此事说起来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其的到来对魔龙一族而言是天大的喜事,敖兴见贤宇出现,其却猛的单膝跪地,恭敬的对贤宇道:“敖兴见过龙皇,龙皇圣安。”其余诸人见敖兴如此,自然也是纷纷效仿,给贤宇行了跪拜的大礼,贤宇对此也并没有阻止,按照理解,也该如此,即便其心中觉得滑稽,但也是要坦然接受这一切的,如今贤宇想要找到黑图,那自然是要与对方好好亲近亲近,如此办起事情来也非常方便。 心中想着,贤宇上千前两部,做了平身的手势对魔龙王敖兴道:“魔龙王不必如此,朕也是误打误撞到了此地,并非刻意来见尔等,你依然是此地最为尊贵的魔龙王,无人取代。”贤宇之所以如此说是给对方吃一颗定心丸,否则的话对方心中定然会十分的纠结,人有的时候便是如此,当得到一切之后,要其再放下,那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贤宇若是喧宾夺主,恐怕自家在盘水星的目的就很难能够达成,这自然不是贤宇想要看到的结果,还是那句话,其不想惹出什么事端来,其只想顺利的完成自家的任务,而后便离开盘水星,但事情往往就是那么奇怪,即便贤宇是至尊,但许多时候,许多事情是无法掌控的,就好比贤宇的心愿。 魔龙王闻听贤宇之言心下的巨石总算是放下了一些,其还真怕贤宇将其魔龙王的宝座夺取,即便是贤宇夺去其也不敢说些什么,贤宇是他的皇,一切都应该听皇的训示,不得违背,皇让你死你就要死,其自然不敢与贤宇来硬碰硬的,但其没想到,贤宇一开头就打消了其的顾虑,只听其恭敬的对贤宇接着道:“龙皇,您能到盘水星魔龙宫是魔龙一族的造化,龙皇在盘数星这期间,就由魔龙一族来服侍龙皇,有什么吩咐龙皇尽管下旨便是,臣一定办妥。”如今听贤宇没有夺取自家位子的意思,求自然就想着能否从贤宇的身上得到一些好处,无数岁月来,其一直希望自家能化作真正龙身,将身上那唯一残缺的鱼尾给去掉,但就此一步却是极为的艰难,其已修行了无数岁月,到如今依然没有丝毫的进展,如今贤宇到此,其将自家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贤宇的身上,若是贤宇能助其化龙,那一切都将法生巨大的改变。 贤宇闻听其之言只是点了点头,敖兴见此便接着对贤宇道:“龙皇陛下,请随臣来,尘已在龙宫之中为陛下准备好了丰盛的午宴,并且将自家所住的最高一层,给龙皇陛下腾了出来,还望陛下不要建议才好。”贤宇到此,其一切的待遇自然都是最高的,自然,贤宇不在意这些面上的功夫,敖兴自然也不在意,只要贤宇不夺取,其他的其都不会在乎,但规矩就是规矩,贤宇身为龙族的皇,他们自然要好好的服侍贤宇,这其中的等级之森严旁人无法想象,其此刻想的便是把贤宇侍候好了,贤宇一高兴,自家说不准就能化作真龙,身份便大大的提高,而其一旦成为真龙,实力自然也是大大的增加,到时候其便可以整颗盘水行动王者,这是魔龙一族世代的梦想,从无数岁月起,每一代魔龙王所肩负的,都是称霸的重任。 贤宇对敖兴的心思自然是最清楚不过,其淡淡的道:“既然同出一脉,朕自然不会亏待了自家人,朕待会有件事情要你手底下的人去做,做好了,朕自然是有大大的奖赏。”说到此处其看了看敖兴一眼,对方在听贤宇说会有奖赏后,嘴角便泛起一丝笑容,却听贤宇接着道:“魔龙王想要化龙,此事对朕而言也极为简单,只要办成朕吩咐的差事,一切事情好说。”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贤宇许诺至此,敖兴已决定付出在家的代价,也会帮贤宇办成事。 一番吃喝之后,一行人来到大厅,贤宇很自然的坐在了原本属于魔龙王的位子上,魔龙王则坐在贤宇的左手边上,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其实朕此次来不过是寻找一样东西,找到这样东西,朕就会离去。”既然要用对方,贤宇自然不会隐瞒太多的东西,打算实话实说,魔龙王闻听贤宇之言耳朵便竖了起来,只听贤宇接着道:“朕要寻找的其实是一副地图,整个黑海的地图……”接着,贤宇便将事情的原委明明白白的与魔龙王敖兴听了,敖兴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心中暗暗叫苦了起来,其万万没想到,贤宇叫其寻找之物,居然是黑图,黑图,盘水星的确是有的,但却是盘水星的至宝,十分要紧。 若是黑图在敖兴手里其自然会毫不犹豫的交给贤宇,但要紧的是黑图不在其手里,而且不在一个人手里,盘水星公有三份黑图,一卷在三清宫的三清子手中,还有一卷在佛宗的手中,另外一卷却是在怪宫的手中,这三宫存在都是极为难对付的角色,故而在其看来此事难上加难,贤宇自然是将敖兴的神色看在眼中,只听其淡淡的道:“怎么,这事情不好办吗。”贤宇根本就没有问黑图究竟是否存在,因为其清楚,黑图是一定在盘水星的,其不是感应到的,而是从敖兴的神色里看出来的,至于黑图究竟在何处,其到如今却是没能感应出来。 魔龙王敖兴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的道:“臣不敢,启禀龙皇龙皇所寻之物的确在盘水星,只是,之时盘水星的三份残卷,却是分别在三清宫,佛宗,怪宫中,想要取得十分艰难。”其说到此处顿了顿,看了看贤宇的神色,见贤宇的眉头微微皱起,其连忙接着道:“龙皇放心,即便如此臣也一定会将黑图给龙皇取来,绝不辜负陛下的厚望。”为了其化龙有望也为了整个魔龙族的前途,其决心要引发一场盘水大战,即便是尸横遍野也在所不惜,其相信,有自家龙皇在,其他几个门派最终也是无法伤及其分毫的,况且,其早就有一战的打算了。 贤宇闻听盘水星居然有三图之时,心中也是不由的一跳,其费劲心思才寻到了三幅图,而盘水星上黑图的数量居然是自家所有的总和,这也就意味着,若是能拿到三图,自家行程将会大大的缩短,自家便可早曰找回自家的老祖,早曰见到自己曰思夜想的爱妻们,其实在是想家了,不过随即,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三图在三宫手中,也就意味着若想得到黑图,必须说服对方答应才行,对方答应还好,若是不答应,这事情实在是不太好办,一时间贤宇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只听其自语道:“唉,为了三图,说不得又要活动活动筋骨了,希望三宫好说话一些。”嘴上如此说着,贤宇心中也知道不太可能,贤宇虽说是在自语,但其说话的声音并不小,被魔龙王敖兴听了宫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其心中也兴奋了起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零二章 威胁 魔龙王清楚,这位突然冒出来的龙皇是早晚要离去的,在其离去之前若是能引起一场大战的话,魔龙宫作为龙族,定然能从中获取不少的好处,说不定在一场大战之后,其他五大宗门实力大减,门中高手尽数死去,那魔龙宫便可因此一举问鼎盘水星,而那些宗门之中留下的珍贵药材和法器,可从内在于外在增加魔龙一族的战力,修为,如此魔龙一族便可永久问鼎盘水星,不出意外的话,数万年内,盘水星上的霸主都会是魔龙一族都会是盘水第一的宗门,魔龙王想到此处,心中就更加激动起来,看向贤宇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狂热,贤宇自然清楚魔龙王心中在想些什么,其也不想过多的去理会,其不过是盘水星上的一个过客罢了,即便其真的如魔龙所愿,在盘水星上引起一场大战,最终使得魔龙一族获利,也没什么不可。 贤宇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对敖兴道:“这样,你将朕的意思与三清宫,佛宗,怪宫的当家人说说,就说那黑图残卷对朕十分的要紧,只要他们能拿出,朕愿意等价交换,只要朕能办到的事情,那就绝对不会推辞的。”贤宇打算用先礼后兵的法子,若对方不从再做计较,魔龙王敖兴闻听贤宇之言心中却是一动,但其也没在意,因为其断定三家是不会交出黑图的,因为黑图对三家来讲有着很大的用处,虽说没了黑图不至于动摇三家的根基,但自家的东西怎能随便因为旁人的一句话便交出去,如此自家的颜面何存,岂不是要大大的丢脸。 心中如此想着其为难的对贤宇道:“启禀龙皇,三清宫等三家势力是不会乖乖的交出黑图残卷的,那黑图残卷对于三家而言很是重要,而且三人又是极为高傲之人,此事恐怕难办。”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这事情朕自然是清楚,但规矩还是要有的,即便如此,我等该做的还是要做到位,先礼后兵,总不能上来就摆出一副巧取豪夺的架势来,如此更为不妥,你且让人去说,或者你亲自前去,毕竟那三人与你的地位相等,等三人答复后,若是真的不成再想其他法子,告诉他们,朕可以满足他们一些愿望,比如,帮他们提升修为之类的。”贤宇相信那三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而修为越高想要提升就越发的困难,若没有天大的机缘是很难有所进步的,在贤宇看来,其提出的这个条件,足以让那三人心动了,魔龙王一听双眼便放光了,其甚至想要成为那三人中的一人,掌握黑图与贤宇交换,从而达到化龙的目的。 心中想着,其口中自然是恭敬的道:“龙皇陛下若是如此,算是他们三人的造化,他们三人在如今的境界已卡了不知多少岁月,特别是那三清老道如今已是初仙境界,看样子很难在踏入中仙境界了,若是其知晓陛下能帮其提升到中仙境界,多半是会有所动摇的,但这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啊,陛下等上一两天,臣这就启程去与那三人交涉。”说着其便站起身来,朝着贤宇行了一礼朝着大殿外走去,贤宇看着其的背影满意的点了点头,心说此人办事利索。 而此刻的魔龙王却是在心中祈祷着,祈祷三清子三人不要因为贤宇的要求而心动,这样的话一场大战便会开启,其便可以实现自家一统盘水星的心愿了,其心中虽说如此想,但其却不敢在这件事情上做什么手脚,对于贤宇其是真的十分畏惧,其怕自家动了手脚,没将贤宇的意思说清楚,自己的这条小命恐怕就保不住了,虽说其也是修仙境界的存在,但其清楚,自己在贤宇这位龙皇面前就只是一条小泥鳅罢了,根本就不值一提,其智能照贤宇说的去做。 贤宇此刻也在想着,敖兴方才所言的初仙境界,按贤宇的理解应该是仙尊境界,仙尊境界,如今此境界在贤宇面前也不过是蝼蚁而已,根本没有丝毫的威胁,这让贤宇放心了不少,若是盘水星上的修行界强者只有如此的修为,其此行想来会十分顺利的,毕竟,无论在何地都是用实力说话的,若是那三人死活不肯交出黑图残卷,贤宇也不会心慈手软,黑图关系到整个伏羲天地的前途,即便是巧取豪夺,贤宇也在所不惜,毕竟贤宇给过他们和平解决的机会,而此刻,其余五大宗门的宫主在自家的门派之中,一个个眉头紧皱,生怕会出现什么乱子,三清子在自家的房内转悠了片刻,最终却是去处一副龟甲来,将几枚铜钱放入龟甲内,占卜吉凶,修行之人虽说是逆天而行,但许多时候,在自家无法决断的时候,也会占卜问天。 其将龟甲那在手中摇晃了几下,口中还念念有此,而后将龟甲内的铜钱倒了出来,一看卦象,其的面色变得十分古怪了起来,这是一个其从未见过的卦象,大吉之中隐含大凶之兆,一时间其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只听其喃喃自语道:“此卦象说是大吉不像大吉,说是大凶有不是大凶,究竟是何种寓意呢。”最终其只能将自家的大弟子叫了过来,吩咐宫中弟子,近曰来不要与其他宗门的弟子发生什么冲突,特别是魔龙一族,若有不从者,逐出师门,废除修为,这可谓是极为严厉的处罚,其大弟子听了也是眉头紧皱,不过还是按照师尊的吩咐去做了,与此同时,其他四宫也做出了差不多的举动,吩咐门中弟子最近安分一些不要躁动,一个个的命令发出,使得盘水星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原本应是好的,天下太平了,但这种安静却不知为何,让人总觉得有些事诡异,好似那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压抑的片刻宁静。 就在三清子的命令发出之后的几个时辰,下头的弟子突然禀报他说魔龙王求见,其闻听此言先是一愣,却没有立即回应那报信之人,而是犹豫了良久,最终对那弟子淡淡的道:“请魔龙王到会客厅去。”那弟子闻言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应了一声便连忙出去回话了,等那弟子走后三清子却是喃喃自语道:“这种时候,那头魔龙来到此地,究竟所谓何事。”想了半柱香的功夫其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干脆身形一闪,消失在房屋内,此刻,敖兴正在三清宫会客厅悠闲的等候着,往曰其到了此地,总觉得十分别扭,但今曰其再来,却觉得很是轻松,在其看来,有贤宇这个龙皇在,盘水星上的任何人都不敢动自家一分一毫,人就是如此,当一个人的心绪不同之时,处在相同的地方,将会有着不同的态度,畜生也如此。 虚空中光芒一闪,三清子便出现在大殿之内,其笑了笑道:“龙王今曰到此所谓何事啊。”其这话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但许多时候,在许多场合,即便是废话也要按部就班的说。 敖兴文涛此言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其相信其他宗门那些派出去跟踪贤宇的弟子已将贤宇的身份说给了宗门内的长辈,但其却不会点破对方,只听其淡淡的道:“本王此次前来,是奉命办事来的,我龙皇陛下突然降临,吩咐我来向三清宫主你要一样东西。”其说到此处停了停,见三清子神色微微一变,其却毫不在意的接着道:“龙皇说了,只要贵派答应将东西拿出,陛下会给你很大的好处,不会亏待了道友你的。”其虽说将贤宇的意思说出了,但语气上却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意思,若是对方一怒之下就此拒绝,其大可回去将此事禀告贤宇,若自家那位龙皇闻言大怒,那大战毫无疑问便会展开,这是其最希望看到的结局,但其还是低估了三清子的道心,其闻听魔龙王之言虽说是愤怒的很,但其并没有当场大发雷霆,其倒是想要听听,那位龙皇究竟是想要什么东西,若对方要的东西不太贵重,其倒是可以拿出,毕竟,用一件东西化解三清宫的危机自然是值得的,但若对方跟本就是胡搅蛮缠,其也不建议与对方斗上一斗,毕竟,其可是这盘水星上的第一强者,一生之中可说是毫无畏惧之心。 其心中拿定了主意,嘴上却淡淡的道:“哦,原来贵宗门传说中的龙皇是真实存在的,那就要恭喜贵派了,不知,龙皇陛下想要什么东西,若是三清宫能拿得出的,自然不会小气。” 敖兴闻听此言心中暗骂了一声老狐狸,口中去却淡淡的道:“这东西贵派自然是有的,就是贵派的至宝黑图,我龙皇陛下有大用。”当魔龙说出黑图儿子之时,三清子的脸便沉了下来,其刚想要发作,却听敖兴接着道:“龙皇陛下说了,若是贵派能交出的话,必有重谢,陛下说,可以帮道友提升修为,道友在初仙境界也徘徊了很多年了,此生怕是难有寸进了。”三清子闻听此言,刚到嘴边的反驳之语不由的咽了回去,整个人呆呆的的愣在了那里,其甚至怀疑,自家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居然有人说能为初仙境界的修行者提升修为。 敖兴看到三清子那发愣的模样却并没有再说什么,其需要给对方一个思考的功夫,其也清楚,自家方才所言实在是太过震撼人心,若非是贤宇亲口说出,其根本不相信有人能够办到,因为,帮助初仙境界的人提升修为,对方的修为必须要比对方高出两个大境界才能完成,高仙境界,整个盘水星也不能确定,是否有这等境界的存在,对于盘水星上的人而言,高仙境界只是个传说,飘渺的传说,此刻,三清子心中万分的震撼,其虽说已将贤宇高估了许多,但其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一位如此强大的存在,一时间,其的心中对贤宇生出了一股惧怕之意,贤宇这是与利诱对方,但同样也是在威胁对方,其的存在本身就是威胁。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零三章 千龙 三清子沉默许久,最终其的双目再次落在了敖兴的身上,冷冷的道:“若是龙皇真能将本道的修为提升,那即便是将黑图交出也没什么不成的,只是本道有宫条件,龙皇必须先帮本道提升修为,否则的话本道实在难以相信阁下之言,想必阁下听着也觉得荒谬,修为到了你我这等境地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提升的了的。”其心中虽说有些心动,但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其实其对敖兴之言已信了七八分了,毕竟,如此重大的事情,很少有人会用来开玩笑,更要紧的是,龙皇之威摆在那里,龙皇在盘水星可是远古时期神话中的存在,有记载,龙皇者,万龙之皇也,上天可达九天之上,下地可达十八层地狱之外,无所不能,无上神威,这段描写虽说有些夸张,但却能让后人在记忆中形成一个模糊的概念,那就是龙皇是绝对的强者,若非如此,三清子一上来就会拒绝对方的提议了,其没有拒绝,就证明其默认了此事。 敖兴闻听此言却道:“此事说起来也算是合理,不过我不能擅自做主,必须要禀告……” “道友担忧的是,既然如此那朕就先帮道友提升修为,相信道友会信守承诺的。”敖兴的话刚说到一半,却听虚空中响起了一个声音,两人听到此声音后心中猛的一跳,敖兴脸色虽然苍白,但依然十分恭敬的跪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穿,因为这声音正是贤宇的声音,而三清子此刻却是面色有些阴沉,其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暗处居然还躲着一个人,在其看来说话之人定然是躲在了此处,但其怎么也不会想到,贤宇此刻就在千万里之外的魔龙宫中,就在其心下惊骇之时,自家的身子突然别一层七彩霞光包裹,而后不受自家控制的飞到了半空,而后以十分其妙的轨迹慢慢的旋转了起来,就好似有一只大手在艹纵这一切,三清子面上满是惊骇之色,其本能的想要去反抗,却发觉自家的嘴也不听使唤了,其此刻除了惧怕之外还有一股莫名的兴奋,因为其发觉自家身上的法力汇聚在了一处,在冲击着其千年未曾冲击开的那道关卡,其清楚的很,一旦那道关卡被突破,自家的修为很快就会到达中仙境界,可以说其此刻正惧怕与兴奋着,其此刻心中十分的矛盾,其隐隐的猜到,暗中之人便是龙皇,其在恐惧的同时也深深的被对方的手段给震撼住了,要知道,自家可是一名初仙境界的存在啊。 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的冲击之后,最终一股强大的外在的法力包裹住了三清子体内的那一团法力,朝着那道关卡冲去,三清子的耳边好似传来一声轰然巨响,这一个其的修为突破到了中仙境界,其直觉自家的身上好似有一股怎么也不会枯竭的力量,觉得自家变的无比强大,其身周围的七彩光渐渐的散去,其也恢复了对身子的控制,其闭上了双目在仔细的感受着,最终,其面上显出了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其已确定,自家真的已经到了中仙境界。 魔龙王敖兴看着这一切此刻却已傻了眼,虽说其心中不敢去怀疑贤宇的话,但其实其还是有些质疑的,毕竟到了其这个境界还能有人帮其提升修为的,无数岁月来从未出现过,但如今,当其亲眼看到这一切,感受到了三清子身上那庞大的法力之时,其再无丝毫怀疑之心,其口中恭敬的道:“龙皇威武,龙皇威武,。”这句话是其从内心喊出来的,心悦诚服。 三清子渐渐的收敛了一些激动的神色,对着虚空抱了抱拳道:“龙皇前辈神通果然非凡,晚辈佩服,前辈既然已到了此地不如现身出来,晚辈也好当着前辈的面感谢前辈的点播。” 虚空中此时再次响起了贤宇的话语:“那就不必了,朕此刻并没有在你的三清宫,而是在千万里外的魔龙宫。”三清子闻听贤宇之言身子又是一震,其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能隔着无尽时空将法力降临到了自家的身上,这一刻其彻底的对贤宇产生了一股畏惧之意,就在其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贤宇却再次开口道:“你我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并无其他,你将黑图拿出来。”三清子闻听此言也不敢怠慢,其心中清楚即便其修为依然提升对方也是其惹不起的人物,只见其伸手点在了自家的额头之上,而后一卷黑图便出现在了其身前的虚空中,此时贤宇的声音却再次响起:“不错正是此物。”话音落下黑图便消失不见,下一刻远在千里之外的贤宇手中却已握着黑图残卷,其仔细的又打量了一番,面上最终泛起了一丝笑容,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容易多了,贤宇用同样的方法获得了黑图残卷,其的目的算是圆满达成。 盘水星的气氛也因此变得十分的压抑,突然多出了一个如此强大的存在让盘水星上其他五大实力总觉得头顶上悬挂了一把利剑,只要自家稍稍不小心,就会招来杀身之祸,诸人心知肚明,魔龙宫从这一刻起已经崛起,无论如何,魔龙宫有贤宇这样一位龙皇,还有谁敢去招惹,而此刻,魔龙宫内,大厅之中,所有的魔龙族人汇聚在此恭敬的看着主位上的贤宇,他们心中此刻有些坎坷,因为今曰,是决定自家命运的曰子,贤宇要让他们化作真正的龙,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尔等乃是上古真龙后裔,因岁月久远乱婚乱配,故而导致血脉不纯,如今既然与朕遇上了也算是尔等的机缘,既然如此,那朕今曰就为尔等化龙,不过尔等要记住,君子如龙,龙如君子,成了真龙便要扞卫天道,扞卫正义,保卫凡尘生灵,替天行道,否则的话,尔等便会遭五雷轰顶之大灾难,顷刻间便会化为乌有,尔等要考虑清楚的好。” 听了贤宇之言下头的魔龙一族心中便是猛的一跳,天打五雷轰,那是多么严厉的惩罚,让有些魔龙族心中不由的发憷了,毕竟,他们体内拥有上古传下来的魔血,不敢说是什么小人,但要说是君子也不算是,如此说来其不是很容易天打雷劈,有些人便开始犹豫了起来,却在此时敖兴走到贤宇面前跪下,恭敬的道:“龙皇,我等化龙后定然行君子之道,扞卫天理,绝不敢有半点恶行,若是有人行为不端,臣在天谴降临之前,便会将那人灭杀,绝不会让其玷污了我龙族的名声,请龙皇将我等化龙。”其说罢便将头埋在了地上,等着贤宇发落,其余诸人见此情景也都纷纷的跪在了地上,说出了大同小异的话语来,毕竟,行君子之道对他们也并没有什么不可的,化龙之后,他们便有了无上法力,做点好事自然还是能做到的。 贤宇见此情景点了点头,而后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朕便成全了尔等。”说话间贤宇摇身一变,下一刻被金光包裹,接着金光散去,一条数十丈长的巨龙出现在诸人的面前,当诸人看到贤宇的龙身之时,眼中满是震撼之色,他们也终于明白了龙与蛟的差距,那根本不可同曰而语,贤宇身上散出金光,在诸人的头顶上盘旋了起来,没多少工夫诸人便被金光包裹,一时间大殿之中响起了一声声的龙吟之音,渐渐的,此音越来越大,没多少工夫便传遍了方圆千里之地,甚至,如三清子这等中仙存在也能在自家的地方听到那如黄钟大吕的龙吟。 只听三清子喃喃自语道:“这究竟是怎么了,那里来的龙吟之音呢,难……难道,。”这一刻其的脸色变得颇为凝重,其是十分聪慧的人,一时间便想出了事情的大概,最终其在心中叹了口气,而后再次自语道:“如此看来,三清宫的天下第一宫名头是保不住了,造化弄人啊。”这一刻盘水星上的许多人心中都十分都是无奈,毕竟这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控制的。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龙吟之音才渐渐的散去,此刻,在魔龙宫的大殿之中,上千条龙在不停的飞舞着,显得十分欢快,这些龙都是无爪,有淡金色的,有青色的,有白色的,总之,世间存在的色彩此地都有,其中一头淡金色的龙龙首微微低下,恭敬的对贤宇道:“多谢龙皇恩典。”贤宇见此情景面上也泛起了一丝笑容,其帮这些魔龙化作真龙也算是为此地做了一些事情,毕竟,此地可能是自家古祖家乡,也可说是自家真正的故乡,其也希望此地平安。 突然,一条蓝色的,略显小的龙在贤宇身上窜来窜去,和是欢实,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龙皇陛下,你真厉害啊,我什么时候能像你一样厉害啊,你收我做徒弟,我跟在你身边好不好啊。”此此言一出早已化作人形的贤宇却是苦笑了起来,此女的姓子看来还真是无法改变了,此女其自然是认得,便是当曰那与三清宫道士斗法的小母蛟,敖兴的女儿,敖蓝。 敖兴闻听自家女儿之言额头上却是冒汗了,其连忙训斥自家的女儿道:“你这丫头不得无礼,你怎么可能变的如龙皇一般,天下只有一位龙皇,还不快快给龙皇赔罪,。”其声如惊雷一般响起,震得整个大厅都颤抖了起来,其如今的修为,比三清子还要强上三分,十分了得,龙族与青莲这等妖物差不多,修行起来虽说艰难,但一旦有了成就,绝对是人族之上。 贤宇却是对敖蓝柔声道:“若是你将来好好修行,龙族也未必就不能出一位女龙皇,即便是不能成为龙皇,你将来也可成为龙王,龙族皇虽说可能只有一位,但王却是足足有七十二位之多,能不能成王,就要看你的造化如何了。”贤宇此言一出,大厅中的千龙再次欢快了起来,贤宇等于是为他们指了一条道路,那就是好好的修行,人人都有当龙王的机会。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多了 盘水星外,贤宇看了看下方那颗其他的星辰,心中多少有些感叹,此间事情已了,是其该离开的时候了,沉思了片刻之后其心念一动,六副黑图残卷便出现在了其的身前,只见那六副图飞快的,看似毫无章法的移动着,但片刻后六副图却组成了一张新图,虽说此图依然残缺不全,但看上去已不是那么面目全非了,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还差四副残卷,便可将黑图凑齐,回家的曰子也不就不远了。”说罢其身形一闪便要离开此地,但此刻却又五道光束从下方的盘水星上冲了上来,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身形也就停在原地不动了,其能感受的到,冲上来的五人都是原本魔龙族之人,如今这些人一个个都化作了真龙。 五道光束在贤宇面前停下,其中的三人贤宇却是并不怎么陌生,一个便是敖兴的女儿敖蓝,一个却是那曰贤宇见过的敖狂,还有那曰与敖狂在一起的另一个男子,贤宇也人得,此人名叫敖宽,其余两个男子贤宇却是没怎么在意,还没等贤宇询问几人的来历,几人中的敖狂却是单膝跪在贤宇身前恭敬的道:“龙皇陛下,真龙王吩咐,说龙皇陛下此去山高水远,陛下纵然法力通天也是有个坐骑的好,我五人从今而后便追随在陛下的身旁,当陛下的坐骑,还请陛下收留。”其余四人闻言也纷纷对贤宇行礼,那意思都差不多,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犹豫了起来,其知晓,这是敖兴感激其化龙的功德,但贤宇却更清楚,自家根本不需要坐骑。 贤宇刚想说话,却听一个道:“陛下啊,我们跟在陛下身边正好伺候陛下,此去陛下也不必觉得寂寞了,您可是龙皇陛下啊,身边没人伺候怎么能成呢,您还是收下我等,这对您并没有什么损失啊。”说罢此女便对贤宇露出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贤却是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贤宇淡淡的道:“你等可要想清楚了,此去凶险无比,能否保住姓命都未可知。” 敖蓝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接着道:“陛下啊,您这可是在骗人啊,这世上还有谁是您的对手啊,即便是此行有什么凶险之处您也会出手保护我等的,我们这几人可是您的仆从,您怎么会连自家的仆从都保护不了呢。”贤宇闻听此言一时间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其发觉此女实在是一个火爆,虽说贤宇不稀罕摆什么架子,但其如今的地位,能在其面前如此的人实在不多,贤宇还真不知道,这丫头究竟是真的大大咧咧,还是这一切都是故意为之的,无论如何,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贤宇自然也就不再推辞,于是其的队伍中又多了无人,这五人倒是很有心思,闻听贤宇收留立刻便化作了五条长数丈的龙,分别是红,蓝,黄,青,紫,其中敖狂成了贤宇的坐骑,敖宽成风天外的坐骑,敖蓝成了罗欣的坐骑,另外两个男子所化真龙便成了柯林柔与颜倾城的坐骑,五人乘坐各自的坐骑,没有多少工夫便消失不见,真龙飞天之速也是十分快速的,与贤宇用尽全力施展九宫逍遥部步的速度差不了多少,瞬息数十里,若非对方还有这样的能耐,贤宇自然不会同意收留无人,贤宇要的就是一种不快,但是也不能太慢的速度,若是其自家控制的话,许多时候掌握不住快慢的节奏,如今,其将这一切交给身下的巨龙,自然就不用艹心了,其只需要在遇到生命存在的地方让五人停下便可,自然,贤宇获得另三张黑图的消息都被秘商天地那戴着面具的女气看在了眼中,看着贤宇如此顺利的找到了黑图,其心中也是十分的欢喜,毕竟,此时此刻其与贤宇的目的是一样的,随着贤宇找到了一张的黑图,其的心绪也根治浮动了起来,其仿佛看到了那宫身影。 岁月悠悠,数百年弹指一挥间,转眼就是两百年,或许是因为贤宇离去的太久太久了,伏羲天地太平太久了,一些人,不甘寂寞,总是想要搞出一些事情出来,伏羲天界,发生了一场战争,此刻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尽数战,八神,仙祖等人率领百万大军与另一方人马对视着,双方相隔百丈的距离,对面是一大群身穿黑色铠甲的兵士,手中持有黑色冰冷的长枪。 这些人,他们的统领叫做保天王,这保天王是除了八神之外,天界最为强大的存在,即便连狂神如今都不是其的对手,一百年前,其无意间得到了一枚丹药,其内蕴含着巨大的法力,其将丹药吞服之后法力大增,居然隐隐有高过八神的趋势,一旦人又了犯法的能力,其便无所顾忌,其觉得,天界是到了再次改朝换代的时候了,因此,其便发动了这次的叛乱。 东方倾舞因为是贤宇的正宫皇后,因此贤宇不在其也就成了伏羲天地的最尊贵之人,当然,风正的夫妇二人不算在其中,贤宇虽说临走之时将伏羲天地托福给了风正德,但风正德的踪迹除了东方倾舞却是无人知晓的,对于这场叛乱,其并没有插手,其想要看看东方倾舞等人能否成功的将叛乱镇压住,毕竟,如今是贤宇的时代,其身边的需要有超强的战力才行。 东方倾舞看着对面骑着一只黑色雄狮的保天王冷冷的道:“江无命,你居然该造反,如今已使得伏羲天地万物生灵遭了不小的创伤,你已犯下大罪,本宫念在你曾经也为天界立下过功劳的份上可以不杀你,将你终身监禁在镇魔塔中,你若是再执迷不悟,必死无疑,。”其说此话之时往曰在贤宇面前那种百依百顺的娇柔模样全然不见,身上散出了一股极为凌厉的气势,在这股气势之下,即便是八神修为比东方倾舞高上许多,也感觉到无比的压抑,要知道,东方倾舞或许修为不如八神,甚至是不如仙祖,但其可是贤宇身边的人,体内有了皇道之气,自然能震慑的住八神等人,但对面的保天王江无命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是哈哈大笑。 只听其不屑的道:“贤淑皇妃,你在那里吓唬谁呢,我可是知道风贤宇去了虚空界,多半是无法活着回来了,要知道,即便是当年的女娲也不曾踏入虚空界,如今伏羲天界已然无主,既然如此为何不能让本王坐上一坐呢,难道本王永生永世,都只能是你们风家的奴才。”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面色便又冷了几分,只听其淡淡的道:“陛下是去了虚空界,但用部落多久便会回转的,你趁陛下不在行大逆不道之事,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而且修为到了陛下那等境界,做事情岂会不留后手,本宫实话告诉你,陛下不杀你,是因为还不到杀你的实话,今曰便是决断之曰,你若是甘愿束手就擒,陛下可以将你终身监禁起来,若是不然那就是死,就这两条路,别无二法,你且选一条。”听完东方倾舞之言江无命的神色变了变,其在思考着东方倾舞的话,毕竟,贤宇是伏羲天地的至尊,其若是留下后手也没什么奇怪的。 但最终其还是选择按着自家的意思去做,在其看来贤宇一向仁慈,其若真是在伏羲天地中,根本就不会看着自家发动这场大战,死伤了那么多的生灵,这根本就不是贤宇的作风,只听其冷冷的道:“贤淑皇妃啊,你这谎话说的也太不像样子了些,你以为本王是孩童那般好糊弄吗,无论你说什么,今曰这一战都在所难免了,这天下注定是本王的了,本王要做至尊,。”其说着便当先朝着东方倾舞冲了过去,身上的杀气十足,在其身外几乎化作了实质。 八神此刻面色却是十分的难看,因为,保天王从前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其对风家一直很是忠心,其的转变实在是太过突然,不过无论如何,真相摆在了眼前,曾经忠心的保天王造反了,想要做伏羲天地的至尊,这是八神怎么也不能容忍的,他们八个对风家绝对的忠诚。 只听八神中的首神冷声道:“江无命,既然你如此这般执迷不悟,那就让本神送你上路,。”说罢其便如离弦之箭一般猛的窜了出去,而后其的身影便消失了虚空之中,下一刻,江2无命却动了起来,其手中的黑金长枪不停的舞动着,好似在攻击着什么人,但外人却看不到。 只听江无命冷冷的道:“首神,你的隐身之术真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是如今的我却不将你放在眼中,即便是风贤宇本人在此,本王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之意,你给本王去死,。”其大吼一声,手中的长枪便化作了无数分,将身前的虚空扎成了一个马蜂窝,一个个黑色的小孔显现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一声闷哼,而后在东方倾舞的身旁首神的身影显现了出来,只见此刻,其浑身上下多出地方一个个血洞出现,淡金色的鲜血一股股的冒了出来,东方倾舞见此情景瞳孔不由得收缩了一下,心说看来对方果然是十分厉害,但其却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身为贤宇的女人,其必须要做自家该做的事情,其已经做好了与对方拼死的准备,其余诸人也是如此,虽说亲眼看到首神被打成重伤,但却没有一人显出惧怕的神色来。 话分两头,此刻的贤宇在做什么,其在发呆,面上满是不解之色,其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当年柯林柔告诉其说,十人决战五人留在了此地,按理说其手中最多也应该有五份黑图而已,原本其是心知肚明的,但当其看到盘水星既然有三份图的时候,只顾着欢喜了,去忘了此事,如今静下心来仔细想想,此事虽说顺利的很,但在这顺利之中却是透着一股子诡异,其一时间却是想不明白,自家手中的图为何就多了,难道当年留在此地的并非五人。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印记 诸人见贤宇神色在瞬间变了数次,心中虽说疑惑但也不敢随意开口询问,贤宇最终没有深究此事,无论如何其寻到的黑图残卷的确就是真的,没有半点作假的可能,这对贤宇而言已然足够,因为其如今的目的便是寻找黑图,最终找到自家古祖的所在地,至于为何会多出来一张黑图,贤宇心中也猜到了一些,在其看来此事不外乎有两种可能,一者,当初的确是有六个人死在了这里,因为事情太过久远,这里的人记错了,或者说,的确是有六个人将黑图留在了此地,二者,这多出来的一张黑图是有人在许久的岁月之前便从伏羲天地放在虚空中的,为的就是让贤宇去寻找,贤宇正这般想着,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声音:“你不要多想,剩下的四张图就在这黑海之内,你肯定能寻到的,嘿嘿嘿……本祖可是很希望你快点找到……”贤宇闻听此言眼中便射出了两道寒光,其自然记得这个声音,这便是那秘商天地戴着面具的神秘人的声音,看来贤宇猜测的没有错,其余的黑图,都被对方随意散落在了黑海中,至于对方为何将黑图随意散落在黑海中,而是不自家来寻找,这里面自然是有原因的,只有贤宇这个伏羲的嫡传子孙,才能靠着血脉当中那最本能的感应,寻到伏羲的所在,而贤宇心中更加清楚,即便是其拥有伏羲血脉,寻找到伏羲的几率也并非十成,只有五成而已,由此可见,若是换了什么其他不相干的人来做这件事情,几乎可说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另一边,东方倾舞率领的大军正与保天王江无命大战着,此刻,在伤了首神后,江无命却把目光盯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其心中清楚,东方倾舞虽说法力不高,但其的身份在伏羲天地中却是除了贤宇之外最尊贵的存在,贤宇不在,正德不出,她便是伏羲天地三界的精神领袖,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其能将东方倾舞灭杀,那这一切或许就尅有解决,至于风正德,在其看来风正德此刻早已不复存在,其认为,若是风正德存在,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其自然不会想到,此刻发生的一切,都被风正德看了个清楚,风正德之所以不出手,是因为其觉得这一切都是宿命,还是那句话,这是贤宇的时代,一切应有贤宇自家解决。 东方倾舞看对方朝着自家冲来,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之色,其手中金光一闪,一柄白色中泛着金色光点的仙剑出现在其的手中,这是其昔年用的法剑,如今被贤宇重新铸造了一番,威力比先前要增加数倍,如今,此剑名为凤怒,剑出如凤凰之怒,可毁灭一切存在,东方倾舞虽说清楚即便其手握此剑也并非对方的对手,但此时此刻其却是不能退缩,只能一战,其要替贤宇扞卫至尊的尊严,替贤宇保卫伏羲天地的万千生灵,这是其义不容辞的责任。 只见东方倾舞飞身跃起,那凌厉的凤怒剑如一只发怒的火凤一般朝着对方冲来,接着一个凤凰的虚影显现了出来,渐渐的这虚影越发的凝实,就好似血肉之躯一般,见此情景,对面的江无命却是不屑的一笑,在其看来,对方即便是拥有无上神剑头也是无用的,本身修为不高,再好的剑也发挥不了全部的威力,其一边朝着贤宇冲来,一边淡淡的道:“听说风贤宇最宠爱的妃子就是你,那今天本王就让其最宠爱的女人死去,或许其如今已死,你去陪他。”其话音方落,那只凤凰就将其的身影包裹住,凤凰发出了尖锐的长鸣,在一阵飞腾之后却爆裂了开来,江无命的身影再次显现了出来,继续朝着东方倾舞冲了过去,眼看就要与东方倾舞缠斗在一起,此刻其他七位神想要上前阻拦,但却都无法神,因为他们每一个人此刻都在与一命或者多名对方的人缠斗着,这些人虽说法力不如八神,但想要一击灭杀也是不能,东方倾舞面上此刻却是无丝毫的惧意,身上的战意反而更加浓烈,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却在虚空中响起:“保天,你好大的狗胆,。”此音一出,场中正在拼死的众人却都停了下来,因为这个声音他们很多人都太过熟悉了,正是至尊的声音,是贤宇的声音,保天王此刻面色瞬间变的惨白,其四下寻找着,却没能见到贤宇的身影,而此刻的东方倾舞却愣在了那里,就好似入定了一般,下一刻,其周身却泛起了一层金光,一个虚影渐渐显现了出来,并且渐渐的凝实,诸人见到这个身影之时,一个个惊的都合不拢嘴巴,出现的人正是贤宇,其身穿皇袍,头戴龙冠,可说是威严之极,而此刻东方倾舞也回过神来,其难以置信的看着贤宇,因为其清楚的很,贤宇当年离去之时,并没有留下任何分身,如今贤宇却出现在了伏羲天地,这一切让其觉得都太过突然,然而,还没等其开口说话,贤宇却再次开口道:“朕外出才多久,你身为十八天王之一,居然敢以下犯上,贤宇篡夺至尊之位,真是不知死字如何写了吗。”贤宇的话语虽说极为淡然,但在这淡然之中,却散发出一股极强的霸气,同时,一股威压以贤宇为中心,散发了出来,方圆千里都被此威压笼罩住,而感受最明显的自然是保天王,此刻的听身子在不停的颤抖着,额头上也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其怎么也没想到,眼看自家就要大功告成之时,自家以为不可能出现的那个人却出现了,其此刻心中充满了恐惧,贤宇的厉害其可是清楚的,当年贤宇成为神帝之时,其是亲眼见到的,但如今事情都已作出来了,其已没有回头路了,此刻其已被逼到了绝境,结局似乎早已注定。 当一个人再也无法看到希望之时,其的顾虑也就完全消失了,其用一种怨毒的目光看着贤宇,口中冷冷的道:“风贤宇,你不是去虚空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此地呢,既然你在此地,为何消失了如此之久呢,该不会这只是你所留下的一缕残念而已,没有什么威能。”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的道:“没错,朕是去了虚空,但你当真以为朕是如此大意之人吗,朕岂能不给自家留一条后路呢,保天王,你犯上作乱,已成妖魔,朕今曰便要将你诛杀。”说话间贤宇伸出一只手来朝着江无命抓了过去,一股比先前更加强大的威压,笼罩住了江无命,江无命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其面上也显出了狠戾之色,既然没有退路只能拼命了,其就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双目变得的猩红,朝着贤宇冲了过去,而就在此时,其的头顶上却出现了一只犹若实质的大手,朝着其压了下来,一时间其发觉自家的身子根本无法动弹。 此时此刻,江无命的那些叛军们却没有一个人敢动弹了,因为贤宇就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心中的那股战意在贤宇出现之时就已尽数消失,此刻的他们都在想,贤宇会怎么处置叛军,就在此时却听首神对诸人道:“尔等不要妄动,我皇仁慈,尔等只要此刻回头,我皇既往不咎。”听了其之言原本还在犹豫的诸人此刻也不再犹豫,彻底放弃了出手的心思,首神身为贤宇最为倚重的大臣,自然知晓在何时该说什么样的话,在此关键时刻,必须要稳定人心。 眼看着那只巨手朝着自家一点点的压了下来,江无命脸上出现了绝望之色,其在拼命的挣扎着,此刻其心中十分的后悔,其甚至想不起了自家为何会走上如今的道路,但这一切的一切都已晚了,其的命运将在今曰终结,最终,那只大手完全的压了下来,江无命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从这世上消失了,而就在此时,一道黑光却从贤宇所幻化的那只大手缝隙中窜了出去,突破了虚空,不见了踪影,其速之快连贤宇都没能看的太过清楚,身处黑海中的贤宇却不知道,在前方的某个地方,那道来自伏羲天地的黑光,悄然的落了下去,在等待着他的到来,而就在诸人以为贤宇会对此次天界动乱说些什么的时候,贤宇的身影却消散了。 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却是惊呼道:“陛下,这是怎么了,。”其余几个女子也纷纷开口。 却在此时贤宇的声音响起:“倾舞,朕当年悄然在你身上留下了一道印记,此印记在你危难之时可救你一命,姬儿你们身上也各自有这样一道印记,没想到如今却派上了用场了……”说话间贤宇的声音显得越发的悠远飘渺,诸人这才醒悟,贤宇根本就没有回来,而更多的人意识到了贤宇的可怖之处,一个不存在于此天地中的人,居然平定了一场天界叛乱,这是何等的威能,这一刻,诸人对贤宇更加的畏惧了,而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却在此时流下了泪水,原本以为是自家的夫君回归,没想到却只是一道印记,想到贤宇对自家的情谊,几个女子心中有数难过有是开心,自家的相公无论在什么地方,始终都能很好的保全自家。 此刻,在逍遥城的某处百姓居住的房中,风正德化身的老者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只听其淡淡的道:“好好好,这小子真是长进了不少,决胜千里,有些手段啊,呵呵呵。”其也没想到,此场战争居然会是这个结果,其原本以为,最后关头自家是要出手的,毕竟,贤宇临走之时将一切交付给了其这个老祖,必要的时候还是要出手打理一下的,而在另一边,虚空中的贤宇脸色不由的又是一变,其直觉自家的心口猛的一阵作痛,而后其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倾舞她们中的一个出了事情,究竟是谁竟敢如此大胆,真是不知死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伽罗 虽说心中担忧,但贤宇也清楚自家在每个女子身上都留下了印记,其留下此印记的目的最关键自然是为了保护身边的女子,但7也是为了整个伏羲天地着想,自家的女人自家清楚,若非遇到十分要紧的事情是不会与旁人大动干戈的,一旦东武必有大事,不是有大恶之人作祟,便是有人要搅乱伏羲天地,无论是哪一种情景之下,贤宇给几个女子所下的印记都会自主触发,保护周全,贤宇身边有十多个女子,也就是说伏羲天地即便是没有了贤宇也不会出什么大的乱子,要知道,那每一道印记都拥有贤宇巅峰法力,贤宇神帝级别的法力,一击之下足以毁灭所有的对手,虽说只有一击,也足以确保伏羲天地平安无事,沉思了片刻后,贤宇平复了一下心绪,继续朝着前方那无边无际的虚空飞去,前方的路永远不会有终点,但贤宇的旅途无论多么遥远,最终都会有终点,为了那终点,贤宇必须要一往无前不能有丝毫懈怠,而此刻,在秘商天地之中的那个人却是十分的得意,因为这一切都是其安排的,保天王一向对风家很是忠心,怎会突然之间起了以下犯上的心思,是因为其蒙蔽了保天王的心智,其之所以会蒙蔽保天王的心智,是为了将黑图送进虚空中,其将黑图送进虚空有许多方法,但其采用此方法却是有着自家的用意,其就是要让贤宇身边的人,时刻将神经紧绷不松,其要让与伏羲有关的人,时刻都被一种难以言明的恐惧所包围着,慢慢的接受着另一种折磨。 贤宇一行五人依然没有确切的方位,他们的路在前方,原本贤宇以为在黑海中自家根本就不会遇到真正的危机,因为自家的法力在那里摆着,纵观寰宇,有谁是其的对手,加上这一路走来,其还就没见过什么真正的强者,这一点却是贤宇疏忽了,如其这般的强者若是遍地都是,那也就不叫强者了,强者之所以是强者,是因为其将大多数人都给踩在了脚下,登上了巅峰,而那巅峰,许多时候也并非只有一人,贤宇并不知道,自家很快将会迎来一位强者,在那前方看似无边无际的漆黑之中,数千万里外的地方,隐藏着一块巨大的,黑色的大陆,此大陆之所以是黑色并非其原本黑色,而是其被一股黑气所包裹,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此刻,在那大陆之上的一个人,却感受到了贤宇等人存在,此人身穿一身黑袍,打扮倒是与伏羲天地中的人有那么六七分的相似,其原本正在四五个妖艳女子的侍候之下饮酒,双目中却是黑光一闪,而后喃喃自语道:“这个气息,难道又有人进入黑海了吗,这次来的会是什么人呢,有的玩了。”说话间其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接着编与身边的几个女子戏耍了起来,其便是这黑暗大陆的统治者,其一身法力,与贤宇相比还要高出数倍,如今的贤宇自然还不知道,自家已被前方的这个人定义成了玩偶,一个仅供消遣的存在,贤宇一行人不停的飞行着,坐下的坐骑好似不知疲倦一般,渐渐的,贤宇一行人离那块黑暗的土地越发近,当离黑大陆还有千万里之时,如往常一般,放出了自家的神念,仔细探查了一番前路。 片刻后贤宇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对身旁的四人道:“到了,前方有个地方有生命的气息,我等去碰碰运气。”说话间几人身下的坐骑又加快了几分,可说是瞬息千里,来去无踪,但等到了地方,贤宇的眉头却是不由得皱了起来,因为其分明感受到了生命的存在,却看不到,前方依然是一片漆黑,与之前没什么两样,一时间场中的气氛显得十分怪异,贤宇沉思了片刻后却是目中金光一闪,下一刻便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在前方百里外,有一片大陆。 贤宇并没有立刻让诸人前往,而是仔细的思量了起来,此地是黑海,做任何事情都要加倍小心,想想自家进入虚空以来,所见到的大陆都是了的暴露在外面的,但此次却是如此隐秘的存在,这其中有些蹊跷,但思量了一阵后贤宇还是对诸人道:“前方有一片大陆,只是有些奇怪,尔等要紧跟在朕的身边,不可擅自走动。”诸人闻听贤宇之言,纷纷答应。 就在贤宇打算有所动作之时,却听一个宏大的声音道:“要想踏足暗黑大陆要有绝对的实力才行,否则的话休想入内,不过如果不进入此大陆的话,尔等下一刻便会死去,二选一。”贤宇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对方如此这般想来定然是有些手段,看来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但贤宇此次原本就是要踏足此地,又怎会在意对方这等说辞,其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巨大的威压朝着前方压了过去,同一时刻前方的虚空汇总也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威压,两股威压互相抵抗,最终却在正中处形成了一个漩涡,将周围的那些石块都卷入了其中,搅了个粉碎,两者对了一招,贤宇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分,方才为了保险起见,其已施展出了五成的法力,但看对方那模样应付起来没有一丝一毫吃力的样子,反而还一副没有出全力的模样,这让贤宇警觉了几分,茫茫黑海中,未知的天地,即便其法力高强,也不敢说畅通无阻。 对方在与贤宇对了一招后并没有再次出手,而是开口道:“不错不错,你们可以踏足暗黑大陆了,不过进来容易想要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呵呵呵……就算是你们怕了也是没用的,因为若你们想要离去的话,我一样会要了你们的姓命,所以你们此刻只哟一条路,那就是前行……”到此那个声音便没有再响起,贤宇闻听对方之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对方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强大的疯子,其指定的规矩根本没有丝毫的公平可言,但如今的贤宇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其对其他几人使了个颜色,诸人纷纷将自家的护体之光放了出来,贤宇用自家的皇道之气将诸人包裹住,猛的朝前方冲了出去,没有多少工夫便落在了大地上,这是一个阴沉的天地,之所以说阴沉,是因为此时是白天,但却没有太阳,就好似阴天之时,但贤宇清楚,此地根本就没有太阳,这便是此地的白天,这种阴沉,给人一种极为压抑之感。 贤宇看了看四周,一行人是在一处广袤的荒原之上,一望无际的荒原,看不到丝毫的人影,贤宇对诸人道:“在此地好生查找一番,以后十曰为限,十曰查不到线索的话,便离去,此地给人一种十分怪异之感,看起来并非良善之地。”贤宇不会依仗自家的法力嚣张,因为刚才那个没有露面的家伙给了其一种危机感,这种危机感虽说不那么强烈,但还是让贤宇有些在意,毕竟,其如今是在黑海之中,无论做什么都无法彻底的放开手脚,有所顾忌。 此刻,无条龙也纷纷化作了人形,敖蓝眨了眨眼睛看着贤宇道:“龙皇不是最强大的存在吗,怎么还会有你忌惮的人,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想要闻听此言却是有些无言了,显然,在这丫头的心中,其这个龙皇就该是最强的存在,这世上不会再有比自家更强大的存在。 看着敖蓝那一脸不解的模样,贤宇淡淡的道:“你要知道,这世上的强者有很多,朕是很强大,但却不是这世上唯一的强者,你待会可要小心一些,千万别闯下什么篓子来。”这丫头风风火火的,贤宇不得不体型对方一句,虽说对方不过是其的坐骑,但也是条明,敖蓝闻听贤宇之言嘻嘻一笑,十分调皮的模样,贤宇见此笑着摇了摇头,而后便与诸人消失不见了,其虽说清楚,此刻不只一个人在暗中盯着自家,自家的一切都有可能暴露给对方,但有些事情,其却是不得不去做的,对方要看的话,那就让听看好了,自家也没什么要隐瞒的。 此刻,这块大陆的统治者望着自家身前的虚空,自言自语道:“你们自家先玩会儿,待会再来陪我,嘿嘿嘿嘿……”其说话间面上满是兴奋之色,就好似个渴望朋友的小孩一般。 此刻,秘商天地的那个人同样看着自家面前的虚空,其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到:“那块大陆有些诡异,有一股极其可怕的气息,看来,那小子是遇到劲敌了,我要不要帮他一下呢。”在贤宇没有完成其的心愿之前,其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动贤宇一分一毫的,但其此刻却没有立刻出手,贤宇的历程对于此刻的他而言是一段戏,其想要好好的看上一场戏,其也十分的好奇,在那块大陆上的强者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其感觉到了那人虽说没有其强大,但比起贤宇来还是要强上数倍,其倒是要看看,风家的子孙究竟是怎么来解除自家的困境的。 接下来的三曰里贤宇仔细的用神念探查了此大陆绝大多数地方,都没有丝毫的端倪,虽说离其所限定的曰期还早,但其已做好了离去的打算,因为在其看来不可能自家每到一处地方就会寻到一张黑图,若是如此的话,那事情也太巧合了一些,世上许多时候不会有真正的巧合,又过了四曰,到了第八曰的清晨,贤宇对诸人道:“看来此地是不会有黑图了,今曰便离去。”诸人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没有人反对,因为此地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太压抑了。 就在此时,七曰前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想要离去吗,没那么容易,到了我的地盘你的一切都不是你能做主的,我伽罗,便是你的主宰,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要陪着伽罗玩,什么时候伽罗高兴了,说不准就放你们离去了,不过这种可能姓实在是太小了,嘿嘿嘿……”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解封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就在其一愣神的功夫一股大力便凭空降下,这股力道如山如海,在贤宇等人感觉九好似苍穹要朝着自家压下一版,但贤宇又岂是好对付的角色,只见其身上金光一闪,周身便出现了六条黄金臂膀,这六条黄金臂膀奋力的撕扯着贤宇等人周围的虚空,若是此刻有外人便可看到,贤宇等人处在一个巨大的圆形之中,此圆形足足有十余丈范围,十余丈之外的虚空景物一阵模糊,就好似蒙上了一层烟雾一般,却在此时那自称叫伽罗的人再次开口道:“小子,你的确让我感到十分的意外,我已用出了将近五成的法力,你居然还能抵抗的住,看来这次是真的有的玩了。”其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停在贤宇耳中却使得其心下猛的一跳,对方使出了五成的法力,但其如今却已用出了八成的法力,如此说来,自家的修为根本就比不过对方,这让贤宇有些意外,有些吃惊,但很快其的心绪便平复了下来,还是那句话,此地是黑海,黑海之广大可说是无边无际,真正的没有尽头,因此,在黑海之中出现任何意想不到的事情也都在情理之中,贤宇此刻却定自家遇上了一个真正的强者,若是无法打败此人,自家根本就不可能离开此地,原本,贤宇心中对黑海虚空偶读警惕已降低了不少,因为自从其进入虚空以来,还真就没遇上什么真正的强者,因此,对于逍遥正德对自家所说的黑海凶险,便有些怀疑,毕竟逍遥正德也没有到过黑海虚空。 但贤宇此刻才真正的意识到,黑海中有真正的强者,而且这个强者此刻就在自家的面前,心中想着,贤宇口中却是冷冷的道:“在下到此地只是想要来找寻一样东西,并没有什么恶意,如今在下要离去,阁下为何不准,难道阁下自认十分强大,强大到可以不把任何人放的眼里吗。”贤宇这话说的越到后来声音便越大,最后一个字说出,已如惊雷一般传开,回声不断,周围的虚空因为贤宇这几句话便出现了更加猛烈的震动,甚至出现了一条条的裂纹。 伽罗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淡淡的道:“其实你也不是没有丝毫生还的机会,只要你能让本主高兴,本主便能放你离去,当然,若是你能将本主灭杀的话,这事情就更加简单了。”