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王异域审判官》 作品设定 魔法卡“黑魔术的幕帘”:以自己当前一半生命值为代价,从自己的卡组中特殊召唤一张“黑魔术师”到场上。 “黑魔术的幕帘”这张魔法卡其实强度还可以,一半的生命值也受得起,但游戏中不给通常召唤·特殊召唤就比较坑了,为了迎合作品需要,把这个设定摒弃掉。 魔法卡“魔术师之镜”,1当己方场上存在魔法师族怪兽时,从卡组检索一张同名卡,特殊召唤到场上。(不足一张则不能发动)。2当这张卡存在于墓地时,可将素材与这张卡除外,从额外卡组特殊召唤一只怪兽。 怪兽卡:黑魔导判官(主角的王牌怪兽)八星,攻2800,守2600。效果:1这张卡因效果被丢入墓地时,从墓地特殊召唤;2这张卡上升攻击场上·墓地魔法师族数量x300点。3战斗破坏怪兽时,给予同破坏攻击力的伤害。4这张卡正面在场时,对方不能发动同墓地相关的效果。 魔法卡:“魔术师的祈祷”,1当你收到致命伤害时,可进行一次判定,根据卡的种类发动不同效果。魔法卡:加入手牌使攻击无效化;陷阱卡:覆盖到后场使攻击无效化,怪兽卡:把怪兽卡强制送入墓地,这张卡送入墓地。2若在对方回合结束阶段存活时,可额外抽取一张卡。 怪兽卡:青眼栗子球,1从场上进入墓地时,可选择在己方卡组中将一只“青眼”怪兽特殊召唤。2当你受到直接攻击时,可选择除外自身,使此次攻击无效化,选择己方卡组·墓地中一张“青眼”怪兽加入手牌。 人物性格和创作思路 海马濑人:冷傲,以利益、实力至上,智商在线、不太合群、与对手惺惺相惜,傲娇,弟控。 城之内和本田:单纯、热血、中二、自以为是、仗义、急躁。 圭平、杏子、表游戏:单纯、善良、热心、心思缜密,怯懦。 羽蛾、龙崎、暗貘良、暗马利克:阴险、狡诈、卑劣。 男主:须藤游戏:毒舌,智者,淡泊世俗名利,兄控,理性,霉运,马路杀手,武艺高强,厨艺高超。 创作思路:可走系统流,不走无敌流。辅助系统:卡片分为角色卡,科技卡,怪兽卡,魔法卡和陷阱卡五类。 角色卡:可将其他世界的人物带入游戏王中。 科技卡:可将其他世界的科技带入游戏王中。 (注:不是无限世界文,每一位角色都会写番外。不计入作品字数。)另外,d无女主。gx才有。 我与其他异世界角色组成决斗职业战队,每一个人的职业各不相同,故得名“万象盟”。大概在d后期基本成型,gx前期正式转正,在gx篇的世界观里,是最为强大的职业战队。“万象盟”的每一位成员都会有贴合自己性格和身份的卡组。 番外一:从黑手帮里挖人 这天,旧金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特鲁,因为最近你屡屡地办事不利,我决定再招一位打手加入我们黑手帮。”瓦龙一脸兴奋地说道。 紧接着,瓦龙象征性地拍了拍手,说道:“来见见阿福!我们黑手帮的新成员,接下来的时间你们几个将与他成为同事。” 只见在阴影中缓缓地走出一个人来,一张国字脸,中规中矩,既算不上凶狠,也算不得和善。一头火红色的艳发,穿着一件老式的汗衫和红色的喇叭裤。脚蹬一双棕色的登山靴。 “他看起来并不是那样凶巴巴的。”特鲁暗自嘀咕道。 也许是阿福看出来了特鲁对于他的藐视,也许是因为他要在老大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阿福一个箭步,直接冲了过来。直接给了特鲁一套丝滑小连招。 “看我的黑虎掏心!泰山压顶!还有二龙戏珠!”阿福一声大喝。 此情此景,瓦龙慌忙做起了和事佬,说道:“好了好了,以后大家还要做同事呢,切勿伤了和气。” 而后,他的目光又重新聚焦特鲁:“特鲁,现在就让你成为他的同事。” 特鲁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 此时,我已经来到了老爹古董店。 我面色淡然地摁下了门铃,老爹兴冲冲地打开了门:“欢迎光临老爹古董店。” 可一看到我只是一个与小玉年龄相仿的少年,就像是被冷水忽然浇了个通透,瞬间失去了兴趣,仿佛刚才满腔热情都消失了一般。 但他迫于面子,还是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道:“请问,这位小先生,您要点什么呢?” 走进店里,我一脸傲气地掏出银行卡,猛地往桌子上一拍,双眼微微扫视着周围的货架,一边手指轻点,大喝一声:“这些我全要了!” 老爹虽摆出一副看傻子的眼神,但还是颇有些委婉地说道:“您就凭这张卡就能够支付吗?” 我冷然道:“刷卡!”说着,我将卡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刷卡机。看着刷卡机上不停跳动着的数字,老爹马上连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一千万,两千万,三千万…… 老爹毕恭毕敬地拍了拍手,招呼道:“成龙,快出来,给客人上茶!” 成龙慌慌忙忙地左手提着茶壶,右手端着茶碗。嘴里不停地抱怨道:“又有什么事啊,老爹?” 老爹满面春光地招呼道:“快点,成龙,有贵客来了!” 成龙小心地瞥了眼站在柜台之前的我,与小玉一般稚嫩的面容,不禁地翻了翻白眼,悄悄地凑到老爹身边,刻意地压低了声音说耳语道:“你是不是糊涂了,老爹?这种小孩子又怎么会是我们的大客户呢?” 老爹也是压低了声音回怼道:“你懂什么?这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一边还引着成龙看那已经变成了九千万的数值,成龙瞬间就呆住了,他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的大转弯,瞬间毕恭毕敬道:“你是要自己直接带回家做私人收藏,还是有别的用途呢?” 我傲然道:“其实对于这些古董一点兴趣都没有,单纯就是有钱没处花而已。这样,你就给我通通都捐给博物馆。” 此时,老爹与成龙的嘴角一阵抽搐。 而在后面翻阅着魔法书的小玉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也是走了出来。她一眼便看到我了,到底是童言无忌,直接直白的地开口问道:“你是谁?来干什么的?” 老爹和成龙不约而同地扳起了脸,我淡然地摆了摆手,说道:“无妨,让她继续说。”这样,他们就松了一口气。 而后,我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抿了一口茶。 紧接着,客套性地问成龙:“我怎么看你这古董店与其他古董店不太一样的样子。” 成龙的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要非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其他的古董店都是以盈利为目的,都是从其他地方搜罗来,再倒卖出高价的。有的连真假都不知道。而我,主要是以研究为目的的。从我这里出来的古董,从来都是物美价廉,保真保实。因为我的职业就是一名考古学家。” “才不是呢,龙叔的功夫很厉害的,他转瞬之间就能抡翻几个壮汉……唔唔唔。”小玉刚插嘴了一句话,便被成龙无情地捂住了嘴。 “这位小先生,您放心,我会把这些古董通通都安全地送到博物馆的。还有,多谢您对于考古的贡献。”成龙由衷地说道。 我淡淡地看了一眼成龙,知道现在根本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所以只有改日再来了。 于是,我只能在附近的旅店中将就一宿了。对于那些古董,呵,别傻了。我的目标根本就不是那些,只是图一个好感而已。 第二天,见成龙离开,我便悄悄地尾随。 “成龙,你好,我叫黑虎阿福,你准备受死。”阿福自我介绍道。 “阿,你好,我叫成龙。”成龙一下子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应付道。 下一刻,阿福直接冲了过来,干净利落地给了成龙一拳,一个滑步,再次给了成龙一脚。 “这是螳螂拳,这是蛇形步。” 成龙始料未及,当即向后倒去。阿福阿福趁势一个翻滚,再次打了成龙的胸口一掌。 “这是莲花飘,这是蝎子掌。” “看我的熊掌出击!” 成龙直接被镇退数步。 “看我的飞鹤捕虾!”只见阿福直接把成龙凭空地举了起来,一把扔了出去。 成龙在地面上一阵翻滚,单手扶额,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阿福直接一个飞跃,直接追了过来。 “羚羊飞跃!” 成龙慌慌忙忙地站了起来,却又受到了阿福从天而降的一脚。 “阿福揍扁了成龙。” “龙叔!”小玉一声大喝,强行把成龙唤醒。 我缓缓地挡在了小玉的面前,淡然道:“你的龙叔原来这么逊啊!” “那个叫黑虎的,我要你当我的手下,要求可以提,待遇可以有,只要别过分,马上就到位。你意下如何?”我自顾自地冷然道。 阿福怒目圆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挥拳就冲了过来。 “看我的螳螂拳!” 我的身形微微一侧,轻松地躲开了阿福的攻击。而后一招经典的“沾衣十八摔”直接将其放倒。而后,直接用咏春拳疯狂地朝着他的脸上招呼。 不一会儿,阿福直接挣开了束缚,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脖子,我也是丝毫不客气,直接一脚抵住他的咽喉。阿福没有办法,我们也只能不约而同地放开对方。 而后,我直接拿着钱袋疯狂地砸向他。只到钞票堆满了整片空间,没有任何下脚的地方。 此情此景,就算是阿福也得贪婪地吞了口唾沫。因为他原来就是黑手帮为了方便于行动,而临时雇过来的打手,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有了更好的条件,为什么自己不能争取呢? 开局遇意外,坠机绑系统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随着一阵一阵强劲地风近乎疯狂地,像一片一片锋利的刀子一样从我的白净脸庞是掠过,似乎就像是切割一般,准确地割伤我的脸庞,不过是区区几秒的时间,我的脸颊上便缓缓地渗出了一缕缕血丝,然后,随着我的身体在空中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地下坠,随着下降的高度越来越大,也伴随着大气中气压的不断降低,一股从鸿蒙混沌中诞生的窒息之感便从我的五脏六腑油然而生,甚至意识也在强风的侵袭下逐渐模糊…… “订,感应到系统宿主即将面临生命危险,即将绑定至尊卡牌系统,请签收。” 冥冥中,我的大脑中似乎响起了这样一道微弱而又足够清明的声音,而剩下的意识也是在空中缓缓地扯碎了。 开局奖励技能“神抽”:可以在自己的卡组中抽取到自己在当前环境下最为需要的卡牌,从而扭转乾坤。美其名曰,自己与自己卡组的联系与羁绊。 开局奖励技能“印卡”:可以在自己正处于绝境之时,从自己卡组中随心所欲地创造出自己所需要的牌,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美其名曰,是一个专业决斗者的基本素养。 接着,颁发主线任务:跟随着主角武藤游戏完成剧情。跟随成功,获得一次印卡机会,便使它加入自己卡组中。 然后,开始颁发异域审判官专属三件套:裁决阴阳、善恶、对错的神器——裁决武器——冥王之剑,远超过普通人类的强大体魄,无限资产。 至于冥王之剑,是系统出品的超神级武器,是远超其他其他其他七件古埃及神器的超级武器。包括千年积木、千年钥匙、千年智慧轮、千年锡杖、千年首饰、千年眼和千年天平。现在它也只是一炳普通的剑状武器,它具有着四种截然不同的能力,需要宿主通过完成任务来逐步来解锁。 而此时,由于我本身的意识早已经在空中迷失,以至于玩猝不及防地落在了一棵高大乔木的树冠上也是浑然不知。 随着一阵子树叶在空中因为外力的影响,发出少许不安的响动,然后我便开始逐步下落,很快便落到了树干位置,茂密的树枝蹭的我是又麻又痒,我的身体迅速地瘫倒在树干之上,然后,我的身体已经失去了任何自主地抓地力,直挺挺地栽在了草地上,惊起一滩鸥鹭。 “咣当——咣当——咣当”,随着三声沉重的声响,我从那棵乔木上芒摔了下来,然后我的脑子在地面上摩擦了几圈,甚至额头都已经被摩擦地渗出血来,疼得我咬牙切齿,身体也下意识地一个标准地鲤鱼打挺,我下意识地惊醒。 此时,我身体脑子里,又发出一阵断断续续地声音,宿主主职业——厨师,以冥王之剑为刀,以天生灵舌为刃,以精致厨艺为极致手法,以人间百态和百味为世界的调味料。是时间上最年轻、最为厉害的王牌厨师。 这一点,我听的清清楚楚,有些兴奋而又期待。 随着时间的逝去,beff也是应运而生,一件黑色高端大气的风衣在我迷迷糊糊中被披挂上身,紧接着便是一个干净简练的便携式收缩双肩包,冥冥中锁好了每一道卡扣,像是一块坚硬的磁铁一般死死的镶嵌在我的后背之上。一件黑色剑柄,白色剑身的剑,它的主体流露出乌、红双色,上面还有着铭文缓缓浮现。而它,现在正被一只血红色的剑鞘包裹着,缓缓地躺在我的双肩包中。 最后,还有一张黑色银行卡。 踏铁鞋觅处,遇海马兄弟 而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身在何方?去往何处? 此时此刻,在我所不知道的远方,两个稚嫩的脸庞正从远方缓缓而来。在草地的簇拥下,在乔木的怀抱中,我身上的创伤也似乎静静地远去。 那两道身影就像是那地平线的朝阳一般,向着我的方向徐徐而来,摩擦出生命中最为纯粹而又原始的光亮。 我颇有些疲惫地晃了晃自己去脑袋,半耷拉着自己的眼眶,眼睛微眯着,神志似乎也在这一刻,逐步回升。 这一切既像是宿命的考验,也宛若命运的安排。 “啪嗒”,“啪嗒”,“啪嗒”,随着那两人脚步的步步逼近,我不由得感到几分担忧与害怕,在他们距离我将近而不足500米左右时,我已经能大似窥见他们的全貌: 俩人步伐整齐,步调一致,年纪大概是7至8岁的样子,性别一致,样貌神似;一人穿着天蓝色的高领长衫,面料鲜艳而透亮,应该是价格不菲;下身着一条浅棕色紧身打底裤,脚蹬一双白面粉胶底运动鞋,干净而又大气。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发型,虽然说不上是蓬乱,但又谈不得美观,只是这个发型的表现形式多少会让人感到些许地不习惯,他的发型就像是一只巨大的水母在紧紧地拽住了一般,一股奇特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他的五官清正,棱角分明,最为让人惊叹的是,他的那双眼睛,他的眼睛深邃而又内敛,似乎有一股杀气从其中爆发出来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另一个人正小心翼翼地依偎在他旁边,神色颇有些活泼,似乎也是有一些疲惫,似乎看清了人世间的人情冷暖一般。他也是仅仅比旁边那个人稍微地矮了半个头的距离而已,神情似乎流露出一股刻骨铭心的怯懦,而旁边那个人虽然在极力地进行若有若无的掩饰,但他的神色自始至终便木有离开那个男孩半步。由此可知,这相濡以沫的两个人八成是双胞胎兄弟的关系。而且,他很在乎自己的弟弟。 那人穿着一件干练的米黄色背心,里面别着一件青蓝相间的条纹是t恤,身着一条淡蓝色紧身牛仔裤,脚蹬一双蓝面蓝底的童靴。 正在我思索间,那两人便已经到达了我的身前,令我猝不及防,慌乱间,我直接脚一登,眼一闭,直接就是再次昏迷了过去。 “哥哥,他是谁啊?为什么要正好落在我们辛辛苦苦才制造好的绿色停机坪上啊?”黄衣服颇有些意外般问道。 “别管他,说不定就是从天空中直接坠落下来的,也许是在空中也许只是只能看见我们家这里具有济源的草地,才过来作为一段缓冲垫,进行抢过的朦胧的命运,以自己强烈的求生欲所左右。他的身体上或多或少有着不同很危险的伤口,但似乎我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步结痂,恢复了。再说了,他也像是,基本打跳伞技能没学好,瞎猫碰上死耗子,才误打误撞地落到我海马集团的停机坪上的,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那我们应不应该救他啊?”黄衣服砸砸他的卡姿兰大眼睛,有些天真地说道。 那名蓝衣骚年直接单手托腮,眉头轻轻地皱了皱,接着宛若一锤定音般,下定了决心:“救,为什么不救呢?起码他跌倒在我们海马集团的高贵停机坪上,要是真的在这里成为了一具尸体,也不太好办呐。”说完之后,他轻轻地顿了顿,然后说道:“不过我们救人一命也不是白救的,总会让他付出点代价。” 听罢,黄衣服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有些疑惑地说道:“你不是喝了?他看起来还没有我豪气呢,能付得起什么代价?” 听罢,他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淡然一笑:“那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我们作为海马集团的继承人,本就是做生意起家的,又不是作慈善的,雁过留痕,兽走留皮,我们救了他,向他稍微地索取点报酬又能怎么样?” 听罢,黄衣服轻轻地歪着头,仔细地想了想,又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郑重地点了点头。 豪掷一千万 ,剧情进行时 正当他们说话间,我的眉毛终于是不耐地动了动。而在旁边的黄衣男孩也是迅速地捕捉到了。 “哥哥,他好像醒了。”黄衣男孩右手食指轻轻地指向我,有些惊讶地说道。 此时,蓝衣骚年的兴致也终于被挑动了起来。 他急不可耐地看向我,可我就是像故意不想让他看见一般,右眼悄悄地眯开了一条缝,又淡然地闭上了。 而我这种属于烂泥扶不上墙的态度也是成功地勾起了哪位蓝衣骚年的怒火。 他径直地走到我的面前,一把就抓住我那件黑色风衣的衣领,谁知道我根本就不买账,还借力打力,反手就瘫坐在那棵乔木之间。 他再也忍无可忍,悄悄地回头退了几步,铆足了劲,一脚狠狠地踹在我的小腹之上。也亏我这被系统强化过的身体较为耐造,否则这一脚非得帮我送上极乐净土不可。 但这一脚的实力也照样不可小恤,我的身体在那个瞬间就像是被巨力紧绷的弹簧,并发了大概有半米左右的高度。 而这一切的代价就是,我再也不能装下去了 我颇有些睡眼朦胧地望着对面两人,尽管他们身份我一眼就足以心知肚明,但为了剧情需要,只得是强行降智,佯装着问道:“你们是谁?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见我已经醒了,黄衣小孩也是颇有些热情上来轻轻地牵住的我的手,关切地说道:“能现在感觉怎么样?”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样或许有些唐突,也有些失礼。 于是,他只能尴尬地转过身,象征性地退了几步,郑重地说道:“您好,我的名字是海马圭平,您现在呢,是摔在了我们海马集团新建不久的停机坪上。现在,我来为了指明回家的路,亦或是让我家管家去致电您的家人,让他们接你回家,都可以。”他干净利落地回复了我的问题。当然,他彬彬有礼地态度也是成功的博得了我的好感。 接着,我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向着旁边的蓝衣骚年望去,似乎要把他看穿一般。 海马圭平见状,正想要替哥哥打好圆场,却遭蓝衣骚年无情打断:“海马濑人。”他言简意赅地回复道。 很显然,我对面前的蓝衣骚年可没有什么好感,眉毛也是不自觉地向上挑了挑。 海马圭平见状,连忙为这紧张气氛打起了圆场:“哥哥只是平时高冷一点,其实他这个人很好相处的。”听罢,我不置可否地回复他一个温暖的微笑。 海马濑人听罢,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把他摆了过去,不在理睬我这个外来人口。 我颇有些疑惑,为什么同是海马刚三郎的养子,个性却又这么大差异。 海马圭平为避免场面过分地尴尬,急忙地转移了话题:“您看天色已晚,不如我们现在就送你回去可好?” “很好,那就走。”我正欲顺水推舟,接下这桩美事,却惨遭海马濑人无情打断:“站住,我们起码好心好意地救你,你竟然连一句感谢的话语都没有吗?” “呐,真得好好地谢谢你。”我突然好像是有什么事着急了一般,颇有些漫不经心地回复道。 听罢,海马濑人就像是即将被点燃的炸药桶一般,气得暴跳如雷。而我在一旁,看着他那宛若跳梁小丑的样子,又颇觉得有些搞笑。 我自然知道大恩不言谢,有何况是救命之恩。只不过,是谁又能愿意自己的钱财白白送人?即使它对我来说几乎可以说是触手可得,就算它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是一个黄白之物。 眼见场面又一次在宿命的安排下逐渐变得越来越焦灼,海马圭平急忙替我为海马濑人试了个颜色,但海马濑人目光如炬,又岂能临阵退缩。 恍惚间,我们不禁四目相对。 我的眼神如刀,深刻地剖析在海马濑人身体深处的灵魂,在看见眼神的瞬间,海马濑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涣散而又扑朔迷离,瞳孔也是狠狠地收缩了一下,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好在,他最终硬生生地顶了下来,战胜了恐惧。 最终,我还是忍不住地败下阵来;这其一,我现在在海马集团的地盘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其二,我也确实没有太多时间让他们耗。 于是,我率先地张开了口:“那你们要怎么样?” 显然,海马濑人就这样成功的拔得头筹在这个心理战上。 于是,他带着不可质疑的口吻说道:“我们救你,你总能要给我们一些报酬的。” 我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示意:“要多少?一千万够吗?”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海马濑人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海马圭平的卡姿兰大眼睛猛然睁开,紧紧地盯着我。 我猛然清醒,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但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岂能反悔? 于是,我怀着十分忐忑的心情,在我后背的双肩包里,在那两兄弟的面前,仔细地摸索起来。 忽然,我摸到了一个脆脆的、硬硬的东西,它摸起来有些冰冰凉凉的,上面甚至还有着一些凹凸不平的纹路。我认为是银行卡是为了保护而作的防伪标识,于是,我不假思索地将它向上抽出。 于是,一把大约40米长的巨剑便浮现在众人眼前。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甚至还有些社死,而我还对此浑然不知。 海马濑人一见这场面,几乎在一瞬间便把我误会成了亡命徒,毕竟几乎每天都有人去觊觎海马集团的庞大资产,他下意识地把弟弟护在身后,故作镇定道:“你想干什么?想要钱是?我可以给你,放我弟弟走!” 我正在疑惑,为什么他们要唱这一出,忽然从余光中瞥见我手里正拿着那40米左右的大宝剑。我颇有些尴尬地将冥王之剑小心翼翼地塞回双肩包,又在其中翻找了好一会儿,终于发现了那张黑色的银行卡。 我有些打趣地问道:“你们这里支持刷卡吗?” 却发现,海马濑人却如一只警惕的狮子一般死死的盯着我。 “你以为,你对我弟弟做了那样的事,你还会有机会吗?”海马濑人冷冽地说道。 我也就纳闷了,我充其量就是把我的冥王之剑给拔了出来,一不小心吓到了他而已,什么叫那样的事? 但俗话说,钱债易偿,人情债难还。为了这个,我还是几乎耐着性子,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那么,你们要么把刷卡机扔给我,要么叫你们的管家来。” 在权衡一下刷卡机与一千万的价值之后,海马濑人终是同意了。 于是,他们三下五除二便找出来一台刷卡机,途中虽有人表达质疑,但碍于他们尊贵的少爷身份,倒也无人敢过问。 于是,他们隔着一段距离远远的把刷卡机抛给了我,我以麻利潇洒的姿势刷卡一千万率先到账。 “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海马濑人不耐烦地打发道。 我在海马圭平的带领下寻找出口,可是,还没走几步,腹中便传来一声龙吟。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海马圭平有些请呢地搂住我的手臂,扶着我向回走。 海马濑人有些疑惑,却被海马圭平抢了台词:“哥哥,现在也已经到了吃饭时间了?我要去吃饭了。” 海马濑人刚想有所反驳,转念一想,自己又收了我的千万,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只得是悠悠叹了口气,乖乖的跟上我的步伐。 海马圭平在途中便兴奋地嘟囔道:“太棒了,现在正好有人能够陪我一起吃饭,一起和哥哥吃实在是太冷清了。”我则报以微笑致意。 途中,人头攒动,我虽被海马集团的管家所窥见,但由于有着海马圭平傍身,辅之以名门望族的高贵修养,并没有什么意外。 到了餐桌之上,我便开启了我作为厨师的高谈阔论。 首先,第一个上菜的是乾坤叫花鸭,名字起的花里胡哨,而一道好菜最重要的其实是要色、香、味俱全。首先,这道菜通体鸭肾为淡黄色,以荷叶包裹住的鸭子一直在空中散发着某种宜人心痹的幽香。用筷子轻轻地一划,鸭皮却已经老化许久,完全品尝不出原来的味道。对于这道菜,我的品阶只有上品,离极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于是,我干脆就浅尝辄止。 为什么呢? 鸭肉属寒,在于寒性菜刀触碰的瞬间便已经老化,正确方式是,徒手分筋错骨后,以红糖包裹来保温,以达到阴阳合同之道。 在吃饭的同时,便不经意的聊及海马濑人上学的地方——伊甸学院。 说起来,伊甸学院新的学期也要开始了呢。 在酒足饭饱之后,海马圭平颇有些恋恋不舍地问道我的名字。 “须藤游戏。”我有样学样,言简意赅地回复道。 “须藤游戏吗?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何,总感觉十分熟悉呢。”海马濑人有些疑惑地说道,忽然,他顿了顿,“话说须藤游戏,倒也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人呢。” 命运的起点,奇迹的开端 今天,我很光荣地成为了一名伊甸学院的一名插班生。 “须藤,你要和学院里的每一个人都打理好关系哦。武藤,你作为哥哥,要时时刻刻保护着弟弟哦。”“明白了,爷爷。” 回想起那个号称为“千年人质”的爷爷的叮嘱;三千年前,以法老王祭司的身份,被作为盗墓者的暗貘良作为人质;而在三千年后,以法老王爷爷的身份,即将被霸道的海马濑人作为人质。 呵呵呵,这可是真行啊,所谓的“千年人质”,果然名不虚传,而对于他说的话,现在的话,他作为我的长辈,他的话我着实应该耳濡目染,但如果是以一个穿越者的身份,我也是只能一笑置之了。 虽说是一名插班生,还兼有穿越者的身份,但奔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初来乍到,还是不要太过扎眼的好,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可是,我才不会把自己的命运紧紧地握在别人的手里,与其任人摆布,不如未雨绸缪。 于是,我便是提早地来到这里蹲点,还是这熟悉的装扮:一身干练透亮的黑色西服,搭配黑得透亮的短发,背上挎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双肩包。至于其中,不就是居家三件套:冥王之剑、银行卡和这个依靠决斗怪兽来维系的必需品——卡组。 决斗者从客观上说,并没有实际的强弱之分,而卡组却有着明显的强弱。前期的决斗,并没有过多的观赏性,由于没有祭品召唤的规则,于是所谓的高攻怪兽便占据了前期决斗的先天优势,虽说在那时魔法卡与陷阱卡便已经出现,但无可厚非的是,那时的魔法卡与陷阱卡作用都比较原始而单一,顶多是会对战局造成些许的影响,并没有能够直接扭转乾坤的能力。那也就是为什么海马濑人要不惜以8888w的天价来购买一张青眼白龙卡牌了。一方面,青眼白龙在决斗比赛早期甚至可以说是中期,它的攻击力与守备力都是在游戏里首屈一指的存在,另一方面,在这世界观的设定之中,这个世界从诞生起,就出现了四张青眼白龙,也就是说,青眼白龙在游戏中,不仅仅只是实用价值,还包括观赏价值与收藏价值,更不必说,海马濑人与青眼白龙在命运中的羁绊了。 于是清晨,我奔着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原则,在天刚蒙蒙亮时,便悄然无声地披挂上阵,为了掩人耳目,我轻轻地用手扒拉着窗户,沿着窗沿缓缓地翻出门去。 到了目的地,我依旧是我行我素,趁着保安大爷睡觉,一个轻松地助跑,骤然起跳,完美落地。 然后,我便马不停蹄地冲向我所学习的教室。 接着,我直接从背包里拿出冥王之剑,伴随着“划拉”一声,轻而易举地劈断门锁,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一切都还是这么地熟悉,尽管说在黑夜的映照下,原本白色与绿色彼此分明的墙面似乎变得有些许灰暗,但这并不会影响到我的判断,明黄色的课桌,啊,这冰冰凉凉的触感,这可能就是曾经逝去的青春。 忽然,门口似乎传来了些许熙熙攘攘的脚步声,啊,有人来了! 于是,我悄悄地从教室里退了出去,为了与别人相见以示尴尬,我简直原地其他,一招纵云梯,三两下就如同猴子偷桃一般,轻轻松松地爬到了屋顶。 不一会儿,下面便开始传来了人说话的时候声音。大概是我现在身处屋顶的缘故,又要刻意地与他们保存好距离,不能被发现,所以听的并不真切,只得是远远的打量着他们: 中间那人身材略有些娇小,有着天使般的面容,脸上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洋溢着笑容,给人带来温暖的感觉,一头明黄色的头发梳着一种带着尖刺的杀马特造型,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务正业,他身着一身天蓝色的复古式西装,干净地发亮,最有特点的是,他的胸前悬挂着一只米黄色的,金字塔形的积木玩具,看起来十分奇特。 在他的两边,一位身穿黄绿色衬衣,梳着镰刀头的老兄,拥有一头金黄色的短发,一只手兴致勃勃地指向自己的卡组,脸上时常露出浮夸的表情,看起来十分怪异。 那右边的少年梳着普普通通的小平头,笑不露齿,左手随心地搭在黄毛小子的肩上,时不时地频频点头,有说有笑。 最右面是个女孩,笑容很甜美,梳着一头马尾辫,身着一件淡红色女式制服和天蓝色超短裙。 这不是武藤游戏、城之内克也、本田和真琦杏子吗? 他们一脸兴奋地走到门前,城之内克也率先发现那个被我所斩断,掉在地上的门锁。 他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疑惑地望向它,随后便把它随手地丢在了讲台上,随后便迫不及待地将四课桌迅速地拼接在一起,当成一个简陋的决斗场地,开启了线下决斗。 不过看他他浮夸地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凶多吉少,此时众人又再一次嬉笑了起来,城之内克也被气得抓耳挠腮,但又是无可奈何,谁叫他面对的是武藤游戏呢? “当——当——当——”随着那熟悉的沉闷悠扬的声音响起,海马濑人也是踩着点进入学校。 他犹如和旁边的四人组格格不入一般,单手提着手提箱,自顾自地找位置坐下,从包里镇静地拿出一本《决斗技巧》的书籍,仔细阅读了起来。 忽然,代理教师的出现瞬间就打破了这久违而短暂的宁静。 他言简意赅地说道:“今天会转来一位插班生。”便匆匆离去。 听罢,我急忙地从屋顶上一跃而下。不知是我太过于紧张的缘故,还是因为在屋顶上蹲点太久导致我双腿酸麻,在空中时,我直接一个重心不稳,自己摔个狗啃泥。 还好没有人看见,否则糗大了。 于是我直接提着双肩包自顾自地走进了教室。 我也不知是什么逻辑,总之在游戏王的世界观中,决斗是高于一切的,无论是什么恩怨仇恨都得用决斗来解决,不过,在游戏王早期的d中,决斗并没有得到系统化、规范化的认同,决斗学院这个概念也是没有衍生出来。于是,决斗也只是一种娱乐的形式而已,虽然有着职业性的比赛,但只有决斗手的存在,没有决斗家的存在。决斗在d篇里自始至终就是一种娱乐形式,并没有被提及到职业的范畴。这可能就是d与gx最大的不同。 于是,现在的决斗更像是一种在业余时间消磨时间的一种业余爱好。 祸从口出,引火烧身 于是,课程还是那么地枯燥乏味。 好在终于熬到了下课,我的眉头就像是雨后春笋一般舒展开来。 此时,教室里安静地像冬季被冰封的湖面。 终于,一向都是非常自来熟的城之内率先打破了尴尬:“游戏,上次决斗我没有赢你,这次我必须赢你。” 游戏一下子就抬起了头,微笑着说道:“真拿你没办法。” 于是,又一场业余决斗开始了。 由城之内先攻,他一脸兴奋地抽了满满一手怪兽卡,仔细地打量,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我要召唤这张卡。” 是怪兽卡攻击力800,守备力400的“紫炎的影舞者”,这不是妥妥的杂鱼怪兽嘛。 果然,游戏不慌不忙地从手牌召唤攻击力1500,守备力800的暗黑的龙王。攻击力和守备力都压了城之内整整一倍。 城之内颇有些尴尬地瞅了瞅自己的手牌,满满当当的怪兽,攻击力却没有一只能上千的,刚才那张“紫炎的影舞者”已经是他卡组里攻击力最大的卡了,他只得是原地仰天长啸:“天哪,你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卡?” 这波算上是降维打击吗? 而游戏也是耐心地做出了解释:“那就多亏了爷爷开了一家卡牌店,有许多强力的卡牌呢。” 而听了这话,海马就好像是脑袋里某条回路被接通了一般,麻利地合上书,骤然起身,眼神凌厉地瞟了眼牌桌,一眼看见了那张“暗黑的龙王”,暼了游戏一眼,说道:“游戏,我听说你的爷爷开了一家卡牌店,有许多厉害的卡牌?” 城之内一见,还以为海马要和他们一起玩,热情地说道:“海马,原来你也是决斗怪兽的爱好者啊,要不要过来一起?” 海马根本就懒得看他一眼,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带着四流卡组的三流杂鱼,也配和我决斗吗?” 城之内一听,立马炸毛,刚想反驳两句,就被海马一个眼神吓得立马闭嘴。 而当我们把关注给到游戏,他正欲接下海马的话茬,却被一旁的我强行打断:“哎呀哎呀,哥哥,我们爷爷的卡牌店可都是些小本生意,可没有什么稀有强力的卡牌啊。” 在我的强行干预之下,游戏和海马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 游戏一脸关切地看了看我,一脸关切地问道:“须藤,你怎么会在这里?” 而海马此时也是注意到了我,他有些诧异地望向我,见我刻意地回避这个问题,也不打算多问,就想随便送我个顺水人情,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起来:“也对,在一家路边老头开的小型卡牌店里,哪有什么稀罕的卡牌呢?” 我见海马的疑虑已经打消,便专心地应付起了游戏:“我来学校,自然是为了上学啊。” 我在和游戏随意地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再次分开。城之内担忧地问道:“游戏,你弟弟怎么不爱说话,是不是你对他关心不够?”游戏正欲解释,却被我单手拦下,有些恼怒地接过话茬,发出了人生格言:“关心这种事,明明就是行动比言语更甚!”听罢,海马有些赞赏地看了我一眼。 就在我认为我已经成功地打消海马的疑虑的时候,这反而是弄巧成拙,因为我之前在他面前狠狠地风光了一把,导致他现在对我非常地感兴趣,连带着对于这个其貌不扬的卡牌店,背后究竟隐藏着多少资产?但是他知道,既然我选择刻意地回避这个问题,那自己问肯定是问不出什么东西的。 于是,他决定在放学后悄悄尾随,而我却是浑然不知。 暗游戏上线,羁绊的开始 转眼间,天色将晚,我们一行五人,浩浩荡荡地朝着爷爷家而去。 我们的队形呈一个倒金字塔形的结构,不知道是被城之内的话刺激到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这次,我刻意地和游戏并排而行,站在队伍的最前面,紧紧地握着游戏的手,游戏的手掌有些娇小,感受着彼此手掌的温度,也感受着这短暂的宁静。 这座表面宁静的城市背后,似乎也是暗流汹涌呢,就像是一处平静的湖面,只需要一块小小的石头所造成的外力,带起一点点的涟漪,就能引发波涛汹涌的巨浪呢。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在维系着这座城市的和谐和稳定,不过,这与现在的我似乎无关呢。换言之,这些都是后话了。 在我的背后,依旧是本田和城之内这俩难兄难弟,此时此刻,本田正将他的右手搭在城之内的左肩上,有说有笑,而杏子,默默地提包走在最后。 不知是为什么,走在这条街上的我,总有一种不太习惯的感觉,就好像被人跟踪了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我难免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地回头张望,企图能够发现什么让我心安。 可回头看,往往是什么都没有。 但不一会,城之内便注意到了我的异态,他一些疑惑地说道:“须藤,你究竟是在回头看什么啊?” 我有些尴尬,赶紧地冷静下来,缓缓地说道:“可能是因为上课太压抑,也许是属于我的生活节奏太快。所以,我会选择刻意地在行程中放缓脚步,用于欣赏沿途风景,来宣泄生活中纷乱的情绪,这可是调节情绪中一种非常重要的方式哦。” 城之内得到了回答,心满意足地向前走着。 不一会儿,游戏颇有些兴奋地喊了一句:“我们到了!”于是,他走到门前,一脸兴奋地向着柜台中的爷爷不断招手。 于是,爷爷打开了门,一群四五个人瞬间鱼贯而入,七嘴八舌地发出喧闹的声音。 “爷爷,求你了,你就把我们店的镇店之宝——那张传说中最强的怪兽卡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游戏苦苦地哀求道。 此时,爷爷露出了些许埋怨的表情。 “求求你了。”游戏双手合十,再次哀求道。 这次,爷爷露出了些许宠溺的眼神,说道:“好了,好了,真拿你们这帮孩子没办法。不过,说好了,只能看,不能摸哦。” “耶!”这家安静的小店里顿时传来四个孩子的兴奋尖叫。接着,爷爷径直走向门,轻轻地把门需掩着,然后,有些神秘地从柜台的最底部翻找出一个木质的精美小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它,它的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金色的卡片,其中攻击力3000,守备力2500的夸张数值十分扎眼。 我们所不知道的是,海马此时也来到了爷爷的店门口,他穿着蓝色高领衬衫,手里提着一只白色手提箱,见游戏家的门虚掩着,以为即将要打烊,于是悻悻地准备离开。 忽然,他听到了城之内的兴奋大叫:“呐,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最强怪兽卡——青眼白龙吗!” “当——”游戏家的门忽然被粗暴地推开,我们循声望去,发现海马正站在门口。 “哟,这不是海马集团的大少爷吗,怎么有空来到我们这种穷乡僻壤的小店买卡牌呢?”城之内似乎一看见海马,气就不打一处来,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 海马见状,也是露出职业性的假笑,客套地说道:“我听说游戏的爷爷开了一家卡牌店,有许多厉害的卡牌,特地过来看看。” 然后,他一眼便相中了柜台上的青眼白龙,一个箭步冲上前,从衬衫口袋里翻出一张支票和一只黑色签字笔,有些激动地说道:“你这张怪兽卡多少钱,自己填。” 爷爷根本就不买他的账,坚定地说道:“这张卡是非卖品,多少钱都不卖,是我的老朋友交给我代为保管的。” 海马有些不屑地冷哼一声,恼怒地甩出手提箱,满箱的稀有卡牌边如天女散花一般散落。 他有些歇斯底里地大吼道:“那么这些卡够不够,把你这个小店买下来都够了!” 可是,爷爷还是坚定地回答:“不卖!” 海马的脸色垮了下来,但不一会儿便恢复了假笑,说道:“对不起,可能我现在出现太唐突了,我改日在登门拜访。”说完,他就自顾自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没看到海马还是愿意遵守规则的,没有做些什么过激的反应。”城之内有些庆幸地说道 谁也不知道,我地脸色越来越凝重了。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有罪,我并不认为海马面对这种事情,会善罢甘休。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越发不安起来。 第二天,我与城之内、游戏、本田、杏子一起到达了学校,看起来相安无事。 “什么?!海马竟然请假了?!”城之内有些惊讶地大叫道。“平常他可是模范的代表啊,有什么事能让他请假呢?” 我脸色阴冷地坐在一边,心中大感不妙。 与此同时,爷爷正在一脸随意地整理着柜台,殊不知危险正悄悄来临。 忽然,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商店的门被人粗暴地撬开,走出两个西装革履的大汉,后面跟着海马集团的管家。 他“和善”地说道:“老爷子,我们家少爷看上了你那张青眼白龙,想要与你进行一场友谊决斗,你可愿意?” 爷爷云淡风轻地说道:“要是我不去呢?” 管家的脸顿时阴了下来,恶狠狠地说道:“那就别怪我们动粗了。”接着,他拍了拍手,俩保镖顿时默契地走上前去,一左一右,架住爷爷,让他动弹不得,然后,直接把他扔上车,座椅就像是安上了机关一般,把他束缚在原地。 此时,海马大摇大摆地走进商店,在柜台中一阵翻找,找到并打开了盒子,抓出其中的青眼白龙卡牌,仔细地在手中把玩。 转眼间,夕阳西下,我和游戏像往常一样回了家,却发现爷爷并不在店中,着急的我也并不好明说。 好在海马也是比较良心,电话就像是事先安排的一般打来。 游戏礼貌地收听电话,他一拿起座机,里面就立马穿出海马的声音:“游戏,你的爷爷现在在我这里,你有没有空来接他回去?哈哈哈哈哈!”话筒的那头传来一阵子疯狂的大笑。 不知道怎么,我总感觉那声音有些凉嗖嗖的。 总之,我们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海马大厦。 不知道是为什么,反而一进门就发现爷爷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脸上挂着苦涩的笑容。 游戏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大吼一声:“爷爷!”接着他近乎疯狂地质问海马:“你对我爷爷做了什么?海马!” 海马也只是随意地应付道:“不知道,不过出于人道主义考虑,我们海马集团会报销医药费的。” 这句话,惹得我也有些炸毛。 接着,海马直接单刀直入:“游戏,你不是来接你的爷爷的吗?给你个机会,与我决斗,赢了,你带你爷爷走,输了就别怪我无情了。”仿佛要故意增大游戏的心理压力一般,阴冷地说道:“忘了告诉你,我的卡组里可是有着三只青眼白龙,你没有机会的。” 然后,就好像是为了恶心游戏,他在一旁的木匣里找出了最后一张青眼白龙,仔细地拿在手里把玩,然后,为了逼游戏应战,他直接说道:“如果,你能赢,我就把这张青眼白龙还你可好?” 但此时此刻,游戏别无选择。 此时,千年人质及时上线:“游戏,这是我辛苦组建的牌组,你一定要战胜海马。” “好,我应战。”游戏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大厅响起。 红莲灼心火,战栗的白龙 “哈哈哈哈哈!”海马终于得到了他所想要的回答。由于此时决斗技术并不发达,只能在固定的地点,固定的设施进行决斗,好在后来决斗盘的普及,既丰富了剧情的发展,也推动了决斗的普及。 果然,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 于是,两人分别登上两旁的高台。 此时,游戏胸前的千年积木突然发出了光芒,那光芒晃的人睁不开眼睛。 好在,只是一闪而逝。接着,游戏好像是变了一个人,气场瞬间就拔高了五六米,身姿也是挺拔了起来。 但海马依然不以为意:“游戏,害怕了吗?竟然妄图通过这种劣质的塑料玩具来给自己增加勇气,简直是可笑,害怕那就认输好了,如果你不愿意留下阴影的话。” 紧接着又是一波商业互吹:“我拥有的,是三张青眼白龙,是世界上最为强大的怪兽。” 城之内在一旁疯狂的起哄:“游戏,打败他,让他看看真正的决斗应该是怎么样的。” 游戏返身接下爷爷的牌组,此时杏子突然拉下了他,悄悄地冲口袋里翻找出一只黑色签字笔,说道:“我给每一个人画上同心锁,这样大家的心就连在一起了。” 我及时地退开了,抱歉地说道:“我现在还不是一名决斗者,这同心锁对我是没用的。” 于是,一个心形在四双稚嫩的手背上蔓延。 此时海马似乎有些不耐烦,有些恼怒地说道:“好了没有?!” 于是,游戏返回了高台准备与海马决斗。 海马打开了虚拟影像系统,使得怪兽能够实体化,作为代价,由他先攻。 他瞟一眼手牌,召唤攻1200,守1100的“独眼巨人”,结束回合。然后,到游戏的回合了。 我在一旁不禁怀疑,爷爷那么卡手的牌组,真的能用于决斗吗? 游戏赶紧召唤出一只攻1400,守1200的“守城翼龙”,一记平a破坏“独眼巨人”。 海马生命降到1800,因为开始的时候,总生命是2000,所以并不能直接攻击玩家。对此,海马满眼的不屑一顾:“不让你一点就意思了,现在到我回合,我要召唤这张怪兽。” 海马从手牌中召唤出攻600,守1500的“暗道化师扎奇”,采取攻击状态,游戏正在疑惑,接着海马说道:“我要搭配这张魔法卡使用,发动装备魔法卡的效果,“暗的使用工厂”效果是是一只攻击力不超过1000的怪兽的攻击力翻三倍,这样它的攻击力就来到了1800。” 海马下令开火,破坏掉守城翼龙,游戏生命来到1600,这波双方互换状态。 然后,游戏抽到了一张意义不明的卡——被封印的左手,回顾自己的手牌,发现三只同名卡,被封印的右手,被封印的左腕,但它们的攻击力只有可怜的什么300,游戏没法,只能采取怪兽守备,强行苟命两回合。 海马连续地破坏游戏三只怪兽,明显尝到甜头,嘲讽的声音也随之而起:“这就是那个老头所组建的牌组吗?我隔着卡牌都能听到这些卡牌所发出的苟延残喘的呻吟,真是可伶啊,游戏!” “我相信爷爷的卡,我爷爷的牌组里蕴藏着爷爷的灵魂和力量,海马你的牌组蕴藏着这样的力量吗?”游戏霸气地回击,顺便通过一记灵魂拷问,强行感染海马的心态。 这波,游戏明显在大气层。 海马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那我就把你的力量通通打碎!不管是什么力量在我的青眼白龙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 游戏开始抽卡,忽然他的嘴角咧开了一丝弧度。 他召唤攻2300,守2100的“暗黑骑士盖亚”,直接破坏“暗道化师扎奇”,海马生命来到1300。 可是,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来到海马回合,他索性就不装了,抽出了青眼白龙,直接攻击,游戏生命来到900。 海马开始命运的宣判:“我的牌组还沉睡着另外两张青眼白龙,你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 于是,游戏不得不避其锋芒,继续以守备怪兽强行苟命。 在大概几个回合过后,海马抽出了第二张青眼白龙,游戏又抽出了第四张被封印的右腕。 接着,海马自己破坏游戏的守备怪兽,接着海马再召唤一只攻2200守2000的“审判者”。 看着着逐渐铺满全场的怪兽,游戏也不得不承认,他慌了。 接着,他从卡组里抽出了自己的王牌——“黑魔法师”,奔着苍蝇再小也是肉的原则,他破坏“审判者”,海马生命还剩1000。 海马不以为意:“这就是你最后的挣扎吗?游戏!”接着,青眼白龙直接破坏黑魔法师,游戏生命还剩400! 连我也是象征性地给他加油,此时突然传出圭平的声音:“放弃,须藤哥哥,在决斗方面,没有人能打败哥哥的青眼白龙的。” 我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面带微笑,观察着这场比赛的走向。 此时,游戏抽出了速攻魔法——“光之护封剑”,强行封印海马全部怪兽三个回合。 “没用的!”海马似乎看见胜利女神正在向他招手,双手环胸提前庆祝了起来。 在这三回合之内,海马抽到了第三张青眼白龙,直接召唤上场。 面对着三只青眼白龙,游戏仿佛陷入了绝境。 于是,他觉醒神级技能——“想爹”,也可以说是友情beff,于是,游戏接着神抽属性拉满,直接从卡组抽出艾克佐尼亚。 伴随着一阵炫目的红光,三只青眼白龙被同时破坏海马生命值就此归零。 未来的憧憬,贝卡斯邀请 “不可能!不可能!”圭平呆呆地愣着原地,似乎对海马的败北不愿去相信。 对此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我只能说,这种事,以后习惯就会好了。 海马有些恼怒,一把抓起爷爷的青眼白龙就要摧毁。 眼看阻止不及,游戏也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此时,我的声音响起:“真是万恶的资本家,自己吃饱了肉,连一口汤都不给弟弟留。” 这波精准的地在他雷区蹦迪,他那极度愤恨的眼神也是向我望了过来:“你说什么?!” 我继续说道:“你要摧毁这最后一张青眼白龙,无非就是害怕这最后一张青眼白龙落入别人的牌组,成为威胁,那为什么不把他托付给你自己的弟弟呢?”说完,我轻轻地顿了一下:“还是说,你自己保护不了弟弟,才会让这最后一张青眼白龙落入别人的手中呢?” 这波精准地踩雷,但此时,海马圭平开始发声了:“哥哥没有关系的,你想要去做什么就去做,不必估计我的感受。” 海马猛然回头,神~情复杂地看向弟弟,虽然他的弟弟说的这波云淡风轻,但还是无法逃出他的眼睛,他已经读出了圭平心底的渴望,也对啊,没有一个孩子能拒绝强大的决斗怪兽的。 海马的拳头紧握,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长吁一口气,一脸淡然的把最后一张青眼白龙甩给了圭平。 眼看爷爷的青眼白龙无法拿回,游戏一行人也是只能悻悻地把爷爷接了回去。 回家后,爷爷与游戏对于此事闭口不谈,并对外宣称,这最后青眼白龙已经被海马破坏。 还在爷爷平时就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所以即使是青眼白龙的消失也没有对小店造成多大的影响。 此时,我的脑海中一串电子机器提示音响起:“完成主线剧情任务——黑暗大法师,奖励印卡机会一次,玩家可自习构筑自己的卡组。” “完成支线任务——拯救青眼白龙,奖励科技卡一张。” 科技卡,可将其他世界的科技带入此世界,专利权归本人所有。 看着这张科技卡,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们的生活也是终于再次恢复了平静,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接着,游戏打败海马的事情就像是被人刻意地炒作一般,如蝗虫过境一般闻风而动。 但,生活好像还是如湖面一般平静。 “我要召唤这张卡!”城之内一脸兴奋地大叫,自从见识过游戏与海马的对决过后,便打消了对于游戏的念头,奔着柿子只挑软的捏的原则,他主动找上了队里唯一的女孩子——杏子,来一次公平对决。 他召唤出攻800,守1200的“岩窟魔人——欧卡骆克”,对杏子发动攻击,而杏子场上只有一张攻800,守500的“快乐天使”,就在城之内即将得手的时候,杏子随即给了城之内当头一棒——她翻开覆盖的牌——魔法卡“神的吹袭”,效果是破坏场上所有岩石族怪兽。 接着,她当场口嗨:“由于你的“岩窟魔人——欧卡骆克”被破坏,所以你生命值直接归零。” 城之内想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只得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杏子。 “城之内就是逊啦。”伴随着本田一声轻松地调侃,气氛似乎又回到了祥和。 事后,城之内一脸懊恼地看着他的牌组,失望地摇了摇头。而在一旁的游戏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竟主动提出要观摩游戏的牌组,城之内这人还算是坦荡,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牌组递给游戏。 游戏在城之内的牌组中仔细地翻找着,伴随着一张张怪兽卡从自己的眼前掠过,他的眉头似乎也越皱越深。 城之内像是看出了游戏的异样一般,试探地问道:“怎么了?我的卡组里全都是厉害的怪兽卡,有什么问题吗?” 没想到,游戏直接就爆了粗口:“你疯了?!怪兽决斗是靠怪兽卡与魔陷卡之间的策略和配合才能取得胜利的游戏,不是仅仅比拼攻击力那么简单。” 接着,游戏对着城之内一番长篇大论,唬的城之内一愣一愣的。 总之一句话,城之内要爷爷帮他测训。 直到有一天,城之内看到了爷爷家那张印有决斗怪兽锦标赛的海报,上面那醒目的将近300万引起了他的注意。 爷爷毫不留情的讥讽的道:“你不会以为你能在这场决斗怪兽锦标赛里拔得头筹,甚至拿到奖金。我告诉你,决斗怪兽锦标赛上有很多厉害的决斗者,你还是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城之内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起来,她小声地嘟囔着:“凡事还要试一试才知道。” 晚上,游戏一脸兴奋地打开电视,决斗怪兽锦标赛顺利开幕。 伴随着主持人的呐喊,第一位选手顺利登场。 此时,预赛已经完结,留下来的都是一些有实力的决斗者。 他是一个长有绿色头发,带着米黄色眼镜,面相猥琐的决斗者。伴随着主持人的介绍,昆虫羽蛾的名号映入大众的眼帘。 第二位选手。两鬓的头发像是蒲扇一样张开,中间有一撮染深紫色呆毛,戴着一顶红色高领帽子,面色凶悍,好像不好惹的样子。 当然,恐龙龙崎的称号也映入大众眼帘。 仅仅这一幕,就让城之内热血沸腾,他开心地大叫道:“我也要参加决斗怪兽锦标赛。” 爷爷满脸不屑,说道:“我没想到像你这种逊的决斗者也会参加比赛,加油,小伙子。” 而城之内权当是一种爷爷的鼓励,一笑而过。 伴随着一阵沉默的气氛,终于还是城之内率先打开了局面:“游戏你为什么不去参加比赛呢?以你的实力,可能很轻松就取得冠军了。” 游戏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其实,这次决斗比赛肯定是卧虎藏龙的,远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再说了,要去参加的话肯定是和那个人一起参加。”游戏不动声色地卖了个关子。 而城之内瞬间就上钩了,他迫切地追问道:“谁啊?!” 游戏毫不犹豫地说道:“海马!” 得到这个答案的城之内失望地走开了,他有些懊恼地蹲在一旁:“他呀,他有什么好的?我就没想起他是什么好人。况且,他还不是抢了你们家的青眼白龙,你就一点也不恨他?还要和他一起打比赛?” 爷爷此时突然插话:“一开始,其实确实有些不甘心,但现在想想,也是合情合理。我记得我说过,怪兽卡也是有灵魂的,他的手里在我们之前已经拥有了三张青眼白龙,说明青眼白龙已经任可并选择了他。再说了,青眼白龙这么稀有的卡牌,留在我们自己的身边,海马会来抢,难道其他人不会吗?以海马集团的戒备能力,总比在我们身边安全一点,不是吗?” 好家伙,基友情已经产生了吗? 救命啊,有人抢我哥哥。 此时游戏似乎也有些不甘心,他巧妙地岔开话题:“城之内你看,那左边的昆虫羽蛾,顾名思义,就是用昆虫卡组的,那右边的恐龙龙崎,是用的恐龙卡组。” 城之内有些兴奋地说道:“他们真厉害呢,真想马上与他们交手一把。不过,我怎么感觉他们不像好人呢?” 城之内一番“幼稚”的言论顿时引起了哄笑。 此时,门铃忽然响了。 爷爷很不情愿地开门:“谁了?” “先生,有武藤游戏先生的快递,他在家吗?请他签收。” 游戏半信半疑地签收了快递,那是一种老式的dvd,然后这dvd突然诡异地自动播放了起来。 此时,电视里的比赛已经接近尾声,大概是莽夫龙崎不慎落入羽蛾所设计的陷阱中,落败! 此时,一行人的眼光全部聚焦到了那台老式的dvd上,里面传来一个白色头发的男人的影像,他梳着一头传统的法式发型,刘海遮住了他的右眼,穿着一件红色的老式法式西装。 他嘴角勾起了一串弧度:“亲爱的游戏boy,我们进行一场决斗。” 透视挂千年眼,游戏战贝卡斯 站在游戏身后的众人顿时不明所以,一脸懵逼地望着从录像带里说话的人。 此时,爷爷直接一声惊呼:“游戏决斗怪兽的缔造者——伟大的贝卡斯先生!” 听了这话,城之内立刻露出崇拜的眼神。 贝卡斯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道:“游戏boy,我现在已经了解到你之前已经打败了海马boy,这让我提起了一些兴趣。所以,我决定用这长达15分钟的录像带简略地测试下你的实力。顺便正式地邀请你参加我接下来即将要举办的决斗者王国赛,可以吗?” 游戏不卑不亢地说道:“贝卡斯先生,决斗我可以参加,但比赛恕难从命。因为我要和海马一起参加比赛,所以海马不参加的话我也不参加。” 贝卡斯冷哼一声,简单地介绍规则:“15分钟限制,不求胜负,只看15分钟内谁生命值剩多为胜者。” 游戏明了地点了点头,接着疑惑地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能通过这个录像带与我决斗呢?” 贝卡斯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接着一把薅开自己那遮住右眼的刘海。 游戏惊奇地发现,贝卡斯的右眼竟然是金色的!而且,这颜色,和自己胸前的千年积木一模一样。 然后,在游戏充满惊奇的眼神中,贝卡斯的眼睛正在发光发亮——除了游戏和我,其他的人就像是照片一样被定格到了原地。接着,贝卡斯和游戏面前就出现了决斗场。 游戏有些惊恐地奋力呼喊着周围人的名字:“爷爷!城之内!本田!杏子!” 而千年积木似乎感受到了游戏的异常,随着一阵绚丽的金光特效过后,代练也是成功上线。 贝卡斯一脸兴奋地看着面前自己的对手,抢先进攻! 他轻描淡写地覆盖一张怪兽,简单结束回合。 仿佛要强行干扰游戏的心态,增大他的心理压力,贝卡斯的千年眼再次发光。 在游戏抽卡的瞬间,“是”攻1500,守1200的恶魔龙”,贝卡斯不动声色地说出答案。 然后,他直接用反击陷阱“龙族封印之壶”,强制封印“恶魔龙”,看着游戏的脸逐渐紧绷,貌似是想让他轻松下来,他漫不经心地调侃道:“其实,就算是和你之前对战过的青眼白龙,也会被龙族封印之壶封印的哦。” 接着,游戏召唤怪兽“月圆之狼”,被贝卡斯破坏,生命值降到了1500。 贝卡斯循循善诱地教导道:“游戏boy,我知道你在此之前受到过很强力的打击,但还是要麻烦你要认清现实——你是绝对不可能战胜我。” “而你要是输了这场比赛,你就要参加我所举办的决斗怪兽比赛了。” 游戏反问道:“要是我不参加呢?” 贝卡斯微微一笑:“我相信游戏boy一定是还有契约精神的,好了,我们继续。到你出牌了。” 游戏已经知道贝卡斯拥有看透卡面的能力,于是他索性抽到怪兽卡直接覆盖。 这一试,让他发现了贝卡斯的致命缺陷。 “即使你拥有着看透卡面的能力,也无法预测我即将在卡组中抽出的卡,贝卡斯先生。”游戏调侃着说道。 “我覆盖的牌是——黑魔法师!攻击恶魔龙!”游戏一声大喝,示意黑魔术师发动攻击。 贝卡斯生命值直接来到1200。 贝卡斯似乎也是动了真火,他有些恼怒地召唤出攻1200,守2200“无脸幻想师”,配合魔法卡“魅惑之眼”,取得了黑魔术师的控制权。 而游戏这边,因为是录像带的缘故,黑魔术师没有在对方的场上显现。于是,直接召唤攻1400守1200的“精灵剑士”,直接朝着无脸幻想师发动攻击。没想到黑魔术师突然反水,给了游戏当头一棒,游戏生命值直接被削减到400。 此时,游戏才意识到黑魔术师已经被对面控制了,而自己已经没有攻击力能够超过黑魔术师的卡了,事情似乎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游戏已经被逼入了绝境。 “闹够了没有?!”一个雄浑冷傲的声音响起。 贝卡斯循声望去,我悄悄地抬起了头,贝卡斯想要用千年眼重新控制我,我猛然睁开眼睛,回首拨弄着冥王之剑,使得剑柄露出了一小块。 一道刺目的红光直击贝卡斯的千年眼,贝卡斯一个吃痛,也不知道是刚出场的爷爷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一个反手直接把爷爷的意识封印进千年眼中,顾不上眼睛的剧烈疼痛,如雨后云雾一般迅速地消失而去。 “爷爷!”伴随着游戏对于爷爷的呼喊,所有人也恢复了正常。 我只想说,千年人质果然名不虚传。 羽蛾的算计,失去大法师 于是,这次的决斗不了了之。 然后,游戏还要为了拯救爷爷而奋斗。 又过了几天之后,游戏在放学后惆怅地盯着夕阳,脑袋中不停地闪过贝卡斯的身影。 城之内静静地蹲在一旁,手里紧紧地攥着自己的卡组,陷入了迷茫。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城之内的苦衷,但现在只有我知道,城之内也像是游戏一样,为了自己的妹妹——城之内静香而奋斗。他的妹妹患有严重的眼疾,为了让自己的妹妹重建光明,他也有不得不奋斗的理由。 此时,游戏呆呆地望向远方,好像是失去生活的希望。贝卡斯的出现,就像是飓风一般,把他的生活搅乱地一团糟,把他作为决斗者的自尊心打击得遍体鳞伤。 此时,我无声地站在他的身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游戏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下定决心,要从贝卡斯手里就出爷爷。 城之内一脸兴奋地拿出曾经妹妹静香给自己的录像带,那大概是许久之前录的,画面中的静香面容姣好,淡红色的长发披肩,淡绿色的眼眸隐隐发亮,穿着一件粉红色女子校服。听着录像带里妹妹鼓励般的话语,城之内又一次振作起来。 我听的心里不是滋味,顿时鼻子一酸,明明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在游戏受到了决斗王国的邀请卡过后,我也是以参加厨神比赛为由,向游戏提出辞别。 决斗卡的背面粘着两颗黄色的星星,米黄色的卡面上详细地介绍着活动内容: 诚邀武藤游戏先生参加此次决斗锦标赛,附带两张门票,胜者有大笔奖金酬劳。 城之内一脸兴奋地劈手夺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卡面,下定决心。 晚上,我在目睹了他们同其他决斗者一起上了那个决斗中转站——一搜巨大的游轮,那里是决斗者在赛前交换卡牌的地方,也正是在那里,游戏把时间魔法师给了城之内。 据说,真正的决斗场地是在一座与世隔绝的岛屿之上,不过此时已经与我无关,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不用说也知道后面的事情,由于船上的人员众多,鱼龙混杂。于是,索就和城之内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而城之内也在此刻遇到了爱情。 来者是一个金发女郎,淡紫色的眸子,穿着紫色的女士高领外套,里面别着一件白色衬衣,叫上穿着一件一双淡紫色的长靴。 她一开始并没有认出城之内,但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来了游戏。 她主动地找游戏搭话,城之内看的眼都直了,她对着游戏击败海马的事一阵吹嘘,在不经意间提出自己的目的,放了波狠话,打算离去。 城之内极力地表现自己,但被孔雀舞直接无视,顿时社死。 此时,他们不知道的是,本田和杏子也趁着混乱悄悄地上船。真不愧是一辈子的好基友,到哪都要整整齐齐。 本田看见城之内在一本正经地泡妞,顿时气不大一处来,搞不清是羡慕还是嫉妒。 就寝时分,城之内因为要睡大通铺与工作人员发生了口角,此时,昆虫羽蛾和恐龙龙崎恰巧经过,报复性地向城之内炫耀。 羽蛾一眼就认出游戏,迫切地和游戏套起了近乎,游戏首先是客套性地恭维一波,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游戏打败海马这件事情上,游戏也算是口无遮拦,直接说出了黑暗大法师的事情。 而城之内已经是非常兴奋地与别人交换起了卡牌。 羽蛾留下了人生哲理:“不相信自己牌组的人是不配赢的”便回去了。 不久,孔雀舞也因为睡大通铺和工作人员发生了口角。 真不愧是夫妻,真有夫妻相。 最终,恐龙龙崎接待了孔雀舞。 咱能说,城之内被被绿了吗? 此时,本田和杏子悄悄地登上甲板。 杏子因为内急率先暴露。此时,貘良一个人孤独地登上甲板,仰望着那深邃的星空。 与此同时,城之内已经组成了他前期卡组的关键卡:怪兽卡攻1200,守700的宝贝龙,魔法卡“攻守转换”,陷阱卡“锁链飞镖”。 然后,羽蛾找了个借口,把游戏约上甲板,城之内也跟了上来。 接着,羽蛾便把黑暗大法师给骗了过来,伺机把它扔下甲板,城之内拼死抢救,毫不犹豫地跳下甲板,只捞回来三张,剩下的两张被风吹进了海里,不知所踪。 城之内立即轮圈拳头,却突然打了个喷嚏。 而羽蛾见已经完成了目的,便坏笑着扬长而去。 此时,游戏的黑暗大法师算是废了。 与此同时,龙崎也是败在孔雀舞的香水战术下,灰溜溜地离开了房间,只得是厚着脸皮同自己的好兄弟羽蛾凑合了一宿。 登录决斗岛,游戏战羽蛾 城之内一脸沮丧地看着游戏,似乎是因为未能拯救游戏的黑暗大法师而自责和愧疚。 在游戏的宽声安慰中,在众人关怀的目光下,城之内的心情似乎也是轻松了许多,他缓缓地道出了关于自己妹妹——城之内静香的事。 本以为这样的自己肯定会遭到别人的嘲笑,没想到却得到了众人的关怀和鼓励。 正所谓好基友,一辈子到哪都要在一起。 由于本田和杏子是非法闯入,工作人员也不能给他们安排房间,他们也不能求助工作人员,于是,他们四个人只得同城之内和游戏挤在仅有的两间房间里,又考虑到杏子是女孩子的缘故,奔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游戏、城之内和本田只好不情愿地挤在一个房间里,让杏子独自待在一个房间。 终于,在足足折腾了一宿过后,伴随着一道曙光悄悄地划破天际,黎明就在眼前,那座决斗者的岛屿也终于是清晰可见。 他们到了! 随着轮船靠岸,来自世界各地的决斗者们陆陆续续地登岛,而杏子和本田也在这时被发现了。 本田吓得一激灵,杏子也只是自顾自地走上前去,工作人员尽管与他们不怀好意,但碍于一者决斗者们已经登岛,单独把他们送回去的费用已经远远的超出了预算,二者,决斗比赛的时间也不可延误,所以干脆就是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两个和游戏与城之内安排在一起,但代价是不能参加任意形式的决斗。 城之内忽然打了个喷嚏。 游戏顿时一阵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 此时,羽蛾正巧走了过来,他玩味地看着游戏,游戏怒火中烧,但碍于工作人员和比赛规则,只得是放下了拳头。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因为人数清点完毕,就要领着众人前往贝卡斯的城堡。此时,他们不知道的是,貘良正静悄悄地跟随着他们。 人群熙熙攘攘地蜂蛹到城堡前,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接下来的战况。 工作人员一声喝止,伴随着贝卡斯戴着黄金瞳自信地走上台,游戏又一阵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 是啊,当时他可是亲眼目睹爷爷的意识被封印到卡牌里的。虽然不知道爷爷会怎么样,但贝卡斯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会对一个老人下手。 贝卡斯的眼睛环顾四周,兴奋地发现了游戏的身影。伴随着他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仔细地讲述了规则——预选赛,集满十颗星星才能进入城堡。而城之内与游戏各才有一颗星星。 对于他们来说,赢能获得两颗星星,输即意味着要失去比赛资格。 这种规则就像是吃鸡一样,只有极少数人能够进入作为决赛圈的城堡。 说罢,贝卡斯自顾自地回头了。 于是,各路的决斗者们便沿着城堡一一分散开了。 游戏、城之内、本田和杏子四人沿着森林与草地的分界处不停地奔跑着。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在这里,他们遇到了昆虫羽蛾,他近乎疯狂地挑衅游戏,但游戏全都不予理会,可城之内忍不了,他一股脑地追向羽蛾,游戏三人立马跟上,他们不知道的是,羽蛾正一步一步地把他们引诱到自己的陷阱里。 终于,羽蛾带领着他们在一处密林处停了下来。此时,一座决斗平台在这座岛屿底部缓缓升起。 二人一言不合就要决斗,游戏以自己的卡组为代价,成功地让羽蛾压上俩星星。 双方把星星投入决斗台后,便开始了决斗。 此时,羽蛾的眼镜一阵反光,露出他那狡黠的笑容。 此时,围观群众实时出现。 确实,游戏因为一开始不熟悉决斗规则而吃了一波暗亏,但透过陷阱卡“闪光防护罩——反射镜力” 破坏了羽蛾发动攻击的全部怪兽,搬回一成。 气急败坏的羽蛾发动魔法卡“进化之茧”,使得自己场上一只昆虫族怪兽,在五回合后进化为“完全体——究极大飞蛾”。 “进化之茧”的守备力初始2400,在环境魔法振幅下达到2600,而游戏场上和卡组里并没有超过2600攻击力的怪兽。那么,游戏会怎么办? 最终,游戏通过召唤攻2000,守1200的“诅咒之龙”配合魔法卡“燃烧大地”破坏掉羽蛾的环境魔法。再发动手牌中的“融合”,将场上的“诅咒之龙”与手牌中的攻2300,守2100的“暗黑骑士盖亚”融合,特招出融合怪兽攻2600守2100的“龙骑士盖亚”成功破坏“进化之茧”,使得羽蛾的大飞蛾只是一个半成品。 最后,通过召唤攻2500守1200的“恶魔召唤”配合魔法卡“雷阵雨”在当回合把“恶魔召唤”提升到3500。成功击破羽蛾的大飞蛾,赢下决斗。 宿命的联结,恋爱的牌局 随着羽绒生命值归零,城之内摩拳擦掌地冲了上去,一把就抓住了羽蛾的手臂,羽蛾见城之内长得人高马大,只得是乖乖地上交星星。 可城之内实在是看羽蛾不爽,找了个借口把羽蛾的镶嵌着星星的手套给夺了过来。 看见游戏已经获得了两颗星星,城之内或许是感觉良好,或许是感叹人数已经不多,他也想要同一个人决斗,去赢得两颗星星。 城之内兴冲冲地冲在最前面,看着远方璀璨的风景,他的脑海中不禁想起妹妹曾经想要陪他看遍万水千山的愿望,眼泪,不自觉地盈满他的眼眶。 此情此景,众人自觉地站在一旁,给城之内一个独立的空间。 城之内不一会就好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轻轻地擦拭掉眼角的泪珠。 不一会儿,他们便看见孔雀舞运用她的香水战术,打败了一个直愣愣的二五仔。 那个二五仔喋喋不休地询问着,但孔雀舞赢完他的星星转头就走,根本就不予理睬。 她主动地搭讪游戏,一旁的杏子目露凶光,表示恰醋。 她不停地鼓励着游戏,去打败孔雀舞。 但孔雀舞当然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光是从游戏手套上的三颗星星来看,他至少赢得了一场比赛,孔雀舞并不知道游戏的实力究竟有多强,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会选择去冒险。 奔着捡漏的原则,柿子要挑软的捏,她自然而然地选择了四人中能够决斗的城之内。 看着一旁的城之内玩世不恭的样子,真琦杏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到现在还在一个劲的傻笑。 城之内或许是感觉到自己的桃花运将至,他一把推开一旁的杏子和本田,自信地站在了孔雀舞面前。 开始决斗! 爱情beff对香水战术,究竟谁会赢? 在决斗前,城之内仔细地盘问起来孔雀舞参加比赛的目的,通过嘴炮强行地干扰孔雀舞的心态。 接着,城之内借机宣扬了自己的崇高理想,在孔雀舞心中树立一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形象。 由城之内先攻,召唤怪兽攻守各1100的“传说的剑豪——正树”,由于环境效果攻守各提高200。 孔雀舞为了给城之内制造无形的心理压力,开始故弄玄虚,宣称不看牌就知道。她直接召唤攻1300守1400的“鹰身女郎”同样的,因为环境魔法提高攻守各200。 随后,击破城之内的“传说的剑豪——正树” 游戏恶意破坏两人姻缘,开始帮孔雀舞口胡,因为“鹰身女郎”飞行能力,而城之内的怪兽没有,所以城之内的攻击无效。 杏子见状,赶紧掐了游戏一把,把游戏疼得龇牙咧嘴。 于是,城之内的生命值降到1400。 由于第一波的失利,再加上孔雀舞不看牌的迷幻操作,城之内慌了。 于是,游戏一语点醒梦中人。 无奈,城之内只得是召唤攻1300,守1100的“老虎斧战士”,因为环境效果,提升攻守各200。因为精虫上脑,城之内瞬间上头,于是梅开二度,“老虎斧战士”被破坏,城之内生命值削减到1000。 于是,孔雀舞又盖上了一张卡。 接着,孔雀舞发动魔法卡“电子紧身衣”提升“鹰身女郎”500点攻击力。于是,“鹰身女郎”的攻击力来到了2100,破坏城之内所覆盖的怪兽。 为了鼓励城之内,法老王瞬间上身,这就是独属于城之内的排面。 于是,属于城之内的回忆beff开启。 于是,城之内开始扭转战局。 在牛逼轰轰地发言过后,城之内憋屈地拿出攻1200守700点的宝贝龙守备。 孔雀舞见状也不在客气,直接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万华镜——华丽的分身”复制了三张一模一样的“鹰身女郎”到场上。 此时,城之内神抽属性点满,欧皇属性点满。 直接神抽怪兽卡攻500,守400的“时间魔术师”,发动效果直接破坏掉孔雀舞的三张鹰身女郎,由于“时间魔术师”的效果,宝贝龙变成千年龙,直接攻击,拿下比赛胜利。 猎物的反击,食物的决斗 于是,孔雀舞输掉了一颗星星。 自从城之内打败孔雀舞之后,这个人都变得洋洋自得,时不时地傻笑。 而法老王见完成了任务,也是及时下线。 最终,城之内在游戏的鼓励下,也是恢复了正常。 时间过得太快,不一会儿便到了黄昏时分,众人的口腹之欲也是逐渐显现出来。 此时,本田从身上兴冲冲地掏出一本“野外求生指南”,众人大失所望。 忽然,城之内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烤肉味,众人半信半疑地跟随着城之内。 走了许久之后,众人随着城之内一起来到了一处靠近海边的地方,远远的便看见一个已经架好的火堆,上面有着好几条已经入味的烤鱼,足以让城之内垂涎三尺。 城之内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毫不客气地冲了过去,一把抓起烤鱼。本田也是馋了起来,直接冲了过去,和城之内争抢起来。 没办法,游戏与杏子也坐了过去。 只是,他们在犹豫着,要不要一起去吃烤鱼。倒不是因为怕这个烤鱼的质量有问题,这起码是贝卡斯所举办的正规比赛,他们的安全还是能保证的。他们只是觉得这样未经别人的允许,实在是不太礼貌。但他们此时此刻已经饿的眼冒金星,游戏和杏子一合计,两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硬币,也过去吃了起来。 只不过,这烤鱼的火候把握地真好,烤的外焦里嫩,吃的众人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此时,这个领地的主人也回来了。 他恶狠狠地望向众人,似乎是因为他们糟蹋了他的食物。他梳着一头深蓝色的刺猬头,后脑勺一条发髻拖得老长,额头上随意地耷拉着一件破旧、老式的护目镜,棕褐色的皮肤,一身腱子肉。左手上套着一件同游戏一模一样的星星手套,右手上气势汹汹地拎着一个鱼叉,鱼叉上还插着一条奄奄一息的鱼,穿着半条破破烂烂的裤子。 他就是——娓木鱼太。 此时,城之内拎起一串烤鱼就要下嘴,鱼太过去就和他吵了起来。 此时,鱼太的护目镜上悄悄地爬上了一只章鱼,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鱼太一把把章鱼扯了下来,一把把这仅有的食物给扔回大海,惹得城之内和本田两个憨憨一阵惋惜。 此时,游戏选择直接亮出身份,作为同样热爱怪兽决斗的鱼太顿时也对他们的印象大为改观。 果然,有身份的人就不一样。 于是,众人也是围绕着火堆,大吃特吃起来。 此时,鱼太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不一会儿,酒足饭饱的众人就此次决斗者大赛聊起天来,鱼太也是不经意间透露,自己想要买一条大鱼船,去捕更多的鱼。 多么朴素而又简单的愿望啊! 在游戏一行人正要离开之时,鱼太却突然发难。他一把把鱼叉掷在游戏的脚下,示意游戏要留下来,同他来一局决斗。 也许是生来是渔民的思想在作祟,鱼太远远不满意这些小鱼,他只对大鱼感兴趣。 也许往往是他的贪婪,才会导致他最后输得血本无归。 鱼太表示,他把烤鱼作为吸引其他外来决斗者的诱饵,把他们吸引到自己的领土。然后,他便成功地吸引了猎物,就像是在捕鱼一样。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已经吃掉了鱼太的烤鱼,就应该与他决斗。 开始决斗! 不知是牌瘾犯了还是什么原因,法老王此时也是十分懂事地直接上身。 此时,一座巨大的决斗平台从海面徐徐升起。 鱼太先攻,他直接召唤一只怪兽,依托环境魔法隐藏在海底。 海浪悄无声息地冲击着平台,游戏的心情也随之而焦灼起来。 游戏无奈地召唤攻1300,守1100的“小恶魔”,鱼太直接发动攻击,破坏怪兽。完事后梅开二度,再次让怪兽潜入海底。 此时,游戏生命值降到了1700。由此推测,鱼太召唤的怪兽应该是攻击力1400左右。 无奈,游戏只得是以守备怪兽结束回合。 此时,鱼太也是自顾自地召唤了一只怪兽守备,接着,游戏联动装备魔法卡发动攻击,可惜被鱼太的怪兽效果挡下。 轮到鱼太回合,他直接以攻击表示直接使用第一只怪兽,对游戏发动攻击,游戏生命值降到1500。 游戏又一次发动装备魔法卡联动攻击,鱼太不在客气,鱼太见状不在客气,直接召唤直接的王牌——攻2100守2000的“海魔龙”,破坏游戏的守备怪兽。 正所谓,乐极生悲,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海洋,一股哀伤的回忆涌上心头。但在哀伤的情绪过后,鱼太又一次变得斗志昂扬。 轮到游戏回合,召唤攻1300,守备2000的“岩石巨兵”由于环境魔法提升攻守各200,打算强行苟命。 鱼太见状,也是无可奈何,尽管他能继续召唤怪兽采取攻击表示,但还是无法破坏掉游戏的怪兽。 于是,游戏直接口胡破坏掉鱼太场上的环境魔法。接着,游戏召唤“诅咒之龙”联动魔法卡“燃烧大地”,一举破坏掉鱼太场上的全部怪兽,获得胜利。 海马的危机,暗中的监视 此时,我的哥哥——武藤游戏已经获得了五颗星星。 与此同时,我——须藤游戏也已经成功地潜入到贝卡斯的城堡里。据说,在这座城堡的顶部,海马圭平正在被贝卡斯软禁。 海马濑人和海马圭平因为年纪尚小的缘故,并没有能力担任海马集团总裁职务的能力。于是,他们被集团里的董事会弹劾,他们与贝卡斯狼狈为奸,一起想要夺取海马集团的最终控制权。 其实,这像极了现代的宫斗剧,宦官与外戚联合,想要阻止太子立储,因为先皇——海马刚三郎早已经去世,于是宫里的宦官们逐渐掌握大权,想要干扰太子上位,以此将大权继续独揽在自己手中。那么,海马濑人这位太子是否可以成功上位? 而贝卡斯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软禁圭平可以让海马投鼠忌器,进可攻退可守。可以用圭平的生命安全确保成功;万一失败,因为贝卡斯替他“保护”圭平的缘故,海马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我望着面前偌大的城堡,不禁眺望起来,感叹贝卡斯生活奢靡的生活,也发现了异样。 只见一条淡蓝色的丝线慢慢地从半空中垂向地面,上面一个黑点在缓慢地移动着。 我赶紧迅速地隐藏在阴影下,缓缓地向那个黑影靠近。 不一会儿,我看清了全貌: 这大概是用床单之类的丝质物捆绑在一起的一条简单的绳子,看起来摇摇欲坠,总之不太结实的样子。我向上望去,只见绳子上有一名少年正沿着绳子缓缓地向下爬。 他尽管是头戴一定紫色的高帽子,脸上围着一条淡蓝色的头巾,但他身上那件但黄色的皮夹克与他那娇小玲珑的身材可骗不了人。 他就是海马圭平! 伴随着一阵疾风在我面前掠过,绳子忽然一松,海马圭平不受控制地跌落下来。我下意识地一把把他接住,立马不敢耽搁,转移到附近的一个草丛中。找出随身的饮用水,缓缓地向海马圭平倒去。不一会儿,他才悠悠转醒。 此时,管家正好过来送饭,看见海马圭平并不在房间里,又看见了窗口悬挂着的丝带,立马报告给了贝卡斯。 此时,贝卡斯正在左手拿着一本绿皮漫画,右手握着一只盛满香槟酒的酒杯。时不时饮上一口,时不时又露出兴奋的笑容,看起来颇有些怪异。 此时,管家匆匆忙忙的闯了进来。 贝卡斯似乎有些懊恼有人打扰他的快乐时光,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管家这才敢向他说出海马圭平已经逃逸的事情。 贝卡斯不以为意,甚至打趣般地调侃道:“他这么着急离开,可能是嫌我们招待不周哦。”管家这才送了一口气。 接着,贝卡斯欣赏起了比赛的赛况,对游戏的表现大为赞赏,命令相关人员密切监视游戏。 “再抓到他的话,把他关到地牢里。”贝卡斯冷冷地说道。 此时,圭平也是醒了过来。 他惊恐地坐起身,手里紧紧地握住那最后一张青眼白龙。他缓缓地看向我,有些惊喜地说道:“须藤哥哥,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是懒得与他废话,直接单刀直入:“怎么?你们海马集团又出问题呢?” 圭平一下站了起来,有些警惕地说道:“你怎么会知道?还有,你来干什么?” 我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很难吗?自从我哥哥成功的赢下海马之后,我就有预感。再到后来,我的哥哥因为打败海马名声大噪,就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想。这幕后一定有人在刻意炒作,而我哥哥现在被设为别人局里的一颗重要的棋子,我必须要去拯救他。还有,至于我为什么来这里。呐,上次你们救了我,我欠你们个人情,这次顺便把人情还了,以后我们各走一边,两不相欠,就这样好。” 此时,圭平的眉头才逐渐放松下来,向我袒露一切:“你说的没错,游戏打败哥哥确实是整个事件的导火索,有董事会的人恶意扭曲事实,陷害哥哥。我哥哥的牌组现在也被他们控制住,我必须要带上这最后一张青眼白龙,和哥哥的备用卡组一起,为这个死局觅得一线生机。” 此时,游戏四人正漫无目的地到处闲逛。 “救命啊!”一声尖叫忽然划破天际,城之内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加速向丛林深处追去。 只见不远处一个长得人高马大、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将一个少年锁喉。 本田率先出手,抡圆了拳头,一个过肩摔直接把黑衣人摔上空中,本想装批,但黑衣人一个空翻完美落地,结结实实地给了本田一脚,把本田踹倒在地,又一次抓住了少年。 城之内紧随其后,黑衣人才向他们说明了来意,他负责把那些失去星星的人送回去。 游戏热心地跟了上去,只见羽蛾等人不安分地坐在船上。 原来那位少年的卡组和星星被人偷走了,游戏当即热心地表示,要帮他找回卡组,此时,黑衣人们万分不愿地说,这艘船将在半小时内出发。 本田刚刚挨了一脚,心里恼怒不已,当即表示要把他揍一顿。 此时,游戏已经要到达我的位置了。 然后,我已经发现了游戏。 圭平也循着方向看去,然后他也看见了游戏,就像是寻找到了救星一般,直接冲了过去。 城之内和本田戴个高帽子、遮个蓝丝巾,脸上捂得严严实实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当即把他认成了小偷,冲上来就要动手。 此时,圭平迫切地看向游戏。 于是,游戏和圭平莫名其妙地登上决斗台。 眼看决斗来了,法老王直接上号。 圭平也是替哥哥不服气,直接拿出5颗星星决斗,直接开战。 决斗! 眼看决斗已经开始,我满脸无奈地从草丛里走了出来。而城之内与本田听到草丛里的异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我就知道那个矮个子的小鬼不会获得五颗星星,肯定是团伙作案。” 于是,他们直接抡圆了拳头,冲了过来。 看见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我,我也是一点没惯着。眼见城之内已经冲了过来,我直接侧身一躲,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把把他拽了过来。接着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他直接摔个脸朝天,然后,我直接提拳而上,连续的日字冲拳,近乎雨点般的打在城之内的身上,直接把城之内骨头都打酥了,瘫坐在地,身体不停颤抖。 此时,本田也是看清楚了来人:“须藤,你怎么会在这里?” 城之内缓了一会之后,也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我连忙去一把扶住城之内,与哥哥会合。 此时,本田问起我的来意:“须藤你怎么会出现在岛上啊?” 我开始遮遮掩掩地讲述起来:“本来我是在参加厨师比赛,可是当初作为支持方的海马集团忽然撤资了,这场比赛也就不了了之了。于是,我好奇地想要去海马集团一探究竟。结果,在外面遇到了鬼鬼祟祟的圭平,他要悄悄地替哥哥报仇。所以,我也就跟着圭平来到了这座岛。自从那次海马输给海马过后,海马在海马集团的地位大不如前,更有甚者,想要去弹劾他。我估计,现在海马的处境,要比圭平危险的多啊。” 然后,我自顾自地走向圭平。 然后,圭平一把摘下头巾,给我们陈述了真相。原来,自从海马输给游戏过后,整个人就好像是魔怔了一般,近乎疯狂地调整自己的牌组。而海马集团因为此次事件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董事会的人也趁机发难,说海马不配作为海马集团的总裁。 于是,圭平悄悄地逃了出来,与游戏一决胜负。而海马也想通过旅行来放松心态。 而这件事被董事会知道了,他们围绕这件事大作文章,甚至扭曲出海马想要把集团挥霍一空的事实,致使海马失去了总裁的位置。 “只不过是输了场比赛,心态就崩溃了,真是富家少爷玻璃心啊”我漫不经心地调侃道。 话题给到圭平这边,双方都有不得不决斗下去的理由,于是由圭平先攻,召唤“食人花” 而游戏后手召唤“守城翼龙”直接攻击,破坏掉“食人花”,圭平生命值降到了1400。 见状,游戏马上义正言辞地说道:“用偷来的卡,其中没有你自己的灵魂,是无法赢我的。” 圭平好像是被刺激到了灵魂一般,连忙狡辩道:“少骗人了,卡片怎么会有灵魂?决斗怪兽也绝非靠灵魂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决胜负,而是靠着自己的实力。” “真不愧是亲兄弟,连价值观的一模一样。”我继续感慨道。 不料被游戏所听到,圭平暴露了身份。 圭平带着哭腔把事情的经过一一陈述,在场的人无一不动容。海马集团市值的突然暴跌,贝卡斯的趁火打劫,无一不让这个小学生的心头雪上加霜。 最终,海马集团以”贝卡斯打败游戏”为赌注,签订了协议。 于是,圭平也受到了波及,被贝卡斯盯上,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 于是,圭平把一切的错都归咎到了游戏的身上,只能通过决斗宣泄自己的愤怒。 接着,他直接召唤“蜥蜴魔人”反被游戏破坏,生命值降到1100。 最终,在游戏的嘴炮下,圭平说出了他的目的。他想要通过自己的方式打破僵局,让游戏被淘汰掉,让贝卡斯的目的无法实现,海马集团就会保住,而游戏自始至终都只是输了一场比赛而已,又没有什么损失,大不了等集团稳定下来之后给他一点经济补偿就好。 而精通人情世故的我,直接就发现这其实是一个阳谋,圭平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如果游戏要是在决赛途中就被淘汰,贝卡斯会直接倒打一耙,抹黑游戏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决斗者,而作为游戏手下败将的海马,更是不入流决斗者。所以,游戏只有赢了贝卡斯,事情才会有转机。 但此时圭平已经消失了,他迅速地出现在游戏的身后,一把推开游戏,麻利地抓着五颗星星,揣兜里。 而见这一幕,我也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圭平,如果你不想让事情变得更糟,就乖乖的把星星放下,按我说的做。” 圭平的脚步应声而止,他轻轻地转过头,看了看我。而我也开始娓娓道来:“如果贝卡斯发现游戏已经被淘汰,他会直接倒打一耙,抹黑游戏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决斗者,而作为游戏的手下败将海马,是什么下场不用我多说。你这样做反而是为你哥哥坐实了不配作为总裁的证明而已。” 圭平面如死灰,手里的卡组也是应声落在地上,好像是生活失去了希望一般。 最终,圭平下定决心,决定归还牌组,却发现渡口的船只早已经离开。 内心的觉醒,自我的救赎 而圭平似乎小孩子气地说道:“可我还要把这些星星还给他们啊。” 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看到圭平,顿时就火冒三丈,一把将星星全部打落,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声音,星星直接落入海中。然后,他一把将圭平揽到怀里,直接锁喉。 圭平不断地在他的怀着挣扎着,可是根本无济于事,城之内刚要冲上来,被他一脚踹翻,眼看圭平即将要被拖走,我动了! 我迅速地拦在他的面前,傲然挺立,用鼻孔看着他,以示藐视。 他忍无可忍,一脚向我踹来,我眼疾手快直接抱住他的大腿,然后迅速一个顶膝,直接把他掀翻在地,然后,我迅速地走上去,一把把圭平给拉了 过来。 然后,他迅速地爬起身,我也不在客气。根本不给反应机会,一记极其生猛的直钩拳,直击面门。把他打了个七荤八素,紧接着一记干净利落的扫堂腿,直接再一次把他绊倒在地。他此时也是发了狠,一把勒住我的脖子。我剧烈地咳嗽几声过后,硬生生地掰开他的手指,用力一拧。 “啊!”剧烈的疼痛让他顿时失去了反应能力。我直接一记标指直接进攻他的腋下,用力一戳,他的手臂顿时一阵酥麻,然后便是刻骨铭心的疼痛,然后,我直接一记回旋踢直击侧脸,他灰溜溜地被我踹倒在地,在地面上滚了三圈。我直接拽着他那受伤的手臂,一把把他拖了起来。“咔咔”随着两声清脆的响声,他的手臂直接脱臼,他的手臂也是失去了知觉。最后,我一记犀利的肘击,直击面门,他的鼻梁被我硬生生地打断,鲜血如喷泉一般蜂蛹而出。而他,满面是血,狼狈不堪地,拖着一条近乎报废的手臂呻吟。 可我依旧还是感觉意犹未尽,刚想上去补刀。 “须藤,快住手!”游戏罕见地一声大喝,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而我此时,正对着那落入海底的星星发出叹息。接着,十分恼恨地看了拿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眼。 那个男人的墨镜不知何时已经被我打碎,眼神惊恐地望着我,身体不断地颤抖着,面色青紫地捂住脱臼的手臂,甚至连脚尖和身体都在缓缓地抱拢在一起,企图给自己极其微薄的安全感。 “须藤,你为什么要把他打成这样?”游戏有些生气地质问道。 “没别的意思,这家伙弄丢了哥哥晋级用的星星,出手惩戒一下。再说了,要是哥哥因为这件事而晋不了级,那家伙挨千刀万剐尚且死不足惜。”面对哥哥的质问,我则是表现得沉稳了许多,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听了这句话,游戏不知为什么,心头忽然一暖,但他小声地嘟囔着:“凡是还是不要以暴力来解决问题嘛。” 我也是听得有些不耐烦,有些带火地说道:“这难道也是用暴力来解决问题吗?你要记住,是他先用暴力来侵害了我们的利益,我们这样子只不过是因为我们在正当防卫而已。” 于是,我直接在游戏面前发泄着怒火,直接把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踹倒在地,一通疯狂蹂躏。 此时,城之内和本田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们迅速地冲上去,想把我架开。 我只是区区一个挣脱,直接把他们掀翻在地。 忽然,我感觉到了一阵心悸。 然后,我直接向那个男人冲去,有些疯狂地拧断他的手臂。然后依照他的四肢,如法炮制。 然后,游戏已经冲了过来。我直接一声霸气大喝:“无名的法老王啊,就凭你也敢干扰本座做事吗?”游戏忽然内心一紧,匆匆地退了回去。 忽然,一声充满威严和压迫感传来:“本座一生行事,又何必向他人解释。” 此时,游戏听得一脸懵。 我直接就自顾自地走了过去,十分暴力地拖动着男人的四肢,一把把他丢进了海里。此时,一朵鲜艳的红梅在大海这张帷幕上绽放出来,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那个男人最终沉入了海底,同那一堆星星一样。 然后,我直接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游戏的震惊,海马的动作 见到我忽然倒地,游戏直接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有些担忧地捧住我的脸:“须藤,你怎么样?须藤?回答我!” 此时,城之内和本田都已经走了过来,他们善解人意而又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躲到了一处树荫下。不久,我才悠悠转醒。 与此同时,海马这边,他正在近乎疯狂地复盘和游戏的决斗,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一次又一次地否定又肯定自己的力量。 此时,房间处忽然发出一阵金铁交击的脆响,海马警惕地抬头。然后,房门便被十分粗暴地打开闯进来了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戴着传统的黑色墨镜,好像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迅速地上前,用手枪迅速地抵住海马的后脑勺。 海马只好被迫地站起来,装出一副无法抵抗的样子,让他们放松警惕。忽然,他一脚踢翻了椅子,两名保镖顿时开枪,但都是打在了椅子上。海马当机立断,一头撞碎眼前的窗户,主动地向下面的山崖坠去。两名保镖急忙地上前追击,当他们看到一旁的山崖后,顿时大松了口气。也许,是他们以为死无对证比活捉更好。 于是,海马顺利地逃过一劫,但这也是多亏了玻璃并不是中国制造啊。 但海马不知道的是,由于他走得匆忙,把他的卡组遗留在了办公桌上,两名保镖随手一翻,却正巧翻到了青眼白龙。 于是,整副卡组被两名保镖打包带走了。 回到我们这边,由于我们实在是没有地方可去,与其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般乱窜,还不如直接躺平。于是,我们直接回到了当初的那个决斗场。 可我们不知道的是,一个熟悉的“人”在等待着我们的到来。 在决斗台的左边,一个熟悉的人出现了。 “哥哥!”伴随着圭平一声轻声呼唤,我们也总算是看清楚了来人。 不过,此时的海马印堂发黑,脸上挂着黑色的眼袋,嘴里也一直在嘟囔着“报仇”一般的字样,看起来怨气很重。虽然是一模一样的服装,但这根本就不像他。甚至,可以说,根本就不是他! 此时,“海马”自顾自地说道:“游戏,都怪你害死了我,我要向你报仇!报仇!” 此时,游戏听的一脸懵。 只有海马圭平颤动着声音:“哥——哥!你再说什么?!你说你已经死了?!我不相信?!这一切都不值得去相信?!”望着眼前的“海马”,圭平感到既熟悉又有些许陌生,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在面颊上不争气地滚落下来。 我顿时又些许动容,走过去轻轻地拍打着圭平的背:“俗话说,这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海马这家伙命硬,才不会这样就饮恨西北了。” 圭平白了我一眼,但无疑我的话让他重新地燃起了希望。 此时,“海马”慢悠悠地拿出了自己的牌组。游戏心领神会,立马登上了决斗台。 决斗! 我看到面前的“海马”,心中大感不妙,于是悄悄而又迅速地离开了队伍。 在我离开后不久,贝卡斯也是受到了海马已故这个消息,他假惺惺地祷告一番后,便把目光聚焦到了这一场的决斗之上。 双方放上三颗星星作赌注,决斗开始! 由“海马”先攻,他还是熟悉的“独眼巨人”。 此时,游戏脸色大变,他已经知道了这就是海马的卡组。仅凭一张卡就能判断,真不愧是好基友啊。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游戏的脸上已经悄悄地冒出了冷汗。不过,他也是很快稳住了心态,也像是生气的缘故,他直接就祭出了自己的王牌——攻2500,守2100的“黑魔法师”,直接攻击,直接削掉了1300生命值,“海马”直接生命值降到了700。 接着,“海马”直接一顿嘴炮,直接宣称自己的卡组就是海马的卡组,用黑暗大法师不见的事实来攻击着游戏的心理防线。 与此同时,海马此时正沿着河边的一块块礁石,缓慢地登上悬崖。 此时,我也是马不停蹄地来到了这里。 我直接毫不犹豫地一记吊挂金钩,直接将海马给抱了上来。 此时,海马才看清楚了来人。他有些疑惑地说道:“须藤,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直接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道:“有一个拿着你卡组的人正在和哥哥决斗,我有些不相信,就来这里调查的。” 海马长吁了一口气,小声地嘟囔着:“也许在他们的眼中,我已经算个死人了。” 接着,他迅速地转移了话题:“对了,游戏最近怎么样?” 我则是故意地卖了个关子:“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海马迟疑了一会,说道:“选坏消息。” 我自顾自地说着:“听说你们海马集团快要被贝卡斯收购了,只有一些忠心耿耿的股东,以贝卡斯战胜哥哥为代价,替你争取了些时间呢。” 海马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那,好消息呢?”海马接着问道。 “哥哥已经失去了黑暗大法师,你可以赢他了!”我有些沮丧地说道。 海马的脸色僵住了,像是打翻了调色板一般阴晴不定。 随后,他自顾自地朝着目的地冲去。 不久,他来到了海马集团名下的一座庭院附近,只不过,这里早就已经布满了贝卡斯的看守。 海马小心翼翼地躲在一棵树的背后,张望着附近的情况。 见四下无人,他直接一边躲在树后面,一边攀爬,顺着树冠缓缓地落进了后院之中,并没有被任何人发觉。接着,他在地面上小心翼翼地拉出一块石板,接着,顺着石板下的楼梯缓缓地滑了下去。 而我这边,则是选择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我直接就自顾自地走向正门,不出意外地被贝卡斯的保镖发现:“干什么的?!” 我直接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这里风景独好,闲来无事,在这里逛逛而已。” 那保镖恶狠狠地说道:“这里就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快滚!” 我的拳头攥地咔咔作响,几乎疯狂地在压抑着怒火。但为了给海马多争取一些时间,我还是满脸堆笑地说道:“你们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这里没有任何情面可言。”两名保镖异口同声地说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此时,我继续和他们拉扯着,同海马争取宝贵的时间。终于,他们不太耐烦了:“够了!我们不能通融,也根本不可能通融!你这样继续地胡搅蛮缠,就不要怪我们使用暴力赶人了!” 此时此刻,海马已经悄悄咪咪地摸到了暗道,一个熟悉的瞳孔识别,直接验明正身,其实也就和指纹识别差不多。 然后,他找到了太上皇——海马刚三郎留给他的遗产——一个在当时时代极为灵敏的人工智能,他仔细地问了游戏与圭平的当前情况之后,便开始了暗箱操作。 他以为没有了黑暗大法师的游戏,是不可能击败三头青眼白龙的。于是,他开始往青眼白龙卡牌里注入病毒。唉,不是说怪兽卡都是有灵魂的吗?能够注入灵魂的病毒,听起来既高级又神奇啊。 此时,两名保镖已经被消磨殆尽的耐心,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在他们的拳头就要打过来的时候,我索性先下手为强,直接侧身躲开,反手就扣住了他的手腕,直接把他给拽了过来,反手把他擒住。另一个保镖也想来帮忙,我直接一记控鹤擒龙,借力打力,握住刚才那人的手腕,直接把他甩向了另一名保镖,“——啪”的一声,两名保镖像是旋转木马一样被动地抱在一起。此时,我摆好站姿,向后退了几步,继续向前蓄力,在他们反应过来之时,我直接一记凌厉的旋风腿,以一个极其完美的角度同时击中两人的面门,于是,在离心力、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惯性的共同作用下,他们的身体像是一颗炮弹一般,极速地击中身后的柱子,晕死过去。 于是,我直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游戏也一直在与“海马”战斗着。 忽然,“海马”直接从卡组里抽出了青眼白龙,游戏的脸上顿时冷汗直冒,接着,他用海马已死的“事实”来大做文章,疯狂地干扰游戏的心态。 与此同时,海马运用骇客技术,入侵了贝卡斯的主机,了解了游戏的情况。 此时的游戏极其窘迫,“海马”直接装神弄鬼地覆盖了一张卡在后场,游戏无奈,只得将黑魔术师转变成守备状态,从手牌中通常召唤诅咒之龙守备。和海马预想的一模一样。 可是,正因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海马”直接发动后场覆盖的卡——陷阱卡“守备封印” 效果是:“选择对方全场的怪兽,强制将它们改变守备状态,转变为攻击状态。” 紧接着,海马破坏掉诅咒之龙,游戏生命值降到1000。 眼看游戏进入劣势,一旁的海马圭平立马给他加油打气。游戏也是不负众望,直接神抽魔法卡“魔术礼帽”效果是:在场上变出三顶一模一样的魔术礼帽,让多只怪兽能够隐藏其中。游戏配合魔术礼帽,打算强行苟命。 果不其然,游戏成功地躲过了一次来自青眼白龙的攻击。紧接着,他直接口胡把一张陷阱卡强行塞入其中一只的魔术礼帽。 果不其然,“海马”直接击中了那只装有陷阱卡的帽子。游戏直接抓住机会,发动陷阱卡:“六芒星的束缚”,接着口胡下降场上的青眼白龙700点的攻击力,最后用黑魔法师直接攻击青眼白龙,直接摧毁掉第一只青眼白龙。 然后,“海马”又召唤出第二张青眼白龙,游戏顿时一惊,感到阵阵无力感。 此时,海马那传来了神助攻,直接给第二张青眼白龙里注入了病毒,这第二张青眼白龙就这样离奇地消失了。 此时,贝卡斯一直在注视着这场比赛,他为第二张青眼白龙的消失感到诧异,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海马。 此时,我走进了这间住宅。忽然我发觉到了大批人马有节奏的脚步声。我迅速地越上房梁,好在他们此时正一心一意地寻找着海马濑人,并没有注意到我。他们清一色地穿的西装革履,一看就是贝卡斯的人!他们此时此刻已经冲进了房间,迅速地破解着密码门。 眼看第二张青眼白龙已经离奇消失,“海马”气急败坏,直接显出原型——他是一个体型臃肿的胖子,头顶上一点稀疏的毛发,一张大嘴直接咧到了耳朵根,看起来十分恶心。 由于海马的卡组里还有剩下的一张青眼白龙,于是他就一直与游戏耗着。 游戏顿时就打出攻1400守1200的“精灵剑士”,而后打出攻800守2000的“圣精灵”搭配魔法卡“秘术之书”,效果是:能够提升场上一只魔法师族怪兽300攻守。 终于,最后一张青眼白龙新鲜出炉。 此时,游戏直接神抽魔法卡“死者苏生”效果是:能够复活墓地里的一张怪兽。复活海马的青眼白龙,而后强行口胡,将圣精灵的攻击力强行地加在己方的青眼白龙上,使己方青眼白龙攻击力达到4100,击破对面的青眼白龙,赢得决斗胜利。 赌狗城之内,真红眼黑龙 当游戏胜利的时候,一转过头,众人才发现海马圭平早已经不见了。本田和城之内近乎疯狂地寻找地圭平,一旁草丛里的树枝悄无声息地划开了本田的口袋,一沓决斗怪兽卡片从里面散乱地落在地上。 城之内一脸兴奋地过去捡,但被本田一手拦下,他有些难为情地说道:“这其实是我的怪兽卡。”众人并不理会,只是简单地嘘寒问暖之后便转移了话题。忽然城之内发现本田在左手手心紧紧攥着一张卡,一手夺过。在看到那张卡的瞬间,城之内的脑子里,一道灵感就像是闪电一般极速地消逝于他的大脑,他一脸兴奋地拿出自己的卡组: 是攻1550,守1800的“野蛮人2号”城之内在自己的卡组中仔细地翻找了一番过后,找到了一张攻1800,守1500的“野蛮人1号”他郑重地将两张怪兽卡合并在一起,加入直接的卡组。 本田正想要城之内还回来,但转念一想,直接此次因为偷渡的原因,已经不能参加决斗者比赛,就是要这张卡在身边也没有什么用;给了城之内,一者可以做个顺水人情,二来帮城之内稍微提升卡组强度也不错。于是,本田就默许了城之内暂时保管“野蛮人2号”的事实。 一旁的海马因为贝卡斯的追捕,可能要暂时下线一段时间,而孔雀舞,因为输给城之内,一直在耿耿于怀,只得是以决斗来解闷,虐杀剩下的选手,争夺为数不多的星星。 而一旁的恐龙龙崎,因为在贝卡斯的船上,不慎输给了孔雀舞,一直怀恨在心。于是,他主动找起了孔雀舞的麻烦。但孔雀舞直接一招祸水东引,直接将矛头指向了城之内。 此时,游戏一行人还不知道,直接即将掉入孔雀舞的陷阱中。孔雀舞直接一波挑拨离间,外加一通激将法,城之内直接精虫上脑,不假思索地应下孔雀舞的挑战。 但他的决斗者并不是孔雀舞,恐龙龙崎此时也想欺负欺负城之内这颗“软柿子”。 于是,决斗开始。 决斗! 在在此之前,孔雀舞直接一通口胡,强行闭了游戏的麦。但城之内此时已经应下了这场决斗,明明知道这是孔雀舞给他挖的坑,但现在也只能义无反顾地跳下去了。 由城之内先攻,起手直接天胡牌直接以守备表示召唤攻1200,守700的“宝贝龙”,龙崎这波也是直接不惯着,直接召唤攻1600,守1200的“双头恐龙王”,直接攻击城之内的“宝贝龙”。“宝贝龙”直接被破坏! 于是,城之内因为失去了“宝贝龙”,他的卡组唯一有着翻盘能力的卡就是当初游戏给他的攻500守400的“时间魔法师”了。 城之内再次召唤出攻1750,守1550的“狮子男巫”,此时,龙崎发动环境魔法的效果,成功地破坏掉“狮子男巫”。城之内生命值降到1700。 城之内召唤“老虎斧战士”,发动环境魔法,成功地破坏掉“双头恐龙王”。龙崎生命值降到了1900。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龙崎随后召唤出“剑龙”,破坏掉城之内的“老虎斧战士”,城之内生命值降到1600。 于是,城之内在接下来的几个回合一直在召唤怪兽卡守备,打算强行苟命。 龙崎再次召唤“角龙”,破坏城之内怪兽。 忽然,城之内神抽到怪兽卡攻1800,守1600的“炎之剑士”连续击破龙崎的“剑龙”和“角龙”。 龙崎的生命值降到了1300。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这下轮到龙崎被迫采取守备怪兽苟命,城之内用“炎之剑士”连续击破,再次召唤攻1800,守1500的“野蛮人1号”。 此时,龙崎开始反击了。 他直接召唤出攻2350,守2400的“邪恶骑士龙”,直接破坏掉城之内的“炎之剑士”。 此时,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1400,再次神抽,抽到了攻1550,守1800的“野蛮人2号”,望着这张卡,城之内渐渐地想起了自己与本田的羁绊。 他记得,自己曾经因为去帮一个小朋友,直接去单挑对面整个帮派,到头来,还是只有本田能够放下一切义无反顾过来帮他。终于,整个帮派在哼哈二将的联手攻击下,一哄而散。 其实,城之内与本田不就是和“野蛮人1号”和“野蛮人2号”一样,总是无时无刻地战斗在一起吗? 龙崎直接发动攻击“野蛮人1号”,此时城之内发动“野蛮人1号”和“野蛮人2号”的效果:在“野蛮人1号”和“野蛮人2号”同时在场时,对面攻击其中一个,己方“野蛮人”攻击力相当于“野蛮人1号”和“野蛮人2号”的总和。 于是,“野蛮人”的攻击力就已经超过了“邪恶骑士龙”,“邪恶骑士龙”被破坏。 龙崎生命值直接降到了800,不得已,他只得是再次唯唯诺诺地召唤怪兽守备。 又苟了几回合后,龙崎嘴边终于是扬起了一丝弧度,因为他此时已经抽到了自己的王牌怪兽——攻2400,守2000的“真红眼黑龙”。 搭配上装备魔法卡“黑暗龙爪”,效果是提高装备龙族怪兽的600攻击力,于是“真红眼黑龙”的攻击力被提升到了3000。破坏掉城之内场上的“野蛮人1号”和“野蛮人2号”,由于是怪兽效果,虽然“野蛮人1号”和“野蛮人2号”的攻击力能够累加在一起,但他们的总和还是比不过此时攻击力已经达到3000的“真红眼黑龙”;逃不了被破坏的命运。同时,因为是两只怪兽的缘故,城之内受到的伤害要分别计算,于是,城之内的生命值已经降到了200! 此时,城之内已经陷入了绝境。 此时龙崎对城之内的“时间魔术师”起了贪念,一想到城之内利用那张“时间魔术师”,不需要其他任何的操作就能拿下孔雀舞,心里就不禁痒痒的,于是,他眼看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就和城之内主动地提起了用输赢来赌卡这种事:谁输了,就将直接卡组中的一张卡交于对方,不许反悔。 于是,龙崎直接向他提出的了索要“时间魔术师”的请求,但这恰恰提示了城之内,想起了“时间魔术师”的效果。 同时,龙崎直接以自己的“真红眼黑龙”做赌注,这恰恰引起了城之内强烈的好奇心。 孔雀舞直接气得气急败坏,但又十分无奈,毕竟她也干涉不了龙崎的行动。 于是,城之内也许是心里的好奇心在作祟,他直接就艺高人胆大,不假思索地应下要求。 于是,城之内直接不假思索地发动“时间魔术师”的效果,直接破坏了龙崎的“真红眼黑龙”,把“真红眼黑龙”收入自己囊中。 此时,黄昏以至。 貘良的求助,邪恶千年轮 此时,城之内因为意外地得到了龙崎的真红眼黑龙,早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回头一看,本田、游戏和杏子三人也为城之内的胜利而感到高兴,直接向着城之内冲了过来。 尤其是本田,直接上来一把就抱住了城之内,搂的越来越紧。忽然,令城之内猝不及防的是,本田突然站起身,一记直拳直击城之内的面门,城之内应声倒地。 待城之内反应过来之后,本田这才有些忧虑地小声嘟囔着:“城之内你个笨蛋,总是让别人替你捏一把汗。” 城之内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两人直接友好而又默契地掐起了架。游戏正想向前拉架,却被杏子意味深长地拍了拍肩膀。 夜幕降临,众人也早已饥肠辘辘,只不过是后知后觉。没办法,游戏众人只得四人围坐在一树下,靠着一团微弱的篝火稍稍取暖。 此时,孔雀舞正在不远处玩味地欣赏着众人的狼狈样,她缓缓地向走来。 她背上背着一只厚实的深棕色背包,手里抓着一条粗大的火腿肠,自顾自地在众人面前啃食。 看着孔雀舞在他们的面前耀武扬威地吃着来之不易的食物,众人的肚子无一例外地感觉更饿了。 孔雀舞也是知道“一力降十会”的道理,仅仅靠着一顿晚餐就收买了他们四人的胃,还有他们的心。本田、杏子和游戏顿时对于孔雀舞的印象大为改观,城之内不知道是自己作为夫君的dna已经觉醒了一般,还是对孔雀舞怀有若有若无的戒备之心。 此时,孔雀舞正在颐然气使地分配任务,城之内和本田去附近的河边打水煮饭,游戏则被他安排在森林里去寻找些柴火。城之内虽对她傲慢的态度多多少少有些不爽,但本田深谙“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道理,直接不听城之内的牢骚,一把提着城之内衣服的后领,把他拖往河边,同他一起打水。最终,城之内还是在丰盛晚餐的面前低了头,选择了忍气吞声。 很显然,相比于其他三个异性的大老爷们,孔雀舞明显对于同性的真琦杏子有更多的共同话题,自然就能相处地很好。于是,孔雀舞不仅没有给真琦杏子安排然后任务,还有些贴心地告诉他,自己的私人帐篷里有一个独立的浴霸,她可以用来洗澡。杏子一听,顿时大喜过望。 不一会儿,处理食材的道具已经被一一备齐,在火焰上不断炙烤的罐头,发出非常有趣的“油滚”声,空气中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在空气中悄悄地随风逸散。众人也是颇有默契地大快朵硕起来。之后,杏子去帐篷里洗澡,孔雀舞尾随其后,贴心地替杏子拉好帐篷,坚定地守护到身旁,面色不善地盯着面前的三个大老爷们。 此时,杏子颇有些安心地在里面泡起澡来,陆续地脱下红色马甲和淡黄色衬衫,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纯白色蕾丝吊带内衣,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月光和流水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动人。 忽然,孔雀舞和杏子一番交流,孔雀舞似乎对他们那不可捉摸而又形影不离的友情羁绊非常地感兴趣,而杏子则更加对孔雀舞万无一失的准备感兴趣,于是,孔雀舞在众人的面前,深深地凝望着这片海域对岸的游轮,开始叙述起了她原本的过去。 她原本只是一艘豪华游轮上的赌场小姐,经常和各路富豪一起打扑克,在她日复一日的枯燥工作中,她品尝尽了这艘游轮上近乎固化而分层的社会阶级,看遍了这艘游轮对于穷人的剥削和压迫和那些富人的可怖嘴脸,自己自然而然地憎恶那些浑身散发着铜钱臭味的人。 后来,她辞去了原有的工作,迷上了决斗怪兽,享受着自己一步步搜集自己所喜欢的卡片,并一步步赢得各路对手的过程。 忽然,杏子后面的草丛里忽然传出阵阵异响。 “啊!”伴随着杏子一声惊呼,孔雀舞首先打开了帐篷,着急地查看杏子的情况。 此时,一旁的本田和城之内也是冲了过来,艰难地扒开帐篷缝,孔雀舞看见杏子没有事,回头直接就分别给了两个偷窥狂一人一记生猛的拳头! 待杏子安然无恙地从帐篷里走出来后,孔雀舞一人悄悄地离开了队伍,一个人来到海边,忧虑地凝望着空中那轮孤独的明月。 也许是情到伤心处,孔雀舞直接自顾自地拧开一瓶汽水,开怀畅饮起来。 忽然,从一旁的草丛里悄悄地伸出一双黝黑肥大的手,干净利落地捂住孔雀舞地嘴,直接把他拖入草丛里。 此时,众人还是没有发觉孔雀舞的离开。 忽然,草丛里缓缓地走出一个人来。 他长着一头淡紫色的短发,一张天使一般有些腼腆的脸庞。这不是貘良还能是谁呢? 貘良直接单刀直入地询问起了关于决斗怪兽的事,不仅非常轻松地与他们能够迅速地打成一片,还能提起他们的好奇心。 在他们聊着聊着就不经意间聊到了他们当前最为喜欢的决斗怪兽和你们卡组里最为强大的怪兽。 杏子拿出来自己攻1400守700的“见习魔术师”,遭到城之内无情嘲笑,城之内随后拿出自己最爱的“炎之剑士”,本田自己拿出自己攻900,守700的“机枪班”,游戏最后拿出了“黑魔术师”。 眼看时机已经成熟,貘良直接直截了当地向游戏提出要与他进行一场娱乐决斗,并怂恿着众人把自己最强的卡牌加入游戏的卡组,帮助游戏。众人也是十分痛快地答应了。 此时,谁也不知道,貘良的笑容越来越狰狞。他直接一个气功,凭空召唤千年轮,直接把城之内、本田和杏子的意识收入游戏的卡组中。除了游戏之外,其他人都在一瞬间便彻底陷入了昏迷状态。 梦境决斗,化险为夷 此时,游戏也是终于感受到了黑暗游戏的存在,在貘良即将抢夺千年积木时,法老王瞬间上身,准备决斗! 对此,貘良感到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还隐隐有些兴奋。貘良也是直接提出赌注,游戏赢则游戏能够让自己伙伴的意识从梦境中解放出来,自己赢则游戏需要把自己胸前的千年积木交付与他。倘若游戏直接放弃这场黑暗决斗,作为代价,伙伴的意识将永远地封印在梦境中,变成一具活死人。也就是说,游戏根本别无选择,只能背水一战。 决斗! 由游戏先攻,起手一张本田的王牌怪兽——攻900,守700的“机枪班”,但仔细看时,这张怪兽卡已经赫然变成了本田的模样! 也许是为了增加游戏的心理压力,貘良直接表示,游戏伙伴们的意识被他封印到卡牌里,也就是说,这张卡如果被送入墓地,现实中的人也将送入墓地!也算是怪本田的怪兽过于拉跨,900的攻击力根本就是当炮灰的命运。 果不其然,貘良直接召唤出攻1000,守700的“白衣侠盗”,直接破坏了本田的“机枪班”,本田的意识和卡牌一起被送入墓地,在自己的墓地里认真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墓碑,十分惶恐。此时,游戏生命降到了1900。 但其实,我想说的是,“白衣侠盗”这张怪兽卡其实是有效果的,效果是:当攻击对对手造成伤害时,可以随机地从对方的手牌里丢弃一张到墓地。但由于在后期,各种攻击力高的离谱的大怪几乎遍地走,1000的攻击力基本上可以说是废品级别,所以这张卡基本没人要。 此时,远在贝卡斯城堡摸鱼的我,忽然就是一阵心悸,“冥王之剑”的剑柄就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样剧烈地灼烧着我的手腕。我顿时惊醒,立马就变得警觉起来,我微微一皱眉,紧接着禁闭双眼,忽然发现我已经感觉不到了哥哥——游戏的存在了!我顿时大感不妙,但又没有办法,迅速地从房梁上跳下,直接粗暴地一剑劈开木门,发了疯一般像是往游戏的方向而去! 如果在这个世界,只有打牌才能拯救世界,那我拿起自己的决斗盘也不是不可能。 而我——一道迅速的黑影,在漆黑茂密的森林中穿梭着,依照自己的方向感,迅速地奔向游戏的位置。到目的地后,我看见游戏、杏子、城之内和本田的卡组散乱地混合在一起,可渗人的是,这里却静谧的有些可怕,空无一人! 我十分确信他们四个一定在这里,因为像他们这样热衷于决斗的中二热血青年,一定不会把自己作为决斗者的灵魂——决斗者的卡组遗弃在这里的。但苦于我现在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无奈,只得是在原地守护住他们的卡组而已。 而反观游戏这边,游戏本着“好基友,一起走。”的原则,毅然决然地召唤出了城之内的“炎之剑士”,随后城之内一脸懵逼地出现在了决斗场上,好在经过游戏一波经典口胡,城之内终于是相信游戏所说的话,开始战斗!貘良生命直接降到了1200。随后,貘良直接一脸不甘心地召唤怪兽里侧守备,顺便给游戏埋了个坑。 忽然,城之内瞬间上头,直接砍翻了貘良的盖放怪兽。那是一张攻700,守600的“独眼怪”,发动它的效果,将双方的手牌全部送入墓地,并从卡组里抽出相同张数的牌。这波貘良既因为怪兽守备状态不用掉血,还不会牺牲同伴没有心里负担。而在一旁的游戏此时也算是幸运,自己的手牌里并没有同伴。但自己抽出的卡可不一定。 果然,游戏神抽属性觉醒,直接抽出了“黑魔术师”!正当游戏犹豫和惊奇时,貘良直接跳过他的回合,直接里侧守备表示覆盖一张怪兽卡,再加上覆盖一张陷阱卡。 顿时,游戏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游戏犹豫再三,终于是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王牌怪兽——“黑魔术师”上,伴随着表游戏一脸懵逼地出现在场上,暗游戏直接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直接用法老王的力量将本田自己拉出了墓地,强行打断了本田的臆想。 于是,游戏的双层人格就此表露,只有海马还在蒙在鼓里。本田、城之内和表游戏经过短暂的言语交流之后,便决定一致对外,对抗貘良! 谁料貘良故技重施,梅开二度地丢弃双方手牌,转而从卡组里抽出同样张数的牌。这时,暗游戏如愿以偿地抽出了最后一个人——真琦杏子! 此时,貘良直接传来嘲讽,并直接发动了陷阱卡:“审判”效果是:由对方决斗者受到自己场上怪兽数量x500的伤害,因为暗游戏的场上现在有“机枪班”“炎之剑士”和“黑魔术师”共三只怪兽,所以游戏要受到伤害共1500点!于是,游戏生命直接降到了最后400! 同时,为了防止貘良再次使用相同的战术,自己将不得不把一个孤独的女孩子——真琦杏子送去冰冷的墓地,暗游戏只能是万般无奈地以守备表示召唤杏子到场上。 这才对嘛,一家子就是要整整齐齐! 杏子一出现,三个大汉便颇有默契地将杏子团团围住,企图骗过貘良的眼睛,杏子一脸好奇地讨论着角色扮演的事,却发现自己早已是与他们一路人。 表游戏直接攻击,暗游戏盖上一张陷阱卡,回合结束。 貘良似乎为了加深他们对于黑暗游戏的恐怖,直接召唤出“食人虫”。此时,他终于是发现了杏子的存在。 此时,本田义无反顾地想要破坏掉“食人虫”,但被城之内直接一记剑柄直接捅在了腰子上,城之内和本田的兄弟羁绊开始显现出来,城之内义无反顾地攻击“食人虫”,在城之内的努力下,暗游戏趁机发动陷阱卡:“升天的号角”,效果是:通过牺牲己方一只怪兽作为祭品,把对面的怪兽效果无效化并破坏。于是,城之内没有遗憾地回归了墓地。 见杏子此时已经被发现,游戏索性也是不打算隐藏下去了,直接把杏子反转过来,发动杏子的反转效果:1从卡组中把一张魔法师族怪兽加入手牌;2把一张墓地里的魔法卡重新加入手牌。游戏毫不犹豫地发动了杏子的第二个效果,把自己墓地里的“死者苏生”加入手牌,并随即发动效果,用法老王的力量把城之内墓地重新拉了回来。 城之内这小子能处,有事是真敢上啊!总之,冤种四人组再次齐聚一堂。 法老王站在高台上,开始大肆鼓吹他的“友情主义”,当然,他受到了来自貘良的嘲讽。 来到貘良回合,召唤出一只攻1200,守900的“女魔术师”,发动魔法卡“心意交互”,效果是:“夺得对方一张怪兽卡的控制权”。 他毫不犹豫地想要控制作为暗游戏场上攻击力最高,作为“黑魔术师”的表游戏,他眼睛里似乎已经在浮现表游戏在受到他的控制后,肆虐攻击伙伴的“美好”画面了。这种性格极具反差所造成的暴虐快感是让他最为兴奋的啊! 谁料表貘良的人格存在于这张魔法卡里,他直接自作主张,强行跳过“自己”的回合,请求此时作为“黑魔术师”的表游戏进行攻击! 表游戏犹豫再三之下,终于是毅然决然地发动攻击,随着暗貘良生命值归零,众人也是成功地逃出了梦境。 生命不息,决斗不止 而我现在,正在给他们兢兢业业地看守着牌组,希望他们能在未来的某一时刻能够回到我们一直生活的这个世界。 也许是上天回应了我的呼唤,本田、城之内、杏子和哥哥陆续地从天而降,法老王看见我在此,也是十分给面子,识相地遁回了千年积木中。 此时,貘良和游戏都恢复了正常。 本田、貘良、杏子、城之内和游戏陆陆续续地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我直接一个迅猛的箭步,结结实实地给了游戏一个熊抱,有些担忧地说道:“你究竟去哪里呢?哥哥?!” 哥哥觉得我现在并不是一个正规的决斗者,于是并不想直接告诉我真正的答案,免得我胡思乱想,也是随意地搪塞道:“须藤,其实没什么事,我和本田、杏子、城之内和貘良悄悄地在森林里磨合卡组呢。”说完,他向几人会意地眨眨眼睛,几人瞬间心领神会,纷纷附和着游戏说道:“是的,没错,我可以证明。” 此时,他们的状态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浑浑噩噩,城之内和本田回头一望,直接看见了貘良,立刻吓得魂不守舍,但貘良的脸上洋溢着幸福静谧的笑容,和刚才的貘良基本上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他们就像是忽然做了个春秋大梦一般,再次回头,看见了只有一个游戏的存在,两人轻轻地坐在草地上,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额头,想要强迫自己更快地冷静下来。他们以为刚才的决斗一定是出于我们精神疲惫所形成的幻觉。游戏和杏子在一旁痛苦地捂脸,似乎在默哀他们的无知和愚蠢。 此时,游戏看了看自己胸前挂着的“千年积木”又望了望貘良胸前挂着的“千年智慧轮”,小心翼翼地打探起来:“貘良,你怎么会有“千年智慧轮?””貘良犹豫了一番,小声说道:“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我的父亲是考古界着名的考古学家,一次他在古埃及历险的时候,在路旁的小摊上发现了这个“千年智慧轮”,他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与我当做纪念礼物,还附赠一张攻666,守666的怪兽卡。呐,就是这一张。”说着貘良直接从卡组中把那只怪兽拿了出来。 所以说,陌生人给的东西哪能随便要啊!抛开事实不谈,其实,“千年智慧轮”还是挺好看的,圆形的轮廓上镶嵌了一座小小的金字塔,六个整齐划一的吊坠齐刷刷地垂向地面。 “对了,孔雀舞现在去哪里呢?”身为丈夫的城之内首先想到了孔雀舞的存在,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啊!”随着旁边的小树林传来一声惊呼,强行打断了众人思绪,众人连忙循声赶去。 众人一赶了过来,就看见了孔雀舞的三只“鹰身女郎”依次崩坏的名场面,孔雀舞生命值直接归零。 紧接着,众人看见了一个披头散发,扎着深蓝色头巾,长着一张枯黄的脸,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的中年男人。他单手直接抓住了孔雀舞,愤怒地甩到一边,城之内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但被貘良一把拉住,城之内只得作罢。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循声看去。 只看我一个箭步直接冲了上去,一记扫堂腿直接狠狠地扫向他的侧脸,他顿时猝不及防,直接被扫倒在地,我直接一把踩住他的腰,轻轻地蹲下来,紧接着奋力地肘击他的脸。 “啊!啊!啊!”在他惨叫了三声过后,“须藤,快住手!”游戏见状直接一声惊呼,我有些不情愿地住了手,一个传统的蜻蜓点水,连续的两个后空翻,轻轻地落回游戏身边。 只见大叔在地面上不断地挣扎,最终缓缓地站起身,嘴里不断地喘着粗气,城之内不由自主地看向他,顿时惨不忍睹: 他的五官剧烈地扭曲在一起,一只眼眶通红,一只眼睛乌青,连鼻梁也是凹陷下去,看起来十分可怕和诡异。 城之内和本田顿时敬畏地多看了我一眼,而那位大叔在一旁缓了一阵过后,用颤动地声音说道:“法老王,我要向你发起决斗挑战。” 而一旁的城之内看见自己女朋友孔雀舞被打,也开始帮着一起怂恿游戏:“上!游戏,该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什么是决斗者的尊严和灵魂。” 于是,游戏应战。 决斗! 由大叔先攻,大概是由于决斗之前挨了我两拳的缘故,这位大叔此时此刻早已经没有了打败孔雀舞的嚣张气焰,反而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颤抖着召唤一只攻1000,守2000的“暗黑城堡”守备,在此同时,发动“暗黑城堡”的效果:隐藏自己场上卡牌的视野和在场上时,对面不能攻击同它以外的怪兽卡。游戏无奈,只能召唤攻1400,守1200的“精灵剑士”守备。 大叔从自己的卡组中随机地召唤一只恶魔族怪兽,只见黑暗中忽然就伸出了一只手,直接把“精灵剑士”破坏掉! 游戏没法,只得是梅开二度,再次召唤攻1400,守1200的“守城的翼龙”继续守备苟命。 紧接着,大叔大概是为了能够继续玩弄游戏,直接再次召唤出一只恶魔族怪兽,并没有继续攻击,真是反派死于话多。 来到游戏回合,游戏直接冒险让“守城的翼龙”进入攻击状态,但并无卵用。只得是结束回合。 面对游戏的挑衅,大叔也是丝毫不惯着,直接破坏掉“守城的翼龙”,游戏生命值降到1600。 游戏回合,他直接召唤攻2000,守1500的“诅咒之龙”守备,并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然后,通过口胡,吓唬大叔,说明已经找到打败他的办法。 大叔果然上头,他直接从卡组召唤出攻1200,守1300的“猎卡死神”,发动它的效果:“当召唤时,可以破坏场上一张魔法卡。” 结果,游戏当起了老六,里侧覆盖的并不是一张魔法卡,而是一张陷阱卡:“六芒星的束缚”,发动它的效果,可以封印对方场上一张怪兽的行动和效果。 来到游戏回合,游戏直接覆盖一张魔法卡“光的护封剑”,再额外覆盖一张魔法卡。 此时,大叔已经是进退两难、骑虎难下,只得是硬着头皮抽卡,也像是上帝总爱让那些陷入绝境的人,大叔好巧地从卡组中抽出了自己的王牌怪兽——攻2000,守1500的“暗黑界的霸王”,攻击力与游戏的“诅咒之龙”持平,也不算是太厉害。 此时,游戏索性就不装了,直接发动魔法卡——“光的护封剑”的效果:“获得对面全部的视野并强制封锁对面怪兽的状态。” 此时,大叔直接神抽出装备魔法卡“混沌盾”。效果是增加怪兽卡的守备力,把它装备到“黑暗城堡上。”游戏再一次陷入僵局。 来到游戏回合,游戏直接给卡组进行附魔,神抽出攻2300,守2100的“暗黑骑士盖亚”,果断召唤上场。紧接着,发动覆盖的魔法卡“融合”,把自己场上的“暗黑骑士盖亚”与“诅咒之龙”进行融合成攻2600,守2100的“龙骑士盖亚”。回合结束。 大叔再次神抽,召唤出攻击力1200,守备力2600的“护体铠甲”,采取守备姿态。 自以为万无一失,却抵不过游戏口胡。 游戏召唤“飞剑龟”,发动它的效果,配合“龙骑士盖亚”破坏掉了”暗黑城堡”。接着口胡破坏掉大叔全部怪兽,拿下比赛胜利。 海马战城之内,一面倒的决斗 当大叔不可置信地输掉比赛之后,他直接恼羞成怒,上来就开始威胁哥哥,此时,哥哥不慌不忙,昂首挺胸,随着“千年积木”一阵金芒闪过,户主功能开始。 此时,我也是终于反应了过来,一个漂亮的前空翻,接一个纵云梯,一个凌空飞踹把他直接踹了下来,接着一套丝滑小连招,又把他打了一顿。他直接包头,一边挣扎着从地面上爬了起来,一边迅速离去,看待我的眼光就像是煞星一般。 此时,游戏自顾自地清点起了自己的星星,自己本来有着6颗星星,加上大叔输掉的8颗星星,一共14颗星星。他自己先拿满了10颗星星,剩下的4颗星星也没有什么用,于是把剩余的4颗星星全部给了城之内。城之内为了表现自己对于孔雀舞的爱意,特地傲娇地把一颗星星留给了孔雀舞。而孔雀舞,一面碍于自己的面子,一面碍于决斗者的身份,但在几番挣扎过后,还是收下了这枚星星。 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众人也是不由自主地进入了梦乡。我贴心地褪下我肩上的双肩包,轻轻地垫在游戏的身下,随后悄悄地依偎在游戏身旁,沉沉睡去。 转眼间,天将拂晓,沐浴在清晨初升的阳光下,众人悠悠转醒。 此时的贝卡斯正在和董事会的各位股东们一边吃着早茶一边开着早会。谈着谈着就聊到了海马濑人的处置问题。对于此事,贝卡斯则是满脸不屑,他一面应付着董事会的各位股东们,一面开始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对于他来说,或许他以为这件事的一切似乎还在他的意料之中,海马濑人似乎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尽管有着聪明的大脑和先进的思维,但他现在还是不能独当一面,他注定会成为贝卡斯计划中的一个重要的棋子。最后,甚至连海马集团的全部尖端科技也会依次落入贝卡斯囊中。 此时,在表面平静的海面上,一架小型直升机正小心翼翼地从这边靠近。而确定的是,里面的人正是海马。他冷静而又娴熟地操控着飞机,旁边的副驾驶是静静地躺着他那银白色的牌箱和联络器。值得一提的是,那第一次与游戏见面时,游戏神抽出“黑暗大法师”的名场面依然让他历历在目,如同梦魇一般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为了自己的安全,也为了贝卡斯能够放松警惕,海马决定在夜间参与行动。 在决斗者王国的决斗者们此时此刻已经所剩无几了,在黑暗决斗杀手的迫害和决斗者的竞争之下。于是,一天的生活就像是在摸鱼一般,索然无味。好在我的出现之下,四人小队其实在饮食上并我什么大问题,甚至莫名有些滋润。 “我要做饭啦!”我淡定地大喝一声,“这里尽管说是条件艰苦了点,但还是要吃好睡好是不是?” “须藤,今天做什么菜?”城之内好奇问道。 “今天嘛,简简单单烤个鱼。”我淡定回到。 “啊?烤鱼啊。”城之内大失所望,“可是,我们之前在鱼太那里已经吃过了诶。” “在鱼太那里吃过的烤鱼哪能算是真正的烤鱼?那些只能算是可以充饥的食物,和真正的佳肴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我骄傲地反驳道。 “那我须藤今天就浅露一手,让你看看什么真正的烤鱼。”说完,我随意地分配任务:“城之内和我去旁边的树林里捡一点柴火,本田和杏子到河边打一点水,哥哥原地待命,帮我看包。” “啊,为什么游戏什么任务的没有?”城之内不满地嘟囔着。 “就凭他是我哥哥!再说了,看包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工作不是吗?”我颇有些厚颜无耻地说道。 众人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便各司其职,我直接拽着城之内进树林,哥哥也是不甘寂寞,悄悄地跟上来。 而我早已经发觉了他的存在,又不好直接出现阻止,只得是微微一笑,进行往前走。此时,他跟在城之内的后面。帮着城之内一起捡着柴火。 无奈,我只得是一把把游戏捧在怀中的柴火夺了过来,连同自己的那一捆,分别夹在自己的两腋下,稳稳当当地走了回去。 正巧,杏子和本田打的水此时此刻也已经到位了,现在轮到我操作了。 我淡定地从我的双肩包里拿出各种相关的佐料和厨师工具,又把鱼提了起来,开始操作。 由于这座所谓的决斗者王国其实就是贝卡斯的一个私人人工岛,周围的鱼类也是以有些家养鱼为主,所以特别好抓。但相对应的,这些家养鱼的肉质可能就没有那些野生的鱼类肉质好,尤其在口感方面。但现在只能凑合一下了,待我回家,便要给哥哥做顿好的。 开始动手! 只见我淡定拿出厨师刀,一刀快、准、狠下去,直接开膛破肚,把鱼身一分为二。然后,淡定地从里面把鱼胆一把切下,丢掉海里。接着,把刀背随着鱼的内腔一顿划弄,把鱼籽完完整整地剥离了下来,冷静而又迅速地把刀叉进水中。那剥下来的鱼籽我打算煮一锅汤。然后,我淡定刮掉了鱼鳞,迅速地改花刀,让鱼身能够均匀守热。而后,我取出镊子,淡定从鱼身上迅速挑出鱼刺,把一旁的柴火削尖,挑出几根作为竹签。点火,开始烤制。接着,如法炮制。 在最后的时候,我一下拿出两瓶佐料,一瓶是盐,一瓶是孜然和胡椒的混合物。随着我手指的舞动,一股香气顿时从鱼身上绽放开来。 “好了,开动了!”在大概忙活了半个时辰过后,我有些疲惫的说道。 众人迫不及待地拿起竹签,开动起来。 城之内率先咬了起来,酥脆的鱼皮顿时就碎裂开来,酥脆的鱼皮、胡椒、孜然的麻辣鲜香、鲜嫩的鱼肉有机地组合在一起,那味道简直绝了。 连貘良,也莫名地跟着我们享了一顿口福。这里说一下,因为貘良胸前挂着的“千年智慧轮”,我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心里状态,万一把暗人格引出来就不好了。所以,我就没让他干活。 夜幕降临,我打算将中午剩下的鱼籽重新煮一锅汤,正当我想要这么做的时候,异变突生。 “——呜——呜——呜”伴随着一阵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城之内不甘地大骂道:“这该死的贝卡斯,睡觉都不让人睡了!” 这直升机缓缓地降落在旁边的树林里,海马缓缓拎着一个银白色的箱子,从树林里走了过来。 游戏主动地走上前去,递给海马的卡组。海马简单地同游戏寒暄了几句过后,便要去找贝卡斯算账。单纯的城之内直接走了上去,义愤填膺地说道:“这里是决斗者的世界,这座决斗岛,寄存着多少决斗者的热爱和希望,你不能破坏它,也不能破坏掉我们的比赛。” 海马鄙夷地看着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的城之内,淡然说道:“那这些与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也算得上是这座岛上的决斗者吗?” 城之内气得一蹦三尺高,生气地嚷道:“海马,你别瞧不起人啊!” 而这恰恰在海马的眼里就是无能的表现,只有没有本事的人才大喊大叫。他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居然,连你这般下流的决斗者都能参加比赛,我已经能够预感到这种比赛的垃圾水准了。” 城之内还要与他继续争辩,但此时,我和哥哥、杏子、貘良、本田也已经跟了过来,我缓缓地叹了口气,也许在我和海马的眼中,这场所谓的决斗者比赛,只不过是资本家的游戏而已罢了。 海马此时清咳一声,岔开话题,他从小就被教育:和愚蠢的人争辩根本就是无意义的。与其这样,不如行动比言语更为重要。 于是,海马一下子打开了牌箱,里面有两只像是迷你版美国队长盾牌一样的东西,可以扣在手臂上。他单手随意地把其中一只丢给城之内,这就是初代决斗盘的雏形。 于是,海马亲自示范,把决斗怪兽卡给召唤出了。随后盛气凌人地说道:“城之内,你不是说你自己是一个有梦想的决斗者吗?!那就用你的行动证明给我看。打不过我就别怪我嘲讽了。” 城之内有样学样,随着海马召唤出攻1800的“牛魔人”,城之内也召唤出攻1600的“铠蜥蜴”,毫无疑问,城之内的怪兽被砍爆,卡牌也从决斗盘里飞了出来。 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1800点。 城之内赶紧召唤出自己攻1800的“炎之剑士”想要强行镇住场子,但还是被海马给破坏。 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1600点。 连赢两把的海马多少是有点飘了,叫嚣道:“城之内,你果然是我见过的最弱的决斗者。” 城之内心急如焚,海马却要火上浇油,他直接从手牌发动融合,将手牌中的“半人马兽”与“牛魔人”进行融合召唤,融合召唤出“牛魔人马”。 城之内也是被喷上头了,继续召唤“野蛮人2号”继续送死。 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1400。 他继续召唤“老虎斧战士”,继续被破坏,生命值降到了1100。 城之内也是召唤出了“牛魔人”,不过已经太迟了,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900。 他继续召唤出“混龙”,生命值降到了700。 随着城之内像是报菜名一般频繁召唤怪兽,海马一脸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似乎有点厌烦。 此时,城之内生命值已经降到了500,海马有些不耐烦地大吼一声:“够了!城之内!结束了没有?!” 城之内也已经喊的声嘶力竭,趴在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耳边实时传来海马的嘲讽:“怎么了?城之内?这就是你的卡组里的全部怪兽了吗?” 正所谓,绝境靠神抽,城之内此时此刻终于抽到了自己的王牌怪兽——攻2400,守2100的”真红眼黑龙”。城之内大喜过望,毫不犹豫地把它召唤上场,终于破坏掉了“牛魔人马”。 海马任由自己的生命值下降到1600,这一击似乎让城之内恢复了一点信心,他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召唤出“青眼白龙”,一口白光直接破坏掉“真红眼黑龙”,抹杀掉城之内剩下的生命值,潇洒离去。 噩梦般的决斗,城之内的觉悟 测试完毕,海马收回了测试决斗盘,向众人说起来贝卡斯的事情,大概就是贝卡斯的决斗多么地神奇。不过,此时,哥哥突然发话了:“我已经和贝卡斯决斗过了,他似乎有着能够看穿决斗怪兽卡的能力。” 见状,海马也不在说什么,只是表示自己要自己一个人前去贝卡斯的城堡。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可能也不想与贝卡斯决斗,但自己的弟弟——海马圭平已经落到了贝卡斯的手中,他避无可避,别无选择,只能迎难而上。 他与我一样,不善言语,但悄悄地在背地里为了自己的家人做了许多许多,把家人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于是,我们便分道扬镳。 继海马之后,孔雀舞也是不辞而别。 晚餐尚且泡汤,众人也是只能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我为了打探贝卡斯的虚实,也为了为哥哥的决斗铺一条阳关大道,更是为了保全海马兄弟,我也是不得不踏上征程,同貘良、哥哥、城之内、杏子和本田一一辞别。 而城之内自从输给海马之后,已经是吓出了心里阴影,动不动就是作噩梦,那一句“丧家犬”更是如同梦魇一般,死死的刻在了城之内的dna里。 他只能抛开杂念,一脸懊恼地在前面开路。 众人自顾自地在大路上走着,殊不知在前面的一个小土坡上,以鬼骨冢为首的三名狗腿子正拿着一台简易望远镜,悄悄地监视着众人。 此时,他们正是那个所谓的“全美冠军”基斯——霍华德的手下。唉,这年头还有人给别人当小弟啊,这简直就是当今世界最没有出息的行为之一了。 而基斯——霍华德,就是贝卡斯的手下败将之一,一番商议过后,他们决定一路尾随游戏,打探清楚他们的动向。 基斯——霍华德明显地留个心眼,他悄悄地带着鬼骨冢来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此时霍华德也是“完美”地履行了作为大哥的职责,亲自把鬼骨冢当枪使。这山洞的内部错落地散落着形态各异的橡胶骷髅头骨,实在是作为鬼屋的好地方。 此时,城之内正欲走到河边解手,浑然不知从他后面悄悄摸上来的两名混混。待他解手完毕,刚刚回头,直接一道残影迅速落下,结结实实的一记闷棍,狠狠地击中他的脑门,将他打晕了过去。 见状,两名壮汉立马把他抬进了山洞,抬上了决斗台。不久,城之内悠悠转醒。 看着脚下由朽木枯骨所构成的决斗台,迎面还有着鬼骨冢那凶神恶煞的脸,城之内直接吓得冷汗直流,面色苍白。 此时,在山洞外的游戏等人,还在原地直愣愣地等待着城之内的归来。许久不见城之内,作为好基友的本田一击即中,点出城之内此时此刻正在与别人决斗。一番商议过后,四人分别以东西俩方向来寻找城之内。 城之内此时愣着,身旁的鬼骨冢以为他已经吓得不省人事,但他只是思维一根筋,还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于是,鬼骨冢积极地同城之内渲染起恐怖的气氛,城之内也是终于反应过来。 哈?坟墓决斗场?那是什么玩意? 城之内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害怕与尴尬,只得是转移话题,转而对鬼骨冢发动了人身攻击。 尽管城之内非常害怕,但基斯——霍华德的“丧家犬”嘴炮,及时而又精准地燃起了城之内的斗志。 决斗! 由鬼骨冢先攻,在基斯——霍华德的指挥下召唤出攻1500,守1700的“铠斩鬼”,城之内赶紧召唤出攻1700的“牛魔人”,发动攻击。 鬼骨冢生命值降到了1800。 来到鬼骨冢回合,他在基斯——霍华德的一顿忽悠下,盖卡召唤“地覆龙”,结束回合。 这波看似认怂一般的操作给了城之内莫大的信心,他果断选择了乘胜追击,继续让“牛魔人”攻击,继续破坏“地覆龙”。 此时,鬼骨冢已经觉察到了霍华德的不靠谱,但面对霍华德赤裸裸的威胁,他感到一阵无能为力。只能继续召唤攻1350,守1400的“鬼小丑”,此时,城之内已经拿出了自己的“炎之剑士”,对“鬼小丑”发动攻击,鬼骨冢生命值降到了1350。 正当城之内以为这是难得的福利局时,异变突生!正所谓绝境出神抽,鬼骨冢破天荒地抽到了魔法卡——“死灵召唤”效果是把墓地中的怪兽复活到场上,并使它们获得不被战斗破坏掉的能力,但副作用是变为不死族后,它们的守备力会变成0。 只是一个照面,鬼骨冢这边又聚集了三只怪兽到场上,城之内哪见过这场面,顿时就慌了。 此时,由于城之内的皮夹被细心的杏子所找到,众人也是反应过来,并根据皮夹的指引,迅速赶往城之内的位置。 此时,鬼骨冢直接发动环境魔法,提高自己场上怪兽的攻守值。接着,直接对城之内的“牛魔人”发动攻击,成功破坏掉“牛魔人”,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1600。 然后城之内直接召唤出攻1800,守1500的“龙战士”,对“鬼小丑”发动攻击,但由于鬼骨冢场上魔法卡“死灵召唤”的效果,城之内的攻击并没用奏效。但鬼骨冢反手就破坏了“龙战士”,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1500。 此时,游戏一众也是成功抵达了这里,但貘良却是不小心触发了山洞里的机关,只见一块大石头迅速地朝游戏等人扑来,在游戏等人被逼入绝境的时候,本田自己自信回头,一拳轰向大石头,只见一个小小的扩音器从石头里缓缓地滚了出来。 此时,城之内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局势好像已经到了一边倒的程度,正所谓绝境出神抽,城之内直接一记灵魂一抽,直接抽出了“时间魔术师”。他大喜过望,毫不犹豫地发动“时间魔术师”的效果。 大概是幸运女神今天正巧请假,城之内一如既往的好运气似乎并没有奏效。此时,“时间魔术师”的负面效果发动,破坏我方全部怪兽并追加自己场上怪兽攻击力的一半化作伤害,由自己承受。 于是,城之内生命值顺理成章地降到了600。 来到城之内的回合,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王牌怪兽失效而受挫,还是因为城之内此时的卡组中已经没有能够扭转局面的卡。总之,城之内迫不得已召唤守备怪兽,开始苟命。 鬼骨冢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召唤出自己的王牌怪兽——攻1800,守2000的“鬼魂南瓜王”,发动它的效果,只要环境魔法存在于场上,这张卡召唤出的前四个准备阶段,攻击力和守备力持续每回合上升100点。 此时,城之内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只得是不断召唤出守备怪兽强行苟命。 “城之内!城之内!”几声深切的呼唤,把城之内的友情beff强行加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本田,被俩混混一前一后联合打趴,更是把城之内的勇气beff也给加满。但似乎此时神抽还不到火候,城之内只得是继续守备怪兽,等待时机。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鬼骨冢先一步抽到了魔法卡“守备封印”,效果是:让对面场上的的全部怪兽采取攻击表示。 此时,时机到了!城之内神抽技能点满,发动注定一抽,终于是抽到了自己的王牌怪兽——“真红眼黑龙”!发动对于“鬼魂南瓜王”的攻击,成功破坏掉“鬼魂南瓜王”,鬼骨冢的生命值降到了900。 但“真红眼黑龙”随后也是被鬼骨冢的怪兽所破坏,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150。正所谓绝境靠神抽,城之内再次发动被动技能,抽到了魔法卡“攻攻守转换”,效果是在当回合让自己与对面场上的怪兽卡攻击力与守备力进行转换。 此时,城之内召唤自己卡组中召唤出最后一张怪兽卡——攻700,守1400的“格斗战士”,随后发动魔法卡:“攻守转换”,把场上怪兽的攻击力与守备力进行交换,。于是,“格斗战士”的攻击力变成了1400,而鬼骨冢场上的怪兽攻击力都变成了0。于是,城之内的最后一击,把鬼骨冢最后的900生命值成功抹杀掉,拿下比赛胜利。 另辟蹊径,灵魂指引 此时,比赛也已经落幕。 鬼骨冢垂头丧气地退回到基斯——霍华德的身边,霍华德此时也是从黑暗处走了出来。 见状,城之内直接发动正义励志的嘴炮,期望霍华德能够改邪归正。但也只是热脸贴冷屁股,霍华德直接霸气地打断他的话,赤裸裸地表示:“决斗怪兽,本就是一场尔虞我诈的肮脏游戏,不管自己使用的是什么不光彩的手段,只要能赢,那一切就是值得的。” 之后,霍华德头也不回的向着山洞出口走去。 城之内见自己的言语根本就打动不了霍华德,索性就放弃了与他的交流,转而直接落下一句狠话,说自己终有一日会堂堂正正地打败他,而霍华德则是留下一串狂笑,潇洒离去。 