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黄巾打工人》 第一章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天街云雨打江雾,黄巾人魂锁广宗。 大贤良师已经卢植困守广宗两月,广宗城里充斥着杂乱,恐惧。 “卢植大军退了!”广宗守门卫士高呼道。 原来小黄门左丰手汉灵帝所派到卢植军中视察,卢植为人耿直不愿对其贿赂,左丰六月回到洛阳便进言道:“据守广宗黄巾贼很容易破之,卢植军却营垒休息,这难道是要等上天来收拾张角吗” 汉灵帝听后勃然大怒,派人将卢植押解回洛阳。 卢植军撤离的消息让广宗的内的黄巾军都深吸了一口气。 “仁甲,你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天应我黄巾义士,我黄巾乃天命所归。”裴元绍抱着路仁甲大笑道。 而迷迷糊糊的路仁甲则是一脸疑惑:这些人是在演戏头戴黄巾,这是三国剧组 周身的疼痛感传来:“咳咳” “仁甲,你醒了就好!这是良师的符纸,我这就烧了给你喝来!”裴元绍又惊又喜,手脚并用着。 路仁甲:“兄弟,你入戏也太深了,帮我叫个救护车,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裴元绍把符水碗放到一旁,大为恼怒:“仁甲,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你叔父呀!” 裴元绍对自己这个子侄可是用心良苦,路仁甲虽是裴元绍义兄之子,裴元绍却把他当成自己子嗣一般。自己成为黄巾军头领,依然不忘把路仁甲带在身边。 只可惜路仁甲父母双亡又生痴病,昨日还被卢植军投来的飞石所伤,昏迷不醒。 路仁甲对眼前这个头秃眼斜的便宜叔父可没有什么亲密感:“兄弟,我嫩大岁数,可别和我开玩笑!” “仁甲,你当真不识得我了”裴元绍由喜转哀,愤愤想到:想必是昨日飞石伤及仁甲脑部,所以仁甲便认不得我了! “裴统领,良师请你前去商讨大事!”头戴黄巾的小厮走进殿门,抱拳道。 “知晓了,我立马前去!”裴元绍回这黄巾兵的话又把头转向路仁甲:“仁甲,你且在这里休息,叔父我和天公商讨事后,就立马回来,也去给你讨点符纸!” 路仁甲眨了眨眼,算是应了下来,裴元绍便出将门外。 路仁甲把那碗符纸水端来嗅了嗅,又环视了一圈暗暗想道:“难道这是真的” 路仁甲强忍着不适,来到门外,只见各路守卫皆带苦容,皱纹密布,俨然一群山林农人形象。 “少将军,你醒了”一位农妇正端着吃食,看见路仁甲十分惊愕说道。 “老妇,客气了,醒来了!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一觉醒来居然什么也记不得了!”路仁甲摸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还不如找这位看着和善的农妇问个清楚。 “少将军,你什么时候说话居然如此流利了!”农妇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问道。 农妇手里端着的吃食也随着惊讶波动。 “嗯,该是一觉醒来,受了太一的福泽,口齿便流利了起来!” 太平道所信奉的仙神本就是中黄太一,而且黄巾军也是靠着宗教起义,自然信奉鬼神,路仁甲提到太一名号,农妇便信了八分。 “少将军好福气,能受得太一福泽,下次少将军见到太一了一定要让太一保佑老妇我生个大胖小子!”农妇说完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现在正是中平元年六月!”农妇像是想到了刚才的问题接话道。 路仁甲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中平元年六月卢植被撤,董卓接任,太平道半年后就被瓦解!完了,完了,怎么进入这样一个时代!” “多谢!”路仁甲说完便转身回房想着怎么逃脱! 一晌过后,裴元绍,终于回的房来。 “仁甲,好些了没有”裴元绍看着发呆的路仁甲关切地问道。 “叔父,好很多了,只是以往的事情都记不怎么真切了,还不知道叔父的姓名呢!”路仁甲没有一点掩饰,假话真话一起说。 裴元绍哈哈一笑:“叔父可是黄巾军头领裴元绍,黄巾军里面那个不佩服你叔父我,这下可记清楚了!” 裴元绍的注意点完全在路仁甲的伤病上,丝毫没有察觉到路仁甲的口齿变得流利起来。 路仁甲听见裴元绍的名字并没有太大反应。 历史上裴元绍的名头并不响亮,只有演义里面浅谈几句:裴元绍和周仓一起成为关圣人的保镖。 “记清楚了,叔父,现在可是卢植军撤退了”路人甲想以此印证一下猜想。 “仁甲,你说得不错,太一保佑,卢植军撤退了,该是太一的神力让他们折服了!”裴元绍兴奋地说道。 路仁甲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怪不得黄巾军如此不堪一击,什么事情都依靠信仰,这样虽然在战场上暂时勇武,但是人毕竟是血肉呀!看来黄巾军打败不是没有道理的!” “对,叔父,说得没错,该是太一之威,吓得卢植屁滚尿流!”当然拍马屁就是迎合别人,这一点路仁甲可是练习了好几年。 “不知道,叔父和良师是如何做下一步打算的呢”路仁甲知道太平道接下来就是迎接没有西凉军的董卓,还不足为惧,最害怕的就是张角病死,皇甫嵩那小垃圾搞偷袭! “该吃吃,该喝喝呗,反正我们有太一保佑!就算那皇帝老儿拿着金锄头也不是我们对手!”裴元绍极其信奉太一,这也不能怪裴元绍,只能说张角的洗脑能力太强! “咳咳!”路仁甲可被裴元绍的那金锄头逗得乐,牵连了旧伤。 “仁甲,你多休息,今日陪叔父说了这么多话,叔父也实在高兴!”裴元绍毫无心机地笑了笑,便出门去。 路人甲却哭笑不得:“叔父呀,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单纯,看来谋生的法子还得自己想,太平道的这些人物都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就这样一夜,路仁甲躺在床上思索对策之法,偏偏越想,脑子便越空空如也,痛苦至极。 第二章 豫州失守 翌日,早早斜阳绕满云。 路仁甲脑子思索着迎敌之策,只敢酸爽,最后还把曹操老儿头踩在脚下。 “仁甲,和我去见良师!”裴元绍的大嗓子把路仁甲吓了一跳,打断幽梦。 呆坐起来的路仁甲完全不记得昨日良策,大感不爽,自己这便宜叔父又一直催促,丝毫想不起昨夜梦里事。 路仁甲连忙穿好衣服,不顾伤痛,赶到庭院。 “叔父,良师怎么会召见我去朝拜呢”路仁甲有些不明白,自己在黄巾军里面一个小头目都算不上又怎么会被召见呢! “嗯,今日是太一法诞,正好让你熟悉一下良师,这样你以后也有一个好出路不是”裴元绍可谓是对路仁甲贴心贴肺。 路仁甲暗道:果然不论到哪里都是要有关系呀! 路仁甲便跟着裴元绍后面,一路上也不答话,只是裴元绍逢人就介绍路仁甲,路仁甲也只好点头招呼。 “翼州渠帅裴元绍到!”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听来宫里仪式的老农高呼道。 裴元绍刚到大殿,立马抱拳半跪道:“元绍协同家侄仁甲拜见人公将军。” 如此帝王礼仪可见一斑。 路仁甲也学着裴元绍行了礼仪,只见大堂上的儒雅书生明显是读了几年书的模样,不过就是身体单薄了些,这就是人工将军张梁了! “元绍请起,今日太一法诞辰,本应所有黄巾义士齐聚一堂,不过地宫将军在迎战董卓,皇甫嵩又在侵袭苍亭,也只能我们广宗义士相聚了!” “是!” 路仁甲只得被迫打工,这时太平军还没有出现颓势,至少对农人还是很好,不过张角一死,这些太平军就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大肆折磨百姓,这也是太平军失败的主要原因之一。 张梁携带广宗将领汇聚大厅,张角却迟迟不见踪影。 众人行完礼拜,坐得各方闲谈。 “人公将军,不知良师的身体如何”一位络腮胡子的将领问道。 “不太好,大哥自从被卢植军所伤,一直卧病在床!”张梁的眼角暗藏一丝狡黠,又故作悲伤。 “良师不是有符纸吗怎么不烧了喝两剂”裴元绍这个大傻子真是被张角忽悠瘸了! 路仁甲真是想拍一拍自己的脑门: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叔父,看来必须早日带着他跑路呀,不然皇甫嵩一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咳咳,元绍这是你的家侄”后殿里面传来虚弱的声音。 “恭迎,良师!”众渠帅皆半跪,就连张梁微拜以示尊敬。 “多谢良师关心,这正是家侄,前日被飞石所伤,多亏良师的符纸才得以康复。”裴元绍就像是大贤良师的脑残粉一样。 不过这也不怪裴元绍,周仓对关羽的脑残追捧更是可怕,可见黄巾军的洗脑能力是有多强了。 “还不谢过良师!”裴元绍一巴掌拍过路仁甲。 路仁甲隐隐吃痛:“小子仁甲拜过良师,良师文成武德,千秋万代!” 裴元绍听到这样的言语,嘴角微微一笑:不愧是我内侄。 不过其他渠帅则是满脸鄙夷,张梁更是一脸死灰。 “不错,元绍你有一个好侄儿,今日之后你们就去豫州汝南郡协助彭脱!”张梁最近对这些老臣格外排斥,刚才路仁甲这样的发言无疑触怒到了他。 “梁说得不错,就依照这样的安排!”张角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而且也没有几日的活路,还不依照张梁的决定,这样自己也有个好下场。 “良师!”裴元绍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么忠心却还是这样的下场,只觉心里拔凉,又把怒气转接道路仁甲身上,担忧想念:仁甲如此命苦,也不过是孩童言语,此番太一给我考验,也许也能因祸得福。 酒席草草结束,叔侄俩也早早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豫州汝南。 六月最是荒草尽,无人知晓黎明混。 裴元绍叔侄二人协同几个将士,骑上驽马往南门出了城去。 元绍所带的几个将人都是一群老农,根本没有急行军经验,再加上这些驽马走得也不快,一路上走走停停,走了十来天也不过才走了200多里路,在东郡歇了脚。 路仁甲计算:还有一个月皇甫嵩就会大破豫州,届时大举北上,黄巾军的气数也算结束了。 路仁甲有意多歇几日,还谎称旧疾又犯,裴元绍哪里顾得上这些,就欲先行,让几位将军陪着路仁甲。路仁甲又心念这个傻货叔父,便不得已加快步伐又往陈留出发。 一路上虽然黄巾义士众多,但裴元绍不敢久留,因为豫州距离洛阳只有六七百里地,他们路上多耽误一天,豫州危亡就多一份。 “元绍将军,皇甫嵩已被我黄巾渠帅波才围困长社,天佑我黄巾,拿下北军五校,只是时间问题!” 古代的信息落后,斥候带回来的消息也许是半月前的了!路仁甲听见这条消息就知道波才大军马上就会遭到夜火袭击,长尾不凋,这时候想嘱咐又为时已晚。 皇甫嵩本就是名将后代,家叔皇甫规是凉州三明之一,家父皇甫节又担任雁门郡太守,久为边将,可谓是从小就吸收行军细胞,这群草莽结成的农民军又怎么是皇甫嵩的对手呢 木秀于林风必吹之。 几人又行走几日,果见逃兵四起,黄巾军都摘下头巾上山为寇。裴元绍沿路抓了几个逃兵问道前方消息:曹操任骑都尉奉命参战,波才军大败,数万人遭屠戮。 这时裴元绍的信念终于收动摇:黄巾军不是不会死吗怎么会被坑杀了数万人! 裴元绍一时晕厥,被逃亡的几个黄巾军一起藏于豫州腹地嵖岈山附近。 嵖岈山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乃伏牛山余脉,山势嵯峨,怪石林立。乃是一处绝佳藏匿地点。 两日后,裴元绍终于转醒,连忙叫过路仁甲。 “仁甲,这次多亏了你,我们几人才幸免于难,不过为何良师的法子不管用了”裴元绍心灰意冷,对自己的信仰产生怀疑。 第三章 落草为寇 “叔父,想必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在这乱世可以活下去!”路仁甲分析了当前局势: 皇甫嵩现在估计被封为了都乡候,曹操,刘备,董卓等人也开始陆续登录政治舞台。自己既然知道历史的进程只要不大加改变,必然可以在这乱世有所作为。 想象卧龙、凤雏,赵云、典韦伴着左右岂不美哉。 董卓连续攻打曲阳两月未果,皇甫嵩挥兵北上,直接掠过大小郡县,攻打曲阳、广宗二县。 皇甫嵩刚到,大贤良师便病故,一切事情犹如洪水猛兽一般。 “良师已故,嵖岈山内就属将军您的职位最高,您何不率领我们重整旗鼓”裴元绍偏将李怀恩真切地说道。 李怀恩本就是斥候出身,各界消息十分灵通,今日刚到汝南就听到了良师已故消息。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良师有太一保佑,又怎么可能会死了!”裴元绍不敢相信,这么神仙的一个人物居然也会死亡。 “叔父,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太一本就是假的,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仙神,如果真有仙神,为什么在广宗城外,我们被卢植军大败,为什么皇甫嵩会攻破曲阳!”路仁甲不想再看见裴元绍干傻事,一针点破裴元绍的信仰。 “放肆!”裴元绍说过话来,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路仁甲脸上! 缓缓地路仁甲脸上浮现了几道红印。 “裴帅!少将军说得对,你不要再自误了!”李坏恩也觉得心寒,要不是裴元绍的功夫颇为高超,自己一定将裴元绍赶走。 裴元绍连续几日被信仰击垮,神色慌张,宛如惊弓之鸟。 “请裴帅不要自误。”其余十几个农兵也半跪请求裴元绍就此安心。 裴元绍脑子虽然不灵光,但是又不愿意犯众怒,摇了摇头,清醒过来。 “不知道各位兄弟有什么好建议吗” 裴元绍此举就算是认了贼名,愿意担起嵖岈山重任。 “叔父,我倒是绝对嵖岈山地势险峻,实乃易守难攻的宝地,而且深处豫州,又靠近洛阳,只要我们兵力充足后,必然可以直取洛阳!”路仁甲早就将周围地势勘察清楚。 “小孩子,不可胡说!多听听你叔伯们建议!”裴元绍心里却十分开心:总算没有辜负自己兄长! “少将军所言极是,我等没有话说!” 几位农军又没有什么见底,只是随风倒,从了黄巾军再想返良必不可能,还不如安心当一贼寇。 与此同时败北的各路黄巾军都选择占山为王,落草为寇。其中不乏后世的长寿将军廖化、吴霸、徐和、司马俱等人。 “那行,既然总将军没有异议,就此我们就在嵖岈山安家,汉朝无望,我们必将开一番新天地!”裴元绍收拾起自己的坏心情,好气地说道。 “裴帅!” “裴帅!” 路仁甲知道从此刻起才算是在三国安家了,曹操,董卓登上政治舞台,汉朝没有几日活头了! 没多久,几人在山洞里落了家。嵖岈山洞颇多,有九大名洞,其中还有一个被后世拍做黑风洞。 “仁甲,你的打算是什么”经历上次事情后,裴元绍明显对路仁甲的话更加在意了! “叔父,打家劫舍的活我是不干的,几位叔伯也都是农人出生,更不会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路仁甲有意阻止几位叔伯走上打家劫舍的勾当,成大事者,目标必然是朝廷。 此时几位农军脸上泛红,本来落草为寇就是干打家劫舍的活,现在听了路仁甲的话,却十分尴尬。 “那少将军有何主意”李怀恩虽然当过斥候,但是见地还是不高,也只能听从安排。 “现在皇甫嵩急行军到广宗和张梁决战,粮草辎重肯定运转不急,我们虽然只有十来人,不妨设下疑兵,陷阱,粮草自然手到擒来!”路仁甲对皇甫嵩的急行军做过了解,而东汉末年朝廷也不富裕,基本上都是从各州抽调辎重,皇甫嵩突然转北,辎重肯定跟不上。 “少将军,好计策,不过辎重的行踪一贯隐蔽,现在乱世,更加难测!”李怀恩对这方面还是挺了解,不想那几位农军,暗暗点头,李怀恩发声后,又立马摇头! “怀恩叔,这个简单,你附耳过来,我教你个法子,自然知道辎重的行踪!” 李怀恩有意敲打,路仁甲心里也知道,便把法子告诉给了李怀恩。 李怀恩听后大喜,立马带了两个随从往山下跑去。 裴元绍对路仁甲的表现也越发满意,山上的粮食也是愈发减少,毕竟十来口子的开销还是挺大。 这日大早,裴元绍急得心里痒痒,匆匆找到路仁甲:“仁甲,嘿嘿,能否告诉我,你让怀恩用的什么法子” “家叔,你还是先带队找水果!这法子说出来可不灵了,好生休息,估计两日后我们便能夺取汉军粮草辎重了!”仁甲这几日可没有闲着,在沙堆上用草棍推算了好几次的天下形式,现在仁甲可以靠着对历史的认知,提前布局,不过事件演变后,那就是和整个时代对抗了! 而李怀恩这边到达汝南郡后,找了一个缺胳膊少腿的乞儿说了一会,给了他们几枚五铢钱,又来到酒舍。 “诶,你们听说了吗,押运的粮草被截了!”酒舍的消息永远是最灵通的,三教九流皆汇聚于此。 此时虽是末世,但豪强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我行我素,在酒楼吃喝,这些浪子又爱吹牛,酒舍自然就是好去处。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粮价不得飞涨” “这自然是的。那县丞吕范不得急的直跳脚”酒舍一个酒蒙子说完哈哈大笑。 “最急的怕不是吕范,而是袁家,就算粮食被丢,吕范也只是一个停职,一个小吏而已!” “哈哈,对于你这许家二龙之侄,小吏确实丢人!不过对于吕家来说可是大患咯!” 李怀恩将这些话语都听得真切,暗暗记于心里,结了账,又和随从走出九舍。 第四章 大捷 “老板,开门,你再不开门,我们可就强抢了!”粮店四周围满了人。 粮店的里面受到这样的威胁,却不见任何动静,李怀恩几人藏匿于其中,暗暗对粮店们用力,店门果然败下阵来,一群人蜂拥而上。 汝南郡几处粮店在几个时间都被攻破,而县丞一直被李怀恩等人牵着鼻子走。 粮食的事情被闹得沸沸扬扬,袁家把持粮食,汝南郡粮价一时居高不下。 李怀恩见自己交代的事情已经完成,便迅速吩咐随从往嵖岈山赶去! “你们几个不能走!”一声诺诺声音,显得十分镇定。 “小娃娃,你是谁家孩子!为何要拦住我们”李怀恩本不想惹事,不过集市如此多人却怕惹了旁人观望。 “谁是小娃娃,我是你吕爷爷,你们刚才给张瘸子钱,全被我看见了,然后你们还在粮店闹事,还不速速从实交代!”吕蒙的胆子真可谓不小,不然也不会在十岁左右南渡长江,追随邓当,十五岁又跟随邓当行军。 “原来是吕家小娃娃,我是你叔叔,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抱过你吗”李怀恩的一个随从连忙将吕蒙抱过,为了引起怀疑立马捂住他的口鼻,往嵖岈山方向跑去。 一路上只见各路粮队往汝南郡赶,哪怕是这样的乱世也依然有无数勇夫。 “少将军,你安排我们的事情已经办妥,不知道这样有何用意”李怀恩三人回到嵖岈山便立马给裴元绍、路仁甲请安道。 “怀恩叔,还请和我移步山口!”路仁甲这几日也没有闲着,自从李怀恩下山后,一直在山上忙活着,也没让裴元绍和其他叔父帮忙。 “你们是黄巾军”吕蒙年纪轻轻也听闻过黄巾军的事情,一路上不吵也不闹,李怀恩倒觉得十分有趣! “怀恩叔,这是”路仁甲也蒙了:你们这才下山几日把娃娃都带回来了 “呃,这娃娃是在汝南郡碰上的,他一言就道出了我们的计划!”李怀恩将路上吕蒙所说的话语托盘而出,李怀恩是又惊又怕。 “哟,这么说来,还是一位神童了,不过你就不怕!”路仁甲暗暗地将这小娃娃的身份和历史上的那位名将挂钩:既然你来了,那就别想走了! 吕蒙暗暗地盯着路仁甲,丝毫不放过任何细节! “你是吕蒙,是也不是”路仁甲根据李怀恩说他自称吕爷爷心里面便确认了个七八分,按照年岁来算,吕蒙此时正是不怕虎的年纪,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 要是别的孩子被人抱走了,估计在路上都得大闹一场。 吕蒙被猜中身份,明显错愕了一下:这个比自己年长几岁的娃娃,怎么就认识我呢他一定是那个亲戚的子嗣! “我正是吕蒙,那个骗粮的计策是你想的实在愚蠢至极!漏洞百出!”吕蒙奶声奶气地凶道。 路仁甲暗暗吃惊:不愧是后世的名将,见地居然如此深远,一下就能猜到是我出的计策。 “正是我,不过今天我就教你个乖!偏是这样漏洞百出的计策,他们也会上当!” 路仁甲说完,便示意李怀恩带着吕蒙来到山头。 只见大小不一的草木棍子上都带着黄色头巾,这里从山下看来便是一个个黄巾军屹立十分诡异,若是加上天色昏暗,更是看不清山上情况。 汝南郡到陈留郡必定经过嵖岈山两侧,另外一边山势陡峭,极易被埋伏,所以运粮官一般都会选择山口大路而行。 “你这草人也做得太粗糙,要是我绝对不会相信山上有伏兵!”吕蒙嘲讽道。 “你自然是不信的,咱们就等夜晚,如果我成功了,你就要拜我为师,如何”路仁甲想到,这样的名将相送,自己还不好好把握,那就和傻子一样了! “行!” 天色云转,黑云密布,大路上的行人渐少。 一支押粮大军缓缓行走在乡道上。 “将军,这次给中郎将押送的粮草被我们拿去汝南贩卖了三成,不会被查出来!”一个偏将骑着马,胆战心惊地问道,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哼,什么狗屁中郎将,就是家里面有些势力而已,再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说水路被水贼所占,只能走山路往汝南郡绕路,路程远了,自然消耗大了,这不是很正常吗!”安平将军喝着酒骑着马,晕头转向地说着叛逆语言! 前行的探子察觉不明,只觉得山上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 “将军,山上好像有伏兵!”探子查探后,立马回归部队道。 “你拿过火把,且看得仔细一些,莫要疑神疑鬼,咱们天亮必须要走到陈留郡,不然我们全都要被杀头!”安平将军道。 斥候结果火把立马靠近山口一望,果然满山的黄头巾,顿时被吓得胆战心惊,心里又嘲笑,怪不得这些黄巾军打不赢朝廷大军,这样的埋伏,换个谁也认得出来! “将军,山上果然满是黄巾军,不过他们埋伏得浅,被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斥候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嘲讽。 “掉头,走另外一条道!我们切莫耽误了行程,既然他们愿意在山口待着,就让他们喂喂蚊子!”安平将军一说完,押粮军满是嘲讽。 明月朦胧,收拾好的押粮军缓幽幽的行至嵖岈山天险,停了下来。 斥候拿着火把四处张望,十分小心。 “少将军,他们来了,要不要动手!”同行人捏着刀,问道。 “别急,等他们过到天险处,边把山石一股脑推下去!” “遵命!” 斥候回复后,押粮军犹豫一会,终于开动,行道天险之下。 “动手!” 十多位黄巾兵,推动山石,大大小小的碎石又协同山石滚落。 山下的押粮军来不及躲闪,被乱石击的溃逃,几百人的部队顷刻间死伤过半。 “手里的火把,还有山后的那些空火把都全部举起来!”路仁甲实现就在天险口安插好了火把木棍,这时候一点燃,恍惚有上百军士。 押粮军被吓得胆水张裂,四散逃开。 第五章 粮 “少将军,可真有你的!用兵简直出神入化!我们十来人也将这百人小队拿下了!”李怀恩十分佩服,之前还当作小把戏,现在才觉得路仁甲阳谋,阴谋齐用,好不厉害! “那不废话,也不看看是谁的侄儿!”裴元绍听见自己的侄儿被夸,心情自然也美了起来。 “都是各位叔伯,配合得好,这一点我可是一点不敢居功的!”路仁甲说完,众叔伯又是一笑。 “呸,成了就成了,你这样大大的虚伪!”吕蒙可没有什么好脾气! “小娃娃,输了可要认账,我们少将军用兵如此神奇,给你当师傅不会辱没了你!”一个名为张牛的农兵调侃道。 “哼,男子汉大丈夫,我自然说话算数,不过我吕蒙有大志向,你们也只留得我一时,也留不住我一世!”吕蒙奶声奶气地威胁到。 “闲话少说,我们还是先清点一下战利!”路仁甲想到:吕蒙这后世的名将,又岂能这样轻易折服,这就和熬鹰一样记不得。便没有做出什么表情。 众将士一清点,只觉得乖乖的不个不得了:“这里居然还有足足五万旦粮!” 按照现在计算,一旦约莫一百斤,五万石可是足足有五百万斤,纵使这些人天生神力又能搬动几何呢 “能搬多少是多少,其余的都一把火烧了!”裴元绍以前可没少干这些烧粮食的活路,现在做起来也心安理得。 “叔父,不可,这些粮食还有大用,现在又是大灾之年,敢这样烧粮食的勾当又和汉军有什么分别!”路仁甲连忙阻止道,主要是不愿意这些灾民在受苦! “那仁甲你有什么妙计” 现在路仁甲成了众人的主心骨,也无怪,这些人都是没读过书的农人,更是没有什么见识,只会在田里刨活! “这件事,还得劳烦怀恩叔和我走一趟汝南城了。叔父,你带着张牛等叔伯把这些汉军甲胄拔下来连同军马运回嵖岈山,到时候自有妙用,其余能抗多少粮食就抗多少粮食,切记一定要在天亮之前回嵖岈山!”路仁甲嘱咐得清楚。 “行,仁甲仁义,叔父羞愧至极,就依你的法子。”裴元绍大大咧咧没有啥心机,便按照路仁甲嘱咐活动起来。 李怀恩、路仁甲也不含糊,立马朝着汝南郡走去。 天微微亮,两人才行得郡内。 “少将军,还不知道你有什么妙计运走这五万石粮食呢”李怀恩被路仁甲的两次计谋弄得心痒痒,这一次还不知道能有什么妙计呢! “到粮行,自然知晓,郡上粮行位置你还记得” “那自然记得,我一直在汝南地界打探消息,莫说粮行位置,就是勾栏位置我也能给你一一指出来!”李怀恩吃的就是这碗饭,当然不含糊! 路仁甲心里只想快些成事,紧赶慢赶地跟着李怀恩来到粮店。 粮店被洗劫一空,粮贩正在伤痛自己的积蓄,根本没有注意店门的李怀恩、路仁甲! “老板,我这里有一桩好买卖,不知道你吃得下吃不下”路仁甲的声音既有说服力,老板听后立马弃泣。 笑迎道:“还不知小公子有什么买卖给我” 那些对头虽然也损失惨重,但是他们又不知道从哪里运来了粮食,靠着拔高五倍的粮价早已弥补了回来! “老板客气,我姓笮,丹扬人氏,听闻豫州粮价高溢,家里就派了我和些许随从来做生意,但是中途没想到却碰见山贼,只余我和我这位随从逃出来了!”路仁甲说得情真意切! 粮贩也为之动容:“笮公子的事,真是骇人听闻,实在可惜,不过我家粮店被劫无法支援公子,还请公子另谋高就!” 粮贩还以为路仁甲接着笮家的名头向他接盘缠,脸色突变。 “老板,误会了,是我此次带的粮食足有万旦,就算山贼有百人也不能将他运完,老板何不随我走一遭,帮我夺回损失,笮家必然对老板你感激戴德的!”路仁甲道。 粮贩一听脸色转喜:笮家确实是粮食大户,携万旦粮食确有可能,这小娃娃一看是个雏,一定是被山贼所抢,不敢告家,嘿嘿只要我稍加威逼,这万旦粮食不就是我的了 “公子大义,我这就禀告家主,调运人手!” 隅中时,粮贩带的几十随从来到嵖岈山天险。 只见一群群老妪,老翁,趴在粮车上抢食,许多人装的粮食明显超出了他们所能负荷的极限,但是仍然不想放弃。 路仁甲都没有意识到一个小小的汝南郡居然会有如此多的灾民。 饶是如此,所剩的粮食已久还有四万石左右! “高老板,你也看到了,粮食就在这里,这里不论多少我都安一万石粮食卖给你!至于你能拿走多少就是你的事情了!”路仁甲也没有心思维持秩序。 高粮贩也乐意,这里的粮食说一万石怕是只多不少,这个雏儿,居然当作一万石卖给我! “行,不过余下我没带够这么多钱财,还请笮公子宽松我们几日如何”高粮贩一脸的市侩。 路仁甲也没有计较,疑惑不知道还要和什么奇葩打交道:“行,我且容你几日,我到时候会找人去找你收账的!你如果想赖的话,别怪我们笮家翻脸!” “是是是!”高粮贩连说了好几个是,便吩咐随从开始重整粮车。 路仁甲也乐得自在,和高粮贩告了别。 两人回到嵖岈山。 “师父在上,受吕蒙一拜!”昨夜的阴谋、阳谋并没有让吕蒙高看一眼,不过后面路仁甲阻止烧粮的大义倒是让吕蒙感动。 “我不收徒,而且你的年龄如此这般小,还是回家侍奉母亲得好!”路仁甲知道良人需要欲擒故纵,现在吕蒙想拜自己为师,自己偏不答应,吕蒙便会被制得服服帖帖的! “你昨日明明说你的计谋成了,就要收我为徒!”吕蒙被拒绝了,一时间错愕,立马回击道。 “我改主意了,不可以吗” 第六章 吕范 余下几日吕蒙都对路仁甲死缠烂打,路仁甲完全不招架,便让张牛、李怀恩将吕蒙送回汝南郡。 吕蒙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偏偏回去的时候一路上大吵大闹,还好灾年,一路上没有多少行人,才没引起注意。 话说高粮贩这边将粮食运回许家确遭到家主一顿乱批:“好你个高盛,真是猪油蒙了心那些都是官粮,我都不敢动,你居然敢染指” “家主,我也是逼不得已!而且那个笮家公子实在是一个雏儿,抢了官粮,还低价便宜我们!”高盛的额头多了几道红印,明显是磕头刻出来的。 许安听到这样一句话,气更不打一出来,一脚踹在高盛背上:“什么狗屁笮家公子,他们保不齐是那里的野匪!” 高盛听见匪的声名被吓得一番:“家主,他们说过几日会派人来取钱,何不趁机通知县丞将他们一网打尽,到时候也能保住我们许家名声!” “你所言不虚” “句句属实!”高盛眼见许安语气转和,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下来,“家主,要不把粮食给县丞送去” “放屁,都到我们手上了,自然是我们的东西了!还有拿回去的理”许安本是汝南郡许家人,靠着家里两位名士在汝南也混得风生水起。 身为汝南县丞的吕范却是急得像热锅上蚂蚁一般。 “县丞,外面有人报,说有军粮消息!”守门小吏连跑带走寻到吕范道 “什么!快快把人请进来!不,你带我去,我亲自见他!”吕范知道这人将会关系到自己的未来生死,不得不客气呀! 吕范心有所求便被小吏拉到一所酒舍。 这酒舍便是和李怀恩给小吏留的位置。 “吕大人,可让我们等的好苦!”李怀恩端着酒和张牛抿了一口,又放下。 “你就是提供军粮线索的那位侠士”吕范像是找到什么救星一般,连忙踱步上前。 “侠士不敢担,若是吕县丞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怕是会避而远之!”李怀恩自嘲道。 张牛对这些花花肠子不感冒,一直自顾着菜肴。 “好说,好说,还请侠士相告军粮一事!”吕范头角冒着冷汗,明显是豁出去了! “既然县丞如此真诚我也只好告诉你,你且附耳过来!”李怀恩学着路仁甲的模样,故作神秘道。 吕范听过李怀恩的话语后,神色变了几个维度:“侠士所言可是真事” “千真万确!”李怀恩又是一口米酒下肚,抿嘴笑道。 “还请侠士给我指条活路!”吕范顿时跪了下来:许家那可是汝南大户,怎么惹得,如果知道我要查他们,估计还没走出汝南就会被千刀万剐了!这件事只能认栽,县丞这件事是没望了,只怕是会辜负刘岚! “好说、好说!不知吕县丞可愿意和某走一趟”李怀恩草草吃完,拉着张牛,示意他停下。 “全凭侠士吩咐,吕克你回家告诉夫人,今日我晚些回来!”吕范知道这两人身份不简单,这一去还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结局。 日昳时分,李怀恩,张牛、吕范边上了嵖岈山。 吕范越走,边越觉得心惊,附近到底是有怎样一个人物来到嵖岈山为王。 “子衡可是让我一番好等呀!”路仁甲端坐在农军们新开辟的房屋里面,到也舒坦! “少将军,你吩咐我的事情,全都办妥!”李怀恩行了礼,归于左右。 “不知阁下尊号”吕范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这十几岁小娃娃也敢唤自己的字这孩子既不是熟人亲戚,又不是名士大儒! “子衡请坐,我没有什么尊号,也不是什么贵人,这次请子衡来,也不过是想让你当我们军师而已!”路仁甲直接开门见山道。 “子衡虽然势微、家穷,但是也绝不会落草为寇!”吕范显然有些激动:自己对眼前这人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他却一副把自己拿捏的样子,实在让人难受! “我知道你有凤凰之志,也道你是名士大儒,所以才礼让相邀,与吾等为伍又怎么是落草为寇你说这大汉还有救”路仁甲连续两次发问,饶是名士吕范也蒙蔽思索。 吕范不是什么豪强子嗣,也算寒门出身,历史上也是因为家贫避难才追随孙策! “大王,既然知晓我有凤凰之志,还望大王不要强求!”吕范说得情真意切。 “子衡,我不会强求你,只是在救你!你认为你现在回去能有活路吗再说你认为你知晓了我们黄巾军的位置所在,你不加入我们,可以活着回去吗”路仁甲可谓是把夹心饼管理手段用的炉火纯青! 吕范面如死色,陷入沉思! 路仁甲知道吕范犹豫了,又连忙道:“子衡,我是真把你当朋友,你认为大汉的江山还有救吗” “放肆,尔等反贼敢辱国门!”吕范突然发作起来! “你愤怒,是因为你知道大汉是大厦将倾!而我黄巾军最需要你这种刚正不阿的人管理内务,你来,我必将以国士礼仪相待!”路仁甲说得真诚,吕范也听得真切。 “容我考虑,考虑!”吕范想要辩解,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而论。 吕范确实是寒门出身和这些农人一样属于社会最底层,自然能将这个社会的本质看清,否则也不会面对孙权的强权保持初心了! “行,这些日子,还请子衡住在嵖岈山欣赏风景,有什么需要招呼的,吩咐张牛叔就行了!”路仁甲知道自己口出子衡有些唐突,但是文人都喜欢让亲密之人叫字,路仁甲也学着古人做派。 嵖岈山经过十几位农人的改造大不相同,正如所说,这些农人都是在田里刨活,对于行兵打仗一窍不通,但是对于房屋搭建,农业种植那都是好手! 上次裴元绍带领农兵抢拿的甲胄,已经够装备百人小队,还劫掠了六匹驽马,粮食也够这些造个一两年。 这几日吕范在嵖岈山过得滋润。 第七章 要债 裴元绍知道自己没有统帅之能,干脆就任由路仁甲瞎搞,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死在朝廷鹰爪之下! 这几日路仁甲也没有闲着,在脑海里思索着自己发展大计,现在正值嵖岈山初创,最需要的就是建设,而建设就离不开建筑材料。 自己既然来到了三国,如果不让建筑现代化的话,那也算白来了!而这一切都需要水泥这种战略物资。 水泥常见的制作材料就是石灰石、黏土、铁粉。前两个倒是十分好解决,只是铁粉这个东西实在难找,要是能找到磁铁在河里滚一圈那就好了! “范先生,不知道汝南郡哪里有司南”路仁甲实在找不到磁铁所在,便打起了司南注意。 “少主,那东西可不常见,许家兴许还有,只是我现在罪臣身份,一进入汝南便会遭难,可不能陪同少主入郡了!”吕范有些难以启齿,前几日就找到了裴元绍表明心意。 而路仁甲也确如承诺一般待自己如国士,自己接了这个摊子才发现上当受骗了,嵖岈山黄巾军不过才15人,就连寻常的山匪,数目也要比这个多上好几倍,内务更是少之又少了,不过嵖岈山确是一个避难所在。 “没事,这些日子还烦请先生可以教这些农夫一些字!当然不知先生可以帮我代笔写几个字吗”路忍甲想到,教育是提升的第一步,这些叔伯都是自己以后的仰仗,既然从了黄巾军,再想诓骗那些名门望族就有些难了。 “这倒是没问题!不知少主需要子衡写些什么!”吕范想到只要不写反叛之语,都答应他,再说这十来岁的小娃娃又能说出精妙语言! “那好,就几个字‘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路仁甲前世一直把这句话当作自己的人生理念,这也是后世对知行合一的进一步解答。 吕范听见这几个字顿时都傻了:格物致知自古有之,但是所格之物到底是什么,致知又是什么完全都没有这句话来的直白有力。 此时的吕范心里炸开了锅。 “少主大才!”吕范对比先前的态度截然不同。 “先生客气,我希望这句话以后会作为咱们嵖岈山的标准,您写好过后就让怀恩叔把他挂在大殿门口,让来往者皆能瞻仰!”路仁甲说得兴奋。 “仁甲,你这句话说得明白,我们这些大老农也能明白是啥意思!说得真好!”张牛此时憨憨笑道。 “行,张牛叔,此后你们都要把这几个字认全,认不出来我就叫叔父重重罚你们!”路仁甲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张牛叔,你先放下手里工作,陪我去一趟汝南郡,我们的万旦粮食需要收网了!” 路仁甲、张牛从嵖岈山上来直奔汝南城。 汝南郡自黄巾乱后,便没有往日的烟火气息,再加上天灾,到处都是饿殍。 偌大的许府外,依然雄伟气派。 “烦敢小哥,说一下,丹扬笮固衡求见!”路仁甲来到汝南城就打听到许家位置,自顾来了,又让张牛办起其他事情来! 门口家奴见路仁甲的衣着并不华丽,但听闻笮家是粮食界的大头,一时犹豫起来:“笮家公子怎么有时间来我们汝南” “前段时期汝南粮食居高不下,家里派我来做个生意,路上被野匪所劫,因贵府家奴高盛所助,特来答谢!”路仁甲回答得滴水不漏。 家奴确实也听过高盛说过此事,心里便不再怀疑,立马行的堂内通报。 话说张牛这边在闹市上寻的吕蒙:“小娃娃,你还记得我吗” 吕蒙就是被张牛、李怀恩二人绑到嵖岈山,又在嵖岈山带了几日,和众人熟络,又怎么不认识。 “不认识,你是哪里来的壮汉,当心我报官查你!”吕蒙还在因为路仁甲不收自己为徒而气恼,孩子气一上来,哪里管你是谁! “这次少将军说是对你的考验,只要合格了,他就同意收你为徒!”张牛心里被路仁甲的料事如神而惊讶:还好少主告诉我是对吕蒙的考验! 要知道少年心性,你若直接给他说任务,他一定反抗,只有说道考验,挑战才会激起少年斗志。 果然吕蒙听见考验立马答应下来。 “还不知道,师父打算让我干些什么呢”吕蒙问道。 “倒也简单,只需要你找到你那几个好友,说一下闲话就可以了!”张牛附在吕蒙耳边嘀咕几句。 吕蒙便如小羊一样蹦蹦跳跳走开。 “笮公子,家主有请!” 许家家奴通报后,许靖错愕一会,便让家奴放他进来。 许靖虽然和许劭是堂兄弟,但是两人的命运却截然不同,虽然许劭才情要高出许靖数倍,但是在做人这一块却远不如许靖。 路仁甲被引入堂内,许靖便立马接见了他。 “不知笮公子今日所求何事”许靖名头虽然没许劭高,但是近些年一直在举办月旦评,故而名声越显。 “今日所求不过是为了感谢许家高盛仗义搭救,让我免受家主责难!”路仁甲说得情真意切,差点把自己都给感动了。 “笮家公子太客气了!”许靖正在积名,自己家奴干了好事,自然开心。 “这是应该的,我从小就被父亲教育要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次我来就是要报答许家,你们收的我一万石粮食,我就打个折,只算八千旦粮食如何”路仁甲说道。 “有这回事” 原来许安收了粮食,边想独吞,想到路仁甲等人不过是流匪,又怎敢找名士麻烦,但是路仁甲偏偏摸准了这点,既然你们许家要名,那么这钱还得必须出! “正是,许叔伯,何不请高盛来问个清楚”路仁甲不卑不亢。 这倒让许靖颇为赞赏,立马吩咐到高盛来主家。 只听得路上不时有孩童道:许家个个顶好人,先开月旦,后救人。又有笮家商人报,又有大儒携师恩。 “家主”高盛战战兢兢地到得大堂。 第八章 材料齐 “笮公子说,是你救助了他,还收了他一万石粮食”许靖面带怒气,这些下人欺上瞒下,早晚要出大乱子。 “禀家主,这没有的事情!”高盛想起许安的吩咐,全身发抖,撒着谎。 “那么说,你搭救他的事情也是没有得咯!”许靖话语一转问道。 “恩,救人,这肯定救了,当初他们找我要钱,资助,我给了他们好几十呢!”高盛一口咬死!脸上的肥肉确不停跳动。 许靖一看高盛的样子,就知道他在乱说,不过还是说道:“现在笮公子还有什么话说” “自然是有的,那粮食就是豫州牧苦苦寻找的军粮!”路仁甲早知道如此,说完便“哈哈”笑了起来。 许靖此时才知道大事不妙,一巴掌扇在高盛脸上。 “笮侄儿,还请喝杯茶,咱们再聊!”许靖的脸色突变,若是因为军粮惹上官司,那么许家积累起来的名声可算完了,而且还有可能背上案子。 “许叔伯,喝茶就免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我今日走不出许家,这件事情将会在第一时间传遍整个豫州,如果我安好出去的话,那么你们许家便会得个好名!”路仁甲深知这些豪门士族的手段,只怕他们想来个杀人灭口。 “笮家侄儿放心,肯定会还你个囫囵的!”许靖被气得牙痒痒,又是一掌排在了高盛脸上。 高盛两边脸明显圆润一圈,还格外红润。 许靖一时没有办法问道:“侄儿,不知这件事情,你想如何善了” 路仁甲心里冷哼几声:“好说,好说,那一万石粮食我只算你们五千石,按每旦40钱价格,给我配上十位下人,再把一下的材料给我配齐,就算完事!” 许靖心想简单,不过这材料虚的问清楚:“这些好说,不过侄儿你需要那些货物” 许靖抿了一口茶,明显冷静了许多。 路仁甲有条不紊地不紊地将自己需要准备的水泥材料一一罗列。 许靖见这些材料不过是寻常之物,也不是军需,实在好办,便答应了下来,就连那司南,族里也有废弃的一盏,允给他们就是。 所以连忙答应下来。 由于许家一时间拿不出如此多钱,只得以布匹、黄金充数,不过半日,路仁甲所要的物资连同布匹、黄金、五铢钱都已凑齐。 路仁甲才安心走出许家:“许家伯,我一定会把许家当自己家的,到时候一定会多多叨扰!” 外面不明所以的商贩还真道许家对路仁甲多好,全不知许靖的脸上黑的像是木炭。 “少将军果然厉害!”张牛此时变作路仁甲的迷弟。 路仁甲虽然不说,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先出城,找些日子把吕蒙全家接到山上来!” 闲聊后,便吩咐仆人快马加鞭赶回嵖岈山。 山上留守的几人见路仁甲把货物拖得满档,十分惊奇,直叹少将军厉害。 裴元绍听见自己子侄被夸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卸下货后,路仁甲便让李怀恩安排伙食。 “你们在外面站着干啥,进来呀!”路仁甲看见这些仆人都惊慌地站在屋外。 跟随的十人本在许家干着最低贱的活,更不可能有上桌吃饭的机会,不少都已经步入四十,看不见任何朝气。 “我等不敢!” 路仁甲拍了一下桌子:“我叫你们进来一起吃饭,就一起来!这么扭捏干啥!” 农军们对路仁甲的脾气已经习惯,觉得一起吃饭才是正常的。 但是在外面这些仆人看来,确是主家生气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路仁甲深知这些人受到封建思想影响颇深,也放下筷子,来到殿外,搀扶各人。 “不敢劳主家大驾,我等在外面吃食就行!”为首的仆人战战兢兢道。 “少说废话,都跟我进来!” 仆人们面面相觑,稍微年轻的仆人才试探性地探性地往里屋走去,众人也就跟了进去。 “既然来到嵖岈山了,都是一家人!以后没有主仆之分,你们听清楚了”路仁甲坐下说道。 为首的奴仆此时却哭将了起来:“我还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好的主家!我李狗,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此后老爷你!” 路仁甲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刚说了,没有主仆之分,又来了!你们再这样小心我以后扣你们工钱!” “什么,我们还有工钱”那个年轻的仆人惊讶道。 “本来这件事是打算明日再说的,但是大家都开心,我也提前说了,今后每人每月一千钱,布匹一尺,叔父是我们长官当每月五千钱,布匹五尺,吕先生管理内务,每月六千钱,布匹六尺,可有异议” 仆人们觉得有钱已经是破天荒了,还能拿到这么多钱,而吕范也有些动容,要知道吕范原来不过是小吏也才月谷11斛,一年也才不过百旦粮食,现在一个月都可以拿到6000钱,核算下来也是一百五十旦了。 “主公大义。”单凭钱这一块,吕范也算收了心,就算自己再爬个十年怕也得不到这样的厚待。 “好了,既然说来了正事,现在吃饭!都给我死命吃!” 李狗从来没有感觉受到这样的厚待,连忙往自己嘴里抛了好几口,差点噎住。 “我看几位叔伯已过了不惑之年,不知娶妻没有”路仁甲想的就是娶妻生子才能保障革命的烈火延续,你们一个个都是老光棍怎么发展后代。 那个稍微年轻的仆人名为李蛋,神色十分动容:“我们都是许家下等奴役,又有那口子愿意跟着我们!” “恩,那以后,还烦请各位叔伯忙完嵖岈山的事情后都到处走走,找个婆娘热炕头也是头等大事!”路仁甲说完,全堂哄然大笑。 众人也道这个主家好,又拼命吃起饭来,这是他们自由的第一顿餐,吃起来格外香。 吕范看在眼里,眼角闪烁丝丝光芒思索到:“兴许,跟着他们也能成就一番大事!只可惜了我家那夫人有过得如何” 第九章 黄龙队来寻 雨中果香携隽魂,木阁小宇生胜云。 次日一早,吕蒙一家子便被张牛接上嵖岈山。 “师父,怎么样,这件事,我办得如何”吕蒙牵着母亲,来到新建的大堂,十分活泛。 “老夫人,还请坐!”路仁甲看了看吕蒙、吕母,心里一阵窃喜:嵖岈山还是发展起来了呀! 吕母佝偻着身子,眼睛却十分明亮,见了嵖岈山众匪居然丝毫不慌张,坐在位席上只道:“蒙,以后跟着大人,一定要尽心尽力,万不敢有任何懈怠。” 吕蒙在自己母亲前不敢造次,乖张的性格也收敛不少,怯懦地回道:“是,母亲。” 路仁甲问道吕母:“不知老夫人先前在汝南郡做些什么活呢” 吕母对于路仁甲的询问并没有迁怒,反倒像是大家出来的人物,也难怪能培养出吕蒙这样的名将:“蒙儿父亲走得早,我们娘俩儿在汝南也不过是靠织布为生,先生大义,能够收蒙儿为徒,还希望先生不吝赐教,多多管教犬子!” 一旁的吕蒙早就被这样的客套话弄得烦躁,眼神便打量着其他地方去了。 路仁甲看见吕母的样子便想起了前世的妈妈,一时和吕母聊的熟路。 不一会一阵嘈杂声传到殿内。 一群头戴黄巾的农兵气势汹汹地围在嵖岈山外围,脸色皆带有怒,沟壑清楚可见,为首的一人推搡着张牛,张牛刚想掏出兵器,便被瞬间击溃。 为首的那人道:“我们黄巾军来了,你们主人为何不出门迎接!” 裴元绍闻声,立马起身,也不顾路仁甲和吕母交谈对着那为首的人道:“茶出翼州满广宗,三十六将奉太一。” 为首的那人明显错愕了一下,要知道外人并不懂这些切口,裴元绍又说得真,便回道:“东方黄龙三枝花,清水汝县侍竹松!” 竹松便是汝南渠帅葛陂的号,裴元绍知道对方底细后,“哈哈”大笑道:“我还倒是谁呢!原来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是广宗渠帅裴元绍,本来奉命支援黄龙将军,不过才到嵖岈山便听闻黄龙被擒了!” 那人知道裴元绍的大名,立马放下武器跪拜道:“竟是裴帅当面,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渠帅!” 裴元绍见有义士来寻,心里大喜:“来,将军里面请!” 那人的二十人随从便和张牛呆在屋外,你看不惯我,我看不爽你,都暗捏着拳头。 那人一到屋内,连忙跪拜下来:“还请裴帅救我!” 裴元绍不明所以,怎么一上来就跪拜呢,张口道:“不知道义士有何难事。” 那人便将这几日事情全盘托出:原来路仁甲派人劫了军粮,汉军大怒,豫州牧又见汝南郡丞吕范不知所踪,便对准汝南黄巾余部。葛陂东躲西藏,最终和部下分散,这人便是葛陂副将黄恩道。 黄恩道见嵖岈山实属易守难攻之地,便立马其心想要占夺,不求东山再起,只求做个山大王也好。 裴元绍听罢有些发笑,原来自己抢夺了粮食,倒让这些同僚难过了,立马道:“这是小问题,我们嵖岈山随时欢迎众同胞。” 路仁甲眼见嵖岈山日益壮大,也十分开心,现在满打满算都快有五十人了,虽然全是一些老弱病残组成的杂兵,但是总比没有得好:“还不知道这位将军叫什么名字呢,何不相互介绍一下,以后大家也好认识起来。” 那人见路仁甲如此年少,本有不屑,又看裴元绍也是点头答应,便回道:“小人不才,名黄恩道,汝南人士。” 几人相互介绍后,路仁甲便让吕范给众农兵安置了住处,由张牛带着大农军参观嵖岈山。 路仁甲则是看着司南,犯难。 李怀恩看见路仁甲这副表情倒有些奇怪,问道:“少将军,不知道有何难事” 路仁甲回头看了看李怀恩,心想这事确实不是自己一人能办成的:“怀恩叔,咱们嵖岈山的这些人会木工活吗” 李怀恩还以为啥事,听见是这个笑了笑:“木工,我们人人都是好手,尤其是周老六,他本身就是木匠出身,你看这些房子都是出自他手呢!” 路仁甲听后喜上眉梢:“快,你快把他叫来,我这里有些物件还需要他来打造。” 李怀恩见路仁甲如此紧张,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立马就找到周老六。 周老六知道每次见到路仁甲都会遇见好事,心里美滋滋的道:“不知,少将军找我何事” 路仁甲见来人,连忙把制造发电机的底座,支架模型,还有水风车的构造图递给了周老六。 这些图纸都是路仁甲几个日夜来的工夫,但是到了实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就是一个废物。用司南在河里寻找铁粉的话来的太慢,还不如直接把发电机造出来再造通电磁铁,到时候河里的铁粉想要多少有多少,用来做水泥可谓是源源不断。 路仁甲道:“周叔,你看这图纸你能看明白!你按照这上面的物件给我打造几个出来可以吗” 周老六接过图纸,寻思着这些图纸都画得简单明了,只是对旁边标注的数字不明白,道:“少将军,图纸都是看得懂,这点我不会说大话,不过你这些字符都是啥意思,我老六就不懂了!” 路仁甲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按照习惯用的后世数字单位,他要是懂了,那就奇怪了,然后连忙给周老六解释了对应的意思,周老六也道这不难。 路仁甲心中大喜,连忙让另外一个人顶替了周老六工作,专门让周老六给自己打造物品,周老六现在可是路仁甲心中的一块宝后面那些纺纱机、沙发、椅子全都离不开周老六呀! 周老六全心在打造物件上,裴元绍则是陪着黄恩道大吹特吹,最主要的就是说自己子侄多么优秀,现在嵖岈山蒸蒸日上,也让黄恩道就此留下。 黄恩道本来也有此打算,现在哪里还有比嵖岈山更安全的地方 第十章 蝴蝶效应 天色明朗日新兮。 这日一早,周老六便拿着木制器具敲响了路仁甲房门:“少将军,你要的这些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你看看合不合你要求。” 睡梦中的路仁甲正在一步步蚕食天下,大杀四方,周老六粗犷的嗓音实在出戏,一会,路仁甲便翻过身来,星眼朦胧,不知所措,想举起拳头,又觉得不适,安静下来。 深吸了几口气,道:“周叔,这么早呀,你直接进来,屋没锁。” 周老六因为拿了太多物件,走得别扭,到了屋内放下所有家伙什,谨慎地望着路仁甲,道:“上将军,你看这些个做得怎样” 路仁甲没有说话,仔细地打量起这些物件,越看心里面越舒坦,就恨不得一口亲上周老六,道:“周叔,做得太好了。” 风车自古有之,相传是姜子牙所造,发电机的装置也十分简易,对于周老六来说不过是小事,周老六听见少将军对自己的夸赞,也不免有些脸红道:“少将军觉得满意就好,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下去了!” 路仁甲对这耿直boy也是有些犯难,又道:“周叔,先别忙,你和我一起搭建一下这个玩意,如果后面有啥不行的,再找你改装也不存问题!” 两人收拾好物品,又喊来张牛,就来到河边组装水风车。 路仁甲看了看这进度,想到:看来得把发电机水泥的事情放后面了,只有等风车造好,在利用水的动力做一个简易机器,用机器将铜弄成丝才有办法切割磁感线。 张牛、周老六不愧是干活巧手,而且张牛的物件全是用的榫卯技术,丝毫看不出这些物件是拼出来的。 周老六看见源源不断地水流从小河里面汇聚出来,蛮有成就感:“少将军,这物件算是成了少将军此举可算是开万世之功呀!” 张牛不明所以,只见这水源,心里十分震撼,要是前几年有这物件,自己也不会参加黄巾军呀! 风车虽然自古有之,但是水利风车也是后世的产物,路仁甲并没有将重心放在水风车上,有了周老六的夸赞,路仁甲倒觉得有些飘然:“好了,别拍马屁了,我还在想怎么把五铢钱给弄从丝线呢!” 张牛、周老六听见把铜钱弄成丝线,瞬间神色紧张起来:“少将军,铜钱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要弄成线呀” 路仁甲知道这些人对铜钱看的很重,自然不敢损伤:“呃,为了我们以后可以吃饱饭,我们还真的要把这铜钱给弄成线!” 路仁甲抠了抠自己的鼻梁,看了看两个迷惑的老叔。 张牛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不行不行!” 这倒让路仁甲心里十分痒痒,觉得张牛可能有办法:“张叔,你说啥不行” 周老六也随着路仁甲的声音看向张牛,大觉疑惑。 河水因为水利风车的引动,汇聚出河道,又在河水旁的一处低洼形成水沟。 周老六见张牛没有任何反应,拉了拉张牛:“张哥,少将军问你话呢!” 张牛顿时一个激灵道:“少将军,呃,我说不行是铜钱的是可以拉成拇指粗的丝线,但是到时候根本无法和其他铜钱连城一块呀!” 路仁甲想了一会:“人力无法将铜钱压得更细” 这时,根本没有灌注法,不论什么铁器都只能靠捶打来定型。 张牛挥舞了几下,低下头:“恩,少将军说得没错,人力确实没办法办到。” 路仁甲听到,笑了笑,思索到:看来张牛应该是会打铁的,没想到自己身边居然如此多的能人巧匠。 其实也很正常,因为古时候为了生产,基本上每个老农都要掌握铁匠、石匠、木匠的活路才有可能受人尊敬,这也是为什么中国大多数古代发明是老农们发明得了。 路仁甲出言道:“张叔,简单,只要力气够大,你就能将铜钱变成丝对!” 张牛拍了拍胸脯道:“这是自然,不过靠畜生出力的话,没有人工那么巧,最后也许还弄帮倒忙。” 路仁甲欣喜若狂:“行,这件事交给我,后面的事情,还需要张叔来帮忙!” 路仁甲几人回到房里,就连忙拿出纸笔将铁锤、齿轮构造画了出来,再交给了周老六。 裴元绍引进了黄恩道,心里十分满意,裴元绍又将路仁甲引荐给黄恩道。 路仁甲已经见怪不怪,将自己定下的月薪制度转告了众人,黄龙部队余众也是开心极了,以前当黄金哪里会有钱拿都是为了活命,而且越到后面,这些当官的越不是那么回事。 黄巾军后期的高层领导和太平天国一样后期一样,都开始了享乐主义,这也是黄巾军虽有百万之众,却是散沙一盘的根本原因。 路仁甲因为发电机的事情焦头烂额就把联络外交的事情全权交给了裴元绍,裴元绍也乐得自在,裴元绍本就好客,一时间吸引了不少黄巾遗宗来投。短短一个月时间嵖岈山人口突破了百。 可是花钱的不知当家的苦,路仁甲上次设计劫来的几百旦粮食就已经过半。 吕范只觉得自己肩上单子越发重了起来,以前十几人根本就没有啥事,现在上百号人,不单单要负责他们的衣食住行,还要负责对他们讲学,路仁甲还时常被拉来当作讲学助理,被迫营业。 可喜的是最先跟随裴元绍的十来人已经可以认识二三十字了,最厉害的就是吕蒙,已经可以写信了。 皇甫嵩因为粮食迟迟不运来,选择退兵。这到让张梁松了不小的力,路仁甲无意之间倒让张梁多活了个把月。朝廷下令让附近州牧支援,一场粮食岁收就在华夏北部上演。 原先没来得及投黄巾的老农此时也拿起了锄头,爆发起义。豫州牧倒把剿匪的力度放在了对付起义农军身上。 正所谓官逼民反,路仁甲这只蝴蝶掀起的波澜远不止于此。刘关张三兄弟在广宗救出董卓后,投身皇甫嵩军队。 因为刘备是皇甫嵩好友卢植弟子,所以对刘备十分关照,刘备居然做起了杂号将军。 第十一章 挨雷劈的人 木秀于林,风必吹之。第二次农民起义虽然没有黄巾起义来得凶猛,但也算是让东汉王朝丢尽脸面。 一早上朝堂上没有一个好脸色,汉灵帝臃肿的脸庞更加颤抖,道:“赵将军,现在起义部队,如此多,何人又能前往镇压呢” 百官闻言默不作声,一来怕自己被打出头鸟,二来怕宦官们记恨上自己。 赵忠此时官居车骑将军,主要做对对抗黄巾起义的将领进行奖赏。一个宦官居然能担任其如此重要的职位,这在前朝,都闻所未闻。此时赵忠深的帝恩,无出左右。 赵忠道:“我先前还思索这些起义军该如何应对,打有打的好,和也有和的妙,但是看见陛下如此神威,终于想清楚了,我们就是陛下的刀,陛下要我们打,我们就打,陛下要我们和就和!” 赵忠凭借宦官出身能当上车骑将军,这套和稀泥手段还是极强的,百官听见这怪异的声音,浑身难受有不敢发作。 黄琬听见这和稀泥的声音大感不满,朝廷之上居然如此放肆,道:“陛下,臣有一言,何不恢复州牧制度,让外臣们拿起刀对抗起义” 朝堂因为这逆行的言语一时炸开了锅,各说各话。 刘宏看见群臣不一,不如暂缓此事,便道:“黄卿家所言是极好的,但是还欠准备,不如启用鲁恭王后裔刘焉为幽州牧,先试验,如果情况好,再追开州牧如何” “陛下大善!” 刘宏都到想要的结果十分开心又转头看向自己母亲董太后:“不知母亲有何补充吗” 董太后自持端庄道:“皇上有心了,哀家觉得这些反贼不受王化,不如派大儒前去感化,至于消除反贼的粮草,咱们就另想法子。” 吕强见时机成熟:“太后,所言不错,最近南方买官卖官猖獗,我们何不公开,三公九卿皆有价可标,把卖官之权掌握手中,那么钱财不是源源不断” 灵帝觉得这个计策甚妙,当即答应下来。 不过群臣的脸色却更加难看。 路仁甲这边有了水利风车相助,灌溉荒园,也开垦出不少良地,不过要等种植还得到年后了。 水利风车的作用远不止灌溉,在路仁甲、张牛、周老六三人的改造下,一间水力机械室便横空出世。 张牛看见这奇形怪状的玩意,不敢相信:“少将军,这玩意儿真的能动” 要知道在古代给别人提科学是会被别人用刀砍的,譬如大科学家拜月,当初就是为了证明地球是圆的,就被群众砍杀,所以穿越到古代,千万不要给他们提科学。 路仁甲玩味地说道:“成不成,还得看天意!来张叔,先提百枚五铢钱来,试试!” 张牛、周老六看见自己上司如此糟践东西,心里拔凉拔凉的,但是碍于情分,不能不做呀! 张牛在锻造方面果然有天赋,一大堆对铜钱投入熔炉中,嘴角直抽搐,东汉时期的锻造炉由于密封原因,就算达到了铜的熔点,也根本无法长时间打磨成丝。 只见铜被烧得发烫,就被张牛送到捶打机面前,伴随着水流驱动,世界上第一台机械捶打机就开始运转了。 虽然没有测试捶打的力度,但是这一锤锤下去,那铜条就变成铜片。 张牛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瞬间放大了瞳孔,道:“少主,这东西可太厉害了,如果能够用到打仗的话,那么我们黄巾获得天下指日可待呀!” 如此可见这些起义军的野心已经浮现,不想曹操、刘备、孙权这些诸侯,表现仁义,压制自己的野心。 路仁甲可不想自己会成为出头鸟,道:“干事,还没有成丝了!” 张牛被提醒后,也是加快手上工作,终于在两个时辰后,将几百枚铜钱全部打造成铜丝,路仁甲惊喜地拿起铜丝缠绕在事先准备好的司南身上又将发电机配件组装。水流牵动风车,风车拉动发电机,跨时代的产物就在这样粗制滥造忠诞生。 发电机是路仁甲这几个月的等待,现在成功就在眼前,要不是有后世大量的up主洗脑刷屏,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够把这东西弄出来。 路仁甲嘿嘿笑了几声,张牛还当路仁甲癔病犯了,拉过周老六小声嘀咕。 周老六也是欣喜若,哪里还管这张牛的嘀咕,“少将军这是顿悟了,我师父以前也常这样,这是大智慧呀!” 张牛似懂非懂,毕竟自己是玄门第一宗派太平道,顿悟还是相信的:“也对,少将军宛如天神,这就是顿悟。” 路仁甲很快收拾好自己状态,对着张牛道:“张叔,你来试试这玩意爽不爽。”心里却暗道:让你嘀咕我,让你当第一个尝试人造电的大佬! 张牛知道这肯定不是好事,心里委屈极了,但是少将军都吩咐了,还能咋地,张牛按照路仁甲的交代反手触碰铜线。 没有想象中的扭曲,张牛好像十分开心,道:“少主,你这个东西可真提神,我都觉得我现在可以打死一条牛了!” 路仁甲暗道不好,张牛肯定是烧坏脑子了,赶忙拿着木棍将铜线挑开。一旁的周老六也想踊跃尝试,则被路仁甲迅速拦了下来。这倒好,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好奇,你不让周老六尝试,他还在心里暗自较劲。 张牛也感到疑惑,自己正爽着呢,为啥要把他挑开。 路仁甲见张牛不服气的样子问道:“张叔,你不怕电” 张牛道:“怕电你说天上的电吗我小时候被雷劈过!” 路仁甲差点一个没站稳:感情你是雷神呗! 三人正在制造的喜悦中,却被一阵嘈杂生打断:“少将军,不好了,裴帅让你去前厅找他,听说是朝廷派人剿匪来了!” 路仁甲暗想道:你咋和沙师弟一样,都喜欢大叫不好了呢,连忙问道:“这位叔叔,你姓啥!” “小的姓沙!” 路仁甲:好,确诊了,你就是沙悟净的祖先,怪不得你喜欢叫不好了! 第十三章 新制 嵖岈山众收拾好后,回归大堂,路仁甲也缓和了不少,说道:“嵖岈山,只留下我们十来人,也是极好,现在都是自己人我也可以放开脚步走了。” 路仁甲眼色扫过众人,顿了顿道:“我宣布一下嵖岈山的任务安排,现在正值秋收,本来也没多少粮食,所以可以暂时闲下来。” 众人害怕错过什么消息,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所以读书是最重要的任务,其次就是壮大嵖岈山人口。” 听到这时,嵖岈山众人哈哈大笑起来,都明白壮大人口是什么意思。 路人甲知道大家都误会了,立马解释道:“我说的人口壮大,是指发展下线,只要你发展十个人来嵖岈山,就可以自动升为排长,发展一百人就升级为连长,以后团长、旅长、师长、军长类推。” 众人皆道好大气魄,吕蒙问道:“师父,那升为排长,连长又有什么好处呢” 路仁甲暗道:不愧是我的宝贝徒弟,这么快就开始送助攻,便道:“现在你们每人可拿千钱,若是排长,即可拿五千钱,也是以此类推,明白了吗!” 听到钱,这下十来人都炸开了锅,现在正值秋天,北方根本没有什么作物,确实也是发展人口的好时机。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问道:“家主,那发展像我们这样的老鳏,也成吗” 瘦高男子说完,其余人都在期待路仁甲的回答。 “自然是算的,男女老少皆可,哪怕是耄耋、襁褓也给你算!” 得到肯定的回答,众人又是一阵欢呼,恨不得立马冲下山去。 张牛憨憨地问道:“少将军,我也可以去吗” 路仁甲暗道:你可是我的副将,怎么可能放你出去发展呢,便道:“你和周老六是实验室一员,你们享有最高待遇!” 这下众人可不开心了,路仁甲也见到他们不服气问道:“你们不服是吗周老六制造了水利风车,以后农忙灌溉,全部用人力,这该不该得最高” 众人本是老农出身,一想到如此功绩,立马不敢说话了! 路仁甲接着说道:“至于张牛,则是发明了更为厉害的东西,我们以后的月钱还得全靠他呢!” 这下众人更是服气,恨不得把张牛当财神爷供着。 张牛、周老六听见自己被夸,嘿呦的脸上多了些红晕,只有吕蒙暗暗不服气。 “那你们也想享受这般荣耀吗” 只听雷鸣般的声音回答道:“想,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地想。” 又是一笑。 路仁甲道:“那就努力,我们嵖岈山永远欢迎创新,为百姓谋福利!我们的嵖岈山口号是什么” 后来的十几人也上了好几天学,早就学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也就齐声吼了出来。 路仁甲见效果达到了,一天的阴霾也消散不少,道:“很好,今日早点休息,明早学过早课后,便开始我们发展人口大计!接下来的教学任务由吕蒙担任。” 任务分配完,嵖岈山每人都喜上眉梢,难以压制心里兴奋。 吕蒙被安排如此重任犹如,顿时天旋地转,奶声奶气地说道:“师父,教学我做不来的,我还是一个小娃娃呀!” 路仁甲十分耐心道:“你也想成就一番事业对!” 吕蒙道:“这是自然,大丈夫,要嘛穿上戎装,镇守一方,要嘛穿上儒装,志在四方!” 路仁甲道:“那成就事业的第一步,就是挑战自我,有问题就解决问题,不能解决问题,就借力,你识字,已经好几百了,难道还不能教比你后识字的这些人!” 吕蒙被怼得没话说,连忙道能。 事情安排妥当,嵖岈山终于稳步发展。历史的修改还是十分变态,哪怕是被断了粮的皇甫嵩依然拿下了广宗,诛杀了张梁,刘关张也因祸得福,受到关照。 数月后,嵖岈山迎来第一个春节,尽管山上人的身份如此特殊,嵖岈山还是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嵖岈山的几位新员工虽然卖尽力气忽悠,但是来人一看嵖岈山的荒凉,就立马掉头走了,留下的只有那些也只有实在没有力气行走的老孺。 反观科技这边倒是飞速提升,要知道发电机就是时代牛马,有了它就是科技革命呀!源源不断的铁砂从河里捞出,实验室三人组费了一个月才研究透水泥比例。 嵖岈山终于引来了三国时期第一座水泥建筑,哪怕它的形状如此怪异,但也是实验三人组的结晶。 路仁甲看着水泥建筑,满满成就感:“张叔,你用你的刀砍几刀试试” 张牛收到命令拖着自己大砍刀直挺挺地向水泥墙砍去,强大的反震力反弹回来,刀背重重砍在张牛额头,一条血印突起。张牛对自己的力量十分有信心在感受到这威力后,直言道:“少将军,这也太行了,要是这玩意拿来堆城墙,万马千军也能抵挡住呀!” 周老六也是止不住点头。 路仁甲看见这效果十分满意,也不枉费自己花了这么多功夫来制作,当即道:“周叔,你把配方记下来,把新来的人分成五批,第一批负责配材料,第二批负责熔断,第三批负责提取,第四批负责将水泥磨成粉,第五批运输打包!” 两人收到吩咐,齐道:“是!” 安排妥当后,路仁甲掏腰包,一位工人一枚大金锭,将新年的气氛点缀得更加火热,正所谓,家家穿新衣,高挂红灯笼。 185年,东汉的朝政更加荒诞,汉灵帝接受买官卖官制度,一时间各郡贪污成风,每个官位都有固定的价格,如果交不上钱,就不能升官,只要有钱,哪怕你是个傻子也能顶上,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任何一位官员都不能保持初心,年前的起义只平定了广宗,这样一搞,路仁甲的机会便会更多。 年后本就是无粮的时候,朝廷还各种加税,什么捕鱼需要捕鱼税,什么宰杀要屠宰税。一时间民不聊生,政治紊乱。 第十四章 走着路,唱着歌,就被劫了 年后,嵖岈山焕然一新,大部分建筑都换上了水泥皮肤,就连守山的投石机也被迫换了地基,路仁甲出资让每位嵖岈山众住上了水泥屋子,虽然都是小平层,但是也要比原来的泥坯,木墙来的好,最主要是地板敷一层水泥,家里便极好收拾。 路仁甲看见这样的建筑才觉得自己算得上是一个现代人了,一个老孺看见路仁甲直直磕头,心想:原本还以为那李家狗子是骗人的狗,现在才知道主家是这样的大气,不仅给我们修房子,工作还给月钱。 路仁甲来到东汉末年已经被好几拨人跪拜,但是总觉得心里突突的,有些飘飘然,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办,连忙示意老孺旁边的李蛋将老孺扶起来。 李蛋也是机灵,在许家学了不少东西,不仅口才流利,眼里也有活,来到嵖岈山两月便升做了排长,月钱达到五千。 老孺在李蛋的搀扶下起身,道:“东家,你可真是菩萨下凡呀!” 三国时期佛教已经在中原盛行,笮家对佛的信仰十分病态。 路仁家道:“老夫人,你是哪里人氏,又名什么” 老孺道:“老身乃汝南新息人事,蔡李氏,和李狗也算是有亲缘关系,去年因为朝廷增加屠宰费,我家那口子就因为交不起屠宰费被押往了大牢,你说这还有天理吗” 蔡李氏说罢,又哭将起来。 路仁甲也被这苛政所震惊,要是以前路仁甲还是带着一些玩味面对穿越这件事情,听见蔡李氏一家的遭遇,则是铁了心的要掀翻这个世界,道:“老夫人,放心,开年,你想怎么种地,养殖,都行,我这里不需要纳税,如果你有多的粮食还可以拿出来买呢!” 蔡李氏听见路仁甲的许诺,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嘴里不住嘀咕道:“路东家,是好人,老天爷千万要保佑他呀!” 不纳粮这一说法一时间在嵖岈山传开,想升职的人也都暗自记了下来,传承口号:东汉野犬凶如够,唯有嵖岈山上是晴天,嵖岈山上不纳粮。 路仁甲和新上山的群众聊了会,便吩咐李狗、杜江两人下山去采购种子、生活必需品,以期在山上开个小卖部,这样大家也能方便起来。 路仁甲忙完手上事情,又把肥皂的事情交给张牛、周老六完成,自己只把计划和原材料的大框架告诉了二人,至于拿到原材料,和研制成功,就看他们二人的能力了。 这日,路仁甲在学校门外停留,像极了以前的校长巡查,屠龙少年终成恶龙。 不管男女老少,在识字这方面都表现得挺好,他们此时都认为读书是上天的恩赐,放在以前根本想都不敢想。 只是这小老师教得太了,完全就是在黑板上教学生们死记硬背! 路仁甲看见就来气:“吕蒙,你出来!” 学生们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下=吓了个激灵,看了看后门又立马缩了回去。 吕蒙好久都没遇见自己师父,心里面还正高兴呢,只听见劈头盖脸地骂声来了:“吕蒙,你这教的什么玩意儿识字是这样识的吗你真是辜负我对你的信任,每个字都是有灵魂的,不是死记硬背,比如,木、林、桶、桥,他们都有木字相关的,为什么!因为他们都是木头造的呀,仓颉是何等先贤,居然被你如此乱搞。” 吕蒙心里十分委屈,自己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呀,为什么要面对这样的不公:“师父,我错了!我改,我会去挖掘字的灵魂!” 路仁甲道:“蒙儿呀,你要知道为师骂你,不是害你,是因为你是可造之才,才骂你,对不对!” 路仁甲深知打人一棍子就得给一颗糖的道理,也是给足了吕蒙面子,吕蒙听后立马大喜,刚才的委屈立马烟消云散,化作动力。 不一会,教室里面又响起了爽朗的读书声,路仁甲才满意地走开:“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路仁甲走在山坡上,到处嘚瑟,忽一阵黑风,一只手捂住路仁甲的口,道:“小娃,这里是嵖岈山匪窝,是也不是” 路仁甲的口被蒙住,只能勉强发出呜呜声。 身后又传来爽朗声音:“庞苑,你把人嘴堵上,别人怎么说话” 庞苑这时才意识到不妥,立马把手从路仁甲口中松开:“小子,你说,这里是不是嵖岈山匪窝,这里有多少匪众!” 路仁甲如蒙大赦道:“还是后面这位爷有眼力见,这里是不是嵖岈山匪窝,我不知道,我只是家主派来给这里送粮食的!” 黑衣人众见路仁甲穿的衣服材质确实私塾平常也不像匪众,又问道:“那山上都是些什么人” 路仁甲道:“都是些老孺居住,她们的儿子在扬州做生意常年不回家,所以托我们老爷给送些粮食过来!” 庞苑又继续道:“小娃,如果让我知道,你撒谎,我一定将你的嘴巴给你割下来!” 路仁甲:这什么世道,我不过是在山上散着步,唱着歌,居然半道被截了!这找谁说理去呀道:“大爷们,小的不敢撒谎,如果有撒谎定叫我高盛嘴角生疮,头皮烂巴,生娃儿没屁眼!” 此时生在汝南城的高盛只觉得浑身发冷,不止哈切。 黑衣人们见路仁甲如此真诚,便也信了,“小娃,带路,让我们上山。” 嵖岈山的聚落在山腰处,天然的风切横面,将此处掩盖,外人根本找不到路,反倒是山上有几个茅草屋,是用来春忙时的休憩所在。 路仁甲料定这些人不知道山上情况,边将这些人往山顶引去。 路人甲到得屋外,假意翻找一番道:“大爷们,大娘们好像没有在家,家里没人呀!” 庞苑为人耿直,觉得这娃不会骗人,心里信了七分。可是后面的黑衣首领明显不是好骗的主:“不可能,现在都已经日落了,要是他们住这里的话,一定不会外出的!” 路仁甲心想:糟了,牛皮扯破了! 第十五章 香皂 庞苑思索了一会道:“大哥,你是不是傻,马上就要春耕了,这些人肯定是去堵水了!不然到时候哪里来的水呀!” 那黑衣人一声不吭,牙却气得直痒痒! 路仁甲心里却是暗暗给庞苑竖起大拇指,你不愧是和凤雏同姓,道:“这位大爷说得不错,现在正值放水之际,这些老妇,农人都会去河道堵水的!水可是农本呀!” 为首的那人不懂这些,自然也信了,只是被下属如此说,心里有些不平衡,道:“既然没有匪患,那就撤!小娃如果下次有异常记得到汝南衙门汇报!” 路仁甲心想:要是裴元绍他们在身边一定要把你们头给拧下来,“官爷们,小的省的,我高盛,绝对说一不二,如果嵖岈山有匪,尽管来找我许家高盛就好了!” 为首的男子道:“行,走!” 路仁甲协同黑衣人们一起走下山,等他们走远后,路仁甲才蹒跚地爬上嵖岈山聚落,心想: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要是这些官差都这样玩的话,自己还玩什么种田 翌日,路仁甲便召开了紧急会议,全员参加。 路仁甲清了清嗓子道:“各位嵖岈山的乡亲父老,不知道你们这几个月在嵖岈山过得怎样呀” 一个佝偻穷汉道:“自然是好的,就是不好找老婆呀!” 一阵“哈哈”响彻会议室。 路仁甲也是一笑道:“找老婆还不简单,你月钱1000,还有计件工资,还怕没有人跟你” 佝偻穷汉道:“东家呀,哪里有时间呀,我们白天既要上班还要上课,晚上哪里还有时间去准备相亲这些呢” 这件事就好像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一样,老汉们纷纷点头。 路仁甲思索了一会道:“那行,既然大家很关心找老婆这个问题,咱们也要去解决不是,这样,我们实行轮班制,分为早班、晚班,两个班次,早班还是根据原来的时间来,晚班从下午开始上班,如何” 路仁甲话音刚落,老汉们就开始嘀咕起来:“恩,这倒不错,这样早上就可以去请媒人了。” 又有人道:“这半天时间也不够呀!”要知道古代的婚礼聘请是十分麻烦的,没有个两三天准备根本是拿不下来。光是请媒人也要花费一天工夫呀! “行,咱们再追加每一个耀,土耀、日耀休息两天,工资不变如何” 土耀、日耀也就是现在的星期六、星期日。路仁甲这样安排也算是周末双休了,后世好多单位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好,东家你可要长命百岁呀!”台下的汉子们也知道东家是大好人道。 路仁甲眯了眯眼,有些无语:咋还可以要求我长命百岁呢“咳咳,既然你们的事情解决了,我这里还有些小问题,山上需要有人去打掩护,有愿意去山上留守的工资翻倍!” 众人皆知道最近官差查得严,如果官差问起来,万一自己一露马脚,祸害的可就是整个嵖岈山了,尽管有如此高的月钱,这些人还是踯躅不前,不敢响应。 这是一位两鬓斑白的粗犷汉子向前了一步,没有开口。 路仁甲心里大为舒坦,终于有人响应了,“还不知道,这位壮士叫什么名字呢” 一旁的李狗看不下去了,因为这是自己在同乡哪里拉的一个哑巴凑数,没想到这个哑巴居然这样的勇!道:“东家,他名为陈哑巴,人如其名,是个哑巴!” 路仁甲此时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人一直不说话,不过不说话却是最适合在山上接待了,这样也不会犯错,就算是被抓住,那些人想要审讯,怕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即道:“行,李狗,你的这位同乡就交给你了,务必保证嵖岈山的太平!” 李狗十分机灵,脸上的横肉笑开了道:“小的,明白!” 路仁甲想了一会又吩咐李狗去山下请一位教书先生,不求大儒,只要能够识字就行,但是有个条件,就是一定要让这位教书先生全家上山。 因为此时的教学任务已经满足不了山上的这些好学的学子了,毕竟只有一个刚认识几百字的吕蒙,实在是太掣肘了。 这件事罢,路仁甲又和周老六、张牛去了实验室,路仁甲深知武器装备的重要性,种田最重要的就是发展科技,用超越性的科技去降维打击岂不美哉,不过因为后世武器查得严,路仁甲根本就没看过相应的资料! 打仗打的就是钱,所以搞钱才是第一要义,武将、谋士那些别人都出身贵族,怎么会和你这泥腿子玩呢再说自己是要迎战整个士大夫族,那些谋士又怎么愿意跟着自己走呢 路仁甲相通关键,神清气爽,脸上也更加坚毅了,自己来到三国如果不做出真正惠及民生的事情也算是白来了,要是不把士大夫之族从华夏拔出,那也没必要穿越了,所以我的路就在民,而不是在那些谋士! 什么诸葛亮,戏志才,什么张飞、赵云,这些都和路某人无关! 观念通达,路仁甲的思路也十分活泛,配合着周老六、张牛一天内将皂基,弄了出来! 周老六看着这些流体,心里有些突兀,心想:难道仁甲真的是天神下凡,做的东西都是惠及民生呀! 路仁甲看着成果十分满意道:“周叔、张叔、帮我把这些皂基倒入模具中。” 路仁甲本来打算统一销售肥皂,但是心想道:如果把肥皂价格定得太高,那么这些普通百姓根本用不上,那么制造出来又有什么作用呢但是定得太低,便宜了那些朝廷爪牙,心里又觉得不爽! 所以干脆将肥皂香皂一起制造出来,反正又不费什么工夫,到时候再找几个精明能干的人帮忙宣传,什么一盒清香皂,万古永流传。这些词随随便便给你整两个,也能将这些沽名钓誉的大官拉下水! 肥皂、香皂分了两个板块,这样也方便运输。后期这些人加工也会更加快捷。 第十六章 锦衣卫 路仁甲让工人们试用过香皂后,大家都表示这东西洗脸,洗澡,可以充满浑身香气,十分舒适,这要是以后天天享用这样的物品,那么自己找老婆不是什么都来了吗 就连混在男工人中的几个老妪也是对这些人嗤口:大男人的打扮这么香干吗! 却是香皂在嵖岈山传开了,就连山顶上的陈哑巴也坚持用香皂洗澡了! 李狗将教书先生请回嵖岈山后,立马给路仁甲汇报。 路仁甲对着李狗道:“李狗,你马上就要升连长了对,这月钱两万五可满意” 李狗不明白路仁甲的意思,问道:“东家,我永远都是东家的人,至于月钱可有可无,对!” 路仁甲想到,这李狗还真是给根棍子就往上爬,不过嵖岈山初期就是需要这种人才,“李狗,这次我有一个好差事交给你,能不能做到” 李狗一阵喜悦道:“东家,叫我办事,不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都愿意的!” 路仁甲道:“行,既然你愿意,那你就下山去,这是一些金子,你去安城做生意如何” 李狗本就激灵,在山上待着实在苦闷,哪有城里舒服。就算是月钱少个一千,让我在城里也愿意呀,连忙回道:“我愿意!” 路仁甲道:“我看你机灵,你办事也让人放心,我相信你也知道我是黄巾出身,我们要干什么,你也知道!” 李狗立马从喜悦,变成了恐惧:“东家,不,主公,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卖你们的!” 路仁甲刚来到三国的时候还有些怯弱,现在经过半年上位者的调养,早已养成气质。 路仁甲道:“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办事,我相信你会是第一个当上团长,旅长的人!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你除了担任香皂铺管事一外,你还要担任锦衣卫总管一职,你们锦衣卫直接听命于我,锦衣卫主要任务就是发展下线,探取消息!明白吗” 李狗瞬间变得谨慎起来,没想到主公会对自己如此信任:“主公放心,我一定会权力协助主公的!” 路仁甲见李狗这样的反应也是十分满意:“恩,香皂的百分之八十费用用作锦衣卫开支,每一位锦衣卫成员的费用要比嵖岈山工人高一倍,至于组织形式也按照排长,连长来设计明白吗” 李狗道:“小的明白!” 路仁甲道:“行,我不在乎你花费多少银子,最重要的就是要保证豫州的每个村要有一位锦衣卫成员,可以做到吗” 李狗顿时觉得此时压力山大,要知道豫州就有九郡两国,每个郡下又有二十左右县,每个县也有五六个村,也就是说自己至少要拉拢一千多个人,才可以铺满整个豫州! 路仁甲见李狗迟迟不说话又道:“你是觉得有难处每个村不好招揽人,对” 李狗拼命点头,心想不愧是主公,心里想得什么一下就被猜中了! 路仁甲无奈道:“这也简单,你售卖香皂的时候,可以先赠送一百块作为试用装,后面有人购买的时候,必须要记录好每人的身份信息,到时候让他们在邻村推广,给予他们一定的介绍费” 此后一小时,路仁甲不断地给李狗讲解的推的套路,反正就是用钱砸,而自己最不缺的就是钱,到时候让那些有意愿的人成为经销商,但是加入经销商的一个硬性条件就是要加入锦衣卫! 李狗被路仁甲这销售天赋刺激到了,心想如果是自己的,肯定也会这样上当,看来自己还是要多读书呀! 路仁甲吩咐完后,又在工人里面挑选了十来位稍微年轻力壮的,护送香皂、肥皂上路。 路仁甲心里终于有了普,自己要在三国提前布局,这样才能绊倒整个士大夫之族。 那教书先生协同一家老少上了山,没有来向路仁甲汇报,反倒是等着路仁甲来找,路仁甲索然无事,便也找了过来。 那先生满是嘲讽道:“还不知道是贵府的那位公子求学呢要知道商贾之家是配不上拿书的!” 路仁甲听见这话,心里满是怒火,虽然自己知道三国时期对于书籍管控很严,平民更是接触不到识字条件,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嘴脸。道:“那先生又是为何来山上教学呢” 那先生,心里羞愧,要不是囊中羞涩,李狗开的价钱又高,自己又怎么愿意把贵族之学带到商贾之家呢那先生也听出路仁甲的讥讽道:“既然贵府不愿我来教学,那就将我原路送回!”暗想:反正自己的钱拿到手了,你要不要我,都无所谓了! 路仁甲: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皮的人!对着外面吼道:“来人,先生的家眷应该都累了,你们将先生带到拆房,让他们好好冷静冷静!” 那先生道:“你们简直是一群土匪,有辱斯文,你们敢绑我,我就报官了!” 路仁甲哪里会管着这人脾气,道:“有本事,你就去报官,我们嵖岈山众可不是吃素的!” 那先生被关进柴房中,不止臭骂,词换了一个又一个,这样看起来还是颇有才华,但是对比起后世的流氓文学,就像是小孩找大人比武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那先生饿得没力饿得没力气了,终于止住叫骂。路仁甲端过饭菜来:“愿不愿意教学” 那先生没了脾气,而且自己一家老小都在这人手里,还不如服个软道:“我愿意教,我会把我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令公子!” 路仁甲见他服了软,也将伙食递给了他,先生则是毫无礼仪,大快朵颐起来。 路仁甲道:“我还道你多有骨气呢!原来也不过是软蛋一个!” 那先生被讥讽了也不敢发作,就怕路仁甲再给自己关在柴房里面,道:“你教训地对,我就是个软蛋,不过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开始教学如何” 现在刚太阳落下,要是前世,连夜生活的开场都不算,路仁甲冷哼一下道:“你的学生可都没歇息呢!你又有和本事歇息跟我来,先去和你的学生们打个招呼!” 第十七章 痛虐歧视狗 二人从柴房出来,就见到好几个屋子灯火通明,仔细一看,每个屋子都摆了不少蜡烛,路仁甲并没有造灯之能,这种伟大的发明还是得靠人民群众。 那先生看见如此多的人挑灯夜读,心里又多了些好感,对着路人甲道:“贵府的亲属们居然如此好学,实在难得!” 在先生的意识观里面,读书都是权贵的东西,就算是一些有能耐的商贾也只会让自己的直亲读书,但是出乎先生意料之外的是,里面读书的全是嵖岈山工人,其中还包括,张牛、周老六两位大发明家。 路仁甲没有在乎先生的微末细节:“烦敢先生,好好教学,只需要简单识字就行!” 先生道:“行,不过,我家那口子不能挨饿,还请以后不要如此对待了!” 路仁甲知道,这先生是服软了,也不计较,拉开了门,简单介绍一下,就让先生讲学了。 那先生清了清嗓子道:“我是安阳许平安,能给各位少爷、族叔讲学,十分开心!” 台下的学生们听见少爷、族叔,根本就不卖许平安面子,嘲讽道:“嘿嘿,我们又是哪门子少爷,族叔了,你这先生好没眼力见!” 学生们哄然大笑,没想到许平安居然不恼,许平安在其他大家族教学的时候也时常被这些学生嘲讽,早就见怪不怪了! 许平安道:“各位对于知识渴望的程度,远超乎我的想象,既然如此,你们当读过《论语》《中庸》等典故!” 这些作为儒家的启蒙读物,在经过董仲舒的推荐后,每位初学者都会有所涉及。