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不死心》 第一章:梦境 人生在世并不是得到与得不到,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冥冥中有些活在我们身边的人就是上帝派到人间的使者,请努力珍惜眼前的一切。 在一片繁花似锦,茂密高大的树林深处的我又一次来到这里,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是每次都迷路在里面来回的徘徊找不着出处,每次我奋力的想往最高处眺望,想摆脱被困住的滋味。每次当我都很用力的用脚踩着地面,奋起直奔离我的视线距离还有不知道多少米距离的时候,我的脚和身体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像是能感觉中自己心中本能的呼唤,慢慢的竟然腾空而起,整个身体便慢慢的飞升起来。然后朝着自己眼睛盯住的一个较高的山头飞驰而去,很快我看到了他方才迷路的那片林子里竟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林木,而他此刻栖身的这座山头边上有一个白云密布,深不见底深渊。 就在我好奇之时,一个似乎非常熟悉的女子声音传到他耳畔中,就在我好奇转身回眸之时,却冷不防的竟然被这女子推下深渊,待他再看清楚这女子之时我已经像根无根的浮萍呈流星的速度直往深渊里坠落。然而,就在我自己快要粉身碎骨的时候,突然惊得一身冷汗的再次醒来。 又是这个梦,又是这个场景,又一次从梦中惶惶惊醒。深夜中被惊醒的我,按开手机上的灯光,借着黑暗中手机上的亮光,才发现此刻才凌晨1点钟左右。 我叫路人,是洪泽大陆曙光城徘徊在人界与幽冥界之间的引路人。 回到自己出生地的这个省会城市已经快五年了,已经帮助不少人往生幽冥世界,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孑然一身,不敢谈女朋友,也不敢交朋友,因为我知道作为幽冥引路人肩负的使命和责任,悲伤只能留给自己,带给别人的永远是快乐。 只是这个梦境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本来开始不怎么在意于此的,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从19岁那年第一次梦过这景象后,以后几乎每年都会有几次会梦见这同样的梦境,每次总会一身冷汗的惊醒。不知道这个梦境传递给我的是个什么样的信息,但是我知道接下来肯定会有事情发生,因为师傅曾说过我的天眼是半睁着的,梦见的东西都会在现实中出现。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很小心仔细的把自己每次做梦的梦境都用本记录下来。 打开房子的日光灯,睡意朦胧的我赤着脚,晃晃悠悠的到卫生间拧开了淋浴的莲蓬头,凉凉的水雾即刻扑哧的向着我的身体冲刷而去,睡意顿时立刻全无的我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精神亢奋起来。大约5分钟后,我清爽的从卫生间出来,径直走到台式电脑前按下了开机键,‘嘀’的一声响后,放在桌子上的显示屏立马就亮了起来。 一直以来忙于具体工作我,今天终于记起上网查关于‘天眼’和‘梦境为何成真’的事情来。早有心理准备的我,还是没想到网络上竟然连一篇关于‘天眼’的一点点解释都没有,都是一些乱七八糟故弄玄虚的人在上面吹牛的海侃,看了这些不着边调的信息,我原本兴致勃勃的心情经网上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一折腾,立刻一扫而光再也没有兴趣往下继续查其他的东西了。 也难怪,关于天眼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恐怕知道的人都低调的很,不会像如今这些住在钢筋混凝土中的所谓城市的人们招摇过市。正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世。’ 而关于天眼的事情,我也就听人说过两次,第一次是在我当大兵时,去四阳抗震救灾的时候,一个路过的僧人告诉我过,第二次则是我师父穆策说过。可惜,这两个都是一面之缘,那老和尚打了照面后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而我的师父则是教授他一些莫名其妙的阵法和手印,留下一本发黄的旧书后就不知所踪了。 百无聊寂的我在凌晨只好再次盘坐在席梦思床上做起功课来,一阵周天后,很快我就进入了神游状态。暗黑的夜幕下,不知不觉中感觉自己体内蓄积的真气直往外冒,周身立刻像蒸炉一样烟雾缭绕,额头上那条方寸大小的血貔貅内真气的作用下,若隐若现的在我的额头上急不可耐就想呼啸而出。此刻已经没有了肉身的小畜生,亏得上古阵法的帮助,才能寄生在我的体内才不致魂飞魄散。 神游中的我很快再次在酥软的席梦思床上沉沉睡去,又一次进入梦境。这一次,我梦中见到自己穿着当年在部队服役的时候的军绿棉大衣,骑着一辆黄颜色的踏板摩托车,带着自己儿时的玩伴,沿着一条老长的水泥路快速的往前骑行,末了在一个凋敝的村子停了下来,村子枝繁叶茂的林子给遮住,我俩则徒步来到一户没有住人的老房子前,但是这座老房子却瞬间变成了一堵大概5见方左右的墙面,对于这前后变化的差异,诧异的我再次从梦中醒来。 这回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若有所思的回味着方才的第二梦境,通常情况下这后面的梦境是种预示,更确切的说是一种预知。根据这么多年的经验,每次第一个梦境后的第二梦就是预示着将来要发生的事情,唯一不确定的是不知道这个梦境什么时候会成真,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也许下个月…… ‘嘀嘀嘀—,嘀嘀嘀—’沉思中,手机的闹铃响起。“该上班了!”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自言自语的说道。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背着常用的背包,我就骑着自己黑颜色电动车朝着单位方向就出发。其实,我工作的单位离自己居住的位置不过三公里地儿,骑自行车也就20来分钟的时间,电瓶车也就10分钟时。从小区出发,穿过两个十字路口,在第二十字路口左转前行150米,路边左手的一栋6层高的楼房就是路人的单位。 自从曙光共和国卫队复员回来后,我就没有回老家,机缘巧合之下考入省会城市警署的警卫队,有了这个身份的掩护,我在这几年里做了不少任务,让不少飘摇的浮萍回归正位。其实,说句老实话,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是写作,只是迫于生活的无奈才不得已找个身份,毕竟像我们这样的人不能太明目张胆的暴露身份,这个社会还没有达到对一些奇异的事情安然接受程度。 换上平时工作的制服,我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按照上两天班休息两天的工作循环,今天是循环的第一天班,又该轮到我出109了。才在值班室坐下不到两分钟,屁股都还没座热,就听见报警平台上‘叮咚—,叮咚—’的声音,不停地从桌面音箱传出来。 我立刻条件反射般站起来,拿上属于自己的装备,顺便瞧了瞧腰包里的印鉴。一切准备妥当后,才目不转睛的盯着今天和我一起值班出109的民警孙虎,人称‘虎哥’的老巡铺。当虎哥拿起放在抽屉里的警车钥匙时,我立马心领神会的跟着虎哥出了门,往门口5606的警车停放的位置走过去。 “一个网络公司扯皮的109,位置在辖区中街心口翔鹏国际写字楼B座2606房间。”上车后,虎哥对我简单交代道。 麻木的城市马路上到处都是川流不息的机动车,有些车子恨不得开到人行道上,更别说给警车让路了。缓慢行驶的车流中,我习惯性的沿路扫一遍掠过车窗前得行人和车辆,光天化日之下一切情况正常。经常性的这种行为,让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神经质,似乎得了强迫症一般。 闪烁着警灯的5606很快在技术娴熟的虎哥驾驶下到达报警地点翔鹏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尽管地下停车场里灯火辉煌,但是下车后的我总感觉里面有些阴深深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警觉的我仔细观察了下这负一楼的车道得设计,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低沉的空间里杵着八根立柱,分别位于卦的‘乾、兑、离、震、巽、坎、艮、坤’位置,尽管不是按照混元八卦对应立起,但是演变之后的纵横排列位置又不像是出自行家之手。 电梯很快到我们跟前,不得不以社会工作为主。时间仓促之下只好作罢,并默默的思肘着寻个时间过来再仔细瞧瞧。快速上升的电梯很快将我们送到26层,顺着房号的指示,没花多大功夫就找到报警人。 按响门铃后,出来接待我们的是个非常俊秀的姑娘,一尊细嫩的瓜子上恰到好处的脸配上弯弯的月牙眉、一双水灵的眼睛、性感的嘴唇,加上1.68米的窈窕身材,好看得自是令男人忍不住想上去亲一口。她叫黄尤,胸前悍然挺出的姓名牌,不经她自我介绍,我们就已经了然。 据介绍原来是个网络培训公司的一名男学员的手机不翼而飞了,并怀疑是该公司的另一名男学员所为,两个人就在里面交流上了,差点还大打出手。要不是几名公司员工及时制止,恐怕这会儿躺医院里去了。46 第二章:窥探 第二章:窥探 修道是寻求长生之功,修真是寻仙之路,而修外之人是逆天而行的人,这种人生来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为了渡他人往生极乐常用上古禁制,所以命中注定孤独终老,同时不能成仙也不能长寿。 简单的询问了丢失手机的学员几个问题后,得知是一部4寸屏幕的智能手机,也不是什么高端品牌手机,很常见的一种国产安卓手机,丢失之前他自己将手机放在学习的电脑桌前,回来后发现就不见了,逐怀疑先前和自己有过过节的另一名学员,通过这位同学的描述,针对这样的事情经过,在法律上应该是属于遗失,明显是自己保管贵重财物不善才弄丢了手机。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个培训教师房屋的结构,发现每台电脑都配有摄像头,而且大部分电脑基本都开着。于是建议虎哥道:“虎哥,可以问一下在刚才那个时间段是谁的摄像头开着的。”之所以这么一问,是从学生生涯过来的我,明白在这里培训的人基本上不会100%的那么认真,肯定会有人偷偷的在视频聊天过。 果然,经过询问,方才那个时间段在视频聊天的人还真不少,至少有7个。而且,有两台机子的视频是对着丢失手机学员的这边的。于是,我和虎哥就将方才的两段视频逐个截取了时间段内的内容仔细的观看着。 在时间回放中,小伙的手机确实是放在他学习的电脑桌上,但是期间没有人经过他的桌前,只是两段视频在同一时间里闪烁了一下后,桌子上的手机就不见了,怎么回事,两段视频怎么可能会同时闪烁呢?这个闪烁的镜头一般人可能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们今天遇到了我,凭借练就的快捷灵敏的洞察力,在摄像头闪烁的瞬间我看到了确实有只纤细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瞬间将手机拿走了,整个过程不超过1豪秒钟的时间。 “这只女人的玉手竟如此如此敏捷,且还是个内中高手,不像是缺钱的人。只是,为何看中一个这么个不怎么值钱的手机?目的何在?”沉思中的我不断地思索着这突如其来闪烁一幕。 视频最后当然是什么都没有,现场的几个人只好不了了之,大家都莫名其妙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知道说说什么。遗失手机的那小伙也尴尬的看了看大家,眼神中的歉意的十分不好意思的偷瞄了我们一眼。 当然,对于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大家还是很理解,在虎哥的协商下让这丢手机的学员给误会的那个学员道了个歉,两个人互相握手言和。就在此时方才负责接待我们那位黄尤姑娘主动的提出道:“这位同学,你的手机在我们公司丢的,我们也负有一定的责任,刚才经过申请,公司老总决定补偿你100元的损失,当然你也要负有保管责任。”说完就将一张100元人民递给了这位学员。 一场风波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烟消云散了,作为出警的记录虎哥都要各方见证人留下此次纠纷调解凭证,各方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方便回访,末了我和虎哥离开的时候,黄尤非常感谢的与虎哥和我一一握手言别。 当这双手伸向我跟前的时候,忽然我发现这双芊芊玉手似乎和方才视频闪烁中出现的那双女人手十分雷同,为了进一步观察这双手和视频那双手的特征,不知不觉中我竟然紧紧的握住黄尤的手掌半天不放松,弄得别个姑娘脸红脖子粗的绯意羞涩。 ‘咳—咳—’几声咳嗽声中醒悟过来的我,才发现自己有些唐突了,不禁不好意思的朝姑娘歉意的笑了笑。 经过自己的一番冒犯的唐突证实,我现在能十分确定方才视频中出现的拿双手就是黄尤的那双芊芊玉手,而且通过刚才的握手过程中也同时暗中试探一下这姑娘,她身上确实存在着功夫底子,并且内功不浅。唯一不确定的是不知道此人到底是那一路人,是凡尘中的内家高手,还是修道与修真的人,或者和他一样是道家的修外之人,因为那个视频闪烁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出了B座2606,电梯很快又将我们到地下负一楼停车场,在闪耀的警灯中5606快速行驶出了翔鹏大厦回到警署,之后又不知道出了几个109,都是些消费纠纷和劳动纠纷,按道理这些事情应该去找工商部门和劳动仲裁部门解决。但是,如今城市中的人法律意识淡薄得很,他们觉得警察就是万能,就是应该像个观世音菩萨一样有求必应。 至于后来都怎么解决这些事情的,我都是迷糊漂浮的,并不是我不专心做事,而是我正在想着另外的事情,就是上午出的第一个109发生的事情,特别想立马把整个事情经过弄得一清二楚。可惜,这两天是我正当班的时间段,想来责任心这么强的我肯定不会贸然请假或旷工离岗的。 经过两天48小时的思想煎熬,我终于等到又一轮的两天休息。第三天,星期六早上, 8点30一过,我就迫不及待的发动了自己那辆电瓶车直奔街心口的翔鹏大厦。 沿着熟悉的街道,我一路胆大心细的狂飙,风驰电掣中约莫25分钟的时间,一身便衣的我就到了翔鹏国家大厦地下停车场。我装作像是找位置停车的样子,骑着电瓶车慢慢的围着大厦的地下停车场转悠着。翔鹏国际大厦座西向东,地下停车场的整个布置是个正方形,八根地梁柱子非常有规律按照‘乾、兑、离、震、巽、坎、艮、坤’八个方位等距离的分开,如果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这是个非常强悍的降龙阵法。 观察完了整个地下停车场的布局,我就要起身朝B座2606而去,就在这时我发现停车场的两个出口有些不对劲。一个向着南边开着的出口门洞大开,亮敞光明的光线犹如一条游龙直射而入,另一个向着东开的出口却是昏暗阴沉。 “‘洞门向东越来越空!’这个设计似乎是谁有意为之,怪不得在城市中心这么繁华的地段里,这么大的一个写字楼中地下停车场里的车位却空着许多,设计者看来也是个行家。”就在我一边思肘赞叹着大楼设计者智慧的时候,猛然间,我发现南边出口的左边的一个灭火器柜子有些特别,和其他单层灭火器柜子的区别是这个柜子是上下两层,好奇的我情不自禁的就要去打开和其它相区别的下层柜子。 就在这时候一个银铃般的女性声音在路人的身后响起:“嘿,朋友你好!我们俩是不是在哪见过?” 全神贯注之下的我竟全然不知身后有人靠近,诧异之下赶紧朝着左边声音传来的方向扭头看,来人正是B座2606房电脑培训公司的员工黄尤,怔怔的看了片刻后,我便故作疑惑的问道:“我们认识?请问你是?” “装什么蒜!你那天还握着人家的手半天不放,这么快就说不认识我。”听见我的回答,黄尤竟有些大失所望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脚。 看来这姑娘误以为我那天的非分之举是对她有意思。于是,佯装似乎回忆起事情来的样子回答道:“哦——,想起来了。原来是你,B座2606室电脑培训公司的员工黄尤。” “对,对,是我,是我。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还以为我们再也见不着了?”见我叫出她的名字,黄尤竟有些激动地跳起来。 “什么个情况?美女!你似乎有些太热情了吧!”初次见面这姑娘就这样自告奋勇,我真是怀疑她的生活取向和智商。 本以为黄尤会不高兴,不想她的回答却是吓我一跳:“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花痴,很奇怪!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只不过你不知道我。” “哦!看来我还有点小名气,竟然早就进驻姑娘心房中了?什么事情,说来听听,看看我做的什么事情让姑娘如此刻骨铭心。”诧异之下的我确实然我很不知所措。但是,还是装作镇定的样子调侃道,同时不断的搜索着脑海中关于她的一切可能的记忆。 “呵—呵—,想不到脱下制服的你,竟然如此幽默诙谐健谈,这让我一下子轻松许多。”黄尤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像是极为轻松的放下某些心理负担似的。然后,继续说道:“你叫路人,在帝国军中服役过,2008年5月参加参过平川救灾。” “接下来黄尤的话确实一下子让我惊讶不已,对于我的这段经历很少对人提起过,可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从她说话的眼神中明显的又能感觉到她对我的了解却是仅止于此而已。”我心里默默叨念着,并思索着如何接黄尤话茬。 看着惊讶得我半天沉默不语的样子,黄尤再次说道:“我知道你的信息仅止于此,知道我为什么记住了你么?” 面对黄尤的提问,我一无所知懵了般摇了摇头,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知道。”并小心翼翼试探性的反问道:“我—我—应该没没做什么,对—对—不住你—你—的坏—坏—事吧?” 第三章:解开衣裳 第三章:解开衣裳 哈—哈—,看见我结结巴巴唯唯弱弱的样子,逗得黄尤不禁开怀大笑,银铃般的笑声不断地在底下停车场回荡,引来不少从此出入车辆司机的驻足观望,大约30秒钟后就听她再次张口说道:“你这人真有趣,难道你做过很多坏事么?不过不要紧,因为你做过的好事肯定比坏事多?就算真的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天也肯定会原谅你的。” 谜一样的姑娘,谜一样的话题,谜一样的相遇。好看的姑娘总是会令人浮想翩翩,我也不列外,短暂的相遇竟然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半天,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沉思了片刻后我准备反客为主,于是恢复镇定的神态说道:“美女,你就准备这样和闯进你心里的男生说一天的话吗?” 见我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黄尤才意识到我们身处的位置。即刻抱歉的说道:“NO,当然不会,走,我们去这附近的咖啡厅座下来聊聊。”说完,就毫不顾忌的拉着我的胳膊往出口外走去。 第一次被女孩子这样亲密的拉着胳膊,明显感觉自己的脸开始灼热起来,身体开始不由自己的意识控制。但是,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往肚子里吞了吞口水,还是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的神识不被侵扰。 很快我们就走出了停车场的出口,在黄尤的导向下就在街心口的一家巴菲克咖啡厅里找了间靠窗户的双人位置坐下来了。 “喝点什么?”黄尤很熟练的拿起桌子上的单子看了看,然后问我道。 “我第一次来这种高雅的地方,不是很熟悉,你做主吧。”面对黄尤的盛情,从来没有来过这种高端消费场合的我只好实话实说道。 “那就两杯雪顶咖啡吧!”黄尤擦了擦满头已经渗出额头的香汗,转头对侍应生说道。 自从成为幽冥引路人以来第一次感觉自己完全被她人掌控,且连对方是谁我都还没有弄清楚,这种感觉令人不安,于是我调整一番心态后,不待黄尤回过头来,就经迫不及待单刀直入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说说吧,你是怎么认识我的?从哪里认识我和了解我的?” 话音才落下,就见黄尤早有准备是似的拉开自己手提包的拉链,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取出一本很精致的相册来,然后神色很是庄严的用双手将相册递给我。 接过相册的我,未经同意立刻就急不可耐的翻开了相册。“哦。我的天,太不可思议了!”相册里全部都是五年前穿着军装在平川救灾的照片,全部都是救人的场面,这些场面我都不知道有没有过,却被一部相机清晰地记录了下来。当相片翻到地27张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猛然停止翻动照片的手。 照片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师傅穆策和那名说过我有天眼的老和尚,两人双手结印,看那姿势像是超度亡灵的手势,可喜可贺的是,我终于知道老和尚修行的地方了,就是在他的斜跨的布施口袋上,清晰的秀着‘云间寺’。 顿时间,我明白了黄尤之所以记住我的原因。于是,开口非常肯定的对她说道:“黄尤,当年那场8.0级地震的幸存者,当时应该是我们帝国的部队救了你的。” “你终于记起来了,是的,我确实是当年8.0级地震中的幸存者,感谢你当年救过我。为了找到你,我找足足找了近6年,从巴山蜀水到秦岭山脉的深山老林再到荆楚大地。要不是前天偶然的相遇,真不知道我还要找多少年。”当我看完照片后,黄尤有些难以自控的跟我说道。 真不知道一个女孩为了找我,竟然去了我呆过的每一个地方,其举动不得不令我动容。“你这千辛万苦的找我为了什么?难道不会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吧?”听了黄尤的一番话,我能断定的知道她找我意图不仅仅是为了报恩,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 果然,我的断定没有错,就听黄尤继续接着说道:“是的,我想请您帮我超度一个被封印近千年的亡魂。” ‘啊!’和这姑娘的短暂相遇不到72个小时的时间里,一连窜发生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不仅令我惊讶不已,这会儿她又提出这样不合常理的要求,更是令我吃惊得勫出声来。一直以来像这种帮助亡魂渡劫的事情都是我主动为之,且在这个城市里知道我身份的人几乎可以说没有,想不到今天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人竟然主动向我提出这种要求,不得不令我更加怀疑眼前这个俊俏姑娘的身份来。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难道不会也是地震中知道的?或者说是你和我根本就是一路人?”一阵胡乱的揣测之后,我开门见三的向坐在我对面的黄尤问出了我的疑惑。 满怀期待的盼望着这位萍水相逢的姑娘给我一个满意答案的时候,她却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怔怔的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猛然黄尤一把站起来,快速的拐过我们这张桌子的桌角,满脸通红的紧紧靠拢我并排坐了过来,然后,非常警戒的朝座位外左右环顾的一番后,觉得像是安全了。 就在我思索着她下一步举动的时候,她却在我面前一把将她那件橙黄色春装解开了,并进一步得寸进尺般的解开了裹着肌肤的那件衬衫最上面的两个纽扣。 诱惑,这是赤裸裸的诱惑,已经坐怀已乱的我吞了吞口水后,还是故作正经的问道:“姑—姑娘,你—你—你想干什么?我—我们才初次见面,未免也太快了点吧!而—而且,我今天出门,也—也没带身份证。随便和个陌生女孩就开房,我—我也不习惯。”说完,我就准备伸手去把她里面的衬衫纽扣扣起来。 “你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况且我也不是个随便的女孩,我是想要你看清楚我胸前的这个胎记。”已经脸红脖子粗的黄尤,矜持的咬了咬嘴唇十分腼腆的告诉我道。 果然,在姑娘的提醒下,我将视线挪到了她的胸前。只看见一个10厘米左右的椭圆形黑色胎记,赫然的长在胸口的正当其中位置。 五秒钟后,我很绅士的帮她扣好衬衫和外套的扣子。很肯定的反问道:“你超度的千年的亡灵和这个胎记有关?而且,和你知道我是谁一样,都是同一个人告诉你的?” 满脸桃花未散的黄尤,低沉着羞涩的脸盘算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但是,你们只知道这亡灵已和你有千年的渊源,你的每一世出生都带着这个胎记。可就是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如何去超度对吧!”我再次肯定的追问道。 “是的,你说的和我奶奶告诉我的都一样的,全是对的。我奶奶是个修佛之人,偶然的机缘巧合之下经高人点化,知道只有在大川省平川才能遇到像你这样的人,才能帮助我化解和这亡灵的千年的恩怨,在她老人家临终前一年就把我带到大川省平川,就在你和你们战友救出奶奶的瞬间,她感到你体内不为常人所能拥有的异斌,所以她叮嘱我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你,不然下一世我还会克死我的父母。”神色凝重的黄尤滔滔不绝的跟我一口气说了很多关于她胎记的事情。 “原来如此!既然,是高人指点,那又为为什么哪个高人不亲自出面帮你呢?”听完黄尤姑娘的叙述,我很疑惑的再次问道。 “奶奶说本来佛法本来是可以化解的,但我没有慧根和佛缘,更不愿意我年纪轻轻就断绝尘缘,而且那千年亡灵仅仅凭借佛法也无法感悟,所以借助像你这种人的力量化解那千年亡灵的戾气。”黄尤知无不言的将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 看着身旁这位姑娘一脸几乎央求的语气,一向心软的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好吧!相见便是缘分,既然你千里迢迢来找我,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目前最重要的是要解开你胸前胎记和千年亡灵之谜,到底你这胎记象征着什么?又和千年亡灵之间是个什么关系?我们都不得而知,所以好多事情得从长计议。” 说了半天,口渴得也不行了。,起桌前的一杯雪顶咖啡,毫无掩饰的连冰激凌一口而饮,待放下空空如也的杯子,才发现这种高雅的地方,喝雪顶咖啡应该是像黄尤姑娘那样用吸管和小勺子的。 见她看我饥不择食的端着咖啡一饮而尽的模样,只好尴尬的自我解嘲笑笑道:“我们乡里伢都是粗犷形的,不懂礼节的!”说完后,我想起忽然才想起今天来此的目的,于是接着问道:“妹子,似乎还有事情没有向我说清楚?” 第四章:小试牛刀 第四章:小试牛刀 一脸严肃大义凛然般突然的发问,几乎让身旁这位娇小俊俏的美女给镇住了。但是,从她坚定的眼神里,似乎又有着某种超乎想象的果敢、镇定与警戒,好像早已经准备随时应付任何突发的情况。 “什么事情?”见我突然的发问,黄尤有些莫名其妙的疑惑道。 “关于你们公司里那位学员丢失的手机的情况,那一秒钟摄像头的闪烁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希望你能给我个解释。”看她疑惑的模样,我只好开门见三的跟她挑明的说道。 简单明了的单刀直入,竟然让早已做好万全准备的黄尤眉头霎时紧缩,喃喃的说道:“果然还是逃不过你的眼睛,手机确实是我拿的,其实我的本意是想删除那个学员手机里的一些关于我个人隐私的秘密,却不想他的反应是那么强烈,而且还报警了,更没想到的是,警察竟然这么快到达现场,让我一下子粹不及防,最后只好欲盖弥彰的虚张声势想把事情不了了之的蒙混过关,不想当发现出现场的竟是你的时候,我就决定放弃无谓的抵抗。” “手机的秘密?手机里有什么秘密?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对一个凡夫俗子动脑经,而且你想掩盖什么?视频中那一瞬间的闪烁是如何做到的?”已经了解手机事情经过的我,刨根问底的继续追问道。 “那男学员不知道如何知道我胸口有个胎记的,就趁女更衣间没有人的时候,悄悄的溜进去将手机设置自动拍照模式,然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拍下我胸口的照片,当我发觉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于是我就设个了局把他的手机弄了过来,正想删除掉里面的内容不凑巧你们就到了,后面的事情你就知道了,至于那瞬间的视频闪烁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我的追问之下黄尤详细的解释道。 “那现在手机上面的东西删除了没有?”听了黄尤的解释,我竟然有些关心的继续问道。 “删除了。”见我关切的问候,黄尤打开手提包的拉链正准备拿出手机递给我看一看。不想就在她手伸进包包的瞬间,顿时不禁讶然失色道:“不对呀,我明明记得是把手机放进包包里面的,怎么找不到呢?”说完,就把手提包的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的都倒在了咖啡厅的桌子上,把整个包都翻了个底朝天,可就是没有找到她所说的那部手机。 看到黄尤找东西找得大汗淋漓,有些怜香惜玉的我赶紧上前安慰道:“别急,再仔细想想,看是不是落在了单位或者其他什么地方?” 听了我的安慰,似乎倍感欣慰的黄尤立刻将咖啡桌上的东西搂回手提包中,并看着我的脸庞说道:“对,应该回到公司办公室去看看,从今天我早上我起床到现在,除了和你在一起外,就去过公司的办公室。” “走,到你办公室去找找看。”得知黄尤的手机可能可能落在公司办公室的时候,我当机立断道。 沿着刚才进咖啡厅的路线,我们赶紧一路小跑着往翔鹏国际大厦B座2606跑过去。在电梯的快速升送下,大约10分钟左右的时间我们回到了黄尤上班的电脑培训公司,虽然是双休的星期六,然而在黄尤的电脑培训公司里来学习的人员却是比平日里多许多,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青年要想在繁华的大都市中生活,就必须不断激流勇进具备更多的生存本领,唯一的渠道就是不断的学习充电,于是乎电脑知识就成了不少上进青年的首先。 穿过人群投过来的重重注视目光,黄尤和我很快就到她的办公室门前,就在黄尤拿钥匙开门的瞬间,我发现她吹弹可破的脸庞上竟然不知道为何红霞满天飞,于是打趣道:“黄大小姐,不知道你为何满脸春意莹然!?不会是害怕别人误会咱们俩什么吧!” 已经打开办公室房门的黄尤趁人不注意的间隙,赶紧一把将我拉进办公室,嘟着小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指着我的胸膛说道:“路人,我都已经在你面前坦胸露乳的曝光了,你还好意思对我嬉皮笑脸开玩笑,活该你都28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报应!” “黄大小姐你把我清白都玷污,我都没怪你,你倒是倒打一耙先怪起我来了?这世道真是没天理,受害人倒还变得理亏了,以后我还怎么把纯洁身体的去交给俺媳妇。”知道这妮子对于方才咖啡厅的举动还耿耿于怀,不知道怎么接话茬的我只能虚幻一枪的继续打趣道。很多时候,当一个负责人的男人不能对无法实现的事情去承诺什么时,只能装作很无辜,而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嬉皮笑脸,其实此时他心里却如同刀绞,作为幽冥引路人面对的痛苦往往比这还痛苦。 我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令嘟着两个小嘴唇的黄尤更加气吁鼓鼓的,但又拿我毫无办法,只能一边心事重重翻箱倒柜的找手机,一边没好生气的横眉怒视着我自言自语道:“死路人,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收拾一顿的,到时候就算你跪地上求我,我都不会饶恕你的。” “呵—呵—,这天还没黑,竟然有人还在单位办公室里做梦,赶快找你的手机吧。”看看挂在墙上壁钟,时针已是快正午十二点整,已经没有功夫和黄尤开玩笑的我赶紧催促道。 “奇怪了,明明手机是放进包里的,怎么就是找不到了呢?办公室里翻了半天也没有呀?”正在找手机的黄尤满脸疑惑的自语道。 “你确定手机放进了手提包里吗?”听见黄尤的喃喃自语,我急切的问道。 “我非常肯定出门前手机确实放进我的手提包里了,中途就上过一次洗手间,然后回来拿着手提包就离开了。”黄尤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这么半天找个手机应该不是难事,然而却翻箱倒柜的半天仍不见手机的踪影,事情的进展似乎有些不妙,冥冥中总感觉有一种不可捉摸一股力量在渗透整个事情的始终,想到这里我非常警觉的将黄尤的办公室仔细观察了一遍。 不看不知道,一看却是吓一大跳!这办公室得布置故意弄过一番,按照常人的思想办公桌摆放的位置应该背对着敞亮的窗户,面对着门口进来位置文件柜也应该是靠墙紧挨着办公桌依次摆放方便取放各种文件,但文件柜却放在一进门的右手边,这样拿放文件就要跑来跑去的很不方便,更可恶的是空调的竟然就紧挨在办公桌的墙边上头悬挂着,只要打开它就会对着下面坐着办公的人呼呼直吹,就算身体再好的人被空调吹上个几个小时,冬夏之际肯定会感冒发烧,这是有心人摆的一个‘邪阵’故意想坐这间办公室的人不得安宁。 可惜这个人有些学艺不精,碰到我这种行家里手一眼就识破了这个‘邪阵’的阵眼所在的位置文件柜,只要打入一枚辟邪鉴就可以封住阵眼。 “这办公室一直都是你在用么?”已经洞悉办公室一切的我,急迫的想知道办公室的用途来。 “嗯,是的。这以前是间学员培训的电脑室,我来后就改成了办公室用的,但是我一直不习惯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因此除了平时休息的时候用用之外,平时都是和学员在一起的。”还不知道内情的黄尤详尽的回答道。 “那你知道这个办公室的摆设,是谁帮你布置的么?”我再次问道。 “哦,是总部后勤部的一位经理帮忙布置的,怎么有什么事情么?”我再三的追问之下,隐约中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事情的黄尤,担心的看了我一眼问道。 “没事,我只是问问,布置得很别具匠心。”对于凡人的黄尤,我无法跟她解释太多的东西,只能找个借口搪塞道,但是暗暗地我记住这个后勤部负责的经理,于是乎我装作若无其事的随口问道:“你们公司还有总部!?那你每个月收入不少嘛!什么时候有时间带我去你们总部逛逛。” “背井离乡的工作收入再多有什么用?要不是为了找你,我才懒得千辛万苦的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打工呢。”面对调侃,黄尤很是动情的答非所问的说道。 看看时间已经整整十二点了,我岔开不高兴的话题说道:“已经正午了,走,吃饭去,这顿我请客。” 听了我的建议,黄尤果真吞了吞饥饿的口水,高兴的回答道:“没有问题,你请客,不吃白不吃。”说完提起办公桌上提包扭身朝门外走去。 看样子,这傻妞对我刚才的调侃还耿耿于怀,似乎想借此机会趁机狠狠的宰我一笔,我紧随其后也往门外走去,就在出门的刹那我随手将一枚辟邪鉴用水印打进文件柜的墙面上,立时就将这个‘邪阵’的阵眼给封住了。 尽管,跟着黄尤后面出了门,但是心里的疑团却是更加深了一层,面对刚刚开始的未知危险,令处在明处的我草木皆兵。 第五章:旧爱新欢 第五章:旧爱新欢 对于眼前的这位俊俏的美女,我始终是带着怀疑的态度在和她交流,尽管她在咖啡厅中的举动确实让我难以忘怀,毕竟我除了是一名幽冥引路人,另外还是个真正的男人。但是,与此同时,一种难以名状的威胁正在逼近我们,或者更确切的说是逼近我,几乎让我有种乌云压顶的感觉。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就是我们幽冥引路人的性格,跟着黄尤的屁股后面,很快又从翔鹏国际大厦的地下通道中拐进了另一边街面,车水马龙的街景里,快节奏下过往如梭的城市饮食男女们,此刻也正赶往各自的饭场,在她轻车熟路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家很温馨的西餐厅。 眼前的这家餐厅以前吃过一回,味道还不错,尤其是7分熟的牛排和甜品。不过,那一回却闹了个很大的笑话,那还是当时才从帝国军队退役回来不久,一战友路过这城市时请我吃的。当时咱是第一次刘姥姥进大观园眼花缭乱,看着菜单就随便点了一份牛排,就在这时负责点餐的正好是名经理,年纪估计也和我们不相上下,看起面相来却是很老成,当我点完餐后,经理就问道:“牛排几成熟?” 战友很是老道的说道:“7成熟。”不想,第一来这种地方吃饭的我却信口雌黄的喊道:“十成熟。“就这么一句话差点没有让周围一起用餐的顾客们喷出来,都不约而同的向我投来鄙视的目光,战友则当做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一样。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抬头仰望看了看餐厅的名字和上前接待的前台经理,顿时,我却是呆若木鸡般的不再往前挪动脚步。 觉察走在后面的我忽然站住,黄尤不禁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啦?这里的东西你不喜欢吃吗?” 瞅着前台经理熟悉的脸庞,我有些不敢直视的跟眼前的黄尤说道:“碰到熟人了,有些不好意思。” 听了我这话,黄尤天真般的看了看进出餐厅的人,再看看我的眼睛瞅着的方向,顿时明白了我话里的含义,然后很是神秘的并故作亲密的身躯紧靠我胸前,嘴唇紧挨我的耳畔悄悄的说道:“遇到老情人了吧!我帮你一把,让她把醋多喝几瓶。”说完,就用她那纤柔的臂膀挽着我的胳膊径直朝西餐厅走去。不,应该说是拽着我进去的。 ‘欢迎光临!’进门的瞬间,我头也不敢扭动的朝里间走去,尽管如此我还是能感觉到身后那双能把我胸膛刺穿的锐利双眼。 想逃跑似的,我和黄尤两个人迅速找了个双人小包间坐了下来。“可以说说你和你哪位老情人是啥情况么?”屁股还没有坐定,八卦的黄尤立即凑到我跟前很是三八的问道。 “什么老情人,我们只是很熟很熟的男女朋友而已,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对于黄尤的用词,我立即的指出纠正道。 “好,好。你们是纯洁的男女同志关系,我向***保证我的思想也是很纯正的。那么路人同志,就请交代一下你和你哪位纯洁朋友的关系吧。”看我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黄尤立刻调侃的纠正自己思想道。 见黄尤把事情越描越黑的态势,我佯装生气的一把捏住她圆嘟嘟的右脸蛋道:“黄尤,你再跟我胡搅蛮缠,信不信我把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划破一点点。”不想,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吱呀’的被推开,进来的正是我怕见到的人。而且,更不凑巧的是我们俩这种举动立时被她尽收眼底。 “你—你—,你怎么进来了?”看到往日亲密无间的不知道都算不算是爱人的人,我声音有些颤颤巍巍的问道。 “怎么,我不该进来么?”一句像是咬着牙齿,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话,霎时强势的朝袭来,顿而她又像是回想起什么是的,又变得无所谓的样子接着道:“不好意,打扰你们了。”说完就要转身关门而去。 还好,我看见她手里拿着的菜单,便立刻来事的接话茬道:“要点菜是吧,菜谱拿来吧。”说完我伸手过去接菜谱。 不料,还没等我接着菜单,黄尤倒是眼疾手快的一把抢着接住了她递给我的菜单,接着就听‘啊’的一声惨叫声,黄尤接菜单的右手像被电击了一般一下子甩掉了过手的菜单,只看见黄尤紧紧的用嘴吸着右手。 而,一旁递菜单的餐厅经理更是忙不更迭的哈腰点头的对着黄尤一个劲儿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见此情况,我关心的一把拉过黄尤的右手掌一看,只瞧见掌心赫然一滴血正在往外渗,来不及多想的我习惯性的伸直右手中指和食指,并在空中比划一个疗伤符鉴,然后将疗伤符鉴朝着黄尤的渗血的掌心敷下去,立时黄尤的手掌完好如初。 “没事了,没事了,以后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了,就来一份你们这里的招牌菜吧。”我迅速提高了掌心的温度,拍了拍惊恐不安的餐厅经理肩膀,像什么也没有没发生是的说道。 安静下来的餐厅经理,立刻感觉到我手里真气的温暖,立刻收拾起地上的菜谱转身关门而去。 见餐厅经理离去,一旁好了伤疤忘了痛的黄尤已经像打了鸡血似的,八卦般的威胁我道:“快点老实交代,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不然,今天我替你受罚的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完了。” 要不是她今天替我挨了餐厅经理的暗算,根本就不想搭理这妮子的无理要求,沉思中我理了理思绪说道:“和她相遇跟你有些相同,也是一次出109的过程中认识的,也是调解一起纠纷,就在我和扯皮的人讲道理的过程中,不知怎么地一不小心把她一个小白兔给戳住了,当时我还全然不觉,只知道手里软绵绵肉球球的很有感觉,而她呢被我戳住竟然半天坑都不吭一声,然后为了表达我的唐突就请她吃饭赔礼道歉,就这样一来二去的相熟了起来。”说道这里我下意思的看了看黄尤胸前挺拔的两个‘大胸器’。 “臭流氓,不要脸。”见我半天不言语,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她胸前不离开视线,反应过来的黄尤立时嗔怒道。‘真是好奇心害死人!’女人天生就是八卦的料,尽管我吃了她的豆腐,她却还是不忘三八的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对于这样的问题,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我们的身份注定了没有后来。“没有后来,我至始至终没有对她承诺任何东西。”我接着说道。 “哎,木头、呆瓜、笨蛋、鸡蛋、咸鸭蛋。”听了我的回答,黄尤大失所望的替如今已是餐厅经理她惋惜不已。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餐厅大厅里很嘈杂的吵闹声,一向爱多管闲事的我立刻起身开门朝大厅望去,只瞧见一对年纪大约40岁上下的中等体态男女,揪着一个年纪也在40左右胖乎乎的男子说道:“你这个骗子,骗了那么钱和无辜的人,还敢在这里出现。” 正说着,只见两名身着制服的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大厅中间问道:“请问刚才是报警的?” “是我,是我,警察同志这里。这个人是个招生骗子,骗了我们不少学生和家长,今天终于抓到他了,他想跑,我们就拨打了109。”看见警察来了,那一对男女中的女的说道。 无厘头的纠纷现场无法调解,只能带回警署里由专职办案民警审理。一场眼看就要大打出手闹剧很快就烟消云散,哪知?就在那胖乎乎的中年人要被带走的瞬间,一名高鼻子、大眼睛、黄头发的外国姑娘却是‘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处在异国他乡觉得孤立无援的洋妞一个劲儿的边哭边喊着:“help me!help me!” 在场的大多数都是外文盲,不知道如何与他交流,正举目四顾的间隙,就看见餐厅经理走上去,很娴熟的跟她交谈起来。大约2分钟后,姑娘很主动地也和出警109一起走了。 “她很优秀!举止大方得体,配你绰绰有余。”正当我回味往事的时候,身后的黄尤不时的再次张口说道。 回头看了看眼神很是落寞的黄尤,苦笑着回答道:“呵,可惜!我没有那个福分,一切都冥冥中命中注定了。”说完,我起身朝餐厅洗手间走去。 拐过走廊的尽头就是洗手间,我清楚的记得扭开水龙头,捧了捧水朝着脸庞浇洗了起来,待浇洗完抬头一看不禁吓我一大跳,竟然闯入一女的。“你是谁?干什么?” 面对的质问,女子不慌不忙的抽出反锁卫生间门上锁孔的钥匙,转过身来一张熟悉的面孔,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边朝走过来边说道:“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旧爱?” “卿卿,你别冲动,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想想你这么楚楚动人,我都没有动过心思,更何况没有感情基础的其她人呢?”终于直面这位最熟悉的人了,可是我仍旧是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第六章:厕所劫色 第六章:厕所劫色 任卿也是我出109帮人解决纠纷时,结识的并唯一有好感的女人,相识已经有近三年多了,很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娶回家当老婆绝对是个上上的人选,但同时也是个个性非常要强的女人,可惜遇上了我这个没法给她绕指的缠绵的男人,算是遇人不淑。 其实,对于这样全心全意为我付出了感情的姑娘,我怎能可能不动心呢!?只是,每当心猿意马情不自禁的时候,耳畔就会不断回荡着我那不知道已经多少岁,不知所踪的师傅话语:“路人,作为幽冥引路人,人世间生命终点走向的使者,我们的命运注定了是孤独终老,特别是想你这样懂不懂就用上古禁鉴的人,谁爱上你就是满身伤痕。”这让我始终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此刻面对咄咄逼人的任卿,我只能默默无语的看着一步步正在走近我的她。“你说什么?什么没有对我动心思?你给我说清楚?”抹着眼泪的卿卿口里边喃喃的说着,边大步流星的一把从上来紧紧的抱住我,将整个身躯都埋进我的胸前伤心的抽泣着。 “你是个坏人,这么长时间不理人家,再次出现竟然还带着个小狐狸精,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路人我爱你,你娶我吧。”说完,任卿几乎疯狂的开始吻着我,那双玉手再次不老实的乱摸着。 “不要这样,卿卿!你可以找个比我更好男人嫁了,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付出。”狠了狠心,与其长痛还不如短痛,咬着牙我再次说出了伤人的话语。 本以为这样可以令任卿心灰意冷的离开,却想不到任卿不但没有伤心,反而安慰起我来道:“路人,我不在乎你有过什么不光彩的历史,我只喜欢我所接触了解的路人,至少到目前为止你是个值得我托付终生的男人,尽管你对你的过去都一直忌口讳言,可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 再铁石心肠的男人听了这番话,内心都会被融化的,更何况对于像我这样本身就感情丰富的人来说,早已经被感动的一塌糊涂乱世八糟了,但是我还是不能表现出松动的迹象,只能继续狠下心肠道:“何必这样自己苦了自己,卿卿?把门打开,被人发现我俩孤男寡女在厕所里不好。”说着,我就伸手去掏放在她工作服裤子口袋里的钥匙。 没有任何反抗的任卿,很是顺从的让我把手轻易伸进了她的裤子口袋,就在我摸到钥匙准备拿出来的时候,不想表面很是平静的任卿,表情突然诡异的一笑,突然像是早已经准备好的似的,一名躲在厕所里间的女服务员拿着手机将我伸手拿钥匙的样子清晰的拍了下来,透过相机的镜头我看见自己拿手机的姿态就像是在非礼一位无辜的妇女。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像是阴谋得逞的任卿,很是高兴地举着手里的手机,得意的对我威胁着说道:“路人,这回你再不答应我的请求话。我就让你明天登上报纸的头版头条,说是某警署警员利用职务之便猥亵某餐厅经理。” “柳黎你怎么也参合进来了,你们俩简直是胡闹。”看清楚在暗处拍照的竟是任卿的闺蜜后,有些生气的冲着这名叫柳黎的姑娘吼了起来。 “姐夫,你太没良心了,我姐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还在外面搞情况,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姐和姐夫你俩的幸福着想。”面对我的发火,任卿的闺蜜柳黎没有胆怯,而是挺身而出声力惧色的帮助任卿指责我道。 听了柳黎的一番指责,内心却是觉得很愧疚的的我,有些惭愧的问道:“那你们想怎么样?总不能真的曝光吧!我个人名声倒无所谓,关键是害了一些无辜的人。总不能真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吧!” “把你房子的钥匙拿出来,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别人,我姐的眼光总算没有看走眼。”柳黎一边提出要求一边嘀咕着。 不知道这两妮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害我,而且其中一位和我关系又不一般,略作思索后我掏出了放在荷包里我住房的钥匙,并疑惑的追问道:“你俩拿钥匙干啥?” “拿来吧,本小姐正式宣布:从今天晚上起,就和小黎搬到你那儿去住了,天天看着你。”说完就一把从我手里抢过钥匙的任卿,像是阴谋得逞的晃着我的钥匙得意的说道。 从厕所里出来,我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包间,正在玩着手机的黄尤见我回来,有些疑惑的问道:“路人,你在厕所干啥呢?掉里面去了?这么半天?” “被打劫了。”无意之中,我信口开河的回答了一句话,然后就埋着头拿起刀叉,开始品尝起这牛排来。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黄尤诧异的看着我,眨巴眨巴眼睛十分不解的继续问道:“被打劫了你还这么无动于衷,你是傻呀?还是白痴呀?得赶集报警。”说完,拿着手机就要拨打109。 见她把我的一句玩笑话当真起来,我赶紧按住她的纤手解释道:“是两个女的劫了我的色。” “啊,什么?劫—劫—劫色!?而且,还是两个女的。”一脸惊讶的黄尤用右手伸出两个指头,不可思议瞅了瞅手指,又瞅了瞅我,哭笑不得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黄尤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下,我津津有味吃完一整盘牛排还有所有的甜品和点心。“好饱呀!走,我该回家。”我摸了摸水足饭饱的肚子,伸了个懒腰喊道。 顺着去时的路径,再次回到翔鹏国家大厦地下停车场。‘嘀—嘀—’,我解开电瓶车的电子锁,正准备发动马达启动的时候,不想黄尤再次出现在我的身后,不过这次我倒是发现了她快速移动到我跟前的步法,就在她想伸手拍我肩膀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了:“身形不错,功夫底子也不赖,只是同一动作不要对同一个人再次使用,说吧又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见我识破她的伎俩,莞尔一笑的黄尤说道:“精神有些不佳,能否劳你大驾送我一程回家。” “没有问题,来吧,上来吧。”一听是想大概顺风车回家,一向热情的我想也不想的回到道。 本以为,这妮子会听话的坐上来,不想她却举起一把车钥匙说道:“NO,不是坐你这电瓶车,是要你开我的小车送我回去。” 看着黄尤手里的车钥匙标志,再看看胯下的电瓶车,大脑思维很迅速的做出选择‘嘀—嘀—’两声车辆报警器的叫声中,一辆大红颜色的高档小轿车出现在我的眼前,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拉开车门一股清鲜的香气扑鼻而来,座椅上卡通的布置,车内各种吊坠的装饰令人目不暇接。 扭动钥匙,小车的马达立刻轰隆隆的动起来,各自系好安全带后,我就放下了手刹,踩动油门,按照黄尤的指导朝着她居住的地点而去,在纵横交错的城市主干道上,我娴熟的驾驶者这辆红色的小车,以时速60码得速度很快就到达了黄尤居住的小区。其实也不远,路程大约也就个15公里左右的路程,一个挺不错的住宅小区。 安全送达目的地后,找了个位置停好车,拔出车钥匙扔给黄尤道:“安全送你回家,我也可以继续去做其它的事情了,拜拜。”说完,背上我的背包就要往小区外走去。 “路人,你就这样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太不男人了。”就在我转身离开的瞬间,背后黄尤传来这样的话语,让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那你想怎样?”一向不喜欢高调的我,况且还有方才任卿的前车之鉴,生怕这女人再搞出什么事情来的我只好息事宁人的走到她跟前忙赔笑脸的问道。 “送我上去。”说完,把手里的提包扔给我,头也不回的朝着她居住的单元而去,完全受制于人的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跟着她后面屁颠屁颠的一同而去,当电梯稳稳当当把她送到居住的楼层后,想着翔鹏大厦那个消防柜子里的诡异的我再次想着离开,不想才迈开步子又一次被她以莫名其妙的理由给拦住了去路。 小区中间的一个单元12楼的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房间的摆设,布置,设计虽平淡,但极富品味,典雅中透露着高贵,虽然和这种大光明阵法比起来远远不如,但是设计风格绝对是一流的。“这房子的布局是你设计的?”看着整个房子的摆放的东西,我赞赏的问道。 “是的。”黄尤递给我一杯饮料,很是得意的回答道。 “看不出来,你蛮有天分的。”喝了一口饮料的我,心有旁骛的把她想到和我一样的身份上,突然,我想起还有个问题没有问她,于是立马说道:“对了,今天是星期六,你怎么也出现在公司?你们作为领导的不是双休日休息吗?” 第七章:金丝眼镜男 物第七章:金丝眼镜男 “额,今天,我约了几个要好同事去单位附近的购物中心逛了逛。”面对我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对于黄尤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她却心不在焉的答非所问。 “喂,妹子。你还没睡醒,还是看见本帅哥在这里有些意乱情迷,我问你今天为什么会在单位里出现。”我再一次的进一步将我问的问题重复一遍道。 “和同事逛街,然后顺道回公司取点东西。”犹豫片刻后,黄尤像是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看来话不投机半句多呀!觉得我好想在这里碍着她什么事情了,知趣的我立即醒悟过来,赶紧识趣的跟黄尤告辞道:“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还是不打扰你休息了,先走了。”说完,将手里还未喝完的饮料一饮而尽,然后扔进进门的垃圾桶里。接着,穿上自己的鞋子,拿上背包转身关上门朝着电梯口走去。 电梯口就在出门右转的楼道走廊里,在等电梯的间隙我透过楼道走廊尽头的那扇门,远眺一下黄尤居住的这个小区,温馨典雅,布置别出一格,每一个装饰的摆设每一株植物种植位置显然都是经过精心的挑选和安排,与小区的住宿楼盘一起连接成一个平安是福的阵势。 ‘叮!’远眺中电梯在不经意间就到达了楼梯口,立刻收拾起心情的我立马转身朝电梯口飞奔而去,不凑巧的是就在电梯门打开的刹那,忙着进电梯的我没注意到里面竟然有人要在这一层下,于是戏剧化的场面就发生了,连长相都没看清楚的我就和这个人‘砰’的一声撞了个满怀,幸亏咱练过,紧接着对方捂着被撞痛鼻子开始仔细的打量起了我来。 同样,我也打量起对方来,身高与我不相上下,体格倒是没有我粗壮,但也不失虎背熊腰,长相也还算是五官端正,就是年纪稍微大了些,估摸有个45岁左右的样子,看着装打扮应该是一个比较讲究的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穿着一套粗布呢子西装,头发梳理的丝毫分明,难怪年纪大了本来是大家一同产生的撞击力,结果因为我得壮实而使得对方顿时遍体鳞伤,而我却是安然无恙,看着对方满脸通红紧锁眉头捂着鼻子的痛苦表情。 感觉有些理亏的我赶紧上前扶住眼前这位先生,不住的抱歉的说道:“大哥,对不起,对不起,真是没注意到,不好意思。” 估计疼痛已经慢慢消去,被我撞倒的男子不再捂着鼻子,听了我虔诚诚挚的道歉,终于张口说道:“没事,没事,我们俩都是力的作用引起的,我也撞了你吗互不相欠,算作是扯平了。”说完,下意识的扶了扶金丝边框的眼镜后,转身就朝走廊另一头右转消失了。 这位男子在走廊尽头消失后,我并没有急着离开,因为方才他扶金丝眼镜的动作是假的,真正的目的是借扶眼镜的动作很细致的扫描一眼我全身上下,而且我也在刚才扶他的过程中,拿捏到这名男子手臂和腹部的肌肉很发达,应该也是名练家子,至少应该是健身的,而,他也似乎意识到我并非一般人,以他的体格一般人是不可能把他给撞到。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有意的跟着这名陌生男子的消失的右转方向走了过去,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里,我大步流星的也很快右转开来,其结果令我傻眼了,才意识到这一层的住户只有两家,右转的房子就是我刚才出来黄尤的房子。 “这男子和黄尤是什么关系?黄尤不是很早就父母双亡么?难道是她男朋友?还是他的什么亲戚或者朋友?……”潜意识中的脑海里,十分‘三八’的已经把这男人黄尤的关系揣测N多边。 十分好奇的我,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跳动,只好走进靠着黄尤住房的大门口,下三滥的拿出一片用牛眼泪浸泡过的橘子叶遮住双目,然后口中念叨着‘透视咒语’,立时黄尤的房间隔着厚厚的混泥土一目了然的呈现在我眼里,奇怪的是客厅里找不到两个人呢的身影,顺着房子的布局我开始搜索起两人的位置起来,厨房、次卧、主卧、书房、洗手间里竟然都找不到两个人的身影。 凭空消失的两个人一下子令我全身戒备起来,体内才练就的‘蓝盾’立刻应声无形的打开,想要一探究竟的我立时右手结出一个‘穿墙印’透着黄尤的大门长驱直入进到了她房子里。 哪知,一进到屋里就听见‘嗯—嗯—’的想喊却又不敢喊的女子呻吟声从主卧传来,不对呀主卧我明明已经透视过的,怎们可能呢?在极富诱惑的呻吟声中,不信邪的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主卧门口,眼睛仔细的朝里面搜索了起来,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大跳: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男的就是方才被我撞到的中年人,而女的正是黄尤本人。 “这对狗男女竟然大白天的做这事,而且还跑到阳台上。”实在是少儿不宜的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正准备转身离开,当我视线下移要游走之时,被牛眼泪浸湿过的双眼猛然发现中年男子‘肾腧穴’的位置闪着呈充盈血光。 “不好,这中年男子正在从黄尤身上‘采阴补阳’。”看着那充盈的血光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立时我手里结出了一个‘元阳印’朝着这陌生男子的‘肾腧穴’打了过去,大约十秒钟后就听见中年男子‘啊’了的叫一声将采集的精血送回了黄尤体内。 此时,已经转身离开的我则在客厅里找到中年男子的上衣,从里面找了他的身份证,原来此人叫做张仕奇,籍贯宁徽天元,年纪46岁,记住这些信息后我再次穿墙回到了电梯间。 接下来,我的目标仍旧是翔鹏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B出口位置的那个双层结构的灭火器材存放柜,没助力电动车的我只好乘坐公交车返回翔鹏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途中我不断的思索着这个和黄尤翻云覆雨的张仕奇到底是何许人?竟然会民间失传的‘采阴补阳之术’,而且那黄尤说过自己是个练家子,不会看不出来张仕奇正在利用她的身体采阴补阳呀? 自从接了黄尤公司的109后,这个城市又开始出现一连串的不和谐的一面,一连串疑问和困惑在我脑海拧成一股结,再次等待着我去解开,诺大的城市里还有很多人不根本知道某个角落正在发生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切,作为这个城市的幽冥引路人,则我更有责任让这一切永远掩埋在尘埃中。 “街心口车站到了,请要下车的乘客拿好行李物品,从后门下车,开门请当心,下车请走好。”当到站的公汽报站名时,我飞快的从座位上跳起,‘嗖’的一声一个箭步奔着后门而去。 沿着熟悉的街道,我很快到达了翔鹏大厦地下停车场的A出口,通过陡峭的坡路我快步的朝着B出口的位置走去,并不是很长的地下停车场平日里骑电瓶车几十秒钟就可以横贯AB口的,今天用脚走竟然五分钟内没有找到B出口的位置,幸亏方向感极强的在大脑中潜意识的地图指引下,总算是找到B出口的光亮。 “总算见到光明了。”喃喃自语的我,兴奋的朝着那个设计和其他灭火器有差别的位置疾步走去,正想伸手去打开这个灭火器柜子的时候,却发现它被一把铁将军锁住了。已经无他法的我只好再次准备使用透视眼方法,看看这个诡异的柜子里面到底放着的是什么东西,正当我拿出牛眼泪的时候,冷不丁的一双手从背后蒙住我的眼睛。 “谁!”被蒙住眼睛的我下意识的边将手里的一瓶牛眼泪赶紧放进荷包里,边疑惑的问道。 “你猜猜看!”一个调皮且熟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嗯,这不是黄尤的声音吗?她怎么这么快又回到翔鹏大厦了?”疑惑中我已经辨明了蒙住眼睛的人真是黄尤,但是,还是佯装的边问道:“是卿卿?” 这一招果然奏效,急于护住自己的黄尤‘啊’的尖叫一声,立刻松开了蒙住我眼睛的双手。 我果断的转过身,定睛看了看黄尤,装作惊讶的喊出一连串的疑惑道:“怎么个情况?怎么是你?你不是已经回家了么?怎么又出现在这里?还跟我开这种玩笑?我还以为是……” 见我开口猜的并不是她的黄尤,颇有些失望的说道:“你还以为我是你口里的那位卿卿姑娘。可惜,令你大失所望了吧!?” “确实是大失所望。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怎么又回到公司里来了?”我直言不讳的问着黄尤道。 