此时,游戏、貘良、本田和杏子同城之内一起寒暄了几句之后,也准备离开山洞。 不料捷足先登的霍华德,毫无道德底线、人品如此卑劣、直接落井下石。他直接指挥起小弟,推来巨石,毫不留情地封死出口。接着,梅开二度,就像是混混当时对付城之内那样,当小弟们刚刚推好巨石,毫无警惕的时候,他趁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的小弟一一打晕,剥夺了他们的全部星星,把自己的星星增加到十颗,大摇大摆地到贝卡斯的城堡提前蹲点。 也许就是这一次意外,就是鬼骨冢选择自己单干的导火索。 而尚被困于山洞中的游戏一众,城之内和本田打算强行破开山洞,但经过数次的尝试无果后,众人也是无力地瘫坐在地。正所谓绝境逢生,此时此刻貘良胸前挂着的“千年智慧轮”的吊坠忽然亮起光芒,挺立起来,指引着众人前进的方向。 此时,贝卡斯正在通过这座岛上无处不在的监控同时监视着游戏众人和海马圭平的情况。此时的圭平,贝卡斯似乎已经对他失去了耐心,手脚都被拷上了镣铐,灰头土脸的,看起来脸色十分憔悴。现在,只有曾经同哥哥一起生活的美好回忆能够支撑他继续坚持下去。他索性就在这专属于他的牢房里,思考起了人生。 此时,游戏众人在貘良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迷宫,在”千年智慧轮”的指引下,他们就像是知道了地图一般,很快便走出了迷宫,来到一处金碧辉煌的大厅,这是一座巨大的决斗场。 此时,从黑暗处迅速地冲出两道人影。他们配合默契,如杂耍一般蹦蹦跳跳地站在游戏众人面前,宣告他们的存在,迷宫的守护者——迷宫兄弟。他们有着相似的面容,相似的服装,清一色的光头,哥哥穿着橙色衣服,脑门清楚一个“迷”字;弟弟穿着绿色衣服,脑门清楚一个“宫”字。 正在众人不明所以的时候,游戏忽然注意到俩兄弟的手腕上清一色地戴着镶嵌着星星的手环,迷宫兄弟当然也注意到了游戏和城之内手臂上的星星手环。于是,游戏王d中第一场组队决斗便水到渠成了。 此时,法老王似乎也是嗅到了决斗的气息,随着一阵金光特效闪过,法老王直接上身。然后,三两句把城之内也拉下水,城之内也是一个二楞子,和游戏一起组队让他又感觉自己行了,果断答应了决斗。 决斗! 首先由迷宫“弟弟”先攻,放置环境魔法:“迷宫”效果是让决斗场上形成如同迷宫一般的墙壁。 此时海马濑人也是再度光临贝卡斯的“决斗者王国”,同海马圭平一样,同样抑制不住对于弟弟的思念,他把弟弟的照片紧紧地挂在胸前。 为了不引起贝卡斯的注意,他专挑人烟稀少的深山老林中缓缓前进。而我,不光是要躲避贝卡斯的监视,还要躲避海马的觉察,最重要的是,也不能跟丢海马。在多重因素影响之下,我决定抛弃传统地陆路的思想,转而爬上树,利用树木间的树枝和树杈,灵活起跳,缓慢前进。 此时,迷宫兄弟临时添加了新规则,二人有一人生命值归零即为失败。为防止两人互相交互手牌,出牌顺序由两组人员交叉进行。决斗怪兽没回合所走的步数取决于它们自身的星级,可以被破坏。 现在,来到游戏回合。他还是一样,先召唤一张攻1200,守1500的“盔甲兵”,打探对方的实力。 随着“盔甲兵”先一步走入迷宫,来到迷宫“哥哥”的回合,他喵的,直接就不洗牌,上手直接发动融合,口胡把自己手牌中的“无影鬼”和迷宫环境强行融合在一起。接着,偌大的迷宫墙壁上便出现了一个黑影,直接就破坏掉了游戏的“盔甲兵”,然后,迅速地隐回墙壁之中。 游戏生命值降到了1600。 来到城之内的回合,他直接召唤出攻1700,守1150的“牛魔人”,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轮到迷宫“弟弟”的回合,他从手牌中发动陷阱卡——“地雷蜘蛛”,效果是:“可以在一定条件下,随机破坏掉对方一只怪兽。”接着,召唤攻守各2400的“迷宫战车”,回合结束。 接着,来到游戏回合,与城之内相视一笑。然后,召唤出满勤劳模“精灵剑士”,以攻击表示。 迷宫“哥哥”顿时攻击“精灵剑士”,但被城之内强势挡下,他直接发动陷阱卡“锁链飞镖”效果是:“1锁链:对面怪兽攻击宣言时发动,强制把对面发动攻击的那只怪兽改变为守备状态;2飞镖:把它作为装备卡装备在精灵剑士身上,提升精灵剑士500攻击力。”于是,游戏的“精灵剑士”的攻击力提升到了1900,成功地破坏掉了“无影鬼”。 迷宫“哥哥”的生命值降到了1700。 此时,贝卡斯正在银幕前看的津津有味,所幸海马还没有被发现,而贝卡斯精准地抓住了海马唯一的软肋,显得十分悠闲。 此时,海马和我正在赶来的路上。 来到城之内回合,他直接召唤出“炎之剑士”,同“牛魔人”和“精灵剑士”会合,结束回合。 然后,迷宫“弟弟”直接操控着“迷宫战车”,向游戏和城之内的怪兽靠近。 游戏神抽,直接召唤出自己的王牌怪兽——“黑魔术师”,同其他怪兽会合。 迷宫“哥哥”的回合,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游戏和城之内选择报团取暖,那迷宫兄弟就充分利用“的战略思想”,采取分而歼之的策略,打出魔法卡“迷宫变化”,重新排列组合迷宫把黑魔术师同精灵剑士分割开。 来到城之内回合,他直接让“牛魔人”与“炎之剑士”联合前进,但就在这时,他吃瘪了。 迷宫“弟弟”直接发动陷阱卡“地雷蜘蛛”,破坏掉了城之内的“牛魔人”。 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1600。 迷宫“弟弟”的回合,他再次指挥“迷宫战车”继续前进,顺便里侧守备一张怪兽卡,结束回合。 游戏再次神抽,发动魔法卡:”死亡魔术箱”,效果是:破坏掉对方的一张怪兽卡,回合结束时把自己场上的一只怪兽的控制权交于对方。 破坏掉陷阱怪兽“地雷蜘蛛”,然后游戏再次让“黑魔术师”发动攻击,破坏掉“迷宫战车”。 迷宫“弟弟”生命值降到了1900。 此时,海马在贝卡斯随从的带领下,进入了贝卡斯的城堡。不远处的我躲在树林的边缘,仔细地观察着贝卡斯城堡的地形。 在海马进入后不久,我也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随从想拦,但我须藤何许人也?直接不由分说,一脚把随从踹倒在地,然后,随手一剑劈开大门,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随着来到迷宫“哥哥”的回合,召唤出自己的王牌怪兽——攻2600,守2200的“雷魔神——桑迦”,里侧守备表示。此时,大战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贝卡斯正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一面喝着红酒,一面吃着蛋糕。 城之内让“炎之剑士”同游戏的“黑魔术师”会合,回合结束。 来到迷宫“弟弟”的回合,他抽出了攻2500,守2400的“水魔神——斯迦”,同样像是哥哥那一般,里侧守备,然后,翻开一开始就里侧守备表示的怪兽卡:攻1800,守1600的“钻地蚯蚓”,辅之以魔法卡:“觉醒”,效果是:增加自己场上一张怪兽的攻击力400。于是,“钻地蚯蚓”的攻击力来到了2200,然后直接攻击“精灵剑士”,随着“精灵剑士”被破坏,游戏的生命值也降到了800。 游戏的回合,直接发动魔法卡:“魔术礼帽”效果是隐藏“黑魔术师”和“炎之剑士”的视野,召唤四只魔法礼帽衍生物到场上。 迷宫“哥哥”恼羞成怒,直接召唤攻1800,守1500的“地狱的魔鬼使者”,发动它的效果:“提升场上一张怪兽卡600攻击力,并获得它的控制权。” 他选择提升自己弟弟场上怪兽“钻地蚯蚓”的攻击力600,这样,“钻地蚯蚓”的攻击力来到了2800,然后由哥哥获得它的控制权。 他开始攻击魔术礼帽衍生物,但第一下攻击空了,只得是结束回合。 由于哥哥的回合结束,“地狱魔鬼使者”的效果也是随着消失,“钻地蚯蚓”的控制权也是回到了弟弟手上。当然,由于失去了“地狱魔鬼使者”的效果,“钻地蚯蚓”的攻击力也是回到了2200。 来到城之内的回合,他直接发动装备魔法卡:“火龙剑”效果是:“这张卡只能装备在炎属性的怪兽卡上,并提升装备怪兽700攻击力。”于是,“炎之剑士”的攻击力来到了2500,成功破坏掉了“钻地蚯蚓”,同时因为“钻地蚯蚓”现在是由弟弟来控制,所以弟弟的生命值降到了1600。 来到迷宫“弟弟”的回合,成功地抽出了最后一张魔神——“风魔神——修迦”,他们毫不犹豫地把场上剩下的“雷魔神——桑迦”和“水魔神——斯迦”改我攻击表示。此时,齐刷刷三只魔神一起登场。 此时,海马正随着随从,穿过黝黑的甬道,到达弟弟的身边。随着甬道的不断深入,海马的担心和愤怒也在一分一分地递增着。 那名随从也是真的不怕死,明明知道海马现在正在气头上,还一边走,一边把海马兄弟不幸地童年缓缓地在海马面前不紧不慢地叙述给海马听。 顿时海马就已经火冒三丈,气得他直接就揪住了随从的衣领。但随从赤裸裸的威胁,表示他们“不会”让他们的“贵宾”——海马圭平在他们这里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的。 海马听完愣住了,连忙甩开随从的衣领。然后,那名随从接着带路。 正所谓,“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屈原列传》),海马圭平在这让人窒息又绝望的时刻,想到了他的养父——海马刚三郎。 此时,随从自作聪明地拉下警报。然后,海马就像是疯了一般冲向自己的弟弟。好在贝卡斯也还算是有些人情味,主动拉下警报,给了海马兄弟一些时间让他们小聚一会。而贝卡斯决定亲自与海马会面,而海马圭平也是注意到了警报声,不由得担心起海马。 来到游戏回合,他直接在后场覆盖两张卡,结束回合。 而后,来到迷宫“哥哥”的回合,他直接操控“雷魔神——桑迦”攻击城之内的“炎之剑士”,但游戏发动覆盖的陷阱卡——“神圣防护罩——反射镜力”,破坏掉对方场上所有攻击宣言的怪兽。 迷宫“哥哥”赶紧发动“风魔神”的效果挡下陷阱,但在一旁的“地狱魔鬼使者”可没有这么幸运,直接被破坏,迷宫“”哥哥的生命值降到了600。 来到城之内回合,想要让“炎之剑士”攻击破坏“风魔神”,但“炎之剑士”的攻击被“水魔神”给拦了下来,只能作罢。 而迷宫“弟弟”直接让“水魔神”攻击破坏掉了“炎之剑士”,城之内的生命值降到了1300。 来到了游戏的回合,他直接召唤出攻2500,守1200的“恶魔召唤”,后在后场覆盖一张卡,发动“环境魔法”,让“恶魔召唤”攻击“水魔神”,最后,打开和“神圣防护罩——反射镜力”一起的那张卡:“六芒星的束缚”,封印住“水魔神”的行动并下降其700的攻击力。破坏掉了“水魔神”,迷宫“弟弟”的生命值降到了900。 迷宫“哥哥”的回合,发动魔法卡:“陷阱除去”,把游戏的“六芒星的束缚”送入墓地,解除束缚。 来到城之内的回合,在游戏的暗示下,发动神抽,召唤“真红眼黑龙”到场上。 游戏毫不犹豫地发动上个回合盖上的“融合”魔法卡,将“恶魔召唤”和“真红眼黑龙”经行融合召唤,融合召唤出攻3200,守2500的“暗黑魔龙”,城之内回合结束。 迷宫“弟弟”起手一张万年禁卡:魔法卡“力量”,强行把敌方生命值减半,加到了己方怪兽的攻击力上,代价是这回合不能攻击。于是,游戏生命值:400;城之内生命值:650; 来到游戏的回合,他操控“黑魔术师”,发动魔术礼帽的效果,把“黑魔术师”和“暗黑魔龙”的位置互换,接着从手牌发动“死者苏生”,从墓地里复活被破坏掉的“水魔神”并发动效果,挡下了“雷魔神”的攻击。 城之内再次在游戏的暗示下,发动神抽,直接就抽出了“镜子幻想师”,接着发动了它的效果,能够使用对方墓地的一张魔法卡,城之内直接使用魔法卡“力量”,减半迷宫兄弟的生命值,强行加到“暗黑魔龙”上,攻击力来到了3000。 迷宫“弟弟”直接破坏掉了“水魔神”,回合结束。来到游戏回合,直接操控“暗黑魔龙”砍翻“雷魔神”,随着迷宫“哥哥”的生命值归零,游戏和城之内拿下比赛胜利。 须藤救场,判官觉醒 此时,游戏这边的决斗比赛已经告一段落,结果是:游戏和城之内经过这场比赛,分别都凑齐了10颗星星,获得了进入贝卡斯的城堡的资格。 而海马在和贝卡斯的看守们极限拉扯了一波过后,成功地将看守们一个个的分离开,并伺机打晕了一名看守,拿到了通往圭平牢房的钥匙。 他马上马不停蹄地寻找圭平,我知道,这只不过就是暴风雨前难得的宁静,起码说刚刚的警报声音忽然消失就绝非偶然。 为了保全海马兄弟,我不得不当起了打工仔,悄悄地跟着海马后面,争取为他们觅得一线生机。为了避免被贝卡斯和海马给发现,我直接梅开二度趴在地牢的房梁上,一路尾随着海马。 经过大概五分钟的行走路程,海马终于在一个单方面的死胡同里发现了关押圭平的地牢。 海马无助地疯狂拍打着铁门,圭平在看到哥哥之后兴奋地一蹦三尺高,但脚上的脚链迅速发动,狠狠地把圭平扯到地面上。海马看到这一幕,既心疼又愤怒。 他迅速地打开铁门,一个箭步冲到圭平面前,一把将他抱住,接着手忙脚乱地帮圭平解开脚链。 “啪”“啪“啪””甬道深处忽然传来一阵清楚的鼓掌声,伴随着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贝卡斯的全貌也显现了出来。 他颇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真是感人的兄弟情谊啊,如果你在来之前,能够通知我一声,我一定能够列队欢迎海马boy的到来的。” 海马则是客套性的回话:“不必了,我可不想忙活你这个大忙人。” 于是,贝卡斯也演起了戏:“亲爱的海马boy,请问你为什么说的那么见外,难道我们对于你的弟弟——海马圭平招待不周吗?” 经过一番焦灼的谈话,两人也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海马:“贝卡斯我绝对不会把海马集团让给你的!” 贝卡斯欠揍般地摇了摇中指,一脸轻松地说道:“no,no,no,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确定的,你也就只能现在说说大话了。” 此时,经过游戏一番口胡之后,迷宫兄弟也是被忽悠住了,游戏他们也是找到了通往贝卡斯城堡的路。 贝卡斯一把薅开右眼处的白色刘海,露出了“千年眼”。然后,“千年眼”发出一阵金光,直接照射在圭平的身上。不一会儿,圭平就变得两眼无神,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贝卡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决斗卡片,上面竟然惊悚地倒映出圭平惊恐的脸! 海马既担心又害怕,顿时就绷不住脸,疯狂地朝着贝卡斯索取着关于圭平一切有用的信息。 此时,优势来到贝卡斯这边,直接表示:“如果想要就圭平,就必须要决斗赢过我。” 海马迫不及待地应下挑战,尽管他知道他并没有底气,他他为了弟弟,不得不应战。 但贝卡斯明显还要吊一吊海马的胃口,直接讥讽海马:“你一开始就想要与我比赛,未免有点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得先打赢游戏boy,作为你决斗实力的证明才能向我发起挑战。” 海马的脸上顿时阴晴不定,但他现在就像是穿了鼻孔的牛;套上锁链的狗;被打七寸的蛇一般,因为自己弟弟的性命被贝卡斯紧紧地拿捏在手里,自己为了保全弟弟,只能无条件支持他的所有要求,才有可能从他的手上保全弟弟的性命。 在内心煎熬的挣扎一番过后,他终究还是为了弟弟放下了自己的尊严,乖乖地去向游戏发起挑战。碰巧的是,此时的游戏一众,终于是穿越了地下迷宫,正在前往贝卡斯城堡的路上。 然后,贝卡斯象征性的丢给他几颗金属星星,就自顾自地准备离开。 此时,我的脑袋里忽然闪过一团乱码。忽然,一阵冰冷的机器声音响起:任务发布:“救出海马兄弟”,任务要求:“从贝卡斯手上救出海马兄弟”,任务奖励:“冥王之剑”解锁随机一种能力。 “贝卡斯先生这么做,未免也是太不近人情了?”我站在房梁上自顾自地说着。 “谁?!”贝卡斯和海马警惕地环顾四周。 我直接从房梁上跳下,落在贝卡斯面前。 “你是……厨神须藤!”贝卡斯颇有些疑惑地说着。 我一脸微笑地说着:“是,但又不完全是。” 贝卡斯松了一口气,说道:“真是稀客啊,想不到堂堂厨神须藤会来到这种地方,难道也是为了海马兄弟而来吗?” 我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强调自己有多么的完美。我确实也挺自私的,哪里能为了海马兄弟得罪贝卡斯先生的呢?我不过是一个为了哥哥来讨回公道的弟弟罢了。想要知道我的哥哥是谁,看看我的名字。客观点来说,我是是个好人,但绝对不是一个纯粹的好人。” 贝卡斯疑惑地问道:“你的哥哥?在下可没有同你的哥哥扯上联系啊?等等,你的名字,须藤游戏,难道你的哥哥就是武藤游戏?”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贝卡斯接着说道:“我们只不过邀请你的哥哥来参加一个比赛罢了,难道这还有错吗?” 我一言不发,一手仔细地擦拭着剑柄,一手拿着爷爷的照片。随着剑柄露出一点,一道血红色的光芒从剑身迸发出来,直击贝卡斯的“千年眼”。贝卡斯惊慌失措,吞吞吐吐地说道:“难道,你是……判官?!” 我直接把剑鞘给抡了起来,作势要攻击贝卡斯,他吓得冷汗直流,说道:“判官大人,有话好好说,想要什么,我立马给您准备。” 其实,我只是要破坏那张装有圭平灵魂的卡,刚才我的目的已经达到。 我退回到地牢旁,任性地一刀劈开铁门,接着我拿着剑鞘在空气中比划了几下,铁锁应声而断。 我自顾自地把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圭平报到海马手上,瞪了他一眼,把圭平递给了他,直接就拽着他一同离去。贝卡斯在一旁,既眼红,又不敢动。 待甩出贝卡斯一段距离后,我松了一口气,同海马相顾无言,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最终,我也是率先开了口:“其实,我曾经是杀手榜上排名第一的杀手,所以贝卡斯看见我十分害怕。现在,以圭平的状态,你应该把他送到外面去避避风头。其实就算是送到亲戚家也比这阴森的地牢要好。你也能专心对付贝卡斯,是不是?其实,你只要是允诺事后给他们一笔不菲的抚慰金,圭平在他们那里也能生活得很滋润的。你要是现在出不起,我可以现在先帮你垫上,不用还也可以,真的。” 海马有点讨厌我喋喋不休的性格,但又畏惧我“杀手”的身份,但刚才我所做的事又让他心头一暖,索性就一言不发。 此时,圭平悠悠转醒。我也是识相地退到一边。海马和圭平吩咐几句之后,便不了了之了。 决战前夕,须藤护佑 海马离开了,我迅速地到达游戏的身边。此时,各路剩下的决斗者们已经聚集到了城堡前的台阶下,游戏和城之内也和孔雀舞完成了交接,也包括那个十分讨厌的基斯——霍华德。 此时,我的脑袋里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已发送到冥王之剑上。” “冥王之剑”效果:(1)诛邪:杀人不沾因果,“冥王之剑”可以宿主具有明显恶意的人进行诛杀,全凭宿主意愿。 此时,我从角落里悄悄地走了出来,跟上了游戏的队伍。伴随着决赛的人员陆陆续续地到齐,贝卡斯解说起了游戏规则:“比赛使用单回合淘汰制,只有在决赛的决斗者中脱颖而出的人方才享有与我一战的权利和资格。淘汰赛将在明天早上开始进行,在此期间,各位决斗者的吃喝拉撒睡的问题就请在这座城堡里自行解决。好了,管家,让各位决斗者用餐,给每位决斗者安排单独的房间。” “等等!”我一声大喝,如鹤立鸡群一般突兀地响起在人群中。贝卡斯循声望去,顿时冷汗大冒,但在众人面前也只能故作镇定:“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厨神——须藤游戏。你怎么会来这里呢?” 在公众面前,我也不能向贝卡斯突然发难,只得是不卑不亢地说道:“当然是陪哥哥一起参加这场决斗者比赛啦,顺便照顾一下哥哥的伙食问题。怎么了?有事吗?” 贝卡斯满脸陪笑,继续说道:“那是您对于我们的服务态度有问题吗?” 我索性一点也不过贝卡斯面子,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当然不是,正所谓态度可以装出来,但食物不可以,我已经见过许多表面上看起来道貌岸然,但背地两面三刀的人了。不知道你们的食物健不健康?” 此话一出,在场除了城之内,皆是脸上一黑。 贝卡斯不可能不知道我真正的意思,他的脸上阴晴不定,貌似也是动了真火。他绷着个脸,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要么这样,我们两人各退一步,你让你哥哥在我的私人城堡里住下,你可以在我的私人厨房里做饭,食材另外与你们单独准备,你看怎么样?” 我也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既然贝卡斯此时已经是做出了让步,我也没必要咬地太紧,毕竟狗急跳墙,我们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理应低调一点。 于是,我直接故作犹豫,勉强答应了,这场闹剧也是就此落幕。 在去往餐厅的走道上,城之内刻意地和我挨在一起,说道:“须藤,没想到你居然是厨神啊,我怎么以前就看不出来呢?” 我毫不客气地翻了他一眼,说道:“厨神重要吗?只不过是世人所给予的虚伪称号罢了,和我的厨艺并无关系。”说完我便自顾自地走开了。 不久,我们便到了餐厅,这里刚好是四个座位,每个座位的面前都盛着一碗满满的汤。而关于这场比赛抽签的顺序,就藏在每一碗汤里。 最终也是抽签完毕,孔雀舞对战武藤游戏,城之内克也对战基斯——霍华德。 长达4米的桌子上琳琅满目地摆放着不下20道精致的菜肴,城之内看的满眼通红,可我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坐在旁边一言不发。只是象征性地浅尝辄止了几道菜就匆匆离去。 在众人吃饱喝足之后,为了明天的比赛能够恢复到自己的最佳状态,互道晚安,一早就睡了。可我知道,暴风雨前来临的闪电,是注定无法平静长眠的一夜。 游戏此时正一个人孤独地伫立在窗边,月光如水,他的心绪也如流水不可断绝。也许是最近的变故实在太多,爷爷的失去,海马兄弟的失踪,明明他自己也只是算一个孩子而已。 孔雀舞正孤独地坐在床边,从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自己的卡组,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没有底气,还是因为心情复杂。她不禁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索性就在床上研究起自己的卡组来。 城之内这个心大的愣头青,一早就已经是睡着了,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呼唤着妹妹的名字,眼角时不时滑落几颗泪珠,令人十分心疼。 一旁的本田好像就根本没有打算睡觉,他一想到游戏一开始因为贝卡斯的手下故意把本属于游戏的星星打落河中,他便忐忑不安。害怕贝卡斯会梅开二度,在今晚继续给游戏使坏,甚至让他无法参加比赛。而且就算是贝卡斯派手下给游戏进行使坏,这是是贝卡斯的地盘,就算是他们有了充足的证据也是只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最后不了了之。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更加地躁动,索性拉着貘良和杏子,在晚上仔细排查贝卡斯在决斗场上所动的手脚。反正他们也不是参赛者,就算是今天一宿没睡,明天早上继续补觉,贝卡斯碍于面子也不会与他们多说什么。 而这一点我与他们索性就同他们心有灵犀,虽然贝卡斯碍于我的身份,特地让手下给我特别准备了“贵宾房”,但谁知道那个所谓的房间里会不会有着类似蜂眼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呢?当初圭平就是以招待之名被软禁在城堡里的。既然已经有了前车之鉴,那我又岂能上当? 我索性也是从“贵宾房”里走了出来,一个无影步直接翻到隔壁游戏的房间,轻轻地睡在房梁上。 忽然,就像是“鬼打墙”一般,一阵熟悉的声音忽然如空穴来风一般传了过来:““游戏?游戏?”” 游戏和我同时被惊醒,是爷爷的声音! 此时,本田、貘良和杏子在大刀阔斧地寻找着贝卡斯作弊的蛛丝马迹。咱能不能说,贝卡斯就像是我一样,是自带外挂的,不是依靠外力的,只是他们这些个凡夫俗子不能理解罢了。 随着那道声音越来越近,我和哥哥同时冲出门去,迷离地在走廊上漫无目的地寻找着爷爷的位置。而一旁的基斯——霍华德趁着四下无人之际,也偷偷开始了行动。此时,游戏好像是坚定了一个目标,直接径直穿过走廊,来到贝卡斯的后花园,在夜幕之下,三个巨大的十字架显得十分渗人,就像是三座耸立在墓地里的墓碑。此时,我们才发现“爷爷”现在正在作为一张卡片,被人随意地丢弃在花园的台阶上。 此时,本田、貘良和杏子误打误撞地来到了贝卡斯的闺房,是他悼念亡妻的地方。为了悼念他的妻子,他不惜代价在城堡里建造一座巨大的塔楼,每天不惜通过天文光学望远镜仔细地观摩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的亡妻复活,才因此接受了“千年眼”的力量。唉,又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真是多情自古空余恨! 此时,又到了贝卡斯观摩他妻子的时间,他熟练地架起望远镜,准备一窥亡妻的遗容,却发现画像上忽然多出了几个黑点,就像是她的脸上忽然出现了几处黑斑一般。他顿时怒不可遏,气冲冲地向着本田的位置冲来。 而本田还是浑然不知,贝卡斯在发现了本田等人过后,毫不客气地把他们放逐到了未知的比方。 黑暗游戏,震惊众人 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本田、杏子和貘良三人终于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悠悠转醒。 伴随着一阵如念经一般的念叨声,本田的脑袋一阵刺痛,他率先醒了过来。接着,貘良和杏子也醒了过来。 脚底下是看起来有一些年代感的青石砖,两边就像是甬道一般,悬浮着各式各样,形态各异的古代壁画,看起来十分诡异,本田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伴随着强烈的不安与迷茫,本田决定用自己的脚步丈量行走的方向,走不通的路就用拳头来打开!于是,他一把把杏子和貘良拉了起来,强制拽着两人往前走。 本田走了一会儿后,来到一个相对而言广阔的大厅,前面清一色的黑跑人齐刷刷地围住一个类似于主教的家伙,虔诚地向着贝卡斯的亡妻祷告,看起来十分地诡异。 忽然,地面上升起一块“青眼白龙”的石板,对面也升起一块“黑魔术师”石板以示呼应,看得出来,这是一场决斗。 只见一个黑跑人的嘴里忽然传出一阵熟悉的声音:“你已经输了!”而后,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就像是遭了邪一般,浑身冒起墨绿色的鬼火,直至把他燃烧殆尽。 “啊!”杏子率先受不了这诡异的画面,率先惊呼出声。“什么人?!”但随之而来的是三个人被一大群的黑跑人发现并围上。 此时,那名黑衣主教淡定地拉开头巾,是贝卡斯!“欢迎来到黑暗游戏!”贝卡斯不怀好意地说道。“你们是不是好奇我的眼睛究竟是什么?”贝卡斯接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三人异口同声地说着。 大概是因为来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领地,贝卡斯也是彻底膨胀了起来,自顾自地对着本田三人说道:“我的千年眼,其实就是一个能够看穿别人所有想法和心思的灵魂透视机。我拥有了这种能力,就能在决斗的时候轻易看穿别人手上的牌,甚至觉察到他下一步的想法。懂了吗?” 说完之后,就打算给本田三人动手。谁料貘良直接挡在了贝卡斯身前,“千年智慧轮”也是从他的胸口开始发光。连他说话的气质也是变了许多:“终于找到了!”竟然想要反客为主,对贝卡斯动手,贝卡斯一声惊呼:“难道你也是……” 话音刚落,金光就已经席卷了整个大厅,把一切都归于虚无之中。 待本田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躺在贝卡斯城堡的一张床上,杏子也是不明所以,只有貘良在一旁自言自语:“我终于找到了,“千年眼”你很快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 此时,默默无闻的基斯——霍华德经过在大厅一阵摸索过后,终于是来到了城之内的房间,望着面前那睡得昏昏沉沉的城之内,他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熟练地在城之内的房间中迅速地翻找着,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在城之内的外套里发现了宝贝。 “呼,海马,不要小看我,我才不是什么丧家犬。可恶啊!”城之内自顾自地说着梦话,却把霍华德吓得不轻,他一边恶狠狠地咒骂,一边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城之内的房间。 随着天边的云兽吐出新一天的第一滤晨曦,尘世的光芒也终将重新降临大地。我和游戏随着爷爷的最后一缕残念消失,索性就迅速地跑回了房间。 此时,游戏正在为爷爷的事情耿耿于怀,甚至给人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我也没有什么合适的方法能够安慰他,毕竟我现在的身份还不能暴露。于是,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第一场比赛,游戏的抉择 用过早膳过后,游戏准备直接去决斗场上,却发现,可能这场决斗对于孔雀舞来说可能更加地忐忑不安,于是,孔雀舞也是一早就在决斗大厅里面等他了。此时,城之内与霍华德也是在大厅里相遇了,赌狗和作弊仔在互道了几句狠话之后,城之内还是浑然不知自己身上究竟是缺少了什么零件,还在喋喋不休地叫嚣着。 见所有决斗者都已经到齐,贝卡斯索性就提前开放了决斗场地,经过一番客套性的演讲过后,贝卡斯单方面宣布,决斗比赛正式开始。 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游戏反而觉得不怎么紧张了,他悄悄地深吸一口气,继续开始决斗! 决斗! 由孔雀舞先攻,直接起手就是一张熟悉的“鹰身女郎”,后场覆盖张卡,回合结束。 游戏起手就是一张“暗黑骑士盖亚”,就直接开始攻击“鹰身女郎”,孔雀舞直接即时反制,直接发动永续陷阱卡:“银幕的镜壁”,效果是:“在这张卡表测表示在自己场上时,对面怪兽在发动攻击宣言时,其攻击力变为先前的一半。”就这样,游戏原本攻击力2300的“暗黑骑士盖亚”的攻击力直接减半,来到了1150点,比攻击力1300点的“鹰身女郎”低,只能放弃攻击,结束回合。 来到孔雀舞的回合,她步步紧逼,直接发动魔法卡:“电子紧身衣”,效果是:“鹰身女郎”系列怪兽才能装备,装备怪兽上升攻击力500点。 于是,“鹰身女郎”的攻击力直接来到了1800点。直接对“暗黑骑士盖亚”发起攻击,给哥哥造成了650点生命值的伤害,游戏生命值降到了1350。 来到游戏回合,他直接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然后召唤出攻2500,守1200“恶魔召唤”,再次头铁,对孔雀舞发动攻击。 而孔雀舞再次发动“银幕的镜壁”,把“恶魔召唤”的攻击力减半,来到了1250点。于是,游戏再次攻击失败。 此时,孔雀舞开始发动嘲讽:“游戏,你真的和一开始的你不一样了,刚开始的你,决斗总是带着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但现在的你,总是瞻前顾后,唯唯诺诺,一点决斗者的斗志都没有。” 此时此刻,游戏望着旁边的贝卡斯,顿时就心悸不已,在加上孔雀舞的嘲讽,令他更加心慌意乱,只得是虚张声势道:“别唬人了,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 继续决斗,来到孔雀舞的回合,她颇有些忌惮游戏后场覆盖的牌,于是并没有在当回合发动攻击。她直接使用魔法卡:“鹰身女郎的羽毛扫”的效果,能够破坏对方场上的所有盖牌。 来到游戏回合,他因为场上的永续陷阱卡“银幕的镜壁”的效果,只要是发动攻击,怪兽的攻击力都会强制性直接减半,所以也就只能把怪兽以守备表示召唤,顺便将“恶魔召唤”转变为守备状态,回合结束。 孔雀舞梅开二度,再次使用装备魔法卡:“蔷薇之鞭”,提升“鹰身女郎”攻击力600点,“鹰身女郎”的攻击力直接就来到了2400。咱就是说,其实类似于孔雀舞这种孤注一掷的做法其实是非常危险的,对面随便一个关于破坏掉怪兽的怪兽、魔法和陷阱效果就能一下子废掉她三张卡,彻底瓦解她的攻势。然后,孔雀舞直接开始攻击游戏的守备怪兽,成功破坏掉一只。 游戏的战术依旧是千年不变,打算靠守备怪兽继续强行苟命。他召唤一只守备怪兽之后就结束回合。 孔雀舞乘胜追击,发动神抽,直接召唤攻2000,守2500的“鹰身女郎的宠物龙”,并发动它的效果:“这张卡的攻击力直接上升场上的“鹰身女郎”的数量x300点。”于是,“鹰身女郎的宠物龙”的攻击力直接来到了2300点,然后自己对守备的“恶魔召唤”发动攻击,守备力1200点的“恶魔召唤”直接被破坏,回合结束。 而后,孔雀舞直接问了与城之内相同的问题:“那你是为了什么而决斗?” 在场的游戏顿时就懵了,而一旁的城之内顿时就感觉爱情来了,急忙插话道:“这还要说嘛,肯定是为了我们珍贵的友情呢。” 孔雀舞一脸嫌弃地看了城之内一眼,奚落道:“才不是这么老掉牙的答案呢,笨蛋!” 城之内一急,直接就跳出了看台,好在旁边的杏子和本田眼疾手快,一人抓住城之内一只脚,直接把城之内给拉了回来。 来到游戏回合,他自己绝境出神抽,抽出“黑魔术师”,他立即以守备召唤,随后在后场覆盖了一张卡。回合结束。 孔雀舞直接发动陷阱卡:“诱惑的魅影”,效果是:”选择对方的一只守备怪兽进行攻击表示。”强制把游戏场上的“黑魔术师”变为攻击表示,于是,“黑魔术师”的攻击力直接就减半,变成了1250。然后孔雀舞再次发动第二张“鹰身女郎的羽毛扫”,破坏掉游戏的后场,然后让“鹰身女郎的宠物龙”发动攻击,成功破坏掉“黑魔术师”。于是,游戏被动锁血到300。 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游戏,该印卡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卡组,直接给自己的卡组进行附魔,然后发动神抽,是魔法卡:“洗脑”,效果是:“在当回合内,获得对方一只怪兽的控制权。” 直接操控起了孔雀舞场上的“鹰身女郎的宠物龙”,然后从手牌中通常召唤出“飞剑龟”,发动“飞剑龟”的效果,可以把一只怪兽送入墓地为代价,可以让该怪兽直接攻击对面玩家,造成该怪兽卡一半的伤害。接着,藉由飞剑龟的效果,口胡掉孔雀舞的永续陷阱卡:“银幕的镜壁”。孔雀舞的生命值也降到了850。 而此时游戏场上现在只有一张“飞剑龟”,还是呈攻击状态。索性的是,游戏的后场还有一张盖卡。与其顾虑太多,不如放手一搏。游戏索性就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摆出一副自信的样子,引诱孔雀舞攻击。 望着游戏那自信的笑容,孔雀舞果然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发动攻击。她使用魔法卡:“万华镜——华丽的分身”,使场上顿时多出了三只“鹰身女郎”。回合结束。 此时,游戏顿时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慢悠悠地打开后场覆盖的牌,是“怪兽回收”,游戏毫不犹豫地发动它的效果,使场上的怪兽和自己的手牌全部返回卡组,洗牌后再次从卡组里抽出五张卡。 游戏直接召唤攻800,守2000的“圣精灵”守备,打算强行苟命。 孔雀舞的回合,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复活墓地里的“鹰身女郎的宠物龙”,直接攻击破坏“圣精灵”。回合结束。 游戏再一次被逼入绝境,所以他发动神抽,发动魔法卡:“光的护封剑”,强制让对方怪兽停止行动三回合。然后,来了招更狠的,直接召唤出攻300,守200的“栗神球”,采取攻击状态。回合结束。 孔雀舞对此不屑一顾,直接抽了张牌,回合结束。 来到游戏回合,他起手一张“融合”,只得是利用手牌中的魔法卡“死者苏生”,复活了“暗黑骑士盖亚”,还有两回合! 孔雀舞还是只抽一张卡,回合结束。 游戏起手一张“守城的翼龙”,回合结束。 孔雀舞直接神抽出自己卡组里那最后一张“鹰身女郎”,召唤到场上,回合结束。 最后一回合,游戏直接印卡,抽出魔法卡:“混沌的仪式”,发动它的效果,把自己场上的“栗神球”和“暗黑骑士盖亚”作为祭品,仪式召唤出攻3000,守2500的“混沌战士”,攻击攻击力只有2900的“鹰身女郎的宠物龙”,成功破坏。孔雀舞的生命值降到了750。 由于孔雀舞的卡组中并没有攻击力能够超越“混沌战士”的卡存在,于是,孔雀舞直接放弃了无谓的挣扎,直接认输。 于是,第一场,游戏胜! 赌狗的信仰,霍华德作弊 在贝卡斯一番慷慨激昂地演讲过后,第二场比赛也是如期而至。游戏和孔雀舞正想悄悄地退出决斗场,却发现了在走道里来回踱步的城之内,就差没有把紧张写在脸上了。本田率先冲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对城之内说道:“城之内,你要小心一点,毕竟你现在只是一个决斗王国的门外汉,而对面起码就是职业决斗者。你听好了,你不要莽撞,而是要稳重,凡是之前先在手心里写三个“忍”,明白吗?……”,看着本田还是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城之内的眉毛耷拉下来,粗暴地打断道:“好了,本田,不要再罗里嗦的了,生活已经就是唯唯诺诺,决斗为什么不能放飞自我?” 杏子和貘良只是象征性地道了声加油,城之内便以微笑示意,我径直地走上前去,一边走,一边从自己的贴身衣物中翻出一张支票,潇洒地签收一张,直接递给城之内,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参加比赛不就是因为你妹妹的病需要钱吗?现在钱已经到位了。”,然后,我刻意地摆出一副傲娇脸,说道:“说实话,城之内,以你的智商,并不适合参加决斗比赛。”城之内也是典型的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一脸感激地把支票手下,赶紧回到了决斗场。 基斯——霍华德一脸慵懒惬意地躺在旁边的沙发上,城之内一脸嫌弃地叫醒他,他竟然直接嘲讽:“你只不过就是一个决斗世界的门外汉,竟然真的想向我发起决斗?” 我直接就及时回怼:“人家城之内再怎么拉跨,起码人家的星星来的堂堂正正、干干净净,谁知道你的星星来路到底干不干净?” 这一波直接戳中了霍华德的痛处,他直接狡辩道:“小子,我劝你不要胡说,你又不是什么决斗者王国的参赛者,你怎么知道我的星星来路不干净呢?” 我对此不屑一顾地冷笑:“正所谓清者自清,谁的星星来路不干净,自己的心里清楚。” 霍华德的心里此时其实已经慌得一批,害怕我忽然拿出他抢夺其他决斗者星星的证据,但又害怕他露出什么马脚让我给抓住,所以也只能强装镇定道:“我不跟你逞口舌之争,决斗比赛如果能赢,才是真谛,你就在旁边瞧着我怎么赢下城之内。” 我则是静静地矗立在一旁,一言不发,冷静地观察着命运的走向。 决斗! 由基斯——霍华德先攻,不知道是在悄悄地为城之内设下陷阱,还是因为瞧不起城之内,给他留最后一点颜面,他直接召唤一只守备怪兽里侧表示就结束了回合。城之内有样学样,也是召唤守备怪兽里侧表示,结束回合。 基斯——霍华德为了引诱城之内发动攻击,直接发动了嘲讽道:“哈哈,我其实早就应该知道的,你的垃圾卡组中只有一些弱小的杂鱼下等怪兽罢了,根本对我就构不成威胁。” 说完,霍华德率先按捺不住,直接把怪兽调整为攻击状态,是攻1750,守2000的“拷问机械”,直接攻击城之内的守备怪兽,城之内所守备的卡是先前与鬼骨冢决斗时一击致胜的“格斗战士”,直接被破坏。 然后,城之内直接从卡组中召唤攻1800,守1500的“魔导骑士”,直接对“拷问机器”发动攻击,基斯霍华德见状,直接口胡,谎称自己的机器怪兽的坚硬护甲能够无效对方所有的魔法攻击。 城之内还是太年轻,直接结束回合。 来到霍华德回合,他直接从卡组中再次召唤攻2200,守2800的“重炮蜘蛛”,直接对城之内的“魔导骑士”发动攻击,随着“魔导骑士”的破坏,城之内的生命值也是降到了1650。 城之内直接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然后继续以守备怪兽结束回合。 霍华德见状,大喜过望,果断发动嘲讽:“呦呦呦,果然被我说中了呢,你果然只是一个只配召唤杂鱼怪兽的三流斗士呢。还是乖乖认输,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霍华德也知道,光是攻击城之内的守备怪兽是无法对城之内的生命值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的,于是他干脆就在后场覆盖一张卡,悄悄地设下陷阱。同时,在召唤守备怪兽时,刻意地手一滑,让城之内看到了怪兽卡的内容,然后,一脸无所谓地以守备表示召唤,结束回合。 游戏在观众席不知不觉地嘟囔一句:“奇怪,真是太奇怪了。”他是对霍华德刻意手滑感到奇怪。 而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城之内还是不明所以,一脸兴奋地召唤出自己的“炎之剑士”,配合魔法卡:“火龙剑”,提升“炎之剑士”700点攻击力,直接把“炎之剑士”的攻击力提升到了2700。 然后,直接就对霍华德的守备怪兽发动攻击,但好歹还是“姜还是老的辣”,霍华德直接发动反击陷阱:“金属化:魔法反射装甲”,提升自己的守备怪兽攻守值各400,然后,口胡反射掉“炎之剑士”的攻击,被破坏掉“炎之剑士”,城之内的生命值降到了1150。而霍华德根本就是对城之内看不顺眼,直接上头,发动魔法卡:“守备封印”,把城之内的“牛魔人”强制改为攻击状态,然后对城之内发动自己攻击,城之内立马发动反击陷阱:“穿刺的落穴”,破坏掉霍华德发动攻击的怪兽,并附带攻击怪兽攻击力的?作为生命损伤,回敬给霍华德。 于是,霍华德生命值降到了1250。 然后,来到城之内的回合,直接在后场覆盖一张陷阱卡,把“牛魔人”转变为守备状态,同时从卡组中召唤出攻1800,守1500的“兽战士”,而后直接攻击霍华德场上的“拷问机器”,霍华德生命值降到了1200,“拷问机器”也被破坏。 霍华德气急败坏,直接上头,让自己场上的“重炮蜘蛛”直接攻击城之内场上的“兽战士”,不料城之内再次发动陷阱卡:“锁链飞镖”,反手直接控制住“重炮蜘蛛”,并提升“兽战士”500点攻击力,使“兽战士”的攻击力直接提升到了2300。然后,让“兽战士”对“重炮蜘蛛”发动反击,直接破坏掉“重炮蜘蛛”,霍华德生命值降到了1100。 霍华德恼羞成怒,直接召唤出自己卡组里的王牌怪兽:攻2600,守2300的“左轮手枪龙”,并发动它的效果:“一回合最多可以做三次攻击。”直接对城之内的怪兽发动攻击,同时破坏掉城之内场上的“牛魔人”和“兽战士”,城之内的生命值降到了850。 城之内被逼入了绝境,果断发动神抽,直接召唤“时间魔术师”,发动效果。接着,召唤“宝贝龙”同“时间魔术师”连锁,不负众望,城之内赌博成功,让“千年龙”成功地破坏掉“左轮手枪龙”,但霍华德明显就是不服气,直接发动反击陷阱卡:“时间机器”,把自己本回合被破坏的怪兽卡重新从墓地召唤到场上,让“左轮手枪龙”复活,直接破坏掉“千年龙”,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650。 而后,城之内赶紧守备召唤怪兽苟命。 霍华德仿佛已经尝到甜头,再次召唤攻2000,守1700的“七卡机”,然后用“左轮手枪龙”攻击城之内的守备怪兽。城之内覆盖的怪兽直接被破坏。 城之内直接以“真红眼黑龙”作为攻击状态,城之内覆盖一张卡到后场,回合结束。 霍华德直接上头,让“左轮手枪龙”直接攻击“真红眼黑龙”,城之内趁机发动后场中“镜子幻想师”的效果,复制对方墓地里的一张魔法卡或陷阱卡,把“金属化——魔法反射装甲”复制,装备在自己的“真红眼黑龙”上,提升“真红眼黑龙”400点攻守,反手直接破坏掉霍华德的“左轮手枪龙”,霍华德生命值降到了900。霍华德攻击泡汤,只得无奈在后场覆盖一张卡,把“七卡机”转为守备状态,结束回合。 而后城之内也是直接上头,直接让“真红眼黑龙”攻击“七卡机”,霍华德直接发动覆盖在后场的魔法卡:“七卡”,提升“七卡机”的守备力700点。 而后,城之内的攻击被反弹而回,不仅没有破坏掉“七卡机”,还害得自己生命值降到450。 来到霍华德回合,他悄悄地手腕外翻,从袖子里抽出了第二张“七卡”。 此时,贝卡斯的“千年眼”忽然金光一闪,而后我的“冥王之剑”的剑柄也是隐隐发烫,于是,我们不约而同地关注起了这场比赛。而后,我眼睁睁地看着霍华德发动了第二张“七卡”的效果,提升“七卡机”700点攻击力,把攻击力提升到2700。而后召唤攻击力2900的“粘着炸弹”,把它装备到“真红眼黑龙”的身上,在下一回合将会爆炸,同“真红眼黑龙”一起同归于尽,顺便下降城之内100生命值。霍华德满心欢喜地结束回合,嘴角都已经咧到了耳根。 而后,城之内赶紧发动装备魔法卡,是龙崎的“黑暗龙爪”,再次提升“真红眼黑龙”的攻击力500点,一举提升到3400,并挡下了“粘着炸弹”的自爆。 而后,霍华德再次从左手袖子里抽出第三张“七卡”,提升“七卡机”700点攻击力,来到3400。于是,3400vs3400。霍华德直接发动魔法卡“抢夺”,展示对方所以的手牌,并强制获得对方手牌中的一张。于是,城之内的魔法卡:“攻守转换”落到了霍华德的手中,霍华德迫不及待地直接发动,将“真红眼黑龙”和“七卡机”的攻守分别置换,于是“七卡机”攻3000,守3400;“真红眼黑龙”攻2000,守3400。然后,霍华德毫不犹豫地发起进攻,正当他认为自己要赢的时候,城之内直接发动陷阱卡“盗墓者”,选择现在对面墓地的陷阱卡或魔法卡发动它的效果。城之内毫不犹豫地发动霍华德墓地里的“时间机器”,让“真红眼黑龙”复活并发动直接攻击,余波直接吞没“七卡机”,并抹杀了霍华德剩下的生命值,城之内获得胜利。 战半决赛,兄弟情谊 随着基斯——霍华德的战败,那么贝卡斯也就是顺理成章地向众人告知了霍华德作弊的事实,但这恰恰把霍华德心底最为深处的伤疤狠狠地撕开了。尽管他对于作弊的事实供认不讳,但他的脸色很快就变得狰狞起来,一个箭步,直接冲到贝卡斯的面前,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我不管怎么样,你今天必须把决斗比赛的奖金给我!快给我!” 贝卡斯满脸的不以为然,像是在看待跳梁小丑一般看着霍华德,抬抬手,便吩咐两名守卫分别架住他的两条肩膀,把他拖了出去。 但是,事情真的会这么轻易地结束吗? 正当贝卡斯要安排城之内和游戏的决斗的时候,“砰!”“砰!”随着两声犀利地声音刺痛着众人的耳膜,而在剧烈地拨动着我的神经,霍华德像是没事人一样直接冲到贝卡斯的面前,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支还在冒着青眼的手枪。 看到这里,我悄悄地动了! 一个敏捷的空翻二段跳,直接从观众席稳稳的落到地面上。此时,霍华德举起那支手枪,死死的抵住贝卡斯的脑门,而后威胁他把奖金交出来。而现在,我正站在霍华德的身后。 贝卡斯好心提醒道:“小心,你的背后有人!” 霍华德则是不以为意地哈哈大笑:“你以为我傻吗?用这种骗骗小孩子一样伎俩来吓唬我。我是不会上当的。好了,如果你想要活命的话,就把奖金乖乖的交出来。” 而我只是礼尚往来地拍了拍霍华德的肩膀,霍华德此时才发觉不对,而后趁着他转向的瞬间,我直接不由分说地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得七荤八素,而后,他被我狠狠地摔倒在地,而后,我直接一脚踩住他的腰迅速地蹲了下来,左手狠狠地把他的手臂卡住,右手狠狠地攻击,他被我震得手臂发麻,我直接把他的手枪给夺了过来,一脚把他跺碎。而后。,我直接一脚狠狠地把他踹飞了数米,他的额头直接狠狠地撞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昏死过去,而后,两名保镖赶来,把半死不活的他直接拖了出去。 于是,随着这场闹剧的结束,众人也是把目光齐刷刷地对着我,不同的是,游戏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担心,杏子的眼睛里活跃着一种敬佩,而城之内和本田则是多了一分敬畏。 忽然,贝卡斯的一声咳嗽,直接打破了僵局。 于是,游戏和城之内的决斗正式开始。 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时间也仿佛静止了一般,安静地有些吓人。 决斗! 也许是已经嗅到了决斗的味道,法老王直接上身。 但站在一旁的我也不禁为城之内开始打抱不平,跟兄弟决斗也需要请代打,这也有点太不讲武德了。 游戏先攻,召唤“精灵剑士”攻击状态打探城之内的虚实。城之内直接召唤“魔导骑士”,攻击“精灵剑士”,“精灵剑士”被破坏,游戏生命值降到了1550。游戏趁机口胡,强行干扰城之内的心态。 来到游戏回合,他直接召唤“暗黑骑士盖亚”,破坏掉城之内的“魔导骑士”,城之内生命值也是降到了1550。城之内再次召唤攻1500,守1200的“铠蜥蜴”,以守备表示,引诱游戏的攻击。 而游戏也是给了城之内一点面子,果断召唤“恶魔召唤”发动攻击,直接破坏“铠蜥蜴”,城之内直接召唤“炎之剑士”,发动魔法卡:“攻守转换”,把自己场上的“炎之剑士”和游戏场上的“恶魔召唤”进行“攻守转换”,于是,“炎之剑士”攻1600,守1800;“恶魔召唤”攻1200,守2500。然后,城之内直接让“炎之剑士”对“恶魔召唤”发动攻击,随着“恶魔召唤”被破坏,游戏的生命值降到了1150。 见状,游戏也是不在客气,直接召唤“诅咒之龙”,然后联动魔法卡:“融合”,把自己场上的“暗黑骑士盖亚”和“诅咒之龙”进行融合召唤,融合召唤出“龙骑士盖亚”,对城之内的“炎之剑士”发动反击,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550。 城之内直接绝境出神抽,召唤出“真红眼黑龙”到自己的场上,接着连用两张盗墓卡,利用陷阱卡“盗墓者”把游戏的“恶魔召唤”加入自己手牌,而后利用“镜子幻想师”复制出游戏的魔法卡“融合”,把场上的“真红眼黑龙”和手牌中的“恶魔召唤”融合,召唤出“暗黑魔龙”,攻击游戏的“龙骑士盖亚”,随着游戏的“龙骑士盖亚”被破坏,游戏生命值降到了550。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决斗也是随着进入高潮。 游戏阴沉着脸,迅速地召唤出“黑魔术师”,联动魔法卡:“魔术礼帽”,把“黑魔术师”藏于“魔术礼帽”之中,打算强行苟命。 随着城之内的一发攻击成功落空,他直接召唤出“兽战士”,采取攻击状态,想要引诱游戏攻击。 而游戏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而后直接在后场覆盖一张卡,回合结束。 而城之内直接头铁,攻击“魔术礼帽”,所幸攻击直接落空。 游戏直接回合结束。而后城之内再次头铁,成功触发陷阱卡:“六芒星的束缚”,“暗黑魔龙”失去行动能力并强制下降700攻击力。于是,“暗黑魔龙”攻2500,守2300。 游戏果断发动神抽,直接发动装备魔法卡:“秘术之书”,上升自己场上的“黑魔术师”300点攻守,于是,“黑魔术师”攻2800,守2100,随后直接攻击“暗黑魔龙”,暗黑魔龙被破坏。 而后,城之内回忆beff加满,直接原地冥想,随后发动神抽,直接召唤“宝贝龙”以以攻击状态。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然后,游戏由于害怕城之内发动“时间魔术师”,也是直接上头,而后召唤让“黑魔术师”攻击“宝贝龙”,城之内迫不及待地发动陷阱卡:“锁链飞镖”,束缚住“黑魔术师”的行动,提升“兽战士”500点攻击力,于是,“兽战士”攻2300,守1500。于是,游戏无奈地结束回合。 而后,城之内发动神抽,直接召唤“时间魔术师”,迫不及待地发动效果,本以为“黑魔术师”即将被消灭,但万恶的法老王眼看自己就要挂不住脸,站不住场子,果断抛弃兄弟情谊,直接发动口胡,让“黑魔术师”免遭破坏,提升攻击力。拿下城之内。 绝处逢生,千年积怨 在众人激动之时,也来到了最后的高潮。 游戏对战贝卡斯!随着贝卡斯客套性的把比赛的奖品递给游戏,手下们也是亲自把贝卡斯的“卡通”卡组递给贝卡斯,决斗也是正是开始。 随着两人随即寒暄了几句,而后游戏亲自拿出了当时贝卡斯寄给他进入决斗者王国的证明——”王之左手的荣耀”,然后,贝卡斯与游戏进行了一场赌约,如果游戏能够赢下这场比赛,那么贝卡斯将会把自己“国际幻想社”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割让给游戏,但如果游戏输掉了比赛,他将会面临同爷爷一样的下场。 此时,谁也不知道,本田已经悄悄地消失了。 决斗! 由游戏先攻,召唤出“盔甲兵”守备状态,在后场覆盖魔法卡:“独角兽的角”,回合结束。 贝卡斯也是有样学样,也在后场覆盖一张卡,守备召唤怪兽攻1400,守1500的“拉弓人鱼”,结束回合。 来到游戏回合,他犹豫再三后,还是要抓住这一次的攻击机会,直接把“盔甲兵”变为攻击状态,搭配魔法卡“独角兽的角”,,提升“盔甲兵”攻击力700点,把攻击力直接提升到1900。而后直接攻击贝卡斯场上的“拉弓人鱼”,正中贝卡斯的下怀。贝卡斯直接发动陷阱卡:“人鱼之泪”,使对面场上的一只怪兽的攻击终止,并把怪兽身上的装备魔法卡强行送入墓地。 于是,“盔甲兵”的攻击力又回到了1200,游戏无奈,只能结束回合。 来到贝卡斯回合,把“拉弓人鱼”转变为攻击状态,然后就直接让它对“盔甲兵”发动攻击,随着“盔甲兵”被破坏,游戏的生命值也是降到了1800。 看着游戏失利,贝卡斯情不自禁地对他进行洗脑,企图让他的信心动摇,但很快伙伴们激励的嘴炮就把他拉了回来。 此时,城之内已经发现了本田的消失。 我在一旁暗暗计较不好,迅速地退到一边,悄悄地用飞檐走壁溜走。 很快,我就在外面找到了本田的脚印,悄悄地跟随着他下来地牢。 里面的守卫,大概是因为一个老头子并没有多少逃跑的能耐,连巡逻的人也已经少了许多,只有稀稀拉拉的一两个人在地牢里象征性的巡逻。 此时,因为我正悄悄地趴在地牢四周的岩壁上,并没有被发现。我迅速地找好位置,一个猛虎下山,直接把守卫扑倒在地。而后,直接一个过肩摔,把守卫的头狠狠地镶进了墙里。 而我我自顾自地向内走去。 此时的爷爷,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目光呆滞,头发笔直。 本田正想去寻找钥匙,我那个暴脾气,直接“冥王之剑”,一刀避开牢门,把爷爷救了出来。 此时,本田也是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刚想说些什么,我直接作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本田当即心领神会,和我一起架着爷爷离开这里。 现在就看游戏的了。 来到游戏回合,他赶紧召唤守备怪兽苟命,结束回合。 而后,我和本田也是被贝卡斯暴露在外的摄像头所发现,贝卡斯城堡的守卫们迅速地展开了行动。 来到贝卡斯回合,他在后场覆盖一张卡,,而后直接以守备表示召唤攻2200,守2600的“蛋蛋龙”,同时把“拉弓人鱼”转变为守备状态,结束回合。 贝卡斯阴沉着脸,死死的盯着游戏。 贝卡斯开始毫不掩饰地使用透视能力,给游戏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游戏的行动就像是被无形的气压束缚住了一般,变得唯唯诺诺,他直接召唤出“恶魔召唤”守备,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贝卡斯回合,直接把“蛋蛋龙”转变为攻击状态,果断开始攻击“恶魔召唤”,游戏就像是被贝卡斯写好的剧本一般,果断发动陷阱卡:“六芒星的束缚”,束缚住“蛋蛋龙”的攻击,并强制下降其700点攻击力。贝卡斯无奈,结束回合。 而后,游戏果断抓住机会,把“恶魔召唤”转变为攻击状态,开始攻击“蛋蛋龙”,而“蛋蛋龙”因为陷阱卡:“六芒星的束缚”,下降了700点攻击力,攻击力来到了1500。 不过,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当游戏认为攻击即将奏效的时候,贝卡斯直接紧急叫停,毫不犹豫地发动陷阱卡:“陷阱转移”,把现在在“蛋蛋龙”身上的“六芒星的束缚”的效果转移到“恶魔召唤”身上。于是,“蛋蛋龙”攻击力恢复到了2200,而“恶魔召唤”的攻击力现在只有1800。 于是,来到贝卡斯回合,他直接让“蛋蛋龙”反手直接攻击“恶魔召唤”,于是,随着“恶魔召唤”被破坏,游戏的生命值再降400,来到了1400。 一时间,游戏陷入了短暂的失神和迷茫。 此时,貘良也是悄悄地离开了会场,准备同本田一起,抄贝卡斯的后门。他胸前的“千年智慧轮”发出熠熠闪光,随风飘扬。 来到游戏回合,他在短暂的振作之后,迅速地调整过来,他继续召唤怪兽守备苟命,结束回合。 就在我和本田被发现的时候,我当机立断,直接一记旋风踢把两人放倒。可我为了保护爷爷,也只能沦为别人的活靶子,毕竟在别人的地盘,我也没有充足的时间进行补刀。于是,被我打倒的敌人迅速地站了起来,从衣服里拿出手枪。他也是十分刁钻,故意没有瞄准我,而是刻意地瞄准了我的爷爷。难道一切就要结束了吗?! 此时,貘良在“千年智慧轮”的指引下,成功抵达战场。他一见这种情形,“千年智慧轮”立马配合他,进行声控印卡:魔法卡:“魔力枷锁”,发动它的效果,一群守卫立马被魔法枷锁拖住,动弹不得。而后,我们趁机逃走。 而后,贝卡斯终于和自己的卡通卡组接上轨了,发动环境魔法卡:“卡通世界”,可以让自己场上的决斗怪兽全部卡通化。卡通化的决斗怪兽,无法被战斗破坏,并可以直接攻击玩家。 而后,贝卡斯直接让“卡通蛋蛋龙”攻击游戏的守备怪兽,击破游戏的“岩石巨兵”。 而后,游戏为了试探贝卡斯,特意召唤出与“拉弓人鱼”攻击力相同的“精灵剑士”,直接攻击“卡通拉弓人鱼”。虽然是攻击力相同的两只怪兽,但由于卡通怪兽不被战斗所破坏的效果,所以并没有出现同归于尽的情况,而是单单“精灵剑士”被破坏。游戏无奈,只能结束回合。 来到贝卡斯回合,他直接在后场死亡二连盖,请游戏指教,结束回合。 游戏还是一如既往地使用守备怪兽进行苟命。 贝卡斯不再客气,直接发动陷阱卡“恶魔之眼”,封印对面场上怪兽的守备状态,当己方攻击守备怪兽时,对方受到该守备怪兽守备力一半的伤害。接着,发动魔法卡:“复印猫”,选择对方墓地里的一只怪兽在自己的场上特殊召唤。 于是,游戏墓地里的“恶魔召唤”被强行拉出墓地,来到贝卡斯的场上,在“卡通世界”的效果下,变成“卡通恶魔召唤”。而后,贝卡斯直接让“卡通恶魔召唤”攻击游戏的守备怪兽,联动“恶魔之眼”的效果,游戏生命值再降500,来到了900。 此时,我与本田、貘良三人带着爷爷在贝卡斯的城堡完成了一次极限大逃亡。 而我此时也是索性不再隐藏,直接挥剑,一把斩碎铁门,回到了贝卡斯的城堡。 游戏直接使用“黑魔术师”和“魔术礼帽”的效果强行苟命,贝卡斯直接头铁,攻击“黑魔术师”,游戏果断发动决斗禁术:“心灵交换”,就像是曾经王者荣耀一场必输的比赛可以用另一台手机进行顶号,从而保证胜率不掉一样。暗游戏也在“黑魔术师”即将被破坏的瞬间,切换为表游戏,从而不断地卡bug。从而避开贝卡斯的透视。游戏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而现在轮到贝卡斯慌了。随着贝卡斯的第二发攻击落空,他也是愈发地焦灼起来。 此时,游戏又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贝卡斯果断发动神抽,直接发动魔法卡:“魔法除去”,令游戏的“魔术礼帽”的效果无效化。而后,令“卡通恶魔召唤”发动反击,攻击“黑魔术师”。 眼看“黑魔术师”就要遭到破坏,游戏再次卡起了bug,发动魔法卡:“魔法效果之箭”,复制“魔法除去”的效果,破坏贝卡斯在场上的环境魔法:“卡通世界”,然后,发动陷阱卡:“神圣防护罩——反射镜力”,破坏对方场上所有攻击宣言的怪兽。于是,贝卡斯的怪兽被瞬间团灭。贝卡斯的生命值也是降到了600。 但决斗还远远没有结束,贝卡斯很快就重整旗鼓,恼羞成怒般的发动黑暗决斗。 首先,由贝卡斯召唤攻0,守0的黑暗幻术师进行攻击状态,结束回合。 游戏召唤“诅咒之龙”,结束回合。 忽然,游戏的心脏就像是被刀绞一般痛苦,赶紧让“诅咒之龙”发动反击,迫切地想要结束这场决斗。 但这恰恰是中了贝卡斯的下怀,他发动魔法卡:“幻想的仪式”,把“黑暗幻术师”作为祭品献上,仪式召唤“纳祭魔”并发动它的第一个效果:“强行牛头对面一张怪兽作为装备卡,自身提升同装备卡相同的攻击力与守备力。”贝卡斯毫不犹豫地把游戏场上的“诅咒之龙”作为装备卡,结束回合。 游戏想要用“黑魔术师”破坏掉“纳祭魔”,但贝卡斯立马发动纳祭魔的第二个效果,当遭到破坏时,可使用装备怪兽卡代替破坏。决斗伤害由对方承受,于是,游戏生命值降到了400。 于是,贝卡斯再次牛头“黑魔术师”,把“黑魔术师”当做装备怪兽卡,在这种绝境的情况下,游戏又要印卡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它覆盖到场上,然后,继续召唤守备怪兽苟命,回合结束。 但t在贝卡斯的攻击之下,也是如昙花一现,很快便被送入墓地。贝卡斯打出“定时炸弹”,打算在2回合之后,连同“纳祭魔”一通破坏,让“黑魔术师”的攻击力化作伤害给予游戏,从而赢得胜利。 此时,决胜的时候到了,游戏使用“死亡魔术箱”,交换“黑魔术师”和“定时炸弹”,让“黑魔术师”回到自己的场上,让“纳祭魔”被“定时炸弹”所破坏,拿下比赛胜利。 终焉始末,千年之心 随着贝卡斯的落败,好像是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又好像并没有。 只见贝卡斯一脸痛苦地栽倒在地,而后貘良也是直接追了上去。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游戏、城之内,杏子,本田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 也许是出于好奇,我们决定追上去,用自己的双腿追寻真相。 这边貘良已经是追上了贝卡斯,此时,贝卡斯由于同游戏的决斗,早已经体力不支,貘良也是趁机捡漏。 贝卡斯一个踉跄,扶着一旁的柱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貘良迅速地冲到了他的身前,一般薅开他的刘海,而后直接一把把他的“千年眼”挖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只见贝卡斯痛苦地倒在地上不断哀嚎,他的右眼眼眶里不断地流出鲜血,看起来凄惨不已。 而站在他身旁的貘良,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走开了。 而后,我们自然也是听到了这凄惨的哀嚎声,赶紧加快速度,向前跑去。却在转角处发现了神官夏迪,他长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颇有些黝黑的脸庞,一身古埃及的装束,胸前显眼的挂着“千年钥匙”。 他一眼就看见了与他同样在胸前挂着“千年积木”的武藤游戏,他警惕地打量着,一把冲了过来,举起“千年钥匙”,向着武藤游戏的脑袋袭来。 我一把冲了上去,一拳击向夏迪,他就好像是没看见我一般,直接反手把“千年钥匙”插入地面,我顿时就像是一具雕像一般,动弹不得。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哥哥被“千年钥匙”刺穿了额头,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 随后,夏迪也是发现了游戏体内法老王的身份,同我们一起去寻找贝卡斯。 只见贝卡斯痛苦地躺着地上哀嚎,夏迪直接稍安勿躁,直接把“千年钥匙”插入贝卡斯的眼眶,强行帮贝卡斯止血。 而后,貘良也是从角落里冲了出来。 然后,夏迪为我们讲述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贝卡斯并非我们现在所看到了这么邪恶,这一切恰恰都是他由于感情用事造成的。 在多年以前,贝卡斯曾经在古埃及的遗址中考察的时候,遇到了一生的挚爱,但不巧的是,好像是这个世界有情人终难成眷属,他的挚爱却是因为一场山体滑坡永远地离开人世,与他天人永隔。也许是他强烈的愿望感动到了夏迪,恰巧他又取得了“千年眼”的任可,于是,夏迪当时就把“千年眼”赋予了他,而后,他竟然能看到卡片的意识! 他处心积虑地把自己的挚爱制造成了一张决斗怪兽卡,然后哪怕是自己就这样一生都能看到他的脸便能知足了。竟阴差阳错地成为了“决斗怪兽之父”,然后,海马集团从中发掘了巨大的商机,发明了虚拟影像系统,于是,他想要通过海马集团的虚拟影像系统最后看到自己活生生的挚爱最后一眼,却遭到了海马集团的无情拒绝。于是,他恼羞成怒,想要侵占海马集团。他做的这一切绝非是为了盈利,却只是单单是为了见自己的挚爱最后一眼而已。 此时,我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一道声音。 任务目标:“圆满贝卡斯” 任务奖励:“太空站x1” 听到这里,我们已经没有任何责怪贝卡斯的意思,于是,贝卡斯成功洗白。 毕竟他又有什么错呢?他并没有伤害任何人,只是想要与妻子做一个短暂的团聚而已。 于是,我们便准备离开贝卡斯的城堡。 在最后时刻,我悄悄地消失了。 然后,我悄悄地把那张印有贝卡斯挚爱的卡放入“冥王之剑”的凹槽中,随着一道人影慢慢显现,我也是悄悄离开了。 但似乎谁也不知道,“千年眼”已经落到了暗貘良的手里。 无尽征程,新的开始 好在打败贝卡斯过后,我们总算是过了一段还算太平的日子。真希望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可是,事情可能会这样发展吗? 在我们从“决斗者王国”回来不久,特殊的“客人”就主动地找上了门。 一天,在我们平常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一个女孩忽然挡在了面前。 她一头金色的双马尾造型,一双蓝色的卡姿兰大眼睛炯炯有神,一身新潮的童装,手里紧紧地抱着一只棕色的“泰迪”熊。 她上来就对着游戏一顿数落,游戏也是个性好,满脸陪笑,并没有什么反驳。但她这种莫须有的数落却是让我感觉十分不爽。关键是她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数落我的哥哥,这才是重点! 她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刻意把游戏的失误无限扩大,又强调自己的优越感,表明自己“淑女”的身份,听的我好是心烦意乱。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游戏面前,此时她只用着右手食指指着哥哥的鼻子,还在不停地数落着哥哥,我也是忍无可忍。 我用身体把游戏挡在身后,于是,她的言语输出对象也就从哥哥变成了我。 “你是谁啊?”少女疑惑地说道。 由于我哥哥刚才被她一阵数落,我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气,也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你管我是谁?!” 少女眉毛轻挑,似乎有些不悦,说道:“算了,我也没有耐心同没有教养的大哥哥一般见识呢。”说完,一脸炫耀般的朝怀里的“泰迪”熊撒娇,既诡异又有些做作。 于是,我直接强压内心的怒火,开门见山,说道:“那你现在找我们什么事啊?” 她则是不由分说地说道:“赶紧把东西还我。” 我满脸茫然地说道:“还什么啊?我们可不记得我们欠你什么东西啊?” 听罢,少女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就是那张“青眼白龙”!” 此时,游戏顿时犯了难。 接着,那名女孩犹如社长附体,直接开始无规则,无底线的“白龙吹”,直接鼓吹“青眼白龙”到底有多么厉害,说着说着,就扯到了自己身上,强行给自己套了个“全美冠军”的头衔,似乎是越说越兴奋。 只不过,说完之后,连城之内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而游戏,不禁对她一顿吹捧,这使她非常受用。而这勾起我强烈的不满,直接调侃道:“这种乳臭未干的狂妄小女孩怎么可能是全美冠军呢?是不是你搞错了?” 这女孩也是不甘示弱地说道:“你不要瞧不起全美冠军啊,我可是很厉害的。” 然后,她看上了哥哥决斗者王国第一名的噱头,指名道姓地向哥哥发起挑战。 然后,这个小女孩也是过于单纯,单方面相信基斯霍华德的话,固执地认为是我们偷走了“青眼白龙”。而后,她作为富家小姐的刁蛮脾气也是逐渐暴露出来,直截了当地表示,“青眼白龙”只能是她的。好家伙,这样和社长抢老婆,你是真不怕死啊,姑凉。 此时,看眼前的爷爷也是扭扭捏捏,说话吞吞吐吐的,直接也是热血上头,大吼一声:“我们决斗,要是我赢的话就把那张“青眼白龙”还给我。” 爷爷眼看是拗不过她,也只能勉强答应了决斗。此时,我也是想起自己也是有卡组的人了,决斗要替哥哥应下这场决斗。 于是,我厚着脸皮来到圭平所经营的“海马乐园”,本来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但他一眼就看见了我,什么话也不说,默默地在后台为我预定了一个决斗台。 游戏此时正想上台,但我直接手一横,把他拦下。我淡定而又自信地给了他一个温暖的笑容:“放心,再一次,让我来。” 我自顾自地上台,城之内和女孩不约而同地说道:“须藤,你能行吗?” 我头也不回,直接从“冥王之剑”里掏出卡组,开始决斗! 她一脸轻蔑地看着我,而与之相反的是,我单单只是做了个鞠躬的姿势,温和地说道:“女士优先,你先请。” 决斗! 她先攻,召唤攻1100,守1200的“黑森林的女巫”采取攻击状态,我也是不客气,直接神之一手,召唤出攻1700,守1200的“魔装战士——火鸟”,直接攻击“黑森林的女巫”,随着“黑森林的女巫”被破坏,她生命值降到了1400。 她眉毛不耐地挑起,一边撒娇,一边决斗,看起来既诡异又恶心。 她发动“黑森林的女巫”的效果,从自己卡组里选择一张攻击力在1500以下的魔法师族怪兽加入自己的手牌。我忍不住地催促,但又被她狠狠地一顿数落。旁边的游戏等人,看着她那不正经的样子,城之内在内的所有人齐齐地一排黑线。她召唤出攻1000,守600“栗子怪”以守备状态召唤。结束回合。 而我使用“魔装战士——火鸟”继续破坏“栗子怪”,结束回合。而后,她眼看自己的“栗子怪”继续被送入墓地,果断向“泰迪”熊撒娇。 对此,我感到十分恶心,忍不住嘲讽道:“你的“全美冠军”估计是靠撒娇得来的,也对,老美那边老色胚那么多,说不定有些恋童癖的奇怪癖好也说不定。” 而女孩气得满脸通红,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也不想对我客气,直接发动“栗子怪”的效果,从卡组里抽出一张卡。来到她的回合,直接发动魔法卡:“给死者的贡品”,通过丢弃一张手卡,把对面场上一张怪兽卡破坏。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直接发动“魔装战士——火鸟”的效果,当被破坏并进入墓地时,可以从卡组中特殊召唤一张攻击力在1500以下的魔法师族怪兽。我选择召唤出攻700,守2000的“魔法师之袍”,发动它的效果,通过丢弃一张魔法卡或陷阱卡,从卡组中特殊召唤一张“黑魔术师”,随着我把魔法卡“千把刀”送入墓地,一张“黑魔术师”直接出现到场上。接着,我把“魔法师之袍”调整为守备状态,把“黑魔术师”调整为攻击状态。看到我忽然变多的决斗怪兽,女孩不甘心地嘟囔着:“这,你这样简直就是作弊。”她只能是以里侧守备怪兽召唤,结束回合。 在一旁的城之内顿时一阵激动,啧啧称奇。 我直接开始攻击,却发觉对手盖了张攻0守3000的畸形怪兽“千年盾”,我让“黑魔术师”发动攻击,任由自己的生命值降到1500。 而她好像是尝到甜头,毫不留情地表现自己有多么地厉害。本来我还想给他留一点面子,看到这里,我直接神抽,发动魔法卡:“千把刀”,当“黑魔术师”在场时,发动这张卡时,可以选择对面场上的一张怪兽破坏。看着自己最强的防御怪兽放在手里,还没捂热,就被破坏,送入墓地。心里自然是生气地不得了。只能召唤攻400,守1200“的大炮机器兵”守备召唤,结束回合。 我毫不留情地将其破坏,结束回合。 看着我场上只是一味的碾压,城之内也会无聊的。忽然,她发动神抽,直接发动魔法卡:“审判炸弹”:“通过丢弃自己的五张手卡,破坏掉场上所有怪兽卡。”于是,我的“魔术师之袍”和“黑魔术师”全部被破坏,但对此我只是波澜不惊,只是悄悄地把一张陷阱卡盖在后场,结束回合。 她直接召唤自己的王牌怪兽——攻1600,守1100的“无影鬼”,发动效果,攻击力上升墓地里怪兽数量x100点攻击力。她的墓地里总共11张怪兽卡,于是攻击力直接上升到2700点。对此,我只是在里侧守备怪兽,结束回合。 她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我直接发动陷阱卡:“神圣防护罩——反射镜力”破坏掉“无影鬼”,同时,她要受到怪兽攻击力一半的伤害,于是他的生命值归零,我直接拿下胜利。 海马落入陷阱,游戏带队营救 此时爷爷的记忆系统也是姗姗来迟,终于想起她是自己曾经友人的女儿,碰巧的是,此时,自己的友人也是从后面的商店里钻了出来。 两人交谈甚欢,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自己的子女身上,他一眼就看见了自己输得一塌糊涂的女儿,不免得有些愠怒,直接开始兴师问罪:“双六啊,孩子不懂事,你难道还不懂事吗?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把我的女儿打成这种样子,一点情面都不给。当年啊,你可是输给我的。” 这番话直接就一下子点燃了我的怒火,我的脸色阴晴不定,拳头更是握得“咔咔”作响。 但爷爷一脸轻松地满脸陪笑,不断重复着道歉。更加过分的是,那个女孩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翼翼地躲在了爷爷的身后,不断地对着我吐舌头,做鬼脸。这种情况,就算是须藤能忍,那城之内也绝对忍不了啊。 于是,我直接大步流星地冲上去,一把把爷爷给拉开,发出了酝酿已久的咆哮:“这么说,您的孙女决斗打的菜还不让别人说了,她的菜是我的错吗?” 爷爷顿时脸上挂不住,说道:“不管怎么样,她毕竟也只是一个女孩子,你就稍微让一让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我不禁觉得有些许搞笑,不甘示弱道:“我一不是上辈子欠她的,二也不是他亲爹,凭什么让着她,就凭她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吗?难不成这堂堂的美国冠军就是靠着道德绑架别人所得来的吗?” 爷爷的脸色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难看,刚想说些好话补救,却被女孩强行打断:“我可是端端正正的淑女,有你这么和淑女讲话的吗?真是个渣男。” 我不禁怒极反笑,说道:“真正的淑女不会在言语上过多的强调,而是处处体现在平常那种微不足道的生活细节中。不好意思,如果你这种抱着玩具熊的弱智小孩都能被称为淑女,那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合格的女孩出现吗?” 女孩气得鼓起腮帮子,气呼呼地说道:“我不是弱智,你才是弱智呢。向你这种不知道礼让女孩子的钢铁直男,以后肯定会找不到女朋友的。” 我则是一脸淡然地说道:“随便你,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向你这种所谓的淑女,那区区的单身一辈子又有什么可怕的呢?你给我听好了,其一,我其实找不找女朋友,与你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其二,我其实并不需要女人来给我安慰,有时候女人其实也是个累赘。女人是一种无聊的感情,只会影响我抽卡的速度,心中无女人,决斗自然神!其三,真正的淑女应该是这样的:八台大轿,抬得是大家闺秀;重金娶妻,娶的是完璧之身;明媒正娶,娶得是贤妻良母;三媒六聘,聘的是知书达理。现在,敢问姑娘占那样?”她顿时被我怼得哑口无言,只得是快速地拉住爷爷的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而此时,海马兄弟来不及品尝在贝卡斯蹂躏后的劫后余生,就要迫不及待地同各位股东们开始秋后算账,因为他们之中有人背叛了海马兄弟,把他们的信息出卖给了贝卡斯! 那群股东们也都是老江湖了,直接对于海马的质问避而不谈,着手攻击海马内心的薄弱之处——输给哥哥这件事入手。不管海马如何诡辩,但输给了哥哥就是不争的事实,还美名其曰质疑起了海马的能力,为了海马集团能够拥有一个更好的未来,似乎让贝卡斯当海马集团的董事长比海马更加地合适。这番话说的海马无地自容,但又无力反驳。但他们也知道狗急跳墙的道理,掌握主动权的同时,刻意给了海马一个台阶下,只要海马能够通过他们自制的决斗游戏,便集体辞职。反之,海马就自愿撤去海马集团董事长的职位。尽管在暗地里各位股东都已经各怀鬼胎,但在明面上还是尊称海马为太子爷,而有的事情也不好刻意地摆在明面上,各位股东们也只能以这种方式逼海马下台。 而海马之前被贝卡斯欺负,正憋着一肚子火气,毫不犹豫地就接受了挑战。而他不知道的是,股东们正针对他的王牌怪兽——“青眼白龙”进行了一系列的针对方案。 果然,海马一进入虚拟游戏中,刚刚用“青眼白龙”击败“双头恐龙王”,就意外触发了陷阱卡“龙族封印之壶”,直接当场就被缴械,自己的“青眼白龙”完全被封印。 而现世的海马情况也是不容乐观,他不断地挣扎,最终趋于平静,就像是死了一般。 此时,在一旁窥伺的饿狼见计划已经得逞,也是终于露出了贪婪的獠牙,房间逐渐地封闭起来,圭平眼前的电子屏幕中也是显现出众股东们小人得志的模样。他们欺负圭平年纪尚小,毫不避讳地告诉他真相,海马的意识已经被传送到虚拟游戏里,如果海马不能通关这个决斗游戏,那么他的意识也将彻底地被困在游戏里。这样海马就变成了一个活死人,这样他们就能顺利掌权了。 唉,皇家宫廷的斗争也真是残酷啊!海马刚刚才搞定了外戚贝卡斯,还要从家里的宦官手里夺权。 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圭平急中生智,直接把海马的卡组悄悄地带了出来,接着利用自己的天然优势——小巧玲珑的身材从通风管道里缓缓地爬了出去。 而我现在正在爷爷的店里,同游戏、城之内、本田和杏子一齐欣赏着爷爷新到货的“稀有”卡牌,而我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便已经完全地丧失了兴趣。但为了配合他们,也是偶尔象征性地露出微笑。 此时,屋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行人和访客也是稀少了许多,随着一道闪电的降临,映照出一个娇小的人影,轻轻地推开了门。 是海马圭平!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进店中,眼角噙着泪,冲到哥哥的面前就大哭起来。 我率先看不下去,一把把他拉了过来,缓缓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圭平,你这样哪有一个富家公子的气质。”同时,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帮他安抚情绪。他这才和我们叙述了来龙去脉。 首先,游戏首当其冲,直接表示自己愿意帮忙,而我看到哥哥已经到了,我又岂能不去?城之内尽管和海马之间心存芥蒂,但耐不住自身也是一个标准的人菜还瘾大的主,在加上游戏的加入,莫名地为自己提升了三成胜算。而杏子因为放心不下游戏和城之内,也决定跟着去。剩下本田一个孤家寡人,别无选择,也只能跟着去。 怎么会有不通关就无法退出这种毫无人性化的游戏啊?!这整得我都不敢去玩游戏了。既然你敢玩赖,就别怪我印卡了。 于是,众人马不停蹄地向海马集团赶去。 走至近前,海马大厦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避雷针,周围电闪雷鸣,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先兆。 不过我们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多想,只能冲进大厦。用决斗的方式把海马救出来! 虚拟现实,双重危机 我们迅速地冲进海马大厦,可由于此时的海马集团因为海马已经被软禁起来,此时的董事会已经成为以五巨头为首的黑色帮会。说不定我们此时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落到了别人的眼睛里。但好消息是,尽管说整个海马大厦都已经落入了以五巨头为首的掌控之中,但圭平告诉我们,但作为海马的私人小金库——海马娱乐城里面还有着备用的游戏设备,于是我们只能半路折返,在经过大概是山路十八弯的路程之后,也是成功地躲开了监视,来到了目的地。 但此时也已经犯了难,因为我们一众共有七人,但现在海马娱乐城之中只有三台可以进行游戏的设备,于是,为了配合剧情需要,我只能忍痛割爱,让游戏、城之内和圭平三人进入了游戏。随着我直接干净利落地拉下操纵杆,游戏三人的异界之旅正式开始。 而此时,五巨头也通过童实野市几乎遍布全市的摄像头捕捉到了圭平的踪迹。他们顿时计上心头,想把他们直接一锅端。 而此时,身处游戏中的游戏、城之内和圭平三人也是清醒了过来。他们此时正在夜晚的一处静谧的森林里,游戏一边忐忑不安地站在前面小心翼翼地探着路,一边告诫身后的城之内和圭平。而城之内则是一脸轻松无所谓的模样,甚至隐隐着还带着一点兴奋,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自信还是心大。而圭平则是蹑手蹑脚地跟在最后面,乖巧地点了点头。不过,他们也是够倒霉的,在这座森林的尽头,是一座到处插着十字架和墓碑的坟场。那种隐形的阴森森的气氛让他们不禁感到些许的不寒而栗。 他们刚一踏进坟场地界,里面的不死族怪兽就迫不及待地蠢蠢欲动,纷纷地跳出来。城之内伪装的淡定也再也无法维持,变得慌乱起来。 不过,这些怪兽好像就是鬼骨冢幽灵卡组的翻版,一看见好歹也是自己曾经战斗过的怪兽卡,城之内的心也是有些许地镇定下来。直接拿出决斗盘,开始抽卡。可虽然城之内的运气简直无与伦比,但他的卡组实在是不给力,直接卡手,抽了一张陷阱卡。眼看怪兽就要攻击城之内,他直接吓得蹲在地上。好在此时游戏和圭平也是反应过来,直接抽卡并召唤,破坏怪兽,继续前进。 但毕竟此时也是处于虚拟游戏中,怪兽也是由虚拟影像生成的,根本就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杀死很快就复活,而城之内此时因为怪兽刚才的吓唬,感觉自己丢了面子,此时也是反应过来,果断召唤“炎之剑士”,继续破坏怪兽。 但此时游戏已经发现了猫腻,他发现这些怪兽就像是僵尸一般,根本就杀不死,而且好像还会吸收他们怪兽所释放出的能量,来提升攻击力,变得越来越强。最终成功超过“炎之剑士”的攻击力,反杀了“炎之剑士”。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1800。 而城之内的记忆也是搭上号了,直接梅开二度,再次发动魔法卡:“攻守转换”,把它们的攻击力直接变成0,游戏抓住机会,“黑魔术师”直接破坏全场怪兽。 而后,众人发现,在这座坟场的里面,闪烁着一缕微弱的光,众人追了过去。但不一会儿,这缕光芒就随风而逝。线索再一次断绝,他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忽然发现在山脚下有一座热闹的集市,他们决定将错就错。或许能够在这种人多的地方,能够碰碰运气,兴许能够找到海马濑人呢?啊,毕竟他们的队伍里有着赌狗城之内在呢。 结果毫无意外,没有任何头绪,只能是无厘头的在集市各处,开始打探消息。 众人气喘吁吁,也唯有圭平打探出:今早有人带着一个关着人的铁笼,运往永恒神殿进行罪名审判。他们直接就主观臆断地认为其中关着的必定就是海马,毕竟五巨头唯一想做的事就是除掉海马,掌管海马集团,海马能够遭到这样的待遇根本就是不足为奇。 而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该怎么穿越大沙漠,去往那个所谓的“永恒神殿”? 圭平知道,自己的哥哥离被审判已经也不剩下多少时间了,毕竟五巨头对于海马的态度就是欲除之而后快。他急得想徒手去穿越大沙漠,游戏和城之内眼见圭平头铁,也无法彻底抛下他的安危不管,只能跟着他一起去。 风沙越来越大了,一道沙尘暴向他们袭来,他们纷纷被卷入其中,失去了意识。所幸有着沉甸甸的主角光环护体,他们并没有在沙漠中迷失方向,而是被重新吹回了集市的边缘地带。 此时,一个npc出现。他热心地告诉游戏一众,要想穿越这座沙漠,必须要得到一张特定的怪兽卡作为信物才可以。果然,游戏还是需要钥匙才能通关的,这一点似乎非常合理。 而此时,回归现实,我、本田和杏子三人也是享受到了那种等人如度日如年的煎熬。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本田就想要通过找些乐子来消磨时间,随着杏子的一句:“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状况啊,本田?!”我的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悄悄地跑到门外,只发觉有一堆西装革履的大汉往我们这边慢慢地搜查过来,我顿时噤若寒蝉,把本田拉到身边,一番思索过后,我决定让他们待在原地,锁住门,决不能让他们发现这里,而我一个人去把他们引开。 而此时,游戏、城之内和圭平已经找遍了所有的决斗怪兽卡片商店,都没有发现那张特定的怪兽卡,而正当他们几乎想要放弃的时候,几乎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他们在于一个广告牌上发现了那张怪兽卡的影子。需要在当地的决斗竞技比赛中,获得第一名才能获得那张特定的怪兽卡。 果然,在游戏王的世界观中,无论是天大的事,也只能用决斗来解决啊! 果然,想拿到通关的钥匙,不是要刷怪就是要完成任务,这一点非常合理。 须藤到访,拯救海马 城之内为了能够保全游戏,竟然主动请缨,要用自己的卡组来挑战这个所谓的竞技场第一名。 因为这是一个类似于黑市的地下竞技场,经常有人会进行输赢赌注,这里的规矩是买定离手,概不负责。所以需要各位参赛选手戴上头套,隐藏自己的身份,这样做不仅保证了选手的生命安全,更是保证了竞技场的安全。 于是,城之内毅然决然地戴上了野猪头套,开始决斗! 来者是一位戴着一个蝴蝶头套的人,高挑的个子,披着一件红色披风,尤其是脑后那串金黄色的长发十分亮眼。简直就是孔雀舞的翻版。倘若说孔雀舞并没有来到这个虚拟的游戏世界,那就是五巨头根据信息技术和数据生成的,他们可能以孔雀舞为蓝本,复制了她的卡组和身材数据,所生成的虚拟人偶,为了就是给游戏造成无形的心理压力。当然,也不外乎另一种可能,就是孔雀舞也和游戏一样,来到了这个虚拟的游戏世界。 此时,这个竞技场,里三层、外三层都围满了人,每个人的毛孔之中好像都洋溢着激动的气息。 决斗! 由城之内先攻,直接召唤出“炎之剑士”,结束回合。孔雀舞还是换汤不换药,继续召唤出“鹰身女郎”,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城之内顿时大惊,但眼看自己的“炎之剑士”的攻击力高于“鹰身女郎”,直接上头,对孔雀舞发动攻击。而孔雀舞此时发动盖牌:陷阱卡:“银幕的镜壁”,把城之内场上怪兽的攻击力降为一半。城之内大感不妙。而游戏此时也是反应过来,一个熟悉的名字在他的脑海之中闪过,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而反观现实,此时五巨头的爪牙们已经是找到了这个特地上了锁的房间,开始卖力的撞门,而里面的本田和杏子也是没闲着,冰箱、柜子一切能够用来抵门的重物被他们齐刷刷地垒到一起,死死的保护着这最后一道防线。我先前因为出去探路,提前冲了出来。我自知寡不敌众,要是只会留在房间之中只会成为别人的活靶子,我们并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从根源处解决问题比较好。 我于是也想通过某种特殊的方式来进入当前游戏他们所属的世界,此时我脑海中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响起:““冥王之剑”2:斩绝:可以斩断世间一切事物。已开启。”而后,我直接一把就斩开空间,奔着游戏而去。 本田、杏子,休怪我今天毫不留情地抛弃了你们,要怪就怪我的内心已有牵挂,继续待在这里也是徒劳和煎熬罢了。 而城之内此时此刻也是终于发觉到了孔雀舞的存在,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索性就摘下了头套。 而孔雀舞也是发觉,也是摘下了头套。昔日的好基友们终于是再一次重逢了。 但此时观众席上却传来了不断的吼叫和谩骂,但此时游戏一众也是直接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之中,根本就无瑕顾及。他们简单地交流信息,便要离开这个地方。 而因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虚拟的,于是孔雀舞直接物理完杀,发动魔法卡:“蔷薇之鞭”,抢到了那张关键性的卡,也就是这个关卡的钥匙。然后,他们就打算直接跑路。但后面一路子的追兵如潮水一般向他们涌来。但城之内很快就有样学样,发动陷阱卡:“落穴”,顿时这里所有的人都落入了陷坑之中,众人赶紧逃生。 孔雀舞此时赶紧发动抢到的怪兽的效果,帮助穿越了沙漠,除了行至沙漠中心时,被攻1300,守1800的“沙石怪”袭击,被城之内用“真红眼黑龙”直接破坏外,也没有出现什么小插曲。 终于成功的来到了神殿门口,圭平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众人紧随其后,但出人意料的是,这个神殿的内部就如同一个寂静的山洞一般,破旧不堪,幽暗无比。看起来十分诡异,但众人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寻找出口和海马的位置。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座巨大的木门前,这木门好像是荒废了许久,在它的上面,灰尘累累,霉迹斑斑,城之内硬着头皮,打开了门,发现了一个神似于一个神似与迷宫兄弟的迷宫。 此时,身后的木门悄无声息地关上了!游戏他们被困在了迷宫里。于是,众人也是只能硬着头皮进入迷宫。 “啊!”此时忽然传来一声陌生小女孩的惨叫声。城之内立马一马当先,直接冲了过去。 忽然,“迷宫战车”向他们碾压过来,众人慌不择路,直接一头扎进了死胡同。此时外面的三台“迷宫战车”齐刷刷地向他们碾压而来。 难道已经到此为止呢吗? 关键时刻,游戏直接发动魔法卡:“魔术礼帽”在当前环境下随机召唤三顶魔术礼帽,并使自己一行人隐藏在其中,直接原地蒸发,从它们的包围中逃了出来。 随后,他们误打误撞地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然后,他们在迷宫之中发现了一个神似圭平的人,不同的是,这位“圭平”身上穿着一件娇滴滴的公主裙,看起来十分诡异。 而一旁真正的圭平正在痛苦的捂脸,显然是被恶心地够呛。不过,该说不说,其实圭平穿上公主裙其实也是挺漂亮的。唔,我这个想法可能有些危险,不知道五巨头是不是都有恋童癖,不知道海马如果知道了这件事情会不会打我。 然后,他们在“圭平”的带领下,缓缓走向迷宫的终点。忽然,一只巨大的怪兽挡在了他们面前。是迷宫兄弟我王牌——“门之守护者”来充当这关的门神。城之内和游戏相视一笑,直接把手牌中的“真红眼黑龙”和“恶魔召唤”进行融合召唤出攻3200,守2500的“暗黑魔龙”,装备魔法卡:“暗黑龙爪”,提升装备怪兽700攻击力,直接破坏掉“门之守护者”。 “圭平”说了一堆感谢的话,可尴尬的是,她操着一口纯正的萝莉音,圭平的脸就像是熟透的红苹果一般,羞愧地想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好歹五巨头多少还是带点脑子,并没有把她设定为与圭平同名同姓,反而给他取了一个相对于女性化的名字——玛丽。这大概是为了万一计划失败之后不被兴师问罪。 此时,迷宫尽头亮起一长串火把。这时,总算是得知了她的身份,她是一国的公主,看来五巨头还是很注重圭平的游戏体验的。恋童癖的罪名基本坐实。而一旁的我,本来是想看看我哥哥的情况,但转念一想,哥哥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寻找海马的下落,似乎寻找海马对于现在的他们更为重要。 五神龙祭品,海马的考验 于是,我当机立断,直接降临到海马的位置附近。面前又一座宽阔的山洞,里面稀稀拉拉有人声,只是有些许听不真切。 “啊?!这里是哪里?”一道声音响起。 “已经醒过来了吗?海马濑人?”另一道声音响起。这句话就像是发条一般,拧开了我记忆的神经。我迅速地反应过来,不由自主地向着山洞内壁贴近。 “你是攻1400,守1300的“魔人撒旦”,你抓我过来到底要干什么?”这大概就是海马本人在说话。 “哈哈哈哈哈!这个问题还需要我亲自来回答吗?”“魔人撒旦”轻轻地顿了顿,说道:“我要把你当做献给伟大的“五神龙”的祭品,知道吗?虽然这里还需要一个活人来当做祭品来进行召唤,但你不要担心,你不会感到孤独的,因为另一只祭品马上就来了。”“魔人撒旦”自顾自地说道。 此时,我已经沿着这座山洞的内壁慢慢爬到了山洞的顶部,可是,刚一进门就听到了社长那不甘的怒吼: “你个混蛋!有种你就放我下来,和我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与我决斗一场啊?” 不愧是社长,尽管是自己身处险境,这气魄和排面还是拿捏得死死的。 而“魔人撒旦”只是冷漠地看了社长一眼,顺便在社长面前欠揍般地摇了摇中指,说道:“你说这种话简直就是太可笑了,我有必要与你决斗吗?我的目的就是不管我能用什么办法,把你做掉就行了,我确实没有什么与你决斗的责任和义务哦。哈哈哈哈哈!” 见对方确实是要铁了心要杀掉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社长也是当场愣住,有些木讷地说道:“你说什么?!” “魔人撒旦”见自己恐吓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懒得继续与海马纠缠,颇有些慵懒地说道:“好了,闲话少说,你总之就在这里渐渐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海马濑人,我就不奉陪了。” 而此时,我已经来到了这座山洞的内部,不远处是一个祭台,海马现在正在被五花大绑在一个十字架上。此时,我也是把“魔人撒旦”的话语听的是一个真真切切,我绝对敢打赌,那邻着海马的另一个十字架上所需的另一个祭品,八九不离十就是我的哥哥——武藤游戏! 想到这里,我便是不再犹豫,趁着在山洞顶部的视野宽广,一把就抓住机会,趁着撒旦转头想要离开的瞬间,我直接一跃而下,直接一个泰山压顶,狠狠地砸向它,它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直接被我压倒在地。此时,海马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但我此时根本就无瑕去理会,趁着它现在被我死死的压着,我迅速地调整姿势,改为直接般跪在撒旦身上,用膝盖死死的抵住撒旦的腰,使他根本无法站立,然后,我迅速地腾出手来,直接反手扣住它的手腕,使劲一扯,瞬间分筋错骨。但这根本就没有用,因为是虚拟影像的缘故,我的物理攻击根本就不奏效。顶多也就是暂时延缓它的行动而已,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因为它根本就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于是,我只能如法炮制,折下了“魔人撒旦”的四肢,让他暂时地失去了行动能力。趁着这个机会,我迅速起跳,把海马从十字架上一把拽了下来。稳稳的接在背上,转身自顾自地离去。 谁也不知道,躺在地上的“魔人撒旦”的脸上依旧挂着狰狞的阴笑。 而在游戏那一边,他们有生之年还能坐上如此豪华的马车,跟着车队一起缓缓地驶向玛丽的城堡。古人说,驷马一车为一乘,也堪堪不过如此而已。本着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原则。他们相信,下一站肯定会存在海马的线索。 踩着高贵的红地毯,享用着丰盛的宴席,大概是最能激发人迷离的心境的。看着游戏、城之内和孔雀舞簇拥在一起,圭平的眼里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他孤独地坐在一旁,眼神迷离和涣散,根本就是心不在焉。 于是,索性他就主动坐到了玛丽的身旁,套起了话,企图获得有些有用的信息。 原来,在这个世界的世界观中,世界共有两个王国组成,而五神龙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恶龙一般,每年都需要活人来祭祀,否则就会袭击王国里的子民,给整个国家带来灾难。圭平忽然心里一噔,大感不妙。而玛丽随口说说,前几天已经有着一个外乡人被当成祭品送往了五神龙的专属领地——暗黑蜉蝣城。而后玛丽就直接在他们面前讲起了勇者屠恶龙的故事。传说在千年之前,一位伟大的剑士乘着飞船,屠灭了祸害人间的巨龙。但现在,虽然这艘飞船还能在世间存在,但就算是能被找到也早已经无济于事,经过千年的时光,估计也只剩一堆残骸了。 怎么办?难道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值得一提的是,游戏一众本着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原则,又莫名其妙地背上了一身的责任和使命。 而城之内则是欣然接受了这个设定,他颇有些中二地幻想着自己手提宝剑砍死恶龙那英明神武的形象了。 忽然,孔雀舞一个如刀子一般的冰冷眼神袭来,强行把城之内拉回了现实。城之内如梦初醒,孔雀舞则是满脸黑线。 见他们竟然当然允诺,玛丽也是毫不迟疑地把曾经勇士的装备送给了他们。那是一种类似于欧洲中世纪骑士的盔甲。而城之内则是打扮成一副类似于疯狂原始人的模样,配合他的大条神经,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忽然,外面直接雷声大作,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先兆一般。 只有玛丽一脸生无可恋地望向那灰暗阴沉的天空,颇有些弱弱地说一句:“或许,我也该走了。” 话音刚落,数以万计的决斗怪兽们也是如蝗虫一般铺天盖地地袭来。声势浩大,令人胆寒。 狸猫换太子,兄弟重逢时 虽然看着天空中那铺天盖地,如同潮水一般的兽潮,但主角团们当然又不是吃素的。孔雀舞这个爆脾气率先发难,直接召唤“红枪天使”做攻击状态,但俗话说:“蚁多咬死象”,“红枪天使”的感觉就像是沧海一粟,很快就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消逝。 游戏直接发动魔法卡:“黑洞”,想要破坏双方场上所有的怪兽卡,但那兽潮中忽然窜出一名蓝衣忍者,发动它的效果,无效并破坏掉游戏的魔法卡“黑洞”。 最后,城之内也是忍不了,直接召唤“牛魔人”联动陷阱卡“锁链飞镖”,进行联合攻击,但根本就减弱不了兽潮恐怖的攻势。 忽然,天空中飘来一张大网,直接一下子就把玛丽给罩住,然后迅速地拖上天空,飞走了。 望着那天空中那几乎已经缩成一个小黑点的玛丽,城之内无力地拍打着地面,那模样其实让人心疼极了,既不知所措又无能为力,就像是一个孤立无助的丧家犬一样。 此时,他们才发现圭平竟然没有召唤怪兽,按理说圭平决对不属于那种能够见死不救的人呐。游戏顿时起疑,不禁悄悄地打量起了身后的“圭平”,竟然发现他的头盔里有几缕柔顺的长发在随风散逸!这哪里像是一个男孩子的形象?游戏的瞳孔萎缩着,一个可怕的真相在他的脑海中缓缓地浮现出来:“这不是圭平!刚才那个被掳走的才是?!” 游戏静静地望着远方的“暗黑蜉蝣城”陷入了沉思。正当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外挂到账了。 雨过天晴的天空,在阳光的照耀下,地面上竟然出来一个类似于飞行器的缩影! 见状,游戏果断开始口胡,忽悠城之内发动“时间魔术师”的效果,利用“时间魔术师”的效果让这艘飞行器的缩影变成真正的飞行器。只见一艘巨大的飞行器顿时拔地而起。 启航,出发! 此时,回归现实,海马集团的保镖们就像是丧尸一般疯狂地撞击着铁门,而本田和杏子正在艰难抵御着,时间似乎真的已经不多了。 “可恶啊,这群家伙们简直没完没了,须藤着混蛋小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本田自顾自地说着。 “嘿,本田,再拿一张桌子过来,把这里的缺口堵上,快点!”杏子颇有些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本田苦不堪言,但却又毫无办法。毕竟现在辛苦一点总比被囚禁起来强。 而在令一边,游戏也终于是不负众望,驾驶着飞行器降临到了“暗黑蜉蝣城”。或许他们此时此刻已经充分地了解到这其实就是一个布局庞大的鸿门宴,但他们别无选择,也退无可退。即使就是龙潭虎穴和刀山火海,他们也要硬生生地闯出一条生路来。在靠近“暗黑蜉蝣城”的时候,堪比军团级的怪兽集群悍不畏死、前赴后继地向他们攻来。那场面比起“诺曼底登陆”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游戏自己用魔法卡:“光的护封剑”直接就封锁住了全场所有的怪兽,然后一头扎进了结界里。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前面似乎还有着更凶险的挑战在等待着他们。 忽然,一道寒光袭来,直接把整个飞行器拦腰斩成两段。眼看飞行器就要坠毁,三人眼疾手快,一把从飞行器上跃下,还好他们已经突破了结界,这艘飞行器的使命也已经算是完成了。已经能够使用决斗怪兽了。于是,游戏坐在“守城翼龙”的背上,孔雀舞坐在“鹰身女郎”背上,只有城之内,手速稍微地慢了一步,堪堪骑在了“真红眼黑龙”的脖子上,颠的他七荤八素,呕吐不止。 而在另一边,我背着海马慌不择路地狂奔,但出来那座山洞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地方居然是一座四面浮空的岛屿,根本就跑不出去。于是,我又只能带着海马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此时,“魔人撒旦”的四肢也是终于恢复了过来,它四处寻找但无果后,却一点也是不着急,自顾自地回到了山洞。 见四处的情况逐渐稳定下来后,我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着,缓缓地松了一口气。转而回头关注起了海马的情况。 此时,海马早已经醒了过来。他颇有些孤疑地看了我一眼,咳嗽了一声,说道:“须藤,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颇有些不耐烦地挑了挑眉,说道:“听说你又出事了,我哥要来帮忙,我也就跟着来了。” 海马的嘴角微微一撇,说道:“那你怎么不和游戏他们在一起呢?” 我则是无所谓般地摆了摆手,说道:“那当然补待在一起,毕竟哥哥他们是和圭平一起进来的,我是一个人过来的。” 听了这话,海马从地面上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衣领,说道:“你说什么?圭平也来了?” 我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说道:“连卡组都不带的冒失鬼,还需要弟弟的照顾吗?” 此时,两种决斗怪兽正用一张大网罩住了一个人类少女,从我们的头顶掠过。这其实并不重要,最为关键的是,那女孩的脸几乎与圭平一模一样! 当然,我看到了,海马也看到了。 他急躁地一把就把推开,转身就要马不停蹄地追上去。我也是无奈的耸了耸肩,待他刚跑出几步,一个完美的前空翻,直接笔挺地落在他的身前。把他直接拦住。 他颇有些歇斯底里地怒吼道:“你这干什么?!” 我则是不紧不慢地摆了摆手,说道:“怎么知道这是真正的圭平?退一步来说,就算是她是真正的圭平,没有卡组的你又该怎么样在救人之后全身而退?” 而海马面对我的追问,回答依旧掷地有声:“就算他并不是圭平,我也心甘情愿,我不能也不会让我的弟弟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躲在这里苟延残喘,而见死不救的话,我会难受一辈子。再说了,我并没有让你与我一起去,你如果是怕死的话,就不要跟着好了。” 我眼看拗不过他,只得是梅开二度,继续把他背着背上,悄悄地跟着后面。 绝望序曲,龙族传承 于是,我们一路尾随着“魔人撒旦”,来到了梦开始的地方。 当它看见圭平的脸时,心中大感不悦,但很快便又恢复了正常,露出了满脸的奸笑说道:“既然另一个活人祭品已经到了,那么就该进行仪式了。” 它满脸阴笑地举起了手里的魔法卡:“还魂”,下一秒,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肩上忽然轻巧了许多,再抬头一看,海马竟然直接原地蒸发了,赫然出现了当初禁锢他的石板之上! 它顿时得意洋洋,说道:“没想到,海马濑人,这块石板其实早已经被我动了手脚,安装上了魔法传感器,而这张“还魂”的魔法卡可以让人的意识回到它发动效果的地方。棋差一招呀,海马濑人。现在,你可以放心地去成为“五神龙”的祭品了。来人,把另一只祭品带过来。” 而此时圭平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看着眼前被控制住的哥哥,顿时就心领神会,他悄悄地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匍匐着伺机钻出了大网。 然后,他迅速地冲上前去,从自己的贴身口袋里取出海马濑人的卡组,一把就扔向了他。 “魔人撒旦”见状,顿时想一个起跳,抢下卡组,但趁着它无瑕顾及与我,我直接一个助跑,一跃而起,随后一记凌厉的飞踢顿时踹的它倒地不起。然后,我迅速地用膝盖支起身体,应一个蛙跳,双手并用,把海马的卡组保了下来。然后,我直接梅开二度,把“魔人撒旦”打得毫无抵抗力之后,径直走向海马,把他救了下来。然后,卡组接通,游戏结束。 海马拿到卡组的一瞬间,顿时就重振雄风,直接发动神抽,召唤出第二张“青眼白龙”,随着一口耀眼的白光淹没了“魔人撒旦”,这场大戏终于要结束了。 可事实真的会是如此吗? 此时,海马傲娇地冷哼一声:“你们游字辈的是不是都喜欢多管闲事,不是说过了让你不要来吗?难道你们都是这样的,像是一只哈巴狗一样,只懂得趋炎附势,摇尾乞怜吗?” 圭平则是好生诧异地望了望我,有些担忧地说道:“须藤,不是我们那里只有有限的机器,你不是没有机器吗?又怎么会来到这里的呢?” 我略显尴尬,只能信口胡诌:“你们没有不代表别人就没有,你们是乘坐海马娱乐中心的设备过来的,我有些担心你们更担心这些机器都被人在背地里已经动了手脚,所以,我直接单枪匹马地冲入了海马集团的内部,打晕了看守,抢到了机器,就过来找你们呐。我估计现在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当那群看守醒了以后,不知道要对我的身体做些什么呢?话说,海马集团的安保也不是那么地无懈可击嘛。” 此时,海马清脆地咳嗽一声,强行打断了和我的谈话。此时,我才发觉,海马兄弟二人听的面红耳赤,满脸黑线。 而游戏一众也是马不停蹄地向着我和海马的方向赶来,游戏义无反顾地冲在了最前面。虽然有着几波小怪强行要当经验包,但游戏果断发动陷阱卡:“神圣防护罩——反射镜力”,破坏掉全场发动攻击的怪兽卡。但刚解决完这一波,更多的怪兽就如同闻风而动,如潮水般向游戏等人涌来。游戏眼看无法破局,只能陷入无穷无尽的被动之中,说不定,时间久了,他们肯定也会被彻底地困死在在这里,现在,情急之下,他们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 只见游戏直接随风把自己卡组一扬,从中直接信手挑出“库里波”和魔法卡:“增殖”,果断发动效果,利用“库里波”的无限增值的效果,利用炮灰送死流,硬生生地杀出了一条血路。最终,与海马回合。 只见一个巨大的鲢鱼头从空中伸了出来,海马和圭平从其上一跃而下。 久别重逢,总免不了要寒暄几句。 海马颇有深意地看了游戏一眼,但城之内也想上来凑热闹,海马立即犀利地白了他一眼,城之内立马噤声。 此时,我也是从后面悄悄地走了过来。 “诶,须藤,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城之内有些关切地说道。 不过,此时此刻,我也懒得向他专门解释,也不知道本田和杏子现在怎么样了。于是,我直接说道:“现在可不是能够叙旧的时候,先从这个世界里出去再说。” 此时,天空中忽然响起一道声音:“你们还想要出去?我告诉你们,你们一个人都逃不出去,而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下一秒,场景和空间瞬间变换,天空中忽然出现了“五神龙”的轮廓! 此时,游戏脸色大变,连胸前的“千年积木”也发出熠熠生辉。 忽然,“五神龙”不讲武德,一口龙息袭来,幸亏有“库里波”挡下伤害。 众人立马就重整旗鼓,我也识趣地退到了众人身边。可面对着攻5000,守4000的强大怪兽“五神龙”,他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孔雀舞率先发难,直接召唤“鹰身女郎”,配合魔法卡:“万华镜——华丽的分身”,特殊召唤出攻1950守2100点的“鹰身女郎的三姐妹”,发动联合攻击。但奇怪的是,攻击根本就无法发出,怪兽们就被禁锢在原地。 正当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五神龙”悄悄地发动环境魔法:“龙族圣域”,双方只能通过召唤龙族怪兽继续作战。 于是,海马忽然不受控制一般,癫狂般地大笑起来:“敢用龙族与我继续进行决斗吗?我是不是应该好好的赞赏一下你们的勇气?好了,这一次游戏,我才是主角!” 于是,众人立马调整战略,游戏召唤出“诅咒之龙”,海马召唤出“青眼白龙”,城之内召唤出“真红眼黑龙”,孔雀舞召唤出“鹰身女郎的宠物龙”,进行联合攻击。 只见四道不同颜色的龙息向着“五神龙”袭来,但五神龙明显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发动五头龙息,五道强光向着游戏的阵地倾泻而去。而且,因为他们的决斗怪兽的攻击力远远不及“五神龙”那5000点的攻击力。所以,“五神龙”发出的五道光束居然有着隐隐压过游戏等人的趋势! 此时,他们谁也没有发觉,有一个人悄悄地不见了。 “为你自己的无力叹息,海马,你是绝对不可能战胜我的。”“五神龙”近乎疯狂地叫嚣道。 忽然,“五神龙”的攻击悍然冲破了游戏等人的防御,径直向着圭平袭来!而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城之内果断地一把把圭平抱住,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攻击! 然后,下一发攻击,悍然瞄准了游戏。 于是,孔雀舞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身体挡下攻击。啊,这波夫妻相实锤了。 见状,游戏直接劝说了了海马,祈求合作:“海马,融合召唤青眼究极龙,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有赢的希望!” 可是,海马根本就丝毫不领情:“你是在命令我吗?我海马濑人绝不会接受别人的命令!”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五神龙”的下一个攻击的目标,就是他! 眼看攻击即将袭来,圭平毫不犹豫地一把把海马扑倒在地,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攻击。 真的要就这样结束了吗? 我眼疾手快,一把拉开了圭平,果断地挡在他们面前。紧接着,“冥王之剑”直接凭空出现,替我挡下了攻击。 “五神龙”直接看楞在原地,有些惊慌失措地说着:“这场游戏不应该有你才对啊!” 而我只是自顾自地转过头,平静地对着海马说道:“海马,尽管说怎么做是你自己的自由,我不想也无权干涉。但如果你自己作为一个哥哥,连自己的弟弟都保护不了,那别怪我看不起你!” 而“五神龙”妄图增加火力,但依旧是徒劳无功。而我为了给我哥博点面子,根本不给海马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提刀在手,只见一道残影冲了过去,齐刷刷地把五头龙首,齐齐斩落。 新转校生,波澜再起 而我淡定地做完这一切,把圭平亲自送到海马的身边,随着一道传送光柱的出现,众人在迷迷糊糊之中回到了现实世界。 而此时,本田和杏子的体力也终于来到了极限,穷凶极恶的保镖们凶神恶煞地突破了层层阻碍,来到了众人面前。 此时,在游戏装置中的众人也是悠悠转醒。他们一股脑地冲了出来,顿时把一众保镖们吓得不轻,只能匆忙地宣布:“撤退!撤退!” 经过这次的事件过后,海马集团内的气氛好像是平和了许多,我也不知道自己那平静的生活到底能够持续多久,不过我会秉着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原则把这生活的路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一天,正常回家的我和哥哥正在看着爷爷一把在辛勤扫地,一边在唉声叹气,不知道在惆怅些什么。经过仔细地一番询问过后,原来是旁边新开了一家决斗游戏实体卡牌店。一经上市就受到了大众的热烈欢迎,已经抢走了爷爷店里的全部生意。尽管我表示非常地惋惜,但本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良好的商业竞争永远是商业取得长久性进步的重要条件,没有一家店铺能够以同一种方式,一条路走到黑。因为人们的认知和审美,总是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日新月异地变化着的。 尽管是这样,但爷爷的异常举动还是让我耿耿于怀,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先兆。不过,我并没有发现我们的生活中有什么明显的异常,所以这个问题就被我暂时搁置脑后了。 第二天,游戏有些迫不及待把新开了一家决斗游戏实体卡牌店消息分享给了城之内、杏子和本田,而城之内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毫不犹豫地让他们在放学后组团去夜探游戏店。因为自己妹妹——城之内静香状态的好转,城之内的心情展现出前所未有的亢奋。 而此时,上课铃响了。 从外面走过来一个梳着杀马特非主流发型,戴着一个印度风格的格纹头巾,有着墨绿色瞳孔的年轻小伙子走了进来。 不同于常人的是,他的手里总是无时无刻在把玩着一堆骰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而老师此时殷勤地介绍道:“这是我们接下来的新同学——御前龙二,大家欢迎!” 而我此时有些慵懒地趴在桌子上,打了个哈欠。只见他的目光四处发散着,不经意间对上我的目光,他的瞳孔忽然狠狠地缩了缩,有些心悸地望向别处。忽然,他看上了我的哥哥——武藤游戏,他的目光如炬,就像是一台能够不断聚焦地摄像机一般,久久不能把自己的眼睛给移开。而我此时吓得一下子就坐了起来,颇有意味地打量着他。他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善,我立马该用警惕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好在他只是悄悄地长吁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找了个相对比较靠近与游戏的位置坐了下来,便无后话。 很快便到了下课的时间,而那个所谓的御前龙二成功的利用自己摇骰子变魔术的绝活与班里的女孩们打成一片。而这恰恰引起了城之内的强烈不满:“这家伙总是在显摆自己那所谓的三脚猫功夫,真的好令人讨厌啊!” 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来到了他的身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进行一系列的文化输出:“人家有本事来淘到女孩子的欢心也很正常啊,你行你上啊。诶,城之内,你不会是眼红了?故意在这里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 城之内仿佛被说到了痛处,顿时老脸一红,但还是颇有些不服气地争辩道:“我只是讨厌这样的男生,难得有什么优点都在往明面上来显摆,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一点都不像我,我这个人就喜欢把自己的优点藏到自己的身体里,不到关键绝不会拿出来用的。正所谓君子可内敛而不可懦弱,面不公可起而论之。” 面对着城之内这种赤裸裸地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我忽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恶心,甚至隐隐还有些反胃。于是,我直接毫不留情地奚落道:“我看你是用自己大言不惭而又浮夸的修辞来掩饰自己毫无天赋的自卑。” 城之内直接火冒三丈,但又无力反驳。关键是,他还打不过我。只能离我远远的,自己独自一人生闷气。 而因为城之内的声音实在是太大,把御前龙二的注意力通通都吸引了过来,他忽然就站起身,向着径直走了过来。而城之内也是单纯地满脸微笑,想要与他握手。而御前龙二只是颇有些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便看向我。我的脸上此时阴晴不定,御前龙二虽然有些不耐,但看见我的哥哥——武藤游戏正伫立在我身旁,还是硬着头皮向我伸出了手。而我此时此刻,勉强从嘴角挤出一丝丝笑容,淡定地握住了他的手。表面上我与他正在谈笑风生,但其实我的手掌正在暗自发力,像一只巨大的铁钳一般镶住了他的手,他很快便疼得龇牙咧嘴,瞳孔收缩,连额头也不经意间流出一缕缕虚汗,但他仍在强装淡定,最终,他找了一个方便的借口,成功的桃之夭夭,临走前一直在甩弄着自己那只几乎算报废一般的右手。看到此时此刻,我终于算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恰巧与城之内再次狭路相逢,此时,城之内再也忍不了了,主动对御前龙二发起决斗挑战。而趁着城之内此时正在上头,御前龙二也是趁机提出了条件,挑战要用这个杯子与骰子进行,而城之内也是耿直,竟然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 可怜的城之内,他根本就不知道别人家的骰子究竟被人做了什么样的手脚,最后自己怎么输得都不知道。我猜,这御前龙二明明就想用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来赢下城之内,从而让自己在短时间内就声名大燥,从而获得与游戏一较高下的机会。 久违的决斗,城之内吃瘪 见城之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决斗,御前龙二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丝弧度。 这件事情一看就是一个有去无回的陷阱,但我并没有义务和意愿去提醒他,因为相较于仅仅只是得了决斗王国挑战赛第二名就已经沾沾自喜的城之内,那位真正的功臣——得了第一名的我的哥哥——武藤游戏,则更加地成熟内敛,更加地惹人喜欢。当然,这仅仅限于海马不参战的前提之下,否则城之内连第二名都得不到。 只见御前龙二郑重其事地拿来一个杯子和一个骰子,他故弄玄虚一般把骰子扔进杯子里,轻轻地摇晃了几下,再直接扣在桌子上。 然后,他慢悠悠地说道:“那么,城之内先生,游戏已经开始了哦。现在,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能在不碰这个杯子的前提下,把杯子里的骰子改变位置呢?” 而城之内也是丝毫不让众人失望,他的智商实在是堪忧,甚至我严重怀疑他的脑袋里是不是只有一根筋,只见他不假思索地说道:“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啦,除非你是有什么超能力。” 我直接痛苦地扶额,就单单没有超能力而言,就算是用科学的方法也能成功的,比如说,用自己的头发丝悄悄地捆住骰子,轻轻地拉出来。就像是像《赌神》电影里一样就可以了。 但我实在没想到城之内远远的比我想象中的更蠢,御前龙二自己对杯子做出了一系列奇奇怪怪的手势,就像是《火影忍者》中结印的一样,然后面无表情地对城之内说:“这杯子里的骰子已经消失了,不信你可以亲自看看。” 城之内顿时就不明所以,一把掀开了杯子,看见了那颗近乎崭新的骰子,正当他要高兴之时,御前龙二顿时眼疾手快,一把就抢到了骰子,径直把它扔出了窗外。 见状,城之内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就薅住了御前龙二的衣领,而御前龙二只是一把拍开了城之内的手,伸出两根手指,淡定地说道:“两个问题,骰子是不是到别的地方去了?我是不是没有碰到杯子?” 听了这话,城之内自知理亏,便不情愿地放开了御前龙二。 此时,淡定的我站在不远处,轻轻地皱了皱眉。因为我早已经知道,这其实就是一场阳谋罢了。倘若城之内就算是不揭开杯子,御前龙二只要打肿脸充胖子——打死不承认,那城之内也是根本拿他没办法。最后,还是要城之内主动地揭开杯子。然后,我轻轻地叹了口气。 而城之内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又无可奈何,再加上御前龙二以言语调戏,城之内瞬间上头,直接大吼一声:“光会整这些小把戏又有什么用?有种与我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决斗啊!” 而听到这话的御前龙二,兴奋地连瞳孔都闪了一下,他直接就顺水推舟,应下了挑战。而御前龙二刻意地欺负城之内是一根筋的愣头青,推说自己其实是决斗比赛的新手,要求城之内这个决斗比赛的“老手”不许用自己的卡组,要根据现场组成一套卡组。而城之内一听有决斗,直接原地升天,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很快便到了放学时间,城之内也是按时赴约,地点定在那个新开的游戏厅,而作为城之内的好基友,游戏、杏子和本田也是一如既往地跟着他,而我因为担心哥哥的安危,也是有着不情愿地跟去了。而御前龙二,则是在一群恐龙的簇拥下,也是来到了游戏厅。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家游戏厅,其实就是御前龙二家的产业,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打败我的哥哥——武藤游戏,从而让自己家的产业和家族在短时间内名声大噪。 而城之内也是彻底飘了,谁的话也没有听进去,甚至当面反驳我的哥哥,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本想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城之内暴打一顿,但我知道,御前龙二一直在我们的后面,跟的很紧。要是我当众打了城之内,事情就绝没有那么简单。于是,我只能强忍下想要发火的冲动,努力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在一个街道的拐角处的商店里,径直取了一台照相机,尾随着城之内。 而我拿着照相机四处张望的怪异举动也是成功地引起了城之内的注意:“须藤,你在干什么?” 眼见众人把目光齐刷刷地对准我,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颇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想把城之内胜利的瞬间给记录下来罢了。”不过,尽管我是这么说,但我的表现却不尽如人意,甚至是压根就不相信城之内能赢一样,特别是那种轻挑的语气、那种蔑视的笑容、那种冷漠的眼神,看得城之内一阵发毛,远远的走开了。 很快两人便到了指定地点,开始现场组装卡组。而城之内面对着自己的好基友,内心毫无波澜。而御前龙二面对着台下的一大群恐龙们,依然是强忍着面带微笑。 决斗! 由于此时此刻城之内在内心中依然认为御前龙二是名新手,所以也就心甘情愿地把先攻的机会让给了他。他直接以攻击表示召唤攻1400,守1700的“t—34鬼战车”结束回合。 而城之内为了挽回面子,起手便是神抽,他一边兴奋地搓着手,一边召唤攻2450,守1700的“双刀猎人”直接攻击,将“t—34鬼战车”破坏后,顺便发动它的效果:“把破坏掉的怪兽卡作为装备卡植入魔陷区,提升装备怪兽200攻击力。”顺便一提,御前龙二的生命值还剩下950。 而城之内在拔得头筹之后,也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直接开始大放厥词。而御前龙二也是在此时此刻完全地了解了他的性格——一个没有脑子的热血笨蛋!他直接发动捧杀战术,仅仅一两句话把城之内捧上了天,而我也是终于警惕起来,因为我知道,能使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的人,无一例外顿时有些没有底线的小人。而城之内简直就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人,这俩货可以说纯粹就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而御前龙二也是在此时抽到了陷阱卡——“同路人”,就是在对面成功地破坏掉己方怪兽时,随机选择对方场上一只怪兽强制进行陪葬的卡。于是,仅仅陪伴了城之内一回合的“双刀猎人”就这样被送入了墓地,仅仅是作为一个陪葬品。 而城之内也是心有不甘,继续硬着头皮召唤出攻1400,守1200的“独角犀牛”,发动攻击,直接破坏掉了御前龙二的攻守各1000“暗黑蝙蝠”,在成功破坏后,城之内便迫不及待地发动“独角犀牛”的效果,在破坏对方守备怪兽时,给对方造成己方怪兽攻击力与对方怪兽守备力差值的伤害。于是,御前龙二又像是飞来横祸般的受到了400的战斗伤害,生命值降到了550。 而这一下似乎又把城之内那几乎膨胀的自信心又一次找了回来,抽了一张卡,结束了回合。 而御前也是开始稳扎稳打,召唤攻1800,守1700的“机械兵队”,直接攻击城之内的“独角犀牛”,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1600。 而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城之内再次神抽,直接召唤攻2300,守0的“哥布林突击队”,直接攻击御前的“机械兵队”,把御前的生命值耗到了最后的50。 这波只能说,城之内强行帮别人锁血,这下麻烦大了。我的眉目之间似有些担忧,不过这反而是转瞬即逝。 而城之内还是一脸天然呆的模样,甚至站在原地不知廉耻地大放厥词,忍不住说出了对于自己作为一个决斗者的最强debuff:“你的生命已如风中残烛了。”而我面色惨淡地站在一旁,只是嘴唇在微微地翕动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这依旧是阻止不了决斗的继续进行,此时比赛已经来到了御前龙二的回合,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好像是闲庭信步一般轻松随意,更像是丝毫没有把城之内放在眼中一般。 他有些慢条斯理地从手牌之中通常召唤出攻1200,守800的“超时空战机”,搭配魔法卡:“限制解除”,使得自己场上的机械族怪兽的攻击力直接翻上一番,于是,“超时空战机”的攻击力直接由原来的1200点提升到了2400点。联动速攻魔法卡“穿刺击”,使得“超时空战机”能够拥有在攻击守备怪兽是将自己攻击力与对方怪兽守备力的差值的伤害给予对方的能力。而城之内的“哥布林突击队”因为在攻击过后要进行强制守备的缘故,而对于城之内来说,悲催的是,“哥布林突击队”的守备力居然是0,于是,城之内直接就是硬吃了2400的伤害,生命值直接就归零。 目的达到,游戏出战 城之内一脸懵逼,但眼前很明显摆着一个不容侵犯的问题,他已经输了!好在城之内虽然菜,但绝非不是什么输不起的人,奔着愿赌服输的原则,城之内也是及时地履行了承诺,旁边的恐龙们也是学会了察言观色,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狗头头套,强行给城之内戴上,而城之内自知理亏,也没有丝毫的抵抗,直接在众人面前玩起了spy。 而此时,我正在看向城之内的方向,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但我也未做任何的表示,因为在我的认知中,只有足够巨大的挫折,方能把他那冲动性格的棱角给磨平,让他变得沉稳内敛。 而御前龙二为了能够与游戏进行决斗,便开始刻意地嘲讽起了城之内,而作为法老王的暗游戏,很明显就对于御前龙二刻意去欺辱城之内的行为感到十分地不齿,便答应了决斗。 而御前龙二应该是为了提升自己所能够获胜的几率,仗着自己玩的一手好色子,于是便和哥哥玩起了最近新兴的一种让色子与决斗怪兽相结合的游戏——怪兽龙门骰,规则是:“游戏开始时,决斗者将从系统给予的三十个颜色、图案,其余均相同的30个骰子中选择15个,接着把15个骰子全部投入到发射器里,然后取出最上方的三个骰子,每个骰子的六个面上共有六个图案,分别是星星、战斗,箭头、魔法阵、盾牌和椭圆并且它们分布均匀,每俩面的图案各不相同。每个决斗者共有3生命值,每次受到攻击时都会减少1生命值,生命值率先降到0者判负。”其中,星星表示召唤纹章,抛出的三个色子中只要出现两个及以上的星星纹章,就可以召唤怪兽卡来辅助自己战斗。召唤怪兽时,需要把一个色子摆放在台面上,当做怪兽的载体,就像是怪兽卡是怪兽的载体一样。同时,色子在摆放在台面之上时,会占领一定的地盘。此外,摆在台面上的色子无法被回收,每人只有15颗色子,当自己的色子不足3颗时,将自动补足至3颗,如果双方色子均用完,则以双方占领地盘的大小为胜。就像是围棋一样。 以此类推,箭头表示的是前进纹章,使得自己召唤出的怪兽可以开拓地盘和抢夺对方的地盘。魔法阵表示的是可以在本回合使用魔法卡,战斗表示的是可以和对方的怪兽进行战斗,盾牌则可以把自己的怪兽转变为守备状态,椭圆则是表示可以发动陷阱卡。 而御前龙二明显是怕哥哥不放心,刻意地向着哥哥面前演示了一波,只见他缓缓地用手指夹起三个色子,掷了出去。 而后,那三个色子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几乎随着御前龙二的心意而动,我有些迟疑地望着色子,这色子可以说是操纵者长年累月,数以万计的刻苦练习的成果,也不乏有着出老千的嫌疑。 而后,色子稳稳的落点,落在了他心仪的模样,两个召唤纹章和一个前进纹章。他兴致勃勃地召唤出来了怪兽攻1000,守600的“石像怪”,结束回合。 而游戏是不是因为赌皇城之内不在身边的原因,第一次掷色子便遭遇了滑铁卢,掷出了一个召唤纹章,一个前进纹章和一个陷阱纹章,而由于没有两个相同图案的缘故,游戏这一个回合,什么都做不了。 看到这里,我不禁地长吁一口气,一脸嫌弃地盯着这盘游戏,也许是自己的暗自庆幸,要知道我可是比非洲黑奴还要非酋啊!好在除了召唤纹章之外,其他的纹章只需要一个就可以发挥作用,并可以储存在纹章池中。眼看御前又掷出了色子,召唤出了攻1300,守1500的“宝箱男”沿着上回合“石像怪”开拓出的路径继续径直地向着游戏的阵地不紧不慢地蔓延着,但此时,游戏却是连连卡手。 而御前则是如鱼得水一般,连连召唤出怪兽,在第三回合,他继续召唤出了攻1500,守900的“蜥蜴龙”,如法炮制地继续沿着“宝箱男”开垦过的区域继续行进。虽说御前三个回合召唤出的怪兽都可以用杂鱼来形容,又是个白板,但聊胜于无吗不是?但游戏这边已经是连续卡手三个回合了。 第四个回合,随着御前又召唤出一只“宝箱男”,眼看就要抵达游戏的边境线,而游戏却再次大失所望,继续稳如老狗般地卡手。 眼看游戏连连吃瘪,御前也是发动了反派死于话多的剧情,连连对着游戏发动言语嘲讽: “这难道就是你作为打败贝卡斯先生的证明,让我不得不去相信,是不是比赛上有黑幕呢?” 游戏面如死灰,但此时此刻他却又毫无办法,他只能双手托腮,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寻找破局之法。 而御前又是召唤了一只攻300,守200的白骨,准备在下一回合对游戏发动攻击。 而不远处的我听着那御前源源不断对于哥哥的嘲讽之语,脸色苦涩,脸上气得青筋暴起,一拳直接把看台的铁栅栏砸弯。 “当!嗡……”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响声,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注意到了我。 御前冷冷地盯了我一眼,但四目对视,他似乎是被我那充满杀意波动的眼神吓到了,连瞳孔都不自觉地缩了缩,但毕竟是处在自家的地界,这么怂也是有点说不过去。于是,他直接就壮着个胆子,说道:“你就是武藤游戏的弟弟是?能不能讲点道理?别因为你哥哥的无能来砸我家的店?”他虽尽力地掩饰着自己内心的不安,但还是能明显地感觉到他说话时,明显是中气不足,一句话概括,他怂了!他怕了! 我笔直地站在不远处,听着他对于哥哥的嘲讽之语,拳头攥得“硌硌”作响,要不是因为他和哥哥正在比赛,我霎时间就能一跃而下,对他进行人肉攻击,就像是厨师在拍打猪肉时的干净利落而迅速。直到把骨头拍软为止。 所以,为了宣泄我的愤怒,我只能在不远处对他进行文化输出:“你又懂什么?我哥哥那是在厚积薄发。正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与其厌倦与追寻,不如一觅而中,一击而胜。不懂别狗叫,免得暴露智商。” 御前刚想进行反驳,他的嘴了张,根本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而哥哥则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则是以微笑回应。在这一瞬间,友情buff加满! 游戏也是不负众望,成功地召唤出来一只攻1700,守1300的“小男巫”,眼看“白骨”冲到了面前,“小男巫”直接破坏掉了“白骨”。 但由于御前的场上还有三只怪兽,御前根本就不掉血。虽然情况还是不容乐观,但好歹也是成功地扳回一城。游戏自信地大吼一声:“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刚开始呢!御前!” 误会与偏见,沉遂的渊源 话音刚落,御前的脸上顿时勾起了嘲讽般的弧度,他不以为意地说道:“游戏,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而变得如此自信,但我还是想要去告诉你,优势还是在我这边,你获胜的几率还是很渺茫。难道是弟弟的几句漂亮话?” 而游戏现在早就已经稳住了心态,他不以为意地冷哼一声:“这不一样!我弟弟的鼓励不仅仅是几句漂亮话能够衡量的。自信不自信,还是在决斗场上见真章。” 说完,游戏忽然眼神一凝,长吁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因为紧张而凝结成的汗珠,开始认真操作。在此时此刻,他忽然就把这场游戏的玩法了然于胸,他及时地更换了色子,幸运女神也是及时地对他露出了微笑。他召唤出“守城的翼龙”,结束回合。 而后,再次来到御前回合,他自信地丢出色子,两个召唤纹章和一个前进纹章,结果再次召唤出一只怪兽:攻1300,守900“暗杀者”。并发动前进纹章的效果,使其前进一格。 游戏回合,刚要继续游戏便被御前强行打断,他十分看不惯现在正在奋力挣扎的游戏,就像是一个被困于沼泽的人在奋力求生一般,他忍不住地调侃道:“其实,武藤游戏!你是根本就赢不了我的。不管怎么样,我作为这种新游戏的开发人,这点信心还是有的。也许会有人将打败我,但你第一次适应就打败我,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还有,我根本会不理解为什么你这种三脚猫功夫的决斗者为什么能够打败伟大的贝卡斯先生?是不是你的家人和贝卡斯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 话音未落,游戏的瞳孔狠狠一缩,颇有些着急地问道:“什么游戏的开发人?还有,你也认识贝卡斯吗?” 而御前那嫉妒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他迫不及待地大喊一声:“没错,我也是认识贝卡斯先生的!在这个新游戏正式发行之前,我为了测试游戏的趣味性,特定前往了贝卡斯先生的决斗者王国,本来会因为会遭到贝卡斯先生的冷落和奚落,没想到,贝卡斯先生就像是我的心灵导师一样,热情地教导我,我独立研发的这个“怪兽龙门骰”的游戏很新颖,将色子和决斗怪兽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只不过玩法上有所缺陷,应当有所改进。贝卡斯先生是如此的平易近人,又是如此的厉害,仅仅是第一次,就足以打败作为游戏制作人的我。而更加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像你这种杂鱼居然能够打败贝卡斯先生?!当我在正兴致勃勃地准备去参加贝卡斯先生所举办的“决斗者王国”时,却被告知,比赛已经结束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高中生竟然打败的贝卡斯先生。为了和那位传说中的决斗者进行决斗,我精心地创造了偶遇的机会,我费尽心机地作为这座学校的转学生悄悄地潜入这座学校,就是为了能与你进行一次酣畅淋漓的决斗。没想到,这结果简直让人大失所望,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真正的决斗者,没想到,你就是一个只会耍一些三脚猫功夫的三流决斗者。” 说完,他刻意地顿了顿,大吼道:“所以,我要在这场决斗中堂堂正正、彻彻底底地打败你,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我静静地伫立在一边,听着他那有些慷慨激昂的发言,居然会有些于心不忍,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说些什么,只感到内心的唏嘘之情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油然而生。 他们一个是透视、一个是代练,一般人哪能玩的过他们,你真的能打败我的哥哥吗?可能会走上相似的命运!唉,历史总是那么地相似与重复,普通人的人生就像是提前设定好的程序一般运行下去,一生也是只能陪跑罢了。说到底,种种的不甘也只能化作幽幽长叹。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过了一段时间后,御前总算是从悲痛的回忆中清醒过来,游戏方才继续他的回合。 只见游戏掷出色子,也许是被御前的说辞给恶心到了,他的言语中泛着对贝卡斯的崇拜和对游戏的嫉妒和憎恶。其实本来这个所谓的“怪兽龙门骰”是能够超越决斗怪兽的新型游戏的,只要与贝卡斯成功地签约过后,以国际幻想社的影响力,“怪兽龙门骰”一定能够得到空前绝后的宣传和推崇,得到更多的关注。但好巧不巧的是,在“怪兽龙门骰”即将要借贝卡斯的手发扬光大的时候,游戏直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把打败了贝卡斯,还赢走了国际幻想社50%的股份。于是,股东们集体不买贝卡斯的账,纷纷要对贝卡斯的股东身份进行弹劾。于是乎,被架空了实权的贝卡斯早已经无力回天,关于这个“怪兽龙门骰”的发行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而此时此刻,他偏执地把这一切都归咎在游戏身上,他偏执地责怪游戏:“为什么你要用卑劣的手段来赢下贝卡斯先生呢?你赢了也就暂时会受到别人的崇拜和爱戴,不过,就算是最强的崇拜和爱戴,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缓缓地出现磨损,到之后,你又能得到什么?!还不如直接认输算了,只不过是颜面上会有些许的不好看,对你现实生活的影响几乎是微乎其微,这样我就能借着国际幻想社的名义和力量,帮我把我的游戏——“怪兽龙门骰”向全世界传播,造福全世界,这样和乐而不为呢?说到底,你也只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罢了!” 而游戏在听到这种几乎毁三观的言语之后,一下子就楞在了原地,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对,这好像就不是解释不解释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把我们那离奇诡异地的事情说给别人听,但凡是个人都不会去相信的。 其实,我们并不需要专门地向他去解释什么,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平常地做自己就好,毕竟,我们都不是人民币,凭什么非要人人都满意! 不说他的观点和我们的认知是否正确,也不说我们为什么要继续坚持,单是输掉的后果就能让我们承担不起,毕竟我们也不能傻傻的步入海马兄弟的后尘不是? 过只得是了一段时间,他们才想起其实比赛才是关键,继续比赛。 冰释前嫌,波澜再起 来到游戏回合,直接就是两个召唤纹章和一个战斗纹章,直接召唤出攻1400,守1800的“铁球魔神”,结束回合。 来到御前回合,直接掷出了两个前进纹章和一个攻击纹章,而后直接操控起了“蜥蜴龙”与“炸弹蜥蜴”,向着游戏前进,在游戏的面前硬生生地撕开一条血路。然后,由“蜥蜴龙”直接就是一口龙息,喷掉了游戏的1点生命值,于是,御前直接拿下第一滴血。 对此,御前直接就得意洋洋,放下狠话:“原来,你只有这点本事,如此看来,就算你能够运用卑劣的手段来赢过贝卡斯先生,也不可能赢过我的。” 对此,我立刻不服气地反驳:“有种你行你上啊,为什么你没有赢贝卡斯呢?再说了,你只是赢了一个回合,比赛可是还没有结束呢?就像是你再乒乓球比赛中赢了一个球就感觉自己能够胜券在握了吗?”说完,我轻轻地咳了咳,算是清了清嗓子,转头便对着哥哥说道:“别灰心,哥哥!其实决斗比赛的生命值差距并不是2和3之间的差距,而是0和1的差距,只要有一息尚存,便还有一线希望,这才是决斗比赛真正的真谛。永远不要因为暂时的劣势而灰心,因为希望只会在绝境中燃烧!” 说完,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哥哥一眼。 御前也许是被我这番慷慨激昂的言语给打动了,继续漫不经心地调侃起来,对着游戏说道:“你的弟弟只是很意外地能言善辩呢,你是谈判官还是律师呢?” 而游戏则是破天荒地露出一缕微笑:“不,他其实就是一个厨师罢了。” 话音未落,御前一下子就愣住了。 来到游戏回合,掷出了两个魔法纹章和一个防御纹章,他迫不及待地发动“铁球魔神”的效果,一下子就摧毁掉了“炸弹蜥蜴”。 而此时,游戏与御前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甚至连游戏厅的银幕上都在实时播放着他们的比赛,由此,游戏厅门口聚集的人也是越来越多,连爷爷也是被成功的吸引了过来。 他卖力地挤进人群,一眼就看到了一群美少女正在为御前加油打气,眼睛立刻就移不开了。紧接着,他余光中瞥到了正在穿着狗头服的城之内,眼睛不自觉地一一扫过御前、本田、杏子、我、最后停在了游戏的身上。 “这个游戏,明知道我们现在被新的决斗游戏霸占了市场,他不仅没有老老实实地来帮我拉客,还与人玩这种游戏,这不是变相地帮别人拉客吗?”爷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咒骂道。 但由于最近生意惨淡,自己也是无视可干,于是,爷爷也是在一旁津津有味地观看了起来。 御前回合,两个前进纹章和一个战斗纹章,指挥“蜥蜴龙”继续朝着游戏行进,结束回合。 但游戏也是丝毫不给他机会,再次掷出两个魔法纹章和一个战斗纹章,再次发动“铁球魔神”的效果,破坏掉“蜥蜴龙”。 而城之内也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主,他看见游戏正在连续破坏御前的怪兽,高兴得手舞足蹈,御前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去看他,我也是极为嫌弃地白了他一眼。 真正的有谋略、有想法的决斗者从不应该拘泥于某一个回合的胜利,而是全局的走向,才是胜负的关键。再说了,破坏掉对方的一两只怪兽,就能决定决斗的胜负吗?毕竟每一位决斗的卡组类型和特性,以及决斗者的战术都可以是不一样的。甚至同一套卡组,面对不同的决斗者就会产生不同的战术,这才是决斗怪兽的魅力所在。决定决斗胜负的不仅仅是单纯的卡组强度,而是决斗者与卡组的羁绊。 比方说,之前我与蕾贝卡的决斗,表面上蕾贝卡似乎被我连连破坏怪兽,落入了下风,但实际上却是我正中她的下怀,其实她是在疯狂地堆墓,再通过墓地里怪兽效果与场上怪兽的效果进行联动,达到扭转乾坤等不可思议的效果。虽说蕾贝卡的堆墓可以说是极其拉跨,但不可否认的是,蕾贝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堆墓这种玩法的开创者。 再次来到御前回合,两个魔法纹章和一个前进纹章,御前直接就发动魔法:“扭曲空间”,顾名思义,魔法效果是可以让怪兽通过扭曲空间继续直接传送,这样的话,就算是当回合没有掷出前进纹章,也能通过扭曲空间来运送怪兽,使怪兽前进。而不知不觉中,御前在前期打下的优势也在此时此刻渐渐地显露出来,因为御前在前期召唤怪兽的数量比游戏多,占领的地盘更大,几乎就像是水桶一般把游戏的阵地团团围住。在这种情况下,围棋里的正确做法是尽量把阵地分割开,寻找破绽逐个击破。而决斗也不比是围棋,围棋可以说整片棋盘都是你的,可以想下哪就下哪。但决斗比赛不同,地盘一开始都是沿着中轴线平分一半一半的,这样说反而是有点像是中国象棋中的楚河汉界,只要没有过河,就没有办法给到对面有效的打击,就无法削减对方的生命值。而待到御前的怪兽们全部过河时,它们将会大军压境,一举摧毁掉游戏的阵地。其实,游戏现在与慢性死亡好不了多少。 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用一只相对强力的怪兽撕开包围,带出一条线出来,在必要的时候可以直捣黄龙,不要被瓮中捉鳖才好。 此时,游戏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当然了解自己此时此刻的境况了。但他现在真的是已经别无选择了,只能是一条路走到黑,走一步看一步了。出现两个召唤纹章和一个前进纹章,他立即召唤攻1700,守1200的“速攻的黑色忍者”,结束回合。 而也不知道是上天足够眷顾游戏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御前在这样关键是时候竟然卡手了,他颇有些无奈地结束回合,但这却恰恰给了游戏一丝丝喘息的机会。 