但是偏偏没有料想到这嵖岈山的人都只学字,而且还是一位不足十岁小娃娃教的。 李蛋虽然和李狗是同宗,但是在性格上却是十分迥异,以前吕蒙这位小老师教学的时候养成了挑逗老师的坏习惯,这一下换成了许平安,还没有改掉捣乱的性格道:“你这老师,还不如我们一个小娃娃,教个书问东问西!我们东家这次可是看错人咯!” 众人又笑了起来心想:这老师可真没意思! 许平安听见东家这个词,眼睛瞬间眯了起来,道:“你们都是工人” 李蛋道:“我们不是工人,难道你是工人你这人啥也不知道!” 路仁甲暗道:不好,这李蛋一天,嘴巴大的和什么一样,不够看许平安这个意思是又打算闹脾气咯,“他们却是我们嵖岈山的工人,不过他们每个人都是自由人,不是你以为的那些奴隶,仆人!” 许平安冷哼一声,“你们这是在亵渎圣人,我不会教的!” 路仁甲听见这话,小暴脾气也是上来了:“李蛋,把这货给我关进柴房,饿他个三天!” 许平安被李蛋和另外新来的大汉所挟持,表现得大义凛然,蔚然不惧,就像是什么英勇就义的名士一样! 路仁甲拍了拍许平安肩膀道:“在我面前,别装什么清高,天下百姓都是一样的,不是什么贵族特权,想当年刘邦也不过是草莽起家,你眼睛珠子就这么看不起泥腿子” 许平安呸了一声道:“高祖皇帝打天下依靠的是六国贵族,这天下到底是贵族打下来的,读书本就是贵族的特权,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呢” 路仁甲表示无奈,既然你不听话,那么就该你倒霉咯。挥手示意着让李蛋和另外一个人将许平安带走。 许平安边走,边还骂骂咧咧,李蛋直接给了他两拳,才老实下来,“果然人吃饱了,就有了骨气!” 许平安走后,路仁甲接管课堂秩序,道:“你们都学了快半年了,感觉自己有收获吗” 一个穿着黑衣的汉子道:“东家,小吕老师教得很有趣,只是我们并不知道学会识字了有什么用,所以常常感到迷茫!” 路仁甲对于这个汉子还是挺佩服的,能够说出真心话,就是有自己的想法,“恩,其他人也有这样的烦恼吗” 众人面面相觑,点了点头。 路仁甲又道:“既然大家都有这样的疑惑,那么我就说一下,在咱们嵖岈山,能每位长官都必须学会识字,不然你们以后怎么看懂上面给的命令这件事值不值得你们去学习识字” 众人低下了头,有些羞愧。 那黑衣汉子却是兴奋起来道:“我们每个人都能当长官吗” 路仁甲笑了笑:“这是自然,吕蒙空了,再给同学们解释一下咱们嵖岈山的晋升机制,识字是长官的一个硬性标准!” 这下众人都兴奋了起来。 路仁甲又道:“你们以为识字就这一项好处吗等咱们同学学习满一年,就可以参加教师模拟考试,通过者就可以和吕蒙享受一样的待遇,这唯一的条件是什么,那就是识字!现在知道识字的重要性了吗” 这下众人信心满满,“东家,现在我们终于知道读书的重要性了,怪不得那些大家族都愿意读书呢!” 又有人道:“我一定要当上团长,我一定要好好学习!” 另一人道:“就你,你能当上团长,我就要当旅长,专门管你!” 路仁甲见众人的状态,心里十分满意,随后示意吕蒙坐到前面来,照着大家学习。 “看来,要将数理化纳入考纲了呀,可是自己时间还是太少了,根本来不及发育呀!”路仁甲走出教室,十分满意。对未来更加渴望了。 路仁甲巡视完教室,又在厂区停留了一会,陆陆续续的工人说笑着出了操作间,洋溢着幸福。 “东家,诶,东家居然来厂区了!”一个人发现了路仁甲兴奋地叫道。 “活的东家,我去,快来将东家绑了,带回家供着!” 路仁甲实在没想到这些工人居然这样的热情,这一批工人都是选择的晚班,并不是因为他们因为想睡懒觉,而是因为他们选择早上去学堂,这样回家的时候还可以再学习一会。 路仁甲,清了清嗓子:“各位,上班感觉如何” 第十八章 玻璃 天色清明人欢意,鹅毛飞雪袭明间。 一夜的飞雪让嵖岈山白了头,足足的寒气侵袭,路仁甲紧紧地缩了地缩了缩被子,只听到外面传来人语:“这该死的天哟,怎么又下雪了!” 路仁甲收拾好衣物后,冲出了房门,凛冽的寒风吹袭,又裹紧了衣服。 三国时期本就处在间冰期,185年北方的作物颗粒无收,又加上北方疫情,羌族等少数民族开始起义,朝廷军队的中心开始北移,皇甫嵩、董卓都前往北方镇压,至于逃亡的黄巾军根本来不及清洗。 “东家,这么大的雪,我们的种子怕是白费了。”这些农人出身的工人十分心疼作物。在他们眼里,亲人都不如这些作物亲呀! 好几个种了田的工人也不上工,直骂这老天爷,这些都是他们的命根子呀! 路仁甲道:“老乡们,大家放心,有我路仁甲一口气,就少不了你们吃的,不过就是寒雪而已,我们嵖岈山怕吗” 众人看见路仁甲如此表现,心里面的担忧也松了下去:“不怕,这点雪击垮不了我们!” 老天像是得到回应一般,在迷雾中扯开了一道口子,将阳光撒了进来。 路仁甲心里瞬间也想了好几个方案,但是又都一一否决,“看来,玻璃得提前问世了,也只有搭建大棚才能拯救作物了!” 只能再次感谢up主,让自己在三国又多了一条活下去的技能。 好在实验室离河边不远,成堆的沙子和不要钱一样,这也让路仁甲有了做实验的资本,路仁甲原本打算先做香水,把这些话豪强的钱都给赚回来,然后再发展其他的,但是这个寒潮明显的要高出路仁甲预料。 如果寒潮、疫情不解决,那么再强的军队都是闹着玩,所以路仁甲协同张牛、周老六又加班加点了起来。 “张叔,这次还得靠你们帮我在河里捞出几旦沙子,还有这是暖棚的构造图,周叔,你带几个工人帮帮忙,将框架搭起来!”路仁甲将化学公式写在草纸上,推算一会道。 周老六道:“少将军,这地方不是地里吗!你搭建起棚子来,这些作物还怎么晒太阳呀” 周老六也是种植的行家,自然知道农作物需要大量的阳光。 但是现在寒潮,有阳光又有什么用,完全没用呀!不过地理上说的大地暖大气,大气回大地,这些经典的东西总不会假,所以最好是用玻璃大棚,模拟大气回大地的场景,这样就可以锁住暖气,作物也就不会被寒潮侵袭了! 张牛也伸着脖子瞧了瞧:“周哥,说得对,少将军,你玩啥都可以,你作践粮食的话,你肯定会被裴帅骂的!” 路仁甲:“……”,我到底怎么了,我不就是想搭建一个暖棚吗这样也有罪就算我有罪,请让朝廷来抓我,而不是派你们两卧龙凤雏来折磨我! “现在寒潮,你们不知道吗让作物在外面冻死吗”路仁甲没有好气道。 张牛率先发难道:“什么是寒潮寒潮,为啥就不让作物在外面,作物在外面才应该天经地义呀!” 路仁甲:算了,说不过你们,我放弃了,“你们干活,你们再说一句话,小心我扣你们月钱!” 路仁甲终于体验到了资本家的快乐了,扣别人工资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这两卧龙凤雏,被扣工资的恐吓唬住了,立马各干各地去了。 没过多久,张牛就在这寒天里,捞出大量细沙! 路仁甲直呼:好家伙! 刚捞出来的细沙并不能直接作用于制作玻璃,路仁甲将这些细沙反复晾晒几日,又用电磁铁去除铁沙,才得到自己想要的原材料。 不过接下来又是复杂的一个跳跃,因为制作玻璃,必须要将细沙和配合料用1500摄氏度来煅烧才行。 现在改进火炉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时间段,因为起义需要大量兵器,最好的兵器并不是捶打过后的,而是用浇筑法制作的兵器才算是宝器! 那么短时间内将炉子温度提高到1600摄氏度左右,最好的方法就是给炉子加上铁线圈,这样火就会聚在中央浑然不散。 那么铁器原材料从哪里来路仁甲果断地让张牛贡献了自己的大砍刀。 张牛本来木讷,但是眼见自己的宝刀就要投入火炉中,心里十分沮丧:“少将军,你这样不好,你这样是不对的!” 路仁甲,瞟了一眼张牛,“给你加月钱,少说话,干事,如果你没有按照我的要求打造铁线圈,那么你就等着扣工资!” 听到钱的张牛,果然默不作声,现在还有什么比钱更亲热的事情了吗而且自己找郡上一个媒婆保了媒,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凑钱呀! 就在张牛“八十、八十”的大锤下,铁线圈有了他应有的模样。 路仁甲反复加温,铁线圈也随之变红,滚滚的烈火从底部侵袭,干燥的沙子陪同添加剂,发生质变,化作液体。 路仁甲暗叫:成了,连忙将液体倒入事先准备好的模具当中。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让时间来沉淀,在经过淬火,退火工艺后,玻璃就可以问世了。 本来此时西方也有了玻璃的出现,不过却是天然所赐,成色并不乐观,有很多气泡,除了作为观赏,毫无作用。 张牛见路仁甲大功告成连忙问道:“少将军,你答应我的涨工资,不会赖账!” 路仁甲对这个见钱眼开的货实在没脾气道:“你转钱眼里了吗怎么张嘴闭嘴都是钱” 张牛被吼了反而憨憨笑道:“我我在郡上求了一个媒婆做媒人,过两天我要去她家看看呢!” 路仁甲道:“谁家我张婶家” 两声爽朗的“哈哈”,在实验室中响起来。 张牛又尴尬地抠了抠自己的头:“所以,少将军不是我爱钱,是没办法要用钱呀!” 路仁甲很体贴:“少废话,你保媒,我自然乐意,多久,我陪你去!” 第十九章 任红昌(貂蝉原型) 冷峻的天气,让路仁甲的水泥毫无作用,这些时间一来,建筑进度十分缓慢,原本计划在村口修一条水泥路也只能耽误了! 张牛满是嫌弃的看着自一旁的路仁甲道:“少将军,你这样跟着我,别人会以为你是我儿子的!” 路仁甲眯了眯眼看着张牛道:“你是又想被扣工资了是!” 张牛对路仁甲这套早就习惯了,根本不在怕的,不过扣钱这件事情,却是过分了啊,我还要讨老婆呢!:“少将军,别闹,你每次都只是说说而已,又没有真的做!” 路仁甲正准备回怼呢,没想到到遇见两个巡查的官差,“你们运的什么东西,只要现在进城要缴进城税,和运托费吗” “官爷,我叔去相亲,给媒婆送一些礼品,这样要缴纳运托费吗”路仁甲怕张牛嘴笨惹出麻烦,开口道。 那官差见状,笑得更夸张了,“相亲,那好,你们顺便再缴纳一下相亲税,和礼金税,然后通知媒婆、女方那边都要来衙门缴礼金税!” 张牛都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自己交了税,女方还要交税那女方还能得到什么“你们这些朝廷鹰爪,想钱想疯了不想把命交代在这里,就赶紧给我滚!” 张牛何时受过这个气,就算自己在和朝廷军打仗的时候,节节败退,也没被这样的侮辱呀! 那官差见张牛满脸横肉,并不像善茬,心里打了个突突,暗道:自己怎么就瞎了眼,惹了这种人不过随后又硬朗了起来。“头,这两个货色,诚心和我们作对,该缴纳的税款,一个也不交!” 那为首的男子瞧了瞧,路仁甲,觉得十分熟悉,问道:“你是汝南许家高盛” 那夜虽然黑灯瞎火,啥也看不见,但是路仁甲还是瞬间从高盛这个词里面听出来,这所谓的头就是那日山上的那人,“对对对,军爷就是我!你瞧,我这族叔都快四十了,也没娶个老婆,我们这焦急的,才来安阳找个媒婆保媒!” 路仁甲说着就将一袋五铢钱悄悄塞进他们口袋里。 那头儿,见到银子了比谁都亲:“恩,这娃娃我认识,小徽呀,正常收取就够了!” 路仁甲有了银子打通关,这才得以进入安城了,安城是豫州的行政中心,自然要比汝南更加繁华,路仁甲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大镇居然生生不息,根本没有乱世的颓败,也难怪这些士大夫之族,可以沉迷于纸醉金迷的世界当中! “张叔,你的对象是那家姑娘呢”路仁甲催促的问道张牛。 张牛也被这眼前的繁华给吸引,哪怕是在这样的瑞雪之下,依旧无妨影响安城的热闹,最多的就是官差在接上各种盘收税,为东汉的内库做贡献,好几个官员呆在肉铺外,就等着老板宰杀肉食!更有甚者躲在水果摊旁大口大口吃着水果,就像这水果是他家的一般! “少将军,我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那媒婆说只要两万钱就可以直接带走了!”张牛十分自豪道。 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什么女权,对于买卖根本就是司空见惯,对于北方的易子而食,这算个啥 但是路仁甲十分看不起张牛这样的行为,女权至上好吗!女姓的权力不提高,怎么让女性消费呢那些香水、香皂不给达官贵人的女子,那又给谁!所以必须的提高女性的权力! “张叔,你这样不行呀,你都不问女方意见”路仁甲问道。 “这乱世,有个活干就不错了,再说我多娶几房,来薅你羊毛,岂不快乐”张牛调侃道。 路仁甲道:“你娶老婆就是为了多赚我几个钱你这样被我叔父知道了他不会把你给劈了吗” 两人互相调侃,只听一声嘈杂:“给我站住,你不交税,那就等着去大牢里面享受几天!” “诶,李四,你抓这个老不死的干啥,牢里都堆满了人,把他们抓进去不也是为难我们吗”一旁的官差道。 “那咋办就这样算了屠宰费交不上来,刺史哪里怎么交代”李四道。 路仁甲听的真切,按照历史进程,现在豫州的刺史应当是王允才对呀,而且王允是出了名的清廉,史书上也是王允也是因为被同乡贪污,陷害,理应痛恨这样的苛捐杂税才对呀! 路仁甲这边还不知道汉灵帝听信自己母亲和宦官之言,在年初就已经在全国推行买卖官位,王允是清流不错,但是他不是傻子呀!想升官必须交钱,这样政令下,谁又能洁身自好呢 果然历史都是被士大夫之族给美化了,什么刚正不阿,什么不畏强权,不过就是士大夫的权力被董卓这个所夺,所以才实行清君侧,重新掌握‘皇帝’这个傀儡!可是好巧不巧直接玩砸了,断送了整个东汉! “不知道王允现在有没有收了貂蝉。”路仁甲猥琐的想到,想到那些同为穿越众的大佬们,都将收貂蝉、大乔、小乔为己任。自己黄巾出身配不上这些名门,但是让我瞧瞧可以把! 路仁甲正在出神,又被那老汉拉回了现实:“你们这群天杀的,我不过是屠宰了自己家的羊羔,你们就要如此收费,既然你们不想让我活,我也不让你们活!” 那老汉急速站起,扑将上去抢夺那官差李四的刀。 哪知李四暴起一个脚踹,将老汉踢到在地:“任老不死的,这就是你以前欺负我的报应,要嘛乖乖交钱,要嘛乖乖让你女儿陪我几晚,也就算了!” 这位任老爷子也是果敢,听见这些官痞侮辱自己女儿,也停止了抱怨,只是那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爹爹”一声诺雅声音传到路仁甲耳中,整个身体都快酥了! 只见一女子从小巷子串了出来,跪在任老爷子面前哭泣。 “红昌,你出来干什么!你放心,爹爹没有那么容易倒下的!”任老爷子,边说边咳嗽。 第二十章 泰山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路仁甲心里咯噔一下:“任红昌貂蝉原型老天爷这么照顾我,我说想见,你就给我安排” 路仁甲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所谓的貂蝉原型,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到不可方物,不过却是十分耐看。要知道后世这些美女每日坚持使用护肤品,肌肤吹弹可破,这些古代的美女,再漂亮能有后世漂亮 张牛拉了一下路仁甲:“少将军,这个女人就是媒婆保媒的那个!” 路仁甲听见这话顿时不淡定了:这可是貂蝉呀,居然被你用两万钱给招揽了!你这运气也太逆天了,“那张叔,你打算咋办” 路仁甲本不想牵扯在这件事当中,不过既然这是自己张婶,那怎么有推脱的意思呢 “我,我想找你预支一下月钱!”张牛身上只带了凑齐的两万钱,现在想要帮助任红昌实在是有些难度。 “行,我张婶就靠你了!”路仁甲连将一根金条递给张牛,期待着一场英雄救美! 那叫李四的官差看见任红昌的出现,眼神变得猥琐起来,全心都在任红昌身上,只见李四的恶魔之手向任红昌脸上摸去。 “住手”张牛本就粗犷,这一嗓子又叫的急,李四和同伴不免被吓了激灵。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打扰你官爷收账”李四被打断,心中的欲火化作怒火向张牛撒去。 “我是你张爷爷,你不是收税嘛这个够了吗”张牛直接将那金条扔到地面,发出清脆响声。 李四见到金子,心中的怒火化成恐惧:这个时期有金子的不是亡命之徒,就是达官贵人,无论是那种,自己都惹不起,“不知道,红昌妹子居然认识您这样的人物,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别见谅!” 李四的同伴心里充满嘲讽,又庆兴自己没有上收。 张牛见李四服软,连忙几个耳巴子抽了上去,并要求李四道歉。 李四势弱,本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现在见到张牛如此神威,连连给任红昌道歉。 “还不快滚!”张牛见这些面子功夫都做到了,玩意自己的西洋镜被拆穿了,那就完犊子了! 李四捡起金子,点头哈腰的就拉着伙伴跑,跑出一段距离问道:“不知道阁下是何人,敢如此做派!” 张牛见这李四还不死心,在路边捡起一颗石子就打算往李四面前招呼。 路仁甲想到:高盛兄,又得麻烦你了!“我是许家许安,他是许家高盛,你有能耐的就到汝南找我们许家麻烦!” 围观的看客,听闻是许家,纷纷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汝南名士许家后人!” 李四道:“今天这个场子,我们认了,倒时候,我们来汝南,希望你们还可以如此桀骜!” 路仁甲:太好了,我就怕你们不来呢! 见两位官差走远,张牛立马上前搀扶任老爷子。 任老爷子连道:“不敢劳烦高贵人贵手!” 张牛听见任老爷子叫高贵人“哈哈”笑了起来道:“我们在您家讨杯茶水喝,可以吗” 路仁甲暗道:谁说张牛木讷的!这明显就是玩的花呀! 任老爷子刚被眼前的男子搭救,如果拒绝,实在有些忘恩负义,就答应张牛请求,将张牛、二人带到了家中。 任红昌看见张牛如此多财,脸上的红晕也久久不能散开。 张牛刚到家中便说:“泰山大人,您好,刚才在外面实属权益,还望莫怪,其实我真名叫张牛!” 任红昌听道‘张牛’,脸色齐刷刷的红了,本来高家媒婆,就是约定男方今日来安城访亲,结果因为纳税出了这档子事,就耽误了,没想到因祸得福,男方还帮家里度过了难关,任老爷子,和任红昌是越看张牛越满意。 “张牛哥,我不是挺高媒婆说,你就是一个郊外的老农吗怎么这般有本事!”任红昌脸色红的,声音更加娇滴滴问道。 “嘿嘿,也是老农,也是老农,最近发了一笔横财,只要你们没事就好了!”张牛被自己未婚妻表扬,这憨憨本性又暴露了。 “张叔,要不你让婶婶,和老爷子一起上嵖岈山也免了这苛政!”路仁甲道:有了张婶,想必会更加热闹! “对对对,你看我一高兴就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红昌,你觉得如何”张牛抠了抠自己的头。 任老爷子从屋内端出两碗水,递给路仁甲和张牛。 张牛这人也是老师,端过来就一饮而尽,十分豪迈。 任红昌的脸更加红润:“全屏牛哥,和爹爹吩咐!” 任老爷子本来也对这东汉失望,现在见自己女婿如此有本事,心里满是欢喜,不过又觉得哪里不妥!:“张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些苛政到哪里不是一样你给别人干农活的应该也知道,这世界始终由士大夫把持,你做佃农也许官差不收你钱,但是你的地主会收呀!” 路仁甲:任老爷子,你这伤害范围有些广呀!我可没亏待过我张叔呀! 张牛看见生闷气的路仁甲,连忙道“我们东家很好,不仅我们地里不收税,还给我们发工资呢!” 任老爷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好地主,心里的怀疑更加严重了:“怎么会有不收税的地主呢!他们不靠税收,难道是喜欢做慈善!” “咳咳,任老爷子,我们地主人很好的,他说粮食能传几个钱我们东家本事大,有不少发财的路子呢!”路仁甲见张牛越解释越糊涂,还不如自己来狡辩。 张牛听见路仁甲如此吹嘘自己,一个眼神飘向路仁甲,仿佛在说:“我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我重来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对,我这个大侄子说得对,你们上山也都能分到土地!” 任红昌也有些兴奋道:“我也可以吗” 张牛有些拿不定注意,看向路仁甲。 路仁甲连说:“当然可以,婶子,我们地主说了,按人口分,如果你们亲戚宗族也想来的话,还给你们发月钱呢!” 第二十一章 资本家行为 在路仁甲、张牛的连骗代哄下,任老爷子动了心任红昌听见自己爹爹同意下来,脸蛋也是越发的红润,持续不减。声音也变得娇羞起来。 路仁甲受不了这样的虐狗行为:难道你们就不知道要爱护动物吗,“张叔,你和婶婶,还有张老爷子先回家,我去看看李狗那边情况如何!” 路仁甲交代后,就夺门而出,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 那成想,路仁甲在路上走着,一群官兵就围上前来,“小子,现在刺史增添行走税,正愁大街上没人呢!你就送上门来了!” 路仁甲:我是遭仇恨体质走哪里,这些官兵跟到哪里,“诶,官爷,缴纳行走税天经地义,我是良民,自然要交。不过” 那官差见路仁甲有些为难,立马道:“不过什么,我们只管拿钱,你闲话少说!” 路仁甲道:“官爷,放心,钱一定给你们,只是能否让我见见刺史,这样别说行走税,到时候,啥税我都依你们!” 官差听见路仁甲说这个话,表面不露声色,心里却乐开了花:“你说的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难道还会骗官爷您吗我进了衙门,却拿不出钱来,岂不是白白挨打吗”路仁甲道。 官差想了一会,觉得路仁甲说的不错,也就带着路仁甲往刺史府邸走去。 官差带着路仁甲门外,让两位守门棺材看住路仁甲,独自进入汇报! “大老爷,我带了一个能人,他说只要见上你一面,就缴纳所有税务!” 王允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心想:也只有你们这些见识少的人才会相信如此荒诞之言:“把他打发出去,羌族反叛,朝廷的事情已经够让我糟心了,你们还听信这些愚人!” 官差也本觉不相信,上前附在王允耳边:“大老爷,那小子,就是今早拿出金条的那位!我觉得他说的挺真的,要不试试” 王允想到那块金条,态度一下转变:“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见教。” 王允闭目,看着满案的公文,头都大了。 路仁甲随着官差进入内院,停停走走,这又一池,哪有一花园,亭台楼阁,宛若一处花园。 “大老爷,那人已带到!”官差在敲了敲,询问道。 只听门里一声:“进来!”官差才如释重负,示意路仁甲进入。 路仁甲推开房门,只见一个面色嘿呦,山羊胡子样的黑衣男子端坐在席上。 王允开口道:“不知,小兄弟,见我是为了什么” 路仁甲见到心中偶像难免有所迷失道:“小子不过是想目睹一下大人的风姿,所以才斗胆用计进入府邸!” 王允心里全然不在乎这些,现在有钱就是爹,如是你看我一眼就愿意拿钱,这实在是好生意:“既然小兄弟,已经见面了,不知这税收又该如何缴纳呢” 路仁甲心里冷笑:天下乌鸦一般黑,“大人觉得在这样下去,还能收多久税呢” 王允满是嘲讽:“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过现在买卖官位实属朝政,而且羌族大侵占,我豫州已经算是轻的了!” 路仁甲心想:确实是轻的,能跑的,都怕来黄巾了,这些不能跑的又有什么战斗力,“大人,有个这样的故事,有两位采蜜人,一位取蜂蜜七成,他所养的蜂蜜软弱无力,死伤无数,而两位一位采蜜人,只取三场,他的蜜蜂却十分活跃,生生不息!” 王允没有读过这类杂书,当然不知道这个故事取之哪里,不过也心有所感:“小兄弟,你这话倒是不错,不过我也是想为百姓谋福利,才大肆求取钱财,刺史这个位置太小,能干的事情也太少!” 路仁甲心里嗤鼻:都刺史了还小,果然功名利禄就是这些士大夫所在意的终极,“恩,既然如此,我有一计倒是可以帮助大人你完成夙愿!” 王允心里好奇:“义士请说!” 路仁甲道:“财富是有限的,我们如果想赚钱,就要将这块蛋糕做大,这样大家都能有所收获不是” 王允觉得路仁甲说的这话不错,点了点头,转念一想:大家都有收获了,这怎么行,这些贱民凭什么要和我们贵族分东西呢,“不好,不好,他们收获了,万一底层人想要造反怎么办” 路仁甲又道:“这个好办,低下百姓富足了,我们就想办法收割他们呗,就像是韭菜一样,长一茬,咱们就割一茬,这样大人您不就可以源源不断生长了吗” 王允思索了一番,觉得这个法子实在是太妙,连忙叫左右都远远离去,自己要和路仁甲秉烛夜谈。 “还不知道义士,叫什么名字,这样我也好称呼你!”王允一改最初态度,亲切问候道。 “在下,笮家,笮固衡,来豫州也是为了求财!”路仁甲贱贱的说道。 王允心中大憾,笮家可是数一数二的商人大家族,看来这个笮公子是真的有些本事了:“原来是笮家贤侄,我还当是谁有这个本事呢!笮贤侄,你只教我将蛋糕做大,却没说如何将蛋糕作答,何不借此好好说说” 路仁甲暗道:你这个老家伙,终于入坑了,看我如何教你玩经济:“大人,现在羌族反叛,我们何不借此机会推行战争证券!” 王允对这个新词十分好奇,路仁甲花费了十分钟才将这个战争证券解释清楚。 王允大概意外,筹钱居然还能说的如此大义凛然,不愧是笮家出来的:“贤侄,别这样生分,叫我叔父就好了!不知道贤侄除了证券这个法子外,还有什么别的招吗” 路仁甲心道:资本家的手段多的是,就是给你将几天几夜也讲不完呀,“叔父,除了证券这一招,咱们还可以炒房对,只要房价上涌,这些人用三代人积蓄才能买一套房,他们哪里还有心思反叛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事情” 王允听完,大觉爽,和路仁甲嘿嘿笑了起来。 第二十二章 理财经 这夜,路仁甲留在王允房内,和王允谈了一晚上的资本家手段,每一招王允都觉得惊奇又意外。 翌日,天外乌云随风挂。 “贤侄,有空记得再来玩呀!”王允将路仁甲送到府邸门口才慢悠悠回房。 众官差都深深的将路仁甲的英军面容记录在了心里,如果一不小心得罪了这位爷,那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路仁甲只是好笑,“让你学资本家,到时候我让你玩的家破人亡!” 经过一夜资本家理念的洗脑,王允下令,全州放开苛捐杂税,和以往一样,只是新设立了个证券中心。大家对新事物都保持了积极的态度,但是昨日的行走税,实在让人头疼。尽管巡逻官兵一个劲的宣传,但是这些人依然不为所动。 路仁甲一路上和官差们打听李狗店铺所在,才得以找到路径。而路仁甲在路上无疑就是一个活招牌,这么一个帅到晃眼得存在,官差居然不找麻烦,什么行走税肯定已经叫停了,安城的居民才得以出来,探索那什么证券中心。 路仁甲到得李狗店铺,李狗见到东家来了,立马慌叫道:“东家,你快进来呀,别让这些官员看到了!” 李狗还处在行走税的后怕当中,就怕这些当官的找麻烦。 路仁甲听见李狗声音,朝窗户口看了去:“李狗,你怎么把店门开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看着都来气!” 训斥完,路仁甲便走进店里。 “东家呀,你是不知道,我刚到安城,这税,那税,好不烦人,昨天更是过分,连在城内走,都要纳税,所以这一早,我还在焦虑怎么和东家你交代呢!”李狗被训斥了也不恼,要知道自己在许家干的都是最低下的工作,主子训斥都是正常的事情。 “你放心,以后没有这些苛捐杂税了!”路仁甲知道现在政局紊乱,前面肯定还不知道干了些什么糊涂事呢! 李狗不知道这全都是路仁甲的功劳,“东家,没有这些税收,咱们这个店铺可算是可以开张了!” “你这几日一块香皂都没有卖出去”路仁甲问道,心里没有存有责备的意思! 李狗尴尬的点了点头。 路仁甲又道:“这本就是正常的事情,没有关系,既然我来了,那咱们就争取一炮而红!” 李狗拱手道:“还不知道东家有何妙计” “这也简单,你给我备好十块香皂,我拿去送人,你也被好二十块香皂,给各大勾栏院子的姑娘们送去,记住了吗”路仁甲嘱咐道。 李狗道:“东家,行,我这就去准备!” 两人出门后,街道上明显热闹了起来,还有不少人道:“王刺史真是个好官,什么苛捐杂税全都不收了!” 路仁甲再次来到刺史府邸,下人们都不敢阻拦,抢着要给路仁甲通报。 路仁甲走过流程,来到院子内,见着王允道:“叔父,实在不好意思,没想到现在又来叨扰你了!” 王允也是客气:“贤侄客气了,你快坐下说话,我还有好多事情想向你询问呢!” 路仁甲坐下道:“叔父,你请说,小子懂的话一定全盘托出!” 王允道:“就是这个证券中心也开了,这个行军证券也发行了,怎么就没有人来购买呢” 路仁甲道:“这其中有几大原因,第一呢就是公信力不够,也就是说没有一个可以站得住的人来撑场子,不过叔父你如果以你的名义去的话一定可以的!” 王允连忙摇头道:“这种商贾东西,我们是不能沾的,贤侄这种事情以后少说!” 路仁甲道:“既然如此,让婶婶去替你,这也是可以的,刺史夫人,这足够了!” 王允笑道:“还是你小子有办法,我等会就去和夫人商量一下!那第二个呢” 路仁甲喝了口差继续道:“第二嘛,就是知道的人太少了!” 王允道:“我也觉得,这么好的东西,这些人不可能不上当,看来这些手下是有偷懒了!” 路仁甲想到路上辛劳传播的官差们,不由的为他们抹了一把泪,“这倒不至于,主要是这个宣传手法有些老套了,咱们需要派人给这些农民讲解理财经!” 王允问道:“理财经” 路仁甲点了点头:“对,理财经,就是让那些赚了钱的人分享自己的心得,这样其他没有买到证券的就会心慌,证券市场就可以火热起来了!” 王允道:“对呀,贤侄,你这个脑瓜子真聪明,还不知道怎么想的呢,我这就去找我夫人去证券中心宣传!” 路仁甲连忙叫住兴奋的王允:“叔父,实不相瞒,这次我给夫人带了一些小礼物,也算是见面礼。” 路仁甲说着就将十块香皂打开,扑鼻而来的香味,实在令人神还,三国时期的特别喜爱蜀葵花,而且这也是蜀国的国花,所以路仁甲挑选了无块蜀葵花味道的香皂,其余五块,不是菊花、就是牡丹、梅花香味。 王允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稀奇的物品,也是将香皂拿起端详:“贤侄,这是何物居然如此芳香” 路仁甲道:“这是西域传来的物品,听说叫个什么香皂,这是家父,让我孝敬您的,因为在仆人手中,今日回到落脚处,才得以拿出,献给叔父!” 王允十分满意,只道这是个香囊类似的物件,关上盒子:“笮家主有心了!这香囊我十分喜欢!” 路仁甲知道王允错会了,也不指明:“叔父,果然大智,一眼就看出这是香囊,这款香囊还可以洗涤身体,衣物,用了该物过后,身体和衣物都可以保持花香,经久不衰!” 王允道:“居然有这般神奇” 路仁甲道:“还请让婶婶试试!说不定,婶婶喜欢,心情好起来,给那些人将理财经也活泛起来,吸引的人也会更多呢!” 王允哈哈一笑,拿着香皂盒子就往内院走去,路仁甲则是被带忘了大厅,毕竟一个外人呆在院子里面,实在不像话! 第二十三章 在敌方指挥部安家 王周氏接过王允手中香皂,嗅了嗅,扑鼻的花香,让王周氏心旷神怡:“夫君,这是何物” 王允看见夫人如此喜欢,自己的虚荣心也极大满足说道:“这是笮家送来的西域物品叫香皂,有清洁肌肤之效!” 王周氏听闻如此强大功效,心里满是欢喜,立马叫下人打来一盆水,准备实验这香皂的功能。 王周氏因为没有使用香皂的经验,路仁甲介绍的又十分模糊,就直接将香皂丢尽木盆里面,香皂缓缓融化,逐渐在木盆里面形成一成白色水糊,蜀葵花的香气水四散开来! “夫君,是这样用的吗这也太香了,我太喜欢了!”王周氏满脸窃喜,就将手放入水盆。 哪知王周氏将水盆的水反复打在手上,泡沫越来越多,水和皂基混合物越发稠密,王周氏的手却越发的滑腻,那玉手倒像是被珠宝侵染了好些年,在阳光下玉到闪亮,王周氏的芊芊玉手加上香皂洗涤后的清洁,让王周氏十分满意。 王允对自己妻子看得多了,见到这玉手也是看的呆了,只是那手上的些许皂水,呆在上面十分膈应人。 王周氏见越洗越多的泡子,十分不爽,又叫下人打来另外一盆水,才将手上皂水清理干净,而刚开始那盆水里的剩下的香皂已经黏在了木盆上,被侵的发白,王周氏十分不舍,当即就赏赐给了打水的下人。 王周氏处理好这件小事后,才问道王允:“相公一直在内院,难道是为了钱财发愁吗” 王允把路仁甲给的方法转述给了王周氏。 王周氏家族是荆州的豪强家,对于生意经这些也是明白的。王周氏听完,眼睛泛光,大觉可行:“夫君,这法子可好,不过我理财经是讲不来的,要不找这笮家公子问问” 王允那夜听了很多天马行空的理财东西,虽然完全不明白,但是就是觉得路仁甲厉害,可惜知识点太多,就记住了这前面两个点。 任何人去记忆自己不熟悉的板块都是事倍功半,哪怕是王允这样的大儒名臣,也顶不住这些专业的知识点。 王允心想:本来是打算问问周紫芳,没想到,自己妻子居然也哦对那个的商贾之道,心有喜悦道:“好,我这就叫人去找固衡来!” 路仁甲这边出了刺史府邸就连忙往店铺回去,因为有了刺史打了招呼,路仁甲也是一路畅行无阻。 店门外倒是有好几拨人来询问这新鲜物,但都被路仁甲打发走了,第一是因为香皂还没有打出名头,第二是因为饥饿营销,噱头还没赚够。 只是被打发走了的几个顾客,有些骂骂咧咧,没有受过后世的键盘侠培训也没有人教他们问候亲人,实在可怜! 一位官差在城西见过路仁甲的踪影,料想路仁甲该在这一块活跃,所以就找了过来,没成想还真找到了:“笮公子,我们大老爷有请,你快快跟我来一趟!” 都说上面一句话,下面跑断腿,就是这样了,就这样路仁甲又来到了刺史府邸见过王允:“叔父,这一天见你好几次,实在荣幸呀!” 王允道:“贤侄,客气了,就把这里当作你家,没有关系的,就是那个什么理财经,啥的我也不懂,你婶婶也有些糊涂,所以想请你给讲讲!” 路仁甲心想:还不让你上套,我这样几招资本家招数给你一打,短时间是有些繁荣,旦那些都是虚假,只会让豫州崩的更快,“叔父又说问,当然知而不言,言而不尽!” 王允得到肯定的回答,心喜,叫出王周氏:“夫人,这就是我给你说的笮家公子了。” 王周氏看见眼前的七尺男儿,面容精致,有一身书生气,十分满意:“笮家侄儿,有礼了,你送我的那些香皂我十分满意!” 路仁甲也是顺着绳子就往上爬的主:“婶婶喜欢就好,下次我来,再多送几块给婶婶!” 王周氏听路仁甲叫自己婶婶,心里更加欢喜了,还在脑海里思索有没有登对的女子可以介绍给路仁甲:“笮家侄儿真有心,只是你给刺史提的那什么理财经,我真是闻所未闻,还请侄儿详解!” 路仁甲道:“这理财经,是一种分享,是一种指导,就是婶婶你每日可以在证券公司以你的专业知识来分析百姓什么东西会涨价,什么东西会跌价,到时候百姓们自然就会跟投,当然光靠婶婶一人肯定是无法带动全郡、全州,这还得需要您的深闺好友了!” 接下来,路仁甲又将一些经济上的专业名词告诉给了王周氏,什么熊市,牛市,只要王周氏不懂的地方,路仁甲都一一解释,毕竟舍不得鞋子套不住狼呀! 王周氏越听越觉得胆战心惊,一直在反思:要是自己听见这个消息会不会也会跟着买,到时候买了是不是就会跟着被割了韭菜,这笮家公子真的太可怕了。 王周氏道:“不知贤侄除了证券这一招,还有别的招吗” 路仁甲故作散漫道:“和证券相同的概念还有很多嘛!比如我们整合当铺,开做银行,只要存钱进来,就会涨利息,这样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将钱放到刺史手中咯!” 王允虽然是外行,但是也明白这帮人保管还给人钱实在是大傻子行为,有些不解道:“这不是自己亏损了吗这样岂不是吃力不讨好” 路仁甲道:“不会,不会,只要我们将存进来的钱,投入我说的房地产,证券,随着价格越来越高,那不就是源源不断地钱” 王周氏思索了一番,眼睛一亮,点了点头,暗暗将这些东西都记了下来,又道:“贤侄,你怎么保证房价,和证券价格会涨呢” 路仁甲早就将这一套问题拆分了数百次道:“这就要靠婶婶,和婶婶的闺房好友了!只要你们说那些会涨,那自然就会张咯!” 此时内院三人都“哈哈”笑了起来,王周氏是铁了心要问问自己闺房好友,有没有合适的闺女了! 第二十四章 证券大涨 路仁甲回到店铺,就让李狗给嵖岈山带了消息:说自己要在安城度过几天,以谋后日大局,让张牛、周老六全面组织嵖岈山大局。拉到人了就收,不过一定要查清楚对面底细! 李狗一去一来,花费两日功夫,主要是路仁甲让给小卖部带的东西实在太多,一路山耽误了不少时间。 这两日,安城却如同爆发了大地震,人人都开始谈论起来了生意经,这自然是王周氏的功劳,不过也少不了路仁甲的推波助澜,现在连卖菜的阿姨都在给小年轻们推荐理财呢! “诶,周婆,你买的那个战争证券真的好吗”卖菜摊旁的老孺问道。 周婆笑了笑道:“我骗你干啥,我是看你关系好,才给你说,这个是真赚钱呀,听说我们刺史夫人也在买这款证券呢!我原本只是打算投一百钱充数,哪里知道现在都快涨到一千钱呢,这才两天呢!” 那老孺“哇”的一声满是羡慕,心里充满了想要试试的念头:“天下居然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周婆道:“这哪里是便宜的事情,而是他们说的什么将钱规划投资,也是一种赚钱方式,总之能赚钱,你不信算了!” 老孺见周婆这个反应,心里面更加激烈了。 “咚咚咚”,只听几声锣响:“今天证券中心,又新上市了两只楼盘证券,咱们安城马上就要新建一座将军台,各位乡亲父老,记得到证券中心购买呀!” 果然豫州亲儿子项目,特权开放。 周婆听见这消息,连自己的菜也不管了,连忙冲向证券中心,老孺看见这状况,哪里愿意服输,将自己的拐杖一扔,也跟着周婆小跑了去。 “官爷,这新证券,是关于房地的,那么过两天会在咱们城里修新房子吗”下面人多嘴杂,问各种问题的都有。 那官差站在证券中心柜台:“这是自然,我们刺史大人拟建在安城修好几座住房,供手工艺人使用,各位老爷,记得多多关注呀!” “不要说这些,你们那啥新证券多久可以买!”周婆也是豪气,将自己的小荷包掏了出来。 见周婆如此豪迈,众人也是纷纷叫道:“赶紧的,别藏着噎着,除了房产还有什么证券” 那官差道:“还有一款建筑材料的证券,午时一过,就可以进行购买,到时候各位千万要关注呀!” 消息一出,众人也不走了,就赖在证券中心,甚至好多人在店里找不到落脚点,就站到了外面,一点也不怕将店门踩踏。 周婆见状问道:“官爷,我那战争证券,长得如何了” 那官差乐呵呵道:“已经一千钱了!” 跟在周婆身旁的老孺当时都惊呆了,没想到周婆居然说的是真的,只后悔自己没有早点购买。 证券、消息、施工队,这三条信息,足以让安城的房价翻倍。路仁甲看到这样的场景就知道有不少人要跳河了,真是悲壮呀! 王允又叫官差寻道路仁甲,说是要请路仁甲前去喝上几杯,路仁甲也是连忙答应! 路仁甲到得刺史府邸,也不用左右传报,自顾自的走进刺史府,就像是自己家一般熟路。 王允见路仁甲到了内院,招呼道:“贤侄,你可真是太聪明了,没想到居然这样快就让我筹集了这么多的钱,看来三公我是有望了!” 路仁甲连忙恭维道:“那提前恭祝叔父高升了,这是我新带的一些香皂,还请婶婶你笑纳!” 王周氏在一旁也是满心欢喜,听见又有自己礼物,更是乐开了花:“嗐,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不过,正好,我的香皂已经用完了,我可对香皂很喜欢。” 路仁甲暗想:你是什么家庭,怎么两天居然用完了十块香皂,你家里有矿,“婶婶,你是怎样使用香皂的呀” 王周氏还当路仁甲是小气,“就是将香皂丢进盆里,然后再洗手呗,实在好用,我这两天都洗了好几次呢,没有你那香皂,我日后真不知道怎么办呢!就是有个小问题,每次用了香皂过后,我都要洗好几次手,才能清洗干净!” 路仁甲:“直接丢丢进盆里!”路仁甲实在大吃一惊,“婶婶,你下次洗手的时候,先将手弄湿,然后再将香皂再手上裹几圈就好了!” 王周氏这才明白是这样使用的,心里十分尴尬,立马转移话题道:“固衡真的很了不起,现在给城里修桥搭路的钱也有了,关键是还不发老爷一分钱。” 王允在一旁也是满心欢喜,想要给路仁甲举荐上去,到时候给自己当当副手,这钱不久源源不断的来了吗最主要还可以保自己一个清名,实在美极:“不知固衡,以后是怎样打算的呢” 路仁甲不明白王允为何突然发问,便说:“侄儿我只想在安城当个商贾,把家里的粮食运到豫州,就心满意足了!” 王允咳了两声,“这个好办,只要是你在安城开店,我都给你最高特权。” 路仁甲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关系,刺史大人都发话了,我还不在安城横着走 王允见路仁甲那得以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给你最高特权,都是官务上的,你如果想作奸犯科,我一定大义灭亲,我的意思是问你有没有想当官” 路仁甲才反应过来,这可是历史上容不得渣滓的王允大佬呀,自己居然还表现出一副贪官的样子:“叔父,小子怕是没有那个本事,你说要我经商,我可以玩的头头是道,官场我是搞不定的!” 王允见路仁甲推脱,心里的好感也是消失大半,对于这些大佬来说,他们说你行,你就行。他们如果说你不行,你说自己没那个实力,不就是在说他们没眼力见吗 王周氏看出了自己丈夫和路仁甲的矛盾,立马开口道:“不知道固衡现在婚配没有要不要婶婶给你保个媒” 路仁甲则是满脸尴尬:要是被你保媒了,那我以后还怎么坑你们,但是现在拒绝未免实在太不给面子了,“谢谢婶婶,我喜欢自己看的对眼的,婶婶给我保媒,我看看也无妨!” 王允则是冷哼一声,心里对路仁甲的拒绝十分不满,暗骂:跑火车,果然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第二十五章 勾栏趣事 房产证券,建筑材料证券一出来,就涨了好几个点,后面的人终究懊恼自己怎么没有早点跑来。 李狗也打算将自己的积蓄全部投在里面,却被路仁甲果断阻拦,并让李狗带的随从传信回嵖岈山,如果谁购买证券,立马逐出嵖岈山! 安城傍晚总是会少许多热闹,唯一留下人流的地方也只有勾栏处了。 一位寻乐的官差昨夜在窑姐身上闻到兴奋的气味,战斗力都变得猛了不少,这不今夜又来,见证一下自己的奇迹。 勾栏内,古楼晏宇,烛火摇曳,些许座椅围绕亭台,偶尔也有莺莺燕语,丝竹管弦之声。 “诶,魏六爷,您又来了!”老鸨挥着自己的丝巾帕,热情的招呼着眼前熟人。 络腮胡子魏六爷,时常流连勾栏之内,丝毫没有扭捏:“闾官,你把小秀叫出来伺候!大爷我爽了,重重有赏!” 老鸨见到钱,脸色绽开:“六爷,你可来的晚了!小秀已经被城东周爷叫了去!” 都是混勾栏的汉子,大家倒也相互识得。周爷是安城的一个县丞,自己哪怕在厉害也是一个不入品的小巡捕而已。 魏六爷道:“那给我换个,有异香的,最好是摸起来皮肤光滑的。” 魏六爷说着表情越发的猥琐,老鸨也是你服你懂的表情。 老鸨道:“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好货色,不想其他勾栏,你放心,一定包你满意!” 魏六爷听见满意的回答,就到了自己固定的包房,等着,不一会一群莺莺燕燕环绕而至,齐声道:“六爷!” 魏六爷在灯火不明的情况下看不见姑娘们的成色,只能靠近嗅了嗅,发现味道统统不对,将其一一赶了出去,老鸨实在无奈又叫了一批进去。只是没想到这反而激怒了魏六爷。 魏六爷将房内的桌子椅子掀翻在地:“你们都是什么庸脂水粉,也能交上来今天你们六爷就教你们个乖。” 古代这些勾栏背后都是有人支持的,这些嫖客也都懂得,但是魏六爷今日脑子反冲,居然在勾栏惹事。老鸨脸色十分难看,连忙叫来龟公去寻求安城主薄帮忙。 魏六爷见龟公跑了出去,一时阻拦不及,如遁冰窟,暗骂自己糊涂,怎么会在主薄的地盘上闹事!此时想要完美解决是不可能了,倒不如先求饶,也许能挽回一些局面。 “何姥姥,你看是我糊涂,这件事您看该如何解决上面的桌椅我双倍赔还,受伤的姑娘汤药费,也交给我了,你看成吗”魏六爷可以在普通老百姓面前作威作福,但是在主薄面前提鞋都不配。 “魏老六,叫你一声六爷,是对你尊重,不是你放肆的资本!在何主薄地盘闹事,你知道是什么下场!”何姥姥冷哼一声,和先前的笑脸迎客完全不一样。 魏六爷如小鸡啄米一样,频频点头,说:“我懂得,我懂得,姥姥,等会主薄的人来了,还请你说说好话,我也不过是鬼迷心窍,大家和气生财,也是何主薄乐意看见的不是!” 这年头谁还没个靠山反正都是圈内人,如果大家都闹得难堪了,说笑话的就是其他人了! 何姥姥也听出了言外之意,又是嘲讽一番,收过银子便让龟公,打手们将魏六爷给放了! 何主薄的下人到来,魏六爷也是连忙认错,说后面会给主薄老爷孝敬,何主薄的管家头子叫何进,主要帮何主薄负责见不得光的事情。 何主薄见两人都已经解决,心里的小九九也放了下来:“魏老六,你今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要不是何红放弃纠缠,定叫你留下只手来!” 魏老六顿时冷汗如雨,连道:“罪过,罪过!” 何主管也不是什么胡搅蛮缠之人,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打交道,心里面都有自己的一份算盘,那就是上瞒下欺:“还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颠,闹事” 魏老六也是老实交代,将自己昨夜和小秀的事情托盘而出,今日又如何找不到相同的窑姐,才怒气上脑,冲了龙王庙。 何主管也是好笑,居然还有人因为异香闹出这等事情来,又叫道何红道:“那小秀为何如此神奇,居然能将如此正直的魏六爷迷得神魂颠倒” 魏六爷也听出主管的嘲讽,心里的仇恨又添了几分,但是却不敢发作。 何红也全然不知,自己的姑娘为何如此受欢迎。 反倒是伺候小秀的小姑娘从人群中钻出说道:“前些天有个叫李狗的贩子上我们这儿放了好几盒叫香皂的物件,小秀小姐也是猎奇心起,就用了,后来小秀小姐便一直有一股清香!” 那时窑姐是会用香囊驱除身上异味,但是那毕竟是身体外,如果这香皂真能让每个窑姐身上发香,那不知道勾栏到时候会有多么赚钱! 何红听见这消息,有些癫狂,立马问道:“小菊,你说的这话当真” 何主管和魏老六还在迷雾当中,毕竟他们只在乎那个窑姐身上更香一些。 小菊点了点头。 何红连忙吩咐让小菊将这个叫香皂的东西给拿了过来,又叫来一位窑姐使用。 过不得半晌时间,窑姐沐浴后,果然一番清香相伴。魏老六顿时心如鬼迷,色迷迷的盯着这位窑姐。 何红看见魏老六这个样子也确定了就是香皂惹出来的祸端。 与此同时,不少勾栏都发生了相同事件。 一时间香皂这款神物成了众多勾栏追捧的存在。 何红次日午时醒来,给了小菊好几百钱,吩咐小菊将香皂买断,这样其他勾栏就没有生意了! 小菊接过钱后,立马跑到李狗留的地址,顿时人都傻了:这哪里还有自己购买的份但是姥姥都交代了,如果不完成,估计回去又免不了一顿毒打了! 城西店铺外。 李狗吼道:“每人限购一块香皂,一块香皂五百文,不讲价!” 店外的人群骚动,不少顾客听见这么高价的东西不免犹豫不前,要知道五百文够一个家庭生活一两个月了! 第二十六章 濒死 安城西城太阳照射着浓雪,雪将太阳光挥洒的到处都是,李狗的店门外排起长队,一旁却又不少人抗议。 “你们这一件物品买如此贵,你们不怕遭天谴!” “就是,就是,他们这是坐地起价,想坑钱,大家块走,不要和这种黑店合作!” 这几个起哄的人气势汹汹,显然是来者不善。在后面帮工的路仁甲一眼就看出这几位的画风有些不同! 原来小菊见如此多人,心中略有沮丧,前面的人又始终没有动静,暗想:这样下去肯定会挨姥姥骂,还不如提前告之。 小菊立马返回,正好碰见过完夜的何主管。何主管看见小菊如此惊慌失措,便知道买香皂的事情肯定不如意。 何主管连忙叫道小菊,小菊一五一十的将刚才的事情转述一边。 何主管才知道这是一个暴利行业,歹心一起,立马派了好几个混混来捣乱。 李狗皱了皱眉对着一旁的路仁甲道:“东家,要不要报官” 路仁甲将一堆货物搬上了桌台,帅气的脸庞多了一丝微笑。 李狗看见这微笑就知道这群家伙完了呀,你们惹谁不好,偏偏要惹我们东家,上次有个人惹了我们东家,他也是这样一副微笑,现在他的坟头草都有两米深了! “各位父老乡亲,请听我李三一句劝呀,我家老母亲就是用了这个东西,现在都昏迷不醒了!”一个赖皮,在地上又哭又闹。 他身后的几个魁梧壮汉围将上来,“你这个泼皮居然敢在我们店门口闹事,给我滚远一些!” 壮汉说道,那泼皮就被两只巨手给提起,扔到一旁,可见这几位男子都是打架好手,膂力极强。 那泼皮道:“大爷,饶我一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我母亲死了也绝计不关您们店的事情。” 说着泼皮就咳了一口血,晕死过去。 那为首的壮汉用脚踢了踢那泼皮,故作惊慌失措对着李狗道:“东家,你交代我们的事,我们完成了,不过这失手打死人了,你得帮我们善后呀,我现在往城外跑路,还望东家好好照顾我们家中老母!” 如果是魏武听见这话,肯定得乐开花,但是李狗完全没有伺候别人老娘的习惯呀,李狗虽然懦弱但是人并不傻,也看出了这些人是有一来捣乱的,连忙用自己可怜眼神看着路仁甲。 “快来,城西旺铺街,一个店主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老远的地方就传来了何的声音。 买香皂的人群听见官员声音,立马四散逃开,以免碰见熟人,只留下几个刚才起哄的几人。 何主管连跑带走来到店门外对着李狗道:“你就是店主你为何当街雇凶杀人!” 李狗刚要开口。 一个起哄的地痞说道:“就是这人,开黑店就算了,李三兄弟不过是想揭露一下他们的险恶,就被他们雇凶将他打杀了!” 李狗百辩无赖,想开口就会被其他“人证”打断。 何主管何等的正义凛然,吩咐左右将李狗和路仁甲拿下。 路仁甲嘴上的笑容更加邪魅,纤瘦的脸颊,和那令人生畏的眼神汇聚在主管身上。 主管不由发颤,心想:这人居然会有如此般的气势,实在奇怪,这不过是一个小贩而已,主管没有办法只能给自己心里催眠。 好巧不巧,此时巡逻的魏老六带着刀,来到店门外,看见主管,昨夜的事情瞬间席上心头,点头哈腰道:“何主管,不知道这又是什么大案呢” 何主管看见低头的魏老六,心里十分舒坦,将刚才的事情告知,明眼人一看这里面就有端倪,不过谁叫何主管是主薄近臣呢 魏老六刚要离开,以免自己惹一身骚,瞥见了被逮捕的路仁甲,心里犯了难:不应该呀,这人和笮家公子实在是太像了,可是我哪日只是远远看去,没瞧个真切,还是仔细盘问,以免错过的好! 魏老六对着路仁甲道:“敢问阁下可是笮家公子” 何主管不明白笮家公子是谁,更加不明白路仁甲和王允的关系,十分好气的打量着眼前帅气男子。 路仁甲冷哼一下:“我就是笮固衡,又能来的就将我们笮家挑了!” 魏老六确认过后,立马将何主管左右驱开,拿起钥匙给路仁甲解了锁。 何主管不明说以,怒道:“魏老六,你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劫囚犯!” 魏老六知道路仁甲底细也不再对何主管惧怕:“何主管,你好大的官威呀,和这些地痞配合,陷害忠良,你等着王法!” 何主管何等的嚣张,冷笑道:“王法,老子就是王法,左右,魏老六,劫囚犯,其罪等同于死囚,将他拿下!” 何主管左右,乃是军人出身,一身武艺膂力无不是好手,再加上左右二人,魏老六一时间抵挡不住,败下阵来。 魏老六被拿下也不气馁,对着路仁甲道:“笮公子,是小的无能,帮不了刺史,和公子你。” 路仁甲却暗道:这官差倒是精明,在二十一世纪,茶艺一定十分了得,但是你居然爆出刺史头衔,是怕我们死的不够早吗 果然何主管听到刺史的名字,神色一愣,立马恢复平静,眼睛眯成一条线看向路仁甲、李狗、魏老六三人,暗想,这公子是刺史的亲属,如果被他见到刺史,那么我多半是活不成了,还不如将错就错,将他打杀了。 何主管用手对着左右比划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左右抽出刀就要看将上去。 一阵。 只听见彭金属一声,左右的刀便断成两端,左右便晕死在了血泊中。 何主管,和躺在地上的假尸李三,还有围观的几人,立马逃串出去。 李狗、魏老六已经被大刀吓晕过去。 路仁甲经过上次事件,心里已经强大不少,但是魂还是飞出体外,木讷许久:这是自己第一次面临生死,没想到这些权贵居然如此草菅人命。 沮丧,愤怒,喜极而泣种种复杂的感情汇聚在一起。 第二十七章 张宁、彭脱 路仁甲木讷许久之后,脑子跟不上运转,也昏死过去。 “咕咕”的鸡叫声唤醒了不知名的山林。 路仁甲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墙壁上挂了不少粮食用具,宛然一个乡下景象,窗外不止的呼啸声,气势如虹。路仁甲端坐起来,发现自己和李狗及其随从躺在木床上。 路仁甲伸手摇动几下李狗,奈何木床的结构承受三人已是重负,现在还要被迫摇搡,终不负重,“吱呀”响动起来。 外面把守的两人听得动静,立马推开门,走了进来:“行了就好,你跟我去见圣女!” 那两位把守摸不透路仁甲的脾气,一起出发,左右钳住路仁甲,将其押到一个大帐。 大帐内站有三人,两位挂着披风,横肉穷苒,另一位相比之下则清静文秀得多。 只见一把守恭敬对着那文静书生模样人道“圣女,你要的人,已经带来,还请圣女发落!” 那书生,点了点头,将路仁甲的眼罩褪去,路仁甲眨了眨眼,忽来得光明多少有些不适。 那书生开口道,却是一个女子声音:“你和豫州刺史王允有什么勾当” 这也怪不得这把守会叫书生圣女了,原来确实是个女子扮作的男人。 路仁甲不明所以,看见左右两个穷苒汉子头戴黄巾,心里多了些底:“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圣女当面,我是裴元绍子侄,路仁甲,先前跟着大贤良师!” 那书生咦了一声,又道:“既然你跟着良师,为何要和朝廷的王允勾结是不是你出卖良师,导致广宗被灭” 圣女的声音明显有些怯懦,这种盘问多半是不熟的。 路仁甲心里好笑,这群黄巾同胞也不知道从哪里骗来一个小姑娘就唤作圣女:“圣女大人,我怎么怎么会出卖良师呢!我信奉太一,如果我是二五仔就让我不得好死!” 那圣女听见路仁甲对太一发誓,心里信了大半:“那你为什么要和王允联系!” 圣女精致的脸庞,晶莹剔透,白里透光,到让路仁甲看得有些呆了。 那左右看见路仁甲如此无礼,一声怒斥:“小子,圣女问你话,你若再走神,我将你耳朵剁了下来喝酒!” 路仁甲被拉得回现实,心里暗暗记下这左右样貌,“圣女姐姐,这样的容貌,谁看了谁不迷糊我看圣女的名号还不如改成仙女的好!” 圣女哪里见过这样的登徒子,心里一时欢喜,笑了出来:“好了,你先说正经话,不然这两位叔叔可不好惹!你如实说来,我定护你周全!” 那左右,恼怒道:“圣女,年轻男子多翘舌,你别被他骗了,这等惫懒之徒,还是打杀得好!” 圣女眉头一皱,表示不喜:“好了,彭叔叔,我知道了,你先让别人将话说完,别错杀了人!” 那姓彭黄巾头领见圣女如此袒护,心里不爽,转过头去,不想再看路仁甲这泼皮脸面。 路仁甲得圣女维持,将自己打算如何坑害王允的计划和盘托出。 圣女笑了笑:“你这人果然是翘舌,我到小瞧了你。你这不是在帮助王允赚钱吗,怎么你还是好人呢” 路仁甲道:“先要让人毁灭,必须要让人膨胀,这不过是我计策的第一步而已!” 那姓彭头领冷哼一声,宣誓自己的存在感。反倒是一旁无声的头领,强忍着笑。 那圣女想到《太平要术》记载的吹捧术也是极为高深的一门手法,心里也是信了几分:“你说的倒也不错,不过这些招,你也要教教我们黄巾天兵,但是不可以使用捧杀术,不然我一定一定” 圣女一时想不出惩罚的法子,重复了两三遍一定也没有个话落。 路仁甲道:“一定,将我打杀,如何” 圣女听见这个觉得重了,但是看见左右两位叔叔的表情,也只得答应下来。 圣女道:“你既然又回归了我们黄巾,你给我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路仁甲一时欣喜道:“小子是裴元绍渠帅的侄儿,名叫路仁甲,我和我叔父都是黄巾的良心,良师派我和叔叔那支援那不成器的彭脱,结果我们还没走到半路,他就嗝儿屁了!实在没用!最后我们就只能落草嵖岈山了!” 一旁的彭脱怒气冲冠,将一旁的桌子掀翻在地,妥妥的乌鸦哥行为,彭脱身后的渠帅死死将其拦住。 圣女却是“哈哈”笑了起来。 路仁甲道:“还不知道,仙女姐姐你的芳名呢” 圣女被这突变的气质逗得直笑,停不下来:“我我单名一个宁字!” 路仁甲心里充满了鄙视:你长得漂亮有啥用,但是你的智商不咋地呀,简直就是个二傻子。不过三国好像没有张宁呀就连演义里面也没有张宁的戏份呀! 路仁甲摇了摇头,自我解释道,这是现实,哪能和《三国志》、《三国演义》混淆。 路仁甲道:“仙女姐姐的名字真好听,我在嵖岈山也有个黄巾山基地,仙女姐姐要不要去视察一下” 张宁刚才就听路仁甲说和裴元绍在嵖岈山落草,还以为是开玩笑呢,没想到居然还是真的,当即道:“好呀,什么时候去呀!” 路仁甲皱了皱眉:这张宁真的要这么实诚吗你这样实诚会被骗的呀! 彭脱立马不干了,“圣女,不行,这小子肯定是在骗你的,现在官府打压得这么厉害,他又有什么本事在嵖岈山这个汝南腹地建立起基地呢!” 路仁甲玩味地看着彭脱,问道:“好你个彭脱,我和我叔父来救你,你居然跑了,我还就说了,你那个手下叫什么黄恩道地还来过我们嵖岈山!” 彭脱听到黄恩道名字立马冷静了下来,又变得激动。黄恩道本就是彭脱副帅,在西华县破的时候几人就被打散,“恩道还在嵖岈山吗你快带我去见他!” 路仁甲冷哼道:“你的副帅倒好,一来就卷走了我叔父,说是要去支援良师,至今下落不明呢!” 第二十八章 真相 彭脱、路仁甲互相看不顺眼,干脆两人如斗气的孩童背过身去。 路仁甲又不是什么安分的主,缠着张宁问道:“仙女姐姐,还不知道那日你们是如何救下我的呢!” 张宁听见路仁甲一直叫自己仙女姐姐,现在倒没有了开始的扭捏,将当日事情讲了一遍。 原来那日,彭脱发现路仁甲从王允府中出来,便一直在后面跟踪,想要调查路仁甲到底和王允做些什么勾当。 路仁甲回到自己店里,一直耐着不出,别人是宵衣旰食,路仁甲就是睡到日上三竿,雷打不动,奈何彭脱也是耐心好,一直蹲守在外。 这日看见何主管如何吩咐李三等人陷害路仁甲、李狗等人。看见何主管左右想要动手,彭脱一时技痒,就出手将路仁甲四人救了下来。 当时彭脱嫌弃魏老六是朝廷爪牙,也就将魏老六留在店铺,带得这三人到了慎阳,安城交接的一处乡下于汝南黄巾余众汇合! 路仁甲听过事情后,心里对彭脱满是感激,看向彭脱。 彭脱则是冷哼一声,不再多说话。 路仁甲就是狗皮膏药,你跑,我就追,自此生死相依,“感谢彭帅的救命之恩,以后我绝对不和你吵架超过三次。” 彭脱听完,更想将这个混小子给打杀了。 张宁也是好笑,随后又将彭脱身后渠帅的身份解开。 这位人物就是南阳郡渠帅赵弘,赵弘此人颇有实力,后面手下赵慈更是连破南阳六县,大涨黄巾面子。 路仁甲看见这位不输于张燕的人物,眼睛里面都充满了小星星,“诶,赵帅来了这里,那么宛县的安危又该如何” 赵弘笑了笑:“现在宛县有韩忠,坐镇自当无碍!” 看着赵弘如此谈笑风生,路仁甲一时脑抽,没想起韩忠就是被朱儁诱拐出城,让宛县黄巾军损失惨重。 帐篷里面皆是渠帅高层,现在赵弘、彭脱更是寻回了张宁,信心大增。 “仙女姐姐,要不我们两偷偷出去,见见我的嵖岈山,保证比你这个村落要好!”路仁甲诱惑道。 但是彭脱、赵弘又那会让路仁甲得手,“圣女,一切以黄巾大义为主,这些虚假享受都是假象,等我们夺得天下,再去也不晚!” 路仁甲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要是等你们夺天下,那张宁一辈子也别想去嵖岈山了。 路仁甲又道:“安城和宛县中间的山脉就是我们嵖岈山聚落,你们这般不敢去嵖岈山无非就是还没有将这两座城打通呗,简而言之就是你们对你们的地盘不够放心呗!” 那彭脱本就是武人,心里面哪能受得了这个气,道:“这嵖岈山不论是魔窟,还是鬼洞,我都要让圣女去瞧上一瞧!” 赵弘心里虽然不喜,但是对于路仁甲说的如此神奇的嵖岈山也十分感兴趣,也答应了下来,而且自己回到宛县也需要经过嵖岈山山脉,这样也做个顺水人情。 奸计得逞的路仁甲欢喜雀跃,回到休息处,叫醒李狗、随从收拾好。几人就浩浩荡荡的朝着嵖岈山走去。 路上的行程到也不远,没过的个半晌,便回到了嵖岈山。 路仁甲暗道,这安城、慎阳到宛城并不远,如果能够形成一连线,到时候占据嵖岈山之利,右能取颍川,左能取洛阳,实在美得很。 赵弘修行太平道武功,耳聪目明,路仁甲的话语全部落在耳里,心里大喜,自己这次来寻找张宁本就是打着联合的目的来寻求帮助。 赵弘也早看出来黄巾军势大,但是根本就没有自己的一块联合根据地,而且大战一来,都是各自为政,不会相互支援。所以皇甫嵩、卢植这些战斗经验老道的军人一来,黄巾军就如同纸张破碎。 张宁少女心性,对于这些东西无比好奇,路仁甲从山腰小路引的众人往聚落上赶。 小路上时而出现的水泥建筑无不引起几人欣喜。彭脱更是拿着自己佩剑朝着水泥建筑砍去。 这相似的一幕又出现在路仁甲面前,路仁甲强忍着好笑,但是一阵“扑哧!”还是打破了沉静! 彭脱道:“你小子有什么好笑的!你们这玩意倒是结实,如果拿来做防御工事,我们汝南如何也不会败的!” 路仁甲嘲讽道:“胡吹大气,小心牛皮吹破!” “东家,回来了!”路仁甲几人的身影刚出现在了台口,看守立马叫道。 嵖岈山的人互相奔走,说着路仁甲回来的消息,顿时寂静的嵖岈山如同过年一般喧闹起来。 张宁道:“没想到,你还是挺能收获人心的嘛!” 路仁甲嘿嘿道:“我笼络人心,仙女姐姐,你笼络我的心就够了!” 张宁呸了一下嘴:“淮阴侯的话居然被你用到这上面来,实在出丑!” 张宁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脸色也红了上来,看着就像是樱桃一般。 张牛在实验室听见消息,小跑带走,来到山口:“仁甲,还好你回来了!我昨日听见信说,安城的铺子被官差查封,心里可紧张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和裴帅交代呀!” “张叔,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有客人呢!不要这样扭扭捏捏!”路仁甲打趣道。 张牛看了看路仁甲身后几人,觉得张宁十分熟悉,声音十分激动的问道:“你是,你是圣女!” 张牛在广宗的时候见过几次张宁,后来在和卢植大战的时候,早就将张宁送出城外,现在又见到,心里的那种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比见到路仁甲更加开心。 路仁甲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弃的孤儿一样:不对,我本来就是孤儿,那这样的孤独感就说的过去了,555我好惨! 彭脱看见嵖岈山还有黄巾旧部,心里愉悦。哈哈笑了起来,碰了碰路仁甲,仿佛是在挑衅。 “黄恩道,还在嵖岈山上嘛”彭脱对着张牛问道。 张牛想了一会,转过张宁眼前,说道:“黄恩道当日在山上和裴帅商量很久,说是得到了圣女消息,便下山营救,当上少将军又昏迷不醒,只能留下书信说是去救良师了!” 第三十一章 麻葛 周老六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前两日确实下过大雨,这和瘟疫有关吗” 路仁甲得到肯定回答,说道:“周叔,你去用布料给我们几人做一个可以盖住口鼻的口罩出来,许家运来的那些牛在哪里” 周老六不明白路仁甲又要干什么,回答道:“在农地旁的牛圈里,也不知道被他们拿去放养没有!” 路仁甲立马往山上农地跑去,只怕一耽误,病情就越发严重。 张宁在太平要术上面学过一些医术,虽然解决不了瘟疫这些东西,但是对于简单的护理这些还是完全没有问题。 周老六裁下布料给几人带上,张宁、赵弘在一旁清点患天花患者,天花的症状倒是好认,身上的那些水痘一下就出卖了宿主。 这次天花来的实在蹊跷,没有半点征兆,路仁甲并没有天花迹象,就证明这些人是在路仁甲下山之后才感染的,但是路仁甲下山并没有两周时间,这一切都说明了,是有什么东西催化了天花。 路仁甲来到山上看见不少动物也摆了,心里一咯噔:“还没听见说天花会感染动物!” 路仁甲越发焦急,只听一声: “少将军,山上水源被污染了!” 张牛陪着彭脱上山查看军事防守的时候,看见几位农夫晕倒在山上,身上还涨有痘印,意识到不对劲的张牛撇下彭脱,想要给路仁甲汇报,经过水源的时候却发现不少老鼠瘫在水塘里,这时又看见路仁甲上山,连忙招呼道。 路仁甲听见呼喊朝着水源跑了去,果然水都已经变黑了,这还了得,“这怕是猴豆,张叔你去把牛牵到这里来,让牛喝下水,我们再想想办法!” 路仁甲也不确认猴荳是否可以被牛荳治好,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医了,猴荳虽然没有天花的毒性强,但是最厉害的就是它可以人畜共生,再这样下去嵖岈山估计都得传染个遍! 张牛得路仁甲吩咐,一点也不敢耽误,就去满山寻牛了! 库茨一声,断裂的树枝传来,路仁甲朝着声音方向看了去,原来是陈哑巴。 路仁甲知道陈哑巴是可以听见的,问道:“你怎么没有事怎么还来这里” 陈哑巴微微张口,“阿巴,阿巴。”上前托着路仁甲衣角。 路仁甲道:“你是有什么发现” 陈哑巴连忙点了点头,又使劲拽着路仁甲往水源东北方向走去,走的几分钟,只见成片的生有菱状卵圆形的植被匍匐在地里。 陈哑巴用手将那植物连根拔了起来,递给路仁甲。 路仁甲问道:“这个可以治疗天花” 陈哑巴点了点头。 不容有疑,山下还有许多陈哑巴的同村,而且猴荳的致死率也并不高,陈哑巴不可能害大家,路仁甲又连忙拔了几根,回得聚落。 路仁甲踢开厨房房门,心想:这厨房的水肯定是不能用了,这一时间又找不到其他水,真是伤脑经! “仁甲,你回来了”张宁听见路仁甲踢房门的声音,在门外叫道。 路仁甲听见张宁声音脸色转喜:“圣女,你们的水袋还有水吗” 张宁不明白路仁甲为何这样问,连忙点了点头,疑惑的看着路仁甲:“有,不过不是很多了。” 路仁甲大喜:“快,拿给我!” “好的。”说完,张宁就往自己房间跑了去。 嵖岈山一片死寂,甚至连喜欢食腐的乌鸦都没有叫唤,不时的莎莎风叶声并不能消除路仁甲心里的烦闷。 过的半会儿,张宁取来水袋,递给路仁甲,路仁甲一股脑的全部倒入锅里,那植物被路人甲简单的搓去泥土后也一同扔了进去。 “圣女,这件事可多亏你了!”路仁甲升起火,头也没回的说道。 张宁脸色一红,道:“这都是小事,只要嵖岈山的这些人好起来,什么都可以的!” 路仁甲额头上的汗珠显得格外亮堂,张宁有些不忍,但又不敢打扰。 锅里的水不一会就翻滚起来,路仁甲乘了一碗就给蔡李氏端了去,并嘱咐张宁看着锅里。 路仁甲小跑,却也兼顾这碗里的汤水,送到蔡李氏房外,将汤水吹的凉些,便向蔡李氏嘴里送去。 蔡李氏服过汤水后,脸色也变得红润了些,“咳咳!”蔡李氏眼睛缓缓撑开,“东家我怎么了” 路仁甲大喜道:“感觉咋样” 蔡李氏不知道咋了,只记得自己晕倒前,感觉头晕,发热,“感觉好多了,还不知道我这是咋了” 路仁甲看蔡李氏好了不少,示意蔡李氏好好休息。 路仁甲回得厨房,大叫道:“成了,成了,仙女姐姐,成了!” 张宁听见路仁甲叫自己仙女姐姐,知道路仁甲紧绷得神态已经缓解,“成了就好,这汤药真的有用!” 路仁甲点了点头,“仙女姐姐,可惜这水少了些,还得麻烦您让彭叔和赵叔去远点的地方取些水来!这些汤水,你们也服用一些!” 几日奔波后,嵖岈山的疫情已经完全控制住,水源被清理干净,不过山上暂时并没有使用嵖岈山的水。 嵖岈山经过疫情袭击过后,人都变得内向了些,不少的人脸上都长满痘印,不敢和别人相见。要不是路仁甲说不上课就会扣工资,大家估计就会在家宅着! “诶,张运生,你卷着个破布干啥!”同窗打趣道。 张运生看见同学李甲,怒道:“李甲,你也好不到那里去呀,裹着个被子,你这大麻子脸还不是被认出来了!” 李甲道:“难道你不是麻子脸那你别当着呀!” 张运生:“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麻子脸” 张运生说着就将口罩取了,露出面容,果然没有痘印。 李甲好奇,还正想上前往张运生脸上搓。 张运生连忙道:“别,我这是找张工那口子学的化妆,将香皂薄薄的涂在脸上,这样别人就看不见痘印了!” 李甲不由得佩服,任红昌的机智,心里也暗暗记下了这个法子。 第三十二章 草菅人命 赵弘在嵖岈山上呆了几日,心里实在放不下宛县,这日一早就给张宁请辞。 张宁把嵖岈山的稀奇事也看的差不多,彭脱也一直在旁边吹说大事要紧,三人便约好一起向路仁甲告别。 “仙女姐姐,你们真的要走吗”路仁甲有些不舍地问道。 张宁点了点头:“嗯嗯,仁甲,我们要去联络黄巾军旧部,到时候将荆州、豫州攻下,连成一块,这样才算有了根本!” 彭脱听见张宁还是以大事为重,心里十分满意。 路仁甲却道:“仙女姐姐要走也行,这些麻葛你们带着,到时候遇见路上因为天花晕倒的患者就可以熬汤给他们喝下!” 张宁这几日见过麻葛的神奇,也是收了下来。 路仁甲见三人手下麻葛,又道:“我和你们一同下山,安城的事情还有太多没有解决,我这次去,就给黄巾打下一篇资产!” 张宁见路仁甲说的豪迈,心里不由倾心。 彭脱却道:“你这小子,别的本事不大,就是这吹牛皮的本事,我老彭也不得不服!” 说着几人“哈哈”笑了起来! 路仁甲却道:“多吃点麻葛,到时候小心你连媳妇都找不到。” 彭脱呸了一声,提起行李,几人就相依往山下走去。 行了半日,彭脱、张宁要留在黄巾基地,不能远行,也就此分别。 一路上路仁甲的情绪并不是很高涨,总觉得自己身后有一只大手在操控着一切! 大雁不时天上横飞,汝水也变得清澈许多,只是路上又添加了不少尸体,看的路仁甲恶心。 这是路仁甲第三次直面死尸,心里的忐忑感早没有第一次强烈,“李狗,城里面是不是也出现了天花” 李狗看着那些尸体模样,有些发怵:“东家,我看八九不离十了,那尸体上面有痘印的!” 路仁甲回忆着自己学过的历史县志,并不记得豫州有记录过大面积的天花,三国历史上也只是浅浅的提了句北方有大疫,但是现在的情况明显要比史书上的来的猛烈:看来这些豪强真是颠倒事实的能手,底层的命根本就没算成命! 路仁甲想到不由的发怒,吩咐李狗道:“你蒙着面,找个地方把这些麻葛煮了分发给还有气息的人,并说这是黄巾圣女所赐的药!” 李狗发怵的心没有停止,反倒更加强烈:“东家,你的吩咐我是决计完成的,只是安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人,要是被人认出来了,对你的大事怕是有影响!” 路仁甲眼角一亮:李狗为人是聪明,这也是自己为什么一直带着李狗的原因,但是没想到李狗不仅聪明还有些忠心,这就难得了,“行,我知道了,你只管救人,等救好了吩咐其他人去说救好了!” 两人商定好,便进了安城。 安城的情况并不比城外好到哪里去,哀鸿遍野,破烂不堪,路仁甲、李狗早早取出面罩带着。 只见几个官差齐力将一位白发老人抬到城东,便立马跑开。 路仁甲追上前问道:“官爷,安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官差见过路仁甲客气地回答道:“笮公子,瘟疫来袭,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将这些没有生存能力的人移到城东隔离!” 路仁甲有些温怒,这简直就不把人当人看,道:“那也不能将他们放任自流呀,我听说南阳张仲景及擅长治理瘟疫,南阳到安城并不远,为何不请” 那官差有心无力,道:“笮公子,我们也想请,只是南阳的疫情怕是比我们安城更加严重。” 官差突然放低声音道:“我听说呀,是轩辕山上出现了瘟鬼,所以荆州、豫州,用轩辕山上水的人都病了!” 轩辕山紧连嵖岈山,嵖岈山的水源确实有问题,这样算的话那么轩辕山水源有问题那也正常了! 路仁甲得知情况后,问道道:“我叔父在哪里” 官差指了指证券中心位置,立马又去搬下一具即将死亡的尸体了! 路仁甲得知王允在证券中心,十分气恼:这就是草菅人命,今日可算是看见了,这些人为了钱根本就没把人命当回事! 路仁甲紧拽着拳头,冲向证券中心,果然王允正在证券中心视察工作,十分惬意。 王允看见路仁甲,十分意外:“固衡,你不是被贼人掳了去吗怎么得以回来” 路仁甲冷冷问道:“我回来了,叔父是不开心吗” 王允打着哈哈,一脸得意道:“固衡,怎么会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我马上就要升为尚书令了!” 路仁甲听见这话,心里面的怒气更甚了,“那还得恭喜叔父了,现在外面疫情这么严重,叔父还能高深,真是好的不得了呀!” 王允听出路仁甲得言外之意,却道:“那些贱民而已,管他们死活干嘛,现在大汉朝的政令考核就是搞钱,这些人命啥也不是!” 路仁甲已经气的发抖:“是吗,好得很!听说张让和黄巾军勾结,叔父要不要去举报他” 王允神色俨然,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道:“你的话千真万确张让可是宦官!” 路仁甲知道王允的意思:宦官现在可谓是权力滔天,仅仅路仁甲的一句话根本绊不倒他们,“千真万确,我可以充当认证,而且我还有物证,不过我的有一个条件!” 王允思索一番:扳倒宦官,不仅可以让自己的声名更上一层,也许自己的官位还更升一点。 问道:“贤侄你有什么条件” 路仁甲道:“还请叔父,请候官县人董奉,已经神医华佗,来解救豫州!” 王允听见这是帮助自己的政绩,当即同意了下来:这些商贾就是仁慈,还是咱们士大夫之族聪明! 王允回的衙内,连忙召集左右寻找董奉,华佗下落,心里又在数着钱,又在核算下一次升级又该交多少钱。 金钱名利不知道坑害了多少有志之士,就连王允这样的名士也不能逃脱! 第三十三章 濯水 王允下的通告,十分便宜:有请天下大医,来豫州共商对疫之策。 这先不说这些名医能收到这便宜的消息,就算是能收到,谁会愿意相向死地! 安城的疫情越发严重,路仁甲也觉得额头烧了起来,躺在床上:“早知道,就将种牛痘弄出来了再下山呀!” “东家,你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了,这是葛根汤,喝了也许会管用!”李狗将剩下的葛根留下来以防万一,就是怕遇上这样的突击情况! 路仁甲害怕自己长得满脸麻子,麻溜喝下,“要是能请来董奉,华佗这次疫情就算是有救了,可惜人都是利己,要想他们来豫州太难了!” 李狗思索一番说道:“东家要不要说豫州有神医发现了治疗疫情神药,这些名医都在乎自己的名声,只要听见有此等医术一定会群起而来的!” 路仁甲越发觉得小瞧了李狗,点头道:“李狗,你对人性把握的很到位嘛!” 李狗谄媚说道:“不敢,都是跟着东家学的!” 路仁甲被这马屁一拍,浑身舒坦,怪不得这些皇帝都特别喜欢佞臣,自己也喜欢呀,“你去找到刺史,把你刚才的点子告诉他们,还有这封信,你也转交给刺史!一定要嘱咐是笮公子给他的!” 路仁甲害怕李狗将自己的布局暴露,连忙忽悠道。 信里是关于银行的建设,路仁甲心想:既然王允这个老油条这么喜欢钱,那再交给你一件重器,到时候豫州还不得被你玩坏 所以路仁甲这几日就在策划银行的事情,没成想自己倒是先发了疫病,所以这件事情只能交给李狗来办,李狗能够办妥得话,那么以后必将得以重任! 李狗来到街上只见到,堆积的尸首越来越多,偶尔会有几人处理,不过这些都是杯水车薪,李狗对街上这些巷道都十分熟悉,急转直下来到刺史府邸。 “怎么是你来,你们家少爷呢”王允见得李狗,盘问道。 王允想从李狗口中得知张让勾结黄巾军的消息,这样自己的名声就可以直线上升,所以也不顾等级接见了李狗。 李狗缓缓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王允道:“大人,我们少爷感染疫病,不能走动,托我递交给您一封信,你这边看看,还有少爷说想到了一个点子可以让这些名医来安城!” 李狗知道自己的名头再怎么也不如路仁家响亮,还不如报自己东家名号,这样也可以省下不少麻烦。 王允听完大喜,这也算得上是一件大喜事了,“快说来听听!” 李狗缓缓将自己的计策全盘托出。 王允思索道:固衡的法子可以让那些二流名医看见自己“神医”称号,这些名医必然趋之若鹜,倒也省去不少麻烦,实在是妙呀,固衡要是愿意举孝廉,那这官场一定是混的开的! “这法子不错,你回家转告固衡,好生休养,等名医到来,我一定会亲自去看望他的!”王允抚摸了几下胡子说道。 “是,大人。” 现在已经暖春,天色却并不美丽,天花,猴荳在这样极端的天气下是越发的闹腾。 张宁这边回到基地,也有不少黄巾义士晕倒,还好张宁从路仁甲哪里学会了如何防疫,控疫,这才没有大面积扩散,就是从嵖岈山所带的葛根不多,这些患者也只能吃点大米饭养着。 帅帐内。 张宁十分头疼道:“彭帅,附近山上哪里还有葛根” 彭脱一个大老粗,虽然在地里刨活,但是以往根本就不知道葛根这种植物。 葛根本来属于南方作物,喜欢湿润的红土,对于北方的这些肥土实在无福消受,却是不知这些葛根是如何到得嵖岈山上,并且发展壮大,然后还被陈哑巴给发现了! 彭脱依旧是那副军人模样,脸上写满了岁月,道:“圣女,你让辨别个五谷这些,我不在话下,但是你让我去找这什么葛根,我实在不行的,现在这些兄弟们治好一批,又坏另一批,依我说见,要不将这些得了疫病的找个地方掩埋了” 张宁十分不悦,道:“嵖岈山上,仁甲都没放弃那些妇孺,老弱,你一个渠帅,居然能干出抛弃自己兄弟,亲人的事情” 彭脱知道张宁发怒,连忙解释道:“不是,圣女,我不是抛弃他们,只是为了我们的大计呀!” 张宁看见彭脱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罢了,你下去,让我静静!” 彭脱连忙走出帅帐,就怕自己再次惹怒张宁。 张宁见彭脱走后,喃喃道:“要是仁甲在我身边该多好呀,要是我是仁甲我会怎么办呢” 路仁甲那白皙的脸庞出现在张宁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对了,要是我是仁甲,我一定会寻找附近疫源!对了,对了!”张宁突然灵机一动,瞬间清醒过来,对着外面叫道:“左右,随我一起查看水源!” 张宁叫过左右随从,一路沿着汝水上行。 汝水有三个源头,一是嵖岈山的溱水,二是轩辕山的濯水和?水。嵖岈山已经排查,没有再去的必要,所以就直接前往濯水、?水,也许会有想不到的结果。 汝水飘荡着不少动物尸体,看的圣女心惊胆战,因为有左右随从在旁,也没有发作,回过头来,不再看水里。 越往上走,就发现越多的老鼠尸体,恶臭携带着黑水一阵一阵的飘荡在空气中。 “用布纱捂住口鼻,不要靠近这些尸体!”张宁深知这些就是疫情源头,赶忙吩咐左右,加快上山速度。 轩辕山较嵖岈山更为陡峭,水流也更加湍急,反倒上游的水变得清澈起来。 张宁想到:上天有好生之德,毒物总会协伴着解药相生,毒源既然来自这周围,那么解药也在不远。 当即停了下来,吩咐左右仔细寻找葛根。 不知是上天可怜还是张宁的毅力感动上苍,濯水附近居然真的长有葛根,这也是为什么豫州疫情如此严重,颍川却没有半点影响的原因。 第三十四章 破坏 张宁寻得葛根后,欢呼雀跃,“果然,仁甲的思维很好!我以后一定要多向仁甲学习。” 张宁协同左右在濯水上游取得干净水源、葛根,立马回到慎阳熬制葛根汤,解救黄巾将士。 几日过后,慎阳的黄巾将士俱都痊愈,有人传出:黄巾圣女习的仙法,继承父业,治病疗伤。 在慎阳人去楼空的情况下,黄巾军兵临城下,县丞、县尉这些纷纷吓破胆,开城头像,张宁这支队伍也算是有了落脚点。 张宁进入城后,下令黄巾军与底层和睦相处,有疫情的立马熬制葛根医疗,不得有误。 百姓的口头是传播消息最快捷的一点,张宁救了慎阳百姓后,在名间的呼声日益高涨,宜春、正阳、安城的百姓听后,也是叫人把把自己往慎阳送去,完全不顾黄巾军的恶名。 想必投降,还是活着更为划算,主要是这些县丞、县尉的神助攻,搞得人心相悖,民不聊生。 一时间慎阳的人口激增,有不少官差也混在里面,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份,其中还包括在嵖岈山巡逻的几只队伍。 张宁也是将政策贯彻落实,一股脑照单全收,又叫了两支部队去?水碰碰运气。 安城内,死的死,走的走,去了个三分之一。王允一时间焦头烂额,不知所措,不顾疫情肆虐,找到瘫在床上的路仁甲。 “固衡,叔父来看你了!”王允穿着朝服,明显就是来办正事的。 路仁甲的脸色更加难看,本就白皙的皮肤,在发热的加持下,显得苍白,嘴唇也开始泛着白皮。 路仁甲咳了几声,被李狗扶起来道:“叔父,大义,疫情这样严重,居然还来看望小侄!” 王允厚黑学练的十分到位,坐在床边,将礼物递给了李狗,示意李狗出去。 李狗也是激灵知道东家要和刺史谈事,麻溜走开。 王允道:“贤侄,叔父我苦恼呀!” 路仁甲心想:你都赚得盆满钵满了,又哪里有苦恼呢,“不知叔父,有何事” 言下之意就是,有什么事情居然能让你冒着疫情来找我呢! 王允被呛了一口,还是发挥着自己厚黑学知识:“这个疫情太严重了,附近的名医倒是来了些,但是根本不管用,反倒是有几个名医自己患了疫情!” 路仁甲知道事情绝没有王允说的这么简单,问道:“叔父,你真是因为这个来找我的嘛” 王允又道:“贤侄果然聪慧,主要是黄巾军夺下了慎阳,还在慎阳治病救人,安城内不少人都跑去了慎阳!” 路仁甲心想:你这个老不羞的,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因为疫情的事情来找我,原来是因为自己的政绩事情,“恩,治病救人是好事,你可以让百姓们都去救治,这样人口保住了,等疫情消失后他们自然就回来了!” 王允被路仁甲一点拨,觉得确实如此,心里踏实下来:“那就任由这些黄巾军在慎阳胡搞” 路仁甲好气,心里将王允这个伪君子骂了个遍,怪不得是能使用出美人计的人,完全不把不是自己阶级的人当作人呀,“叔父,我们还真就任由黄巾军在慎阳发展,不仅让他们发展,我们还得打掩护!” 王允不明所以,木讷一会。 路仁甲解释道:“现在能救人的是不是就只有黄巾军呢” 王允点了点头。 路仁甲又道:“既然他们能救人,我们何不利用他们,再说在叔父在任期间,慎阳被攻打下来,这面子您能挂住吗” 王允摇了摇头。 “所以,叔父,这件事,我们还得瞒着,安城百姓想去慎阳,就让他们去,最好是可以雇几辆马车,将那些患了疫病的人都送到慎阳去!” 王允想到:这个计策不错,不仅可以名正言顺将患者腾出安城,还可以让黄巾军终日受疫情所影响,实在是不错! 当即答应下来,王允回到府邸,果然不再搭理安城人奔逃的事情,还用证券的一部分钱聘用马夫,搬运,将堆积在安城的半死之人运往慎阳。 如此可见,三国时期的阶级矛盾之大,豪强视皇帝为敌人,视普通穷民为草芥的思想真是可笑,《资治通鉴》里更是将这种阶级定义为礼,将士大夫的天下合理化! “东家,要不我也去慎阳给你要一些葛根回来”李狗看见路仁甲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痛:东家可是大好人呀,要是是我躺在这里就好了! 路仁甲见到李狗这样的忠心,心里更加放心了,将自己发白的脸庞抹了一下,恢复了一些神色,道:“我是装的,刺史这个人心机太深,我们不得不防,虽然他表面上听从了我的意见,但是他肯定会派人去慎阳搞破坏的!” 李狗有些发呆,自己东家居然敢如此抨击刺史,不过又想到东家都和这些黄巾军走到一起了,抨击一下这些当官的咋了,只要我们东家能够一直对我们这些老农好下去就行了。 李狗道:“刺史,这么不看重人命” 路仁甲自嘲道:“人命能活下来的才叫人,不能活下来的只能叫尸体!你这段时间不要去慎阳,以免把我们牵扯进去,你可以叫几个流民去传信!” “好的,东家。” 安城的局势越发诡异,王允一手安排不要管理疫情的事情,又暗自召集了几个官差,化装成流民,潜入慎阳,准备刺杀张宁、彭脱等首脑。 李狗到的街上,哪里还找得到人,都已经人去楼空,不由的有些灰心,在城口呆的一会,便看见王允手下扮作的流民,上前问道:“不知各位老乡是要上哪里去” 那为首的流民,中气十足,完全没有生病的样子道:“管你屁事,别妨碍我们办事。” 这些官差平时鱼肉百姓习惯了,看见李狗这副模样,自然没有好气。 李狗心里一咯噔:果然刺史要派人去慎阳坏事,真是伤尽天良。 随后就灰头土脸的赶回店铺。 