第八章:雀占鸠巢 “第八章:雀占鸠巢 面对的疑问,好像早有准备的黄尤不假思索的回答:“你离开不久,单位老总就给我打电话说有急事叫我快点回公司一趟,于是我就拦了个的士来了。” 从现在的情形来看,黄尤还没有完全相信我,而且连最基本得坦诚都没有,于是没有抬头的我只是象征性的回了一句。“哦,跟着我后面出来,怎么不顺便带我一脚,真是的!” “我本想着….”或许是知道自己的语言上没有混过,有些心虚的黄尤想继续解释着。 而,已经没有时间和耐心和她玩捉迷藏的我,还没有等她将剩下的话说出来,就已经剥夺了她再次发言的权利,抢着继续说道:“好了,好了!你有自己的苦衷,我能理解。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你胸前的哪个胎记我会上心的。”说完,不等她言别,就发动先前停在车库的电驴朝着自己居住的位置扬尘而去,只留下半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她在原地愣愣发傻。 在城市繁华大街的马路上一路飞驰,我甚是有些自鸣得意的想着,相比那些在红灯前被堵成长龙的各色高档四轮轿车,我坐下的这个廉价的代步电动车照样超它们,甭管你是什么奥迪、奔驰、宝马。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很快就回到自己居住的八卦井小区,看门的大爷看是我的电动车,微笑着点了点头招呼道:“小伙子,回来了!” “嗯,大爷。今天又是您值班。”听了大爷的招呼,我热情的问候道。 这位看门的大爷姓张,已经60好几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具体名字了,只晓得大家伙都喊他张大爷我也跟着一起喊了,张大爷和我一样也住在这小区里,且知道我在辖区警署上班,因为有一次他闺女手机和钱包在辖区被人偷了,正好那天我们是现场便衣把小偷逮个正着,而姑娘做完笔录急于上班就叫张大爷去帮忙拿回手机和钱包,就这样我和张大爷熟悉了起来。 停好电瓶车,右手转着钥匙朝着最里面一栋我住单元走去,像往常一样熟练的将钥匙插进钥匙孔,一圈、两圈、三圈,‘嗯!’门竟然开不了。“不对呀!这个门我已经开了不下500回了,今天是怎么回事?见鬼了?”见自己居住房子的突然开不了,心里有些诧异的我默默的嘀咕道。 怀疑自己弄错了门栋的我还特意跑出门口左右看了看环境,直到确认门前门后的环境确实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了,又再一次将钥匙插进锁孔里转动了起来,一圈、两圈、三圈,‘嗯!’门还是打开不了。 “哦!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钥匙今天被任卿那丫头给拿走了一把,门打不开肯定是她捣得鬼。”猛然记起这件事情的我,傻傻的用右手掌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仰天长嘘了一口气。 没得办法,只得启动应急预案了,左右看看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人,我快步的走到防盗门前再次使用穿墙术进了屋,回身看了看门锁竟然是被换掉了,怪不得用原来的钥匙开了半天的门都打不开,这丫头胆子也忒大些啦吧,还真把自己当着这屋子的女主人了,换了拖鞋进屋,有些内急的我感紧放下背包直奔主题——洗手间,看也不看想也不想的就开门长驱直入。 却不想到进到洗手间里内急没有解决,倒是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和赤条条的裸体,在我的浴室里洗澡,差点吓得我把内急憋进去了,幸亏我的定力够给力,不然现场肯定喷血,但是,对于突然闯入两个女性私密空间的异性,她们的反应就会这样。 “啊——!你—你—你这色狼,怎么进来也不敲个门呀!”两个熟悉的面孔赤身裸体的赶紧相拥在一起,生怕我都看见什么了似的。 “啊——!搞笑吧,我自己的家我进出还用敲门!?更过分的是,你们俩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跑到我家来,还把门锁都给换了。”说完,我把她俩当成空气,吹着口哨,当着卿卿和柳黎的面就解决了内急,出去的时候还煞有其事的将她俩从上到下瞄了个遍。 “还看!?看上瘾了是吧。”见我不急着出去的两人,拿着肥皂就朝扔了过来。 跑回客厅的我,才发现客厅里虽然收拾得很干净整洁,但是用来布设风水阵的摆饰竟然被动过了,尤其是是哪个毛爷爷的铜像,我明明是放在电视机背景墙的格子上的,却被拿到桌子上放了起来,怪不得屋子里的锁被换了,我一点感应都没有。 什么都可以动,唯独这尊毛爷爷的铜像是万万不能随意挪动的,因为他老人是我房间风水阵的阵眼,通过他老人家我可以知悉屋子里的一切动向,于是我再次把他老人家又请了回原位,才回到自己房间里锁上门,布设起阵法打坐练功起来。 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体内蓄积的能量越来越大,看来我要突破第四层‘吐纳’境界了,只要突破了这层境界以后就不用再专门跑回来布阵练功了,因为在四层境界后布阵练功都是隐行的,凡人很难透过肉眼能看到,可也仅仅是布阵练功而已,要想达到挥一挥手就能布设阵能力,还差一大节呢。 充盈的气力下,我试着在心里默念叨‘出’,瞬间,背后从我手背弹射出了兵器‘紫竹冰焰笛’悬浮在我胸前,拿起‘紫竹冰焰笛’我耍了一套鉴阵,果然威力有所增强,兵器弹出的劲道也霸气得很,比起以前难以控制和驾驭的情况好多了,就在我兴致盎然的暗自窃喜自己的功力有所突破的时候,忽然房间的门不知被谁敲响了,‘收’默念起心诀‘紫竹冰焰笛’和布设的练功阵法立即回到我丹田内。 “怎么啦?”我打开房门,装作睡眼朦胧的问道开门的卿卿。 “猪头,还不起床吃饭?都已经快7点了。”卿卿娇嗔的指着我的额头佯怒道。 ‘啊!’一听卿卿说都快七点了,我不禁朝窗外看了看,然后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果真已经快七点钟了。“时间过得真快,要不是你叫醒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我感激的对叫醒我的卿卿说道。 “怎么?你晚上还有事情么?”听我的语意,卿卿像是有些诧异和失望的问道。 见卿卿有些不悦,我赶紧圆话道:“嗯,同事请我宵夜,十二点后我要出去个把两个小时。”其实,我是想再回黄尤所在的翔鹏大厦看看。 “哦,那赶紧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听了我的解释,方才还阴沉个脸蛋的卿卿立即多云转晴的开朗起来。 “哇,这么多可口的菜!凉拌牛肉、暴椒猪肝、干瘪肥肠、醋溜土豆丝……,今天谁生日?还是过什么节气吗?”洗了把脸,来到餐桌前发现眼前摆满了我爱吃的菜肴。 “卿卿知道你爱吃这些菜,特地去菜场买回来的,并亲手下厨做的,怎么样?幸福吧!还有我的功劳哦!”端着一碗三鲜汤的柳黎从厨房出来,见我一副垂涎三尺的表情得意的说道。 闻着香甜可口的菜肴,再也忍不住的我,伸出二指禅钳了一片牛肉放进满是口水的嘴里,然后满足的闭起眼睛体味道:“好吃!真好吃!” “贪嘴!注意卫生,路人!”看见我馋嘴的模样,任卿忍不住佯怒着打了一下的钳菜的右手,然后顺势递过来一双筷子。 “谢谢!家里有个女人,生活就是不一样。”接过筷子的我,口里边嚼着美味可口的菜肴,边由衷的感叹道。 “既然知道身边有女人的日子幸福,那你还不快把卿卿姐娶过门,婚后的日子会更幸福着呢?”听了我的感叹,一旁也在拿着筷子吃饭的柳黎趁势添盐加醋的继续怂恿我道。 一旁笑而不语,小脸早已经绯红的卿卿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几眼,然后,羞愧的低下了头,默默的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吃着碗里的米饭。 可我,又一次被勾起做却又不敢的事情,我何尝不远把这样的女孩娶回家呢?一想到这触摸心泪的事情,我苦笑着说道:“放心,我这辈子辜负谁也不会辜负卿卿的,只是时机没到。”说完就往卿卿碗里夹了几块牛肉,并接着道:“卿卿,抬起头吃饭好不好,脸都快掉到碗里了。” “呵呵!是呀,姐,你们俩都这么多年感情了,该怎么地都怎么地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腼腆的很。”柳黎看着卿卿羞愧的模样,乐得瞎掰道。 “没—没有,路人一直对我相敬如宾,除了嘴巴不饶人外,其实从未做过越轨的事情。”面对柳黎的瞎掰,有些不好意思的卿卿立即张口正色的纠正道。 ‘啊!’听了卿卿义正言辞的话语,柳黎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我,牙齿咬着筷子小声的嘀咕道:“那他今天还……”说到这里她竟然也有些不好意的埋头吃起饭来。 ‘好饱!’我拍了拍自己涨起的肚皮幸福的喊道,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30了,一场丰盛的家常饭我们三人竟然吃了一个半小时,当然大半是我的功劳,舔了舔嘴角的余味,我说道:“对了,柳黎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和卿卿送……” 还没待我说完,就立即被卿卿厉声制止道:“回什么回呀,以后柳黎就住这了,你以后不许把柳黎当外人看,我们都商量好了……” “卿卿姐!?”卿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柳黎脸红脖子粗的及时制止道。 听了她俩姐妹的话语,我不禁诧异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啊’道:“你们俩商量好了什么呀?” “这是我俩的秘密,你个大男人一边去,就别三八了。”卿卿和柳黎煞有介事把我推开,然后相互神秘的嫣然一笑,收拾起了桌上的碗筷。 第九章:深夜暗灵 间第九章:深夜暗灵 屋子里多出两名异性,不禁打乱我的生活规律,忽然间觉得在自己地盘上无所适从。往日那些大大咧咧的毛病有所收敛,不敢光着身子或者邋遢的形象在房间里瞎晃荡,吃过晚饭后只能老老实实的窝回我的房间。 和平日一样睡觉的前必做的功课就是继续打坐修行,为了防止屋子里房门别两个丫头冒失的闯入,我觉得有必要将警惕的结界布设得大些,除了在整个屋子里布设防止外人擅入结界,还得在我的房间里布设一层防干扰的结界,随着修为的提升如今布设这种入门级的阵法结界已是易如反掌,顷刻间挥手而就。 定神下,潜意识的我可以感受到会海中那只失去肉身却又有些不甘的贪婪的貔貅元神,它好像也在做什么修行似的趴在我会海里一动不动,对于我神识的探访似乎不屑一顾。“奶奶的!要不是我当年就你这个畜生一命,你早就魂飞魄散了,还敢在我的体内校长。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收拾你的。” 原以为我脑海中默想的心思只有我自己知道,却不想就在这时候沉睡的貔貅‘嘟—嘟—’的晃了晃脑袋醒来,蔑视的眼神里朝我的神识里射出一道金光。 ‘啊—’一声惨叫后,顿时我眼前的世界一片金黄,一股灼热沿着气海、丹田、胸径直至全身的血液沸腾膨胀起来。“好热!好热!”不断呼喊的我,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只剩一条**,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打开房门直奔卫生间打开冰冷的凉水冲刷身体。 “啊—!”一阵尖叫再次从卫生间里传来。 尖叫过后,正在冲凉的柳黎怔怔得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怯弱,而满身灼热的我根本就没注意到一旁光着身子坦胸露乳的柳黎,熟悉的拿过淋浴的莲蓬头把水温调节到最凉快,水速调节到最大,然后不停地冲洗着全身灼热,可惜平常的水温哪能降得住这神兽金光带来的灼热,更何况还是在这炎炎夏日里。 越来越灼热难受的我神识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尤其是命门的位置更是肿胀得疼痛,突然间再也控制不了神兽金光的我兽性大发,血红的眼睛盯着我面前赤身裸体的柳黎,一把抓住她按在我的将下体的命门中不停的在来回摩擦。 就在我即将迸射‘元阳’之时,猛然间神识深处一个熟悉而苍老的声音说道:“路人快停止,你忘了自己的使命吗?赶紧守住丹田,沉住气海。” 木然的一个天外来音口诀的教授,使我就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打坐起来,用行功的心法引导者全身金光的灼热会聚起来,一点点的收拢归聚于我的丹田深处,然后再转成可用的能量至全身经络之处,片刻功夫后神识慢慢清醒的我能感觉到周围近乎500米之内的事物,车辆的刹车声,街上路人交头接耳的谈话声,酒店里觥筹交错的酒杯碰撞声,已经校园里情侣的窃窃私语都痛得一清二楚,甚至更为清晰的是身旁两位美女默默关注着我的眼神,不用直视都能感觉得清晰可见,还有房间中旮旯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谁掉下的古老铜钱我能感觉得到。 已经意识完全恢复过来的我开始不知道如何面对柳黎了,方才那尴尬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就算佯装糊涂的蒙混过去,可我刚才运行周天时一身光芒又有些解释不过去。哎!卿卿不是外人,看来只能谎言般的坦白了。 想通一切的我睁开了眼睛,正如我感觉那样两双关切而焦急眼神默默的看着我,没等卿卿和柳黎张口说话,我就抢先说道:“刚才的情形都看到了吧,没有吓坏你俩吧?有什么疑惑尽管说出来吧。” 说完话我抬头看了看卫生间外挂着的时钟,时间正好指着深夜23是40分,不等还二女惊讶成O型的嘴巴缩拢想好要说的话,我急忙接着道:“今天就到这里,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说完我就起身飞奔进自己的房间穿好衣服,拿着电瓶车的钥匙直奔小区的停车棚,午夜的街心口依然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翔鹏国家大厦在夜幕的掩映下更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气氛,经过方才吸收貔貅金光的洗礼,远远的我能感觉到翔鹏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里的不安气氛。 一阵猛加油门后,再次回到翔鹏国际大厦停车场的近B出口灭火器柜子,‘砰—’的一声脆响后柜门被我用撬杠弄开,柜子的第一层整齐的摆放着连个二氧化碳灭火器,第二层放着一个太平斧和一卷消防水龙头。 “没什么奇特之处吗!?”一阵仔细的观察后,我弱弱的吐了吐舌头丧气的自言自语道,然而就在正准备关上门柜门离开的时候,从柜门里吹出一阵冷风迎面朝着我的脸庞吹来。 及时反应的我瞬间伸出右手掌结出一个辟邪鉴,挡住了袭来的阴深深冷风,接着脑海里思索着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不好,这里有一头被镇压着的恶灵,而且其身上的怨气还不小。” 接着我搬开了挂着太平斧和消防水龙头的,伸手细细按压这层墙面上有一股凹凸感,虽然我道行不深,但是明显的能感觉其上留有被人施下了封印的法术印记,且这封印的功力似乎不止一个人,但奇怪的是既然这头恶灵被镇压着,为什么还会有阴冷的煞风呼出,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窜入我的脑海,那就是:“有人想放出这条恶灵。” 一个冷战顿时打得我全身颤抖,是谁这么大的能力?他的目的何在?他又在哪里?顷刻间,一大窜疑问缠绕在我脑海里,我警惕地开始从左至右的围绕着翔程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和一层外围观察了起来,当走到正大门口的时候摆放在左右的一对一公一母的石雕象的很引人注意。 奇怪,一般中国传统的大门守护神应该石狮子,这石雕象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是大开眼界! 就在我望着石狮子纳闷儿的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再次闯入我的眼帘——黄尤。“这么晚了,她怎么还在单位里?”我一边疑惑着一边准备走过去朝她打招呼的,然而就这时我看见黄尤身后跟着一个也很熟悉的鬼魅身影,这身影就是昨日那金丝眼镜男子张仕奇。 黄尤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再拨打着号码,凭感觉黄尤的手机‘嘀嘀’按键声中拨打的号码正是我的手机号,为了避免不被她发现下意识的我赶紧伸手去摸放在牛仔裤口袋中的手机,说时迟,那时快,在来电铃声响起前一秒钟我拔下了裤兜里的电池,紧接着就听见远处传来:“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霓虹闪烁的夜幕下,看着黄尤着急的表情中似乎很失落,而后面的一直尾随的张仕奇见黄尤手机一直未能播出,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后转身又朝着翔鹏国际大厦走去,转身的瞬间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阴沉的狞笑。 “这个张仕奇大有问题?”看着张仕奇朝翔鹏国际大厦回去的背影,我脑海中立时断定道,于是想也没想的也尾随着张仕奇的身影而去。 B座2606房间里,张仕奇进了黄尤的办公室对着里面另外一个人说道:“爸爸,那小妞已经离开了,看样子她应该不知道我们在这房间布设‘阵法’,监控录像里也没见谁动过这里面的东西,就是早上的时候黄尤带着个年轻小伙子进来过,不过很快就离开了,而且,B口地下停车场的灭火器柜子我也检查过封印还在。” “但愿是我多疑了,要是封印被启开我们宁徽天元张氏一族可就完了。”蹒跚的老者目光如炬的望着张仕奇忧心忡忡说道。 “爸,要是万一真的有一天封印被开启了,难道真的要牺牲那丫头的性命吗?”张仕奇激动地望着他父亲,不甘心的问着老者。 “说叫她的祖籍是宁徽天元的黄氏一族中唯一的女者呢?祖上留下的古训就这么一条,谁敢破?且,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又怎么破?”老者转过身去没有正面回答张仕奇的疑问,从其表情里可以看出老头子肯定是留有后手的。 “难道真的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张仕奇激动的有些颤抖的再次问道。 “如果有办法,我们就不会为这两个畜生缠斗千年之久,还枉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哎!”老者摇头叹息着像是回忆起了陈年旧事似的,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明天找人把这里面的布局恢复原状,有高人在此我们实在是班门弄斧。” “嗯,时间不早了。爸爸,我送你回去吧!”张仕奇孝顺的扶着老者朝门外走来。 “你也记得回去多和老婆孩子聚聚,别一天到晚在外沾花惹草,还有少在人家姑娘身上用‘采阴补阳’之术会遭报应的。”老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了看张仕奇。 “爸,冤枉啊!我没有。”张仕奇见父亲如此怪罪,避重就轻地忙矢口否认道。 听了张仕奇的辩解,老者站住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还敢狡辩,黄尤那丫头是怎么回事,你爸我是老了但还没有老眼昏花,你有这份沾花惹草的功夫还不如花点心思快点找到倭族人。” “是,爸爸……”随着渐行渐远的父子话语声,我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回到一楼准备离去。 当我骑上电瓶车准备离去之时,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在大厦的B出口处的那个消防柜有个熟悉的身影。 第十章:多走夜路 一  第十章:多走夜路 刚刚插进电瓶车里的钥匙又被拔了出来,我蹑手蹑脚的猫腰潜伏着走进仔细观察着,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熟悉的背影不是别人,而是小区看门的胡大爷,只瞧见他谨慎左右环顾后,发现没有可疑人员才放心的用钥匙打开消防柜子的门,然后用手贴着里层墙面使劲的按压一下后,才长须一口气像是很放心的样子,最后又锁上的柜门朝出口走去。 紧随其后,我也赶忙骑着电瓶车朝胡大爷消失的方向奔驰而去,果然一处口子就看见胡大爷正步幅蹒跚的朝着小区的方向走着。 “胡大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我诧异的思忖着,但却又不好意思直接追问道,只好陪笑着试探性的问道。 “年纪大了睡不着,就沿着这条老街道溜达溜达,怎么这么晚了,你还在工作?”胡大爷并未察觉我用意的说道。 “没有,一朋友电脑坏了让我帮忙修理修理,这不才弄好,走大爷我带你一脚回小区去。”看着大爷蹒跚的步伐,我建议道。 “不用了,你先走吧,我还是自己溜达回去。”胡大爷婉言的拒绝道。 没有带上胡大爷,我也不再执着,自己就骑着车子朝着小区的方向驶去,路上我思绪飞快的展开想着胡大爷到底是什么身份,看他刚才熟练的手法和技巧能确定也是个贯通阵法之术的人,只是为什么他会对大厦里的那个消防柜那么熟悉,还有柜子的钥匙,还有一点肯定的是,从胡大爷方才的表情来看是对困住在大厦里的怪物甚是担心,仿佛害怕着什么发生似的。 看来胡大爷、黄尤、张仕奇,还有张仕奇的老头子都和这个困住翔程大厦的怪物有着匪浅的神秘关系,只有把这个封印着的畜生给弄出来才会彻底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那天这个畜生自己挣脱跑出来迟早会坏大事的,到时候平白牺牲些无辜的生命就罪过了。 只是以我目前的功力和修为根本没办法完全控制住它,除非有帮手,最好能把张仕奇他老爹和门房胡大爷联合起来胜算就会多一些,但是,这两人他们各自的目的和态度到底是什么?这是目前组成降魔联盟的最大瓶颈。 ‘嘀—嘀—’几声电瓶车的报警器响声后,锁好车子的我回到居住位置的门口,刚把钥匙插进门钥匙孔里还没扭动,就听‘咣’的一声门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正是穿着吊带蕾丝睡衣的卿卿。 “卿卿,怎么还没有睡?”差点忘记两个小时前发生一切的我,疑惑的问道。 “你说呢?”一脸陌生的卿卿反问着我。 在卿卿的眼神里,我不再是那么熟悉,已经俨然成一个陌生的我,被卿卿领进屋里准备接受任卿和柳黎的二女的严格审问和考察,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我杵在客厅思索着,而她俩则默默的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宁静的夜晚客厅的空气就这样被我们三个人凝固起来了。 思索了半响后,我终于开口道:“我欠你们俩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们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见我开口说话了,且一张口还是一副任君鱼肉的话语,二女立马不约而同的齐声说道:“当然是听你的真话。” “其实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犹豫良久后,我终于说了句思绪良久的话。 然不等我把话说完,二女已经激动得全身颤抖起来,尤其卿卿更是泪眼婆娑的立刻接过话茬道:“不会的,你肯定是在忽悠我。” “别激动,卿卿,听我把话说完。”我安抚着不明真相的卿卿,接着继续说道:“你们都看过玄幻小说,都知道里面的内容都是虚构的,但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其实这世界确实是有很多你我看不见的物质组成,每个种生命都在履行着自己的使命,却又互不侵犯,除非有物种想入侵另一个物种的世界,才会有更高一层的物种出现维持整个体系的完整,于是乎超乎物种想象之外的事情也就成了奇迹和传说,就如同咱们国家传统文化里的各种神话传说,我可以肯定而负责任的告诉你们那一切都是真的。”说完我看了看二女的表情,顿了顿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不知道你俩听明白了没有。” 听了我的一番唾沫横飞的解释,二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道:“我们不想听其他的,只想知道你身上的光芒是怎么回事?而且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还没有说怎么办呢?” “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嘛?不就是瞒着你们我的身份么?至于你两这样的对我不理不睬的吗?”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3点钟了,我洋装打起连天的哈欠糊涂的想蒙混过关道,说着就想趁机开溜的会自己房间。 熟知我脾性的卿卿知道我要脚底抹油,一个箭步窜出来揪住我的衣服说道“路人,你给我站住,你把你身上那么恶心的东西强行塞入黎黎的嘴里,还射得她满嘴都是….,都是…..” “都是—都是—,都是什么呀?你继续往下说呀?”看着卿卿腼腆而脸色绯红的害羞模样,我忍不住鹦鹉学舌的逗道,还不是的用眼神瞄了瞄一旁早已羞愧难当的柳黎。 “都是小蝌蚪。”卿卿在我的蓄意的激化下咬了咬嘴唇,不经意间自己组织个词语出来。 “那你想怎么样呀?”我开心的反问拦住我去路的卿卿。 见我有此一问,任卿思绪良久后说道:“你要对她负责,你要娶她。”听了这话,我霎时就脸色暗淡了下来,沉默起来,而一旁的柳黎确是异常激动得‘嚓’站了起来,急忙解释道:“卿卿姐,你误会了,我没有和你抢路人的意思。” “其实,还有件事情我要跟你两说说,作为这个世界的里出现的拥有非寻常能力的人,就像那就谚语说的一样‘上天为你打开一扇窗,就会为你关上一扇门。’我命犯天煞孤星,注定了会孤独终老,所以这就是我一直不敢面对卿卿的你的原因,所以你说的这个条件其实就是变相的害了柳黎。”沉默良久后的我真诚的第一吐露出埋藏在心里的秘密。 当听我说完这些后,一直拉扯着我衣服的卿卿霎时不知如何是好的她,手足无措的松开了先前还紧紧拉住不放的衣角,怔怔的看着我落寞的背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冥冥中一切自有天意!说出了埋藏在内心已久的秘密倒是轻松了一大节,不再为隐瞒某些事情而负罪似的躲着某人,放松心情的我很快在自己的床上布下结界继续练气功来,睡觉也成了一种修行。 大约凌晨5点钟左右的时候房间的门猛然被推开了,任卿和柳黎像是约好了的一起走了进来,看样子她俩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心似的似乎想对我些什么,可看见我正打坐练功只默默的观察一会儿,就又默默的退出了房间,这一切在我的神识中瞅得清清楚楚,只是在专心修行的时候,故意不愿意被打扰也就没有醒来,当专注一件事情的时候就感觉时间像流水似的不够用,为了尽快提升修为,我一口气打坐到第二天下午2点钟才醒来,其间二女进出几次。 “醒了!”我一睁开眼,就被早已等候在眼前的卿卿柔声的问道。 “嗯!你和柳黎进出好几回了吧!?不用担心,我这种状态是在睡觉。”我稍作解释道。 “饿了吧!先吃些东西,黎黎路人醒了。”没有在意我的解释,好像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任卿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柔媚,那样关心着我。 “哎!知道了,稍等片刻,吃的马上就好。”房间外传来柳黎悦耳叮铃的回答声。 又是一大桌我最爱的菜肴,不过这回我没有那么好的胃口。因为,我想着的如何告诉是她俩保守我昨天所说的一切。“那个—,我昨天跟你俩说的事情一定不要对任何人讲。”支支吾吾中我开口说道。 “昨天你说什么了?我们昨天逛了一天的街回来就睡觉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俩都不知道,还好意思一觉睡到现在。”柳黎一句话把我喷得哑口无言。 果然是两个聪明绝顶的女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不用交代就已经不动声色替我想在前头,而且还差点把我也弄得糊涂起来,要不是试了试丹田的真气,还真以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做了一场梦了。 “真香!这饭菜比昨晚更有进步,希望二位继续保持和发扬。”说完,我拿着钥匙朝着大门外走去。“还有,你俩以后在家里别穿这么性感好不好。小心哪天我有走火入魔把你俩都happy了。”出门时,我瞅一眼二女的坐在椅子上的春光乍泄提醒道。 门房胡大爷应该是和我们住一个小区的,记得上次给他闺女做笔录的时候,地址上写的也是这个小区的住址,一边思索着胡大爷的家的住址一边走朝着脑海里呈现的门牌号码走去。 第十一章:真人不露相 一  第十一章:真人不露相 穿过小区的健身活动中心广场,再拐过一个巷子正对着的一楼靠最里面的就是门房胡大爷的家,远远的看着半开的门得房子我前进的脚步噶然而止。“这样冒失的去找胡大爷似乎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我一边责备自己的盲目冒进,一边仔细观察了一下一楼胡大爷的住房的结构。 胡大爷家靠近小区最后一排,他居住的后面是一面围墙,在围墙和房子间有个1.5米左右的宽的过道,于是我试探着绕道到过道里看看,看能否从后面观察胡大爷家的的情况和布置,按照修行人的行为习惯,要是胡大爷真是的修行中人的话,房间里应该多少有些为修行而布设的器皿和工具,或者一些布设后留下的各种痕迹和气息。 还别说狭长的过道里,虽然狭窄但却是别有洞天,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在里面晃荡着观察着,充足阳光直射进房子、如荫绿树更是把这一片点缀的盈盈盎然,最重要的是紧挨着围墙边上还有一个托儿所,那更是人声鼎沸,在这样一个集齐天时、地利、人和的风水宝地,想不修身养性也不行呀!从另一个也方面印证了我的猜测,如果我推测没错的话,这个环境正是胡大爷一手布置的,因为这样一个充满正气阳光的地方门户就在胡大爷的家中,同时从阵法的布设也说明胡大爷是个修行道家心法的人,而且本人也是个正义之士。 见一般而窥全貌,剩下地事情不用我继续再往下追查了,直接开门见三的去找胡大爷商量翔鹏国际大厦的事情。 ‘砰—砰—砰—’几声响亮的敲门声后,胡大爷从屋里走出来,一看见是我有些惊讶得说道:“小路?怎么,你找有什么事?” “大爷,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呀!既然我已经找到你老人家,都是同道中人剩下的话我就不用多说了吧?”还没进屋,我就已经一针见血的向胡大爷说明了我的来意。 听了我的话语,胡大爷方才还面露笑容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下意识的朝着门外左右看了看,然后使眼色示意我进屋谈。 “该来的总要来,我和你师父穆策已经等你的出现,等了快30年了。”一进屋,胡大爷有些该开万千的说道。 感慨的话语中我不禁诧异的问道:“什么?你和我师父为了等我的出现等了三十年?” 凝重中早已经喜形于色的胡大爷朝我微笑着点了点头。“那就是说你老和我师父是老相识了?而且早就知道我要出现?”我继续诧异的问道。 “不错!”话说间,敞开天窗说亮话的胡大爷拿了张藤椅让我坐下。 “可是,为什么呢?不会是为了翔鹏国家大厦里面的东西吧?”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我,不断的说出了我心里的疑问。 “是的,确实是为了翔鹏国际大厦里面的东西。”胡大爷一一解答了我的疑问。 “可是我还不明白的是,既然你和我师父知道了翔鹏国家大厦里面的东西,以你们今时今日的修为不应该还让这畜生留在这个世界里。”我说出了心里的最大疑惑。 “哎!此时说来话长,当年要不是一念之差,我和你师父也不至于被困于此30余年,实不相瞒翔鹏国际大厦地底下封印的是一条有着千年修为的‘黑龙’亡灵,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条黑龙的脖子上竟然有一片逆着生长的鳞片,也就是俗称的‘逆鳞’,按照我们道家修真的说法凡是身有异象的牲畜或人灵必会忤逆天意,此种灵长万不可留存于世,否则有朝一日肯定会万劫不复。”胡大爷一副遥想当年气吞山河的表情,向我娓娓道述着关于翔鹏国际大厦中封印的事件。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这牲畜还被留存在时间呢?”听了胡大爷的叙述,我不禁疑惑的问道。 胡大爷看了看我一眼,‘哎!’再次长叹一口气继续说道:“还不是你师父穆策种下的祸根么?” “啊!我师父又和这‘黑龙’有什么关联?”面对胡大爷对师傅的责怪,我有些愤愤不平的反问道。 “当年,我从川蜀一路追杀这黑龙元神来到荆楚,正巧那日天下大雨,黑龙元神更是有恃无恐,我是使出了道家无上心法和绝学才将这黑龙打伤击落在一片沼泽之地,也就是如今的翔鹏国家大厦的地面上,正准备一鼓作气收拾了这畜生,可不曾想就在这时你师父穆策使用不知道什么阵法护住了已经奄奄一息黑龙元神的心脉,按他的话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何必对已没有了肉身的畜生斩尽杀绝呢?’我当时也是年轻气盛,再加上血气方刚,也觉得这样很趁人之危不像君子所为,于是也动了恻隐之心,哪不曾想就在这时一个不知什么东西朝我和你师父说话的位置飞了过来,出于本能我们肯定是躲闪,但是天生具有灵性的黑龙却像是得到了宝贝似的,使出最后的气力吞下了那个只有就杯子大小的东西,然后瞬间法力大增,要不是我和你师父拼了命联手才勉强将那畜生镇压封印住,自从那一役之后我和你师父都元气大伤再也回天无力了,之后随着年岁的增长世事的变迁,黑龙的封印之地就成了寸金寸土的地方,城市中高楼大厦的建起。”胡大爷一口气说完关于翔鹏大厦地底下的秘密,然后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水。 “可是,我能感觉到那没有肉体的黑龙时刻都想出来,而且翔鹏国家大厦里也不是一片太平,有人想甚至想助黑龙的一臂之力。”听了胡大爷的一番回味,我说也出了我目前说知道的一切。 “你说的是张仕奇父子吧!这俩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放黑龙出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得到黑龙吞下的东西。”似乎早已洞悉一切的胡大爷一语再次道破天机。 “您老早就知这俩父子?”见胡大爷指名道姓的说出我知道的那个人,我诧异的张目结舌的一时语塞。 “要不是他俩,我也不至于经常深更半夜的睡不着去翔鹏大厦查看封印,可惜始终技不如人。”胡大爷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在强者和前辈面前我已经没有了发言权,只好请教道。 胡大爷看我一眼后,抿了口不知道什么泡的水,接着极其艰难的说出一个字:“等!” “等!?”不明白个中缘由的我诧异的重复着,然后思索着说道:“不是说30年来就等我的出现吗?” “哈—哈—,小伙子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除了等你的出现,还要等你师父穆策回来,以及张仕奇父子的出手,如今的黑龙已经不是当年的黑龙了,有了那神秘器皿的相助,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希望到时候我们五人的联合,能避免一场浩劫。”胡大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道。 “您老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是说张仕奇父子是坏人么?”我越来越不理解胡大爷话里的意思了。 “天下修行之人都是一家,虽然平时各为其目的尔虞我诈,关键时刻都会同仇敌忾的,现在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时候早已胸有成竹的胡大爷,又有些得意的说道。 “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办法,能不能给我透露一下。”十分好奇的我要求到。 说实在的很想知道怎么对付这个传说中的神兽,毕竟出师以来还没有遇到过这么高人联手对付一个没有肉身的灵畜,还不知道胜算如何,既有期待又很犹豫,期待不断在实战中学到更多的技能,犹豫的是真的一切能如人所愿吗? 见我一副可怜兮兮,有求于人的模样,胡大爷忍不住的回答道:“说给你听听也无妨!翔鹏国际大厦旁不是正在修城市地铁站吗?我会事先在那地下布设好阵法,等到今年八月十五月盈之时,就把它放出来引到地底下去和这畜生决斗,到时候张仕奇父子见黑龙携带宝物钻到地底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也会追过来的,那时我们就启动阵法把我所有人包括黑龙都困在一个封印中,如果我们不齐心合力分出胜负,那么大家只有同归于尽。” “啊!同归于尽呀!胡大爷您老视死如归的精神确实值得我敬佩,可是,我还这么年轻就不必包括在内了吧。”听了胡大爷的点子,我有些打退堂鼓的说道。 “瞧你小子那点出息!肯定不是真的同归于尽,我和你师父都还没活够呢?只是使用的一个计谋,好让张仕奇父子和我们联手时使出看家本领,这样我们三人就不用大伤元气了。”胡大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接着继续说道:“如果这件事干得漂亮,我和你师父还有件重礼送给你,不过到时候要看你的表现了。” 第十二章:是也不是 第十二章:是也不是 门房胡大爷的一席话已经把我说得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就行动起来把这条传说中长有逆鳞的黑龙给降服了,于是我赶忙建议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还等什么,直接把那畜生给弄出来做掉就是了,为什么还会要等到8月15月圆之夜?” “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畜生已经有了神器相助如如虎添翼,因此我们想要降服它首先第一件事情就是布阵,一般的降龙阵我们三个人联手就足以,但是这条黑龙身有逆鳞非等闲的龙种,因此每增加一人我们的胜算就会大些,而且为了保证这畜生不冲破降龙阵,我们还要寻找件宝物守住阵眼。”胡大爷开始详细的跟我说起了如何降龙。 “那这件宝物是什么?”听了胡大爷的话语,我好奇的追问道。 胡大爷神色凝重的看了我一眼,良久才慎重的吐出三个字:“屠龙刀!” 这不说不知道,一说吓我一大跳,我不禁半开玩笑的叫道:“啊!什么?屠龙刀?您老不是开玩笑吧?难不成就是电视剧《倚天屠龙记》里面的那把屠龙刀吧?” “不错,就是你所说的那把屠龙刀,可惜当年落在朱重八这个凡夫俗子手里,发挥的威力也就是个下等。”听了我的诧异,胡大爷一副不懈的样子,似乎非常看不起朱重八似的。 看着胡大爷的样子,我不禁惊讶的再次说道:“我靠!朱重八最后统一了天下,还当了皇帝,这种威力还是下等威力?” “那你以为,有这等宝物在手,要是我至少要统一全世界。”胡大爷一边憧憬着宝刀,一边大言不谗的口出狂言道。 听了胡大爷的话语,我不禁想起了和屠龙刀一起叱咤风云的另一件兵器:“哪照你老这么说,倚天剑也是确有其物。” “不错!倚天剑也是件神器。”胡大爷听了我的疑问,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向我讲解道,搞得好像他都见过这两件宝物似的。 “咦!看您老一讲起这两件神器神情是止不住的崇敬,难道您见过这两件宝贝不成?”看着胡大爷的得意神情,我趁热打铁的继续问道。 “嗯!确实见过,当年我和师祖一起云游天下的时候在平川峨眉山上有缘见过倚天剑,屠龙刀却是无缘得见,当我提起这事的时候你师父说他知道屠龙刀的下落,为了安全起见,所以他就和你不辞而别,算算日子他已经到了宁徽凤阳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那个所谓的朱家后人,而那个朱家的后人又肯不肯借刀一用。”胡大爷掐着指头略显担心的说道。 听着胡大爷的自言自语,我也不禁疑虑道:“胡大爷,那朱重八当年得了天下,屠龙刀不应该在紫禁城内么?怎么我师父到宁徽凤阳去了呢?” 再次听到我的疑惑,胡大爷怔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背着手望着窗外说道:“这事要说起来话就长了,明末闯王攻占紫禁城后,对朱家的子孙是屠杀殆尽,为了防止屠龙刀落入歹人之手,亡国皇帝命一名叫做谢玄的锦衣卫带着不满周岁的晋王连夜出城回到宁徽凤阳老家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屠龙刀、晋王和这名锦衣卫的下落了,直到改革开放前80十年代末的时候,有人见过屠龙刀在宁徽凤阳昙花一现过,于是乎就有了后来的改革开放,其实坊间传说的是改革开放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另有目的之人想借此事查询屠龙刀的下落。”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要不是听了胡大爷的一番话,还真不知道关于屠龙刀还有这么一段后续的腥风血雨呢,但是我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宁徽凤阳未必也是屠龙刀的最终归宿,于是乎我大胆的再次对胡大爷说道:“听了您老话语的意思,好像我师父到宁徽凤阳去只是打听屠龙刀的下落,而其真正是否还在宁徽凤阳已经犹未可知了!?” 我的话语刚落下,就听胡大爷‘唉’的一声叹息道:“确实如此!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30年来一直隐忍不发,就担心万一弄不好那就是万劫不复,可是不收拾畜生时日长了等它恢复元气,那更是会捅破天的。幸好你的出现,让我们俩个老家伙又重新燃起战火。” 胡大爷的不经意中的一句话,让我很是惊奇和诧异:“我的出现?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降龙的事情早就铁板钉钉的注定了今时今日需要我来完成!?” “是,也不是。”满以为胡大爷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结果却是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一心想弄清事情真实情况的我,开始有些急迫的打破沙锅般的继续问道:“什么意思?到底是,还是不是?我不是很明白?” 我着急的继续追问让胡大爷一时语塞,良久后就听胡大爷再次开口说道:“其实一开始我和你师父的计划是一心寻找屠龙刀来布阵,只要那畜生一出来就一刀结果了它,到后来我们才发现原来寻找屠龙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直到五年前一个云游四方的和尚告诉了我们你身上的异象,于是我们才改变计划将原来屠龙的决定改成降龙,并由你来完成这件降龙的大事,原因就是你体内有一只寄宿的上古神兽貔貅。” “等等,等等。什么?我体内寄宿的是一只貔貅?我一直还以为是个血麒麟呢。”正当胡大爷想继续说着的时候,我打断他的话语说道。 “嘿—嘿—,才知道吧!其实也不怨你,麒麟和貔貅本来都是同族异类,分辨起来也属不易,只要能把它驯服加上你会布阵的本领,将来肯定是前途一片光明。”胡大爷有些小有得意的显耀着自己的辨识出貔貅的本领来。 “可是,据我所知貔貅应该是个贪财的神兽,这跟布阵和降龙有什么关系。”没有一位盲从的我,再次疑惑道。 听了我的疑惑,胡大爷‘嘿嘿’了两声后,再次卖弄起他的见识起来:“那你就有所不知了,你可知道只要是能令这貔貅动心的宝贝,肯定不是什么一般的宝贝,绝对都是世间罕有的东西,正好这条黑龙身上的逆鳞和一直护着它元神不散的龙珠就是世所罕见的宝贝,你说这贪财的貔貅会作壁上观么,而布阵最大的弱点就是图穷匕见的虚阵,光靠蛮力去解决问题只会令布阵之人元气大伤,但是如果某个阵法中置入一个相形的神器,那功效和威力就大不一样了,我和你师父当年就是因为没有参透这一点才弄得元气大伤,几十年来的修为全都用来恢复元气了,而修行却是停滞不前。” “我总算听明白了,绕着这么您和我师父已经不复当年之勇了,想要降服这条黑龙就必须找个和它旗鼓相当的神兽出来,而我体内这条貔貅就是你们计划之内的,用屠龙刀来布阵除了防止黑龙溜掉外,另外一个目的就是阻止貔貅得到宝贝不会再回到我这体内寄宿了,绕了这么大个弯子就是一条就是用龙珠来回复你们受伤的元气并进一步提升修为,对不对老头?”我一针见血的说中整个计划的重点,顿了顿接着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张仕奇父子估计也是受了什么重伤,想用黑龙手里的东西恢复元气。” “不错,我和你师父就是这么个想法,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一直不愿你参与降龙的初衷,可是到目前为止屠龙刀都了无音讯,不得已才让你卷入这场纷争之中,对不住了!”胡大爷十分歉意的看着我说道。 “多大个事!瞧,大爷说的,我只想理清思路好对症下药,想你老和我师父这样个法子,再有个30年也是不够用的,既然屠龙刀对于降龙这么重要,何不利用我体内的貔貅去找找,以我对者体内神兽的了解只要有风吹草动的宝贝它肯定会蠢蠢欲动的。”了解事情的所以然后,我已经有了自己初步的一个计划。 ‘一语惊醒梦中人!’经我一提醒,胡大爷拍着脑袋茅塞顿开的说道:“是呀,瞧,我这脑子!我们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用貔貅去找屠龙刀肯定是易如反掌,我这就发讯息联络你师父。”喜出望外的胡大爷赶紧拿出手机编辑了几个字向一串数字发了出去,接着继续说道:“想要降服这条黑龙,除了屠龙刀外还有需要一颗夜明珠,我已经打探好了,这颗夜明珠就在楚地当年三国吴王的洗过贴身配剑的池子底下,而这个池子就位于西山上某处位置,只要能寻得当地的老人就能找到这个池子的大概方位。” 话音刚落,就听见胡大爷的手机‘嘀—嘀—’响起,只瞧见大爷看完手机的内容后,激动地说道:“好消息!好消息!你师父已寻得屠龙刀的下落,明日就动身返程归来。” 第十三章:顶住肺了 第十三章:顶住肺了 凡尘中想要为民除害可谓是艰难万分呀!既不能让那些不明就里的无辜之人卷入,又要千方百计的的隐瞒身份,还要千辛万苦的寻找降妖伏魔的法器,即使是这样胜算还是犹未可知,命运好像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随时都会突然一不小心的消逝不见了,哎!做人难,做一名幽冥引路的人更难。 休息的两天时间一转眼间就要很快过去了,心头疑惑的事情总算是有些突破和进展,看着门房胡大爷的精神抖数的模样,我好奇的疑惑问道:“大爷,您不是本地人吧?” 胡大爷听了我的疑惑,先是一怔,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回答道:“对!我不是本地人,祖籍是鹰潭的,怎么啦,你在警署里上班也管我这糟老头?” “哪里,哪里,我佩服您老都还来不及,那还敢在您面前充六个指甲,只是好奇您老的修为和师承。”我虔诚的向胡大爷请教学习道。 “少给老子灌迷魂汤,什么佩服,是想摸查我的底细吧!?”面对我的虚心请教,胡大爷并不领情的一语道破道。 “确实是真心的佩服,那天我练功差点走火入魔的时候,要不是您老及时出手相救,恐怕这会儿我早已经烟消云散了,不知您当时出手救我时的手法用的是哪门哪派的手法,今天我能找到您家里,也是凭借着当日的那种气息一路找到你家门口的,一模一样的手法气息。”面对胡大爷的怀疑,我只好说出实情道。 “没错,那天出手救你的确实是我,要不是担心你小子体内寄宿的那头未苏醒的神兽会出来为祸人间,我才懒得理会你们这些人的事情呢,像我这样隐姓埋名在车水马龙的大城市的人一旦显露伸手,肯定会被其它能人异士感应到,要是这些人都是良善之辈还好说,万一要都是居心叵测的人那我们的处境就危险了,更何况此地还封印着一条长着逆鳞的黑龙,后果可想而知呀!但作为修道中人除魔卫道是我辈分内之事,所以当时不能见死不救。”胡大爷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 “大恩不言谢,日定当涌泉相报。”我抱拳向大爷深深的鞠了一弓到。 “呵—呵—,真羡慕你师傅呀!收了你这么个好徒弟,不愁后继无人,想我鹰潭天师教几百年前也是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可惜,传承到我这一脉手里却是已经后继乏人。”胡大爷伸手接住了我施礼,并触景生情的叹息道。 不知道如何安慰已经快年过花甲的胡大爷,只好自嘲道:“两条腿的鸡找不到,四只脚的蛤蟆到处都是,也怨不得这世道不公,只能说是时代在进步的同时让好多人因为生存迷失了本性而已,但大的趋势和方向是好的,况且我也不是什么好徒弟,还不是为了生活连自己的师傅都不晓得去哪里了?” 一席话立刻逗得胡大爷‘哈—哈—’的大笑道:“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或许冥冥中一切自有天意,就让它一切随风去吧。” 正应验了那句俗话‘家有一老是个宝!’这天,我和胡大爷相谈甚欢,一直交流到晚上八点钟还意犹未尽地不知疲倦,要不是卿卿的电话来催估计我们还会秉烛夜谈的。 回到自己的住处,看着屋里两个秀色可餐的美女,生理功能自然而然的又有了强烈的反应,可每次我都是竭力的压抑自己。“我回来啦!哇,家里有个女人就是幸福呀!每顿都有人伺候着好吃好喝的。”说完后,我径直拿着碗筷坐在桌前吃了起来。 “好吃,你就多吃点!”一旁也同时坐下来的任卿边说边往我碗里夹着我最爱吃的牛肉道。 想着接下来所要历经的风险,见过太多悲欢离合的我突然想给眼前的二女留些美好的回忆,于是端起手里的碗边礼貌的接着夹过来的菜,边说道:“过两天我要回老家有些事,你们谁愿意同行呀?有惊喜哦!” 话音还没落下,就听二女争先恐后的举起手中的筷子道:“我!”“我!”柳黎差点一个趔趄没站稳摔倒在地,幸亏我眼疾手快,从我的位置上顺势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嘿—嘿—,大小姐,麻烦你镇定一点好不好,瞧把你激动地连饭碗都不要了。”一旁的任卿忍不住的抿口笑道。 松开柳黎略带乳香的身体我继续补充道:“只是带你们两出去透透气,干嘛跟中了500万大奖似的激动得不能自己,记得跟单位请假,时间就定在我下个班的休息双休日。”叮嘱完我就回房休息了,说是休息其实就是打坐练功。 7点钟一阵‘叮铃铃—叮铃铃—’的手机闹铃声再次把我闹醒,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像我这么笨的小鸟只有先飞了,跨上去单位的电瓶车全新的一天又即将开始了。 到单位第一件事就是趁着领导不注意赶紧找了个电脑,在一个查询人员身份信息的系统里,立刻键入了‘张仕奇’三个字,很快,电脑上显示出多名名叫‘张仕奇’名字的人员资料,经过筛选我要找的这个人是个外来人员不是本市常住人口,而且登记的暂住地址也只有模糊的盘龙大道99号,其他什么信息都没有留下包括联方式,以及其开办在翔鹏大厦的公司都没有登记。 看来张仕奇这家伙是有备而来,仍旧不死心的我拿出手机找到里面的地图软件,将这个查到的地址输入上去,大概40秒钟后一片与我相隔至少40公里远的地形图呈现在我面前,如果不是这片地形图恰到好处的显示这个位置得天独厚的风水布设,估计我是不会去认真确认的,地形图上99号位置前后依山傍水、左右逢源,虽然隐藏的很深,但是遇上修道之人绝对可以一眼就看出这里是个风水宝地,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敢确定了要去一看究竟的决心。 关上手机地图软件,心里不禁暗自感叹道:“高科技就是好,不出门能知天下事。” 就在自己暗自窃喜发现一个风水宝地之时,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路人,快带上家伙跟我一起走。” 循着声音望去,那人正是我们中队长凌源同志。“啥事?队长。”我应声揣着一根甩棍跟着队长屁股后面好奇地问道。 “辖区一栋刚建成在装修喜天城购物中心业主和开发商扯皮,具体原因为什么不是很清楚。”队长简单的交代道。 ‘嘀嘟—嘀嘟—’在警车嚣张的狂啸中,我们很快驱车到达突发事件现场,远远的就看到一条横幅上写道:‘开发商昧良心建豆腐渣工程,还业主血汗钱。’本以为又是一场利益相争的经济纠纷,但是经过进一步的了解后实时的真相却是:几家正在装修的一楼店铺门面突然发生地陷,导致整个装修格局被损毁,立时业主投入的资金打了水漂。 “怎么回事?开发过程中偷工减料,你们也太过了吧?”趁着人员暂时消停的间隙,我们随着带队的署长找到了开发商问道。 “领导,真是冤枉啊!我们的质量都通过了质量监督部门的验收的,你看这样收文件上专家都盖章了签字了。”负责接待我们的一名管理人员十分委屈的拿着工程图纸和一份盖着红杠杠的文件说道。 看着满脸无辜和委屈申请的这名管理人员,我十分同情的瞟了他一眼,同时下意识的瞄了一眼他手里递过来的文件和工程图纸,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图纸上的工程图的建筑物正对着的就是翔程国际大厦。 感觉不对劲的我立刻转身大步走到喜天城大门口朝对面仔细观察了起来,虽然从整个这栋建筑构架来看,喜天城对于翔程国际大厦是一种仰望之势,但却是一种桀骜和不逊,似乎有种随时要一口吞掉对方的气势,再看看其建筑外表风格全是一种蟒蛇的花纹,而翔程国际大厦门口摆着的图腾恰好是一对圣象。 这分明就是有心人摆出的一个蛇吞象之阵势,可是不明就里的这个人却不知道翔程国际大厦下面封印着一条黑龙。‘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作为龙族的黑龙哪受得了这种鸟气,自然会把这种蛇吞象的气势顶回去,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又好笑又好气,于是避开人群朝着喜天城的后门开发商办公室走去,刚一进门口就被一位工作人员拦住了去路,并十分礼貌的微笑道:“先生,请您出示工作证。” 我没有伸手拿什么证件出来,而是走进这名工作人员悄声的说道:“告诉你们老总,他的这个蛇吞象的阵势不顶用,如果想破解这场危机的叫他来见我。” 门口的工作人员似懂非懂的傻傻的看了我一眼,莫名奇妙回味着我说的话语,尽管不知道是我话里内容的意思,但看我身着制服加上听到后面的那句话,他赶紧大步流星的朝着里间办公室里走去,很快不到一分的时间里一位身着灰色西装,带着圆形金丝眼镜,且头发花白的老者疾步的朝门外走来。 还没走近,远远就听见一位老者声音如洪钟大吕由里及外的操着生硬的中国话说道:“老朽不知道天高地厚班门弄斧,还望先生帮我渡过难关,定不胜感激。” 第十四章:牛刀小试 第十四章:牛刀小试 说完话,老者风风火火的大步流星走到我的面前非常诚挚的鞠了一个90°的躬,立时,在场的其工作人员看我的眼神由之前夹杂着些许不屑和藐视变得一种瞻仰的神色。 根本没时间理会这些人世俗的眼神,我扶起老头儿俯身附在他的耳畔说道:“老先生,你这蛇吞象的气势的确很大气滂沱,从你最外墙的金黄色蛇鳞的涂色就能看出你胸有成竹能拿下对面的富贵象,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可知正是因为你蛇吞象阵势的强大压力激怒对面那座大厦地里面居住的一位高人,因此这你这异国他乡的之人想在这繁华盛世街头斩露头角,必定会遭到对方枪打出头鸟的压制。” 听了我发至肺腑的一番告诫,白发老头儿左右看了一眼后面露喜色的说道:“先生能否移步里间赐教。” 听了老头的话,下意识的我立刻明白老头的意思就是防止隔墙有耳,于是乎我默许的点了点头道:“没问题,老先生前面走。” 负一楼通过窄窄的通道走廊,在这位带着圆形金丝眼镜头发花白的老者引领下,很快就到了他专属办公室,一张桌子,一排书架,一台电脑,两张沙发诠释这老头的简朴性格的一面,就在我一番欣赏的几分钟的时间里,老者从门外端进一壶清香的茗茶到屋内,远远地茶香就已经飘进了我的鼻孔中,甚是醉香。 “好茶!看来老先生不仅是个修行中人,同时也是个性情中人,茶品印证人品,铁观音正是老先生不屈不饶性格的写照呀!”我端起一杯茶小口抿了一下,随性的说道。 “先生见笑了!我只是想在这繁华的世间中求得一席立足之地,可惜才入楚地就出师不利,还望先生能指点迷津。”说完,老头也拿起一杯茶喝道。 看着老头一副志在必得喝茶的样子,我也不绕圈子了直截了当的说道:“其实你心里早就有答案,只要破了这蛇吞象的阵势就完全可以自保,你现在所担心的是破阵之后如何在这块地头上立足生存对不对?” 当我话音刚落,老者端着茶杯的手立时停在了半空中,脸色和眼神里立刻是一种诧异的神情。“不错,我心里确实早已经有自保的方案,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无法突破生意场上的羁绊,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见这老头开门见三的快人快语,已经请我赐教了好几次,如果我再继续坚持的话就有些清高的嫌疑,当下立刻不含糊的说道:“救老先生不难!只是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老先生可否答应。” 听我这话的语气,老头先是一怔,然而短短不到2秒钟的时间里,老头很快爽朗的说道:“先生但说无妨,只要是老朽能办到,定当竭尽全力。” 在老头充满期待的眼神里,我再次端起桌上的铁观音小抿了起来,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没别的什么,只是希望老先生以后多做实事,而不是图表面效果的敷衍之事。” 听了我这话,还没等话音落下就听见老头儿激动地拍着胸脯说道:“先生放心!就算是今天不说此事,我也早有此意,只是有些时候生意场上的事情,让人颇有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不过现在好了,如今我们已打开这边的市场,不再需要身不由己了。” “老先生够豪气!其实这蛇吞象的阵法的破解就在于一个‘出’字诀,你将你这喜天城大厦表面的黑白相间的蛇鳞纹装饰中加上暗黄色,然后顶层再修饰一个水卷珠帘的落瀑,其阵法就可破解也,这一阵势的名字叫做‘蛟龙出海’。”一时兴起的我不做任何解释的琅琅说道,待回头之时发现身后老者依然按照我的描述迅速勾勒出一副草图,其气势更胜于当前。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听我的描述就能看出阵法的精妙所在。“好!好!好!果然是个好阵势,如此这般经先生的手笔,我们简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呀,先生如此雄才屈尊在那样的一个地方真是小材大用了,老朽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先生可否思虑一下。” 不等老者把剩下的话说完,我立刻制止道:“不用说了,老先生你的心意我领了,我别无他求,相比下面的人我们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奢望太多就会蒙蔽心智,你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我说的阵法布局你一听就明白,不是你不懂也不是你不会,而是你盲目的追求修行以外的东西,以至于心智不开修行停滞不前,我方才已经窥探过你的修为了,以你的资质修为不应该止于此,但是你的修为却已经至少有30年没有长进了。” 经我这么一说,本来就已经很激动的老头更是诧异道:“啊,先生果然神人也!”但是很快他有心事重重的叹息道:“哎,可惜……。不管怎么样大恩不言谢,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说完,双手递给我一张黑色金属卡,上面除了一朵什么叫不名字的花外其他都没有,本来想推辞拒绝的,但是转念一向这样也未免太无视他们了吧,好歹人家也是走南闯北做大生意的人,给点面子吧,于是我毫不客气的接下这张黑色金属卡。 再次回到喜天城门口,商铺扯皮闹事的业主们已经偃旗息鼓不见踪影了,然而为了防止这些业主们和我们打游击战,领导接上级指示让我们原地待命,于是乎我们被请入大厦的后面工作室休息,当然前后不到10分我再次出现,足够引起工作人员的紧张和关注了,但是却没有被点破,相信是那老头的授意吧。 看见休息室里有上网的电脑,我们几个人FJ自然是不由自主的先入为主了,趁着这休息的间隙我没闲着,再次打开电脑很快在网页的搜索引擎上输入‘盘龙大道99号卫星地图’几个字,然后点击搜索,很快一块依山傍水、左右逢源风水宝地缩小成相得益彰比例的卫星云图呈现在我的眼前。 凝视着这张卫星地图,我脑海里猛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位置如此得天独厚,不可能没有人知道呀?为什么会落入张仕奇父子的手里?或者说本身这块地就不是他们的,而是另有玄机?看来想要解开这层疑团必须亲自到实地看看才能知道真正的答案。”于是为了方便过去,我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和笔记下了如何去往盘龙大道99号交通路线路。 就在我把电脑上找到的信息放进荷包口袋里的时候,手机却是不失时机的响了起来,虽然来电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却是本地的无疑,凭感觉这电话是一个对我很要的人打来的,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我立即按下了接听键。 本以为会有热情的问候,温暖的嘘寒问暖,可是电话接通后半响,那头都是死寂的沉默,我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师父’两个字眼霎时间蹦入脑海,开始控制不住感情的轻呼了一声:“师父,是您对吧!”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久违的浑厚慈祥声音:“是师傅,小路,你受苦了!” 确定是那熟悉的声音,我已经遏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回去,想立马看看师父的模样到底变没变,于是情难自禁之下我对电话那头说道:“师父您等等,我马上请假回来。” “别,别,别,傻孩子,刚张老头才夸奖你长进了,怎么眨眼就不守规矩了,到那里做事就要守那里的规矩,没有特殊情况不许随便破坏人家的规矩,更不许持强凌弱,这都是师傅一直交给你做人的基本原则,咱爷俩电话叙叙不是也很好嘛,还有一天的时间你不就可以回来和师父见面了么,回来咱爷两在唠嗑唠嗑。”师父还是那样喜欢严格要求我,不过我喜欢。 