来到游戏回合,幸运女神在此时此刻直接强行给游戏开挂,直接获得两个魔法纹章和一个战斗纹章,游戏当即有样学样,也发动了魔法:“扭曲黑洞”,直接粉碎了御前的包围,这场比赛又回到了势均力敌、相对平衡的状态。 而游戏在此时此刻也丝毫没有给御前留面子,自己利用“扭曲黑洞”绕到了御前的阵地后方,直接用“速攻的黑色忍者”成功地偷袭了“石像鬼”。结束回合。 而御前又是有些点背,再次卡手,只得是无奈结束回合。 而游戏则是如鱼得水,直接出现了两个前进纹章和一个召唤纹章,他直接让“速攻的黑色忍者”冲向御前,给了御前一刀,御前开始掉血。 当前比分2:2。 而御前不怒反笑,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显然也是已经兴奋了起来。 而在门外的爷爷看见这一幕,顿时高兴得蹦得三尺高,但还是帅不过三秒,很快便被一只易拉罐正中后脑勺,他摇摇晃晃地晕倒在地,很快便被拖了出来。 呃,就“千年人质”这身体素质,有待加强啊。 回到比赛,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御前很快便掷出了两个召唤纹章和一个前进纹章,直接召唤出攻1900,守1700的“混沌恶魔”,紧接着,直接操控起来,一道砍向了游戏召唤出的“速攻的黑色忍者”, 眼看着游戏唯一的希望即将破碎,游戏毫不犹豫地发动“速攻的黑色忍者”的效果,仅在当回合免疫对方怪兽的战斗破坏。攻击完成后,“混沌恶魔”也算是结束了战斗阶段,而“速攻的黑色忍者”也没有被战斗所破坏,御前虽然被气得脸色发绿,但也是只能结束回合。 而游戏当即力断,直接操控“速攻的黑色忍者”,毫不客气地再给了御前一刀,于是形势逆转,当前比分1:2。 而御前也是毫不客气地把游戏的“速攻的黑色忍者”给破坏了。形势似乎又稳定了下来。 来到游戏回合,看到对方又召唤出了强力怪兽,游戏此时此刻也是毫无办法,就只能将所有怪兽围得像是铁桶一般,以保卫自己仅剩不多的生命值。 而御前看到游戏暂时认怂了,也是抓住机会,开始进攻。他先是用己方最高攻击力的“混沌恶魔”,联动魔法“扭曲空间”,把“混沌恶魔”直接传送到游戏的阵地,直接发起进攻。紧接着就如虎入羊群一般,把游戏的阵地从“铁球魔神”开始,削成两半。 怪兽被一一消灭,能够给予游戏活动的空间也随之越来越小,就像是正在收缩的铁桶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游戏又该何去何从? 游戏掷出色子,硬着头皮想要把自己的“小魔导”冲出重围,但皆被“混沌恶魔”一一地挡了下来。 这场面像极了白起和赵括在长平之战中,白起直接占领高地,以逸待劳,困毙赵国40万军队,笑看人与马分食,最后在赵军精疲力尽之时,直接全军出击,埋葬赵国全军的场景,期间虽赵括亲率全军六次突围,但自身毕竟只是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新兵,靠着家族势力成功上位,怎能抵过身经百战的“人屠”白起? 一句话,游戏必须自己想出办法破局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而可惜的是,此时御前回合,直接让混沌恶魔上前,一刀就直接斩碎了“小魔导”。 而此时,游戏的场上还有仅存的一只怪兽。 而游戏此时,正悄无声息地捧起色子,直接手动给色子附魔。 还要继续反抗,不料御前直接把游戏剩下的一只怪兽彻底粉碎。 而俗称输出全靠嘴的武藤游戏也是在编效果,直接召唤出来自己的王牌怪兽——黑魔术师,一刀粉碎了“混沌恶魔”,接下来的战斗简直就是一面倒,靠着黑魔术师2500的无脑而又无敌的攻击力直接就是摧枯拉朽,拿下胜利。 法老王被盗,游戏走单骑 最后,虽说经历了好一般波折,但御前和游戏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生活好像就此平定了下来。 在一天阳光明媚的早上,游戏刚想起身便猛然惊醒,打开那二楼的窗户,隐隐约约地发现有人正在他家的门口交谈着。悄悄地把脑袋探出去一看,杏子此时正笔挺地站在爷爷面前,亲切地同爷爷有声有色地交谈着。此时的杏子穿着一身靓丽的日本女学生校服,打着庄重而又不失华贵的蓝色领结,脑子里的dna猛然触动了起来,连忙就翻身下地。毕竟,这可是他的第一次约会啊! 而爷爷此时也是看出了里面的门道,一直在用自己的身体挡在杏子面前,旁敲侧击地与杏子掰扯着家长里短,正在为游戏争取那宝贵而又短暂的时间。而游戏此刻已经在梳妆镜前,精心仔细地打扮起来。 诺,这“千年人质”虽说是体质不太行,脑子却也是意外的好使。 而我此时也是被隔壁哥哥的起床声所吵醒,刚想烦躁地想要发飙,却发觉此时实在自己家里,只得是强压下怒气,简单披挂了下正装便径直地走出门去。 刚跨出门槛,便看见爷爷正在和杏子热心地攀谈着,看到杏子的装束,暗暗觉得不太对劲,在看向杏子,她的脸上虽然时刻挂着微笑,但眉毛时不时地上挑,似乎有些不耐烦。 我只得是悻悻地退了回来,转头却发现哥哥的房间里不断地传出异响,循声望去,哥哥的门此时正虚掩着,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透过门缝,我看见哥哥此时正站在梳妆镜前,不断地试着衣柜里的衣服,法老王悄悄地飘在他的身后,面色时而忧愁,时而欣喜,再联想那杏子正式的装扮,我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 我的嘴角一撇,无论是脸色还是心情都是非常复杂,一方面想要去祝愿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另一方面又担心感情是决斗者的大忌。 终于,在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还是拿着自己最爱的黑色西装,推门而入。 游戏当即猝不及防,拿着一件天蓝色的西装,拿着衣服整个人就缩成一团。回过神来却发现是我,他大松一口气,继续在梳妆镜前试着衣服。而我也是似乎不废话,一把拎起西装,直接就放在他的面前。 他稍微地愣了愣,悄悄地拎起西装,放到一边,而爷爷此时也是同杏子聊的口干舌燥,也没有和杏子继续聊下去的话题,只得是放杏子过去。听着杏子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游戏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匆匆忙忙地披挂一件天蓝色的西装,强装自信走了出去。 好在幸运女神足够眷顾游戏,搭配起来的效果竟然还不错,而杏子由于一开始便对游戏有好感,两人详谈甚欢。而我眼看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只得是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跟在游戏身后,悄悄地把一张支票塞进游戏的口袋里。 游戏满脸羞红,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聊起,最终还是杏子率先地打破了僵局: “呐,游戏,我们一起去学校。” 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游戏猝不及防,原来今天并不是休息日啊,那没事了。 忽然,游戏的脸上又红了。 “呐,游戏你这个周末有时间吗?”杏子率先搭讪。 游戏大脑忽然一片空白,就像是忽然断片了一般,只得是颇有些扭扭捏捏地说道:“有……的,你要干什么呢?杏子?” 看着游戏这番木讷的样子,杏子也是顿感无语,明明已经暗示到了这种程度,他为什么还要装傻充愣呢? 然后,杏子两腮一红,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杏子终于是鼓足勇气说道:“我要和你一起去街上逛一天,就我们两个人哦,可以吗?” 而杏子已经凑了过来,亲呢地挽着游戏的手。 而游戏的脸在此时此刻已经算是熟透了。 到学校的路途并不是很远,在下一个路口的拐角处,一个黑袍人正支着个小摊,小摊上摆放着一颗水晶球,黑袍人是不是也在嘴里神神叨叨地念叨着什么,看起来十分地奇怪。 可这并不是最为奇怪的,他对路过的行人熟视无睹,但一看到从路口缓缓走来的游戏,眼睛里立刻绽放出了光彩,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游戏。但游戏对他并不感冒,眼看游戏没有上钩,他不惜大声地吆喝起来:“算命啦,算命啦!”甚至到最后,他直接殷勤地把自己的小摊靠近游戏,直接拦住了游戏:“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惊奇,可以帮你算命。” 游戏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不知所措,只得是应下了。 那算命的,也是有些本事,不一会儿水晶球上便倒映出了游戏的脸,神神叨叨地念了一阵之后,停了下来。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游戏胸前的“千年积木”,阴沉沉地说道:“我看你的胸前挂着的东西好生奇特,看起来十分珍贵的样子,给我看看,可以吗?” 游戏本能般的护食,拒绝了算命师的请求。 算命师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几圈,说道:“我其实是一个鉴宝师,可以帮你鉴宝,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哦。” 游戏开始犹豫了,最后还是恋恋不舍地把“千年积木”交给了算命师。 算命师一把就踹翻小摊,直接把游戏给压倒,转头便向巷子深处奔去。 游戏反应过来后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而留下杏子一个人前往学校给我们通风报信。 开玩笑,要是现在代练就没了,以后在决斗决斗界怎么混下去,还没有吃足代练的红利呢。 一旁的游戏也是越走越感到不太对劲,对方刻意地走走停停,明显是不想自己被甩掉,又一方面在刻意地与自己保持距离,好像是在刻意地引诱自己一般。但此时的游戏也是根本就来不及思索,因为那“千年积木”在他的手上,游戏也是别无选择,只能是义无反顾地追了上去。 而在另一边,城之内和本田正在感叹杏子有生之年第一次比他们来的还晚时,我坐在一边沉默不语,内心的不安感却越来越强烈。 交锋开始,各方云动 而在另一边的杏子,看见游戏随着黑跑人马不停蹄地追进了小巷,也是毫不犹豫的朝着学校奔跑起来。她玩命的跑,以至于风无情的掀开她的裙摆,她也毫不为意。看着周围那色眯眯的奇怪目光,杏子咬了咬牙,继续奔跑着。 忽然,我感觉到一阵心悸。 而貘良刚从下一个巷口出来,但杏子因为速度过快,已经无法反应。于是,他们顺理成章地撞到了一起。 貘良迅速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熟练地弹了弹身上的灰,一把便拉住了杏子,说道:“杏子,怎么了?平时也没看你能够那么着急,是上学快要迟到了吗?” 杏子的语气中透露着强烈的不耐烦:“其实,比那个更加地严重啊喂,貘良。游戏的“千年积木”今天早上在上学路上被别人抢走了。” 貘良此时既有些担心又有些震惊地说道:“那你就忍心让他一个人去追?!万一遇到其他的坏人怎么办?”他的眉毛迅速地皱成一团:“那这样,我们直接兵分两路,我去找武藤游戏,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起码两个人能够有个照应,你一个女孩子,就继续地去学校,找到城之内和本田,叫他们来帮忙,快!” 杏子马不停蹄地夺命狂奔! 而她不知道的是,貘良的嘴角忽然咧出一丝丝诡异的弧度,他恶狠狠地咒骂道:“那个武藤游戏到底是在干什么?!虽然他和我的这副身体一样,只是一个容器而已,但他起码是法老王的容器,“千年积木”暂时还是保存在他的身上比较好,起码我有和他是朋友这重身份的保护,一来,他不会轻易地怀疑到我的头上;这二来呢,我也能更加方便地掌握法老王的动向,毕竟武藤游戏在哪里,法老王也是必定在哪里。不过,知道法老王的容器如此废材也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我就能基本地把他的威胁排除在外,他作为武藤游戏,现在还算是一个单纯可靠的棋子,暂时还是不能动。待到七大千年神器全部现世,你们就一个个排着队,洗干净脖子等我来取。到那时候,我一定要让黑暗大邪神——佐克重现人间,然后把法老王的容器当着他的面直接破坏掉!这么弱的容器,根本就没有必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额,虽然我的容器其实也是强不到哪里去,甚至根本就可能连武藤游戏都比不过。但是,这其实这样我一个人强大就行了,根本就不需要容器的强大,因为,容器本来就是易碎的,再者说,因为我一旦释放出来我的真身——伟大的黑暗大邪神——佐克,我便再也不需要容器来禁锢束缚我了,武藤游戏,你就好好期待,哈哈哈哈哈!” 忽然,“千年智慧轮”忽然一闪,环绕在其上的六只吊坠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挺立的起来,然后,令人意外的是,吊坠居然指向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 暗貘良此时也是十分诧异,颇为意外地自言自语道:“为什么“千年智慧轮”会指向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难不成有两件千年神器在这座小小的童实野市吗?”他忽然恍然大悟,说道:“依据杏子刚才所说的,武藤游戏的“千年积木”在上学的路上被别人给抢了。” 为什么别人会抢武藤游戏的“千年积木”?是什么人会抢武藤游戏的“千年积木”?为什么会在武藤游戏上学的路上被别人抢走? 这三个灵魂拷问就像是梦魇一般在貘良的脑海中萦绕者,久久挥之不去,令他久久难以忘怀。 那么,依照现在“千年智慧轮”指示的这种情况,也只有一种可能能说的通了——童实野市出现了其他的千年神器! 也许,他已经发现了千年神器的作用,觊觎并想要获得其他的千年神器的力量,所以才会去抢夺游戏的“千年积木”;可惜啊,早在三千多年前,“千年积木”就是依照法老王的陵墓——金字塔是外形来打造的,如果说,金字塔存放的是法老王的遗体,那么“千年积木”为了储存法老王的灵魂来制造的。除此之外,“千年积木”并没有其他的用处。 不过,如果是游戏已经与那人发生了摩擦,拿他现在的位置应该就是稳定的,那如果我现在去的话,现在说不定还能坐享渔翁之利,同时抢到两个千年神器。 准备成为黑暗的养分,武藤游戏! 随着貘良动身出发,杏子此时也是终于到达了学校,她毫不犹豫地跳起来,想要直接跳过大门,但帅不过三秒,右脚忽然卡在栏杆之间,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虽然杏子狠狠地摔了个狗吃屎,但还是有惊无险地翻了过来。 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慌不择路地向着班级冲去。眼看老师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那走廊之上,她忽然心一横,直接就一跃而起,直接跳上了走廊。在老师到来之前抵达了教室。 刚进门,一眼就看见了城之内和本田的身影颇有些忧虑地坐在座位上。她顾不得尴尬,直接大吼一声:“游戏的“千年积木”被人抢走了!” 我和本田,城之内三人同时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此时,我们心照不宣地达成共识,直接走出了座位,准备即时去帮游戏。 此时,老师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门口。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整个年级乃至整个学校就你们班最野!哼!” 城之内刚想对老师做出解释:“老师,这次我们真的有急事,麻烦您通融一下。” “有急事?!有什么事能比上课重要?!我看你们就是不想上课故意的在找借口,乖乖回去上课!有什么事下课再说!” 听了这话,我忽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又联系到哥哥现在“千年积木”被抢,自己也是生死未卜,顿时也是忍无可忍,自己就直接冲了上来,一跃而起,一记凌空飞脚,直接把老师踹翻。回头招呼城之内、本田和杏子三人跟上。 城之内虽然此时对现在的情况一脸懵逼,但还是选择为了自己兄弟的安危,铤而走险一次。 而现在的游戏,顺着那黑跑人的指示来到了一座颇为破败不堪的棚屋前,眼看黑跑人毫不犹豫地跑了进去,游戏也是丝毫不含糊,直接就跟了进去。这不仅是因为法老王是自己重要的代练,还是因为他是自己作为重要的朋友啊! 这间棚屋貌似已经荒废了许久,游戏刚一进门,足以铺天盖地的灰尘便呛得游戏睁不开眼睛,因为黑跑人身上的黑袍阻挡的大部分的灰尘,就在游戏眨眼的一瞬间,黑跑人此时此刻已经跑得没影了。待到游戏仔细地打量起这个屋子,这个屋子异常地空旷,大概是没有开灯的缘故,屋子里略有些灰暗,游戏只能够摸着黑向前走。 忽然,灯光一闪,游戏便看见“千年积木”此时此刻正挂在不远处的墙壁上。他兴奋的想要把它亲手拿回来。但事实会有那么容易吗? 起码,在《游戏王》的世界观中,还没有不决斗就能成事的先例。 黑袍人忽然出现,直接一掌把游戏推飞数米。随着黑跑人在地面上摁下了一个按钮,一座决斗的决斗场忽然拔地而起。此时黑跑人出言道:“想要“千年积木”吗?想要的话就和我决斗,赢了话把“千年积木”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至于输掉的话,那你就和“千年积木”永远地留在这里。” 随着黑跑人打了个响指,木质的大门r忽然紧闭。游戏知道,此时此刻,他已经避无可避,退无可退。此时的比赛不仅仅是为了法老王,更是为了自己! 而此时的黑跑人也是面对着游戏,借着灯光,他已经看见了黑跑人的全貌。 他长着一张大众脸,目光呆滞而迷离。感觉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倒像是一个被人肆意操控的木偶一般。 而此时的貘良,已经随着“千年智慧轮”的指引,找到了那颗碎成两半的水晶球。暗貘良不屑地冷哼一声,一脚直接干净利落地把它踢到一边。紧接着他径直地走进一条巷口,为了防止别人的打扰,貘良在过去之后,便把巷道里的木箱横了过来,堵住了这唯一的通路,继续向前去。 初战马利克,游戏遭暗算 而现在,我们跟着杏子的脚步,来到游戏遭难的地方。看见那地面上已经四分五裂地水晶球以及那地面上貘良的脚印,我大概释然了。 我直接就蛮力爆发,一把就提起了木箱,一把扔过一边,回头招呼城之内和本田二人跟上。 而游戏这边,一个黄毛、杀马特非主流头型的小伙忽然就坐在这间棚屋的房梁上,他一脸阴笑地盯着武藤游戏,自顾自地说道:“那底下的那个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武藤游戏啊,看他这种天然呆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能够打败贝卡斯的样子,甚至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作为一名决斗者的资质和能力。多半也是和我一样,通过千年神器里的另一个灵魂来战斗的。呵呵,正好“千年积木”现在自己落到了我的手里,就拿这个人偶来试试你这个容器到底有几斤几两。”然后,他自顾自地拿起“千年锡杖”,朝着那具人偶的方向随意一指,那具人偶便像是机器在启动一般,机械地活动起来。 而游戏不知道是在拖延时间还是实在是想讨价还价,在一番商讨无果过后,他也是终于放弃了。说到底,他还是太天真了啊! 此时,他想要通过心灵感应呼唤身处“千年积木”之内的暗游戏,忽然,马利克手持“千年锡杖”,直接在比划了一阵,游戏愣是什么都感应不到了。 此时,他暗暗地握紧了拳头。 决斗! 由游戏先攻,起手召唤满勤炮灰攻1400,守1200的“灵巧的精灵剑士”,发动他的效果,使他不会被1900攻以上的怪兽所破坏,虽然没什么卵用,但总比没有的强。 那人也不知道怎么的,直接覆盖一张怪兽,结束回合。 游戏忽然感觉那人说话的声音有些熟悉,但绞尽脑汁依然不得其解,索性就不想了。 在未知的情况下,游戏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直接莽,直接用“灵巧精灵剑士”攻击对方覆盖的怪兽。 对方即时反转召唤出攻守各900的“电子壶”,发动它的效果,破坏双方所有怪兽,而双方继续翻开卡组最上方的五张卡,并召唤其中4星以下的怪兽卡。 于是,游戏特殊召唤出了攻1200,守800的“银牙狼”采取守备状态,对方也是不甘示弱,紧接着特殊召唤出攻1850,守800的“机械猎手”和攻1500,守1700的“机械兵队”采取攻击状态,结束回合。 采用机械族卡组,又是自己所熟悉的人,那么答案基本上就可以呼之欲出了。 “你是基斯——霍华德!”游戏也是颇为惊异地大喝一声。 而一旁的黑跑人眼看自己已经被识破,索性也是不在装了。他一把就揭开兜帽,露出他那印有美国旗的美国大兵头巾。但他的眼神依旧是呆滞而迷离,看起来颇具有喜感,又像是被人操控了一般。 原来,自从霍华德在当时贝卡斯的决斗者城堡打闹被赶出去之后,意外遇到了海难,昏迷了过去。却意外被马利克“古鲁斯”组织的人救到了他们的船上。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霍华德在苏醒之后不仅不知道感恩,还要把这艘船上的人都扔进大海,自己独掌这艘船。但很不幸,他遇到了暗马利克,之前也许是贝卡斯只是把他赶了出去,他的信心一阵膨胀,殊不知,只是贝卡斯一来不与他计较,二来自己正在举行决斗比赛,当着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真正地对他做些什么。但这次很明显,他踢到了铁板。暗马利克可不会惯着他,一脸阴笑地举起了“千年锡杖”,然后,便没有然后了。总之,现在的霍华德就像是傀儡一般活生生地站在了游戏的面前。 游戏看着那如同傀儡一般的霍华德,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怵。不过,好在现在是霍华德的回合,他自直接召唤出攻2200,守2000的“机械王”,发动它的效果,场上每有一只机械族怪兽,这只怪兽的攻击力就上升100点。现在霍华德的场上分别有“机械猎手”、“机械兵队”和“机械王”三只机械族怪兽,“机械王”的攻击力来到了2500点,与“黑魔术师”持平。然后,直接用“机械王”攻击游戏场上的“银月狼”,可怜“银月狼”那区区800的防御力,根本就抵挡不住“银月狼”,一下子就被破坏。 可惜,一开始的决斗规则并不能允许直接攻击玩家,所以,只要一直召唤怪兽守备就能挺过一个又一个回合,这不是纯纯给主角制造印卡的机会吗?总之,霍华德直接结束回合。游戏逃过一劫。 而游戏好像是吃定了这一bug,继续召唤出怪兽守备苟命,而霍华德一点也没有给他面子,直接继续召唤出攻1500,守1800的“机械复眼”,呈攻击状态。继续用“机械王”破坏掉游戏场上的守备怪兽。而因为场上机械族怪兽的增加,“机械王”的攻击力此时已经超越了黑魔术师,来到了2600点! 此时,看着此时游戏的窘态,马利克脸上的阴笑也是越发浓郁。 而此时此刻,游戏看一直守备怪兽根本就是慢性自杀而已,根本就没有效果。只得是被迫转换思路,直接召唤出“诅咒之龙”,然后从手牌发动魔法卡“融合”,把手牌中的“暗黑骑士盖亚”和场上的“诅咒之龙”融合,召唤出攻2600,守2100的“龙骑士盖亚”,眼看此时“龙骑士盖亚”的攻击力与“机械王”持平,一换一又觉得有些不值当,考虑到机械王的攻击力受到场上机械族怪兽的加成,所以,游戏直接攻击“机械猎手”,随着“机械猎手”被破坏,霍华德的生命值直接降到了1250,机械王的攻击力也是降到了2500。 这时,我想说,游戏的厉害之处根本就不在于他的卡组和技术,而是他善于钻规则的空子,在手牌卡手的时候,他就会用守备怪兽的伎俩苟过回合,利用不能直接攻击玩家和守备怪兽不受到伤害的规则保全自己,而起到引诱对方攻击的目的。待到抽到强力怪兽时,便伺机攻击,给予对方一波大伤害。 来到霍华德回合,在受到一波大伤害之后,霍华德也是怂了,直接把“机械复眼”和“机械兵队”调整为守备状态,紧接着发动环境魔法:“机械工厂”,使得双方场上的机械族怪兽的攻守分别增加300点。由于,此时游戏的场上并没有机械族怪兽,所以直接就忽略不计。而霍华德的场上可全部都是机械族怪兽啊! 于是,此时,“机械复眼”:攻1800,守2100;“机械兵队”攻1800,守2000,“机械王”攻2800,守2300。 然后,霍华德直接用“机械王”攻击游戏的“龙骑士盖亚”,随着“龙骑士盖亚”被破坏,游戏的生命值降到了1800。游戏更是一波回到解放前,又得重新卡bug,强行苟命。 而眼看是根本赢不了决斗,游戏准备口胡。直接发动魔法卡:“魔雾雨”,以机械怪兽会生锈为由,直接破坏霍华德场上全部怪兽。直接召唤出“恶魔召唤”,结束回合。 好家伙,直接在游戏与物理之间反复横跳,拥有此等超能力,海马输得不冤。 眼看游戏开始赖皮,霍华德也是不装了,起手就是一张禁卡——魔法卡:“天使的施舍”,典型的摸三张丢两张,过牌倒是不错。 霍华德再次故技重施,用铁丝把卡牌连在袖子里,趁着游戏不注意,悄悄地混入牌组。然后从手牌中发动仪式魔法卡:“杰拉的仪式”,把手牌中合计八星以上的怪兽卡送入墓地,从卡组特殊召唤仪式怪兽攻2800 守2300的“杰拉”,直接攻击游戏的“恶魔召唤”,游戏生命值降到了1500。 此时,暗貘良也是终于来到这间棚屋。他刚想靠近,胸前的“千年智慧轮”便猛地一颤,他不由得谨慎起来,虽然“千年智慧轮”指示他游戏和别人就在这里决斗,但由于“千年智慧轮”已经感应到了黑暗游戏的存在,在加上此时的暗貘良也是不知道战况。所以,他并没有选择贸然闯入。 此时,本田、城之内、杏子和我也已经来到了这里,貘良也许是迫切地想要把我们当枪使,一看到我们过来,便满脸殷勤地告诉我们,游戏正在这里与别人决斗。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眼看着貘良的脸上挂着异常和煦的笑容,我不由得警惕起来。恍惚间,我与貘良的眼神对视,他虽然是脸上无时无刻都在挂着和煦的笑容,但他看我的眼神明显与别人不一样,那是一种充满了打量味道的感觉。看城之内和本田的时候,就像是在看傻子一般,看杏子的时候,眼神不温不火,有时对着杏子过分的热情,做着十分生硬的回应。 可城之内和本田,一听到游戏在其中的时候,直接就要闯了进去。唉,这俩一根筋的单细胞生物。我一边痛苦的扶额,一边颇不情愿地跟了上去。眼看众人进去了,貘良也是终于跟着进去了。 此时,游戏与霍华德的战斗也是来到白热化。此时,暗貘良也是不由自主地看向房梁,紧接着,“千年智慧轮”猛地一颤,齐刷刷地指向着马利克的位置指去。 忽然,马利克就像是觉察到了什么,赶紧跑路。而霍华德因为失去了“千年锡杖”的维持,马上就像是一具干瘪的尸体一般萎靡了下来,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而游戏此时也是有些不知所措,回头一看,他欣喜地说道:“须藤,你们都来了!”殊不知,他现在把后背留给了霍华德! 此时,霍华德已经慢慢地清醒了过来。只是,他现在只是趴在地上,我们并没有发现。他悄悄地从袖子掏出匕首,悄悄地换到手上,紧接着一跃而起,把匕首恶狠狠地扎向游戏的后背。 “可恶的游戏,总是在坏我的好事!” 此时的游戏因为背朝霍华德的缘故,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我下意识地踹开游戏,但匕首还是结结实实地捅到了他的背上!我再看时,哥哥的背上只有一只刀柄露出来,我知道,这伤口恐怕只有2深!此时,游戏硬挺挺地趴在地上,伤口正缓缓地渗出鲜血。 城之内上前向直接把刀拔出来,我直接一记手刀阻止,这原理就像是水管一般,如果在水管上割开一道口子,水便会出从割裂处源源不断地喷出来。现在,刀已经割破了血管,贸然拔刀只会让血液直接喷出来而已。 我直接干净利落地抱住哥哥,直接冲出了棚屋,此时,我的脑海中一道电子音响起。 “叮,剧情将要发生严重变化,“冥王之剑”解锁飞行模式。” 此时,众人也是跟了上来,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我也是毫不避讳,直接御剑而起,急匆匆地前往医院! 游戏遭孽障,患难见真情 眼看游戏受伤,城之内和本田顿时就怒不可遏,下意识地与彼此左右开弓,把霍华德打得鼻青脸肿、皮开肉绽。尽管他们感觉还是不过瘾,但为了游戏的安危,最终还是不甘心地放开了霍华德。 唉,这两货就是这点好,虽然说是头脑简单,但也足够重情重义。比现在社会上形形色色地戴着面具的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于是,本田、城之内和杏子三人马不停蹄地跟了上来。 貘良一开始慢悠悠地跟在最后面,一段时间过后,见没有人发现自己,索性就不跟了。回到当初的那个棚屋,冷漠地看了眼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霍华德,一脸狞笑着,自顾自地取走了“千年积木”。 他正想要窥探出那“千年积木”的秘密,自顾自地拆下来“千年积木”上的一个零件,却好像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千里之堤上的蚁穴,印度堤坝上的几个老鼠洞。总之,整个“千年积木”顿时就分崩离析,重新变成了一块块碎片。 此情此景,貘良彻底慌了,倒不是因为这“千年积木”,而是因为武藤游戏。这并不是因为他自己害怕武藤游戏,而是法老王的容器有且只有一个,一般不到万不得已,法老王绝对不会主动地更换容器。而现在“千年积木”中封印着法老王的灵魂,法老王自己的记忆由法老王带着六位3000年前古埃及的神官们共同封印在七件千年神器中。以前法老王在,自己仅仅只是需要跟着法老王的容器——武藤游戏就能把七件千年神器一一给找到。虽然自己有着“千年智慧轮”的辅助,可是谁不喜欢送货上门呢? 忽然他看到了躺在地面上的基斯霍华德,心里已然有了盘算,反正自己已经打开了“千年积木”的封印,就麻烦武藤游戏继续兢兢业业地做着我的工具人和寻宝鼠,的那种哦。 此时,我已经到达了医院,我慌不择路地往医院里冲,就像是压路机一般把过往的人流通通撞开,来到急诊科前,由于我没有带现金的习惯,于是我直接就从口袋里撒出一把支票,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甚至嫌弃抢救车走的太慢,直接抱着游戏直接硬生生地撞开了抢救室的房门。 之后,识趣地退在走廊。 我的心慌乱如麻,就像是失了魂,失了智一般,整个人直接就是坐立不安,仿佛一下子就衰老了十岁,整个人都随着而萎靡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着那里面一声清脆的金铁交击之声,和那一声声惨叫,我知道刀子已经被拔了出来。血液如同喷泉一般涌出,顷刻间便把纯白的床垫染得殷红,伴随着一阵“咝咝”声,就像是开水被泼在了猪肉上,哥哥又是发出一声惨叫,我知道,那是酒精涂抹在皮肤上的声音。不一会儿,手术室里便响起了哥哥的抽泣和哽咽声,伴随着针线交叉的声音,我的身体猛然一颤!最痛苦的时候来了!随着针线的进出,我心如刀绞,我知道那究竟会有多疼,大概是曾经所经历过,我想,哥哥的身体肯定在像是筛糠一样战栗着。我一会来来回回地在手术室外徘徊,一会又疯狂地用拳头轰击着墙面,根本就没有办法真正让自己所冷静下来,纵使在这个地方见识到了许多的生死离别,那又如何?! 此时,城之内、本田和杏子终于是姗姗来迟,城之内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一手搭在我肩膀之上,随后拼命地摇晃:“须藤,你的哥哥怎么样了?!” 而我此时也正在崩溃的边缘,不耐烦地一把把他手甩开,大吼一声:“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眼看我的情绪已经失控,杏子连忙站出来当和事佬:“现在着急有用吗?!须藤,你赶紧给我冷静下来!” 我有些厌恶地用血红色的眸子一一扫过众人,紧接着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去先给哥哥做饭,城之内,你赶紧跑回家一趟,把这件事告诉爷爷。快!一定要快!” 而城之内现在还在为我刚才那粗暴的态度,心里不忿,他不服气地埋怨道:“为什么是我?!本田和杏子去不行吗?!” 我一边向外走,一边右手竖起三根手指,说道:“第一,杏子是个女孩子,肯定比我们更会照顾人;第二,就你这个冒失鬼,要是我哥哥待会就出来了,你打扰到医生的治疗怎么办?!第三,就是你个人的原因了,你跑的比较快。” 此时,城之内虽然还是有些不服,但还是在杏子的怂恿下,接受了任务。 他玩命地跑着,因为他明白,脚上带着的,是一个老年人的希望与牵挂。 此时,杏子看着那冰冷的轩窗,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可能我还是不敢去承认,不敢去面对,我无法面对哥哥凄惨的样子,所以我选择了离开。同时,我也会觉得作为哥哥最好的哥们,城之内的心里也是不好受,所以我才会刻意地把他支开。 当城之内把游戏进抢救室的消息告诉爷爷的时候,爷爷仍然在谈笑风生:“城之内,你这孩子,慢点慢点,就算是年轻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 而城之内根本就顾不得换气,朝着爷爷说道:“不好了,游戏出事了!” 爷爷年事已高,在城之内喘气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只得说道:“城之内,你慢点,喝口水,慢慢说。” 城之内匆匆忙忙地一饮而尽,说道:“不好了,游戏被霍华德给捅了,现在正在抢救室了呢!” 爷爷听到这件事,宛若晴天霹雳,他愣了一会,随后颤颤巍巍地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城之内颇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您?!” 爷爷当即要拿起锄头,去找霍华德拼命,但又想到游戏生死未卜,说不定就是最后一面了,他慌忙大喊道:“游戏在哪里?!快带我去!” 城之内兴致勃勃地在前面领路,但爷爷年事已高,没跑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他面露苦涩地打了通电话。 而在另一边,海马正在兴致勃勃地和圭平准备研究新的决斗盘,忽然一通电话打来,见又是陌生号码,搅得他心烦意乱,正欲挂断,但圭平此时窜了出来,疑惑地点了接听。 “海马啊,我是你老伯,游戏出事了。”爷爷的声音响起。 海马不耐烦地挑了挑眉:“你来干什么,你那垃圾卡牌店,我们可不需要。等等!你说游戏出事了?!到底怎么呢,快说!” “游戏被人给捅了,现在在抢救呢。” 海马听闻此言,大惊失色,匆匆忙忙地挂断电话,朝着圭平说道:“圭平,给我定位那老头和游戏的位置,另外给我备辆车,快!” 圭平小声而又有些担忧地说道:“哥哥,你不是说,今天要把决斗盘制造出来吗?” 海马则是冰冷而又机械般地回应:“给我配车,快!另外,通知医院,务必要把武藤游戏给治好,我海马集团愿承担一切费用!” 圭平又是适时地提醒道:“可是我们这个月的研究经费正吃紧……” “那就下个月再研究,反正图纸已经研究好了,制造出来也是时间的问题。” “可是,我们答应了那些供货商和开发商……”圭平弱弱地说道。 “那这样,马上给我赶制好一台,做好预告片,加大宣传力度,争取在下个月风光大卖!” 此时,圭平识趣地退了出去。 忽然,海马匆匆忙忙地叫住了圭平:“等等!叫直升机来,堵车有时候也是个问题。” 此时,所有的工作似乎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三幻神现,千年首饰 在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展现出一种惊人的凝聚力。 医院的灯昏黄着,似乎要加重我们的不安。 我眉头紧锁,海马双手抱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游戏,我和你还没有在真正的决斗比赛中分出胜负,我不允许你就这么死了!” 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抢救室的门开了。 “所幸伤口并没用伤及要害,再加上送医及时,患者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由于伤口过深,患者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来进行伤口愈合。在此期间,忌食辛辣食物,各位家属们,明白了?”为首那医生庆幸般地说道。 此时,所有人那紧锁的眉头终于也是成功地放松了下来。 听到游戏无恙之后,海马傲娇地别过头去,唤上圭平,自顾自地向外走,也不忘撂下狠话:“一个月之后的决斗城市比赛,我希望游戏能够准时参加,决斗比赛要是没有游戏的话,那就太无聊了。还有,庸才就不用来了,免得丢人现眼。” 城之内心中不忿,大吼一声:“我不是庸才!” 海马的嘴角露出了讥讽般的微笑,说道:“那你就好好地在决斗城市中证明给我看,希望你能在淘汰赛中活下来,啊哈哈哈哈!” “再见了。”圭平不忘留下礼貌性的话语,紧接着,自顾自地爬上直升机,扬长而去。 随后,游戏也由抢救室转为普通病房。 眼看游戏已经没事,众人也是走的走,散的散。不一会儿,游戏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一个月后,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哥走出了医院,尽管背后的伤口早已经结痂,但但凡触碰到还是钻心的疼,看着他现在只能一步一步地踱步,我也是心疼不已。索性就直接把他背在背上,自己也能轻松一点,速度也能加快一点。 正打算穿过市中心去买菜的时候,大银幕上忽然出现了海马那张臭屁的脸: “各位来自世界各地的决斗者们,马上由我们海马集团主办的决斗城市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次决斗比赛不设场地,因为整个童实野市就是决斗场地。另外,我们海马集团已经脱离了决斗场地的限制,改良了便携式决斗盘。它可以通过无线信号与我们海马集团的卫星相链接,只要佩戴在手臂上就能同对手随时随地地进行决斗。最后,为了反馈各位决斗者,我们藉由贝卡斯的经验,把每一位决斗者进行了评级,等级5以上的决斗者可以直接领取的决斗盘,等级5以下的则需要自行购买。”说完,海马就消失了。 但他留下的话便引起了轩然大波,关于决斗盘的争论此起彼伏。 我不得不说,海马确实挺有商业头脑的,此时举办决斗比赛,不仅可以让海马集团名声大噪,还可以地给决斗盘打广告,简直是一举两得。此外,他尽管承认会给等级5以上的决斗者提供决斗盘,但整个童实野市,等级5以上的决斗者可以说是凤毛麟角,甚至可以说是万里挑一。可能凭着《游戏王》中决斗者的数量,利润就能把决斗盘的成本,甚至举行比赛的成本,通通都收回来。 可哥哥看到这一幕,顿时就走不动道了。 “伙伴,你说我们这一次还能赢吗?”游戏自顾自地呢喃道,他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左手向着胸口探去。 “诶,我的千年积木呢?!” 此时,貘良也是看到了海马的布告,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来,不知不觉中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武藤游戏,此时的哥哥,在我的背上显得格外显眼。他悄悄地朝着我的位置靠近。 忽然,有人忽然拍了拍我的后背。我警惕地回头,下意识地一记直拳打出。 尽管貘良反应及时,直接用双臂交叉挡下攻击,但还是被我那霸道的力量轰退了数米远,他的双臂微微震颤着,看我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此时,我和哥哥也是反应了过来:“貘良,你怎么在这里?” 貘良立马就装起了可怜,说道:“呐,一个月之前,我看到你被霍华德给捅了,后来,“千年积木”也被霍华德给摔碎了,我本来想悄悄地把它拼好还给你,但是我足足拼了一个月,还是没有拼好它,对不起,游戏。”说着,便把破碎的“千年积木”双手奉上。 哥哥则是久违地露出笑容,说道:“没关系的貘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则是对貘良所说的话半信半疑,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是露出那标志性的笑容,替哥哥接下了“千年积木”。 对于“千年积木”的难度,我也是有所耳闻的,哥哥当年纯手工,用了八年才拼好。而就算是后来海马用海马集团的人工智能,也足足用了22个小时。也就是说,不管貘良到底是拼还是没拼,正常人都不可能在一个月之内就把“千年积木”拼好。 忽然,我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顾不得买菜,对着哥哥说道:“哥,大概你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把“千年积木”重新给拼好?” 哥哥思虑了一会,说道:“最少也要一周。” 我粗略地算了算,时间还勉强够用,于是对着哥哥说道:“哥,你现在伤势还没好,我先送你回家。尽快拼好“千年积木”!我还有事去处理一下,” 游戏很疑惑,但出于对我的信任,并没有选择多问。 在把哥哥送回家后,我马上马不停蹄地飞往海马大厦。此时的海马大厦内,海马左手提着那熟悉地银色手提箱,身后有两位保镖在跟着。右边的是一个穿着古埃及风格服饰的少女,脖子上挂着一条金色的项链。 由少女率先开口:“海马先生,很高兴你能来,我在这里这里祝愿你的游戏事业蒸蒸日上。” 而海马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似乎是这种客套话已经听腻了,示意她直接进入正题。 “我对你的唯一的兴趣就是你承诺的超强卡牌!”海马讨厌兜兜转转,索性就直说了。 而伊西丝——伊修达尔此时见海马已经上套,便也直接进入了正题。 她带着海马来到地下室,海马看到那些印有决斗怪兽的石板,便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然后,他便在石板之上看见了熟悉的自己!海马大受震撼! 此时,伊西丝催动了“千年首饰”的力量,海马顿时呆楞在原地。 此时,我已然冲了进来! 三两下就打翻了守卫,直接冲了过去。 而此时,海马已经脱困。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仿佛既熟悉又陌生。 然后,他便看到了“三幻神”的石板画。 就在这时候,伊西丝郑重地将神之卡“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交给了海马。 此时,我直接破门而入。 伊西丝警惕地说道:“你是谁?!” 海马也是看了过来,惊异地说道:“须藤,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无奈地摆了摆手,说道:“我也不想来这里,实在是没办法,马利克——伊修达尔雇人捅了我的哥哥,过来算账而已。”说完,我若有所思地看向了伊西丝。 伊西丝听闻,大惊失色,有些慌乱地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颇为不屑地摆了摆手,说道:“可是,我今天并不想来找你的麻烦,我是来找海马的,请你回避一下。” 决斗城市,开始之时 听了这话,伊西丝自顾自地松了一口气。她也是自知理亏,识趣地退到一边。因为她作为守墓者家族的成员,早已经知道了法老王的样子,甚至伊西丝还有着“千年首饰”的能力,能够短暂地预知未来,了解到武藤游戏就是法老王当世的容器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此外,她对于他的弟弟——马利克·伊修达尔也不好去追究什么,倒也不是因为过度的宠溺,而是因为她自己也希望能够终结那守墓者家族那悲惨的命运,但她的希望通过一种相对和平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而暗马利克则想要通过解决掉制造问题的人来一劳永逸地去解决问题,也就是法老王。 同时,伊西丝也觉得自己亏欠了马利克许多,姐弟俩本就拥有着一段不堪回首的童年——家里的老父亲在姐弟俩小时候,经常性会去酗酒,稍微遇到点儿不顺心的事,就会对姐弟俩拳打脚踢。甚至有时看姐姐——伊西丝颇有些姿色,数次欲行不轨之事,而他们作为守墓人,根本就不会获得与其他人的联系。于是,幼小的马利克经常性地会站出来保护姐姐,于是,他也经常性地被父亲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后来,马利克在生死边缘时,意外获得了“千年锡杖”的认可,觉醒出了自己的暗人格,从此之后,马利克就变了。 他变得冷漠,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在他觉醒暗人格的那天晚上,在父亲惊恐的眼神中,马利克完全地掌控了“千年锡杖”,利用“千年锡杖”的能力,控制并抹杀了父亲的人格。在那一晚,姐弟俩变卖了古墓里所有的家产,相依为命地逃到了外面的世界。后来,马利克为了终结家族世世代代守墓的悲惨命运,一手创办了“古鲁斯”,而作为姐姐的伊西丝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说,现在的马利克有什么精神支柱,那一定就是机车了。他就像是机械一般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 此时,海马愣了愣,说道:“须藤,你找我什么事?” 我则是没好气地说道:“你把决斗城市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还问我要来找你干什么?” 海马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不会是要来参加比赛?!” 我则是笑着回应道:“最近厨师淡季,出来搞搞副业,这难道不行吗?” 海马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接着长吁一口气,冷哼一声说道:“哼,看在你曾经救过我和圭平的面子上,我也算是好心地提醒你一次。其实决斗比赛并没有你真正所想的那样光彩,就有点像是游戏主播一样,顶流的大主播能够瓜分50到70%的利润,而至于那些十八线的小主播,每天的利润可能连1都不到。那换算到决斗比赛中也是一样,可能决斗王能够分到决斗比赛中50到70的利润,普通决斗者可能连1都不到。要是你有着与你哥哥不相上下的实力,那确实能在决斗比赛中捞一桶金,要是你只是一名普通的决斗者,那可能连决斗盘的成本都收不回来。明白了吗?” 我一边颇有耐心地听着海马对我的忠告,一边不耐烦地拨弄着头发,右手食指轻蔑般地摇了摇,说道:“海马这种事还需要我明说吗?我其实并没有指望决斗能给我带来额外的受益,我也不会为了哥哥的梦想争得头破血流,我只会在哥哥的背后,默默而又无私地去帮助他实现自己的梦想。可是,本来我以为会平安无事,但上次哥哥的受伤却让我敲响了警钟。和你说明白,此次参加比赛是假,保护哥哥才是真的。明白了吗?” 听完,海马也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哼,你如果想要保护哥哥到最后,那你也要战斗到最后才行呐。”随后,他自顾自地拿起电话:“圭平,决斗盘都发放好了吗?” 圭平回道:“是的,哥哥。” “那你看看还有没有库存,有的话,准备一件送到我的位置来。” “那哥哥想要决斗盘干什么?作为我们国际幻象社的社长,你其实拥有着为哥哥私人订制的决斗盘的。”圭平疑惑地追问道。 “我说是拿来送人的。”海马颇有些不耐烦地回道。 “送给谁啊,是游戏吗?”圭平继续追问。 “不是,是他弟弟。”海马的眉毛微微上挑。 “哦,是须藤啊。不过他为什么要来决斗啊?在我的记忆中,他好像是迄今为止从来没有决斗过。” “本来我也想不到他会来决斗,可能是上次他的哥哥受伤,伤到他了。” 那边忽然挂断了电话,不一会儿,一个崭新的决斗盘就被圭平亲自捧着,送了上来。 圭平在放下决斗盘之后,便调侃起来:“想不到你会为了哥哥而去参加决斗呢。” 我默默地收下决斗盘,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边,久久不语。 然后,我也不顾周围人的眼光,直接御剑而去。 几天后,随着决斗盘的发售,童实野市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火炉一般,整个都已经沸腾了起来。 我悄悄地抱上决斗盘,就放在我自己的系统空间里,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游戏,你觉得由海马公司设计出的新型决斗盘到底怎么样,我记得他吹嘘自己家的决斗盘通过无线电与海马集团的卫星相链接,能够实体化决斗怪兽呢。对了,他还说,要给等级5以上的决斗者发放决斗盘呢。这条通人性的规矩就是为我这种又帅又有实力的决斗者来准备的,哈哈哈哈哈!”不远处忽然传来城之内的声音。 “我不知道呢,要等到了店里之后才知道。毕竟我爷爷的店只是卖卡牌的,决斗盘这种东西,我们家根本就没有。说到底,还是海马根本就看不上我爷爷的那个小店。”游戏客观地说道。 “城之内,你别忘了,你曾经也是跟海马决斗过的,那场决斗简直就是单方面的碾压,可以说是毫无观赏性呐。你觉得海马会给你定为什么等级的决斗者呢?”本田看着城之内那春风得意的样子,顺势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这一下直接把城之内都给气绿了,他强词夺理般地狡辩道:“你懂什么?!决斗比赛本来就是胜败乃兵家常事,我那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懂吗?” 看着两人拌嘴的样子,杏子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随后又无奈地摆了摆手,摇了摇头。 一路人有说有笑地来到了决斗盘专卖店。幸亏他们来的早,此时的店里并没有什么人。游戏和城之内赶紧冲了进来。 不一会儿,人群就像是闻到了腥味的鲨鱼群一般鱼贯而入。 而此时,游戏已经走了上去。 他颇有礼貌地问道:“你好,听说这里有决斗盘卖,可以卖给我一个吗?” 那售货员一看见了武藤游戏的脸,吓得他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你是那个……传说中……决斗者王国的王者……武藤游戏!” 身负口胡和代练,我哥哥绝不会输! 然后,他熟练地操控起了电脑,看到了游戏的相关资料,说道:“武藤游戏,等级8的卓越决斗者,根据海马公司的规定,等级5以上的怪兽决斗者可以获得海马公司资助的决斗盘。给,这是你的决斗盘。” 而后,城之内趾高气扬地走到售货员面前,说道:“既然游戏都能成为海马口中的卓越决斗者,那作为他的好基友——也就是我——城之内克也,成为一个五级决斗者不过分。” 售货员虽然极其不爽城之内的态度,但依据自己的职业操守,还是耐心地帮城之内查询了起来。 殊不知,眼前的收银员早已经不是海马公司的人,而是马利克利用“千年锡杖”洗脑过的傀儡。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城之内克也,等级2的懒骨之马。” 此言一出,长长的队伍后面忽然传来了哄笑声。城之内也是大惊失色,落寂般地说道:“真红眼黑龙,难道我们这次就要被雪藏了吗?” 那售货员一听到“真红眼黑龙”这般地稀有卡,一瞬间眼睛都直了,连忙改口,双手把决斗盘奉上,说道:“对不起,城之内先生,是我刚才眼拙了,你的决斗者等级是5,这是你的决斗盘。” 而城之内对此也是十分激动,高兴地一蹦三尺高,直接就把自己的卡组插入了决斗盘,摆起了造型。 紧接着,他们听到了令他们熟悉的人: “昆虫羽蛾,5级合格决斗者;” “恐龙龙崎,5级合格决斗者;” “娓木鱼太,6级优秀决斗者;” “孔雀舞,7级成熟决斗者……” 不知过了多久,人流终于散去。此时,夜幕降临,在绚烂地霓虹灯前,社长那张熟悉的脸又再次出现在了荧幕上:“参加比赛的条件有两个:” “1,决斗者要拥有属于自己的卡组,以标准数量,四十张为准。2,决斗者必须拥有我们海马公司颁发的决斗盘。这个相信已经分发给大家了,各位懂了吗?” 底下的人就像是炸开了锅,全部沸腾了。 此时,海马清咳一声,示意安静。他顿了顿继续说:“此外,此次大赛还有一位特别嘉宾参加。” 海马忽然不说话了,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他顿了顿说道:“他就是武藤游戏的弟弟,须藤游戏,特别的是,他在之前并没有参加过任意形式的决斗者比赛,但他在昨天忽然单方面与我签订了一个协议,与我打了个赌,如果自己这次没有撑到决赛,他就要倒贴我3000万作为赌注,那我现在本着有饭大家吃的原则,我宣布第一个打败须藤游戏的人,将与我平分这3000万的现金!” 此言一出,所有的眼光都变得炽热起来,巴不得现在就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等等,我貌似并没有跟海马签订过这种方面的协议啊?!我明白了,这是海马正在通过舆论压力来明目张胆地讹我钱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不管我是承认与否,结果都已经不重要了。所有的人都会不约而同地把我当成一块香饽饽,无论如何,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啊呸,什么有饭大家吃,明明就是想借刀杀人,想要不费吹灰之力地去白嫖。 此时的我,只能是默默地打开了决斗盘,既然你们都想来对付我,那我就把你们当成经验包。 黑暗降临,临危受命 不管此时此刻别人在想些什么,围着我身边的哥哥、城之内、杏子和本田已经吓傻了。 城之内现在已经诧异地不敢轻易地说话,他悄悄地扯着我的衣袖,故意地压低声音说道:“这是真的吗?须藤?” 对此,我反而是释然了,我言简意赅地回答道:“参加是真,打赌是假。”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例外地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们就明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纵然他们得到了真相又如何,他们根本就百口莫辩。因为,人们所歆慕的从来都不是所谓的真相,而是眼前的利益。 而后,城之内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身体,用眼神示意我赶紧逃生。 虽然我以为区区3000万对于我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虽然,城之内的举动把我气的想翻白眼,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而城之内又做了如此暖心的事。但我现在只想说,既然海马说了,整个童实野市都是决斗者的舞台,我又能逃到哪去?!与其绝望死去,不如纵情燃烧!我的出现就像是重磅炸弹一般,点燃了在场所有财迷的心。殊不知,现在海马还存在于场上。 海马幸灾乐祸地说道:“根据决斗城市的规则,决斗者的输赢会被记录到决斗盘中,自决斗开始的那一刻起,便无法更改。依照规矩,赢者要拿走输家最为珍贵的卡牌,明白了吗?” 说完,海马便消失了。 在海马消失之后,我的神色逐渐警惕了起来。因为我知道,在灿烂的光明背后,一定有着黑暗在暗自滋长。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照不到光的人,蜷缩在黑暗的角落中。所以,我们要变成光,去照耀那些还没有见到光芒的人。亦或是尘世的光芒根本就无法把人世的黑暗,照的通透。谁知道呢? 在某处光明所照耀不到的角落: “你是说海马将要在童实野市举办决斗城市比赛?!”一道声音响起。 “是的,马利克大人,不过好像这次决斗比赛除了法老王之外,还有其他的新人来参加,但属下不知道到底是谁。”另一道声音随之响起。 “哦,新人吗?总算是有点意思了。诺,我决定要亲自参加决斗比赛。”马利克显然已经来了兴趣。 “马利克大人,可是您……”属下明显就吓了一跳。 “多说无益,我已经决定了。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亲自去试探他们的实力。”马利克明显动了真怒。 此时,那名属下小心翼翼地做了一个楫,恭恭敬敬地迟到一边,隐去了。 回到我们这边,这时一名身披黑袍的佝偻的人,与周围的绚丽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看起来十分地奇怪。他虽然一直在刻意地隐藏自己,我我还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他在逐步地向我们这边靠近。 虽然我现在也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但在如今的市场上,哪有纯粹的泥菩萨,就算是真正的泥菩萨,也得是象征性地镶上一圈金边才对。然后,便要打着“佛祖保佑”的旗号,扮出悲悯众生的嘴脸,明目张胆地讹去我们口袋里那为数不多的黄白之物。 然后,整个决斗场地就已经骚动了起来。 此时的决斗者们似乎极为罕见地、心有灵犀地像是一个水桶一般,把我团团围住。但同时他们也是各自都安怀鬼胎,想要争先去成为那个“第一个吃到螃蟹的人”。 忽然,黑跑人忽然传出了马利克声音:“亲爱的法老王,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将把你拖入黑暗,把你身边的一切通通都拖入黑暗!啊哈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游戏和城之内都不由自主地朝着马利克看了过来。 只见马利克忽然高举“千年锡杖”,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只见“千年锡杖”的周身忽然涌现出一阵阵光芒,呈波浪形地向四周扩散,周围的人一旦身体触碰到了这阵光芒,立马就像是被困在了慢镜头一般,以至于行动迟缓,目光呆滞,就好像是被控制了一般。 眼看光芒即将蜂拥而来,“冥王之剑”的剑柄之上,忽然涌出一道道刺目的红光,几乎就是在瞬间,就把我周身给笼罩,我也因此逃过一劫。 而游戏面前的“千年积木”,忽然一阵摇晃,“千年积木”里法老王的灵魂即时回应。于是,游戏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而一旁的城之内和本田,以及杏子三人,可就远远没有那么幸运,直接被光芒所笼罩,变得目光呆滞,甚至杏子还被迫成为了表马利克的载体,彻底地昏睡了过去。 诶,为什么表马利克会让杏子成为他暂时性的容器,难不成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但一旁的暗马利克在做完这一切过后,便挑衅般地说道:“好了,现在该好好地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了。敬爱的法老王啊,我会让你痛苦地坠入地狱的!” 暗游戏刚想上前做些什么,但却被我一把给拉开了,我直接就先发致人,说道:“你想对我的哥哥做些什么?!我的哥哥从来都是武藤游戏,不是不是你口中的法老王!” 暗马利克愣了一下,说道:“这件事和你无关,快滚开。我是和你哥哥来决斗的。” 我义愤填膺地说道:“你想要挑战我的哥哥,先打败我再说。” 马利克忽然不屑的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我是决斗城市比赛的决斗者,是绝不允许私斗的,我看你实在是一个新面孔,应该还不是参加决斗城市比赛的决斗者。” 我不由得冷冷一笑,说道:“你错了,我确实就是!” 此言一出,马利克也是明显又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说道:“难不成,你就是那个新人吗?!” 我不屑地笑了笑,说道:“其实,我不仅是决斗比赛的新人,还是武藤游戏的亲弟弟——须藤游戏!” 听了这话,暗马利克当即怒极反笑,欣喜若狂地说道:“想不到,你还是武藤游戏的亲弟弟?!,要是把你埋葬进黑暗,武藤游戏肯定会发狂的!哈哈哈哈哈!” 须藤首战,黑暗退散 于是,我与马利克一言不合就决斗。 我颇有些生疏地把卡组插进决斗盘里,手臂止不住地颤抖着,搞不清到底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 决斗! 此时,马利克忽然不屑地摆了摆手,说道:“别说我欺负新手,我直接让你先手,如何?” 我的眉毛忽然不耐烦地上挑,索性就直接顺水推舟,给众人一种我很菜的错觉。 我不慌不忙地覆盖攻500,守1500的“暗灵使·达克”,随后直接结束回合。 不料马利克真的把我当成了小卡拉米,连脸也是越发浓郁。他直接起手就是一张攻200守300的“被封印的左腕”,结束回合。 但却恰恰中了我的下怀,我直接反转召唤“暗灵使达克”,并毫不犹豫地发动它的效果:“当反转成功时,永久获得场上一只暗属性怪兽的控制权。”于是,暗马利克场上的“被封印的左腕”便直接被我以守备状态牛头到了我的场上。紧接着,覆盖第二张“暗灵使·达克”,直接结束回合。 这一操作,把法老王都给看傻了。 而马利克不怒反笑:“你以为控制我的黑暗大法师的一个零部件就能阻止我特殊召唤黑暗大法师吗?这实在是太天真了,我就诚心诚意地告诉你,其实黑暗大法师,我的这副卡组里面足足有三套。” 我则是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三套?真是愚蠢,三套虽然更容易找到零部件,但也容易被相同的零部件给卡住手牌,而虽然黑暗大法师凑齐五张就能直接获得胜利,但它们要是完整的五张,要能够拼凑出黑暗大法师骨架才行。而我们知道,决斗者的手牌至多就只有六张,这就说明,你一旦抽出了多余的部件,不仅白白浪费自己本来就为数不多的抽卡机会不说,关键是到回合结束时,黑暗大法师的身体部件根本就留不住,只能无奈的丢弃到墓地里。所以我说真是愚蠢。一旦敌人发动攻击,你的手里连一张高攻击力都的怪兽卡都没有,只能如同那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来到马利克回合,他好像是被我的话给触动到了,但很快又清醒过来:“你要是能赢我再说大话!”他继续覆盖召唤出攻300守200的“被封印的左足”,紧接着发动魔法卡:“天使的施舍”,抽三丢二的老套路。马利克此时小嘴一咧,露出了极其夸张的微笑,看样子应该是又抽到了黑暗大法师的部件。 来到我的回合,直接反转召唤第二张“暗灵使·达克”,如法炮制地把马利克场上的刚刚召唤出的,还没有捂热乎的“被封印的左足”,直接就牛头到了我的场上。紧接着召唤出第三张“暗灵使·达克,最后把我所召唤出的第一只暗灵使·达克转变为守备状态,结束回合。” 此时我的场上已经是铺满了怪兽,马利克顿时就慌了,他已经抽到了部件一个个都成为了别人的嫁衣,这搁谁不难受。已经与我拖了三个回合手牌里愣是只有一张配件——“被封印的右足”。忽然发现我的“暗灵使·达克”只有区区500点攻击力,顿时就起了坏心思,再看看自己那“被封印的右足”攻200,守300的“高额数值”,顿时就沉默了。马利克估计这辈子都没有那么憋屈过,明明我场上的怪兽只有区区500点攻击力,但他现在却是奈何不了我分毫。只因他现在手里没有那张黑暗大法师的躯体——那张攻守各1000的“艾克佐尼亚的躯体”,只能是再次发动魔法卡:“天使的施舍”,继续抽三丢二,果然如我所料,他果然开始卡手了,他的手牌中赫然出现了第二张的“被封印的左腕”,马利克脸都绿了。只得是继续守备表示召唤“被封印的左腕”,结束回合。 来到我的回合,可能是我为了彻底打破马利克的幻想我自己把两张部件作为祭品献上,从手牌中通常召唤出“黑魔术师。”把全部怪兽调整为攻击状态,在此期间发动第三张“暗灵使·达克”的效果,在次牛头马利克的“被封印的左腕”,于是,我的场上又直接被铺满了。紧接着对马利克直接发动攻击,三张“暗灵使·达克”的攻击力之和为1500点,加上“黑魔术师”的2500点,正好就完美掐灭了马利克的生命值4000点。 马利克狼狈地躺在地上,恼羞成怒地举起“千年锡杖”,向我敲来。我不慌不忙地拔出剑柄,直接格挡。马利克眼看就是玩累了,连忙撂下一句狠话:“不错嘛,新人,你竟然能想出克制暗黑大法师的方法,但现在只是一次小小的测试,下次我会用正规的卡组来堂堂正正地打败你的。黑暗终究吞噬掉一切的,你们就好好期待。哈哈哈哈哈!” 暗游戏走了上来,自顾自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弟弟,我无论如何都会保护你到最后的。” 我忽然爽朗地笑了,笑得那般开心,那般解脱但其实我背后的脸色苦涩而又凝重,就如马利克所说的那样,这对我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考验,顶多就是一次小小的试探而已。可惜的是,他根本就没有试探出我到底还有多少实力。因为,我根本还没有拿出实力,顶多我就是拿出了对付“黑暗大法师”的歪门邪道而已。 不过,经过这次决斗过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觉得这样反而使我哥轻松了许多,希望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现在把那些散落在外的线索一五一十地拼凑在一起,好像只能得出两件事,一好一坏,倒也算不得什么离谱与糟糕。现在知道好消息是:因为马利克的离开,再场的所有人的眼神逐步变得清明;但坏消息是,经过我这次恶意地出风头,马利克也算是和我结下梁子了,以后的日子恐怕都不好过咯。 “游戏,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耳畔忽然传来了城之内那熟悉的声音。 眼看着周围的人开始一一都恢复了正常,我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极速地向着远方遁去。 小小羽蛾,也敢放肆 踩住那道昏暗的灯光,我一面应对着众人的追踪,一面在九曲回肠的小巷中来回穿梭,终于,我在翻了几道墙之后,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家。 本来就是阖家欢乐的情景,但今日却是大相径庭。只见爷爷呆呆地伫立在门框前,就好像是失了智一般。连哥哥都一脸无语地看着我。 见我回来,爷爷率先凑上来,颇有些颤颤巍巍地说道:“须藤,游戏所说的可句句属实?你真的和海马单方面签订了那种赌约?” 我颇有些生气地翻了翻白眼,说道:“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爷爷明显也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根本就没有与海马签订那种对他单方面有利的赌约。是海马在无中生有?”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接着长吁一口气,说道:“其实,这也并非就是死局,破局的方法也是颇为简单,只要赢到最后就好了。” 此时,我的哥哥好像也是充满了神采,他一言不发,悄悄地把我拉进了房间,轻声细语地说道:“须藤,你和哥哥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绝对的把握?” 我接着又是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实话告诉你,我并没有把握。” 游戏瞬间就大惊失色,他爱惜般地抚摸着自己的决斗盘,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他轻轻地取下自己的卡组,猛地把它塞进了我的怀里! 我也是大惊失色,连忙把把卡组一下子就拾起,郑重般地拍在他的手心,说道:“成为决斗王是哥哥的梦想,我是不会因为我自己的事去耽误哥哥的梦想的!”我顿了顿,从决斗盘掏出那份低攻拉闸的卡组,说道:“你要是真的想帮我,就帮我调整卡组。” 游戏临危受命般地接过卡组,郑重地点了点头。此时,屋外的天色逐渐就暗淡了下来,随着几道雷鸣声响起,天空好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巨口,无限地宣泄着我的悲伤,贪得无厌地吞噬的世间的狂风和光明,使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变得极为朦胧,卷着湿润的空气,将暴怒的眼泪狠狠地甩向这苦难的世间。此时,耳畔淅淅沥沥,眼前朦胧无比,好像是什么都做不了,却是我们难得的休闲时光。 此时,游戏颇为担心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惴惴不安地蜷缩在被子里。 此时,在那寂静的街角,两具“蓑衣”正朝着我家的方向徐徐而来。里面依依兮兮地传来人声,不知道在说什么。 “羽蛾,你抽什么疯啊,为什么这种鬼天气约我出来。”一具“蓑衣”率先发难。 “你懂什么?!我们是要去干一件大事!”羽蛾故意地卖了个关子。 “是什么大事啊?!” “我们要去偷到须藤游戏的卡组!” “那为什么要在现在这种鬼天气去偷啊,换个好一点的天气不行吗?” “你懂什么?!俗话说,月黑风高杀人夜,在这种情况下,反而他们的警惕性最低,我们则会更加地容易得手。”那边的羽蛾明显地有些不耐烦。 “那我们是要趁着这种鬼天气去杀人吗?” “你懂什么?!要是去杀人,成不成功那还两说,就算是成功了,我们估计也会惹得一身腥,我们要去偷到须藤游戏的卡组,明天再去早早地去挑战他,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直接拿到奖金了。” “哦,你真聪明,这样我们就能直接拿到奖金了!” “不仅仅是这样,你想须藤区区一个新手,为什么敢和海马叫板,说不定啊,他的卡组里就有那些超级稀有的卡牌呢。这本生意,就算是办砸了我们并无任何的损失,办好了,我们直接就是一本万利,今后的生活飞黄腾达,何乐而不为呢?!” 此时,两人几乎都是兴致勃勃地朝着我家冲来,所幸借着那淅淅沥沥的雨声,他们那微不足道的脚步声实在是难以分辨,所以他们并未被发现。 此时,我的哥哥已经借着雨声的催眠,成功入睡。我的卡组和他的卡组被紧密地放在一起,随意地挨着窗户。 此时,羽蛾已经透过窗户的余光,发现了卡组的存在,他兴致勃勃地招呼道:“龙崎,快来帮忙,我们准备直接破窗取卡组。” 那边的龙崎随即就兴致勃勃地从路边捡起一块已经断裂的板砖,紧接着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铆足了力,狠狠地把板砖拍在了窗户上! “咣——”伴随着一记洪亮的响声,窗户直接就支离破碎,此时,游戏仿佛听到了什么一样的响声,他随即警惕地转过头,睡眼朦胧间,他好像又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背影。 此情此景,纵使是龙崎也慌了,他慌慌忙忙地抓起一副卡组,顾不得拉上旁边的羽蛾,慌不择路地往回跑。但好在羽蛾也是比较机灵,眼见龙崎已经得手,他随即也是追了过来。 他们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街角,龙崎兴致勃勃地扒拉起卡组,希望在里面找到一些宝藏,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 “这是什么垃圾卡组啊?!什么“暗灵使·达克”这种500攻的杂鱼怪兽也配放到卡组里?!翻来覆去,好像就一张黑魔导还能用。”龙崎简直就要怀疑人生了。 “别担心,龙崎。依我看,这可能就是那个须藤游戏的卡组,作为新手,他不会组卡也是正常的。不过,没关系,只要他没了卡组,明天我们就能等着收钱!哈哈哈哈!”羽蛾见计划已经成功,心情也甚是不错,连忙安慰道。 “那我不管,我就要这张“黑魔术师”,这张虽然比不过“青眼白龙那样的超级稀有卡”,但还算是比较稀有的,肯定就值个1500w。”龙崎抢先道。 羽蛾本想上去与他争抢,但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几圈,还是作罢了。他颇有些悠哉悠哉地说道:“那就给你,本来我就是玩昆虫类卡组的,就算是“黑魔术师”在我的卡组里也是毫无作为。不过,作为你最好的兄弟,我可要提醒你,“黑魔术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小心“匹夫无罪,怀璧有罪”,因为这张“黑魔术师”惹上杀身之祸!相反,钱可是硬通货,到哪里都会很吃香的。” “那我不管,我感觉拿到“黑魔术师”,我就是赚的,我管别人怎么想。”龙崎心虚地争辩道。 “好了,我们今晚就在这里睡觉。”羽蛾微微一笑,说道。 “在这里,我不是没听错。”龙崎疑惑般地问道。 “你懂什么?!我们辛苦地做了那么多,要是明天我们被人捷足先登了,不就一分钱都拿不到了吗?”羽蛾感到十分地无语。 听罢,龙崎也是不啰嗦了,直接蜷缩起蓑衣,移在一堵墙边,倒头就睡。雨夜也是极其地寒冷,好在他们对于金钱的热情足以让他们支撑到拂晓。 天刚蒙蒙亮,我在梦幻与现实之间恍惚听到了敲门声,我硬生生吓出一身冷汗,一下子就从床上翻了下来,转头就发现隔壁哥哥的房间里若有若无地传来些许地抽泣声。 我本能般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地打开了房门。游戏看见我过来,吞吞吐吐地说道:“须藤,你的卡组,没了!” 此时,屋外传来了羽蛾的声音:“须藤游戏在家吗?我是来找他挑战的。” 世人彷徨,唯吾张扬 爷爷被惊地一下子从屋里冲了出来,满脸堆笑地迎向羽蛾,明知故问般地道:“是羽蛾啊,光临寒舍有何贵干?是来买卡片的吗?我正巧有一批新到货的卡片,你可以进来看看。” 羽蛾根本就不吃爷爷那一套,直接绕过我爷爷,由龙崎来拌住他,自己直接徐徐向我家走来。更过分的是,他一边走还在刻意地摩擦鞋底,冒出很大的声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 他在我家门前可以般地喊叫着:“须藤,你在家吗?我就直接进来了。” 我的哥哥游戏立马就按捺不住,也是冲了出去,说道:“羽蛾,是这样的,我弟弟今天身体有恙,恐怕是不能参加和你的决斗了。” 羽蛾就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他不慌不忙地站在游戏面前,一面吹着口哨,一面阴阳怪气般地说道:“也不知道是那些人啊,一面说一个真正的决斗者从来都不会拒绝和放弃决斗,怎么地,自己的弟弟也就算是特例啊,真是口是心非的人呢,啧啧啧!” 游戏的身体一下子绷得笔直,面色一下子变得阴晴不定,很明显就是动了真火,但他又是自知理亏,也不好发作。 唔,实在是忍不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侮辱我须藤游戏可以,但侮辱我哥哥就不行! 要是我作为一个弟弟,连哥哥都保护不了要来何用?! 我直接从房里冲了出来,直挺挺地停在羽蛾身前,瞬间系统印卡完成,一副崭新的卡组出现在我的手心。 我直接披挂上决斗盘,直接把卡郑重地插进卡组,大吼一声:“你这个绿皮四眼仔,我答应与你决斗!” 听到我的应允,羽蛾顿时大喜过望。他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几圈,试探性地说道:“你们家这点地方太小了,实在是妨碍我们施展,不如我们换个地方。你们跟我来。”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跟上羽蛾。游戏见状,此时也是无法更改我自己的决定,只得是急忙跟上我,期望通过口胡给我一些帮助,增添一些士气。 我熟视无睹地从龙崎和爷爷的身旁路过,龙崎看到我和羽蛾心甘情愿地走了出来,立马兴冲冲地跟了上来,而反观爷爷则是一种心如死灰般地表情,只是有气无力地叮嘱一句:“游戏,记得早点回来。”便步履蹒跚地走回了家,仿佛结局已然注定了一般。 我和哥哥不紧不慢地跟在了羽蛾身后,很快我们便来到了童实野市的决斗广场,却意外地发现这里早就已经聚集满了来自世界各地,各式各样的决斗者,他们一看到我的出现,立马就像是一只只饥渴的饿狼看见了可口的小羊羔一般,恨不得食之而后快。 而此时,却出现了一点儿小插曲。 不远处海马集团的私人飞艇从天际驶来,舱门打开的同时,海马的身影也是随之而显现,同时在飞艇的舱口,一些像是明信片一样的东西就像是雨点一般淅淅沥沥地从空中落下来。神奇的是,这些明信片就像是安装了红外线感应系统一般,每个人只会拿到一张,每一张也只会出现在该出现的人手中,此时,我们的决斗盘也是不出意外地发出了微弱的红光,就好像只有打败对手,明信片上的红外感应才会彻底消失,这招真是太妙了,这样就能杜绝有别人通过一些非正常的手段获得这些“明信片”了。不愧是海马集团,出手就是阔绰,一个小小的参赛信物都专门做了防盗处理。 对此,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强烈地感触,甚至莫名地感到有一点想笑。而海马为了增添比赛的趣味性,也是开始整活了。 他直接临时起意,直接添加了一条规则,输掉的人要把自己最为重要的卡牌心甘情愿地交付给对方。 “好了,现在各位来自五湖四海聚集到童实野市的决斗者们,现在就开始决斗!”海马触景生情地大吼一声。 而回应他的,是底下千千万万地决斗者人声鼎沸的呐喊声。 而此时,人群中却响起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 “请问一下,可以不要别人最为珍贵的卡片吗?” 下一刻,无数双眼睛几乎同时齐刷刷地向我看来。 而海马此时此刻也是注意到了我,他不耐地咳嗽一声,颇有些悠哉地说道:“须藤,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是这样的,我这个人啊,就好魔术师这一口,玩别的我会咳嗽的。况且,其他的卡组我其实也是并没有太精通,赢了别人的卡也是放在家里积灰,还特别容易得罪人,我为什么要干?就拿你来说,就算你们海马家族家财万贯,藏卡无数,你最为中意的不还是青眼白龙吗?”说到这里,我刻意地顿了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海马的神情看上去颇有些不悦,他的眉毛轻微上挑,无奈地摆了摆手,说道:“就这样,我允你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这是堂堂正正的决斗者比赛,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要是输掉的话,可是会搭上自己最为重要的卡片的。好自为之。” 而我酝酿了一会过后又开始重新开口了:“再说了,可能你们以为的自己最为重要的卡片,在我面前可能就没有那么地重要了,毕竟每个人对于珍贵的评判标准都是不一样的,而珍贵也是拥有着相对性的,可能在你们的卡组中才显得有着些许珍贵的卡片,在我的卡组里,就显得像是垃圾和糟粕一般也说不定呢。” 此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可恶啊,竟然说我们卡片是垃圾和糟粕!” “得让他尝尝厉害,就用他的淘汰来洗刷我们的耻辱!” 此时,海马脸色如同阴云密布,他清脆地咳嗽一声,顿时全场寂静。 “须藤,狂妄是需要本事的,我希望你能有。” 在经过这一个小插曲过后,决斗大赛也是成功地拉开了帷幕。 顿时,数以万计的决斗者们如潮水一般向我涌来,而咱须藤可以见过大场面的人,又岂会被这种小场面惊讶到,别看前面有着那么多人,又不是群殴,到最后还不是要一个一个上来决斗单挑啊。 “那个叫须藤的新人,我们今天就要让你吃吃教训,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面对众人地挑衅,我则是不紧不慢地把卡组塞入决斗盘,说道:“那你们现在谁先上?充当一下小白鼠,来试试我的魔术师卡组呢?” 此时,骚动的人群顿时平静下来。 未知才是最为可怕的,他们根本就不了解我,也就不会了解到我所使用的战术。尽管说我刚刚已经说过不会去通过掠夺他们的最为珍贵的卡片,但如果不经意间被我阴了一手而导致输掉的话,还是会因此而失去比赛资格的,而其他的决斗者也会因此捡到一个大便宜,而自己不仅什么都没有捞到,还因此失去了比赛资格,得不偿失啊。 于是,虽然表面上他们声势浩大,但背地里却无一人能够上前一战。也许人性就是这样,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每个人都在想着自己为什么要去给别人当嫁衣呢? 而我也只是微微一笑,如同闲庭漫步一般,穿过人群,自顾自地离开了。 峰回路转之时,魔导重铸之日 我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众人虽心有怨气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看着他们那凶狠而又无能的表情,我得意地笑了。 过了大概半晌,羽蛾也终于是反应了过来,猛地一拍脑门说道:“差点就被那个须藤游戏给唬住了,听他说的那么玄乎,其实道理挺简单的,管他有什么陷阱套路,我只要打败他就行了。” 他一把就拉住了龙崎,急匆匆地循着我的方向追了过来。而一旁的城之内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一脸茫然地拉住游戏的衣袖,悄悄地说道:“游戏,原来你的弟弟那么刚的吗?我以前都没有发现,你看他表现地那么狂,不会出什么问题。” 而一旁的孔雀舞与娓木鱼太不明所以,纷纷过来羡慕地说道:“哇!本来以为游戏已经够了不起了,感觉他的弟弟比他还要厉害!” 听着周围人恭维般的话语,游戏顿时面露苦涩,他的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丝笑容:“须藤他吉人自有天相,这么说话肯定有着独属于他自己的底气,我们要相信他。” 此时,他们才意识到,决斗比赛此时已经开始了,纷纷面露尴尬,不由自主地分散到童实野市的各个角落。 而我已经抢占先机,与别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我知道,海马将在决斗城市里会和我的哥哥——武藤游戏和其体内的法老王,以及过去的自己做一个完美的总结。而法老王也会在这里找回到自己的部分记忆,而这种理念的冲突必定会导致决斗的碰撞,而对此我并不想去评判是非对错,而且根本就无法去准确地评判,因为对于我们来说,每个人的过去和未来都是不一样的,这直接就促成了我们对于过去和未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法老王以前处于埃及权力的顶点,那生活不是说纸醉金迷也不是单单一个富足能够概括的,所以相比于当代的无牵无挂,他对于过去的回忆无疑是更加地向往; 而海马则是截然相反,他从小就和弟弟作为海马刚三郎的养子被收养在海马集团,从小就被海马刚三郎作为一位商业奇才来培养,面前的从来都不是幸福而又美好的童年生活,而是谈判桌上的尔虞我诈,面对着各式各样地虚伪而又奸诈的人,他感到愈加地失望,以至于情感在他的心中越来越淡忘,自然会想要以自己的方式了结过去,因为过去对于他来说,是根本就不值得留恋的。 我不禁暗自在一旁唏嘘不已,不得化作幽幽长叹,不知道他是可悲还是解脱。 也许对他来说,在过往的云烟中依稀闪过的记忆碎片,就是那小时候与自己的弟弟所度过的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光。 而不等我长吁短叹,后面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须藤,你已经逃不掉了,还是乖乖认命。也对啊,毕竟你连卡组都已没有了,自然也是会慌张的,哈哈哈哈哈!劝你乖乖地放弃抵抗,别浪费我的时间,毕竟我羽蛾地区大赛冠军的名号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够挑战的起的。” 我不耐地掏了掏耳朵,缓缓地转过头,说道:“呵,这是谁啊?” 只见后面一位穿着屎绿色衬衫,连着一条深绿色大裤衩,脚蹬着一双淡绿色跑鞋,面露奸笑的骚年拉住一位棕色长裤的“小红帽”追了过来。 “我们是来挑战你的,身为一位真正的决斗者是不会拒绝挑战的,是?” 我单手托腮,故作高深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 “怎么了?你要反悔吗?”羽蛾继续咄咄逼人。 而面对着羽蛾如同审问一般地谈话,我也只是淡然一笑:“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说,这次比赛连举办方海马濑人也要参加比赛,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黑幕。” 羽蛾的眉头暴躁地皱成一团,他不耐地推了推自己的米黄色眼镜,说道:“有没有内幕实在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但这并不是你能够操心的事,因为我会在这里淘汰掉你!”说着,他兴致勃勃地展开了自己的决斗盘。 眼看战斗已经无法避免,我不由得长叹一声,颇有些慵懒地把自己的卡组插入决斗盘后展开。 “不可能,你的卡组不是已经被我们给偷走了吗?!”羽蛾惊奇地大叫道。 “呐,难怪我原来的卡组怎么不见了?原来是你俩做的手脚?!” “是又如何,不是那又能怎样?其实结果已经是大失所望,原本以为你作为武藤游戏的弟弟,卡组中应该有着许多稀有卡片,没想到却是一套连三流的称不上的流水卡组!说起来,你这套卡组应该是你的哥哥为你临时拼凑出来的,对上我这个区级冠军,你觉得把握能有几成呢?啊哈哈哈哈哈!” “看来,决斗压根就避免不了了吗?” “当然,身为决斗者应该不会拒绝任何一次决斗,是,须藤?”说着,羽蛾玩昧般地看着我,就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一般。 我颇有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自然也是压根就没有打算惯着他,慢悠悠地把卡组插进决斗盘,就像是把cd插入影碟机一般。 决斗! “别怪本大爷不体恤你,看你是新手的面子上,让你先攻如何?”羽蛾嚣张地叫嚣道。 我也是十分地受用,直接开始抽卡,首先以守备表示召唤攻800,守1600点的“魔术手”,往后场覆盖一张卡,直接回合结束。 而羽蛾看见我此时在畏畏缩缩,顿时小人得志,他兴奋地大吼道:“哈哈哈哈哈!本来以为你说话那么嚣张,铁定会是一个狠角色,但看你这畏手畏脚的样子,怕是卡组中实在是拿不出什么稀有的卡牌!” 而面对他的挑衅,我的脸上秋毫无波,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亦或是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一般。 “现在来到我的回合了,抽卡!” “我直接先通常召唤出我的昆虫族怪兽——蜻蜓,直接对你覆盖的怪兽卡发动攻击,以你这种畏畏缩缩的样子,恐怕覆盖的卡的守备力连1000都不到。” 以攻1400,守900的“蜻蜓”想要打破“魔术手”1600的防御,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果然,羽蛾吃瘪了。 他眼睁睁地看到自己其实磕掉了200的生命值,但嘴上依旧是在不饶人,他恶狠狠地说道:“哼,你最好不要给我得意,这区区的两百点生命值,就当是在让你好了。”现在,羽蛾率先挂了彩,生命值降到了3800点。 而他眼见攻击并没有奏效,只得是草草地结束回合。正所谓风水轮流转,优势又来到了我这边。 我继续以守备表示召唤出“黑森林的女巫”,虽然她的面板数值实在是低得可伶,攻1100,守1200。但好在效果并不算是太拉跨:进入墓地时,可以将卡组中一张守备力在1500以下的怪兽加入手牌。由于她无视种族,无视属性,对卡组的兼容性较高,也是许多人的卡组里都会存在这张卡。 而羽蛾一看是这种情况犯了难,连忙抽卡。 他一看我场上的情况,顿时也是犯了难,本来想直接把自己场上的“蜻蜓”作为祭品,召唤高阶怪兽,破坏掉这个害他掉了200点生命值的“魔术手”,但反手就想起来自己场上“蜻蜓”的效果只有在被战斗破坏并进入墓地时才能发动,如果这时候就把“蜻蜓”给献祭掉,自己的心里又多少有点觉得可惜,索性直接硬着头皮,再拖一回合,直接用“蜻蜓”破坏掉我的“黑森林女巫”。而我顺势发动“黑森林女巫”的效果,思虑再三,决定把攻550,守500的“见习魔女”加入手牌。 我的回合,发动环境魔法“暗”,场上恶魔族和魔法师族的怪兽攻守提高200点,天使族的怪兽攻守降低200点。 而由于羽蛾用的是昆虫族怪兽,所以这是一个单方面对我有利的环境魔法。而后,我直接召唤出“见习魔女”,在通常召唤出瞬间,发动“见习魔女”的效果,暗属性的怪兽提高500攻击,光属性怪兽降低400攻击。 于是,此时“魔术手”攻1500,守1600;“见习魔女”攻1250,守500。 禁卡出世,搅动阴阳 而羽蛾见现在我并没有对他下手,急得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连忙出言嘲讽:“须藤,你就这点本事吗?只会当缩头乌龟吗?” 我的脸上没有涌现出任何的波澜,其实,谁会在意那些宵小之辈的犬吠呢? “也难怪,你的哥哥——武藤游戏,也非常擅长当一只缩头乌龟,说起来,你们武藤家也是一脉单传了,哈哈哈哈哈!” 见到他尚且有脸提及我哥哥的名字,我的眉毛不经意由于愤怒而上挑,脸上的表情随即就僵住了。当即就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迫不及待地想要对羽蛾动手。 本来想要通过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与你们相处,可反而换来的却是鄙视和疏远。既然这样,那么我就不装了,我摊牌了。 可现在是羽蛾的回合,我也只能忍气吞声。 他直接通常召唤出通常怪兽:攻1500,守800点的“飞天螳螂”,结束回合。 我则是不慌不忙地覆盖怪兽卡:攻守各400的“魔力送葬士”,发动永续魔法卡“黑魔导阵”,翻看自己卡组最上方的三张手牌,并把其中带有黑魔导关键字的魔陷卡和黑魔术师加入手牌。 最上方的卡是怪兽卡:“魔装战士——火鸟”,魔法卡:“千把刀”和陷阱卡“落穴”。 我毫不犹豫地把“千把刀”加入手牌,而后把另外两张卡堆在牌堆顶部,而后把“千把刀”覆盖在后场。 来到羽蛾回合,他毫不犹豫地用“飞天螳螂”对我覆盖的怪兽卡:“魔力送葬士”发起了攻击,在“魔力送葬士”反转的瞬间,我发动那“魔力送葬士”的效果:被反转时,可以将墓地一只4星及以下的魔法师族怪兽特殊召唤到场上。 而由于上一个回合我的“黑森林女巫”被“蜻蜓”所破坏,由于“魔力送葬士”的效果被特殊召唤到场上,再藉由场上“见习魔女”和环境魔法“暗”的效果下,攻击力直接提高700点,直接从原本的1100上升到了1800点。而羽蛾场上剩下的攻1400点的“蜻蜓”根本就比不过“黑森林女巫”,只能硬着 头皮上,继续召唤出第二张“飞天螳螂”,也许是由于看见“黑森林女巫”的攻击力从原来低于“飞天螳螂”到现在高于“飞天螳螂”,羽蛾也是发现了我场上的“见习魔女”的效果,他当即怒不可遏,直接使用“飞天螳螂”想要破坏掉我的“见习魔女”,我冷冷一笑,发动我在第一回合覆盖的陷阱卡:“黑魔族复活之棺”,把自己场上的“黑森林女巫”和羽蛾场上的“飞天螳螂”送入墓地,从卡组中特殊召唤我的王牌怪兽——黑魔术师!紧接着,由于“黑魔术师”被特殊召唤到场上,永续魔法:“黑魔导阵”可以发动它的二重效果,当“黑魔术师”被召唤到场上时,藉由“黑魔导阵”的效果,可以除外双方场上的一张卡。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把羽蛾场上的“蜻蜓”给除外掉,在一套朴实无华的连锁过后,羽蛾的场上被成功地清了场。此外,由于“黑森林女巫”从场上被送到墓地,可以将第二张“魔力送葬士”加入手牌。 羽蛾虽然气得不行,但也只能盖一张牌结束回合。 来到我的回合,又是熟悉的味道,又是熟悉的配方,继续把“魔力送葬士”覆盖在场上,用“见习魔女”和“魔术手”对羽蛾发动直接攻击,羽蛾的生命值顿时就降到了1050。 正当我要发动“黑魔术师”给他最后一击的时候,羽蛾即时反击,反手就是一张陷阱卡:“dna改造手术”,直接将“黑魔术师”的种族由魔法师族改变为昆虫族,眼看“黑魔术师”的额头长出了昆虫族所特有的触须,连法杖也是不是地会流出墨绿色的粘液,我感觉到一阵反胃,恶心。 此时,耳边忽然传来羽蛾熟悉的嘲笑声:“怎么样啊?须藤游戏,虽然你确实有许多稀有卡牌,但其实这样对我挺好的,因为只有这样,你才拥有了被掠夺的价值啊!现在我要认真了,你还是乖乖地接受我的昆虫大军的审判,哈哈哈哈哈!” 我则是冷冷地扫了羽蛾一眼,讥讽道:“希望你的决斗技术会像是你的嘴皮子一样精湛。” 来到羽蛾回合,他直接发动魔法卡“寄生虫卵”,双方的决斗怪兽会全部携带有虫卵,对昆虫族无效。紧接着发动魔法卡“捕虫网”,让对方场上的昆虫族怪兽都无法进行攻击,而我现在的决斗怪兽身上,已经携带了虫卵,已经被系统判定为昆虫族,所以,我场上的怪兽被不能攻击了。 而做完了这一切过后,羽蛾手指稍稍一夹,直接当着我的面发动了魔法卡:“杀虫剂”,破坏掉我场上所有的昆虫族族怪兽。 “怎么样?须藤游戏,你现在场上的怪兽已经被我给团灭了。”羽蛾的嘴依旧是不闲着。 他紧接着通常召唤出一只“飞天螳螂”,直接对我发动攻击。 我的生命值降到了2500。 而我依然是纹丝未动,羽蛾发动魔法卡:“强欲之壶”,直接抽从卡组中两张卡。紧接着,覆盖一张卡在后场,结束回合。 而我自己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把“黑魔术师”从墓地中特殊召唤,而后直接再次发动“黑魔导阵”的效果,把羽蛾在后场覆盖的卡给除外掉,而后直接用“黑魔术师”攻击“飞天螳螂”,羽蛾的生命值还剩最后的50。 羽蛾此时也是有些慌了,他颤颤巍巍地说道:“没用的,你还是没有解决掉我” 我冷哼一声:“你是觉得你还有机会吗?我告诉你,你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我直接发动魔法卡:“魔法师之镜”,直接召唤出场上“黑魔术师”的同名卡,直接攻击羽蛾,羽蛾生命值归零,战斗结束。 大彻大悟,废材蜕变 在败给我之后,羽蛾就像是一瞬间失了智,呆呆地跪在地上。 我取了他的“明信片”,就匆匆地离开了。 而刚才还在和他在一起龙崎不知是什么时候就消失了,我也是的确很疑惑,不由得我四处张望,人群中的熙熙攘攘便匆匆忙忙地将我吸引住了。 我毫不费劲地挤开拥挤的人群,只见在其中有两名决斗者正在皇城pk,其中一人我也是认识正是恐龙龙崎,另外一人在这决斗界好像还没有他的名号,但并不代表我们就可以去小看,万一是像我一样拥有绝佳天赋的,万中无一的决斗天才呢? 只见那人梳着一头淡绿色的蘑菇头,一身粉红色的男士打底衫,看起来有一种娘炮的感觉,下身一条淡黄色的长裤,脚蹬一双纯白色的帆布鞋。 他自称为天才吕厂,能够看穿并预测对方手里的牌,而此时龙崎与吕厂的战斗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而此时明眼人都知道,此时的局势几乎就呈现为一种一边倒的态势,吕厂几乎满血,而龙崎仅剩500点生命值,而再看双方的场上,吕厂的场上还剩一张攻2400,守1500的“人造人·念力震慑者”,而反观龙崎的场上,只有一只攻1900,守1600的通常怪兽“蓝宝石龙”还在苦苦地支撑着。 也许是此时的龙崎还没有了解到“人造人·念力震慑者”的效果,眼看情况不对,竟然妄图通过布置陷阱卡来延缓甚至瓦解吕厂的进攻。此情此景,不由得让我叹了口气。 果然,随着吕厂发动“人造人·念力震慑者”的效果,这张卡在场上时,所有的陷阱卡效果均不能发动。在此时此刻,龙崎已经面如死灰。而后,吕厂也是直接用“人造人·念力震慑者”直接攻击龙崎场上的“蓝宝石龙”,无情地灭杀了龙崎所剩下的500点生命值。 随着龙崎地落败,他的反应几乎与羽蛾如出一辙,直接“扑通”一声倒地。此时,原本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们也是三三两两地散去,但他们每个人的表情也是形态各异,好是微妙。有人惊叹,有人惋惜,还有人幸灾乐祸…… 而此时,吕厂也是本着入乡随俗的原则,主动地向龙崎讨要他最为珍贵的魔法卡和“明信片”,龙崎从自己的卡组中挑出攻2350,守2400的“邪恶骑士龙”和“明信片”颤颤巍巍地递给了吕厂。 纵有万般不舍,但还是要愿赌服输。 吕厂嫌弃地看着那张原本属于龙崎的那张“邪恶骑士龙”,虽说攻击力还没有他的“人造人·念力震慑者”高,甚至还是一张通常怪兽,但不用白不用。就算是倒卖掉,也是赚的。 说起来,也不知道龙崎是因为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那沙滩上,龙崎是否已经沦为了“时代的眼泪”,还是因为与城之内赌输了自己曾经的王牌怪兽——“真红眼黑龙”而实力大减呢? 说起来,羽蛾和龙崎其实也是挺可怜的,他们本是区级比赛的冠军和亚军,却偏偏是遇上了我哥哥所请的代练,被代练打击过后便从此一蹶不振,仿佛已经成为了成就他人的垫脚石和弃子,最终沦为了哥哥和城之内的经验和装备的快递包。 我正在为他们的经历长吁短叹之时,一句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的眼神一凝,下意识地扭头一拳轰来,而背后的城之内顿时便吓得瘫坐在地。 而我此时也已经发觉了城之内的存在,便急匆匆地收起了拳头。 正当我好奇于城之内到此的目的之时,城之内忽然尴尬地挠了挠头。 原来,城之内自决斗城市大赛开始时,就像是一个街瘤子一般到处地寻找对手,找了几圈一无所获,在加上傍身的路痴属性,不经意间就已经迷路了。没办法,他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原则,准备到人多的地方来碰碰运气,城之内何许人也?可是上辈子被幸运女神强吻过的男人啊,纵使牌技拉跨,但他的气运反而是不降反升。果然,就看到了与吕厂决斗的龙崎吃瘪的样子。 他瞥了一眼龙崎,扭过头对着我抱怨道:“龙崎不是号称区级决斗比赛的亚军吗?怎么会被籍籍无名的吕厂给打败呢?” 我则是有些少见多怪地瞪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说道:“这又有什么的,决斗者本来的意义就是为了不断地变强,不断地超越自我,而不是捧着一块招牌坐吃山空。” 城之内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题了,只得是无奈地问道:“嘿,须藤,话说决斗者城市大赛已经开始了,你有找到自己的对手吗?” 我把手中的两张“明信片”摇了摇,说道:“其实早就已经找到了,我把羽蛾给解决了。” 城之内不疑有他,毕竟我手上的两张“明信片”便是最好的证明,只得是由衷地赞叹一声:“嘿,须藤,你小子有种啊,那个羽蛾号称昆虫专家,是名副其实的区级决斗者比赛的冠军,没想到会败在你手里。” 闻言,我有些埋怨地看了城之内一眼,反驳道:“名头大就代表实力硬吗?说不定那个羽蛾就是一时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遇到一个与他实力相当的决斗者,费了一番工夫才把他拿下的。就像是你,不是经常凭着自己的运气才赢得了龙崎的“真红眼黑龙”吗?” “那才不是运气,是实力,是实力啊!”不知道是因为我言语戳中了城之内的痛处,城之内当即不服气地回怼道。 我不屑地瞥了城之内一眼,并没有反驳他。 而后龙崎也是灰溜溜地准备离开,吕厂正在寻找着自己的下一个对手。忽然,他看向了我们这边,一眼就相中了我和城之内。 然后,我赶紧地把城之内给推了出去。 城之内顿时就不明所以,他不解地埋怨道:“须藤,你想要怎么样?想要我和那个叫吕厂的家伙进行决斗吗?”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不上?!” “为了给龙崎这个家伙报仇,所以也只能你上了。” “你说得倒也好听,还为了给龙崎报仇,你怎么不给龙崎报仇呢?!” “要不是你抢走了原本属于龙崎的“真红眼黑龙”,他又怎么能连这个素未谋面的绿毛都打不过?!” “怎么能说抢呢?原本我也只是为了赢下龙崎而已,没想到他会觊觎你哥哥所给我的“时间魔法师”,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王牌怪兽卡——“真红眼黑龙”作为赌注,最后他可惜败给了我,愿赌服输,这张“真红眼黑龙”明明就是我从龙崎的手里面光明正大地赢回来的,根本就不是抢过来的!” 而此时此刻,我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丝讥讽般地笑意。 “我不管过程怎么样的曲折,怎么样的荡气回肠,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从龙崎手里才拿到了“真红眼黑龙”?!现在的“真红眼黑龙”是不是还在你的手上?!” 城之内一下子就被问住了,当即语气都有些不自信了,他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虽然结果是这样,但是……” 我有些倦了,根本就不给城之内任何反驳的理由,直接就是打断施法,安慰道:“作为一名决斗者,是不会拒绝任何决斗比赛的,是?” 城之内忽然长叹一口气,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挑战吕厂。 “哦,你就是下一个被淘汰的决斗者吗?”吕厂语气嚣张,显然是胜券在握。 “哦,我的卡组里正好也缺几张蕾雅卡呢?那这样,我们各取所需。”城之内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超能力者,水落石出 而眼看城之内已经上前,龙崎忽然折了回来,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回来做什么,可能是因为是城之内的卡组中寄宿着自己曾经最为重要的怪兽卡——“真红眼黑龙”。 对此,我并没有阻止,而是静静地在一旁看戏。 龙崎小心翼翼地向着城之内嘱咐道:“城之内,你最好不要和他决斗,你这个人拥有超能力,能够预测对面手里的牌,你是绝对赢不了他的。” 城之内眼看自己被龙崎所瞧不起,立马就不服气地回怼道:“决斗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知道我赢不了呢?” 龙崎好端端地被呛了一嘴,立马阴阳怪气般地说道:“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要不是你的卡组里有着我的“真红眼黑龙”,我才不会拉下面子来提醒你呢。” “什么是你的“真红眼黑龙”,明明是我通过决斗堂堂正正地赢过来的。”城之内不服气地纠正道。 “总之就是一句话,我不能看着“真红眼黑龙”被你输到这个叫吕厂的家伙手上,懂了吗?!”龙崎很明显也是动了真火,大吼一声,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那我今天也就告诉你,我参加这次决斗比赛的原因就是——我答应过我最好的兄弟武藤游戏,要在这次比赛中成为一名真正的决斗者,我不想也不能食言。” “而我,城之内,作为一名真正的决斗者,决斗之前应约法三章。” “第一,我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敌人都不能退缩;第二,必须对看起来比自己更强的决斗者发起挑战;第三,决斗期间,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我的处境多么地令人感到绝望,都不可以认输,都要坚持战斗到最后,直到我的生命值完全地归零为止。所以,作为决斗失败者的龙崎就不要再劝我了,对于这场决斗我实在必得,“真红眼黑龙”也会在我的手中发扬光大的。” 我的嘴角不屑地上扬,势在必得,呵。 而一旁的吕厂也是反应了过来,惊讶地说道:“你说你是城之内克也?!就是传闻中那个决斗者王国的亚军——城之内克也?!” “嘿嘿,没想到我现在已经那么出名了吗?”城之内极其不厚道地笑了。 紧接着,吕厂忽然话锋一转,不屑地说道:“不过,名头好像也算不了什么。辉煌时刻谁都有,莫拿一刻当永久啊。你不信的话,就看看你旁边的那个叫做龙崎的家伙,自己号称曾经是区级决斗者比赛的亚军,不还是一样败在我的手上了?” 城之内不耐地叫嚷道:“没错,我这次就是为了给龙崎报仇的。” 吕厂单手托腮,慢悠悠地说道:“虽然我对于你的身份并不感兴趣,但刚刚听龙崎说,你的手上有着超级稀有卡——“真红眼黑龙”,就看在“真红眼黑龙”的名字上,我今天也要和你决斗一场!” “那正合我意,不过我是不可能把“真红眼黑龙”乖乖的交给你的。”城之内兴奋地大吼道。 “呵呵,那我索性自己来取好了。” 决斗! 而在另一边,作为城之内的好基友本田,也是丝毫不闲着。众所周知,城之内一开始接触决斗,单纯就是为了谋利,参加贝卡斯所举办的决斗者王国的比赛也是奔着那大赛冠军的奖金才去的。而在决斗的过程中,他也收获到了来自哥哥、海马、圭平、本田、杏子、鱼太和孔雀舞之间的友情,才真正地热爱上了决斗。 虽然他和海马一直不对付,海马也一直看不上城之内,但这好像也改变他们是朋友的事实。 而现在,在得到大赛奖金以及我的鼎力支持之下,城之内静香的病情也是终于有了些许好转,虽然在她的眼中还是看不清自己哥哥的模样,但已经能感受到周围的一切了。 尽管本田并没有参加这次的决斗城市比赛,但他无一例外地,和城之内静香一样,挂念着城之内的比赛。他把一台笔记本电脑夹在腋下,为了不打扰到静香的康复,蹑手蹑脚地走进了病房。 可天不遂人愿,本田开门的声音还是被静香敏锐地捕捉到了: “谁啊?”静香试探性地问道。 “是我,你的本田哥。”本田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本田觉得既然已经被静香发现了,那索性就摊牌不装了。反正城之内为了给她赚取医疗费而参加决斗比赛的事情她早晚都会知道的。 “啊,是本田哥啊,这次你过来是为了什么呢?不会是只是单单地过来看我。” “当然不只是这样,听说城之内他这个家伙,为了给你凑集医疗费而参加了决斗城市比赛,因为在决斗城市比赛中脱颖而出就能够获得高昂的奖金。” “啥?!我哥哥居然参加了决斗者城市比赛?!”静香直接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匆匆地问道。 “当然喽,你本田哥还会骗你不成?” “是这样啊,我记得之前哥哥开始对于决斗是一概不理,一窍不通的呀?!我小时候还听他亲口说过,他自己是对决斗这种无聊的卡牌游戏丝毫不感兴趣的呀?!对了,哥哥现在的决斗水平怎么样?” 面对着静香的致命三连问,本田也是一瞬间没了头脑,沉默了半晌,他才心虚地说道:“他能够参加这次决斗城市比赛,肯定有着他自己的打算和把握。而且,相较于其他的决斗者而言,你哥哥不仅有实力,还有着近乎逆天的运气,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啦。你现在也帮不了你的哥哥,你现在能够做的,就是赶紧康复,尽快地康复来看到他为你英勇奋战的样子!” “说的也对啊,本田哥。” 此时,本田打开电脑,迅速地连接上海马集团的无线信号,刚好就发现了城之内在与吕厂决斗。 “你看,现在你的哥哥在与别人决斗呢。”本田有些兴奋地提醒道。 “真的吗?!”静香不可置信地问道。 由城之内先攻,准备直接召唤出等级5,攻击力1850,守1500的通常怪兽“魔导骑士·基尔提亚”,可依据决斗城市的规则,只能够通常召唤等级1∽4的怪兽,等级5以上的怪兽则需要祭品召唤,也就是上级召唤。于是,城之内意外地卡壳了,显得十分地诡异。 “哈哈,某些人明明已经口出狂言,要为龙崎报仇,自己却连决斗城市的规则都搞不清楚,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吕厂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而城之内直接当场社死,只得是面露尴尬地强行解释道:“这个回合,就当是我让你的,算是长辈对于晚辈的关爱。” 一旁的吕厂呵呵冷笑,也是丝毫不客气,直接接过回合,他瞥了一眼城之内这个愣头青,为了表现出自己拥有超能力的事实,不禁手舞足蹈地开始作妖。 看着他那手舞足蹈的滑稽样子,我的内心可以说是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隔壁贝姐可比你敬业多了。 而城之内智商方面永远像隔壁的印度三哥一样“出类拔萃”,看着吕厂那怪异的样子,一下子就被唬住了,冷汗不自觉地向下流。 我白了城之内一眼,左手痛苦地抚摸着额头,很明显是受够了。本来想自行去寻找下一个决斗对手,但周围的吃瓜群众忽然三三两两地聚集了过来。我暗暗心想,狡兔三窟不如守株待兔,还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留了下来。 吕厂通常召唤了一只攻1400,守1100的“拳击手”直接给城之内来了一下,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2600点。 本田气得冒烟,大吼一声:“这城之内在搞什么飞机啊,生命值直接被别人削掉了一大半!” “那我哥哥,他还能有机会赢吗?”静香颤抖着声音,担忧地说道。 “有的,肯定是还能有机会的啦,决斗者不到最后是绝对分不出胜负的。”本田有些慌乱地安慰道。 城之内直接被一记重拳轰飞数米,踉跄地站起身,抽卡。 这时,“超能力者”吕厂的名号在一群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的疯狂鼓吹之下,在决斗城市中不胫而走。 哥哥无意间听到了这则奇特的传闻,他谨慎地掂了掂手中的“千年积木”,好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朝着这边奔来。 此时,我忽然站起身,痛苦地捂住胸口,一阵心悸,不由得警惕地向四周张望,看见了哥哥。 顺着哥哥的目光,不远处的楼顶上正趴着四小只与吕厂穿着同款衣服的小鼠,为首的那人,正举着望远镜,看向城之内的方向。 这时,我也是发现了怎么回事。 好家伙,这纯纯就是物理外挂啊。 决斗插曲,心灵博弈 我本想去提醒城之内,哥哥则是走过来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我的肩,笑吟吟地看着我,调侃着说道:“我本以为这个所谓的超能力者会有些真本事,没想到现实却是这样。” 我闻言直接呼哧一笑,半带笑意地回道:“可现在是城之内在决斗诶,你不打算帮帮他?” 而哥哥则是谨慎地瞥了城之内一眼,慢悠悠地说道:“只是被看到了自己的手卡而已,其实也是没事的,如果城之内真的想成为真正的决斗者,这种小把戏根本就拦不住他才对啊。我当初与贝卡斯决斗的时候,不仅是自己的手卡,甚至是自己内心的想法,都被贝卡斯窥探的个明明白白,到最后,还不是赢下了决斗吗?放心,没事的。” 我一面笑不露齿地答应着,内心却在不断地埋怨,城之内的情况与你当初的情况能一样吗?没错,贝卡斯在决斗的前期确实看到了你的手卡,但在你熟练地顶号卡上bug之后,他就再也不能看见了。而城之内现在是全程都暴露在对方的视野里,这是完全不一样的。除非,他们的联络设备坏掉了。但我并没有当场反驳,只是饶有兴趣地继续观看决斗。 而现在来到了城之内的回合,拿到魔法卡:“天使的骰子”,这让他重拾了自信,但他的卡组强度我实在是不敢恭维,直接起手就是一张拉闸怪:攻500,守1200的“地星剑士”,呈攻击表示召唤,把配对的“天使的骰子”和“恶魔的骰子”同时覆盖在场结束回合。 吕厂直接把“蒙面拳击手”作为祭品,上级召唤出攻2200守1200的“电子魔导巨人”,直接攻击城之内的“地星剑士”,城之内果断发动速攻魔法:“天使的骰子”,这张卡可以令一只攻击力在500以下的怪兽卡,仅在当回合通过骰子的数值来使这张怪兽的攻击力翻倍,但这次城之内很明显不在状态,“天使的骰子”只有3点。那么,只够“地星剑士”攻击力翻3倍,来到1500点,离“电子魔导巨人”的攻击力尚且还有些距离。 而城之内眼看自己用来苟命的“地星剑士”即将要被破坏,当即也决定不再掩藏,直接发动另一张速攻魔法:“恶魔的骰子”,这张卡与“天使的骰子”的效果恰恰相反,能够仅在当回合使一只怪兽的攻击力下降到骰子数值的几分之一,城之内日常欧气输出,直接掷出5点数值,“电子魔导巨人”的攻击力直接下降到原本数值的五分之一,直接降到了440点,面对着攻击力提高到1500点的“地星剑士”,当场就吃了个大亏,不仅自己的高等级怪兽被破坏了不说,吕厂的生命值也是自己降到了2940点。 此时的吕厂灰头土脸地半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喃喃道:“什么,明明你手里的卡牌就是两张“天使的骰子”,怎么可能是一张“天使的骰子”和一张“恶魔的骰子”?” 城之内的眼神一凝,推测道:“既然你声称你自己有超能力,又怎么会把我的手牌给搞错呢?恐怕,你根本就不是因为超能力的缘故才能看到我的手牌,而是有人通过观看我的手牌,再通过通讯设备告知于你,是不是?!” 看着已经是面如死灰般地吕厂,城之内接着说道:“为了印证我的判断,我故意地将两张魔法卡重叠在一起,只有一个“骰子”的卡名在外,你的同伙看到这同样的卡名,又亲眼看见我亲手把两张卡重叠在一起,自然而然就会认为我手中的就是两张“天使的骰子”了。” 而这一切,被海马圭平在监控室看的明明白白。他顾不上报告,直接就登上了直升机。 不一会儿,圭平便从云梯上滑了下来,也许是因为给他们留下最后的一丝面子,他在嘴里塞了口哨,用哨声让他们知难而退。 果然,三小只慌不择路地逃跑,但还是被圭平抓住了一只。出乎意外的是,那三小只竟然出乎意外的团结,见他们之中有人被抓住了,立马就停下来不跑了。 圭平刻意地扳起了脸,给了一张红牌警告。 “但凡发现决斗城市过程中,发现作弊者,决斗当即判负,取消比赛资格处理。”圭平刻意地扳起了脸。 “啊,这怎么可以呢?!我们哥哥也是为了我们,为了我们将来不被其他决斗者欺负,才抱有幻想,在决斗城市比赛中作弊的呀。”三小只直接打起了感情牌。 “啊?是这样吗?你们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以酌情处理。”圭平顿时来了兴趣,关切地询问道。 三小只瘫坐在原地自顾自地抽泣了一会,怀着沉重的心情说道:“其实,我们的哥哥之所以会在决斗者城市比赛中选择作弊,是因为要保护我们不受其他坏小孩的欺负……” “啊,原来你们也是为了不受其他坏小孩的欺负……”圭平沉吟了一会,想到了自己以前的遭遇,那个以前躲在哥哥背后哭泣的自己…… 圭平久久沉默不语,再看时,早已泣不成声。 一瞬间,他也觉得难以决断。 他把头轻轻地埋了下去,企图逃避这一切。 忽然,他一眼就看见了在楼底的我和哥哥。 他自顾自地喃喃道:“游戏,须藤,要是这种情况下,你们又是怎么做的呢?” 最终,他不适地甩了甩脑袋,就好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轻轻地擦拭眼角的泪痕,扳起了脸说道:“不管你们怎么说,作弊依旧是作弊,这是没有任何原谅和商量的余地的。” 三小只一下子围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圭平的小腿,痛哭道:“求求你了,至少要把这次决斗进行到底,这是一个决斗者的信仰和素养啊。” “啊,这……”圭平明显是心软了,语气也是柔和了不少。 “那么,我们这件事就折中一下,圭平把吕厂从比赛中除名,而吕厂有权把这场决斗进行到底。这样怎么样?”我实在是看不下去这种肉麻而又煽情的场面,也许发生在我身上我可能会狠下心来,毕竟确确实实地触犯了我的利益,但此事事不关己,给个台阶下又未尝不可以。 圭平正愁没有台阶下,马上就顺着话茬,板着脸说道:“那好,下不为例哦。” 做完这一切,我刻意地咳嗽一声掩饰。 哥哥又一次拍了拍我的肩,调侃着问道:“你为什么要去帮助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呢?” 我以一声轻笑反问:“要是你的话,你会不会去帮呢?” 他一下子就愣住了,沉默了半晌。 我缓缓地说道:“我也不是圣母,不是什么人都会选择去帮的。见他们是情窦未开的孩子,我方才动了恻隐之心而已。”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所表现出的这一切,都不是装出来的呢?” 见法老王如此灼灼逼人,我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也许是为了敲山震虎,我刻意地压低了声音说道:“无名的法老王啊,不知道你的失忆到底是不是装出来的呢?” 游戏微微一愣,不知道如何回答,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半晌,他幽幽一声长叹:“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也不知道我曾经是什么,做了什么,因何而做?反正,现在的我如你所见,只是一个流浪在异乡的,孤独、失忆的旅人罢了。可是我现在知道,既然你是伙伴的弟弟,那我姑且也把你当做弟弟来看。” 听着法老王如同真情流露般的话语,我也是沉默了,是啊,不过他的过往如何,现在的他无非就是一个失忆在异乡地旅人罢了。 对此,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只能吐露出一句:“决定故乡的地方从来都不是记忆,而是心。只有心里装着故乡,才能把这里当做是故乡。心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算是流浪。” 强运傍身,旗开得胜 我唏嘘了一口气,瞥了哥哥一眼,很快便意识到,气氛似乎已经变得有些压抑了起来,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像是兄弟之间的闲聊,反而就像是审问一般。对此,我轻轻地咳嗽一声,云淡风轻地岔开了话题:“话说杏子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吗?” 哥哥无奈地摆了摆手,说道:“我不知道,我们可能是什么时候走散了。你放心,海马为了能够在这次的决斗者城市比赛中保证参赛者的安全,早就已经动用武装力量把整个童实野市控制起来了。杏子理论上是不可能遇到任何的危险的。” 此时,他注意到,我正用一种玩味的笑容看着他,他忽然觉得心头一紧。 “话说,你在比赛中怎么样?”哥哥关切般地问道。 我当即露出一抹久违的微笑:“这怎么说呢?这次比赛,其实对于我来说,挺简单的。” 哥哥也是如释重负般地露出一抹微笑:“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会出什么事呢。” “回到刚才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去帮助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呢?”哥哥的语气貌似已经柔和的许多,但还是想要去迫切地得到答案。 而我也没有明确地回答他,只是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你觉得连卡名都会看错的小孩子,能够在比赛中掀起什么波澜,能够主宰比赛的胜利吗?”说到这里,我刻意地顿了顿,特意地瞥了一眼城之内,继续说道:“况且现在双方的场上都没有怪兽,城之内还是有机会赢的。” 哥哥无奈地摊开手,调侃般地说道:“谁知道呢?” 镜头来到城之内这边,城之内自顾自地说出了自己的推测,兴奋地大吼一声:“我要拿下这场决斗!”耳边却传来吕厂的嘲笑:“我可是有着预测未来的能力,现在我已经能够预测到——我将会是这场决斗最后的赢家!” 城之内不屑地冷哼一声:“哼,我的确没有什么能够预测未来的能力。当然,我现在也根本就不会相信你所预测的未来,未来从来都不是预测到的,而是靠着自己来创造的!我曾经和我最好的朋友做过约定,我会在这里与他一起战斗到最后,现在就是我证明这一切的时候了!” “呵,那我就用决斗来摧毁掉你的幻想,那个你凭空幻想出的未来!”吕厂不信邪地回怼道。 吕厂直接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城之内大喜过望,直接召唤出攻1500,守1200的“龙神战士”,想要配合场上的“地星剑士”给予吕厂一波大伤害。 首先是“龙神战士”的攻击,直接把吕厂的生命值降到了1440点,而后是“地星剑士”的攻击,注意现在的“地星剑士”攻击力依然是1500,因为魔法卡“天使的骰子”的效果并没有消失,“天使的骰子”的效果可以持续一回合,也就是说,只要城之内这一击能够获得成功,就能直接拿下这场决斗。 而反之,如果“地星剑士”的攻击并没有成功,不仅不能拿下这场决斗,“地星剑士”的攻击力还会重新回到500。 可是,城之内会就这样轻易地如愿吗? 只见吕厂不慌不忙地发动上回合覆盖的陷阱卡:“精神操控”,可以强制结束对方的战斗阶段,并能在两回合内获得攻击怪兽的控制权。 城之内眼看直接的场上并没有怪兽可以继续攻击,只能把陷阱卡:“穿刺的落穴”覆盖在场并结束回合。 吕厂回合,这次吕厂的运气不错,成功地抽到了自己的王牌怪兽——“人造人·念力震慑者”,直接把“地星剑士”当做祭品,进行上级召唤。 然后,吕厂自己让“人造人·电子机器人”攻击城之内的“龙神战士”,正中城之内下怀,城之内毫不犹豫地发动“穿刺的落穴”,可以在对方攻击宣言时,破坏发动攻击的怪兽并将破坏怪兽一半的攻击力伤害对方的生命值。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吕厂毫不犹豫地发动“人造人·念力震慑者”的效果,当这张卡正面在场时,双方并不能发动陷阱卡的效果,无情地抹杀掉了城之内覆盖在场的“穿刺的落穴”。 我记得“人造人·念力震慑者”可以搭配魔法卡“电脑振幅器”进行使用,用来解封自己场上的陷阱卡。但副作用和那张“过早的埋葬”一样,当这张卡离场时,装备怪兽被强制送入墓地。 而“过早的埋葬”又被称为是阉割版的“死者苏生”,同样是可以从墓地特殊召唤怪兽到场上,但“过早的埋葬”要支付800点生命值的代价,之后就被变成装备魔法卡被强制装备在被特殊召唤的怪兽身上,当这张魔法卡离场时,被特殊召唤的怪兽卡强制进入墓地;同样的,当被特殊召唤的怪兽进入墓地时,这张卡强制进入墓地。当被除外时,两张一起除外。因为“死者苏生”效果太过于强力,被定为是限制性魔法卡,一副卡组里只能加入一张!所以也是给了“过早的埋葬”发挥余热的机会。 果然,此时的吕厂也是急了眼,直接把装备魔法卡“电脑振幅器”装备在“人造人·念力震慑者”的身上,提升“人造人·电子机器人”500点攻击力,攻击力直接来到了2900点。 而后,直接攻击城之内场上的“龙神战士”,城之内的生命值直接就降到了1200点。 “城之内,现在你已经失去了任何反败为胜的机会了,还是乖乖地投降。”吕厂继续嘴炮输出。 城之内高傲地扬起头,冷哼一声:“我是觉对不会去违反自己的原则的!” “那我就让你输个明白,输个彻底好了。” 来到城之内回合,直接神抽“宝贝龙”,毫不犹豫地召唤上场,龙崎一看见“宝贝龙”,顿时想到城之内想要去干什么了,瞳孔狠狠地一缩。 而吕厂不明所以,继续嘲讽着城之内:“城之内,我看是要放弃了,即使一直都在死鸭子嘴硬,但行动却是很诚实嘛。” 接着,城之内直接在手牌中发动“时间魔术师”的效果,想要去破坏掉吕厂场上的“人造人·念力震慑者”,但吕厂即时口胡:“我的怪兽卡采用的是高精度智能金属打造的,能够不随时间而产生磨损。”而城之内当场气得吹鼻子瞪眼,但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 好在场上的“宝贝龙”成功地融合成了“千年龙”,虽然以攻击力2400的数值还是比不过经过“电脑振幅器”强化后的“人造人·念力震慑者”,但好在苟住一条命还是没问题的。 这时,我看不下去了。 虽然城之内很过分,但吕厂明显是更过分。 好家伙,你的机器人已经领先人类科技好几个世纪了,你咋不编个“人造人·念力震慑者”不受任何怪兽效果影响的效果呢? 我直接出言提醒城之内:“城之内,听我说,你还有能够反败为胜的机会,既然吕厂场上的“人造人·念力震慑者”是经过“电脑振幅器”给强化过的,那你把那张“电脑振幅器”给破坏掉不就行了?” 城之内不甘心地回怼道:“破坏了那张“电脑振幅器”,“人造人·念力震慑者”还会存在于场上,我还是赢不了啊!” 很明显,城之内并不知道魔法卡“电脑振幅器”的效果,才会被吕厂一直牵制。 我是多么想要告诉他真相,但碍于是比赛,我并不能明说,只能愤恨地说道:“你按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城之内还是不明所以,一旁的吕厂听后却是大惊失色,直接恼怒地朝着圭平吆喝道:“裁判,我实名举报城之内,他恶意请求场外支援,请求裁判取消他的比赛资格!” 而此时,圭平的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但他为了维持秩序,还是象征性地向我吹了声口哨,以示警告。 更过分的是,吕厂接下来直接强行跳过城之内的回合,让“人造人·念力震慑者”直接破坏掉城之内场上的“千年龙”,城之内的生命值还剩最后的700点。 此时的医院里,本田的眉头皱的能够夹死一只苍蝇,眼看希望渺茫,本田极其不情愿地合上了电脑。而此时,耳边又传来来自静香的灵魂拷问,搞得本田焦头烂额: “本田哥,我的哥哥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本田一下子就噎住了,半晌,他从牙缝里哆哆嗦嗦地挤出了一句话:“城之内他很好……他很快就要赢了……” 而静香敏锐地好像是觉察到了什么,试探性问道:“我哥他,……是不是会输啊?” 而本田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城之内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决斗者,他又怎么会输呢?” “哦,真的吗?这简直太棒了。”静香也终于是放下心来,一脸轻松地说道。 但殊不知,静香已经把真相猜了个大概。 而城之内这边,直接发动魔法卡“沉睡的羔羊”,以守备召唤四只攻守都为0的“绵羊衍生物”,进行强行苟命。 吕厂见到城之内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反而是不着急了。他慢悠悠地说道:“城之内呀,城之内,你的四只炮灰顶多也就让你多撑过四回合的攻击,但就现在的你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希望能够反败为胜不成?” 城之内小嘴一咧,大吼一声:“有些事,不是有希望而去坚持,而是坚持了才能有希望!” “那就满足你,让你输得彻底!” 而吕厂继续召唤出攻1700,守1000的“镜子骑士”,一回合就毁灭了城之内两只炮灰羊羔。 城之内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好像已经放弃了一般,静静地等待着命运无情的宣判。 “够了!”我断然一声大喝。 吕厂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忽然眼睛瞟到了我右臂上挂着的决斗盘,嘴角露出了讥讽般的笑意。 圭平又在这时候吹响了哨子。 而我只是冷冷地瞥了吕厂一眼,自顾自地说道:“城之内,只是这样就放弃了吗?为了你所爱的人,还没有到真正的绝境啊!” 城之内的眼眶顿时就湿润了,他痛苦地喃喃道:“可是,我现在根本就赢不了啊!” “就像说你所说的,许多事不是有希望而去坚持,而是坚持了才会有希望!难道你就是一个三分钟热度的懦夫吗?!” 忽然,城之内郑重地举起了决斗盘,露出了一抹久违的笑容,眼神不知不觉间也变得锐利,大吼一声:“我的回合,抽卡!” 赌卡算什么,赌命才是一个决斗者真正的信仰啊! 城之内发动魔法卡“吸盘蜘蛛”,以自己的一半生命值为代价,控制场上攻击力最高的那只怪兽,依据转盘所指的方向指定攻击的目标。由对方选择继续或停止,可以直接攻击玩家。 此时,“人造人·念力震慑者”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陀螺一般,所有人都在屏气凝神,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我则是满意地冷哼一声,自顾自地离开了。 据说最后的时候,“人造人·念力震慑者”直接攻击了吕厂,吕厂的生命值瞬间清零,城之内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赢下了比赛。吕厂最后把自己的“明信片”和最强的怪兽卡,也就是那张“人造人·念力震慑者”交付给了城之内,不过都是些后话了。 可我却是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可能吕厂到最后也不会想到,会败在自己的怪兽手上。 守墓者之辛,马利克之怒 第二天一早,圭平正襟危坐地抠着办公桌,好像是内心充满了煎熬与纠结。 他既想把吕厂的事情告诉海马,也想到三小只那充满希冀的眼神。他知道,一旦他决定把这件事告诉海马,那吕厂将迎来的,是他在未来永久地被各种决斗比赛除名。在这个以决斗为尊的世界里,这几乎与逼人自尽,断人活路没有什么区别。而很明显,一向善良的圭平并不想这么做。 “反正他已经输给了城之内,失去了比赛的资格,就算是不说也绝对没有人能察觉到的。”圭平自我安慰道。 忽然间,他好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 而自己作为决斗城市比赛的监察官,可是有许多事情要去处理的。 而城之内在获得了原本属于吕厂的“人造人·念力震慑者”后,整个人当即就飘了,时不时地拿出来与本田和杏子炫耀:“看,这就是我赢过来的稀有怪兽卡——“人造人·念力震慑者”,哈哈哈!” 而杏子是满脸黑线,本田更是毫不客气地调侃道:“与其说是赢过来的,不如说是凭运气赌过来的。” “才不是运气,这张卡明明就是我实力的象征!”城之内气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地回怼道。 而本田和杏子则是笑笑,不说话了。 而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但还是要去物色下一个猎物。 我有些无奈地走在路上,不过好在,机会总会在某一个希望的拐角处,与你不期而遇。 忽然,伴随着“轰”的一声,一道晴天霹雳忽然从天空中闪现,我微微一愣,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继续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啊,除了神的力量,如何才能制造出如同晴天霹雳般的场面呢? 在黑暗的角落里,总有一些力量在疯狂滋长着,就像是凶狠的毒蛇,蓄力起来给人以致命一击,令人防不胜防。 伴随着“咣当”一声,此时的马利克此时已经用“千年锡杖”强行打开了封印着三幻神“太阳神的翼神龙”的墓穴并拿到了那张神之卡,颇为愉悦地拿在手里,仔细把玩。 一扭头,却发现他的姐姐伊西丝正在背后,坚定不移地拦着他。 “马利克,你的一举一动我早就用“千年首饰”观测地一清二楚了,不要在执迷不悟了,守护法老王,帮助他找回自己的记忆才是我们守墓者家族真正的使命。” 马利克不屑地掏了掏耳朵,紧接着如同恶鬼附身一般朝着姐姐歇斯底里般地大吼道:“呵呵,真正的使命,这种说法真是可笑啊!我们把未来赌在一个互不相干的人身上,过着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生活。去守护一个甚至我们都没有见过真身的人。美名其曰,我们是守墓者家族,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去燃烧生命,你们不觉得窝囊吗?!我是受不了这个气!我马利克的存在,就是为了改变我们家族的现状,开拓我们守墓者家族的新未来。让我们的后代不会受到这如同监牢般地煎熬生活!法老王不在时,我们需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替他去守空荡荡的墓穴;法老王在时,我们必须要一呼百应,像奴才一样聚集起来到法老王的身边,像狗一样听他的差遣。你难道还没有受够小时候那悲惨的生活吗?!而我所要做的,就是要彻底地改变这一切,只要让法老王乖乖地躺到墓穴里,我们就不需要整天地,像条看门狗一样,替他去守墓了!” 听着马利克那慷慨激昂、字字诛心的话语,伊西丝也瞬间语塞,沉默了许久。 马利克贪婪地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而我手里的神之卡——“太阳神的翼神龙”,就能给我力量,让我用来自太阳的真火彻底地把法老王送入墓地!” 在这一刻,伊西丝的内心似乎也已经松动了。 不久之后,马利克回到了那个他一手创立出的组织——“古鲁斯”。 此时,数十名黑袍人侍立在他的身边,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情况: “马利克大人,我们发现第三张神之卡——“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现在正在海马濑人的手里!” “马利克大人,我们发现新一代的法老王以及容器的位置了。” “马利克大人,现在出了一点小状况,听说法老王的弟弟——须藤游戏也要参加决斗者城市比赛了。” 对此,马利克嘴角露出一抹嫌弃之色,但也丝毫不恼,只是轻轻地挥动着“千年锡杖”,只是在一瞬间,场上所有人的想法都尽收眼底。 之后场上又恢复了平静,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此时,街角一下子就突兀地响起了铃铛声,一下子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不由得跟着那清脆、悠扬的铃铛声来到了一间马戏团的帐篷里。 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在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平静地有些诡异。 随着灯光亮起,一个戴着一顶魔术礼帽,打着领带,一身魔术师装扮的人走了出来。 他的右手戴着决斗盘,我瞬间就来了兴趣。 他自顾自地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潘多拉,是参加这次比赛的决斗者之一,也是古鲁斯所派出的蕾雅卡猎人,那位法老王的弟弟——须藤游戏。” 他刻意地顿了顿,再次说道:“听说你是第一次参加比赛,我给你个面子,只要你能把你卡组中的稀有卡通通都交给我,我身后的安全出口就能保护你安全离开。” “卡组是一个人的生命与灵魂,怎么能够轻易地送人呢!” 潘多拉的脸上好像并没有多少惊讶,反而是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声:“既然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费点劲把你一口气给收拾掉也行。” 我则是打趣道:“听说潘多拉是在神话中有着灾厄的意思,传说中潘多拉就因为打开了魔盒,导致了人类的覆灭。你一个男性决斗者,以此为名倒是不多见。” 潘多拉听了,也不恼,可能是魔术师的职业带给他的光环把。他只是反过来调侃道:“你这样说,倒也是没错的,因为在决斗中,我会很快地成为你的灾厄。好了,演出开始了,决斗!” 我则是有些慵懒地打开了决斗盘。 魔导尽头谁为峰,一遇须藤道成空 也不是因为同样是魔法师的惺惺相惜,倒也是因为我个人觉得后手优势大,所以就把先手让给了潘多拉。 而潘多拉倒也识趣,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和我拉着家常:“听说这是你第一次参加决斗比赛,为什么会去选择黑魔导呢?” 我微微地叹了口气,说道:“可能是血脉使然,可能是后天养成。两者其实都有的。” 潘多拉见实在无法在我这里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索性也就选择不问了,只是冷哼一声道:“没关“”系,我会向你证明我才是最强的黑魔导持有者的!” “那就来试试!” 我话音未落,整个决斗场地便瞬间就塌陷下来,转瞬之间,我和潘多拉的脚上便凭空出现了一副脚镣,我简单地活动了一番,觉得根本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决斗! 潘多拉的回合,通常召唤了一只攻1300,守1500的“魔导人偶”以守备状态,结束回合。 而我又两指轻轻地夹起一张卡,通常召唤出攻1700,守1200的“魔装战士·火鸟”,直接攻击潘多拉场上的“魔导人偶”,结束回合。 而潘多拉接着通常召唤出攻1400,守1100的“恶魔番茄”继续呈守备状态。而我如法炮制,继续用我场上的“魔装战士·火鸟”继续破坏掉“恶魔番茄”。 这种千篇一律的表演,使我不由得厌烦了起来,就不能有点新意吗?! 而潘多拉忽然嘴角露出了一抹得逞般的笑容,疯癫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须藤游戏,原来你也就这点实力吗?!我要发动‘恶魔番茄’的效果,在被战斗破坏时可以从卡组里特殊召唤一只攻击力在1500以下的暗属性怪兽以攻击模式特殊召唤到场上!哼哼哼。” 紧接着,潘多拉把攻1500,守600的“青龙召唤士”特殊召唤到了场上。 我也是没法,直接结束了回合。 而潘多拉直接在后场覆盖了一张卡,结束回合,脸上露出了狡黠般的笑容。 我没有办法,好在在这回合抽到了6星的“黑魔导女孩”,能够配合手中的魔法卡“贤者的宝石”来一波完美的连锁。紧接着,我直接里侧覆盖怪兽“黑森林的女巫”,紧接着让“魔装战士·火鸟”继续破坏掉潘多拉场上的“青龙召唤士”,结束回合。 最终,潘多拉的身上率先挂了彩,生命值降到了3800。 而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潘多拉毫不犹豫地发动“青龙召唤士”的效果,把“黑魔术师”加入自己的手牌中。 而后他通常召唤出了攻1500,守1900的“霞之谷的看守者”,紧接着就发动上一个回合,埋伏好的陷阱卡——“黑魔族复活之棺”,把自己场上的“霞之谷的看守者”和我场上的“魔装战士·火鸟”作为祭品,把手牌中的“黑魔术师”特殊召唤到场上。 眼看此时场上的情况对自己一片大好,连潘多拉都不由得开始嘚瑟起来:“看到没,须藤游戏,是我先召唤出了‘黑魔术师’,哈哈哈哈哈!” 而后直接用“黑魔术师”破坏掉我场上的“黑森林女巫”,结束回合。而我顺势发动了“黑森林女巫”的效果,把“魔力送葬士”加入手牌。 于是我直接把“魔力送葬士”覆盖在场上,后场盖了一张卡,结束回合。 本来我想要通过“魔力送葬士”的效果,姑且苟几个回合,没想到潘多拉忽然抽到了魔法卡“千把刀”,他毫不犹豫地发动“千把刀”的效果,破坏掉我场上的“魔力送葬士”,而后直接让“黑魔术师”直接攻击我,我的生命值瞬间就大残,降到了1500点,而后,潘多拉直接通常召唤出一只攻1500,守1200的“严格的老魔术师”,直接攻击我! “哈哈,如果我的这次攻击能够奏效,你的生命值就彻底地归零了!”潘多拉兴奋地大叫道。 怎么办?!我的“魔力送葬士”要在对方攻击时反转召唤才能发动效果,而现在却被“千把刀”的效果给破坏掉了,也就是说,“魔力送葬士”只要没有反转就不能发动效果! 现在我的前场已经没有怪兽了! 等等,我的场上还有一张覆盖的卡。 我直接打断施法,大吼一声:“发动速攻魔法卡——魔法师的祈祷!” 翻开我卡组最上面的卡——是魔法卡“代价降低”,我把它加入手牌,并使“严格的老魔术师”的攻击无效化。 潘多拉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随即又叫嚣道:“没关系,你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就不相信你的卡组里会全部都是魔法陷阱卡!” 来了,我把我对魔术师卡组的热爱全部灌注到这一抽里,来了,是“黑魔导判官”! 但我现在的场上并没有任何的祭品可以支持通常召唤啊,我小心谨慎地端详着我的四张手牌,魔法卡:“代价降低”,怪兽卡“黑魔导判官”,怪兽卡“黑魔导女孩”,以及魔法卡“贤者的宝石”。 忽然间,我灵机一动,发现了破局之法。 而现在的我在潘多拉的眼里与装傻充愣并没有什么两样,他小人得志般地大笑道:“就凭你的黑魔导,是根本就不可能打败我的,还是叫你哥哥过来替你报仇!哈哈哈哈哈!” 一听到哥哥的名字,我瞬间就火冒三丈。 我的脸上冷了下来,冷冷地瞥了潘多拉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用了,其实胜利的方程式已经构筑好了!看起来,你那三板斧已经抡完了。现在就该轮到我了!我会在这个回合彻底地解决你!看着!” 潘多拉几乎就在瞬间就嗅到了我言语中的自信,表情瞬间就变得有些不自然了,但还是强撑着语气说道:“没有用的,我的场上还有我的王牌怪兽——‘黑魔术师’,而你的场上连一只怪兽都没有,是根本不可能打败我的。” “哦,是吗?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已经向我展示了你的王牌怪兽——‘黑魔术师’那我也向你展示一下我的王牌怪兽!” “不可能,你的场上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祭品,是不可能召唤出强大的怪兽的!”潘多拉此时已经慌了,连声音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 而我却也不管那么多,首先直接发动魔法卡“代价降低”,把“黑魔导判官”丢入墓地,再借由“黑魔导判官”的第一个效果,当被效果丢入墓地时,从墓地特殊召唤到场上。紧接着,“代价降低”的效果发动,可以将自己手牌中的一只怪兽仅在当回合降低两星,我毫不犹豫地把“黑魔导女孩”降低两星,于是,原来6星的“黑魔导女孩”就由6星降到了4星,可以直接通常召唤。而后,发动魔法卡“贤者的宝石”,当“黑魔导女孩”正面在场时,可以将这张卡送入墓地,从卡组·手牌中特殊召唤一只“黑魔术师”场上,随后直接发动进攻! 首先是“黑魔导判官”的攻击,自己破坏掉潘多拉场上的“黑魔术师”,潘多拉的生命值降到了3500 而后直接发动“黑魔导判官”的第三个效果,给予同破坏怪兽攻击力的伤害,也就是黑魔术师的攻击力,2500点!于是,潘多拉的生命值直接降到了1000点!随后,让“黑魔导女孩”攻击“严格的老魔术师”,潘多拉的生命值还有最后的500点。最后让“黑魔术师”给他最后一击,战斗结束。 人偶袭击事件,马利克的馈赠 在打倒了潘多拉之后,我取了他的“明信片”便离开了,并未做任何的停留。 此时正值夏日的中午,一揭开帐篷,热辣辣地阳光便毅然射了过来,疯狂地榨取着体内的水分,不过是皮肤被晒得几乎干裂,连路上的柏油路都被晒得萎缩了几分,就像是人在中暑时剧烈呼吸一样,“噗呲噗呲”地向外冒着热气,与天空中的太阳竞相辉映。如此一来,天地都仿佛都已经变了一屉巨大的蒸笼,把人类身上的水分狠狠地蒸干,直到熟透为止! 此时的马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依稀还有几个在路旁的树荫里,昏昏沉沉地打着瞌睡。也对啊,连风尚且都没有些许活力,更何况人呢?天空中万里无云,依稀扫过的几缕凉风,不过瞬间,便已经被热浪裹挟着,毒辣地炙烤着行人的脸庞。 连路边的广播都在嘶鸣着,发出依稀不清的杂音:“震惊!公园里的塑胶人偶突然复活了!究竟真相如何,我们将继续为您跟踪报道。滋滋滋……” 广中混杂着杂音,我也是热的有些发晕地紧,也是听不真切。所以,我自然而然不知道马利克想要找我哥哥麻烦的事。 此时的人偶,就像是装了指示灯一样,坚定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而此时的哥哥,正安静地蹲在河边,平静地盯着湖面,就好像在回想着自己的前世今生一般。 只是在转瞬之间,狂暴地人偶疯狂地驱赶着人群,径直冲到哥哥面前。 紧接着,人偶脸上的硅胶在疯狂地扭曲着,露出了一抹诡异地微笑。紧接着,不紧不慢地打开决斗盘,一脸嚣张地盯着游戏。 此时,游戏直接知道了他是冲着自己来的。于是,试探性地问道:“你是谁?难道是专门来找我决斗的吗?” 而人偶并未明确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道:“现世的武藤游戏,尘世的法老王,我们又见面了。” 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哥哥的瞳孔忽然狠狠地一缩,脸上阴晴不定,最终化作悠悠一叹:“是你,马利克?!” 而马利克用左手轻蔑地蹭了蹭鼻子,摊开了双手说道:“看来,法老王并不像是传闻中那样贵人多忘事,真高兴你还记得我。我曾经最敬爱的法老王!没错,不过现在你们看到的并不是我本人,而只是一具塑胶人偶罢了!和你现在奴役的武藤游戏一样,是一件不折不扣的容器!” 此时,法老王的嘴角忽然剧烈地抽搐着,恼怒般地大吼一声:“他才不是单纯的容器,是伙伴才对!” 而此时马利克直接就装模作样地鼓起了掌,自顾自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难道你就是这样给你的容器洗脑的吗?真是极其高明的手段呢。你嘴上说说武藤游戏是你自己的伙伴,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罢了。据说,你参加这次决斗者城市比赛的目的并不单纯,是为了集齐三张神之卡,找回自己的记忆。一旦你找回自己的记忆,回到冥界之后,就会无情地把容器给抛弃掉。是不是啊?武藤游戏!” “才不是!” 马利克似乎笑得更肆意了:“我作为守墓者一族,对法老王的前世今生都已经了如指掌,你那点小心思我会不知道?!” 马利克的脸色忽然一变,整张脸都蒙上了一层阴霾,他狰狞地咆哮着:“要不是因为法老王的一己私欲,我们守墓者家族又怎么会因此披上永恒的枷锁!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目的奉献终身!” 而法老王此时确实是不明所以,他已然在三千年前与黑暗大邪神佐克的战斗中几乎失去所以的记忆,甚至连守墓者家族的一切都已然从他的脑海中抹除了。 此时法老王不由得面露难色,只能关切地问道:“那马利克,你现在作为守墓者家族的一员,来找我这个法老王,不会是要重新迎回我法老王的身份,为我接风洗尘的。” 马利克冷冷地嘶吼一声:“我们已经侍奉你够久了,我们花了整整三千年才找到你在现代的容器,而我们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枷锁了,我们需要摆脱这样的枷锁,得到真正的自由!” “那我直接放你们自由便是了,何必这般大动干戈呢?”法老王疑惑地问道。 “哼,听说法老王能够自由操控三张神之卡的力量,凭什么只有你能操控,我也要操控三幻神,拥有无穷的力量!而只要在这次的决斗者城市比赛中,利用黑暗游戏把你的灵魂彻底埋葬,我就能得到三幻神的力量,甚至凑齐七大神器,成为新一代的法老王!而我马利克,就是新时代的开拓者!” 此时此刻,马利克的阴谋和野心终于呼之欲出了。听了这话,法老王也是不屑地冷哼一声:“哼,虽然我失去了记忆,并不知道你说的话是否正确,到底是客观事实还是主观臆断?但我知道,解决矛盾的方法有许多种,但你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对自己最为有利的那一种。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私欲的伪善者罢了。而且,你说要把我的灵魂埋葬,从而取代我成为法老王。我虽然已经失忆,但还是没有傻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说到这里,法老王忽然颇有深意地顿了顿,继续说道:“况且我尽管指定这种活人守墓的传统是不对的,可是你这种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方法就一定是对的嘛?” 