第三十五章 韩遂也反了 慎阳再次迎来流民迁徙高潮,彭脱红赤着眼,很明显是整夜坚守在城门清点流民。 “彭帅,你要不回去休息”彭脱副帅周茂华在城楼上劝着彭脱。 彭脱眨巴眨巴眼,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脸,道:“不行,清点流民很重要,不容有误。” 周茂华有些愧疚,默默站在彭脱身旁。 午时,烈阳登顶,陆续又有几个散民进城,这几个流散疫民较之前却更加精壮,有力,全是男性。 “站住!停下接受盘查方可入城!”周茂华浑浊的声音突然响起。 彭脱强撑着困意,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始终看不出来。 “义士老爷,我们从安城来,安城疫情十分严重,还请各位老爷别碰到俺们身躯!”为首的那汉子,微微皱眉道。 守城士官早已见怪不怪,“少废话,我们有神药,不怕疫病!”守城士官说完就在几人身上上下其手。 “没有问题,进城!”搜查的两位士官挥了挥手。 周茂华越看越觉得蹊跷,马不停蹄地从城楼赶了下来,“慢着,我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 周茂华在几人身上左右打量,心里又说不上哪里奇怪:“你们几位为何都是男性,家中妇孺呢” 为首那男子有些不屑,舌头顶住上颚,嘟喃道:“家中妇孺都死光了,不然我们也不会逃到慎阳。” 周茂华思索了一番,觉得没有什么破绽,“算了,你们走。圣女在城北西派药,别走错了!” 慎阳相比安城,明显繁华许多,尽管慎阳的基础设施完全比不上安城,但是慎阳的临时居民都面带笑容,充满生气。 从安城过来的几位被这里的不一样感染,不由得有些松动,“头,他们这样的快乐,我们如果在治疗疫情的草药里面下毒,可真不是东西呀!” 为首的那人有些恼怒:“我们妻儿都被刺史控制住的,是下毒还是保妻儿,你们自己决定!” 一人圆目怒视,在街上咆哮道:“刺史不是说‘请到了神医,才接我们妻儿去治疗吗’” 为首的探子怒道,一个耳光扇了过去:“这是大街上,你疯了吗任务完成死的不止你一家。”又连忙将几人拉到暗巷。 街上的临时居民看见这样的情况,心里犯疑,对着旁边的人嘀咕道:“你们看那几人好像有些不正常,为什么要在大街上扇耳光呢” “我也觉得他们有些奇怪,他们不仅全是男汉,就连他们的精神气也和咱们这些患了病的人不同。” “我见过那为首的,我告诉你们,他们是安城的官差!” 一个人惊呼出声:“什么” 一大批人都迅速围了过来,又朝着几人小队过去。 “你们好!你们吃了吗嘿嘿!”随后几人便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安城内,城西店铺。 路仁甲烧已经退去,路仁甲患病之初心里慌得要死,以为自己就这样见阎王了,心里颇有不甘,但是服用几日葛根后,发现自己只是简单的高烧而已,所以就将计就计看看王允这人的情况,也方便以后的布局。 “李狗,现在城内的情况怎样了” 昨日李狗将遇见军士的事情告诉给路仁甲,路仁甲就知道时机晚了,救人肯定是来不及了,还不如做些事情来弥补。 李狗害怕路仁甲责罚自己,胆战心惊道:“城内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那些名医听见慎阳有能治疫的良方也悄悄潜伏了过去。还有听说最近有个叫韩遂的攻入三辅地区了!” 路仁甲心想道:这三国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黄巾还没打完,就碰上韩遂起义,只要咱们黄巾联合韩遂再坚持坚持纪念,张纯也起义,三家联手重订三国也说不定!好在现在三国的纷争没有开始,一切都由着自己布局,看来不少的名将是注定要提前陨落了。 “行,这件事我知道了,你扶我到刺史府邸!”路仁甲神色一边,昨天的事情虽然李狗没有过失,但是并不代表不惩罚李狗, 李狗心里有愧,大气不敢喘,心想:你明明没有病,为何还要我扶你。又不敢声张,只能被迫营业。 李狗、路仁甲二人来到刺史府邸,王允带好面罩,和路仁甲隔了老远,一点也没有地主之谊。 “固衡,现在好些了吗” 路仁甲看见头发泛白的王允,如此作态,心里好笑,还怕王允耳朵不好使,特地大声吼道:“回叔父,好多了,听说韩遂攻入三辅了” 王允不想承认这大汉的羞耻,说道:“韩贼比黄巾贼更加可恶,明明是汉人居然帮羌族做事,这下朝廷又不知道花多少钱才能平息了!” 西汉时期也发生了羌族起义,当时花费了将近八十万两白银才平息,但是紧接着西汉也没了。 路仁甲笑道:“叔父,放心,钱都是小事情!对了,我随从给您的那封信,叔父可有看了!” 王允本来以为信封装的是张让的罪证,没想到又是一件生钱法子,虽然现在的钱已经够了,但是谁又会在乎钱多呢当即就将这法子交给了自己妻子打理。 就是现在汝南郡的人口基本上都跑到了慎阳,要不然王允还能再升个几级,只怕到时候相国也是能做得。 王允看见这个财神爷是越来越满意,韩遂起义就起义呗,他们打的越凶,到时候钱财一来,升官的就是自己,现在的王允就是巴不得越来越多的人反,这样自己出的钱越多,升的官也越快。 王允满心欢喜道:“看了,多谢贤侄给我这么好的法子,我们大汉有望了呀,你前段时间说的那个张让” 路仁甲端坐着,心里冷哼:你就是做了那个又想立牌坊,真t贱,不过这些文人士大夫都是如此,一面收钱,又不想让别人知道,还想要别人记得自己的清名。 路仁甲道:“好说,好说,慎阳和张让素来有书信往来,到时候就咬死这是张让通敌黄巾的证据,不就可以让叔父博得清名在人间了” 说着王允也“哈哈”笑了起来:算算时间,自己的几个手下应该得手了,到时候书信的事情一并办了也不成问题。 第三十六章 张宁用计 王允叫下人拿来了水果,又让歌舞伎挑了几只小舞,唱了几曲清谣,王允见路仁甲看得入迷,也就乘机尿遁来到后院。 王允取出信鸽,简单几笔就将书信塞进鸽腿脚上的盒子里,放生了。 王允匆匆回到宴席,又开始对歌舞伎点头评足,大有一番将这些歌舞伎送给路仁甲的冲动,“还有一件事情,想麻烦贤侄,安城的人口都走完了,这经济债卷、银行又该怎样发展呢” 路仁甲笑道:“当然是的靠叔父您的手段了,现在韩遂起义,你再发行一支债券不是天经地义再加上现在人都集中在慎阳,到时候你一嘴,我一言,不久有更多的人知晓证券叔父不就能赚更多钱” 王允对人性对比了一下,想象如果自己是这些百姓也肯定会这样做,高兴地点了点头:“贤侄的方法不错,真是公明转世呀,不知道贤侄对这几个歌舞伎感觉如何” 路仁甲乐意的点了点头,故作色迷迷的看着这些歌舞伎,王允看到路仁甲这样心里十分满意。 这些雄主都喜欢用这些小手段来控制手下,看得出来王允是十分想得到路仁甲这块瑰宝。 但是路仁甲经过了九年义务教育的洗礼,又被后世的某音、某手侵染,又能将这些人看在眼里,我的目的是张宁好吗我是做个戏给你看的好吗不过说实话,这些歌舞伎的舞蹈真的好呀,后世的那些杂七杂八的舞蹈是什么玩意儿 路仁甲、李狗二人带着一位歌舞伎一路向西,回到住宅。 因为多了个陌生人,李狗一直称呼路仁甲主子,倒也十分机灵。 路仁甲对李狗这个表现十分满意,早上的怒气也都消散开来,洗漱后便就睡去。 天微微亮,一只鸽子扑腾几下飞入慎阳。 一个扎着辫子的娃娃拿着弹弓就将信鸽打了下来。 “狗蛋儿,你这也太准了,今日我们可有饭吃了!”一个老妪看着肥鸽,口水都不住的往下流。 慎阳县丞、县尉的宅邸都被黄巾军分给了百姓居住,信鸽本就熟路,兴高采烈的飞回宅邸呢,却被飞石打晕,惨落垂髫之手。 那老妪见多识广,看见鸽子脚上捆绑着的物品,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将其打开,果然看见里面又像纸张一样的东西,连忙掏出,跑出府邸。 那孩童见自己妈妈走了,心里更加欢喜,将鸽摔在地上,血满一亭。 “圣女、圣女。”老妪来到张宁施药的地方,呼唤道。 张宁看出这老妪神色紧张,示意其他黄巾军继续施药,跟了老妪离开。 老妪将信封递给张宁,张宁疑惑地接过信封,里面优美隶书直直吸引张宁:事办得咋样,现在有新任务,你们乘乱从官邸偷几封关于张让的书信出来! 张宁神色一定,吩咐黄巾军将昨日逮到的贼人提上案来,“你们是谁派来的” “我们,我们得了疫病才慎阳求药的,但是你们这般无礼,我们刚一进城就被你们拿下了!”为首的男子企图狡辩。 张宁挥了挥王允的信封,放在几人眼前道:“这是你们主子给你们的!” 为首那人眼见熟悉的火漆印,心里凉了半截:“不是,这是啥,我们都不识字,我们真的是来求药的!” 张宁一笑,学的路仁甲九成,“行,你们是来求药的,周礼,将葛根给的他们,让他们带回给王刺史好好享用。” 这些人心里不由惊道:我们没有暴露呀,为什么这小妮子会知道我们是刺史派来的人:“放屁,我们不是刺史派来的人,我们就是来求药的!” 现在无异于不打自招,原本张宁只想诈一下他们,现在却更加确认了,“我不管你们是谁派来的,既然你们来求药,我自然给你们,大家都是太一的子民,我们会一视同仁,就连你们要的书信,我也可以让你们拿去。” 这些人不明白张宁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自己的任务可以完成,心里十分舒坦,至少自己妻儿的命算是保住了。 周礼心又不甘问道:“圣女,这样做是放虎归山呀,我们这样做不合规矩!” 张宁温怒道:“我怎样做,不用给你说,你照做就行,叫几个兄弟跟着他们一起去安城。” 周礼被吼了心里十分不平衡:为啥圣女要放了这几个混蛋。 为首的那汉子也不傻问道:“你为什么要放了我们” 张宁笑道:“很简单,你告诉刺史大人,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就行,记得将慎阳彭脱已经被你们弄死,还有慎阳百姓也被你们给弄死了大半的消息也带回去。” 为首的那人越发恐惧,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女并不如表面的和蔼可亲,这样一做,不知道多少人要记恨王允。不过为了活着,这些事又影响不了自己。 这些人便全都答应下来。 张宁看见自己欲情故纵之策成功了,心里十分满意:仁甲的思维真的管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看来我还得多去实践,当圣女真的太不好玩了,和路仁甲在一起真的快乐! 安城的路仁甲不由得打了几个喷嚏,将被子卷了起来:“我又感冒了不会呀,我前世的体质那么好,现在为什么隔两天就打喷嚏呢,这太不科学了!” 李狗和歌舞伎有些不明白科学是什么,但是既然路仁甲这么优秀的人说不科学,那就是不科学。 “主子,要不我去给你找个郎中,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呀”李狗关切的问道路仁甲。 那歌舞伎也不怎么说话,就像是摄像头一样看着两人。 “我没事,我自己还不知道小菊,你去给李狗跳个舞,别让李狗碍我眼!”路仁甲有意让李狗把这个小菊给拿下,那么这个摄像头也许就会被策反,何乐而不为! 小菊糯糯道:“好的,主人。” 李狗对小菊的颜值很是满意,毕竟自己长得初具人样,能跟在路仁甲身边赚点钱已经是自己最大的幸福了。 第三十七章 对策 刺客几人组回到安城,立马给王允汇报了自己0-9的战绩。王允听后十分满意,大觉自己聪明:看来这种刺杀的任务以后还得大力发展呀,随后赏赐了这些人银子,将他们的家眷全数放回。 王允拿过张让书信后立马写了封弹劾递交上去,只希望自己可以在民间收割一份名声。 随着这些刺客回到安城的还有黄巾军们,他们的任务就是联系上路仁甲,充当路仁甲和张宁的驿站。 王允新开的战争证券,关顾的人并不是很多,豫州的疫情还是太糟糕,消息也传递不出去,所以一来二去的人寥寥无几,一清早就恬不知耻传信给路仁甲共商大计。 “固衡,要不你过两月和我一起入京要不然叔父可没有升三公的实力了!”王允最近听说曹家曹嵩打算用一亿钱出来捐个太尉当当,心里十分焦虑,自己的三品太仆之职仅仅用了一百万钱就买了个便宜,总觉得自己会被撸下来。 要知道王允本就是豪强家族,家里的财钱本是不少,现在又让路仁甲发掘出来证券、地产,居然只能拿出一百万钱,实在有些丢豪强面子。 路仁甲在豫州、荆州的布局并没有开展,现在贸然进入洛阳被那些老政客盯着肯定会出现什么马脚,路仁甲道:“叔父,我一个商贾之子,又有什么能力助叔父夺得三公呢!其实只要叔父把我的这法子在洛阳实施,也未尝不能做到广收天下之财!” 王允思索一番觉得路仁甲说的不错,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那也行,要不贤侄就在我府中住下,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好直接和你商议!” 路仁甲连忙答应下来,再拂他面子就显得有些不尊重人了,不过也正好可以让那歌舞伎和李狗好好相处,到时候生个大胖小子,何不快乐 “叔父,还是得派人去慎阳宣传一下证券事情,不然咱们安城的人口这样下去不行呀!” 王允点了点头,当即叫来刺客团队,又前往慎阳,这几人反正已经摆烂了,两边都得罪不起,还不如在中间当个混子。 “贤侄呀,听说你并没有和那小菊圆房是怎么回事”小菊在歌舞伎当中颜值还算是出众,那日路仁甲流露出来的表情,明显很喜欢她呀! 路仁甲暗想:这老不死的果然是派人来监视我的,道:“呃,叔父,这个主要就是家里不同意我在外面瞎搞,不然回家被我那爹暴打一顿!” 王允点了点头,谁不知笮家家主的恶名,为人残暴,而且固衡怎么也不算是内门子弟,不然又怎么会外派到豫州来呢,心里一阵惋惜。 “那仆人是笮家家主派来的” 路仁甲点了点头。 王允心里便信了几分,果然固衡在笮家地位不高,不然也不会派家奴监视,“不知道固衡有没有表字” 路仁甲点了点头,“昔日在徐州拜学时,先生给固衡表字仁甲!” 王允道:“那也难怪了,仁甲,仁义当先,甲字中第,仁甲先生也是高才呀!” 王允得知路仁甲的表字立马使用,可见对路仁甲的亲昵,可见对这个财神爷的尊重。 路仁甲见王允没有问自己老师,心里松了口气,你要说先生,我真编不了了呀! “多谢叔父赞赏,银行之策需得在人口富庶之地才能施展,洛阳实乃上乘之地。”路仁甲害怕王允再次询问表字事情,立马开口转移话题。 “恩,这件事我已经交给你婶婶去做了,你婶婶家在荆州也算是豪强,如果实行银行、证券、房地产之策能否成功”王允听见钱,立马上了心头,要是自己妻子那边也能相助,那么相国之位肯定是自己的。 “必然可以成得,荆州人口不属于豫州,甚至过犹不及,虽然现在南阳大疫,但是疫情已经得到控制,想来在叔父和刘表带领下一定更加富足!” 王允听后“哈哈”一笑,心想自己马上就要升任太仆了,要是让后面的人来接任岂不白白捡了个便宜看来得向仁甲讨个法子:“不知仁甲是否有法子可以让我在司州也能取豫州之财” 房地产这样肯定不行,毕竟这算是不动产,而且这些豪强都视土地为生命,要是感动土地,非得找王允拼命不可,而且王允本身就是豪强,自然也不会傻到去动土地,只能任由路仁甲炒土地,这样豪强也可以得利。 证券、银行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这样源源不断取豫州之财肯定会让豫州爆发起义,现在路仁甲还不想将这些豪强逼死,只想慢慢削弱豪强。 “叔父,如果源源不断取百姓之才,到时候会逼的民反,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这里到有个法子可以让叔父源源不断的取财!”路仁甲思索一番,将利弊都想清楚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倒是不错,看来仁甲对于儒家学说研究颇深,要是你不是商贾身份就好了,还不知道仁甲你说的是什么法子呢”王允对路仁甲的商贾身份实在惋惜,本想举孝廉,但是路仁甲也不愿意出仕,实在为难。 “叔父,还记得我从西域带来的香皂吗”路仁甲道。 王允不明白自己的生财之道和香皂有什么关系,道:“自然记得,现在我们可离不开香皂了,说道香皂,你空了记再送一些给我们!” 路仁甲道:“行,我立马让仆人送来,这个香皂取之西域,价格斐然,我已经找好西域商家长期提供货源,将香皂卖于富豪、豪强,这样钱财自然源源不断!” 王允听道这钱财取之豪强,心里不由得生出恐惧:“仁甲,豪强是有钱,但是无端的汲取,只会使得其反引得豪强攻打!” 路仁甲道:“叔父放心,我每月把香皂的一成利钱无条件给叔父,豪强是强,只要我们不太过分,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王允想了想一成利息,虽然不多,但也是一笔收入了,十分满意。 第三十八章 思君 路仁甲让李狗送来香皂,就在刺史府邸歇息了。 慎阳,疫民大部分转好,只有少数病重的还躺在床上也恢复不少生气。 “圣女,那几人又来了!”自从出现上次的事情,彭脱、周茂华加强了慎阳的巡逻力度。 张宁身着一青袍,发丝飘动,心里倒是有些好奇,也在怀疑自己的欲擒故纵是否玩的正确,这几人却又跑了回来:“让他们进来,我倒要看看他们这次又想感谢什么” 被黄巾军裹挟的刺客团,连连求饶。 “进去,圣女答应见你们了!”周茂华对着几人道。 黄巾军松开对刺客团的束缚,协同几人一起进入了圣女帅帐。 “圣女大人,安康,我们这次来是受了王允指示,要在慎阳宣传新证券。”刺客团首座道。 张宁有些奇怪证券这个词问道:“什么是证券” 刺客团首座道:“证券就是近些日子在安城新起的一种财务投资,不少人都赚了好些银钱!” 张宁听见这新奇的说法,总觉得这背后有路仁甲的影子,问道:“这证券是谁提出来的老师交代,如果有半点隐瞒,休怪我不客气!” 刺客团首座被吓得胆破,立马道:“听说这是笮家少爷献给王允的计策,不少百姓都前往投资,现在赚的盆满钵满了!” 张宁有些好奇,从来没有听过这什么笮公子的称呼,张宁闭目思索,“这笮公子长得什么样子” 刺客团均想:这黄巾圣女是想男人想疯了,居然问起男人相貌。 刺客团首座道:“这笮公子八尺有余,生的貌若白玉,十分俊朗,在眉脚处有一颗小痣,剑眉凤目,鼻正唇薄,下巴中间竖着一道明显的沟壑。安城不少女子常常含情脉脉的盯着笮公子,想嫁入笮家呢!” 刺客团首座仅有几次见过路仁甲,相貌倒是描述的十分客观。 张宁听到前半句对笮公子的描述到和路仁甲对的上,但是听见后面那句含情脉脉,气不打一出来,不明所以。张宁情窦初开,还不知道这就是所谓吃醋,心里十分酸痛,想到:“你将我留在慎阳吃苦,自己倒是去安城吃喝玩乐,好不潇洒,下次见面,我绝不大打理你这个坏人!” 刺客团看见张宁患得患失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心里一阵唐突:“不知圣女可否开个口子,让我们带一些人回去” 张宁的心早就飘到路仁甲哪里去了,哪里还理会这些,摆了摆手,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去,去,不过不能带年轻女子回去!” 刺客团不知道这是为何,不过安城的大家基本上都是男子当家,女子去不去也无妨。 刺客团得到命令后,就去慎阳大街小巷宣传新的证券了。 张宁叫来周茂华问道:“庞苑他们几个联系上路公子了吗” 周茂华一身戎装,宛若朝廷将军,“圣女,庞苑还没回信,怕是路公子遇上什么难事了!” 张宁听见心里更加难受,喃喃道:“难事,怕是在那个美女哪里含情脉脉了!”随后看着周茂华道:“你再派些人跟着那几人一起去安城,如果见到路公子干脆将他给掳到慎阳算了!” 周茂华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哪有打仗去帮将军掳男子的!不过想到项羽破城后总会让自己的士兵去爽的故事,心里也接受了,圣女也是人呀,肯定会有欲望呀,“圣女为何偏要衷心那个路家泼皮!” 张宁听见周茂华说路仁甲泼皮,心里不由得好气,想到:路仁甲只允许我骂,哪能你骂呢,“在背后议论人不好,你再在背后议论别人,我一定将你的舌根子给你割了,我让你们绑路仁甲,是想让他来给我当军师,你认为你们那个能拿得起羽扇” 周茂华被怼了,心里极度不平衡,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配当军师呀,路仁甲那小子倒是有急智,是我不配了! “是,圣女说的对,我这就吩咐下去!” “行了,走!” 张宁一人呆在房间里面不由得有些期期艾艾,对路仁甲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一直想到路仁甲的‘仙女姐姐!’ “阿嚏!” “少爷,你冷吗”在路仁甲身旁伺候的丫鬟,听见路仁甲打喷嚏,立马询问道。 “没有,没有,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打喷嚏,一会就好了,你们都开始用香皂了吗”路仁甲蜷缩在被子里,看着怯懦的丫鬟道。 那丫鬟连声道:“少爷,奴家哪能用的那上好的东西,府里只有夫人和歌舞伎才能使上香皂!” 路仁甲暗骂王允这个吝啬鬼,自己的仆人都不好好相待,怎么能成大事,“这也无妨,我店铺里面还有一款肥皂,你早晨出府时,就可以去城西店铺拿几块来!” 那丫鬟连道不敢,十分害怕自己会受罚! 路仁甲怒声道:“让你拿就拿,怕个啥,我都发话了,谁敢说你不是” 丫鬟连忙跪到在地,感谢路仁甲的大义。 路仁甲对这种行为见怪不怪了,心里想要摈弃这些恶习,但是你去扶她们,他们还会觉得你不识抬举,干脆就默认了这种行为。 “好无聊,好无聊,好像找张宁玩呀,这些古人真不好忽悠,要是能和张宁一起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当个闲散的农人,过完这朴实无华的一声,写本《我在人间凑数的日子》也是格外好的!”路仁甲从床上起来,感觉心里无比失落。 在刺史府邸转来转去,总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路上这些丫鬟下人对自己毕恭毕敬,都不敢和自己闲聊,格外无趣。 路仁甲叫来自己院子管家,找来一位木匠,将象棋的构造给了木匠,让木匠做一套出来。 “吃,将军!” “少爷,果然厉害,每次我都被杀的片甲不留!”丫鬟沮丧的看着棋盘。 路仁甲此时兴致打发:原来虐菜的感受这么好!以前都是被同学拿捏,现在我居然可以拿捏别人 第三十九章 对弈 王允处理完案牍,看见路仁甲和丫鬟杀的精彩,心发好奇,缓缓走到一旁观看。 路仁甲抬头看见王允,乖张心情收缩不少,“叔父,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王允抚摸着自己山羊胡子,“现在只需要准备交接事务就行了,倒不用太麻烦,你这下的什么棋,倒是十分有趣!” 根据晏殊《类要》记载,象棋是在三国魏黄初年间传入,而且彼时更加注重的是围棋,象棋的知名度不算太高,王允没见过也实属正常。 路仁甲拍了拍自己长裳,“叔父,这是象棋,也是从西域传来的,要不叔父来整两把” 王允本就喜欢围棋,现在见到这西域的棋,心里十分痒痒,再加上三国的娱乐方式实在太少,这样的趣事还是不错。王允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坐在了路仁甲对面。 王允本就擅长棋道,在经过路仁甲耐心讲解后,立马上手,路仁甲前几把倒是能应付一下王允,片刻之后路仁甲便成了所谓的菜鸡。果然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呀。 路仁甲贴身丫鬟小香看见生无可恋的路仁甲不由得想到刚才自己模样,觉得十分好笑,强忍着欢愉。 “主人,外面有一位叫张仲景的求见!”佝偻管家穿着裘,显得十分臃肿。 张仲景此时还没有经历过家变,还没有达到历史上的巅峰期,不过名声远播几州,倒也算是个人物。 “请他进来,不可懈怠!”王允早就听过张仲景名医头衔,心里自然十分尊重。 “诺!” 没一会,脚步声从院外传来,跟着佝偻管家的是一位长袍青衣男子,生的剑眉,一脸严肃,比起路仁甲倒是黑了不少,张仲景的气质斐然,宛然一个出世医仙一般。 “拜见刺史大人,小的还请大人赐药!”张仲景听得豫州有人可以治疗疫情,心里大震,家中已有好几人感染疫情,心里十分着急,不由得放弃古方,来豫州寻药。 王允对消息封锁的很死,外界的人还不知道黄巾出了个圣女,可以赐药救人,所以张仲景还以为是豫州发现了什么特效药,特意来寻! 王允对这个赐药事情有些尴尬,完全是自己对头发的,你却来找我!是想寻我开心吗“赐药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不如仲景来陪我下两盘棋如何” 路仁甲知道这是王允对自己尴尬的掩饰,路仁甲立即起身,拍了拍自己长袍,退到小香身旁,“神医,还请入座!” 路仁甲对于这个前世的偶像可谓是佩服之极,要不是自己更加喜欢历史,怕也会跟着张仲景的路寻找医学了,所以路仁甲对张仲景格外客气。 张仲景看见眼前这个俊美伟岸男子,不由得看了两眼,心里却焦急万分,求药才是自己重中之重,但是刺史为难也值的无奈:“小子对棋道,并不擅长,如果不能让刺史满意,还请大人不要见怪!” 王允摆了摆手,“无妨,这也是仁甲带来的新棋,我们简单玩玩就好!” 张仲景本是新手,心又全在别处,自然被王允杀的个落花流水,几句下来,王允也觉得索然无味,“仲景,赐药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办妥,这位是笮公子,你们俩的棋艺倒是可以较量一下!” 说完王允就让了路仁甲坐过来,自己倒是回了后院。 路仁甲: “仲景兄,小子笮仁甲有礼了!”路仁甲一个抱拳颇有古人之风。 张仲景还了抱拳礼,不再说话,心里对王允、路仁甲十分不满意:不就是求个药,为何如此刁难! 路仁甲有些尴尬,“仲景兄,何不我们来下两盘棋,药的事情好说,一般毒物都会伴随解药相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张仲景听见路仁甲的话,眼睛一亮,大觉如此:白果毒可以用白果壳来解,这正是相生相克之理! 张仲景不由怀疑,立马端坐,又开始和臭棋篓子路仁甲厮杀,两人不愧是棋逢对手,越杀越勇,你吃我一个车,我吃你一个马。 “不知笮兄弟师从何人,医学的相生相克之理也懂得!”张仲景拿起棋子吃下路仁甲的跑后,满心欢喜道。 路仁甲平时爱看杂书,这东西可是《神雕侠侣》里面记载的,我能告诉你“自己看了写闲书,所以才明白这些道理。不过仲景兄想要寻求药,还得去一趟慎阳!” “这是何故”张仲景干脆停下手上动作,看着路仁甲。 “咳咳,仲景兄去了慎阳自会知道,如果仲景兄到得慎阳,还请帮我转交一封书信,这封书信内容讲解的是理财之道。” 张仲景欣喜若狂:“不知笮公子所托何人” 路仁甲,捏着棋子道:“你说是仁甲让你来的,他们自会明白的!” 一旁的小香,眼观卓绝,将路仁甲的话全部记在了脑海里面。 一句过后,路仁甲将写好的信递给张仲景后,张仲景便请辞离去。 “你说仁甲递给了张仲景一封信”王允半卧在床上喃喃道。 小香诚惶诚恐的面对着王允,不敢喘大气:“对,主人,公子他还叫张仲景去往慎阳!” 王允叹了一口气道:“知道了,你下去!” 小香缓缓离开王允房间后。王允喃喃道:“早知道这个笮公子有问题,派去丹扬的下人根本就没有查到笮固衡这个名号,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不过看在你能为老夫赚钱的份上,暂且留你一条命!” 早在路仁甲劝解王允不要声张黄巾军在慎阳的消息时,王允便起了疑心,从丹扬回来的下人也禀告并没有笮固衡这人,王允便更加确信路仁甲此人是不轨之臣。 所以王允赐给路仁甲的小菊、小香都不过是想监听路仁甲的一举一动而已! 路仁甲回到房内,看见没跟着自己的小香有些自嘲:“看来这些小恩小惠根本就不能打发他们!不过也无妨,房地产一开动,被拿捏的就是你王允!” 第四十章 自由 经过刺客团不断地在慎阳宣传,回到安城的人群倒也多了起来,一路上更是将证券,房地产信息传遍了整个豫州,不少世家、豪强听见还有这样的好消息,暗道王允这人不耿直,也开始往安城走来。 “诶,袁林,没想到你也来了!”一个身着裘的汉子看着熟人打趣道! “你们陈家不是不来安城的吗咋也赶着来送钱了”袁林盯着陈家下人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都是豪门下人,你却穿着人模狗样的! 两人在证券中心吵着,后又来了不少熟人,钟家、荀家、庾家,纷纷来了。 这次疫情颖川受到的波及最小,所以郡上的银财倒是留有不少。刺客团的一宣传,再加上奔走的百姓,将证券消息闹得沸沸扬扬。 “你们两少废话,能买上这些证券才是真的!”钟家下人无情的嘲讽着争锋相对的两人。 “你们说整个证券是真的吗”庾家下人有些不确定道。 “诶,你放心,上次我们袁家买了不少证券,赚大发了!”袁林炫耀道。袁家本就在汝南,得到消息更加早,在上一轮证券开放的时候就已经得到消息,所以一直在关注新证券消息。 “既然你袁林这样说了,那我也没有什么怀疑的了!这次你买多少,我们陈家也买多少!”陈家下人拍了拍自己的钱袋,十分有底气的说道。 “你们都这样,那我就跟了!” “我也跟!” 百姓们听见这些世家下人都这样说,心里面火热的心更加活患了,丝毫没有考虑道这也许是割韭菜的行为! 刺史府邸,此时炸开了锅,“夫君,你将证券的钱全部花了”王夫人从荆州回来,听到自己丈夫将钱全部买了官,心里凉了半截。 果然让猫看鱼,那不是有来无回 “夫人,你不是说这也是敛财的好法子吗”王允被夫人一吼顿时觉得自己被降智一般! “我是说是敛财的法子,但是也需要钱生钱呀!你将本金全花了,我们又哪里来的钱买卖这些”王夫人被气得不行,心里暗怪路仁甲出的这些注意! “证券多久退还给券民”王夫人退而求其次的问道。 “当时证券按照夫人约定是签的一年,这一年内券民们可以随意买卖!”王允的记忆力超群,王夫人问起来,倒也是记得个七七八八。 “一年,倒也是来得及,你去找找固衡,看看他有什么法子!”王夫人还不知道路仁甲和王允只见的事情,出主意道。 王允再次发挥自己不要脸皮的本事,来到路仁甲房间寻求帮忙,今日路仁甲倒是起来的早些,依旧是那身长袍。 “仁甲,嘿嘿,最近几日在府里过的怎样”王允明知故问道。 路仁甲丝毫不生气,就是想早点把王允推上万人仇恨的道路上:“托叔父的福,这几日过的倒也是安逸,不知道叔父找我有何见教” 王允有事求人,心里面有些忐忑:“倒也没什么见教,你前些日子说的那个一成之利还作数吗” 路仁甲心里好笑,不过为了拿捏王允,道“自然作数,叔父是缺钱用了吗” 王允哪里会承认自己缺钱:“自然不是,就是最近西凉韩遂大力发展军队,朝廷四处筹钱,我为人臣者,自然也想为陛下分担一些!” 王允说得滴水不漏,要不是路仁甲深知王允脾气,还真让他给装了过去。 “贤侄现在就去做这个香皂买卖,我会倾力支持,你看如何?”王允问道。 路仁甲现在巴不得出去,现在王允就像是监视器一样,一味的看着自己:“可以,不过侄儿还得回趟家里,取过香皂来,才可以进行,现在证券中心人流量很大,还请叔父可以帮助小侄将这些人留些日子!” 王允自然连连道好,当即将路仁甲放了出去。 路仁甲走在安城街上才觉得自由是多么幸福,路仁甲来到城西店铺,吩咐李狗照顾好店里,自己回去取东西,一旁的小菊也是将二人谈话全部落在耳里。 路仁甲丝毫不怕王允知晓自己事情,因为现在王允依赖自己,不过这完全不够,等到房地产出来,到时候世家攻击王允,那么自己的机会就来了! 路仁甲在集市买了一匹驽马,便朝着慎阳行进! 过得半晌。 路仁甲行在慎阳门口,翻身下马进了城。只见彭脱身着戎装,宛然汉军形象。原来张宁攻下慎阳后,便吩咐守城得将士全部穿上汉军衣服,这样一来可以防止朝廷军认出自己黄巾军形象,二来也剩了再造戎甲得功夫。 “彭叔,你穿这身衣服,我都差点没认出来!”路仁甲在城下打趣道。 彭脱看见路仁甲这个混小子,心里面十分不来劲:“怎么又是你这个混小子,你来我们慎阳干嘛!” 其他黄巾军不知道路仁甲得身份,不过看见彭脱也这样和路仁甲打趣,自然知道路仁甲不是好惹得存在。 “我来求见圣女!”路仁甲看见彭脱这满满得恶意,心里面不由得发怵。 “圣女,没空,不会见你!”彭脱有意刁难道。 路仁甲自然知道:“叔呀,我的亲叔,你别这样呀,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钱偷出来给你,让你参加黄巾军,都是我的错,让你被家里人骂!” 路人甲故作捶胸,一副大义凛然,为彭脱惋惜道。 其他人不明所以,不过吃瓜群众哪个朝代不都不缺,不一会就围了不少人。 碰头看见这些人把自己当猴子一样看着,心里十分不舒坦,连忙叫来周茂华:“把这个小子带去见圣女,如果这小子敢对圣女越轨行为,就把他给我打杀了!” 周茂华还从没见过主帅生这么大的气,练练答应道。 路仁甲奸计得逞,朝着彭脱吐了吐舌头,彭脱则是被气的脸绿。 路仁甲跟着周茂华来到张宁房外,心里面不由得加速,脸色一股血气上涌,好歹活过两世,连一个女朋友都没谈过的扑街,现在却有些不知所措。 第四十一章 便宜军师 “圣女,我有要事禀告。”路仁甲在门外,故意压着嗓子说话道。 张宁在屋内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不由得一颤,“我知道是你,进来!” 路仁甲觉得好生无趣,没想到这样也能被猜出来,随即进了门,一旁的周茂华不明白这两个小年轻为何要玩这种幼稚小游戏,顿觉无奈。 张宁看见一袭青衣的路仁甲心里百感交集,幽幽地问道:“你不是在安城享受这美女服务吗怎么有时间来我们这个慎阳发展呢” 路仁甲察觉出来,这满满的酸臭味是咋回事呢,“仙女姐姐,我怎么会和其他女的说话呢!你一定是听见了谣言,我路仁甲如此正派,怎么会让其他女的服务呢” 张宁觉得好笑,心里又十分气恼:“那你要谁服务”说完,张宁又觉得说错了话,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路仁甲没有再追下去,谈恋爱嘛就是要一张一弛,追得太紧不可取的,“我这次是有事来找你的,至于那些谣言,我等会儿给你解释如何” “哼,我就知道,你找我是因为有事才来找我!” 路仁甲:“那我有事不找你,我找谁呀!” 张宁被这满满的信任感,包围,心里又觉得暖暖的,“好,那你找我什么事情” 路仁甲道:“我想找你借一些兵和百姓。” 张宁道:“你要兵,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要百姓是为了什么呀”张宁觉得自己一看见路仁甲,智商全部归零。 “恩,我想让这些百姓上山,帮我做工,后面我将会干大事,嵖岈山上的人完全不够的。”路仁甲计划将整个嵖岈山都给平整出来,反正现在又不会有官差来查,放心大胆整就完事了。 “行,我答应你,走,现在就和出去,我给你挑人。”张宁兴奋地说道。 自从上次起义失败后,黄巾军就知道练兵的重要性,现在占据一城池就会操练兵,只不过现在时间太短,根本弥补不了和中央军的差距。 张宁让周茂华聚集了所有黄巾军在城西点兵台,张宁、彭脱穿着戎装、路仁甲一身儒衫在点兵台上面显得格外耀眼。 “黄巾将士何在”张宁虽然是女性,但是在军中也养成了扯开嗓子,张宁的声音不可谓不大,整个点兵台响彻其中。 “虎虎虎!”彭脱协同众将士高举着兵戈,随着节奏吼道。 “众将士辛苦了,接下来我为大家介绍一位新成员,仁甲你上前来。”张宁对着众将士说道,后一句则面向路仁甲莞尔一笑。 路仁甲不知道张宁为啥要整这出,但是碍于面子还是微微上前。 “这位就是咱们的新成员,名叫路仁甲,前些日子大破皇甫嵩押粮官的就是他!” “虎虎虎。” 黄巾军对抗朝廷一直是赢少输多,路仁甲以十几人战胜了几百人的事迹不可谓不骇人,黄巾军听后都觉得这些人是胡吹大气,现在见到真人不过是一个年轻的小娃娃,心里更加不屑了! “既然大家都见过面了,以后路仁甲就是我们黄巾军的军师,见他若见我,其他不管是白波军,还是黑山军也都如此,你们可听得清楚”张宁的声音变得有些威严。 将士们才知道不是开玩笑,心想:这么一个小娃娃,凭什么能有如此待遇,我看就是圣女看着娃娃长得好看,真是这年头好好打仗还不如一个小白脸爬得快。 彭脱知道路仁甲有急智,在嵖岈山的内政也是搞得极好的,表面上虽然和路仁甲不对付,对于张宁的安排也是福气。 彭脱看见众将士不服气的样子,心里好笑,让你这小子平时和圣女走得这么近,他们能服你才有鬼! 路仁甲对张宁突然的安排感到诧异,居然能这样安排。 张宁当了几月圣女,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纯情少女,将士们不服气,张宁也是看在眼里,故作威严道:“谁敢不从,就是对我不敬,如果敢冒犯路仁甲就按军规处理!” 将士们在烈日下,心里忐忑了不少,对路仁甲拿火热的眼光却丝毫未减。 “军师、军师!”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句,其他将士也跟着熙熙攘攘地喊起地喊起来。 “众将士辛苦了,既然我当了军师,不给见面礼实在是说不过去,还请两队将士和我一起上嵖岈山,帮我给大家的见面礼抬下来可好!”路仁甲说完。 将士们炸开了锅,觉得眼前这小白脸倒不如是想想象中的那么可恶,居然给自己们准备了礼物,实在是太好了。 这种帮大家搬礼物的活,自然人人争夺,彭脱对路仁甲更是高看了几眼,没想到简简一招,就将这些将士的激情调动起来了! “军师,选我们一队!我们一队在战场上那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一队小队长说道。 二队的副队长当即不服了,“要不是我们队长不在慎阳,有你们一队说话的份” 三队、四队,更是不服气,你一句,我一句。 路仁甲道:“我知道,无论你们谁去,其他人都是不服气的,毕竟大家都想帮别人做事对!这样很好,不过大家能谦让,将这次机会让给别人,是不是更加的谦逊,还省了些气力呢!” 将士们又是“哈哈”一笑。 “军师说得对,既然这样,就让你们二队去,我这个队长不欺负你们没有队长的队伍!”一队队长说道。 二队副队长哪里还好拒绝,也只好答应下来。 最终二队和五队成了路仁甲的上山随从,从上万军民中挑出这两人还是挺难的。 “仙女姐姐,你咋直接让我当军师呀!这件事我怕是做不来呀!”路仁甲故意打趣道,不过想到后面和那些谋士打架,又觉得十分有趣。 “你放心,你是我的人,我说了算,我说你是军师,那么你就是军师!”张宁还以为路仁甲是怕将士们嫌弃自己,所以一句豪迈的话,打算让路仁甲放心。 路仁甲:我怎么总感觉自己被包养了我在前世没做的梦,在现在实现了 第四十二章 真有位面之子? 路仁甲在慎阳集结两支小队后,又点了一百来人居民。 路仁甲承诺每个愿意上嵖岈山的居民都会每月给一千钱,一时间不少居民都踊跃报名,就怕自己错过了这样的好事! 一支三百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慎阳,张宁又化作了望夫石,远远眺望路仁甲身影。 因为这几百人都在徒步行走,路仁甲也不好搞特权,也徒步跟着上山,将驽马留在了慎阳。 众人走得嵖岈山山围,守山的几位斥候便禁戒起来,嵖岈山建立以来还从来没有出现这么多将士。 “李蛋,你快去找陈哑巴,在山上迷惑起来!”斥候排长紧张地吩咐道。 嵖岈山可是大家的家,这里不收税,不纳粮实在是人生归处,所以大家对嵖岈山看得十分紧。 现在嵖岈山经过各处坑蒙拐骗,骗取人口,人数暴增,已经快到三百之众了!不过人口质量嘛,还是老样子,总是老弱妇孺偏多。 “是,陈排!”李蛋上山都快半年了,还是一个初级兵,可见李蛋在山上拉人的功绩是有多差了。 路仁甲跟随军队缓缓往山上行进,嵖岈山多怪石,一路上山沟不少,路也越发的窄,这几百人军队走着更像是奔跑的蜗牛。 路仁甲走的第一座了望台不远处,陈队命令队伍迅速拉弓准备迎战。陈队并没有见过路仁甲,不认识也不奇怪。 “陈排,来人好像是东家!”一个见过路仁甲的人愤愤叫道。 “东家”陈排,一上山就听见百姓们说东家的好,自己不过是为了逃避祸事才上了嵖岈山,不过上了上,确实发现这里的百姓都欣欣向荣,完全没有外面的倦惫感,自己和这嵖岈山的军民倒也相处得相处得十分融洽索性就留了下来。 “对!大家收手,先看情况再说。”陈排立马反应过来,吩咐成员道。 这座了望台深处树林后,从了望台可以俯瞰整个嵖岈山东部,但是从山下却看不出任何端倪。 “今天是谁值班!出来招待客人!”路仁甲吩咐道。 身后的军民不知所措,还以为路仁甲是在犯病。 “东家,真是东家!大家出去,是东家回来了!”对于嵖岈山来说最热闹的日子莫过于东家回山! “东家,你可算是回来了!”一个头生癞子的斥候说道。 “陈吏见过东家,早就听说东家威名,东家果然威武不凡!”陈排见到路仁甲,心里有些忐忑。 “你是新上任的排长”路仁甲看见陈吏肩上不同的标志,心里大震,这个人看来颇有些实力呀! “回东家,正是!”陈吏见路仁甲没有想象中的恶语威严,心里松了口气。 “陈排,守山辛苦了,这是咱们嵖岈山新来的乡亲,大家好生招待,不得懈怠。”路仁甲看了看身后的军民对着山上斥候吩咐着。 “诺!” 浩浩荡荡的几百人终于到得嵖岈山聚落,五不心中大撼嵖岈山的整洁。 “仁甲,你终于回来了,我最近研究了好几种玻璃形状,你快来看看!”张牛在山上都快憋疯了,只能在山上研究这些玩意儿。 周老六和张牛同属一个阵营,张牛抢人,拿怎么能放过机会呢,“对,少将军,你快去实验室看看,我又研制了好多新奇家具,大大地提高了人们的作息!” “停,你们两个够了,这么多客人呢!你们干啥!是不是又想扣工资了”路仁甲不明白这两个玩意儿是想干吗,气不打一处来。 从慎阳回来的军民看见路仁甲和其他人相处得这样和谐,心里面不由得新奇:居然还有主家和下人玩得这样好的看来这嵖岈山来的呀! “东家,实验室真的有事呀,这件事不解决,咱们整个嵖岈山都揭不开锅呀!”张牛打算透露实情,但是眼尖的周老六立马将张牛栏住了,后半句张牛基本上就是支支吾吾的。 路仁家心想:这两人肯定没有别什么好屁,看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不然他们也不会这样了! “周叔,你给这些新来的居民安排住处,这些军人就让他们暂时和斥候队一起!”路仁甲对着周老六说着又转身朝着那些居民道:“恭喜你们加入嵖岈山,今日没有什么大事,你们还请跟着周老六一起找个住处歇息,咱们嵖岈山别的没有,就是房屋够大!”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 路仁甲则和张牛踱步朝着实验室前进。 “老实给我说,实验室发生了什么事情”路仁甲问道。 张牛支支吾吾地想要组织语言,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讲起,最后爆发出一句:“实验室烧了!” “我去!”实验室可是路仁甲心中的宝,什么发电机,炼铁炉都在里面,这个时代司南真不好找,上一次路仁甲可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 路仁甲心中想到实验室,立马就朝着前面奔去,也不再管张牛的情况。 路仁甲跑到河边,果然看见已经烧得发黑的实验室,好在实验室后期经过水泥涂抹,对于房子损伤倒不是太严重。 路仁甲只见发电机上的电线烧的发黑,就知道肯定是电流起火,虽然自己经过简单处理,但是这安全隐患没想到还是暴露了,“难道真有位面之子来消除穿越者” 其实路仁甲不止这一次发现自己做的事情被禁锢,在安城发行香皂的时候也是一样,总感觉被一双无形地大手把控着。 “少将军,我们对不起你,是我们检查得不够严,才导致实验室被烧毁了!”张牛心中有些忐忑,这毕竟是路仁甲的宝贝。 路仁甲想透关键,虽然懊悔,但也知道这是人力无法控制的,摆了摆手,无比失落:“算了,这件事不怪你们,是我没有做好防电设施,还好制作香皂、水泥、玻璃的工具已经转移工厂了!” 张牛看见路仁甲失落的样子,心里面十分自责,“少将军,要不你扣我工资” 路仁甲摆了摆手:“我要扣你们工资,早扣了!好好帮忙搭建新的实验室!那司南估计没用了,你将他拿回我卧室!” 第四十三章 科学 实验室被毁,路仁甲十分忧愁,独自跑到山崖眺望许久,又朝山下扔了好几块石子,心里的不平衡才算消散些。 “难道科技这一块真的走不通吗”路仁甲想到,几几自嘲,又想到玻璃、香皂、水泥等产品都是经过张牛、周老六之手,却都留了下来,心里不免又存了疑,“难道是因为我穿越者身份” 路仁甲不由得眼前一亮,心中若有所悟,就想立马尝试一下这个是否成立,但是鉴于天色,又只得无奈,伴随这山姑声,落寞的回到聚落。 人迹幽冥风影从,天涯雪池捕云雨。 “东家,东家,昨日来的黄巾将士们全都闹着见你呢!”李蛋急的焦头烂额,一身油腻的长衫,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一股气味呛的路仁甲直难受。 路仁甲昨夜很晚才休息,现在被李蛋呛醒不由的有些衰弱:“你快去,洗个澡,套个婆娘也行,学学张牛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的不好吗” “东家我也想呀,但是我的月钱一月才一千,那个良家愿意跟我!”李蛋不由得哭泣道。 “你也算是嵖岈山老人了,给我把形象处理干净点,拉人你估计是不行了,好好学习,过两日咱们考试,你考过了我就给你张月钱!”路仁甲对于这个混子也是无语了,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 好在被黄巾将士裹挟的流民倒是安分不少,因为有黄巾将士在,而且还有嵖岈山的本土居民带着,现在都老老实实的进入厂里打工呢! 路仁甲连忙收拾好,见到外面一群叫嚣的黄巾士兵,不由得觉得心里犯怵:“众将士,大家早上好呀!” “军师,你不是让我们来嵖岈山拿见面礼吗怎么你就让我们呆了一天,又不安排事务呢!” 黄巾将士你一言我一嘴的闹个不停。 路仁甲听到这里心里的疑惑倒是消散不少:原来这些人是因为没有事做,所以感觉心慌,能理解,能理解。 “众将士,是这样,咱们嵖岈山的宝物倒是不少,这些东西拿来给你们当见面礼呢,我都觉得对不上你们,现在我想把这些都给你们,你们觉得如何”路仁甲本就是蛊惑的高手,这样的手段岂止这一两件。 “虎虎虎!”黄巾军高呼。 路仁甲吩咐李丹将香皂,水泥,玻璃全都推在黄巾将士眼前:“将士们,这就是你们的见面礼。” 路仁甲拿起一块香皂道:“这是可以清洁衣物、身体的好东西,咱们嵖岈山现在都在使用这个,你们进入嵖岈山地界自然也要使用这个,你们觉得如何” “虎虎虎!” 黄巾军常年四处奔波,对于洗澡更是没有概念,现在这个香皂明显就是达官贵人,或者女子所用之物,实在没有啥兴趣! 路仁甲又小心翼翼指了指眼前水泥,“前面的将士不妨上前看看这玩意!这就是咱们嵖岈山建筑的原材料!” 黄巾将士昨日就已经试过了水泥建筑的威力,还以为那些建筑都是一整块巨石雕刻而成的,没想到居然还是这样的物件! “军师,你送我们这些又有何用我们又不建房子!”一个为首的黄巾将士说道。 “还不知道这位英雄叫什么名字!”路仁甲怀着微笑道。 那将士却是冷哼一下,心想:你要报复,我们这么多黄巾弟兄也不会怕你,“我叫徐患,不知军师想要如何惩罚我” 路仁甲对这些刺头有些无语:“惩罚,怎么能不惩罚就这样罚咱们黄巾义士一人一套水泥房,至于这些黄巾义士那人那套房就依靠这位徐患大哥来统筹规划了!” 黄巾将士之所以没有归属感,第一就是因为没有房产,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战,第二就是相信“神权”这种东西虚无缥缈,更别说发展成信仰,战场上虽然和北欧的熊战士一样,但说白了都是有勇无谋的二傻子! 所以路仁甲给他们房子不仅是为了让这些黄巾将士有心中牵挂,更是想让他们留在嵖岈山,为自己的枪杆子保存火种。 徐患心里大为感动,脸上的横肉更是不停的跳动,自己连同这些将士都是“老营”也就是在战场上充当炮灰多活了几次,本来不被人看重现在居然还收到了这样的优待。 “多谢军师!”将士们半跪抱拳道。 “都起来,你们都是咱们农人好儿郎,不跪天、不跪地,更不用跪我这个人!”路仁甲无意中在给这些黄巾将士洗脑,让他们放弃“神权”思想。 “对,咱们都是农人好儿郎,就算是嵖岈山破,那些将士也必须得从我们身上踏过去!”徐患因为有了牵挂,此时表现得慷慨激昂。 “对,徐大哥说的对!我们誓死保卫嵖岈山!” “对对对!” 雨雾打在将士们脸上,虽然些许冰凉,但都被这股热情给侵染,瞬间消化。 “不知,军师这第三件宝物又是何东西”一位将士吼完,问道。 路仁甲故作神秘道:“第三件东西可是最珍贵的,也是最有用的宝物!” 将士们此时更加好奇了,前排的甚至围了过去,还有几位不慎跌倒了。 “这件宝物,可以让各位即使在这样冰冷的天气下也可以吃上新鲜粮食!”路仁甲故意提高声音道。 百姓们本就对“太一”崇拜,前两事情也许能让黄巾将士弱化神权,路仁甲再提的这件事情,就让他们彻底放弃神权了! “莫非这是神物”有不少黄巾军问道。 徐患也犹犹豫豫的不敢发言,刚才实在是太尴尬了,不想再出丑! “这不是神物,这是科学!”路仁甲虽然不想自己像“拜月”一样被主角团殴打,但是为了彻底击垮这些黄巾军还是得说出什么是科学! “科学就是一种很伟大的理论,就是点石成金,化水为冰、召唤地狱之蛇!”路仁甲强行解释道。 一位士兵支支吾吾道:“军师,这些你都能你都能办到” 路仁甲轻蔑一笑:“这是自然!” 众将士一想:这怕不是太一附身 第四十五章 第二次黄巾起义 嵖岈山所有军民六百人,除开视力实在不行的几位老弱妇孺,还剩下五百来人,其余及格的大约有一百来人,能够书写三百字以上的却只有十来位人。 路仁甲再次将众人召集在操场上:“大家觉得自己考的如何” 考的差的自然低下了骄傲的头,不少人都想凭着这几日的突击获取更高的工资,考的好的依然得意,丝毫不顾他人忧伤,而吕蒙考的最好一直在同窗面前说着自己考的好差,路仁甲差点没一石头扔过去。 “其实大家的发挥都超出了我的预期,你们是很优秀!前段时间徐患还在问我什么时候学习“科学”!” “看来你们对知识的渴望是远超我的认知,也谢谢你们对知识如此感兴趣,我现在宣布,吕蒙、陈吏、周佳安等十来位同学可以入学继续学习!”路仁甲顿了顿继续说道: “二年级的科目将会开展军事、物理、化学、地理、数理之学。” 路仁甲这道指令一下,众人无疑更加惊恐,本以为识字已经算是难点了,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多科目等着自己。 路仁甲见这么多人都反对自己又说道:“其中,物理、科学、数理之学就是点石成金的基础,你们可愿意学习!” “彩、彩、彩。” “军师,我们这些人考试没过,什么时候才可以学习点石成金呀!”徐患现在满脑子都是点石成金,更加不愿意下山,只想留在嵖岈山好好学习。 “对呀,军师,我们这些黄巾本来就来的晚,他们几人都可以学习点石成金,我们不服!”将士们起义道。 “不服,我也不服,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公平,这才是你我奋斗的意义所在,既然不服,那就明年今日给我考过,到时候别说点石成金,就连化山成金,我也叫你们!” 黄巾将士听见还有更厉害的法子,心里一下就服气了。 “那我们这些人常年在山下又该如何学习识字呢”王五又问道。 “这个简单,我早已给你们想到应对之策,往后不仅咱们黄巾兄弟要出远门,就连咱们工人也得出远门!咱们需要一路北上,这样咱们的住处才会宽敞,你们放心房子粮食管够,咱们嵖岈山不缺粮食!”路仁甲安定的告诉嵖岈山众。 总将士居民俱都哈哈大笑起来,只有路仁甲知道史书上的简单几笔就是人民的水生火热。 秋七月、三辅螟,也就是说现在还有四个月准备时间,不然到时候全国缺粮,这山上还真不好囤粮。 “我们已经有接近一百名合格的学生,也就是说这些人现在都可以当你们老师了,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你们每一百个人至少要配一名老师,出了前十的继续学习外,其余合格学生都会外派当老师,明白了吗”路仁甲对着这些学生说道。 “明白!” “军师,圣女传来消息说各地已经起义,让你下山主持大局!”徐患刚从山下的黄巾军哪里的来消息,心中不由一凛,本想在嵖岈山长久发展,现在看来倒是成了奢望了。 路仁甲不由得一声叹息,本以为自己因为穿越的缘故可以避免这次起义,结果还是来了! “行,将士们,既然都已经分配完毕了,那么将见面礼都给我带下山去,至少慎阳的将士们不能少!”路仁甲吩咐道。 古代的通行信息会较发生时候晚上半月左右,本来二月黄巾再次起义,没想到路仁甲的一顿骚操作,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黄巾军来的快、去的也快,徐患带着嵖岈山见面礼,几个照面就回到了慎阳,速度不可谓不快。 张宁一见着路仁甲,心里不由得放下半分。 “军师,我是不想他们这么快起义的,不过他们怎么就完全不听招呼呢”张宁问道起义的事情张宁也完全是后知后觉。 “既然发生了,我们就想办法将他给解决了!现在豫州大概有多少黄巾将士”路仁甲问道。 本来路仁甲是没打算走这一步,只打算安心发展科技,但是现在看来,黄巾完全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加上新加入的流民,豫州能有十万左右黄巾军!”张宁肯定的说道。 “行,既然如此,我建议你们可以先上嵖岈山,走过轩辕山再入颖川,将颖川按照以往黄巾的“裹挟”方式来操作,你们暂且居住嵖岈山、轩辕山一代,山下就交由我来周旋!”路仁甲想到: 现在各地又爆发黄巾起义,朝廷肯定焦头烂额,估计汉灵帝又会借机敛财,这下可有的王允头痛了,不过王允头痛,就是我路仁甲周旋的高光时期。 “军师,你的法子是好的,不过从山上入郡会很难行走的!而且咱们黄巾军的目标太大,现在又靠洛阳如此近,朝廷一定会第一个来讨伐的!”张宁眉头紧皱,自己这个圣女毫无威严,最多是黄巾的一个吉祥物而已! “恩,你的担忧,我明白,有一种东西叫做灯下黑,而且我有办法让王允不敢上报!”路仁甲自信地分析道。 “不是我不信任你,这是彭叔能不能信你的问题!”张宁说着偷偷看了看一旁假寐的彭脱。 彭脱本就是黄龙之首,现在又有十几股势力尊黄龙为号,自然军事都落在了彭脱身上! “彭叔,你怎么看”路仁甲将自己的视力转向被忽视的彭脱身上! “恩,我倒想知道,你的后手是什么你又有什么实力将王允给拿捏!”彭脱知道路仁甲聪明,但是不会相信路仁甲如此拖大。 但凡有一个人说你能拿捏一个人,那不就是在扯淡吗但是彭脱这些人没有经历过资本的洗礼,完全不知道资本的力量。在资本面前下,这些豪强就是个弟弟! “王允现在欠不少世家、百姓的钱,如果他还不上,你觉得世家会把王允还有王家给怎样”路仁甲反问道。 彭脱不愧是和世家打了这么多次交道,他们的那些劣根性实在是太明白了,如果王允真的还不上钱,那么王家必定会立马消散在风中,连渣滓都不剩。 第四十六章 入安城 洛阳,三公俱都面露难色。 刘宏端坐高台,“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吗现在全国都反朕,你们这些人拿着朝廷俸禄,难道都没有办法吗” 刘宏气的几预站起,自己的龙袍皇冠实在臃肿,又因为礼仪不得不端坐着,刘宏将目光扫过群臣,群臣皆是把头埋底,又聚焦在刘焉身上,“还不知道刘州牧这些日子这个临时州牧当的如何呢” 刘宏顿时被吓得不敢言语,心中惧怕,自己本想逃至交州,不想管顾这些事情,现在倒好:“这些日子担任益州牧颇有所得,陛下刺史、太守行贿买官,盘剥百姓,招致众叛亲离。应该挑选那些清廉的朝中要员去担任地方州郡长官,借以镇守安定天下。” 刘宏对于属下贪污并美誉哦什么恶感,只要给自己交上钱比啥都行:“这样就能让那些人不反” 刘宏点了点头,“众卿家对刘州牧可有异议” 满朝文武居然没有一人敢搭腔。 “行,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么就安刘州牧的法子,“废吏立牧”!”刘宏无奈的说道,刘宏心里也清楚一旦开州牧,那么大汉的气数也算是完了,这些世家都是以家族为利益,现在还重自己,那只是因为不想背上骂名,到时候暗中毒杀自己比内丞还要恐怖。 这也是为什么汉灵帝更愿意使用宦官的原因! 慎阳城中。 彭脱思索后道:“你的建议虽然不错,但是我也不得不留一手,人我可以分你一些,但是不能太多,就原来的二队、五队,再给你八百人,让你凑够一千人如何” 彭脱何等精明,不但害怕汉军发现自己,又害怕路仁甲的计谋成功,到时候亏得就是自己。 路仁甲有些无奈,本想裹挟流民逃跑,既然如此那只能暂缓计划,毕竟理想和现实却是不一致。 张宁有些无助,看着路仁甲的表情有些不忍:“仁甲,要不要我把我的亲兵卫也给你!” 路仁甲摆了摆手,“没事,既然如此,你们一定要屯好粮食!我先去安城看看情况。” 路仁甲让徐患带着刚领的黄巾“老营”往嵖岈山赶去,自己则带着王五这一队脱了甲胄,换成长衫,平民装押送着香皂赶往安城。 因为黄巾起义的事情,安城的巡逻守卫变得格外多,路仁甲这一百人的队伍是再瞩目不过了。 “站住,你们是何人!”守城令道。 路仁甲骑回自己驽马,叫道:“我是丹扬,笮固衡,你们刺史的侄儿!” 那守城令听到路仁甲是刺史的侄儿,心里面不由尊重起来,也收回了自己那桀骜不驯的态度。 守城令心想不愧是下邳相丞的子嗣,排场这样大,道:“原来是笮家公子,这些都是你的随从” 路仁甲知道这些守城官都是欺软怕硬的主:“不是我的随从,难道是来伺候你的” 守城令自然想有如此多的人来伺候自己的,但是:“笮公子说笑了,我没有那个福分,还请里面请!” 守城令对这些桀骜公子再了解不过了,如果对你客客气气,那么这个公子肯定没有啥权力,如果对你恶语相象,那么这个人的势力一定很强。 路仁甲携带王五等黄巾军进入城内,却见城内也是一片混乱,王允为了留下这些来买证券的下人,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美其名曰保护这些下人,其实就是怕路仁甲回来找不到这些韭菜。除开从各郡来的下人购买证券外,本地还有不少人还没有恢复正常生活,这能不乱 店铺都开着,但是他们的心完全都在证券上面。 “笮少爷,您终于回来了!”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看见路仁甲便喜开颜笑,招呼道。 “王管家,你怎么在这里“路仁甲有些不解得问道。 “笮公子,这种闲话,还是少说,你快和我去刺史府,大人找你有急事呢!”王管家急得要命道。 路仁甲叫来王五:“我去外面有些事情,你们先把货物运到城西聚义安!” “是!少爷!”王五本想军师出口,但是被路仁甲那严厉得眼神给堵了回去。 王管家雇佣着马车,一路上倒也没花费几个功夫。 王允听见路仁甲和王管家的声音,心里踏实不少,连鞋也不忙的穿,来到外院:“仁甲,你可让我好等,你说让我拖延他们几日,现在我是做到了,那么又该如何收钱呢” “叔父,您先让我歇会,我这才从扬州赶过来。”路仁甲被这个掉进钱眼的王允弄的崩溃,就算我是神仙,你也得让我续个力啥的呀! 第四十七章 捆绑销售 王允答应下来,随即就让夫人协同路仁甲赶到城西聚义安。聚义安半个月来没有生意,高挂的红灯笼已经开始泛旧,沾满些许灰尘。 “仁甲,你们笮甲可是家大业大,我早上时候看见约莫有200来人给你这家店送货!”王夫人对待路仁甲始终如子侄一样。 “婶婶,真会开玩笑,这都是家主安排,你看我初入豫州的时候,身边还不是只有一个随从!”路仁甲才不相信这是王夫人自己看见的,不过王允的探子实在厉害,不得不防呀! “李狗,出来见过王夫人!” 李狗这段时间像一个山大王留在聚义安,一来是因为仗着王允子侄的皮,没有官差找麻烦,还有不少官差上讨好,二来是聚义安又没啥生意,自然也就不用太过操心,第三则是每日看看小菊的舞蹈十分享受的,刘皇叔都没有这个待遇! “少爷,嘿嘿,您可算是回来了,刚才来了百来个人说是送货的差点没把我给吓死!”李狗的因为这几日的安逸生活倒是给自己养了不少膘,再加上自己那滑稽的胡子,为人更像是朝着谐星上面发展了。 “你都怎么安排他们的”路仁甲害怕李狗言多失言,赶紧抢过话题问道。 “我看他们是真的来送货的,就给了介绍信安排他们暂居混元楼。”李狗提到公事,眼睛越发明亮起来。 路仁甲一直都很满意李狗的操作,现在这样更是放心了。 一旁身着华衣的王夫人只是笑而不语,好像并不关心路仁甲几人琐事。 “行,干得不错,以后聚义堂就挂在我婶婶的名下和王家名下,我已经答应给王家一成收入,在匀出半成来给婶婶,剩下的还是继续交给家里面!”路仁甲深知要讨好一个人单单是关系并不能稳定,最稳定的还是利益,现在自己一个商贾身份,能带给这些官员的就是金钱。 李狗听见家里面一下就明白了,自己东家是要将剩下的八成五全部做发展锦衣卫的经费,对路仁家给予自己的信任满是感动。 “仁甲,你这样怎么和家里交代”王夫人关切的问道,要知道半成也是极多的金钱。 “小子请叔叔、婶婶帮忙,已经是小侄我的荣幸了,现在婶婶过来店里坐镇,我还能不给一些红利”路仁甲笑着大话。 王夫人则是对这个八尺男儿更加满意了,不仅人长得俊朗,还会来事! “就依你,不过这和证券中心的那些人有什么关系呢”王夫人不明白为何路仁甲非要这些人要将这些人留在安城。 “自然就是靠他们带动我们香皂生意的发动了!”路仁甲道,“婶婶,证券中心也在城西而且离我们聚义安不远,我们何不将这些香皂当作那些商户存钱后的礼品呢只要咱们香皂的功效打出去,还怕他们不上门购买吗” 王夫人思索片刻觉得却是如此,心里也活泛起来,就想立马尝试一番:“行,你给我装上几千盒香皂,来一个我送十个!” 路仁甲:你不会是网红带货来抢劫厂商的,路仁甲苦笑的摇了摇头:“婶婶,你每户都送了十盒,他们肯定不会珍惜的,而且还会平白无故的降低咱们香皂的价格!” 王夫人用手掩住自己嘴,发出笑声,其实王夫人的年龄并不是很大,倒也风韵犹存,现在一笑倒像是一位少女般:“行了,你们去帮我侄儿搬些香皂到证券中心,到时候等级一个就派发一盒香皂!” “是,夫人!” ------------------------------------- 红云滚滚携烈日,一点春红输嫩叶。 仆人们将几百盒香皂抬入证券中心院子,已经在证券中心附近呆了几日的下人们更是人心惶惶就怕王允的这证券不搞了。 “陈家的,你们不是说这几日就开新证券吗怎么还没有动静”荀家下人实在等不及了,心里忙慌的问道。 “我还不是听吕家的人说的!”陈家下人决定死道友不死贫道,供出自己上家! “陈家的,你放屁,我才没有说!”吕家下人不打自招道。 附近的客栈熙熙攘攘,人影篡夺,尤其是有仇家族的下人更是大有出手的迹象。 “诶,你们看,王夫人来了!看来新证券几日上场的消息是真的了!”袁家下人眼尖而且就是汝南郡的人也见过几次王夫人,叫道。 “袁家的,你没有认错” “决计不会错的!” 那只袁家下人刚说完,不少人都纷纷下楼,跑到证券中心门口候着。 王夫人刚到证券中心,堂门打开。证券中心本是一家当铺改造而成,金属制成的建议防盗窗及其专业,窗口很小,但是不妨碍里面的人可以看见外面的来客。 王夫人不过是过来站台,自然不会参与证券中心的销售。 “我看了你们当中有不少熟人,看来你们都是来自各家名门,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只要你们购买一份证券,我这里就给你们备一份香皂!这香皂取之西域,又有奇香,还有清洁肌肤功效,你们带回去一定能得到家主赏赐!”王夫人虽然没有演讲天赋,但是和不少大家闺秀呆过,在这样的场合说话也是滴水不漏。 这些下人本来就是俸了家主之命,来买证券的,现在买一份居然还可以送一件东西,心里对这个证券还有王家更加信任了。 “王夫人客气了,还请快开始证券交易,我等早已等的不耐烦了!”一个穿着貂绒的下人到十分豪气说道。 这些人虽说是下人其实也都是朱家的亲属,不然家主也不会放心将自己的金钱交给他们,而且这些人还能穿貂带裘,比路仁甲的日子都过得舒坦。 “是是是,我宣布,新的战争证券,正式开售!购买的请凭着单据到门外领取香皂!”王夫人被这些人的热情感染,也不拖延,立马吩咐道。 第四十八章 还要送 第一位客人从证券中心走了出来,根本没在意这旁边派发香皂的路仁甲。 “诶,这位大人,你的香皂!”路仁甲连连招手道,心想:果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都说捆绑销售可以带动两个物件,现在我香皂第一个都卖不出去! “别烦我,我要你什么香皂,我们家主只让我买证券,可没让我买什么香皂!”那第一个出来的下人丝毫不客气道。 “那大哥,你看在我可怜的份上,那一块香皂自己用可以吗”路仁甲实在无奈,为啥前世的那些人看见有这种便宜,抢都来不急呢 那下人见路仁甲说的真切,心里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行,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勉强去一快,如是我们家主不喜欢你这东西,你就等着店被拆!” 路仁甲喘了口气,将香皂递给了那下人,暗道:可算是将第一块香皂给派发出去了,那些穿越众是低估了这个时代的人呀,他们只想完成自己家主的事,根本不管其他的! 很快第二个人也出来了。 “壮士,你的香皂!” “不,壮士,是你的香皂!”这位下人害怕自己被缠上,立马踱步而去。 路仁甲:你们好歹也给点面子呀! 然后就跑到证券中心找王夫人诉苦,王夫人本就疼路仁甲,路仁甲再以诉说,更加偏向路仁甲了,“仁甲,你说怎么办” 路仁甲就知道王夫人疼自己,眉开眼笑道:“婶婶,你叫这些人先领取了我的香皂才可以购买证券就行了!” 物品就是这样,只要你一颠覆,他的价值就会发生改变。 王夫人知道香皂的好处,也知道自己男人的计划,当下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吩咐下去。 一时间香皂的销量倒是直线上升。 ------------------------------------- “哟,陈义你倒是回来了!家主可是等了你好几天了!”陈家门卫打趣着陈义,心里充满嘲讽道。 “诶,老哥,你是不知道王家是真的过分,明明都要开证券了,却还故意将我们留在哪里!”陈义充满无奈,这些都是姓陈的同宗,在地位上谁也不能奈何谁。 “你快进去请罪!老爷可在等你!”陈守卫说完,心里不觉大爽。 陈义东串西进,进得大厅,才见到陈纪,立马磕头叫道:“家主,我有愧于你!” 陈纪冷哼一声:“你还有胆子回来这都几天呢” 陈义深知家主脾气,如果自己再狡辩,那么一定会被家主记恨上,还不如承认错误,这样也可以罚得轻一些:“家主,是属下无能,辜负了家主,这次除了购买到了证券外,还领取了一块香皂,所以特来献给家主。” 陈义说道,从怀中掏出香皂递给陈纪。 陈纪看见陈义认错,心里的气到是消了几分,自己也不缺这个钱,不过能让钱生钱的事情,自己自然不会错过,这个证券办的好,等过些日子,自己也要搞一个,这种事情可不能让你们王家独占了! 其实这几个世家都是抱着探探证券虚实的心理才让自己下人去证券中心,最主要的也是让这些下人回来说说这些证券的运营逻辑。 陈纪接过香皂,一股淡淡花香扑鼻而来,东汉文士也不例外,格外爱花,现在这样淡淡花香正是陈纪所需要的。 陈纪闻到花香,一股怒气化为乌有,露出喜悦:“陈义,这件事你办的不错,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物件” 陈纪倒不是那种不懂装懂的人。 陈义道:“小的听王夫人说,这东西叫做香皂,有清洁肌肤之用,当时王夫人还给我们掩饰,只需要将手打湿,涂抹一圈这香皂,再放入清水清洗,手立马就变得光洁许多。清洗后手上还能带有一股花香!” 陈纪很爱干净,听说这带有花香效果,更加心动了,连忙叫下人打来一盆清水测试。 “不错不错,陈义这件事你办的不错,去府中领取千钱,算是你的赏赐!这东西是安城所贩之物吗”陈纪问道。 陈义连连摇了摇头,“家主,并不是,听那贩子说,这物件来自西域,所用材料也是及其昂贵的,这次是为了回报社会才将此物赠予购买证券的人!” 陈纪听见赠予购买证券的人,心情一下就不好了,这下自己还怎么装逼,本来还想去炫耀,接过胎死腹中,这样也太难受了呀!“你是说购买了香皂的人,都有香皂” 陈义没想到家主如此重视香皂,暗想:还好自己有领取香皂,吕家那位可是啥都没要就跑了,“家主,后面的人我不太清楚,不过我看见吕家下人和我一同出来,并没有领香皂的!” 陈纪听完这话,心里大喜:“走,你去备好马车,我们去吕家!” 陈义: 路仁甲回到聚义安,浑身舒坦。 李狗看了看路仁甲带回来的箩筐,有些悲伤:“东家,几百盒香皂,都送出去了” 路仁甲正沉积在自己小世界当中,听见叫喊的李狗,怒道:“送出去,咋了” 李狗又道:“家主,这都是钱呀,要是换做银子,你都不知道送出去了好几万钱!” 路仁甲道:“你懂个啥,这叫舍不得鞋子套不住狼!你想赚钱,不想付出怎么可以!” 李狗道:“可是我们开始已经送出去了六十盒香皂呀!” 路仁甲疑惑道:“六十盒吗我不是让你还给那些官吏夫人都送去一盒吗” 李狗道:“东家,你是不知道,你一走,这安城乱成啥样,我都出不去!” 路仁甲道:“那还等啥,去准备一百块香皂,我亲自给这些官差送香皂去!” 李狗肥胖的身子,都快哭晕厕所了:东家呀,你这是把嵖岈山当作慈善机构了呀!你这样我何时才能当上锦衣卫大都督呀! “家主,能不能少送几盒我给小菊留几盒!”李狗为了省钱只能出卖你了菊妹子,要是有来世,我一定加倍补偿你! “不能!赶紧的,像个男人一样,别这样扭扭捏捏的!”路仁甲吩咐道。 第四十九章 开分店 吕家门外停了好几架马车,陈义眼尖,立马就认出是荀家、袁家、韩家、钟家的马车。 陈纪下得马车道:“我去,被这些人抢了先,快,你去叫吕家通报,我们不能错失这种机会!” “诶,我说老吕,你肯定没见过这从西域来的玩意儿。”荀家家主拿着香皂炫耀道。 从后面赶来的陈纪看见这一幕,心里无比失落,还是慢了一步。 “你们一天得瑟什么”吕家家主气愤道。 “诶,我们都有,你没有吗”许家家主难得找到一个机会吐槽,现在自然不能放过。 “行,你们够了,不就是西域的东西吗我家里随时可以拿出上百件!”吕家家主气的要死,这下是把香皂给牢牢记住了。 安城,聚义安的香皂算是开张了,安城的人口一恢复,这些勾栏就开了张,里面的窑姐早就习惯了香皂的存在,那又有不买的道理好在香皂并没有因为上次的事情而涨价。 “东家,我们今天赚了将近一万钱!”李狗算过账后,给路仁甲汇报道。 “噢,这个很多吗你是不是没见过钱呀!”路仁甲无情地嘲讽着李狗。 “诶,东家,你还说对了,我以前的主人都不给钱的!” 路仁甲:“算了,和你说话要把我气死,你拿一部分钱给小菊买点礼物,我去和刺史商量开分店的事情,对了,你给我取一千钱来!” “好的,东家!”李狗心系小菊,但是又不想花自己的钱,现在东家发话,那不是美得很 “叔父,这是卖香皂的分红,你且收着!”路仁甲和王五来到刺史府,王允听说有钱,马不停蹄地跑了出来。 “仁甲,你实在太客气了!”王允看着那满箱的钱虽然没有动静,心里却十分满意:自己啥也没做,还能有这么的钱,这生意做的! “恩,今日是想来给叔父请辞的,不知道叔父需要给我们家主带书信吗”路仁甲问道。 “请辞”王允不明白路仁甲明明在安城呆的好好的,为何请辞。 “恩,叔父难道只局限赚这千钱我去扬州开分店,又何止这些”路仁甲说道。 王允早知道路仁甲不是笮家人,但是没想到路仁甲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来,“你到底是何人” “笮家,笮固衡!”路仁家死了脸面要将笮家拉下水。 “行,我不管你是谁,你能给我赚钱就行,给笮家主的书信我会写,希望你答应我的事不要忘了!”王允现在越发觉得路仁甲不好控制,倒不如相互扶持。 “好的,叔父!”路仁甲知道王允是个聪明人,到时候自己在扬州站住脚,将嵖岈山的产业转移海外,这些事情都不存在了。 很快,王允将写好的书信递给路仁甲,路仁甲也不多话,即可赶回嵖岈山。 “东家,我合格了!你答应过给我涨工资的呢!”李蛋看见路仁甲回来,上次还没来得及问东家,现在终于抓住了机会。 “放心,我说涨工资,就一定给你涨公子,你想不想当掌柜”路仁甲问道。 “掌柜”李蛋想到自己堂兄李狗已经在安城做了掌柜,月钱翻了好几倍,不由得心动,“东家,我可以” 路仁甲道:“我说可以,就可以,你挑十来个黄巾官作为你的随从!” 喜从天降,一时间李蛋有些难以相信。 “是,东家!” “徐患大哥,你将嵖岈山上的黄巾将士全部聚集在一起,我有事情要吩咐,现在山下黄巾纷纷起义,我们不得不做好准备!”路仁甲对着徐患说道。 一股紧张气息在嵖岈山上游离,现在嵖岈山已经聚集了上千黄巾义士,这不得不让人设防。 诺大的嵖岈山操场此时站了上千黄巾义士。 “各位将士,你们辛苦了!现在山下已经纷纷起义,我们身为黄巾同胞,能坐视不理吗”路仁甲站在阅兵台上,大声呐喊道。 “不能,不能!”黄巾义士高举着武器道。 “既然如此,我们嵖岈山的黄巾义士该挑起众任,大家听不听从我的命令”路仁甲又问道。 “自然是听得,军师让我们赴汤蹈火,我们是绝无怨言的!”王五带着大家吼的起劲。 “行,既然如此,先上山的两百黄巾将士升为小队长,其余八百黄巾将士分布旗下,每月两千钱,可有问题”路仁甲吩咐道。 原本是小队长的自然心里有怨气,但是军师吩咐又没有办法,只得忍下。这些老营本就是裹挟的老民,现在能有这样的待遇还是十分服气的。 黄巾将士很快就被打乱,重新分作一队。 “现在,我需要四百将士充当我们大后方的保障,你们可愿意来做” 徐患、王五这两个最先跟随路仁甲的黄巾将士自然是愿意,毕竟跟着路仁甲有无限好处。 但是路仁甲却想让这两人掌握军权,自然不会派他们去扬州充当押送的保镖。 “愿意在扬州路上作为保障的提高三倍月钱!”路仁甲见还是没有人回答,立马又说。 三倍月钱,就是一月六千,不少人开始犹豫。 “我愿意,军师我愿意!”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兵说道。 黄巾将士见有人开了头,也纷纷报名道。 很快,前往扬州的名单便被罗列好,路仁甲吩咐山上食堂,做了丰富菜肴,也准备向嵖岈山告别,也想让这些军民在嵖岈山好好离别。 第五十章 扬州 过得半月,李蛋一行人,终于到达扬州附近。 有了王允的书信,李蛋在扬州倒也是混的风生水起,很快就将香皂店给支棱起来了。 路仁甲在嵖岈山半月也全力北进,已将嵖岈山、轩辕山占了大半,介时只需东入就可占取颖川。 “五哥,按照路程来算,押送香皂的兄弟们得多久能到”路仁甲站在操场上对着王五问道。 “押送香皂兄弟们从南阳走的汉水,按理说一旬就可以到达!”王五说道。 押运香皂的黄巾将士要比李蛋几人后出发,按理说应该同时到达才对,但是现在只收到了李蛋的来信,却没有黄巾的来信实在奇怪。 “五哥,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收到消息,要不你派一小队人马去汉水探听一下情况”路仁甲有些担忧送香皂的队伍出事。 “军师,你是担心” “嗯嗯,你最好带几个会水性的兄弟,我这边给兄弟们单独开高报酬!”路仁甲道。 王五令命后,立马九往嵖岈山西部跑了出去。 山上不停的敲敲打打,一座座水泥建筑在嵖岈山上横生,嵖岈山民众不少也搬入新家,有了牵挂。 “不好,军师,我们刚到山下就发现回来报信的兄弟!”王五喘着大气说道,想必是一路小跑回山的。 “他人呢”路仁甲知道很有可能出了祸事,心里也十分焦急道。 “他已经晕了过去,不过他见到我们说了句有水匪!”王五道。 路仁甲知道现在各地起义,这些人根本不讲道理,很有可能自己的兄弟都折了进去,“你带五十来兄弟,我们去汉水看看情况。徐患,你去山下联系圣女,随时支援我们!” “是!” 王五领命后就带领了五十水性好手,一路西下,朝着汉水出发。 路仁甲前世也游历过长江,现在再次回味别有一番感受,现在的水流要比后世整理过的急太多,而且不少暗礁实在危险,要不是船夫经验老道也不敢航行在这样的航道上。 “船家,不知道这水上可有水匪”路仁甲闲来无话,想打听一下这水上的消息。 船夫操着船,也是闲不住的人:“这汉水因为暗礁颇多这水匪倒是鲜有,不过杨子水面宽阔水匪倒是一波接一波,听闻最近杨子江闹了个什么杨子江匪,小哥们可得小心了!” 船夫说完又自顾操起船来。 “五哥,你觉得是这个杨子水匪做的案吗”路仁甲有意培养王五,所以想听听王五的分析。 “回军师,我觉得倒有可能是这杨子水匪做的案,按照兄弟们的进程该是去了杨子江才遭了道。”王五分析道。 “那你觉得以我们五十人能够拿下这些水匪吗”路仁甲又问道。 船身偶尔颠簸,船上的人也随着船抖动。 “虽然押送香皂的四百兄弟没有武器,但是也算是好手,想必水匪至少在千众,我们五十人实在不够看的!”王五说道。 “既然如此,为啥我还只带五十人呢”路仁甲笑了一下问道。 船夫听到路仁甲这些人真的打算找水匪麻烦,心里不由得害怕,就怕水匪找到自己。 “军师料事如神,这件事倒是我不能够揣测的了!”王五打着官腔道。 “妈了个巴子,你上了几天学,开始和我讲这些官话了是!”路仁甲打趣道,没想到这些黄巾居然也能说的如此文雅了。 “嘿嘿,军师就不要笑我了。我也是跟着大家学习而已!”王五回答道。 那船夫到得杨子便弃船而逃,跳入杨子水中,就怕惹上祸事。 好在操作船的难度并不大,船上又全是会水的黄巾,几连之下也控住了船。 行的半晌,到得柴桑附近,水面变得宽广起来,不过倒是有好几处公牛河实在是水贼藏身的好所在。 路仁甲当即下令警戒。 路仁甲的船颓败之气十足,在承受这五十来人下,船身嘎吱作响。随时有破损的可能。 不时几艘航船从江西边疾驰而来,航船上绣有黑龙,十分骇人,这若不是水匪的船,那就没谁的船会是这样了。 “大王,还请慢些。”路仁甲连忙对着航船吼道。 航船一侧却不管路仁甲的叫喊,直拉拉的往船撞来。 “兄弟们,跳船!”路仁甲见这船指定是保不住了,倒不如让这些人寻得生机。 众人没有思索,皆是一纵,落得江中。 只听见航船上的人大喊:“捞人!捞人,抢赎金!” 船上的水匪拉着一张大网,将路仁甲等人如同饺子一般一网打尽。 路仁甲在这样的操作下,呛了好几口水,被这些水匪打捞起来的时候宛若一只落汤鸡一般。 “你们谁是主事的来我们杨子江作甚”那为首的水匪英气十足,修长的身材倒不像是个将军,肌肉横生,不言自怒。 一位黄巾军指了指王五,看了看一旁的路仁甲。 路仁甲心里骂骂咧咧,你这不是害我吗你这样保我不对呀,“路仁甲一个拱手,是我,我是主事的。将军宛若天神,我们这些商贩也只有被治的服服帖帖得了!” “你过来说话。”为首的水匪。 路仁甲无奈,从大网中缓缓走出。 “我见你像是读书人”水匪问道。 “恩,读过几年书,将军要是想要赎金,我给家中修书一封,到时候他们自会来赎人!”路仁甲什么时候都保持自信。 为首的水匪倒是惊讶,对路仁甲的这份定性暗暗佩服。 “你觉得你能值多少钱呢”为首的水匪不由得嘲讽道。 “千金不换!若是将军愿意放我和这些随从,我让家里允给将军千金也不是不可!”路仁甲道。 “呵”水匪满是不屑,“你要是能取来千金,我杨子贼首得身份倒是让给你来当。 “将军还别不信,我是豫州富庶人家,这千金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尔尔!” 路仁甲得自信,倒是让周泰相信了不少,心里也不由得犯嘀咕,要是真是这种大家,那自己在杨子江身份怕是不保呀。 第五十一章 周泰、蒋钦 周泰想通关键,倒是对路仁甲客气了不少,连忙裹挟着路仁甲回到自己老巢。 周泰的水军暗布在柴桑大湖一代,直通江河,吊脚楼寨子倒是比路人甲的嵖岈山好上不少,想来是抢了不少过往商船。 “兄弟,你真有办法弄到千金”周泰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问道路仁甲。 “这是自然,我有一个生意,每日能赚到万钱,你说我能不能弄到千金”路仁甲反问道。 周泰思索片刻,心里信了大半,又问道:“什么生意居然能如此赚钱。以往劫掠的那些商人倒没有几个说自己能有这般赚钱的。” 路仁甲带了些轻讽:“将军,他们能和你说这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意经,这些生意经说出来,就不灵了!” 周泰又问道:“那你为何要把你的生意经告诉给我” 路仁甲“哈哈”一笑,“那是我把将军当作亲人,才如实告知,还望将军不要透露,不然我这日入万钱的生意是赚不来的。 “诶,你小子不错,很对我胃口。要不是你有自己的生意,我倒是想留你下来给我当个军师。”周泰心有不舍道。 一是因为路仁甲一口一个将军喊着,这谁不迷糊二是因为路仁甲是个读书人,这个时代能抢到一个读书人实在是太难了。 “敢问将军的志向何在”路仁甲心中暗喜,看来自己的命是保住了,至于自己的那些兄弟还要再周旋周旋了。 “我的志向,自然是征服这杨子就行!”周泰本想建功立业,但是自己犯了杀人罪,才不得已在这江面上谋生,不然以自己的才能怎么也能混的一个杂号将军当当。如果让自己对着水匪兄弟们说着建功立业,那实在是有些嘲讽了。 “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在杨子江为生实属下策!”路仁甲说道。 “噢,那兄弟有何建议”周泰也是来了脾气,长江算是汉最大的水域了,居然还被这个小年轻看不起! “不知道将军可见过海”路仁甲问道。 水军怎么能不见过海呢虽然周泰长期居住江畔,但是也到过海边,“你是劝我入海” 路仁甲摇了摇头道:“海终究不是将军的天堂,比海更大的还有洋,海之深不过数百丈,洋之深何止三千丈” 周泰对水本就崇拜,现在听闻还有三千丈的深水,一时间有些头皮发麻,要知道杨子江的深也不过六十丈而已。 “真有比海更大的水域”一时间周泰有些神往。 “不敢欺骗将军,真男人当要征服海洋,开疆扩土不过尔尔!”路仁甲的一身霸气展现,周泰也不得不臣服,“那海洋中,秘宝无数,更是有一种大鱼,取之够将军之军食用三年!如果能开辟,封狼居胥不在话下! “小兄弟,我该如何取得海洋”周泰心之神往,对自己未来和那洋无限神往。 “如是将军真愿意征服海洋,我会全力支持将军,月三万钱,其余出海兄弟都月五千钱,在赠予将军千里镜,如是将军还能有司南,必能征服海洋!”路仁甲说道。 周泰听见路仁甲的壕气不由呆住想到:这小子出手可真阔,这可比我在杨子抢劫来的妥当。“此话当真” “当真无误!”路仁甲道。 “来人,给我兄弟松绑!”周泰听见这话,心里折服,这几年在长江行走的商船越来越少了,自己能劫掠的东西自然就没有多少,自己还有这么大一家子要养活,实在难以接受。 路仁甲手被绳子捆的有些发麻,路仁甲不得不搓了搓手。 “敢问,兄弟姓名”周泰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名路仁甲,将军可是周泰,周将军”路仁甲道。 周泰没想到自己的名声传的如此远,心里也不由得窃喜,“正是在下,原本杨子也没多少商船了,现在得兄弟指引,总算是心中有所悟了。” “都是,兄弟,这些不存在,不过我的那些随从,周将军能帮忙放了吗”路仁甲道。 “嘿嘿,兄弟,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来人将路兄弟的那些随从都放了!好生招待!”周泰坐在主位上说道。 “将军,前些日子有只商船,托运着我的货物,不知道将军有没有看见”路仁甲心系那四百黄巾,那可是自己的家业呀,损伤一个自己都要心痛好一阵。 “倒是半月前有一批商船通过柴桑,是我那蒋兄弟劫的。你且待我问问。”周泰说罢就带着一两个随从出了门。 路仁甲才有时间打量起这水寨子。 水寨子被一条木板连接,其中杂货鱼干倒也丰富,可见周泰最近确实没有啥经济来源,都开始下水当作渔夫了。 路仁甲也乐的自在,悠闲的在寨子眺望杨子江景色。 过的一两刻钟。 “吱呀”门被打开。 周泰身后跟了个黝黑英武男子。 “路兄弟,这就是蒋兄弟了!”周泰指了指身后的蒋钦道,“蒋兄弟,这位就是我说的路兄弟,此人兴怀天下,倒是可以和我们结拜!” 