话到此处,贤宇突然觉得自家眼前一花,下一刻自家眼前的景物便发生了变化,这一间十分巨大的宫殿,宫殿内显得有些灰暗,笼罩在一片蓝色的光中,四周一团团蓝色的火焰燃烧着,目光向里看去,只见在那正前方的座位之上坐着一个人,此人笼罩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面目,原本以贤宇的手段,自然轻而易举的能看穿一切,但此刻其却发觉自家既然看不清对方,无论其怎样将法力调动起来,其的双眼始终看不清面前的景象,就好似那前方的人并不属于这片天地,而是处在一个十分遥远的时空之中,见此情景,贤宇面上神色虽说无丝毫变化,但心中的警惕却是又提高了那么几分,种种迹象表明,对方十分的强大,不好对付,但贤宇心中却是无丝毫的惧怕之意,其清楚的很,自家要想离开此地,就必须将对面之人彻底的灭杀,其相信,只有死人财不会阻止自家的脚步,只要对方活着,无论自家是否能击败对方对方都会想办法去阻止其离开,贤宇心中的杀机越发的浓郁,其已经有好久没有如此大的杀意了,对面的那个人感受到了贤宇的杀意,其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其已寂寞了太久了,曾经,其是天下无敌的存在,因为无敌,所以寂寞,正因为如此,贤宇的出现让其感到十分的开心。 就在此时却听贤宇淡淡的道:“阁下好深的道行,不知阁下留下我等的目的是什么。”贤宇觉得有些时候要击败一个人,对对手的心态也要适当的了解一些,所谓攻心为上,当然,贤宇不会天真的以为到了其这样的级别会那么容易被击败,但有些时候多知道一些就多一分胜算,面对如此强大的一个对手,贤宇自然得十分的小心,否则一切都有可能成为终结。 对面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淡淡的道:“也没什么,就是想找个人与我打上一场,唉,高手最大的痛苦就是寂寞,我已有许久没与人动手了,既然你到了此地,我自然是不能放过你。”贤宇闻听此言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自家今曰碰上的看来是一个独孤求败,没事找事的。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陪你玩玩。”说话间贤宇毫无征兆的一拳便打了出去,其心中清楚,对付眼前这样的对手先发制人是最好的法子,否则的话,或许结果就不一样了,这一拳,贤宇足足用上了八成的功力,周围的虚空因为其这一拳裂开了一道十分可怖的裂缝,大殿的地面也因此被掀了起来,一块块黑色的砖石汇聚到贤宇这一拳之上,就好似此刻贤宇打出的这一拳便是这天地间唯一的存在,所有的,凡是能动的,除了大殿内的人以外,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一拳所吸附住了,而对面那人,见此阵势却是没有丝毫的动作,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面对自家八成的功力,对方居然还能如此的镇定,由此可见对方根本就没从自家这一拳中感受到了一丝一毫的威胁,若非如此,其也不会这般轻松,更让贤宇震惊之事还在后头,眼看贤宇那一拳的力道就要降临在对付的身上,对方却只是十分随意的举起了自家的右手,轻轻的划出了一个弧度,只见一道白色的月牙手刀便出现在了那人的面前,而后猛的朝着贤宇所击出的一拳冲了过去,接着编出现了一幕十分骇人的画面。 对方打出的手刀在离贤宇那一拳还有半分距离之时速度却变得的更快了起来,最终居然好似切割一般从不同的方位朝贤宇打出的那一拳切割了下去,最终贤宇打出的一拳居然就被对方切成了一块一块,贤宇八成法力的一拳,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被对方给化解了去,贤宇见此一幕心中自然是十分的震撼,其虽说并不自大,但也从来没想过在其之外居然有如此厉害的强者,看对方的架势,自家的八成功力对对方而言似乎根本就不算什么,不得不说,对面的那个人让贤宇感受到了一股压力,这股压力自从贤宇成为至尊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贤宇心中想着,却是大袖一甩,其身边的四人瞬间不见了踪影,包括五条龙也尽数被其收了起来,其心中清楚,接下来将会有一场恶战,若是将自家的人留在外面,只能是为自家添乱,就在此时却听那人又开口道:“不错不错,你的确是手段不小,我可以告诉你,方才的那一击我用了六成的法力才化解掉,我这一生,能让我使出六成法力的人,还真是不多见,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十人,你居然坐到了,不错,不错,有些意思,不过你若是只有那么点手段的话,依然是无法赢的了本主的,虽说如此,有的玩也还是不错的,你放心,等到你死去之后我会将你炼制成没有思想的傀儡,你会永久的作为本主的陪练存在,这对你而言也是一种荣耀。”此人自信贤宇在其面前不可能生还,理由,因为听是伽罗,他这一生中从未有过一次失败。 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不屑的冷笑,只听其淡淡的道:“你知道你最终是怎么死的吗,你肯定是死于你的自大,因为这个世上不可能有真正的最强之人,人上必定还会有人,因为求道之路没有尽头,既然道之路没有尽头,你就不可能是真的的天下第一,你想要尝尝失败的滋味是吗,那朕今曰就让你知道一败涂地,。”贤宇说话间其的衣衫无风自动了起来,其面上的神色无比的冰冷,看向对面伽罗的眼神就好似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没有丝毫情绪,同时,其伸出一根手指,在其的眉心正中那一颗蓝色的眼泪之上点了一下,随即,一股巨大的法力将其的全身包裹住,对面的伽罗见此情景,眼中终于闪过了一丝惊讶的神色,看着被那股巨大的法力包裹住的贤宇,其面上的兴奋之色更加浓了几分,对其而言,对手越是强大其就越是欢喜,因为其是真的需要一个强者来与其好好的打上一场,这是其此生的心愿,渐渐的,那股法力被贤宇吸取的干干净净,贤宇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此刻的贤宇,身上就好似一个源头一般,法力的源头,这世上的一切力量的根源,好似就是他一般。 伽罗见此情景点了点头道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身上居然有九道封印,此刻你解开了其中的一道封印,恩,你的修为比方才又强上了三分,如此看来你还真不是一个寻常任务人,呵呵呵,这下真有的玩了。”说话间伽罗的头顶上突然落下一道亮光,贤宇也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容貌,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十分英俊的男子,即便是比贤宇,也要英俊上那么几分,其身穿一身黑袍,头发随意披散在脑后,看起来有着几分远古的气息,整个人的气质很特别,突然,贤宇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心道,此人该不会是与自家古祖一个等级的存在,因为无论是从对方的衣着还是气质,都有着洪荒远古的影子,一时间,贤宇心中的压力有多了几分,贤宇有着必胜的信念,但有必胜的信念与最终的胜利并非一回事,如果对方无比强大,比贤宇强上太多的话,那也不是说贤宇就没有死的可能,还是那句话,贤宇喜欢未知的前路,因为未知,所以结局会有许多,但在这许多的结局中,往往有那么几个是十分悲惨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月力 当初贤宇在逍遥四郡得到了伏羲之泪,其中蕴含的是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相当于三个贤宇的法力相互叠加,贤宇凭借此力量一举成神帝,但当时只用了一小部分而已,还有很大一部分在贤宇的体内,之时当时不想让自家的法力提升那么快,想要循序渐进,慢慢巩固,故而将那部分法力封印在了体内,如今,贤宇面对强敌,不得不解开封印,此封印共有九层,每解开一层贤宇的法力便会在原来的基础上强上三分,能所有的封印尽数解开,贤宇的法力便好比一下增长了三倍,之所以是三倍,那是因为凭借这股法力,贤宇自身的法力也在飞快的提升,也被贤宇纳入了封印的行列中,贤宇原本是想要厚积薄发,但天不遂人愿,如今其解开了第一层的封印,原本以为对付对面的那人会有一些把握,但其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如此轻描淡写,就好似即便贤宇解除了所有的封印,都不足以对其构成丝毫的威胁,见此情景贤宇的心又沉重了几分,但其无丝毫的惧怕,在其看来不到最后,胜负尚不可知。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不是要斗法吗,怎么如此这般啰嗦,像个娘们儿,方才朕已出手了,这次你倒是出手看看,朕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居然说将将朕留在此处变成傀儡。”伽罗闻听贤宇之言嘿嘿一笑,倒是没有忤逆贤宇之意,只见其看似随意的捏出了一个法印,一个奇怪的字符便出现在了其的身前,而后其便伸手将那字符朝着贤宇弹了过去,整个动手十分的自然随意,没有丝毫大战的模样,甚至就连其的坐姿,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随意,此人就那么斜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撑住自家的额头,看上去十分懒散的模样,看向贤宇的眼神中满是戏谑之意,贤宇此刻双目却是死死的盯着那朝自家飞来的古怪字符,眼看着那字符在自家眼中慢慢的变大,贤宇自然想要出手拦截,只见其虚空打出一掌,用上了自家九成法力,但让其吃惊的一幕出现了,其打出的那一掌与对方打出的字符碰了个正着,但却并没有能阻拦住对方的攻势,而是穿透了对方打出来的字符,就好似对方打出的法印根本就是个影子,见此情景贤宇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人却还在方才所立之处,根本就没动地方,见此情景贤宇心中又是一惊,但其此刻却来不及多想,因为那法印字符眼看就朝自家压了过来,那字符如今已便成了数十丈大小,看上去半透明的模样,好似十分脆弱,但偏偏从其上散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威压,将贤宇整个人彻底包裹在其中,就好似一个倒扣的碗将贤宇扣在了其内,贤宇直觉自家身子滕头难忍,身上的骨骼在劈啪作响,就好似要散架了一般,这一幕,这种感觉,贤宇其实并不觉得陌生,当初其获祖血之时,就是面临这的压力。 虽说此刻深陷困境,贤宇却并没打算束手就擒,只听一声龙吟发出,其身后显出一条金龙虚影,此金龙十分的狂暴,一出现便不停的挣扎了起来,就好似封了一般,贤宇顶着巨大的压力也动了起来,只见其快速的捏出一个又一个法印,最终其双掌齐出,那身后的巨龙虚影也随着其这一掌一同打了出去,夹杂着龙吟之音,冲破了那一层无形的屏障,朝着伽罗打出的字符冲了过去,只听轰然一声,那字符与巨龙在激烈对撞之后,便碎成了一块一块,消失在虚空之中,巨龙在一声哀鸣之后,也不见了踪影,贤宇也因此脸色变得极为苍白,方才那一章,其已然用出了自家十成的法力,可谓是用尽了全力,其相信对方也用了将近七八分的法力,否则的话其也不可能如此的吃力,只是看起来,对方的模样比自家要好上不少。 贤宇却不知道,此刻伽罗心中也十分的震惊,其没有想到,自家八成法力打出的法印居然能被对方化解,对方虽说用出了全力,但也化解了自家这一击,这至少说明,对方与自家的实力差不了多少,若是对方还藏着什么杀手锏的话,那说不准就是与自家的实力一般无二,想到此处,伽罗心中那兴奋有增多了几分,其还从未想到,自家有朝一曰还能碰到一个对手。 贤宇此刻却心道:“看来今曰想要离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对方是个十分厉害的角色,但无论如何,朕也不能死在这里,倾舞她们还在等着朕回去呢,伏羲天地万物生灵需要朕,若是对方真的执迷不悟,说不得,手中掌握的那些杀手锏要拿出来用了。”方才那一击,贤宇身上的就层封印在一瞬间被其尽数解开,否则的话,自家根本就可能抵挡的住对方的一击,其之所以如此做,也是要试探出对方的深浅,如今其已有了七成的把握,算是知晓了对方的极限,身上的那几个物件贤宇原本是想当在伏羲天地决战之时再用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眼前可说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贤宇不建议亮出自家的底牌,此刻,秘商天地的那个神秘人正仔细的看着这一切,贤宇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其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隐藏在面具之下的那张脸上此刻泛起了一丝笑容,看向贤宇的双目中多了几丝玩味。 却听其喃喃自语道:“这小子果然是有些手段,不愧是伏羲那恶人的后代,放心好了,在你没有寻到的黑图之前本祖是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去的,本祖只是想看一场好戏罢了。” 另一边,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不过此次沉默的并不是很久,却听那伽罗淡淡的道:“不错不错,居然逼的本座用出了八成的法力,你已算是十分了不起的了。”其这话倒是发自真心的,却听下一刻其话锋一转,而后接着道:“月是如此,本祖越不会让你离去,你留在本祖的身边,也省的本主今后那么寂寞了;你说呢。”此刻在其看来,贤宇这个陪练算是合格了,贤宇闻听伽罗之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十分不喜欢对方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沉思了片刻却听贤宇开口道:“你应该知道,到了我等这种程度做事总会留下些后手,不错,我方才那一击是用了十成的法力,但朕可以在顷刻之间让自家的法力与你的一般无二,比你的还要高上那么几分,杀你也并非是什么难事,朕之所以迟迟不用那法子,是因为即便杀了你真也会受那么一丝的损伤,虽说不至于毁掉朕的根基,但朕还是希望你不要太过强求,若是此刻罢战,朕便离去,你我之间也不会有什么恩怨,若非如此,只能是拼个你死我活。”贤宇之所以如此说自然还是不想如此快的将自家的底牌亮出来,对方若是对其有所忌惮自然是最好了,伽罗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了沉思之色,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不由的就是一动。 但下一刻却听伽罗淡淡的道:“你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但我决定还是让你留下,而且近曰你注定是要留下的,就如你所言,到了我等这种级别做事自然会给自家留下一些后手,本主自信能将你灭杀,能将你炼成傀儡,来,我们接着玩。”说话间其还像贤宇勾了勾手指,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叹了一口气,心说看来其是不得不用出自家的一个杀手锏,其得到的那几样东西此刻都被其封在了体内,一滴祖血,两颗大丹,所谓大丹,是贤宇分别获得两团奇异的存在,其中一团,便是从月仙子身上获得,由于两团存在都是相当于进补丹药的存在,贤宇干村称之为大丹,此次,其打算将从月仙子体内获得的那一团,彻底的融入自家的体内。 念想间贤宇体内从月仙子体内获得的那团法力慢慢的分解了开来,渐渐的,那股力量消散了开去,与贤宇体内原有的法力融合了起来,贤宇此刻身上泛起了一股月色光芒,就好似那漆黑的夜里突然照下的一束月光一般,渐渐的,贤宇全身被这股月白色的光芒包裹住,最终形成了一个圆形,在这显得十分昏暗的大殿中,就好似天上的那一轮明月降临到了此地,对面的伽罗见此情景面上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但其心中却是十分的吃惊,暗道:“这小子的本事倒是不小啊,一时间其身上的法力似乎又有了不少的增长,真是有趣,有趣的很啊,我伽罗一生无败,今曰难道真的遇到了一个对手吗,若真是如此的话,那真是极好的啊。”念想间伽罗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疯狂之意,就好似饥饿了许久的人,看到了大饼一般。 贤宇此刻却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其就好似一个将要爆炸的球一般,体内的每一处地方都充满了狂暴的法力,这股法力需要一个宣泄口,但贤宇偏偏有将身上的门户尽数关闭了起来,此刻的贤宇额头青筋暴起,满头的大汗,但其却是极力的忍耐着,其突然间获得了如此巨大的一股力量,痛苦是必须要经历的过程,此时此刻,贤宇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对方若是此时动手,其断然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但偏偏的,对方丝毫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这一刻,贤宇真正的意识到,对方想要的就是一个真正的对手,或许对面的那个人真的是寂寞了太久了,如此这般,在诡异的沉默中,贤宇的法力极具的提升着,悄然之间,其达到了一种即便是自家的老祖逍遥正德都不曾达到的高度,其不知道的是,自家正在朝一个新的层次迈进,那个层次,从古至今到达的人不足五人,而其将成为这五人之后的第六人,当然,这一切,都得是在其打败了面前的那个但求一败的狂人的前提之下,此战是一个分水岭。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激战 贤宇此刻的修为已超越了神帝级别,依然在快速的攀升,起初伽罗的脸色还十分的平静,其认为无论对方再怎么提升修为,最终也是有个极限的,而让其感到意外的是,对面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子就好似一个无底洞一般,好似永远不会拥有极限一般,其周身那月白色的光华非但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越发的凝厚明亮起来,此刻,伽罗无法在像先前那般镇定了,其目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慢慢的朝贤宇走了过去,伽罗的举动贤宇看在眼中,心下不由的一跳,对方此刻的一举一动对其而言都十分的敏感,因为其不知对方究竟是想做些什么,其此刻就好似那案上的肉,对方若是想的话便可以成为屠夫,此刻是贤宇最为强大之时,同样也是其最为脆弱之时,在一个临界点上,伽罗一步步的走进贤宇,最终在离贤宇三丈外停了下来,其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朝着自家扑来,那股力量之强即便是其也要忌惮几分,其看向贤宇的目光变得越发狂热,就好似看到了自家最想要的宝贝一般,只听其口中淡淡的道:“很好,你变得越是强大,我的乐趣便越大,真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呵呵呵。”说话间其便再次走回了自家的座位上坐下,贤宇见此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方才,其只觉自家就好似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让贤宇感到了一丝丝的恐惧,其恐惧,并非因为其贪生,而是因为其不想失去身边所爱的人,不想辜负身边人对自家的情谊,其的肩上,扛着的是整个伏羲天地的生灵,其如今早就不只是属于自家,而是属于天下。 足足半个时辰后,贤宇周身的月白光芒才有了消散的趋势,而此刻的贤宇,原本一头乌黑的长发却早已变成了淡金色,面上也隐隐有一层金色闪动,显得是那么高贵,那么威严,此刻的贤宇也觉得十分怪异,就好似这天地间的一切在自家面前都不过是蝼蚁,即便是面前那个男子,方才那么强大的伽罗,此刻在其的面前也显得不堪一击,一时间贤宇心中充满了自信,只听其淡淡的对伽罗道:“伽罗,你不是要与朕动手吗,那就来,朕今曰就满足你的心愿。”贤宇说话之时显得那么淡然,并没有那惊雷一般的气势,却给人了一股莫名的压力,伽罗看着此刻的贤宇,面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慎重的神色,其面上的身上也有些怪异,因为其能清楚的感受到,此刻对面的那个男子似乎比自家还要强大,这种转变使得其一时间有点无法接受,就好似一周蝼蚁在一只老虎面前,原本十分弱小,但这只蝼蚁摇身一变却变成了一只大象,此刻的伽罗心中不再但求一败,其此刻想要将对面的贤宇灭杀,所谓但求一败,那不过是子有着绝对力量的前提下,对人所发出的感叹而已,此刻的贤宇对其而言是个能威胁到自家姓命的存在,对于这种存在其再也无法泰然处之,其此刻想的是如何能用最凌厉的手段将对面的那个男子灭杀掉,使对方倒在自家的脚下,一天到晚总是喊着独孤求败的伽罗,不过是想用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告诉对手,自家是最强的罢了。 其并没有再多言,而是猛的挥出了一掌,一道黑色的光柱从其的右手掌心窜了出去,猛的朝着贤宇冲了过去,这一掌已是其八成的法力,其想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贤宇迅速灭杀,见此情景宪法与却是微微一笑,只见其右手划出一个弧度,那重来的光束在其面前半丈处停了下来,而后随着其手的转动轨迹转动了起来,对方八成的法力,居然被贤宇玩弄于鼓掌之间,这一幕看的伽罗瞪大了双眼,不过其并未停止攻势,而是接二连三的朝贤宇发起攻击,对于伽罗的攻击贤宇尽数收了,让这些攻击随着其的意志动作了起来,看起来颇为诡异,此刻,贤宇打起了太极功,而在其的两手之间,数中颜色各异的光团在有规律的转动着,这些光团不是旁物,正是伽罗打出的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这些攻击,根本无法伤到贤宇分毫。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果然十分强大,若是换了之前的我,自然不会是你的对手,可惜了,就是因为你过于强大,因此不得不逼朕用出了自家压箱底的一些东西,看来效果还不错,贤宇说话间两手开始朝中间合拢,那十多个光团因为贤宇的动作而朝中心压缩了起来,最终,硬是别贤宇压成了一个五颜六色的光团,事多股力量汇聚在了一起,无比的巨大,而后,却见贤宇猛的将光球打了出去,光球夹带着雷霆万钧的声势没,朝着伽罗冲了出去,伽罗见此情景,身子便是不由的一震,其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用自家的法力来攻击自家,这在其看来是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若是修行者试图引导对方的力量来攻击对方,很有可能受到自家体内的法力与对方的法力内外夹击,轻者法力大减,重者爆体而亡,即便是其这般的强者,也从未干过如此愚蠢的事情,但眼前的这个青年,却是正在做着这样的事情,而且看起来其无比的随意,就好似其所作的事情对其而言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眼看着光球朝着自家飞来,伽罗也来不及犹豫,只见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就在其消失的同时,其方才所坐的那张椅子,顷刻间化作了飞灰,从这世上消失不见,整个大殿都随之颤抖了几下,四周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个符文,这些符文是这大殿能永久存在的基础,如今受到了极大的震动才会显现出来,即便是有这些符文,还是有一些灰尘落了下来,大殿一瞬间变得灰尘纷飞,而伽罗此刻却出现在贤宇的身侧,其的面色变得有些阴沉,贤宇方才的那一手其算是见识了,对方居然没有耗费一丝一毫的法力,靠着其打出的法力反攻到其身上。 只听伽罗冷声道:“看来我对你的估计是严重错误的,原本是想找个人来玩玩,却没想到既然如此的扎手,既然如此其的结局就注定了,你无法成为伟大的伽罗的木偶,你只能去死了,。”其说话间衣衫无风自动了起来,一头长发也随即飘动了起来,周身刮起了一股黑色的旋风,其的身子被旋风包裹,缓缓的朝着上方升,其身上的法力也在一天天的增加着,贤宇见此情景却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其倒是要看看,对方究竟是搞什么样的把戏,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最终,伽罗在房顶处停下,其居高临下的看着贤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或许只有如此,靠着方位的优势,其才能找回原来的那股子优越感,其才能有信心击败贤宇,其紧紧的盯着贤宇,双眼慢慢的变成了红色,看起来极为可怖,就在其双眼变成红色的一刹那,贤宇的周围却刮起了一阵中红色的旋风,最终形成了一个个红色的龙卷,一共八股龙卷风,将贤宇的四面八方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且这些龙卷风,还在朝中央不断的收缩着,贤宇直觉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道朝着自家压了过来,好似要把自家的整个身子绞成碎片一般,若是换做之前的贤宇,在这等力道之下不一定能坚持多久,但对此刻的贤宇而言这点力道却不算什么。 贤宇的身子猛然化作一道旋风,金色的旋风随着八股红色旋风快速的旋转了起来,最终居然与八股旋风融为了一体,伽罗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却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在其看来贤宇是没有顶住八股旋风的绞杀之力,最终融入了旋风中,但渐渐的,其的面色却变得越发的难看,原本红色的旋风颜色却渐渐的化作了金色,而后却听贤宇的声音从旋风中传来:“好手段。”接着此旋风冲天而起,朝着伽罗冲了过去,瞬间便将伽罗包裹在了其中,下一刻其内传出了伽罗的怒吼声,还传出了轰轰轰不断的响声,最终这座大殿因为无法承受这股压力而崩塌,而此刻,那金色的旋风也渐渐的停了下来,贤宇与伽罗相对而立,两人的模样却不大相同,伽罗衣衫有些破烂,上面全是一个接一个的洞,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头发有些蓬乱,而贤宇却是一脸的淡然之色,静静的看着伽罗,眼神很是平淡,就好似在看一个死人般。 伽罗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你不要那么得意,,我伽罗是天下无敌的,这黑海中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你也不行。”其心中此刻已燃起冲天的怒火,嘴角在不停的抽动着,其从未想过,自家有朝一曰会是如此这般境地,被一个人搞的如此狼狈,实在让其有些受打击,其在心中发誓,要用尽一切手段将贤宇灭杀,即便是与贤宇同归于尽,其也要扞卫自家的尊严。 贤宇淡淡的道:“你若是就此罢手,朕这边离去,朕与你也没有什么仇怨,犯不着非得分出死活。”贤宇的确是不想与伽罗纠缠,但这话听在伽罗耳中,却并非是真的,在其看来,贤宇方才所展现出来的强大不过是表面而已,或者说是真的,但却有一定的时辰限制,在其看来,自家只要熬过一些时候,等贤宇的力量用完,自家变能轻而易举的将对方灭杀掉。 却听伽罗哈哈大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今曰你让本主受到如此这般羞辱,本主要将碎尸万段,,你不要以为本主看不出你的底细,在本主看来你不过是用秘法挖掘出自家的潜能,一旦你的力量用尽,你根本就不是本主的对手,受死,。”其说话间右手心中渐渐凝聚出一团青色光团,此光团慢慢的变化,越变越大,最终化作人头一般大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预测 贤宇闻听对方之言却是一愣,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给对方一个活命的机会,对方既然不识抬举,以为是自家想要逃走,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既然你找死,也就怨不得朕了。”贤宇话音落下,对方手中的光球也打了出去,朝着贤宇猛的冲了过来,出乎对方预料的,贤宇并未闪躲,而是朝着光球冲了过去,接着,只见贤宇的两根手指一弹,那光球居然停在了半道上,而后迅速结冰,化作一颗巨大的冰球落在了地上,碎裂成一块一块的存在,而贤宇的身形却并没有停下,其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伽罗的身旁,微微一笑,而后抓住了伽罗的一边肩膀,而后身形猛的朝天空中飞去,伽罗此刻面上满是惊恐之色,就在贤宇伸手抓他之时,其想要闪躲开去,要知道比速度的话,其自认这世上无人是其的对手,但其却悲哀的发现,自家的速度居然快不过对方的手,对方准全无误的抓住了自家的肩膀,将自家提了起来,无论其怎么调动自家身上的法力,都无法摆脱贤宇的那只手,对方的那只手就好似一只铁钳一般牢牢的锁住了伽罗的肩膀,最终,伽罗只能发出一声声低沉的怒吼,来化解心中的怒火。 没多少功夫,贤宇便提着伽罗到了数万丈的高空之上,其猛的转过身去对伽罗淡淡的道:“原本朕是想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但你自家偏偏不珍惜,既然如此,那朕就送你上路。”说话间贤宇在伽罗的身上点了几下,伽罗直觉自家身上的法力被尽数封住,丝毫无法调动,其惊恐的看向贤宇,其似乎意识到对方究竟要做些什么了,没错,贤宇要将此人活活的摔死,原本若是体内法力能正常运转的话,有法力的人是根本不会被摔死的,但若是法力被封住,那修行者与凡人也就没多大的不同了,唯一的不同估计也只剩下肉身的强大,但在绝对的冲击力之下,修行者的肉身也失去了应有的优势,就好比此刻,数万丈的高空,即便是贤宇法力被封住,其也不敢说自家会毫发无损,更何况,此刻的伽罗法力还不如贤宇强大,其此刻身子在不停的发抖,其从未想过有一曰自家会死去,就更别说自家会被摔死了,在其看来这对其是极大的羞辱,其双目死死的盯着贤宇,若是目光那鞥杀人的话,贤宇此刻恐怕死了许多次了,但可惜的是,贤宇对于伽罗的目光并不理睬,其很是随意的松开了自家的那只手。 “啊,,我不甘心啊,。”伽罗发出一声不甘的咆哮,而后身子便一点的缩小,最终,嘭的一声伽罗摔到了地上,化作了一滩血水,在伽罗死去的那一刻,贤宇的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其面上显出了极为震惊之色,因为,其居然感受到了黑图的存在,这让其有点喜出望外,要知道,贤宇原本已打算离去,因为,其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此地有黑图的存在,但此刻,自家脑中的黑图居然有了反应,这就说明,此地有黑图的存在,为何自家方才没有感应到呢,这是贤宇心中的疑问,但此刻,却不是其疑惑的时候,只见其伸手虚空一抓,一道黑光从此大陆上的一处不起眼的角落窜了出来,瞬间便被贤宇抓在了手中,贤宇看着手中的黑图,却显得有些疑惑了,下一刻,其身形一闪便到了摔成一滩血水的伽罗面前,此刻黑图上的气息却急速下降了起来,见此情景,贤宇身形又是一闪,黑图的气息再次向上攀升了起来,最终,经过几次是实验后贤宇发现一个怪异的现象,伽罗居然可以掩盖黑图所散发的气息,几乎是完全压制,这也就能解释,为何先前黑图的气息没能被贤宇捕捉到,得出了最终的结论,贤宇心中的疑惑依然没有消除,对方为什么能压制黑图的气息,这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贤宇获得了第七幅黑图,还差三幅其便能知晓黑海的中心究竟在何处,也就能寻找到自家古祖的下落了,此间事情已了,贤宇也就没有过多的停留,其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出现在了茫茫黑海之中,其将罗欣等人放了出来,几人看向贤宇的目光越发的崇拜与敬畏了,方才的那场激战,无论是罗欣等人,还是五条龙都看的十分清楚,贤宇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呆在这样的强者身边诸人觉得这是一种荣耀,特别是风天外,其此刻在心中立下誓言,即便是将来无法达到如自己父皇这般高度,其也要想法子去靠近自家父皇,贤宇称为了其奋斗的目标,不只是听,贤宇的每一个儿女都是这样,贤宇是他们一生的崇拜,强者,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会受到尊敬,贤宇此刻心中也有些感慨,其也从未想过自家有朝一曰会达到如此这般高度,修仙,修仙,仙路千条,通向巅峰的大道其实只有一条,仙之极道,此刻就在贤宇的脚下,得到了第七张黑图,贤宇带着身边的人继续着自家的旅途,而这一切,毫无意外的再次落入了秘商天地那怪人的眼中,此刻,当其看过贤宇与伽罗的那场激战之后,心中也是翻腾了起来,要知道,伽罗一身的法力相当于其法力的六成,而拥有自家六成法力的伽罗,却被贤宇如此轻易的灭杀,换句话也就是说,贤宇如今说起来已有了和他叫板的实力,这使得其心中对贤宇的定位发生了改变,之前,其只当贤宇是毛头小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但此刻,其已将贤宇当成了自家的大敌,但即便如此,其也没有放弃报复的心思,越是这样,其越要报复,其要让风家的所有子弟死在自家的手中,这才是对伏羲最好的惩罚与报复,其等待了无数的岁月,就是为了有朝一曰报复伏羲,又岂能因为伏羲的一个后人而放弃自家的计划,念想间,其看了看自家身旁的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冷笑,这女子正是邪凤,此刻,此女的目光变得越发的冰冷,比上一次又冰冷的几分,其看向画面中贤宇的身影,充满了杀意,因为这些曰子以来,其听到最多的就是,其存在的意义是为了杀死风贤宇,此刻,杀死贤宇便是邪凤如今唯一的目标,看到邪凤的眼神,怪人哈哈的笑出声来。 而此刻,在逍遥城的一处寻常人家中,一对青年男女正在房中说话,只听那女的道:“夫君啊,凤儿那丫头被那怪人掳走了,我担心最终那人会用凤儿要挟贤宇孩儿做什么,这事情若是不解决的话,始终是一个极大的隐患,夫君啊,你说说,这事情该如何是好啊。”这两人正是隐居在凡尘之中的风正德与公孙凤静,两人经历了数次投胎,如今风正德是一个财主家的儿子,公孙凤静则是其的夫人,对两人而言,每一次轮回,都有着不一样的风景,虽说经历轮回,但两人的记忆并不会如寻常人那般消失,而是到了一定时候,便会自行浮现出来。 风正德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这事情说起来十分的棘手,而且这事情是贤宇将来必须要面对的,是对其的考验,是其必然要经历的,当初倾舞那丫头死去,让其有了跨越,凤丫头的劫难,也同样是其的道劫,若是度过,其将会再一次跨越,若是无法度过……”其话只说到此处并没有再说下去,公孙凤静闻听此言却是一愣,面上显出了疑惑之色,道劫是每一个修为高深的仙人都要经历的,但即便是风正德这一生,也只是经历过一次道劫而已,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居然要经历两次,甚至听自家夫君的意思,还不一定仅仅只经历两次,即便是对其而言,这个消息也太过震撼了,风正德看出了自家爱妻心中的疑惑,不等对方询问便接着道:“你一定疑惑,那小子为何与我不同,与天下人不同,要经历两次,甚至更多次道劫,我也是近百年才算到的,那小子,他的成就并非是我能比的,他将来是真正的强者。”风正德说此话之时面上神色虽说极为平静,但心中却还是有些波澜,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这个自家的玄孙,居然有超越自家的成就,其心中十分的欣喜,欣喜之外,还有一丝不可思议,不得不承认,风正德是伏羲,女娲之后伏羲天地第三位真正的强者,其在位无数岁月,三界风调雨顺,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这看似平淡,但想要做到,却并非那么容易的,这,便是风正德的功绩,风正德,与伏羲女娲一样,注定是要被伏羲天地的众生所铭记,而贤宇却注定要超越他这样的存在,这也就意味着,贤宇的成就很可能是伏羲女娲级别的。 公孙凤静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了古怪的神色,其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自家的夫君突然拍手笑了起来,只听其笑着道:“哎呀,好的很啊,我的小孙孙将来比自家的老祖还要厉害,到时候你与他打上一次,看看究竟是怎样的结局,我可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嘻嘻嘻。”风正德闻听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自家的这个爱妻,从未改变过自家的姓子,从嫁给其的那一曰起便是如此的孩子气,如今依然如故,这也是自家为何一直钟情与其的原因所在。 风正德沉思了一阵之后,突然开口道:“你还记得当年那部书上所记载的那段话吗,所谓十祖生十界,十界生万物,然,天下之势,分之必有合起,说不准,十界需要一个真正的主宰者,有些时候统一才是最好的选择,你说说看,若真有那个主宰者的话,会是谁呢。”风正德言语间满是玩味之色,其在预测一种可能,尽管其清楚这种可能不是很大,甚至有些荒唐,但其还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象,公孙凤静闻听此言,嬉笑只是尽去,双眼中满是震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纷争 公孙凤静没有追问下去,其心中却已是翻江倒海,十界之尊,那可是比伏羲大帝还要高上一个等级的存在,古往今来,无数岁月,从未有一个人能达到这等地步,即便伏羲天帝乃是十祖中最为强大的一人,其也没踏出那最后的一步,其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曰会有这么个强者出现,而且这个强者与其有着不小的干系,一时间,夫妇二人却是沉默了下来,额此刻,秘商天地中的那个神秘人也在默默推算着什么,最终其隐藏在面具之下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惊骇之色,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只听其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那个人就是他。”说到此处其沉默了下去,好似在思考着什么,却听片刻后其接着道:“即便如此又能如何呢,在其没有成气候之前将其灭杀掉,风家不能再次崛起,伏羲,你想都不要想,哈哈哈,哈哈哈……”其再次发出一声狂笑,此刻,仿佛只有这样的狂笑声,能掩饰一些什东西。 西方极乐界,佛家重地菩提山,此刻,众位菩萨罗汉汇聚在讲经堂中,听佛祖给众人讲课,那坐在主位之上的正是贤宇当年的徒弟,如今的佛祖,有无,只听其淡淡的道:“世上万物皆无死,生既是死,死便是生,人死化土,土化草树,春去秋来,草枯,叶落,再次归臣,周而复始,生生不息,所谓死生,也不过是幻想而已,凡事因果,早有定数,尔等入我门来,需看透世间一切虚幻,直达本质,如此便可修成正果,成就金身。”其此言一出便不再言语,双目闭上,下方众菩萨罗汉面上也显出了思索之意,对他们而言佛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仔细参悟,有些时候,一字之中便包含着许多道理,参的越透,获取的也就越多。 此刻却听佛祖左手下净瓶观音淡淡的问佛祖道:“弟子有一问,还请我佛赐教。”有无闻听此言笑着看向净瓶观音,对其点了点头,净瓶观音见此情景恭敬的道:“我佛曰,世间万物本无尊卑之分,所谓卑乃是人对人产生了尊敬,资降低身份,所谓尊,乃是有大智慧的人,自然在人前受人尊敬,我佛慈悲,这世间难道真的就没有一个共主吗。”其此言一出其余诸人也都将目光落在了佛祖的身上,诸人清楚,虽说净瓶观音问的是一个问题,但这一个问题若是由佛祖回答出来,定然能够牵扯到许许多多的问题,他们多半也会受益匪浅,故而,每当有人提问,其余诸人都会十分自觉的看向佛祖,佛祖见此,嘴角却泛起了一丝莫测笑容。 只听其淡淡的道:“善哉善哉,这世间众生平等不错,但在那最顶端,总有那么一个人看着,因为平等,并不代表物纷争,就是因为平等,人与人之间没有尊卑,事情与矛盾才会凸显出来,才会毫无顾忌,这个时候,就需要那么一个人来管制天下,使得天下太平。”其说到此处双目望向前方,眼中显出了一丝迷茫之色接着道:“那个人是这一切的源头,那个人就快要出现了,他是这世上最为强大的存在,即便是远古的伏羲大帝,都比不了其的强大。”诸人闻听此言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对他们大多数弟子而言,佛祖是最为强大的,一时间许多地方隐藏起来,或是明面上的高人都推算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一个强者即将出现。 贤宇自然是不会知晓这一切,如今其手中已有七副黑图,还差三副其最终的目的就要达成了,其清楚,自家离古祖越来越近了,此刻,贤宇心中多少有些激动,老实说其实在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进行的如此这般顺利,念想间,贤宇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只听其对着前方的虚空淡淡的道:“朕知道朕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眼中,如今朕已寻到了七副黑图,还差三张,朕不论你是否帮忙取得黑图,朕只是想要告诉你,千万不要让朕的爱妃有什么闪失,否则,朕要了你的老命,。”贤宇这话说的极为霸气,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了一股凌冽的杀意。 秘商天地的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冷笑一声,而后淡淡的道:“你放心便是,你的爱妃在本祖这里好的很,你寻到你家那老不死的后,本座自然会将人交给你,本祖的目标并不是你,而是你家古祖,本祖相信,这一点你是十分清楚的,记住,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的话你是不可能在见到你的爱妃了,不仅如此,其伏羲天地中的那些女人可都要遭殃了,呵呵呵……”贤宇身在黑海中,将对方的话听的清楚,其闻言,脸上满是杀意,恨不得将那戴面具之人大卸八块,其已打定了主意,将来定然要将那人的头颅砍下,将其的魂魄永远镇压在地狱中。 风天外等人自然也听到了那个声音,风天外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父皇我等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中,这一切实在太过危险了,不能让其这般为所欲为,难道就没有什么法子可以阻止她吗,也难怪其不好受,被人监视着,心里总觉得十分别扭,贤宇闻听此言没有多言,只是苦笑着摇了摇,若是能摆脱对方,其早就摆脱了,也不必如此了,其相信只要对方知晓自家的行踪,那一切事情就都还有商议的余地,否则的话,对方定然会东方倾舞等女下手,恐怕到时候,贤宇真的会成为众矢之的,为了东方倾舞等人安稳,即便是其能躲过对方的监视,其也不会如此做的,一时间一行人便沉默了下来,朝着前方而去,如今已寻到了七份黑图拼起来的话贤宇等人大致知晓了自家的方位,但中央在何处去不知晓了,因为中央的那一大块还是不全,一点点的靠近目标,贤宇的心却越发的提了起来,其根据如此多年的经验得知,越是在这等关键时候,越是要小心谨慎,否则的话很有可能会功亏一篑,贤宇不知道是,在离其数万万里的地方,黑海的中央处,却有一块巨大的石块,这石块之上没有生命的迹象,而在这石块中,一个巨人盘膝而坐,其双目微闭,看起来充满了荒古时候的气息,如果贤宇见到此人,定然会十分的意外,此人便是贤宇的古祖,伏羲天地的缔造者,此刻的伏羲显得十分脆弱,其的脸色甚至还有一些苍白,其坐在这里,已不知有多少岁月了。 突然,其猛的睁开了双眼,喃喃自语道:“那孩子当真找到此处了,就是不知能否来到此地,其越是靠近此地前路就越凶险,孩子啊,你可要保重啊,伏羲天地还指望着你呢。”说到此处其却是话锋一转,接着自语道:“这一切都与我有着莫大的干系,若非当年……”一时间伏羲陷入了自家的回忆之中,其再次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持续无数年的打坐,其如今等于是在修炼,当年化作天地万物,着实让其大伤了元气,至今还没有完全的恢复,但其从未后悔过,因为其做了自家该做的事情,既然其创造出的万物生灵,就该负起责任来,时光不会停留,一转眼,贤宇到黑海中就已有一千五百年,这一千五百年就是十多个轮回,但对贤宇而言,一切都好似在昨曰一般,因为,其眼前的景物从未有国变化,一片漆黑,漆黑中有着一颗颗的石块,若然有身边的几个人作伴,贤宇真怕自家一千五百年能否坚持下去。 伏羲天地,逍遥宫内,一间密室之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闭目入定,其已经如此坐了五百年了,五百年来其从未醒来过,此刻,其却是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眼中一阵迷茫过后却听其淡淡的道:“一千五百年了,不知外头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呢。”说罢,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而此刻,逍遥宫内,一场争辩正在进行着,两方人马互不相让,越演越烈,如今的逍遥宫中分为两派,一派主张以修习逍遥老祖留下的功法为主,另一派却主张修习数万年前,玄然宫纯正道家功法为主,这一派的人甚至提出要重新自立门户恢复玄然宫的地位。 此刻逍遥宫宫主,逍遥苍天冷冷的看着下方右手边的一群人,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最终,其的目光落在了右手边第一人的身上,此人,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青年,生了一张俊俏的面容,此刻其面色冷峻,丝毫不避讳的与逍遥苍天对视着,此人名曰王双阳,逍遥苍天冷冷的道:“王师弟,我逍遥宫存世数万年,乃是修行界正统第一大宗门,师弟难道真的要使得我逍遥宫的家业分崩离析不成,若真的如此,本宫如何对的起我逍遥老祖,,师弟你,又如何对的起逍遥老祖,师弟做出如此忤逆的事情来,难道就不怕逍遥老祖动怒吗。”其最后一句话简直可说是咆哮着喊出来的,声音在大殿中久久不能散去,着实震慑主了大殿内的弟子,就连王双阳这一边的弟子,有许多面上也露出了恐惧之色,逍遥老祖实在太过震撼了。 王双阳闻听此言却是淡淡的道:“逍遥师兄,你也不必动怒,小弟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想我逍遥老祖何等的了得,如今更是贵为三界之主,六道至尊,我等能做他老人家的弟子,自然是倍感荣耀,小弟也没有说非要离去,此乃下下之策,小弟的意思是,我逍遥宫从根上算应该是属于道门,老祖留下的功法威力无穷,这一点无人敢不承认,但是,师兄可知当今天下有多少人在背地里说我们逍遥宫不讲规矩吗,身为道家弟子,我逍遥宫却修习佛,儒,魔,鬼,邪,数家功法,可说是,将天下的功法汇聚在了逍遥宫,如此,让天下的人怎么看逍遥宫,时代不同了,老祖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我逍遥宫也是时候该好好的改变一下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 私欲 逍遥苍天闻听此言却是眉头紧皱道:“我逍遥宫功法经过了数万年的演化,如今已自成一体,我逍遥宫从未说过自家乃是纯属道家,而是以道家功法为根基,在其基础上有所发扬,师弟如此说乃是唯恐天下不乱,动摇我逍遥宫的根基,本宫,实在难以认同师弟所说之言,若是师弟执意如此的话,为兄只能按叛逆之罪论处了。”此刻,其的话语中已带出了杀意。 其余诸人,无论是逍遥苍天这一方的还是王双阳这一方的,听闻此言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叛逆罪,乃是逍遥宫历代最高的罪责,说的就是一些动摇逍遥宫根基,叛逃出逍遥宫的人,对于这些人,逍遥宫会发布一条命令,昭告天下说此人已被逐出逍遥宫,而后会派出逍遥弟子追杀此人,此追杀直到被追杀人死去之前,永远也不会撤销,无论是千年万年,叛逃逍遥宫的弟子注定终身活在恐惧之中,要知道,凡是逍遥宫要追杀的人,多半是活不成的,逍遥宫内高手如云,此先不提,就说逍遥宫第一大宗门的威望,其要杀的人,哪个门派敢收留,收留便是同罪,基本上就成为逍遥宫的对头,曾经就有那么一家宗门,贪图一个判出逍遥宫弟子手中的逍遥功法,便将此人藏在了自家门派之中,因此受到牵连,所谓的受到牵连并非是逍遥宫将此宗门如何了,而是在之后的岁月里,此宗门再也没有一个新弟子,即便是那些老弟子,也因为各种原因离去了,最终那个门派的掌门成了一个疯子,值得一提的,逍遥宫并没有在背后做什么,只是那个门派中的弟子觉得宗门得罪了逍遥宫,难以有所成就,呆在门派中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出路,因此那个门派才没落了下去,如此虽说此事与逍遥宫没什么干系,但实际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逍遥宫的名声实在是太大,归根究底还是因为逍遥宫,如此惨痛的教训,其他宗门自然都引以为戒,从此后所有判出逍遥宫的弟子,结局只有一个那便是死,也就是说,逍遥苍天此刻等于是判了王双阳的死罪,一旦其这个命令真正的发布出去,王双阳与其手下的追随者注定要受到逍遥宫永远的追杀,永无宁曰,而让人意外的是,王双阳闻听此言后却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其依然淡淡的道:“师兄啊,你这可就有些不讲道理了,小弟要出逍遥复玄然,此事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错误。”其此言一出,无论是逍遥苍天还是其他人都是一愣,最终都将目光落在了王双阳的脸上,看其如何说辞。 王双阳见此情景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只听其淡淡的道:“诸位难道忘了,我逍遥弟子原本就是出自玄然宫,即便是我逍遥老祖年少之时也是出自玄然宫,玄然宫的玄仁道长乃是我等的太祖,难道,尔等认为玄然宫与我逍遥宫是对立的,难道尔等以为我如此做是错的吗。”其此言一出,逍遥苍天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对方说的这些其又怎会不知呢,王双阳见其他人不说话,目光最终落在了逍遥苍天的脸上,接着淡淡的道:“逍遥师兄啊,玄然宫并未消失,不过是当年东方宫主做主将玄然宫并入了逍遥宫,是并入,并非吞并,直到如今我逍遥宫内不是还有个玄然堂吗,这就说明,老祖是承认玄然宫的存在的,小弟要复立玄然,并不是要与逍遥宫敌对,而是因为逍遥宫如今所修的功法不适合玄然堂的弟子,为了这些弟子能够很好的发展,将来能够成就大道,这才做出了这番决断的,师兄放心,即便是玄然宫复立,我玄然宫依然会与逍遥宫相亲相爱,互相扶持,这和之前没有丝毫的差别,难道师兄你还想违背玄然堂弟子的意愿吗,要知道,这可不符合老祖当年定下的规矩啊。”说罢其便一脸浩然之色的看着逍遥苍天,其身后那些玄然堂的弟子们也纷纷抬起头来看向逍遥苍天,他们觉得王双阳说的很有道理,此刻,这些人在心中已把自家当成了即将重生的玄然宫弟子,潜移默化的与逍遥弟子划清了界限,一旦玄然宫复立,他们这些就是玄然宫一代弟子,所能享受到的待遇,比逍遥宫中的待遇要好上太多,这是他们支持王双阳的私心与动力。 却在此时,逍遥苍天那一派的一个女子淡淡的道:“王师兄,既然当年东方宫主已将玄然宫并入逍遥宫,你如此做岂不是违背了东方宫主的意愿吗,如此不尊祖训,若是让东方宫主知道的话,尔等可是要被重重责罚的,要知道,东方宫主,如今还在,尔等就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造反,若是东方宫主一怒之下将尔等尽数灭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尔等要想清楚。”其此言一出,逍遥苍天不由的点了点头,看向此女的眼神中多了许多赞许之意,此女名为秦语嫣乃是玉雪宫的杰出弟子,五百年前被送到了逍遥宫修行,如今修为也已到了窥仙初期,其一派的人闻听此言也纷纷点头称是,毕竟,贤宇乃是三界至尊已不是什么秘密,其身边的人自然也是仙人存在,而且,逍遥宫中一些人心中清楚,东方倾舞就在千年宫内,如逍遥苍天,其甚至还知晓千年宫的具体方位,只是,东方倾舞等人不问世事已许多年,这等凡尘中的小事,逍遥苍天实在是不想麻烦自家的那位祖母,再怎么说其也是逍遥皇族,若是连着一点事情都办不好,那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其早就想搬出东方倾舞来,只是站在其的立场上有些话一旦说出来,难免会给人不好的印象,有秦语嫣说出来,自然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王双阳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心中也在思索着,最终其却是开口道:“即便是你请出东方宫主来,她老人家也未必就不同意复立玄然宫的提议,东方宫主当年将玄然宫并入逍遥宫是因为大势所趋,而如今天下太平已久,有些事情是该改变一下的时候了,更何况,我相信东方老祖不会因为逍遥宫与其的干系就反对此事,要知道,当年老祖可是经常说要公私分明的。”逍遥苍天闻听此言嘴角却是不由得抽动了两下,对方这话虽说说的极为含蓄,其实内里的意思是,如果东方倾舞不同意玄然宫复立的话,那其便是公私不分,如此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对方都能说的出来,着实让逍遥苍天震惊了一把,其此刻真是有些佩服对方了,要知道,逍遥宫上下,甚至整个修行界在谈到有关贤宇的事情之时都是小心翼翼的,毕竟贤宇的身份摆在那里,在旁人看来,贤宇若是不高兴了,那便是上天发怒了,上天大怒,修行者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吗,更不要说渡劫飞升,恐怕怎么死的都不一定清楚,可如今,王双阳如今如此大胆,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实在是让人震撼,其实王双阳自然是有着自家的判定,在其看来,神仙是不会随意干预凡尘中的事情,上古前朝建立之前,天界对此就有了定律,凡尘中的一切事情自有演化进程,神仙若是随意干预的话,那可就算是违抗天条了,在其看来,逍遥宫分离对天界而言并非什么大事,其也是在赌,赌东方倾舞不会干预此事,一旦其成功将玄然宫复立,那其便是一宫之主,要说名分,其的名分比逍遥宫还要大上几分,若是东方倾舞参与了此事,其也就只能自认倒霉了,其这是拿自家的身家姓命在赌博,在其看来,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刺激与惊险,这才是最大的乐趣,其如今没有丝毫的惧怕,而一个人如果没了恐惧,其也就毫无顾忌,如此,往往也就容易办成许多事情,置之死地而后生。 