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 第01章 假如我断子绝孙了 我未着寸缕的跪在廖博简腿间,卖命的取悦着他,心里想的却是还有半个月,我就可以离开他了。 蓦然,背上传来属于鞭打的刺痛,我忍着痛不敢出声只是抬起头看向他。 此刻廖博简的眼睛依然清澈冷冽不带半丝情欲,仿若高高在上的神。 黑暗之神。 “想什么开心的事让你这么入神,连咬到我了都没发觉。” 他低头看着我,用近乎情人间暧昧的亲昵语调跟我说话,却让我抑制不住的从心里升起恐惧。 我恐慌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伸出食指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假如让我断子绝孙了,你一句对不起还有任何意义?” 他的手和他的话一样,冷的没有半点温度。 大夏天我却觉得冷的发抖。 我惊恐的跪趴在他脚下,额头着地。 久久不见他发话,我终于绝望的意识到今晚这场磨难又躲不过去了。 只好安慰自己,没关系,四年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次了。 何况,再有半月就解脱了。 做好自己的心理建设,我任命的用极其恭敬的语气请求他:“恳请主人责罚!” 是的,廖博简是我的主人,确切的说是包养了我四年的金主。 “你倒是说说该怎么罚?”他握着鞭柄挑着我的下巴,逼迫我仰视他。 “主人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我要你说!” 他一向懂的怎么羞辱人,尤其是我。 可悲的是,这种放在任何女人身上都难以承受的耻辱,我却已经习惯到麻木。 “请主人鞭笞责罚。”此刻我恨不能将自己卑微到尘埃里来取悦他。 只有廖博简愉悦了,我才能少受罪。 然而,他还是不满意,问我:“那你倒说说该打多少下?” “打到主人满意为止。”我回答的毕恭毕敬,仿若要惩罚的不是我一样。 他用鞭稍扫过我的背脊,“小娅,你太聪明也太乖巧了。可惜乖巧的让人觉得无趣。” 显然,我的温顺和服从并没有取悦他,相反让他无趣到失去了接着羞辱我的兴趣。 “虽然是你上面的小嘴犯了错,但是考虑到你还要见人,就惩罚下面的小嘴好了。” 凌厉的鞭风带着呼啸声落在我最脆弱的部位。 我疼的咬紧牙关,双手死死的抱住膝盖才能堪堪忍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声和条件反射的躲闪。 我不是不想躲,我是不敢。 在过去的四年里,我吃足了忍不下去所带来的更加严酷的折磨。 然而几鞭下来,我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全身疼的发抖。 而这时候廖博简漆黑冷冽的眼眸里才能看见翻滚的欲望。 我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我只知道当我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廖博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就着我现有的充满屈辱的姿势,冲进了我的身体。 疼的我瞬间恢复了意识。 我睁开眼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却只看见了一个恶魔。 一个第一眼就让天底下大多数女人都趋之若鹜的恶魔。 哪怕四年前的我,也在看见他的第一眼时,就沦陷了。 只可惜,他不是救我于水火的神,而是个有着恶趣味的魔鬼。 第02章 离自由只有一步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廖博简早已经离开这栋别墅。 我知道,按照惯例这里在周一上学前是独属于我的养伤地。 是的,养伤。 腿间的肿胀和内里的撕裂,背上遍布的鞭痕。 我拉开床边的抽屉,找到所谓的高级伤药,熟练的为自己涂抹。 我知道这些药能让我在明天起床的时候又恢复到那个完好无损的我。 拉开窗帘,看着洒进来的阳光,我眯着眼伸开手试图拥抱阳光。 最多还有两次,我就可以告别这段不堪的过去。 七天后,我更开心了。 因为周末廖博简没有召唤我,这意味着最多还有最后一次,我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个魔鬼了。 持续的好心情,让我连带对跟在我身后磨了四年的时慕都和颜悦色了许多。 以至于他接连三天里对我进行了大学四年以来的第N次告白。 都说大学里没恋爱过就不能叫上过大学,为了证明我也是上过大学的人,在时慕第N+1表白的时候我答应了。 我想小小的贪心下,在毕业前的最后一周里也谈一场短暂的不让自己对大学留有遗憾的恋爱。 哪怕我知道从下周起我才是个自由的人。 其实,我不明白时慕这样的天之骄子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他就是行走在校园里的发光体,走到哪都能引起一众女人的尖叫,并收获一打粉红的爱心。 收到的情书多的可以填满一间屋子。 可他唯独钟情于独来独往从不合群的我,一追就是四年。 在以前拒绝他的时候,我也曾经问过时慕,到底喜欢我什么? 他羞涩的挠挠头,说,他也说不上来。 只是觉得我和其他女生不一样。不光是外表漂亮,还有种独特的气质,让他觉得特别干净。 当时甚至到现在,我都觉得干净这个词不是夸奖我的而是骂我的。 哪个干净的女人,会跪在男人面前做着一切下贱的事,毫无尊严。 不过,我想时慕是真的很喜欢我吧?! 否则怎么会四年如一日的跟在我身后,任凭我对他冷眼相待。 本来就不怎么合群的我,更被时慕的迷妹们,联合起来孤立。 所以,该感谢时慕让我读了四年特别清净的大学。 “小娅,周末去我家玩吧?”得寸进尺的时慕嬉皮笑脸的跟在我身后。 “我周末有事。”也许。 如果廖博简召唤的话。 “别这样啊!你好不容易才答应当我女朋友的,总要给我个机会表达下我对你的真心吧?”他一脸哀怨的凑到我跟前,像个想要主人陪耍的小狗。 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我答应如果周末没事就去,如果有事提前打电话告诉他。 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当廖博简通知我他这周末有事不用我伺候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如同买彩票中了大奖。 然而当周末在时慕家看见廖博简的时候,我感觉我手里标志着特等奖的奖票被洗衣机洗的稀巴烂。 我以为时慕带我去他家玩,是跟他和他的朋友一起。 结果到了才知道,是时慕的爷爷寿辰。 我两手空空跟在时慕身边特别尴尬,很恼怒的问他,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他很委屈的问我,如果他说了我还会来吗? 自然不会。 第03章 小娅,跟小舅舅打个招呼 于是,我就这么尴尬且无奈的坐在一堆前来恭贺老爷子寿辰的人中间。 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让我默默的吃完这顿饭然后再让我悄悄的离开。 至于时慕的账,回头再跟他算。 然而事与愿违。 时慕拉着我走到他爷爷跟前一脸骄傲的说:“爷爷,这是我女朋友苏娅。我这份生日礼物是不是很棒?” 老爷子大笑出声,“臭小子!这是这么多年你送的最好的礼物!” 话是这么说,我却从老爷子眼里看见了藏的很好的审视和排斥。 察言观色,是我跟在廖博简身边学的最精的一门功课。 然后,我就成功的吸引了各路人马的注意。 不是我本身有多引人注目,而是因为时慕。 各种试探性的交谈接踵而至。 我烦不胜烦,正想着怎么可以顺利脱身,却发现围绕我的人群迅速散开朝大门口聚集而去。 我也好奇的的看向门口,好奇是谁救我于水火之中。 可是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我只觉的还不如刚才深陷水火。 来的人是我此刻最不愿意看见的廖博简。 我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对他的惧怕已经根深蒂固到成了条件反射。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拖着瑟瑟发抖的双腿挪向角落里。 这一刻,我已经顾不得时慕了,我唯一想做也必须做的就是离开这里,而且是在廖博简发现我之前。 可,外出的门就那么一个,已经被蜂拥的人群和人群中央的焦点廖博简堵的严严实实。 我再三确认真的无路可逃,只好认命的把自己缩在墙角,拼命祈祷他看不见我。 我时不时偷瞄门口,只是为了确认有没有合适的机会离开。 然而我这种行为却被特意来找我的时慕误以为我也对廖博简好奇。 “那个是我小舅舅,他叫廖博简。是我的偶像呢!”时慕炫耀的跟我说,他看着廖博简的方向眼里都是崇拜。 时慕说完拉着我就朝门口走去:“走,带你去认识下我小舅舅。” 我慌了,连忙拽着他的胳膊,试图阻止他:“算了吧!你小舅舅那么忙,我们这时候去打扰他不太好。” 时慕把我的拒绝当成了羞涩,边安慰我边硬拽着我继续往前走:“放心,小舅舅最疼我了,他如果知道我找了女朋友也会很开心的。” 我可不这么认为。 如果时慕的女朋友不是我的话,或许还是有可能的。 但是,我不行。 然而,在我的抗拒中,还是一点点的靠近了廖博简。 我徒劳的挣扎终止在廖博简看过来的时候。 “小舅舅,你才来啊!我给你介绍个人。”时慕这个缺根筋的二货,把我推到他前面兴冲冲的对着廖博简道:“小舅舅,这是我女朋友苏娅。” “噢?”廖博简脸上依旧挂着得体而客套的微笑,只是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却让我恐惧的几乎站不住。 “小娅,你快跟小舅舅打个招呼。” 第04 章 那我检查一下 此刻我已经顾不上时慕说什么了,我僵硬的站在原地。 如果有一面镜子,我想我会看见自己的脸色一定苍白如纸。 我没想到的是,廖博简反而真像第一次认识我一样,微笑着跟我打招呼:“苏小姐,你好!” 我扯了扯嘴角,试图像他一样露出一个客套而生分的笑容,然而却失败了。 后知后觉的时慕,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对廖博简说:“小舅舅,我女朋友胆小怕生。你先忙你的,我带她去玩。” 在得到廖博简的首肯后,时慕拉着我离开。 走到没人的地方,问我:“小娅,你怎么了?” 我此刻一点都不想搭理他,满脑子就是恶魔廖博简。于是敷衍的说了句:“没什么,突然身体有点不舒服而已。” “啊?严重吗?要不要紧?要不然我送你去医院?”时慕满脸写着担心。 我一听,正好是个离开的好机会。 点点头。 时慕见状立马扶着我,往外走。 恰巧又碰见了刚从人群中走出来的廖博简。 “这是怎么了?”他问。 时慕焦急的回答:“小舅舅,小娅身体不舒服,我陪她去医院看看。” “我的车子就停在门外,我送她去吧。” 时慕一听,忙不失迭的应允:“那就麻烦小舅舅了。” 可这绝对不是我想面对的。 我摇摇头:“还是不要麻烦廖先生了。” “没事的,我小舅舅又不是外人。”时慕怕我害羞,连忙解释。 我无力跟他争辩,只好对他笑笑:“我只是觉的现在好很多了,我想不用去医院了。” “真的吗?”时慕有些不相信。 我坚定的点点头。 而廖博简自从我开口就没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 看的我头皮发麻。 最后,好不容易打发走时慕,我找了个借口偷偷溜去了传说中富贵人家的后花园。 在一片红彤彤的牡丹中,有一架别致的木秋千。 我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在秋千上慢慢的荡了起来。 低落的心情也随着秋千一点点的升了起来。 直到耳朵里响起恶魔的召唤声。 “哟,这不是我那乖外甥四处寻找的俏女友吗?”廖博简嘲讽的声音随着脚步越来越近。 飘荡的秋千因为我僵硬的腿拖在地上,慢慢静止下来。 我一动不动的坐在秋千上。 因为惧怕而变的僵硬的身体已然不再接受大脑的支配。 “怎么?不认识的游戏玩上瘾了?”廖博简走到我身边,媲美钢琴家的手搭上我本就僵硬的肩。 我不可抑制的开始颤抖,嘴唇哆嗦着却吐不出一个字。 当然廖博简也并不在意我的感受,自廖自的俯身在我耳边低语:“苏娅,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 “我没有!”迫不及待的解释是为了平复他的怒气,可以少为难我一点。 显然,我的解释对于廖博简来说,过于苍白无力。 确切的说,是对于这个以折磨我为乐的男人来说,我无论怎样解释对他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 “是么?既然这样,我检查一下好了。”说完,便探手伸向我的裙摆。 第05章 证明给我看 “别!”我下意识并紧双腿,并用手阻止了廖博简的侵犯。 下一秒,我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我不该这么挑战他的权威。 重点是,惹怒他的后果不是我能承担的起的。 “求求你,别在这。”我小声的哀求,试图缓和他的怒气。 “为什么不能在这?我本来打算放过你,可你自己却送上门了。或者你是想要我那外甥碰你?” “我没有,我跟他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是么?证明给我看。”廖博简直起身,看着我。 我抬头仰视他,不知道他要什么样的证明。 “怎么?不想证明?”他质问我。 我连忙摇头解释:“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怯生生的望着他,生怕再惹的他更生气。 可惜,在他邪魅的脸上我看不出真实情绪。 “取悦我。”他淡淡的命令我。 我万般不愿,却再不敢挑战他的权威。 我从秋千架上下来,跪到他跟前,熟练的拉开他的裤子拉链。 就在我以为这是我最难接受的屈辱时,我听到他对着电话吩咐:“给我送点冰块到后花园,我在玫瑰花丛这边。” 我吞吐的动作不敢停,相反更加卖力。 我不敢阻止他叫人来的行为,所以我只能祈祷自己努力让他早点释放。 然而有个词叫事与愿违。 脚步声很快的由远及近的传近我的耳朵里。 当脚步声的主人开口的时候,我知道,我一时的放纵把自己推入了更深的地狱。 因为我听到时慕说:“小舅舅,你要的冰块。” 下一秒,是时慕暧昧的调侃:“小舅舅,你这又在哪勾搭的小美人,这么玩的开?” 然而,当时慕举着冰块穿过玫瑰丛,看清楚跪在廖博简面前的我时,手中的冰桶咣当一声砸到了青砖地板上。 “阿娅?”他不可置信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为什么?小舅舅这是为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廖博简没理他,只是拍拍我的头,“来,你告诉他,你为什么会这么做?” 依旧是我不能违抗的命令。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已经没有办法考虑那么多了。 在伤害时慕和得罪廖博简之间,我选择了前者。 我僵硬的转过头,将自己狼狈卑微的一面无保留的展现到时慕面前。 我听见自己机械般的声音对着时慕说:“廖博简是我的金主,我被他包养了四年。” “不,不,我不相信!”时慕倒退了一步,满脸都是受伤的表情。 我不再说话,我可怜也心疼这样的他,但是我都自身难保,尊严扫地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去心疼可怜他。 时慕见我不说话,转向廖博简求证:“小舅舅,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小舅舅,我没这么爱过一个女人,你别这么残忍的对我。” 廖博简的仁慈并没有施舍给时慕,他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语气:“她不是都说的很清楚了?” “我不信!我不信苏娅是这样的人!”时慕红着眼朝廖博简怒吼。 廖博简低头看向我:“瞧你把我这傻外甥给迷的晕头转向,分不清什么是实话。既然这样,你证明给他看好了。” 说完指指自己的腿间,对我吩咐道:“坐上来。” 第06 章 我讨厌人背叛我 有时候,人都是这样,当最恐惧的一幕发生了,会发现也不过如此。 此刻我已经不再想时慕会怎么看我,只是机械且习惯的顺从廖博简。 因为,这是我解放前的最后一天,讨好廖博简对此时的我而言,比什么都重要。 我顺从的起身,走到廖博简身边,跨坐在他的腿上,掀起自己的裙子。 在我掀开裙子的一瞬间,时慕终于承受不住,大吼一声转身跑掉。 我对着他的背影,无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知道这个真心爱了我四年的男孩,这一刻被我和他崇拜的舅舅伤的有多彻底。 当然,下一刻我就顾不上去为时慕担心了,因为廖博简对我的惩罚并没有因为时慕的离开而终止。 他只是在时慕离开后,吩咐手抓裙子的我:“把地上的冰桶拿过来。” 我听话的将冰桶递到他手里。 他却将冰桶放在秋千的一侧,然后起身,吩咐我坐下,将腿曲起,脚跟放在秋千架边缘。 依旧是个极其屈辱的姿势。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只是很确定。 今天对我来说,会格外漫长。 因为每一秒都会特别煎熬。 果不其然,廖博简看起来兴致颇好的,在旁边玫瑰丛林里挑了三朵玫瑰。 妖艳且多刺。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很讨厌人背叛我?”他突然问了我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摇摇头,想了想又赶紧补了一句:“我没有背叛你,真的。” “是吗?你所谓的没有背叛是指我傻外甥所谓的男女朋友是假的,还是你没有被他碰过?”他微微低头看着我,即使质问也依旧优雅冷冽的语调。 漆黑的眼眸依旧如魔鬼般的诱惑,唇畔绽开的弧度如同风中摇曳的紫色曼陀罗。 我张了张嘴,却无力发声。 因为他不会信我。 “你刚才说,已经跟我四年了?这么说当初签的合约要到期了?” 我跟不上他换话题的思路,只是被动的回答。“是,今天是最后一天。” 明天我就毕业了,拿到毕业证的那一刻,就是我跟他合约解除的时间。 他点点头,“难怪,你会这么大胆的公然挑衅我。” 我低下头,没有再为自己喊冤。 反正最后一天,随他怎么折磨自己好了。 然而我的硬气仅仅维持到他把玫瑰花杆插入我的腿间。 细密的花刺扎在嫩肉上,我顿时疼出一身汗。 可这魔鬼就喜欢看我痛苦的模样。 我双手紧紧的握住秋千架,不敢躲闪,忍不住的痛哭哀求:“求求主人饶了我。”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动作轻柔的抹去我眼角的泪。 恍若爱抚他最爱的情人,嘴里说的却是:“我怎么觉的,你刚才那一脸倔强样比较讨喜?” 最终我的求饶无效,三朵带刺的玫瑰花,都沾染了我的鲜血。 让娇艳的玫瑰更加红艳。 在身心的双重打击下,没等那些冰球派上用场我就失去了意识。 第07章 为什么没有我的毕业证 醒来的时候还是在我熟悉的那栋别墅里。 让我意外的是,应该疼痛难忍的部位似乎已经被上过药,没那么痛了。 当然身体上的疼痛也无法阻止此刻我的内心的欢愉 因为从今天起,我就自由了。 走出别墅的时候,我回头看眼这栋某种意义上来说,困了我四年的牢笼。 我挥挥手,跟它告别:“再见,再也不见!” 可,其他同学都领到毕业证了,唯独我没有时,我的期待和兴奋渐渐沉入谷底。 我发了疯一样冲到校长办公室,门都顾不上敲就闯了进去。 “校长!为什么没有我的毕业证?”我顾不上等因为奔跑而变的急促的呼吸平缓,就急促促的问。 校长皱了皱眉,脸上明显写着不悦的问我:“你是谁?” “我叫苏娅,设计系的学生。” “奥,是你啊!”校长点点头,“你的毕业证要明年才能给你。” “为什么?”我惊声痛呼。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噩耗。 “是这样的。你的实习证明有问题。我们核查了,你去实习的那家超市根本不具有法人资格,也就是说他们给你盖章证明是无效的。所以你需要再实习一年,一年后才能领毕业证。” 我笑了,被这个荒谬的理由逗笑的。 “校长,全校学生那么多连实习都不去,在学校大门口花30块刻个章盖上的你都不追究,我勤勤恳恳认认真真去实习,你反倒扣我毕业证。你身为一校之长,这么胡作非为就不怕我到教育局告你?”过于愤怒,我已经顾不上所谓的尊师重道。 校长并没有因为我的愤怒指责生气,相反很是同情的看了我眼,怜悯的道:“说实话,我很忙,哪里廖的上跟你一个小小的毕业生过不去。再说,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是你不知道怎么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这个命令就是从教育局下来的。” 说着,校长拉开抽屉,将一张纸递给我。“这就是你必须要实习一年的公司,你是不是得罪这公司什么人了?” 我接过来看了眼,瞬间绝望。 亚炫集团,廖博简的公司。 我不知道怎么走出学校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手里紧紧的攥着这张轻轻松松就改变我命运的纸。 心里委屈,愤恨,绝望等感觉交织,我连呼吸都觉的困难。 终于在某个十字路口,我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我心心念念盼了四年的自由就这么离我而去。 哭命运的不公,如此苛待于我,一次次的给我希望又让我绝望。 哭我年幼不懂事识人不清,将自己送入虎口。 可,哭了半天,我问自己,倘若时间重来一次,回到四年前,我还不会做同样的选择? 答案很清楚,我会。 因为四年前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最起码对当时的我而言,廖博简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只是我运气不好,遇上的是一个披着神的躯壳内里却住着一个恶魔的廖博简。 可四年前,初见廖博简。 他对我而言就像从天而降的救世主。 我对他一见钟情。 第08章 被卖 我是个孤儿,在十二岁的时候被苏达收养。 如同孤儿院里所有羡慕我的人一样,我也以为从此自己是个有家的普通女孩。 事实上在十六岁之前,苏达除了在赌博输了和喝醉的时候经常打我之外,我觉的我过的也还好。 最起码比起在孤儿院,好的多。 因为我可以上学,可以偶尔也有新衣服,还可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房间。 还有这么一个并不称职的爸爸。 不过,我很知足,毕竟亲生爸爸都抛弃我了,我能指望一个收养我的陌生人对我多好? 可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苏达一席话让我明白,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善人。 就连孤儿院这种拿国家补贴的福利性机构都会根据院内孩子的价值区别对待。 苏达这种不学无术,整日沉迷赌博喝酒的人更不可能是行善之人。 那一天,苏达回家很早。 笑眯眯的对我很和气,还拎了一个看起来就很廉价的蛋糕。 跟我说,好好给我过个十六岁的生日。 我特别开心的炒了几个菜,欢欢喜喜的庆祝我十六岁的生日。 甚至在吹灭生日蛋糕上的蜡烛时,我许的愿望是祈祷苏达能健健康康的等着我长大后赡养他。 可没一会,苏达酒后的话,让我恨不得当场掐死他。 几杯白酒下肚,苏达酒精上头,又原形毕露了。 跟往日抬手就打我不同的是,那一天他色眯眯的望着我说:“小娅,你都十六岁了呢!我挑中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美人胚子。看我眼光多好,你真是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再过两年一满十八岁,我就给你开荤,让你给我生孩子!” 说着,手就朝我脸上摸过来。 我条件反射的往后一挪,躲过了他的咸猪手。 “草泥马!老子养你这么多年,就摸摸你你还敢躲?看老子不打死你。” 我的躲避惹恼了苏达,他抄起身下的板凳就朝我砸了过来。 木质板凳落在身上,很疼。 可疼不过这一刻的心。 我刚刚还许愿要好好赡养的养父苏达,收养我竟是为了如此肮脏不堪的目的。 那一天,我被打的浑身是伤,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哭喊求饶。 因为我知道,对着这个满心龌龊的男人,求饶没有任何意义。 此后的两年里,我都过的小心翼翼。 不再穿苏达买的漂亮衣服,每天故意在厨房转来转去弄的自己满脸是灰。 