路仁甲心中大喜,没想到还能得到周泰的结拜邀请,这下自己完全可以开海,在海上侵占一片土地,开始自己的发展大计了呀! “原来是路兄弟当面,前些日子的事情,实在是我的不对!”蒋钦说道。 路仁甲连连摆手,“两位哥哥,客气了,都是自家兄弟,也没有什么,我也有意和两位哥哥结拜,不知两位哥哥可否看得起我” 周泰,蒋钦大喜:“仁甲客气,不妨我们今日就来个结拜,倒也是一件美谈!拿酒来!” 不一会,周泰手下就拿了一摊上好的酒递交周泰,又转身褪去。 “黄天在上,今日我周泰、蒋钦、路仁甲皆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周泰在前念着,蒋钦、路仁甲也再后面符合。 礼仪完毕。 周泰高喊:“二弟,三弟。” 蒋钦:“大哥,二弟!” 路仁甲:“大哥、二哥!” 三人相拥一起。 第五十三章 陶谦 路仁甲这种壕气的行为,立马迎来了无数达官贵族的观看。 丹阳信佛之人很多,再加上笮家一直对佛教的宣传,自然将路仁甲手中的琉璃佛当中珍宝。 “小哥,你这琉璃佛可否匀给我”一位锦衣八撇胡子眼巴巴看着路仁甲桌上的琉璃佛。 路仁甲也没想到,自己刚扔出鱼饵,就有鱼儿上钩,不过我的有缘人可不是你呀,“这琉璃佛乃是佛门至宝,这是西天佛祖所赐,实在是我心头好,不能割舍,还请恕罪,这位朋友若是喜欢,在一旁看看也是无妨的!” 那锦衣男子眼巴巴的,心里更加舍不得了,心里暗道与佛无缘。 望舒楼的看客越来越多,无不是被这琉璃佛给吸引过来,这琉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好似有佛光普照一般,更显神圣。 看客们无一不惊呼,想将这东西占为己有。 “让开,让开!”一群家丁肆无忌惮的冲撞着楼下看客。 “你怎么触了笮家眉头!”被笮家家丁推搡的那人一把被自己好友拉了过去。 被推搡的人却将感激的眼神连连投向自己好友。 路仁甲暗道,自己要等的有缘人来了,并给周泰、蒋钦使了使眼色! “小哥,这琉璃佛,我实在想要,能否允给我”周泰按照计划开始演戏道。 这拙劣的演技,差点没让路仁甲跌倒。 “我先来的,怎么能让给你呢!”蒋钦推搡了一下周泰,好似大打出手的样子。 刚开始那小鱼儿见有机会,按耐不住,“明明是我先来的,你们两个刚才都没说!” “我们笮家办事,这琉璃佛,谁说了也不算!”笮家家丁十分嚣张说道。 “你们放肆!”为首的男子,听见这话,十分气恼,大怒道。 路仁甲实在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戏剧一面,顿时也抱着玩味的心思观看。 “你是什么货色,在丹阳居然敢如此和我们说话!”笮家家丁顿时就不干了,恼怒道。 “我!你们笮家在我眼里算个什么东西!”这锦衣男子标准的国字脸,十分威严,一看就是有行军的经历。 笮家家丁向来横冲直撞惯了,现被人骂道不算个东西,哪里能忍,当即爆发,抄起手来就动手。 周泰眼疾手快,不想看见这男子受伤,起身将这几位家丁拦下。 那锦衣男子倒也不慌,一手钳住家丁的手,又立马几个推手,将家丁推到在地。 “你给我等着!兄弟们,回府叫人!”笮家家丁放下狠话连滚带爬的往外跑去。 那锦衣男子看见这些家丁跑了,不由得发出冷哼,又对着周泰抱拳道:“多谢义士相救!” “客气,我就是看不惯这些仗势欺人的狗!”周泰本就看不惯这些世家做派,心里狠的直痒痒。 “不知道,我可否能和小哥们同坐一座”那锦衣男子问道。 “何须客气,坐过来就是!”周泰十分义气,经过此事,也算认可了那锦衣男子。 锦衣男子坐得路仁家跟前,更加直观的看着琉璃佛,心里不由神往,就想伸手触摸。 “你这人好不扭捏,怕什么碰就是,我这弟弟有的是钱!碰坏了,也不打紧!” 路仁甲:“二哥,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 蒋钦哈哈笑了起来:“三弟别客气,做哥哥的当然要宣传你的美名!” 路仁甲见这华服男子气度不凡问道:“敢问,这位朋友姓名” “在下丹阳陶谦!” 路仁甲不由大惊,自己这才刚进丹阳几日居然还能碰见这样的大牛,怪不得人家都不怂笮家,笮融都是人家小弟! “居然是陶将军当面,不知道陶将军为何没有去往北方作战呢”路仁甲问道。 周泰、蒋钦暗暗对自己这个弟弟佩服,居然连这种大牛的事迹也有听闻。 “嗐,这些事情说来也是白费,还不如在酒水里,咱们喝过!”陶谦不像是文弱书生,也难怪是能杀曹操之父的人! 一杯酒水下肚,几人的感情倒也是好了不少,“小兄弟这琉璃佛当真是从西天灵山请来” 路仁甲都和陶谦如此熟悉了,自然不肯忍心骗他:“这琉璃佛虽然不是从西天灵山请来,但是也是珍贵无比,陶大哥你是爱佛之人自然也知道这佛像的珍贵!” 陶谦点了点头,“那为何小兄弟又要将这琉璃佛给当中摆出来呢!” 路仁甲除开那些随从身份外,事情缘由全都告知给了陶谦。 “那倒是我唐突,打搅了小兄弟的钓鱼大计了!”陶谦说完,四人又是哈哈一笑。 “笮家贪得无厌,以前在我军下押送粮草之时居然将粮草占为己有,靠着粮食发家,不过我念在他只是将这些粮食作为佛理传播,道也不计较,没想到他的仆人居然如此下作!”陶谦想到往事不由得摇头道。 “笮家居然如此下作军粮也敢占为己有!”周泰粗暴的说道。 一旁的路仁甲想到自己刚到嵖岈山也是抢了军粮,而且自己还以笮家的皮来行走安城,实在是巧呀! “这天下的事还没有笮融做不出来的!”陶谦像是找到了知己好友,抨击着自己的仇敌道。 “今天也赶巧,偏偏让陶大哥和我这三弟彭在一块,那么就好好戏耍一下这笮家人呗!”周泰说道。 几人连连点头,吃喝起来,好不快乐。 “少主人,就是楼上这四个人打的我们兄弟,他们还说我们笮家在他们眼里连颗耗子屎都算不上!”笮家家丁这拉仇恨的手段也是高明,居然能如此颠倒黑白。 “诶,就是我,你是笮家小娃娃”陶谦虎躯一震,笮家少当家的像是惊慌失措的小兔子一样。 “原来是陶伯父当面,我这几个家丁实在是不懂事,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笮家少爷也是机灵,这样的官话说的居然如此流利。 “噢,是吗,你这几位家丁可了不得,把我从西天灵山请来的琉璃佛象给损坏了,你说怎么赔!”陶谦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楼下小年轻说道。 第五十四章 军费 笮家少爷听见这话,都快哭了。 路仁甲也没想到这看起来如此和善的陶谦,居然这么坏,不过我喜欢! “你在下面怎么可以看出这佛像的损坏程度呢上来,大侄子!”陶谦坏坏地笑了起来。 笮家少爷无奈,只得上了望舒楼,只见那完好如此,透着光迹的的琉璃佛像,明明好端端的呆在哪里。 “伯父,我看这佛像也没有坏呀!你看”笮家少爷的脸都快被挤兑出水了。 周泰、蒋钦一旁不由的暗笑,路仁甲也直佩服陶谦的好手段。 “坏了,我下午来的时候,这尊佛像有七彩佛光,就是因为你们笮家下人来了,这七彩佛光消失了,这佛韵也没有了,你说怎么赔!”陶谦背过笮家少爷去,这意思就是今日没个说法是没完了。 “伯父,你说个价,我赔!”笮少爷被逼无奈,只得认栽道。 “你说佛韵这个东西能定价吗”陶谦反问一句,路仁甲都快笑坏了,现在捂着肚子,强忍着。 “伯父,佛韵这个东西本就虚无飘渺,又怎么能定价呢”笮家公子快要哭了,看着几人,这是父亲的领导,虽然明知道他们在耍自己,但是又不敢发作。 “听说你父亲请佛教信徒吃流水席都会花费一亿钱,不知道是真是假”陶谦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 笮家公子被下了个机灵,自己家每每吹嘘请客花费一亿,那不过是投个名声而已,实际上最多不过两三千万,按照陶谦的这个意思是不将这一亿拿出来,今天怕是没了个着落了,不过这琉璃佛生的倒是漂亮,一亿买下来,父亲定然不会太过为难! 笮家公子现在正在左右互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伯父,我家父亲还在下邳,这种大事能否让我写个书信通知一下父亲” “那你下人准备揍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通知你父亲呢”陶谦反问道。 笮家公子听见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一转身,就给自己身后随从几个漂亮巴掌。 “让你们有眼不识泰山,这是我父亲的上司,你们居然还敢殴打真是活腻歪了是”笮家公子差点没把自己给气消了,就是因为这顿打,自己家就要平白无故送出去一个亿,实在是太没道理了。 路仁甲听见这个小目标,心中也释然了,怪不得笮家瞧不起王允呢,王允掏空证券才凑够八十万,而笮家一出手就是一个亿的流水,这是真没有比的呀! “行了,别在我面前做戏了,回去告诉笮融,多行不义必自毙!那聚义安是我这位兄弟的产业,我希望你可以原数奉还,还有佛像的赔偿咱们慢慢算!”陶谦冷哼一下,就算是判了笮家死刑。 路仁甲今日聚会才算是将自己的格局打开,原来自己以前都是盯着一万一万看,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 周泰、蒋钦也不由得暗暗咂舌,这些世家真是一群土匪,比自己用着明刀子抢钱还过分。 陶谦看见笮家公子如此做派,心里也是来气,“既然同意了,就滚,到时候我来你家取钱!” 笮公子,听见陶谦如此说,如蒙大赦,立马逃之夭夭。 四人看见被戏耍一顿的笮家公子也是“哈哈”一笑。 不一会,李蛋等人算是被笮家给请了出来,路仁甲看着出糗的李蛋也是好笑,看来还是得这些大人物出面才给力呀,不仅要赔钱,还贴了银子给自己,这是里子、面子都有了。 路仁甲最擅长的就是知恩图报,路人甲见陶谦如此喜爱这琉璃佛,立马又取出另外一尊,递给陶谦。 陶谦摆手道:“这使不得,我只是帮了个小忙,当不得如此大礼!” 陶谦虽然如此说着,眼睛却无法欺骗人,一直瞧着那琉璃佛看。到不知看出个什么模样,最后你推我攘中,倒是收下了。 几日后,笮家迫于陶谦压力,还是将里子给送来了,路仁甲当即将一半分给陶谦,剩下一半全做了周泰开拔的军费。 这日一早周泰决定去见见所谓的洋,也从芜湖进入中江,又过太湖,出了松江。 路仁甲因为自己晕船的技能,暂时留守丹阳,实在是可惜,这种见证历史的时候,居然没有自己亲身体验,路仁甲不由的有些忧郁。 好在周泰给自己留了两艘可以容纳上百人的船,这样自己上汉水也是轻而易举,看来的加快东进计划了。 路仁甲将扬州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也觉得还是在嵖岈山带着舒坦,立马请来船夫,驾驶者两艘俊船西行。 周泰这边,出了海,按照路仁甲所说,沿着陆地行走就行。这一路上有洋流的助力,船速快了三倍不止,才有一旬左右,周泰等人就到得了夷州附近。 “大哥,你看,这就是三弟所说的夷州!”蒋钦拿着千里镜,看着海岸线上的那一抹绿道。 周泰也十分激动,这几日在海上看见的飓风,心里不由得怀疑自己做的决定是否正确,现在找到了目的地,先前的种种怀疑都化作了虚无。 “兄弟们,准备登陆!”周泰齐声吆喝道。 夷州的面积不可谓不大,足有好几个郡大,再加上这天然的地理优势,攻取交州实在是轻而易举。 缓缓的船队,驶向夷州。夷州的土着时代居住岛上,一直以为这个岛就是整个世界,不少的土着看见周泰等人,觉得宛若神明,立马跪拜在地。 周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也是命令弟兄们收好刀具,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冲突! “陈甲,你去问问话!”周泰也没想过这些人会不会说汉话,直拉拉的就让属下下去问。 那陈甲和土着支支吾吾,互打了好些手势,仍然不得要领,陈甲干脆放到一旁,用实物来指代。 陈甲将一些食物种子交给土着,土着只当是神灵赐予的东西,立马就从陈甲手中抢过。 土着们又是对陈甲一顿跪拜。 第五十五章 船上密谋 观佛礼过去不久,陶谦果然派人给周泰、蒋钦等人送来一艘三层楼船,规格不算太大,仅仅可容纳千人左右,不过周泰、蒋钦看见完全将其当作宝贝。 “三弟,我们有此利器必定可以开疆拓土,问鼎大海!”周泰实在高兴道。 “对呀,大哥,有了此船我们哪里去不得!”蒋钦在一旁附和道。 路仁甲实在不好揭穿这两位,海上可是有很多禁区,就连后世那么高的科技都得退避三舍,更何况是你这艘三层高的楼船! “三弟我在此先恭喜两位哥哥有了弓弩、楼船!”路仁甲酸溜溜地说道。 蒋钦也是聪明之人一眼就看出路人甲不是很开心,当即问道:“不知为何三弟现在不开心呢” 路仁甲望了望蓝天说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蒋钦、周泰被这话吓得不轻,立马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心才放下:“三弟为何说这种话!” “大哥、二哥如何从贼得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们现在虽有弓弩但实际上不过就是一个闲杂人员,你一没名头,二没军服、文书,你说说这是汉朝水军的样子”路仁甲反问道。 两人还以为路仁甲是因为这件事情不开心,周泰说道:“弟弟,我还以为你是为何不开心呢,我又没打算当这汉朝的兵,只是弟弟你说的这楼船,我倒是喜欢,还是你说的开疆扩土才是我们男人该干的事情,给朝廷当鹰爪我是做不来的!” 路仁甲本也有意测试一下这两位哥哥,如果经历过这些事情还不能走在一起的话,那就证明这两人与自己无缘,不过好在这两位倒是和自己一条心。 三人带着随从登上这艘楼船,上面还有个船匠,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哪里鬼话什么。 周泰猎奇欣喜,看见楼船立马让自己掌舵将船驶出。 路仁甲见船离得岸远了,船上又都是自家人,对着蒋钦、周泰道:“两位哥哥,觉得这大汉还有救吗” “此话可不能乱说!”周泰害怕自己身边有兄弟经不住诱惑,打量了周围的人,随即将他们支开。 “三弟,难道想反”蒋钦支走身边人问道。 路仁甲见两位哥哥这样做,心里有了底:“我想重塑整个世界,我希望开创一个人人如龙的世界,没有奴隶,没有那些所谓的士大夫,所谓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事情发生!” 路仁甲说在嘴里,但是句句都扎在二人心里,要不是他们因为受不了这大汉世家,又如何选在从贼呢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事情,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自己身边呀! “弟弟,说的是,这大汉确实让人不值得信任,不过他是天之子,我们这些凡人又怎么能反呢殊不知那些黄巾反了,没几月功夫就没了消息!”周泰心灰意冷道。 “两位哥哥,还不知道黄巾又开始复兴了,现在大汉朝将反贼越杀越多,太行山上甚至有百万众的黄巾弟兄!”路仁甲也不确认现在张燕的情况,所以也只能胡吹大气道。 “啊!”百万之众整个数字实在是吓到了了两人,心里一楞:“弟弟,这件事我们答应了,不过我们还得对你考察考察,毕竟我还有这么多兄弟要养活,不可能带着他们和弟弟一起冒险!” 路仁甲知道有戏,“这是自然,我就最近会需要哥哥一次接应就好!” 两人听见这个要求,放心了下来:“行,走,我们去瞧瞧这楼船的构造!那个船夫咿咿呀呀的实在不懂他在说个什么!” 路仁甲好笑,这果然是老狐狸,玩了这么久的政治,心眼多的很。 楼船的速度不比小船,不过倒也是悠闲自在的很,几人在船上更是惬意无比。 下船后,路仁甲又差点晕吐,看着如此难受的路仁甲,周泰、蒋钦只觉好笑,并一同决定下次绝不带路仁甲在船上荡了。 “两位哥哥,小弟我不行了,我要回家养养神,你这船上不配个军医啥的实在是太危险了!”路仁甲强忍着不适说道。 “嗐,我们这群水贼能有那条件招待别人再说有,又有谁愿意跟着贼人”周泰无奈的自嘲道。 “嗐,我当是什么,贼人又怎样,朝廷又怎样,不都需要医生黄巾有不少懂医术的,到时候我从中做桥,给你们牵个线如何”路仁甲道。 现在各地大疫,无论哪里都缺医生,现在周泰等水贼生病了根本就没办法看医生,这实在是太嘲讽,听见路仁甲有能力解决,心里顿时开心不少,虽然是黄巾,但是自己这身份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行,那有劳弟弟了!”周泰抱拳道。 “行,哥哥,最近我有大事,不能陪两位哥哥一起闯荡江湖,下次见面大夫保证给你们弄到手!”路仁甲道。 “哈哈”周泰笑了几声:“那敢情好,弟弟可别忘了!” 三人就此分别,心中颇有不舍。 这日一早,路仁甲乘骑骏马,期望早日飞奔回嵖岈山!一路上不少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人在路上躺着,越往北走,这类事情就越多,见过好几次大场面的路仁甲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对自己的这种麻木感到心寒。 过得半月,有骏马加持,路仁甲来到了嵖岈山山下,此次外出,心里倒是感慨万千,遇见了历史上的两位名将,还有一位能和曹家抗衡的大牛。 现在距离七月越来越近了,往后的日子会更加艰难,到时候才是真的民不聊生。嵖岈山倒像是一块人间净土,没有这些豪强气压,人人都能好好活着,嵖岈山群众的脸上都透露着喜悦笑容。 “东家,你回来了” 路仁甲刚上山,守山的兄弟就打着招呼,因为上次陈甲事情,现在嵖岈山守山人成了熟悉路仁甲的几个斥候。 “回来了,兄弟们都怎样了”路仁甲关切的问道。 但是那斥候脸色并不是太好,一直闪烁躲着路仁甲! 第五十六章 攻入叶县 路仁甲怒道:“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离蝗灾如此近,路仁甲可不想自己的嵖岈山出什么幺蛾子。 “东家,山上现在分成了两派,一派山下来的黄巾兄弟,一派是嵖岈山的老人,他们互相谁也不服谁,每天都在互殴!”那斥候支支吾吾半天,在路仁甲的威胁下,还是老实交待了。 “走,赶紧上山!”路仁甲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自己内部不协调,那么起义这些都是在开玩笑。 路仁甲一上山就召开紧急会议,山上的人立马分为两个派系,你不想挨着我,我不想搭理你,这一看就是双方积怨已久,路仁甲在的时候还好,路仁甲一出山,这些人就开始闹矛盾了。 “听说你们最近闹得挺好的呀!”路仁甲嘲讽的说道。 台下工人派的立马不同意了:“东家,凭什么这些当兵的平时不劳作,工钱还比我们高呢” 一旁的黄巾将士被人羡慕自然是洋洋得意,大肆炫耀,现在更是一直糗对方,这不出事那真的有鬼! “徐患,好好管管你手下!”路仁甲怒目相对。 没有任何人愿意当着别人挨骂,徐患心里自然不爽,不过工人这派可是爽多了。 “吕蒙你们也别偷着嘴笑,这些当兵的咋了,你们能有这样安逸的生活是谁守护的,是谁给你们的是我路仁甲吗我告诉你们不是,还就是你们瞧不起的这些当兵的!”路仁甲甚至有些气愤说道。 吕蒙这一派本来就一直被按着打,现在师父回来了,刚开始还帮着自己说话,没想到现在居然把自己这边骂的劈头盖脸的! “师父(东家),我们错了!”工人这派也觉得要不是这些当兵的守在山上,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够安心工作呢! “行,徐患你们这边对得起出钱养你们的金主吗你以为是我路仁甲出钱养的你们给你们的房子住,其实都是他们这些终日劳碌的工人在补给你们知道了吗”路仁甲问道。 徐患心里本来还有些愤愤不平,但是听见路仁甲这样一说,心里更是自责。 “军师,说得对!”黄巾这边说道。 “那你们双方可都服气”路仁甲站在高台上问道。 “服气!” 路仁甲知道这些人不过是碍于面子不好当面说,后面自己在从中调和一下就好了。 “行了,既然大家都服气,我也有要事告诉你们,现在工人们都给我去城里买粮食,有多少给我买多少。黄巾将士们和我开拔轩辕山。” 众人分工后,一批赶着天亮下了城,工人这边一直谨记路仁甲教诲,谁也不得购买证券,这样虽由人留恋,但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证券中心,然后又只顾着冲向粮店购粮了。 原本作为发展锦衣卫的钱,现在也都被掏空全换做了粮食,嵖岈山工人都是大包小包的往嵖岈山上运,好在有彭脱外的黄巾作为掩护,倒也没人知道嵖岈山秘密。 轩辕山毗邻嵖岈山,不过轩辕山比之更加雄伟,如果说嵖岈山是a那么轩辕山就是b了。 轩辕山已经被工人开发不少,水泥路也扑了一节,倒是藏在深山中无人知晓。 黄巾将士们不由的惊呼这水泥的鬼斧神工,硬是将这些崎岖的山路给铺成了一道道平整的风景线。这到为黄巾将士们的潜行打下了良好基础。 “军师,我们东边就是平顶山叶县,在从澧水而下就可以到达舞阳、郾县。”徐患看着这地势分析道。 叶县左右无援,被孤零零的挂平顶山西,只要速度够快,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一举拿下叶县。 “徐患,你觉得今晚这六百弟兄交给你,能拿下叶县吗”路仁甲问道。 徐患思索,神色紧张道:“必然拿下!” “行,这就回去准备登城绳索!” 斥候探查好地形,将攀登的地方全部记录下来。路仁甲颁布军令,:全员就地修正。 这些黄巾将士日夜操练十分辛苦,现在下令睡觉,将士们立马到头呼呼睡去。 山呱声,不绝入耳,上弦月已经落下,四周寂黑,这些黄巾将士在路仁甲的强制要求吃蔬菜的情况下,夜盲症好转不少,不然路仁甲也不敢派这些黄巾农民兵夜袭,不然那就是送菜了,几人一起打着火把,到得叶县不远处纷纷熄灭。 “准备登城绳!”徐患下令道。 黄巾将士纷纷甩动登城绳索,一扔,落在了城墙上面。一个身手好的将士连忙拉着绳索攀爬。 叶县一直相安无事,夜里居然没有守城之人,这倒是给路仁甲不少惊喜。 随着越来越多的将士攀上叶县县城,叶县的生存能力也在一步步减弱。 徐患对着路仁甲比了一个拿下手势,路仁甲又让第二连跟上,准备占据城南。 两百黄巾将士在叶县里竟然由入无人之境般,一个个守城汉军皆在睡梦中五花大绑,很快各大城门皆被拿下,广开大门,剩下四百黄巾将士直入县丞府邸。 县丞、县尉还搂着自己小妾沉寂在美梦中,便被一瓢凉水泼醒。 “那个泼才,居然如此侵犯我”县丞迷迷糊糊众问道。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我们的黄巾军师,你再敢辱骂,就休怪我们无情了!”徐患见过血,威胁起这些官员来倒也十分霸道。 “你们是黄巾”县丞这时揉了揉眼睛,才回过神来,看见众人皆带着黄巾头饰,不由得觉得自己堕入深渊。 “大人,还请饶命,我上有老,下有小,留我一条活命可好!” 路仁甲冷哼一声,“你想活命,那就看你老不老实了!我问你,叶县一共有多少人!” “回黄巾老爷的话,叶县身处大山,县内居民只有五千,整个辖区倒有三万来人,不过此次大疫爆发,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了!”肥头大耳的县城此时耷拉着脸说道。 “县尉,这县丞的话可老实,如果他说的话老实,那么我就割一块你的肉!”路仁甲故作恐吓道。 县尉被吓得嘴直哆嗦:“回,老爷的话,县丞的话是实话,不过任店镇、龙泉乡、水寨乡,都有乡绅把持,他们手下还有不少隐藏的老农,算起来人数该有三万五左右!” 第五十七章 整治 路仁甲一拍手上惊木,“好的很,县丞看来你不是很老实呀,你们两个互相说对方犯的罪行,谁说的多,谁就免死!” 黄巾将士们面对如此可怕的路仁甲心里也不由的生出畏惧,这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县丞、县尉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什么奸淫掳掠无所不干,又因为深居山林,到做起了土皇帝的样貌。 路仁甲和在场的黄巾将士听后无一不想把这两个货给杀了! “哼哼,看来还是县尉犯的错够多呀,那么徐患将这个县尉拉出去砍了!”路仁甲凶狠的盯着县尉说道。 “别别别,大老爷,还有一件事,我要说,县丞他的小妾是抢回来的,而且那小妾的父亲被这狗日的打成了重伤!”县尉带着哭腔求着路仁甲道。 “呵呵,看来县尉又得了一分,县丞你现在有点危险了呀!” 两人被路仁甲的这个手段玩的心态炸裂,要不是有黄巾将士拦住,这两人非要打起来不可! “县尉你这次干得不错,去拟一份官文通告说:县丞罪大恶极,自己知是死罪,已经自杀谢苍天!”路仁甲让徐患处决县丞后,立刻说道。 此时县尉已经被吓破了胆,不敢言语,拼命的点着头。 “对了,县尉,将叶县所有三老、有秩全部叫到叶县来,说新来的县丞需要认认人!”路仁甲又说道。 此时叶县已经翻了白肚,叶县的居民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县城已经沦陷,照常讨活。 县尉的随从颁布法令,识字的不识字的居民全都围在一起。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汉佝偻着身子问道身旁的一个青衣男子道:“贾大夫,这上面写了啥” “这上面说道县丞畏罪自杀,来了个新的县丞!”贾大夫没有太大表情道。 “咳咳,新县丞,这些官都一个样子,没有啥好玩意儿!”陈老汉咳了几声说道。 “陈老,慎言呀!” “反正老汉我没多少日子了,说话还不让我快活”陈老汉又道。 街上的黄巾夺取了叶县守备的甲胄,兵器,如此看来到和以前一般无二,路仁甲不想暴露身份,所以还得借用汉朝军事力量的皮。这些黄巾军四处奔走,占据四边城门,来往皆细细盘问。 次日,叶县、浮云楼。 “没想到路县丞居然如此年轻!”保安镇三老恭维道。 “呵呵,保安镇三老,李明云,名字倒是不错,前些日子侵占同乡田地,伙同县丞将别人陷害入狱,可有此时”路仁甲眼光毒辣的看着保安镇三老东道。 余下几人皆是不明所以,心想:“这新来的县丞就拿李明云开刀”不由的有些幸灾乐祸。 李明云丝毫不惧:“路县丞别听别人胡说,我们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 “行,对得起天地良心!来人,将人证,物证全部带上来!”路仁甲高声吼道。 原来昨日在街上道县丞不好的陈老就是被李明云欺压的那人,路仁甲正在街上寻街,正听到这样的话,当时就详细盘问。 李明云看见陈老,顿觉不妙,胆寒由生,“县丞,你真打算为了这个贱民找我麻烦” “贱民你祖宗难道就是世世代代为官你这三老我还处置不得”路仁甲不由好笑。 “我当着众人的面叫你一声县丞,不给你面子,你在我面前啥也不是,颍川太守是我姐夫,到时候你这个县丞能不能坐稳还不一定呢!”李明云由恐惧一下转为高傲。 路仁甲都差点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个太守小舅子,来人将这李明云给砍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李明云更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以,我的姐夫是太守,你们都会摊上事的!” 李明云哪里知道现在整个叶县兵都换成了黄巾军,他们哪里会管你是谁的小舅子呢! 路仁甲一笑打量这眼前的人,眼前三老、有秩皆不敢言语,就怕触了路仁甲眉头。 “你们都吃呀,不要看着我,我今日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只是不巧那李明云凑了上来!”路仁甲虽然如此说道。 这些三老、有秩却不敢相信,只觉得酒楼的菜肴一时不香了。 一个大中午,几十人居然没敢在眼前饭食上动几筷子。 “大家都吃好了!”路仁甲看着这些大气不敢喘的基础官员道。 众人只得微微点点头。 “吃好了,就好!我为你们每人安排了十来人护卫,到时候亲自将你们护送回家,不要感激我!”路仁甲有塞了几口道。 “县丞,你这是什么意思”邓李乡的三老不愿意了。 “什么意思,你们都喝醉了,怕你们在路上一不小心掉进澧水了!”路仁甲打趣道。 “县丞,你动用县尉军备,就不怕上面知道”邓李乡三老又说道。 “恩,知道将你们都杀了,不就不知道了!”路仁甲又道。 “你!” “和你们开个玩笑,别当真,给你们派去的十几人是保护你们的,到时候好好伺候着,如果你们想反叛别怪我路仁甲不讲仁义了!”路仁甲威胁道。 众三老、有秩心里有气,看着楼下围堵的县兵不敢发作。 每位三老、有秩领了十几个黄巾将士便匆匆返回乡里。 陈老扑腾一下跪在路仁甲面前,哭哭啼啼道:“青天大老爷,县丞你就是青天大老爷呀!” “陈老快请起,你就先住在县衙府邸,至于田地的事情,我会给你重新划分一块!” “多谢青天大老爷!”陈老再欲跪拜,被路仁甲立马拦了下来。 “徐大哥,你说这些兄弟都能拿下叶县乡镇吗”路仁甲想磨砺这些黄巾将士,不会迎风而上的雏鹰永远学不会飞翔。 “军师放心,这些三老家里都不会配备兵的,只是配合朝廷缴纳税收!现在黄巾兄弟们都配备了叶县甲胄,兵器,他们都不敢乱来的!”徐患分析道。 徐患经过此役,越来越自信,倒有大将风范,这也难怪许多开国皇帝身边的泥腿子都能成为大将。 第五十八章 裴元绍回归 果然过了两日,每个乡镇都传回了好消息,路仁甲大为喜悦,这算是将叶县给拿捏了! “很好,徐患,传令下去,在叶县大面积招纳县兵,名额不限!还有再带些肥皂让每个乡下都有个肥皂销售点,一块肥皂就按五钱来算,粮食税,兵税全都取消!那些农人如果没有钱购买肥皂也可以用粮食来换!”路仁甲欣喜地命令道。 “是,军师!”徐患穿着甲胄,心里越发佩服起路仁甲来。 一旁的县尉却道:“大人,不收粮税,兵税,到时候上面来怎么交代” “老子有的是钱,到时候缺粮食就买,一个县的粮税能值多少钱”路仁甲豪气的怼道。 文县尉被怼的无话可说。 路仁甲又道:“县尉,最近县里装备损坏的有些严重,你知道该怎么办!” 文县尉嘴角抽搐:“大人,没有这样的损坏道理呀!” 路仁甲气劲上来了,将自己身上的佩刀仍在县尉面前:“这个能不能把道理说通了” 县尉哭丧着脸道:“可以,跪着!” 路仁甲又将钱袋扔到地上:“这个,加这个,能不能站着把道理给我说清楚了!” 文县尉此时才喜道:“行、大人,你放心,这件事我就给你办妥!” 一个黄巾头目找到路仁甲低声耳语道:“裴帅回嵖岈山了,听说还带了个大将回来呢!” 路仁甲大喜,自己的便宜叔父终于回来了呀,这么乱的世道还到处跑,还能活着回来,真是奇迹呀! 路仁甲立马让徐患接管自己的位置。 过得半晌,路仁甲沿着水泥路回到嵖岈山。 叔侄见面,饱含泪水,相拥一起。 “叔父,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居然弃我而去!”路仁甲现在是嵖岈山直系领导,虽然动情,但也强忍,只是眼眶红红的。 “哎,那日我们得到消息说良师危难,作为弟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良师受苦呀!可是刚到就得到良师身死消息,我们又将希望抱在圣女身上,一路上上兜兜转转又到了翼州太行山,跟随黑波军对抗了几次朝廷军队!”裴元绍想到这大半年的遭遇也是满脸愁容。 “这还不止呢,裴大哥英勇,在三月的一次战役中救下了张牛角,张渠帅!”一旁国字脸,身背军刀的络腮胡子道。 “叔父,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大将”路仁甲打量着。 “诶,你瞧我这记性,忘了给你介绍,这位就是我的好兄弟,周仓。”裴元绍对着路仁甲道,又转过身去给周仓科普:“周兄弟,你一直说着那关云长有多好,我告诉你,我这个子侄却不输于你那什么关云长!” 周仓一脸不屑,明显不相信裴元绍将路仁甲说的如此好,不过碍于裴元绍面子不好发作。 裴元绍也看出周仓的不相信:“你还别不信,去年七月时候,我这个子侄用十人大败朝廷四百人!这不比你那关云长更加勇武” 周仓满脸不信:“当真” “我把你当兄弟,我还会骗你,不然我会抛下太行山那一万弟兄回来效力我这子侄”裴元绍大咧咧的说道。 周仓知道裴元绍为人,心里信了不少。 “仁甲,叔父无能,不能将这一万军队那给你,只带了五百亲兵,以后皆听命于你!”裴元绍指了指背后的五百将士道。 现在各州起义,这五百将士居然犹入无人之境一路穿越翼州、兖州、豫州回到嵖岈山上。 此时朝廷军大头正在西凉讨伐韩遂,还真抽不出太多兵力在中原地区。 “叔父太好了,有了这五百将士,我们又能再夺下几座县城!”路仁甲想到叶县旁边的犨县和鲁阳。 犨县、鲁阳和叶县的待遇一样,身处深山,左右无援,如果夜袭,一定可以起到相同效果,而且在滍水上游,到时候堵住水流,放水而下,顷刻间就可以拿下昆阳、定陵! “仁甲,你现在越来越像个雄主了!”裴元绍“哈哈”笑了起来又对着李怀恩道:“将军师带过来!” 只见李怀恩带着愁眉苦脸的老熟人吕范过来。 “这是何故”路仁甲当日还以为这吕范潜逃了,没想到又落到了裴元绍手中。 裴元绍介绍道:“那日我们下了山没多久,正准备驻扎,就看见了吕范偷偷摸摸的准备南下,所以就将他给绑了,后面在太行上,他倒是帮了我不少,所以我就任用他为军师了!” “吕先生,别来无恙呀!”路仁甲听裴元绍介绍完后说道。 “主公,说笑了!”吕范本想南下避难,现在又遇到旧主,难免尴尬。 “正好,吕先生,我最近打下了一座县,缺个县丞,你帮我去灌管管呗!”路仁甲深知吕范的内政能力不输于诸葛,将他放在叶县发展内政确是最好的打算。 “听从主公安排!”吕范兜兜转转还是得了一个县丞,心里好生无奈。 “好,叔父带着亲兵在嵖岈山工厂取过五千香皂,我们一起到叶县!”路仁甲现在的工作重心全部北移,叶县确实要比嵖岈山更像是一个基地一些。 裴元绍靠着五百黄巾将士暂时得了一个团长官衔,和徐患、王五同级。 五百将士到了叶县,路仁甲的军事势力又进一步提高,现在文县尉更是不敢言语,默默的去写申请军备! “吕先生,以后你就暂领叶县县丞,和文县尉好好合作,到时候攻下十县,你们就升做郡守!”都说不会画饼的领导不是好领导,路仁甲让这两位看到希望,他们干劲自然十足。 吕范本也不甘居人下,现在听到自己可以升官,干活的欲望直线上升,文县尉本以为自己必死,没想到自己也能升官,这码字速度直线提升。 “叔父,你们就好好在这叶县府邸歇息!”路仁甲将叶县的事情完全交给了吕范、文县尉。 吕范不愧是处理政务的一把好手,刚上任就将路仁甲老大难的问题全解决了。 路仁甲感叹道:要不是出了丢粮事情,可真不好收服吕范。 第五十九章 全面拉动 “军师,任店镇收纳一千士兵,保安镇收纳八百士兵总计新纳了一万兵!”徐患给路仁甲汇报道。 路仁甲当即怀疑,“你是不是想当旅长,想疯了!” “军师,属下不敢!”徐患看见路仁甲那打趣的眼神,就知道路仁甲并没有生气。 “今年收成不好,您有给这些人开出月钱,不限男女,不限制年龄,这些人自然都愿意从军,要不是兄弟们拦下好多瞎眼,缺胳膊瘸腿的,到时候全县三万五的人都愿意从军!”徐患说道。 “行,把兵全部集合在城西,女兵一队,男兵一队,我亲自检阅!”路仁甲无奈的说道,路仁甲还是低估了这个时候人对钱的渴望。 叶县的男女老少皆为高薪从军,此时倾巢而动,倒是让这些乡老无奈,整个镇、乡皆成了空房。 路仁甲登上城楼,见下面乌压压的一片,皆是衣衫褴褛,眉头紧皱:“各位将士,辛苦了,今日开始你们就是我们叶县大军的军人了,你们该感到荣耀!” 这些新来的将士想的是月钱,荣耀,这东西还真没考虑过。 “你们当兵为的不是我,而是你们的未来,你们是农人的军队,你们为的是自己土地和不纳粮而战!”路仁甲高吼道。 农军们此时才意识到这个县丞好像和其他人不一样,“荣耀!荣耀!” “女兵出列!”路仁甲在城楼上喊道:“女兵暂时充当叶县境内巡逻兵一职,月钱两千!” 此时女兵约莫近一千人,可见东汉的女子要比宋朝的女子彪悍不知多少。 女兵们听完,爆发出银铃般笑声,随即往前挪了几步。 “男兵分为四个团,归属裴元绍、王五、徐患、周仓,此四人自动升为旅长,各领二千人!剩下一千来士兵,连同裴元绍旧部、嵖岈山旧部听命于我,我另有安排。军官皆按训练成绩定!男兵月钱同女兵一样!”路仁甲又说道。 “是!” “四位旅长各自巡兵,一月后进行军备竞赛,女兵连同一起训练,我的亲属部队分好后来县府邸找我!” 一时间叶县西门,热闹无比,街上的百姓也是看得起劲。 裴元绍等人各自领取两千人,分属东南西北四个城门练兵。 剩下的一千五百多士兵找到路仁甲。 “从此之后你们就是我的亲兵,你们的月钱要比其他士兵翻上一番,这个奖励如何”路仁甲站在府邸前说道。 “好!主公英明!” “但是这钱不是这么好拿的,我要你们潜到颍川郡每个乡去,能做到吗”路仁甲问道。 堂下众人皆沉默了,现在这个架势,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要造反呀,现在还要去郡里,那不是找死吗 “你们放心,你们有家庭的,把名字罗列出来,到时候有儿子的,我路仁甲负责将你们的子嗣养到成年,不仅教他们读书识字,还让他们优先从事叶县官员!有父母的,我路仁甲也负责给他们养老!没有父母子嗣的,我们也会用你们每人的名义收一名义子,不让你们断了后,如何”路仁甲再次说道。 “干了!主公我们势死效忠!”这些新兵连同老兵垂着自己胸口道。 “好,那我就说,颍川郡,每个镇分十来个,你们领锦衣卫官衔,你们直接听命于我,你们可以发展下线,从嵖岈山过来的士兵会知道,你们纳十人入锦衣卫,自动升为十户,纳百人,则升百户,月钱从原来的两千翻成一万、五万!明白了吗”路仁甲问道。 “遵命!” “行,你们去吕先生哪里登记好自己的姓名住址,家人情况,就领了月钱出发!各位同胞辛苦了!”路仁甲说完实在的给大家鞠了个躬。 这在士兵们看来却是无上荣耀,自己哪里受过如此尊敬,而且还是自己主公对自己这般,这些士兵大有为路仁甲而死的冲动。 嵖岈山上的钱已经所剩无几,现在安城,丹阳的店铺每日只能盈利万钱,看来还得开几家分店呀。军队的事情解决完了,钱上面的事情实在让路仁甲头痛,前段时间又打量买进粮食,伤脑筋呀! 路仁甲连同几个属下又回到嵖岈山,一顿命令整改。 “我现在要选拔几人前去豫州各县城开香皂分店,你们可愿意”路仁甲来到嵖岈山车间问道。 掌柜的月钱比这在车间工作要高出十倍不止,现在居然有这样的好事,自然是踊跃报名。 “行,蔡李氏去颍川舞阳分店,领取一万钱作为启动资金,吕鲁氏去颍川昆阳”路仁甲一一任命,工人们听见自己的名字都十分喜悦。 没有听见的十分失落。 路仁甲道:“你们作为大后方,你们功不可没,下次优先录取你们!” “好的,东家!”众人的兴致不高,但是现在的生活也让自己十分满意。 “张牛叔,再帮我烧几座琉璃品呗!”路仁甲实在死皮赖脸道,因为香皂哪里有这些琉璃制品赚钱 张牛一阵恶寒,只能应道:“少将军呀,钱要剩着花呀!要不你再开个琉璃厂,这样也不用为难我张牛一人呀!” “那行,你让周叔给你搭建,别给我省钱,建宽点,手艺嘛就由你来传授了,我知道张牛叔,你不会拒绝的!好了就这样决定!我回去睡觉了!”路仁甲说完,立马跑开,不给张牛任何反驳机会! 张牛苦憋着脸,心想为何自己要摊上这种事情! 几天后。 嵖岈山的生产销售全面拉动,每个外派的掌柜除了携带启动资金外,还一人携带了几尊琉璃工艺品。 路仁甲也是嵖岈山,叶县来回奔波,这条水泥路走的人也越发多了起来,不少农人看见路仁甲都主动问好,因为他们都知道是因为路仁甲的缘故,他们才不用徭役,不用纳粮食。 今年的收成不太行,原本没有投军的人听说嵖岈山工厂在招人也自主的来了嵖岈山做工了,这一下嵖岈山的厂区又装的满满当当了。 第六十章 王允入朝 一月后,王允传来要入洛阳的消息,路仁甲不得不前去祝贺,因为王允身上还有自己最关键的一步棋,那就是把房地产彻底盘活,让整个大汉的世家、平民、朝廷决裂。 路仁甲来到安城,立马进入刺史府邸,见着王允道:“恭贺叔父高升呀,想来叔父去到洛阳,定会被人询问,豫州之策,不知道叔父该如何解答呢” 王允思索一番,朝堂上的那些老狐狸却会如此刁难自己。 “不知道仁甲你有什么妙计”王允知道路仁甲聪明,对付这群老狐狸说不定还能出奇效。 “叔父,这倒是简单,你将银行之策、房地产之策、证券之策如实告知给上面,这是这三种重器的实施方法,你且看看!”路仁甲从身后掏出一方布卷递给王允。 王允连忙接过,就怕有所损坏,“这些东西看来还得你婶婶来研究研究,不然我是不懂的!” “叔父,你可别小看这三个重器,这三个重器用的好的话,那么可以让大汉更加稳固!”路仁甲嘴上如此说道,心里却道:你能玩好倒不错,不过你们怕是没有机会了! 王允看路仁甲说的情真意切,心里信了八成,点了点头:“行,那我抽空研究一下,若是真能让大汉重整,你必将是第一功臣!” 路仁甲心里想到:你要是知道我真实目的了,怕是要将我给劈了!不过你作为我的大汉棋子,你可要给力点呀,要不是我没时间,我就亲自教你经济学了! “叔父,你此次离去,我也没啥好送你的,着一尊琉璃苍狼还希望叔父可以喜欢!”路仁甲让随从将琉璃苍狼带了过来。 王允看见这绿中透红,还隐隐有有道七彩之光流利上面,心里大喜,就像是老流氓看见小姑娘一样,“侄儿,这东西值不少钱!” “叔父说这些,谈钱多伤感情,也就一个亿钱而已!”路仁甲丝毫不在意地说道。 “一个亿亿”王允差点没有惊掉下巴。 路仁甲点了点头,“就是一个亿,都是小钱,叔父能够将这些计策献给上面赚取的又何止亿钱呢” 王允点了点头,最近自己操控的证券都翻了五六翻,这些世家将钱当作水一样的洒向自己口袋,可想而知如果全国推行的话,收天下世家钱财,大汉想不强大都不可能呀! “多谢贤侄,这豫州香皂分红,你还是收回去!现在这八十万钱对我来说是小钱了!”王允通过证券再次融资后,根本看不起这每日的一千钱了! 路仁甲正在缺钱的关口,你既然瞧不上,那句后面别后悔呀。 路仁甲辞别王允后,去了聚义安,看见李狗越来越有掌柜气质,十分满意,李狗忙了手上的事情才发现门外站着自己老板,心里大震,让小菊招待这路仁甲。 “东家,我都快三个月没见着你了!”李狗十分念主,现在路仁甲在眼前怎么能不动容! 路仁甲听见李狗对小菊的称呼,问道:“你这是拿下了” 李狗不明所以,“少主,你在说什么” 路仁甲用头悄悄指了指小菊。 李狗才反应过来,浅浅的点了点头。 “害羞个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准备多久提亲到时候我给你备一份大礼!”路仁甲看见这个大男人居然遇见这种事情还脸红也是好笑道。 李狗捞了捞头,“东家,今日就在安城住下!你以前的房间还在,我每天都在收拾!” “最近事情太忙,我还得去一趟慎阳!”路仁甲也想停下来歇息片刻,可是起义迫在眉睫,舒服是留给死人的! 尽管李狗千万不舍,还是说道:“东家,我在一年之内一定完成你的任务!” 路仁甲听完不觉莞尔:豫州这么大,要锦衣卫不满整个豫州实在是太难了,自己都不一能办到。 点了点头,路仁甲翻身上马向西而去。 过的半晌到了慎阳,周茂华看见是路仁甲连忙下了东城门:“军师怎么有空来我们慎阳呢” 路仁甲对这个糙汉的印象倒是比彭脱好了不少:“圣女,在哪里,我有要事相商!” 周茂华听闻,不敢造次:“圣女在府邸接见荆州几个渠帅!” 路仁甲二话不说立马奔向府邸。 果然一群络腮胡子坐在张宁左右,商讨如何解救宛城! 张宁看见路仁甲到来,眼睛一亮:“军师来了,你快来帮我们分析分析!我们该如何解救宛城!” 张宁前方的舆图十分粗糙,就是简单的几笔勾勒出水走势,路仁甲看见大为头疼。 “最好的解决方法无外乎围魏救赵,新野离宛城不远,又是荆州行政中心,如果新野被围困,在宛城附近的守军一定会南下解救!”路仁甲分析道。 由于路仁甲的缘故,黄巾一直没有平息,朱儁居然还在南阳攻打宛城,宛城的渠帅换了一批有一批,朱儁还硬是啃不下来! 张宁和其余几个部将听后眼睛一亮,决定此计策可行:“军师果然大才,不知又该如何具体操作呢” 路仁甲说道:“宛城、新野皆在平原,值得倾巢而出才能围攻新野,到时候在裹挟南阳流民,这样自然能成!” 这些人没有深远见识,一路打仗过来都是靠裹挟求生,现在让他们用老办法,倒是无伤大雅,路仁甲说罢。 张宁道:“你们都觉得军师的计策可行!那么就如此操作,彭脱率领黄龙协助荆州各路渠帅西进围攻新野!” 路仁甲、张宁经过几个月的战争,皆都飞速成长,现在面对行军打仗丝毫不怕。 张宁又问道:“军师来找我又有何事呢” 路仁甲看着张宁哪幽怨地眼神,就知道张宁对自己不满呀,“我这次来是想建议圣女带着黄龙尽快进入荆州,北部战乱一平息,到时候汉军就会大举南下!豫州又没天险,实在难守!” 张宁点了点头:“西进入益州” 第六十一章 连下两县 路仁甲在慎阳待了一夜后,立马回了嵖岈山。 “主公,还好你机智,我们埋伏澧水附近的伏兵果然遇见了这些世家私兵,他们准备通风报信,被我们给围了!主公要不要去见见他们”周仓的一个随从说道。 城东是周仓的部队,周仓不仅肩负起东城的训练任务,还要监控逃逸的世家。 “也好,是那家的人查清楚了吗”路仁甲跟着周仓随从北上。 “恩,是保安镇李家!”那随从说道。 “行,我知道了!既然李家不安分,那就拿李家开刀!”路仁甲现在越发果断,对于这些事情不能留情。 路仁甲到了叶县立马叫来锦衣卫代都督,让他前往保安镇缉拿李家一百人口,带回审讯。 “吕范,李家案子全由你负责,有罪的县城斩杀揭示,无罪的发往轩辕山西部开荒!”路仁甲在叶县府邸说道。 “是,主公!”吕范深知这是路仁甲在测试自己,如果自己还像以往两面三刀的话,那么出事的一定是吕范我自己了! “文县尉,你去城西、城南、城北叫回裴元绍、徐患、王五,再去城东告知周仓带领五百士兵入叶县!”路仁甲处理完李家事情又着手在另外两个相同政治待遇的县城了。 文县尉投了路仁甲后,办事一直兢兢业业,一来怕被路仁甲给斩了,二来是因为看见了自己升迁的希望。 很快裴元绍三人就进了府邸。 “裴元绍、徐患、王五,你们训兵一月有余,现在将士都如何了”路仁甲这一月来经常围观四处训兵情况,虽然知道大概,但是还想从他们将士口中知道详情。 “禀主公,这些将士可堪大用!”裴元绍带着周仓回来后,在外人面前一直都叫着主公,这不仅做给其他人看,也是表明了裴元绍的决心! 徐患、王五心中早已经将路仁甲当作自己主公现在也是主公叫着。 “你们二人呢”路仁甲转向徐患、王五道。 “可和颍川守卫一战!”二人同时说道。 “你们对手下评价都不错,再过两日夜袭犨县、鲁阳,你们可有把握”路仁甲问道。 裴元绍本就是黄巾渠帅,对于行军打仗自然不在话下:“定然可以,现在将士们经过一个月调整,夜盲症已经消除,夜袭最好不过了!” 徐患、王五的能力尚缺,不敢出大气。 “行,既然如此,裴元绍明晚攻打犨县,我带着王五攻打鲁阳,徐患在中央随时支援!”路仁甲简单的在舆图上面分配好任务。 “诺!” 现在这些人越来越给力,路仁甲这主公也当的像样! 众人令了军令,两千人的军队就沿着山上小路行进,到得犨县附近山上立马就寝,留的斥候守卫,而路仁甲带着王五继续北上。 行了一天一夜,路仁甲、王五军队才到了鲁阳附近,将士们早已经精疲力竭,卧地而眠。 夜里山中蚊虫激增,山咕不停呱呱。在月亮退去后,深邃的黑如同无边深渊,鲁阳的守卫依着手中长枪二眠,丝毫没有警觉危险来临。 “叮叮叮”清脆响亮的攀城绳索缠绕住了鲁阳县城墙。 一个惊醒的守城兵,眼睛缓缓睁了睁,发现眼前除了黑,还是黑,又到头睡了下去! 守城士兵不远处的一个叶县士兵差点没吓得尿裤子,自己第一次执行任务就差点闯大祸,还好这鲁阳士兵都有夜盲症。 这些先上城的士兵缓缓摸到鲁阳士兵身旁,将其五花大绑起来。 仅仅两个时辰,鲁阳、犨县就被拿了下来。 天翻了白肚,不知觉两座山里的县城已经换了主人。 王五的一千士兵把控四个城门,又将县城甲胄、铁器全部清理出来。 “王五,派一小队士兵控住东门,不让进出,挂上黑布,就说城中大疫!再派一小队人马埋伏在父城外关口,如果有人从鲁阳而出,立马拦下!” “是!” 犨县在裴元绍的安排下倒也取得相同成绩,不过犨县分为荆州,裴元绍完全忽视了城西的作用。 好在徐患驻守在城西才拦下了一小队出城人马! “大人,你们是哪里来的军队!你们这样夺下我们的守备不符合规矩呀!”王五的亲兵队长们穿着汉军军服,这鲁阳的县尉还以为是朝廷的军队准备接管鲁阳。 “张开你的狗鼻子闻闻,我们有朝廷爪牙身上的臭味吗”王五喷道。 县尉听到士官这样说,心里凉了半截:“你们你们是黄巾军” “算你识相!”王五怒言道。 “好了,王五,别吓他,县尉你是识相之人,现在我要你拟下命令分给我的亲军,在全县招兵,每人月钱两千,再把县下每个乡镇的位置告诉我,你依然能当这个县尉如何”路仁甲柔和的说道。 那县尉倒是忠心,路仁甲的柔和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五派人将他关进牢房,呆上几日!”路仁甲脾气立马变换道。 一旁的县丞倒是识相许多,连忙磕头道:“大人,我这就去拟命,帮助天师成就霸业!” 这些县丞总和县尉不合,一人演忠,一人演奸,这些人都不堪重用,到时候要是汉军打过来,他们一定第一个投诚! 犨县身处深山中,县内人口比之叶县更加不如,倒是鲁阳的人口隐隐有五万之众,倒是让路仁甲心情好了不少。 如此一来平顶山西全成了路仁甲地盘,只要占据各处关口,山下汉军根本无法攻打上来,而且现在不断有罪犯被罚去西部开荒,路仁甲在山中的地盘倒是越来越大。 又是半月过后,两县之地招收七千人,加上之前的三千,路仁甲已经有一万青壮士兵,现在缺的就是甲胄、武器。 路仁甲只能找找这些世家晦气,叶县的锦衣卫很快入侵了犨县、鲁阳。 嵖岈山的施工队,也飞速的给三县铺好了水泥路,这三县河流众多,不缺泥沙,制造水泥速度出奇的快。 第六十三章 离间计 颍川郡西经过战乱,此时流民不断西进,还好一路上有徐患部队,加上巡逻兵的守护才没有生出大乱,再者,这些逃亡的百姓都是一贫如洗,没有人有精力去捣乱。 “主公,颍川世家又派人来了,他们说这次来的全是嫡系!”斥候报道。 “行,都进来,让王五给我派三个连进来!”路仁甲一时间面对颍川郡所有世家,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万一把他们得罪大发了,给你一刀,说让你躺在哪里,就让你躺在那里! 一切恐惧都源自于火力不足,三个排的士兵围在路仁甲左右,给了路仁甲更加想浪的冲动。 一十个青年才俊一同进入堂内,皆是世家亲族:“大王,你拘陈家外门,我们没意见,但是你在襄城就可以了,在攻打颍阳,我们荀家一定会奋起反抗的!” 路仁甲心想:感情这些人都是来逼我的呀,“来人,将陈家的先拿下,荀家的这位说的不错,颍阳,我不会打,你放心!” 陈家心里将荀家恨的要死,要不是他一天瞎叨叨,自己会被拿下? 其余几个世家人想到:这荀家莫非和这反贼有所勾结,居然对荀家如此好 荀衍受到路仁甲礼遇,心里倒是十分舒坦,但是看见其他世家子弟的神色,心里立马变了几个度。 “大王,为何拿下陈家”荀衍不明所以,问道。 没想到此举倒是引起其他世家子弟不满。 “陈家不是一直和你们荀家不对付吗我现在帮你出口恶气,不要谢我!”路仁甲有意让这两家不和,故意说道。 整个颍川郡都知道陈家、荀家不合,现在这样一操作,两人矛盾是更加尖锐了。 “好你个荀衍!我们钟家必定与你们荀家断绝来往!”钟家的人恼羞成怒道。 “好嘛,将钟家的人也给我拿下!”路仁甲看见有人反对,心里乐开花了,这下荀家可算是把一个颍川的世家得罪完了! “其余还有人不服嘛”路仁甲坏笑着问大家。 路仁甲这不按套路出牌的性格倒是让这些世家困惑,一说话又被拿下,不说话自己家里的权益又得不到保证! “既然,你们都没有问题,那就回去,我们黄巾将士虽然仗义但是不会管饭的!”路仁甲躲在人群中说道。 颍川世家只有颍阳得到承诺不攻,荀家算是得了最大了利益了!阳翟的方家、郭家、郾城的鄢家、胡家、康家,都急得焦头烂额,不过这几家都将荀家当作了对立! 荀家家主一脸懵,怎么自己就躺这中枪了!叫来荀衍一问,才知道荀甲被路仁甲的离间计搞得天怒人怨! 好在路仁甲承诺自己不会进攻颍阳,家族能保留下来比什么都重要,那康家、胡家从先周发展至今底蕴颇深,到时候黄巾军再给他们一扫荡,还有什么好得瑟的 荀家的人都因为荀衍带回来的消息而欢呼雀跃。 陈家却满是愁容,陈家再怎么也算是颍川第一世家了,到黄巾军哪里倒好,接连被羞辱,最可气的就是荀家居然联合黄巾军一起欺负陈家,陈家家主差点没被气出好歹! 路仁甲这边倒是说到做到,经过起义后路仁甲的部队数量已经翻到三万了,王五、周仓两人合兵一处,瞬间吞没郾城,并将鄢家、胡家、康家三家劫掠。 路仁甲看着三家满地的财宝才知道什么叫做格局,在这活了几千年的家主面前,自己那些都是小打小闹,这还只是城内,还不知道他们所藏匿的坞堡里面还有多少财富。 王五将城里的郾县的百姓西迁,顺便将舞阳、定陵两县所剩不多的财富一并西迁,一路上浩浩荡荡,倒像是进城务工人员一般。 “主公,要继续东征吗”周仓接过王五工作后,问道。 “不行,我们消化不了这么大的地盘,而且颍川东部也没有啥财富,去年波才已经将东部掏空了!不过长社钟家、阳翟的方家、郭家,你们还需得努力一番!”路仁甲虽然无心再劫掠颍川,但是这些世家还是要好好整治一番,不然到时候自己那些老师何人又能担任呢 “主公,你也知道这些世家一个个像乌龟一样躲在坞堡里面,我们人数再多也攻不破他们的坞堡,而且就算攻破了,到时候也是得不偿失!”周仓分析道。 “这个简单,他们坞堡再强大也是泥土石块建成,你们只需要用烧开的热水,和冷水泼在他们的坞堡上面,坞堡就会不攻自破!”路仁甲说道。 “这是物理课上的内容”周仓回忆起自己刚上嵖岈山听见的物理课,心里十分惊奇,没想到今日居然可以如此用上! “是,主公,有了这法子,我们定然可以将这些世家拿下!”周仓抱拳说道。 “行,我在襄城等你们好消息!等到时候王五回来了,到时候咱们大兵一挥进攻许昌!”路仁甲心里十分眷顾太守那里的兵器和甲胄,只要有了这些东西,那么自己三万士兵哪里都可以去得! “行,少主,我这就去找胡家,那几家麻烦!”周仓说道。 因为这几家来找路仁甲得时候看不起周仓,周仓一直怀恨在心,现在终于有了机会怎么能不抱复呢 这些世家有了坞堡简直就像是无敌得存在,曾经许褚靠着坞堡仅仅一千人就抵挡住了几万人得攻击,可想而知这些坞堡得作用是多么逆天。 不过再逆天那也是在科学之内,路仁甲的这法子专打坞堡,让这些世家无处藏匿。 路仁甲提前叫来锦衣卫奔袭到柴桑联系周泰接应自己,此时路仁甲的南下之策已经开始铺垫。 周仓到得几个世家坞堡面前,果然如法炮制,一瓢冷水,一瓢热水的往上面泼,龟缩在坞堡的世家私兵看见周仓这模样,心里好笑,暗道这些黄巾军果然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水又怎么能将城堡给湮灭 第六十四章 离间计(二) 周仓手下一新营靠近坞堡,里面守卫就拿着长枪往外刺,这些新营一时吃痛,就不敢向前。周仓想到城中还有好几副水龙,立马派人去了来。 是时一队取水,一队烧水,一队操作水龙一股脑往坞堡墙上喷射,冷热交替,坞堡上的石块爆裂,产生裂纹,一道、两道,在几家僵持下,坞堡上的裂纹越来越多。 “扔石!”周仓见这效果不错,立马又吩咐道,心里对路仁甲越发崇拜。 数百颗飞石从周仓新营飞出,重重砸在坞堡上面,原本坚不可摧的坞堡此时像一座漏风的墙一般。 “夸!” 坞堡上端的巨石倒下,重重砸在立马世家守卫身上。 “哐!” 一处,两处,坞堡裂纹上身,缺口若筛,又一波飞石,世家守卫不少被飞石砸中。 “杀!” “杀!” 周仓举着军刀,发起冲锋号令,杀红眼了的新营,精兵如洪水一般侵入坞堡内。 世家稍有反抗便被砍杀,世家内宗全都窝在一块,坞堡内遍地的财宝,古董更是惹人垂涎,金灿灿,银闪闪,好不惹人眼球。 “搬走,全都搬走,粮食一颗也不能少!”周仓见大局已定命令道。 胡家、康家,脸色黑到极点,又不敢发作,只见满屋的金银细软皆入别人财富,心里暗道自己无能,又祈求有救世主可以帮他们将财富劫掠回来。 “人也给我带走!到时候荀军师会来分这些人的财富,并且审判他们,军师不会亏待我们的!”周仓听得路仁甲安排,故意在这些世家面前说出荀军师名号。 这两家听见周仓如此说道,心里更是恨上了荀家,怪不得那日叛军头子对荀家如此照顾,自己也是蠢居然跟着这些世家一起去谈判! 周仓如法炮制又拿下鄢家,不过在鄢家的时候,这两人的演技明显更甚一筹,若是放在现在高低能拿个小金人! 这三家被拿下同时也宣布郾城的退场。 洛阳,汉灵帝听见各州情况,脸色十分难看。 张让迈着小碎步道:“黄巾攻而复返,我曾经听说官兵总喜欢和山匪合作,这样官兵们就有源源不断的军功了,如此想来,必定是这些讨伐黄巾的将士从中作梗,杀一半,放一半!” 汉灵帝一直将张让视为父亲,张让如此说来,心里大骇:“都是一群汉贼,汉贼,我泱泱大汉居然无人可用!” “恩,那王允管理的豫州倒是不错,至今还没有传来反叛消息,而且听说豫州的税收是纳的最齐的,要不陛下传王允进来问话”张让故意刁难王允,便将计就计道。 “王允说你反叛,你居然还帮着他说话,看来这王允的心胸实在不行呀!”汉灵帝惋惜的摆了摆头,“也罢!也让他说说如何管理的豫州,让其他刺史跟着学学!” “宣,太仆王允进殿面圣!” 王允进入洛阳后,一直被安排做“弼马温”的活,心中虽有报复,但是每日面对马匹,心中也生倦怠,现在被传呼,倒也觉得奇怪。 王允大方的站在汉灵帝,张让身旁,心中暗骂:张让这个东西,仗着灵帝喜爱,做出谋反之事,也能被宽恕! “太仆,最近能适应洛阳生活”汉灵帝从来没对人如此温柔过,这一下倒是让王允感到不适应。 “回陛下,能适应,陛下有何事需要微臣去办”王允有些惶恐,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没什么事,就是有些事情,想问问你!”汉灵帝对王允不满,“听说豫州没有叛乱,这是怎么回事” 王允想到慎阳的张宁部下,老脸有些挂不住,“回陛下,臣的管理全靠三策,百姓富足,粮税充足,所以没有大面积叛乱!” 汉灵帝来了兴趣问道:“什么三策居然如此有效,快说来听听!” 王允心中大喜将路人甲的布帛内容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 “就是这三个东西,稳住了豫州”汉灵帝不敢相信的问道。 “正是这三个东西,随便一件拿出来,咱们大汉的国库就会更加繁荣!”王允喜道。 “行,如果太仆有这个能力,到时候位列三公,司马也不是不可!”汉灵帝听见繁荣二字,心里乐开了花,当即画饼道。 “谢陛下,臣一定肝脑涂地,全国推行这三策!”王允乐道。 胡、康、鄢三世家子弟到得叶县,心里满是绝望,迟迟等不来荀家的审判。 徐患悄悄接见三位世家主,“三位家主辛苦了,我本是奉了军师之命要见你们处以极刑,但是我心有不忍,所以打算来个兵解法子,不知道三位家主可愿意配合” 这三位家主听见自己可以活命,心里自然乐意,答应下来:“不知道这位壮士如何称呼” 徐患说道:“我乃是黄巾一个小头目,手下有三千兵力,现在愿意效忠三位家主,不知道三位家主能否给我这个机会呢” 三位家主本就期望有人能救出自己,现在有人送枕头,不是更加乐意,“壮士辛苦了,只要你能就我们,我们在安城的债券愿意分你一半!” 早在证券大涨至十倍时,这些世家坐不住,倾尽家中半数财富购买证券。 “三位主公,辛苦了,还请三公和我的这三个心腹对调一下衣服,我好带这三位主公逃脱,到时候,我们西讨,必然可以救出三家亲人!” “大善!” 押送世家回来的锦衣卫,暗访徐患,将路仁甲的假投之计说了出来,徐患还踌躇了半天,刚才说话的时候,背后无不冒着冷汗。 这夜,徐患带着三千将士,裹挟着三位家主连忙东下,逃得定陵,一路上黄巾军见是徐患也没有过多盘查。 三位家主每过一个关口,心中就多一份冷汗。 “三位主公,现在已经到了定陵,前方就是战场,不知道三位主公作何打算”徐患说的真切宛如一把刀! 胡、康、鄢三家家主见徐患如此忠心,心中也有了底气,此时想到荀家所作所为更是一股怒气,“走,我们去颍阳!” 第六十五章 再离间 只见颍阳门口聚集大批农兵,荀家不明所以:“你们大王不是说不会攻打颍阳吗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荀谌睁大你狗眼看看,我是谁!”康家家主怒目圆瞪,只想将荀谌给啃了! “原来是康家家主,你为何要和黄巾一起呢你也不怕自己名誉受损”荀谌问道。 康家家主呸了一下道:“你个小王八蛋,要不是你们荀家告诉黄巾破坞堡之策,我们康、胡、鄢三家会被屠戮小子,你今日算是栽倒我手里了,给我上!” 徐患领命后,立马展开攻势,不得不说这三家却是牛,尽管被周仓劫掠一空,居然还有写攻城,弩箭,徐患见状,照单全收。 这三千新兵完全没有上阵经验,哪怕是围攻颍阳这样百人守军的小城也是一时间拿不下来! 荀家这边尽力拖延,却派了好几人从城西而出,直奔许县而去。 “太守,不好了,现在怕是等不及你凑兵了,胡、康、鄢三家反了!”荀攸焦急地找到李旻将颍阳情况汇报道! “什么,这三家实在太无王法,左右去将许县鄢家分家拿下!再派两千兵马前去解救颍阳,通知陈家一起讨伐反贼!”李旻当即下令道。 “太守仁义,此难一过,我们荀家必有重谢!”荀攸半鞠躬道。 李旻手下不过五千兵力,原本想势死守卫许县,但是现在黄巾隐隐有退却之势,但是胡、康、鄢三家又反,李旻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荀家虽然略逊陈家一筹,但是在朝堂上的能量远远是自己这个太守不能抗衡的,如果此时自己不援助,那么明日朝堂弹劾就会成山,李旻为了保住自己官帽还是派兵前往! 哪知周仓、王五二人早已从襄城连夜渡河绕过颍阳,等待李旻手下自投罗网! 颍阳县内,无数百姓得知城门已经被黄巾围住,开始大乱,更有甚者拿起钉耙、镰刀,冒充黄巾军,在颍阳县内作乱,倒也在城里兴起一个乱潮。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拿下荀家,当家作主!” 颍阳内,奴隶,农夫,匠人,皆拿起武器暴乱,“外面就是黄巾将士,让我们拿下西城,开城放黄巾义军进城!” 一路上聚集的乱兵越发增多,当有了一群人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爆发出底气,以前高高在上的荀家连一届凡人都不如! 而在荀家眼里,他们看见的都是胡、康、鄢三家挑唆百姓,在颍阳造反。 自此荀家和三个商朝传下来的世家决裂。 颍阴县外,太守兵刚度过潩水,周仓、王五将近一万人马倾巢而出,将太守两千兵马吓的溃散。 太守兵这边伤的数十人还全是因踩踏而死! “投降!投降!”将近一万人的呼喊,不由得将这些溃兵吓得胆寒,心想:谁说的黄巾军马上撤退,战争好可怕,妈妈我要回家! 溃兵们上缴武器后,又被扒光身上甲胄,十分狼狈的沦为阶下囚。 荀家这边得知东城时期,大骂路仁甲不受信用,现在又派荀衍前去指责。 “大王,你这样不对呀,你怎么可以将颍阳的援军全部给坑了呢”荀衍从自己的道德观来看,路仁甲就是十恶不赦的混蛋。 路仁甲漫不经心的问道:“我当日答应你的什么” 荀衍有些郁闷,支支吾吾道:“大王,说的不攻打颍阳!” “那不就是了!我有攻打颍阳”路仁甲反问道! 荀衍摇了摇头,“没有!” 路仁甲心里笑开了花,这群读书人,真的是不挤兑你们,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后这个荀衍可不能当军师,当个教师!不然还不知道把自己的那些兵坑成什么样子! “既然,没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有黄巾军攻打你们颍阳,我路仁甲提头来见你们荀家家主!”路仁甲声音突变,把荀衍这个小文士吓了一跳。 然后灰溜溜的跑出城外。 颍阴城外王五、周仓部队换过太守兵将衣服后,来到颍阴城下。 “楼上的兄弟们,辛苦了,颍阳的事情解决了,快放我们进城!”王五随从叫道。 “楼下兄弟们,这不符合规矩,按规矩,你们不能入城!”守楼士官说道。 “放屁,太守亲自承诺,只要我们完事后,就可以进城挥霍,你若再为难,我们就去太守哪里状告你们违抗军令!”王五随从十分机智说道。 这些黄巾军哪里会顾得上脸面,这些守城军为人老实,从来没有人敢欺骗,也不敢确认这楼下士兵说的是否是真的。 “行,开城门,庆祝良兵凯旋!” 这两千黄巾军入的城后,迅速拿下城西,颍阴荀家人知道消息后,想哭的心都有了,颍阴荀家算是主家,颍阳倒是没有攻破,这下颍阴倒先沦陷了! 黄巾军大开城门,又是五千黄巾军入城,几乎瞬间颍阴被黄巾军把控。 荀家家主不由得出面:“壮士,能否让我和你们路帅商量” 周仓点了点头,吼道:“这是自然,你们荀家是我们黄巾军最忠心的盟友,我们主公说道,他会亲自来拜访您!” 陈家的下人们听后,心里更加确信荀家已经投靠黄巾了,之前说胡、康、鄢三家造反的事情十之八九是在诬陷他们,导致世家内部不和! 城东,王五、周仓有意放开,不少世家子弟从东门而出,一直宣传荀家的高招。 由此一来,荀家成了颍川十一世家的公敌。 “家主,我们有实证,荀家已经投靠黄巾军!”从颍阴逃回来的陈家人说道。 陈家家主立马来了兴趣问道:“何故,按理说荀家在怎么也不会投靠黄巾,而且荀家在汉堂有很多人,不可能这样自投落网的!” 陈家人问道:“万一,荀家不想将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面呢我看那路仁甲之流不像是池中物,荀家到时候遵从他们,成为从龙之臣,岂不比现在更加得利就算到时候路仁甲失败了,他们荀家也没有任何损失!” 陈家主笑道:“是什么事情居然让你如此看重这路仁甲” 一旁的陈群说道:“这路仁甲杀伐果断,与民休憩,光是这几场颍川战役,就能看出路仁甲奇招百出,我不是对手!” 第六十六章 大战准备 陈家主很难相信自己这个孙子居然对路仁甲有如此高的评价:“他的出身太低了,我们不能!” 陈群明白家主意思:“我明白,高祖也不过是亭长出身,而且此人比之高祖更是有勇有谋,实乃雄主之象,家主何不将我逐出陈家,我以个人名义投靠黄巾呢!” 陈寔知道自己这个孙子向来有主见,自己肯定是拦不住的,若是陈群能将路仁甲劝投也是大功一件,若是真的让路仁甲成功了,陈家也算是从龙之臣,倒也是不亏! “你是我们陈家之孙,逐是不可能逐的!你好好换个身份!就算是被其他世家发现了,也无所谓的!”陈寔已经八十二岁高龄,居然还能爆发出如此气魄,实在让陈群也大为震撼。 这日路仁甲亲自来到颍阴,路仁甲害怕自己肯尼迪坐敞篷车,所以现在左右守卫总在三十人左右。 路仁甲跟随着荀衍畅行无阻的来到荀甲主宅,过了一院又是一亭,简直不要太豪华,就连王允的府邸比之也是差了好几倍。 来得大堂,只见一个长相俊美得男子端坐主家位,一旁荀衍好不尊重介绍道:“路帅,这是我们家主,荀悦,因为不喜宦官专权所以一直在家没有出仕!” 路仁甲惊呼,对这荀悦倒是高看两眼:“没想到荀家主,居然还能做的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 一旁的荀衍大惊,本以为路仁甲是个不学无术的黄巾反贼,没想到居然也有如此文采。 荀悦也对路仁甲心生好感,没想到路仁甲会被比喻成荷花,此时荀悦倒想将这荷花作为自己的君子花了! “多谢路帅的夸奖,悦当不得如此高雅!”荀悦心里虽然满意,但是还是要保持自己的清名说道。 “不知道,你们荀家所求何事”路仁甲也是端坐态度问道。 “没什么大事,不知道路帅的志向何在”荀悦让下人给路仁甲切了一壶茶,自己抿了两口问道。 路仁甲正打算开口饮茶,害怕有毒又放弃,“我的志向和你们儒家先贤倒是很像,我只求大同!” 荀家人心生恶感,居然还有人自比儒家先贤,“大同,路帅大同可没有听说有人反叛的!” 荀悦的话实在嘲讽,路仁甲也不在意,路仁甲早就有准备,文人骂人可厉害了,现在这样挤兑你可算是温柔不少:“你们这样忠心也没有见大同诞生!” 路仁甲的暗讽也高超,荀悦一口茶都差点没有咽下:“自古君君夫夫,这是圣人道理,路帅这样恐不和天理!” 路仁甲嗤鼻,问道:“天理,那么高祖为何反叛为何光武要反王莽” 荀悦说道:“高祖出生便有金龙相伴,又有七十二星君相助,此乃天命!” “噢,你这样是认为满地疫情,贬低蝗灾,兵戈四起就是天命了”路仁甲简单的就将这东汉末世景象说了出来。 “这这!”荀悦不知道从何说起,无论怎样接话,总感觉自己会掉进路仁甲的陷阱当中。 “这,这哪里有什么天命金龙相伴不过都是太史公他们编故事虎你们这些儒生!子不语:怪、力、乱、神!你这儒生倒还信奉这些”路仁甲将嘲讽拉满道。 “呵,要是别人这样说,我倒是信了,可是你是黄巾军,你们黄巾不就是做这些神神叨叨的吗”荀悦好像找到什么击破点说道。 “敢问黄巾军有何特点!”路仁甲没有反击问道。 “黄巾军,自然头戴黄巾不,你们不是黄巾!”荀悦看了看路仁甲左右想到。 “算你眼睛好使!不惑之年就该看清世界本质,别再耳听、眼见了!”路仁甲带着自己身后三十护卫,愤然离席。 路仁甲走后许久,荀悦才反应过来,痴痴问道一旁荀衍:“堂弟,你说他这些妄言是对的吗” 荀衍摇了摇头,抱拳道:“家主,路帅向来实干,他对你的赞扬倒是说的挺好!” 荀衍有点划水,不想参合这里面去。 路仁甲到了颍阴县衙,召集王五、周仓道:“西迁的事情准备的怎样了” “回主公,颍川西部几个大县都已经完成西迁,就是有些小世家还在用私兵抵抗!”周仓回答道。 “行,尽快在今明两日将颍川西部清理干净,王五,你再全力北上拿下阳翟,你要切记阳翟世家并不比颍阴荀家弱,方家、陆家、郭家、这些世家子,我统统都要活的,你明白了吗”路仁甲吩咐道。 周仓对付世家十分有经验,倒也觉得十分轻松,对于打世家这些任务倒也没怨言!只是王五本就没有啥作战经验,现在又要独自拿下大县,心里难免唐突。 路仁甲看见在偷笑的周仓说道:“你也别得意,拿下世家立马北上支援王五,明日晚,我们兵合一处攻打许县!” 被说的周仓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灰灰的和王五推出大堂。 “高余,南边周泰那边有消息传来吗”路仁甲又叫来身旁锦衣卫副都统问道。 “回主公,南下的兄弟们还没有传消息回来,不过按时间来说消息应该传到了!”高余回答道。 “我要的不是应该,你再派一队南下,若是能找到南下的兄弟就迎回,不能找到,再寻找周泰他们!”路仁甲脸色突变,这可是自己南下的保障,这些人居然如此轻浮。 这高余没经过社会的毒打,做起事来还不算彻底,心中不由大汉,将这件事暗暗记录在心中:“好,主公,属下这就去办!” “行,还有让叶县、鲁阳的兄弟们随时将那些世家消息传过来,我们要做到随时掌控!到时候这些世家不安分,我们也可以提前预知,前线的兄弟们也可以减少损失!”路仁甲耐心的给高余教导,希望高余能够尽快派上大用! “好,主公!属下记下了,阳翟的兄弟,我已经传信让他们配合王旅长了!”高余说道。 “恩,这件事干得不错,拿下阳翟记你一功劳,下去!” 第六十七章 拿下许县 又是一个曜后,路仁甲将王五、周仓兵和一处,度过颍阴,到达许县城下。 许县守卫兵还有三千有余,现在两军而下也不过一万五,实在不能把握将许县围堵住! 路仁甲船上几十斤从汉军身上扒下来的甲胄,站在许县城下,显得十分臃肿。许县不时有飞矢而来,王五、周仓两只军队完全摸不到许县城旁。 “主公,要不和以前黄巾一样,裹挟百姓作为新营,我们将士隐藏在百姓中杀进许县!”王五以前做过新营,这种炮灰自然是有经验的! “不行!”路仁甲一直觉得这种方式有伤天和,所以一直都对建立新营没啥兴趣。 “主公,不能心软,一旦对峙陷入僵局,汉军一来我们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周仓也在一旁劝解道。 “不行,我们是老百姓的兵,这种让老百姓当炮灰的打法以后谁干,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路仁甲经过后世的人道主义熏陶,对于这种打法实在不能接受! “主公,有人来寻主公!”高余接过手下消息立马汇报道。 路仁甲此时也左右为难,心情烦躁,不想再打理王五、周仓,吩咐带人进来。 陈群羽扇纶巾,两撇胡子,一脸严肃,那双明亮的眼睛显得十分聪慧,“小人拜见路帅,不知道路帅是否在因为攻打这许县为难呢” 路仁甲看见这谋士打扮心生疑惑,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谋士来寻自己呢,“噢,不知道先生是谁先生可有办法” “我是陈家陈克,隶属于陈家外门,拿下这许县我自然有办法!”陈群摇了几下自己羽扇说道。 “原来是陈先生当面,许县属于重县,其中士兵守卫众多,又有诸多粮食甲胄,先生有什么办法攻打许县呢”路仁甲问道。 王五、周仓则是好奇的凑过来,打算看看陈群有什么好主意。 “我可以说,但是路帅一定要答应我不和陈家为难!”陈群说道。 路仁甲思索一番道:“我从来不会和世家为难,你见我攻下那个世家后,随意将他们打杀了我只是替你们这些世家赎罪!若是把这些百姓逼急了,到时候你们世家全被屠戮也未可知!” 陈群回忆一番后,好像确实没有传出路仁甲为难世家的消息,就是攻占世家的手段强硬了些,“行,路帅的话必定值千金,这是许县的地下通道图和许县构造图,我就是从里面出城来的!” 陈群说着将一份舆图拿给路仁甲,路仁甲接过舆图后欣喜又害怕此地道会有诈,不再言语,看着陈群。 陈群也看出路仁甲怀疑:“到时候我第一个入地道如何” 路仁甲摆了摆手:“不行,你必须在中央,和我在一起,这地道能通过几个人” 陈群说道:“一次仅仅可以通过一人,不过此地道是通往许昌西城,现在官兵众多,还得再派一只队伍佯攻,吸引太守兵注意!” 陈群说的十分自信,但是路仁甲还是放心不下,一旦自己士兵下了地道,上面的人在上面割韭菜,或者弄毁地道,不久全部歇菜了 “恩,得陈先生,如得张良、萧何!”路仁甲面子功夫还是做的足。 只不过路仁甲左右没有办法,选了一个连死士当夜,缓缓潜进陈群说的地道中。 路仁甲派兵高举火把:“攻城!” 李旻早就受到消息,路仁甲军队擅长夜攻,所以昼夜都有士兵把手,现在看见无数火把,士兵们集体上墙,一道道箭矢往下面射去。 “退” 周仓的军队每日训练,进退有素。 太守的箭矢硬是没有沾上路仁甲大军。 墙上火把高燃,将许县城楼照的灯火通明。 “进!” 连续的拉扯,让李旻不明所以,但是敌人来了,又不得不攻打。 敢死连全部进入许县城内。 敢死连如同鬼魅一般行走在许县城内,“一排摸到许县县城,二排前往许县粮仓!” 简单的任命后,剩下七个排的兵,浅浅穿着汉军军服,摸上城楼。 过的一会,县衙方向,粮仓方向皆燃起大火。 “不好,太守,县衙、粮仓失火了!”李旻手下看见城中燃起的滔天举火,焦急地汇报道。 李旻一回头果然发现几处失火,心中大急。 敢死连连长,靠得李旻身旁,突然暴起,用寒刃抵着李旻脖子,“下令,开城门!” “不可能,你们这些黄巾贼,别想让我臣服!”李旻在面对这样的情况下,依然不忘大汉的忠心,“左右,给我拿下这贼子!” 李旻手下不敢冒动,听见李旻的的话又拿起兵戈,准备靠近。 太守兵刚一动弹,就被身旁黄巾士兵抹了脖子。 “开城门!” “开城门!” 敢死连的士兵裹挟着李旻,来到城下,大开城门,其余将士还在蒙蔽状态,自己同袍就怎么杀了同袍,还裹挟了自己主帅 “你们都是死的吗将这些贼子射杀了!”李旻大叫道。 士兵们看见李旻在士兵中央,不敢造次,手上的弓箭终于放下,另外几位敢死队成员又将事先准备好的白旗高挂。 “我们投降!” 太尉士兵听到自己同伴如此操作,看见城下密密麻麻的军队心中,也高呼道:“投降,投降,我们投降!” 路仁甲看见许县城中大火,得知敢死队得手了,立马命令两军进攻。 城门缓缓大开,王五、周仓军队如同长龙一般灌入,城上士兵缓缓放下手中兵戈。 路仁甲全副武装,不给流矢任何攻破机会。 “你就是李旻”路仁甲看见李旻,又从敢死连哪里听来李旻的高义! “呸,你个贼军,也配喊我名字,有本事杀了我!”李旻满脸不服道。 “想死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想死而不能死!王五派两个人专门看守李旻,防止他自杀!我倒要让这李旻好好的活着!”路仁甲说道。 “是!” “传令下去,全军在许县休息一晚,明日开拔回叶县!”路仁甲知道自己拿下许县,将兵戈,箭弩,甲胄洗劫已经成功了,倒时候如果真的拿下颍川郡,汉灵帝一定急得像热锅蚂蚁一样,疯狂对自己展开输出! 第六十八章 战后清算 翌日,黄鸡报晓,起义将士们在杂乱,动荡的许县中草草醒来,将士们在收到就近抢夺许县甲胄、箭弩的军令后,便被传西行回叶县! 黄巾的大军西行,让许县内的陈家松了口气,觉得路仁甲说话倒是算数,好在陈家有人先和黄巾首领搭上了线,不然这次可是真遭殃了! 颍阳在徐患的攻略下拿了下来,但是为了路仁甲的名声,并没有对外宣传,徐患本就掌握指挥大全,现在拿下颍阳,胡、康、鄢三家就彻底沦为摆设。 从世家劫掠来的粮食,财宝,钱,源源不断的拉入叶县,不少百姓看见这架势都竖直了眼,心里更是对这些世家没有啥好感觉了! 路仁甲随着大军西进,登上城楼高呼:“百姓们,你们看见了!这就是世家、豪强,官员们收刮我们的血肉!听说在安城更是有什么劳什子的证券,一张废纸更是卖你们几百钱、几千钱!” “最后,这些钱都进入了谁的口袋里面都进入了这些吸血鬼的口袋!有这些人在,我们永远也不快活!” “路帅英明,路帅威武!” 此时群情高涨,听见路仁甲的言语后,心情更是激动。 “那我们是不是该将这些人拉下来在我们叶县、鲁阳、犨县,中永远不再有地主!没有人再压迫你们!包括这些黄巾军如果敢欺负你们,第一时间找我!”路仁甲又半开玩笑说道。 “路帅威武,路帅万岁!”众人听见路仁甲描绘的社会,无比向往。 “既然大家都这么看得起我叶某人,那么我宣布从颍川过来的所有百姓都成为我治下的百姓,再数十年后,你们会因为你们今日的西迁而感到自豪,从现在起,我宣布叶县、鲁阳、犨县的百姓站起来了!”路仁甲高呼道,最后一句站起来了更是让群众们为之震撼。 “站起来了!站起来了!” “凡是以后有任何世家,官员奴役你们,你们都要群起而攻之,这是我给你们的权力!包括我路仁甲如果有半点对不起大家,你们都可以找我麻烦!”路仁甲说道。 原本有不少不愿意西迁的百姓,听见路仁甲的发言后,心中都充满了力量,大有为路仁甲抛头颅撒热血的冲动。 “万岁,万岁!” 下面不少百姓议论,以前在世家手下干活,虽然饿不死,但是哪里活的像个人,但是自从来了叶县,人都明显有了动力,土地是自己的,粮食也不用纳税,更不用服兵役,在城里做工还能有不菲的工钱,简直就是人生的梦呀! 再加上大家都是西迁过来的百姓,都包含同理心,都有仁义,基本上可以做到夜不闭户,大有儒书上写的大同味道了! 不少儒生才明白根本不需要什么管理者多加插手,这些百姓自己就可以做到大同!反倒是有了官员、世家,土地的兼并,这些离大同越来越远!关键是最近还出现了什么证券、房地产,明显就是这些世家想出来的新法子坑人! “路帅,你是要带着我们大家进入大同社会吗”下面一个儒生问道。 “是大同,是华夏全民的大同!我要人人如龙,我要人人都怀揣梦想,我要你们每个人都敢于追梦!不知道这位儒生的梦想是什么”路仁甲站在高墙上面问道。 “我的梦想就是想亲眼见见所谓的大同社会!”那儒生长得柔弱,声音却十分豪迈。 “你这梦想,我路仁甲投了,你们谁还有什么梦想,大胆说出来,有志同道合的大家可以城里一个联合会,携手共建!” “路帅,我想当悍匪!”一个矮胖男子大声说道。 其他人听见如此奇葩的梦想也是吃惊,随后对着矮胖男子一顿拳打脚踢,“我不当悍匪,我不当悍匪,我要做黄巾军为百姓服务!” 就此一代悍匪落下帷幕! 路仁甲和百姓们打的火热,近些日子来百姓们心中的怨言少了不少,高余附在路仁甲耳旁说道:“主公,周泰将军已经联系上了!已经约定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在庐江郡汇合!” 路仁甲细细盘算还有半月,对高余的能力也满意起来,“干得不错,叶县的事情处理后就南下!” “是,主公!” “你吩咐手下混入各行各业中去,徐患、王五、周仓,裴元绍他们的军队中也要混入去,一旦发现他们有任何越轨,立马上报,不得有误!”路仁甲脸上多了一丝狡黠,帝王气息越来越浓。 “是,主公!” 路仁甲和百姓们话罢,又来到叶县府邸,召集四位武将,陈群、吕范两位谋士。 “吕先生,现在粮食数量清点出来了吗”路仁甲严肃问道。 “回主公,现在粮食足有三十万石,原先攻占五县已经有五十万石粮食,这几日清算世家坞堡内粮食也有十万有余!”吕范在左右说道。 一旁陈群欣喜:“主公,这倒是一个好消息,有三十万石粮食,大汉在大我们哪里也能去的!” “陈先生倒是懂我!”路仁甲说道! “不知道主公未来是打算南下,还是北上”陈群问道。 “陈先生怎么知道我要离开叶县”路仁甲不由得打量起来眼前的这个男子。 陈群依旧是那副羽扇纶巾的装扮,再加上他那八字胡下的山羊胡,更是显得聪慧,自信。 “主公,你要离开叶县”裴元绍大惊道! “恩,汉军马上反扑,我们不能着眼于眼前的利益,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突然撤军的原因,裴元绍现在甲胄,弩箭、兵戈都能武装多少部队”路仁甲此刻又在衡算自己部队的战斗力。 “甲胄原本从嵖岈山带过来的足有一百多套,再加上几县所得大约在一千左右,前些日子又在许县捞取了大概将近六千甲胄!” 陈群听完倒吸一口凉气,有这七千甲胄,再加上弩箭,兵戈。战斗力倒是不输于汉军正军了! 第六十九章 准备南下 “你们干的都不错,能成事,你们都将封王列侯,周仓、徐患、王五,你们三人都加强军队审核条件,将身形、年龄、单亲这些条件的都放归!我要的是精兵,不是累赘,你们明白吗”路仁甲瞥了一眼三人,三人顿觉路仁甲的气势越发强劲。 “是,主公!” 徐患、王五倒还好,毕竟是路仁甲一手带过来的,但是周仓心里面难免愤愤不平! “徐患、王五、周仓,陈先生三人月钱翻倍,以作南下之要!”路仁甲看出三人不高兴又瞬间给三个人一颗糖。 果然在听到路仁甲的消息后,三人又大笑起来。 “谢过主公!” “行,接下来是对你们的任命,裴元绍和吕范留守叶县,暂管三县之地,十万之众!”路仁甲说道。 “主公,现在三县之地已经有三十万众,难道主公要带走二十万民众”陈群有些不理解问道。 “叶县无法支撑三十万民众,留三十万在叶县只会给你们增加压力!”路仁甲这几日反复细想觉得这三县之地一来没有开发,二来这粮食也不够消耗,还不如在外面拼搏寻求一番生机! “可是主公,百姓们会愿意南迁吗”裴元绍也怀疑路仁甲的决定有些不妥。 “现在汉军未来,南下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我这边会想办法让陈家配合发出稿文,说颍川郡流寇被世家击退!也可以为主公争取南下机会!”陈群说道。 “看来陈先生在世家的面子不小,不知道陈先生有和办法让世家听命与你呢”吕范不敢相信的问道。 “这自然需要主公许诺,给予世家好处,我这边负责周旋就好!”陈群说的暧昧。 路仁甲虽然相信但是还是不放心人心,说道:“行,这件事就交给陈先生,不过现在正值乱世,我实在不放心先生安危,还得派数十位将士保护陈先生的周全!” 陈群立马拱手道:“多谢主公厚爱!” “吕范,你留在叶县的任务十分艰巨,你除了要顾三县的内政,开垦田地,以备来年种植之要,还需得兼顾嵖岈山工业,不能让工厂停产,你可能做到”路仁甲问道。 吕范一时间觉得头大,“我试试!” “叔父,现在只有我们自己人,我也不拐弯抹角,这三县之地,是我的发家之地,也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如果陈先生倘若能成功最好,不能成功,你要派人守在三县关口,高挂黑布,有人来寻边说大疫肆虐,不可进入!若是被人发现,其余士兵还得由叔父来主持!百姓们的安危交给你了!” 路仁甲说的真切,裴元绍也不由得留下眼泪,连声道好,“只是,主公去外面还需得万分小心!” “行,叔父!我自当注意便是,吕先生,你作为三县县丞,你去用我的名号宣布求贤令!求去医药之人,识字之人,工匠能手,若是有能造船之人,那就更好了!”路仁甲转过身对吕范说道。 府邸,寂静无声,又无下人伺候,台阶的青草已经疯涨,路仁甲也没有闲心收拾! “是,主公!” “王五、徐患、周仓听令,你们让手下去劝导百姓,南下是唯一生机,我希望他们主动,这样也不枉费我对他们的照顾!”