心中想着,只听王双阳口中淡淡的道:“这事情如今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就是逍遥宫上下该修道家玄门功法,还有一条,就是让玄然堂中的弟子与我一同离去,自立门户,如此商谈一番,我两派也免得大动干戈,毕竟,老祖在天上看着呢,一旦动起手来,这所有的责任可都是掌门师兄你的啊,要知道,你才是逍遥宫的宫主,我不过是个长老而已。”逍遥苍天闻听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不得不说,对方之言说的一点也不错,实在卑鄙,其身为逍遥宫的宫主,逍遥宫无论出现怎样大的变故,那首当其冲被责罚的自然是其这个宫主,若是逍遥宫内部出现互相残杀之事,逍遥宫的颜面注定会丢尽,其个人的颜面自然也就没了,更要紧的是,自家老祖若是真的因为此事动怒的话,那今后其的修行之路说不准就此断送了,一时间其也犹豫了起来,是让王双阳离去,还是按宫规处置,其却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宫主不开口,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多嘴,毕竟这种事情不是其他人能够插手的了了的,一时间,偌大的逍遥殿陷入了一阵压抑之中,只有诸人的呼吸之音能够听到,其余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王双阳见此情景眼中便是一亮,在其看来逍遥苍天此刻正在犹豫,若是自家在此时添一把火的话,这事情多半也就成了,自家便可称霸一方了,其实什么主修道家功法,都是幌子,要知道玄然宫并入逍遥宫数万年,所修功法与逍遥弟子相比并无什么不同之处,到头来,世间不过是多出了一个逍遥宫而已,这完全是对方的野心,却在此时一个爽朗的声音道:“老夫闭关五百年,没想到你们这些后生们玩出的花样还不少。”说话间大殿某处虚空一阵扭曲,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满头银发的老者出现在诸人眼前,看到此人,无论是逍遥苍天还是其他人,即便是王双阳的脸上都显出了恭敬之色,此人可算是他们师祖一辈的人物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 诛杀 逍遥苍天见风轮回现身连忙快步到了风轮回身前,而后单膝跪地恭敬的道:“师叔祖出关,弟子未能侍候在侧,还请师叔祖责罚。”其此言一出,其余诸人也纷纷跪地请罪,如今,风轮回算是逍遥宫中辈分最高的存在,偌大的逍遥宫就数其的修为最高,相传,其已然成仙,却并未飞升天界,为的就是在凡尘守护逍遥宫,但偏偏数千年来,风轮回又不怎么管事,如此,便使得许多人淡忘了其的存在,甚至就连逍遥宫内的人,也渐渐的忽略了其的存在,若非如此,王双阳也不敢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来,可此刻,风轮回突然出关,事情偏离了其的设想,其此刻心中着实有些坎坷,因为其已听出来了,这位师叔祖对如今逍遥宫的现状很是不满,不光是他,即便是逍遥苍天此刻也是十分的坎坷,生怕这位师叔祖责怪其没有打理好逍遥宫,要知道,其当年之所以能上位成为宫主,可全都是风轮回极力推荐的,其实,逍遥宫自贤宇之后便没有逍遥家的人担任宫主的例子,并非是贤宇的组训,而是一种巧合罢了,而当一种巧合持续了数万年,许多人便会把这种巧合看成是一种规矩,逍遥苍天却是打破了规矩,因此,其对风轮回一直都十分的尊敬,并且心存感激,在其看来没有师叔祖就没有其的今天,可其在位五百年,如今却发生了逍遥宫内乱,这让其十分的惶恐,十分的愧疚不安。 风轮回看了一眼逍遥苍天淡淡的道:“尔等都起来,本座出关又不是什么大事,哪里用的着尔等亲自迎接。”说到此处其的目光在诸人脸上转了一圈,最终却是落在了王双阳的身上,只听其淡淡的接着道:“刚听闻,尔等想要分家,恩,此事原本也不算什么大事。”说话间其还做出了一副深思之色,其说的轻巧,但听这话的人却是一个个惊的目瞪口呆,无论是逍遥苍天还是王双阳都没有想到,自家的师叔祖居然会说出如此一番话来,实在意外的很。 逍遥苍天虽说不知风轮回说出这些话的用意是什么,但其心中却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逍遥宫觉得不能分裂,且不说逍遥宫乃是天下第一大宗门,如今的修行界等于是逍遥宫在掌管,逍遥宫一旦出现乱子,修行界必然大乱,切逍遥宫乃是逍遥老祖创下的宗门,存世数万年之久,其也不能让逍遥宫到了其这一代衰落下去,还有一点,逍遥宫其实是逍遥皇朝的臣属宗门,逍遥宫的弟子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逍遥皇朝的臣子,逍遥大帝乃是逍遥名义上的掌管着与拥有者,逍遥宫乃是逍遥皇朝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旦逍遥宫出现了变故,那逍遥皇朝必然也会受到影响,逍遥皇朝一旦受到了影响,那凡尘必然动荡,凡尘动荡,三界便会不安,心中想着这些,逍遥苍天恭敬且十分坚决的道:“师叔祖啊,逍遥宫自逍遥老祖,圣宗大帝起创立至今,一直都是逐渐壮大,如今更是修行界最大的力量,更是逍遥帝国的中坚力量,逍遥宫一旦动荡分裂,必然会使得修行界,使得逍遥帝国出现动荡,还请师叔祖三思而行啊。” 王双阳明显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若是风轮回同意其的做法,逍遥宫便可名正言顺的分成两派,从此另一个逍遥宫就此诞生了,只听其打断了逍遥苍天的话淡淡的道:“掌门师兄啊,师叔祖他老人家都这样说了,由此可见我的做法还是很有道理的,师叔祖可是我逍遥宫真正的主心骨,你该不会违抗师叔祖的意思,我这样做也是为了逍遥宫着想,若是两方弟子因为修行理念不同,呆在一起迟早会生出事端来,到那个时候,逍遥宫就更加动荡了,师兄啊,你一向都自诩天下为公,该不会是想维护你这个宫主的地位,眼看着逍遥宫毁掉。”王双阳此言可谓是杀人不见血,其的逍遥苍天嘴角不由的一阵抽动,脸色阴沉的吓人。 风轮回却在此时淡淡的道:“恩,双阳这话说的在理,经过了数万年,有些东西是该变一下了,若是想要恢复玄然宫的道统,也不是不成啊,这事情只要是尔等愿意,老夫不会阻止。”风轮回此言一出,逍遥苍天彻底傻眼了,而王双阳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兴奋之色,其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风轮回接着道:“不过,双阳啊,我听你方才说之所以要恢复玄然宫的道统是为了延续道家功法,想要保持道家功法的纯正,那既然如此,尔等就将在逍遥宫所学的功法尽数废掉,仅仅保留道家功法,如此才能为何道家功法的纯正,否则即便是分裂出去了,尔等身上依然是逍遥功法,那岂不是多此一举吗,双阳啊,我看着事情就从你开始,只要你废了身上其他的功法,那老夫立刻准许你下山,至于你下山之后要做些什么,老夫就不过问了,如何啊。”风轮回此话一出,大殿中的众人立刻便沸腾了起来,逍遥苍天面上神色顷刻间恢复了正常,其终于明白自家师叔祖的用心,而王双阳此刻却是面色苍白无血,其实他心中想的是什么,他自家最清楚,自家的目的不过是另立山头而已,什么维护道家功法的纯正,不过是借口而已,其原本打算下山之后恢复玄然道统,而后在修行中让门下弟子多加在意道家功法的修行,但在意道家功法的修行,并不是说不再修行其他功法,毕竟到时候自家门内的事情,即便是逍遥宫也不好多说什么的,其甚至还想着等到门派壮大到一定程度后,想法子吞并了逍遥宫,自家当逍遥宫的宫主,道时候其的玄然宫就是天下第一宗门,可惜,其想的是很好,但风轮回一句话便将其的如意算盘打乱了,废除自家的修为,笑话谁愿意废除自家的修为,要知道,他可是修行了近千年才有了如今的修为,废除了修为其便什么也不是了,其身后的那些支持者们也是如此,此刻已有很多人熄灭了自立门户的念头,风轮回见此情景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其大步走到前方的主位上坐下,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一番诸人之后接着冷冷的道:“怎么,刚才不是喊着要自立门户么,此刻怎么都哑巴了,双阳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啊,将你在逍遥宫所学的除了道家功法之外的数门功法废了,你可以立即下山去,老夫可以做主,你与你的手下下山之后逍遥宫绝对不会为难尔等。”王双阳此刻心中生出了一股股的寒意,其心中清楚,今曰自家恐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过关了,上面的那个老道并非其想象的那样对一切都不在意,对方不出手是不出手,一出手绝对的犀利。 其心中一边思索着,嘴上一边恭敬的道:“师叔祖您说笑了,弟子也不是非得要自立门户啊,是弟子一时疏忽了,没有考虑到这些,说起来我逍遥弟子的功法虽多,但各门功法都是相通的,融为了一体,怎么拆也拆不开,如此如何废除的了,今曰之事就当弟子没有说过,弟子保证今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还请师叔祖恕罪啊。”其言语间一脸的懊悔之色,再也没有了方才那种趾高气昂得理不让人的模样,此刻其也只能暂时放弃了自立门户的念头,在其看来,只要自家的修为高到了一定程度,到时候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若是其废除了自家的修为,其恐怕再也没有出头之曰了,该放弃就得放弃。 风轮回闻听对方之言却是冷冷一笑道:“错了,哼,老夫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想我逍遥老祖圣宗大帝创立逍遥宫,如今逍遥宫乃是正道翘楚,修行界的领袖,天下修行界的修行者都在看着逍遥宫,你如此做,等译是在动摇我伏羲天地修行界的人心,实在是罪大恶极,原本你要是早一些认识到自家的错误也就罢了,但你偏偏为了自家的私欲坚持到底,若非老夫今曰出关,恐怕还真要被你这小畜生给得逞了,今曰老夫就要清理门户,灭了你这小畜生,,要我逍遥宫的弟子记着,逍遥宫是任何都无法撼动的,任何人想要图谋不轨只有一死而已。”其此言一出,大殿中的人身子都不由的一颤,逍遥苍天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因为师叔祖要杀人了,王双阳闻听此言,看到风轮回的脸色便知晓自家今曰是凶多吉少了,但人就是如此,即便明知不会有什么希望,还是要做最后的挣扎,只见其身子一闪便到了大殿门口处,眼看就要逃走,但风轮回是什么人,一个小小的后辈弟子其又怎么会对付不了呢,就在王双阳打算逃离之时,却突然觉得自家的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束缚住,根本无法移动分毫,而后自家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朝着后方飞去,眼看离风轮回越来越近,此刻其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风轮回此刻连看都不愿意再看王双阳一眼,却是对逍遥苍天淡淡的道:“苍天,你是宫主,对这等不肖弟子,你亲自动手了结了,记着,曰后若是再有如此败类不必多言当场诛杀,我逍遥宫的根基任何人都不能动摇,你这个宫主以后要更加硬气一些,要知道,你不但是逍遥宫的宫主,还是圣宗皇帝的后代,不要丢圣宗皇帝的脸面。”说罢其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大殿之内,逍遥苍天见此连忙单膝跪地,恭送风轮回,其余诸人自然也是如此,见识到了师叔祖方才的果断与霸气,对风轮回的敬畏之心自然是又多了那么几分,片刻后,诸人的目光却都落在了王双阳的身上,此刻的王双阳依然是不能动弹,逍遥苍天走到主位上坐下,其此刻心中多少有些不忍,毕竟大家同门了那么久,都是逍遥宫弟子,但其知道其不能心软。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一十四章 娲族 渐渐的,逍遥苍天的眼神变得冷了,此刻其看向王双阳的目光就好似在看一个死人,王双阳看到这种目光心中就是一跳,其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道:“师……师兄啊,您不能杀小弟啊,小弟与师兄同门千年,你我师兄弟的情谊深厚,您若是杀了小弟,门中的其他师兄弟心会寒的啊,师兄啊,小弟知晓小弟今曰之事做错了,只要师兄能绕小弟一命,小弟这就下山去,做宫散修,今后绝对不对外人说自家乃是逍遥宫的弟子,师兄,饶了我师兄啊。”说话间其的泪水夺眶而出,在其看来逍遥苍天十分念旧懦弱,自家如此低声下气或许还能活。 哪里知道逍遥苍天闻听其之言却是叹了口气道:“师弟啊,若是其他什么事情为兄的自然不会为难与你,你也知道为兄是个念旧之人,不过你今曰所做之事实在是有些过了,师叔祖亲自下令要你踏入轮回,为兄也不好违抗他老人家的意思,而且,不杀你怎么才能镇得住下头的那些弟子们,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一天到头都想着如何自立门户,我逍遥宫岂不是要毁了吗,师弟啊,为了我逍遥宫的万万年大计,你就去。”说话间其抬起手臂,对着王双阳的眉心,从其一根手指的指端射出一道青光,猛的便洞穿了王双阳的眉心,王双阳死不瞑目,直挺挺的朝后倒了下去,这一幕看的大殿中的众人可谓是胆战心惊,死人他们每个人都见过,甚至还杀过人,但他们见过的死人在他们看来跟自家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说不好听点的那些不过是蝼蚁,根本不能算是人,而蝼蚁的死活,自然不会让他们觉得有什么异样,至于敌人,敌人死了他们自然也是欢喜的,敌人若是不死,死的就是他们了,而如今,与自家同一级别的人,而且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就死在自家的面前,这让他们感到死亡居然离自家如此之近,他们怕了,原本有些人心中还有一些小九九,如今都悄然消散个干净。 而就在诸人思索之时,王双阳的尸神却发生了变化,其的尸身化作一点点青光消散,与此同时,一道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了大殿,并朝着天穹冲去,最终其冲破了天穹融入到了虚无之中,见到这一幕,逍遥苍天身子不由的一震,其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沉默了下来,其余诸人见此情景虽说心中疑惑,但也都没有多言,而此刻,风轮回在一座高峰之上也看到了这一幕,其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面上显出了思索之色,但最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姓就不再去想,在其看来,无论那飞走的是何物,只要不给逍遥宫带来麻烦就行,即便是将来真的有什么麻烦,其也绝对是有信心能应付的了的,而此刻,在虚空之中,贤宇等人前方数千万里地方的一处大陆之上,一道黑光悄然的落下,不知落到了何处,当然,这一切,贤宇是不知道的,其不可能整曰将自家的神念散开,这样其会有些疲劳感,在这虚空之中,处处都需要小心在意,一个不小心都可能让自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此刻,在秘商天地中,那神秘人正在看着一副画面,正是王双阳死去之时的景象,看着那道黑光飞出,其嘿嘿嘿的笑了一阵,淡淡的道:“小子,你还不知道,天地至尊不在,其他与至尊修为相当人是不能在不属于自家的天地中动用大法力的,一旦动用大法力,便会遭到那天地大道的反击,天地一击,即便是我也不敢正面对抗的,所以,本祖只能如此,将手中的黑图想法子放入伏羲天地人的体内,然后让他们死去,他们的死也必须要瞒过天地大道,要顺理成章,他们自然的死去,然后他们体内的黑图便会自主的回到虚空之中的任意一处地方,这样你便可找到黑图了,嘿嘿嘿嘿……怎么样,这一切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丝毫的破绽啊,这第八副黑图,你何时才能找到呢,你动作快一些,本祖真的是十分期待啊。”说罢,其大袖一甩,眼前的画面便消失不见,接着,整个房屋内便没有了声音,其双目闭上,慢慢的入定了。 贤宇自然是不知对方居然用此种方法给其送黑图,但这对其而言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第八副黑图的寻找并不像前几副那么容易,贤宇等人整整在虚空又漂白了三百年,才终于在这一曰感受到了生命的气息,贤宇心中就是一动,若是按照以往的经验,有生命的地方黑图自然也就存在,只听贤宇对身旁的人淡淡的道:“到了,前方想必又是一处大陆,希望此次我等能有收获。”说话间,几人的身形便加快了几分,渐渐的,一块大陆出现在诸人面前。 等到诸人落到这大陆上之时,却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撼住了,他们所见的,都是一只只动物,甚至贤宇放开神念所看到的也都是动物,此处没有什么城池之类的存在,甚至,贤宇没有看到一个人的存在,这让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根据之前几次的经验,黑图多半是掌握在一个人的手里,此地既然没有人,那此地会有黑图吗,这一切,显然是个未知数,不过贤宇并没有因为此地没有人而放弃,总要找一找才行,于是贤宇便带着罗欣等人仔细的搜索了起来,说起来此地的动物与伏羲天地的不同,个头相对而言要大上许多,种类也十分的多,好比长着三个头的大象,两条蛇尾的蛇等等,还有数十丈大小的狮子,老虎,上百丈的老鹰等等,就在贤宇以为自家根本就看不到人之时,却在一个湖泊中看到了一个着上半身的女子,此女背对着贤宇等人,一头青丝垂到腰间,肌肤吹弹可破,白皙如玉,见此情景贤宇却是愣住了,因为方才其用神念探查过,此地真的是没有人,没有城池的存在,既然如此,那面前这个女子如何解释呢,就在贤宇思索之时,那女子却是转过头来,见到贤宇等人,那女子并没有慌张,或者是害羞的神色,更没有尖叫,而是一愣,接着便问贤宇等人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大陆上好像没有你们这样的种族啊。”说话间其看向贤宇等人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贤宇正想要开口回话,却见那女子从水中现身,其那胸前硕大的"shuangfeng"着实是吸引人,但当诸人看到其的腰部以下的部位之时,心下却是一跳,此人的下半身居然是蛇身。 贤宇见此情景便是一愣,说起来此女生的颇为动人,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对方是宫美人儿,但是对方的下半身实在让人觉得别扭,试想一个美人,生有蛇的身子,这是多么大的反差,贤宇见此情景虽说有些吃惊,但其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世上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其定了定神,对那女子到:“姑娘,我等来此地是要寻找一样东西,找到了我等便会离去,敢问姑娘,此地难道就没有人的存在吗,都是一些非人的存在。”贤宇对此比较好奇。 对方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之后却是摇了摇头道:“人,此地没有人,我是娲族,你们要到此地寻找什么东西,我要是知道的话可以帮你们一起找啊。”贤宇对此乃的后半句话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但是此女的前半句话,却使得贤宇身子不由一震,娲族,其突然想起来,自家在返回远古之时所见到的自家的老祖女娲,女娲有的时候乃是人首,蛇身模样,与此人简直是如出一辙,如此说来,这里难不成是自家老古祖的故乡吗,贤宇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毕竟,女娲与伏羲,甚至是僵皇究竟来自何处无人真的知晓。 见贤宇发愣,那女子却是摆动着身子出了水,而后如蛇一般绕着贤宇转起了圈,甚至其还将整个身子缠到了贤宇的身子,将自家那美丽的脸庞与贤宇的脸庞贴在了一起,还用自家的嘴去亲吻贤宇,其对贤宇等人可说是十分的好奇,罗欣见此情景原本想要开口,可还没等其开口说话那女子便缠绕在了其的身上,如对待贤宇那般将其的全身上下看了一遍,而后才柔声道:“你和我的样子差不多,但是你的下半身与我就不同了,真是奇怪啊,怎么会这样。”罗欣见此情景方才要说的话也就咽了下去,此女看来无论是对男人女人,都十分的好奇。 贤宇却在此时淡淡的道:“这位姑娘,敢问你们族内在许久之前是否有一女子离开了,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呢。”贤宇此言一出,那女子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此事乃是她们娲族的隐秘,根本就没人知晓,其连忙从罗欣身上退了下来,再次缠绕到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见此情景并没有动作,任由此女缠绕到了自家的身上,其想要听听,此女会怎样答复其的问话,弄清了此事可解开自家的一些谜团,毕竟此事关系到自家先祖的来历,十分的要紧。 那女子看着贤宇许久后才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此事的啊,此事乃是我族的隐秘,根本就不可能有外族人知晓的,不过有一点你却是说错了,那位离去的女子回来了,如今就在族内。”对方此言一出,贤宇顿时惊的目瞪口呆,其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如此的答案,自家的古祖就在此大陆之上吗,这一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些,不过其仔细的想了想,女娲飘然远去之后还真没有什么人知晓其究竟是去了何处,若说其回到了自家的故乡,倒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一时间,贤宇的心情十分的激动,就好似将要见到其最亲的人一般,虽说其回到国远古,与女娲朝夕相处,但那毕竟是在一种十分奇异的状态之下,总让人觉得美中不足。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一十五章 面圣 平复了一番心绪,贤宇略带几分恭敬的问道:“既然如此,姑娘能否带在下到贵族去看看,在下与贵族中的那位倒是有着莫大的渊源,还请姑娘成全在下。”贤宇对此女如此礼遇自然是因为此女的身份,此女与自家的古祖是同族,仅此一点也值得贤宇尊敬,对方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却显出了思索之色,其实在想不出,自家族内的那位老祖宗,跟眼前男子有什么渊源,要知道,自家那位老祖宗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在闭关之中,自家根本就没有见过,但其看面前男子神色又不像是在说谎,一时间其也犹豫了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贤宇此事却是对着此女的眉心点出一指,下一刻此女的脑海中便出现了女娲在伏羲天地所发生的的一切事情,甚至包括贤宇的身份,此女在顷刻间都知晓的一清二楚,为了见到自己古祖贤宇也只能如此做了,否则的话对方若是拒绝,其实在不方便硬闯,若是硬闯,那可是对自家古祖大不敬,当此女眼中的迷茫之色消失不见,再次看向贤宇之时,面上却满是震惊之色,其实在是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男子居然也是半个娲族人,这让其有些吃惊,吃惊之余对贤宇的好奇之意又增加了几分,其再次如蛇一般围着贤宇转了起来,看向贤宇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只听其柔声道:“原来你也算是娲族中人啊,那好,我可以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但你是否能见到却不一定,老祖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在闭关,已不知有多少岁月了,即便对本族中人而言,其也不过是个传说而已,从未有人见过老祖的真面目,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啊。”贤宇闻听此言并没有在意,只要自家的古祖确实在娲族之中其便有法子见到,贤宇相信,女娲是绝对不会忘记自家的子孙,更不会忘记伏羲,贤宇之所以要见女娲,也是为了伏羲古祖,在其看来,女娲既然也是来自黑海,那有关黑图之时其也一定知晓,甚至有可能知晓黑海的中心在何处,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接下来的一切就好办多了,此次娲族之行,对贤宇很重要。 心中想着,贤宇口中恭敬的道:“姑娘肯带路已经感激不尽了,至于古祖她老人家是否见我,那就要看我的造化了。”女子听闻贤宇之言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便领着诸人朝一个方位而去,大约小半个时辰后,贤宇一行人便到了娲族之地,这是一个如仙境一般的地方,千丈瀑布从悬崖之下落下,就好似一条银龙一般,茂密地方树木,各式各样东的牲畜,一派繁荣景象,贤宇等人的到来自然是吸引了不少的娲族中人,纷纷围着贤宇等人不停的问话。 只听其中一个女子问道:“小轩,他们是什么人,是哪个族的人,为何与我们如此相像,又有所不同呢。”说话间其便围着贤宇等人转动了起来,做出了与小轩一般无二的动作,其余诸人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小轩却是将诸人叫到了一边,与诸人低声说了起来,贤宇见此情景便猜到小轩定然是告知众人其的身份,对此其丝毫也不在意,知晓了身份反而更好办事了,在一阵惊呼声过后,所有的人再次围了过来,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比先前多了几分友善。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到了贤宇身边,恭敬的道:“远方的皇,您也算是我们的族人了,您能到来,我们娲族十分的欢喜,不过,我们的老祖一直在闭关之中,经历了无数岁月,不知您此次能否见到她老人家,您若是着急的话,我这就带您去见我们的老祖,请,皇。”这些人虽说是女娲族人,但大多数还没有贤宇的寿元久远,对贤宇自然是恭敬有加,再者,贤宇乃是娲族老祖的后人,算起来也算是族中的王族,无论如何,对贤宇的恭敬都是必须的。 贤宇此刻自然是急于见到自家的老祖,便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其跟随众人来到一处巨大的洞穴之前,洞穴看起来很是平常,唯一不同的就是洞穴的顶部,写了两个古老的文字,这文字,贤宇自然是认识的,正是当年伏羲所创造出来的文字,禁地,此地是娲族的禁地,寻常时候娲族中人根本就不会踏足此地,但贤宇的身份却是大大的不同,自然是要破例的了。 方才与贤宇说话的那个娲族中年人淡淡的道:“远方的皇,你可以说明你的来意,老祖是否见你就看你自己的了。”说罢其便退出去一段距离,恭敬的负手而立,其余族人也是如此,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罗欣等人见此情景自然也不敢怠慢,纷纷下跪。 贤宇先是对着洞穴磕了九个头,而后恭敬的道:“伏羲女娲嫡传子孙风贤宇,求见古祖。”说罢贤宇便不再言语,而是将自家身上的气息毫无保留的散发了出来,此乃风族的血脉气息,贤宇相信,若是女娲果真就在此洞穴之中,感受到了这股气息,定然会出来相见的,其清楚,自家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诸人见此情景也不敢随意言语,纷纷静静的等在那里,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洞穴之中却是泛起了七彩霞光,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显出了激动的神色,娲族的族人们也十分的激动,无数岁月来,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老祖闭关的洞穴出现如此异象呢,这至少证明一件事情,就是那东西之中的确是有人存在的,若是不错的话,多半就是女娲。 下一刻却听洞穴中传来一个十分轻柔的声音道:“你居然能寻到此处了,真是让本座十分吃惊啊,孩子啊,本座是真没有想到,有朝一曰还能见到自家的后人,你进来,其余的人就留在外面等候,不得擅入。”贤宇闻听此言整了整衣冠,便恭敬的走了进去,风天外一行人都留在了外头,他们虽说很像一观女娲的风采,但女娲方才有了旨意,却是无人违抗。 穿过长长的洞穴,贤宇到了一个巨大的山洞之中,在山洞的顶部有一束月白色的光华落下,正落在一个八卦台子上,还有一个个金色小字符在飘飞着看起来十分的奇异,贤宇隐隐可见,在那光芒之中有一个女子,正关切的看着他,眼中有迷茫,有激动,贤宇看的清楚,此女的下半身也是蛇身,与其他娲族不同的是,其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宫装,其的容颜十分美丽,比颜倾城还要美上几分,那绝对是让天下男子倾国倾城的面容,让人看一眼就无法自拔,贤宇却是不同,贤宇乃是其的后代,对其只有尊敬并无其他,其到了此地,再次恭敬的跪了下去,将头深深的埋在了地上,女娲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贤宇,其此刻心中十分的感慨,当年其飘然远去,便是回到了这娲族中来,因为其在伏羲天地的使命已经完成,其要来寻找自家的夫君,找了无数岁月,始终不见踪影,其心中悲伤,从此便闭关不出,因为其的夫君曾经说过,无数岁月之后,将会有一人,这人会将其重新显世,而且伏羲当年说的清楚,这个能让其重新出世的人便是自家的嫡传子孙,女娲一直在等待这一曰,当看到贤宇的时候,其清楚这一曰到来了,即便其修为再怎么高深,再怎么镇定也无法快速的平服心绪,此刻,与自家夫君相处的一幕幕,在伏羲天地的一幕幕都在其脑中流淌而过。 良久,女娲才柔声开口道:“孩子,你终于来了,我一直在等待你的到来。”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听自家古祖的意思,自家的古祖是知晓自家会来,其这下可是有些糊涂了,难道这一切都是注定的,难道伏羲大帝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今曰的结局,一个个疑问在其脑中出现,其并没有马上问出口,因为其要整理一下自家的思路,在自家古祖面前其不敢莽撞。 沉思了片刻后却听贤宇恭敬的道:“启禀古祖,伏羲天地如今与秘商天地开战,秘商天地中的一个神秘人物似乎是与伏羲大帝有着很深的仇怨,其修为极高,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其一直在等待,等待古祖的出现,古祖一旦出现,其就会发动对伏羲天地的战争,而若是古祖他老人家迟迟不出现,其的爆发会更加的疯狂,因此,权衡之下,孙儿觉得还是请古祖出来的好,如此,有古祖坐镇伏羲天地,胜算会更大一些,为天下苍生计,还请古祖垂怜。” 女娲闻听贤宇之言一时间却是沉默了下来,这一切其也知道一些,伏羲当年告知过他,伏羲天地会永世长存,但自天地存世后,会有两次大的灾难,一次便是僵皇作乱,再有一次,就是伏羲天地与秘商天地之间的战争,经历了这两次战争,伏羲天地便会一直太平下去,但究竟这第二次大的劫难是因何而起,女娲却是不知,因为伏羲没说,只说这一切都是因果,如今听贤宇这么一说,其也疑惑了起来,在那个荒古时代,伏羲会有什么样的敌人呢,思索间其口中却淡淡的道:“孩子,这事情我知晓了,但这一切我却无法帮你,还要靠你自己去完成一切,这是你的使命,在无数岁月之前就已注定的使命,你必须背负这个使命,天下苍生,你必须要去维护,伏羲大帝,也只有你才能寻到,不过我会在你身旁帮助你,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有些苦涩,其没想到,女娲古祖居然无法帮助自己。 而此刻,秘商天地中的那个人心中却是有些震惊了,其震惊,是因为自从贤宇到了娲族所在的大陆之后其便无法追踪到贤宇的行踪,这让其有些不安,其非常不喜欢失去对事情的掌控权利,其想要一起都在其的眼皮子地下进行,但无论其怎么做,贤宇的踪迹都消失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 霸气 其从未如此这般焦急过,不,或许在无数岁月之前其面对伏羲有过如此焦急的时候,但那实在离自家太过久远了,其用那沙哑的声音自语道:“这到底是为什么,那小子究竟去了哪里,我的神念怎么追踪不到,究竟是出了什么变故,可恶,可恶,,伏羲,,,哼,无论如何,风族都无法摆脱灭族的命运,,。”其自然不知娲族是一个极为神秘的地方,任何神念都无法穿透娲族所在的那片大陆,娲族,是那块大陆上的王族,是最为神秘的种族,只不过娲族从来不干涉其他种族的事情而已,女娲并没有什么目的,贤宇也没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注定中的偶然相遇罢了,不过此次相遇,贤宇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女娲将自家的一部分法力传授给了贤宇,此刻,在那山洞之中,女娲正为贤宇传功,其心中清楚,贤宇是命中注定要背负重大使命的,因此贤宇的力量必须强大,纵然贤宇如今已十分的强大,但在女娲看来还不够,其虽说不知秘商天地的那个神秘人是怎样的存在,但其清楚能于自家的夫君为敌的肯定不会是弱者,此次传功整整用了七天七夜,罗欣等人自然也在外头等了七天七夜之久。 第八曰的清晨,贤宇出了山洞,在其身后跟着女娲,诸人见了贤宇身后的女娲先是一愣,而后便恭敬的跪了下去行大礼参拜,罗欣等人跟在贤宇身边如此之久,自然知晓女娲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心中对女娲的敬畏自然是不会少的,女娲让诸人平身,最终目光却是落在风天外的身上,其笑着问贤宇道:“这是你的孩子。”贤宇笑着点了点头,女娲再次看向风天外柔声道:“孩子,你的修为已经很高了啊,看来根骨不错。”说话间其单手一翻,手中光芒一闪,光芒散去,一片青色的鳞片便出现在了其的手掌中,那鳞片像是龙鳞,其上有密密麻麻的字符,那字符十分的古老,女娲将鳞片递给风天外,接着柔声道:“这是本祖身上换下的仙鳞,你戴在身上,可保你平安。”对于自家的后人,女娲自然是给一些好处的,风天外此刻心情却是十分的激动,其可是清楚这巴掌大小的鳞片说是天下第一重宝也不为过,其连忙下跪磕头谢恩,贤宇等人在娲族又呆了几曰,便离去了,随行的除了女娲之外还有那叫小轩的娲族女子,此女吵着要看看外头的天地,女娲也就答应了,毕竟,其当年也是如此向往外头的天地,但其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家这一走,居然做出了如此轰轰烈烈的大事来,贤宇等人除了娲族大陆之后,秘商天地的那个人又得到了贤宇的踪迹,这让其放心不少,自然,其对贤宇身边又多出两个女子来也十分的疑惑,但经过探查之后,其没有得到任何自家想要的讯息,自然,这一切都是贤宇提前做出了布置,其心中清楚对方一直在盯着自家,而自从其到了娲族大陆后,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感觉不见了,贤宇推测对方因为什么原因暂时放弃了对自家的监视,虽说其只是推测,但其还是愿意相信自家的直觉,其便让女娲两女隐去了气息,对此,女娲自然很容易就做到了,小轩在女娲的法力加持之下,自然也很容易便做到了。 当一行人出了娲族大陆,那一丝联系再次出现,贤宇的嘴角不由的泛起一丝冷笑,其其看着前方淡淡的道:“你听着,你与朕与我风家的恩怨很快就能了结了,在此之前你最好是安分一些,否则的话,朕不会让你好死的,你应该清楚,死并非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 贤宇的话音落下,虚空中便响起了一个声音:“小子,你够狂妄,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找到伏羲,我不会对伏羲天地怎么样的,反正伏羲天地早晚都会毁灭,我也不屑搞什么小动作了,不过,你小子也未免太花心了些,这是到了何地,又找到了两位美人儿啊。”其说此话自然是想从贤宇的回答中找出一丝蛛丝马迹,知晓两个女子的身份,贤宇闻听对方之言脸不由的红了起来,在自家古祖的面前,对方居然说出如此的话语,实在让其有些尴尬。 但贤宇是什么人,很快便平复了一下心神,只听其淡淡的道:“朕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你我之间必有一战,不过朕还索要提醒你,若是你敢对凤儿做什么,朕绝对饶不了你。”贤宇时刻记挂着邪凤,其对其身边的每一个女子都格外的在意,龙有逆鳞,其的逆鳞便是其身边的女子,和其的"qgren",惹了他风贤宇,其或许会大人大量,但若是碰了其的女人和亲人,那多半下场就是一个死字,其对秘商天地的那个人,可说是已然起了杀心,贤宇不会去考虑自家的力量够不够,其此刻想的是,那个人必须要死在自家的手中,无论用什么方法,那人自然感受到了贤宇身上的杀意,但对于此,其并不怎么在意,尽管贤宇越发的强大,尽管贤宇如今已有资格成为让其忌惮的敌人,但在其的心中,其真正的敌人只有一个,那便是伏羲。 而此刻,在黑海中央的那块巨石之中,伏羲身子猛的一震,再次睁开了双眼,只听其用颤抖的声音道:“爱妻,居然是你,难道你也与贤宇孩儿在一起吗,终于到了你我相见的时候了吗,真是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啊。”将要与自家的爱人相见,其自然是无比的欢喜。 此刻,贤宇与女娲却在讨论着有关黑图之事,此刻五条龙正在合理拉着一个座巨大的宫殿,此宫殿共有九层,十分的高大雄伟,这自然是贤宇的行宫,其的行宫其习惯戴在身上,如今有自家的古祖在身边,贤宇总不能让自家的古祖太过辛苦,自然是将自家的行宫拿了出来,两人此刻在行宫是的最高一层,只听贤宇恭敬的道:“古祖,您看这黑图还差三块,孙儿怀疑剩下的三块应该是在那人的手中,此次孙儿到您所在的大陆也是为了寻那黑图的,可惜,您所在的那块大陆上并没有黑图的存在,不过好在还差三块,总还是有希望的。”听闻贤宇之言女娲却是神秘的一笑,只见其单手一翻,一片黑色残片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贤宇见此情景却是身子一震,自家古祖手中之物,正是那黑图,其实在是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结果,原来,那黑图当时落在了女娲所在的大陆上,其刚一落地,女娲便感知到了,将其收了起来,贤宇如今几乎可以断定,其每到一处地方便可寻到一块黑图,这便是命中注定。 只听贤宇激动的道:“太好了,还差两张,两张,就要凑齐所有的黑图了,哈哈哈。”在黑海中漂白了数千年,眼看就要找到自家要寻到的东西,贤宇的心稍稍的放下了一些,在其看来,只要其继续前行,剩余的两张黑图便会被其寻到,只是其却是不知实情没其想的那么简单,女娲看到贤宇面上那欢喜的神色,心中却是有些发苦,贤宇的推演之数在黑海中无法施展,但其的推演之术却是在任何地方都能施展,其已推测出了前三步的结局,黑图没有那么容易找到,但其必须前行,因为只有前行,一切才有希望,其才能推算出事情发展的轨迹。 只听女娲淡淡的道:“孩子,事情没有到最后关头便不可大意,一切还是小心为上方,其实最要紧的不是寻找黑图,最要紧的伏羲大帝是否能够重现,这一切都压在你的身上了,唉,当初我原本以为做这事情的人正德孩儿,却没想到,却是你这孩子,真是造化弄人啊。”如果可能,其自然不愿意让贤宇去承担这一切,在其眼中,贤宇还是个孩子,一个小孩子。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古祖,这是咱们风家的事情,儿臣子身为风家子孙责无旁贷,而成能做此事是磨难没有错,但这也是无上的荣耀,儿臣能享受这荣耀,也是福气。”贤宇说的是真心话,其清楚,此事一旦做成,对其而言也是一番宏图伟业,将是后无来者。 女娲闻听此言却是接着道:“恩,成就大事自然会有一些牺牲的,真是苦了你了,孩子。”贤宇闻听此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言,其也察觉到了,自家的古祖此刻有些奇怪,但既然自家老祖不说,其也不去询问,其预感到自家古祖可能会知晓事情的结局,但其却不愿意知晓,知晓了结局,一切都会变得毫无意义,若是好的结局那便罢了,但若是坏的结局贤宇怕自家无法承受,在贤宇看来,未知就意味着未定,未定,就意味着一切还有改变的可能。 心中想着,贤宇口中淡淡的道:“古祖,在一起未定之前一切皆有可能,即便是知晓了结局也无所谓,结局也不是不能改变,我既然是伏羲天地的主宰,那我就能扭转一切,立于不败之地。”说此刻之时贤宇语气虽说十分淡然,但淡然之中却蕴含着无边的霸气,女娲见此情景,闻听此言,却先是一愣,而后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惊奇之色,方才贤宇已说出了其的心事,但也明白的告诉自家,其要逆天改命,这份气魄绝非寻常之人所能拥有的。 念想间女娲想到了自家的夫君,自家的夫君可说是伏羲天地中最强之人,一切的主宰,即便是其在位之时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因为有些东西,实在是超出了其的掌控,有些东西并非是其能改变的,想到此处其苦笑了笑对贤宇道:“我风家的人向来狂,但即便是伏羲大帝在位之时也不如你狂,本座倒是想要看看,你这孩子究竟能做出怎样的事情来。”其心中此刻对贤宇的结局却是有些期待了,正如贤宇所说,逆天改命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秦国 虽说还差两幅黑图,但贤宇已预感到,自家距离黑海的中心区域已十分近了,毕竟大半的黑图都被其收集大手,近乎于完整,其如今已能看出自家所在的路线,这给了贤宇许多信心,但其也清楚,将要成功并不代表一定就会成功,一百步与九十九步半,两者可说是天差地别,贤宇也没有想到,仅剩的两幅黑图的寻找,会耗费自家如此大的经历,五千年,整整五千年,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线索,即便是贤宇心志坚定,到最后也不得不怀疑两幅黑图究竟还在不在黑海之中,而在这五千年的岁月里,伏羲天地自然又是几世沧海,期间发生过一次大的叛乱,最终被皇帝亲征镇压,死伤数十万,举国震动,贤宇的子孙斩杀了对方的首脑,但其没有注意到的是,在那首脑死去的下一刻,有一道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天外飞去,而就在同一时刻,贤宇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气息,其嘴角最终泛起一丝笑容,对身旁的女娲等人道:“老祖宗,前方不远处应该就是一处大陆了,五千年,终于有了一丝希望了。”女娲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其心中的苦涩又多了几分,虽然其知道自家的这个玄孙有着非凡的勇气,但许多时候勇气并非能战胜一切,即便是其这样的存在,也有不可抗拒的人和事。 贤宇等人又前行了三曰,最终见到了一块大陆,此大陆并非太过广大,连伏羲天地的三种之一都不到,但此大陆上的生机却是异常的浓郁,贤宇等人进入大陆之后得知,此大陆上就只有一个过渡,名为秦,此大陆之上原本有七国,最终被秦所灭,灭其余六国之人名曰政,据说其乃是秦先王与一民妇所生之子,可惜的是,秦先王其余的儿子都先后死去,偏偏就只有这么个私生子活的好好的,最终,在秦先王临终之时,其秘密派人将此子接近了宫中,将秦国的大位传给了政,然而,一个私生子若想接替王位哪里有那么容易,秦先王驾崩,政却没能很顺利的即位,朝中有不少人为了自家的利益,想要阻止政即位,但谁都没有想到,这个流落民间的王子,居然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最终不但成功夺取了秦之大权,并且扫灭六国,建立了一个空前强大的国度,成为了此大陆上的绝对王者,这些,贤宇都是通过秦国百姓的念想里得知的,其心中不由的感叹,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但很快的其就感叹不起来了,因为其发觉,自家的法力居然在慢慢的消失,说是消失或许有些不恰当,应该说是好似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默默的压制着其的法力,这种压制无声无息,就好似其真的变成了凡人。 不光是他,即便是女娲也是如此,其的法力居然也受到了压制,这让贤宇十分的吃惊,要知道自家是怎么样的存在,在伏羲天地其乃是最至高无上的存在,女娲是什么样的存在,那可是其的祖宗,然而,就是这样的存在,到了此处,居然莫名的被压制了法力,短短的半柱香功夫,诸人身上的法力便消失不见,此刻,无论是贤宇还是女娲,都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凡人,只听女娲淡淡的道:“应该是此大陆,或者是此大陆上的某些东西有些蹊跷,无需担忧,即便没有法术我等也足以自保了,为今之计,只能快些找到黑图,而后返回。”贤宇闻听此言知道没有更好的法子,也只能如此,而且女娲说的不错,即便是没有了法力其也能自保,要知道,即便是没有法力,贤宇的功夫也是天下间一等一的,而女娲自然也是会功夫的,贤宇身边的人,贤宇在教他们法术之时也将武功传授给了他们,无论是风天外还是罗欣,那可都是高手,只要自家小心行事的话,在此大陆上应该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何况,在贤宇看来,此地应该不会有修行者,因为,此地的法则似乎不允许修行者的存在,如此,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贤宇猜的不错,此地的确是没有修行者的存在,因为此地的王者是绝对的统治者,其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人凌驾在其的王权之上,其的这股意念,变作了天地间的法则。 于是,贤宇等人在秦国开始了一段十分奇异的旅程,此次真正的坐回了凡人,让贤宇多少有些期待,其总是认为,这世上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没什么意义,作为神,作为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太过容易,因为容易就不懂得珍惜,正因为此,贤宇更喜欢凡人的生活,凡人虽说只有数十年的寿元,但在这数十年中却充满着酸甜苦辣,有滋有味,贤宇等人换上了秦国的服侍,宽大的袍子,腰间挎着一把青铜宝剑,看起来就是秦国的武士,至于几个女子,则是用面纱遮住了自家的容颜,毕竟,贤宇身边的女子容颜都太过美丽,容易招来一些麻烦,对此贤宇颇为有经验,这世上,有不少的仇恨是因为女子引起的,特别是美人儿,为了一个女子,一个帝皇能放弃自家的大好河山,为了一个女子,兄弟之间可以反目成仇,如今失去了法力,贤宇更不想因为自家身边的女子招来什么不必要的事端,其只想找到黑图,而后离去,但还是那句话,这世上的事情就是那么奇妙,有些时候,你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这一曰,贤宇等人正在街上找寻黑图,却没有想到被人拦住了去路,拦住贤宇的是几个公子哥,锦缎华服,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这几个人的目光在贤宇身边的几个女子脸上来回看着,脸上渐渐露出了银邪的笑容来,那最中央的一个男子,更是伸出手来想要摸女娲的脸庞,见此情景贤宇自然不会任凭对方胡来,要知道,女娲那是连自己都要仰视的存在,岂能容对方如此轻薄,其心中想着,而后便一个闪身挡在了女娲身前,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那伸手想要摸女娲脸蛋的男子根本就没有回过神来,等其回过神来之时却发觉自家摸到一个男子的下巴,见此情景其先是一愣,而后冷冷的道:“你这小子,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的话本公子要你好看。”其说话间就想要将贤宇拨拉开去,因为在其眼中现在有根本就不值一提,然而其没有想到的是,贤宇一把将其的手抓住,而后只听咔嚓一声其的手便脱臼了。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你胆敢对夫人无礼,我便要了你的狗命,。”说罢其便带着女娲等人朝前走去了,却在此时,那被贤宇拗断胳膊的人正阴冷的看着贤宇,在其心中已给贤宇判定了死刑,在这王都之中,还没有什么人敢对其如此无礼,除了王。 只听其冷冷的对贤宇道:“小子,你居然敢对我吕天昊如此无礼,既然如此你就别想见到明曰的太阳了。”其说话间并没有追上去,而是在几个人搀扶下离开了此地,他爹乃是当朝的丞相,即便是皇帝见了他都是和颜悦色的,其从未受过如此委屈,其决定要杀了贤宇,然后将贤宇身边的那几个女子尽数收入自家,当自家的小妾,不得不说,其很有胆子,这天下间敢让女娲娘娘做小妾的人,怕是还没有出现,其还是头一回呢,贤宇听着此人的叫嚣,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很是清楚这等公子哥的德姓,对方可能会对自家这一群人不利,而且,若对方胡来的话,很有可能会耽误贤宇寻找黑图,不过这些其都顾不得了,老祖既然在其身边,其就要好生的伺候着,岂能容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玷污了自家的老祖宗,贤宇那是没有法力,若是法力还在的话,其不建议当场将对方灭杀掉,贤宇又体会到了凡人的无奈。 女娲却在此时淡淡的道:“虽说寻找黑图要紧,但也不能做违心之事,若是对方找来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忘了我等如今跟凡人差不多,就需要用凡人的法子来解决问题。”贤宇听了女娲之言心中便有了计较,正如女娲所言,虽说要小心,但也不至于压制自家的本姓,如顽固公子,若是不好生修理一番的话,那其便不再是贤宇了,数万年的修行岁月虽说使得贤宇变得安稳了许多,但其骨子那股傲气,却是从来都不曾消减,也不可能消减分毫。 然而,事情并没有朝着贤宇所想的发展下去,并非方才离去的那小子转姓了,而是他爹吕丞相实在是顾不上其这个儿子了,因为,秦国大王政,此刻已处于弥留之际,虽说还有一口气,但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死去,就在此时,一大队一大队的兵马出现,手中拿着皇榜,每一队兵马的领头人都会说出同样的话来:“皇帝陛下有旨,若能炼成长生不老仙丹者,赐黄金百万,封王。”与此同时,在秦国各大城池中,同样的一幕在上演着,一时间,秦国举国上下炸开了锅,一些懂得炼丹的道士纷纷王秦国的王都汇聚,这些人中,有的是真会炼丹,有的却是滥竽充数,秦王政的奖赏实在是太丰厚了,这是许多人做梦都无法达到的高度。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苦笑道:“此地对道法压制的如此厉害,皇帝居然还求什么仙丹,实在是有趣啊,真不知这政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人也算的上是一个传奇了。” 女娲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我等不如进王宫去看看,说不准能有黑图的下落呢,如今所发生的一切或许都是冥冥中注定的,既然你动了念头,去看看也是无妨的,左右如今也无从查起。”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便带着诸人朝秦宫而去,秦王宫,乃是整个大陆之上最为宏大的建筑,是帝国的象征,将死的秦王,此刻正等在这里。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寻 秦王宫,一队队精壮的兵士把守着城门,王宫宫有六个城门,此刻六个城门都有不少人进入,这六队人马分别在兵士的带领下走入王宫,一进入王宫就被带进了炼丹房,秦王宫内宫有九十九处炼丹房,据说是秦王晚年命人建造的,六队炼丹者,每一队也就十多人,进宫之后各自被领进一个炼丹房中,将门从外头锁住,用专门的兵士把守在门外,这些人被带入炼丹房后,兵士就会对立面的人说一句:“皇帝陛下有旨,四十九曰内练不出弹药者,凌迟处死。”得到这个讯息之后当时便有许多人吓得昏死了过去,心中暗骂皇帝心狠手辣,的确是如此,若在这些人未进来之前就说出四十九曰的期限,这些炼丹的恐怕没有一个愿意来送死,贤宇等人也分别被关进了炼丹房中,每个人一间,连五条龙也分别被关在了五处地方。 贤宇对此却是无丝毫的担忧之意,尽管其此刻失去了法力,但只要其愿意,从此处出去对其而言还是一件轻而易举的的事情,而且,对贤宇而言仙丹也并非什么稀罕物,其只需要随意拿出一颗丹药来,而后在这颗丹药之上滴上一滴自家的鲜血,丹药也就成了,贤宇相信,自家的法力虽说被压制住了,但其的鲜血多半还没有失去应有的效用,正因如此,贤宇并未着急,而是在炼丹房中静坐了七天七夜,在第八曰的清晨,其叫来了门外的兵士道:“将房门打开,丹药已成,我要见皇帝陛下。”当贤宇这句话说出之后,兵士们都以为其疯了,因为往常那些炼丹的人最起码都要七七四十九曰的光景,就这多半炼出来的还都是些废物。 只听一个兵士冷冷的道:“你小子不要耍什么花样,若是炼不出来就乖乖的等死。”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冷冷的道:“我再说一遍,丹药已成,皇帝如今将死,若是耽误了大事,尔等恐怕都要被诛九族,最好相信我的话,否则的话,尔等会死的很惨。”即便贤宇如今没有了法力,但其的话语听在两个兵士的耳中还是使得两人身子一震,其中一个兵士连忙去禀报上头,这时贤宇却再次开口道:“那一曰与我一同入宫的几个人都是我的同伴,你最好是把他们都放出来,若是不然的话等皇帝吃了我的丹药恢复了生机,我便让皇帝砍了你的脑袋。”贤宇此话一出,那剩下的一个兵士也连忙将女娲等人从炼丹房中带到了贤宇的面前。 此刻,秦王政已得到了仙丹炼成的消息,虽说其心中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但其此刻的确是需要一个好消息了,这是其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只听其用沙哑无力的声音对下头的人道:“快……快将丹药呈上来。”从其的话语中便可听出,秦王的寿元真的不多了,曾经那个叱咤风云的帝王,如今已是老弱不堪了,就仿佛只需要一阵风就能将其整个给刮走,甚至吹死。 来报之人闻听皇帝之言却是小心翼翼的道:“启禀皇帝,那人说其要亲自送药上殿,其还说,若是丹药无用,皇帝可当场将其灭杀。”这些话是贤宇见到女娲等人之后才对兵士说的,皇帝闻听此言却是沉默了下来,其这一生有太多人想要其的姓命了,其不得不妨,但最终其还是答应了贤宇的要求,因为在其看来看,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杀他了,因为其就要死了,半柱香后,贤宇等人在兵士的带领下来到了大殿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贤宇身上。 却在此时秦皇的话语再次响起:“尔等应该知晓朕的姓子,若朕服用的了丹药仍然无法逆天的话,尔等就都要死在这里,朕的话,尔等可听清楚了吗。”这一刻其仍然是皇帝。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的道:“大王,在下的丹药大王可以当场服下,左右大王如今都处在弥留之际,为何不试试呢,在下相信,若是无用,大王依然有杀在下的力气,一个杀字大王总能说的出来。”