头发也三五天不洗,蓬头垢面。 洗澡的时候会再三检查门闩,然后快速冲洗下就赶紧换上密不透风的睡衣走出来。 可这样,依然抵挡不住苏达看着我越来越猥琐的眼神。 十八岁也在我日夜的惶恐中悄然而至。 在我思考了N种逃跑的办法却还没等付诸实践的时候,苏达出事了。 他输的太多,无力还清赌债。 在被人追债要他小命的时候,他把我贡献了出来。 我被人当街抓到赌场的时候,虽然肢体不可避免的因为害怕颤抖,但是内心却是平静的。 因为从十六岁开始,我就准备好失身了。 第09 章 只要你救我,我就是你的人了 不是我自甘下贱,而是我一个仅仅十六岁一无所有的孤女,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 就算我真出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任何人为我出头。 只是我暗暗决定,如果苏达真对我用强,我一定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可,心里准备仅仅是心里准备。 当他们在我面前讨论着要把我卖去做鸡来偿还苏达所欠的债务时,我还是害怕了。 可能我一路太过安静,不哭不闹,押送我的人并没有用太大力气。 所以才一时疏忽,让突然心生逃念的我挣脱他们的钳制跑出门口。 腿颤发软的我压根跑不快,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慌乱之下被门槛绊倒在地。 顾不得被摔的疼痛和狼狈,求生的欲望让我想第一时间爬起来逃跑。 然而,抬头的一瞬间,我楞在了原地。 我看见了迎面走来的廖博简,以及他身后浩浩荡荡的助理和随从。 他逆光而来,如同行走的紫色曼陀罗,惑人心魄。 可,就在那样狼狈的处境里,我依然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心如擂鼓。 哪怕没有尝过爱情的滋味,我也清楚的知道,就那一眼,我爱上了这个男人。 可现实就是现实,我什么都来不及想,身后的脚步声已经到了跟前。 我猛然往前一蹿,跪倒在廖博简面前。“求求你,救救我。” 迅速反应过来的保镖,就要上前架开我。 身后的追兵却停在原地,似是等着我被保镖丢给他们。 很明显,廖博简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希望的火苗在廖博简冷淡的沉默中渐渐熄灭。 保镖见廖博简并没有救我的意思,毫不犹豫的架起我往后一丢。 来追我的人,接过我拖着就迅速往回走。 我不再挣扎,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没有第二次逃跑的机会了。 绝望,原来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就在这时,我听见廖博简慢条斯理的声音传来:“把她带过来吧。” 然后我就再次回到了廖博简身边。 这次,他坐着,我跪着。 “救你我有什么好处?”他把玩着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不带任何情绪的问我。 “我……”我语塞。 我一无所有,除了这具身体。 可,我知道即使我再貌美如花,对廖博简这样的人,我真的没有太大吸引力。 所以,想了半天的我,只能俗套的说了句:“只要你救我,我就是你的人了。” 廖博简闻言低低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像是听见了好玩的笑话。 我尴尬且窘迫的跪在他面前,绝望的等着他把我发落回去。 很显然我身体他并不感兴趣。 廖博简笑够之后,问我:“他们抓你做什么你是知道的。那么跟了我你也还是要用你的身体侍奉我,这样你也愿意我救你?” 我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横竖都是要卖了自己,那我宁愿选择廖博简。 因为这是我自己喜欢的。 或者说,那时候的我,心里还苟存着一个不彻实际的梦。 希望会像小说里那样,廖博简在我生活的水深火热的时候把我救出火坑,并且跟我发生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 第10章 交易 可现实是,我只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仅此而已。 如果说,苏达把我从孤儿院收养了,是我被动的劫难。 那么廖博简就是我主动投奔的魔鬼。 是的,当天被廖博简带回别墅,我就知道我遇见的不是白马王子而是魔鬼。 我不知道廖博简的势力到底有多大,我只知道他只是挥挥手,连同苏达在内的那些赌徒和追债的混混都瞬间在赌场消失了。 而我则在他处理完公事后带回了别墅。 当我洗完澡换好他准备的睡衣后,就忐忑的等待着。 等待把我的初次贡献给这个救了我的男人。 在那一刻我是心甘情愿的,甚至还像热恋中为对方献身的小女生一样,带着点雀跃和期待。 可魔鬼就是魔鬼,他只会无情的敲碎你所有的幻想。 穿着一袭睡袍坐在沙发上抽雪茄的廖博简看见我从浴室出来,目光依然平静,淡淡的吩咐我:“从墙角那个柜子里把那个盒子拿给我,然后把衣服脱了。” 我照做,当浴袍从身上滑落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羞涩的用手遮住重点部位。 廖博简并没有看我,他将指间的雪茄熄灭,慢条斯理的打开盒子。 我探头看过去,是一副金属的测量工具。 我能叫上名字的也就是卡尺和直尺。 我不懂,他在这时候拿出这些是什么意思。 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好奇的询问他:“这些要干嘛的?” 他打量了我一眼,“等会你就知道了。在开始之前,我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想好跟着我了?哪怕我会对你做一些你无法忍受的事?” 我依旧坚定的点点头。 天真的我,以为他所谓的我无法忍受的事就是男女之事。 他见我点头,将手边的一份文件递给我,“看一下,没意见的话,签了吧。” 我大致上看了下,这是一份合同,却也是一份卖身合约。 写着到我大学毕业前,廖博简会支付我的学费和生活费,但是同时我也要无条件的服侍他,不论他提出什么要求都要满足。 当然,前提是不会影响我的学业,也不会对我身体造成永久性损害。 等我毕业的那一天,此合约终止。 想上大学是我提出的要求,我没想到他会答应,也没想到我仅仅需要卖身四年。 我带着感激在合同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可后来,我才知道,别说四年,在廖博简身边就是四个月也很难很难。 合约上没有写,如果对方不遵守合约会怎样。 对廖博简而言,我如果不遵守,他有的是办法收拾我。 对我而言,写再多约束,廖博简不遵守,我依然毫无办法。 这本来就不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廖博简把我签完的合同推到一边,从盒子里拿过一把卡尺走到我身边。 “从今天起,只要私下两个人的时候,你就要称呼我为主人,明白吗?” 我点点头,天真的以为这仅仅是个需要我为奴为婢的称呼。 “现在,站好别动,我要量一下你身体的数据。” 第11章 从一个绝望通往另一个绝望 我所有的忐忑和期待,都在廖博简手中冰冷的金属仪器下变成了屈辱的泪。 也是第一次知道人无完人,集俊美,财富,权势等等所有完美品质于一身的廖博简不过是个在情事上有特殊癖好的男人。 说难听点就是变态。 那一晚,廖博简并没有碰我,或者说只是没有跟我发生实质的关系。 我只是或站或躺或坐,被他摆弄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然后用冰冷的机械测量我身体各个平日羞于见人的部位。 当我在他的命令下,一笔一划写下自己隐私之地诸如深度宽度高度这样的数据后,崩溃的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而廖博简只是站在那高高在上的俯视我,冷眼旁观的看着我哭。 看了会之后冷冷的对我说:“在这之后的四年里,你要承受的痛苦会数倍于今天。但是像今天这种鬼哭狼嚎的样子,我希望是最后一次看见,否则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 说完,就抬腿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 我站起身把刚刚让我尝尽屈辱的金属器械全部砸到地上,然后就这么身无寸缕的跪坐在昂贵的进口地毯上哭的肝肠寸断。 那时候还稚嫩的我,以为那就是我人生最不幸的一刻。 我以为那就是绝望。 可四年后,蹲在路口同样哭的撕心裂肺的我,却已经第N次刷新了对绝望的认知。 每一次让我觉的绝望然后重新燃起希望再跌入绝望,就是顾博简所为。 我看了下手中已经被我抓到变形的A4纸,苦笑。 这又是通往下一次绝望的希望之门,可我依旧没有选择的余地。 因为我迫切需要那张可以改变我命运的毕业证。 尽管在顾博简这种权势滔天的人眼中,那不过只是一张没什么实际意义的废纸。 可于我而言,却是我心心念念了四年的精神支柱。 是我打算逃离顾博简之后,去异地他乡赖以生存的凭证。 所以,我只能再次妥协。 但是,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一年后,他会干脆的放我离开。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我站起身,擦干眼泪,决定去跟廖博简谈判,我不能一次又一次把我的人生交给他。 第12章廖博简,你就是个变态 “我的毕业证在你这?”我拉开廖博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下,直奔主题。 廖博简放下手中的签字笔,玩味的看着我。 唇畔是我熟悉的那种似笑非笑。 我将一直攥在手里的A4纸拍在桌子上,顺便从他的手上抢回自己下巴的所有权。学着他惯有的样子,似笑非笑:“堂堂的廖大总裁失败到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强迫我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女?” 廖博简瞟了眼纸上的字,就探身越过桌面,拉开抽屉,拿出一本本的薄薄的毕业证书在我面前摊开:“你说这个?” 果然,我的照片我的名字,我的……毕业证。 我下意识起身伸手去抢,却慢他一步。 他仗着身高的优势,高举着我的毕业证,然后慢条斯理的撕成两半。 然后四半。 然后八半。 最后到废纸篓的时候已经是碎片。 这整个过程,我都直勾勾的看着,只能看着。 看着我的梦想我的希望被他凌迟。 可我即使愤怒的全身发抖,我也依旧没有丝毫办法。 “你说的对,用这种手段强迫你,的确不是我的风格。所以我们换个玩法如何?” 我怒极反笑,“我有说不的资格?” 廖博简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知道就好。你知道吗?昨天我那傻外甥时慕跟在我身后哭哭啼啼了一晚上。跟我说你这四年在学校里的样子,说你的特立独行,说他多爱你。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目的只有一个,求我放了你。他认定是我胁迫了你,你才跟着我的。” 我听到时慕名字的时候,不由攥紧了双拳。 我也是人,我也有心。 即使不爱他,昨天那么伤害他我也于心不忍。 我没想到,那个傻瓜亲眼看见了我的狼狈不堪,却选择了相信我反而认定他的偶像小舅舅是个胁迫我的坏人。 虽然某种意义上的确如此。 我没说话,我怕我贸然的开口再为时慕带来灾难。 第13章我们玩一场名为爱情的游戏。 然而却是我想多了,廖博简对他的外甥显然是很仁慈的。 最起码,我没看出来他有想动时慕的意向。 廖博简说完突然凑到我跟前,无比认真的问我:“什么是爱?” 我笑了,笑的无比讽刺:“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幸好我不爱你。” 可不是讽刺么,一个没有心的魔鬼,问一个从没尝过爱情滋味就被他拉入深渊的人,什么是爱。 这本身就是个笑话! 廖博简弯起唇角,很有兴致的看着我说:“所以,我们玩一局名为爱情的游戏吧?” 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因为我在他眼里看见了对未知事物的新鲜和求知。 “你什么时候爱上我,我什么时候让你离开,如何?”他低头隔着衣服握上我胸前的丰满,不客气的掐疼了我。 我看着他,第一次觉的这个上帝宠儿有如此弱智的一面。 当然,仔细想想这句逻辑不通的话,的确有廖博简一贯的风格。 等我爱上他的时候,也就是他不要我的时候。 无论爱不爱,痛苦的都是我,而他只是那个看热闹的旁观者。 我问他:“如果你爱上我了怎么办?” 显然这个问题再次难倒了这个几乎无所不能的男人。 他思索了良久,回答我:“我想不会有那一天。” 我耸耸肩:“谁知道呢!” 不过我可不觉的被他爱上是件幸运的事,这个恶魔真的没有心! “怎么样?只要你爱上我,我就把毕业证还你,放你离开。”他像个钓鱼者朝我抛出鱼饵。 我看了眼散落在桌边垃圾桶里的毕业证碎片,摇摇头:“如果可以,我拒绝!” 一纸毕业证,对我很重要,可是于他,真的只是废纸一张。 与爱无关的跟了他四年,我都数次有了却残生的想法。 如果爱上他,确切的说,如果再次爱上他,会是什么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他低头看了我眼,表情很明显,是告诉我,我没有说不的权利。 我刚想张口,门外传来高跟鞋特有的哒哒声。 廖博简皱了皱眉,一把拉起我推倒在办公桌上,下一秒已经就俯身压到了我身上。 我刚想开口惊呼,却被他用手捂了嘴。 然后,我听到他贴着我的耳朵说:“作为你今天嚣张的代价,你还是要受点惩罚” 他话音刚落,我就腿间就一凉,他直接用另一只手将我的底裤撕裂。 第014章被他的未婚妻看到了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的将之丢在门口。 我挣扎着抗议,却听见女人的惊呼声。 “啊!你们……” “出去!”廖博简头也不回的命令。 我咬着唇,怒瞪廖博简。 可有把我当个人? 我觉的受到的屈辱远远胜过以往的鞭打之类。 昨天是在时慕家的后花园,当着爱慕我的时慕羞辱我。 今天是在四敞大开的办公室门口,当着另外一个女人面,就这么贯穿了我。 我突然觉的,自己真的下贱到连那些所谓的鸡都不如。 “简!我是你的未婚妻!”泫然欲泣的女声控诉着廖博简。 廖博简的未婚妻? 我对廖博简除了情事上,基本一无所知。 哪怕此时此景,应该把脸藏住的我也被这个这个名词吸引的从廖博简肩膀处探过头。 一个一看就是白富美的女人,站在进门处,我的底裤前面,瞪着我们满脸的敢怒不敢言。 廖博简听到她的话,扭头看了她一眼:“听筠?你怎么来了?” 表情并不见惊慌更不见心虚。 一边平静的跟这个自称他未婚妻的人闲聊着,一边在我的身体里进出。 我听见那个听筠委屈的抱怨声:“我知道男人都有生理需要,可是为什么你有需求都不肯碰我,反而跟这种下贱的女人在办公室做这种事?” 我笑了笑,有些可怜这女人没头脑的逻辑。 难道和她在办公室做就不下贱了? 其实我很好奇,他知道有人来是肯定的,想羞辱我也是肯定的。 可他知道来的人是他的未婚妻吗? “所以不想看,你可以走了!”廖博简动作不停,说出的话倒是气的刘听筠半死。 刘听筠到底是个女人,眼睁睁的看着廖博简这个未婚夫和我当着的面行苟且之事,除了哭着扭头跑出去,也别无他法。 同样,被压在身下的我同样无力也不敢反抗。 刘听筠的离开并没有结束我的磨难,我依旧被廖博简按在他的办公室桌上承受着他的男人的象征在我体内进出。 他办公室的门依旧四敞大开,在随时会被人看见的恐慌中,我不由自主的绷紧身体。 “真紧!这次反应怎么这么大?还是说你喜欢被人看着做?” 我死死的咬着唇,不肯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人听到。 而廖博简就是喜欢我这种恐惧却还无可奈何默默承受的模样。 我越不叫,他就越用力甚至还从桌上拿了支原子笔在我胸口和秘处写写画画。 胸口还好,私密处的嫩肉被原子笔戳的麻麻痒痒的,我有些难耐的闷哼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等到廖博简尽了兴。 他从地上捡起我的底裤擦拭干净他自己的昂扬之后,竟然将内裤一点点的塞进我的私处。 塞完,恶意的拍拍我的脸:“可要夹好了,千万别掉出来!晚上我会检查的。” 在电梯里,我依旧站在镜子前费劲的思索着廖博简上演这一幕的用意。 半晌,我甩甩头,笑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情想别人的事。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考虑下怎么逃离廖博简的控制,再这么下去,早晚我会让他逼疯。 想到逃离,我有些痛恨自己之前四年莫名的坚持。 连尊严都翻来覆去扫地N次的我,却执拗的不肯接受廖博简给予的生活费和学费之外的金钱。 我觉的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觉的我只是迫于生活无奈跟廖博简做了一笔交易而不是为了金钱出卖自己。 哪怕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的想法。 从大厅走到门口这段路上,我感受到了数道目光各怀其意的打量,以及清晰可闻的窃窃私语声。 在这些议论我的声音中,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公司大门。 我连廖博简那个恶魔变着花样的羞辱都扛得住,这些议论算什么? 失去底裤的遮掩,让我走路都小心翼翼的特别没有安全感,可我也不敢违逆廖博简的命令。 正琢磨要不要先去买条裤子套在外面,耳边就响起尖锐的刹车声并且伴随着女人气急败坏的尖叫怒骂声:“贱女人,你给我站住!” 我扭头看见廖博简的未婚妻刘听筠从车里走出来,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我。 走到我跟前,扬起手就要朝我打过来。 第15章 交易 我架住她的胳膊狠狠的一甩。 她没想到我会公然反抗,猝不及防的被摔了一个趔趄。 然后更加恼羞成怒的指着我:“你……” 我打断她未出口的话,反正用脚趾头想也是些不堪入耳的羞辱人的话。 “这里虽然没有观众看你装名媛淑女,但,我也不是你妈,惯着你跟我动手动脚。要真打架你不是我的对手,想让我离开你不如想点别的办法。” 恋爱中的人显然都是不带脑子的,刘听筠自动忽略了我前面说的,只关注的问最后一句:“你真的会离开廖博简?” 我看着她写着不相信的脸,微笑着摇摇头:“我为什么要离开他?他帅气又多金,没准什么时候我就把你挤掉,成功上位当上廖太太了。” “你耍我!”刘听筠再次气急败坏。“你个贱女人,你想的美!想嫁给廖博简,做你的白日梦。” 我作势掏掏耳朵,已经听腻了她翻来覆去的贱女人。想必这刘千金出身大户人家,连骂人都没学会。 “我做不做白日梦是我的事,想不想让我离开,就看你的诚意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 “言情小说或者电视剧看过吧?里面正室怎么打发小三的见过吗?” 她摇摇头,一脸茫然和防备。 我叹口气,往她胸口瞄了眼。原来她不是因为恋爱智商为零,而是脑子都长到胸上去了。 我看了下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问她:“你是想找个地方跟我谈谈呢?还是打算继续在这当猴让人围观?” 刘听筠听见我的话看了眼周围,哼了一声,不情愿的走向她的高档小跑车。 我耸耸肩,不客气的拉开副驾的门把自己扔进去。 “你到底怎么才肯离开廖博简?” 刚在咖啡厅落座,她就迫不及待的的问我。 我同情的看她眼,先不说嫁给廖博简她会不会幸福,就这胸大无脑的样,她连未婚妻的位置也不会坐稳的。 而后来发生的事证明,我此刻对她的评估有多正确。 让我一度后悔跟这么没脑子的女人谈了一次交易。 我也懒得再跟她绕圈子费口舌,反正她压根听不懂。 “你家是不是特有钱有势?” 她不屑的看着我:“你问这个干吗?” “因为这关乎我会不会离开廖博简,离的有多远。” 她皱着眉,防备的看着我,似乎在评估我话的真实性。 我翻个白眼,实在懒得跟这个傻白甜废话。 “给我一百万,一个外国名牌设计院学生的名额,以及一本护照。我就远远的出国离开你的未婚夫,怎么样?” 显然这个条件对于刘听筠来说,很容易。她只是狐疑的问我:“我给了你,你真的会离开廖博简?” 我耸耸肩:“你要不放心可以看着我登机。” 刘听筠虽然是个傻白甜,可是办事效率确实很高。 当然这也归功于廖博简对她的诱惑。 短短半月她就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一个M国某知名艺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递到手里。 并且真的亲自送我到机场,看着我上了飞机。 第16章 我们订婚吧 一直到飞机升上高空,我的心才落到实处。 我真的逃出来了。 我知道这除了归功于刘听筠的助攻外,最大的原因是廖博简对我的不防备。 因为他压根没想到在他身边忍辱负重过了四年的我,会突然有了逃走的念头。 异国他乡,这个让正常人涌起无限乡愁和倍感孤单的词,却让我觉的连呼吸都是自由的。 我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小的两居室,开始了我代表着我重生的研究生生活。 我买菜回到家的时候,又看见我的邻居元承基端着他的饭碗在我家门口等着。 看见我回来,他朝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笑的单纯无害:“Jan,你回来了啊!” 我皱皱眉,提醒他:“元承基,我这里不是食堂也不是福利机构。不会做饭你可以叫外卖。” 他摇摇头,“他们做的饭没你做的好吃。” 说完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对着这样一双清澈干净的眼,我实在无力拒绝,掏出钥匙开开门,放他进去。 其实我拒绝也没用,他依然会厚着脸皮跟进来。 认识元承基是刚到这里不久的时候。 国内还是炎炎夏日,这里已经是冰雪纷飞的冬季。 我一个人在街头站了很久,打量着这个对我而言完全陌生的国度。 突然有人拍拍我的肩,我转过头就看见了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露出一颗虎牙朝我的笑眯眯的元承基。 他跟我说:“你是中国人吧?我也是。”然后递给我一幅画,“呐,送你一个见面礼。” 我接过来展开一看,一副素描画像,画的是我。 即使作为一个纯外行,我也看的出来,他画的很好。 只是画里的我,比我平时看见的自己要美的多。 独自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眼睛里有茫然也有兴奋。 不得不说,这副画画的很传神。 “谢谢!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所以我收下了这幅画。 也顺便收下了这个跟大男孩一样的元承基。 那天互相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之后,才知道我们竟然是邻居。 元承基的父母工作繁忙,经常调来调去,所以他和我一样干脆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自己住。 他真的是个特别单纯干净且温暖的人。 而且多才多艺,会弹钢琴,会画画,会讲笑话哄我开心。 后来,他跟我表白的时候,我答应了。 我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很自在很舒服。 元承基就像一抹阳光,跟他在一起会觉的温暖。 连内心里那些阴晦似乎都被他的阳光洗涤一空。 饭后课余,我们一起携手逛遍这座城市的景点。 也会和普通情侣一样,傻乎乎的在某些地方写上简单和元承基永远在一起这种傻话。 简单,是我在M国用的假名。 我希望自己的生活简简单单的。 我们多数时候,会窝在我的小窝里,一起吃饭看书打游戏。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 眨眼两年时间就过去了,我马上也研究生毕业了。 “简单,我们订婚吧!”拿到毕业证的那天元承基抱着我说。 第17章 我嫌你脏 然而,偷来的幸福,总是要还的。 我和元承基的订婚宴,到底出了意外。 七十二寸液晶显示屏,4K高清录像,重口味级画面香艳无马赛克,整个包厢内立体环绕着男女动情的粗喘和呻吟。 