这句话,像是一把尖刀一般狠狠地刺进马利克的心坎里,马利克的眼神忽然一凝,恶狠狠地咆哮着:“我知道,古往今来的新时代地开拓者都是需要牺牲的,而这个新时代的牺牲者只能是你,也必须是你!现在,是非对错,都由决斗来做出抉择!” 决斗! 哥哥一脸凝重地打开了决斗盘。 马利克疯狂地嘶吼道:“来,法老王,就让这场决斗让我把你埋葬进黑暗之中!哈哈哈哈哈!” 由马利克先攻,通常召唤攻800,守2000的“人形史莱姆”以攻击姿态,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这场面,低攻高防的怪兽呈攻击状态很明显就是引诱攻击的诱饵。哥哥当然也是知道的,他单手托腮,也实在是看不出来马利克在后场覆盖的卡是什么。只能是有样学样,也在后场覆盖一张卡,呈攻击状态通常召唤出攻1500,守1200的“幻兽王·卡杰尔”,也不敢攻击,直接就这样草草地结束了回合。 “呵”人偶的脸上忽然若有若无地露出一丝嗤笑:“没想到现在的法老王居然变得如此谨慎,不,应该是胆小。你这样可是当不好法老王的。既然你不选择攻击,那可就轮到我了!” 人偶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我很好奇,这样的你,能在神之卡——“欧西里斯的天空龙”面前活下来吗?”这具人偶继续喋喋不休地说着。 遇到法老王的马利克,俨然已经变成了话痨,也许是为了宣泄当年的怨恨。 马利克的回合,通常召唤攻1400,守1500的“蠕虫龙”,紧接着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融合”,把场上的“人形史莱姆”和“蠕虫龙”进行融合召唤出攻2200,守2000的“人形蠕虫”,而根据d的规则,融合怪兽当回合并不能发动攻击,就当哥哥以为自己能够苟过这一回合的时候,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马利克直接发动第一回合就覆盖在后场的卡:魔法卡“速攻”,直接让“人形蠕虫”攻击“幻兽王·卡杰尔”,而法老王直接印卡加口胡,发动速攻魔法“融合解除”,不仅瓦解了马利克的攻势,还强行分解了马利克场上的“人形蠕虫”。 而马利克此时也是没了能继续攻击的手段,无奈地结束回合。 而法老王此时已经是抽到了攻2600,守2300的“破坏剑士·巴斯达布雷达”,他自然而然就想把它通常召唤到场上,但这需要俩祭品才能进行上级召。于是,法老王直接就通常召唤出攻1700,守1600的“磁石战士β”,直接攻击马利克场上的“蠕虫龙”,再用自己场上的“幻兽王·卡杰尔”攻击马利克场上的“人形史莱姆”。 马利克的身上率先挂了彩,生命值降到了3000。 而马利克此时好像一点都不慌,依然还在慢悠悠地抽卡,以守备表示召唤攻1500,守500的“再生史莱姆”,在发动永续魔法卡“史莱姆增值炉”,每回合可以特殊召唤一只攻500,守0的“史莱姆衍生物”,但作为代价,不能通常召唤怪兽。马利克也随之而结束回合。 而法老王直接把自己场上的“幻兽王·卡杰尔”和“磁石战士β”作为祭品,进行上级召唤出“破坏剑士·巴斯达布雷达”,而后直接攻击“再生史莱姆”。 眼看就要成功破坏掉了,可事实真的会是那么简单吗? “再生史莱姆”,顾名思义,可是拥有再生能力的呀,而且由于守备召唤的怪兽被破坏并不会影响到操控者的生命值,所以,法老王这回合可以说简直是做了一个无用功。 而看到法老王吃瘪的马利克,反而是一点也不着急了,只是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直接就结束回合,饶有兴趣地看着法老王接下来的举动。 此时,场上的“史莱姆增值炉”的效果再次发动,添上一只“史莱姆衍生物”。 而此时法老王也是发现了,虽然马利克的场上的怪兽众多,但无一例外都是些低攻怪兽,那些“史莱姆衍生物”虽然每回合都在增加,但它们的面板值却是低得可怜,又有区区的500的攻击力,只要“破坏剑士·巴斯达布雷达”能够破坏掉那些“史莱姆衍生物”,不仅能够中断三幻神的召唤进程,还能给予马利克一波大伤害! 而马利克似乎早就已经意料到了这一切一般,他早已在上回合就已经最好了准备。 他即时发动陷阱卡“防御史莱姆”,使得法老王不能攻击除“再生史莱姆”外的其他怪兽。于是,法老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又做了一次无用功。 而来到马利克回合,此时场上“史莱姆增值炉”的效果再次发动,特殊召唤出第二只“史莱姆衍生物”,紧接着马利克直接从手卡发动魔法卡“噩梦的铁栏”,可以封住双方怪兽两回合的攻击。 由于史莱姆怪兽并没有过强的攻击力,所以就算是攻击被封住也是无伤大雅。而马利克这样做的目的其实也是显而易见,就要让法老王看着神之卡“欧西里斯的天空龙”降临,自己又无能为力的滋味。 法老王大惊失色,但又要绞尽脑汁地寻找着破解之法。 而作为决斗城市的举办者海马濑人,为了得到三张神之卡,卫冕自己决斗王的身份,直接用卫星把整个童实野市全部监控了起来。 “怎么样?法老王啊,被关在铁牢里面的滋味如何啊,是不是很屈辱啊?当年,你就是这样束缚住我和我的族人的!” 奇怪的是,法老王在这回合什么都没有做便草草地结束回合。 难道他现在就要放弃了吗?! 而来到马利克的回合,此时场上的“史莱姆增值炉”的效果再次发动,特殊召唤出了第三只“史莱姆衍生物”,这一刻终于要来临了! 只见,马利克高高的举起了“欧西里斯的天空龙”,同时把自己场上的三只“史莱姆衍生物”作为祭品献上,召唤神——“欧西里斯的天空龙”! 霎时间,天空中风云突变,电闪雷鸣,“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身影在一阵雷电天幕的洗礼之下,降临世间! 神之降世,各方云动 而此时的海马集团: “海马先生,我们已经发现了三幻神——‘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位置了!” “什么?!在哪?!位置报给我!” “圭平,快过来,我想我们有活干了!”海马兴奋地大吼道。 “好的,哥哥!” 而法老王这边: “吼——”,伴随着“天空龙”一声昂亮的龙吟,险些把法老王头上的发胶都吹干了,而对于法老王而言,现在马利克场上的“噩梦的铁栏”的效果还有一回合的效力,也就是说,这回合的法老王还不可能进行攻击。而不幸的是,“天空龙”的攻击力的是由决斗者本身的手牌张数来决定的x1000点来决定的。此时,人偶的手里还有两张手牌,换算成“天空龙”的攻击力也就是2000点。其实,是低于法老王场上2600点攻击力的“破坏剑士”的。而法老王下一个回合并不能发动攻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个回合“天空龙”攻击力提升到3000点,破坏掉自己场上的“破坏剑士”。 此时,马利克的回合并没有结束,他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知道,下一回合就能把法老王的前场给清空了。但此时此刻,马利克根本就是迫不及待,为了更快地让法老王感受到绝望,他迫不及待地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强欲之壶”,可以无条件从卡组中抽取两张卡。无偿一换二,当之无愧的神卡。 此时,人偶的手牌来到三张,这也就意味着“天空龙”的攻击力升到了3000点。根据决斗城市的规则,决斗者的手牌中至多可以留下6张手卡,也就是说,在正常的情况下,“天空龙”的攻击力撑死不会超过6000。 然后,因为场上“噩梦铁栏”的效果,双方的怪兽都无法发动攻击,马利克也只能结束回合。 来到法老王回合,他起手直接就是致命二连盖,以守备状态召唤“栗神龙”,结束回合。 马利克回合,甚至场上“噩梦的铁栏”被送入墓地,它的效果也是随之而消失。在“噩梦铁栏”消失的瞬间,“天空龙”猛地张开獠牙,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同时,在马利克抽卡的瞬间,“天空龙”的攻击力也是随之飚到了4000。 而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管对手是谁,法老王都不会乖乖地坐以待毙。在“天空龙”发动攻击的瞬间,法老王直接发动上回合覆盖在场的陷阱卡:“光的封札剑”,可以强制封印对方此时手牌中的一张卡,使其在三回合之内无法回到对方的手卡并不能发动效果。因为马利克此时的手卡少了一张,天空龙的攻击力也随之下降了1000,来到了3000。而法老王也是趁机断章取义,“天空龙”一看就是属于“龙族”啦。而他接着发动“破坏剑士”效果,可以根据双方场上·墓地里的龙族怪兽数量,来上升同500倍数的攻击力。于是,场上的“龙族”只有“天空龙”一只,“破坏剑士”的攻击力也只能上升500点,加上原本的攻击力2600点,来到了3100点。现在自己场上的“破坏剑士”就比“天空龙”还要高了。 法老王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却再次触发了马利克场上的永续陷阱卡“防御史莱姆”的效果,“再生史莱姆”再次替“天空龙”挡下了攻击,法老王的攻击又再一次落了空。 随着“再生史莱姆”再次重生,哪怕是曾经身经百战的法老王也不免会感到迷茫与绝望。因为这张永续陷阱卡“防御史莱姆”一旦还留在场上,他便不能发动有效的攻击。 而这就意味着,“天空龙”可以继续地叠加攻击力!而自己却毫无办法。 而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马利克继续从手牌发动永续魔法卡“生还的宝札”,每当自己的场上有怪兽复活时,可以立即从卡组中抽出3张卡。 在用出“苏生抽卡”的瞬间,人偶的手牌变成两张,而藉由“苏生抽卡”的效果,马利克又从卡组中抽出了3张卡,手牌一下子来到了5张,“天空龙”的攻击力也就来到了5000。 此时,面对着严峻的形势,法老王的额头也是不自觉地流下了冷汗。 而此时,海马和圭平也是收到了“天空龙”的定位,正在马不停蹄地赶来的路上。 忽然,在一个十字路口处,与城之内狭路相逢。海马冷冷地瞥了城之内一眼,那种眼神里,根本没有对于城之内作为一个决斗者的尊重,反而是充满着对于动物的同情和怜悯。 他自顾自地说道:“我记得我对于你的评价是等级二的懒骨之马,你又如何参加得了这次决斗者城市比赛?” 城之内脸憋的通红,恼羞成怒地大吼道:“我现在已经是一位合格的决斗者了!” 海马则是不屑地冷哼一声,瞳孔里充斥着不信:“哼,我根本就不在乎你究竟合不合格,这根本就无所谓,因为决斗自然会证明一切的。不过,蚍蜉岂可撼树?以你城之内的实力,就算是侥幸地通过一些歪门邪道成功的混入了比赛,也只会沦为别人的陪衬罢了!真希望能在决赛的时候看到你,啊哈哈哈哈哈!” 而后,海马直接带着圭平,扬长而去。 城之内气急败坏地追上了海马,杏子和本田也不可思议地对视一眼,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城之内恼羞成怒地朝着海马的背影吼道:“海马,我们来一决胜负!” 海马有一点慵懒地扭过头来,见此情况,本田急得一下子就捂住了城之内的嘴,一边还在挤眉弄眼地提醒他。 谁料这句话直接精准地戳中了海马的笑点,要是贝卡斯在这里,一定会惊掉下巴,因为在贝卡斯的印象里,海马总是绷着个脸,冷冰冰的,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既视感。 “啊哈哈哈哈!话说真正的决斗者绝不能拒绝任何决斗,即使发起挑战的人只是一只丧家犬!那好,不过我绝不会在废物的身上浪费我的时间。刚好我现在也有要是要办,这次我就先放过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只要你能够进入决赛,我就给你一个与我公平决斗的机会。怎么样?” 谁知道城之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好!刚好我与游戏约定好了要一起进入决赛的。” 海马毫不客气地阴阳怪气道:“呐,想不到游戏作为一名出色的决斗者,居然会摊上你这么个朋友,还会被迫与你签订这种不平等的协议,真是晦气!” 不一会儿,海马集团的直升机便过来接应了。 “现在,‘古鲁斯’所领导的蕾雅卡猎人正在与其他决斗者进行决斗,并且为了对付他,召唤出了传说中的三幻神之一的‘欧西里斯的天空龙’!而与他决斗的是武藤游戏。” 海马的瞳孔忽然狠狠一缩,颇有些急切地吩咐道:“加快速度,快点!” 而来到法老王这边,随着场上“破坏剑士”被破坏的同时,他的生命值也是降到了2100。 而法老王也是抽到了陷阱卡“魔法筒”,于是他把场上的“栗神龙”送入墓地,进行上级召唤出“黑魔导女孩”守备状态表示。在召唤成功的一瞬间,“天空龙”的效果发动,一发召雷弹直接就轰了过来。可以在当回合削减掉面板上2000的数值,依据对方场上怪兽状态的不同来削减不同的数值。若怪兽的面板数值在削减后低于0,则直接被破坏。 而法老王刚刚是以守备表示召唤出的“黑魔导女孩”,而不幸的是,“黑魔导女孩”的守备力才区区的1700,是低于2000的,所以会被直接破坏掉。 而法老王直接翻开和“光之封卡剑”一起覆盖的卡“魔术礼帽”,又是经典的百猜不中环节,“黑魔导”女孩就这样有惊无险地逃过一劫。 而马利克一脸傲娇地说道:“看不出来,法老王的花样还是挺多的。不过,在‘天空龙’那无与伦比的攻击力面前,一切都是子虚乌有的。” 法老王回合,又是致命二连盖,结束回合。 命悬一线,兄弟情谊 “怎么样?无能的法老王啊,你是绝对赢不了我的!”马利克疯狂地叫嚣着。 他轻轻地顿了顿,说道:“现在我的手牌已经来到了六张,以你的认知和决斗之城的规则,一定以为我场上的‘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攻击力此时已经来到了极限了。” “但很抱歉,只能说在正常情况下是这样,但我马利克可不是什么正常的平庸之辈!就让你看看,来自‘欧西里斯天空龙’的真正力量!” 马利克直接从手卡发动魔法卡“无限的手札”,顾名思义,这张卡的唯一作用就是图突破手牌上限,使可以保留无限的手牌,这恰恰意味着“天空龙”的攻击力可以无限地叠加。 人偶脸上逐渐浮现出狰狞的笑容。 然后,马利克好像是已经失去了兴致,自己令“天空龙”攻击“黑魔导女孩”。 但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法老王即时反击,同时发动陷阱卡:“魔法筒”和“六芒星的束缚”,用“魔法筒”把“天空龙”的攻击转移到马利克的场上,可这又是不出意外的被“防御史莱姆”直接挡下。法老王也只能用“六芒星的束缚”把“天空龙”束缚住一回合。但依旧动漫的效果,神之卡是无法被陷阱卡影响的。于是,“六芒星的束缚”的效果,就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消失不见。 在“苏生史莱姆”复活的一瞬间,马利克场上的“苏生的宝札”的效果再次发动,马利克的手上又多三张卡,这也就意味着场上的“天空龙”的攻击力又提升了3000点,附加马利克抽卡时增加的一张卡,“天空龙”的攻击力直接来到了9000点。 而后,“天空龙”直接破坏掉了法老王场上的“黑魔导女孩”,可以说,法老王这一局决斗可以说是被陷阱卡“防御史莱姆”和“苏生史莱姆”的连锁限制地死死的,几乎已经丧失了自主攻击的权利。 此时此刻,法老王似乎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山穷水尽之时,就连他也难免会感觉到绝望。 此时,海马与圭平也终于姗姗来迟。 “游戏?!难道你只到这种程度,你就想要放弃了吗?!像这样,你还是我所认可的决斗者吗?!”海马饱含怒意地大吼一声。 “如果挡在你面前的是神,那就去打倒神!”海马站在高台之上,眼中闪出自信的光芒,鼓励道。“能够打败你的,只能是我!” 看着法老王那垂头丧气,一蹶不振的样子,海马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不由得把圭平拉到一旁,悄悄地低语道:“圭平,你赶紧把他的弟弟须藤游戏找过来,快!” 圭平不敢怠慢,立马三步并作两步地登上飞机,依据决斗盘所散发出的信号来找寻我的位置。 此时,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心悸。 “海马,别得意!决斗的输赢靠的是自身的实力,可不是你几句漂亮话就能扭转乾坤的!等我解决掉了游戏,就来解决你!让神之卡:‘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重新回到我的手里,最终我将集齐三张神之卡,取代游戏,成为新一代的法老王,开辟新的时代!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疯狂地叫嚣道。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最终能够在决斗中打倒游戏的人,只有我,也只能是我!而你,在我的眼里,其实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和城之内那种庸才并没有什么两样!”海马可受不了这个气,立马就反怼了回去。 马利克不屑地冷笑一声:“城之内?!那是什么东西?!就他也配与我的神之卡匹敌吗?!” 法老王回合,抽了张魔法卡“死者苏生”,把攻100,守2600的“巨盾守卫者”以守备表示召唤,结束回合。 因为这张“巨盾守卫者”的守备力实在是太过于突出,不仅超出了4星怪兽的攻击阈值,甚至连有些5星,6星和7星的怪兽都不能去撼动他的防御。所以,肯定是有负面效果来制衡的,就像是在三国杀中,针对一些防高血厚的武将都会设置一些负面技能来使比赛相对公平一样。 “巨盾守卫者”在防守成功一次之后,便会强制改变状态为攻击表示。好在,此时马利克的场上只有一只“天空龙”能够进行攻击。 而在法老王在成功地召唤出“巨盾守卫者”之后,“天空龙”的效果也能再次发动,在一回合内,削掉对方怪兽2000点的面板数值。于是,“巨盾守卫者”的守备力就一下子被削到了600点。 来到马利克回合,在抽卡的一瞬间,“天空龙”的攻击力立马就窜到了点!恰巧此时,三回合之前发动的“光的封札剑”的效果消失,被封印的那张卡也随着回到了马利克的手牌,“天空龙”的攻击力再次提升,来到了点。 看着此时攻击力已经叠到超越5位数的“欧西里斯的天空龙”,海马的眉头皱得能夹死只苍蝇。 而此时,圭平也是成功的找到了我的位置。 他麻溜的下来,颇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须藤,不好了,你哥出事了!” 听了这话,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就紧紧地薅住了圭平的衣领,怒吼道:“你说什么?!我哥到底是怎么了?!” 圭平在此时努力地调整呼吸,说道:“这个说来话长,待会到了地方你就能知道一切了。” 我急急忙忙地松开了他,一个后空翻直接开始御剑飞行,连圭平当场就看懵了。只不过就是在转瞬之间,他反应了过来,急急忙忙地说道:“嘿,须藤,我还没有告诉你,你哥哥的位置呢。” 而此时,我则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我哥的位置,不一会儿便到了。 马利克微微一愣,抬起头说道:“哟,有客人来了。这不是新参加的决斗者,武藤游戏的弟弟,大名鼎鼎的须藤游戏吗?” 我微微抬了抬头,冷冷地瞥了马利克一眼,转过来对着哥哥:“哥我来了,情况怎么样?” 这句话好像给了马利克一个突破口,他疯狂地叫嚣道:“须藤游戏,你的哥哥已经快不行了!哈哈哈哈哈!” 我只是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决斗场,自顾自地奚落道:“我以为是什么无解的决斗呢,马利克,你觉得就凭你场上的一摊粘液和一条红色松毛虫就能打败我哥哥?” 此言一出,马利克气得脸都黑了,低吼道:“你别得意,我场上的一个拥有复活的能力,一个拥有攻击力无限大的能力,我早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我根本就无暇顾及马利克的话语,只是自顾自地对着哥哥说道:“其实哥哥的这一场决斗,是有机会赢的。” 此言一出,海马与哥哥的眼睛中顿时涌现出异样的光芒,异口同声道:“是什么机会?!快说!” 我轻笑不语,反而把目光聚焦海马,一脸玩味地说道:“海马社长,你可还记得对于决斗中那些卡组抽完的决斗者是怎么处理的?” 海马冷酷地说道:“凡卡组抽完者,不管其状态如何,一律判负。难道你是想让马利克自己把卡组抽完吗?” 我一脸苦笑地点了点头,说道:“面对着能够无限叠加攻击力的‘天空龙’,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对了,哥哥,你的卡组里有能够不被战斗所破坏的怪兽吗?况且,场上的‘无限的手札”也只能保证他的手上拥有无限的手牌,但他的卡组也不是无限的呀!” 哥哥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随后面容苦涩地摇了摇头,说道:“抱歉,我没有。” 我则是一脸凝重,压着声音说道:“那我们现在只有最后的一个办法了。” “看到马利克场上的‘再生史莱姆’了吗?只要你能夺走他的控制权,也能够达到那种效果。” 马利克则是一脸不屑,慢悠悠地说道:“怎么样?你们商量好了吗?” 哥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忽然灵光一现,大叫道:“我明白了!” 紧接着,他直接发动魔法卡“洗脑”,夺取了“再生史莱姆”的控制权,在这个瞬间,“天空龙”的效果发动,“召雷弹”直接喷了过来,“再生史莱姆”瞬间被打碎,而后“再生史莱姆”的效果发动,“苏生的宝札”的效果发动,强制马利克从卡组里抽出三张卡。 在“再生史莱姆”复活的瞬间,“天空龙”的效果再次发动,“再生史莱姆”再次复活,马利克再次抽卡。攻击,复活,抽卡。不过瞬息就把马利克的卡组硬生生地榨干了。 马利克,输了。 机车少年,追猎开始 “为什么?为什么法老王你的弟弟一到,你就能想到对付我的方法?!”马利克恼怒地嘶吼道。 哥哥露出一抹云淡风轻般的笑容,坦然说道:“我一开始其实也是没有想到什么办法,但须藤的出现一下子就点醒了我,所谓‘无限的手牌’,只不过就是因为你的手中可以保存无限的手牌,而不是代表着你的卡组中存在着无限的手牌。在加上你的场上‘苏生的手札’的效果,不仅可以让你获取更多的手牌,而且你卡组中的手牌相对而言也就越少。只要把你卡组中的卡全部集中到你的手牌里,让你无卡可抽,自然就可以利用规则的漏洞将你一举打败!” “决斗者的决斗,不仅是卡组与配合的多样性,还有想法的多样性,不被对方的效果和架势给唬住,积极地寻找破局之法,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这才是真正的决斗者该关注的地方。”我紧接着补充道。 “哦,你说话倒是一套一套的,听起来也像那么回事。哼,不过我可还没输呢。我的手里还有第三张神之卡——太阳神的翼神龙呢!须藤!无论如何,我都要在你的面前用那太阳神的真火把法老王焚烧殆尽!你们就乖乖的等着!哼,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马利克一脸愤恨地看了我一眼,人偶便永远地失去了生机。 随着人偶的倒下,卡组中的卡牌只是在瞬间就在重力的影响下,全洒了出来。当然,也包括那张传说中的神之卡——“欧西里斯的天空龙”。 圭平不知是什么时候冲了上去,直接对着卡组一阵翻找,找到了那张“欧西里斯的天空龙”。 在海马的示意下,圭平露出一抹职业性的假笑,悻悻地把“欧西里斯天空龙”交给了我哥哥:“给,这张神之卡给你,游戏这是你用自己的实力赢过来的,是你应得的。不过,这也就意味着你要答应和我的哥哥在这座决斗城市里来一次堂堂正正的决斗!你准备好了吗?” 哥哥此时脸上似乎有些难堪,但还是郑重地接过了神之卡“欧西里斯的天空龙”,一本正经地说道:“没关系,我应战!” 海马立马就原形毕露,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一丝弧度,大笑一声说道:“哈哈哈哈哈!既然你答应了就好!作为我所认可的决斗者,我完全有理由去相信你会和我一样,到那个地方,与我进行一次堂堂正正的对决!” 哥哥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即便扭过头来,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嗓子却像是被噎住了一样,久久不语。 过了半晌,他终于如同下定决心了一般,小心翼翼地把那张“欧西里斯的天空龙”抽了出来。他的面容苦涩地从嘴角挤出了一丝笑容,神色挣扎着说道:“须藤,给,这是你应得的。” 作为他的弟弟,我岂会不知道他的内心究竟在想什么?他一方面想要极其三幻神的力量来帮助自己找到关于自己过往的部分记忆,另一方面又不想亏欠我这个弟弟太多。 现在,我无论怎么样其实都是可以的,别人都不会去说我的闲话。 但要是我接受了,哥哥想要重新拿回去,就难了。毕竟堂堂的法老王也是要面子的,给弟弟的东西,要想再要回来,正常人都不可能成功地拉下面子,更别提法老王了。 于是,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轻轻地把哥哥的手给推了回去。接着,扭过头暗自地积攒着情绪,最终只能化作一次豪放的大笑:“哈哈哈哈哈,我须藤,本来以为三幻神是多么稀有,多么厉害的卡牌,现在看来也是不过如此,简直让人大失所望。既是如此,我屠神又有何难?!” 而法老王则是顺水推舟般地露出了一抹真诚的笑容,热情地握住了我的手。 而海马兄弟则是不约而同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圭平张了张嘴,不知道想要去讲些什么,索性就不说了。海马则是孤疑地审视着我,他此时已经分不清我到底是真性情还是假正经,只得是不服气地冷哼一声:“哼!那就让我好好的看看你的表现。希望你能够不借助神,只凭借着自己的力量打进决斗者城市比赛的决赛,起码现在你在我的印象里,肯定是比城之内那个庸才强上一点的。” 说完,他自信地向圭平招了招手:“圭平,我们走!” “好勒,哥哥!” 我则是非常自来熟地与哥哥击了个掌,转过身说道:“那么现在哥哥这边已经算是安全了,那我也该离开去找寻下一个对手了。” 然后,我颇有些不舍地与哥哥分道扬镳,但我并非是矫情的人,步伐也随之愈发坚定。 而此时,马利克准备亲自出马。也许是人偶的失败和“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白给让他的心里有了些许的挫败感,不过他现在手里的“千年锡杖”和最后一张也是最强一张的三幻神——“拉的翼神龙”又不免为他那颗落寂的心些许安慰。 只见他左手提着“千年锡杖”,兴奋地舞动着。右手则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张“拉的翼神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在自顾自地盘算着,忽然一拍板,心里已然有了主意。他决定主动出击! 既然法老王暂时动不了,那么法老王的身边人都动不了吗?! 说干就干,他先是用“千年锡杖”的能力搞过来一辆心仪的机车,开着它不知是兜风还是巡逻,寻找着目标决斗者。 而他欺负了我哥哥,我自然而然地咽不下这口气,绝不能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于是,我唤来了阿福。 “老大,有什么吩咐?” 眼看着马利克向这边开了过来,我淡然地指着他说道:“看到那辆机车了吗?给我揍他,狠狠地揍!” 阿福不以为意地瞥了马利克一眼,轻蔑地点了点头。此时的马利克,充分地享受着凉风所带来的快感,“千年锡杖”和决斗盘被他撇在了后座。甚至,后来激情到深处,直接表演了一波双手离把。 我对此似乎十分地不满意,因为我即将让他地尝到人肉暴击的快感! 眼看马利克离我们越来越近,阿福直接就冲了出去。他直接一跃而起,一记空翻踢腿直接把马利克迎面踹了下来。 “羚羊飞跃!黑虎掠过秃鹰!” 马利克直接摔得七荤八素,在地上滚了几圈,愣是没有回过神来。 此时,阿福直接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左手一把把他提了起来,右手攥成拳,直接拳拳到肉。 “水牛打老鼠!” 打了一会,阿福的拳头一阵酥麻,只得是不情愿地放开他,一把把他扔回了机车上。 “土拨鼠掷鼬鼠!” “咣当——”只听得一声巨响,只见马利克的下颚狠狠地磕在机车的仪表之上,连牙齿都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震颤声。 我有些厌恶地瞥了马利克一眼,看在“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面子上,还是放过了他。 直接回头招呼阿福道:“差不多就行了,我们走。阿福。” 阿福满意地搓了搓手,跟了上来。 走到一半,阿福便刻意地向我招手,我也随即就明白了何意。感觉顺水推舟道:“没事的,听说你最近新开了一家武馆,我现在也没事了,你自个先去忙。只要在关键时候到太空站集合就好了,记住我们万象盟的宗旨——决斗只是副业,随便拯救世界就行了!” 阿福满意地点了点头,自顾自地离开了。只见他灵活地在大街小巷中穿梭着,不一会儿便没了踪影。 “乌鸦坐飞机!” 我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阿福实在是有些聒噪了。 此时的马利克已然清醒了个七七八八,他想要报仇,但此时已经没了人影,只得乖乖地作罢。 当然,马利克为了自己能够有机会能对哥哥的身边人下手,肯定会找几个“古鲁斯”的蕾雅卡猎人作为棋子,以此来拌住游戏的脚步,为自己创造出机会。 于是,追猎开始了! 黑白假面,基友联合 果然,哥哥这边还没走出多远,就遇到两个黑袍人拦路。 他们一个高瘦,一个矮胖。高瘦的那个戴着半边狰狞的黑色恶鬼面具,矮胖的那个戴着半边和善的白色小丑面具。但不等哥哥上前一探究竟,他们也许是出于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目的。于是,他们直接开门见山:“我们是‘古鲁斯’的蕾雅卡猎人,我们要夺取掉你的神之卡!” 此时,哥哥也是回过神来,云淡风轻地说道:“这么说,你们是要与我决斗,通过胜利来赢得我的神之卡咯。”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正有此意。” “那你们想怎么样?一个一个上还是两个一起上?” “当然是两个一起上,虽然这样获胜会有些许的不光彩,但谁能拒绝神之卡的诱惑呢?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哈哈哈哈哈!” 此时,一向无惧于决斗的哥哥却犯了难,虽然到面前为止,他在决斗中还是未尝一败,但这不代表着,他不会慌张,不会恐惧。更何况,他还没有以一打多的基础和经历。看着对面两人面容猥琐地打开了决斗盘,就算是法老王的脸上也不自觉地流出几滴冷汗。 就在哥哥犯难之际,正逢有人在雪中送炭。 只见哥哥的后方忽然传出一道声音:“没关系,就让两个庸才一起上。”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哥哥随即大喜过望,不禁扭过头望去,果然是海马! 此时,海马正慢悠悠地进入战场。 原来,海马本想离开,忽然发觉自己光顾着欣赏“欧西里斯的天空龙”了,自己的“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还没有跟游戏炫耀呢,自己也是越想越气,赶紧过来给自己扳回场子,找回面子。 虽然说,海马尽管是真心过来帮忙,但动机并非是那么单纯。 但海马作为商贾出身,深晓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的那么露骨的好。他不屑地瞥了两个蕾雅卡猎人,似乎一点也没有把他们放入眼中一般。他直接云淡风轻地说道:“那就你们两个一起上,我就破例一次,与游戏组队好了。” 现在压力给到了黑白假面这边,他们不禁窃窃私语道:“怎么办?现在他们也有两个人了?” 黑假面率先地冷静下来,他稍微地平复一下心情,有些颤颤巍巍地说道:“这其实对我们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遇。毕竟要是同时打败游戏和海马,得到两张神之卡的话,肯定是大功一件。” “啊,对!”白假面在黑假面的怂恿之下,有些激动地附和道。 “那我们就开始!”海马一本正经地大吼一声。只见海马一脸从容地从卡组中抽出那张“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但还是颇为傲娇地说道:“你千万别误会,游戏,我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帮你。话说你刚才已经从你弟弟的口中知道,我举办此次决斗城市比赛的目的之一就是收集三张神之卡,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决斗者!但我其实还有一个目的,以马利克为首的‘古鲁斯’组织,以印刷假卡倒卖以获取暴利为生,已经影响到了决斗市场的风气。我此次举办比赛就是为了用这次比赛中出现的稀有卡牌作为噱头,把那群‘古鲁斯’的爪牙们,从暗中钓出来,再一网打尽。” 海马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就让你看看我现在的力量!我会向你证明,我这次会将你彻底打败的!哈哈哈哈哈!” 决斗! 由海马先攻,自从获得了“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之后,似乎连海马的气质也随着改变了。只见他双手抱肩,逼格满满,气定神闲地从卡组中抽出“强欲之壶”,毫不犹豫地发动它的效果,再从卡组中抽出两张卡。接着,海马为了尽快地拿下这场决斗,直接给对面的黑白假面上了一道硬菜。 他先通常召唤出攻1200,守1100的“龙之支配者”,发动它的效果,当正面在场时,场上的龙族怪兽不受对方单体魔法,陷阱和怪兽效果的影响。紧接着从手牌中一下子发动两张魔法卡“唤龙笛”,当“龙之支配者”正面在场时,便可以发动它的效果,一张便可以从手牌中特殊召唤两只龙族怪兽,两张便是四只,依照社长的尿性,便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便是三张“青眼白龙”和一张攻2100,守2800的“钻石龙”。美中不足的便是这四张都是通常怪兽,抗性差,光有攻击力。 看着海马的不洗牌战术一下子便从手牌拉出了四只龙族大怪,不仅对面的黑白二人组傻了,连哥哥也不禁被这股恐怖的威势吓退了三步。 在决斗城市的规则中,先攻的决斗者不能对对方发动攻击,所以海马的龙族怪兽在这一个回合暂时熄火。不过,一瞬间自己召唤出的五只怪兽可是实打实地存在于场上的,黑白二人组反正是被吓傻了,连抽卡都不利索了。 白假面颤颤巍巍地覆盖一张守备怪兽,结束回合。 来到哥哥回合,他刚想通常召唤怪兽进行决斗,便被海马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他直接口头警告道:“游戏,你自己要搞清楚,我并不是来帮你的,我的目的就是收拾掉面前的蕾雅卡猎人。你的出现其实就是个意外,就算是没有你,我一个人都能干掉他们!我完全不需要你的帮助!” 哥哥稍微不爽地皱了皱眉,但此时也已经知道了海马的用意。 这家伙不就是过来表现自己,出风头的嘛! 哥哥于是也不与他争论,但作为朋友,为了防止他玩得太嗨,最后玩脱了,还是象征性地把“栗神龙”覆盖在场,后场再覆盖上魔法卡“增殖”,当做一道保底防线。 而后黑假面似乎已经觉察到了龙族抗性差的事实,也是有样学样地像白假面一般,覆盖一只怪兽,在后场覆盖了一张陷阱卡“神圣防护罩——反射镜力”,结束回合。 想法很好,但他们明显是低估了不洗牌战术的上限。 海马直接梅开二度,直接抽出了“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以三张“青眼白龙”作为祭品,直接上级上级召唤。 “欧贝里斯克的巨神兵!”海马兴奋地大吼一声。 在“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降临的瞬间,海马发动它的效果,使他不会成为任何效果的对象。 然后,海马把场上剩余的“龙族统治者”和“钻石龙”作为祭品,发动它的第二个效果,把两只怪兽作为祭品,破坏掉对方场上所有的卡牌。 黑假面刚要发动陷阱卡,却见“巨神兵”那凶狠满悍,所向披靡的拳头已经打了过来。 他们的卡牌防线瞬间土崩瓦解,生命值也是顷刻蒸发。 深海行动,黑暗涌出 “哈哈哈哈哈!游戏,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神之卡——‘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的力量!”海马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兴奋地大吼道。 海马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倒地的黑白假面二人,忽然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一般,眉毛不自觉地上挑,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说道:“唉,居然连这种‘古鲁斯’的小混混都有决斗比赛的拼图卡,似乎那匹懒骨之马拥有参加决斗城市比赛的资格也是不足为奇了。大概是‘古鲁斯’那群混蛋,为了那匹懒骨之马的‘真红眼黑龙’而刻意地放他进来的。不过,这匹懒骨之马被利用了居然一点也不知道,真是庸才。以他的尿性可能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是天赋异禀,还是说是上天的眷顾?哼!” 想到这里,海马的眉头缓缓地舒展开来。他冷哼一声:“哼,算了,不过就是小人物而已,根本就不足为虑。” 此时,哥哥谨慎地向海马抱了抱拳,说道:“海马,非常感谢你的帮助。可现在我要去履行对城之内的承诺了。改日再战。”说完,他拔腿就走。 “等等!”海马直接一声大喝就叫住了他,直接厉声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现在的城之内已经被‘古鲁斯’的那群家伙给盯上了!” 哥哥不明所以,说道:“真的吗?可是‘古鲁斯’为什么要找城之内的麻烦呢?” 海马不屑一顾地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并不是多么地清楚,可是在我的印象中,城之内并不是我邀请参加决斗者城市比赛的决斗者。也就是说,城之内极其有可能是被‘古鲁斯’的那群家伙们给刻意地放进来的!原因嘛,大抵是因为城之内的手上有着超级稀有卡——‘真红眼黑龙’。” 说到这里,海马刻意地顿了顿,像是要验证自己的猜测一般,继续说道:“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拥有着‘真红眼黑龙’就是个不争的事实,更何况‘古鲁斯’想要倒卖复制卡来获取暴利,以发展更多的党羽。可惜,拥有着‘真红眼黑龙’的城之内依然是一个平凡的决斗者。” 海马清咳一声,回头吩咐圭平道:“圭平,利用海马集团的卫星,通过决斗盘的信号来定位城之内的位置,快!” “好勒,哥哥!” “对了,圭平我们的飞机上还有着空位吗?”海马继续询问道。 “还有两个空位。” “那我们能不能载游戏一程?” “能当然是能,可是为什么?平常哥哥不都是把你的那些生意伙伴载上来的吗?” 海马此时傲娇地清咳一声,声色俱厉地说道:“我现在怀疑城之内那个庸才现在已经被‘古鲁斯’的那群混蛋给盯上了,游戏现在很担心他。为了能够让游戏和我的决斗承诺成立,也为了能够阻止‘古鲁斯’,我当然要卖个顺水人情给他。毕竟我可不相信城之内那个地方庸才能够打败‘古鲁斯’。” 游戏顿时大喜过望,说道:“谢谢你,海马。” 只见海马双手抱肩,逼格满满。他傲娇地冷哼一声:“哼,这其实也没什么好感谢的。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交易而已。只要你欠下我一个人情,你便不能拒绝我的决斗邀请,知道吗?” 哥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呐,既然是我们合作取得的胜利,那这张拼图卡就是你的了。”海马接着补充道。 “既然是哥哥的要求,那么游戏现在就和我们一起上飞机。真是没办法,城之内那个家伙总是不让人省心呢。”圭平在一旁尴尬地单手扶额,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而此时娓木鱼太正在水族馆避暑。 作为渔民的他,天生就有着极好的水性。看着自己原本古铜色的皮肤被天上那轮毒辣的太阳晒得几乎要寸寸开裂,他直接当机立断,一跃而起,直接以一个不太美观,也不太正规的姿势狠狠地砸向水中。 眼看水面之下的鱼群将自己包围,鱼太的职业病似乎又犯了。他直接从水中探出头来,反手操出网兜,一把把那些小鱼小虾一网打尽。 “嘿,你在干什么?这里可是水族馆,你在这里非法捕鱼会被刑拘的哦。”正当他正得意洋洋地炫耀起自己手中的战利品时,却被我逮了个正着。 鱼太一看到我,顿时大惊失色,他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位兄弟,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这里是海马濑人的弟弟——海马圭平最爱的水族馆。都说海马濑人极其护短,万一是被海马濑人知道了,肯定会影响到我在这场决斗比赛中成功晋级的啊。” 我不屑地摆了摆手,云淡风轻地说道:“没事,我须藤一生光明磊落,怎么能干出这种乘人之危的事?这样,如果你能够答应我的决斗邀请,这件事就算了。” 鱼太有些诧异地说道:“原来你也是这场决斗者城市比赛的决斗者啊,等等,你说你是须藤?莫非是海马提到的须藤游戏?”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此时,鱼太直接从水池上跳了下来,一脸兴奋地说道:“你可真够狂妄的呀!肯定有几分真本事。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好,我答应你的决斗请求。” “一个真正的决斗者不应该拒绝每一次决斗!” “你说错了,一个真正的渔夫从来不会害怕任何滔天巨浪,也不会相信大海表现出的任何平静。因为只有自己乘风破浪,方能探出海域的深浅。” 鱼太顿了顿,接着说道:“听说海马为了能赢你,悬赏了整整3000w,话说你可是太值钱了。虽然我并不是什么贪财的人,但我现在需要钱来拥有一只自己的船,我将会用它来乘风破浪!所以,对不起了!决斗,须藤!” 决斗! 此时的马利克,已经被阿福揍了个鼻青脸肿,连鼻子都塌了下来,牙齿也是止不住地打着寒颤。 最可恶的是,当他清醒过来时,除了倒下的机车,身边没有一个人了。没有办法,马利克只能吃了个哑巴亏,气呼呼的骑上机车继续赶路。 马利克把自己内心的怒火通通发泄在了机车之上,他如同玩命一般地踩住油门,机车的速度也是飞速飙升。伴随着风的呼啸声,伴随着马利克那几乎癫狂地吼叫:“哈哈哈哈哈!” 忽然,貘良直接从下一个路口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接着马利克便驾驶着机车呼啸而过,在貘良的的脸上自己擦出了一道口子,一缕血丝流了出来。 这让貘良怎么能忍?刚要发作,主角团——本田、杏子和城之内和爷爷便从后方抄了过来:“貘良,你难道也是来参加决斗城市的比赛的吗?” 一听到这个声音,貘良的脸色忽然一紧,但想到以后可能还要用到他们作工具人,寻宝鼠。还是给了他们一个恬静的笑容,从容地说道:“嗯,不过我与其他的决斗者不一样,别的决斗者决斗只是为了名利,而我却是为了能够历练自己罢了。” 城之内一听,立马十分自来熟地上前抓住貘良的手说道:“哇,貘良你的目标很伟大啊!不过你可要抓紧喽,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了四张拼图卡,再赢两张就能获得参加决赛的资格了哦!” 貘良也是立马战术吹捧:“没想到城之内现在已经这么厉害了!”接着便轻描淡写地岔开话题:“对了,游戏现在没和你们在一起吗?” 城之内的的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惆怅,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他兴冲冲地说道:“我们也正在寻找游戏呢,不过以游戏的实力,搜集到6张拼图卡肯定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对了,这一次决斗者城市比赛也比较特殊呢,因为武藤游戏的弟弟,须藤游戏也参加了这次比赛呢。” 貘良故作诧异地疑问道:“须藤游戏,我好像之前在决斗比赛中没有这个人的印象啊?” 闻言,城之内似乎更加兴奋了,他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你当然没有须藤的印象,因为须藤确实是第一次参加决斗者城市比赛哦。” 貘良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他的心里更加地好奇了:“不会,他刚刚接触决斗就要参加这种程度的比赛吗?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城之内若有所思地说道:“须藤曾对我说过,石灰岩只有经过岩浆高温,高压的锻造与洗礼才能成功地蜕变为瑰丽的大理岩;一名真正的决斗者只有通过对手高压的捶打,才能蜕变为真正的决斗者。小比赛并不能体现出他的价值,只有大比赛才能完全地激发出他真正的潜力!” 城之内忽然清咳一声,客套道:“算了,不说了,游戏现在估计已经成功的拿到六片拼图卡了。我与他许下了约定,要与他在决赛中来一场真正的决斗的,我可不能失约!我得赶紧去寻找我的下一个对手了,回见,貘良!” 眼见城之内已经继续地寻找对手,主角团也是随即直接跟了上去。只留下貘良孤独地在风中凌乱,可是貘良压根就不在乎。看着城之内那充满着干劲的笑容,貘良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的冷笑。 此时,貘良的后面,马利克正驾驶着机车,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不过,与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的马利克似乎是已经觉察到了貘良的存在,不偏不倚地在貘良的面前停了下来,溅了貘良一身的灰。 原来,正当马利克与貘良萍水相逢时,马利克的“千年锡杖”忽然起了反应,这让马利克起了强烈的好奇心,直接回头看看。 于是,冥冥之中暗马利克在“千年锡杖”的指引下,找到了“千年智慧轮”的持有者——暗貘良。 这两家伙可谓是臭味相投啊,都是为了解决掉法老王。可唯一不同的是,马利克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消灭法老王,而貘良的首要目的才是消灭法老王。 虽然,他们现在尽管会为了相同的目的而暂时合作,但最终还是要因为不同的理念而分道扬镳,根本就不可能长久! 海的诱惑,缺乏抵抗 说到底,我根本就不关心暗貘良和马利克狼狈为奸的事。我只知道,既然他们的目标是我的哥哥,那他们就早晚有一天会找上门来。而我要做的,无非就是以逸待劳,静观其变罢了。 回到我和鱼太的决斗: “来,须藤,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新晋的决斗者到底有几分真本事!”鱼太兴奋地大吼道。 “与我决斗的人都倒下了,当然,眼前的你,也不会是那个例外。”我冷冷地宣告着命运的走向,又仿佛与自己无关一般。 “抱歉,须藤,为了我的梦想,这一次我必须尽全力打败你!”鱼太郑重地对我抱拳。 而我的脸上仿佛秋毫无波,只是一声轻笑:“那么作为对于你的尊重,你觉得我应该拿出几分实力来与你决斗呢?” “诚然,年轻人拥有自信是好事,但是狂妄就不行了!好了,多说无益,开始决斗!”鱼太有些咬牙切齿地喊道。 决斗! 我刻意地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鱼太心里虽然极其不爽,但看见我给他机会,也是丝毫不客气,直接先攻。 只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他简简单单地召唤了个攻800,守500的“跳跃飞鱼”,就结束了回合。 我的嘴角微微地抽搐着,忍不住地嘲讽道:“像这种垃圾的决斗怪兽,连作为食物进行烹饪的价值都没有。你这样就相当于浪费了一次机会,是我最大的让步。” 鱼太立马回怼道:“听你这么说,你的决斗怪兽很强咯!” 我的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起一丝弧度,自信回答:“那当然,作为初来乍到的新人,我就暂时先给你一个面子,召唤一个比较弱的怪兽。” 我直接通常召唤出“黑森林的女巫”,接着用它直接攻击鱼太场上的“跳跃飞鱼”,直接将其送入墓地,鱼太的生命值也随之降到了3700点。 鱼太气不过,想要反击,立马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紧接着召唤出攻1800,守800的“彩虹鱼”,紧接着发动环境魔法“海”,使得自己场上的鱼族怪兽的攻守值上升200点。紧接着直接用“彩虹鱼”攻击我场上的“黑森林女巫”,我的生命值降到3100点。 对此,我只是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哼,只有这种程度吗?”并不慌不忙地发动它的效果,从卡组中把一只“魔导战士·火鸟”加入手牌。紧接着从手牌覆盖“魔力送葬士”,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须藤,我现在已经给过你教训了,如果你再这样小瞧大海,大海就将会吞噬你的!”鱼太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一本正经,慎重地告诫道。 可是我依然是不以为意,甚至情不自禁地调侃道:“我承认我有可能低估你了,可你不要天真地以为就凭你刚刚尝到的那点甜头,就足以打败我!一来,我本来就问你,我需要使出几分力来打倒你,刚才就是简单地在试探你的实力而已。这才刚刚开始,你又在急什么?再者说,我可还没有输呢!” 鱼太的眉头迅速地皱成一团,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看来你还是对大海抱有幻想,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来如果不把你完完全全地打败的话,你是根本就不会了解大海的恐怖之处的!” “放马过来,我须藤随时奉陪到底!” 来到鱼太回合,他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紧接着把“彩虹鱼”作为祭品,上级召唤出他的王牌怪兽攻1850,守1600的“传说的渔人”。 “谁会用祭品召唤出一个比祭品还弱的怪兽,我的印象里好像也没别人了。”我被这种戏剧性的一幕给逗笑了,情不自禁地讥讽道。 “马上你就会知道这张卡的厉害了,哼哼!”鱼太淡定回怼。 紧接着,鱼太直接让“传说的渔人”攻击我覆盖在场的“魔力送葬士”。于是,我在“魔力送葬士”反转召唤并被破坏的一瞬间,发动它的效果。把墓地里的“黑森林女巫”以守备状态拉回到场上。没想到,这一点正中了鱼太下怀,无意间触发了鱼太覆盖在场的反击陷阱“海流葬”,可以破坏我方场上一只正面表示的怪兽。于是,我场上的“黑森林女巫”还没在场上待热乎,便又被送回了墓地。 这一点我确实是始料未及,只能无奈地发动它的效果,把一张“魔道化利真”加入手牌。 “好好,没想到须藤你竟然也有套路,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的诡计被我给识破了,怪兽刚被召唤出来就被我送入墓地了。现在,你应该知道了大海的可怕了。”鱼太得意洋洋地炫耀道。 “拜托,我的生命值没有收到任何的损失,你充其量也就做了一堆无用功而已。”看着不远处的鱼太还在喋喋不休,我也是感到有一些厌烦了。 此言一出,鱼太的表情冷了下来,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桶冷水一般,他也只能闷闷不乐地结束回合。 我直接通常召唤出攻1300,守1500的“魔道化利真”,并当即发动它的效果1:这张卡在场时,可以把这张卡送入墓地为代价,把一只魔法师族怪兽进行上级召唤。我毫不犹豫地把他当做祭品,召唤出攻2000,守1700的“黑魔导女孩”,直接攻击鱼太场上的“传说的渔人”。 而鱼太即时反击,直接发动它的效果游戏2:当自己的场上有环境魔法“海”存在时,对方便不能选定这只怪兽为攻击目标。 于是,我直接转移目标,直接让“黑魔导女孩”攻击玩家,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鱼太直接发动永续陷阱卡“龙卷海流壁”,这张卡只有环境魔法“海”正面在场时才能发动,这张卡正面在场时,对方便不能直接攻击玩家。 如此一来,我场上的怪兽便不能发动攻击了吗?真是好算计,可惜没有什么用。 “现在,须藤你已经没有办法攻击到我了,‘传说的渔人’可是我爸爸亲手交给我的超稀有的卡牌,它的效果可是非常强大的!”鱼太兴冲冲地介绍道。 但紧接着鱼太的眼中便闪过几分深邃的落寂,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可以他已经看不到我在决斗中的样子了,他已经在一次海难中过世了。”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对于这种事,我并不想去纠结太多,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别人,只能给出一个中肯的评价:“大海中往往都是机遇与挑战并存的,你们作为渔民,享受着大海的福利,为什么就不能遭受大海的灾难?” 没想到,这句话如同一锤定音一般,鱼太的眼睛里再一次闪动着光芒。 他自顾自地说道:“我明白了,须藤,谢谢你。”而这,我也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过,决斗还是要继续,我是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现在,你的回合还没有结束,快点,须藤!”鱼太着急地催促道。 忽然间,我莫名有些伤感,这大概就是感同身受。不过依照鱼太所说的,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的决斗还是要继续的。不过,鱼太的父亲虽然是英年早逝,但好歹还是爱他,在乎他的。从这一点出发,便比海马的养父刚三郎好上不止一星半点。 眼看攻击无法奏效,我只能无奈地发动墓地里“魔道化利真”的效果2:当这张卡被送入墓地时,可以将卡组·墓地中一张通常魔术师族怪兽加入手牌。而选择加入手牌的怪兽卡就是“黑魔术师”!结束回合。 而后来到鱼太回合,他的场上只要一个“传说的渔人”可以行动,如果继续通常召唤怪兽的话,恐怕也会被我场上的“黑魔导女孩”给破坏掉,索性直接就在后场覆盖了一张卡,结束回合。 而我此时抽到了魔法卡“师徒羁绊”,这张卡可以在场上存在“黑魔导女孩”时特殊召唤“黑魔术师”,也可以在场上存在“黑魔术师”时特殊召唤“黑魔导女孩”。所以,我直接把“黑魔术师”特殊召唤到了场上。此时,我大喝一声:“鱼太,我已经找到打败你的办法了!” 鱼太立马大惊失色,但很快又恢复镇定。他色厉内荏地大吼道:“少虚张声势了,我可不相信你能有打败我的办法!” 我冷哼一声,发动覆盖的魔法卡“黑·魔·导”,当黑魔术师正面在场时,可以发动这张卡,可以破坏掉对方场上的所有魔法陷阱卡。 于是,看着一瞬间就土崩瓦解的阵地,鱼太的脑子忽然“嗡”的一声,整个人自己瘫坐在地上。 而就在“传说的渔人”的天然屏障消失的瞬间,他的效果也消失了。然后,我直接使用“黑魔导女孩”攻击“传说的渔人”,随着“传说的渔人”被破坏,鱼太生命值降到了3550点。鱼太再次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复活被破坏的“传说的渔人”,结果又被“黑魔术师”一顿重创,生命值降到了2900点。 此时,鱼太忽然向我拱了拱手,说道:“其实,传说中的渔人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在他被破坏的一瞬间,我的心就已经死了,再决斗下去也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所以,我认输!” 我对这个结果颇有些诧异,但毕竟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也是无权干涉。只是语重心长地说道:“使决斗者强大的,不仅是对于卡组和卡片的羁绊,还有自己的羁绊。只有自己走出阴霾,才能变得更加强大!”说着,我重重地拍了拍鱼太的肩膀。 忽然,我好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安慰道:“你的父亲我确实爱莫能助,但你想要一艘渔船,重新挑战大海,这件事反而好办一点。”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在这一刻这个七尺的汉子瞬间就绷不住了。眼泪在一瞬间便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最终滚落下来。 我可受不了这种煽情的场面,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便自顾自地离开了。 只能说,人永远都是活在当下的,而不是活在过去的。 黑暗涌动,决赛前夕 在另一旁,貘良和马利克正在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密谋些什么。 “你如果不想受苦的话,就乖乖的立刻把你手里的‘千年锡杖’交给我。”貘良面无表情地厉喝道。 此时,貘良胸前的“千年智慧轮”忽然迸发出璀璨的金色光芒,直接晃得马利克睁不开眼睛。 马利克的眼睛微眯着,紧张地瞥了貘良一眼,警惕地问道:“你究竟是谁?!需要我手里的‘千年锡杖’做什么?!” 而貘良一脸随意地说道:“我是貘良,是传说中黑暗的使者。至于我收集所有‘千年神器’的目的,其实告诉你但也无妨。反正我看着你面生,估计我们两个也只有一面之缘而已。” “传说中,只有收集到散落在这个世界上的七大‘千年神器’,并将他们成功地镶入埃及神殿里的法老王的记忆石板上,神秘的黑暗之门就能够再次开启!我需要黑暗的力量来统治这个世界!”貘良兴冲冲地大吼道。 此时,马利克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知道,仅凭着七大‘千年神器’是无法让黑暗的力量重新地降临世间的。还需要三幻神的帮助,三幻神也承载着法老王的记忆啊! 马利克和貘良看似和和睦睦,实际暗藏鬼胎。 马利克并不想把这个秘密同貘良进行分享,传说中法老王想把秘密流传下来,保守下去。竟然把记忆石板的秘密,刻在了所有雄性守墓者的背上!自己的姐姐作为雌性侥幸逃脱,但自己的父亲和自己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背上刻字的痛苦比裹脚更甚,这也成为马利克心底的伤疤,并没有同任何人提起。因此,他恨透了法老王,为了能解决掉法老王,他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马利克的眼珠咕噜噜地转了几圈,狡黠地笑道:“貘良,不瞒你说,我其实从骨子里就对‘千年锡杖’不感什么兴趣,你只要帮我解决掉法老王,我把‘千年锡杖’交给你又有何妨?” 暗貘良暗自沉吟了一会,他最烦别人与他谈条件了,索性和他原本的目的并不冲突,他也早就看法老王不顺眼了,于是就答应下来:“好!” 别看马利克能把“千年锡杖”耍得炉火纯青,但如果是要他和守墓者家族族人的自由作为代价,那他宁愿没有过“千年锡杖”。换言之,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处境,自始至终在乎的就是守墓者家族的命运。如果可能的话,他或许甚至不想跟法老王扯上关系,只想和姐姐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怎么样?这个交易还算是成立吗?”马利克询问道。暗貘良竟然主动地向马利克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马利克一声轻笑,轻轻地搭上了手。 最终他们还是暂时达成了共识,依靠主角团混饭吃。凭借主角团天真、善良、矫情而又好多管闲事的性子,可以帮他们牢牢地掌握第一手资讯。 毕竟,俗话说“好人死于矫情,反派死于话多”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此时的城之内已经凑齐了通往决赛的门票,他忍不住地得意忘形,忍不住把“明信片”都放在手心,让它们在太阳的照耀之下,发出熠熠闪光! “哎呦!”街角的哀嚎声顿时引起了城之内的注意。他赶紧循声追去,随即主角团那几个拖油瓶也是急忙跟上。 只见貘良和马利克这两个“难兄难弟”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从巷口走出来。两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挂了彩:马利克的脸上鼻青脸肿的,连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身形也随之佝偻了不少;貘良的情况则是相对好的多,但他的脸上还是有着清晰可见的几道血迹,手臂上都打上了绷带。 是不是阿福下手还是太轻了,搞得马利克居然还能走路?! 但显而易见的是,这波无形中的卖惨在转瞬之间就得到了主角团的同情和怜悯。他们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关切地问道:“你们怎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是怎么了?” “城之内——”貘良故意把那低沉的声音拖得老长,好像自己真的就要不行了一般。 城之内闻讯立马就搀扶住了他,把他小心翼翼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关切地问道:“到底怎么了?到底是谁那么可恶,竟然把你打成这样!” 此时,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螺旋桨的声音。 城之内赶紧循声望去。 “哥哥,找到城之内了!”圭平报告道。 “准备降落!”海马冷静地下发着指令。 随着飞机降落,哥哥和海马也是走了出来。 可城之内现在根本就应接不暇,眼看着受伤的貘良,他心急如焚。 此时,哥哥也是看到了貘良,看着他那痛苦的样子,顿时就动了恻隐之心。 而海马看到貘良之后,顿时眉头又是狠狠一皱。他埋怨般地看了哥哥一眼,冷哼一声:“哼,看不出来,游戏你那没用的朋友还挺多的。” 而圭平刚想下飞机,却又被海马叫住:“圭平,接下来还要麻烦你一下,看那边有两位伤员。既然是在参加决斗者城市比赛的过程中受伤的,那我们作为主办方就要主动承担起责任,知道吗?立马把他们两个送到医院去!快!” 此时,圭平整张脸就像是被烧着的纸一样皱起来,他顿时欲哭无泪,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是再次启动飞机。只是自己心里直犯嘀咕:“用飞机去医院真的一点也不奢侈吗?” 此时,海马招呼道:“那匹懒骨之马,赶紧让你的伙计们把伤者抬进来。不管是伤者的救援时间还是圭平的时间都是很宝贵的,知道吗?!” 城之内听到恶狠狠地瞪了海马一眼,但考虑到貘良现在的伤势,根本没时间去跟他扯皮。 于是,本田和城之内一人架起一个,上了飞机。眼看飞机已经启动,他们心里的那块石头也是终于放下了。 “海马,现在我已经拿到了通往决斗者城市决赛的门票了!我才不是你嘴里的懒骨之马,我要和你进行堂堂正正的决斗!”城之内兴奋地炫耀道。 海马诧异地看了城之内一眼,随后傲娇地冷哼一声:“哼,城之内,我承认我可能小瞧你了,但你最好不要天真地以为能够进入决赛就能够打败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进入决赛给了城之内极大的自信心,毫不犹豫地回怼道。 眼看两人之间快要剑拔弩张的气氛,哥哥赶紧过来当和事佬:“好了好了,决斗比赛可不是单单靠嘴就能取胜的呀!最终靠的是决斗本身才对!不是吗?” 此时,海马双手抱肩,逼格满满。他冷冷地说道:“城之内,待会进入决赛的时候,你最好要自求多福。不要匹配到我作为对手!否则,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彻彻底底的失败!” “你也不要抢我的台词,这话应该让我说才对!” “哈哈哈哈哈!,你有这个实力吗?!” 此时,城之内扭过头来,郑重地对着哥哥说道:“游戏,我现在已经完成你我之间的约定了!” 哥哥眼神真挚地看着城之内,说道:“恭喜你,城之内,你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决斗者!” 而城之内忽然诧异地看了哥哥一眼,总感觉我哥哥少了什么东西一般。半晌,他疑惑地问道:“对了,游戏,你的弟弟为什么没有和你待在一起?” 哥哥一声轻笑,说道:“须藤曾经和我说过,雄鹰不可能永远地庇护雏鸟,雏鸟也不可能一直都需要雄鹰的庇护。须藤他,需要独自历练。” “可他为什么现在还没来?”城之内反问道。 “啊,这……”哥哥竟也一时语塞。 “他不会已经……”城之内看着眼前的哥哥,硬生生地把后半句话给咽了下去。 “这样其实也挺好的,像他这种狂妄的人,迟早都会被淘汰的!让他长长记性也好!”海马不知为何插了一句嘴。 “不会的,须藤他不会就这样被淘汰的!”哥哥坚定地说道。 而此时的我,刚从水族馆出来,正在不紧不慢地赶来。 浑身解数,庸才新秀 终于,我在道路的拐角处看到了哥哥一众的身影。我的眼神中有些诧异,兴奋,以及期待。 随着我的目光缓缓地扫过每一个人,城之内、杏子、本田、爷爷、海马,最后停留在了哥哥身上。我兴奋地大吼一声:“哥哥!” 哥哥不禁闻声望过来,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须藤,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看到你们都在这里,我自然而然就跟过来啦。”我理所当然地说道。 城之内跟了过来,兴奋地说道:“须藤,没想到,你第一次参加决斗者比赛,就拿到了通往决赛的门票!当年,我为了能够在贝卡斯举办的决斗者王国比赛中赢到奖金,可是请游戏和爷爷特训了三个月呢!” 我满脸堆笑地调侃道:“连你这种程度的决斗者都能进入决赛,我进入了值得奇怪吗?反而是我没有进入比较奇怪?” 城之内顿时就气得青筋暴起,一把薅住我的衣领,大吼道:“须藤,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像我这种程度的决斗者?你很强吗?”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云淡风轻地说道:“虽然我并不否认这个世界上肯定有比你还弱的决斗者,但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你在我们之中,无疑就是最弱的。” 城之内此时气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地说道:“再怎么样,我也肯定比你强!比你强!” 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就不要再狗叫了,容易暴露你的智商。强不强可不是用嘴说出来的,而是用实力来表现出来的。” “怎么说,你很勇哦!”城之内不客气地反驳。 “算不上,但对付你,已经足够。”我客观地阐述道。 “那么,现在由本田当裁判,我要和须藤这家伙进行一场娱乐决斗!”城之内忍无可忍,不甘心地大吼道。 “我没有任何意见,但城之内,看在我哥哥的面子上,我必须要提醒你,作为一个操作拉跨,运气拉满的决斗者,你已经做的够好了。但这不能以为你可以随便找死而没人管你。”我面带讥讽地说道。 此时,本田和杏子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排排黑线。因为,我那句“操作拉跨,运气拉满”把城之内概括地,简直就是淋漓尽致。 而这,却引起了城之内的强烈不满:“什么叫‘操作拉跨,运气拉满。’我之所以能赢,是靠着纯粹的实力,是实力!懂不懂?!” 我无所谓地两手一摊:“那你就在我面前好好的展现出你的实力。” 决斗! “别说我不体恤你,看在你还是一位决斗新手的前提下,我把先攻的机会给你,如何?”城之内满脸嚣张地说道。 俗话说,恭敬不如从命。既然城之内刻意地让步与我,我岂有不受之理? “既是如此,我为了让某些庸才能够看清自己,也就给你给面子,不召唤太强的怪兽好了。”我无所谓地说道。 “须藤,小心一点,城之内现在也是一名真正的决斗者了。你可万万不能把在场决斗当做儿戏。”哥哥在一旁善意地提醒道。 我扭头对着哥哥露出了和煦的微笑:“没事,城之内在我的眼里不过就是小人物而已。根本就不足挂齿。还有啊,我本身并没有把这次决斗当做儿戏,而是把他当做儿戏。” 说着,我直接从手牌中以守备表示召唤出“黑森林女巫”,并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简单地结束回合。 “呦,这不是你在第一次决斗的时候,蕾贝卡用的卡吗?怎么这么垃圾的卡你居然也在用啊?”城之内讥讽道。 “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实力!” 说着,他从手牌中通常召唤出攻1500,守1200的“铠蜥蜴”,直接攻击破坏我场上的“黑森林女巫”,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这样,你场上的怪兽就被破坏了,怎么样啊?须藤?”城之内得意洋洋地说道。 我倒是无所谓,甚至颇有些慵懒地掏了掏耳朵,反正守备怪兽不会扣除我的生命值。我不紧不慢地发动“黑森林女巫”的效果,从卡组里将一张“魔装战士·火鸟”加入手牌。 紧接着,我通常召唤出“魔装战士·火鸟”,在后场把魔法卡“黑魔术的幕帘”覆盖在场,紧接着用“魔装战士·火鸟”,直接攻击城之内场上的“铠蜥蜴”,成功破坏掉之后,城之内的生命值也降到了3800点。 “切,不过就是200点生命值损伤,不足挂齿。”城之内即时反击,发动陷阱卡“时间机械”,把上回合破坏的战斗怪兽在对方回合结束时特殊召唤。随着我的回合结束,“铠蜥蜴”也重新回到了城之内的场上。 而城之内自己直接将“铠蜥蜴”作为祭品,进行上级召唤出“炎之剑士”,直接攻击我的“魔装战士·火鸟”,我的生命值降到了3900。 我反而是不以为意,直接发动“魔装战士·火鸟”的效果,特殊召唤出卡组中攻击力在1500以下的魔术师怪兽,而我直接以守备表示召唤,攻700,守2000的“魔术师之袍”。 “哈哈,须藤,这样你我的生命值也就差不多了。” “呵,这种上级召唤的怪兽,攻击力竟然才1800点,呵,还没有我的‘黑魔术师’厉害呢。”我不动声色地讥讽道。 城之内不怒反笑,调侃道:“我不否认你的‘黑魔术师’比我的怪兽都强,甚至强过我的‘真红眼黑龙’,但可惜的是,你的‘黑魔术师’现在还沉睡在卡组里,你根本没有办法召唤出来!” “怎么没有办法呢?是你认为的没有办法吗?”我不动声色地轻笑道。 城之内看到我的笑容顿时感觉脊背一凉,心里顿时也变得毛毛的。他自顾自地为自己打气道:“不会的,‘黑魔术师’属于等级7的怪兽,通常召唤的话想要两只祭品,而他现在的场上现在只有一只祭品,是不可能完成‘黑魔术师’的召唤的。” 可是,我压根就不打算给他面子。 我直接发动魔法卡“黑魔术的幕帘”,以支付自身当前一半生命值为代价,从卡组中特殊召唤一只“黑魔术师”。发动的那一刹那,我的生命值降到了1950,而后一只如假包换的“黑魔术师”直接降临到了场上。 城之内当场惊成了表情包,就连哥哥也不禁看了过来。他像我投以疑惑的目光,我立马就无视了城之内,扭过头来,绘声绘色地讲解起来:“‘黑魔术的幕帘’可是传说中能与‘青眼白龙’齐名的超级稀有的卡牌,只要支付自己当前一半的生命值就能够无条件地从卡组里特殊召唤出一只‘黑魔术师’,在理论上来说,你当前的生命值越少,所要支付的生命值也就越少,在生命值危险时往往能打出奇效!在生命值较高时使用这张卡其实并不算是太划算,但如果我的对手都是城之内这种程度的决斗者,那我就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接着,我直接用“黑魔术师”攻击城之内的“炎之剑士”,城之内的生命值降到了3100。接着,我把魔法卡“千把刀”覆盖在场,结束回合。 “就算是这样,我的生命值依旧要比你高上不少。”城之内庆幸般地说道。 “但你还有办法来对抗我的‘黑魔术师’吗?”我漫不经心地调侃道。 “俗话说,只要决斗者卡组里的卡还没有抽完,总是还有机会的。不是吗?”城之内自我安慰道。 城之内通常召唤出“地星剑士”,随后发动魔法卡“天使的骰子”,点数直接拉满,来到了6。于是,“地星剑士”的攻击力顿时就翻了6倍,直接来到了3000点。然后,城之内直接让“地星剑士”攻击我的“黑魔术师”,随着黑魔术师进入墓地,我的生命值也是降到了1450点。 “欧耶,得手了!”城之内兴奋地大叫道。 我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就好像一切都在计划中一般。我毫不犹豫地发动“魔术师之袍”的效果,把“魔术师之镜”丢入墓地,特殊召唤出第二张“黑魔术师”,紧接着发动魔法卡“师徒羁绊”,从卡组里特殊召唤出“黑魔导女孩”,紧接着用“黑魔导女孩”攻击城之内场上的“地星剑士”。 而城之内即时反击,发动速攻魔法卡“恶魔的骰子”,又是6!于是,我场上的“黑魔导女孩”的攻击力顿时就下降了6倍,来到了330。随着“黑魔导女孩”被送入墓地,我的生命值降到了1280。 而后,我用“黑魔术师”直接攻击“地星剑士”,城之内的生命值直接降到了1100。我赶紧把陷阱卡“黑魔族复活之棺”覆盖在场,结束回合。 此时,城之内正用一种愤恨的眼神在看着我。 我则是犹如欠揍一般地摇了摇中指:“城之内,懂不懂?这就叫一力降十会。” 而后,城之内的回合,发动魔法卡“迷题”,让对方猜自己第一张送入墓地的怪兽卡到底是什么,猜对直接除外,猜错直接召唤到场上。 这显而易见,我虽然说是运气差,但这并不代表我记性差,是铠蜥蜴! 于是,城之内恋恋不舍地把“铠蜥蜴”给除外。 没办法,城之内只能以守备表示把攻2000,守1600的“漆黑的豹战士”给召唤上场。在后场覆盖了一张卡,结束回合。 “看来你已经是黔驴技穷了,你根本就没有办法与我的‘黑魔术师’匹敌。”我漫不经心地嘲讽道。 “那可不一定,我记得你的哥哥可是说过,决斗可不是单单靠着怪兽卡的攻击力强弱就能取胜的呀。在这一点上,你这个弟弟可比游戏的觉悟低多了。有种你就来攻击啊!”城之内嘲讽道。 我首先通常召唤出“魔道化利真”,紧接着用“黑魔术师”攻击“漆黑的豹战士”,城之内迫不及待地发动陷阱卡“锁链飞镖”不仅把我场上的“黑魔术师”强行转变为守备状态,还把“漆黑的豹战士”的攻击力提升到了2500。 “哈哈,怎么样,须藤,这样我下回合直接就能破坏掉你场上的‘黑魔术师’了。”城之内得意洋洋地笑道。 “哦,你以为你的‘漆黑的豹战士’还能活到下回合吗?”我不动声色地嘲讽道。 城之内顿时脊背一凉,顿时就支支吾吾地说道:“你说什么?!” 我也不搭话,直接发动魔法卡“千把刀”,破坏掉“漆黑的豹战士”,结束回合。 “看来,你这个陷阱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嘛。” 城之内无奈,只能发动魔法卡“替罪羊”,召唤四只“绵羊衍生物”,准备强行苟命。随后他直接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既然气氛已经烘托到了这里,我也就一点也不急了,“黑魔术师”干掉一只,“魔道化利真”干掉一只,并把魔法卡“代价降低”覆盖在后场,结束回合。 眼看自己的场上还有着两只“绵羊衍生物”,城之内直接把俩当做祭品,直接上级召唤出“真红眼黑龙”。 “须藤,我劝你还是赶紧投降,我的王牌怪兽已经出来了!”城之内嘲讽道。 “哦,是这样吗?”我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直接发动陷阱卡“黑魔族复活之棺”,把我场上的“魔术师之袍”和城之内场上的“真红眼黑龙”作为祭品,从墓地特殊召唤“黑魔术师”。 而城之内立马就被看傻了眼,他也只能无奈地结束回合。 “看到没,这才叫陷阱卡!”我如同说教一般训斥着城之内。 而我的回合,直接召唤出一只攻1900,守1700的“熟练的黑魔导师”,而后直接攻击城之内。 城之内大惊失色,喃喃道:“难道你在一开始就在保存实力?这种稀有卡都能放得出来。” 我漫不经心地说道:“本来想认真点和你打,没想到就算是我故意地让你一半生命值,你还是赢不了。” 而后两只“黑魔术师”的攻击,城之内紧急发动陷阱卡“超级体力增强剂”,在决斗者在受到2000点以上的生命值损伤时,可以先回复4000点生命值,再承受伤害。可惜的是,两只“黑魔术师”的攻击力损伤足足有5000点,就算是加上原有的1100点生命值,最后也只剩下100了。最后,一个“熟练的黑魔导士”攻击收尾,决斗结束。 梅开二度,楼台死斗 此时的城之内两眼无神地瘫坐在地,仿佛就像是被瞬间抽走了灵魂一般。 “游戏,你不是说现在的城之内已经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决斗者吗?怎么看起来还是那么不入流?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须藤这这家伙刻意让了一半的血和他决斗,可是他还是没有抓住机会。”海马面无表情地嘲讽道。 “但如此一来,我反而是对你的弟弟更有兴趣了。”海马刻意地顿了顿,饶有兴趣地说道。 我的脸色忽然一寒,恶狠狠地盯了海马一眼。 哥哥顿时就面露难色,看起来十分尴尬。 而一旁的本田和杏子一看,赶紧过来,一把把城之内给架了起来。 此时此刻,空气中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大概是因为无话可说,没有什么新的话题。 “咳咳,话说马利克和貘良现在感觉应该已经到医院了,怎么还没有看到他们两个过来?”面对着压抑的气氛,哥哥首先耐不住了,率先发问。 “谁知道呢?我猜那两个应该是因为伤的不轻,正在积极配合治疗。至于圭平,应该是帮他们付完医疗费之后,就离开回到海马公司了。”海马对于自己弟弟的能力毫不讳言,推测道。 “你们说,圭平会不会……唔。”城之内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过来,但悲催的是,尽管说本田在城之内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及时地捂住了他的嘴,但还是被海马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么说,你是在质疑我弟弟圭平的办事能力咯,废材!”海马不屑地看了城之内一眼。 “我不是废材!”城之内不甘心地大吼着。 海马的眉毛不自觉地上挑着:“原本我只是以为你顶多也只是比普通的决斗者弱上一点,没想到你却是连须藤这样的新手决斗者都赢不了,亏须藤这家伙竟然让了一半的血给你!真是不堪大用!” “以后记住了,作为一条丧家犬,就给我乖乖的趴在地上就好了!” “海马,你可不要太过分了!”本田作为城之内的好基友,顿时就看不下去了。“城之内可能在决斗层面的造诣还差点,但他作为一名真正的决斗者,也是有尊严的!” 而海马则是满不在乎地摊开双手:“我很过分吗?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打败我,我可以道歉到城之内满意为止。可,你们敢吗?” 本田和城之内愤愤不平地对着海马怒目而视。 “咦,奇怪,以前我为了给圭平创造出更好的生活,独自在商场上打拼的时候。为了防止圭平被绑架,可是让他每次到家都要与我打电话报平安的,这次怎么这么久?”海马自顾自地疑惑道。 吓得他赶紧拨通了圭平的电话号。 “滴,咚”居然没办法接通!海马不相信地甩了甩手机,企图告诉自己是手机出了问题。 没办法,海马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原则,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拨打了海马集团的公用电话。 “摩西摩西。”电话终于是接通了,海马顿时大喜过望,接着现实却是又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接听电话的根本就不是圭平! “请问,你找谁?”接听电话的是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你来接听电话,我的弟弟圭平呢?!”海马狂躁地大吼道。 “你是海马先生?!”对面的那个人仿佛激动地连话都说不标准了,过了几秒过后,也许是为了平复激动的心情,才颤颤巍巍地说道:“圭平先生现在还没有回到公司,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海马的眉头皱的仿佛又更甚了,他恼怒地大吼道:“怎么回事?!圭平只是送个伤者去医院怎么可能那么久?!”丝毫没有顾及电话那端的人根本就不是圭平。 过了几秒,海马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尴尬地咳嗽两声说道:“这样,你赶紧用我们海马集团的卫星定位圭平的位置。” “不好了,我们海马集团的卫星忽然就被屏蔽了!” “什么?!”海马一下子急火攻心,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此时,圭平这边: “你们两个最好别乱动哦,考虑到你们俩的伤势较重,我要加速了哦。”圭平自顾自地说道。 而马利克和貘良立马就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 接着,圭平扭头在调试飞机。 “当!”马利克立马就举起“千年锡杖”狠狠地敲向了圭平的后脑勺。 紧接着,圭平直接就眼前一黑,身体一软,自己瘫倒在了操作台上。 眼看飞机就要失控,暗貘良也顿时就坐不住了,立马就把自己胸前的“千年智慧轮”给一把扯了下来,直接抛向了空中。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千年智慧轮”上的六件像是飞镖一样的装饰忽然齐刷刷地挺立起来,像是一个防护罩一样笼罩住了整架飞机,使得飞机平安落地。 此时,躲在小巷里的黑白假面忽然就窜了出来。而马利克似乎是早有预料,只是只是自顾自地从自己的卡组里抽出三张卡,说道:“这三张卡可以限制住海马与游戏的祭品召唤,我就勉为其难地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一定要把海马和游戏手里的神之卡都抢过来,你们可不能再让我失望了。” 此时,暗貘良暗自默许地点了点头,把圭平放心地交付到了俩手上。 而马利克和暗貘良根本就顾不上休息,急急忙忙地向着大部队的方向赶过来。 此时,海马已经急得抓耳挠腮。 终于,在马利克的和暗貘良玩命般地奔跑之下,终于赶上了大部队。 城之内当即就自来熟地拉着貘良的手说道:“貘良,看样子,你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不知道是假装的,还是真的,貘良当即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面色复杂地说道:“已经处理过了,但伤口还没有痊愈。” 闻言,城之内立马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松开了貘良的手。 紧接着,海马直接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一把就薅住了马利克的衣领,大吼道:“那我弟弟呢?他现在怎么样了?他不是之前都在和你们在一起吗?” 马利克立马从嘴角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圭平他很好,帮过我们之后,估计一个人回海马集团了。” 闻言,海马如同劫后余生一般满足地叹了口气。此刻,他心口堵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然而,就在此时此刻,海马的手机忽然一个劲地响了起来。看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海马本能地就想拒接。但不知为何,他犹豫再生,还是接听了电话。 “摩西摩西,是海马濑人吗?”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了一道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 “我是,那你又是谁?!” “呵,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要知道,你的弟弟——海马圭平正在我的手上!想救他就来海马集团的天台。哈哈哈哈哈!”对面的语气不知为何忽然嚣张了起来。 “什么?!我告诉你,还没有人能绑架我海马濑人的弟弟!……嘟”对方不耐地挂断了电话。 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弟弟圭平,海马现在也只能乖乖的当孙子,按照劫匪所说的地点去。 于是,哥哥也是跟了上去。 假面卡组,基友联合 “我们已经到了,那你们在哪里?”海马颇有些恼怒地大吼道。 “嘿嘿嘿嘿嘿,我们也已经到了,你们俩别急嘛。”从角落里闪出两道熟悉的人影。 是黑白假面! “怎么可能是你们?!”哥哥有些诧异地大叫道。“哼,原来是你们这俩手下败将。”海马冷哼一声,淡然道。 “快说,我的弟弟是不是现在你们手上,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海马声嘶力竭地地嘶吼道。 只见白假面轻蔑地摇了摇中指,虽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黒假面也随即故弄玄虚道:“你的弟弟现在就躺在你们海马集团的天台上,你可以看看,这是真的。” 哥哥和海马不禁地抬头望去: 只见圭平现在正险险地躺在了天台的边缘,眼看就要坠落下去! 时间不多了! 此时,海马的眉头顿时皱成了川字,呼吸变得急促,心率逐渐加快,就连体表都析出细密的汗珠!而哥哥在一旁,神情复杂,沉默不语。 “那现在的情况你们估计也了解了,那现在我们就来玩一个游戏,亦或是交换一下条件。”黑白假面异口同声道。 海马此时此刻的眼神就像是腊月里的寒霜,脸色黑的就像是几百年没洗的锅底。他的手臂上不禁青筋暴起,拳头也早已经捏的“噼啪”作响。但他在弟弟面前,还是刻意地压低了声音说道:“说,你们现在到底想怎么样?” 此时,白假面若有所思地拍起了手,说道:“我们的目的,你不早已经知道了吗?” 黒假面当即一唱一和道:“我们要夺走你们两个的神之卡。” 海马的眼神忽然变了,变得坚毅而挣扎。他颤颤巍巍地取出卡组: 黑白假面异口同声道:“这样,你们把神之卡放在地面上,等我们来取。之后你们就能救走他了。” 无奈,海马一下子便被抓住了软肋,打中了七寸。只能乖乖就范,小心翼翼把“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从卡组里挑出来,放在地面上。而哥哥也只能无奈地取出卡组,有样学样地把“欧西里斯的天空龙”放在地上。 黑白假面不约而同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此时异变突生! “咔咔咔”,只见那天台上的玻璃板终于是承受不起圭平的重量,齐刷刷地碎裂开来。而圭平也在惯性的作用下,不由自主地仰面朝地面落去。 “不!!!”海马发出焦急又无助的呐喊。 而此时,天空中一道残影掠过,直接把圭平就下。待海马看清楚来人,那是又惊喜又诧异。 原来我根本就放心不下哥哥,于是便悄悄地尾随,希望能够帮到些什么。 此时,圭平正静静地被我抱在怀里。倒也是有惊无险,我向海马比了个“ok”的手势。 此时,海马的眼神阴狠毒辣地看了对面的黑白假面一眼,眼看他们就要拿到“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和“欧西里斯的天空龙”。海马也是眼疾手快,当机立断地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飞身而起给了黑白假面一人一脚。 “啊!” “啊!” 随后,他自顾自地捡起了“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直接反手把“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甩给哥哥。 他冷冷地说道:“现在,我们该算算旧账了!” 那逼人的气势瞬间把黑白假面给逼退了几步,但他们还是因为马利克所给的底气,哆哆嗦嗦地说道:“没关系的,我们的卡组里还沉睡着先生给我们的王牌,足以让我们打败你们,重新夺回神之卡!” 海马现在也是丝毫不客气:“让我来给予你们应有的失败!”此时,哥哥也是极其配合地打开了决斗盘。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决斗! 只见海马直接就锁下了先攻机会,看着海马那充满斗志的样子,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后,我面容苦涩地看着圭平后脑勺上的凹陷,眼神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我只好自顾自地说道:“既然如此,由于圭平现在还在昏迷状态,这里就交给你俩了,我先把圭平送到医院。” 海马面含歉意地看了我哥哥一眼,默然地点了点头。来到他的回合,直接起手就是一张攻1900,守1200的“血战士”,后场覆盖两张卡,结束回合。 来到白假面回合,直接有样学样,直接在场上覆盖两张卡结束回合。 来到哥哥回合,眼看对方直接盖了两张后场,也不由得谨慎起来。他直接召唤“磁石战士β”以守备状态,结束回合。 此时,黑假面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轮到他的回合,他直接是以守备状态召唤一只攻1600,守1800的“闪光深渊”,紧接着,白假面立马就一唱一和地发动覆盖的永续魔法卡“凶暴化的假面”,可以装备在场上任意一只怪兽身上,以每回合1000点生命值为代价,强制提升装备怪兽1000点攻击力,属于是以血换攻了。 可决斗者城市比赛的规则中,每个人只有4000点的生命值,每回合1000点的话还是挺肉疼的。 于是,黒假面立马从手牌中发动永续魔法卡“假面人偶”,当这张卡正面在场时,假面卡组不需要支付任何与生命值有关的代价。 如此一来,永续魔法卡“凶暴化的假面”就变成了能够提升怪兽1000点攻击力的永续魔法卡。 看着对面仅在第一个回合就召唤出了攻击力能够压“黑魔术师”一筹的怪兽,哥哥的脸上写满了凝重。但他们早已经无路可退,这是他们赌上神之卡的一战,只能赢,绝对不能输!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为了防止海马因为圭平的事情愤怒而冲动,最终玩脱了,哥哥还是好心地提醒道:“小心点,海马,现在他们的配合早已经今非昔比了。” 谁知道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海马还是丝毫没有给他任何的好脸色。他不屑地冷哼一声:“哼,游戏,你不会是怕了。我告诉你,在当初你从马利克手里拿到那张神之卡‘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时候,你就曾经害怕过。可我实在是没想到,你居然连手下败将都害怕!果然,像你这种人就不配得到神之卡,你也绝对驾驭不了它!你难道也想要变成像城之内那样的庸才吗?!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这样我连与你决斗的兴趣都没了!这不过就是来自‘古鲁斯’的两条杂鱼而已啊!” 此时,哥哥正在尴尬地扶额,擦拭着额头流出的细密汗珠。不过,海马的话也是却是点醒了他,能赢他们一次便能赢第二次! 但是,在他们是否能赢黑白假面二人组之前,还有一个更为棘手的难题摆在他的面前:对面如此精密的配合,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而反观自己和海马这边,性格都尚且不合,更甭提配合了。难道要从现在开始培养吗?! 那么,他们应该怎么办才能赢下这场双人组队决斗挑战赛呢? 双人鏖战,合作分歧 眼看自己现在早已经别无选择,哥哥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也随之变得缓和了下来:“但我们还是要小心点,从长计议为好。” 但海马似乎还是丝毫不领情,说道:“别以为你弟弟救了我弟弟,你就能对我发号施令。我是承认我欠了你一个人情,但绝非是你能对我施压的理由!游戏。” 看着海马那冥顽不灵,油盐不进的样子,游戏面容苦涩地叹了口气,看来现在想赢,只能放下面子和身段,暂时委屈一下自己了。 来到海马回合,他先是通常召唤“牛魔人”,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想要通过这两张祭品召唤出‘青眼白龙’吗?只可惜我们绝不会让你们轻易得逞呢。”白假面呵呵冷笑。“好了,现在来到我的回合了。” 只见白假面直接发动永续魔法卡“咒缚的假面”,封锁住哥哥场上的“磁石战士β”的行动,当被束缚的怪兽正面在场时,控制者每回合都会收到500点的生命值损伤。紧接着发动永续陷阱卡“封锁祭品的假面”,当这张卡正面在场时,对方决斗者不能通过上级召唤出更高等级的怪兽,破碎了海马想要召唤“青眼白龙”的美梦。 此时,海马和哥哥的眉头不约而同地狠狠一皱,脸色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难看。 来到哥哥回合,他本想通过祭品召唤牺牲掉“磁石战士β”来避免掉自己的生命值损伤,但由于现在对面场上“封印祭品的假面”的存在,只能作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值降到了3500。 无奈,他只能把“栗神龙”以守备表示通常召唤到场上,并把魔法卡“增殖”覆盖在后场,结束回合。做完这一切,哥哥颇有深意地看了海马一眼。 而海马只是冷冷一瞥。 来到黑假面回合,因为“咒缚的假面”的效果可以每回合削减游戏的生命值,而攻300,守200的“栗神龙”看起来人畜无害,根本没有任何破坏的意义。于是,他理所当然地将矛头对准了海马。 他先是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紧接着用被“凶暴化的假面”强化过的“闪光深渊”直接攻击海马场上的“血战士”,海马冷冷一笑,当即上头。 他满脸兴奋地发动陷阱卡“破坏轮”,可以破坏场上一只怪兽,并让双方玩家同时承受同被破坏怪兽攻击力的生命值损伤。 眼看“破坏轮”就要生效,海马忽然冷笑一声:“我可没有蠢得要和你们这些杂鱼同生共死。” 他不紧不慢地发动魔法卡“防御轮”,想要通过这张卡抵消“破坏轮”对于自己生命值的影响。 但白假面立即会意,立刻发动陷阱卡“陷阱转移”,把原本对于“闪光深渊”的“破坏轮”效果转移到了海马场上的“血战士”身上。 海马不动声色地发出一声嗤笑:“没关系,反正我的场上只是损失一只怪兽而已,因为现在不能当做是祭品,其实也没啥用,我再召唤一只不就好了嘛。而你们,可是实打实的生命值损伤啊!哈哈哈哈哈!” “是吗?”黑假面不动声色地回怼道。 此时,海马的脸色忽然一紧。 果然,黒假面当即发动了魔法卡“魔法转移”,顾名思义,就是把海马场上的“防御轮”的效果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在海马诧异的眼神中,自己场上的“血战士”轰然爆炸,自己的生命值也被下降到了2100。 这波海马可以说是完全被反制了,赔了夫人又折兵,既削掉了自己的生命值,自己场上的怪兽还被破坏了。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现在你就没有办法来阻挡我的攻击了,我要完全摧毁你的防线!海马!”黑假面疯狂地叫嚣道。 这时候,哥哥终于是坐不住了。当即发动魔法卡“增殖”,可以令场上攻击力在500以下的怪兽进行分裂。转瞬间,天空中仿佛出现了如同天罗地网一般的“栗神龙”,帮海马挡下了这一击。 “游戏,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过,我才不需要你的帮助,就算是你帮助了我,你以为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吗?”海马嘴硬地说道。 来到回合,就算是海马,在劫后余生之后也是不由得变得谨慎起来。俗话说,绝境出神抽,就算是海马也不是例外。这不,他立即就抽到了“青眼白龙”!可是看着对方场上那张“封印祭品的假面”,也不由得让海马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无奈,他只能把魔法卡“死者苏生”覆盖在场上,草草地结束回合。 白假面的回合,他得意地叫嚣道:“哎呀呀,没想到作为神之卡拥有者现在却就只能躲在‘栗子球’后面苟延残喘啊。” 此时,他刻意地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那就让我把你们最后的希望给掐灭。哈哈哈哈哈!” 他直接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魔力无力化之假面”,顾名思义,可以使哥哥场上的魔法卡“增殖”无效化。而且与“咒缚的假面”的效果可以叠加,每回合可以给对方500点的生命值损伤。 紧接着通常召唤出攻1500,守800的“假面咒术师·诅咒之喉”,攻击哥哥场上以守备表示的“栗神龙”。随着“栗神龙”被破坏,白假面满意地结束回合。 来到哥哥回合,在准备阶段开始的一瞬间,“咒缚的假面”和“魔力无力化假面”的效果同时发动,一下子削掉了哥哥1000的生命值,哥哥的生命值降到了2500。他看着自己手上的魔法卡“手牌抹杀”,这张卡可以强制场上的所有人把自己的所有手牌丢弃到墓地,再从卡组中抽出相同数量的手牌。 于是,哥哥眼神复杂地看了海马一眼。 此时,海马也是诧异地看了哥哥一眼,居然主动地与他对起了暗号:“嘿,游戏,我手里的高等怪兽现在因为‘封印祭品的假面’的效果,根本没有办法召唤上场,全砸在手里其实也没有什么用,不如丢进墓地。” 哥哥当即心领神会,盖了一张卡就草草地结束了回合。 黑白假面异口同声地讥讽道:“没想到游戏你现在居然连决斗怪兽都召唤不出来了,真是落魄啊。就让我们解决你们。” 来到黒假面的回合,事已至此,就算是反派,就算是配角,也按捺不住整活的心,他直接发动仪式魔法卡“假面魔兽的仪式”,从场上·手卡中丢弃等级和在8之上的怪兽即可仪式召唤出攻3200,守1800的“假面魔兽·马斯克德赫雷扎”。虽然攻击力比“青眼白龙”还要强上一筹,只可惜是个白板。 咳咳,好像我这么说也改变不了“青眼白龙”是白板的事实。 于是,黒假面直接把场上的“闪光深渊”和“假面咒术师·诅咒之喉”作为祭品,配合仪式魔法卡“假面魔兽的仪式”。于是,“假面魔兽·马斯克赫雷扎”降临了! 此时,哥哥的海马的脸色不可谓阴沉到了极点,就像是在墨汁中泡过了一般。 紧接着,黒假面直接用“假面魔兽”对着哥哥发动攻击。紧急时刻,海马直接废物利用,用自己场上的“牛魔人”替哥哥挡下攻击。 哥哥诧异地看了海马一眼,海马傲娇地背过脸去:“别误会,我并不是要帮你,只不过是为了还你的人情而已。” 黒假面看见一击不中,气得咬牙切齿,但还是故作轻松道:“没关系,我们现在已经召唤出了我们的王牌怪兽,这只怪兽可以拥有着凌驾于‘青眼白龙’之上的攻击力啊。别说你们现在不能召唤出‘青眼白龙’,就算是能召唤出来又能怎么样?照样还是干不过我们的‘假面魔兽’!” “哦,真的是这样吗?”海马最看不得别人侮辱自己的“青眼白龙”,当即就回怼道。 哥哥当即会意,发动覆盖的魔法卡“手牌抹杀”,把场上所有人的手牌都送入墓地,再从卡组中抽出相同数量的牌。 于是,哥哥把手牌中的攻2200,守2500的“暗黑魔族·基尔法恶魔”丢入墓地,可以降低对方场上“假面恶魔”的500攻击力。于是,实际上,现在“假面魔兽”的攻击力是2700点,虽然只有一回合的效果,但也已经足够了。 海马的输出立即跟上,直接发动“死者苏生”,把刚刚被“手牌抹杀”送入墓地的“青眼白龙”特殊召唤到场上。但可惜的是,海马对于哥哥手牌中“基尔法恶魔”的效果似乎是完全不知情,一时间竟也陷入了犹豫之中。 但好在黑白假面在“青眼白龙”被从墓地里特殊召唤的一瞬间,气势上就虚了,但他们还是在打肿脸充胖子,颤颤巍巍地说道:“没有用的,就算是‘青眼白龙’的攻击力也是比不过我们场上的‘假面魔兽’的,你们还是乖乖地放弃。” 现在还是海马的回合,一听到这话,也不由得徘徊起来。因为他知道,这只“青眼白龙”可能是这局决斗他们能够胜利的唯一翻盘点。 机会几乎只有一次,也顾不得他一般浪费。 此时,他发现游戏似乎一直在对着他挤眉弄眼,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于是,他咬咬牙,就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心一横,眼一闭,直接让“青眼白龙”发动攻击。 而哥哥也在顷刻间发动“基尔法恶魔”的效果,破坏掉了“假面魔兽”! 而此时,海马终于是高看了我哥哥一眼,随后便回合结束。 而白假面一看自己的王牌怪兽已经被破坏,也是彻底地慌了神,只能是覆盖一只怪兽守备,在后场覆盖两张卡,结束回合。 来到哥哥的回合,在这一瞬间,场上的“咒缚的假面”与“魔力无力化的假面”效果再次发动,哥哥的生命值顿时就降到了1500。 怎么办?这样子迟早会被活活地耗死的! 哥哥的脸色前所未有地凝重,只能召唤出“磁石战士β”的同盟怪兽攻1400,守1700的“磁石战士a”,直接击破白假面覆盖在场的怪兽,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白假面的脸色垮了下来,心急如焚地抖动着决斗盘,似乎有些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很明显,他在等一条大鱼,那那条大鱼,毫无意外就是海马场上的“青眼白龙”! 来到黒假面的回合,通常召唤了只攻1600,守1400的“神圣人偶”,也许是因为看到了白假面的盖卡,给了他无限地勇气,直接让“神圣人偶”向“青眼白龙”碰瓷,而海马一阵呵呵冷笑。 果然还是一样的套路,在攻击达成的瞬间,白假面果然没有袖手旁观,只见他直接发动陷阱卡“弱化的假面”,让“青眼白龙”在当回合下降700攻击力,紧接着发动第二张“凶暴化的假面”,提升“神圣人偶”1000点攻击力。在这般此消彼长之下,“神圣人偶”攻击力2600,“青眼白龙”攻击力2300,眼看海马就要玩脱了: 可恶,真当我哥不存在是! 哥哥直接发动陷阱卡“精灵之镜”,好家伙,起手就是禁卡。它可以将对方一张魔法和陷阱的效果吸收,可选择作用在我方场上的一只怪兽身上。于是,“精灵之镜”就这样吸收了“凶暴化假面”的效果,并把它作用在“青眼白龙”身上。于是,胜利的天平再一次逆转。此时“青眼白龙”攻击力3300,“神圣人偶”攻击力1600。于是,黒假面瞬间大残,生命值直接降到了2500。 此时,“黒假面”狠狠地啐了白假面一口,恶狠狠地说道:“要不是因为你叫我攻击,我才不会那么惨呢!” 而白假面被他恶毒地咒骂之后,也是再也忍不住了:“我怎么知道游戏有着反制的手段!” 而哥哥和海马在旁边贻笑大方,看来他们并不像是看起来那样铁板一块,甚至比他们两个更为严重。游戏和海马虽说是世界观不合,但他们对于决斗的信念却是相同的,为了决斗的胜利,他们会不约而同地拧成一股绳。 而反观黑白假面,仅仅只是掉了点生命值,就急得差点要火并了。 但现在终究是黒假面的回合,他的额头上冷汗莹莹,似乎在心里已经认定了白假面靠不住的事实。只得是不甘心地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而此刻,海马看见黒假面的场上没有任何的怪兽做守备屏障,自然也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当即就上头了。哥哥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起来,自己就像是保姆一样,替海马兜底。 不出意外,这次的攻击并没有奏效。不过,好在覆盖的卡并非是陷阱卡,黒假面直接发动魔法卡“铁壁的假面”,效果简单粗暴,可以抵挡一次对方怪兽的直接攻击。 对此,海马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对着黑白假面玩味地说道:“干的不错,不知道你会不会为彼此的伙伴挡下这一击呢?” 此时,黑白假面面面相觑地看了对方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可置信。 话说海马一开始就被作为商业奇才被养父海马刚三郎赋以厚望,在商界的谈判桌上,每个人都想去分一杯羹。所有人都是只谈利益,不谈感情的,人心冰冷的就像那谈判桌一样。所以,他在幼小的年纪就已经看穿了人情冷暖,拿捏那两个小卡拉米的小心思还不是简简单单。 他除了觉得自己的弟弟可信,应该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唉,不知道圭平是幸福还是悲哀呢? 现在来到白假面回合,首先发动魔法卡“强欲之壶”,从卡组里抽出两张卡,紧接着在场上覆盖一张卡,紧接着发动魔法卡“手牌交换”,直接换走了黒假面手中的牌。 此时,黒假面心中的怒意更甚:“你为什么要拿走我的手牌啊,混蛋!” 白假面不屑地冷哼一声:“事已至此,那我就明说了,我现在根本就不会选择继续去在相信你,行了?我现在才发现,和你合作简直就是我一辈子的耻辱啊!” 事已至此,他们算是已经彻底闹掰了。 尘埃落定,目标转移 但现在的局面,无疑是哥哥和海马最想看到的局面,无疑是对于他们单方面有利的局面。 黒假面恼怒地冷哼一声:“哼!你这个可恶的混蛋啊!我可真是糊涂啊!居然想着和你这种人合作!” 白假面当即回怼:“搞得我好像十分愿意与你合作一样,哼!感觉解决了他们,我们好向马利克大人交差。” “马利克!”哥哥和海马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惊呼。 “怎么了?难道你们也知道我们的马利克大人吗?”黒假面冷笑着说道。 而此时海马的脸上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地说:“难道这次绑架我弟弟的事情,就是马利克这个家伙一手策划出来的,亏我还担心他的安全,特地让圭平去把他给送到医院去,没想到他居然敢恩将仇报!” 说完,他刻意地顿了顿,眼睛里闪动着异样的光芒,自责地说道:“果然,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去相信别人!别人都是不值得信任的!要不是因为我好端端地去相信马利克这个混蛋,我的弟弟——圭平他就不会受伤!” 此时,哥哥一下子就愣住了,他不知道如何去安慰海马,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知道,这样癫狂的海马根本就不会听取任何人的建议,也知道这意味着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才建立的合作关系,那难能可贵的合作关系,又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过了一会,海马似乎也是终于平静了下来,那种如同火山爆发后死寂一般的静谧。 哥哥心有余悸地瞥了海马一眼,海马的眸子充满着冷漠与淡然,好像是千年不化的寒霜一般。 他冷哼一声,说道:“游戏,看在这次是双人组队决斗赛的面子上,我姑且先帮你一场。毕竟,我可不能在这里白白的倒下。” 海马刻意地顿了顿,冷冷地说道:“不过,自这场决斗之后,我们两个就立即分道扬镳。今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再有任何瓜葛!当然,如果下次在决斗者城市比赛的决赛里遇见了,你可别怪我不留情面,我们两个自此之后就是不死不休的死敌。我也将会在决斗城市的决赛中堂堂正正地打败你,与自己的过去完全斩断!” 哥哥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是为何,一股悲哀从他的心底油然而生。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场决斗还远远没有结束,身为一名真正的决斗者,绝不会半途而废,也绝不会轻易放弃! 此时,白假面的回合还没有结束,他自己从手卡中发动魔法卡“假面轮盘”,可以翻开自己卡组最上方的三张手卡,作为“假面轮盘”的发动对象,如果“假面轮盘”转到怪兽卡,就可以无条件召唤到自己的场上。否则,这三张手卡连同“假面轮盘”一起被送入墓地。 此时,白假面的人品爆发,直接把自己卡组中的王牌怪兽:攻3300,守2500的“假面魔兽·黑暗护法师”,直接特殊召唤上场。 此时,黒假面顿时大喜过望,企图翻盘。 大概是因为之前黒假面场上的“假面魔兽·马斯克德赫雷扎”被破坏的缘故,现在自己卡组中的王牌怪兽已经被破坏,自己的三板斧也抡完了,只有寄希望于白假面。现在,该轮到白假面进行表演了! 眼看自己的王牌怪兽被自己通常出来,白假面也是惊喜万分,现在决斗的主动权似乎又回到了他们手中。 也许是要宣泄掉自己对于黒假面的不满,也许是无法原谅海马对于他们的挑拨,白假面也是有样学样地说道:“那我现在该攻击谁呢?是先彻底干掉游戏,还是先让让麻烦的‘青眼白龙’消失,让你们彻底回天无力呢?” 此时,白假面刻意地顿了顿,似乎是要去试探海马和哥哥的友情,才故作轻松地调侃道:“话说,海马,如果我现在就立马攻击游戏,你会不会用‘青眼白龙’替他挡下攻击呢?我猜你肯定是不会的,毕竟游戏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就算你能够保护他一次,他此时的生命值还有1500,我的回合结束过后就来到了他的回合。在他回合开始的一瞬间,场上的‘咒缚的假面’和‘魔力无力化的假面’的效果也将发动,每回合就会削减他1000的生命值。也就是说,就算是你毅然决然地牺牲了‘青眼白龙’,其实也就给游戏多争取了两回合的时间而已。可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就游戏现在的这个样子就算是能多给他两回合,又有什么用呢?” 而白假面继续诱惑道:“海马,就算是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此时的‘青眼白龙’对你意味着什么,要是因为帮助游戏挡子弹把‘青眼白龙’给浪费了,简直不要太可惜了。现在选择权在你,我也就不干涉了。是两个一起死还是只能活一个?我希望你能够做出明智的选择,啧啧啧。” 此时,明眼人的知道了白假面嘴里想要表达的意思,哥哥诧异地看了海马一眼,而海马沉吟了一会,面容苦涩,很明显他的内心也在挣扎中痛苦地煎熬。 而很明显白假面的回合并没有结束,但海马想要殊死一搏,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也许是他后场的卡给了他自信,居然会主动挑衅对方,让对方把矛头对准他。 海马冷哼一声:“说到底你们还是胆小如鼠的鼠辈,真的仅仅因为一只攻击力3300的‘假面魔兽’就以为自己能够高枕无忧了吗?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们,我现在场上覆盖的卡是魔法卡‘融合’,到下回合,我就会将我手牌和场上的‘青眼白龙’融合召唤出‘青眼究极龙’,用它一举摧毁掉你们的防线!” 很明显,海马这波挑衅加威胁让白假面十分受用,甚至连黒假面都被吓傻了。 “快快快!白假面,一旦让海马成功地召唤出‘青眼究极龙’,我们就完了!我们的卡组里可没有能够抵御‘青眼究极龙’的怪兽!趁现在,赶紧把‘青眼白龙’给毁灭掉!”黒假面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而白假面经过海马故弄玄虚地一吓,早已经自乱阵脚。再经过黒假面那一波不明真相的催促,立马就被吓了个六神无主,人都麻了。赶紧就慌不择路地让“假面魔兽”攻击海马场上的“青眼白龙”。随着“青眼白龙”被破坏,海马的生命值降到了1800。 而由于使用“凶暴化的假面”需要每回合支付1000生命值作为代价维持,海马无力维持它的效果,便把它直接丢入墓地。而因为“弱化的假面”作为一张通常陷阱,只有一回合的效果。于是,海马场上的“青眼白龙”在上一个回合便恢复了原样,攻击力是3000。 哥哥诧异地看了海马一眼,海马双手抱肩,逼格满满,只是眸子依然如寒霜一般冰冷,冷哼一声:“现在你的人情我已经还清了,虽然你救了我一次,现在我也救了你一次。咱两扯平了。好了,到你的回合了,游戏!” 在一瞬间,“咒缚假面”和“魔力无力化假面”的效果再次发动,哥哥的生命值还剩下最后的500。 “小心哦,游戏。看样子你只有最后一回合了。哈哈哈哈哈!”白假面恰到好处地提醒道。 正所谓绝境出神抽,对于法老王来说更是得心应手,他通常召唤出攻1500,守1800的“磁石战士γ”,紧接着把“磁石战士a”、“磁石战士β”和“磁石战士γ”送入墓地,特殊召唤出攻3500,守3850的“磁石战士电磁武神”,直接攻击白假面场上的“假面魔兽”。 但奇怪的是,面对自己场上那最后的王牌被消灭,白假面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甚至发出了计谋得逞的奸笑,首先排除装疯卖傻的可能性。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发动“假面魔兽”的效果,被破坏时,可以获得场上一只怪兽的控制权。于是,哥哥场上的“磁石战士·电磁武神”手还没捂热,就被牛头到了白假面的场上。 而现在来到了黒假面的回合,他迫不及待地上手“磁石战士·电磁武神”,直接攻击哥哥。 还好哥哥还留有后手,直接发动速攻魔法“融合解除”,把“磁石战士·电磁武神”直接重新分解为“磁石战士a”、“磁石战士β”和“磁石战士γ”,黒假面攻击直接被打断,只得乖乖作罢。 来到海马回合,这一次他终于是难掩兴奋的笑容,因为他抽到了神之卡“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 “哈哈哈哈哈!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就让我来终结这一切!”海马兴奋地大吼道。 此时,黑白假面也不由得难掩惊恐之色。 但海马也是丝毫不客气,憋屈了那么久,连自己的“王牌怪兽”都已经成为了炮灰,现在终于要报仇了! 他直接发动魔法卡“灵魂交换”,可以把对方场上的怪兽当做是己方召唤怪兽的祭品,毕竟牛头并不是反派的专利啊。于是,三只“磁石战士”又重新被拉了回来,成为了海马召唤“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的祭品。随着海马把“巨神兵”直接拍在了决斗盘上,霎时间,天空中瞬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而黑白假面现在瞬间心如死灰,“巨神兵”也没再客气,一招“至尊波动拳”直接无情又残忍地收割掉了他们剩下的生命值。 黑白假面被猝不及防的战斗余波直接轰飞数米,像丧家犬一样匍匐在地面上。 做完这一切,海马满意地搓了搓手。 此时,我终于是姗姗来迟,刚过来就看见“巨神兵”把黑白假面狠狠揍飞的场面。嘶,简直就是无情又残忍啊。 而海马一看到我,顿时就不淡定了。他顾不上休息,直接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揪住我的领带,大吼道:“须藤,我弟弟呢?!” 我一脸无辜地摊开手掌,说道:“我已经帮他办好了住院手续,他现在肯定就是在医院喽。” “啪!”海马忽然暴起,恶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大吼道:“你骗我!!!就晕倒了而已,怎么可能需要住院?!”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连带着脸颊都有一些发烫。我的面容微微扭转着,但看在哥哥的面子上,还是硬生生地把脾气压了下去,努力心平气和地说道:“医生说,他的脑部被人用钝器击伤,可能伴有轻微脑震荡,请家属做好长期做好配合治疗的准备。” 此刻,海马似乎天塌了,他失魂落魄地半跪在地上,掩面哭泣着。自己那么苦心地经营着海马集团,就是为了能够给自己的弟弟创造出更好的生活,而现在,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 唉,男儿膝下有黄金,只是未到伤心处。 可海马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为了配合弟弟能够尽快健康的康复,他必须要坚强起来,让弟弟能够乐观面对。 “游戏,我期待着你与我在决斗城市中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斗!还有你,须藤,我希望你能带给我更加亮眼的表现。不过,我现在必须要赶去照顾弟弟了,回见。”海马简单地打了声招呼便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剩下我和哥哥四目相对,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尴尬。哥哥欲言又止,我眉毛不悦地上挑。 “看样子,你十分担心海马。”我试探性地询问道。哥哥则是默然地点了点头。 我无奈地冷哼一声,说道:“与其费尽心思去担心别人,不如先好好地照顾好自己。” 哥哥则是不明所以,疑惑地询问道:“须藤,那你的意思是……” 我则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又不想直接告诉他答案,只能是故弄玄虚道:“你觉得马利克会这样就轻而易举地善罢甘休吗?” 哥哥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想他八九不离十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于是继续层层递进:“这次威胁的的是海马的弟弟,下一次可能就要威胁到你的身边人了,是爷爷,城之内,还是……我。” 哥哥终于是反应了过来,眉毛不自觉地上挑,焦急地说道:“你是说,城之内那边可能会有危险?!” 我对于城之内说不上是喜欢,只是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而此时,马利克和貘良早已经恢复了自由,马利克为了保证夺回神之卡计划的万无一失,早就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应该说绑架圭平只是一个能够配合黑白假面支开海马和游戏的引子,为了保证自己的计划更加顺利地实施罢了。 此时,本田应城之内的邀请,去照顾他的妹妹静香了。海马和游戏也被黑白假面给支开了。现在队伍里只有爷爷,城之内和杏子了,马利克和貘良如同闲庭漫步一般混在他们中间。 马利克和貘良不紧不慢地走着,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了一般。忽然从路口里窜出一个十五人的“古鲁斯”小队,马利克与貘良见状,立马就战术装晕。城之内和杏子顿时就寡不敌众,被一阵拳打脚踢,晕倒后被装进了麻袋。 不多时,城之内和杏子在一间废弃的仓库中醒了过来,城之内一阵头昏脑涨,但好在微微摇晃着脑袋,也清醒了过来。 而后,一众“古鲁斯”成员便簇拥着马利克走了进来。 城之内吓得一激灵,警惕地看着对方。而杏子则是色厉内荏地警告道:“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非法拘禁可是违法的。你们最好赶紧把我和城之内放出去,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而马利克一听,直接就面目狰狞地笑了起来。随着他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两边的教徒就像是潮水一般退去。此时,他也露出了全貌。 “马利克!”城之内和杏子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没错,我就是‘古鲁斯’的首领——马利克。你们是不是很诧异,很意外啊?” “马利克?!你现在把我们抓过来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城之内生气地咆哮着。 “这个你还不配知道!”马利克不屑地冷哼一声。“要不是你还算是有些用,可以作为我对抗游戏的筹码。否则,我真的会觉得你实在是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你说什么?!”城之内不甘心地回怼。 “呵,”马利克冷笑着。“啪啪”他轻蔑地拍了拍手。这时,从门口忽然走出一个人来,这人披着“古鲁斯”的专用标志——一件黑色的斗篷,长得人高马大,方正的国字脸上棱角分明,看起来沉默寡言的样子。 “嘿,利希德。”马利克自顾自地招呼着。“看来我们需要和那位法老王大人的朋友,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不是吗?” 利希德也是不发话,直接一个箭步直接冲了上来,二话不说,一把把城之内连同麻袋一起,直接扛在肩上,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喂,你们要对城之内做什么?!”杏子担心地惊呼道。 马利克直接默然地瞥了杏子一眼,从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调侃道:“真是可爱的小姐,可惜啊,交友不慎,怎么会和那位虚伪至极的法老王扯上关系。要不是担心你会泄露出风声,从而打乱我的计划,我还真不想把你给卷进来。现在为了保证我的计划万无一失,只能先委屈你了。放心,我的目标只是那无名的法老王,是绝对不会对你下手的。至于你的朋友城之内,我要他还有用,至于你,就在这里好好地期待。哈哈哈哈哈!” “城之内!你一定要坚持住!”杏子无力而又无助地嘱咐道。 不一会儿,城之内就被利希德带到了一个密室,为了防止他生出任何逃跑的心思,利希德直接三下五除二把城之内五花大绑地捆到了椅子上。 “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城之内恼怒地大吼道。“你说呢?”马利克笑吟吟地反问。 “你们不会想要通过我来威胁游戏?!”城之内如同推测般地大叫道。 马利克赞赏般地打了个响指,冷笑着说道:“恭喜你猜对了,但又有什么用呢?你终究无法反抗自己的命运,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在你的眼前发生,自己却无能为力,你只能一个人孤独地品尝着绝望与痛苦的滋味,啊哈哈哈哈哈!” 而城之内当即面容苦涩,当即带着些哀求的语气问道:“你们与游戏到底有什么关系,又为什么要对付他?” 而马利克看着城之内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显得别地不耐烦,一针见血地说道:“我可能对方的并不是对付的是你们的游戏,而是游戏体内的法老王的灵魂,只不过,你们嘴里的游戏就是现在法老王的容器而已。但现在游戏已经成为了法老王的容器,所以只能委屈你了,城之内,姑且借你身体一用!” 此言一出,城之内顿时感到一阵恶寒,后背也有些发凉,只好颤颤巍巍地说道:“马利克,你究竟要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你一起伤害游戏的!” “哦,这可由不得你了。”马利克一脸阴笑地举起了“千年锡杖”。“千年锡杖”在马利克的催动下发出诡异的金色光芒,晃得城之内睁不开眼睛,他残存的意识似乎也在这一刻彻底涣散。 “哈哈哈哈哈!计划成功了!游戏,你就给我好好地期待!”马利克狰狞地冷笑着。 “城之内,你最好不要让我丢脸啊。”马利克面目可憎地说道。 不一会儿,利希德重新把城之内放回了仓库,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但此时的城之内,双眼无神,目光涣散。就像是一只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四肢缓慢而又僵硬地活动着,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的僵尸,处处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杏子立马就被吓得冷汗直流,但她坚定地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追问道:“你们到底对城之内做了什么?!” 利希德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最好不要知道太多才能明哲保身,你也最好不要去试图了解太多,特别是那些不可置信、不可思议的,因为那样会崩塌你的信仰和三观,自求多福。” 听完这句话,杏子微微一愣,害怕地蜷缩在仓库的一角,仿佛未来已经暗无天日。 现在可万事俱备,只欠游戏了呀。 层层递进,步步为营 眼看马利克此时已经布好口袋,就等着哥哥主动钻进来,好好品尝他所精心准备的“大礼”。 而我方才才告诉了哥哥这个消息。 “你说什么?!城之内可能会遇到危险!?”哥哥惊讶地叫道。 看着他这般惊慌失措的样子,我直接“呼哧”一声不厚道地笑了。看着哥哥那异样,甚至都有些厌恶的眼神,我也是立刻意识到不对,连忙尴尬地咳嗽两声,开始说正事:“哎呀,哥,你别紧张嘛,这说到底就是我的一个猜测而已。说不定,就城之内那个傻小子,现在还在外面闲逛地好好的呢。” “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不行,我必须要找到他。”哥哥斩钉截铁地说道。 “哦,那你就慢慢找,我就不奉陪了。毕竟,我跟城之内可是一点也不熟。而且,谁会去惦记一个冒失鬼的死活。”我马上打起了退堂鼓,满不在乎地说道。 同时,我也不由得在内心自我安慰,城之内那个家伙傻人有傻福,应该会没事的。 也许是因为我相信哥哥实力,也许是我并不希望看到城之内那般的嘴脸。这次,我并没有同哥哥同行,而是去看了负伤的圭平。 此时,圭平正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俨然一副没回复过来的样子。他的左手正在微微地颤抖着,连接在点滴上。似乎在这一刻,时间都流失地很慢。而他的右手边,海马此时就像是保姆一样对着他嘘寒问暖,俨然一副慈父的样子。 海马一看到我到来,眉毛不耐烦地上挑,冷然道:“须藤,你来这里干什么?如果只是来探望圭平,那还是请回。虽然是多劳费心,但现在我这个亲哥哥在这里,就不劳费心了。” “也亏是圭平受了伤,我才有闲心去关照。要是你受了伤,我瞧都不带瞧一眼的。”我漫不经心地调侃道。 “你故意接近圭平到底想要干什么?!”海马不耐烦地大吼道。听到这话,我满脸无奈地摊了摊手,微笑着调侃道:“别那么紧张嘛,海马。要是我说我欠圭平一个人情,因为圭平曾经救过我的命,你会相信吗?” 海马微微一笑,说道:“那按你这么说,其实我也是救了你的。我当初和圭平在一起,虽然说是圭平率先发现了你,但毫无疑问,最后是我和圭平一起把你从我们海马集团的停机坪上救了上来。不是吗?” “这不一样,这是两回事。”我伸出食指,故弄玄虚般地摇了摇,继续说道:“尽管我不否认你所说的这个事实。但我记得你在事后同我要了1000万作为补偿,这个事情的性质就变了,本来是人情世故,在你提到报酬一瞬间,就已经变成了金钱交易了。换言之,在那笔钱财交付完成的时候,我就已经我欠你什么了。” “哦,你倒也是分的清楚,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呢。”海马呵呵冷笑。 “话说,你和你的哥哥游戏,不是一起都进入决赛了嘛,怎么你会有时间来看望圭平呢?”海马继续地追问道。 这一句话就好像是揭了我的伤疤,我的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阴沉地有些骇人,就连海马不由得有些动容。半晌,我大智若愚地长吁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不是城之内现在也被马利克给绑架了,我的哥哥现在要去拯救城之内,估计决赛的事情要暂时搁置一下。” 海马听完,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调侃道:“你说这马利克是怎么回事?连城之内这类毫无利用价值的废材也要绑架,这不是舍本逐末吗?要是单纯是为了威胁游戏,你这个人选分明是比更好。其他的,我也是不明白这个一无是处的废材到底有什么其他实质性的作用。对了,其实在我看来‘古鲁斯’那群家伙们其实也能算是渣滓,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不定,马利克想要去拉城之内入伙也是有可能的。” 我当然听出了海马话里的弦外之音,他看似是在贬低城之内,其实就像是要告诉我,像城之内那种单细胞生物,根本就不可能被马利克给绑架,只不过就是我在骗他而已。哼,这分明就是不相信我的表现。 于是,我直接就毫不留情地回怼道:“你就这么相信,马利克只会对圭平下手,而不会对城之内下手?” “你住嘴!!!”这句话就像是触碰到了海马的逆鳞一般,海马的眉头立马就拧成了麻绳,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就城之内那种一无是处的废材,怎么和我的弟弟圭平相比?!” 我不置可否地摊开手掌,微微一笑,客观地分析道:“我知道圭平对你来说很重要,但这也局限于圭平是你的弟弟而已。可能在马利克的眼中,他们两个的价值其实是一样的,都是能控制他们两个的筹码而已。” 海马心情不悦地微微挑眉,显然对这个解释并不算是太满意,冷哼一声:“哼,就马利克那个家伙,我迟早都要收拾掉他的!” 我神色暗淡地看了一眼表,微微一笑,说道:“看样子,圭平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就不劳我多费心了。说起来,你说的也对,都已经是这个点了,我也该去看看哥哥的情况了。” 临走时,我猛地一拍脑门,忽然像是想起了些什么,猛地从卡组里抽出一张卡,一把拍在海马的手上,抱歉般地说道:“你看我一时来的匆忙,也未备什么礼物,这张怪兽卡权当是微微薄礼好了。” 海马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我们海马集团的储备库中,稀有卡牌无数,哪里用得着你来给予?!”我只得是满脸陪笑地说道:“这张卡与其他你所知道的卡牌都不一样,你绝对会喜欢的。” 听我这么说,海马似乎也是提起了一点兴趣,饶有兴致地说道:“哦,如此我可要见识见识,你的这张卡到底不一样在何处。” 说完,我便马不停蹄地前往哥哥的身边。 而海马仔细地端详着那张卡,不屑地说道:“是‘青眼栗子球’啊,我还以为是一张多么稀有的卡。不过,以‘栗子球’那么弱小的怪兽,怎么可能有资格加入我的卡组呢?嗯,等等,‘青眼’,难道这张卡和我卡组里的‘青眼白龙’有什么联系不成?” 海马一时间也是陷入了沉思。 假面骑士,围追堵截 “呵呵,游戏,你终于还是来了。”马利克兴奋地舔着嘴唇,满脸陶醉地说道。 “马利克,你来这里干什么?对了还有,城之内和杏子呢?我明明是记得你和貘良,城之内和杏子待在一起的。赶紧告诉我!”游戏面对着城之内,内心已然是失了分寸,着急地怒吼道。 而这一切,不偏不倚地中了马利克的下怀。他欠揍地摇了摇中指,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伟大的法老王啊,你又在急什么?呵呵,真是个急性子。不急不急,我其实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呢,你就好好地期待,哈哈哈哈哈!” 马利克刻意地顿了顿,像是要吊足了法老王的胃口,才满脸阴笑地说道:“听说你还有一个弟弟,好像是叫什么须藤游戏,是?” 此言一出,游戏也是顿时就吓得一激灵,冷汗不由得打湿了整片脊背,他颤颤巍巍地说道:“马利克,你到底把我弟弟怎么样了?!” 马利克的眼眸中忽然闪过一丝狠色,但还是云淡风轻地说道:“算算时间,他现在感觉还没事。不过,再过一会他就要步入城之内的后尘了!我要让你在临死之前好好品尝一下众叛亲离的滋味,珍惜你接下来的生命,因为你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啊哈哈哈哈!好好期待,游戏,我想要看到你绝望的样子。” “说了那么多,你到底是把城之内和须藤怎么样了?!”游戏似乎也是厌烦了,急不可耐地追问道。 “这告诉你又有何妨?我就是要让你亲自感受一下明明悲剧就在自己身旁,自己确实是无能为力的绝望滋味。其实,我刚刚已经让我们‘古鲁斯’的二把手——假面骑士亲自去解决掉你的弟弟——须藤游戏。之前你和海马一起与光暗假面决斗的时候,你们两个就已经捉襟见肘了。而你的弟弟,据说就是一个刚刚参加决斗比赛的新手,他必死无疑!啊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癫狂地笑道。 “我选择去相信须藤他的实力,毕竟他之所以能够有信心参加这次的决斗比赛,肯定是因为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游戏故作镇定地自我安慰道。 “哦,真的是这样吗?尽管假如须藤他的天赋真的如你所说,假定他有着极强的决斗意识呵决斗本能,但他现在能拥有的决斗经验根本就远远不能与假面骑士所相比。像他这种年纪的年轻人,根本就沉不住气,性格肯定也会变得有些急躁。只要能尝到一点而甜头,就会像是野狼一样,毫无顾忌地扑上去,最终最后也只会落入猎人们精心布置的陷阱里,输得一塌糊涂,和城之内那个冒失鬼一样。啊哈哈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啊,我族伟大的法老王?”马利克打趣般地调侃道。 此时,游戏的脸上一时间竟也阴晴不定,他清楚地明白,马利克所说的这一切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而现在的他已经被马利克给限制住了,只能在心里祈祷我这个自求多福了。 “不过,你弟弟是绝对不会孤独的,一会那个‘大礼’送过来,我就让你好好的尝尝绝望的滋味,我将亲手送你下去陪他,啊哈哈哈哈哈!”马利克再次发出癫狂地大笑。 过了一会,马利克歇斯底里地说道:“请不要见外,因为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欠我和姐姐的!欠我们‘古鲁斯’的,欠我们守墓者家族的!” 此时,游戏顿时沉默了。 半晌,他冷静地带着一丝商量的语气说道:“既然你的目标就是我,那为什么要伤害到身边的其他人?” 此时,马利克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嗤笑,他云淡风轻地给了游戏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其实,要我放过他们,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此时,马利克刻意地顿了顿,也许就是要吊足游戏的胃口,但看起来又不是非常像。 而此时,游戏居然会相信马利克这家伙的话,他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刚要开口,就听到马利克忽然话锋一转。 “只不过,想要你现在就在我面前自刎,你能做到吗?”马利克貘良嗤笑地打趣道。 “这绝对不可能!马利克!”游戏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还没有找回自己作为法老王的记忆,我还没有与伙伴在一起,岂能如此就放弃自己的生命!”此刻,游戏当即就粉碎了心中的无数的幻想,虎视眈眈地盯着马利克。 此言一出,马利克立马就故作惋惜道:“阿,你要是那么想,那我也没办法了。本来,我眼中的大鱼只有你一个。其他人都是小鱼小虾,根本就掀不起什么风浪。只要你死了,我自然就没有任何的借口去纠缠其他人了。唉,本来想让你挑一个体面而又舒服的死法,可惜你根本就不领情,只是可惜了。好了,其实我对付你的时机还没到,我的目的只是为了阻止你与你的弟弟回合罢了。乖乖地在这等一个时辰,如果一个时辰他回不来,那八九不离十你可以替他去收尸了。” 游戏顿时狂奔,拼命地向我的方向狂奔。 但耳边却传来马利克的嗤笑,马利克立即就举起了“千年锡杖”,拦在游戏面前。而游戏而只能作罢。“游戏,玩游戏要遵守游戏规则哦。”马利克笑里藏刀地调侃道。 而游戏现在也已经明白,现在他已经被马利克给牢牢地限制住了,现在的一切,都可能靠我自己破局了。 而我这边,正踏在“冥王之剑”上,感受着微凉的风,心里也是十分惬意。忽然,地面上忽然冒出一道强光,我顿时就感到一丝晃眼,不得不采用低空飞行。但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过一会儿,一个人直接用肉身挡住了我的“冥王之剑”,我顿时吓得一阵踉跄,速度当即也是降了下来。在巨大的惯性之下,我不由得身体往前倾,直接从剑身上摔了下来。不过,好在我也是练过的,直接转变姿势,单手撑地,一个完美的空翻完美落到他的身前。 不待我喘上一口气,我直接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个箭步上去,对着他就是一顿输出:“你到底会不会看路?难道不知道那样其实很危险吗?!” 待我看清了来人,也是微微地楞了楞神。他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一张玄铁面具覆盖的脸只露出两只空洞的眼睛,看起来十分地诡异。 半晌,他突然口吐人言:“吾乃马利克先生的侍卫——假面骑士,特地过来拿你。” “嗯?马利克?看来你也是‘古鲁斯’的人咯。”我不动声色地推测道。 “没错,决斗。”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的波澜,好像是家常便饭一般。 我忽然一激灵,想起来哥哥早已经出发许久,算算时间要是城之内没事的话,早应该回来了,可现在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担心起来。看来,现在也已经容不得我再留手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决斗! 面对哥哥现在的安危,我直接毫不犹豫地抢下了先攻机会,通常召唤出一只“魔装战士·火鸟”,并把陷阱卡“黑魔族复活之棺”盖在后场,结束回合。 而那位“假面骑士”的眼眸忽然闪了一下,也是丝毫不含糊,直接通常召唤出“假面咒术师·诅咒之喉”,紧接着盖了一张卡,结束回合。 然后,我直接用“魔装战士·火鸟”直接攻击对方场上的“假面咒术师”,对方直接打开盖牌,是“凶暴化的假面”,装备怪兽攻击力上升1000点,守备力下降1000点,而作为代价,每回合需要1000点生命值维持战斗状态。 现在,“假面咒术师”的攻击力一下子就飚到了2500点,直接反过来破坏了我的“魔装战士·火鸟”,我的生命值降到了3200。 此时,“假面骑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 而我则是满脸不在乎地拍了拍肩膀,说实话,不到锁血我都不会秀。直接发动“魔装战士·火鸟”的效果,选择一只攻击力在1500及以下的魔法师族怪兽特殊召唤到场上。而我选择的怪兽卡是——攻700,守2000的“魔术师之袍”,以守备表示特殊召唤到场上。紧接着发动“魔术师之袍”的效果,把魔法卡“代价降低”丢入墓地,在回合结束时,从卡组中特殊召唤一只“黑魔术师”到场上。然后,我回合结束。而后,我的“黑魔术师”俨然特殊召唤到了场上。 “假面骑士”的眼神似乎暗淡了下来,看起来有些不悦。但现在,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来到他的回合,发动魔法卡“假面人偶”,无偿维持住“凶暴化假面”的效果,紧接着用“假面咒术师”直接攻击我场上的“魔术师之袍”,随着“魔术师之袍”被破坏,他又通常召唤出了攻1500,守1200的“梅尔基德四面兽”,又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而我毫不犹豫地用“黑魔术师”和对方场上的“梅尔基德四面兽”作为祭品,从卡组特殊召唤“黑魔导判官”,发动效果2,提升300点攻击力,来到3100点。而后直接攻击“假面骑士”场上的“假面咒术师”,而假面骑士趁势反击,立即就打开陷阱卡“弱化的假面”,下降我场上“黑魔导判官”700点攻击力到2400,随着我场上的“黑魔导判官”被破坏,我的生命值降到了3100。无奈,我也只能是盖了一张卡在吗后场,紧接着从手牌中发动永续魔法卡“黑魔导阵”,翻开自己卡组顶三张牌,这分别是怪兽卡“熟练的黑魔导师”,怪兽卡“魔术女武神”,和魔法卡“千把刀”,我当机立断地把“千把刀”加入手牌,把剩余两张卡依次放回卡组顶,结束回合。 此时,“假面骑士”终于是难掩喜色,当即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把墓地里的“假面咒术师”特殊召唤到场上,接着,从手牌中发动怪兽卡“假面魔兽·黑暗护法师”的效果,把自己场上的“假面咒术师”和“梅尔基德四面兽”送入墓地,将其特殊召唤到场上。 怎么办?现在我的生命值还有3100点,而“假面魔兽·黑暗护法师”的攻击力足足有3300点,没有办法,挨了这一击我将万劫不复。 难道就要这样完了吗? 接二连三,阿福出战 那这怎么办呢? 只能放手一搏了,翻开覆盖的牌,永续陷阱卡“永远之魂”,把墓地里的“黑魔术师”特殊召唤,抗下了这一击。而后,我的生命值也随之降到了2300。 面对这几乎是一面倒的局势,我也是迅速清醒了过来,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而后,我直接发动“永远之魂”的效果,特殊召唤墓地里的“黑魔术师”。紧接着,把“黑魔术师”作为祭品,上级召唤“黑魔导女孩”,紧接着,发动手牌中魔法卡“贤者的宝石”,当“黑魔导女孩”在场时,可以发动这张魔法卡的效果,可以从卡组里特殊召唤一只“黑魔术师”。在发动场上“黑魔导阵”的效果,当“黑魔术师”被召唤出来时,可以直接除外对方场上的一张卡牌。 于是,我直接将“假面骑士”场上的“假面魔兽·黑暗护法师”直接除外,紧接着直接用“黑魔术师”直接攻击“假面骑士”,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假面骑士”发动永续魔法卡“咒缚的假面”,直接控制住了我场上“的黑魔术师”。没办法,我直接用“黑魔导女孩”直接攻击“假面骑士”,“假面骑士”的攻击力下降到了2000。于是,我满脸不甘地结束回合。 而后,“咒缚的假面”的效果发动,我的生命值降到了1800。而“假面骑士”直接从手牌发动“假面之镜”,可以特殊召唤出同墓地里一只怪兽攻守,等级,种族的衍生物到场上,而后从手牌发动“过早的埋葬”,以支付800生命值为代价,特殊召唤己方墓地里的“梅尔基德四面体”。在这一瞬间,假面骑士的生命值降到了1200。 接着,假面骑士直接从手牌发动仪式魔法卡“假面魔兽的仪式”,再次把“假面衍生物”和“梅尔基德四面体”作为祭品奉上,从手卡直接把“假面魔兽·马赛克德赫雷扎”特殊召唤。 而后,用“假面魔兽·马赛克德赫雷扎”直接攻击我场上的“黑魔导女孩”,我的生命值直接降到了600点。假面骑士满意地结束回合。 而后,“咒缚的假面”的效果再次发动,我的生命值直接降到了100点。于是,我不动声色地把攻1600,守1800的“魔术女武神”以守备表示通常召唤到场上,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而此刻,“假面骑士”的眼睛也是终于变得些许清澈了起来。 而来到他的回合,“咒缚的假面”再次发动,我立即发动永续魔法卡“魔术师的祈祷”,直接怀着忐忑的心情翻开了我卡组最上方的卡。 是魔法卡“死者苏生”! 我顿时惊的一身冷汗,浑身打着哆嗦,赶紧将其加入手牌,免疫掉这次攻击。 此时,假面骑士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得圆圆的,很明显就是既不服气,也不甘心。 在气急败坏的驱使下,直接就要攻击我场上的“黑魔导女孩”。紧接着,我又岂能让他轻易如愿,直接发动“魔术女武神”的效果,当这张怪兽卡正面在场时,对方不能攻击除她以她以外的魔法师族怪兽,把攻击目标强制改为她。随着“魔术女武神”被破坏,假面骑士也是极其无奈地结束回合。 没得法,来到我的回合,因为“咒缚的假面”的效果,继续发动“魔术师的祈祷”的效果,是魔法卡“师徒羁绊”,毫不犹豫地加入手牌。 现在,该轮到我反攻了! 首先,我从手卡直接通常召唤出“熟练的黑魔导师”,发动手牌中“死者苏生”的效果,复活墓地中的“黑魔导判官”,紧接着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师徒羁绊”,在“黑魔导女孩”在场时,特殊召唤出“黑魔术师”到场上,紧接着由于“黑魔导判官”的效果,攻击力直接来到了3700,直接攻击假面骑士场上的“假面魔兽·马斯克赫雷札”,随后,让“黑魔导女孩”直接补一刀,直接结束战斗。 “你输了!假面骑士!”我就像是一个胜利者,冷冷地宣告着命运的走向。 “输?我输了吗?!不,输得其实是你才对!毕竟,来解决你的人,可不单单指我一个!”假面骑士不以为意地自顾自冷哼道。 我的眼神随即一凝,内心随即不安了起来,毕竟我还不知道哥哥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有的时候,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也可以借助与他人的力量! 我的确是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因为我是实在耗不起。 “阿福,你现在在哪?”我迅速冷静下来,拨通了阿福的电话。 而另一边的假面骑士,也只是轻蔑地拍了拍手霎时间,从拐角又冒出一个人来。他的身体特征我实在是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他的全身裹着幽蓝色的粘液,上面似乎还有活物进行蠕动,看起来既诡异又恶心。但我现在根本是无暇顾及,为了哥哥的安危,也只得是且战且退,一边吩咐阿福:“阿福,马上到我的位置!快!” 那边传来一道声音: “怒鸦起飞!” 不多时,只见一名红发红胡须,国字脸背带裤的男人,连续几个大跳,直接就冲了过来。 我顿时大喜过望,不动声色地退到一边。 “看我的乌鸦坐飞机!” 只见阿福从半空中挥出一拳,在重力加速度的加持之下狠狠地轰向粘液怪人。 但粘液怪人就像是电线杆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在阿福的拳头触碰到他的瞬间,他的身躯猛然一抖,全身的粘液也随即聚集蠕动起来。不仅卸去了阿福拳头的力量,还把阿福的拳头裹了哥严严实实。 我见状,立即就是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就捏住阿福的手腕。只不过是轻轻一拔,他的手臂就已经完全脱离了出来。只不过,此时的阿福,看着自己拿已经沾满粘液的手掌,顿感不适地甩了甩手臂。 一想到哥哥的事情,我便是一脸凝重。 此地不宜久留! 