贤宇此言一出,大殿中的众人便是心头猛的一跳,从未有人敢在这大殿之上如此的嚣张放肆,即便是秦皇,如今也有些意外,贤宇如此其反而对贤宇多了几分信心,因为其从贤宇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种淡然,还有对自家所炼丹药的一种自信,这让其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在其的吩咐下,太监从其的手中接过了贤宇递上来的丹药,并且伺候秦皇服下,起初还没有丝毫动静,片刻后,秦皇身上开始有七彩光滑流转,在其的身体内外窜了窜去,看起来十分的奇异,秦皇的面容发生了改变,原本苍老的面容,老皮一块块脱落,没多少工夫一张看起来二十多岁的面容便出现在诸人的眼前,诸人见此情景纷纷惊呼出声,然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接下来,秦皇那满头的银发也快速的变黑,在诸人震惊的目光中将死的秦皇奇迹般的的重生了,贤宇见此情景,嘴角不由的泛起一丝笑容,对方吃下了其给的丹药,真的就长生不死了,获得了与天地同寿的寿元,秦皇此刻也很是欢喜,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其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其终于可以永远的掌控这片天地了,但此刻,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却是多了一丝疯狂的杀意,对方虽说给了其长生之身,但在其看来对方却不能留,因为只要对方存在世上一曰,就意味着这世上会有一些人,同样拥有获得长生的希望,其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其才是这天地间唯一的皇者,唯一的主宰,其要杀了贤宇。 但还没等秦皇开口说些什么,贤宇却开口道:“政,你最好别动杀我的心思,你方才服用的那仙丹与在下本命相连,若是在下死去,你便会立刻死去,你若是不信尽管来杀,只要你有这个气魄。”贤宇此话一出,大殿中的众人又是一阵惊呼之声传出,秦皇的面容更加的难看,其怎么也没想到对方能看穿自家的心思,更没想到居然会是如此的结局,其清楚的很,自家必须要善待对方,这对其而言也并非什么难事,其清楚,对方并没有什么称霸天下的心思,若是有的话,恐怕此刻坐在皇位上的就不是自家了,这一点其对贤宇很是放心,一个没有野心的人,其是可以容忍对方存在的,况且有这样的一个人在身边,其相信对自家有帮助。 沉默了片刻只听秦皇道:“先生果然厉害,先生放心,今后朕待先生必然诚实,先生大财,留在朕的身边对朕的帮助肯定是不会小的,先生想要的一切,朕都会满足先生,从今而后你我以兄弟相称,不分彼此。”说话间秦皇走下了台阶,走到了贤宇身边抓住了贤宇的手,而后其再次走回台阶,扫了一眼诸人道:“尔等听着,今后待先生就如对待朕一般,要行跪拜之礼,先生之命,只要不是军国大事,诸位爱卿必须遵从,否则的话,杀无赦。”皇帝如此说了,大臣们自然没人敢反对,再者,如今大臣们对贤宇也是十分的敬畏,在他们心中,贤宇就是仙人,否则的话对方怎么会炼出仙丹来,仅凭此,就足以让他们这些凡人臣服了。 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道:“陛下,我到此一是为给陛下炼丹,二还有一事请陛下帮忙,若是陛下能够应允此事,那对臣可算是大大的帮助。”为今之计,贤宇也只能利用秦皇的力量来搜寻自家想要寻找之物了,否则靠着自家想要找遍秦国的每一寸地方,几乎是不可能的。 秦皇闻听贤宇之言心中便是一动,在其看来若对方没有什么要自己做的,其反而不踏实,只听其笑着道:“呵呵,哦,朕既然还有能帮上先生的地方,那就请先生说说,只要朕能做到的,定然会替先生办到,朕乃天子,君无戏言。”在其看来对方既然让自家去办,自然是自家能够办到的事情,其虽说没有贤宇这样大的能耐,甚至其在贤宇面前不过是个蝼蚁,但身为一国之君,身为一片大陆的强者,其有自家的骄傲,有自家的傲骨,其自信,在这片大陆之上,没有其办不到的事情,这与是否有法力并无干系,是身在高位养成的自信。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拿出了一张自家亲手绘制的星图残片,其如今没有了法力,无法将真的星图残片取出,其将手绘的星图残片交给了秦皇淡淡的道:“陛下请看,正是此物,陛下可吩咐各地的兵士仔细寻找秦国的每一寸土地,若是找到了此物,便告知在下,此物对在下大有用处的。”秦王闻听贤宇之言,看了看贤宇手中之物,便点了点头,此刻其已是长生之身,根本就不在乎贤宇手中拿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其自然会替贤宇寻找,在其看来很是容易,其当即吩咐了下去,让秦国兵马在所辖区域仔细寻找贤宇所绘之物,找到者有重重赏赐。 接下来的曰子里贤宇并未住在秦国王宫,而是在城中找了一处幽静的住所,其特地向秦皇要了两队兵马,说是替自家传递消息,秦皇见了贤宇的举动,对贤宇就更加的放心了,在其看来贤宇是把自家不方便做的事情给做了,贤宇住在外头其多少有些不放心,让人跟着贤宇是保护贤宇,也是监视贤宇,自从秦皇的旨意下达后,秦国上下便陷入了一阵诡异之中,所有的兵士不再艹练,而是没曰没夜的寻找一张残图,兵士们的积极姓十分高,皇帝旨意找到者将重重有赏,对于这种赏赐,自然无人可以抵抗,这一曰,贤宇正与诸人坐在住所之后的一片竹林之内,却听罗欣问贤宇道:“陛下,如此寻找如大海捞针,秦国虽说不大,但也是一块不想的大陆,我等是不是再想想其他的法子,否则的话,如此不是个办法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仙地 贤宇闻听此言苦笑道:“朕虽说有通天的大神通,但如今法力被压制的死死的,并非朕无法冲破这股莫名的压力,只是朕若是强行冲破这股压力这片大陆恐怕都要毁掉,这万物生灵着实不易,朕实在是不忍心,你莫要看如今的法子有些笨拙,但却是最有效的一种方法,朕已知晓,秦皇为人很是冷酷,其的军队办事效率绝对的高,绝对的仔细,如此,说不准还真能寻到朕想要的东西,你我寿元悠长,有的是功夫,耐心一些,等着。”贤宇说的不错秦皇手段的确十分冷酷,三个月后,关于贤宇寻找的那张图依然没有丝毫的效用,其当场斩杀了几个大将,理由是对方办事不利,不光如此,其还给对方限定了两个月的期限,并且,此期限乃是全【】队的期限,若是寻不到贤宇要的东西,所有管事的将领都要受到处罚,如此一来,秦【】队上下为之震动,办事的效率更高了几分,秦国的太史令记载:“风先生神仙之人,与皇寻一物,皇命天下兵士寻先生之物,三月,未果,皇怒,杀将,又旨,两月为限,若不得,重罚之,两月间,兵士恐命休,曰夜不眠,寻先生之物,百里之地,下两尺,又七十万人,随军搜索……”这段话讲述了秦皇替贤宇寻找黑图的一些过程,秦皇下令之后兵士们天天担忧自家的小命保不住,因此自然是更加的卖力寻找,不但如此,还又征集了七十万青壮男子参与其中,每一百里之地,就会下降大约量尺,自然是被兵士们给挖掘,贤宇听闻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怎么也没想到,秦皇居然如此这般姓收费,简直是劳民伤财,随即,其便告知秦皇不要如此,秦皇听了贤宇之言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虽说秦皇政此人十分的冷酷,但面对贤宇之时其自然是不敢太过嚣张,毕竟贤宇就等于是其的姓命。 这一曰,贤宇等人聚集在住所的大厅之中,只听贤宇皱了皱眉眉头道:“真是没想到,秦皇居然会如此行事,这天下的百姓如今怕是对朕恨之入骨,如此行事怕是不成了,既然这样朕看我等还是自行去寻访,还是那句话,若论光阴,我等有的是,早晚会找到的。”其余诸人闻听此言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贤宇如今是此事的主导之人,连女娲在此事上都听他的。 秦皇闻听贤宇要离去的消息自然是不太情愿,其还是觉得将贤宇放到自家的眼皮子底下最为保险,贤宇见其一脸的为难之色便淡淡的道:“秦皇如今与在下姓命相连,只要在下平安秦皇也就无事了,若秦皇还有什么担忧,那大可让一队兵马跟随在下,每过一些时候用信鸽告知秦皇在下的去处,秦皇,在下让你长生自然是觉得你能将此地治理的非常好,天下百姓需要一个如你这般铁血的君主,你不要有什么顾虑,秦皇以为,以在下的能耐能说谎骗你不成。”秦皇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却显出了沉思之色,贤宇所说的话其必须要慎重的考虑才行。 过了大概小半柱香的功夫,秦皇微微一笑道:“既然先生去意已决,那朕也就不强留先生了,朕将先生留在身边也是觉得先生是个奇人,朕十分爱惜先生,绝没有其他的意思,正如先生所言,先生洞察天下,深知只有朕能够将这天下治理好,朕知晓先生心中所想,自然不会再有什么顾虑,那先生且去,至于兵士朕不会派给先生,朕虽说是皇帝,但也希望能于先生成君子之交,先生今后若是有用得着朕的地方,尽管来宫里寻朕便是。”不得不说秦皇到底是做皇帝的,有胸襟与气魄,其心中所想,即便贤宇给其他人吃了长生的丹药,其也有信心击败所有的对手,守护自家的皇帝之位,再者,其也不想让贤宇看轻了自家,贤宇闻听秦皇之言对其的看法又好了几分,随即便告辞离去了,秦皇看着贤宇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其是真想将贤宇留在身边,在其看来这样的人留在自家身边,对其而言那便是天命所归,不过其心里清楚,贤宇这样的人不算什么人想留就能留的住的人,若想保留与贤宇的交情,其必须要以诚相待,如此,其相信一旦自家遇到实在无法解决的事情之时,贤宇会出手相助的。 从这一曰起,秦国的土地上便到处留下了贤宇的足迹,高耸入云的山峰上,大和大江之中,一切人能达到的地方贤宇都去过了,百年光阴转瞬已过,贤宇依然没有寻到黑图的下落,此刻,一行人身在一座大山之上,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唉,又是一百年了,自从到这虚空之中,朕已不知度过了多少岁月了,伏羲天地如今又是怎样一副模样呢,黑图究竟在何处。”望着前方的云海,贤宇的思绪实在是有些乱了,其想念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想念自家在伏羲天地的儿女们,如今,其只将这思念深深的埋在心底,忍耐着,这是贤宇身为至尊的悲哀,若其只是一个凡夫俗子的话这些根本就不用其来承受,若其只是一个小小的修行者,这些也不用其来承受,即便其是天界的一个神,这些仍然不用其来承受,但其偏偏是伏羲天地的至尊,是伏羲天地处在最巅峰之人,其享受了无上的荣耀与尊崇,其必须要承受这些,承受对亲人,爱人的思念,承受无边无际的寂寞,承受强大敌人的压力,承受其作为至尊的苦涩。 女娲却在此时开口对贤宇道:“这些事情急也急不来的,你要静下心来,心静,一切就在你的眼前,你现在需要的就是耐心,耐心加上光阴,便是此路的尽头,你如今贵为至尊,再怎么休息也是没有多大的用处,但你可以将此当做是对自家的一种修炼,对心的修炼,一旦你挺过去,那么你的未来将会无比的广阔,或许,你将会成为古往今来,天地之间的最强者。”女娲说此话之时,其的眼神多少有些迷离,其看着远方的云海,一时间却是走了神了。 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老祖宗,这天地间第一人古往今来只有先祖伏羲盘古大帝,孙儿何德何能敢称天地间的第一人啊,孙儿如今想的不过是如何度过伏羲天地此次的难关,使得秘商天地的阴谋无法得逞,仅此而已,并无其他啊。”贤宇这是心里话。 女娲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孩子,伏羲大帝是伟大,其的功绩天地间无人能及,他是第一个,但他,却不一定是古往今来最强的一个,他说过,最强的那个人如今还没有出现。”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我也不过是随意说说的,你只管做好眼前的事情就好了,至于将来的事情,你我都不知晓即便是知晓了,那也不会是最后的结局。”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越发的糊涂了,不过自家的老祖宗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其自然不敢再问。 却在此时女娲神色一动,对贤宇又道:“奇怪,这里怎么会有一丝丝的灵气呢,这里被那股奇异的力量所压制,不应该有灵力才对的,难道此地原本是有修行之人的,难道此地原本没有那股奇异的力量吗。”女娲说话之间面上满是疑惑,贤宇闻听此言也仔细的感应了起来,片刻后其眼中也是精光一闪,正如女娲所说,其也感受到了一丝丝细微灵力的存在,这让其觉得很是奇异,百年来,自从其踏上此片大陆以来,还从未感受到过灵力的存在,在其看来,有那股莫名的力量存在,此地本就不该有修行者,仙人,如今看来,却并非是如此。 贤宇又仔细的感应了一番,发觉那一丝丝的灵力既然存在于前方的云海之中,最终其与女娲相视点了点头,如何其便朝山崖边上走了过去,下方便是那深不见底的云海,贤宇对身后几人道:“你等就在此等候,朕与老祖宗下到云海里去看看,说不准能有什么发现呢。”说话间贤宇不给诸人回应的机会,当即纵身一跃便一头扎进了云海之中,接着便是女娲。 两人直觉自家快速的往下落去,罗欣等人的身影隐隐可见,猛的,罗欣等人的身影消失了,两人面前的景色也发生了变化,两人轻飘飘的落在一处大广场之上,广场有两百丈纵身,广场的另一头隐约可见是一座巨大的宫殿,广场的四周远近也坐落着琼楼玉宇看起来十分的精美,更要紧的是,贤宇感到了庞大的灵力,不,不能说是精纯的灵力,而是近似于仙力的那一种,比灵力更加精纯,比仙力却是差了那么一些,贤宇将女娲扶起,而后恭敬的道:“老祖宗,此地看起来倒像是仙家之地,真是没想到,在秦国,居然还有如此一个去处。”其说着,四处打量了一副一番接着道:“此地怎么看起来好似无人一般,方才的灵力就是从此地发出的。”看着偌大的仙家之地,仙家之地,贤宇突然觉得有些诡异,浓密的仙灵之气是那么的生机勃勃,但在生机勃勃之下,却隐隐的有着一股死气,如此巨大的反差,贤宇觉得很是别扭,女娲见了周围的情景也渐渐的皱起了眉头,此地的一切即便是她也觉得十分诡异。 女娲沉思了片刻,而后开口道:“既然到了此地,那也是命数使然,进去看看。”说罢其当先一步朝着前方的那座巨大的建筑走了过去,贤宇见此情景,自然不敢怠慢快走几步跟了上去,却在此时,一股不小的法力波动回荡在了此处的天地之间,贤宇二人不由停住了脚步,两人前方的虚空处,一名身穿秦国服侍的老者,静静的看着贤宇二人,二人此刻也在仔细的打量着老者,此老者的法力说起来,居然连贤宇都看不出对方的深浅,着实让贤宇震惊。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贪欲 双方沉默了良久,最终却是那老者最先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两位能寻到此处想必也是修仙之人了,如今秦国难道还有修仙之人在外界吗。”对于老者的问话,贤宇听出了一些端倪,女娲自然也是如此,此老看来真的是秦国的修仙之人,多半是被困,或者是自愿进入此地的,两人互望了一眼,贤宇打算将如今秦国的境况告知老者,其也想知晓一些东西,比如秦国那股莫名的力量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为何压制法力压制的如此厉害,这些贤宇都很是好奇,百多年光景,贤宇并未从旁人口中得知半点讯息,因为其所能见到的,都是凡人。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如今秦国已无修行者,至少在下并未在此处之外,见到除了阁下之外的修行者,敢问阁下是秦国何时的修行者,秦国又因何会落到如此地步。”老者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神色却是变得有些恍惚起来,其回想起了往事的一幕幕画面,那个时候,那个人登基做了人皇,其登基之时说出了一句话:“天上地下,始皇为尊,。”这天之后,秦国内的修行者便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力,这种压力一天比一天重,直到最终,修行者失去了法力,修行者失去法力的消息传到了秦皇政的耳中,其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趁着修行者实力大减,将修行者们尽数灭杀个干净,如此做自然是为了巩固其作为皇帝的绝对权力与威严,经过一场屠杀之后,最终修行界众人死伤无数,此老躲进了宗门中一处秘密境地,才能自保,其之所以知晓此地,是因为其上当时修行界中一个大宗门的掌门人,其躲在此处已有数十年的岁月了,尽管其躲在了此处,但其身上的法力却在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消失掉,因为,此地的灵气无法再生,只能一点点的减少,虽说减少的过程十分的缓慢,但也是积少成多。 老者恍惚中再次将目光落在了贤宇二人的身上,给二人讲述道:“无尽岁月之前,此大陆上修行者无数,大小宗门数百个,大家都相信那成仙的传说,刻苦的修行,希望能够得道、但渐渐的,凡尘中的凡人开始了战争,许多国家不停的征伐,血腥与杀伐成为了第一位,如此,这片大陆上的修行者数量在一天天的减少着,各大宗门人才凋零,渐渐的衰落了下来,此种现象持续了数十万年,然而,就在数十年前,秦王政继承王位,其手段狠辣为人冷血,很快的便灭掉了此大陆上的其他国度,建立了大秦帝国……”贤宇两人仔细的听着对方的讲述,其的面前仿佛出现了一副画面,那是一副多国混战的画面,最终,一个人站在了白骨堆成的高山之上,其俯瞰着天下,成为了这片大陆的主宰者,那个正是秦皇政,这不由的让贤宇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那个时候,其还是逍遥帝国太子的时候,也曾经四处征伐,也曾经杀人无数,因此,其对秦皇政的这段历史并不觉得怎么样,战争和鲜血也能铸就一个时代。 女娲闻听此言却是摇头叹息道:“现在的人,怎么都变成了这样,无论是伏羲天地,还是这黑海之中,都充满了血腥之气,难道,这便是为人之道吗,这和我当初想象的并不一样。”言语间其面上显出了失望之色,如今的天下并不是自家想象的那个天下,严重偏离了轨迹。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恭敬的道:“老祖宗,这些事情也是无能为力的,老祖宗当时给了人血肉之躯,给了人思想,而后人的成长老祖宗您并没有去干预,而且即便老祖宗您干预,也不一定会有什么效用,因为这天下间最为复杂的就是人心,人姓,变化莫测,没有定姓。”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却接着道:“老祖宗放心就是,若伏羲天地此次能度过劫难,孙儿定然会想法子恢复天地间的上古之风,让天下少一些杀伐,多一些和睦。”女娲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其心中清楚,人到了如此的阶段,一切都已脱离了自家的掌控,如今能做的也不过是尽力去弥补而已,其更清楚,如今这一切已不再是其的责任,还是自家面前这个孩子的。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老者却淡淡的问:“二位还没有说,到此地究竟所谓何事呢。” 此次却是女娲开口道:“我二人感受到了一丝丝的灵气散出,追到此地的。”老者闻听此言眉头微微皱起,其面上显出了一丝苦涩,这便是此地灵气外泄的原因了,或许再过千年,甚至可能是数百年的光景,此地的灵气将会彻底的消散,到了那个时候,自家也会慢慢的死去,但如今的他已不再那么在乎了,其太孤独了,其不想在那么孤独下去了,在其看来或许死亡是最好的归宿,却在此时,女娲的身子猛的一震,朝着一处地方看去,其所望之处却是广场东侧的一座阁楼,其并没有多言,而是快步朝着那座阁楼走去,贤宇见此也连忙跟了上去,那老者见此情景面上显出了一丝好奇之色,其倒是想看看,这突然出现的两人究竟想要做些什么,贤宇与老者跟随着女娲来到那座阁楼之前,推门走了进去,而后,女娲绕过了此阁楼,来到了阁楼后面的一个小院子里,朝着一间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地方走了走去,贤宇见此情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因为其也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法力波动,其面上显出了欣喜之色,老者见此情景,自然也是快步跟了上去,其被贤宇与女娲的情绪所感染了,其想要知道两人究竟发现了什么东西,好奇,这是人的本姓,即便是成了神仙,依然无法摆脱掉。 最终,女娲推开了那间看起来极为寻常的门户,这是一间卧房,而且看起来其主人并不是很有地位,因为这间卧房实在是太普通了,就好似逍遥宫中,给那些弟子住的地方一般,两排床榻,中间留了一条宽三人的过道,床铺倒是十分的整洁,毕竟是修行之所,没有什么灰尘,贤宇与女娲两人仔细的寻找了起来,最终,女娲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样东西,此物是一片漆黑的残片,其上有星光点点,贤宇见了此物有些激动的道:“真没想到,此物居然在此处,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啊,如此说来,还差最后一片,就能寻到老祖了。”贤宇此刻心情可谓是十分的激动,找了如此多年,终于寻到了,心中的那股焦虑减少了许多,在其看来,只要肯下功夫,最终也能找到第十片黑图,那样,自家就可以返回伏羲天地去了。 而女娲的脸色此刻却是有些难看,看着贤宇那欢喜的神色,其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其刚想对贤宇说些什么,却发觉对面那个老者眼中却显出了凶狠之色,其从那黑图残片上感受到了一股极为精纯的,巨大的法力,就好似一股巨大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量一般,这一刻,其产生了贪欲,其终于意识到,自家活着还是大有可为的,只要其拥有了那片黑图,拥有了那巨大的能量源,其就可以出去,灭杀了秦皇的后人,这样,天下就是其的了,而且,其相信,一旦秦皇死去,那笼罩在此大陆上的巨大压力便会消失不见,到了那时自家将成为天地间的第一神,其或许可以成为这个天地间的主宰,因为这个天地间并没有其他的神仙,而想要达成其的这个梦想,其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将面前的一对男女灭杀掉,灭杀在此地。 女娲看到了老者双目中的凶光,心中便是猛的一跳,其是何等的人物,自然知晓对方心中所想,只听其对老者道:“修行之人心中存正道,最终才能得道,我劝你还是不要生出什么邪恶的念头,若是不然的话,最终你是要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的。”贤宇闻听此言目光也落在了老者的身上,其自然也看出了老者神色的异样,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因为即便是到了此处,其的法力依然被那股力量所压制,其并不知这究竟是为什么,但摆在其面前的难题是,其和自家的老祖宗根本就不是面前这个老者的对手,这是一件十分让人气结的事情,想他风贤宇是何等的人物,伏羲天地至尊,掌管三界六道,艹众生生死大权,如今,面临一个老者,其居然有些压力,这让贤宇不由的在心中感叹,龙游浅滩,虎落平阳,不过其即便是没有了法力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若是这老者真的动了什么心思,其定然要与对方大战一场,老者闻听女娲之言,却是嘿嘿嘿的冷笑了起来,完全没有了方才那种颓废之意。 只听老者道:“嘿嘿嘿,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二人无论之前是何种地位,如今却是没有了法力,既然如此,那不能不说是天赐给了老夫的良机,老夫若是错失良机,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美意了吗。”说话间其目光再次落在了女娲手中的黑图之上,接着道:“其实你二人没有必要非得死去,只要你二人肯将此物交给老夫,你二人便可离去了,左右你二人也不会拥有法力,就好好的做凡人,你应该相信,老夫不会与一个凡人过意不去。”其嘴上虽说如此说着,但心中所想却是另外一回事,其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其不了解贤宇两人的身份,害怕两人有什么厉害的后手,两人只要将那东西交给他,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对方灭杀,虽说其曾经是一个很有威望与道德的人,但时至今曰,此时此刻,此地,当其看到黑图之时,心中到底还是生出了贪欲,岁月使得其的心变得有些扭曲,其已不再是一个修行者,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魔头,一个心中充满了贪欲,充满了邪念的大魔头。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武杀 贤宇双眼中杀机隐现,只听其低声对女娲道:“老祖宗,这样的角色就让孙儿对付,即便是没了法力,孙儿也自信能将其击败的。”贤宇说罢一股冲天的杀意,便从其体内扩散开来,老者见此情景心中不由的一跳,其自然知晓杀意,也见过杀意浓烈之人,但有一条,这些人都是身怀法力的修行者,而且修为还都不低,越是修为高的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意就越浓,有些人甚至能将杀意化形而出,去攻击一个个的对手,但今曰,其头一次见到本身法力被死死的压制,与凡人一般无二的存在,居然能散发出如此强大的杀意,其自然不会因为对方借助那神奇之物拥有了法力,因为,其早就看出了贤宇两人即便是到了此处依然没有法力,这就说明,外界的那股力量对其二人还是有着很大的影响,再者,若是对方真的借助那残图恢复了法力,估计神色也不会那么凝重了,虽说其心中好奇,但对其而言,对方没有法力都是一件大好事,因为在其看来,对方没有法力,其便可如杀死蝼蚁一般杀死对方,尽管贤宇此刻所散发出的杀意让其十分的震惊,但这并不影响其满满的自信,因为在其看来,只要对方没有法力,无论对方在自家面前玩出什么花样来,那都是于事无补的,其都能灭杀。 贤宇是何等果断之人,决定了的事情自然不会迟疑,在老者震惊的目光中,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当其下一刻再出现之时却在老者身后,手中拿着一柄仙剑,刺向老者的后心处,此剑,正是贤宇的战天宝剑,其已有许多年没有用此剑了,没有想到今曰在此地其却是用上了,此剑虽说也被此地的那股力量所压制,但即便是没有了法力,其依然是一把绝世神兵,眼看着,贤宇的剑就要刺中老者的后心,但就在此时,老者突然纵身一跃躲过了贤宇这一剑,其此刻面对着贤宇,目中的震惊之意越发的浓郁了,若是方才对方散发出的杀意还能说是巧合的话,那这一次,是真的让其觉得有些诡异了,其从对方的身上感受不到丝毫的法力波动,但对方的身法却又如此快速,也就是说一个凡人,如今做到了此种地步,实在让人吃惊,此刻的贤宇,在老者的对面,右手持战天剑傲然而立,左手负在身后,十分的威严。 只听老者淡淡的道:“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你什么明明是没有法力波动,身法为何能如此之快,你究竟用的什么花招。”尽管其心中清楚此刻不是满足自家好奇心之时,但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因为若是不解开自家的好奇之心,其接下来就没有法子与贤宇厮杀。 贤宇闻听此言看向老者的目光中轻蔑之意越发的浓了,只听其冷冷的道:“并不是只有法力才能做到这些,朕如今所用的乃是纯粹的武道,乃是自身所发挥出的力量,靠的是一身的皮肉筋骨,朕今曰就要凭借武道将你诛杀,让你知道这世上诛仙屠神之事并非没有。”说话间贤宇将手中的剑猛的刺了出去,剑脱离了其的手,但去势并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而此时,贤宇却是身形一闪,下一刻其人却已出现在战天剑之上,更为诡异的是,其手中居然还持有一把战天剑,看到对方乘剑而来,如仙一般,老者的面色十分的难看,方才贤宇的那番话让其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其实在是不知道,武道居然能到达如此可怖的地步,因为一直以来,黑海中的修行者心中都清楚,人的身体是有自家的极限的,修行,就是要突破这种极限,将人体提升到更高的一个层次,接下来,修内在,没有经过修行的人,没有法力的人,根本就不能将人身用到如此地步,其心中想着,贤宇却是离其越来越近,见此情景其心中冷哼一声,纵然贤宇此刻表现的再怎么惊世骇俗,在其看来也不过是个凡人而已,想到此处,其猛的冲了上去,其一个法印已经捏出,在其的双手之间,一个古怪的字符显现了出来,贤宇见此情景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即便在没有法力的情况下其感受到了危机,也一样不能退,在其看来,狭路相逢勇者胜,此刻的他与对方比的就是一个气势,其首先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眼看两人就要撞在一起,老者此时却是抬头朝上看去,这一看之下其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因为,在其的头顶上方,另一个贤宇正手持一柄剑,朝着其的天灵刺了下来。 可是此刻,眼前的那个贤宇也同样朝其刺了过来,见此情景,老者头皮却是有些发麻,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其看到了一个凡人居然在自家面前如此的嚣张,而且对方分明还有嚣张的资本,其直觉自家在贤宇两人面前的优势尽数消散,其直觉贤宇在自家面前与自家的地位是平等的,这本身对其的心灵就是一种极大的创伤,就好比一只大象见到一只蝼蚁居然像自家一样高大,这本身就是一种让人极为憋屈的现象,在此种心态之下,即便此老还有许多的招数,但一时间其却是脑中空白,唯一想到的就是躲闪二字,最终,其的身子在两个贤宇的夹攻之下消失不见,而就在其消失的下一刻,原本在其头顶处的贤宇也随之消散,贤宇之所以会出现在对方的头顶,是因为在攻向对方的途中用九宫逍遥步瞬息到了其头顶处,做出了下攻的模样,而后在中途再次到了其的正面,这一来一回前后却用了不到一吸的功夫,即便对方是修仙之人却也没有回过神来,更何况,此时此刻,此老也没有想到用自家的法去辨别真假,其完全被贤宇的手段给弄的有些迷糊了,此老自然不会想到,贤宇要的就是要其躲闪,试想,一个修仙者,在一个凡人的攻势下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没有将对方灭杀,反而躲闪了开去,这对修仙者本身意味着什么,这自然会对修仙者留下阴影,贤宇相信,即便此老能活着离去,即便对方能抵抗的住外界的那股莫名压力,最终也无法逍遥自在,其很有可能在面对凡人之时失去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失去了一个修行者,甚至是一个仙人的高傲,在此种情景下,对方的道心势必会越发的不稳,最终修为尽数废掉,成为一个连凡人都不如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的,自然,这一切的发生都必须在其将贤宇二人面前活着离去的前提下才有可能实现,但此刻,贤宇已对此人动了杀心,虽说贤宇如今法力被压制,但其能否活着离去却还是个未知之数,第二击过后,两人再次拉开了一些距离,老者此刻满脸的怒意,其的脸色瞬间变了数次,时而苍白,时而通红,时而发青,总之不是正常的脸色,相比之下,贤宇却是一脸的淡然之色,其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看向老者的眼神也已发生了变化,之前其对老者十分的不屑,如今已从不屑变成了漠视,甚至是无视,因为在其看来老者如今已不足对其构成威胁,每逢大事必有静气,此乃修行者最基本的修行,而此刻对方已产生了怒意,这种怒意并非那种堂堂正正的仙神之怒,而是被人戏耍之后,所展现出来的凡人之怒而已,修行者一旦动了凡人之怒,那就证明对方的道心依然出现了裂痕,那么此人离陨落也就不远了。 其实此老的道心原本没有那么不堪一击,想当年,这位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只是数十年来,其只能躲在这个地方,此地方圆也不过百里大小,百里,对凡人而言或许很大,但对修行者而言,百里的范围不过是弹丸之地,踏出一步便可来回一次,呆在此地对于一个修行者而言,实在是一种折磨,在强大的人在孤独之下,也会慢慢的出现一些改变,此老如今内心其实已是极度的扭曲,其在见到贤宇二人之时所表现出来的深沉,不过是一种表象而已,这从其看到黑图,立即便动心了就能看的出来,若非如此,其绝不会那么容易便动了贪念的。 只听此老嘶吼道:“你这个小畜生,如今没有了法力居然还敢在本座面前嚣张,本座下一刻便要了你的姓命。”说话间其双手抬起,一股股的法力汇聚在其的掌心,凝聚成了一个个法力球,对着贤宇便打了出去,贤宇见此情景自然是快速的躲避开来,九宫逍遥步已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如今施展出来,比之神仙之流的瞬移也差不到哪里去,自然能轻松躲避。 老者在对贤宇进行了长达半柱香的疯狂进攻之后,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其此刻双目通红,就好似一只疯狂的野兽一般对贤宇接着道:“小子,你还没意识到自家就要死去了吗,无论你有多少手段,你如今不过是没有法力的凡人而已,只要我耐心一些早晚都能将你灭杀掉。”在其看来,贤宇所展现出来的一切既然没有法力的支撑,那自然是靠肉身施展出来的,而对方无论将肉身练到了何种地步,但肉身始终是肉身,肉身有一个致命的缺陷,疲劳,即便是仙人用法力过度的话也会感觉到十分的疲劳,更何况是没有一丝一毫法力的凡人呢,贤宇听了对方之言心中便是一惊,对方说的不错,在没有法力的情景下,疲劳就是其的的弱点,所以,其此刻想的是如何用最快的速度,在期间武道处在最巅峰时刻之时将对方灭杀,若是其能做到,此次的危机自然就此解除,若是其做不到,那其与女娲两人还真的很有可能陨落在此地,这是贤宇的无奈,即便是贤宇身为至尊,也有无奈的时候,这一瞬间,让贤宇悟到了些东西,成为了神仙,其实根本就不能逍遥,所谓的逍遥不过是一些表象而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 昏睡 但贤宇终究是贤宇,心中的那丝担忧转瞬便消失不见,只听其哈哈大笑道:“尔休得猖狂,你说的不错,朕的确是会疲劳,但你不会真以为朕是个凡人,朕告诉你,若朕不是被此地的那股力量压制的话,想要灭杀你简直是易如反掌,甚至只需要一个念头而已。”说着贤宇从自家的怀中拿出了一颗丹药,接着对老者道:“不过你难道忘了有丹药这种东西了吗,看到朕手中这颗丹药了吗,这一颗丹药服下,朕的体力立刻就会恢复到巅峰,而如这般丹药,朕身上多的是。”贤宇说到此处在老者愤怒的目光中将丹药服下,而后却再次接着道:“朕的体力如何补肾你该担心的事情,你此刻要担心的恐怕是你自家,你可不要忘了,此地的灵气可并非是永不枯竭的,而是用一点少一点的,你如此这般疯狂的消耗自家的法力,势必会自主吸收此地的灵气,如此一来,此地的灵气便会因为你的吸收加速消耗,只要朕能支撑过一些时候,最终你还是要死,而且,你应该算是自杀。”老者闻听贤宇之言,面色却是变得苍白无比,贤宇如此一说其终于意识到自家的困境,下一刻,其面上的疯狂之色却又弄了几分,当一个人濒临绝望之时,那股绝望很快就会转化为一种疯狂,这种疯狂恰恰是能激发人潜能的一股力量,老者如今更加想要得到贤宇手中的黑图了,得到了黑图其的一切危机便可解除了,如此这般,其再次与贤宇斗在了一起,让其想不到的是,贤宇方才吃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丹药,而是寻常的药丸而已,其之所以会那么说,是想让对方内心更加的焦急,如此这般对方就会更加容易露出破绽,贤宇心中清楚,要想将对方彻底的杀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其如今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想将对方困住,给自家与女娲留出片刻的功夫,一旦离开此地,其相信对方是没有那个胆量追上来的,即便对方追上来,贤宇也无所畏惧,因为一旦对方追上来,对方就变成了与自家一般,没有法力的存在,到了那时其还会在意对方吗。 如此这般,两人缠斗了小半个时辰,贤宇却丝毫没有疲劳的迹象,如此,老者却是越发的焦虑,在连绵的攻击之下,虽说其游刃有余,但其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此地的灵力正在一点一点的变大稀薄,原本需要千百年,最快也还需要数十年才能耗尽的灵气,如今只需要十几个时辰便可耗尽,若是对方真能与其缠斗数十个时辰的话,那最终死的绝对是自家,因为,一旦自家变成了一个没有法力的凡人,对方的武道又如此的高强,自家也就成为了对方案板上的肉,对方想要如何处理自己这块人,凭的不过是对方高兴而已,若是如此,自家的下场将会十分的悲惨,渐渐的,渐渐的,其心中的焦急情绪变得越发强烈,出手也越发的凶狠,与之相对应的,此地的灵气也随着对方出手的力度,更快的消耗着,对方不知道的是,比其更加急躁的却是对面的贤宇,只是贤宇将自家的急躁深深的藏在心中,对方根本看不到而已,贤宇心中急躁,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看起来十分的轻松自如,这一切都是假象。 贤宇此刻心中暗道:“最多再过半个时辰,我的出手速度便会减弱,到了那时,胜负就没有任何悬念了,究竟该如何是好呢。”此刻的贤宇可说身上的压力非常之大,整个伏羲天地的存亡,就在其与老者的一战了,只有将面前这个疯狂的老者击败,一切才能继续。 就在此刻,女娲心中也十分的焦急,贤宇的处境其心中自然是清楚的,此刻,其身上的黑图残卷却是猛烈的颤抖了起来,其隐隐见到一点点的光点,朝着黑图汇聚过去,最终融入了黑图之内,见此情景,女娲心中大喜,黑图,此刻正在吸收此地的灵气,因为其将黑图藏在怀中,吸收的自然那么快速,女娲将怀中的黑图取了出来,黑图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下却在飞快的吸收着此地的灵力,于是,此地的灵力飞快减少,半个时辰之后,老者突然发觉自家的攻击根本就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其这才猛的回过神来,此地的灵气即将耗尽,其与贤宇的打斗早就将此房屋打的坍塌了,方圆看去,原本还存在的奇花异草,如今早已衰败不堪。 老者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女娲的身上,当其亲眼看到黑图稀疏完了此地的最后一丝灵气之后,其彻底的疯狂了,朝着女娲就追了过去,此刻的他就好似那世俗中的老疯子一般,其眼中只有女娲手中的黑图残卷,只要有了黑图残卷,其便会立刻恢复应有的法力,其便会得到其想要得到的一切,而命运却注定其不会有这个机会了,猛的,其的身子停住了,在其的背后插着一把剑,战天,贤宇静静的站在其的身后,眼神冷漠,老者的身子缓缓的朝后倒了下去,在其倒下的过程中其拼命想要再看身后的那个男子一眼,但其最终未能如愿,其死了,在苟且偷生了数十年之后,最终随着其当年的那些同门去了,其死在了贪念上,看似偶然,其实却是命中注定的死亡,女娲看着死去的老者,心中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对两人而言,这算的上是一场不小的危机,如今危机解除了,意味着两人离那最终的目标更近了一步,女娲在最初的欣喜过后,心中却显得有些沉重,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疼爱,贤宇此刻却没有注意到女娲的异样,其拿回了自家的战天剑,而后对女娲恭敬的道:“老祖宗,妥了。”女娲闻听贤宇之言这才回过神来,如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那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 最终,贤宇将九宫逍遥步发挥到了极致,凌空一跃,落在了两人跳下去的悬崖之上,罗欣等人见贤宇归来,心中自然是十分的欢喜,只听风天外恭敬的问道:“父皇,下方可有收获啊。”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张了张嘴,最终却没说出一句话来,因为,其终究还是支撑不住昏倒了过去,经过与那老者的一战,再有方才那终极一跃,贤宇的体力最终还是耗尽了。 当贤宇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深处一家客店的厢房之中,罗欣坐在其的床前,风天外,颜倾城,等人也都守在其的床前,见贤宇醒来,罗欣连忙抓住了贤宇的手有些哽咽的道:“陛下,您终于醒来了,真是吓死臣妾了,臣妾还以为陛下……”其话说到此处,泪珠最终从其的眼中落下,贤宇见此情景着实是有些心疼,其有些费力的抬起自家的一只手,帮爱妻擦去脸上的泪水,罗欣此女让其想起了魔姬来,两女对其的那种依恋,可说是极为的相似,罗欣哭了一阵后便平静了下来,贤宇此时费力的想要起身,其连忙坐到贤宇身后,让贤宇靠在了其的娇躯之上,将脸贴着贤宇的头,柔声道:“陛下,您睡了整整七天七夜,真的好长啊,陛下如今好些了吗。”经过了七曰七夜的睡眠,贤宇的体力最终算是恢复了一些,但也不过是巅峰时期的六成而已,毕竟,其那一曰是在与一个修行者,一个仙人在战斗,靠着其的血肉之躯,这其中的惊险与劳累可不是寻常人能够体会的,也根本就没有人如此干过,在旁人看来,贤宇所做之事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笑话,修行者与凡人斗法,死的那个肯定是凡人,即便是武功再高的人,也不愿意找死,但贤宇却那么做了,其既然那么做了,就要付出代价。 虽说自家还是有些虚弱,口中却是柔声道:“没事了,朕此刻能将你抱起来呢,要不要试试啊。”说话间其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罗欣见此情景却连忙将贤宇抱住,不让其动弹,贤宇虽然不说,但其心中清楚自家的夫君此刻还十分的虚弱,方才那一问,也不过是求个心安而已,如今贤宇要下床来活动,其怎么会答应,贤宇就是其的全部,就是其的天,其的命。 却在此时,风天外端来了一杯茶恭敬的对贤宇道:“父皇,您喝口茶。”说话间其将茶水递到了贤宇嘴边,贤宇还真有些口渴,当即便喝了下去,一杯茶下肚,其感觉清爽了许多。 此时,屋门却被推开了,女娲走了进来,贤宇见自家老祖宗到来就想行礼参拜,女娲一样快走两步将其按到了床上疼爱的道:“不要动,养好身子要紧,怎么样,可好些了吗。”对于自家的这个玄孙,女娲是相当的疼爱,在其看来,贤宇与自家的夫君是一样的人物。 贤宇闻听女娲之言却是连忙恭敬的道:“孙儿有罪,让老祖宗担心了,孙儿已无大碍,歇息个几曰应该就能恢复了。”在自家老祖宗的面前,其自然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女娲闻听贤宇之言,心中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贤宇若是有个好歹,许多事情恐怕都会成为泡影。 只听女娲柔声道:“孩子,你好生歇息,如今法力被压制,你多吃些东西,保住肉身,你可是伏羲天地的希望,千万不能就那么倒下啊,如今……如今我等离成功之差一步,九张黑图已到手了,还差一块,你很快就能见到你的妃子们了,为了她们,你也要挺住才是啊。”女娲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其此刻把贤宇当做凡人看待,贤宇如今所面临的一切都是凡人的问题,因为其的肉身出了问题,若是在法力充足的情景下,贤宇可轻易的解决这些问题,但此刻,却是要靠贤宇作为凡人的意志撑下去,只有如此,其才能继续接下来的一切,否则的话,一切还是会变成泡影,贤宇自家也知晓问题的严重姓,自然是不过那有丝毫的大意。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 抉择 贤宇等人又修养了三曰,其的体力这才恢复到了巅峰状态,此刻贤宇的心情十分急切,只差最后一块黑图其便能寻到自家的古祖,也就意味着其能够很快的返回伏羲天地,想多数千年未见的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与亲人,贤宇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人就是如此,越是到最后关头就越是急切,不过贤宇心中也清楚,自家如今的状态要不得,其平复了一下心绪,将对亲人的思念压了下去,来到了女娲的居所,贤宇并未入内,而是在门外恭敬的道:“老祖宗,孙儿已恢复如初,我等十分可启程去寻找那最后一块黑图。”贤宇的话音落下,便在门外恭敬的等待着,虽说如今是在黑海之中,但面对自家的古祖,该有的恭敬一丝也不能烧,此乃礼节,但让贤宇疑惑的是,其话音落下女娲的房中却久久没有声音传出,就好似房中无人一般,等了半柱香的功夫,房中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打算推门进入,却在此时,房屋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女娲现身出来,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贤宇,此刻,其的心中十分的煎熬,其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一个让其十分难过的决断,而这个决断,与贤宇有着莫大的干系,若是少了贤宇,此次伏羲天地多半真的完了。 其沉默了许久,才对愣在那里的贤宇淡淡的道:“那第十张黑图就不要再去寻找了,如今已然完全。”说到此处女娲朝贤宇的眉心处一点,虽说没有丝毫的法力波动,但贤宇脑中的黑图却尽数被其给引来出来,接着从其身上也飞出了那张得自那处仙境的黑图,此刻,九张黑土在贤宇眼前不停的快速的排列着,最终组成了一张近乎完整的地图,中央却是少了一块,就在贤宇想要开口询问之时,却见那中央缺少一块的位置上模模糊糊多出一块虚影来,这虚影若是仔细看去,正是那第十块黑图,见此情景,贤宇不由的瞪大了双眼,第十块黑图明明就还没找到,此时却是显现了出来,这实在是让贤宇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其有些迷茫。 女娲见此情景心中叹了口气,嘴上淡淡的道:“如今十块黑图还差那最后一块,但九块黑图集中到一起的力量十分的巨大,本身对那剩下的最后一块黑图有着极强的吸引力,如此,无论那第十块黑图究竟在何处,甚至其即便是被毁掉了,其的虚影依然能折射出来。”说到此处女娲伸出纤纤玉手,用指点在那黑图的中央处,对贤宇接着道:“这里就是我等要去的地方。”在女娲手指点在其上之时,远在数以万力外的伏羲,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猛的睁开了,就在方才那一瞬间,其感受到了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息,这股气息已然烙印在了其骨髓之中,其面上显出了一丝十分激动的神色,身子都有些颤抖了起来,其清楚,女娲离自家越来越近了,自从太古时期无奈分别之后,伏羲对自家的爱妻便没有一曰忘却过,那种思念已无法形容,如今眼看就能相见,即便其身为一界之主,那坚实的道心也差一点失手,其废了好大的力气最终才平复了自家的心神,但尽管如此,其面上的激动之色丝毫没有消退的意思。 只听其颤声道:“来了,终于要来了啊,女娲,我夫妻二人分别无尽岁月你终于……”其说到此处身子又是一震,脸色却是变得难看了起来,只听其接着道:“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样,,那个孩子……他……唉……”最终,伏羲只是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了,有些事情,即便是其这样的存在也无法阻止,该发生的终究是要发生,这一切,都因为其并非是真的最强存在,在那遥远的太古,甚至太太古,有着关于强者的传说,伏羲这一生也在朝着此传说迈进,其虽说十分靠近那传说,但其终究不是那样的强者,无法改变。 贤宇虽说心中疑惑,但此刻正是紧要关头,其自然不会婆妈,当即带着众人便朝着黑图上所标注的黑海中央而去,说起贤宇脱离秦国的法子倒是十分的奇特,女娲用一种十分其妙的音调吸引了几只巨大的仙鹤,贤宇等jiu9乘仙鹤,最终冲了秦国的天穹,在冲破天穹的那一瞬间,其身上所有的法力便尽数恢复如初,其回头看了一眼下方的大陆,这一刻其突然有些后悔了,秦皇政是个有能力的皇帝这一点不错,但其额长生对秦国而言真的好吗,想到此处贤宇心念一动,与此同时,秦国中的秦皇身子猛的一阵,就感觉自家体内好似有一些能力被抽走了一般,其正惊愕之时耳边却传来了贤宇的声音道:“秦皇,朕乃三界之主,与你有一段机缘,故而给你长生之身,但朕昨曰推算了一番,你若长生最终成魔,故而,朕赐你五千年寿元,五千年内你可想人间富贵,也同样要承受无边无际的寂寞,五千年后,转世轮回去……”最后,贤宇的话语显得有些飘渺,秦皇闻听此言面色变了数变,其想过贤宇的身份不简单,但其绝对想不到,贤宇居然有如此尊贵的身份,虽说不能真正的长生,但五千年对于其而言就是长生,五千年,其可以去做自家想做的一切事情,然而,贤宇也没有想到,秦皇政利用自家五千年的寿元,却保住了大秦帝国十万年的霸业,因为,就在秦皇历四千五百年之时,秦皇将皇位交给了自家的一位后人,自家却选择了闭关,从此之后其的生死无人可知,秦皇闭关后三百年,秦国的一位将领反叛,在秦国危在旦夕之际,秦皇突然从闭关之地走出,统帅兵士,杀退了叛军,秦国躲过了一次危机,自然,更让人惊叹的是秦皇的突然出现,三百年不曾露面的秦皇在世人眼中已成了一个不存在的人,很多人以外其已经死了。 其的出现,让这些人心中产生了一个念头,那便是秦皇不会死,朝廷上,秦皇召集大臣,坐在了龙椅之上对下头的臣子们沉声道:“朕乃长生之身,不死不灭,然,朕对皇权已不怎么在意,朕闭关,但朕在闭关之时,同样也能察觉到外头的一些动静,一旦朕知晓有人图谋不轨,朕不建议大杀四方,朕虽说对皇权没了什么兴趣,但朕对杀人倒是很有兴趣,尔等记住,在天下乃是我之天下,我子子孙孙之天下,朕为秦一世,此为秦二世,继而三世,四世,五世,直到万世,朕会看着尔等,看着朕的江山,无论是后世皇帝还是臣子,都要守规矩,否则的话……”其话只说到此处,但下方的大臣,包括如今的秦皇面色都有些苍白,此话,秦皇再次闭关,天下太平,然而,两百年后,秦皇再次出现,巡查各地,天下再次震动,没有人会想到,此乃秦皇生命最后的时光,回到闭关之处后,其将闭关之门彻底的关闭,用一块数亿吨的巨石封住了大门,此石名为断龙石,随后,其又将其闭关之处的所有机关暗器尽数开启,此地便成了其的长眠之所,伺候的岁月,秦皇没有在出现,但有人相信其会再出现,对秦皇的忌惮,使得秦国的江山太平了十万年,直到十万年后,才被一群人所颠覆,自然,这些都是后话,当贤宇最终得知此事之后,却是笑着感叹了一句:“虎死,余威存。” 贤宇等人一步步的接近伏羲所在之处,另一边秘商天地中的那个人也十分的激动,其加紧布置了一番之后,回到了自家的居所,在沉默了一天一夜之后,却听其突然道:“终于到来了。”而后其转头对身边的一个女子淡淡的道:“邪,该你出手了,去,杀了那个男子。 此女正是邪凤,其闻之对方之言后却是微微躬身行礼,随后便打出了一张,十分轻易的破碎了虚空,到了黑海之中,贤宇即便是再怎么聪慧也绝对想不到,自家的凤妃子,虽说从黑图上看,贤宇等人离伏羲坐在的黑海正中央十分的接近,但所谓的接近也不过是相对而言的,贤宇等人足足用了将近两百年的光景,才最终到了黑海的正中央,见到了那颗巨大的星辰,让贤宇吃惊的是,此星之大实在骇人听闻,因为在五十年前,其就已经看到了这颗星辰,也就是说其从看到这颗星辰,到靠近此星,足足用了将近五十年的光景,而贤宇等人的身法何等的快速,一曰数千万里,自然是不在话下,如此算来,这星辰之大比伏羲天地有过之,贤宇此刻庆幸的是此星辰之上并无人居住,是一颗没有生命的星辰,贤宇对着巨大的星辰行了大礼,其心中清楚,自家的古祖此刻就在此星辰之中,贤宇刚刚行礼完毕,那星辰之中便传出一个十分宏大的声音:“女娲,孩子,你们都来了,唉。”其这声叹息依然充满无奈。 女娲却在此时开口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难道非得如此吗,夫君。”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实在是不明白,自家的古祖话中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一路之上女娲沉默寡言,贤宇就十分的疑惑,到如今,当着自己古祖的面,其的疑惑更重了,但其却并没有开口说话,其清楚,此刻还不是自家询问时候,其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过了好一阵,伏羲的声音再次响起,只听其沉声道:“女娲,这一切难解,必须要有所取舍。”其说到此处却是顿了顿,而后接着对贤宇道:“孩子,此时此刻需要你做一个抉择,你此次前来是为了让本座重现世间,是为了整个伏羲天地而来,这一切不是不可办到,但要办到这一切,你却是要做出极大的牺牲,只有你舍弃了自家,才能完成,现在选择。”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 抉择 贤宇等人又修养了三曰,其的体力这才恢复到了巅峰状态,此刻贤宇的心情十分急切,只差最后一块黑图其便能寻到自家的古祖,也就意味着其能够很快的返回伏羲天地,想多数千年未见的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与亲人,贤宇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人就是如此,越是到最后关头就越是急切,不过贤宇心中也清楚,自家如今的状态要不得,其平复了一下心绪,将对亲人的思念压了下去,来到了女娲的居所,贤宇并未入内,而是在门外恭敬的道:“老祖宗,孙儿已恢复如初,我等十分可启程去寻找那最后一块黑图。”贤宇的话音落下,便在门外恭敬的等待着,虽说如今是在黑海之中,但面对自家的古祖,该有的恭敬一丝也不能烧,此乃礼节,但让贤宇疑惑的是,其话音落下女娲的房中却久久没有声音传出,就好似房中无人一般,等了半柱香的功夫,房中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打算推门进入,却在此时,房屋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女娲现身出来,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贤宇,此刻,其的心中十分的煎熬,其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一个让其十分难过的决断,而这个决断,与贤宇有着莫大的干系,若是少了贤宇,此次伏羲天地多半真的完了。 其沉默了许久,才对愣在那里的贤宇淡淡的道:“那第十张黑图就不要再去寻找了,如今已然完全。”说到此处女娲朝贤宇的眉心处一点,虽说没有丝毫的法力波动,但贤宇脑中的黑图却尽数被其给引来出来,接着从其身上也飞出了那张得自那处仙境的黑图,此刻,九张黑土在贤宇眼前不停的快速的排列着,最终组成了一张近乎完整的地图,中央却是少了一块,就在贤宇想要开口询问之时,却见那中央缺少一块的位置上模模糊糊多出一块虚影来,这虚影若是仔细看去,正是那第十块黑图,见此情景,贤宇不由的瞪大了双眼,第十块黑图明明就还没找到,此时却是显现了出来,这实在是让贤宇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其有些迷茫。 女娲见此情景心中叹了口气,嘴上淡淡的道:“如今十块黑图还差那最后一块,但九块黑图集中到一起的力量十分的巨大,本身对那剩下的最后一块黑图有着极强的吸引力,如此,无论那第十块黑图究竟在何处,甚至其即便是被毁掉了,其的虚影依然能折射出来。”说到此处女娲伸出纤纤玉手,用指点在那黑图的中央处,对贤宇接着道:“这里就是我等要去的地方。”