挂掉电话后,我已经完全不在工作状态,整个人的心都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心痒痒的我也顾不得师父的淳淳教诲了,脑壳一热直接找今天当班负责的署长请假道:“署长,我有事想请两三个小时的假。” 署长通过监控看了外面商铺的情况又看看时间,才气定神闲的说道:“可以,你先去吧,晚饭之前来所报道。” 得到署长的同意,我已经心花怒放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不过还是很诚挚礼貌的感谢道:“谢署长!我就在附近,事情办完了就马上回来。”说完,我扭头冲着离这儿不远的八卦井小区方向急速的跑去。 “等等,急个什么,给你。”没等我跑出几步,就听见后面署长叫住了我,然后粹不及防的朝我扔了个东西过来。 接住一看,原来是张公交卡,此时真是犹如雪中送炭呀!“谢署长!”大步流星中我再次诚挚礼貌的感谢道。 第十五章:归去来兮 第十五章:归去来兮 归心似箭的我没有那么麻烦的去多走冤枉路到公交车站等车,而是出了喜天成后径直跑步回了小区,时间花了不到10分钟的时间,要是在这么拥堵的城市里等公交车,我真不敢恭维什么时候了可以到达。 “师傅,师傅….”还没进门我就扯着嗓子朝我居住的屋子里喊了起来,可是半天屋里一点回音都没有,就连那两丫头片子今天也一起上班去了,见没人搭理下意识的我立刻想到了门房老胡同志哪儿,于是乎脚下生风的又立即奔跑到小区最后一排老胡头家中,果不其然还没有进屋就已经远远地感受到了师傅的气息存在。 “师傅!师傅!”远远的我就已经亲切的叫唤开了。 估计是听到我的喊声,一老者很快从老胡头家大步流星的走出,迎着我兴高采烈的回应道:“小路。”这位身材魁梧,一副仙风道骨,精神抖擞的老者就是俺师傅穆策。 “师傅,您老终于回来了,可想死我我了,刚才在咱们家叫你,半天都没有人回应。吓得得我以为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呢?时隔三年再次见到到师傅,真是恍如隔世呀!”我娇气的跟师傅撒起了欢。 “你小子,师傅不再你倒是长进了不少,家里住进两个美女我都不知道,差点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屋子呢,正好,索性今后呀我搬来和老胡头一起住,相互间有个伴儿也好照应。”师傅有些爱怜的抚摸了一下我的额头。 “得了,得了,师徒都寒暄半天了,尝尝老汉我亲手泡制的大红袍,穆老弟呀真是羡慕你有个好徒弟呀!”就在我和师傅互诉衷肠之时,老胡头端着泡好的香气腾腾茶水说道。 趁着这个间隙,我立刻拿出手机的一副盘龙大道99号的地图跟师傅和老张说道:“师傅,胡老你们看看这个图型熟悉不?” 哪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师傅和老胡头顿时齐口同声的惊呼道:“黄龙山!” “怎么师傅和胡老伯知道这地方?”看两老人如此异口同声的回答,我当即有些好奇的追问道。 “何止知道,这件事是十熟悉,可以说心中永远的痛啊!”只听门房胡老头有些黯然神伤像是回忆不堪的往事一样琅琅的说道。 看着二老十分不悦的神情,我大着胆子试探性的接着问道:“怎么回事?看您们这种神情,似乎在黄龙山吃过亏的是不是!?” “不仅吃过亏,而且吃过大亏,这地方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王族墓葬群之地,里面有一个叫做七星冢的地方埋葬着许多不知名的帝王将相,可以说戾气和晦气重的很,一般修行中人去不得,尤其是里面的那个守灵人更是不知道是人是鬼,凡是擅入者必遭重创。”师傅一脸后怕的神情述说陈年往事,忽然沉浸于回忆中的师傅话锋猛然一转的质问我道:“你是怎么知道这地方的?” 于是,我就把如何碰到张仕奇和他老爹布阵办公室以及他身上种种的可疑之处,以及他采阴补阳的情况,一一都向师傅和门房老胡头详细的说了一遍。 “照这么看来,这张仕奇父子定然和着黄龙山脉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而且他们与这黑龙也定然有些牵扯。”听我说完师傅若有所思的担忧道。 “不仅如此,眼看8月15大限将至,我们的擒龙计划也要重新部署,眼前的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屠龙刀和龙珠才能稳操胜券。”老胡头也心事重重的一边提醒道。 “我看这事情择日不如撞日,既然都已经赶上了我们就索性放手一搏,后天我倒休就去黄龙山探个究竟,师傅就继续去寻屠龙刀的下落,而老张去打听龙珠的下落,师父胡老你们觉得怎么样?”看到二老愁容满面的脸色,我自作主张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目前的布局也只能这样了,一切都必须一擒龙为大局,至于张仕奇父子的事情要暂时缓一缓了。”师父稍作考虑后斩钉截铁的决心道。 “小路,后天黄龙山我和你一起去。”一直沉默不语的老胡头突然开口说道。 听了老胡头的话,我有些大为吃惊的疑惑道:“啊,为什么?我只是去探探风,不做大的动作。” 不想,就在此时胡老头的回答却是道出一个天大的秘密。“其实,龙珠就在黄龙山旁边的金银湖龙宫中。” “什….什么?老胡头你知道龙珠的下落了?”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的师父也同样诧异道。 看到我们师徒两人一脸不可置信的摸样,老胡头继续说道:“早在20年前我就已经知道了龙珠的秘密,只可惜当时为了我老婆和姑娘只好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到现在,如今女儿已经长大成人不需要我照顾,老伴儿也驾鹤西去,我已经是了无牵挂终于可以放手一搏了,龙珠是擒龙的关键环节,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和麻痹大意。” 看到老胡头的决绝,我和师傅也不再过多的劝道什么,只能暗暗的制定好后天黄龙山之行的计划。 两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再次回到中队觉得肩膀的担子一下子重了很多,老胡头和师父已经垂垂老矣,不能让他们此行发生什么意外情况,更何况二老身上曾经为了这条黑龙负过重伤,因此从今天起我得接过他们手中的棒子挑起重任,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得加倍的练功,只有提高修为才能以不变应万变。 目前以我四层境界‘吐纳’的修为,只要专心致志的心无旁骛,是可以随时随地的修行,想到这里我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打坐修行起来,接下来第二天的上班时间里我开始该变思想,琢磨着如何趁着上班的功夫修行和练功,晚上看没有什么事情,深夜1点钟的时候,我提前撒丫子下班回家了。 没有惊动柳黎和任卿,我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猫着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着天亮要去黄龙山的我并没有急着上床入睡,而是从柜子里把外出要带的各种比如手电筒、催泪瓦斯、灵符、桃木剑、朱砂,猫眼石等等一些降妖除魔布阵用的工具检视一边,然后又唤出了兵器‘紫竹冰焰笛’试了试威力,才稍事放心的和衣躺在了床上。 正当我想着心事入睡之时,忽然耳畔响起一个悦耳的熟悉声音道:“你明天要外出吗?” 深更半夜的是谁睡不着窥探我的举动,诧异之余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任卿穿着一件蕾丝花边若隐若现的睡衣,眯着惺忪朦胧的眼睛,一副娇小玲珑可怜巴巴的瞅着我,见我看她的眼神色迷迷的样子,心有灵犀的美人儿于是很主动的走近床边顺势睡进了我的怀里。 “明天要外出么?”怀中的任卿妩媚的亲了我一下,娇滴滴的询问道。 “嗯,有些小事情要出去解决一下。”我一边应答着怀里可人的美女,一边双手不本分的穿过衣服等障碍在她胴体上来回游走。 “能不能告诉我要去哪里呀?”被我上下其手,弄得娇喘连连的任卿继续好奇地问道。 “就在市内办个事,地点黄龙山。”同时挡不住任卿撩人攻势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咬着她的小耳朵说道。 突然,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方才还春心荡漾的任卿一听到我的回答,立刻睁大了朦胧的睡眼死死的盯着我看,并十分关切的问道:“黄龙山,你到哪里去干什么?旅游么?市内有名气的景点多得是,为什么跑那么远。” 关切的语气中我能感觉到一个女孩子十分在乎我,更能感觉到这个女孩子似乎知道些关于黄龙山的某些故事,但是处于尊重我没有追问她,而是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师父回来了,想去黄龙山拜会老友,顺便了却一桩心事。” 聪明的女人似乎看出来了我话语中有些难言之隐没有过多的追问,只是一再的叮嘱唠叨的说道:“路上注意安全,照顾好我师父。”然后,情不自禁的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不停的亲吻着我,血气方刚的我的那经得住如此性感撩人的诱惑,当然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将她就地正法。 早上5:30,为了不打扰正在熟睡中卿卿,我只得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来,不想还没翻过身来,任卿就已经一个骨碌比我翻身起床,然后很是恋恋不舍的解下脖子上带的一块叫不来名字的玉佩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并一再指了指玉佩叮嘱的说道:“路上小心,万一遇到什么困难有我这开光的玉佩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尽管不知道这玉佩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是看他的材质和晶莹剔透的色泽,就能感觉到这块玉佩的绝非等闲之物,随后任卿在不舍与缠绵中帮我收拾好行囊。 临出门,我捏了捏任卿粉嫩的脸蛋安慰道:“放心!我们路上会小心的,师父和胡老头都一起同行,办完事情后我会尽快在明天日落之前刚回来吃你和黎黎拿手的饭菜。”说完,我背上行囊迎头朝着雾霭中等我的两个苍老身影直奔而去。 第十六章:乱拳打败老师傅 第十六章:乱拳打败老师傅 通往盘龙大道的公交车站,晨曦中两老一少眼光投向驶过来的一辆202公交车,相比起以前粗放式的站牌管理,现代化的大都市里公交车报站系统已经算是非常人性化了,基本上智能公交都已经不算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了,站台上随时都显示着车辆的信息,更为智能的是如今几乎每台公交车上都还有免费的WIFI可供使用。 尤其是在这人烟稀少的凌晨坐车的人少,可以说车上的WIFI资源供我一个人使用,从一上车就开始我就打开着手机地图软件,设置好的目的地黄龙山车站后,我就安然的欣赏起车外的景色起来,面对即将未知的挑战这或许是一种紧张的节奏。 “小路,有些紧张吧!”正当我转移注意力释放压力的时候,师父不知什么时候在我身后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宽慰的问道。 “嗯,有些紧张,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我直言不讳的说出了心里的感受。 远远听到我的话语的老胡头,也凑过来安抚起我的来:“没事,凡事都有个第一次。想当年,老汉我被师父第一次带下山临战的时候,还不是差点吓得尿裤子,你小子目前表现还算可以的,没有两腿直哆嗦。” 听了老胡头的安慰,我半开玩笑的故作结巴道:“不,不是哆—哆嗦,而是我现在两腿紧张得根本没劲,站不起来。” “你小子!给点颜色就开起了染坊,竟然调戏起老汉我起来了。”说着,胡老头佯装抡起拳头要收拾我的样子。 看见我和胡老汉互相对掐,一旁的的师傅乐的只‘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惹得车厢的其他几位乘客不时的侧目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早晨7:40,在车辆的快速行驶中和我们三人一路的海侃下时间飞逝即过,随着一声响亮的报站声音响起:“各位乘客,盘龙大道黄龙山站到了,请要下车的乘客携带好物品准备下车。”此刻,在我脑海中盘算过千百次,幻想着种种的结果的盘龙大道99号黄龙山呈现在了师傅,胡老头和我的眼前。 远远望去,眼前的这黄龙山不算是太高,其实也叫不上山,充其量也就是个土山丘,但是师傅和胡老头却是无限崇敬的喊道:“终于回来了,快20年了想不到还能再次重游故地。”说完也不招呼我一声的,自顾的朝着上黄龙山的小径走去。 沿着马路旁的一条青砖扑救的羊肠小道,在茂密树林的掩映下和师傅与胡老头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三人轻车熟路向目的地而去,呼一口清鲜的空气感觉整个身体都是舒爽的,雾霭中一片宽阔的草坪前,八名晨练的老者正挥舞着手里的兵器,打着不知道哪门哪派的套路,样子着实雄劲好看。 正当我收回目光想继续前进的之时,忽然一个隔空传来的声音厉声喝道:“来者何人?胆敢擅闯我黄龙山禁地。” 不待我回味过来,就听师傅穆策和胡老头礼貌的回答道:“‘幽冥引路人穆策’,‘天师宗胡冷’有要事前来拜山,还恳请师兄开方便之门。” “哦,原来胡老头是天师宗,名叫胡冷。”正当我心里小心低估的时候,却听见那隔空的声音再次喝道:“又是你们两个,还嫌20年前吃得苦亏不够么?早就说过了,我黄龙宗禁地不见客,你们俩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前辈俗话说的好‘上天又有好生之德!’难道你们黄龙山的修行中人,非看到大劫将至尸横片野么?”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师傅开始强忍着好气的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语。 “穆策胡冷我见你二人修行不易,原谅你们多次冒犯我黄龙山的事情,早就跟你们说过了,我派500年前就已经不在过问世事,而你二人想借的东西不是我们不借,却实是你们没有那个能力去完成祖师立下的规矩。”隔空的声音忽然一个180°的大转弯,有些颇为同情的再次说道。 听了隔空的话语,一直静观不语的胡冷老头开始说道:“师兄好意,我们心领了。你们立的规矩我们懂,今日再次冒昧上山就是想再试一次,如果再不行我们就此作罢。” 似乎稍作犹豫了片刻,那隔空的声音再次说道:“可想清楚了,20年前一役使得你们元气大伤至今未痊愈,今天这一役比起当年来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到时候伤了性命可就怨不得我们了。” 就着这个时候实在是肚子恶的你难受的我,不知道哪儿来的胆量,莫名其妙的出头喊道:“少废话,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尽管放马过来吧,打完了我好去吃早饭,肚子都快饿瘪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摆阵!”然后,方才还在草坪前晨练的八名老者中的七人瞬间‘倏’的把我们三人给包了饺子围在了中间。 看见这七名老者的身法和速度就知道是伸手不凡的人,但是身后有两位师傅撑腰的我,却是装作马虎的咋咋呼呼喊道:“干什么,干什么,人多欺负人少是吧,这就是你们所谓修行中人的规矩,还名门大派呢?我看就是个屁。” “他们这摆的阵势叫做‘北斗七星剑阵’,想要要进入黄龙山这是必须经历的,否者就没有资格进入其内里,这剑阵威力相当惊人,就算是你师傅我和胡老头当年和你一般年纪也未曾破过顶级的阵法。”见我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撞样子,身后的胡老头小声跟我说道。 “老胡头你老糊涂了,当年的北斗七星剑阵是全真教的,他们这黄龙山剑阵顶多算是个山寨版的,威力能有全真教的5成就不错了,这个阵法的其实就是个勺子形状,七人依上三颗“玉冲”星,下三颗“璇玑”星次序,占据七个方位,分别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对敌形成包围,随着阵式变化七人既可联手往复,流转不息,但是其缺点就是勺子柄天权位置,只要我们三人全力猛击位于天权位置的那个死胖子,破阵简单得很。”依照小学自然课本上的星座的记忆,我侃侃而谈道。 经我这么一提醒,师傅和老胡头恍然大悟的感慨道:“我们怎么没有想到七星阵就是一个勺子呢?知识就是力量呀!”话说间,趁着七人不防备之时,我们三人突然发起攻击,冲着方才我说的勺子柄天权位置的死胖子,瞬间不到10秒钟的时间里一口气猛攻不下五十招。 果然,在我们的三人的一呵气的突然袭击下,整个阵脚顿时大乱起来,可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不多时修为明显占优势的这七人,很快凭借自身的法力将主动权夺了回去,而我们三人则是越来越显得力不从心,随着攻击范围压缩,我们的行动几乎被压得动弹不得。 “师傅,怎么办?”扛不住强大气场的我,问完这句话后明显的感觉到神智开始有些不清晰起来。 “结印!”师傅的一声呼喊,我立马和师傅向四周打出8颗颜色各异的猫眼石,然后双手结成‘定’字诀诛仙印,立时以我们十人为中心的方圆百米内被大大的一个旋转光环笼罩住了,紧接着就听师傅大声喊道:“定!”顿时,七个朱砂色‘定’字打进了7名修行者体内。 修为深就是不一样,一个‘定’字诀竟然奈何不了这七个顽固的老头儿,只是稍微的阻缓了他们的出手的速度,即使这样我们都已经觉得足够了,毕竟是高手过招,趁此机会我们三人再次集结功力找到胖子的方位,一呵气又一次的猛击100多招数。 “为什么总是对着我穷追猛打呀!难道长得胖也有错么?”被我们再次攻击的死胖子老儿,十分憋屈嘟噜道。 但是即便如此,我们也没能攻下这个什么狗屁剑阵,只是短暂的25秒钟的时间,然后就听‘嘣’的的一声霹雳,我和师傅结印的诛仙阵霎时破解,8颗颜色各异的猫眼石被他们的七人的剑气震得粉碎,而修行尚浅的我则被强大剑气崩飞了出去,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幸亏师傅及时将我接住。 迷迷糊糊中只听见师傅穆策和老胡头喊道:“小路,你怎么样?你要坚持呀,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倒下呀,我们还有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呢。” 神智不清的我,开始胡乱的将手伸进后面背包的侧面口袋中,熟悉的摸出了随身携带的催泪瓦斯,趁这七个老头儿疏于防范之时,立时结了一个‘喷’字诀,将开了保险的一瓶催泪瓦斯尽数朝这个老不死面部喷去。 不出片刻,七个老家伙迅即面红耳赤的咳嗽并泪流满面起来,并大呼道:“你们卑鄙,竟然使诈,给我们使绊子释放毒气。” “你管小爷用什么手段呢,不管白猫黑猫,只要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现在谁胜谁负就不用说了吧,早知道你们这么容易就把你们七个糟老头子收拾了,我还吃那么大的苦头干什么。”见已经失去战斗力的七名老头的痛苦模样,我开心的叫嚣着。 第十七章:幽冥鸟 第十七章:幽冥鸟 “小路你对几位师兄使了什么暗器,竟让他们如此难受,还不快快交出解药,如此下三滥的手法实在为我辈修行中人所不齿。”胡老头儿有些匪夷所思的模样看着我的说道。 胡老头的教训虽然令我不悦,但我还是谦虚的‘哦’了一声道:“用大量清水清洗就是了。” 十分钟过后,七名老者在一名鹤发童须更老的老头儿的带领下,再次齐聚草坪前说道:“真是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呀!想不到我们这些老家伙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给打败了。穆策你们可以过关了,里面有你们想要的东西,能不能得到就看你们的缘分了。” “多谢师兄承让,是师兄过谦了,我们胜之不武啊!”师傅面有愧色的说道。 “胜就是胜,败就是败了!过程不重要,关键是结果,你们去吧。”说罢,草坪临界上出现一层薄雾状得结界。 很明显,这层薄雾后面就是我们想要去的目的地,作别眼前的几名老头儿,我们以胜利者的身份毫不客气的径直穿透结界而去。 ‘嘟噜——嘟噜噜’几声悦耳和沁的鸟鸣声通过鼓膜直达我的大脑皮层深处,这声音似乎就是来之天堂的仙乐,朦胧中我感觉全身筋骨酥软舒服极了,脚底下也是软绵绵的像是飞上了云霄爽呆了。 就在我恬然诚心享受着这一切大好和谐良辰美景之时,忽然丹田里一股灼热的真气将我从浑然中惊厥而醒,张开眼睛的刹那面前真的却是一片虚空,再看看脚底下不由得惊出一冷汗,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横坦在我们三人跟前,再有一步差池估计我今儿就交代在这里了,再看看我的身后师傅穆策和胡大爷也紧随我晕晕乎乎的正朝着面前的深渊灯蛾扑火而去。 眼看着也就是一步之遥的距离,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窜到两位老人跟前腾空各蹬了一脚。 很快,师傅和胡老头也清醒了过来,见眼前的境况十分诧异的说道:“怎么回事?我们这是在哪里?怎么会这样?” “应该是被一进来的那鸟叫声给催眠了,以至于让我们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我推测的说道。 “鸟叫催眠,幽冥鸟!?这地方怎么会有这物什?”听了我的分析,胡老头更是差异的惊呼道。 “看来黄龙山果然不简单,我们这次真是玩大了送死来了,送我们进来的结界已经关闭,这块断崖前进一步是万丈深渊,后退一步是望不到顶的陡峭山壁,以我们我的功力上上不得下下不去,真是送肉上砧板——任人宰割。”师傅查看了一下我们所处的地界后,也叹息的说道。 “穆老头这话说得为时尚早了把,你看这是什么?”趁着师傅独自嘀咕的间隙,胡老头指着悬崖边一块一米来宽,没生长任何植株的位置说道。 顺着胡老头手指的位置,我像抓住了棵救命稻草似的,仔细的瞄着这块不毛之地查看一番,这块地界除了寸草不生之外,并无任何值得令人兴奋的发现,而且望眼欲穿的对面也见不到任何生机的东西,我扫兴的撅了撅嘴并失望的看了一眼此时正高兴地胡老头。 看着我失望的表情,胡老头刻意的卖弄道:“小伙子你不懂了吧,这位置肯定是条通向对面的云梯,只是我们还没找到法门而已。” “老头你是说那幽冥鸟。”经胡老头一提醒,立刻醒悟的我马上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所在, 于是乎,还没等师傅开口,我们师徒二人立时心领神会的向这块方寸之地上各个位置打出六道朱砂黄符,顿时整个地界立马被我们布设的‘擒灵阵’笼罩,巨大的火鸟凤凰在阵中腾空而起,很快在飞禽皇者灼灼的灵光气场的重压之下,一只绿眼灰身秃头形似野鸡的东西出现在崖壁上的一根枯藤上,那就是传说中的幽冥鸟。 只见师傅手中寒光一闪,一支白羽令箭‘嗖’的一声飞向那物什,瞬时幽冥鸟应声扑腾扑腾着翅膀呈直线下坠,然后胡老头一个身形快速靠近,一招就把这家伙给生擒了,被生擒的幽冥鸟野性难训,长久以的来嚣张作风令这牲口桀骜不羁,尽管意识强弩之末,却还是不停地的用着阴沟般的嘴尖使劲的攻击胡老头。 对付这些牲口我可是高手,不等胡老头按住它,我就随手就地取材扯了三根长短各一的树藤,并在上面附着‘紧’字诀后分别将这小畜生的翅膀、爪子、嘴巴绑了个结实,只见放在地下的小牲口还是不停的挣扎,但是渐渐地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估计是明白过道道来的的幽冥鸟老实了,用着痛苦的眼神哀求般的看着我们。 看着幽冥鸟踏实了,胡老头冲着它像鸟叫似的嘀咕了几声后,幽冥鸟开始低头垂思起来。 好奇的我赶紧上前问胡老头道:“老头,你刚才用鸟语对着那牲口嘀咕两人什么些什么呀?令它这样焦灼的进退两难。” 故作神秘的胡老头用手指比着嘴唇‘嘘’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果然,片刻功夫后,只听幽冥鸟‘哑——’的一声长鸣,然后崖边那块不毛之地立时出现一条长长的不知道通向何处的云梯。 ‘走!’在师傅的一声令下,我们三人立时拎着幽冥鸟快速的踏上云梯朝前方未知之处而去。 “胡老头,我们走就走呗,干嘛还带上这牲口。”便快速前进的我对于胡老头的一系列的动作不解地问道。 “这幽冥鸟狡猾得很,我们要是走远了‘紧’字诀就会失灵,那是它脱困了还不知道我们是个什么样的死法,反正我就算是被摔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说完,胡老头看了看手里的‘幽冥鸟’。 在云梯上我们急速前行了不到200米的距离,当穿过一块厚厚的云层后,眼前就豁然开朗,一块绿树如茵,溪水环流,阳光明媚之地。 本以为这会儿总算是安全了,哪知还没待喘口气,就听见四个声音齐声吼道:“何人胆敢擅闯黄龙山禁地,还不快快报上名来送死。”话音还没落下就听‘噗’的一声,不知道咋回事,胡老头手里的幽冥鸟忽的挣脱束缚自由飞了。 紧接着,还没待我看清楚幽冥鸟飞走的去向,一股强大的气场就将我们三人笼罩。“结-印,布-阵。”样时倍感到压力的师傅穆策艰难的吐出四个字来。 一声巨响后,我们三人很快被一层护体之光拱卫,赢得喘息机会的我们在这护身光环内,我和师傅又接连快速打出十二枚朱砂猫眼石,立刻护盾之外环绕我们的周围十二根龙形柱子冲天而起。 “擎天阵!”看着这冲天而起的光柱,四个不见人影的声音似乎有些惊讶的说道,而后又接着问道:“你们是幽冥引路人?” 听这四人犹豫的声音,我抓住机会地回道:“嘿嘿!有点见识,知道我们是谁了,还不快让出道道来让小爷过去。小爷可以赏你们个全尸。” “你错了,我们七星冢帝王墓四墓奴手下从不死无名之辈,知道了你们身份更方便我们下杀手。”话说间四名各着黑白相间,手里拿着冥鞭的蒙面的人无所畏惧的朝‘擎天阵’闯进来来。 “帝王幕!师傅,我们不是要去龙潭的吗?怎么到这什么帝王墓里来了。”听了这四个衣着服饰不伦不类口腔,我疑惑的问道。 “遭了我们中了幽冥鸟的圈套,这该死狡猾的小畜生。”听了我的疑惑,胡老头拍着大腿惊呼道。 一听我们竟遭了一畜生的暗算,我不甘心的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一起冲出去。”师傅穆策斩钉截铁的说道。 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没有,还以为这四个家伙是口出狂言吹牛呢?不想,他们的伸手果然不凡,只见四根冥鞭的不断用力的挥舞之下,我和师傅都快筋疲力尽得顶不住了,加上胡老头的道家功法也奈何不了这四人。 ‘嘣’又一声巨响后,我被震飞了出去撞在了一块坚硬的石板上顿时不省人事,以为自己就这样子的死掉了,哪知我再撞到石板上的同时,撞动了一旁插入石板上的东西,立时我体内丹田中一股灼热冲天而起,一道龙形红光朝着石板急速飞奔而去,霎时一声刺耳的鸣叫声贯彻云霄,接着就是碎石横飞,漫天尘灰。 “不好,龙泉剑出世了。”攻击我们的四人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然后一同急速飞身直奔那道龙形红光,谁知不过眨眼功夫,四人被自己使出的招数打飞开去,只听有人喊道:“上古神兽,貔貅!” 等我在醒来之时,不可一世的四墓奴已经是脸色苍白的看着我和我身边的一把龙形纹饰宝剑。 第十八章:御剑飞行 第十八章:御剑飞行 “我没死么?师傅。”看着眼前至亲至爱的师傅和胡老头安然无恙,惊慌失措之下我狂跳的心总算是踏实了许多。 “傻孩子,多亏了你,我们才没被阎王收走,还因祸得福得到一把龙泉宝剑。”师傅爱抚着我的额头说道。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去龙潭了。”我强忍着全身肌肉的疼痛,再次询问道。 “是的,小子,你们已经有资格去龙潭了,七星冢帝王陵的规矩已破,我们四兄弟也从此以后就是您的奴仆,天下也再无墓奴只有剑奴。”听了我的话语,四个白发冉冉的老头儿手捧龙泉剑在一旁恭敬的回答道。 “小子|?我?师傅,这是怎么一回事?”面对四名守墓人的突然对我们态度的180°大转弯,十分不解的我将疑惑的眼神投向师傅穆策。 “这事情还得从你体内突然爆发红色龙形怪兽取出龙泉剑说起,这龙泉剑是不知哪个朝代哪个国家的历代帝王的随身佩剑,王朝覆灭后不知多久的一天,这四个老家伙经过千辛万苦慕名而来掠夺墓地宝贝的,不想当时却是真有一名守陵人在此镇守陵墓,于是他们四人就和守陵人约定,如果他们打过了守陵人墓地的宝贝就随他们四人拿走,如果打不过他们就得在此代守陵人守墓,直到有一天有人来到这里的取出龙泉剑他们才算自由了。”师傅穆策详尽跟我解说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原来那个守墓人呢?”听着师傅的介绍,我好奇的问起道。 还没等我的话音落下,其中一个墓奴接道:“你们只是在七星冢帝王陵的外围,还没真正进到七星冢帝王陵里面,那老头儿有话让我们转告给你小子,让你办完事情后再一个人回来这里。”顿了顿,就听另一个墓奴说道:“你让我们重获自由,按照和那老头儿的约定,要帮你修复真气和内伤,并打通体内奇经八脉。” 话音刚落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这四人不由分说的将我架起在他们盘坐的中央,接着,只感觉四种不同的真气同时从身体百汇、涌泉两个穴位浸入体内,顿时两股冷热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流顺着我体内的经脉涌向我的丹田和慧海,强大真气的涌动灌输下却是一不小心侵扰了一直寄居在我体内的上古神兽貔貅,似乎这牲口很反感这两种冷热真气,就感觉猛然的一阵火辣辣的抵触的真气强行的想突破而出,立时我的体内翻江倒海,万分痛苦,可是想喊却又喊不出来,想动又动弹不得,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一旁,看见我痛苦万分模样的师傅和刘老头,也是焦急万分的询问道:“怎么了,小路?各位前辈他的身体承不承受得了各位的罡气。” 不等话说完,墓奴们也差异的的说道:“我们也奇怪,按照设想这罡气应该不会伤到这小子分毫,可是他体内有个不知名潜在地灵之气十分抵触我们四人的罡气,但我们想收回罡气却也无法抽身离开,现在我们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控制不了自己的体内的真气只能任由这小子体内的地灵之气的肆意妄为呀!” “那真么办?各位前辈还有没有其他法子,不然大家伙都会玉石俱焚的。”听了墓奴们的话语,师傅穆策和胡老头慌乱得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就看见胡老头灵机一动的对穆策说道:“肯定是那貔貅搞的鬼,这畜生寄生在小路体内已经这么多年了,如果找不到更好的寄宿主体,它就只能一辈子在小路体内,如果我们全力攻击下路的身体,这家伙肯定会瞻前不顾后自保不然让小路受伤害。趁着这个间隙再让这四位前辈收手就有一线生机。” 接着,就听胡冷用腹语向四位墓奴传声道:“四位,待会我二人会全力攻击这孩子的身体,只要有空档四位就赶紧收手。” 说完,就看见胡冷和穆策各自从两个方向朝路人打出一枚积聚内力至少8成功力的石子,果然就在两枚石子快贴近路人肌体的时候,就听‘嘣,嘣’的两声脆响石子被震得粉,。接着四墓奴‘嗖’的一声下齐刷刷倒地并口吐鲜血,而我却是被巨大的气浪掀得腾空而起,半天悬浮在空中不下来。 正当穆策想要起身接住路人的时候,就听一苍老声音喝道:“别碰他,为他护法防止走火入魔,他体内现在正在进行周天运转,五股真气需要吸收消化。” 领会善意的穆策和胡冷赶紧前后背靠着悬浮而起的路人盘腿坐下,不知过了多久,就听‘铃’的一声脆响,我口吐白气的缓缓睁开了双眼,亲切的叫一声道:“师傅,胡老头我怎么感觉身体软绵绵的,可又精力充沛想发泄出来一下。” “小子千万别在这里发泄,你吸收了我们四人至少6成的功力,还有你体内那地灵之气的两层功力,如今你已不再是一般的幽冥引路人了,而是,跻身‘高阶’修为的顶尖高手了,人间界中的行者和修行中人少有对手,你要是在此发泄体内充盈的气力,定会把我们这块方寸之地弄得稀巴烂,到时候你还让不让我四个老头活了,本想取得了自由可以出去潇洒走一回的,不想还没出山就被你这臭小子弄走近6成功力,真是流年不利呀!”为首的一名墓奴十分不服气的抱怨道。 路人看了看天色,又拿出兜里的手机瞧了瞧,时间已是下午17:34了,盘算到时间已所剩不多了,要想到答应柳黎和任卿的事情,于是双手抱拳对着四位墓奴说道:“四位前辈今天打扰了,我们还有要事办,改日再登门拜访各位。” 告别四位墓奴,我和师傅,胡老头来到过来时的崖边,朝对岸幽冥鸟寄宿的地儿瞅了瞅,修为的提升以至于两百远的距离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似乎感觉一脚就可以跨过去似的,但这也只是一种大胆的想法,却不敢实践。 “小子,你现在已经可以御剑飞行了,待我教你心诀。”就在我们三人在崖边踯躅两难的时候,一名墓奴再次出现并传我御剑飞行的心诀。 说来这御剑飞行的心诀也简单,短短几句口诀几分钟就被我背的滚瓜烂熟,就在我得意的背诵着朗朗上口的口诀时,却不想这把龙泉剑‘嗖’的一声从我手里腾空而起的飞升起来,从来没有见过这场面的我,顿时被震惊得目瞪口呆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我一副呆头呆脑的模样,这墓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去御剑而行。”说罢,就右手一挥将我和师傅,还有胡冷老头丢上了空中悬浮的龙泉剑。 “我日,怎么这上面是晃晃荡荡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有没有更稳妥舒适的飞行器,比如,直升机,航空器,飞碟什么的。”站在左摇右晃的龙泉剑上,我着实有些不是十分适应,长这么大除了在天空坐过一次直升机之外,根本就没这样悬空过。 “什么乱七八糟的直升机,航空器,飞碟,是很有名的飞行神器么?你按照我交给你的口诀御剑飞行就是了,要专心致志的别想乱七八糟的东西。”听我一大溜的呼噜,墓奴强烈的叮嘱我道。 看着这墓奴一副狠狠的模样,我只好按照他教授的口诀开始操纵龙泉剑飞行起来,然而万事开头总是难的,因为操纵上的不熟悉以至于悬空的龙泉剑‘咚’的一声急速呈直线往下坠落到墓奴站着的位置,要不是他闪身迅速差点就会把它砸到地底下去。 “路人你到底会不会操纵这飞剑呀?”惊出一身冷汗的胡冷老头抱怨的质问道。 “对不起,对不起,老胡头。我只是一时心急把前进飞行心诀念成了落下的心诀,毕竟第一次碰见这种高级货,还不熟悉情况。”我心虚并尴尬的解释道。 “哎,真是不知道我们四个人是怎么被你打败的,连个御剑飞行的口诀都被得乱七八糟,真是悲哀呀,这东西要靠心意去领会贯通,说简单点就是人剑合一。”看着我都已经能够半个时辰还没飞起来,墓奴有些苍天无眼的悲叹道。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吱’的一声,踩在我们三人脚底下龙泉剑像开足了马力的战斗机一样全速飞了出去。 “啊,啊,啊,路人能不能慢一点呀,我快受不了了。”全速飞行中的龙泉剑上师傅像是受了刺激的一般,嗷嗷的大叫道。 “慢不下来呀师傅,我不知道怎么控制速度呀,有没有档位和刹车。”这么快的速度,我也有后怕的回答道。 “人剑合一,人剑合一。”正在我们师徒两人束手无策的时候,老胡头及时将我早已经跑到九霄云外的口诀要领提醒道。 我试着用心灵去感受龙泉剑的剑身,意念中我开始控制飞剑飞行的速度,果真这一招还真管用,飞剑的速度在我意念的操纵下慢了下来,就在我得意又一成就之时,就听‘啪啦’声巨响,顿时感觉身体被棉花摊开了似的,再次急速的直往下坠落。 第十九章:幽冥崖 第十九章:幽冥崖 原来我们没注意前面方向已经到幽冥鸟的宿地,更没注意转弯不及时一头撞上这面的山壁上,然后就是只听到‘嘎,嘎,嘎’的几声乱叫的鸟声,不用说这一定就是那只逃跑后的幽冥鸟,突然被打扰凌乱的叫声中既有彷徨又有惊慌,估计是害怕因为原以为可以扯谎逃过一劫,不想我们这么快就会去而复返,而且回来的动静这样的大动作。 于是趁着这鸟彷徨惊慌之际,我一个纵身再次擒住了这小畜生,然后转手就丢给了胡冷老头儿,十分默契的胡冷老头使劲的掐着幽冥鸟的脖子佯装威胁要弄死它的样子,并唧唧歪歪说着我们不懂得言语。 想不到在我们的威逼利诱之下,有着人们凡尘修行中人神往之称的幽冥鸟竟然也怕死起来,就只听着畜生不断哀求的‘嘎,嘎,嘎’的叫声里,我都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其强烈的求生欲求。 “怎么样?胡老头吓唬吓唬他一下就行了,别真的把它给弄死了。”一旁看着焦急的师傅有些慈悲的叮嘱胡冷道。 “可以了,它已经全招了,我们想要去的地方它也没去过,只知道在这山崖的去处只有两个,一个就是我们刚才去过的七星冢,一个就是这崖壁的顶上。”胡冷老头将幽冥鸟的话语翻译给我们听道。 听了幽冥鸟的描述,师傅分析者说道:“这样的话,第一个去处我们都去过没有看到什么,那就只剩下第二个去处这崖壁顶上,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说完,师傅将眼神投向我,意思就是让我准备准备立即出发。 领会了师傅的眼神,我‘嗖’的一声唤出了飞剑,正要拉着师傅和胡冷老头一起踏上飞溅的时候,就听胡老头说道:“慢着,还是带上这小畜生,让它在前面开路。”说罢,伸手一挥,再次把这幽冥鸟的抓住了,并再次捆起了它的翅膀和双脚。 看着师傅和胡冷老头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然后半信半疑的向我递了个眼色后,我即刻用意识控制了飞剑快速向崖壁的顶端飞驰而去,有了刚才撞击山壁的教训后,这回比起第一次御剑飞行的技术总算是有所进步,再也没有东倒西歪的心惊肉跳,也没有了忽上忽下的刺激惊险,虽然速度慢了点,但也算是稳中有进步吧。 我们三人踏在飞剑上迎着呼呼的风声,穿过层层的云层,以时速至少70码速度沿着崖壁足足飞行了近一个时辰愣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这不禁使得自信满满的我心里不断地疑惑起来:“难道我们又被幽冥鸟着小畜生被耍了?” 正当我想问问师傅怎们办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也是十分疑惑的胡冷老头在后面对着幽冥鸟吓唬的唧唧歪歪交流了起来,但是幽冥鸟的回答叫声里却是十分无奈的声音。这时,就听师傅惊奇的喊道:“小心,有个东西再往下掉。” 声音刚落下,我立马快速移动飞剑的位置,说时迟那时快!刹那间就感觉一个很大块的物什摩擦着岩壁呼啸的从我们耳畔飞驰而过,仔细一看竟是一块数米直径大小的石块,顿时一身冷汗流满后背。 还没来得及回味,就听见飞剑上的幽冥鸟暴躁的‘嘎嘎嘎’的激动叫唤起来。接着,就听见胡冷老头翻译道:“小心!马上会有大面积的巨石雨。” “什么?”还没等我听明白胡老头的话儿,就听到头顶上‘轰,轰,轰’急骤的声音。待再抬头看上面的境况的时候,发现头顶大概1000米的高空密密麻麻的都是和刚才那石头一般大小的东西。 一时慌了神的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焦急的求助师父道:“师父怎么办?”话音刚落,哗啦啦,轰隆隆的巨石雨就迎头落下,幸亏自从吸收了四墓奴的修为后,我反应速度快以及眼界都相当的长进,简直是一个质的飞跃,而且已经和我心意相通的龙泉剑,能自动识别并躲避石雨,尽管如此,但是左闪右躲之中的我们始终是砧板上的肉,面临任人宰割的局面,完全是无法向上挪动半分。 “小路,不行咱就在岩壁上凿开个槽子,在里面暂时躲避一下。”束手无策之下,胡老头说道。 “这倒是个好办法,目前我们也只能这样了。”说完,我们选择了一处崖壁凹凸感比较强的位置,然后使用法术将其崩开了一个3米大小的,刚好容我们三人栖身的洞穴。 “这么大的石雨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呀?”挖好了洞穴,我望着外面密密麻麻的往下直坠落的石头雨说道。 “谁知道呀?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停不了的。”师父也是一脸疑惑的感叹道。 看到我师徒二人一唱一和忧心忡忡的神情,胡冷老头也叹了口说道:“现如今,知道状况的只有这幽冥鸟了,待我再问一问这畜生。”说罢,又连唬带吓的对着捆绑住的幽冥鸟唧唧歪歪起来了。 再一次被胡冷的询问,不知道是真被吓唬了,还是这畜生有意伪装。就看见着家伙可怜兮兮的对着胡冷用近乎彷徨的口吻叫唤起来,看样子像是真的很无辜。 “怎么样,胡老头?”什么也没有问出来的胡老头很无奈的摆了摆双手摇了摇头,那意思很明显是在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也没有得到。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天色渐渐暗黑下来,看样子漫天的石雨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总觉得这石雨下得有些蹊跷,这幽冥鸟在这里应该有些年头了,连它都不知道有石雨这么一回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石雨是冲着我们来的。 想到这里,我猛然想起了一些东西,然后迅速转头跟师傅和胡冷老头儿说道:“师父,胡老头你二老在这里先呆着,我先下去看看。”说罢,不等二老回应,我唤出飞剑用近乎160码的速度随着石雨流急速往下飞去。 大约飞行不到十分钟的距离,果然被我发现这石雨的端倪,石雨降落到在我身处的半空中位置不见了,像是魔术般的幻觉一样,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奥秘,这些石雨本身就是靠幻觉发生的,而且就是那幽冥鸟搞的鬼,这小畜生从一开始就在捉弄我们,现在还在给我们装可怜博取我们的信任和同情,太狡猾了! 明白一切我立即御剑飞回到洞中,二话不说的拎起洞口角落还装作楚楚可怜幽冥鸟径直朝着漫天如注的石雨中扔了出去,果不其然奇迹发生了,漫天的石雨立刻就停止了,然后幽冥鸟成直线的般的向下掉落下去,毫无反击之力的小畜生立刻被吓得‘嗷,嗷,嗷’直叫,看着这小畜生的喳喳降落,‘嗷嗷’的乱叫,当到降到快一千米的时候,我唤出飞剑即刻下去接住了它。 ‘嘣’的一声,把已经吓了个半死的幽冥鸟重重的扔到了洞穴的角落。“走,师父,。让这幽冥鸟自生自灭。”接着我即刻唤出龙泉剑,载着师父和胡冷准备飞驰而去,却不想被摔得片体鳞伤的幽冥鸟一个猛子翻身,趔趄般的连滚带爬用硬硬的嘴巴死死的咬住高速飞驰中的龙泉剑的穗不放。 “你这狡猾的小畜生,害我们耽误这么长时间,再不说老实话就任由你自生自灭。”已经没有耐心的胡冷老头只在看不下去了,看着正在做着垂死挣扎的幽冥鸟试探着说道。 ‘嘎嘎嘎,嘎嘎’一连串的哀嚎之后,胡冷老头将垂死挣扎的幽冥鸟提了起来,并高兴地教训着这小畜生道:“早知当初,又何必如今,你这种行为在我们那里典型的叫做犯贱。” 听着胡冷老头高兴的声音,我也有好奇的问道:“胡老头有什么新发现么,看把你高兴的?” “这小畜生说,石雨确实是它用魔音传声虚幻出来的,这个岩壁叫做幽冥崖,会根据由此经过生灵的想象产生出各种虚幻的东西出来,它只操纵得了崖壁下半部分的真假虚幻,上半部分的事情是它也不得而知,只晓得是一株植物在操作,到达崖顶的时候会有一层云朵在哪里,叫做‘拨云’,拨云之后就是一层雾,都需要一定的法力和遭遇才能通过,至于崖顶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胡冷老头非常专业的跟我们一一翻译着幽冥鸟的叫声。 胡老头的翻译立刻令师傅和我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头顶的境况。上方估摸着10公里的位置,果然有一层厚厚的云层在漂浮,随即我们陷入了沉思算算时间和路程,我们早已过了上崖壁,再有十几分钟我们就可以摸着云层了。 不料才准备应付上崖壁的玩意儿,就应验我们的计算里程,一株株长着触角似的的树根狰狞的张牙舞爪的漫天挥舞起来,且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非常有目标的追着我们飞剑攻击,那意思很明显就是想把我们给缠住。 第二十章:拨云 第二十章:拨云 看见张牙舞爪的树根,倏地想起了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于是乎我十分得意的对着师父说道:“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树根可以用火攻,让我放一把火干掉他们。”说完,不等师父和胡老头同意,就‘刷’的一声朝树根中打了个‘火’字诀。 本以为就此可一劳永逸的将这些扰人的树根让它们灰飞烟灭,不料当‘火’字诀打向树根中的时候,这些嚣张的树根不仅没有齐根烧着,反而根梢着火成一团团舞动的火球向我们袭来,顿时令我防不胜防,并炙烤得我们大汗淋漓。 按照我的设想火攻木应该是非常顺畅的事情,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这般结局,想不明白其中缘由的我只好求助道:“怎么回事?师傅,胡老头子?” “按照我们道家五行之法,按理说应该是没有差池的,但是五行相生相克只限于凡尘间的万物,眼前这些张牙舞爪的树根已经是有一定修为的植被,已经不能再和尘世间的树木同日而语,已不是一般的火焰所能损毁的只能是三味真火。”胡冷老头看着眼前挥舞的熊熊火焰朗朗的分析道。 “现在我们哪去弄三味真火呀,这玩意儿只是电视里,小说里听说过,那真正的见过。”听了胡老头子的话语我疑惑的说道。 大家沉思了半响胡老头突然抬头说道:“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这植株的真身,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吧。”说完就看见他‘兹’的一声请出五行令箭,然后‘嗖’的一下将一支朱红色的令箭打进了熊熊的火堆中。 说来也真神了,就见张牙舞爪飞舞的火球竟然给咱们让出一条道儿来,趁此机会我立刻操纵飞剑调转方向朝着让开的道儿飞去,很快就看见一株生在岩壁上的参天大树——迎客松,原来胡老头打出的令箭是一枚能寻找生灵并拜访的令箭。 还没待我们靠近,就突然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说话道:“你们几个不速之客,找老夫有何事?” 话音刚落就听师父双手抱拳作揖道:“道兄,我们是幽冥引路人,想借道去云顶山找个人,惊扰得罪之处还请道长见谅。” “借个道也不是不行,但你们得帮我找一个叫啄木的道人,告诉他‘壁松’病了,请他来医治。”老树说道。 听了老树的要求,我抢先插嘴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我们怎么才知道他的长相,在哪里去找他呢?要是万一他不在家,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我的话语让这棵老树若有所思道:“嗯,你这小娃娃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这啄木老儿喜欢与树为伍,常年就住在这崖壁上的云顶山上,为人放荡不羁是个老顽童。”说完,话锋一转感慨道:“几千年来经过此地也没有几个人,而且你们是第一个拜访我的人,要不是我有求于你们,凭你们的本领是过不了我这盘根交错的阵法的,就算是手里有龙泉剑也无济于事,所以拜托了你们。” 说罢不等我们同意,就用它那粗大的树根托住我们猛的向天上抛去,还没等弄清楚怎么回事就感觉我眼前一黑,待等到再次眼前亮时,已经到了云层密布的山尖了。 “这应该就是拨云吧!?”看着眼前飘忽不定,变幻莫测的云朵,师傅像是猜测的说道。 “看样子,确实是传说中的拨云,可是这怎么上去呢?”胡冷老头也摸不清情况的自问自答道。 “拨云是不是就是用手拨开呀!?”我疑惑的边说,边用手拨弄着眼前不断飞过的云朵道,但是本以为这样眼前的云朵会散开些,不想越拨弄这些云朵越多。 面对这拨云越冬越多的现象,师傅忽然惊呼道:“不对,这些拨云有灵性,像是被人施了法术,越动它就就缠绕着你,似乎是已经是失传的迷云阵。” 师父的话语让立刻清醒过来,这迷云阵是上古时候黄帝蚩尤大战中造就的阵法,当年黄帝凭借这迷云阵才打败兵力占优势的蚩尤,自那以后就再也鲜有人再用过此阵,因为布置此阵需要大量的拨云,而拨云的生长与出处至今都是个迷,想不到今天在这里碰见这么多的拨云,只可惜没有储存的神器,不然的话将它们装盆满钵满的。 一听说是传说中失传的‘迷云阵’,胡老头子也饶有兴趣的说道:“这迷云阵在我们道家经典也是有记载的,据古书云:要破解迷云阵需要雷电,云层最怕的就是电流了,这个过程会使它们灰飞烟灭。” 老胡头的话立即让我想起一件事就是人造静电,于是乎我疑惑再次求证道:“什么?这拨云最怕的是雷电,我没听错吧?” 忽的见我有此一问,胡老头和师傅同时肯定的回答道:“嗯!不错,它们最怕的就是雷电。” “既然如此,那我就有办法了。”确认了破解迷云阵的法子后,我胸有成竹的说道。 “你有办法?雷电这东西只有高等修为者才能制造出来玩意儿,我们三人的修为根本还没达到那种境界。”听见我不在眨眼的说自己有办法,师傅和胡冷老头十分怀疑自己的耳朵的再一次质疑我道。 “对,我确实有办法,读书的时候老师曾经教授过我一个很奇妙的产生静电的法子,就是摩擦起电,而这些云朵本身就带有很大的静电,如果我们将摩擦的静电投放到云层中去就会像点燃一堆炸药的导火索一样,古书上记载的雷电破解之法是因为当时那个年代人们只知道雷里面有电才会引燃这些云层自身强大电场,现如今科学进步了发达了产生电的方式不只限于雷中电,小小的摩擦就会产生微弱的电量。”我详细的跟师傅和胡冷老头解释着电产生的过程。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吧。”一听有这么简单的法子就可以把传说中神乎其神的迷云阵可破解掉,二老已经忍不住好奇之心催促着,想亲眼看看着迷云阵破解的现场直播版。 见到师父和胡冷老头如此心急,我立即抽出随身携带的圆珠笔在头上使劲的擦了擦,然后用纸片试了试看是否有静电产生,实验结果是效果还不错。 为了达到最佳效果我瞅了瞅身旁的师父和胡冷老头问道:“谁这段时间没有洗过头?” 话音才落,就听师父很是尴尬并不解的说道:“我已经快一个星期都没有洗头了。” “嘿嘿,就是要这样,那就先委屈师傅了。”说罢,我将圆珠笔头在师父头顶上使劲的滚动摩擦了遍。 紧接着,就将带了静电的圆珠笔头探到厚厚的拨云中,这不探不要紧一探立马引起大面积的连锁反应,不知道蓄积了多少年电量的拨云一碰到我这带静电的圆珠笔头,立刻‘扑哧’的有电状脉冲闪烁而起,随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云层开始‘轰隆隆’的叫嚣起来,方才还一团和气的拨云层,这会儿已经剑拔弩张的要刀兵相见。 浑水好摸鱼呀!‘扑哧—,轰—’一声交加的雷电声响后,天空中已经乱作了一团,布置严密的迷云阵顿时土崩瓦解,趁着混乱我见机驾起飞剑再次带着师父和胡冷老头儿穿越云霄朝目的地而去。 我们一行御剑飞行大约有半个时辰终于到达拨云的尽头,一处暮霭深深的树林里,悬浮在空中的这处森林俨然是一副世外桃源的造型,以为这样到达了目的地的我们激动地使劲朝着林中呼喊着:“有没有人呀!”其结果是,不但没有喊来相见隐士高人,却招来了一簇簇湿气相当重的雾。 面对再次莫名出来怪事,我十分抱怨的感叹道:“这是咋地了?一会云的,一会雾的,都快把我搞得晕头转向了。” “小子你应该感到幸运,这些千年难得一见的奇观都在同一时间内被我们碰见,而且还破解了上古奇阵‘迷云阵’,多少尘世间的修行者毕其一生都还未能有我们这么好的机遇。”我的抱怨引起了胡老头的一阵鄙夷。 有些不服气得我,很是不同意胡老头的意见,于是反问道:“那我还要感谢这云呀雾的给我这次见识的机会咯!?” “你俩快别吵了,我们又被一上古奇阵‘迷雾森林’困住了。”再次洞悉天机的师父的一句话,令我和胡冷老头立刻安静下来。 冷静下来后的我不由得叹口气说道:“晕,我们还真是幸运,一天之内又是拨云,又是幽冥鸟,又是壁松的,还有那个还未进入的七星冢,那我们现又该怎么办?” “还有什么办法,只能破阵了。”被再次碰到的奇阵搞得晕头晕脑的胡冷,也开始已经信心不是很足的嘟噜道。 第二十一章:见雾 第二十一章:见雾 从进入黄龙山以来,我们所经历的一切不是偶然,尤其是这两大上古奇阵一个是世所罕见的拨云,一个是斯密已久的见雾,它们都是修炼数千年通灵通神的灵气,会随着人的心灵感应千变万化,用来布阵别说困住咱们就是困住得道的修行者也不是难事,迷雾森林说起来像是森林,其实就是雾气太浓太厚所形成的雾阵,从外表看来就是活脱脱的一座深林,这种阵势也只有‘见雾’才能来布设。 “师父,那个拨云,还有幽冥壁咱都靠了一点点运气和侥幸,这迷雾森林我看了你留给我的那本书里是有记载,但是破解的法子一直空着的,侥幸和幸运不可能总是跟着咱们的,在这样继续莽撞的横冲下去迟早会把咱们三人都玩完。”对于迷雾森林的阵法根本是一知半解的我开始想琢磨起这玩意儿得规律起来。 “不错,咱们走来到这里再也没有退路了,上古阵法咱们一天之内碰到了俩,在没有任何借鉴经验的情况下咱侥幸破解了一个,再不能以侥幸的心理继续走下,现如今只有摸清规律以图破解良策。”师父十分赞同的说道。 托起身边越来越浓厚的雾气,我突然再次想到上学时老师教授过我们雾气形成的过程,当下我立即盘腿打坐下来仔细的回想着雾气知识的详细来,空气容纳的水汽达到最大限度时就达到了饱和,而气温愈高空气中所能容纳的水汽也愈多,如果空气中所含的水汽多于一定温度条件下的饱和水汽量,多余的水汽就会凝结出来,当足够多的水分子与空气中微小的灰尘颗粒结合在一起,同时水分子本身也会相互粘结,就变成小水滴或冰晶,空气中的水汽超过饱和量凝结成水滴,这主要是气温降低造成的,这也是为什么秋冬早晨多雾的原因。 如果地面热量散失温度下降,空气又相当潮湿那么当它冷却到一定的程度时,空气中一部分的水汽就会凝结出来变成很多小水滴,悬浮在近地面的空气层里就形成了雾,它和云都是由于温度下降而造成的,雾实际上也可以说是靠近地面的云。 而雾消散的原因,一是由于下垫面的增温雾滴蒸发,二是风速增大将雾吹散或抬升成云,再有就是湍流混合水汽上传热量下递,近地层雾滴蒸发,此外有雾还不能有风,不然空气中的小水珠被风吹散,雾也是聚不起来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茅舍顿开的喜形于色的对着师父和胡老头说道:“师父,我已经有破解迷雾森林的法子了。”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看我一副胸有成竹,不像是故意安慰他们的模样,二老迫切好奇的追问道。 于是,我就把雾气的形成和消散的过程一一向二老详细的讲解了一遍,当他们听我一番细致的讲解和剖析后,不由得深深地感慨道:“现代社会科学知识的普及真是好呀!真是为我们此行解决了不少难题和困扰,我们当年上学校能得到的知识真是太少了。” “小路,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雾气形成和消散的过程,那么我们的下一步的法子怎么搞,咱们两个老家伙知识结构没有你来得快,具体如何操作说给我们听听。”听了我的一番话,师父已经按耐不住的摩拳擦掌想大干一场。 “接下来我们的法子就是兵分两路:一是利用雾气遇热蒸发原理制作孔明灯,孔明灯制作的材料必须是吸热散热好;二是布设‘风眼’阵吹散或是吸收雾气,相信只要我们的大动作以搞出来,这些生有灵气的见雾肯定不会这么甘心的被灰飞烟灭消散,肯定会落荒而逃的回到原处去,趁着这个时候我们就用指南针辨明方向直奔目的地而去,就算‘见雾’事后明白过来,再组织重新布阵都已经为时已晚了。”我一呵气朗朗的将心中盘算的计划说给了师父和胡冷老头听。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听了我的计划,已经等不及的胡冷老头恨不得立马就开始实施。 而一旁的师傅却是已经打出五枚朱砂‘风’字诀,立时地面上凭空多出一股暖风来,看到师父已经下手了不甘落后的胡冷老头也即刻将他百宝箱式的背囊里的东西一捣鼓,不多时倏地积攒大量余热的一盏盏孔明灯朝天空四面八方飞散而去。 果然,大约一个时辰后,缠绕我们氤氲的见雾开始动摇不停地四散逃窜,很快雾气缭绕的地面开始显现出来,夜空中明亮的月光是那样的皎洁,借着漫天孔明灯的余光和月光的视角,飞行的御剑远远的已经感觉到了在我们正前方几公里的方向有凉凉的冷风吹来。 按照当年在部队野外生存学到的知识,这就说明我们离有树木的位置不远了,想到这里我默默的将飞剑飞行的速度推进到160码。 很快我们到达了一座真正的有树有林的森林,茂密的树林直耸入天,‘咕,咕,咕’星空下夜莺清脆的叫声响彻整个原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看不到像凡尘中城市里的闪烁霓虹灯火,这想必就是黄龙山中的神秘禁地‘界林’,据说是离天最近的位置。 为了寻找人烟,我放缓了飞行速度和高度,贴着树顶匀速的向前一一搜索,就在我借着月光寻找着踪迹的时候,突然,胡冷老头喊道:“小路,等等、等等。” “咋地了,胡老头子?”听到后面胡老头儿的叫喊声,我立时悬停飞剑与火的问道。 “没啥事,就是人又三急,想要小小的放下风。”说完,就听见胡冷老头儿解裤带子的声音,接着,一连窜‘嘘嘘’的声音飞流直下。 说来也奇怪,听到胡冷老头儿的放风的声音,竟然同时勾起了我和师父也想要‘嘘嘘’的欲望,想到这里当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解开裤子也朝着飞剑下的林子‘飞流直下三千尺’。 正当我们‘飞流’得过瘾的时候,猛然就听到林子里有个人声睡意朦胧的喊道:“哎呀!谁这么缺德,在树顶上尿尿。” 咦!有人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我们苦苦找寻有没有人烟,却不想在这里被我们一泡尿给尿出一个人来,立时我们赶紧降下飞剑跳到树上,将这叫喊的人从树杈上给拎了下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被拎下的这人,虽然有些愤愤难平和万般的不服气,但是看我们人多势众,还是强忍着不敢就范,而是有些胆怯的询问我们道。 借着朦胧的月光,我仔细的将这人打量了一番,中等瘦瘦的身材,鹤白的须发,高高隆起的颧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四处张望着,也在同时不断地探试打量着我们三人,看样子不像是胆小怕事之人,以我看的大量武侠小说和古装电视剧的经验判断,这位鹤发老人应该是个隐士高人。 观察到这里,比我更有经验的师父和胡冷老头儿赶紧向老者双手抱拳作揖道:“道长,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的休息了,初来乍到不懂乡里规矩,惊扰之处还望见谅。” 面对我们示好的打招呼老者并没有领意,而是用一种怪罪的眼神盯着我们质问道:“刚才是谁往我头上撒尿?” 晕!就这阵势看来,老头儿来者有些不善呀!还未听我们解释,就兴师问罪起来。想来以这老头儿的修为,我们又要经历一番不知道什么磨难呀,想到这里我赶紧上前一力承担的答道:“老伯,不好意思,我不真知道您在树上睡觉,所以就冒昧的朝树底下……,毕竟人有三急吗?还请您老大人有大量,么见怪。” 哪知,这老头却是精明的很,只听他训斥我道:“不对,不对,你个小崽子撒的是‘马尿,还有一泡童子尿也撒在我的身上。” 一听老者这阵势是要刨根问底呀,于是乎师傅和胡冷老头红着脸上前再次抱拳请罪道:“道长,真是对不住了,确实是……” 不曾想不待师傅和胡冷老头把话说完,就听这老头儿接过话茬,并盯着师父穆策说道:“不用问了,另外两泡尿肯定是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尿的,童子尿也是你的。” 听了老头的话语,我惊奇的小声嘟噜道:“靠!这老头是什么来历,怎么跟个狼犬似的,连谁撒什么尿都能辨别出来。” 本以为我这么小声音的嘀咕不会被鹤发老头儿听到,却不想老头训完师父和胡冷老头就阴着个脸转向我斥道:“你个小崽子嘀咕什么以为我听不到是吧,我的鼻子就是比狗灵,怎么了爱着你的事了。” 看来这老头子不是个善茬,以他这咄咄逼人的态势和不想善罢甘休的气焰,今天这事一时半会了不了呀。 第二十二章:糟老头子 第二十二章:糟老头子 已经没有更好的理由说服这鹤发老头了,急着赶时间的我再也忍不住了就由着性子开始吼起老头儿道:“遭老头子你别得理不饶人,我们这么低声下气的歉也倒了,不是也赔了,想怎么样就直说了吧,么拉拉扯扯唧唧歪歪的浪费时间了,整个事情至始至终错误也不完全在于我们,人家睡觉都是找个舒适安逸的房子床铺睡觉,谁让你没事爬到树上去睡觉了。” “路人,一点规矩都不懂,对长辈应该尊敬,怎么能这么无礼的放肆。”见我猛然180度爆烈脾气上来了,师父急忙训斥我道。 一旁的胡冷老头也赶紧圆场道:“山野小孩子不懂事,道长您别往心里去啊?”说完,二人拉着我就要离开这老头儿。 正当我们三人欲转身溜之大吉的时候,就听身后那糟老头说道:“嘿—!有点意思,你们别走,这小王八羔子敢和我顶嘴,对老子的胃口。”说罢,一个大踏步就伸手要上前将我拦下。 夹着我正欲要离开的师父和胡冷老头以为这老者是要和咱们彻底撕破脸扛上了,于是乎二话不说两人转身合臂双掌接迎上了这老头儿伸的手臂,本以为合师父和胡冷老头儿二人的功力和修为能击退这糟老头,不想当三只手碰到一块的时候立时就听‘咇’的一声夹着我的师父和胡冷老头二人的身形瞬间往后退了5米远的距离。‘处出师未捷身先死!’顿时,我们所处位置的空气凝结紧张起来,遇到前所未有的高手了。 这老头子的一击不轻,体会到师父和胡冷老头的从身上反映出来的谨慎,这还了得一出手就伤了师父和胡冷老头,这和狠狠的抽打我一耳光有什么区别,瑕疵必报的我立马转身‘擎’出龙泉飞剑,调转剑头向糟老头子快速攻击而去。 看见我一出手就是擎的龙泉剑,方才还神情自若的糟老头子不由得惊讶得‘咦’了一声,但是还未等话音落下我的剑气已经攻击到他的身前,正当我要确定百度分之百得手的时候,不曾想只瞅见糟老头子身影一闪,与此同时我感觉肩头挨了一记闷棍,‘当啷’一声我的人和手里的龙泉剑都趴在了地上,紧接着一个大大的人形骑坐在了我的身上。 不用想了骑坐在我身体上的人形肯定就是糟老头子,只听他询问道:“小王八稿子有点门道,龙泉剑竟然能受你驱使,说你是什么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做什么。” 生来从不吃硬的我面对这种以大欺小,持枪凌弱的行为从来是不感冒的。“我呸,老不死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小爷要是吭一声就跟你姓。” 看见我被活捉,一旁的师父和胡冷老头儿紧张得忙上前示弱的请求道“道长,有什么问我们吧,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而不尽,千万别为难一个小孩子。” 二老的示弱请求换来的却是一顿羞辱,只听糟老头子厉声的训斥道:“去,一边儿去,我没问你们俩个老东西,我只要这小王八羔子回答老夫的问题。” 知道难逃一劫,为了不让师父和胡冷二老继续收入,我索性更加非分的跟糟老头子叫嚣道:“老不死的别为老不尊给脸不要脸,想要小爷回答你的问题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叫我声爷爷并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会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考虑考虑。” 