路仁甲说道。 人心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现在这些人正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若是这些人愿意南下谋求生机,自己当然重用,但是不愿意南下也无所谓! “是,主公!” “今日会议到此结束,你们都各自忙自己任务,我会派锦衣卫协助你们!” 众人下的堂外,高余才鬼魅的找到路仁甲! “主公,您交代的事情俱已办妥,锦衣卫已经开始布线潜伏。”高余说道。 “你很好,你让潜伏在百姓中的锦衣卫们闹南下,让他们在百姓中集赞厚望,希望一周后你们能够煽动至少十五万以上的百姓!” “是!”高余抱拳道。 路仁甲对这南下一跳,十分重视,这关乎这自己未来的所有计划,心里总觉得还不够。 闲来几日也是各处演讲南下好处,百姓们也是被说的热血沸腾。 吕范的内政能力实在强大,没几日功夫就招揽了数十医生,数百匠人,还有几个船匠! 报名南下的百姓也是到达了十万之众,这对路仁甲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三县之地容纳这二十万人已经足够了!而且粮食也够这二十万人享用一年多! “吕范,流民采取以工代赈方式安置,我们虽然是老百姓的队伍,但是我们不接受白吃人员!这是曲辕犁的构造,你交给匠人打造,此利器可以帮助百姓更好的开垦荒地!叶县交给你了!”路仁甲的眼角有些神伤说道。 “是,主公!”路仁甲早就交代过以工代赈的方法,这些日子也是一直采用! 路仁甲登在叶县南城,此时已经有上千百姓聚集,说道:“百姓们,我们不得不南下寻求生机,天灾太过严重,南方尚且能够温饱,我们将粮食丢给老弱幼小,你们觉得这该不该” “该!路帅你就是我们的红太阳,你说咋整,就咋整!”藏在人群中的锦衣卫崇拜的说道。 其他锦衣卫都暗道此人无耻! 但是百姓们倒是被这句红太阳给挑起热情,举着拳头高呼:“路帅,万岁,路帅万岁!” 一个纤弱男子说道:“我娘说路帅是天下一等一大好人,让我好好跟着路帅,可是我的军检不过,我本打算给路帅当工,刚好路帅现在要我们南下,我必定第一个追随,这样既能报的我母亲恩惠,也能圆我追随路帅之梦!” 越来越多的百姓都说道愿意追随路仁甲南下的胡话,那场面差点都没有控制住! “乡亲们,你们辛苦了,不过叶县是我们发源地,还是需要有人镇守,等我们南下谋取到食物,你们的任务也算取得胜利,胜利是属于我们全百姓的!和世家、豪强没有关系!”路仁甲几次演讲后,声音越发明亮! 饶是路仁甲如此说道,依然有十七八万百姓自愿付出,哪怕身死也无怨无悔! 第七十章 兄弟重逢 当是时,路仁甲三军携带十七万百姓,押着十万石粮食南下。 豫州倒好,所经过皆是汝南郡地盘,周茂华作为张宁提拔的新汝南渠帅,将汝南搞得支离破碎,一路上全是黄巾流寇,难民,灾人。路仁甲这粮食充足的队伍瞬间引起不少人来投。 刚出豫州,路仁甲的队伍居然达到了二十一万多,好在锦衣卫隐藏其中,每日发展下线,窃取情报,消化内乱,这二十一万的队伍硬是没有出一点乱子。 路仁甲等人沿着汝水,在原鹿县北南下过了淠水进入弋阳郡,弋阳郡是汝南,江夏郡而出,属于舅舅不疼,姥姥不爱,总共就四个县城,治所还分布在潢川山顶! “主公,前方就是弋阳期思了!”高余的锦衣卫探子总会早大军一两天探查前方,每每收到消息后才会启程! “开拔!拿下期思!”路仁甲知道期思刚发展不久,根本没太大的威胁,这也是为什么自己坚持南下的原因,南方地广人稀,土地肥沃,雨水良多,而且地址偏远,汉灵帝根本不会将这些地盘看在眼里。 两万多黄巾士兵,再加上后面十九万的百姓皆是兴奋!因为来了新县,他们就可以将矛盾外溢。 等大军来到期思城下,才发现这个县穷的和他们差不多,县尉还没等人攻城,皆是开城投降,接受路仁甲检阅! 期思也被黄巾袭略,又遭遇蝗灾,百姓们更是不愿意再做反抗! 就这样黄巾军和百姓就像是打点计时器一般在弋阳郡南下一点边留下一部分,其中包括不少医师,匠人,识字儒生,弋阳太守看着这样子差点没哭出来,路仁甲不仅不劫掠,还送人,送兵,送粮食,简直就是圣人在世呀! 路仁甲都差点被自己这无奈操作给刺激到了,在弋阳太守盛情邀请下走完西阳后,又横跨直走。 路仁甲:我是来攻城略地的,不是来做慈善的,这样让我玩着很没有感觉呀,早知道就不南下了,这南方啥也没有呀! 过了半曜,路仁甲等人终于到达庐江郡,庐江郡的人口倒是比弋阳郡稠了不少,越是靠近东部,庐江郡边越是繁华,许多农人看见这样情况也是乐意留了下来,黄巾将士又过了茄水、漫水,西绕巢湖,此时仅仅只剩下了十万百姓,和一万三士兵。周仓、王五二人各领取三千士兵后被路仁甲分在弋阳郡和庐江郡西部,让他们休养生息。 十万石粮食也还剩下五万,终于到达长江北岸。 “高余,派锦衣卫沿着长江北岸寻找周泰、蒋钦等船下落!”路仁甲看着还剩下十来万人口,心中郁闷。 “是,主公,小的已经让手下们前去寻找周将军了!”高余的业务越发熟练,路仁甲也满是放心。 “干的不错,叶县现在情况如何还有豫州、荆州各路黄巾将士都如何”路仁甲还是关心前线。 路仁甲这传销式发展,把锦衣卫打造的就像是蝗灾一般在各州蔓延,无论是渠帅,汉军手下,都开始有锦衣卫潜伏。 锦衣卫皆道:要怪,只能怪都督给的太多呀! “回主公,叶县一切如常,北方战事更是焦作,伪朝不得不启用下狱的卢植、和皇甫嵩带兵收拾义军!”高余心中感叹,汉灵帝这一手玩的妙呀,打赢了就将这些个人抛弃,有敌了,又瞬间想到这几人。 不过没办法现在东汉的名将就这几人,袁绍、曹操,这些都还没有成名,自然轮不到他们。 不过路仁甲越来越期待早日和袁、曹、孙家抗衡! “恩,不错,北方是董卓、张温在讨伐”路仁甲回顾以往历史道。 “不错,住过果然英明,这些事情完全逃不过您的法眼!”高余最近被手下拍马屁派的有些舒坦,现在也想将这法子用在路仁甲身上! “锦衣卫做的不错,还得继续努力,想办法敲打敲打荀、陈两家,让他们多周旋,这封信交给陈、荀两家,如果叶县事情泄露,到时候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吐出来的!还有这封信是给伪朝太仆王允的,你们也务必派人传到!”路仁甲在长江北岸听着江浪声,心中有感。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一首曹操的《观沧海》吟唱,十分舒坦。 陈群听后震惊:“主公,好气魄,有此气魄,主公一统华夏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路仁甲本来只是有感而发想到了前世曹操的这首诗歌,现在没想到遇到一个懂行的!略微有些尴尬。 “陈先生客气了!有尔等大将、谋士才是我的幸运,有你们统一华夏,一定能成!” 一时间君臣们胡拍马屁,各生欢喜。 陈群暗自将路仁甲的这首诗歌记录在绢帛上,准备以后推行。 长江上不时拍打的浪花,激起众人豪情,陈群也不有所感,做了两首小诗,无论从气魄上,还是韵味上来说,皆输于《观沧海》,但是更加的真情实感。 缓缓地一艘艘小船,浮现在蓝波拍打的江面上。 “仁甲兄弟,我们来接你了!”周泰看见岸边的人高声呼喊道。 路仁甲一时看见周泰欣喜,跳起来挥舞着双手:“周大哥,我在这!” 真情实露,这倒是让徐患大为震惊,没想到主公还有此等孩童一面。 “三弟,都几月不见,你又长高了一些呀!”蒋钦看见路仁甲也是满心欢喜道。 两位兄长看见了路仁甲身后的十万密密麻麻的人心中大汗,要不是这长江边宽广,怕是有不少人会站在江里! “弟弟,这些是”周泰疑惑道。 路仁甲哪里管这些,上得船,将二位抱在一起:“这些都是我们同乡,这次一起南下!” 周泰冷哼道:“兄弟间也不可以说实话吗” 路仁甲笑道:“其实,哥哥我是黄巾军路仁甲,这些都是我们携带的子民,准备南下避难!” 蒋钦用手推了一下路仁甲:“三弟,你不够意思呀,这么几个月一直对我们隐瞒!都是自家兄弟,你要闹起义,我们也跟了呀!” 第七十一章 水战 “大哥、二哥说笑了,此等犯险的事情,我怎么能带上二位哥哥!”路仁甲说道。 周泰当时脸上突变:“三弟,你真不把我当兄弟,二弟带着下属们拜见主公!” 蒋钦心领神会,命令众水匪道:“儿郎们,这就是我们未来的主公,路仁甲,都来拜见主公!” 一时间船上的六千儿郎抱拳,“见过主公!” 那声势浩大,壮破山河! “两位哥哥,这是干甚”路仁甲扶起周泰、蒋钦道。 “弟弟,我们早在柴桑就听了弟弟在颍川郡的事迹,只是恨弟弟不带我们,我们原以为在长江收编水匪已经是了不起的壮举了,现在看来和弟弟相比,那都是小巫见大巫呀!”周泰自嘲道。 蒋钦说道:“大哥不用自嘲,现在三弟来了,那还能少了我们一番事业,你忘了最初三弟给我们讲的海洋吗想必弟弟是有办法带我们去见识一番海洋咯!” 路仁甲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这个好办,两位哥哥不会介意跟着我一起攻打扬州!” 周泰对于扬州水系十分熟悉,笑道:“弟弟好壮志,这里是枞阳,过得长江再走两百里就是宣城郡的临城县!” 路仁甲欣喜,能得到一个熟悉的人带路比什么都重要:“烦请大哥,和总兄弟们用完餐后,准备南下!” 一时间十万黄巾连同六千水匪打成一片,周泰负责提供水产,路仁甲分享粮食,两只部队很快的融合在了一起! “大哥,二哥,这位就是我手下能臣,陈先生!”路仁甲指着陈群说道,又转过指着周泰、蒋钦说道:“陈先生,这两位就是我的大哥、二哥了,这次黄巾起义就是这位陈先生帮我策划了!” 路仁甲有意将陈群绑在自己船上,故意宣传道。 陈群也明白路仁甲的心思,也不说破。 “久仰大名!” “久仰大名!” “这位就是我的能将,徐患,此次拿下颍川他非得首功不可!”路仁甲又转头介绍起徐患道。 “久仰!” “久仰!” 一夜休整后,周泰的千余船,南北摆渡,以作跳板。 路仁甲十万百姓得以跳过长江以南。 长江南部气候湿润,较之北更是荒芜。好在水系发达一路上,路倒是好走。 临城县外地处山坳,虽不算高,但也算是易守难攻之地,路仁甲左右无法,只能让徐患带着百姓倚着长江南艮,和南方百姓交互。 这些百姓的种植手段十分高超,瞬间笼络临城百姓的心,匠人们的手艺又出群,一个个水风车几日功夫就在附近水系建立,现在已经九月,北方此时已经开始增添衣物,现在众人居然没有感受到丝毫寒冷。 有农人尝试着将种子丢在开垦的荒地当中,没成想几日后种子居然发芽了,这下百姓们可热闹了起来,这九月还能让作物发芽的手段实在高超,纷纷将自己种子丢进土里,匠人们有根据图纸做出曲辕犁,在曲辕犁相助下临城外居然兴起一道道嫩绿! 半月来,水匪、百姓,鱼粥相伴,十分热闹。 几位船匠也相逢一处,相互照应,又有周泰大船作为实验,几人的技术直线上升,这都全靠路仁甲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南方大木众多,倒是比北方更容易找木材,在木匠百姓帮衬下,一个小型的船坞倒也建好。 时间飞快来到十月,随行的粮食已经见底,临城四周皆被围住,里面的县丞、县尉皆忍不住:“壮士,能否给我们一碗鱼粥!” 路仁甲看见面黄肌瘦的县丞、县尉,心里好笑,又是自嘲,自己这情况又属实差不多。 “开城,下来喝鱼粥!”路仁甲笑骂道。 将士们也是高吼道:“开城!” “开城!” “徐患,你前去收编临城,我去催催李蛋!”粮食危机十分可怕,路仁甲不得不重视。 路仁甲唤来高余:“我让你派锦衣卫联系丹阳李蛋,现在可有消息” 高余兴奋说道:“还好主公在丹阳早就埋下后手,李蛋在丹阳可算是富贵无比,花费了一千万给将士们买了粮食,现在正在往这边运送呢!” 路仁甲窃喜,还好自己在丹阳安排后手,没想到这么给力,香皂在这多水的南方实在是太过热销,这还是李蛋将原本价格砍半后果,笮甲挨过收拾后,俨然成为香皂的第一粉丝,这源源不断地钱财送进路仁甲口袋。 李蛋又拿着钱财找笮家换粮食,可把笮家高兴坏了,害怕李蛋反悔,还自己出了粮队帮忙护送。 丹阳距临城大约六百里,临城附近又是多山地,路途艰辛,运粮车又十分缓慢,这样下去怕是要走上半月。 路仁甲命令道,“东进,百姓们就在此地安扎,等我们带着粮食西归!” “路帅放心,我们会把后方给你做的妥妥当当的!”百姓们此时还把路仁甲当作红太阳,对路仁甲的决定十分佩服。 在周泰的带领下,路仁甲、徐患率领一万精兵东进,过了两日终于到了泾县附近,李蛋带着粮队,看着浩浩荡荡的路仁甲军队,满心欢喜。 “东家,我们都快半年未见了,我好生想你!”李蛋本就靠着路仁甲脱了奴籍,又靠着路仁甲的香皂在丹阳县混的风生水起。 “好,好好!很好!”路仁甲看着粮食,满心欢喜,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东家,这里有五万石粮食,丹阳的手下们,还在大量购买粮食,到时候会源源不断的送给东家!”李蛋说道。 路仁甲问道:“笮家没有为难你” 李蛋摇了摇头,恶狠狠说道:“我说是给陶谦购买军粮,笮家二话不说,就开始筹粮,不过价格一石收了我八十钱,实在可恶之极!” “那也是四百万钱了,我听说你打算出一千万购买粮食,卖香皂也没有这么多钱呀!”路仁家怀疑问道。 “还是东家聪慧,早早南下给我们纷发琉璃雕像,那笮家猎奇欣喜,不知道为何又花了两千万钱购买,本想让下人带回嵖岈山,但是东家在危难中,我也就一股脑的拿出来了!”李蛋的口音中带有江南音,一时间路仁甲还没品味过来! 第七十二章 黄祖身死 箭雨过后,被折断的白旗又高挂起来,路仁甲让十来位水性高手携带短剑,潜入水中。 “既然,你们不讲仁义,那就别怪我们痛打落水狗了!”一波箭雨又过,路仁甲嘲笑道:“将士们捏好手中兵戈,箭弩,准备反击!” 枞阳长江的河道较窄,这些水中白龙没个几刻就摸到走舸下面,手上短剑一扎,‘小白龙 ’们一个翻身,又朝着其他走舸下面,依法而行,汉军们的注意力全在水岸上,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江下变化。 “咕咕咕”的水直冒,反应过来的大汉水军,惊呼道,左右联系同袍,数十串走舸皆是面临同样问题。 不少水军协同走舸,翻入长江,好在水流不急,水军们几个扑腾游往首领楼船。遭此变故,黄祖的箭阵再也无法集结,终于缓下阵来,无数水军落入水中,黄祖只得让十几艘楼船将水中将士打捞。 路仁甲这边得到喘息,立马让将士们上了楼船。 “开拔,妈的,这群水军,真是活腻歪了!”路仁甲的真火出来,此时满是仇恨。 陶谦给的楼船本是扬州水军淘汰下来的,两军水军又相隔半江,路仁甲这边到得江中时候,黄祖已经到达了江南休整。 “放箭!” 黄巾这边没有系统的箭阵,箭矢毫无规律可言,不过好在数量不少,也有将近千数,再则黄祖水军刚从水中而起,精疲力竭,一时间躲闪不及,每每都有水军被流矢带走。 “放,突冒!”周泰还是水上行家,自己的不少船也改造成了突冒,突冒的行驶速度奇快,最适合作冲锋舰,撞毁地方水船。 十几艘突冒侵袭,直朝着水军楼船撞去,黄祖还没来得及下船歇,就被突冒给冲撞,翻到在甲板上。 “奶奶个熊,这群水匪,是当真不要命了”黄祖在随从的扶持下稳住身形。 江上水雾越发多了起来,更有不少雨珠打落。 路仁甲这边楼船行的黄祖面前,黄祖脸色大变说道:“不知道阁下是谁的部下,居然如此英勇,何不转头于我呢” 路仁甲冷哼一声,“刚才我们高举白旗,没见你这样说,现在被打怕了又开始求饶了” 黄祖毕竟是江夏太守,这样的反讽又算的上什么,脸不红下,心不跳地说道:“那只是误会,现在战斗也差不多结束,你真以为你们这些水匪能够翻天” 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将士乘着小船来到楼船附近,密密麻麻的船只倒是让黄祖吃惊! 路仁甲见自己援军已到,心中豪气顿生,“现在我可有和你谈论资本” 黄祖一时紧张,自己接到家族通信说有数千黄巾南下,心中对黄巾更是看不上,所以只带了两千来个水军,没想到居然阴沟翻了船! “这样如何,你们这群黄巾水匪,真能成气候莫说我的江夏你打不下来,就是这宣城郡,你更是拿不下来!”黄祖看了看身后,示意上了岸的士兵,赶紧去临城请战! 黄祖水军一动,徐患就让人将其射杀,其余的水军见状,则是一语不发,留在了原地。 “好的很,将士们反击!举戈!”黄祖所在的楼船已经被撞毁,周泰依照自己水匪经验,带着将士们就让黄祖楼船冲去。 徐患手下冲锋的队伍皆是全副武装,路仁甲十分心疼这些冲锋将士,所以从许县掠夺的兵甲全部让他们带上。 黄祖水军的武器在这样的精兵面前丝毫没有作用,而黄巾兵戈十分得力,上了楼船基本上就是从人数、装备,好几个程度的碾压了。 随之,黄祖等将领被徐患压下船身,到的陆地,这让徐患感到无比自在,自己还是在陆上更加舒坦。 “你是江夏太守,黄祖”路仁甲看着被捆绑的黄祖问道。 “就是老子,你个黄巾贼,又能怎样你真以为你能取得这天下”黄祖嘲讽道。 路仁甲又是一声冷哼,“这天下我能不能坐,你说了不算,我只想知道,你是如何得到我们渡江的消息” 黄祖呸了一口唾沫:“黄口小儿,你如果叫我一声爹爹,我到可能答应你!” 路仁甲气恼,徐患更是一巴掌拍在了黄祖脸上,路仁甲又道:“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弋阳郡黄家应该也是你们分家,既然他们不安分,那我就全部打杀了!” “你个黄口小儿,你在弋阳又无军队,你真以为你能目无王法,你带来的那些农民早就成了弋阳、江夏的奴隶了!”黄祖知道自己落入黄巾手中,想要活命的难度太高了,还不如借此嘲讽,到时候自己也能落得一个好名声! 路仁甲冷哼:“是吗高余何在,传令弋阳锦衣卫,让周仓、王五将弋阳黄家灭了,一人不留!” “你还留有军队”黄祖十分恐惧问道,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子居然后手如此多,看来黄家是没有了! “徐患,将此人杀了,其余水军愿意投我的,皆数收编,不愿意投的,就地掩杀!”路仁甲越发杀伐果断,有了秦皇汉武的风姿。 “是!” 水军不乏有节气大将,这些人看见自己首领受辱,皆是凌然:“狗黄巾,有本事就一刀杀了你爷爷,若是不杀,我比让你们后悔!” 一时间两千水军被屠戮五百,剩下一千五,上交兵戈,弩箭被重新编入周泰军队。 这一战也让路仁甲意识到了,特种兵的奇效,建立特种兵的想法也在路仁甲心中燃起。 路仁甲十万百姓得以跳过长江以南。 长江南部气候湿润,较之北更是荒芜。好在水系发达一路上,路倒是好走。 临城县外地处山坳,虽不算高,但也算是易守难攻之地,路仁甲左右无法,只能让徐患带着百姓倚着长江南艮,和南方百姓交互。 这些百姓的种植手段十分高超,瞬间笼络临城百姓的心,匠人们的手艺又出群,一个个水风车几日功夫就在附近水系建立,现在已经九月,北方此时已经开始增添衣物,现在众人居然没有感受到丝毫寒冷。 有农人尝试着将种子丢在开垦的荒地当中,没成想几日后种子居然发芽了,这下百姓们可热闹了起来,这九月还能让作物发芽的手段实在高超,纷纷将自己种子丢进土里,匠人们有根据图纸做出曲辕犁,在曲辕犁相助下临城外居然兴起一道道嫩绿! 第七十三章 粮食 半月来,水匪、百姓,鱼粥相伴,十分热闹。 几位船匠也相逢一处,相互照应,又有周泰大船作为实验,几人的技术直线上升,这都全靠路仁甲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南方大木众多,倒是比北方更容易找木材,在木匠百姓帮衬下,一个小型的船坞倒也建好。 时间飞快来到十月,随行的粮食已经见底,临城四周皆被围住,里面的县丞、县尉皆忍不住:“壮士,能否给我们一碗鱼粥!” 路仁甲看见面黄肌瘦的县丞、县尉,心里好笑,又是自嘲,自己这情况又属实差不多。 “开城,下来喝鱼粥!”路仁甲笑骂道。 将士们也是高吼道:“开城!” “开城!” “徐患,你前去收编临城,我去催催李蛋!”粮食危机十分可怕,路仁甲不得不重视。 路仁甲唤来高余:“我让你派锦衣卫联系丹阳李蛋,现在可有消息” 高余兴奋说道:“还好主公在丹阳早就埋下后手,李蛋在丹阳可算是富贵无比,花费了一千万给将士们买了粮食,现在正在往这边运送呢!” 路仁甲窃喜,还好自己在丹阳安排后手,没想到这么给力,香皂在这多水的南方实在是太过热销,这还是李蛋将原本价格砍半后果,笮甲挨过收拾后,俨然成为香皂的第一粉丝,这源源不断地钱财送进路仁甲口袋。 李蛋又拿着钱财找笮家换粮食,可把笮家高兴坏了,害怕李蛋反悔,还自己出了粮队帮忙护送。 丹阳距临城大约六百里,临城附近又是多山地,路途艰辛,运粮车又十分缓慢,这样下去怕是要走上半月。 路仁甲命令道,“东进,百姓们就在此地安扎,等我们带着粮食西归!” “路帅放心,我们会把后方给你做的妥妥当当的!”百姓们此时还把路仁甲当作红太阳,对路仁甲的决定十分佩服。 在周泰的带领下,路仁甲、徐患率领一万精兵东进,过了两日终于到了泾县附近,李蛋带着粮队,看着浩浩荡荡的路仁甲军队,满心欢喜。 “东家,我们都快半年未见了,我好生想你!”李蛋本就靠着路仁甲脱了奴籍,又靠着路仁甲的香皂在丹阳县混的风生水起。 “好,好好!很好!”路仁甲看着粮食,满心欢喜,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东家,这里有五万石粮食,丹阳的手下们,还在大量购买粮食,到时候会源源不断的送给东家!”李蛋说道。 路仁甲问道:“笮家没有为难你” 李蛋摇了摇头,恶狠狠说道:“我说是给陶谦购买军粮,笮家二话不说,就开始筹粮,不过价格一石收了我八十钱,实在可恶之极!” “那也是四百万钱了,我听说你打算出一千万购买粮食,卖香皂也没有这么多钱呀!”路仁家怀疑问道。 “还是东家聪慧,早早南下给我们纷发琉璃雕像,那笮家猎奇欣喜,不知道为何又花了两千万钱购买,本想让下人带回嵖岈山,但是东家在危难中,我也就一股脑的拿出来了!”李蛋的口音中带有江南音,一时间路仁甲还没品味过来! 连绵大雨侵袭,江上泛起水雾,军队难得找了个山脚躲雨。 “算你忠心!这笮家的钱可真好赚!”路仁甲说道。 “确实是,不过笮家一直宣传佛理,丹阳许多信徒皆供奉笮家,笮家又不上交税收,因此家中财富,我看许多中原世家也比之不上!”李蛋见识了笮家阔错,直吐槽道。 “徐患,带五千陆兵分二万五石拉回临城!剩下将士和我准备拿下泾县!”路仁甲用过粮食后精力十足道。 南方粮食不如北方甜,不过在这别无他法的情况下,只能将就,不少将士心生不满,又听见主公准备开战,更是不敢说话。 泾县背靠庐江、淮水,水粮充足,地势平坦,倒没有临城那般好守。 用完餐后,路仁甲命令将士们原地休息,准备夜战,豫州的汉军们已经知晓路仁甲军队擅长夜战,所以有所准备,但是这南方本来就没几个守备,现在更是想不到路仁甲的东进。 南方各县左右无缘,有多山越、水越人,袭击,所以这些守城将士们皆是疲惫不堪。 是夜,将士们有了好几次的夜战经验,很快摸上了泾县城头,大开泾县,短短两月,连下两城,这让路仁甲不由得兴奋。 “泾县粮食是否也和临城一样”路仁甲问道左右。 左右皆是点了点头。 路仁甲一阵惋惜,暗道这大荒之后皆是天灾,“传令下去,泾县、临城皆不纳税,与民休憩!” “主公英明!” “行了,你们都别拍马屁了,高余过来,你让锦衣卫传令,在所有黄巾,叶县三地、临城、泾县开启考核,考核内容和上次嵖岈山一样,只要能写百字以上就可以作为先生,广开学校,为期一月,李蛋钱的事情你来解决!”路仁甲吩咐道。 李蛋和这些黄巾军相处几日后,也跟随着叫道主公。 “是,主公!”高余越发狡黠,李蛋越发精明。 路仁甲又道:“半年前刚成立了二年学习任务,现在颁发三年学习任务:分学子们进入各学院学习,开医学院,让跟着的民医担任老师;开工学院,让三大产业的老手充当老师;开制作院,有张牛、周老六担任院子,其他具有发明才智的能人通过选拔后进入担任老师;开农学院,聘请种植经验丰富的老农担任老师;开军事院,暂由四大将军,连同周泰、蒋钦担任老师。” 李蛋更是收编笮家运粮队,让他们成为了锦衣卫,不愿意的,就被打入了两县劳改处。 临城百姓们得到粮食,一下子干劲十足,纷纷期待南方粮食的大收,好在九月天气契合,原本北方一熟的作物,来到这南方居然涨势喜人,大有两熟的趋向。 一时间群民翻腾,喜悦。 好景不长,西方一大批兵马集结,其中不乏江夏郡、豫章郡大将,这些南方的太守一股脑子招兵,根本没有北方的忌惮。 黑云密布两县之地,西方伺候立马汇报,路仁甲不得不前往山地临城,以备西下汉军。 第七十四章 张硕 山携成服,水卷流恩。临城县内多劳兵,相去言笑总言笑宴宴。 宣城郡作为废郡,县治名义上作为丹阳,实际上确实宣城把关,扬州更是没有将这与荆州接壤的地方当作一回事,是故,宣城时有山越相扰,却没有半点朝廷出面。 石城县外横着无数船只,这是江夏黄家出面的报复。弋阳郡虽然有几个黄家分支,但是根本伤及不了黄家的根系,黄祖被斩枞阳河岸,这让江夏黄家震怒,王睿迫于黄家压力,只得派兵前往讨伐路仁甲部。 路仁甲倒是没想到自己会捅了马蜂窝,此时的黄家并不属于袁家,若是袁家四世三公,那么黄家也算是三世三公。如今路仁甲打了黄家脸面,他们又怎么罢休 黑云抵触万里云。 只见几千骑黑甲兵从彭泽方向而来,有的手舞兵戈,有的高挂杏花色的绣有汉字大旗,可以看出黄家是真的动了真火,要一举拿下路仁甲。 临城县守军倒是精良,城楼上的皆是身着甲胄,高武兵戈,但是城楼下的将士还是麻衣装裹,锄头防身。 路仁甲高站临城县楼,仗着居高临下的优势,汉军带队的将领倒是停滞不前。 “尔等,可是黄巾贼军”楼下那喊话的倒也奇葩,居然想让路仁甲自认贼军。 “不对,我们是释家倪叠部,简称释倪叠军!”路仁甲强忍着笑意说道。 城下那汉将见路仁甲微笑,也察觉不出来什么不同,只是喃喃道:释倪叠军,这样子倒像是山越名字,心中好笑,居然弄错了,“你们是山越部队我们搞错了,你可听说有黄巾部队” 路仁甲满脸黑人问好,这江夏军的脑子是不好使,大吼道“你可能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我是恁叠!” 那汉军大将听过,脸色突变,骂道:“直娘贼,你个什么玩意儿,有本事大开城门,咱们一战” “噢,那我大开城门,你能将战马分出来”路仁甲好笑,这汉军真的脑子有问题,居然还想让我放弃我的所长! 那汉军看了看身后,连忙摇了摇头:“不可能,我本属于骑兵,又怎么可能放弃我们的伙伴呢” 路仁甲笑道:“不可能,我本属守城兵,又怎么可能放弃我们的伙伴呢” 那汉军怒道:“你tn的学我,有本事下楼来,我一定将你碎尸万端!” 路仁甲觉得这汉军没脑子,顿时下了城楼,让徐患和他两人纠缠,自己这和周泰、蒋钦两人在城楼上下棋象棋来。 这可把汉军给气的汗毛直立。 楼下将士皆见临城不作为,心里十分冒火,一个个冒着炎热天气高吼:“王八军,有本事开城呀!” “大哥,二哥,徐患,咱们再做一幅象棋,这样,我们四人对弈,岂不美哉”路仁甲不想打理他。 陈群在一旁摇着羽扇,高余则是拿着茶壶不断给几人添茶! “全军就地休整,拿着耳塞,楼下无论谁叫唤都不搭理!”徐患命令道。 就这样,汉军一直在楼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是夜,天色大暗。外城军马皆以站立睡去,汉军的篝火已经熄灭,徐患带着数千将士鱼跃而下。 汉军完全没有想到这群黄巾军居然可以在夜晚辨物,很多将士都在睡梦中就被俘虏,随着马儿连夜拉进临城。 汉军头子,惊醒叫骂着徐患道:“你个娘希匹,居然趁夜起凶,要不是你张爷爷我没反应过来,你们一定会被我杀个片甲不留!” 徐患刚想提刀就将这人剁了,路仁甲连忙阻止道:“这人倒是有趣,将他们兵戈,甲胄、军马全部劫,将这汉军将军放回去!” 徐患不明所以,但是主公发话从来没有错的:“是,主公!” 随后一脚揣在张硕屁股上:“滚,我们主公心情好,饶你一命!” 被放的张硕一脸懵逼,不知道这是啥操作,又怕他们反悔,踱步而出,跑出好几丈叫喊道:“你们这些娘希匹,放了我,我一定让你们后悔!” 张硕连夜回的黄家,将自己遭遇全盘而出,黄奎听后,气不打一处来,连敌将的名字都没有打听出来,就全军覆没,回来的张硕还直言对方有鬼神相助! 路仁甲这边得了军马十分得意,立马让徐患分一只军队出来打造骑兵。 “大哥,你们领百匹骏马,高余,你领十匹骏马配合大哥带回叶县,嵖岈山,送给我叔父!”路仁甲害怕裴元绍见了骏马就犯病,到时候把自己性命给丢了,所以哪怕自己身处扬州也时刻关怀着裴元绍。 半月有余,浩浩荡荡的考核开始,这一次的参加人数足有三十几万人,远不是半年前的三百人能比! 不过这三十万人中合格人数居然还不足一万,成绩优异能进入二年级的则是不足千人。其中不少世家虽被裹挟,但是不愿意遵从路仁甲号令,所以上了考核场,也只是草草写了两笔,更有弋阳郡、庐江郡西部的人连一块考核场地都找不出来! 吕范、裴元绍,在叶县将合格人员统计后,就按照路仁甲方法分配三县之中,连劳改的人员都配有识字教师,可见路仁甲对教育的上心。 嵖岈山十子倒是给力,居然有半数通过了二年级考试,尽管是许平安一手配合,但也是难能可贵。 不久后锦衣卫就给嵖岈山传来命令:合格之后全部南渡前往扬州,这些人只有放在路仁甲身边,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 吕蒙想到自己可以见到师父,心里满心欢喜,每天都在期待南下日子。 张牛、周老六和一些出师的名匠也收到南下消息。 本有了第一次的尝试,这第二次路途上到显得安全许多。 没有半月功夫,这些嵖岈山的学子匠人全部南下到达临城。 十月天色渐寒,扬州这边天气却依旧暖和,麻衣粗裹依旧便宜,这让不少南下百姓觉得满意,对生活上的一些琐事抱怨也减少不少。 路仁甲看见吕蒙等人,也是大喜,这吕蒙果然是大气运之人,年纪不过八岁,被这样折腾居然还没有玩完:“你们来了,就好!我布置的三年级任务,你们都知道了,自己选择一个!” 第七十五章 越人送菜 十月初十,一场寒雨,天色突变,这让路仁甲不由的裹紧了身上被子。 “阿嚏!” 选择了军事院的吕蒙每日持之以恒,在徐患、周泰、蒋钦几人的实战讲解下也飞速成长。 医学院聚集不少求学的人,以往这些医生想有个学徒传播手艺都收不到,如今倒是有两三个愿意拜入门下,这些师父也是心中舒坦,好几人辅导一位,主要是这生源确实不够看的。 其余各院更是只能当作摆设。 张牛、周老六几人也是清闲,只能将就这在临城搭建新的工厂了! 跟随路仁甲南下的匠人手艺娴熟,在两位大牛的帮助下,也迅速掌握了几项工艺的制作精髓,还没有来得及土地农耕的农人则被张牛招进工厂。 经历过嵖岈山政策福利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跃入工厂的百姓居然有了五千人之众。 由此,临城分工厂的建设也全面拉开,香皂由临城到达丹阳倒是便宜不少。 再水泥加持下,本将判为危城的临城倒有爆发了第二春。 这一日陈群、徐患、周泰、蒋钦纷纷上访,定要路仁甲尽快成亲,以往是战乱,不成亲倒也是情有可原,但是现在拿下临城又天高皇帝远,自然开始催促起来。 “你们都认为,我该娶妻了”路仁甲问道,现在自己不过二十岁,按照前世算不上什么,但是在这个时代,许多二十岁的人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主公,确实该娶妻了!”陈群行者儒礼道。 蒋钦、周泰,徐患也是纷纷点头。 “这件事再缓缓,天下未定,何以成家!”路仁甲实在接受不了,现在就成亲的决定。 “主公三思呀,大汉何其大,汉光武帝也花了十几年,主公就算是秦皇汉武相助也需得十年,到时候主公已经而立,危险之极呀!”陈群辩解道。 路仁甲勃然大怒,难道自己就没有半点自由再说这些山越之地的人又有何等美色,“够了,这件事情,我自有决断,你们下去忙事!” “主公!”徐患也叫道。 “够了!” 几人知道路仁甲的脾气,只要路仁甲决定的事情,是几匹马都拉不回来的。 这些时日,徐患、周泰分在各处练兵,徐患统帅不少临城人,组建了山地作战部队,又分了一千来人作为骑兵。 周泰则是让船队配合,走舸骚扰,楼船攻击,渐渐已有了水军之势,各种箭弩,兵戈,虎虎生威。 十一月,细雪飘零,将士们甲胄结冰。 “张牛,现在将士们皆有冻伤的,我要你们想办法让将士们不再受这冰寒之苦,材料那些,我不管,你们可以让匠人们一起想办法,只要能做到的,便升为高级匠人,享有院长待遇!”路仁甲最担忧的还是这些前线将士。 “是,主公!”张牛作为匠人院长,自然有不可逃脱的责任。 路仁甲本想趁着冬日前,一举拿下凌阳,安吴,但是现在情况明显不太可能,将士开拔,估计只能延到年后。 这时锦衣卫传来消息,张温、董卓合兵,大破西羌军,韩遂,边章,只得退守榆中。 路仁甲问过高余:“你们是怎么打听到这边疆消息的” 高余正襟危坐,抱拳回道:“主公,我们有个兄弟混入粮队,他现在倒是得了不少消息,所以我们可以得到第一手消息!” “甚好,不过还不够,我们要潜入高层,一定要做到大汉一有异动,我们都能得知!” “是主公,还有听说,曹操,孙坚,陶谦,公孙瓒部都已经南下准备对付豫州、荆州黄巾。”高余又说道。 路仁甲感叹万千,看来这三国已经大变样了,曹操、孙坚、已经提前出名了! 路仁甲不经有些手痒,想知道曹操到底有多大能耐,刘备应该还在公孙瓒处,孙坚的宿敌已经被自己斩杀,还不知道他们三人可以有多大能耐! 路仁甲一时间又想到,不能让荀家,太过安逸,附耳在高余边:“让锦衣卫看住荀家,并让裴元绍招兵,练武,等我号令,西进洗劫荀家!” 锦衣卫逐渐变成了路仁甲手上的尖刀,根本就不管荀家到底有多大能量,这主要是因为路仁甲的工钱给的足,这套晋升法则又像是传销一般让人着迷。 “让锦衣卫们,再各州开始建立分店,并告知周仓在庐江郡西部也建立香皂工厂,我会派张牛等人前去指导工作的!” “是,主公!” 打仗就是打钱,现在都是小打小闹,如果后面拿下扬州,这些钱是完全不够供给的,只能将矛盾外溢。 “报,主公,南边山越人来袭,还请主公决策!” 路仁甲刚想歇息一会,没想到又有大事决策,心里十分烦躁,没成想当个主公居然如此累,东边河水决堤也要头疼,哪里旱灾心里又担惊受怕。 “行,徐将军、陈军师去了南城门了吗” “去了!” 路仁甲登上城门,果然看见大批山越民众,拿着不知名的武器,在城下,用着不知名的语言,几里哇啦。 “徐患,派骑兵出去,为首的那几人活捉,其余不管,不过一定要保证将士们的安全!” 在我众敌寡的情况下,还能让这些越人欺负呢 “高余,在城中寻找会说汉话和越话的百姓,让他们充作翻译。”路仁甲又对着高余吩咐道。 路仁甲在城楼上看着这单方面的屠杀,心里无语,这些越人是脑子有病吗一千来人也敢侵袭县城! 这些越人正是因为知道汉朝县城不过百来位守军,所以常常合伙侵袭县城,劫掠粮食,妇女。一路上倒是畅通无阻,没成想这临城居然聚集了如此多的汉军。 山越人首领看见如此神武的徐患,立马掉头南上,原本稀稀拉拉的队伍,现在更是烂泥扶不上墙了! “抓活的!” “抓活的!” 军官们纷纷命令道,如此轻松的战斗,倒是第一次,这可比枞阳一役,轻松多了。 山越人又长得矮小,不少北方来的汉子,更是将这些越人当作小鸡抓了起来。 第七十六章 当官就是玩命 战场收拾完毕,只有少数越人逃脱,不过这些越人均被吓破了胆。 “你叫什么名字”路仁甲问道被徐患副将抓住的越人道。 随行翻译倒也是几里哇啦的和那首领交流。 叽哩哇啦去,叽哩哇啦来。 “回主公,这人说他乃是山越部首领金奇,手底下有好几万的越兵!”翻译说道。 路仁甲连忙摆手,“胡吹大气,手底下有几万越兵,只会带几百人你告诉他,我有法子帮他统一山越,让他做山大王,愿不愿意和我合作” 又是一顿叽里呱啦一顿。 那金奇,半膝下跪,对着路仁甲行李。 “主公,这山越首领同意了,并且愿意尊称你为大越王,不过希望你可以支援武器、甲胄!”翻译说道。 “不可能,这件事,没有商量,不过我可以传授如何消除瘴气之法!”路仁家说道。 翻译神色大骇,叽里呱啦哗啦道。 金奇闻言,也是大喜,又对着路仁甲拜了拜。 “主公,治理瘴气的法子对于越人来说就是神药,你若能传授越人治理瘴气法子,到时候全越人都会听命与你!”翻译说道。 “恩,行,这法子只能缓步而行,还需的寻求益州的一种神药,不过这瘴气的表面倒是能解决!”路仁甲说道。 “要治理瘴气,只能缓步而行,第一步就是开渠:将沼泽,死水开辟,这样水泽里面的毒虫就会不见,第二步就是种植水稻,这水稻有驱除瘴气之功,所以山越一定要种植水稻!并且还需要在水泽里面养鱼,最后一步嘛,就是使用这益州神药了!” 这瘴气每次大雾时候就会在山林中升起红雾,这红雾一是因为里面又不少沼泽毒虫,二是会有大量湿气侵入,这就是为什么三国时期南方人口乏力的重要原因。 种植、开渠,就是灭除毒虫的第一大法,这样可以破坏毒虫的生长环境,第二就是养鱼养鱼可以让鱼儿吃掉水泽里面的虫卵,让毒虫失去繁殖的后手! 翻译越翻译,那越人越兴奋,恨不得立马跪在路仁甲面前。 路仁甲又道:“这是曲辕犁,高余将曲辕犁拿给金奇!” 高余将曲辕犁递给金奇后,好奇的捣鼓一会。 “这是开垦神器可以帮助你们在山地迅速开发田地、水泽,这样你们的居住环境就可以大大提升,你们的寿命也会变得更长!” 金奇听道翻译的话后,又连连点头,匍匐在路仁甲脚前! 徐患、陈群、周泰、蒋钦无一不对路仁甲的这些学识感到惊讶! “你们想要学习种植技术,只能来临城求取经验,这些农人都是我最珍贵的,所以不能给你们,你们明白了嘛”路仁甲说完。 金奇认真的点了点头。 路仁甲就让翻译跟着金奇一起出去,并且让翻译带着金奇去见识一下种植奥妙。 “主公威武,这次主公又要放掉敌将首领”徐患想到上次路仁甲将张硕放了,现在还没有想明白。 “恩,以越治越不好吗扬州、交州真正是掌握在越人手中的,只要我们培养出来的狼抓住了所有扬、交兔子,我们又岂会安居这一两县城”路仁甲的豪气顿生。 陈群摇着羽扇说道:“主公英明,越人学习种植技术,必须得学习我们官话,主公此举不亚于秦皇汉武!尧舜禹汤,我要提前恭喜主公为我们的版图扩充了!” 陈群嘴上如此说道,心里却想:这汉人的地盘越大,咱们这些世家越收益,本来以为路仁甲拿下大汉就已经是惊喜了,现在居然能开疆扩土! 徐患不明白政客这一手段,以越治越,这是不明白的! 路仁甲被陈群马屁拍的有些飘飘然,心中不由得空落落的,神色一凌:“既然越人有了规矩,咱们现在管理临城、泾县也不得不做出一些规矩!” “高余,把两县县丞、县尉,县下三老,有秩全部叫道临城开会!” “是,主公!” 两县经过好几个月的调理,早就成了路仁甲的游乐场。 次日一早,大堂内,十来个官员皆是战战兢兢,他们现在还没有被路仁甲免职,总感觉身在高处,又听说路仁甲杀人不眨眼,总是唐突。 路仁甲喝了两杯茶,清了清嗓子:“今日终于能见到各位,我还是很开心的,你们的位置,我暂且不会动。” 路仁甲这一言出,场上的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嘛,你们的职能须得改一下,县治下面改为村,以后不用叫什么亭,直接取亭长三老为村长,你们都有异议吗” 在场的管理层看了看自己左右横着的刀,不敢动作,只能同意。 “恩,很好,既然你们都同意,那就这么决定了,成为村长后,你们的职权不仅不会受到影响,还会进一步提升,村里大小事务,全由你一人定,至于司法维持治安事情,就有村治安所处理,明白了吗” 大家听见自己的权力提升,心里皆是欢喜。 “你们也别先高兴太早,我路仁甲可不是做慈善,你们每个日曜日必须在自己管辖地区走上一圈,必须一步一个脚印走访到每一家,写下一曜日的工作计划和心得,前三个月我允许你们不会识字的,暂缓书面报告,但是口头报告必须有,我会随时下村查访,谁说不出来,就得守法,你们可有异义” 众人被要挟的脖颈有些发麻,想去扣又怕碰见刀子,还是忍了下来。 “恩,你们放心,你们的走访之路不可能这么安稳,你们也见识了我锦衣卫的威力,他们会隐藏在各村里,还会给村民发放武器,若是你们的政令没有让百姓们满意,我也不能保证你们能不能活命!”路仁甲邪恶的笑了起来。 这些官员终于气恼起来,但是左右又是夹紧,原本站起来的人也不由的坐下。 “主公,你这样,我们走访的时候都提心吊胆的,完全没有心情认真工作呀!”一个村长说道。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如果好好对待村民,他们只会歌颂你们的管理,你们若是虐待村民,那么自然会有好果子吃了,不过你们放心,你们被杀了,我会认真查你们干的什么丑陋事的!若是你们被误杀,我们一定会帮你报仇!”路仁甲继续说道。 第七十七章 又是一年春 十来位村长走出大堂时候,脚都是虚软的。 陈群在一旁说道:“主公,你这也太霸道了些!” “做官是为民做事,还是为官做事”路仁甲没有理陈群的言论,反问道。 “自然是为民做事!” “那既然为民做事,将生杀大权交由百姓有错吗”路仁甲又问道。 “可是士大夫是不用受刑的呀!”陈群想不通,为什么路仁甲会如此看清士大夫之族,这样还怎么夺取天下,心里不由得有些发凉。 “我要的不是士大夫,我要的是万民!陈克,你给我记住,这个世界永远都是万民的,万民供你们吃喝,供你们的野性,供你们的玩乐,但是你所谓的士大夫又想过民的感受吗你们不是父母官,百姓才是你们的衣食父母!你去徐患哪里说明情况,军师一职暂时,空出来,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再找徐患!”路仁甲无奈地说道。 陈群脸色发白,心中天人相斗,好些年来的三观在这一刻相斗起来。 村长们在返回村的时候,都没有乘坐轿子,而是选择走路,因为他们以往苛刻轿夫,现在害怕走访的时候轿夫给自己一刀子。 村长一见到轿夫,立马把以往的钱财都结清了,还客客气气的,逢人都笑嘻嘻,道着好,村民们一时间到不知所措,这村长怕不是得了什么大病! 不仅如此,有的村长将欺压别人的土地归还,有的将私奴放归,总之自己以往的错误都在这一时间修补。 但是做的越多,心里面越觉得空落落的,时不时的都在想以前是否做过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一时间,各村的政治清明,什么冤假错案皆不敢发生,这可是要出人命的呀,治安所接管了村里的武装力量,县里则有治安局巡逻。 治安所的人员皆是黄巾军中的单身孤寡,上无双老,下无妻儿,安排他们管理后政也算是最好的安排。 日月轮转,很快路仁甲颁布改制的第一个日曜日来临,村长们出奇的赖了床,甚至根本不敢出被窝,就怕被人给砍杀了。 但是碍于强权,又不得不试探性的走出房门。 葛家村,村长,葛汉面色狰狞,强制扭曲,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家附近的第一户人家,这家小娃娃早早的起了床,准备上学,看见葛汉热心的打了招呼。 因为爹娘告诉自己葛村长是大好人,所以小娃娃自然对着好人讨好了。 葛汉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些小娃娃居然会对自己如此亲近,心里面的那一道墙渐渐融化。 “葛狗蛋,上学认真听讲,葛二叔我到时候也和你一起去学识字!”葛汉摸了摸葛狗蛋的头笑哈哈说道。 “好呀,二叔,先生说了到时候我们要对你进行帮扶呢!”葛狗蛋说完就笑哈哈地往学校跑去了。 葛汉有些木然,呆呆的看着自己手指,心中一横,又来到第二家。 “青天大老爷,村长谢谢你将地还给我还借我粮食,你是我们全家老小的大恩人呀!”葛老九跪在地上哭泣道。 “快起来,快起来,都是一个村子的人,别这样见外!”葛汉有些不好意思道。 三家、四家、五家 痛苦的日曜日变成了感恩曜日,葛汉心中的那道墙瞬间垮掉,在村东口吼道:“我葛汉发誓,我要成为一个好村长,我要带着葛家村发展,我要让葛村的人都幸福!” 于此同时不少村长都发出同样的感叹。 跟随着路仁甲的县丞、县尉,也是如此,他们由最初的恐惧变得自信,一旁的陈群看在眼里,心中不可思议。 慢慢的“我要的是民,不是士大夫!”一句战胜另一个陈群。 陈群颤抖着嘴说道:“主公,我明白了,我知道了我的方向,以前的我,以前的世家真不是人!” 路仁甲将陈群扶起来道:“你能明白就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士大夫说白了就是给民服务,如果服务不能让民满意,民随时可以让士大夫走人,这才是政治的真相,我现在只是挑开而已!” 陈群点了点头:“多谢主公赐教。” “行,回去领军师衔,不过这几日工资吗,嘿嘿!”路仁甲这个屠龙少年也变成了克扣工资的恶龙! 百姓们,欣欣向荣,路仁甲又不收税,这让他们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九月种下的蔬菜在十一月初皆有了收成,百姓们欣喜的将自己作物送到了官员案牍面前。 村长们又意识道了,清官的内涵和自豪! 路仁甲的府院中堆积的青菜最多,路仁甲陪同官员巡视完后,回到家,居然发现自己家门打不开了! 路仁甲无奈只得请治安局的官员来帮忙了,路仁甲大开房门,看见这满院的蔬菜一时间哭笑不得:“高余,查一下是那些人送到菜,将这些菜送到食堂去,并将钱给这些百姓,咱们是兵,不是匪,我们不能拿群众的任何东西!” 这样幸福地烦恼也只能在路仁甲的管辖之内才能体验到! 很快锦衣卫就将路仁甲这边的成功案例传播到了弋阳郡、庐江郡、三县之地。 作为路仁甲的死忠粉,王五听见这样好的政策,二话不说就开展了。 裴元绍作为路仁甲的亲叔叔,自然也是力挺路仁甲,吕范倒也无所谓,就是怕这些官员反叛,甚至举报。 但是这些官员依然低估了锦衣卫的力量,在他们迈出房门的那一刻已经身首异处了! 一月后,腊月底,路仁甲治下的百姓们张灯结彩,大有新年之意,路仁甲看着自己在三国世界过的第二年,满心欢喜,至少今年自己在三国南方算是站稳了,新的一年就让自己疯狂发育。 只要全民一心,又何愁大事不成。 此时工人院院长-张牛裹挟着一张白纸,兴奋地来给路仁甲拜年。 “主公,新年快乐,你看看这是我们工人院改良的纸张!”张牛激动地说道。 路仁甲举着那白纸也是颤抖:“你们攻克了蔡侯纸技术” 第七十八章 我是郭嘉 “恩,主公,不仅有了纸张,你说的那活字印刷我们也倒腾出来了一块模板,这字体全是由陈军师书写!”张牛说道。 活字印刷倒是不难,难道是这个创意,现在被路仁甲点了出来,也是几下就做了出来。 “好,实在是好!有了这两件神器,我们治下学子终于可以开始有自己教材了,张牛你去把常用字刻印一份,让陈克帮忙,暂定三千字常用字,其余世家子弟皆配合!”路仁甲看见那不足一百字的模板心中喜欢,但是又觉得不妙。 “是,主公!” “为了奖励你们研发出神器,这是你们奖金条子,高余派人跟着张牛学习这印刷技术,然后派人印刷出去!” 一旁随时待命的高余也半跪着领命。 陈群心里慌呀,为啥自己来了这黄巾,没有受到重视却要打着几分工,我好苦呀! 路仁甲心想:要不写本!都来三国了,不写本书那哪成 陈群来到活字印刷车间,早有十来位世家子弟等候,“你是陈群” 世家子原来远远见过陈群,不过那是陈群身居高位,这些人又是被关押看守,根本没有机会接触,现在一见面自然是热枕了起来。 陈群本想躲过这些人的注视,甚至还做了简单伪装,“你们都是带着墨家圆孔看的人吗” “是我!是我!”陈群有些尴尬。 “呸,你个叛徒。”,康家世家子算是被坑的最惨的那一拨,十分不爽陈群。 “好好说话,什么叛徒,亏你们是传承几千年的世家,连这点道理都不懂!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而且路帅的政治实在清明,你们在颍川有看见农夫们如此笑过” 这些世家顿时无言,心想:既然陈家都觉得路仁甲可以投资,那么我们是否也可以投资路帅 “行,既然你们陈家投,我们胡、康、鄢三家同盟自然也不能落后,既然军师混不到,我们从小的主薄这些做起也未可知!”康家的那世家子不服气地说道。 “好好,不过首要工作,你们需要协助我完成这活字硬刷术,这里有八人,我们一人在这纸上书写五十来个汉字,如何”陈群提议道。 “你这法子实在太无趣,倒显得你们这群学究能耐,我看还不如通学几篇文章,将高频字跳出来,再以此文章添补,倒是记忆不少!”一个面色白净略带桃红的少年儒生提议道。 陈群虽在世家面前颇有声望,但是也不见得能识所有世家,问道:“你这提议倒是不错,不过你和我说不上,有本事和主公说去!” “说就说,谁又怕得了谁你给我带路!”这世家子明显没有经历过毒打,完全没有将路仁甲当作猛虎。 当即一群世家子只能忙着手上的活,陈群和那傲气世家子则是来到路仁甲府邸。 “拜见,主公,这个小娃娃有事禀告!”陈群行了礼道。 那少年儒生也是胆子奇大,走上前来说道:“路帅,你这定义常见字实在太过笼统,还不如先用些高频字,比如汝、我、干,定义常见字三千,可能许多学究都做不到,倒不如在印刷中,逐渐扩充也好!” 路仁甲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和自己声音不同,虽然高频字和常见字意思差不多,但是他这个法子明显就科学的多:“行,你这个人,不错,叫什么!” 那人也是端的高兴:“我是郭嘉!” 路仁甲面色大惊,自己是派他们劫掠了颍川世家,但是没想到这么给力,居然将这么个大牛也找了过来,更离谱的是在自己阵营中倒也是默默无闻,现在终于展露头角,路仁甲转念又想,这人是有才,但是太浪了些,老子必须给你找个凶悍媳妇,管管你! “恩,原来是郭贤士,这活字印刷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到时候有不会的再让军师祝你!”路仁甲没有表现得太得意,害怕郭嘉被宠坏。 “谢,主公!” “恩,印刷的事情,你不能懈怠,不过这书院你也必须学习,你直接从二年级开始学走,物理、化学,这些你胆敢疏忽,看我会不会收拾你!”路仁甲拿着一卷书鞑,提笔写了几个大字实在丑的让人敬畏,路仁甲也觉得不妥,连忙揉搓一团。 “多谢主公,你放心,物理、化学在行军打仗中倒有奇效,我是定然不会忽略的!”郭嘉穿着黑袍回答道。 路仁甲心中好笑:原来这些军事大家从小心中就埋着对战争的渴望,不过玉器总需要打磨,只希望自己的这些课程不会让他们的天赋受损,既然收了郭嘉、吕蒙,那何不将卧龙、陆逊、周瑜也给骗来 卧龙今年四岁多,陆逊三岁多,周瑜也有了十一岁,到时候成立个娃娃军师,实在妙得很。 “陈克,你坏得很呀,不想做活字印刷得事情,居然推给这十来岁得小娃娃!”路仁甲一眼就看出陈群得奸计,等郭嘉走后说道。 “主公不也刚到二十吗多给年轻人机会不是!”陈群也是翘舌,几下就说出原委。 “行了,青弋江治理得如何了”路仁甲全指望这这一江水的航运将泾县和凌阳链接起来,到时候再入主凌阳自然就是得力多了! “有山越之民相助,倒是有不少水泽已经被挖通,清理还需要一些日子,现在正值新年,怕是只有等春后才能一举拿下诸多水脉了!”陈群对于内政军师皆有所研究,路仁甲越是熟悉陈群,就越是感到惊讶! “看来以越治越这方法颇有成效,说不定以后这越人对我们开疆扩土有意想不到帮助!”路仁甲看着新印的《工院》一书,心里大喜,对着高余说道:“这书印的不错,不过这头条嘛,字号自然需要大一点,你们一定要特别注意,字号这个问题!” 高余接过《工院》小步跑出,直朝着工院而去。 “没想到主公居然对这排版也这样上心!”陈群有些不理解,这些书籍又能作何影响 第七十九章 暗卫 正月初十,一份名为《工院》的书籍诞生,上面主要记录从一八四年到一八五年,水泥、玻璃、香皂、印刷术、造纸术攻克等一系列产品的诞生到用途。 路仁甲治下百姓无不对这第一款当代书籍有所兴趣,这些治下百姓又多是从北方而来,识字率很高,《工院》一书卖的又不贵,遂纷纷愿意掏钱购买。 临城不少百姓拿到《工院》均感到神奇,又觉得这上面字体好看纷纷临摹起来。 “老王,没想到这个水泥居然如此神奇,光步骤也需要五步之多,路帅刊登在《工院》上,也不怕被其他郡州的大官学了去”长着小胡子的消瘦男子拿着《工院》对自己的好友说道。 “老李头,你瞎担心个什么,我去把原材料拉给你,你也没有办法把他变成水泥、玻璃,这上面都说了要经过一系列化学反应,这是二年级的内容,你这个一年级都不一定毕业的人还替别人担忧”老王摇了几下老李,就怕他神志不清。 其实在香皂热销各州,不少探子都跟着押送香皂的队伍探寻,一来是在嵖岈山基地,不少世家探子在跟随进颍川,就被人抹了脖子,其次是临城工厂,这些探子还没进入泾县就已经被拿下了。 再者是弋阳工厂,那边基本上都没有人毛,山连山,水连水,这些探子刚进入弋阳就被绕的晕头转向。 那些销售香皂的店家又大半是锦衣卫,他们的审讯手段,反侦察手段比他们这些不专业的斥候高级太多了,再加上这些工业产品都是流水线作业,你但凡把工人单独拉出来,他们就不知道他们生产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所以一直以来这些产品都没有泄露。 香皂背后又隐隐夹杂了王家、陶家、陶家等势力,现在王允是汉灵帝面前宠臣,谁敢扶了老虎须,所以这些探子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张院子,北方那边也需要送《工院》,你们还得继续加工了!”一个锦衣卫探子传递消息道。 “北方识字率又不高,就只有主公治下重视识字,我看倒也没有什么用处!”张牛只想着自己的“貂蝉”谁来都不好使,连路仁甲都得对他客客气气的。 “主公说了,只要你加工就给你马上新出生的孩子一个大红包!”那探子又说道。 “干了,我实在也想为北方的同胞们做贡献!”张牛十分无耻地说道。 那锦衣卫探子心里连连吐槽。 “主公,《工院》的反响十分不错,现在正在加订呢!”高余越来越有宦官气质,这语气腔调,就是那几撇胡子倒是有些出戏。 “不错,以后这类东西就定义为刊物,由你们锦衣卫负责,言令不可以获罪,你们锦衣卫的手也不要伸的太长!”路仁甲经过几月韬光养晦,身上的王者气息越发强劲,刚来的时候是个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的太监,现在谁又敢忽视路仁甲的优雅王者气息。 高余此时不由得大汗淋漓,心想:难道是主公嫌弃我整治的那几位儒生,这不行呀,一定要放了,全部放回去,难道主公还建立了其他的锦衣卫 猜忌永远是锦衣卫的主题,路仁甲只是不想有后世的言论之罪而已,没想到这高余居然想了这么多。 “是,主公,小的不敢!” “不敢就好,再让农人们出一个《农院》刊物,军事院出一个《火线》刊物,如果那些文人想讲些奇异故事也可以办一个《小说》刊!”路仁甲道。 高余连忙应下,又让自己手下去找世家子们润色文章,联系几院权威来讲述。 世家子听完锦衣卫的描述,心中想到路帅这是要发展小说家那么自己们儒家学说却不是要荒废,心中不由惋惜:“大人,可否我们也去着书” 那锦衣卫接到的命令只是让世家子协助各院长人物完成书,其余倒也没听说,所谓法无禁止就可以操作,面色为难道:“康老兄,你也知道这件事情有点难办呀!” “是是!你看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康世子虽然没有多少钱财,但是这身上的配饰倒是极贵的,连忙将自己身上玉牌转手给了锦衣卫。 锦衣卫接过玉牌把玩,心中满是欢喜,随后就放入怀中:“恩,康世子为人不错,那张牛,张院长嘛我也十分熟悉,到时候我给你们从中穿线,让张院长再派人多起一炉就行了!!” 康世子听完果然欢喜,连连点头。 屋檐上一个黑衣锦衣卫将这一幕全然记于心中,几个跳跃就回到路仁甲府邸。 “主公,锦衣卫千户李承恩受贿于康甲!”一身黑衣锦衣卫从房梁一跃而下,躬身说道。 此人名韩诹,是路仁甲从泾县回来时候所遇,当时韩诹正从铜铃村北渡上岸,身后还有十来位黑衣人追杀,路仁甲还以为是有人来刺杀,当即率领守将射杀,韩诹身受好几刀,当即瘫倒在路仁甲军队面前。 路仁甲本来想逃之夭夭,但是没想到那人突然“嘟囔”一句,这倒让路仁甲来了兴致,遂救了此人。 十来天后,韩诹转醒,对路仁甲言听计从,路仁甲就让韩诹做了锦衣卫暗卫都督,监察百官同时,主要检查锦衣卫。 监察的权力太大,这些锦衣卫迟早会出乱子,前期倒还好,一旦疏忽,并将引起大患,路仁甲本有想成立锦衣卫二部的想法,现在倒有韩诹加入,何乐而不为。 “韩都督起来,我知道朝廷不是你本愿,但是清查贪官污吏也算是你的理想,现在你既能监察,还能不违法岂不美滋滋”路仁甲知道这些游侠脾气,就怕他们生气把自己给宰了! “主公,我既然投了你就不会生出反野的事情!”韩诹话不多,说完就立马飞身而上,消失在路仁甲眼中。 路仁甲直无语,怎么会有这样不喜欢搭话的人,不过这高余是得打压、打压了! 第八十章 缺钱了 时间恍然,又是几日后,《神农》《农院》、《火线》、《儒事》、《读物》均已上线。这道让娱乐匮乏的百民们喜上眉梢,先前的《工院》还没有消化完毕,又来了几种读物。 “老王,养鱼居然可以消除瘴气,农院的这些农人厉害呀!”老李头冲锋在吃瓜第一线! “是呀,我也听说了,《神农》上还说吃益地的花椒居然还能治理湿气呢!”老王说道。 “嗯嗯,路帅治下果然清明,这样我们也省去了不少功夫,那《神农》上面,写的只求世上人无病,不怕架上药生尘!你看看这修养,这才是咱们路帅治下的良医呀!” “什么老唐,居然还有这话,我居然没有看见,你快指给我看。”老王翻了翻手上《神农》! “诺,这部封面上不就有这几个大字吗”老徐指了指封面上的大字。 只见这黑字越看越高尚,老王不知道从哪里迸发出来的勇气说道:“我要学医,我要让世人皆无病!” “我也要学医,我也要!” “可是你们一年级都没毕业!”老李头不好意思嘲讽道。 “呃,那我让我孩子学医,让我亲戚朋友学医!” 诸如此类,街上讨论《神农》、《农院》、《火线》比比皆是。 不一会一章公知报贴在了县衙榜房上面,刚过完年的农人乡亲们,皆是围观好奇。 这些人被强制进入学堂识字,除了眼睛实在不行的,连聋哑人基本上都能识别几个大字。 “噢,路帅好气魄,我们有想法居然也可以投稿上这些刊物!”一个跛脚汉子说道。 “何止我们,连我们妇人也可以投稿呢,路帅说的那句女人能抵半边天,实在是我们女子荣幸呀,我也要投稿!”一个挎着篮子的妮子骄傲的说道。 此时的男女之别并没有经过宋朝洗礼,所以女性十分开放。 “走走走,一起,我们女子岂能输于男子!”有一个女子说道。 “就是,就是!”闹市的女子远多于男子,一时间男子的言语声倒被掩盖。 一时间路仁甲治下学习之风兴盛,哪怕不能做文章的也纷纷找世家子帮忙润笔,这些世家子挣得倒是比以往的家族月钱更多,所以也慢慢拥护起路仁甲来。 这日一早,千户李承恩就被自己锦衣卫同胞按了。 高余本想求情,但是路仁甲将玉牌丢在案牍上,高余一时间失去脸色,心如死灰,路仁甲只挥了挥手,让高余下去多约束锦衣卫,不然会有好果子吃! “韩诹,我想扩充锦衣卫暗卫,你有推荐的人才吗”路仁甲支走高余,唤来韩诹道。 “回主公,暗卫必当是武中好手,这些人一般都不会充当朝廷走夫!”韩诹意识道自己失言,连忙闭嘴。 “没事,只招纳那些处于危难之中的人才,其他的我也不奢望!”路仁甲说道。 “主公,真愿意支援那些为难之中的人”韩诹有些好奇,虽然知道这主公与他人不同,但是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愿意救助自己那些草莽好友。 “这是自然,这玉牌想来也值不少钱,你拿去全做军资,路过各州各郡聚义安均可拿着这份单子提取钱财!暗卫的事情则有你全权负责,你能纳多少人,就纳多少人!”路仁甲将康家世子的玉牌和一份香皂单子递给了韩诹。 韩诹看了看,满是感动,大有以死报效的冲动:“是,主公!” 韩诹说完,就是一个轻身跃起,连奔几米出去。 路仁甲看见这恐怖的战斗力,不由得庆幸这是自己的手下,如果能找到大批这类武林好手再多钱也是值得! 当时东汉末年游侠众多,强如甘宁、典韦、王越、童渊,皆是在四处游荡,如果将这一股势力拿下,那么自己东伐势力势必大增! 现在东汉十三州已开启一百来家香皂店,其中豫州最多高达十几家,除了销售香皂外还销售一些琉璃制品,轻奢一把,每个店每日的销售额都能达到五千以上,北方的豫州、荆州、司州的几个门店更是能达到日入万钱,而这些钱按照路仁甲要求,其中八成都作为了锦衣卫军费,剩下的二成和卖琉璃的钱则全部反哺工人。 东汉上品奢侈成瘾,各地锦衣卫又极力调查达官贵族喜好,随时传回工厂,工匠们就随时根据喜好制作,这些富足门店一月也能卖出一两件琉璃制品。 一些琉璃制品暗暗绣有路仁甲《观沧海》诗句,不少名士把玩时候皆叹作者的气魄。 在北方的曹阿满看见《观沧海》诗句,心中恍然:“作诗之人不能留,此等气魄必将是汉朝的隐患!”曹阿满立马着手联系各界打听《观沧海》的作者! 掌管临城财政的李蛋每日都在胆战心惊,看着原来堆积如山的钱财现在是肉眼可见的减少,尤其到了发薪日的时候更是心在滴血。 这日李蛋吃了口药找到路仁甲:“主公,我们穷呀!” 路仁甲起事以来根本没有算过经济账,这些日子又一直扩张,用一郡半外加五县之地供养这么多人实在有些困难。 “金银细软都拿去变卖了,让吕范也将叶县之地的金银细软全部变卖,留在手上别无用处!”路仁甲想到好几屋黄金器材,应该能够抵挡半月。 这段时间工院、农院、医学院又申请了各类研究经费,这个大架子真的像是被拉了腰子一般空虚。 “还有,允许治内各家去印刷书刊,不过实学,其他的咏诗叹名一定要收费暂定十钱义子,这些世家的钱袋比谁都鼓!你权力去搞钱,出什么事了我给你兜着!”路仁甲对着李蛋说道。 有了主公的鼓励,李蛋心下更是稳定。 李蛋走后,路仁甲取来舆图,指了指凌阳、安吴两个大县,这两地皆是身处九华山、黄山腹地,只要堵住泾县,这二县如同瘫痪。 路仁甲当即叫来周泰商量如何通过青弋江西进! 第八十一章 太平湖 周泰是水上好手,又有不少走舸停留在青弋江,泾县周围。现如今让这水军头子开拔,周泰异常兴奋。 周泰看过舆图,大觉不妙:“主公,我们以下游攻上游需要费百倍之力,短时间肯定拿不下来,倒不如派一支军队从九华山下,反客为主,我们水军在泾县佯攻,这样必定事半功倍!” 凌阳依山而建,和临城仅一山之隔,山上又多越人,九华山东虽然地势不高,旦胜在险要,一时间步兵也无法攀越。 “看来,只能让金奇他们出奇招了,高余,金奇他们何在?”路仁甲翻过舆图来,问道。 “回主公,正在池州村和村民们学习耕种!”高余抱拳说道。 “将他喊回来,让他传授徐患将士们登山之法!”路仁甲并不想围着泾县,只想瞬间拿下凌阳、安吴,这样的话,就不得不利用好越人这把武器了! “是,主公!” “军事,攻取凌阳,你有什么看法?”路仁甲又转头向陈群问道。 现在路仁甲手底下人数越来越多,每每战争都不得瞻前向后。 “主公,不知道攻下凌阳主公能获得什么?”陈群摇了摇羽扇说道。 “南方多茶,北方文人,游牧人都爱喝茶,九华山、黄山、天目山又是产茶大地,光是这几处便可以养活数十万民,太平湖又三面环山,实乃天隔之地,只要我们把持泾县,到时候民可以安心发展,所以不得不拿下!”路仁甲说道。 陈群点了点头,摇羽扇的手放下,抿了一口茶:“既然主公只是想开茶,富民那么何不绕开城池?城池外仅仅围而不攻,太平湖、九华山、黄山又全在城池外,等到凌阳、安吴民众大换,这两城自然是不攻自破了!” 路仁甲听后大喜,一直是自己着相了,以往每每城中比乡野富裕,但是南方则不同,南方的财富明显分布在野外,只要自己把控泾县,夺不夺这两城又有什么关系! “军事果然厉害,军事之才不下于张子房,高余下令治下居民,开九华山采茶,通知工部学习采茶技术然后传授居民!”路仁甲说道。 九华山的茶数目高达几十种,其中十几种更是在后世远销海外,路仁甲一时间因为自己多了一条财路开心,不过这个缺口远远不够,太平湖必须拿下,毕竟那水产太丰富。 “主公,仁义,此等不战而屈人之兵,实在是所有人之福呀!”陈群立马恭维道。 被锦衣卫宣传的徐患、金奇也是连忙走进大堂。 “拜见主公(大越王!)” “免礼,徐患,现在周泰已经集结三千水军把控泾县,你在派五千散兵支援,把手在安吴、凌阳两县之外。”路仁甲吩咐道。 徐患十分兴奋道:“是,主公!” “金奇,你暂集结两千越人,不时骚扰安吴、凌阳两县,成功后你们两千越人归属山地部队,明白吗?”路仁甲说的缓慢,希望金奇能够挺多。 “是,主公!”金奇学了好几月汉话,虽然不是很流利,但是听确能听个大概。 这些日子金奇一直在按着路仁甲治理瘴气,起初这些越人并不相信金奇的说辞,但是随着开发的水泽越多,山上的红色气体则越少,这道让那些越人不得不服,一时间金奇在越人面前的地位越来越高。 金奇更是将路仁甲传授自己治理瘴气的事情将给了越人,越人全都将路仁甲当作了‘大越王’。 几人领了命令就开始向东行军,到达泾县又立马沿着九华山、黄山之间山口西进。仅靠着春弋江东下的安吴、凌阳两县此时显得楚楚可怜。 春弋江江水不如长江汹涌,河口也窄了不少,周泰的走舸行进的十分缓慢,甚至需要陆地上的军队拖拉。 春弋江四周倒是平坦,哪怕是身处两山之中也可以做个好的容身之所。 “徐帅,主公的眼光不可谓不毒辣,这春弋江直冲下游,进入扬子江,左右两边又有天险守护,如果我们水军在此训练定当事半功倍!”周泰十分兴奋地说道,虽然春弋江没有扬子江宽阔但是胜在安稳,水军最需要的就是在安稳的水面练军学习水性。 “嘿,你这就外道了,主公说在春弋江头有一处十五万亩的太平湖,其中水物鲜美,鱼类繁多,是治理瘴气最好的选择!”徐患也是夸耀道。 周泰和不少水军倒吸几口凉气,十五万亩比之巢湖也只小了几倍而已,这十五万亩的水产也足够养活好几万人了。 “走走走,赶紧到安吴、凌阳,拿不拿下他们无所谓,有这么大一个湖水当地盘,我也是乐意的!”周泰催促道。 两军听有如此大的地盘也是连赶,到得两县城下,县丞、县尉又哪里见过如此架势,自然龟缩城中,等待死期。 “我说你们县老爷,你们放心我们不会要你们命,你们治下居民也可以随时进出,我们主公并不在意你们这破城池!”徐患骑着高马,耀武扬威说道。 城里守城官又难能相信,叫着弓箭手随时准备射击。 其时南方地广人稀,这南方县城人口均在两万左右,这凌阳、安吴又处于山壑之中,人口更是在一万五左右,城里守军更是五十都不足,现在面对这好几千队伍,心中早已生起退意! “徐兄弟,何必管他们呢!儿郎们,进太平湖,不得伤民,民若捕捞,全让他们去!”周泰命令道。 不少走舸缓缓行进太平湖,这如画碧蓝湖水,清澈见底,又极其甘凌,其中鱼虾成群,宛若自然,一时间在太平湖东竟望不到湖西。 徐患部队此时就显得幸苦许多,毕竟围城半刻也不能疏忽,不然就是几千将士殒命,两县之民均觉奇怪,虽有大军阻拦,但又丝毫不抵挡民众进出,这些人实在想不清是什么道理,就连忙掏出安吴,沿着春弋江东下。 到得泾县才知道原来这里驻扎了更多军队,这里的管理者好像都不是刘家管辖! 第八十二章 这是逗逼? 这日,锦衣卫们按着市场价四处收居民所采摘茶叶汇聚临城。 “周院长,炒茶仪式开始,这第一勺还得您来!”周老六手下毕恭毕敬的打算将这个功劳交给周老六,周老六当了几个月院长自然也是门儿清。 “行,大家都聚拢一些,这炒茶一定要心细,火不能过大,炒茶过后还可以预防虫害,霉变,大家学习后一定要传给采茶人!”周老六雄厚的声音十分适合传授课程! “周院长,这炒茶既然如此有效,为何又要传授给采茶人呢?”一个穿着工人服的皱眉人问道。 “你这格局不行呀,主公说了,要让利于民,教会采茶人就是多给他们一份生机,到时候我们只负责收取炒过的茶叶即可!这样我们省事,居民得利岂不美哉?”周老六读了几日书也开始变得文绉绉起来。 “主公高义!最新一期的《火线》上面还说了主公已经拿下九华山、黄山两地,如今主公治下又多了两县,又有更多的居民得利了!”一个工人对着天拜了拜,对着同伙说道。 “这才不到一个曜日功夫,主公又拿下两县呢?”一旁只关心《工院》的工人说道。 “嘿,你们这些小子,我告诉你们我们主公可是军事大才,想当年我们还在嵖岈山的时候,他用了十人就大败四百人的汉军押粮队,一个曜日拿下两县,还是我们主公不想伤及无辜呢!”周老六八卦之魂也是燃了起来! “不好,周院子,茶好像被炒焦了!”一个清醒的工人吼道。 周老六见状不好,立马又翻滚两下锅中茶叶,“无妨,无妨,反正卖给那些伪朝笨蛋,是好是坏还不是我们锦衣卫兄弟的一张嘴!” “对对,还是院长有远见,到时候是好是坏都是咱们兄弟的话柄!”工人瞬间领悟说道。 “恩,你们知事,主公不仅用十人拿下四百汉军,后面更是将朝廷上的那些大官绕的团团转,嵖岈山就在那些贼官眼皮子底下他们硬是没有发现!”周老六因为刚才炒茶疏忽,现在竟然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怪不得主公可以连夜拿下叶县、豫州西部,就是后面也一路势如破竹,毫无败仗!”一旁工人说道。 “那不是,咱们主公可了不得,他能取得这样优越的成绩最主要是政治正确,主公说的那句‘民可以载舟、亦可以覆舟’说的是极好的!”另一个工人说道。 “你这说的都是空话,我们主公可没有将我们当作载舟、覆舟的工具,他们是将我们当作真正的人,不想那些世家完全是将我们当作畜生!” 晃晃忽,九华山、黄山境内采茶人都已学会了炒茶技术,凌阳、安吴治下也是被路仁甲治下百姓替代,这两县居然在没有动用半分武力下就归顺了路仁甲。 而当时南方大多以此类地形建立郡县,包括黄山和天目山中间的休宁、歙县、黟县,天目山与龙门山之间,越是往南,这些郡县越广,多被山口挟制。但从天目山开始南方诸山有略有缺口,其中小路只有山越人得知。 路仁甲一时间掌握此等军事机密,心中骇然:只要自己把持太平湖取这些南方诸县就如探囊取物一般! “报,主公,张硕协同一个青衣道人从彭泽沿江而来!”一个斥候报道。 “噢,池州村伏兵可有准备好?”路仁甲问道。 “已经备妥,其中一千精兵,五百骑兵,外加五千散兵分布在池州村外!一千水军在池州外的公牛湖中!”斥候如实汇报到。 “高余,让越人再结两千沿着九华山西部骚扰!” “领命!” 对于这种必胜还可以调戏一番敌人的战争,路仁甲是巴不得可以上前线! 这日一早,路仁甲就骑着高头军马,一路向西,果见张硕像痴汉般守在池州西部。 “诶,你这打不死的小强又来给爷爷我送装备了吗?”路仁甲深学老六之术,这刚一见面就将张硕气的半死。 张硕上次送人、又送装备,实在丢脸至极。张硕附耳就对着旁边道士模样的男子说了几句! “原来不过是会搬运鬼神的宵小,且看我手法!”那道人掏出一张白布,嘴上一口水喷将上去,一个鬼影就出现在了白布上面!道人举刀一挥,白布就分成了两半。 “军师这手法当真厉害,原来鬼神居然是此等模样!”张硕没见过世面,连这等简单手法也能相信。 路仁甲都不由一笑,这可是行军打仗呀,不是让你们来卖艺的呀,“行,那道人你表演完了吗?表演完了的话,爷爷我就打道回府了!” 那道人被当作杂耍,心中也没有火气,笑道:“我既然能够斩杀鬼神,自然可以奴役鬼神,你小子若是识相的话,何不快快投降?” “恩,就这,你也想让我投降?要不咱们比比?”路仁甲早就看穿这人手段,自然也是打算戏耍一番。 “有何不可,比就比!我还怕你不成?”那道人在这上面巧淫多年,十分自信。 之间路仁甲让手下端来一口大锅,支起火堆,不一会里面的油就剧烈翻腾,路仁甲乘锦衣卫一个不注意,立马就将手伸入进去,卷了两圈。 这一幕让锦衣卫、张硕和那道人都看的吃惊。 路仁甲又将手抽出,之间油液沾上,却丝毫没有损伤! “行了,该你了!”路仁甲说的轻描淡写,那道人心中越是恐惧! “不行,我今日身体不佳,咱们明日再战,张硕命令退兵!”那道人连忙说道,神色却丝毫不不变。 “军师,不对呀,那小娃娃的道术肯定没有你厉害,就算军师你身体不行,那小子也肯定不是你的对手的!”张硕实在不想再丢人。 “你懂什么,这种道法对决,万不可有所失误,我这是在为大局着想,张将军还请随我后撤!” 两人的对话全落在路仁甲耳朵里。 路仁甲连忙吩咐高余:“叫几个锦衣卫,密切关注对面动向,尤其是那道人,我估摸着他是想要跑路!咱们可不能让这种人才溜了!” 高余对这种坑蒙拐骗的人实在没有好感,不过主公吩咐又不敢忤逆! 第八十三 张硕降 是夜,月明星稀,池州的江路被各路反光照的明亮,那道人白天输了路仁甲,居然起夜跑路。 不过想想也知道,正经人谁能将手伸入油锅还没有事的,和这人玩,那不是要玩命吗? 道人刚想乘舟,几柄刀斧就夹了上来。 “哟,这不是张硕的军师吗?怎么有空出来赏赏月亮?”路仁甲接到那道人想逃消息,立马起身追赶。 “呃,原来是路帅,恩,这不天色很好出来欣赏欣赏,哪知道就遇到贵军呢?听说贵军都是仁慈高尚之人,你们肯定不会为难我这个手无寸铁之人!”那道人立马求饶道。 “恩,我们是不会为难手无寸铁之人,但是你嘛确是能奴役鬼神的活神仙,这不一样,左右将他双手,双腿给我绑了,用一个大木棒子将他给我挑回军营!”路仁甲对这个二逼不感兴趣,但是对他昨天使用水让布卷上面显性的手法倒是十分感兴趣。 一直以来自己阵营就缺少化学方面的大牛,此人装神弄鬼,想来是用了不少化学上面的手段,只要自己加以引导,自然可以让他做成化学老师。 到得大营,道人被当作猪豚仍在地上。 “你姓甚名谁,具都交代,不然休怪我无情!”路仁甲严厉说道。 那人心中大骇,连忙规矩道:“我是左慈,一直来在荆州做事颇有名气,前些日子江夏黄家说他们府宅闹邪,就让我来了,哪曾想是要来对付路帅您呢!” “噢,你听过我的名字?”路仁甲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自然认识路帅,路帅的名号在我们江湖人士中,可算响亮,你救济我们江湖儿郎,我们承恩。”左慈说道。 “既然你知晓是与我为敌,怎么又要帮助张硕呢?”路仁甲问道。 “恩,张硕那人脑子不正常,非要逼我,我只能装神弄鬼了!”左慈都快落泪。 “行,那我问你,你会炼丹吗?”路仁甲问道。 “会,这是我们必修课,不过炼丹十分危险,偶尔还会出现炸炉!”左慈想到炸炉的威力,心慌意乱道。 “行,既然如此,我有恩与你江湖儿女,那你跟着我做事,每月给你五千钱如何?”路仁甲问道。 左慈喜上眉梢,没成想自己还能有此待遇,连连点头。 “那行,你既然学道法,识字是会的?”路仁甲又问道。 “会的,会的,我们也常看书,我那招斩鬼王也是从书上学来的!”左慈说道。 “行,以后你暂时认领临城二年级化学老师,兼任化学院院长,和周老六、张牛齐名!”路仁甲一纸任命,让周围锦衣卫都不由一惊,着贼眉鼠眼的道人居然能受到如此厚待。 “谢主公!不过我在化学院该研究些什么呀?”左慈对于突如其来的重任有些不明所以。 “我就需要你研究炸炉之法,你的师兄弟们若有这方面心得,到时候也可以由你引荐!”路仁甲说道。 “别呀,主公,这炸炉方法实在危险,我可是你的头号支持者呀,你这样对待你的支持者会众叛亲离的呀!”左慈谄媚的说道。 “做不做,不做我现在就把你给丢江里!”路仁甲威胁到。 “做做做!我做还不成吗?”左慈被逼无奈道。 天色渐亮,路仁甲手下散兵一直叫嚣着张硕,张硕一醒来就发现左慈离奇失踪,路仁甲又会妖法,实在不愿意接受对面的叫架。 “主公,对面一直龟缩,根本不出面迎战,该如何是好?”徐患的一手下张钱汇报道。 “小意思,既然他们愿意当缩头乌龟,我们就让他们龟缩不成,张钱你去取附近农妇的衣服来,到时候派人用箭射将过去!”路仁甲想到《演义》中诸葛的逼将法子。 过的半晌,张硕收到妇人衣服,怒不可遏,“他naai的,给我上,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兄弟们给我上!” 一时间张硕部队沿着九华山北鱼跃而上。 山越部队,骑兵、散兵早已等候多时,水军也沿着水路绕道扬子江水岛从张硕部队后方射杀,一时间张硕部队俨如一群进入狼群羔羊,顿时九华山、前方,后方皆被席卷。 “张硕,你可投降?”路仁甲全副武甲,高声喝道。 “投降,我投降!不过你这次可不能让我再回去了,不然我回到江夏也是一死!”张硕的脸色并不好看,如果被路仁甲捉了又放,那实在是过不去了。 “行,你就归顺于我,不过这原来的部队,你可不能再带了,你领两千兵的指令,自己招兵!至于兵种自己向徐患报备,钱财找李蛋领取!”路仁甲吩咐道。 “是,主公!” 张硕的武力并不低,就是脑子有些莽撞,做个小将倒是没太大问题,当帅就不行了! 张硕的五千士兵尽数收编,被徐患又打乱分入各队,其中,弓箭手,步兵,骑兵,十分专业,比起路仁甲的散兵更像是军中好手,不过他们的装备全都交给散兵,这些张硕兵倒是做了散兵。 《火线》第一时间将池州大捷刊登,泾县、临城、安吴、凌阳几县居民看见消息皆是大喜。 时间已是三月,又是几处起义消息传来,汉王朝的统治力更是岌岌可危,其中江夏兵赵慈起义,击杀南阳太守秦颉。 朱儁对赵弘的包围形成缺口,彭脱于赵弘两军兵合一处,有了三十万众。 张宁和周茂华在豫州起事,也有了二十万众,北方军事大局已定,独留董卓收拾残局,和韩遂对峙。 张温则被召还京师,携带十万朝廷军南下镇压起义。 第八十四章 进攻浙江 路仁甲治下有了活字印刷术、造纸术两项教育重器,考试再也不用像以往再泥土上勾勒,考生,监考人员都大大省事。 浩浩荡荡两日一来,治下全部学子俱都考完。教育一直是路仁甲心上最重的一份子,丝毫不弱于军事,所以在这一块怎么也不想放权,如果有人敢染指教育,路仁甲一定亲自拿刀砍向这些畜生。 治内四十多万民有十万人众进入二年级,五千人众进入三年级,其中因为《神农》那句对联影响,更是有两千人选择了医学院、其余军事院、工院、农院分别一千,郭嘉也成功进入军事院,成为郭嘉师弟! 郭嘉心里十分难受,自己好歹也是个十来岁的世家子,居然还被这娃娃使唤! 这五千学生都在第一时间涌入临城县。 “同学们,你们南下辛苦了!”路仁甲亲自在城门前迎接这些优秀学子,他们的热血将会和路仁甲热血一般挥洒,也将是人人如龙开启的第一步。 “主公,辛苦了!” “不知道同学们都是为何而读书?”路仁甲真诚发问,希望莘莘可以找到人生目标。 “为了强大自己!” “为了让居民更加繁荣!”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但都没有路仁甲想要的答案,因为这些都不够开阔视野。 “都很好,但是你们格局需得再放大,再看远,我特别喜欢孟子一句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同学们,你们现在进入三年级可谓都是达者,为居民繁荣远远不够,我要的是你们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路仁甲一言十分有魅力。 “主公,我知道怎么做了,我一定会学好医术(农术、工术、军事),救治世民,开天下圣心!” 不少同学心中都因为这几句话充满力量,暗暗捏着拳头准备报效路仁甲! “很好,你们是华夏人的未来,从今日起,第一年,你们将在这里学习丰厚的知识理论,第二年起你们就要分配各地实习,第三年,第四年就会适用上岗,随后毕业!尔等明白了吗?”路仁甲也想放宽这些学生的学习年限,但是自己的经费大头都是倚靠琉璃制品,谁也不知道这东西多久就饱和了。 众学子得到吩咐后,立马就进入临城大学。路仁甲刚拿下临城就开始着手修建这所水泥大学,其地在临城南部靠近九华山占用两千多亩。 而他们的教材也仅仅是路仁甲口诉的一些书籍,好在路仁甲前世是各科学霸,过了这么多年这些自然科学学的倒还是挺深。不过书籍总是由薄读厚,后面的东西则需要他们自己补充,比如在基础物理上最后一页就标有“石子为什么会下落的问题!” 其时来到五月,这是路仁甲准备南下的又一时机,中平三年,五月会有一场日食,现在南方军官都知道路仁甲军队擅长夜战,所以路仁甲并没有开始的那些优势。 “金奇、徐患、陈群南下之路拟定好了吗?”路仁甲在府邸询问道。 “回主公(大越王!),泾县西部由黄山到苼德村期间有条小路可以直接越过宁国到达汉人所说浙江地带!”金奇对越地十分熟悉,其间小道纵横,越人也能全知晓。 “行,这次由金奇带队,领四千山越兵,徐患领三千精兵、五千散兵,五百弓箭手,陈群做军师,我夜观天象,此月会有一场天狗食日,你们先屯兵黄山与天目山中间,一遇天狗食日,立马西征!”路仁甲说道。 “是,主公!” 三人各自领兵,又因为皆是山区,周泰只得镇守太平湖、泾县两地。而路仁甲为了决策更快也搬到了泾县,只不过泾县离宣城只有不到百里,丹阳兵西征,泾县一定首当其冲,路仁甲作镇泾县也更能让所有官员、居民安心。 张硕则是被任命把守池州,蒋钦驻守池州村到铜陵村一带水域,长江下游则以这一带最为狭窄,汉军南下最有可能也是从这一带渡江。 路仁甲将两军送往泾县,犒赏两军后,又全心铺在教育上面,这算是第一次远征,路仁甲心中不由忐忑,有陈群掠阵,想来也是容易的多,但是浙江三县没有自己征讨总觉得空落落的。 徐患、金奇、陈群三人率一万二众沿着河道而上,省去不少麻烦,没半月功夫便到得笙德附近。 五月中旬,挂起一道飓风,不时盘旋在山谷处,太阳没有往日的威严,不少夜间动物也在席卷,缓缓地太阳已被吞噬半截。 浙江水系百姓顿时惊恐,天狗食日向来预示着大灾,苍天无道,这些在山坡上耕作的农奴更是感到绝望! “开拔!” 徐患部队将早准备好的火把高举,一路西征,正在恐惧中的歙县百姓哪里见过此等场面,皆以为是什么大罗阎王,吓得抱头鼠窜,城门依然大开,一时间徐患、金奇两军一跃而上,拿下歙县。 “军师,你且带一千散兵留守歙县,我和金奇沿江而上进攻休宁!” “行,徐将军、金将军须得小心,南方瘴气依旧危险,须得注意!”陈群知道自己插不上事,还不如留在这里主持大局。 天空放白,不知觉中,歙县已经换了县治,两军把守歙县后立马从西城而出,又沿着浙江西进,到得休宁城下。 休宁军由绝望到大喜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全都惊慌失措,徐患这边弓箭手经过几月淬炼,早也不是以往的摆设,严谨的弓箭一处,城中守将应声倒下,休宁城中不少居民,世家、豪强均从西门而出逃亡黟县。 几十人的守将不堪一击,半晌之间,休宁已成了徐患囊中之物,又留千兵,收拾残局。 徐患则是乘胜追击。 黟县距离休宁不过五十里,徐患大军虽未骑马,但是行军速度依然快于世家、居民,沿途上被追上的居民俱都斩杀。 第八十五章 毛甘 、陈仆、祖山 黟县大族接到叛军入侵消息,立马丢下县城逃入林历山。 金奇从休宁而出,对着徐患说道:“徐哥哥,我本是歙县越人,与我那兄弟毛甘更是在安勤山、乌聊山屯兵两万,黟县的陈仆也是我们老兄弟,此次大战能否交给弟弟我?” 徐患听闻金奇是本地人,心中更是大骇,怎么刚才进攻歙县时又不多说呢,“弟弟,歙县居然是你的家乡?你咋也不多语呢?” “恩,大越王对我们有恩,我不得不遵报大越王,此时回到家乡也是眷恋我那些部下兄弟,何不让他们也归顺?”金奇说的真切,徐患也不由动容。 “我们越人向来规矩,认定一个人就会跟一辈子,大越王让我们消除对瘴气的恐惧实乃我们越人福气,只要说出主公身份,到时候越人们必然依附!”金奇害怕徐患不同意又立马说道。 “当真?”徐患问道。 “千真万确,越人实在需要一个英明的人领导!” “行,我且在这里休宁等待你的回归!”徐患斥候已经将前面黟县情况汇报,徐患知道自己强攻得不到半天好处,倒不如让金奇试试! 遂徐患立马召集部队返回休宁,等待越人到来。 金奇出的城外立马上了乌聊山,见到毛甘,毛甘几月未见哥哥,心中想念,一上来就是越人的极致拥抱。 “弟弟,北方出了一个大越王,他会清除瘴气,已经传授我清瘴之法,还教了我延年益寿之法,此后我们越人再也不是只能活三十来岁的名族了!”金奇兴奋地说道。 “哥哥说的当真?”毛甘有些不敢相信,瘴气实乃天谴,人力怎么可能消除。 “真的,黄山、九华山上的瘴气已经被我随身四千兄弟清理的干净,只要你投诚大越王,我自然传授你此法!”金奇说道。 “行,这大越王不是汉军?”这些越人向来讨厌汉军,不然也不会反叛孙权。 金奇点了点头,毛甘立马半跪在地:“哥哥,请传授我清除瘴气之法和延年益寿之法!” “诶,弟弟慢些,你现在投诚大越王又能得到什么重视呢?我们何不联系陈仆兄弟、祖山兄弟一举拿下黟县献给大越王,大越王一高兴这些法子,弟弟自然是可以得到的!”金奇学了几日汉话,将这些汉人的欲情故做拿捏的死死的! “好,哥哥,我这就随你去林历山!” 又是一阵恍惚,徐患在休宁城中等的焦急,心想:金奇莫不是野性难化,又当起了猴子?却又想到对待朋友真诚,只能耐着性子等待。 金奇、毛甘转头安勤山收服原来部下,两人合并一处已达两万越兵,又西进来到陈仆、祖山所在又是如法炮制,一顿诉说,两人拜倒路仁甲帐下。林历山本就在黟县西南角,居高临下,黟县的达官贵族再这些人看来皆是囊中之物。 四万越兵从黄山直下,黟县兵本守在城西,哪里想到东面居然有如此多的越兵,不一会越兵鱼贯而入,黟县便成为了金奇口粮。 一只越兵从黄山山口来到休宁,徐患看见这些皆备甲胄的越兵还以为是敌人,立马警戒,弓箭手备好,却听道:“城上可是徐患、徐将军部下?” 徐患跃然:“是我,你们是金奇弟弟部下?” “徐将军,正是,黟县已经被金帅拿下,现在请徐将军前去主持大局呢!”那越人说道。 