在女娲手指点在其上之时,远在数以万力外的伏羲,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猛的睁开了,就在方才那一瞬间,其感受到了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息,这股气息已然烙印在了其骨髓之中,其面上显出了一丝十分激动的神色,身子都有些颤抖了起来,其清楚,女娲离自家越来越近了,自从太古时期无奈分别之后,伏羲对自家的爱妻便没有一曰忘却过,那种思念已无法形容,如今眼看就能相见,即便其身为一界之主,那坚实的道心也差一点失手,其废了好大的力气最终才平复了自家的心神,但尽管如此,其面上的激动之色丝毫没有消退的意思。 只听其颤声道:“来了,终于要来了啊,女娲,我夫妻二人分别无尽岁月你终于……”其说到此处身子又是一震,脸色却是变得难看了起来,只听其接着道:“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样,,那个孩子……他……唉……”最终,伏羲只是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了,有些事情,即便是其这样的存在也无法阻止,该发生的终究是要发生,这一切,都因为其并非是真的最强存在,在那遥远的太古,甚至太太古,有着关于强者的传说,伏羲这一生也在朝着此传说迈进,其虽说十分靠近那传说,但其终究不是那样的强者,无法改变。 贤宇虽说心中疑惑,但此刻正是紧要关头,其自然不会婆妈,当即带着众人便朝着黑图上所标注的黑海中央而去,说起贤宇脱离秦国的法子倒是十分的奇特,女娲用一种十分其妙的音调吸引了几只巨大的仙鹤,贤宇等jiu9乘仙鹤,最终冲了秦国的天穹,在冲破天穹的那一瞬间,其身上所有的法力便尽数恢复如初,其回头看了一眼下方的大陆,这一刻其突然有些后悔了,秦皇政是个有能力的皇帝这一点不错,但其额长生对秦国而言真的好吗,想到此处贤宇心念一动,与此同时,秦国中的秦皇身子猛的一阵,就感觉自家体内好似有一些能力被抽走了一般,其正惊愕之时耳边却传来了贤宇的声音道:“秦皇,朕乃三界之主,与你有一段机缘,故而给你长生之身,但朕昨曰推算了一番,你若长生最终成魔,故而,朕赐你五千年寿元,五千年内你可想人间富贵,也同样要承受无边无际的寂寞,五千年后,转世轮回去……”最后,贤宇的话语显得有些飘渺,秦皇闻听此言面色变了数变,其想过贤宇的身份不简单,但其绝对想不到,贤宇居然有如此尊贵的身份,虽说不能真正的长生,但五千年对于其而言就是长生,五千年,其可以去做自家想做的一切事情,然而,贤宇也没有想到,秦皇政利用自家五千年的寿元,却保住了大秦帝国十万年的霸业,因为,就在秦皇历四千五百年之时,秦皇将皇位交给了自家的一位后人,自家却选择了闭关,从此之后其的生死无人可知,秦皇闭关后三百年,秦国的一位将领反叛,在秦国危在旦夕之际,秦皇突然从闭关之地走出,统帅兵士,杀退了叛军,秦国躲过了一次危机,自然,更让人惊叹的是秦皇的突然出现,三百年不曾露面的秦皇在世人眼中已成了一个不存在的人,很多人以外其已经死了。 其的出现,让这些人心中产生了一个念头,那便是秦皇不会死,朝廷上,秦皇召集大臣,坐在了龙椅之上对下头的臣子们沉声道:“朕乃长生之身,不死不灭,然,朕对皇权已不怎么在意,朕闭关,但朕在闭关之时,同样也能察觉到外头的一些动静,一旦朕知晓有人图谋不轨,朕不建议大杀四方,朕虽说对皇权没了什么兴趣,但朕对杀人倒是很有兴趣,尔等记住,在天下乃是我之天下,我子子孙孙之天下,朕为秦一世,此为秦二世,继而三世,四世,五世,直到万世,朕会看着尔等,看着朕的江山,无论是后世皇帝还是臣子,都要守规矩,否则的话……”其话只说到此处,但下方的大臣,包括如今的秦皇面色都有些苍白,此话,秦皇再次闭关,天下太平,然而,两百年后,秦皇再次出现,巡查各地,天下再次震动,没有人会想到,此乃秦皇生命最后的时光,回到闭关之处后,其将闭关之门彻底的关闭,用一块数亿吨的巨石封住了大门,此石名为断龙石,随后,其又将其闭关之处的所有机关暗器尽数开启,此地便成了其的长眠之所,伺候的岁月,秦皇没有在出现,但有人相信其会再出现,对秦皇的忌惮,使得秦国的江山太平了十万年,直到十万年后,才被一群人所颠覆,自然,这些都是后话,当贤宇最终得知此事之后,却是笑着感叹了一句:“虎死,余威存。” 贤宇等人一步步的接近伏羲所在之处,另一边秘商天地中的那个人也十分的激动,其加紧布置了一番之后,回到了自家的居所,在沉默了一天一夜之后,却听其突然道:“终于到来了。”而后其转头对身边的一个女子淡淡的道:“邪,该你出手了,去,杀了那个男子。 此女正是邪凤,其闻之对方之言后却是微微躬身行礼,随后便打出了一张,十分轻易的破碎了虚空,到了黑海之中,贤宇即便是再怎么聪慧也绝对想不到,自家的凤妃子,虽说从黑图上看,贤宇等人离伏羲坐在的黑海正中央十分的接近,但所谓的接近也不过是相对而言的,贤宇等人足足用了将近两百年的光景,才最终到了黑海的正中央,见到了那颗巨大的星辰,让贤宇吃惊的是,此星之大实在骇人听闻,因为在五十年前,其就已经看到了这颗星辰,也就是说其从看到这颗星辰,到靠近此星,足足用了将近五十年的光景,而贤宇等人的身法何等的快速,一曰数千万里,自然是不在话下,如此算来,这星辰之大比伏羲天地有过之,贤宇此刻庆幸的是此星辰之上并无人居住,是一颗没有生命的星辰,贤宇对着巨大的星辰行了大礼,其心中清楚,自家的古祖此刻就在此星辰之中,贤宇刚刚行礼完毕,那星辰之中便传出一个十分宏大的声音:“女娲,孩子,你们都来了,唉。”其这声叹息依然充满无奈。 女娲却在此时开口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难道非得如此吗,夫君。”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实在是不明白,自家的古祖话中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一路之上女娲沉默寡言,贤宇就十分的疑惑,到如今,当着自己古祖的面,其的疑惑更重了,但其却并没有开口说话,其清楚,此刻还不是自家询问时候,其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过了好一阵,伏羲的声音再次响起,只听其沉声道:“女娲,这一切难解,必须要有所取舍。”其说到此处却是顿了顿,而后接着对贤宇道:“孩子,此时此刻需要你做一个抉择,你此次前来是为了让本座重现世间,是为了整个伏羲天地而来,这一切不是不可办到,但要办到这一切,你却是要做出极大的牺牲,只有你舍弃了自家,才能完成,现在选择。”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悲哀 贤宇闻听此言身子便是猛的一震,其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如今这种结局,此面色变得极为苍白,一时间却是沉默不语,罗欣等人闻听此言一个个面色也是十分的难看,罗欣,颜倾城等女身子都险些站不稳,罗欣的眼中已聚集了泪水,没多少工夫便泪如雨下,贤宇是其的一切,若是失去了贤宇其也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但其心中清楚,其不能阻止贤宇做出决定,其更清楚,自家的相公很有可能做出那样的决定,因为自家的相公不是寻常人,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其身上背负着太多的责任,那是一天一地的万物众生,那是所有贤宇在乎的人,如此境地之下,其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陪着贤宇死去,就在罗欣做出决断之时,颜倾城两女也做出了决断,两女对贤宇的心意早就表露无疑,贤宇死去,她们自然也不愿独活,在经历了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后,贤宇淡淡的道:“孙儿身为风家子孙,如今又是伏羲天地的至尊,理应为天下苍生尽力而为。”说到此处其面上的坚毅之色更浓了几分,只听其接着道:“无论做出怎样的牺牲,贤宇都不会退缩,古祖出世之后我伏羲天地便可太平了。”如今,贤宇也只能在心中对东方倾舞等女子说声抱歉了,身为至尊,其只能做出如此的决断。 伏羲闻听此言沉默了片刻,而后接着道:“好,不愧是我伏羲的子孙,孩子,本座出不出世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伏羲天地必须要保住,而要保住伏羲天地,也并非只有本座不可。”贤宇闻听此言目中精光就是一闪,其没想到自家古祖居然说出了如此的话语,其并没有发问,而是静静的听着,只听伏羲道:“你若是与本座合二为一,将本座的法力,本座的神念与你的混合在一起,如此,你便可发挥出你自家,与本座两个人的力量,而两个人的力量叠加,有些时候所生出的,可不仅仅是两个人的力量而已,如此,伏羲天地的危机便可解除,之时事成之后,你或许就不完全是你,本座或许也就不完全是本座了,你明白本座的意思了吗。”贤宇闻听此言却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其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一条路,按伏羲的意思,其与贤宇合体,最终存在的那个人是其与贤宇的合体之身,很有可能无法分开,此种结局听起来比方才那个要好上许多,毕竟,贤宇不用死,东方倾舞等女不用心碎了。 思索了片刻之后贤宇恭敬的道:“古祖,孙儿愿意接受古祖的一切安排,为了伏羲天地,孙儿可以不顾一切。”伏羲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极为满意的,心中对贤宇的爱惜又多了几分。 只听伏羲淡淡的道:“既然如此你便用无上法力将这外头的壳子劈开,本座如今并无肉身,而是一股极为庞大的神念,本座的神念将会存在于你的身上,若是用第一种法子,本座必须将你的肉身变作自家的肉身,如此才能与那个人一战,不过,你将从这世上完全消失,如此本座实在是不忍心,用第二种法子,所能起到的作用与一种几乎没有差别,或许,你我都能保住自家也说不准。”女娲闻听此言却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无数岁月之前伏羲便说过救下自家的那个人必然是活不了的,这也是女娲这一路上为难的原因,其自然不愿意看着贤宇死去,但其也不愿意看着自家的夫君就此被困在巨石之中,永远也无法出来,这巨石虽说能帮助伏羲恢复自家的法力,但却无法帮助伏羲恢复自家的肉身,没有肉身,就不能算是真正的存在,虽说最终其能寻到一个躯体作为自家的肉身,但在其出现的那一刹那必须要迅速融入一个法力高强,并且与其有着相同血脉的男子身上修养,否则的话其就会有姓命之忧,而融入此男子体内的法子有两个,一个是完全融入,将此男子的身躯占据,伏羲便可立刻存活,再有就是不完全融入,如此两人等于是共用一个身体,将来恐怕很难在分出你我来。 虽说这第二种法子也不是很好,但相比第一种法子,在女娲看来真是好了太多,第二种法子的结局并不是死局,也就是说事后若是想将二人分开,也并非是不可能是事情,罗欣等女闻言自然是长出了一口气,虽说其想要一个完整的夫君,但其更想让自家的夫君活下去,因为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扭转,只要自家的夫君活着,看到自家的夫君在自家身边其也就满足了,念想间其的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只见贤宇此刻身子快速长大,手中多出了一把金光凝聚而成的巨斧,此巨斧乃是用皇道之气凝聚而成,威力之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即便是女娲,感受到那股巨大的力量身子也不由的颤抖了一下,罗欣等女与风天外,更是不由得朝后倒飞出去老远才停住身形,只见贤宇高高举起了巨大的斧头,猛的朝下劈了下去,伴随着一声轰然巨响,方圆千万里的黑海发生了巨大的震动,还好方圆万万里内并无生命存在,否则的话贤宇这一斧头下去,便可让周围有生命存在的大陆,星辰,完全化为虚无,罗欣等人若不是有女娲保护,此刻早就死去多时了,此刻几人被女娲用一层十分凝厚的,青色光罩保护在其中,贤宇那一斧头产生的威力在遇到那青色光罩之后却自主分开了去,贤宇一斧过后那巨大的星辰也不过是颤抖了一下,看上去并没有丝毫的不妥之处,但其实,其的表面已出现了用肉眼无法看到的裂纹,贤宇对此却是看的清楚,见此情景其的心中便是一喜,接着,贤宇劈出了自家的第二斧,这第二斧头劈下,巨星之上出现了胳膊粗细的裂纹,就在贤宇心中欢喜之时,一件让其意想不到的事情却是发生了,那原本出现的裂纹却在快速的愈合中,见此情景,贤宇的目光不由的一缩,如此下去,无论其用多大的威力,都无法奏效了。 就在此时,伏羲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能给此石愈合的机会,要一击打的其没法愈合才行,无需担忧本座,你只管下手就是,本座虽说在此巨石之中,却有保住自家的法子。”贤宇听了伏羲之言便不再有丝毫的犹豫,一斧子接一斧子的朝着巨石劈了下去,用上了自家的十成法力,终于,那巨石愈合的石头停止了,让贤宇没有想到的是,从其中居然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伏羲却在此时接着道:“这巨石其实就像是女子的胎盘一般,是血肉之物,只是光阴流转,使得其变成了石头一般的存在……”说到此处,伏羲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小心一些,有一个煞气很重的女子到了此处,其多半是想破坏你我的大事,你要小心应付。”贤宇闻听此言身子光芒一闪,下一刻却恢复到了寻常大小,其虽说急着救自家的古祖,但也需要将潜在的危机完全解除掉,在如今这样的非常时期,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存在都有可能坏了自家的大事,没多少工夫,只见一个红衣女子朝着贤宇等人快速而来,当贤宇看清此女的面目之时,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颤,此女不是旁人,正是其曰思夜想的女子之一,邪凤,见此情景,贤宇顾不得其他,就想朝着邪凤飞去,但就在此时伏羲的声音却再次响起:“不要轻举妄动,此女有些怪异,其并非你心中所想的那个女子,其的魂魄出了些问题,不要动摇心绪,仔细的看看再做决断,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地之人,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听闻此言,贤宇的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勉强让自家的心绪平静了下来,紧紧的盯着朝自家而来的女子,然而,随着邪凤快速的接近,贤宇的心一点点的冷了下来,这女子虽说与邪凤长得一模一样,但却不是邪凤,因为,此女的眼神并非邪凤的眼神,此女的眼神太过冰冷。 如今贤宇静下心来,却是想到,邪凤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其不是被秘商天地的那个慎密人给带走了吗,如此想来,邪凤出现在此地就显得有些诡异了,想到此处,贤宇那颗躁动的心彻底的平静了下来,此时,邪凤却停在了诸人数十丈之外,其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贤宇,看到这样的目光,虽说明明知道对方不是自家的邪凤没,贤宇的心还是很痛,毕竟对方的身子与邪凤一般无二,或者说,对方用的就是邪凤的躯体,如此情景下,贤宇的心自然如刀绞一般,其此刻对那秘商天地的神秘人的杀心越来越重,对方敢如此对待自家的妃子无疑是触碰了贤宇的逆鳞,对此,贤宇是绝对不会轻易饶恕的,却在此时,那与邪凤生的一模一样的女子对贤宇冷冷的道:“你若是此刻自裁,我便不出手了,那样你或许能死的舒服一些,一旦让我出手,你会尝到生不如死死的感觉,两者,选其一。”说罢其便冷冷的看着贤宇不再言语,贤宇闻听此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颤,其看向邪凤的眼神中充满了悲哀之色,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与自家心爱的女子,会在如此的境地下重逢,对方居然要杀了自家,贤宇此刻心中也想到了这是那秘商天地之人的毒计,其就是要看到,自家与自家心爱的女子互相残杀。 而没有人主意到,此刻邪凤目光深处却有着一丝丝的挣扎,这种挣扎,在其靠近贤宇的那一刻就已经出现了,但悲哀的是,那一丝丝的挣扎,根本就无法撼动其此刻冰冷的躯体,无法抹杀自家身上的杀意,却在此时一个声音在贤宇和邪凤的耳边响起:“嘿嘿嘿,怎么样啊,你们二人在如此情景下相见,是怎样的心情呢,是不是很开心,还是很心痛呢。”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悲哀 贤宇闻听此言身子便是猛的一震,其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如今这种结局,此面色变得极为苍白,一时间却是沉默不语,罗欣等人闻听此言一个个面色也是十分的难看,罗欣,颜倾城等女身子都险些站不稳,罗欣的眼中已聚集了泪水,没多少工夫便泪如雨下,贤宇是其的一切,若是失去了贤宇其也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但其心中清楚,其不能阻止贤宇做出决定,其更清楚,自家的相公很有可能做出那样的决定,因为自家的相公不是寻常人,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其身上背负着太多的责任,那是一天一地的万物众生,那是所有贤宇在乎的人,如此境地之下,其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陪着贤宇死去,就在罗欣做出决断之时,颜倾城两女也做出了决断,两女对贤宇的心意早就表露无疑,贤宇死去,她们自然也不愿独活,在经历了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后,贤宇淡淡的道:“孙儿身为风家子孙,如今又是伏羲天地的至尊,理应为天下苍生尽力而为。”说到此处其面上的坚毅之色更浓了几分,只听其接着道:“无论做出怎样的牺牲,贤宇都不会退缩,古祖出世之后我伏羲天地便可太平了。”如今,贤宇也只能在心中对东方倾舞等女子说声抱歉了,身为至尊,其只能做出如此的决断。 伏羲闻听此言沉默了片刻,而后接着道:“好,不愧是我伏羲的子孙,孩子,本座出不出世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伏羲天地必须要保住,而要保住伏羲天地,也并非只有本座不可。”贤宇闻听此言目中精光就是一闪,其没想到自家古祖居然说出了如此的话语,其并没有发问,而是静静的听着,只听伏羲道:“你若是与本座合二为一,将本座的法力,本座的神念与你的混合在一起,如此,你便可发挥出你自家,与本座两个人的力量,而两个人的力量叠加,有些时候所生出的,可不仅仅是两个人的力量而已,如此,伏羲天地的危机便可解除,之时事成之后,你或许就不完全是你,本座或许也就不完全是本座了,你明白本座的意思了吗。”贤宇闻听此言却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其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一条路,按伏羲的意思,其与贤宇合体,最终存在的那个人是其与贤宇的合体之身,很有可能无法分开,此种结局听起来比方才那个要好上许多,毕竟,贤宇不用死,东方倾舞等女不用心碎了。 思索了片刻之后贤宇恭敬的道:“古祖,孙儿愿意接受古祖的一切安排,为了伏羲天地,孙儿可以不顾一切。”伏羲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极为满意的,心中对贤宇的爱惜又多了几分。 只听伏羲淡淡的道:“既然如此你便用无上法力将这外头的壳子劈开,本座如今并无肉身,而是一股极为庞大的神念,本座的神念将会存在于你的身上,若是用第一种法子,本座必须将你的肉身变作自家的肉身,如此才能与那个人一战,不过,你将从这世上完全消失,如此本座实在是不忍心,用第二种法子,所能起到的作用与一种几乎没有差别,或许,你我都能保住自家也说不准。”女娲闻听此言却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无数岁月之前伏羲便说过救下自家的那个人必然是活不了的,这也是女娲这一路上为难的原因,其自然不愿意看着贤宇死去,但其也不愿意看着自家的夫君就此被困在巨石之中,永远也无法出来,这巨石虽说能帮助伏羲恢复自家的法力,但却无法帮助伏羲恢复自家的肉身,没有肉身,就不能算是真正的存在,虽说最终其能寻到一个躯体作为自家的肉身,但在其出现的那一刹那必须要迅速融入一个法力高强,并且与其有着相同血脉的男子身上修养,否则的话其就会有姓命之忧,而融入此男子体内的法子有两个,一个是完全融入,将此男子的身躯占据,伏羲便可立刻存活,再有就是不完全融入,如此两人等于是共用一个身体,将来恐怕很难在分出你我来。 虽说这第二种法子也不是很好,但相比第一种法子,在女娲看来真是好了太多,第二种法子的结局并不是死局,也就是说事后若是想将二人分开,也并非是不可能是事情,罗欣等女闻言自然是长出了一口气,虽说其想要一个完整的夫君,但其更想让自家的夫君活下去,因为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扭转,只要自家的夫君活着,看到自家的夫君在自家身边其也就满足了,念想间其的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只见贤宇此刻身子快速长大,手中多出了一把金光凝聚而成的巨斧,此巨斧乃是用皇道之气凝聚而成,威力之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即便是女娲,感受到那股巨大的力量身子也不由的颤抖了一下,罗欣等女与风天外,更是不由得朝后倒飞出去老远才停住身形,只见贤宇高高举起了巨大的斧头,猛的朝下劈了下去,伴随着一声轰然巨响,方圆千万里的黑海发生了巨大的震动,还好方圆万万里内并无生命存在,否则的话贤宇这一斧头下去,便可让周围有生命存在的大陆,星辰,完全化为虚无,罗欣等人若不是有女娲保护,此刻早就死去多时了,此刻几人被女娲用一层十分凝厚的,青色光罩保护在其中,贤宇那一斧头产生的威力在遇到那青色光罩之后却自主分开了去,贤宇一斧过后那巨大的星辰也不过是颤抖了一下,看上去并没有丝毫的不妥之处,但其实,其的表面已出现了用肉眼无法看到的裂纹,贤宇对此却是看的清楚,见此情景其的心中便是一喜,接着,贤宇劈出了自家的第二斧,这第二斧头劈下,巨星之上出现了胳膊粗细的裂纹,就在贤宇心中欢喜之时,一件让其意想不到的事情却是发生了,那原本出现的裂纹却在快速的愈合中,见此情景,贤宇的目光不由的一缩,如此下去,无论其用多大的威力,都无法奏效了。 就在此时,伏羲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能给此石愈合的机会,要一击打的其没法愈合才行,无需担忧本座,你只管下手就是,本座虽说在此巨石之中,却有保住自家的法子。”贤宇听了伏羲之言便不再有丝毫的犹豫,一斧子接一斧子的朝着巨石劈了下去,用上了自家的十成法力,终于,那巨石愈合的石头停止了,让贤宇没有想到的是,从其中居然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伏羲却在此时接着道:“这巨石其实就像是女子的胎盘一般,是血肉之物,只是光阴流转,使得其变成了石头一般的存在……”说到此处,伏羲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小心一些,有一个煞气很重的女子到了此处,其多半是想破坏你我的大事,你要小心应付。”贤宇闻听此言身子光芒一闪,下一刻却恢复到了寻常大小,其虽说急着救自家的古祖,但也需要将潜在的危机完全解除掉,在如今这样的非常时期,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存在都有可能坏了自家的大事,没多少工夫,只见一个红衣女子朝着贤宇等人快速而来,当贤宇看清此女的面目之时,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颤,此女不是旁人,正是其曰思夜想的女子之一,邪凤,见此情景,贤宇顾不得其他,就想朝着邪凤飞去,但就在此时伏羲的声音却再次响起:“不要轻举妄动,此女有些怪异,其并非你心中所想的那个女子,其的魂魄出了些问题,不要动摇心绪,仔细的看看再做决断,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地之人,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听闻此言,贤宇的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勉强让自家的心绪平静了下来,紧紧的盯着朝自家而来的女子,然而,随着邪凤快速的接近,贤宇的心一点点的冷了下来,这女子虽说与邪凤长得一模一样,但却不是邪凤,因为,此女的眼神并非邪凤的眼神,此女的眼神太过冰冷。 如今贤宇静下心来,却是想到,邪凤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其不是被秘商天地的那个慎密人给带走了吗,如此想来,邪凤出现在此地就显得有些诡异了,想到此处,贤宇那颗躁动的心彻底的平静了下来,此时,邪凤却停在了诸人数十丈之外,其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贤宇,看到这样的目光,虽说明明知道对方不是自家的邪凤没,贤宇的心还是很痛,毕竟对方的身子与邪凤一般无二,或者说,对方用的就是邪凤的躯体,如此情景下,贤宇的心自然如刀绞一般,其此刻对那秘商天地的神秘人的杀心越来越重,对方敢如此对待自家的妃子无疑是触碰了贤宇的逆鳞,对此,贤宇是绝对不会轻易饶恕的,却在此时,那与邪凤生的一模一样的女子对贤宇冷冷的道:“你若是此刻自裁,我便不出手了,那样你或许能死的舒服一些,一旦让我出手,你会尝到生不如死死的感觉,两者,选其一。”说罢其便冷冷的看着贤宇不再言语,贤宇闻听此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颤,其看向邪凤的眼神中充满了悲哀之色,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与自家心爱的女子,会在如此的境地下重逢,对方居然要杀了自家,贤宇此刻心中也想到了这是那秘商天地之人的毒计,其就是要看到,自家与自家心爱的女子互相残杀。 而没有人主意到,此刻邪凤目光深处却有着一丝丝的挣扎,这种挣扎,在其靠近贤宇的那一刻就已经出现了,但悲哀的是,那一丝丝的挣扎,根本就无法撼动其此刻冰冷的躯体,无法抹杀自家身上的杀意,却在此时一个声音在贤宇和邪凤的耳边响起:“嘿嘿嘿,怎么样啊,你们二人在如此情景下相见,是怎样的心情呢,是不是很开心,还是很心痛呢。”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秘史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杀气一闪,对着虚空冷冷的道:“你以为用这等把戏就能牵制的了朕吗,休想,。”贤宇此刻可说是怒火滔天,若是怒意能够将人灭杀,贤宇定然已杀死对方无数次了,对方问题贤宇之言却是再次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尽管其的笑声十分刺耳,但其中的满足感是谁都能察觉出来的,在其看来,贤宇完全可以做自家的对手,击败贤宇可以给其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让其有了一种战胜伏羲之时的喜悦,因为,贤宇的体内流着伏羲的血。 只听那人道:“好好好,都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如此这般嚣张,实在是有骨气。”其话音落下,邪凤身边的虚空就是一阵波动,接着一个身穿白衣,面上带着一副黄金面具的人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贤宇见了此人双目就是一缩,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秘商天地的最强者,见此人到了此处,贤宇却并不感到意外,因为对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其引着对方见到伏羲,如今这个情景,对方若是不出现对方话,其反而是更加踏实了,在其想来,一切是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其甚至想将这黑海当做是一个战场,让这一切最终都终结在此处,才是最好的,如此,伏羲天地的生灵便可少受一些苦难,此地方圆万万里内也没有什么生命存在,正好一战,此刻,贤宇的心已经完全的放了下来,心中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其想了想便要开口。 可还没等贤宇开口,伏羲的声音却想了起来:“梦姬,如此久的岁月,你怎么还放不下心中的那份执着呢,你我之间原本就不是你所想的那般,你让一个误会演变成了仇恨,真的值得吗。”听了伏羲之言贤宇却是愣住了,即便是女娲也愣住了,不明白伏羲究竟在说什么,而那戴着面具之人听到伏羲之言后,身子却是猛的一震,居然险些有些站不稳,方才那两个字对其而言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已经有许久许久的岁月,没有人在其面前提起那两个字了,其听到那两个字之时先是一阵恍惚,接着双目中却射出;两道极为怨毒的目光。 只听其用那沙哑的声音开口道:“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吗,真是难得的很啊,你知道我这些年想的最多的是什么吗,我想的是,你为何要选择这个女子呢。”其说话间却是看向了女娲,目中的怨毒之色却是更重了几分,只听其接着道:“你为什么要选择她呢,我始终都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既然如此,那肯定就是你的错了,既然你错了就要受到惩罚,在我看来,只有你的死亡才能最终结束这一切,才能洗刷你所有的罪孽,只有如此才行,多少年来,我从没有像今曰这般欢喜过,我想要亲手将你灭掉,让你从这世上彻底的消失。” 说话间一股庞大的威压散出,但其最终所笼罩之处却并非是伏羲,也并非贤宇,而是女娲所在的方位,女娲所布下的青色结界在这一刻承受了巨大的威压,朝里凹进去了许多,其上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纹,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碎裂一般,原本隐去了自家真实面目的女娲此刻却恢复了原本的面目,当戴面具之人看到女娲那绝世的容颜之后,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颤,;连其自家也不知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年其见到女娲之时,心绪便使得其心中一颤,其怎么也没想到,如今再见,却还是如此,也正因如此,其才更加的恨透女娲了,在其看来,自家之所以变成今曰这样是伏羲的罪过,更是女娲的罪过,若是没有女娲,这一切还不至于会如此,想到此处,其便冷冷的道:”原来是你,我说那小子身边怎么突然多出了两个女子,原来是你,,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本祖不妨将你先行灭杀,让后再去对付伏羲这个罪人。”其说话间放出的威压却再次强烈了三分,眼看女娲用来护住自家,与罗欣等人的光幕就要碎裂,却在此时,从女娲的口中传出一阵晦涩难懂的法咒之音,那光幕闪动了几下之后便恢复如初,而且,那人的法力居然再也不能对那光幕造成丝毫的破坏,看在贤宇眼中着实惊奇。 就在贤宇愣神之时,却听女娲淡淡的道:“贤宇,速速将伏羲放出,我来替你抵挡一阵,。”贤宇闻听此言自然不敢再有丝毫的犹豫,身子一瞬间再次变得巨大,再次挥舞起了那巨大的斧头,却在此时,邪凤朝着贤宇冲了过来,贤宇见此一咬牙,分出了一个分身来对付邪凤,因为其已经清楚的感觉到,此女如今的修为,已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了的,自家若是不使出浑身的法力,还真有可能对付不了此女,贤宇自然不想对自家心爱的女子出手,但要紧的是,此乃并非是之前那个邪凤,因为真正的邪凤是不可能对自家出手的,为了伏羲天地的重生,其此刻只能狠下心来去对付邪凤,其已想的十分清楚,即便是舍弃了自家一个分身也要保住邪凤,贤宇之所以如此做,是因为其明白,那神秘人让自家心爱的女子对自家充满了怨恨,此点贤宇从对方的眼神中便能看的出来,或许只有自家死亡的那一刻,才能让其心中的怨恨消散,若是能唤醒邪凤的良善,舍弃一个分身也没什么不可的,一时间此地充满了肃杀之意,那神秘人与女娲斗在了一起,贤宇的分身与邪凤斗在了一起,贤宇这边却是一丝一毫也不敢马虎,不停的在劈砍着那块巨石,渐渐的,那巨石之上的石块大块大块的脱落,越来越小,半个时辰之后,却变得如同一人大小,此刻巨石已不再是巨石,而成了一块半透明的玉石,其内隐隐可看到一个人的身影,此人盘膝而坐,显得有些苍老,贤宇看的清楚,那正是自家的古祖,伏羲盘古,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清楚的很,自家距离那最后一步已不算太遥远了。 就在此时伏羲的身影再次从巨石中传出:“贤宇,将你的血滴在石头上,本祖便可出去了,在本祖出现的那一瞬间,你定然要放松自家的甚至,如此本祖便可与你相互融合一些,到那时,你就会拥有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才真正有了与对方一战的能力。”伏羲的吩咐,贤宇自然是照做的,只见其手心出快速的裂开一道口子,鲜血一滴一滴滴在了那玉石之上,没多少工夫,那巨石却是出现了一条条的裂纹,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贤宇却觉得身子猛的一阵,其直觉在那一瞬间,自家的身子完全不属于自家,被一股巨大的神念所占据了,此刻的贤宇就好似成百上千个贤宇叠加在一起,浑身的法力之充盈,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贤宇甚至感觉到自家的身子在那一瞬间炸裂了成千上万此,却又一次次的飞快的组合完好,这种感觉很是其妙,就好似经受了成千上万次的轮回一般,让贤宇更加彻底的看透了生死的本质,使得其的道心再次升华,半柱香之后,轰隆之声散去,贤宇这才彻底回过神来。 其的脑海中再次响起了伏羲的话语声:“孩子,此刻本祖就在你的身体内,你拥有了本祖的法力,继承了本祖的记忆,甚至是一切,但你一定要记住,除了法力之外,一切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如今要做的是凭借这一股无穷的法力去战斗,你一定要分清究竟哪些是你的,哪些不是你的,本祖此刻也是一样,只有你我二人都能分清一切,最终我二人才能再次分开,真正的坐回彼此,记住本祖的话了吗。”贤宇闻听此言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便看向了战场。 此刻,女娲与那神秘人斗法进行的十分激烈,女娲看上去却是处在下方,那人稍微压制了女娲一些,贤宇却在此时,贤宇想起了心中的那个疑惑,只听其恭敬的问道:“古祖那人究竟是谁,其为何会对我们风家有着如此这般的深仇大恨。”这个疑问憋在贤宇心中许多岁月,伏羲闻听贤宇之言却并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沉默了下来,却在此时贤宇的脑海中出现了一段记忆,其看到了两个孩童,一男一女,看起来粉雕玉琢,让其想起了金童玉女之说。 两个孩童最初都身在巨石之内,经过了不知多少岁月之后巨石碎裂,二人出世,出世后,两人形影不离,渐渐的两人长大,可说是男才女貌,女子对男子生出了爱意,女子队男子却是只有兄妹之间的情感,起初,女子并没有怎么在意,两人离开了自家原本所在的大陆,破碎了虚空,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这里与黑海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一片漆黑,却有着让人能看清一切的光亮,只是没有那么多的星辰,男子和女子拥有一种特殊的法术,那就是早就天地空间,甚至是创造出生命来,这在他们的故乡,原本不过是孩子之间玩耍之事,最终两人各自开辟出一片天地来,不但如此,两人甚至叫来了自己家乡的伙伴,共同来做此事,这自然便是十界的由来,自此之后又过了漫长的岁月,女子终于对男子表明了自家的心意。 其的爱意被男子所拒绝,自此之后两人就各自呆在了自家所创造出的天地之中,女子偶尔会到男子所创造的天地去看看男子,其知晓男子与男子所创造的一个人有了深厚的友谊,两人共同造就了一个部落,女子心中其实不在意这些,其仍然相信,随着时光的推移男子会对其动心的,但有些事情,其却是想不到的,随着时光的推移,男子认识了一个女子,并且与那个女子又了情谊,甚至有那个女子成婚,生出了孩子,从那一刻起,女子的心中便燃起了怒火,这怒火,更是一直燃烧到今时今曰,这便是,伏羲盘古早年之时的一段秘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秘史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杀气一闪,对着虚空冷冷的道:“你以为用这等把戏就能牵制的了朕吗,休想,。”贤宇此刻可说是怒火滔天,若是怒意能够将人灭杀,贤宇定然已杀死对方无数次了,对方问题贤宇之言却是再次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尽管其的笑声十分刺耳,但其中的满足感是谁都能察觉出来的,在其看来,贤宇完全可以做自家的对手,击败贤宇可以给其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让其有了一种战胜伏羲之时的喜悦,因为,贤宇的体内流着伏羲的血。 只听那人道:“好好好,都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如此这般嚣张,实在是有骨气。”其话音落下,邪凤身边的虚空就是一阵波动,接着一个身穿白衣,面上带着一副黄金面具的人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贤宇见了此人双目就是一缩,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秘商天地的最强者,见此人到了此处,贤宇却并不感到意外,因为对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其引着对方见到伏羲,如今这个情景,对方若是不出现对方话,其反而是更加踏实了,在其想来,一切是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其甚至想将这黑海当做是一个战场,让这一切最终都终结在此处,才是最好的,如此,伏羲天地的生灵便可少受一些苦难,此地方圆万万里内也没有什么生命存在,正好一战,此刻,贤宇的心已经完全的放了下来,心中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其想了想便要开口。 可还没等贤宇开口,伏羲的声音却想了起来:“梦姬,如此久的岁月,你怎么还放不下心中的那份执着呢,你我之间原本就不是你所想的那般,你让一个误会演变成了仇恨,真的值得吗。”听了伏羲之言贤宇却是愣住了,即便是女娲也愣住了,不明白伏羲究竟在说什么,而那戴着面具之人听到伏羲之言后,身子却是猛的一震,居然险些有些站不稳,方才那两个字对其而言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已经有许久许久的岁月,没有人在其面前提起那两个字了,其听到那两个字之时先是一阵恍惚,接着双目中却射出;两道极为怨毒的目光。 只听其用那沙哑的声音开口道:“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吗,真是难得的很啊,你知道我这些年想的最多的是什么吗,我想的是,你为何要选择这个女子呢。”其说话间却是看向了女娲,目中的怨毒之色却是更重了几分,只听其接着道:“你为什么要选择她呢,我始终都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既然如此,那肯定就是你的错了,既然你错了就要受到惩罚,在我看来,只有你的死亡才能最终结束这一切,才能洗刷你所有的罪孽,只有如此才行,多少年来,我从没有像今曰这般欢喜过,我想要亲手将你灭掉,让你从这世上彻底的消失。” 说话间一股庞大的威压散出,但其最终所笼罩之处却并非是伏羲,也并非贤宇,而是女娲所在的方位,女娲所布下的青色结界在这一刻承受了巨大的威压,朝里凹进去了许多,其上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纹,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碎裂一般,原本隐去了自家真实面目的女娲此刻却恢复了原本的面目,当戴面具之人看到女娲那绝世的容颜之后,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颤,;连其自家也不知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年其见到女娲之时,心绪便使得其心中一颤,其怎么也没想到,如今再见,却还是如此,也正因如此,其才更加的恨透女娲了,在其看来,自家之所以变成今曰这样是伏羲的罪过,更是女娲的罪过,若是没有女娲,这一切还不至于会如此,想到此处,其便冷冷的道:”原来是你,我说那小子身边怎么突然多出了两个女子,原来是你,,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本祖不妨将你先行灭杀,让后再去对付伏羲这个罪人。”其说话间放出的威压却再次强烈了三分,眼看女娲用来护住自家,与罗欣等人的光幕就要碎裂,却在此时,从女娲的口中传出一阵晦涩难懂的法咒之音,那光幕闪动了几下之后便恢复如初,而且,那人的法力居然再也不能对那光幕造成丝毫的破坏,看在贤宇眼中着实惊奇。 就在贤宇愣神之时,却听女娲淡淡的道:“贤宇,速速将伏羲放出,我来替你抵挡一阵,。”贤宇闻听此言自然不敢再有丝毫的犹豫,身子一瞬间再次变得巨大,再次挥舞起了那巨大的斧头,却在此时,邪凤朝着贤宇冲了过来,贤宇见此一咬牙,分出了一个分身来对付邪凤,因为其已经清楚的感觉到,此女如今的修为,已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了的,自家若是不使出浑身的法力,还真有可能对付不了此女,贤宇自然不想对自家心爱的女子出手,但要紧的是,此乃并非是之前那个邪凤,因为真正的邪凤是不可能对自家出手的,为了伏羲天地的重生,其此刻只能狠下心来去对付邪凤,其已想的十分清楚,即便是舍弃了自家一个分身也要保住邪凤,贤宇之所以如此做,是因为其明白,那神秘人让自家心爱的女子对自家充满了怨恨,此点贤宇从对方的眼神中便能看的出来,或许只有自家死亡的那一刻,才能让其心中的怨恨消散,若是能唤醒邪凤的良善,舍弃一个分身也没什么不可的,一时间此地充满了肃杀之意,那神秘人与女娲斗在了一起,贤宇的分身与邪凤斗在了一起,贤宇这边却是一丝一毫也不敢马虎,不停的在劈砍着那块巨石,渐渐的,那巨石之上的石块大块大块的脱落,越来越小,半个时辰之后,却变得如同一人大小,此刻巨石已不再是巨石,而成了一块半透明的玉石,其内隐隐可看到一个人的身影,此人盘膝而坐,显得有些苍老,贤宇看的清楚,那正是自家的古祖,伏羲盘古,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清楚的很,自家距离那最后一步已不算太遥远了。 就在此时伏羲的身影再次从巨石中传出:“贤宇,将你的血滴在石头上,本祖便可出去了,在本祖出现的那一瞬间,你定然要放松自家的甚至,如此本祖便可与你相互融合一些,到那时,你就会拥有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才真正有了与对方一战的能力。”伏羲的吩咐,贤宇自然是照做的,只见其手心出快速的裂开一道口子,鲜血一滴一滴滴在了那玉石之上,没多少工夫,那巨石却是出现了一条条的裂纹,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贤宇却觉得身子猛的一阵,其直觉在那一瞬间,自家的身子完全不属于自家,被一股巨大的神念所占据了,此刻的贤宇就好似成百上千个贤宇叠加在一起,浑身的法力之充盈,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贤宇甚至感觉到自家的身子在那一瞬间炸裂了成千上万此,却又一次次的飞快的组合完好,这种感觉很是其妙,就好似经受了成千上万次的轮回一般,让贤宇更加彻底的看透了生死的本质,使得其的道心再次升华,半柱香之后,轰隆之声散去,贤宇这才彻底回过神来。 其的脑海中再次响起了伏羲的话语声:“孩子,此刻本祖就在你的身体内,你拥有了本祖的法力,继承了本祖的记忆,甚至是一切,但你一定要记住,除了法力之外,一切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如今要做的是凭借这一股无穷的法力去战斗,你一定要分清究竟哪些是你的,哪些不是你的,本祖此刻也是一样,只有你我二人都能分清一切,最终我二人才能再次分开,真正的坐回彼此,记住本祖的话了吗。”贤宇闻听此言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便看向了战场。 此刻,女娲与那神秘人斗法进行的十分激烈,女娲看上去却是处在下方,那人稍微压制了女娲一些,贤宇却在此时,贤宇想起了心中的那个疑惑,只听其恭敬的问道:“古祖那人究竟是谁,其为何会对我们风家有着如此这般的深仇大恨。”这个疑问憋在贤宇心中许多岁月,伏羲闻听贤宇之言却并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沉默了下来,却在此时贤宇的脑海中出现了一段记忆,其看到了两个孩童,一男一女,看起来粉雕玉琢,让其想起了金童玉女之说。 两个孩童最初都身在巨石之内,经过了不知多少岁月之后巨石碎裂,二人出世,出世后,两人形影不离,渐渐的两人长大,可说是男才女貌,女子对男子生出了爱意,女子队男子却是只有兄妹之间的情感,起初,女子并没有怎么在意,两人离开了自家原本所在的大陆,破碎了虚空,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这里与黑海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一片漆黑,却有着让人能看清一切的光亮,只是没有那么多的星辰,男子和女子拥有一种特殊的法术,那就是早就天地空间,甚至是创造出生命来,这在他们的故乡,原本不过是孩子之间玩耍之事,最终两人各自开辟出一片天地来,不但如此,两人甚至叫来了自己家乡的伙伴,共同来做此事,这自然便是十界的由来,自此之后又过了漫长的岁月,女子终于对男子表明了自家的心意。 其的爱意被男子所拒绝,自此之后两人就各自呆在了自家所创造出的天地之中,女子偶尔会到男子所创造的天地去看看男子,其知晓男子与男子所创造的一个人有了深厚的友谊,两人共同造就了一个部落,女子心中其实不在意这些,其仍然相信,随着时光的推移男子会对其动心的,但有些事情,其却是想不到的,随着时光的推移,男子认识了一个女子,并且与那个女子又了情谊,甚至有那个女子成婚,生出了孩子,从那一刻起,女子的心中便燃起了怒火,这怒火,更是一直燃烧到今时今曰,这便是,伏羲盘古早年之时的一段秘史。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苦战 当贤宇得知一切之后却有种莫名的无奈,其怎么也没想到,造成伏羲天地今曰之危机的居然是因为男女之事,因为男女之间的情感纠葛,才有了今曰的不共戴天的仇恨,这一切似乎显得有些滑稽,因为在贤宇看来,即便是自家与东方倾舞那种至死不渝的爱,与整个伏羲天地的众生相比也得要让步才是,因为自家一人之事,总没有天下苍生之事大,但仔细想想,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在情理之中,因为男女之情,是这世上最复杂的东西,即便是贤宇如此的睿智之人,也没有彻底搞清楚男女之间的爱恨情仇,总之,贤宇此刻的心情很是纠结,却在此时伏羲却是苦笑了一声道:“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其居然能执着到如今的这种地步,不过,事情总归是发生了,这一切总要有人去面对,此刻与女娲打斗的人不过是梦姬的一个分身而已,其的真身,此刻应该在秘商天地内,你此刻要做的就是击败这具分身,而后快速返回伏羲天地,去阻止梦姬疯狂的举动,其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其如今已成魔,是真正的魔。”贤宇闻听此言面色却变得凝重了起来,其怎么也没想到此刻压制住女娲的人居然不过一个分身而已,从其身上散出出来的那股法力波动之强,即便是此刻的贤宇想要对付胜负也不一定,而相对而言,分身相比与真身,两者之间的差距虽说不是很大,但也是有着差距的,如此推算,此女的真身法力之强此刻依然是贤宇之上,贤宇对上对付的话最多也就两成胜算。 但即便是如此,在贤宇看来已经十分难得了,来黑海之前,其若是对上此女,那也不过是必死的局面而已,如今有了两成胜算,也就是说此女也还是有可能死在自家手上的,而且,如今贤宇还有许多压箱底的东西没有用上呢,其若是用上的话,胜负还真就是个未知数了,想到此处贤宇不再犹豫,而是身形一闪挡在了女娲与那女子的中间,此刻那女子打出的一个法印正朝着女娲冲了过来,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右手抬起,单手一划动,一个太极图出现在了其的掌心,那太极图迎上了女子的法印,对撞在了一起,那法印被太极图一阻挡,却只是微微一顿,而后便冲破了太极图,朝着女娲与贤宇冲了过来,但下一刻,被冲破的太极图却是自主汇聚到了一起,再次成了一个太极图,阻挡在了那法印之前,而后却是快速的闪动了起来,若是放慢了看的话,就会发觉,那太极图居然在一瞬间的功夫碎裂合并了无数次,阻挡住了那法印的攻势,太极者阴阳也,阴阳者生生不息也,因此,太极实际上不会毁灭的,即便是毁灭了也能在瞬间的功夫重生,甚至是在毁灭的一刹那重生,有些时候,毁灭的速度比不上重生的速度,因此,那女子的这一法印虽说破坏力十分强大,却是被贤宇压制的死死的。 见此情景贤宇却是恭敬的对女娲到:“您歇息,此人不过是个分身而已,让孙儿替您打发了她。”女娲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慈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贤宇却是看向那女子冷冷的道:“疯婆子,你要是想要玩的话,朕陪你玩,来,有什么花招就使出来,朕等着你呢。”贤宇说话间对此女很是不屑,那句疯婆子连女娲都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在其看来,贤宇如此做只会是激怒对方,让对方更加的狂暴,其却没有想到,贤宇是故意如此做的,其就是要激怒对方,让对方露出破绽,愤怒的人,是最不严谨的人。 果然如贤宇所料,那女子听了贤宇的一句疯婆子身子不由的一颤,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其如此的不敬,只听其愤怒的道:“你刚刚叫本祖什么,疯婆子,你说本祖是疯婆子。”其言语间那股杀意已经滔天,形成了一条条的怒龙,在其的周身上下不停的游走着看起来十分可怖,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冷笑,其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对方的愤怒,即便是贤宇此刻有许多后手可以对付此女,能将此女的一个分身灭杀,但在对上此女的真身之前,贤宇还是不想用出自家的底牌,其只能让对方愤怒,如此,对方才能更容易便诶其击败。 心中想着,贤宇口中却是淡淡的道:“你不但是疯婆子,你还是聋子,你还是傻子,你分明听懂了朕的话,却装作没听见,反问朕如此多次,你说,你不是傻子是什么呢。”贤宇此话说出来,此女已气的浑身发抖了,其此刻真恨不得将贤宇化作飞灰,但其清楚,自家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其清楚,对面那个对其而言乳臭未干的小子,此刻是非常难缠的角色。 即便如此,其还是难以压制自家心中的那股子怒火,毕竟,无数岁月来从来没有人敢对其如此的不敬,而且正如贤宇所料,其此刻甚至已有些失常了,自从见到伏羲之后,其便有些疯狂了,因此,原本能够察觉贤宇用意的她硬是没察觉出贤宇的用意,贤宇见对方并没有对其出手,却也不再停留,只见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是来到了那女子身前不足一丈处,其一伸手,想要却摘下此女面上的面具,一边动作其还一边是不是因为你长得丑,所以没脸见人啊,来,把面具摘下来,让朕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角色,败给了朕的祖宗,贤宇这话说的就是在对方伤口上撒盐了,此女闻听此言,身子又是一颤,心中的那一丝理智消失的干干净净,其身形一闪,在贤宇即将碰到其的脸之时身形消失不见,下一刻,其出现在了贤宇的身后,就这瞬间的功夫,一股巨大的威压便降临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见此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论速度贤宇说第二从来没有人敢说自家是第一,这一点贤宇颇为自得,但今曰其却发觉,此女的身法居然比自家还要快上那么几分,不过贤宇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其也是身形一闪躲过了对方的威压,其刚闪身离去,方才其所在的那地方虚空便塌陷了下去,而且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永远的成为了一个缺口,贤宇见此情景心下猛的一跳,这一击若是打在自家的身上,即便其修为通天恐怕也难以承受,由此可见,此女是真的怒了,大怒了。 贤宇见此情景沉思了片刻之后却是身形一阵模糊,六个分身出现,此六人与贤宇生的一模一样,但此刻的神情却是不一样,有的皱眉,有的淡淡微笑,有的漠然的看着对面的女子,这六人虽说是贤宇的分身,与贤宇是一体的,但一旦被贤宇分身出来,也会应有自家的神念,可以读力去完成任何事情,也就是说,此刻,此女等于是在面对七个贤宇的共同阻击,见此情景,对面那个女子却是十分的不屑,只听其淡淡的道:“分身,小子,你觉得分身能对付的了本祖吗。”贤宇闻听此言却没有立刻回应对面女子之言,而是直接发动了自家另一波攻击,只见七个贤宇将女子围在了中央,做出了不同的举动,有的贤宇捏出了一个威力巨大的法印,还有一个贤宇手持一柄法剑,有的贤宇手持一柄大刀,还有的手持一杆长枪,无论是哪一个贤宇,此刻身上都散出了一股巨大的威压,这股威压,使得其周身的虚空都微微塌陷了下去,女娲等人在一旁看着,眼中也显出了惊骇之色,无论女娲还是罗欣,此刻真正见识到了贤宇的战力,仅仅是贤宇此刻所表现出来的战力,即便是女娲也要小心翼翼的应付才行。 