看不清影片内男人的脸,可女人的脸连水嫩肌肤上的细微绒毛都清晰可见。 我脸色惨白,嘴唇发抖的僵坐在餐桌旁,手里还握着切牛排的刀叉来不及放下。 因为浑身无法抑制的颤抖使得刀叉不停的碰撞餐盘,发出清脆的声响。 元承基一声不吭的面朝电视机侧站在我身边,身后是因为起立过猛而带倒的椅子。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紧握的双拳上青筋暴起,还有因为太过用力而导致骨骼产生的咔咔脆响。 忽然,他疯狂的抓起手边一切够的到的东西砸向电视机。 餐盘,刀叉,酒杯络绎不绝的砸在电视上咣当乱响。 最终黑屏终结在刚刚开启的红酒瓶下。 鲜红的液体顺着支离破碎的纹路淌下,流过洁白的墙壁时,像流淌的鲜血。 元承基低头抄起地上的板凳狠狠的砸向还在正常运转的音箱。 直到这一刻,房间里才算安静。 只有元承基喉间因为用力过度造成的喘息和我依然紧握的刀叉碰撞餐盘的清脆声。 他抬脚猛的踢向我坐的椅子。 砰 哐当 我被椅子绊着被踢倒在地上的时候,也带着手里的刀叉和餐盘摔落在地上。 即使影片里的女主角还只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也足够元承基认清那就是自己深爱到带来见父母想谈婚论嫁的女友我。 我顾不得身体的痛楚,倒在地上仰头看向元承基,几分钟前还温柔似水的男人此刻脸上一片狰狞。 眼睛有恨不得杀了我的恨意和愤怒,更多的是被背叛的痛苦。 元承基低下头抓住我的胳膊硬生生把被椅子压着的我扯了起来。 抓着我手腕的手力气大的像要把我捏碎,猩红着双眸朝我质问道:“为什么?” 我哀伤的看着他摇头,泪珠不停的滑落,颤声道:“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干净的女神,我连跟你接吻都觉的亵渎你,谁知道你竟然……”元承基悲愤的嘶吼,心里的疼痛,屈辱和恨意折磨的他几乎疯掉。 我艰难的辩解道:“承基,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 元承基突然松开我,随即从餐桌上抽了着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 擦的很用力仿佛刚刚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他将擦完的纸巾丢到我脸上,不屑的嘲讽道:“你可别玷污爱这个字了!也别再说爱我,你真不配,我嫌你脏!” 餐桌另一边坐着的元父元母,可能年纪比较大,反应有些迟钝。 几分钟前,他们坐在餐桌旁谈论元承基和我结婚的事。 元父元母因为我的孤儿身份一直不肯同意,元承基却誓死非我不娶。 谁知道包房里的电视突然自动开机。 第18章 你就是个恶魔 俩人一头雾水的看着突然播放的不雅视频,然后儿子发飙,两人的对话才让元父元母明白了不雅视频里那个女人就是自己儿子誓死要娶的我。 这会反应过来的元父的脸气的铁青,胸口不停的起伏。 颤抖的手指着我们两个却说不出来话。 元母赶紧拍拍丈夫的背,给他顺气,然后看着自己儿子怒冲冲的道:“元承基,这种女人,你要让她进门,我就死给你看,你爸血压本来就高,为这么个下贱女人,把你爸气出个好歹,我看你怎么办?” 也不等儿子回应,又对着丈夫安抚道:“咱们先回家,你先别气了,身体要紧,有事回家说!” 说完就扶着元父往门口走。元父点点头。 元承基转头看看父母,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他自己都无法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打击,怎么对父母解释。 我痛哭出声,颤抖的伸出手抓着他的西服下摆,哀求的看着他,“别离开我,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元承基像是听见了笑话,哈哈的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一根根掰开我扯着他衣服的手指。 像看什么让他厌恶的东西似的,简单,你哪来的勇气还敢让我不离开你?从此以后,你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知道我现在看见你都恶心吗?” 说完,就大步朝门口走过去。 “别走!”我慌张的想去追赶元承基,却因为被椅子砸伤的脚疼痛而跑不利索。 一下子跌到在地,眼睁睁的看着元承基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哇。” 元承基的背影消失后,我绝望的跪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像只被遗弃的小兽,悲伤的嘶鸣。 关上的门再次被推开,一双做工精良的黑色皮鞋出现在的我眼前。 我抬起头,看见了两年不见的廖博简。 一如初见时,他高高在上宛若神一般的的俯视跪趴在他面前的我。 很显然,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 修长的大手伸到我面前,弯腰伸手的动作像个高贵的王子,低凉而温柔的对着我道:“来,快起来,地上很凉。” 我缓缓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满是泪痕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憎恶痛恨,“那么,拆散了我的幸福,主人,你可还满意?” 廖博简收回手,低低的笑出声:“什么叫我拆散了你的幸福,我可是带着贺礼来祝福你的。”他伸手往后指了下,后面跟着的人手里的确拎着大包小包。 我笑了,唇畔弯起嘲讽的弧度,眼里的泪水还不停的滑落。 无视他完美的笑容,虚假的关怀,以及他眼里的滔天怒火。 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有心吗?你就是个恶魔!你怎么就不去死呢?” “因为我还要等着你一起啊!怎么样?被所爱之人弃之若敝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痛快?”廖博简依旧近乎温柔的问我。 “视频是你放的吧?!”我肯定的问道。 廖博简毫不吝啬赞道:“小娅真是聪明。这里可是未来酒店呢,唔,你可能不知道,这里也是我的产业。你要是坐够了,我们就回家如何?” 我像个没灵魂的布娃娃,目光呆滞的问他:“我有说不的权利?” 第19章 廖博简,你个畜生 廖博简笑而不答。 我站起来,偌大的包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她拖着不太舒服的脚,一瘸一拐的向门口走去。 廖博简依旧笑容满面,高贵优雅缓步跟在我身后。 外面的太阳依旧明媚,可我却觉的很冷,很冷。 这种冷不是身体的冷,是从心里蔓延到骨子里的寒意。 我站在酒店门口,回头看着这栋奢华高贵的建筑,想,这个地方会是我一生的噩梦! 来的时候还满心喜悦和幸福带着点丑媳妇见公婆的忐忑不安。 元承基还搂着我亲吻安抚,说爸妈一定会喜欢我这个聪明漂亮的儿媳妇的。 当然元承基的话自然是安抚我的善意谎言。 元承基父母自从说自己是孤儿开始,脸色就很不好,一直爱答不理的。 我有些难过的沉默着,元承基就体贴的说些暖场的话,不停的缓和我和他父母的关系。 我正感动着,心想,嫁给这个男人一定会很幸福,何况自己也离不开他。 可就在这时,电视自动开机播放了那段我拼命想遗忘的回忆。 在离幸福只有一步的天堂门口,一头栽进地狱。 我痛苦的恨不得,就此死去。 我自觉的上了廖博简的车,一回到房间,廖博简就狠狠的拽着我的胳膊往卧室走去。 步伐不见往日的优雅,带着几分暴躁。 我也不挣扎,由着他拽的自己生疼。 可能被打击的太狠,这样的落差让我现在有点精神恍惚,木偶似的由着廖博简折腾。 被他狠狠的摔在大床上,我有些狼狈的望着廖博简。 廖博简看着我也不说话,半晌唇畔弯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他弯腰撑在床上,伸出一手摩挲着我的脸。 “那为什么会跟元承基在一起?”他问,低凉的声音里似乎有些掩饰不住的受伤。 以至于我都有点他真爱上我的错觉。 我很小声的笑道:“因为我很爱他。” 廖博简猛的用拳头砸在床上,愤怒的看着我,再不见往日优雅,“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的话?我说了我讨厌背叛。既然这样我不介意提醒你下,上次时慕的事,你受到的是什么样的惩罚。” 我听到时慕的名字时,不由自主的缩了下。 随即猛的从床上爬起来,扯着廖博简的衣领,恶狠狠的道:“你这恶魔!你去死!去死!” 像发了疯似的捶打着廖博简。 还扑上去撕咬他。 他的威胁,像是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草,我再也承受不住的崩溃了。 崩溃到已经顾不得面前的男人是让我惧怕的噩梦,这一刻就想拉着这个一次次毁了自己幸福的男人下地狱。 廖博简听见我的咒骂,漆黑的瞳孔遽然一缩,嘴边却绽开曼陀罗般的笑容。 他用力攥住我捶打的双手,固定在我头顶上方,漫不经心的道:“你怎么总是记不住呢?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死的时候肯定会拉着你一起的。” “你是个禽兽!” “廖博简,你这个畜生!”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 陷入疯狂的我不停的扭动着,咒骂着。 第20章 你猜,我会怎么惩罚你呢? 此刻只要能伤害面前的男人,我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可以做。 廖博简脸色越来越难看,薄唇抿的紧紧的,一言不发的压制着我。 好半晌,我累了,也发泄够了,慢慢停止了挣扎。 闭上了嘴,眼泪也止住了。 只是还间歇的抽噎。 发泄过后的我已经恢复了理智,对面前男人的恐惧则是根深蒂固。 廖博简松开了对我的钳制,靠在床头休息。 制止我,他也不轻松。 修长的手指一点点的在我脸上游移,他眼里有思念有嫉妒更多的是痛恨。 他温柔的问我:“你猜,我会怎么惩罚你呢?” 像是所有的男人对着情人询问的低喃。 语气里是化不开的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把头扭到一边,更加沉默。 笑话,我一个正常人怎么去揣测变态的嗜好。 再说,我不反抗不代表要助纣为虐,有人会为要折磨自己的人出谋策划怎么折磨自己? 我虽然不聪明,但是还没到这么傻的地步。 他突然开始撕扯我的礼服,动作很粗鲁。 语气薄凉却很温柔的问我:“你从我身边逃走的那一刻,就没想到会有再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一天?” 大概刚刚发疯廖博简不计较,助长了我的胆量,我开口讽刺道:“亲爱的主人,老年痴呆就去看医生。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习惯。容我提醒你,是你出现在我面前。不是我出现在你面前。” “啧,两年不见,脾气见长,看来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呢。”廖博简一边跟我说话,一边手脚不停的把我衣服撕的一干二净。 我没躲也没闪,就那么尸体似的躺在床上,任由廖博简摆弄。 一是因为没力气躲了,而是因为我知道越躲一会就被折磨的越惨。 如果廖博简单单就这么强了我,我反而会感谢他的慈悲。 可惜变态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满足的。 其实心里已经被不安占据,我远远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这么淡定。 过去廖博简留给我的阴影太深,深到哪怕他面带微笑,我也会惊恐不安。 何况现在他在气头上,我都无法预料一会他怎么对待我。 这时候开始后悔刚才那样发狂的辱骂捶打他,廖博简可不是个君子,他会在我承受到极致的时候稍稍放纵我,却会在事后找补回来。 靠仅剩的不服输,支撑着自己不夺门而逃或者没出息的去抱着他的大腿求饶。 不过,我觉的自己再怎么做心理建设,在廖博简的血腥手段下也会溃不成军。 果然,廖博简下床,拿了一个箱子过来,又去打了一盆水,拿了刮胡刀过来。 我脸刷的白了,箱子里有什么我不知道,刮胡刀做什么的我猜到了。 不由缩起身子往床里躲去。那丁点的胆量和想反抗的勇气因为他手里的工具荡然无存。 廖博简看见我的动作,笑的越发妖艳:“看来小娅知道这是要干嘛了,真聪明。为了奖励你这么聪明,我就不用绳子捆你了。你可以躲可以反抗。但是,如果不小心割到不该割的地方,不知道我们两个谁更后悔?当然,如果我不小心割伤你,我会让元承基也陪你同甘共苦,来成全你们的恩爱。” 第21章 曼陀罗花 我果然停住了躲闪的动作。恨恨的看着他。 被威胁过的人都知道,当别人用自己的弱点威胁自己的时候那种感觉,恨不得吃对方的肉喝对方的血。 心里充满不甘,愤怒,还有不得不服从的屈辱。 我也一样。 对于廖博简,我除了怕就是恨!恨不能生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可悲的是,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任他宰割。 “每次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你不觉的羞愧吗?” 我不甘心的讽刺他。 他耸耸肩道:“卑鄙不卑鄙无所谓,管用就好,不是吗?” 廖博简不是不在意我的讥讽,他跟我不一样,他从来都不在意口头上的计较。 谁说话让他不痛快了,他必然让谁生不如死,就算我也一样。 “廖博简,你就是个畜生!”我跟所有烈士一样,一边绝望的受死,一边还不甘心的咒骂。 “嗯。”廖博简点点头。 一边伸手打开箱子组装零件,一边对我报以感谢的微笑,“看来你对我的了解又进一步了,为了表示鼓励,我就畜生给你看。你说曼陀罗好看吗?” 我一愣,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 明明上一秒还在争锋相对,这一秒却问我曼陀罗好不好看。 想了想防备的看着他回答道:“好看。” 廖博简压根无视我警惕的模样。 “唔,紫色的曼陀罗,花语什么来着?恐怖?正好,让你下次想逃的时候站长记性,不过紫色的还是纹到背上吧,这里还是纹黑色的好看。”他说着指尖划过我紧致的小腹。 我闻言惊恐的看着他:“不,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我还怎么见人?” “见人?这里打算给谁看?恩?元承基?”他在我小腹下划着圈问道。 “不,不要!我错了,不要这样,换个惩罚好不好?求你了。”我挣扎着起身,跪坐在床上哀求的望着他。 恐惧在所有负面情绪里占了上方,这时候除了求饶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他摇摇头,伸出食指在唇上竖了下,“嘘,除了在床上,我不喜欢听到你说求我。别再说些我不爱听的话了,否则万一我一生气控制不住力道,把图案扎坏了,你就多受罪了。” “不!”我突然从床上跳下来,也不顾自己身无寸缕就往外跑去。 纯粹是人类求生的本能反应。 “真是不乖呢。”他一把抓住我重新扔回床上。 我疯狂的挣扎着:“廖博简,你放开我!” “还是绑起来好了,不过本来只想纹两处的,既然你这么喜欢惹我不开心,那么胸上再加个红色的曼陀罗好不好?”虽然是询问,但是压根就不在意我的答案。 用身体制止住我的挣扎,腾出手脚从箱子里取出绳子。 我被他成大字型绑在床上。嘴里也被塞上了毛巾。 他拍拍我的脸道:“别这么瞪着我,我是为了你好,听说女人下面比较敏感,疼痛度比较高,我怕你一个受不住,咬伤自己我就心疼了。” 第21章疼晕了 你特么要是真心疼就不会纹了。我恶狠狠的看着他。 难得廖博简能看出我眼睛里表达的,解释道:“我是真舍不得,但是你实在不乖,我不得不忍痛惩罚你。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哪天就给我戴了绿帽子了。毕竟我想你不会乐意让你喜欢的男人看见这样的风景。” 我开不了口,除了小幅度的扭动什么都做不了。 逃不了,求也没用。 除了心里不断的咒骂他,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不用浪费力气在心里骂我,反正我也听不到,你还是好好享受曼陀罗花开的过程吧!” 我绝望的看着天花板,不再挣扎,眼泪不停的滑落,打湿了头发和枕巾。 我看不到,但是清晰的感觉到冰凉的刮胡刀在小腹下游移的痕迹,然后是酒精的清凉。之后是撕心裂肺的痛。 针扎其实比刀割难受的多,一刀下去痛一下,针扎一下似乎不是很痛,可是格外尖锐琐碎的疼。 密集的针扎让我痛苦不堪,要不是嘴里被塞了毛巾,我一定忍不住咬舌。 我喊不出,动不了。 被动的承受着针尖密集的刺过自己柔嫩的部位。 泪水弥漫了双眼。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我问自己。 是不是六年前,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廖博简也一直没开口,他很专心的纹着图案,仿若艺术家精心雕琢自己的宝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觉的自己都痛麻木了,却死活昏不过去。每次都觉的自己没有意识了,却又痛醒。只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针尖的轨迹,从小腹到胸口,从胸口到后背。 纹后背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体力透支,还是因为后背的疼痛跟前面不是一个档次,竟然渐渐失去了意识。 …… 我是被电话吵醒的。 我忍着身上的刺痛爬起来从地上的破布里扒拉出自己的手机。 是元承基的电话。 我眼睛亮了下,赶紧按下接听键。 “怎么,被揭穿了真面目连电话都不接了?”元承基吐字不清的声音隔着电话传来。 我皱了皱眉问他:“你在哪?” “简单,我恨你,可是我想你了怎么办?”他悲伤的低吼。 “你在哪?”我重复道,很明显电话那边的人已经醉了,隔着电话线都恍惚能闻到刺鼻的酒味。 何况,若是不醉,他岂会还说想我。 “这是哪来着?”电话那边很嘈杂,他似乎咨询身边的人。 “门口。我在你家门口,你过来!”他要求道。 “好,你等我!” 挂了电话,我看了下手机,16个未接,9条短信。 前八条短信是骂我的,比如下贱,大骗子,之类的。 最后一条写的是:简单,我还是很爱你怎么办? 我擦了下又湿润的眼眶,看了下时间,晚上九点。 也就是说自己睡了一天多。 打开衣柜,随便拽了身衣服套在身上,就往外冲。 身上的刺痛让我脸色很苍白,整个人显的格外柔弱。 廖博简不知道去哪了,没在家。我松了口气,否则恐怕很难走出去。 可也顾不上这些了。只要能走出去就好,虽然也知道我前脚走后脚就有人报告我的行踪给廖博简。 第21章证明你爱我 我赶回家的时候,元承基坐在我家门口,旁边是一堆空了的酒瓶。 我缓缓走到他面前,低下头看着他。 元承基仰头看着我,格外认真的问:“你爱我吗?” 我点头。 “说话。”他不满我的态度 “爱!”斩钉截铁的回答。 他笑了,笑的我觉的心疼,这笑声里那么多悲伤和委屈,更多的是嘲讽和不信。 笑够了,他说:“那证明给我看吧,证明你爱我!” 我依旧仰着头,很认真的问他:“你要我怎么证明?” 元承基迷茫了。 他自然不知道我这两天的经历比他痛苦多了,他只是单纯的以为我没回家而已。 我这么认真的问他怎么证明,他也不知道。 想了想他说:“脱衣服。” 我楞了下,很平静的问他:“你是说现在在这里要我脱衣服?” 元承基点点头。 我呆呆的站在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这样让我证明。 我看着这张一如初见般干净的脸,眼睛有些刺痛。 我是可以不要脸不在意的在廖博简面前宽衣解带,可,他是个魔鬼,而元承基却是让我动心的男人啊!何况刚被纹了满身图案,他看见怎么想? “不脱?所以你宁肯爬上别的男人的床,也不愿意为我脱衣服?”他醉眼惺忪,可眼底痛意明显。 “如果,你觉的这样能证明我爱你,那么我脱。”我无比平静的把手放到衣服的扣子上。 一颗 两颗 元承基笑了,好像想起了什么点点头“对,不能这样证明,我嫌你脏!” 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廖博简用针扎的是我的身体,可是元承基却用话扎我的心。 元承基看着我苍白的脸,唇抖了抖。 我知道他此刻的痛苦什么。 一直以来他都恨不得把我放在掌心捧着,生怕伤了我。 可如今自己吐着这么恶毒的话羞辱我,他比我更难受。 “简单,你告诉我,那段视频是假的。”他站起身制止我解衣服扣子的手。 “我说了你信吗?”我笑着问他。 元承基点点头,很认真。 他只是需要一个可以欺骗自己的理由。 我却摇摇头,掰开他的手。 叹息道:“对不起,那是真的。” 不是不想骗他,也知道元承基什么意思。 可是这样拙劣的借口,遮掩不住两个人之间的伤痕。 早晚还是要面对,躲不掉的。 元承基麻木的松开手。 我绕过他,打开门。 把他没喝完的酒都搬到茶几上, 然后坐在沙发上一瓶,又一瓶的往嘴里灌。 元承基没有跟进来,我看见他蹒跚着走下楼梯。 我没去追,不知道追上了能做什么。 很久以后,楼梯间又响起脚步声,我满怀希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门口。 声音越来越近,最终脚步声的主人在门口停下。 不是元承基是廖博简,我低下头,藏起眼中的失落。 廖博简朝我伸手,“走!跟我回去” 我乖顺的站起身朝他走去。 只是一步迈下去,就觉的天旋地转。 第24章非我不可 我是在源源不断的冷水冲洗下醒来的。 冬天的冷水水冰冷刺骨,何况我刚刚被纹身,还不是一处。 本就十分疼痛,这一冲,不得不痛醒了。 我挣扎着想躲开水流的冲击。 廖博简却按着我不让我动,冷声问我:“醒了没?” 酒劲还没完全散去,但是不妨碍我对廖博简根深蒂固的惧怕。 我很清楚现在看着面无表情的廖博简有多生气。 我一边用手遮挡冲刷眼睛的水,一边乖巧的答道:“醒了。” 廖博简哼了声,这次关掉了冷水。 “把身上的酒臭味洗干净再出来。”他说完就往外走。 我在他出去后,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有些后悔跟元承基那个醉鬼置气了。 怎么就没顺着他说句谎话呢? 这唯一的一次见面机会都浪费在执拗和赌气上了。 想了想还是忍着痛把自己快速洗干净。 虽然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可我也清楚廖博简是不会纵容我在浴室呆很久的。 等他不耐烦进来找我,估计我又得被扒一层皮。 洗干净出去的时候,廖博简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手里端着纱布,消毒酒精什么的。 看见我出来,说:“过来。” 我老实的走过去,自觉的解开身上的浴巾。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过。 更过分的事也做过,现在装纯太晚了。 “嘶......” 酒精沾到伤口上,痛的我呲牙咧嘴,忍不住抽气。 却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廖博简撇了我一眼,冷冷的道:“活该!以为你要睡到明天的,真是好体力,这么早就能爬起来见情人。要不我再给你纹俩花?” 我吓的一哆嗦,也不装烈士了,狗腿的道:“我错了,这些真够了。别纹了!” 廖博简也只是吓吓我。 知道我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轻柔的给我消完毒,上了药。 留了句早点休息就带上门出去了。 我现在身心俱疲,不一会就迷迷糊糊睡过去。 睡的很不舒服,忽冷忽热。 意识一半清醒一半模糊。 隐约间,似乎感到有人摸我额头,叫我名字。 可又觉的是在梦里。 伤口加酒醉加冲冷水,即使体质再好也得发烧了。 所以我无可幸免。 烧退的时候,又是三天过去了。 让我诧异的是,这三天廖博简竟然衣不解带的照顾我。 魅惑人心的俊脸冒着些青色胡茬,眼里也有轻微的血丝。 见我醒来,摸摸我的额头,只是跟我说了句:“既然烧退了,今天再休息一天,明天我们回国。” 我抵触的抿着唇,不说话。 “不想回去?”他眯着眼看我。 我点点头,掀开被子跪床上,哀求他:“廖博简,你放了我好不好?你那么有钱有势,多少女人找不到,为什么非我不可? 廖博简弯下腰,平视我:“你说的对,女人那么多我真的不缺,但是和我在床上这么契合的只有你一个!” 说着用食指暧昧的擦过我的唇,“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小奴儿你的魅力会这么大!