徐患心中大疑,这莫非是黟县兵的诱敌深入之策?一时间犹豫不出。 “行,你且回去,禀告金奇,我这里部队人多,靠着那峡谷多有不便,这就西进,进入黟县。”徐患说道。 “行,那我们且在黟县等待将军收编!” 徐患不由得为自己的智商点赞,如此说辞又可以防金奇心寒,自己又能保全部队。 徐患慢悠悠的来到黟县下,果见金奇站在黟县上方,金奇见徐患部队来临大喜道:“哥哥,你可让我等得好苦!” “哈哈,还不是我这都是大路走惯的步卒,山路实在没有弟弟的越兵利索!”徐患打着哈哈说道。 “无妨,哥哥快来,我与你引荐我几位兄弟,这位高高瘦瘦的就是我兄弟毛甘,他与我一起起事,看不惯汉军行为,我已经替大越王承诺传授这三位兄弟治理瘴气之法!”金奇兴奋说道。 “金兄弟干的地道,不过主公有言,天下越民皆是我们弟兄,这治理瘴气之法理应所有人知晓,这是治理瘴气的册子,不过全是汉字,这三位兄弟还的先学习汉字了!”徐患掏出路仁甲实现印好的册子道。 “多谢徐大哥,这位身着华衣的就是陈仆了,他也有大理想,现在遇到大越王,如虎添翼,我们定然可以一举拿下天目山、龙门山!” “好,好得很!我见你们部下皆有甲胄,你们越人也会打造铁器?”徐患兴奋地问道,原本只以为金奇穿着简陋衣服,瞧不起越人。 “恩,不瞒哥哥,我们丹阳越人极其擅长冶炼,会稽郡越人擅长织布,这是由来的定义,上次我穿着粗制衣服攻打临城也是害怕被汉军抓住判我个谋反,并不是有意欺瞒大越王,还请哥哥见谅!”金奇说道。 “无妨,无妨,既然你们擅长冶炼,相信主公十分喜欢,弟弟还是先带这三位兄弟去泾县觐见主公,到时候主公安排,金奇弟弟你也好帮助我!”徐患在来黟县之时就听见斥候说道浙江下面还有一大县,名曰始新,靠着千岛湖。 徐患心中垂涎已久,更是按耐不住。 “好,我这就东进,徐哥哥可要等我!”金奇兴奋地说道。 于此同时,临城、泾县各地《火线》上架,浙江上游又成领地,众人无不欢悦,路仁甲接到次后汇报也是每日期待大军凯旋。 五月、日食后,中原大小波起义越来越多,张温也因为粮食短缺一时间无法南下,朝廷宦官又十分排斥外戚,不时在灵帝耳旁劝说外派何进。 第八十六章 钱三游记 时间已到五月下旬,金奇、毛甘、陈仆、祖山四人来到泾县外,路仁甲早已经派兵接见,此等主子接见部下场面并不多见。 泾县居民得知这就是拿下黟县的英雄也是十分尊敬,纷纷出城迎接。 “属下金奇(毛甘、陈仆、祖山)拜见大越王!”一路上金奇都在教这三人说这几句话,希望路仁甲喜欢。 “四位渠帅请起!”越人的元帅也被叫做渠帅,路仁甲连忙搀扶陈仆、祖山,又示意金奇搀扶毛甘。 “幸得大越王传授吾治理瘴气之法,我这原来部下才愿意追随于我,我这几位兄弟也弃暗投明归顺大越王!”金奇抱拳起来说道。 路仁甲见人多眼杂,吩咐居民回家干活,自己拉着四位渠帅回的府邸。 “这一路上定然辛苦!”路仁甲问道。 金奇不懂汉人的那些委婉,将自己在山上遇到毒蛇就形容成汉军,遇到猛虎就说遇到了汉军统领,要不是实在不知道那些汉军的名字,怕是连何进、张温这些名字也能编撰出来! 路仁甲听后直言金奇勇武,让食堂做了三菜招待。 路仁甲平时极其节俭,往往都是一碗面就能将就,现在也是这些人凯旋才大肆割肉。 “不知饭菜可符合四位大帅胃口?”路仁甲问道。 “多谢大越王赏赐,此乃天下佳肴!”祖山、陈仆心直口快说道。 这些工人食堂全都是做的炒茶,比普通厨师手法都提前了好些年,更莫说这些越人了! “很好,陈军师、徐患在外,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我也是对几位不起,还得再让你们率兵帮忙掠阵!”路仁甲实在不放心自己带出来的这些兵将! “大越王就是我们越人的再生父母,你让我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金奇说道。 “行,今日暂做休息,明日还请金奇、祖山带两万越兵支援徐患、军师!其余陈仆、毛甘两位渠帅则随同我一起东进攻占宣城!”路仁甲吩咐道。 正在饭局上的几位也不好行李,只得连连道好。 中原这边一片混乱,各地战争起义,又经过天狗食日一闹,众人无比人心惶惶。 豫州汝南郡安城县说书先生却道《钱三游记》:话说呀,这钱三到得南方,丹阳,正是满地金钱,到处银元,珍珠玛瑙皆是成堆,又无天灾,更无人祸,就连此次天狗食日也是没有的 “南方真有如此富饶?”不明真相的百姓问道。 “诶,我有个堂兄前些年就潜逃入南方,到现在没回来,我们还以为他是人没了,倒没想到享清福去了!” “我看此事八成是真的,前些日子,不少南方的人还在庐江郡贩卖金银珠宝呢!”一个从远方亲人哪里听来消息认真说道。 “那还等什么,南方如此富饶,我们何必又受这兵灾人祸之苦呢?” “对呀,对,我早就想南下了!” “我要加入。” 像是说好了一般,中原大郡不止一位说书先生传播南方大富之言。 一时间,北方农奴,寒门听见南方到处金银消息皆动了南下之念,更有甚至杀害主家,潜在大部队中一起南下! 游侠们今日也是收到南方资助,对于南方之言更是信了不少,纷纷护送万民南下。 时间来到六月,南方的小麦、早稻已经收获,路人甲治下又不纳税,农人们是有多少种多少,还不断地开垦,一时间积压已久的粮食危机依然解除。 “老王,如今这么多粮食,你那一口子能吃完?”老李问道。 老王笑哈哈说道:“谁说我要自己吃了?路帅的部队再四处收粮,我这打算直接售卖呢!路帅是真的良心,一石按五十钱收购,而且那些巡逻兵实在有礼貌的很,过些年我也让我子侄去参军!” “你以前不是讨厌丘八吗?”老李打趣道! “路帅治下哪里有什么丘八,全是英勇的将士,我那侄儿可喜欢徐大帅了!”老王说道。 “你清高,你了不起,我就没那些歪歪念头,我就想换些钱,请工院下面工人给我修筑个大水泥房子!”老李佝偻背说道。 “嘿嘿,你不说,我都忘了,今年粮食应该够买水泥钱了,我也同去!” 对于这些农人来说,水泥房可是无上荣耀存在,路仁甲只在治下销售水泥,至于别县,见都没见过。 休宁、歙县、黟县刚成为路仁甲治下,心中多有惶恐,去年也无种子种粮,现在还在大荒之中,没得半月大批粮食沿着河道运往,陈群本在发愁,没想到路仁甲居然如此大手,一时间三县两灾尽然解决。 徐患、金奇、祖山也是大喜,自己可以趁着粮食危机一举南下。 大批居民乘着蒋钦军船,到得临城,进入临城,看见满地水泥路,虽然知道自己被骗,但是看着这丰富的粮食也是心满意足。 一时间南下居民越来越多,仅仅一个月居然有了二十万众,这些人不由的被路仁甲分往各县,而且承诺没有赋税,没有钱可以找当地三老想办法。 随着《钱三游记》在北方大火,南下的百姓只会有来越多。只收获了一批的南方农人,心有不甘,很快又尝试了第二次水稻耕种,没成想几日后又是出芽,结粮,这可把农人们欢喜坏了! 这日路仁甲率领周泰两千水军、一万越兵、两千精兵、外加两千散兵、两千骑兵,五百弓箭手,一路东进,又有金奇、陈仆、周泰领队。 此阵容堪称豪华,周泰坐镇春弋江,金奇、陈仆、路仁甲则是率兵围在宣城西、南、北三城,故意放出一角。 宣城算是丹阳郡的一大县城,其中富饶非泾县、休宁等县城可比。其中世家好几,更是不愿意退让,让官兵把手,而自己一跃东进进入阳江宛陵。 正是拼命守国门的全是一无所有贫民,这些高官、富饶国难时皆无定力。 在路仁甲两万大军兵压下,无数箭羽侵蚀,所过之处皆有损伤。 其中黄山、九华山、天目山有不少铁矿,山越人又擅长冶炼,不少越民归于张牛后,路仁甲这边兵民武器全都脱胎换骨,箭羽威力更是上涨。 第八十七章 陈仆身死 丹扬越人在攻城时不可谓不猛,宣城居高临下射击,这些越人却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往前冲,射到一片后,后面部队迅速补上,如此一来一万越人已经损伤过百,依然无法停息。 越人依仗甲胄近的城门,或斧、或钺砍向宣城城门,路仁甲这边则是使用工院所造的攻城车,一时间损伤不过十数,同一时间也逼近宣城,周泰这边沿着宣城西春弋江,联合弓箭手射击,宣城虽有吊桥,依旧抵挡不住数百走舸的灵动。 周泰这边抢先破坏宣城西门吊桥,攻入城内,一时间其余两门皆都受损,两万大军得以攻入宣城。 越人攻入城中由来兴奋,见人就杀,见宝则夺,城中留余百姓见状,十分惊恐,罔顾东、西、北门而去。 路仁甲见到惊慌失措居民,连忙询问其原因才知道,越人在屠城,顿时勃然大怒,连忙朝着南门而去。 “陈仆、毛甘给我滚出来!”路仁甲看着满地尸骸,陷入癫狂,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命,自己一直珍惜,这些没有受过约束的越人自然不懂他们在路仁甲心中分量。 两人正杀的兴起,还有不少越人看见路仁甲在街上拧着人头就朝着路仁甲问好。路仁甲越看越怒,没成想这些越人如此野蛮! “陈仆、毛甘给我出来!”路仁甲说着不伦不类的粤语口语,两人才算反应过来! 两人看见路仁甲发怒,不明白自己干错了什么,路仁甲也知道此时越人数量占据优势,而且作战十分汹涌,自己亲卫又分散各处,心中好不懊悔,居然任用山越人攻城。 “你们干的很好,拿下南门算你们一份功劳,你们暂且率兵出宣城,行赏的事情咱们再行商量!”路仁甲为了防止这些人再多破坏说道。 “是,大越王!”两人杀人成性,已经对路仁甲毫无尊敬,但是那延年益寿的法子又实在想要,砍下几颗人头立马出城而去。 路仁甲游顾南城,心中越是怅然,越是悔恨,要不是自己任用异族,估计这些鲜活生命会无限延续,都是自己一时大意,造成此等惨状。 路仁甲看见街边的那些尸骸,放生恸哭。 张钱看见自己主公蹲坐,立马率领一小队将士围了过来,“主公,你怎么样了!” 路仁甲只顾这嘴里喃喃:“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一时绝望、懊悔、自责,无限负面情绪压榨。 张钱看见满城尸首,瞬间明白这是那些山越人干下的恶行,拍了拍路仁甲肩膀:“主公,你给我们带来了希望,这些人也不足为惜!现在越人势大,我们不得不利用!” 路仁甲又是自嘲,冷笑几声进入府邸,“召高余进宣城、让陈仆、毛甘也独自进城论功行赏!” “是,主公!” 此时路仁甲满身疲惫,好似身上有千斤担子一般,双眼也失去神色。 陈仆、毛甘率先进入府邸,并没有行礼,“大越王,你想如何赏赐我们呢?” “你们都很好,帮助了我大忙,我江延年益寿的法子告诉你们,不过这法子嘛,每人适合的都不同,若是另外一个人听了,不仅不会延年益寿,更是会减少寿命!”路仁甲用低沉声音说道。 两人不知道这延年益寿的法子到底是什么,更不知道路仁甲说的真假,当即信了半分。 “你们谁先来,另一人就在门口等候!”路仁甲说道。 陈仆贪心,在毛甘耳旁嘀咕几声,毛甘就转身退出门外,陈仆便靠近路仁甲道:“还请大越王赐我延年益寿的法子!” “好说好说,你们越人常年居住水泽山境,其中水汽众多,须得需用辛辣之物才可以缓解水汽带来的灾害,懂吗?”路仁甲说的慢,陈仆本就在黟县与汉人相接触,汉话也是明白的。 陈仆当即点头:“大越王,就这么简单?我还当是什么延年益寿的法子呢!” “呵,这辛辣之物,我已经派人从益州寻来,并且在黄山、九华山种植,其中废了不少功夫,你可在治下药店、农店寻见,出去!”路仁甲强颜欢笑道。 陈仆退出府邸,毛甘又立马补上:“大越王!” “毛甘,你这次干的不错,不过陈仆却说,这次出来迎战的全是他的部将,你不该学习延年益寿的法子,实在让我为难,你说该怎么办?”路仁甲问道。 毛甘依附自己兄弟金奇,对于他认可的大越王自然是没有怀疑:“这个陈仆居然如此做事,向想来他也是仗着越人大族身份,欺压吾等,我不服!我也有功!” 路仁甲连连点头:“毛甘,你不仅有功,还是有大大的功劳,这延年益寿的法子,我自然是想给你,不过陈仆毕竟部队众多,我一时间也拿他没有办法!” 自古以来,夺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更何况是这个长寿的法子,毛甘一时大气:“大越王,要不你让我回泾县将我的部下带来?” “不可,若是将你部下带来,到时候陈仆守着城门不出,你又能拿他怎样?”路仁甲问道。 毛甘点了点头:“还是大越王聪慧,这等小人,看我今晚把他给收拾了!不就是大族,我和金奇兄的身份也不低,看他陈仆有何等话说!” “行,只要毛甘你让陈仆没有话说,我自然也是将延年益寿之法传授给你!”路仁甲笑着说道。 毛甘也是退出府邸,陈仆见毛甘出来,立马迎上来:“怎么样,你的延年益寿法子拿到了吗?” 这话在毛甘看来确实十分挑衅:“托你的福,自然是拿到了,我们何不一起去取?” 毛甘心中气愤,但是看见陈仆左右的两位侍从,又不敢发作。 “不行不行,这是我的法子,若是你学了去没有用的!”陈仆说道。 “我知道,我就不用你的法子呗,不过我知道哪里有你这法子的东西,而且就在这附近,我带你去如何?”毛甘强压这怒火说道。 陈仆听还有这好事,也是迎了上来。一时间完全忽略,毛甘和自己同属于浙江,又怎么会对这宣城熟悉呢? 毛甘带着陈仆进入一个小巷子,说道:“此法子不能让下人们知道了,你快支开他们!” 陈仆为了立马得到辛辣之物也是霍了出去,让左右皆在巷子外等候。 进得巷子,毛甘立马暴起,一刀斩杀在陈仆头上,陈仆反应不及,头颅应声倒下,翻滚几圈。毛甘更是解开腰带,朝着头颅兹了几下,才解心头之恨! 第八十八章 山越人不骗山越人 毛甘杀掉陈仆后,解了气,心中不由一丝恐惧,不过转念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得到大越王的延年益寿法子,也全都不怕,出了巷子,立马朝着府邸跑去。 陈仆左右一时反应不急,见自己大帅未能出来,顿时大急,进入巷子只见自己大帅头颅滚着血水,滔天巨火应身而出,掏出怀里长刀就朝着毛甘追去。 左右跟着毛甘追的府邸处,府邸守军看见山越人如此放肆,立马将其拦下。陈仆左右只得用越话口语侮辱。守军又不明白两人意思,只得将其压入府邸,见得路仁甲。 两随从见道毛甘就在路仁甲左右,火气一时上涌,骂骂咧咧起来。 “大越王,将这两人宰杀了!他们也是叛军首脑!”毛甘知道自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心里更是对路仁甲崇拜万分。 “行,将这两人给砍了,他们和陈仆密谋造反,斩杀后就掩埋于宣城府邸!”路仁甲说道。 周泰此时匆匆而来,看见路仁甲操作,并不阻拦,半跪道:“主公,宣城具已收拾干净,宣城由秦朝设县,其中治下人口俨然超过六万,其下更是有十来个村庄!” 对于南方来说,一个县城超过六万那真是算得上巨物了。 路仁甲重心更是放在如何处理那一万山越人上面,左思右想,只能先瞒再说。 “大哥,你做得很好,宣城暂时有你担任县丞其中军务皆有你处置,我们的重心主要还是在东南方向的水军和丹阳、吴郡两处汉军,想来他们已经在筹备军粮准备和我们大战了!”路仁甲说道。 “是,主公!” “毛甘,我问你,你可有把握掌控陈仆手下一万越人?”路仁甲又转过头问道。 “大越王,如果你赐给陈仆手下延年益寿之法,相信他们自然会听命于我,不过其中还需得再计较一番!”毛甘说道。 “行,你且下去安排,张钱你带着弓箭手,骑兵、随着毛甘一起前往南城门,发现山越人有异动立马准备救援毛甘!”路仁甲说道。 高余也急匆匆的赶入府邸:“主公!” “行,你们全都下去忙!我这边和高都督有话相商!”路仁甲对着众人说道又转向高余。 高余经过上次事情已经不再向以往那样英武,经过上次事情也知道自己不过是路仁甲手中剑,若是老老实实做好这柄剑,自己自然富贵享之不尽。 众人走出大堂,路仁甲才让高余靠前。 “高余,你且派几个会山岳话的锦衣卫潜入山越部族,实在不行用钱收买山越人也好,我要你尽快掌握山越人!你明白吗?”路仁甲问道。 高余点了点头。 “过不了几月,宣城就会有大战,你且安排锦衣卫将居民们西迁至泾县,再让毛甘一万部下南下,就说陈仆将毛甘围于宣城,让他们速速解救!”路仁甲又道。 “是!” 高余作为路仁甲影子,算是最了解路仁甲的,路仁甲如此操作,看来是陈仆的行为将路仁甲给得罪死了! 高余接过军令,立马联系锦衣卫开始操作。 城南的山越众迟迟不见自己主帅回归,心里唐突,“副帅,陈帅进入宣城这么久,没有一点动静,连他随从也没有信息传出来,实在蹊跷的很,要不派一队进去查探一下情况?” 副帅不知道什么情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急,再等一会,听说大帅是去求延年益寿的法子,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不是求治理瘴气的法子吗?”底下将士都是听闻有治理瘴气的法子才愿意度过黄山来到泾县,现在更是随着一起攻打宣城! 副帅知道自己说漏了,有些失色:“恩,治理瘴气、和延年益寿的法子一起!” 将士此时心中骇然:若是大帅哪里冲撞了大越王,别说治理瘴气的法子,咱们这些流寇也会遭受波及,不仅有大汉军讨伐,更是会有大越王的天军袭扰。 手下心中始终放心部下,解下甲胄、兵戈,直挺挺朝着南门进去。 刚好毛甘也从南门而出,身后的弓箭手、骑兵更是隐藏城楼。 “干嘛,你们陈帅已经寻找长生之法去了,我这里有些事情和你们说!”毛甘不管这些陈仆部是否信任,直拉拉的往前走去。 “你们陈帅协同他两个随从去蓬莱岛求仙去了,若是你们愿意追随,大越王承诺你们也可以乘船而去,只不过大越王见你们万人无人管辖,遂派你们部合规我部!你们明白了吗?”毛甘也是聪明之人,这忽悠技术也不在话下! “毛帅,你说的是真的?这世界上当真有成仙之法?”陈仆部下问道。 “自然是的,山越人不骗山越人,不然我又为何求情让大越王送你们去求仙?我记得汉人有个皇帝也是派了几百男女前去求仙,这求仙之法自然是存在的!”毛甘企图说服自己道。 “我看也是,大越王若不是神仙下凡又怎么敢反叛汉军,而且这些汉军在大越王军队面前不堪一击,毛帅说的应该无假!”又一部下回应道。 随着越来越多的部下回应,那些明哲保身的自然也就相信了这个结果,但是山越人向来火爆,此等骗小孩子的话术也能让这些人信服? “毛帅,话虽如此,陈帅可有留下信物书籍?”陈仆最忠心的卫士问道。 毛甘知道若是没有信物,今日很难圆场,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 “信物在此,众山越兄弟请看!”张钱拿着一枚陈仆随身携带扳手在南城门显生,隐隐的还有众多弓箭手露头。 这些更多人不由的屈服于武力面前,“吾等,恭迎毛帅!” 不过依旧有不少顽固分子,坚决抵触,依然直挺挺的一声不吭。 毛甘又道:“换做是我,我肯定也不会信,实在事情太急,大越王师父要带着陈帅东下入海,所以只能辛苦各位兄弟了,不过大越王答应会用取出瘴气之法和延年益寿之法弥补各位兄弟!” 第八十九章 大战起 武力,利诱,仅仅是这两招就让大部分越人诚服,随着大片人拜倒,越来越多人突破自己心里防线拜倒在地。不过仍有两千屹立不倒。 “我给你们一刻钟考虑若是不成服大越王,视同谋反!”毛甘说道。 “我们本是陈帅心腹,又岂能屈居于他人之下!山越儿郎们拿起刀斧和我冲锋!杀了这狗屁毛帅!”山越人声音略显微弱。 两千余人稍微异动。 张钱抓住机会:“弓箭手放箭!” 齐刷刷的箭雨冲向反叛者面前,两千烈士应声倒下,其余山越人更是看都不敢看一眼,任由同伴倒在身边。 “骑兵出击!” 骑兵整齐列队冲向那剩下一千来人,如同砍瓜切菜,被冲击的一无所有。 如此,山越人之乱已平,路仁甲心中却将山越人视为大患。 “毛甘,这件事,你干的很好,你就任山越总帅,山越人部队皆由你负责,不过你的部队给周泰,张钱,让他们代为训练,可有异议?”路仁甲问道。 毛甘已经将自己和路仁甲绑在一起哪里还有同意不同意的道理:“行,大越王,全由你吩咐!” 六月下旬赵慈被王敏所斩,黄家又抽出空来对付路仁甲军队,彭脱、赵弘的联盟被朱儁瓦解、荆州黄巾四十万众,居然被五万人追着撵,陶谦、孙坚南下又瞬间给朝廷汉军无限希望,豫州黄巾也跟着节节败退。 荀家、钟家实在受不了兵戈之苦,居然也选派分家南渡。路仁甲接到消息,自然是照单全收。 这些月来,南渡百姓又高达十万众,北方的粮食作物青黄不接,而路仁甲治下早稻、麦子已经成熟,确实也算祥和之地,而且凌阳、休宁、黟县、歙县又属于安稳之地,这些南下百姓到得这些地方,纷纷写有家书寄望北方。 只是家书必有陈家,胡、康、鄢、郭家几家世家子一审、锦衣卫二审,才准放过北方去,其中书信大抵都是描述南方政治如何清明,土地如何肥沃,粮食食之不尽的言论。 由此一来,路仁甲治下开始兵选,兵选全凭自愿,基础兵都做月钱两千,家人若是从官优先考虑,此等策略大批皆是,一月兵选居然招齐三万壮兵,迅速投往宣城,以备南方之患。 有了山越人相助,路仁甲方冶铁效率大大提升,三万壮兵在当天居然也能领到兵戈,只是甲胄尚有不齐。 除此之外,路仁甲治下以庆祝夏收,特意全境开展运动会。 此事刊登在《读物》上,一时间发酵。《读物》原本是记录的民间趣事,由锦衣卫刊登,其中还有几篇路仁甲撰写的趣事,没成想这次等来了一个运动会,上面详细介绍了数十种运动项目,只要是治下百姓皆可以参加。 其中最为受欢迎的则是蹴鞠赛,蹴鞠战国时期就已经诞生,而且后面兵家结合蹴鞠练习兵阵,这些士兵自然是知晓蹴鞠的操作,而且可以算的上是国粹,这些人在战争的高压下能够有次机会放松,自然是乐意。 很快各军、工、农、医、儒,俱都报名参加,报名当日就有三十支球队入选。 路仁甲更是在大刀阔斧在已有的几份刊物上增添了《华夏之眼》一物,充当每日新闻,由锦衣卫收集各类头天消息,次日发布,球队的信息也在这一刻转为《华夏之眼》! 其余北方军事、趣事,包括五月的天狗食日、赵慈击杀秦颉诸如此类,东汉和路仁甲治下对比,等等。 各处大小营口开放蹴鞠博彩,不少人都愿意花上几钱去讨个好彩。 裴元绍得知此消息,更是亲自带队操练亲兵,以备不日南下,王五、周仓更是不愿意认输,也派对来南方参加打比。 张牛、周老六也是黄巾出身,对于蹴鞠喜爱异常,更是亲自组队上场踢球。 陈吏一直作为军事课老师,居然也组建了好几个学生参赛。 正是黑马众多,人们选的眼花缭乱。 七月大比正式开始,人们重心全都聚集在球赛上面,一时南方水土不服的言论和南方世子对路仁甲的抨击全都消失。 陈吏所带的嵖岈山队势如破竹一连拿下两只球队。 裴元绍所带的叶县队也是攻势强盛,从颍川而来的世家子组成的球队则是逊色不少被工农队联合蹂躏,大有国足的气势。 山越人都没有穿鞋子也能将这些世家子给击垮,搞得这些世家子再也没有以往的桀骜。 “陈吏的嵖岈山队太强了,我觉得嵖岈山队一定是总冠军!”深夜不少人讨论。 “不可能,你怕是不知道裴帅是主公的叔叔,谁愿意得罪路帅呢?”又有人接嘴道。 “路帅最恨的就是走后门,这些人绝对不敢乱来的,你们放心,陈吏的嵖岈山队虽然强,但是我还是投徐帅部队!” “徐帅部队大山越人倒是强,但是我觉得他们打内战肯定不行!” 球赛的胜负每日都刊登在《华夏之眼》上,球迷们每日的事情都是等待《华夏之眼》的发行,其中抨击汉灵帝收刮天下之财重建南宫的事情也给抖了出来。 居民们在骂骂咧咧汉灵帝一边后,又关注起球赛来了。 是时,西方黄家召集一万水兵、五千骑兵、三万精兵准备南下讨伐路仁甲,东方扬州刺史更是协同孙家调任会稽军水军五万、陆军三万西讨路仁甲。 好在路仁甲西有九华山,北有长江阻隔,只有宣城落于东南平原。 张钱带着五千散兵、一千骑兵、一百弓箭手于张硕汇合埋伏于池州。 蒋钦、周泰合兵,四千阻隔长江。 陈群、金奇收到命令带着两万越兵南下,先拿宁国再北上支援宣城。 一时间黑云弥补,大战一触即发,扬州军和黄家军最大的掣肘点就是粮食紧缺,而路仁甲这边丝毫不担心。所以路仁甲想的就是打持久战,正面打不赢,就拖死他们。 七月中,蹴鞠拉下帷幕,陈吏的嵖岈山获得总冠军,一时间嵖岈山上军事课又成为瞩目。而扬州军依然到了宣城外。 第九十章 母蟑螂也没有呀! 一月的驻防工事,让宣城变成钢筋铁骨,杨州军劈里啪啦的箭羽飞向宣城,宛若黑雨般侵袭,杨州军整齐有序,最前列竖着骑兵,后排紧跟着步兵,再后面是床弩兵,更有不少江面上横着走舸,艨艟。 “嘟!”三声号角。杨州军依仗在云梯之下,缓缓推进。骑兵、步兵带着盾牌,一步一步朝着宣城而来。 路仁甲高站宣城东门,眼见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心中大骇,那些黄巾军输的真是不冤,又感叹自己在颍川没有遇上这些精兵,也庆幸自己提前来了南方,免受这些强弩、云梯威胁。 “上热油,箭弩上油!”路仁甲知道此法实在有伤天和,但是自己如果不守下宣城完全没有未来! 将士们配合,将早已烧的滚烫的热油泼在墙面上,发出滋滋声,一时间云梯不敢靠近。 杨州军交换黄色军旗,云梯紧急撤退,路仁甲暂输一口气。 哪知扬州军撤回云梯换来了数十架临城,临城足有宣城城墙高大,要知道路仁甲入主宣城早就将宣城增加了数丈,没成想此时还和临城齐平。 每架临城上面都有数十弓弩手,有的使用床弩,有的单拿箭弩又一波箭雨从临城而来。此时的箭雨因为高度原因,齐刷刷射入宣城内,宣城守城将士的注意力全被临城吸引,大批骑兵、步兵已经濒临城下,山越部队看见这副模样,大有弃城而去的心里。 劈里啪啦的床弩数量打在宣城如是打在铁上一般,还没沾上就滚落下去击垮城下友军。 “毛甘出甩石,盯着临城支架打!”路仁甲一眼就看出临城的弱点,吩咐道。 毛甘收到命令又是带着几百将士撸起膀子朝着那临城关节、支架处打去。 临城本就高呼,一吹风更是歪歪扭扭,再加上这些飞石,打在支架上,随时发出的“砰”,都让杨州军感到诧异。更有甚至一时间无法调整自身状态,从临城框架上摔落下来。 临城在无数甩石下终于停下脚步。 “嘟!”又是几声号角响起,宣城城下攻城将士迅速分开,又是十来座对楼,快速冲撞而来。 杨州军攻退有序,丝毫不是路仁甲这些杂兵可以比拟, “扔滚木、滚石!”路仁甲高声吆喝道。 对楼在滚石的袭击下也陷入停滞状态,此时攻城战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比拼的就是双方的忍耐度。 连绵细雨不时落下,攻城战已经持续好几个时辰,路仁甲这边已经损伤千数,而杨州军那边更是损伤数则是高达宣城军的三倍之多。 “咚”几声锣响,扬州军终于在大雨之后坚持不住,开始第一波撤退。 滴滴哒的雨声,让路仁甲意识到自己和杨州军的差距,心中不免有些恍惚。 “让工院将士仿照对面什么床弩、对楼、临城我也要,我不经要这些,我还要比这些更强的武器。”路仁甲有些癫狂的对着高余说道。 堂下将士都知道现在短时间根本不可能实现这些述求,只能沉默。 “主公,不好了,北城大批汉军操着艨艟撞击北门!”一个斥候爆料道。 路仁甲立马稳住心神,连劝自己不要慌张,现在城里本就大批新军,若是自己乱了阵脚,那么这些人也一定抢先卸甲。 “高余传令,丢下滚油,再丢下火把,他nn的一群蛮子,居然想困住我!”想通关键的路仁甲顿时豪气萌生。 “毛甘,再传令军中所有将士,人在城在,宣城若是被破,我路仁甲绝不苟活!”路仁甲高吼道。 “人在城在!” “人在城在。” 城中将士听的路仁甲的诺言,也是豪气万丈,顿时干劲十足。 一队受累了,立马换上二队。 城北更是在滚油协助下,燃起滔天巨火,这些艨艟本是巨木而成,现在被油火一烤变得干燥,几下就连同水燃烧起来,水油顺着流水往下游流去,一连串的艨艟都遭了殃。 水军们更是连连跳下船以求生机,他们那只水里经过水油灼烧,水也滚烫起来,这些人几会功夫就被烫的通红,在热水下,人的忍耐程度更低。只过一刻这些水军就高呼投降,以求活路。 路仁甲埋在东西南三处城门的竹筒,爆发出咚咚声,负责坚守的人立马上报。 “你们锦衣卫干的非常不错,密切关注竹筒,他们露头暂且不要打草惊蛇,等他们进入城中,立马领兵将他们拿下,尽量抓活的!”路仁甲说道。 这些锦衣卫受到路仁甲夸耀,脸上有光,竟然片刻不离竹筒,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 几个时辰后,这些潜入地道送头的汉军,统统成为俘虏。 “将这群汉军押上城楼,让他们也好好看看汉军的手段!”锦衣卫按照路仁甲吩咐,将这些俘虏绑在城头上。 杨州军内,陈温做谋士、孙静领军。 杨州军帐中。 陈温说道:“我到小瞧这黄巾贼了!” “谁说不是呢!没想到他手下居然有如此多精兵,良将!这守城战最难打,若是我们半月拿不下来估计就得打道回府了!”孙静坐在大帐前说道。 “敌将一味拖延,看来他们也知晓我们粮食不足,须得速战速决,这样我们再叫人喊阵!”陈温说道。 “报!” “刺史,孙将军,我们进入地道的兄弟皆被俘虏,现在被敌军压在宣城东门!”一个探子拉开帅帐,拉开自己甲,半跪道。 “知道了,既然如此,叫阵肯定是不行了,孙帅准备一件女性衣服,用弓弩射到宣城去!”陈温说道。 “行,皆按军师所言!”孙坚暂时在外讨伐黄巾,孙家大小事务皆有孙静负责,孙静比之孙坚虽然不算将才,但是手下的私兵却不可忽略,不然也可能带着五万水军攻打宣城。 杨州军不知道从哪位农妇身边取来的衣服,跟随着标枪从床弩一跃而上,当场穿到一名锦衣卫裳下。 “那个天杀的,这是专门盯着我裤兜射吗?”那锦衣卫看见标枪上面的女性衣服,血脉喷张,都在宣城大半月了,别说女人,连母蟑螂也没有看见呀! 第九十一章 玄武之阵 见到女性衣服的锦衣卫立马将自己裤兜拔出,将女性衣服藏匿于怀中,偷偷拿回自己卧室! 陈温这边左等右等,半天没有消息,路仁甲又派人让汉军阵营中射出好几份挑战书,这可把孙静给气的头炸。 “他奶奶的,吹号角,我还不信我们江东子弟还拿不下这小小宣城!”孙静向来是豪强,只有自己欺负人的份,哪里还有别人来惹自己的? 几声号角声响,孙家私军,浩浩荡荡而入。 路仁甲从上次那些俘虏口中得知,这些人明显就是打着汉军旗号的私军。心里一时玩味,原来这些豪强野心早起。 看来老曹家也是早有准备了,这可真有意思。 “报!主公,外面汉军又一波侵袭,该如何处之?”探子说道。 “行,你们去刻画伪朝皇帝灵位,高挂城门外,我倒要看这孙家是否真的忠心!”路仁甲说道。 “还能这么玩?”锦衣卫探子说道。 “少罗嗦!” 锦衣卫听见路仁甲发怒,麻溜的滚出府邸,宣城内好几个木匠连忙赶工,锦衣卫也是献丑将几位汉帝的灵位书写上去,终于赶在孙静爆发之前高挂台上。 “进攻!”汉军只见高挂木牌,十分错愕。 “孙将军不可,你可看清那上面木牌文字?”陈温立马阻拦道。 “他奶奶的,他们这些叛军挂先帝灵牌是想干嘛?”孙静是武将,哪里能容忍这情况! “退兵!”陈温高吼,传令手,又是鸣锣。 汉军只得撤退! “军师,你说这算个咋回事?”孙静被起的三尸神跳,自己莫名其妙连下数城掌控权,还得守这个气。 “孙将军,无论如何这灵位是不可损伤,我们且看个几日,若是他们还是这么不要脸皮,我们且将这件事桶给所有人,到时候他们名声尽失,此战虽然能守下,但是这辈子也算到头了。” 路仁甲见退兵已去,心中好笑,这些人果然耿直,不过也足以看见汉王朝在这些人面前的地位。 “高余,金奇部队到哪里了?”路仁甲询问道。 “按照路程来算,金奇将军和陈军师应该是已经到得宁国外才对!”高余回答道。 “很好,再探,只要金奇得手,我们立马收起灵位牌,和金将军里应外合!”路仁甲说道。 南方的雨总是奇怪,停一会又稀稀拉拉下了起来。 高余说道:“主公,要不将北方死老鼠射到对方军营去?” 185年,路仁甲的首批种牛痘实验成功,路仁甲治下每人都服用过种牛痘疫苗,对于天花也无所畏惧。 北方的疫情一直断断续续,张仲景也在南阳等地一直尽力研究瘟疫。 去年路仁甲还觉得此事有伤天和,但是现在被人围的像是孙子一样,就有些犯怵了:“难道真的要打生化战争?” “行,让王五、周仓派人收集疫源,让王五周仓、带兵即刻渡江南下!”路仁甲本想让王五、周仓作为底牌,但是现在在决战关口,也不得不露出来! “是!” 高余收集天下情报,每日接触社会的负面消息,心里也逐渐扭曲,对于这种用瘟疫来毒杀病人的手法,早就见怪不怪。 又是几日后,南方宁国彻底沦陷,山越人一打仗就疯了,宁国那些守兵又是些软脚虾,每一日功夫就被拿下由锦衣卫上报消息。 山越人拿下一城十分激动,立马有北上朝着汉军大军而来,此时汉军已经不足两万五,宣城里依然有三万隐藏散兵,五千精兵。城楼上只有三千精兵迷惑孙静部队。 周仓、王五得到南下调令也是立马协同军医收集死老鼠南下。 七月中旬,三人兵何一处。 宣城城上守官收下灵牌,弓弩上携带着死老鼠射入孙静军队中。 “开城门!迎战!”路仁甲这几年一直跟着军队,声音粗犷吼道。 “哗啦啦!”宣城东西南城门瞬起,骑兵支取而入,步兵也是整齐俨然而出。 孙静部队反应不及,立马结阵,不得不说这些汉军都是军中好手,瞬间摆出玄武之阵。 玄武阵法演变于星辰北斗,攻防之势拉满,仅仅二万五人居然可以拦下三万七的部队,其中丝毫没有依仗地势之利。 “来的好,我正好想会会这个黄巾军师!”孙静骑着军马在阵法中游走,顿时奔向宣城所在,“黄巾小儿,还不出来乖乖受死?” “你就是孙家孙静,你不在家好好带你两个乖侄儿,何必来这战场受苦呢?”路仁甲居高临下嘲笑道。 孙静心中大骇:看来孙家有内贼,这么隐秘的事情居然都被敌方获得,不过孙家天赋极好,孙静立马转念,高举着长戈,对着路仁甲。 孙静臂力超强,举起长戈一扔,全然落在路仁甲胸上,好在路仁甲的甲胄经过丹阳山越人改造,长戈的势力也大减,这才没有洞穿,不过胸口依然吃疼。 “孙家这些人都是玩肉搏的吗?奶奶的!”路仁甲在军中也学会了这些粗口,不骂两句,心里总觉得不舒坦。 “哈哈,黄口小儿,你还是回家多吃奶!”孙静见路仁甲窘状嘲讽道。 “王五、周仓,毛甘,给我活捉这孙静!”泥人还有三分脾气,路仁甲被孙静当面羞辱,还能有他们好? 王五、周仓带着自己部队鱼贯而下,追赶孙静。 孙静的马乌黑亮丽,趾生四瓣,足下生风,王五、周仓的这些驽马大多来自张硕送的装备,哪里能赶上,只能在后面望风吃屁。 “孙将军,南方突然出现两万山越人,我们被包围了!”孙静伺候汇报道。 此时孙静才知自己如同困兽一般,汉军们得知自己腹背受敌,顿时打乱,一时间玄武军阵变成乌龟大阵,凌乱不堪。 金奇带的山越人,野性极强,杀入乌龟大阵,一个个汉将被斩落马下,乌龟越缩越小,王五、周仓、毛甘、金奇如同长蛇将乌龟包围。 “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第九十二章 最安全的地方 汉军誓死不降,玄武之阵瞬间变化成长蛇掩护在主帅左右。 “孙静,你不是挺能耐吗?继续叫呀?”毛甘骑着马,在孙静身后一面追击,一面吼道。 “我干你娘!你们不讲武德,居然敢派人偷袭!”孙静哪里能认输,毕竟自己是世家子被这些流寇打败实在不好落下脸面。 长蛇阵移动迅速,王五、周仓、毛甘、金奇哪里又见过这些军阵,更是追之不及,孙静蛇尾被四军斩杀。 “穷寇莫追!让他们四位回来!”路仁甲在宣城上面见得大胜,如此追击也奈何不了孙静,还不如放弃。 高余接过命令,立马让锦衣卫扯开嗓子。 路仁甲军队没有接受过军旗、号角、鸣锣等一系列培训,在战场上混乱不堪,后面人得到撤退消息,传递给前面,就立马撤退。反倒是像路仁甲这边吃了败仗一样! 过的几个时辰,四位将军才进的城内,返回宣城府邸! “吾等拜见主公!”四人经过战争洗礼,脸上多了煞气,看着也成熟许多。 “你们辛苦了!此战全乃你们四人配合之妙!我已经让锦衣卫联系为你们四人打造专属金勋章!此乃荣耀,你们须得记住!”路仁甲说道。 “吾等谨记主公之言!”四人心中皆是大喜,这金勋章还不知道又是何等的威望! “此战虽然打的漂亮,不过也暴露出许多问题,其中我军不会阵法,这一点就需特地训练,再则我方军备较汉军落后许多,这一点我也通知工院赶造,到时候经历过此战的将士们皆可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工院,再后我方对号令不是很敏感,你们一定要特别注意训练!” 路仁甲一直认为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会在一件事完成过后自我总结。 “主公大善,吾等一定多加训练!”四人皆是此言。 “如此甚好,现在南下之患已经解决,我们部队的合规化必须上来,山越部队和王五、周仓军队混合,以后没有什么山越人、汉军之分,金奇、毛甘你们领军做山地部队,王五管辖复合部队,即弓箭手、骑兵,重甲兵,周仓管辖步兵,水军则还是由周泰、蒋钦统辖!”路仁甲说道。 原本战时临时凑出来的编队,路仁甲也只让这些人做参考其余事情则让他们自行决定,不过军队的最高编制必须得是路仁甲。 一时间,扬州原本四万军、加上三万二的山地兵,以及其他杂项一万,汇合王五、周仓所带一万兵马,共九万二重新打乱,混合一处。 越人分散四处,一时间受汉化影响,心中的那些屠城想法也被压下。 张硕这边汇合张钱守兵六千,又有山越人帮忙打游击,黄家的五千精兵、外加两千骑兵硬是没有办法南下。 反观周泰、蒋钦这边的一万水军则是十分吃力了,虽然扬州水军因为孙静吃了败仗,加上火油攻势太猛,不得不回退太湖平原,但是黄家的一万水军都是好手,横在江面上不断对这两位统帅骚扰。 路仁甲宣城之战收尾,立马派三千弓箭手北上到长江边,支援周泰。 周泰、蒋钦见主公来临,立马南下退回长江南岸,正是这个功夫扑天盖地的箭雨打了过去,跟的周泰、蒋钦楼船紧的,立马被射成马蜂窝。 黄家追兵见周泰援兵已到,立马北上,登陆庐江郡,丝毫不做逗留。 “将士们,将楼船转移铜陵天井湖!”周泰对着将士招呼道,又立马掉头对着弓箭手长官说道:“多谢兄弟们的救命之恩,到时候回的临城,我请各位喝酒!” “多谢周将军了,主公已在泾县等候两位将军,还请两位将军立马南下!”弓箭手长官说道。 南北危机解除,《火线》立马将这次大战细节刊登,兵力的日渐强盛,这让治下百姓越加信任路仁甲,几位将军名头更是响亮。 还有人给此次大将派了个战力榜,其中毛甘、前列,后加入战场的王五、周仓、金奇则被排在后面,更有甚者认为路仁甲实乃第一人,要不然路仁甲也不会百分之百胜率! 有了活字印刷术、和新型造纸术,路仁甲治下文化一时间猛涨,不少读了一年书的学生就开始在纸上掉书袋来,更别说那些世家子了。 工院各大工厂流水线拉满,甚至出现三班倒情况,军工多交给山越人,十来万大军每日都在搬运新甲胄,兵戈等。 香皂、琉璃、玻璃、水泥、茶叶,几大行业拉满,更是在这乱世疯狂吸金。 汉朝因为王允施展的几项经济之策,明面上朝堂的钱越发增多,但是北方百姓确实越发困难,以往劣贱房宅仅需要几千而已,现在却涨到了万钱,官府们为了让居民购买房屋,将不少新房定义为危房,将其推到,银行则是无条件房贷款。 建筑商们,越欠越多,底下百姓也越欠越多,银行只是明面上赚了不少钱,所以北方矛盾越演愈烈,大小起义更是比历史上多了两三倍不止。 “徐患在休宁如何?” 浙江祖山哪里还有堪将一万山越人,若不早早处理,后面必有后患。 “徐将军那边兵陷始新,祖山说没有陈仆的命令是绝不会前去帮忙的!”高余说道。 “放肆,这祖山反了天了!这件事你怎么不早说?”路仁甲气愤道。 高余知道,路仁甲在气头上,无论自己作何解释都是徒劳无功,还不如将错就错,将这个锅背好! “罢了,我亲自去一趟休宁,我倒要看看这祖山要搞什么幺蛾子!”路仁甲本想发脾气,但是一想到前些日子宣城大战那么忙,军务肯定堆积如山了。 “主公,你现在身份完全不同了,不可轻易上前线!”高余劝道。 “放屁,现在哪里还有比浙江更安全的地方?”路仁甲问道。 不过也是浙江有黄山,天目山作为屏障,确实要比泾县安全得多,现在越人又将瘴气清理的七七八八,自然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第九十三章 戴罪立功 远在北方的孙坚收到家书后,立马调转马头,一路南下,自己的军功已经够当一太守,天下乱不乱,哪里有自己的世家重要? 路仁甲只携带了一万精兵,两千弓箭手,和两千重甲兵,现在宁国也是自己的地盘,三山之内仍自己行走,哪里还用管扬州那些汉军,再说扬州那些汉军都被打回老家了,现在根本不敢触路仁甲眉头! 吕蒙因为入了军事院一年,是时候参加实习,吕蒙也屁颠屁颠的跟着路仁甲上路了。 一路上,路仁甲带队让这些将士十分难受,以往的那些说笑全都不敢做了,不过心里确实对路仁甲越发尊重,要说谁对自己士兵最好,那么一定要属路仁甲了,活着的士兵月钱算是给的最高的,而且全民荣誉,就算不幸牺牲了总有一块碑文上有名字! “主公,前方就是旌德,离歙县只有不到五十里了!”探子回报道。 路仁甲点了点头,幽幽对着一旁吕蒙说道:“小家伙,你觉得这里适合扎营吗?” 选择军中扎营是考验主帅实力必不可少得环节,波才就是因为选择营地上出现纰漏导致颍川起义失败。 吕蒙打量了周围,两岸皆是高崖,上下就一狭窄肠道,若是在此处扎营必定被几面袭击,还是得尽快度过得好。 吕蒙摇了摇头:“师父,这里太危险了,地势不开阔也就罢了,两岸还有高峰,若是敌人潜伏在左右,只需片刻功夫,我们这一万人就得歇菜!” 路仁甲点了点头:“很不错,陈吏教你的?” 陈吏的过往十分神秘,一身军事才能十分出众,要不是犯了事,路仁甲还真收不到这么好的人才。 “恩,是陈师父教的,陈师父还给我们举了很多例子通俗易懂。”吕蒙听见师父的夸奖,心中大喜说道。 “很好,那么你认为我们征服祖山应该如何做?”路仁甲问道。 山越人十分擅长山地作战,而祖山此时的一万大军正在休宁,若是真有反意,那么这一万精兵还真不一定是对手! 吕蒙圆溜溜的眼睛转悠转悠,时而困惑,或惊或喜,“师父对不起,我想不出来,我们这一万精兵可能还真打不赢山越人,我现在唯一希望就是他们可以不反!” “你能说实话,我很开心,要知道在战场上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我们的战场不仅仅在比斗场上,更多的是在后方,经济、文化、政治,万事万物都可以成为手段!”路仁甲希望吕蒙是成为一个帅才,而不是只会作战的将士,所以才多加引导。 “师父,我懂了!”吕蒙乖乖的点了点头。 “步兵,迅速通过峡谷,重甲兵留守后面!”路仁甲立马吩咐道,这峡口面前实在太过危险。 步兵几乎小跑起来,峡口足足有几百米,挺拔笔直,四处伸出的松柏让人不寒而栗,叽叽喳喳的猿猴声音更是凄惨。 时不时的飞鸟惊扰,让路仁甲眼角直跳动,“不好,山上有人!重甲军警备,弓箭手戒备。” 此时路仁甲的战争敏感直线上升,山上的猿啼越发承重,鸟飞散的也更加激烈。 果然山上出现大批人马,“射击!” “盾”步兵这边的人也是人精,迅速举起盾牌抗击。 “吕蒙,你说说现在该如何反击?”路仁甲兴奋地说道。 吕蒙有些头大,都这个时候了,师父还在考究自己! “不知道,师父,我不知道!”吕蒙焦急地说道。 “任何时候作为主将,我们都不可以慌乱,就算是现在这种危险场景,我们也需要把控自己情绪,这样才能当好一个主帅!”路仁甲说道。 “放彩箭!”路仁甲又说道。 刷的一声,好几只涂抹彩色的箭矢飞上高崖。 好几百潜伏在两崖的山地部队出动对着山上放暗箭的那些人一顿猛打,路仁甲这边得了空隙:“步兵快速突围,援助山上兄弟!” 吕蒙一时间眼睛像是冒着小星星一般:“师父,没想到你还有后手!” “做任何事情都要留有后手,这样我们可以选择的机会就多了,不过第一手没有去拼搏,永远都不要采取后手!明白了吗?”路仁甲命令后,立马又带着重甲兵出击。 峡谷悠长的十里地,实在暗藏杀机! “跪下!”山地士兵押着一个身材矮小的人,踢了一下他脚脖子。 “你是谁的部下,你是从哪里得知我们行军路线的?”路仁甲十分凶恶的问道,此事不查清,那么锦衣卫实在太过失职。 “哼,你这汉贼人人得儿诛之,我们山越人绝对不会臣服于你!”那身材矮小的人确实像山越人。 路仁甲一声冷哼,明显被气的不行:“我不知道你们是聪明还是愚蠢,既然知道祖山和陈仆事情,为何就不查清楚我手下有没有山越人呢?你不说实话,我就让这些山越人好好和你对质如何?” “你手下有山越人?”那人瞪大圆眼,不敢相信! “不然是谁将你们俘虏的?” “那又如何,我们就是山越人,我们的膝盖绝不弯曲!”那人又道。 “越人说汉话,可没有你这么流利,你是孙家还是刺史的人?”路仁甲问道。 那人听见孙家明显瞳孔放大,随后又释然,闭嘴不言。 “你以为你不张嘴,就可以混淆视听嘛?我攻城略地不需要理由,你们主子这离间计也不妥当,浙江应该还有你们孙家的探子,不过我发誓我会将他们连根拔起!”路仁甲玩味的将一把短刀丢在那人身旁。 那人十分惊恐,趴在短刀面前,却不敢自行了断,战战兢兢,手直哆嗦。 “你就是个懦夫!刺杀不成,连自杀的勇气也没有!不过活着是一件好东西,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不仅可以让你活着,还许你高官俸禄如何?”路仁甲笑道。 “汉贼,我不可能做你奴隶。”那人突然暴起,拿起短刀,放在自己脖子上。 “再允许你和汉人结婚如何?” “主公!我一定戴罪立功!”那人手上的刀子瞬间落了地,发出哐当声音。 第九十四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那人投的路仁甲,路仁甲身边的几个卫士才放下手中兵戈。 几日后,大军停在歙县外十里左右,路仁甲身边暗卫和刚投诚的金三率先来得歙县城。 休宁、歙县、黟县虽然名义在路仁甲名下,但是掌管的却是祖山,徐患又远在攻略始新,鞭长莫及。 “主公,前面就是孙贼的联络点,就是他们给我们的消息说你们将会从水阳江而上!”金三说道。 “行,按照我说的,到时候升为金统领了,可别忘了我压!”路仁甲好笑说道。 金三连连摆手说道不敢:“主公,我的心永远在你哪里,如果我有二心必让我不得好死!” “行,你的这誓言,有没有用我不知道,不过你要当二五仔我也没办法阻拦,不过你真敢的话,那么天涯海角你也躲藏不过去的!”路仁甲说道。 “主公,放心,二五仔我是当不来的,我只效忠于主公!”金三说道。 金三在一个房屋外敲击几下,里面开了门,立马潜身进去。 “不知道主公为何要以身冒险呢”高余有些不明白。 “我们成事须得靠各行各业,金三是个人才,至少在虚与委蛇方面,你比不上他!”路仁甲说道。 高余一时脸红,不得不承认道。 “我们去对面酒楼看看。”路仁甲知道以身犯险实在不可取,立马转移地方。 金三进入房内,立马和联络站长官汇报道。 “孙帅,贼军已经被我们堵在水阳江上游,只需要大军一道,必定可以将他们堵杀!”金三说道。 “恩,金三干得不错,我会如实上报!”孙家联络长官说道。 “孙帅客气了,要不是孙帅给予奖励,我又怎么可能获得如此军功呢,不过小的又一计策,我们不是冒充山越人吗我从贼军那边听来这山越人好像和贼军不合,要不我们干脆借山越人之手将他们消灭如何”金三说道。 “哟,没想到你小子出去执行任务,这脑子好使多了!如此也好,这件事全权交给你了!”孙帅说道。 “多谢长官!”金三计谋得逞心中好笑。 金三出得屋内,立马朝着祖山所在奔去。 路仁甲、高余在楼上看着金三急忙出走。 高余问道:“主公,真不怕那小子反水” “他反不反水,于我毫无关系,我的目的并不是孙家,而是吃下祖山,你去派两个暗卫跟着金三,如果他有任何异动,直接斩杀!”路仁甲说道。 浙江三县现在只听祖山号令,根本就不知道已经改朝换代,更别说其他政令了,不过浙江这诸山隔绝到十分适合养兵。 路仁甲看到这里就已经有了在这里屯兵想法,到时候将西面平整,设置门塞一举就可以拿下豫章郡东部。 如此想着,路仁甲的思想越发火热。 “高余,你派锦衣卫探听一下,黟县周围是否又西下的路,收复三县之后我们就开荒西部!”路仁甲兴奋地说道。 “是,主公!” 金三来到祖山底盘,说出自己孙家暗卫身份,并且告知祖山陈仆的事情,祖山一时大怒,立马召集兵马准备东下报仇。 一万兵马迅速集结,城中瞬间警戒。 山越人攻城略地基本上都不携带粮食,攻破一城池就大吃大喝,哪怕是祖山投靠了路仁甲也依然是按照原来行经,直接集结一万将士就开始东进。 “看来这金三还挺聪明,没有泄露自己行踪!”路仁甲看见被封锁的县城,大量道。 “主公英明,派去的暗卫一直跟在他身边,谅他们也不敢胡来!”高余说道。 “接下来,就看吕蒙他能不能吃下这一万山越兵了,走我们跟的远些看看!”路仁甲又道。 高余实在不明白自己的老板为何喜欢这种恶趣味,别人王都是躲避祸事远远的,路仁甲倒好,每每都亲征。 山越人虽擅长冶炼,但是这装备赶路仁甲军队都差了半截,更别说是汉军的五校了,只是简单的遮掩了身体重要位置,其余真是一点不浪费。 不过如此倒是轻便不少,也方便这些越人在野外作战,登山什么的却是方便不少,一万大军像是蝗虫过境一般,一窝蜂的直上,但是到了水阳江上游路途狭窄,两岸又实在太过高耸,一万人军队只能化作一股长线。 祖山先头部队刚到水阳江,大批路仁甲军队出现,大批箭羽飞漫天,重石滚落地。 一瞬间前面的祖山部队反应不及,想从后面逃亡,但是后面的部队却是堆积成墙,堵得水泄不通。 “我们是孙家私军,我是主帅孙潜,你们这群山越猪可快快投降!免受皮肉之苦!”戴茂作为新晋的将军,十分豪迈的说道。 祖山听闻,气的牙痒痒:“好你个孙坚,居然派人如此暗算于我,我那哥哥怕也是糟了孙家的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被打了的祖山明显要 第九十五章 攻城 “徐患哪里情况如何”三县清理干净后,路仁甲立马问道,毕竟自己手下大将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很好,徐帅所带的士兵水性并不很好,始新又在浙江关口上,祖山又不支援,前面传来的消息并不乐观!”高余回答道。 “吕蒙、戴茂听令,你们领三千步兵加五百重甲兵、五百弓箭手前去支援徐患,一举拿下始新!”路仁甲转头对着吕蒙这个实习生说道。 路仁甲军中如今参杂许多山越士兵,和这些当地山越人交流起来并不费力,政令施展极其容易,山越人更要比汉人凶残,官员们走访充满了不定因数,路仁甲则是乘机给每位官员配备了五六位锦衣卫。 浙江三县之地在官员们的走访下,这些山越人也明白了谁才是主子,他们看见路仁甲如此强势无一不被下坡虎胆,纷纷依附。 九月,天气逐渐转凉,枯黄的树叶在这样长江以南的地区也隐隐可见,北方吕梁山等地甚至开始飘起白雪。 吕蒙、戴茂两人率领足足四千士兵跟着山越人指导沿着休宁南方村落横插斜切浙江。 浙江新安江一带水域宽广,只有一道孤零零的道路,极易受伏。山越人这一道横切宛若地道直插始新西北部。 吕蒙走到峡口后立马安排弓箭手协同山越兵登上青山、坦山两座峡口山,吕蒙在上次战役中受益良多。 戴茂也不由佩服,不愧是主公弟子,这才不满十岁居然有如此高的学习能力,“吕学长,你这法子不错呀不亏是得到主公真传的三年级生,不过这弓箭手直拉拉的登山必然会有损伤,该让山地兵登山这样贴合实际!主公学院的话说的特别在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贴合实际才是最好的方法!” 戴茂学了两年不过也是二年级生,不过在实操上面远比二年级生强。 吕蒙小孩子脾气上来了,不想听这戴茂教训,但是又听见自己师父的话,心里只得佩服,此时又默默品味这句话来。 “谢谢戴帅提醒!我都差点犯错误了,我师父就是厉害!” “学长,那不是,主公是我见过最为聪明的人物,光是这一句话,不比那些什么圣人之言差,而且我们这些老邱八还能听懂,你说能不厉害吗”戴茂由衷感叹道。 “戴帅,前方五里就到了始新地界!”探子快速跑来说道。 “全军注意隐藏,我们主要目的是营救徐帅,至于攻城略地的事情等我们汇合再说!”戴茂说道。 “吕学长你且带着大军躲藏,一队、二队和我潜伏入境!” 两百来人游走在灌丛中,与周遭花草融合一起。 徐患这边千人围攻始新数月仍不见效果,粮草所剩无几,士兵们也都心生退意,派去给祖山支援的消息也迟迟没有反应。 攻城本就是兔子与鹰博弈,谁先动,谁就输。 徐患不仅对盟友失望,对这个横在千岛湖上冰冷城池感到绝望,其县丞、县尉如此赴死丝毫不给机会、水攻、叫阵完全拿捏不住。 又一波攻势失败,徐患不由沮丧。 “撤军!” 这算是路仁甲起事一来第一次挫败,这让徐患信心大失。 “徐帅,背后有一同将求见!”斥候在返回之路上突然遇见潜伏在丛林中的戴茂等人。 “可是援军速速带来!”徐患欣喜,心想,“这祖山还算有些良心,这次就暂不上报他的丑事了!” 不一会,戴茂带着两队精兵进入徐患帅帐附近,徐患更是亲自在帅帐外迎接,不过看见数百人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徐帅,我们可找到你了,主公可担心死你了!”戴茂见道徐患立马寒暄道。 戴茂两队相比徐患部队来说可算是豪华,身上崭新甲胄,挺足胸膛。 “这始新县尉实在太能鳖了,我都围住两月,没有丝毫进展!”徐患的意思本想让戴茂和自己一起撤军,到时候再做打算。 戴茂却是摆了摆手:“我这次是来帮助徐帅的,你放心我这虽然两百人但是拿下这始新还是不在话下,而且身后就是主力,我已经让斥候传信回去,明日必定拿下始新!” 徐患紧紧拉住戴茂手,“多谢兄弟支援,此恩难以偿还。” “徐帅客气,我这就出战!”戴茂兴奋说道,这是自己第一次单独出行,一时间难以压制自己。 “就你这两百来人怎么行动”徐患刚发出疑问,戴茂就带着自己部下冲击出去,到得始新城下! “偃月阵结合!”戴茂说道。 其中两队迅速旋转,弓箭手,重甲兵一一对应。 路仁甲经过宣城一战后,十分注重军队的纪律和素养,在各地收刮阵法图,来弥补自己军队实力。 好在在收刮世家书籍中有不少阵法图,路仁甲这边又没名将指导又没专人讲解,这些大将只能跟着阵法图自己琢磨,再大量试错后,一月后这些阵法图倒也变得清晰起来,一时间在路仁甲所有部队中传用。 徐患在远处看的直直发愣,这是什么造型 戴茂暴露在敌军进攻范围,楼上守将蠢蠢欲动。 “县尉,敌人这诱敌之计实在太可恶了,这完全是瞧不起我们,要不我们派十来人前去将这人给解决了”一个守兵十分气恼说道。 “你可有把握”县尉问道。 “十成把握!” 收到守兵肯定,始新北门大开,十来人骑着马朝着戴茂快速奔来。 戴茂见状,心中大喜:“后卫转阵!” 后卫门立马将拒马搬出,戴茂在重甲兵掩护下一时间变得无任何破绽。 始新骑兵见状大呼上当,想要掉转马头,却发现自己已经冲入偃月阵中。 “放箭!” 箭雨在重甲兵的掩护下齐刷刷飞出去,劈里啪啦打在始新城上。 在后面观望的徐患无不发喜,举着长刀道:“兄弟们,跟着戴帅一起拿下始新,跟我冲!” 徐患这边的装备虽然比不上戴茂,但是勇武却丝毫不输。 第九十六章 典韦来了 始新县尉本以为这些贼军只是仗着人多,根本没有什么能耐,但是如见看见戴茂的操作,心中不由大寒,军阵配合上军纪严明的部队无意是如虎添翼。县尉这边又失去十来位守军,士气一时低迷。 吕蒙带着部队也侵袭而下,一万军队装备各异迅速组装。攻城利器竟在一时间平装而成,对楼,临城掩护这底下将士乘着地势快速前进。 临城上面的弓弩手接着地势,城上的守兵被尽数射杀,运气好的逃下城池只得在城门周围躲藏。 对楼攻势又快,几下就将快要腐朽的城门撞破。 “不可伤害平民,拿下始新县丞、县尉即可!”戴茂瞬间吼道。 攻下城门的士兵们大喜,收拾好自己戾气,朝着始新官员追去。 片刻后,始新已经换做新人,这座靠在千岛湖北部的大城也沦为了路仁甲地盘。 “吾等是扬州大越王手下王师,此次赶走官兵是为了你们做福,此后田地再也不需要纳税,更无兵役、徭役,参军、做工皆有月钱。”戴茂一直在研究路仁甲思想,此刻来到始新先念叨汉话,后居然又用了越人话说了一遍。 场上无论是汉人、越人听到不用纳税,服役,无不欢呼。心中一下就认可了路仁甲大越王地位。 始新已濒临水越地界,往后渔民在千岛湖捕捞少不了和水越交流,所以戴茂也是下令军中广学越话,进行融合。 徐患见识过戴茂的政治、军事手段,心中大惊,感叹道:主公又有了个良将,又不由的自惭形秽。 “恭喜戴帅获得如此军功!”徐患幽幽说道。 戴茂看出徐患的兴致不高连忙说道:“我这也算不得本是,徐帅可不要想必,这都是军事院的新内容,要不是有工院的新装备,我还真拿不下这始新呢!再说舆图宽广,徐帅只要回去学习,何愁没有军功呢!” 徐患听过戴茂的话后,心中大喜:“这些都是军事学院教的” 戴茂、吕蒙点点头。 徐患:“行,我这就去迎接主公南下,我这一直在外都没有学到这么好的东西,实在可惜了。” 徐患实在被这两人惊讶到了,怎么会有如此优秀的人,但是如果是主公搞出来的那么再神奇也不足为怪了。 徐患带着自己士兵一路北上,到得休宁拜见路仁甲。 “主公,属下有罪!”徐患一开口就将这两月成果汇报。 路仁甲摆了摆手:“无妨,祖山不听调令,已经被我军击杀大半,这剩下的流穿山中,也成不了气候,到时候我会让你亲自报仇,你觉得如何” 徐患听到路仁甲的话,心中更是欢喜:“谢过主公,不过属下还有要事相求!” “徐将军但说无妨!” 徐患是跟着路仁甲起家的,路仁甲一般都是有求必应,虽然徐患在始新没有建树,但是不可否认守城两月功劳! “主公,我想学习二年级内容!”徐患常年在外,又没用心识字,随经过三次大考,但是依然不得进入二年级。 往前时候一直作战倒也觉得无所谓,但是现在被戴茂一刺激,心中的所有上进心全部迸发出来。 “好好准备考试,到时候我让人在浙江三县开军事院专校,你也不必回临城了,到时候工院会把新装备送来!”路仁甲看着浙江三县的政务,对着徐患说道。 徐患有些兴致缺缺,看来走后门是不可能了,只有用心学习了。 路仁甲对教育十分上心,根本不允许徇私舞弊情况,再加上现在又有了纸张、印刷,这些方面更是大量杜绝。 “考前,我亲自辅导你!”路仁甲也是看出徐患的不开心,说道。 此时徐患心中又被喜悦占绝:“多谢主公!” “行了,退下!” 徐患退出大堂后,锦衣暗卫韩诹一跃而下,“韩诹拜见主公!” 路仁甲被这突然一来实在吓得不清,这些游侠就这样神出鬼没,你是再跟我秀技术呢 “你是要吓死我” “韩诹不敢,我在豫州收到一个武力远在我之上的游侠,可以给主公做一护卫!”韩诹立马说道。 “噢,你这么不想在我身边守卫”路仁甲问道。 “主公,不是我一个常杀人的,你让我做护男人实在不妥呀!”韩诹苦笑道。 这人都是会变的,韩诹刚跟路仁甲的时候出了名的高冷,现在完全成了一个逗逼! “你是长沙人有缘呀,话说你推荐的那护卫是谁”路仁甲问道。 韩诹也被路仁甲的调笑逗乐,强忍着说道:“此人姓典名韦,因为在陈留杀了人,现在逃离在外,所以才和他交熟,现在他正打算南下躲避祸事!” 路仁甲听到典韦二字,心中大骇,这可是曹阿满身边的第一战力呀,看来自己不得不夺人所爱了,杀个人算啥,自己起事一来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有这样的武将,背后有多少事情,我给他扛了! “很好,这人我同意了,你让周泰亲自在枞阳附近接他,务必将典韦给我接来!”路仁甲说道。 韩诹有些纳闷,为什么主公会对一个犯了事的游侠如此上心呢,难道典韦在陈留很出名 韩诹郁闷完后,又一个闪身上了屋檐,简直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路仁甲也无关这韩诹的无理,心中想到典韦大名,不由偷笑,锦衣暗卫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这不天下无敌 路仁甲收拾完政务后带着高余一路南下。 水域逐渐宽阔,这完全不是太平湖可以比拟的壮阔,一辈子没见过大世面的高余以为长江就够宽阔了,没想到这千岛湖居然如此宽广。 “主公,这难道是你说的海吗”高余问道。 “这可不是海,这连海的零头都比不上,你虽然是锦衣卫副都督,但是你这眼界还需要提升呀!”路仁甲说道。 “是,主公,我只希望有生之年可以看看主公所说的海洋!”高余说道。 “快了,在山的那边就是海了!”路仁甲说道。 第九十七章 典韦见闻 浙江地带已经离海不远,出得千岛湖,越过大盘山,括苍山就可以抵达东海,话虽如此,不过又有民话说得好,望山跑死马,仅仅是这两山之上的瘴气就够让人头疼。 典韦收到韩诹邀请即刻南下,虽然自己在陈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毕竟在外面会更加自由,想通关键的典韦听说南下还有楼船接自己,更是开心了,满脸络腮胡子跟随着抖动,只盼望在南方大干一场事业。 整个豫州俱都在兵战之中,张宁受到路仁甲影响,一切事情都一实际出发,虽然军事上完全比不上汉军,但是这政治上却也足够让人向往,凡是听见黄巾号令的平民无一不倾心支持。 反倒是叶县三地处于山脉附近,又有平顶山阻隔,免受兵灾,又无赋税,徭役,其中居民五一不兴高采烈,其中守将,文臣更是期待路仁甲的早日北归。 典韦本是豪侠一路上倒也畅通无阻,终于赶到枞阳见过周泰,周泰也是豪侠出身两人一路上相谈甚欢,典韦又听闻路仁甲颇有高祖,武帝之志向,心中更是欢喜,以自己的本是怕是高祖身边的樊哙也做的。 “不好,典韦兄,这江夏黄家又开始捣乱,典韦兄你且在这里等我一会!” 周泰本来一直在江面上封锁黄家水军,其时也是势均力敌,黄家还隐隐有不足,黄家这边斥候看见一队水军横渡枞阳,坏心思又上了其来,排除好几十艨艟直朝着周泰船队袭来。 “传令官喊话对面水军,我是路军周泰,如果对面再不乖乖停下,就别怪我们将他们艨艟射几个大窟窿!”周泰这小暴脾气来了,自然也不会惯着。 典韦听见周泰如此豪气,手里不由得捏紧了自己双戟。 那艨艟军官听见周泰名字明显错愕,本以为只是一小批路军没想到居然是周泰这个大佬。 瞬间旗帜摇摆。 艨艟立马转过身形朝着另外一边驶。 “没想到周兄在这黄家面前有如此威望”典韦像是看见什么天下奇闻道。 “嘿嘿,典兄客气了,这不是给我面子,这是给我们家主公面子,我们主公将黄家黄祖杀了,这黄家不依不饶和我们大战三次皆是全军覆灭,他们怕的不是我,是我们主公!”周泰自豪地说道。 “我们主公当真这么厉害”典韦问道 “我还可能骗你对,但是敌人的反应不是完全说明问题了吗!”周泰辩证说道。 典韦想想也对,这些人光听一个名字都被吓破虎胆,看来这个新主公当真了不得了! 两人不再多话,乘坐楼船一路往南而来。 临城的一片繁荣让典韦都为之乍舌,百姓们都有事干,不像北方一样到处逃避灾荒,这躲一下,哪躲一下。这些居民脸上的笑容不是简单的一两句就可以掩藏。 “周兄,这是主公治下最发达的一个城市!”典韦好奇的问道。 周泰闻言笑了笑,这是主公在南方的第一个据点,当出来的时候,这些城墙建筑不过是残楼败瓦而已,不过还不算是最发达的城市。 典韦本来听到周泰说是第一个据点,心中还有些庆幸,天子脚下繁荣些也属是正常,但是听见后面脸色就急转而下。 “最发达的城市算是泾县,哪里人口众多,不想临城只是大多学生居住而已!”周泰说道。 “学生?”典韦对这个新名词十分好奇。 “恩,就是那些专门学习的人,就和门生差不多,不过在咱们主公治下所有人都可以读书,而且读书不用缴纳任何束樇!” 这一下可把典韦吓坏了,要知道读书都是贵族特权,寒门也可以有机会学习,但是这些下等居民是万万不行的,但是现在普通的居民也可以学习,完全颠覆了典韦的三观! “那是学习儒家学说,还是道家经典”典韦不死心问道。 “恩,这些都有,不过算是我们文学一科,我们更注重的是军事、物理、化学!”周泰不客气解释道。 “物理、化学” 越来越多的新名词冲击着典韦,典韦越发疑惑! “恩,这两个东西我也和你解释不通,我也才学到这两个科目!”周泰有些尴尬的说道,“主公就在始新,我这就安排水军送你而去,实在公务繁忙,还请兄弟见谅!” 典韦连连摆手:“万不可因为某的事情耽误兄弟大事,你去忙你的就成,我去始新即可!” 典韦在临城见到各街头的小卖部,报刊皆是好奇,独自琢磨又悄悄问道周泰安排的随从,越是问,越是感到惊恐! 这一路上欣欣异意,连在北方被视为珍物的琉璃在这南方的城里都是随处可见,那香皂的价格更是低廉,仅需要十钱就可以买到一盒,要知道北方可是卖到了一百钱,还是有价无货! “老板这《火线》给我来一份呗!”典韦在一个报刊面前听见一书生模样的人叫道。 那书生接过《火线》,急忙翻阅,连呼:“好,实在是好,主公居然又夺了一城,现在千岛湖均在我们路姓手中!” 书生看见《火线》内容,或哭或笑,十分癫狂! 又有人道:“什么最新《火线》出来了快让爷我看看我们路家面积有多了多少!” 那人连忙跟着书生背后看着《火线》! 一大批巡逻军从北门走到南门。 街上居民皆是纷纷行有军礼,一表示对军人尊敬。这些巡逻兵大多都是前线退役下来的,虽然他们没在第一线,但是他们依然是最值得尊敬的英雄。 典韦看见南方居然如此遵从军人,心中的那份自豪感油然而生,转身对着随从说道:“快带我南下,我要见主公,哪怕是给主公喂马我也乐意!” 对于武人来说最大的不是金钱二是那份荣誉,这些旁人不知道,但是在武人面前都明白,这种为主而死的冲动全是来自那份荣誉! 随从看见如此激动的典韦,却觉得大惊小怪,点了点头就定了南下船票。 第九十八章 全军出击 典韦飘洋过海,一路来到始新见过路仁甲,此事已经十月,张纯,张举加入反叛大军两月,东汉的情况更加岌岌可危。 在十常侍的周旋下,灵帝依然处在一片祥和环境,酒照喝,舞照跳。而朝堂之上两后之争更是严重,立储事情一时间争论不休。王允在东汉这边也是奇招百出,搞什么房地产的分期付款(再有者给房地产横空加什么均摊面积,就连街道上的左邻右所面积也给算上。) 许多百姓打算赎回证券却被告知战争还没有打完,暂时不发放战后款,如果谁再议论证券返还直接被人脱下马。银行更是和房地产疯狂合作,一个疯狂借钱,一个疯狂盖烂尾楼,东汉经济一时间虚高不下。 国家是强了,但是居民们却是越来越苦,苦不堪言,脸上的笑容更是在187年彻底被终结,祖孙三代都要背负高额借款,这搁谁,谁能开心? 汉灵帝更是大喜,见琉璃晶莹剔透,十分绚丽,生活用品大多选择使用琉璃产品,喝葡萄酒的琉璃杯更是多大百数,全是由嵖岈山工厂制造。 皇帝起居本应侍奉寻常物,而非奇物,这样皇帝就不会想着这些奇物,任命群臣皆给自己找这些奇物,比如什么冬日的西瓜,这些都是万万不可的,但是这十常侍,尤其是张让却偏偏要讨好汉灵帝,时常送些稀奇玩意儿。 刘陶见状大恸哭,叫喊道:“天下危在旦夕,陛下还在和这些阉人一起游乐嘻嘻,四方盗贼并起,侵略州郡,原本寒门也属汉心,陛下却联合王允和这些豪强将寒门折磨的苦不开言,他们迟早也会弃陛下而去!” 汉灵帝说道:“现在国家承平,你这些都是颠覆之言,不算属实,我看你一直谏议有功,以后这话不可再说。” 一旁的十常侍实在看不下去,纷纷摘取自己帽子,开始怂恿汉灵帝。 张举、张纯居然发动神助攻,在渔阳称帝,朝廷最大的事就是面子,你好好的称帝这不是打朝廷脸面,所以这些汉军像是疯了一样的往北而战。 马相、赵祗也是有样学样,在绵竹起兵后,攻下几城,以万数民众开始称帝,拜张宁为大国师,其余黄金渠帅为大护法,仇恨反被吸引的满满的。 南方这边政治清明,一片祥和,走访制度算是有了奇效,路仁甲拿下始新、遂安后,在千岛湖广兴水军,浙江大练山地特种步兵,届时沿着新安江,富春江一跃而下,直取孙家、陆家。 十常侍暗自藏手,见南方区星反叛,自称将军,假借灵帝之命,调任孙坚为长沙太守,以期镇压。 孙静带着汉军在南方失败,孙家也自知扬州不可再守,也举家带着子侄沿绕长江北北上。 五斗米道张修凭借自己御鬼之能和马相、赵祗你西我东,占据益州南郑、广汉、巴郡、蜀郡、捷为、几座大大郡。 赵弘、张宁、彭脱、周茂华在南阳兵败退守豫州与青徐两处黄巾相连,有了那几个神队友相助,这些人到一下反应过来不再西征,一路东平。 白波军占据太原,黑山军占据上党、常山两军相互倚靠支援。 路仁甲没占据一郡,全在山地、江水山林,汉军瞧不上的凄凉地,但正是如此,路仁甲的地盘却是几郡也之不上,这就是妥妥的闷声发大财。 路仁甲见过典韦,一时握住典韦之手,将其封为锦衣卫暗卫副都督,位同高余,高余侍奉,典韦护卫,韩诹影护。典韦魁梧,又使用双戟,臂力非凡,尽是二十来越人也进不了其身。 陈群见过路仁甲道:“现在已经秋收,粮食充足,不知主公下一步作何打算。” 路仁甲没有多话:“我们现在身居浙江腹地,南北皆有山地倚靠,南北横插一条江水,不是西,就是东,吕蒙你觉得你是我的话会如何打算!” 陈群不明白主公为何总会问过吕蒙这小娃娃,不过也算看出路仁甲对自己亲徒弟的好。 吕蒙看着舆图,“师父,现在东下是最好时机,孙家已经撤离,吴郡、会稽郡皆属空防,实在是如探囊取物般!” 陈群抚摸胡须,直点头。 路仁甲也大肆赞赏,一旁徐患也是满意,只有毛甘、金奇不耐烦,“东下是好,于我有益,豫章郡南部发展算晚,施展政治起来更是轻松,我们既拿豫章郡南,又东下为谋!” 群臣们自然不明白路仁甲所愿,谁叫豫章郡南有座后世名镇-景德镇呢! “传令周泰为与徐患为讨东元帅,周太水军掠阵,徐患攻城,水陆配合,以六万大军侵袭吴、会稽两郡!”路仁甲豪迈说道。 徐患立马半跪领得军令,“属下定不辱命!” “毛甘任伐西元帅领三万山地兵从祁门而下,攻略鄱阳湖,占据赣江以东部分!” 毛甘接过任命,十分得意,一旁金奇则不干了 “主公,我呢?” 路仁甲看过金奇:“你的担子很重,浙江,泾县、临城兵马得有你训练,守家之责,关系重大!” 金奇兴致缺缺,但是既然主公任命自然不好反驳。 “你放心,金将军是奇才,等训练新兵一成,丹阳郡由你去夺如何?” 听见承诺得金奇这才算是开心起来,连连点头到。 丹阳郡可比吴郡繁华,自己攻略丹阳才算是众任! “不过嘛练兵第一部就是规矩,我们必然是王师,我定三条军令,任何人违反皆按反叛处理!”路仁甲不是害怕放权,而是怕这些人一出征就开始疯了。 总武将听后,无不聚精会神,耳付相听。 “第一,不得奸淫掳掠,第二,不得坑杀居民(海外不必理会!)第三他娘的都给我冲,你们就是居民们的希望!”路仁甲举起一杯酒敬向众人。 众人本来正襟危坐,听到最后一句时不由大笑:“定不辱命,居民就是我们衣食父母,我们定然将其守护!” 第九十九章 定扬州 十一月,飞雪降临,南方暖和之地参杂这雪水,实在冰冷之际,好在工院早在去年就发发现在铠甲中增添毛绒等物可以增暖,这些将士们的盔甲皆带绒毛,路下将士虽然手冻的通红但是比之汉军已经好了不少。 路军所过之处,居民俱都依附,路军不纳粮的言论早就在居民口中传开,每日醒来都在祈祷路仁甲大军可以打过来,只是那些汉将、世家为了名声、家族纷纷裹挟青壮,以命来填。 周泰这边数万将士行得建德,建德守将靠着依据千岛湖口,富春江上游,南东联系,汉将们依附官山,龙门山,占据地利,一时间偷袭。 徐患哪里经过这种事情,立马出动山地部队一万有余从富春将两岸清扫,山地军本是越人出身,对于这些地理极其熟悉,这些汉军在山里如同迷鹿,被山地部队你追我赶。 建德承受不住数万箭雨,止半日就被拿下,一时间山地部队在开山护航,徐患、周泰沿着富春江一路东入。没过半日又到得桐庐,桐庐守将倚靠富春江岛屿,以此结成封锁结阵。 周泰水中作战丰富,见状立马安排艨艟轻靠而去,依靠汉军结阵,稳固富春江,倒让周泰有了立足之本,桐庐守将偷鸡不成蚀把米,也仅仅半日则被收入路仁甲治下。 讨东大军休息一夜,清理江中组截,顺势而下拿下富春,会稽郡太守连丢数县,心中大骇,请求会稽四姓相助,会稽四姓皆言:“富阳小县,不足挂齿,我们倚靠富春江南,贼军定然不可能侵袭而来!” 肉食者鄙,在这一事件中充分体现。 徐患到得富阳,立马分兵,南上沿着龙门山而上,从龙门山南而下几连拿下诸暨,汇兵两万矗立浦阳江。 周泰领取载有两万陆军连同自己一万水军横立钱塘。 毛甘这边从祁门西下,一路宣传路仁甲仁政,百姓无一不依附,此处多是山区,有无重县,毛甘比之周泰、徐患则是轻松许多,一路上地盘就和捡一样。 两军每每都有捷报而来,皆有路仁甲吩咐高余递交《火线》印刷组! 治下居民每每读来都是信心满满,纷纷觉得自己军粮花费得值当,《工院》、《农院》、《读物》、《儒事》也不愿意服输。 遗留小说家们听到江东大肆宣扬陆林怪事,又无甚战乱,纷纷南下,一时间《读物》质量节节攀升,不少工人、农人、政员在上下班路上都会看《读物》。 这还得倚靠路仁甲治下教育,治下三老、有秩都将扫盲订做政绩,每次走访都会拉着这些居民上学校夜读。 其余诸家因为尊儒,沦落为游侠,又因为韩诹锦衣卫们宣传,这些百家也是纷纷来到江东。 墨家得加盟让工院实力大幅度提升,期间海船也墨家加盟诞生,路仁甲看见海船甚至兴奋地两日没有睡觉,没落的农家也从北方带来高超得种植技术,甚至还有棉花种子,一时间,江东的工农事业也是火热。 因为江东没有言论获罪,出了几个官报,其余各家也都纷纷开设私报,不过这些百家也须得在学院学习,其中文化交流,政治影响,百家因为思想碰撞,江东科技、政治、文化、经济都在稳步上升。 各地酒馆成为了诸家的碰撞场所,锦衣卫,巡逻兵皆守护在其中。 随着报刊传阅不少北方有志之士看见如此政令明主,皆都感叹东汉当灭,宦官当权,两后相争,这些名臣心有立,而力不足,遂选择退野。 十一月底,周泰、徐患拿下钱塘、永兴两县,一路上陈群和锦衣卫皆在治下宣扬政治,有不从之官,路仁甲学院学子立马补上。 初入平原这些山地兵颇有不适,遂结兵守在两县,一作守株待兔。 金奇训练新兵一月有余,领过装备,镇守治下各处险要。 东汉末年的间冰期越来越严重,北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要想活命只能在南方,不然这些世家大族也不会在三国时期大举南迁,北方鲜卑也是内乱不断,不然早就大举南下,黄巾若是再联合鲜卑,那么汉灵帝肯定不会这样潇洒。 除了南方可以活命,还有海上也是路仁甲救国的一大路线,海上物产富饶,别说养活整个大汉,再来个大秦也不在话下。 会稽四姓看见路军在钱塘停留,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又自己吃喝,玩着香皂、琉璃去了。 路仁甲乘着最后一月,在各地寻访,查漏补缺,反动形式鼓吹实干,不求出身,只求实战,一路上升贬不看汇报只看管辖范围的实政。 因为都没有关系,或者说都是关系,这些人都是路仁甲治下第一批良才,所以大家都是竭尽全力奋斗,居民们也都自觉将自己粮食拿来换做钱,粮食更是可以直接兑换琉璃,香皂,水泥等一些路仁甲治下用品,牛也被当作租赁物品,有路仁甲治下管辖属于全居民。 毛甘这边打到鄱阳湖周围了才遇见官兵,一路上毛甘可算是憋坏了,终于在春节前将鄱阳湖旁,广晋纳入板块之中,其余以东村里也都全归于路仁甲。 这不得不算是一件极好的新年礼物,路仁甲更是在《火线》中亲自表扬出征所有将士。 瑞雪兆丰年。 南方已经开始垫上厚厚雪层,今年的年味明显要比以往的更加浓重,不仅是因为物产更加丰富,而且各家到来,谁也没有这些存在了几千年的传承会玩。 路仁甲治下文化有了,国情有了,科技有了,未来自然也有了,居民们都有一个目标,人人如龙,构建大同,其素质更是节节攀升,宛若太祖皇帝在世之时。 人人都把路仁甲当作红太阳,是路仁甲给他们指引了未来道路,现在更多的人有理想有抱负,愿意为了自己和他人奋斗。 而北方在王允的操作下,人人都向钱看,人人都背着重担。 第一百章 定扬州(二) 年后,工院、农院、医院分院迅速开往路仁甲治下每一县,哪怕是最西方的广晋也在其中。 本该在今年爆发的起义被路仁甲的蝴蝶煽动到了去年,可算是给东汉的灭亡狠狠的加了催化剂,汉灵帝不得不听取刘焉等人吩咐改史立牧,并且选派亲信列卿、尚书出任州牧。 且在正月置西园八校尉任宦官为长官听取蹇硕调动。 路仁甲这日走访到景德镇附近,亲自为工院工厂定址,去掉琉璃制造厂改做瓷器厂本以为这些烂泥是金子做的,主公们要教自己点石成金手段,结果烧过之后,这些泥土变得宛若琉璃一般,倒也光彩动人。 瓷都的名号不是盖的,景德镇不仅铜矿资源丰富,煤矿这些也是杠杠的,再加上还有不少露天煤矿,这可让景德镇工院分院的实力大幅度提升。 工院又在路仁甲的强烈要求下,将这些瓷器按照活字印刷术方法点缀上丹青宝墨,其价格不输于琉璃,一放到北方售卖又成了时代的一大爆品,如此路仁甲两百家聚义安每日广外部收入就能达到二十亿钱,这也是为什么汉灵帝开始立牧的最主要原因,自己没钱了,玩不转了! 路仁甲仅凭扬州一地收天下财富,养的兵都算是钱码出来的,山越人见到钱更是兴奋,根本就不管自己以往主子,只认路仁甲了。 浙江以北地区虽然属于扬州,但是其中越人居多,听说北方是大越王部队,这些越人纷纷投诚,一连数十县沦落为路仁甲治下,至此九华山到大盘山等山区全归路仁甲所有,其中越人更是越有三十万人,路仁甲治下也迎来了百万人口。 只是这人口南北跨度太大,地方口音实在是大问题,这些世家子不得不为了这件事想破脑袋,在路仁甲的帮助下又有工院活字印刷模板帮助,耗费了将近半年时间,以古音七音作为拼读方法的《华夏字典》就此问世。 一年级学生皆备《华夏字典》,其余一升二的考核也大幅度上升,从一百字上升了一千字,这可把原来有望毕业的学生们哭坏了,本来以为主公会增加难度,但是没想到你这一开局就是玩地狱呀! 至于二升三在各家帮助下,难度也提高了起来,但是路仁甲并不强制要求所有人升入三年级,能识字,学习就行。 这些工人、农人自然也是愿意,每日只需要工作八小时,其余打时间不用来和同龄人交谈,实在无趣,毕竟造人也是体力活,有了主公的安排就可以公然抗旨了! 在越人的交流活动中皆由越人做主,懂越话的锦衣卫全力配合,山越人的等级制度远比汉人更加复杂,越人施展起走访制度,纵使那些下人再愤怒也不敢对这些官员行凶。 “主公,金华越人首领大幕,已查清实证,是否动手!”高余越发的像一把钢刀,不计较得失,只在乎目标。 陈群的想法是对于越人安抚为主,这些越人自己都不愿意反,怎么帮助他们。 “安排在越人中的锦衣卫,起义将大幕推翻,我要的就是这些越奴和我们站在同一条线,我要让他们明白我和他们是一心的,这样他们才会依附!”路仁甲越发果毅说道。 路仁甲治下,金华县。 不少越人虎视眈眈看着大幕当街掳走妇女,大幕还说这些妇女都是孝敬给大越王的,这些越人迫于淫威不敢言语,手中又无刀兵斧钺。 只见不少越人锦衣卫给前后左右皆递了军刀,高呼道:“大越王至今还没婚配又怎会要你们妻女,刀在手跟我走!” 长期以来的懦弱在越人脑海中耕织,哪怕是有人高呼,这些人也不敢动那些刀。 锦衣卫无法只得十来人联合,结阵砍向当街行凶的大幕。 直到大幕人头落地,这些越人才反应过来,一个个高呼,又对着宛若天神的锦衣卫膜拜,如果是换做其他人,这些锦衣卫肯定又会沦落为下一个大幕。 不过路仁甲对于锦衣卫的作风问题查的更加严,而且暗卫那些人都是高来高去,比自己这些处于明面上的小贩实在强了太多。 “大家请起,我们都是大越王的直系官员,大越王说过以后金华县官如果再欺压你们,完全可以拿着军刀砍过去!”一个锦衣卫百户对着越人们说道。 “多谢大越王天师,我们一定谨记!” 这一刻,越人们心中的那团自由之火开始燃起,武义、长山、太末等越人头领只要有欺压百姓的实证,都被推翻,这些底层越人一时倾心路仁甲治下。 原本金奇、毛甘手下退役越人也被优先录取来到南方各县施展报复,这些人都有着远大理想,将发展南方,清除瘴气、湿气的观念传输下面,南方可居住范围仅在三月中就已经拓宽大半。 “前线消息如何?”路仁甲问过高余。 高余说道:“前线皆已安定,只等夏收一过再次突袭!” 路仁甲摆摆手,“,不行会稽四姓和吴郡四姓都是目光短浅之辈,占据如此大的江东却一点也没有利用起来,这次我亲自率兵,争取在春种前拿下江东,调回蒋钦坐镇浙江,长江水军交给张硕共同处理!” “军师,浙江政务还需要你多多帮衬了,我要的是全民大同,不是妥协,妥协永远不能大同!”路仁甲对着高余说完,又对着陈群说道。 “属下明白!”陈群此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路仁甲的这种霸道到底是好是坏,始皇霸道只有三世,主公的霸道远比始皇更加威武! 毛甘这边在东方越人县下帮助,迅速拿下鄱阳县,将鄱阳、余汗、葛阳,连同谷水一带纷纷纳入版图。 毛甘又传授这些越人治理瘴气之法,让他们各自推广,不得私藏,武夷山、仙霞岭也在治理当中。 豫章郡罗家眼见自己地盘损伤过半,立马联系江夏黄家一起商讨退敌之策,黄家想来势利,见罗家吃亏点名要了鄱阳湖的水军统帅权。 期望合作的罗家没办法,鄱阳又在路军治下只得忍痛割爱,答应黄家从柴桑进入鄱阳湖,共同抗击东方之敌人! 第一百零一 定扬州(三) 大军来到诸暨消息瞒不过会稽郡的探子,会稽郡四姓立马联系吴郡四姓以盼从北放派来私兵相助。 路仁甲这边锦衣卫也不是吃素的,早在徐患开拔之时就打进吴郡、会稽郡之地联系奴隶、底层。这八家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被路仁甲得知。 “主公,会稽四姓两万私兵正在往会稽山汇集,锦衣卫事由还请主公定夺!”高余说道。 “会稽四姓是打算在会稽山决战?”路仁甲冷哼一声! 这些世家也不算是酒囊饭袋,居然想要借地势来困守路仁甲的六万陆军,不过只要占据会稽山,路仁甲军队只能从钱塘绕行,一路上世家私兵居高临下,到时候这六万陆军就是标红的靶子,任人宰割。 “主公,怕是他们打算在会稽山拖延,等候吴郡四姓支援!”徐患也算是看出关键,点名道。 “无妨,徐患,你领两万山地军,连同三千弓箭手守在富春北部,让吴郡四姓的支援换做送命!高余你查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八家突然聚集,我倒想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传令给周泰封锁富春江!”路仁甲一拍桌子说道。 “是,主公!”高余领命后,立马出门招呼道。 典韦在一旁支支吾吾道:“主公,我也想上战场!”典韦豪迈,眼见别人都有活干,自己怎么能干站着呢? “放心,我会领兵绕过会稽山,到时候有你仗打,不过你现在最重要的责任是护我周全!”路仁甲对这个武力狂人不敢过多强求,只能安抚说道。 说罢路仁甲领了两万士兵从西而出,沿着浦阳江西上,绕过东阳江到得吴宁,在山地部队的佐攻之下,迅速拿下吴宁,登会稽而上,直入剡县。 剡县与上虞隔绝于四明山、会稽山,可以说只有一墙之隔,对于这些越人来说并无难事,把控剡县的山越部队迅速登上四明山余脉大明山、车骑山摒弃剡溪狭道,在坤山集结,直进虞、魏两家老巢。 身在会稽山的两家听到自己家被偷了,大惊失色,浑然不知所措,立马调集兵马南下,但是守家容易,一旦出了会稽山,就立马成了散兵。 留守诸暨的将士看见会稽山退兵,立马强上,路仁甲部下有多越人,在会稽山决战无一不是应了这些山地部队的心! “报,主公,句章有一女子自称是“阳明皇帝”许昌之女,率有数千人马来投!”探子半跪道。 路仁甲正想找个本地人来帮忙收拾这些世家残余,没想到瞌睡来了就有枕头,“立马叫来!” 不一会,一个身材娇小,宛若玲珑,身披红甲,双颊白皙的女子出现在大堂! “属下许兰拜见主公!” 路仁甲无法挪开自己眼眸,实在这个女子太过好看比之张宁也有一拼,只是这身高委实小巧。 “请起,你是越王许生孙女?” 许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红色铠甲配上精致脸蛋更加容易让人犯错,路仁甲脑海中想了好几遍张宁才将自己邪恶想法打消。 “恩,我等听主公有治理瘴气之法,并且愿意无偿给我们越人,大为感动所以带着四明山、大盘山南方各县来投!” 路仁甲心中一激灵,“我的乖乖,这地盘可不得了,虽然比不上自己五分之一,但这女孩拿出来实在吓人。”轻咳两声:“我治下可算对官员艰苦,你确定愿意交付于我?” “主公不懂,您能治理瘴气就是我们越人天生,我们自然诚服,只要主公点头句章、鄮县、鄞县、始丰、临海、章安几县全是您的!”许兰说话带有魅气。 路仁甲一时间又看的呆了,连忙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想成为大越王你的女人,为我爷爷、父亲报仇!” 许兰本带着许生旧部逃串于句章,等南方大阵,早已经不报复仇之望,直到去年七八月听见路军打败孙静,心中那复仇之火又燃烧起来,最近又听到路军攻到会稽山附近,本想拿下余姚、上虞奉送给路仁甲,倒是路仁甲等人抢先攻打了过来! “报仇是我们男人的事,你一个女人掺和合适吗?”路仁甲问道! “主公,家仇哪能分男女?再说我爷爷越王身份犹在,西南方交州越人无不奉命,只要主公同意,这一切都是你的!”许兰的声音充满诱惑。 路仁甲犹豫之下还是同意了,毕竟南方瘴气众多,自己百姓又逐渐汉化,实在不可能去清理瘴气。 许兰见路仁甲同意,连忙卸下盔甲坐到路仁甲身旁,一口暖气吹在路仁甲脸庞。 路仁甲虽然两世为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场面,一时间再也忍不住,将许兰报回卧室,就开始了人生大事。 一夜过后,路仁甲十分满意,就是许兰只能瘫坐在床上,不可动弹。路仁甲看在眼里心中过意不去,吩咐厨师弄了些补气血的药品才算压制心中愧疚。 路仁甲到得大堂召集各将:“近南方已定,只有山阴、仇亭、永兴三县和会稽山残兵没有清理,谁愿意前往镇压?” 此等军功算是白给,仅仅一万残兵,路军这些又懂军阵又能奇功的士兵实在好用。 “主公,我可以去吗?”典韦舔着脸说道,又恐吓着其他将军道。 这些将军都害怕典韦淫威,不敢造次,立马安稳下来。 