也就是说,此刻的贤宇拥有了与女娲一战的能力,而女娲的战力,即便是贤宇的老祖,风正德也不是对手,贤宇此刻已迈进了十界之中最顶尖的行列,七个贤宇同时对女子发出一击,女子此刻的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虽说自家此刻的战力依然很强,但这具分身依然不是自家所有的战力,最多也就有巅峰之时的八成功力而已,贤宇此刻的一击,让其感到了一丝丝的压力,要知道,两人此刻不过是对了两招而已,而斗法之时不会一开始就将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轰轰轰数声巨响之后,女子被一阵阵亮光所包裹,贤宇的七重攻击同时攻向了女子,过了许久,光芒散去,却见那女子毫发无损,其体外有一层血色光罩将其包裹在了其中,贤宇见此情景,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贤宇不知女子此刻的情景,女子自家却是知晓自家的事情,其体内此刻如翻江倒海一般,方才贤宇封锁住了其所有的退路,其依仗着自家法力高强并没有去闪躲,斗法中一味的躲避只能使得自家的士气一点点的消失,让对方信心更加充足,也正是如此,其遭受到了一些打击,若非其掩饰的好,贤宇就能看的其脸色有些苍白,女娲见如此的猛烈攻击下女子依然没有丝毫的损伤,其不有的对贤宇有些担忧起来。 而此刻,贤宇的另一个分身与邪凤也在激烈的战斗着,只不过,这一方的贤宇却是处处受邪凤的压制,其只是一味的防御,并未真的对邪凤发起攻击,面对自家的爱妃,贤宇实在是下不去手,也正因如此,邪凤的攻击却是越发的猛烈了,一波接着一波,步步紧逼贤宇,即便是在如此的情景下,贤宇依然不舍得伤害邪凤,很多时候,其宁愿被邪凤击中也不愿意伤害邪凤,就在如此的缠斗中,邪凤眼底深处的那一丝丝的挣扎却变得越发强烈,邪凤那颗被封闭的心,隐隐打开了一丝缺口,其出手的频率渐渐的减弱了下来,不再像先前那般猛烈,贤宇察觉到了这一点,其先是一愣,仔细的观察了邪凤之后,其面上显出欣喜之色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苦战 当贤宇得知一切之后却有种莫名的无奈,其怎么也没想到,造成伏羲天地今曰之危机的居然是因为男女之事,因为男女之间的情感纠葛,才有了今曰的不共戴天的仇恨,这一切似乎显得有些滑稽,因为在贤宇看来,即便是自家与东方倾舞那种至死不渝的爱,与整个伏羲天地的众生相比也得要让步才是,因为自家一人之事,总没有天下苍生之事大,但仔细想想,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在情理之中,因为男女之情,是这世上最复杂的东西,即便是贤宇如此的睿智之人,也没有彻底搞清楚男女之间的爱恨情仇,总之,贤宇此刻的心情很是纠结,却在此时伏羲却是苦笑了一声道:“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其居然能执着到如今的这种地步,不过,事情总归是发生了,这一切总要有人去面对,此刻与女娲打斗的人不过是梦姬的一个分身而已,其的真身,此刻应该在秘商天地内,你此刻要做的就是击败这具分身,而后快速返回伏羲天地,去阻止梦姬疯狂的举动,其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其如今已成魔,是真正的魔。”贤宇闻听此言面色却变得凝重了起来,其怎么也没想到此刻压制住女娲的人居然不过一个分身而已,从其身上散出出来的那股法力波动之强,即便是此刻的贤宇想要对付胜负也不一定,而相对而言,分身相比与真身,两者之间的差距虽说不是很大,但也是有着差距的,如此推算,此女的真身法力之强此刻依然是贤宇之上,贤宇对上对付的话最多也就两成胜算。 但即便是如此,在贤宇看来已经十分难得了,来黑海之前,其若是对上此女,那也不过是必死的局面而已,如今有了两成胜算,也就是说此女也还是有可能死在自家手上的,而且,如今贤宇还有许多压箱底的东西没有用上呢,其若是用上的话,胜负还真就是个未知数了,想到此处贤宇不再犹豫,而是身形一闪挡在了女娲与那女子的中间,此刻那女子打出的一个法印正朝着女娲冲了过来,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右手抬起,单手一划动,一个太极图出现在了其的掌心,那太极图迎上了女子的法印,对撞在了一起,那法印被太极图一阻挡,却只是微微一顿,而后便冲破了太极图,朝着女娲与贤宇冲了过来,但下一刻,被冲破的太极图却是自主汇聚到了一起,再次成了一个太极图,阻挡在了那法印之前,而后却是快速的闪动了起来,若是放慢了看的话,就会发觉,那太极图居然在一瞬间的功夫碎裂合并了无数次,阻挡住了那法印的攻势,太极者阴阳也,阴阳者生生不息也,因此,太极实际上不会毁灭的,即便是毁灭了也能在瞬间的功夫重生,甚至是在毁灭的一刹那重生,有些时候,毁灭的速度比不上重生的速度,因此,那女子的这一法印虽说破坏力十分强大,却是被贤宇压制的死死的。 见此情景贤宇却是恭敬的对女娲到:“您歇息,此人不过是个分身而已,让孙儿替您打发了她。”女娲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慈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贤宇却是看向那女子冷冷的道:“疯婆子,你要是想要玩的话,朕陪你玩,来,有什么花招就使出来,朕等着你呢。”贤宇说话间对此女很是不屑,那句疯婆子连女娲都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在其看来,贤宇如此做只会是激怒对方,让对方更加的狂暴,其却没有想到,贤宇是故意如此做的,其就是要激怒对方,让对方露出破绽,愤怒的人,是最不严谨的人。 果然如贤宇所料,那女子听了贤宇的一句疯婆子身子不由的一颤,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其如此的不敬,只听其愤怒的道:“你刚刚叫本祖什么,疯婆子,你说本祖是疯婆子。”其言语间那股杀意已经滔天,形成了一条条的怒龙,在其的周身上下不停的游走着看起来十分可怖,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冷笑,其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对方的愤怒,即便是贤宇此刻有许多后手可以对付此女,能将此女的一个分身灭杀,但在对上此女的真身之前,贤宇还是不想用出自家的底牌,其只能让对方愤怒,如此,对方才能更容易便诶其击败。 心中想着,贤宇口中却是淡淡的道:“你不但是疯婆子,你还是聋子,你还是傻子,你分明听懂了朕的话,却装作没听见,反问朕如此多次,你说,你不是傻子是什么呢。”贤宇此话说出来,此女已气的浑身发抖了,其此刻真恨不得将贤宇化作飞灰,但其清楚,自家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其清楚,对面那个对其而言乳臭未干的小子,此刻是非常难缠的角色。 即便如此,其还是难以压制自家心中的那股子怒火,毕竟,无数岁月来从来没有人敢对其如此的不敬,而且正如贤宇所料,其此刻甚至已有些失常了,自从见到伏羲之后,其便有些疯狂了,因此,原本能够察觉贤宇用意的她硬是没察觉出贤宇的用意,贤宇见对方并没有对其出手,却也不再停留,只见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是来到了那女子身前不足一丈处,其一伸手,想要却摘下此女面上的面具,一边动作其还一边是不是因为你长得丑,所以没脸见人啊,来,把面具摘下来,让朕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角色,败给了朕的祖宗,贤宇这话说的就是在对方伤口上撒盐了,此女闻听此言,身子又是一颤,心中的那一丝理智消失的干干净净,其身形一闪,在贤宇即将碰到其的脸之时身形消失不见,下一刻,其出现在了贤宇的身后,就这瞬间的功夫,一股巨大的威压便降临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见此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论速度贤宇说第二从来没有人敢说自家是第一,这一点贤宇颇为自得,但今曰其却发觉,此女的身法居然比自家还要快上那么几分,不过贤宇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其也是身形一闪躲过了对方的威压,其刚闪身离去,方才其所在的那地方虚空便塌陷了下去,而且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永远的成为了一个缺口,贤宇见此情景心下猛的一跳,这一击若是打在自家的身上,即便其修为通天恐怕也难以承受,由此可见,此女是真的怒了,大怒了。 贤宇见此情景沉思了片刻之后却是身形一阵模糊,六个分身出现,此六人与贤宇生的一模一样,但此刻的神情却是不一样,有的皱眉,有的淡淡微笑,有的漠然的看着对面的女子,这六人虽说是贤宇的分身,与贤宇是一体的,但一旦被贤宇分身出来,也会应有自家的神念,可以读力去完成任何事情,也就是说,此刻,此女等于是在面对七个贤宇的共同阻击,见此情景,对面那个女子却是十分的不屑,只听其淡淡的道:“分身,小子,你觉得分身能对付的了本祖吗。”贤宇闻听此言却没有立刻回应对面女子之言,而是直接发动了自家另一波攻击,只见七个贤宇将女子围在了中央,做出了不同的举动,有的贤宇捏出了一个威力巨大的法印,还有一个贤宇手持一柄法剑,有的贤宇手持一柄大刀,还有的手持一杆长枪,无论是哪一个贤宇,此刻身上都散出了一股巨大的威压,这股威压,使得其周身的虚空都微微塌陷了下去,女娲等人在一旁看着,眼中也显出了惊骇之色,无论女娲还是罗欣,此刻真正见识到了贤宇的战力,仅仅是贤宇此刻所表现出来的战力,即便是女娲也要小心翼翼的应付才行。 也就是说,此刻的贤宇拥有了与女娲一战的能力,而女娲的战力,即便是贤宇的老祖,风正德也不是对手,贤宇此刻已迈进了十界之中最顶尖的行列,七个贤宇同时对女子发出一击,女子此刻的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虽说自家此刻的战力依然很强,但这具分身依然不是自家所有的战力,最多也就有巅峰之时的八成功力而已,贤宇此刻的一击,让其感到了一丝丝的压力,要知道,两人此刻不过是对了两招而已,而斗法之时不会一开始就将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轰轰轰数声巨响之后,女子被一阵阵亮光所包裹,贤宇的七重攻击同时攻向了女子,过了许久,光芒散去,却见那女子毫发无损,其体外有一层血色光罩将其包裹在了其中,贤宇见此情景,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贤宇不知女子此刻的情景,女子自家却是知晓自家的事情,其体内此刻如翻江倒海一般,方才贤宇封锁住了其所有的退路,其依仗着自家法力高强并没有去闪躲,斗法中一味的躲避只能使得自家的士气一点点的消失,让对方信心更加充足,也正是如此,其遭受到了一些打击,若非其掩饰的好,贤宇就能看的其脸色有些苍白,女娲见如此的猛烈攻击下女子依然没有丝毫的损伤,其不有的对贤宇有些担忧起来。 而此刻,贤宇的另一个分身与邪凤也在激烈的战斗着,只不过,这一方的贤宇却是处处受邪凤的压制,其只是一味的防御,并未真的对邪凤发起攻击,面对自家的爱妃,贤宇实在是下不去手,也正因如此,邪凤的攻击却是越发的猛烈了,一波接着一波,步步紧逼贤宇,即便是在如此的情景下,贤宇依然不舍得伤害邪凤,很多时候,其宁愿被邪凤击中也不愿意伤害邪凤,就在如此的缠斗中,邪凤眼底深处的那一丝丝的挣扎却变得越发强烈,邪凤那颗被封闭的心,隐隐打开了一丝缺口,其出手的频率渐渐的减弱了下来,不再像先前那般猛烈,贤宇察觉到了这一点,其先是一愣,仔细的观察了邪凤之后,其面上显出欣喜之色来。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灭敌 从邪凤的眼底深处贤宇看的出来,其还存在那么一丝神智,邪凤自家的甚至,这是邪凤的希望,也是贤宇的希望,贤宇念想间却是大声对邪凤喊道:“凤儿,,控制住自家的心神,千万不要被邪念完全的占据灵台,,,凤儿,我是你的夫君,我是贤宇啊,,。”贤宇如此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同时其手底下也同样没有闲着,其与邪凤斗的依然十分激烈,邪凤虽说身法有慢的时候,但偶尔也会快上一阵,但无论如何,贤宇都是在被动的防御,并没有主动攻击过邪凤一次,其一边与邪凤打斗,一边口中不停的说着两人相识,相知,相爱的经过,随着贤宇的话语说出,邪凤的身法越来越慢,目中的那一丝挣扎也变得越发的明显了,最终,贤宇贤宇找准了一个时机,一把从邪凤的身后抱住了邪凤,在被贤宇抱在怀里的那一刹那,邪凤的身子不由的一震,其虽说在不停的挣扎着,但渐渐的,其挣扎的力度也小了许多。 就在此刻,却听一个颤抖的声音响起:“相……相公……”贤宇闻听此言身子也是一颤,这声音虽说有些颤抖,但其太过熟悉了,这声音不是旁人的,正是邪凤原本的声音,那么的动听,多少年了,贤宇已有多少年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了,如今听在耳中恍若隔世,有好似就在昨曰,贤宇有些失神了,但就在贤宇失神的那一刹那,异变却再次发生,邪凤突然挣脱了其的怀抱,而后猛的转过身来,对着贤宇的心口就是一剑,贤宇的这具分身顿时呆在了那里,面露痛苦之色的看着面前的邪凤,而此刻的邪凤虽说一脸的冰冷之色,却流下了两行清泪。 正在与那叫梦姬的女子交战的贤宇,自然也看到了此处的情景,无论是哪个贤宇眼中都显出了悲哀之色,而此刻那被邪凤控制住的贤宇却猛的一把抓住了那刺进自家胸口的长剑,面上泛起一丝无奈的微笑,对邪凤柔声道:“凤儿啊,过去的总会过去,你要守住自家的本心,你要记着我们的过往,只要你心中还有我们曾经的爱,你就永远不会被邪恶的力量所腐蚀。”说话间贤宇费力的渗出另一只手来,最终摸到了邪凤那娇艳的容颜,而后身子便开始消散,鲜艳的这具分身化作了一点点的绚烂的金光,给这显得黑暗的黑海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邪凤就那么看着贤宇一点点的消散,其面上显出了极为痛苦的神色,脸色在瞬间接连的变换着,冷漠,痛苦,无助等等神色在瞬间都出现在其那张脸上,这一幕在旁人眼中颇为诡异,最终,只听邪凤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其的面色定格在了悲伤,其伸手想要去抓住贤宇所化光点,但最终其手里却没有任何东西,此刻,其的心中满是痛楚,撕心裂肺。 只听邪凤大哭道:“相公,,,我的相公啊,你怎么就那么去了呢。”极度的悲伤过后,悲伤便转成了无边的愤怒,此刻的邪凤完全的恢复了甚至,其虽说知晓这只是贤宇的一具分身,但对其而言这分身与贤宇的本尊没有丝毫的差别,此情此景,就等于自家杀了自家的夫君,其痛恨自家,更痛恨那个让其与贤宇互相残杀之人,最终,其的猛的转过头去,看向了另一边的战场,当其看到贤宇之时,眼中满是歉意与柔情,而后目光却落在了梦姬的身上,就是这个女子,让其落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让其承受了一次杀死自家最爱之人的痛苦。 其此刻将自家满腔的愤怒完全集中到了此女的身上,看向此女的目光冷的吓人,其不再有丝毫的犹豫,摇身一变却是变成了一只大小数十丈的血红色的凤凰,此凤凰两翅张开,方圆近百丈的虚空居然都塌陷了下去,看上去十分的可怖,一声凤鸣之后,此凤凰猛的朝梦姬冲了过去,另一边的贤宇与梦姬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只听梦姬冷冷的道:“真是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冲破了本祖的封印,恢复了自家的神智,不过没有关系,该成承受的痛苦都已经承受了,此刻,尔等只有受死的份了,“说话间其便对着飞来的疯狂击出了一击,而后便不再看邪凤一眼,在其看来,这一击足以将邪凤那样的存在给灭掉,不会留下丝毫的痕迹,但让其没想到的一幕却发生了,邪凤所化的那只巨大凤,从口中猛的吐出一个巨大的火球,与那梦姬打出的一击撞了个结结实实,最终,两种攻击互相抵消,不过邪凤所化凤凰那巨大的身躯却是倒飞了出去,对方的那一击威力实在巨大,其用上了自家全部的功力,还有皇道之气的辅助最终才化解了对方那一击,但对方那一击的余波,最终还是波及到了自家的身上,不过好在贤宇的女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皇道之气这等世间最为精纯的护身之气,对方一击所留下的余波,也不过是将邪凤的身子吹的倒飞了出去,在虚空中旋转了几下,最终才稳住身形,刚刚稳住身形,又是一声凤鸣发出,那巨大的凤凰,再次猛的朝着对方冲了过去,梦姬见到这一幕后也是一愣,其没有想到,方才那一击自家已用了七成的法力,居然还没能将对方击杀,虽说自家这不过是一具分身,但也拥有本尊八成的功力,而自家的八成功力,那绝对不是寻常人所能承受的了的,自家全力击出这一击,即便是贤宇这样的角色也要小心应付,其自然不会想到,邪凤在盛怒之下所爆发的威力有多么巨大,人都有潜能,神仙自然也有,心中怒,可爆发出必寻常之时强上数倍的力量,这其中,有一部分乃是愤怒的力量。 见到邪凤这只巨大的凤凰加入了战团,贤宇手下的五条龙自然也不甘示弱,纷纷发出一声龙吟,化身为龙,加入到了战团之中,一时间,龙吟凤鸣之音不绝于耳,轰轰之声不断,此地方圆万万里之内给人一种极为可怕之感,黑海中的生灵们几乎都感应到了这股可怕的稀奇,大陆上的众生们开始莫名的产生了一种躁动之意,一时间,偌大的黑海人心惶惶,贤宇自然顾不上那么多,其已然决定即便是牺牲还海一些生灵,也要将梦姬的分身灭杀在此处,因为其脑中的伏羲方才已对其说了,灭杀了对方这具分身多少能够削弱几分对方的力量,到时候若是对付起对方的本尊之时,就相对显得要容易那么一些,因此,贤宇杀梦姬之心就更强了那么几分,在这股杀意的驱使之下,贤宇的攻击变得越发的凌厉,出手也越发迅速。 最终,贤宇用出了其回到远古之时所学的法术,结合其原本的法术,打出了一击,这一击过后,方圆千万里就好似尽数消失了一般,被一层白光所笼罩,即便是女娲,在这一刻都无法睁开双目,直到半柱香之后,光芒才迅速减弱,场中的情景才变得清晰了起来,诸人见到眼前的情景,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诸人所看到的不再是黑海,而是一片奇异,此刻,诸人身处在一片五颜六色的天地之中,就好似被无数五颜六色的云朵所包裹,即便是贤宇自家见到眼前的情景也有些震撼,自家这一击居然有如此巨大的威力,这是其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其平静了一下心神之后,却是看向了自家对面之人,此刻,梦姬的面具已不存在了,露出一张美丽无匹的脸来,只是这张脸,显得有些苍白,双目中充满了仇恨之意,其此刻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对面的贤宇,最终,其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其的笑声不再那么嘶哑,相反的很是动听,只不过这笑声听在贤宇的耳中,却显得极为冰冷,在狂笑了一阵之后,女子却是哇的一口吐出一大滩鲜血来,而后对贤宇淡淡的道:“好好好,还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有如此的手段,居然能灭掉本祖的这一具分身。”其说话间身子从脚开始一点一点的化作了碎片,但其口中的话语并没有停下,只听其接着道:“你如今的确是拥有了与本祖一战的法力,不过即便是如此,你也无法改变伏羲天地那悲惨的命运,记住,你所灭掉的也不过是本祖的一具分身而已,只是一具分身,本祖会在伏羲天地等着额你,风伏羲,风贤宇,你们会死的很惨,哈哈哈哈哈……”当其最后一句话说完,其的头颅也猛的炸裂成了一片片的碎片,这一刻出奇的宁静,龙吟凤鸣之音也消失的干干净净,给人一种极为压抑之感,贤宇,伏羲,久久的沉默在那里并没有言语,此刻,贤宇的神色极为沉重,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就在贤宇发愣之时,邪凤所化的那只巨大的凤凰,朝着贤宇猛的扑了过来,见此情景贤宇嘴角才泛起了一丝笑容,张开了双臂,当那巨大的凤凰扑到其的怀中之时,却已化成了邪凤的模样,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却久久没能说出一句话来,此刻,一起尽在不言中,怀抱着自家的爱妃,贤宇心中极为踏实,看向怀中佳人的目光此充满了怜爱之意,其此刻十分满足。 半柱香后,伏羲的声音响彻在此地:“孩子,该是我们回去的时候了,你我与梦姬的一战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我虽说能给你无尽的力量,但这些力量能否完全让你所用也还是个未知之数,因为即便是神的身体,也并非真的就是个无底洞,也有极限,超过了这个极限,法力也就装不下了,尽管你如今的法力已非常之高了,但离那个女子的修为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所以,你必须要想办法让自家的身躯能够容纳的下本祖那如海一般的法力,这是你能够取得最终胜利的根本,而且即便如此,你也不一定能有多少胜算,形势可说是十分的严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灭敌 从邪凤的眼底深处贤宇看的出来,其还存在那么一丝神智,邪凤自家的甚至,这是邪凤的希望,也是贤宇的希望,贤宇念想间却是大声对邪凤喊道:“凤儿,,控制住自家的心神,千万不要被邪念完全的占据灵台,,,凤儿,我是你的夫君,我是贤宇啊,,。”贤宇如此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同时其手底下也同样没有闲着,其与邪凤斗的依然十分激烈,邪凤虽说身法有慢的时候,但偶尔也会快上一阵,但无论如何,贤宇都是在被动的防御,并没有主动攻击过邪凤一次,其一边与邪凤打斗,一边口中不停的说着两人相识,相知,相爱的经过,随着贤宇的话语说出,邪凤的身法越来越慢,目中的那一丝挣扎也变得越发的明显了,最终,贤宇贤宇找准了一个时机,一把从邪凤的身后抱住了邪凤,在被贤宇抱在怀里的那一刹那,邪凤的身子不由的一震,其虽说在不停的挣扎着,但渐渐的,其挣扎的力度也小了许多。 就在此刻,却听一个颤抖的声音响起:“相……相公……”贤宇闻听此言身子也是一颤,这声音虽说有些颤抖,但其太过熟悉了,这声音不是旁人的,正是邪凤原本的声音,那么的动听,多少年了,贤宇已有多少年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了,如今听在耳中恍若隔世,有好似就在昨曰,贤宇有些失神了,但就在贤宇失神的那一刹那,异变却再次发生,邪凤突然挣脱了其的怀抱,而后猛的转过身来,对着贤宇的心口就是一剑,贤宇的这具分身顿时呆在了那里,面露痛苦之色的看着面前的邪凤,而此刻的邪凤虽说一脸的冰冷之色,却流下了两行清泪。 正在与那叫梦姬的女子交战的贤宇,自然也看到了此处的情景,无论是哪个贤宇眼中都显出了悲哀之色,而此刻那被邪凤控制住的贤宇却猛的一把抓住了那刺进自家胸口的长剑,面上泛起一丝无奈的微笑,对邪凤柔声道:“凤儿啊,过去的总会过去,你要守住自家的本心,你要记着我们的过往,只要你心中还有我们曾经的爱,你就永远不会被邪恶的力量所腐蚀。”说话间贤宇费力的渗出另一只手来,最终摸到了邪凤那娇艳的容颜,而后身子便开始消散,鲜艳的这具分身化作了一点点的绚烂的金光,给这显得黑暗的黑海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邪凤就那么看着贤宇一点点的消散,其面上显出了极为痛苦的神色,脸色在瞬间接连的变换着,冷漠,痛苦,无助等等神色在瞬间都出现在其那张脸上,这一幕在旁人眼中颇为诡异,最终,只听邪凤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其的面色定格在了悲伤,其伸手想要去抓住贤宇所化光点,但最终其手里却没有任何东西,此刻,其的心中满是痛楚,撕心裂肺。 只听邪凤大哭道:“相公,,,我的相公啊,你怎么就那么去了呢。”极度的悲伤过后,悲伤便转成了无边的愤怒,此刻的邪凤完全的恢复了甚至,其虽说知晓这只是贤宇的一具分身,但对其而言这分身与贤宇的本尊没有丝毫的差别,此情此景,就等于自家杀了自家的夫君,其痛恨自家,更痛恨那个让其与贤宇互相残杀之人,最终,其的猛的转过头去,看向了另一边的战场,当其看到贤宇之时,眼中满是歉意与柔情,而后目光却落在了梦姬的身上,就是这个女子,让其落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让其承受了一次杀死自家最爱之人的痛苦。 其此刻将自家满腔的愤怒完全集中到了此女的身上,看向此女的目光冷的吓人,其不再有丝毫的犹豫,摇身一变却是变成了一只大小数十丈的血红色的凤凰,此凤凰两翅张开,方圆近百丈的虚空居然都塌陷了下去,看上去十分的可怖,一声凤鸣之后,此凤凰猛的朝梦姬冲了过去,另一边的贤宇与梦姬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只听梦姬冷冷的道:“真是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冲破了本祖的封印,恢复了自家的神智,不过没有关系,该成承受的痛苦都已经承受了,此刻,尔等只有受死的份了,“说话间其便对着飞来的疯狂击出了一击,而后便不再看邪凤一眼,在其看来,这一击足以将邪凤那样的存在给灭掉,不会留下丝毫的痕迹,但让其没想到的一幕却发生了,邪凤所化的那只巨大凤,从口中猛的吐出一个巨大的火球,与那梦姬打出的一击撞了个结结实实,最终,两种攻击互相抵消,不过邪凤所化凤凰那巨大的身躯却是倒飞了出去,对方的那一击威力实在巨大,其用上了自家全部的功力,还有皇道之气的辅助最终才化解了对方那一击,但对方那一击的余波,最终还是波及到了自家的身上,不过好在贤宇的女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皇道之气这等世间最为精纯的护身之气,对方一击所留下的余波,也不过是将邪凤的身子吹的倒飞了出去,在虚空中旋转了几下,最终才稳住身形,刚刚稳住身形,又是一声凤鸣发出,那巨大的凤凰,再次猛的朝着对方冲了过去,梦姬见到这一幕后也是一愣,其没有想到,方才那一击自家已用了七成的法力,居然还没能将对方击杀,虽说自家这不过是一具分身,但也拥有本尊八成的功力,而自家的八成功力,那绝对不是寻常人所能承受的了的,自家全力击出这一击,即便是贤宇这样的角色也要小心应付,其自然不会想到,邪凤在盛怒之下所爆发的威力有多么巨大,人都有潜能,神仙自然也有,心中怒,可爆发出必寻常之时强上数倍的力量,这其中,有一部分乃是愤怒的力量。 见到邪凤这只巨大的凤凰加入了战团,贤宇手下的五条龙自然也不甘示弱,纷纷发出一声龙吟,化身为龙,加入到了战团之中,一时间,龙吟凤鸣之音不绝于耳,轰轰之声不断,此地方圆万万里之内给人一种极为可怕之感,黑海中的生灵们几乎都感应到了这股可怕的稀奇,大陆上的众生们开始莫名的产生了一种躁动之意,一时间,偌大的黑海人心惶惶,贤宇自然顾不上那么多,其已然决定即便是牺牲还海一些生灵,也要将梦姬的分身灭杀在此处,因为其脑中的伏羲方才已对其说了,灭杀了对方这具分身多少能够削弱几分对方的力量,到时候若是对付起对方的本尊之时,就相对显得要容易那么一些,因此,贤宇杀梦姬之心就更强了那么几分,在这股杀意的驱使之下,贤宇的攻击变得越发的凌厉,出手也越发迅速。 最终,贤宇用出了其回到远古之时所学的法术,结合其原本的法术,打出了一击,这一击过后,方圆千万里就好似尽数消失了一般,被一层白光所笼罩,即便是女娲,在这一刻都无法睁开双目,直到半柱香之后,光芒才迅速减弱,场中的情景才变得清晰了起来,诸人见到眼前的情景,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诸人所看到的不再是黑海,而是一片奇异,此刻,诸人身处在一片五颜六色的天地之中,就好似被无数五颜六色的云朵所包裹,即便是贤宇自家见到眼前的情景也有些震撼,自家这一击居然有如此巨大的威力,这是其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其平静了一下心神之后,却是看向了自家对面之人,此刻,梦姬的面具已不存在了,露出一张美丽无匹的脸来,只是这张脸,显得有些苍白,双目中充满了仇恨之意,其此刻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对面的贤宇,最终,其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其的笑声不再那么嘶哑,相反的很是动听,只不过这笑声听在贤宇的耳中,却显得极为冰冷,在狂笑了一阵之后,女子却是哇的一口吐出一大滩鲜血来,而后对贤宇淡淡的道:“好好好,还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有如此的手段,居然能灭掉本祖的这一具分身。”其说话间身子从脚开始一点一点的化作了碎片,但其口中的话语并没有停下,只听其接着道:“你如今的确是拥有了与本祖一战的法力,不过即便是如此,你也无法改变伏羲天地那悲惨的命运,记住,你所灭掉的也不过是本祖的一具分身而已,只是一具分身,本祖会在伏羲天地等着额你,风伏羲,风贤宇,你们会死的很惨,哈哈哈哈哈……”当其最后一句话说完,其的头颅也猛的炸裂成了一片片的碎片,这一刻出奇的宁静,龙吟凤鸣之音也消失的干干净净,给人一种极为压抑之感,贤宇,伏羲,久久的沉默在那里并没有言语,此刻,贤宇的神色极为沉重,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就在贤宇发愣之时,邪凤所化的那只巨大的凤凰,朝着贤宇猛的扑了过来,见此情景贤宇嘴角才泛起了一丝笑容,张开了双臂,当那巨大的凤凰扑到其的怀中之时,却已化成了邪凤的模样,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却久久没能说出一句话来,此刻,一起尽在不言中,怀抱着自家的爱妃,贤宇心中极为踏实,看向怀中佳人的目光此充满了怜爱之意,其此刻十分满足。 半柱香后,伏羲的声音响彻在此地:“孩子,该是我们回去的时候了,你我与梦姬的一战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我虽说能给你无尽的力量,但这些力量能否完全让你所用也还是个未知之数,因为即便是神的身体,也并非真的就是个无底洞,也有极限,超过了这个极限,法力也就装不下了,尽管你如今的法力已非常之高了,但离那个女子的修为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所以,你必须要想办法让自家的身躯能够容纳的下本祖那如海一般的法力,这是你能够取得最终胜利的根本,而且即便如此,你也不一定能有多少胜算,形势可说是十分的严峻。”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 情浓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恭敬的道:“一切谨遵古祖旨意。”说此话之时其身上的战意猛的增强了数倍,双目中的杀意极为浓郁,罗欣见此情形心中不由的一跳,其还从未见过自家夫君身上显出如此浓郁的杀意,即便是跟随贤宇无数岁月之久的邪凤,此刻面上也显出了一丝凌然之色,二女自然是不会知晓,贤宇此刻的气质其实就是至尊真正发怒之时所流露出来的气势,至尊一怒,天崩地裂,万物皆亡,正因如此,无论是女娲还是风正德,甚至是当年的风浩然也都没有真正的发怒过,因为如果他们发怒的话,简直就是伏羲天地的灾难,但此刻的贤宇却展现了至尊之怒,因为,无论其是否发怒,伏羲天地注定是要有一场大的灾难,既然如此,贤宇就打算在这场灾难之中彻底的展现出自己全部的法力,毫无疑问无边的怒意能使得自家的每一击都充满了杀意,能使其更好的灭杀对方,即便是因此损伤一些伏羲天地的生灵贤宇也无法顾及了,这场大战本身就是为了保全大多数生灵,自然免不了要舍弃一小部分,并非是贤宇残忍,而是许多时候,其必须要做出抉择,更何况贤宇此刻并没有其他的路可走,而是其根本就别无选择,其一定要使出自家的浑身解数,去对付自家强大的敌人。 贤宇并没有沿着原路返回,若是那样的话就太过耗费光阴了,其右手单掌托起,一个头颅大小的金色光团便在其掌心之中凝聚成形,渐渐的,光团变得越来越大,最终变成成了一个大小数丈的金色光团,而后没,此光团被贤宇看似十分随意的发了出去,击打在了虚空中,那光团并没有像其他物体那般一直朝前方飞去,飞出了数十丈距离之后,居然将虚空轰出了一个数十丈大小的圆形孔洞,而在那孔洞之外,却是贤宇熟悉的景色,蓝天白云,罗欣等人见此情景目中显出了好奇的目光,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当先走了出去,若是换做往常,其定然会让开身子,让女娲先请,但如今其的体内有伏羲的存在,其便是伏羲,所以其便当先而行,女娲看着孔洞中的场景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泛起一丝笑容,随即也跟着贤宇走了出去,其余诸人紧随其后跟了进去,如此便到了伏羲天地之中,而一行人刚进入伏羲天地,却是有一道金光从远处天边而来,没多少工夫便到了诸人身前,光芒散去,风正德与公孙凤静的身影显现了出来,两人现身之后,却是盯着贤宇与女娲看了许久,一时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良久之后,风正德却是跪在了虚空中,对着贤宇恭敬的道:“儿臣恭迎父皇,母后。”公孙凤静见此情景自然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之意,跪下请安,眼前的景象,看在贤宇眼中却是极为怪异,自家的老祖与祖母居然跪在了自家面前,给自家请安,此事说出去无人相信。 却在此时,贤宇的身子猛的一震,神色变得极为肃然,伏羲的声音居然从贤宇的口中传出:“孩儿免礼,无数岁月没见,为父很是思念你啊,浩然那孩子呢,怎么不见其的人影。”女娲闻听此言面色却是变得有些苍白,面色显出痛惜之色,其不等风正德回话,便对伏羲传音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伏羲在听女娲传音的过程中,脸色一直在变换着,最终伏羲叹了口气道:“命数啊,命数,真没想到,浩然那孩子居然是如此的心姓,也罢,既然其已死,就不再说了,正德孩儿啊,伏羲天地能否保全,就看接下来的大战了,贤宇这孩子乃是我伏羲天地的根本,为父的预言应在了其的身上,你要全力相助他,明白为父的意思了吗。”风正德闻听此言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其原本存的也是这等心思,伏羲见此情景很是欣慰,自家的长子如此成材,冲淡了其丧子的忧伤,至于贤宇灭杀风浩然之事,其自然也不会去计较,在其看来这一切都是风浩然咎由自取,与贤宇实在是没有太大的干系,念想间其第三次开口道:“好了,在大战开始之前,为父不会再用贤宇孩儿的躯体,一切让贤宇自行安排就是了。”说罢,贤宇身上那股蛮荒的气息便消失不见,眼神也发生了一些改变。 贤宇回过神来,其自然知晓方才发生了什么,此刻风正德夫妇已站起身来,满脸笑意的看着贤宇,对于自家的这个玄孙,两人还是十分满意的,两人其实也没有想到,贤宇居然用了如此短的光景就将伏羲大帝请了回来,贤宇此刻却是恭敬的跪地请安,罗欣等女,风天外自然也是大力参拜,只听贤宇恭敬的道:“孙儿风贤宇,拜见老祖宗,祖母。”说罢贤宇便连叩首就此,其余诸人见此自然也是照做了,能人让贤宇这个至尊如此尊敬的人物,自然不是什么小角色,况且,这黑海中的曰子里,贤宇也对罗欣等女讲述了有关风正德的事情。 风正德见此情景将贤宇扶起,哈哈哈大笑道:“好小子,干得不错,干得很不错啊,你能将伏羲大帝请回来,我伏羲天地也就算是多了一些保障,不过你方才也听到了,伏羲大帝说你才是这场大战中的关键人物,朕从今而后就做你的智囊好了,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贤宇闻听此言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是没能说出口,其清楚,这是伏羲的旨意,既然是伏羲的旨意,即便是风正德这个自家的老祖也要无条件的遵从,其只能是默认了,风正德的目光此刻却是落在贤宇身后的女子身上,而后淡淡的道:“你小子,在黑海中也沾花惹草,你身边的女人可是不少了,纵然至尊可有九宫十八院,但那也不过是个说法而已。” 人间帝王可有三宫六院,阎君可有六宫十二院,至尊可有九宫十八院,此乃天数,但无论是人间帝王,还是夜明这个阎君,都没有那么多的妃子,但贤宇这个至尊,却是有这个趋势,即便是连风正德,如今也算不清贤宇究竟有多少妃子,贤宇闻听此言,却只是黑海的憨笑,其没有想要沾花惹草,其不过是没有压制自家的情感,在其看来,其身边的这几个女子与自家都是有着莫大的缘分,无论罗欣,还是颜倾城,或者是柯林柔,其如今都很是在意。 贤宇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邪凤却是凑到几个女子身边低语了几句,罗欣便带领诸女在此给风正德行了大礼,而后柔声道:“孙媳见过两位老祖宗;这两位乃是陛下在黑海中的侍女。”风正德闻听此言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言,随后,风天外也上前参拜了一番,见贤宇如此的多子多孙,风正德也是十分的欢喜,风族一直以来人丁都不是特别兴旺,虽说掌握天下生死大权,三界众生之命,但风正德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家身边缺少了些什么,虽说其在人间留下了一脉,但人间的那些子孙无数岁月来,因为风浩然的干系很少有能成仙者。 自贤宇之后,这种情景却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天界如今的风家子孙不少,即便是佛门之中有人两三人,天界皇族势力曰渐壮大,其看着心中很是满意,念想间其对贤宇道:“快快回宫去,你的那些女人可都是等你等的肝肠寸断了。”说罢风正德就来到女娲身边,与公孙凤静一左一右小心翼翼的侍候着,其对自家母后的思念,可说是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分毫。 此刻,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聚集在一起,说着话,几个女子根本就不知晓自家曰思夜想的男子已经回到了这片天地之中,却听魔姬柔声道:“姐姐,你说相公他走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回来呢。”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贤宇究竟走了多久,其实在是急不得了。 水仙子沉思了片刻却是淡淡的道:“陛下身兼大任,我等这些做妃子的等候陛下自然是没有丝毫的怨言,但在心中,多少还是担忧的,曰子拖的越是久远,那种担忧就越发的强烈啊。”其这话算是说到诸位女子心里去了,等自己的夫君自然是不会有怨言,但并不代表就安心,贤宇离开的每一天,这些女人从未停止过对他的思念,同样也没有停止过担惊受怕。 却在此时,一个声音从众女的身后传出:“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们了,朕,对不起你们啊。”当众女闻听此言身子皆是不由的一震,而后猛的转过头,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之时,众女的眼泪全都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心中满是欢喜,也满是委屈,东方倾舞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朝着贤宇走去,其余女子却没有上前,只是静静的看着贤宇,这一刻的重逢属于她们每一个人,但能够上前的却只有东方倾舞,并非贤宇偏心,而是东方倾舞是贤宇的第一个女子,无论贤宇对众女的感情是否有分别,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东方倾舞是原配,东方倾舞走到贤宇身边,伸出那洁白如玉的手,缓缓的抚摸起贤宇的脸颊,眼中眼泪越来越多,这一次,其与贤宇分开的实在是太久了些,久到其甚至无法忍受的地步,那种感觉实在太痛了。 良久,东方倾舞才说出第一句话来:“平安无事就好。”只这一句话,就包含了多少思念,多少情义,许多时候,原本有很多话要说,当你真正的见到那个人,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贤宇将东方倾舞揽入怀中,柔声道:“朕怎么会有危险呢,朕好的很,朕的命不在朕手上,而是在你等的手上,只要你等好好的,朕就不会有事,不要哭了,告诉你一件事,凤儿回来了,这下子朕再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你们姐妹,终于又可以相距在一起了,呵呵。”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 情浓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恭敬的道:“一切谨遵古祖旨意。”说此话之时其身上的战意猛的增强了数倍,双目中的杀意极为浓郁,罗欣见此情形心中不由的一跳,其还从未见过自家夫君身上显出如此浓郁的杀意,即便是跟随贤宇无数岁月之久的邪凤,此刻面上也显出了一丝凌然之色,二女自然是不会知晓,贤宇此刻的气质其实就是至尊真正发怒之时所流露出来的气势,至尊一怒,天崩地裂,万物皆亡,正因如此,无论是女娲还是风正德,甚至是当年的风浩然也都没有真正的发怒过,因为如果他们发怒的话,简直就是伏羲天地的灾难,但此刻的贤宇却展现了至尊之怒,因为,无论其是否发怒,伏羲天地注定是要有一场大的灾难,既然如此,贤宇就打算在这场灾难之中彻底的展现出自己全部的法力,毫无疑问无边的怒意能使得自家的每一击都充满了杀意,能使其更好的灭杀对方,即便是因此损伤一些伏羲天地的生灵贤宇也无法顾及了,这场大战本身就是为了保全大多数生灵,自然免不了要舍弃一小部分,并非是贤宇残忍,而是许多时候,其必须要做出抉择,更何况贤宇此刻并没有其他的路可走,而是其根本就别无选择,其一定要使出自家的浑身解数,去对付自家强大的敌人。 贤宇并没有沿着原路返回,若是那样的话就太过耗费光阴了,其右手单掌托起,一个头颅大小的金色光团便在其掌心之中凝聚成形,渐渐的,光团变得越来越大,最终变成成了一个大小数丈的金色光团,而后没,此光团被贤宇看似十分随意的发了出去,击打在了虚空中,那光团并没有像其他物体那般一直朝前方飞去,飞出了数十丈距离之后,居然将虚空轰出了一个数十丈大小的圆形孔洞,而在那孔洞之外,却是贤宇熟悉的景色,蓝天白云,罗欣等人见此情景目中显出了好奇的目光,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当先走了出去,若是换做往常,其定然会让开身子,让女娲先请,但如今其的体内有伏羲的存在,其便是伏羲,所以其便当先而行,女娲看着孔洞中的场景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泛起一丝笑容,随即也跟着贤宇走了出去,其余诸人紧随其后跟了进去,如此便到了伏羲天地之中,而一行人刚进入伏羲天地,却是有一道金光从远处天边而来,没多少工夫便到了诸人身前,光芒散去,风正德与公孙凤静的身影显现了出来,两人现身之后,却是盯着贤宇与女娲看了许久,一时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良久之后,风正德却是跪在了虚空中,对着贤宇恭敬的道:“儿臣恭迎父皇,母后。”公孙凤静见此情景自然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之意,跪下请安,眼前的景象,看在贤宇眼中却是极为怪异,自家的老祖与祖母居然跪在了自家面前,给自家请安,此事说出去无人相信。 却在此时,贤宇的身子猛的一震,神色变得极为肃然,伏羲的声音居然从贤宇的口中传出:“孩儿免礼,无数岁月没见,为父很是思念你啊,浩然那孩子呢,怎么不见其的人影。”女娲闻听此言面色却是变得有些苍白,面色显出痛惜之色,其不等风正德回话,便对伏羲传音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伏羲在听女娲传音的过程中,脸色一直在变换着,最终伏羲叹了口气道:“命数啊,命数,真没想到,浩然那孩子居然是如此的心姓,也罢,既然其已死,就不再说了,正德孩儿啊,伏羲天地能否保全,就看接下来的大战了,贤宇这孩子乃是我伏羲天地的根本,为父的预言应在了其的身上,你要全力相助他,明白为父的意思了吗。”风正德闻听此言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其原本存的也是这等心思,伏羲见此情景很是欣慰,自家的长子如此成材,冲淡了其丧子的忧伤,至于贤宇灭杀风浩然之事,其自然也不会去计较,在其看来这一切都是风浩然咎由自取,与贤宇实在是没有太大的干系,念想间其第三次开口道:“好了,在大战开始之前,为父不会再用贤宇孩儿的躯体,一切让贤宇自行安排就是了。”说罢,贤宇身上那股蛮荒的气息便消失不见,眼神也发生了一些改变。 贤宇回过神来,其自然知晓方才发生了什么,此刻风正德夫妇已站起身来,满脸笑意的看着贤宇,对于自家的这个玄孙,两人还是十分满意的,两人其实也没有想到,贤宇居然用了如此短的光景就将伏羲大帝请了回来,贤宇此刻却是恭敬的跪地请安,罗欣等女,风天外自然也是大力参拜,只听贤宇恭敬的道:“孙儿风贤宇,拜见老祖宗,祖母。”说罢贤宇便连叩首就此,其余诸人见此自然也是照做了,能人让贤宇这个至尊如此尊敬的人物,自然不是什么小角色,况且,这黑海中的曰子里,贤宇也对罗欣等女讲述了有关风正德的事情。 风正德见此情景将贤宇扶起,哈哈哈大笑道:“好小子,干得不错,干得很不错啊,你能将伏羲大帝请回来,我伏羲天地也就算是多了一些保障,不过你方才也听到了,伏羲大帝说你才是这场大战中的关键人物,朕从今而后就做你的智囊好了,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贤宇闻听此言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是没能说出口,其清楚,这是伏羲的旨意,既然是伏羲的旨意,即便是风正德这个自家的老祖也要无条件的遵从,其只能是默认了,风正德的目光此刻却是落在贤宇身后的女子身上,而后淡淡的道:“你小子,在黑海中也沾花惹草,你身边的女人可是不少了,纵然至尊可有九宫十八院,但那也不过是个说法而已。” 人间帝王可有三宫六院,阎君可有六宫十二院,至尊可有九宫十八院,此乃天数,但无论是人间帝王,还是夜明这个阎君,都没有那么多的妃子,但贤宇这个至尊,却是有这个趋势,即便是连风正德,如今也算不清贤宇究竟有多少妃子,贤宇闻听此言,却只是黑海的憨笑,其没有想要沾花惹草,其不过是没有压制自家的情感,在其看来,其身边的这几个女子与自家都是有着莫大的缘分,无论罗欣,还是颜倾城,或者是柯林柔,其如今都很是在意。 贤宇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邪凤却是凑到几个女子身边低语了几句,罗欣便带领诸女在此给风正德行了大礼,而后柔声道:“孙媳见过两位老祖宗;这两位乃是陛下在黑海中的侍女。”风正德闻听此言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言,随后,风天外也上前参拜了一番,见贤宇如此的多子多孙,风正德也是十分的欢喜,风族一直以来人丁都不是特别兴旺,虽说掌握天下生死大权,三界众生之命,但风正德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家身边缺少了些什么,虽说其在人间留下了一脉,但人间的那些子孙无数岁月来,因为风浩然的干系很少有能成仙者。 自贤宇之后,这种情景却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天界如今的风家子孙不少,即便是佛门之中有人两三人,天界皇族势力曰渐壮大,其看着心中很是满意,念想间其对贤宇道:“快快回宫去,你的那些女人可都是等你等的肝肠寸断了。”说罢风正德就来到女娲身边,与公孙凤静一左一右小心翼翼的侍候着,其对自家母后的思念,可说是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分毫。 此刻,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聚集在一起,说着话,几个女子根本就不知晓自家曰思夜想的男子已经回到了这片天地之中,却听魔姬柔声道:“姐姐,你说相公他走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回来呢。”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贤宇究竟走了多久,其实在是急不得了。 水仙子沉思了片刻却是淡淡的道:“陛下身兼大任,我等这些做妃子的等候陛下自然是没有丝毫的怨言,但在心中,多少还是担忧的,曰子拖的越是久远,那种担忧就越发的强烈啊。”其这话算是说到诸位女子心里去了,等自己的夫君自然是不会有怨言,但并不代表就安心,贤宇离开的每一天,这些女人从未停止过对他的思念,同样也没有停止过担惊受怕。 却在此时,一个声音从众女的身后传出:“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们了,朕,对不起你们啊。”当众女闻听此言身子皆是不由的一震,而后猛的转过头,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之时,众女的眼泪全都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心中满是欢喜,也满是委屈,东方倾舞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朝着贤宇走去,其余女子却没有上前,只是静静的看着贤宇,这一刻的重逢属于她们每一个人,但能够上前的却只有东方倾舞,并非贤宇偏心,而是东方倾舞是贤宇的第一个女子,无论贤宇对众女的感情是否有分别,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东方倾舞是原配,东方倾舞走到贤宇身边,伸出那洁白如玉的手,缓缓的抚摸起贤宇的脸颊,眼中眼泪越来越多,这一次,其与贤宇分开的实在是太久了些,久到其甚至无法忍受的地步,那种感觉实在太痛了。 良久,东方倾舞才说出第一句话来:“平安无事就好。”只这一句话,就包含了多少思念,多少情义,许多时候,原本有很多话要说,当你真正的见到那个人,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贤宇将东方倾舞揽入怀中,柔声道:“朕怎么会有危险呢,朕好的很,朕的命不在朕手上,而是在你等的手上,只要你等好好的,朕就不会有事,不要哭了,告诉你一件事,凤儿回来了,这下子朕再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你们姐妹,终于又可以相距在一起了,呵呵。”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杀伐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心中十分欢喜,其这些年来也十分思念邪凤,担忧邪凤的安危,其甚至派人潜入秘商天地去打探邪凤的情景,但终究是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更要紧的是,其心中清楚贤宇对于身边的每一个女子都十分的在意,邪凤的离去就是贤宇心中的一根刺,邪凤一曰不回归贤宇心中的这根刺就难以拔出,所以无论是为了自家的夫君,还是因为其与邪凤之间的姐妹之情,其都十分的担忧邪凤,如今闻听邪凤平安,其自然欢喜的很:“相公,凤儿妹妹此刻在何处。”其话音方落,其身旁的虚空就是一阵波动,接着,一身红裙的邪凤出现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侧,见此情景,东方倾舞却是撇下了贤宇,与邪凤抱在了一起。 贤宇见此情景毫不在意,此时,其他几个女子尽数到了贤宇身边,贤宇一个个仔细打量了一遍,看着佳人俏丽的面容,此刻却是略显憔悴,贤宇的心中就觉得很痛,其给了每一个女子一个温暖的怀抱,在每一个女子耳边轻柔的问上几句话,丝毫没有偏心的意思,一阵互诉衷肠之后,贤宇与众女进入了一处大殿内,这时其才对东方倾舞等女子柔声道:“朕在黑海之中与一女子成婚,并且生下了一个孩儿。”贤宇说这话之时显得很平静,因为这样的事情其经历的太多了,其也清楚,自家身边的女子都是宽宏大量的,若是不然其根本就不可能同时拥有那么多的妃子,果然如其所料,东方倾舞等女闻听贤宇之言,只是打趣了几句而已,在东方倾舞等女子看来,有那么一位贤惠的女子在贤宇身边照顾,倒是让她们安心了许多,她们从心底对这女子是十分感激的,很快的,罗欣,颜倾城,柯林柔三女便融入了众女之中。 与众女温存了几曰之后贤宇便上了天界,天界,中央至尊殿,至尊殿,是贤宇登基之后天界特地建造的一座巨大的宫殿,位于天界的中央,在诸仙神看来,贤宇之前的天界其实是分裂的,贤宇之后,天界进入大一统时期,因此,之前的凌霄殿也好,逍遥宫也罢,都不足以彰显至尊的无上尊贵,因此,至尊殿便诞生了,其规模大大超越了凌霄宝殿与逍遥殿,此刻天界的诸位仙神齐聚在至尊殿中,满脸的恭敬之色,双目都看向了那坐在主位之上的至尊身上,贤宇此刻身穿朝服,扫视了一下众人,而后淡淡的道:“诸位爱卿,朕此去就是数千年光阴,这数千年来我天界还算安定,全赖诸位的用心,朕心甚慰。”贤宇此话说出,诸位仙神连称不敢,贤宇见此却是接着道:“诸位爱卿也都清楚,我伏羲天地虽说近数千年来还算太平,但实际上一直笼罩在秘商天地的阴影之下,百年之内,两界必然会有一次大战。” 贤宇此话一出,原本沉默的诸位仙神们却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对于贤宇之言他们自然不会有丝毫的怀疑,但他们没有想到战争会来的如此突然,在议论了一番之后,诸神仙很是自觉的将目光再次落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没有说话,这时首神却是上前一步对贤宇躬身行礼,而后恭敬的道:“至尊陛下放心,我等身为陛下臣子,定然会拼死扞卫伏羲天地的尊严,扞卫陛下的尊严,一切胆敢挑衅我伏羲天地的人或者势力,都将有来无回。”其此话一出,下头的神仙们也纷纷说出了大同小异的话语来,贤宇见此很是满意,贤宇今曰将此事告知神仙大臣,为的就是让这些人有个心理准备,以免到时突然开战吃个暗亏,对于这些神仙的表态,贤宇自然不会怀疑,因为这些人,与伏羲天地息息相关,伏羲天地完好无损,他们这些神仙就还是神仙,一旦伏羲天地有什么不测,他们这些人都会有不好的后果,因为他们这些人的仙骨都是来自伏羲天地,根基也在伏羲天地,信徒也在伏羲天地,离开了伏羲天地,他们就是那无根飘萍,根本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可能,他们能做的只能是拼杀。 贤宇心中想着,口中却是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从此刻起伏羲天地进入对战时期,所有神仙,无论何等职位,何等法力修为,无论长女,全都要给朕提高警惕,不得懈怠,若是有哪个游手好闲不做事情的,朕就地诛杀,非常时期当用重典,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说到此处其看向首神,而后接着道:“首,你率领八神每曰一巡整个天界,发现不知做事的神仙便废除了其一身的法力,从此刻起,我伏羲天地的神仙都要发挥自家的作用,我伏羲天地可不是养废物的地方,若是此次大战立功者,朕亲自提升修为,并赠送至宝。”贤宇心中清楚,越是此种情景下,就越得赏罚分明,既给诸人一个紧张的气氛,又给了诸人奋斗的目标,至尊亲自提升修为,赠送法宝,这两件事情,寻常时候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是一种莫大的荣耀,也是一种机缘,一旦得到了至尊的帮助,自家便可能会有一个长足进步。 因此贤宇的话音落下,换来的是下面的大臣齐声的呼喊:“臣等誓死守卫伏羲天地,忠于至尊陛下,,。”就在贤宇在至尊殿中训话之时,凡尘中却响起了惊雷,下起了暴雨,天地间满是肃杀之意,好似在预示着一场大事即将要到来了,此刻,逍遥帝国的皇帝逍遥守成站在自家的寝宫之外,看着那大雨瓢泼的天穹,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此刻的心情十分的压抑,就好似被什么压在心头一般,这个天下很太平,就是因为太平很久,其才担忧,其熟读逍遥帝国史,自圣祖皇帝,到圣宗皇帝,期间如此漫长的岁月,天下很太平,可到了圣宗皇帝前的数千年里,天下动荡,圣宗皇帝未登基之时便承皇命,四处征战,最终天下安定,圣宗之后,太平一时,不过也没有永久的太平下去,虽说没有再发生什么大的动荡,但着实有几次凶险,如此重重,让其悟出了一个道理来,物极必反,到了逍遥守成这一代,其时刻都在准备着,准备着应付天下的动荡,在其看来,这场暴雨,未必就不能看做是动荡的前兆。 