于是,我顿时就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阿福的肩膀,笑眯眯地开口道:“我们需要按规矩办事,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随后我便是直接御剑而行,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而阿福此时此刻,正盯着我的背影,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不情不愿地把决斗盘佩戴在自己的右手上。 决斗! 以六武之名,铸强者之心 阿福的眉头微微一皱,因为他发现,对方也是拿出了决斗盘! 没办法,根本看不出对方的深浅,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决斗! 阿福抢到先攻,起手便是永续魔法卡“六武之门”,能在双方召唤出“六武”系列怪兽时,每只增加2个“武士道指示物”,依据场上指示物数量的不同来发动不同的效果。 接着,他首先通常召唤出攻1800,守1300的“六武众·斩次”,发动它的效果,使“六武众·斩次”变为激活状态,在激活状态下,在自己场上的“大将军·紫炎”被破坏时,自身可代替破坏。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这招还是非常有用的。 与此同时,“六武之门”上的“武士道指示物”增加了两个,结束回合。 而粘液怪人不出意外地露出了一抹冷笑,他先是里侧守备一只怪兽,后再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而阿福不由得眉头一皱,既是不明白他的里侧守备怪兽,也是对他的盖卡起了疑心。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阿福先是在场上通常召唤出攻1400,守700的“六武众·二藏”,紧接着直接用“六武众·斩次”的效果,攻击粘液怪人场上的里侧守备怪兽。 是攻800,守2000的“人形史莱姆”! 不出意外,阿福的生命值降到了3800。 此时,粘液怪人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弧度。 但阿福此时竟然挑衅般地挥了挥拳头,大吼一声:“我叫黑虎阿福!你准备受死!” 紧接着,阿福继续发动“六武众·斩次”的效果,当自己的场上有着其他“六武众”系列的怪兽时,攻击怪兽时,在伤害结算后进行破坏。 而后,随着“人形史莱姆”被破坏,粘液怪人算是已经彻底笑不出来了。 紧接着,阿福发动“六武众·二藏”的效果,在己方场上存在其他“六武众”怪兽时,直接可以进行两次攻击。于是,一次1400的伤害,粘液怪人的生命值一下子就降到了1200。结束回合。 而粘液怪人心里苦啊,只能通常召唤出攻1500,守500的“再生史莱姆”以守备表示暂时苟住,紧接着从手牌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把墓地里的“人形史莱姆”特殊召唤到场上。然后,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融合”,把自己手牌中的“蠕虫龙”和“人形史莱姆”进行融合召唤出攻2200,守2000的“人形蠕虫”,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眼看对方的三板斧已经抡完,阿福直接就高傲地扬起下巴,直接用鼻孔看着他,双手抱肩,逼格满满: “来,我阿福已经准备好揍扁你了!你就准备受死!” 由于“六武之门”和“六武众·二藏”的效果,“六武之门”上的指示物增加到了4个。可这似乎对于阿福来说远远不够,他先是从手牌中发动“六武众的御灵代”的效果,将其装备在“六武众·斩次”上,并把自身的攻击力与守备力加在“六武众·斩次”上。于是,“六武众·斩次”提升了500的攻击力与守备力,“六武众·斩次”攻2300,守1800。而后,阿福继续从手牌中发动“六武众的师范”的效果,当己方场上存在“六武众”系列的怪兽时,自身可特殊召唤到场上。“六武众的师范”攻2100,守800。 而后,这还没完,阿福继续从手牌中发动“大将军·紫炎”的效果,当己方场上有两只以上的“六武众”系列怪兽时,自身可以从手牌中特殊召唤到场上。“大将军·紫炎”攻2500,守2400。 紧接着,阿福用“大将军·紫炎”直接攻击粘液怪人场上的“人形蠕虫”,而粘液怪人就像是事先预料好的一般,直接打开盖卡。 是速攻魔法卡“史莱姆寄生”! 这张卡可以强制性获得对方一张怪兽的控制权,并强制提升操控怪兽300攻击力,代价却是要将自己场上的一只“史莱姆”怪兽送入墓地才能发动。 而目标嘛,当然就是阿福场上攻击力最高的“大将军·紫炎”咯。 于是,粘液怪人毫不客气地将“再生史莱姆”送入墓地,发动“史莱姆寄生”的效果,强制夺取“大将军·紫炎”的控制权。 此时,阿福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成一团,连拳头都已经捏的噼啪作响。或许是愤怒,也许是不甘。好在“大将军·紫炎”的效果也已经发动,对方在“大将军·紫炎”正面在场时,每回合只能发动一次魔法·陷阱卡。也就是说,无论对方另一张牌盖的究竟是什么,在这个回合也是废物。 但现在阿福的回合还没有结束,他面对着攻击力来到2800的“大将军·紫炎”,一下子也仿佛失了智一般,他也只能发动永续魔法卡“六武之门”的效果,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六武众的师范”的缘故,“六武之门”的指示物来到了6个,阿福一下子去除4个指示物,从卡组中将一只“六武众”系列怪兽加入手牌。于是,阿福把“真六武众·辉斩”加入手牌,并发动他的效果,当己方场上存在除其以外的“六武众”系列怪兽时,自身可以由手牌中特殊召唤到场上。“真六武众·辉斩”攻1800,守500。 另外,当己方场上存在除自身外的两只“六武众”系列怪兽时,“真六武众·辉斩”可提升自身300点攻守。于是,现在“真六武众·辉斩”攻2100,守1200。“六武之门”上的指示物4个。 而后,阿福直接用“六武众·斩次”攻击粘液怪人场上的“人形蠕虫”,成功破坏。粘液怪人生命值降到了1100点。 而面对着自己的王牌怪兽——“大将军·紫炎”,阿福却是陷入了犹豫之中,思想挣扎着结束回合。 而来到粘液怪人回合,他直接发动永续魔法卡“史莱姆增值炉”,每回合可以增加一只攻500,守0的“史莱姆衍生物”,但代价却是不能通常召唤。紧接着,粘液怪人直接用“大将军·紫炎”攻击阿福场上的“六武众二藏”,阿福的生命值降到了2400。 随着粘液怪人回合的结束,第一只“史莱姆衍生物”也是成功地以守备表示召唤了出来。 阿福眼睁睁看着自己场上的怪兽被破坏,也是像是彻底下定决心了一般,通常召唤“六武众的先导”,发动效果,把“六武众的师范”送入墓地,破坏掉粘液怪人场上的“大将军·紫炎”,紧接着,直接用“六武众·斩次”破坏掉“史莱姆衍生物”,随后用“六武众的先导”进行补尾刀,拿下胜利。 守墓者之心,世代的枷锁 “马利克,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游戏此时急得来回徘徊,左右踱步,活脱脱就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连脚上的切尔西的棱角都已经磨平,跺冒烟了。 而马利克十分欣赏着法老王这种恼怒至极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眼神着充满着兴奋和戏谑,冷笑道:“我正在实施一个计划而已,但这个计划你绝对不能够进行打扰,所以我才会把你给堵在这里,知道吗?作为法老王曾经的仆人,我就好心告诉你,这个计划是关于你弟弟的哦。怎么样?很有趣!哈哈哈哈哈!” 游戏一听到我的名字,顿时就大惊失色,他恼怒地咆哮道:“须藤?你到底把须藤怎么了?!” 而马利克一看到法老王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脸上那般戏谑地笑容似乎更加地浓郁了。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刻意地顿了顿,阴沉着脸说道:“算算时间,应该也是差不多了。” “马利克!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差不多?!是谁差不多了!还有,须藤到底是怎么样了?!我现在以法老王的身份命令你!快说!!!”游戏的脸上此时已经气得煞白,连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哦,原来你还不知道吗?我现在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你那亲爱的弟弟须藤,现在估计已经被我们伟大的‘古鲁斯’集团给消灭了!哈哈哈哈哈!”马利克忽然癫狂地大笑道。 “什么?!须藤,他……已经被‘古鲁斯’给消灭了?!”他仿佛就在一瞬间就失去了身体支撑的重心,“轰”的一声半跪在地上,就好像是忽然遭受了什么晴天霹雳一般。同时,他面色悲切,似乎已经生无可恋。双手紧握成拳,奋力地捶打着地面,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我作为法老王,却连自己的弟弟都保护不了?!为什么!” 此时,一把剑从不远处呼啸而来。 此时的我,正不怒自威地立于剑上,双手若无其事地搭在后脑勺上,显得似乎十分悠哉。 我不经意地往地面一扫,便看见了哥哥那副颓废无力的样子,不由自主地愣了愣神,马上便是一个滑铲,接一个前空翻完美降落。 此时,我不动声色地把“冥王之剑”背在身后,就好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 “哥,你怎么了?难道你有谁欺负你了?!” 哥哥一听到我的声音,脸上的泪水就好像是忽然凝固了一般,微微一愣,似乎不敢去相信。接着,他半信半疑地缓缓抬起头来,立马就破涕为笑:“须藤,真的是你吗?!” 我顿时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道:“哥,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忽然说出这般奇怪的话?是不是在决斗上受到了什么打击?!” 哥哥无奈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欲言又止。 “呵呵,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活着!哼!”此时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响起。 我不由得循声望去,只见马利克直接就是避讳地在我面前展示着自己的各种“演艺”,阴沉着脸和那扭曲的面容,看起来既恐怖又诡异。 但我对此似乎毫不避讳,甚至就像是闲庭漫步一般,轻轻地把哥哥从地上拉了起来。接着,我直接漫不经心地调侃道:“哥,你看,马利克先生居然会小丑的鬼脸表演,我怎么不知道?” 马利克一听,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好家伙,本来就是想好好的吓唬我,现在倒好,我直接把他当做是笑话看。即使自己只是个反派,但也是要面子的嘛! 他的脸色似乎更冷了。 最终,马利克怒极反笑:“好,很好!既然你们都没有死,那你们现在就一起死!能把你们这对苦命兄弟一起送上黄泉路,这大概也是算是做善事了。哈哈哈哈哈!” 我的脸上秋毫无波,甚至露出了一丝嗤笑:“哦,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样把我们置于死地?!” 话音未落,只听到一个声音: “呜——”的声音拖得老长,哥哥尚且不明所以,我的内心却是警铃大作,因为我清楚地知道,那明明就是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难不成…… 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极其恐怖的念头,但现在也根本容不得我再进行多想,一辆吉普车就像是就像是一只感染了朊病毒的公牛一般向我们冲撞了过来。我迅速地瞟了哥哥一眼,一个箭步直接一跃而起,直接一脚把他踹到一边。 而此时我的情况并不值得乐观,吉普车所带起的风似乎刮得哗哗作响,距离如此之近,我似乎已经能闻到那吉普车所散发出来的汽油味道。没有办法,我只能就地一滚,灰头土脸的站起来来。 “须藤!”哥哥顾不得吃惊,愤怒地嘶吼着。 此时,我故作镇定地竖起食指,比了个“ok”的手势,他终于也是松了一口气。 “马利克,你别太过分了!”哥哥声色俱厉地警告道。 “呵,我就这般也能算得上过分吗?!想想我的那些守墓者家族的族人!法老王!你只需要一条小小的指令便能像是囚笼一样,肆意地摆弄着他们的一生,你不觉得这样更加地过分吗?!你不觉得这样很可悲吗?!”马利克的脸就像是一张烧着的纸一样迅速地皱起来,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面对着马利克声嘶力竭地无奈控诉,就算是哥哥也是一时语塞,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悲哀和愧疚从自己的心底油然而生。哥哥的气势也是瞬间萎了下去,他只好唯唯诺诺地说道:“守墓者家族视保护法老王的陵墓为职责,这是他们世世代代的责任与义务。” 马利克瞬间就怒发冲冠,声嘶力竭地嘶吼道:“你现在本来就是一个灵魂被封印在‘千年积木’里,身体已经失去的死人了。为什么还要为难我们守墓者家族呢?!再说了,你能通过‘千年积木’不断地寻找陌生的肉身复活那我们守墓者家族的族人们呢?我们已经替法老王守墓了3000年,难道就不能寻得自己的解脱吗?难道唯有死,此时我们唯一的解脱吗?!” 码头生死战,患难见真情 听着马利克这样令人声泪俱下的控诉,哥哥已然是无力反驳,就像是喉结卡住了一样,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 但我的脸上依然是秋毫无波,仿佛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一般。因为在我的眼里,马利克就算是说得天花乱坠,说得再好听,再动人。这也只不过仅仅是他的一面之词而已,在知道完整的来龙去脉之前,我都不会妄加评判的。因为,耳听尚且不一定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就算是马利克所说的句句都是事实与真相,那又能如何?我还是会无条件地站在哥哥那边! 因为,我自始至终都是来给我哥哥撑腰的,绝不是单单为了主持公道的!至于公道这东西,不能说是完全没有,但更多的作用并不是为了体现理想的生活,而是一种在谈判桌上配合道德,绑架别人的幌子。在现实生活中,其实公道这东西,自我们出生时,便已经明示了,这世道从未平等地对待过每一个人。区分这个世界公道的评判标准出来都不是对错,而是强弱。 有的东西,说出来不就是不痛不痒,让人幸灾乐祸,看笑话的吗?尽管我们曾经也推崇过儒家经典,也会提倡和平至上。但我们也必须明白和承认,自然选择和弱肉强食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普遍的规律,暴力才是这个社会所能支撑下去的最为底层的逻辑。所谓的“一将功成万骨枯”也就是这个道理。 君不见一战之后的“巴黎和会”和“凡尔赛条约”吗?当时尽管顾维钧多么的慷慨激昂,演讲多么让人群情激奋,潸然泪下。不还是因为当时国力孱弱,眼睁睁看着德国把中国山东的权益转让给了日本吗?当然,这只是一个微观,并不具有代表性。 但从宏观上来说,被封为无产阶级经典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共产党宣言》,都在指导着全世界无产阶级用暴力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来争取自己的权益。事实上,世界上重来就没有真正能够和平解决的问题,无非就是两条路,对内改革和对外扩张。 所以,马利克口中的对错根本就毫无意义,我顶多也只会可怜他是一位旧时代的牺牲品罢了。 最终,我也是十分不耐烦地打断他:“然后呢?说完了吗?” 我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是因为他会为了自己族群的自由而解决掉我的哥哥。虽然只要哥哥的消失能让所有的守墓者家族都重获自由,以一个人成全一群人的想法尽管很美好,很是崇高伟大,但毕竟要牺牲掉的是我的哥哥,而我本身也绝非是一个伟大的英雄。 因此,我没必要保护所有人,也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我去保护。我之所向,不过是一亩小院即可。 而马利克的脸上一时间也是阴晴不定,他痛苦地嘶吼着:“你等着,法老王,这事绝对没完!” “哼,法老王,你这个自私到骨子里的家伙!想来也是对伙伴没有什么感情!”马利克冷哼一声。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你到底把我的伙伴们怎么样了?!”哥哥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呵,你陪你拖了那么久,也想不起来你的小伙伴们也应该着急了!额哈哈哈哈哈!”马利克傲慢地嘲讽着。 “那你现在到底把他们怎么样了?!” 马利克此时故意地卖了个关子,似乎要吊足了哥哥了胃口:“要不你就来码头,我可要事先告诉你,那里有你意想不到的人哦。啊哈哈哈哈哈!” “马利克,我今天就告诉你,你若感动他们一根寒毛,我绝对和你没完!”哥哥无可奈何地撂下一句狠话。 “放心,我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只有你而已,至于其他人,呵,其实他们对我来说就是能治你于死地的工具罢了!啊哈哈哈哈哈!”马利克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 哥哥的眉头微微一皱,面色似乎有一些不悦,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的软肋又确确实实地被别人紧紧地握在手上,只能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暂时任由马利克的摆布。 此时,我坚定地手一横,结结实实地挡在哥哥的面前,说道:“让我去!哥!马利克这家伙可不会安什么好心!” 哥哥则是不假思索地拉开我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知道,可那又能怎么样?我的伙伴们现在在马利克手里,我不去他们就完了!” “那然后呢?你去了又能怎么样?马利克会好心地把地址告诉你?!这摆明了就是一个陷阱,你这样赤手空拳就去和羊入虎口也没什么区别?!说不定连你自己也要搭上!”眼看哥哥就要直接去,我情急之下直接死死的握住了哥哥的手,哥哥刚想要挣脱,却发现我的手就像是钢浇铜铸一般,不仅死死的拷住了他的手,连他的身体也没法前进分毫。 没有办法,他也只能把语气软了下来:“须藤,我也知道你实在是担心我,可我的软肋被马利克死死的把握着,要是你代替我去,保不齐马利克会做出什么疯狂的行为,甚至直接撕票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你也知道,我和城之内是自决斗者王国就一起走过来的兄弟,我实在是做不到贪图自身的安危而置城之内的生死而不顾!哎呀,你就让我去!” 我思虑再三,还是选择松开了他的手,表情凝重地望了他一眼。我知道,法老王为人最为重情义,而现在他的软肋被紧紧地握住,就算他不去也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对此,我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记得活着回来。” 哥哥则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往码头赶去。我面色一冷,因为我知道,万物皆有裂隙,那是光照进的地方;是人总有软肋,那是心贴近的地方。 于是,我也只能心情忐忑地回头望去。 城之内决斗,马利克操纵 “马利克,怎么样?我已经到了,一个人来的!”游戏冷冷地说道。 “哦,没发现你作为法老王竟然还有点胆识,我还以为你作为上位者,会特别地贪生怕死呢?不过,你知道这对你意味着什么吗?啊哈哈哈哈哈!”马利克一脸轻松地调侃着游戏。 “我不管这对我究竟是意味着什么,我现在只需要知道——马利克!你究竟把城之内他们怎么样了?!”游戏一字一顿地怒喝道。 “嘿嘿,法老王你作为一个统治者,难道一点耐心都没有吗?啊,也对,你本来就在我心中就是一个失败的统治者罢了。或许我应该不对你那么高的要求才是,你说是不是啊,法老王?”马利克满脸笑意地调侃道。 “啪啪”,马利克忽然装模作样地鼓了鼓掌。 游戏不明所以,立马就质问道:“马利克,你究竟是想干什么?!” “呵,”马利克装模作样地轻笑一声:“之前我似乎就告诉过你,你到码头,我会让你见到一个你意想不到的人。诺,他来了。” 只见不远处一个人迈着六亲不认的办法走了过来,当游戏彻底看清了来人,也是彻底惊呆了。 那来人一头黄色非主流杀马特,身着淡蓝色卡通短袖衬衫,天蓝色运动牛仔裤,脚蹬一双森绿色运动鞋。他的眼神中充斥着空洞与仇恨,目光迷离而涣散,就像是一只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四肢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的僵尸一样,缓慢而又僵硬地活动着,看起来十分惊悚而诡异。 这不是城之内?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城之内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游戏断然一声大喝:“马利克,你到底对城之内做了什么?!” 马利克的笑容更加浓烈了,漫不经心地说道:“别急吗,我其实也没有给城之内做过什么。如你所见,城之内现在能够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了两件事。一:城之内肯定还活着;二:城之内的身上什么零件都没有缺失。不是吗?” 游戏的脸色微微一冷,继续说道:“然后呢?你究竟对城之内做了什么?” “啪啪”马利克装模作样地鼓了鼓掌,饶有兴趣地说道:“来,法老王,我们现在来做一个游戏如何?如果你能赢,我就把城之内还给你。现在,你自己选择。啊哈哈哈哈哈!” 游戏面色一青,心里不由得一苦。很明显,他现在根本别无选择。只能是无可奈何地说道:“好,我接受。” “那就由我来说明一下游戏规则。” “游戏规则其实很简单,现在你要和我所操控着的城之内进行决斗,怎么样?你赢了,我就放了城之内,怎么样?” 游戏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以表示同意。 “噢,差点为了告诉你,现在你和城之内的脚下,都已经被我装上了压感炸弹,你们一旦有任意一方生命值归零,炸弹就会‘嘭’的一声爆炸,怎么样啊?我亲爱的法老王大人?啊哈哈哈哈哈!”马利克一脸邪笑地补充道。 游戏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他这次并没有选择忍耐,而是面目狰狞地大吼道:“马利克!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一旦我赢了,城之内就会被压感炸弹给炸死,当然,如果我没赢,城之内当然能够获救,但被你的压感炸弹炸死的,可就是我了。那时候,城之内的死活对你已经显得不重要了!”游戏的脸色已经气得煞白,双目赤红地盯着马利克,面无表情地补充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现在你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就像是曾经的守墓者家族一样,明明他们能有机会能够好好的享受属于他们自己的,更好的人生,却硬生生地被你的一道指令禁锢了整整3000年!”马利克嚣张地摊了摊手,轻佻地说道。 决斗! 游戏明白,此时他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即使未来的路充满着荆棘,他也要别无选择,满怀希望地走下去!因为他相信,就算是荆棘丛生的路也会有玫瑰在顽强生长! 决斗! 由游戏成功地抢到先攻,还是一样的老套路,通常召唤出“幻兽王”进行守备,结束回合。 因为“幻兽王”的守备力只有区区的1200,加上游戏此时的后场并没有什么埋伏,辅之“幻兽王”还是一只白板怪兽,城之内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来到城之内回合,直接发动速攻魔法卡“闪电漩涡”,通过丢弃一张手牌,破坏掉对方场上所有的怪兽,成功地将游戏场上的“幻兽王”破坏。紧接着,还没完,直接通常召唤出“龙神战士”,对游戏发动直接攻击,游戏的生命值直接降到了2500,回合结束。 游戏眼看自己竟然在城之内面前就吃了瘪,不由得气得后槽牙都痒痒,为了保护自己那为数不多而又微不足道的生命值,立马就像是一只缩头乌龟一样苟了起来。 他直接通常召唤出“巨盾守卫者”以守备状态苟住,结束回合。唉,这场决斗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无趣,没有任何的波澜与反转。 城之内眼看自己场上的“龙神战士”攻击力根本就比不过游戏场上的“巨盾守卫者”也是简单粗暴,自己发动魔法卡“火球”,效果更是简单粗暴,直接造成游戏500的生命值损伤。于是,游戏的生命值降到了2000。结束回合。 而游戏此时已经气得头皮发麻,直接把陷阱卡“六芒星的束缚”覆盖在场,紧接着把“栗神龙”以攻击状态通常召唤到场上,结束回合。 那城之内断然也不是傻子,只不过是有点憨而已,自己用“龙神战士”攻击“栗神龙”,而这恰恰是正中游戏下怀,直接发动陷阱卡“六芒星的束缚”,禁锢住“龙神战士”的行动并下降其700点攻击力。 “哎呀,法老王,你果然是那么地无情呢。你别忘了,城之内的生命值归零可是会死的呦。”眼看势头不对,马利克立马就见风使舵,干扰游戏的心态。 “真的是可惜,没有让你弟弟看到你如此绝情的一幕呢?你觉得他看到了会怎么想呢?”马利克满脸轻松地调侃道。 此时,游戏的心境果然出现了一丝裂痕,他一时间也是陷入了犹豫和挣扎。 命运交织,岁月羁绊 我颇为无趣打了个哈欠,实在是无处可去,索性就去看看圭平的恢复情况。 不一会儿,我便已经到了。 此时的圭平已经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海马颇有些疲惫地坐在床前,显然是许久没有休息好的样子。我自顾自地同圭平打了声招呼,便与他们聊了起来。“圭平,你恢复的怎么样?你们不会还没吃饭?我马上去做。” 海马顿时就吓得一激灵,立马就直挺挺地站了起来,眼神警惕地看着我。 我则是若无其事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不需要那么紧张。然后,我自顾自地走到圭平的床前,开门见山地说道:“其实,圭平你也是知道的,我和你一向没有什么过节和交集。所以,我要找到其实是海马才对。” 圭平立马会意,补充道:“那依你的意思,你需要和我哥哥单独聊一些事情,想要我暂时回避一下,是吗?” 我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而海马眉头紧锁,显然是不太愿意。 经过圭平的多次督促,他还是担心着自己弟弟的安危。我情急之下直接去抓海马的手腕,海马却是像是一颗钉子一样死死的站在原地。没办法,我我的手臂微微发力,直接把他举了起来。然后,我自顾自地向病房的走廊外走去。 海马暗自挣扎了一阵,可是我的手臂就像是钢浇铜铸的一般,根本就挣脱不开。索性,他也放弃了。我对此并不意外,只是自顾自地把他放了下来。 “长话短说,须藤,你到底找我干什么?!”海马面色不善地看着我,很明显就是觉得我刚才已经冒犯到了他。 我则是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自顾自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看得出来你应该是很赶时间,那我就直说了。” “相信以海马集团的能力,你也应该能知道,马利克现在已经掌握了‘三幻神’中最后的一张,也是最厉害的一张神之卡——拉的翼神龙,也叫太阳神的翼神龙,是?”我继续补充道。 海马肯定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然后呢?不会你想说的是只有这些?” 我也是犯了难,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海马看出了我神色间的迟疑,也没有强求,只是缓缓地说道:“其实这也没什么的,你不想说,那就不说好了。至于马利克,我会亲自去找他报仇的。这个倒是不劳得你麻烦。”说完,转身就要回去。 我情急之下只能是一把扯住他的手腕,海马急不可耐地扭过头,脸上显露出了愠怒之色。他一把就甩开了我的手,不满地说道:“须藤,你到底是需要干什么?!” 我难得的一本正经,只见我直接单手托腮,思索道:“按照时间,哥和马利克已经在码头交上火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海马的眉头又一次紧锁,他吃惊地说道:“什么?游戏和马利克正在决斗?!”忽然,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毫不客气地挖苦道:“亏你还是作为武藤游戏的弟弟,须藤,你为什么没有阻止他和马利克的决斗?!哼!” 我则是倚在窗边,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你知道的,我哥做人最为讲究情义,要不是城之内被马利克绑架,我哥有必要与马利克决斗吗?唉,没办法,既然我无法阻止他的天真,那么我就只能为他的天真买单了。” 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情义与天真,真是愚蠢。哼!” 我缓慢地走向海马,不动声色地摆了摆手,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你们两个都没有错,他没资格说你嫌贫爱富,你也没资格说他愚蠢天真。” “嗯?”海马饶有兴趣地追问。 “只不过就是生长环境的不同罢了,就像是你,从小就被你的养父海马刚三郎看中你的商业天赋,和你的弟弟一起被他领养。而你,作为哥哥,自然而然地要担负起照顾弟弟的重任,与弟弟相依为命。而其实你们过的并不幸福,从小便被海马刚三郎投放进那充满着尔虞我诈的商业圈里,你靠着保护弟弟的信念和卓绝的商业天赋,硬生生地杀出一条血路。不是吗?” “不要在我面前他的名字,因为他不配!”海马的面容忽然剧烈地扭曲起来,声嘶力竭地嘶吼道。 而面对着海马赤裸裸的挑衅,我的脸色依然是平如静水,清脆地咳嗽一声,接着补充道:“而作为法老王的哥哥,从小就失去了自己作为法老王的一切记忆,自己就像是一张干净的白纸一般,自然把天真和信任当做自己的信条。” “因为你知道,作为一名精通于算计和尔虞我诈的商人,期待天真与信任能够为你谋利根本就不现实,只会让你一败涂地,最后一无所有!”我直接一语成箴。 “哼!”也许是我成功说中了他的痛处,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 “所以呢?须藤,你到底想表达些什么?”海马阴着脸反问。 看着海马那油盐不进的样子,我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担忧地撂下一句话:“照顾好圭平和你自己,‘古鲁斯’那群疯子是绝对不可能就这般善罢甘休的!” “你居然在担心‘古鲁斯’?”海马不动声色地询问着,“那只是一个不入流的三流组织,到底有什么可怕的?” 我自顾自地压低声音:“你应该已经知道马利克就是那所谓的‘古鲁斯’组织的首领?” “那正好新仇旧恨一并清算!本来‘古鲁斯’的那群家伙们就靠着非法倒卖稀有的复制决斗卡牌来谋取暴利!必须要把他们彻底铲除!” “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他可是一个无原则,无底线,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为了达到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你有把握能在一个疯子的手中保全自己和弟弟吗?”我试探着问道。 忽然,海马忽然瞳孔一缩,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立马就暴跳如雷,急匆匆地往病房赶去。没办法,我也只能不紧不慢地跟着。 只见圭平的床上哪里还有圭平的影子?! “啪”海马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我的脸上热辣辣的疼,但我的脸上平静如水,只是伫立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 不一会儿,海马也是冷静下来,他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的情绪和呼吸,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听说,游戏和马利克现在正在码头哪里……快带我去……” 我无奈地摊了摊手,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啊,被人牵着鼻子走真的很糟糕,很令人不爽呢。 我们迅速地冲出医院,搭乘海马集团的专机前往码头。 不一会儿,圭平缓缓地从厕所里走出来。 “咦,哥哥和须藤到哪里去了?明明在这里听到他们聊天的声音的?” 风暴前夕,高潮迭起 “坐稳了!”海马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哇!没想到海马先生居然会开飞机啊!我还以为你是那种靠着西装包装好的花瓶呢,平时出门都需要驾驶员代劳呢。”我由衷地赞叹道。 海马眉毛一挑,嘴角微微一撇,显然是不太高兴的样子。“诺,我们到了。”海马吩咐道。 我急急忙忙地大喝一声:“你该不会就这样把飞机开过去?!” 海马眉头紧锁,显然已经对我不耐烦,反问道:“那不然呢?”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圭平现在说不定就在马利克的手上,我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毕竟,在童实野市的地界上,能开得起飞机的,不要想都知道。当然,前提是你要拿你弟弟的性命做赌注。怎么样?” 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刚刚说谁是西装包装的花瓶?”海马的脸色冷了下来,眼中布满了阴霾。 我迅速地反应了过来,郑重地拱了拱手,说道:“对不起,是我失言了,毕竟能一个人从商业圈里杀上来,是必定有几分真本事傍身的。” 海马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其实,这也是非常简单的,和开车差不多,比开车难度略大。对视力的要求也比较高。对了,你作为一个厨师,不会连驾照都没有?” 果然,真诚永远都是必杀技! 我面露尴尬地笑了笑:“这个很抱歉,我还真没有。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我开车连续侧翻意外碾死了驾校教练。所以,我就被驾校终身拉黑了。” “那还真是……离奇。”海马意外地唏嘘一声。 “怎么样?海马先生,您要教我开车吗?”我满脸喜色地调侃道。 “咳咳咳。”海马不知为何,忽然冷汗直冒,嘴角更是一阵抽搐,只能用几声清脆的咳嗽,轻飘飘地岔开话题。 “怎么样?法老王,你现在也应该死心了。你现在就只能是死路一条,唯一的方法就是放弃你的朋友!”马利克癫狂般地嘲笑道。 “哪家的绳没有拴好,好让你在这里乱叫?!今天风大,你也不怕闪了舌头?!”我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马利克顿时就气得眉头紧锁,大吼一声:“是谁?!”接着,他只是微微一扭头,就看见我赶来。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病态般地喜色,转身对着哥哥说道:“法老王啊,没想到到最后,居然会有人来给你送葬,做到这般仁至义尽,你也该死而无憾了?啊哈哈哈哈哈!法老王,现在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此时,哥哥和城之内也是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他急忙大吼道:“须藤,这里很危险,快离开!” 我则是还不明所以,疑惑地问道:“现在还在参加决斗者城市大赛的途中,你和城之内为什么还会在江边搞什么娱乐决斗啊?!” 哥哥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阴晴不定,就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般。 “嘿嘿,就让你们听我好好的讲解一下这场决斗比赛的规则!”马利克“好心”地提醒道。 “也就是说,这场决斗,输掉的人就会死!无论是谁,注定有一个人会死!是吗?!”我脸含怒意,一字一顿地说着。 “没错,可那又能怎么样呢?”马利克漫不经心地摊了摊手。“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这场决斗结束,答案自然会揭晓。” “马利克!我的弟弟圭平呢?!他在哪?!”海马急不可耐地追问道。 马利克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慢悠悠地说道:“我可不记得,我对你的弟弟做过什么。不过,他可真够弱的,轻轻一敲居然就能晕过去。看着他那毫无防备的样子,也实在是有趣啊!毕竟他现在可是海马集团的太子爷,我可惹不起。你说是不是啊?海马?”马利克的语气中充满着不屑与轻佻,似乎就像是正在讨论一件物品的归属权一般。 海马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脸上青筋暴起,拳头也是久违地捏的“啪啪”作响。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而现在从马利克的嘴里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索性我就把注意投入了这场决斗之上!毕竟,这可能能够决斗未来命运走向的牌局啊! 而现在城之内的回合还没有完全结束,他眼看“龙神战士”的攻击被封锁,居然不怒反笑:游戏,这次你可是失算了!” 哥哥顿感不妙,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无论发生什么自己也必须硬抗了。 只见城之内一点也不客气,直接从手牌中发动第二张魔法卡“火球”,又一次打掉了哥哥500的生命值,哥哥的生命值降到1500。 此时的法老王好像也是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和城之内有着深厚友情的人是武藤游戏而并非是自己!果然,代练炸鱼也是会翻车的,有的时候就是应该打打小号,增长自信。 来到哥哥回合,也是直接把“栗神龙”和“巨盾守卫者”作为祭品通常召唤“黑魔术师”,紧接着用“黑魔术师”攻击城之内场上的“龙神战士”,随着“龙神战士”被破坏,城之内生命值也是降到了2300。 “哦,法老王,事到如今,你还是放下了自己那伪善的假面,开始变得心狠手辣起来了吗?不错嘛。”马利克漫不经心地调侃道。 而城之内就好像是忽然卡壳了一般,顿时就愣住了,他不禁看着那张卡沉睡在自己的手心,一时间竟也陷入了沉思。 那张卡是“真红眼黑龙”! 他忽然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顿时就痛苦地双手抱头。 海马顿时看的一头雾水,但决斗还是要继续。 城之内首先通常召唤出攻1500,守1300的“火箭战士”,然后发动永续魔法卡“消耗战”,效果如果己方怪兽攻击后存活,那对方怪兽在当前回合下降同该怪兽攻击力相同的攻击力。 然后,城之内直接用“火箭战士”攻击哥哥场上的“黑魔术师”,并发动“火箭战士”的效果:在自己的回合内,这张怪兽不会受到战斗伤害,不会被战斗破坏,在攻击对方怪兽时,对方怪兽攻击力下降500。于是,配合永续魔法卡“消耗战”,“黑魔术师”共下降了2000攻击力,还剩500。游戏顿时一阵肉疼。紧接着补了第三发魔法卡“火球”,哥哥的生命值降到了1000。于是,城之内满意地结束回合。 随着城之内的回合结束,“火箭战士”的效果也是消失了,“黑魔术师”的攻击力也是恢复到了1000,可这对于“黑魔术师”来说依旧是杯水车薪。 可重坑小表可不是浪得虚名,直接就是在后场一口气覆盖三张卡,通常召唤“磁石战士β”,结束回合。 “怎么了,游戏?你现在连攻击都不敢了吗?”马利克饶有兴趣地调侃道。 “而且,现在的‘黑魔术师’被降低了攻击力,现在也和废物差不了多少了。游戏居然还会把它以攻击姿态!”城之内接着补充。 城之内直接通常召唤出攻2000,守1600的“漆黑的豹战士”,紧接着用“火箭战士”攻击哥哥场上的“磁石战士β”,这城之内也是真的勇,顶着三张盖牌就想要攻击,这八成就是要吃亏的啊! 果然,哥哥心满意足地打开了第一张盖卡。 是陷阱卡“魔术臂盾”,在场上存在魔法师族怪兽时可以发动,可以在本回合强制改变对方怪兽的攻击对象。于是,哥哥也是毫不客气地把原本的“磁石战士β”作为对象改变成了城之内场上的“漆黑的豹战士”作为对象。 于是,“漆黑的豹战士”顿时就虚了,首先因为“火箭战士”的效果下降500攻击力,再由于永续魔法卡“消耗战”的效果,再下降同“火箭战士”的1500攻击力。于是,“漆黑的豹战士”的攻击力直接就变成了0。这一步一箭双雕,不仅成功地化解了“火箭战士”的攻击,还让“漆黑的豹战士”不能进行攻击。对此,城之内虽然已经气得后槽牙痒痒,但也只能作罢,无奈地结束回合。 因为城之内的回合结束,“漆黑的豹战士”攻击力回复了500。 哥哥回合,直接把“磁石战士β”作为祭品,进行上级召唤出攻2200,守2500的“暗黑魔族”到场上,直接攻击城之内场上的“火箭战士”,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1600。 “区区这点攻击,只不过就是皮毛而已,根本就不可能打败我!”城之内叫嚣道。 城之内直接把“天使的骰子”和“恶魔的骰子”覆盖在场,结束回合。 而游戏直接把陷阱卡“精灵之镜”覆盖在场,紧接着直接用“暗黑魔族”攻击“漆黑的豹战士”,城之内即时反击,直接发动速攻魔法卡“恶魔的骰子”,因为“漆黑的豹战士”的攻击力被“火箭战士”摧残得只剩500,却也是因祸得福,使得“恶魔的骰子”得以发动,紧接着,城之内发动速攻魔法卡“天使的骰子”,明眼人都知道,城之内这一步完全是想要拉开双方攻击力的差,城之内的怪兽的攻击力上升n倍,哥哥的怪兽攻击力下降n倍,那么他们的攻击力差就是n2倍,好收割掉哥哥那为数不多的,剩下的生命值。 可哥哥又岂能让他轻易如愿? 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直接发动魔法卡“魔法除去”,效果简单粗暴,无效掉场上一张魔法卡的效果。于是,哥哥直接就无效掉魔法卡“天使的骰子”的效果,好在城之内“恶魔的骰子”的效果还是可以发动。 我记得“魔法除去”只是一张通常魔法卡,是不能在对方的回合发动的。我暗暗地吐槽了一句。 没办法啊,决斗本来就是法老王创造的,贝卡斯也只不过就是帮他延续到现代而已。 可惜,城之内的对手终究还是法老王的容器,已经不是运气能操控的了,不给1也算是法老王对于城之内的尊重了。所以,“恶魔的骰子”摇到了2,“暗黑魔族”的攻击力顿时下降一半,来到1100,可尽管是这样,也比现在攻击力只有500的“漆黑的豹战士”强的多。 于是,城之内瞬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浪费了两张魔法卡,不但没有任何的成效不说,还搞得自己的生命值和游戏一样,降到了1000。 这场决斗也终于来到了高潮。 绝境尚存,一线希望 此时,本田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刚做完手术的静香,缓缓地在人行道上行走着。 “对,静香,一步一步走,慢慢来。你刚做完眼部手术,不宜做激烈运动,需要慢慢静养。”本田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我知道,本田哥,可是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哥哥了,我对于哥哥的唯一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呢,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为了决斗的胜利而英勇奋斗的样子了,你知道我的哥哥现在在哪吗?”静香善解人意地回答道。 “说实话,我现在也是不知道。但看样子,城之内那小子应该还没有被淘汰掉。说不定已经挺进决赛了呢。”本田难得理智地分析道。 “那真是太好了!”静香的脸上久违地露出笑容。似乎已经满怀期待。 此时,游戏这边,利希德火急火燎地赶到了码头。“怎么了?利希德,怎么这般慌张,这可不像是你啊。”马利克面带微笑地调侃道。 马利克的笑容扭曲而又猥琐,我也是实在是搞不清楚他为什么要笑,大概就是为了宣泄那种大仇得报的喜悦,毕竟守墓者已经被枷锁整整奴役了3000年了。 “报告马利克先生,我们在童实野市境内发现了城之内克也的妹妹——城之内静香的踪迹,她现在好像是和本田广那个家伙在一起。”利希德一字一顿地报告。 马利克一下子救被钓起了兴趣,连脸上的笑容也是越发浓郁,他贪婪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着兴奋与嗜血的神色:“没想到,就连城之内这种毛手毛脚还不靠谱的家伙,居然还有个妹妹。”然后,他刻意地压低了声音说道:“这种事还需要我来教你怎么做吗?说不定这位城之内的妹妹会成为我们对付法老王的一颗好用的棋子呢。” 利希德立马就心领神会,立马就带上几个“古鲁斯”的兄弟,准备霸王硬上弓。 而本田和静香还在不明所以地走在路边聊天,气氛似乎非常悠闲,一点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忽然,他们被“古鲁斯”的狗腿子们团团围住。 他们无一例外地被黑色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只留出一双凶厉的眼睛,显然不是什么好人。 本田也是觉察到了,下意识地把静香死死的护在身后。“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们困住?!” “哼!我们可是‘古鲁斯’的精锐,还是乖乖的和我们走一趟,免得受到什么皮肉之苦。对了,忘了告诉你,那个叫城之内克也的家伙,现在已经落到了我们‘古鲁斯’的手上,你要是乖乖的和我们走一趟,我们也好让你们团聚不是吗?哈哈哈哈哈!” 本田眉头紧锁,大惊失色。他面露难色地吐槽道:“城之内这个不靠谱的家伙,居然已经被可恶的‘古鲁斯’组织给抓住了,真的是非常不让人省心呢?”说着,本田痛苦地摸了摸额头。 而静香一下子拉开了本田,担忧地说道:“你们说什么?!我哥哥已经被你们抓住了?!” “呦,没想到就城之内那种愣头青的样子,他的妹妹居然那么水灵,要不要和哥哥们乐呵乐呵?”那群人语气轻佻地调戏道。 “你们想都不用想!”本田一声怒吼,把静香死死的护在身后。可“古鲁斯”的人根本就没有同他客气的意思,奈何本田的功夫根本没到家,对方又是人多势众。两个人死死的摁住本田,三四个人攻其中路,轮番输出。不多时,本田便被打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 静香的视力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此时也是知道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下意识地护在本田身前,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从她的眼角流下。她心疼地说道:“住手,快住手。你们不要再打本田哥了,大不了我和你们走就是了。” “你要是早这样多好,这样你的本田哥就不用遭受这种皮肉之苦了。” 此时,本田正趴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肚子。尽管是这样,他还是死鸭子嘴硬般地说道:“静香,你不要和他们走,我明明答应过城之内,要好好的保护你的。我没事的,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本田哥,我没事的。”静香善解人意地摸了摸本田的头,似乎有所遗憾一般。 此时,不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本田,你到底行不行啊?连自己的女朋友都保护不好。” 听到这道声音的本田喜出望外,静香则是下意识地满脸羞红。 “御前龙二!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已经转学了吗?”本田面露喜色地询问道。 “你是谁?!我们可警告你,不要随便管我们‘古鲁斯’的闲事,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御前自顾自地招呼本田道:“多余的事,等逃出去再说!”说着,他便自顾自地从口袋里掏出几颗骰子,精准地弹中“古鲁斯”几人的眼球。 “啊!”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 “跑!”御前火急火燎地招呼着。 本田也不磨叽,直接背上静香,拔腿就跑。 可这终究只是缓兵之计,面对“古鲁斯”的人多势众,就算是本田和御前联手,也绝对占不到什么便宜。于是,他们也也只能疲于奔命地被动逃跑。 为了逃脱,他们不惜违反交通规则,直接横穿马路。可不巧的是,孔雀舞此时此刻正开着她那尽显尊贵的天蓝色座驾,集齐了“明信片”,准备前往那最后决赛的地点。 此时,本田和御前直接从拐角处猝不及防地出来,直接吓得孔雀舞疯狂踩刹车,猛打方向盘。在强制缩短轮胎使用寿命的前提下,也是有惊无险地停了下来。可是,自己却在惯性的作用下,额头狠狠地撞上了挡风玻璃。这疼的她龇牙咧嘴。 孔雀舞正想骂娘,抬头却发现了本田,只得是强压下怒火,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本田,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仓促,这般狼狈?” 本田刚想好好的平复一下呼吸,顿时就上气不接下气,猛烈地咳嗽起来。还未待休息,“古鲁斯”的人便如疯狗一般,前赴后继地扑了过来。 此时,就算是孔雀舞也已经是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她急匆匆地打开车门,仓促地说道:“快进来!”本田和御前就像是布娃娃一般,一股脑地挤进了车里。 紧接着,还不待本田好好坐稳,孔雀舞便慌不择路地一脚油门,直接加速甩开了“古鲁斯”。 而本田在车内,疯狂地颠簸着,四处碰壁,顿时摔了个七荤八素。 待孔雀舞的视野里再无那群“古鲁斯”的身影,她才终于是缓过神来,担忧地问道:“看样子,你们应该是遭遇了仇家的追杀,你们到底是干了什么?我试试看,能不能摆平。” 此时,本田终于是反应了过来。他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们其实什么都没干,对了,追杀我们的组织名字好像是‘古鲁斯’。” “嗯?‘古鲁斯’?就是那个臭名昭着的盗卡组织?”孔雀舞谨慎地猜测道。 “你也知道‘古鲁斯’?”本田满怀期待地追问道。 “嗯?谈不上知道,只不过是略有耳闻而已。”孔雀舞暗自沉吟了一会,继续推测道:“这么说,他们的目标,就是为了你们手上的稀有蕾雅卡喽。” “对了,城之内和游戏呢?怎么就你们两人在一起?”孔雀舞疑惑地追问道。 此时,空气忽然安静了下来。 孔雀舞此时此刻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立马就自顾自地叹了口气,不再提了。 此时,御前自顾自地把本田拉了过来,有些羡慕还有些酸溜溜地调侃道:“没想到啊,本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才几天不见,对象都已经物色好了。” 本田眉毛有些恼怒地上挑,愠怒地说道:“我还没有到结婚的年纪呢。” 御前自顾自地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指向了静香,拍着本田的肩说道:“那她怎么解释?这长得可爱、清纯又漂亮。简直是太标致了!” “那是城之内的亲妹妹。” “啥?你在说什么?!”御前的喉咙就像是被酸柠檬呛到了一般,压低了声音说道:“她真的是城之内的亲妹妹?感觉不像是。就城之内那种毛手毛脚的愣头青,哼!” “你说,城之内老爹的帽子不会是绿色的?” 眼看御前算是越说越离谱,本田下意识地打断了谈话。而一旁的静香,看御前还在拿自己取乐,也是彻底蚌埠住了:“我的哥哥现在已经被‘古鲁斯’给抓走了,你们到底还要怎么样?!” 此时,偷听的孔雀舞也是蚌埠住了:“什么?!你说城之内已经被那群‘古鲁斯’的人给抓住了,那我们要赶紧去救他啊!” 可接下来本田的话也是直接毫不留情地泼了一盆冷水:“可我们根本不知道‘古鲁斯’的那群家伙们现在到底在哪里。” “据说,那群‘古鲁斯’成员们的首领,因为从小就生活在沙漠中的缘故,他从小就对于水有种特别的渴望,就连每次出行,都要尽量走水路。说不定,我们可以从码头开始查起。”孔雀舞给出了当前最为可行的办法。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就能瞎猫碰上死耗子呢?”本田附和道。 “那我们就出发!”御前兴奋地大吼一声。 他们不知道的是,孔雀舞现在正是眉头紧锁,连额头都缓缓渗出细密的汗珠。 落入“古鲁斯”手中的城之内,到底怎么样了?亦或者说,还活着吗? 落幕之时,终焉之刻 在孔雀舞满功率的加速之下,本田、御前和静香三个终于是赶到了码头。 本田被颠得七荤八素,踉踉跄跄地走下车,顿时头重脚轻,左摇右摆。御前则是小心翼翼地把静香搀扶下车。 “呦,城之内,现在你的妹妹也到了,看看这模样,这皮肤,这身段。简直比我的姐姐还要漂亮。”马利克贪婪地舔了舔嘴唇,不怀好意地调侃道。海马不禁回头望月,心中对于弟弟的担忧又加重了几分。 “哥哥!”静香一声深情的呼唤。 本田、孔雀舞和御前也是不由自主地循声望去,顿时不约而同地大惊失色,就像是见了鬼一般。 只见城之内的脸上就像是涂了厚厚的黑色眼影,挂着扭曲而又邪魅的笑容,一双眼睛冷若冰霜,眼中充满着凶狠和仇恨,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看起来不由得有些渗人。 而现在的城之内已经完全被马利克所控制,就算是对于亲妹妹的呼唤也表现得充耳不闻。 “本田哥,我的哥哥现在不是被那群‘古鲁斯’的家伙们给抓走了吗?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静香呆愣在原地,焦急而又担忧地问道。 本田则是面色苦涩,不敢相信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居然就是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哥们城之内,也不敢把这个真相老老实实地告诉静香,也许是怕她因此而伤心。毕竟静香作为一名大病初愈刚出院的病人,实在是不能受到什么刺激了。 于是,本田自顾自地沉吟了一会,口是心非地说道:“放心,你的哥哥现在很好,不用担心。” “那我现在能摘下绷带,好好的看他一眼吗?”静香兴奋而又期待地追问。 “这个嘛,恐怕不行。”本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明显底气不足,有些心虚。 “为什么?”静香再次追问,语气流露出些许不满。她微微地嘟着嘴,似乎今天必须要本田给一个让她满意地说法。 “这个嘛,额,是因为……”面对静香那穷追不舍地追问,就算是本田也难免有些语塞,他的脑细胞飞速的运作着,似乎要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对了,你的哥哥现在正在与游戏进行决斗,你如果是这样就有可能贸然打扰到他的思绪,甚至直接会导致他落败!”虽然本田从来没有期待过城之内能赢游戏,但为了能骗过静香,现在也只能这么说了。说完,本田又是自顾自地叹了口气。 “哦,是这样啊……”静香尽管是半信半疑,但还是选择暂时相信了本田。 现在又是来到了城之内的回合,手中的魔法卡“死亡流星”此时此刻在自己的手中似乎变得十分烫手,它的效果也是非常地简单粗暴,可以让对方玩家直接受到1000伤害。而游戏的生命值现在只有区区的1100。 也就是说,只要这张卡一经发动,游戏的生命值便如同风中残烛一般,弹指一挥间。 而关于现在城之内所有的一切,都由马利克手上的“千年锡杖”所操控着,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马利克也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哦,游戏,我就诚心诚意,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城之内现在手里抽到了一张很哇塞的卡片哦。强大到能够让城之内直接主宰你的命运哦。”马利克幸灾乐祸地调侃道,他很是期待游戏接下来的表现,期待到狂热,疯狂。 此时,城之内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上那张在此时此刻颇有些烫手的魔法卡“死亡流星”,再看看现在手上的“真红眼黑龙”,一时间也是陷入了犹豫之中。 “城之内,你现在应该迅速地用你手中的魔法卡给游戏致命一击!”马利克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恶狠狠地咒骂道。 城之内的眉毛似有似无地一挑,恶狠狠地瞪了马利克一眼,眼神中似有不悦。 忽然,城之内的手猛地一颤,深情地看了游戏一眼,仿佛瞬间就跨越了数万年的时光。最终,还是颤颤巍巍地把手放下了。 “城之内!你究竟在干些什么呢?!赶紧给我解决掉!”马利克忍无可忍,生气地咆哮道。 此时,游戏就好像是忽然间觉察到了什么,立马就马不停蹄地奔向城之内。 海马诧异地看了游戏一眼,若有所思地肯定般地点了点头。我的身形一下子就绷得笔直,瞬间就来了精神。现在,哥哥的想法和行动多少有些让我捉摸不透,但有一点又似乎非常明确,我必须尽我所能来防止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哥哥!”我关切地大吼一声。 “够了!我多少已经受够这种小孩子过家家般地友情游戏了!现在你必须死!游戏!”马利克气急败坏。 “有我在,你休想!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我生气地咆哮一声。 “哦,你原来就是游戏的弟弟啊?!没把你和游戏一起弄死可真是遗憾啊,不过亲眼看着自己的哥哥死在自己的面前肯定也算是一种别样的滋味。哈哈哈哈哈!”马利克面容扭曲,面色癫狂地大笑道。 “那我们就比比看现在到底谁更快!” 说着,马利克举起“千年锡杖”,在空中笔挺地指向城之内。 我的眼神忽然一凝,暗道:“不好!” 只见城之内就像是一具瞬间失去灵魂的木偶一般,颤颤巍巍地把魔法卡“死亡流星”成功插入了决斗盘。 “发动魔法卡‘死亡流星’,啊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的脸上充斥着阴谋得逞的冷笑。 “你休想!我和城之内的决斗还远远没有结束呢!”哥哥也是丝毫不废话,直接发动陷阱卡“精灵之镜”,直接把魔法卡“死亡流星”的效果封入其中。 “呵,看来这场决斗估计是要提早谢幕了呀!啊哈哈哈哈哈!”马利克依旧是贼心不死,居然还是留了一手,他猝不及防地从怀里摸出一个遥控器式样的东西,毫不犹豫地摁了下去! 我的脸色一寒,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轰——”! 码头上的高脚架顿时寸寸崩裂,站在其上决斗的城之内和游戏也要即将随着惯性而坠落海底! 我直接就是一个大跳,一把落在其上。紧接着,一把握住哥哥的手。 可我这番操作让整个本来就已经算是岌岌可危的高脚架雪上加霜,直接不受控制地向海面倒去。 而城之内依旧是稳定发挥,一个踉跄,在高脚架是一阵翻滚。伴随着“哗啦”一声,以一个流线型姿势成功跌入水中。 “城之内!”哥哥断然是一声惊呼。 而我对此是毫不感冒,任凭哥哥在奋力挣扎,想试图去甩开我的手。 我甚至变本加厉地把哥哥揽入怀中,一个大跳,有惊无险地回到岸边,再轻轻地把他放开。 “须藤,城之内落入水里了!我们还没救呢!”哥哥有些担忧地告诫道。 “哦,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须藤,你未免有些太绝情了!城之内,他,可是我们的朋友啊!”本田和杏子厉声指责道。 “城之内是你们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从他成为马利克对付我哥哥的工具开始,这一切便已经注定了!”我冷冷地宣判着命运无情地走向。 “你……最好别太过分了!”本田和杏子一时间竟也被我怼得哑口无言,无力反驳。 “你为什么没有救我的哥哥?!”站在一旁的静香终于是鼓足勇气,生气地质问道。 我终于是忍无可忍,颇有些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我就一定要去救城之内吗?!” “首先,城之内现在已经成为了马利克报复我哥哥的工具,我没有因此找他兴师问罪已经算是我仁至义尽了。你们还妄想我去救他?!嗯?”我自顾自地深吸了一口气,一五一十地说着。 “那城之内他本来也不是故意的啊。”本田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但还是在为了城之内而据理力争。 “这很重要吗?城之内现在的主观还是客观和我有关系吗?我根本就不会去在意城之内到底如何,我在意的,自始至终就是我的哥哥,因为城之内而受伤。这不是不争的事实嘛?我就知道,和城之内待在一起可能会使哥哥受伤,这有错吗?有什么问题吗?”我颇为不服气地回怼。 “住口,你不用再说了!我的哥哥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静香极力地为哥哥去辩驳,眼角的泪水就像是决堤一般喷涌而出,言语间也不自觉地带上了点哭腔的调调。 “须藤,你最好别太过分了!静香都已经哭了,你还想怎样?!”本田怜惜地一声大吼。 我则是满脸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哄她是她哥哥的责任,而不是我的。” “顺便说一下,城之内只是落入了海里,现在你们要是及时把他救上来,肯定还能活着。”我反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怎么样?你们准备什么人去救?下去晚了,人可就没救了呀。”我一记精准的补刀。 “你……”本田的喉咙居然一下子就像是噎住了一般,居然也是沉默了。 “嚯,怎么了?不敢吗?”我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原来,一个个都是表面上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圣人,实际上却是干不动事情的酒囊饭袋。城之内能拥有你们这一帮朋友,可真是……悲哀啊。” “我去!”我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一般狠狠地插进了本田的心窝,他的神色阴晴不定,面色挣扎,最终趋于坚定,义无反顾地跳下了水。 我不由得有些动容,城之内能有本田一个好兄弟,值了!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水下。 只见水面上先是一串冒泡,本田挣扎着把城之内驼在背上,模模糊糊道:“你们搭把手,我一个人弄不动城之内,他现在已经昏迷了,需要及时送医。” 岸上的人面面相觑,竟无一人上前。 我若无其事地冷哼一声,一个箭步冲到岸边,单手青筋暴起,狠狠使力,一把把他们拉了上来。 本田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郑重其事地握住了我的手:“谢谢!” 此时,岸边的人才反应过来,不约而同地冲到岸边,嘘寒问暖。 我颇有些傲娇地别过脸去,冷冷地调侃道:“看来城之内和妹妹的感情并不算是多深厚嘛。” “不需要你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静香忽然扳起了脸,冷冷地训斥道。此时,她的手上也是丝毫不闲着,正殷勤地给城之内做着心肺复苏。 “须藤,你最好别太过分了!静香现在也只是一个盲人罢了,她能做什么?!说不定还要把自己给搭上!”杏子和孔雀舞不约而同地厉声呵斥。 “可城之内毕竟是她的亲哥哥,她如果和哥哥的感情真的深厚,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救他!其他的,说到底也只是借口罢了。”我毫不客气地回怼。 海马默默离开了高谈阔论的人群,看到我不顾一切把哥哥拉上来,心中对于弟弟的思绪好像更甚了。 “再不送医院,人就凉了。”我急急忙忙地招呼着。此时,众人也是只能默默地放下心中的成见,先将城之内的命保下来再说。 风暴终临,趋于平静 此时,伴随着城之内被送入了抢救室,在医院的走廊里,自然也是热闹非凡。 此时的静香,已然是拆掉了绷带,露出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显得十分恬静而可爱。但我却对此并不感冒,大概是我感觉德不配貌。 而此时,静香正嘟着嘴,板着脸,兴冲冲地对着我兴师问罪。对此,我显得十分地无可奈何,甚至还有些不耐烦。 “你为什么不救我的哥哥?!要是你当时来救了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又怎么会变成这样!躺在冰冷的抢救室里的床上!”静香厉声控诉道。 “按照当时的情况,我最多也只能成功的救下一个人。难道我要狠心放下自己的哥哥不管,来拯救你的哥哥?!”我的眉毛不耐烦地上挑,神色中有些不悦。 “那你也不应该这么做,你应该尽力把两个人都救上来才是啊。”静香依然是不依不饶,居高临下地批判着我的所作所为。 我对于她那居高临下的态度表现的十分地不耐烦,对于她那天真而又幼稚的发言更是令我作呕。 我也是气得七窍生烟,直接也是忍不住翻脸,爆起了粗口:“那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去做?!明明是马利克把他们给整成这样,你们却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找我兴师问罪?!明明马利克才是始作俑者,你们有能耐为城之内报仇去,大可不必在我这里狗叫个没完!” “可你要是当时就把我哥哥给救下来,马利克也就不会得逞了。”静香依旧是不依不饶。 “那我应该怎么办?!我当时根本没有办法同时救下两个人,而现在城之内又是进了抢救室。我现在又能怎么办?”眼看道理说不通,我也只能和静香讲现实了。 “我是不是应该把城之内送入墓地,紧接着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哈?”这句话既有几分嘲讽的意味,更有几分无奈。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态度啊你?!”杏子和孔雀舞很明显对于我调侃城之内的现状这件事情表现得十分不爽,甚至都有些游戏人生的错觉。 本田颇有些木讷地站在一旁,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紧接着,他长叹一口气,沉默不语。 “我能有什么意思?字面意思罢了,其他的,你们自己参悟就行。”我无奈地摊了摊手,扭头就走。 “你这又要去干什么?无话可说了是?”孔雀舞楞还是得理不饶人。 我不屑地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说道:“哼,我只不过就是要去给城之内缴清医药费,顺便好好的找一个地方静静罢了。怎么,你不让我走,是打算自己去缴费吗?” 孔雀舞一时语塞,欲言又止:“你……” 我象征性地朝着哥哥招了招手:“怎么,哥哥,还不走?是打算让城之内家开席吗?” “不许你诅咒我的哥哥!我们城之内家才不需要你的施舍!”静香也是彻底发了狠。 “呵,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我只管施舍就够了。毕竟啊,脑袋长在你身上,怎么想是你的事;嘴长在我身上,怎么说是我的事。我又不是人民币,凭什么能让人人都满意;既然不能让人人都满意,那我就只管让自己坦坦荡荡就好了。哈哈哈哈哈!”伴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我走了出去。 哥哥和本田神色挣扎了一会,也是跟了上来。 “须藤,你这次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哥哥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呵,很过分吗?我怎么不这么觉得?”我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首先,这件事本来就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是马利克安排你和城之内的决斗的。我不过就是一个后来者罢了。如果硬要说的话,城之内在当时已经成为了马利克迫害我哥哥的工具,我不仅不兴师问罪,还主动包揽了后续的一切费用,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好。” “可是,你不觉得你这样有点太自私了吗?”本田神色复杂地追问。 “哦,如果只能救下自己的亲人也能算是自私的话,那我就算是自私好了。只不过,我的自私,无非就是在大是大非面前护短罢了。我本人既不是极致的利己主义者,也不是什么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对此,我可以无怨无悔,问心无愧地说,如果还有那样的情况在我的周围发生,我也依旧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因为我相信,我的选择,一定是对的!”我义正辞严地说道。 “那城之内那边你又该怎么办?你们还能继续做朋友吗?”本田担忧地追问。 “我能怎么办?是不是我一离开城之内我就一定活不下去了?记住了,地球离开了谁都能继续自转和公转,别把自己看的有那么重要,实际上每个人都是可以被取代的。总之就是一句话,我绝不会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朋友头衔而去刻意地讨好他,我又不缺他这个朋友。” “如果他愿意重新地去接纳我,我们还是朋友。但如果实在是做不成朋友,那就不做朋友了呗。但从广义是来说,除非他能完完全全地忘记这件事,否则我们的关系就像是玻璃出现了裂痕,再也不能恢复如初了。”我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了,本田,你也该回去了,记得替我照顾好他。”说了这么多,我也似乎有些释怀了,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尽管我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但内心却也是不由得有些伤感,不知为何,可能是我还是有些心软。谁知道呢? 说完,本田急匆匆地跑了回去。 我扭头,神色复杂地看了哥哥一眼:“哥,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哥哥的脸上阴晴不定,欲言又止。 我的眼底难掩一丝失望,颇有些哽咽地说道:“果然,连你都以为我是错的吗?” 这一下直接把哥哥给整不会了,他一下子就楞在了原地,吞吞吐吐道:“不是的,须藤,我……” “别人怎么样那是他们的事,自始至终,我在乎的只有你而已!”我的神色有些迫切,有些歇斯底里。“别人怎么看我都无所谓,我的职责,自始至终,都只有保护好你而已!” “不是的,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可是你今天的行为,多多少少都有些过激了……”哥哥小声地嘟囔着。 “果然如此吗?哥哥!”我惨然一笑,紧接着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那扭头的一瞬间,我仿佛一下子就苍老了几十岁,失魂落魄地哭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那一夜,我并没有回家。而是蜷缩在一座电线杆下,倚着它也就能睡着了。 偏偏是天公不作美,在这一瞬间,天也好像是被人一下子扯开了一个大洞,无边地宣泄着自己的悲伤。我想,就算是世间万物也会有属于自己的烦恼。大概是的,不过就是顷刻之间,天空阴沉的就像是女巫的长裙,铺天盖地地压下来,狂暴地嘶吼着,淅淅沥沥地甩向地面,狠狠地打在我的身上,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嘴唇翕动着,大概是心更冷。谁知道呢? 正面交锋,须藤警告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天空中的第一缕晨曦重新地洒满大地,我那蜷缩着的身影也是稍微地动了动。雨过天晴,不由得一股冷风袭来,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抬了抬头,我略显疲惫地伸了个懒腰,浑身湿漉漉的,头发蓬松的就像是流浪汉一般,更添一分清冷。 忽然感觉我好像是忘了些什么,谁知道呢? 算了,依稀记得我依然是一位决斗城市中的一位正式的决斗者,这活总是要干完的。而现在,我的心情很不好,就像是某人的运气一样。那就随便找一个大冤种欺负一下好了。 只不过,我不知道的是,现在正有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在默默地等着我。 在某处阴暗的角落: “马利克,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可一点也不欢迎你哈。”暗貘良不耐烦地挑了挑眉,神色间的不悦也是不加以掩饰。 “呦,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哈。这才区区几日不见,脾气倒也是见长哈。怎么?我来看看我的朋友不行吗?”马利克面露微笑地调侃道。 暗貘良那张紧绷着的脸也是逐渐地放松下来,冷冷地说道:“听说,你去找游戏的麻烦了?” “可不是,明明本来可以把游戏和城之内这两个家伙同时给干掉的。只可惜……唉。”马利克也是欲言又止。 “那就是没得手喽,我可要提醒你,平时和游戏形影不离的他的弟弟,须藤游戏。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可没有海马圭平那般好对付。虽然他现在与圭平年纪相仿,可论起眼界和手段,圭平也是和他差了个十万八千里啊!虽然海马圭平作为海马集团的副总裁,但毕竟厨神须藤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啊。你要是单单把他看做是一个小孩子,肯定迟早都会吃大亏的!”暗貘良难得正经地客观分析道。 “那就把他和游戏一起干掉!毕竟杀人这件事,一个和两个又有什么区别呢?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癫狂地大笑起来。 “你正觉得须藤那家伙是好对付的吗?”暗貘良扳起了脸,厉声呵斥道。“你先前所派遣出去的你们‘古鲁斯’的蕾雅卡猎人,可奈何不了这家伙分毫啊!” “啊,知道了,知道了。我说,貘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这么杞人忧天了。放心,你不干我干。这一次,我会亲自出马,彻底用黑暗游戏解决他!”马利克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啊,是这样啊。那祝你好运。”貘良眼看根本说动不了马利克,也是决斗不要白费口舌,乖乖地闭了嘴。 “对了,貘良,现在我和游戏以及须藤那帮人都已经拥有了通往决赛的门票,你如果想要继续加入这场游戏的话呢,那就要自己加油了哦。”马利克一面自顾自地往外走去,一面“善意”地提醒道。 暗貘良顿时就被吓地一激灵,随即贪婪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着兴奋而又嗜血的光芒:“看来,黑暗又要膨胀,又要觅食了!哈哈哈哈哈!” “哎呀,可你现在正在被一个脆弱不堪的老头给囚禁在医院里呢。”马利克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下意识,貘良便被惊醒了。 “貘良,你怎么样?”爷爷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只不过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貘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不算难看,还算是和善的笑容,应付道。 “哦,那就好。”爷爷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游戏和城之内以及须藤都已经获得了通往决赛的门票了!”爷爷兴冲冲地把这个令人亢奋的消息分享给了貘良。 可是,人类的悲欢离合往往都是不相通的,甚至有些人就见不得别人把自己好。貘良的眼中若隐若现地闪过一丝阴霾,但还是强撑着笑容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对了,爷爷其实我已经并无大碍了。况且我作为决斗城市比赛的参赛者,我还没有集齐呢。对了,决斗预选赛什么时候结束啊?” “好像是今晚截止。”爷爷有些不知所措。 此时,貘良彻底坐不住了。 “你没事?”爷爷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事啊?!我马上就要被淘汰了!啊啊啊!”暗貘良彻底蚌埠住了。 说着,暗貘良恶狠狠地瞪了爷爷一眼,看的爷爷莫名有些发怵。 “你想干嘛……啊!”爷爷始料未及,伴随着“千年智慧轮”所绽放出的光芒,应声倒地。 “死老头,啰啰嗦嗦,问东问西的,很讨厌啊!要不是武藤游戏现在对我还有利用价值,就暂时先留你一条贱命好了。”暗貘良自顾自向外走去。 “啊!什么时候决赛地点已经公布了呀!”我在路边一面走,一面埋头埋怨着。“现在,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我神色困惑而烦躁,丝毫没有注意到那拐角走过来的貘良。 于是,我们直接撞了个满怀。 “啊!哪个不长眼的?!连你须爷都敢撞!”我直接是心情烦躁,恶狠狠地咒骂道。 而暗貘良顿时猝不及防,刚想爆粗口,抬头便看见我,只能强压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一丝笑容:“这不是须藤吗?你哥哥都已经去参加决赛了,你不会已经被淘汰了?” “你才被淘汰呢,我只是找不到地方了!”我没好气地辩解道。 “哦,”暗貘良故作惊讶地赞叹一声,疑问地追问道:“你不是一直和你的哥哥在一起的吗?你们这是?” “这是我们的家事,你最好少管!我劝你,不该管的最好别管,不该是你知道的你最好也不要知道!这样你可能还会活的久一点!”我丝毫不给貘良面子,直截了当地终结了话题。 “哼!那你现在又该怎么办呢?”暗貘良尽管是心里非常不爽,但也想到自己在此时此刻也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原则,不得不寄希望于我。他冷冷一笑,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自顾自地沉吟了一会:“看来,现在不得不动用一下我那广大的人脉资源了!”然后,我心情忐忑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而貘良冷冷地待在一旁,用一种看笑话的眼神看着我。 不一会儿,伴随着一阵“嘟嘟嘟”的声音,我顿时喜出望外。 成功接通了! “谁啊?”电话那头传来那道熟悉的声音。 “是圭平吗?听说决赛地点已经公布了,能不能发个定位给我?”我谨慎地协商道。 “嗯,是我,我是圭平。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已经进入决赛了?”圭平有条不紊地答复着。圭平面露难色,说道:“这个有些难办啊,我一个人可做不了主啊,我和哥哥协商一下再说。” “哥哥,是须藤,他要求我们把决赛的地点告诉他。”圭平如实报告道。 “这不行,对其他的选手不公平!”海马义正辞严地说道。 “呐,须藤,你也是听到了,我的哥哥现在不同意,这让我很难办啊!对了,你不是一直和你哥哥在一起吗?怎么可能不知道决赛地点?”圭平谨慎地追问道。 我听了,也不恼,微微一笑,只是刻意地把声音提了几度:“海马!还记得我们的赌注吗?3000万的赌注,说高也不高,说低也不低。而现在,我已经够到了决赛的门槛,你却不让我参加了。这又是什么道理?” 我刻意地顿了顿,继续说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怕了,不敢履行赌注的承诺?这要是传出去,啧啧啧。”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言语中充满着威胁的意味。 “哼,圭平,快把位置发给他!我现在不仅要让他参加比赛,还要在这座决斗城市里堂堂正正地打败他!连带着游戏一起!”海马那高傲的脾气顿时就上来了。紧接着,劈手夺过话筒,警告道:“须藤,不要以为你哥哥能够侥幸打败我,你就一定行!你哥哥对我还算是敬重,但你这副欠收拾的样子,我必须堂堂正正地在决斗城市中打败你!”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能进入决赛,接下来就好办了,毕竟,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 陵园小夜曲,黑暗的扩张 “好,这样子应该已经算是搞定了!”我得意地摇了摇手里的战利品,回头招呼貘良道:“貘良,看你这样子应该也是没有找到决赛地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那啊?” “咳咳,虽然说恭敬不如从命,但可奈何我手上的拼图卡数量还不达标,所以还是不能和你一起走。”貘良面露尴尬地笑了笑。 “不会,预选赛都要结束了,你还没有集齐信物,还有希望吗?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我故作惊讶地感叹道。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不过,这事你也别怨我,毕竟啊,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哈哈哈哈哈!”随即我就是一记精准的补刀嘲讽。 “哎,之前送你到医院的马利克呢?”我明知故问,想试试貘良的反应。 貘良下意识地被吓了一激灵,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他已经知道马利克已经找过我哥哥的麻烦,肯定也知道我已经见过马利克了! 索性,他就直接装蒜:“啊,什么马利克,那个送我到医院的小伙子原来叫做马利克啊,我先前还不知道呢,多谢提醒哈,须藤。” 我顿时大失所望,眼看实在是从他的嘴中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好放弃,悻悻地走开了。 貘良暗自松了一口气,朝着我的背影,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厌恶地啐了一口:“呸,这什么人嘛?要不是看在你哥哥还有些利用价值,迟早要把你干掉。算了,这不重要,还是尽快找到剩下的决斗者,夺取他们的拼图卡再说!” 说着,他一脸痴迷地举起“千年智慧轮”,伴随着一阵金光泛起,六根尾饰齐刷刷地竖了起来,不约而同地指向同一个方向。 “哼!”暗貘良不屑地冷哼一声,露出了一抹满意而嗜血的笑容。“黑暗又要膨胀,又要觅食了!哈哈哈哈哈!” 跟随指引,暗貘良止步于一座阴森的陵园前。伴随着暗貘良一脚踏入,顿时阴风四起,更添一抹诡异。 “呵,小伎俩罢了,这和真正的黑暗,差的太远了!”暗貘良不屑地吐槽道。 “嗯?”暗貘良忽然停了下来,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一般。他的眉头微微一皱,神色间有些不悦。 这里未免有些太安静了! 虽然说以陵园的环境,也是向来如此,但根据“千年智慧轮”的指引,这里分明有决斗者战斗过的痕迹才对! 不对! “谁?!我奉劝你,少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暗貘良断然一声大喝。 忽然,貘良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小心翼翼地俯下身来。自顾自地抓起一撮泥土,好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一般。 “为什么周围都是柏油路,这里的泥土却是软的,莫非……”貘良自顾自地自言自语。 而事实也从未让貘良失望,不多时,一只手便从泥地里冒了出来。 那只手,你别说,做工还算是挺精致的。 手掌形如枯槁,就像是腐朽的枯木一般。什么似乎还点缀着些许血迹,新鲜的,老旧的,都有。手臂上青筋咋起,包裹着一块青色的破布,上面甚至传来些许腐尸的味道。看起来既令人作呕,又更添诡异。 可暗貘良又是何许人也,堂堂的黑暗大邪神佐克,还会怕这种小伎俩? “轰隆隆!” 伴随着暗貘良脚下的土地一阵松动,鬼骨冢也是带着两个小弟,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张牙舞爪地狰狞着扑了上来。 暗貘良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望着他们浑身泥土和草垢的样子,甚至浑身都在散发着腐臭。实在是不想同他们发生任何的肢体接触。 下意识,暗貘良直接一个后撤步接空翻,同他们拉开距离。紧接着,一把就扯下胸前的“千年智慧轮”,握在手中,瞬间,六柄尾饰直接就齐刷刷地变成了寒光闪闪的环形飞刀! 暗貘良直接一把握在手中,上来就是一顿乱砍。望着那六柄寒光闪闪的环形飞刀,鬼骨冢直接就傻眼了。 两个小弟也是根本没见过这场面,立马就慌忙地抱成一团。暗貘良面容扭曲着,毫不留情地一刀一刀砍下去! 鬼骨冢吓得双手抱头,连声求饶。他吓得冷汗直流,下意识地掏出决斗盘,表明来意。 暗貘良见状,只得是悻悻地松手,把“千年智慧轮”端端正正地重新挂上,不满地拿出决斗盘。接着,他不满地看了鬼骨冢一眼。 “可恶,本来已经饥渴很久了,本来就这样干掉他们这三杂鱼了!”暗貘良贪婪地舔了舔嘴唇,恶狠狠地咒骂道,但很快又恢复一抹兴奋而又嗜血的笑容:“没关系的,通过黑暗决斗把他们吞噬掉也是一样的,哈哈哈哈哈!黑暗又要饥渴,又要膨胀了!” 原来,自从上次投靠自己那不太靠谱也不太聪明的老大——基斯·霍华德,最后却被截胡出卖后。鬼骨冢一时间也曾心灰意冷,最后,也是决定带着两个小弟,自己单干当老板! “你们就是这样通过这种下三滥的方式,夺取别人的拼图卡啊呀。这也不能完全怪你们,毕竟能被吓跑的决斗者,肯定也是废物。”暗貘良面无表情地调侃道。 “遇到我算你们倒霉,留下拼图卡,我就留你们一条狗命!”暗貘良趾高气扬地下达命令。 “你做梦!我们是不可能就这样白白的就把拼图卡交给你的。”两个小弟哆哆嗦嗦地回怼。 “啊,我认得你,你好像是武藤游戏身边的小跟班之一!”鬼骨冢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之前,好像也没有看见过你决斗,你在装什么啊?!”鬼骨冢一声恶狠狠地咒骂。 “哦,小跟班?呵,我告诉你们,武藤游戏给我提鞋都不配!”暗貘良眉头狠狠地皱成一团,直接就把他彻底惹恼了。 “我决定了,我要和你决斗!”鬼骨冢罕见地铆足了劲,一声大喝。 “你确定?”暗貘良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嗤笑,显然是没把三人放在眼里。 “怎么?你怕了?”鬼骨冢愣是得理不饶人。 “哼!我不杀无名之辈,虽然一个死人的名字可不配让我记得!”暗貘良的脸色直接阴了下来。 “听好了,你大爷是大名鼎鼎的鬼骨冢!”鬼骨冢暗自得意。 “呵,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是什么阿猫阿狗?现在,就算是无名鼠辈都有偌大嗓门了吗?依我看,就算是须藤游戏那个实实在在的初学者,也比你们强。”暗貘良冷笑。 “不认识我们,没关系。马上,只要我们能够赢下你的拼图卡,就能进入决赛,成功扬名立万了!”鬼骨冢励志般地说道。 “唉,果然,梦想和做梦是始终永远都存在质的差距的。”暗貘良故作深沉地感叹一声。“比如说,你们能有进入决赛的梦想,这固然是好事。但可惜的是,你们遇到了我,就必然是做梦!哦,真是太遗憾了。” “你是什么牌子的垃圾袋,怎么这么能装?”鬼骨冢心中不忿,当即回怼。 “呵,有什么能耐,还是决斗上见真章!”暗貘良不屑冷哼。 决斗! 由貘良抢到先攻,此时,陵园里忽然阴风阵阵,更添几分凉意。鬼骨冢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 “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黑暗吗?”貘良像是直接拿捏住了气氛,阴测测地发问。 “当然了,我的鬼魅卡组就代表了绝对的黑暗!”鬼骨冢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明显感觉到中气不足,但好在输人不输阵,还是强撑着精神说道。 “呵,你的鬼魅卡组?能代表绝对的黑暗?哈哈哈哈哈!”暗貘良忽然癫狂地大笑不止,阴着一张脸:“你错了,在真正的黑暗面前,你的鬼魅卡组不过就是沧海一粟罢了。” “你少故弄玄虚了!”鬼骨冢色厉内荏地反驳。 “哦,我故弄玄虚?”感受着对方自灵魂深处的颤抖,暗貘良的内心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脸上的笑容似乎更为浓郁了。 他象征性地环顾四周,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话说你们选的这地方是真的风水不错,这里还有一个‘美丽动人’的传说呢。” 话音未落,鬼骨冢的脸瞬间便被吓得煞白。 “呵,”暗貘良刻意地顿了顿,暗自酝酿了一阵说道:“传说中,有一位骑士为了公主而被恶魔砍掉了自己的头颅,最后变成了地狱亡灵,在陵园中不断徘徊,希望能找到自己的头颅!” 暗貘良此时话还没有说完,只看得鬼骨冢立马就蜷缩的像虾一样,探出头来紧张地东张西望。 “哈哈,你有没有听到他四处徘徊的声音啊~”暗貘良刻意把声音拖得老长,而鬼骨冢此时早已成了惊弓之鸟,心理防线一触即溃。 眼看自己已然达到目的,暗貘良微微一笑,当即通常召唤攻1450,守1700的“无头骑士”,后场覆盖一张卡,简单结束回合。 “啊~!”鬼骨冢顿时吓得一声尖叫,后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冷汗打湿了。 “哈哈哈哈哈!”暗貘良不屑地冷笑不止。 鬼骨冢瑟瑟发抖,哆哆嗦嗦地喊道:“轮到我了……抽卡!” 他连卡都握不住,拿不稳了。用两根手指哆哆嗦嗦地夹起一张卡:“我现在通常召唤一只怪兽。” 只见鬼骨冢颤颤巍巍地把一张攻1500,守1200的“美杜莎的亡灵”通常召唤,紧接着直接攻击貘良场上的“无头骑士”,随着被破坏,貘良的生命值降到了3950。 “果然是决斗的初学者,怪兽这么简单就被破坏了。”鬼骨冢稍微地找回了一点信心。 “呵,”可貘良根本就是不以为意,甚至咧开嘴,做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你知道吗?我的幽灵卡组其实是连接地狱与人间的钥匙,随着我墓地里怪兽的增多,地狱与人间的距离就会被垫短,最终,来自地狱的亡灵将会不遗余力地将你们彻底吞噬掉!” 于是,鬼骨冢直接就被吓得大脑宕机,连话都紧张地说不出来了。 “我不管这些有的没的,只要在这场决斗中打败你就行了?!”鬼骨冢尽管内心早已经被貘良死死的埋下了恐惧的种子,但为了他们能完成进入决赛那虚无缥缈的妄想,还是鼓足勇气反驳道。 “呵,到现在你们居然还想赢?难道真的以为就凭你们几个臭鱼烂虾就能战胜我。”貘良不屑一顾。 “好了,你回合结束了?轮到我了!”貘良不耐烦地催促。 “发动魔法卡‘过浅的墓穴’!” 这张卡可以从墓地以守备表示特殊召唤一只怪兽,而由于鬼骨冢此时的墓地里根本没有怪兽,只能作罢。看着“无头骑士”缓缓地从墓地里爬出来,鬼骨冢连牙齿都打起了寒战。 紧接着,貘良毫不犹豫地将其当做祭品,上级召唤出攻2000,守700的“西洋剑伯爵”。 此时,鬼骨冢的身体又是犹如筛糠一般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它2000的攻击力,还是那张略显苍老的骷髅脸。 然后,貘良直接用“西洋剑伯爵”攻击鬼骨冢场上的“美杜莎亡灵”,随着其被破坏,鬼骨冢的生命值降到了3500。 鬼骨冢一番操作,结果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掉血居然比对面还多!他的心中顿时不忿,直接就是一通操作猛如虎,先是通常召唤“龙僵尸”,紧接着,从手卡中发动魔法卡“过早的埋葬”,以800生命值为代价,特殊召唤墓地里的一只怪兽,这张卡作为装备在那只特殊召唤的怪兽上,离场时,怪兽被破坏。 随着鬼骨冢生命值降到了2700,“美杜莎亡灵”也是重新被特殊召唤到了场上。 “呵,金玉在外,败絮其中!”貘良一声辛辣的讽刺。 “呵,还没结束!”鬼骨冢强打精神,接着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融合”,把自己场上的两只怪兽融合召唤出攻2200,守1800的“金色魔象”,依据d篇的规则,融合怪兽在召唤回合不能进行攻击。于是,鬼骨冢自顾自地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这些伎俩,就是你最后的底牌了吗?真是可悲啊!”貘良慵懒地抬了抬眼皮。 “少装了,你能打败我的怪兽再说!”鬼骨冢忽然脊背发凉,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呵,这还不简单?哈~”貘良打了哈欠。 在这一瞬间,鬼骨冢直接发动永续陷阱卡“死灵的引诱”,这张卡正面在场时,进入墓地的卡每有一张,持有者便要降低300生命值。 “哈哈哈哈哈!”貘良忽然像是犯了羊角风一般,癫狂地大笑起来。他贪婪地舔了舔嘴唇,一脸兴奋而痴迷地说道:“你们不知道吗?!墓地,可是我的最爱啊!” 紧接着,貘良一口气直接把四张手牌送入墓地。鬼骨冢直接发动“死灵的引诱”效果,貘良生命值直接降到了2750。 正当鬼骨冢暗自得意,他们却未发现,貘良脸上似乎已经没了血色,笑容更是随之越发地渗人。 “等等,你作弊!怎么可以平白无故地把手牌丢入墓地?!”鬼骨冢直接吓得语无伦次,刚刚的优势似乎也已经荡然无存。 “看清楚哦,我发动的是,覆盖在场的魔法卡‘召灵术’!这张卡可以通过丢弃手牌,提升自己场上卡牌数量x500的攻击力!我刚刚丢入墓地四张手牌,所以……”貘良刻意地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笑容也是越发扭曲。 鬼骨冢却是意识到了什么,看着“西洋剑伯爵”那飚上4000的攻击力,半跪在地,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 可貘良根本就不会对他客气,直接用“西洋剑伯爵”攻击“金色魔象”,瞬间,鬼骨冢的生命值便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直接降到了900。同时,由于场上“死灵引诱”的效果,在“金色魔象”送入墓地的瞬间,鬼骨冢还要受到300生命值的损伤。还剩600,直接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活命的话,就坚持住,振作一点哦。”貘良提前发出了胜利者的宣言。 “你什么意思?!”鬼骨冢不知所措。 “你们难道不知道那伟大的‘黑暗决斗’吗?哈哈哈哈哈!” “咔咔咔”,在这一瞬间,四周的石碑好像都已经活了过来! “啊!我还不想死啊!”两个小弟瞬间就发了疯。不多时,便想要争先恐后地逃走。 “现在后悔,已经太晚啦!哼哼!”貘良无情地宣判着命运的走向。 不等他们俩跨出几步,忽然便感觉脊背一凉,脚底一空,便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 “啊啊啊啊啊啊啊!”空气中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伴随着些许咀嚼和吞咽,甚至还有一星半点骨头碎裂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现在,就只剩下你了!来抽出最后的绝望!哈哈哈哈哈!”貘良似乎很是享受这种虐杀般的快感。 好在幸运女神在鬼骨冢临死之前还是及时地眷顾他一次,只见鬼骨冢直接发动魔法卡“噩梦的铁栏”,封印双方场上攻击两回合。紧接着,盖放一只怪兽,结束回合。 正当鬼骨冢暗自庆幸的时候,只见貘良直接宣判:“你,命数已尽!” “看什么玩笑,你的怪兽已经没法进行攻击了!”鬼骨冢尽管心脏都要吓得骤停了,还在强撑场面。 “既然怪兽无法直接造成伤害,那直接用魔法卡造成伤害不就行了。”貘良不以为意。“来,迎接你们的黑暗,绝望,凄惨的结局!” “发动魔法卡‘‘死灵侵袭’!这张卡可以对敌方造成自己场上一只恶魔族怪兽攻击力一半的伤害!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毫无悬念,鬼骨冢也是落得了同样下场,同两位手下一起,一起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所吞噬! “这次的灵魂充满怨恨和恐惧,真是好养料啊!”貘良满意地舔了舔嘴唇。 乌龙拍档,决赛风云 “望你们在通往永生的黄泉路上,能够永登极乐!哈哈哈哈哈!”暗貘良装模作样地祷告一番,嫌弃地拿起地上的决斗盘,麻利地拿走剩下的拼图卡。 “接下来,就轮到须藤这个家伙了!”暗貘良面容扭曲着,在一旁自言自语。 紧接着,又是一番熟悉的操作只见得暗貘良一把把“千年智慧轮”给扯了下来,轻轻地捧在手心。不一会儿,伴随着“千年智慧轮”像是卫星天线一般,六根尾饰齐刷刷地竖起来,旋转了两圈,紧接着齐刷刷地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呵,”暗貘良一声轻笑,满意地点了点头,便追了上来。 “呵,决赛已经要开始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吃饭!”暗貘良一路循着“千年智慧轮”的指引,找到了我。尽管他现在看我极其不爽,但现在还得靠我进入决赛,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只能耐着性子调侃道。 “急什么,别人还没到呢。”我丝毫没有给他面子,白了他一眼。 “话说,你要坐到这里,一起吃吗?”看着他呆呆地站在我面前,我不由得感到一点愧疚与尴尬。 “咕噜噜”暗貘良刚想出口反驳,肚子却率先不满地抗议起来。只见他面露尴尬地笑了笑,极其不情愿地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老板,再来一份招牌菜!”我十分自来熟地招呼着。“好嘞!”老板也是个痛快人。 “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我这个人也比较挑剔,但这家菜的口味实在是真的不错!”我殷勤地把暗貘良拉过来,介绍道。 “哼!”暗貘良不屑地冷哼一声,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咳咳!我面露微笑,一脸尴尬地岔开话题。 “与其在这里想想到底吃什么,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如何在接下来残酷的决斗中活下去。我记得你分明就是一位决斗的初学者,对,须藤?”暗貘良不屑地冷哼一声。这既是一句提醒,也不乏有警告的意味。当然,尽管我知道,这绝对不是善意的。这大概是他为了能够欣赏到我恐惧的表情而刻意地拿我取乐。 “呵,”我淡然一声冷笑,继续说道:“这还能怎么办?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该来的总会来。” 我刻意地顿了顿,继续调侃道:“话说这次决斗者比赛和平常根本不一样,还是挺热闹的。居然重新出现了在3000年前便被埋葬在‘王家长眠之谷——奈克罗巴雷’的,传说中的‘三幻神’卡片!哦,‘欧西里斯的天空龙’,‘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还有‘拉的翼神龙’!” “呵,其实‘三幻神’并不算是很强的卡牌。”暗貘良不屑地冷哼一声。 “哦,怎么说?”我明知故问,孤疑地扫了他一眼,恍然大悟,以他黑暗大邪神佐克的身份,还真的可以把‘三幻神’不放在眼里。 此时,我不耐烦地站起身来。忽然,怒目圆睁,放眼眺望着店外的夜空,烦躁般地抱怨道:“哎呀,他们怎么能这么慢啊!到现在还没来,肯定又是受到了城之内那家伙的拖累!” 此时,屋外繁星点点,天空早已经了无血色,寂静地有些可怕。我暗自唏嘘着,内心却也是不由自主地担忧起来。 “来了,客人你的菜!”老板招呼着。 暗貘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一面炫饭,一面明知故问道:“你刚刚说,城之内,他怎么了?” 我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进医院了。”我努了努嘴,本来想把真相全部一口气告诉他,想到现在他和马利克的关系,到时候反而是我难堪。 “啊,他进医院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快说说,他是怎么进医院的?!”暗貘良猫哭耗子假慈悲,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别问我,我怎么知道?!”我不耐烦地甩了他一个威胁的眼色,直接装蒜。 此时,我的眼神,莫名地有些落寂。 呵,一场饭局,两个人,八百个心眼。换谁来都会不舒服。我一脸厌恶地瞟了他一眼,在内心不断地告诉自己,现在,还远远不是该翻脸的时候。唉,再忍一忍。 “哼!”暗貘良见根本从我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脸上冷冷地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 “好了,我们也该出发了!吃好了吗?”我扫了他一眼,催促道。 他不紧不慢地扭过头,从嘴角挤出一抹还算是和善的笑容:“虽然只有七分饱,但做人也得要知足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微微一笑,调侃道:“没事,七分饱对身体好!好了,我们该出发了。” 不多时,便已经到了决赛地点。 令我们意外的是,在这里竟然空无一人。 除了海马兄弟早已经等待在这里,管家矶野手忙脚乱地忙前忙后之外,便无其他人了。 不远处,一艘印着“海马集团logo”的飞艇,闪烁着银白色的灯光,缓缓靠岸。 “嘿,须藤,你们到了啊!咦,你怎么和貘良待在一起,哈,这倒是很罕见,不像你啊。”圭平一下子注意到了我,热情地招呼着。 貘良忽然恶狠狠地瞪了圭平一眼,别过脸去。 “既然来了,就请尽快登艇。矶野,记得给两位决斗者安排好房间。”海马不动声色地吩咐着。 “好的,濑人少爷,二位请跟我来。”矶野毕恭毕敬地答应着。 不多时,我们便登上了飞艇。 “你别说,这飞艇现在看还是挺气派的哈,比贝卡斯的船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我难得心情好了一些,恭维了海马一声。 “那当然。”海马此刻双手抱肩,逼格满满。 “不知道食宿和洗浴条件怎么样?”我忽然话锋一转。 海马忽然一阵沉默。 “请放心,我们的飞艇兼备一体化和现代化,食宿还是水电都没有任何问题。”关键时候,矶野替海马解了围,海马赞赏地看了矶野一眼。 “哦,那就好。”我单手托腮,故作深沉,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我们到了。”矶野说道。 我立马就握住了他的手,热情,使劲的摇晃。 “还不进去?!”海马神色不悦地看了我一眼。 “我想在甲板上看看风景不行吗?”我心中不忿,立马回怼。 海马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索性直接扭头就走,心中一阵埋怨。 “这里可是码头,除了集装箱就是水,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可看的!算了,随他去!和我又没关系!” 我对此浑然不知,扭头扫了眼貘良,试探道:“貘良,为什么还在这里?” 貘良自顾自地一声轻笑,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哈~今晚估计又是个不眠之夜。” 全员到齐,整装待发 此时的夜空,就只剩一轮孤月,在半空中顽强地闪烁着若隐若现的光芒。就好像是在寒风中战栗摇曳着的烛火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忽然,一朵乌云袭来,瞬间就把这人世间所剩不多的光芒,毫不留情地拖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裹挟着吞噬殆尽。 看到这里,我不由变得烦躁起来,内心的不安与担忧感也是随之而变得愈发强烈。 “呵,”貘良看到了这一幕,却是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那种痴迷而又兴奋的笑容。 “哼!”我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空气中忽然安静的有些可怕,我们俩相顾无言,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间过的很慢很慢,又仿佛过了很久很久。 “咳咳!”还是我率先打破了尴尬。“我说,貘良,难道你平时都不需要睡觉的吗?” “呵,”暗貘良云淡风轻地冷哼一声,忽然像是闲庭漫步一般缓缓地向我走来,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只见他此时双手依靠在栏杆上,伸了个懒腰,慵懒般地说道:“哈~如果你现在都能睡得着,那我祝福你。” “那承你吉言,恭敬不如从命。”我微微一笑,调侃一声。“事实上,我也正好睡不着呢。第一次离家远行,任谁都会突然有些许的不习惯。” “哦,噗。”貘良一声坏笑,继续说道:“那不如我们聊点什么!” “聊点什么?哦,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我不屑地冷哼一声,无奈地摊了摊手。 “就比如说,你在这次比赛中,到底能坚持多久呢?哼!”貘良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 “那我们就聊聊比赛的事情!”我一声轻笑,若无其事地接过话茬。 我刻意地顿了顿,继续说道:“传闻中,这次决赛又称八强赛。顾名思义,应该有8个人参加。当然,除了我之外,因为海马和我有单方面独立的赌约成立!也就是说,我并不在你们这8个人之内。” “哦,喔。”暗貘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那所谓的八强,又分别是谁呢?” “呵,”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刻意卖了个关子,模棱两可地说道:“这个我也不是非常确定,我也只能够大概地猜测一下。” 暗貘良忽然慵懒地抬了抬眼皮,不疑有他。毕竟我和圭平的关系再好,也不是海马集团的内部人员,说的太准确,太详细反而表现出我有内幕。 “继续说。”暗貘良示意。 我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于他那敷衍的态度表示不悦。长叹一口气,还是把怒火给强行压了回去,继续说道:“咳咳!除了海马这个内定的太子爷之外呢,其他的基本上都是熟人。” “让我仔细地想想哈,”我装模作样,极力表现出一副正在思索的样子,一边察言观色,掰着手指试探着说道:“哥哥,孔雀舞,城之内,你,马利克……唔还有谁来着,这才六个啊。” 我分明知道剩下的两人就是马利克的姐姐——伊西丝·伊修达尔和利希德,我也非常确信,此时的貘良估计早已经知道了‘古鲁斯’组织的存在,但现在明面上现在的貘良并没有和“古鲁斯”有过什么过节,估计是告诉他,他也不会承认的。 “还有什么?”暗貘良装模作样地鼓了鼓掌。 啊,我实在是受不了他那种敷衍的态度了! “没有了,能说的都已经说了!要不要把我的魔术师卡组也告诉你啊!”我没好气地回怼道。 “哦,你的魔术师卡组啊!听起来真是弱呢,祝你好运,最好不要在决斗中遇到我,输掉的话,可是会留下心理阴影的哦,哈哈哈哈哈!”暗貘良单手托腮,脸上露出一抹狰狞地微笑。 我烦躁地抬头望天,大智若愚地岔开话题:“啊!他们怎么还没到呢?!等人的感觉真是不妙啊!” 事实上,另一边,孔雀舞脚上的油门都要踩冒烟了。看着鼓鼓囊囊的一车人,她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本田,杏子,御前,静香,游戏,城之内和静香不约而同地挤进这小小的敞篷车内,气氛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御前,你能不能往旁边挤挤!”本田颇有些不耐烦地招呼着。 “没有地方可以挤了!”御前颇为无奈地回答。 “唉,”本田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办法,只能扭头招呼孔雀舞:“还有多久才能到啊,麻烦快一点!” “油门都要踩烂了!愿意载你们一程还能挑三拣四?!我的小宝马原本就是我为了自驾而准备的,可不是为了拉货的!”孔雀舞埋怨道。 “好了,好了,大家在忍耐一会,马上到了海马集团所举办的决赛地点,地方就大了。”最后还是游戏打圆场。 哼!车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孔雀舞扭头专心开车。 “啊!”孔雀舞一声尖叫。 就在刚刚,正因为本田的埋怨,孔雀舞也是被迫分神,应付着本田。在这油门踩到底的一瞬间也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路况。此时,已经窜出去几十米了。 “唰唰唰”只见孔雀舞忽然开始猛打方向盘,好不容易地稳住了车身。在看后排时,早已经遭了殃。“咦,他们人呢?”孔雀舞不明所以,疑惑地自言自语着。 “啊!” “啊!” “啊!” “呀!” “啊!” “啊!” “呀!” 伴随着七声惨叫不约而同地响起,孔雀舞已经明白了一切。原来,在孔雀舞猛打方向盘,施展出“神龙摆尾”的瞬间,后排的伙计们,早已经被巨大的离心力和惯性给甩飞了出去。 “孔雀舞,你是怎么开车的?!”城之内率先扶着腰,小心翼翼地站起来。他不甘心地发难,兴师问罪。 “叫你不系安全带,这事怪我咯?”孔雀舞也是似乎也是一点没给城之内面子,立马就回怼道。 “好了,大家快上车!我们还要去参加决赛呢!”还得是靠着游戏打圆场。 “哦,听说就是你们要参加决斗者城市比赛的决赛啊!”天空中忽然想起一道陌生的声音。 “嗯?谁?!”众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警铃大作。紧张地四处张望。 难道也是为了决斗城市大赛而来的吗? “呵,”半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冷哼。 “啪啪啪!”随着他拍了拍手,九辆婚车不约而同地从各个方向冲出来。耐人寻味的是,它们无一例外都是高贵的纯白色,每辆车头都绑上了99朵玫瑰花。一瞬间就把孔雀舞的小蓝车团团围住。 此时,那位隐秘在黑暗中的人终于现身了! “踏踏踏!”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众人也是看清楚他的全貌: 一身干练而又高贵的白西装套装上点缀着点点玫瑰,简练大气的黑墨镜和领带,伟岸挺拔的身影,潮流的发型,棱角分明的脸。帅气地让人无法挑剔,就像是童话里走出的王子一般。 “喂,你是谁啊?在我面前装什么?!”城之内一脸嫉妒,毫不避讳地伸出食指,对着他指指点点。唉,可惜了,这么好的气氛。 那男人不仅不恼,迈着矫健般的步伐,坚定地向着城之内走来,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礼貌地说道:“您好,我是来找孔雀舞的,麻烦你让一下。”说着,他礼貌地伸出一只手。 可城之内居然如此地不解风情,毫不留情地举起一只手就拍了上去!那男人看着城之内那双油腻的手掌,微微地皱了皱眉,只好用清咳来缓解尴尬。 他郑重其事地用手帕仔细地擦拭手掌,深情地走到孔雀舞的身边,热情地伸出手掌。 “哦,你是谁?”孔雀舞不明所以。 好嘛,气氛又被破坏了,果然很有夫妻相。 那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尴尬和窘迫的神色,深情地说道:“孔雀舞小姐,难道你已经完全忘记了我们的约定了吗?” “哦,什么约定,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孔雀舞有些气恼。 “你曾经在游船上答应过我,如果我能在决斗中打赢你,你就要嫁给我。”男人耐着性子,解释道。 “诶,咦咦咦!”周围的人顿时大惊失色,仿佛在这一瞬间吃到了什么大瓜一般。 在场上,只有游戏表情还能算是镇定,仿佛已经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一般。 “哎呀,都什么年代了!还用比武招亲这种俗套的方式啊!”城之内一阵吐槽。 可那男人根本就没在意周围人的目光,而是郑重其事地从口袋里直接拿出一个板栗大小的钻戒,紧接着,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嫁给我!孔雀舞小姐!” 孔雀舞此时脸色一阵羞红,有些不知所措。 面对着男人最为真挚的告白,本田的脸色却是一阵煞白。 他小心翼翼地把城之内拉到一边,悄悄地贴过来,附着城之内的耳朵,隐晦地说道:“城之内,要好好努力啊,说不定这次,你的头上就要长草了。” 可城之内根本就会错了意,他顿时就大惊失色,疯狂地挠着自己那多油而又蓬松的头发,狠狠地捋下一大把的油污。这次,不仅是手掌,连手指都变得有些油腻了。 “本田,你骗我!我的头上根本就没有长草!”城之内不明所以,埋怨一声。 “切,”本田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冷哼一声,一把就揪住城之内的耳朵,心急如焚地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孔雀舞啊!孔雀舞!”本田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 “孔雀舞?她怎么了吗?她的脸上难道有什么东西吗?喔,她的脸现在变得好红哦。”城之内不明就里。 本田气得捶胸顿足,心梗都要犯了,血压也上来了。 “孔雀舞都要结婚了,你没看到?!”本田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度。在场的人,无一例外,全部听到了。 孔雀舞娇慎地看了本田一眼。 可本田还是高估了自己好兄弟城之内的智商。 “我看见了,我又不瞎。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城之内的脑子仿佛已经宕机了。 “我是说,本来要和孔雀舞结婚的人明明是你才对啊!”本田说的话已经很露骨了。 “啊,是这样啊,可是,我对孔雀舞这种凶巴巴的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城之内一脸义正辞严地说道。 “啊!!!!!”本田快要被气疯了。 索性,他也就放弃了,因为他感觉这是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妄想。 别人绅士,高贵又多金,城之内冒失,痴傻有毛病。别人都是万金油,城之内是只剩头发油。像城之内这种不仅没房,没车,没存款,还没颜值,没觉悟的五废青年,狗才会看上他。自己这又在妄想些什么呢? “来!亲爱的!我会像你证明,你的余生都会是幸福的!”这场告白之战瞬间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决斗! 由西装男先攻,直接就是一张攻守各400的“忍者先锋”,发动它的效果,在通常召唤成功的回合,特殊召唤出一只攻击力和守备力都为0的“忍者衍生物”,结束回合。 “哦,忍者系列的决斗怪兽卡吗?”孔雀舞暗自思量着。 “轮到我了,抽卡!”只见孔雀舞起手就是一只攻1500,守1600点的“亚马逊剑士”,紧接着直接攻击“忍者先锋”,西装男生命值降到了2900。 “你这样的,可比城之内还要逊啊!”孔雀舞一声不动声色地调侃。 “我一点都不弱!”城之内不服气地反驳。 紧接着,西装男直接就故技重施,召唤出第二张“忍者先锋”,它的效果再次发动,第二只“忍者衍生物”出现在场上。 “哦,你仅仅是这样,就已经打算放弃了吗?同样的战术可是对我没用的哦。”孔雀舞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那可不一定,还没完了!”西装男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不管你怎么想,现在都已经来到我的回合了!”孔雀舞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给我彻底摧毁它们,‘亚马逊的剑士’啊!”孔雀舞淡然一声大喝。 于是,西装男的生命值降到了2100。 “哈哈哈哈哈!”他反而是抚掌大笑:“好极了,等的就是这一刻!” “你想干什么?”孔雀舞明显是有点慌了。 “往下看。”西装男刻意地卖了个关子。 只见他直接把场上的一只“忍者衍生物”作为祭品,通常召唤出攻守各1600的“忍者将军”。 “呵,攻击力才区区1600,如果它要是你的强力怪兽的话,没有点强力的效果好像也说不过去。”孔雀舞轻声调侃。 “当然啦,他正面在场时,每回合可以从墓地和卡组中特殊召唤出一只‘忍者先锋”,于是,两只“忍者先锋”又回到了他的场上。紧接着,从手牌中发动“忍者舞妓”的效果,当忍者将军正面在场时,可以从手牌特殊召唤。 于是,攻守各300的“忍者舞妓”也被特殊召唤上场。紧接着,西装男直接使用“忍者将军”攻击“亚马逊剑士”,孔雀舞赶紧发动“亚马逊剑士”的效果,战斗伤害由对方代为承受。顿时,西装男的生命值降到了2000。 而西装男紧接着又是一锅杂鱼大杂烩,三四只忍者杂鱼轮番攻击之下,孔雀舞生命值降到了1900。 这种刮痧般地攻击力,比六武众差的太远了,要是四只“六武众”,估计孔雀舞得当场饮恨西北。 西装男满意地点了点头,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孔雀舞在经受住一番复合打击之后,也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奋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脸。 于是,孔雀舞直接就吓得更换牌组。直接召唤出攻1800,守1300的“鹰身女郎·电子紧身装”,紧接着直接攻击“忍者将军”。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西装男直接发动陷阱卡“忍术·烟雾”,效果更是简单粗暴,当自己场上有“忍者”怪兽存在时,强制结束对方的战斗阶段。 孔雀舞无法,只能不甘心地在后场覆盖一张卡,草草地结束回合。 “呵”,看这表情,西装男算是抽到了一张好卡,嘴角微微地勾起了一丝弧度。 “看来,孔雀舞小姐要提早兑现诺言了!”西装男直接抚掌大笑。 “发动装备魔法卡‘忍术·飞天’!装备在‘忍者将军’身上!” 不得不说,效果还是挺强大的。 1这张装备魔法卡正面在场时,对方不能选择装备怪兽作为攻击对象。 2这张装备魔法卡正面在场时,装备怪兽可以直接攻击玩家! 3“忍者”关键字 紧接着,西装男直接使用“忍者将军”直接攻击孔雀舞,生命值降到了300,进入锁血状态。 还有最后一回合,下回合只要西装男进行补刀,孔雀舞就将饮恨西北,而西装男也会注定抱的美人归。 怎么办呢? 正所谓绝境出神抽,孔雀舞也不例外。 她眼神挣扎着偷瞄了一眼,是魔法卡“万华镜·华丽的分身”,是可以从卡组里无条件特殊召唤“鹰身女郎”系列的卡! 忽然,她已经想到办法了! 只见孔雀舞直接从手牌中通常召唤出一只攻1300,守1400的“鹰身女郎·伊”发动它的效果,同时提升己方场上风属性怪兽300攻击力,紧接着从手牌中发动“万华镜”,再次特殊召唤出一只“鹰身女郎·伊”,在这一瞬间,己方场上风属性怪兽的攻击力又提升300。 于是,“鹰身女郎·电子紧身装”攻击力2400,“鹰身女郎·伊”攻击力1900。孔雀舞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因为西装男上回合攻击孔雀舞,他的怪兽全部处于攻击状态。而不幸的是,西装男的怪兽无一例外是攻击力在1000以下的杂鱼,又怎么能承受此时场上“鹰身女郎”合计6200点的攻击?! 于是,还不等西装男直接释放最后一击,孔雀舞的攻击力便连同他那2000的生命值一起吞噬殆尽。 “哦,孔雀舞赢了!”众人不约而同地欢呼雀跃。 “好了,你还没有资格让我成为你的新娘,现在请让路!我还要去参加决斗者城市比赛的决赛。”孔雀舞不动声色地说道。 “扑通”西装男忽然下跪。 “你这又是在干什么?”孔雀舞有些不知所措。 西装男深情地告白道:“孔雀舞小姐,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孔雀舞微微有些动容,她面色愧疚地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听说,你们要去参加决斗者城市比赛的决赛?就让我再送你们一程。”西装男热情地招呼着。 孔雀舞尴尬地张了张嘴,刚想拒绝。 只见得城之内忽然兴奋道:“好耶!终于不要挤了!”于是,众人只能将错就错,面色尴尬地坐进了婚车。 而西装男毫不避讳地把主角团接上自己的专车,城之内在后排喋喋不休地教导着:“你的决斗技术现在还不过关!是不可能追到孔雀舞的!” 西装男误以为城之内是什么决斗高手,连忙毕恭毕敬地点头哈腰。 孔雀舞又回到了一个人初始的状态,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莫名地空落落的,好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她不知道的是,她正是为了未来能够自由自在的决斗而放弃了富足美好的生活。 如果是你,又该如何选择? 一人之心,千夫所指 “哎呀,快点!再快点啊!”城之内在车上不安分地催促道。 西装男礼貌而又歉意地说了一句:“啊,对不起!那么我们就要加速了!” 为了自己的女神能够准时参加比赛,西装男也是豁出去了。只见他郑重其事地解开西装,一脸中二的神情:“请大家坐好扶稳了!” “啊啊啊啊啊!”马路上顿时回响起几人荡气回肠的尖叫。 “啊~哈。”我忽然若无其事地打了个哈欠,不知道是为何。 “呃,”我忽然一阵心悸。 “你这是怎么了吗?”貘良皮笑肉不笑地上来关心。 我的脸色稍微有些发紫,显得非常难看。 我缓缓地伸出食指,面色挣扎着说道:“他们来了。” “呵,谁?难道是你的哥哥?”貘良一声轻笑,调侃一声。 “呵,”我干笑两声,调侃道:“可能在我的哥哥眼里,我实在是有些过于叛逆了。” “呵,叛逆?”貘良若无其事地附和着,内心却早已经在思考着如何在未来好好的利用我这一颗棋子了。 只见得九辆婚车忽然郑重其事地呈“一字”排开,众人也是一个一个陆续地下来了。 “呕~呃”城之内的脸色就像是忽然打翻了调色板,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好基友本田尽管已经十分生气,但还是不情愿地把他扶住。 “哦~亲爱的,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西装男临走时又是一句深情的告白。 “哼!像是孔雀舞这种凶巴巴的女人,就算是倒贴给我,我都不一定会要呢。”城之内不知是赌气还是炫耀地吐槽一句。 “嘿,你别搞的我喜欢过你一样!像你这种一无是处的男人,连狗都不会要的!”孔雀舞毫不客气地回怼。 果然,官配始终是官配,夫妻相是改变不了的。 “你……”城之内竟也一时语塞。 “你们快别闹了,别忘了我们是来参加决赛的。”还得是游戏打圆场。 “哼!” “哼!” 两声冷哼不约而同地响起,当然,这充其量只是一个小插曲罢了。 “哼!”貘良冷哼一声,不屑地扫了下面的众人一眼。 “请诸位参加决斗者城市比赛的决赛的决斗者们尽快登艇!重复一遍,请诸位参加决斗者城市比赛决赛的决斗者们尽快登艇!”海马不紧不慢地催促着。 “呕”城之内先在车上一阵颠簸,后又是被催促着加速。喉咙当场一甜,后劲当场就上来了。 紧接着,我直接一句话精准地戳中众人的笑点,城之内也随之变得精神了许多。 “呦,城之内,你怎么这么虚啊,是不是已经孕吐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场上的人无一例外地哄笑起来。海马面容扭曲地绷着一张脸,很明显就是在憋笑。 “安静!”海马一声大喝! 场面上虽十分地不情愿,但还是逐渐地安静下来。“决斗城市大赛的规则相信你们已经知道了,我在这里便不做过多的赘述。”海马直接一嘴带过。 “咳咳!”他刻意地顿了顿,继续说道:“现在,决斗城市比赛由明日正式开始!采用一对一淘汰制,你们懂了吗?” 说完,海马正欲离开。 “等等!”我直接厉声打断。 海马的眉头忽然狠狠一皱,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须藤,你想说什么?” “请问,这里有厨房吗?”我若无其事地追问道。 “飞艇上每个人都配有美味的晚餐,这点你倒是不用担心。”海马举重若轻地岔开话题。 “我知道,不过,请你能够尊重我的职业,海马先生。”我直接得理不饶人。 “其实,飞艇上是配有厨房的。”海马眼看自己也是避不开这个问题了,只好如实交代。 “哦,那就好。”我直接阴阳怪气地感叹一声,紧接着便是直接指桑骂槐:“要不然吃出问题了怎么办?” 海马瞬间就脸红脖子粗,很显然被我这句话气得不轻。但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好直接发作,只能是悻悻地快步离开。 此时,明眼人都已经看出来了,我就是在刻意地为难海马。哥哥悄悄地走到我的身边,轻轻地扯住我的衣袖,对我做出了一个眼色示意。 静香和杏子更是直接发火:“须藤,你不要太过分了!海马根本就没有招惹过你!” 城之内也是连声附和:“对啊,你直接指责海马集团的食物有问题,搞得我现在食欲都已经下降了。” 额,这回答,真够清新脱俗的。 场上的人无一例外地面露尴尬,鄙夷地看了城之内一眼,但城之内丝毫不以为意。 “别人指责我也就罢了,城之内?你又有什么资格能够指责我?!”我冷冷地扫了城之内一眼,厉声大喝! 城之内一时间竟然被我瞪得心里发毛,识相地退到一边,心虚地说道:“我好歹也是这次决赛的决斗者,你不要太过分了,须藤。” “哦,凭运气决斗的决斗者吗?”我毫不留情地扯开了城之内最后的遮羞布。 “谁说的?!”城之内自己恼羞成怒。 “就你这种三流决斗者的半吊子水平,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决斗吗?” 眼看我越说越过分,本田直接就走上来。 “咣!”我正在火头上,也是丝毫没有同本田客气,直接就是一个果断的过肩摔,把他压在身下。 “啊,”城之内虽然心虚,但还是吞吞吐吐地说道:“决斗不都是结交朋友,带来快乐的娱乐形式吗?” “难怪你如此地不堪,你的决斗不过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罢了。”我面无表情地讥讽道。 “你的决斗不过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决斗本就是杀人技,真正的决斗,是用来杀人的!”我直接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一语惊四座! “既分高下,也决生死!”我的眼神忽然变得冷厉起来。 只见得众人的目光一一像是聚光灯一般,我瞬间成了整个世界的焦点! “哼哼!”马利克一声冷哼,兴奋地看了我一眼。貘良暗自诧异,若有所思。 “这孩子怕是不单单是有些叛逆,而是脑后长有反骨。” 杏子,静香,孔雀舞和伊西丝担忧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有些恐惧的意味。 此时,哥哥忽然死死地扯住我的衣袖,脸上阴晴不定,但更多的则是一种愧疚与懊恼。最后,化作死一般的沉默。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怎么回事? 明明是我一人所念,却换来了千夫所指? 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凡人怎度判官之心?!罢了,罢了! 这一刻,我仿佛在一瞬间把内心的叛逆和嚣张全部爆发了出来,仿佛自己似乎非常厉害的样子。 然后,我如闲庭漫步一般潇洒地离开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抱歉,我不知道年少轻狂,只是知道胜者为王。 在这年少轻狂的风光背后,就寝时分,游戏根本就难以入眠,他呆呆地坐于床沿,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双目赤红地喃喃地自言自语:“抱歉啊,须藤,是哥哥没有照顾好你啊……” 就这样,一夜无眠。 果然,古往今来,年少轻狂就是要发出代价的吗? 只不过,付出代价的人,往往并不是我们自己罢了。 以爱之名,须藤觉悟 第二天,天空刚刚拂晓,我便被一阵熟悉的声音给吵醒了。 “哦,静香,我们上天了哦,我们真的上天了哦!”城之内兴奋地俯瞰着眼底的建筑群,欢呼雀跃地嚷道。 呵,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呢。 “哈哈!哥哥真是了不起,我就知道,我的哥哥最棒了!”静香客套性地恭维道。 可这没想到城之内似乎更为兴奋了,直接把妹妹拦腰抱了起来举高高。 “哥哥!快放我下来!”静香娇慎道。 “哈哈哈哈哈!这代表只有强大的决斗者才能自由自在地在天空中翱翔,我城之内果然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决斗者!”城之内当场得意忘形。 “真是高手在流浪,小丑在殿堂。”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城之内忽然狠狠地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循声望去,神情恼怒地看了来人一眼。 “海马?!我一定要在这次决斗城市大赛中堂堂正正的打败你!” “那我就等着见识好了。希望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哦。哼!我实在是没有同你抱有什么实质性的期望呢。”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漫不经心地摊了摊手。 “你……”城之内一时语塞,不知该从何反驳。 但海马愣是得理不饶人,继续讥讽道:“哼!像你这种三脚猫的决斗者,根本就不可能晋级到决斗者城市大赛的决赛!” “我是靠着自己的实力晋级的!”城之内恼羞成怒,心虚地反驳道。 “算了,这根本就不重要了。”海马忽然长吁一口气,也许是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稍微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冷笑一声:“城之内,我也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如果你有幸看到接下来残酷卓绝的决斗,一定会被吓得浑身发抖的!这也许是你第一次登上这座飞艇,也肯定是最后一次!祝你好运,希望你能生存地久一点。哈哈哈哈哈!” “你……”城之内直接就被怼得哑口无言。 “啊~哈”我也是走了出来,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么热闹?”我明知故问。 “哼!决赛的日子!”海马言简意赅地回答。 “咳咳!”我莫名觉得有些尴尬。 “各位,你们好吗?”杏子挨着孔雀舞一起出场,好似一副非常和谐的样子。 紧接着,马利克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姐姐给护在身后,利希德的脸上秋毫无波,毕恭毕敬地侍立在马利克身旁。 “哈哈!城之内你小子,现在涨本事了嘛,居然能进入决斗者城市比赛的决赛!”本田投来羡慕的目光,由衷地嘱咐道。 “哈哈,侥幸罢了,本田,你也要加油哦。”城之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憨厚而天真的笑容,挠了挠头。 “丧家犬,你终于说一句人话了。”海马实时讥讽道。 “你……”城之内忽然狠狠地瞪了海马一眼。 “哦,人都到齐了吗?”海马不耐烦地把目光从城之内身上移开,微微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忽然,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狠狠地皱了皱眉。 “游戏呢?游戏到哪里去了?”城之内海马莫名地有些恼怒,歇斯底里地说道。 说着,他马不停蹄地走向了哥哥的房间。 “嗯?”众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跟了上来。 海马担忧地打开了游戏房间的门。 只见游戏双目赤红,神色恍惚,脚步踉跄而又虚浮,一看就是昨晚每睡好的样子。 海马直接一个箭步过去,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微微地扫了游戏一眼,眉头狠狠一皱,神色间难免有些不悦。但还是自顾自地叹了口气。 “都给我让开!”我坦然一声大喝紧接着便以王者之姿,一个箭步冲上来,不由分说地把海马狠狠地扯到一边。 紧接着,我扭过头来,心疼地看了哥哥一眼,宠溺地抚摸着他的头。 哥哥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小鸡啄米一般,但看见我,还是嘴角上扬,微微扯出了弧度。 然后,我直接一个干净利落地公主抱,直接抱上床沿,一脸心疼地给他裹好被子。 “须藤,我也知道你心疼哥哥,但现在好像要不是该睡觉的时候,决斗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城之内面色担忧的说道。 正所谓枪打出头鸟,城之内这句话也是让我彻底破防。“嗯?”我愤怒地抬起头,双目赤红地死死的盯着城之内,好像是即将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海马忽然表情苦涩地呆愣在原地,神情默然,似乎有什么想说,但却又是欲言又止。 然后,他颇为无奈地扭头就走。 然后,门外的人就好像是一瞬间全部受到了信号的指引,一窝蜂般的涌进来。 “须藤,你是怎么当弟弟的?!你哥哥昨天一宿没睡,你居然都不知道?”杏子和孔雀舞不由分说地对着我兴师问罪。 城之内和本田眼神复杂地看了游戏一眼,欲言又止。 貘良和马利克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我的肩,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我自顾自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丝毫没有理会所有人的目光。此刻我只是希望我的哥哥尽快地好起来,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此时的海马直挺挺地站在飞艇操控室,神情默然,面色挣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圭平?”他瞬间就心一横。 “怎么了?哥哥?”圭平担忧地看了海马一眼。 他面色凝重,缓缓地说道:“第一场比赛,临时换人。” “什么?!”圭平诧异地看了海马一眼,“第一场不是貘良对阵游戏吗?到底是怎么了?” “游戏……他昨晚没有休息好,偶感风寒,估计是不能按时参加决斗比赛了。”海马心虚地鬼扯了一个理由。 “那换成谁?”圭平不疑有他。 “就换成须藤对阵貘良。”海马的眉头狠狠一皱,神色间似乎有些不悦。 “哈,须藤对阵貘良?我没听错?”圭平一脸担忧地说道:“听说须藤还是一名决斗的初学者,安排在第一场,是不是对他有些残忍了?” “就这么办好了!”海马似乎也是动了真怒,厉声喝道:“我不希望须藤的败北给游戏带来什么任何不良的影响,我要打败的,可是全力以赴的游戏啊!那正好就趁着游戏在修养,让貘良把须藤给干掉!” “再说了,须藤要是能打败貘良,那也正好证明了他的实力,我也没办法说什么,不是吗?”海马心安理得地说道。 “哦,我知道了。哥哥。”圭平的脸色也是冷了下来,怯生生地答道。 第一场,须藤VS貘良 夜幕终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一般,但飞艇内部还是充满着生活气息,变得熙熙攘攘。 此时,我一脸烦躁地握着筷子,胡乱的扒拉着不太合我胃口的饭菜。最终,我还是接受了海马集团提供给每个人的自助餐。原因不外乎有他,本来还想是为了哥哥的生活而大展身手一次,也为了他能够大饱口福。 结果,他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居然一宿没睡,身为肇事者的我此时也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任何不对的地方。只不过现在,没了哥哥,我现在变得心神不宁,下厨又为了谁呢? “歘歘歘”我胡乱地扒拉着饭菜,烦躁地戳着饭盒。我思绪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但更多的则是对于哥哥的担忧! “啊……烦死了!”我仿佛被人死死的握住了七寸,忽然就是一阵心悸,就像是锁喉一般严重。 而此时,城之内正捧着饭盒,吃得津津有味,若无其事地走了过来。 “啪!”我烦躁地把饭盒狠狠地丢在地上,这也是成功引起了城之内的注意。他心疼地看着饭盒里剩下的饭菜,有些气愤地看了我一眼,走到我面前,指责般地说道:“嘿,须藤,你看着,这饭盒里明明还有饭菜,你怎么能把饭菜随意地打翻这在地呢?我觉得挺好吃的呀。还有,就算是你吃不完,也要丢到垃圾桶里去,怎么能随地乱扔呢?” 城之内也是得理不饶人,喋喋不休地教训着我,似乎已经要没完没了一般。 “滚!”我此时心里好似一团乱麻,脑袋里更是一串乱码。烦躁地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根本就没有时间和心情与城之内争辩。 而城之内敏锐地拍了拍我的肩,担忧地追问道:“我看你吃饭都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城之内担忧地追问道。 我的语气逐渐地缓和下来,但还是甩给了城之内一个冷厉的眼色,没好气地讥讽道:“我哥哥现在还躺在床上呢,你说我有没有心事啊?!” “害,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就是这个事啊。”城之内非常自来熟地拍了拍我的肩,继续说道:“只不过就是一宿没睡,补觉不就好了?”城之内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知道啊,我在意的是他为什么一宿没睡,是不是他已经患了什么慢性病,因为不想连累别人而刻意地隐瞒症状啊?而现在,症状已经表现出来了,所以他才会一宿没睡啊!”我细思极恐地回怼道。 “虽然说存在这种可能,但你也未免有些太杞人忧天了。”城之内心虚地调侃道。 “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绝不会让他发生的!这种病,就应该早发现,早治疗,才能完完全全地恢复,要是真正的落下病根就完了!”我慷慨激昂,义正辞严地说道。 “不行,我要出门找哥哥!”和城之内这么一聊,我心里的疑虑感似乎更重了,算是彻底坐不住了。 谁料我刚刚跨出前腿,外面就传来一阵海马的声音: “决斗城市决赛的第一场比赛,由貘良对阵须藤,请双方选手迅速做好准备。” 此时,城之内缓缓地赶了上来,客气地拍了拍我的肩,意味深长地调侃道:“须藤,没想到海马对你还是挺‘照顾’的,第一场比赛就是你出场。” 我直挺挺地呆愣在原地,冷哼一声。脸上算是阴晴不定,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哼!这海马是不是在故意整我?!为什么我会是第一个上场比赛的?还有为什么我哥哥刚刚躺下,紧接着就安排我比赛?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黑幕? 唉,这也没办法,谁叫这次的决斗者城市大赛毕竟是海马集团所举办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不管有没有什么黑幕,料定海马也不会为了公报私仇而刻意地为难我,既为了自己的尊严,也是为了海马集团的名誉。 现在,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哼!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呐,要是实在不行,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啊~哈”城之内临走之时,郑重其事地拍了拍我的肩,意味深长地说道:“别担心,你的哥哥绝对会没事的。你可一定要成功晋级,和你的哥哥一起站到最后才是啊!看样子,你是要同貘良进行决斗。不行,我得替你去看看貘良去。” “呵,”面对着城之内那笨拙而又生疏的安慰,我微微一笑,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城之内这个家伙,虽然天资愚钝,但胜在重情重义,在这个早已经就被金钱蒙蔽的世道,也算是一位难能可贵的朋友了。 尽管他看起来如此不晓人情世故,但倒也有几分大智若愚的感觉呢?尽管不懂得情感纠葛,但往往作为朴素的付出和表达才能最为直击人心。 想到这,我居然会对他一阵唏嘘,不知是在同情他的遭遇,还是在痛惜他的品格。 算了,这根本就不重要。 现在最为重要的是,我要赢下这场决斗!为了保护哥哥而陪他站到最后! 同样的,貘良在听到这广播之后,先是一时的诧异,然后便是一连串的狂笑不止: “海马居然让须藤这位初学者同我决斗?!这是在看得起谁呢?!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暂时不能和游戏交手,那也没办法。只能先拿他的弟弟须藤开刀了!正好就算是敲山震虎,杀鸡儆猴了!须藤啊,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哈哈哈哈哈!” “貘良,我们来看你了!”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城之内兴奋地招呼声。 本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原则,我还是选择跟着城之内过来看看。 貘良不情愿地冷哼一声,刻意摆出一张笑脸。 城之内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欢呼雀跃地握住了貘良的手,殷勤地打探道:“貘良,你怎么会来到决斗者城市比赛的决赛的啊?我记得前不久你还躺在医院,由爷爷照顾着的。怎么样?伤好了吗?” 暗貘良自然也是知道城之内究竟想知道些什么,就他心里那种显而易见的小算盘,哼! 他自是懂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现在的城之内不过就是利用自己作为朋友的身份在打感情牌罢了。只见暗貘良瞬间清醒,立马就打了个马虎眼,故作紧张地问道:“啊?城之内?你在说什么?我刚刚根本没听到。” 无奈,城之内只得是重复了一遍。 “啊,你是问我是怎么通过预赛的呀?”暗貘良装模作样地印证,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两圈,心里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这说来也话长了。”暗貘良故作深沉地沉吟一声,继续说道:“我大概是打败了当时小有名气的决斗者鬼骨冢,并获得了他所有的拼图卡,才能成功地晋级的。”言语中隐隐带着一股侥幸的味道,似乎非常凶险一般。 但对于暗貘良,我也算是知根知底,只是笑而不语。倒也是没有拆穿,因为现在还不是能撕破脸的时候。 作为一个智商在线的反派,还是不可多得的。 而城之内则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明所以,过去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非常自来熟地说道:“貘良,你小子不错嘛,居然能打败鬼骨冢!想当年,我还是废了好一番功夫才能侥幸赢了他的。”城之内不知死活地炫耀道。 果然啊,人一开始就应该认清楚自己到底是几斤几两。不过这也没办法,现实不狠狠地抽他一巴掌,他是绝不可能翻然悔悟的。 貘良不以为意地冷哼一声,心中对于城之内的轻视好像是更甚了。没办法,世界上总会有一些小丑会活在梦里,我们只能希望小丑不会是我们自己。如果现实不遭受一顿毒打,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对了,貘良你现在用的是什么卡组啊?”城之内漫不经心地追问道。 暗貘良用一种同情和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但还是急不可耐地从嘴角挤出一丝麻木的笑容:“呐,我用的是幽灵卡组!” “幽灵卡组啊?