本以为我非分要求会换来更加痛苦的折磨,哪知糟老头子却是十分认真的盯着我确认道。“这可是你说的小王八羔子,你要是出尔反尔看老夫怎么收拾你。”还没等回过味来怎么回事,就看见糟老头子‘啪’的一声双腿跪在了地上,并十分诚恳的央求着我道:“爷爷,爷爷,您就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顿时被糟老头弄懵了的我,一下子真不知道如何应付这场面,还是一旁的师父和胡冷老头儿赶紧跑过来,两人各拽着糟老头子的一个胳膊想请起跪在地上的他,可是还没得到我答复的糟老头子死活就是不肯起来。 看这阵势,师父赶紧转过身来把我扶起来道:“小路,这道长虽然邪气得很,但看他的这符诚恳的模样不想什么心存奸恶之人,还是先稳住他再想办法脱身吧。” 清醒过来的我看着地上跪着一直不肯起来的糟老头子滑稽的模样,再回想起这老家伙的言行举止,总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个的老顽童的无邪性格,于是赶紧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老不死的,你先起来吧,你看天色这么晚了我们是又困又饿,明天一大早我一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你,现在你得给我们爷仨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没得问题,不急不急,休息好才有精神跟我讲讲你们的故事,走,前面有个简陋的小茅草房。”说罢,领着我们三人就径直朝他所说的小茅草房走去。 果然,黑暗中我们前行不到五十米的距离的位置,三间被篱笆围起来的房子在月光和林荫的掩映下若隐若现,被方才这糟老头子的一番折磨,早已经困乏的我二话不说,走近屋内看见摆在旁屋的一张床就不由分说的脱掉鞋袜,招呼也不打一声的呜呼哀哉躺在糟老头家的床上。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只知道当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定好闹钟时间的手机准时的‘铃铃’响了起来,恍惚中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一看时间却已是第二天早上6:00整,想想时间还早,于是关掉闹铃就继续睡下去。 我的想法是干脆简单,却不想我的闹铃把精明的糟老头子从梦中惊醒,看到我手里的智能手机,顿时顽劣的性格激起了他一探我兜里智能手机的好奇之心,于是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蹑手蹑脚摸到我床前,想从我口袋里弄出手机出来瞧瞧。他哪里知道朦胧中的我虽然迷迷糊糊的但脑袋还是清醒的,这完全得益于帝国军队当兵时候养成的良好习惯,从他进屋开始我都在眯着眼睛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就在他伸手已经摸进我的口袋中拿着手机要出来的时候,我一个激灵翻身而起的大声囔囔道:“抓小偷了了,抓小偷……” 没等我把第二句话喊出来,伸手敏捷的糟老头子一把捂住我的嘴巴,小声急切的向我央求道:“爷爷呀,你真是俺的祖宗呀,我只是好奇而已,没有想据为己有的意思。” 我捂住糟老头子还未抽出的口袋的手,得意的跟他讨价还价道:“老不死的你的手都已经伸到我口袋里了还说没想据为己有,当我是傻子呀。”一番话说得糟老头子面红耳赤的有些无地自容,趁热打铁我开始得寸进尺道:“这事可大可小,就要看你的态度啰?” 自知理亏的糟老头子一副无辜神情看着我道:“你想哪样。” 听这话就知道这糟老头子正在犹豫,态度还不是怎么端正,于是我再次大声喊道:“抓小……” “你想哪样,你就说嘛!?”已经无计可施的糟老头子,看样子这老家伙不想晚节不保,只好跟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妥协道。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着实让人觉得可怜,这样子指挥蒙蔽不明就里的人,可惜今天是碰到了我。 有了老头子这态度,我开始坐地起价道:“解决的方法蛮简单,就是回答我三个问题,答得满意我就既往不咎,如果有意隐瞒或者和我知道有所出入。嘿嘿,就别怪我让你晚节不保。” 听了我的话语糟老头子略作思索后,一脸不高兴的说道:“好吧,你问吧,我尽我所知道告诉你。”说完这话,就听他小声私下的嘀咕道:“说好了的,今天早上你告诉我,你们此行的秘密,哪里晓得把你们弄回来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过来被你要挟起来了,真是倒霉,早知道这样昨天晚上就不跟你玩的。” 我也不理会,尽情的让他发泄一下小情绪,当他嘀咕完后我大声说道:“第一个问题是这个森林里住了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 “你耍赖,这明明是两个问题嘛。”心有不甘的糟老头子一听我的问题,十分气愤的指责我道。 “我说是一个问题就是一个问题,你可选择回答或者不回答。”说完,我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有个……” “这个森林里住了大约300多人,60%是黄龙宗的门人,40%的是隐居于此的修行中人。”不等我喊出声,糟老头子快速的回答道。 “第二个问题是此处的黄龙寺在哪个方向。”我接着说出第二道问题。 糟老头子怒视了我一眼后,十分不情愿的答道:“出此间门,西行大约10公里就会看到。” “最后一个问题,请问前辈怎么称呼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啄木的道人和一个叫张仕奇的人。”我继续接着说出了第三道问题。 不想糟老头子听了这道题后,很是惊奇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反问道:“你找啄木做什么?” 听着口音,似乎这糟老头子和啄木道人认识,于是调侃地问道:“听前辈这口气,似乎和啄木道人很熟呀,实不相瞒我受人之托找啄木道人有事相求。” 第二十三章:得入其门 第二十三章:得入其门 看看手机上和网络对齐的时间,此刻已经是早晨6:35了,想着还有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剩下的时间也为数不多,于是为了不耽误时间和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就把一路上的遭遇和壁松被虫子困扰请求啄木医治的事情这糟老头子详细描述了一遍。 听完我的叙述,糟老头子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壁松那个老家伙还活着,而且又被虫子寝食了。”说完,转过身来看着我说道:“壁松的事儿是大事,你们有事就先去办你们得事儿吧,我得去看看壁松这老家伙,不然他撑不了多久。” 说完,二话不说就径直的朝门外大跨步的走到一个茅草盖着的堆里,风风火火竟然的弄出一台十分帅气的摩托车出来,只听‘隆隆’几声后,糟老头子快速的跨骑上摩托车快速的扬尘而去。 一连贯的匪夷所思的动作看得我张目结舌,原以为在这种被列为禁地的位置这些古怪的老人们不会知道现今世界的发达科技与进步,想不到与世隔绝的老头子们虽然不问尘世但也是与时俱进的,看来我得重新审视这些隐居避世的老者们了! “小路,听方才你俩的对话,这位道长就是传说中的啄木道人。”在我恍惚的遐想之际,胡冷老头子不时地窜到我的耳畔说道。 “是的,我也是从他刚才自言自语的口气中得知的。”我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其实,我和胡冷老头早就醒了。”师傅也在另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感受师傅掌心里传来的温暖我莞尔道:“我早就知道。”然后,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清晨清鲜的空气接着道:“师父、胡老头儿,咱们出发吧。”说完我转身回到房间里背起了背包。 经方才啄木道人的一番介绍,得知此处隐居的尽是世外高人,要是在御剑飞行的话岂不是班门弄斧,于是我们三人一致决定步行前进,出得此间门一路向西行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就像啄木所说的那样十公里左右的路程,果然看到一座在密林子中占地约1公顷的寺庙。 远远望去大红掉漆的院墙和斑驳的琉璃瓦,已说明这座庙宇年代的久远和历史的渊源,纵横并排的房梁上栩栩如生的金黄色飞龙腾空而起,粗看之下只要再有点灵气就可以一飞冲天了,可细看之下这些个腾飞的金黄色龙,似乎缺少了那么一丁点儿灵气。 太远了看不清楚到底这些金色的龙形雕塑到底少了些什么,于是乎我赶紧放下背包,伸手在了里面摸了一个微型的望远镜出来,对着望远镜里我仔仔细细的将房梁上的金龙逐一的瞧了再瞧,愣是没有发现觉着不对劲的位置。 看着我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胡冷老儿接过我手里的望远镜道:“我来看看。”说完,就也拿起望远镜对着房梁上的金龙瞅了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啧啧’的赞叹道:“这手艺、这雕工、这神态,简直就是鬼斧神工呀!可惜的是…...” 就在胡冷老头看得兴起的时话儿都还没说完,就听从林子深处传来几声大喝:“何人胆敢在此窥探我宝刹。”紧接着五名身着袈裟,手持长棍的光头佬将我三人团团围在中央,颇有来者不善的态势。 看着这五名僧人一副来者不善的阵势,我们三仔细琢磨衡量对比了一下,觉得既然是有求人就不宜大动干戈,于是笑脸相迎的上前打招呼道:“你好!师父,误会误会,我们本来是有要是想求见贵宝刹主持的,结果走到门口发现贵宝刹器宇轩昂、地灵之气十足,特别是房梁上的那些个金龙简直就是跟真的一样,于是乎就流连忘返的被迷住,忘记想要拜访贵宝刹的事情,还望师父见谅。” “油嘴滑舌,你说的话是真是假等随我们回到寺内交给方丈主持定夺,就可一辩真伪。”说完,就押解我们三人朝着黄龙寺内带去。 穿过弥勒佛殿的迎宾前厅,绕过恢弘的大雄宝殿,我们三人被五名僧人带到一间布置典雅的禅房里,禅房里除了一张书桌和椅子,一张卧榻,卧榻上摆着一张棋桌,棋桌上还有一局未解的残棋,然后正对着棋桌和卧榻的墙上挂有一副大大苍劲有力的‘禅’字,这笔墨力道丝毫不逊于当世任何一位名家大师。 连我这样对书法半知半解的人,都能一眼看出这副‘禅’字的造诣,想必其他寺内中人不会不懂他的价值所在,难得他们能守着宝地而不狂傲,可见此寺庙内的僧人的修为和道行的高深。 就在我等一一观赏这禅房内的布设之时,就见为首的一名僧人单手作揖的对着门外一披朱红袈裟,带着眼镜的和尚说道:“主持,人已带到。” 只见一名戴着眼镜的和尚说道:“好的,你们下去吧。”说完,转身就走进了我们身处的禅房。 我们目不转睛的盯着戴眼镜和尚的走入,就见他不慌不忙的走到我们跟前,一副十分诚恳的模样说道:“让三位施主久等了,还望见谅。” 听他这口气像是知道我们要到来似的,于是明白过来的师傅上前道:“大师,听您这口气似乎早知道我们要来这里。” “当然,你们三人智闯我寺前禁地,然后又大破七星冢守墓人的合力围攻,接着生擒幽冥鸟,还得千年古树壁松的赏识与重托,这些个大事已经在黄龙山人尽皆知,并且目的地直指我黄龙寺,难道我们还能独善其身么。”戴眼镜的和尚口若悬河的将我这两天来遭遇娓娓道来。 看着慈眉善目的戴眼镜和尚,我也毫不忌讳的上前道:“大师真是好口才,我们这一路的遭遇到了大师的嘴里,竟然成了侃侃而谈的英勇事迹,直说吧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想查证一个叫做张仕奇的人。” “张仕奇!?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一听到这个名字,戴眼镜和尚脸色不经意间掠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平静的问道。 “怎么,大师似乎知道这个人?”听戴眼镜和尚的口气,师父探测般的询问道。 “哎,此事说来话长。”戴眼镜和尚叹了口气,指了指一旁的卧榻和椅子示意我们坐下,并思索着说道。 看样子这戴眼镜和尚知道内情,却又十分犹豫该如何向我说出这事儿,见此情况我赶紧用胳膊肘拐了拐一旁的胡冷老头儿,示意他上前搭个白。 果然,不待戴眼镜和尚思量完毕,胡冷老头儿赶紧上前搭话儿道:“那还烦请大师释我等心中疑惑。” 眼镜和尚遥思当年的说道:“这事还得从15年前说起,当年他也曾令黄龙山轰动一时,与你们不同的是他当时是背着病重的父亲单枪匹马的闯上山来的,也没有误入过七星冢,更没有圣兽相助,上山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求我们救他父亲张仲,按照规矩我们是不会救助世俗中来历不明的修行伤者,可他明知不可违而为之,愣是跪在我们黄龙寺殿前三天三夜直到昏死过去,那时的方丈还不是我,或许是被这小子的孝心所感动,当时的方丈就背着寺规,暗地里法力救了张仲一命。” “主持方丈‘救人一命,就是胜造七级浮屠。’有什么违反寺规的!?”听到这里,我插嘴接话茬的说道。 见我胡乱插话,师傅佯怒的训斥着我道:“小路,不得无礼,听主持方丈说完。” 没有理会我的造次,眼镜和尚莞尔一笑的继续道:“要真是这样一切倒还好说,可错就错在当年的主持方丈不知道他所救之人之人竟是位被诅咒的人,而且伤势竟是被传说中的黑龙真气所伤,我们修行界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黑色的代表的物什视为不祥之兆,为什么会这样老衲寻根探底追索多年也不得而知,更何况他救的还是一名被黑龙真气所伤的修行者那就更不得了了,更为匪夷所思的是,半年后方丈竟然还收张仕奇为徒,确实张仕奇这小子有令人佩服的地方,也许是天生与佛有缘吧,慧根比一般的弟子深,对于佛法的悟性比寺里的僧众都高,可惜的是这小子的心术却不是很正,也就是从此老方丈的悲剧人生就开始了。” 眼镜老和尚顿了顿,也许是讲的时间久了有些口渴,话只说到半岔就拿起桌上的碗茶大口喝了起来,直到美美的品尝一番后才继续接着说道:“也许真是应验了‘谁救被诅咒之人,谁就会代其受诅咒’的这句老话,收张仕奇为徒后的第二年开春,张仲的身体一天天好转起来,但老方丈的身体却是一天不如一天,而且最为荒谬的是张仕奇不洁身自好竟然玷污黄龙山的仙灵之地,与凡尘中的女子犯色戒,为了严肃寺规方丈不得不将其逐出寺院,最后老方丈也于5年后因此事郁郁而终。” 第二十四章:万事皆有因 第二十四章:万事皆有因 缘起缘落万事皆有因果,眼镜老和尚的一番长篇大论的描述最终归结于一个结果,那就是造化弄人,一切各种因缘善果也随着老方丈的坐化后都随风飘散而去,至于方丈为何破戒要收张仕奇为徒,为何愿意甘受他人之诅咒之苦,为何有苦心逐出佛根甚深的入室弟子下山都是个谜。 “也就是说张仕奇父子不是没有立场的人,也是机缘所致才令他们出走凡尘历经磨难,既然如此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可现在我们还有一个疑惑需再次请教方丈主持。”我看了一眼师父和胀冷老头儿,斗胆向眼镜老和尚不情之请的说道。 “小施主,有话大可直言不讳,不用担心什么羁绊。”眼镜老和尚双手合十作揖的热情说道。 有了眼镜老和尚的这席话,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果,我们在凡尘中和张仕奇父子二人起冲突,不知道黄龙宗是否会派人插手?” 果然,我的这一番话问得眼镜老和尚左右为难,经过半响的思索终于低沉着声音说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张仕奇虽然已被我寺逐出山门但终究是受过我寺戒律的人,按理说这等事情本应该是我黄龙宗亲自派人去处理的,一直以来碍于同门手足之情……” “等等打住,大师你话里的意思我已经领会了然,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手下留情的。”见眼镜老和尚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就是为了一个目的,对‘张仕奇父子手下留情。’但又不太好直说,见此情况我赶紧接过话茬挑明道。 听了我话,眼镜大师喜形于色的赞叹道:“小施主果真是聪慧过人,有你这话老衲就放心了。” “大师如此爽快,我们此行还有一事还需要烦劳大师一解燃眉之急。”有了人情交易,我趁热打铁的继续说出我们到此的真正目的。 本以为我们的请求会被眼镜大师拒绝,哪知还没待我们将请求说出口,就听眼镜大师爽朗的说道:“不用说,三位施主肯定也是为了‘龙珠’一事前来的吧。” 未开口,就已经被这貌不惊人的眼镜老和尚洞察先机,看来黄龙宗的名头果然不是盖的。“嗯!”我们三人诧异得异口同声的点头道。 “实不相瞒三位你们来晚了,这龙珠确实在我寺留存过,但其实不是我黄龙寺之物,而是金银湖水族龙宫的宝物,可惜在张仕奇被逐出山门那晚,龙珠也出奇的随之神秘消失了,后来经我黄龙宗多方打探,得知龙珠已被‘金银湖’柳家取走放回湖底龙宫中。”眼镜老和尚的一番话语显得忧心忡忡。 龙珠既然不是黄龙寺之物,物归原主也是件好事,不知道为什么眼镜老和尚的神情显然很担忧的模样,见此我多嘴问了一句道:“既然,龙珠是他金银湖龙宫的东西,物归原主也为可不是件好事。” ‘哎!’见我有此一问,眼镜老和尚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三位有所不知,金银湖守着龙珠的蛟王三百年前因持龙珠强大法力骄横跋扈触犯修真界众怒,被我黄龙宗仙师打败夺得龙珠,并勒令其发誓五百年内不得在踏出金银湖半步,否则定斩断其鲛角,之后的蛟王就一直潜心修炼想寻觅报当年的一箭之仇,本以为龙珠重新回到他的手上修真界肯定会再起风云的,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十几年来却是一直风平浪静,大家都在揣测龙宫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或者在预谋更大的事情。” “啊!原来龙珠和你们黄龙寺还有这么一段渊源,我们还一直以为龙珠就是黄龙寺的镇寺之宝呢,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想要擒杀‘黑龙’没有‘龙珠’是根本不可能将它引诱出来的。”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不由得感叹的惋惜道。 “万事有因必有果,龙珠虽然不在我黄龙寺中却未必来得不是地方,取龙目前也只有金银湖蛟王那里可行,而要入得龙宫必须有避水的法器,正好我黄龙寺有避水丹,三位施主匡扶救世之心确是令我等佩服,因此经寺内长老会议决定,送三位一瓶避水丹。”眼镜老和尚慷慨的说道。 虽然眼镜老和尚一一释然了我心中的种种疑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老头处处帮助我们的动机有些怀疑,我是个心里藏着不住秘密的人,到嘴边的话是不会咽回去的,于是我直言道:“主持方丈,以你们黄龙宗的能力想拿回一个龙珠应该不是难事吧?但是你像是知道我们要来似的,故意把一切告诉我们,又尽可能的帮助我们,这样舆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呀。” ‘哎!’见我一连串的疑惑问题,眼镜老和尚又是一声叹息,只听他扶了扶眼镜说道:“想必三位来的时候已经发现了寺院屋梁上黄色飞龙的与众不同,实不相瞒龙珠丢失的那晚屋梁上所有雕刻飞龙的眼珠都随同一起神秘的不见了,千年前黄龙寺建造之时集合了四位开山祖师毕生法力布设一张‘木鱼’阵,原因是要守护一位与寺院有恩的典座的遗骸,而那龙眼正是‘木鱼’阵的阵眼所在,如果没有了龙眼,‘木鱼’阵就形同虚设,那‘典座’遗骸的结果就不敢想象,十几年来寺院内所有法力高强的僧众都在全力轮流施法护住‘木鱼’阵,因而分不开身去找那金银湖蛟王理论。” 得知事情的缘由,胡冷老头儿不由得像是茅舍顿开的叹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一路上戒备森严,就连看两眼寺内的布局也要被盘问。” “阿弥陀佛!小心使得万年船呀,是万不得已才出此下册的,还望三位施主见谅。”眼镜老和尚十分抱歉的说道。 看看时间,已经是11时11分了。 既然此地是无银三百两,我们只有去金银湖了,于是拜别眼镜老和尚道:“事不宜迟,那我们就此告别沿原路返回吧。”说完双手抱拳就要和他告别离去。 本以为眼镜老和尚会说些送别的话语,不想却是听他说道:“且慢!” “咋地了?大师,难道还有事没跟我们交代完么?”十分诧异的我们,试着探询的问道。 就听眼镜老和尚接着说道:“已经近中午了,三位施主一路辛苦劳累还请用了斋饭再走,也好让本寺庙尽一尽地主之谊。” 原来眼镜老和尚是想请我们吃吃便饭,这一说不要紧肚子还真的‘咕咕’的叫了起来,盛情难却!在眼镜老和尚的带引下我们来到了用斋饭的厅堂,还没得入其中远远的就闻见了久违的土灶煮米饭香味,一股甘甘的清甜滋润进了咽喉,扑鼻的米汤味儿勾引着我的味蕾不断分泌出唾液在喉咙里滋滋作响。 看着桌上早已做好的三菜一汤,我不由得感叹道:“大师们真是有福之人呀,这土灶烧做的饭菜,乃是当世的佳肴啊!” 眼镜老和尚以为我在恭维他,当即解释道:“小施主真是过谦了,这些都是山野密林中很寻常的食物,并不是什么珍馐美味哟。” ‘呵!呵!’我不由得苦笑道:“大师是有所不知呀!如今这外面的凡尘世界,已不再是您当年的那一片清清世界,土灶做饭已经成为了历史,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取代了茅草房,林立的钢筋混凝土做成的城市夷平了森林、山川、河流……” 一番言辞激烈的痛诉,立刻引来眼镜老和尚的惊讶,只听他不敢相信的说道:“啊!不会吧?排山倒海,这得需要多深厚的功力和修为呀!凡尘世界果真都变成这等模样了吗?” “怎么,主持大师还有些不相信我们所说的一切?”见眼镜老和尚疑惑和反问,我追问道。 “不是不相信,是不敢相信,我出家也有快五十载了,当年凡尘俗世的一切至今回想还历历在目,此刻听小施主这么一言语,真是不知道当年家乡的模样还变没变。”眼镜老和尚感慨良多的叹息道。 一听眼镜老和尚也曾经有过俗家,我不禁好奇的试探着问道:“敢问大师俗家是哪里的?” 好在眼镜大师爽快,只瞅见他略作思索的回答道:“金银滩,时间隔得太久了不知道这地方还在不在?” 不待眼镜老和尚的话音落下,我赶紧接过话茬回答道:“在,在,在。” “真的!”听到我的回答,眼镜大师激动地一把从座椅上站起来,不过几秒钟后,眼镜大师非常黯然的瘫坐下来。 这神情!不用猜,肯定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饭桌上的气氛骤然凝固起来,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想安慰大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毕竟故乡都是人一生魂牵梦绕的地方,而眼镜老和尚却是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 到底,眼镜老和尚心中有一篇怎样情节的陈年往事? 第二十五章:南出山 第二十五章:南出山 本以为眼镜老和尚会满足我们三人好奇的欲望,能把他心中的哪一篇陈年旧事向我们再次畅所欲言,然想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无情的,待见眼镜老和尚再次蠕动他那两片嘴唇的时候,却是这样一个意思。“三位施主,老衲已经将你们心中疑惑释然,三位可以安心的下山去办尔等要事了。” “真是吊人胃口!以为又可以继续聆听一个故事呢,想不到这眼镜老和尚口风把得这么严实。”我心里嘀咕道。 主人既然已经下了逐客令,我们就不能再继续死皮赖脸的磨叽下去了,于是我们三人赶紧起身收拾行囊跟眼镜老和尚道别。 “大师,请恕我冒昧的多句话,敢问大师尊号。”就在我们要跨起脚丫子往屋外走去的时候,师父突然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来。 就听眼镜老和尚双手合一的作揖回答道:“施主真是过谦了,什么尊号不尊号,这只是个对人标示而已,老衲原先俗家姓名叫做柳亮,出家后的法号苍持。” 当这眼镜老和尚报完自己的法号,师父脸色微变的抱拳回敬道:“原来是鼎鼎大名的苍持大师,幸会幸会!今日就此别过,日后有机会一定再来讨饶请教。” 只见,已经恢复慈眉善眼的眼镜老和尚慢条斯理的答道:“好说好说,施主一路顺风。” 在一名僧人的引领下,我们很快出得黄龙寺的山门,正准备唤出飞剑按照来时的路线原路返回的,却不想刚要飞身踏上剑身,斜刺里猛然窜出断续的‘滴滴’喇叭声,紧接着就听到一熟悉的声音喊道:“让开,让开,刹车不灵,刹车不灵。” 原想瞅瞅这地儿还有这么富有现代气息的汽车喇叭的鸣叫声,待我们再回头一看竟然是一辆摩托车烟尘滚滚的从一坡上往下直冲,不用说这种特有的喊叫声肯定就是啄木那老头儿的。 果然,就听‘咣当’一声脆响后,摩托车撞到了树上,顿时惊得树上栖息的鸟虫惊慌的‘嘎嘎’乱飞。 然后,就看见一身影快速的从车架上跃起,停落在撞在树上的摩托车旁气急败坏的自言自语叨唠着:“什么破玩意儿?还说可以用十年,这没用到四年就成这个破造型,下回再碰到他一定非好好理论理论。”这口气一定是在抱怨卖车给他的人。 在一旁是在是看不下去了的我,不满的插话道:“就你这糟老头子骑车的速度和横冲直闯的行车德行,还不注重保养就算有十个车子也不够你骑的。” 听了我的话语,转身过来一瞅见是我,啄木老头子当即神色乖张的惊呼道:“怎么又是你们?你们怎么没被黄龙山那般老秃驴收拾掉?” “怎么我们很让你讨厌么?我们没被黄龙寺和尚收拾掉你很失望么?你干的鸡鸣狗盗之事我还没公布于众呢?”看到啄木老头子一副大吃一惊的表情,我瞪着眼睛威胁道。 “没,没,哪有,再次见到你们,我非常高兴,非常高兴,怎么你们这是准备要离开?”看见还悬在半空中的龙泉剑,啄木老头很快喜形于色的问道。 “是,我们正准备离开的,却被你打乱了我们的行程计划,不过我已经改变主意,就是在离开之前,要…..嘿嘿。你懂的!老头儿”我没好气的再次威胁道。 怕我把他偷玩我手机一事公诸于众的啄木老头子,很识趣的将我拉到一边上商量着:“小兄弟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有什么得罪的你多多见谅海涵。” 看着啄木老头子滑稽的神情,我都快忍不住要喷出来,心想:“这糟老头子还挺会来事情的吗?”但,还是强忍着卖关子道:“这事可大可小,就看道长的表现了。” “这个,这个,容我好好想想。”听了我一番玩笑话,啄木老头子竟当真的在一边自言自语的不知道嘀咕些什么? 看着他一副认真的模样,我没怎么当回事就自顾自的和师父、胡冷老头儿走到撞在树上的摩托车旁,仔细观察了一下车子确实是个好横梁车子,只是撞了保险杠不碍大事,再有个问题就是个车子的前后刹车片松了,螺丝都被快颠簸掉了,检查完这些我立即拿出随身携带的多功能军用刀,用螺丝刀的一面紧了紧刹车片的螺丝,然后又想了想刚才的速度忒快了些,估计是车子的带速也被调过,于是乎想也不想的揭开坐垫盖子将带速又调试了一番。 直到确认检修完毕,才满足的收起多功能军用刀夸奖自己道:“搞完收工!”接着,会心的捏拳头做了个成功的姿势‘YES’。 此时,时针刚好指向下午14时整,时间已经不多了,赶着出山的我再也没心思和啄木玩笑,再次唤出飞剑的我们只好大声对啄木喊道:“啄木道人,有要事我们要先走了。你的车子已经修好,以后别再骑那么快的速度了。” 正当我们要快速起飞之时,再次被啄木老头子拦住道:“看你们这行色匆匆的模样,是不是准备沿原路返回的下山去?” “嗯,怎么啦?有问题吗?”见啄木老头子明知故问的样子,我十分好奇不解的疑惑道。 就只听啄木老头子大声叫呼道:“错了,错了,是谁告诉你们上的黄龙山,难道不知道黄龙山的上山的路和下山的路不是同一条道儿么?” “啊!什么?还有这么一回事,还真没有听说过呀,我们进山都是误打误撞进来的,哪里知道下山的路呢?况且,也没听眼镜老和尚说起这事情呀。”一听这话,我不禁诧异说道。 ‘啧啧’,就见啄木一副猥琐的偷笑,并手指着我们的反方向说道:“那个老秃驴就是个老年痴呆症的患者,说的话总是让人像猜谜语一样,现在我很郑重的告诉你们三位,下山的方向正好和上山的方向截然相反。” 对于啄木老头儿的话,我不知道是相信好还是不相信的好,立时几分怀疑油然而生,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的我将求助的眼神投向了飞剑后面的师傅和老胡头,此时的二老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疯疯癫癫的啄木老头子,看着啄木此时一副无邪的神情,胶着中的我选择了相信。 “谢了,糟老头子。”说罢,我调转飞剑立时朝着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果然,我们御剑飞行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抵达了一个和来时一样有着拨云和见雾的地方,看着这熟悉的拨云和见雾,回家的心已经是归心似箭,于是乎我看准方向撞开眼前浮动的拨云和见雾直奔黄龙山的脚下,正当我们得意洋洋的以为回家了却冷不丁的发现拨云和见雾之下的世界竟是一片埋着死人的墓地,本以为是走错了地方当即沿着原路返回拨云见雾的上方,可眼前哪里还有什么黄龙山,四处都是一望无垠云山雾海。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只好降落于墓地之上,对于怵然的陌生境地我很顿时提高了警惕,仔细的查看着每一个坟墓墓碑前得镌刻,以期能从中看出端倪或者找到我们想要的答案,可是围着这偌大的墓地撞了一圈,碑文上记载的似乎都是同一宗室的墓地,而且字里行间里的意思看来,应该都是某一个朝代皇族的墓地。 “该死的啄木糟老头子,说什么下山的方向是这里真是不该听信他的连篇鬼话,害得我们此刻身陷囹囫进退不得。”猛然,被陌生环境弄得不知所措的我,开始骂骂咧咧的责怪起啄木来。 “不对劲,这墓地看似结构混乱没有任何规律可循,祖师爷传下的阵法书上有一篇记载是,没有规律就是规律,从这墓地所有的坟墓的朝向来了看,都是朝着一个方向——南方,一般的墓地都是朝向西方或者东方,其象征的意义不是早登极乐,就是保佑后世子孙万福金安,而这朝向南面的墓地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我们进入的是一个不知道帝王阵内。”师父看着眼前的一切,十分肯定的分析道。 “既然如此,走我们去前面那最大的一座坟墓看一看。”听了师父的话,一旁的胡冷老头儿开始有些跃跃欲试的建议道。 略作思索和观察后,我们试探着开始往前面最大的坟墓摸索而去,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露水涟涟的蒿草朝着若隐若现的大坟墓而去,就当我们离最大的墓地还差20几米距离的时候,突然我背后背着的‘龙泉剑’竟然‘吟吟’响叫起来,而且越是靠大坟墓越近龙泉剑的响动就越大,并且伴随有‘铛铛’的剑身撞击剑鞘响声,要不是我用手死死的按住估计会飞出去。 本以为凭自己的能力可以按住龙泉剑不出鞘,哪知就在离大坟墓还有8米距离的时候就听‘嗖’的一声,手里按住的龙泉剑粹不及然的寒光一闪出鞘了,连同带死死的抓住剑柄的我一起朝着大坟墓飞了过去。 第二十六章:血阵 第二十六章:血阵 ‘啊!’尽管对于倏然的变故我早就做好的完全的心理准备,但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结果是这样的,于是乎惊慌失措之下我只能选择大声的朝天呼喊。 一旁看着我猛然飞起来的师父和胡冷老头儿,也顾不得什么小心翼翼的探寻了,赶紧撒丫子的追着我的身体跑了过来,以期能一把捉住我已经失控的身体,但是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呢,情急之下的胡冷老头‘曙’的一瞥,就见他背后红光闪过将一把闪着朱红色光芒的桃木剑擎在了手上。 紧接着就听口里振振有词的喊道:“急急如律令,咋!”立时,一条全身透着红光的飞龙腾空而起,并直扑我身体失衡飞起来的位置,本以为这下我可有有救了,但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无情的,当红色飞龙即将靠近我的时候就感觉眼前金光一闪,一条吐着烟雾的金黄色龙形生物不知道从哪里窜出,立时和红光龙缠斗在一起,这红光龙那是黄金龙的对手,没有一个照面红光龙顿时烟消云散,毕竟红光龙是胡冷老头用道术虚幻出来的,红光龙的消失黄金龙也立时不见踪影。 恰恰这回飞出的龙泉剑‘咣当’一声深深的插入了最大坟墓的墓前,并将我重重的摔落在地上,这样的没预知的摔下如果不运功抵挡掉部分力量,就算不被摔死至少也会被摔得半身不遂,就在我做好下半辈子坐轮椅准备的时候,只感觉落在墓前大理石砌成地上的我像是被运托住了一般,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或疼痛。 反应过来的我立即一个登身爬了起来,刚好追着我一起跑过来得师父和胡老头也到了跟前,见我被重重摔落在地上半天起来不言语的表情,关切的问道:“小路,摔着了没有?” “没有,师父,胡老头。”我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说道。 见我神色自如的表情,师父和胡冷老头两人面面相觑的有些十分诧异,那么高的地方重重的摔下来竟然是毫发无损,简直是让人有些不可思议,这也难怪不仅师父和胡冷二老觉得十分诧异,就连我也觉得匪夷所思。 正当我们三人思索着为什么会这样的时候,就听到一旁的大理石地上‘嘤嘤’的声音,待我们转身仔细辨识后发觉这‘嘤嘤’之声是来自插在大理石地上龙泉剑发出的声音。 “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解此状况的我,好奇的看着师父和胡冷二位老者,希望能给出个满意答案。 只见胡冷老头若有所思的回答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龙吟之声。” “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现象发生呢?”第一次听说还有‘龙吟’这一声音的我,继续好奇的追问着。 “俗话说‘剑能通灵’,听着声音低沉、悲伤、哀嚎,估计这龙泉剑是遇到了自己以前的某位主人,此刻正在忍不住伤心起来了。”胡冷老头儿解答道。 一听胡冷老头儿的回答,我赶紧朝着眼前这坟墓墓碑位置上前了几步,细辨着墓碑上模糊的字迹,经过一番辛苦的辨识隐约中只知道辨识出记载的意思大概是是‘大楚高祖皇太后讳虞姬之墓’。 惊讶之下以为自己是辨识错了,赶紧朝师父和胡冷老头儿叫道:“师父,胡大爷快来,你们摸摸这墓碑上面的字迹,辨识一下是什么意思?” 同样好奇的师父和胡老头子赶紧也在墓碑上辨识了起来,片刻功夫后就听师父和胡老头子交替的喊着各自辨识的字体意思道:“大楚”、“高”、“祖”、“皇”、“太后”、“讳”、“虞姬”、“之墓”。 “等等”,处在墓碑右侧的师父似乎还有新的发现,只听他说道:“这右下边似乎还有落款。” 一听墓碑还有落款,我和胡冷老头子赶紧都挤到右下角。“研究研究,是什么意思来着。” “静待有缘人辨识碑文字迹开启千年‘禁阵’,幽冥引路人——温信子。”辨识完毕这最后的字眼,师父、胡冷和我三人立时瘫坐在地上,仿佛感觉像是砧板上的肉,准备等来着宰割我们人的到来。 果然,在我们念完碑文上最后一个字眼不到2分钟的时间里,就听‘嘣’的一声巨响,眼前插在大理石台阶上的龙泉剑再次飞天而起,并高速舞动着剑身朝着大坟墓的墓碑袭击而去。 眼看着高速旋转的剑身就要穿刺过墓碑,冷不丁的一个人形身影如闪电般的在我们眼前一晃,霎时接住龙泉剑锋利的剑尖,紧接着就听一个似乎很苍老的声音说道:“你这小畜生竟然能识别出老夫的元神所在,还不动声息的破解了老夫在墓前布设的‘虬龙’阵。” 已经和龙泉剑产生感情的我,看见它被这斜刺里蹦出来的老头儿捏得动弹不了,情急之下的我赶紧跳出来,不由分说的就地取材朝着这不知名的白发老者周身打出6朵莲花状的‘拨云’,立时一张‘莲花伏魔’阵把他困在其中,淬不及防白发老者一失手,得以解围的龙泉剑快速撤离白发老者身后数十米,接着同样也幻化出六把莲花状的剑阵朝着这老者攻击而来。 正在我心想:“这样天衣无缝的偷袭和配合,就算你插翅也难飞。” 不想就在我得意洋洋之时,只瞅见那白发老者嘴角轻蔑的一笑,然后双手合十,大拇指、无名子、小指紧扣,口里还振振有辞的念叨着:“天地无极,乾坤倒转!”霎时间,我就感觉一张无形的大网快将我笼罩,大约十秒钟后就听这白发老头重重的喊了“破”字。 顿时六朵莲花状的拨云被震得粉碎,并且恰将已经攻进的六把莲花剑阵一同嘣得无所遁形,同时强大的压力使得我立刻再次被震飞了出去。 当师父和胡冷老头儿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一切已经结束了,被震飞的我随着修为的迅速提升,没有像上次一样不省人事,而是用意念控制住了自己飘忽的身形,在离白发老者大约十几米的位置稳稳当当的降落了下来。 看见龙泉剑再次被这老者捉在手里挣扎着,不甘心的我开始决绝的急红了眼睛,情急之下我毫不犹豫的将手指伸进口里咬破,立时将如注的鲜血洒向这白发老者周身,然后和先前这老者一样双手合十,大拇指、无名子、小指紧扣,紧接着口中默念道:“万法自然,乾元功销。” 霎时,数不清的血滴快速组合成一张‘血凝’大阵,死死的将眼前这老者困在阵内无法自由挪动。 而,一旁的师父穆策则被我的举动惊得呆若木鸡,半晌才眼睛湿润的急切的说道:“小路,你这是何苦呢?为了一把兵器不至于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呀!” 听得云里雾里的胡冷老头儿尽管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但见我以血布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要玉石俱焚的阵势,也急切的劝慰道:“小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在乎一时之成败呢。” 早已经是魔性攻心的我,那里还听得下去这些劝诫的话语,依然我行我素的用‘血凝’阵死死囚住白发老头。 再看看被‘血阵’困住的白发老者,也确实被逼到了无可奈何的境地,只好松开被抓住的龙泉剑,但却不是放过,而是在松开龙泉剑的同时,用左手划出一把炽焰将龙泉剑的剑灵给封印住了,顿时失去灵性的龙泉剑犹如失去生命一般,光泽愁云暗淡倒在地上的‘铛铛’响声和一般尘世间铸铁兵刃没有什么区别。 也难怪,被‘血阵’困住,加上个近乎神兵的龙泉剑,想要取胜似乎难度有些大,于是他不得不假手将龙泉剑暂时给封印起来,以免破‘血阵’之时侵扰他的思绪,做完这些白发老儿双腿盘坐在地两手结印成莲花指,顷刻间一道护身光盾将白发老者的身躯笼罩起来,然后一个和老者身形俱象的人形从光盾里飞了出来,畅行无阻的直奔我的跟前。 当看见从光盾中出来的另一名白发老儿毫无阻碍的朝我奔袭而来,我迅速调转另一张‘血阵’将其围困,可是依然对他产生不了任何作用。“怎么回事?两张血阵也困住这个出来的老头子,想不出任何理由为什么血阵会顿时失效,照这样下去就算把我的血用尽也是无济于事,看来我命休矣!” 一旁急得团团转的师父和胡冷老头使出的各种阵法和法术,也同样对这个白发老者没有任何作用,眼看着白发老头离我的距离越来越近,已经准备同归于尽的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受死的时候,却是猛的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流不断输入我的丹田,流失的血液也同时流回我的血管里,不知不觉中我像是昏死过去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二十七章:破绽 第二十七章:破绽 昏睡中,我再次梦到那个曾经不知道多少次到过的一片繁花似锦,茂密高大的树林深处,还是迷惑,还是被那神秘女子推下悬崖,又是一身冷汗的我再次被惊醒,看看四周的环境,不是烟雾缭绕的黄龙山,也不是朦胧若现的帝王阵,而是熟悉的居室,自己的居室。 看见我醒来,一个熟悉的倩影似乎还没有站稳脚跟,就急促的从屋外跑进来,并喜悦的喊道:“快,快,卿卿,路人醒了!路人醒了!” 原来是柳黎,我诧异的问着喜形于色的小妮子问道:“我怎么在这里?是把我带回来的。” 还没待柳黎张口,就见卿卿一脚踏进屋里,手拿着一杯茶水递给我道:“你不在这里,你应该在哪里呀?本以为你出去会好好照看一下两位伯伯的,想不到却是两位伯伯照顾你。” 这口气,似乎师父和胡大爷没给她们姐俩说实话,于是乎我继续追问道:“啊!我怎么啦?师父和胡大爷呢?” “你师父和胡大爷把你扔下,就径直回胡大爷家了。”一旁的柳黎连忙插口说道。 摸了摸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伤痕,原先使用的血阵放血的伤口也不见踪迹,又试了试体内真气在奇经八脉中的运行状况,为了确认这不是梦我又大胆的试着跳起来动了动筋骨,感觉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似的,身体各项机能都是倍儿棒。 当确认这一切都不是梦境的时候,我做了个捏拳成功的手势,并兴奋得喊道,“yes,真是个奇迹!” 看到我这样高兴的样子,柳黎和任卿很是茫然的看着,一片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的傻傻可爱的样子,有些忘乎所以的我看着两位楚楚可人的曼妙身躯和脸蛋,我忍住上前狠狠的一人‘波’了一口,顺便还将一双咸猪手伸进她们上身乱摸揩油了一通,很快娇喘涟涟的二女开始不断迎合着我的动作,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情的我迅速的爬起床来穿着好衣服和鞋袜直径就往门外冲去。 乎意犹未尽的二女见我没有前兆的抽身而去,好奇的喊问道:“路人,你去哪呀?” “我去找师父和胡大爷有点事儿。”已经出了门的我,朝身后丢下这话儿就消失了。 出了门,才发现外面已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深夜。在小区里几盏路灯的照耀下,我踏着熟悉的道儿很快找到了胡大爷的家的位置,‘碰碰’的几声敲门声响后,一张熟悉的并惊讶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 “你醒了,小路。”同样是喜形于色的胡大爷看见我突然的出现,惊讶的问候着我,并让出一条进屋的道儿来。 “大爷,你和俺师父都还好吧?我们是怎么回来的?我的伤口是怎么愈合的?那个白胡子臭老头是怎么被打败的?”还没进屋,我就已经嘴不停空的问出一连串疑惑。 “就知道你醒来肯定会找我们,这不都快十一点了我们两个老家伙都没休息。”师父示意我坐下来,并慈祥的看着我说道。 “说说咋回事?我们是怎么全身而退的。”我不顾其他的继续追问道。 “谈不上什么全身而退,人家青木真人压根儿就没有要把我们怎么样,只是想试探一下我们此行的目的,也亏得青木道长,要不你可就血洒帝王墓而亡了。”只听胡大爷一副神往的模样跟我说道。 “啊?怎么回事?”经胡冷老头儿的一番言语,我更是诧异得云里雾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血阵’乃是我们幽冥引路人这一派禁止使用的阵法,不到非不得已的时候万不能使用,一旦启用‘血阵’不致对方于死地是不会罢休的,这倒还是其次,关键的是如果对方的道行越高深,所需要的启阵之人的血液就越多,所以最后就是杀敌一千,自损也有八百,今天要不是青木真人用元神出鞘的办法回身封住你祭血的口子,你真会血流而亡,而且还用内功帮你恢复了伤口和气血。”说完,师父抚摸了一把我的额头,眼神里似乎对我有些惴惴不安的担心。 很快扑捉到这神情的我,当即疑惑的询问道:“师父,怎么啦?怎么脸色有些不好?” ‘哎!’师父见无法回避这问题,只好叹息了一声说道:“没有,只是心里很担心你个人的将来呀!” 一听这话,我不禁讶然笑道:“师父这个您不用担心,您住的那房子里我还藏着两个主动送上门的美女呢。” “‘嘻嘻’,你个臭小子答非所问,你师父担心的是你动不动就用血阵解决问题的事情。”见我非常幽默的答非所问,胡冷老头儿赶紧从中解释道。 不明其中道理的我,颇有些自得的说道:“‘血阵’不是一个很好的制敌方法吗?咱们洪泽大陆府前府主小平同志不是有句经典的名言叫做:不管是白猫黑猫,只要能抓老鼠就是好猫吗!” ‘哎!’就听师父再次叹息一声道:“小路,当初真不应该把本门阵法秘籍留给你一个人研习,对于这‘血阵’你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之所以‘血阵’威力那么厉害就是因为他不仅伤身,而且每用一次血阵就会折阳寿。” 不说不知道,这一说我还真被一时给愣住了,但很快想通了,并开朗的说道:“师父,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能换得身边至亲之人的安然无恙,折我几年阳寿又算得了什么。” “真不知道把你带到这条路上来是对还是错,尽管咱们幽冥引路人一脉的精神就是‘舍己为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思想,但那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用的。”师父看着我,似乎有些心痛的言语道。 “这孩子生性本分,他不用领悟你那什么门派精神就能贯通在性格。或许这就是天意!你就知足吧。”听这话儿,像是胡冷老头儿在一旁妒忌的抱怨自己没有収一位像我这样的徒弟意思。 “师父我有个疑问,就那个青木老道是个为什么能破解我的‘血阵’?”趁师父和胡大爷在一起唠嗑的间隙,我说出了心中盘桓已久的疑问。 师父要看了一眼窗外暗黑中的灯光,若有所思的答道:“在凡世间一般修行者的眼里,这个‘血阵’确实是无懈可击,但是如果像青木真人这样已达到蹈海境地的修行者,元神可以出窍的话,对付我们‘血阵’那就是易如反掌,所以千万不要恃才自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呐!”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默默的在心里念叨着:“啊!意思就是说‘血阵’只能对付有血有肉的修行者,而对于像青木那样可以在一定空间内元神出窍的修行者就是没有用的,看来以我现如今的修为,想要在接下来未知的任务中根本不足以震慑对手。”想到这里,我有些自愧的起身对着师父和胡大爷告辞道:“师父,胡大爷,我还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正待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就听师父说道:“等等,我和你胡大爷明天要先起程去金银湖。” “啊!怎么这么着急,不用等我一起去吗?难道不用再休息休息吗?”一听师父的话,我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便疑惑的确认道。 师父点了点头的回答道:“嗯,我们两个老头子先去看看情况,你随后跟过来就是了。” 还是有些怀疑的我,将眼神投向一旁的胡冷老头子,似乎早有打算的胡冷老头儿,很是肯定的朝我笑了笑。 两票对一票,真正确认了师父和胡冷老头儿的明确意思,有些不是很赞成此事的我只好嘱咐二老道:“那,路上小心些,有问题跟我联系,我马上飞剑过来找您二老。” 不等我话音落下,就听听胡冷老头儿‘啧啧’的笑道:“别提你那飞剑了,那飞剑在凡尘间根本就飞不起来,还不如你那辆电动车呢。” “啊!咋回事?为什么飞剑回到凡尘间飞不起来?是我的修为不够,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面对新的情况,没有任何见识的我只能不停的问为什么。 “龙泉剑是有灵性的神器,想要驾驭它必须要足够高深的修为和它相呼应,不然就成了一柄普通的铁剑。”胡大爷的一席话再次深深打击了我的内心,看来打铁还需自身硬呀。 想了想胡大爷的话语,我再次不解的问道:“那为什么我在黄龙山和七星冢里能那么自由的驾驭飞剑?” “那是因为你的修为还不够。这两处地方都有地灵之气,你和它之间的感应就顺畅一些,但是我们这些修为尚浅的人,居住的地方已经被凡尘各种污染侵蚀,想要达到和龙泉剑这种神器共鸣是需要一定的修为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两要先一步去金银湖,而让你多一些时间来巩固提升修为。”师父直言不讳的指出问题所在。 第二十八章:领悟 第二十八章:领悟 再次重归于平凡生活,这次黄龙山之行让我的思想里对于人生有了新的感触和觉悟,原来一个人的见识和见地能决定着一个人的人生道路的方向,人生并不是需要财富和权势来点缀同样可以活的潇洒和超脱,那么多避世高人和隐者以他们的能力想要一定的财富简直是易如反掌,可他们没有那样去做而是默默无闻的追求者自己向往的生活,可不计报酬不计恩怨的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可是再看看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乌烟瘴气的都是一片什么境况,为了金钱出卖人类生活的本源,毁林造厂、填湖盖房、挖山建城,出卖灵魂、良知和肉体的事情比比皆是。 ‘碰碰!’正当我感慨良多的思绪着种种问题的时候,突然胡大爷家的门不知被谁敲响了。“谁呀?这么晚了还会找我这个找老头子。”听见敲门声音的胡冷老头儿一边往门边走去,一边看了看时间嘀咕着。 对于这深夜里的敲门声同样是十分感兴趣的我,视线是一直紧随着胡大爷脚步移动。很快,开门声响后,两声十分熟悉悦耳的女性嗓音说道:“大爷,你们吃宵夜不?看见您的灯亮着就知道大爷还没睡下,所以特地做了宵夜来给大家尝尝。” ‘啧啧’声后,就听胡大爷故意打趣的朝着里面我和师父的位置大声说道:“宵夜是假,想找那小子是真的吧!” 果然,话音落下任卿和柳黎二人个端着一个盛菜的餐盘子进了屋,腼腆的朝着我身处位置走来,绯红的脸庞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好看,曼妙的身躯随着轻盈步伐的的走动,那两对傲人的双峰和紧俏的美臀一颤一颤的。 “你们俩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当任卿和柳黎靠近时,我立刻起身迎上去并小声的窃窃私语道。 “怎么联系你呀?打你的电话竟然在屋子里响起来,再说想着你几天没吃好回来又睡了那么久滴水未进,人家不是担心你被饿着了么,所以就趁此机会一起见见师父呗。”听柳黎这话里的意思似乎透着些得意和预谋。 迎着早已起身的师父终于走近了,为了不至于初次见面大家拘束和尴尬,我赶紧跟师父和紧随其后而来的胡大爷指着二女介绍道:“师父、大爷,这是我朋友柳黎和任卿。”然后,向二女把胡大爷和师父介绍一番。 温柔似水的柳黎和任卿立马张开温情攻势,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还亲自将宵夜呈送到二老对师父和胡大爷大献殷勤,倒是把我给晾在一边上没有人理我。“哎,真是人情冷暖呀!”有些嫉妒的我不禁调侃道。 “呵呵,我说今儿怎么总是左眼双闪跳不停,想想这么大年纪了也遇不到什么事情了,原来是托了小路的的福气呀!”被任卿和柳黎伺候得爽呆呆的师父和胡大爷,高兴地有些飘起来了,看样子他已经把这俩姑娘当成我的媳妇了。 一番折腾把胡大爷家好吃的都给弄了,直到师父和胡大爷不停的打着饱嗝,二女才肯尽兴而归,显然一副已经和师父与胡大爷相见恨晚的神情,临出门的时候二女都已经亲切开始称呼师父和大爷了,这速度一点都不输于当初将我拿下她俩的速度。 “喂喂,你们俩从进门开始就把我当空气一样,对师父和大爷倒是大献殷勤,说到底意欲何为?”一出门,我就开始不老实的对柳黎和任卿动手动脚起来,想弄明白她俩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二女丝毫没有理会夜幕中我伸向他们‘邪恶的魔爪’,尽管是咬住嘴唇怕人怕认不出叫出声来,但是那种意淫的表情却是十分满足的享受着我这‘邪恶’的一面,趁着她们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中的时候,我突然一把抓住她俩上身要害部位。 只听‘啊’的一声惊叫着娇嗔道:“路人,你个坏蛋,把我们都弄疼了。” 有恃无恐的我得寸进尺的猥亵道:“呵呵,要的这就是这个效果,你俩要事要是不想被我在这外面扒光衣服就乖乖听话的告诉我。” “你闷葫芦脑袋怎么那么迂腐呀!你看你现在两只手摸得的位置竟然是两个黄花大闺女的哪里?我们大献殷勤还不是想着将来咱们的关系进一步发展后,师父和胡大爷好接受咱们仨的这种关系么,现在搞好关系等到将来水到渠成不久顺理成章了么。”柳黎乐此不疲的跟我描绘起未来的美好蓝图。 ‘嘎嘎!’干笑了两声后,我有所收敛的将双手从二女的衣服抽了出来,听到这话的我,内心世界再次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师父的提醒我不能不有所顾忌,他说过我们幽冥引路人虽然做的都是匡扶救世的事情,但大多都违背了自然循环的规律,而且我年纪轻轻又好用上古禁止使用的阵法,因此将来注定是孤独终老一生,那么和我在一起的女子注定都要受到牵连。 似乎觉察我脸色变化的任卿,忙停住脚步仔细的在黑暗中看了看我的脸庞问道:“怎么啦,路人?你的心情似乎有些慌乱,脸色也有些不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没有什么?估计是有些困了吧,想回去睡觉。”我忙不择路的掩饰着回答道。 说话间,我们三人就很快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房子里,洗了个热水澡后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大坐练功了,经过这几日的磨砺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谁也帮助不了我们什么,他们能做的就是引导我不走上歧途,点破参悟我不懂得东西,真正能帮助我们的还是自己。 想想这些年头以来,我们盲目的追求一些物质上的满足,和一味的认为只要修为达到一定的效果就能心想事成,其实呢当物质满足以后又是另一个物质目标的出现,修为提升后又想提升到更高的修为,结果是一路的忙碌一路的奔波辛苦,却不知道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因而有些时候我觉得很有必要停下脚步想想自己前行的方向和所要追求的结果是否正确,是否值得我们这样去做。 丰富的物质生活可以使我们尽情的享乐一时,修为的提升也可以令我们更具有胆魄,唯一不可或缺的是思想境界问题,一个人的思想境界太低私欲就会越重,就算他再有钱财,修为再高也只会沦为茫茫人海中的匆匆的一个过客而已。 而我现在正是处在这样一个阶段,物质生活上没有后顾之忧,一心想着提升修为来证明自己的能力问题,可是境界没达到一定的程度,修为再高也是枉然,这正如‘天龙八部’里那个扫地僧说的话,一定的修为需要一定的佛法来化解,贸然强行的修为就会走火入魔,这一晚我思绪良多,以前种种心中得不到解决的问题,今儿一下想明白得很多。 恍惚中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就到了第二天,睁开眼看看窗外即将覆屡的晨曦,天上鱼际边上的彩霞已当红,手机中的闹铃再次响起的时候已经是早上6:00整,想着昨晚师父和胡大爷说今儿他俩要先一步去金银湖寻找龙珠,我赶紧一骨碌的爬起来迅速穿好衣服直奔胡大爷的单元楼。 几声紧凑的敲门声响后确定没有人出来开门应答,才敢真的相信确实是去金银湖了,可以想象应该是昨天吃完柳黎和任卿做完的宵夜后就离开的,突然面对生活中这么熟悉两个人的不辞而别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毕竟人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是有感情依赖的。 心事重重的再次回到房间里,想着心中种种的疑惑和解不开心结,虽然试图去解开,但是见识和境界都还相当一般的我,似乎对于好多问题的认知还停留在很浅薄的层面,看来得找个得道高人指点指点。 7:30当手机闹铃再次响起之时,早已洗漱完毕的我已经整装待发,又是一个新的两天工作循环的开始。 还没进得单位的大门就听见报警平台上刺耳的‘叮咚、叮咚’声想个不停。“哎,看来今天又有得忙啰!”望着不停叫唤的音响,感叹了一声后的我立刻上楼去换衣服了。 今天一起出109的是老周,是名经验丰富的老探员,据说以前还担任过领导干部,后来因为不满一些人的所作所为就自愿退居二线,心甘情愿的来巡逻战线目的就是想多为老百姓做些实事,虽然不招某些官僚的待见,但是为人却是豪爽大气不拘小节,最重要的是关心体贴下属,相处的时间长了久而久之后我们就喜欢习惯的尊称他为周队。 换好衣服还不到两分钟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看着熟悉的来电号码没有接电话的的我立马直奔一楼大厅,果然是刚才叫唤的报警铃声需要出去看一看。 第二十九章:刀泉寺 第二十九章:刀泉寺 “哪里的警情?”我一下楼就问今天值班台子班的商妮姐姐,虽然商妮姐姐年纪比我们大很多,但是她姣好的面容和亲切的待人处事风格很符合我们年轻的口味,因而私下里我们喜欢叫他商妮姐姐。 “辖区刀泉寺内有人报警称一和尚和一中年扯皮,让我们过去看看”商妮姐姐回答道。 “什么,和尚和女人扯皮?”当我听到内容后不禁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在我的印象中和尚应该是禁女色的,这怎么报警却称和尚和女人扯皮,不敢怠慢的周队立即叫上我上了出警的车子。 转过街角大约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们立刻来到辖区刀泉寺门口,经老周出示证件后我们得以畅行进入寺内,很快一名自称是报警人的年轻女子小跑到我们跟前说道:“警察叔叔你快帮帮我,我爸爸和妈妈不知道什么原因在这寺里扯皮。” “嗯,不是说一和尚和中年妇女扯皮么?怎么又是成了你爸爸妈妈扯皮?”为了确认我们处理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报警人的警情,周队仔细的核对着信息道。 听了周对的核对和话语,年轻女孩解释道:“扯皮的和尚和中年妇女就是我的爸爸和妈妈。” 姑娘的解释令我再次不禁讶然的惊呼道:“啊!什么?不会吧,和尚可以结婚生子么?” “走,我们去看看吧!”得知这一情况,周队带着我在年轻女子的引路下,沿着刀泉寺内的一条林荫小道径直来到了一座供学习休息的殿堂中,只见却是有一名中年妇女正喋喋不休的纠缠这一名老和尚吵闹,言语中还不停的咒骂老和尚是个老不休、花萝卜、色鬼…… “这位大姐,能跟我们所说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吗?看我们能不能帮上你的忙。”几步走上跟前的周队和声悦气的询问着吵闹的中年妇女道。 猛然听闻周队声音的中年妇女先是一愣,接着仔细观察了一下后,直到明白了我们的来路立马像是碰到了救星一样激动地说道:“你们是警察来得正好,把这个不守清规戒律的花花和尚捉回去关起来吧。” 对于这中年妇女的无理的要求当然不能答应,只能徐徐劝导道:“大姐,什么情况能跟我们说说具体情况吗?” 看见周队在那边了解情况,我也没有闲着也朝一边的老和尚走了过去问道:“大师,能否告知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我用右手结了一个修道中人的手印。 看见手印的老和尚却是没有看见似的,而是礼貌的敬道:“施主有礼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原本今天我正在这殿堂内教授一些外埠的女弟子弟子研习琴技,亲身示范教学过程中难免有些肢体的碰撞和接触,哪里晓得我家孩子的妈妈刚好经过看见了,硬是要说我和那女子有些什么,为了不影响寺院的声誉我当然是先让弟子们回避,再来单独和她解释,谁知却是弄巧成拙越描越黑,于是就有了方才二位进门看见的场景了。” 听了老和尚半天的解释,我一直耿耿于一个问题那就是和尚能娶妻生子么?看着老和尚的一副无辜的神情,实在是忍不住的我终于张口问道:“大师,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大师指教。” “哦,什么问题?施主敬请道来。”冷不丁听我突然的这么请教,老和尚有些差异的回答道。 看老和尚和很热情的模样,我当即快言快语道:“现如今出了家的和尚还可以娶妻生子么?” “不能!”就听老和尚干脆的声音道。 “那为什么大师…..?”听到老和尚的回答,我再次疑惑的以他自己的事例询问道。 ‘呵呵!’听闻我的疑惑老和尚有些惭愧的笑道:“我们都是没有受戒的和尚,相当于白天在寺里上班,晚上可以下班回家的工作人员。” “啊,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听完老和尚的解释,我顿时豁然,这个有趣的警情让我重新对佛教的事情有了些进一步的认识,原来为了弘扬洪泽大陆国家的佛学文化,洪泽政府还专门设立有佛教大学,就是为了向全国各个地区寺院输送人才,来发掘这些地区佛教文化以免被埋没。 “小路,什么事情让你一副获益匪浅的模样?”就在我沉浸在新的认识之中的时候,早已经安抚完老和尚的老婆也的周队冷不丁的问我道。 得意的我高兴的回答周队道:“今天走这一遭,真是胜读十年书呀!我刚才重新认识了现在的和尚为什么可以娶妻生子了。” “处处留心皆学问!”听闻我的回答,周队感慨的说道。 调解完这宗纠纷后我们就返身准备回程了,这回没有走方才那林荫小道而是沿着寺院的大道径直朝门外走去,原以为这寺庙和一般的寺庙没有什么分别,然沿途观赏所见的却是和一般寺庙里的不舍大相径庭,没有大雄宝殿笑脸相迎的弥勒佛,以及正气凌然的四大天王,普度众生的五百罗汉,有的只是桃园三义的神像,青龙偃月刀,大殿里供奉的也是关二爷,各佛堂摆设也都是历朝历代文人墨客在此留下的真迹遗笔。 再次诧异的我禁不止的问一旁的周队道:“周队,咋回事?这刀泉寺里怎么供奉是关二爷?不应该是佛教中释迦摩尼么?关二爷信佛么?” ‘哈哈!’就听周队引经据典的笑道:“‘北有归元,南有刀泉’。据史料记载,这座历经1800年的刀泉寺为三国时期所立,公元208年关羽屯兵于此,遇到大旱,天气炎热士兵无水解渴,一时怨声四起。关羽闻知,甚是着急,拿起他200斤重的青龙刀奋力斫地,并大声叹道:‘如此炎热,官兵怎可一日无水呢?’说着,又是连斫几刀。没想到,勇武无比的关羽几刀下去,竟有泉水潺潺流出,关羽大喜,捧一口泉水喝下,甘甜可口,便令三军畅饮,营中官兵欢呼雀跃,士气大振。后来,当地人在泉水涌出之地围了一口井,称着‘刀泉’。除了记载的故事之外,在民间还有一段传说。赤壁大战前,关羽奉军师诸葛亮之命率兵马途经此地。时值盛夏,酷暑难熬,士兵极度缺水。于是,关羽派兵四出寻找水源。这里,一位银须飘拂的老翁告诉关羽:‘这里原是水丰林茂之地,后来出了个老虎精,把湖湾水源全部截断了。百姓们为求水用,得给老虎精送去童男童女呢!’关羽闻之,凤眉横竖,怒不可遏。恰在此时,狂风乱起,一只猛虎随风而现。关羽祭起青龙堰月刀,刀在瞬间便化为一条青龙,呼啸着迎虎而上,龙虎相搏,一时间飞沙走石,天昏地暗。不久后猛虎一阵惨叫,趴在地上化成了一座石头山。这就是伏虎山。伏虎为山后,大刀重回关羽手中。关羽以刀斫地,仰天大笑。没想到,就在大刀斫地之处,冒出了涓涓清泉。将士们痛饮泉水解渴,军威士气大为振奋。