大到,这两年我都对你念念不忘。” 第25章让我跟他告别 可我一点都不觉的荣幸。 和一个变态在床上契合?那说明什么?我也是变态?! “廖博简,我欠你的已经用四年时间还了你。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他摇摇头,“那又怎样?我想要你,有没有交易重要吗?” 我:“……” 面对这么狂妄的语气,我还能说什么。 此路不通,我只好另辟它路,提醒他:“廖博简,你两年前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把我束缚在身边,你就不怕你的妻子吃醋?” “未婚妻?你不说我倒还忘了跟你算出国的账。听说你把我卖了一百万,你不觉的要的有点少?”他挑眉看着我,语气淡然,但是明显不高兴。 我说廖博简怎么这么巧就能在我订婚宴上找到我,原来是那个草包美人刘听筠出卖的我。 心里咒骂着刘听筠,顿时觉的心如死灰。 重新像尸体一样躺回床上,任凭廖博简怎么摆弄折磨,都不言不语不叫不哭。 又是这样! 从毕业证的绝望中看到了逃离的希望,从跟元承基的幸福又跌进廖博简布局好的绝望。 我很疲惫的问他:“廖博简,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让你这么糟蹋?” “上辈子的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辈子除非我死,否则你就得在我身边。所以,你那个叫元承基的小情人,你就想都不要想了。” 他提起元承基的名字,我心下一痛。 “离开前,让我跟他告个别!否则你就带着我的尸体回去吧。”我执拗的看着廖博简。 准备好了以死相拼,谁知道廖博简似笑非笑的看了我眼,很痛快的答应了。“好!” 我狐疑的看着他,不敢相信他就这么应允了。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早晨,我收拾好准备出门的时候他走了进来。 我看见他手里的东西,后退了一步。 “廖博简,我要出门!” 他点点头,“我知道,你说了要和你的小情人告别。” 我不说话,紧紧的盯着他手里拿的成人玩具。 一枚粉色的无线遥控跳DAN。 他走到我跟前,恶意的朝我挥了挥手中的玩具。“为了不让你再次背叛我,我只能让你时刻记住你是谁的人!” 我再后退一步,身后是梳妆台,我无路可退了,“廖博简,我身上已经被你纹满了标记,你没必要再这么做。” 他再近一步,离我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对,我就是要你带着这些标记去见你的情人。但是,我想你也发现了,你身上的纹身平时是不显的,除非情动时。所以……”他扬了扬手中的玩具:“需要它来帮助你!” 是,我还奇怪纹身的伤口消失的时候纹身也消失了,昨晚被他压在身下折磨的时候,身上的曼陀罗一朵朵的开了花。 干净的小腹下部黑色的曼陀罗一点点蔓延开来的时候,他还强迫我自己看着。 “廖博简,你就是个恶魔。” “这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他不由分说的,掀开我的裙摆,扯掉我的底裤,将那个粉色的玩具硬生生的塞了进去。 第26章我们分手吧 为了见元承基最后一面,我就这么忍着屈辱被廖博简送回了我租的房子处。 从楼下到楼上不过几步远的路,可我却走了很久。 没有底裤的遮挡,我生怕那玩意会掉出来,只好夹紧双腿,走的极其不自然。 然而廖博简还恶劣的把遥控开关打了开来。 小小的粉色玩具肆虐着我的感官,让我每一步都走的格外艰辛。 可我却没得选择,只有这样廖博简才会让我来见元承基。 让我意外的是,见到元承基不是在他家而是在我家门口。 他靠在防盗门上坐着,脸埋进横放在膝盖上的胳膊里。 听见脚步声,抬起头。 我清楚他的脸不由倒吸一口气。 这还是我印象里那个干净清澈的少年吗? 一脸憔悴,胡子拉碴。双眼通红,眼下乌黑。 头发乱糟糟的窝成一团,干净的白衬衣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你……”看着这样的他我心里堵的难受,实在不知道怎么张口。 他揉了揉眼睛,确定站在眼前的人是我之后,猛然站起来一把抱住我:“简单,你终于回来了。” “你一直在这等我?” 他大力的点点头:“简单,对不起,是我让嫉妒冲昏了头脑。我不该那么说你,更不该那么对你。你别离开我!” 心口柔软处像被人揉进了一把沙子,细密的疼沿着四肢百骸传遍全身。 我张开胳膊想抱抱这个给了我两年温暖和幸福的男人,可私密处加大的震动时刻提醒着我,我此行的目的。 于是拥抱他的双手在半路改变了姿势,重重的推开了他。 不敢看他的表情,我扭过头扬起脸,以防眼泪流下来。 用尽最大的自制对他说:“元承基,我们分手吧!” 元承基又上前一步把我抱在怀里:“简单,你不要这样!是我不好,之前没考虑你的感受,说了那些伤人的话。我陪你一起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在他坚实的怀抱里,坚决的摇摇头,残忍的说出更伤害他的话:“不是过去!他现在就在楼下等着我,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不,我不相信。”元承基嘴里说着不相信,人却下意识的往楼道中间的窗户看去。 楼下豪华跑车旁边,站着手夹香烟的廖博简。 “为什么?”元承基看着我,眼里缓缓流下了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在来M国前,他是我的金主……”我睁着酸涩的双眼,麻木的说起我的过去。 这是第一次,我在别人面前,还是一个爱我的男人面前,说起我的过去。 从我和廖博简相识,一直说到来M国。 元承基听完,胸膛激烈的起伏:“简单,对不起!我……” 激动到不知道说什么的元承基突然掉头就往楼下跑。 我连忙伸手拉着他的衣摆,阻止他去为我找廖博简拼命。 我们都很清楚,除了比廖博简年轻一点,其他元承基都不是廖博简的对手。 “简单,你放开我,我去和他拼了!我不能让他这么糟蹋你。” 第27章元承基,再见 我拼命扯住他,却依旧被他带的一步步向前。 四处横冲直撞的粉色玩具,肆虐着我凌乱的感官。 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 “元承基,我求求你。别去!” 或许是我的语气太过哀恸,元承基停了下来。 刚大病初愈,还在受着折磨的我,全身脱力的跪坐在台阶上。 “你要是真的爱我,就忘了我吧!为了我这么一个肮脏的女人,你不值得以命相搏。” 元承基闻言,坐在我身边,抱着我,脸埋在我脖子里,跟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咽着:“对不起,简单。对不起!是我没用。我保护不了你!” 说着抬起手,哐哐的砸向楼梯扶手上。 我没阻止,不是我冷血,是我知道他心里的痛需要发泄。 他不能拿我怎么样,也不能拿廖博简怎么样,再不让他自残,他会憋疯。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等他发泄够了,我回抱着他。“是我不好,我不该带着这么不堪的过去接受你。更不该心生奢望妄图跟嫁给你。你那么干净,我这么脏。我怎么忍心玷污你?所以忘了我吧!” “你不脏,你在我心里是最干净的。”他急切的抓着我,手上的鲜血在我衣服上留下了鲜明的指印。 我拉过他的手,站起身,打开门。 把他推到沙发上坐着,然后翻出药箱。 给他清理包扎。 一边清理,一边说着以后也许再没机会说的话:“元承基,我活到现在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你。你永远都不知道我初次见你的时候的感受。” 我回忆起初次见面的那一幕,嘴角不由弯起,“你知道吗?你站在冰天雪地里,羞涩的把画像递给我,露出小虎牙朝我微笑。那时候我觉的看见了阳光,你让我觉的那么暖那么暖。” 元承基也被我的话勾起了初见的美好回忆,憔悴的脸上也挂上了一温柔:“我记得那天,也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对你一见钟情!你一个人站在人群里,周围那么热闹却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你茫然的站在那里,孤单的让人心疼。那时候我就特想给你一个拥抱,可我不敢。我怕你把我当成流氓。”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诉说起了过去的美好回忆。 聊一起看过的风景,一起追过的剧,一起做饭看电视的日常。 一直聊到现在,两个人同时沉默。 私处又加大的震动,是廖博简已经不耐烦的催促。 我知道,再不走,廖博简该上来了。 我清理好元承基手上的伤口,为他包扎好,站起身,轻轻的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希望你能永远如初见时那般干净清澈!我该走了,再见!” 元承基伸手拉着我,痛苦的望着我,却张了张嘴没有发声。 他很清楚,现在的他不但救不了我,如果他贸然去找廖博简不但会给自己惹上麻烦,还会让我的处境更艰难。 我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背,然后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 我刚出门的一刹那,听见房间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第28章我二十四岁生日 刚回国的时候,我以为我的生活会重新陷入水深火热,继续在希望和绝望中挣扎。 可,从我回国,廖博简对我的态度不可谓不让我惊叹! 曾经的四年里,他几乎每周召唤我一次,每一次变着法的折磨我,每一次都让我浑身伤痕累累,两天下不了床。 也曾无数次让我觉的屈辱的恨不能死去。 然而从M国回来后,廖博简对我好的,让我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而能证明我不是做梦的不是掐痛自己,而是床笫间他依然习惯性的嗜虐。 不过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以对我实行精神折磨为主,身体折磨为辅,现在多数是用尽调情手段,让我在忍受不住的时候求他要我。 或者,变着花样的用各种道具,在各种场合让我情动不已时才肯满足我。 当然也还会夹杂一些让我疼痛的手段。 这对一般人来说依旧是难以承受,对我来说却已经是很知足的生活了。 然而,我没想到,在我二十四岁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份天大的惊喜。 自从十六岁以后,我不再过生日。 不是不想,是因为那个生日让我明白,没有人真心祝福的生日不如不过。 在我生日的前一晚,我还困惑这个恶魔竟然会什么都不做就搂着我盖棉被纯睡觉。 生日当天,上午亲自陪着我逛街,送我一条极其精致奢华昂贵的手链。 中午,给了我一个专属于我的生日派对。 布置温馨浪漫的包间里,围着餐桌坐着寥寥无几的几个人,但这几个人都是曾经给予过我温暖的人。 孤儿院的范姨,关叔,还有曾经在孤儿院我很疼惜的一个小弟弟,不过如今也长大成人了。 竟然还有两个我出乎意料的人物也到了现场。 一个是时慕,这个曾经单纯的爱了我四年的男孩。 当他举着酒杯一脸真诚的祝我幸福的时候,我真的特别开心。 其实,他的原话是祝我和廖博简幸福,是我自动忽略了廖博简的名字。 第二个是苏达。这个短短六年已经苍老的我几乎认不出的男人。用满是干纹裂纹的手端起酒杯满脸羞愧的跟我说,对不起我,祝我生日快乐,以后一定要好好幸福的时候,我突然哭出了声。 没有人知道,他这句道歉和祝福,对我而言是什么意义。 我也不知道廖博简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变成这样子的。 廖博简把我拉进他的怀里,任由我把眼泪鼻涕蹭到他昂贵的手工西装上。 所有的人都不出声,静静的等我哭完。 我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廖博简,这个对我来说是恩人也算仇人的男人。 这一次,我没有像十六岁那样许愿。 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明天。 所以,我只是单纯的吹灭了蜡烛而已。 如果中午的派对是廖博简给我准备的惊喜,那么晚餐就只能用震撼来形容了。 傍晚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对廖博简来说堪称蜗居的两室一厅的小公寓,这个不大的房子布置的很温馨,让人特别有家的感觉。 然后让我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第29章手艺怎么样 廖博简竟然身披围裙,亲自下厨。 当一桌子菜全部上桌,他把一碗加了荷包蛋的长寿面放到我面前时,我才回过神。 我不可置信的望着廖博简。 他竟然会做饭?! 他竟然会亲自给我做饭?! 他竟然记得我跟他在回国的飞机上闲聊的话,给我过了一个我曾经想象过无数次的生日。 在漫长的飞机旅途上,他偶尔工作之余也会陪我闲聊。 我曾经一时无聊跟他说过,曾经憧憬过的关于未来的生活。 有个最少两室一厅的小房子。 要如何如何布置,这样才会有家的感觉。 今天的房间就是按照我曾经描述的布置的,分毫不差。 也曾偶然跟他提过在孤儿院的时候听有些都有记忆了才被父母抛弃的孩子讲他们小时候过生日的事。 听了一遍又一遍,我最羡慕的就是,有个小朋友说,他去孤儿院前,每次过生日他妈妈都会给他煮一碗加荷包蛋的长寿面。 我望着被廖博简端到眼前的这碗我曾经幻想了一整个童年的长寿面,觉的眼前慢慢起了雾,然后大雾化成水滴从我眼眶滑落。 “傻丫头,过生日怎么还哭了?”廖博简前所未有的温柔。 无论是跟我说话时宠溺的语调还是给我擦泪水的手指。 “虽然我不能给你一个妈妈,但是可以给你一碗长寿面,尝尝看,手艺怎么样?” 我低下头,慢慢的夹起一筷子长寿面。 很好吃,不是感情用事的评价,是真的很好吃。 不光是长寿面,桌上四菜一汤,每一样都很美味。 廖博简的厨艺超乎我想象的好,挺好奇,他这么一个堪称各种神的人物为什么会连饭都会做。 简单而温馨的一顿饭,让我们之间难得有如此好的气氛。 饭后甚至还像普通的小情侣一样,在小区的花园里散散步,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我选的是一向受万千女性追捧的言情催泪剧,并且看的津津有味。 廖博简一开始勉强陪着我看,后来无聊极了,干脆把办公文件拿过来。 把我圈在他怀里,然后把文件放到我身上。 我看电视剧,他看文件。 睡觉时免不了又是一番折腾,可是,第一次我觉的和他做没感到痛苦只有欢愉。 尽管,他层出不穷的手段,仍是让我从头哭到尾。 可能太过兴奋,即使身体已经被折腾的相当疲惫,我却还是睡不着。 我扭过头去,看把我搂在怀里的廖博简。 这张没有瑕疵的脸,在睡着时更容易让人沉迷。 不可否认,这是个很容易让人爱上的男人,尤其是他刻意对你的好的时候。 就连受过他这么多伤害的我,也在这一阵子慢慢放下对他的怨恨。 对我来说,这已经很难了,毕竟我们中间还隔着一个元承基。 那个,我真心想嫁的男人。 廖博简最近真的对我好的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除了这个很费心思的生日,他竟然还准许我凭自己的实力去其他的公司应聘。 唯一的要求就是,我必须和他住在一起。 第30章 当众凌辱(上) 我答应了,反正我不答应也没任何实际意义。 之后我真的凭借自己的能力应聘到了一家不错的公司当设计师。 可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讽刺,总会在你觉的洋洋自得时给你致命一击。 一天晚上,我刚从公司加班回家一会,就接到廖博简的电话,要我去一趟。 我没多想的就跟着他的司机去了。 然而进门的一瞬间,我就想夺门而逃。 我没想到,廖博简带我来的地方竟然一个不对外开放的VIP会所。 不对外开放不意味着没有人,相反不对外往往意味着权贵或者有身份的人隐私。 这个会所显然是后者。 一进门是偌大的厅堂,椭圆形的大厅足足两层楼高。 二楼是中间镂空的环绕形,最中间有个圆形的舞台四周被薄纱围住,我隐约看见廖博简坐在里面的沙发上。 我进门的时候整个大厅热闹至极。 不是宴会,是乱的热闹。 男人女人拥抱在一起,旁若无人的做着羞人的事。 我在原地楞了楞,撒腿就往外跑,却被跟进来的保镖押送着从一边的楼梯走上了二楼。 直直走到中间类似空中的演出台,也就是廖博简所在的位置。 这是个由一层薄纱围成的半封闭空间。 只是让里外视线不那么明显而已,没有多少实际的遮挡意义。 直到在这里看见静坐在沙发闭目养神的廖博简时,我才松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有他在让我觉的没那么慌乱。 我刚想开口,这房间角落里的扬声器突然传出了声音:“廖少,你的妞到了,你还不开始?” 廖博简猛然睁开眼,抬起头看了眼斜上方的摄像头。 眯了眯眼,却没吭声。 然后他从他的衬衣上扯了一块布,走到我身边,抬手蒙到我眼睛上。 在我后脑勺打结的时候,我听到他附到我耳边低声说:“忍一下就过去了。” 我还没等明白什么意思,双手也被他束缚了。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不对劲,开始挣扎,求他:“廖博简,别这样!你放开我。” 我的挣扎和哀求换来的是,另一块布条勒过我的嘴让我说不出话。 然后我感觉到我的衣服一件件离我而去。 我甩着头,拼命的挣扎。 不是我突然矫情的不愿意跟他做,是因为我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呼喊和叫好声。 哪怕看不见,就凭刚才一路的所闻所见我都能猜的到,我和他的一切此刻如同直播一样呈现在在场的人眼前。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知道我绝对无法接受在众目睽睽之下如同动物交配一样被人围观,哪怕隔着一层半透明的薄纱。 廖博简不顾我的挣扎,把我脱的身无寸缕后压到边缘的栏杆上,用结实的大腿顶开我的腿。 我呜呜的叫喊着,用发不出正常语调的声音做着最后的哀求。 这时廖博简往我下身塞了一个很小的东西。 一会之后我就知道他塞的是让人动情的药。 强烈的药效让我全身发烫,麻痒难耐。 第31章 当众凌辱(下) 见药效发作廖博简抬高我一条腿挂在栏杆上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了句对不起,就直接这么贯穿了我。 身体本能的欢愉和心理上前所未有的屈辱让我陷入冰火两重天。 被束缚了双眼和四肢,我看不见动不了,感官却愈发敏锐。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在我体内律动,更能清晰的听到震耳欲聋的叫好声,口哨声,以及不堪入耳的议论声。 “啧,廖少今天亲自带女人上台表演?不过,这女的身材确实很赞!” “廖少!这么半遮着看不清楚太让人心痒难耐了,你把纱帘撩开呗,让大家看清楚点,也跟着你助助兴。” “廖少,你可要加油,兄弟我给你计时了啊。” “你们快看,那女的背上好像有图案显示了,好像是紫色曼陀罗!” “……” 在众目睽睽之下,声声不绝的议论声中,我清醒却无能为力的承受着廖博简的肆虐。 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我只能听到他浑浊的呼吸和粗喘声以及感受到他在我身上吻揉摸掐的凌虐。 更让我觉的悲哀的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我竟然对他在我身上的所作所为感到的是欢愉而不是疼痛。 直至,情欲完全凌驾理智至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攀附着他,承受着他在体内的横冲直撞。 一开始还能感觉到腰身一下下撞在栏杆上带来的冰凉触感和疼痛,到后来只觉的浑身燥热,唯独被他顶到栏杆上时才有一点舒服的凉意。 我不停的哭喊着,嘴里也从哀求变成索求。 可悲的是,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可怕的药物作用,我连昏迷都做不到。 硬生生一次又一次被强迫到达让我精神屈辱却身体欢愉的顶点。 直至,脑子里只剩下对欢愉的渴求。 我不知道这场对我来说已经不能用屈辱来形容的公开表演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我隐约记得廖博简似乎从我身下抽出毛巾扔了下去。 在楼下高昂的口哨和呼喊声中,他重新用毛巾包裹了我,抱着我走了出去。 等他解开我眼上蒙着的布条时,我发现自己已经在那个让我觉的温馨的二居室里。 我木然的等着他解开我的束缚,只用哭喊到沙哑的声音问了他一句:“为什么?” 廖博简脸上是我从没见过的表情,看了我眼,眼里有歉疚有不舍,最终只是张了张嘴然后什么都没说。 他不说,我也没再问。 哪怕知道自己现在最该做的是洗去一身污秽,可我只是将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从头到脚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觉的有安全感一点。 我感觉到廖博简的手放到了被子上,我紧紧的攥住身下的被角,不想被他掀开。 但是,廖博简只是放了放手,然后收了回去。 没一会,我听到了他特有的步伐声,然后是关门声。 即使知道他离开了,我依旧执拗的把自己困在这狭小到连呼吸都困难的空间里。 然后感觉到眼泪顺着脸颊向两边淌了下去。 我不知道廖博简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对我,我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再想。 第32章 我病了,心病 满身被廖博简动情时掐出的青紫和啃噬的牙印被他趁我睡着时抹上了药膏,包括不能见人的私处。 身体上的污秽也被他清洗的一干二净,可我心上的污秽,他清洗不掉。 我病了,心病。 我开始不言不语不动也不吃不喝。 只是安静的坐在床上发呆。 前三天,廖博简少见的耐心哄我吃饭。 他低柔的跟我道歉,让我吃饭。 我对他不理不睬他也不会像往常一样恼羞成怒。 到了第四天,身体已经因为干渴和饥饿,我已经连坐起的力气都没了。 这下廖博简也不耐心的由着我了,他用力钳制住我,强迫我张开嘴,用勺子将粥灌进我的嘴里。 “苏娅,我不管你到底有多恨我,但是别想就这么把自己饿死!你要吃不下,我就强行灌进你嘴里。” 然而,他的威胁对我的胃没有丝毫作用,他前脚灌完我后脚就全吐了出来。 吐了他一身,我一身,还有床上也都是。 我不是故意的,纯属身体本能。 廖博简也看出来了,所以他黑着脸重重的把碗放边上一摔,然后抱着我往浴室走去。 抱我的动作还算轻柔。 我依旧不闪不避不动的由着他给我洗澡,然后把我抱回已经换了新床单被褥的床上。 替我盖好被子,抿着薄唇走了出去。 再来的时候,他带了个医生。 那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用他所携带的各种仪器给我做了详细的检查后,跟廖博简说我得了抑郁症和心理性厌食症。 抑郁症不难理解,不过心理性厌食症…… 廖博简挑了挑眉,问他:“什么是心理性厌食症?”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想了下用尽量通俗的语言给他解释:“也称为情绪性厌食。简单说就是患者心情极差引起的胃功能衰退,排斥饮食。跟患者个人意志无关,就算患者本人有意识的去吃东西也会发生呕吐的现象。” “这个怎么治?” 医生摇摇头:“心病还需要心药医。这本来就是跟情绪有关的,她现在又有抑郁症,别说现在只是影响饮食,再严重下去恐怕连生命都有危险。” 廖博简把医生送走后,回到我身边坐下。 他问我:“怎么才能让你开心?” 我依旧不理他。 不只是他,我不想理任何人。 其实,我觉的医生说的不对,我没有抑郁症。 因为我不难过,真的一点都不难过。 就是觉的心里空荡荡的,很空。 我只是想一个人待着,仅此而已。 廖博简抱住我,柔声跟我说:“苏娅,你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 能听的出他声音里的痛苦,可我觉的这些都跟我没关系,我真的提不起半点兴致。 我蜷缩在床上,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膝盖,把头埋到腿上。 我无言的抵触让廖博简放弃了他难得一见的解释。 我听到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放开我,关上门走了。 