听起来一般般。”城之内不以为意地吐槽道。 “怎么看,也要比你的真红眼卡组强得多。”看着他那小丑的样子,引起了我强烈的生理不适。明明高手都在低调,只有他这个小丑在喧闹。 “嘿,须藤,你什么意思啊?!”城之内埋怨一声。我则是不以为意:“呵,实话实说罢了,但说你的卡组是真红眼卡组都是在对真红眼的一种侮辱。我首先得提醒你,卡组和组卡是两回事。卡组是为了强大而联系在一起的有机整体,而组卡,只需要东拼西凑加混合就可以了。” “啊,你是说我的牌组连卡组都算不上?!” “直接点来说,也的确就是这样。连海马三张‘青眼白龙’都尚且不敢称自己是青眼卡组,你就区区是一张‘真红眼黑龙’,也敢称自己是真红眼卡组?”我面不改色地讥讽道。 “你……”城之内一时语塞,被我怼得哑口无言。 然后,我没有在继续理会城之内,而是径直地走到貘良面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决斗者间的羁绊无需多言,这也算是宣战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有什么本事就决斗场上见真章! 而此时海马也是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同时看见我和貘良,面不改色地撂下一句话:“该去比赛了,须藤,貘良!” 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进入决斗场,却发现这里似乎早就已经座无虚席,仿佛承载着众人的紧张与期待,我们要开始了! “排到我真是你的不幸,虽然说你的幽灵卡组被你说的那么玄乎,但我的魔术师卡组也不是吃素的!”正所谓输人不输阵,该有的气势咱还是要打出来。 “哼!你最好就乘着现在好好的虚张声势!因为我的幽灵卡组会狠狠地把深埋在你内心深处那最为纯粹,最为脆弱的恐惧给发掘出来。希望你最好不要留下什么心里阴影哦!哈哈哈哈哈!” 决斗! 绝境逢生,须藤发力 此时,场上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却是风起云涌。空气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气氛压抑地有些难受,让人透不过气来。 “请双方决斗者互换卡组,替对方洗牌,准备决斗!”裁判矶野不容置疑地说道。 我只好无奈而又郑重地走上前,虔诚地把我的魔术师卡组轻轻地捧在手心。被貘良干净利落地一把抓过,我似乎有些心神不宁,胡乱地扒拉着貘良的卡组,心不在焉地看了下面的观众一眼。 只见场下的观众神态各异,海马的嘴角上扬,微微地勾起一丝弧度,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本田和城之内兴奋地看了我一眼;杏子和孔雀舞则是一脸担忧地望着我;马利克神情默然,握着“千年锡杖”在手里把玩,好像一切都是事不关己的样子。 “嘿,我说,须藤,你真的已经准备好了吗?我的幽灵卡组可是非常可怕哦。”也许是为了增大我的心理压力,貘良明知故问。 “哦,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准备好呢?”我一声轻笑,也不恼,反问道。 “那就来试试!”貘良也是发了狠。 “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溜溜,不是吗?”我淡然一声嗤笑,仿佛丝毫没有把貘良放在眼中一般。 “请两位决斗者尽快开始决斗!”海马不解风情地一声大喝。 我淡然一声嗤笑,刻意给我安排黑幕还有资格在这里吆五喝六的。嘿!我这暴脾气,这我可忍不了 我泰然自若地扫视一圈,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只见我忽然就直勾勾地指向马利克,大喝一声:“马利克,我已经知道是你,你已经不用再装下去了!” 霎时间,举目哗然。我又一次成为了众人的焦点。而马利克故作镇定,色厉内荏地嘶吼着:“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马利克,海马先生,我要起诉他污蔑与诽谤!” 我一声轻笑,果然,当一个人内心越是心虚的时候,表现反而会变得越来越浮夸。 此时,海马忽然孤疑地扫了我一眼,若有所思。他作为一个商业奇才,自然也是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自然没有刻意地下结论。 “咳咳!你骗得过城之内那种低能的早产儿,你可骗不过我。马利克!”我厉声一句大喝。 “你说谁是低能的早产儿?!”城之内心中不忿。紧接着,本田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颤着声音说道:“你说他是马利克?!” 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继续说道:“我之前也是为了这个专门而去探望过圭平,偶然间发现他脑后有一处凹陷,不出意外像是钝器所伤,而凶器嘛,就是你手里的‘千年锡杖’!当时,圭平用直升机送你们到医院,只有你们两个当时同圭平在一起,你还有何话说?!” 此时,马利克眼看直接也是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也是悄悄地扫了海马一眼。只见海马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一副要生吞活剥掉他的表情。 于是,眼看局面就要蚌埠住了。他也只能把神之卡“太阳神的翼神龙”提前取出,直接就是举了起来。他故作虔诚地说道:“我知道,海马先生对于我没有保护好圭平少爷的事情耿耿于怀,但同时我也是知道,海马先生举办这次决斗者城市比赛的首要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得到这世界上最为强大的三张‘神之卡’,最终成功登顶最强决斗者——决斗王的宝座。不是吗?” “哼!”海马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 “而现在这最后的那一张‘神之卡’太阳神的翼神龙现在在我的手上,那你为什么不通过决斗来堂堂正正地赢得我手上的‘神之卡’呢?”马利克抛砖引玉,欲擒故纵。而这恰恰就中了海马的下怀。 我此时双手抱肩,逼格满满。甚至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然后我开始不太厚道的火上浇油:“哎呀,没想到海马这个哥哥做的如此窝囊,连给弟弟报仇都做不到吗?” “闭嘴!”海马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显得非常失态。“呵,”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是知道多说无益,索性就扭头重新看向了貘良。 最终,还是裁判矶野主动解围:“请双方决斗者尽快开始决斗!” 我笑而不语,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决斗! 由貘良抢到先攻,我也是丝毫不意外,反而是兴致勃勃地想看他有什么本事。 只见他直接是通常召唤了一只攻1200,守1500的“画中潜伏者”,结束回合。 “哈,就做这点准备,是不是在小看我啊?”我面不改色地吐槽道。紧接着,手上也是丝毫不客气,直接是通常召唤出攻1700,守0的“艺妓之影”,并直接对“画中潜伏者”发动攻击,随着其被破坏,暗貘良生命值降到了3500。 此时,我发动“艺伎之影”的效果,每破坏一只怪兽,便能提升自身200攻击力,于是,攻击力直接来到了1900。 貘良似乎一点也不慌,甚至还有些嗤笑的味道。他两指一夹,继续通常召唤攻1300,守1800的“梦魔的亡灵”,结束回合。 “嘿,你继续这样找虐,是不是单纯想要憋大招来阴我?!”我暗感不妙地追问道。 “哦,你猜?”暗貘良留给我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尽管我是这么说,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都不慢,继续用“艺伎之影”攻击“梦魔的亡灵”,暗貘良生命值降到了2900。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同时,“艺伎之影”的攻击力来到了2100。 ““呵,我知道了,你仅仅是单纯的菜。毕竟,也只有你能听城之内吹牛而听得津津有味了。”我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此时,貘良忽然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 我顿时暗感不妙,但同时居然有一丝丝的兴奋!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貘良! 谁料他还是没有丝毫的新意,继续召唤“无头骑士”当炮灰,结束回合。 我对此也是乐此不疲,继续用“艺伎之影”攻击“无头骑士”,貘良生命值降到了2250。同时,“艺伎之影”的攻击力上升到了2300。 再需要一击就行了!我确实希望能与他交手久一点,但奈何他实在是不给力啊!直接攻击就免了。 等等!他的墓地里已经有了三张暗属性的怪兽。难不成…… 我顿时大感不妙。而海马欲求不满地扭过头去,仿佛此时已经失望透顶。 “哈哈哈哈哈!”果然,接下来貘良就像是忽然犯了癫痫一般狂笑不止。 我大概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于是,我淡然一声轻笑,扭头叫住海马:“海马,这场决斗可还没结束呢,你又急着干什么去?” 可在海马的耳中,这句话居然如此的刺耳,仿佛就算是我作为胜利者的宣言一般。 他不屑地冷哼一声:“须藤,我首先要恭喜你,在决赛运气这么好,捡了一个大便宜。不过,接下来可没有那么幸运了!哼,圭平,我们走。” 我淡然一声轻笑,自顾自地说道:“别小看貘良,他可没有城之内那么好骗。”我果断又拿城之内开涮,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嘛。 “你说谁好骗?!”城之内又是一声埋怨。 “你要是有兴趣,就继续看着,要是没兴趣,现在就可以走了。”我言语威胁着海马。 “好,今天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个面子。”海马饶有兴趣地看着貘良一眼。 “这种决斗,怎么配得上决赛的水准嘛。”城之内毫不掩饰地埋怨道。 真是大师在流浪,小丑在殿堂。就他那种三脚猫的水准,又有什么资格来对别人评头论足,指手画脚的呢?搞得自己好像水准多高一样。 我则是漫不经心地调侃海马一句:“海马,还记得我当时是怎么教哥哥战胜拥有无限手牌的‘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吗?” “是把马利克的卡组全部抽光的,是吗?”海马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那确实就是这样,你的眼光,不单单应该拘泥于场上,说不定貘良的手牌中还有什么底牌呢?还有啊,墓地号称是决斗者的第二战场,这可别忘了哦。”我语重心长地提醒道:“其实,我们作为真正的决斗者,要战胜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对手,还有自己的心,我们不应该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而是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不是吗?” “好了,到你了,貘良。” 我三两句话便安抚住了海马的的情绪,饶有兴趣地扫了貘良一眼。 “好了,我就勉为其难地让你开开眼!哈哈哈哈哈!”貘良一声冷笑,紧接着从手卡发动“暗黑人偶·”妮可罗菲亚”的效果,除外墓地中三张恶魔族怪兽,特殊召唤到场上。 “特殊召唤‘暗黑人偶·呢可罗菲亚’!”貘良兴奋地一声大吼。 眼看着它那攻2200,守2800的面板数值,我稍微地放下心来。紧接着,我直接也是抚掌大笑:“哈哈哈哈哈!我似乎也早已经预料到这一步了,虽然你的这只决斗怪兽节目效果很好,但威力似乎还是有点差强人意。看看我决斗怪兽的攻击力!” 我刻意地顿了顿,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继续说道:“我自从你一直用怪兽送死我就知道你要特殊召唤怪兽的意图了,所以,我才一直用可以一直提高攻击力的怪兽进行攻击,这样就一直能够叠加攻击力,就算是高级怪兽,我凭着高攻击力也能碰一碰,怎么样啊?这就是我的战术!” “对不起,我预判了你的预判!” “你很聪明,起码比城之内聪明的多,但想打败我,还是差的太远了。”此时,我俨然就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黑暗空间,兄弟情谊 “喔,须藤好聪明哦,我怎么感觉貘良此时的行动都已经在须藤的掌握之中呢?”静香由衷地赞叹一声。 城之内眼看自己的妹子已经有了临场倒戈的倾向,连忙把她一把给拉了过来。他满不在乎地撇了我一眼,嫉妒般地说道:“没想到,须藤这个决斗怪兽的初学者居然会算计到这一步。不错不错,有我一半的水平了。” “哥哥,我记得你以前和他有过一场决斗,你还输给了他。要是他只有你的一半水平,你又怎么会输给他呢?”静香疑惑地追问道。 “那是……啊~那是我故意让他的,我看他是一个决斗怪兽的新手,故意输给他一把,让他能够有信心参加决赛。要不然,他肯定就不敢参加决赛了。”城之内为了能在哥哥的面前维护住自己的面子,开始厚颜无耻地圆谎。 “哦,哥哥真厉害!”静香习惯性地恭维道。 “那是自然,你的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决斗者!”城之内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 “须藤,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能够掌握住我决斗的一切?别瞧不起人了!”貘良就像是一下子被揪住了痛处,瞬间恼羞成怒,声嘶力竭地嘶吼道。 我则是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你信不信对我来说,很重要吗?我又不是祈求你相信。我只要自己能了解到你的大概想法就行了。” “再说了,厉害从来都不是用嘴说出来的,有种你就证明给我看!”我得理不饶人:“你难道就像是城之内那般只会逞口舌之利吗?” “哈哈哈哈哈!”暗貘良怒极反笑,表情逐渐阴冷了下来:“没办法,本来想先放过你,而现在,只能让你走的体面一点了。” 我顿时大感不妙,明知故问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暗貘良一声意义不明的冷笑:“呵,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只见现在的暗貘良,一只手在摆弄着决斗盘,另一只手在怀里不知道在寻找着些什么。 难道……不好! 只见得暗貘良忽然把“千年智慧轮”高高举起,“千年智慧轮”也是十分配合地发出一阵阵金光,仿佛要把这个世界的一切通通吞没一般。 “啊!”在我的恍惚中,我似乎已然失去了意识。此时,马利克忽然露出了一本正经地表情,手持“千年锡杖”,随着一脚踏出,也是消失在了原地。“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马利克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伊西丝神色复杂,最终也只是幽幽一叹,无奈地别过脸去。 那金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待散去后,我和暗貘良却也是直接消失在了原地,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似乎非常诡异。 海马诧异地看了过来,眼睛瞪得滚圆,装满了不可思议。 “他们……消失了。”海马不可思议地自言自语,仿佛恍如隔世。 此时,尚且还在睡梦中的哥哥忽然无征兆地一阵心悸,他也是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他的心脏仿佛跳的很快,久久都无法平息,他心神不宁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冷汗忽然布满了自己的全身,忧心忡忡地凝望着远方的天空。 此时,“千年积木”忽然亮了起来,法老王也是识趣地瞬间上身。 “伙伴,我忽然感觉到了些许黑暗决斗的气息。”法老王颇有些担忧地说道。 “那我们还等什么?!”游戏心脏又是一阵痉挛,索性就选择出门看看决斗,顺便散散心。 不一会儿,游戏便马不停蹄地到达了赛场,众人瞬间表情不一。 城之内,本田,杏子和孔雀舞瞬间就围了上来,殷勤而又关切地问道:“游戏,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好点了。”“哼!”海马埋怨地看了游戏一眼,傲娇地别过脸去;伊西丝神色复杂地看了法老王一眼。 游戏举重若轻地摆了摆手,言简意赅地抛出了两个问题:“决斗城市的决赛已经算是开始了吗?现在是那两位决斗者正在决斗啊?” “开始了。”海马言简意赅地回复道。 此时,城之内殷勤地拉过游戏,激动地说道:“我告诉你啊,是你的弟弟须藤和貘良的一场决斗,可厉害,可精彩的呢。”城之内又是一波商业互吹。 “什么?!居然是我的弟弟正在和貘良进行决斗?!”游戏满脸的不可思议,他并没有理会城之内吹的天花乱坠,而是一把就抓到了重点。忽然他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懊悔地半跪在地上。 但他还是抱有一丝虚无缥缈的期望,他满脸希冀地看着海马,心情忐忑地追问道:“海马,那现在我的弟弟和貘良呢?” “他们……消失了。”海马神色复杂地说出了这个听起来十分可笑的理由。 此时,游戏已经完全地绝望了。 须藤已经被貘良拖入了黑暗决斗的空间,那他还能有活下去的希望吗? “啊啊啊啊啊!”游戏懊恼地跪在地上,痛苦地仰天长啸。“须藤啊,都怪哥哥没有好好的保护好你”游戏机械而又麻木地重复着,眼神中俨然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 而众人神色复杂地看着那跪在地上,神情大变的游戏,竟无一人敢上前,可能是不知道该从何安慰。 “游戏,别哭了。须藤他吉人自有天相,是绝对不会有任何事的。”最终还是城之内率先开口,笨拙地安慰着,虽然连自己都不信。 游戏沉默不语,只是任由眼泪打湿地面。 身陷囹圄,心静极致 “唔”怎么回事?我现在根本就不知我究竟到了哪里,脑袋昏昏沉沉的,憋屈地有些难受。也没办法,只能是踉踉跄跄地站起身,谨慎小心地观察着四周。 周围皆是死一般的寂静和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时空都已经冻结了一般,一直到永远永远。 “啊哈哈哈哈哈!”黑暗中忽然传来了一阵令我熟悉的笑声。“须藤,这里怎么样啊?别来无恙啊!” 我的眉头气愤地皱成一团,警惕般地说道:“貘良,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你带我到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 “呵,这里是黑暗决斗的决斗场。而至于我把你带到这里的目的嘛,自然是为了进行剩下的决斗咯!”暗貘良面目狰狞地调侃一声。 “呵,”我淡然一声轻笑:“你在正常决斗的时候就不可能打败我,你以为换个地方就能改变你悲惨的结局吗?!真是太可笑了。” “那可不一定,有种就来试试!”暗貘良一声冷哼,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一般。 “那就继续我们的决斗!”我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只见暗貘良直接就是用“暗黑人偶”直接攻击我场上的“艺伎之影”。 “明明攻击力不够却还是要攻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愚不可及。”我辛辣而又冷漠地评价着。 “哦,真的是这样吗?”貘良直接露出了一抹意义不明的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我顿时大感不妙,随着“暗黑人偶”被送入墓地,我才稍稍心安。 “说得那么玄乎,原来就这啊?”我劫后余生般地一句奚落。 “还没完呢,你别太瞧不起人了!”貘良气愤地一声大吼。“你觉得我的王牌怪兽就只是有攻击力那么简单吗?”暗貘良面目狰狞地一声冷笑。 “那你倒也是把它的效果告诉我啊。”我也不恼,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哼!发动墓地里‘暗黑人偶’的效果,好好看着,须藤游戏!”暗貘良狰狞而又兴奋地盯着我。 “哦,墓地里的效果?难道就像是我哥哥卡组里的‘暗黑魔族’一样,能降低场上怪兽的攻击力?”我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切,你哥哥的卡组,难道就这点强度吗?我的幽灵卡组,可比你哥哥的卡组强多了!就让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暗貘良不屑地扫了我一眼。 “哦,那到底是什么效果呢?”暗貘良此时已经完全吊起了我的胃口,让我稍微有些不耐烦。 “我的‘暗黑人偶’可以作为场上一只怪兽的装备卡……”不等暗貘良说完,我便直接强势打断:“然后呢,不会就这样?” 暗貘良的眉头迅速像是一张烧着的纸一样,迅速地皱起来,但他并没有继续忍耐下去,而是直接举起“千年智慧轮”! 伴随着一阵阵金光闪过,我忽然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一阵心悸,胸口也是随之而一阵绞痛,痛苦地栽倒在地,嘴角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溢出了道道血丝。 “额……唔”我神色挣扎地栽倒在地:“为什么……” 暗貘良自顾自地走到我身边,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得意地说道:“你该不会是想说,为什么决斗者也会在决斗中受到确确实实的伤害?” “我好像早就说过了,这里是黑暗决斗的赛场,黑暗决斗,本质上就是以决斗者的生命作为代价才能维持的决斗。当然,在黑暗决斗中输掉或是认输的决斗者,生命也将会被黑暗所完全吞噬!”貘良得意地宣判。 “对了,我的‘暗黑人偶’的效果是装备在对方场上的一只怪兽上,并夺取它的操控权!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你的怪兽归我所有了!”与此同时,暗貘良的生命值降到了2150。 “呵,那还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我无奈地苦笑一声,接着轻笑一声说道:“正好我也没认真,就稍微陪你玩玩好了。” 紧接着,暗貘良直接用“艺伎之影”对我发动直接攻击,我的生命值随即降到了1700。 “啊!咳咳!”我的心脏随即而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似乎久久无法平息。 “呕~”我忽然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大摊血。 “怎么样?须藤,你不会已经不行了,场面似乎已经完全逆转的呢。”暗貘良饶有兴趣地看了我一眼。 “哈哈哈哈哈!”虚空中忽然传来一阵癫狂的笑声,我和暗貘良不由得眉头大皱。 “马利克,你来干什么?!”暗貘良直接厉声责问。“来看看你,不行吗?话说你可真够残忍的,给一个刚学决斗没多久的家伙直接上黑暗决斗,他的身体能承受得住吗?”马利克忽然一脸坏笑地调侃道。 暗貘良则是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没办法啊,一开始我也是没打算对他做什么的,谁叫他的嘴,又碎又臭的,实在是很让人受不了啊!再说了,是他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地说决斗是杀人技,那我就浅浅地满足一下他的愿望,这难道也有错?” “哈哈哈哈哈!那现在,你要怎么处理这家伙呢?”马利克试探着问道。 “这个嘛,我还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暗貘良故作思索,刻意顿了顿,继续说道:“毕竟,现在外面还在比赛,要是贸然现在就把他解决了,海马和游戏那边我都不太好交代。” “那就交给我,我的‘千年锡杖’可以非常容易地处理好这件事,说起来,我还是很期待游戏接下来脸上的表情啊!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癫狂地笑道。 “那就交给你了。”暗貘良无奈地摊了摊手。 “但首先,你要将他打败,我才好下手啊。”马利克不慌不忙地示意暗貘良。 “呵,这又有何难?”暗貘良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仿佛一切已经尽在掌握。 听着我的耳畔已经传来马利克和暗貘良正在讨论如何处理牲口的谈话,我也是感到非常的不满。 我苦笑一声道:“你们别急着处理啊,我可还没输呢?” “那又有何妨,打败你现在也只不过就是时间问题,你也只不过就是在苟延残喘罢了。”暗貘良轻蔑地嘲笑一声。 “哦,是嘛。我好像早就说过,作为一名真正的决斗者,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不能仅仅就是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我轻笑一声,调侃道。 “别自欺欺人了!”暗貘良当场恼羞成怒:“好了,现在该到你的回合了。说起来,也该抽出你的绝望了!哈哈哈哈哈!” ” 判官之名,众生之心 “那好,现在就是我的回合了。”我微微一笑,气定神闲地说道,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平静。 “没关系,要是实在是恐惧,你就叫出来,反正在这里没有人会在意你的。哈哈哈哈哈!”暗貘良面目狰狞地说道。 “我又有何惧之有?我须藤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恐惧,请问你们知道吗?”我云淡风轻,若无其事地轻笑一声。 “哼!看你到底能虚张声势到什么时候!”马利克不屑地冷哼一声。 “那就要看看你们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咯。”我面色不变,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我已经懒得与他们废话了,直接先是覆盖召唤出攻1600,守2000的“魔导骑士·防御者”,发动后场覆盖的卡,永续魔法卡“魔术师的祈祷”结束回合。 “呵,果然如我所料,须藤,你已经黔驴技穷,只能通过守备怪兽拖延时间了,是吗?”暗貘良得意洋洋地推测道。 “哦,那你有种就来试试啊。”我双手抱肩,逼格满满,不以为意地说道。 “有何不敢,看我用你的怪兽,摧毁掉你的防线,真想看看你接下来的表情呢,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令人兴奋的事情呢?哈哈哈哈哈!”暗貘良肆无忌惮地嘲讽着。 紧接着,暗貘良毫不留情地用“艺伎之影”攻击我场上的“魔导骑士·防御者”,在反转的瞬间,发动其效果,放置一个“魔力指示物”,在自身被破坏时,以“指示物”代替其被破坏。 “小聪明的把戏,说起来,你现在也只能通过防守来拖延时间了!”暗貘良忽然不甘心地埋怨道。“你的魔术师卡组如此地不堪一击,你哥哥的王牌怪兽——‘黑魔术师’,你更是压根都召唤不出来,就这,你还要妄想去战胜我吗?别自欺欺人了。”暗貘良面色不善地咒骂道。 “貘良,别玩了!时间拖得越久,越是夜长梦多!赶紧尽快解决他!”马利克在一旁不停地煽风点火,神色不耐地催促着。 “知道了!知道了!”暗貘良神色不善地摆了摆手,他可是最为烦躁由别人指挥自己的一举一动了!“好了,我在后场覆盖两张卡,结束回合。来!到你了!须藤!” “呵呵,‘黑魔术师’吗?马利克啊,说不定我还是真的该感谢你,你不说我都要忘了。哼哼!”我忽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马利克顿时大感不妙,故作镇定而又颤着声音说道:“别做梦了,就你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召唤出需要两只祭品的等级7的怪兽——‘黑魔术师’?!” “怎么不可能,我的魔术师卡组便是无限可能!”我充满自信地答道。 “哦,那我倒要见识见识。”暗貘良不以为意地冷哼一声:“那我直接后场覆盖两张卡,直接结束回合!怎么样?到你了,须藤!” “好!请诸位乖乖瞧好了!”我兴奋地一声大喝。同时,我也是丝毫不啰嗦,直接也是直接把“魔导骑士·防御者”作为祭品,直接上级召唤出攻2000,守1700的“黑魔导女孩”。紧接着,从手卡中发动魔法卡“贤者的宝石”,在“黑魔导女孩”正面在场时,可以从卡组中特殊召唤“黑魔术师”! 而后,我直接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召唤出‘黑魔术师’呢?”马利克神色慌张地喃喃道。 “哼!马利克,你好歹也是神之卡——‘拉的翼神龙’的持有者,稍微稳重一点不行吗?别别摆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和那个叫城之内的家伙一样。”暗貘良微微皱眉,不满地扫了马利克一眼。 来到暗貘良回合,他也是直接用“艺伎之影”攻击我场上的“黑魔导女孩”,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也是紧随其后发动陷阱卡“黑魔导幻象”,效果更是简单粗暴,使得自己场上一只“黑魔导”关键字的2000攻击力以上的怪兽在当回合免遭战斗破坏,不会受到任何效果影响。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生命值该扣还是得扣。 于是,我的生命值降到了1400。 “哼!没想到你苟延残喘的法子还挺多,不过也就是拖延时间而已。不过,这样也是真没办法,明明乖乖认输就好了,我又不会要你的命。”暗貘良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 “这事关决斗者的尊严和信仰,岂能随便儿戏而论?!”我罕见严肃地扳起了脸,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好了,我先是通常召唤一只怪兽,结束回合。呐,到你了,须藤,其实我也是很想知道,你到底能坚持多久呢。”暗貘良忽然云淡风轻地一声轻笑。 只见得暗貘良的场上忽然出现一只攻1900,守1500的“恶魔士兵”,结束回合。 我也是丝毫不啰嗦,先是“黑魔导女孩”直接攻击“恶魔士兵”,而后直接用“黑魔术师”攻击“艺伎之影”,一番操作之下,直接让暗貘良的生命值降到了1850。 “哈哈哈哈哈!”谁料定暗貘良居然不怒反笑,一时间也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于是,我用一种充满着同情与怜悯的目光看着他,默哀了好一会。 “哼!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笑吗?”暗貘良刻意地卖了个关子,面目狰狞地说道:“因为你的噩梦就要来了!” 我却也是对此很是不以为意,嗤笑道:“没关系,有什么本事尽管都拿出来,最好能让我感到有趣一点。” “哼!那你就别怪我咯,给我看好了!”暗貘良目露凶光,大有几分把我生吞活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 “发动环境魔法:‘黑暗之扉’!这张环境魔法卡只能在‘暗黑人偶’存在于墓地中的时候才可以发动!也是我最后的王牌,哈哈哈哈哈!”暗貘良的脸上布满了癫狂而又扭曲的邪笑,似乎一切都已经要尘埃落定了一般。 我的眉头忽然不由自主地一皱,似乎也是在担心些什么。算了,到头来,还是那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潜龙勿用,藏锋守拙 只见得在环境魔法“黑暗之扉”发动的一瞬间,整个环境忽然变了!整个原本黑暗中的点点荧光忽然被一阵阵猩红色的光芒紧紧地笼罩包裹,瞬间便是血月当空!整个人间便瞬间亦如炼狱一般,脚底也仿佛已经被架到了烧烤架上,在毫不留情地,毒辣地炙烤着。 我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担忧地左手微微扶着额头,望向那本就暗无天日而又龟裂的天空,仿佛人世间已然失去了希望一般。血月,那红的有些发怵,似乎能把这世间的一切通通遮蔽,让万事万物通通都失去了色彩。根本就不能够细看,就像是一颗天外来客的陨石,能把这世间的一切都通通毁灭殆尽,吞噬殆尽。上面的轮廓,与其说是大树的年轮,但似乎上面的血红色有着愈演愈烈的感觉。就像是心脏与血管之间的鼓动一般,细思极恐。 与此同时,与血月相伴的也不再是那熟悉的繁星点点,而是一双双眼睛,一双双狰狞可怖的眼睛!它们就好像是承载了人类从古至今所有的恶一般,或狰狞,或悲伤,或毒辣。 “怎么样?须藤,现在呢?你总该害怕了?”暗貘良淡然一声嗤笑,调侃道。 “很抱歉,我须藤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恐惧!不过,我还是得夸赞你一句,毕竟视觉效果拉满,就是不知道威力到底怎么样?” “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暗貘良一声怒喝。 “我直接也是发动环境魔法‘黑暗之扉’的效果,召唤一只‘怨灵衍生物’装备在你场上的一只怪兽上!哈哈哈哈哈!也该给你一个悲惨的结局了。”暗貘良的笑容逐渐变得癫狂。 “好了,我直接回合结束,到你了,须藤。”暗貘良忽然礼貌性的对我探出一只手,就像是故意在引诱我进行攻击一般。 “呵,我看着好像也是挺玄乎的。原来不过如此,我可要提醒你,现在你的场上没有任何的决斗怪兽,只要我能够继续进行攻击,你就将会彻底败北!”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可问题的关键就是你要成功进行攻击啊。”暗貘良忽然一声轻笑,调侃一声。 “哦,那你又是什么意思?”我内心顿时大感不妙,试探性地问道。 “字面上的意思咯,还是那句话,有种你就来试试啊!”暗貘良继续挑衅。 看来,暗貘良是什么都不可能告诉我的。毕竟,我不能期望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像是城之内那般单纯,那般好骗。 “别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我暗自给自己打气,壮胆般地说道。 于是,我也是直接用“黑魔导女孩”直接发动攻击!但在攻击还没有触碰到暗貘良之前,便已经如同泥牛入海一般迅速地消失不见,彻底遁形在这暗红色的天地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我暗自疑惑不已。 “哈哈哈哈哈!须藤,你完了!”暗貘良的笑容逐渐变得癫狂:“黑暗怨灵!给我彻底解决掉他!” “还没完呢,战斗才刚刚开始呢!”我忽然一抹自信的笑容:“发动我场上‘魔法师的祈祷’的效果,抽一张卡,根据抽出的卡的效果,来决定永续魔法卡‘魔法师的祈祷’的效果!” “是魔法卡‘黑·魔·导’!” “因为是魔法卡的缘故,‘魔法师的祈祷得以发动,免疫掉此次攻击!” “潜龙勿用,藏锋守拙!” “真是没料到啊,也就是说,只要那张‘魔法师的祈祷’正面在场,我就很难伤害到你的生命值吗?”暗貘良恨铁不成钢般地咒骂道。 “还不只是这样,比如说……”我淡然一声轻笑,也不啰嗦,直接用“黑魔术师”发动攻击!随着“黑暗之扉”的效果再次发动,“魔法师的祈祷”也是再次发动,是陷阱卡“黑魔族复活之棺”,直接覆盖在场,结束回合。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你居然利用我的‘黑暗之扉’来进行抽卡?!”暗貘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瞬间也是怒发冲冠。 “呵呵,看不出来,你堂堂的貘良居然会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决斗的初学者给算计呢,这可真是丢脸啊。”马利克此时不知是调侃还是讥讽,狠狠地给暗貘良补了个尾刀。 “你闭嘴!”暗貘良也是当场破防,有些歇斯底里地说道:“须藤,你因为这样就能够战胜我吗?那你可就太天真了!” “哦,那你还要什么本事不成?”我淡然一笑,直接负手而立。单手探出,以示挑衅。 “哼哼!发动永续陷阱卡‘死亡威加盘’!这张卡也是只有‘暗黑人偶’存在于墓地时才可以发动,我将会在五回合之后取走你的性命!而你也即将要death!”暗貘良无情地露出了獠牙。 “哦,death?有意思。不过,却是需要五回合,不觉得有些太长了吗?我可没办法陪你耗时间,我的哥哥现在还在外面担心我呢。”我不屑一顾地摊了摊手。 “呵,刚才在外面似乎你也是非常嚣张,把我们的风头都抢去了。不仅说什么决斗是杀人技,说什么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现在,到了这一决生死之地,却又要挂念儿女情长,真是不堪大用。”暗貘良毫不留情地一顿讥讽。 “这个世界最为底层的逻辑本就是黑暗的,用得着我来单独阐明吗?黑暗决斗自三千年前便已经存在于世间了,不是吗?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了,我顶多就是一位引路人,一位敢于撕开黑暗遮羞布的引路人罢了!如果我陷入黑暗能够让更多人见到光芒,那我坠入黑暗,又有何妨?!”我难得地一本正经。 “不管怎么说,你也只剩下四个回合了,这些就是你的遗言吗?说起来,我也真的该赞你一句,作为决斗者,你确实既有天赋又有格局,不过仅此罢了。”暗貘良胜券在握地调侃一声。 “四个回合,其实对我来说,一个回合便够了!哈哈哈哈哈!”我罕见爽朗地大笑三声。 “就让你们好好看看!” “发动魔法卡‘黑·魔·导’!这张卡可以在自己场上‘黑魔术师’正面在场时,破坏对方所有的后场!” “接下来,‘黑魔术师’!让我们战到黑夜的尽头为世人守护新的黎明!”我鼓励式的一声大吼! 随着暗貘良生命值的归零,熟悉的黑暗并没有丝毫褪去。 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哈!”暗貘良忽然癫狂地大笑起来:“不得不说,须藤,你果然做的很好,但你又能怎么样?即使你看起来比你的哥哥还厉害,那又能怎么样?你根本就无力改变你和你朋友的命运!” “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急不可耐地一声怒吼。 可暗貘良却是十分自来熟的抚掌大笑:“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的意思,你懂了吗?” “马利克,准备动手!” 马利克面目狰狞而又癫狂地笑着,缓缓地举起了“千年锡杖”:“看来由法老王的弟弟做出的傀儡一定非常强力,非常有趣!” “哦,就凭你们两个,也想留下我?!”我依旧是单手探出,负手而立。我有些烦躁不耐地甩了甩手:“至于貘良你的想法,尽管是表达的似乎很清楚,但我又怎么能揣摩出两个疯子的想法呢?” 我脸上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只是知道: 玉可碎,仍不可污其白; 竹可焚,却不可毁其节; 火可熄,然不可夺其热; 士可伤,而不可改其志。 我呀,和你们一样,不过就是一具普普通通的容器罢了。 “你们真的以为就凭你们两个能留下本座不成?!” 茶余饭后,闲点时间 我刚才就像是喝断片一般,完全地失去了意识。似乎已经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但又仿佛是什么都从未发生过一般。 “唰——”随着一道银白色的剑光闪过,“铃铃铃”,“咔咔”整个“千年智慧轮”顿时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声响,整座由暗貘良胸前的“千年智慧轮”所构筑成的空间也是瞬间支离破碎。 “嗡——”“千年锡杖”不安地颤动着,仿佛已经觉察到了什么一般。 待我恢复意识时,我已经回到了这座熟悉的飞艇之上。此时,我左手紧紧地握住剑柄,右手也是不由得一酸,完全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只见我右手紧紧地抓住貘良的衣领,就像是一条死狗一般,不紧不慢地把他拖了下来。 而马利克不知什么时候也回来了,他面目狰狞,神色慌张,吓得直接瘫坐在地。 伊西丝无奈地叹了口气,利希德也是一把把他从地面上给拽了起来。马利克自顾自地喘着粗气,似乎还是惊魂未定,连手里的“千年锡杖”也是下意识脱手,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众人也是表现不一,一副面面相觑的样子,似乎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场决斗……已经结束了吗? “须藤,你是不是对貘良做了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活蹦乱跳,而貘良却已经昏迷不醒?在加上你之前在这座飞艇上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是不是为了赢貘良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杏子率先发难。 完了呀,某些小女生的圣母心又要泛滥了。 我顿时就已经气不打一处来,忽然我感觉到一阵心悸,身体内的气血也是一阵翻涌。 是……黑暗决斗的后遗症吗? 关键是,我现在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仅不能进行任何的解释,而且解释了也不会有人去相信我的。我现在不能把黑暗决斗的事情说出来,知道的人尽量也是越少越好。因为,这是独属于判官的责任。 于是,我索性就直接避开了杏子,径直走到了海马面前。此时,海马下意识地把圭平护在身后,警惕地扫了我一眼。 我也是无奈地摊了摊手,故作轻松道:“我真的没有对貘良做什么,不行你们可以给貘良验伤。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忽然,我又是一阵心悸,踉跄地跌倒在地。 “须藤,你怎么了?!”哥哥原本昏昏欲睡的脸也是瞬间来了精神,一把冲过来,把我搀扶起来。 “这……什么人嘛。”杏子不满地埋怨着。 后来,检查得出我和貘良都没有受伤,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第二天,也算是相安无事。 “当当当”城之内急不可耐地拍打着海马的房门,一边兴奋地大吼着:“海马,今天的第二场比赛,是不是我?是我和谁啊?!” 此时,圭平替海马取好了早饭,小心翼翼地从电梯上下来。他一眼就看见了正在打门的城之内,一把就扯住了城之内的袖子,警惕地问道:“城之内,你想干嘛?” 城之内顿时就尴尬不已,毕竟被抓了个正着,他难为情地挠了挠后脑勺,顿时也是腼腆不已,贻笑大方:“我就想看看海马现在在不在,还有今天的比赛有没有我的份。” “哦,原来是这样啊。”圭平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暗自松了一口气,恍然大悟。 然后,圭平自顾自地走到门前,轻轻地敲门:“哥哥,该吃早饭了。” “海马这家伙也真是的,居然把弟弟当佣人使唤。”城之内咸吃萝卜淡操心,埋怨道。 圭平自面色不善地瞥了城之内一眼,随后也是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人家两兄弟感情深厚,你情我愿的,作为弟弟的圭平还没说什么,你又在说什么呢?”我此时熟练地双手抱肩,自顾自地走了过来。 城之内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反驳道:“看起来,须藤你是成功晋级了,非常高兴是?” “这不是直接手拿把掐,简简单单。”我根本就不以为意。 “也不知道我的我的对手是谁呢?”城之内颇有些担忧道。 “呐,哥哥,你来了。”我自顾自地对着哥哥招了招手。 城之内看的羡慕不已,心里不由得酸溜溜的。正巧他的妹妹静香此时走了过来,静静地握住了他的手,城之内勉强地挤出一个还算是好看的笑容。 “也不知道今天的决斗者比赛到底有没有我啊。”城之内神色焦急,内心躁动,坐立不安,左右徘徊。 “哦,像是你这种决斗者,不应该是自求多福,期望自己能够活的久一点吗?”此时,海马也是走了出来,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嘿,海马你这家伙,又在说些什么?我城之内,身为一名真正的决斗者,又怎么可能拒绝任何的决斗挑战呢?!”城之内恼羞成怒,当场蚌埠住了。 “呵,真正的决斗者?哈哈哈哈哈!”海马根本就不屑于与城之内争辩,自顾自地走开了。 “有什么事情,就在决斗场上证明给我看。”海马尽管是不屑于去相信,但碍于城之内已经按照比赛规则进入了决赛,还是给了城之内一个机会。 “好啦,哥哥快去准备下一场比赛的啦。”静香率先反应了过来,催促道。 “没关系的,哥哥我一定会赢的,也一定会赢得很漂亮的。”城之内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也许就是单纯不想在静香面前丢了面子。 我自顾自地痛苦地扶额,无趣地叹了口气:“唉,听海马那意思,下一场是城之内的决斗。可惜了,没意思了,也不知道是谁会捡到那么大的漏。” “须藤,就算是你这么说,我作为城之内的朋友,也是理应要去现场给他加油的。”哥哥善解人意地说道。 “哈,他也不是什么发动机,你给他加再多油又有什么用呢?实力不够永远都是硬伤,旁门左道都是行不通的。”我淡然一声轻笑,调侃道。 哥哥神色不悦地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的意思,只是扭头便走。 而我也不恼,反手三两步便追上了他。 “反正也是无聊,你若不嫌弃,我便陪你去一趟又有何妨?”我自顾自地说道,但更像是专门说给哥哥听得。 “你是我的弟弟,我又岂会嫌弃呢?”哥哥会心一笑。果然,哥哥还是得自己宠着,谁让他是我的哥哥呢。 可惜啊,我并非是一个好弟弟,一个纯粹而又单纯的弟弟。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为了你能够享受到浮世的繁华、富足与荣耀,把黑暗尽数挡在身后。真正的爱,绝不是单纯的甜言蜜语,而是深沉的所作所为。 第二场,城之内VS利希德 眼看着比赛即将开始,城之内也是难抑心中的激动之情。静香静静地握住他的手臂,不知是想让他平静,想让他安心,还是单纯想给他加油。 此时,利希德一身深紫色的斗篷,不紧不慢,干净利落地走上了决斗场。 而城之内这边还是在应接不暇: “小心一点,城之内,你们‘古鲁斯’的那群家伙们明显不好对付。”本田由衷地提醒道。 “啊,知道了,知道了。”城之内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屑一顾地说道:“这再怎么说也毕竟是我参加决斗者城市比赛的第一场决赛,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你们失望的!” 看着城之内依然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本田的眉头忽然狠狠地皱成一团,暗自叹了一口气,不知是福还是祸。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都顺其自然。 而台下的马利克,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城之内,贪婪地舔了舔嘴唇,似乎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趁着利希德上台的空隙,马利克悄悄地在他的卡组里塞了张意义不明的卡,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 “现在,请双方决斗者做好准备,互相替对方切牌。”矶野不怒自威地吩咐道。 “好耶,终于到我城之内大显身手的机会了!我是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的!”城之内兴奋地一声大吼。 “请双方决斗者保持安静!”矶野丝毫不留情面地打断。 “嘿,你这……什么人嘛。”城之内不耐烦地嘟囔着。 “哼!”台下的海马不留情面地冷哼一声。 “真不知道就城之内这种水平的决斗者,所展现出来的三脚猫的功夫,到底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还能从其中汲取到什么营养不成?我看,更多的应该是吸取教训。”我神色不悦地瞥了哥哥一眼,只见得他现在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城之内,心里莫名酸溜溜的。 决斗! 由城之内先攻,先是通常召唤出一只攻1800,守1600的“钢铁骑士·基亚弗利德”,直接结束回合。 到利希德回合,直接发动环境魔法“王家神殿”的效果,效果就是保护己方的后场盖卡不会被对方的效果所破坏,接着就是直接无情二连盖,结束回合。 哎呀,这下麻烦了。众所周知,一个犀利的后场可以让对方整场决斗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之中,对方的卡组再怎么强大,都会像是已经陷入泥沼中的人一样,根本就使不出力,无力脱离困境。 而很明显,像是城之内这种神经大条的家伙根本就不会想那么多,甚至已经踏入了泥沼都尚且不自知。 而城之内现在正盯着自己手上的魔法卡“飓风”,可以破坏对方的后场。但他或许是觉得一张“飓风”换两张后场一点都不划算,也或许就是他的卡组中现在只有一张“飓风”,他下定决心要让这张“飓风”在他的手上发挥最大的价值! 于是,他看了看自己的前场,只有一张攻1800的“钢铁骑士”,远远不能给4000生命值的利希德以致命一击。所以,他要暗中积蓄力量,争取一击致胜。 伤敌十指不如断敌一指! 于是,他并没有急功近利,而是接着通常召唤出攻1400,守1800的“小翼守卫”,结束回合。 利希德这边还是按部就班地无情二连盖,结束回合。 “你这样不断地巩固自己的后场,强化自己的防御,对我造成不了一点伤害,是根本就赢不了我的。而我要做的就是摧毁掉你的防御就行了。”不知何时,城之内的兴致也是完全上来了,好心地提醒道。 “有种你就过来摧毁!”利希德少见多怪地看了城之内一眼。 城之内接着召唤攻1000,守700的“隼骑士”,眼看“隼骑士”,“小翼守卫”和“钢铁骑士”的攻击力总和已经超过了利希德此刻的生命值,城之内当即打算发动“飓风”,打算破坏利希德的后场之后,再给予他致命一击。 然而却是事与愿违,我先前也是知道,环境魔法“王家神殿”有着能保护己方后场不被对方破坏的效果,于是,城之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飓风”在“王家神殿”面前寸土未进,最终消失殆尽。 城之内当场傻眼。 “想法固然很好,可我早有预料。”利希德不动声色言简意赅地赞了一句。紧接着,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看样子,你的三板斧已经抡完了,接下来就轮到我了。虽然你的回合还没有结束,但陷阱卡可是在对方的回合也是可以发动的!” “你在我的面前就像是一只待宰羔羊,身陷重重陷阱自己却不自知。”利希德也是终于支棱了起来,冷冷地宣判着命运的走向。 “别自欺欺人了,陷阱卡是只能用于防守的,你觉得单单就凭陷阱卡就能让我的生命值归零吗?”城之内此时已经有些慌了,只能心虚地为自己壮胆。 “呵,”利希德的那张古铜色的古板脸上忽然罕见地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嗤笑,就像是在嘲笑着城之内的无知一般。 “你听说过陷阱怪兽吗?”利希德不动声色地询问道。“什么陷阱怪兽啊?!陷阱卡是陷阱卡,怪兽卡是怪兽卡,你怎么连这种常识都不懂啊?!呵,陷阱怪兽?什么有的没的?”城之内不明所以,不耐烦地反驳道。 “陷阱怪兽是指那些在本质上还是陷阱卡,但仍保存有怪兽卡效力的陷阱卡。也就是说,它们这一类的陷阱卡,可以当做普通怪兽卡,进行站场和使用。”利希德言简意赅地为城之内解释了一波。 “哎呀,也就是说,你的陷阱卡可以当做怪兽进行使用是吗?以后说简单点,什么本质上,实际上,绕的我头大。”城之内不耐烦地埋怨一声。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反正我的陷阱卡可以代替怪兽卡,并发挥同怪兽卡一样的作用。”利希德已经懒得和城之内废话,他打算就是直接动手,尽快结束这场决斗! “小心了!”利希德断然一声大喝。 陷阱卡组,排雷庸才 利希德也是不准备与城之内啰嗦,打算是直接动手。“小心了,城之内!” 利希德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的邪笑,首先发动陷阱卡“死神的裁决”,当对方发动魔法卡时,才可以发动这张卡的效果,可以消灭此时对方场上所有的正面在场的怪兽!而且,不仅仅只是这样,被破坏的怪兽攻击力总和一半损伤的伤害会直接减少城之内的生命值! 于是,城之内明明什么都还没干,生命值就降到了1900。就如我所说的一样,利希德凭借着后场的陷阱卡,总能后发制人,城之内现在就像是青牛一样,被人牢牢地牵着鼻子走。整场的节奏,已经被稳稳地掌握在了利希德的手中! 于是,城之内只是一个照面,就已经被彻底空场。那么,他现在还能赢吗? 我面色凝重地盯着这场双方的牌局,陷阱卡不受对方的效果影响,这的确是一个棘手的难题。这表示着,现在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砾石浅滩,他必须要像是投石问路一般,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趟过去,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跌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再也难以翻身。 不过,城之内也有着自己的优势,那就是单纯心态好。他绝对就不会说是怎么样,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情形存在。 只见城之内忽然得意地大笑几声:“哈哈哈!你果然有能够让我认真的价值!现在,我也要认真了!” 利希德颇有些诧异地看了城之内一眼,古板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 “哦,哥哥好厉害,我就知道哥哥一定能行的!”静香象征性地恭维道。 “真不知道城之内那家伙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本田脸色难看地吐槽一句。 “哥哥,城之内好像是越挫越勇了,一点都没有受到对方的陷阱卡战术所影响诶。”圭平诧异地赞赏一句。 “哼!我看是以城之内这个庸才的脑容量还没有想到这一点!”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 “我看可能不一定哦。”我忽然一句插了进来,搞得海马的脸色有些难看。 “此话怎讲?”海马神色不悦的反驳。 “你会在自己的弟弟面前丢了自己的面子吗?”我笑而不答,而是笑吟吟地反问道。 而海马似乎早有明悟,欲言又止道:“你是说……”海马刻意地顿了顿,好像是在等我发言,以验证他的猜测。 “没错,他仅仅是这样做,无非就是怕在自己的妹妹面前丢了面子,而在虚张声势而已。他本身可能并不算是什么优秀的决斗者,但他可以教自己的妹妹成为一名决斗者。不是吗?”我刻意地顿了顿,继续说道:“因为自己曾经淋过雨,所以才想为对方撑把伞,这便是城之内的希望。” 然后,我忽然话锋一转:“不过,照现在看来,城之内的落败只是时间问题,实力不够永远是硬伤。旁门左道始终都是行不通的。” 海马赞同地点了点头。 静香呆呆地站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眼睛中已经有了若有似无的水雾出现。 本田在此时则是主动担当起了静香的护花使者,大声呵斥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 我微微一笑,也不恼。而是选择直接正面回应:“没什么,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城之内想赢,除非奇迹发生。” “哇!”此言一出,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静香总算是蚌埠住了,彻底哭了出来。 本田充满敬畏地看了我这位“直男癌”晚期的男人一眼,连忙扭过头安抚静香的情绪:“没事的,别听须藤那个家伙瞎说,你的哥哥城之内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决斗者,他是一定会赢的!” “啊,真的吗?本田哥?”静香的情绪逐渐平稳了下来,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静静地依偎在本田的怀里。 诶,别走啊,说不定奇迹真的可能发生呢!因为……相信奇迹的人,本身也和奇迹一样了不起。 至于静香的事,我有些抱歉,也有点无奈。反正我绝对不是故意的!至于其他的就别想了,众所周知,决斗者是不娶对象的,感情只会影响我抽卡的速度! “奇迹,这种东西真的可信吗?真是荒谬。”海马不屑一顾地摆了摆手。 目光再次聚焦城之内的这场决斗,此时的城之内,早已经元气大伤,只能不甘心地盖上一张卡,草草地结束回合。 而利希德还是一成不变,又是后场覆盖两张卡,结束回合。此时,利希德的后场已经被全部铺满,总共是5张。 就像是我所说的,城之内看着利希德场上满满当当的陷阱卡,早就已经心乱如麻。眼看现在他没有任何能够破局的方法,他也只能吸引对方的仇恨,企图让对方主动攻击,从而露出些许破绽。再找机会破局。 索性,他就直接开始挑衅: “你这个胆小懦弱的家伙,只会一直不停地覆盖陷阱卡,让我主动踩上去。有种就和我堂堂正正的决一死战啊!” “你应该知道,激将法对我根本没用。”利希德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再说了,我的陷阱卡说到底也只是战术而已,你能破解掉就能赢,破解不掉也只有输了。怎么了?你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吗?”利希德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城之内当场被怼的哑口无言,不仅自己的原有目的没达到,自己还被对方抓住机会,狠狠地羞辱了一番。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但也是毫无办法。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有办法,城之内只能先是通常召唤出“龙神战士”,结束回合。 也许是为了嘲讽城之内的无能,利希德选择直接结束。 “哈哈!”看着城之内那种气急败坏而又无能狂怒的样子,我就莫名觉得有些搞笑。 城之内,看来你的嘴皮子功夫还不到火候,还得赶紧拜师法老王,随便学两招口胡,扳倒海马不是梦! 呵呵,开玩笑的,别当真。 毕竟,认真,你就已经输了。 而城之内也不愿失了面子,也是选择直接结束。而利希德就像是铁了心要城之内发动攻击,继续结束。 无谓的消耗时间,就像是心灵鸡汤一样无聊。 果然,城之内那种一根筋的脑子还是耐不住性子,他也是终于忍不住了:“好!你不就是想让我发动攻击嘛,那我就如你所愿,直接攻击好了!” 只见他直接召唤出“火箭战士”,向着利希德的阵地发起进攻! 对此情形,我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用两张怪兽去同时试探陷阱,真是非常不明智的做法,因为如果对方使用的是群伤陷阱,两张怪兽卡估计要一起废掉。况且,利希德在先前已经使用了一张群伤陷阱,只能说,城之内真是豆腐脑。 就算是我这么想,城之内那边也是根本来不及了。正恰恰是正中利希德下怀,他直接用“火箭战士”攻击利希德,接着利希德直接打开陷阱卡“审判之眼”,在对方直接攻击的时候才可以发动,在回合结束前获得对方场上正面表示的一只怪兽的控制权。 于是,利希德果断拿下了“火箭战士”的控制权,紧接着用“火箭战士”直接反手攻击“龙神战士”。 眼看着“龙神战士”就要被破坏,城之内急忙打开盖卡,魔法卡“地鼠机”,同时保下两只怪兽。 城之内只是微微吃了点小便宜,就已经嚣张的不得了他直接是虚张声势道:“现在,我已经发现了你的卡组的弱点了!” 此言一出,城之内仿佛已经成了全场的焦点。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陷阱怪兽吗?看样子今天是要提前用了。这也算是对你努力挣扎的一种奖赏好了。”利希德忽然坦荡地苦笑一声。 神罚终降临,拉的翼神龙 瞬间,这句话又把城之内瞬间给整得不自信了,他的脸色垮了下来,心虚地虚张声势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就是单纯为了骗我。这个世界上又怎么会存在既是陷阱又是怪兽的卡呢?” 对此,利希德也只是微微一笑,根本就不与理会,而是选择直接证明给他看。 城之内无奈回合结束,来到利希德回合。 “我要发动的是这张陷阱卡‘阿佩普的化身”,将一只“阿佩普衍生物”特殊召唤到场上。 于是,一只攻1600,守1800,等级4,爬虫类族的地属性怪兽以攻击状态出现在场上。喔,不对是三只!因为利希德一口气覆盖了五张陷阱卡! 所幸城之内的场上还有两只决斗怪兽可以做防御,还不至于直接下线,但城之内依然有可能在这回合一蹶不振,万劫不复。 但现在不管怎么说,利希德和城之内的决斗气氛已经到这了,无论是利希德,还是城之内,都不会对对方客气。 好在城之内的回合还没有结束,他还有能够翻盘的渺茫希望。 那么,他又该如何去把握? 只见他此刻心如止水,仿佛已经认命了一般,只是草草地盖下一张后场,把怪兽通通的变为守备状态,结束回合。 “哦,城之内,你已经放弃了吗?”利希德试探性地问道。 “哼!有本事你就攻过来!”城之内的脸上忽然洋溢起了一副标志性的胜利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此刻,所有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他是真性情还是假正经;搞不清楚他是虚张声势还是另有所图;搞不清楚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在犹豫了一小会过后,利希德也是当机立断,直接用三只“阿佩普衍生物”发动攻击。开玩笑,自己就是主打陷阱卡的,能就仅仅被对方的一张陷阱卡给吓唬到? 在攻击降临的一瞬间,城之内果断发动魔法卡“沉睡的羔羊”,特殊召唤出三只无数值的白板“绵羊衍生物”,企图保护住自己场上的怪兽和为数不多的生命值。 “你觉得仅仅是这样就能勉强苟活吗?这简直太天真了!”利希德直接一语成箴。 城之内顿感不妙,心虚地说道:“我的‘绵羊衍生物’可以为我抵挡致命攻击,你是绝对伤害不到我的!” “可问题的关键是你到底能不能成功地召唤出‘绵羊衍生物’为你抵挡致命攻击啊?”利希德淡然一声嗤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城之内已经是彻底慌了,连声音也是不由得变得颤抖起来,一副浮夸的样子。 “你怕不是忘了,我的场上一共有5张陷阱卡!”利希德不屑地冷哼一声。 “启动陷阱卡‘‘魔法干扰阵’!”利希德断然一声大吼。顾名思义,可以直接无效掉对方一张发动的魔法卡。于是,炮灰羊羔也是彻底变成了灰。 紧接着,城之内的防线也是完全地暴露在了利希德面前。利希德也是毫不犹豫地发动三连击,破坏掉城之内场上的两只怪兽,外加一记直接攻击。 城之内瞬间遭受了重创,生命值直接降到了100。此时,城之内已经完全空城,他也不是诸葛亮,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能够翻盘的样子。 “哥哥!”静香见状,立马急切地一声呼唤,眼泪不由得给飙了出来。 “看来,这场决斗也应该能够谢幕了。”我暗自地唏嘘一声。仿佛命运已决,胜负已定。 “哼!没想到城之内比我想象中更加没用!果然,我不应该对他抱有任何实质性的期望。”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 “须藤,你说城之内他……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吗?”哥哥忽然紧张地抱住了我的手臂。 “或许,就像是我之前说的,除非真的有奇迹发生,否则的话……”我可以地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没有直接明说,而是给了一个众所周知而又有些模棱两可的答案。 不知道为何,看着城之内在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奋力拼搏时,我居然会油然而生出一种伤感的情绪,这或许就是平凡人的伟大之处。 心疼城之内三秒钟。 不行,我必须要为城之内做些什么!哪怕就是一点点!就算是能改变一点点! “城之内,这就是你身为决斗者的样子吗?!”我义正辞严地一声厉喝。 “这简直是太过分了!我哥哥已经要输了,你居然还要去奚落我的哥哥!”静香气愤地一声惊呼。 本田立马就走了上来,用眼神示意。 而我根本没有在意,继续说道:“城之内!你给我听好了:身为决斗者,赢要有气势,输要有气质。不管你的实力怎么样,你起码得输得有尊严,有一副决斗者的样子!而不是像是现在一样,匍匐在地,就像是一只垂头丧气的丧家犬!我的哥哥,可从来没有像你这么没有志气的朋友!” “呵,光说些漂亮话可是没有用的,结果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海马不屑地提醒一声。 “我知道,可我想让城之内心里好受点。而且,不仅仅是为了城之内而已,也是为了我哥哥。”我坦荡洒脱地一笑。 “呵,可你这样又能改变的了什么呢?不过就是无用功罢了。”海马暗自唏嘘一声。 “哦!我明白了!须藤!谢谢你!如果我的实力不够,那我也只能竭尽全力!”城之内重新站了起来。 “好,随便你好了。反正结果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的。”利希德无奈地摊了摊手:“好了,城之内,你的回合还没有结束,反正这也是你最后的一了。来!乖乖地迎接你的失败!” “好,我一定会尽全力回应你的期待的!”城之内微微一笑,一口气后场覆盖两张卡,覆盖“地星剑士”,结束回合。 “好了,这就是你最后的挣扎吗?感觉也只是平平无奇罢了。”利希德不屑地冷哼一声。 说实话,我也是大失所望。因为看起来城之内的抵抗,非常的绵软无力,徒劳无功。既无生的渺小、死的精彩之决绝,也没生如夏花之绚烂,死于秋叶之静美之壮烈。 可利希德根本不会给他任何的机会,直接用3只“阿佩普的衍生物”直接发动攻击。 可城之内也是自己留下了后手,先是魔法卡“愚蠢的埋葬”,可以选择丢弃自己的一张怪兽到对方的墓地。城之内毫不犹豫地把“人造人·念力震慑者”丢入墓地,他抱歉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真红眼黑龙”,想到对方是危机四伏的陷阱卡组,而自己的“真红眼黑龙”却只是一个白板,还是挣扎着放弃了。紧接着发动“死者苏生”,把“人造人·念力震慑者”特殊召唤到场上。 “特殊召唤‘人造人·念力震慑者!”城之内兴奋地一声大吼。 一套有用但不多的连锁,似乎已经帮城之内在一瞬间扭转了乾坤。 而城之内也是毫不犹豫地发动“人造人·念力震慑者”的效果,当这张卡正面在场时,能够让双方场上所以的陷阱卡都不能发动。 于是,三张“阿佩普的化身”随即被破坏。 “怎么样?这又怎么可能是无用功呢?我须藤绝不是那种做无用功的人。”我一声轻笑,调侃道。 “也就一般般,毕竟就这种东西,在我的‘青眼白龙’面前,也不过就是被一脚就能跺碎的下场罢了。只能说,城之内现在的对手还是不够强。”海马依然是不以为意。 “那我猜那个穿黑袍的应该还有什么后手。”我微微一笑。 海马笑而不语。 此时,利希德只能无奈地结束回合。 紧接着,城之内直接召唤“格斗战士”,也是直接用“人造人·念力震慑者”、“地星剑士”和“格斗战士”,对利希德的阵地,发起进攻。 有场上能够限制陷阱卡的“人造人·念力震慑者”,利希德此刻的处境,就像是被人直接拿捏住了七寸,什么挣扎都做不了。 于是,“人造人·念力震慑者”2400,“地星剑士”500,“格斗战士”700,最后,利希德的生命值降到了400。 100vs400,看起来城之内还是不占优势。虽然两个人现在都犹如风中残烛一般,吹弹可破。 正所谓绝境出神抽,利希德也要逆风开挂了。 直接当场就把我哥哥的“光的护封剑”拿出来,直接发动。于是,他为自己赢得了三回合的喘息时间。 而后,城之内眼看自己已经失去了决斗的先导权,看着自己吹弹可破的生命值,总不能白白挨打,只能把决斗怪兽转变为守备状态,结束回合。 忽然,利希德感觉自己的卡组有些烫手。 天空中也是忽然电闪雷鸣,一道道狰狞的金色闪电瞬间呼啸而至。 “啊啊啊啊啊!”城之内忽然被一道金色闪电直接击中。他浑身都冒出了焦糊味,衣服也是随之爆裂开来。 “城之内!”哥哥下意识地一声惊呼。 我神情不悦地看了远处龟裂的天空,这绝对不是天气的原因,因为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过金色的闪电。 于是,我赶紧安抚起了哥哥的情绪:“没事的,就是今天天气比较恶劣而已。我们要相信海马。”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把剑柄拔出一截。 也罢,再帮城之内一次! 瞬间,城之内的压力就小了许多。 可利希德可叫一个惨,他看着城之内被击中的一瞬间,就下意识地扔掉了这张“烫手山芋”,可还是没有逃脱被制裁的命运。然后,他直接就被五雷轰顶,当场就颤抖不止,口吐白沫,完全休克。 而城之内最终靠着意志力强行挣扎着站了起来,宣告自己作为胜利者的荣耀。 “哥哥……没想到,须藤所说的奇迹……真的发生了!”静香喜极而泣。 “这庸才的运气也是实在可以,居然连天气都向着他!”海马当场怀疑人生,只能搪塞道。 呵,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眼看城之内已功成名就,我也默默地离开了高谈阔论的人群。 “马利克,抓到你了!” 第三场,孔雀舞VS马利克 “你跑不掉了!马利克!”我反而是不着急了,如闲庭漫步一般不紧不慢地追着马利克。 忽然,马利克一脸狰狞地扭过头,悍然举起了“千年锡杖”。可我压根就不会给他机会,缓缓地把一截剑柄拔出。马利克见状,直接一个标准的后撤步,迅速地拉开距离。 我微微一笑:“打败你,其实用剑鞘就够了!” 然后,我直接纵身一跃,稳稳当当地落到马利克身前:“怎么了?怎么不跑了?” 然后,我用剑鞘狠狠地砸向马利克的后脑。 “住手!”此时,一道悦耳的女声响起。 我不由得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扭过头去:“是谁?” 只见得来人身材修长而窈窕,身穿一身传统的古埃及神官服饰,脖子上静静地挂着“千年首饰”,脸上更是被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天蓝色的眸子,面陈如水,眼中似乎毫无波澜,手上的动作却也是丝毫不慢,牢牢地把马利克护在身后。 我想,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我淡然一笑:“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就先放过马利克这个家伙好了。记住,好好地管管你的弟弟!要是他还对我哥哥有什么非分之想,别怪我不客气!” “你的哥哥?!哈哈哈哈哈!”马利克忽然癫狂地笑了,他稍微酝酿了一下情绪之后,继续说道:“你可知他绝不单单是你的哥哥而已!他还是冥界的法老王!” “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无论他是我的哥哥还是你口中的法老王,他也注定都是我的哥哥!一直是!永远是!”我无所谓地摊了摊手。 “那我们的守墓者家族的族人呢?难道你们就这样白白牺牲了吗?!”马利克不甘心地嘶吼着。 “这……可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所知道的,是你要伤害我的哥哥,仅此而已。”我无奈地摊了摊手,言语间有些伤感,有些沉默。 “为了保护你哥哥的性命,却要整个守墓者家族都付出牺牲,不觉得自己有些太自私了吗?”马利克瞬间就火冒三丈,颇有些歇斯底里地说道。 “人性本来就是自私的,难道你不是吗?!有本事你就来改变这一切!”我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好!好!好!”马利克怒极反笑,气愤地大吼一声:“那我就把你们一起干掉!让你们在黄泉路上作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慈悲?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癫狂地大笑起来。 “好!有本事就来!我会等着你的!”我微微一笑,顿了顿,继续调侃道:“这次,你可把利希德害惨了。” “是他实力不济罢了,居然连城之内打不过!”马利克输人不输阵,不甘心地吼道。 “好了,下一场是谁?”我缓缓地扭过头,留给马利克一个有悬念的问题便走了。 而伊西丝在一旁沉默不语,她紧张地四处张望,见四周早就已经没有了我的踪迹之后,才缓缓地摘下自己的面纱,暗自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的‘千年首饰’可以看见别人的未来,可唯独他的未来,我压根就看不透。” “哦,就算是依靠‘千年首饰’的力量,也没法看见须藤这家伙的未来吗?”马利克神情诧异地看向伊西丝。 “是啊,可能他就是我机关算尽的例外。”伊西丝的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已经看透了过去与将来,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透。 “这一次的未知,到底是福还是祸呢?”伊西丝神情担忧地自言自语。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不一会儿,第三场决斗者八强赛也是如期而至。双方决斗者:马利克和孔雀舞,也是遥遥相对。只见得孔雀舞的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担心着什么。而马利克的神情却是嚣张至极,张牙舞爪地挥舞着“千年锡杖”,仿佛就是在示威一般。 此时,我忽然递给了孔雀舞一个特别的眼神,那眼神,充满着同情与怜悯,仿佛已经知道了结局一般。对此,我也只能幽幽地叹了口气。 “嘿,须藤,你这是什么意思嘛,看不起我们这些女性决斗者吗?搞得我就一定会输一样。”孔雀舞不满地埋怨一声。 我听了,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我要是真的看不起你会保持沉默,根本不会和你有任何的交流。” 最大的看轻是沉默,因为沉默可以让小丑自讨没趣。 紧接着,我一脸微笑地反驳道:“你确定就凭你的卡组就能打败‘太阳神的翼神龙’吗?” 而孔雀舞在这时才终于反应过来:“我对面的那个家伙怎么可能有着‘太阳神的翼神龙’……等等,你的意思就是说,他就是马利克!”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而反观孔雀舞顿时压力山大,面色凝重地盯着马利克,额头上不争气地流出几滴虚汗。 “哈哈哈哈哈!准备好成为黑暗的祭品了吗?这位美丽的小姐?”马利克贪婪地舔了舔嘴唇,癫狂地笑着。 “我绝对不会堕入黑暗,因为赢得这场决斗的人!一定是我!”孔雀舞自信地宣告着。 “你就尽管趁着现在,因为一会之后,太阳神的真火会完全洞穿你内心真正的恐惧!到时候,你的意识也会在世间彻底消散!”马利克的面容剧烈地扭曲着,居高临下地审判着孔雀舞接下来的命运。 决斗! 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由孔雀舞抢到先攻,通常召唤攻1800,守1050的“神力女武神”,结束回合。 而马利克也还是老套路,守备表示召唤“再生史莱姆”,紧接着发动永续魔法卡“史莱姆增值炉”,结束回合。 “无趣的战斗!”海马辛辣地给出意见。 “是啊,已经能预测到结果的决斗,看起来也是真够无聊的呀。”我不动声色地附和着。 “嗯?你是说……”海马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等待着我的回应。 “你觉得那个叫孔雀舞的女孩子,能够打赢神之卡‘太阳神的翼神龙’吗?”我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给了海马一点提示。 “什么?!那个手拿着一根手杖的少年居然就是‘古鲁斯’组织的首领,神之卡‘太阳神的翼神龙’的拥有者?!”海马满脸地不可置信。 “呵,在你小时候不也是被附近的人称作是商业奇才吗?你要尝试着去相信,世界上又不是单单只有你一位天才!”我不动声色地反驳。 海马的嘴角微微抽搐,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于他的小时候极其地避讳,但这似乎丝毫不影响我所说的事实。 “哦,你要是这么说,我可要来点兴趣了。不管是什么天才,我都会通过决斗,把他狠狠地踩在脚下。当然,你的哥哥也不是例外!”海马信誓旦旦,一本正经地说道。 来到孔雀舞回合,她也是不信邪,直接用“神力女武神”攻击“再生史莱姆”,但“再生史莱姆”是不会被战斗所破坏的。所以,孔雀舞当场攻击了个寂寞。而此时,随着孔雀舞回合结束,“史莱姆增值炉”的效果开始发动,马利克场上出现了一只攻500,守400的“史莱姆衍生物”。 而后,马利克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强欲之壶”,抽出两张卡,接着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我眉头微微一皱,无趣地摇了摇头。 这马利克的意图也太明显了,和召唤出“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路数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明显的就是换汤不换药。 孔雀舞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发动魔法卡“鹰身女郎的羽毛扫”,直接清掉马利克的后场。 而后,直接用“神力女武神”攻击“史莱姆衍生物”,马利克生命值降到2700。 “呵,有意思的女人。”马利克贪婪地吸了吸手指,似乎被挑起了一点兴趣。 紧接着,孔雀舞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不过,你认为就只是这样就能打败我吗?这实在是太天真了!”马利克的脸扭曲着,癫狂地说道。 太阳神之谜,决斗者之密 “既然‘史莱姆增值炉’已经没了,那说实话,就剩下单单一个‘再生史莱姆’留在场上其实也没有什么用了。与其白白地浪费,倒也不如发挥一下它剩下的价值,好歹也能废物利用。”马利克自顾自地说道。 “现在,马利克,你场上的‘史莱姆增值炉’已经被破坏了,你现在应该已经没辙了。”孔雀舞得意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马利克忽然癫狂地笑了,语气中充斥着十足的不屑:“真是无知者无畏,你不会觉得我能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古鲁斯’的首领,就单单就凭着这种小伎俩?!给我看好了!女人!你将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什么?!”孔雀舞顿时大感不妙。 可马利克可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他先是通常召唤出一只“梅尔基德四面兽”,紧接着,从手牌直接发动“假面魔兽·黑暗护法师”的效果,把“梅尔基德四面兽”和“再生史莱姆”解放,特殊召唤。 紧接着,马利克直接用“假面魔兽·黑暗护法师”直接攻击“神力女武神”,但孔雀舞明显是技高一筹,当即发动永续陷阱卡“银幕的镜壁”,当这张卡正面在场时,可以把对方怪兽的攻击力强行降为一半。于是,“假面魔兽·黑暗护法师”的攻击力降到了1650,也是当场就被“神力女武神”反杀,马利克生命值降到了2550。 马利克恼羞成怒地努了努嘴,没办法,他现在也只能发动“假面魔兽·黑暗护法师”的效果,夺取击败它的怪兽——“神力女武神”的控制权。此时,马利克的回合还没有结束,他从手卡发动魔法卡“陷阱拆除”,顾名思义,把孔雀舞场上的“银幕的镜壁”丢入墓地。回合结束。 嗯,怎么说呢,虽然是孔雀舞率先拔得头筹,但就卡组强度而言,还是马利克占优,胜负,还尚且不可知。 但马利克现在却是有点玩不起了,直接他癫狂地露出獠牙,紧接着,悍然举起了“千年锡杖”! “啊啊啊啊啊!”孔雀舞当场猝不及防,直接被马利克强行拖入了一片陌生的黑暗领域中。 “孔雀舞!”城之内着急而又气愤地一声大吼。 “孔雀舞现在还在比赛,你还不能过去!”我直接单臂一横,及时地拦在城之内身前。 “可是……”城之内顿了顿,欲言又止。 我淡然扭过头,望着正处在黑暗迷雾中的孔雀舞和马利克,若无其事地发出一声嗤笑。 这起码说明马利克是如假包换的守墓者家族的成员,不是吗?说起来,古埃及的王室成员是不是都玩不起,法老王玩不起可以光明正大地口胡,守墓者家族玩不起可以借着“千年神器”的力量。这毛病更像是流传下来的。 咳咳,开玩笑的,别太当真。还是那句话,认真,你就已经输了。 “呵呵,是时候让你感受一下真正的黑暗了!”马利克的面容抽搐着,扭曲着,看起来既渗人又有些诡异。 “孔雀舞!赶快退出这场决斗!黑暗决斗的代价可是用性命作为赌注,你可负担不起!”哥哥下意识地一声惊呼。 “决斗怎么可能让我丢掉性命?!况且现在场上的情况明显还是我较为占优,又怎么可能就这样白白放弃?!”孔雀舞赌气地说道。 “记得我之前所说的话,否则后果自负。”我懒得和孔雀舞啰嗦,直接就言简意赅地交代一声。 但孔雀舞似乎根本没有理会,她不动声色地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紧接着通常召唤攻2000,守1000的“亲善女骑士”,而后直接攻击“神力女武神”,马利克生命值降到了2350。 而马利克只是微微一笑,在后场覆盖一张卡,通常召唤攻守各1600的“杰拉的战士”,搭配装备魔法卡“黑项链”,提高“杰拉的战士”500攻击,于是,“杰拉的战士”攻击力来到了2100。紧接着,马利克用“杰拉的战士”直接攻击“亲善女骑士”,孔雀舞即时反击,发动陷阱卡“亚马逊弩弓队”,下降对方怪兽500攻击力。于是,反而是马利克的生命值降到了1950。 而马利克此时也是有点不耐烦了,立马发动“黑项链”的效果,当自身被送入墓地时,给对方造成500的生命值损伤。于是,孔雀舞的生命值降到了3500。 “啊!好痛!”孔雀舞忽然设身处地地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但很明显,就是仅此,还远远不足以打败她。 于是,马利克打算添把火,加点料。他也是直接发动覆盖的卡:陷阱卡“生命之锁”,可以把当回合送入墓地的怪兽特殊召唤到场上,提升800攻击力,再次发动攻击。 于是,“杰拉的战士”攻击力提升到2400,孔雀舞生命值降到3100。 而此时,马利克心满意足地结束回合。 孔雀舞稍微摇了摇头,单手扶额,试图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紧接着,她迅速地调整状态,后场覆盖一张卡,通常召唤攻1500,守1300的“亚马逊锁链使”,结束回合。 “呵呵,看样子你已经没辙了嘛,女人?!”马利克不屑地冷笑一声。 “哼!有本事你就攻过来!我的生命值还没有归零呢!”孔雀舞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我保证,一会你就将品尝到黑暗的滋味!”马利克的面容扭曲着,充满着变态的折磨欲望。 紧接着,马利克直接用“杰拉的战士”攻击“亚马逊锁链使”,孔雀舞生命值降到了2200。 而这却是恰恰中了孔雀舞的下怀,在“亚马逊锁链使”被送到墓地的一瞬间,发动其效果,通过支付1000生命值为代价,把对方手牌中的一只怪兽加入手牌。 于是,孔雀舞生命值降到了1200。 值得万幸的是,孔雀舞其实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获得了其老公的强运气质。此刻,马利克的手牌仅仅只有一张,而那张卡正是神之卡“太阳神的翼神龙”! 瞬间,马利克非常不情愿地努努嘴,把“太阳神的翼神龙”交给了孔雀舞。 “哈哈哈!马利克,现在你的神之卡‘太阳神的翼神龙’已经被我抢到手了!你还有有什么底牌?!”孔雀舞耀武扬威地显摆着。 “闭嘴!”马利克这次就像是彻底被点燃了怒火,愤恨地嘶吼道:“区区凡人,也敢亵渎伟大的神之卡?!你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死的更加凄惨,更加绝望罢了。” 业火映寂空,绝志绽黎明 “哼!你的神之卡已经被我给拿到了,估计你也只能通过虚张声势和无能狂怒来拖延时间了。你这个模样,简直就是和城之内那个冒失鬼一模一样。”孔雀舞不以为意地吐槽。 “呵呵,真的是这样吗?”马利克一脸冷笑地反问,仿佛一起都已经看透,更是丝毫没有把孔雀舞放在眼里。 “就算你真的拿到了我的神之卡又能怎么样?众所周知,神之卡需要同时三只怪兽作为祭品才能进行通常召唤,而你现在的场上,可是连一只怪兽都没有啊。”马利克继续用言语进行挑衅,不断地刺激着孔雀舞。 “哼!你就给我乖乖地等着,我会用神之卡彻底地击败你!”孔雀舞赌气地一声大吼。 “那你最好能证明给我看,希望你能坚持的久一点。”马利克的脸上挂满了讥讽地冷笑。 来到孔雀舞回合,看着这手上微微有些烫手的“太阳神的翼神龙”,她也是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该怎么能成功地把神之卡“太阳神的翼神龙”给救出来呢?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于是,孔雀舞继续通常召唤攻1500,守1300的“亚马逊格斗战士”,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哼!你仅仅是这样可都是没用的,无非就是在白费力气罢了。我是不可能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你集齐三只祭品,召唤出‘太阳神的翼神龙’的。”马利克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 “到底有没有用,你要试了才知道,有种你就来试试啊!”孔雀舞此时的脸上布满了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已经尽在掌握。 马利克也不废话,直接用“杰拉的战士”攻击“亚马逊格斗战士”,可孔雀舞似乎早有准备,她不紧不慢地打开盖卡,魔法卡“亚马逊诅咒师”,在当回合结束前,自己场上“亚马逊”怪兽的攻击力会直接与对方怪兽互换。 随着“杰拉的战士”被破坏,马利克的生命值降到了1050。马利克神情不悦地撇了撇嘴,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哼!看来这场决斗还不需要‘太阳神的翼神龙’上场了。”孔雀舞淡然一声轻笑,继续用“亚马逊格斗战士”直接攻击马利克,马利克即时反击,发动陷阱卡“拷问车轮”,束缚住对方场上一只怪兽的行动,并每回合可以对对方造成500伤害。 “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的脸上露出了癫狂而又扭曲的笑容。我微微地眉头一皱,马利克这小子指定是有点副业。 或许是小时候和姐姐一起被父亲折磨的恐怖回忆在他的脑中一遍遍被心有余悸的想起,而之前有着姐姐伊西丝的安慰而没有显露出来。而现在,他的内心似乎变得越来越压抑,越来越扭曲。甚至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诞生了比他父亲更为病态的想法。 “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继续癫狂不止地笑着,看的孔雀舞的内心莫名有些发毛。 “嘿,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和须藤那家伙一样不可理喻。”孔雀舞不耐烦地埋怨着。 “呵呵,你很快就知道了,你将成为黑暗的祭品!”马利克兴奋地扬起头。 孔雀舞心有余悸地覆盖一张卡,神情慌张,手指颤抖地结束回合。 随着孔雀舞回合结束,生命值也随之降到700。她神色凝重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卡组,她真的能在生命值降到0之前,成功召唤“太阳神的翼神龙”,从而成功的拿下这场决斗吗? 但都已经山穷水尽了,那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马利克的回合,继续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接着,孔雀舞生命值降到200。 但孔雀舞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只见孔雀舞忽然昂首挺胸,慷慨激昂地说道:“马利克,现在看好!我要召唤神之卡‘太阳神的翼神龙’了!” “就凭场上一只祭品,也敢大放厥词?”马利克的脸上写满了不屑一顾。 “那你就给我好好看着!” 孔雀舞直接发动陷阱卡“救出剧”,以己方场上一只“亚马逊”怪兽作为对象,令其回到自己手卡,紧接着从手卡把另一只怪兽特殊召唤。 而孔雀舞特殊召唤的怪兽是——“鹰身女郎·电子紧身装”! 紧接着,孔雀舞发动魔法卡“万华镜·华丽的分身”,特殊召唤“鹰身女郎·伊”,紧接着发动“死者苏生”,特殊召唤自己墓地里的“神力女武神”。 此刻,三只祭品已经集齐了! 特殊召唤神之卡“太阳神的翼神龙”!发动它的效果,攻击力是三只祭品攻击力的总和,也就是4900。 “那么,也该结束了!马利克!”孔雀舞兴奋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你说的也对,不过结束的可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你!”马利克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就像是提前计划好的。 “你什么意思?!”孔雀舞瞬间大感不妙。 “呵呵,说到底,三幻神都曾经是法老王座下护卫王都的神兽,你不会真的以为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进行操控,驱使的?!”马利克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骗我!那为什么海马能够自由地操控神之卡‘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他的身上就没有任何古代埃及神官的样子!”孔雀舞不甘心地反驳。 “你说海马?!这点我其实也是不太清楚呢?不管,你的话可是让我感觉不太高兴啊。”马利克面目狰狞地调侃道:“算了,这其实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也该给你一个悲惨的结局了!‘太阳神的翼神龙’!听从我的号令,给我粉碎这个女人!” “啊啊啊啊啊!”孔雀舞当场猝不及防,就像是一支高傲的玫瑰,被不死鸟的火焰剧烈燃烧,迅速凋零枯萎,生命值更是早已瓦解。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孔雀舞深情慌张,语气颤抖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马利克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话说这件事,须藤不就早已经告诉你的吗?” “什么!决斗怎么可以直接取人性命?!” “那我告诉你,真的可以!哈哈哈哈哈!”马利克面容扭曲着。 “啊啊啊啊啊!”孔雀舞一声失魂落魄的惨叫,彻底失去了意识。 “咣当——”孔雀舞忽然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孔雀舞!”城之内下意识地一声惊呼。 “马利克!你到底对孔雀舞做了什么?!”杏子立马开始兴师问罪。 “代价和后果什么的,须藤这家伙不都已经告诉你了吗?!”马利克不屑一顾地摊了摊手,根本不鸟她,自顾自地走下台。 我鄙夷地看了马利克一眼,这马利克这么个玩意,也忒玩不起了。从某种方面来说,也算是得到了法老王的真传了。 “须藤!这都是你的错!”杏子饥不择食地开始兴师问罪。 “不是,这关我什么事啊?我早已经告诉了她黑暗决斗的后果,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好?是她一直在不以为意,嘻嘻哈哈,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才会落得如此下场!”我懊恼地反驳道。 “反正这就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没有保护好孔雀舞,孔雀舞又怎么会……”杏子早已经泣不成声。 此时,城之内黑着个脸走了上来。 “我知道你想要安慰我,但我须藤可不是需要安慰的小男孩!”我理所当然地说道。 事实证明,我确实是想多了。 只见城之内忽然薅住了我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嘶吼着:“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孔雀舞!?” “放手!快放手!”我神情不耐,冷冷地瞪了城之内一眼:“我为什么一定要去保护孔雀舞呢?!她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我们是朋友!你竟然不保护朋友,真是冷血的家伙!”杏子步步紧逼,不断地进行道德绑架。 “哈哈哈!”我忽然心头一凉,笑的如此可笑,如此悲凉,看向城之内:“你真的觉得我冷血吗?” 而城之内就像是木头一般,一成不变地说道:“你为什么没有救孔雀舞?!” “哈哈哈哈哈!”我笑的如此悲凉,仿佛自己就是个笑话一般。 然后,我的脸色冷了下来。 “咣当——”我直接反手拧住城之内的手腕,一个干净利落地过肩摔,恶狠狠地把他直接摔到墙上,随后解气般地拍了拍手,自顾自地离开了。 “我正在的朋友从来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哥哥!其他的人,哼!都是可以斟酌着放弃的!” 第四场,海马VS伊西丝 “唉,须藤那家伙,说话还是那么不正经。”城之内自顾自地抱怨一声。 “就像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决斗是杀人技。既分高下,也决生死。而现在孔雀舞已经输了,你必须在尸体还没有完全腐烂之前,也就是说,在未来七天的时间内,你必须要打败马利克,才能有希望重新救回孔雀舞。否则,你也可以直接反客为主。直接去找马利克学守墓比较好。”我谨慎地告诫城之内。 “可是我想要的是一个活着的孔雀舞!”城之内心中不忿地辩驳道。 “那是你的问题,我的任务只是告诉你,你还要多少时间。你若是真的想救回孔雀舞,就自己好好加油!”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对了,海马也算是参赛者吗?我怎么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见他?”我直接轻描淡写地岔开话题,一脸淡漠地询问道。 “他那个家伙应该早就已经到了,因为是八强赛,所以其实在第三场开始的时候,第四场的人选也随之而确定了。”城之内猜测道。 “哈哈哈哈哈!”一道狂傲而又有些豪放的声音响起。不知是为什么,我对这道声音既陌生而又熟悉。 城之内眉头微微一皱,大吼一声:“海马,你这个家伙来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提醒你们两个,一个新手,一个庸才。小心点,在最后的四强赛和决赛中最好不要遇到我,防止走不远。”海马不屑一顾地冷笑一声。 “算起来,今天应该是你的决赛了!”我不露声色,笑里藏刀地反驳。 “连你们两个都能通过,对我来说又有什么难的?”海马不屑一顾地冷笑一声。 “那好,祝你好运。听说你要和我的哥哥正式地做个了断。”我明知故问。 “哼!你的哥哥也不会是例外!”海马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我笑而不语,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算了,去看看比赛,也算是给海马一个面子。”我自顾自地说道。 “哼!马利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城之内语气不善地盯着马利克。 “哎呀,既然是我姐姐和海马的比赛,我这个作为弟弟的,就不能过来看看吗?”马利克神情不屑地摆了摆手。 “什么?!那个和海马决斗的,居然是你的姐姐?!”城之内诧异地惊呼一声。 我则是镇定了许多,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看来,当时从我手上把你救走了应该就是她了。她绝对是无辜的!” “你猜到了,那又能怎样?”马利克不屑地冷笑一声:“在那件事完成之前,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马利克一脸阴狠地说道。 “啊,什么那件事啊?你们在说些什么啊?”城之内疑惑地插了句嘴。 “没什么,”我淡然一声轻笑,举重若轻地避开了话题。只是眉头微微一皱,神情似乎有些不悦。 马利克则是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不屑地冷哼一声:“哼!希望你能活的久一点。” “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嘛?真是个怪人。”城之内呆呆地在一旁不满地埋怨道。 我微微扭过头,今天的伊西丝明显是不同于以往,首先就是终于露脸了。 也许是常年在沙漠中生活的缘故,皮肤似乎是有些偏黑,不同于那种健康的小麦色而是给人以黝黑的感觉。一张略显圆润的锥子脸,天蓝色的卡姿兰大眼睛,“千年首饰”方方正正地挂在胸前。 “你可来的太慢了!居然让我海马少爷等那么久?!除非你是已经听到我海马少爷的威名就已经腿软了!”海马不满地埋怨道。 伊西丝沉默不语。 海马微微一愣,记忆不由得涌上心头。 “为什么她明明是我的对手,却又要把‘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亲手送给我?!难不成,是有什么阴谋吗?” 伊西丝淡然扫了海马一眼,似乎看出了海马的顾虑一般,缓缓地说道:“我是跟随命运的指引,来到这里的。” “哼!可我恰恰是不会去相信命运的人啊。”海马不屑一顾地调侃一声:“在我的字典里,只要我已经足够地强大,仅仅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就足以主宰自己的命运!什么奇迹,运气什么的,不过就是我在变强道路上的绊脚石,都是一些旁门左道罢了!我命由我不由天!” “你错了,每个人的命运其实都在冥冥中早已注定,绝不会随着人力和天命所改变。”伊西丝不动声色地说道。 “要改变我的理念,除非你就在这次决斗中堂堂正正地打败我!”海马气愤地大吼一声。 “我正有此意。” 决斗! 海马手臂帅气一甩,霸气抢攻。直接通常召唤攻1900,守1200的“血战士”,后场覆盖一张卡,留下后手,结束回合。 而伊西丝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已经在掌握之中。 先是从手卡发动魔法卡“黄泉代理人”,双方将通过对方的意愿从手卡分别丢弃两张卡到墓地。 于是海马丢弃了“青眼白龙”和“融合”,伊西丝丢弃了“死者苏生”和“魔法再生”。随后,她也是直接结束。 “哼!你看起来比城之内那个庸才的实力还要弱,居然连召唤怪兽的能力都没有,实在是不能让我尽兴啊!”海马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 “是吗?可我早已经预见了这场决斗的结局,你呢?”伊西丝微微一笑,轻飘飘地反驳。 “你不要再装神弄鬼了,仅仅是命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根本就无法阻止我!不管怎么样?你也是注定要迎来输掉的结局!”海马恼怒地大吼一声。 “呵,你等着看。”伊西丝一脸淡然。 紧接着,海马直接用“血战士”对伊西丝直接攻击,伊西丝生命值降到2100。 “哈哈哈哈哈!”海马得意地发出野猪式豪放的狂笑:“怎么样?这也是你能预测到的未来吗?” 伊西丝微微地点了点头:“没错,这其实也是在我所能预测的未来之中。而你,正在一步一步地踏入陷阱之中。” “哼!虚张声势!”海马不以为意地冷哼一声:“那我便把你所能依仗的未来幻想通通打碎!看好了!” 既定的命运,意外的结局 “那就继续,决斗可还没有结束呢?”伊西丝的脸上秋毫无波,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嘿,你说须藤,到底伊西丝说的预知命运和未来什么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城之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道。 “嗯?还要想吗?肯定是假的呀,哪有人能准确地预知他人的命运和未来呢?”我稍微迟疑了一会,自顾自地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决定把伊西丝的真正身份告诉他。这对于他多少有些天方夜谭了,就算是告诉他也绝对不会去相信的。 为了能让城之内相信,我刻意地举了个熟悉的例子:“你看孔雀舞,她也曾说自己不用看就能知道牌,听起来也是非常玄乎的,结果就是用不同型号的香水来涂抹在每张卡上,通过不同的气味来分辨罢了。” “哦,可是那可是海马的卡组啊!根本就不可能被做了任何手脚了!”城之内的疑惑反而更深了:“那伊西丝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也许是用了其他的见不得人的手段。”我装模作样地搪塞道。 “哼哼!真是迷途的现世羔羊啊!答案明明就在你们面前,自己却是不愿意去相信,是答案根本就不值得相信吗?”马利克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 “你什么意思?!”城之内气急败坏地嚷道。 “我的意思还不明显吗?”马利克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算了,和你这笨蛋也肯定是说不明白。反正现在你们两个就好好看,海马也一定会输的!” “呵,”我轻笑一声,笑而不语。 来到伊西丝回合,她先是以守备表示召唤出攻1500,守1800的“凯尔柏克”,结束回合。 “连反击都做不到吗?”海马无聊得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道。 可尽管是嘴上这么说,但手上可根本不会客气。海马直接用“血战士”攻击“凯尔柏克”,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稍微挣扎一下!否则这场决斗也未免有些太无聊了。”海马不动声色,不知是讥讽还是安慰般地说道。 “好!海马!你未免有些太瞧不起人了!”伊西丝故作愠怒地说道。 只见伊西丝先是通常召唤攻1500,守0的“神圣结构体”,搭配上天使族专用装备魔法卡“达古拉之剑”,不仅可以提升装备怪兽500攻击力,造成的伤害还能100%回复生命值。 紧接着,便对“血战士”发动攻击! “哈哈哈哈哈哈!”社长再次爆发野猪式的狂笑:“伊西丝,你已经落入我的陷阱之中了!” “发动魔法卡‘收缩’!” 只见社长就像是忽然魔怔了一般,直接发动“收缩”的效果,却是把自己场上的“血战士”的攻击力下降一半。 “海马!你是喝了吗?居然主动降低自己场上怪兽的攻击力?!”城之内瞬间上头,急不可耐地嚷嚷着。 “哼!庸才始终都是庸才!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庸才岂晓天纵之姿?看好了,庸才,我是什么决斗的!”海马满脸不屑地瞥了城之内一眼。 紧接着,打开陷阱卡“死之卡组破坏病毒”,这张卡在己方场上一只攻击力在1000以下的暗属性怪兽被破坏时才可发动,把对方攻击力在1500以上的怪兽卡送入墓地。 “而现在,你卡组里攻击力在1500以上的怪兽都已经被送入墓地了,你的卡组已经被我彻底破坏了!哈哈哈哈哈!”海马得意地说道。 我的眉头微微一皱,脑海中莫名出现了一名拿着“电子流”的男人缓缓地掏出了魔法卡“力量焊接”。你对力量一无所知! 不过,都是些后话了。 平时,海马的这一招可以说是无往不利,但偏偏是正中下怀地被伊西丝摆了一道。 伊西丝就像是事先算计好的一样,恰逢其会地发动陷阱卡“现世与冥界的逆转”,效果更是逆天,就像是专门为社长设计好的。可以将墓地里的卡与当前的手牌进行交换! “什么?!”社长的心忽然“咯噔”一下,瞬间就大感不妙。但事已至此,就是他有着万般的不愿意,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与此同时,随着“血战士”被破坏,海马的生命值降到1950。伊西丝的生命值回复到了3150。好在,“神圣结构体”也是由于“死之卡组破坏病毒”的效果而破坏。 海马当场火冒三丈,面色难看地交换了卡。 “你这混蛋!”海马心中不忿地骂了一句。 紧接着,来到海马回合,通常召唤出攻1600,守1800的“死亡精怪”,直接攻击伊西丝,紧接着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伊西丝回合,生命值降到了1550,急急忙忙地发动“光的护封剑”,暂时苟住。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呵,只是为了争取三回合的挣扎时间罢了!根本就毫无意义!在我的面前,你什么都改变不了!”海马霸气地宣告主权。 “哦,到底有没有意义,你亲自来试试才知道!”伊西丝一声轻笑,举重若轻地避开了话题。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海马冷哼一声。 海马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而伊西丝通常召唤攻1500,守1800的“姆多拉”,结束回合。 海马的脸上忽然发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嗤笑。 海马继续通常召唤攻1300,守2000的“洞穴潜龙”,结束回合。 在伊西丝回合开始的一瞬间,海马立即发动魔法卡“灵魂交换”,把自己场上的“死亡精怪”和“洞穴潜龙”,以及伊西丝场上的“姆多拉”,准备直接上级召唤“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 “哈哈哈哈哈!”社长又发出了野猪式的嚎叫:“伊西丝,你又掉进了我的陷阱了!”“召唤‘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海马兴奋地大吼一声。 “哇哦,你不就是那个展览会的引路人吗?”我直接故意装傻,吸引海马的注意。 为了防止海马掉进伊西丝的陷阱,必须要阻止他召唤出“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 “你原来才发现啊,真是太迟钝了!”海马毫不留情地奚落一句。 可是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那张‘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明明是她故意给你的,你用的真的会有那么顺心吗?不是你的东西,总有机会会叛变的呀!”我缓缓地扫了他一眼,玩味地笑道。 “你不会因为她像是城之内一样傻?依我看,从她能亲手把‘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交给你开始便是一个骗局!”我直接语惊四座。 “她要真的是拥有着预知未来的能力,凭什么要把‘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交给你呢?”我一脸微笑地反问道。 海马微微一愣,心有余悸地盯着我。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把自己场上的“洞穴潜龙”和伊西丝场上的“姆多拉”,通常召唤“青眼白龙”! 海马暗自地松了一口气。 伊西丝一脸轻松地看着我:“你果然是未来的意外,不知是福还是祸呢。” “姐姐,你好像是失败了呢。”马利克自顾自地冷笑一声。 黑暗侵蚀,灵魂归属 随着海马打破了伊西丝的预判,四强赛的最后一场也是落下了帷幕。 不过,与平常的四强赛不同,这次晋级的选手有五位,也就代表着这次的决赛,将有一张轮空签产生。而顾名思义,抽到轮空签的选手将不用进行决斗比赛,直接晋级。而最后,在决赛完成后,也将进行一场额外的加时赛,用来角逐出最后的决斗王! 这种事,我也只能是顺其自然了。不苛求,莫强求,往往比什么都好。但其实,在我的心里,早已经就有了答案。 与其追求虚无缥缈,不如实在把握当下。我的哥哥气色好了许多,我的心里也是没了包袱。从现在来看,的确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嘿,须藤!虽然杏子她们说,你的决斗赢得有些水分,但作为好兄弟的我,还是愿意相信你是有着真材实料的,就像是你的厨艺一般优秀。”城之内自来熟地拍了拍我的肩,鼓励般地说道。 “她们呀,宁愿相信我赢得有些名不副实,也不愿意去承认貘良输得堂堂正正。”我淡然一声轻笑,显然是不想过多理会。 “还不是因为貘良一张白净的小白脸,性格也像是小奶狗一样,对于女人百依百顺,可比我这种大大咧咧的糙汉会讨人喜欢多了。”城之内嫉妒般地说道,心里莫名有些酸溜溜的。 我看到城之内这种有些嫉妒而又有些气急败坏地样子,莫名地有些想笑。可突然就像是如鲠在喉一般,彻底笑不出来了。心里莫名有些感伤,莫名有些悲哀。 每个人的容貌都是注定的,虽说靠外力也可以进行一定的改变,但不可否认的是,肯定会对我们的身体造成有些基本上是不可逆的伤害。但悲哀的是什么呢?我们常常说不要以貌取人,但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一个人在容貌上的得体,往往能激发别人的第一好感。无论是什么时代,容貌都是评判他人的第一标准,不是吗? “算了,不扯这些没用的。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貘良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我一脸淡笑,举重若轻地岔开话题。 “哦,他呀,海马集团的人正在积极地为他配合治疗呢。虽然我不愿去承认,但海马集团的科技可是实打实的先进,是我这种平凡的决斗者几辈子都争取不来的。感觉康复也就是时间问题,要不要我带你去看他?”城之内面容苦涩地苦笑道。 “那走,我哥现在情况也是稳定了。心情不错,在加上现在也没事,我就顺路过去看看。反正还有三天,飞艇才会靠岸不是吗?”我一声轻笑。 “好嘞。”城之内也是丝毫不啰嗦,转身带路。 “诶,貘良呢?刚刚他还在这里的呀?”城之内疑惑地自言自语,面露难色对我笑了笑。 我淡然一笑,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恼,转头不动声色地给了城之内一个台阶下:“算了,估计貘良那家伙是真的恢复好了,才不甘寂寞地不愿待在床上。” “说的也是,貘良肯定已经恢复好了。”城之内大大咧咧地笑了笑。 “呵,下手轻了呀。”我的脸色冷了下来,自言自语地笑了笑。 此时,在飞艇的甲板上: “哈哈哈哈哈!马利克,听说你的姐姐居然输给了海马那种小角色,这可真是没用呢。作为你的‘好朋友’,我特地过来关心你,以你的实力,真的能打败游戏吗?”暗貘良阴阳怪气地奚落道。 “那只是被须藤那家伙给搅了局而已!话说是你,被须藤体内的‘那东西’吓得不轻,刚刚才从病床上小心翼翼地爬起来,不是吗?”马利克不甘示弱地回怼。 “咳咳!”暗貘良面露尴尬地岔开话题。 “话说‘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到现在都心有余悸。”马利克顿时来了兴趣。 “我不清楚,但从须藤背上的那柄剑来看,估计是传说中的冥界之主——判官阎罗!” “谁啊?来头那么大?”马利克顿时大惊失色。 “但须藤那家伙和背上的东西,可不是我们能够对抗的。虽然只是一道意识而已,但我们的力量,还是太弱了。”暗貘良面容苦涩地唏嘘一声。 “那这次比赛,就是我们唯一能够下手的机会喽。”马利克似有明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就是这样。”暗貘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对了,把你手上的‘千年锡杖’给我!快!”暗貘良忽然露出了一脸渴望而又痴迷的眼神。 “你需要我的‘千年锡杖’做什么?!”马利克警惕地盯着暗貘良。 暗貘良直接人狠话不多,六柄环装飞刀直接出现在手中。马利克自知不是对手,边打边退。 “那我们就通过一场公平的黑暗决斗来决定‘千年锡杖’的归属。”马利克祈求着说道:“只要你能赢我,‘拉的翼神龙’和‘千年锡杖’就都是你的!”马利克语气颤抖着说道。 “咔吱”暗貘良恶狠狠地挥动着飞刀,马利克吃力地举着“千年锡杖”,艰难抵挡。 “那还好,不过你要是输了,连你一起,都会变成黑暗的养分!哈哈哈哈哈哈!”暗貘良满脸不屑地甩了甩手,“千年智慧轮”又一次方方正正地被挂在胸前。 “废话少说,决斗!”暗貘良饥渴难耐地看着马利克,就像是直接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决斗! 暗貘良起手抢到先攻,通常召唤攻1100,守1050的“哥布林僵尸”,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马利克回合,一看暗貘良场上怪兽的面板数值实在是低的可怜,顿时就心生歹意。立马后场覆盖一张卡,通常召唤攻1600,守1100的“钢钻龙”,直接对“哥布林僵尸”发动攻击。 暗貘良即时反击,发动永续陷阱卡“战损”,对方每次发动攻击将降低500生命值。 马利克可不会选择坐以待毙,立即发动魔法卡“陷阱拆除”,一换一。随着“哥布林僵尸”被破坏,暗貘良生命值降到了3500。没办法,为了挽回损失,暗貘良发动“哥布林僵尸”的效果,把自己卡组中守备力在1200以下的不死族怪兽加入手牌。 于是,暗貘良直接将“西洋剑伯爵”加入手牌。 “呵呵,我的死灵卡组的威力,还远远不止如此哦。”暗貘良的嘴唇微微翕动着,整张脸就像是一张烧着的纸一样剧烈地扭曲着,看起来十分渗人,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决赛风云,各方云动 当然,对于暗貘良和马利克掐架这件事,我还茫然不知。随着四强赛已经谢幕,我们也应该准备好迎接决赛了。首下,这才是最为重要的。至于马利克的一些小动作,只要没有影响到我的哥哥,我也就懒得去管他。毕竟,他和他的守墓者家族也是受害者。说到底,是法老王在3000年前便已经缔造了这一人间惨剧。而我的哥哥居然是他的容器,这就让我不得不违背自己内心的正义与良知,去拼命地维护我的哥哥。毕竟,人性都是自私的,我的哥哥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又有几人能来心疼我呢?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有人选择冷漠,有人幸灾乐祸,极少有人能感同身受。好朋友,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的。 “嘿,须藤,我怎么到现在都没有看见过海马啊?他不是对打败你的哥哥表现得野心勃勃的吗?”城之内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也许他有着其他的事情要忙。毕竟他不仅是这次比赛的参赛者,还是活跃在幕后的举办方呢。现在四强赛已经成功落幕,他的事情的确很多。”我无奈地摊了摊手,猜测道。 “哦,”城之内若有所思地嘀咕一声。 “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去探望他一下。”我自顾自地说道:“毕竟是客随主便,该有的礼貌还是少不了的。 “那还等什么?快走啊!”城之内一下子来了干劲,兴致勃勃地煽动着我。 忽然,城之内一脸疑惑地停下脚步。 “我怎么感觉……地板下面有一种不一样的声音。”城之内眉头一皱,自言自语。 “嗯?”我警惕地俯下身。 “乌鸦坐飞机!”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的眉头迅速地皱成一团,心里的疑虑仿佛更深了。“阿福?他怎么在这?不,应该说,他是怎么上来的?” 我大概想清楚了怎么回事,迅速地反应过来。下意识就想要支开城之内:“城之内,我忽然感觉肚子有些不太舒服,需要去个厕所。海马你一个人去看,我待会就来。” 城之内瞬间眉头一皱,心中不忿:“谁愿意去看海马那个家伙啊!” 眼看暂时支不开城之内,我也是迅速地冷静下来。不行,暂时我还不能主动暴露阿福的存在。 索性,我直接避开了哪里,别了城之内,一个人直接就来到了甲板之上。谁料是冤家路窄,恰好遇到了在此决斗的暗貘良和马利克。 “嘿,你们好吗?”我面露尴尬地笑了笑。 暗貘良和马利克不由得循声望来,神情不由自主地复杂起来,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咳咳!”我故作镇定地振作起来:“你们居然在这里决斗啊!” 暗貘良警惕地扫了我一眼,故作镇定道:“是啊,现在是休息时间,我和马利克稍微地操练一下好像也没什么问题的。” “那好,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我迫于阿福那边的压力,也只能尽快抽身离开。 但暗貘良就像是忽然觉察到了什么,缓缓地举起一只手,悻悻地收起决斗盘。蹑手蹑脚地跟了上来。但马利克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也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够赢下暗貘良。 “乌鸦坐飞机!”阿福觉察到有人靠近,迅速地扑了上来。我赶紧侧身躲开,反手就是直接擒住他的手腕。他立马就反应过来,迅速挣脱,一个后撤步拉开一段距离。见是我,缓缓地把手放下,毕恭毕敬地向我抱了抱拳。 我悠然自得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那么拘谨。但无奈是隔墙有耳,被后面跟过来的暗貘良看了个真真切切。 “哦,生面孔,有意思。那个红毛背带裤的男人到底和须藤那家伙是什么关系。会不会成为须藤的软肋。虽然须藤明面上已经有了一个软肋。不,与其说是软肋,不如说是逆鳞。但我现在还需要武藤游戏体内的法老王替我去收集七大‘千年神器’暂时还不能动他。那又该怎么办呢?”暗貘良在一旁担忧地自言自语。 “算了,下一次再试探试探他的实力。”暗貘良惋惜地说道:“对了,‘千年锡杖’也没有拿到呀!算了,反正所有的‘千年神器’都会回到法老王的手上的,我呀,只需要好好的把握住法老王这棵摇钱树,守株待兔,坐收渔利就好了。哈哈哈哈哈!” 而我只是注意到了阿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暗貘良的存在。好在现在暂且一切安好,不过以后就说不定了。 没办法,我只能让阿福就地隐藏。毕竟在飞艇这种地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实在也是没有地方可去。听说决斗会在一座小岛上举行,就像是决斗者王国一样。我想,那时候总应该能稍微透口气。 现在,决赛在即。我想,除了我之外,其他成功晋级的决斗者们一定都在如火如荼地准备、整理着自己的卡组。倒也不是因为我不务正业,而是我与他们的理念不同罢了。他们能把决斗当做自己唯一的信仰而对于我来说,决斗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副业罢了。 现在我唯一的信条:决斗只是副业,随便拯救世界!一句话,要不是马利克的存在让我感受到了对于哥哥的威胁,那我可还这不一定给海马面子。 现在,我还唯一信奉着的,与那些决斗者极其相似的,可能就是我深信决斗者是不娶对象的,感情只会影响我抽卡的速度! 此时,就算是我的内心疑虑层层,也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哪怕就是一点点!为了我的哥哥,也是为了我自己!毕竟,我可是我哥哥身后最为坚强的后盾。为了守护着他的幸福与天真,总要有人要承担代价。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之所以我们能生存在光明中,是有人为我们把黑暗挡在身后罢了! 四人乱斗,预选风云 不知是到底过了多久,伴随着天空中第一缕晨曦重新降临大地,我也是幽幽转醒。 转眼间,三天已过。决斗城市比赛的最终地点也尽在眼前,那是一座充满着军事气氛的小岛,据说是海马的养父——海马刚三郎生前所建设的,为了将来能保护海马集团财产而准备的军事基地。 “哦!我的天哪!这就是我们决赛的最终场地吗?看起来可真是够气派的呀。这哪里是决斗场,分明给人感觉就是一座戒备森严的军事基地,上面居然会有类似了望哨和岗哨一样的设施存在!”城之内由衷地感叹一声。 “哼!就算是庸才也不由得会难免聪明一回。就像是俗话说的一样: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海马的脸上若有若无地勾起了一丝弧度,好像是非常骄傲一般。 “看起来,就像是你的养父特意留给你的一样,不像是你这个年纪能建成的东西啊。”我直接一语成箴,猜测道。 “闭嘴!”养父的事情就像是触碰到了海马的逆鳞,海马也是顾不得面子,直接翻脸。就像是他心中抹之不去的阴影。 我笑而不语,而是缓缓地扫了身后一眼。 身后,是人是鬼都在争先恐后地下来。哥哥,杏子,静香,马利克,伊西丝,利希德,本田和圭平。看到这些人,我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的喜悦,而是莫名有些担忧。 于是,我为了吸引到场上所有人的注意,故意向海马问道:“这座小岛面积那么大,我们的决赛场地到底在哪啊?” “哼!”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我作为参赛者,也是主办方。为了这次的决赛,可是选了个气派的好地方!就是那座岛中心的通天塔塔顶!” 我表面不动声色地与海马进行攀谈,实际上目光却是有意无意地瞟向飞艇,直到我看见一道红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出来,我才暗自地松了一口气。 “欧!那座塔看起来就有上百米高,在上面决斗可真够气派的。”城之内由衷地赞叹不已。 此时,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海马。百感交集,有崇拜与希冀,也有些许的嫉妒。 但海马不以为意,只是淡然招呼道:“请各位参加决赛的决斗者准备一下,我们很快就要进行决赛的预选赛了!” “啊?!居然这么快?”城之内明显就有些不太适应:“还有什么是预选赛啊?” “矶野,麻烦你简单解释一下,最好就要连庸才都能听懂。”海马尴尬地一阵汗颜。 “好的,少爷。”矶野毕恭毕敬地答道,紧接着向城之内解释道:“所谓预选赛,就算是在正式决赛前决定彼此的决赛对手和决赛次序的决斗比赛。” “为什么?明明之前还是通过抽签来抽取自己的对手的呀。”城之内一脸懊恼地抱怨道。 “哼!预选赛不仅是决定自己的决斗对象和决斗次序而已,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表现出决斗者的真实水平,防止像是你这种水平的庸才进行浑水摸鱼。”海马一脸冷笑地补充道。 “可,这次比赛有着五位选手啊,人数上就是不对等的。”哥哥疑惑地问道。 “为了能使决斗相对公平,在预选赛之前,也会有一轮抽签,其中有一个轮空签。如果运气足够好,抽到轮空签的话,就不用通过预选赛,而是直接进入决赛。”矶野耐着性子解释道。 “搞什么嘛?被海马说得一惊一乍的,最后还不是要抽签嘛。”城之内有意无意地一句吐槽,就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海马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哼!”海马气不过,率先进入高塔。 众人就像是触发了“羊群效应”,瞬间不约而同地鱼贯而入。就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请各位参加决赛的决斗者们注意,这里是一楼,我们将在这里进行抽签。事后,我们将在二楼继续进行决斗城市决赛的预选赛。”矶野不厌其烦地解说道。 “现在,在你们面前的,是五张电子显示屏。为了保证抽签的公平性,那无非机器抽签就是最为理想的选择。”矶野继续补充:“当然,你们的抽签结果也会由机器统一地进行统计,保证绝对的公平公正。” “现在,各位准备抽签!”矶野直接调动了众人的情绪,活跃了气氛。 “我的是1。”海马不动声色地说道。 “我的是2。”哥哥也是紧随其后。 “我的是3。”我紧接着进行报数。 “那我就是4。”马利克一脸冷笑。 “我的上面什么都没有,就好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城之内一脸懊恼地说道。 我有些诧异地看向城之内,难道说…… 果然,下一秒—— “恭喜城之内克也先生成功抽中轮空签!”矶野语气高亢地一声惊呼。 “哦,是吗?”城之内高兴地有些不明所以:“那你们好好加油!” 面对城之内的鸿运当头,众人神态各异。 “哼!庸才的狗运还真是……”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还不快滚!”我神情不悦地瞥了城之内一眼。 “加油哦,城之内!”哥哥鼓励般地说道。 “就让你再活的久一点。”马利克一脸夸张的冷笑。 “好了!请剩下的四位决斗者,准备到二楼参加决斗城市比赛的预选赛。”矶野率先打破了尴尬。 于是,众人也只能悻悻地准备比赛。 “现在,由我来说明一下比赛规则。首先,决赛是由四人混斗来产生两名赢家和两名输者,两名赢家来进行第一场半决赛,两名输者在进行第二场半决赛,懂了吗?”矶野缓了一口气,继续介绍道。 “那是谁先手呢?”我疑惑地问道。 “嗯,关于这件事,由各位决斗者决定的。每位决斗者需要把自己卡组中的一张怪兽卡取出,通过攻击力的强弱,由强到弱,决定出手的次序。”矶野继续补充。 嗯,这规则很“社长”。 反正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预选赛终于要开始了。我肯定会和哥哥一起坚持到最后,粉碎马利克的阴谋的。 决斗开始,各怀鬼胎 明白了规则,就要开始决斗了! 每个人的思想似乎都不一样,虽然说要取得先攻机会要牺牲自己卡组中的高攻卡牌。 但我的哥哥过于谨慎,他以为失去一只高攻怪兽,卡组就变弱了。海马则是认为先攻则会创造出更多的机会。一句话,哥哥偏于吃保底但海马更喜欢搏冒险。 而我其实都可以,先手可以打压制,后手也可以打爆发。马利克的卡组本来就偏于那种防守反击类型的,他肯定是偏于后手多一点。 紧接着,我们不约而同地扔卡。海马也是非常豪气,直接扔了一张“假面魔兽·黑暗护法师”,3300的攻击力无疑彰显了他的领袖地位。紧接着哥哥扔下一张“暗黑之龙王”,攻击力就逊色许多,只有区区1500。马利克扔了一张攻900,守700的“格洛斯”,我本想扔一张“魔术女武神”,但一看哥哥只是扔了一张“暗黑之龙王”,还是决定扔了一张“黑森林女巫”。 于是,海马第一个出手,哥哥第二,我第三,马利克最后一个出手!如果海马靠的是硬实力,那么哥哥靠的就是感情了。 决斗! 海马先手,由于第一个回合不能进行直接攻击。他也只能通常召唤“血战士”,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紧接着哥哥,还是一如既往地先苟起来,守备表示召唤“巨盾守卫者”,后场覆盖两张卡,结束回合。 我的回合,自然不能就这么让海马抢了我的风头,直接通常召唤攻1900,守1700的“熟练的黑魔导师”,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马利克回合,以守备表示召唤出攻1200,守800的“纽特安”,结束回合。 “嚯,须藤,没想到你居然有着比我还稀有的卡,虽然比我的‘青眼白龙’差的还是太远了。看起来,貘良输给你这个家伙似乎一点也不冤。”海马故作镇定地赞叹一声。 我的眉头微微一皱,清楚地认识到,这一回合不过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下一回合才能真正的剑拔弩张!此时,我隐隐感觉到空气中似乎弥漫着火药味。 果然,下一回合,海马率先出手! 他谨慎地环顾四周,我场上的“熟练的黑魔导师”是块硬骨头,不好啃,就算是能啃下来也要落得一个两败俱伤的下场。而哥哥场上的“巨盾守卫者”更是压根就啃不动。思来想去,还是马利克场上那800守备力的“纽特安”最为人畜无害,最好对付。 于是,海马当即力断,直接用“血战士”攻击“纽特安”! 马利克阴冷一笑,在“纽特安”被海马的“血战士”战斗所破坏的一瞬间,发动它的效果:在被战斗破坏送入墓地时,可以破坏场上正面在场的一只怪兽!而所破坏的怪兽嘛,当然就是哥哥场上的“巨盾守卫者”! “马利克,是谁借给你的胆子!敢对我哥哥下手?!”我气愤地怒吼一声。 “哼!你的哥哥?!别忘了,从踏进这个决斗场开始,我们彼此就是对手。须藤,希望你不要抱有任何天真的想法!”马利克不甘示弱地回怼。 “哼!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对我哥哥下手的!”我也不装了,果断直接摊牌。 “须藤,请你最好不要违背决斗者的信仰,真正的决斗者,就算是面对任何人也必须全力以赴!”海马不怒自威地呵斥道。 “哼!什么狗屁决斗者信仰?!老子连标准的决斗者都不是,更何谈什么决斗者信仰?!你不会不知道,我以前就是一名厨师,和决斗者根本八竿子打不着!”我丝毫没有给海马面子,也根本不会对他客气,直接爆粗口。 紧接着,我直接一句话怼得海马哑口无言:“这么说,你愿意对你的弟弟圭平下手啦?!” “你……哼!”海马当场如鲠在喉,沉默不语。 对于决斗这件事,我可能没有多认真。但保护哥哥这件事,我绝对是认真的! “呵呵,”马利克只觉得有些可笑:“我要做的,不单单就是破坏你哥哥的怪兽而已啊。” “你想干什么?!”虽然我早已经意识到了。 海马攻击奏效,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来到游戏回合,立马以守备表示召唤攻1300,守2000“岩石巨兵”,继续苟。 我的回合,直接把矛头对准了马利克,直接用“熟练的黑魔导师”直接攻击马利克。马利克生命值降到2100。结束回合。 马利克不屑地冷哼一声,愤恨地看了我一眼。 他通常召唤攻1200,守1500的“暗黑胶体人”,在通常召唤成功的一瞬间,发动它的效果,降低场上一只怪兽800点攻击力。于是,我场上的“熟练的黑魔导师”攻击力下降了1100。 然后,马利克直接用“暗黑胶体人”攻击我的“熟练的黑魔导师”,我的生命值降到了3900。 “马利克,你不仅暗算我哥,居然还要安排我。我告诉你,这事绝对没完!”我声色俱厉地威胁道。 “哼!”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 来到海马回合,眼看我的场上现在空无一物直接用“血战士”对我发动直接攻击。 “发动陷阱卡‘一族之规’!‘”哥哥淡然一声大喝。 我暗自庆幸地松了一口气,因为“一族之规”的效果,可以直接封锁场上一个种族的攻击宣言。而被封锁的怪兽种族么,就是海马场上“血战士”的种族——兽战士族! “哼!原来你们是早已经就串通好的呀!”海马的攻击根本不奏效,只能发起语言艺术。 “不是的,我们只是……”哥哥刚要解释,却被我直接干净利落地打断。 “没错!你要是不服气,大不了让圭平也上来,我们也是随时欢迎。这样总比我和哥哥做对手好,到时候,我哥难受,我更难受,不是吗?”我直接霸气回怼。 “咳咳!”海马尴尬地咳嗽两声,结束回合。 来到哥哥回合,把“岩石巨兵”作为祭品,上级召唤“暗黑魔族·基尔法恶魔”。紧接着,他无奈地抛给我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结束回合。 我的回合,当场发飙。直接从手卡发动魔法卡“闪电漩涡”,把“黑魔导判官”送入墓地,在墓地里发动“黑魔导判官”的效果,将其特殊召唤到场上。紧接着,介于“闪电漩涡”的效果破坏马利克场上的所有怪兽,直接用“黑魔导判官”对马利克发起直接攻击! “发动陷阱卡‘破坏轮’。”海马直接打断施法,直接当场截胡。 我的眼前一黑,因为我知道,“破坏轮”可以破坏场上一只正面表示的怪兽,并给予施法双方同攻击力数值的伤害。 “看来,就算是你的哥哥,也压根不能保护好一个彻头彻尾的笨蛋,不是吗?”海马一脸轻蔑地讥讽道。 “海马,我是不是给你脸给多了!我也没弄你,你却三番两次地找茬!”我忍无可忍,直接问候海马。 要不是因为哥哥还在这里,我能直接问候海马双亲。哦,对了,海马根本就没有双亲,他是被养父养大的。还是算了。 一者,海马对于这一招完全免疫,这二者,我们也应该给这些“问题儿童”多几分关爱。 “不过,我可没有同笨蛋一起承担伤害的义务。”海马不动声色地讥讽道:“魔法卡‘防御轮’。” 于是,我的生命值降到了800。 而我根本不慌,覆盖召唤“魔力送葬士”,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海马,你最好给我离远点,避免误伤你。否则,我连你一起揍。”我脸色阴沉地威胁道。 “你觉得就凭你剩下的生命值,还能对我有什么威胁吗?”海马不以为意地冷哼一声。 “要么来试试?!”我不甘示弱地回怼。 “哼!该说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说不知天高地厚呢?”海马嘲讽一声。 马利克回合,通常召唤攻1500,守1200的“无限暗魔”,直接攻击我的覆盖怪兽,在“魔力送葬士”反转的一瞬间,发动它的效果,可以把自己墓地里一只等级4的魔术师族怪兽特殊召唤到场上。于是,“熟练的黑魔导师”重新回到我的场上。马利克也是始料未及,只好无奈地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来到海马回合,因为永续陷阱卡“一族之规”的缘故,自己场上的“血战士”不能发动攻击,只能把自己场上的“血战士”作为祭品,上级召唤攻2200,守1500的“审判者”。 “发动陷阱卡‘黑魔族复活之棺’!”我一脸冷笑地说道。 “你竟敢……”海马当场气得瞠目结舌。 而我根本就不予理会,直接把我场上的“熟练的黑魔导师”和海马场上的“审判者”作为祭品,从卡组特殊召唤“黑魔术师”! 海马无奈地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这不过就是礼尚往来罢了。毕竟啊,我们作为决斗者,也不能太记仇。所以,有仇一般我都是当场报。”我一脸轻松地说道。 来到哥哥回合,直接用“基尔法恶魔”直接攻击海马。海马也是即时反击,发动陷阱卡“攻击诱导装甲”,顾名思义,可以强制改变攻击目标。 “我要把‘攻击诱导装甲’装备在须藤场上的‘黑魔术师’身上!”海马兴奋地吼道。 于是,随着“基尔法恶魔”被破坏,哥哥的生命值降到了3700。 “到头来,能还是没有保护好你的哥哥呀!真是可悲啊!”马利克幸灾乐祸地说道。 “闭嘴!”我迅速地白了马利克一眼。 哥哥立马也是以守备表示召唤攻1500,守1600的“皇后骑士”,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而后,我直接用“黑魔术师”攻击马利克场上的“无限暗魔”,但是梅开二度,马利克直接发动“神圣防护罩·反射镜力”,想直接破坏掉我场上的“黑魔术师”! “你休想!”哥哥淡然一声大喝,直接发动永续陷阱卡“盗贼的七面具”,通过支付1000点生命值为代价,无效场上一张陷阱卡的效果。 于是,随着“无限暗魔”被破坏,马利克生命值降到了1100。 但我的攻击还没完,继续通常召唤“魔装战士·火鸟”,直接攻击马利克! “消失!马利克!”我断然一声大喝。 “你就这样急着赶我走,可不太礼貌哦。”马利克冷笑一声:“发动速攻魔法‘痛苦的咒术’”,可以把伤害直接转移到除控制者之外的另一名决斗者身上! 于是,在我一通操作之下,哥哥的生命值反而降到了1000。哥哥神色不悦地盯了我一眼,我面露尴尬地笑了笑。 马利克回合,通常召唤攻1800,守1200的“钩刀魔”,毫不留情地给了海马一下子,结束回合。 于是,海马生命值降到2200。 海马回合,通常召唤攻1900,守1600的“蓝宝石龙”,反手给了马利克一炮子,马利克生命值降到1000。 哦,他们手里都已经没卡了吗?那这么说我还是略占优势的。 哥哥回合,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我的回合,直接一刀送走马利克。随后,直接干净利落带着点洒脱的覆卡认输。 “你这是在干什么?!”海马有些诧异地训斥道。“怎么,预选赛还不能认输吗?反正我的对手已经出来了,不是吗?”我忽然就像是解脱一般,爽朗地笑了。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那就这样。你已经赢了。”海马感叹一声,算是对我的赞赏。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太阳神的翼神龙’可没有那么好对付。”海马谨慎地提醒一声。 “哈哈哈哈哈!选我作为对手,将是你最为致命的失误!说不定,就是你步入黑暗的闸门呢。”马利克面色阴沉地绷着一张脸,冷冷地威胁道。 我倒是不以为意,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决斗从来都是我的副业,我的目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我的哥哥! 我回头给了哥哥一个灿烂的笑容:“把简单的对手留给你,要站到最后哦。” “哈,简单的对手?”海马的眉头忽然狠狠一皱,整张脸随即紧紧地崩了起来。 “恕我直言,和‘太阳神的翼神龙’比起来,你的确现在是比较弱的。”我还是丝毫没有给海马面子。 “哼!”海马双手抱肩,不屑地冷哼一声。 “有本事就来打败我的哥哥!”我淡然一笑,挑衅道。 “你的哥哥也不会是例外。”海马一脸淡定地撂下狠话。 “那我就先好好期待好了。”我依旧是不以为意。 “好了,现在我宣布,半决赛第一场,海马少爷对武藤游戏;半决赛第二场,须藤游戏对马利克·伊修达尔!”矶野郑重其事地宣布。 经典之战,游戏VS海马 “哦!看来半决赛就要开始了,忽然好激动,好期待哦!”城之内一脸兴奋地赞叹一声。 “你倒是舒服了,暂时也不需要参加比赛。”本田没好气地调侃道。 “你是怎么说话呢?说到底,我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也是要和他们进行决斗的吗?”城之内不甘心地反驳道。 “好啦!听说今天是海马和游戏的决斗,肯定很精彩!得赶紧去观摩观摩,说不定能学到一些技巧。就算是再不济也能有一点提前应对的策略。”城之内期待地说着,随后直接拉着本田,前往决斗场。 “嘿,你慢点!慢点哈!”本田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自顾自地叹了口气。 “嘿,须藤,难道你不去决斗场吗?今天可是你哥哥的比赛啊!”城之内好心地提醒道。 “还是别了,我相信我的哥哥一定能赢的!”我满怀自信,言简意赅地回答。 “那好,那我们先去了。”城之内迫不及待地招呼我一声。 “嚯,海马,你居然一大清早就守在这里啊。”城之内装模作样地感叹道。 “那当然,我的哥哥为了这场比赛,可是激动地一晚上没睡呢!”圭平得意洋洋地补充道。不知是为什么,他忽然如鲠在喉,眼神中忽然多了一抹落寂与感伤。他一瞬间便沉默不语,只是担忧地看了海马一眼,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 海马埋怨地白了弟弟一眼,扭头傲娇地冷哼一声:“哼!庸才!便宜你了!” “那游戏呢?”城之内不以为意,尴尬地苦笑。 “哼!如果他还是我所认可的决斗者,就一定会来的。”海马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塔顶的风似乎格外冷冽,但海马却是冷静地一言不发。此时,他的脸色更是阴沉地不太正常。天空阴云密布,天色更是暗淡地有些可怕而诡异。仿佛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海马!我来了!”游戏发出了郑重其事的宣言。海马傲娇地背过脸去,厉声吩咐道:“那么,矶野,现在就宣布开始!” 矶野立马会意:“我宣布,现在决斗城市大赛的第一场半决赛,由海马濑人对阵武藤游戏,现在开始。请双方决斗者现在上前,为对方洗切卡组。” 决斗! 此时,游戏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痛苦地挣扎着后退了两步。他的身形猛地一颤,手指哆哆嗦嗦地抓握着卡组,看上去岌岌可危。 “哦,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居然还有闲心去担忧你的弟弟?!”海马直接一语成箴。 游戏一下子楞在原地,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海马忽然生气地扳起了脸,厉声呵斥道:“不过,你现在的对手是我!你那担忧弟弟的心情或许我能够理解,因为我也有一个弟弟!不过,你要是不能打败我,那终究也只是一个心情罢了。记住,只有胜利者才能得到欢呼和荣耀;作为失败者,得到的只有屈辱和绝望。怎么样?有本事就来打败我!” 游戏忽然紧握双拳,深吸一口气。直接以守备表示召唤“皇后骑士”,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呵,打法上还是那么得保守啊。”海马微笑着调侃一声:“那么,就让我来突破你的防御!” 海马还是改不掉他那不洗牌的毛病,起手就是“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他当场喜出望外。 游戏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他不动声色地撇嘴,也没有多说。 紧接着,海马通常召唤攻1800,守1500的同盟怪兽“x·首领加农”,紧接着发动环境魔法“魔法圣域”,效果简单粗暴,能让双方玩家能在对方的回合使用魔法卡!由于警惕此时此刻游戏后场覆盖的卡,并没有急于选择发动攻击,而是有样学样地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此时,海马的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冷笑。 游戏眉头下意识地一蹙,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进行决斗。他继续以守备表示召唤“巨盾守卫者”,再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哈哈哈哈哈!游戏,你已经上当了!”海马得意地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 “发动魔法卡‘灵魂交换’!” 游戏当场大惊失色,他当然知道那是一张怎样的卡,毕竟当初和黑白假面进行组队决斗的时候,就是用它特殊召唤出了“神之卡”“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 “我现在要把你场上的‘皇后骑士’和‘巨盾守卫者’以及我场上的‘x·首领加农’作为祭品,召唤‘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海马得意地高举神之卡。 “你别想!”游戏下意识张开手掌,大喝一声。 “发动魔法卡‘变心’!” 依据“变心”的效果,游戏反手就取得了海马场上“x·首领加农”的控制权! “游戏,你觉得我会像是城之内那种庸才一样,做事之前就孤注一掷,没有任何的后手吗?”海马不以为意地冷哼一声。 “发动魔法卡‘敌人控制器’!通过支付1000生命值为代价,夺取场上一只怪兽的控制权!” 于是,“x·首领加农”一顿标准的反复横跳,又重新回到了海马的场上。 于是,海马的生命值降到了3000。 “游戏!现在我要召唤神之卡‘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了!我要在你没有召唤出神之前就把你彻底击倒!”海马得意地发表着自己的胜利宣言。 “所累哇多卡那!”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海马,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任何的后手呢?”游戏不动声色地调侃一声。 “发动陷阱卡‘光之封札剑!” “光之封札剑?!就是那张能够暂时除外对手一张手牌三回合的陷阱卡!”海马一脸慌张。 “没错!而我要除外的,就是你正在举着那张卡!”游戏不动声色地赞许一声,手上也是丝毫不客气。 此时,海马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脸色极速地皱起来。 果然,社长还是太年轻了。在目的没有达成之前就急于披露出自己的真实目的。说实话,比城之内也聪明不了多少。 海马无奈地结束回合。 “没关系,反正也只是三回合而已。只要我能在三回合之内,凑齐三只祭品。照样也可以召唤出‘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照样也可以在‘欧西里斯的天空龙’出现之前就打败你!游戏!”海马自我安慰道。 游戏微微撇嘴,笑而不语。 可是,打脸从来都毫无意外,总是来的如此之快。来到游戏回合,直接无情二连盖,结束回合。 “哼!连进攻的能力都已经没有了吗?游戏!”