然后,关羽以刀蘸水浇洒石头山,山上即刻便绿树丛生。” 土生土长周队的一番解说让我再次长了见识,原来刀泉是关羽用大刀斫出来的啊!而且斫出的是一口‘饮之可以疗疾’的好井,三国时期有很多的英雄豪杰逐鹿沙场,可真正能成为神并被立庙祭祀与供奉的可谓凤毛麟角,但关羽就是其中的一个。关羽在洪泽大陆活动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但只要关羽的足迹到过这里,这里便有了与关羽相关的传说与故事,无论我们从哪个角度看,这些传说与故事都让关羽的英雄之气弥漫在了洪泽大地的空气之中。 正当我们要走出寺庙大门的时候,一名沙弥跑过来拦住我们的去路,并双手合十作揖的客气道:“二位施主,敝寺院主持有请二位禅房做客。” “啊!我们还有要务在身,做客就免了吧。”被沙尼突然而来的话语,给弄得莫名其妙的我们面面相觑的推迟道。 见我俩的推迟,像是早有准备似的沙弥再次说道:“主持大师说了,不耽误二位的公事,只需二十分钟的时间即可。” 再也不好推脱的我们只好勉为其难的随着沙弥身后,来到右手边的一件禅房里,还没到房内就闻到一股清香扑鼻的味道。 “主持,按照您的交代,二位施主已经带来了。”小沙弥恭敬像禅房椅子上的一老和尚回话道。 “嗯,你先下去吧!我和二位施主单独谈谈。”还没等我欣赏完醉人的香味,就听到沙弥跟主持说话的声音。 又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只见他正在专心致志的沏泡着一壶茶,浓厚的茶香弥漫整个禅房中,原来方才进门之前闻到的香味就是这茶香呀。 “敢问大师找二人有事么?”当我沉浸在这一片芬芳香气之中的时候,周队快言快语的询问道。 第三十章:醉茶 第三十章:醉茶 当听到周队洪亮声音问候的时候,大师用无名指比着嘴唇‘嘘’了一声道:“轻点声音,不要打扰这些才醒来的‘茶魄’。” ‘嘿!’这老和尚竟然在我面前故弄玄虚,第一次听说茶还有魂魄的事情,不觉中我禁不住的笑道:“大师我们还有公务在身,恐怕没时间在这里陪您品茶和谈经论道。” “莫急!莫急!再有五分钟就好了。”说完,只见大师专心致志的把第一泡茶的茶水倒掉,然后倒上另一壶已经准备好的水,这道工序我以前在电视里看过叫做洗茶,是为了将茶叶上的灰尘雨水和其他杂质给洗掉。 很快刚好大约5分钟时间第二次上水的茶已经在炉子上咕噜的沸腾起来,深吸一口气明显能感觉空气中弥漫的茶香比方才那一次有所减淡,但香味却是更加淡雅氤氲,像是犹如人刚起床的时候昏昏沉沉,突然被醒脑后精神抖擞的神态。 “闻这芬芳淡雅的茶香之味,品不同的人生,大师真不愧是得道高僧,一壶茶便能泡出人生百态。佩服!佩服!”我禁不住赞叹的说道。 “二位请喝茶!”大师听了我的话语,笑而不答的指着茶桌上已经倒好的茶水,很是客气的说道。 如此清香的茶水任谁也禁不住想上前喝一口,于是乎作为粗人的我和周队毫不客气的上前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说实在的其实我根本就是个不懂喝茶的人,平日里看别人的喝茶时候比较多,自己喝的基本上都是如今市面上最流行的碳酸饮料。 晕!这是什么茶?怎么一杯茶下肚后感觉跟喝酒似的有些晕晕乎乎,再看看一旁的周队也比我差不了多少,站不稳的他立即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直喘粗气,随即周队很快昏睡过去,而我则是立即运气提神立刻将这茶水的醉人的威力给化解掉了。 “大师,你这茶叶真是好功夫呀!三两下便可醉倒一个彪形大汉。”化解掉茶叶功力清醒过来的我,打趣的调侃道眼前的光头老和尚。 “哪里哪里,比起小施主您的修为,老衲简直是班门弄斧。”说完,老和尚双手合一作揖礼貌的向我施了一个佛门礼。 看到老和尚行如此大的礼数,我心里便知道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节奏,于是赶忙受宠若惊的上前扶住老和尚问道:“大师,你放到这位大汉,单独把我留下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喝你的功夫茶吧!?” “想必小施主已经知道毕寺院的原本传说吧。”听我一语点破玄机,老和尚开门见三的开始进入主题。 “嗯,关于关公的故事?”并不是很肯定故事情节真实性我,疑惑的征求着老和尚的意见。 ‘呵呵!’老和尚慈祥的笑道:“施主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毕寺院其实是为关二爷的那把‘青龙偃月刀’而建。” 真是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我恍然大悟的直呼道:“什么,原来这是为刀而建的寺庙?这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我一直以为是为关公而建的寺院呢,怪不得一进门我就觉着贵寺庙的布设结构有些不一样,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样一直没有感觉出来,现在看来这寺庙里掺杂着亦佛亦道气息,敢问大师这是什么缘故?” “小施主果然心思缜密,看老衲看人的眼光还是蛮准的。”听我如此一分析,老和尚竟然有些自恋的夸奖起自己来。 看看时间已经快20分钟,我赶紧催促道:“大师,你快别自恋了,我们没时间欣赏你自恋,还是说说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吧。” 被我这么一说的老和尚立即神神秘秘的关上门窗,然后打开他的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给我听,只听嗤嗤的录音中猛然‘吼’的一声长啸,令人不寒而栗的心惊胆颤。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咆哮声,不明其中缘由的我赶紧问老和尚道:“大师,这是什么声音?颇有些令人听了害怕,两腿直发软呀!” 只见老和尚一脸沉重的神情说道:“实不相瞒小施主,这就是传说中虎啸的声音。” “不知道这声音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哎!事情还得从30年前说起,毕寺院听名字就知道是刀和泉的结合体,众人只知道泉水可以治疗百病,其实哪里晓得这口井里的泉水是因为当年关二爷用了青龙偃月刀上的那颗青铜佛珠施以阵法封印了白虎精后才有了这功效的,但是直到十年前泉水的功效就不太明显,就在老衲和上任主持苍恒大师仔细查看泉井的时候,发现封印白虎精的青铜佛珠不见了仅仅只剩下封印的阵法,据苍恒主持推算沉睡的白虎精已经苏醒,封印其的阵法也已经松动,在这小畜生的不断咆哮和撼动下封印的阵法也维持不了几年了,于是当年苍恒主持就坐化在了原先青铜佛珠镇守的位置,以期能以自己的修为和和佛法守住阵势,可哪里知道拥有上千年修行的白虎精已不是凡人佛法和修为可以化解的,这几年来阵法又见松动的迹象,所以方才小施主结印的手势,便明白老衲等到苍恒主持所说的有缘人。”一口气之间,老和尚说出了刀泉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额,请问大师,你需要我做什么呢?”稍作思虑后,我直白的问道。 “老衲已近知天命之年死不足惜,只是这里的一草一木一人都是与世无争,却要遭受这不白的劫难,所以恳请小施主能救万民于水火。”话还没说完,就见老和尚双手合十作揖的跪倒在地近乎哀求的说道。 猛然被老和尚这突然的‘跪拜’,让我有些淬不及防不知道究竟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的将老和尚扶起。 就在我和老和尚交织的时候,一旁昏迷的快半个小时的周队突然醒来劈头盖脸的问道:“嗯,小路你在干什么?” 今天真是运势不顺碰了这么些一档子事情,霎时间我眨巴眨巴眼睛瞅了瞅才苏醒的周队,又看了看眼前的跪着的老和尚连忙急中生智的解释道:“我见这老秃驴你给弄晕了,正找他算账呢。” 就听周队佯装怒吼道:“胡闹!你知道什么?我这叫醉茶,过敏性体质的人都会这样,我就是这种体质。”说完赶紧大跨步的走上前一把也想扶起老和尚,并一个劲儿的说道歉之类的赔不是的话,估计他是怕我把老和尚怎么样了,人家投诉我们是小,要是通过洪泽大陆府的宗教委员会找我们就是大事了。 周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愣是没有将还跪着老和尚扶起来,一个壮汉竟然扶不起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和尚,顿时弄得非常尴尬的老周将求助的眼神投向了我,同时老和尚也把央求的眼神投向我,不是我不答应只是事情的缘由没有弄清楚为什么需要我帮忙,我不好贸然答应一家事情,可看眼前这场景不答应也是不行的了。“好吧!大师你起来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权衡之下我做了妥协的让步。 果然,听了我的答复老和尚笑眯眯的不请自起的站了起来,然后若有所指的暗语道:“多谢施主的一片好生之心,那么这事情就这么定了。” “这事还没完,我们稀里糊涂的就找了你的道儿,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也含沙射影的暗语道。 “还没完?小路这事情咱就算了吧,你也把老和尚整得跪下了,至于先前把我弄晕的事情就相互抵消了吧。”听我如此嚣张的回答,一旁不明就里的周队息事宁人的小声跟我劝解道。 “好吧!看在周队的面子上,我也不追究这事情了。”说完,我欺快步身到老和尚跟前小声嘀咕道:“关于这件事情的我晚上有空会再来找你的。” “对不住了,主持大师!年轻人血气方刚做了些冲动的举止是在所难免的,希望您不要大人有大量不要记在心里。”于是在周队的一个劲儿的赔不是下,我俩一步一个脚印的出了刀泉寺。 这个109警情前后用了竟快一个半小时,幸好这段期间指挥台没有调配新的警情,坐上车子周队一路上一个劲儿的自言自语道:“今天真是奇了怪了?看着是个弱不禁风的老和尚没想到劲儿还挺大的,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愣是没能把他扶起来。”忽然,自言自语的周队话锋一转,把话题引到了我的身上道:“欸,不对呀。小路,那你是怎么把这老和尚治的服服帖帖的给你跪下来的?” 真不愧是洪泽大陆府的中级老探员,还是被心思缜密的周队给看出其中破绽了,幸好我早有准备。“周队你还看出不来呀,这老秃驴是个深藏不漏的练家子,可惜的是人都有缺点,而我当时正好一不小心就拿起了他书桌上的度牒威胁要烧掉它,所以他才情急之下……”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老和尚的修为也不到家,家都出了还舍不得一个什么度牒。”没有更好的解释能解开周队心中的疑惑,他只能半信半疑的将就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和我描述的一样。 第三十一章:美女乞丐 第三十一章:美女乞丐 驾驶室里顿时陷入了沉默,我编造的理由很明显牵强得很,但是周队又不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来说明这件事情的原因,没有确凿的证据无法贸然的找老和尚去要个说法,车辆在匀速的前进中我俩各怀心思的看着窗前的景致。 突然‘砰’的一声脆响将我两都从沉思中拉回现实中来,紧接着就是‘嘎吱’一阵长长的紧急刹车声音,待车子停稳我们的定眼一看,只见一位苗条的身材配着修长的大腿长相十分甜美的长发美女,年纪大概只有25左右的样子,手里却拿着一个砖头站在马路中间,凡是从她身边经过的小车都用砖头狠狠在车盖或者车门上砸了一下,顿时这个车流量十分巨大十字路口乱作一团,立时我们赶紧下车子向马路中间美女靠近,用身体当盾牌挡在其跟前不到一米距离的位置保护她,防止被砸车子的车主们暴躁的出手伤人,与此同时一旁指挥交通的交警哥们见形势不对劲,也赶紧指挥这个路口车子全部靠两边行驶。 得理不饶人的姑娘口里还不文明的指着气愤的车主们骂骂咧咧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已经顾不得那么多的周队和我趁她不注意立即一个熊抱将她强行的带离了车水马龙的马路中央,并上了我们的警车,哪晓得刚准备发动车子一群受害的司机愣是拦在我们车子前面讨要说法。“警察同志我这才买的新车还没跑几个月就被砸了,这造成损失得有人负责?您们可不能让这女的跑了” “好!好!等我们把这姑娘带回所里调查清楚后,保证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周队忙安抚这群情亢奋的情绪司机,我则在一边拿起本子把几个被砸车子的人的联系方式登记了下来。 看着车子里还在自言自语的女孩儿,摸不着头绪的我们一时无语了,扣着脑壳一筹莫展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这时一个自称是女孩子的母亲跑了过来,说这姑娘精神上受过刺激有仇富心理,当即便拿出姑娘的身份证和医院的精神鉴定证明,然后一个劲儿的对着这些挤在警车前得苦主赔不是。 稍微有点法律常识的人都知道,在洪泽大陆府精神有问的人造成的损害结果可以免受法律的惩罚,听了姑娘母亲的话语几名车主不相信的拿过鉴定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医学鉴定的内容,生怕被蒙蔽一样。 哎!如今这世道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几乎是无,稍微正常的人都看得出来这姑娘的举动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不知道是该为这班有车一族的人伸冤呢,还是该为这对母女伸冤?总之,最后处理不好警察就成了冤大头。 最后经过一番慎重的检视后,大部被砸车的人的同情心还是胜过利益熏心,看过这个具有权威鉴定的材料后,方才还在吵着囔囔要姑娘赔偿的车主们都不由自主的散去了,有几个人临走的时候还很幽默的自我安慰的说道:“车都开得起,还在乎这点小钱么?走了,算是给这姑娘平衡一下心理吧。” 很赞成这样的处事方式,我们平常生活中要是多一些这样大度的人品,碰到问题多为他人想想,和谐社会就指日可待啦。 “谢谢好人们,谢谢好心的警察同志!”看到众人的理解与大度,姑娘的母亲激动得一个劲儿的陪不是。 “没事,没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面对如此真挚的情感碰撞,一向豪爽的周队难免不自然,只能十分不好意思的谦虚道。 就当这名母亲带着姑娘正要离开的时候,发现姑娘手里拿着的砖头还一直不肯放下。于是处于好心的我赶紧上前将手里的砖头接过来,但在碰触姑娘的肌肤的过程中,我猛然发现这姑娘体内的气息与常人不一样,像是被某种未知的东西迷住了心神,当下我忙下意识的追问姑娘的母亲道:“阿姨,请问你姑娘是不是在哪里受过什么刺激?开始没有发现异状,直到一段时间后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的,她以前是在翔程国际大厦里上班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变成这般模样,找了很多医生都没有治疗好,都已经快4年了,把我老两口都快急死了。”一说起事情的缘由,姑娘的母亲就像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开始滔滔不绝了。忽然,像是明白过来的阿姨,话锋一转煞有戒备的疑惑道:“哎,你是怎么知道我姑娘病情的?” 阿姨护犊情深的母爱十分令我感动,当下我决定帮助她一把。“阿姨,您别介意,我是想帮助您才这么问的,以前当兵的时候认识一个老师父专治这方面的精神疾病,如果您有兴趣的话可以抽空带你姑娘找个时间来这里。”说完,我用纸写了一个地址递给阿姨手里。 “谢谢!谢谢!”在阿姨再一次诚挚的致谢声中,我们上车离开了,途中我们顺道又处理了一起纠纷的警情,基本上一天就是在不断处理各种纠纷和扯皮的事情中度过的,真正属于警情范畴之内的事情没有几起。 随着日头的西移夜幕悄悄的降临下来了,霓虹灯火映照的城市天空更增添几分神秘和静谧,看着街头熙熙攘攘来往的流动人群,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时间的轮回里不知不觉中已近午夜,萧瑟的空气中夹杂着许多说出清道不明的东西找不到归宿和宿体,只能趁着短暂的间隙出来透透气,或者碰碰运气能否遇上相得匹配的精灵。 ‘咚—咚—咚—’,当十二声钟声敲响过后,方才还比较清明的夜幕猛然变得更加浑浊,想着白天刀泉寺那老和尚还未说完的话语,我收拾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就出了单位的门,本想站在马路边拦辆的士的,往日里这个时候还川流如梭的车辆,今天这个时刻像是一起得到什么消息一样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足足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愣是没有一辆车经过。就在我正纳闷儿的时候,忽然街道两边的路灯有些不正常的忽明忽暗起来,这样的状况大约持续了5分钟左右的样子,接着整条街瞬间诡秘暗黑下来,紧接着一阵凉嗖嗖的冷风从我身边呼呼的刮过。 “真是晦气!想不到大晴天的夜晚吹得竟是嗖嗖的阴风,竟然遇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出趟远门真是不容易呀!”就当我思索着这凉风原有的时候,一名衣衫褴褛逢头垢面身形骨瘦如柴的乞丐拎着一个破塑袋,从我身边经过的唠叨道。 当即我一怔,马上反应过来的大步流星的窜到这乞丐跟前说道:“老伯等一下,请问您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乞丐老伯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没搭理我的继续向前走着,为了弄清楚老伯话里的意思,我当然不可能让乞丐老伯离开,于是我在几步窜到老伯跟前换了个方式礼貌的继续问道:“老伯,小可幽冥引路人,请明示您话里的意思。” 果然,听了这话乞丐老伯先是一愣,然后漫不经心的用他那双突然变得锐利的眼神仔仔细细的朝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后,才不屑一顾的说道:“方才幽冥界的阴差们赶着一群孤魂野鬼路过此地朝着北方的象背山而去。”说完,乞丐老伯就又想摆脱我离开。 可他万没想到我纠缠着继续追问道:“那为什么要弄坏这些路灯和阻断车辆的行驶。” 乞丐老伯再次不屑的瞄了我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究,管得这么宽干什么,人家愿意怎么弄那是人家的事,人家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听了这末尾的一句话,我当即一把拦住乞丐老伯的去路正色道:“嘿,你这老伯怎么骂人啦!我是虚心的向您请教学习的。” 看我气势汹汹的模样,乞丐老伯一副嚣张并奸诈大声囔囔道:“怎么,你还想跟我这要饭的糟老头子动手不成?”说完,就要耍赖般的往地上一躺。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见乞丐老伯这阵势,赶紧两腿生风般得飞驰出去,一把接住的乞丐老伯的倒向地面的身体,看我突然的出手竟然还轻而易举的接住了他的千斤坠,顿时十分不甘心的乞丐老伯再次使出无赖倒地的功夫如同撞瓷儿那样缠着我,目的就是想猪八戒倒打一把讹我一笔,哪知任凭他使尽各种方法都被我一一化解没有如他的愿。 就在我俩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猛然间我们所处的这个片区倏地有再次陷入一片漆黑,立时小区的门口黑压压的人头攒动,然后一些聪明的人钻进自己的小轿车里打开车灯照亮着黑暗的夜幕,紧接着长长的‘呜—呜—呜’警笛声响彻宁静的夜空,随后五辆造型各异的黄颜色电力抢修车从我们眼前呼啸而过。 此时,只听乞丐老伯惊叫一声道:“不好!鬼赶路……”说完,身形一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真的,变成一个比乞丐还怂的乞丐倒地不起。 三十二章:暗夜之眼 三十二章:暗夜之眼 “什么鬼赶路?”老伯你说清楚再睡好不好,一头雾水的我看着倒地不起的乞丐老伯,任凭我怎么推拉叫喊他就是佯装什么不知道似的一睡不醒。 无可奈何的我只好望着地上的乞丐老伯丧气的抱怨道:“这乞丐,关键时刻给掉链子,真是没救了。” 还没待我理清思路和头绪黑暗中一束车灯被打开,并从车内里传出周队的叫喊声:“小路——” 听见叫声我赶紧应答明示着我身处的位置。“哎,周队我在这。”说完,就大步流星的朝车灯光射来的方向跑过去。 “走,我们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发动了警车引擎的周队,一边说一边示意我赶紧上车。 顺着方才黄颜色电力工程抢修车的方向,周队加大了油门风驰电掣般的直奔离咱们不远的变电站,深夜里在宽敞的双向6车道的大马路上畅行无阻的我们用了大约不到3分钟的时间就到了有电网标志的变电站前,现场5辆先前赶到的电力抢修车顶的强光射灯将抢修现场照射得灯火辉煌。 “师傅,这点还有多长时间能修好呀?”停好车辆的周队下车走到一辆电力工程维修指挥车前,一边套近乎的问道一边拿出一根香烟递给指挥车里的师父。 令人想不到的是指挥车里的师父不仅没有接周队递给他的香烟,还十分迅捷的把周队点火的火机和嘴里的香烟也给掐掉了,坐在车里的我感觉十分有些不对赶紧下车准备驰援周队的,第一次看见有人如此嚣张的不识抬举,更令我匪夷所思的是周队老远的不仅给我打了一个‘别动’的手势,还似乎面带笑容的给车里板着脸庞的师父说好话。 “真是奇了怪了平日里嫉恶如仇的周队,今天被人这样不给面子竟然还笑脸紧贴冷屁股的百般讨好。”不明就里的我站在原地好奇的自言自语道。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嗖的一声从我眼前掠过,当下来不及多想得我赶紧飞身上前一把拦住这黑影。“是你?”待我看清楚这黑影的面孔时,惊讶发现这人竟然是方才和我打过照面的乞丐老伯,十分好奇的我接着继续问道:“老伯,你原来是深藏不露呀!不知道你您么着急的来去匆匆是要干什么?” 乞丐老伯一把推开我挡住他去路的手臂,并没好脸色的训斥道:“纨绔子弟,能不能把你的本事用在除魔卫道的正事上来。”说完展开身形朝着变电站里面而去。 听了乞丐老伯的话,当即明白肯定这里面肯定有事情发生,于是我赶紧上前跟周队请示道:“周队,我到院墙边看看情况。”正和电力抢修车里的师父正聊得投入的周队二话没说的点头同意了。 得到周队的同意,我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走的来到院墙边找了个隐蔽的位置也飞身进了变电站的里面栖身在了一个高压变电器旁,只见七八名电工师父正在一个电井里全力抢修一根硕大的电缆线,并不时带着疑惑的口吻说道:“真是怪事这个电缆接头位置都是好好地,周边的环境也不是很恶劣怎么就把这部位烧着这个样子呢?” 顺着电工师父的话语我饶有兴致的仔细的瞧了瞧电缆线烧毁的位置,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电缆线上烧毁的接口很明显不是火电所致,仔细观察那由外到里的烧毁的位置分明是一股强大外力所致,等等就在我正想转移视线罔顾他做的时候,猛然感觉到烧毁的电缆线上竟然有微弱的暗黑灵力在上面,顿时菊花一紧的我连忙戒备的环顾四周,同时双手从随身携带包囊里取出六张伏魔印念动咒语后,朝变电站周围的六个不同的方向打出,立时一张伏魔阵布设成功。 果不其然伏魔阵内配电机房的位置很快有了感应,当即我赶紧移身飞驰到电机房内在靠近门口的一个高压配电箱里不断发出颤抖的声响,尽管这声响在世人的耳朵里几乎听不到,但是在伏魔阵内却是大得出奇的响。 “畜生出来吧,不然的话就让你灰飞烟灭。”说完我翻转手腕用八卦掌又擎起一簇封印符鉴。 嘿!估计感觉到危险的畜生自知在劫难逃,只好妥协的转过身体朝着配电箱的门口准备出来,只听‘嘎吱’的一声响配电箱的门悄然打开,即刻一团绿的光焰从里面泛射出来,不知道里面倒是什么怪物的我当即再次戒备起来,随着配电柜门的缓缓被打开一条形体貌似狗的物什卷缩在配电箱里瑟瑟发抖,一只右腿看来伤的不轻都已经动弹不得,一双发着蓝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似乎在乞求能否饶过它的小命。 心软的我只好收起戒备准备过去查看它的伤势如何,然而就在这时一直不见踪影的乞丐老伯却是不知从哪里窜出,右手中同样也拿着一道灵符,二话不说的就要将已经闪闪发着光芒的灵符贴到这个狗状物什的身上,口中并念念有词的说道:“畜生,敢到这里来撒野,看我如何收拾你。” 眼瞅着乞丐老伯手中的灵符就要贴上狗型畜生的身体,眼疾手快地我当即毫不犹豫的拦住了,很有灵性的畜生见状吓得嗷嗷乱叫的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的不敢直视乞丐老伯。 见我出手,气不打一处来的乞丐老伯指着我咆哮着:“小伙子,你想助纣为虐么?” 一头雾水的我疑惑的问道:“老伯,这事从何说起呀!这小畜生不至于和商纣比拟起来吧!?” “小子,你可知道这小畜生是个什么物什?你可知道它是做什么的?你可知道它为什么会受伤躲避于此?”乞丐老伯瞬间说出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哑口无言。 摸了摸额头的我,只好谦虚回答道:“不知道,还请老伯指教一二。” 看我不耻下问的求索精神乞丐老伯微微点头朗朗叙述道:“这物什叫做幽冥犬,是黑夜中臭名昭著的家伙,你有没有过一个人走路的时候感觉背后总有一算眼睛看着你,它就是黑暗中的那双看不到眼睛,一旦某些人的生气不足阳寿将近之时,它就会出现吓死这些人,然后就帮冥界勾魂使者看住这些人的魂魄不让他们返回肉身跟亲人道别。” 说完,乞丐老伯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很小的葫芦,一边口里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伏魔咒语一边缓缓的打开小葫芦的盖子,身有重伤的幽冥犬只能眼睁睁的任人宰割,不甘心的几声‘嗷嗷’的叫声像是在向外发出求救的信号,可惜在乞丐老伯的强大伏魔法力面前只见金光一闪,这个所谓的幽冥犬‘嗖’的一下就被吸进了小葫芦里。 尽管乞丐老伯把幽冥犬的描述很邪恶,但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于是再次虚心的求教道:“老伯既然这畜生是冥界的爪牙,那为什么它会受伤流落至此呢?” 略作思索后,乞丐老伯也不是很肯定的说道:“嗯,具体事情能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估计没错的话肯定和刚才的鬼赶路有关,方才那从我们头上掠过的一群孤魂野鬼中肯定有个难缠的家伙,不然的话冥界的勾魂使也不会急急忙忙的丢下幽冥犬不管,急匆匆的押着那个魂魄就走了,还将沿路的路灯都给灭掉了。”说完,乞丐老伯头也不回的再次飞身的快速朝变电站外而去。 “老伯,你到哪里去?你打算怎么处理幽冥犬?我还有许多不明白事情要请教您呢?”见乞丐老伯再一次不吭声的离开,我也快速上前追问道。 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等我追出变电站的时候空空如也的夜幕什么也看不到,只留下一句“有缘自会相见!”的话语在天空中回荡,恰好就这这时周队在外面找我的声音也传到我的耳朵,想着今天自己还在值班只好赶紧返身回去,与此同时经过电力工人的辛苦抢修四周已是灯火辉煌。 回程的车上我再次陷入了沉思,这个乞丐老头到底是什么来历,看他的身手和法力似乎不是等闲之辈,可是方才和我在单位门口前比试的时候却是处处手下留情,而且他似乎对于人们忌讳的东西(鬼)特别感兴趣,尤其是对于那个什么幽冥犬来历的回答似乎在可以掩饰些什么。 ‘噗嗤!’随着一声机动车熄火的声音,沉思中的我再次回到现实中来。看看时间,才不到十分钟又回到单位门口。“时间不早了,小路早点休息吧。”下车后,周队看着有些精神不振的我关切的问候叮嘱道。 “嗯!”听完周队的叮嘱我很感动的点了点头,看着周队上楼去后想着白天刀泉寺的老和尚的事情,我回到宿舍换了身便装骑着自己的电瓶车,朝着刀泉寺的方向飞驰而去。 奇怪的是我一到刀泉寺门口,寺院门口右边的大门已经洞开,这么晚了还不关门像是早知道有人这么晚会来造访似的,想也没想的我撒丫子的径直朝着右边大门走了进去。 三十三章:青铜佛猪 三十三章:青铜佛猪 沿着上午进去的路线,我轻车熟路毫无阻碍的来到了主持和尚的禅房前,‘嘣,嘣,嘣’三声简短的敲门声后,里面很快传出一个慈祥而和蔼的声音说道:“施主,请进。” 得到许可后的我嘎吱一下就推开了半掩禅房的门,径直走了进去开门见三的就问老和尚道:“大师你好像知道我要来这里,故意将进寺院的大门洞开,连个巡视的人都没有。” “呵呵,大门洞开只为有缘人,小施主能进来就是这有缘人。”听了我的话语,主持大师禅机处处的说道。 “既然大师都说我是有缘人了,我还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大师。”见旁若无人,我再也不用像白天那样忌讳什么了的说道。 仍然是一副宠辱不惊模样的主持老和尚继续呵呵一笑道:“请教不敢当,大家都是相互学习,有什么事小施主请直说。” “有缘人是什么意思?救万民于水火又是什么意思?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毫无顾忌的我,连珠炮似的一口气问出了憋在心里快一天的疑惑。 ‘阿弥陀佛!’不知为何我这一连串的疑问竟然让主持大师喊起了佛号,仿佛是在思虑这些什么,不用猜肯定和我的问题有关,半天没有回答出问题的主持老和尚和我就这样僵持着,老和尚一副为难的模样,我则一副期待的摸样。 大约一分钟后,就听老和尚蠕动着嘴唇朗朗说道:“小施主,你今天进门仔细观擦过敝寺的镇寺之宝——青龙偃月刀没有。” “没有,看都没有看到过这玩意儿,只知道院子里有个挺逼真的模型。”我想也没想的回答着老和尚的话语道。 “嗯,是这样啊!那就请跟我来吧。”说完,老和尚拿着个手电筒就朝门外走去,并示意我跟在后面。 在主持老和尚的带领下,我们出了禅房下楼走到了院子中间,并沿着一排房屋一直走到寺院后面种满树木的山上,静谧的林子里尽是沙沙作响的落叶和一些不知名的声音,我们通过一条小道树林中行走着,后面的刀泉寺的距离离我们也就越来越远。 不知道主持老和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我警惕的问道:“大师,你这是要带我上哪儿去呀?” 有些故意卖着关子的主持老和尚十分神秘的小声说道:“嘘!小声点,不要打扰了这里休息的生灵,待会儿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 弄不明白原有的我只能乖乖的跟着主持老和尚继续往前走,约莫在林子里走了近13分钟的样子,一栋三层楼高六角阁楼的建筑在林子深处显现出来,借着远处灯光的亮度由远及近的仔细观察了一遍这栋独立的六角阁楼,其造型和痕迹似乎有些年头了,各个侧面的窗户都紧闭几乎看不到里面任何东西,但是细观察似乎里面又能东西下面各处动静。 就在我正要好奇的问支持老和尚这是什么地方的时候,却听主持老和尚抢先主动开口说道:“到了,就是这里。” 顺着主持老和尚手里的手电筒的灯光,只见正对着我们的门楣上挂了一块横匾,上面直书着令我都快要晕倒的三个大字‘六合彩’。 “不会吧,用不用得着这么搞笑。”再也忍俊不住的我,指着牌匾问着主持老和尚说道。 没有理会我的主持老和尚径直上前推开了六合彩的大门,紧接着屋内不见动静的灯火通明起来,关上门继续跟着主持老和尚走进了地下室里,当再推开地下室的门的时候一股强大的真气迅速袭向我们而来,眼见形势不对劲的我说时迟那时快,一边赶紧一把将主持老和尚拉到身后,一边立即气沉丹田迅速双手结印并向屋内打出六颗紫砂珠。 随着‘砰,砰,砰’六声炸响后,屋内外泄的真气立时被禁锢了起来,与此同时屋内传出一个浑厚声音问道:“来着何人?竟敢擅闯刀泉宝刹圣地。” “阿弥陀佛,师兄是我——苍梧。”在我还莫名其妙的时候,就听见身后的住持老和尚双手合十的向里面虔诚的禀报道。 嘿!想不到住持老和尚的禀报还真管用,很快里面一阵隆隆的声响,接着我们刚才推开门的位置像是闸门一样哗啦啦的往一旁滑落下去,立时一间大约有百十来个平方的空间呈现在我眼前,不仅如此呈现在我眼前的还有十八名身着袈裟投抹黄油的和尚,除了为首的几个稍微年纪大些其他年纪似乎都和我差不多,十八名和尚看都没有看我一眼都像是睡着了一样在原地打坐。 过了许久,一名年纪足够大的更老的和尚像是才睡醒的模样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问我身旁的主持老和尚道:“苍梧,你这么晚来有什么事?” “回师兄的话,有缘人我已经找到了,只是……?”只听支持老和尚支支吾吾的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没等主持老和尚说完话,这个才睡醒的更老的和尚接过话茬道:“只是他想知道为什么?” 本以为这老和尚是个糊涂虫,没想到是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老和尚,从他的话语中我就已经知道这老家伙不是泛泛之辈,那我刚才布设的禁锢阵没见踪影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既然这老和尚都已经清醒了,我也不能在装马虎眼了,于是我打开天窗说亮话问道:“你是苍恒大师吧,苍梧大师说我到这里就能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苍恒老和尚怔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扭头朝后退了几步,只瞅见他双手合十的念叨着什么后,‘嗡’的一声一把丈八大刀豁然出现在眼前,青色的龙纹,古铜色的刀刃和刀身,隐隐约约中还能听到龙鸣声,这就是关二爷当年的叱咤江湖的青龙偃月刀,穿越千年的神话此刻就在我眼前活灵活现。 不,等等......,就在我从头到尾细细观赏到刀尖的时候,发现这把刀缺了点什么东西,但就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到底究竟是少了些什么?刀套,灵气,刀身,刀刃,长度……,我闭上眼睛仔细的回想着关于青龙偃月刀所有的细节,青铜龙珠!终于我将眼睛定格在了刀尖前面的一个小孔上,那里应该有一个挂饰青铜龙珠。 顿时,我将疑惑的眼神投向了一旁的苍恒和苍梧两位大师,他们很有默契的向我点了点头算是默认这件事情是真的,没有青铜龙珠这青龙偃月刀威力和功效只能发挥六成,终于我明白了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刀泉寺的弟子了,他们是在以自己的血肉之躯来充当青铜龙珠,希望能继续将封印的白虎精给镇压住,一旦这个被封印千年的牲口再次突破结界,结果可想而知,此刻我才深刻理解了苍梧大师的良苦用心。 “还用说什么呢,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难道还有什么可以逃避的余地吗?”想到这里,我敬佩的朝着两位大师抱了一拳说道。 就在他们以为我这是承诺下了帮忙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接着问道:“二位大师大师的良苦用心实在是令我敬佩和感动,可是我还有一事不是十分明白?” 听了我疑惑苍梧和苍恒不愧是修为高深,要是换了一般人估计吃了我的心都有,只听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道:“施主,您请说。” “为什么选择的是我?”我很直白的问道。 “因为,你是幽冥引路人,这是你的责任和义务,这些千年后重现的物什没有肉体,没有真气,没有魂魄,剩下的作乱的只是苟延残喘的幽灵,普通的道术和法术对付不了它们,所以就出现了你们这些处于人魔神之间的修行者。”苍持大师也很直白的跟我解释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一席话说得我半响没有回过神来,第一次知道了原来我们原来是处于人魔神之间的修行者,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师父也从来没有跟我讲过,但是这位苍恒大师似乎知道得比我们还多,比我们还了解我们自己。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我决定了置身这件事情之外,当即再次向二位大师抱拳道:“二位大师,你们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的找回青铜龙珠。” 说完就在我正欲转身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嘿嘿,我说诺大的一个刀泉寺怎么找不到二位大师原来是在这里。”说完,就听见嗖一声一个移形换影的身法就欺身来到了我们中间。 “你这个死老乞丐这么多老友里面就你活得潇洒,这么多年到处找你请你你不来,正巧我闭关期间你却来了,还找到了这里来不会是又闯什么祸端吧?”只听一旁的苍恒大师很是热情的调侃道。 我当是谁呢?待仔细一看他那褴褛的衣衫和装饰,猜还能有谁?就是3小时之前遇到的那个乞丐老伯,见他和苍梧、苍恒大师这么熟悉,我不禁诧异道:“老伯,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们可真是有缘呀!” 第三十四章:幽冥佛 第三十四章:幽冥佛 “嘿嘿!你个秃驴苍恒老和尚当我不想来呀!要不是因为那件事情我还会活得更加潇洒,经过这么多年的追踪调查事情终于有些眉目了。”说完乞丐老伯从袖中丢出晚上我在那个变电站看到幽冥犬。 苍恒大师脸色先是一愣,然后很是警惕的扭头对一旁的苍梧老和尚使了眼色,那意思很明显是要叫苍梧老和尚出去产看一下外面的情况,果然领会意思的苍梧迅速转身出去了,大约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返回对着苍恒老和尚点了点头。 这时苍恒老和尚才放松警惕的反问道:“雪丐,你可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这东西的确切来历,我才不敢擅自做主处置它,想来想去只好把这小畜生带过来给你俩看看有什么适当的法子。”乞丐老和尚似乎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口吻说道。 看着三位前辈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的商量着我不怎么明白的事情,颇有些尴尬的我知道识趣的礼貌道:“三位前辈如果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走了。”说完,我就准备转身就离开。 却不想苍恒大师一把将我拦住道:“等等,小路施主你还是坐下来细细听我们讲完整个事情的经过吧。” “这个恐怕有些不妥吧。”实在是不想继续呆下去的我勉为其难的笑着拒绝道,说完正欲转身离开。 “是呀,小兄弟既然苍恒老秃驴这么信任你,你就留下来当作修行学习。”一旁的乞丐老伯以为我和他刚才有过交手才不好意思继续留下,于是也诚恳的挽留。 看着三位前辈的发至肺腑的诚意,我再也不好意思非要说着离开了,当下我提出了一个今晚一直埋在心中没有说出的疑问:“敢问前辈,这个幽冥犬为什么会落单滞留在那个配电站,它的主人却丝毫不担心和着急呀?另外一个问题就是一个不属于人间界的生物留在这里,难道没有谁会觉察么?” “在你们出警到那个变电站的时候,我早已经闻讯跟着一群赶路的孤魂野鬼后面正巧到了那个变电站,幽冥使徒之所以带着冥差和幽冥犬选择在那里伏击这些赶路的孤魂野鬼,主要是因为那个变电站磁场相当大是个万伏电压的,这就会让大部分修行不是很高深的孤魂野鬼失去方向感,但他们万万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修为不高的孤魂野鬼也敢起板,打伤随行的鬼差和幽冥犬,更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受伤后的幽冥犬也会在强大的磁场下失去方向感和踪迹。”乞丐老伯想我详细描述了晚上变电站的发生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没有一个孤魂野鬼逃脱呢?”我继续追问道。 “这个我也很纳闷儿,经过我现场详细的查看打斗的踪迹和血迹,不仅有孤魂野鬼的斑斑鬼血之迹,鬼差和幽冥犬的血迹也确实掺杂其中,但是我寻遍附近方圆5公里内都没有发现一只逃脱的孤魂野鬼。”乞丐老伯也十分不解的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雪丐、小施主你们再仔细想想,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检查到?”听完乞丐老伯的叙述,一旁听得心急如焚的苍恒大师焦急的帮忙分析道。 乞丐老伯一听苍恒老和尚质疑他的能力,立马不服气的囊囊道:“不可能,以我几十年的修行绝对不可能有所遗漏,如果真有不干净的东西在我的方圆5里内出现,肯定是逃脱不了我的感知的。” “我也用结印仔细的查看了变电站内的各个位置,也只发现了藏在配电箱里的幽冥犬。”看着苍恒大师似乎十分着急的神情,我也将自己查看的结果向他讲道,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大师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瞒着我。 “对了,苍恒老儿这幽冥犬如何处理?”乞丐老伯一直想着如何处理这幽冥犬,好像跟他上辈子有仇似的。 “老办法吧?”就听苍恒大师一副十分惋惜的看了一眼幽冥犬,然后不忍的说道,听这口气像是他们之前处置好多这样的不属于人间界的东西似的。 只见乞丐老伯右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破钵盂,然后一脸奸笑的走向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幽冥犬,就见乞丐老伯突然双手一发力,手中的那个破钵盂顿时金光打开,一直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幽冥犬的我,就在这时猛然发现幽冥犬突然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就在这畜生想趁乞丐老伯注意偷袭的时候,我赶紧摸出一个朱砂猫眼珠飞速的打进幽冥犬的身体里,与此同时似乎早有防备的乞丐老伯也顿时手腕一转,方才还放射着祥光铁钵盂立即就成了一个飞行的利刃直取幽冥犬的项上狗头。 本以为凭借我俩的身拿下这个小畜生肯定是不在话下,哪知今天却是有那么多的巧合,而且都发生在了我的眼前,我打出的朱砂猫眼石竟然和乞丐老伯的铁钵盂来了个硬碰硬的见面,只听‘嘣’的一声巨响顿时整个‘六合彩’阁楼地动山摇起来,而处于正中央的幽冥犬竟然凭空的消失了。 这一刹那间的变化立刻让在场的我们警觉起来,十分警惕的我立即提醒苍持和苍梧大师道:“不好!我们中计了,二位大师快速速回到‘精钢伏虎阵’中守住阵眼。” 话音刚落就听到‘哈哈哈’的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从阁楼顶上传下来。“想不到你们这帮老糊涂还不如一个娃娃,真是可悲可悲呀!”看样子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幽冥犬,竟然跑到了房梁上轻蔑的看着下面的我们,且有些得意的叫嚣着。 “何方妖孽,竟敢在刀泉寺内放肆。”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一个白胡子老秃驴慢悠悠的从二楼楼梯上走下来。 只见一旁的和苍持何苍梧两位老和尚恭敬的双手合十的喊道:“师叔” “嘿嘿!老不死的净空你还活着呀!想不到这多年了你身体还健壮的很嘛!”只听伏在房梁上的幽冥犬说道。 “冥顽都这么多年你还是执迷不悟,本来你偷袭巡视的夜叉也就算了,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破坏赶路投胎的鬼的行程,现在整个幽冥界和人间界的修行者都在找你,看来你是离死不远了。”净空老和尚双手合十的劝导道。 听这二人的对话似乎他们也是老早就认识,趁着他们说话的间隙我早就偷偷的朝幽冥犬身处的位置打出了四颗朱砂猫眼石,当‘砰砰砰砰’四声响后一张‘伏魔阵’立时就在幽冥犬眼前张开并把它罩住,与此同时催动阵法转动的我不断变换着身法和结印。 见我的伏魔阵将它自己罩住,伏在楼阁横梁山上的幽冥犬并没有表现出惶恐和惊讶,只是觉得好像很有意思似的试探着用前爪子去碰触这张网,只听见‘扑哧’一声脆响幽冥犬伸出来的爪子立即缩了回去,然后很是惊讶的看着我说道:“咦,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呀!我多年不在江湖走动,江湖已经今非昔比,你这小娃娃的功夫倒是有点意思,小子敢不敢报出你的门派?我幽冥佛冥顽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见这什么叫做幽冥佛的家伙如此目中无人的叫嚣,我立刻不甘示弱的针锋相对道:“口出狂言的牛贩子,你先出了我这布设的‘伏魔阵’再说吧。”说完我接着不留余地的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在鲜血洒在了布设阵法上,因为通过刚才我的试探发觉这寄宿在幽冥犬体内的什么冥顽不是个泛泛之辈,因此只好再次祭出血阵。 “血阵,你是幽冥引路人!?”看到我将血洒向阵法中,颇有些见识的冥顽似乎开始有些急躁起来。 我没有理会伏魔阵中冥顽的疑惑而是继续催动我的血阵,企图就此将他困住或者擒获,但是我的想法似乎有些天真,原因是阵中央的幽冥犬已经不堪一击的死了垂直掉落在楼阁的横梁之上了,而寄宿在其体内的真身确是不知所踪了。 正当我差异惊奇得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血阵收拾不了的人的时候,就听一旁的苍恒、苍梧和雪丐老伯齐声叮嘱道:“小心!” 原来是这幽冥佛打了马虎眼利用我轻敌的心理放松警惕的时候,钻了我分神的空子竟然从阵中逃跑了出来偷袭起了我,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眼前一串佛珠挡在身前,然后才看清是净空老和尚的身形迅速挡在了我的身前。 “幽冥佛这么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口味不仅变重了,而且也变的更加猥琐竟然偷袭其一个小辈起来。”只听净空老和尚很不正经的调侃道。 就在这时,我发现其实幽冥佛偷袭的不是我,而是想声东击西引开净空老和尚的注意力,好趁机击破‘精钢伏虎阵’,但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只见欺身上前已经出手的幽冥佛很快被弹飞了出去。 第三十五章:公鸡喔喔叫 第三十五章:公鸡喔喔叫 只听‘嘣’的一声被弹出去的幽冥佛重重的撞击到墙壁上,立时墙面陷下一个大大的身体部位印子,真是奇怪这么重的力道却没有撞破墙壁,以这修为看来幽冥佛的也非泛泛之辈。 对于这样对战的结果似乎早在幽冥佛的意料之中,就听稳住身子的幽冥佛猥琐的‘啧啧’笑道:“嘿嘿,有点意思!精钢伏虎阵果然与众不同,怪不得那么多黄泉使徒前来都是灯蛾扑火。”说完只瞧见他的右手掌心中‘腾’的一声,一团暗黑的火焰诡秘的燃烧起来。 “幽冥鬼火!你究竟是什么人?拓拨鬼王和是什么关系?”只听一旁的雪丐十分惊讶的说道,紧接着就看见雪丐不由分说的双手结气聚于胸前,然后毫无征兆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幽冥佛身处的的位置打过去。 只瞅见一个巨大的龙形波张开巨口就要吞噬幽冥佛,刀光剑影千钧一发之间看得我手心直冒冷汗,而那幽冥佛倒是不慌不忙的用手里的幽冥鬼火快速幻化出一颗火珠子飞向龙形波,只听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后雪丐打出的龙形波顿时烟消云散,此时就闻见烟尘后面诧异的幽冥佛惊讶的说道:“咦,你这个糟老头子竟然会龙形神功,你是龙族的人?” “不错!老夫正是散落在人间的龙族后人,目的就是追寻拓拨鬼王的的下落,今天看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雪丐既激动又严肃的正色道。 这不说不要紧,一说当即把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一大跳,话说龙族后人是被‘神族’抛弃的一族,至于这个传说的真实性是否确切那就有待有心人去验证了,就在我陷入冥思之中的时候,没有闲着的幽冥佛再次趁我们大家分神的时候,聚齐一团更加强大幽冥鬼火攻向楼阁中央的‘井冈伏虎阵’,但是犹如铜墙铁壁般的阵势依然保持着原状纹丝不动,而攻击的幽冥佛却是再次被活活生生的震飞了出去,由于这次使用的力道过于强大幽冥佛终于自食苦果被自己强大的法力震得口吐乌黑血。 就在幽冥佛攻击井冈伏虎阵的同时,我终于看清楚了幽冥佛的出手招式和精钢伏虎阵的精妙之所在,这精钢伏虎阵说得更确切的应该是两仪太极阵是一种最古老的阵法,由他可以衍生出四象、六合、八卦等一系列的反应,这也就是为什么幽冥佛的功力会被自己的功力震飞的原因,就是源自于太极的借力打力。 虽然幽冥佛口吐乌黑血但依旧不死心,只见他将右手的无名指弯曲成一个弓子后快速的放入口中用力的一吹,‘嘘—’的一声长长的手哨响起后,顿时六合彩楼阁的天空乌云密布,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然后四周就是阵阵阴风吹起和一连串的鬼哭狼嚎声音。 “看来这些年平白无故失踪的那么多死者的魂魄没有往生极乐,原来都被你幽冥佛给搜罗走了,怪不得这些人的家庭里会有阴魂不散。”雪丐见状当即愤愤不平的指责道,说完就见他再次凝神聚气,很快一团旋转飞快的真气在他手里出现。 然而就在此时幽冥佛趁着苍恒,苍梧两和尚固守精钢伏虎阵再次出手攻击,这次很明显他的目的不是井冈伏虎阵,而是正在全神贯注凝神聚气的雪丐。“不好!”只听正在守护阵势的苍梧大师一声提醒的喊道,并使劲的朝我挤弄着眼神,像是在提示着我趁机出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幽冥佛攻向雪丐的时候早已经心领神会的我,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之势,催动血阵以雷霆之势同时攻向幽冥佛,果然身受两次重创的幽冥佛的出手速度和攻击能力已经大不如前,恰好在他攻到雪丐的身前之时,我的的血阵快他一步锁住了他。 与此同时雪丐的龙行神功再次聚气成功,只见呼呼高速旋转的一团真气直奔屋外面的鬼哭狼嚎和阵阵阴风,即刻‘呼-呼-呼’的真气幻化成了席卷天气的‘龙卷风’,刚开始高速旋转的龙卷风还能在雪丐的真气的催动下震慑住这些鬼哭狼嚎的‘牛鬼蛇神们’,但是随着真气不断的外泄雪丐渐渐有些体力不支,才被控制住的场面再次被阴风和鬼哭与狼嚎占住主动权。 “啧啧!你以为这些阴风和鬼哭与狼嚎是被我胁迫而来的?实话告诉你,他们是人世间怨愤和戾气化作而成的,是甘愿为我所用的。”幽冥佛一边得意的笑道,一边利用仅剩的真气对抗着我的血阵。 在和幽冥佛征战中已经占领主动权的我颇有些不屑的叫嚣道:“看来你幽冥佛是有备而来,完全是做了个笼子让雪丐深深的往里钻,利用雪丐的行踪找到我们刀泉寺伏虎阵的所在地,本以为凭借你个人的修为想硬生生的闯开这伏虎阵,可惜是人算不如天算始终是棋差一招,任凭你有再高深的修为也休想打开这血阵,何况你如今重伤在身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就乖乖的等着受死吧。” 不想却听到幽冥佛再次鬼笑道:“啧啧!想不到堂堂幽冥引路人竟然助纣为虐,真是辱没‘幽冥引路人’的名声。” “又是助纣为虐?为什么幽冥佛和苍恒老和尚都在说我助纣为虐?到底谁的话语是正确的?”顿时我的内心翻江倒海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从他们的话语里我看不出谁有欺骗,或许各自都各自的原因,想罢我割破两个手指往血阵里注入了更多血液,这样一来血阵里的攻击力度就会进一步加大。 “小子,我们往日无忧近日无仇,你可想清楚你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说罢幽冥佛再次擎出幽冥鬼火,与前几次不同的是这回幽冥鬼火的的火焰是赤蓝色的。 “不好,这家伙想用火烤干我加入血阵里的鲜血。”意识到问题的我立即加大了放血分量立即割破手腕上的血管,瞬时赤蓝色的幽冥鬼火被压制住,但是深感体力渐渐不支的我,只能靠着幽冥引路人的信念支撑着,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然而老谋深算的幽冥佛尽管身受重伤,像是知道我的体力不支,不断顶强攻我的血阵企图快速消耗掉我体内的鲜血,果然这一招很管用,很快顶不住身受重伤幽冥佛反戈一击的压力的我开始感觉到身体直打哆嗦。 就在我们和幽冥佛冥顽打斗得异常艰辛都快支撑不住了,一旁的净空老和尚像是没他什么事似的在一边优哉游哉的坐山观虎斗,气得一旁快歇气的雪丐囔囔的叫骂道:“净空你个死秃驴,你睡醒了没有?没看见我们需要帮忙吗?还不快过来搭把手。” “阿弥陀佛!雪丐你错怪我们师叔了,六合彩已经不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攻击了,在上一次三年前的拓拨鬼王率领黄泉使徒攻击中,净空师叔力战群魔在擒杀拓拨鬼王喽啰的争斗中身受重创,如今已是修为尽失。”一旁的苍梧老和尚怕雪丐误会忙解释道。 这一说不要紧,只听雪丐惊讶的说道:“什么?这么说净空老儿已是废人一个?那他刚才还囔囔的叫嚣的厉害做什么?” 而听到拓拨鬼王被擒杀消息的幽冥佛同样惊讶的对着净空鬼嚎道:“什么,你能擒杀的拓拨王?”然后非常激动的鬼哭狼嚎像是念咒语一般道:“你们听到了没有,拓拨王是据说是被他所杀,孩儿们你们都醒来吧。” 很快六合彩屋外被撞击声开始一声比一声大了起来,屋内房梁的灰尘‘丝丝’的直往下飘洒,如此模样貌似六合彩要被攻破的节奏呀! “苍梧小子,你刀泉寺不会就这么点能人吧!?”眼见大事不妙的雪丐开始埋怨起刀泉寺主持指挥不力起来。 不待雪丐说完,就听净空老和尚提着两笼公鸡说道:“别慌!别慌!稍等片刻,救兵马上就到。” 净空老和尚的举止行为,立刻惹得雪丐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骂咧咧道:“靠!我说你个净空死老秃驴是不是晚上吃屎了,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救兵,能打败这些不干净东西的高手,你提五六只公鸡来有个屁的用。” 没待雪丐说完,就见净空老和尚拿着个棍子开始把笼子里的正在熟睡的公鸡一个个弄醒了,立时醒来的公鸡以为天快亮了,不断接二连三的‘喔—喔—喔—’的打起鸣来。 紧接着,屋外方才还和雪丐的龙卷风厮杀得不可开交的群鬼们,开始不甘心的陆陆续续撤去。甭管你鬼哭、狼嚎、阴风有多厉害,只要三更公鸡叫起,全都也得乖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知道时辰没到的幽冥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指责净空老和尚道:“你个死老秃驴竟然使诈?这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咱两一对一的干一场。” 第三十六章:望尘不及 第三十六章:望尘不及 那晓得幽冥佛的话音还没落就听雪丐很是戏谑的笑话他道:“你个死鬼,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英雄好汉’这四个字是你有资格说的。” “我—?哎!算了,也罢!自古从来都是成王败寇想怎么处置悉听尊便。”心有不服的幽冥佛正想反驳结果转念一想后很是坦然的挤出这一句话出来,最后估计是想了想此刻说什么也不管用了只好默不作声的看着我们,不过尽管已经是落败了的但还是一副不甘心的扬起高昂的头。 看着幽冥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净空老和尚头也不扭的上了六合彩的二楼,意思很明显是把怎么处置幽冥佛的事情留给了在场的雪丐、苍恒、苍梧和我四个人,而苍恒和苍梧两个老和尚看到净空的的意思自然也不好插手这件事情了,于是两人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原地打坐起来,结果此时战斗中的五个人已去其三,最后只剩下我和雪丐两人。 哪想雪丐也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也打坐调息起刚才战斗过程中流失的大量真气,最后可想而知怎么处置幽冥佛的事情就落到我头上来了,长这么大我那经过这处置幽冥的事情,要想救他们或者超度他们我倒是经验丰富的很,可这会儿让我干这处置一事真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 看到大家伙有不愿意接手这个事情我只好擅作主张的收回血阵,然后对着幽冥佛讲道:“冥顽,此刻你重伤在身炼化你是件很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经此一战我看得出来你不是个十恶不赦之徒,这刀泉寺的白虎神兽确实放不得,今天的场景你也看到了净空、苍恒、苍梧三位大师作为出家人本来应该是四大皆空的,但为了人间界的安宁却不惜破戒以性命想拼,至于为什么我想你比我清楚,话我就说到这里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你走吧!” “什么—?你放我走?我—我—我没听错吧?”一脸诧异的幽冥佛冥顽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的神情,似乎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样。 “嗯!”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肯定的告诉他这确实是真的。 得到我确切的答复后幽冥佛留下一句‘你不要后悔!’的话后,快速的化作一股乌烟不见了。 “喂,你别走呀,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呢?”看到幽冥佛这样连声谢谢都没有的消失了,突然对于刚才莽撞的决定有些后悔,主要原因还是有个疑惑没有弄清楚。 “什么也别问了,你想知道事情自然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只听耳根边有人突然发言道。 “哇!你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待我再次转身的时候,却发现方才上了二楼的净空,此刻正用那张花白胡须的脸庞一脸笑盈盈的看着我。 只听净空很是和蔼的说道:“小伙子,你的慧根不浅呀!小小年纪竟然能事事皆空,有没有意愿拜在我禅宗的门下?” “哇靠!这老家伙竟然挖墙脚也不看看对象。”我心里暗自想道,但是表面确实恭维的回到道:“不好意思,净空大师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已经是幽冥引路人了。”说完我迈开脚步朝着六合彩的大门方向而去。 不想,还没走出两步就听到后面雪丐的声音说道:“你要去哪里,路人小弟?” “老乞丐,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有自己的正当工作再过几个时辰我就要上班了。”本来我对雪丐的印象还可以的,但是经过刚才的战斗发现这老头儿完全就是个专门找人逗乐子的家伙,因此我没好气的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一起走吧,正好我有事情要找你帮忙。”说完,雪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屁颠的跟上了我。 “喂—,喂—,喂—,龙炎老儿要把路人带到哪里去了呀?可别忘了帮我做做他的思想工作,你告诉他要想解开幽冥引路人更多的秘密,只有我佛禅宗才能帮他……。”我们边走,身后不断传来净空老和尚依旧不死心的话语。 “前辈你什么事情你说吧,我能帮你的会尽量帮忙的。”出得六合彩的一层大厅,我还是耐着性子向雪丐龙炎询问道。 就听雪丐龙炎一本正经且十分严肃的说道:“帮我查查你们单位最近有没有办理一些强制行乞的案件,我想知道这些强制行乞的人员姓名和年龄,以及他们长期行乞的地点和方式,最好有联系方式和家庭地址……” 还没等雪丐讲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语道:“不好意思雪丐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说的这些信息和资料都是涉密的,按照洪泽府法律规定关于任何人的隐私都不能给你的,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工作。” “嗯,明白了然,我也曾经试图找过相关部门了解这些信息,可他们都以为我是个疯子,我此次来这里就是想查清楚一些丐帮内部出现问题,因为没有证据很多关于强制乞讨,控制少年儿童乞讨的事情没法解决。”听我的话语雪丐龙炎有些近乎央求的说道。 “这个让我很为难呀,就算我想帮你也帮上什么忙,因为我是个合同工,同工不同酬你听说过吧,这倒还是其次关键是很多东西根本不是我们接触得到的,所以你还是想想其他法子吧。”我面有难色的说出了自己的苦衷。“不过,我可以帮你一起找证据,前提是你不是十分着急的话。”看到一脸无奈的雪丐我略作思索后接着说道。 听了我后面的话语,雪丐刚才还一脸多云要下雨的神情立刻转为神采飞扬。并且还不停的激动说道:“不急不急,我的时间充裕的很,只要你愿意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 “等我有时间了再联系你,对了怎么联系你?”走出六合彩的大门,我突然想起关键的事情来。 只听雪丐从荷包拿出一部智能手机道:“你把我的微信和扣扣,还有电话号码都记住。”说完就将将他的扣扣号、微信号、还有手机号都一并发到了我的手机上。 “靠—,你还蛮前卫的吗?还有扣扣号和微信号?”见已经一把年纪的雪丐正全神贯注的弄着他的手机我有些戏谑的调侃道。 面对我的调侃雪丐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活到老学到老,作为修真者我确实需要加强学习,以前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今天看来发达的科学技术已经让修真者望尘莫及呀,这次幽冥犬的事情就是个教训,所以我决定以后要加强学习。” 再次回到单位已经是快早上5点多钟了,伸手从门背后打开了虚掩的玻璃门径直就上了五楼宿舍,折腾了快一天一晚上我是在太困了回到宿舍和衣倒在床上就即刻进入了梦乡,好在今天破天荒的事情不多我愣是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钟,被同事黄钧叫吃饭才醒来。 