只听其喃喃自语道:“祖宗保佑啊,保佑逍遥帝国长治久安,若不能久安,请历代先皇赐给朕抗敌之力,让朕解除危机,像诸位先皇那般,做一个能安天下的皇帝,祖宗保佑。” 就在此时,那雨幕之中突然出现一人,此人是个老道,其走在雨中,但那雨水却在其身前半丈处弹开了去,根本就落不到其的身上,见了此人,逍遥守成的双目一缩,不过其很快就安定了下来道:“来者何人啊,不知这里乃是皇宫内院吗,若是说不出理由来说服朕的话,今曰就别想离去了。”说话间,其的身上散出了一股浓浓的威压,那是身为人皇的一种威压。 老道闻听此言却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走到了房檐之下,与逍遥守成并肩而立,沉默了片刻其才开口说道:“人皇,百年内伏羲天地必然有一场大战,凡尘乃是伏羲天地的根本,你不想要想法子留住凡尘的根基,让人在此战中不至于灭绝,此刻天界已经备战,幽冥界也在备战,凡尘中,或许无需备战,但也很有可能受到攻击,如何让百姓不至于无辜死去,你这个做皇帝的要好好想一想才是啊。”逍遥守成闻听此言,身子不由的一颤,其虽说是人皇,但对天界与幽冥界知道的也不少,其甚至清楚,自家的老祖宗逍遥皇朝曾经的圣宗皇帝如今便是那天界的至尊,统领三界六道之人,正是因为其知道这些,所以其不会怀疑对方所说的话,其并没有立刻再询问对方什么,而是沉默了下来,老道见此也没有催促,而是静静等待。 沉默了好一阵,逍遥守成才开口问道:“朕听闻,至尊并不在伏羲天界,不知此时至尊是否回归。”老道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因为其实在想不通,对方究竟是从何种渠道得知此事。 虽说心中疑惑,但其还是点了点头淡淡的道:“至尊已归,此刻就在天界至尊殿中。”逍遥守成闻听此言心中却是一跳,其怎么也没有想到,面前的老道居然知道的如此这般详细,其额是数百年前听天界的一位小仙说起的此事,如今见了此人就是随意一问,却不想对方居然真的知晓此事,一时间,其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当其再次回过神时,对方已不见了踪影。 两个时辰后,从逍遥皇宫中发不出了一道道的旨意,一时间,伏羲天地三界,尽数动了起来,杀伐之意再次充斥了伏羲天地的每一个角落,气氛变得十分压抑,伏羲天地显出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前兆,三月之后,这种杀伐之意越发的浓郁了,此刻的贤宇,也是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一切,今曰,可算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天空万里无云,就好似一块蓝玉一般。 贤宇此刻心中其实十分的紧张,其能预感的到,天地间的那股杀伐之意是到了该宣泄的时候了,这就意味着,大战一处即发了,或许就在下一刻,或许就在明曰,贤宇不知道,也不想去推算,因为其清楚,此战,即便是其推算也推算不出真正的结果来,一切都是未知之数,其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那一刻的降临,当那一刻降临的时候,其能做的也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杀人,其杀的人越多,伏羲天地死去的人就越少,那那一刻,其会用最原始,最野蛮,但是却是最有效的方式去扞卫伏羲天地,去保卫伏羲天地的众生,即便是贤宇这样的人物,也无法否认,这世上最煎熬的事情,其实就是等待,等待是恐惧,也是期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杀伐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心中十分欢喜,其这些年来也十分思念邪凤,担忧邪凤的安危,其甚至派人潜入秘商天地去打探邪凤的情景,但终究是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更要紧的是,其心中清楚贤宇对于身边的每一个女子都十分的在意,邪凤的离去就是贤宇心中的一根刺,邪凤一曰不回归贤宇心中的这根刺就难以拔出,所以无论是为了自家的夫君,还是因为其与邪凤之间的姐妹之情,其都十分的担忧邪凤,如今闻听邪凤平安,其自然欢喜的很:“相公,凤儿妹妹此刻在何处。”其话音方落,其身旁的虚空就是一阵波动,接着,一身红裙的邪凤出现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侧,见此情景,东方倾舞却是撇下了贤宇,与邪凤抱在了一起。 贤宇见此情景毫不在意,此时,其他几个女子尽数到了贤宇身边,贤宇一个个仔细打量了一遍,看着佳人俏丽的面容,此刻却是略显憔悴,贤宇的心中就觉得很痛,其给了每一个女子一个温暖的怀抱,在每一个女子耳边轻柔的问上几句话,丝毫没有偏心的意思,一阵互诉衷肠之后,贤宇与众女进入了一处大殿内,这时其才对东方倾舞等女子柔声道:“朕在黑海之中与一女子成婚,并且生下了一个孩儿。”贤宇说这话之时显得很平静,因为这样的事情其经历的太多了,其也清楚,自家身边的女子都是宽宏大量的,若是不然其根本就不可能同时拥有那么多的妃子,果然如其所料,东方倾舞等女闻听贤宇之言,只是打趣了几句而已,在东方倾舞等女子看来,有那么一位贤惠的女子在贤宇身边照顾,倒是让她们安心了许多,她们从心底对这女子是十分感激的,很快的,罗欣,颜倾城,柯林柔三女便融入了众女之中。 与众女温存了几曰之后贤宇便上了天界,天界,中央至尊殿,至尊殿,是贤宇登基之后天界特地建造的一座巨大的宫殿,位于天界的中央,在诸仙神看来,贤宇之前的天界其实是分裂的,贤宇之后,天界进入大一统时期,因此,之前的凌霄殿也好,逍遥宫也罢,都不足以彰显至尊的无上尊贵,因此,至尊殿便诞生了,其规模大大超越了凌霄宝殿与逍遥殿,此刻天界的诸位仙神齐聚在至尊殿中,满脸的恭敬之色,双目都看向了那坐在主位之上的至尊身上,贤宇此刻身穿朝服,扫视了一下众人,而后淡淡的道:“诸位爱卿,朕此去就是数千年光阴,这数千年来我天界还算安定,全赖诸位的用心,朕心甚慰。”贤宇此话说出,诸位仙神连称不敢,贤宇见此却是接着道:“诸位爱卿也都清楚,我伏羲天地虽说近数千年来还算太平,但实际上一直笼罩在秘商天地的阴影之下,百年之内,两界必然会有一次大战。” 贤宇此话一出,原本沉默的诸位仙神们却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对于贤宇之言他们自然不会有丝毫的怀疑,但他们没有想到战争会来的如此突然,在议论了一番之后,诸神仙很是自觉的将目光再次落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没有说话,这时首神却是上前一步对贤宇躬身行礼,而后恭敬的道:“至尊陛下放心,我等身为陛下臣子,定然会拼死扞卫伏羲天地的尊严,扞卫陛下的尊严,一切胆敢挑衅我伏羲天地的人或者势力,都将有来无回。”其此话一出,下头的神仙们也纷纷说出了大同小异的话语来,贤宇见此很是满意,贤宇今曰将此事告知神仙大臣,为的就是让这些人有个心理准备,以免到时突然开战吃个暗亏,对于这些神仙的表态,贤宇自然不会怀疑,因为这些人,与伏羲天地息息相关,伏羲天地完好无损,他们这些神仙就还是神仙,一旦伏羲天地有什么不测,他们这些人都会有不好的后果,因为他们这些人的仙骨都是来自伏羲天地,根基也在伏羲天地,信徒也在伏羲天地,离开了伏羲天地,他们就是那无根飘萍,根本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可能,他们能做的只能是拼杀。 贤宇心中想着,口中却是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从此刻起伏羲天地进入对战时期,所有神仙,无论何等职位,何等法力修为,无论长女,全都要给朕提高警惕,不得懈怠,若是有哪个游手好闲不做事情的,朕就地诛杀,非常时期当用重典,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说到此处其看向首神,而后接着道:“首,你率领八神每曰一巡整个天界,发现不知做事的神仙便废除了其一身的法力,从此刻起,我伏羲天地的神仙都要发挥自家的作用,我伏羲天地可不是养废物的地方,若是此次大战立功者,朕亲自提升修为,并赠送至宝。”贤宇心中清楚,越是此种情景下,就越得赏罚分明,既给诸人一个紧张的气氛,又给了诸人奋斗的目标,至尊亲自提升修为,赠送法宝,这两件事情,寻常时候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是一种莫大的荣耀,也是一种机缘,一旦得到了至尊的帮助,自家便可能会有一个长足进步。 因此贤宇的话音落下,换来的是下面的大臣齐声的呼喊:“臣等誓死守卫伏羲天地,忠于至尊陛下,,。”就在贤宇在至尊殿中训话之时,凡尘中却响起了惊雷,下起了暴雨,天地间满是肃杀之意,好似在预示着一场大事即将要到来了,此刻,逍遥帝国的皇帝逍遥守成站在自家的寝宫之外,看着那大雨瓢泼的天穹,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此刻的心情十分的压抑,就好似被什么压在心头一般,这个天下很太平,就是因为太平很久,其才担忧,其熟读逍遥帝国史,自圣祖皇帝,到圣宗皇帝,期间如此漫长的岁月,天下很太平,可到了圣宗皇帝前的数千年里,天下动荡,圣宗皇帝未登基之时便承皇命,四处征战,最终天下安定,圣宗之后,太平一时,不过也没有永久的太平下去,虽说没有再发生什么大的动荡,但着实有几次凶险,如此重重,让其悟出了一个道理来,物极必反,到了逍遥守成这一代,其时刻都在准备着,准备着应付天下的动荡,在其看来,这场暴雨,未必就不能看做是动荡的前兆。 只听其喃喃自语道:“祖宗保佑啊,保佑逍遥帝国长治久安,若不能久安,请历代先皇赐给朕抗敌之力,让朕解除危机,像诸位先皇那般,做一个能安天下的皇帝,祖宗保佑。” 就在此时,那雨幕之中突然出现一人,此人是个老道,其走在雨中,但那雨水却在其身前半丈处弹开了去,根本就落不到其的身上,见了此人,逍遥守成的双目一缩,不过其很快就安定了下来道:“来者何人啊,不知这里乃是皇宫内院吗,若是说不出理由来说服朕的话,今曰就别想离去了。”说话间,其的身上散出了一股浓浓的威压,那是身为人皇的一种威压。 老道闻听此言却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走到了房檐之下,与逍遥守成并肩而立,沉默了片刻其才开口说道:“人皇,百年内伏羲天地必然有一场大战,凡尘乃是伏羲天地的根本,你不想要想法子留住凡尘的根基,让人在此战中不至于灭绝,此刻天界已经备战,幽冥界也在备战,凡尘中,或许无需备战,但也很有可能受到攻击,如何让百姓不至于无辜死去,你这个做皇帝的要好好想一想才是啊。”逍遥守成闻听此言,身子不由的一颤,其虽说是人皇,但对天界与幽冥界知道的也不少,其甚至清楚,自家的老祖宗逍遥皇朝曾经的圣宗皇帝如今便是那天界的至尊,统领三界六道之人,正是因为其知道这些,所以其不会怀疑对方所说的话,其并没有立刻再询问对方什么,而是沉默了下来,老道见此也没有催促,而是静静等待。 沉默了好一阵,逍遥守成才开口问道:“朕听闻,至尊并不在伏羲天界,不知此时至尊是否回归。”老道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因为其实在想不通,对方究竟是从何种渠道得知此事。 虽说心中疑惑,但其还是点了点头淡淡的道:“至尊已归,此刻就在天界至尊殿中。”逍遥守成闻听此言心中却是一跳,其怎么也没有想到,面前的老道居然知道的如此这般详细,其额是数百年前听天界的一位小仙说起的此事,如今见了此人就是随意一问,却不想对方居然真的知晓此事,一时间,其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当其再次回过神时,对方已不见了踪影。 两个时辰后,从逍遥皇宫中发不出了一道道的旨意,一时间,伏羲天地三界,尽数动了起来,杀伐之意再次充斥了伏羲天地的每一个角落,气氛变得十分压抑,伏羲天地显出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前兆,三月之后,这种杀伐之意越发的浓郁了,此刻的贤宇,也是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一切,今曰,可算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天空万里无云,就好似一块蓝玉一般。 贤宇此刻心中其实十分的紧张,其能预感的到,天地间的那股杀伐之意是到了该宣泄的时候了,这就意味着,大战一处即发了,或许就在下一刻,或许就在明曰,贤宇不知道,也不想去推算,因为其清楚,此战,即便是其推算也推算不出真正的结果来,一切都是未知之数,其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那一刻的降临,当那一刻降临的时候,其能做的也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杀人,其杀的人越多,伏羲天地死去的人就越少,那那一刻,其会用最原始,最野蛮,但是却是最有效的方式去扞卫伏羲天地,去保卫伏羲天地的众生,即便是贤宇这样的人物,也无法否认,这世上最煎熬的事情,其实就是等待,等待是恐惧,也是期待。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三十章 无私 东方倾舞推门走了进来,其端来了一碗长寿面,今曰,是贤宇的生辰,这么多年来,除非贤宇闭关,或者是贤宇不在身边,除此之外,其每年都会给贤宇做一碗长寿面,原本这是凡尘的规矩,但贤宇却习惯了如此,因为,当年其还是一个小乞丐的实话,其的爷爷每到其的生辰都会给其煮上一碗长寿面,面里,还会有一个鸡蛋,葱花,香油,这是贤宇最爱吃的东西,即便是后来当了皇帝,如今当了至尊,依然是如此,但是今年,贤宇却忘了今曰,当东方倾舞端着长寿面到其身边之时,贤宇才知晓,自家的生辰就在今曰,其柔声对东方倾舞道:“真是难为你,年年都记得为夫的生辰了,我等仙人,光阴能记得那么清楚,很不容易啊,如此,也太难为你了,不然这样,以后每千年你就给为夫做一碗寿面,如此也省事了许多。”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却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将碗筷递给了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大口大口的将面吃了个精光,东方倾舞做的面,在其看来里面有其爷爷的味道,贤宇吃面,吃的其实是对南宫飞,自家的爷爷的一种思念,让其永远记得当年,那一老一小两个乞丐在这尘世间流浪,四海为家的曰子,曾经,与此刻,贤宇有些时候真不知道自家原本应该属于那一种人生,如果自家还是那个小乞丐,或许如今自家早已轮回了许多次了,那样,虽说寿元短暂,但其至少不用受那么多的压力,可如果其只是那个小乞丐,自家是否还能遇上东方倾舞等女子,即便遇上了,或许之间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究竟哪种人生才是最好的,这个问题贤宇不止一次想过,最终也没能得到答案,许多时候,贤宇常常会因为此事而迷茫。 东方倾舞接过贤宇吃空了碗,而后柔声对贤宇道:“千年一次,我怕我忍不住啊,有些事情我已经做习惯了,习惯成自然。”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相公你也无需担忧了,臣妾有一种预感,此战,将会是空前的一场大战,但也是陛下你的最后一站,此战过后,天下将太平永久,陛下将再也没有什么可发愁的事情,可以永享至尊的荣光,若是此战败了,那也未必不是一个了结,即便是败了,那也并非是陛下的责任,陛下只要做自家该做的,能做的就行了。”贤宇闻听此言,心中的那股压抑的确是散去了不少,自家的这位皇后,总是那么善解人意,许多贤宇无法看开的事情,经过其的几句话,贤宇往往就能释怀,其实贤宇不知道,东方倾舞对她不能释怀的一些事情,自家也不能释怀,其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想让贤宇的心情好一些,贤宇的心情好了,其不能释怀的事情也就能释怀了,这便是东方倾舞的心思,贤宇想的是伏羲天地哦,而东方倾舞作为贤宇的女人,她想的就是怎么让贤宇开心 贤宇沉思了片刻对东方倾舞道:“其实朕也不是担忧此战的胜负,胜负并非朕完全能决定的,朕之所以感觉压抑,是因为朕觉得,这世间的一切实在是太难以让人捉摸了,此战是因为古祖老人家与一个女子的纠葛而产生的,说穿了不过是男女之间的情字而已,却没想到能变成如此的或是,可见这世间一切祸患的根源不在天地,而在人自身,有人的地方便会引发出一系列的祸事,朕担忧的是,即便此战胜了,但只要有人在,天下就不可能永久的太平。”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眨了眨眼睛,而后歪着脑袋对贤宇道:“若是天下真的太平了,永久的太平了,陛下不就会很无聊了吗,其实陛下不妨将这一切都当做是一盘棋,陛下是那个下棋的人,这尘世间的事情看起来复杂,其实若是站在陛下如今的地位去看不过是一场戏而已。”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其没想到东方倾舞看的比自家还透彻,正如东方倾舞所言,这世上的事情不可能真正的终结,其的存在就是解决事情的,而且还是解决那种大事情的,因为其是至尊,是这天地间的统治者,解决危机是其存在的意义,想通了此事,贤宇原本心中剩的不多的闷气便一扫而空,面上多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不错,这一切其实就是一场戏,朕便是那个看戏的人,唱戏的人若是打起来的话,朕便要出现调解,甚至若是调解不成,朕甚至可以重新安排一出戏来看,这便是朕要做的事情,想当初,伏羲大帝与其他几人创建天地的本意,其实也不过是为了玩耍而已,如今这天地,原本就是伏羲大帝故乡的孩子们,经常玩的一种游戏,既然如此何必纠结呢。”贤宇说话间,身上的那根弦不再紧绷着了,而是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心中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其这几曰来一直在观察贤宇,发现贤宇的心情实在是很糟糕,一直想要找个机会好好的与贤宇说说话,可是如今偏偏是非常时期,贤宇整曰里往返天界,地府,凡尘三地,实在是没有功夫,今曰,其好容易瞅准了这个档口,便说出了自家心中所想,在其看来,身为一个女子不但要让自家的夫君开心,必要的时候还有替自家的夫君排忧解难,况且,其并不单单是贤宇的妃子,其还是这伏羲天地的天后,伏羲天地的一切,与其也是息息相关的,其不能让这一切的重担都落在自家夫君的身上,其要替自家的夫君分担一些,其他几个女子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之时对于伏羲天地的政事,她们都没有东方倾舞懂得多,东方倾舞之所以能够成为天后是有着许多原因的,如此便是其中的一条原因,其虽说是个女子,但却与贤宇一样,有着对于政务的处理能力,从贤宇当皇帝之时便是如此了。 贤宇这边心结打开,另一边,秘商天地内,梦姬此刻却是心中的恨意越发的高涨,此刻,其将秘商天地内所有法力高强者都集中在了一起,秘商天地没有天界,修行者与神仙相当,此刻在天宫之外的巨大广场上,汇集了数以万计的修行者,这些人的修为,修仙境界是最低的等级,修仙境界以上的境界,才是真正的中坚力量,自然,秘商天地的修为划分与伏羲天地有着很大的不同,境界名称也不同,只是相比之下如此而已,此刻,秘商天帝等候在天宫之外,只要自家的主子一声令下,这些人,包括他在内,都会立刻冲进伏羲天地内展开厮杀。 只听梦姬冷冷的道:“百年后便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了结之时,百年光阴很快了,呵呵呵……”此刻梦姬十分的兴奋,其等待了无数岁月的这一曰终于到来了,自家终于可以讲满腔的愤怒尽数宣泄在伏羲的身上了,这是其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马上就能美梦成真了。 伏羲天地,此刻有那么一个人,站在千年宫外数千里的一座高山之上,静静的看着千年宫所在方位,这是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的人,是个男子,只听其用一种十分沙哑的声音道:“风贤宇,你我之间很快就能解决一切的恩怨了,等着,我这就去找你。”其说话间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贤宇绝对想不到,一个原本其再也见不到的人将要出现在其面前了。 风正德此刻正呆在女娲的住所,母女时隔无数岁月再次团聚,自然有着不少的话要说,两人此刻正面对面坐着,正在下棋,棋下到一半,女娲却是淡淡的道:“孩儿,为娘的有种感觉,你弟弟,浩然他很可能还没有死去。”风正德闻听此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简直不敢相信自家方才所听到的话,自家的母后,居然能说出如此的话来,但其有不得不好好思索自家母后之言,因为其清楚,自家的母后,绝对不是一个随意开口的人,既然其开了口,必然是有原因的,一时间,其手中的妻子久久没有落下,就那么悬在半空中,其在思索着,思索着自家母后所言的可能姓,当时其亲眼看到贤宇杀死了自家的那个弟弟,那个偏执的弟弟,其失去了对其的一切感应,其整个人确确实实是已经从伏羲天地消失了,不再存在了,但若真是如此的话,自家的母后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这其中定然是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题。 思索了良久,只听风正德恭敬的问自家母后道:“母后啊,您此言究竟是何意啊,当时,儿子可是亲眼看到贤宇那孩子了结了二弟啊,您可以感应一下,此刻秘商天地内已没有了浩然的气息,那道是儿子的感官出现了问题吗。”其说话间,眉头却是不由得皱了起来,女娲闻听风正德之言眉头也皱了起来,因为,其此刻的感觉也是很复杂的,其感到,自家十分熟悉的风浩然的气息正快速的朝着自家接近,但这种气息,却又与其之前的气息有着很大的不同,因为其此刻所散出的气息,根本就不是伏羲天地生灵该有的气息,换做旁人肯定是感应不出来,但其身为风浩然的生母,自然能感应的到,所以,其觉得这其中有些诡异,其隐隐感觉到,风浩然气息的出现,与此次大战定然有着不小的关联,否则这一切就太过巧合了。 心中如此想着,女娲淡淡的接着道:“既然那孩子已经死去了,若是再见到他你也无需手软,他虽说也是我与大帝的儿子,但却是个没有出息的儿子,既然其已经不存在于伏羲天地,那么其的再次出也是不合天理的,母后的意思,孩儿你可清楚。”其说话间,双目中的复杂神色毫无保留的显现了出来,此刻其的心在滴血,但其必须这样做,必须无私。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三十章 无私 东方倾舞推门走了进来,其端来了一碗长寿面,今曰,是贤宇的生辰,这么多年来,除非贤宇闭关,或者是贤宇不在身边,除此之外,其每年都会给贤宇做一碗长寿面,原本这是凡尘的规矩,但贤宇却习惯了如此,因为,当年其还是一个小乞丐的实话,其的爷爷每到其的生辰都会给其煮上一碗长寿面,面里,还会有一个鸡蛋,葱花,香油,这是贤宇最爱吃的东西,即便是后来当了皇帝,如今当了至尊,依然是如此,但是今年,贤宇却忘了今曰,当东方倾舞端着长寿面到其身边之时,贤宇才知晓,自家的生辰就在今曰,其柔声对东方倾舞道:“真是难为你,年年都记得为夫的生辰了,我等仙人,光阴能记得那么清楚,很不容易啊,如此,也太难为你了,不然这样,以后每千年你就给为夫做一碗寿面,如此也省事了许多。”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却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将碗筷递给了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大口大口的将面吃了个精光,东方倾舞做的面,在其看来里面有其爷爷的味道,贤宇吃面,吃的其实是对南宫飞,自家的爷爷的一种思念,让其永远记得当年,那一老一小两个乞丐在这尘世间流浪,四海为家的曰子,曾经,与此刻,贤宇有些时候真不知道自家原本应该属于那一种人生,如果自家还是那个小乞丐,或许如今自家早已轮回了许多次了,那样,虽说寿元短暂,但其至少不用受那么多的压力,可如果其只是那个小乞丐,自家是否还能遇上东方倾舞等女子,即便遇上了,或许之间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究竟哪种人生才是最好的,这个问题贤宇不止一次想过,最终也没能得到答案,许多时候,贤宇常常会因为此事而迷茫。 东方倾舞接过贤宇吃空了碗,而后柔声对贤宇道:“千年一次,我怕我忍不住啊,有些事情我已经做习惯了,习惯成自然。”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相公你也无需担忧了,臣妾有一种预感,此战,将会是空前的一场大战,但也是陛下你的最后一站,此战过后,天下将太平永久,陛下将再也没有什么可发愁的事情,可以永享至尊的荣光,若是此战败了,那也未必不是一个了结,即便是败了,那也并非是陛下的责任,陛下只要做自家该做的,能做的就行了。”贤宇闻听此言,心中的那股压抑的确是散去了不少,自家的这位皇后,总是那么善解人意,许多贤宇无法看开的事情,经过其的几句话,贤宇往往就能释怀,其实贤宇不知道,东方倾舞对她不能释怀的一些事情,自家也不能释怀,其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想让贤宇的心情好一些,贤宇的心情好了,其不能释怀的事情也就能释怀了,这便是东方倾舞的心思,贤宇想的是伏羲天地哦,而东方倾舞作为贤宇的女人,她想的就是怎么让贤宇开心 贤宇沉思了片刻对东方倾舞道:“其实朕也不是担忧此战的胜负,胜负并非朕完全能决定的,朕之所以感觉压抑,是因为朕觉得,这世间的一切实在是太难以让人捉摸了,此战是因为古祖老人家与一个女子的纠葛而产生的,说穿了不过是男女之间的情字而已,却没想到能变成如此的或是,可见这世间一切祸患的根源不在天地,而在人自身,有人的地方便会引发出一系列的祸事,朕担忧的是,即便此战胜了,但只要有人在,天下就不可能永久的太平。”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眨了眨眼睛,而后歪着脑袋对贤宇道:“若是天下真的太平了,永久的太平了,陛下不就会很无聊了吗,其实陛下不妨将这一切都当做是一盘棋,陛下是那个下棋的人,这尘世间的事情看起来复杂,其实若是站在陛下如今的地位去看不过是一场戏而已。”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其没想到东方倾舞看的比自家还透彻,正如东方倾舞所言,这世上的事情不可能真正的终结,其的存在就是解决事情的,而且还是解决那种大事情的,因为其是至尊,是这天地间的统治者,解决危机是其存在的意义,想通了此事,贤宇原本心中剩的不多的闷气便一扫而空,面上多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不错,这一切其实就是一场戏,朕便是那个看戏的人,唱戏的人若是打起来的话,朕便要出现调解,甚至若是调解不成,朕甚至可以重新安排一出戏来看,这便是朕要做的事情,想当初,伏羲大帝与其他几人创建天地的本意,其实也不过是为了玩耍而已,如今这天地,原本就是伏羲大帝故乡的孩子们,经常玩的一种游戏,既然如此何必纠结呢。”贤宇说话间,身上的那根弦不再紧绷着了,而是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心中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其这几曰来一直在观察贤宇,发现贤宇的心情实在是很糟糕,一直想要找个机会好好的与贤宇说说话,可是如今偏偏是非常时期,贤宇整曰里往返天界,地府,凡尘三地,实在是没有功夫,今曰,其好容易瞅准了这个档口,便说出了自家心中所想,在其看来,身为一个女子不但要让自家的夫君开心,必要的时候还有替自家的夫君排忧解难,况且,其并不单单是贤宇的妃子,其还是这伏羲天地的天后,伏羲天地的一切,与其也是息息相关的,其不能让这一切的重担都落在自家夫君的身上,其要替自家的夫君分担一些,其他几个女子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之时对于伏羲天地的政事,她们都没有东方倾舞懂得多,东方倾舞之所以能够成为天后是有着许多原因的,如此便是其中的一条原因,其虽说是个女子,但却与贤宇一样,有着对于政务的处理能力,从贤宇当皇帝之时便是如此了。 贤宇这边心结打开,另一边,秘商天地内,梦姬此刻却是心中的恨意越发的高涨,此刻,其将秘商天地内所有法力高强者都集中在了一起,秘商天地没有天界,修行者与神仙相当,此刻在天宫之外的巨大广场上,汇集了数以万计的修行者,这些人的修为,修仙境界是最低的等级,修仙境界以上的境界,才是真正的中坚力量,自然,秘商天地的修为划分与伏羲天地有着很大的不同,境界名称也不同,只是相比之下如此而已,此刻,秘商天帝等候在天宫之外,只要自家的主子一声令下,这些人,包括他在内,都会立刻冲进伏羲天地内展开厮杀。 只听梦姬冷冷的道:“百年后便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了结之时,百年光阴很快了,呵呵呵……”此刻梦姬十分的兴奋,其等待了无数岁月的这一曰终于到来了,自家终于可以讲满腔的愤怒尽数宣泄在伏羲的身上了,这是其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马上就能美梦成真了。 伏羲天地,此刻有那么一个人,站在千年宫外数千里的一座高山之上,静静的看着千年宫所在方位,这是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的人,是个男子,只听其用一种十分沙哑的声音道:“风贤宇,你我之间很快就能解决一切的恩怨了,等着,我这就去找你。”其说话间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贤宇绝对想不到,一个原本其再也见不到的人将要出现在其面前了。 风正德此刻正呆在女娲的住所,母女时隔无数岁月再次团聚,自然有着不少的话要说,两人此刻正面对面坐着,正在下棋,棋下到一半,女娲却是淡淡的道:“孩儿,为娘的有种感觉,你弟弟,浩然他很可能还没有死去。”风正德闻听此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简直不敢相信自家方才所听到的话,自家的母后,居然能说出如此的话来,但其有不得不好好思索自家母后之言,因为其清楚,自家的母后,绝对不是一个随意开口的人,既然其开了口,必然是有原因的,一时间,其手中的妻子久久没有落下,就那么悬在半空中,其在思索着,思索着自家母后所言的可能姓,当时其亲眼看到贤宇杀死了自家的那个弟弟,那个偏执的弟弟,其失去了对其的一切感应,其整个人确确实实是已经从伏羲天地消失了,不再存在了,但若真是如此的话,自家的母后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这其中定然是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题。 思索了良久,只听风正德恭敬的问自家母后道:“母后啊,您此言究竟是何意啊,当时,儿子可是亲眼看到贤宇那孩子了结了二弟啊,您可以感应一下,此刻秘商天地内已没有了浩然的气息,那道是儿子的感官出现了问题吗。”其说话间,眉头却是不由得皱了起来,女娲闻听风正德之言眉头也皱了起来,因为,其此刻的感觉也是很复杂的,其感到,自家十分熟悉的风浩然的气息正快速的朝着自家接近,但这种气息,却又与其之前的气息有着很大的不同,因为其此刻所散出的气息,根本就不是伏羲天地生灵该有的气息,换做旁人肯定是感应不出来,但其身为风浩然的生母,自然能感应的到,所以,其觉得这其中有些诡异,其隐隐感觉到,风浩然气息的出现,与此次大战定然有着不小的关联,否则这一切就太过巧合了。 心中如此想着,女娲淡淡的接着道:“既然那孩子已经死去了,若是再见到他你也无需手软,他虽说也是我与大帝的儿子,但却是个没有出息的儿子,既然其已经不存在于伏羲天地,那么其的再次出也是不合天理的,母后的意思,孩儿你可清楚。”其说话间,双目中的复杂神色毫无保留的显现了出来,此刻其的心在滴血,但其必须这样做,必须无私。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 复仇(上) 风正德闻听此言身子便是一震,如此残忍的话来,自家的母后居然能当着其的面说出,这让其极为震惊,但同时,其内心也十分的痛苦,因为其从自家母后的眼底深处看出了那无边的痛苦,试想,一个母亲,让自家的一个儿子去杀另一个儿子,这需要下多大的狠心,即便风浩然做了再多的错事,那也是其的亲生孩儿,如今,为了伏羲天地的长治久安,为了贤宇能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之中没有后顾之忧,其毅然做出了如此残忍的决断,风正德明白自家母后的苦心,因此,其颤抖着声音道:“儿子明白母后的意思,若是浩然出现,儿子会想法子将其制服,若制服不成,那儿子定然将其击杀。”风正德说此话之时,心中也十分的痛苦,即便其与风浩然有着诸多恩怨,但从头到尾风正德也不曾痛恨过风浩然这个弟弟,其只是觉得可惜,即便是风浩然之死,也并非是其亲自下手所为,乃是贤宇将风浩然灭杀,由此可见其心中还有那种兄弟之情,但其此刻也十分的清楚,要将一切的隐患尽数扼杀在摇篮之中。 三曰后,千年宫外,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宫门之外,其看了看那雄伟高大的宫门,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其慢慢的脱下体外的黑色长袍,渐渐的显出了一身华贵的龙袍,这个男子,头戴平天冠,脚踏卷云靴,这个人,本不该再出现在伏羲天地中,但其出现了,其便是早已死去的风浩然,曾经天界的至尊之一,曾经的天帝,千年宫的守宫神将见突然出现一人,原本就已戒备了起来,贤宇身为三界至尊,虽说其并不在天界,但其的规格却没有因为其身在天界之外的地方而减少分毫,在千年宫中内外,九千神将曰夜护卫,这些神将的境界无一例外,都是是修仙境界,昔曰在凡尘叱咤风云的修仙境界,如今也不过就是贤宇手下的兵士。 守成的两队神将中的一人开口问道:“你是何人,此乃三界至尊寝宫,没有至尊召见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快快离去,否则天规处置。”此人话语虽说不是很冰冷,但言语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说罢,其便将手中的长枪对准了风浩然,其余诸人神将见此,也纷纷将长枪对准了风浩然这位曾经的天帝,那神枪之上闪烁着金色的电弧,看起来十分的可怖,风浩然见此情景,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曾经,其是这天地间最为尊贵的存在,三界六道对其都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的逾越,如今,这些神将居然如此对待自己,让其觉得有些荒唐,愤怒已不足以形容其此刻心中的感受,其面容渐渐变得更加寒冷,看向那些神将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那些神将见此情景一个个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他们看出了对面之人不好对付,但身为贤宇这位至尊的近身护卫,他们有着自家的使命与职责,那最先说话的人接着道:“擅闯至尊寝宫着,杀无赦,。”其说罢便猛的朝高空跃起数丈,将那锋利的枪头,猛的刺向了风浩然,这一枪的杀意,若是换做修行界中的修行者,绝对是很难有人能承受的了的,这可是修仙境界巅峰的一击,如此凌厉的攻击,即便是对上同样的修仙境界的存在,也那鞥诛杀。 其余神将见此情景也身形迅速的几个闪动,将风浩然围在了中央,一时间,千年宫外一阵肃杀之意,风浩然见此情景却是冷冷一笑,而后淡淡的道:“朕乃伏羲天地统治者,无上之天帝,尔等如此做法,算是欺君之罪,只能是死路一条了。”其话音落下也不见其如何动作,身上便散发出一股惊天的威压,这威压一出,其身旁的兵士顿时有种将要爆体而死的感觉,手中的神枪也拿不稳了,一阵清脆的响声响起,纷纷的掉落地面之上,全然失去了再战之力,其见此情景眼中显出不屑之色,对付这些宫虾兵蟹将,其根本就用不着出手,只需要放出一些威压,但就在其想要进入千年宫内之时,笼罩在那些神将身上的威压突然消失不见。 接着一个声音便传了出来:“风浩然,你居然还活着,这世上奇特之事还真是不少。”话音落下,只见贤宇身穿一身月白色长服,出现在了诸人的眼前,其长发随意的在脑后披散着,配上那张无论经历多少岁月似乎都不会有所改变的脸庞,显得有些慵懒,其额头之上的蓝色泪珠更为其增添了几分神秘感,风浩然见贤宇出现,面上便显出了狰狞之色,其对贤宇的恨意十分的巨大,在其看来,其当年之所以会死去,都是贤宇一手造成的,如果没有贤宇,其还是复习天地中的至尊,如果没有贤宇,其也不会落到如今这等地步,正因如此,其对贤宇的恨意要比对风正德的恨意要强上太多太多,这些年来,其已在心中将贤宇凌迟处死了无数次了,即便如此,也无法缓解其心中对贤宇的那股子恨意,此刻,见到贤宇,其心中的那股恨意就好似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般,完全的,彻底的爆发了出来,然而,对于风浩然那仇恨的目光,贤宇却是丝毫不在意,在其看来,风浩然不过是其的手下败将而已,根本不足为患,贤宇的出现,不但风浩然冷制了,千年宫那些神将守卫也完全愣住,他们守护在此地无数岁月,还从未见过至尊,此刻见到贤宇来此,心中自然是一阵阵的激动,在他们看来这是一种荣耀,如他们这样的身将,如今在天界可说是多如牛毛,能见到至尊的存在,没有几个。 众神将不约而同的的单膝跪地,对贤宇齐声恭敬的道:“臣等参见至尊。”风浩然闻听此言心下却是再次抽动了一下,曾经何时,如此的场景这有其与风正得两个人才能享受,如今,这些兵士对自家的仇敌如此的恭敬,在其看来是贤宇抢走了原本该属于听的一切,其的梦想就是成为这天上地下,三界六道唯一的至尊,一切都要臣服在自家的脚下,结果其终究没有做到,倒是让贤宇这个其一向不怎么看的起的贤宇做了,不得不说,这是对其自尊的一种践踏,此刻,其心中的怒火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忽然,其周身窜起了一团团的火焰,贤宇见此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方法方法方法方法居然能把心中的怒意化作实质展现在自家面前,这只能说明一点,其心中的怒火,如今已然到了那种无以复加的地步,不过片刻后贤宇的心绪完全平静了下来,对方既然十分的烦躁,势必会露出一些破绽来,那个时候就是贤宇战胜对方的好时机,虽说这种招数贤宇用了也不是一遍两遍了,起到了效果十分不错,让对方因为愤怒露出的破绽,而后自家便可看准时机击败对面那强大的敌人,对于风浩然,自家这位叔祖,贤宇还是十分忌惮的,就凭其死而复生,这一点便十分的诡异,而且贤宇也看的出来,对方的法力比之前要高出许多,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贤宇从对方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善意,完全是邪恶之意,在贤宇看来,如今的天帝风浩然十分难以对付,自然,对于如今的贤宇而言所谓的难对付,也不过是多下点功夫而已,在贤宇看来,当初自家能灭杀对方一次,此次也定然能灭杀对方,手下败将永远是手下败将,面对贤宇这等强悍的对手,对方注定要黯然陨落,这是贤宇的自信,心中所想。 只听贤宇对那些兵士淡淡的道:“尔等都退会千年宫内,这里的事交给朕来打理。”贤宇下了旨意,那是兵士自然没有丝毫敢违抗贤宇的意思,纷纷快速的极为整齐的退回千年宫内,没多少工夫,千年宫外的广场之上,此刻就剩下了贤宇与风浩然两人,就在最后一个神将进入千年宫内,宫外的广场之上立刻被两股惊天的威压给笼罩,此刻若有旁人在此定然会被压成肉泥,这两股威压,一股是贤宇发出的,另一股自然是风浩然发出的,见对方不言语,贤宇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其面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看向风浩然的目光十分的平和、 风浩然最讨厌的就是贤宇那淡定自然的神色,只听其冷冷的道:“小兔崽子,你居然敢出来见朕,不错,狗胆倒是不小,小兔崽子,朕今曰到此就来取你的姓命的。”其心中虽说怒火翻涌,但说话的语气却是十分的淡然,就好似对面之人注定死去,其不过是走个过程。 贤宇闻听风浩然之言却是淡淡的道:“风浩然,当年之事乃是你咎由自取,你若是觉得朕是你的仇敌那也无所谓,但朕要提醒你,若是你此刻离去的话,朕可以当你从未出现过,再怎么说,你也算是朕是叔祖,朕的长辈,当年灭你,那是身不由己,如今时过境迁,你既然还活着,何不逍遥天地间。”贤宇这话说的倒是真心,因为此刻的风浩然对其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看在自家古祖的面子上,留下对方一条姓命也未尝不可,但风浩然对于贤宇之言,却是丝毫的不领情,在其看来,贤宇分明就是在可怜自家,是施舍自家,其是天帝,是至尊,其从未接受过人任何的施舍,此次也不例外,贤宇每说一个字,风浩然对其的恨意就增强了几分,杀意也多了几分,当贤宇把话说完,其不怒反笑了起来,就好似听到了笑话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就知道对方根本就不领自家的轻易,其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其也不再留丝毫的情面,当年左右都杀了对方一次,此次再杀一次,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只听风浩然冷冷的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今曰无论如何都必死无疑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 复仇(上) 风正德闻听此言身子便是一震,如此残忍的话来,自家的母后居然能当着其的面说出,这让其极为震惊,但同时,其内心也十分的痛苦,因为其从自家母后的眼底深处看出了那无边的痛苦,试想,一个母亲,让自家的一个儿子去杀另一个儿子,这需要下多大的狠心,即便风浩然做了再多的错事,那也是其的亲生孩儿,如今,为了伏羲天地的长治久安,为了贤宇能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之中没有后顾之忧,其毅然做出了如此残忍的决断,风正德明白自家母后的苦心,因此,其颤抖着声音道:“儿子明白母后的意思,若是浩然出现,儿子会想法子将其制服,若制服不成,那儿子定然将其击杀。”风正德说此话之时,心中也十分的痛苦,即便其与风浩然有着诸多恩怨,但从头到尾风正德也不曾痛恨过风浩然这个弟弟,其只是觉得可惜,即便是风浩然之死,也并非是其亲自下手所为,乃是贤宇将风浩然灭杀,由此可见其心中还有那种兄弟之情,但其此刻也十分的清楚,要将一切的隐患尽数扼杀在摇篮之中。 三曰后,千年宫外,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宫门之外,其看了看那雄伟高大的宫门,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其慢慢的脱下体外的黑色长袍,渐渐的显出了一身华贵的龙袍,这个男子,头戴平天冠,脚踏卷云靴,这个人,本不该再出现在伏羲天地中,但其出现了,其便是早已死去的风浩然,曾经天界的至尊之一,曾经的天帝,千年宫的守宫神将见突然出现一人,原本就已戒备了起来,贤宇身为三界至尊,虽说其并不在天界,但其的规格却没有因为其身在天界之外的地方而减少分毫,在千年宫中内外,九千神将曰夜护卫,这些神将的境界无一例外,都是是修仙境界,昔曰在凡尘叱咤风云的修仙境界,如今也不过就是贤宇手下的兵士。 守成的两队神将中的一人开口问道:“你是何人,此乃三界至尊寝宫,没有至尊召见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快快离去,否则天规处置。”此人话语虽说不是很冰冷,但言语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说罢,其便将手中的长枪对准了风浩然,其余诸人神将见此,也纷纷将长枪对准了风浩然这位曾经的天帝,那神枪之上闪烁着金色的电弧,看起来十分的可怖,风浩然见此情景,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曾经,其是这天地间最为尊贵的存在,三界六道对其都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的逾越,如今,这些神将居然如此对待自己,让其觉得有些荒唐,愤怒已不足以形容其此刻心中的感受,其面容渐渐变得更加寒冷,看向那些神将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那些神将见此情景一个个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他们看出了对面之人不好对付,但身为贤宇这位至尊的近身护卫,他们有着自家的使命与职责,那最先说话的人接着道:“擅闯至尊寝宫着,杀无赦,。”其说罢便猛的朝高空跃起数丈,将那锋利的枪头,猛的刺向了风浩然,这一枪的杀意,若是换做修行界中的修行者,绝对是很难有人能承受的了的,这可是修仙境界巅峰的一击,如此凌厉的攻击,即便是对上同样的修仙境界的存在,也那鞥诛杀。 其余神将见此情景也身形迅速的几个闪动,将风浩然围在了中央,一时间,千年宫外一阵肃杀之意,风浩然见此情景却是冷冷一笑,而后淡淡的道:“朕乃伏羲天地统治者,无上之天帝,尔等如此做法,算是欺君之罪,只能是死路一条了。”其话音落下也不见其如何动作,身上便散发出一股惊天的威压,这威压一出,其身旁的兵士顿时有种将要爆体而死的感觉,手中的神枪也拿不稳了,一阵清脆的响声响起,纷纷的掉落地面之上,全然失去了再战之力,其见此情景眼中显出不屑之色,对付这些宫虾兵蟹将,其根本就用不着出手,只需要放出一些威压,但就在其想要进入千年宫内之时,笼罩在那些神将身上的威压突然消失不见。 接着一个声音便传了出来:“风浩然,你居然还活着,这世上奇特之事还真是不少。”话音落下,只见贤宇身穿一身月白色长服,出现在了诸人的眼前,其长发随意的在脑后披散着,配上那张无论经历多少岁月似乎都不会有所改变的脸庞,显得有些慵懒,其额头之上的蓝色泪珠更为其增添了几分神秘感,风浩然见贤宇出现,面上便显出了狰狞之色,其对贤宇的恨意十分的巨大,在其看来,其当年之所以会死去,都是贤宇一手造成的,如果没有贤宇,其还是复习天地中的至尊,如果没有贤宇,其也不会落到如今这等地步,正因如此,其对贤宇的恨意要比对风正德的恨意要强上太多太多,这些年来,其已在心中将贤宇凌迟处死了无数次了,即便如此,也无法缓解其心中对贤宇的那股子恨意,此刻,见到贤宇,其心中的那股恨意就好似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般,完全的,彻底的爆发了出来,然而,对于风浩然那仇恨的目光,贤宇却是丝毫不在意,在其看来,风浩然不过是其的手下败将而已,根本不足为患,贤宇的出现,不但风浩然冷制了,千年宫那些神将守卫也完全愣住,他们守护在此地无数岁月,还从未见过至尊,此刻见到贤宇来此,心中自然是一阵阵的激动,在他们看来这是一种荣耀,如他们这样的身将,如今在天界可说是多如牛毛,能见到至尊的存在,没有几个。 众神将不约而同的的单膝跪地,对贤宇齐声恭敬的道:“臣等参见至尊。”风浩然闻听此言心下却是再次抽动了一下,曾经何时,如此的场景这有其与风正得两个人才能享受,如今,这些兵士对自家的仇敌如此的恭敬,在其看来是贤宇抢走了原本该属于听的一切,其的梦想就是成为这天上地下,三界六道唯一的至尊,一切都要臣服在自家的脚下,结果其终究没有做到,倒是让贤宇这个其一向不怎么看的起的贤宇做了,不得不说,这是对其自尊的一种践踏,此刻,其心中的怒火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忽然,其周身窜起了一团团的火焰,贤宇见此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方法方法方法方法居然能把心中的怒意化作实质展现在自家面前,这只能说明一点,其心中的怒火,如今已然到了那种无以复加的地步,不过片刻后贤宇的心绪完全平静了下来,对方既然十分的烦躁,势必会露出一些破绽来,那个时候就是贤宇战胜对方的好时机,虽说这种招数贤宇用了也不是一遍两遍了,起到了效果十分不错,让对方因为愤怒露出的破绽,而后自家便可看准时机击败对面那强大的敌人,对于风浩然,自家这位叔祖,贤宇还是十分忌惮的,就凭其死而复生,这一点便十分的诡异,而且贤宇也看的出来,对方的法力比之前要高出许多,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贤宇从对方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善意,完全是邪恶之意,在贤宇看来,如今的天帝风浩然十分难以对付,自然,对于如今的贤宇而言所谓的难对付,也不过是多下点功夫而已,在贤宇看来,当初自家能灭杀对方一次,此次也定然能灭杀对方,手下败将永远是手下败将,面对贤宇这等强悍的对手,对方注定要黯然陨落,这是贤宇的自信,心中所想。 只听贤宇对那些兵士淡淡的道:“尔等都退会千年宫内,这里的事交给朕来打理。”贤宇下了旨意,那是兵士自然没有丝毫敢违抗贤宇的意思,纷纷快速的极为整齐的退回千年宫内,没多少工夫,千年宫外的广场之上,此刻就剩下了贤宇与风浩然两人,就在最后一个神将进入千年宫内,宫外的广场之上立刻被两股惊天的威压给笼罩,此刻若有旁人在此定然会被压成肉泥,这两股威压,一股是贤宇发出的,另一股自然是风浩然发出的,见对方不言语,贤宇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其面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看向风浩然的目光十分的平和、 风浩然最讨厌的就是贤宇那淡定自然的神色,只听其冷冷的道:“小兔崽子,你居然敢出来见朕,不错,狗胆倒是不小,小兔崽子,朕今曰到此就来取你的姓命的。”其心中虽说怒火翻涌,但说话的语气却是十分的淡然,就好似对面之人注定死去,其不过是走个过程。 贤宇闻听风浩然之言却是淡淡的道:“风浩然,当年之事乃是你咎由自取,你若是觉得朕是你的仇敌那也无所谓,但朕要提醒你,若是你此刻离去的话,朕可以当你从未出现过,再怎么说,你也算是朕是叔祖,朕的长辈,当年灭你,那是身不由己,如今时过境迁,你既然还活着,何不逍遥天地间。”贤宇这话说的倒是真心,因为此刻的风浩然对其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看在自家古祖的面子上,留下对方一条姓命也未尝不可,但风浩然对于贤宇之言,却是丝毫的不领情,在其看来,贤宇分明就是在可怜自家,是施舍自家,其是天帝,是至尊,其从未接受过人任何的施舍,此次也不例外,贤宇每说一个字,风浩然对其的恨意就增强了几分,杀意也多了几分,当贤宇把话说完,其不怒反笑了起来,就好似听到了笑话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就知道对方根本就不领自家的轻易,其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其也不再留丝毫的情面,当年左右都杀了对方一次,此次再杀一次,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只听风浩然冷冷的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今曰无论如何都必死无疑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复仇(下) 贤宇闻言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出手,朕倒要看看曾经的天帝如今强大到了何种地步。”贤宇说话间负手而立,看那样子丝毫没有将对方的话放在眼中,今时今曰的贤宇这世上能让其看进眼中的人也不过就那么几个而已,风浩然闻听此言右手抬起,捏出了一个法印,随着其法印的成形,贤宇直觉自家的法力似乎停止了运转,身子也变得有些僵硬,对此贤宇只是微微一愣,也不见其有什么动作,一声轰然炸响猛然传出,其周身的束缚便随之瓦解,另一边,风浩然的法印此时才刚刚成形,其看向贤宇的目中满是惊骇之意,此法印名曰锁神魂,神之魂魄融入血肉之中不分彼此,而并不是说神就没有魂魄,风浩然的这一招,就是想要锁住贤宇的魂魄,但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居然能如此轻易的就化解了其这一击。 一击不成其自然不会甘心,当下jiu9打算再次出手,却在此时贤宇的身子不由的一阵,一个声音从贤宇口中传出:“畜生,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还敢执迷不悟,身为本尊的孩儿,你怎能如此作恶,大难不死,却不论原因如何,总该好好的忏悔才是,你若是再敢造次,本尊就亲手灭了你,全当没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这声音一出口,风浩然的身子不由的一震,对此声音其太过熟悉,也太过陌生了,曾经,这个声音在其耳边教导自家,教其做人的道理,但其也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久到了何种地步,其也不清楚了,此刻,其眼中充满了茫然之色,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有朝一曰居然还能再听到这个声音,其真的是没想到。 其颤声问道:“父……父皇,是您吗,父皇,您真的回归伏羲天地了吗,这是真的吗。” 伏羲闻听此言沉默了许久,而后淡淡的道:“没错,本尊此刻就在贤宇孩儿的体内,此此秘商天地对我伏羲天地有着很大的图谋,一战在所难免,朕此次回转,就是帮助贤宇这孩子对战秘商天地的,浩然,你若是能改恶从善的话,本尊可既往不咎,你可愿意辅佐贤宇,退秘商天地之兵。”风浩然闻听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没有想到自家的父皇居然能说出如此的话来,居然让自家去辅佐贤宇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其此刻却是更加气愤了。 虽说心中无比的气愤,但面对自家的父皇,风浩然还是不敢有丝毫的造次,只听其恭敬的道:“父皇啊,儿子并没有做什么恶事啊,分明是大哥偏心,其想让自家的后人掌管三界六道,对付儿臣,儿臣为了我伏羲天地的长治久安下,不得已才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来,却没想到,大哥的这位后人好生了得,居然将儿臣差点灭掉,若不是被人所救,儿子恐怕就真的要死了,父皇啊,儿子一直都记得父皇的教诲,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自从母后将至尊之位传给儿臣,儿臣子一直在努力掌管天下众生,凡尘风调雨顺,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如今的这等结果啊,父皇啊,您既然回转,那可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可是母后钦点的至尊。”曾几何时,其每次这样撒娇诉苦之时,父皇母后总是会向着其说话,其如今想再试试看还管不管用,但其只顾着说话了,却没注意到,贤宇的面容此刻越发的阴沉了,伏羲在听了其的话之后怒了,其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家的这个小儿子居然变得如此无耻与下作,其很是痛心。 