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如果你的应对方法只能是不断逃避的话,哪怕是再来三回合,也改变不了你失败的命运哦,游戏!” “哼!那你就来试试看!”游戏不甘示弱地回怼。 “好!”海马激动地拍了拍决斗盘。 “轮到我了!” 只见海马直接在场上通常召唤攻1500,守1600的“y·飞龙”,紧接着,把自己场上的“x·首领加农”和“y飞龙”除外,从额外卡组特殊召唤攻2200,守1900的“xy·龙加农炮”,直接对“皇后骑士”发动攻击!随着“皇后骑士”被破坏,海马满意地结束回合。 紧接着,游戏从手牌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把墓地里的“皇后骑士”特殊召唤。 “哦,你为什么要把这么一只弱小的战斗怪兽进行复活呢?难不成它有什么特殊效果?”海马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饶有兴趣地询问道。 游戏一时间也是沉默不语。 “哼!不过这也根本无所谓了。反正率先召唤出神之卡,率先拿下这场决斗胜利的人,一定是我!”海马得意地发起胜利宣言。 来到海马回合,他的脸色骤然一变,露出了些许阴谋得逞的冷笑。 “不过,我也不需要再陪你等到两回合之后了。因为,就凭这样懦弱的你,根本就不配持有神之卡!” “你这是什么意思?!”游戏眉头微蹙,神情略有些不悦。 “发动魔法卡‘‘天声的服从’!” “这张卡可以唤出对方卡组中一张卡的卡名,并把它加入自己的手牌!” 游戏的瞳孔微缩,他已经知道海马想要干什么了。因为神之卡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呀! 果然,下一秒—— “欧西里斯的天空龙!”海马霸道地一声大喝。 于是,游戏面色难看,不情愿地把“欧西里斯的天空龙”从卡组里翻了出来。 “唰——”海马直接毫不留情地一把扯走。 “哼哼哼!游戏!你现在也已经永远失去了神之卡,你也应该死心了。” “所累哇多卡那!”游戏那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海马的眉头瞬间就皱成一团,顷刻间愣住,一脸不耐地盯着游戏:“哦,那你想干什么?!” “就像是你一直想要得到我的神之卡一样,我也一直有盘算怎么样图谋你的神之卡呀!”游戏的脸上一抹如释重负的轻笑:“只可惜被你捷足先登了而已,不过也没关系。” “发动魔法卡‘手牌交换’!” 同时,游戏张开左手,挑衅般地说道:“来!挑一张!” 海马整个人直接蚌埠住了,脸色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般难看,他既气愤又无奈地挑走了游戏的一张手牌,叹了口气,亲手把“欧西里斯的天空龙”奉上。 “对了,海马,谢谢你帮我拿到了‘欧西里斯的天空龙’!”游戏郑重其事地鞠了个躬。 “哼!”海马的脸就像是一张烧着的纸一样,迅速地皱起来,整张脸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总结一下,海马这波直接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事的,就算是你拿到了神之卡‘欧西里斯的天空龙,你也注定不能找到三个祭品!而还有一个回合,我就可以召唤出神之卡‘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海马继续用精神胜利法激励自己。 “战场都是瞬息万变的,而没有人会一成不变。”游戏淡然道:“这可是须藤告诉我的,我想就算是决斗场上也是一样!” “哼!不管你怎么说,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的!”海马自信扬言。 “是吗?”游戏自顾自地摇了摇头。 “好,到你了,游戏!”海马兴奋地招呼一声。 游戏回合,简单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那个‘巨盾守卫者’就是你最后的防御屏障吗?实在是太过脆弱了。”海马不以为意地说道。 “看好了,游戏!我会掐灭你最后的期望!” 海马通常召唤出攻1500,守1300的“z·金属履带”,紧接着将其也除外,和“x·首领加农”和“y·飞龙”一起,特殊召唤攻2800守2600的“加农炮龙”,直接破坏游戏场上的“巨盾守卫者”。 “怎么样?游戏!你那脆弱的防守屏障已经被我瓦解了!”海马得意地笑道。 “不怎么样!实际上这个主意实在是太搜了!我已经不需要防守了!”游戏直接向海马摊牌。 “发动陷阱卡‘魂之绳!” “这张卡可以在自己场上怪兽被破坏时,通过支付1000生命值为代价,选择自己卡组中一张等级4的怪兽特殊召唤到场上!” “而我要选择特殊召唤的怪兽是‘国王骑士’!” 于是,游戏的生命值降到了3000。 紧接着,一只攻1600,守1400的“国王骑士”出现在场上。 “呵,海马,还记得你之前怀疑我场上的这只‘皇后骑士’有什么特殊效果吗?”游戏露出了一抹胜利者的微笑:“现在,你可以自己猜猜,国王与皇后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什么?!”海马的脸色冷了下来。 “当国王与皇后同时在场时,卫兵就会收到旨意。也就是说,我可以在我的场上特殊召唤‘卫兵骑士!” “而现在,我的场上三张祭品已经集齐,你注定要失望了,海马!” “召唤神‘欧西里斯的天空龙’!” “游戏!我还没输!还没输!”海马歇斯底里地呐喊着:“对,我的场上还有三只祭品,只要保护住这三只祭品,再拖延一回合的话,我就能召唤出‘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从而逆转战局!” “海马!我的颓势好像是随着‘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降临而被彻底逆转了!”游戏得意地一声轻笑。 “我知道,但众所周知,‘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攻守数值是由控制者手牌数量x1000点。而你现在的手牌数才只有三张,也就是3000点!”海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说的的确不错,但现在你场上的‘·加农炮龙的攻击力只有2800,离3000点还有一点距离,不是吗?”游戏一声得意地轻笑。 “只要我能破坏掉你场上的‘·加农炮龙’,你也就将失去三只祭品,也就注定无法召唤出‘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了!” “哦,那你就来试试!”海马忽然嚣张地摊开双手,一脸挑衅地看着游戏。 “好,试试就试试!”游戏也是开始兴奋起来了:“接招,海马!” “‘欧西里斯的天空龙’!攻击!” “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哈哈哈哈哈!”海马得意地笑道。 “发动魔法卡‘亚空间传送装置!” “这张魔法卡可以暂时除外自己场上的一只怪兽并强制结束对方的战斗阶段,在这张卡发动成功时,除外的怪兽免疫所有其他的效果!在回合结束时,回到自己的场上。好了,游戏!你现在已经不能在进行攻击了!” 游戏无奈地结束回合。 “好了,看样子现在你的三板斧已经抡完了。现在,就轮到我了!”海马顿时就像是枯木逢春,春风得意。 只见海马直接把“·加农炮龙”解放,特殊召唤出“x·首领加农”,“y·飞龙”和“z·金属履带”,紧接着, 把三张同盟怪兽作为祭品献上。 “召唤神‘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海马兴奋地高举神之卡。现在,游戏终于阻止不了他了。 “这一瞬间,‘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效果也将发动!”游戏大喝一声:“召雷弹!” “‘召雷弹’能够降低目标怪兽2000点攻击力,而‘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的原本攻击力是4000,现在受到‘召雷弹’的效果下降到2000。也就是说,这一回合,你根本就奈何不了我的‘欧西里斯的天空龙’!”游戏理智地分析道。 “你说的没有错,不过你的‘召雷弹’只有区区一回合的效果,在我回合结束的一瞬间,‘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的攻击力也就会恢复到4000点!”海马得意地说道。 “不过,在我抽卡的一瞬间,我的手牌将变成四张。也就是说,‘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攻击力也会来到4000点!”游戏继续补充。 “那我们就比比谁更强!哈哈哈哈哈!”海马得意地大吼:“好了,我覆盖两张卡。到你了,游戏!” 在此一瞬间,场上似乎又恢复了均势。表面似乎风平浪静,实则背地暗潮汹涌。 那么,胜利的天平最终又会向谁倾斜呢? “呵,海马,看来我们在这一回合就要分出胜负了。”游戏自以为是地说道。 “发动魔法卡‘强欲之壶’,再抽两张卡。在这一瞬间,‘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攻击力直接来到5000。攻击‘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 “别太天真啊,游戏!你当我的盖卡是摆设吗?!”海马的脸色一阵愠怒。 “发动魔法卡‘命令消音器’,可以强制取消对方的战斗阶段。并在送入墓地时,抽一张卡。”海马激动地大吼一声。 游戏无奈,只能是覆盖两张卡,结束回合。 “哈,你明知道使用自己的手牌会减少自己场上那‘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攻击力,为什么要一下子覆盖两张卡?明明这样‘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攻击力也只有3000点了?”海马诧异地询问道。 “我的‘欧西里斯的天空龙’,你是绝对解决不掉的!”游戏自信地说道。 “哦?那我就来试试好了!” “不,你没有机会的。” 在海马回合开始的一瞬间,游戏发动魔法卡“手牌抹杀”,把双方所有的手卡丢入墓地,再从卡组中抽出相同数目的卡。 “你这样做,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你的手牌数量也还是三张,‘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攻击力也只有3000点而已!”海马不屑地嘲讽道。 “哦,是吗?!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有一张盖卡!”发动陷阱卡‘天使的施舍’,可以把丢入墓地的卡返回手牌!我的三张卡也回来了,这样加上新抽出的卡,一共有六张,‘欧西里斯的天空龙’攻击力也来到了6000!” “哈哈哈哈哈!”海马忽然想到了什么,癫狂地大笑起来。 游戏诧异地看了海马一眼。 “原来,你为了能弥补‘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不足,你在卡组里放了许多能够获取更多手牌的卡啊!不过,这也将会成为你的致命缺陷!因为决定决斗者命运的,除了卡牌的数量,还有卡牌的质量啊!” “如果你想要通过积累手牌来叠高‘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攻击力来取胜的话,那我便通过卡牌的效果来取胜!”海马自顾自地说着。 “我,海马濑人,手里的‘青眼白龙’算是一流的卡牌,我自己也算是一位一流的决斗者!” “而你,武藤游戏,虽说也算是一流决斗者,但手里的卡组却只能跻身二流卡组!” “至于像是城之内那种庸才,就是属于三流的决斗者,拿着四流的卡组罢了。根本就不值一提。” “就算是真的像是你所说的那样,我一定也会拼尽全力打败你!”游戏励志地宣言。 “那我就直接从手牌发动速攻魔法‘欲望的代价’,这张卡可以直接从手牌特殊召唤两只怪兽到场上,你也应该知道我究竟要干什么了,游戏!”海马自信地说道。 游戏的脸色一阵难看,他当然知道海马想要干什么。悄悄地眯了眼手中的牌,瞬间谨慎地握了握拳,安下心来。 “来!‘诅咒魔剑’和‘刀锋骑士’!” “你就算是召唤再多怪兽也是没用的!因为这样只会触发‘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效果!‘召雷弹’!”游戏自顾自地说道。 “是吗?”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 随着一只攻1400,守800的“诅咒魔剑”和攻1600,守1000点“刀锋骑士”出现在场上。“召雷弹”也是闻风而动,随风而至。 “没用的!” “发动速攻魔法‘防护壁’!”“召雷弹”被居然稳稳地抵消了。 “也该结束了,游戏!”海马兴奋地大吼:“别忘了‘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的效果。发动攻击时,不能发动场上任何怪兽·魔法·陷阱的效果!” “把‘诅咒魔剑’和‘刀锋骑士’作为祭品献上!发动‘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的效果,‘灵魂能源ax’!” “哈哈哈哈哈!你完了,消失!游戏!!!”海马癫狂地嘶吼着。 “所累哇多卡那!”游戏又一次说出了这句熟悉的台词。只见游戏直接就是轻描淡写地把“栗神龙”送入墓地。 “那我就直接发动手牌中‘栗子球’的效果,在受到1000点以上的攻击时,可丢弃来防止该次伤害!海马,你还是棋差一招啊!”游戏一声轻笑。 在这个瞬间,“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攻击力也降到了5000。 “哼!看起来你那张弱小的垃圾的效果还是一次性的。”海马不屑地冷笑。 “其实,能挡住一次就够了!”游戏自信地回怼:“你也应该没有后场了!” “哼!我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海马就像是被人一下子揪住了痛点,无奈地结束回合。 此刻,游戏场上的“欧西里斯的天空龙”攻击力直接提升到了6000。毫不犹豫地攻击“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 “哼!正等着你呢,游戏!”海马得意冷哼。 “发动陷阱卡‘平衡天平’!这张陷阱卡发动时,对方需要丢弃当前手牌一半的卡,自己则可以抽出相同张数的卡!以达到一种平衡的状态!” “你应该知道手牌减少一半对于‘欧西里斯的天空龙’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海马饶有兴趣地盯着游戏。 “‘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攻击力也会因此下降一半。”游戏面如死灰地喃喃自语。 “那我便也及时止损,发动丢弃在墓地里的‘飞剑龟’的效果,强制结束自己的战斗阶段。” “但我的回合还没有结束,继续发动魔法卡‘‘尸灵巫术’,可以把对方墓地里的怪兽特殊召唤到对方的场上。特殊召唤的怪兽不能进行攻击。特殊召唤出的怪兽,每被破坏掉一只,你场上的怪兽便要下降600点攻击力!” “来!‘帝王海马!’‘x·首领加农’!‘诅咒魔剑’!和‘刀锋骑士’!” 瞬间,海马的怪兽区便被完全铺满。但,这又是噩梦的开始。 “在这个瞬间,‘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效果也就会再次发动!‘召雷弹’!” 一口气消灭了海马场上的四只傀儡怪兽,“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的攻击力下降到1600。 虽然现在“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攻击力只有2000点,但打败“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貌似已经足够了。 “攻击‘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游戏兴奋地大喝一声。 “哼哼哼!”海马不屑地冷哼。 “就像是你刚才送入墓地里的‘飞剑龟’一样,我的战斗怪兽就算到了墓地里也是同样有效果存在的。” “发动墓地里‘诅咒魔剑’的效果!” “当被从场上破坏时,可以提升一只攻击力已下降的怪兽卡1000点攻击力!” “现在,我的‘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的攻击力就直接来到2600,超过了‘欧西里斯的天空龙’了!” 游戏无奈地摇了摇头,自顾自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覆盖两张卡,结束回合。 “没想到,你会主动将‘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攻击力变成0啊!”海马皮笑肉不笑地调侃道:“不过这样也好,因为,从一开始,你的所有反抗与挣扎就是无意义的!只是为了取悦我而已!” 在海马回合开始的一瞬间,场上“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攻击力便恢复到了4000。 “攻击‘欧西里斯的天空龙’!把游戏剩下的希望通通摧毁!”海马狂野地嘶吼着。 “发动魔法卡‘魔法手册’!可以从卡组中抽出一张卡,如果是魔法卡,就能直接无视发动条件,直接发动!”游戏故作镇定地发出注定一抽。 “哼!这就是你最后的挣扎吗?你觉得你能顺利地抽到魔法卡吗?!”海马此时此刻嚣张地双手抱肩,逼格满满。 游戏缓缓地闭上双眸,心中默念:“城之内附体!” “呵,海马,这次注定是要让你失望了!”游戏劫后余生地说道。 “发动魔法卡‘天降的宝札’!”游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什么?!居然是‘天降的宝札’?!就是那张能一口气补满双方玩家6张手牌的魔法卡!”海马当场蚌埠住了。 “现在,我的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攻击力一口气来到了6000点,超越了‘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 “攻击‘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让一切都结束!”游戏激动地大吼。 “还早着呢!游戏!还记得我们当时交换的卡吗?发动陷阱卡‘削减的生命’!想破坏我的神,你也绝对不能好过!这应该就是我最后的底牌了!有本事就和我鱼死网破!”海马不甘心地嘶吼着。 陷阱卡“削减的生命”,可以令对方决斗者强制丢弃同这回合发动数目的卡,不足则全部丢弃。很不幸,这回合,游戏发动了“魔法手册”和“天降的宝札”两张卡,也理应丢弃两张卡。于是,“欧西里斯的天空龙”攻击力降低到4000,与“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相同! “同归于尽!游戏!” 千年羁绊,终将落幕 就这样,两张神之卡一同消失在了理想的彼岸。就仿佛什么都没有留下。但空气中依稀存在的红蓝色光点却又真真切切地表明,它们的确曾经存在过。谁知道呢? “哈哈哈哈哈!游戏!看来我们俩之间的决斗是用不到什么神之卡了!”海马爽朗地笑道。 “果然,只有我的‘青眼白龙’才是我作为信赖的伙伴,最为忠诚的仆人!”海马大起大落,反而是看通透了。 “你有一个好弟弟,他或许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海马自顾自地唏嘘一声。 “我的‘黑魔术师’绝对不会输给你的‘青眼白龙’的!”游戏自信地一声大喝。 “是吗?!”海马不屑地一声冷笑,轻描淡写地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来到游戏回合,守备召唤出“幻兽王”,在召唤成功的一瞬间,海马一脸决绝地出手了。 “发动陷阱卡‘克隆复制’!这张卡可以特殊召唤出与原版怪兽相同攻击力与守备力的‘怪兽衍生物’!”海马激动地吼道。 游戏无奈地摇了摇头,简单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哼哼哼!”海马不屑地冷哼:“这回合,我将召唤出我的王牌怪兽,彻底地摧毁你的斗志!” 游戏顿时心情不悦地眉头一皱,还是善意的提醒道:“召唤等级7和等级8的怪兽卡,可是需要两只祭品的!你不会一激动就把规则都抛到脑后了!” “嗯?!你是把我当做是城之内那种庸才了吗?!”海马明显是动了真怒:“我自始至终都只会利用规则,而绝不会主动地去破坏规则。” “因为啊,规则一经破坏,再想要修复,是十分渺茫的。”说着,海马忽然感慨地望了一眼远处的碧空,仿佛想起了自己内心非常久远的事情。 “好了,反正说这些,你也不会懂。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希望你一直都不要懂。因为,人一旦要懂得一切,反而是无聊而乏味的开始。无知而无虑,简单而快乐,不也是挺好吗?”海马忽然一阵感慨。 “好了,继续我们的决斗!你说的的确也没有错,通常召唤等级8以上的决斗怪兽需要两只祭品,那么这样呢?!” “发动魔法卡‘代价降低’!” “这张卡可以通过舍弃自己的一张手牌为代价,让己方手牌中的怪兽,在本回合结束前,通通下降两个等级!于是,我手牌中的‘青眼白龙’就已经变成了等级6的怪兽了,这样我就能通过一只祭品进行通常召唤了!” “我把这张‘幻兽王衍生物’作为祭品奉上!” “来!我的灵魂,我的骄傲!‘青眼白龙’!” 紧接着一张长着鲢鱼头,有一对翅膀的“青眼白龙”便出现在场上。 “攻击!青眼白龙!摧毁游戏场上的‘幻兽王’!”海马兴奋地吼道。 “哈哈哈哈哈!游戏,你现在已经没有祭品来召唤高等怪兽了!你已经赢不了我的‘青眼白龙’了!还是乖乖的认输!你已经做的够好了!”海马自以为是地说道。 游戏淡然一笑:“谁说召唤怪兽非得要祭品才行,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和黑白假面决斗的时候,你是怎么特殊召唤出的‘青眼白龙’吗?” 海马的心咯噔一下,他当然是知道的,那张“青眼白龙”是他通过“死者苏生”从墓地里拉出来的。 难道……海马已经猜到了游戏的意图。 “事实上,我在你发动陷阱卡‘削减的生命’的时候,就已经把我最忠诚的仆人——‘黑魔术师’送入墓地了!”游戏耐心地解释。 “哈哈哈哈哈!”海马忽然是想到了什么,嘲讽般地嗤笑起来。 “游戏!我记得之前你之前用‘死者苏生’复活过一只弱小的战斗怪兽,而根据决斗城市大赛的规则,一副卡组里只能放一张‘死者苏生’,也就是说,你的卡组里现在已经没有‘死者苏生’了!你只不过就是在虚张声势罢了!”海马颇为得意地说道。 “没错,‘死者苏生’只能有一张,但这可不代表拥有‘死者苏生’效果的卡,只能是一张!”游戏还是以浅笑示人,似乎深藏功与名。 “发动魔法卡‘过早的埋葬’!” “这张卡可以通过支付800生命值为代价,变成装备魔法卡,特殊召唤墓地里的一只怪兽!” 在这一瞬间,游戏的生命值降到了2200。 “出来!黑魔术师!” 此刻,“黑魔术师”和“青眼白龙”遥遥相望。 “嚯,三千年前的战斗难道又要重演了吗?”游戏暗自松了一口气,满脸轻松地调侃着。 这句话就像是一下子就触碰到了海马的逆鳞,他顿时就阴阳怪气起来:“所有过去的东西,都是无用的,该被淘汰的!” “不,一个人的过去是肯定有着他的意义的!”游戏不甘心地反驳道。 “我可不管你怎么想,对于我而言,我的过去本就是无意义的!想要反驳我的观点,就来打败我!因为,我会把我的过去和对于你的记忆一起斩断!”海马斩钉截铁地吼道。 “那我就在这里,堂堂正正地打败你!”游戏自然也是知道多说无益,迅速地冷静下来。 紧接着,游戏继续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哦,就凭你的‘黑魔术师’是绝对奈何不了‘青眼白龙’的!”海马自信地冷哼一声。 “咻!” 此时,一柄长剑傲然划破苍穹,疾驰而来。 “哥!希望我还没来迟!”我直接淡然入场。 “须藤,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游戏诧异地询问道。 “要看比赛去观众席!”海马言简意赅地训斥道。 我则是满脸不耐烦地甩了甩手,不屑地说道:“谁想看这场决斗啊?!结果不就在三千年前就注定了吗?” “你说什么?!”海马当场怒发冲冠,火冒三丈。 “放心,我就来说几句话而已。”我淡然示意海马放轻松:“你们不是在观点不合吗?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自然要为了你们来指点迷津。说起来,你们一个在意过去,一个在意将来。倒也是水火不容呢。”我面带微笑地调侃道。 “怎么?你要为你哥哥说话吗?”海马恼怒而又厌烦地盯着我。 “不是,我只是想说一句公道话而已。”我依然是面带微笑。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种幼稚而又天真的言论吗?”海马步步紧逼。 “等我说完了再决斗好。”我言简意赅地说道。只见游戏淡然点了点头,海马警惕地双手抱肩,显然是默许了。 “其实,你们都没有错!”我第一句话就直接语惊四座。 “笑话!”海马真是毫不吝啬他的嘲讽。 我自顾自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是不同的环境造就了不同的你们,不是吗?” “就像是我的哥哥,失去自己的记忆,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的记忆会很美好,所以他才会不遗余力地去寻找自己的记忆!” “而海马你,和你的弟弟圭平一样,据说是海马刚三郎的养子,从你身上的荣誉可以反映出,你身上的压力肯定不小。” 此时,海马似乎也是冷静下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欣然赞许,继续说:“正因为这样,你的童年就是糟糕的,甚至是难堪的。正因为你拥有过自己的过去,所以才能确切地感受到它的糟糕,不是吗?” “这场决斗,其实不是你们观点的辩驳,而是你们对于自己的交代,不是吗?!” “就像是这个世界,不仅仅只是非黑即白。人与人之间也不是只有是非对错。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站在不同的立场上,所看到的东西也是不同的,不是吗?”我眼看时机已经成熟,直接单刀直入。 “对自己的……交代么?”海马喃喃自语,那紧绷着的眉头似乎逐渐地舒展开来。 下一秒,海马傲娇地别过脸去,愠怒般地说道:“须藤,别以为你会说几句漂亮话就能改变你哥哥必输无疑的结局!这是绝对改变不了的!”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别了,我还要去准备和马利克的决赛呢!好了,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你们请继续!” “到你了,海马!”哥哥似乎略有感悟,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哼!游戏!就像是我之前所说的,你虽然是一流的决斗者,用的却是二流的卡组,要推测出你的战术,其实根本就不难。我可以用我海马集团的电脑进行分析过了!”海马自信地说道。 “现在,我要召唤这张卡!” 只见一只攻1200,守1100的“龙之支配者”便出现在场上。 “紧接着,我要发动它的效果,使得场上的龙族怪兽不会受到单体效果的影响。” “紧接着我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游戏,现在我单方面宣布,你只剩下一回合的时间了!” 此言一出,游戏下意识地瞄了一眼自己的手牌。实在是没有存货了,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紧接着,他直接守备表示召唤“磁石战士β”,紧接着直接用“黑魔术师”攻击“龙之支配者”。 “哼哼!早就预料到你这一步了!”这一切似乎正中海马下怀。 “发动陷阱卡‘魔法装载镜’!能够使用对方墓地里的一张魔法卡!” “而我要使用的就是魔法卡——死者苏生,发动它的效果,特殊召唤出‘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直接抵消你的攻击!” “怎么样?你的时候攻击被我瓦解了!”海马得意地嘲讽。 “不怎么样,但你别忘了,任何的效果,对于神之卡来说,只能持续一回合。”游戏淡然反驳:“我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没关系,就像是你说的,挡住一次也够了!因为你没有下回合了!”海马自信地吼道。 “发动魔法卡‘唤龙笛’,用这张卡把我手牌中的另外两张‘青眼白龙’特殊召唤到场上!” “哈哈哈哈哈!现在,我的场上有着三张‘青眼白龙’,而你的场上只有一张‘黑魔术师’,现在,你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是吗?!”游戏淡然一笑:“藉由你的‘唤龙笛’的效果,我也可以从手牌特殊召唤‘诅咒之龙’。” “呵,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有龙族怪兽,不过与我的‘青眼白龙’相比,感觉也是非常的不入流啊。”海马毫不吝啬地嘲讽道:“好了,现在便是猎杀时刻!” “首先是你场上的‘‘磁石战士β’!” “紧接着,就是你的‘黑魔术师’!” “这你休想!”游戏激动地大喝一声。 “陷阱卡发动陷阱卡‘魔导指令’!”可以强制改变攻击目标!攻击你场上的‘龙之统治者’!” “伴随着你场上的‘龙之统治者’的效果消失,紧接着就是第二张陷阱卡‘六芒星的束缚’降低攻击怪兽700点攻击力。” “你觉得我会没有任何的后手吗?”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我多少有些厌倦了,发动陷阱卡‘最终突击指令’!双方舍弃所有的卡,只留最后三张卡!然后,我结束回合。” “好!那我直接用‘黑魔术师’攻击被‘六芒星的束缚’控制的‘青眼白龙’!紧接着,把剩下的三张卡覆盖结束回合。” 海马的生命值降到2900。 “你以为这样有用吗?”海马不屑冷哼。 “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复活墓地里的‘青眼白龙’!紧接着,发动魔法卡‘融合’,融合召唤‘青眼究极龙’!” “最后覆盖一张卡,攻击游戏‘黑魔术师’!” 于是,一张攻4500,守3800的“属性怪物”悍然出现在游戏的面前。 “好了,游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说遗言!”海马激动地搓了搓手。 “所累哇多卡那!我可不会这么认为!”游戏自信地说道。 “什么?!”海马直接蚌埠住了。 “发动魔法卡‘二重魔法’!可以回收对方上回合使用的魔法卡,也就是‘死者苏生’和‘融合’!” “首先就是用‘死者苏生’复活墓地里的‘破坏剑士·巴斯达布雷达’,紧接着发动‘融合’,把‘黑魔术师’和‘破坏剑士’进行融合召唤,特殊召唤融合怪兽‘超魔导骑士·黑暗帕拉丁’,发动效果,提高场上龙族怪兽数量x500点攻击力!” 于是,一只攻2900,守2400的“超魔导骑士·黑暗帕拉丁”便出现在游戏的场上。因为场上只有“青眼究极龙”一只龙族怪兽,攻击力提升到3400。 “没用的,攻击力还是比不上我的‘青眼究极龙’!” “那这样呢?!装备魔法卡‘魔法咒文书’再提升魔法师族500点攻击力!” “没用的,发动魔法卡‘魔法吸收’!” 于是,“青眼究极龙”攻击力上升到5000。 “你输了!游戏!”海马发出胜利的宣言。 “所累哇多卡那!”游戏仿佛早已经预料到一切速攻魔法‘融合解除’,强制解除“青眼究极龙”的融合形态因为场上龙族怪兽数量的增加,“黑暗帕拉丁”的攻击力上升到4400。” “紧接着,这是我最后的魔法卡了!” “魔法卡‘扩散的波动’,以1000点生命值为代价,使场上的一只怪兽能攻击对方场上的所有怪兽!是你输了!海马!” 一只1400点伤害,三只直接是4200。海马的生命值瞬间蒸发,决斗结束。 “是你输了!海马!”游戏淡然道。 挑战高峰,永不言弃 “我终究还是……输了吗?”此时的海马,失魂落魄地半跪在地上,仿佛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哼!”海马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抹豁达的笑容:“游戏!你是一位卓越的决斗者,更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 “唰——”海马麻利地从自己的卡组中挑出一张卡,紧接着傲娇地扭过头:“哼!按照规矩!我的‘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就暂时交于你保管了!好好利用,不要糟蹋了它。” “接着,游戏!”海马直接信手往空中一抛:“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拿回来的!”海马一本正经地撂下狠话。 “游戏,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赢的!”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游戏和海马不由得循声望去。 “城之内,你怎么会在这里?”游戏面带微笑地询问道。 “诶,这里可是比赛的场地,我作为决斗者难道不能来吗?”城之内有些诧异地反问道。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这一下子给游戏整不会了。 “好啦,我这次并不是来找你的,我是专门来找海马来实现我们之间的约定的!”城之内自顾自地说道,眼神不由得喵向海马。 “啥,与海马的约定?”游戏也是当场一头雾水,只能是默默地退到一边。 “就你这个庸才,也敢向我挑战吗?”海马不以为意地甩了甩手。 “海马,我告诉你!我尽管没有游戏那么厉害,但平凡并不代表平庸,我这次是来一雪前耻的!让你看看我辛苦努力的成果。”城之内忽然昂首挺胸,眼睛里闪着自信的光芒,励志般地说道。 “你确实已经很努力了,”海马暗自唏嘘一声:“可话又说回来了,要是努力有用的话?那还要天才干什么?” 此刻,海马的脸色冷了下来,说出了那句残酷而又非常现实的话: “你凭什么认为,你的十年寒窗能比得过我的三代从商?!虽然说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我一出生便已经在罗马了!我就算是混吃等死一辈子,你就算是竭尽全力一辈子,我也终究和你不在同一个档次!因为,我所继承的海马集团,就已经算是富可敌国了!不是吗?” “最起码我能在决斗中打败你!”城之内的眸子顿时暗淡下来,很显然受了不小的打击。 “是吗?!”海马满脸的不屑,满脸地不予理会:“好!给你个机会!证明给我看!” 作为一名强大的决斗者,他自然有着独属于自己的骄傲。海马嚣张而又有些潇洒地打开了决斗盘。城之内则是满脸的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决斗盘。 决斗! 海马当场在气场上就稳稳地压了城之内一头,直接霸气地抢下先攻。 “可能你在游戏的嘴里应该算是一名合格的决斗者,但你绝对得不到我的认可!”海马不屑一顾地甩了甩手。 “我才不需要你的认可!真正的决斗者,只要认可自己就行了!”城之内不甘心地反驳道。 “是吗?!算了,这根本就不重要。反正,你也不可能到达我的决斗者境界。城之内,你自始至终都是一位庸才罢了。”海马莫名一阵唏嘘。 紧接着,海马通常召唤攻1600,守1200的“动力石像鬼”,自信覆盖两张卡,结束回合。 而城之内敢于和海马硬钢,肯定不是毫无准备。但不幸的是,对于自己的卡组也没有什么能用的,也只能连夜请来幸运女神护体了。他直接起手就是一张“钢铁骑士·基亚弗利德”,果断直接召唤上场。 然后,直接要顶着海马的两张盖卡,直接发动攻击! “太天真了!果然,庸才始终都是庸才,努力了又有什么区别呢?对于庸才而言,努力的意义就是让他们更加地痛苦!”海马毫不吝啬地奚落着:“如果他们从来没有过努力,他们尚且还可以说着‘自己要是努力了,肯定也能和别人一样成功’这般心灵鸡汤般的可笑而又幼稚的借口;但如果他们竭尽全力,他们就只能无力地仰天长啸‘为什么我已经那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不能成功呢?!’” “住口!海马!就算是任何人的努力也不应该得到耻笑与践踏!”城之内愤怒地嘶吼着。 “我当然知道,努力不应该被嘲笑。世界上最值得嗤笑的或许不是别人的努力,但最为悲哀的,一定是努力之后的无能为力。而恰恰是这种感觉,会深深地镶入你的骨髓。”海马忽然有感而发,一阵感慨。 “那我就来告诉你,努力是一定有意义的!”城之内自信地一声大吼。 “是吗?!发动魔法卡‘收缩’!在本回合下降场上一只怪兽一半的攻击力与守备力!” “哈哈!海马!我的这张‘钢铁骑士’是不会受到装备魔法卡的效果影响的。”城之内自以为在海马的手上占到了便宜,得意地笑道。 “谁说我这张魔法卡的效果对象是你场上的‘钢铁骑士’了?”海马忽然话锋一转,脸上若有若无地露出了一抹嗤笑。 “‘动力石像鬼’!攻击力下降一半!”海马厉声大喝。 “哈哈哈哈哈!看来,你输给了游戏,应该算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居然主动降低自己场上怪兽的攻击力!还是说,你只是单纯地不希望浪费掉这张魔法卡吗?”城之内得意地笑道。 “蠢货!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有一张盖卡!”海马言简意赅地一句嘲讽。 “发动陷阱卡‘死之卡组破坏病毒’!这张卡可以在一只攻击力在1000以下的暗属性怪兽被破坏时才能发动!这下,你的卡组中已经没有攻击力在1500以上的怪兽卡可供使用了!” 城之内满脸愤恨地盯了海马一眼,恋恋不舍地把自己卡组中使用攻击力在1500以上的怪兽卡全部送入墓地。 “好了,现在你的卡组已经被我渗透摧毁了!那你又要如何挣扎呢?城之内?!”海马饶有兴趣地瞟了城之内一眼。 “那我的卡组里,还有着陷阱卡和魔法卡,我依然有着反败为胜的希望!”城之内不甘示弱地反驳。 “让我来告诉你,你的希望,注定是渺茫的!”海马不屑地发出了胜利宣言。 在“动力石像鬼”被破坏的瞬间,海马的生命值降到了3000,但如果说仅仅是对付城之内的话,那其实也够了。 城之内无奈地结束回合。 来到海马回合,此刻的海马早已经胜券在握,通常召唤攻1800,守1000点的‘灯的魔精’,直接攻击城之内! 城之内淡定地双手交叉地胸前,轻松挡下攻击,生命值降到2200。 “你不知道吗?像我这种你口中的‘庸才’,生命力可是非常地顽强的呢!”城之内自信地说道。 “生命顽强并不代表永生不死!”海马言简意赅地嘲讽道,轻描淡写地结束回合。 城之内继续通常召唤‘地星剑士’,配合魔法卡‘天使的骰子’让攻击力翻4倍,反攻海马场上的“灯的魔精”。 海马的生命值降到2800。 “哼!无用且无力的反抗!”海马满脸的不屑,满脸的不以为意。紧接着,海马通常召唤出“刀锋战士”,攻击城之内场上的“地星剑士”,城之内生命值降到1100。 “吼吼吼!来呀!互相伤害啊!”城之内的脸上居然露出一抹诡异的兴奋神情。 “我的生命值在你之上,敢与我对拼。记住,我受到是伤,而你丢的是命!”海马霸气地嘲讽道。他轻描淡写地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城之内的脸色微微喘息着,但脸上明显还昂扬着高昂的斗志:“海马!就算是这样,我也绝对不会放弃!” “哼!漂亮话就留着说给自己听。你是绝对战胜不了我的,现在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因为,这就是天才与庸才的差距!”海马直接一语成箴。 城之内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寂,他坚定不移地咬咬牙,继续通常召唤‘小翼守卫’,搭配是装备魔法卡‘传说之剑’提升场上一只战士族怪兽300点攻守…… “没用的,发动魔法卡‘魔法吸收’吸收掉‘传说之剑’的效果,转移到我场上的‘刀锋战士’身上!”海马不以为意地耷拉着手指,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什么?!”城之内顿时感觉如鲠在喉,整个人直接蚌埠住了。 “其实你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也只是在浪费时间罢了。”海马毫不吝啬嘲讽。 “其实,我也再找决斗的意义。对于我来说,决斗的意义到底在哪里?”此时此刻,城之内反而是逐渐冷静下来。 “哈哈哈哈哈!”海马忽然癫狂地大笑起来:“决斗的意义??关于这个,须藤不就早已经告诉你了吗?据他所说,决斗可是杀人技,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哈?!关于须藤那家伙说的那些胡话,你居然会相信?!”城之内诧异地看了海马一眼:“我一直以为,他在开玩笑呢!” “哼!这个事情,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说了,那个叫孔雀舞的女人不也是你的前车之鉴吗?”海马不屑冷笑。 “说的这里,游戏,明天就是须藤和马利克的决斗了,你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吗?说起来,你也应该看够了。结果难道还不明显吗?”海马微微扭过头。 “失陪了,各位。”游戏言简意赅地离开现场。 “欧!明天就是须藤与马利克的比赛了!我好兴奋啊!”城之内一声激动地大吼。 “这其实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海马狠狠地泼下一桶冷水:“要是须藤赢了,你自然不需要与马利克进行决斗;当然,要是他输了,你更不需要与马利克决斗了!” “你什么意思?!”城之内恼羞成怒地一声大吼,瞬间火冒三丈,面红耳赤。 城之内无奈地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啊~哈”海马忽然厌倦地打了个哈欠:“和你决斗可真是无趣呢,就让你失败的痛快一点好了。” “发动魔法卡‘敌人控制器’,通过发动它的效果1:通过支付1000点生命值为代价,取得对方场上一只怪兽的控制权。” 海马的生命值降到了1800点。 紧接着,“小翼守卫”转移到了海马的场上。 “发动魔法卡‘代价降低’,通过丢弃一张手牌,在本回合降低自己手牌中怪兽两个等级!” 紧接着,把“小翼守卫”作为祭品,通常召唤“青眼白龙”。 说到底,社长多少是有一些恶趣味,不仅控制城之内场上的怪兽也就罢了,故意还要将其作为祭品,进行上级召唤出“青眼白龙”。多少有些杀人诛心的味道。但像他这么浪,反而更容易把自己玩死。 “能被‘青眼白龙’所打败,是你这个庸才最大的荣幸。”海马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上!‘青眼白龙’!了结他!直接攻击城之内!”海马厉声大喝。 “呼~”城之内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些许狡黠的笑容。 “发动陷阱卡‘超级体力增强剂’,这张卡可以在自身受到2000以上的战斗损伤时,在伤害结算前,恢复4000点生命值。” 城之内当场表演血条蹦迪术,由1100到5100,再从5100到2100。 “那我这只怪兽的攻击呢?”海马直接也是较上劲了:“‘刀锋战士’!攻击!” 于是,城之内直接一夜回到解放前,生命值降到200。 “这下你应该是没辙了。投降!城之内!毕竟你不是我所认可的决斗者!”海马一脸得意。 “我可还没输呢!海马!”城之内不甘地怒吼。 城之内赶紧召唤“格斗战士”守备苟住,后场覆盖一张卡,无奈地结束回合。 “哼!就这样消失!城之内!”海马不耐烦地吼道:“发动魔法卡‘削命的宝札’可以把手牌一口气补充到5张,不过5回合后,我必须要丢弃所以的手牌!对于你的话,无所谓了。毕竟,你在我凌厉的攻势下,根本就走不出5回合,甚至我都感觉有些多余。” “你可别瞧不起人啊!海马!”城之内不甘心地吼道。 “哼!有本事就打败我!”海马满脸不屑:“紧接着,我要召唤这家伙!出来,‘帝王海马’!‘” 于是,一只攻1700,守1650的“帝王海马”便出现在场上。 “上!‘帝王海马’!摧毁庸才的防线!”海马兴奋地大喝。 随着“格斗战士”被破坏,城之内似乎连最后的防御屏障也失去了。 “上!‘刀锋战士’!‘青眼白龙’!把他给我干净利落地解决掉。” 城之内冷静地长吁一口气:“发动魔法卡‘沉睡的羔羊’,一口气召唤出四个‘羔羊衍生物’为我抵挡伤害。” “那我就把他们通通摧毁!现在你的魔法卡效果也只能再坚持一回合的时间了!” “还没完呢!”城之内一声大喝:“发动陷阱卡‘盗墓者’可以使用对方墓地里的一张魔陷卡而我要使用的,就是海马你的‘敌人控制器’,并发动它的效果2:选择场上一只怪兽破坏。而我要破坏的,就是你的‘青眼白龙’!” “紧接着,使用‘死者苏生’,复活你墓地里的‘青眼白龙’!最后用你的‘青眼白龙’攻击‘刀锋战士’!结束回合。” 社长生命值降到800。 “怎么样?就算是你吸收了我的魔法卡效果,我也是有机会反败为胜的。”城之内沾沾自喜。 但他在社长雷区精准地蹦迪,也是成功惹怒了社长。 “混蛋庸才!闹够了没有?!居然敢染指我的‘青眼白龙’?!”海马当场怒发冲冠,怒不可遏。 “发动场上‘帝王海马’的效果,当通常召唤光属性怪兽时,可以当做两只祭品使用!而众所周知,我的‘青眼白龙’便是光属性的!” “召唤‘青眼白龙’!”海马从来都没有如此愤怒。 “青眼白龙!我要把你从城之内的手里解救出来!这种庸才根本不配使用你!”海马神情激动地自言自语。 “攻击!”两只“青眼白龙”同时在天空中化为光点。“死者苏生!”海马把墓地里的‘青眼白龙特殊召唤到场上,偷了一只‘羔羊衍生物’,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海马,你真的很强!看来要打败你,必须要用最后一招了!”城之内豁达地说道。 “你居然还有招数?!哼!我的强大是众所周知的,根本不需要你的认可和追捧!”海马不屑地瞥了城之内一眼。 城之内小心翼翼地把“宝贝龙”守备表示召唤上场,后场覆盖一张卡,小心翼翼地结束回合。 此时,最后一只‘羔羊衍生物’也是光荣退役。 而城之内使出了他最后的招数—— “召唤‘时间魔术师’!发动它的效果,时间魔术!”城之内兴奋地一声大喝。 “原来只有这种程度吗?我真是高看你了。可惜,我早有准备!”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 “发动‘魔法卡‘亚空间传送装置’!” “哈哈哈哈哈!”城之内忽然豪放地大笑起来:“海马,尽管我现在没有打败你的实力,但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 “要我再说多少遍,天才与庸才的实力差距是不会有所改变的!”海马傲娇地别过脸去。 最终,城之内剩下的生命值在“青眼白龙”的攻击下彻底融化。这场决斗也随之而落幕。 “哼!也算是为我消磨了些许时间!”海马正欲拔腿就走。就在这时—— “乌鸦坐飞机!”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海马不由得停下脚步。 以武者之心,铸六武之名。 海马不由得停下脚步: “你是谁?!我作为这场决斗者比赛的主办方,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海马疑惑而又有些警惕地询问道。 望着这个国字脸,红头发,穿着蓝色背带裤的男人,看着有些凶神恶煞,又有点莫名的喜感。 但海马可不会有时间想那么多,他警惕地盯着阿福。 “我叫黑虎阿福,你准备受死!”阿福傲然一声大喝。说着,阿福不动声色地打开了决斗盘。 而海马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轻浮的笑:“哦,看样子,你是打算与我决斗吗?” “有意思,正好让我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希望你不要像是那边的那个庸才一样无用!” “你可识得我手中这副‘六武众’卡组!”阿福傲然一声大喝。 “吾家屡世公侯,岂识村野匹夫?!”海马满脸不屑地冷哼一声。 “好!”阿福好似也被激怒了:“那我手中这副‘六武众’就让你好好认识认识洒家!” 此时,城之内自来熟地搭上阿福的肩,谨慎地告诫道:“这位大兄弟,我知道你想找人进行决斗!可你这次,实在是踢到铁板了。海马他,可是拥有真本事的决斗者啊!” “你就是我们老大口中的‘庸才’吗?”阿福不耐烦地瞥了城之内一眼。 紧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捏住他的手腕,一把甩开。紧接着,阿福猛然扭头,干净利落地补了一脚。城之内直接被一脚踹出十几米,空中翻转两周半,趴在地上不断地哼哼。 海马警惕而又有些敬畏地看了阿福一眼。 “总算是安静了,我们应该能开始决斗了!”阿福不耐烦地瞟了海马一眼。 海马缓缓地打开了决斗盘。 决斗! 海马霸气地锁下先攻,万年不变的套路。通常召唤出“血战士”,后场覆盖两张卡,结束回合。 “小心啊!他这个战术是……”城之内好心提醒。 谁料阿福根本就不以为意,淡定抽卡。紧接着发动永续魔法卡“六武之门”,每召唤出一只‘六武’系列怪兽便可放置2个指示物,根据指示物数量的不同发动不同的效果。 紧接着发动环境魔法“六武院”,与“六武之门”的效果如出一辙,通过召唤“六武”系列怪兽来累计指示物,下降对方怪兽“六武院”指示物数量x100的攻击。 “上!六武众·斩次!让他知道你的厉害!”阿福傲然一声大喝。 于是,一只1800,守1300的“六武众·斩次”便出现在场上。 “‘六武院’的效果发动,削减对手怪兽的攻击力!” 于是,“血战士”的攻击力下降到1800。 “哼!有意思!只要我的怪兽在场上就会不断地削减攻击力吗?”海马满脸愤恨地冷哼一声。 “不过,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 阿福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来到海马回合,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狰狞的坏笑:“哼!发动魔法卡‘收缩’!” “‘血战士’!攻守下降一半!”海马不屑地冷笑。 “居然把自己场上的怪兽攻击力下降,你究竟想干什么?!”阿福疑惑而又诧异地盯着海马。 “小心啊!这是……”城之内又出来冒了个泡。 “哼哼!你马上就知道了!”海马不屑地冷哼。 “‘‘血战士’!攻击‘六武众·斩次’!” 海马的生命值降到3150。 “哼哼!发动陷阱卡‘死之卡组破坏病毒’!现在的你的卡组里就没有攻击力在1500以上的怪兽了!哈哈哈哈哈!”海马癫狂地冷笑。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算盘。可惜,没用的!”阿福的脸上毫无波澜:“发动反击陷阱‘‘八尺琼勾玉’!当自己场上有着‘六武众’系列怪兽时,便可无效对方的效果,并破坏发动效果的那张卡!” “破坏‘死之卡组破坏病毒’!” 海马的算盘当场竹篮打水一场空。 “哈哈哈哈哈!你果然有些本事!有趣!”海马难得夸赞了一句。 “是你还不够强!”阿福轻描淡写地冷哼一声。 “是吗?!”海马不以为意。 他连忙召唤‘帝王海马’守备,后场覆盖一张卡,准备下回合通常召唤出“青眼白龙”! 而阿福根本不会给他机会,通常召唤攻1400,守700的‘六武众·二藏’,紧接着,用“六武众·斩次”直接攻击“帝王海马”。 “哈哈哈哈!我早已经预料到了!”海马得意地笑道。 “发动速攻魔法‘敌人控制器’!通过支付1000点生命值得到对方怪兽的控制权。” 海马的生命值降到2150。 “别忘了我场上环境魔法‘六武院’的效果,这一回合,我场上‘六武院’的指示物这回合上升到2个,‘六武之门’上的指示物上升到4个。” “所以,你场上的怪兽要下降200点攻守!”阿福不甘心的反驳。 于是,“帝王海马”的守备力下降到1450。 “哼!就算是这样,你也无法用1400的攻击力就击破我‘帝王海马’的防御!也就是说,你根本就阻止不了我召唤出‘青眼白龙’了!”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 “哦,真的吗?”阿福傲然一笑,一张大嘴巴当即咧到了耳朵根。 “发动‘六武之门’的效果!去除2个指示物,在本回合提高场上一只‘六武‘系列怪兽提升500点攻击力!” 于是,“六武众·二藏”攻击力上升到1900,直接就破坏掉了“帝王海马”。紧接着,从手卡发动‘六武众·师范’的效果,当己方场上存在一只‘六武众’系列怪兽时,可以从手牌特殊召唤! 于是,一只攻2100,守800的“六武众·师范”便出现在场上,直接干净利落地破坏海马场上的“六武众·斩次”。 海马生命值降到1850。 “还没完呢!” “当场上有其他“六武众”怪兽存在时,‘六武众怪兽便能发挥彼此的效果!发动‘六武众·二藏”的效果,当场上有其他‘六武众’系列怪兽存在时,‘六武众·二藏’便能一回合继续两次攻击!” “攻击!‘六武众·二藏!”阿福双手抱肩,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 随着最后“六武众·二藏”那1900点生命值损伤,海马不出意外地生命值归零。 “你是谁?!怎么可能这么强?!”海马既尴尬又惊讶地说道。 “嘿,兄弟,你真的很强啊!”城之内由衷地赞叹一声。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叫黑虎阿福啊!我的名字是阿福,至于‘黑虎’是我的组织代号。”阿福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 “你们的组织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组织?!”海马急切地追问道。 “关于我们组织里的一切,我也是无可奉告。以我的权限,只能说是告诉你它的名字是‘万象盟’!”阿福的脸色冷了下来。 “万象盟?好奇怪的名字啊?难道它真的能够包罗万象不成?”城之内面色古怪地猜测道。 “你还别说,我们的组织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是这样,我们同‘古鲁斯’这种违法的盗卡集团不同,我们每个人都是非常厉害的决斗者,但决斗只是我们的副业,我们组织通过自己的主业便能包罗万象。”城之内就好像是一下子打开了阿福的话匣子,阿福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 “相比于其他励志变强的决斗者不同,我们更信奉‘决斗只是副业,顺便拯救世界’的信条。但这并不能说明我们的实力弱。” “至于我们的首领,代号‘魔头’,和他的代号一样,冷眼看世界,是一个神秘但却有着大智慧的人。” “‘魔头’,这个名字更奇怪了,但听起来好像是非常厉害,非常神奇的组织哦!”城之内满脸兴奋,满脸期待地说道。 “‘万象盟’?有意思!到时候也得自己去一一挑战一下。”海马自顾自地说着。 破局之战,须藤VS马利克 第二天,比赛也是如期而至。 “游戏,等着!等我收拾完了你弟弟,下一个就是你!啊哈哈哈哈!”马利克疯狂地叫嚣着。 此时,哥哥缓缓地拉住了我的手,递给我我一张卡。我缓缓地扭过头,定睛一瞧: 是“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 海马神情不悦地瞥了我一眼,眼神冰冷而又威慑力。最终,他傲娇地扭过头,自顾自幽幽地叹了口气,也算是默许了。 我连忙郑重其事地摆了摆手,轻声刻意地压低声音说道:“你不知道吗?哥哥?神之卡只有拥有古代埃及神官血脉的决斗者才有资格使用,你难道不知道孔雀舞是怎么不明不白地输掉比赛的吗?!” 哥哥的眸子闪过一丝奇特的光,悄悄地把我拉到一边,附耳轻语道:“须藤,哥哥也知道你面子薄,不肯收下这张神之卡,但其实没关系的。没人会怪你的。你说的,只有古代神官才能使用神之卡,却有一个意外的漏洞,那就是海马明明也不是神官,那他为什么也能够使用神之卡!” “而这恰恰是说明你的推论是错误的,其实每一个人都能够使用神之卡!”哥哥自信地推理道。 我淡然一笑:“哥哥,有件事你要搞清楚。我说的是身上带有古代神官的血脉,而不是成为古代神官。海马的身份,是作为养父海马刚三郎的养子。既然是养子,他就绝对不会是海马刚三郎的血脉。你能保证他就不是古代神官的血脉吗?” “啊?!你是说,海马居然是古代神官的后裔?!这怎么看怎么不像啊?!”哥哥诧异地看了一眼,一头雾水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孔雀舞的事情你又能怎么解释?”我的语气冷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哥哥:“当初孔雀舞不仅从马利克手上抢到了‘太阳神的翼神龙’,并且还成功召唤出来了。本可以赢得名正言顺,结果却输得不明不白。”我直接一语成箴。 “啊,这……”哥哥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反驳。“哎呀,你就把这张神之卡带在身上。这也是哥哥现在……唯一能够帮你的。”哥哥神情默然地说道。 “那好!”我实在是拗不过我哥,一把干净利落地接过。 哥哥的脸上顿时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 抱歉了,哥哥! 我的眼睛半闭着,就像是忽然下定决心了一般。一把把‘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强行塞入哥哥的怀里,转身就冲上决斗台。 在哥哥反应过来时,我早已经进入了比赛场地。“须藤!”哥哥着急而又无奈地一声大吼,眼角微微闪动着泪花。 我微微地扭过头,从嘴角挤出一个不算是难看的笑容,热情地向他招了招手。 “请双方决斗者做好准备,决斗城市大赛半决赛的第二场,由须藤游戏对阵马利克·伊修达尔,现在开始!”矶野目光淡然。 “现在,请双方决斗者同时上前,交换卡组,病替对方互相洗牌。” “哦,原来你的卡组中没有三幻神的力量啊!这下你可要惨喽。”马利克刻意压低了声音,幸灾乐祸地威胁道。 我沉默不语。 “来!开始我们的黑暗决斗!”马利克表情扭曲,神色癫狂地吼道。 决斗! 马利克起手一张攻1800,守1200的“钩刀魔”,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我的眼神一凝,厉声喝道:“马利克,你果真就是为了取我哥哥的性命而来吗?!”虽然我早已经知道,但俗话说先礼后兵,我还是愿意给他一个机会。毕竟,他也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哈哈哈哈哈!怎么,你已经害怕了不成?!”马利克癫狂地笑道。 “凡是杀人,必有动机。你为什么一定要害死我的哥哥!”我耐着性子继续询问。 “为了铸就我们守墓者家族光明的未来!”马利克神色愤恨地吼道。 “你说什么?!我的哥哥又和你们的守墓者家族有什么关系?!”我的脸上已经有了怒意。 “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马利克的眼睛里失去了光彩,就像是一条暴躁的疯狗,歇斯底里地嘶吼着。 “你的哥哥,胸前的‘千年积木’,里面就寄宿着三千年前的法老王的灵魂!也就是说,你的哥哥,现在就是法老王的容器!” “法老王不是受你们所尊敬的吗?你们作为神官又怎么能去迫害法老王的性命呢?!”我刨根问底地追问着。 “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癫狂地笑了:“我们因为法老王区区的一道旨意,就被迫为他恪尽职守了三千年的墓!为一个已死之人守了三千年的墓!我已经一次次地看见我们守墓者家族的族人们被束缚,被一眼就能望到头的那种机械而又麻木的生活所束缚!” “我们的生命,就像是守墓者家族的命运一样,黑暗而麻木,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希望!最后,墓室里也就只会多出几具冰冷而又有些陌生的尸体而已!而我,马利克·伊修达尔,选择用自己的双手来反抗命运!我只要把法老王给干掉,就能解放我们守墓者家族麻木而又悲惨的命运!给族人们带来光明与希望!” “呵,”我忽然不屑一顾地笑了:“我听说,长时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是不能见到光明的!但就算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也在奋力挣扎着向往光明,就像是黑暗中的向日葵,依旧会坚定不移地朝着太阳的方向!” 说到这里,我神情悲哀地扭过头,心中莫名有些伤感,有些酸溜溜的,明显不是滋味。 “原来你不曾见过火光,难怪甘于漂泊寒夜?你不能觅得希望,莫非只能沉沦黑暗?”我自顾自地唏嘘一声,莫名觉得马利克的身世莫名的悲惨,莫名的伤感。 “闭嘴!你们这一个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都能光明正大地站在阳光下,就能冠冕堂皇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以居高临下,俯瞰众生的姿态对我在黑暗中的挣扎指手画脚,评头论足!”马利克歇斯底里地嘶吼着,眼神里充斥着愤怒与不甘。 我的眉头微微一皱,神色有些不悦。看着现在失魂落魄一般的马利克,自顾自地扭过头,幽幽地叹了口气,嘴唇惋惜而又震撼地翕动着。 人类的悲欢其实并不相通,我有时候只是觉得他们吵闹。所以,我绝不可能希望别人能够与与我共情,也不奢求别人能够理解我的苦衷。 各人各扫屋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在这一刻,我仿佛已经知道了何谓众人皆苦。 dowfkp = \"d2zg93l9ua2v5z9jdxoikrrqwnwr3vjstdb1lyslnnr3nqzvxn2r0vuh0vjooth5r1b3zthawxbk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n01edks4vwfrrhavs29hwnf1uupndkhewvlpnflqwvhnhrkuurivfy4nqwjz4sy9vytl4a1hirjz6czn3iiwgtyzji3oteyyk=\"; 审判者之感,守墓者之殇 “我自始至终就是想要给我的族人们带来光明与希望,我又有什么错?!为什么我们守墓一族需要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黑暗之中呢?!”马利克声色俱厉地咆哮着。 我默然无语,只得胡乱搪塞道:“来继续决斗!一切答案都能在决斗者被找到!” “哈哈哈哈哈!”马利克又一次癫狂地笑起来:“我大抵也是真疯了,居然会奢求你会理解我!明明你和法老王那家伙就是一丘之貉!” 我微微皱眉,神色有些不悦。神情悲切而默然,继续决斗! 我的回合,通常召唤“熟练的黑魔导师”,直接攻击马利克场上的“钩刀魔”!随着“钩刀魔”被破坏,马利克生命值降到3900。 “就这种伤害,也想打败我吗?!”马利克根本不以为意。 “别急啊!这才刚刚开始呢!”我轻蔑一笑,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我手指轻捻一张卡,随意地覆盖在场,漫不经心地结束回合。 “玩也玩够了,是时候给你看一点有趣的东西了!”马利克面容扭曲,饶有兴趣地说道。 “发动魔法卡‘墓地里的牲祭’!” “这张卡可以除外双方墓地里的一只怪兽卡除外,进行上级召唤。”马利克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可我的墓地里根本没有怪兽哈!”我不屑一顾地摊了摊手。 “所以,我要直接把墓地里的‘钩刀魔’进行除外,当然,你可以把这看做是一种废物利用。”马利克一脸不以为意:“现在我要在手牌中通常召唤这家伙!” “来!‘苦难诗人·赫波艾’!‘”马利克傲然一声大喝。紧接着,一只攻2000,守1400的“苦难诗人·赫波艾”便出现在马利克的场上。 “现在,我场上的怪兽攻击力已经超过你了!你的怪兽注定要被毁灭!哈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癫狂地笑着。 “唉,真是可惜了!”我微微皱了皱眉,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 “啊?可惜什么?!”马利克瞬间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是说,可惜你的怪兽啊。”我挑衅地伸出食指,轻蔑地摇了摇。 “难道你……”马利克的脸阴沉了下来,瞬间大感不妙。 “不过,你倒是说中了一点,我的怪兽的确是要毁灭了,不过毁灭它的人不是你。”我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 “发动陷阱卡‘黑魔族复活之棺’!” “这张卡可以选择对方场上的一只怪兽与自己场上一只魔法师族怪兽作为代价,从墓地·卡组中选择一只等级最高的暗属性魔法师族怪兽特殊召唤!”我紧接着迫不及待地补充道。 “等级最高的魔法师族怪兽?!”马利克的心忽然“咯噔”一下,心有余悸地感叹一声。 而我等级最高的魔法师族怪兽,众人早已经心知肚明。一瞬间,我俨然成了全场的焦点。 “来!‘‘黑魔导判官’!”我傲然一声大喝。 马利克此刻下意识地眉头紧锁,瞳孔狠狠一缩,双手紧紧握拳,很明显他已经有点慌了。但他还是扯着嗓子,色厉内荏地说道:“想不到,须藤你这个家伙还有些本事。不过,对于我手中的神之卡——‘太阳神的翼神龙’而言,你的抵抗不过就是过往云烟,不过徒劳无功罢了。” “别太嚣张啊!有和没有不是一个概念,有和能用也不是一个概念。现在你的场上没有祭品可供‘太阳神的翼神龙’进行上级召唤,不是吗?”我不动声色地冷哼一声。 “哦,”马利克轻蔑地摇了摇中指:“你想改变自己,就不要被自己原来的固有思维所禁锢住,试试跳出自己的舒适圈,积极转换一下思路嘛。” 紧接着,马利克轻描淡写地举起了手中的“太阳神的翼神龙”,一脸嚣张地冷笑一声:“比如说,我要从手上把‘太阳神的翼神龙’通常召唤到场上,需要三只祭品怪兽进行上级召唤。但如果我是要从墓地里把‘太阳神的翼神龙’召唤出来,对我而言,只是需要一张‘死者苏生’就够了。不是吗?” “虽然‘死者苏生’对于神之卡的效果只能维持一个回合,但不影响我发动它的效果,也不影响我发动攻击。我只需要发动‘太阳神的翼神龙’的效果,毁灭你场上的所有怪兽,再用它对你发动致命一击就好了!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癫狂地补充道。 “哦,真的吗?我倒是想来试试!”我不以为然而又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淡然一声轻笑。 “没用的!没用的!只要我能够把‘太阳神的翼神龙’给成功召唤出来!就没有怪兽能够阻挡我!我会让你知道,无论怎么样,怪兽和神之间永远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与天堑,即使是你,也绝不会存在意外!”马利克现在早已经心乱如麻,眉头狠狠地皱作一团,下意识地紧握双拳,额头更是时不时就会流出几滴冷汗。但就算是这样,他脸上的神情却是愈发浮夸,就像是在刻意掩饰着什么一般,有些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好了,我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到你了,须藤!”马利克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轻蔑一笑,自顾自地以守备召唤出‘黑森林女巫’。紧接着,直接用“黑魔导判官”直接攻击马利克! “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癫狂地大笑着:“须藤,你觉得我会没有任何的准备吗?!” “发动陷阱卡‘伏兵’!” “这张卡在对方通常召唤成功时则可发动!可以从手牌中特殊召唤出一只等级4以下的暗属性怪兽到场上!” “而我想要召唤的就是这个家伙!”只见马利克不紧不慢地从手牌中举起一张卡,大声厉喝。 “万力魔神·死亡拷问机!” 紧接着,一张攻500,守1200的“万力魔神”便以守备表示出现在马利克的场上。 “呵,这么弱的怪兽,你怎么好意思拿得出手?!不过就是一击灭之罢了。”我微微挑了挑眉,毫不吝啬地奚落道。 “呵呵呵呵呵,”马利克的脸色冷了下来,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笑声:“真的只是这样吗?” “那么,我直接发动‘万力魔神’的效果!” “被召唤上场时可以把自身同对方场上的一只怪兽相绑定,在未来3回合之内,只要被绑定的怪兽还存在于对方的场上,‘万力魔神’便不会被战斗所破坏!” “而我需要绑定的怪兽,你也应该知道了!哈哈哈哈哈!”马利克面容扭曲,癫狂地笑了笑。 “去!‘黑魔导判官’!”马利克露出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 “哦,你想要在接下来的3回合之内,让‘万力魔神’成为你场上的屏障吗?”我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 “不过,这也没关系。只要在3回合之后,我场上的‘黑魔导判官’还是会把你的阵地给打穿!”我一脸淡漠地补充道。 “你觉得,在3回合之后,你的‘黑魔导判官’还会继续在场上存在吗?!”马利克一声嗤笑。 “你什么意思?!”我眉头一挑,神色间不经意有些恼怒。 “哼!‘万力魔神’在3回合后,将破坏绑定的对方场上的一只怪兽,同时失去自身的效果!”马利克一脸随意。 “怎么样?现在,不论是你在做什么,你的王牌怪兽——‘黑魔导判官’最终都会被破坏的,你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好好感受自己的绝望与无力,就像是我们守墓者家族的那些族人们一样!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疯狂地讥讽着。 “呵,”此言一出,我忽然如释重负地笑了。 “本来觉得这件事还能有挽回的余地,我也愿意去给你3回合的时间。但现在,事情也已经板上钉钉了。”我惨然一笑。 “既然我的‘黑魔导判官’早晚都会被破坏,那我又凭什么要给你三回合的时间呢?!” “难道你……”马利克瞬间大感不妙:“可是那张‘黑魔导判官’明明是你最为喜欢的卡牌,你又怎么会忍心把它亲手送入墓地?”马利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我当然知道。”我淡然一笑,紧接着故作镇定地摆了摆手:“你想知道我的态度吗?!” “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我当然要在‘黑魔导判官’还没被破坏之前就发挥它的剩余价值。绝不能让你就这样逍遥快活地度过3回合!而且,留恋感情,心慈手软最后,也只会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而已!”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目光炯炯地盯着马利克。 我淡然一笑,紧接着后场覆盖一张卡,自顾自地结束回合。 “呵,你难道只会死鸭子嘴硬吗?”马利克色厉内荏地挑衅道。 “可惜啊,我不仅仅是嘴硬而已,更是心狠手辣!”我激动地搓了搓手,露出了一抹兴奋的笑容。 “那就证明给我看!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癫狂地笑着。 dowfkp = \"d2zg93l9ua2v5z9jdxoikrrqwnwr3vjstdb1lyslnnr3nqzvxn2r0vuh0vjooth5r1b3zthawxbk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n01edks4vwfrrhavs29hwnf1uupndkhewvlpnflqwvhnhrkuurivfy4nqwjz4sy9vytl4a1hirjz6czn3iiwgtyzji3oteyyk=\"; 拉锯战之争,单方面接管 “呵呵呵呵呵,”马利克的面容急剧地扭曲着,露出一抹病态的笑容,贪婪地舔了舔嘴唇,恶狠狠地盯着我。 忽然,他悍然举起了一只如朽木一般枯槁的手臂,轻轻地用食指夹起一张手牌。 也许就是单纯为了恐吓我,也许是出于别的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只见得他的手臂忽然下垂,轻描淡写地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此时,我神色不悦地挑了挑眉,厉声喝道:“马利克!你这样是看不起谁呢?!我可告诉你,你场上的那张‘万力魔神’已经不足以保护好你了!” “哦,是吗?”马利克不屑地摊了摊手,满脸地不以为意。 “哼!”我不屑地冷哼一声,也不多废话。直接把自己场上的“黑魔导判官”和“黑森林女巫”作为祭品,通常召唤“黑魔术师”! 伴随着“黑魔术师”的出现,整个决斗场再一次沸腾起来。 “哇喔!是‘黑魔术师’!哥哥,那不是游戏的王牌怪兽‘黑魔术师’吗?!须藤怎么也有哦!”圭平由衷地赞叹不已。 “哼!‘黑魔术师’并不算是太为稀有的卡牌,须藤也有这张卡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听说,有一位曾经在‘古鲁斯’的骨干,名字应该是潘多拉,手上也有着‘黑魔术师’的存在。”海马耐着性子向圭平解释道。 “相比于‘黑魔术师’来说,我手上的‘青眼白龙’才是最珍贵,最强大,最稀有的卡!” “嗯,我知道,哥哥的‘青眼白龙’最厉害了!”圭平忽然热情地握住了海马的手,一脸崇拜地看着海马。忽然,圭平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中若有似无地闪过一丝落寂,眸子也似乎随之变得暗淡起来。 “可是,我不知是为何,忽然就很羡慕他们哦。他们的卡组里都有‘黑魔术师’的存在,‘黑魔术师’对于他们俩来说肯定是很重要!”圭平眼巴巴地说道。他自顾自地叹了口气,自觉地松开了海马的手,小心翼翼地瞟了海马一眼。 可海马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呢?无非就是羡慕我拥有着‘黑魔术师’,而自己自始至终都不曾拥有过“青眼白龙”罢了。 世人啊,总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圭平如此,自己也是如此,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又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别人呢? 只见圭平的眼中闪着担忧与失落,慵懒地把脑袋斜靠在胳膊上,随意地耷拉在一边。 海马的脸色冷了下来,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自顾自地叹了口气。紧接着,他郑重地俯下身,一边把自己的弟弟拥入怀中。 圭平是个懂事的孩子,也必将是个软弱的孩子。因为,众所周知,懂事的孩子一般都会心软。就圭平而言,明明自己已经把‘胶囊怪兽’做到了顶尖,做到了极致,却为何依旧不敢涉足‘决斗怪兽’? 原因不外乎有以下两点,一是因为他不希望因为自己参加决斗怪兽而被哥哥所惦记,所担心。而是不想要和哥哥争夺那些他所珍视的东西。 都说无情最是帝王家,可对于那些富可敌国的世家,贵族和财阀们又岂不是如此?五巨头也曾为了争夺海马集团的利益与权利,不止一次地对海马下过黑手。而他作为海马的弟弟,自然也不能选择袖手旁观。同时,他的内心也曾一度不断地挣扎着,他既想多多帮助自己哥哥的忙,不愿意一直躲在海马的身后。又害怕自己露出太多的锋芒,而遭到五巨头的惦记。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他也不是不懂。 他一面相信哥哥还是一直都爱着自己的,一边又害怕因为自己显露出锋芒而成为五巨头的棋子,有意无意地被五巨头所利用,成为五巨头撺掇和离间兄弟二人感情的工具,更害怕在将来的某一天,自己和哥哥的关系会日渐疏远。 所以,他被迫甘于平凡,选择装作不谙世事的样子,忐忑地躲在海马的背后。希望通过这种装傻充愣的方式,维持住生活的相安无事。哪怕一切都是虚幻的泡沫,也是希望能维持的更久一些而已。 有时候,他也会莫名地羡慕起城之内,因为他从来都不需要思考许多未来的莫须有的东西,能鼠目寸光地活在当下。有时候,能把自己的生活活的简单朴素而快乐也是非常令人羡慕的,不是吗? “上啊!须藤!用‘黑魔术师’战胜马利克!”城之内兴奋地大吼道。 “哈哈哈哈哈!”马利克见到“黑魔术师”的一瞬间,瞳孔下意识因为兴奋而瞪得滚圆。他贪婪地舔了舔嘴唇,一脸嚣张地说道:“这就是法老王的守护神官——马哈德吗?不过都是没用的!” “你觉得说几句废话就能让我停止对于你的攻击?!我看这才是标准的无用功!”我不以为意地讥讽道。 说着,我直接用“黑魔术师”攻击马利克场上的“万力魔神”! “既然你破坏了我的怪兽,那么你也绝对不会好过,大不了就鱼死网破!”马利克忽然恶狠狠地咒骂道。 “发动永续陷阱卡‘棺材铺’!” “这张卡可以在怪兽从场上送入墓地时发动,每有一只对方受到300点生命值损伤。” 于是,我的生命值降到了3700。 我不以为意地甩了甩手,发动墓地里“黑森林女巫”的效果。从场上被送入墓地时,可以从卡组中将一张守备力在1500点以下的怪兽卡加入手牌。紧接着,因为“黑森林女巫”的效果,我把“艺伎之影”加入自己的手牌。 紧接着,我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强欲之壶”,抽两张卡,紧接着,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马利克的脸色阴了下来,不怀好意地向我笑了笑。紧接着,他从手牌中发动“过早的埋葬”,通过支付800点生命值,从墓地里特殊召唤一只怪兽! 而他要特殊召唤的,就是“苦难诗人·赫波艾”! “就算是你能够在墓地里特殊召唤出等级高的怪兽,但是我的‘黑魔术师’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压我一头的!”我淡然一笑,满不在乎地讥讽道。 紧接着,马利克有样学样,发动“强欲之壶”,从卡组中抽出两张卡,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马利克生命值降到3100。 紧接着,我直接用“黑魔术师”攻击“苦难诗人”,企图摧毁马利克最后的希望,但却无意间正中马利克的下怀。 “发动陷阱卡‘拷问车轮’!”马利克兴奋地大吼着:“这张卡可以在对方发动攻击时发动,封锁住对方一只怪兽的状态并每回合给对方造成500点生命值损伤!” “你这个混蛋!!!”我怒目圆睁,罕见地动了真怒。倒也不是因为每回合的500点生命值损伤,只是因为这张“黑魔术师”是哥哥的卡! 动我的卡,我尚且可以忍。你要是动我哥哥的卡,哼!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冷然道:“你应该知道我是怎么样打貘良的!” 撂下一句狠话,我悻悻地结束回合。 马利克微微一愣,眉毛下意识地一挑,警惕地绷着一张脸,面色不善地盯着我。 他微微颤抖着手,利索地搓了搓,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激动。而在此期间,“拷问车轮”的效果开始发动,我的生命值降到了3200。 “怎么了?你是不是怕了!”我微微一笑,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害怕了,就提前给自己打造好一副棺材,滚回去继续行使守墓者家族的使命,也算是为自己准备好后事了!” “你……”马利克被我直接一句噎得哑口无言。 “哼!”马利克悻悻地扭过头,自顾自地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来到我的回合,我瞬间眉开眼笑,直接霸气宣言:“从此刻开始,这场决斗由我须藤单方面接管!” “发动魔法卡‘黑·魔·导’!” “当‘黑魔术师’正面在场时,可以发动这张魔法卡,破坏对方场上所有的魔法卡与陷阱卡!” “什么?!”马利克当场大惊失色。 紧接着,我直接用“黑魔术师”攻击马利克场上的“苦难诗人·赫波艾”! 马利克生命值降到了2600。 “哈哈哈哈哈!”马利克忽然神色一阵扭曲,表情更是一阵癫狂地大笑:“你中计了!须藤!” “嗯?”我眉头微微一皱,面无表情地瞥了马利克一眼。马利克内心莫名升起一抹寒意,莫名有些发毛。他有些心慌地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说道:“发动墓地里‘苦难诗人·赫波艾’的效果,当被战斗破坏并进入墓地时,每回合当对方的回合结束时,都会强制性丢弃对方一张手卡!” “呵,”我不屑地摊了摊手:“也就是说,如果我在回合结束时,没有手卡,你墓地里‘苦难诗人·赫波艾’的效果便不能发动!” 说着,我轻蔑地甩了甩手,轻描淡写地在自己的场上覆盖两张卡,结束回合。 马利克赶紧趁此给自己盖上一张后场,悻悻地结束回合。 “哇哦,哥哥,原来须藤参加决斗城市大赛那么强的吗?!”圭平由衷地赞叹道:“从比赛的一开始就可以说,须藤是单方面压着马利克打诶!” 海马眉头微微一皱,不紧不慢地说道:“是啊,我承认当初确实是有看走眼的成分,不过……” 说着,海马忽然话锋一转,脸色也随之阴沉了下来,警惕地说道:“圭平,你可千万不要小看拥有神之卡的决斗者!神之卡之所以是神之卡,是因为神之卡在一定程度上就像是神明一般,能够将决斗化腐朽为神奇的可怕能力!” 说着,他刻意地顿了顿,唏嘘一声:“还记得我用‘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挑战‘青眼白龙’的时候吗?” “那时候,明明我卡组中的最强怪兽——青眼究极龙’都已经被召唤出来了!但还是被‘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一击致胜!” “嗯,那件事我也确实记得,那时候连运算电脑都已经超负荷了呢!说起来,‘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的效果还真是可怕呢!”圭平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胸口。 海马忽然长吁一口气,淡然道:“所以说,这马利克手上的神之卡——‘太阳神的翼神龙’出来之前,鹿死谁手尚且还不可知。” 圭平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继而担忧地说道:“难道须藤他……” 圭平刻意地顿了顿,心有余悸地瞟了海马一眼,深吸一口气,才鼓起勇气问道:“须藤他,真的没有任何赢得希望吗?!” 海马的嘴角微微撇了撇,他沉默了许久,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语气冷了下来,傲然道:“不管接下来的结果如何,都已经与我无关了!” “要是须藤能赢下马利克,我倒是非常感兴趣游戏会怎么面对他这个弟弟。如果须藤能赢下马利克,那打败城之内这个庸才肯定也是绰绰有余!”海马的嘴角忽然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dowfkp = \"d2zg93l9ua2v5z9jdxoikrrqwnwr3vjstdb1lyslnnr3nqzvxn2r0vuh0vjooth5r1b3zthawxbk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n01edks4vwfrrhavs29hwnf1uupndkhewvlpnflqwvhnhrkuurivfy4nqwjz4sy9vytl4a1hirjz6czn3iiwgtyzji3oteyyk=\"; 烈日灼心,熔岩魔神 决斗尚且没有结束! 我的回合,继续通常召唤攻1600,守1200的“连弹之魔术师”以攻击表示上场,紧接着从手牌发动环境魔法“暗”,提升双方场上魔法师族·恶魔族200点攻守,同时降低双方场上天使族200点攻守。 在“暗”发动的瞬间,发动“连弹之魔术师”的效果。当这张卡正面在场时,当双方使用魔法卡时,给予对方200点生命值损伤。 于是,马利克的生命值降到2400。 然后,我直接用“黑魔术师”和“连弹之魔术师”攻击马利克! 成功了吗?! “还没完呢!”马利克兴奋地一声大吼。 “发动陷阱卡‘神圣防护罩——发射镜力’!破坏你当前场上所有正面攻击表示的怪兽!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癫狂地笑着。 此时,这场决斗的风向似乎又变了,胜利的天平又一次向着马利克倾斜。 “哥哥,好像须藤的优势又要没了呀。”圭平一脸担忧地说道。 “嗯,看起来似乎的确是这样。像是须藤这种毛手毛脚的决斗者,迟早都是要吃大亏的!”海马警惕地告诫道。 “须藤?!”哥哥着急地一声关切的呼唤。 我的眉头微微一皱,自言自语道:“虽然我的手里现在已经无卡可用,但还是请不要忘了我还有盖卡!” “发动魔法卡‘迷途的羔羊’!” “这张卡可以在自己场上以守备表示特殊召唤两只攻守各为0的‘羔羊衍生物’!‘”我霸气地单手一甩,结束回合。 “哼!”马利克恶狠狠地盯着我,轻蔑地伸出食指对着我直接指指点点:“想用这两只‘怪兽衍生物’去充当你的防御屏障吗?!” 忽然,马利克兴奋地咧开嘴,露出了阳光男孩一般灿烂的微笑:“既然如此,我们就来玩一点特别的!” “须藤,我要送一个大宝贝给你哦!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马利克的嘴角微微扯动着,脸上的笑容也是越发浮夸而诡异,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般。 “看好了,我要用的就是这个家伙!” “以解放你场上两只怪兽为代价,把这只强力怪兽赋予你!” “来!‘熔岩魔神·岩浆石魔’!哈哈哈哈哈!”马利克露出了计谋得逞的冷笑。 于是,紧接着一只攻3000,守2500的“熔岩魔神·岩浆石魔”便出现在了我的场上。 “呃,怎么说呢,就面板数值而言,的确也可以算是一只卓越的怪兽。甚至都可以和海马的‘青眼白龙’相媲美!但就这长得……就是一坨由岩浆包裹成的浆糊,可以说是不可名状之物,就颜值而言,和海马的‘青眼白龙’相比可以说是云泥之别了。”我忍俊不禁地吐槽道。 “好了,现在就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要把一只强大的怪兽无偿地送给我呢?!不会是有什么副作用?!”我饶有兴趣地盯着马利克。 “呵呵,你马上就知道了……”马利克回答了我一副极其阴冷的微笑,后场覆盖一张卡,轻描淡写地结束回合。 此时,我的生命值降到2700。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生命值会无缘无故地下降?!”我急不可耐地质问着马利克。 “哈哈哈哈哈!”马利克小人得志一般地奸笑着:“你不知道吗?‘熔岩魔神·岩浆石魔’每当控制者的回合开始时,便会给予控制者500点生命值损伤。明白吗?这就是执掌‘熔岩魔神’的代价!在黑暗游戏中痛苦地燃烧生命,直至油尽灯枯,彻底绝望!这是不是非常地‘美好’啊?!” “不管结果到底是什么,你的生命值已经是经受不住3000点生命值的摧残了,只要我能够直接攻击成功,便能直接拿下胜利!”我不屑地冷哼一声,嘴角微微地撇了撇。 “是吗?有种你就攻过来啊!哈哈哈哈哈!”马利克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倒也不是单纯因为马利克的挑衅,而是因为“熔岩魔神”本就是一只会妨主的怪兽,就算是被破坏了,我也丝毫不心疼。索性就当排雷兵来用。 结果果然如我所料! “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特殊召唤墓地里的‘万力魔神’守备表示!并直接发动它的效果,与‘熔岩魔神’相绑定,这样你就不能同我造成战斗伤害了,哈哈哈哈哈!”马利克兴奋地笑道。 见此,我也只能悻悻地结束回合。 “你以为你还能挺住几个回合,每回合500的生命值损伤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是无足轻重!”我淡然冷哼不耐烦地盯着马利克。 “哦,无足轻重?”马利克得意地大笑起来:“既然一次不行的话,那就多来几次!” “发动魔法卡‘噩梦的铁栏”!’” “使用这张卡可以封锁住双方怪兽2回合的攻击!而且,我可以直接大大方方地告诉你,我不仅要让你遭受到‘熔岩魔神’的折磨,还要在这剩下的两回合之内,为我即将要出世的‘太阳神的翼神龙’准备好祭品,这样在剩下的两回合之内,你场上的‘熔岩魔神’也会被‘万力魔神’的效果所破坏!你的场上就失去了所有的屏障!” “等待你的,是‘太阳神的翼神龙’那无情而又致命的攻击!你就在这剩下的两回合之内好好地品尝一下绝望的滋味!哈哈哈哈哈!”马利克如胜券在握一般得意地嘲讽着。 马利克轻描淡写地结束回合。 我自然也是不能闲着,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复活墓地里的“黑魔导判官”。同时,由于场上熔岩魔神’的效果,我的生命值降到2200。 马利克轻描淡写地召唤一只“假面咒术师”,结束回合。我轻描淡写地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同时,生命值降到1700。马利克继续召唤“梅尔基德四面兽”,结束回合。我如法炮制,继续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轰!”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噩梦的铁栏”和“熔岩魔神”一起消失地无影无踪。 “哈哈哈哈哈!”马利克兴奋地大吼:“准备迎接神的降临!须藤!” “来!‘太阳神的翼神龙’!降临到我的身边,对反抗我的敌人施以无情而又残酷的日冕天罚!” 说着,马利克直接把“万力魔神”,“假面咒术师”和“梅尔基德四面兽”作为祭品献上! “‘太阳神的翼神龙’的攻击力和守备力是进行上级召唤之和,也就是攻击力3500,守备力3200!” 那么我就能继续发动“太阳神的翼神龙”的效果,通过支付1000点生命值为代价,破坏对方场上所有的怪兽!”马利克扭曲着面容,兴奋地大吼。 “接受审判!须藤!” “日冕天罚!” 瞬间,整个决斗场已然完全被灿烂而又旺盛的太阳真火所笼罩,就像是一座巨大的熔炉,在疯狂地炙烤着。 我也是猝不及防,瞬间就被火海所吞没。 “哈哈哈哈哈!”马利克兴奋地发出预谋得逞地冷笑:“怎么样啊,须藤!你真的以为就凭你也敢撼动太阳神的地位吗?!” “须藤!”哥哥发出一声担忧地怒号。 “哥哥,难道须藤真的已经……输了吗?”圭平恐惧而又担忧地搂着海马的手臂。 海马的脸上瞬间阴晴不定,露出些许遗憾的神色,缓缓地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地说道:“看起来应该是这样,圭平,我记得我说过,神之卡拥有着的可是化腐朽为神奇,是不可思议的力量!也正因为这样,它们的力量才会如此令人神往。” “呜……”圭平痛心的扭过头,小声地抽泣着。 决斗场上的马利克露出些许小人得志一般的笑容:“在担心你的弟弟吗?别担心,无名的法老王啊,我会让你和弟弟以另一种方式团聚的!哈哈哈哈哈!下一个就应该轮到你了!无名的法老王!” 说着,他语气不善地瞪了矶野一眼,厉声喝道:“还不快宣布比赛结果?!嗯?!” 矶野微微皱眉,神色有些不悦,但还是强压下怒火。 此时,火焰中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别急嘛,马利克。难得我等了那么久,结果就这?这简直就是辜负了我对你的所有期待!” “就区区这点热量,连给我取暖的资格都没有!” “你真的以为一只区区的‘太阳神的翼神龙’就能审判本座不成?!” “天真!” dowfkp = \"d2zg93l9ua2v5z9jdxoikrrqwnwr3vjstdb1lyslnnr3nqzvxn2r0vuh0vjooth5r1b3zthawxbk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n01edks4vwfrrhavs29hwnf1uupndkhewvlpnflqwvhnhrkuurivfy4nqwjz4sy9vytl4a1hirjz6czn3iiwgtyzji3oteyyk=\"; 诸神黄昏,终焉落幕 “是你?!”马利克当场目瞪口呆,他瞬间就被吓得语无伦次:“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在‘太阳神的翼神龙’的火焰炙烤下,你怎么可能还能活着?!这不可能?!” 我轻描淡写地搓了搓手,自信地说道:“在我的字典里,还不存在不可能!因为,我手上的魔法师族卡组,便是无限可能!” “发动陷阱卡‘黑魔导幻象’!” “这张卡可以在自己场上攻击力在2000以上的魔法师族卡组在受到攻击或受到对方效果影响时发动,可以保护场上魔法师族怪兽仅在本回合内不会被战斗破坏,不受对方任何效果影响!” 与此同时,因为“太阳神的翼神龙”的效果代价,马利克生命值降到1600。 “那这样可不行,我还有着‘太阳神的翼神龙’的直接攻击,照样可以把你最后的希望给狠狠掐灭!”马利克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太阳神的翼神龙’!攻击须藤场上的‘黑魔导判官’!” 我微微皱眉,轻描淡写地嘲讽道:“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黑魔导幻象’的效果可以让我场上的魔法师族怪兽在本回合之内,不被战斗破坏,不受效果影响!” 但这张卡也有着副作用,在这张卡效果持续的同时,双方场上的魔法师族怪兽不能发动任何效果!于是,我场上的“黑魔导判官”攻击力直接降到了2800,在环境魔法的加持之下,才堪堪迈入了3000的门槛。 于是,我的生命值降到了1200。 “哈哈哈哈哈!”马利克忽然癫狂而又痛快地笑了:“反正你的这张陷阱卡只有一个回合的效果,等到下回合,你依旧是逃不掉被‘太阳神的翼神龙’所审判的命运!也就是说,你的坚持都是多余的!你也只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罢了!” 我一脸淡然地伸出食指,轻描淡写地说道:“谁说你还有下回合的?” “哈哈哈哈哈!”马利克装模作样地掏了掏耳朵,不可一世地调侃道:“什么?难道就凭你就能够弑神不成?” 我微微一笑,不屑与将死之人争辩。 “好!就让你再挣扎一个回合好了!”马利克满脸不屑地摊了摊手,轻描淡写地调侃着。 此时,我却忽然扭头看去,眼睛一一地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脸上洋溢着轻松的微笑。 “海马,我听说,你一直在研究‘太阳神的翼神龙’的能力和秘密是?”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说道。 谁知道,海马居然傲娇地扭过头去,双手抱肩,自顾自地说道:“没错,我是打算自己了解有关‘太阳神的翼神龙’的秘密,但我可不会祈求你的帮助!” “别误会!其实这一点也没关系!”我忽然不拘小节地甩了甩手:“本来我提起‘太阳神的翼神龙’就不是为了你!我是怕待会哥哥拿到手了,自己却不会用才说的!” “当然,听不听是你的自由,我不祈求你能听。同时,我也不希望你会听。” “哼!一个做饭的,又有什么资格得到‘太阳神的翼神龙’的秘密呢?”马利克的脸上露出了滑天下之大稽的嗤笑。 对此,我不置可否地摊了摊手,继续说道:“那么,我会先聊一点我们都已经知道的。”我故意地卖了个关子。 海马的脸色下意识地绷紧,露出了急不可耐的神情。 “众所周知,‘太阳神的翼神龙’拥有三个不同的形态。它们分别为球体型,怪兽型和不死鸟型。相信你们对这三个形态都已经见过了。其中,孔雀舞召唤出来的就是球体型;马利克刚刚召唤出来的,就是怪兽型;它发动怪兽效果的时候,就是不死鸟型。”我开始语气轻缓地娓娓道来。 “够了!赶快点!说点有用的!”海马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我神色不悦地皱了皱眉,自顾自地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这分别代表着‘太阳神的翼神龙’的三种不同的能力!” 此言一出,瞬间就吊足了海马的胃口。 “继续说!”海马饶有兴趣地冷哼一声。 “除了具有普通怪兽卡进行攻击的能力之外,‘太阳神的翼神龙’还可以把持有者的生命值降到1,其余全部加到自己的攻击力上,同时它自身的攻击力与守备力也可以通过祭品的强弱来获得或多或少的加成!” “说到这最后一种能力……”我无所谓一般地摊了摊手:“相信你们刚才也是看见了,就是通过支付1000点生命值,破坏掉对方场上的所有的怪兽!” “嗯……额,不可能!你一个厨师,怎么会知道有关‘太阳神的翼神龙’的所有事情?!”马利克气得直接垮掉了半边脸,大惊失色。 我轻蔑地摇了摇中指,轻描淡写地说道:“不仅是这样,我还知道‘太阳神的翼神龙’的卡牌时分别拥有着三段文字,既代表着它拥有三种形态,也预示着它的三种能力!” 紧接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地开口:“它们分别是——” “太阳神会集合三只牲祭并得到它们的力量,但神所顺从的,唯有将古代咒文奉于上天之人。” “太阳神会在地面上苏生,再生之术由操控者的生命所赋予。届时,他们就会合为一体,战场上的敌人会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时机到来之时,太阳神就会化身不死鸟,被审判的魔物将会长眠大地。” “哈哈哈哈哈!”事已至此,马利克又一次癫狂地笑了:“就算你早已经得知了一切,那又能怎么样?你根本就不能击败我的神之卡——‘太阳神的翼神龙’!你最后,只会绝望地在黑暗中不甘心的死去!就像是法老王——你的哥哥一样!” “是吗?”我当场火冒三丈,怒不可遏。我的哥哥只是武藤游戏,可不是什么无名的法老王,从来都不是! “好!你的最后一回合了!”马利克一脸兴奋地催促着:“黑暗很饥饿,黑暗已经饥饿了许久!” 我自然不废话,以守备表示召唤“魔术女武神”,紧接着发动“黑魔导判官”的效果,自身增加场上魔法师族数量x300的数值! 辅之环境魔法“暗”的效果,攻击力直接来到了3600。以100点的微小优势超越了“太阳神的翼神龙”! “来!马利克!最后一击!哈哈!”我忽然爽朗而又坦然地笑了。 “发动‘黑魔导判官’的效果!在战斗破坏怪兽时,给予对方同怪兽攻击力的生命值损伤!” “啊啊啊啊啊啊啊!”马利克的口中似乎有些含糊不清,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神情淡然,目送着马利克的生命在一道九彩色的光柱中消散,在黑暗中湮灭。 “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要还我们守墓者家族的自由,为什么你们都要来妨碍阻止我?!啊啊啊啊啊啊啊!”马利克声嘶力竭地吼出这一句,便彻底消失。 此时,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下垂,下意识地双手合十,就像是为了马利克而祈祷一般。可惜啊,他再也看不到了。 也许,守墓者家族的确让我十分痛心,但马利克伤害到了我的哥哥,这件事也不可能那么算了。 此时,我忽然就像是想到了什么,紧紧地握住双拳,就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 此时,马利克的卡组也是同他一起,在黑暗中彻底湮灭了,只有一张“太阳神的翼神龙”依然闪着金光。 我一把抓了起来,紧紧地握在掌心。 我直接纵身一跃,自顾自地跳下了决斗台。 “太好了,须藤他赢了!”圭平乐得一蹦三尺高。一边的海马面色不善地看着我,眉头紧紧地皱成一团,看着那尸骨无存的马利克。 “须藤,决斗已经结束了吗?那怎么就你一个人,马利克呢?”杏子关切地询问道。 “死了!”我言简意赅地回道。 “是你杀了他?!你怎么可以这样?!”杏子直接被吓地花容失色。 “哼!”我不屑地冷哼一声:“我不早就已经告诉过你,决斗是杀人技。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像你这种还没有思想准备的幼稚天真小女生,还是早早转行,谋个正当职业,兴许能活的久一点。”我毫不留情地扯开了杏子的遮羞布。 “你!”杏子直接就被气得语无伦次,自顾自地扭过头:“哼!” “须藤!你为什么要杀了马利克?!”城之内赶紧过来兴师问罪。 “因为他伤害了我哥哥!”我言简意赅地回答。 “就算是他伤害了你的哥哥,但你的哥哥现在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嘛,他根本就罪不至死。” “哼!”我不屑地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挖苦道:“看来城之内你这个家伙恢复的还是不错,不枉我为你花了不少医疗费。” “可惜,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说到底,还是伤的不够深,伤的不够狠。” “你这是什么意思?!”城之内瞬间炸毛,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没什么意思。”我暗自觉得有些可笑,轻描淡写地拍开他的手,自顾自地向着哥哥的方向走去。 “你这种人都不配有朋友,简直坏透了,烂到骨子里了!”城之内死死的望着我的背影,恶狠狠地咒骂道。 闻言,我不由自主地停住脚步,扭头看向城之内。“哈哈哈哈哈!”我忽然笑了,笑的如此癫狂,如此悲凉。 紧接着,我傲然自嘲道:“也许你说的对我可能的确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但好在还没有烂到骨子里,否则你连和我讲话的资格都没有!” “可能在我的眼里,健全的人格善恶分明,美满的人生毁誉参半。我自始至终都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和标榜。别人可根本代表不了我啊!” “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有好朋友!”城之内急切地评价道。 “喔,你说朋友啊,其实没有也挺好的。没有朋友就不能成事吗?”我淡然一笑。 “在我的眼里,需要朋友参加有关我的事情其实也就是三件,分别是婚礼,守灵,作证。” “首先,第一件,真正的决斗者都是不会被儿女情长所左右的;第二件的话,其实有没有都一样,反正都到了那个时候了。第三件,要是我真的需要朋友的作证,他们绝不会为了我而据理力争,反而会为了自己而明哲保身。”说着,我刻意地顿了顿,长呼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 “综上所述,你觉得我需要朋友吗?需要他们来干什么呢?”我饶有兴趣地盯着城之内。 “你!”城之内直接被怼得哑口无言。 “去看看孔雀舞,答应你的事,我已经做到了。”我露出一抹苦笑,自顾自地转过身。 “孔雀舞的事情不劳你担心,我自己就能救!”城之内自顾自地叫嚣着。 我一把把“太阳神的翼神龙”按在哥哥的手心,宠溺地看了他一眼。 伊西丝忽然走了上来,心急如焚地握住我的手:“我的弟弟马利克·伊修达尔再哪里?!” “死了!”我依旧是那么地言简意赅。 “什么?!死了?!你这个混蛋!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伊西丝瞬间犹如遭受晴天霹雳,一下子瘫坐在地,早已泣不成声。 “怎么了?!你的弟弟想对法老王的容器,也就是我的哥哥动手,我们是在帮你清理门户。你们作为世世代代侍奉法老王的守墓者家族,应该心存感激,怎么还能有脸来兴师问罪?!嗯?!”我的眼神就像是冰窖,冷漠地有些可怕。 伊西丝一下子楞在原地,脸上的泪痕点点,嘴唇微微翕动着,一时间竟陷入了沉默。 紧接着,我直接悍然上前,一把揪住伊西丝的头发,把她像是小鸡一样提起来。 此时,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落。 “啪!”我狠狠地抽了伊西丝一个响亮的耳光。 “须藤……你!”哥哥始料未及。 伊西丝忽然紧握双拳,就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她坚定不移地一把扯下脖子上的“千年首饰”,悲切而愤慨地说道:“从即日起,我,伊西丝·伊修达尔,代表我们伊修达尔家族正式退出守墓者!自愿放弃‘千年神器’和三幻神的力量!”说着,她坚定不移地扭头便走。 见到这一幕,我静静地扭过头暗自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搞定了。马利克啊,以你的死,来换取守墓者今后的自由,倒也算是值了。 有些事,我宁愿在迷茫中犯罪,也不愿在清醒中后悔。只可惜,我须藤,以后的日子里只能当一个“坏人”了,那就当一个别人眼里的“坏人”。 谁知道呢?谁又会真正在乎呢? 既别之时,何须挂念 虽然守墓者家族连夜出走的事在人群中固然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但好在决斗城市比赛的决赛还没有结束,我还有机会去掩人耳目。 “咣咣——” 这天清晨,我寝室的房门就已经被城之内拍的咣咣作响,我也是被他整得彻夜难眠。 于是,我急不可耐地披挂上身,不耐烦地走了出去。城之内也是直接猝不及防,一个踉跄,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我冷冷地扫了那此刻趴在地上的城之内一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找我什么事?”我轻描淡写地搓了搓手,不以为意地询问道。 城之内则是迅速起身,一个箭步就直接窜到了我的面前。紧接着,他十分自来熟地拍了拍我的肩,满脸兴奋地说道:“你难道忘了吗?今天是我和你进行正式决斗比赛的日子!怎么样?你准备好了吗?” 我不耐烦地冷哼一声,不以为意地说道:“和你决斗难道也需要准备吗?我连和马利克决斗都没有认真地准备过!你又有什么资格?这不是随便的手拿把掐,只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 说着,我轻描淡写地甩开城之内的手,脸色也随即阴沉了下来,冷冷地说道:“别离我那么近,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说着,我一把就撇开了城之内,自顾自地朝着决斗场走去。 我或许是忽然有些感伤,自顾自地长吁一口气,也许是像我这样的人,真的不配拥有朋友! 算了,这些都是后话了。 “哼!须藤!你怎么会来那么早?!离比赛的时间还早得很!”海马语气冷淡,撇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质问道。 “呵,”我淡然轻笑一声,自顾自地说道:“还不是城之内已经干劲十足了。话说,你不应该去关注这件事。” 说着,我刻意地顿了顿,不以为意地摊了摊手:“其实,在我的眼里,我和城之内的这场决斗无论是什么时候进行都是一样,反正对我来说,结果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说着,我饶有兴趣地瞟了海马一眼:“你难道觉得城之内能够打赢我不成?” 海马楞了愣神,深以为意地说道:“这倒是没错,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对那个庸才抱有任何实质性的期望。” “海马!你这个家伙!说谁是庸才?!”此时,城之内缓缓地跟了上来,死死的盯着海马,不甘心地嚷道。 “哼!”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淡然双手抱肩,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城之内,我希望你这个庸才,最好能有一点自知之明。” “你说什么?!”城之内当场火冒三丈,怒不可遏。 而海马淡然扭过头去,轻蔑地摆了摆手,就像是城之内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 “矶野,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这场决斗比赛,就提早开始。”海马轻描淡写地吩咐道。 “明白,海马少爷,可是……时间好像还不太对。”矶野疑惑地问道。 “按我说的做!这场没有任何悬念,早就已经知道结果的决斗,早晚又有什么意义?!”海马的脸上罕见有了愠色。 “是!”矶野识相地应一声。 “现在我宣布,决斗城市大赛的决赛第三场场,由须藤游戏对阵城之内克也,现在开始!”“现在,请双方决斗者上前,交换卡组并替对方洗切。” 决斗! “呐,先攻就让给你好了!”我神情淡然。 “可恶,须藤,是不是瞧不起我?!”城之内生气地嚷道,但他的手上也是丝毫不客气,干净利落地抢下先攻。以守备表示召唤“小翼守卫”,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我还是老套路,以守备表示召唤“黑森林女巫”,紧接着把“黑魔族复活之棺”覆盖在场,结束回合。 “嗯?为什么和马利克打得时候,就用强大的怪兽卡,和我打得时候竟然用弱小的怪兽卡!你是不是在侮辱我?!”城之内火冒三丈,怒发冲冠。 我不动声色地摊了摊手,理所当然地说道:“其实都是一样的,不信你来试试啊!” “至于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我可没有本事,也没有必要去刻意地改变一个人脑子里那根深蒂固的观念。”我不屑一顾地摇了摇头。 “好!你看不起我是?!”城之内就像是一根一燎就着的火柴,感觉更加来劲了。 我不动声色地结束回合。 “来!就让你看看我城之内的厉害!”城之内气势汹汹地叫嚣着:“召唤‘铁骑士·基亚弗利德’!” “紧接着,直接攻击你场上的‘黑森林女巫’!” “哼!你应该知道,激将法对我根本对我没有丝毫用处,反而可以让你轻松地掉进我的陷阱里。一蹶不振,永不翻身!”我淡然一笑。 “决斗比赛,可不是单单一个‘莽’字就能赢的呀!”我轻蔑地摇了摇中指,好像一切尽在掌握。 “发动陷阱卡‘黑魔族复活之棺’!” 紧接着,我毫不迟疑地把“黑森林女巫”和城之内场上的“铁骑士·基亚弗利德”作为祭品,特殊召唤“黑魔导判官”!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城之内眉头紧锁,面容微微抽搐着,沉默许久。 半晌,他阴着一张脸,就像是挤牙膏一样缓缓地从牙缝里缓缓地挤出一句话:“须藤,你礼貌吗?” “嗯?”他这突如其来的问话,顿时让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是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你怎么可以每次决斗都掀开‘黑魔导’的棺材呢?!”城之内直接语出惊人,不耐烦地吐槽道。 我瞬间面露尴尬,清脆地咳嗽两声。 “什么叫‘每次都在掀‘黑魔导的棺材板啊?!” “至此这次决斗城市比赛开始决赛以来,你十有八九都是用的这张陷阱卡‘黑魔族复活之棺’来特殊召唤墓地里的魔法师族怪兽!当然,我并不只是说这张卡恶心。当然,这张卡的恶心也只是他的一个方面。还有一点就是,你每次都看着你的王牌怪兽——‘黑魔导判官’从棺材里缓缓地爬出来,你难道一点也不觉得膈应吗?一点也不觉得渗人吗?”城之内忍无可忍地吐槽道。 我面露尴尬地笑了笑,本来觉得没什么,结果经过城之内这声情并茂的解说,连鸡皮疙瘩都下意识地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为何,也许是最近‘黑魔族复活之棺’这张卡似乎实在是使用得太多了。 城之内自顾自地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那激动的心情。紧接着,他悻悻地瞥了我一眼,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我暗自觉得有些好笑,我用什么战术还不是自己说了算。不过,我还是觉得要稍微给他一点甜头。 “发动魔法卡‘王牌圣杯’!” 通过投掷一枚硬币,通过硬币的正反面的不同来决定不同的效果。正面则我方从卡组中抽出两张卡,背面则对方从卡组中抽出两张卡。 很不幸,我的运气也是非常地不好。直接是背面,让城之内直接白嫖了两张卡。 “谢谢哈,须藤!给我送了两张卡。”城之内一脸真诚地盯着我,露出一抹清澈纯洁的笑容。 “嗯?”我不满地皱了皱眉,不屑地冷哼一声:“不过,没关系。反正都是你卡组中的两张卡。以你的卡组强度,多两张少两张又能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呢?” 紧接着,我刻意地顿了顿,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况且,能拿到和能用上明明就是两回事。这可不一定哦。” 此言一出,海马的瞳孔微微睁大,仿佛在期待着些什么。城之内的眉头,不知是紧张还是忐忑,已经紧紧地皱作一团。突然,他不耐烦地甩了甩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须藤,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就凭这一回合就想打败我吗?!”城之内心虚地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地质问道。 “我满血你能秒我?!” 我微微一笑,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不屑地摇了摇头,挑衅般地勾了勾食指:“不试试怎么知道?” 虽然说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自己面前的手牌: “手上只有魔法卡‘代价降低’,怪兽卡‘黑魔导女孩’和魔法卡‘强欲之壶’这三张手牌。而纵然我可以选择发动墓地中‘黑森林女巫’的效果,把一张守备力1500以下的怪兽卡加入手牌。但众所周知,魔法师族的怪兽,攻击力与守备力相对比较均衡。再加上等级5以上的怪兽需要祭品进行上级召唤。所以,加入手牌中的怪兽卡自然不会太强。 正所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为了实现承诺,也只能姑且赌一把了! “发动魔法卡‘强欲之壶’!” 神抽!来! 是“黑魔术师”和“死者苏生”! “怎么样?想出办法了吗?亦或是思考出对策了吗?”城之内不以为意地摊了摊手,满不在乎地说道,甚至还轻蔑地吹了声口哨。 “我满血你能秒我?!” “你在跟我装什么?!”我的脸上顿时青筋暴起。最终,我还是强压下怒火,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没错,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什么?!”城之内顿时又急又慌,眉头紧皱,不安地搓着手,磨着脚。 “发动魔法卡‘代价降低’!把手牌中的‘黑魔术师’送入墓地,仅在当回合下降是手牌中怪兽2等级。” 于是,我手牌中的“黑魔导女孩”,直接在这一回合变成了等级4,可以直接通常召唤。 “还没完呢!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可以复活墓地里的‘黑魔术师’!” “接下来,就是攻击的时刻了。城之内!”我傲然厉喝。 首先是“黑魔导判官”攻击“小翼守卫”,在“小翼守卫”被破坏的一瞬间发动它的效果,给予控制者同怪兽攻击力数值的损伤。 于是,城之内生命值降到了2600。 紧接着,由于城之内的场上现在已经空场,“黑魔术师”和“黑魔导女孩”的补刀也是轻轻松松。 决斗结束! “哼!”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傲然别过脸去。 我则是开始热情地招呼起了哥哥:“哥哥!既然决斗城市比赛的决赛已经结束了,那我们也应该回家了。” “嗯?”海马诧异地撇了我一眼。 圭平更是好心地提醒道:“须藤,还有一场比赛,你看这……”圭平欲言又止,心虚地咽了口唾沫。 我的脸色冷了下来,但还是满脸堆笑:“下一场是我和我哥的比赛,你看这还需要比赛吗?” “你们要是不承认,要不我直接认输好了,不给你们添麻烦。”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圭平一听,当场愣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用求助的目光扯住海马的袖子。 “须藤!你这样做不仅不符合我们决斗城市比赛的规矩,还不符合你的决斗者信仰!”海马厉声呵斥道。 我的脸上顿时青筋暴起,傲然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真正的决斗者,充其量也就是个业余。这点我似乎早就和你说过了,我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厨师而已,你也少拿你们决斗者的理论来向我说教,我自然不吃你们那一套!” 此时,我的怒火早已经消减大半,刻意地顿了顿继续说道:“其次,我的哥哥就剩下成为决斗王这一个梦想,我稍微做点让步又能怎么样?” “好好好!”海马怒极反笑,傲然扭头,愤然离场。圭平虽然心中有些许不忿,但还是识相地跟在海马的身后。 “须藤……”哥哥忽然满脸担忧地盯着我。 “没事的,哥哥!”我露出一抹宽慰的笑容,虽然嘴上那么说,但嘴角还是止不住地一阵抽搐。 一个法老王,印卡,代练加口胡。 哥哥,抛开我能不能下手不谈。卡组满满的都是重坑,满满的都是恶意。一场决斗起码有800个心眼,实在是太累。关键是还动不动就掀桌子,打不过直接炸场,以一半生命值完美粉碎对手的所有优势。我也就纳闷了,我的魔法卡‘黑魔术的幕帘’同样是需要支付当前己方一半的生命值才能发动的魔法卡,怎么没有这种变态的待遇呢? 罢了罢了,趁着现在见好就收,起码还是保全一个好名声,不是吗? “游戏!”城之内走了过来,自顾自地拍了拍哥哥的肩膀,眼中投来异常羡慕的目光。 我则是毫不留情地白了他一眼,城之内下意识地一个激灵,识相地放下了手。 最终,这场声势浩大的决斗者城市大赛以哥哥取得三幻神和决斗王的称号而圆满落幕。 家族之密,血腥过往 三天前…… “既然决斗城市大赛已经完美结束,那这座曾经作为场地的岛屿你又能怎么办?难道你就忍心让他从此荒废在这里吗?海马?”我好奇地盯着海马,询问道。 “当然不是,”海马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紧接着便猝不及防地语出惊人:“我决定要把它……炸掉!”说着,海马的脸色冷了下来,冷静地根本不像是正常人。 “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觉得这座岛上的风景还是挺好的呀!”城之内打抱不平般地嘟哝着。 我顿时呆愣在原地,若有所思。 难道在这座岛上有什么鲜为人知的秘密,应该更多的可能是拥有着一些见不得人的黑幕。 面对我们的质疑,海马露出了一丝微笑。他不紧不慢地伸出三根手指,慢条斯理地说道:“这其实是有三点原因,我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忍痛做的这个决定。” 海马刻意地卖了个关子,我和城之内顿时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此时,海马正在自顾自地说着: “第一,这座军事基地是我的养父——海马刚三郎一手创立起来的,我一开始对此也是丝毫不知情。这座寄于他名下的孤岛,还是我在整理我们海马集团资产的时候才发现的。” “而现在,我们海马集团正面临着转型的风口。当然,这里风景固然独好,但说到底还是改变不了作为军事基地的前身。这也实在是可惜。但为了我们海马集团的未来,为了不让我们的竞争对手和新闻媒体抓到什么实质性的把柄,从而损害我们海马集团的利益与名誉。我只能忍痛割爱,把这座岛屿炸沉。”海马说的大义凛然,但依旧让我抓住了些许端倪,些许的蛛丝马迹。 “哇!看来我说的一点也没错,这里果然就是一座规矩森严的军事基地。”城之内满脸不可思议地赞叹着。 此时,我的脸色渐渐地冷了下来,眼神也是逐渐变得犀利。最终,我自顾自地深吸一口气:“海马,看来你们海马集团的资金可以说是来路不正,甚至就是黑钱!”此时,我算是彻底看清了这个所谓海马集团的真面目,有些不堪入目,也有些细思极恐。但往往就是所谓的真相。 此时,海马愣了一下,心顿时入坠冰窟一般坠入谷底。但他还是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目光炯炯地盯着我,冷哼一声:“须藤,你又何出此言?!” “哼!”我饶有兴趣地盯着他,冷然道:“正常的商人谁有会专门斥巨资来建造一座戒备森严的军事基地呢?!也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的养父——海马刚三郎是一个在二战中走私军火的战争贩子,一个吸食人血馒头,大发战争财的战争贩子。不是吗?” “而你所谓的海马集团的转型也只是为了能够让你们海马集团洗白,成功洗刷掉你们过去的罪恶与黑暗找的一个幌子,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这样做就是单纯地想毁灭证据!”我义愤填膺,慷慨激昂地说道。 城之内一下子愣住了,他顿时张口结舌,紧张地说不出来话:“海马,我实在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 此时,海马忽然抚掌大笑:“哈哈哈哈哈!须藤,你的确有些小聪明。固然,你说的都没有错。但你唯独说错了一点,我刻意要炸沉这座岛绝不是因为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需要毁灭证据,而是我要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哦,是世界现在趋于和平了,军火卖不动了。所以,你就改行去经营决斗怪兽了吗?”我丝毫不吝啬脸上的鄙夷之色。 “哼!看不出来你和你的哥哥一样天真!军火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市场的,的确现在东亚这里的确是不需要了。但你最好也不要忘了,美国那边就是不禁枪的呀,那里不一样是市场广阔?”海马不屑地嗤笑着。 “军火这东西是永远不会被时代所抛弃的,只会与时俱进,不断更新。因为……”此时,海马刻意地顿了顿,眼神中一瞬间闪过一丝落寂,缓缓开口:“世界上没有永恒的和平,只有无尽的野心!” 此时,海马轻描淡写地岔开话题:“再说了,我也是说过了。走私军火是我养父的勾当,和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哦,和你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吗?!”我饶有兴趣地盯着海马:“你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与自己养父——海马刚三郎的事情并无一丝一毫的关系,但你还不是明目张胆,理直气壮,冠冕堂皇地享受着他所为你而谋得的福利?!一方面急于与他撇清所有关系,一方面又名正言顺地享受着他所为你带来的所有福利,所谓又当又立,还得是你啊,海马!”我阴阳怪气地嗤笑道。 我精准地戳中了海马的痛处,他的脸色迅速地冷了下来,眼神中露出一抹冷色:“够了!我说过了,须藤!贩卖军火的生意是我的养父——海马刚三郎一手操作的,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本身和我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海马情绪激动,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 “哈哈哈哈哈!”海马忽然嚣张地笑了,他伸出食指,一脸随意地指着我:“就算是这样,你又能怎么样?注意点你自己的身份!我们海马集团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纵使你这般愤世嫉俗,不还是一样言微词轻?!” “告诉你!须藤游戏!你就是个臭做饭的!比你旁边那个使用着三流卡组,只会一些三脚猫功夫的庸才城之内好不了多少!”海马语气嚣张,面容冷酷,算是与我彻底撕破脸了。 “好好好!”我忽然不争气地笑了,笑得如此癫狂,如此苍凉,一滴心酸的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中滴落。我脸色淡然,毕恭毕敬地向海马抱了抱拳,之后便了无牵挂,扭头就走。 “等等我!须藤!”城之内不知所措地看着这发生在眼前的一切,迷茫地跟了上来。 “滚开!城之内!”我的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落寂,自顾自地长叹一口气。 我们已经……不算是朋友了。 后来,听说海马和弟弟去了美国推广决斗怪兽。不过,这已经与我无关了。说起来,在美国,的确需要军火。 真是医者不能自医,我可以帮哥哥脱离过去的囹圄,自己却深陷其中。 呵,真是讽刺。 约定决斗,波澜不惊。 “诶,须藤,想不到你的厨艺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好!”城之内由衷地赞美道。 “在知名度这方面,贝卡斯都认识我。要是连你的味蕾都满足不了,我还是退休算了。”我不屑一顾地摆了摆手,自顾自地忙活去了。 “那须藤,今天你又要做什么呢?”哥哥淡然一笑,期待般地望向我。 “今天做的简单点,‘孜然羊肉’怎么样?”我娴熟地搓了搓手,准备干活。 “呼,得先把羊肉腌一下,做个简单的食材处理。”我简单换气,自顾自地说着。 手里更是没有丝毫的懈怠,迅速地把葱姜蒜等大料同解冻后的羊肉一起放入水中,熟练带好一次性手套,用手抓拌,也算是提前入味。 大概五分钟之后,把水沥干。紧接着,加入生抽酱油提味增香。少许蚝油,几滴老抽。再撒上一勺白糖,增加口感,提高些许甜度。继续加入鸡蛋和淀粉继续抓匀,紧接着多加孜然,继续拌匀。最后,六成油温下锅炸,炸制焦糖色出锅也就差不多了。 “唔,须藤,闻起来可真香哈。我现在可以吃了吗?”城之内顿时两眼放光,满脸期待地说道。 “还没有,可能还有点烫。”我的眉头微皱,颇为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再说了,我的哥哥现在都还没有动筷子呢?你在我家,怎么好意思先吃呢?你到底有没有教养?!” “哈哈!”城之内似乎毫不在意,他憨厚地,面露尴尬地笑了笑:“我……这不是闻着挺香的嘛。放心啦,以我和游戏的关系,他不会介意的呀!”城之内满脸的不在乎,兴奋地搓了搓手。 “嗯?”我的脸色冷了下来,厉声喝道:“可是我介意!”说着,手上动作丝毫不落,一把扯住他,直接把他拽到椅子上。 “须藤……”哥哥欲言又止,有些担忧的同时隐隐约约有些感动。 “哦,这就是你天天来我家蹭饭的理由?!” 我没好气地挖苦城之内一声。 “害,不就是你做饭好吃嘛,父母其实都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和静香两个人,待在家里实在是闷得慌。所以也只能出来和你们聊聊啦。”城之内毫不在意地挠了挠头,满脸憨厚地说道:“真是羡慕你们啊,游戏有着弟弟和爷爷陪着。海马虽然和我一样是相依为命,但好歹也是丰衣足食,锦衣玉食的。相比之下,我可就什么都没有咯。”城之内自嘲地笑了笑,眼神中难免闪过一丝落寂。 “呵,”眼看着城之内那死皮赖脸的样子,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淡然岔开话题:“海马那家伙,钱来的可不干净。听说,他现在可是到美国发展了,看起来前程似锦,前途无量啊!” “可不是嘛,说起来他的‘青眼白龙’的仿真私人定制的直升机,造型靓丽不说,关键还是1:1完全还原的,简直就是离谱啊。”城之内自顾自慵懒地靠在椅子上,自嘲般地笑了笑:“他这个家伙,我实在是不这么喜欢,连逃跑都要抢风头,还喜欢骂我是庸才。可是,实打实的说,我和他自出生开始便已经不在同一条赛道上了,他起码比我少走二十年弯路啊。”说到这里,城之内心里莫名有些酸溜溜的。 我忽然长叹一口气,悄然岔开话题:“那孔雀舞呢?我不是记得我在打败马利克之后,她就已经醒了吗?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哦,你说她呀。”城之内前一秒还在慵懒地瘫倒在椅子上,下一秒就猛然正襟危坐,脸上荡漾着些许兴奋而又幸福的笑容:“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一个人去遨游世界,但又对决斗算是情有独钟。她希望自己可以在遨游世界的过程中,增长自己的见识,并通过与世界各地不同的,强大的决斗者们进行决斗,来提升自己的决斗水准。就像是她的‘鹰身’卡组一样,在世界各地自由自在地翱翔呢。” “但不管怎么样,看到她这般平安无事,我的心里莫名感觉也是非常高兴。”城之内由衷地感叹道:“我可比她差多了,她可以像是高傲的玫瑰一般光鲜亮丽,孑然一身。哪像是我,只能是原地踏步,故步自封。”城之内的眼神中忽然闪过一声落寂,他自顾自地长叹一口气。 “哎呀,能相守于故土尚且也算是一种美德,不是吗?”我半开玩笑地安慰着城之内,眼神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落寂。 “你可别消遣我了,虽然我不甘成为海马口中那所谓的庸才,但我现在自己是什么怂样我还是稍微有点自知之明的。”城之内眼神慵懒地倚靠在椅子上,眼神迷离地看向窗外,思绪也不知不觉地飘向了诗和远方。 忽然,城之内感到一丝感伤,眉头紧皱,眼神迷离而暗淡。他微笑着,兴致勃勃而又回味无穷地舔了舔嘴唇,下意识地两眼放光:“曾经,我曾在梦里无数次幻想过自己与她在夕阳下浪漫的吻别,但还是因为我的怯懦而放弃了。” 此时,窗外已然是夕阳西下,太阳的流光就像是瀑布一般,缓缓地倾泻而下。把天边的云彩打磨得就像是棱镜一般,辉映得五光十色。此情此景,城之内瞬间感同身受,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开心地就像个孩子一样。 半晌,城之内长吁一口气,缓缓起身,自顾自地向外走去。 “别了,游戏。” 说着,他消失在了诗和远方,消失在了夕阳下,消失在了回忆里。 天刚蒙蒙亮,我的哥哥却在床上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嘎吱”“嘎吱”,他惴惴不安地下来床,小心翼翼地装载决斗盘,蹑手蹑脚地走出门去。 “哥哥,这么早想去干嘛?”我默不作声,坚定不移地护在门前。 哥哥沉默不语,只是眼神坚毅地盯着我。 我自顾自地扭头,长叹一口气。紧接着,不以为意地搓了搓手,轻笑一声:“哈!让我来猜猜!没有带着‘千年神器’,应该是和‘他’没关系。” “那么,你到底是要去干什么呢?”我自顾自地扭过头,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去找城之内进行一场友谊决斗!”哥哥微微一愣,无奈地叹了口气。 “哈,和城之内那家伙进行决斗?你没有搞错?就城之内那种半瓶水的家伙……唔”我无奈地摊了摊手,但此时哥哥却走上前,捂住了我的嘴。 “这是我们作为决斗者之间的约定,与实力无关!”哥哥难道一本正经地厉声喝道。 “嚯,真的是这样吗?”我也许是感受到哥哥内心的坚持,礼貌地让开了路,识趣地俯下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哥哥神色不悦地瞪了我一眼,我对此根本不以为意,只是打起了马虎眼。 二女探情,何为爱情? “须藤,你有没有发现我的哥哥在这里啊?或者说,他到底有没有光临过爷爷的卡牌店啊?”静香拉着杏子,眼神中充满希冀地凝望着我,担忧、紧张而又迫切地询问道。 我却不合常理地起了脸,脸色迅速地冷下来,目光犀利地盯着她,厉声喝道:“你把我爷爷的卡牌店当什么了?难民收容所吗?!你怎么知道你的哥哥一定会光临爷爷的卡牌店呢?!嗯?” “啊?这……”静香当场面色难堪伫立在原地。 “须藤!你怎么说话呢?!城之内是难民吗?!”杏子神色不悦地盯着我。 “呜——”哪知道杏子的这句话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静香彻底破防,痛苦地捂脸,轻轻地抽泣起来。 杏子不知所措地呆立在原地。 “呵,”我神情漠然地站在原地,嘴角上扬,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就像是在看笑话一般。 “说起来,我的哥哥今天一早就出门了,到底是不是被你哥哥给勾搭走的?嗯?”我直接就倒打一耙。 “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了,须藤?!”事已至此,就算是杏子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不耐烦的表情。 “呵,”我神色淡然地双手抱肩:“如果哭能够解决问题,水母早就已经在统治世界了。”我不屑地冷哼一声。 “呵,”杏子忽然感慨地苦笑一声:“我们从来都没有奢求过哭能够解决问题,但我们更倾向于自己无力解决问题而无助的哭泣。” “哦,真的是这样吗?”我的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那就去找办法去解决问题啊,办法总比困难多,不是吗?”说着,我无奈地摊了摊手。 “哼!静香,我们走!”不知是为何,也许是杏子感觉在我这里根本就打探不到任何实质性的,有价值的消息,也许是单纯对我这种不谙世事、玩世不恭的态度感到不爽,杏子索性直接拉着静香,扭头就走。 看着她们的身影在远方渐行渐远,我则是满脸疑惑,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禁扪心自问: “我真的很过分吗?” “等等,静香是来找城之内的,而城之内和我哥哥约定过进行一场决斗的。如果他们在一起还好,但他们如果不在一起……”我的眉头狠狠地皱成一团,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那他们现在又能在哪呢?” “不行,我绝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当——”我忽然发起了狠,狠狠坐立不安地砸了下桌子。随后,便像是发了疯一般冲出来。 “哥哥!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啊?!” 由于暂时也没有任何的头绪,我迅速地追上了杏子和静香。 “嗯?你来干什么?!”杏子神色不善地盯着我。 “别那么见外,”我神色自若,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我嘛,自然是为了我哥哥的事情而来。” “作为我哥哥所为数不多的朋友,你们也应该知道那些‘千年神器’的秘密了,是?”我饶有兴趣地盯着杏子,试探着问道。 “什么‘千年神器’啊?”静香顿时听得一头雾水。 而杏子的脸迅速地冷了下来,她不动声色地把静香拉到一旁,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我眼看杏子就要上钩,露出了一丝讥讽般的笑意:“传说中,这七件‘千年神器’是法老王御赐的,属于古埃及神官们的法器。”说到这里,我刻意地顿了顿,吊足了杏子的胃口。 “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快说!”杏子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火急火燎而又迫不及待地吼道。 静香诧异地看着面前的杏子,恍如隔世。 “你别急嘛,”我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而‘三幻神’,也就是那三张神之卡,就是古埃及时代法老王的真正的守护神兽。” “就这些?”杏子顿时大失所望。 “但是……”我忽然话锋一转。 “但是什么?”杏子急切地追问着。 “呵,”我欠揍地摇了摇中指,继续说道:“其实,没有人知道,三幻神之所以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保存法老王前世的记忆,而一旦集齐三幻神,就将唤醒法老王所沉睡的,尘封的记忆。而无名的法老王一旦觉醒了自己的记忆,他就将重新回到冥界。” “什么?!法老王一旦觉醒了自己的记忆就将回归冥界?!”杏子顿时大惊失色,失声尖叫着。 “是啊?这其实不是挺好的?在法老王成功回到冥界之后,哥哥也就能和那些莫须有的事,莫须有的人彻底地撇清关系。什么守墓者家族,什么贝卡斯,什么决斗者都将通通都不会影响到哥哥。他就能平平安安、平平静静地过完充实的一生。不是吗?”我无奈地摊了摊手,会心一笑。 “哎呀,我说的不是这个!”杏子急不可耐地吼道,一把把我拉开:“我们得赶紧找到游戏才行!” 然后,杏子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路狂奔。 我则是呆呆地楞在原地,单手托腮,暗暗思索着。眉头时而紧凑,时而舒展。最终,我露出一抹无奈地苦笑,呆愣在原地,喃喃自语: “哥哥,看样子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不,应该说,她所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是你。” “难道她真的喜欢那位无名的法老王吗?这恐怕也不见得。” “不知道法老王在三千年前所拥有的权势现在到底还能剩下多少?” “呵,可怜而又可笑的女人。” “诶,杏子,等等我!”半晌静香才堪堪反应过来,迅速地追了上去。 结界之力,奥利哈刚。 而此时的游戏,正一动不动地伫立在那块象征着法老王三千年前记忆的石板面前。望着面前这经历了多少流光岁月,布满裂纹斑驳的石板,游戏忽然悠悠一声长叹,神色愧疚而又复杂,黯然神伤。 他的手忽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眼眶微微有些发红。他一边用力的眨眼,就好像想要把自己的眼泪在一瞬间全部拧干,把自己内心的委屈和不甘全部拧干。 “滴答”,伴随着一滴心酸的眼泪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地板上。游戏缓缓地,坚定地在阴影处挺直腰杆,彻底地摆脱迷惘,重新地振作起来。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了伊西丝的身影。想到这里,他的手臂猛地一颤,紧接着缓缓下垂,忽然狠狠地拍了下大腿,既心酸而又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的手微微摩挲着,精心而又仔细地擦拭着独属于自己的决斗盘。他缓缓地把自己的卡组取出,缓缓地放在自己的手心,仔细地掂了掂。紧接着,便是把卡组一张一张地翻找着,望着手中蕴含着强大力量,以至于莫名有些烫手的“三幻神”,游戏微微一愣,然后坚定不移地把它们镶入了石板当中。 “咔嚓”,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三幻神”就像是钥匙一般紧密地镶入石板之中,直至浑然一体。游戏会心一笑,紧接着便从石板里析出层层金光,直至将其完全包裹。 与此同时,日本周围的海水忽然就像是临近沸腾了一般,毫无征兆地开始“咕咚”“咕咚”地冒起泡来。就像是海水的下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庞然大物在肆意地拨弄着海水一般。 “轰隆隆——”海水忽然毫无征兆地安静了一瞬,然后便发出如炸雷一般的声响。紧接着,一座史无前例的浮岛就像是旱地拔葱一般拔地而起。没人知道这到底代表了什么,也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海水重新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就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大街上依然是一副安静祥和的景象。 “哎呦!”羽蛾和龙崎这两个埋头走路的卧龙凤雏忽然毫无征兆地撞在了一起。 “你到底长没长眼睛啊?!难道不知道我恐龙龙崎的名号吗?!”龙崎微微挑眉,扯着嗓子抱怨道。 “哼!区区手下败将!我还是昆虫羽蛾呢!”羽蛾不耐烦地抬头,恶狠狠地瞪了过来。 龙崎一下子愣住了,半晌,他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道:“现在,决斗城市大赛早已经结束了。羽蛾,那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哼!这话应该要我来说。再说了,我在哪里明明就是我自己的自由,哪里需要你这个手下败将的干预和牵扯?!”羽蛾微微挑眉,不耐烦地应付着。 “你?!”龙崎一下子就噎住了。 此时,龙崎微微昂首,神色忧郁而怅然。他羡慕地单手托腮,感叹道:“没想到这最后的决斗,是在须藤和武藤这俩亲兄弟之间角逐出来的,真是意想不到啊!” “诶,须藤当时明明不是放弃比赛了吗?”羽蛾疑惑地追问道。 “呵,别人连决赛都可以随随便便地放弃,可我们呢?!却连进入决赛的资格也没有!”龙崎神情淡漠。 “最可气的是,马利克明明早已经拿了最强的神之卡,但他居然都赢不了没有神之卡的须藤游戏!这神之卡落入他的手中简直就是在暴殄天物!要是我的话……一定不会输掉的!”羽蛾不甘而又赌气地说道。 “要是我们也能有独属于自己的神之卡就好了。”羽蛾歪着头,嫉妒地说道。 “可是神之卡只有三张啊,怎么可能还有其他的神之卡?”龙崎一阵木讷,理所当然地说道。 “笨蛋!那我们就把神之卡变成我们的,不就行了?!”羽蛾微微眯起了眼,歪嘴坏笑道。 “诶?!这主意不错!而且,须藤竟然能打败‘太阳神的翼神龙’,他的卡组肯定也有两把刷子。我们也可以把那个老头的卡牌店顺带也洗劫一空,说不定就有我们所需要的稀有卡牌!”龙崎当即两眼放光,兴奋地吼道。 “说干就干,走起!”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开始狼狈为奸。 紧接着,便出现了两个卧龙凤雏在高速公路上竞相奔跑的“奇景”。 “咔咔”高速路面忽然塌陷了一块。 龙崎忽然感觉脚下一空,拉着羽蛾便一起坠落下去! “你干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两人止不住地尖叫着。 不知过了多久,龙崎的脑袋忽然一阵酸麻,他惊魂未定,昏昏沉沉地站了起来。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龙崎一下子愣住了,他小心打量四周。周围昏暗而又空洞,寂静地有些可怕。没办法,他只能一个人硬着头皮向前走,期望着能找到什么出路。 “踏踏踏”此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了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就像是死神的号角。 “嘶——”龙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害怕地缩成一团。半晌,他缓缓地睁开眼睛: 只见一位中年模样的男人正一言不发地站在他们的面前。但龙崎却是一脸惊恐地盯着他。 他的全身已经被厚实的黑袍给包裹地严严实实,露出一张些许瘦削的人脸,枯槁如同朽木般地爪子缓慢而又麻木地挥动着。整个人就像是一具风干的木乃伊一般! 他的瞳孔里只有一颗完整的眼球,而且正常人的眼球都是黑白分明的,而他的眼球却是惨白的,而且了无生机,甚至完全静止! 他的另一个瞳孔却呈现出诡异的墨绿色,上面隐隐还能发现一种类似于六芒星阵般的纹路。 “咔咔咔”他吃力地扭头看了过来,脖子当即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龙崎惊恐地失声尖叫着。不一会儿,羽蛾也被吵醒。 “干什么呀?”羽蛾缓慢地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紧接着,便是一声熟悉的尖叫。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龙崎惊恐地咽了口唾沫,扯着嗓子厉声质问道。 那男人的声音阴沉地有些可怕,机械而又麻木:“恐龙龙崎,昆虫羽蛾。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这时候,就算是羽蛾也不淡定了。 他的脸色紧张而又惊恐,语气颤抖地试探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知道我们的身份?!” “我是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的仆人,来!把你们的灵魂献祭给神,你们也就能得到神的力量!”那男人依旧是面无表情,神色冰冷地就不像是一个活物! “什么‘奥利哈刚之神’?!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究竟是什么鬼,我们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决斗者!可没有闲心同你玩过家家游戏!”羽蛾言辞凿凿地反驳着。 “呵呵,这可就容不得你们来决定了!”那男人的脸瞬间冷了下来,面容剧烈地扭曲着,贪婪地舔着嘴唇,用一种看待食物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两人,好似就要把两人直接生吞活剥了一般。 说着,那男人轻描淡写地打开了决斗盘。 “发动环境魔法卡‘奥利哈刚的结界’!”男人不紧不慢地说着,却又像是死神的号角一般摄人心魄。 那决斗盘看起来也有几分年头了,锈迹斑驳的,通体发出靛青色的反光。 瞬间,整个环境便被墨绿色的光芒所笼罩,那光幕就像是活过来一般,就像是爬山虎一样,缓缓地蔓延到了两人的脚底。看起来既妖艳而又渗人。 “跑!”龙崎惊恐地大吼一声,拉起羽蛾就跑。 “这是没用的!你们就乖乖认命!” 下一秒,“奥利哈刚的结界”就已经完全闭合。下一刻,结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蒸笼一般,缓缓地渗出一缕缕墨绿色的烟雾。 “怎么回事,我们的身体怎么会变绿?!”龙崎惊恐地嘶吼着。 “唔,龙崎,你不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吗?”羽蛾单手捂嘴,心有余悸地说道。 “好像……的确是这样。咳咳咳!”龙崎的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那男人此时露出了狰狞地坏笑,那只惨白色的瞳孔也由于兴奋而变得猩红。 不一会儿,羽蛾和龙崎的脚底便出现一圈巨大的墨绿色六芒星阵。伴随着法阵的转动,两人眼中的生机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消逝。 那男人用他那形如枯槁一般的手微微前伸,再狠狠一握。两人就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这是献给你的活祭品!”男人狰狞地笑着。随后便缓缓走进了黑暗之中。