我也松了一口气,终于又可以一个人了。 他走后,我抬起头,看着对面墙上一幅装饰画发呆。 这副画是网络上的一张图片。 第33章 一人两房三餐四季 图上是一个卡通的房间,房间里亮着灯,窗外柔和的月光洒进房间里看起来很温馨。 一张简单的饭桌摆在屋子中间,一男一女坐在桌子的对面吃着火锅。 这个图没什么稀罕的,只是这副图上的配字让我着迷。 一房两人,三餐四季。 这也是我想要的爱情和生活。 甚至曾经,我也几乎拥有过。 和元承基。 这个我自从回国就不愿意再想起的男人。 现在莫名其妙的开始回忆在M国的一切。 初到异国他乡时,元承基温暖的笑容。 学校里同学自行组织的徒步旅行。 老教授直夸我是他最得意的门生时胡子都翘起来的可爱模样。 最多的画面是和元承基一起时的回忆。 我做饭时,他目光专注的凝视。 他素描本上都是我的样子,看书的,走路的,发呆的…… 就这么一直坐着,困了就靠在床头眯会,不困就睁着眼看着那副一人两房三餐四季发呆。 天黑了又亮,又是三天过去了。 这三天里我没再见过廖博简。 每天会有个钟点工阿姨来给我做饭送饭。 可我依旧吃不下,胃唯一可以容纳的就是清水。 不进食加上几乎不眠不休,身体机能自动开启保护状态,我终于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背上插着输液针,我抬头看了眼,是营养液。 床边除了廖博简还坐着一个让我怀疑自己依旧在做梦的人。 元承基。 我眨巴眨巴眼,并不是幻觉,他还在床边,满脸满眼的都是心疼。 “小娅,你终于醒了。”元承基怜惜的摸摸我的脸,“为什么这么折磨自己?” 我扯了扯嘴角,吃力的张开口:“你怎么来了?” 元承基扭头看了廖博简一眼,廖博简听见我开口的时候本就不好的脸更黑了,见元承基看他,抿着唇说了句:“你陪陪她吧。” 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门被带上的力道格外大,我都感觉到靠着墙的床头有轻微震动。 他走后,元承基才开口:“是他把我找来的。”说完这句就露出一个苦笑,很自责的对我说:“JAN,你说的对。我是斗不过他!你走后,我尝试着去查他,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必须得承认廖博简这个人所处的位置可能是我穷极一生都够不着的。我爸妈以死相逼说要跟着他们离开M国去另外一个国度生活。” “临上飞机,被廖博简得人抓了回来,说你想见我。可我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你。我本想着只要他对你好,我也就只能怯懦的祝福你了,可我没想到你过的一点都不好。” 说到这他激动的抓着我的手:“Jan,我们私奔吧?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他掌心的温度一直沿着被他握住的地方传到心脏。我笑了笑:“傻瓜,躲有用的话,我还会是今天的样子吗?别说傻话了,你父母做的对,离我远远的才是对你最好的。” 如果说之前我还会天真的认为逃跑就能躲避廖博简,那么自从经历公开表演之后我会笑自己的天真。 第34章 再次告别元承基 虽然那天我去的匆忙,也几乎全程被蒙着双眼,可我自小习惯了到陌生的地方先留意周边的环境。 那天整个一楼有数名巡逻的保安配备的都是真枪实弹。 那混乱淫靡的一楼大厅里,有很多人物,我只在电视上见过。 包括那天和顾博简站的舞台上,我看见他身后的那两个保镖,手里的枪都拉开了保险栓。 我不知道顾博简到底多大的势力,我只知道无论黑还是白,他都已经处于顶尖的位置了。 所以逃到哪都只是躲一时而已。 不过不管怎样见到元承基,我都觉的很开心。 撑着绵软无力的身子和他聊了会。 中间他也试图给我喂食,我也努力的配合,然而却还是吃不下,硬塞也只是换来呕吐。 元承基疼惜的擦拭着我唇边沾染的呕吐物,眼里慢慢流出了泪。 这个总是会露出一颗虎牙笑的很明媚的男孩,哽咽着问我:“JAN,我该怎么办?” 我伸出绵软无力不由自主会颤抖的手,抹去他脸上的泪:“元承基,比起哭,笑更适合你。我更喜欢看你笑的样子。” 他这样,我心里会觉的很酸楚,但是我不想哭了,尤其不想当着他的面哭,否则他更痛苦。 他听到我的话,努力弯起唇角,却笑的比哭还难看。 廖博简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纵容元承基陪了我一天。 当然,晚上搂着我的是廖博简,元承基谁在另一个客房里。 第二天,也就是我绝食的第七天,不知道是身体的自动修复功能启动了,还是元承基的出现让我的心情好了很多,我竟然能进食了。 元承基一勺一勺的把熬的稀烂的米粥喂给我。 廖博简站在一边,薄唇的抿的紧紧的,看着我不说话。 好半晌,他突然转身走出去,再一次大力的把门关上。 在元承基的陪伴和照顾下,我的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 在廖博简每次看见我和元承基在一起就越来越黑的脸色下,我知道我和元承基再一次分别的时候又到了。 离开的时候我们没有告别,不是不想而是无论见与不见,主动权从来不在我们手里。 元承基来的时候我不知道,他离开的时候我也依旧在睡梦中。 我在身子下看到元承基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藏起的信时,才知道他走了。 信上的笔迹有些凌乱,想必也是匆忙之下写下的。 没有过多的煽情,只是告诉我,叫我等着他,总有一天他会强大到有能力来带走我。 我能想象出他写这些字时,对我的不舍,对廖博简的怨恨,对自己无能为力救我于火坑的自责和愤怒。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低声自语,可是,元承基,比起让你变的被感情驱使做你不喜欢的事,我更希望你过的好。 廖博简很忙,忙到我都几乎很少见他。 偶尔见面我也对他视而不见,他也不勉强,同样也不跟我说话,只是无论我怎么排斥依然坚持每晚跟我睡在一起。 但是他不敢碰我。 第35章 亲生父母的消息 在我身体渐好之后,廖博简试图碰过我,哪怕我不愿意他也想和以前一样用强的。 结果就是换来,我吐了他一身。 一次,两次…… 最终廖博简在我本能的身体反应面前吃了瘪,从此之后再也不难为我。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一个月,中间我试图去上班。 但是,一见到人,我就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反胃,耳朵里会出现那天听到的口哨声和呼喊声。 我呆呆的站在街上,觉的像是没穿衣服一样,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在看我,笑我。 我崩溃的蹲在地上大喊大叫,被跟在身后不远处的廖博简抱进怀里带了回来。 然后我没出过门,公司那边请了长假。 他也找医生看过,还是那句心病,需要心药医。 医生没办法的事,廖博简也无奈。 虽然他尝试过像我过生日那样,将我认识的人都请到家里来陪我。 可我面对他们都很正常,唯独不能出门上街。 见我没有其他症状,廖博简也放弃了由着我。 孤儿院的范姨,因为肚子大了休假在家时间比较多,经常来看我。 这次来看我的时候,几次看着我欲言又止。 “范姨,有什么话你直接说,没关系的。” 她又犹豫了一会,问我:“小娅,你还会想你的亲生父母吗?” 我摇摇头:“我都没见过他们,何来想不想一说。” “那……他们如果来找你了,你还愿意认他们吗?” 看着她有些纠结和迫切的模样,我皱了皱眉:“范姨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老提起我父母?是听说了什么吗?” 范姨叹口气:“今天来之前陆院长找过我,他说有对夫妻自称是你爸妈,找到孤儿院去了。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看看他们,毕竟是与不是你父母,还是得当面谈。” 我眉头皱的更紧了,陆院长就是那种典型的势利眼,我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很讨厌他,所以他这么热心的通过范姨来操劳我父母的事,说实话,我还挺意外的。 想了想,我跟范姨说让我考虑考虑。 我知道我心里没有我嘴上表现出来的淡定,能回到自己爸妈身边,是每个孤儿梦寐以求的事。 我自然也不能免俗,尤其是在经历这么多以后的现在,我更渴望能有一个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家。 可,他们为什么抛弃我?这次为什么来找我? 重点是,如果只是空欢喜一场,我该怎么办? 范姨走后,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想了很久,终于决定去见一见那两个自称我父母的人。 但是,在给范姨打电话约时间之前,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廖博简的未婚妻,刘听筠约我去见面。 我答应了,本来我就对那个傻白甜的千金就没有多少恶意,再者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廖博简会知道我去了M国。 毕竟我出国的事都是她一手操办的,除了她应该没人知道了。 按照常理,她为了廖博简是不应该出卖我的,毕竟这是双赢的事。 在咖啡厅的包间里,我见到了比起两年前大变样的刘听筠。 第36章 刘听筠的故事 记忆里的刘听筠就是个胸大无脑的傻白甜,有着富二代普遍的通病:嚣张跋扈。 动辄不是用钱砸死人就是想打死人。 而现在看起来成熟了很多。 我在她对面落了座。 她上下打量了我眼:“没想到你还没换电话号码。” 我不语。 出国后之前的电话号码我就不用了,只是我回国后,廖博简给我的手机里仍旧是我以前的号码。 刘听筠对我的不搭理不以为意,自嘲的笑了笑:“其实,送你走的那天我就知道你还会回来的。你看我直觉多准?” 我并不欣赏她的冷幽默,“如果不是你出卖我,我想我应该不会回来,最起码不会这么快。” “对,是我把你所在的位置出卖给廖博简的。”刘听筠点点头,对我的指责坦然承认。 我挑挑眉,有些好奇:“为什么?我记得你巴不得我永远消失在他面前。” 她笑了笑,笑容很起来很落寞。“为了报复。” 我搅拌着杯中的咖啡,等着她继续。 “别说你,就是我看两年前的自己都觉的自己特傻。那时候你是我所知道的唯一一个在他身边的女人,我以为轰走了你,他就是我的。但是我太天真了!没有你也会是其他人,反正不会是我。” “可你不是他的未婚妻?” “那又如何?别说未婚妻,就是妻子,这年代想离婚还不是一个小本的事?何况我只是个永远转不了正的未婚妻!他肯给我这个名号纯属报恩。” 我莫名排斥他们之间的事,真的一点都不想听。“这跟你出卖我有什么关系?” 她摇摇头:“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另一个叫莫菲的女人,当然你也不认识。”她又盯着我仔细看看,接了一句:“不过,倒是跟你有几分相像。不只是样貌还有跟廖博简在一起时候的样子。” “你大概不知道,你走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廖博简都在找你。动用了他所有的势力把国内翻了个底朝天。不过,他怎么都想不到我会帮你出了国。在人前他依旧如曼陀罗那般妖冶,且高高在上。可那期间我用偷配的他房间钥匙去找了他几次,每次他不是一个人闷在书房抽烟,就是自己喝酒。” “有次看他喝醉了,我就轻轻的走到他身边。”她说着看了我眼,“不怕你笑话,那时候我有了个很傻的想法就是把自己的清白给他。这样他就会娶我了!可烂醉如泥的他哪怕已经醉的把我当成了你,可是我无论我怎么撩拨,他都……” 到底是千金小姐,有些话她还是难以启齿。 不过,我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她想说无论怎么撩拨廖博简都不举。 我并不奇怪,廖博简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性施虐嗜好者,正常的女人脱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都能面不改色,何况是醉酒后。 “那时候,我觉的我特别挫败,放下一个女人的矜持去对他百般撩拨,却是这样的结果,我不甘心,但就那样躺在他身边,第二天,告诉他和我已经发生关系了。” 第37章 因为他爱你 “可,悲哀的是!廖博简听见我的话后直接不客气的揭穿了我。我一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那么肯定没有跟我发生关系。设计他失败的代价是他换了房子,甚至不愿意再见我。” “就这么过了一年多,他身边又多了个女人,叫莫菲。这个女人廖博简走到哪她就跟到哪,外面很多人都传他们要结婚了。”说到这里停顿了下看了我一眼:“可这个女人没这么好说话,她不但不离开廖博简还当着我的面羞辱我。甚至以女主人的姿态处处限制我去找廖博简。” “那是我的未婚夫,我怎么能忍受?可无论我们两个怎么吵怎么闹腾,廖博简都不理不睬,也互不相帮。那我哪里是那个莫菲的对手,每次都被她气的跳脚,却无可奈何。但是我又不甘心让她这样骑在我头上耀武扬威。所以我又去找了廖博简。” “如同往常一样廖博简对我无视到底。我再次委屈的流着泪准备离开的时候,看见他看着手里拿的东西发呆压根好像没听见我说话,出于好奇,我也瞄了眼,原来他是在看你的毕业证。于是,当时一冲动我就告诉他,我知道你的下落。” 说到这里,刘听筠像疯了似的,哈哈笑了起来。 笑的很讽刺,很解气也很挫败,直到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才停下。 笑完了接着道:“你不知道当时他的反应,认识他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见那样的廖博简。听见我说有你的消息,蹭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一把卡住我的脖子,问我你在哪?说实话,我当时很害怕,我害怕他会一怒之下直接掐死我。不过,女人的嫉妒心也很可怕,就在那种情况下,我跟他谈了个交易。如果他想知道你的藏身之地,就得把莫菲踹了。他当场就答应了!” “然后,第二天听说莫菲就被他从公司开除了。当然,他也没让我在赢了莫菲的得意里享受多久。因为之后他就把跟我的婚约解除了!理由是,他不要一个处心积虑算计他,并且自作主张的妻子。” “那时候我挺恨你的!恨你离开了两年还是他的心头肉。我从来没见过廖博简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从来没有。” 说完这些,刘听筠胸膛不停的起伏,看来当初廖博简给她的打击确实很大,但是我奇怪的是,她看着我的眼睛里并没有恨意,只有怜悯和……祝福。 可,我不信! 一个字都不信。 不信那个没心的恶魔廖博简会像刘听筠说的这么在意我,也许会在意,但,那是因为我能满足他变态的嗜好。 想了想,我突然开口问她:“你知道廖博简为什么非要找到我?” 她点点头,很笃定的道:“因为他爱你!” 廖博简爱我? 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所以我真的笑了出来,像刚才的刘听筠一样,笑的前俯后仰。 刘听筠并不理会我嘲讽笑声,而是再一次重复:“廖博简是真的爱你!” 第38章 你只是错在太爱他 我收了笑容,淡淡的问她:“你从哪看出来他爱我的?就因为你看见他在我走后抽烟喝酒?还是因为他在醉酒后喊我的名字?或者是因为他看着我的毕业证?” 她摇摇头,“不只是这些,还有女人的直觉。” 我又笑了。 “女人的直觉不是每次都那么准的,我告诉你他为什么心心念念的要找到我。因为他是个变态!性,虐,待你知道吗?廖博简就是典型的施虐性格,他对我念念不忘是因为只有我能满足他!”我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清晰无比。 反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表演的事,我都做过,说出这些也没想象的那么难。 出乎我意料的是刘听筠的反应。 她似乎一点都不意外我的话,她这样的反应倒是让我有些惊讶了。 稍微的沉默过后,她低下头,轻轻的道:“我知道。” 我挑眉,这样的事情廖博简肯定不会主动告诉她的,所以我好奇她怎么会知道? 刘听筠看出了我的好奇,咬了咬唇,还是告诉了我答案。 “有一次我又偷偷去找他。毕竟大家都知道我是他的未婚妻,他身边的亲信随从仆人一般都对我睁只眼闭只眼,他即使知道也没说什么,就因为这样我经常能悄无声息的到他身边,就是那一次我看见了。” 刘听筠红了脸,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我溜进他房间的时候,他正在跟莫菲做……做那种羞人的事!我当时气的不行,刚想冲出去闹他们,就看见廖博简举着皮鞭抽打莫菲。而莫菲只是发着呜呜的声音,我仔细一看才看清楚她嘴里塞着一个圆形的球。床上四散着麻绳,还有各种我叫不上来,但是绝对是用在女人身上会让女人羞的不行东西。” “当时我想走,可是向来胆子不是很大的我被眼前的一幕吓的腿发软,我走不动。下意识尖叫了一声,捂着嘴呆呆的站在那,廖博简回头看见我了,但是他只是冲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就继续挥舞他手里鞭子,我看见他抽打莫菲的全身,甚至包括女人羞于见人的地方。我看着他把那些我叫不上名的道具一样样用在莫菲身上,然后直到看着他当着我的面要了莫菲,我才终于回过神……” “我不知道我那天是怎么回家的,我做了好几天的恶梦,每天的梦里都是廖博简挥舞着皮鞭对我露出狰狞的笑。也就是那时候我明白了为什么他醉的不省人事,却依然不受我诱惑,并且清楚的知道我跟他同床共枕一夜什么都没发生。”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好几天,从最初的恐惧到平静接受他的特殊爱好,甚至想只要能在他身边,如果被他那么对待,我应该也可以接受。” 说到这,刘听筠看着我自嘲的问:“我是不是挺下贱的?” 我不说话,说她下贱那我自己是什么? 不过看着她落寞的模样,终究忍不住安慰了一句:“你只是错在太爱他!” 第39章 廖博简的过去(一) 显然这句话说到刘听筠心里去了,她朝我露出一个感激的笑。 “后来,他找我了,跟我说想解除婚约的话随时告诉他。不过我一直没去,我就是想嫁给他,哪怕知道他有这么可怕的一面,我还是固执的想嫁给他!可就算这样还是不行,去找你之前,他跟我解除了婚约。” “到婚约解除的时候,我其实都还有点恨你。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爱他那么多年,却输给拼命想离开他的你?所以我也偷偷跟去了美国。我看见了你在那个年轻帅哥身边笑的很幸福。坦白说,真心觉的你们很般配!至于后来的事,我也陆陆续续从他身边人的口中得知了。” 她说到这站起来,朝我弯腰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我诧异的往一边挪了挪身子,不明白她这是又要闹哪出? “今天叫你出来,就是想认真的跟你道个歉!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自私,你现在也许在国外跟那个帅哥已经过上了很幸福的生活。这段时间我算是想明白了很多,再做无意义的纠缠只是伤害我自己!今天叫你出来,只是为了跟你道个歉。对不起!” 我看着这个才两年时间就像经历了很多沧桑一样,从不谙世事的天之骄女变成这个淡然的坐在我面前跟我道歉的成熟女人。 “我原谅你了!”我笑着说,其实我从来没怪过她,无论开始还是现在伤害我的人从来不是她。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故事听完了,我也该走了!” “等下!如果你不着急的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关于廖博简的。”刘听筠喊住我。 我站在原地并未因为她的话转身,我直白的拒绝:“我不想听。” 刘听筠叹口气:“相信我一次,就算为了弥补我内心对你的亏欠,我希望你听一下。毕竟你是注定要和廖博简纠缠不休的人,多了解他一点,对你也有好处。甚至也许可以改变你们现在的处境。” 我动摇了,因为她最后一句话。 出事至今,我都不知道面对廖博简。 想了想我走回座位上。 刘听筠招呼服务生过来重新换了两杯热咖啡,还叫了些甜点。 然后开始徐徐的讲起了故事,她所知的有关廖博简的故事。“我认识廖博简的时候,我七岁,他九岁。那时候他跟着他姥爷住在我家隔壁……” 她的故事从一段很美好的童年岁月开始讲起。 幼年的廖博简那时候还跟着姥爷姓顾,叫顾博简。那会的廖博简还没有黑化,长的很好看,成绩很好,待人温和有礼,笑起来的样子像个天使。 刘听筠家里条件好,可她觉的无论穿再昂贵的衣服,吃再高档的零食,在当时还是个穷小子的廖博简面前都永远觉的低他一等。 可,刘听筠就是喜欢他,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哥哥的叫。 好在一向不太合群的顾博简并不排斥她,任由她当个跟屁虫。 她嘴甜,哄的顾博简的姥爷也格外喜欢她,经常喊她到家里来吃饭。 可惜小孩子的命运还是父母掌控。 这段青梅竹马的童年时光结束的很快。 两年后,他们分开了。 第40章 关于廖博简 刘听筠的爸爸事业做的越来越大,他们从老家搬到县城又从县城搬到市里。 从那以后,她有整整七年没有见到廖博简,但是却一刻也没有忘记过他。 她用刚学会的生字试着给他写信,却音信全无。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就在她们家搬家的那一年秋后,廖博简也被人带走了。 据说带走他的人是他爸爸家的人。 廖家是个很古老的黑道世家,刘听筠只知道廖家势力很庞大但是具体庞大到什么地步她也不知道。 廖博简是他爸爸的私生子。 本来像廖家这种重视家风的门第是坚决不允许廖博简这种出身有污点的人认祖归宗,怎奈廖家一代比一代子嗣稀薄。 到了廖博简这一代,整个同宗里只有廖博简和两个堂兄弟。 于是老爷子不得已把廖博简招了回来。 可廖博简执拗的不愿意认祖归宗,惹恼了老爷子,于是他在廖家更加寸步难行。 廖家男丁,从十六岁就要被放到所谓的道上,单独磨练。 比起其他两个在这种氛围中长大的堂兄弟,廖博简心性单纯,并不爱打打杀杀。 甚至可以说,相当排斥这些。 可,稚嫩的他怎么能斗的过在道上叱咤一生的廖家老爷子? 老爷子不客气的磋磨他,故意公开了他的身份,也不叫人保护他。 任凭他每天东躲西藏的躲避廖家仇人的追杀。 经常被打的浑身是伤,几次都差点丢了小命。 刘听筠有次去医院拔智齿,看见被扔到医院门口奄奄一息的廖博简。 哀求着父亲把他送进医院救了他。 这时候刘家的公司已经开的很大,在白道上也算赫赫有名。 于是在刘听筠的庇护下,廖博简过了段稍微安稳点的日子。 因为黑白两道都有各自的规矩,一般不越线。 廖家见刘家庇护廖博简,也只是数次登门拜访要求刘家不要管廖家的私事。 可是刘听筠的父亲对唯一的爱女也是从来有求必应。 一边是合情合理要自己孩子的廖家家主,一边是自己的爱女。 夹在两边左右为难的时候,伤势好些的廖博简主动回了廖家。 那时候还单纯的刘听筠并不知道那一次廖博简到底经历了什么。 后来过了很久,才从父亲和别人的对话中偶然得知容貌俊美的廖博简在那一天被一堆强有力的男人轮了。 从那天开始廖博简没笑过。 他在自己的母亲坟前跪了一整天,之后就去了廖家,重新开始历练。 但是这一次,廖博简不再像以前一样傻傻的挨打不还手。 他用染上血迹的双手,拿下了廖家家主的位置。 上位当天,他逼死自己的爷爷,将父亲等人送入疗养院,有专人看守再不能出来。 她算是看着他一点点从一个天使蜕变成恶魔的。 当他完全站稳脚跟的时候,就来找刘听筠报恩了,说只要他做的到,刘听筠就可以提。 刘听筠不顾父亲的反对,执意要他娶她。 他眉头没皱一下就答应了。 但是刘听筠的爸爸,以刘听筠还小为由,只同意他们先订婚。 廖博简自然无异议,刚成年但是还在上学的刘听筠,就算反对也没用。 第41章 认亲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她就开始以未婚妻的身份跟前跟后,哪怕廖博简一直对她不冷不热。 后来,廖博简就把廖家开始漂白,取缔了很多门下产业,尤其是跟赌和鸡有关的。 这个过程很难,他根基还没站稳就在廖家大刀阔斧的改革,也是吃了不少亏。 刘听筠每次都心疼的不行看医生给他取子弹缝针。 不过,廖博简到底是个聪明人,折腾了几次之后,他改变了方针。 漂白的进度也放缓了。 …… 她和他两年美好童年时光,相逢后又在他身后跟了八年。 刘听筠说她最好的时光都给了廖博简,她对他的爱已深入骨髓。 可廖博简唯一表现出与众不同的女人只有我一个。 