到二楼食堂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满满一大碗饭菜后才想起凌晨雪丐给我说的事情,于是找了台电脑在网上主要搜索了一下一些关于乞丐强行乞讨,以及强迫小孩的行乞的资料,经过一番归纳整理最终锁定了这两个信息最常发生的地点就是各大旅游景点和和人群密集的公共场所。 接着就将这些归纳的信息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编辑了段短信发给了雪丐,大约五分钟后才看到雪丐发来的短信,上面写着‘我打字很慢,让你久等。已收到,谢谢!’正当我和雪丐用短信互相交流的时候就听中队长喊我的名字道:“路人,快一楼半的滞留室有个扯皮的需要看一下。” 接到任务的我二话没说的立即起身朝着一楼半滞留室走去,一进门就发现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在里面,不清楚缘由的我立即例行公事的问道:“美女,你因为什么事情和别人扯皮呀?” 女孩一脸非常无辜的回答道:“我没有扯皮,早上起来我男朋友就莫名其妙的要我还他的一万块钱,我说用完了结果就被你们带过来。” 听完女孩的话语我暗自想道:“哦,男女朋友之间的经济纠纷,看来男的忒不是个东西。”还没等我想完,就见队长走进来询问女孩道:“姑娘,你把钱还给那男的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那男的是我男朋友,怎么可能要我还钱呢?”听了队长话语的女孩一脸不可置信的反驳道。 接着就听队长有些诧异的说道:“啊,你们是男女朋友?那你自己去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吧?” 那晓得队长话音还没落下,就听队长身后响起一个男性的声音道:“我们什么时候谈朋友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男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女的‘嘣’的一声倒地不起,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这姑娘故意为了不还钱耍弄什么心机,但是走近一看发现这姑娘神色不对劲,只瞅见她口吐白沫,双手双脚和身躯一个劲儿的抽搐,立时我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鬼上身了,但眼疾手快的队长则迅速果断的说道:“羊癫疯!”于是乎,赶紧抱起她用单位的车子送她去最近的医院。 第三十七章:事有所指 第三十七章:事有所指 “借过—,借过—。”在我们的不断呼喊着让路的声音中,羊癫疯的姑娘快速的通过绿色通道被送到了医院急诊室的急救病床上,只瞅见急救室的医生一边拿起听诊器给姑娘诊断一边指导着我们去挂号缴费。 “医生怎么回事?”一旁的男孩子开始有些焦急的追问着医生女孩的病情。 只听一声一边仔细的拿着听诊器诊断过后,一边对着男孩子说道:“没事,确实是羊癫疯发病的症状,吃两服药休息休息就应该没事了,但是以后要注意少刺激她,要叮嘱她加强治疗。” 男孩子听完医生的嘱咐没有想着如何关心这姑娘,而是左顾右盼而言其它的说道:“哦—,那医生她什么时候能醒呀?” 医生看了男孩子一眼后说道:“这个说不准,也许马上就会醒来也许得段时间,总之好好照顾她就是的了。” 看着男孩子突然有些着急的模样和神情,同样是心急如焚的我们以为男孩子良心发现了,正想心里不由自主的夸赞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也!”哪里晓得就在这个时候,那男孩子突然大步流星的转身来到我们跟前支支吾吾的说道:“警员叔叔她到现在都还没醒,那欠我的钱该怎么办呀?” 晕死!一听完这话我差点没有趔趄的摔个大跟头,原来这男孩子半天的焦急和激动感情不是因为着急女孩的身体问题,而是一直关心和惦记着自己放在女孩子那儿的钱呢。 “你还惦记你那点钱啦,她现在这个样子一直昏迷不醒还能还钱给你吗?记住以后可不能在刺激她了。”和我们一起同来的单位领导强压着满腔的怒火咬牙切齿的再三提醒他说道。 以为通过单位领导做了半天旁敲侧击的思想工作会起点效果,却不想男孩子仍旧执着的继续说道:“那我的钱就这么打水漂了,9000多块都是我辛苦打工积攒的血汗钱。” 见男孩子还是如此固执己见,气不打一处来的领导厉声道:“你这孩子怎么听不懂我的话意思,我问你,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男孩子如实的回答道。 “住在一起了没有?”单位领导继续问道。 “嗯!”男孩子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还有我再问你,你把她睡了没有?”接下来的问题有些涉及到个人隐私,单位领导上前压低声音的继续问道。 男孩子没有想到会问及这个问题,满脸通红的瞪着眼睛看着单位领导略微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两人不见同居在了一起还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两性关系,其表情像是害怕这其间会有什么不妥的情况牵连到他似的,紧接着很快鼓起勇气小声的对着单位领导抱怨道:“那她也没跟我说自己有羊癫疯呀,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跟她交往了,哎!穷孩子找个媳妇怎么就这么难呢?” 男孩子的最后一句话倒是令单位领动了恻隐之心颇有些同情起这小伙来。“小伙子也不是说不让你要钱,是要你换个方式把钱拿回来,你看看如今这姑娘成这样子,而且你也和她发生了关系,差不多拿些回来就行了。” “你放心,你搁在我这里9000多块钱会一分不差的都还给你。”正当我们对男孩子进行又一次的思想工作的时候,女孩子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死死的咬住嘴唇决绝的说道,看表情似乎很是伤心欲绝,但又十分坚强的强忍住眼泪不流下来,说完赶忙下床拿起自己的包包就要离开。 “姑娘,请留步!麻烦你出示证件登记一下。”看着女孩子要走,我赶紧拿起出警登记本一把上前挡住了女孩子的去路,并很有礼貌的说道。 被我拦住去路的女孩子不是很明白的怔了怔,用一双清澈的眼珠子不甚理解盯着我看了看,然后又瞅了瞅我手里的本子十分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这-,这事情不会要给我留下案底吧,我都说我会一分不差的将钱还给他。” 看到女孩子的情绪有些激动,我忙解释道:“NO,美女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只是做个普通的出警登记,说明这个事情已经在我们的调解下由你们自行解决,根本谈不上留下案底。” 听完我的解释女孩子稍作犹豫后,还是接过了我手中的登记本,按照提示在上面写了起来,不一会儿,洋洋洒洒就填空似的将登记本上面的提示内容写完了然后递给了我,仔细端详了一下女孩子的书写的内容,当看到工作单位的时候心里不禁愣了一下,上面赫然写着翔程国际大厦B座2606室电脑培训公司。 好奇之下的我觉得很有必要核实一下这些信息的真实性,于是很谨慎的问道:“姑娘,你在这个翔程国际大厦的电脑培训公司工作了多久?” “小四年了,怎么了?有问题么?”女孩见我又多此一问,很警惕的反问起来道。 “没有,只是好奇,对了,冒昧的再问一下你的病情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有多久了?”对于女孩的警戒心理我置若罔然,而是利用职务之便继续追问我想知道的东西。 女孩子冷不丁的被我问得更加警惕,瞪了我一眼后更加质疑道:“似乎这个问题和我跟他之间的事情应该无关吧?” “嗯—,我只是想帮帮你而已,因为我认识一个治疗这个病情的老中医,你可选择不回答,但是如果你想想过上正常人生活这个问题必须回答我。”看准了女孩的心理漏洞,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又到着她说道。 果然稍作思索后,女孩选择了回答我的问题。“这病情就是这两年被发现的,医生诊断是后天性的,具体是什么原因也没有查出来。” “好吧,过几天你带着病历到这个地址去找一个人,他会帮你诊断病情的。”说完,我将一个地址写在了一张纸上递给了这女孩。 “谢谢!谢谢!”似乎觉得看到了希望的姑娘非常高兴的接过了我手中的纸条,并且十分感激的向我鞠了一躬,紧接着男孩和女孩各自签了一个调解协议书后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望着远去的二人背影我无限惆怅起来,哎!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爱情非要和金钱、物质扯上关系么?难道贫穷的人,生理有缺陷的人的就不能有真爱吗?经济的强大,城市的快速发展使得这个社会脱离了原有的和谐与法则,真是应验哪一句古语‘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也!’ 看到二人离开后中队长打趣的调侃我道:“小路你行呀,三两下就和姑娘互换电话号码了,不过口味有点重哟!说实话这姑娘的条子还不错,胸大、屁股翘、小脸长得珠圆玉滑,就是......” 对于中队长老杨调侃的说辞,我只是莞尔一笑算作是一种无言的自我解嘲,在返回单位车子里,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今天这姑娘的癫痫病,还有昨天那个拿砖头砸车子的女孩的事情上了,从两个姑娘的经历来看都在张仕奇的电脑培训公司里呆过,工作经历都有大约三年的时间,发病时间也都是近一两年开始的,难道都是这么的巧合?就算二女都是先天性的,那么张仕奇将这样的女孩子招进电脑培训公司意欲何为?还有那个和张仕奇关系不一般的黄尤胸前的胎记,还有之前的里面学员手机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手机和视频中那个快速一闪的身手都是个大大的疑问?种种问题都指向翔程国际大厦里张仕奇的电脑培训公司,看来有必要再去一探这个电脑培训公司。 大约,不到5分钟的时间我们再次回到位于马路边上的单位中,再次回到宿舍的我拿着电脑找了个没有人的位置上了线,上次是在黄尤的陪同下大概的查看了一下那个电脑培训公司,虽然有许多疑惑之处,但碍于现场的人多情况没有做进一步的查探。 通过一番的网络搜索后,尽管很快确定了翔程国际大厦的基本框架结构,可是具体的设计图纸还真是需要到翔程国际大厦的物业里去找,想着白天上班做事情不是很方便,只能打算晚上去了,要是有个网络高手就好了,就不用我这么幸苦亲自出去了,只要入侵相关计算机就可以了得到好多资料,麻烦!真是没文化真可怕! “路人!路人!”正当我琢磨着晚上怎么弄到翔程国际大厦的设计图纸的时候,忽然听到队长呼喊我的名字。 “到!啥事,队长?”听到呼喊的我,立即放下手里的事情大步流星的迎了出去。 “生意来了,一楼半候问室又有个扯皮的人需要看一下。”队长一脸无奈的跟我布置任务道。 对于看人的任务,我们一般都称作是‘生意’,欣然受领任务的我拿起笔记本快速跑步的到达了一楼半候问室,一进屋就瞅见一名头顶光秃的年轻男子一脸十分无辜的表情看着我,看样子方才来的路上没有少受委屈。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小子的神情不像是装出来,于是同情心泛滥的我关心的询问道:“怎么回事?和谁发生了纠纷呀?” 第三十八章:秃顶向韬 第三十八章:秃顶向韬 经过处理这起纠纷的探员嘱咐说楼下有位姑娘报警称这秃顶男子强奸她,大概了解事情的基本经过后我坐在候问室的椅子上观察一下这男子,邋遢的衣着,撒、穿着一双人字拖,不修边幅的胡茬满脸都是,营养不良的身材支撑起约一米七几的个子,这个岗位上长久的和各色人打交道的我在看人识人方面算是有些经验吧,凭直觉这名秃顶男子不是个坏人。 拿起桌子上从秃顶小伙子身上搜出来的一部手机和一张纸,手机是时下还比较流行的款式,纸张是一张A4的打印纸四折叠的放着的,漫不经心的打开这张A4打印纸顿时令我前一亮,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排排彩色打印的网站数据和月份收入数额,时间跨越度从去年元月份一直到现在且都是美元支付,这东西若是一般人还真是看不明白纸张是什么玩意儿。 不巧的是我曾经也同样弄过这些东西网站挂广告赚收入,只可惜闭门造猪的没有持之以恒的坚持下来,要不然我的网站也有今天他的这个成就了,再一次仔细看了看一旁的秃顶男子,怪不得他这副神情确实和传说中高阶IT男属同一个造型。 观察了许久的我开始有意识的问道:“朋友,怎么回事?” 一脸无辜表情的小伙看了看身着制服的我像是找到救星一样,即刻神情激动的叙述道:“前些天我在网络上认识一个女孩,通过网络视频聊天双方都觉得可以,于是约定了地点见了面,通过交流我们觉得可以和对方互相交往下去,说来也巧见面之后姑娘竟然大方的要搬到我住的位置一起生活,想着大家本来就是成年人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说实话这姑娘确实非常贤惠和朴实,在我和她一起同居的个把星期里,帮我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等等事情都很令我心动,就连隔壁房间的阿姨都伸出大拇指不断的夸赞她好。” “既然各方面你们双方都很满意,也都不嫌弃对方,那为什么突然闹到这里来呢?”听着这家伙娓娓动人的叙述,我疑惑不解地追问道。 “事情突然的变故就是前些天她回了一趟家,然后回来就跟我谈条件说她姑妈要彩礼钱,而且还是好几万元,没交往几天一下子就这要这么多钱,一时半会儿我就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结果她以为我不愿意就一气之下回去把她姑妈叫过来了,之后就发生后续报警的事情。”秃顶男子叹了口气十分无奈接着说道。 秃顶男子对他和女孩事情的描述让我觉得十分诧异。“哦—,我奇怪的是为什么这女孩子只叫了她姑妈来,却不见她爸爸妈妈呢?” “她是孤儿,父母双亡,是她姑妈将她拉扯大的。”秃顶男子轻描淡写的继续说道。 听了他的一番陈述,略作思索后我觉得关于他的事情不应该藏着掖着,于是当即开门见山的说道:“现在,人家告你强奸知道不?” 听到我了告诉他的结果,秃顶男子立时慌了神的激动的询问道:“啊—,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可能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干部告诉能不能透露一下对我会有什么样的处理结果?” “嗯—,这事情就要看你到底有没有真的做过,如果你真的有违背她意愿把她强奸了,你就面临至少是3到7年的牢狱之灾,如果没有这么回事两人完全是你情我愿的,你也只是玩玩而已最多赔个几千块钱。”按照平常我们处理这类事情的经验,我毫无保留的告诉他道。 秃顶男子为了自保,一听我的话语是选择题,立即毫无客气的将事情的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的说道:“我真没做过违背她意愿的事情,她和我在一起也就个把星期的时间,发生关系的次数最多不超过5次,而且几乎每次都是她主动要求的。” “既然是这样那事情就好办多了,也就是个破财消灾只要你赔点钱就行了,再怎么样睡了人家姑娘几次给点钱也是应该的嘛,看你是做网站的估计也不缺那千把块钱。”我边安慰着秃顶男子边不做声色的将话题转变了。 秃顶男子沉思了一会儿后,随即醒悟过来惊奇的问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做网站的?” “我是从这个上面知道的。”我拿起桌子上的A4打印字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说道。 啥时,像是遇见知音一般的秃顶男子高兴的跟我套近乎道:“看你这么懂也是搞网络的吧,那我们是同行了,你是搞哪方面的?我们可以互相切磋切磋一下技术。” 从秃顶男子的话语里我立刻分析出他绝对是个网络高手,虽然不是绝顶的高手肯定是个处于站长阶段的,因为大部分的高手基本上都是孤独的,渴望通过与人切磋以其达到更高的技术,并以此来证明自己就是个真正的高手,而他就是这一类型的人。 为了进一步确认其是否是位真正的高手,我故意的用激将法激他道:“听你的口气搞得你好像很厉害似的,别不是吹牛的吧!” 急于表现自己的秃顶男子立即不服气的说道:“别的我不敢打包票,但是关于网络设置和网站建设,以及seo等方面的问题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他说的几个网络常识术语确实很专业,于是我引诱般的继续激将道:“就这些?只要是大学计算机毕业的学生都会这些,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我看你就是个牛贩子,估计连个网络红客都算不上。” 果然,被我这样一激的秃顶男子很快沉不住气的反驳道:“网络红客?那都是些鸡鸣狗盗的家伙,挂羊头卖狗肉的,背地里不知道做过多少坑人的事情。” “哦-,是么,听你的口气搞的你比他们还厉害似的?有什么能证明呢?”我故意装作不屑一顾的神情蔑视的说道。 “可惜你这里没有网络和电脑,不然的话我可以给展示一下如何破解最常见的网页自动弹出广告和种植肉鸡的技术。”秃顶男子一副胸有成竹的自信说道。 听完这段话我真正的开始确定这小子绝对是个货色,于是我漫不经心的跟他约定道:“好,待会我跟领导说说好话让你们和解算了,然后过段时间抽空找个地方看看你真才实学。” “啊-!是不是真的!要是这样出去一定好好感谢你。”有些半信半疑的秃顶男子用怀疑眼神的看着我。 早已经得知女方要求和可能处理结果的我非常肯定的向他打包票道:“当然是真的,你见我真么纯真的眼神么?”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有开门的声音想起,只瞧见受理这起纠纷的探员带着一位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女孩和一位穿着环卫工服饰的老妇女进来,一袭长裙的姑娘眸子里显得十分暗淡,打扮也是土里土气的不上神,且左右腋下各夹着一个笔记本电脑,眼神不时的瞅着身后的老妇女,而老妇女则是一副好像谁欠了她几百万块钱似的神情。 “就是他!”还没走进来,女孩十分不情愿的指着坐在我对面的秃顶男子说道。 面对女孩的手指的方向,本来坐在椅子上还好好的秃顶男子‘腾’的一下紧张的站了起来警惕将身子挪到了我身后,看样子秃顶男子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心理估计还是十分害怕的。 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一直处在她身后的中年妇女不言语的‘嗖’的一声窜到了探员的身前,那眼神恨不得要把我身后秃顶男子生吞活剥了似的,要不是眼疾手快的探员一把拦住还要继续上前的妇女,估计秃顶男子少不了要挨一顿揍的。 “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基本了解了,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探员将一份笔录递给我身后的秃顶男子看道。 男子仔细的看了笔录来大约十分的时间后,摇了摇头道:“我没有要补充的,愿意补偿她的损失。” 经过一番的讨价还价后,双方愿意以两千七百元解决这场纠纷,很快男子极不情愿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数了二十七张递给了姑娘,接到钱的姑娘接过钱数也没数的原封不动的递给了身后的姑妈,然后把腋下的笔记本电脑当场还给了秃顶男子,看得出来姑娘对姑妈是相当忌惮的,也许是长久的生活压迫出来的吧。 “有这样的态度事情就好解决多了,这姑娘和她的亲属也是这个意思,先签署个调解协议书吧,至于具体感情纠葛情况你们自己回去协商解决吧。”探员很快三下五去二的办妥了调解协议书的事情。 重获自由的秃顶男子以为是我从中说了好话,走的时候不断的跟我道谢着,并很是感激的说道:“我叫向韬,住在街心口小区里,有时间过来看看我给你演示一下我的网络技术”说完,跟我借了一只笔刷刷的在他那张A4的打印纸上写上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和居住位置递给了我。 看着纸张上的电话号码,我脑海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利用向韬的技术通过网络入侵到张仕奇的电脑培训公司查找资料。 第三十九章:黑客入侵 第三十九章:黑客入侵 处理完向韬的事情后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下午的单位还算是比较安静基本上一些小纠纷都被出现场的同事们和探员当场解决掉了,日落西下红霞飞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晚上,因为今天不是主班一般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基本上该闪的同事们都基本上打理自己的业务去了。 我则骑着自己电瓶车晃荡着朝下午向韬居住的位置而去了,凭着对自己地盘上环境的熟悉程度,我很快找到位于街心口一处老宅子二楼的一件破烂的房间里的向韬,一间大约不到6平的出租房里竟然被隔成两个空间,地上的空间摆放着一张双人床,一套80年代的组合衣柜和桌子,并堆满各种二手笔记本电脑和纸盒子,上层空间也放置满了笔记本电脑的零部件,鼠标、键盘、电脑包、包装带等等,此时他正专心致志的拿着一个螺丝刀对着一部被拆开的笔记本电脑发愣了,完全没有注意站在门口的喔。 ‘嘭!嘭!嘭!’我很礼貌的对着敞开的房门敲了几下,从沉思中醒来的向韬缓缓的扭过头来朝门口看来看,大约犹豫了不到10秒的时间后向韬猛然嗖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乎对于我突然的造访显得十分惊讶,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快找到他的位置。 “你…你…,你怎么来了!?”惊讶得有些言语不清的向韬激动得问道。 盛气凌人的我没等向韬同意已经踏步走向了房间里,并且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反问道:“怎么我不能来么?” “不,不,不,欢迎!欢迎!非常欢迎!”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不妥的向韬,立马转换话题和神色的佯装热情的说道。 其实不仅他惊讶,我也很惊讶,因为令我没想到是走进他的破烂出租屋里中除了向韬,还坐着另外一名长相还算过得去,身着粉红碎花连衣裙的高挑女子,顿时我心里就想:“这家伙外表邋里邋遢,还秃顶,却风流的很呀。” “过来怎么也不提前跟我打个电话呀,是不是我的事情……?”很快从惊恐中恢复平静的向韬十分谨慎的问道,并且用眼神不断的向我示意我不要将今天的事情说明。 很快心灵神会的我佯装漫不经心的说道:“嗯,确实有些手续问题需要履行。”说完我就把手插进背包里,装作要去掏东西的样子。 秃顶向韬以为我要拿出关于下午事情的文字记录来,慌忙转身对着坐在凳子上正盘弄着一部单反数码相机的那位女孩委婉的说道:“我和这位朋友有点事情要办,你的事情弄完了就给你送过去。” 坐在凳子上的女孩听完话语似乎有些不解的娇嗔道:“有什么事情你们解决你们的,我弄我的就行了,这么热的天气我去哪儿呀?” “确实是十万火急的事情,你打的回学校吧,的士费用我报销,晚一点我再去接你。或者你去附近的商场里逛逛。”秃顶向韬连哄带骗的急忙赶着女孩出去道。 “好吧!”女孩子极不情愿的站起窈窕的身子拿起放在床边的背包,并用眼睛迅速的扫了我一下,那神情似乎在掂量我这位不速之客的究竟是做什么,竟然搞的向韬非要让她出去。 眼瞅着女孩下楼后,我饶有兴致一声不吭的围着向韬这间不大的房间里转悠着看了看,在不大的房间从里至外一字摆开的有彩色打印机,两台正在工作的笔记本电脑,一台正在等待被维修的单反数码相机,紧贴着床壁上还挂着一张迷你型的幕布。“这家伙果然不是泛泛之辈,不仅懂网络技术,还懂计算机和相机的维修技术,看来找他是找对了。”我心里有些得意的想道。 弄不清楚我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的向韬被我看得心理直发怵,不停的讨好的问我道:“大哥,你有啥事就直说呗,别这么一声不吭的看着呀,看得我心里直发慌!” “小伙,你很潇洒嘛!才被一女的告你强奸,还没过几个小时有在这里媚上另外一名女孩。”我揶揄的调侃道。 还没待我的话音落下,向韬忙不迭的解释道:“没有,没有,这是一个普通朋友,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是不是普通朋友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小子是个不老实的家伙,废话我也不跟你多说了,问你个问题会不会侵入他人网络,搜索某些指定资料和文件。”并不关心向韬私生活的我言归正传道。 “嗯……,你想要干什么?这可都是违法的事情?”听完的话语,向韬十分警惕的看着我疑惑道。 没等向韬说完,我就立刻十分强势的打断了他的话语,且很严肃的告诫道:“不该问的不问,知道多了对你没有好处,我只问你这事情到底能不能搞?” 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向韬十分犹豫的支支吾吾的‘嗯—’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就是能搞是吧!?那就把这个地址上的计算机资料弄出来我看看。”不等向韬想明白,我再次强势的替他做出了回答,说完我将一张写有翔程国际大厦张仕奇电脑培训公司的地址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看到我如此强势并严肃的模样,向韬不言语的从柜子里拿出了另外一台看样子十分时尚的超薄笔记本,插上网络水晶头开始在上面捣弄了起来,只见他不停的敲击着键盘,先是通过网络映射到了另一台代理服务器上,然后通过远程操作控制这个代理服务器进入一个软件系统中,接着系统上不断的刷新ip地址和一些端口信息……,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只见他如释重负的说道:“好了!” 一听这话我立马低头附身凑近眼睛看了看计算机信息,嘿!还真是张仕奇公司的信息,通过鼠标的操弄大概浏览一下这些信息,基本上都是些培训资料,不管怎么通过搜索键也搜索不到我想要的资料。“能不能进入他们的监控系统。”我继续对身旁的向韬说道。 不言语的向韬听完我的话后,立刻接着又在这台电脑上捣弄了起来,这次显然速度很快,只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把张仕奇培训公司的监控资料都调出来了,一眼就瞅到了监控资料里我要的东西,有备而来的我立刻从背包里拿出了优盘,二话不说的就将那天那个员工丢手机的视频资料拷贝了下来。 “谢谢了,有需要我还会来找你的,你确实是个人才,往后再遇到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就行了。”说完,我找了张纸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就扬长而去,留下身后一脸莫名其妙的向韬愣愣的坐在原地发呆,并好奇的开始观看起我拷走的那份视频资料。 从秃顶向韬住处出来的我转身很快就回到了位于八卦井小区,还未进家门口隔着窗户就远远的闻见了从屋子里飘出的可口饭菜香,暗暗会心的笑了笑的我拿出钥匙打开家的门锁。 “回来了!”听到开门声音的柳黎穿着一身超短的迷你睡衣正端着碗筷并哼着愉快歌曲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我进门高兴的跟我打着招呼。 深吸一口空气中的菜香味,我已经垂涎欲滴的赞叹道:“呵呵,好香呀!”然后顿了顿,故意用十分猥琐的眼神将穿着超短的迷你睡衣的柳黎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并吞唾液的赞美道:“秀色可餐呀!”说完我就回到自己的宿舍,顺手打开了我的台式机电脑。 再次出来,任卿也从厨房里出来并帮我盛好了饭,她也是一身肉隐肉现的性感蕾丝睡衣,衣服里面的内容映射在紧身的衣服上清晰可见,害得我只好埋头在碗里一个劲儿的往口里扒饭,生怕一个把持不住自己就将她俩就地正法了。 三两下就狼吞虎咽的解决了战斗,一桌子的饭菜都被我一扫而光,紧接着我快速回到房间里开始查看那天张仕奇公司丢手机的那个视频,不知道是因为修为提升的原因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这次经过仔细的观察和对比终于从拷贝回来的视频中中发现了些许端倪,通过反复观看视频很明显拿那个学员的手机那只手正是张仕奇的手臂,从视频中可以看得出张仕奇出手非常快,一看就是个非等寻常的练家子。 跟着视频的追踪我又仔细的观看了张仕奇拿到手机后的去向,通过比对和推敲,视频中张仕奇拿到学员的手机后并没有离开公司,而是迅速的朝着他的办公室走去,紧接着学员就激动起来报了警,紧接着我们就到了,整个过程前后不到半个小时,而这段时间里张仕奇却一直在办公室没有出来,更为奇怪的是一直到全体员工下班了张仕奇都没有再在公司里出现过。 就在我疑惑不解之时,突然我发现视频中进了自己办公室的张仕奇竟然从黄尤的办公室出来了,清晰的记得那天我们在黄尤办公室里是没有任何人的,且当时虽然觉得摆设是有些不对劲,却只是感觉到风水阵法不对劲而已,如此看来那个阵法如果和另外一个阵法连接起来就形成一个完整的暗道阵法,看来这两间办公室中大有文章。 第四十章:夜探得宝 第四十章:夜探得宝 一个大大的问号在我脑海里不停的飞来飞去,搅弄得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心里总是装不住事情,只要是我力所能及范围内的会千方百计的把结果弄得个水落石出。 于是,穿起衣服悄声的出了自己的房间,蹑手蹑脚的走到客厅的中央,下意思的瞅了瞅柳黎和任卿二女的房间,只听见里面静悄悄的才放大了胆子朝门外走去,那晓得正当我放心的直奔门口开门之时竟然发现大门被反锁了,晕,这两小妞到底是防谁呀?我这么大个男人在家竟然反锁房门。 这是防着谁呢?正当我郁闷的琢磨着的时候,柳黎和任卿一脸坏笑的拿着一把钥匙从房间出来了且故意佯装惊奇的问我道:“路人,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呀?” “我……,我一个呆在房间有些闷不过想出去透透气。”被抓了个现行的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好含糊其辞的辩解道。 “哦—!要出去透透气呀,那就我们一起去吧。”柳黎和任卿继续故作不知的调侃我道。 “这个有些不方便吧,这么晚了,都快十一点钟了,带你们这么美貌知性的靓女两出去恐怕会遭人嫉妒的!”试图摆脱二女的视线单独行动的我,再次找借口道。 但是目前看来似乎行不通,只听二女登鼻子上眼的得瑟道:“走吧,那就气气那些妒忌你的人呗!?”说完,任卿和柳黎拿起钥匙就开门要和我一起出去。 已经无路可退无话可说的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接着叮嘱道:“好吧!但是出去要守规矩,就是要听我的招呼。” “走吧!别再婆婆妈妈的了,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这点自觉性我们还是有的,家里最不守规矩的人就是你。”说完二女一左一右将我的胳膊一挽,呼之欲出的小白兔紧紧的夹着我的手臂,拉着我朝小区大门外走去。 走到小区的大门口习惯性的朝着岗亭里看了看,无心眷念二女美色的我沿路都想着自己的心事,以为还能看到胡大爷熟悉的身影,差点忘了胡大爷和师傅去了金银湖,都两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一直想着心事的我只顾着不停的随着二女步伐前进,当脚步突然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我们竟然走到了翔程大厦的楼底下。 我正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支开二女的,只听二女抢先开口道:“路人,你去办你的事吧,我们在对面的咖啡厅等你。” 似乎有点被人窥见心事的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的惊讶的问道:“你们俩怎么知道我要到这里面去办事情?” “跟你一起相处这么多年了,你的性格我多少还是了解的,看着你喜欢把什么东西都自己一个人扛下来,总想替你分担一些,可又不知道分担什么,于是只能默默的在背后注视你,支持你。”任卿当着柳黎的面紧紧的拥住我,并非常动情的在我耳畔私语道。 “我……”正当我想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任卿却强迫的用她那张性感嘴唇堵住了我的嘴,舌头不停的在我口里搅动…… 大约两分钟之后才松开嘴唇的任卿再次说道:“什么也别说,只要你记住身后有两个女人一直在默默的关心着你,等待你回家就够了。”说完,把一旁的柳黎也拉到了我身边将她们二人的四只小手放在了我的心口上。 什么话也没说的我深情的看了二女一眼,然后很快转身上了翔程国际大厦的电梯,进入电梯的我并没有立即按下张仕奇公司电梯的楼层,而是看了看电梯里的摄像头,按了地下室负一楼物业的楼层,随着‘叮’的一声响地下负一层很快就到了,当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快速的用移形换影的身法避开地下室中摄像头位置直奔物业的监控室。 物业监控室里两名名保安正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向城大厦里通往各个楼层的监控画面,对于我的进入丝毫不觉,当下毫不犹豫的我不由分说的用障眼法将两名保安给弄睡着了,然后迅速通过画面将张仕奇公司楼层的监控给定格住了,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查勘张仕奇的电脑培训公司。 干完这一切之后我没有再走电梯,而是径直从楼梯跑步到了张仕奇的电脑培训公司,门口用透视法观察一番电脑培训公司里面状况,果然里面有一段大约5平方的空间被凭空给隔开了,就连我的透视眼也也看不穿里面的状况,更别说听到里面的声音。 别无他法的我只好用准备好的薄薄的塑料插片将电脑培训公司的大门给拨弄开了,进到房间后为了防止张仕奇阴暗角落的未知监控镜头,我还是快速用移形换影的身法直奔黄尤的办公室,一进门就感觉有股强大的气息从右手边的墙壁里传过来,而且我先前动过手脚的阵法也回复到了原状。 “糟糕!这么强大的气息将我辐射住了,如果是高手的话肯定已经知道有人闯入了,如果是某种法器或者宝贝那也不可能轻易脱身。”就在我心里暗自思量如何全身而退的时候,突然我感觉胸口血液沸腾躁动起来,不用说里面肯定是某种宝贝,只有嗅到宝贝味道的貔貅才会苏醒过来。 当下毫不迟疑的我走向右手边的墙壁,期望能找到进入这个暗室里的机关,但是右手边的墙壁一展平什么也没有放置,倒是我身后的靠近右墙壁的墙角摆设一张书柜,试探性的推了推书柜竟然推不动,不用说这里肯定是一道玄关,于是乎我又用手指背敲了敲书柜周边的墙面,果然在接近右手边的墙壁缝隙里是‘咚咚’空心响声。 确定了暗室的玄关就开始立即着手找‘莲叶’阵法的阵眼,按照‘莲叶’阵法的原理其阵眼天花板上面,这样才能应验那句‘接天莲叶无穷碧’的诗句,于是我仔细的观察着天花板上的装饰,不大面积的天花板中心位置装有一盏大吊灯,然后四周围绕着个排列着十二盏小灯,很快位于右边中间的一盏小灯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里面没有装灯泡只留了一个空空的槽子。 看准目标的我即刻飞身上了天花板试着用劲将这个空槽子扭动,可惜没有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被扭动,接着我又试着把里面的壳子往上顶,结果还是纹丝不动,靠!难道这个阵法判断错误?忙乎了半天的我无可奈何的仰望着天花板,恨不得将它弄个稀巴烂,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就在我一筹莫展苦思冥想之际,天花板上那盏空槽子灯座旁的一块吊顶板再次引起了我的注意,和旁边吊顶板子不一样的是这一块板子上面颜色显然比其他颜色暗淡多了,于是再次燃起斗志的我这次没有贸然的去碰触这块板子,而是再次飞身上前仔细观察一番这块面板,经过一番细致的查勘非常肯定这块板子有文章,只瞅见它和其他面板的结合缝隙显然要宽大的多,试着在它和旁边的几块面板上抹了一把,结果其他面板上有灰尘,这块上却是没有,很明显其上被擦拭过的,即使是这样仍然难掩其长久的被汗渍浸透的暗淡痕迹,显然是被碰触多了才造成的。 此时已经有了十成的把握这块面板就是‘莲叶’阵法的阵眼,当下毫不犹豫的将它往上顶去,尽管有种吃力的感觉,但这感觉充满力量,终于位于墙角的书柜自动的移开了,一扇玄关赫然显现在眼前。 黑暗的小屋里,摆着两张精钢铸造的柜子和一张单人小床,四周的墙壁都是用防火材料布设而成,四面墙壁和地板以及天花板上各又布设一张‘莲子’阵,原来这是竟然是阵中阵,不是我从外面用透视法看不穿这里,而是我的修为还没达到看穿阵中阵的修为。 不大的一张楠木书桌里的那种强大压迫感愈来愈强,呼之欲出的貔貅在我胸口躁动不安,打开书桌前的抽屉立刻映入眼前的是个大约只有巴掌大小的金丝编织成的小袋子,就是它令我血液在飞快的循环,已经不可自拔的我控制不住的拿起这块金丝编织成的小袋子,还没来得及欣赏就感觉一阵眩晕,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的眼前一黑,该死的!这貔貅估计是有看到宝贝了迫不及待的从我身体里再次跑了出来吃掉了金丝袋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恍惚的醒来,回忆的想到自己身处的位置,立即一个冷颤清醒过来,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是午夜2点20分了,借着灯光我又进一步仔细的查看一下抽屉的物什,粗略的一看都是一些什么都是乱七八糟的设计图和不入流的法器,单仔细审视却又是另一番情况,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翔程国际大厦的各处暗道玄关布设图,从图上所标示玄关的位置来看,竟然可以从这个房间一直通道地下负一层。 第四十一章:独闯地下室 第四十一章:独闯地下室 不—,不对,设计图上面所标示的位置是在负一楼的下面,靠,这王八蛋!这翔程国际大厦的地下室竟然有两层设计,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然后还有一份关于翔程国际大厦地产的法人代表声明书。 随手翻开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法人代表张仕奇,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有些吃惊不小,原来处在这个城市黄金十字路口商业大厦竟然是张仕奇家的,如果仅仅是这一处商业地产也就罢了,事实上写有法人代表的声明书不止一份,我仔细的数了数有四份这样的声明书,虽然每一份法人代表的名字不同,但都集中的放在一个地方那就大有问题了。 五份声明书上的地址分别是街心口翔程国际大厦、墨湖动物园北商业大厦、刀泉南路刀泉大厦、门口街世界城盛世大厦,对应着声明书的地址我打开了网络地图搜索了这四个位置的地图,这一搜索不知道一看结果吓一跳,这四个位置都位于水边,一个位于长江边上,两个位于东湖的头上和尾上,一个位于墨湖边上,都是依山傍水,稍微有点风水阵法常识人都能看得出来,四处位置是洪泽府王城的龙脉之所在,而且都是核心重点位置。 狼日的!太不可思议了,想想都令人后怕这么重要的位置竟然都被当成商业地块出卖给地产开发商了,而且还是同一个人名下,尽管都是经过了处理,可再怎么样也不能把这些重点保护位置当作金钱来交易呀,真是服了洪泽府辖地上的父母官们,为了些许蝇头小利竟然将自己祖宗都给卖了出去。 更令后怕的是一个修行中人,花费这么大的金钱和代价买下这四处重要的位置,我看不仅仅就是为了投资挣钱吧,其目的和叵测的居心真是令人不寒而栗,看来这个张仕奇开的什么狗屁电脑培训公司都是扯淡,都是掩人耳目的幌子而已,其真正的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果正如苍恒老和尚说的那样也就罢了,这么大的动作肯定背后的目的不简单。 想到这里我赶紧拿起手机打开照相功能,一一的将这些重要的文件和设计图纸拍摄了下来,然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2:40了,稍作思虑的我对照着翔程国际大厦的玄关暗门只身往地下负二层走去,先是从这层的送货电梯直达一层,然后避过探头转弯来走楼梯再到第二层的衣服卖场,这里除了外场是一个衣服卖场外,内场还兼做一部分存储仓库的作用,在靠近东南角的一处洗手间旁有一个残疾人专用厕所,这个小屋子里开着另一扇门可以下到负一层和负二层,门上却是写着逃生通道请勿阻塞和擅开,然后两张盖有物业红章子的封条将门死死的封住了。 正想伸手试图拉一下这道门是否真的被封住的时候,脑海的潜意思中却有一个声音不断再阻止我道:“小心,莫大意!”而此时,我的手指尖已经碰触到把手上,还没接触到,霎时就感觉到这把手上有种要将整个人融化的力量,随即伸在半空中的手指嘎然而止的迅速缩了回来,虽然在我的思想意识里这道门肯定不会是那么简单,可没有想到其厉害的程度完全有些超出我的想象和能力之外。 奶奶的不就是个破门么?硬的不行我就来软的,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万物相生相克!看着木质和合金结合的两扇门立即就有注意了用火功,木材和合金不都是怕火的么,二话不说的我立时将五张火神签贴到了门上,然后口中念起咒语,立时熊熊的炽焰开始炙烤着门框,这招还真奏效大约几分钟后,只听嘣的一声脆响这道被封印的通往地下室的门被吱呀的松动了。 趁着这个被火焰烧开的缝隙我快速的欺身上前强行进入了里面,紧接着我又一次念起收回火神签的咒语将熊熊的炽焰给熄灭了,看了看时间已将快三点钟了,不用说我的举动肯定已经惊动了暗处的某些人员,接下来的风险可想而知,既然选择的方向是前方就不管前面有没有风雨来袭,既然选择的终点是地平线就不能回头看身后的路,已经踏出的前进脚步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 就在我刚人血沸腾的下定决心踏出脚步向前进的之时,瞬时就感觉到脚底下不对劲,当即立刻后撤回原地,果然才退回原地不到一秒钟,方才踏脚的位置地板上突出一排长约十公分左右的锋利刚刺,正暗庆幸自己反应快的时候就感觉身后有种不详的感觉,当即迅速飞身紧贴天花板上,才趴在天花板不到半秒钟,就看见我进来的那扇门被打开了,四个身法极快的老者快速现身在门口。 只瞅见四名来人在门口谨慎的四下张望一下后,其中一名张口说道:“麻烦了!对方是个顶尖高手,机关已启动却未见留下任何踪迹。” 话音刚落就听令另外一个声音说道:“打开照明灯,既然机关已经启动他的行动肯定比我们慢,跟上去这里我们比他熟悉,我就不信他能活着闯进去,除非他是神。”说完用脚在进门口的中间的地板砖上跺了跺三下,随即这个阴暗的通道中灯火辉煌起来。 藏在天花板上的我顿时就感到已经无处藏身,瞬时施展移形换影的身法朝地下室负二楼跑去,如我所料这里面虽然不是龙潭虎穴,却也是惊险机关重重,楼梯中两边墙面漫天的箭雨,地板上成排成排的锋利刚刺,天花板上时不时的喷火,简直是让人无处藏身,幸得我是名修行者要是换了个普通的武者或者军中的特战队员恐怕死一百回都不够,只有掌握了超凡能力的修行者才能用速度和法术战胜这些机关,因为它们从击发到发射都有一个反应过程。 在我极速的前行下,后面几个老头也马不停蹄的追了上来,看着还在飞射的漫天箭雨,不断喷发的火焰和突出的刚刺,几名老头以为我就在前面,不断惊呼道:“敢问阁下是谁,闯我密室意欲何为?可否请尊贵栖身详谈,有事好说嘛。”嘴里却是这么说,手里可没有空闲着,不断的朝我这个方向打出忍者镖,打得四面墙壁直冒蓝焰。 “靠,这四个老狐狸竟然一面假心假意的诱降,却暗地里耍心眼打出毒镖,明显是要致我于死地。”我一边心想一边朝着第二层直奔而去。 好不容易到底负一层却被另一道门挡住,已经来不及研究这道门的材质的我,不由分说的将口袋里的金木水火土五行神签一股脑儿的全部按照乾坤五行的阵法打到了门上,然后念起乾坤五行令的咒语,却不想只听‘啪啪啪’的一阵串响,所有的神签全部爆燃起来,可是门却是丝毫不见动静,不用说这道门肯定用玄铁铸造,也只有玄铁铸造的东西才能低档得住乾坤五行阵攻击。 这大的一扇门至少需要几顿重的玄铁,这些不是仅凭财力能办得到的,想要在这么繁华的闹市区避开各种眼线和力量神不知鬼不觉的建筑这么大的一个地下室,还运送来玄铁铸造的大门,没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来调动各方面的力量是办不到的,看来这张仕奇远远不是苍恒老和尚说得那么简单呀,更令人诧异的是这玄铁铸造的大门上竟然雕刻着的是太阳的的图案,有些像是当年小日本侵华是的‘月经’膏药旗,只怕这通往第二层的地下室里的秘密惊世骇俗呀。 就在我暗自思索的间隙,四名老者已经追到跟前,见我背对他们站着的模样立即警惕的在下楼梯口的位子站立住了,并谨慎的问我道:“敢问阁下是何方神圣,为何闯我族地下密室。” 听到四位老者的问话,把我从张仕奇办公室里看到一些材料和这块玄铁大门图案联系在一起想了想,即刻明白了这十之八九是小日本某个家族的地下室,尽管很惊讶但还是故作平静的装腔作势的说道:“想不到你们弹丸小国潜伏这么多年,仍旧是拿这里面的东西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悲、可怜、可气、可叹呀!” 一听我说完这些话,估计是被说到心坎上了的四位老者二话不说的叫嚣道:“废话少说,看招!”说完,就将手里的早已隐藏多时的暗器,什么飞针,毒镖,铁蒺藜等等东西尽数的朝我身体站立的位置洒向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在这些暗器袭来之时,我已经迅速施展移形换影的身法飞身到达四位老者的身后,一阵乱七八糟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后,玄铁大门上的火花四射,立时方才还灯火辉煌的楼道,立即被这四个老家伙打出暗器反射灭掉了,接着黑暗中只听一个老者突然‘啊’的一声惨叫道。 第四十二章:将计 第四十二章:将计 不用想,这惨叫的老者肯定是被自己弹射回来的暗器伤到了,凭经验来判断这四名老者不是修为高深的人,似乎才窥见门道的初入者,应该是得到某些人的指点从武者转型过来的,且从其身法和功夫的门径来看不像华夏武术的脉系,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外来的招数,至于是哪个地方的还真说不出来,只感觉很熟悉这种招数。 看着难以撼动的玄铁铸造的大门我只能选择赶紧抽身离去,任由这四个老家伙自身自灭,哪想才转身准备上楼回身翔程国际大厦的时候,猛然听到还在继续惨叫的老者口里除了流利的中文外,竟然还有夹杂着哇啦的倭国语言。 好奇心甚强的我本来对着玄铁大门上的太阳图案倍感疑惑,此时又一再听到这个令人讨厌的爪哇语,立时警觉的我再次返身回到通往地下二层的玄铁大门口想弄明白事情的缘由,于是本想以极快的手法快速封住四名老头的穴位,哪知还没出手立即感觉有四股真气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袭来,来不及多想的我瞬时双脚一点地一个‘鹤啸九天’及时躲过了四名老者的偷袭,半空中看到也正要起身向上攻击的四名老者我,想也没想的一个回马三枪的反攻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出四枚朱砂猫眼石,‘碰-碰-’的四声响后,一张简单的困兽阵瞬间就地而起的布设开来,四名老者立时被困入阵中,趁此机会我赶紧用极快的手法封住了四名老者的周身大穴。 一场以四打一的偷袭就这样戏剧性的结束了,还以为这四名老者能走几个回合呢!?想不到却是一个回合都没有接下来就被我制服了,虽然四名老者被我封住周身大穴困在四灵阵内动弹不得,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谨慎的慢慢走到他们跟前,这帮老家伙个个都身经百战什么场面都没见过,出手狠辣招招都想置人于死地,万一给我来个诈招趁不注意的时候再来个偷袭,我岂不是小命都丢在了这里,年纪尚轻的我还没有娶媳妇生崽呢,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好。 经过一番仔细的查探这四个老家伙还算是名副其实的被点了穴位,没有装模作样的保留实力,确实是被我制服困住了。“说,你们都是什么人?怎么从来没有在这一带见过你们?”确定了没有威胁的我,好奇的审问着眼前的四名老者。 “哼!啰嗦个什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要是啃一声就是王八蛋。”为首的一名老者不服气的叫嚣道。 “no,no,no,我不想把你们怎么样,只想知道这上面的太阳图案代表什么,你们是什么身份。”说完,我就开始一一搜查起四名老者身上的东西,本以为会从他们身上找到身份证类似的东西,结果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尤其是当找到那名受伤的老者身上时,胸口受伤的位置血流不止,差不多已经浸透了胸前的衣襟,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我无奈的的叹了口气,然后出手封住他胸前的穴位,算是帮他止住了伤口的流血。 “谢谢!”看着我帮他止住了流血,受伤的老者友好的感谢道,并习惯性的做了一个要弯腰点头的动作,只是碍于全身大穴被封住无法动弹肢体才没有把这个习惯性的动作做全。 这一破绽立即让我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加之先前这名伤者嘴里叽里呱啦的语言,更让我肯定了他们的来历,不过为了更加确定的证明我所猜测的没有错误,当下心生坏主意的我装作气定神闲的诈唬道:“该死的倭奴人,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不是洪泽府人,那种精气神是模仿不出来的,你们呆在华夏这么多年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们装得不想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瞅着四名老头的面部神情。 果然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听一名已经沉不住气的老家伙叫嚣道:“我们本来就不是,也根本没有需要模仿的必要,只是在你们这个狗屁的国家呆的时间长了,好多习惯被同化了而已。”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就已经快速欺身上前‘啪—啪—’的给了这个老家伙两记响亮的耳光,并用教训的口吻说道:“看来尊老这两个字用在你身上是一种玷污,一大把年纪都不懂的自己尊重自己,现在的你们还呆着我们的地盘上,竟然还说话这么嚣张。” “呸!亏你还好意思说你们是洪泽府人,这好的地方被你们占用真是暴谴天物,什污染,辐射,垃圾,雾霾,食品安全都是你们洪泽府人坑害自己的同胞,活在这样的社会简直就是种受罪。”我的话还没说完,立即就被这名不服气的老者反驳道。 尽管反驳得很有道理,我也相当认同他的说法,但是明显的民族情绪作祟的我还是很不服气的反驳道:“竟然有这么多的生存之忧,那你还在我们国家建这么大的基地?是言不由衷还是另有所图。”说完,我用手指了指身后的那块玄铁铸就的大门,然后一脸诡笑的走进这名老者。 已经看出我不怀好意的老者,有些恐惧的看着我厉声吼道:“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就算是把我们全都弄死,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no,no,no,弄死了你们当然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说完,不由分说的我开始用刀子将老头身着的衣服一点点的剪开,很快老者身上的衣服被我剥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拿着刀子饶有意思的在老者内裤和那话儿周边不断的比划着,以此来不断给老者制造未知的恐惧和心理压力。 不知道我究竟要做什么的老者怒睁圆眼,无可奈何的大声咆哮道:“无耻小儿,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没有理会老者的我继续拿着剪刀在他们面前晃荡,不由分说的将这老者的裤衩子也给剪破了,光溜溜的一个身躯裸露在众人面前恼羞成怒,可又无能为力,紧接着第二名老头,第三名老头,当我慢悠悠的走到第四名老头身边的时候,还没到他跟前他就已经服软的像我请求道:“小兄弟,我们往日无忧近日无仇有事好商量嘛!” 听了这话的我立即停下脚步,面露笑容的我以为终于有人愿意妥协了,于是喜出望外的说道:“你还算识时务,我想要什么东西你应该很清楚。” 然而事实却是这老家伙虚晃一枪故意拖延时间而已,只听他佯装不知的佞笑道:“小兄弟,我们年纪大了脑壳都不好使了,希望你能提醒老夫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呀!?”说完冷不防的竟然用可以动的舌头朝我身处的位置吐出一枚极快的暗镖。 幸亏我的修为已经大为长进瞬间避了,要是换在之前肯定会中镖,就在这枚暗镖快射中我之际,我猛地一个随镖飞行的轨迹一转身回头将计就计的佯装中镖,然后呆在原地应声倒地不起,其实镖已经被我飞快的接在了手中,这样做只是为了能从他们口中得到我想要的资料,想啊这本老家伙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就算是严刑逼供肯定也不会管用的,要想让他们开口只有装怂智取了。 此时四名老者正得意洋洋的庆祝偷袭成功了,只听为首的一名老者不助的夸赞道那名偷袭的老家伙道:“全木君真有你的,以前总是认为你不务正业的修为有损我大倭帝国的武士道精神,现在看来还真是错怪你了,关键时刻还得靠这些雕虫小技救场,真应验的那句‘细节决定成败!’” “那是当然,我每日苦练这舌剑就是为了以防有一天我们会遇到如此的窘况。”听完这名为首的老者的夸赞,全木似乎有些洋洋得意起来。 “三宇君目前恐怕还不是得意的时候,你看我们仍旧被这个小王八蛋掣肘得动弹不得,还是想想办法如何脱身吧。”听了二人的对话,另外一名者十分焦急的对着大家伙建议道。 “能有什么办法,我们被这个小王八蛋用华夏点穴功夫封住了周身大穴,没有两三个时辰是不会自动解开的。”为首那名叫做三宇君的十分无奈的说道。 “哎!真是想不明白这么隐秘的位置怎么会被这个小王八蛋给发现了,我们的保密工作已经做得够好的了。”这名老者十分不解的自言自语的提醒着在场的四人。 就在这时称为三宇的家伙再次问起全木道:“全木君你确认你的暗镖已经这个小王八蛋给弄死了?” “当然,我的暗镖通过在眼镜蛇的毒液中浸泡半年以上的铅炼制而成的见血封喉。怎么啦?难不成三宇君的私生子就是他吧!?哈…哈…”叫做全木的家伙自鸣得意的开始炫耀起来。 第四十三章:就计 第四十三章:就计 ‘哈…哈…’其他几名老者听了全木开玩笑的话语,也禁不住的纷纷开怀大笑起来,一个个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 看样子这群砧板上的肥肉还不知道他么已经上了我的鱼钩,正开怀得意的拿躺在地上的我开起了玩笑来,如果不是想引这帮老家伙上钩我早就起来将全木这老家伙给阉掉了,但是为了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这个时候牺牲小我来完成大我还是值得的,他们已经完全放掉戒心以为我真的被全木的暗镖射死,正畅所欲言的想办法怎么离开了。 “开什么玩笑,我们什么时候能脱身都是个未知数,我只是好奇这小王八蛋是怎么知道我们的秘密的?且除了他之外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个秘密?他们究竟知道秘密内容的多少?如果不弄清楚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这么多年的潜心经营的计划,眼看着就快要大功告成,要是在关键时刻出点纰漏一切努力都将付之东流,不仅如此更多人的将会为此再次流血牺牲,我们的子孙后代也会继续遭受更多的痛苦。”一脸严肃的三宇脸色十分沉重的跟在场的四位老家伙说道。 “要不我们发信号吧,希望外面的人能看到信号进来给我们解围,我们要尽快把这里发生的事情传出去,让其他位置的人有个准备防止被人偷袭。”一名老者担心的建议道。 “这个想都不用想试都不用试了,这个地方铜墙铁壁任何信号都传送不出去,只有希望宗主能尽快赶过来,其他人进来只有送死的份儿,希望其他四个位置的没有发生类似的状况。”三宇叹了口气心存一丝侥幸的说道。 宗主?其他四个位置?这个称呼不就是倭奴人对自己老板的称呼?这里面的的四个位置难不成就是地图上所标示的位置?看来这里面涉及的秘密不一般,基本上已经确定证实心中所想的我从地上一跃而起,顿时把定在原地的四个老家伙惊讶的目瞪口呆。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站立在前面的三宇颇有些惊慌失色的看着死而复生的我,惊讶得有些口齿不清的问道。 有些得意的我一脸神气的喊着三宇的名字反问道:“你说呢,三宇君?” 感觉自己被欺骗的三宇,气急败坏的咆哮道:“你—你—你,我—我—我们谈话的内容你都听到了,该—该—该死狡猾的支那猪。” ‘啪!’没等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落下,我上前就是一个深含真气巴掌,即刻三宇被我这一记重耳光打得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又重重的摔了下来。“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我收起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情,换做严肃的表情以教训的口吻说道。 看着三宇就这样被一掌刮飞出去,原本还有些侥幸和高傲的其他三名老者立时被我的出手镇傻了,估计是因为在他们的意识可能以为我顶多是个顶尖的高手,但是身为同样的顶尖高手的他们却在我面前不堪一击,立即直瞪着眼珠子看着我,惊慌失措的眼神里看了看被打趴在地上的三宇,又看了看正一步步朝他们走近的我。 瞅准还在地上动弹三宇的回复神经,我再次快速欺身上前一个挥手,一股真气立即立即打进三宇的脉搏之中,不消片刻功夫被重重撞击的三宇没事似的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以一副不可置信的口吻说道:“你为什么又出手救我?” “不为什么?我无意伤你也无意救你,只是恢复你本来的面目而已,你们走吧。”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似乎很荒唐的做出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决定,其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转移三宇所谓的宗主的视线,扰乱这个幕后主使之人的计划,让他们四个人回去制造混乱狗咬狗,并不是因为我无能为力,或者是担心三宇背后的黑暗势力,而是在还没有集齐屠龙刀和龙珠之前,我们还没有能力直面一场未知生物造成的浩劫,所以只能扰乱对方的视线和部署,为我们的下一步争取时间。 接着我朝身后全木等其他三名老者各自打出一记真气,瞬时他们被封印住的穴道即刻被解开,紧接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的我即刻转身朝翔程国际大厦大门出口移去,只留下还在原地发呆不清楚状况的四个老家伙,哪知?才到地面二层出口一股强大的真气正朝着这大门直袭而来,顿感情况不对的我立时一个侧身翻滚躲到了通往三楼的楼梯旁,说时迟那时快!才翻身过来就只听背后‘咣当’一声,通往地下室的大门连门带门框的被震飞开来,顿时支离破碎。 紧随其后,大约有八名五大三粗的壮汉破门而入,并以极快的速度兵分两路十分有素的分别朝着通往地下室和三楼的位置迅速谨慎的向前突进,然后紧随其后的一老和一中年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张仕奇和他父亲张仲,二人面色铁青神情严肃,搞得好像他老婆被人偷了似的,估计是得知他们布置得天衣无缝的计划一夜之间不仅被人知晓了,还攻入其中一处位置的而吃惊不小。 随着四名壮汉向我位置的突进,已打草惊蛇的我再无心恋战,赶紧脚底抹油的快速朝着有利的地形位置开溜,哪想这四名壮汉也不是吃素的,也速度极快的沿着我后撤的路线一直穷追不舍,一时好奇的我顿时停下了脚步,瞬间瞄了一眼正在追寻我的四名壮汉只见他们的行为是诡异,一般人追寻些什么肯定目视前方一股脑儿的,他们四人却是眼神盯着离他们前方的一米远的地面一直往前,似乎前面有什么东西在引导着他们。 感觉情况不对劲的我立时双脚离地腾空快速隐身到楼梯旁的电梯检修通道中,从暗处将两片桃叶蒙住双眼再次观察这四名壮汉的行为轨迹,果然在他们面前有一只极为熟悉的东西在引领他们追寻我留下的气味向前快速行进,这鬼东西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正是上次在变电站遇到的幽冥犬。 “奶奶的,如果说前面的书面资料和地下室的神秘图案都说明不了什么,那这次突然间出动幽冥犬就更加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张仕奇父子背后在这个城市里肯定有个惊天阴谋。”已经判别事情的我暗暗的想到。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4点多钟了,想着还在外面等着我的柳黎和任卿二女,赶紧不再犹豫的深吸一口真气沿着电梯天井直到翔程国际大厦的天台,却不想才出电梯天井口在天台上还没站稳脚步,就感觉四股劲道以极快的速度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袭来,已经没有心思继续在此地久留和恋战的我,想也没想的一个箭步窜到天台边上,紧接着一个光速的飞跃再次朝着翔程国际大厦电梯天井返身回去,一个障眼法让他们以为我已经逃之夭夭了,然后施展移形换影身法快速的再次到达了地下负二层的位置,随后小心翼翼的紧贴在屋顶的角落快速隐身下来。 估计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会再次返身回到地下负二层,此刻另外四名壮汉和一条幽冥犬十分警惕的戒备在楼梯口没有下到负二层,而张仲正用一种不信任的眼神审视着方才和我打斗四位老者,但是言语上却还是十分虚伪的安抚道:“三宇君,全木君你们受惊了,幸苦了。”