那地面上的“奥利哈刚的结界”随即也化作墨绿色的光点,彻底消失在空气之中,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地面上的羽蛾和龙崎,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眼神变得空洞,身体变得僵直,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就像是凝固了一般。通体显现出妖艳而又渗人的墨绿色,就像是蜥蜴一样。 决斗具象,怪兽危机。 “伙伴,你真的已经决定好了吗?”武藤游戏早已经泣不成声,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法老王神色复杂地愣住了,他的眼中顿时闪过七情六欲。纵然他想要去刻意规避,但回忆亦如潮水般涌来。他的瞳孔中闪过一丝落寂、一丝不舍、一丝留恋。“嘎吱”,他忽然重重地握拳,一滴心酸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滴答”,缓缓地流到了地板上。 “是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法老王黯然神伤地叹了口气:“伙伴,你记住:天下从来都没有不散的宴席,就算是漂泊的游子也终要归乡。” “与其让他们一起为我牵肠挂肚,倒不如让我独自承受这相思之苦。有你陪我,吾亦知足。” “呵,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那好。”游戏怯懦地叹了口气,就好像是认命了一般,不在刻意地继续挽留。 “游戏!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游戏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只见本田和城之内这对难兄难弟正勾肩搭背地走过来,法老王的眼眶逐渐湿润了。他张了张嘴,就像是被噎住了一般,不知道如何去说,更不知道从何说起。 此时,羽蛾和龙崎机械而又僵硬地站起身来。“咔”“咔”身体居然发出了如同机械轴承一般的脆响。他们身上那层墨绿色的表皮就像是熟透的沥青一般迅速脱落。脸上挂着近乎凝固的,诡异地笑容。缓缓地向前走去。 “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啊!我是你最为虔诚的仆从。从此复苏,把这个这个世界带入荒芜,毁灭和新生之中!”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墨绿色的青铜棺材,上面的棺盖不安地躁动着,就像是是封印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下一秒,“奥利哈刚的结界”直接凭空出现,以那具青铜棺材为阵眼迅速地张开一层层墨绿色的六芒星阵。紧接着,数以亿计的墨绿色雾气争先恐后地涌入棺材之中。那棺盖的不安感似乎更加强烈了。 “咣当”青铜棺盖迅速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轰!”下一秒,棺盖直接被崩飞。紧接着,墨绿色的雾气迅速蜂拥而上,迅速把那青铜棺盖蚕食成了齑粉。而此时的“奥利哈刚的结界”之内,就像是在进行着剧烈的化学反应,灰蒙蒙的墨绿色雾气瞬间便充满了整个结界。就像是漩涡一般,在雾气中缓缓地凝聚成一个人影。 伴随着烟雾逐渐散去,“奥利哈刚的结界”也像是点点荧光,消失在了空气之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紧接着,一个蓝色头发的青年如同闲庭漫步一般走了出来。他的嘴里不断地鼓动出晦涩难懂的经文,手里不断重复着奇奇怪怪的动作。一会双掌合十,一会又双臂交叉,就像是在结印一般。 终于,那青年的手缓缓下垂,停下了手。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着,露出些许诡异的笑容。随后,便化作点点蓝色的光点,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游戏,你难道真的要走吗?”城之内使劲地抓住游戏的双肩,奋力地摇晃着,似乎不愿意去相信一般。 “唔,城之内别晃了。”法老王难受地扶着额头,奋力地揉着太阳穴。他刻意地顿了顿,语重心长地说着:“城之内,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还请节哀。” “哦不,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我不要你走!你不许走!”城之内委屈的就像是一个孩子。 “切,这块头也不小,怎么就这么矫情呢。”我姗姗来迟,毫不客气地吐槽道。 “你什么意思?!你哥哥都要消失了!你一点表现都没有!可真是冷血啊!”城之内理所当然地伸出食指,对着我就是一顿指指点点。 “闭嘴!”我冷然威胁道。 “你要搞清楚,消失的并不是我的哥哥。而是他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就是他,夺走了哥哥原本独属于我的爱!”我目露凶光,歇斯底里地嘶吼着。 “东西?你居然用东西来称呼他?!他虽然和你的确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和你哥哥在一起,勉强也能算是你的半个哥哥了。”城之内据理力争地反驳道。 “住嘴!”我瞬间怒发冲冠,火冒三丈:“我的哥哥永远都是武藤游戏,而不是什么无名的法老王!他根本就不配成为我的哥哥!现在是这样,以后也将会是这样!”说着,我径直走到了哥哥面前,一把就扯下了“千年积木”,恶狠狠地摔到地上。 “你什么意思?!”城之内忍无可忍,冲上来就要对我动手动脚。 我不屑一顾地瞟了他一眼。紧接着,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一个摆臂,再加一个肘击,直接将其放倒。 “嘶——”我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不知是为何,我后背上的剑逐渐变得灼热。烫的我直打哆嗦。 “咣当——”吓得我立马就把后背上的剑给卸了下来。“咚咚咚!”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我居然在恍惚间就听到了这把剑的心跳声,我下意识地皱眉。 “难道这把剑……是活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行了,我们也知道你真的很生气,但你也不应该这般哗众取宠。整天后背背把剑用来吓唬人,也不觉得害臊。”本田阴阳怪气地出言挑衅。 而我的思绪还没有完全脱离出来。 “难道它在提醒着我什么吗?” “喂,我问你话呢。起码你也要给个反应,吱一声。”本田不耐烦地吆喝着。 我的脸色阴沉,淡然道:“自古以来都是将军谈剑,君子御剑,莫邪铸剑,侠者负剑。我用剑,自然是我配得上这把剑百兵之君的名号。” “你觉得你真的可以自诩为君子吗?”本田不屑地冷哼。 “那你又何以见得为君子?” “我的剑绝非就是为了吓唬人,而是还没有遇到值得拔剑的人罢了。”我神色自若地双手抱肩。 “哼!”我是来送游戏一程的,绝非为了见你!”本田嘴角一撇,淡然瞥了我一眼。 “我和你说过了,我的哥哥自始至终都是武藤游戏,绝不是什么无名的法老王!听不懂吗?”我冷声威胁道。 谁也不知道,石板里缓缓地渗出了墨绿色的泥浆,顺着石板缓缓地滴落下来。 “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石板好像是一点点变绿了。”城之内尴尬地挠了挠头,懊恼地说道。 “是你的错觉。”本田理所当然地说道:“说不定在3000年前就有一定的防伪技术的呢。” “跑!”我急忙地招呼着。 不一会儿,石板就由那充满生机的淡绿色变成渗人的墨绿色。 “我还是选择相信我的弟弟一把。”游戏当即意会,立马就跟了上来。 “游戏!等等我!”城之内有样学样。 “不就是石板变绿吗?看把你们吓得。”本田不明所以:“真是一帮胆小鬼!” “诶!我的鞋子怎么变绿了!裤子也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多时,博物馆内便从来本田的惨叫。 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鄙夷。 真是该死啊! 不一会儿,整座博物馆就像是化学试剂泄露一般,被墨绿色的气雾完全吞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城之内忽然一声尖叫。 “一天天的,咋呼什么。”我被城之内吵的心烦意乱,轻描淡写地把他一把扯开。 “不是……你看前面……”城之内颤抖着声音。 “前面能怎么了?难不成还能有决斗怪兽出来吃人啊?!……唔”我不屑一顾地摊了摊手。紧接着,猝不及防就被我哥哥一把扑倒。 “小心!”哥哥当即扑了过来。 “这是什么啊?!”城之内害怕地蜷缩从一团,畏畏缩缩地抬起头。 “‘诅咒之龙’!‘恶魔龙’,还有‘双头恐龙王’!”哥哥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这些不是决斗怪兽吗?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大街上?唔,我简直就是疯了!”城之内恍如隔世。 “理论上,只有海马公司才有把决斗怪兽卡牌转变为虚拟影像的能力。”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紧接着,单手托腮,冷静分析道。 “什么?这些决斗怪兽原来只是虚拟影像啊!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城之内嬉笑地站起身,迅速冲刺。 “唔……”城之内直接被我一扯,直接趴在地上。 “你干什么……”城之内刚要兴师问罪。 只见远处的“双头恐龙王”忽然暴怒地冲了过来,一脚把身旁的一辆汽车给踩成了铁饼。 “咕噜”城之内心有余悸地咽了口唾沫,紧接着便倒打一耙:“须藤,你不是说,这些决斗怪兽都是虚拟影像吗?!” “我有说过这是海马集团所为吗?”我冷冷地回他一句。 “这可说不准,以前海马的养父就是靠倒卖军火才飞黄腾达的。说不定,海马就想要通过决斗怪兽来统治世界呢?”城之内打心底厌恶海马。 “不管怎么说,海马集团一定知道些什么。我们先找到海马再说。”我言简意赅地吩咐着。 “哎呀!”哥哥忽然一声尖叫。 我下意识一把握住他的手,急切地追问道:“怎么了,哥哥?!” 哥哥的眼眶微红,泪眼婆娑地说道:“我的三幻神还在石板里面呢!” “嚯!”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轻声细语地安慰道:“没事的,如果刚刚我们走的迟,连命都有可能丢那。”“而且,三幻神的力量就算是经过了三千年也没有消亡。肯定是没事的,我们等风波过去就行了,肯定能却回来!”“况且,三幻神只有对神官血脉的人有用,别人也拿不走!” 现在,我们需要到海马集团找线索,哪怕只是一点点。 预言成真?世界毁灭? “哎呀,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城之内懊恼地挠着头,无可奈何地说着:“我还是个18岁的普通高中生,还没有享受独属于我的青春年华呢。怎么会遇到决斗怪兽毁灭世界这种事呢!啊啊啊啊啊!”城之内错愕地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吼。 “你也有脸说这话,我自己不还是一个12岁时的小孩子。真不害臊。”我骂骂咧咧地埋怨着。 “你当然不一样,哥哥都被你给背在背上了。哪像是我,妹妹现在是死是活,一点下落都没有。”城之内不甘心地反驳着,企图用这种方式给自己提升一点勇气。 “搞得我不是一样,我的爷爷还是开卡牌店的呢,要是真的是决斗怪兽都已经复活了。他说不定已经……”我欲言又止,但所有人似乎已经知道了结局。 “相对而言,你的妹妹现在还是比较安全的。” “你可别消遣我了,决斗怪兽在一瞬间就已经占领了整座城市。现在,整个童实野市早已经就没了决定安全的地方了!”城之内担忧地抹了一把眼泪,苦笑一声。 “所以,我们得尽快找到海马!依靠海马集团的科技,说不定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说着,我逐渐加快了速度。 “须藤,你累不累?要不你可以直接放下我,我自己也是可以走的。”哥哥小心翼翼地伏着在我的背上,善解人意地说道。 “开什么玩笑?!我可只有你一个哥哥啊!要是你真的发生什么事,我……”我欲言又止,紧紧地咬着下唇,微微地侧过头。回应他的,则是我那炳若日月,不容置疑的目光。 哥哥见状,只得是微微地皱眉,自顾自地长叹一口气,小心翼翼把身体蜷缩成一团。 “嘿!须藤!前面好像是有两个人影!”城之内紧张地如临大敌,颤着声音说道。 “你自己都快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哪还有闲心去管别人的死活?!”我骂骂咧咧地吆喝着。 “咦,等等!那不是羽蛾和龙崎吗?他们在这里干什么?”哥哥微微抬起头,瞥了一眼。 此时,羽蛾和龙崎正向这边看了过来盯的城之内的心里莫名有些发毛。 “他们想要干什么?!”城之内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颤着声音说道。 只见龙崎和羽蛾怒目圆睁,瞪着墨绿色的瞳孔,脸上挂着麻木而又诡异的笑容。就像是丧尸看见了生肉,急不可耐地扑了过来! “他们这是想要干什么?!”城之内顿时慌了,眉头紧张地皱成一团。 “哼!反正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好事!”我不屑地冷哼一声,紧接着也不想对他们客气。直接也是骤然加速,轻描淡写一个助跑,直接一个纵云梯飞身而起,一记凌厉的回旋踢直接将两人放倒。 紧接着,我迅速回身,一把把哥哥抱入怀中,潇洒落地。 “须藤,他们的嘴里好像在嘟囔着什么。”城之内小心地提醒道。 “咔咔咔”,羽蛾和龙崎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机械而又麻木地站起身来,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 “嘿嘿嘿嘿嘿,预言就要成真了。”羽蛾缓缓开口。“哈哈哈哈哈!世界就要毁灭了!”龙崎连声附和。 此时,城之内的cpu烧了。 他气愤地跺了跺脚,懊恼地挠着头:“什么预言成真?世界毁灭的?听得我云里雾里的。到底是什么啊?!” 说着,他还试探性地把手掌在羽蛾和龙崎面前晃了晃,担忧地咽了口唾沫。 “他们两个……没发烧……” “笨蛋!你简单发烧就能把脑子变笨吗?!我看他们两个……像是中邪了。”我言简意赅地骂道。 “哎呀!什么预言成真,世界毁灭什么的!现在还中邪了,越听越玄乎。”城之内忍无可忍地抱怨道。 “现在的好消息是他们两个还活着,不是吗?”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不好!要是海马也变傻了!那就真的没救了!”我着急地催促道。 “这不是挺好的吗?以后他就没有资格在再叫我庸才了!”城之内一脸兴奋地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脸在这里贫嘴!”我怒骂道。 “嘿嘿!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嘛!”城之内尴尬地挠了挠头。 忽然,我直挺挺地停了下来。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问道:“你们谁有海马集团的人工客服电话?我们要在到达海马集团之前吩咐所有人做好防范措施。” 此时,哥哥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自顾自地从背包中翻找了一阵。 “找到了!这个应该有用!”哥哥从背包里翻找出一张崭新的白色名片。 “这是海马在拿走我爷爷的‘青眼白龙’的时候,圭平私下交给我的,就当是还了‘青眼白龙’的人情。他说过,以后万一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可以拨打这个上面的电话,只要要求不太过分就行。” “呵,海马这家伙也会欠别人的人情啊。”城之内如获至宝般地唏嘘着。 哥哥小心翼翼地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嘟嘟嘟……”电话接通了。 谁知道城之内忽然一脸兴奋地夺过手机,上来就是一句“大聪明语录”:“救命啊!决斗怪兽都已经复活了!” 电话那头传来些许的嬉笑声。 “你在说什么?”接线员忍俊不禁地绷着一张脸,再次确认道。 “我说的是——决斗怪兽都已经复活了!明白吗?!”城之内忽然加大了音量,基本上已经和吼出来无异了。 “哦,对不起!这件事我们正在调查!我们公司的电脑没有异常!我们暂时也没有办法回答你!”电话哪头充斥着不屑,轻慢和应付。 “什么服务嘛?!真是!”城之内歇斯底里地吐槽道。 我忽然恶狠狠地瞪了城之内一眼。 城之内在一旁委屈地嘟囔着:“我说的的的确确就是事实啊!只是实在有些难以置信罢了。” 我急得七窍生烟,焦头烂额。 我深吸一口气,自顾自地说道:“看来有些事……需要我们亲自找到海马才能有个合理的解释。 而我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海马集团早就已经因为决斗怪兽伤人事件而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俨然是一副岌岌可危,骑虎难下的样子。 扬汤止沸,釜底抽薪。 我自顾自地长吁一口气,轻轻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终于,我们到了! 此时,海马大厦的门前早已经围满了记者,媒体人和相当一部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密密麻麻的闪光灯和摄像头晃得人根本睁不开眼睛。 只见,矶野信誓旦旦地挡在了众人面前,一人顶住了所有压力。此刻,他终于是表现出极其强大的管家职业素质和道德素养。一个人,硬是舌战群儒,堵住了悠悠众口。 此时,记者的话筒已经从四面八方伸了过来。伴随着嘈杂而又七嘴八舌的采访声音。所有记者就像是牢牢地抓住了流量密码,争先恐后地发起刁难: “听说是因为海马集团的设备问题才导致了此次的决斗怪兽伤人事故?请您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和交代!” “对于这次决斗怪兽伤人事件,您又有什么看法呢?” “咳咳咳!”伴随着矶野一声清脆的清咳,原本嘈杂的人群也是随即安静了下来。他娴熟地推了推墨镜,露出一抹老谋深算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目前为止,这次事件尚未证实是海马集团所为,希望大家客观理智一点。切忌捕风捉影,主观臆断,妄自非议。” 随即,那群记者瞬间发起新一轮的刁难: “可是,据我们所知,目前只有海马集团这一个公司拥有能够将决斗怪兽转化为虚拟影像的能力和实力。难道海马集团的核心技术已经被有心之人泄露出去了吗?” …… “这怎么办啊?!须藤!”城之内焦头烂额地抱怨道:“这些记者如狼似虎,把海马集团的大门直接围得水泄不通,根本就进不去。” 我淡然地单手托腮,微微一笑:“谁说进去一定要走正门呢?” 由于此次恶劣的未知突发的事件顿时就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引起了轩然大波。虽然,现在矶野还能通过他那娴熟的口才和煽动人心的能力勉强稳定住局面,但为了有人趁着百鬼夜行之际浑水摸鱼,所有海马集团的警卫都已经是到达了现场来维持住秩序。可以说,现在的海马集团就是一具徒有其表的空壳。 趁着矶野的目光已经被闪光灯遮掩的严严实实,我蹑手蹑脚地绕到侧面。激动地轻轻搓了搓双手,直接顺着水管毛手毛脚地爬了上去。 城之内心有余悸地咽了口唾沫,轻轻地推了推哥哥:“就须藤这身手,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以前偷偷练过?” 哥哥神色复杂,既疑惑而又祈祷地苦笑一声,沉默不语。只是在一旁紧张地来回踱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不多时,我直接从水管上重新滑了下来。我神色阴沉而难看,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 “海马根本就不在这里!” “哎呀,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海马居然不在家!”城之内急得焦头烂额,骂骂咧咧地埋怨道。 “都怪你!要不是你在5天前对着临走的海马说了一些奇奇怪怪,莫名其妙的话。海马可能也就不会去美国了!”城之内索性就病急乱投医,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愤怒地质问道。 “嘿!”一听城之内把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强行扣在我的头上,我也是顿时也就来了三分火气: “这事情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海马绝不可能因为我而去特地到美国避难,他之所以去美国,是因为需要去推广决斗怪兽而已!”我不耐烦地皱眉,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好了!你们别吵了!吵架就能解决问题吗?!”哥哥微微扳起了脸,神色有些不悦,但还是强行当起了和事佬,强行把我和城之内拉开。 “那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城之内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我微微张了张嘴,刚想要去说些什么,人群里却忽然炸开了锅。 “什么?!海马先生居然在美国处理公事!根本就不在公司!”一石激起千层浪,随着这条爆炸性的消息被矶野不经意间嘴瓢给抖了出来,那群疯狂的记者就像是看见了腐肉的苍蝇,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进行质问: “海马先生真的只是到美国处理公事吗?你们海马集团又是否真的和这次决斗怪兽袭击事件没有关系?!”前面的记者问的还是比较含蓄,并没有选择去撕破脸皮。 “呵,说是处理公事。我看就是去吃喝玩乐,逍遥快活去了。我看呐,这事八九不离十就是海马集团所为。现在他们塌房了,所以才会选择通过逃避现实来及时止损。只要避过了这波风头,等到风波过去了,他们随随便便隐姓埋名,改名换姓就能够以全新的身份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继续理所当然,堂而皇之地收割着我们的韭菜!”某些记者当即开始主观臆断,他们的眸子里闪烁着功利和贪婪,事情的真相早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能够通过收割这一波流量从而让自己飞黄腾达,至于别人的利益,名誉和清白,又关自己什么事呢? “好!好!好!”此言一出,瞬间就得到了周围吃瓜群众和网络水军的一呼百应。 俗话说得好,人在吃瓜面前通常都是没有智力的。很少人会去理性吃瓜,大多数人仅为图一乐罢了。谁又会真正在乎事情的真相呢? 矶野的脸色迅速地冷了下来,他混迹江湖那么多年,很清楚这种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趁着海马集团陷入风口浪尖的时候肆意诋毁,以后如果海马集团能够澄清成功的话,他们又像是哈巴狗一样登门跪舔。反正对于他们这种两面三刀的伪君子,立场不一的墙头草而言并不会带来任何实质性的损失,反而会给整个海马集团带来不可逆的负面影响。 此时,他愤恨地咬了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不紧不慢,郑重其事地走上前,简单搪塞了几句过后,便要开始动手。 眼看事情几乎可以说是越抹越黑,矶野忽然发了狠,单手一挥,手下警卫便当即意会。开始暴力赶人,不一会儿,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便已然四散而去。 矶野那历经沧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当晚,海马就连夜召开了记者会,发出紧急声明。还是不改以往强硬的态度,上来就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这次突发事件和我们海马集团一点关系都没有!” “呵,”我看着社长在电视机内激情四射的演讲,嘴角不屑一顾地露出一丝嗤笑。 “这海马可真是豆腐脑!这种欲盖弥彰般的演讲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还有可能越抹越黑。” “那为什么海马还要费劲心思来紧急召开记者会呢?”城之内小心地蹲在一旁,一脸茫然地问道。 我没有说出原因,只是说出了独属于自己的看法:“如果要阻止水流的流动,最好的办法就是堵住它的泉眼。如果要阻止炸弹的爆炸,最好的办法就是掐灭它的引信。同样的,如果要挽回自己的清誉,最好的办法就是查出真相。” “而海马并没有去查明真相,还在这里欲盖弥彰。呵,”我不屑地冷笑道。 扬汤止沸,终不如釜底抽薪。 “我觉得并不是海马没有去查明真相,而是他要在查明真相之前先稳住集团的清誉,利益和人心。虽然知道记者发布会可以会成效甚微,他又不得不去做。因为他是国际幻想社的社长,是整个海马集团的总负责人。他的首要目标永远都是集团利益为重,他又不得不为集团的每一位员工负责。”哥哥歪着头,中肯地评价道。 “说不定,他已经开始悄悄地调查真相了。”哥哥忽然咧开嘴,神秘一笑。 “嗯?”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倒是有些许小看他了。” “须藤,在考虑别人的问题的时候,我们往往要站在别人都立场上,切莫不可通过自己的想法进行主观臆断哦。”哥哥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好心地提醒道。 三幻神现,黑暗蔓延 “嗯?”我淡然单手托腮,若有所思。 哥哥顿时心有灵犀般地看了过来,疑惑地追问道:“须藤,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亦或者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呵,”我微微一笑,坦然道:“我在想,在现在这种时候,我到底还要不要去帮海马?我到底是落井下石还是该鼎力相助?” “帮!这事当然得帮啊!”哥哥不假思索地说道:“现在我们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也许只有借助海马集团的力量才能使一切都复原。” “再说了,退一万步来说。覆巢之下,又岂有完卵。海马集团如果真的覆灭了,对我们只有坏处,没有一点点的好处!” “好,听你的!”我坦然一笑。 “虽然我也是很讨厌海马,但如果只有海马集团能够解决问题的话,我还是很乐意去不计前嫌地帮他一把的。”城之内随即附和。 “那我们就来到下一个问题了,我们该怎么样才能帮到海马呢?”哥哥此时去犯了难。 此时,屋外“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直接用小山般的拳头悍然猝不及防地砸开了房顶。 “轰隆隆——” “唔,小心!”我下意识地飞扑过去,死死地把哥哥护在身下。 此时,哥哥愣神了几秒,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这是‘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它怎么在拆我爷爷的卡牌店?!”哥哥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 “轰隆隆——”不过是瞬息之间,爷爷的卡牌店便已经是一片废墟。爷爷大半生的心血当场付之东流,毁于一旦。 我当机立断,背起哥哥向外冲去。城之内迅速地背起一眼,马不停蹄地追了上来。 此时,爷爷却楞在原地不动了。 “我的心血啊!我的骄傲啊!都毁了,都毁了!哈哈哈哈哈!”爷爷怒极反笑,神色逐渐癫狂。 “啊啊啊啊啊啊啊!”城之内当场怒不可遏,握紧拳头就要和“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拼命。 下一秒,“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的那如同小山一般硕大的拳头就朝着城之内挥了过来,带着无尽雄浑的力量和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这一拳下去,城之内非得被硬生生碾成肉酱不可!我的眉头微微一皱,无奈地叹了口气。 没办法,我只能一脚把他放倒。城之内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卖力地翻滚着,堪堪躲过了这一拳。 “咔咔”还不等城之内喘口气,地面忽然开始不受控制地龟裂开来,吓得城之内冷汗直冒。 他顾不得身上的尘土和泥垢,立马一个弹射起步,撒开脚丫子玩命地跑。 “哈哈哈哈哈!”我看着如此狼狈的城之内,心里莫名生出一种喜感。 城之内满脸埋怨地盯着我,义愤填膺地说道:“须藤!你这家伙不是说‘三幻神’只有拥有神官血脉和法老王才能驱使吗?怎么他们自己还能自主行动呢!?” 我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轻笑着摆了摆手:“不是就一个‘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而已,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另外两个幻神不是还没有出现吗?” 话音未落,一发“召雷弹”和一发“陨落心炎”被轰了过来。 “跑!”我一声大喝。 城之内识趣地臭着一张脸:“你刚才说什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岔开话题。 呵,要说“三幻神”一齐出现就是为了能够捣毁一个小小的卡牌店,这打死我都不信。 “呵,我们这么说也可以说是经历过恐怖袭击的人了。”城之内苦中作乐地笑了笑。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贫嘴?!”我骂骂咧咧地说道。 谁也不知道,“三幻神”的眼神中,闪动着诡异的墨绿色的光芒。 “哎呀!”城之内急得焦头烂额,急不可耐地说道:“怎么把‘三幻神’给夺回来啊?”城之内被“三幻神”欺负地憋屈的很。 我闻言,自顾自地叹了口气。紧接着,便无可奈何地说道:“我家都被拆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紧接着,阴暗的夜空中缓缓地走出了三道人影。我的眉头微皱,有些不耐烦地定睛瞧去—— 左边那人身披墨绿色甲壳虫外套,一副米黄色的眼镜显得非常显眼;中间那人身材高挑,梳着小平头。右边那人戴着雷公帽,梳着大背头。 这不是羽蛾,本田和龙崎么? 待他们再走近一些,我不禁也是有些大跌眼镜。虽然从身体特征,衣着之类还能勉强辨别一下他们的身份。但他们的脸色苍白,苍白地可以说是没有一丝血色,皮肤干燥而没有光泽,就像是脱水的木乃伊! 城之内惊恐而又有些担忧地咽了口唾沫,颤着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是……羽蛾,本田和龙崎?!” 我的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坚定地点了点头。 “应该是他们。” “他们怎么了?” “就像是感染了什么僵尸病毒一般。”我不禁唏嘘着说道。 “那他们还能有救吗?”城之内顿时又病急乱投医:“哎呀!静香和杏子也不知道现在在哪?她们会不会也……”城之内面容苦涩,欲言又止。 “城之内,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不能轻易地放弃希望!”哥哥连忙柔声安慰道。 忽然,他们的瞳孔狠狠一缩,闪着诡异的墨绿色光芒。就像是僵尸看见了生肉,垂涎欲滴地扑了过来。 “须藤,现在怎么办?!”城之内瞬间便慌了神,连声叫唤。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先控制住他们再说。帮我照顾好哥哥和爷爷!”我的声音不怒自威。 说着,我下意识地摩拳擦掌,简单活动了下手脚。紧接着,单手前托,做出进攻姿态。 紧接着,一个助跑起手,飞升而起。 “呤——”我一脚直接把羽蛾放倒,连同那副米黄色眼镜也直接背踹碎。 紧接着,看见本田和龙崎脚步虚浮地冲过来。我下意识地左右开弓,一人一拳狠狠地击打在他们的小夫,再一个扫堂腿直接把他们解决。 他们在地面上挣扎了一会便不动了。 “须藤!太好了!你控制住他们了!”城之内顿时喜出望外。 我的左手缓缓竖起,示意他们不要过来。因为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这整件事情可能都是人为谋划好的! 远处的三道摩托车的灯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多玛的三骑士,奥利哈刚之力 眼看那三辆摩托车离我们越来越近,他们最后却以一个整齐划一的姿势齐刷刷地停了下来。一个娴熟的甩尾漂移,外加一个抬头喷,害我吃了一管尾气,我的脸上逐渐显露出些许厌恶的神情。 紧接着,他们齐刷刷地用灯光齐刷刷地照在我的脸上。“小心点,他们可能算不上是什么好人!”我的神色警惕,轻声提醒道。 哥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急不可耐地说道:“你们是谁?!是你们抢走了我的神之卡吗?!” “呵,”他们的脸上统一地戴着头盔,就像是欧洲中世纪骑士那般坚固殷实的盔甲。中间那人似乎露出了一抹嗤笑:“没错!的确是我们拿走了你的那三张神之卡,因为我们需要你的神之卡的力量来改变这个污秽的世界!” “当命运之门成功开启之时,神圣的奥利哈刚之力也将会重现世间!用它那神圣的力量对这个污秽的世界进行审判!” “我们是——多玛三骑士!” 伴随着一阵中二而无趣的开场白,我露出了一种看傻子的神情。这仨货开辆破摩托过来吓唬谁啊?! 要是开辆摩托车就能够自称为骑士,那我戴只手套是不是也能自称为灭霸呢?真是屎壳郎上路,楞装小吉普。 “喂!你们三个到底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半夜没栓绳,偷偷跑出来的!你们叫地狱三头犬的可信度都比叫什么‘多玛三骑士’的可信度高!”我毫不客气地鄙夷道。 “嗯?!”三人立马怒不可遏,警告道:“再敢妄言!我们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就要降下神圣的‘奥利哈刚之力’来净化你的灵魂!” 说着,三人不约而同地举起了手中的魔法卡:“环境魔法卡:奥利哈刚的结界!” 我兴奋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些许狂热的笑容。回头说道:“三对三,其实也是挺公平的!城之内!你要不要来啊?!” “须藤!不可!我们既不知道他们手中那张绿色的卡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力量!而且,三幻神也还在他们的手上!我们这样盲目,只会是吃力不讨好!”哥哥耐心地劝解道。 “怕什么?!细狗城之内!你是不是虚了?!虚了那你还决斗什么?!赶紧卷铺盖走人!回家种田去!”我毫不客气地激将。 “谁说的?!我不是细狗?!”城之内莫名有些心虚,有气无力地辩解道。 “哼哼!要是你想要去夺回你们的神之卡!就来同我们约战在前面那座废弃的大楼!”说着,“多玛三骑士”便一个娴熟的甩尾漂移,扬长而去。 “咳咳咳!”我猝不及防又吃了一管尾气,心中的怨念不免更甚。 我的眉头微微上挑,神色有些不悦,当即决定要亲自找到那所谓的“多玛三骑士”进行算账。 “须藤!不可!”哥哥又一次坚定不移地挡在我的身前:“别人刻意地向我们约战,还刻意地把约战地点告诉我们!这分明就是个陷阱!我们需要从长计议,不可鲁莽行事!” “呵,”我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抹嗤笑:“纵然是龙潭虎穴,须藤也要去闯一闯!” “休要拦我!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紧接着,我立马御剑飞行,追了上去。 眼看那座大楼的楼顶,一个身披黑袍的中年男人正翘首以盼地站在那里。而我却并不知道,你们与陷害羽蛾和龙崎的那位,竟然是同一人!虽然,知道了其实对我没有什么影响!毕竟,我和他们两个拖油瓶的家伙,关系并不算是太好! “你是谁?!我要等的人并不是你!劝你赶紧离开!切莫不要随意地参和进来!说不定还能苟且偷生!保住一条小命!”那男人厉声警告道。 “哦~”我淡然地双手抱肩,如同闲庭漫步一般走了上来:“那请问你到底在等谁呢?嗯?” “你无权知道,我无可奉告。”黑袍人轻描淡写地岔开话题。 “城之内,我们走!”哥哥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口气,自顾自地跟了上去。 “哦,我等的人来了!”黑袍人眼中难掩兴奋的神色,激动地说道。 “欢迎光临!”黑袍人礼貌地鞠了一躬:“武藤游戏!哦不~还是称呼你为无名的法老王更为贴切。” 哥哥的脸色忽然一变,警惕地说道:“你到底是谁?!又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哼哼!”黑袍人忽然不屑一顾地冷笑一声:“因为我们的神!我们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 “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我面无表情地冷笑一声,辛辣地讽刺道:“你也是刚才那三条看门狗的同伙吗?” “哼!嘴尖牙利的小鬼,我们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是无所不能的!”黑袍人恼羞成怒,态度强硬地辩解道。 “哦,我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那个所谓的‘奥利哈刚之神’厉害在哪里啊。”我双手抱肩,露出一抹嗤笑。 “就让你看看!我们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黑袍人激动地一声大喝。 “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奥利哈刚之神’那毁天灭地,摧枯拉朽的力量!” “就用决斗来决定你接下来的命运!”说着,黑袍人面容扭曲着,眼睛里兴奋地闪出狂热的光芒。打开了自己那古老的青铜决斗盘。 谁也不知道,黑袍人的额头上闪现出一个诡异的墨绿色的六芒星阵标记。 “那就由我来帮哥哥夺回神之卡好了!”我淡然一笑,调侃道:“正好自从决斗城市比赛过后,我就好一段时间没有触碰过决斗呢,今天就让我好好的练练手,手法莫名有些生疏了。” “你如果只是把我当做是练习的对手,那恐怕你的结局早已经就注定了!哼!”黑袍人不屑地冷哼一声。 “哦~谢谢你。希望你能让我兴奋一点,最好不要让我失望!”我淡然一笑,单手前托,做出进攻姿态。 决斗! 奥利哈刚结界,须藤VS黑袍人。 我霸气地单手一甩,直接干净利落地抢下先攻。依然是一如既往的老套路。直接召唤“熟练的黑魔导师”,后场覆盖“黑魔族复活之棺”。结束回合。 “哼!这般朴素的防御阵地,也能抵挡住我的攻击吗?”黑袍人不屑的冷哼一声。 “抵挡不抵挡什么的,关键也是需要你能发动攻击才行啊!”我淡然一笑,调侃道。 “嗯?你什么意思?!”黑袍人眉头一皱,冷冷地说道。但他随后也是轻蔑地摆了摆手:“也罢,无所谓了。就让我来攻陷你的防线!” “我要召唤的就是这家伙!”黑袍人一声大喝,高高举起了一张怪兽卡。 “出来!‘冲锋陷阵的队长’!” 紧接着,一只攻1200,守400的“冲锋陷阵的队长”便出现在黑袍人的场上。 “紧接着,我要发动‘冲锋陷阵的队长’的效果!当召唤成功时,可以把手卡中一只等级4以下的怪兽卡特殊召唤!” “哼!我让你发动怪兽效果了吗?”我不屑地冷哼一声:“发动陷阱卡‘黑魔族复活之棺’!” 把对面场上的“冲锋陷阵的队长”和我场上的“熟练的黑魔导师”作为祭品,特殊召唤“黑魔导判官”! “完了,这家伙又在掀开‘黑魔术师’的棺材板了。”城之内痛苦地捂脸,苦笑一声。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并不是在掀开‘黑魔术师’的棺材板。因为他现在用的,并不是‘黑魔术师’!”哥哥尴尬地干笑两声,替我辩解道。 此时,黑袍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眉头微微上挑,神色扭曲,眼眶猩红。 “哼!只会耍耍这些小聪明吗?也罢,就让你看看我们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真正的力量!” “发动环境魔法‘奥利哈刚的结界’!” 伴随着那黑袍人脚轻轻一划,一个墨绿色的六芒星阵便在黑袍人的脚底缓缓地显现出来。就像是一座巨大的蒸笼,缓缓地把我和黑袍人死死笼罩。巨大的能量直接把哥哥和城之内倒飞出去。 “哥哥!”我着急地惊呼一声。 “啊!唔……”游戏猝不及防,好歹是反应及时,只是在空中一阵翻滚。 “嘶——”游戏忽然狠狠地倒吸一口凉气,待他反应过来时,自己的额头早已经被蹭破,缓缓地渗出血珠。 哥哥苦笑一声:“我没事,须藤!继续决斗!” 紧接着,结界内部就像是释放蒸汽一样缓缓地渗出墨绿色的气雾,缓缓地将结界内部完全充满,视线也随着而被遮蔽。 “须藤!!”哥哥瞬间泪目,痛心疾首地大吼一声。 可是,决斗依然要继续! “难道我们只能眼巴巴地站在这里,无能为力地看着吗?!”城之内憋屈地大吼一声。 做完这一切,黑袍人无奈地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相信须藤!他一定没问题的!”游戏故作轻松地安慰着城之内。 此时,“多玛三骑士”忽然出现。 为首的拉斐尔当即趁机嘲讽:“哟,这不是决斗王游戏和城之内。怎么?你的弟弟难道没有出来吗?”拉斐尔的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故意在游戏的伤口上撒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游戏的情绪当即失控,恼羞成怒般地大吼着。 就连城之内,不经意间也慌了。他不断地用重复来麻木自己:“不会的?不会的!须藤那家伙一定是没问题的!” “没关系!说起来,你们大概也能够给那个叫须藤的家伙收尸了。”拉斐尔继续刺激着游戏。 “你这个家伙——”城之内当场怒不可遏,当即就想要和拉斐尔动手。 眼看目的已经达到,拉斐尔直接冷冷一笑,轻描淡写地岔开话题:“你们应该看过那三具尸体人偶了。” “尸体人偶?!”城之内忽然脸色一寒,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你说的,是本田,龙崎和羽蛾?!”城之内悲切地大吼一声,无论是眼神还是言语中都透露出无与伦比的怒意。 “本田!他就是个业余决斗者!你们为什么这么对他?!连一项真正的决斗比赛都没有参加过!”城之内毫不犹豫地为好兄弟鸣不平。 “呵,”拉斐尔无所谓般地摊了摊手,理所应当地说道:“我们‘奥利哈刚的结界’只是负责鉴定和甄别决斗者,至于他是业余还是专业,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到底,还是他实在是太弱了,要是他能够赢下决斗!说不定就能活着回来了。” “呵,人类还真是喜欢自欺欺人,其实在我们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面前,所谓的业余和专业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就是一丘之貉罢了。”拉斐尔语重心长地感慨一声。 “你就是说,须藤难道也会变成这样吗?!”哥哥稍微愣了一下,颤着声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这个还真是不一定,能不能出来,就看他的实力与造化了!”拉斐尔饶有兴趣地盯着游戏。 我的回合,直接用“黑魔导判官”攻击他! “发动陷阱卡‘伏兵’!”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黑袍人当即打开陷阱卡反制,直接以攻击状态特殊召唤攻1600守1200的“动力石像怪”。 “还没完呢!是时候让你感受一下神的力量了!”黑袍人激动地一声大喝:“发动‘奥利哈刚结界的效果!我方的知道怪兽在结界正面在场时,永久提升500点攻击力!” “怎么样?害怕了!” “哈~”我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嗤之以鼻地冷笑一声:“真是白瞎我等你那么久,原来你只有这点水平吗?尽管你场上的那个‘奥利哈刚的结界’能够提升你场上怪兽的攻击力,但你的场上现在也只有低等级的决斗怪兽可用,这其中却有质的差距。就算是增加了500攻击力也只是在杯水车薪,饮鸩止渴而已,只是在延缓你的衰败。除此之外,别无他用。” “‘黑魔导判官’!攻击‘动力石像怪’!” 由于“奥利哈刚的结界”将“动力石像怪”的攻击力强制提升到了2100,随着“动力石像怪”的破坏,黑袍人生命值降到3000。 “还没完呢!”我傲然下令:“发动‘黑魔导判官’的效果,当战斗破坏怪兽时给予控制者同怪兽原本攻击力的伤害!” 于是,随着延迟二段伤害到位。黑袍人的生命值直接降到了1400。 “可恶!”黑袍人直接吃了个哑巴亏,发出气愤的叫嚷:“我这就让你看看神之卡的厉害!” 我淡然单手前托,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轻描淡写地结束回合。 “哼!”黑袍人不知死活地挑衅着:“我会在这回合凑齐神之卡的三只怪兽祭品,看着!” 我淡然双手抱肩,嘴角上扬,不紧不慢地勾起一丝弧度,露出一抹意义不明的笑。 “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我要复活墓地里的‘冲锋陷阵的队长!” “哦~想通过特殊召唤的‘冲锋陷阵的队长’的效果,来继续从手牌中特招一只祭品吗?”我若有所思地说着,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这可真是遗憾啊!”我忽然话锋一转。 “你什么意思?!”黑袍人这次是真的慌了,不由自主地颤着声音说道。 “呵,我的‘黑魔导判官’拥有能够把同墓地有关的效果通通无效的能力,你想从墓地里特殊召唤怪兽,可能有点难哦。”我轻蔑地摇了摇中指,淡然一声轻笑:“这下,你就黔驴技穷了。” “我先守备表示一只怪兽,紧接着盖上一张卡,回合结束!”黑袍人愤恨地说道,那炙热的眼神就像是想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黑魔导判官’拥有能够把对方怪兽的攻击力转化为伤害的能力,就算是守备怪兽,依然会受到二段伤害的!”我自信地说着,冷冷地宣告着命运的走向。说着,我自顾自地覆盖一张卡,漫不经心地摊了摊手,结束回合。 “哈哈哈哈哈!因为我的陷阱卡就不敢贸然攻击了吗?不过,你这就是在给我创造机会!”黑袍人自信地说着:“我把覆盖在场的‘阿罗妮’作为祭品,通常召唤这家伙!” “来!‘冰霜腕龙’!”黑袍人得意地一声大喝。紧接着,一只攻2600,守1700的“冰霜腕龙”便出现在场上。 “还没完!继续发动‘奥利哈刚结界’的效果!提升自己场上怪兽500点攻击力!” 于是,黑袍人场上的“冰霜腕龙”的攻击力直接来到了3100,与我场上的“黑魔导判官”持平。 “怎么样?须藤游戏!局势貌似已经开始逆转了哦。”黑袍人得意地笑道。 “不过是一戳就破的镜花水月!你以为就凭这样也能难住我!”我不屑冷哼。手上也是丝毫没有任何的客气,直接以守备表示召唤“魔术女武神”,借此机会发动“黑魔导判官”的效果!场上每有一只魔法师族怪兽,攻击力永久性提升300点,直接把攻击力提升到3400。 “进攻!‘黑魔导判官’!”我傲然下令。 “还是太心急啊!”黑袍人不以为意,发出得逞的冷笑:“发动陷阱卡‘神圣防护罩·反射镜力!”“消失!‘黑魔导判官’!”黑袍人激动地一声大喝。 “你就别想了!以为我真的没有任何的防范吗?!哼!”我不以为意地搓了搓手,冷冷地看着他。 “发动陷阱卡‘黑魔导幻象’,场上2000攻击力以上的魔法师族决斗怪兽在当回合不会被战斗破坏,不收任何效果影响。同时自己也不能发动效果!” 于是,我场上的“黑魔导判官”的攻击力重新恢复到了2800。与此同时,我的生命值降到3700。 我自顾自地盖上一张卡,结束回合。 黑袍人回合,直接用“冰霜腕龙”攻击我的“魔术女武神”。结束回合。 我的回合,直接用“黑魔导判官”攻击“冰霜腕龙”,随着两张怪兽同归于尽,我当即发动“黑魔导判官”的效果,直接也是二段伤害让黑袍人生命值归零。 “怎么样?是你输了!”我淡然双手抱肩,不屑地冷哼一声。 而黑袍人明显是陷入了错愕与懊悔之中,他不断地呢喃着:“不会的!不会的!我拥有的,可是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的伟大力量!怎么可能输?!我不可能输!” 渐渐地,黑袍人的神情变得扭曲而狰狞,他歇斯底里地狂笑着:“哈哈哈哈哈!世界终究属于我们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所有的阻碍都应该消失!” “消失!须藤!”黑袍人忽然怒目圆睁,眼睛逐渐变得猩红,狂热地看着我。说着,他伸出那条如同朽木一般的枯槁手臂,缓缓虚握,狠狠握拳。 “咔咔咔——”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 “奥利哈刚的结界”就如同那不堪重负的碎玻璃,缓缓地缩小着。同时,结界的四周忽然不约而同地释放出丝丝缕缕墨绿色的气雾。 “咳咳咳!这种气雾好像是能让人呼吸困难最终失去意识。”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贪婪地吸取着周围那为数不多的空气。 “怎么办?!”我的神色一凉。 “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嘶——”我的后背上的那把剑忽然发出如同灼热一般的热量,好像就是在提醒着我什么。 “这到底是让我干什么呢?!”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我的脸一横,心一狠。 算了,都已经是这样了,干脆死马当活马医!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想着,我直接毫不犹豫地把剑拔了出来。 紧接着,便是一剑斩出! “抽刀·断水!” 暴雨终倾,战斗打响。 此时,站在外面的城之内,游戏和多玛三骑士眼见着那座巨大的“奥利哈刚的结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急剧地缩小着。 “须藤!”游戏着急地一声大呼。 “哈哈哈哈哈!”拉斐尔忽然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看样子,你的弟弟已经完了!你们还是最好好好的将他厚葬!” “须藤!?啊啊啊啊啊啊啊!”游戏忽然悲痛欲绝,仰天长啸。 城之内刚想上前安慰…… “咔咔咔”一道清脆如玻璃爆裂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一道乌金色的光柱直接拔地而起。 “怎么回事?!”拉斐尔面容微微扭曲,急不可耐地怒吼着。作为“奥利哈刚的结界”的持有者,他自然是知道,“奥利哈刚的结界”吞噬灵魂、发挥作用的时候,发出的明明就是墨绿色的光柱。而且,还不仅仅是这样。 与“奥利哈刚的结界”所散发出的那道阴森而诡异的墨绿色的光柱大相径庭,这道乌金色的光柱则是充满着庄重与刚毅,令人肃然起敬。 “这道乌金色的光柱到底是怎么来的?!”拉斐尔莫名感觉脊背一凉,想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结果:“难道,有人可以从内部直接破坏掉‘奥利哈刚的结界’?!” “不!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有人可以直接破坏掉我们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的结界?!主上不是说,它就是无敌的吗?!”拉斐尔脸色阴沉,吓得喃喃自语。 不一会儿,“奥利哈刚的结界”便已经彻底地土崩瓦解,化作些许墨绿色的光点,缓缓消融。 “诶?!我还活着?!”我后知后觉,不可思议地自言自语。紧接着,便如同闲庭漫步一般走了过来。“须藤!”游戏如同劫后余生一般,心有余悸地抱住我。 “诶哟!哥哥你干嘛……”我莫名有些猝不及防,但脸上还是情不自禁地挂起恬静的微笑。 此时的黑袍人就像是虚脱了一般,表情难受地拍打着自己的额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下一秒,“奥利哈刚的结界”便无声无息地在他的脚下出现,化作点点墨绿色的气雾沿着黑袍人的双腿盘旋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黑袍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发出惨绝人寰,撕心裂肺的惨叫。 原来,在黑袍人的全身都被染成绿色之后,那绿光继续盘旋而上,形成了一道诡异的墨绿色光柱。而光柱忽明忽暗,一闪一闪着,就像是在黑袍人身上抽取着什么一般。 紧接着,黑袍人双眼翻白,面容扭曲,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袍人的惨叫声似乎愈演愈烈。 哥哥见状,顿时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率先受不了了。他莫名有些胆寒,轻轻地扯住我的衣袖,轻声低语道:“须藤,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要不然,你就帮帮他,我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宠溺地看了他一眼,厉声警告道:“其实,想要救他根本就不难。可关键是,别人未必会记住你的好。” 哥哥眉头不由自主地一皱,神色顿时不悦。 “啊啊啊啊啊啊啊!”黑袍人声嘶力竭,那急剧穿透力的声音剧烈地刺痛着哥哥的耳膜。 哥哥忽然痛苦地捂住了耳朵,神色酸楚。 他绷着一张脸,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不需要别人记得我的好,只希望不要那么难受就好!” “呵,”我无奈地微笑着,拔刀收刀,一气呵成。紧接着,便是一道乌金色的剑光斩出。 拉斐尔警惕而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唔……”黑袍人如同解脱一般地闷哼一声,直挺挺地倒地。那“奥利哈刚的结界”也在迅速消融,化作了点点荧光。 “你这把剑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克制住‘奥利哈刚的结界’!”拉斐尔故作镇定地质问道。 “你无须知道,我无可奉告!”我不屑地冷哼一声。 紧接着,黑袍人也悠悠转醒。就像是丧家之犬一般缓缓地爬到了“多玛三骑士”的身边!“多玛三骑士”互相警惕而试探性地看了看,彼此会意。 为首的拉斐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自顾自地上前,轻蔑地冷哼一声:“看不出来,你这个做弟弟的,勉强还有点实力!也算是我看走眼了!听说,你以前是做厨子的,也算是极其有决斗天赋了!” 我淡然一笑:“谁说做厨子的就不能把决斗玩的炉火纯青?其实,会耍魔法师的厨子也是超帅的哈!” “别得意忘形了!下次你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拉斐尔傲娇地扭过头,拔腿便走。 “等等!”我也是迅速地反应过来,义正辞严地冷哼道:“要走可以,把原本属于我们的‘三幻神’还回来。” 拉斐尔瞬间如同川剧变脸,他先是愣了一会,装作是在刻意回忆的样子,一脸茫然地说道:“什么‘三幻神’?我从来都没有拥有过!” 我的眉头微微一皱,很显然他们装起了蒜。 城之内瞬间气急败坏,他怒发冲冠地呵斥道:“明明是你们抢走了原本属于游戏的‘三幻神’!而你们现在却是拒不承认!还算是男人吗?!” 拉斐尔则是不慌不忙,甚至还满脸堆笑着反问城之内:“你要继续那么说,我告你诽谤!请问你有证据吗?!” “况且,传说中的‘三幻神’只有听从法老王和古代神官的命令,我们这些普通人,就算是要了照样也是无从驱使。”‘多玛三骑士’趁机在一旁帮腔。 “你们……”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也是丝毫不废话,直接冲上来就要动手。 “轰轰轰!”“多玛三骑士”眼看形势不对,立马就一脚油门,速度直接拉满,瞬间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窜了出去。 “哼!”我轻蔑地冷哼一声,怒极反笑:“跑?!你们跑的掉吗?!”正想御剑去追,却突然听见耳边哥哥的声音:“须藤!不要追了!我们的家都被毁了!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不仅家被拆了,连引以为傲的‘三幻神’也没有夺回来。 我的心里瞬间烦躁,郁闷的很,冷冷地说道:“哥哥!你可是要想清楚了!现在去追,还尚有一丝逐回的希望!一旦错过了这次机会,哪怕你能跑到天涯海角,都未必能找回来了。” “唉!”哥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寂,一丝决绝。他坚定不移地走了上来,斩钉截铁地说道:“‘三幻神’本来就不算是我的东西,至于能不能找回来,那就一切随缘!” “而我的家,却是的的确确我所拥有的!也是我当前能够挽救的!” “哦,是吗?”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淡然转移了话题:“那现在躺在地面上的三个家伙怎么办?!” “哦,他们三个啊!”哥哥漠然看着躺在地面上的羽蛾,龙崎和本田,若有所思。 “依我看,他们肯定是知道些什么。我能不能试试看,能不能从他们的嘴里撬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出来。”我淡然单手托腮,脸上露出一抹老谋深算的笑容。 “诶?我们不是要去找海马吗?”城之内疑惑地追问道。 “好啊,你一个人去找海马!”我没好气地反驳道:“看看海马会不会给你一些有用的情报!” 城之内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他刻意地绷着一张脸,颇有微词地说道:“还是不了,他估计也很讨厌见到我。” “那不就得了!” “现在已经知道了!‘看他们的样子,‘多玛三骑士’一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的眉头忽然狠狠地皱成一团,面色沉重地说道:“恐怕,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形势确实是很被动啊!”我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 不过,现在想不通的事情,没有找到答案的事情就算是你再怎么样苦思冥想都没有什么用。 “现在,我们去找一个旅店去安顿一下!”我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 洗脑专家,传销组织。 “城之内!去打盆水来!”我沉着冷静,有条不紊地做起指挥。 “啊?!为什么要我去啊!”城之内臭着一张脸,满脸的不情愿,但还是去了。 “噗——”我直接把水盆狠狠地扣了下来。 “嘶——”羽蛾,龙崎和本田三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不由自主地清醒过来。 “是谁啊?!”本田满脸埋怨地叫嚷着。 羽蛾和龙崎瞬间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疑问道:“这里是哪里?!我们好像记得我们刚才还在大街上呢!” “一家普普通通的旅馆。”我言简意赅地说道。 此时,他们俩不约而同地看向我:“须藤!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为什么也在这里!?” “长话短说,把你们现在所知道的事情通通说出来!”我言简意赅地吩咐道,带着些许不容置疑的语气。 “什么事情啊?”他们俩瞬间疑惑地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所谓的‘奥利哈刚的结界’的事情。”我微微皱眉,急不可耐地提示道。 “什么‘奥利哈刚的结界’啊?我们听都没听说过。须藤,你到底在说些什么?!”羽蛾和龙崎越听越糊涂。 “就是那个墨绿色的,像是六芒星阵一样的结界!”我忍无可忍,彻底到了发怒的边缘。 “嚯!这个……我好像是有点印象!”龙崎单手托腮,故作沉思状。 “可我们又凭什么一定要告诉你呢?”羽蛾随即话锋一转,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容,一唱一和,也算是吊足了我的胃口。 “嗯?!”我冷冷地瞥了羽蛾一眼,羽蛾的身形猛地一颤,心里莫名有些发毛。 但他还是故作镇定,死鸭子嘴硬般地说道:“你以为我堂堂的昆虫羽蛾是吓大的吗?就凭这样也能吓到我吗?” “你听好!现在我可没有时间同你们做思想工作!要么你们就把你们现在所知道的!能说的!不能说的!愿说的!不愿说的!敢说的!不敢说的!通通都给我说出来!”我表情冰冷,脸上阴沉地威胁道。 紧接着,我直接话锋一转,毫不留情地下了最后通牒:“趁现在,赶紧说出来!你们说不定还能少受一点皮肉之苦!别怪我对你们两个动用私刑!”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想要对我们动用私刑?!”羽蛾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嘴硬地挣扎道:“别说是动用私刑!就算是我把脸伸过来,你有胆打吗?!嗯?!” 说着,羽蛾如同闲庭漫步一般走到我的面前,冷哼一声说道:“哼!我借你一个胆!有种你就打给我看看!” “谅你也不……啊!” “啪!”羽蛾当场始料未及,我直接一个干净利落地大嘴巴子,狠狠地扇了过去,直接打的他七荤八素,脚步虚浮,连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他的脸上好像在微微地抽搐着,愣是半晌也没有恢复过来。他的脸上露出了胆战心惊地表情,嘴角含糊其辞,好像是想说些什么。 “唔唔唔”想说的话,羽蛾半晌都愣是说不清楚,只得是不断地和旁边的龙崎不断地使眼色。 “哎呀,羽蛾,你到底想说些什么?!”龙崎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结果,下一秒—— “噗!”羽蛾直接愣是一口老血喷出,混合着断裂的牙齿,通通都溅射在地板上。看起来既诡异又恶心。 龙崎心有余悸地盯着旁边恶心的秽物,立马后怕地躲到一边。心中对我的恐惧和敬畏好似又增添了一分。 羽蛾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识相地捂住那说话漏风的嘴,悄无声息地在龙崎的耳边耳语了一阵。 说完,羽蛾憎恨而又怨毒地瞪了我一眼。 “呵,”我神情自然地一声轻笑,淡然回击。 “唉,”龙崎自顾自地轻叹一声:“你这又是何必呢?羽蛾。” 只见羽蛾的脸紧绷着,神情不自然地对着龙崎使了使眼色。龙崎轻叹一口气,自顾自地点了点头。他微微愣神,郑重地望向我,开始娓娓道来:“其实,我们知道的也不是太多……” 说到这里,龙崎自顾自地顿了顿,轻轻地歪过头,似是在回忆一般。半晌,他缓缓开口:“当时我们的脚下忽然毫无征兆地塌陷下去,我们猝不及防地坠落到了地下!” “紧接着,我们看到了一位奇怪的中年大叔模样的人。他全身被黑袍包裹地严严实实不说,一只眼还是义眼,至于另一只眼不断地抽搐翻白,时不时还会发出诡异的绿光!” 我和哥哥不自觉地对视了一眼,虽然半信半疑,但心中还是感觉八九不离十。 “没想到,他的卡组里用了好像是叫什么‘奥利哈刚的结界’的环境魔法卡,居然能提升自己场上怪兽500点的攻击力。要知道,一般的环境魔法卡也就能提升200点攻守,增幅甚至比正常的两倍还要多!”说到这里,龙崎的眉头微微上挑,脸上随即也出现了一丝怒色。 “紧接着,他场上的怪兽,攻击力就稳稳地压我们一头,我们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唔”龙崎兴致勃勃地讲述着,却被羽蛾一把捂住了嘴。 “还嫌丢脸丢脸丢的不够多吗?!”羽蛾此时也是终于恢复了过来。他剧烈地喘着粗气,就像是一台古老的鼓风机,贪婪地吸取着空气中的氧气。他的脸上一阵羞红,郑重其事地摘下那具有一丝搞笑气息的米黄色眼镜,没好气地骂道。 “这有什么的!”城之内在一旁不以为意地说道:“谁能保证自己的每一场决斗都能赢呢?” “你知道什么?!你又怎么知道我的痛苦?!”羽蛾脸色突然一阵扭曲,急剧地阴沉下来。他的嘴角一阵莫须有的抽搐,歇斯底里地吼道:“我和龙崎作为曾经决斗比赛的冠亚军,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们的痛苦?!” “我们的决斗,从来都没有什么快乐可言!唯有胜利,唯有在胜利中激情地碾压对手,我们才能得到为数不多的一丝快感!因为称号和头衔,代表的可不仅仅是荣誉和功勋,还有压力和枷锁!”此时此刻,羽蛾紧张地哭丧着脸。 我的嘴角微微抽搐,若有所思。 所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华丽的王冠代表的不仅仅是无上的权利和欲望,甚至是荣光。还代表着必须要守护臣民的责任。 同样的,卓越的称号与头衔代表的也不仅仅只是荣誉和功勋,还有枷锁和焦虑。 “可是……只要一直变强就好了呀!”城之内愣了一会,自信地说道。 “又能谈何能那么容易?!变强的过程就相当于在跑步中后追的过程。一边要竭力向前奔跑,一边又要缩短差距,甚至还要保存自己!” “再不济,就算是别人愿意去等你,也是绝对的以逸待劳!也许你的竭尽全力,只是刚刚触碰到了别人的起跑线而已。等到别人需要认真的时候,你却连继续奔跑的后劲的都没了!不继续扩大差距就算是不错了!”此时,羽蛾的眼眶渐渐红了。 “所谓的弯道超车,只不过是在一个低迷摆烂的环境中,付出努力,才能办到的事情。而一旦别人一起努力,你想要去超越简直就是难于登天。而至于比别人多付出几倍的努力,你觉得可能吗?时间对于任何人都是公平的。不是吗?” “而在同样的时间当中,拼的往往都不是努力,而是效率。” “当努力都不足以超越别人的时候,你告诉我!努力的意义到底在哪里?!”羽蛾明显已经带上了哭腔,歇斯底里地吼道。 “呵,努力的意义,并非是为了能够超越别人,而是为了成就更好的自己。”我直接一语成箴,紧接着便是幽幽一声长叹:“你要知道,有的人,就算是普通人努力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因为,人呐,生而却是不平等的。” “那我们不是说,人人平等吗?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城之内警惕地绷着一张脸,一脸严肃地质问道。 “哈哈哈哈哈!”我狂笑不止,痛苦而又愧疚地捂住了脸,脸色阴沉而又洒脱淡然:“所谓的人人平等,只存在于一个层面。那是生物学上的平等,是生命形式上的平等!” “可实际上在人出生的时候,外力已经把人强行地分出了三六九等。可能人类一开始本身也是平等的,但总会有外力的干扰。” 无论是社会制度,还是工薪阶层,亦或是家世背景,早已经把人分为了三六九等。不是吗? 此时,我冷冷地看向了龙崎:“继续说!” “在我们输掉之后,我们……”龙崎忽然表情难看地皱了皱眉,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继续说!”城之内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龙崎挑了挑眉,刻意压低了声音:“不是我们不愿意说,而是怕我们说了你们根本就不会相信!” “没事的!继续说!”我的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稍稍安抚道。 “然后,我们的意识就被封印在了‘奥利哈刚的结界’之中!紧接着,更加诡异地事情发生了,我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擅自’地活动起来,就像是僵尸一样,机械而麻木!”龙崎一脸紧张的看着我,小心翼翼地说道。时不时地流露出痛苦的神情,不知道是恐惧与我还是事有后怕,应该是两个都有。 我和哥哥下意识地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得是异口同声地说道:“什么?!那个‘奥利哈刚的结界’真的能封印别人的意识?!” 我瞬间脸色沉重,神色烦躁地甩了甩手,让他继续说。 “紧接着,我们看见了一位淡蓝色头发的青年。他的面前半跪着三个头戴头盔的人。紧接着,我们便失去了意识,只觉得他们好像是说了些什么,便什么都不知道了。”龙崎颤着声音,心有余悸地如实招来。 “那三个所谓的戴头盔的,应该就是‘多玛三骑士’。至于那个蓝头发的,究竟又是谁呢?”我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一时间竟也陷入了沉思。 “可以放我们走了吗?”龙崎小心翼翼地说道,紧张地看着我。 “嗯呢,”我随口应付了一声,紧接着刻意地扳起了脸,郑重其事地告诫道:“最近,你们最好都不要出门决斗!要是再被抓进去,可没人能救得了你们了!” “是是是!”龙崎如获大赦,立马点头如捣蒜。一把拉起羽蛾,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紧接着,我脸色阴沉地扭过头来,冷冷地说道:“那现在该聊一下我们的事情了。”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啊?!”城之内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安地跺着脚。 我单手托腮,故作沉思状,语重心长地说道:“看来,这件事,还需要海马集团的势力才行啊!” “什么?!”城之内面色扭曲,大声嚷道:“怎么又要见那个老冤家!我们不是已经知道一些关于那个什么‘奥利哈刚的结界’的事情了吗?为什么还需要海马的帮忙?!我们自己去把什么蓝头发的头目解决掉不就行了吗?!”城之内迷之自信,理所当然地说道。 “怎么解决?!人在哪里?!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直接无情三连的灵魂拷问直接怼得城之内哑口无言。 紧接着,我自顾自地伸出三根手指,自顾自地说道:“第一,这件事的严重性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我本以为是一些狂热的决斗者临时组建的小团体。没想到却是轰动世界的大组织!” “如果那个所谓的‘奥利哈刚的结界’’能够封印决斗者的意识,那自然是多多益善。目标恐怕就是所有的决斗者!”我脸色阴沉地推测道。 “而至于羽蛾和龙崎的意识能回来,恐怕就是因为我手中的这把剑能够克制‘奥利哈刚的结界’的原因。”我语重心长地继续分析。 “那我们直接把那个所谓的‘奥利哈刚的结界’劈烂不就行了吗?”城之内理所当然地说着。 “人在哪?有多少?”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我们既不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已经抓获了多少的决斗者,贸然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送死啊。”我刻意地顿了顿。 “第二,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形势对于我们非常不利!我们首先要做的,是要保存自己。避免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第三,‘多玛’三骑士的实力我们根本也不清楚,那个蓝头发的实力更是虚无缥缈。可是,我们知道的是,如果把他们的小团体比作是一个巨大的传销组织。那么,蓝头发就是组织的头目;‘多玛三骑士’就是组织的精英骨干,而教徒就是所有的决斗者!” “他们是要把所有决斗者都变成他们的奴隶吗?”城之内疑惑地问道。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这样。”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实在是太过分了!”城之内义愤填膺地吼道:“决斗明明就是为了享受的呀!更别说,我的身体要变成僵尸了!” “必须要阻止他们!”城之内昂首挺胸,郑重其事地宣誓道。 “诶?须藤?你刚刚说组织什么的?像是马利克的‘古鲁斯’组织?”哥哥疑惑地追问道。 “不不不!”我下意识地连声否认:“这可比‘古鲁斯’组织的后果严重多了!古鲁斯的目标自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人,而‘奥利哈刚’组织的目标可是全体决斗者!” “甚至可以说,两者基本上就是云泥之别!”我面色沉重,缓缓地解答道。 不是冤家不聚头,不是同行不聚首。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去美国寻找海马的踪迹。 “哎呀!我们的行李为什么要我一个人来搬啦!”城之内吃力地绷着一张脸,抱怨道。 “这个嘛……”我愣了一下,强行解释道:“你看我哥哥那么地瘦小一看就是营养不良,我还要把我们吃饭的家伙带上的!” “可为什么你吃饭的家伙只有一把菜刀啊?!你就不能帮我分担一点吗?”城之内不甘心地反驳道。 我微微皱了皱眉,神色有些不悦。 “拜托,我是一位中餐厨师诶。带把菜刀怎么了?!这菜刀多结实,多耐用!你看,能拍蒜!能剔骨!能剁肉!能切菜!不比带一堆餐具强得多?!嗯?!”我面无表情地吐槽道。 “好啦!好啦!说不过你!我服了!”城之内绷着一张脸,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此时,不远处的巷子里忽然传来一道悦耳的女声: “hi,dalg——!” 来者一头淡黄色的短发,别着一支马尾辫。身穿粉红色皮夹克,内衬白色衬衫,打着一根早已暗淡的深蓝色的领带。穿着一件青色碎花裙,脚踩一双复古式的棕色皮鞋。 紧接着,她便如同饿虎扑食一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我们奔来! 我皱了皱眉,神色莫名有些阴沉。 眼看着她脸上挂着狂热的笑容,一脸兴奋地张开手臂,就想要一把把我的哥哥抱住—— 说时迟那时快,我眼疾手快,左手迅速地把哥哥拉了过来,右手干净利落地凭空击出一掌,她便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她猝不及防地扑了个空,面含怒意地盯着我。 我痛苦地捂脸,一时间也不想去提及她的名字,仿佛早已经有过什么过节一般。 “诶,你不是那个谁……蕾……”城之内明明记得自己的脑海里曾经见过这个人,名字却一时间也搜索枯肠也不知所得。 蕾贝卡气呼呼地绷着一张脸,埋怨般地说道:“是蕾贝卡啦,真是的,连一位美丽女孩的名字都记不住!” “我只会记得我的朋友和我所喜欢的女孩子的名字!”城之内淡然一笑,不紧不慢地反驳道。 “那这位美丽的女孩,你可曾记得我的名字?”城之内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笑嘻嘻地反问道。 “呃……你不就是那个……千年老二嘛。”蕾贝卡一时间也犯了难,急得脸红脖子粗,半晌才憋出这一句话来。 “呵,”城之内一声轻笑,眉头微微一皱,但并没有和一个女孩子计较,他淡然地伸出食指:“错了!我叫城之内,城之内克也!” 蕾贝卡急不可耐而又有些恼羞成怒地甩了甩头,她略带强硬地说道:“我不管你说什么!我这次又不是来找你的!” 说着,她面带欣喜地看向了我的哥哥,淡然伸出食指指向他:“我是来找他的!” 我面带警惕,一把把哥哥拉到自己的怀里。不由自主地开口道:“你想找我哥哥干什么?!” “这用不着你来管!”蕾贝卡不耐烦地反驳道。 “我是他的弟弟,为什么不能管?!”我怒目圆睁,下意识握紧哥哥的手。毫不客气地讥讽道:“倒是你,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嗯?!”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作为一个男孩子,这样子很是粗鲁诶!”蕾贝卡面无表情地吐槽道。 “我可是带着他的定情信物来的!”蕾贝卡霸气宣誓主权。说着,她从夹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张卡,郑重地交付到哥哥的手上。 哥哥愣了愣神。我心有余悸地瞟了一眼,刻意压低了声音,轻声轻语道:“那张卡……真的确定是你的吗?” 哥哥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便郑重其事地接过了卡。 “你凭什么说这就是哥哥对你的定情信物?!”我撇了撇嘴,依旧是不甘心,急不可耐地嚷道。 “诶?!你这个家伙真的是没有礼貌诶!”蕾贝卡满脸嫌弃地摇了摇头:“至于是为什么,那当然是这是他送给我的卡呀!”说着,蕾贝卡得意把那张卡握住手中摇了摇。 “呵,”我满脸不屑地冷笑:“被我的哥哥送过卡的人可多了!你凭什么说她一定是喜欢你呢!” “我建议你啊!赶紧去美国那边的神经科看看!正好美国那边科技发达!” “诶嘛,我的天!都这年头了居然还有恋爱脑!别人送一张卡你就想着来倒贴,你怎么想的?!贱不贱呐?!赶紧去医院看看,说不定就能看好!”我满脸不耐烦地吐槽道。 “哼!我不管你怎么诡辩!反正这张卡就是他送给我的!那他肯定就是喜欢我!”蕾贝卡气呼呼的,满脸羞红。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我越说越激动,难免有些嘴瓢:“这么说,哥哥还把‘时间魔术师’送给城之内呢?!你咋不说他是gay呢?!” 城之内无辜躺枪,他的脸色就像是瞬间被打翻了调色板,一阵红,一阵白,神色复杂。 “诶,你们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扯上我呢?”城之内不甘心地反驳道。 “这里没你事!”我面露凶光,神色不善地瞪了他一眼。 “呵,”蕾贝卡自顾自地搓了搓手,不以为意地说道:“算了算了!遇到你这么个玩意!可还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反正他肯定就是喜欢我!”蕾贝卡再次一锤定音,霸气地宣告主权。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哥哥怎么会喜欢你这种黄毛混混呢?!这简直就是对我哥哥平生最大的侮辱!”我瞬间火冒三丈,怒发冲冠。 “你……你居然说我是黄毛混混?!”蕾贝卡随即怒目圆睁,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急不可耐地嚷道。 “难道不是吗?”我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蕾贝卡猛然深吸一口气,悄然岔开话题:“对了,看你们这大包小包的装备和行李,是准备搬家吗?” “不,我们是准备去拯救世界!”我的嘴角忽然勾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呵,想当英雄拯救世界?!漫画看多了!”蕾贝卡目光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不屑地一声冷哼,当仁不让地泼下一盆冷水。 紧接着,她饶有兴趣地盯着我:“那么,你想怎么样去拯救世界?!拯救的又是谁的世界?!” “当然是拯救我们的世界啦!”我不以为意地说着。 “哈哈哈哈哈!”蕾贝卡似乎笑得更欢了:“你凭什么来拯救我们的世界?!凭你背上的那把剑吗?” “没错!”我目光炯炯,警惕地盯着她。 “那你在说说看,我们的世界为什么要拯救?我就当个故事听听好了!”蕾贝卡满脸的不以为意。 “你听说过‘奥利哈刚的结界’吗?”我冷冷地看着她,猝不及防地缓缓吐露出这句话。 “什么?!居然是那张‘奥利哈刚的结界’?!”蕾贝卡神色剧变,满脸骇然。 “这么说,你是知道它的存在喽。”我淡然地双手抱肩,警惕地盯着他。 谁知道蕾贝卡忽然一本正经起来:“实不相瞒,这次并不是我来找武藤游戏的!而是我的爷爷要找你们!而在我爷爷的古代文献中,似乎提及到了那张‘奥利哈刚的结界’的存在。” “那张‘奥利哈刚的结界’到底是什么?!”城之内急不可耐地追问道。 “呵,”蕾贝卡一声轻笑,吊足了城之内的胃口。她故作神秘地摇了摇食指:“有点事,我只能和武藤游戏明说。” 我和哥哥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 哥哥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我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开。 蕾贝卡脸上瞬间就堆满了甜蜜的微笑,她激动地喘着粗气,不知所措地贴近哥哥的耳朵: “我和你说啊……”蕾贝卡会心一笑,刻意地顿了顿:“……” “啵——”蕾贝卡忽然狠狠地亲了我哥哥的脸颊一口。就像是拔火罐一般,仔细地回味着他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当场抓狂! “我的哥哥……他不干净了!!!” 无名之龙,世界之秘。 “你——”我的脸色就像是锅底一般,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紧接着,下意识地快步上前,一把握住蕾贝卡的手,硬生生地把他们两个扯开。 “哎呀,你干嘛?”蕾贝卡满脸痴迷与陶醉,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她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气鼓鼓地责问道。 “哎呀!须藤别闹了!”哥哥又一次当起了和事佬,满脸不情愿地把我和蕾贝卡分开。 “听你说,你的爷爷找我何事?”哥哥神色淡然地岔开话题。 “哼哼!”蕾贝卡满脸痴迷地凑了上来,兴奋地挽着哥哥的手,迅速地奔跑起来:“你到了那里就知道了!” 于是,我非常不情愿地跟了上去。 “诶?!我们不是说去机场到美国找海马吗?”城之内满脸埋怨,叫苦连天。 “快跟上!”我言简意赅地催促道:“那个糟老头子肯定也知道些什么!哪有送上门的情报不听的道理?” “唉,又是苦命打工人的一天!”城之内叫苦不迭。 我的脸上犹如晴天霹雳,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上来。那个糟老头子和爷爷不由自主地扭过头,转过身。他们不约而同地疑问道:“须藤,怎么是你?!” “爷爷!”蕾贝卡一把扑进了那糟老头子的怀里。那糟老头子下意识地把蕾贝卡给拉开,看向哥哥:“武藤游戏?” 我警惕地瞟了他一眼。 他忽然话锋一转,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还是叫你无名的法老王!” 我愤然上前,下意识地拦在哥哥身前:“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哥哥身体的秘密?!” 眼看气氛逐渐变得焦灼,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就连空气中都隐隐摩擦出了火药味。 他淡然一笑,轻轻地放下手,示意我们放轻松。他缓缓地深呼一口气开始娓娓道来: “无论你再怎么隐藏,这里古埃及的石板早已经为我说明了一切。” “这让我更加相信命运的指引和预兆。你绝对是能够拯救人类灭世危机的英雄!”他神色淡然,目光锐利,放出了这一重磅消息。 什么有的没的!你不要危言耸听啊!”我不耐烦地吐槽道:“想当英雄拯救世界!漫画看多了!?” 在一旁的蕾贝卡就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并没有在危言耸听。”那糟老头子神色淡然,语气平淡。 “可你倒是说说看,我哥哥要如何去拯救世界?!”我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你听说过‘无名之龙’吗?”那糟老头子缓缓说道:“我说过了,我曾经和你的爷爷,一起为了研究3000年前古代石板和决斗怪兽的秘密,翻阅了许多古纪资料。” “然后呢?你们发现了什么?”我步步紧逼地追问。 “小伙子,切莫浮躁。”那糟老头子淡然一声轻笑,自来熟地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我们在无意中发现,在石板内封印的,不单单只有决斗怪兽的力量,还有一些邪恶势力!” 说着,他露出了一抹难色,望着远处那黄昏般地天空,忧心忡忡地说道:“现在看来,那些邪恶势力已经快要复苏了……” “你又有什么证据?!”我的脸色冷了下来。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最近日本沿岸忽然凭空升起了一座巨大的海底遗迹。而我因为好奇,一时间也加入了考古队进行勘察工作……”那糟老头子语重心长地说道:“没想到,我在机缘巧合之下居然成了那支考古队唯一的幸存者……”说到这里,那糟老头子面色沉重,悄悄地抹了了一把眼泪。 “那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城之内好奇地追问道。 那糟老头子轻轻地深呼一口气,稍微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紧接着,他缓缓地说道:“我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为可怕的东西——” 说着,他刻意地顿了顿,好像是难以启齿,更像是不愿提起。半晌,他缓缓地说道:“我们在海底遇到了一种诡异的墨绿色结界,它们不仅能够束缚人的行动,更是能摧毁人的精神!在触碰到它的人会变成通体墨绿色的行尸走肉!” 此时此刻,城之内下意识的眉头一皱,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吃惊般地说道:“墨绿色的结界?!这不就是那个……”城之内欲言又止。 “‘奥利哈刚的结界’!”我直接一语成箴。 “什么?!你们居然知道那个可怕的‘奥利哈刚的结界’?!”那糟老头子瞬间大惊失色。 “不仅知道!须藤这家伙还直接打碎了那个所谓的‘奥利哈刚的结界’呢!”说着,城之内自来熟地拍了拍我的肩,自豪地说道。 我的眉头微微一皱,神色有些不悦。淡定地耸动双肩,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什么?!这个其貌不扬的少年居然能够打碎那个‘奥利哈刚的结界’?!”那糟老头子目光火热,脸上的震惊之色似乎更甚。 “也并没有说是其貌不扬,我感觉须藤这家伙这一身黑色西装和黑色短发,引人注目的幽蓝色瞳孔,清秀的五官。哪里算得上是什么其貌不扬?起码比我这个平民出生的糙汉漂亮多了。须藤这家伙哪里算得上是其貌不扬,顶多就是有点不修边幅!”城之内自来熟地说道。 那糟老头子微微一愣,自顾自地叹了口气,神色担忧地瞥了城之内一眼。他客气地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城之内一脸茫然地挠着头。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丝不算是难看的微笑:“是你会错意了,城之内。” “世人皆言武藤游戏是真正的决斗王,但谁知道作为他的弟弟——须藤游戏也照样是举世无双,真是满门忠烈,将门之后!”那糟老头子舔着脸老脸夸赞道。 “那你能说说你打败那个‘奥利哈刚的结界’的全过程吗?”他迫切而又好奇地追问道。 我的眉头紧皱,阴阳怪气地说道:“本来我和哥哥来这里就是为了打探一下那个所谓的‘奥利哈刚的结界’的相关事宜,但现在倒是需要我们来提供线索!真是可笑!” “看来,现在继续待在这里已经没用了。走!哥哥!”我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你什么意思啊?!瞧不起我爷爷,是不是?!”蕾贝卡着急地叫嚷着:“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样实在是没有礼貌诶?!”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淡然道:“没有瞧不起,只是看不上,没好感而已!” “等等!”那糟老头子急忙出言打断。 “又有什么事?!”我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 “我想……这个你们应该会需要的。”那糟老头子语重心长地说着,从怀里掏出三张石板的照片。 我不由自主地看了过来,那石板早已经坑坑洼洼,碎裂不堪。不知道是因为时间的冲刷还是在预示着什么。但单从轮廓上来看,依稀可以辨认出三只龙形怪兽的痕迹。 “唰——”我淡定地直接劈手夺过,扭头就走。 “你什么意思啊?!有没有教养?!”蕾贝卡急不可耐地嚷道。 “既然你爷爷说这三张照片有用,我就姑且先带着好了!”我不以为意地冷哼道。 “诶?!须藤!你今天怎么就跟吃了枪药似的,平时虽然脾气也不好,但也绝对没有今天那么明显啊?”哥哥关切地询问道。 我的脸色复杂,淡然一笑,悄然岔开话题:“别闹了,我今天哪有什么不同?倒是你,对于拯救世界的事情怎么看?”我玩世不恭地追问道。 哥哥自顾自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寂,半晌沉默不语。 “诶?!”城之内忽然猛地一拍脑门,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急切地说道:“既然贝卡斯先生是决斗怪兽之父,我觉得他应该也知道什么才对啊!” “呵,”我轻蔑一笑,淡然伸出中指摇了摇:“城之内,你又会错意了。” 我刻意地顿了顿,简单整理了一下思绪。 “咳咳咳!”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决斗怪兽其实在三千年前,古埃及的石板上便已经出现了!并不是贝卡斯创造了决斗怪兽,而是贝卡斯把决斗怪兽重新代入了我们的视野而已。”我语重心长地分析道。 “那你说,毁灭世界的元凶会是三千年前的‘人’吗?”哥哥好奇地追问道。 新的问题也出现了。 “别闹了!怎么会有人能活三千年呢?”城之内不以为意地说着。 “希望如此!”我的脸色凝重,一字一顿地说道:“倘若那座海底遗迹代表着一个崭新的文明呢?它的存在就是要颠覆,甚至是吞并,取代我们的文明呢?” 记忆石板,心灵迷宫。 “啊?!”城之内大惊失色,不可思议地说道:“你这么说可真是太可怕了!” “呵,”我故作镇定地淡然一笑:“这又能怎么样?关乎我们的世界,自然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好了!去机场!” “诶?!”蕾贝卡生气地咆哮道:“你这个家伙怎么也会来机场啊?!” “怎么?!机场你家承包的?!我就不能来?!”我直接针尖对麦芒,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那你最好买个航空保险!我非常担心你会坠机!”蕾贝卡没好气地骂道。 “多谢关爱!”我直接避重就轻,淡然一笑。 “谁要关心你啊?!”蕾贝卡瞬间羞红了脸。 “哼!要不是担心我哥哥!谁会来机场这个破地方?!我自己明明就能去了!”我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凭什么去啊?!就凭你身上的这把剑吗?!”蕾贝卡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淡然地,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放心啦!你作为弟弟,只要躲在哥哥的背后便好啦!这又有什么可担心的!”蕾贝卡不以为意地冷哼道:“你的哥哥可是有着伟大的‘三幻神’的力量?!世界上哪还有决斗者是他的对手?!你只需要看戏就好了!” “嗯?!”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一个激动直接嘴瓢:“谁说我哥哥现在还拥有着‘三幻神’的力量?!” “哈?!”蕾贝卡瞬间大惊失色,她刻意地压低声音,颤着声音说道:“难道‘三幻神’已经失窃了吗?!” “不是失窃,准确来说,是被夺走了!”我不屑一顾地冷哼道。 “什么?!”蕾贝卡吓得脸色煞白,整个人直接傻了:“什么?!我们最强大的依仗,最强大的力量——伟大的‘三幻神’的力量已经被邪恶势力所夺走了吗?!” 说到这里,她不禁瘫坐在地,失声痛哭:“完了!完了!这个世界完了!哈哈哈哈哈!” “还没完呢!无论何时,都不能轻易放弃希望!”我淡然鼓励道:“这个世界,不还有我吗?” “哈哈哈哈哈!”蕾贝卡忽然癫狂地大笑起来:“你?!你又有什么用?!你还真把自己当做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你不过就是漫画看多的傻子罢了!又有什么能力拯救这个世界呢?!” “好了!”我猛然扭头,吩咐城之内道:“快点!我们要登机了!” 此时,哥哥却是一把拉住了我的衣袖。 我楞了愣神,扭头温柔地说道:“怎么了?哥哥。” 哥哥的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神神秘秘地说道:“要是决斗怪兽都有能够实体化的能力,那我们手牌中的实体怪兽是不是也能实体化的。” “呃……应该是的。”我回答的模棱两可,让人捉摸不透。 “呵,和你坐同一班次的飞机可真是不幸诶?!”蕾贝卡没好气地骂道。 “哎呀,你们别吵了!”哥哥心浮气躁地揉着太阳穴,似乎又累又乏。 “希望我们这次的旅程会一帆风顺!”我的心里忽然涌现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眼看哥哥萎靡不振,我当机立断,直接毫不犹豫地把哥哥背在背上,轻轻地把他倚靠在我的身边,他不一会就已经睡着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他并不是睡着了,只是以一种清醒的状态坠入了梦境的深处而已。 此时,他胸前的“千年积木”忽然爆发出璀璨的金色光芒,晃得人根本睁不开眼睛。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下意识地自言自语,不由得有些担忧起来。 而哥哥此时已经坠入了梦境的深处。 远处,连绵的青山绿水令人心旷神怡。在他们脚下的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城堡,充满着欧洲中世纪的风格。 哥哥和那无名的法老王忐忑不安,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在那座巨大的城堡内部,是一座巨大的墨绿色的祭坛,在祭坛的周围有着镇守祭坛的三只龙族,现在的它们应该都已经到了垂暮之年,只有在冰封中蹉跎岁月。 此时,哥哥的手上忽然出现了那记录石板的三张照片。紧接着,一股劲风吹来,三张照片不偏不倚地贴在了三条冰封之龙的额头。 下一秒,冰块开始纷纷地土崩瓦解…… “只是怎么回事?”哥哥下意识愣神。 下一秒,三张照片直接回到了哥哥的手上。紧接着,随着红黄蓝三种颜色的光芒涌入,这三张照片也终于恢复了它们所原有的样子,变成了决斗怪兽。 “无名之龙……”哥哥喃喃自语。 下一秒,城堡便也开始土崩瓦解。 “跑!”法老王下意识拉着哥哥,向外窜去。 此时此刻,那座曾经金碧辉煌的城堡俨然变成了一片废墟,天空中睁开了一只巨大的,血红色的眸子,就像是饕餮的巨口,把世间的一切通通都吞噬殆尽。 哥哥始料未及,直接就被吸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下意识地被惊醒。 “怎么了?!哥哥!”我下意识关切地问道。 哥哥面露难色,他自顾自地摇了摇头:“我没事,须藤。” 下一秒,天空中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奥利哈刚的结界”,直接压了下来,墨绿色的光芒直接遮蔽了太阳。 紧接着,在哥哥的手中,三道红黄蓝三色的光芒从哥哥的手中涌了出来,瞬间与天空中那巨大的‘奥利哈刚的结界’纠缠在一起,呈分庭抗礼之势。 不一会儿,天空中多云转晴,“奥利哈刚的结界”瞬间变成点点墨绿色的荧光,瞬间消失。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 重要的是,我们终于到了。 黑暗触手,逐一击破。 此时,在那座巨大的海上遗迹之内,“多玛三骑士”正毕恭毕敬地半跪在一位蓝头发的青年面前。 那蓝发青年淡然一声轻笑:“呵,你们抓到那位无名的法老王了吗?” 为首的拉斐尔脸上闪过一丝羞愧之色,他不卑不亢地说道:“并没有,那位无名的法老王似乎比传闻中更加强大!” “呵,”蓝发青年的眉毛渐渐弯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饶有兴趣地瞟了拉斐尔一眼,不紧不慢地调侃道:“那以你们‘多玛三骑士’的实力,能不能战胜法老王呢?” 拉斐尔一下子愣住了,他单手托腮,象征性地思索了一会,自顾自地说道:“这很难说,不过优势在我。” 巴龙急不可耐地嚷道:“不过,我们此行并非一无所获!现在,法老王最为强大的卡片——那伟大而又神秘的‘三幻神’已经落入了我们的手中!” “哦,是吗?你们三个总算是给我带来了一点好消息!”蓝发青年的眼睛里闪动着异样的光芒。他不动声色地甩了甩手,不紧不慢地说道:“罢了!罢了!那位无名的法老王从三千年前开始便已经接触决斗!论经验和技术,当世没有人能比得过他!我这次的确有些操之过急,强人所难了。” 拉斐尔嘴角微微抽搐着,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好了!把‘三幻神’呈上来!”他的脸上难抑兴奋之色,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此时的‘三幻神’正静静地躺在一个由紫檀木做成的盒子里,他拿在手中仔细的把玩:“唔……我感觉到这三张卡牌中蕴藏着无与伦比的力量!”说着,他轻轻地把‘三幻神’镶入背后的石板之中。 紧接着,他的脸色冷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说道:“那我们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的信徒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巴龙毕恭毕敬地走上前,难掩兴奋地说道:“我们在世界各地都已经拥有了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的信徒!” “那好!”蓝发青年面容冷厉,目露凶光。他不耐烦地甩了甩手,不容置疑地吩咐道:“那么,法老王的事情就暂时搁置!必须把其他一切隐患通通扼杀在摇篮之中,让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重新降临世间!” “是!”‘多玛三骑士’接到命令,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 “嘿!游戏!今天有你的包裹哦!”爷爷从牙缝里挤出一丝不算是难看的笑容,苦笑道。脸上更是闪过一丝落寂之色。 “诶?!”哥哥瞬间一头雾水,他疑惑地自言自语:“我明明没有包裹啊?” 此时,爷爷一脸无奈地倚靠在墙边,昏昏欲睡。 “爷爷,你怎么了?是昨天没有休息好吗?这里的环境明明比家里还好啊?”城之内好心地询问道。 “这里虽然好,但对于家而言,对于我来说。依然是少了一丝家的归属感和烟火气。”爷爷无奈地叹了口气,眼含热泪,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甘心地滚落下来。 “但现在日本本土的情况明显要比这里更糟,据新闻报道,截至昨晚,全日本60的房屋建筑,已经被决斗怪兽造成了程度不一的损毁。”我面无表情,轻描淡写地岔开话题。 “房子从来都是死的,只要人活着就行。” “但房子和家是两回事,有家人的地方才能是家!”我深吸一口气,满脸不情愿地开导爷爷。 “诶?!游戏!这个包裹里面到底是什么啊?!”城之内满脸好奇,疑惑地追问道。 “国际幻象社……”哥哥喃喃自语,小声地读了出来。 “啊?!”城之内如同碰到了烫手山芋,下意识地缩了缩手。紧接着,他如同条件反射般地站了起来,颤着声音说道: “国际幻象社……那不是贝卡斯的公司吗?” 说到这里,城之内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打了个哆嗦,眼神中充满惊恐,居然到现在还有些后怕! “呵……呸。”我满脸鄙夷地啐了城之内一口,满不在乎地拆开包裹。整个包裹出奇地轻,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只有一张卡牌和一卷老式的dvd。 “啊!”城之内下意识地惊呼一声,他浑浑噩噩地自言自语道:“又是一张卡,又是dvd!” “他不会是想要把我们和曾经的海马兄弟一样,把我们的灵魂封印进卡牌里!”城之内心有余悸地猜测道。 “放心!你的灵魂没有什么收藏价值!”我没好气地骂道:“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的身体还是极其诚实把哥哥护在身后,生怕他遭到一丝一毫的危险。 “要不要开出来看看?”我警惕地瞥了哥哥一眼。 “看!”哥哥当机立断。 “还是不要了!”城之内心有余悸地说道:“他肯定还会用他的钛合金狗眼把我们变成照片的!” “是‘千年眼’啦。”哥哥莫名有些想笑。 “这不重要……”城之内狡辩道。 “咔咔咔……”一阵阵浑浊不清的声音响起。画面里渐渐地出现了贝卡斯的身影。 他依然梳着一头传统的法式发型,刘海遮住了他的右眼,穿着一件红色的老式法式西装。他满脸慵懒地瘫坐着皮质的沙发上,俨然一副已经步入老年生活的样子。 与平常不同的是,这次在他的身边,站立着一位面容姣好,青春靓丽的金发碧眼的女孩。而贝卡斯也是一改曾经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样子,时不时地和身边的金发女孩有说有笑。 “嚯!”城之内的嘴角微微一撇,心里莫名有些酸溜溜的。他阴阳怪气地说道:“没想到现在就连贝卡斯先生都开始老牛吃嫩草了……哎呦!”话音未落,我便狠狠地往他的后脑勺来了一记爆栗。 此时,贝卡斯的脸上挂着一抹恬静的笑容:“好久不见了!游戏boy!” 城之内怒目圆睁,下意识地绷紧神经。 贝卡斯直接长呼一口气,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我就不在这里拐弯抹角了!直接开门见山!” “最近,决斗怪兽袭击人类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贝卡斯眉头紧皱,神色紧张。 “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却也能隐约察觉到危险的来临。这大概是我所能发出的最后通牒了。因为,‘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贝卡斯脸色阴沉,神情无奈。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又是什么意思?!”城之内急不可耐地吼道:“难道,你那边已经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唰——”dvd戛然而止。 紧接着,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可恶!”城之内不耐烦地吼道:“这贝卡斯,说了和没说一样嘛,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看来,我们需要亲自去国际幻象社走一趟了。”我脸色阴沉,单手托腮,故作思索道。 “这听起来,就像是贝卡斯的求救信号!”哥哥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黑暗终临,各方云动。 “不行!不行!”站在一块巨大石板面前的蓝发青年烦躁地怒吼着:“看来!我们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需要更多新鲜灵魂的滋养!”说着,他急得来回踱步,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拉斐尔!”蓝发青年不耐烦地吆喝着。 “我在!”拉斐尔言简意赅地回应道。 “给我召集更多的信徒!我们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需要更多新鲜灵魂的供给和滋养!” “是!” 此时,剩余的两名“多玛三骑士”的成员出现在神殿的入口。 “亚美鲁达!巴龙!”拉斐尔激动地呼喊道。 “你是想要去取那位无名的法老王的灵魂吗?!”巴龙斩钉截铁地质疑道。 拉斐尔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其实还挺不错的!”巴龙一脸兴奋地吼道。 “那个恶心的战争贩子的灵魂就交给我好了!”旁边的亚美鲁达梳着一头醒目,甚至有些渗人的红发,咬牙切齿地冷哼道:“就是这个可恶的战争贩子!通过贩卖武器赚取不义之财!把这个世界拖入无尽的纷乱和动荡之中!这种人需要得到‘奥利哈刚’的净化,需要得到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的净化!” “哈?”巴龙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神色有些不悦:“那你们竟然把最弱的城之内克也的灵魂留给我嘛?!真的怕打得不尽兴呢!”巴龙扫兴地埋怨道。 “呵,”亚美鲁达忽然轻蔑一笑:“其实,那个叫城之内克也的,弱一点反而是对你有优势呢!” “你之所以选择去夺取那个黄毛小子的灵魂,其实你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恨,而单单只是为了一个女人罢了。”亚美鲁达淡然双手抱肩,轻蔑一笑,理所当然地说道。 巴龙瞬间脸上羞红,他结结巴巴的狡辩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弟弟就是被战争害死的!所以你打心里便厌恶战争,更厌恶带来无尽的战争的人!” “所以,我对于海马濑人是更加纯粹的仇恨!”亚美鲁达瞬间怒目圆睁,冷冷地宣誓道。 “够了!”看着互相揭底的两人,拉斐尔脸上阴沉,忍无可忍。 “老大,别那么生气嘛。我们只不过彼此彼此罢了。”巴龙淡然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 紧接着,巴龙的眼神瞬间便充满着坚毅与决绝。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会向那个黄毛小子证明,我会比他做的更好!” “哎呦呦!真是感人肺腑的爱情戏码呢!”亚美鲁达一脸轻松地调侃道。 “呵,”那祭坛上蓝发青年自顾自地走下身来,他自顾自地瞥了三人一眼。故作轻松地调侃道:“看到你们那么有干劲!我其实也在为你们由衷地高兴呢!” 说着,他表情严肃,脸色阴沉。自顾自地摊开左手,不多时,一座小型的“奥利哈刚的结界”便从他的手中缓缓显现出来。 紧接着,“奥利哈刚的结界”忽然光芒大盛不停地旋转起来。不多时,从其中折射出一段画面—— 那蓝发青年双眼微眯,不紧不慢地吩咐道:“看来,现在,无名的法老王,海马濑人和城之内克也都已经集中到了美国。那么,你们懂我意思?”说着,那蓝发青年饶有兴趣地盯着三人。 “美国?”拉斐尔自顾自地沉思道。 “是!”三人不约而同地退了下去。 此时,已然是天色渐晚。天空中,乌云已经把皎洁的月光完全遮蔽地严严实实。只有数颗残星在无力而又徒劳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这究竟是在暗示着这个世界悲惨的结局,还是代表着一线生机? 只见得贝卡斯正焦急而又烦躁地坐在办公桌旁,他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恐惧和不安正如魂牵梦绕一般弥漫在他的心间。 “唔~”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此时,贝卡斯背后的白色窗帘忽然毫无征兆地飘动起来。在那窗帘的背后,隐隐约约还能发现一道紫色的身影。 “你是谁?!”贝卡斯如同杯弓蛇影的惊弓之鸟,颤着声音警惕地问道。 此时,那人轻轻地一脚踏出,若无其事地拨开窗帘。贝卡斯总算是看清楚了来人—— “你是……我好像在决斗者王国见过你,你是孔雀舞小姐!”贝卡斯颤着声音问道:“可是,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深仇大恨呀?” 孔雀舞微微皱了皱眉,眼神决绝而冷厉,也不言语,只是自顾自地从决斗盘中举起一张卡—— “‘奥利哈刚的结界’!”孔雀舞傲然大喝。 “呵,”贝卡斯冷笑道:“你这是要和我决斗吗?虽然不知道你的身上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力量,但身为‘决斗怪兽之父’的我又岂为泛泛之辈?” 说着,贝卡斯直接在办公桌里找到了卡组,插进了决斗盘! “那么,开始了哦!我的怪兽很漂亮的哦!” 眼看双方就要剑拔弩张,门外却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住手!” 只见得巴龙的背上扛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孩,贝卡斯瞬间便软了,彻底放弃了抵抗。 “这个女孩你肯定还认识!”巴龙冷笑道:“从你的眼神来看,这个女人和你的关系不浅呐!” “住手!别伤害她!”贝卡斯忽然也是顾不得形象了,瞬间歇斯底里地一声大喝。 “那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教你!”巴龙步步紧逼:“就请贝卡斯先生同我们走一趟!” 随着“奥利哈刚的结界”缓缓地张开,贝卡斯也是瞬间动弹不得。 “你怎么来了?”孔雀舞满脸鄙夷地看着巴龙。 “对手可是‘决斗怪兽之父’,我这是在担心你!”巴龙满眼宠溺,就像是一个舔狗一般,满脸陪笑。 “你的行事风格真是令人所不齿!”孔雀舞顿时恶心地啐了一口,自顾自地走开了。 “我做错什么了?”巴龙满脸焦急:“我只不过在担心你而已。” “就光明磊落这方面,就算是决斗水准半瓶水水平的城之内也比你强的多!”孔雀舞不屑地冷哼一声。 “城之内?又是城之内!为什么在她的心里这个身影为何挥之不去?!为什么?!”巴龙满脸不甘心地嚷道。 “总有一天,我会向你证明:在决斗怪兽方面,我比城之内强得多!”巴龙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已然和城之内结下了深仇大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空气中忽然传来贝卡斯不甘而又痛苦地惨叫。 “哥哥,怎么了?你这是要出去吗?”我疑惑地追问道。 “嗯!搬了家,心情有点烦躁,稍微出去走走,就算是散心了。”哥哥嫣然一笑。 “那我陪陪你好了!”我自顾自地握住他的手,拉着他便往外跑去。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国际幻想社,也就是贝卡斯的处所。 “啊啊啊啊啊啊啊——”空气中猝不及防地传出一声惨叫,我瞬间猝不及防,满脸警惕地说道:“听什么声音?!” “哪有什么声音呐?”哥哥瞬间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走!”我拉着他直接就冲了进去。 “放心啦!”巴龙自顾自地说道:“‘奥利哈刚的结界’能隔绝一切声音,不会有人发现的啦!” “住手!”巴龙话音未落,便已然猝不及防。 我淡然一声大喝,一记飞踢直接冲了进来。 “是你,那位无名的法老王呢?”巴龙不屑一笑。 “你在找我吗?”哥哥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 “哈哈哈!人都到齐了吗?怎么没有看见我的猎物呢?该不是跑了?!”巴龙没有看见城之内的身影,瞬间大失所望。 “那这样,贝卡斯先生的灵魂就是我们的呢!后会有期哦。”巴龙自知不是我的对手,下意识便要溜之大吉。 “你觉得我会让你们轻易得逞吗?!嗯?!”我厉声威胁道,紧接着,悍然拔刀。 “哈哈!”巴龙淡然一笑:“这可由不得你哦。” “你觉得你能在我面前逃掉?!可笑!” “这美人可是一个天生的美人胚子,就送给你好了!”说着,巴龙象征性地拍了拍她的背,直接干净利落地一把拖起,把她扔了过来! “须藤,小心!”哥哥着急地一声大喝。 我下意识地后退两步,稳稳当当地把她一把接在了怀里。 正在这时,巴龙和孔雀舞一头扎进了‘奥利哈刚的结界’,化作点点墨绿色的荧光,迅速消失在了眼前。 “再见了!后会有期啊!须藤!哈哈哈哈哈!”巴龙发出阴谋得逞地冷笑。 “别跑!”我傲然一声大喝。 哥哥就像是在节哀一般拍着我的背,脸色复杂地说着:“别追了!已经追不上了!须藤!” “没想到,连贝卡斯先生也……”哥哥欲言又止,无声地掩泣着。 “我怎么感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啊?!贝卡斯好歹作为‘决斗怪兽之父’,怎么会被人那么轻易地干掉呢?!”我感觉此事必有蹊跷,疑惑地自言自语。 “你是说,他是被人威胁的!那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是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威胁到贝卡斯先生呢?”哥哥心有余悸,疑惑地追问道。 “难道是……她?”我欲言又止,用食指指了指那女孩。 “这个女孩子又和贝卡斯先生有什么联系呢?”哥哥不明所以。 只见得那女孩一头高色泽的金发,睡得好生安详。一身华贵的衣服,高挑的鼻梁。稚嫩的脸庞,容不下一丝一毫的污秽。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的确就如巴龙所说,是个美人胚子。 “呵,”我自顾自地苦笑一声,忧心忡忡地抬头看天。此时,月亮的光芒已经被遮蔽得严严实实,再也逸不出一丝一毫地光亮,就连角落里的几颗残星也逐渐地落寂下来。 这一次是贝卡斯,下一个又是谁呢?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哦!你来干什么?”因为最近的决斗怪兽袭击人事件,让海马忙得焦头烂额,就连整个海马集团都不由自主地被推上了舆论洪流的顶峰。他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匆匆忙忙地应付着我。 “我如果说,我是专门过来见你的呢?”我淡然一声轻笑,反问道。 “呵,哈哈哈哈哈!”海马不屑一顾地冷笑:“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顾忌什么虚无缥缈,若有若无的场面话。” “以我们海马集团的保密程度,这里的事情根本不会被第三个人所知道!”海马自信地冷哼一声:“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又要在我面前玩什么聊斋啊?!哼哼!” “你说什么呢?!”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明明看起来那么单纯!” “呵,”海马直接当机立断,一针见血地反驳:“也许你在你哥哥的面前真的可以用‘单纯’来形容,但你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单纯!” “哈哈哈哈哈!”我忽然癫狂地笑了。 “我在我哥哥的面前装着单纯是因为我要守护我最后那为数不多的单纯;而我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我要守护他的单纯!你是不会明白的!”我的嘴角微微咧开,露出了一丝苦笑:“在这个充满着尔虞我诈的世界,总会有人会为了他的单纯和善良而买单。因为单纯善良的人大都成熟得较早,因为他们都是被坏人所催熟的。” “说重点!”海马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之色。 “好好好!”我也算是老实了,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不紧不慢地反问道:“最近决斗怪兽袭击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 “当然!”海马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最近,我在为这件事而焦头烂额呢!也一直找不到什么办法!”海马面露难色。 “要堵住一处泉眼,最好要找到它的源头;要阻止一次爆炸,最好要掐灭它的引信。这件事表面的决斗怪兽的肆虐其实都是假象,关键是要找到它的来源!”我积极地开导着海马:“作为一名真正成熟的决斗者,应该透过现象看本质才对!” “呵,”海马轻蔑地笑了:“说漂亮话谁不会?!关键是干漂亮事!我们要做的,是要把这件事情解决,而不是自斟自饮的心灵鸡汤!” “这件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我淡然一声轻笑,给海马打了个哑谜。 “哦,”海马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这么说,你已经有头绪了吗?亦或是说,有什么实质性的线索了吗?” “没有!”我干净利落地泼了一盆冷水,言简意赅地答道。 “说了那么多,你t耍我呢!”海马忍无可忍,直接对着我直接爆粗口。 “别急嘛,”我不紧不慢地摆了摆手,慢慢悠悠地说道:“其实,我们知道的也不算多,只是知道这件事有三个小头目,自称为什么所谓的‘多玛三骑士’他们分别为拉斐尔,亚美鲁达和巴龙。” “哦,还有什么?”海马急切地追问道。 “一个消息!”我的脸色沉重,自顾自地竖起一根食指:“听说,贝卡斯已经被他们抓走了!” “什么?!”海马瞬间大惊失色,纵使他不喜欢贝卡斯,但好歹贝卡斯也没有对他们做过什么多过分的事情,无非就是谋权图利而已。而且,相比于已知,未知才更让人感觉到不安。 “冷静点!”我不紧不慢地摆了摆手:“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切莫焦虑,你只需要以逸待劳,守株待兔便好了。” “哈哈哈哈哈!”海马冷笑一声:“真的吗?” “假的!”我的脸上出现一抹愠怒之色,没好气地说道。 “哼!如果是真的!你又怎么可能有那闲心来找我家长里短,嘘寒问暖呢?你不应该马不停蹄地去保护你的哥哥吗?”海马似笑非笑地调侃道。 “这大概是因为……我愿意去相信他的实力!”我的脸上出现一抹由衷的笑容。 “可你连自保都成问题呀!”海马步步紧逼。 “哈,我还需要自保?”我的脸色忽然出现一抹玩世不恭的嗤笑:“我要做的从来都不是自保,而是把他们给通通干掉!” “真的吗?”海马眼神微眯。 “呵,”我懒得再与他争辩,只是一本正经地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不当地主,并不代表我没有炸;不争顶峰,也不代表我真的很差!” 说完这一切,我自然是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海马静静地看着我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谨慎而又犹豫地摇了摇头。 “我究竟要相信他还是……”海马自顾自地叹了口气:“算了,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太过寄希望于别人身上才好。” 说着,海马自顾自地苦笑一声:“因为人心不古,因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至于贝卡斯的事情,还是由我亲自来走一趟!”海马郑重其事地站了起来,自顾自地走向窗边,双手微微握拳,好似已然下定决心。 此时,海马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苦涩的微笑:“说起来,我和贝卡斯那家伙以前也是有过利益的往来的……” “铃铃铃——”一阵熟悉的电话声猝不及防地响起。海马顿时被吵的心烦意乱,不耐烦地耐着性子接听: “hello,亲爱的海马boy!”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是……贝卡斯!”海马不可置信地颤着声音说道,但迅速地平静下来:“你究竟想干什么?!” “听说最近我亲爱的海马boy遇到了一点麻烦,现在你的海马集团正在遭受着全社会前所未有的压力!”‘贝卡斯’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想怎么样?!”海马怒目圆睁,歇斯底里地吼道。 “no!no!no!我亲爱的海马boy!我并不想对你怎么样。但我对你的海马集团倒是非常感兴趣!”‘贝卡斯’欲擒故纵,抛砖引玉。 “你知道的,我们国际幻象社一直都是作为海马集团的大股东,你说要是我在这个时候故意压低价格趁机抛售海马集团的股票,是不是就能瓦解你们海马集团的市场、破坏你们的信誉呢?”‘贝卡斯’不紧不慢地说着:“到时候,不要说是你那虚无缥缈的梦想,就算是和你弟弟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我都没有办法保证了哦。” “他居然想落井下石?!”海马气的双目充血,捶胸顿足,但他还是耐着性子怒吼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贝卡斯’在不动声色间便已经完全捏住了海马的命门,他漫不经心地调侃道:“那么,海马boy,我们就用我们熟悉的老方法来决定!和我决斗! “你要是赢了!这次恩怨就一笔勾销!”说着,‘贝卡斯’轻蔑地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输了,可是要重新体验一下孤儿院的生活了哦。”‘贝卡斯’为了刺激海马,直接恶狠狠地撕开了海马那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伤疤。 “好好好!我接受你的决斗挑战!”海马怒极反笑。 “这才对嘛!好好配合!”贝卡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嗤笑:“那我便在我们的老地方——决斗者王国等着你哦!” “嘟嘟嘟——”通话声戛然而止。 “咣当——”海马瞬间怒不可遏,恶狠狠地把电话摔落在地上。 他满脸都开始充血,急不可耐地长呼一口气。 紧接着,他迅速地冷静下来,自言自语道:“要是他真的想一下子就让整个海马集团直接毫无征兆地开始分崩离析,直接抛售股票就行了。为什么要偏偏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风格!” “还是说,就像是须藤那家伙说的那样,真正的贝卡斯早已经被抓走了!” “可是,和我通话的又是谁?!” “这怎么可能呢?!”海马焦头烂额地自言自语。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倒吸一口凉气,心有余悸地说道:“不对!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无论如何,我都不能以海马集团的存亡作为赌注!”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海马的神情无奈而又愤怒,脸色阴沉地有些可怕。 说着,他自顾自地拨通了一个熟悉的电话。 “圭平!帮我准备一辆专机!”海马毫不犹豫,一本正经地命令道。 “可以!但哥哥你这是要去干什么?现在的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圭平关切地询问道。 “看贝卡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回应,我多少有点坐立不安,给他个面子,我亲自去见他一次!”海马不耐烦地冷哼道。 说着,海马自顾自地放下电话,抬头望天,自言自语道:“说起来,贝卡斯虽然觊觎海马集团的资产,但作为国际幻象社的社长,他本是一个守信用的人,这次,根本就不像是他的风格!” 说着,他自顾自地整理好牌箱。缓缓地把卡组小心翼翼地插进决斗盘里,郑重其事地戴在手臂上。同时,眼神也逐渐变得坚毅。 “贝卡斯!我来了!你乖乖的等着!我是绝对不可能白白地将海马集团拱手相让的!” 首战,海马VS亚美鲁达 “轰——”此时,一架崭新的“青眼白龙”正悬停在“决斗者王国”的上空,夹杂着引擎的轰鸣声和海马那糟糕的回忆。 “嘿!”海马傲然一声大喝,直接从“青眼白龙”身上跳了下来,平稳落地。他自顾自地扭过头,吩咐圭平道:“圭平,你就在这里等我出来好了!” “好的!哥哥!”圭平面露微笑,一脸乖巧地回应道。 海马自顾自地打开门。 这里安静地有些可怕,安静地有些不合常理。 海马不屑地甩了甩手,自言自语道:“这样也好,的确是了结恩怨的好地方!” 此时,在黑暗的角落里,忽然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看来猎物已经上钩了!” 此时,海马已然走到了路的尽头,却依然未见一个人影。他的眉头上挑,神色有些不悦。 “你邀请我来到决斗者王国,自己却迟迟不现身。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海马傲然一声大喝。同时,他的眼睛下意识地打量着四周。 在这片偌大而又空灵的空间之中,海马目光炯炯,声如洪钟,激起了一阵阵的回响。 半晌,‘贝卡斯’不紧不慢地迈着小碎步,如同闲庭漫步一般走了过来。 他缓缓地停下脚步,露出了一抹职业性的假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好久不见了,海马boy!你难道是专门来找我叙旧的吗?那实在是太欢迎了!” “哼!贝卡斯!别自欺欺人了!明明是你威胁我,让我不得不来到这里!却还要自圆其说。我海濑人和你根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海马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道。 “别那么说嘛,海马boy。”‘贝卡斯’漫不经心地摊了摊手:“你这次来肯定也有着自己的目的!” “少废话!我还不知道你让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海马丝毫不给贝卡斯面子。 “啊~哈”‘贝卡斯’不置可否地耸肩,慵懒地伸了伸懒腰。紧接着,他便紧绷着一张脸,抛砖引玉道:“亲爱的海马boy,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问,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当然有!”海马不耐烦地催促道:“这次的决斗怪兽袭击事件和我们海马集团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那肯定就是你们国际幻想社搞的鬼!” “哎呀呀!亲爱的海马boy。我非常理解你非常急切地想要得到真相的心情。不过,你怎么能这样血口喷人呢?”‘贝卡斯’不动声色地激怒着海马。 “你说什么?!”果然,海马瞬间怒目圆睁,火冒三丈。 “这么说,你想知道答案咯。亲爱的海马boy?”‘贝卡斯’继续吊着海马的胃口。 海马沉默不语,只是在恶狠狠地瞪着他。 “哎呀!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这可实在是抱歉啊!”‘贝卡斯’的脸上露出些许似笑非笑的笑容:“我不是早就说过,你想知道答案的话,和我决斗不就好了吗?” “哼!正合我意!”海马下意识地紧握双拳,怒吼一声。 “怎么样?在决斗中打败我!你就能知道那所有的答案!你准备好了吗?亲爱的海马boy。”‘贝卡斯’的眼中难掩兴奋。 决斗! 由于是贝卡斯的场子,海马的气势自然就弱了几分。稍不留神,便被贝卡斯抢去了先攻。 “看来,亲爱的海马boy,你还是没有记得曾经被我的卡通卡组所支配的恐惧啊。”‘贝卡斯’似笑非笑地讥讽道。 “你觉得这种低级的心理战术会对我有效,实在是太天真了!”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 “那么我召唤‘卡通鳄鱼’守备,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贝卡斯’一边慢悠悠地瞟了自己的手卡一眼,一边有条不紊地布置战术。紧接着,一张攻800,守1600的“卡通鳄鱼”便出现在场上。 “贝卡斯这个老狐狸,究竟覆盖的是什么卡呢?”海马不禁扪心自问,单手托腮,陷入沉思。 但他手上的动作倒是丝毫不乱,直接召唤攻1900,守0的“长枪龙”,直接攻击‘贝卡斯’场上的“卡通鳄鱼”! 在“卡通鳄鱼”被破坏的一瞬间,海马发动“长枪龙”的效果,守备贯穿,给予‘贝卡斯’300点生命值损伤。 “你知道了?!你用以前的老战术是根本不可能奈何的了现在的我的!哈哈哈哈哈!”海马得意地笑道。 于是,‘贝卡斯’率先破防,生命值降到3700。 “呵,别急嘛,亲爱的海马boy,这才哪跟哪啊?我们还要很多时间。”‘贝卡斯’不慌不忙地淡然一笑。 “切!”海马不屑地冷哼一声。开始补充怪兽效果:“我的‘长枪龙’在战斗阶段结束后,会强制变更为守备状态。”他的眉头紧皱,怒目圆睁。 “果然是‘卡通怪兽’吗?”海马刻意压低了声音,自言自语:“那这个站在我面前的‘贝卡斯’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对!不对!”海马的脸上露出了浮躁的神情,不耐烦地说道:“怎么可以因为须藤那个毛头小子的一句话,就开始胡思乱想呢?!”想到这里,海马悻悻地在后场覆盖两张卡,结束回合。 “果然,对付亲爱的海马boy,我还是要拿出点真本事的!”‘贝卡斯’一脸轻松地调侃道。 “发动魔法卡‘卡通目录’!” “通过‘卡通目录’,我则可以将一张带有‘卡通’关键字加入自己的手牌!”说着,‘贝卡斯’饶有兴趣地瞟了海马一眼:“那么,亲爱的海马boy,你可以猜猜看,我要加入手牌的是什么呢?” “难道是……”海马欲言又止,显然他已经猜到了。不!应该说,他从未忘记过那张如噩梦一般的卡片。 “发动环境魔法‘卡通世界’!”‘贝卡斯’不紧不慢地说着,同时一脸随意地打趣海马:“怎么样?亲爱的海马boy,你猜到了吗?” “别装神弄鬼了!”海马烦躁地怒吼道,但他的眼底却又闪过一丝真真切切的恐惧!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 由于“卡通世界”的效果,通过支付1000点生命值,使得场上“卡通”怪兽不会被战斗破坏,可以直接攻击玩家!与此同时,‘贝卡斯’的生命值降到2700。 “紧接着,我继续通常召唤‘卡通假面魔道士’并发动它的效果!”‘贝卡斯’的脸上露出了阴谋得逞地冷笑。 于是,一只攻900,守1400的“卡通假面魔道士”便出现在‘贝卡斯’的场上。 “你不会觉得同样的招数能对我海马濑人生效两次?!”海马不屑地冷笑:“真是庸才的想法!” “发动陷阱卡‘克隆复制’,可以在场上特殊召唤一只与原卡攻守相同的复制衍生物!” “出来!‘卡通假面魔道士’的衍生物!”海马傲然一声大喝。 “怎么样?贝卡斯!你如果现在攻击的话,也就是两败俱伤而已!”海马得意地挑衅道。 没想到,‘贝卡斯’居然真的被海马的狠话给唬住了。只见得‘贝卡斯’恼怒地冷哼一声:“哼!我结束回合!” “哈哈哈哈哈!”海马得意地笑道。 “让你看看我的灵魂!” “什么……”‘贝卡斯’已经猜到他要干什么了。 “我要把‘长枪龙’和‘衍生物’作为祭品,上级召唤我的灵魂——无敌的‘青眼白龙’!” “还没完呢!”海马冷冷地下达命运的宣判:“贝卡斯,这次你那引以为傲的‘卡通’连锁注定是要土崩瓦解!” “真的吗?亲爱的海马boy,我劝你最好不要操之过急哦,否则可能就会一败涂地的哦!”‘贝卡斯’自信地笑道。 “发动陷阱卡‘卡通面具’!” “这张卡可以把己方场上的一只‘卡通’怪兽作为祭品,特殊召唤与对方场上怪兽同名的‘卡通’战斗怪兽!” “你应该知道我要召唤什么了!”‘贝卡斯’轻蔑地冷笑,就像是在挑战海马的权威一般。 “出来!强大的‘卡通青眼白龙’!” “什么?!居然是‘卡通青眼白龙’?!我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滑稽的怪兽存在于世上!”此时,海马的脸就像是被打翻了醋坛子,脸色气得一阵红,一阵紫。他怒目圆睁,双眼开始充血,歇斯底里地怒吼道:“贝卡斯!我必须要让你付出代价!” “哎呀!别生气嘛!亲爱的海马boy,你难道不觉得这样的‘青眼白龙’很可爱嘛?!”‘贝卡斯’浑然不知自己正在海马的雷区上疯狂蹦迪。 “这是你逼我的!”海马表情阴冷地嘶吼着。 “发动速攻魔法‘收缩’!仅在本回合下降目标怪兽一半攻击力!” 于是,“卡通青眼白龙”的攻击力下降到了1500。 “啪啪啪!”‘贝卡斯’不以为意地鼓掌:“亲爱的海马boy,你不会是忘了,在我场上‘卡通世界’的庇护下,我场上的‘卡通怪兽’是可以免遭战斗的破坏的?!” “这根本不用你提醒,我自然是了如指掌!”海马不耐烦地冷哼一声。 “发动永续魔法卡‘悲叹的宝牌’!” “在攻击未能破坏对方怪兽时,抽一张卡!” “什么?!你难道是想……”‘贝卡斯’瞬间大惊失色。 “没错!既然破坏不了你的‘卡通’怪兽,那我怪兽的攻击次数自然也不能浪费!”海马补充道。 “上!‘青眼白龙’!攻击‘卡通青眼白龙’!”海马傲然一声大喝。 “虽然‘卡通’并不会被战斗破坏,但还是会受到战斗伤害!而且,藉由我场上‘悲叹的宝牌’的效果,我还可以抽出一张卡!” 于是,‘贝卡斯’生命值降到1200。 “oh!no!”‘贝卡斯’瞬间大出血。 “好了!我结束回合!”海马满意地笑道。 “那么,就承受‘卡通青眼白龙’的攻击!”‘贝卡斯’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阴狠之色:“藉由‘卡通世界’的效果,‘卡通’怪兽可以直接攻击玩家!” “你觉得这样就有用吗?”海马轻蔑冷笑。 “发动陷阱卡‘攻击无力化’!可以强制解除对方的战斗状态!” “这下你就应该没辙了!哈哈哈哈哈!”海马满脸得意。 “真的吗?”‘贝卡斯’淡然一声轻笑,反问道。 “什么?!”海马瞬间大感不妙。 “发动魔法卡‘卡通倒带’!” “可以让场上的‘卡通’战斗怪兽,在进行一次战斗阶段!” “没用的!你场上‘卡通青眼白龙’的战斗阶段早已经被我的‘攻击无力化’中断了!”海马反驳道。 “谁说,我要用‘卡通青眼白龙’继续攻击了?别忘了,我这回合还没有召唤怪兽呢!”‘贝卡斯’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嗤笑。 “我要把自己场上的‘卡通青眼白龙’作为祭品,上级召唤‘卡通恶魔’!” “紧接着,用‘卡通恶魔’直接攻击你!”‘贝卡斯’露出阴谋得逞的微笑:“怎么样?亲爱的海马boy,现在,你的后场可没有盖牌可以保护你咯!” “啊啊啊!”海马直接被击中,生命值降到1500。 “那就轮到我了!”海马愤怒地一声大喝。 “我继续用‘青眼白龙攻击你场上的‘卡通恶魔’!你依然要受到战斗伤害!” 于是,‘贝卡斯’生命值降到700。 “紧接着,继续发动场上‘悲叹的宝牌’的效果!抽一张卡!” “来了!”海马的脸上露出了按捺不住的激动。 “哈哈哈哈哈!”海马得意地笑道:“我已经厌倦了!贝卡斯!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发动魔法卡‘巨龙振翅’,通过把自己场上一只等级5以上的龙族怪兽卡返回手牌,破坏双方场上所有的魔法·陷阱卡!” “而如你所愿!我的后场已经没有任何盖牌了!哈哈哈哈哈!” “消失!‘卡通世界’!” “oh!no!”‘贝卡斯’瞬间捶胸顿足。 “哈哈哈哈哈!”‘贝卡斯’忽然面容扭曲,癫狂地大笑不止。 海马微微皱眉,冷冷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贝卡斯可不像是你那么好对付!” 海马忽然长吁一口气:“起码他知道——‘卡通世界’是卡通卡组真正的核心,他必定也会有所防范!根本不可能眼睁睁地让我去破坏!这是普通决斗者都知道的常识!他作为‘决斗怪兽之父’,更加地了如指掌!” 在一番经典的商业互吹之后,海马冷冷地看着他,厉声喝道: “说!你究竟是谁?!” “哈哈哈哈哈!被发现了呢!”只见得‘贝卡斯’忽然郑重其事地站了起来。淡然地单手一挥,一圈巨大的墨绿色的结界便瞬间笼罩全场! 前代恩怨,战争遗孤。 线索又断,功亏一篑。 此时,海马一下子愣住了。 “什么?!”海马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缓缓地呢喃着。 这不料更加助长了亚美鲁达的怒火。 “别摆出一副假惺惺而又多愁善感的嘴脸了!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亚美鲁达忽然不受控制地癫狂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们这群发人命财的,恶心的战争贩子,其实都是一个样!” 此时,海马自顾自地长吁一口气。静静地看着他,缓缓开口。在那一刻,他似乎也是释然了。 “如果我的父亲对你进行了不可逆的伤害!那我确实很抱歉。很抱歉我无能为力,很抱歉你追悔莫及。不过,这一切早已经与我无关,因为我与他根本就不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亚美鲁达忽然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不!我不会去相信!我绝不相信你的一面之词!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和他根本就是同样的人!你现在所说的这一切,无非就是担心我的报复而刻意又迫切地与一个死人撇清关系而已!毕竟,这才是你们商人的本性!” 此时,我忽然轻微地皱了皱眉。看着正处在“奥利哈刚的结界”中的两人正在你来我往地表演着无声电影,我终究还是忍无可忍。 紧接着,便是一剑斩出。 瞬间,一座巨大的“奥利哈刚的结界”便化作丝丝缕缕墨绿色的光点,消失不见。 “哦!这就是你专门养来看家护院的看门狗啊!看着也确实挺像那么回事的!”亚美鲁达不受控制地狂笑。 “不,须藤这家伙,充其量只是我的半个朋友而已。”面对亚美鲁达的挑衅,海马神色平静,语气冷淡。 “哼!”亚美鲁达忽然怒目圆睁,歇斯底里地吼道:“说起来,这个叫须藤的!前些天也打败了我的一名手下!这可也是让我非常窝火啊!” “怎么样啊?!你和他下场一样!不怕死的,就过来!”我双手淡然抱肩,脸色露出了一丝嗤笑,冷哼道:“你的手下,场上还有着那个什么所谓的‘奥利哈刚的结界’,也照样不是我的对手!你现在‘奥利哈刚的结界’都已经没了,又何谈是我的对手?!嗯?哼!” “早知道你会来这里,我就不会冒这个险了!”亚美鲁达满脸愤恨,始料未及。 “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我霸道地冷哼一声:“关于决斗怪兽具象化的事情,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快说!” “你觉得就凭你一个人也能留的下我?!这简直痴人说梦!”亚美鲁达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不屑地冷哼道。 “呵,”我淡然一笑,也不多废话。直接就是一个助跑,直接飞身而起,狠狠地给亚美鲁达的胸口来了一脚。 “啊!”亚美鲁达表情忽然剧烈地扭曲着,就连脊背都止不住的流下冷汗。他直接直挺挺地瘫倒在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愣是半天没缓过劲来。 “现在,你应该可以说了!”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熟练地握着拳头,“噼啪”作响。 此时,亚美鲁达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惊恐的眼神。他一面缓缓地开口,一面悄悄地把左手伸进口袋里。 我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料,下一秒,异变突生! 只见亚美鲁达忽然拔地而起,一把伸出手来。一把向海马的脸上抹去一种如石灰一样的“白粉”。 “咳咳咳!”海马瞬间被呛的倒退几步。 “哥哥!”圭平脸色紧张,急匆匆地奔来。 “别过来!”我下意识地一声大喝。 下一秒,圭平已经护在了海马身前。 “嘿!”亚美鲁达恶狠狠地一声大喝,忽然死死的拽住了圭平的手,圭平死命地挣扎着,就往亚美鲁达的怀里拉! “小心!”我下意识地一声大喝。同时眼疾手快地握住圭平的另一只手,生猛地拉扯着。 “放开我弟弟!”海马怒目圆睁,一声怒吼。 “哎呦!”圭平吃痛,双臂瞬间发麻。我只得是悻悻地松开了手。同时,在反作用力的影响下,圭平直接加速跌入了亚美鲁达的怀里。 紧接着,亚美鲁达熟练地掏出刀子,架在圭平脖子上。此时的他,便如同那惊弓之鸟,警惕地环望着四周。可是,嘴上依然是很利索,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们最好别过来,否则,这个孩子他就完蛋了!” “哼!”我不屑地冷哼一声:“你不是在说笑话!就凭你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就想我放过你?!休想!再说了,就算是退一万步讲,你抓的是他,凭什么要我放过你?!”同时,我的手上依然是很利索,缓缓拔刀。 亚美鲁达的瞳孔狠狠一缩,脸上的惊恐之色瞬间溢于言表。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正当我要解决亚美鲁达之时,海马忽然阴着一张脸,不动声色地一把死死的扯住我的衣袖。 “你干什么?海马?”我不耐烦地扭过头去。 “啪!”回应我的是一声响亮的耳光。 “你干什么?!海马?!”我瞬间加重了语气,厉声威胁道。同时,脚上也是丝毫不客气,狠狠地对着他的小腹来了一脚。 海马怒不可遏地把我甩到一边。 紧接着,他的脸上露出了焦躁无比的神情,急不可耐地低声下气道:“你想要怎么样?条件我们可以谈,请你先放开我弟弟!” 可恰恰是海马的低声下气,反而是激起了亚美鲁达的嘲弄:“怎么了?!海马濑人!原来你也会担心自己的弟弟啊!可我的弟弟被战火摧残的时候怎么没有人关心呢?!”亚美鲁达恶狠狠地咆哮着。 “我说了,你的弟弟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是我的养父——海马刚三郎所为。”海马此时此刻微微皱眉,神色痛苦而又无奈,但还是在颇为“耐心”地解释道。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亚美鲁达面色扭曲,面目狰狞地憎恨道:“反正我的弟弟因为你们而死!我也绝对不会让你的弟弟好过!” “那你想怎么样?!”海马面陈如水,脸色阴沉地有些可怕。 “很简单!放我走!”此时此刻,亚美鲁达终于是露出了狐狸尾巴。同时,他缓缓地拉开距离,向后退去。 “好!”海马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 我的脸色阴晴不定,在哥哥的面前又是不好发作,只能是面露凶光,恶狠狠地看着他。 忽然,亚美鲁达纵身一跃,从那悬崖峭壁上跳了下去。同时,他狰狞地笑着,恶狠狠地把圭平从怀里扔了下去! “啊!”半空中忽然传来一阵圭平的惨叫。 “圭平!!!”海马急不可耐地匍匐在涯边,扯着嗓子怒不可遏地嘶吼着。 “切,真是麻烦!”我眉头紧皱,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冷哼一声。同时,手上的动作倒是丝毫不慢,立马御剑而起,直接垂直升降,有惊无险地把圭平抱了上来。 我脸色阴冷地瞥了他一眼,紧接着便是一掌击出,直接把他推向海马的方向。 此时,哥哥才姗姗来迟。大松了口气,万般庆幸地说道:“太好了!须藤!你没事!” 我的脸色阴沉,缓缓地唏嘘道:“看来,线索又断了!” 说着,我不动声色地走向海马的方向,神色不悦,目露凶光:“现在,该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情了。说说,你为什么要打扰到我的计划?!嗯?!” “你的计划?!哈哈哈哈哈!”海马狂傲地冷笑:“你的计划就应该用我的弟弟作为筹码吗?!”说着,海马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哦?”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自顾自地冷哼一声,继续步步紧逼:“那么,我们明明可以谈判?明明可以博弈?明明可以有一个更好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明明可以有一个更好的结果?!可你为什么一开始就上套?!嗯?!” “不是说,商人都是锱铢必较的吗?你居然连条件都不谈,就这么乖乖的上套,心甘情愿地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我微微挑眉,脸色阴晴不定。 “现在,线索又断了!”我紧张而又无奈地徘徊,自顾自地叹了口气。 “更好的结果?!哈哈哈哈哈!”海马怒目圆睁,一字一顿地说道:“对于我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保护弟弟不受任何的伤害!” “可结果呢?结果又是否能如你所愿?!嗯?!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和那个叫亚美鲁达嘴里所说的一样,只不过是个不堪大用的战争贩子!”我激动地嘴瓢,怒吼着。 “够了!”海马忍无可忍地怒吼一声,掷地有声地说道:“对于我而言,我的弟弟便是那最好的结果!” “呵,”我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若有若无地嗤笑,自顾自地挽住哥哥的手,扭头就走。 “须藤?你不是说要找海马帮忙的吗?怎么现在……”哥哥欲言又止。 我满脸宠溺地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觉得呢?”紧接着,便开始娓娓道来:“原本我相信海马这个家伙应该能及时地给予我一些力所能及地帮助,结果没想到他居然会投鼠忌器。罢了!罢了!这种事依靠别人多多少少有些不现实,还是自己当这个开路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