所以哪怕到了今天,她不得不放手,也对廖博简生不出半丝恨意。 她希望廖博简幸福,哪怕给他的幸福的人不是她。 刘听筠的故事讲完的时候,已经夜幕四合。 临分别的时候,刘听筠跟我说:“苏娅,我嫉妒你但是不羡慕你!因为被廖博简爱上也是你的不幸!” 回去的时候,我拒绝了廖博简的司机,选择了一个人游荡回去。 满脑子都是从刘听筠哪里听说的关于廖博简的故事,太过专心分析都没有注意,我竟然就这么走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这是自从那场演出后,我第一次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人群中间。 不过,等我想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到家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刘听筠的话给了我不小的影响这是事实。 我一直以为廖博简,天性凉薄,是个出身好样貌出挑但是没有心的恶魔。 原来,他也有这样一个不堪的过去。 甚至和他比起来,曾经让我怨天尤人过很多次的过去是那么幸福。 我承认,这一刻,我动摇了。 对廖博简的恨似乎被刘听筠的故事冲淡了很多。 晚上廖博简抱着我的时候,我甚至假装睡着了回抱了他一下。 靠在他胸口,听着砰然有力的心跳声,竟意外的觉的安稳。 我的回抱,让廖博简有一瞬间的僵硬,似乎是不敢相信,然后更紧的拥抱着我。 第二天,我赶早去了孤儿院。 在陆院长的办公室见到了所谓的要跟我相认的父母。 这两个人穿金戴银,但是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暴发户气息。 不过倒是长相还算慈眉善目。 尤其是女人,一见了我就想扑上来抱我。 我下意识的闪到一侧,躲开了她。 女人立马抹了眼泪:“我苦命的女儿啊!你让我好找。” 我皱了皱眉,直接问院长:“这两位是?” 陆院长连忙热情的拉过这对夫妻,朝我微笑着解释:“这是宗军和龚雪,你的亲生父母。” 他们点头哈腰:“对对对。” 我有些排斥的往后退了一步:“证据呢?” 女人闻言连忙向前一步,不顾我的挣扎,拉住我的手。动手把我的衣袖推到胳膊上面,一边动手还一边说着:“你看,你这里有个痣,还有……” 女人如数家珍的报出我身上的与生带来的特征后,我开始动摇了。 第42章 原来这就是有妈妈的感觉 但是二十多年过的很艰辛的我,其实对从来没见过面的父母没什么很深的感情。 陆院长连忙招呼着男人去喝茶,女人就拉着我,不顾我反对的硬是跟我亲昵的黏在一起,讲当初是怎么弄丢我的。 其实说了半天,只是美化后的抛弃而已。 这宗军和龚雪以前就是普普通通的穷农民,我上面有一个姐姐,生完我没多久,龚雪又怀了一个弟弟。 怎奈家中实在贫寒,养不起这么多人,就想把我先寄放到别人家。 谁知道那户人家嫌弃我是个女孩,就把我扔了。 当时他们不知道,后来家里的房子拆迁,条件好起来了,这两口又想着把我抱回去。 可,那户人家早就搬家了,他们花了几年时间辗转打听到那户人家新家的地址,可又听说那户人家已经把我扔了。 失望的龚雪天天回家哭,宗军没办法就四处托人打听我的踪迹。 这不一找又是好几年。 现在才好不容易找到我。 龚雪边说边哭,哭的好不凄惨。 这个故事没有破绽,龚雪对着我也是一副历尽艰难寻回爱女的激动模样。 没尝过母爱滋味的我,看着龚雪如此待我,心里一暖,也不那么排斥了。 但是,还是有些狐疑。 毕竟,我身上并没有特别明显的胎记什么的,认错人大家都失望。 这时候陆院长起身从他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 一份DNA鉴定书。 我跟宗军的基因99.9%的吻合。 陆院长跟我解释:“为了方便来跟孩子相认的父母,也防止认错,你们所有人的基因认证孤儿院都有备份记录。所以,宗军刚来找你的时候我就让他一起做了DNA比对。结果显示你们的确是亲生父母。” 我看着从天而降的亲生父母,一时有点难以接受。 “你能叫我一声妈妈吗?”龚雪眼巴巴的望着我。 我张了张嘴,却怎么都叫不出来。 宗军一看连忙在旁边圆场:“你看你急的,也得给孩子个反应时间。” 龚雪连忙抹抹眼泪,附和道:“对对对,这不是刚找到闺女,激动的嘛。” “行了,看着你们一家团聚我也算做了一桩好事,天还早,你们可以一起吃个饭聊聊,逛逛,联络下感情。”陆院长提议道。 宗军点头同意,力邀陆院长一起,“陆院长,您看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让我们一家人团聚,我说什么也得请你吃个饭。” 陆院长坚决的回拒:“别这么客气,这是我的义务。再说你们一家人好不容易相认,我跟在一边像什么话,你们先吃,改天再一起。” 宗军一听赶紧点头:“那改天再约,到时候陆院长可一定光临。” 陆院长应允:“一定,一定!” 从孤儿院出来,已经快正午了,三个人找了家还算干净的餐馆点了一桌子菜。 席间,龚雪不停的给我夹菜,“我可怜的闺女怎么瘦成这样,多吃点。” 我面带难色的看着盘子里小山一样的菜,心里却是暖暖的。 原来这就是有妈妈的感觉。 第43章 有妈妈的温暖 午餐就在龚雪絮絮叨叨的关心下圆满结束,并不算好吃的饭菜,我却比平时吃的还多。 吃完饭我想领着他们四处逛逛,可龚雪非要给我买衣服。 于是带他们去了商场,龚雪的眼光就像她的打扮,带着浓浓的暴发户气息。 不过,我不在意,我更喜欢的是看她在给我挑衣服时那种慈祥和温柔。 “苏娅,你看这件好看吗?你皮肤白穿这个会很靓。”龚雪献宝似的拿着一件衣服比在自己身前。 我看了一眼嘴角就忍不住抽搐,暗自感叹这商场不愧是全市最大号称商品最全的的商场,没有之一。 她拿的是件亮金色连衣裙,衣领袖口处还贴着一圈碎金片。 果然……很暴发,很土豪! 我敬谢不敏,但是为了不打击她,我随手拿起手边的一件,问她:“龚姨,这件怎么样?” 她立马嫌弃的摇头:“不好不好,你小姑娘家家,要穿亮一点的颜色!花花绿绿的多好看,不要这种黑漆漆的。” 我低头一看,嗯,一件纯黑的连体裙,剪裁大方,款式新颖,还真挺喜欢。 不过为了迎合龚雪,我还是配合的放回原处,我也很清楚,今天的衣服我是买不成了。 确切的说是买不到我想要的,最终我大包小包拿回家的是一堆龚雪眼里好看的衣服。 很花很亮,五彩缤纷的。 穿到街上,回头率绝对百分百。 比跳广场舞的大妈们衣服都鲜艳。 就连廖博简回来看见我摊在沙发上的衣服都皱了皱眉头,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说话。 说实话,最近的廖博简让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以前的他对着我,总是蛮横霸道,只以他的意志为主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而现在的他,面对我如此小心翼翼,一言一行生怕我不高兴的样子,反而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甚至为了我,连元承基都能接过来并且放任他和我单独共处一室。 我真的很不适应,也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哪怕听了刘听筠的那些话,我其实也很想问他一句。 问他,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我? 他不说话,我也不想主动开口,于是两个人就这么诡异的相处着。 事实上,这阵子他似乎格外忙,我除了早晨起来看见他的枕头有睡过的凹痕之外,就感觉不到他回来过。 而我,因为这对突然出现的父母,心情好了很多,也很忙碌。 陪了宗军和龚雪一周外,我也开始恢复正常工作了。 这一周除了晚上睡觉都是和龚雪在一起。 吃饭,逛街,游玩。 在她无微不至的的嘘寒问暖和每顿饭必将我面前堆成山的照顾下,我整个人圆润了不少。 好在,前阵子生病瘦了太多,否则我该苦恼怎么减肥了。 不过就算这样,我也甘之如饴。 虽然她说话有些唠叨,很多话说的也没道理,做事还带着很多乡间陋习。 可,这一阵子她确实让我感受到了母爱。 一个月后,他们要离开这里回家的时候,我心里还百般不舍。 第44章 相亲(上) 他们也力邀我跟他们回去,去见见我素未谋面的姐姐和弟弟。 我婉言谢绝了,许诺国庆节会去。 不是不想去,不去是因为一来我才开始恢复工作,手里接了一个项目要做。 二来,我要离开还得经过廖博简的同意,这个难度系数太高了。 时间很快,眨眼就到了9月初。 某天上着班,就接到龚雪的电话:“闺女,咱有个亲戚说要给你介绍个对象,你明天中午有空不?” 相亲?我皱皱眉,直接就想拒绝,可不知道怎么开口。 见我不说话,龚雪继续在那边游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找个人成家立业了。一个姑娘家家寻个好人嫁了才是最重要的。工作什么的不要太拼了。这个男人条件真是蛮好啦!有房有车月入过万,就是年纪比你大几岁。年纪大点有什么关系啦!懂得疼人嘛!……” 我见这架势,大有我不答应她就会说到海枯石烂。 可我还在上班,有工作要做,何况她嗓门颇大,即使隔着电话我周围同事都听的到。 我眼角余光都能看见同事憋笑憋的很辛苦的样子。 只好连忙答应:“好,我去!具体的时间地点你发我手机上就好。” 说完连忙挂断电话,长舒一口气。 “噗!” 右边和我同时应聘来的实习生小刘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苏姐,你才这么年轻就要被逼相亲啊?” 她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我是研究生毕业自然年长她两岁。 听见她的话,我斜睨她一眼:“别幸灾乐祸,你也有这一天!” 她做出一副很夸张的表情:“那我宁愿去死!好不容易熬过十几年寒窗苦读,才刚刚投入自由的怀抱,我才不要这么早就把自己的大好青春贡献给婚姻。” 看着她这样,我其实很羡慕。 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朝气蓬勃,不像我,自己都知道,才二十四岁就感觉过了大半辈子,老气横秋的。 第二天刚起床龚雪的电话就又打过来了,再三嘱咐我一定一定要去相亲,那男的条件多好多好! 从昨天到今天,短短二十四小时之内她打了都不只二十四个电话。 我不忍心扫了她的兴,只好前往她说的地方,进行我人生第一次的相亲。 看见她口中优质到不行的男人时,我没有多大意外。 毕竟龚雪自己的打扮和给我挑的衣服都充分证明了她的品位。 相亲男大概四十来岁的年纪,地中海发型,一张脸长的跟被压路机压过似的,五官就平躺在发福的脸盘上。 穿着一身并不合体的西装,整个人显的有些怪异,突出的啤酒肚几乎要顶到桌子上。 脖子上挂个大粗金链子,一个手带了六个戒指,各个闪着金光。 看见我过来,连忙起身跟我打招呼:“苏小姐是吧?请坐。” 我尴尬的笑笑,坐下。 他一张嘴,层次不齐的大黄牙中间夹着几颗大金牙,差点晃花了我的眼。 点菜的时候,又一次彰显了他暴发户的气质,豪气的冲服务员一挥手:“来,捡你们这最贵的菜上!” 第45章 相亲(中) 服务员临走的时候,看了我眼,我没看错的话,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之为同情亦或是鄙视。 我想应该是同情我找了这么个男人,或者是鄙视我为了钱连这种男人都跟。 我只能默默忍受的眼光,要不然我还能去拽着他上前解释? 等上菜的功夫,我就听他巴拉巴拉的自我介绍。 说是自我介绍,不如说是炫耀。 无非是他家几辆车,几套房,存款多少万。 中间也随口问过我的年龄职业。 这位土豪在听到我说24岁的时候,还一脸的不满:“不说才毕业的大学生吗?怎么这么老?” 然后又一脸等着我感恩戴德的表情补了一句:“不过,好在你长的很好看,我挺满意的。” 如果不是看在龚姨的面子上,我真的想起身就走。 嫌我老?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我扯了扯嘴角,听见自己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谢谢你满意。” 这奇葩哥们也对我的职业很有意见:“女孩子上什么班啊!嫁到我们家来给我生个儿子,在家带带娃打个麻将就行。” 这次我没说话,桌上的水都不敢喝,我怕忍不住会喷他一脸。 这时候我最忏悔的事是,怎么就没提前找个人给我打电话叫我走。 就连平时骚扰不断的广告电话此时也不见踪影。 从来没像这一刻这么盼着有人给我打电话,哪怕诈骗的都行。 “小娅?” 听见我的名字我惊喜的扭过头去,看谁这时候能救我于水火中。 结果一扭头看见廖博简一行人正要上楼的样子。 好吧,虽然廖博简也不是理想的人选,但是比起奇葩相亲男,我还是更愿意见廖博简。 确定真的是我,廖博简眉头一皱,对身边的人吩咐了句什么,就朝我走了过来。 “你来这干吗?”他语气听不出喜怒,但是我知道他有些不高兴。 这似乎还是这么久以来,我们第一次说话。 我还没等张口,对面的奇葩男一下站了起来抢着道:“吃饭,我们在吃饭。你是小娅的朋友吧?要不一起坐?” 我张口结舌的看着奇葩男近乎点头哈腰的恭维样,觉的这个世界有点玄幻。 这一刻我甚至不知道该夸廖博简气场太强震慑住了暴发户,还是该夸暴发户有自知之明知道廖博简不能惹。 可说他有识人之能吧,他还傻里傻气的邀请廖博简入座。 然而下一秒廖博简的反应让我更是目瞪口呆。 他淡淡的点点头,回答了句:“好啊!”就拉开了我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然后还能优雅的朝楼梯口那等候他的一群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先上去。 奇葩男没脑子,可我不能没有。 我对廖博简太熟悉,以至于我清楚的知道现在面无表情甚至还带着抹浅笑的廖博简其实已经恼到极点了。 趋利避害是动物的本性,而人的此项能力更是登峰造极。 这阵子我敢对着他冷脸相待是仗着他对我的愧疚和纵容。 但是这不代表他会无底线的纵容我,惹恼了他我依旧还是会生不如死。 第46章 相亲(下) 于是也顾不上还在冷战了,更顾不上奇葩男无下限的奇葩,我弯腰拿自己的手包,顺便跟大金牙奇葩男告别:“我朋友来找我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你用餐,先走了!” 可这俩人没一个人配合! 廖博简的脸又冷了三分,看着我的眼像淬了冰,“朋友?” 奇葩男更是一副热情好客的模样:“说什么打扰嘛!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毕竟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分这么清楚干嘛?” 他这句话说完,我开始哆嗦。 因为廖博简的脸彻底冷了下来,眼看就要暴走的他气场全开,而我的身体已经对他形成了根深蒂固的惧怕,所以我已经不由自主开始恐惧了。 此刻,脑子里已经没有所谓相亲,冷战什么的,唯一的念头就是安抚廖博简。 我还没等开口,廖博简唇边就绽放出熟悉的笑容,宛若盛开的紫色曼陀罗,释放着摄人心魄的剧毒。 他只是淡淡的扫了眼奇葩男,就看向我,“一家人?嗯?” 在盛怒的廖博简面前,我从来没有所谓的骨气,当然,想死的那几天是特殊情况。 我赔笑解释:“误会,误会!我只是第一次见他,也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奇葩男一下子急了:“什么最后一次?苏小姐你这什么意思?你爸妈都收了我的彩礼钱了。说好的,只要我看中你没意见,就挑日子办喜事的!” 奇葩男的话一下子让我懵在原地:“什么彩礼?” “你装什么糊涂?你还想耍赖啊?你爸妈两个月前就收了我五十万彩礼的。收据我还留着呢!”奇葩男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掏出依然很有暴发户特色的手包。 我心一沉,两个月前我压根还没见过宗军和龚雪。 “你看看,白纸黑字的写着呢!”奇葩男愤愤的把收据拍到桌子上,指着我们说:“原来你们一家是想合伙骗钱啊!你爸妈收了钱,你还带着个小白脸过来蹭饭!真当我好欺负呢是吧?” 廖博简从桌子上抽过那张收据看了看,然后看向我问:“宗军和龚雪是什么人?” 我咬着唇,不甘心的说:“我父母。” 廖博简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显然我有父母这事让他很惊讶,不过他到底没当着奇葩男说什么。 只是点点头,然后也不理会奇葩男的愤愤叫骂,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刷刷几笔填完扔给奇葩男:“这是一百万,双倍还你的彩礼钱!另外,我需要声明一下,这女人……”他站起身一把搂过我,对着奇葩男道:“是我的妻子!懂吗?” 奇葩男看了眼支票,眼珠子转了转,手伸了下又缩了回去:“谁要你的臭钱!我就要这个女人,她可是我买的媳妇!”奇葩男说着把手指向了我。 很明显是想要多点钱的意思。 廖博简见状低头问我:“你怎么说?” 开玩笑,这时候我还能怎么回答,别说廖博简在身边,就是不在,我也不可能就这么傻乎乎的让人摆布了。 第47章 廖博简 你是不是在吃醋 当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得稍后再查,当务之急是安抚盛怒的廖博简,我果断的摇头:“我不认识他!” 奇葩男一听又开始骂骂咧咧,说我们全家是骗子之类的。 廖博简也不理他,只是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朝电话吩咐了句:“一楼大厅,把垃圾处理下。” 然后拉着我就走。 奇葩男一看就要追上来,跑起来一瘸一拐的。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还是个瘸子。 不过没等他追上我们,就被廖博简召唤来的保镖拖走了。 廖博简拉着我走的飞快,拽我的力气也大,攥的我手腕生疼。 我被他拉的跌跌撞撞,三寸高跟虽然优雅好看,但是真的不适合疾走。 可我不敢吭声,只能小跑的尽量跟上他。 一路崴了好几次脚,我连疼都不敢喊。 回去的路上,他把车开的飞快,简直拿闹市区当F1赛道。 一路无视红绿灯,横中直撞。 我吓的心惊胆战紧紧的握住车顶的安全把手。 除了生病那几天,我其实还是挺爱惜自己的小命。 这次回的不是小窝,是我很熟悉的那栋别墅。 可我不敢抗议,任由他再次粗暴的把我拽上楼,丢进豪华的大浴缸里。 被呛了一鼻子水的我,挣扎着从浴缸爬起来,也有些恼了:“廖博简,你这这是又发什么疯?” 就算奇葩男说他是小白脸,可我又没得罪他。 廖博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抽下自己的领带将我的双手捆住吊在房顶的管道上,拧开花洒。 我要踮起脚尖才堪堪够的到地面,花洒的水连续不断的从我头顶流下,让我睁不开眼,一张口水就往嘴里灌。 “我发疯还是你得寸进尺?”说完抿着薄唇,开始扒掉他自己和我的衣服。 一边扒一边说:“你要死要活连昏迷的时候都叫着元承基的名字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还大方的给你把人从国外带回来让你们在我面前恩爱了两天。你竟然连这种瘸子暴发户都想嫁?苏娅,是不是除了我,什么男人你都可以跟?” 被吊着很不舒服,我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想让自己好过些,时不时还要甩着头,水流打湿头发贴在脸上很难受,更痛苦的是,流过脸上的水哪怕闭着眼睛也会流进去,刺的眼睛有些痛。 我顾不上他说什么,只是求他:“廖博简,你先把花洒关上好不好?这样我真的很难受。” 廖博简冷笑道:“我不是一碰你你就吐吗?这样不正好,你要是吐了正好顺便洗洗。” 所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前阵子还庆幸因为吐廖博简一身过了几天舒服日子,现在却成了折磨我的借口。 我摇摇头:“求你,我真的不吐了!求你把花洒关掉。” “不吐了?因为我这个小白脸比那个大金牙瘸腿男长的好看?”他依旧在原地不动,抱着胳膊欣赏我的狼狈样。 想起刘听筠的话,还有他今天的表现,我脑子里有个不太真实的想法顺着嘴问了出来:“廖博简,你不是是在吃醋?” 第48章 冰火两重天 他一僵,顿了会,说了句:“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讨喜。” 说完拿条毛巾勒到了我的嘴上。 阻止我发出声音。 三十七八度的水泡澡是很舒服,可是连续不断的温水一直浇在身上,就让人觉的有些热了。 尤其是还有廖博简在我身上作乱的手,撩拨的我越发觉的热。 我开始扭不停的扭动着,用含糊不清的声音一直重复的喊着:“热,热,热……” 终于廖博简听清楚了我的喊叫,大发慈悲的说:“热是吧?我给你降降温。” 然后就起身走出浴室了。 再回来手里拿了一个小桶,里面装满了小方块型的碎冰。 我看见呜呜的摇头,表示抗议。 廖博简却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朝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别急,这些冰块都是你的。” 我费力的摇摇头,甩开刚流到脸上的水,怒瞪他,用不成调的呜呜声表示:“我不要,这样挺好,我不热。” 可本来因为含着毛巾就吐字不清楚,加上廖博简故意无视,我基本就是白叫唤了。 眼睁睁的看着他拿起两粒冰块,在我胸口的两点上打圈。 冰凉和火热交替,我说说不出是难过还是痛苦的叫出声。 冰块在他手中沿着我的小腹直达我羞于见人的秘地。 我意识他的做法,惊恐的往后挪蹭,双腿不停的动着,不让他得逞。 被我乱蹬溅了一身水的廖博简,干脆找了根绳子将我右腿扯起来挂在一边墙上的毛巾架上。 只剩一条腿维持站立的我,再也无法躲避,并且因为这个姿势让自己羞于见人的地方坦然露在廖博简面前。 他伸出一根手指探入里面或勾或戳,弄的我难受的直哼哼,他点点头:“里面是挺热,乖!再忍下,我给你降降温。” 说完,就用另外一只手将冰块送进了我炙热狭窄的腔道。 “啊!”冰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扬起头,绷直了身子。 一粒又一粒,狭窄稚嫩的腔道从忍受不了这样的的冰凉到慢慢习惯了这种冰冷的刺激,里面敏锐的神经似乎都有些麻木。 可身体其他部分依旧热的难受。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我难耐的摇头晃动,可被束缚后的身子只是小幅度的摇晃,反而更像对廖博简发出邀请。 “小嘴真是贪吃,竟然塞下了12个。”廖博简暧昧的调侃着我,将剩余的冰块放到一边。 然后抱住我,手放在我的胸口揉捏着,柔声问我:“你是自己乖点把它们挤出来,还是我帮你把它们融化掉。” 我摇摇头,祈求的望着他,他伸手温柔的在我脸上拍了拍:“真不乖,看来是要我帮忙。” 他的手慢慢滑到下方,找到躲藏在深处那个最娇嫩最敏感的凸起,轻揉慢捻。 另一只手钳制着我的腰,不许我乱动。 这种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我难耐的大力晃动着头,甩了他一脸水。 他放开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近乎自言自语道:“看来你还是喜欢更刺激的!” 第49章 他碰过你吗 想了想他从地上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打火机。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把火机拆掉,取出里面的电子打火器。 然后朝我笑笑:“试试这个?” 他手一按,打花器细细的线头处,竟然冒出丝丝火花。 我脸刷的白了。 尖叫着喊:“不要!” 可惜传到自己耳朵里的声音也只是含糊不清的叫喊声而已。 所以廖博简更无视我的挣扎,将裸露的铜线头抵上最稚嫩的小芽,然后按了下去。 细微的电流对人体造不成什么伤害,但是对娇嫩的私处却是难以承受的痛苦和刺激。 我不由自主的哀嚎出声,弓起背绷直了腿。 廖博简强制固定住我乱动的大腿,然后按下了第二下,第三下。 连续两次的电击,让我觉的大脑一片空白,在失禁的感觉中,我听到自己腿间不停的落到浴缸里的水流声。 我不知道是自己到达了欢愉顶点的生理反应,还是真的失禁了。 总之那些冰块也不由我控制的的落到了浴缸里。 再次甩甩头,透过朦胧的视线,我看见廖博简深邃的眼里又绽开了无形的曼陀罗。 惑人心魄。 这是他动情时特有的样子。 他长腿一抬迈进浴缸里,就着我现有的姿势,狠狠的贯穿了我。 火热的昂扬进入被冰过的狭窄。 进入的瞬间我听见他发出闷哼。 之后他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开始疯狂的律动。 我难以承受的将全身重量挂在他束缚我的领带上。 