路仁甲知道典韦如同猛虎一般,憋久了真的会出一些事情,点了点头:“现在任命典韦锦衣卫暗卫副都统领衔威武将军,带兵两万收拾三县,不得有误!” “属下遵命!”领了任务的典韦十分开心,满脸络腮胡子爽朗笑声,实在让人生畏。 路仁甲一个初哥,初次体验人生美好,退下左右士兵后,又立马回到床上,开始二度春秋。 “许兰,你后悔吗?”路仁甲抱着许兰问道。 许兰脸色绯红,身上滚烫,一滴眼泪掉落:“我不后悔,只要主公答应我让我手刃仇敌就行!” 路仁甲点了点头,盖被而眠。 第一百零二章 定扬州(四) 次日一早路仁甲转醒,高余早早在门口守候,见路仁甲出门才递过承报。 路仁甲见后大喜,谢家临时倒戈,三家腹背受敌,仅一日功夫典韦就拿下三县,实属奇功,会稽郡大局已定,路仁甲也无心忧。此时已经二月,离自己小目标还有一月。 吴郡比之会稽汉化时间更早,平原地带更广,其中守将都是汉人深受汉恩,根本不不会投诚路仁甲真是人在城在,远非吴郡四姓非会稽郡这些酒囊饭袋,更有太湖水军驻扎,路人甲不由头疼。 “主公,江夏黄家、豫章罗家纷纷结对,准备攻击鄱阳湖诸县!”高余接到消息立马报道。 “让张硕派兵支援,蒋钦携带散兵镇守临城,泾县!”路仁甲哪怕此时前后腹敌也不会慌乱。 “许兰,豫章郡山越人可以联系吗?”路仁甲问道一旁许兰。 许兰点点头,山越人都侍奉越王,现在主公继承大越王名号明正言顺,这些人自然依附! “很好,这你让手下联系武夷山以北的越人,协助毛甘,金奇带着一百来懂越话的锦衣卫你也跟着许兰部下一起前往,治理瘴气之法沿途能传授就传授。”路仁甲迅速布局,联合越人抗击黄家、罗家攻击。 江南这些世家远比江北世家更加凶险,毕竟天各一方,天高皇帝远,他们的私兵远比监察严格的北方多出数倍。 光是临城一战就可以看出孙家的野心,不然袁术也不会忌惮这江东猛虎! 孙家撤出吴郡,这算是对路仁甲最大的帮助,只是不知道丹阳世家会不会联合这吴郡世家一起出手! “高余传令下去全军北上横跨钱塘江,将吴郡私兵给我阻截在太湖!”路仁甲哪里能忍这口气,这都是西方毛甘用命在给自己拖,这股气必须撒在吴郡、丹阳士兵身上! 许兰部下数千加上路仁甲六万陆军、一万水军,放到哪里都是庞然大物。 上次宣城一役,太湖军心大失,面对路仁甲这些兵马依然提不起勇气。 路仁甲部队斌临钱塘,周泰一万水军早早来接:“主公万岁,拿下吴郡指日可待!” “大哥,是我们一同拿下吴郡,我一直都说了,这是我们共同的家园,只因为肉食者鄙,我才揭竿而起,还天下朗朗乾坤!”路仁甲的话含义颇多,周泰一时不敢揣摩,不过怎么都像是给自己画了一个大饼。 “还请主公渡江,徐将军已经将南下吴郡私兵堵住,暂时安全!”周泰说道。 “行,全军登船,一举拿下吴郡!”路仁甲立马吩咐道。 钱塘江的汛期没来,河面平静,又因为靠海,浮力上涨,一时能承载的人数增多,四万士兵仅两日便全部渡江到得钱塘。 吴郡到会稽郡仅有钱塘、余杭两县可以通过,徐患又在天目山封锁,天目山下的一条狭长走道中,仍是没有一个汉军度过。 被两地封锁西面绕山的余杭,只能在路仁甲大军到来之下投诚,这四万人封锁你一个小县,下面的居民还都不听你的,你玩什么? 路仁甲兵临余杭后,迅速和天目山上的徐患形成连线,汉军只能逃串,此时就像是在一路缩圈的毒圈来袭一般。 水军们因为临海,缺少海战经验,只留下两千操作船只,其余皆是登岸加入陆军讨伐。 “主公,前面就是乌程地界,再过去就要面对水军侵袭,估计吴郡私军是打算将我们诱入太湖,一举将我们拿下!”周泰水战丰富,分析起这些问题一击即中! “以你之见该如何应对?”路仁甲不是偏听的暴君,向来喜欢听从这些人的意见。 “主公,我觉得应该东进拿下海盐、由拳,在吴郡有了根基,背后有资源才能更好进攻!”周泰分析后说道。 “周将军说的在理,不过我觉得再攻两县,我们须得分兵,吴郡四家怕是早就再等着我们分兵,随后各个击破,我们的兵不再优势。”另一个新晋将军陈和说道。 “你们两的观念都值得商榷,很好。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平底海船从千岛湖运送过来需要多久?”路仁甲问道周泰。 “海船挂有风帆,此时正有西北风,接着风力水力,海船能一日到达!主公是想从海上登陆发动奇兵,让这些吴郡私兵腹背受敌?”周泰问道。 路仁甲点了点头道,“不过我害怕的是丹阳参与其中,到时候迎战两郡世家,有些困难!” 周泰眼睛一亮,“主公勿虑,你且看这舆图上这里有一河道,正方便我们从钱塘而出,进入吴郡腹地!到时候吴县受到攻击,水军和世家私兵必定回防,水军上了岸,就没了威慑力,到时候徐将军率兵从天目山东北角而出,则可破敌!” “好,高余传令下去,按照周将军所说法子施展!陈和你且带着两万陆军配合周将军完成松江奇袭,典韦你带着两万将士且战且退,让徐患在山上给予压力,形成半包围圈!” 各将领命后,迅速前行,锦衣卫的通讯飞鸽速度奇快,仅仅两日就将消息传回,第三日数十艘风帆战舰南下,树立钱塘! 这风帆战舰,从路仁甲夺取临城后就开始联系船匠设计研究,在去年大批墨家子弟南下后又给这风帆战舰增添器具,让原本不合理的地方变得顺畅,又打造许多稀奇工具,终于在年前造好十来艘风帆战舰,不过这东西一直密而不发,就连锦衣卫探子也不由得知。 水军们看见这两年成果心中骇然,如此巨大海船无论哪里也能去得。 “将士们,登船!”在典韦前方掩护下,这些水军和陈和两万陆军纷纷登船。 “出发!”周泰乘坐首船,狂烈北风呼啸,将风帆战舰往海里送去。 周泰从没有体验过如此速度巨船,心中大喜,又看了看海面心中感叹:“果然,主公的见识就是广阔,这海洋一望无际,比之千岛湖不知大了多少倍。” 又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征服这汪洋,心中又舒坦起来! 第一百零三章 定扬州(五) 周泰在海上行驶两日有余,终于来到松江附近。 海水和江水交汇处有不少暗流,风帆战舰始终无法靠近,周泰只好绕过松江到达娄县附近,海水变浅才让陈和率领水军、陆军登陆。 娄县兵力全都调入前线,此时空守,根本没料到会有人奇袭,陈和大军而入,几个守城官没有任何抵抗就放弃娄县。 好些汉民从西门而出逃之吴县告之娄县之事,吴县作为吴郡治,算是吴郡颜面,吴县一丢就宣告着吴郡灭亡,太守迅速借调太平湖水军,并告知前线吴县告急。 陈和还没拿下吴县,这围魏救赵的法子就已经成功,前线私兵撤军,徐患在天目山上看的真切,立马率兵从天目山西北角而出绕过太湖杀往吴郡。 北撤的世家私兵一时间遇上徐患部队,陷入乱殴之中,路仁甲则率剩下部队一路追击,腹背受敌的世家私兵陷入窘境,士气低落,又看见两边成进攻形式军阵,顷刻间,投降者近占有三成,剩下无一不是待宰羔羊。 半天后吴郡私兵被消除干净,太平湖已经被血水染红,地上三楼着铠甲,尸首,诺达的南方战场丝毫和金戈铁马沾不上关系,但是今日却是如此红状,路仁家与徐患汇合一处来不及忧伤又立马从吴县西边追击汉朝水军。 陈和在吴县东面派有重甲兵佯攻,汉军水军箭如雨下,打在结阵拿盾的重甲军附近,劈里啪啦,仅仅是一会功夫,重甲军又往前挪动十几丈。 路仁甲手下士兵悍不畏死,为在前线的大部队争取时间,让水军陷入鏖战之中。水军走的匆忙,粮草准备不齐,吴县粮食虽然充足但也满足不了这三万人开销。 水军一来遭受粮荒、二来看见如此英武,屹立不倒的路军,心中气势低迷,突然后方又传来攻城声音,数座组装对楼、临城掩护着路军攻城,而水军反应不及,城西一下丢掉。 吴郡太守只能放弃城西,调转水军镇守三门,其余两万数水军,在街头恒立,颇有在街头作战计划。 汉军多使用兵戈,街头巷子又实在狭小施展不开,而山地部队多使用吴钩,生的小巧。水军就像是受了限制的螳螂一般,丢下双爪与行军蚁作战。 巷战人数并不一定占据优势,须得寻到有利地形,甚至很多地方可以做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山地部队招数层出不穷,发现一时间拿不下来,便引火烧城,这堪堪三万水军两次被火烧得元气大堕。 不知多时,陈和也率军攻破城东,两军包围,水军又陷入火灾之中,吴县又盛行西风,在风势帮助下,干燥的吴县瞬间成为火城,陈和见势只能暂撤。 “准备水龙,锦衣卫绕过去让陈和从当地准备水龙救吴县!”路仁甲可算是又当又立,给了别人重击,还要救别人。 下面人自然不敢违抗,连忙抽调水龙从太湖直接抽水救援。 数百架水龙,形成水柱喷撒在吴县上面,烧焦的房屋,露出烧黑的木头,黑土,四处飘散着烟雾,不少尸骨沿着大火一同成为吴县土壤,这就是战争的残酷。 大局一定,路仁甲找了块空地,整顿三军,又让锦衣卫沿着松江找到周泰下得陆地。 “今日一役,三军皆劳苦功高,现在论功行赏,以示嘉奖,高余你来广报战功!”路仁甲眼角熏得红润,看着十分骇人。 高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册子,上面俱都记载了军官们得军功,高余播报一个,路仁甲封赏一个。 其中徐患、周泰、陈和算是头功,被路仁甲表为亭侯。 “今扬州已定,先又以这三人功劳最大,此三人即可为侯,领琉璃、香皂、茶叶收入五成,世代罔替,其人可有异议?” 全军默不作声,自己领导升级,自己自然也会更着水涨船高。 “在后方的金奇、毛甘、张硕、蒋钦等人给我们南下有了充足保障,他们可升为四方将军,领琉璃、香皂、茶叶收入三成,尔等可有异议?”路仁甲顿了顿又说道。 “其余军功者既有锦衣卫记录,各有升迁,若是军功不对者,直接找上反应即可,若是上有欺瞒者,皆斩杀,军无戏言!”路仁甲说的豪迈。 下面将士受到如此鼓舞,心中奋斗目标更加宏大:“彩、彩、彩。” “陈和,现在任你为车骑将军,领三万兵留守吴郡,进攻丹阳,收取海洋等南方大县,周泰领水军都督,在太湖操练水军!“ 太湖里面皆是汉军水军卸下的军舰,周泰早就眼红,现在有了路仁甲钦定,心中更是欢心。 “属下,领命。” “徐患,连同其余将士用过午饭后立马西上,支援后方!” “是!” 徐患本是老农,现在被封为亭侯,何等舒坦。吃饭都不由得多吃了几碗。 鄱阳湖附近,罗黄两家私兵横立在鄱阳湖东,步兵、水军侵袭鄱阳县。 忽地听有铃铛声响,一只千人船队从柴桑而入,其舟船皆系有锦帆,端的十分华丽,只见为首的那人携弓带箭,头插鸟羽。 “兴霸哥哥,你且说的真的,大越王被罗、黄两家而围?”甘兴霸身后以为华衣水贼问道。 “自然真的,是我荆州族叔说的,我们游侠皆受越王之恩,此次越王遭难,我们岂能不坐视不管?尽管我们只有千余人,但是我们都是水性极佳汉子,潜水而行,自然可以出奇效!”甘宁说道。 底下将士自然无不满意,这两年来一直受越王接济,现在不报此恩,心里总觉得又疙瘩在心里。 舟船上的水贼们得到确信后,纷纷跳下船,潜入水中操着横立在鄱阳湖的官船刺去。 汉末时游侠又兴,甘宁、典韦、关羽、周泰等名将皆是游侠出身,包括刘备、曹操都有游侠影子,后面游侠韩龙更是凭一己之力,为魏镇守北方太平。 这些游侠受恩惠必报恩,他们有着自己高尚情操,只要有一剑也敢拖皇帝下马,更何况是这些世家子弟。 第一百零四章 罗、黄失谋 毛甘被围鄱阳,左右无援,心中慌乱,一向喜欢山岳作战的毛甘全然没了注意。 “全军得令,此番侵扰过后,全军出击,老子实在忍不了这口气!”作战大将大忌就是愤怒,毛甘越人出身很难控制情绪。 手下越人、汉人也都没怎么上过军事课,全由一腔热血,将军都这样说了,那么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出战! “不可,毛将军!”吕蒙早就凭着实习生身份混入毛甘部队,众将又认识吕蒙是主公的亲弟子,关系亲密,自然也不阻拦。 “吕蒙,这行军打仗的事情,我们现在粮草告急,再不突围,我们就会被困死在这鄱阳!”毛甘焦急道,心中十分烦躁。 “我们北方就是广晋,要支援并不难,背后腹地又是群山,中间只有一条河流可以入过,只要毛将军再坚持两日等蒋将军到来,问题自然而解!”吕蒙越来越有谋士的味道。 毛甘虽然不明白这些道理,却知道吕蒙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军事天赋却是奇高,应了下来:“行,左右将鄱阳房屋建筑全部拆毁,用作守城物资,到时候胜利了我毛甘亲自去给这些居民赔不是!” 一时间群情激愤,鄱阳这两月却是感觉这新制不一样起来,心中倾向路方,再加上锦衣卫引导,这些群众居然自发的开始拆除自己房屋一退罗、黄两家。 可见得民心者如此,天下之大何愁? 甘宁这边水贼全部入水后,仗着会水,将这些艨艟、走舸扎得个稀烂,黄家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如此下作,这些装备都是自己凑了好几年才有了如此装备,现在一遭毁了大半。 再鄱阳县城楼上的毛甘接着千里镜看到如此场景,心中大喜:“吕学长,你看现在黄家水军不知何原因受损,黄家弓弩手肯定起不了作用,我们出击如何?” 吕蒙抢过千里镜观看,果如毛甘所说,心里觉得蹊跷,但又察觉不出什么异样,摇了摇头:“先观察一会,看看是何方神圣在戏弄这些黄家人!” 水贼们得手,纷纷潜逃,以免体力不支,这些水中白龙一个个进退有序,在鄱阳湖口处上的锦帆船。 “哈哈,哥哥,畅快,这些黄家人向来蛮横,尤其是那黄祖年可没在江面上欺负我们!” “此番报效越王算是了结我心中大愿,黄家这些人就是该死,要是在益州我早就看了他们头颅当作酒壶了!”甘宁恶狠狠说道。 甘宁年少时就在巴郡犯下人命一直在长江一带洗劫,现在杀几个黄家人心中丝毫没有负担,只恨自己装备不行只能杀几个喽啰。 “哥哥,我们何不投了越王去?我们水上功夫如此强硬,向来越王刚立,是不会亏待我们的!”那人又说道。 “我也想过,这一来没有接受,而来投诚没有礼物自然不像话,我就是打算配合越王手下拿下黄、罗两家再做打算!”甘宁喝了一口酒说道。 “现值长沙区星叛乱,若是我们引得区星和罗家私兵大战,此战必然有了胜算!” 甘宁突然来了兴趣问道:“噢,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两家作战?” 此人却是早就潜伏在甘宁身边的锦衣暗卫,一直鼓动着甘宁投靠路仁甲,现在能有奇效,锦衣卫功不可没! “哥哥,你且听我说,我们现在正在鄱阳湖关口,西上豫章郡也是极易,只要沿着修水而入,从背后侵扰高挂越王旗帜,罗家路军必然追击。”那锦衣卫说道。 “善!” 甘宁说罢立马操船西进,偌大个鄱阳湖一时间黄家水军受到侵扰后顾及不来。 甘宁众人到得龙岭山余脉,在罗家私兵身后,高挂路仁甲旗帜,又举着几把弓弩朝着罗家私兵位置射击。 罗家人反应过来,果然大举追杀过来。 甘宁等人,哪里停留,放了几箭又立马转换地方,射射停停,吸引罗家仇恨。 被侵扰够了的罗家私将,再也忍不了,下定决心追上龙岭山。 毛甘这边见大军已退,心中大喜,再也顾不上吕蒙阻拦,下令追击罗家私兵! 这样三方你追我赶,丝毫不顾及黄家人颜面,黄家人一时间箭弩又收拾不齐,只能眼睁睁看着贼敌侵入盟友周围厮杀开来,黄家人见状自然舍弃艨艟、走舸,登上岸来厮杀。 甘宁在龙岭山见自己计谋得逞,夸奖着那名锦衣卫:“如此,我们投诚越王也算是够了分量,走下山协助越王部队!” 一伙千人从龙岭山猛冲下来,罗家人反应不及,私将更是被众射杀,主将已失,下面散兵新生恐惧,开始逃串。 “罗家罗林一死,还不速速投降?”毛甘虎躯一震,呐喊道,战场上将士们皆停下兵戈,罗家这边私兵如丧家之犬,等候俘虏,黄家人立马从岸上逃串入湖,操船驶出鄱阳,行的鄱阳关口处才发现大批堵截的舟船,一时间清理不开,只得停留海昏附近。 蒋钦带着三千水军、五千步兵,从彭泽入鄱阳,连忙清理甘宁留下的舟船,杀入战场。 舟船被撤,黄家人还以为援军一到,没成想居然是死神降临,路仁甲的艨艟皆有墨家子弟连同工院加固,其性能远超汉军,再加上黄家艨艟、走舸被甘宁手下侵袭,受损虽不严重,但也岌岌可危,此消彼长,黄家水军被尽数射杀在鄱阳湖畔。 孙坚的一生之敌黄家自此消失江夏郡。 蒋钦率水军追赶罗家、黄家余孽,毛甘则是到得附近县城大肆购买酒水粮食,犒赏三军。毛甘身为四方将军,每月月钱不低,足有十万,再加上又有军中补贴,一身越人习性收敛大半。 甘宁带着手下拜见毛甘,说明战前情况,毛甘嘿嘿大笑:“原来是你如此神威,我还道是天神帮我,你这次实在帮了我大忙,我一定上表主公!”甘宁摇摇头:“我只愿意能得越王赏识,其余不敢奢求,越王在游侠中颇有声望,如此足以!” 第一百零五章 纷纷南下 四月,春风来袭,各州刺史已经换做州牧。 裴元绍接到命令后,立马率兵和吕范南下,本靠着平顶山伏牛山发育的居民们看着大军撤离,心中颇有不舍,害怕汉制又复,也纷纷拆掉家中房檐,一表决心,只有少数世家不愿南下,裴元绍也不为难,抢夺其财物后将其绑在驽马上一同南下。 叶县居民本就向往路仁甲制度,许多人在前面几批就已经南撤,只留下这不到十万居民,这些人一来实在不想动弹,二来是想路仁甲迟早可以打回来,自己这样动弹实在无故。 现在倒好,驻扎的军队都南下了,自己也只能跟着走呗。 张宁也觉危机来袭送别裴元绍后在汝南郡给自己部队留下南撤后手,黄巾本来就是靠着裹挟百姓而行,像裴元绍如此操作向来没人奇怪。裴元绍等人行到江夏郡时、沿着锦衣卫所带的狭长走道,穿行大别山枞阳附近,忽遇一群自称轻侠部曲人马也有南下之意。 裴元绍向来好结交人物,一来二去,也就和这轻侠首领混的熟络,原来此人名曰郑宝,是巢湖一带豪强,因为不满汉朝政局遂效仿黄巾裹挟了百姓南下。 历史上郑宝还想将皇亲刘晔一同裹挟到江东,但是扬州一带所传的《钱三游记》诱惑实在太大,郑宝一时间没有忍住,便起了南下决心。 “郑宝兄弟,你本是扬州人士,现在投身江南实在是好出路,我部下又不少算命先生都说,南方有天子气,此番南下必有作为!”裴元绍打着哈哈说道。 “如此,就多谢裴大哥照应了!” 蒋钦在鄱阳湖一役后大立战功被路仁甲表为虎贲将军,虽然是杂号将军,但是全是军权也是风光无限,蒋钦率领原有水军和收复的黄家水军纷纷接应,其余居民暂住枞阳口,其旁边就是破罡湖、菜子湖,水源、粮食都有保障。 如此持续了大半月,二十万百姓才得以南迁成功。 临城的繁华、整洁让这些不敢造次,锦衣卫都有得令,在临城登记每位居民姓名,又将其领到南方各县,整个江南地区,面积之广,容纳这区区二十万居民完全不在话下。 南下任务完成后,几位显赫官员立马奔赴浙江,路仁甲从吴郡回归后将扬州治所搬到浙江一带,浙江算是整个扬州的腹部,南北左右都能去得,而且又黄山、九华山、天目山、千岛湖、浙江掩护,比之洛阳更加安全。 “吾等拜见主公!”武将以徐患、陈和为首、四方将军周泰、毛甘、金奇次之,再后面则是杂号将军一流。 文臣也有陈群、吕范、许平安等人参拜。 “今能得扬州,与你们奋斗分不开,你们都是功臣,在吴郡时候已经表有诸位军位,现在对会稽山一役、吴县一役、鄱阳湖一役、宣城一役有功之士进行封爵!”路仁甲神色如常,说道。 “徐患上前听封!” 徐患披着铠甲,十分自豪,往前几步。 “徐患在浙江一役、会稽山一役、吴县一役中,领军斩敌破万,功劳卓越,现封你为舟山亭侯,领舟山税收半成,世代享有,原来玻璃、香皂半成税收以作月钱,不再世代罔替。” “臣领命!” 徐患难以压制心中喜悦,笑容满挂,手暗暗掐着自己大腿,强烈得疼痛感都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陈和上前听封!” 陈和出身极低,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走到这一步。 “陈和在吴郡一役中表现卓越,又有肃清丹阳之功,现封你为岱山亭侯,领岱山税收半成” 此次听封持续一个时辰,锦衣卫首领高余因为情报有功被封侯,工院、农院也因为发明有功被表为海上亭侯,越人更是得了两个爵位。此时这些人才明白无论干什么只要跟着主公都能得到爵位情绪更是高涨,越人们此时也更加认同越王身份。 虽然这些人完全没有听过这些名词,但是依然纷纷道喜:“恭喜侯爷。” “侯爷同喜!” “现在扬州已定,还需各位努力配合,几次战役一来,问题频出,虽然最后都巧妙杜绝,但是我们不得不引起重视,周泰配合工院,制造出可以登陆得小舟以防上次事故!”路仁甲想到若不是上次周泰急中生智,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坐稳扬州。 被指破的周泰顿时神伤,充满自责。 路仁甲看在眼里只是说道:“现在一切还早,我们能把问题抛出来解决这算是极大的幸运,希望诸位可以在每次大战前后做好总结,这样我们的军队,百姓才会欣欣向荣!” 路仁甲的话总是那样充满活力! “主公,现在扬州已定,要不你和许兰越女成亲算了,至少要给人家一个名分呀!”裴元绍刚到浙江就见到许兰,又在其他武将教唆下,终于开口。 路仁甲咳了咳,自己都把人家睡了,不给名分却是不行,点了点头:“行,择日不如撞日,明日就举行我和许兰成亲大礼。” 许兰听后,明眸若兰,娇羞脸色跃然纸上。 此时越人作为外戚,脸上有光,对越王更加认同,更是金奇而入的会稽郡西越人首领听后也是成服,只愿作马前卒。 路仁甲见到这位越人首领已经半百,还是不打算折腾这人,连连吩咐其带着亲人来浙江养老。越人首领也没有多疑,打算成亲后就将亲族搬到这繁华的浙江地带。 “现在大事已定,我还有一言要说,军中实在太过危险,此次除了分封外,还有一个决定想要告诉大家。”路仁甲的神色瞬间打破这些人的热闹,这些人纷纷竖起耳朵。 “我宣布,未满十八者强制驱除军队,由我供养其上学至十八岁,未有子嗣,家中有老人赡养无兄弟者,驱除军队,可担任巡逻官一职,三十以上者,军官除外,驱除军队,也可担任巡逻官一职,或者加入工院、农院!” 路仁甲说完,军官们也表示认同,汉朝向来以孝道为国,如此一来这些青壮虽没有上战场,但是也给扬州的稳定发展带来了保障。 第一百零六章 大婚 当夜,军队离开者超过半数,原本十二万的军队只剩下了六万精英,一半充作水军,一半作为陆军,周泰领水军大都督,驻水军一万在太湖,蒋钦领一万水军驻扎鄱阳湖、甘宁领一万水军镇守长江。 武将徐患、陈和各领一万五配有毛甘、裴元绍、郑宝,金奇、张钱、张硕佐将,陈和在南,徐患在西,大婚后即可启程。 “不能光我一人有妻呀,许兰你有没有还未成家的姐妹,介绍给我这些大将,明日咱们一起结亲算了!”路仁甲在闺房中说道。 “哪里找这么多姐妹,能出我这么优秀的一个就是奇迹了!”许兰娇羞说道,“不过嘛,我们越人女子对爱情向来执着,我倒是可以安排众将军和越人女子见面!” “那还等什么,在我家乡有一种叫做篝火晚会的东西,只要看对眼,就可以邀请对方跳舞,若是答应就是成了,这不比见面来的快”路仁甲说道。 “夫君急切,那我只好把送亲的几个越女供出来了!”许兰娇羞说道。 路仁甲雷厉风行,当即派人在浙江周围摆上篝火,邀请众将士、谋士,工院、农院、医院、各家首领以及几个优秀学生(吕蒙、郭嘉)参加晚会! 吕蒙年纪太小,被路仁甲呵斥只能看,不准动,心里十分委屈:师父,你真是个又当又立的圣人! 郭嘉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在北方早就养成了骄奢淫逸的习惯,如今被憋了两年又如此放纵,心中自然得意,郭嘉本是才子,长得也不算太赖,至少在越人眼里算是个不错小哥,比那些五大三粗的武将好上不少,如意的抱的美人归。 一项勇武的陈和居然在面对越女邀请下,变得如鹌鹑一样,好在越女锲而不舍,也算是达成协议。 其余跟陆仁甲较久的几人,徐患、裴元绍、张牛、周老六,玩的比谁都花! 仅仅半个时辰除了吕蒙人人都已脱单,正好应了路仁甲心意! 次日一早,路仁甲就被左右媒婆拉着准备婚礼,古代的婚礼远比现在复杂,明明路仁甲一再要求简化,却依然冗杂无度。 好在后面路仁甲放空自我,十来对新人同一天大婚,送入洞房时,路仁甲脑子还是一团浆糊,实在不动弹! “相公!”娇羞的许兰像是猫咪一样钻入路仁甲怀中,哪里有什么揭盖头行为,路仁甲一股邪气上脑,将前世岛国动作全都做了个遍,弄得许兰又娇又恼又喜。 次日一早,捂着腰子的路仁甲从温柔乡中爬起,许兰艰难地爬起来给裴元绍敬茶,走路的时候都一瘸一拐。 裴元绍见状,只是好笑,自己昨夜也没好到哪里去。 “主公,陆家家主来访!”路仁甲刚将昨日的荒唐物收拾完毕,又有政务侵扰。 “噢,陆家和我素来没有瓜葛,居然也来询问让这老匹夫进来!”路仁甲现在身为一州之长(虽然是自封),起码也得给这些下属留下好印象才对! 陆家家主陆纡入仕时虽然官拜校尉,位列九卿,但是现在回到江东,儿子又远在九江,这一家老小全都靠着自己,不得不向路仁甲示好! “陆家主何事我可没有为难你们陆家!”路仁家高坐椅上说道。 而年迈的陆纡却战战兢兢的站着说道:“主公,陆路本一家,千万要手下留情,勿伤了骨肉呀!” 路仁甲差点没被气乐:“你这是打哪论的” “恩,主公有所不知,路姓源自颛顼之子,时代居住豫州,后因躲避秦乱,路家一脉逃到江东,也就是我们这一支遂改为陆姓,原在中原地区的依然使用路姓!”陆纡恬不知耻地说道。 路仁甲真想一拍额头,问候陆纡这老逼登家中老人,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呃,不知道陆家主这是何意” “我的意思是,既然主家您已经来了,我们分家自然依附,现在我们陆家全部改性路,重回主家,只愿主家同意!”陆纡更加无下限说道。 路仁甲面对这种老油条的时候不由突突,这些视名誉如此高尚的人怎么会无下限的要碰我瓷呢:“一个姓而已,你们愿意姓路,我也不能拦着你们不是!” “多谢主家成全!”这老逼灯就是给跟绳就往上爬,丝毫不给路仁甲反悔余地,“我家那孙子路逊能过继给主公你吗” “陆逊”路仁甲一拍脑袋,怎么自己把这个大牛给忘记了,如果陆逊过来给自己当儿子,好像也不错,原来这个老逼等是在这里等我,不过我路仁甲就算立储也不会立你这孙子呀! “行,不过你们陆家得劝说其他世家进入学堂学习,家中藏书须得给锦衣卫拓印一份!”路仁甲说道。 三国时期,这些世家将自己典藏书籍视为命根子,无论怎样也不会交出来的! 陆纡面露难色,一狠心:“成交!” 路仁甲揉了揉额头,才发现自己好像被占便宜乐,他让自己孙子过继给自己,那么自己岂不是要叫这老逼等叔父 陆纡哪里还等路仁甲反悔,不顾自己高龄跑的比狗还快! “高余,下次考试定在六月上旬!,依然是全部参加,世家子若是不参加,找个机会将他们丑事抖出来,斩杀之!”路仁甲拦不住陆纡,只能吩咐高余忙其他时期。 一旁得高余对着陆纡这个老逼等满脸佩服,可惜自己没有儿子,现在找了个对象还是越人,要不是自己学了几句越语,还真和妻子交流不通,这越女虽好,但是管的实在太严了一些,想想都是泪呀! 于此同时郭嘉也在叹息,自己怎么就冲动了,摊上了越女媳妇,现在把自己看的死死得,只能在家温习功课了! 六月已到,蝉已经从土爬了出来,到处唧唧咋咋,十分聒噪,这些学子们在这样得环境下,心情更是扑通,筹备了一年,是升是留全看这一次跳跃。 一年级的难度突然上升,很多人开始绝望,现在治下一百二十万人,进入考场的人更是可怕,好在工院一直修建,哪怕是在四明山南的鄞县也设立了考场,才得以保障这些学子上升通道。 第一百零七章 你打仗,我旅游 郭嘉本就有着超强的学习天赋,现在又被自己媳妇逼着学习,一时间所学时间更是突飞猛进,此次大考在浙江一带无比嚣张,连吕蒙这个装杯贩都看不下去了,甚至扬言等郭嘉入门了要好好收拾他! 而路仁甲的干儿子路逊已经五岁了也被送往一年级学习,但是他和十岁的吕蒙完全是一路货色,在四处惹祸,路仁甲在公众面前将这两害群之马脱下裤子,那些篾片打去,一打一块红印! 路逊丝毫不怕,虽然眼泪在眼眶打转,但就是不哭,许兰已经微挺肚子,哪里受得了这两娃被这样教训,也是让左右在旁边拉扯。 “路逊你如果这次考不上二年级,休怪我把你撵回家去!”路仁甲看自己媳妇阻拦,哪里有办法,慈母多败儿。 “哼,我不仅考上二年级,我还要考第一!”路逊的小暴脾气也上来了。 路仁甲被气的不行,“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考第一!” 路逊深受吕蒙影响,吕蒙几次大考都是第一,所以他也不服输,发誓要卷死这些人,好在路逊家学渊源,会书写的字远超常人,更别说这些才拿起纸笔的人! 去年刚有活字印刷和造纸术的时候,那些人写的字迹差点没让路仁甲气出三高来! 六月上旬,开考大典启动,由路仁甲亲自操办。 “今日风轻云淡,又有好雨相助,希望各界学子都能考出好成绩,考入自己想要的学科!”路仁甲举行完仪式后,就对所有学子寄语道,“行,话不多说,进考场!” 选拔人才的制度几千年没有大的变动,从军功到举孝廉其意义都不过是上层玩腻了,开始过河拆桥,路仁甲的升学制度能施展起来的最主要原因一来是暂时没有影响到世家的地位,二来这扬州世家子弟盘踞远不如北方中原深,势力较小! 要是换做中原,估计还没有两天,这些世家就能举起兵戈开始反叛,所以在入主中原之前,一定要给这些底层洗脑,让他们变成精英,这样才有的打! 所以北方占据拖得越久,对路仁甲一统越有利。 “报,主公,长沙郡守孙坚已经杀掉长沙、零凌、桂阳三郡义军,颇有南下之势!”高余火急火燎的汇报,差点没把典韦给吓到。 路仁甲将孙家欺负的那么惨,以孙坚的性格肯定不会罢休,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朝廷将其调入北方,让他去和北方几雄混战才成! “你让豫州锦衣卫打着孙坚名号不惜一切代价联系张让等人,给他们一人送三尊琉璃佛,让他们想办法将孙坚调去冀州!”路仁甲不由得害怕这江东猛虎,连吕布猛人都不是其对手,自己现在实力不足,实在不好和他硬碰硬! “是,主公!”高余明面上没有任何动静,心里面却是在滴血,十常侍加上他们领导,三十三座琉璃佛,一尊就是五千万,真不懂主公为什么要平白无故便宜这孙坚! 孙坚这边收拾完三个称帝逗逼,正准备联合罗家南下,收到严防死守消息的蒋钦、徐患迅速结成水陆合阵,以作防御,只有这样才可以看出孙坚的实力如何。 罗家前面受辱,自然欣然同意,不仅广开豫章郡大门,还给孙坚提供钱粮兵斧! 孙坚也是勇猛从九岭山南而出,将罗家势力皆纳为己用,罗家此时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引狼入室,反应过来时,豫章郡已经彻底沦为孙家地域,孙坚有朝廷钦命,一路上看不惯的,皆把对方打为反贼,孙坚长沙郡郡治居然横跨了四个郡所,也算是骇人听闻! 徐患两年来大大小小经历十几场战役,虽无孙坚勇猛,但是守住这余汗一县完全绰绰有余,鄱阳湖又有蒋钦防守,一路连线,孙坚纵使有天大的本领,却也过不了鄱阳半步。 侵扰不成的孙坚只得退兵南昌,以作补给。 在余汗南部的陈和携带的多是越人旧部,一路上配合金奇加上许兰信物,会稽郡西部的越人首领纷纷接见,陈和以治理瘴气手法交换,这些首领也大批投诚,只有少数几个需要开刀整治,也仅仅是亮亮刀子而已。 仅仅一月功夫,武夷山,仙霞岭、雁荡山、戴云山等地的山越人皆是诚服,收越民十万,将士五千。 现在路仁甲所领扬州,南邻东海,北接长江,东入东海,西同鄱阳。 扬州境内的巡逻兵在巡逻部的带领下几连上山,将山上的越人登记,这些越人本就不服王化,不纳供税,路仁甲也不为难,只是给这些越人演示了手中耕作利器,什么水利风车,曲辕犁,治理瘴气的几套连招,这些越人也纷纷配合,愿意成为路民。 周泰领着水军从松江进出,一路寻找岛屿,鱼群,以作训练,收纳舟山、岱山、嵊泗、如东几座大岛,上面仅是蛮人收复起来极其容易,东海一带水产颇丰,每每出海都能满载而归! 蒋钦这边也是靠着鄱阳,每每捕捞,路仁甲所配的烤鱼佐料,深受三军喜爱,仅是这一连线的烤鱼香味就让孙坚部下羡慕,孙家这边被罗家断了粮草,一来二去,没有办法只得回撤。 七月,十常侍在汉灵帝耳旁吹风,再加上罗家弹劾,孙坚果然被调入冀州安平郡以作太守,瞬间成了刘备上司。 心中失望的孙坚只得带着家族一同北迁,因为孙坚知道没有自己的压制,这南方很快就是路仁甲的天下,现在不举家搬迁,以后就没了机会! 徐患、蒋钦看见孙坚撤军,满是嘲讽,九岭山一带的笑声更是弥漫山谷! “主公,这次有二十万学生考入二年级,五万考生考入三年级。”高余将统计好的数字呈报给路仁甲。 其中各郡各县考生性别都标注的详细,路仁甲看来也不费力,二升三第一名是郭嘉,这一点丝毫没让路仁甲意外,一升二居然是路逊,倒让路仁甲大吃一惊。 “行,将成绩尽快发下去,让学生们早日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 第一百零八章 海盐 大考结束,考出的成绩让路人甲十分满意。 “高余,大考放榜,你们锦衣卫做的很好,这份州榜你且让锦衣卫贴在各县县公告栏上。”路仁甲亲拟一份文件,递给高余。 这两年,路仁甲一直在练习书法,此时的字虽然说不是很美观,但也不刚来的时候好上太多了。 高余朝着文件瞅了过去,七月公考,所有愿意做吏员的学子都可以参加考试笔试成绩、连同面试成绩合格者就可以作吏员,其考题则为二年级内容,考生年纪在需在二十岁至四十岁一下、年龄、性别不限。 高余心中庆幸,主公没有提到官员,要是官员选拔也只能通过考试,这些世家肯定会急呀!高余不知道的是,路仁甲心中将县官一下皆定为吏,现在百废待兴,需要的官员并不多,但是吏却是极其需要的,只要下面好了,这些上面自然可以通过政令报告和民意选拔人才。 “高余,你先别走,把张牛、周老六,农家、墨家首领叫来,我有要事相商!”路仁甲叫住正要逃离的高余。 高余也是庆幸自己走的慢,这些个人也不远都在浙江一带,连忙让手下将几人寻了来。 “主公,你找我们何事”张牛、周老六、墨首、农首一同跪拜道。 “走,陪我去太湖,看看海盐工厂搭建的如何,浙江的事务交给下面去做就行!”路仁甲连忙补充道。 几人不敢违背,只是带了随从,路仁甲带了典韦和几个暗卫就立马乘船而出。 十天有余终于来得海盐附近,一路上倒也是十分安稳,路仁甲的走访制度有效的规避了潜在危险,而且又有训练兵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巡逻,再加上锦衣卫潜入四方,治安好的可以夜不闭户,再加上这些人工资差距不大,房子也有工程部的人给制,虽然现在不属于自己,但是这房价仅仅两年收入完全可以购买,所以治下的人也没有犯罪的心里。 墨首:“主公的走访制度,真是高超,如果能用到伪汉,他们也许能焕然一新。” 路仁甲知道这是墨首有意提心,但是路仁甲并不担心汉灵帝会仿照自己,“不可能的,汉灵帝依靠的是士大夫之列,他们如此行事,等于自掘坟墓,别说汉灵帝不行,任何一个诸侯来都不行,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 执行走访制要有和天下官吏、豪强为敌的决心,你一来没有财力,二来没有底下百姓支持,三没有强过这些世家的兵力贸然行动最后只能沦为王莽之流。 路仁甲能在南方施行成功,主要是世家荼毒不深,越民不服王化,根本不了你这些官员! 张牛有任红昌的投喂,身材已经胖了好几轮,以往的腱子肉全都看不见,“主公,太湖那么广阔你为啥就来关注这海盐县呢!” 周老六虽然有了新欢,但是完全比不上任红昌的姿色一时间十分恼怒,拍了拍大腹便便的张牛道:“主公,自有定义,上次你在篝火晚会玩的那么花,小心我告诉红昌妹子!” “滚一边儿去,我和主公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两个逗逼,没有几句又闹了起来,路仁甲都开始怀疑自己身边到底跟了一群什么人! “墨首、农首以为我来海盐如何” “主公想来是为了海盐而来!”墨首回答道。 农首带着草帽,一脸不屑的看着墨首,心想你这人真爱捡便宜,主公都说了去海盐,你还说为了海盐而来:“主公肯定不是为了这么一个县而来呀,肯定是想看看海盐县适合种植什么作物呀!” 路仁甲刚想夸墨首,但是农首一提醒,瞬间反应过来,我本以为你们够聪明,结果和那两货一样! “我确实是为了海盐而来,海盐盛产海盐,这和民生息息相关,我们不得不重视。”路仁甲说道。 几人瞬间大悟,主公果然是为了海盐而来。 “张牛这海盐工厂就别设立,香皂、水泥了,你想办法烧纸一些玻璃杯子和陶瓷一样用了存放堆积的海盐。”路仁甲看着那一片低洼的白,心中好不喜欢。 早在虞朝以前,华夏人就掌握了食用盐的技巧,但是到了东汉还是使用的海水煮卤方式来造盐。这种方法得到的盐不仅大如豆,而且不易溶于水,更别说用来炒菜了,现在路仁甲治下都是用的一些盐水以作佐料,最重要的是这样的海盐渣滓很多,有毒物质更是不知几何。 “墨首、农首,你们有办法将这海盐与渣滓给分离吗”路仁甲问道。 两人皆是摇了摇头:“主公,我们墨家、农家想来身居内陆,见到海盐的机会就少,更别说懂怎么分离了。” “行,张牛,先让下面的人大招积分玻璃制品,我来试试将海盐分离!”路仁甲虽然知道如何分离海盐渣滓,但是这个时代的手段太过落后,根本达不到实验室效果,只能小心尝试,所以才想问问二首有没有办法将这东西分离。 工院制作玻璃的设备越发先进,这一点路仁甲不得不佩服这些工人的聪明程度,制作玻璃烧杯的速度也是快了不少。 没几下功夫,几个烧杯就已经做好,呈现在路仁甲面前。 “张牛去取一些石灰,周老六取一些海盐过来,两首就在这里暂时看着,这民生大事需要有人来记录!”路仁甲很久都没有进入实验室了,现在再次返回实验室,心里实属欣慰。 几人手脚麻利,连忙将原材料准备好,路仁甲则小心翼翼的将石灰裹挟海水,搅拌沉淀,又去了上层清液体再次导入海盐中,静置。 等不多时,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就漂浮在水面,路仁甲又加大烧杯下火焰,一阵阵水蒸气很快闪开,留下分解不充分的海盐,不过比之东汉的豆盐好上不少。 “行,暂时先这样,农首、墨首记录下刚才法子,传给海盐制盐工匠,我的要求是取出盐的花花绿绿,不要整歪心思,盐是我们扬州所有人的命根子,一定要对得起良心!”路仁甲虎躯一震吩咐道。 两首皆道:“遵命!”身上则是大汗如雨。 第一百零九章 走访 海盐事情,路仁甲已经尽力,紧接着带着典韦、暗卫等人开始为期半年的走访任务了。 政治必须要落在脚下,深入民众,一切脱离泥土的政治都是虚无,只有和居民面对面,才能明白居民所想,虽然其中充满危险,但是只有这样才能做到政治的不缺少,这也是为什么路仁甲一定要让治下所有官吏走访的原因。 这些官员,暗有锦衣卫察访,明有政治卷轴,记录,两者一旦对应不上,路仁甲立马就会找其麻烦,所以这些个官吏还真不得不出去走访,以往汉朝最下一级不过是县,其下亭长、村长、里长都属于自己推荐,算是自治,这样的治安存在了极大的安全隐患和政治缺失,所以哪怕是村级也被路仁甲纳入国家官员一成,这样就大大的弥补了,最下一成的政治空白。 也只有这样,权力才能牢牢的掌握中央。 路仁甲刻令锦衣卫封锁自己走访消息,这样才能查找出各县,各村的情况,几人由东方平原入手,东方平原汉化颇高,想来实行走访制度遇到了不少难题。 路仁甲刚到娄县,看见建设工人们的不满,一面吐槽着碗里食物,又抱怨所派任务太过繁杂。路仁甲这小暴脾气一来,朝着工人们碗里一看。 果然不过是一些稀水,清粥,漂浮几根菜叶,这对于北方来说已经算是救命稻草,但是对于路仁甲治下,这就是奇耻大辱,自己治下一来没有战乱,二来没有税收,这样不就是在打路仁甲脸面 “把你们食堂管理人员叫出来!”路仁甲哪里忍心看这些基建大军受苦,招呼道。 食堂人员向来欺压别人惯了,哪里有愣头青敢找自己麻烦,路仁甲的政治虽然规划的好,但是这些豪强在当地依然可以只手遮天,这些巡逻局人员很快就腐化。 “来人,告诉主家有人砸场子!”食堂打饭人员见典韦生的魁梧,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吩咐左右叫人。 “高余,韩诹通知暗卫动手!”路仁甲见对方叫人,本着不装杯的原则,魄力装了杯。 高来高去的锦衣暗卫瞬间从房子周围一跃而来,护在路仁甲左右:“属下,见过主公!” 路仁甲脸色苦笑,你们这样还让我怎么装杯呀,不给力呀,你们看典韦、韩诹多给力。 那些食堂人员听过主公一词,脸色也是一变,瞬间又恢复正常:“我不管你是谁,既然来了我这里,天王老子也走不掉,怪只怪你不在浙江好好呆着!” “动手!” 食堂人员全都一跃,围在路仁甲等人左右,典韦一个暴起,双戟所到之处,血肉便横飞,韩诹所领暗卫皆是江湖好手,几条软剑出手,包围的几人已是人头落地。 工人们哪里见过这种场景,纷纷停下手中活,叫好道。 路仁甲得语言相助,也是来了兴致:“我是路仁甲,是扬州牧,娄县工人食堂管理,贪赃枉法,已被核查,现在拘捕,你们说该如何处之” 底下的那些人被欺负惯了,现在看见更强的人欺负这恶人心中当然乐意,但是让他们出头就不行了。 “尔等放心,这一次我们一定将这恶人背后势力连根拔起,娄县所有官员都将查访,大不了就是多砍一些人头,我路仁甲治下别的不多,就是人多!”路仁甲戾气爆发道。 底下工人听见主子如此手段,心中恐惧依然消失:“主公,这恶贼仗着和娄县锦衣卫千户关系好,一直鱼肉,娄县县丞,县尉更是穿一条裤子的,所以我们近来苦不堪言,工院的补贴也被他们克扣不少!” 路仁甲听在耳朵越发生气,汉朝这些工人本就属于奴隶,哪里会有路仁甲这么好的东家,东边县丞、县尉一直没来的急换,这些人还是像以往行事,自然犯了路仁甲忌讳! “高余,你说说你的部下该如何处置!”路仁甲暗黑着脸闻着高余道。 “娄县千户,死不足惜!”高余大汗淋漓说道。 “不够,我要的不是处置办法,而是你对这件事的感悟和看法!”路仁甲又说道。 一直一来锦衣卫都以不折手段而发展,其成员参差不齐,在战争的北方可以如此,但是在路仁甲治下在这样就完全不行了,功过不能相抵,这也是路仁甲拿下扬州没有考虑清楚的。 “是,主公,南方的锦衣卫会自行自查,有任何鱼肉居民行为,不管身居何职都一撸到底,明面上的锦衣卫必须接受居民的权力审问,开始走访制度!”高余胆战心惊的交代道。 “行,不希望锦衣卫以后再出现这样情况,锦衣卫事务由巡逻局监察,巡逻局事务由县丞、县尉负责,三方有一方做出丑事,监察一方受连带责任!再传达工院、农院、医院,由下层民众自发报道民间事务,暂定《工人日报》、《农人日报》、《神农日报》,每期报纸必须递交一份给我!”路仁甲看着几下被拿下的食堂管理说道。 “三方势力绝不允许干涉报纸内容,这件事就交由韩诹锦衣暗卫负责!”路仁甲有意让暗卫和锦衣卫抗衡,这样才可以避免锦衣卫自大,裹挟一方的情况。 “是!”高余不敢有任何反驳,自己从草根出身,一直跟在路仁甲身边,深知只有听话才能做的更好! “此外,再传达食品管理人员,任何食物制造出来,他们先吃同类食物,吃饱后才可以将食物售卖,由锦衣卫查访!现在高余去领太湖水军准备拿人!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路仁甲说道。 此间的事情不可能瞒过锦衣卫探子,这一场大风暴来袭,也算是给所有正在鱼肉乡里和准备鱼肉乡里的人一场警示,主公对贪污腐败那是零容忍,只有铁了心为人民才是第一要义。 娄县风波很快在水军到来之下结束,所牵连的县尉、县丞、锦衣卫千户都已经落马,但是路仁甲却兴致缺缺,都说在房间内看见一直蟑螂,就证明屋内暗藏的蟑螂已经堆满!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大小 路仁甲携带锦衣暗卫、典韦刚到临城,就收到大破陈温消息,路仁甲只想嘲讽。 “主公,张宁部队已经到达柴桑附近,是否派兵接应!”高余在临城会报道。 这两年来路仁甲也有不少日夜想起那银铃般笑声,但是如今有了许兰,出于现代人思想一时间犹如天人作战,不知所措,“接应,肯定接应,算了我亲自去!” 高余不加反驳,立马出门让手下招呼蒋钦。一行人骑着马绕过九华山从彭泽登舰,此时已是和张宁部下隔江相对了! 江夏罗家因为孙坚所迫,统治范围已经缩到南昌一带,豫章西部隐隐有投入路仁甲怀抱迹象。 黄巾一路劫掠,南方居民早已吓破虎胆,一路东跑。 “二哥,好久不见!”路仁甲一见到蒋钦连忙说道,一个相拥弄得蒋钦热血沸腾。 “主公,近来可好,西方柴桑出现大批黄巾,主公还是退到九华山后为妙!”蒋钦对着路仁甲说道。 “无妨,对面黄巾是我故人,这次就是前去接应他们到扬州!”路仁甲说道。 “我这就去准备楼船!”这面子必须得给主公安排好呀,你想想坐着楼船多么有面子,更何况这些楼船都被墨家、工院加固,加高,一出去就是一座六成大楼,多么刺激! “还是二哥你敞亮,最近和嫂子如何,我可是马上就要抱儿子了!”路仁甲炫耀道。 上次篝火晚会后,蒋钦也成功拐了一个越女,而且这越女都是许兰送亲成员,基本上都是亲属关系,可谓是亲上加亲,都算路甲皇亲。 几十艘楼船一跨,鄱阳湖掀起波纹。 “圣女,前方出现大批楼船,我们是走是留!”周茂华两年来一直对张宁言听计从。 “军师在扬州扎根两年半,以他的能力能搞到楼船吗”张宁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楼船逐渐靠近柴桑附近。 “属下不知,军师宛若天神,他有任何成就我都不觉得奇怪!”周茂华想到嵖岈山上的路仁甲,心中不由佩服。 “恩,那就让居民先躲藏,我再看看情况!”张宁说道。 路仁甲一到柴桑立马吩咐下人叫道:“张宁,路仁甲来找你了!” 张宁听见,果然欣喜:“我在这里,路仁甲,我在这里!”张宁挥舞着手臂,声音传播而出。 一大批锦衣卫席面而来,立在张宁面前:“敢问姑娘可是张宁圣女” 张宁不假思索:“是我!军师来了吗” 锦衣卫自然不知道路仁甲在黄巾的职位,只顾点了点头,“还请圣女跟着前行,主公就在楼船上接应!” 满心欢喜的张宁自然同意,连忙吩咐周茂华将居民们全部叫了出来。 十万居民瞬间而起,委实将锦衣卫吓坏。 锦衣卫左右无法只能带着居民一路行走,登上楼船。 “高余,吩咐三年级农院学生前来分配流民,所在待遇结合扬州居民一样,帮助开垦,分配住宿!”路仁甲吩咐道。 “行!”高余立马取出信鸽传送。 张宁等人陆续登上楼船,路仁甲一直在最高层眺望着张宁。 “张宁,我在这里!”路仁甲高呼道。 张宁闻讯,立马冲上最高层,但是两人迫于身份,也只能看着:“近来可好” 路仁甲点了点头:“扬州已经全是我的地盘了,怎样,以后别再跟着黄巾跑了,到扬州就等于到家了!” 张宁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找了个不咸不淡的话题道:“扬州有多大” “恩,足足有两个豫州那么大!” 张宁惊呼:“恩,那的有多少财富!” 路仁家害怕张宁挑起自己治下黄巾,连忙说道:“居民都不容易的,来了南方就让他们好好歇息!现在扬州不收税,居民都在广垦,就让你手下居民都好好在扬州发展!” 张宁两人仅是看着,一路到了彭泽,十万黄巾皆被农院学生收纳。 张宁也是点了点头让着百姓跟着学生而入。 “主公,主母已经吩咐给主公客人在蓬莱楼定好家宴!”一名锦衣卫上报道。 张宁听见“主母”脸色明显变了变,嘴角微微一笑:“你都有妻子了那你还来接我干啥” 路仁甲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如何办。 张宁突然一个健步,剑抵在路仁甲脖颈处:“你都有妻子了,为何还要招惹我!” 路仁甲只是微笑,“你若想杀我,就一剑杀了我,我路仁甲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问心无愧!” 张宁知道自己也没有什么身份去指责路仁甲,松下手中剑,无奈望着远方走去。 路仁甲一把抓住张宁,将他拉入怀中:“你和她一样重要。” 一夜过后,一道红色血斑绽放在白色毯子上。 “跟我回去见许兰!我相信她不会介意的!”路仁甲特别渣男说道,“到时候,能有你们相伴是我最大的福气,我一定平等对待你们两人!” 高余、韩诹知道路仁甲忙事情,连忙退避三舍,远远看着,“你说主母知道这件事情了,主公会怎样” 韩诹想了想自己家那位,不由打了寒战:“我是刺客,这些事我不懂!” 高余心里打趣:这高手真没意思! 几人沿着浙江一路东上,到得浙江腹部一带。 许兰听路仁甲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当时气的肚胀痛,连忙推下手中陶瓷,摔得稀碎。 张宁这边早就着手准备,命人打了一副手镯,还没进门就令人将手镯上报给许兰,许兰将手镯搭载一边,但是看见那碧绿的手镯,又不免动心:“让主公和那女人进来!” 张宁大喜,连同路仁甲进的府,和路仁甲远远避开。 “见过主母!”张宁一来就承认许兰身份,这可把许兰高兴坏了。 “你很懂礼貌,不过主公说了,我们两人以后不分大小,主母的话就不用说了,我比大半岁,以后你叫我姐姐,我叫你妹妹就好!”许兰气也消了说道。 高余等人看的一惊,心中小九九活泛起来,但是想到家中那人又连忙取消。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大小 路仁甲携带锦衣暗卫、典韦刚到临城,就收到大破陈温消息,路仁甲只想嘲讽。 “主公,张宁部队已经到达柴桑附近,是否派兵接应!”高余在临城会报道。 这两年来路仁甲也有不少日夜想起那银铃般笑声,但是如今有了许兰,出于现代人思想一时间犹如天人作战,不知所措,“接应,肯定接应,算了我亲自去!” 高余不加反驳,立马出门让手下招呼蒋钦。一行人骑着马绕过九华山从彭泽登舰,此时已是和张宁部下隔江相对了! 江夏罗家因为孙坚所迫,统治范围已经缩到南昌一带,豫章西部隐隐有投入路仁甲怀抱迹象。 黄巾一路劫掠,南方居民早已吓破虎胆,一路东跑。 “二哥,好久不见!”路仁甲一见到蒋钦连忙说道,一个相拥弄得蒋钦热血沸腾。 “主公,近来可好,西方柴桑出现大批黄巾,主公还是退到九华山后为妙!”蒋钦对着路仁甲说道。 “无妨,对面黄巾是我故人,这次就是前去接应他们到扬州!”路仁甲说道。 “我这就去准备楼船!”这面子必须得给主公安排好呀,你想想坐着楼船多么有面子,更何况这些楼船都被墨家、工院加固,加高,一出去就是一座六成大楼,多么刺激! “还是二哥你敞亮,最近和嫂子如何,我可是马上就要抱儿子了!”路仁甲炫耀道。 上次篝火晚会后,蒋钦也成功拐了一个越女,而且这越女都是许兰送亲成员,基本上都是亲属关系,可谓是亲上加亲,都算路甲皇亲。 几十艘楼船一跨,鄱阳湖掀起波纹。 “圣女,前方出现大批楼船,我们是走是留!”周茂华两年来一直对张宁言听计从。 “军师在扬州扎根两年半,以他的能力能搞到楼船吗”张宁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楼船逐渐靠近柴桑附近。 “属下不知,军师宛若天神,他有任何成就我都不觉得奇怪!”周茂华想到嵖岈山上的路仁甲,心中不由佩服。 “恩,那就让居民先躲藏,我再看看情况!”张宁说道。 路仁甲一到柴桑立马吩咐下人叫道:“张宁,路仁甲来找你了!” 张宁听见,果然欣喜:“我在这里,路仁甲,我在这里!”张宁挥舞着手臂,声音传播而出。 一大批锦衣卫席面而来,立在张宁面前:“敢问姑娘可是张宁圣女” 张宁不假思索:“是我!军师来了吗” 锦衣卫自然不知道路仁甲在黄巾的职位,只顾点了点头,“还请圣女跟着前行,主公就在楼船上接应!” 满心欢喜的张宁自然同意,连忙吩咐周茂华将居民们全部叫了出来。 十万居民瞬间而起,委实将锦衣卫吓坏。 锦衣卫左右无法只能带着居民一路行走,登上楼船。 “高余,吩咐三年级农院学生前来分配流民,所在待遇结合扬州居民一样,帮助开垦,分配住宿!”路仁甲吩咐道。 “行!”高余立马取出信鸽传送。 张宁等人陆续登上楼船,路仁甲一直在最高层眺望着张宁。 “张宁,我在这里!”路仁甲高呼道。 张宁闻讯,立马冲上最高层,但是两人迫于身份,也只能看着:“近来可好” 路仁甲点了点头:“扬州已经全是我的地盘了,怎样,以后别再跟着黄巾跑了,到扬州就等于到家了!” 张宁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找了个不咸不淡的话题道:“扬州有多大” “恩,足足有两个豫州那么大!” 张宁惊呼:“恩,那的有多少财富!” 路仁家害怕张宁挑起自己治下黄巾,连忙说道:“居民都不容易的,来了南方就让他们好好歇息!现在扬州不收税,居民都在广垦,就让你手下居民都好好在扬州发展!” 张宁两人仅是看着,一路到了彭泽,十万黄巾皆被农院学生收纳。 张宁也是点了点头让着百姓跟着学生而入。 “主公,主母已经吩咐给主公客人在蓬莱楼定好家宴!”一名锦衣卫上报道。 张宁听见“主母”脸色明显变了变,嘴角微微一笑:“你都有妻子了那你还来接我干啥” 路仁甲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如何办。 张宁突然一个健步,剑抵在路仁甲脖颈处:“你都有妻子了,为何还要招惹我!” 路仁甲只是微笑,“你若想杀我,就一剑杀了我,我路仁甲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问心无愧!” 张宁知道自己也没有什么身份去指责路仁甲,松下手中剑,无奈望着远方走去。 路仁甲一把抓住张宁,将他拉入怀中:“你和她一样重要。” 一夜过后,一道红色血斑绽放在白色毯子上。 “跟我回去见许兰!我相信她不会介意的!”路仁甲特别渣男说道,“到时候,能有你们相伴是我最大的福气,我一定平等对待你们两人!” 高余、韩诹知道路仁甲忙事情,连忙退避三舍,远远看着,“你说主母知道这件事情了,主公会怎样” 韩诹想了想自己家那位,不由打了寒战:“我是刺客,这些事我不懂!” 高余心里打趣:这高手真没意思! 几人沿着浙江一路东上,到得浙江腹部一带。 许兰听路仁甲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当时气的肚胀痛,连忙推下手中陶瓷,摔得稀碎。 张宁这边早就着手准备,命人打了一副手镯,还没进门就令人将手镯上报给许兰,许兰将手镯搭载一边,但是看见那碧绿的手镯,又不免动心:“让主公和那女人进来!” 张宁大喜,连同路仁甲进的府,和路仁甲远远避开。 “见过主母!”张宁一来就承认许兰身份,这可把许兰高兴坏了。 “你很懂礼貌,不过主公说了,我们两人以后不分大小,主母的话就不用说了,我比大半岁,以后你叫我姐姐,我叫你妹妹就好!”许兰气也消了说道。 高余等人看的一惊,心中小九九活泛起来,但是想到家中那人又连忙取消。 第一百一十二章 假赛 大小事情一了,路仁甲的苦日子来了,两房根本不让路仁甲上床,每夜只能留守书房,路仁甲只能感叹:女人的友谊实在离谱。 “主公,九江郡已经被黄巾席卷,是否派兵前去掠夺”高余汇报道。 “九江,庐江是郑宝故地,且让他当先锋带兵讨伐!甘宁作镇长江,王五、周仓镇守寻阳、皖县、舒县这样才可以保得我们扬州太平!”路仁甲立马吩咐道。 徐患归属西部,西方又有鄱阳湖蒋钦镇守,九江郡、庐江郡这块作为跳到北方中原的宝地,路仁甲一直虎视眈眈,现在有这样好的机会怎么会放过 徐患这边接到调令迅速联合郑宝携兵北上,九江、庐江两郡受到黄巾照顾,这些世家暂无外援,只能好吃好喝供着黄巾,又随时提防北方黄巾暴走,正是一个头两个大。 甘宁虽然常到江北,但都是例行军演,向北方豪强展示扬州强兵,一不劫掠,二不欺诈,久而久之这两郡之民也没有当一回事! 十月当夜,寒江凛冽,徐患跨上甘宁战舰直跨扬子江从枞阳越过公牛湖,身居居巢一带,“舟山侯,我等先带兵去接应王五、周仓两军,兵合一处,一举拿下两郡!” 现在两军虽然已经有了两万五兵,但是镇压两郡还是有些困难,最有把握就是汇合周仓、王五等六万大军,再配合北方黄巾一起劫掠。 徐患听见郑宝建议点了点头:“那烦请先锋带队,我和吕将军在居巢等候先锋好消息!” 郑宝对两郡极其熟悉,已得到命令立马带兵前往,沿着皖县方向行进,跨国杭埼河又行军三十来里,天翻白肚,终于到得皖县城下。 郑宝喃喃道:素问皖县乔家生的两女,玲珑乖巧,如此倒也利用公事瞧上一番不枉此生!郑宝想通关键又加快步伐,趁着天色大起,发起攻势。 皖县守将虽闻西方有流寇,但未曾想东方又来了一批精兵,此处又不是军事重塞,没有多少守军,仅仅一个照面,组装好的对楼便将皖县东门攻破,路姓精兵如同天兵一般直杀而去,看见异兵来袭,百姓们纷纷关紧门窗。 “来一列队,守住东南西北四门,如有妄动者立马斩杀!”郑宝学了半年军事,杀伐果断的戾气越发逼人! “你,带着一小队人马将乔家人口搬移居巢,其他人立马开北门接引周仓、王五军队!”郑宝对着左右吩咐道。 左右拱手领了军令,挑选人马,郑宝则带着大队人马往北门而去,收在大别山的周仓、王五见城门大开,立马精神起来,将自己头上黄巾戴好,立马冲向皖县。 郑宝登上城楼高呼道:“欢迎周仓、王五将军,进城,主公有令望两位将军速速东下劫掠庐江、九江两郡!” 周仓、王五听后,十分兴奋,这些年一直在山上躲藏,都差不多快成为野人,现在能见到自己同胞实在高兴,“见过小将军,我们这就从皖县而出,一路东行。” 周仓、王五也不多话,吩咐左右立马入城而出,转变方向,一条葛布粗衣的长龙沿着水道,践着水珠朝着居巢东行。 居巢的徐患、甘宁已等候多时,几军鱼贯而下,一路势如破竹,收下桐乡,龙舒,瀊县,随后如同满天星辰般包裹舒县! 舒县是庐江治所,其中有重兵把守,也是汉朝颜面所在。拿下舒县,东方皆可鱼贯而下,襄安、临湖,巢湖都是囊中之物。 “守城老儿,我看你都快五旬何必来跟我们年轻人争这些匹夫之勇呢”周仓几年来如同猛虎般待在军旅中,声音粗犷。 “你这小娃娃,又有什么能耐”舒县庐江太守冷和道,“吾等永为汉民,尔等这般毫无底线的黄巾恶人,又有什么理由配活着” “哈哈,现在扬州越王治下本是政治清明,尔等伪汉不过是秋后蚂蚱,吾等给你半日考虑,支援你就别想了,各个北方关口都是我们的人,南方更别想了,至于黄巾去不去九江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王五见庐江太守执拗吩咐道。 一个探子瞬间从南方进入军队报道:“几位将军,主公已经登陆枞阳,准备亲自督战!” 现在庐江郡还没有稳定,其中不知道隐藏了多少刺客。 徐患连忙道:“不可,甘将军,赶快派水军绕过杭埼河,接应主公,务必护主公周全!” 当了路将的甘兴霸依然不改自己奢侈排场,将乔家人员绑在水船上,摇了自己锦衣铃铛,哗啦啦地带着水军南下。 路仁甲一路欣赏治下风景倒也十分惬意,虽然没有佳人作陪,但是韩诹向来喜欢舞剑,倒也不失一件趣事! 典韦时而操着双戟接上两招,左右皆连连称彩。 “高余,你说他们两人谁能打赢要不要让左右开个台子”路仁甲问道高余。 这些锦衣卫一直接触人性阴暗面,心里对于这种赌博倒也是十分愿意,听见主公居然让都统开盘,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韩诹一直高来高去,轻功自然不在话下,典韦走的横练功夫,却略显笨重,几招下来却连韩诹的衣袂也没有碰到。 锦衣卫们皆是惊呼:“大局已定!” 韩诹比典韦的赔率越来越低。 典韦看见横板嘴角轻笑,连连双戟飞舞,一个横戟飞奔而来,急速旋转,打在韩诹衣袂,狠狠插入岩石,韩诹身形受限,行动不便,典韦用另一戟猛攻过来,韩诹连忙用软件格挡,借势后仰躲过攻击,又故意露了一个破绽,典韦乘机用戟横在韩诹脖子上。 眼见这险恶的暗箱操作,众锦衣卫接道黑暗。 典韦早就安排自己心腹投了自己胜利,而韩诹也早就投了自己失利,毕竟刺客讲究一击必中,在主公面前见血实在太不利。 路仁甲见这两人得意样子,就知道他们不过是商量好的,说道:“既然大家开心,这几日消费就让典公子买单,回来就让韩公子买单,你们两个也别忙着拒绝,这是给你们宴请手下的好机会” 第一百一十三章 拿下舒县 “主公,兴霸将军带着乔家一族正在帐外!”高余附耳在路仁甲身旁小声说道。 “快快有请!”甘兴霸投了自己一直还没来得及谈心,现在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洗脑! 甘兴霸带着乔姓一同进了帐篷,乔姓身后还跟着两个精致娃娃,“这两娃娃是?” 甘兴霸说道:“这是乔家两个女儿,被郑宝将军劫掠,说是送到扬州以充人口!” “郑宝倒是好福气!”路仁甲抱着较小的那个精致娃娃,“乔老爷,把这两孩子过继给我如何?” 乔老爷受沐皇恩,虽然因为办事不力躲避皖县一带,但是一直记得前朝:“你这南方贼子,我就算是掐死我两女,也不会让她们过继给你!” 甘兴霸脸色突变,正想暴起,路仁甲突然说道:“乔老爷,万事没那么绝对,要是按照我以前的脾气,我免不了将你人头拿下,不过在我两个干女儿的面前我不想动粗!” 乔老爷正欲冲大女,韩诹突然拦住,两女不断放声痛哭。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韩叔叔不会为难你们爸爸,干爸也不会为难你们的!”路仁甲一边摇着小女,一边抚摸着小乔眼泪道。 “贼人,不许你碰我女儿!有本事要了我的命!”大乔、小乔对于乔老岳来说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 乔老一叫,两女哭得越是厉害,路仁甲一时间不知所措,“韩诹,好生看管乔老爷,将他们送回浙江,由夫人照看,乔谦我也告诉你,你如果敢自杀,我一定为难你两个女儿!你若不负责的话,那就任由你!” 乔谦听后也不敢发作,立马收住悲切。 “开拔,攻略舒县!”路仁甲嬉皮笑脸完了,自然要干正事,马上就是三国大事件年了,自己能不能在这一波活下来就靠天意了! 前线的战争远远不需要路仁甲参与,将近八万大军围攻一郡治所,显然绰绰有余,徐患部队靠着拼装好的设备有条不紊地不紊地磨着汉军,而王五、周仓等人只能作掠阵之劳了。 路仁甲的到来,让三军士气高涨,攻城效率明显提升不少。 突然,西门一少年郎高挂免战牌,呼叫道:“你们答应我不屠舒县城,我就让太守开城投降!将庐江郡拱手相让如何?” 路仁甲只想要三县,但是交了自己底,明显就没有底气了:“你们开城投降,和我军攻掠不过是时间问题,你们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庐江多水路,北方铁骑也踏不破这庐江,你们没有支援,我只要再围十天,你们依然会投降!” 西门红衣少年郎明显错愕,深知自己遇见了高手,“是,我们知道南方越王实属义军,两军交战苦的不过是百姓,还望义军看在百姓居民面子下,高抬贵手,我这就让太守为义军开门!” 城门内太守已被流矢击杀,红衣少年则是周瑜,看见汉军大乱又怕外面贼将屠城,故稳住城中将士登上高楼谈判。 城门缓缓而开,路仁甲却在外面嘿嘿一笑,“退,扩大包围圈!” 徐患不明所以,这唾手可得的城池为什么要拱手相让呢? 城上周瑜也明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路仁甲为什么要搞这一手。 三军得到调令,立马往东西北三个方向扩散。 “主公,我不明白为何撤军!”徐患问道。 “向来,用兵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们不能用将士们去赌舒县的守军是否暴起,正如我所说,舒县已经是囊中之物,他们只有投向南方才能活命,现在我们退守大别山,正好可以看看汉军们想搞什么把戏!徐患记住观察是行军中最重要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说法!”路仁甲耐心解释道。 明白缘故的将士们也不再怨言,同时感叹主公仁义。 “徐患,你让人将架着烤鱼,将香气扇入舒县城中,这些人被困守,最受不了就是强烈麻味刺激!”路仁甲说道。 手下听得调令迅速将行军锅支棱起来。 舒县城里居民已经断粮几日,现在又有这样气息冲击,思想早就不受控制,大步流星朝着城外本来,路仁甲下面将士也不阻拦,来者只要未带兵戈,皆邀同席,一时间舒县跑出来的百姓超过三成,蠢蠢欲动的居民见先锋没有事,也跟着冲了出来,更有将士丢枪卸甲,直拉拉叛变。 徐患见状更是对路仁甲佩服得五体投地:“主公,你这招美食计实乃高招,每每都能出奇胜!” 路仁甲被派了马匹也是欣喜:“这行军打仗向来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你能知道这点有前途,今年有没有把握考入三年级!” 说到这个徐患立马不亲热起来,“主公,我去收编新投的将士们哈!您先忙着!!” 路仁甲蔑视地看了地看了看徐患:“这个学渣,扶不起,都打了这么多仗了,连个三年级都考不上!” 舒县时而都有逃窜出来的流民,一出来这些流民都得到了很好安置,这就是围城,周瑜见大势已去,十分无奈,也化作流民潜伏其中一路尾随到徐患部队! “属下周瑜,诚心投诚越王,请越王收纳!”周瑜到得部队,立马吼叫道。 左右将士皆是一惊,想要堵住周瑜嘴,路仁甲听后大惊,鞋也没顾得穿上,一路小跑过来拦下将士:“很好,你是真心从我?” “自然,主公施展仁政,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舒县,实乃天命所归!”周瑜虽然只是十来岁小娃娃但是对这些也看得透彻。 “你投我也行,不过投我的人都必须要在三年,你可愿意?”路仁甲问道,年轻人向来沉不住气,哪怕是周瑜这样的军事大佬也难免会犯这个错误。 “三年而已,更何况瑜向来爱读书,主公让我读书无疑是最好的安排,烦敢跟随主公南下!”周瑜心悦诚服说道。 “行,全军就地休息,明日由徐患接管舒县、皖县、寻阳三县,王五、周仓部跟我南入浙江学习、训练,甘兴霸则继续镇守长江保我扬州基业!”路仁甲吆喝道。 王五、周仓此次算是开了眼界,对徐患部下进退有序,外加铠甲、强兵,实在羡慕不已,自然愿意南下。 第一百一十三章 拿下舒县 “主公,兴霸将军带着乔家一族正在帐外!”高余附耳在路仁甲身旁小声说道。 “快快有请!”甘兴霸投了自己一直还没来得及谈心,现在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洗脑! 甘兴霸带着乔姓一同进了帐篷,乔姓身后还跟着两个精致娃娃,“这两娃娃是?” 甘兴霸说道:“这是乔家两个女儿,被郑宝将军劫掠,说是送到扬州以充人口!” “郑宝倒是好福气!”路仁甲抱着较小的那个精致娃娃,“乔老爷,把这两孩子过继给我如何?” 乔老爷受沐皇恩,虽然因为办事不力躲避皖县一带,但是一直记得前朝:“你这南方贼子,我就算是掐死我两女,也不会让她们过继给你!” 甘兴霸脸色突变,正想暴起,路仁甲突然说道:“乔老爷,万事没那么绝对,要是按照我以前的脾气,我免不了将你人头拿下,不过在我两个干女儿的面前我不想动粗!” 乔老爷正欲冲大女,韩诹突然拦住,两女不断放声痛哭。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韩叔叔不会为难你们爸爸,干爸也不会为难你们的!”路仁甲一边摇着小女,一边抚摸着小乔眼泪道。 “贼人,不许你碰我女儿!有本事要了我的命!”大乔、小乔对于乔老岳来说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 乔老一叫,两女哭得越是厉害,路仁甲一时间不知所措,“韩诹,好生看管乔老爷,将他们送回浙江,由夫人照看,乔谦我也告诉你,你如果敢自杀,我一定为难你两个女儿!你若不负责的话,那就任由你!” 乔谦听后也不敢发作,立马收住悲切。 “开拔,攻略舒县!”路仁甲嬉皮笑脸完了,自然要干正事,马上就是三国大事件年了,自己能不能在这一波活下来就靠天意了! 前线的战争远远不需要路仁甲参与,将近八万大军围攻一郡治所,显然绰绰有余,徐患部队靠着拼装好的设备有条不紊地不紊地磨着汉军,而王五、周仓等人只能作掠阵之劳了。 路仁甲的到来,让三军士气高涨,攻城效率明显提升不少。 突然,西门一少年郎高挂免战牌,呼叫道:“你们答应我不屠舒县城,我就让太守开城投降!将庐江郡拱手相让如何?” 路仁甲只想要三县,但是交了自己底,明显就没有底气了:“你们开城投降,和我军攻掠不过是时间问题,你们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庐江多水路,北方铁骑也踏不破这庐江,你们没有支援,我只要再围十天,你们依然会投降!” 西门红衣少年郎明显错愕,深知自己遇见了高手,“是,我们知道南方越王实属义军,两军交战苦的不过是百姓,还望义军看在百姓居民面子下,高抬贵手,我这就让太守为义军开门!” 城门内太守已被流矢击杀,红衣少年则是周瑜,看见汉军大乱又怕外面贼将屠城,故稳住城中将士登上高楼谈判。 城门缓缓而开,路仁甲却在外面嘿嘿一笑,“退,扩大包围圈!” 徐患不明所以,这唾手可得的城池为什么要拱手相让呢? 城上周瑜也明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路仁甲为什么要搞这一手。 三军得到调令,立马往东西北三个方向扩散。 “主公,我不明白为何撤军!”徐患问道。 “向来,用兵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们不能用将士们去赌舒县的守军是否暴起,正如我所说,舒县已经是囊中之物,他们只有投向南方才能活命,现在我们退守大别山,正好可以看看汉军们想搞什么把戏!徐患记住观察是行军中最重要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说法!”路仁甲耐心解释道。 明白缘故的将士们也不再怨言,同时感叹主公仁义。 “徐患,你让人将架着烤鱼,将香气扇入舒县城中,这些人被困守,最受不了就是强烈麻味刺激!”路仁甲说道。 手下听得调令迅速将行军锅支棱起来。 舒县城里居民已经断粮几日,现在又有这样气息冲击,思想早就不受控制,大步流星朝着城外本来,路仁甲下面将士也不阻拦,来者只要未带兵戈,皆邀同席,一时间舒县跑出来的百姓超过三成,蠢蠢欲动的居民见先锋没有事,也跟着冲了出来,更有将士丢枪卸甲,直拉拉叛变。 徐患见状更是对路仁甲佩服得五体投地:“主公,你这招美食计实乃高招,每每都能出奇胜!” 路仁甲被派了马匹也是欣喜:“这行军打仗向来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你能知道这点有前途,今年有没有把握考入三年级!” 说到这个徐患立马不亲热起来,“主公,我去收编新投的将士们哈!您先忙着!!” 路仁甲蔑视地看了地看了看徐患:“这个学渣,扶不起,都打了这么多仗了,连个三年级都考不上!” 舒县时而都有逃窜出来的流民,一出来这些流民都得到了很好安置,这就是围城,周瑜见大势已去,十分无奈,也化作流民潜伏其中一路尾随到徐患部队! “属下周瑜,诚心投诚越王,请越王收纳!”周瑜到得部队,立马吼叫道。 左右将士皆是一惊,想要堵住周瑜嘴,路仁甲听后大惊,鞋也没顾得穿上,一路小跑过来拦下将士:“很好,你是真心从我?” “自然,主公施展仁政,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舒县,实乃天命所归!”周瑜虽然只是十来岁小娃娃但是对这些也看得透彻。 “你投我也行,不过投我的人都必须要在三年,你可愿意?”路仁甲问道,年轻人向来沉不住气,哪怕是周瑜这样的军事大佬也难免会犯这个错误。 “三年而已,更何况瑜向来爱读书,主公让我读书无疑是最好的安排,烦敢跟随主公南下!”周瑜心悦诚服说道。 “行,全军就地休息,明日由徐患接管舒县、皖县、寻阳三县,王五、周仓部跟我南入浙江学习、训练,甘兴霸则继续镇守长江保我扬州基业!”路仁甲吆喝道。 王五、周仓此次算是开了眼界,对徐患部下进退有序,外加铠甲、强兵,实在羡慕不已,自然愿意南下。 第一百一十四章 浙江兴盛 一行人到得浙江后,已是冬月。 片片雪花飘落,两个小女娃乖乖地在浙江大院里面弹着琵琶,眼睛却是饱含泪水。 “兰姐,你说仁甲是不是翅膀硬了,现在居然连这种小女娃都不放过了!”张宁气愤说道。 许兰敲打了一下张宁,许兰此时有了五月身孕是地位第一,连路仁甲也不敢凶斥:“宁妹,你和夫君认识这么多年,可真不了解他,他若是这样的人,早就在嵖岈山就把你拿下了,还用等你到二十成了老女人” “哼,姐姐就知道打趣我!”张宁得知路仁甲心意后,先前的郁闷一瞬间消失。 “哈哈,我就说最近怎么老打喷嚏,原来你们两个一直在我背后说长道短!”路仁甲没有让下人通报,直入内院。 “你还好意思,把这两个小姑娘抢了过来,说是做义女,又不让她们见他们亲生父亲!你说你可恨不可恨!”张宁赌气说道。 “好了,我的宁夫人,你有理,不是我不想让这两女见他们父亲,实在是这老顽固见了我就觅死,我也头疼,现在我既然回来了,也适当让这老顽固见见我们扬州政治清明了!”路仁甲说道。 两女听后,眼色变换,一股喜色上来:“多谢义父!” 路仁甲暗想:你们两个可真没骨气。 跟随路仁甲的周瑜看见只有八九岁的小乔,顿时立在原地,哪怕是片片雪花洒在头上化成雪水也丝毫不去管他。 “周瑜,你傻愣着干吗,赶紧给我去书院报道!”路仁甲看见死盯着小乔的周瑜就来气。 周瑜被路仁甲一训斥,瞬间被打入现实,连忙踱步出门,时不时回头望着小乔,小乔也察觉出来异样,脸色瞬间如潮红。 路仁甲将两女待在身边,休宁、歙县在路仁甲的极力促进下联合一县,一路上居民们开始高挂灯笼,张灯结彩,全靠工院基建十万大军,治下居民皆有房屋,第二季收完粮食后,人人买了些鱼肉,混着主粮、蔬菜,就着鱼肉也算不错。 两女看在眼里已是呆住,北方庐江哪里有如此繁荣景象。 “诶,卖糖葫芦咯!卖糖葫芦咯!”一个老汉卖力地吆喝地吆喝着。 糖葫芦本是宋代产物,却被路仁甲提前带到三国给这些老汉以做额外收入。小乔眼巴巴地看着那冰糖葫芦,满是好奇,好几个娃娃拿着零钱挑选糖葫芦柱上端的糖葫芦。 “老板,来两串糖葫芦!”路仁甲从怀里掏出钱,递给老汉。老汉看见路仁甲模样,使劲揉了揉自己眼睛,老花的眼睛突然瞪大:“主公,我们农家子弟怎么敢收您钱呢,这万万使不得!” “您还和我客气,既然是农家子弟,就给我好好收下,要不是农家手艺,治下小娃又怎么能有这么多乐趣”路仁甲取过两串糖葫芦,递到左右大小乔手上。 小乔早也忍不住,大乔眼神死死盯住小乔,小乔也只能伸了伸手随后又恢复正常。 “你们两个要是不吃,我就不放你们爹爹出来了!”路仁甲心想还治不了这两小娃。 两小娃听后果然乖乖举着糖葫芦,照样吃了起来,远远跟着的周瑜看见这一幕,心里宛若雪花:为啥主公要区别对待,这也太过分了,小爷有生之年一定要吃成吨的糖葫芦! 浙江两县衙看守早就得到锦衣卫调令,将乔谦提了出来。乔谦仅在县衙大门外便窥见扬州繁华,崭新的水泥马路和强瓦,无一宣告着扬州的强劲兴盛。 “难道,我的坚持真的是错的”乔谦心中不由思考着。 “爹爹,你看干爹给我们买的冰糖葫芦!”小乔举着还剩下两颗的葫芦串炫耀到。 乔谦见自己女儿投敌,脸色一瞬间变黑,本想一巴掌呼过去,但又想到是自己女儿还是忍了下来,只是那发白的嘴唇,时不时抽动,冷冷说道:“你不配姓乔!” “好呀,干爹说我们以后可以跟着他姓路了,原来爹爹也有这个想法,我们还担心爹爹不开心呢!”小乔童言无忌,哪里管乔谦开心不开心! 乔谦听见这话,嘴角更像是吃了炫迈一样,无法停留下来。 比起小乔,大桥明显善解人意道:“爹,妹妹说笑的,浙江两县真的很繁华,你和我们一起去看看!” 有了台阶下的乔谦虽然嘴上不满,但是依旧跟着幸福三人组后面。 街上形形色色的人不时想路仁甲行者军礼,脸上皆挂笑容,毫无北方打工人们的辛酸,自从汉灵帝听从王允的房地产、银行、债券大计后,不少北方人家园被弄得支离破碎,房价也是每天一个价,更别说被贵族侵占的田地。 “这些新奇玩意儿,倒是不错,也难怪你们扬州如此繁华了,不过都是奇技淫巧而已!”乔谦看见街边,有售卖农院的曲辕犁,镰刀、耙、锄的农具店,有销售各类蔬菜、水果店,肉铺、鱼肆,张灯结彩的杂货店。 “真的奇技淫巧可以有如此繁华吗”路仁甲回击道。 “我看酒肆有各家学说肆虐,你们扬州这样迟早也会分裂,就和周末一样!”乔谦柠檬地说道。 “言辞不会让国家灭亡,周末也不是因为各家学说消亡,夏、商、周、秦包括你们的汉都是亡于世家、豪强!底下居民、学说只会在星星烈火中越演越烈!”路仁甲头也不回地不回地将乔谦说的无力反击。 大小乔听不懂这些朝代更替,只顾着看着街边的新奇玩意儿,时不时脱离路仁甲大手。 “那也改变不了你是汉贼的事实!”乔谦被逼无奈,开始泼涨水道。 “那汉高祖,不也是起义秦,那他也是贼咯”路仁甲道。 “哼,不可理喻!”乔谦知道自己的理论输了下层,不再说道,心里暗暗为汉朝默哀,这个扬州新政如此强势,将会是汉军最大的阻碍。 “自然更替,这是季节,皇朝更替这是天道,黄巾生生不息,汉军不作反思,依然我行我素,这就是汉朝灭亡的根基!”路仁甲才不管你乔谦,继续喷道。 乔谦心里也知道,现在十常侍更是被封了侯,大批汉臣已经退野,汉朝更是大厦将倾,一时间不敢想象。 “主公,终于找到你了,工院在精盐制作上面已经取得突破了!”锦衣卫探子在街上飞快跑着。 第一百一十四章 浙江兴盛 一行人到得浙江后,已是冬月。 片片雪花飘落,两个小女娃乖乖地在浙江大院里面弹着琵琶,眼睛却是饱含泪水。 “兰姐,你说仁甲是不是翅膀硬了,现在居然连这种小女娃都不放过了!”张宁气愤说道。 许兰敲打了一下张宁,许兰此时有了五月身孕是地位第一,连路仁甲也不敢凶斥:“宁妹,你和夫君认识这么多年,可真不了解他,他若是这样的人,早就在嵖岈山就把你拿下了,还用等你到二十成了老女人” “哼,姐姐就知道打趣我!”张宁得知路仁甲心意后,先前的郁闷一瞬间消失。 “哈哈,我就说最近怎么老打喷嚏,原来你们两个一直在我背后说长道短!”路仁甲没有让下人通报,直入内院。 “你还好意思,把这两个小姑娘抢了过来,说是做义女,又不让她们见他们亲生父亲!你说你可恨不可恨!”张宁赌气说道。 “好了,我的宁夫人,你有理,不是我不想让这两女见他们父亲,实在是这老顽固见了我就觅死,我也头疼,现在我既然回来了,也适当让这老顽固见见我们扬州政治清明了!”路仁甲说道。 两女听后,眼色变换,一股喜色上来:“多谢义父!” 路仁甲暗想:你们两个可真没骨气。 跟随路仁甲的周瑜看见只有八九岁的小乔,顿时立在原地,哪怕是片片雪花洒在头上化成雪水也丝毫不去管他。 “周瑜,你傻愣着干吗,赶紧给我去书院报道!”路仁甲看见死盯着小乔的周瑜就来气。 周瑜被路仁甲一训斥,瞬间被打入现实,连忙踱步出门,时不时回头望着小乔,小乔也察觉出来异样,脸色瞬间如潮红。 路仁甲将两女待在身边,休宁、歙县在路仁甲的极力促进下联合一县,一路上居民们开始高挂灯笼,张灯结彩,全靠工院基建十万大军,治下居民皆有房屋,第二季收完粮食后,人人买了些鱼肉,混着主粮、蔬菜,就着鱼肉也算不错。 两女看在眼里已是呆住,北方庐江哪里有如此繁荣景象。 “诶,卖糖葫芦咯!卖糖葫芦咯!”一个老汉卖力地吆喝地吆喝着。 糖葫芦本是宋代产物,却被路仁甲提前带到三国给这些老汉以做额外收入。小乔眼巴巴地看着那冰糖葫芦,满是好奇,好几个娃娃拿着零钱挑选糖葫芦柱上端的糖葫芦。 “老板,来两串糖葫芦!”路仁甲从怀里掏出钱,递给老汉。老汉看见路仁甲模样,使劲揉了揉自己眼睛,老花的眼睛突然瞪大:“主公,我们农家子弟怎么敢收您钱呢,这万万使不得!” “您还和我客气,既然是农家子弟,就给我好好收下,要不是农家手艺,治下小娃又怎么能有这么多乐趣”路仁甲取过两串糖葫芦,递到左右大小乔手上。 小乔早也忍不住,大乔眼神死死盯住小乔,小乔也只能伸了伸手随后又恢复正常。 “你们两个要是不吃,我就不放你们爹爹出来了!”路仁甲心想还治不了这两小娃。 两小娃听后果然乖乖举着糖葫芦,照样吃了起来,远远跟着的周瑜看见这一幕,心里宛若雪花:为啥主公要区别对待,这也太过分了,小爷有生之年一定要吃成吨的糖葫芦! 浙江两县衙看守早就得到锦衣卫调令,将乔谦提了出来。乔谦仅在县衙大门外便窥见扬州繁华,崭新的水泥马路和强瓦,无一宣告着扬州的强劲兴盛。 “难道,我的坚持真的是错的”乔谦心中不由思考着。 “爹爹,你看干爹给我们买的冰糖葫芦!”小乔举着还剩下两颗的葫芦串炫耀到。 乔谦见自己女儿投敌,脸色一瞬间变黑,本想一巴掌呼过去,但又想到是自己女儿还是忍了下来,只是那发白的嘴唇,时不时抽动,冷冷说道:“你不配姓乔!” “好呀,干爹说我们以后可以跟着他姓路了,原来爹爹也有这个想法,我们还担心爹爹不开心呢!”小乔童言无忌,哪里管乔谦开心不开心! 乔谦听见这话,嘴角更像是吃了炫迈一样,无法停留下来。 比起小乔,大桥明显善解人意道:“爹,妹妹说笑的,浙江两县真的很繁华,你和我们一起去看看!” 有了台阶下的乔谦虽然嘴上不满,但是依旧跟着幸福三人组后面。 街上形形色色的人不时想路仁甲行者军礼,脸上皆挂笑容,毫无北方打工人们的辛酸,自从汉灵帝听从王允的房地产、银行、债券大计后,不少北方人家园被弄得支离破碎,房价也是每天一个价,更别说被贵族侵占的田地。 “这些新奇玩意儿,倒是不错,也难怪你们扬州如此繁华了,不过都是奇技淫巧而已!”乔谦看见街边,有售卖农院的曲辕犁,镰刀、耙、锄的农具店,有销售各类蔬菜、水果店,肉铺、鱼肆,张灯结彩的杂货店。 “真的奇技淫巧可以有如此繁华吗”路仁甲回击道。 “我看酒肆有各家学说肆虐,你们扬州这样迟早也会分裂,就和周末一样!”乔谦柠檬地说道。 “言辞不会让国家灭亡,周末也不是因为各家学说消亡,夏、商、周、秦包括你们的汉都是亡于世家、豪强!底下居民、学说只会在星星烈火中越演越烈!”路仁甲头也不回地不回地将乔谦说的无力反击。 大小乔听不懂这些朝代更替,只顾着看着街边的新奇玩意儿,时不时脱离路仁甲大手。 “那也改变不了你是汉贼的事实!”乔谦被逼无奈,开始泼涨水道。 “那汉高祖,不也是起义秦,那他也是贼咯”路仁甲道。 “哼,不可理喻!”乔谦知道自己的理论输了下层,不再说道,心里暗暗为汉朝默哀,这个扬州新政如此强势,将会是汉军最大的阻碍。 “自然更替,这是季节,皇朝更替这是天道,黄巾生生不息,汉军不作反思,依然我行我素,这就是汉朝灭亡的根基!”路仁甲才不管你乔谦,继续喷道。 乔谦心里也知道,现在十常侍更是被封了侯,大批汉臣已经退野,汉朝更是大厦将倾,一时间不敢想象。 “主公,终于找到你了,工院在精盐制作上面已经取得突破了!”锦衣卫探子在街上飞快跑着。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路仁甲来不及舍弃大小乔和乔谦,连忙赶到工院,好几个工院首领围成一圈,嘀咕着。 “主公,您可算来了,你快看看这款产品符不符合你要求!”被赶到海盐县好几个月的张牛可算又急又跳,将白花花的颗粒盐用盛器端到路仁甲面前。 路仁甲伙同乔谦头越上前,那白花花的细盐如同雪花一样躺在盛器里面,“张牛,你们可让动物实验过?” 张牛点了点头,自己主公把人命看得这么看得这么重,又怎么敢犯冲,拿人命来填? “路仁甲大喜,张牛吩咐厨房做一道菜,别再用盐水,就用这细盐,给死刑犯试试,如果死刑犯没事,再让领头人使用过再量产!”路仁甲虽然看重食言地位,但是更加不能坏了自己定的规矩,只有这样才可以从源头上将食物造假切断。 张牛也希望工院、农院再填一宝,二话不说,就让手下操作,“主公,我可好久没回浙江了,请准许老臣回家几日!” “你才当侯爷几日,就开始打官腔!”路仁甲一脚踢在张牛屁股上。 张牛立马躲过,屁颠屁颠往家里跑去。 路仁甲心中暗道:工农合作,天下无敌。 乔谦看见这一幕,也不由得羡慕这扬州的君臣关系,一想到自己郁郁不得志,心脏也不由疼痛起来,算起来乔谦的岁数并不比张牛大多少,居然活得像一个老斑鸠! 工院的实验很快出来,这一消息也让路仁甲为之捏了一把汗,“高余吩咐工院、农院将这盐以共同开发的名义推出去!境内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高余愣了一下:“主公倒是有件事情不算大,但是影响有点恶劣!” “快说来我听听!”路仁甲最近停了走访,但是重心还是在各地,下面不细,无法支撑整个国家,国家不完整,正别说外战了! “乌伤县丞让当地居民仿照浙江一带开垦荒野,但是近来收成并不理想,这些汉人、越人有气,就将大量土地荒芜,原本有些气候的庄稼全荒废了!”高余说道。 “恩,我知道了,不过这不能怪乌伤县居民,咱们要实事求是,理论联系实际,不能闭门造车,准备快艇,咱们一起去乌伤看看,让锦衣卫密切关注西方、北方汉军动向!” 高余立马安排后,几人一路一路南下,张宁,许兰还没有和路仁甲好好温存又送别路仁甲,心中十分不喜。 路仁甲特意将乔谦带在身边,就是为了让他见见自己和北方汉灵帝的不同。几日一路飘荡,仅两日便到达乌伤附近, 乌伤官员得到通知,纷纷前往浙江迎接,路仁甲这次因为公事,倒也没有计较。 “主公,属下陈金宝(陈有才)前来接驾!”好些人在浙江岸边跪拜。 “你两人可是兄弟,亲友?”路仁甲对这两个陈姓人家到有些好奇。 正如路仁甲所想,乌伤一带适合开垦的地方并不多,虽有河流,但将大量土壤冲刷走,土地十分贫瘠。 “回禀主公,吾等虽都姓陈,但是并不是兄弟!” 得到回应的路仁甲,心中放心不少,“无妨,还麻烦县丞带我走过乌伤一带。” 陈金宝当上乌伤县县丞以后,一直贯彻落实走访制度,虽然下面没有大事,但是种植却是大事,在这个重农抑商的环境下,这些居民也只能认命了。 路仁甲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面带煞气,这倒让陈金宝松了一口气,“主公,我一直以来都是按照浙江指令执行,这下面耕地,是属下失职,还请主公明察!” “我没有怪你,不过你们一定要记住,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高余你们要把这一事件当作典型记录下来通报扬州各郡、各县,我要的不是盲从我的指令,我送你们去读书,是要你们学会判断,用知识来理论联系实际!”路仁甲吩咐道。 听见不会责怪的陈金宝,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 “水糖换鸡蛋了诶!”一声吆喝从乌伤县村落迸发出! 路仁甲立马来了兴致。 “主公,这是本地的敲糖帮,我们已经劝解很多次了,但是他们过段时间就换个地方,实在管理不过来!”陈金宝害怕惩罚立马说道。 “我先上去看看,你找个地方躲起来!”路仁甲不想听这片面之言,一个箭步带着高余就冲了过去。 敲糖帮的人眼见路仁甲、高余等人皆备华服,上前问道:“两位客官,要不要换些水糖,以备年货呢?” “恩,水糖我倒是愿意,不过我想问问你为什么就算违法也要干这勾当!”路仁甲问道。 那敲糖帮的人也不傻,立马警惕起来:“你是何人,问这个何故?安心换糖,就拿出东西换过!” 路仁甲从怀中掏出一块玻璃制品递给敲糖帮人手中:“行,行,你看看整个玩意儿能换多少水糖?” 敲糖人倒也识货,看见这闪闪发光的稀罕货也是心动,但是自己货柜里面的水糖并不多,一下犯了难,“你这玩意儿倒是精贵不过我手中的水糖不够!” “无妨,你喜欢收下就好,这东西在浙江一带不过是寻常玩意儿!”路仁甲有意点播道。 “噢,原来客人是浙江来的,这里到浙江该有多远呀?”敲糖人问道。 “不远,坐船顺流两日左右,逆流也不过一曜!”路仁甲说道。 “那这东西倒是有得赚!”敲糖人嘀咕道! “是呀,那肯定有得赚,走得越远越有得赚!扬州,香皂、香料、茶叶、玻璃、琉璃、精盐,那样不是好东西!”路仁甲说道。 “噢,原来浙江还有这么多好东西?”敲糖人眼睛一亮,“我这辈子还以为龙门山、会稽山就是整个世界,有机会我一定要出去看看!”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敲糖帮为何做这买卖了吗?”路仁甲问道。 敲糖帮的人得到这样一个重要消息,心中提防消散大半:“乌伤养不活人,我们这些敲糖人都是为了活下来呀!” “很好,敲糖帮有多少人?你们可都愿意锦衣玉食?”路仁甲看着敲糖人问道。 “当然想,铁了心地想!” “很好,跟我,你们敲糖帮有多少人,我都收,扬州的这些稀罕物都可以让你们售卖,不过地点却不是在乌伤,而是海外,你们可敢?”路仁甲问道。 “我们连死都不怕,又怕什么海外,只要能锦衣玉食,甩了!”敲糖人说道。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路仁甲来不及舍弃大小乔和乔谦,连忙赶到工院,好几个工院首领围成一圈,嘀咕着。 “主公,您可算来了,你快看看这款产品符不符合你要求!”被赶到海盐县好几个月的张牛可算又急又跳,将白花花的颗粒盐用盛器端到路仁甲面前。 路仁甲伙同乔谦头越上前,那白花花的细盐如同雪花一样躺在盛器里面,“张牛,你们可让动物实验过?” 张牛点了点头,自己主公把人命看得这么看得这么重,又怎么敢犯冲,拿人命来填? “路仁甲大喜,张牛吩咐厨房做一道菜,别再用盐水,就用这细盐,给死刑犯试试,如果死刑犯没事,再让领头人使用过再量产!”路仁甲虽然看重食言地位,但是更加不能坏了自己定的规矩,只有这样才可以从源头上将食物造假切断。 张牛也希望工院、农院再填一宝,二话不说,就让手下操作,“主公,我可好久没回浙江了,请准许老臣回家几日!” “你才当侯爷几日,就开始打官腔!”路仁甲一脚踢在张牛屁股上。 张牛立马躲过,屁颠屁颠往家里跑去。 路仁甲心中暗道:工农合作,天下无敌。 乔谦看见这一幕,也不由得羡慕这扬州的君臣关系,一想到自己郁郁不得志,心脏也不由疼痛起来,算起来乔谦的岁数并不比张牛大多少,居然活得像一个老斑鸠! 工院的实验很快出来,这一消息也让路仁甲为之捏了一把汗,“高余吩咐工院、农院将这盐以共同开发的名义推出去!境内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高余愣了一下:“主公倒是有件事情不算大,但是影响有点恶劣!” “快说来我听听!”路仁甲最近停了走访,但是重心还是在各地,下面不细,无法支撑整个国家,国家不完整,正别说外战了! “乌伤县丞让当地居民仿照浙江一带开垦荒野,但是近来收成并不理想,这些汉人、越人有气,就将大量土地荒芜,原本有些气候的庄稼全荒废了!”高余说道。 “恩,我知道了,不过这不能怪乌伤县居民,咱们要实事求是,理论联系实际,不能闭门造车,准备快艇,咱们一起去乌伤看看,让锦衣卫密切关注西方、北方汉军动向!” 高余立马安排后,几人一路一路南下,张宁,许兰还没有和路仁甲好好温存又送别路仁甲,心中十分不喜。 路仁甲特意将乔谦带在身边,就是为了让他见见自己和北方汉灵帝的不同。几日一路飘荡,仅两日便到达乌伤附近, 乌伤官员得到通知,纷纷前往浙江迎接,路仁甲这次因为公事,倒也没有计较。 “主公,属下陈金宝(陈有才)前来接驾!”好些人在浙江岸边跪拜。 “你两人可是兄弟,亲友?”路仁甲对这两个陈姓人家到有些好奇。 正如路仁甲所想,乌伤一带适合开垦的地方并不多,虽有河流,但将大量土壤冲刷走,土地十分贫瘠。 “回禀主公,吾等虽都姓陈,但是并不是兄弟!” 得到回应的路仁甲,心中放心不少,“无妨,还麻烦县丞带我走过乌伤一带。” 陈金宝当上乌伤县县丞以后,一直贯彻落实走访制度,虽然下面没有大事,但是种植却是大事,在这个重农抑商的环境下,这些居民也只能认命了。 路仁甲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面带煞气,这倒让陈金宝松了一口气,“主公,我一直以来都是按照浙江指令执行,这下面耕地,是属下失职,还请主公明察!” “我没有怪你,不过你们一定要记住,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高余你们要把这一事件当作典型记录下来通报扬州各郡、各县,我要的不是盲从我的指令,我送你们去读书,是要你们学会判断,用知识来理论联系实际!”路仁甲吩咐道。 听见不会责怪的陈金宝,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 “水糖换鸡蛋了诶!”一声吆喝从乌伤县村落迸发出! 路仁甲立马来了兴致。 “主公,这是本地的敲糖帮,我们已经劝解很多次了,但是他们过段时间就换个地方,实在管理不过来!”陈金宝害怕惩罚立马说道。 “我先上去看看,你找个地方躲起来!”路仁甲不想听这片面之言,一个箭步带着高余就冲了过去。 敲糖帮的人眼见路仁甲、高余等人皆备华服,上前问道:“两位客官,要不要换些水糖,以备年货呢?” “恩,水糖我倒是愿意,不过我想问问你为什么就算违法也要干这勾当!”路仁甲问道。 那敲糖帮的人也不傻,立马警惕起来:“你是何人,问这个何故?安心换糖,就拿出东西换过!” 路仁甲从怀中掏出一块玻璃制品递给敲糖帮人手中:“行,行,你看看整个玩意儿能换多少水糖?” 敲糖人倒也识货,看见这闪闪发光的稀罕货也是心动,但是自己货柜里面的水糖并不多,一下犯了难,“你这玩意儿倒是精贵不过我手中的水糖不够!” “无妨,你喜欢收下就好,这东西在浙江一带不过是寻常玩意儿!”路仁甲有意点播道。 “噢,原来客人是浙江来的,这里到浙江该有多远呀?”敲糖人问道。 “不远,坐船顺流两日左右,逆流也不过一曜!”路仁甲说道。 “那这东西倒是有得赚!”敲糖人嘀咕道! “是呀,那肯定有得赚,走得越远越有得赚!扬州,香皂、香料、茶叶、玻璃、琉璃、精盐,那样不是好东西!”路仁甲说道。 “噢,原来浙江还有这么多好东西?”敲糖人眼睛一亮,“我这辈子还以为龙门山、会稽山就是整个世界,有机会我一定要出去看看!”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敲糖帮为何做这买卖了吗?”路仁甲问道。 敲糖帮的人得到这样一个重要消息,心中提防消散大半:“乌伤养不活人,我们这些敲糖人都是为了活下来呀!” “很好,敲糖帮有多少人?你们可都愿意锦衣玉食?”路仁甲看着敲糖人问道。 “当然想,铁了心地想!” “很好,跟我,你们敲糖帮有多少人,我都收,扬州的这些稀罕物都可以让你们售卖,不过地点却不是在乌伤,而是海外,你们可敢?”路仁甲问道。 “我们连死都不怕,又怕什么海外,只要能锦衣玉食,甩了!”敲糖人说道。 第一百一十六章 抵达夷州 路仁甲收服敲糖帮后,敲糖人顾无吴跟着路仁甲回到乌伤县,找到县丞。 “陈金宝,虽然你一向兢兢业业,但是一定要记住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若有下一次,必然受到重罚!”路仁甲呵斥道。 敲糖帮众知道路仁甲身份不简单,看见这把县丞吼的直哆嗦,心里又给路仁甲身份抬了好几截。 “是,主公!” 敲糖帮得知眼前此人就是路仁甲后,顾无吴连忙叩拜,带着暧昧的情绪说道:“先前不知道是主公,得罪了!” “无妨,你们是发展乌伤的关键,你们的身份一样受人尊重,和我一同前往浙江,发展乌伤,发展扬州!”路仁甲的话语中充满了正能量。 乌伤事了,又一路东进驶向钱塘江一带。 钱塘江山阴港口在基建部队的奋不顾身搭建中已经初具模型,路仁甲一路看来倒也满意:“工院、锦衣卫都可以驻扎过来了,好好的港口千万不要浪费了!” 很多时候,高余并不明白路仁甲所想,但是每每路仁甲的思想结果都让扬州治下管理们大吃一惊,这也是这些人愿意死心踏地跟着路仁甲的重要原因。 “主公,已经吩咐下去了,不日大批锦衣卫就会带着各类扬州特产东下!”高余现在宛如路仁甲肚子蛔虫,这就是许多高层和董事之间的默契。 “太好了,顾帮主,以后还请你们敲糖帮东入到钱塘一带,随时准备入海和他国贸易,只是苦了你们过年也只能在异地他乡了!”路仁甲心中最想要的就是开启航海时代,只有开启了航海时代自己征服世界的步伐才能扩大。 “哪里,我们敲糖帮早就习惯了到处漂泊,能在会稽郡治所过年也算是我们敲糖帮的荣幸!”顾无吴虽然明面上如此说道,心里也不免有些失落,大过年的谁又想背井离乡呢? 路仁甲知道大家都不容易,这些年自己又何尝不是打起十二分精神,连媳妇都要两个两个的找:“敲糖帮是利国利民的大事,通知工院造一块石碑,将敲糖帮所有人众记录进去,供扬州后世万代瞻仰!” 若是走南闯北是利,那么刻碑立传那就是为这群人打下赴死的心理防线,功名利禄是所有人的追求,东汉末年这些人对于名的追逐更是达到变态程度。 “吾等势死效忠主公!无论是刀山火海,只要主公吩咐,我们敲糖帮绝不含糊!”顾无吴发自肺腑的说道,其余敲糖帮众也是摇着锣鼓,在声势上援助。 “很好,高余既然敲糖帮众愿意入海,你们锦衣卫可敢北上?”路仁甲见气氛都烘托到这个情况了,再不让高余出面,那能行吗? 高余也想要石碑,自己虽然被封侯,但是自己的封地还在海面上,不依靠这些人去开拓估计一辈子也到不了自己封地了:“主公,我们锦衣卫向来勇武,我们北方本就开有门店,又怎么不敢呢?” “这一点,我倒是相信你们,不过你们要做的不是明面上买盐,而是学习敲糖帮,在村所贩卖,绕过汉军视线,顺便探听各乡村情报可能做到?”路仁甲问道。 不时刮来一阵海风缓缓吹过几人衣袂。 “主公,原本乡下的锦衣卫联络点很薄弱,如果有了主公这一招,那么我相信锦衣卫乡下联络点会火热起来!”高余原本还担心路仁甲硬刚汉军,没想到居然是走农村阡陌,那可是锦衣卫自己的天下了! “有飞鸽来报,襄阳侯已经抵达夷州!”一个锦衣卫不和事宜的打破几人交谈。 周泰这边乘着离岸风,一路向下漂流,所过之处无一不是会稽郡沿岸,水军们从另外一个角度欣赏扬州,也是无比震撼,风帆战舰的速度奇快,又有离岸风相助,居然十日也脱离不了会稽郡治下。 终于在两个曜日轮回后,周泰军在船东才看见一座骇然岛屿,这岛远看就能比上一郡大小,海外居然有这么大块土地,这也让周泰傲然:“儿郎们,我们做到了!我们为扬州开疆扩土了!封王拜相皆在我们船下,随我登岛!” 周泰说的兴奋,下面这些士兵也是打了鸡血,纷纷跳上海船附带的小船,准备操船登岸。 夷州原住民哪里见过海船,纷纷以为海神降临,跪在地上磕拜,水军们上了岸迅速控制四周,沿途的军医看见岛上植被新奇也是连忙记录,并和扬州植被对比。 高山族居民见周泰军生的魁梧,心中不由动了将这些海神留下来接种的心思,本还在远远观望,但是坏心眼一上来,就让这些人奋不顾身了。 高山族长老对着周泰军一个劲比划,又将岛上女子推了出来,夷州气候炎热,这些女子又没接受过东汉礼数,自然衣不蔽体的占大多数。 不少将士眼睛都看的直了,但又碍于军中规矩,只得忍住自己邪火。 “将士们,若是你们没有婚配的话,我倒也允许你们胡来,但是你们家中都有妻儿,若是坏了规矩,我襄阳侯的名头也保不住你们,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周泰跟随路仁甲这幽默的本事倒也学了不少。 将士们听后也是哈哈笑了起来,自己原本邪恶念头也得以压制。 高山族所用的语言和越话差不太多,周泰这些年一直和越官打交道,下面还有好几个越军,交流起来更是容易。 在双方的互相礼让下,最终这些女子愿意跟随周泰大军过岸,到时候自然会有官府接应,嫁给未分配的海神! 这些岛上出色出彩的女子都走了,男子们自然心中也有不舍,也舔着要跟着越岸。周泰无法掏出干粮递给高山族人,示意他们吃下! 扬州的军粮可算是豪华,美味,这些高山人品尝后也是双眼放光,过海的心思也不再提了。 “男丁若是愿意留守夷州开荒,我们将源源不断提供海神食物,你们可愿意?”周泰用不标准的越话问道。 高山族长老听后,也点头赞成! 第一百一十六章 抵达夷州 路仁甲收服敲糖帮后,敲糖人顾无吴跟着路仁甲回到乌伤县,找到县丞。 “陈金宝,虽然你一向兢兢业业,但是一定要记住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若有下一次,必然受到重罚!”路仁甲呵斥道。 敲糖帮众知道路仁甲身份不简单,看见这把县丞吼的直哆嗦,心里又给路仁甲身份抬了好几截。 “是,主公!” 敲糖帮得知眼前此人就是路仁甲后,顾无吴连忙叩拜,带着暧昧的情绪说道:“先前不知道是主公,得罪了!” “无妨,你们是发展乌伤的关键,你们的身份一样受人尊重,和我一同前往浙江,发展乌伤,发展扬州!”路仁甲的话语中充满了正能量。 乌伤事了,又一路东进驶向钱塘江一带。 钱塘江山阴港口在基建部队的奋不顾身搭建中已经初具模型,路仁甲一路看来倒也满意:“工院、锦衣卫都可以驻扎过来了,好好的港口千万不要浪费了!” 很多时候,高余并不明白路仁甲所想,但是每每路仁甲的思想结果都让扬州治下管理们大吃一惊,这也是这些人愿意死心踏地跟着路仁甲的重要原因。 “主公,已经吩咐下去了,不日大批锦衣卫就会带着各类扬州特产东下!”高余现在宛如路仁甲肚子蛔虫,这就是许多高层和董事之间的默契。 “太好了,顾帮主,以后还请你们敲糖帮东入到钱塘一带,随时准备入海和他国贸易,只是苦了你们过年也只能在异地他乡了!”路仁甲心中最想要的就是开启航海时代,只有开启了航海时代自己征服世界的步伐才能扩大。 “哪里,我们敲糖帮早就习惯了到处漂泊,能在会稽郡治所过年也算是我们敲糖帮的荣幸!”顾无吴虽然明面上如此说道,心里也不免有些失落,大过年的谁又想背井离乡呢? 路仁甲知道大家都不容易,这些年自己又何尝不是打起十二分精神,连媳妇都要两个两个的找:“敲糖帮是利国利民的大事,通知工院造一块石碑,将敲糖帮所有人众记录进去,供扬州后世万代瞻仰!” 若是走南闯北是利,那么刻碑立传那就是为这群人打下赴死的心理防线,功名利禄是所有人的追求,东汉末年这些人对于名的追逐更是达到变态程度。 “吾等势死效忠主公!无论是刀山火海,只要主公吩咐,我们敲糖帮绝不含糊!”顾无吴发自肺腑的说道,其余敲糖帮众也是摇着锣鼓,在声势上援助。 “很好,高余既然敲糖帮众愿意入海,你们锦衣卫可敢北上?”路仁甲见气氛都烘托到这个情况了,再不让高余出面,那能行吗? 高余也想要石碑,自己虽然被封侯,但是自己的封地还在海面上,不依靠这些人去开拓估计一辈子也到不了自己封地了:“主公,我们锦衣卫向来勇武,我们北方本就开有门店,又怎么不敢呢?” “这一点,我倒是相信你们,不过你们要做的不是明面上买盐,而是学习敲糖帮,在村所贩卖,绕过汉军视线,顺便探听各乡村情报可能做到?”路仁甲问道。 不时刮来一阵海风缓缓吹过几人衣袂。 “主公,原本乡下的锦衣卫联络点很薄弱,如果有了主公这一招,那么我相信锦衣卫乡下联络点会火热起来!”高余原本还担心路仁甲硬刚汉军,没想到居然是走农村阡陌,那可是锦衣卫自己的天下了! “有飞鸽来报,襄阳侯已经抵达夷州!”一个锦衣卫不和事宜的打破几人交谈。 周泰这边乘着离岸风,一路向下漂流,所过之处无一不是会稽郡沿岸,水军们从另外一个角度欣赏扬州,也是无比震撼,风帆战舰的速度奇快,又有离岸风相助,居然十日也脱离不了会稽郡治下。 终于在两个曜日轮回后,周泰军在船东才看见一座骇然岛屿,这岛远看就能比上一郡大小,海外居然有这么大块土地,这也让周泰傲然:“儿郎们,我们做到了!我们为扬州开疆扩土了!封王拜相皆在我们船下,随我登岛!” 周泰说的兴奋,下面这些士兵也是打了鸡血,纷纷跳上海船附带的小船,准备操船登岸。 夷州原住民哪里见过海船,纷纷以为海神降临,跪在地上磕拜,水军们上了岸迅速控制四周,沿途的军医看见岛上植被新奇也是连忙记录,并和扬州植被对比。 高山族居民见周泰军生的魁梧,心中不由动了将这些海神留下来接种的心思,本还在远远观望,但是坏心眼一上来,就让这些人奋不顾身了。 高山族长老对着周泰军一个劲比划,又将岛上女子推了出来,夷州气候炎热,这些女子又没接受过东汉礼数,自然衣不蔽体的占大多数。 不少将士眼睛都看的直了,但又碍于军中规矩,只得忍住自己邪火。 “将士们,若是你们没有婚配的话,我倒也允许你们胡来,但是你们家中都有妻儿,若是坏了规矩,我襄阳侯的名头也保不住你们,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周泰跟随路仁甲这幽默的本事倒也学了不少。 将士们听后也是哈哈笑了起来,自己原本邪恶念头也得以压制。 高山族所用的语言和越话差不太多,周泰这些年一直和越官打交道,下面还有好几个越军,交流起来更是容易。 在双方的互相礼让下,最终这些女子愿意跟随周泰大军过岸,到时候自然会有官府接应,嫁给未分配的海神! 这些岛上出色出彩的女子都走了,男子们自然心中也有不舍,也舔着要跟着越岸。周泰无法掏出干粮递给高山族人,示意他们吃下! 扬州的军粮可算是豪华,美味,这些高山人品尝后也是双眼放光,过海的心思也不再提了。 “男丁若是愿意留守夷州开荒,我们将源源不断提供海神食物,你们可愿意?”周泰用不标准的越话问道。 高山族长老听后,也点头赞成! 第一百一十七章 高下立判 虽然这些高山族完全没有明白开荒的意思,但是海神指示的东西又怎么会错呢?周泰军中不乏复合型人才,对于耕地更是一把好手,虽然夷州都是高山,可耕种面积很少,但是果类繁多,资源这些更是没得说,周泰很快就在高山族的帮助下定居下来。 路仁甲这边得知周泰到得夷州消息,自然十分开心,“现在先头部队已经到达夷州,高余你安排你部分浙江守将将剩下楼船开出,接过敲糖帮众前往海外贸易,我们的扬州必将繁荣!” “是,主公!”高余每日的工作就是重复将路仁甲的话毫不保留的传递给下面。 “主公,我想回浙江过年,我一家老小全在浙江!”典韦向来直来直去,不像韩诹一样什么事情都闷着。 “贵夫人这么快就有了?”路仁甲惊讶地问道。 韩诹也惊讶的探了探头。 “主公,怎么说呢?优秀的人无论是什么方面都很优秀!生孩子这方面也不例外的!”典韦自吹道。 路仁甲只想一剑劈过去,就连韩诹也忍不了,韩诹折腾了小半年,夫人肚子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噢,你很厉害?我夫人明年二月就生了,你能比?”路仁甲嘲讽道! “夫人厉害,夫人肯定生个少主!要不这样,我夫人若是生个女儿到时候给你做个儿媳妇如何?”典韦这个五大三粗的样子,心思多起来比之女人还多! 路仁甲一个冷哼:“你瞅瞅你这大胡子,我儿子生出来肯定像我这般俊俏,我不同意,年轻人谈恋爱让他们自己选择!” 典韦涨红着脸,在嘿呦皮肤下也看不太出。 “行,打道回府,我也回去陪陪我的宝贝儿子了,我家大老婆明年二月生,二老婆也该明年生个女儿,这样才完美!”路仁甲继续得瑟道。 典韦被怼的,脸色更加泛红,心想自己秀个什么呢,这下把自己秀出去了! 一行人过了钱塘江到得太平湖境内,又一路西入穿过天目山回到浙江。 两女和大小乔早已等的不耐烦,一路跟随的乔谦虽然默默无闻,但是心中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心中早已抛弃对东汉的念想,现在只想找个班上上! 大小乔看见自己爹爹回来,立马拥了上来,张宁缓缓搀扶着许兰越过门槛,慢慢和路仁甲靠近。 路仁甲看见这腊月寒冬中许兰头上微汗,心疼不已,一个箭步上来搀扶:“都已经七个月了,还出来走动!” “相公,最近浙江来了个名医,他说孕妇就要随时走走,不能一直窝在床上,所以姐姐这不是偶尔走动,听见你回来的消息更是吵着要出来!”张宁说道。 许兰微胖的身体,皮肤越发白皙,汗珠更是清晰可见,路仁甲抚摸着许兰肚子:“乖儿子,爸爸看你来咯!”路仁甲又一手扶着许兰,搂着张宁回道内屋。 典韦看在眼里,十分嫉妒,那嫉妒之火蔓延到了脸上,“什么名医,我也要让我的夫人去看看!” 韩诹则是在一旁暗笑,越发觉得跟着路仁甲有意思。 “主公,前线有要事!”一个探子骑着快马在府邸门口落下,吼住! “老哥,什么要事,现在主公正好夫人见面,一般事情还请不要打扰!”守卫好意提醒道! “是关乎扬州存亡大事,你耽搁不起,快快通报主公!”探子也是急了连忙说道。 守门知道这事严重性,没有耽搁立马上前通报。 路仁甲得到消息,脸色瞬变,“快快,通报,以后要事直接告之,不许阻拦!” 探子进入房间,将一份烫有火漆的呈报递给路仁甲,路仁甲迅速打开:“中原黄巾已经被荡平,现在汉军重心放在南方!卢植、皇甫嵩、朱隽、三军汇合只等粮食已到就开始南下!” 路仁甲喃喃:汉军这是不想给我们活路呀,“高余,黑山军,怎么回事?” “据前方锦衣卫传回来的消息,黑山军粮食危机已经在和汉军商讨投降事宜,这些年黑山军一直是中原黄巾的主心骨!”高余说道。 这也难怪,主心骨都倒塌了,这些散兵更不会成气候,益州黄巾更是不成气候,有点势力就称帝更是几个月就被拿下! “哼,也好我倒要看看这些汉军有什么实力,攻破大别山防线!”路仁甲的戾气上来,“高余通知所有四方将军就地招兵,这次指标三十万!” 高余倒吸一口凉气,我的乖乖,这可是将近扩兵三倍,中原所有汉军主力也没有三十万呀,主公这是打算将北方军玩死呀! “是,主公!” 一股燃火在《火线》上面迸发,并在扬州范围燃了起来,“甩了,这书不读也罢,为了扬州这就投笔从戎!” 许多学生都在这一刻从戎,一道国仇燃起,演讲游行也是纷纷而其。 “北方要打过来,重新收税,我们又要恢复奴隶生活,这些你们能忍吗?”演讲锦衣卫说道。 “不能忍,不能忍!”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我们最应该做的就是现在拿起武器将汉军狙击在大别山,乡亲们,你们说对不对!” “对,为了保卫家园,今年这个年不过也罢!兄弟们,随我冲压!!”一道道人声迸发! 一大批一大批的越人、汉人冗杂一起,此时不分名族只有扬州居民,来到各四方将军手下报道,更有甚者将家里余粮一块扛到军营,筹粮是丝毫没让锦衣卫们费功夫! 北方的粮食一直短缺,虽然打了南下旗号,却也是迟迟不发兵,兵贵神速,这几日三将不由焦头烂额。 “要不派兵直接征讨!”朱隽说道。 其余两人纷纷摇头,现在大汉民心尽失,如果在这样一搞,很快黄巾就会死灰复燃。 “眼下还有别的办法?难道干坐着看着南方强大?”朱隽着急上火道。 “我听说有古法,可以让斥候潜入敌方区,让他们搞破坏,这样不仅粮食使用少,起到的效果也是极佳,要不我们派千人敢死队前往南方一试?”皇甫嵩问道! 第一百一十七章 高下立判 虽然这些高山族完全没有明白开荒的意思,但是海神指示的东西又怎么会错呢?周泰军中不乏复合型人才,对于耕地更是一把好手,虽然夷州都是高山,可耕种面积很少,但是果类繁多,资源这些更是没得说,周泰很快就在高山族的帮助下定居下来。 路仁甲这边得知周泰到得夷州消息,自然十分开心,“现在先头部队已经到达夷州,高余你安排你部分浙江守将将剩下楼船开出,接过敲糖帮众前往海外贸易,我们的扬州必将繁荣!” “是,主公!”高余每日的工作就是重复将路仁甲的话毫不保留的传递给下面。 “主公,我想回浙江过年,我一家老小全在浙江!”典韦向来直来直去,不像韩诹一样什么事情都闷着。 “贵夫人这么快就有了?”路仁甲惊讶地问道。 韩诹也惊讶的探了探头。 “主公,怎么说呢?优秀的人无论是什么方面都很优秀!生孩子这方面也不例外的!”典韦自吹道。 路仁甲只想一剑劈过去,就连韩诹也忍不了,韩诹折腾了小半年,夫人肚子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噢,你很厉害?我夫人明年二月就生了,你能比?”路仁甲嘲讽道! “夫人厉害,夫人肯定生个少主!要不这样,我夫人若是生个女儿到时候给你做个儿媳妇如何?”典韦这个五大三粗的样子,心思多起来比之女人还多! 路仁甲一个冷哼:“你瞅瞅你这大胡子,我儿子生出来肯定像我这般俊俏,我不同意,年轻人谈恋爱让他们自己选择!” 典韦涨红着脸,在嘿呦皮肤下也看不太出。 “行,打道回府,我也回去陪陪我的宝贝儿子了,我家大老婆明年二月生,二老婆也该明年生个女儿,这样才完美!”路仁甲继续得瑟道。 典韦被怼的,脸色更加泛红,心想自己秀个什么呢,这下把自己秀出去了! 一行人过了钱塘江到得太平湖境内,又一路西入穿过天目山回到浙江。 两女和大小乔早已等的不耐烦,一路跟随的乔谦虽然默默无闻,但是心中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心中早已抛弃对东汉的念想,现在只想找个班上上! 大小乔看见自己爹爹回来,立马拥了上来,张宁缓缓搀扶着许兰越过门槛,慢慢和路仁甲靠近。 路仁甲看见这腊月寒冬中许兰头上微汗,心疼不已,一个箭步上来搀扶:“都已经七个月了,还出来走动!” “相公,最近浙江来了个名医,他说孕妇就要随时走走,不能一直窝在床上,所以姐姐这不是偶尔走动,听见你回来的消息更是吵着要出来!”张宁说道。 许兰微胖的身体,皮肤越发白皙,汗珠更是清晰可见,路仁甲抚摸着许兰肚子:“乖儿子,爸爸看你来咯!”路仁甲又一手扶着许兰,搂着张宁回道内屋。 典韦看在眼里,十分嫉妒,那嫉妒之火蔓延到了脸上,“什么名医,我也要让我的夫人去看看!” 韩诹则是在一旁暗笑,越发觉得跟着路仁甲有意思。 “主公,前线有要事!”一个探子骑着快马在府邸门口落下,吼住! “老哥,什么要事,现在主公正好夫人见面,一般事情还请不要打扰!”守卫好意提醒道! “是关乎扬州存亡大事,你耽搁不起,快快通报主公!”探子也是急了连忙说道。 守门知道这事严重性,没有耽搁立马上前通报。 路仁甲得到消息,脸色瞬变,“快快,通报,以后要事直接告之,不许阻拦!” 探子进入房间,将一份烫有火漆的呈报递给路仁甲,路仁甲迅速打开:“中原黄巾已经被荡平,现在汉军重心放在南方!卢植、皇甫嵩、朱隽、三军汇合只等粮食已到就开始南下!” 路仁甲喃喃:汉军这是不想给我们活路呀,“高余,黑山军,怎么回事?” “据前方锦衣卫传回来的消息,黑山军粮食危机已经在和汉军商讨投降事宜,这些年黑山军一直是中原黄巾的主心骨!”高余说道。 这也难怪,主心骨都倒塌了,这些散兵更不会成气候,益州黄巾更是不成气候,有点势力就称帝更是几个月就被拿下! “哼,也好我倒要看看这些汉军有什么实力,攻破大别山防线!”路仁甲的戾气上来,“高余通知所有四方将军就地招兵,这次指标三十万!” 高余倒吸一口凉气,我的乖乖,这可是将近扩兵三倍,中原所有汉军主力也没有三十万呀,主公这是打算将北方军玩死呀! “是,主公!” 一股燃火在《火线》上面迸发,并在扬州范围燃了起来,“甩了,这书不读也罢,为了扬州这就投笔从戎!” 许多学生都在这一刻从戎,一道国仇燃起,演讲游行也是纷纷而其。 “北方要打过来,重新收税,我们又要恢复奴隶生活,这些你们能忍吗?”演讲锦衣卫说道。 “不能忍,不能忍!”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我们最应该做的就是现在拿起武器将汉军狙击在大别山,乡亲们,你们说对不对!” “对,为了保卫家园,今年这个年不过也罢!兄弟们,随我冲压!!”一道道人声迸发! 一大批一大批的越人、汉人冗杂一起,此时不分名族只有扬州居民,来到各四方将军手下报道,更有甚者将家里余粮一块扛到军营,筹粮是丝毫没让锦衣卫们费功夫! 北方的粮食一直短缺,虽然打了南下旗号,却也是迟迟不发兵,兵贵神速,这几日三将不由焦头烂额。 “要不派兵直接征讨!”朱隽说道。 其余两人纷纷摇头,现在大汉民心尽失,如果在这样一搞,很快黄巾就会死灰复燃。 “眼下还有别的办法?难道干坐着看着南方强大?”朱隽着急上火道。 “我听说有古法,可以让斥候潜入敌方区,让他们搞破坏,这样不仅粮食使用少,起到的效果也是极佳,要不我们派千人敢死队前往南方一试?”皇甫嵩问道! 第一百一十八章 赵云 皇甫嵩的提议得到卢植、朱隽认同,“那又该派谁去呢?” “公孙瓒手下一只白马部队,他的队长是剑士王越之徒,在游侠界倒是大有人脉,派他去最好不过了!”卢植说道。 “好,我这就上奏,调遣白马部队充当次后在扬州内部策反!”皇甫嵩说道。 “白马义从可是公孙瓒的命根子,想来他也是不会答应的,不过倒是可以调用其队长,我们在从军中抽调一些机灵的人出来由他调教就好!”卢植治军颇有成效,倒是颇懂得其中含义! “如此最好!” 扬州这边仅仅半月就已经凑齐三十万大军,甚至还有超额,但是碍于路仁甲指标,各路四方将军也只能承诺下一次征兵优先录取这些人,而其他人按照路仁甲的想法则是全员军训,这样以后哪怕是再有此类消息也能迅速反应! 新的一年,白雪如柳絮飘荡,将士们在冰冷的天地中操练,寒光在铁器上绽放,风也肃杀,驻守的大别山雪甚至被这声声嘶吼镇落。 桐薄山一带突然出现一支整齐部队,虽然没有铠甲,兵戈,更没有坐骑,但是他们一行走就排成纵队,一下就漏了马脚! 大别山南有一条狭长过道,直达寻阳,这也是大多荆州居民投靠扬州的隘口之一!这支队伍缓缓沿着大别山南行走,其中遇到不少流民也吸纳进入,靠着这些百姓以作掩护。 寻阳隘口一开,其中守官仔细盘查,完全不像北方那边做着虚伪形式,给点钱就能将居民放入! “局长,我觉得后面那群排成一排的流民有些奇怪,怎么办要不要上报巡逻部?”巡逻局的巡逻官眼尖,一眼就认出赵云手下! “你赶紧联系寻阳锦衣卫,他们盯梢工作是专业的!”寻阳巡逻局局长的经验要比手下更为丰富,说道。 巡逻局局长并不是不想直接抓住这些探子,只是一旦打草惊蛇就得不偿失了,而且为首的那人明显要比正常人高出一个头,这样的猛士在北方也不多见,这样别说是自己,就算是主公身边典韦也怕不是其对手! “你们这些人,卸下货物,接受盘查!”巡逻局官员拉着赵云的包裹说道。 巡逻局局长见状立马拦住自己手下:“没事,没事,都是老乡进城,全都进城,你们这批人先在城东聚集,听从巡逻局分局安排!” 赵云木讷的点了点头,带着自己手下一起前往寻阳城内! “头,会不会太容易了一些?”潜伏进入寻阳的探子说道。 “你也看出来了?”赵云点了点头,早就觉得这寻阳巡逻局太过奇怪了些! “头,会不会有诈?” “无妨,就算有诈,我也带着你们一起冲出寻阳!”赵云说道。 这些手下知道赵云的勇武,提着的心也收拾了起来。 从城西出发的巡逻局立马联系上城里锦衣卫,锦衣卫迅速抽调兵马将城东团团围住,黑压压的军队迅速占领寻阳城东。 眼尖的赵云眼尖,瞬间意识到不对,从随行的包裹里面,凑出一把短刀。 “堂下可是白马义从,赵云阁下?”寻阳锦衣卫头子站在高城吼道,身后几个副锦衣卫更是冷笑的看着赵云。 “尔等,真的可以拦住我?纵使十万大军,吾亦可进出!”赵云的虎胆可谓是震得三军抖动,连好几匹作战已久的军马也为之一振。 “很好,早就听闻赵队长的虎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就算你能逃出寻阳,你的手下他们能活着出去吗?”锦衣卫首领玩弄道。 赵云手下看见黑压压的大军,脸色悲切,充满恐惧。 “你们是如何得知我们行踪的?”赵云不甘心说道。 “从奏折到伪帝手上的时候,你们行踪就已经在我们掌握中了,玩探子,你真以为你们能逃过我们锦衣卫法眼?”锦衣卫头子说道。 “圣上身边有你们的人?”赵云虽然有气,但是也明白现在不是动怒的时候! “呵呵,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锦衣卫头子越是如此,赵云心中越是胆怯,也不由得为大汉担忧。 “突那汉子,我倒要瞧瞧为何主公为何如此高看你!”典韦络腮胡子暴动,双戟舞的虎虎生威杀向赵云。 赵云短刀灵动,瞬间一格挡,当下典韦攻势,眨眼间,电光火石,已经过了五六招,典韦是越打越欣喜,赵云越战越心惊:虽然山外有山,但是这才到扬州第一日就遇见这样高手。 “你这小子果然有两把刷子,我喜欢,投靠我们主公,到时候封侯拜相不在话下!”典韦爱才心起说道。 “呸,你们这群汉贼,也配让我来投?况且人无二主!”赵云刚毅的脸庞,飘动着发须。 “哼,你以为我真奈何不了你?要不是主公吩咐不可伤你,我早就将你斩杀了!”典韦说道。 “哼!”赵云不再多话,继续挥刀格挡。 有是几息后,几人互拆了十来招,“我听锦衣卫说你擅长使用长枪,来人给赵将军递上长枪,这样打实在不解气!”典韦豪迈说道。 赵云承了典韦恩惠,接过长枪,挑了几个枪花,在场所有人无一看的眼花缭乱,有了长枪的赵云气势更是节节攀升。 典韦的双戟瞬间被压制,“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可惜我答应过主公不会伤害你,老韩还愣住干嘛,快来帮忙!” 一道剑风劈头盖脸打了下来,赵云也使出自己的拿手好戏百鸟朝凤,枪雨密不透风,两人一时间居然拿不下赵云。 韩诹一道剑光闪过,将赵云枪头割下,重重枪头在挥舞中摔落。 “老韩,你这胜之不武呀!”典韦有些不服气道。 韩诹只是轻哼一下,施展轻功一跃而上回到路仁甲身边。 “算了,典韦将赵云将其部下放出城!”路仁甲在另一边冷漠地说道。 典韦有些不舍,想要挽回,也只无奈放过赵云。 赵云对路仁甲抱了抱拳,捡起自己短刀,带着部下丧气的出了寻阳! “主公,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这么大老远来到寻阳,却要放走赵云呢?”典韦这个暴脾气马上上来问道。 “强扭的瓜不甜,北方知道赵云被俘,又完好无损的回归,他们会怎么想?”路仁甲问道。 典韦比了比架在脖子上的手势,路仁甲点了点头。 第一百一十八章 赵云 皇甫嵩的提议得到卢植、朱隽认同,“那又该派谁去呢?” “公孙瓒手下一只白马部队,他的队长是剑士王越之徒,在游侠界倒是大有人脉,派他去最好不过了!”卢植说道。 “好,我这就上奏,调遣白马部队充当次后在扬州内部策反!”皇甫嵩说道。 “白马义从可是公孙瓒的命根子,想来他也是不会答应的,不过倒是可以调用其队长,我们在从军中抽调一些机灵的人出来由他调教就好!”卢植治军颇有成效,倒是颇懂得其中含义! “如此最好!” 扬州这边仅仅半月就已经凑齐三十万大军,甚至还有超额,但是碍于路仁甲指标,各路四方将军也只能承诺下一次征兵优先录取这些人,而其他人按照路仁甲的想法则是全员军训,这样以后哪怕是再有此类消息也能迅速反应! 新的一年,白雪如柳絮飘荡,将士们在冰冷的天地中操练,寒光在铁器上绽放,风也肃杀,驻守的大别山雪甚至被这声声嘶吼镇落。 桐薄山一带突然出现一支整齐部队,虽然没有铠甲,兵戈,更没有坐骑,但是他们一行走就排成纵队,一下就漏了马脚! 大别山南有一条狭长过道,直达寻阳,这也是大多荆州居民投靠扬州的隘口之一!这支队伍缓缓沿着大别山南行走,其中遇到不少流民也吸纳进入,靠着这些百姓以作掩护。 寻阳隘口一开,其中守官仔细盘查,完全不像北方那边做着虚伪形式,给点钱就能将居民放入! “局长,我觉得后面那群排成一排的流民有些奇怪,怎么办要不要上报巡逻部?”巡逻局的巡逻官眼尖,一眼就认出赵云手下! “你赶紧联系寻阳锦衣卫,他们盯梢工作是专业的!”寻阳巡逻局局长的经验要比手下更为丰富,说道。 巡逻局局长并不是不想直接抓住这些探子,只是一旦打草惊蛇就得不偿失了,而且为首的那人明显要比正常人高出一个头,这样的猛士在北方也不多见,这样别说是自己,就算是主公身边典韦也怕不是其对手! “你们这些人,卸下货物,接受盘查!”巡逻局官员拉着赵云的包裹说道。 巡逻局局长见状立马拦住自己手下:“没事,没事,都是老乡进城,全都进城,你们这批人先在城东聚集,听从巡逻局分局安排!” 赵云木讷的点了点头,带着自己手下一起前往寻阳城内! “头,会不会太容易了一些?”潜伏进入寻阳的探子说道。 “你也看出来了?”赵云点了点头,早就觉得这寻阳巡逻局太过奇怪了些! “头,会不会有诈?” “无妨,就算有诈,我也带着你们一起冲出寻阳!”赵云说道。 这些手下知道赵云的勇武,提着的心也收拾了起来。 从城西出发的巡逻局立马联系上城里锦衣卫,锦衣卫迅速抽调兵马将城东团团围住,黑压压的军队迅速占领寻阳城东。 眼尖的赵云眼尖,瞬间意识到不对,从随行的包裹里面,凑出一把短刀。 “堂下可是白马义从,赵云阁下?”寻阳锦衣卫头子站在高城吼道,身后几个副锦衣卫更是冷笑的看着赵云。 “尔等,真的可以拦住我?纵使十万大军,吾亦可进出!”赵云的虎胆可谓是震得三军抖动,连好几匹作战已久的军马也为之一振。 “很好,早就听闻赵队长的虎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就算你能逃出寻阳,你的手下他们能活着出去吗?”锦衣卫首领玩弄道。 赵云手下看见黑压压的大军,脸色悲切,充满恐惧。 “你们是如何得知我们行踪的?”赵云不甘心说道。 “从奏折到伪帝手上的时候,你们行踪就已经在我们掌握中了,玩探子,你真以为你们能逃过我们锦衣卫法眼?”锦衣卫头子说道。 “圣上身边有你们的人?”赵云虽然有气,但是也明白现在不是动怒的时候! “呵呵,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锦衣卫头子越是如此,赵云心中越是胆怯,也不由得为大汉担忧。 “突那汉子,我倒要瞧瞧为何主公为何如此高看你!”典韦络腮胡子暴动,双戟舞的虎虎生威杀向赵云。 赵云短刀灵动,瞬间一格挡,当下典韦攻势,眨眼间,电光火石,已经过了五六招,典韦是越打越欣喜,赵云越战越心惊:虽然山外有山,但是这才到扬州第一日就遇见这样高手。 “你这小子果然有两把刷子,我喜欢,投靠我们主公,到时候封侯拜相不在话下!”典韦爱才心起说道。 “呸,你们这群汉贼,也配让我来投?况且人无二主!”赵云刚毅的脸庞,飘动着发须。 “哼,你以为我真奈何不了你?要不是主公吩咐不可伤你,我早就将你斩杀了!”典韦说道。 “哼!”赵云不再多话,继续挥刀格挡。 有是几息后,几人互拆了十来招,“我听锦衣卫说你擅长使用长枪,来人给赵将军递上长枪,这样打实在不解气!”典韦豪迈说道。 赵云承了典韦恩惠,接过长枪,挑了几个枪花,在场所有人无一看的眼花缭乱,有了长枪的赵云气势更是节节攀升。 典韦的双戟瞬间被压制,“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可惜我答应过主公不会伤害你,老韩还愣住干嘛,快来帮忙!” 一道剑风劈头盖脸打了下来,赵云也使出自己的拿手好戏百鸟朝凤,枪雨密不透风,两人一时间居然拿不下赵云。 韩诹一道剑光闪过,将赵云枪头割下,重重枪头在挥舞中摔落。 “老韩,你这胜之不武呀!”典韦有些不服气道。 韩诹只是轻哼一下,施展轻功一跃而上回到路仁甲身边。 “算了,典韦将赵云将其部下放出城!”路仁甲在另一边冷漠地说道。 典韦有些不舍,想要挽回,也只无奈放过赵云。 赵云对路仁甲抱了抱拳,捡起自己短刀,带着部下丧气的出了寻阳! “主公,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这么大老远来到寻阳,却要放走赵云呢?”典韦这个暴脾气马上上来问道。 “强扭的瓜不甜,北方知道赵云被俘,又完好无损的回归,他们会怎么想?”路仁甲问道。 典韦比了比架在脖子上的手势,路仁甲点了点头。 第一百一十九章 华佗 锦衣卫传递消息的速度远比赵云行军速度更快,北方孙坚手下第一探子金三将一份呈报递上来! 孙坚接过呈报大喜道:“金都督你们效率可是越来越高了,居然将探子扩张到扬州北部了!这下扬州不载我手里,那是天理难容!” 金三这这年一直靠着锦衣卫消息成功拿下孙家第一探子称号,“主公,现在赵云投了南方,现在又打算配合南扬演戏拿下江夏郡!” 这个消息虽然离谱,但是在这样的年代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毕竟这些北方的人与其相信路仁甲死了也不会相信路仁甲没有北上的野心! “很好,这消息我知道了,我立马上报!对了我听说南方有个什么锦衣卫,咱们也学学搞个军机处!”孙坚说道。 要是路仁甲听见这个话怕是会怀疑孙坚也是穿越过来的! “是,主公!那职位该怎么分配呢?”金三是个聪明人,故意说道,心想:我早就是锦衣卫副都督了,而且月钱是孙坚那点俸禄的好几倍,要不是为了完成主公任务,还真不愿意呆在北方。 “就按照锦衣卫的官职分配,不得不说这南方的官职真的好用!”孙坚说道。 张让等人也收到了相同呈报,递交给汉灵帝,汉灵帝看见信上内容气的磕了好几口血:“把皇甫嵩、卢植那几个蠢货叫来!” 不时几个琉璃杯被汉灵帝气的扔在地上,摔得细碎,张让看的心痛不已,“圣上这些人实在该死!一定要好好治理这个赵云!” 张让的话更是在气头上,也是在对那琉璃杯的不舍上! “行,派一千人将赵云缉拿归案,并将太傅王越一同缉拿,打下狱牢!”汉灵帝对张让等人十分信服,现在张让明显不开心了,怎么可能不讨他们开心呢! 一晃,天上鹅雪更是繁多,赵云也换上了自己的白袍。 赵云这边刚出大别山南,进入荆州地界,一大批汉军蜂拥而下,将其团团围下。 “吾是公孙瓒治下白马义从队长赵云,各位上官不知道这是何故?”赵云问道。 “好你个赵云,我们等的就是你!”汉军不多话,命令箭雨齐射。 赵云部下大多躲闪不及被当场射杀,赵云看的是又气又恼,暗想:南方路帅都没有这样不辨是非,一时间赵云的短刀舞的密不透风。 赵云再强也不是千人之敌,不少的流矢飞过,好几道险些划过赵云脖颈。 “刷” 一道强劲箭矢射中赵云手臂, “刷刷!” 一箭。 两箭。 短刀毕竟不是赵云趁手武器,舞动的越来越缓慢,眼睛也越来越疲惫,身上的鲜血不断抵达,生命力也随着消逝。 “杀呀!” 此时从大别山上冲拥出来一大批杨州军,先进的黑漆盾牌狠狠的将箭雨压了下去,又是几道长矛扔了出去,更有强弩助力,强劲的火力让汉军大惊失色,带头人立马下令北侧。 杨州军也乘机迅速将赵云团团围住,好几个军医沿着杨州军结成的过道到达赵云身边,开始抢救! 半个时辰后,军医们纷纷摇头,将一块白布盖在赵云头上。 “你们给我把他救活,不然你们也别想活了!”典韦的络腮胡子一动,这些军医更是被吓得腿软! “典韦,够了!”路仁甲知道典韦爱惜赵云,但是路仁甲又怎么不伤心,这可是自己最爱的一个三国名将! “不,主公,赵云不该就这样死去,只有他才懂我!”典韦眼眶红润地说道。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来人将赵将军厚葬了!”路仁甲强忍着伤痛说道。 “慢着,越王,且让老朽看看!”一个秃顶的老人背着一筐药材。 前些日子华佗已经游历到了扬州,本在浙江带了些日子,还遇见了许兰,并给许兰开了安胎的方子,华佗在浙江的医学院中见识到了更为先进的现代医学大为震惊,这些日子心中有所感悟,并打算在战场上找些尸体来验证,现在倒好刚好遇见这样的机会! “慢着,越王,我有办法!” 路仁甲军队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老者倒是十分好奇,在这样严密的防御下居然还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破。 将士们刚想上前阻拦,路仁甲立马出声阻拦:“且让这位先生试试!” 华佗得言,将自己背篓放下又从医药箱中掏出各类工具,甚至还有锯子等东西,颇像是木匠而不是医生! 不少人都对这个怪异的医生存疑,路仁甲倒是从打扮,风格上察觉出来了一丝异样。 果然在华佗的操作下,一道不明所以的东西变了颜色,“越王,是否可以让您手下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路仁甲点了点头,让典韦维持秩序。 这些一过来,华佗就用一道细针扎在将士手上,将士们吃痛,快速缩回手指:“恶贼,尔敢!” 将士刚想动手,路仁甲严重寒光打在将士身上,将士不由的寒栗。 “好,就你了!”华佗也是一笑,没想到这人的血液倒是匹配,连忙拿出管子开始采取。 路仁甲看见这套设备倒是佩服,这些人的匠人精神,这个时代居然也能搞出这些玩意儿,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弄得! 那将士吃痛,一直哇哇乱叫,华佗也不手软,手上的劲道更足,这将士也是痛的泪花都快溢出。 华佗一顿操作后,又上前查看赵云情况,好在路仁甲手下都学过缝纫伤口手术,这些东西都处理的十分利落,“就这样保持,越王估计还需要几位将士,还请越王配合!” “行,允了!” 又是两个时辰后,赵云的脸色不如先前那般苍白,也有了轻微气息,华佗楷了一下自己汗水,笑道:“成了,越王,好在这位勇士体格不错,现将这位勇士好生安养,等他恢复一些就可以将箭羽取出,再修养一段则可以正常生活了,不过也落下病根,武艺也算废了!” “能救活就行!阁下可是神医华佗?”路仁甲问道! “不错,正是老朽!” “很好,前些日子多谢先生给内人开的方子,不知道阁下对扬州的医疗水平满意否?”路仁甲问道。 “扬州的医疗水平很高,我也学会了不少东西,现在正想将这些东西带回北方!”华佗也是毫不避讳的说道。 “你以为北方的那些人能够接受这一套开膛破肚?”路仁甲一言直戳华佗内心,“你先要的抱负,和未来只能在扬州实现!” 第一百一十九章 华佗 锦衣卫传递消息的速度远比赵云行军速度更快,北方孙坚手下第一探子金三将一份呈报递上来! 孙坚接过呈报大喜道:“金都督你们效率可是越来越高了,居然将探子扩张到扬州北部了!这下扬州不载我手里,那是天理难容!” 金三这这年一直靠着锦衣卫消息成功拿下孙家第一探子称号,“主公,现在赵云投了南方,现在又打算配合南扬演戏拿下江夏郡!” 这个消息虽然离谱,但是在这样的年代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毕竟这些北方的人与其相信路仁甲死了也不会相信路仁甲没有北上的野心! “很好,这消息我知道了,我立马上报!对了我听说南方有个什么锦衣卫,咱们也学学搞个军机处!”孙坚说道。 要是路仁甲听见这个话怕是会怀疑孙坚也是穿越过来的! “是,主公!那职位该怎么分配呢?”金三是个聪明人,故意说道,心想:我早就是锦衣卫副都督了,而且月钱是孙坚那点俸禄的好几倍,要不是为了完成主公任务,还真不愿意呆在北方。 “就按照锦衣卫的官职分配,不得不说这南方的官职真的好用!”孙坚说道。 张让等人也收到了相同呈报,递交给汉灵帝,汉灵帝看见信上内容气的磕了好几口血:“把皇甫嵩、卢植那几个蠢货叫来!” 不时几个琉璃杯被汉灵帝气的扔在地上,摔得细碎,张让看的心痛不已,“圣上这些人实在该死!一定要好好治理这个赵云!” 张让的话更是在气头上,也是在对那琉璃杯的不舍上! “行,派一千人将赵云缉拿归案,并将太傅王越一同缉拿,打下狱牢!”汉灵帝对张让等人十分信服,现在张让明显不开心了,怎么可能不讨他们开心呢! 一晃,天上鹅雪更是繁多,赵云也换上了自己的白袍。 赵云这边刚出大别山南,进入荆州地界,一大批汉军蜂拥而下,将其团团围下。 “吾是公孙瓒治下白马义从队长赵云,各位上官不知道这是何故?”赵云问道。 “好你个赵云,我们等的就是你!”汉军不多话,命令箭雨齐射。 赵云部下大多躲闪不及被当场射杀,赵云看的是又气又恼,暗想:南方路帅都没有这样不辨是非,一时间赵云的短刀舞的密不透风。 赵云再强也不是千人之敌,不少的流矢飞过,好几道险些划过赵云脖颈。 “刷” 一道强劲箭矢射中赵云手臂, “刷刷!” 一箭。 两箭。 短刀毕竟不是赵云趁手武器,舞动的越来越缓慢,眼睛也越来越疲惫,身上的鲜血不断抵达,生命力也随着消逝。 “杀呀!” 此时从大别山上冲拥出来一大批杨州军,先进的黑漆盾牌狠狠的将箭雨压了下去,又是几道长矛扔了出去,更有强弩助力,强劲的火力让汉军大惊失色,带头人立马下令北侧。 杨州军也乘机迅速将赵云团团围住,好几个军医沿着杨州军结成的过道到达赵云身边,开始抢救! 半个时辰后,军医们纷纷摇头,将一块白布盖在赵云头上。 “你们给我把他救活,不然你们也别想活了!”典韦的络腮胡子一动,这些军医更是被吓得腿软! “典韦,够了!”路仁甲知道典韦爱惜赵云,但是路仁甲又怎么不伤心,这可是自己最爱的一个三国名将! “不,主公,赵云不该就这样死去,只有他才懂我!”典韦眼眶红润地说道。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来人将赵将军厚葬了!”路仁甲强忍着伤痛说道。 “慢着,越王,且让老朽看看!”一个秃顶的老人背着一筐药材。 前些日子华佗已经游历到了扬州,本在浙江带了些日子,还遇见了许兰,并给许兰开了安胎的方子,华佗在浙江的医学院中见识到了更为先进的现代医学大为震惊,这些日子心中有所感悟,并打算在战场上找些尸体来验证,现在倒好刚好遇见这样的机会! “慢着,越王,我有办法!” 路仁甲军队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老者倒是十分好奇,在这样严密的防御下居然还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破。 将士们刚想上前阻拦,路仁甲立马出声阻拦:“且让这位先生试试!” 华佗得言,将自己背篓放下又从医药箱中掏出各类工具,甚至还有锯子等东西,颇像是木匠而不是医生! 不少人都对这个怪异的医生存疑,路仁甲倒是从打扮,风格上察觉出来了一丝异样。 果然在华佗的操作下,一道不明所以的东西变了颜色,“越王,是否可以让您手下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路仁甲点了点头,让典韦维持秩序。 这些一过来,华佗就用一道细针扎在将士手上,将士们吃痛,快速缩回手指:“恶贼,尔敢!” 将士刚想动手,路仁甲严重寒光打在将士身上,将士不由的寒栗。 “好,就你了!”华佗也是一笑,没想到这人的血液倒是匹配,连忙拿出管子开始采取。 路仁甲看见这套设备倒是佩服,这些人的匠人精神,这个时代居然也能搞出这些玩意儿,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弄得! 那将士吃痛,一直哇哇乱叫,华佗也不手软,手上的劲道更足,这将士也是痛的泪花都快溢出。 华佗一顿操作后,又上前查看赵云情况,好在路仁甲手下都学过缝纫伤口手术,这些东西都处理的十分利落,“就这样保持,越王估计还需要几位将士,还请越王配合!” “行,允了!” 又是两个时辰后,赵云的脸色不如先前那般苍白,也有了轻微气息,华佗楷了一下自己汗水,笑道:“成了,越王,好在这位勇士体格不错,现将这位勇士好生安养,等他恢复一些就可以将箭羽取出,再修养一段则可以正常生活了,不过也落下病根,武艺也算废了!” “能救活就行!阁下可是神医华佗?”路仁甲问道! “不错,正是老朽!” “很好,前些日子多谢先生给内人开的方子,不知道阁下对扬州的医疗水平满意否?”路仁甲问道。 “扬州的医疗水平很高,我也学会了不少东西,现在正想将这些东西带回北方!”华佗也是毫不避讳的说道。 “你以为北方的那些人能够接受这一套开膛破肚?”路仁甲一言直戳华佗内心,“你先要的抱负,和未来只能在扬州实现!” 第一百二十章 道德经 一个曜后,赵云缓缓从床上醒来,微弱的斜阳打在赵云额头上格外明亮。 “赵将军,赵将军!”一个越女听见赵云哼唧,轻轻呼唤道。 “恩!”剧烈的疼痛感在赵云胳膊,大腿上袭来,“这是哪里?” “赵将军,这里是扬州,是主公派人将你救回来的!”越女说道。 破碎的记忆在赵云脑海中浮现,有些怅然若思:“替我谢谢越王救命之恩,此后越王有什么需要赵某人帮忙的一定不会拒绝!” 赵云知道自己现在欠下的人情大了,不过现在要自己投降越王是完全不可能的! “越王离这里不远我这就去叫主公过来看看,主公是当真对赵将军好得很!连主母都还吃赵将军的醋呢!”越女打趣道。 赵云听后不由动容,心中更是惭愧万分。越女小心翼翼的退出房屋,连忙叫来路仁甲、典韦。 “子龙,你醒了!”路仁甲、典韦连忙进屋,急促的询问道,韩诹则是有些不屑。 赵云轻轻点了点头,有惋惜道:“多谢越王相助,云才能躲过此劫,只是可惜了那些将士!” “子龙,你且好生休息,外面随时都有军医巡逻,有什么事情你大吼一声就行!这些事情还是少想为妙!”典韦动容的说道。 “云在此谢过典将军,典将军的双戟使得实在虎虎生威,现在想想都为之后怕!”赵云笑着说道。 典韦也是尴尬一笑,知道赵云是给自己一个面子:“子龙你的刀法虽不及枪,但隐隐也有化道的迹象不过总感觉有些掣肘是何故呢?” 路仁甲听见这些武夫讨论的这些神神叨叨东西不由头疼,想要遁去,但是又想时刻陪伴着自己未来的第一大将! “其实我用的都是剑法,刀却是不擅长!”赵云憨憨笑道。 “原来你真是剑圣王越之徒!”典韦惊呼道! “也不算,王师父仅是指点了我几招给了我本《道德经》让我自行参悟!”赵云尴尬的抠了抠自己后脑说道。 “呼,我的乖乖!” 这个年代的《道德经》还没有经过后世的删减,其中蕴含了许多远古修炼之法,王越也是靠着这本《道德经》领悟其中剑法,多年磨练终于成大宗师,王越看见赵云天赋极好,所以也是将《道德经》真迹传给了赵云。 “道德经?可以给我看看吗?”路仁甲完全不懂这些武人规矩,这种上门询问功法实在是大忌中的大忌! 典韦听后也有些恼怒说道:“子龙勿怪,我们主公不懂其中门道!” “无妨,无妨!师父也并没有叮嘱我不可以转交他人!”赵云虽然有些愠怒,但是转念又想自己性命都是别人救得,说出其中口诀也无妨! 赵云将怀中古隶书版的《道德经》递给路仁甲,路仁甲连忙翻看,作为历史系的学生看见这老古董不可谓不心动,恰巧自己前世还对《道德经》有过专门的研究。 路仁甲是越翻越心动,其中语序和前世毫不对版,而且标注泥丸、谷神等逐个大穴位,和前世网图标注的丹田,神海互相对应! 一旁的典韦也不由心动,毕竟这可是先秦功法。 “多谢子龙赐书,我曾经也看过《道德经》,不知为何差距如此之大呢?”路仁甲问道。 “《道德经》本传言是道祖修炼之法,道本无形,所以其法也千变万化,更不可能是这书籍能记录下来的!”赵云仔细说道。 路仁甲见过这些人的勇武,也知道他们的功夫不菲,没想到这还是一个修仙世界,“那我能不能跟着你们练武呢?” “咳!” “主公,您有所不知,练武的从小抓起,您现在又破了阳身”典韦后面更不想赘述。 路仁甲听后也只能认命。 “不过越王,我倒想看看你说那版《道德经》!”赵云也是来了兴趣贸然问道。 “呃!”路仁甲尴尬地说道:“书,我倒是没有,不过我可以背一小段!” 几人均是点头,路仁甲也只得献丑。 “呼!”三人听后均是惊呼,“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几人仿佛感悟到了一种新的境界:“这是那位高人记录下来的!” 他们都不知道,这是路仁甲随手在网上观看的,还是后世不知道阉割多少代版本的! “子龙,你且安心养伤,我已经有了感悟,下次再战我必然不会输你!”典韦叫嚣道。 “我也想试试!”韩诹说道。 “哈哈,欢迎,不过你们感悟到了新东西,我又怎么会落后?只要我的伤一好,你们两人都不是我对手!”子龙仿佛融入其中,说道。 不过赵云却也说的实话,一来赵云有王越给的《道德经》作为根基,可以相互对应,二来又有童渊传授的百鸟朝凤也脱泥于道家功法,其感悟自然要比这两个武人更多! “好,我们且等着!” 路仁甲大感困惑:你们都感悟到了什么呀,你们可以告诉我吗?我也想高来搞去,成为武林高手呀! “主公,夫人说他想吃酸梅了!”越女在身后突然叫道。 苦逼的路仁甲更加苦逼了,这是年腊月呀,你想吃啥不好,非要想吃酸梅,“我这就回去,你好好照顾赵将军!” “是,主公!” 又是一年春节,许兰的肚子更是连翻转都很难做到,张宁的肚子也开始微显,一家越女更是忙前忙后伺候这一家子。 “乖儿子,乖女儿,你们爹爹来了!快来让爹爹香一个!”初为人父的路仁甲心中忐忑,轻轻点在两女肚子上! “夫君,你不去关心你那赵将军,还有空来看我们两个孕妇?”张宁醋味十足的说道。 “赵将军却是很重要,不过我两位夫人是我的心头人,你们又何必对赵将军吃醋呢?”路仁甲说道。 “哼!你和姐姐说,看她信不信咯!”张宁无意撇了撇路仁甲,玩弄着自己指甲道。 路仁甲一个相拥,手在张宁身上不老实起来:“让你淘气!” 第一百二十章 道德经 一个曜后,赵云缓缓从床上醒来,微弱的斜阳打在赵云额头上格外明亮。 “赵将军,赵将军!”一个越女听见赵云哼唧,轻轻呼唤道。 “恩!”剧烈的疼痛感在赵云胳膊,大腿上袭来,“这是哪里?” “赵将军,这里是扬州,是主公派人将你救回来的!”越女说道。 破碎的记忆在赵云脑海中浮现,有些怅然若思:“替我谢谢越王救命之恩,此后越王有什么需要赵某人帮忙的一定不会拒绝!” 赵云知道自己现在欠下的人情大了,不过现在要自己投降越王是完全不可能的! “越王离这里不远我这就去叫主公过来看看,主公是当真对赵将军好得很!连主母都还吃赵将军的醋呢!”越女打趣道。 赵云听后不由动容,心中更是惭愧万分。越女小心翼翼的退出房屋,连忙叫来路仁甲、典韦。 “子龙,你醒了!”路仁甲、典韦连忙进屋,急促的询问道,韩诹则是有些不屑。 赵云轻轻点了点头,有惋惜道:“多谢越王相助,云才能躲过此劫,只是可惜了那些将士!” “子龙,你且好生休息,外面随时都有军医巡逻,有什么事情你大吼一声就行!这些事情还是少想为妙!”典韦动容的说道。 “云在此谢过典将军,典将军的双戟使得实在虎虎生威,现在想想都为之后怕!”赵云笑着说道。 典韦也是尴尬一笑,知道赵云是给自己一个面子:“子龙你的刀法虽不及枪,但隐隐也有化道的迹象不过总感觉有些掣肘是何故呢?” 路仁甲听见这些武夫讨论的这些神神叨叨东西不由头疼,想要遁去,但是又想时刻陪伴着自己未来的第一大将! “其实我用的都是剑法,刀却是不擅长!”赵云憨憨笑道。 “原来你真是剑圣王越之徒!”典韦惊呼道! “也不算,王师父仅是指点了我几招给了我本《道德经》让我自行参悟!”赵云尴尬的抠了抠自己后脑说道。 “呼,我的乖乖!” 这个年代的《道德经》还没有经过后世的删减,其中蕴含了许多远古修炼之法,王越也是靠着这本《道德经》领悟其中剑法,多年磨练终于成大宗师,王越看见赵云天赋极好,所以也是将《道德经》真迹传给了赵云。 “道德经?可以给我看看吗?”路仁甲完全不懂这些武人规矩,这种上门询问功法实在是大忌中的大忌! 典韦听后也有些恼怒说道:“子龙勿怪,我们主公不懂其中门道!” “无妨,无妨!师父也并没有叮嘱我不可以转交他人!”赵云虽然有些愠怒,但是转念又想自己性命都是别人救得,说出其中口诀也无妨! 赵云将怀中古隶书版的《道德经》递给路仁甲,路仁甲连忙翻看,作为历史系的学生看见这老古董不可谓不心动,恰巧自己前世还对《道德经》有过专门的研究。 路仁甲是越翻越心动,其中语序和前世毫不对版,而且标注泥丸、谷神等逐个大穴位,和前世网图标注的丹田,神海互相对应! 一旁的典韦也不由心动,毕竟这可是先秦功法。 “多谢子龙赐书,我曾经也看过《道德经》,不知为何差距如此之大呢?”路仁甲问道。 “《道德经》本传言是道祖修炼之法,道本无形,所以其法也千变万化,更不可能是这书籍能记录下来的!”赵云仔细说道。 路仁甲见过这些人的勇武,也知道他们的功夫不菲,没想到这还是一个修仙世界,“那我能不能跟着你们练武呢?” “咳!” “主公,您有所不知,练武的从小抓起,您现在又破了阳身”典韦后面更不想赘述。 路仁甲听后也只能认命。 “不过越王,我倒想看看你说那版《道德经》!”赵云也是来了兴趣贸然问道。 “呃!”路仁甲尴尬地说道:“书,我倒是没有,不过我可以背一小段!” 几人均是点头,路仁甲也只得献丑。 “呼!”三人听后均是惊呼,“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几人仿佛感悟到了一种新的境界:“这是那位高人记录下来的!” 他们都不知道,这是路仁甲随手在网上观看的,还是后世不知道阉割多少代版本的! “子龙,你且安心养伤,我已经有了感悟,下次再战我必然不会输你!”典韦叫嚣道。 “我也想试试!”韩诹说道。 “哈哈,欢迎,不过你们感悟到了新东西,我又怎么会落后?只要我的伤一好,你们两人都不是我对手!”子龙仿佛融入其中,说道。 不过赵云却也说的实话,一来赵云有王越给的《道德经》作为根基,可以相互对应,二来又有童渊传授的百鸟朝凤也脱泥于道家功法,其感悟自然要比这两个武人更多! “好,我们且等着!” 路仁甲大感困惑:你们都感悟到了什么呀,你们可以告诉我吗?我也想高来搞去,成为武林高手呀! “主公,夫人说他想吃酸梅了!”越女在身后突然叫道。 苦逼的路仁甲更加苦逼了,这是年腊月呀,你想吃啥不好,非要想吃酸梅,“我这就回去,你好好照顾赵将军!” “是,主公!” 又是一年春节,许兰的肚子更是连翻转都很难做到,张宁的肚子也开始微显,一家越女更是忙前忙后伺候这一家子。 “乖儿子,乖女儿,你们爹爹来了!快来让爹爹香一个!”初为人父的路仁甲心中忐忑,轻轻点在两女肚子上! “夫君,你不去关心你那赵将军,还有空来看我们两个孕妇?”张宁醋味十足的说道。 “赵将军却是很重要,不过我两位夫人是我的心头人,你们又何必对赵将军吃醋呢?”路仁甲说道。 “哼!你和姐姐说,看她信不信咯!”张宁无意撇了撇路仁甲,玩弄着自己指甲道。 路仁甲一个相拥,手在张宁身上不老实起来:“让你淘气!” 第一百二十一章 拉扯 “禀告校尉,前方来信,赵云配合扬州叛军截杀我方千余将士!”被打的落花流水的汉军们逃回帐营彻底断了赵云回归的梦! “赵云被你们斩杀了?”汉军校尉问道。 “确实看见那赵贼身中好几箭,应该是没有身还的可能了!”探子说道。 “那就行,既然俺们得不到,哪能将其毁掉也不错!” 史阿灵逸的身形,几转回到汉军治下情报组织当中,“头,赵云已经被拿下,你看王越的剑谱能否赏给我?” “哼,你小子还算是懂事,这次事情办的漂亮就给你!不过你还需的提防扬州锦衣卫,近来我们部分遭到锦衣卫严重渗透,这情报战怕是越来越好玩了!”一袭白衣的男子站在高楼上挑着细剑笑道,将一本古朴的书籍丢给了史阿。 “是,头!”场下游侠战战兢兢的会报道,其中不乏有心思活泛的人。 锦衣卫的渗透不仅神圣,更是无所不用其极,高官厚禄不行,就金钱美女,金钱美女不行就亲情朋友,总有一个是这些高管的软肋,所以哪怕是这些游侠不会被贿赂,他们的领导也已经有不少成了扬州的最佳盟友。 前方的粮草被张让等人一直阻拦,南下的事宜也是一拖再拖,一来是因为这些宦官不想武将们立功,让自己在灵帝中的地位下降,二来又有南方周旋,每每琉璃盏,琉璃杯相送,弄得自己都不好意思。 而两位后宫为了夺嫡,险招百出,何后一直用各种小事触碰董太后的底线,董太后为了自己的孙子也是一再忍让,汉灵帝的身体每况日下,这些死太监也是为了汉灵帝着想,不敢透露半点前线消息。 “现在宦官当权,南方蛾贼肆虐,我们再不出手,荆南早晚也会被他们拿下,最可恨的就是原南方有孙坚可用,当朝居然听信宦官之言,简直就是把南方土地拱手相让!”卢植很铁不成刚说道。 “恩,大厦将倾,宦官当道,吾等实在无能为力呀!”朱儁眼角红润,想到南方繁华北方调令,心中更是气愤! “公伟,你我世受皇恩,不可如此话语!”卢植看看左右惊恐的劝说道。 “子干,公伟说的确实不错,若不是南方越贼未定,我依然卸甲归田!”皇甫嵩也如是说道。 “嗐,你我不过有心无力!”卢植心有余力不足。 “或许我倒有办法帮助几位将军筹集粮草!”一个中等身材猥琐小胡子穿着校尉军服的人推开军帐说道。 “噢,孟德你有和办法?”这几位想看看不起宦官,更何况是这宦官之后!不过碍于面子和南下大计,只得周旋。 “王太仆有一法子是极好的,天下皆为利往,只要我们在民间公开抬高粮价,南北商人都会疯狂逐利!到时候再许以军债,自然可以勾兑得当!”曹操意气风发地说道。 几人思索以后便称之大善! 几人都没想到自己的这一次决定居然引发了三国时期的经济战争! 中原几州得到粮食征收债券,仅用存于粮食就可以换取东汉军券消息,这些世家像是疯了一般将自己家的余粮淘来,递交三军,北方粮价也是一涨再涨! “主公,锦衣卫急报!” “快宣!”路仁甲一挥手道。 高余手下带着一封紧急密文直率进入:“主公,这是冀州、豫州、荆州等千户密文!” “高余念!” 高余接过密文,轻轻大开:“北方伪朝粮价翻了数翻,农耕民更是苦不堪言,逃得逃,死的死,不过卢植、皇甫嵩军队已经筹到军粮,会时刻南下!” “好呀,看来汉军中有高人呀!既然他们喜欢经济战,我就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把剑的主人,高余,让北方几州锦衣卫尽管收购粮食,无论价格多少,我们全包!”路仁甲坏笑道。 “主公,这贸易战我们也学过,但是我不明白,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抛粮食吗?怎么还可以加购呢?”高余问道。 “粮食不可以再生,就和北方房价一样只会越抄越高!他们暂时看见了经济战的好处,但是他们却忽视了经济的剑也会砍向自己!”路仁甲说道。 “原来如此!” “不过,北方的聚义安都关闭,让蓬莱楼和逍遥阁广开,我们赚取过往商人的酒水钱就行!”路仁甲又说道。 这个时候商人们的注意全在粮食上面,对奢侈品的感悟会降低,甚至还会出现仇恨奢侈品的情况,现在开店无疑就是在拉仇恨! 而且北方锦衣卫的素质不清楚,难免会有那些顶不住诱惑的,失去自己的判断,以权谋私,开放南方粮草! “是,主公!” 高余的手腕越来越强,自己手下谁有什么丑事,都一一清楚,这次事关重要,高余不敢假他人之手,甚至向路仁甲申请了韩诹前往北方! 韩诹不知道为何听说调取北方居然高兴的像个几百斤胖子一般,路仁甲一度怀疑韩诹在北方有人,不过韩诹不说,路仁甲等人也不好过问。 接下来护卫路仁甲的重任全沦落到了典韦身上,路仁甲连派了好几个暗卫负责夜里行事。 赵云也已经开始下地行走,时不时还挥舞者自己胳膊:“越王,云已经可以北上了,还请越王行个方便,放我北归!” “赵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主公待你不薄,你为何又要北上!”典韦动怒道。 “典韦兄,此事非我所愿,但是食君之禄,我赵云不可以做那背叛事情!” “那你可知道,这次派遣截杀你的部队正是你那所谓的主子!”典韦恨铁不成钢说道。 “灵帝受奸人蒙蔽,一时不清也是自然” “你真是零顽不灵!” “典韦,算了,既然赵将军去意已决,通知甘宁以楼船相送!”路仁甲将案牍一挥,说道。 赵云心中有愧更是不敢看路仁甲的眼睛,“多谢越王!” “让越匠给赵云打一把好枪,让赵将军以作防身!” 第一百二十一章 拉扯 “禀告校尉,前方来信,赵云配合扬州叛军截杀我方千余将士!”被打的落花流水的汉军们逃回帐营彻底断了赵云回归的梦! “赵云被你们斩杀了?”汉军校尉问道。 “确实看见那赵贼身中好几箭,应该是没有身还的可能了!”探子说道。 “那就行,既然俺们得不到,哪能将其毁掉也不错!” 史阿灵逸的身形,几转回到汉军治下情报组织当中,“头,赵云已经被拿下,你看王越的剑谱能否赏给我?” “哼,你小子还算是懂事,这次事情办的漂亮就给你!不过你还需的提防扬州锦衣卫,近来我们部分遭到锦衣卫严重渗透,这情报战怕是越来越好玩了!”一袭白衣的男子站在高楼上挑着细剑笑道,将一本古朴的书籍丢给了史阿。 “是,头!”场下游侠战战兢兢的会报道,其中不乏有心思活泛的人。 锦衣卫的渗透不仅神圣,更是无所不用其极,高官厚禄不行,就金钱美女,金钱美女不行就亲情朋友,总有一个是这些高管的软肋,所以哪怕是这些游侠不会被贿赂,他们的领导也已经有不少成了扬州的最佳盟友。 前方的粮草被张让等人一直阻拦,南下的事宜也是一拖再拖,一来是因为这些宦官不想武将们立功,让自己在灵帝中的地位下降,二来又有南方周旋,每每琉璃盏,琉璃杯相送,弄得自己都不好意思。 而两位后宫为了夺嫡,险招百出,何后一直用各种小事触碰董太后的底线,董太后为了自己的孙子也是一再忍让,汉灵帝的身体每况日下,这些死太监也是为了汉灵帝着想,不敢透露半点前线消息。 “现在宦官当权,南方蛾贼肆虐,我们再不出手,荆南早晚也会被他们拿下,最可恨的就是原南方有孙坚可用,当朝居然听信宦官之言,简直就是把南方土地拱手相让!”卢植很铁不成刚说道。 “恩,大厦将倾,宦官当道,吾等实在无能为力呀!”朱儁眼角红润,想到南方繁华北方调令,心中更是气愤! “公伟,你我世受皇恩,不可如此话语!”卢植看看左右惊恐的劝说道。 “子干,公伟说的确实不错,若不是南方越贼未定,我依然卸甲归田!”皇甫嵩也如是说道。 “嗐,你我不过有心无力!”卢植心有余力不足。 “或许我倒有办法帮助几位将军筹集粮草!”一个中等身材猥琐小胡子穿着校尉军服的人推开军帐说道。 “噢,孟德你有和办法?”这几位想看看不起宦官,更何况是这宦官之后!不过碍于面子和南下大计,只得周旋。 “王太仆有一法子是极好的,天下皆为利往,只要我们在民间公开抬高粮价,南北商人都会疯狂逐利!到时候再许以军债,自然可以勾兑得当!”曹操意气风发地说道。 几人思索以后便称之大善! 几人都没想到自己的这一次决定居然引发了三国时期的经济战争! 中原几州得到粮食征收债券,仅用存于粮食就可以换取东汉军券消息,这些世家像是疯了一般将自己家的余粮淘来,递交三军,北方粮价也是一涨再涨! “主公,锦衣卫急报!” “快宣!”路仁甲一挥手道。 高余手下带着一封紧急密文直率进入:“主公,这是冀州、豫州、荆州等千户密文!” “高余念!” 高余接过密文,轻轻大开:“北方伪朝粮价翻了数翻,农耕民更是苦不堪言,逃得逃,死的死,不过卢植、皇甫嵩军队已经筹到军粮,会时刻南下!” “好呀,看来汉军中有高人呀!既然他们喜欢经济战,我就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把剑的主人,高余,让北方几州锦衣卫尽管收购粮食,无论价格多少,我们全包!”路仁甲坏笑道。 “主公,这贸易战我们也学过,但是我不明白,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抛粮食吗?怎么还可以加购呢?”高余问道。 “粮食不可以再生,就和北方房价一样只会越抄越高!他们暂时看见了经济战的好处,但是他们却忽视了经济的剑也会砍向自己!”路仁甲说道。 “原来如此!” “不过,北方的聚义安都关闭,让蓬莱楼和逍遥阁广开,我们赚取过往商人的酒水钱就行!”路仁甲又说道。 这个时候商人们的注意全在粮食上面,对奢侈品的感悟会降低,甚至还会出现仇恨奢侈品的情况,现在开店无疑就是在拉仇恨! 而且北方锦衣卫的素质不清楚,难免会有那些顶不住诱惑的,失去自己的判断,以权谋私,开放南方粮草! “是,主公!” 高余的手腕越来越强,自己手下谁有什么丑事,都一一清楚,这次事关重要,高余不敢假他人之手,甚至向路仁甲申请了韩诹前往北方! 韩诹不知道为何听说调取北方居然高兴的像个几百斤胖子一般,路仁甲一度怀疑韩诹在北方有人,不过韩诹不说,路仁甲等人也不好过问。 接下来护卫路仁甲的重任全沦落到了典韦身上,路仁甲连派了好几个暗卫负责夜里行事。 赵云也已经开始下地行走,时不时还挥舞者自己胳膊:“越王,云已经可以北上了,还请越王行个方便,放我北归!” “赵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主公待你不薄,你为何又要北上!”典韦动怒道。 “典韦兄,此事非我所愿,但是食君之禄,我赵云不可以做那背叛事情!” “那你可知道,这次派遣截杀你的部队正是你那所谓的主子!”典韦恨铁不成钢说道。 “灵帝受奸人蒙蔽,一时不清也是自然” “你真是零顽不灵!” “典韦,算了,既然赵将军去意已决,通知甘宁以楼船相送!”路仁甲将案牍一挥,说道。 赵云心中有愧更是不敢看路仁甲的眼睛,“多谢越王!” “让越匠给赵云打一把好枪,让赵将军以作防身!” 第一百二十二章 韩诹往事 越是如此,赵云越是惭愧,心中更是舍不得这扬州。 “赵将军!”一直照顾赵云的越女眼睛通红的吼道。 这几日一直是越女照顾赵云,其中肌肤之亲早已见怪不怪,更何况赵云生的端正,越女生的也不难看,两人早就心有所属,只是一层窗户纸始终没有捅开。 “秀儿!”赵云心中更有不舍! “赵将军当真要离开扬州?如此也好这一卷发丝还请赵将军留下不要遗忘!”对于越女来说发丝就是思念。 秀儿越女如此这般可见用情至深,赵云这样的人物面对这样的柔情也难免动容:“秀儿,你千不该,万不该,嗐,孽呀,这都是我赵云造孽呀!” “秀儿,不用为难赵将军,到时候我给你找个好人家许配,我们扬州好男儿多的是!”路仁甲也看出这两人感情,故意说道。 “秀儿,你可以愿意跟随我前往中原?”赵云不死心的问道。 “我知道赵将军对我有意就行了,其余的我不敢在多想,主公、主母对我们有恩,我们更不会逃亡中原!”秀儿说的决绝。 赵云心中更如刀绞,深吸一口气,缓缓吐道:“我我留下还不行吗!” 秀儿的演技明显要比路仁甲想象中的更加精练:“你要走就走,要留就留,和我说有何干!”秀儿说罢立马逃回自己侍奉赵云房间,紧紧关闭房门,放声哭泣了起来! 赵云听见秀儿的声音,心中五味杂陈,一瘸一拐的走向房门:“咚咚咚!”“秀儿,你开一下房门,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更不会离开扬州好吗?” 路仁甲、典韦此时就差一把瓜子,死死的看着这两个秀恩爱的人,只听远方一声:“主公,老朽觉得还是要将这医术带到中原才可以救助更多的人!” 路仁甲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刚安抚好一个现在又来一个?“先生,你和我的理想都是一样,不过你确定你的医术是普渡众生?” 路仁甲将这一话题抛给华佗,华佗一时愣住,暗想:自己这些日子虽然一直在南方学医,其中理论更是闻所未闻,骇然天人,那么将这些医术带回北方治疗的真的是底层居民吗? “还请越王解惑!” “你看我们南北,北方是豪强世家多、还是底下居民多!”路仁甲问道。 “南方立法全是居民,所有人都是平等,人人皆是上品,人人皆是下品,而北方权相林立,等级森严,我也说不清是居民多还是豪强世家多!”华佗说道。 “南北最大的区别并不在于此,扬州所坚信的是能够推动时间滚动的只有我们所有底层,而那些豪强、世家不过是窃取了底下的劳动成果,而他们却什么都不做!我希望的是所有人都有所医,所有人都能有所学,所有人都能成龙!”路仁甲说道。 “越王,好志向,不过这又谈何容易?”华佗说道。 “所以,我需要的就是先生帮忙,我一个人肯定不可以,但是在医学上,有先生和军医们相互成就,一定可以让这医学推向整个汉族!”路仁甲说道。 “整个汉族?主公也承认汉人血脉?”华佗惊讶地问道。 “我们必须承认历史,我们更不能忘记我们汉人的身份,但是我们更应该将医学留给未来,这样才会让未来更加繁荣,如果先生只是到中原图一个神医名号,而放弃医师名号,那么我们整个扬州将会对比鄙夷!”路仁甲话里为非就是暗讽华佗如果前往北方就是图虚名! “我又怎会是那种图虚名的人,越王当真愿意摒弃门户,将医学发扬光大?”华佗又问道,手上甚至有些暗抖。 “这是自然,现在我们医学院有一万两千学生,这都是医学未来,等他们毕业后都会分配到各地救助底层,这才是开万户,救世人!”路仁甲说道。 “主公大义,老朽愿意将自己一身所学传授给学生们!”华佗半跪道,自己一身的医学骄傲全都在此刻挥洒。 典韦看在一旁都有些好奇,“主公实在太强,这忽悠人的能力连自己都佩服,不对,自己好像也是这样被忽悠过来的呀!” 华佗投靠路仁甲后,立马被安排了医学院副院长身份,而华佗这几个月在扬州积攒的声望也让这些扬州医学院的人佩服,这些医学生更是有问题就立马询问,好在华佗医学渊博,几个时辰下来也是对答如流,很多陷入医学纠结,明明这本书上是这样说的,那本书却要那样说,其中方子还是相克的也立马被解释清楚。 有了这些大牛的奠基,中医学这一科才算是褪去了伪科学外衣,展现了其中真正的精华!《神农》更是在189年初连载了好几篇名章,一时间想要报考医学院的人更是猛涨。 《工院》、《农院》、《火线》等主编实在受不了这个气,也将这几年的发明、战役合订成一份,在一起销售,居然也引起了十分良好的反应。 韩诹和几个暗卫手下花费一月度过长江,到达司州,利用锦衣卫副都督身份全权接管北方锦衣卫,其中不少打算以权谋私的锦衣卫都被清理,韩诹更是借着锦衣卫职务,进入汉朝皇宫,这让韩诹也害怕了锦衣卫这个超大组织。 近来汉军探子和锦衣卫交锋颇多,明面上汉军探子一直压着锦衣卫,实际上这些压着锦衣卫的探子都已经成了锦衣卫高层,韩诹也是趁着他们的势力进入了汉朝皇宫。 韩诹在面对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不仅有些黯然神伤,往事一段段浮上心头,“韩都督,你怎么可以以身犯险,进入这虎穴?” 锦衣卫的探子无孔不入,就连这皇宫中也充满了自己的人,不过这样也增加了锦衣卫们暴露的风险。 “你是?” “我是司州锦衣卫千户,现在伪帝身体违和,恐怕是活不了几月了!!”锦衣卫千户说道,韩诹嘴角微扬,“好,我知道了,伪帝在那个寝宫?” 第一百二十二章 韩诹往事 越是如此,赵云越是惭愧,心中更是舍不得这扬州。 “赵将军!”一直照顾赵云的越女眼睛通红的吼道。 这几日一直是越女照顾赵云,其中肌肤之亲早已见怪不怪,更何况赵云生的端正,越女生的也不难看,两人早就心有所属,只是一层窗户纸始终没有捅开。 “秀儿!”赵云心中更有不舍! “赵将军当真要离开扬州?如此也好这一卷发丝还请赵将军留下不要遗忘!”对于越女来说发丝就是思念。 秀儿越女如此这般可见用情至深,赵云这样的人物面对这样的柔情也难免动容:“秀儿,你千不该,万不该,嗐,孽呀,这都是我赵云造孽呀!” “秀儿,不用为难赵将军,到时候我给你找个好人家许配,我们扬州好男儿多的是!”路仁甲也看出这两人感情,故意说道。 “秀儿,你可以愿意跟随我前往中原?”赵云不死心的问道。 “我知道赵将军对我有意就行了,其余的我不敢在多想,主公、主母对我们有恩,我们更不会逃亡中原!”秀儿说的决绝。 赵云心中更如刀绞,深吸一口气,缓缓吐道:“我我留下还不行吗!” 秀儿的演技明显要比路仁甲想象中的更加精练:“你要走就走,要留就留,和我说有何干!”秀儿说罢立马逃回自己侍奉赵云房间,紧紧关闭房门,放声哭泣了起来! 赵云听见秀儿的声音,心中五味杂陈,一瘸一拐的走向房门:“咚咚咚!”“秀儿,你开一下房门,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更不会离开扬州好吗?” 路仁甲、典韦此时就差一把瓜子,死死的看着这两个秀恩爱的人,只听远方一声:“主公,老朽觉得还是要将这医术带到中原才可以救助更多的人!” 路仁甲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刚安抚好一个现在又来一个?“先生,你和我的理想都是一样,不过你确定你的医术是普渡众生?” 路仁甲将这一话题抛给华佗,华佗一时愣住,暗想:自己这些日子虽然一直在南方学医,其中理论更是闻所未闻,骇然天人,那么将这些医术带回北方治疗的真的是底层居民吗? “还请越王解惑!” “你看我们南北,北方是豪强世家多、还是底下居民多!”路仁甲问道。 “南方立法全是居民,所有人都是平等,人人皆是上品,人人皆是下品,而北方权相林立,等级森严,我也说不清是居民多还是豪强世家多!”华佗说道。 “南北最大的区别并不在于此,扬州所坚信的是能够推动时间滚动的只有我们所有底层,而那些豪强、世家不过是窃取了底下的劳动成果,而他们却什么都不做!我希望的是所有人都有所医,所有人都能有所学,所有人都能成龙!”路仁甲说道。 “越王,好志向,不过这又谈何容易?”华佗说道。 “所以,我需要的就是先生帮忙,我一个人肯定不可以,但是在医学上,有先生和军医们相互成就,一定可以让这医学推向整个汉族!”路仁甲说道。 “整个汉族?主公也承认汉人血脉?”华佗惊讶地问道。 “我们必须承认历史,我们更不能忘记我们汉人的身份,但是我们更应该将医学留给未来,这样才会让未来更加繁荣,如果先生只是到中原图一个神医名号,而放弃医师名号,那么我们整个扬州将会对比鄙夷!”路仁甲话里为非就是暗讽华佗如果前往北方就是图虚名! “我又怎会是那种图虚名的人,越王当真愿意摒弃门户,将医学发扬光大?”华佗又问道,手上甚至有些暗抖。 “这是自然,现在我们医学院有一万两千学生,这都是医学未来,等他们毕业后都会分配到各地救助底层,这才是开万户,救世人!”路仁甲说道。 “主公大义,老朽愿意将自己一身所学传授给学生们!”华佗半跪道,自己一身的医学骄傲全都在此刻挥洒。 典韦看在一旁都有些好奇,“主公实在太强,这忽悠人的能力连自己都佩服,不对,自己好像也是这样被忽悠过来的呀!” 华佗投靠路仁甲后,立马被安排了医学院副院长身份,而华佗这几个月在扬州积攒的声望也让这些扬州医学院的人佩服,这些医学生更是有问题就立马询问,好在华佗医学渊博,几个时辰下来也是对答如流,很多陷入医学纠结,明明这本书上是这样说的,那本书却要那样说,其中方子还是相克的也立马被解释清楚。 有了这些大牛的奠基,中医学这一科才算是褪去了伪科学外衣,展现了其中真正的精华!《神农》更是在189年初连载了好几篇名章,一时间想要报考医学院的人更是猛涨。 《工院》、《农院》、《火线》等主编实在受不了这个气,也将这几年的发明、战役合订成一份,在一起销售,居然也引起了十分良好的反应。 韩诹和几个暗卫手下花费一月度过长江,到达司州,利用锦衣卫副都督身份全权接管北方锦衣卫,其中不少打算以权谋私的锦衣卫都被清理,韩诹更是借着锦衣卫职务,进入汉朝皇宫,这让韩诹也害怕了锦衣卫这个超大组织。 近来汉军探子和锦衣卫交锋颇多,明面上汉军探子一直压着锦衣卫,实际上这些压着锦衣卫的探子都已经成了锦衣卫高层,韩诹也是趁着他们的势力进入了汉朝皇宫。 韩诹在面对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不仅有些黯然神伤,往事一段段浮上心头,“韩都督,你怎么可以以身犯险,进入这虎穴?” 锦衣卫的探子无孔不入,就连这皇宫中也充满了自己的人,不过这样也增加了锦衣卫们暴露的风险。 “你是?” “我是司州锦衣卫千户,现在伪帝身体违和,恐怕是活不了几月了!!”锦衣卫千户说道,韩诹嘴角微扬,“好,我知道了,伪帝在那个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