然后一个很倭国式的礼节动作‘九十度’的弯腰。 还没等张仲和四位老者虚假寒暄完,就听见四名壮汉和一条也到达楼梯口的声音,另一边张仕奇确实仔细观察了一番雕刻有太阳图案的负二层玄铁铸造的大门,眼神一直盯着大门正中间太阳图案的位置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一秒钟,大约过了15分钟左右的时间,楼梯口传来只听张仕奇转身说道:“父亲,大门完好无损,是否开启进去查实?”说完张仕奇将右边大门的门环提起来对着大门敲击三下,立时大门中间的太阳图案上出现一个龙形的凹槽。 张仲用眼睛扫了一下后,估计是确认大门确实没有动过的痕迹,才接着继续虚伪的说道:“不用了,有四位长老拼死守护断然出不了什么漏子,我们回吧。”尽管,张仲嘴里说得比唱的还好听,眼神却是不断的向张仕奇传递出对四位老者的持怀疑的态度,说完张仕奇又将左边的门环提起来对着大门敲击三下,立时大门中间的太阳图案上的龙形凹槽自行合上,然后头也不回的带着众人朝二楼出口走去。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龙形凹槽就是开启这扇玄铁铸就的大门的钥匙孔,那么就肯定有一块和它相匹配相对应的图案,而知道这把钥匙存放位置的只有张仕奇父子俩人,于是随着张仕奇父子一行人远去的身影,我也好奇的紧随其后。 第四十四章:欲望之魔 第四十四章:欲望之魔 原以为自己的凭借自己目前的修为,足够能把张仕奇父子跟踪得死死的,哪想才出二楼的出口,已经被打草惊蛇的张仕奇父子俩人早就布设下了地毯式的搜索攻势,为了保存实力不因小失大,只好退而求其次的从天台出去,然等我再想寻觅他们的踪迹的时候,二人早已经绝尘在茫茫的高楼大厦之中。 看看时间已经是快凌晨5点了,‘糟了!’此时才想起柳黎和任卿两位美女还在对面的咖啡厅等着我呢,于是赶紧撒丫子的直奔翔程国际大厦对面的咖啡厅,终于在咖啡厅的角落寻觅到二女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身影。 心有愧疚的我迅速走到二女身旁柔声的说道:“二位美女,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那晓得听到我声音的二女睡眼惺忪的眨巴眨巴了眼皮倦怠的撒娇道:“路人你又爽约耍了我们俩人,今天要惩罚你,以示小惩大诫.” 晕!想不到二女深更半夜一直等着我不回家就琢磨了一件要惩罚我的事情,想想自己确实做得很不对,于是心甘情愿一副听凭处置的回答道:“我甘愿接受二位美女的任何惩罚,请惩罚我吧。” 话音刚落就听二女异口同声的说道:“嗯—,那就惩罚你抱我回去。”说完后,二女不由面面相觑的吐了吐舌头,貌似还有些十分腼腆的模样。 而我则被儿女的惩罚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看了看十分疲倦的二女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分身乏术的我口中自言自语的的说道:“把你们其中一个人回去还是可以的,但是抱两个人是个怎么抱法?”正当我琢磨着如何解决二女给我出的难题的时候,咖啡厅外的车声给了我一个灵感。‘就是先把这两个姑奶奶抱到出租车上,然后再从出车上报回屋子里。’ 于是,我赶紧先抱起柳黎跑到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将她放在后座坐好后。然后,对着驾驶座位的司机说道:“师傅,麻烦您再等一下,还有位朋友在里面。”说完,我关上车门大步流星的再进到咖啡厅里把任卿也给抱上了出租车的后座。 看着我先后抱出两个姑娘伢上了车,的士司机一脸羡慕的并谨慎的打听起我的底细来:“小伙子,艳福不浅呀!是去宾馆,还是去你家?” “靠!司机师傅您的经验倒是丰富的很呀,是不是经常深夜里拉这样的客人?”面对的士师傅的羡慕眼神和错误的判断,我调侃的说道。 “那还用说,经常在酒吧门口或者ktv门口拉一男带着喝得醉醺醺的二女或者三女去酒店开房,真是羡慕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可以甩开膀子玩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士师傅感叹的说道那口吻中既有羡慕又有感叹惋惜。 我尴尬的跟的士师傅说了车子开往的目的地:“麻烦师傅到八卦井小区。” 那晓得一直坐在后座的柳黎倒是猛然醒来冒出一句话来道:“怪不得有句话说的好‘十个的士九个流,一个不流是学徒!’”说完二女自己在后座放肆的‘咯咯’笑了起来,而听完柳黎的冷笑话和直白的调侃的士师傅不好意思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并也‘嘿嘿’的干笑两声。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车子一路畅行无阻的将我们三人送回了八卦井小区,付完钱的我赶紧很有绅士的拉开了后座的车门,九十度弯腰并低声的请求二女道:“二位,请吧!” 却不想到二女竟然坐在车子里半天不下来,还笑吟吟的调侃起我道:“怕个什么?你老婆也不在家,再把我俩抱上床撒。” 听完这话的我惊出一身冷汗,赶忙照着二女的意思先把任卿抱进卧室,再出来抱柳黎.一旁的的士司机更是羡慕得口水都流了一地,付完钱关上车门的的士司机还有些依依不舍的巴望着我一直走近屋子里,柳黎这妮子也不老实的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半边身子使劲的忘我怀直钻,弄得那的士司机在车内骂骂咧咧的直感叹道:“年轻就好呀!年轻就是好呀!”然后漫不经心的三步一回头的低速发动车子离开了。 再次清醒过来的我看着左右怀抱里熟睡的二女,惊得一身冷汗的我一下子腾的跳了起来,十分惭愧的狠狠的‘啪啪’抽了自己左右脸一记耳光,内心中不断自责道:“路人你犯大错误了,怎么能做这种对不起二女的事情。” 一再告诫自己要洁身自好的,不曾想在美色的诱惑面前还是没有经得住考验难过美人,关内心里深深的自责,并不我没有能力养活她们俩而是怕将来害了这样两个如花似玉的好女孩,虽然男人血气方刚的有这种需求很正常,尽管我也坚信人定胜天定,可是冥冥之中有些早已经注定了。 害怕万一真的某一天幽冥引路人的宿命走到头了,留下伤心欲绝孤苦无依的二女就……,那比杀了她们还残忍,如果仅仅是这些那就算了,只怕我幽冥引路人的宿命会牵连了柳黎和任卿,想想结果我都不由得一阵阵的后怕,只能一遍遍的抽自己的耳光子,希望通过这样的折磨能使心里好受些。 听到我啪啪自责的耳光声音,睡梦中被惊醒的二女惊慌失措的询问道:“路人,出什么事情了?要这样伤害自己?” “我对不起你们俩,刚才一个把持不住就伤害你们。”我十分沮丧的回答道。 ‘哎!’听完我的话语,二女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的说道:“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不是已经承诺了会爱我们一辈子的么?怎么,这会儿就后悔了。” “啊!”一声惊呼的我竟然对二女说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一边回味着二女方才的说话的语气,一边琢磨着刚才她俩说的事情,感觉似乎她们俩早已有心理准备商量好了似的。 就在我一肚子疑问一脸的困惑满脑子的寻找答案之时,突然桌上手机铃铃的响起了,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手机铃声,再看看来电显示正是师傅的赶紧迅速的一把抓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喂!师傅,你们现在在哪儿?怎么去几天到现在才打电话给我,您不知我有多担心呀!” “路人,这两天你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新的状况?”还没等我的话音落下,师傅穆策担心的询问我道。 听完师傅的话语,正想组织语言告诉他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但是转念一想这事情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只好一边打手势让一旁的二女赶紧给我收拾行李,一边回答道:“有,情况太多了,电话里一时半会讲不清楚,等我马上过来和你们回合了在告诉你们。” 背上二女帮我收拾好的行囊,回头看了看身后正在挥手的柳黎和任卿,真想转身回去一把将二女拥在怀中告诉她们,我会让她们幸福一辈子的,一定会给她们绕指柔的缠绵,可是我却只是止步的停在了原地也朝二女挥了挥道别的手,没有再次冲动的跑回去给她俩承诺,是因为害怕承诺太多期望就越大,像我这样的背负宿命的人怕到时候违法实现让二女更加伤心。 最后,还是自己咬牙狠狠心,自己吞咽苦果吧! 第四十五章:一路都是好人 第四十五章:一路都是好人 早上6:30我准时登上了去往金银湖的2号地铁线,相比较去黄龙山的路途金银湖距离有些远呀,尽管看不到无限的风光,没有了沿路繁花似锦的城市街边美景,但便捷的交通还是让我感受到了高科技带来的无线好处,就是从城市的一角到达另一角已经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了。 对于非修行的人来说是一个轻而易举的事情,不需要你有多高的修为不需要你有多好的飞行神器,更不需要你祥记沿路的各种地标和地图,只需要一张公交卡4元洪泽币,知道大致的目的地就可以在半个小时内实现了。 早上7:00我准时的出现在了金银湖,这里没有我想象中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没有喧嚣的人头攒动,更没有漫天飞舞的白色污染和随处可见的扑鼻恶臭垃圾,有的只是安静,静得可以听见掉在地上的硬币的声音,偶尔拉着长长的汽笛从身边疾驰而过的车辆,像感觉怪物一样的,如此风景秀丽的位置必定藏龙卧虎,如果说龙珠不在这个地方打死我也不相信。 踩在沥青铺就的水泥道路上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感受大自然赐予我们的这一优厚的待遇。“喂!师傅,我已经到了,你和胡老头在哪儿呢?”来不及细细品味大自然恩赐的我拨通了师傅穆策号码说道。 “你问下过路人,往一个名叫金银潭的地方走,我和胡老头就在哪里等你。”电话那头传来师傅穆策回答声。 听完师傅的回答我举目四望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晕!大清早的这种人迹罕至的位置哪有人什么过路人呀,如今繁华都市中优厚的信息资源促成了大量的人口涌入,像这样连个网吧都找不到的穷乡僻壤谁会起这么早没事压大马路,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于是我拿出手机打开了导航系统迅速在里面输入‘金银潭’三字,很快一块地图蹦跶出现在我的手机屏幕上。 对照我身处的位置这金银潭就在我东南方向的11.5公里的位置,如果按照急行军的速度这11.5公里大概在上午的11;30的时候就可以达到,这是理想状态下直线距离的标准,但目前这11.5公里的距离中没有直达的公路,且被金银湖支流的三个不同大小的湖泊切断。 看着渐渐升起的太阳真希望能有个好心人能载上我一程,于是我一边沿着公路往前走一边伸出左手不断的朝着沥青路上路过的车辆挥手以其能顺便搭个顺风车,还好淳朴的乡间还是能遇到很多好心人的,但不是骑自行车的就是骑摩托车上已经超载,要么就是载货的车子上挤满了搭顺风车的人,已经没有我容身的地儿啦,只能帮助我的就是抱歉的留下一瓶水算作是弥补心中的尴尬。 淳朴的民风总会让人不经意间心潮涌动,有感动,也有感慨!这样也很好,至少让我感觉到当今的世道除了金钱,美色,利益,还有令人信赖的互相帮助和扶持,感谢世界让我们还能活在好人身边上。 就在我沿着沥青马路向前走了大约1公里距离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小面包车‘吱’的一声急刹车停在了我的前方20米处,然后嗡的踩着油门倒车到了我的跟前停住了,只瞅见一名晒得黝黑的汉子伸直了身子从右边副驾驶室的窗户中探出个头来,笑问道:“老乡,请问一下金银湖怎么走呀!” 一听这话我心里暗暗的窃喜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大哥,真不凑巧我也正好去金银湖,要不你顺道载我一程,我可以帮你带路。”说完,我扬起手里的手机向这黝黑汉子说道。 听完我的话,黝黑汉子二话没说的就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说道:“没有问题,走起,上车。” 一上车黝黑汉子爽快的自报家门道:“你好!小伙子我姓马,你可以叫我老马,你贵姓?”说完,熟练的拿出一包香烟抖出一根递给我。 我下意识的上扬左手挡住老马递烟过来右手臂,并客气的回答道:“谢了,老马哥。我不抽烟的。” 说完这话老马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说道:“小伙子这个习惯不好呀!俗话说‘男人不抽烟,不在世上颠!’”老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的烟,估计是觉得两个人的车子空间我不抽,他也不好意思自个抽,于是乎埋头专心致志的朝前快速行驶。 “呵呵!我没有这个习惯。”早已经习以为常的我很自然的回答道。 “诶!小兄弟看你刚才挡住我递烟的手势劲道相当足,看样子也是个练家子呀!不瞒小兄弟,我年轻的时候在山上呆过好多年练过一些内家拳法,一般人很难拦住我刚才那一递送的力量的。”老马哥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十分欢喜的说道。 见自己深藏不漏的身手快要露馅了,我只好信口雌黄的瞎编道:“实不相瞒,老马哥我曾经在洪泽府的部队服役过五年,所以手里也小有些劲道。”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小兄弟的出手干脆利落像是个军人的作风。”就这样一路上我和这好心老马哥神吹海侃的天南地北的扯着,在手机地图的导航下,在老马哥的娴熟的驾驶技术下,大约在坑坑洼洼的水泥马路上行驶了近个把小时左右的时间,随着手机导航提示目的地声的响起,我们此行的目的地金银潭终于到了。 “谢谢了,老马哥!”在金银潭镇的大街上放下我的老马,连声谢谢都来不及听,就迫不及待的驾驶着面包车扬长而去。 和一路碧空万里的晴朗天空比起来,金银潭的上空却是乌云密布起来,大风呼呼,且还云层里夹杂着点轰隆隆的雷声,这阵势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古老的牌坊在摇摆的垂柳掩映中越发古朴,牌坊下方左右两蹲栩栩如生的石狮子虎视眈眈的看着过往的路人,让路过此处的人们无所遁形,四面环湖的金银湖镇是湖在湖中。 “喂,师傅我到了,在那个牌坊的下面。”拨通电话的我,告诉了师傅我所处的位置。 才挂上电话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一辆摩托车咯吱一声急刹就停在我跟前,下来的正是师傅穆策和胡冷老头,两人打扮得像骑士一样。 不明个中缘由的我诧异的问道:“师傅,你和胡老头儿怎么打扮成这造型呀?” “这个金银湖太大了,到现在为止我们只知道龙珠就在金银潭中央的一个小岛上,但没有人愿意载我们上岛。”胡冷老头指着远处一望无垠的碧波中一个岛链感慨的说道。 向着胡冷老头儿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七八块百十见方的一块绿洲互成犄角的矗立在这眼前水潭中央,且树木葱郁,植被繁茂。再看看水潭四周,一片木舟,一条快艇都没有,仅仅只有一个不知道哪年哪月建成的简易石砌码头在东南角的位置,且还属于私人家用的那种被围在院子里。 看完水潭周边情况的我,正要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的时候。就听早已成竹在胸的师傅指着不远处的私人宅院说道:“要上岛得从那里突破。” “但是这两日我和你师傅登门拜访多次,都被主人借故一口回绝了,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胡冷老头儿一脸愁容的说道。 听了师傅和胡老头儿的近两日摸查情况,觉得不容乐观的我建议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趁夜黑潜入进去,看看主人家到底是个什么原因拒绝了我们,万一不行我们就强攻。” 商量完行动方案,我徒步围着这户私人宅院外围查探了一翻,坐地面积接近上千个平方的院落全都被两米多高的水泥院墙给围了起来,纯钢制造的暗黑大门没有上锁,院内错落有致修建了相当典雅的亭台楼阁,并种植上了各种相宜的植株,整座院落咋一看是个园林別苑,可仔细观察却是一张水天一色的阵法,往来进出的人员显得很随意,看样子不像是这里的主人,看来这依山傍水的得天独厚的环境被独具匠心的主人打造成了农家乐。 不知不觉中我已步入农家乐的三层楼的大厅之中,正想趁着浑水摸鱼往二楼上的时候,一名服务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快速的走过来一把拦住我说道:“先生,请留步!用餐请到一楼。” 稍作思索后,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哦,我想见一见你们老板,不知道可不可以。”说完,立即用右手结了一个道上人常用的手印。 看到我手印的服务员先是一愣,然后立马反应过来说道:“您请等一等,我马上上去通报。” 乘着服务员上去通报的间隙,我直接走到这个水天一色阵法的阵眼中,这一做法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这院子里的有心人有所注意,让他们知道这个阵法并不是没人看得懂。 第四十六章:问道柳家 第四十六章:问道柳家 果然在这阵法中才转悠不到十分钟,方才那位上去通报的服务员朝我小跑着过来了,且身后跟着一位年纪将近50岁的儒雅中年人。 “先生,我们老板有请。”服务员走近很是客气的对我说道,然后手指后面紧随而来的儒雅中年男人。 话音还未落,紧随其后的儒雅中年人很礼节的向我伸出握手之势,并和颜悦色的说道“不知道这位朋友到鄙人寒舍有何赐教,在下姓柳名工,可否请教一二。” 一上来就自报姓名,还这么主动有礼貌的伸出右手成握手之势,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主人十分好客,但是行家一眼就能看出这握手之势中蕴含着大学问,一确实是彰显主人的好客,其次这姿势中已经使出至少6成的功力在试探我,所以今天这个握手我不握也得握,握也得握。 远远的已经感觉到这名叫柳工儒雅中年人手中所蕴含的功力,我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也礼貌的伸出右手和他的右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然后仅仅5秒钟的时间,雅中年人年色瞬时变得铁青,紧接着我们双方即刻各自松开紧握的双手,即刻中年人的脸色又恢复原状。 “这位朋友真是深藏不漏呀,年纪轻轻竟有如此修为,不知道光临寒舍有何贵干。”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实力往往就是最好的身份象征,轻轻松松赢了的我此刻已经被名唤柳工的如要中年奉若上宾,一心想打听到我来此地的目的何在。 没有时间再罗嗦其它的我,开门见三的直言道:“柳大哥不用这么客气的,我只是路经贵宝地想向你问道而已,还望您能不吝指点一二。”说完,我用手指了指水潭边上的小房子示意道。 和聪明说话就是省事,看了我手指的方向立刻就明白我的来意的柳工,顿时面有难色的说道:“这位朋友此事兹大,不是我个人能单独做主的,还请楼上休息,容我禀报后再作答复。” “没有问题,不知道柳大哥多长时间能给我答复。”在柳工的引导下,众目睽睽之下我边向他所指的楼上走去,边问道。 “最迟不过日落之前。”沿着楼道的台阶,我们很快上了二楼的会客厅。 和一楼大厅与院落布置不同的是,这二楼完全是一片书画的世界,各种名人字画按照不同的风格布设在偌大的二楼厅堂之中,并用古朴的屏风隔成一间间各具特色的知客雅间,仔细观赏了一番这近百幅的墨宝和神笔,工笔劲道题材都是上上之选,除此之外房间的各个角落还按秩序摆放有中造型各异的石雕与盆景,虽然不懂这两种东西的价值,但咋一看来也是鬼斧神工的出之不凡之手,看来这间不起眼的农家宅院不简单呀,真应验那句‘大隐隐于野’的古话。 如果仅仅以为这些雕梁画栋的东西,只是些具有艺术价值的东西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些只是上楼第一步看到的表面现象,只要往里面深入的走进去就会发现书画、屏风、盆景连成的恰是一张‘春夏秋冬’的四季阵法,阵法中步入不同位置就会感受到不同季节的气候与风景,这些效果正是出之这些鬼斧神工不凡之手。 潜心钻研古往今来各种阵法的我不用踏出第二步就已经洞悉这张‘四季美景’阵法的先机,“柳工,你这二楼的布设不简单呀?可惜不用等到日落之前了,这张‘四季美景’之阵法对我无用。”说完,我二话不说的就从身后背着的背囊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想也没想的往嘴里猛灌一口,淬不及防往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上尽数喷出。 看到我不消一分钟尽速破解了这张‘四季美景’阵法的柳工,顿时便明白了今天拜访之人非泛泛之辈,立马放下方才还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情说道:“小兄弟请稍等,家族族长和众长老片刻就会到来。” 破阵之后没有持强凌弱,而是很谦虚的向名叫柳工的中年人寻求道:“我此行的目的很简单,只想借道去水潭中的岛中之岛上取样东西,过后就还给你们,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 正当柳工张开嘴要对我说什么的时候,就听一楼大厅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听声音至少有六个人,闻声早已恭恭敬敬道楼梯口候着的柳工见来人,赶紧礼貌谨慎的指着站在厅堂中的我介绍道:“族长,四位长老,就是这位小伙子破的阵。” “是—你—破的阵?”还没等柳工的话音落下,被唤作族长的人身后的一名俊俏的姑娘好奇的眨巴着大眼睛,兴致勃勃的打量着我疑惑道,那口吻一副怀疑的态度。 “呵呵,碰巧而已。”稍作思索的我有些尴尬的笑答道,毕竟踢了人家的馆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那晓得小妮子不听我说完,上来就是一记强劲的组合八卦掌,并得理不饶人的强词夺理道:“听你这口气,似乎根本没有把我们金银湖柳家放在眼里啰。” 已经身经百战的我,这点皮毛伎俩轻轻一个侧身就迅速化解,但是眼前这姑娘的目的似乎并不仅仅是试探我的功力,而是有意逼我出手,想着自己是来有求于人的,怎能当着柳氏一族人的面出手伤人,于是我只好围着一张板凳不停的和这姑娘绕弯子。 本以为我一再的退避和忍让对方能知难而退,不想就在这时一名观战的长老跳出来指责道:“小子,你是欺负我金银湖柳家无人,还是看不起我们在场的众人。”说完,招呼也不打一声的从右手袖口里打出八枚流星镖。 听闻此话的我知道再也不能一味的退让了,于是当机立断索性放手一搏,话说间,我快速正面飞身迎着流星镖,同时双手结成一个‘定’字印,口中振振有词的喊道‘停’。立时射向我流星镖和在一旁攻击我的姑娘被瞬间定在半空中,本以为这场打斗可以就此结束,却不想四名柳氏长老和族长见此阵势,立时一同发难攻向我,五人凭借深厚的功力和修为不遗余力的结成了一张‘诛仙’阵。 看来这五人不是普通的习武之人,也是少有的修行者,一个家族有五个人能处在修行的行列,这岛上的宝贝肯定不好拿,今天想要赢得这一家子,不费点功夫恐怕是不行的呀!五个人的速度,技能,招式和修为已经是炉火纯青了,弄得我只有招架的余地,想要多一点点功夫出来反击就即刻被他们压制住了,五名这样绝顶高手隐藏在这样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看来这次我们这次真是来对了。 仅靠这硬碰硬的拼修为和战斗力肯定是打不过这五个老家伙的,想来只有再次结印用拿手的阵法来困住他们了,想罢当即唤出‘紫竹冰焰笛’,同时双手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朝二楼大厅中打出十八枚朱砂,随着‘唔—唔—’的笛声的音乐的响起,十八枚朱砂瞬间布设成一张‘天网’阵,顿时一张诛仙阵困住我,诛仙阵外一张天网阵困住我们所有人,这样一来五名老家伙在对付我的同时,还要谨防天网对他们的掣肘。 就在我们打斗正酣之时,就听柳工惊慌失措的一边往二楼跑上来,一边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族长,各位长老,水潭的水开始晃荡起来,那东西似乎又在兴风作浪。” 然而,柳氏族长和四名长老却是充耳不闻的继续施展出各自的组合招式,这意思很明显就是想速战速决,但是我怎么可能让他们这么轻易的取胜。‘紫竹冰焰笛’不断传出来自内力递出的悠扬乐曲,这首曲子需要分心用内力去化解,不然的话就会阻碍正常人的思维和行动能力,因此想要在天网中赢得和我的博弈那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尽管我们一直相持不下,但柳氏一族却是稍微占据了上峰,以至于我的内力过快的耗损,接下来可想而知,时间拖得越久就对我与不利,而一旁的柳工却是急不可耐的一边望着外边水潭的动静,一边干着急的瞪着我们的相持不下的较量,看着柳工着急的表情,我好奇的静心看了看窗户外面水潭。 妈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风和日丽的晴天里水潭中竟然波涛,其间还夹着涌动的暗流,看来这个水潭子里大有文章。心想到这里立马停止了对柳氏族长和四位长老进攻,原想这样可以快速抽身离去,哪知这五个家伙也不是吃素的,见我突然的抽身知道是我想离开的意思,竟然纷纷出杀招想继续困住我。 说时迟,那时快!来不及多想和接招的我只能不停的往后退去,可是这五个家伙的配合得天衣无缝的阵法实在是令我无路可逃,已经退到无路可退的地步,五个人联手的攻击还不停止,没有办法的我只能再次启用‘血阵’了,就在我伸出右手扛住一击之时,胸前柳黎送给我的一块龙形玉佩猛然间大放异彩,瞬时将五人联手的‘诛仙’阵给破坏掉了。 第四十七章:好大一条蛇 第四十七章:好大一条蛇 待方才那奇异的光芒消失之后,我才看清楚柳氏的族长和四名长老一个个似乎身受重伤的在我十步开外位置呆若木鸡的站着发愣,好似重重的被刚才那奇异光芒惊吓住了。就这样我们相持了半响,只听缓过劲儿的柳氏族长说道:“敢问阁下是什么人,你胸口的那枚玉佩是从何而来?” 听柳氏族长这么一说,我当即明白:“哦!原来这族长是看中我胸前的这枚玉佩,看来这玉佩和柳氏一族肯定有莫大的渊源。”想到这里我心里便有了主意,当即说道:“在下并非有意冒犯你们金银湖柳家,只是人命关天想借金银潭中龙珠一用,事后一定将玉佩的之事与龙珠一并完璧归赵。” 话音刚落,就听先前的儒雅中年人柳工再次慌忙的跑上来报告到:“族长,长老,大事不妙变天了!” “什么?”听闻此话的柳家四位长老和族长顿时大惊失色的朝着楼上跑过去。 看到柳氏一族如此慌张的神情,我下意识的朝窗外的天空中瞥了一眼,这不瞥不知道一瞥吓一跳,金银潭的上方的天空黑压压的乌云压顶,其间还夹杂着轰隆隆的闷雷声响,而水潭里更是狂风大作,滔天浪声不断击打着岸边的石头和树木,但是出了水潭子之外范围的天色却是风和日丽蓝天白云。 掐指下意识的摸出口袋里怀揣的朱砂橘树叶蒙在双眼之上,然后念动咒语瞬时一道金光直射入我的眼珠之中,只瞅见金银潭中一条硕大体型的巨蟒正在湖底躁动不安的来回撞击着湖底的一层佛心印,似乎想要冲破这湖底的封印直入苍穹,然仔细一看这畜生的头颅却又有些像龙。 “喂!小帅哥,你在看什么呀?”就在我纳闷这牲口到底是是什么物什的之时,一声清脆悦耳的雌性声音在耳畔响起。 摘下蒙住双眼橘树叶的我,顺着声音回头看一眼身旁的女孩,原来是方才和我过招的姑娘,于是我故意捉弄她道:“我在看看你们金银湖柳家在湖底藏着的财宝。” “就这两片树叶?”好奇的女孩指着我手里拿着的两片橘树叶,一脸不可思议的反问道。 “对!不信你试试?”说完,我把手里捏着的两片树叶递给她,并怂恿她试试看。 果然天真的女孩欣喜的结果我手里的橘树叶,想也没想的学着我的模样将叶子蒙住双眼朝金银潭里看去,还没过五秒钟就听女孩‘啊’的一声尖叫瘫软的坐在地上直呼‘救命’,就连蒙在眼睛上的橘树叶都忘记摘下。 听见尖叫的柳氏族长和众人蜂拥在直奔二楼,看见自家姑娘眼睛被两片橘树叶给蒙住,并且脸色铁青的坐在地上直呼救命,不明就里的柳氏族长和四名长老再次欺身上前质问我道:“朋友,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我很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若无其事的回答道:“你问她自己啰!” 知道从我嘴里问不出什么的柳氏族长怒瞪了我一眼后,赶紧跑到女孩身边关切的询问道:“圆圆,你怎么了?别吓唬老爹呀?” 惊魂未定的小姑娘在众人的一番安抚下总算是清醒了过来,一把摘下贴在眼睛上的橘树叶说道:“爸爸,叔叔伯伯们我们搬家吧,不住这里了,好可怕!好大一条蛇!”并把手上的橘树叶递给他父亲柳氏族长道。 听到女孩语无伦次的话语,众人面面相觑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安抚也不是不安抚也不是,看到众人不相信女孩无助的起身跑到我身边央求我道:“小哥哥,你帮我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吧。” 正在女孩央求的我的间隙里,只听一旁的柳氏族长也是‘呀’的一声惊慌的长叫,待我们循声望去只见他也把两片橘树叶蒙在眼睛上朝着金银湖底看了过去,不待我们说话脸色变得沉重的柳氏族长看了看众长老,又看了看我然后开口说道:“你们随我过来。” 跟着柳氏族长的脚步,我们一行人上到了三楼一件偌大的会客厅中,只瞅见柳氏族长走到会客厅的正中央的一副壁画上轻轻的敲击两下,顿时壁画上方滑落下又一副画布。上面显现不是其他景物,正是方才我通过橘树叶看到金银潭里的巨蟒,看到这物什一旁激动的女孩再次惊讶的呼道:“爸,你知道那湖底有大蛇!?” 柳氏族长没有理会她女儿的惊呼,而是跟在场的众人讲起故事:“我们柳氏一族在大约一千多年前本居于州柳府西广之地的,相信你们都读过糖醋八大家中宗柳元写的‘蛇捕者说’吧,因为这篇文章天下人都知道了州柳府野产异蛇,原本是州柳一地百姓捕捉,于是之后的几百年间变成天下奇能异士争相到州柳捉这种蛇,使得这种蛇近乎绝种,这一样一来就触动了异蛇之神,就是湖底的那条蛟,在得知祸起之因是我们源于先祖宗柳元,便开始一路追杀我们柳氏一门,直至追到了今天这个金银湖的位置,被好心的湖龙王施计用龙珠先困住这条蛟,然后又在当时黄龙寺内典座神眼头陀的帮助下用‘佛心印’将它困在金银湖内的这个金银潭内,可惜当年的神眼头陀后来却被东海龙王擒杀,对此事也只留下‘往事已矣越千年,引路天堂有缘人。’一句话语来,可惜我参悟许久都没有参透其中奥妙所在。”柳氏族长指着这幅画卷上一行字若有所思说道。 “这幅画卷是谁画的?这上的字又是谁提的?”不等众人回过味来,我好奇的走到画卷前指着上面的画和字问柳氏族长道。 “神眼头陀。”柳氏族长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你确定?”为了印证柳氏族长的所说话语的真伪,我进一步的追问道。 “绝对的肯定,这幅画都是历代族长口口相传的断然不会有假,画后面他还留了一套六合阵的布阵图给我们。”柳氏族长暂定截铁的回答道,并随手将画布翻了过来。 果然,一套佛门六合阵赫然显现在眼前。“六合阵应该是六个人,为什么你们只有五个人布阵?”看出其中的奥秘的我当即问道。 “第六个人在五十多年前因为触犯族规被逐出金银湖。”柳氏族长毫不忌讳的回答道。 “怪不得!我就一直纳闷儿,如此强悍的佛门六合阵怎么如此不堪一击,原来是缺少一个阵角。”当着柳氏族长的面我一语道破了他们方才施用阵法的破绽。 “不,阵眼今天不缺。”一名大约年纪五十来岁的长老突然站出来说道。 “哦!?”不知道这位长老突然说这话意思意欲何为,以为他们还要再一较高下的我。立时警觉的双手后扣,以防情况不对能立即突围而出先发制敌。 “小兄弟,你不用紧张,那个阵眼就是你?”正当我全神戒备之时,柳氏族长指着我激动的说道。 “你们—,你们搞错对象了吧?我姓路,叫路人,不姓柳。”知道柳家几个人搞错目标的我,赶紧自报姓名的以示无辜道。 “那你胸前的佛心玉佩又是从何而来?”几名长老一听我的话语,顿时疑惑的追问道。 为了摆脱这一家子的怀疑,想也没想的我立刻回答道:“是我女朋友送给我的。”顿了顿我接着说道:“现在没有时间跟你们家长里短的拉亲戚关系了,现在我就想问一句话,想借湖底龙珠一用你们可否同意?” 听完我的话语,柳氏族长和几名长老默默之中对视几眼后像是默许的同意了,只见柳氏族长走出来说道:“你可要想清楚,当年神眼头陀和湖龙王都没有奈何得了这头蛟,你到湖底拿龙珠不比岸上肯定是凶多吉少。” “放心吧,神眼头陀在一千年前就已经把这件算在了我的头上,这事情也只有我办得了。”望着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弯的柳氏一族的众人,我自信满满的拍着胸脯大言不馋的说道,其实我心里也是没底,但为了能安抚众人不安的内心我只好强颜欢笑的说道。 看我一副不知深浅的神情和话语,众人更是满脸疑惑看着我,似乎在怀疑我到底是神经有问题,还是吃错药了非要自寻短见的往湖底去送死,面对众人的不解的神情我只好指着画卷上的两行字解释道:“这上面不是说了么‘引路天堂有缘人’,和你们相遇便是有缘,你们佛门六合阵的阵眼佛心玉佩在我手里也是缘,而我呢就传说中的是幽冥引路人中这个洪泽府的领路人。” 经我一番唾沫横飞的解释,众人才恍然大悟般的明白过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你需要我们帮助做些什么吗?” “你们到镇上找两个叫穆策和胡冷的人,他们会教你们怎么做的,另外我需两套潜水设备和十罐水底氧气瓶,全部都扔到湖里水草边上。”说完,我急匆匆的朝着风起云涌的金银潭边走去。 第四十八章:深入龙潭 第四十八章:深入龙潭 不待我把话说完,柳氏族长和众长老赶紧吩咐休闲山庄里的族人按照我的意思去办理,而此时水潭子已经惊涛拍岸,上空更是风云巨变,做好准备的我早早的在湖边上念起了避水咒,正当要潜入水中之时隐隐约约的只听见远处的岸边断续的传来阵阵激昂怪异的笛声。 “糟糕!魔心奏鸣曲!”凭借自身多年在笛子上的造诣和修为,这首曲子一听就知道是一首驱使一些异兽入魔的曲子。 “什么曲子?”听见我惊呼之声的柳氏族长十分诧异的追问我道。 “魔心奏鸣曲,怎么族长知道这首曲子?”听见柳氏族长的诧异神情,我好奇的反问道。 “哎!要来的迟早都要来,我不仅知道这首曲子,可能还认识吹这首曲子的主人。”柳氏族长一脸惆怅的望着湖对面的某处,大约只有几秒钟的茫然和向往,但是很快就复归平静道:“小兄弟不能让这首曲子继续演奏下去,不然这潭子地下的畜生就更加不可收拾。”说完,柳氏族长快速飞身朝着对岸笛声响起之处而去。 ‘扑通’一声后,尽管避水咒不用闭气,但我穿还是着潜水衣跳进了湖中,借着穿透进湖中的光线,果然看到湖底大约20米深的位置各有一些龙岩雕刻的图腾,它们共同组成一层网状的佛门六合阵,随着年岁的增加好多雕刻的痕迹已经被湖水侵蚀,然而阵势却是依然牢不可破,看来当年神眼头陀困住这条蛟花费不少心血,佛门六合阵的符咒已经和龙岩结合成一体了。 ‘吼——’随着入潜的深度越来越往湖底,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声直入心脾,感觉离这畜生越来越近了,就在我摸不清方向和一头雾水的时候,于是只好拿出罗盘来寻找,哪里晓得还没来得及查看罗盘指示,却发现罗盘的指针像是失灵了似的不停的360°的转个不停,晕,这里邪气太霸道了,罗盘根本就不管用,虽然是这样,可湖底却忽然间风平浪静起来。 怪异!太怪异了!湖面上是波涛汹涌风云巨变,湖底却是出奇的安静与静谧,可身体本能的反应又是高度的戒备与警惕,难不成是黑暗前的黎明,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猛然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贴近在六合阵上来回游走,就在此时又一声‘吼’叫,把我吓得赶紧向湖上退回十几米,且不停的朝着六合阵底下观看,只瞅见一头狮头鳄鱼嘴蛇身鹰爪的巨大异兽睁大着眼睛在湖底瞪着我,幸好隔着一层六合阵要不然肯定成了他口里的肉。 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蛟龙吧!看着有陌生生物的靠近,这条足有百米长成年鲸鱼般粗大的畜生更加疯狂的撞击着困住它的六合阵,每一次撞击都会使得布阵的龙岩闪闪的发出金黄色光芒,经过这么多年的湖水侵蚀和这头畜生的撞击,有两块龙岩明显的出现了些许裂纹,或许再过个十几年这畜生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仔细观察了一下六合阵的阵势,在湖底东南侧的一块龙岩石上明显的凸显着佛心玉的烙印,想也没想的我赶紧把佛心玉正面朝上的安放在了龙岩石凸显的位置,果然对应着佛心玉的下方一颗耀眼的白色光芒开始灼灼闪耀,瞬间就把湖底世界照耀得如同白昼。这下子一直游弋在湖底的蛟龙就被我看的更清楚了,除了狮头、鳄鱼嘴、蛇身、鹰爪,还有鲤鱼的眼睛和鳍,以及两条珊瑚触角,身上没有传说中鲤鱼的鳞片。 或许是长久没有见到阳光的缘故,猛然被龙珠光芒照耀的蛟开始四处躲闪,以其能避开这刺眼的光芒的照射,但是一阵惊慌的躲闪之后,发觉都无济于事的蛟开始变得烦躁不安,于是再次不同的朝着我坐在的位置不停的撞击六合阵,那劲头恨不得要把我大卸八块,但是天生和龙珠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蛟又有些对龙珠爱恋,很快又游弋到龙珠旁不停的缠绕着它,然后又快速的游弋到我跟前不停的撞击六合阵,如此不停的往复…… “糟糕!”我懊恼的拍了一巴掌自己的脑壳,方才本是想查看龙珠的位置。不想无意之间的举动竟然给蛟占了不少便宜,这龙珠有非常强大的修复功能,每次蛟撞击六合阵体力不支的时候,就快速游弋到龙珠旁修复体力,然后又再次回来继续撞击阵法,于是我赶紧再次游到放置佛心玉的龙岩石跟前,迅速一把取下佛心玉,立时金银潭底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现在确定了龙珠的具体位置终于可以开工了,我将柳氏族人给我准备好的十个氧气罐全部集中在一起拖在身后,然后小心翼翼的闯过六合阵朝湖底中心游弋过去,果然一突破六合阵的防线向前还没游弋几米,在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后,一张腥臭的大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的把我和身后的是个氧气罐给突进了它的肚子里。 “靠!什么味道?这畜生有几千年没有吃过荤腥了,肚子里净是一股腥臭的水草味道。”随着这畜生的肠道蠕动,我很快被送到了靠近胃部的位置,不待细想我迅速的将十罐氧气瓶全数打开,瞬时一股强大的气流将我反向冲回这畜生的口里,而此时这条蛟的胃里和肠道中聚集了大量的可助燃性气体,加上它体内现成的沼气,只要一把火就能把它瞬间化为灰烬。 果不其然,僵持了不到五分钟这畜生就扛不住了,快速的张开硕大的口想立即把我和气罐一吐为快,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想把我弄出来在再欺负我没门,早已经胸有成竹我将气罐死死的锁在它的喉结上,然后自己又紧紧的抓住它獠牙就是不放,并威胁般的在手指间擎起火咒。 这一招还真管用,折腾挣扎了两下之后的蛟终于偃旗息鼓的安静了下来,在这安静了的片刻时间里,我正琢磨着这畜生下一步想干什么时候之时,猛然间一个很苍老的声音嚣张的说道:“小子,你我无怨无仇,为何你要加害于我?” 不用问,这声音肯定是这条蛟的。“我俩确实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可是有一位故人让我来找你拿回一件东西。”我一遍说着一边思索着这头蛟既然开口和我说话,肯定是忌惮我绑在它喉结上的气罐,想必它已经知道我想做而没有做的事情,也就是说这头蛟开始向我示弱,但是作为龙族种群又不甘放下身段去央求于人,以至于话语里仍旧是一副嚣张的口气。 “什么东西?什么故人?我敖饕不欠任何人的东西?”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听这条蛟不假思索的斩钉截铁回绝道。 “别回答得那么绝对?你再仔细想想,好好的回忆一下你有没有对不起过什么人?”呆在蛟口中的我肆无忌惮的跟它谈起往事,唠起嗑来。 “没有,绝对没有。”敖饕仍旧是一副蛮狠的样子,看来这几千年来它横着走习惯了,内心世界根本没有‘忏悔’和‘惭愧’的概念。 “既然你记不起来,那我就给你长长记性。”说完,我的右手瞬间唤出龙泉剑,不由分说的朝着敖饕嗓子就是一通乱刺。 “龙泉剑?哎哟!哎哟!——”还没等这畜生来得及认出龙泉剑,立时忍不住的一阵惨叫声不绝于耳,并且痛得在潭底四处打滚。“我真不知道小哥你说的是什么事情?麻烦给点提示好不好?”忍受不住折磨的敖饕似乎开始妥协的跟我打起了商量。 见敖饕此刻服软的间隙,我直接开门见三的说道:“潭子底下的这颗龙珠我要就来一用,这回你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本以为以敖饕暴烈的性格,肯定会一口回绝的,却不想只听他想也不想的爽快回答道:“好!好!好!只要你出来,任何事情都好商量,千万别伤害我才修炼好的真身。” “那你把龙珠弄出来放进嘴里,然后张开嘴朝着湖面把我吐出去。”为防止敖饕使诈,我警惕的指挥着它按照我的要求来。 “好,你稍等片刻。”说完,敖饕顺服的将龙珠叼起送入我手里,然后果然一鼓作气的将我朝着湖面喷射出去。 “哟呵!再见了蛟兄!”科学技术就是战斗力的体现,在现代化装备氧气罐的帮助下就这么容易就的手了,内心里止不住的有几分得意,抱着龙珠快速从湖底飞升的我忍不住的感慨,然而就在我快要突破六合阵冲出湖面之时,我看见敖饕眼神里露出了一丝奸诈的神情。 “糟糕!上当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直感觉身体重重的撞在一堵墙上。紧接着,潭底深处的敖饕闪电般的朝着我的位置成攻击的形态直扑上来。 第四十九章:降龙之女 第四十九章:降龙之女 看着敖饕一副凶神恶煞并夹杂着阴谋得逞的表情,已经身经数次恶战的我顿时有了个主意:分身术,想罢便立即拿出一张替身符并念起分身咒默数着倒计时,一、二、三走。 只听‘嘣’的一声闷响,敖饕也重重的撞在了六合阵上,就是这个时机,瞄准机会的我手持龙泉剑‘嗖’的一声飞速的朝敖饕的天灵盖攻击而去。 哪想极速清醒过来的敖饕见我攻向他的天灵盖,立马‘呼——’的一声长长蛟吼,地动山摇的声波一下子再一次把我吹飞了,但是这一次他没有连续的进攻过来,显然经过刚才两个回合的较量敖饕变得聪明起来,不再莽撞的盲目出击。而是边观察情况边适时的拉开距离跟着我,见我瞬间的稳定了身形,它接连是一出招乌龙摆尾用尾巴试探性的朝我横扫过来。 靠!它这是要打持久战呀!之前被我耍了两回合的敖饕,放弃了主动进攻的方式,转而用它那长长的身躯和尾巴不断的消耗着我的体力精神,它知道在水里战斗不是我的长处,只要我稍有一个精神不集中就会着了它的道儿,怎么办?要想降服这条蛟,必须用真本事打败它,让它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使它屈服,血阵在水中已经不起任何作用,反而会瞬间把血液给稀释掉, 可,奇怪的是尽管敖饕一直占据着上风,但它却迟迟不敢正面接近我,似乎它在忌惮什么东西似的。 看着这条千年老蛟嚣张跋扈却又谨小慎微的神情,我再次试探性的手持龙泉剑快速的欺身直逼上前,我的这种速度之下,作为一名千年老蛟的敖饕应该很容易看出我出手的速度和身法的破绽,但是它却还是选择可避开这一次的攻击,而是绕道我身后去用尾巴卷起暗流横扫向我。 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敖饕,再看看我周身的所持之物,原来如此,顿时我明白了过来:肯定是我手中的这把龙泉剑使得这条老蛟有所忌惮,看了看水潭底下的龙珠,霎时间我心头立时有了一个主意:持剑直取龙珠看看这条千年老蛟的反应,想罢当即飞身直潜入方才潭底龙珠落下的位置,然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已经潜入潭底得手龙珠之时,正准备着手对付紧随身后追寻而来的敖饕的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也进入和湖底六合阵之中。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柳氏一族的小姐,晕!都什么时候?她跑进来搅个很么浑水?果然,动作敏捷的敖饕二话不说的头也不用回就摆动起它那条硕大修长的尾巴朝柳家小姐席卷过去,糟糕!眼瞅着就要重伤那小妞,只见她双脚借助敖饕席卷的暗流的力量用力一蹬快速也向着龙珠的位置潜入下来。 同一天内被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年轻人耍弄,颜面尽失的敖饕有些傻了,愣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失神的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状况仅仅持续了大约20多秒钟的时间,才意识到从它头顶旁快速垂直坠落而下柳家大小姐,然后再次露出它那特有的邪恶獠牙。 完了,这小妮子要遭殃了,当看到敖饕的招牌式的邪恶微笑时,我再同时奋不顾身的手持龙泉剑直奔敖饕。说时迟,那时快,当敖饕张开血腥大口正要撕碎小妮子之时,只听嘣的一声闷响,至少有五个水球在敖饕的脑壳周围同事爆炸开来,一时间吓得敖饕无处躲的藏抱头鼠窜。 而小妮子也因为敖饕庞大身躯惊慌中胡乱摆动也被重重的撞得往下直坠落,正好被我及时赶到接住,二话没说的我立时右手无名指、小指和大拇指紧扣结印成剑指绕着柳家大小姐周身一圈后,快速打出一张‘避水符’到其口中。 恢复正常呼吸的小妮子立马解开了身上背着氧气和水底推进器,一副摆脱束缚轻松的表情说道:“呵呵,怎么样?我厉害吧!三两下就收拾了这条大蛇。” “确实厉害!这下好了,因为你,我俩都会被困在了湖底。”我一脸的不屑的看了看柳家这小妮子,并大男子主义的说道。 “切—,吹牛都不打草稿!你在下面拿着龙珠出不去,被这条大蛇追得东躲西藏的我都看见了。”小妮子晃着手里的两片叶子十分得意的说道。 看着她手里的叶子,我只好气馁的如实说道:“你都看见了,还跑下来陪我一起淌这浑水?” 不想却听小妮子手指着水中惊魂未定的敖饕,神采奕奕的说道:“那可未必哟,你看,一、二、三、落……”顺着小妮子手指的方向,只瞧见敖饕毫无反抗的身体正急速的坠入湖底。 “怎么回事?敖饕被你怎么样了?它怎么动弹不了了?可千万不能把它给弄得灰飞烟灭了?”不明就里的我诧异的追问着小妮道。 “放心,只是被你师傅的‘惊魂阵’给困住了,然后还给它上了些特殊的佐料,走吧,我们去拿龙珠吧。”说完,小妮子甩开膀子大步流星的朝着龙珠快速游了过去。 看着柳家大小姐得意的神情,我还是十分顾忌的说出了心中担心的事情。“慢,小妮子就算我们拿到了龙珠,也无法冲出这佛门六合阵的。” 刚踏出没几步的柳家小姐听了我的话语,停下脚步狡黠一笑道:“亏你还是幽冥引路人,不晓得世间万事都有克制其命门的办法吗?既然,我们柳氏一族在这里守护金银潭几百年了,自然会有外人无法企及的制胜法门。”说完,再次头也不回的朝龙珠走去。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小妮子的话语确实有几分道理,听完这话我只好暂时放下心中的担忧,紧随其后看看柳氏一族中外人无法企及的本领。 那晓得才走了几步,小妮子又停下来回眸道:“小哥哥,请记住我叫柳叶,你可以叫我叶子,或者叫我的小名圆圆,别再喊我小妮子,搞的你好像年纪很大似的,还有,拿来……” “啊?哦……,什么?”一连窜莫名其妙的动作,我快被小妮子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看着她手指我胸口的佛心玉佩,我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拿来’意思,尽管不知她意欲何为,但还是相信的将玉佩摘下来交到了她手掌中。 只听柳叶双手合一的握着佛心玉,口中喃喃的念道:“万物从流,众生平等,生死轮回,苍生普渡。”说完,只见偌大的一颗龙珠即刻缩小得与佛心玉合二为一,钻进了玉佩上弥勒佛像的肚脐眼中去了。 正当我暗自惊叹龙珠咋眼功夫就在在小妮子的口诀之下幻化得无影无踪之时,却小觑了被‘惊魂阵’法困住的敖饕,虽然此时已经被困在阵中,但是迷药的剂量很显然对它没起多大的作用,落到湖底它看到龙珠猛然间不见了,顿时做出困兽斗,狂啸的蛟鸣引起湖底的暗流不断击打着我们。 “小妮子,你好了没有?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不然就会被这头蛟龙给撕碎的。”我一边挥舞着龙泉剑抵挡着敖饕的困兽斗涌动暗流,一边为护着柳叶问道。 只见柳叶双手持兰花指状于胸前交叉不断的念着特有的口诀,似乎在用特殊的法门净化悬浮于眼前的佛心玉,就这样大约持续了一支烟的功夫,才迅速的张开眼睛说道:“好了,小哥哥我们可以走了。” “好勒,抱紧我!”说完,我赶紧左手持剑护于胸前,右手成剑指紧贴于龙泉剑的剑身上,口中并念道:“灵剑龙泉,飞龙在天。起!”瞬时,只感觉我和柳叶在水中如同鱼雷般的不断向上飞升起来,流星般的速度使得水流摩擦身体后阵阵发烫。 然就在我们快要冲出水面之时,一种不祥的感觉从水潭的四周袭来,多了个心眼的我,故意放缓冲出水面的速度,但即使是这样,还是晚了,凭借部队多年的经验,我和柳叶已经被四枚肩扛式反坦克导弹牢牢锁定了,就算是不冲出水面也难逃一劫,怎么办?冲出水面可能还有更大危险等着我们,不冲出水面可能就此命丧黄泉。 感觉到我犹豫的柳叶疑惑的问道:“小哥哥,怎么还不出水面,难不成被我抱上瘾了?” “嘘!小声点,咱俩已经被四枚反坦克导弹牢牢锁定了,生死一刻就在出水的刹那。我正在琢磨着怎么样死里逃生,千万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紧紧抱住我。”已经有了应对方法的我,说完将腰带解开将我俩死死的困在了一起。 随着出水的瞬间一缕光线射进眼脸中,四枚带着长长尾巴的不明飞行物也以极快的速度朝我们出水的位置横冲过来,十米、八米、五米、一米……,好就是此时,一声巨响之后,借助爆炸的冲击波,我和柳叶在空中转了个弯再次坠入深渊般的湖水中。 第五十章:龙游深水 第五十章:龙游深水 ‘扑通’一声,紧紧抱住我身体的柳叶再次隆重的掉入水中,为了尽快避开岸边精确制导武器的再次锁定和二次打击,落入水中后我再次使用了‘避水符’,并在千钧一发之间用最快的速度往水潭底下深潜下去,尽管下面还有个恐怖的千年老蛟等着咱们,但是总比死无葬身之地的好。 ‘呜-呜-’,就在我一门心思准备往下深潜之时,身后一直紧抱着我的柳叶拍了我的肩膀,并用手指着我们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我警惕的环顾一下四周,只见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四个黑影手持弩弓身背专业潜水装备,在推进器的帮助下正以极快的速度朝我们所处的位置恶狠狠的直插过来,看他们在水底的打出的手势和矫健的身影,我脑海里立即蹦出一个敏感的词语‘蛙人’,此时我俩算是后有追兵前有强敌呀。 “嘿嘿,小妮子抱紧了,让他们先拜拜这里的码头。”说完我带着柳叶再一次的提升下潜的速度,一股脑儿的钻进了水底六合阵之中。 已经摆脱‘惊魂阵’控制的敖饕见我们二人的再次出现似乎有些惊讶,但瞬间立即不由分说的卯足了劲儿凶狠的一声长啸‘嗷—’,看样子是在对我俩示威,没有理会敖饕的咆哮的我继续带着柳叶下潜,后面的蛙人虽然被一声不知名的叫声给震慑住了,但是看见我们还在继续下潜,他们也跟着继续追了下来,而眼前的敖饕见我们对它的示威竟然是不屑一顾,加上之前种种戏谑的压抑和被抢夺走的龙珠屈辱已经,已经交织成了一股愤怒要撕碎我们的战火,‘嗷’只听有一声短促的龙吟之后,敖饕卷缩着身躯旋转着飞速的撞向我们。 来得正好,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看了看后面蛙人追逐我们的距离和眼前敖饕的速度,故意放慢速度的我心里默数着:“一、二、三、四……,好,就是此刻。”当蛙人离我和柳叶还有不到三米距离的时候,我再次使用了‘分身符’做了两个替身,而我们的真身则迅速闪到一边的水草中躲藏了起来。 远远我和柳叶只见十六个蛙人训练有素的从不同方向朝我们的替身射出致命的弩箭,恰好敖饕也适时的要撞击上了我们的替身,然而此时只听一阵阵‘嘣—嘣—嘣’的震响后,被激怒的敖饕兽性大发旋转着身体将湖水搅动得波涛汹涌,大约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十六个蛙人尽数被高速涌动的暗流折磨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或许是只有这样敖饕的心头之恨才能消吧,过了许久敖饕才下意识的停了下来用鼻子闻了闻这些蛙人,尔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再次往湖底潜入下去。 “哎,愚蠢至极的人类呀!始终还是战胜不了未知世界的神秘力量,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就在我暗自为我们人类自身命运叹息之时,猛然间又是一声‘扑通’声,循声望去,只见敖饕的转身后不知为何又来一个乌龙摆尾,还以为是作为神兽的淘气之作,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十六名蛙人的都被敖饕一尾巴甩到水面去了。 一刹间,敖饕的这有意的小举动让我瞬间醍醐灌顶的醒悟过来,原来神秘未知世界的有许多我们不理解,就像之前的我不理解这条千年老蛟一样,也许它们的本意并不想真正的伤害我们,反而是我们一开始就带着敌意和进攻性闯进了它们的世界,才导致它们自卫般的心存善意小惩大戒一下而已,就像敖饕并不想伤及这些蛙人的性命一样,但是作为人类的狂傲和自大很多时候却害了我们自己,武断的决定和缺乏有效的沟通使得我们在面对这些‘面目可憎’的庞然大物时危险重重。 “小哥哥,你说这条大虫把这些什么蛙人甩到水面上去干什么?”就在我入神的若有所思之时,一旁的同时也发现敖饕这个举动的柳叶推搡着我的身体,将我从深思中拉回现实。 “它想这些被重伤的蛙人浮到水面有人能救治。”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听了我的话语,小妮子将信将疑的反问道:“那它还把他们伤得那么厉害?” “它原本就不想伤害他们,只是我们的到来不仅打扰它平静,并且还数次想致它于死地,才招致它系列的连锁反应和攻击,它那么大的身躯随便一扭动,皮开肉绽还算是伤得轻的,没有要了他们的性命已经是千年老蛟的手下留情了。”我笑了笑的替敖饕解释道。 那晓得我话音刚落,就听柳叶十分惊奇的说道:“咦—,小哥哥你似乎在替这条大虫说话哟!” “呵—呵—,我也是凭借刚才千年老蛟的举动片面胡乱猜测的,至于真实情况如何还有待进一步证实,走吧,咱们跟着这千年老蛟身后悄悄潜尾随吧。”自作多情的心思被眼前的小妮子洞穿,有些不好意思的我赶忙藉口岔开话题道。 “就算是不想伤人性命这会儿却是已经伤了,找到这些受伤的蛙人的其他人可不会这么认为,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况且有了这十六人的共同目睹湖底有只水怪,这大虫安静的日子算是到头了。”估计是听了我方才一番剖析的话语,小妮子也有些若有所思的说道。 见小妮子忽然一副忧心忡忡的神情,我轻轻的敲着她的额头好笑的提醒道。“走吧,再不走,这条恰年老蛟可不是吃素的。”说完,我俩各自转身就要朝着千年老蛟黑影方向游去。 “对了,小哥哥,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一旦龙珠从湖底取走佛门六合阵就挡不住这条大虫了,恐怕到时候这金银湖附近肯定会……。”就在我思索着如何再次上岸时,小妮子冷不丁的给我抛出一记‘闷棍’。 听了柳叶的话,我气不打一处来的指责道:“晕!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们俩差点儿一起over了。” 看到我生气的模样,柳叶低下头眼神不敢直视的弱弱道:“对不起!人家不也是一直被水里的那条大虫吓得找不着方向了么……?” “哎!你呀你?走吧——”望见柳叶深深自责的样子,我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能再次潜入湖底见机行事。 “去哪里?”还没回过神来的柳叶一副莫名其妙的问我道。 我用手指了指正往湖底游的千年老蛟安慰道:“你呀你?不用那么自责了,趁咱们还没上岸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见我的脸色已经多云转晴,立刻会意的柳叶兴高采烈的打出一个V的手势细声道:“小女子听从小哥哥调遣。”说完,我俩就小心翼翼沿着湖壁朝湖底又一次潜入下去。 不想才迈动脚步,我俩各自‘哎呀’的惊呼起来,随即又很快各自同时用手掌捂住对方的嘴巴,生怕被千年老蛟发现我们的行踪,原来刚才忘情的深思交流都不记得我俩一直被一根皮带捆着呢,松开手掌的我们各自好笑的指了指对方的脑袋,意思是说‘这回算是蠢到家了。’ 迅速解开皮带的我俩以水草作为掩护,尾随着千年老蛟的黑影缓缓的再次潜入到了湖底,但是当我们到达湖底之时却发现千年老蛟不见了,湖底静悄悄的只有游来游去的鱼儿和飘荡的水草,以及涌动的水流,其它任何大一点的东西都看不到。 “小哥哥,怎么回事?那条大虫怎么眨眼功夫不见了踪影?”顿时,感到不可思议的柳叶疑惑的望着我悄声的问道。 “嘘!刚才一直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这条千年老妖的元神,它的真身因为在一次争斗中受了伤隐藏了起来至今还没完全修复,本来龙珠就是它一直寄予希望的救星,可是龙珠这次被我们夺走了,它肯定回到隐藏真身的位置守护真身去了,这湖底定有处我们不知道洞穴,不然它那近百米的身躯在空荡荡的湖底目标十分明显。”我用食指按住柳叶的嘴唇示意她尽量放低声音,并悄悄的跟她解释道。 柳叶听了我的话语十分赞成的点了点头,然后紧紧的抱着我的胳膊四处查看千年老蛟可能疑似的藏身之所,一分钟过去了,又一分钟过去,静谧的金银潭湖底柳叶召唤来了她柳氏一族精心驯养的十几只‘寻物金龟’绕着湖底用足足找了一个半多小时之久,才在湖底东南角落的一堆乱石水草覆盖位置找到了讯息,可惜因为洞口被乱石和水草尘封的年代太久远了,厚度与缝隙超过了我们身体容积的限度,如果不采取强制措施肯定是进不去的,但这样一来肯定会惊动洞内的千年老蛟的。 正当在我俩思索着如何进入到这条洞内的时候,猛的感觉洞口一阵颤动,觉不对劲的我赶紧护着柳叶就势仰身躺倒在地,果然是感觉到洞口动静的敖饕从洞里窜了出来。 第五十一章:真身蛟龙 第五十一章:真身蛟龙 一出洞口的大虫就发现了我俩,当即毫不犹豫的它迅速转身朝着我们躺倒的位置袭击而来,已经是穷途末路的我翻身看这洞口的地势,唯一能躲避敖饕这一击的办法就是躲进洞内,说时迟那时快,我再次护着柳叶一个‘入月翻滚身’强行的穿过洞口层层覆盖的水草进入了这不知名的洞内。 “万物从流,众生平等。生死轮回,苍生普渡。”昏暗的洞**伸手不见五指,迅速起身柳叶只好再次念叨口诀请出龙珠,果然龙珠一出现就立刻将乌黑的洞内照射得通亮,透过这光亮我们沿着脚底下的路快速的向洞里深入而去。 大约在洞内极速前行了两百米左右的距离,一个九十度的大转弯之后我们来到一个偌大的洞庭内,在龙珠的照射下洞内突然变得如同白昼起来,细看之下原来是七颗不同的珠子借助龙珠的光芒把这约有近千平米的洞庭照射得灯火通明,在洞庭的正东方的中央位置,一条和千年老蛟长得一模一样的怪物闭着眼睛面朝我们盘在一块巨大青石上一动也不懂的。 看到这境况的柳叶立刻惯性般的抱住我的腰躲到了身后,害怕的说道:“小哥哥,怎么办?这下有两条大虫,我们死定了。” 乍一看眼前的这条千年老蛟我也被吓得不敢乱动,愣在原地细细观察了几秒种后,才发现眼前的这条蛟龙一点生气都没有,我拍了拍抱在我腰间柳叶的右手安慰道:“不用怕,这才是千年蛟龙的真身,有它在蛟龙的元神不敢在这里乱来。” 话音才落,一股强大的压力迅速从身后袭来,警惕的我赶紧手持龙泉剑面对着蛟龙的元神护着柳叶一个180°的转身,后退往千年蛟龙的真身靠过去,看见龙珠再次的出现,千年蛟龙敖饕似乎有些喜出望外,可一瞅见我俩正一步步靠近它真身之时,敖饕的元神似乎又有些紧张恐惧,并呲出它那特有的两颗獠牙等着灯笼般的大眼着警示我俩不要碰它真身。 蛟龙越是恐惧紧张,我就越加快了脚步靠近它的真身,从敖饕越来越紧张的神情中,我知道只有靠近它真身我们才有和这条千年老蛟对话的资本,三米、两米、一米……,我和柳叶的身体终于贴近千年老蛟敖饕的身体。“奶奶的!这几米的距离比我在部队服役的时候跑五公里还漫长。”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的我心里忐忑的念叨道。 ‘砰—砰—砰’在敖饕真身下边的我装模作样的用手里的龙泉剑轻轻的拍了它的躯体道:“这回你该能记起你对不起的人了吧?” “嘘—,小子你是第二敢和我对峙的人类,说吧你们有什么目的?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一定办帮你们到。”见我开口跟它说话,反而不再镇定下来的敖饕开口说道。 还没等我开口,躲在我身后的柳叶一把从我腋下探出头来快语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条大虫还算有点聪明,我们的目的很简单,一送我们出去,二你保证不伤害任何人类,不然咱们就玉石俱焚。” “想必第一个和你对峙的人类就是哪个故人吧?”听这千年老蛟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我有些好奇的直戳它心坎的再次提及哪个故人。 听了我的话语敖饕的眼神瞬间变得温和,但随即又恢复一副凶凶的模样道:“恐怕你们如意算会落空的,这个洞穴进来容易出,出去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对于敖饕的话我一点都不惊奇,反而平静的说道:“是么!你该不会是说你会把这个洞穴给封住,然后把我们俩困死在这里,然后龙珠又是你的了?” “是这么个意思,看你一点都不惊慌的样子,似乎早已经有了应对的策略,可以说给我听听么?”敖饕对我的处事不惊的样子并没感到多大的意外,反而极力想知道我心里的应对方法。 千年老蛟的好奇正是我要的结果,这样一来我就不那么煞费苦心的省去好多步骤。略为整了整理思路的我说道:“其实,我们并不想伤害你,也无意打扰你的清修,实不相瞒我们的世界里有一条黑龙即将被一群居心叵测的人唤醒。” “所以,你们想用龙珠在月圆之夜把这条黑龙引诱出来干掉它,对吧。”我的话音还没落下,敖饕打断了我的话语妄自揣测的说出了它认为的结果。 还没等敖饕的话音落下,我也打断了它的话语说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我们谁都不想伤害,只是想避免一场不必要的浩劫。” “哈—哈—,就凭你们?