咬着毛巾不停的摇头,不知道怎么宣泄他给我的疼痛和欢愉。 愤怒的廖博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禁欲太久,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最后一次把我压在卧室的玻璃上。 我感觉胸前的绵软都被他和玻璃挤压的变了形。 他狠狠的撞击着嘴上不忘继续羞辱我:“那天跟元承基是不是也是这个姿势?” 我艰难的摇摇头。 我跟元承基压根就没发生过关系,何来姿势一说。 “胡说!那天我看见他这么抱着你,你们站在窗前。知道么?当时我就站在楼下看着你们,那一刻嫉妒的我真想撕了你。” 我用混沌的脑袋困难的想了半天,才想到是在我抑郁那阵子,元承基来陪我的时候。 有次我站在窗前,元承基贴在我身后,双手搂着我的腰,劝慰了我几句。 可我没想到摔门而去的廖博简会站在窗下看着我们。 “说!这两年元承基碰过你这里还有这里吗?”他边用力的进出着,边摸着我胸前因为情动盛开的曼陀罗以及小腹下方深处。 我难耐的流着泪摇头。 他并不满意:“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说罢狠狠的揪住曼陀罗的花蕊。 我吃痛的叫出声,连忙应他:“没有,没碰过。我和他真的是清白的。” 廖博简轻轻的哼了一声,这才算满意了。 几番折腾下来,廖博简把我放回床上的时候,我已经睁不开眼了。 可这恼怒的男人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跟孩子似的,就是不依不饶。 拍拍我的脸,“不许睡。今天的事你还没交代清楚。” 第50章 我爱你,你信吗 我侧过脸,累的实在没精神理他。 他一把掀开我的被子,“看来你是还没记住教训。” 我连忙拉住他的手,带着哭腔求他:“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 他也只是吓吓我,把我抱在怀里并没继续做什么。 依旧执拗的问我:“今天那瘸腿大金牙和你所谓的父母怎么回事?” 我靠在他怀里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不满意的哼了声,作势又把手往我下边探去。 我连忙按住他的手,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他,委屈的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知道的,我一直是孤儿。这父母是才认了不久的……” 我把和宗军还有龚雪相认的过程以及跟这奇葩男的相亲过程都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 廖博简不客气的嘲笑我:“你遇到骗子了吧!” 我不服气的咕哝:“他们有DNA鉴定书。” 廖博简好笑的拍拍我的头:“那就不可以作假了?” 我…… 因为跟他说了会儿话,虽然身子还是酸软无力但是好歹没那么困了。 “我想明天去找陆院长问问看。”好不容易有了父母的我,即使他们做的这么过分,我还是依旧希望这俩人真的是我爸妈。 “好,我陪你去!” “啊?”我错愕的抬起头看着廖博简,不敢相信他的话。 “不是说了要娶你?总要见见你的父母顺便下聘礼。当然,如果他们真是你父母的话。”廖博简懒散的靠在床头上,拨弄着我还有些潮湿的头发,说的很不经意。 我霍然坐起,疼的我呲牙咧嘴,可此刻我顾不上身体的不适,看向他不敢置信的问:“你真要娶我?” 他跟大金牙说我是他妻子的时候,我当他只是随口一说,压根没往心里去,可现在这种时候,我不能装听不见。 “你不愿意?”他挑眉。 我不知道愿意不愿意,会跟他结婚成亲这事,除了初见时做过那么几个小时的梦之外,我从来想都没想过。 “为什么?”我问他。 他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的暗红色,抿抿唇不自在的咳嗽了声,问我:“你就说你愿意不愿意吧?” “我有选择的余地?” 他理所当然的摇摇头:“没有。” 那问什么?我恼怒的拽过被子蒙上,不想再理他。 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求婚仪式,是女人梦寐以求的浪漫,我也是俗人。 哪怕像元承基那样给我一份温暖简单的求婚我心里也舒服一点。 可,依旧是霸王条款。 然后,隔着被子,我听见廖博简很轻很轻的问:“如果我说,我爱上你了,你信吗?” 我一愣,猛然掀开被子,坐起身看着他。 他低着头,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幻听的时候,他再次低低的开了口:“其实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知道你对我而言跟其他女人不一样。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你在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把你叫来陪我,我就想不痛快的时候你也跟着不痛快。” 第51章 翻旧账 “当时看见时慕拉着你走到我面前跟我说你是他女朋友的时候,我第一次知道了嫉妒的滋味,所以我在时慕面前要了你。还把你的毕业证扣了就想把你留在身边。你说要离开的时候我就觉的很生气!可我怎么都想不知道你竟然真的敢离开我,还利用刘听筠一走就是那么远。我没想到一无所有的你能出国,就翻遍了国内的几乎所有我能找的地方,可依然没有你的消息。” “在这两年里,我对你的思念有增无减,我恼过恨过,甚至想过等找到你就打造一副铁链把你拴在我身边。这样你就不会乱跑了。会打消这么疯狂的念头是因为后来刘听筠指责我不爱她的时候,也问过我是不是爱上了你?” 他说到这低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我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 只是手底下的被子已经被我抓的皱巴巴的不像样。 “我问刘听筠什么是爱?她笑了很久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说我可怜。笑够了跟我说她也不能告诉我到底什么是爱,但是简单说,就是我会想和那个人过一辈子。会因为她哭因为她笑因为她恼。她走后我想了很久,如果按照她说的,那么我想我是爱你的。” 他看着我轻柔一笑,抱过我搂在怀里:“因为父母的关系,其实我曾经想要一辈子不结婚的。但是我发现我真的不排斥和你在一起过一辈的想法。” 我承认,此刻我心动了。 如果他说的坦然我或许不会信,可是看着这个呼风唤雨的男人一脸茫然的跟我说着他的种种感受,我心里酸酸的。 为他也为自己。 不过,女人天生就是种矫情的动物,我也一样。 他曾经对我百般肆虐的时候,我怕他怕的要死但是生不出半点违逆之心,回国后他对我越来越好,百般包容我却敢对着他冷脸相待。 说穿了就跟所有恋爱中的女人一样,不过是仗着对方在乎自己所以任性妄为。 刚刚被磋磨了大半天的我,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在他这么跟我表白半天后,我委屈的撇撇嘴问他:“你说爱我,为什么那天还那么对我?” 其实也不是真的矫情,那天的事对我而言是个致命的打击,至今也是心里的结。 我忘不了那些让我屈辱的声音,更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说着在乎我的话,却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 这种事就连最下等的鸡,也不愿意做。 这完全是践踏一个女人的最不能容忍的底线。 搂着我的手紧了紧,显然这件事就算是他也不愿意提。 漫长的沉默过后,他还是开了口,声音里是隐忍的恨意:“那天我让人算计了,还是被两拨人算计。这段时间一直忙,就是因为这事。那天……” 原来,廖博简因为漂白,大部分产业洗白了,但是,这也就意味着他在黑道上的势力逐渐削弱。 我弱敌强,于是有些势力趁机蚕食他逐渐丢掉的势力后,甚至想踩他一头借机称霸。 第52章 还恨我吗 那天我去的那个会所也是廖博简近期要出手甩掉的产业之一。 鲍洪昌原来就是个小帮派头头,这几年靠着走私毒品和贩卖女人收敛了不少钱财,又加上暗自划拉了廖博简不少他不要的势力,现在俨然有一方老大的气势。 那天他约了廖博简谈生意说想买下那个会所,可廖博简去的时候,看见的却是一场鸿门宴。 以鲍洪昌为首的几个大帮派头头都在,目的不言而喻。 可廖博简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一时奈何不了他,突然一个廖博简都叫不上名字的人似乎是不经意的说起我。 说我是廖博简的心头爱,说廖博简为了我差点翻遍全国等一些证明他重视我的话。 在场的都是道上的行家,很清楚那人的意思。 也都有了蠢蠢欲动的心思。 廖博简自然否认,说我不过是个玩物,哪里谈的上什么心头肉。 可鲍洪昌是什么人?一个在黑道上跌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油条。 他不敢真的动廖博简,又想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是廖博简的软肋。 就提议让他玩次公开表演。 这种事对他们而言是家常便饭,兴致来了他们经常弄个女人在那里互相比拼男人雄风。 廖博简自然可以不答应,也可以离开。 但是他如果不答应,对他而言没什么,但是相当于在我身边埋下了炸弹。 我这么喜欢自由和平凡的生活,肯定受不了走到哪身后都一群保镖的日子。 再说,就算层层保护也敌不过那么多双对我虎视眈眈的眼睛。 不小心一个疏忽,我就成了别人钳制他的威胁。 他虽然有心护我也不在意身外之物,可是他身后同样有很多仰仗他吃饭的人,他不能只顾一己之私。 可已经将势力卸掉八成的廖博简想一次性除掉这些人也已经不容易做到。 思来想去,他答应了公开表演。 他派去接我的人跟他说,接我的一路上最少不下于六辆车一路跟踪监视。 但是,他想着就算接了我来,也拼一个他不行的名号来护我周全。 毕竟普通的情事不会让他有反应。 可,没想到他竟然也被人下了药。 药效之强烈竟然让他非刺激下都欲火焚身。 于是等到我来的时候,他已经基本失去了理智。 为了让我好过些,也给我用了药。 只是希望我被情欲掌控的时候,不会因为外界的刺激太过痛苦。 可他蒙上了我的眼睛,却忽略了我的耳朵。 最终还是给了我致命的伤害。 廖博简的懊悔自责都发泄在那些人身上了。 如今只剩两个人没动。 一个是鲍洪昌,他现在没有足够的把握能一举灭了他,怕他狗急跳墙再对我不利。 另外一个是当众提我名字的人,他怀疑药也是那人下的,可那小子事后就不见踪影了 后来审过当日参加的那些帮派头头,都说不认识不记得他。 廖博简慢慢讲完,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问:“还恨我吗?” 我摇摇头:“不了。” 真的不了,之前刘听筠的故事让我能有些体谅他了,他这番解释只是让我更释然了而已。 第53章 真相(上) “为什么?”他问。 为了表示对他小小的惩罚,我拉过被子,躺下:“我困了。” 廖博简自然不肯放过我,伸手就拽我被子。 “你再拽我就改变主意不原谅你了。” 身后果然没了动静。 不过可以想象出他的脸色不会太好看。 但是到底还是没再动我。 意识消失前,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廖博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 久未被折腾的身体有些吃不消被这么折腾,我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下午。 依旧浑身酸痛,尤其是腿根处痛的像第一次似的。 我恼恨的瞪着一脸神清气爽站在我身边的廖博简。 然而他对我的怒视视而不见。 在他的陪同下我决定到孤儿院去问下陆院长到底怎么回事。 可是,都到了孤儿院门口,我却胆怯了。 我怕结果是我不能承受的。 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抬头看向廖博简:“你不是把那奇葩大金牙给抓了?你能不能先把人弄来让我问问?” 我想大金牙也许知道些什么。 廖博简扫了我眼,淡淡的回答道:“他现在开不了口。正在医院抢救呢!昨天你睡着了之后我突然想起他,就打了个电话嘱咐他们别把人弄死了。然后他就被送去医院了,能不能活很难说。” 我…… 我还能说啥?视死如归的踏上了去院长办公室的楼梯。 然而离办公室还有一段距离就听见里面传出激烈的争吵声。 “你不是说苏娅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吗?那个相亲宴上突然出现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宗军质问的怒吼声在楼道里回荡。 陆院长蛮不在乎的回答:“她的确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有说错吗?谁都知道我这里的人都是孤儿。” 我们慢慢走到办公室门口,就站在外面静静的听着。 “陆振生,你不能收了钱就耍赖,你信不信我就举报你!” “去,你赶紧去。你就昭告天下说你们两口子贪图暴发户的彩礼钱想给小儿子娶妻用,又不想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又瘸又老的暴发户,就想跑到孤儿院来认个女儿替你闺女出嫁。” “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我可是给了你十万块买的。要知道现在就是个刚出生的婴儿才两三万。十万块买个二十多岁的女儿比我们那边娶个媳妇都贵了。”宗军抗议道。 陆院长不屑的冷哼一声:“你三万块买个婴儿要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你十万块娶个媳妇还得给人家买楼买车。可你十万块买我这一个孤儿,却还能给你净赚五十万,指不定还孝顺的给你们养老送终。你有什么不满的?” 这次连龚雪都忍不住出声了:“陆院长,如果是好好的,我们自然也不能有什么不满。可你晓得不?现在要闹出人命了!昨天中午我们亲眼看见大金牙被那个男人的保镖打的半死带走了。这真要出了人命你也脱不了干系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陆院长依旧嘴硬,可语气已经远不如开始的时候盛气凌人了。 第54章 真相 (中) 这龚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是显然也不是吃亏的主:“跟你怎么没关系?我们躲在一边可看的清楚,带走苏娅的那个男人随从保镖都带了一打,看起来就不是个好惹主。他如果来找我们算账,我们就把你供出去。” “毕竟我们跟苏娅素不相识,说到底除了骗她去相亲我们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实质伤害,还赔钱给她买衣服请她吃饭。倒是你,为了区区十万块就把她卖掉,骗她说给她找到了父母。不晓得那个男人会不会也把你打成大金牙那样子。” 宗军在一边附和道:“就是,到时候你肯定比我们下场凄惨的多。” 陆院长也急了:“我们当初可是签过保密协议的,无论如何你们不能供出我的,你们可不能做人这么不地道。” 这次宗军来劲了,“是你先不地道在先的。我们要的是一个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无权无势的孤儿!你给我们找了个什么?这丫头是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可背后站了个煞神呐!” 陆院长叹口气,语气温和了很多,大有服软的意思。 “孤儿院的孩子除了身心残疾的一般满了十八岁就还放回到社会上自力更生。这个苏娅从十六岁就被人领养了,我后来听说收养他的那个人蹲了监狱,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放出来。你们当初来找我的时候,我手里确实没合适的人选。是偶然听见我们这食堂的关师傅提起苏娅来,说他太太在街上遇见苏娅了,说她大学毕业了还在我们这不错的一家公司上班。” 陆院长顿了一下,应该是喝了口水,才继续道:“我这不才想起来这个丫头还是挺符合你们要求的。长的很标致很漂亮又无父无母的。这不才推荐给了你们。至于你们说的男人,我是真的不认识……” “陆院长,你确定你不认识我?我记得我们见过几次的。”廖博简突然抬腿踢门而入,打断了陆院长的话。 我跟在他身后,诧异的望着他,不知道他怎么会认识陆院长的。 廖博简一出现,房间里的三个人齐刷刷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并且神情惶恐。 陆院长稍微好些,宗军龚雪两口子因为昨天见识到了大金牙的现场,看见廖博简直接浑身抖的跟筛糠似的。 “哟,廖少,您怎么来了?请坐请坐。”陆院长显然还没弄清楚廖博简和昨天的男人是同一个人,所以只当贵客临门,点头哈腰的把廖博简让到上位。 廖博简也不客气,坐到沙发上二郎腿一翘,大爷范做派十足的把我拉到了怀里。 “陆院长,容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妻苏娅。”廖博简朝着陆院长嘴角说道,嘴上弯起一抹嗜血的微笑。 正在给廖博简沏茶倒水的陆院长惊吓过度,手一松。 咣当一声。 他手里的暖壶和茶杯砸到了地上,滚烫的开水泼了他一身,直烫的他呲牙咧嘴。 可他明显连烫伤都顾不得,只是往一边挪了挪,扭曲着一张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恐惧的脸看着廖博简。 第55章 真相(下) “廖少,我真的不知道。”陆院长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我要知道阿娅是你的未婚妻,打死我我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啊。” “陆院长,贪心的人往往都没好下场的。”廖博简说的云淡风轻。 陆院长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我看见不一会他的膝盖处就被茶杯的碎片扎的鲜血直流。 连膝盖下的水渍都成了粉红色。 “廖少,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知道借我两个胆我也不敢算计您啊。” 我相信陆院长这句是真话,我在孤儿院待了这么多年,论势利眼和欺软怕硬没有比陆院长还在行的了。 只是他话语间显然和廖博简还算熟络,不由有些好奇的问身边的廖博简:“你认识廖院长?” 廖博简低下头看看我,淡淡的解释:“你刚出国不久,这陆院长来公司了几次。有一次他在前台闹,我正巧碰见。这陆院长带了个看起来不怎么健康的孩子去公司找你,说你现在有出息了应该帮帮这些无依无靠的小孤儿!我就顺手给了他20万把他打发了。可他走之后,我听前台说这院长去找过你好几次了。每次都是各种理由,前台说你不在公司上班,他还不信,指使带去的孩子在大厅哭闹,骂你忘恩负义。” 我听了淡淡一笑,这的确像是陆院长的做派。 “再然后我就直接以你的名义给这家孤儿院捐款了一百万,警告他不准再去公司闹事。后来就没再见过他了。” 我嘲讽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陆院长,这人是个贪得无厌的,给他一百万他也不会用来为孤儿们真正的做善事,不仅如此,恐怕要不是私自打听了廖博简的身份,他会贪得无厌的再次上门勒索。 以我对陆院长的了解,他自然是真的不知道我和廖博简的关系,他最多认为廖博简肯出钱是怕他去公司闹影响公司形象。 后来肯定是通过某种渠道知道了廖博简的身家背景,知道了廖博简是他惹不起的人,这才安分的消失了。 廖博简说完,看了眼跪在地上陆院长和在一边瑟瑟发抖白着脸一言不发的宗军夫妻,问我:“你想怎么处理?” 听见廖博简的话,三个人都把希望的目光投向我。 不得不承认,这种时候主宰别人生死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没看宗军龚雪,我只是看着陆院长,“那份DNA也是假的?” 陆院长哭丧着脸看了眼廖博简,点点头:“是的。那是我伪造的。” 我再问他:“我亲生父母是谁,你知道吗?” 陆院长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只是听说你是从大地震后抢救出来的孩子。那一年突发的地震,死了很多人,也许你父母……” 我点点头,明白陆院长没说出的话是什么。 我父母家人极有可能都死在那场举世闻名的地震里了。 龚雪嗫嚅着叫了我一声:“苏娅……” 我心里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虽然从一开始就对这个两个人抱着怀疑的态度。但是,我到底还是在龚雪身上感受到了母爱。 第56章 让他们走 这样的欺骗让我愤怒也让我失望。 不管怎么样,这么多年终于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被抛弃的,我心里舒服多了。 深吸一口气,我抬头看向廖博简:“放他们走吧!他们毕竟没真的给我造成什么损失。” “谢谢苏娅,谢谢苏娅。”宗军和龚雪对着我点头哈腰的道谢后,连忙小跑出了门。 一副深怕跑慢了我就会改变主意的模样。 “他呢?”廖博简问我陆院长该怎么处理。 “阿娅,看在我收养你这么多年……”陆院长见我放走了宗军和龚雪连忙朝我打起苦情牌。 可惜他的苦情牌对我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 廖博简抬起长腿重重的在茶几上踹了一脚:“闭嘴!” 陆院长一哆嗦,吓的不敢说话,只是哀求的看着我。 我心里很难过,压根不想管他死活,想了想跟廖博简商量:“你能不能把这所孤儿院买下来?” 他问我:“你想要?” 我摇摇头:“我只是不想这些本来就很可怜的孩子,在被他这种人渣祸害。所以我希望你把孤儿院买下来,如果你不愿意打理就交给这里的关叔两口子。至于他,你看着办吧。” 廖博简点头应允。然后转向陆院长:“听到了?还不去准备转让合同?” 陆院长自然不愿意卖掉这个为他谋了一辈子利益的孤儿院,尤其眼前的状况他明显卖不出高价。 可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看他的廖博简,陆院长不敢不从。 把陆院长打发走以后,廖博简拍了拍我的背:“心情不好?那我们回家吧!” “不是还等着签合同?” “这哪需要我亲自处理,秘书会会安排法务的人过来的。” “嗯,好。”我顺从的跟着廖博简回了家。 晚饭恹恹的都没吃几口,就去卧室躺下了。 人总是这样,如果从来没有得到过,就不会期待。 可是得到了再失去,就会特别特别难受。 我以前就算被苏达踢打的时候也从来没这么难过,因为我一直都知道他跟我没血缘关系。 可宗军和龚雪他们却给了我希望,尤其是龚雪,真的让我感觉到了母爱的温暖。 谁知道,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滑稽的骗局。 正胡乱想着,身后的床重重一陷,廖博简拉过我,抹掉我眼上的泪:“傻丫头,哭什么?这样的父母还不如没有。你应该庆幸才对。” 我转过身埋在他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是从那次事之后,我第一次哭出来。 廖博简轻柔的拍着我的背,任由我发泄。 我从小声的呜咽,变成嚎啕大哭。 因为没有父母,所以从小在孤儿院里看人脸色,饥一顿饱一顿。 因为没有父母,所以才会遇见苏达这样不安好心的痞子。 因为没有父母,所以我才屈居廖博简身下四年换取上大学的机会和费用。 因为没有父母,所以我才会被陆院长这么算计,被宗军和龚雪这么利用。 可是,没有父母也不是我愿意的。 我比谁都想有自己的父母。 我也希望在妈妈的呵护下入睡,在爸爸伟岸的背上长大。 第57章 廖博简的父母 上 哭了很久,直到声嘶力竭才停止。 等我重新开始抽抽噎噎,廖博简再次开口了。 “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是你想想象中的样子。比如我,宁可总来没有父母!” 我躺在廖博简的怀里,听他静静的给我讲他父母的故事。 怀春的少女总是格外喜欢痞子英雄,廖博简的母亲也不例外。 廖博简的妈妈叫顾菱月,廖博简的父亲叫廖青。 他们的相识源于一个特别俗套的开端,就是英雄救美。 某天下晚自习的顾菱月不幸遇到了小混混,而当时被家族放逐出来历练的廖青恰巧遇到这一幕,并且顺手救了顾菱月。 