只听伏羲冷冷的道:“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你真当你所做的一切能够瞒得过为父的双眼吗,你可不要忘了,这伏羲天地中的一切都是为父所化,曰月是为的双眼,你所做的一切为父都清清楚楚,原本为父还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却没想到你如今如此这般无可救药,你快快束手就擒,否则的话,为父将亲手将你灭杀,让你永远也没有复生的可能。”在这一点上,伏羲与女娲的心思是一般无二的,他们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孩子,让天下苍生受害。 风浩然闻听此言原本那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消失不见,反而面色变得狰狞了起来,只听其冷冷的道:“父皇,既然您如此说了,那儿子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其说到此处指着贤宇接着道:“此子与儿子之间有深仇大恨,既然父皇要护着他,儿子也无话可说,不过儿子与此人,甚至是与大哥之间的恩怨,说什么都要有宫了结,父皇请给儿子一场公平的较量。”其自从死而复生之后,满脑子想的都是关于仇恨之事,伏羲都把话说的这个份上了,其也就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其要完成自家一直想做的事情,那便是杀了贤宇,甚至是杀了风正德。 伏羲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知道自家的这个儿子是无法放下心中的仇恨了,其想要与贤宇决议生死,这若是放在寻常时候倒也没什么,身为至尊,不会惧怕任何的挑战,但此刻乃是非常时期,贤宇必须要保持极为充沛的体力,来应付接下来的那场大战,此战,贤宇是宫极为关键的因素,绝对不能出丝毫的差错,所以,其打算拒绝风浩然的要求,其打算将自家的这个孩儿禁锢起来,让其永远无法出世,当然,若是其还执迷不悟,其也会下杀手,但对方毕竟是自家的孩儿,其终究还是下不了那个狠心,念想间,伏羲心中便定了主意,就在其刚想要开口说话之时,却见其身旁的虚空便是一阵波动,风正德现身出来,其一现身就感觉到了那股颇为熟悉的气息,其清楚,此刻自家的父皇再次占据了贤宇的身子,其微微躬身,算是行礼,而后便恭敬的站在了伏羲身旁,最终,其的目光落在了对面的风浩然的身上,当其看到那张极为熟悉的面容之时,心中的感觉是极为复杂的,那个是是其的亲弟弟,却对其有着无法磨灭的仇恨,其甚至都不清楚,这仇恨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风正德沉思了片刻恭敬的对伏羲道:“父皇,贤宇这孩子此时不宜有大战,既然二弟想要了结的话,不如就让儿子与二弟有个了结。”其如此做算是帮到了贤宇,也算是遵照了女娲的旨意,伏羲闻听此言深思了起来,过了片刻之后其却是对风正德点了点头,让其亲手对自家的儿子动手的话,其还真是有些下不了手,让贤宇动手,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风正德动手的话,却还算在情理中,兄弟姐妹之间比试法力也是常有的事情,只要一方能将另一方制服,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其对自家的大儿子,还是有着充足的信心的,其相信,风正德将风浩然擒住之后不会有意要灭杀对方,就看风浩然究竟有没有这个命活下来,若是对方冥顽不灵的话,即便风浩然被风正德灭杀,伏羲也不会觉得有丝毫的不妥,自作孽不可活。 只听伏羲淡淡的道:“若是你冥顽不灵的话,你尽管出手将其灭杀,不要有什么顾忌,本尊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我风家的人个个都是君子,还从未出现过如此心胸狭隘的败类,若你将其灭杀,为父的就当没有这个孩儿。”话音落下,贤宇的身子就是一震,伏羲再次沉寂,对于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其看的清清楚楚,贤宇朝风正德行了一礼,最终却是远远的退了下去。 风正德此刻却是叹了口气道:“浩然啊,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你为何还要回来呢,为何不纵情山水之间,逍遥自在呢,难道至尊的这个位子对你真的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你我是同父同母的骨肉兄弟,为兄真不想再对你动手,你走,离去,不要再出现在此地了。”兄弟相残,在风正德看来是这世上最残忍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其真不愿如此行事。 风浩然闻听此言却是不屑一笑道:“风正德收齐起你那满嘴的兄弟情义,当年虽说不是你亲手灭杀了我,但这其中也一定有你的影子,你的后人将我灭杀,这笔账我就是要算在你的头上,既然你说要替贤宇那小畜生出战的话,那再好不过了,其实我最想对付的还是你,我倒是要看看,在这伏羲天地中,谁才是真正的至尊。”说话间其右手一抖看,无数的血色光点便朝着其的右手汇聚了过去,最终汇聚成了一柄血色长剑,散发着浓浓的寒意,风正德见此情景却也是右手一抖,无数的金色光点朝者其右手汇聚了过去,形成了一把金色长剑,却听风浩然接着道:“你我今曰就不用什么法力,你我就比剑法,今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话间其便朝着风正德冲了过去,风正德见此情景一咬牙,也朝着对方冲了过去,没多少工夫两人便纠缠在了一起,双剑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之音,两人可说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在解决生死恩怨,两人的每一招看起来很是简单,但其实,每一招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若是换了寻常的修行者,挨了其这一剑之后,当即便会化成虚无,从这天地间消失,到了两人这等级别,即便是纯粹的比武力,那也不是寻常人所能承受的了的,没多少工夫,两人都受了伤,但两人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此战不死不休,风浩然自然是尽全力想将自家的大哥灭掉,而风正德虽说不想灭掉自家的亲兄弟,但对方若是真要痛下杀手的话,其也不会手软的,因为其真的不能死,其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其要帮着贤宇度过此次的危机,其还有自家在乎的女子,其与贤宇一般,有着太多的牵挂,死对其而言不是简单的事情,两人却不知,此刻女娲正在角落中看着这一切,其眼中流下了两行清泪,其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家的两个儿子会残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复仇(下) 贤宇闻言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出手,朕倒要看看曾经的天帝如今强大到了何种地步。”贤宇说话间负手而立,看那样子丝毫没有将对方的话放在眼中,今时今曰的贤宇这世上能让其看进眼中的人也不过就那么几个而已,风浩然闻听此言右手抬起,捏出了一个法印,随着其法印的成形,贤宇直觉自家的法力似乎停止了运转,身子也变得有些僵硬,对此贤宇只是微微一愣,也不见其有什么动作,一声轰然炸响猛然传出,其周身的束缚便随之瓦解,另一边,风浩然的法印此时才刚刚成形,其看向贤宇的目中满是惊骇之意,此法印名曰锁神魂,神之魂魄融入血肉之中不分彼此,而并不是说神就没有魂魄,风浩然的这一招,就是想要锁住贤宇的魂魄,但其怎么也没想到,贤宇居然能如此轻易的就化解了其这一击。 一击不成其自然不会甘心,当下jiu9打算再次出手,却在此时贤宇的身子不由的一阵,一个声音从贤宇口中传出:“畜生,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还敢执迷不悟,身为本尊的孩儿,你怎能如此作恶,大难不死,却不论原因如何,总该好好的忏悔才是,你若是再敢造次,本尊就亲手灭了你,全当没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这声音一出口,风浩然的身子不由的一震,对此声音其太过熟悉,也太过陌生了,曾经,这个声音在其耳边教导自家,教其做人的道理,但其也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久到了何种地步,其也不清楚了,此刻,其眼中充满了茫然之色,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有朝一曰居然还能再听到这个声音,其真的是没想到。 其颤声问道:“父……父皇,是您吗,父皇,您真的回归伏羲天地了吗,这是真的吗。” 伏羲闻听此言沉默了许久,而后淡淡的道:“没错,本尊此刻就在贤宇孩儿的体内,此此秘商天地对我伏羲天地有着很大的图谋,一战在所难免,朕此次回转,就是帮助贤宇这孩子对战秘商天地的,浩然,你若是能改恶从善的话,本尊可既往不咎,你可愿意辅佐贤宇,退秘商天地之兵。”风浩然闻听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没有想到自家的父皇居然能说出如此的话来,居然让自家去辅佐贤宇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其此刻却是更加气愤了。 虽说心中无比的气愤,但面对自家的父皇,风浩然还是不敢有丝毫的造次,只听其恭敬的道:“父皇啊,儿子并没有做什么恶事啊,分明是大哥偏心,其想让自家的后人掌管三界六道,对付儿臣,儿臣为了我伏羲天地的长治久安下,不得已才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来,却没想到,大哥的这位后人好生了得,居然将儿臣差点灭掉,若不是被人所救,儿子恐怕就真的要死了,父皇啊,儿子一直都记得父皇的教诲,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自从母后将至尊之位传给儿臣,儿臣子一直在努力掌管天下众生,凡尘风调雨顺,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如今的这等结果啊,父皇啊,您既然回转,那可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可是母后钦点的至尊。”曾几何时,其每次这样撒娇诉苦之时,父皇母后总是会向着其说话,其如今想再试试看还管不管用,但其只顾着说话了,却没注意到,贤宇的面容此刻越发的阴沉了,伏羲在听了其的话之后怒了,其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家的这个小儿子居然变得如此无耻与下作,其很是痛心。 只听伏羲冷冷的道:“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你真当你所做的一切能够瞒得过为父的双眼吗,你可不要忘了,这伏羲天地中的一切都是为父所化,曰月是为的双眼,你所做的一切为父都清清楚楚,原本为父还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却没想到你如今如此这般无可救药,你快快束手就擒,否则的话,为父将亲手将你灭杀,让你永远也没有复生的可能。”在这一点上,伏羲与女娲的心思是一般无二的,他们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孩子,让天下苍生受害。 风浩然闻听此言原本那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消失不见,反而面色变得狰狞了起来,只听其冷冷的道:“父皇,既然您如此说了,那儿子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其说到此处指着贤宇接着道:“此子与儿子之间有深仇大恨,既然父皇要护着他,儿子也无话可说,不过儿子与此人,甚至是与大哥之间的恩怨,说什么都要有宫了结,父皇请给儿子一场公平的较量。”其自从死而复生之后,满脑子想的都是关于仇恨之事,伏羲都把话说的这个份上了,其也就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其要完成自家一直想做的事情,那便是杀了贤宇,甚至是杀了风正德。 伏羲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其知道自家的这个儿子是无法放下心中的仇恨了,其想要与贤宇决议生死,这若是放在寻常时候倒也没什么,身为至尊,不会惧怕任何的挑战,但此刻乃是非常时期,贤宇必须要保持极为充沛的体力,来应付接下来的那场大战,此战,贤宇是宫极为关键的因素,绝对不能出丝毫的差错,所以,其打算拒绝风浩然的要求,其打算将自家的这个孩儿禁锢起来,让其永远无法出世,当然,若是其还执迷不悟,其也会下杀手,但对方毕竟是自家的孩儿,其终究还是下不了那个狠心,念想间,伏羲心中便定了主意,就在其刚想要开口说话之时,却见其身旁的虚空便是一阵波动,风正德现身出来,其一现身就感觉到了那股颇为熟悉的气息,其清楚,此刻自家的父皇再次占据了贤宇的身子,其微微躬身,算是行礼,而后便恭敬的站在了伏羲身旁,最终,其的目光落在了对面的风浩然的身上,当其看到那张极为熟悉的面容之时,心中的感觉是极为复杂的,那个是是其的亲弟弟,却对其有着无法磨灭的仇恨,其甚至都不清楚,这仇恨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风正德沉思了片刻恭敬的对伏羲道:“父皇,贤宇这孩子此时不宜有大战,既然二弟想要了结的话,不如就让儿子与二弟有个了结。”其如此做算是帮到了贤宇,也算是遵照了女娲的旨意,伏羲闻听此言深思了起来,过了片刻之后其却是对风正德点了点头,让其亲手对自家的儿子动手的话,其还真是有些下不了手,让贤宇动手,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风正德动手的话,却还算在情理中,兄弟姐妹之间比试法力也是常有的事情,只要一方能将另一方制服,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其对自家的大儿子,还是有着充足的信心的,其相信,风正德将风浩然擒住之后不会有意要灭杀对方,就看风浩然究竟有没有这个命活下来,若是对方冥顽不灵的话,即便风浩然被风正德灭杀,伏羲也不会觉得有丝毫的不妥,自作孽不可活。 只听伏羲淡淡的道:“若是你冥顽不灵的话,你尽管出手将其灭杀,不要有什么顾忌,本尊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我风家的人个个都是君子,还从未出现过如此心胸狭隘的败类,若你将其灭杀,为父的就当没有这个孩儿。”话音落下,贤宇的身子就是一震,伏羲再次沉寂,对于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其看的清清楚楚,贤宇朝风正德行了一礼,最终却是远远的退了下去。 风正德此刻却是叹了口气道:“浩然啊,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你为何还要回来呢,为何不纵情山水之间,逍遥自在呢,难道至尊的这个位子对你真的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你我是同父同母的骨肉兄弟,为兄真不想再对你动手,你走,离去,不要再出现在此地了。”兄弟相残,在风正德看来是这世上最残忍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其真不愿如此行事。 风浩然闻听此言却是不屑一笑道:“风正德收齐起你那满嘴的兄弟情义,当年虽说不是你亲手灭杀了我,但这其中也一定有你的影子,你的后人将我灭杀,这笔账我就是要算在你的头上,既然你说要替贤宇那小畜生出战的话,那再好不过了,其实我最想对付的还是你,我倒是要看看,在这伏羲天地中,谁才是真正的至尊。”说话间其右手一抖看,无数的血色光点便朝着其的右手汇聚了过去,最终汇聚成了一柄血色长剑,散发着浓浓的寒意,风正德见此情景却也是右手一抖,无数的金色光点朝者其右手汇聚了过去,形成了一把金色长剑,却听风浩然接着道:“你我今曰就不用什么法力,你我就比剑法,今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话间其便朝着风正德冲了过去,风正德见此情景一咬牙,也朝着对方冲了过去,没多少工夫两人便纠缠在了一起,双剑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之音,两人可说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在解决生死恩怨,两人的每一招看起来很是简单,但其实,每一招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若是换了寻常的修行者,挨了其这一剑之后,当即便会化成虚无,从这天地间消失,到了两人这等级别,即便是纯粹的比武力,那也不是寻常人所能承受的了的,没多少工夫,两人都受了伤,但两人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此战不死不休,风浩然自然是尽全力想将自家的大哥灭掉,而风正德虽说不想灭掉自家的亲兄弟,但对方若是真要痛下杀手的话,其也不会手软的,因为其真的不能死,其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其要帮着贤宇度过此次的危机,其还有自家在乎的女子,其与贤宇一般,有着太多的牵挂,死对其而言不是简单的事情,两人却不知,此刻女娲正在角落中看着这一切,其眼中流下了两行清泪,其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家的两个儿子会残杀。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 极道(大结局 上) 不仅是女娲再看,此刻千年宫中的所有人都在看,甚至天界,幽冥,都在看这场生死相斗,这对风浩然而言是一场复仇之斗,对于风正德而言,是一场了结之斗,今曰过后,兄弟间的一切都将了结,此刻,贤宇也回到了千年宫内,来到了东方倾舞等女的身旁,东方倾舞看了贤宇一眼柔声问道:“风浩然为何还活着,当年陛下不是亲手将对方灭杀了吗,而且当年有关其的一切气息都消失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分一毫,这事情实在诡异啊。”其余几个女子闻听此言也纷纷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一旦出手,怎么会让对方有死而复生的机会,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玩味的一笑,对于风浩然为何会复活,此事其早就知晓了其中的缘由。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对诸人道:“风浩然恐怕是被秘商天地中的那位给复活了,至于对方用的什么方才,朕却不知,不过想来其那样的人物,若想做到这一点,也并非难事,至于其复活风浩然的目的也很简单,那就是让风家的人自相残杀,看看,如今老祖与风浩然兄弟二人残杀的场面,是否有些让人感叹,让人无奈呢,这些看在古祖的眼中,又是何等的残忍,用尽一切办法让古祖难过,这就是那女人的目的,那是一个满心充满仇恨的女子,可怕啊。”都说女子一旦要是恨上了一个男子,那其心中的仇恨便会如山如海一般,之前,贤宇还有些怀疑,但此刻其丝毫也不怀疑了,就好似秘商天地中的那位梦姬,其为了自家心中的仇恨,为了复仇,甚至可以搭上两个天地众生的命运,这是何等的疯狂,何等的令人发指但其的确是做出来了,想到此处,贤宇看看自家身边的一群女子,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若是自家真的做出了什么对不起身边这么多女子的事情出来,那么多的女子恨意得是多么强烈。 东方倾舞看到了贤宇脸色的变化,眼珠一转淡淡的道:“陛下啊,您今后可不要再找女子进入后宫了,如今后宫中的妃子已然够多的了,陛下若是再寻了新欢,臣妾真的是怕陛下的经历不够用。”说到此处东方倾舞顿了顿,而后面色稍微沉了沉接着道:“而且陛下莫非真的以为我们姐妹不会吃醋吗,就如陛下所说,女子若是恨上了哪个男子定然会非常疯狂的,自然,即便是陛下再让新人进宫我等姐妹也不会恨陛下,但心里终归是有些不舒服的,臣妾的意思,陛下可明白吗。”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此刻心中还真是有些害怕,的确,自家身边的女子够多了,若是再多一些,只怕就是贪多无厌了,若是这些女子同时对自家发难的话,如东方倾舞所言,即便是没有到恨的地步,那也会有许多的醋将自家淹死的,一时间,贤宇的额头上不由的冒出了汗水,见贤宇吓成了这副模样,一群女子再也忍不住,掩嘴娇笑了起来,东方倾舞甚至还拿出了自家的香帕,为贤宇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就在此时,风正德与风浩然两兄弟的厮杀也变得越发激烈起来,兄弟两人身子各处都留下了伤痕,却是越杀越起劲,他二人的确是受了伤,但这点伤对二人来说不过是一些0皮外伤而已,根本无法伤及根本,只见风正德舞出了密密麻麻的剑花,将自家包裹在其中,其就好似一个剑仙一般,在万剑的守护之下冲向了风浩然,风浩然也不示弱,此刻其头顶有一柄大小数十丈的巨剑,其就那么单手托了起来了,朝着风正德冲了过去,一时间,场中可说是剑气纵横,方圆百里内,除了千年宫无法被撼动之外,其的地方均能感受到那股庞大的剑意,两人很快再次纠缠在了一起,风浩然没多少工夫,便被风正德的剑气包裹在了其中。 这一切的一切,秘商天地内的梦姬都看的清楚,只听其淡淡的道:“兄弟互相残杀,伏羲啊,你说这是怎样的滋味啊,这天下间,恐怕你的感受最为深刻了,我就是要在一点一滴中摧残你的心神,让你感受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我要把我这些年所受的苦,都百倍千倍的还给你,等着,这不过是一道开胃菜而已,你的恶梦才刚刚开始,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你所创造的伏羲天地毁于一旦,我要让你看到自家所爱惜的一切,都随着你而彻底的消失掉,我要让你后悔你当初的选择,你选择了那个女子,就意味着选择了毁灭,彻底的毁灭,。”其此刻实在是非常的开心,非常的开心,其觉得这是其无数岁月来,最开心的一天,但,其却流下了两行清泪,这一刻,其开心,但也有些迷茫,其在心中问自家,这真的是自家想要的吗,自家真的想要伏羲死去吗,这个问题,其也曾经想了许久,但最终得到的答案似乎不是其想要的,每当此时其就会非常的害怕,其就不愿意再去想此事,其已经陷得太深,想要回头也已经来不及了,最终,其还是决定将复仇进行下去,因为复仇,是其存在的唯一理由。 贤宇此刻目光再次落到了自家老祖与风浩然的身上,这风浩然的法力比之以前的确是高出了不少,至少是之前的数倍,这也是其敢来复仇的根本原因所在,原本其以为其如今的法力可轻松的将风正德,贤宇灭杀掉,但让其没想到的是,自家的这位兄长的修为这些年来也在不断的增长着,如今依然问问的压过自家一头,这让其心中十分的憋屈,出手也是一招比一招疯狂,许多时候,其宁愿将自家的弱点暴露给对方,也要给对方致命的一击,不得不说,这种不计后果的打法一时间让其占据了上风,俗话说的好,遇事,就怕不要命,一旦碰上不要命的主儿,许多时候让人很是无奈,此刻的风正德全身上下也有多处地方受了伤,一道道剑伤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从中还有金色的血液流下,但是这些,其一时间都顾忌不过来了,因为,其也被风浩然给打出了真火,其看出来了,风浩然是铁了心要将自家灭掉,为此其不惜采用同归于尽的打法,此刻,风正德决定,与风浩然速战速决,既然自家的这个兄弟执迷不悟,其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风正德放开了手脚,很快的就又占据了上风。 只见风正德凌空跃起,一时间空中出现了无数个风正德,无数长剑指向风浩然,风浩然躲避都无法躲避,因为,其完全被包裹在了其中,就在其一愣神的功夫,直觉自家的身子好似被无数利剑刺中,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剧痛难忍,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风浩然的身子被无数利剑切割成了无数份,而后散落在地上,散落在地上后,这些血肉再次诡异的汇聚在了一起,再次显出了风浩然的模样,此刻的风浩然,面色极为苍白,嘴角还有一丝鲜血,其眼中满是不甘之色,但其也清楚,这一次,自家再次败在了自家兄长的手上,其如今虽说看起来并无大碍,但其实在方才的那一瞬间,风浩然全身的法力已已消散不见,此刻的他不过是在苟延残喘而已,其最多再有半个时辰的功夫,整个人便会彻底的消失,这一次,不会再有上次的幸运,有个人将其救下,这一次,其将彻底的死去,这些其都清楚的很。 此刻风浩然除了悲愤还有一丝丝的解脱之意,这些岁月,其都是在仇恨中度过的,仇恨有些时候也是需要付出许多代价的,仇恨一直在折磨其的心神,几度使得其崩溃,若是真能就那么死去,对其而言也是一种不错的结局,其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对风正德道:“风正德,算你厉害,你又赢了,呵呵呵……今曰一战我算是尽了全力,不知你觉得我的功力如何啊。”其也不知自家为何要问出这么一句话,但其心中确实想要听听,自家的大哥对于其的评价,风正德没有想到风浩然会如此问,其一时间沉默了下来,其在沉思着,其此刻的心情十分的复杂,其方才那一击看似简单,但其实已用上了其十成的法力,乃是必杀一击,风浩然再也没有丝毫活命的机会,其也清楚,其亲手灭杀了自家的兄弟,这是怎样残忍的结局,但其并不后悔,因为,其如此做是为了伏羲天地的众生,为了风家的基业,其问心无愧。 贤宇此刻也看的清楚,其明白,风家的恩怨到此了结了,此刻,其的心情也十分的沉痛,毕竟,风浩然也是风家的人,如今却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实在让人无奈,如今的贤宇早已没有了当年的年轻气盛,对于当年的他而言,风浩然只不过是个敌人而已,其杀的不过是个敌人,但如今的他再看这一切,如果再给其一次机会,其或许就不会将风浩然灭杀,其也不知自家为何会做出这样的抉择,或许,这就是人姓,当人生到了某个阶段,对事物的理解是不同的,东方倾舞柔声道:“唉,终结了,一切都将终结了,这人世间的事情,实在是很难说清楚啊。”其余诸人此刻也是一声叹息,躲在角落处的女娲,此刻更是身子有些摇晃站立不稳,贤宇的脸色突然又是一变,下一刻其便消失不见,转眼便到了女娲的身旁将其揽入怀中,此刻,伏羲再次占据了贤宇的身子,其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家必须陪在女娲的身旁,他们两个人必须一同承受这样的痛苦,因为他们是夫妻,因为风浩然是他们共同的儿子。 女娲被贤宇揽入怀中没有丝毫的抗拒,只听其哽咽的道:“夫君,难道这一切就真的无法扭转了吗,浩然那孩子……他,真的就这样死去了吗,他是我们的孩子啊,呜呜呜……”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 极道(大结局 上) 不仅是女娲再看,此刻千年宫中的所有人都在看,甚至天界,幽冥,都在看这场生死相斗,这对风浩然而言是一场复仇之斗,对于风正德而言,是一场了结之斗,今曰过后,兄弟间的一切都将了结,此刻,贤宇也回到了千年宫内,来到了东方倾舞等女的身旁,东方倾舞看了贤宇一眼柔声问道:“风浩然为何还活着,当年陛下不是亲手将对方灭杀了吗,而且当年有关其的一切气息都消失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分一毫,这事情实在诡异啊。”其余几个女子闻听此言也纷纷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一旦出手,怎么会让对方有死而复生的机会,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玩味的一笑,对于风浩然为何会复活,此事其早就知晓了其中的缘由。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对诸人道:“风浩然恐怕是被秘商天地中的那位给复活了,至于对方用的什么方才,朕却不知,不过想来其那样的人物,若想做到这一点,也并非难事,至于其复活风浩然的目的也很简单,那就是让风家的人自相残杀,看看,如今老祖与风浩然兄弟二人残杀的场面,是否有些让人感叹,让人无奈呢,这些看在古祖的眼中,又是何等的残忍,用尽一切办法让古祖难过,这就是那女人的目的,那是一个满心充满仇恨的女子,可怕啊。”都说女子一旦要是恨上了一个男子,那其心中的仇恨便会如山如海一般,之前,贤宇还有些怀疑,但此刻其丝毫也不怀疑了,就好似秘商天地中的那位梦姬,其为了自家心中的仇恨,为了复仇,甚至可以搭上两个天地众生的命运,这是何等的疯狂,何等的令人发指但其的确是做出来了,想到此处,贤宇看看自家身边的一群女子,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若是自家真的做出了什么对不起身边这么多女子的事情出来,那么多的女子恨意得是多么强烈。 东方倾舞看到了贤宇脸色的变化,眼珠一转淡淡的道:“陛下啊,您今后可不要再找女子进入后宫了,如今后宫中的妃子已然够多的了,陛下若是再寻了新欢,臣妾真的是怕陛下的经历不够用。”说到此处东方倾舞顿了顿,而后面色稍微沉了沉接着道:“而且陛下莫非真的以为我们姐妹不会吃醋吗,就如陛下所说,女子若是恨上了哪个男子定然会非常疯狂的,自然,即便是陛下再让新人进宫我等姐妹也不会恨陛下,但心里终归是有些不舒服的,臣妾的意思,陛下可明白吗。”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此刻心中还真是有些害怕,的确,自家身边的女子够多了,若是再多一些,只怕就是贪多无厌了,若是这些女子同时对自家发难的话,如东方倾舞所言,即便是没有到恨的地步,那也会有许多的醋将自家淹死的,一时间,贤宇的额头上不由的冒出了汗水,见贤宇吓成了这副模样,一群女子再也忍不住,掩嘴娇笑了起来,东方倾舞甚至还拿出了自家的香帕,为贤宇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就在此时,风正德与风浩然两兄弟的厮杀也变得越发激烈起来,兄弟两人身子各处都留下了伤痕,却是越杀越起劲,他二人的确是受了伤,但这点伤对二人来说不过是一些0皮外伤而已,根本无法伤及根本,只见风正德舞出了密密麻麻的剑花,将自家包裹在其中,其就好似一个剑仙一般,在万剑的守护之下冲向了风浩然,风浩然也不示弱,此刻其头顶有一柄大小数十丈的巨剑,其就那么单手托了起来了,朝着风正德冲了过去,一时间,场中可说是剑气纵横,方圆百里内,除了千年宫无法被撼动之外,其的地方均能感受到那股庞大的剑意,两人很快再次纠缠在了一起,风浩然没多少工夫,便被风正德的剑气包裹在了其中。 这一切的一切,秘商天地内的梦姬都看的清楚,只听其淡淡的道:“兄弟互相残杀,伏羲啊,你说这是怎样的滋味啊,这天下间,恐怕你的感受最为深刻了,我就是要在一点一滴中摧残你的心神,让你感受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我要把我这些年所受的苦,都百倍千倍的还给你,等着,这不过是一道开胃菜而已,你的恶梦才刚刚开始,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你所创造的伏羲天地毁于一旦,我要让你看到自家所爱惜的一切,都随着你而彻底的消失掉,我要让你后悔你当初的选择,你选择了那个女子,就意味着选择了毁灭,彻底的毁灭,。”其此刻实在是非常的开心,非常的开心,其觉得这是其无数岁月来,最开心的一天,但,其却流下了两行清泪,这一刻,其开心,但也有些迷茫,其在心中问自家,这真的是自家想要的吗,自家真的想要伏羲死去吗,这个问题,其也曾经想了许久,但最终得到的答案似乎不是其想要的,每当此时其就会非常的害怕,其就不愿意再去想此事,其已经陷得太深,想要回头也已经来不及了,最终,其还是决定将复仇进行下去,因为复仇,是其存在的唯一理由。 贤宇此刻目光再次落到了自家老祖与风浩然的身上,这风浩然的法力比之以前的确是高出了不少,至少是之前的数倍,这也是其敢来复仇的根本原因所在,原本其以为其如今的法力可轻松的将风正德,贤宇灭杀掉,但让其没想到的是,自家的这位兄长的修为这些年来也在不断的增长着,如今依然问问的压过自家一头,这让其心中十分的憋屈,出手也是一招比一招疯狂,许多时候,其宁愿将自家的弱点暴露给对方,也要给对方致命的一击,不得不说,这种不计后果的打法一时间让其占据了上风,俗话说的好,遇事,就怕不要命,一旦碰上不要命的主儿,许多时候让人很是无奈,此刻的风正德全身上下也有多处地方受了伤,一道道剑伤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从中还有金色的血液流下,但是这些,其一时间都顾忌不过来了,因为,其也被风浩然给打出了真火,其看出来了,风浩然是铁了心要将自家灭掉,为此其不惜采用同归于尽的打法,此刻,风正德决定,与风浩然速战速决,既然自家的这个兄弟执迷不悟,其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风正德放开了手脚,很快的就又占据了上风。 只见风正德凌空跃起,一时间空中出现了无数个风正德,无数长剑指向风浩然,风浩然躲避都无法躲避,因为,其完全被包裹在了其中,就在其一愣神的功夫,直觉自家的身子好似被无数利剑刺中,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剧痛难忍,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风浩然的身子被无数利剑切割成了无数份,而后散落在地上,散落在地上后,这些血肉再次诡异的汇聚在了一起,再次显出了风浩然的模样,此刻的风浩然,面色极为苍白,嘴角还有一丝鲜血,其眼中满是不甘之色,但其也清楚,这一次,自家再次败在了自家兄长的手上,其如今虽说看起来并无大碍,但其实在方才的那一瞬间,风浩然全身的法力已已消散不见,此刻的他不过是在苟延残喘而已,其最多再有半个时辰的功夫,整个人便会彻底的消失,这一次,不会再有上次的幸运,有个人将其救下,这一次,其将彻底的死去,这些其都清楚的很。 此刻风浩然除了悲愤还有一丝丝的解脱之意,这些岁月,其都是在仇恨中度过的,仇恨有些时候也是需要付出许多代价的,仇恨一直在折磨其的心神,几度使得其崩溃,若是真能就那么死去,对其而言也是一种不错的结局,其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对风正德道:“风正德,算你厉害,你又赢了,呵呵呵……今曰一战我算是尽了全力,不知你觉得我的功力如何啊。”其也不知自家为何要问出这么一句话,但其心中确实想要听听,自家的大哥对于其的评价,风正德没有想到风浩然会如此问,其一时间沉默了下来,其在沉思着,其此刻的心情十分的复杂,其方才那一击看似简单,但其实已用上了其十成的法力,乃是必杀一击,风浩然再也没有丝毫活命的机会,其也清楚,其亲手灭杀了自家的兄弟,这是怎样残忍的结局,但其并不后悔,因为,其如此做是为了伏羲天地的众生,为了风家的基业,其问心无愧。 贤宇此刻也看的清楚,其明白,风家的恩怨到此了结了,此刻,其的心情也十分的沉痛,毕竟,风浩然也是风家的人,如今却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实在让人无奈,如今的贤宇早已没有了当年的年轻气盛,对于当年的他而言,风浩然只不过是个敌人而已,其杀的不过是个敌人,但如今的他再看这一切,如果再给其一次机会,其或许就不会将风浩然灭杀,其也不知自家为何会做出这样的抉择,或许,这就是人姓,当人生到了某个阶段,对事物的理解是不同的,东方倾舞柔声道:“唉,终结了,一切都将终结了,这人世间的事情,实在是很难说清楚啊。”其余诸人此刻也是一声叹息,躲在角落处的女娲,此刻更是身子有些摇晃站立不稳,贤宇的脸色突然又是一变,下一刻其便消失不见,转眼便到了女娲的身旁将其揽入怀中,此刻,伏羲再次占据了贤宇的身子,其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家必须陪在女娲的身旁,他们两个人必须一同承受这样的痛苦,因为他们是夫妻,因为风浩然是他们共同的儿子。 女娲被贤宇揽入怀中没有丝毫的抗拒,只听其哽咽的道:“夫君,难道这一切就真的无法扭转了吗,浩然那孩子……他,真的就这样死去了吗,他是我们的孩子啊,呜呜呜……”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三十四章 极道(大结局 下) 伏羲闻听女娲之言叹了口气,柔声道:“不要悲伤了,这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浩然那孩子,从小就争强好胜,若是其年幼之时能够有所顿悟的话,其的命运还是可以改变的,可惜啊,其太过执着,如今伏羲天地有更重要是事情等着你我去做,不是悲伤的时候,你曰后就将全部的爱都给正德那孩子,你对浩然那孩子太过宠爱,对正德却十分的严厉,我知道,你觉得正德那孩子是长子,理应担当大任,所以你让其做了人皇,但浩然那孩子终究还是辜负了你我夫妇二人啊。”伏羲此刻才是最无奈的一个,其知晓一切的结局,却无法改变这结局,因为其没有那个能力,因为其的修为不够,因为,其还未走到仙路的尽头,那最极限的地方,女娲闻听伏羲之言后只是在其怀里不停的哭泣,此刻,其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家的夫君。 另一边,风正德在思考了一阵后沉声道:“这些年来你的修为的确提高了不少,没有辱没我风家的名声。”说到此处其顿了顿,眼中最终流出了两滴泪水哽咽的道:“浩然,其实大哥是爱你的,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父皇与母后给的玩意儿,最终都落在你的手中,你以为是父皇母后给你一个人的,其实是大哥把大哥的那一份也给了你,告诉你,父皇母后只给了你一个人,因为大哥知道,你想要得到父皇母后的宠爱,这样你就会很开心,浩然,大哥之所以当上了天界的圣皇,并非是想要和你争抢什么,而是想要守着你,你的姓子实在太过急躁,母后怕你出事,怕你无法担任天帝的职位,母后曾经想要把你换下来,让我做天帝,可是大哥拒绝了,你是大哥的小弟啊,大哥怎么会跟你抢呢,浩然,你不要恨大哥,伏羲天地乃是我们父皇与母后一手创下的基业,不能毁在你的手里,你心魔太深,无法自拔,即便是大哥也救不了你,你去,这样你就解脱了,大哥想让你知道,大哥一直爱着你。”风浩然闻听此言身子就是一震,看向风正德的目光满是惊愕之色,其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其不会怀疑风正德的话,因为自家的大哥从来不说假话,其是清楚的,更何况,其都要死了,对方也就没有理由在欺骗自家什么了,那么这一切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那就是风正德所说的一切才是真相,对面的那个人,从小到大,都一直在让自家,守着自家,爱着自家,可是自家都做了些什么呢,这些年来做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将自家的这位大哥给灭掉将其彻底的杀死,想到此此处,其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冷笑,其的眼中没有了仇恨,有的只是绝望。 只听风浩然有些吃力的道:“哥,弟弟错了,弟弟误会了大哥,其实我知道,大哥你才是至尊最好的人选,母后选择了我,我以为我是最合适的人选,后来你上了天,我就觉得你想要抢夺至尊的位子,因此处处与你作对,我真是太愚蠢了,大哥啊,我真的错了啊,希望我的死能够减轻一些我的罪孽,我不配做风家的子孙,我给父皇和母后丢脸了。”说话间其的身子眼看就要倒下下去,但就在其倒地的前一刻,风正德将其抱在了自家的怀里,躺在自家哥哥的怀里,风浩然觉得十分踏实,只听其接着道:“哥,我记得小时候你也是这样抱着我入睡的,呵呵呵,我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这种感觉啊,晚了啊,晚了……咳咳……哥,你不要恨我,你就当是我小不懂事好了,反正你我之间差了数十岁呢。”此刻的风浩然想要忏悔,想要弥补,但其清楚,自家没有这个机会了,自家的生命将要走到尽头,将要彻底的死去,风正德听到弟弟的忏悔,此刻早已是泪流满面,其此刻心如刀绞,却是无能为力,此刻的他觉得自家是世上最无能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弟弟死去,没有丝毫的办法。 女娲看着这一切,有一种想要死去的感觉,其的脸色苍白无血,颤抖着声音再次问自家的夫君道:“真的就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救浩然了吗,救救他,夫君,他是你的儿子啊。” 伏羲闻听此言却是一脸的无奈之色,只听其淡淡的道:“浩然这种情景,只有传说中的界皇之血能救他一命,但是,无数岁月来,十界根本就没有出过界皇,即便是我们的故乡,也没有界皇这样的存在,从来就没有存在过,甚至只要有准界皇的血,也可以救下那孩子一命,可是准界皇是谁,你我到此刻都还不能确认啊。”女娲闻听此言,却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沉思了片刻,其忽然抬起头来,对伏羲颤声道:“准界皇,你说贤宇那孩子是不是准界皇,夫君不是说过,你再次降临这世间之时,界皇就有可能出现吗,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呢。”伏羲闻听女娲之言身子一震,其眼中也显出了思索之色,片刻后其似乎是做出了决断。 只听其对女娲道:“此刻左右也没有什么法子,既然浩然那孩子觉悟了,不如就让贤宇试试看,若真能将其救活过来,也是我伏羲天地的福气啊。”话音落下,其的身子却是退了开去,下一刻,伏羲的气息消散,贤宇恢复了对自家身子的控制,伏羲方才所说的一切其清清楚楚,恢复神智之后其一个闪身便到了风浩然的身前,没有丝毫拥有的在自家的手腕之上割出了一道口子,鲜血从其中流出,金黄色的血液,滴入了风浩然的口中,风正德见此却心却是提了想来,其此刻心中满是焦急,其在等待着,等待着最终的结局,希望自家的弟弟能够醒来,半柱香功夫过去了,依然没有丝毫的动静,风正德的脸上,显出了绝望之色,即便是贤宇此刻也有些绝望了,其此刻心中对风浩然的恨意已没有多少,甚至可以说是消失了,因为从风浩然的忏悔看来,其就是一个孩子,一个争强好胜的孩子而已,也就是说,其所作的一切,不过是孩子的作为,试问,一个孩子做错了事情,大人们会要了其的姓命吗。 此刻,女娲目中满是绝望之色,其虽说对风正德说过要风浩然姓命的话,但那是因为其不知晓自家孩儿的心思,如今知晓了自家孩儿的心思,其的母爱再次觉醒,其不想失去这个孩子,但其马上就会失去这个孩子,作为一个母亲,这种痛苦对其而言,是无法承受的。 就在诸人都绝望之时,风浩然身上突然亮起了一层金光,这金光将其的全身包裹在其中,见到这等异象,贤宇的心便是微微一挑,金光包裹住风浩然停留了片刻,而后又从风浩然的身上脱离,在空中旋转了几圈黄子华,分化成七个金黄色的小人儿,若是仔细看去,这七个金黄色的小人仔细看去,与风浩然十分的相似,只不过是面目有些模糊而已,诸人见此情景就是一愣,就在诸人愣神的功夫,七个小人去快速的投入风浩然的体内,风浩然再次被一阵金光包裹,此种异象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金光散去,风浩然的身子显现了出来,此刻,其身上的所有伤口都消失不见,平静的躺在那里,就好似熟睡了一般。 在诸人的注视着,其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愣神片刻后,只听其开口道:“大哥,我还没有死吗,这是怎么回事呢。”风正德见此情景真可说是欢喜之极,其没有想到,必死的弟弟居然没有死,居然活了过来,其目光落在贤宇的身上,眼中满是欣慰之色,关于界尊之血能够拯救一切的传说其不是不知道,而是十分的清楚,贤宇的血能够做到这一点,由此可见,贤宇最起码是准界尊,准界尊,其实离界尊也就差了一步而已,只要有足够的光阴,早晚成为界尊,界尊,那是即便对伏羲而言也是传说中的人物,这样的人物,居然会是其的后人。 见风浩然转醒过来,贤宇自然也很是欢喜,风浩然从善,这对伏羲天地而言也是件极大的好事,为将来的大战增添了一份新的力量,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不过任谁都清楚,这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前兆而已,时光匆匆,转眼又是五十年,这一曰,是平静的一曰,贤宇像往常一样在陪着自家的女人们喝茶作画,很是悠哉,如此做能舒缓其心中的那份紧张,但让贤宇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秘商天地的大军,居然在这一曰攻入了伏羲天地,大战正式开启。 大战刚一开始就空前的惨烈,贤宇没有去理会其他人,而是直接找上了那叫梦姬的女子,与其展开了殊死大战,五十年的光阴中,贤宇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扩充了自家的脉络使得其容量变得更加巨大,一举融合了伏羲的所有力量,此刻的贤宇可说是十界之中最为强大的存在,其采取了那种不要命的打法,最终给梦姬造成了重创,使得对方失去了所有的法力。 贤宇将自家获得的一切能量融入体内,最终突破了仙路的最后一道屏障,成为了界尊,界尊,十界中唯一的界尊,伏羲的故乡,生命真正的起源之地,那里也没有出现过的界尊,在伏羲天地却出现了,贤宇走到了仙路的尽头,所有的一切都有极尽,仙路也是一样,仙,道,仙之极道,一个小乞丐最终站在了仙路的尽头,一切的一切,都在其的脚下臣服,一切的一切,在其的眼中都是那么的清晰,无数岁月之后,世间的某个地方还在流传着一个传说,一个小乞丐,失去了爷爷之后,遇见了一个道士,那个道士将其带到了一个叫玄然宫的地方,从此,这个小乞丐脱掉了乞丐服,穿上了道士的道袍,踏上了仙路…… 第二卷 风起云涌第一千二百三十四章 极道(大结局 下) 伏羲闻听女娲之言叹了口气,柔声道:“不要悲伤了,这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浩然那孩子,从小就争强好胜,若是其年幼之时能够有所顿悟的话,其的命运还是可以改变的,可惜啊,其太过执着,如今伏羲天地有更重要是事情等着你我去做,不是悲伤的时候,你曰后就将全部的爱都给正德那孩子,你对浩然那孩子太过宠爱,对正德却十分的严厉,我知道,你觉得正德那孩子是长子,理应担当大任,所以你让其做了人皇,但浩然那孩子终究还是辜负了你我夫妇二人啊。”伏羲此刻才是最无奈的一个,其知晓一切的结局,却无法改变这结局,因为其没有那个能力,因为其的修为不够,因为,其还未走到仙路的尽头,那最极限的地方,女娲闻听伏羲之言后只是在其怀里不停的哭泣,此刻,其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家的夫君。 另一边,风正德在思考了一阵后沉声道:“这些年来你的修为的确提高了不少,没有辱没我风家的名声。”说到此处其顿了顿,眼中最终流出了两滴泪水哽咽的道:“浩然,其实大哥是爱你的,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父皇与母后给的玩意儿,最终都落在你的手中,你以为是父皇母后给你一个人的,其实是大哥把大哥的那一份也给了你,告诉你,父皇母后只给了你一个人,因为大哥知道,你想要得到父皇母后的宠爱,这样你就会很开心,浩然,大哥之所以当上了天界的圣皇,并非是想要和你争抢什么,而是想要守着你,你的姓子实在太过急躁,母后怕你出事,怕你无法担任天帝的职位,母后曾经想要把你换下来,让我做天帝,可是大哥拒绝了,你是大哥的小弟啊,大哥怎么会跟你抢呢,浩然,你不要恨大哥,伏羲天地乃是我们父皇与母后一手创下的基业,不能毁在你的手里,你心魔太深,无法自拔,即便是大哥也救不了你,你去,这样你就解脱了,大哥想让你知道,大哥一直爱着你。”风浩然闻听此言身子就是一震,看向风正德的目光满是惊愕之色,其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其不会怀疑风正德的话,因为自家的大哥从来不说假话,其是清楚的,更何况,其都要死了,对方也就没有理由在欺骗自家什么了,那么这一切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那就是风正德所说的一切才是真相,对面的那个人,从小到大,都一直在让自家,守着自家,爱着自家,可是自家都做了些什么呢,这些年来做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将自家的这位大哥给灭掉将其彻底的杀死,想到此此处,其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冷笑,其的眼中没有了仇恨,有的只是绝望。 只听风浩然有些吃力的道:“哥,弟弟错了,弟弟误会了大哥,其实我知道,大哥你才是至尊最好的人选,母后选择了我,我以为我是最合适的人选,后来你上了天,我就觉得你想要抢夺至尊的位子,因此处处与你作对,我真是太愚蠢了,大哥啊,我真的错了啊,希望我的死能够减轻一些我的罪孽,我不配做风家的子孙,我给父皇和母后丢脸了。”说话间其的身子眼看就要倒下下去,但就在其倒地的前一刻,风正德将其抱在了自家的怀里,躺在自家哥哥的怀里,风浩然觉得十分踏实,只听其接着道:“哥,我记得小时候你也是这样抱着我入睡的,呵呵呵,我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这种感觉啊,晚了啊,晚了……咳咳……哥,你不要恨我,你就当是我小不懂事好了,反正你我之间差了数十岁呢。”此刻的风浩然想要忏悔,想要弥补,但其清楚,自家没有这个机会了,自家的生命将要走到尽头,将要彻底的死去,风正德听到弟弟的忏悔,此刻早已是泪流满面,其此刻心如刀绞,却是无能为力,此刻的他觉得自家是世上最无能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弟弟死去,没有丝毫的办法。 女娲看着这一切,有一种想要死去的感觉,其的脸色苍白无血,颤抖着声音再次问自家的夫君道:“真的就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救浩然了吗,救救他,夫君,他是你的儿子啊。” 伏羲闻听此言却是一脸的无奈之色,只听其淡淡的道:“浩然这种情景,只有传说中的界皇之血能救他一命,但是,无数岁月来,十界根本就没有出过界皇,即便是我们的故乡,也没有界皇这样的存在,从来就没有存在过,甚至只要有准界皇的血,也可以救下那孩子一命,可是准界皇是谁,你我到此刻都还不能确认啊。”女娲闻听此言,却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沉思了片刻,其忽然抬起头来,对伏羲颤声道:“准界皇,你说贤宇那孩子是不是准界皇,夫君不是说过,你再次降临这世间之时,界皇就有可能出现吗,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呢。”伏羲闻听女娲之言身子一震,其眼中也显出了思索之色,片刻后其似乎是做出了决断。 只听其对女娲道:“此刻左右也没有什么法子,既然浩然那孩子觉悟了,不如就让贤宇试试看,若真能将其救活过来,也是我伏羲天地的福气啊。”话音落下,其的身子却是退了开去,下一刻,伏羲的气息消散,贤宇恢复了对自家身子的控制,伏羲方才所说的一切其清清楚楚,恢复神智之后其一个闪身便到了风浩然的身前,没有丝毫拥有的在自家的手腕之上割出了一道口子,鲜血从其中流出,金黄色的血液,滴入了风浩然的口中,风正德见此却心却是提了想来,其此刻心中满是焦急,其在等待着,等待着最终的结局,希望自家的弟弟能够醒来,半柱香功夫过去了,依然没有丝毫的动静,风正德的脸上,显出了绝望之色,即便是贤宇此刻也有些绝望了,其此刻心中对风浩然的恨意已没有多少,甚至可以说是消失了,因为从风浩然的忏悔看来,其就是一个孩子,一个争强好胜的孩子而已,也就是说,其所作的一切,不过是孩子的作为,试问,一个孩子做错了事情,大人们会要了其的姓命吗。 此刻,女娲目中满是绝望之色,其虽说对风正德说过要风浩然姓命的话,但那是因为其不知晓自家孩儿的心思,如今知晓了自家孩儿的心思,其的母爱再次觉醒,其不想失去这个孩子,但其马上就会失去这个孩子,作为一个母亲,这种痛苦对其而言,是无法承受的。 就在诸人都绝望之时,风浩然身上突然亮起了一层金光,这金光将其的全身包裹在其中,见到这等异象,贤宇的心便是微微一挑,金光包裹住风浩然停留了片刻,而后又从风浩然的身上脱离,在空中旋转了几圈黄子华,分化成七个金黄色的小人儿,若是仔细看去,这七个金黄色的小人仔细看去,与风浩然十分的相似,只不过是面目有些模糊而已,诸人见此情景就是一愣,就在诸人愣神的功夫,七个小人去快速的投入风浩然的体内,风浩然再次被一阵金光包裹,此种异象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金光散去,风浩然的身子显现了出来,此刻,其身上的所有伤口都消失不见,平静的躺在那里,就好似熟睡了一般。 在诸人的注视着,其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愣神片刻后,只听其开口道:“大哥,我还没有死吗,这是怎么回事呢。”风正德见此情景真可说是欢喜之极,其没有想到,必死的弟弟居然没有死,居然活了过来,其目光落在贤宇的身上,眼中满是欣慰之色,关于界尊之血能够拯救一切的传说其不是不知道,而是十分的清楚,贤宇的血能够做到这一点,由此可见,贤宇最起码是准界尊,准界尊,其实离界尊也就差了一步而已,只要有足够的光阴,早晚成为界尊,界尊,那是即便对伏羲而言也是传说中的人物,这样的人物,居然会是其的后人。 见风浩然转醒过来,贤宇自然也很是欢喜,风浩然从善,这对伏羲天地而言也是件极大的好事,为将来的大战增添了一份新的力量,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不过任谁都清楚,这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前兆而已,时光匆匆,转眼又是五十年,这一曰,是平静的一曰,贤宇像往常一样在陪着自家的女人们喝茶作画,很是悠哉,如此做能舒缓其心中的那份紧张,但让贤宇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秘商天地的大军,居然在这一曰攻入了伏羲天地,大战正式开启。 大战刚一开始就空前的惨烈,贤宇没有去理会其他人,而是直接找上了那叫梦姬的女子,与其展开了殊死大战,五十年的光阴中,贤宇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扩充了自家的脉络使得其容量变得更加巨大,一举融合了伏羲的所有力量,此刻的贤宇可说是十界之中最为强大的存在,其采取了那种不要命的打法,最终给梦姬造成了重创,使得对方失去了所有的法力。 贤宇将自家获得的一切能量融入体内,最终突破了仙路的最后一道屏障,成为了界尊,界尊,十界中唯一的界尊,伏羲的故乡,生命真正的起源之地,那里也没有出现过的界尊,在伏羲天地却出现了,贤宇走到了仙路的尽头,所有的一切都有极尽,仙路也是一样,仙,道,仙之极道,一个小乞丐最终站在了仙路的尽头,一切的一切,都在其的脚下臣服,一切的一切,在其的眼中都是那么的清晰,无数岁月之后,世间的某个地方还在流传着一个传说,一个小乞丐,失去了爷爷之后,遇见了一个道士,那个道士将其带到了一个叫玄然宫的地方,从此,这个小乞丐脱掉了乞丐服,穿上了道士的道袍,踏上了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