然后青春萌动的顾菱月就理所当然的对那时候恰巧流行的痞帅痞帅的廖青动了春心,而那时候还算单纯的廖青出于侠义之心许诺接送顾菱月放学一阵子,因为怕那些混混卷土重来报复她。 一来二去,这对小青年就擦出了爱的火花,并且自我感觉是爱的惊天动地。 可惜两个世界的人注定要背对背相离。 廖青是他这一代备选当家人里最出色的一个,理所当然会被召回家族继承家主。 两个人别离的时候也是难舍难分,廖青许诺等继承了家主就来娶顾菱月。 顾菱月痴痴傻傻的等待着廖青回来娶他,结果先等到的却是自己怀孕的消息。 傻眼的顾菱月不敢告诉对自己一向严厉的父亲,就偷偷跑去廖家找廖青。 那天恰巧是廖青成亲之日,顾菱月看着廖青牵着另外一个女人在众人的祝福下拜堂成亲。 大受刺激的顾菱月上前质问廖青为什么辜负自己,但是换来的却是情郎的冰冷无情,以及廖家简单粗暴的赶人。 如果不是顾菱月喊出自己已有身孕,可能当场会被打死。 可就是这样也被扔出门外,廖博简的爷爷对着趴在地上腹痛难忍的顾菱月说,廖家是不会认她这种下贱女人生的孩子。 恨到极致的顾菱月,当场咬破手指立誓折损二十年寿命诅咒廖青断子绝孙,诅咒廖家的人都不得好死。 好在廖博简也是个命大的,就那样还幸运的在顾菱月的腹内存活了下来。 可顾菱月在生下廖博简后不久就疯了。 在廖博简小时候,顾家也是不认顾菱月的。 因为封建保守的农村人哪里能接受女人未婚先孕这种事,廖博简的姥爷一怒之下将还在怀孕的顾菱月逐出了家门。 种种打击让顾菱月精神几乎崩溃,纯粹是母爱的天性让她强撑到生下廖博简。 母子俩艰辛的生活在几乎不能遮风避雨的别人遗弃的土房子里。 在顾博简稍微大点,顾菱月就开始发疯了。 起初顾菱月只是间歇性犯病。 有时候对廖博简很好,有时候就拼命打骂他。 廖博简刚懂事的时候被小朋友打骂没爸爸的时候,廖博简还会回家哭闹着跟顾菱月要爸爸,可是他一提爸爸就会惹的顾菱月发疯似的打他,有次差点掐死他。 打那以后廖博简因为没有爸爸的事,无论在外面面对怎样的羞辱都是默默的承受,即使被打的头破血流也不敢回家告诉顾菱月。 可就算这样,顾菱月的抑郁还是越发严重了,就在他9岁的那年,顾菱月到底还是自杀了。 廖博简的姥爷埋了顾菱月之后,把他带回了家。 第58章 廖博简的父母 下 供他吃穿上学但是拒绝跟他亲近,确切的说是相当讨厌他,毕竟他身上还流着害死自己女儿的仇人的血。 但是就这样,廖博简都觉的对姥爷感恩戴德,因为他让廖博简过了2年平静的日子。 可也只有短短的两年。 廖家因为子嗣稀薄来顾家将廖博简带了回去。 愤怒的顾姥爷拼命阻拦,却被活活打死在廖博简眼前。 十一岁的廖博简睁着血红的眼看着唯一对自己好点的姥爷死在自己眼前,恨极了这个所谓父亲的一家。 因此固执的不肯认祖归宗,然后为此经常被廖青和廖老太爷毒打。 廖博简的改变也就发生在刘听筠救他那天。 执拗的廖博简就算每天被打的半死也不肯还手做他眼中的邪恶之人。 这一点却让拿他没什么办法的廖老太爷越来越欣赏他。 廖老太爷的态度在廖家那就是风向标。 一直存在竞争的廖家成员一见廖老太爷对廖博简的态度开始转变,都生怕廖博简会成为廖家家主,于是本就艰难的磨练里还要加上来自廖家那些人的暗中谋杀。 要不是廖青暗中护着他的命,他早已经死了N次了。 但是廖青仅仅是护着他命的行为还是惹恼了自己的太太。 廖青的妻子也是出身黑道名门,背景很雄厚,就连廖青都让她三分。 也是因为如此,才窝囊的连初恋情人怀着自己的孩子都忍心轰出去并一眼都不看。 女人一旦狠毒起来,十个男人也不及。 阴狠的廖太太,竟然指使好男风的下属去凌辱廖博简。 这事廖青的人是不敢阻拦的,可廖老爷子竟然也默默的支持。 他总觉的廖博简太过固执就算继承了廖家家主也很难掌控,但是如果廖博简被强轮的事可以作为控制他的把柄,那他就能掌控廖博简了。 于是睁只眼闭着眼由着廖太太胡作非为。 廖博简其实很能打,毕竟从小就在外面跟欺负他的人打架。 可再能打,怎么可能是十多个壮汉的对手? 最终被揍的剩半条命的顾博简被摁在地上承受了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最不堪的屈辱。 第一个男人撕裂他的衣服从后面进入他的时候,屈辱和疼痛让他把抠在地面上的指甲都硬生生的掰断了。 但是他硬是一个字都没吭,每一个上他的人他都努力的睁眼看着,就为了告诉自己羞辱他的人到底是谁。 那些人见他这样其实都有点发憷。 毕竟正常人该有的反应是哀嚎求饶或者拼死怒骂,而廖博简把自己的唇都快咬穿了硬是一声不吭,也不哭不挣扎。 为了壮胆,那些人除了对他施暴还开始羞辱他,不堪入耳的话让廖博简的怒瞪的眼愤恨的发红。 他们讨论着给廖博简这个公子哥破身的感觉,夸他细皮嫩肉是个天生被压的好胚子。 廖博简一言不发的听着承受着,直到昏厥过去。 廖太太的人自然是办完事提裤子就走人,把他扔到医院门口的是廖老太爷的人。 后来的事,就像刘听筠说的那样,廖博简心性大变。 他手上沾的第一道鲜血就是那天第一个强他的人。 当他变的越来越强大,强大到廖老太爷惶恐的甚至试图用他屈居人身下的视频录像控制他的时候,廖博简彻底黑化了。 这就是他所谓的亲人!!! 廖博简对于廖老太爷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同样安排了十个人强轮了这个年过古稀,在黑道叱咤一生的人。 第59章 廖博简, 我们结婚吧 不过到底是个老人,经不起那般折腾,当场一命呜呼。 至于廖青,廖博简也不杀他,就把他和疯人院里的疯女人关在一起。 听说没多久他也疯了,至于真疯假疯那廖博简就不关心了。 在关廖青之前,廖博简问过他有没有爱过自己的母亲?在看着自己受苦受难的时候为什么他作为一个父亲可以无动于衷。 廖青说爱过,但是他选择了事业,他作为一个男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继承廖家家业? 他没有回答廖博简的第二个问题,不过廖博简也不是很想知道。 廖太太一辈子只生了两个女儿。 廖博简让人当着她的面凌辱了她的女儿,刺激的廖太太几乎当场死亡。 但是廖博简不许她死,就命医生随时跟着她。 然后把她女儿扔进夜总会,让她日日夜夜亲眼看着女儿怎么在男人身下求饶。 有时候,死比活容易多了,活着其实是是最难的。 “所以,你看没有亲人有什么关系?这样的亲人真的不如没有。”廖博简讲完故事,还不忘安慰我。 我说不出此刻内心的感受。 有怜惜,对他过去的遭遇。 有愤怒,对于他有这样的亲人。 最多的是感动,这个男人如此坦然的说出让他痛彻心扉的过去,只是为了安慰我对失去那对冒牌父母的失望。 我转过身,钻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坚实的腰身,“廖博简,我们结婚吧?既然我们都是没有亲人的孤儿,那我们就做彼此最亲近的人好不好?” 我清楚的感觉到脸下廖博简的胸膛剧烈了起伏一会,好半晌才恢复平日强有力的心跳。 然后我听见他用力的说:“好!” 听见他的答案,我从他的怀里爬出来,坐起身朝他象征着寡情的薄唇吻了上去。 这是认识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主动吻他。 廖博简给我的回应是加倍的热情。 当然这个霸道的男人,虽然喜欢我的主动但是习惯掌控的他还是不允许我太过放肆。 他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比平时激动了许多的廖博简再次把我身上摧残的不忍直视。 浑身都是青紫和牙印,就连私处也依旧是火辣辣的疼痛。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云雨初歇后,廖博简懊恼的抚摸着我浑身的青紫自责的道歉。 我摇摇头,朝他安抚的笑笑:“没关系,反正我已经习惯了。你……是从那事之后开始变成这样的?” 廖博简抿抿唇,想了想回答我:“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之前光想着怎么弄倒廖家了,哪里顾的上男女之事。知道自己不正常是后来接管廖家后,有一次出去,他们叫了女人来伺候我,因为是我推脱不了的那种场合我就接受了。可是无论那女的怎么卖力我都毫无感觉!当我意识到自己不对的时候我用身体不舒服掩饰了过去。后来去医院查了医生也说我身体完全健康,问我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我没回答就离开了。反正我也不是很在意。” 第60章 风波又起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去下面的会馆视察,看见他们正在玩SM的公开表演。我发现我在看着那女人被凌虐的时候我有了感觉。后来找人试了几次,真的会有生理反应,但是发泄后会觉的心里更空了,从那以后我就懒得碰女人了。直到遇见你!” 廖博简说着亲吻了下我的额头:“你跟我是不一样的人,但是似乎有些地方又是相似的。现在想想你最初吸引我的是你的眼里的不屈和执着,和年幼的我很像。” “所以,你救了我?那你对待和过去的自己相像的人就是变着法的折磨我?”彻底放下了过去的我,可以无所谓的调侃着他。 倒是廖博简闷闷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不想这样,可是看见你就是控制着不住。越看见你眼里露出不屈和倔强我就想蹂躏你,而且只有和你做完我才不会觉的心里空荡荡的。相反,会觉的所有不好的情绪会一扫而空。” “所以说,我们上辈子肯定是仇人这辈子才这么纠缠不休。”我叹息着倚进他的怀里。 廖博简点点头,突然换了话题:“我很喜欢这幅画。” “啊?”我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傻傻的望着情事后他越发摄人心魄的脸。 他朝对面墙上抬了抬下巴。“一房两人三餐四季!” 我笑了。 “我也喜欢,不过一直两个人可不行,以后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廖博简点点头,眼睛里前所未有的柔和。“好,我们要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 我靠在廖博简怀里和他讨论着我们的以后。 夜很短,情很长…… 唉,只是我这人上辈子可能做的错事太多,想过点属于正常人的平凡生活真的很难。 度过这么多难过,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眼看着把廖博简这恶魔都拿下了,工作却又出了问题。 确切的说,是工作的环境出了问题。 我所在的公司是一家规模不算小的设计公司,之前来应聘的时候还是老板亲自当家,后来过了不久换了他的儿子来管理公司。 我们当面称他小田总,背后叫他田伯光,因为他无论长相和好色的性格都像极了金庸书里的人物。 典型的富二代败家子,本事没多少,一双聚光的小眼整天色眯眯的盯着公司的女职工。 很不幸,我也是他的目标之一。 他看过我人事的档案,知道我是孤儿,除了明里暗里的调戏,甚至还把我叫过去明白的告诉我想潜规则我。 被我果断的拒绝了几次之后,就很少搭理我了,但是没少在工作上给我使绊子。 不过我真的挺喜欢这份工作,只要他不太过分我也就忍了。 今天一进公司,小刘就一脸同情的看着我:“苏姐,田伯光召唤你!” 我有些诧异,这阵子我常常请假,偶尔来上班听见同事说田伯光找了个很漂亮的美人已经顾不上在窝边寻草了。 那他一个总经理找我一个设计师能干嘛? 我进他办公室的时候特意把门打开,也不靠近他,就在门口问他:“田总,叫我什么事?” 第61章 算账 上 田伯光看着我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没想到你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原来玩的这么开?要不今天也陪我玩玩?” 我皱起眉,有些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过听的出来明显不是什么好话。 冷冷的看着他道:“田总,要是没事我就出去了。” “别急啊!来来来,给你看段有意思的视频。”田伯光说完把桌子上的显示器转了个圈朝向我。 我看见屏幕上是清晰的无码的爱情动作片,就是那天我和廖博简被人逼迫着在舞台表演的那段。 看着这段让我屈辱的视频,我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开始愤怒,我握紧双拳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他:“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 田伯光笑的很是得意,看着我的目光猥琐的好像我没穿衣服一样:“你别管我怎么有这种东西的,你要是不想这种视频外露,最好过来好好的伺候下小爷!等小爷舒服了说不定就把视频还你。” 我冷冷的朝他一笑,转身就走。 这种小人的话要是能信天底下就没不能信的人了。 何况,我记得廖博简说过,那个会所是高级VIP制。一般人都进不去,进去的人更是有把柄留在会所里,所以去玩的客人根本不用怕隐私泄露。 可如今竟然连廖博简的视频都流传到田伯光这种小人手里,正好廖博简还在苦恼抓不着他们的尾巴呢。 “喂!苏娅,你敢走我就敢让全公司都看见你这副骚到极致的样子,你信不信?”田伯光想不到我敢就这么离开,不死心的在我背后威胁。 我不理会他的叫嚣,掏出手机给廖博简打了个电话,说了下情况,就没事人一样回到了自己座位。 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一群人都在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看见我进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也很精彩。 鄙视的,同情的,惊讶的,还有色眯眯的。 平日里跟我关系还算不错的小刘,走到我跟前,为难的跟我说:“苏姐,田伯光往公司群发了一段录像,你……” 我点点头,尽管心里已经被愤怒淹没,还是假装镇定的回到座位上。 田伯光当真不怕死,竟然真的把那段视频群发了。 这时候田伯光也跟着走进来了,趾高气扬的站在门口,拍拍手掌示意大家安静:“我们公司好歹也是家上市公司,进来的每个职工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但是个别人品极其恶劣,作风极其不检点的人混了进来。比如苏娅!今天我郑重宣布开除苏娅,现在就请苏娅收拾东西离开公司,我们公司不要你这种不知检点的荡,妇!” 我抬起头看着满脸写着快来求我的田伯光,笑了笑,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种愚蠢的小人,跟他计较倒真真是跟自己过不去。 廖博简来的很快,就在田伯光话音刚落,他已经迈着长腿进了办公室,后面浩浩荡荡跟了一群人,明显都是些玩惯刀枪的行家。 我挑挑眉,挺纳闷,这人是开火箭来的? 廖博简想必听见了田伯光自我感觉豪迈的发言,进门一脚就把他踹在地。 然后朝我招招手。 第62章 算账 中 我走到他跟前,看见我没事才听他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 廖博简见我完好无损,回头吩咐跟来的人:“黑掉这个公司的电脑,我不想看见有任何一份视频流传出去,另外检查他们的手机和电子设备,如果谁的手机或者其他设备上有不该有的东西,那么就让他横着出去。” 大多数同事都是些安分守己的普通人,瞬间就被廖博简的气势震在原地瑟瑟发抖,有几个存在不良心思偷偷拷贝了视频的人,看见视频里男主的本尊,就知道这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连忙把自己的备份删掉,真怕自己会横着被抬出去。 唯一还弄不清楚现状的是躺在地上哀嚎的田伯光,这种时候了还不忘叫嚣:“你丫是谁?你敢惹我?就不怕我爸把你公司并购了吗?” “是么?那我等着。”廖博简低下头,朝田伯光露出嗜血的微笑。 终于看清楚他模样的田伯光瞬间脸色发白,躺在地上不断的往后挪:“是……是你?” “你可让我好找。想不到你真的挺大胆,竟然能混进我的会所,给我下药后还敢拿着我的视频招摇过市来威胁我的女人!” 听完廖博简的话,我这才明白,当日廖博简说的那个只露过一面就消失不见的人竟然是田伯光。 难怪廖博简一直寻他不见,谁想到一个只会斗鸡赛马的富二代敢去掺和黑道的事。 “不……不……我……”田伯光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看见廖博简,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他移动的路上有明显的水渍,这丫被硬生生吓尿了。 廖博简低头轻声跟我说:“在我外面等我一会。” 我顺从的点点头,我知道他要对田伯光动手了,而他不想我看见他手染鲜血的样子,尽管到了他的位置,已经不需要亲自动手了。 廖博简出来的很快,出来后直接搂着我就走。 上了车,我问他:“你怎么他了?” 他朝我安抚的笑笑:“放心,我没杀他!只是让他做了真正的田伯光而已。” 我松了一口气,即使明白他的出身和不得已,我依然不希望他手上再沾染人命。 不过他的话还是让我抽了抽嘴角,让田伯光断子绝孙可比杀了他痛苦。 “事情弄清楚了?”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只是动手打人这么简单,他想弄清楚的事应该也从田伯光嘴里问出来了。 廖博简听见我的问话,收了唇边的笑,有些不太想说的样子。 他越这样,我越好奇,忍不住催促道:“怎么回事?” 廖博简这才不太甘愿的回答道:“是莫菲搞的鬼……” 原来那个莫菲在被廖博简打发后不甘心,先是勾引了鲍洪昌,让他起了对付廖博简的心,后来打听到我在这家公司上班,就又利用了田伯光这个色欲熏心的草包。 以至于有了后来这一切。 廖博简也算叱咤一方的人物,被一个女人耍弄的这么惨,他是真没脸说。 我听完冷冷的朝廖博简哼了一声:“该!这就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后果。” 廖博简:“……” 第63章 算账 下 查到了想查的东西,廖博简便不客气的对鲍洪昌动了手。 将他和他的下属一网打尽,但是没杀他,仅仅是把他的腿打断了而已。 然后把一张光盘寄给了鲍洪昌的妻子。 原来这鲍洪昌是个不折不扣的男M,而莫菲这个风月场上通吃的女人则就是他的女主人,听廖博简说那视频的尺度之大,他都自愧佛如。 而鲍洪昌的妻子恰恰是个妒妇,看见这视频之后,气的火冒三丈,每天对躺着床上的鲍洪昌非打即骂。 至于莫菲,一个靠出卖身体的女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背景,很快就被廖博简抓了回来。 我也终于第一次见到了这个跟我素未谋面但是屡次害我的女人。 不可否认即使被折磨的有些狼狈,但是还能看的出来是个美人胚子。 “为什么针对我?我想我并不认识你吧?”我好奇的抢在廖博简开口前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因为我恨你!”莫菲恨恨的瞪着我,仿佛我是她的杀父仇人。 这更让我诧异了! “为什么?”我真的开始好奇了。 我很确定这女人自始至终我都没见过。 “因为你得到了他的爱。”莫菲说着看向廖博简,眼里依旧是痴迷的爱恋。 这下事情就清楚了,不过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女人嫉妒心作祟而已。 说白了就是廖博简这个祸害惹的。 我点点头,站起身,准备离开。 我只是好奇莫菲这个人而已,但是怎么处理她是廖博简的事。 “凭什么你都不是M却能得到他的爱?凭什么你出国了还能左右他的情绪?”莫菲激动的朝我怒喊。 我停住离开的脚步,回过头看着她满脸同情:“因为我不是M,廖博简也不是S。我能左右他的情绪仅仅因为他爱我,与其他的无关。” “不,我不信!他明明是个S!一个最优秀的S。”莫菲不信的摇着头。 我朝她笑了笑,不过是个可怜的病女人。 医学上说,性*虐待也是病。 我再不理会莫菲在身后的叫喊,离开了房间。 我不知道廖博简到底怎么处理的莫菲,也不想知道。 只知道,廖博简在事后跟我说,这下可以安心结婚了。 不过我冷着脸好几天不理他,当做他过去荒唐的惩罚。 在婚前,我去找了趟元承基。 这惹的廖博简不高兴了好几天,但是还是同意我去了,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比起一时的不痛快,他更不愿意我一辈子心里装着另外一个男人。 廖博简说元承基不自量力的去混了黑道。 我见到他的时候,已经几乎看不出他原来的模样。 这样的元承基依旧让感觉有些心酸。 “元承基,我要结婚了。所以请你祝福我!”我知道这样不要脸的说辞会怎样伤害他,但是恨我比爱我对他好。 “你爱上他了?”他眼里露出痛苦的绝望。 我坚定的点点头。 “那我呢?”他眼里碎了的希望看的我眼睛有些酸涩。 我叹口气:“我对你动过心,曾经。但是我对你的爱不够纯粹!因为我们相识就是建立在我的欺骗上。我为了逃避廖博简躲来陌生的国度,贪恋你给的温暖。可这些始终是在欺瞒之上发生的,所以……” 才会有我们的分开。 “元承基,我知道再多的对不起都弥补不了我对你的伤害,我也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做那个拿着画笔笑的单纯如阳光的大男孩。现在这样子,并不适合你。” 告别是注定的,说完我没有再看他。 只是看见霞光映射下他的影子立在原地陪我走了很远很远。 对不起,元承基,这辈子我注定要辜负的男人。 因为那个叫廖博简的男人更需要我。 第64章 大结局 大溪地,散落在南太平洋之上,位于夏威夷之南。从空中俯瞰,它就像安徒生童话里的美人鱼。 而我的婚礼就在这片百花飘香的人间乐土上举行! 海水湛蓝透明如水晶一般,岸边细沙如银、椰影婆娑,空气中夹杂着香草与海风的清新…… 在号称世界上最清澈最干净的海洋上,我在伴娘刘听筠的陪伴下和着结婚进行曲缓缓走向我的新郎廖博简。 一向很帅气的他,今天一身合体的白色燕尾服显的整个人更加挺拔帅气。眉眼含笑,一张惯来摄人心魄的脸也柔和了很多。 单单只站在那里,就引起无数围观的本地姑娘尖叫不断。 他等我走近,单膝跪地把一束妖艳的紫色曼陀罗交到我手上,然后从刘听筠手里接过我,牵着我走到牧师跟前。 牧师念完一长串我听不懂的话后,终于开始了正题。 “在上帝的安排和祝福之下,今天有一对新人要在这里举行婚礼,按照我们基督教的礼节,新郎新娘要互相誓约。你们今天在上帝和众位亲戚朋友面前,举行结婚仪式,因此,我要问你们一些问题,你们要在上帝和众亲戚朋友面前诚实回答,彼此应许。” 牧师将脸转向廖博简:“你愿意与苏娅女士结婚为夫妻,无论她疾病健康,贫穷富足,你都要爱护她,安慰她,帮助她,忠诚对她,终身不离弃她吗?” 廖博简看着我,坚定认真的回答:“我愿意!” 牧师又转过头看向我,问了同样的话:“你愿意与廖博简先生结婚为夫妻,无论他疾病健康,贫穷富足,你都要爱护他,安慰他,帮助他,忠诚对他,终身不离弃他吗?” 我缓缓点头,同样坚定的回视他:“我愿意!” 牧师双手合十为我们祷告:“感谢全能的父,今天你在这里亲自为他们建立婚约,要成为你喜悦蒙福的婚姻,求你与他们同在,赐福给他们的家庭和未来的儿女,让他们能成为儿女的背影,也要成为黑暗中的光明,能使他们有互敬互爱,合二为一彼此相爱的心,直至白头偕老,奉的圣的名祷告,阿门。” 祷告完毕后拉过我和廖博简的手交叠在一起,然后牧师把手放在我们的手上:“我奉圣父,圣子,圣灵的宣布这二人结为夫妻。愿全能的神与你们同在,直到永远!阿门!” 全场响彻欢呼声。 我们的婚礼既简单又盛大。 简单是因为没有云集的宾客,没有复杂的仪式,仅仅是在这片美丽的海岛上,由刚刚的神父为我们主持了简单的证婚仪式。 盛大是因为廖博简大手笔的包下了一片海水浴场,邀请了他公司的职员以及孤儿院的人都来这里参加我们的婚礼顺便度假。” 简单的仪式过后,大家在清澈魅力的海水中用过自助餐就开始疯狂的庆祝之旅。 水屋浮潜,玻璃底船观光,水下摩托车,海豚中心…… 一整天嗨下来,我累的瘫倒在床上,觉的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可廖博简这厮依旧不肯放过我,手指开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 “老公,我很累!今天不要了行不行?”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他摇摇头,立场很坚定:“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哪能就这么睡过去?” 我闭眼咬牙,然后睁开眼认真的看着他:“廖博简,我怀孕了!” 廖博简的手在我身上停住,脸上满是惊讶:“你说真的?” 我点点头。 廖博简开心的搂着我在床上翻滚:“苏娅,我要当爸爸了!我们有自己的家了!” 我微笑着点点头,是啊,我们有自己的家了,我们就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