也想跟黑龙那家伙一较高下,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它可是上古时候太湖里的一条乌龙,后来还被册封的灵泽王敖瑞,要不是因为得罪某人,四海之内的耕云播雨那还轮得到青赤黄白四条龙。”一说起这条黑龙,敖饕十分藐视的我们的说道。 “‘狭路相逢勇者胜’,还未亮剑你这条大虫怎么就知道谁胜谁负,未免也武断了吧?”有些不服气的柳叶关键时刻又从我背后探出头来鄙夷道。 对于柳叶的称呼,敖饕似乎十分生气,只见它吹起嘴角的两条长长的胡须抗议道:“呼—,我不是条虫,请叫我蛟龙。” “龙都是在天上飞的,你怎么到水里啦?还龟缩在这个洞里不敢出去,还敢大言不惭的自称龙,真正的龙族是我们人类才对,你就是条缩头虫!缩头虫!”柳叶看准了敖饕此刻不敢轻举妄动的软肋,鼓足了勇气平了命的诋毁这条千年蛟龙。 “呼—”被激怒的敖饕呲牙咧嘴一个激灵窜到我俩跟前,恨不得要把我俩碎尸万段,幸亏我反应快,迅即将手持的龙泉剑一把横在胸前,赶紧装作打圆场的说道:“敖饕好男不个女斗,她是个小姑娘你也一般见识,这上千年你算是白活一遭了,怪不得现在都没修成正果。” 敖饕没有继续向我俩张牙舞爪,似乎对我的话有几分认同的若有所思起来,趁着敖饕毫无防备深思的间隙,我迅速的口念咒语将手里的龙泉剑擎飞出去,随着‘咂’的一声,十二柄像似的龙泉剑将敖饕的元神和它真身立时围在中间,而我和柳叶则快速跳出龙泉剑阵的圈子。 “敖饕,我没有恶意的,只是要委屈你要一下,暂时成为龙泉剑的剑灵,如果你肯相信我的话,我一定用龙泉剑中的灵气帮你重塑真身,并渡你修成正果。”我试探着跟敖饕解释清楚剑阵的目的所在,那晓得话还没说完就被敖饕打断了话语。 感觉被我暗算的敖饕,气急败坏的跟我咆哮道:“‘龙泉剑阵’!小子你想干什么?本以为你拥有龙泉剑会与众不同,看来你们人类果然个个都是言而无信,卑鄙无耻的小人。”说完,就用身躯不断的撞击着剑阵,那神情就是一副鱼死网破样子。 看到敖饕死都要挣脱剑阵的决心,我的心理有些隐隐的不安起来,但同时有些庆幸:这条千年老蛟如此冥顽不灵的,幸亏偷袭成功。 老蛟的千年修为真不是盖的,在它那玩了命似的撞击下,剑阵开始有些动摇,为了保住我们所在的洞穴不被震塌和敖饕的真身不被它自己的莽撞所伤害,只好借助龙珠的力量了。“柳叶,快将龙珠抛到剑阵中去。” 看着我一副自信的神情,柳叶果断的将龙珠抛入剑阵中,顿时敖饕撞击剑阵的能量就被龙珠全部吸收,本以为吃了苦头的敖饕会就此作罢,想不到的是盛怒之下的敖饕竟然将元神和肉身合体,这样一来的话敖饕的修为瞬间就会增加至少一倍以上,看来这条自由惯了的千年蛟龙是铁了心的要和和我们来个玉石俱焚。 果然,在剑阵内合体的敖饕开始不顾早已经伤痕累累的肉体,拼了命的不断撞击着剑阵,太过于自信的我,本以为单凭龙珠的力量可以坚持到把这条蛟龙净化为龙泉剑的剑灵,但一刻钟过后,功力渐渐不支的我被敖饕的撞击开始撼动起来。 “敖饕,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呢?我们真并无恶意?如果你按照我的话做,绝对可以帮你修复真身。”还抱有一丝幻想的我,试图再次让敖饕停止这样自杀性的反抗 “哼!你们人类的话要是信得住,那当年猪都学会上树了。别指望我会屈服你,成为你的宠物和奴隶,今天我俩之间必须只有一个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完,敖饕更加大可撞击剑阵的力量。 看着敖饕身上龙鳞的一片片的脱落,毫不惜命的敖饕是铁了心的要血溅龙泉剑阵了,照这样的撞击威力,估计再坚持不了多久我俩都真会玉石俱焚的,怎么办?开工没有回头箭,此时要是撤回龙泉剑阵更会伤及一旁的柳叶,焦急的我快速搜索了一遍脑海中知道的所有对策,就是没有一点适合解决问题的办法。 第五十二章: 力收蛟龙 第五十二章:力收蛟龙 “小哥哥你怎么啦?怎么满头起水泡?是不是挡不住这条大虫的撞击呀?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嘛?”见我焦急的神情,一旁的柳叶十分关切的问道。 “能不能想办法通知我师父进来,他老人家肯定有办法收服这条蛟龙。”万般无奈之下的我只能对柳叶说道。 “好!没问题,你等着,我立马就让寻物金龟去通知岸上的人。”说完,柳叶拍了拍一直徘徊在她身边一只小金龟的脑袋,并做了个十分古怪的手势后,那条小金龟就迅速的消失在了洞穴的尽头。 哪知还没一分钟那只小乌龟有游了回来,围着柳叶转了一圈后,就听柳叶气得直跺脚的说道:“糟了!小龟说湖面被人用法术封住了,它们都出不去,只看到湖面上有不少船只在来回游弋,无法通知岸上的人,小哥哥我们该怎么办?” 就在柳叶着急这会儿,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可以帮我渡过此刻的危险,于是不待语言修饰的直问柳叶道:“小妮子,你是不是处女之身?” 听了我的话语,柳叶不噤寒蝉的下意思后退了几步,双手握拳一副警惕的神情看着我厉色道:“路人你想干什么?告诉你若是有龌龊的想法门儿都没有,信不信我杀了你。” 几条寻物金龟见柳叶突然对着我生气的表情,也迅速集结到柳叶身旁虎视眈眈的看着我,那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打柳叶的主意,先问问它们同不同意,就连剑阵的里的敖饕也被我突然间的话语弄得晕头转向的不知道我想干什么,瞬间鄙视的瞪了我一眼。 已经没有时间跟她解释那么多的我,只能强悍的对柳叶吼道:“我地个去,你想什么呢?如果你想活命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是,还是不是。” 见我忽然变得霸道起来,柳叶横眉怒目的犹豫了片刻后,跑到我跟前死死的瞪了我一眼,并惯性的用右手扇了我一耳光后,才微低下头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是。” 以为会渔翁得利的敖饕看着柳叶扇了我一耳光后,又回答了我的问题,顿时不知道所以的它在剑阵傻愣了不知道干什么,表情瞬间被凝固,然后过了许久才一头雾水自言自语道:“人类真是复杂。” 得到了柳叶肯定的回答,我接着说道:“好!那就把你的处子之血给几滴我。” 瞬间,柳叶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惊恐的看着我,然后举起右手又扇了我一耳光道:“卑鄙!无耻!下流!” 听到又一次耳光声响的敖饕幸灾乐祸的看了我一眼道:“小子,看来用不着我出手了。”说完,一副坐山观虎斗的姿势静观我俩之间的变化。 狠狠瞪了敖饕一眼的我,知道柳叶再次会意错了我话里的意思,因此特意帮她捋了捋思路道:“晕,你能不能别老往不健康的事情上想,我指的是你身上随便一处的,比如手指、手臂、大腿等等都是可以的。” 得知我的真实意图后,柳叶看了看我被她扇红的面颊,十分不好意思的应答道:“哦!对不起,那也怪你没把话说清楚嘛。” “还愣着干嘛?给我呀!”看着还愣在原地满脸绯红的柳叶,我都快无语的再次提醒她道。 “哦!”说完,柳叶迅即的将右手大拇指放进嘴里,神情凝重的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然后闭上眼睛一咬牙大拇指顿时渗出些许的鲜血出来。 ‘阴阳无极,血舞乾坤’念起咒语的我立时将这些鲜红的处子之血在湖水中擎入了龙泉剑阵内,霎时间剑阵内的龙珠和十二柄龙泉剑全都立刻变得艳红起来,顷刻威力剧增的剑阵一点点的开始变小,并压缩着桀骜不逊的敖饕一起慢慢变小。 “小子,这是什么?我怎么动弹不了了?你使了什么妖术?有本事咱们俩一对一的单打独斗,用这样歪门邪道的阵法算什么英雄好汉?”来不及任何反抗的敖饕仍旧不服气的朝我叫嚣道。 “大虫,这回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乖乖的听本姑娘的话保管赏你个全尸,否则有你好看的。”看到已经着了道的千年蛟龙已毫无缚鸡之力,一旁的柳叶十分得意的对着阵内的敖饕喊道。 “小子,别以为我会就此善罢甘休,只要我元神不死迟早会找你算这笔账的……”随着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一个庞然大物瞬间就被压缩进了殷红的龙珠里面成了一具凝固的血红标本。 收拾完这条桀骜的千年蛟龙后,因为体能和精力的过渡消耗,我一屁股瘫软的坐倒在地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回想起刚才那兵行险招的一击,心里仍旧忍不住的一阵阵忐忑后怕起来。 “小哥哥,你怎么了?要不要紧?”看着我瘫软在地上,柳叶忧心忡忡的一把我搀扶到她的怀里,焦急的询问道。 无精打采的我被柳叶这么猛的一关心,弄着全身上下关节咯吱咯吱的直响,有气无力的说道:“柳大小姐,你别用那么大的力气摆弄我,就已经算是对我天大的恩赐了。” 那晓得柳叶不知道是存心还是故意的,见我关节骨骼直响,然后加上我的哀嚎,吓得她赶紧撒手一把把已经扶起的我再次毫无征兆的扔到地上,150多斤的身体重重的摔地上撞击得‘梆梆’作响。 “哎哟——!美女,我跟你有仇呀?用得着下这样黑手嘛?”有心调侃柳叶的我,佯装十分痛苦的喊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你没事儿吧?”说完,柳叶大跨步的游到我跟前,小心翼翼的把我又一次搀扶起来,准备再次靠在她酥胸前。 心有余悸的我害怕再次重蹈覆辙,只好强打精神的一把拦住的柳叶顺手抄抱的动作,并说道:“打住!打住!多谢柳大小姐搀扶之恩,还是我自己来吧!”然后,一瘸一拐的朝着洞顶的几颗不知名的珠子游过去。 还是放心不下的柳叶,仍旧形影不离的跟着我,一副担心的表情道:“你确认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赶紧去把龙珠给收到佛心玉中去吧。”见柳叶十分自责的模样,我强颜欢笑的说道。 就在我摘下最后一颗黑色的大珠子的时候,只听柳叶‘啊——’的一声尖叫道:“小哥哥你快过来看看,这龙珠怎么又变白了起来?” “当然了,龙珠天生具有净化的作用,任何颜色都不会污染它洁白的品质,同样只有品质高贵的人才能拥有它,否则龙珠会自己感应溜走的。”看着一柄血红真龙龙泉剑在洁白龙珠中悬浮的样子,已经摘完洞顶珠子的我跟好奇柳叶解释道。 “那为什么龙泉剑身上还是血红的呢?”对于个中问题,十分不解的柳叶继续追问道。 “那是因为龙珠还刚刚开始帮助这条千年老蛟恢复真身,直到龙泉剑恢复原状,这条老蛟的真身就彻底恢复了。”我耐心的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这样啊,你直接把实情跟它说了不就得了,还如此大费周章的和这条大虫死磕这么久,差点把我的小命都搭进去了,过分!”得知事情原委的柳叶,对我十分不满的说道。 “我倒是想,可惜这些年我们人类对自然的破坏和生灵的屠戮,让许多灵长类动物对我们都有了戒心,更可况这条桀骜不驯的蛟龙几百年前就被人类伤害过感情,现在根本就听不进我们的话,还谈什么还要把它封进龙泉剑中被龙珠净化,那对它更是谈都不能谈的禁忌,如果不用强,我、你、它都会葬身在这金银潭中。”若有所思的我感慨良多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天天呆在叔伯们的溺爱中有点坐井观天对外面的事情了解太少了,出去以后我一定要闯荡一番江湖,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柳叶若有所悟的说道。 “这些事情还是等我们出去了以后再思考吧,现在赶紧把你的寻物小金龟放出去打探一下情况。”说完,带着柳叶准备回到洞口用四周密布的水草将这个洞穴做了一番更逼真的伪装时,还没走到洞口就发现十几柱探照灯奔直着湖底而来。 “怎么回事,小哥哥?这些人似乎来者不善,他们怎么会知道你来到这里,而且还潜入了湖底?”柳叶十分警觉的说道。 我警惕的看着不断下潜的十几柱探照灯光,若有所思的说道:“嗯,此刻与他们力敌肯定是行不通的,我已经没有足够的精力再来打一次硬仗了,只有避其锋芒以图它法。” “嗯—嗯—嗯—,我觉得也是这样的。”听了我的话,柳叶兴奋得脑袋如同捣蒜般直点头,且一把挽住我的左胳膊很享受的靠在上面。 “美女,我们这孤男寡女共处一洞,似乎有些授受不亲呀!而且,我已经名草有主了,你不要打我的注意哟!”看着情窦初开的柳叶自我陶醉的模样,我有意的调侃道。 听了我的一番调侃,柳叶下意思的抬起绯红的面颊,嘟起胀鼓鼓的小嘴,用她那圆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道:“你少臭美了,我只是害怕得找你的胳膊借个胆。”说完扭头悄声的嘀咕了一句“不解风情,木头。”然后直愣愣的往洞内跑去。 第五十三章:螳螂捕蝉 第五十三章:螳螂捕蝉 ‘哎!’看着柳叶消失在洞内的背影,我无奈的摇了摇了头,然后,迅即重口袋中摸出一张迷踪阵的符咒布设在洞口,如果这群人找过来只会发现此处与它处并无异样,唯一的缺点就是有时间限制,就算是被人识破,没有一定修为的内行中人,也很难破解此阵法。 ‘小心驶得万年船!’布设完阵法,我又仔细的把洞口周围柳叶和我留下的足迹和气味全部清理了一遍,以防止这帮人看出破绽,直到确认连我都看不出来有人涉足过的痕迹,才安心的拍了拍手里的泥土满意的准备转身找柳叶去。 却不想,就在这时只听见洞内深处柳叶‘啊’的一声尖叫,循着叫声我大跨步的奋力超前游去,借着洞内微弱的灯光远远的看见柳叶被什么东西咬住了动弹不得。 看到我迅即的游来,柳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抱住我的手臂,欣喜若狂的喊道:“小哥哥,小哥哥,救救我,我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住了脚。” “我看看。”说完就从金丝袋中拿出方才收进囊中的珠子再一次把洞内照得亮如白昼,哪里晓得,才看清楚柳叶脚底下的物什是一枚硕大的扇形贝壳之时,手里的珠子竟一下被另外一枚同样大小的扇形贝壳一口咬住。 “不是吧,这些贝壳怎么这样夺人所好!”同样看见这一情况的柳叶惊讶得匪夷所思道。 “看来是我们夺了它们的所好,今天要是不把其它六颗珠子还给它们,就算不被外面的那帮人找到,也会被这几个朋友困住的。”我指着身旁虎视眈眈的瞅着我俩的其它五枚同样大小的贝壳正向柳叶说道。 立即明白我话里意思的柳叶焦急的说道:“那还等什么呢?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东西,那就还给它们吧,我的脚都被这只贝壳咬的血液循环不了了。” 看到柳叶难受的神情,我只好妥协道:“好吧!”说完,就将金丝袋中的另外几种颜色的珠子一股脑儿的都掏了出来,正准备还给这些贝壳老兄们的时候,突然感觉血液中一阵沸腾,然后寄宿在体内的那只貔貅的元神‘嚯’的一下冒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将六颗珠子全都吞了下去。 猛然又冒出来的一只上古神兽,使得刚才还虎视眈眈的七枚大贝壳中的六枚顿时偃旗息鼓的一溜烟的隐遁不见了踪迹,只有一枚肚子里吃进了珠子的那枚被眼疾手快的貔貅按在洞内地上动弹不得,僵持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将吞进腹中的珠子又吐了出来,呲牙咧嘴的貔貅,一口将这颗珠子吞了后十分生气这枚贝壳的行为,似乎要对这枚贝壳动手。 “你要干什么?刚才我们身处囹囫之时没见你出来这么神气,这会儿倒是长本事了。”看到貔貅伸出那只锋芒毕露的爪子正要逞凶之时,我一把喝住了它。 桀骜的貔貅听到我的训斥,自知理亏的迅即收回了逞凶的爪子,然后不屑的把那枚贝壳有意的用右前脚踢到我跟前,看到惊魂未定的贝壳半天不敢离开,直到我下意思的伸手抚摸贝壳的外壳安慰道:“没事了,你可以走了。”才战战兢兢警惕的提防着貔貅倒退离开的。 而此时,旁边的柳叶早已经被这突然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看了看呆若木鸡的柳叶,又看了看一旁桀骜的貔貅后,朝貔貅挥了挥手示意它回到我身体里来,哪里晓得这头貔貅竟然耍起了性子不不搭理我。 一时无语的我只好指着貔貅说出了四个字:“好,你有种!”然后扭头走到柳叶面前说道:“小妮子,睡醒了没有,睡醒了,我们该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继续朝着洞里最深处摸索而去。 “喂,等等我,等等我。”看到我不顾不理的埋头径直一个人转身而去,已经回过神来的柳叶赶紧一路小跑跟上我的步调,并且心有余悸的一步一回头看着后面紧跟着我们的貔貅。 “小哥哥,你要带我们到哪里去呀?是不想到办法怎么出去了?”紧跟着我步伐的柳叶好奇的询问道。 “抱歉,柳大小姐,我暂时还没想到任何脱身的办法。只是想找找刚才‘嗖’的声不见了的那七枚贝壳。”我调侃着这位童心未泯想象力丰富的柳家大小姐。 被我当头泼了一瓢冷水的柳叶顿时无精打采的叹息道:“哎,那该怎么办?我才不要一直被困在这里呢?”嘀咕片刻过后,突然又听她话锋一转,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摇着我的胳膊道:“小哥哥,你可以命令你的小弟带我们出去嘛。” “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这条貔貅一样是没有真身的,外面那帮人个个都非等闲之辈,我可不想它连蛟龙的下场都不如。”我用手轻轻的指着柳叶的额头,嗔怒的说道。 “哦!”柳叶失落的应答道。 ‘嘣-,嘣-,嘣-’话音还没落就听见洞口传来一连串刺耳的撞击声,惹得貔貅恼怒得非要转身要去看个究竟,亏得我用眼神阻止住了。 “怎么回事,是不是外面那些人闯进来了?”惊恐的柳叶迅即躲进我背后担心的说道。 “看来是外面那帮人发现了我布设的迷踪阵,但是却无法破解。于是,只能莽撞的强攻想硬闯进来。”虽然,我极力装作镇定的安抚道柳叶。但是,心里还是不由得紧张了一把,想不到这么快就被他们发现了入口。 听到越来越频繁和越来越响亮的撞击声,柳叶扭头质疑道:“小哥哥,你那阵法扛得住吗?不会弄得到时候他们进不来,我们又出不去的境地吧?” 已经看到贝壳们移动的踪迹我,开始有些许把握的拍起了胸脯:“嘿嘿,待会请你看场好戏,我们就给他们来个请君入瓮来。”说完,就大踏步的跟上了七只贝壳移动的足迹。 “快看,快看,前面好像有光亮照进洞内。”我们大约前行十分左右的时间,只听见柳叶突然手舞足蹈的欣喜若狂般的叫道。 看着柳叶毫无顾忌的大呼小叫,我提示般的调侃道:“知道了,柳家大小姐,你的声音敢不敢在大声一点,最好能把外面人的都引过来。” 沿着眼前的一点点光亮,我带着柳叶加速了前行的步伐,果然再翻过一堆奇形怪状的岩石区后,一条底部大约只有五六米宽的竖井由下至上直通到金银湖的中央位置,其长度目测距离大约有个20米的样子,七个贝壳看见我们不约而同的尾随而至,迅即撒腿就想朝竖井顶部逃窜而去,眼疾手快的我赶紧一边手脚并用抻下了两个贝壳,一边朝柳叶和貔貅使眼色示意她们按下其它的。 为了防止这七个家伙从洞顶窜出的大动静惊动外面的那帮人,心领神会的貔貅和柳叶也同样是手脚并用一起压下了其他五只贝壳,我还担心的瞅了瞅貔貅的动作,以为桀骜的貔貅会莽撞的伤害脚下的贝壳,还好这家伙脚底下有些分寸。 “快,小妮子放你的小乌龟出去刺探一下外面的情况。”按下这七只慌不择路的贝壳后,我赶紧向柳叶发出指令道。 只听柳叶赶紧‘叽里咕噜’的念起我听不懂的语言,然后五只训练有素的小乌龟们动作麻利的直奔竖井的洞口,约莫过了不到五分钟左右的光景,一只小乌龟带回讯息告诉柳叶外面很安全,于是我赶紧让貔貅回到体内和柳叶跟着小乌龟也朝竖井洞口游了上去。 在各种水草和嶙峋怪石形成天然屏障的掩映下,我俩悄悄的游到了一片眼线开阔的地界,果然在我布设迷踪阵的洞口聚集了不下二十名身负现代化潜水装备的蛙人,在一名头领人物的指挥下操纵着五台破拆机械对洞口的岩石不断的撞击,已经把自然形成的洞口周围格局破坏得一塌糊涂,在离这些人不远处的边上,还浮游着一名没有戴氧气装备的人正聚精会神的观察着洞口,看样子他就是识破迷踪阵的哪位高手。 就在我全神贯注的想近一步看清楚那位高人真面目的时候,柳叶一把拉住我的衣袖警惕的提醒道:“小哥哥,是不是该放他们进去呀?” “哦,是的呀,你要不提醒,我差点忘了,去,派你的龟小弟到洞内把贴在洞口的迷踪阵符咒咬掉一点下来就可以了。”我拍着脑壳猛然醒悟的言语道。 很快,柳叶指示一只小乌龟‘嗖’的一声消失在我们身后游进了竖井里,没过多大会儿,只见远处洞口大片石头轰的一声坍塌,一片灰尘在水雾中瞬间弥漫开来,不等看清楚洞内情况,身手敏捷的二十人鱼贯而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随即如离弦之箭‘欻’的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游到洞口,再次捻起一张‘迷踪阵’的符咒快速封住了洞口,却不想就在此时只感觉背后杀气快速逼近。 “糟糕,中计了!”大觉不妙的我失声脱口而出。 第五十四章:黄雀在后 第五十四章:黄雀在后 虽然抢先封住了洞口,但是由于先前和千年蛟龙敖饕斗法,功力已经耗损过半,尽管强行运功躲避开了这五人的联手攻击,可还是被他们霸道的功法给震得全身疼痛,记忆中这霸道的功夫前天才在翔程大厦里交过手,不觉中我豁然醒悟道:“三宇、全木,又是你们。” “嘿—嘿—,小朋友,上次被你偷袭得手,这次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感觉自己得手的三木十分得意的咄咄逼人道。 “我的运气一向都很好,不知道你们的运气如何?”我一边故作镇定的拖延时间,一边举起手势朝上摆摆示意柳叶不要轻举妄动,一边盘算着如何全身而退,眼前所有的退路都被全木和三宇等五人封住,以我目前的功力根本无法硬闯过去,想要布设阵法也没有陆地上那么随心所欲,唯一的退路还是身后的‘迷踪阵’的蛟龙洞口。 一名和我一样年纪大小的男子十分嚣张的朝我叫嚣道:“废话少说,交出你手里的东西,我们还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说完就冷不丁的出招朝我偷袭而来。 “小心,有泉!”见识过我厉害的全木和三宇担心的提醒着眼前的这位年轻人道,可惜话音还没落下,我见机趁五人站位的破绽抢先一步集中全部功力硬硬的接了这年轻人一拳,没有想到我功力修为的有泉愣是吃了闷亏,被生生的震了回去,并且‘哇’的一口鲜血直喷而出,而我也好不了哪里去,体内的五脏六腑也是翻江倒海难受的很,可,为了不引起这五人的怀疑,只好强忍住不适佯装如无其事潇洒的神情。 “有泉君!”余下的两名中年人一把搀扶住这名被我内力震伤的人,并放下了全神的戒备,刚好此刻五人的站位已去其三,顿时破绽百出。 趁机抓住战机的我赶紧凝神伪装全力以赴的朝这个破绽直奔而去,果然留有后手的三宇和全木也不遗余力的围追堵截我突围,差不多还不到五秒钟的间隙一旁的有泉等三人也趁势猛虎掏心般的围攻了过来,幸好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我即刻见势来了个声东击西,快速转身避开了五人的合围之势,此时已中计的五人刚好被我引诱至洞口正前方五米的位置,而我刚好抽身已退到离洞口只有2米的距离。 看到我的站位,三宇是第一个醒悟过来的人,只听他用生硬的中文大喊一声道:“不好!这小子想金蝉脱壳,快拦住他。” 已达到目的我‘嘿嘿’朝着他们诡异的干笑一声,然后得意的对他们说道:“不好意思,恕不奉陪!”说完转身朝着布设迷踪阵的洞内跑去。 才进洞内,就听见几名在搜索的蛙人电台里三宇咆哮道:“那小子又跑进洞内,你们注意拿住他。” 可惜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就已经避开他们搜索的灯光快速躲到了洞顶上去了,正念着隐身咒小心翼翼摸索着洞壁一点点的朝竖井的位置挪动,本以为凭借自己的伸手可以避过这二十人毫无章法的搜索,但是在我屏住呼吸不到二十秒钟的时候,突然有人朝洞顶我藏身的位置喊道:“洞顶有人。”话音还没落下,十几束灯光和水箭同时射向洞顶。 亏得我反应及时,要不然定成了马蜂窝,但是这仅仅是个开头,随后不论我躲向那个位置都会被发现,不用说肯定是他们每个人头上戴的热成像眼镜起的作用,这东西我以前当兵的时候用过,知道它的厉害,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被洞内的蛙人追得东躲西藏疲于奔命之时,只听见好几个蛙人莫名其妙‘啊’的一声尖叫道:“我被什么东西咬伤了脚。”然后,瞬间不到一分钟内所有人全都倒在地上抽搐般的鬼哭狼嚎。 被突然攻击的这些人赶紧对着电台激动的呼道:“三宇君,我们被偷袭了,我们被偷袭了,这是一场阴谋,这是一场阴谋。” 不明就里的三宇全木等人诧异的追问道:“怎么回事?把说清楚。” “不用说的那么清楚了?你派进来的二十人全都在我的手里,他们氧气装备中的氧气已经差不多了,他们的生死你看着办吧,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考虑。”趁着混乱的局面,我不费吹灰之力用藤蔓把所有人的手脚都困住了,然后接过对讲机说道。 “真想不到今天救了我们的竟是这七只贝壳!”已经从竖井口下来的柳叶不可思议的说道。 “万物都是有灵性的,肯定是我们刚才放掉的那只贝壳回来感恩的。”我抚摸着跟前一张一合的贝壳壳感慨的说道。 看到我的感慨,柳叶话锋一转高兴的说道:“对了,金龟刚才告诉我说水面的管制已经被我族人和你的两位朋友被解开了。” “那我走吧!”说完正准备扭头离开的,却不想七只贝壳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一时不明白状况的柳叶指着挡在跟前的贝壳望着我询问道:“它们是个什么意思?” 没有时间理会柳叶的疑惑,而是双手合一成剑指状对着体内的貔貅以商量的口吻说道:“朋友把东西拿出来还给它们吧,等事成之后那颗龙珠就是你的呢。”不知道是貔貅不情愿还是心有不甘,扭扭捏捏的僵持了半饷后终于极不情愿的吐出了七颗颜色各异的珍珠。 七只贝壳见自己的元珠失而复得,迅即张开壳子快速的将各自的珍珠收回囊内,然后像是感谢似的围绕着我翩翩起舞的转了一圈又一圈后就消失在了通往竖井的方向。 正当我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先前那位看似懂阵法的人,于是又扭身回头扫了一眼地上被控制的一干人等,发现只有十九个人,便追问道:“你们中那位懂阵法的人是谁?” 话音一落,众人的眼神不约而同的瞄向他们中间的位置,可惜这个位置已经空空如也,顿时十九个人诧异般的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不知所以然。 我走到人群中间的位置仔细查看水中地上情况,莞尔一笑心中暗道:“‘障眼法!’雕虫小技岂能满的过我。”接着扭头对一旁的蛙人说道:“把你的红外线热成像眼镜给我,今天我就来个以彼之道还尸彼身。”说完接过眼镜的我戴上环顾了一眼四周。 果然在通往竖井的方向看到了那家伙的慌不择路的痕迹。“哪里逃!”话说间,我疾步踢出一枚石子挡住了隐遁之人的退路。 被挡住去路的这人伸手也矫健的很,见状迅即反身朝我径直袭击而来,见他十分自信的神情,看来他是对自己的偷袭胸有成足,可惜他不知道自己所面对的对手,正当我拭目以待准备硬接这家伙袭来的一掌之时,却冷不丁的被柳叶抢先用柳家的独门绝招接下了,随即只见那家伙顿时真身显现的捂住胸口说道:“电鳗掌,金银潭柳家果然名不虚传,小兄弟要不是这丫头识破我的掌法,今天你肯定中招。”说完,头一歪全身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好熟悉的声音,感觉似曾相识过,想到这里我赶紧上前扯开这位神秘之人的面罩定睛一看,不由得惊讶的喊道:“是你,马大哥!” “想不到吧,一日之别竟成了对手,哎,小兄弟,此话说来话长呀!”说完,眼前的马大哥十分惭愧的低下头朝我使了使眼色道。 那意思很明显他有难以言喻的苦衷,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啥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我显得有些笨拙起来,就在这时柳叶笑盈盈的跟我说道“小哥哥,你欠我一个人情哟!” 心领神会的我赶紧配合着反问道:“人情?什么人情?小妮子?” 见我一副稀里糊涂的神情,柳叶有些不高兴的嗔则道:“哼,要不是我识破他的‘电鳗掌’,估计这会儿躺在地上的就是你啰,只是很可惜的是这家伙学艺不精电鳗掌才窥初境,才反被我更胜一筹的电鳗掌击败。” “哦,是吗?电鳗掌有那么厉害!?”我继续佯装不屑一顾的质疑道。 有些飘飘然的柳叶当即为人师表的当众释疑道:“那当然,电鳗掌传说是人鱼所创,有弱电、满电、强电、高压之分,只是有一条要求修研此功夫的人必须长期居住在鱼泽之地,因为这门功夫必须以水为介质,而且还要自控能力相当坚强,否则一辈子也只会停留在弱点阶段的初始境界,所以到目前为止修炼成电鳗掌的人大部分都是生活在水域边上的渔民。方才你要是硬接他那一掌,凭借你的身后的内功肯定会震伤他,但他的弱电电鳗掌也会把你电得全身筋挛失去反抗能力的。” 听完柳叶的头头是道详细的解释,脊背凉嗖嗖的我才醒悟道:“原来如此,幸亏被你及时识破,要不然我还真着这人的道儿,看来这个人对我们威胁太大了,要带回去慢慢审查。” 第五十五章:雾里看花 第五十五章:雾里看花 就在我俩准备解开迷踪阵出洞之时,突然对讲机里响起柳氏族长的生意:“小叶子你和那位路人在哪里?我们怎么在水潭底下找不到你们?” “稍等一下,我们马上出来。”柳叶简单的回答道。 一出的洞口便看到神色慌张柳氏族长也带着不下二三十人的蛙人在水底下四处找寻,看到我们若无其事的从洞里出来,柳氏族长立即快速游到柳叶身旁前后左右仔细的瞄了又瞄,直到确认毫发无损的才放心的舒了口气,这时才向想起什么似的对我抱拳道:“多谢路小哥照顾小女!” “爸,是他应该感谢我的,要不是我他这会儿早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一见到父亲的柳叶又开始蛮横不讲理起来了。 看着她们父女团圆欢天喜地场景,有些触景生情的我不好意思的提醒道:“柳叔叔,洞里还有些十几个人需要处理。” “好,这事好办,都交给当地安保部门以破坏生态资源罪处理。”早有准备的柳氏族长当即毫不含糊的说道。 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几百年来柳氏一族的人为了保护这条湖泊,看来是费劲了心血,要不然在处理这些事情上面怎么会这样经验丰富的成竹在胸,也亏得他们才确保了金银湖没有被大面积的糟蹋,可是面对高速发展的科学技术和一些当权者利益般的人为针锋相对,真不知道他们还能坚持多久,今天被三宇全木等人封锁湖面就是一个典型列子,接下来还会有更多更艰难的考验等待着他们去面对与处理。 还没上到岸边远远的就看见水面上来回穿梭着柳氏家族巡逻的村民,人群中没见师父和张老头的身影让我感觉空气中的氛围有些凝重,环顾左右见一旁柳工正指挥着族人检查各个死格拉角落,忙上前迫不及待的询问道:“柳大哥,看到我师父和张老头没有?” 木然被我这么怵的一问,柳工似乎有意避开我眼神闪烁其词的回答道:“路小哥,实在是不好意思,令师和张前辈因为力敌那群不速之客身体受到重创,正在毕门密室休息。” 话音刚落下,就听见后面上岸的柳氏族长有意‘咳嗽’的提醒道:“柳工,瞎说些什么,路小哥的家师和朋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长老们正在为其疗伤,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小孩子不了解内情就别妄自揣测。” 两个人心口不一的话语更是让我感觉事情不妙,于是索性一激动转身抓住柳氏族长的肩膀问道:“你们俩一个说身体受重创一个说长老正在替他们疗伤,跟我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臭小子干什么?放下族长……”柳氏族人见我突然挟持族长的动作,不明就里的不约而同的持械将我团团围住,示意我对柳氏族长客气些。 脑中已经一片空白的我正要发作,只听前方一个熟悉的声音厉喝道:“干什么?目无尊长,小路是不是师傅不在就无法无天了,还不快松开你的狗爪子。” 看到师傅和张冷老头儿完好的从农庄里出来,我惊喜的正欲上前给他们来个大大的拥抱,那晓得师傅却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呵斥我,想来自己这次肯定是犯了师门大忌不许‘目无尊长’惹得师傅他老人家不高兴,于是只好乖乖的放下抓住柳氏族长的手诚恳的请罚道:“是,师傅,徒儿行事莽撞,还请师傅责罚。”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师傅手持的幽冥引路人的信物——界剑,狠狠的抽在我的脊背上。 在场的众人没有想到亲如父子的师傅会突然对门下唯一弟子发力,一声脆响过后鲜红的血痕啥时就浸湿了衣襟,看着众人不由得心惊胆颤,没有想到幽冥引路人的门规如此深严,更没想到师傅对徒弟真下得了这样的手,正当师傅举起界剑要打第二下的时候,不忍心的众人忙都替我求情道:“穆老前辈,路人可是您唯一传人,您要三思呀!”听了这话,师傅已经扬起的手臂在空中顿了顿,犹豫了片刻后还是重重的要往下劈了下来。 同时,就在我双目紧闭准备硬接第二下之时,感觉有个柔弱纤细温暖的身板猛然趴在我的脊背上也恳求的说道:“穆老前辈,请您绕过小哥哥吧!”此人就是柳家大小姐柳叶。 霎时,师傅的手臂在空中刹住了,一时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好朝一旁的柳氏族长说道:“柳尊这是你家的姑娘?” 立刻明白师傅话里意思的柳氏族长赶紧训斥柳叶道:“叶儿,不要胡闹。”见柳叶根本不理会的无动于衷,于是只好就朝族人道:“来呀,将小姐请进闺房。” 几名族人愣了愣,只好硬着头皮强行将柳叶带走了,没有了阻碍师傅的界剑再次扬起,就在剑身要再次落下之时,却冷不丁的被张冷老头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道:“穆策老头二,小路如此莽撞的意气用事可全都皆因你而起,是不是你也要接受界罚” 众人一听张老头的话语十分有道理,忙附和道:“是呀,穆老前辈!” 师傅犹豫了片刻后收回了界剑,然后说道:“今天看众人为你小子求情的份上,为师暂且帮你记住这一回,不过责罚可免,但犯下的错误必须将功补过。”说完,抬头朝着柳氏族长询问道:“柳尊,你看该如何让我门下的这小子将功补过?” 根本没有想到师傅会把球踢给自己的柳氏族长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好,想不到师傅这么会弥合人际关系,原本被我破坏的氛围顿时就被完就回来,不仅给足了方才被我挟持的柳尊面子,也让柳氏族人心服口服。 正当柳氏族长左右为难的时候,只听柳叶轻盈欢快的声音从人群后说道:“爸,就罚他陪我到大城市里去逛一圈。” “好,就依你!”顿感解围的柳氏族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爽快的回答道,此刻,时间已是到金银湖第二天深夜十一点钟。 回到农庄后,已经饿急了的我坐在厅堂一口气吃了三大碗饭,风卷残云的横扫了满桌子菜肴,就在这时柳氏族人带了个人进来道:“族长,其他人都交由警署了,只剩这人,看咋处理?” 才想起这事情的柳尊赶忙把目光投向我,一脸微笑道:“路人,你特意交代的人咋处理?” “哎—!也是个有故事的人,请他吃饱喝足了让他走了吧。”自顾自吃的我,头也不抬的趴在碗里犹豫了一会儿道。 听到这话的汉子十分感激的抱拳道:“朋友,大恩不言谢!在下西山五行门马坤,往后到洪泽府西北片区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报我的名字。” “好说,好说,朋友,山水有相逢,你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吧。”看到马坤十分诚意的表情,我不好意思的起身抱拳道。 汉子抱拳深深弯腰谢过之后,转头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柳家的庄园,约莫两分钟后,静谧的夜空下一阵汽车的发动声音后,那辆载着我来的面包车极速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五行门!一向不涉足江湖纷争的神秘门派,怎么突然插手到我金银潭的事情中来了?”一旁的柳氏族长柳尊一听‘五行门’三个字眼,突然诧异的担忧道。 听到柳尊的担忧,张冷老头非但没有安慰,而是疑惑的转头询问师父道:“不仅如此,据说通过五行门的‘先天演卦’可知过去未来,不知道是真是假?” 师父略作思考后,保守的回答道:“这个只是江湖小道传闻,从未有过人亲眼见到过,不过以我门中的布阵路数来看,只要修为达到一定的层次也未尝不是难事,但这些只是理论上的东西,还有待实践。” “师父、张老头二、柳族长,你们不觉得我们这次遭遇袭击似乎是早已计划好的么?我们的行踪全部都被人监控住了。”就在大家思考五行门的事情之时,我猛然想到这次遇袭的经历来。 张冷老头儿一听我的话语,‘啪’的一下拍着自己的脑壳像是若有所悟似的猛然叫道:“你不说,这茬子事情老朽我差点忘记了,我说嘛怎么金银湖突然出现这么多大批身怀绝技的高手,这些人可是平时请都请不出来的,更别说帮别人助拳,和我交手的四个小伙子就是楚世家的霸道枪法,你呢?还有你家的几位长老呢?”说完,张冷老头儿寻根问底的朝师父和柳尊问道。 “和我交手的两个蒙面人虽然从招数上看不出门路,可明显的能感觉到也是身怀纯正的洪泽府内家功法的人,只有少数个别的人是使用倭人空手道格斗术的。”柳氏族长也在一旁沉思道。 “师父!?”听完二人的表述,我征询的看着师父穆策道。 “嗯!这回对方的目标并不是我们,而是金银潭内的龙珠,万幸的是小路和柳家大小姐抢先一步收伏湖底的怪物和龙珠,所以这些人在接到讯息后就又快速撤离了,不然以我们的几个人的实力根本无法阻挡这么强大攻势,问题是龙珠这么大事情,为什么这些门派没有派出精兵强将出来作战,说他们的意图在于龙珠似乎有些牵强。”师傅穆策深入的剖析道。 第五十六章:天真无邪 第五十六章:天真无邪 看着师父、张冷老头和柳尊等人面色凝重的样子,我绕开话题道:“不管怎么样,目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是以翔程大厦事情为主,这是迫在眉睫的问题。” “是呀!是呀!各位天色已过凌晨了,客房已经准备好了,还是请先早点休息吧。”一旁的柳工看我们倦色已怠好心的提醒道。 师父抬头看了看客厅墙壁的挂钟“好吧,明天小路先回去上班吧,我和张冷老头儿留在这里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顺便把这里的事情跟刀泉寺的苍梧大师说一声,可能的话尽快来一趟。” 拖着疲倦的身体在柳工的引领下,我睡进了四楼的一间客房,正当柳工要关门离开的时候,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来的我一把拦下他说道:“柳工我有一事想请教。” “路小兄弟,经过此一役,你现在已经是我们这里的贵客了,说请教的话是见外的,有事尽管直说,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柳工很庄重的看着我说道,可能他已经猜到了我想问的问题。 毫不避讳的我开门见三的拍了拍柳工的肩膀说道:“既然成了贵客,想必我要问的问题,柳工已经心中非常了然了吧?” “嘿—嘿—,好吧!请跟我来。”见我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神情,柳工莞尔一笑转身道。 穿过长长的走廊和楼梯,柳工再次把我带到二楼挂满书画的会客厅,厅中早已有一位头发微微花白上了年纪的柳氏长老在里面背对着我们看墙上的一副童趣图,估计是听到了脚步声,才身子动了动朝向了我们笑脸迎道:“来了!” ‘嗯!’柳工象征性的朝迎面而来的老头打过招呼后,转身向我介绍道:“这是我们柳家的二长老柳铭。” “您好,柳伯伯。深夜打扰真是十分不好意思。”我谦虚的打了个招呼道。 柳铭直入主题的说道:“呵呵,不碍事,不碍事,年轻人心存好奇之心是很正常事情,就算你不找我们,等事情告一段落,我们也会去找你的,坐下来我们慢慢细说吧。”说完,指着我跟前的一个沙发,用手比划了一个请的姿势。 “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那个佛心玉是怎么回事儿?”看到柳二长老的单刀直入,我也就不含糊了。 温润的柳二长老慢咽了一口茗茶,才缓缓的开口道:“这事情得从洪泽府解放前说起,那年月到处是小倭国身处城外的村村寨寨自然而然的都各自组织起来了自己打倭人的队伍,其中以我们金银潭柳家最为有名,因为长久以来咱们都是以保护金银潭为己任,加上都有些拳脚上的功夫,护家护院也还都说得过去,可是双拳毕竟难敌四手,后来到了洪泽府与倭国会战那会儿,仅凭拳脚功夫已经是拿鸡蛋撞石头,无恶不作的小倭国出动了飞机大炮进行扫荡,基本上所过之处都是杀光、烧光、抢光,很快,周围的庄子尸横遍野,眼看着就要逼近我们金银潭柳家庄内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的大伯柳清风奋不顾身的跳进了金银潭里掀开了佛门六合阵的阵眼佛心玉……,虽然借用超自然的力量保卫了家园,也抵御了外敌的入侵,但是大伯却也因为违反族规,被我们的爷爷也就当时的族长逐出了金银潭柳家,而令人想不通的是为什么爷爷会让他带走佛心玉,自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找到过大伯柳清风的下落。”顿了顿,柳二长老又小抿了一口茶水后,接着说道:“直到昨天你的出现,我们几位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年老爷子早就参悟了‘往事已矣越千年,引路天堂有缘人’这句话,是有意放大师伯一家出去找你这位有缘人的。” 听完柳二长老的叙述,我疑惑道:“那为什么不直光明正大的接派人出去找呢?非要搞得这么隐蔽,像见不得什么人似的,难道他不怕没有佛心玉,那条千年蛟龙会封印不住吗?” “这个你大可放心,没有了佛心玉凭借当时几位叔叔伯伯的功力还可以抵挡得住这条蛟龙的冲击,因为长久以来这条蛟龙已经习惯被困在湖底,就算能感觉到阵法的异样也能被我们暂时降住,它冲不破阵法也就会算了的。”柳二长老回想当年般十分得意的说道。 话说到这里,事情的大概缘由我已经基本有个头绪了,心里豁然开朗的思索道:“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张仲父子、三宇和全木等人在江城有这大的能耐,连军方的反坦克导弹都能弄到手,看来都是当年倭国撤退之时某些人刻意为之的。”想到这里,我起身朝柳二长老和柳工抱拳作揖一语双关道:“万分感谢二位帮我释然心中的疑惑,佛心玉等到云开月明之时也一定会完璧归赵。” “如今蛟龙已被降服,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唯一等的就是路小哥这句话,大恩不言谢!”领会我意思的二位,十分激动的起身回礼道。 这段时间以来,我天天被人用谢谢捧绕着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用谢,不用谢,大家都是好朋友,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嘛!那么,打扰了,就此别过了。”说完,转身就朝自己的客房走去。 躺在床上感觉还没有睡过瘾,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被人从被窝拽起来道:“小哥哥,已经六点快起床了,天阳都快晒到屁股了。” 正在和周公拜把子的我昨天晚上睡得那么晚,此刻肯定是犯困正酣之时,又听时间还尚早,只好睡眼惺忪的跟拽着我的人说道:“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说完就稀里糊涂的抱着软绵绵的空调被在次入眠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拽着我的那个声音再次喊道:“小哥哥你什么时候起床呀,已经是早上7点15了,再不起床你上班就迟到了。” 靠!本来是想睡五分钟的,结果这五分钟变成了75分钟,听到时间已经是早上7点多钟了,我‘噌’的一声猛然从被窝里窜了起来,三下五去二快速的将衣服穿戴整齐背上桌子上自己的行李包,‘嗖’的一下头也不回的朝着楼下跑去。 “最近的公交在哪儿?”一出得客房的门口我慌忙火急的询问院子中做看报纸的柳尊道。 话音刚落,就听‘吱’的一声急刹车声音在我旁,驾驶室探出柳工的脑袋道:“上车子吧,等你好长时间了。” 没有多余的客套寒暄,拉开车门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上了车子,看了手机的时间,此刻已经是早上七点二十。“多长时间能到我上班的地方?” “小哥哥么担心,咱柳大哥车技好得很,保证在八点半准时送你到单位门口。”就在我担心今天迟到了怎么办之时,就听后座的忽然有人说话道,而且此人还是柳家大小姐柳叶。 “咦!你今天也有事情要到城里去吗?”看着后座的柳叶我好奇的问道。 见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神情,柳叶气鼓鼓的嘟着小嘴不满道:“你怪不会忘记了昨天答应的事情吗?” 略作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我昨天答应她的事情,但还是佯装无知道:“不好意思,柳大小姐,今儿还没睡醒真没记起来,能不能给个小小的提示?” “你不会真的忘了吧?那好,柳工哥哥,那咱们就打道回府吧!”看我像真的真么都不知道似的表情,当了真的柳叶对着柳工道。 柳工见柳叶生气的模样,乐呵呵的提醒道:“傻妹妹,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你难道看不出来路人有心在忽悠你?” “啊!好你个小哥哥……”得知真相的柳叶恍然大悟的在车内就要对我实施小惩大诫。 为了柳工的安全行驶,也为了我们三人的身家性命,我只好告饶道:“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柳大小姐,我这还不是为你好。” “切,你忽悠我还是为了我好,你这个坏人!坏人!”说完,柳叶拿起手里的包包往我身上扔道, ‘哎!’捡起身上包包的我叹息道:“柳大小姐你从小养尊处优,要跟我一起到这外面的城市闯荡对我来说确实是个难事,而且我家里还有住了其两个女的,到时候三虎共处一室肯定要出大事的。” “这个好办呀!我是柳家大小姐,一切都听我的不急行了。”听完我的苦衷,柳叶异想天开的说道。 “晕,还没开始你就这么霸道,人家两人也是大小姐,到时候她俩要是一个同盟,你该怎么办?”我假设道。 “不是还有你么?只要把你搞定,她们俩肯定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再说了一般情况下女人都不会为难女人的。”柳叶像是非常胸有成足是的侃侃道。 “我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天天跟着你,我要上班,我有我的工作,我还要抽空跟女朋友谈恋爱的……,总之我的事情多得很。”我继续假设道。 哪知,柳叶天真的回答道:“没关系呀,我可以跟着你嘛!” “不会吧!柳大小姐,看来你父亲同意送你出来磨练是对的,我这么阿Q精神的人都被你的天真和无邪打败了。”无语的我只好妥协道。 第五十七章:桃花劫 第五十七章:桃花劫 ‘嘀—嘀—’随着两声汽车的喇叭响起,柳工将车子熟练的靠边停在了我们单位门口马路上,下意识的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果然离8点30分还有5分钟。 “谢谢了,柳兄!”对于时间观念相当强的我,话说间就推开车门朝着单位的大门头也不回的快步走过去。 ‘叮—’的一声我刷卡开单位门禁就径直上了三楼办公区,在楼梯口正准备转弯上五楼宿舍区的时候,猛然听见,声后有个熟悉的声音说道:“请问,这位女士您找谁?有什么事情吗?” 循着声音,我好奇的扭头看了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我一大跳,被拦住问话女士正是柳家大小姐柳叶,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见柳叶气定神闲的指着我说道:“我找这位路人小哥哥。” 此时,正是早上上班高峰期,从门禁进来的文员、探员、巡防队员不下十人,听见柳叶银铃般说话声,都不约而同的扭头顺着柳叶手指的方向看我的反应,还有关系好的同事趁机起哄道:“妹子,你跟路人什么关系呀!路人,艳福不浅呀!” 脸皮有些薄的我,赶紧脸红脖子粗的上前一边推搡着柳叶朝楼下走去,一边小声安抚道:“小妮子你先回避一下,改明儿我下班回来再细细跟你说道说道。” 看着同事们的起哄,不知深浅的柳叶边下楼边摇手不断跟上上下下的人打招呼道:“hi!”边羡慕的跟我说道:“小哥哥,你的朋友好多哟,不仅有年纪大的、年轻的,还有些漂亮女孩子,这些人你都认识吗?” 在众人异样的眼神中,我强颜欢笑道:“大小姐,这事咱稍后再说行吗?目前最重要的是我正在工作时间内,你不能打扰我,否则我会丢掉工作的,你要你乖乖听话,今天我也介绍两个新朋友给你认识认识。” 在我百般讨好下,柳叶终于勉强同意道:“哦—,好吧!那咱们就一言为定。”说完,天真无邪的伸出右手小拇指,意思是要和我勾勾手。 为了稳定柳叶天真的个性,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只好也伸出右手小拇指和她勾了勾手,然后大步流星的跑进寝室快速的换上制服带上装备,接着对今天准备出警的同事邹境说道:“邹嗲嗲,今天你的警我帮你出了。”说完,带着装备就迅速出了宿舍的门。 “路人……”还没走出几步,身后的邹境一脸坏笑的叫住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来了句“你先快去忙你的吧,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 便往楼梯边上疾步走去的我边向寝室的同事们解释道:“我的个去,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个样子,我和那个女孩儿是清白的。” 话音还没落,就听身后传来另外一个熟悉的声音道:“个杂子地,就算不清白又咋滴?我们又没说你和那个女孩怎么滴,你自己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多此一举的解释起来,不就是想掩饰嘛?” 被这群家伙噎得哑口无言的我,只能无语般的自嘲道:“我现在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摊上这么一档子事,真是全身张满嘴都说不清楚,搞得我满脑袋如蚱蜢的嗡嗡直响,如浆糊般一团糟,才想着有警情的时候顺道捎带一脚把这惹事的小妮子送回家的,哪里晓得前脚踩踏进到一楼值班室门口就瞅见柳叶身边围满了单位的男女同事,大家伙七嘴八舌的什么千奇百怪的问题都问,顷刻间我的脑袋‘呜—’的一下差点爆裂了。 从人群间隙里看见我阴着脸进门的柳叶,心花怒放般对着大家伙毫不避讳看着我说道:“小哥哥,你的朋友都说我们俩个很般配,还问我俩什么时候结婚,她们要吃我的俩的喜糖。” 话音落后,在场的众人迅即扭头朝我头来征询的目光,那眼神那意思就是要我把一个不存日子给肯定下来,好在天公作美,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只听到一串十分敏感的‘嘀咚—嘀咚—嘀咚’的报警平台传来警报声,一旁的周队作为过来人早就看我脸色不对劲儿,听到报警平台的警报声响起赶忙一边向我使眼色,一边那出警车钥匙跟我说道:“小路,带上装备咱们去看看咋回事?” 心领神会的我赶紧脚底抹油般的扭头溜之大吉,一路小跑着钻进了出警的5615里面,哪里晓得周队才启动车子,柳叶个小妮子像个尾巴似的也跟着钻了进来说道:“小哥哥,你要到哪儿去?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早知道小妮子会跟出来的我没好气的说道:“你刚才不是和大家伙打得挺火热的么?挺得瑟的么?跟着我干啥呀!?我也给不了喜糖你吃,也没法和你般配……!?” 却不想两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小妮子啜泣的继续越描越黑道:“呜—呜—,你期负我!我俩在湖底下都那样了,我大老远的离家跟着你来到大城市里还没怎么地,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没有去安慰柳叶,而是黑着个脸唬道:“柳叶,我现在非常正经的告诉你,你再胡搅蛮缠我就把你送回金银湖,别以为你那点小聪明我不知道,郑重的告诉你根本没戏。”说完,我不好意思的朝着周队挠了挠脑壳尴尬的笑了笑。 沉默的空气里柳叶一言不发的望着窗外,其实她在从玻璃的放光中偷偷的观察我的表情变化,希望能能找到突破点,但是我一直都阴沉着脸没有给个笑容,意思就是希望她明白这个世界谁离开了谁都可以一样过得很好,没有必要去在意某个人的看法或者脸色而生活,很显然从车窗中柳叶的眼神里还没有看到她独立性格的一面,现如今只有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交给任卿和柳黎两个女人去磨了。 几声避让行人的喇叭声响后,5615顺风车直接开到了八卦井小区我的住处。“下车!”看着车子座位后面的柳叶,我用生硬的声音说道。 一进门,我指着屋子里的布局简单的给柳叶介绍道:“这是我平常居住的房子,里面还住着另外两个女孩,以后你就和我们住在一起了,最里面房间是我的居室,这旁边两间是名叫柳黎和任卿女孩的居室。” “你们都住满了,那我住哪里呢?”不等我介绍完,柳叶插话道。 对于柳叶的疑问,我阴谋得逞般的心理暗自得意道:“这就要看你的个人交际能力了,除了我的卧室,你可选择和其她两位女孩其中一位共居一室。”说完,我转身朝门外走去调侃道:“当然,你要是想和我一起睡,我也只能忍辱负重勉强吃点亏算了。” 交代完柳叶一些注意事项后,怕周队在车上等的急。我快速回到了5615车上系好装备说道:“好了,周队咱们出发吧!” 哪里晓得却是周队看着我一脸莫名其妙的疑惑道:“去哪里呀?” “不是有警情要出的吗?”不明就里的我疑惑道。 “嘿!你不问,我还差点忘了,这档子事你还得感谢我,当时看见你被那小妮子弄得焦头烂额的,所以山人我就略施小计用自己的手机拨了下单位的报警电话,谎称街心口有警情来助你脱身。”周队自鸣得意的笑眯眯跟我说道。 听了事情的经过,我激动得握住周队的右手感激的说道:“谢谢了,得亏周队,要不然差点被这小妮子玩死了,您说吧吃啥?今天都算我的。” “正好,你还没过早吧?那咱们就去老地方。”启动车辆的周队爽朗的说道。 周队所说的老地方就是街心口翔程国际大厦对角的那家早点大王,这家早点中有本地有名的现磨豆浆、红油热干面、豆皮、豆腐花、面窝、油条、皮蛋瘦肉粥、混沌、睡觉,以及可口的卤干子、卤鸡蛋、卤香肠、卤藕等等小菜,话说间,一个红绿灯时间周队驾驶着车子就达到了早点大王门口,出得车门远远的就闻见卤味的飘香,口水自然的就止不住的在嘴里打转转起来,肚子里的馋虫已经控制不住步伐的将我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早餐大王的收银台前。 “还是老三样吗?”见我和周队一前一后的来到店里,十分熟悉我俩口味的收银员征询的问道。 “是的!”说完,我就将伸手荷包里准备掏钱。 就在这时,身后的周队迅捷的掏出一张50元递给收银员,并看着我道:“小子,老哥跟你开玩笑的,跟我搭班怎么可能让你们掏钱呢?你们的工资本来就不高。” 本来想拦下周队的递钱的手臂,可是深知其性格的我还是犹豫了,因为如果拦下了他的手臂,讲义气的周队肯定会跟我急的,于是只好向周队再次投以感激的眼神。和这些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们在一起搭班,我根本不要考虑任何问题,就像我和师傅在一起的感觉一样,这个过程不仅是种享受,更是多的是一种沐浴。 第五十八章:大龄女青年 第五十八章:大龄女青年 端着我们的老三样豆皮、豆浆、豆花,朝拥挤的厅堂内只好在靠近正大门口的吧台上寻了两个相近的座位才坐定,眼角的余光就瞅见三名穿着打扮十分时尚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在东张西望的同时和拥挤的人群一起排队装作也要买早餐的样子,一看这神情就是扒扒。 若无其事吃着早点的周队下意思的用胳膊点了点我,示意我留意三个人的极为不正常的面部表情,这三人从一进门本来就是东张西望的,可一看见穿制服的我俩先是淬不及防的一愣,刻意躲开我和周队鹰一样直勾勾搜索的眼神,很明显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三人一共点了近用二十份早点,主要是都是牛肉面、热干面和杂酱面,然后麻利帮助服务员将早餐装进纸箱子中抱走了。 ‘噌’的一下我放下嘴边还没吃完的早餐就要尾随而去,却被周队一把按住道:“莫慌,莫慌,等吃完再去追也不迟。”说完若无其事的继续埋头吃着。 周队一副不慌不忙胜券在握的神情,公共场合下我就不再多问什么,也暂时安心的坐下自顾吃了起来,然还是不放心的我透过早餐大王的玻璃朝人群中注意着三人晃动的背影,看他们神情自若有说有笑的就知道已经放松了对方才餐厅里的警惕心情,穿过人行马路三人脚步轻盈若无其事的进了对面写字楼中去了。 “704,704街心口需要激情一把。”正当我观察那三人的踪迹之时,周队用电台向附近的单位暗语寻求支援道。 “704明白。”收到附近单位的回复,迅速回到5015车中的我俩启动了引擎径直绕道到了写字楼的侧面,一进到写字楼的大厅眼尖的安保忙上前打招呼道:“两位警官有什么事情吗?” “值班控制室在哪里?”周队单刀直入的边跟大厅的安保询问道,边已经脚步迈开朝着他熟悉的位置走了过去。 靠近电梯的最里边角落一个门前,周队上前按了那门铃,门被打开出来另外一名安保正欲张嘴要说些什么,一见我们穿着制服就明白了过来怎么回事,赶忙侧身给我俩让出了一条道儿来,进到屋里一间约有四十平米的房间里的墙上布满了显示屏,除了写字楼各个出入口的监控画面,还有楼层中主要通道的监控画面,看到周队和我进入,负责电子巡查的其他两位安保立即从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椅子让给了我俩。 周队朝两名让座的安保点了点头,算是对他们表示谢意了,然后坐在监控操纵台上聚精会神的调出了方才半个小时内大厅电梯口回放画面,果然才进入快进播放画面不到十分钟的时候,三名抱着纸盒子的青年男子就出现在了监控头的下进了二号电梯,进去后其中一名男子按的是中间一排楼层的按钮,同样注意到这个结果的周队立刻将中间一排按钮的5、6、7、15、16、17、25、26、27九个楼层回放监控在同一画面打开了,看着这么多的眼花缭乱回放画面,监控值班室的几名安保都不知道我们到底要查什么,也不好上前打扰我俩。 聚精会神周队和我仔细的观察着九宫画面的屏幕,希望能从这几个楼层中找到想要的结果。就在我们全神贯注的之时,一位身着西装翻着小白领的妇女从外面走了进来,几名安保正欲张口要跟她打招呼,却被她摆了摆手制止住了,从神情和穿着打扮判断像是个管理者,进门后的她迈着知性的步伐轻声的走到了我们身旁,朝我和周队莞尔笑了笑后很礼貌的将两罐高档饮料摆放在了我们手边,然后又是很礼貌后退两步转身关门出去了。 但凡是长得漂亮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愿意多看一眼的吧的!一呵气熟练的礼节动作相当优雅娴淑,令我止不住偷偷的朝她一扭一扭的屁股多愁了两眼,正好这一小动作被她关门瞬间发现了,感性的她下意识的朝我努了努嘴,那意思是在告诉我她发现了我不老实的眼神,心无它意的我**般的回敬了一个眨眼,很快这妇女被吓得黯然失色的迅即关上了门。 然就在我开小差的这个间隙,周队已经锁定了目标所在的楼层,待我再次回头观看监控视频的时候,周队已经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跟着他走,会意的我临走时顺手抄起了手边的高档饮料,打开拉环边走边仰头咕噜咕噜的瞬间一饮而尽。 我如此口渴嘴馋表情令周队有些不满的说道:“路人,今天出来周队亏待你了?” 听到周队话里有话,我赶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是刚才那妇女有点把我吓住了,只好喝口水压压惊。” 话音才落我们已经走到二号电梯门口了,一转身进去抬头望见身后跟进来的人,顿时搞得我尴尬得面红耳赤,原来方才我和周队无意间的聊谈都被送饮料的知性妇女给听见了,幸灾乐祸的周队边伸手按了一下27层的电梯边坏笑朝说道:“叫你小子嘴皮子不把风,这下把人家美女得罪吧,嘿嘿!” 接过周队的话茬,机智的我赶紧替自己找台阶道:“是啊,凡是都点想法的男人都会找点麻烦引起美女注意的。”说完,扭头看着身旁的知性妇女笑脸询问道:“是不是这样的美女?” 哪里晓得知性妇女睬都不睬我的喷道:“无聊!” 霎时,被泼一头冷水的我赶忙转身低头弯腰旁若无人的就是一个要钻出电梯的动作,却不想此刻只听‘叮—’得一声响电梯正好到达27层,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电梯门自动开了,而我则是一个惯性动作趔趄的向前从了出去摔趴在了地上,立时电梯里一阵乐呵呵的笑声迭起。 等我瞬间缓过劲儿翻身起来之时,正好看见周队和穿着包臀裙西裤裙子的知性妇女从电梯走出来,这视角立刻被知性妇女的裙底风光给吸引住了,性感的黑色蕾丝镂空平角安全裤,裹着白花花肉色的丰硕大腿和翘臀,看得我直吞唾沫液,哈喇子也流到嘴角到处都是。 不明就里的周队以为我下颌摔脱臼了,关切的附身问道:“小路,怎么了?没有摔坏吧?” 意识到到自己失态的我赶紧一骨碌翻身起来,用手将嘴边的哈喇子抹了抹道:“没事,没事,我很正常。” 就在这时已经觉察出端倪的知性妇女‘啊’的一声满脸绯红的对我叫道:“无耻!”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右边楼道小跑不见了。 “咋回事?怎么啦?”一头雾水的周队看着消失走廊尽头的知性妇女,莫名奇妙的望着我问道。 ‘嘿嘿’没好意思说清事情缘由的我只好挠着头皮憨憨的笑道:“意外!意外!” 迅即明白过来我话里意思的周队,佯怒的指了指我道:“小子,胃口很重呀!”说完下意识的环顾左右,确定无人后才接着说道:“年纪这大的女人便宜你也给敢占,一点都不考虑后果。” “我也是饱一下眼福也没把她怎么样?”边向周队解释无辜的我,边看着周队手势朝左边走廊一一排查过去。 “小路呀,你的人生阅历太浅了,尤其是对于女人了解,像这样上了年纪的女人被你占了便宜还如小姑娘般害羞骂你,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她还未婚。”周队像似经验丰富般的跟我说道。 “啊,灭绝师太!”听完周队推理,惊得我失声说道。 “什么灭绝师太,小子专业术语应该叫做大龄未婚女青年,经专家研究这类型的女人虽然表面上冷若冰霜,感情心理却还是个小丫头,一旦被异性占了便宜要么就寻死觅活,要么就和对方纠缠不清。”周队继续跟我深入的剖析道。 周队的分析令我有些揣揣不安道:“不会吧,后果这么严重,那她刚才往右边走廊跑去,不会是朝阳台寻短见吧!”说完,就要转身去找那知性妇女。 “站住,干哈呀!?”周队一把拉住我直愣愣的问道。 “去看看那大龄女青年咋滴啦!?要是因为被我无意中的偷窥而自寻短见,俺良心一辈子会不安的。”我担心的说道。 看到我担忧的神情,周队默许的点了点头,并说道:“快去快回,保持电台畅通。”毕竟人命比三名嫌疑人更重要。 不巧的是,我刚冲刺到电梯口准备右转朝里面阳台跑去查看的时候,正好和知性妇女撞了个满怀,并且由于力度过大竟一下子将知性妇女四脚朝天的撞倒地上,霎时知性妇女的裙底春光再次被我一不小心的一览无余。 “卑鄙、无耻……”知性妇女顺着我伸出扶她的右手爬起来后,咬着嘴层横眉冷对的从牙缝里突出这四个字道。 正当我张嘴准备给她道歉的时候,只听电台传来周队的呼声:“小路,有情况,快速过来支援。” 于是,话到嘴边的我只好转身边朝左边跑去边回应道:“收到,收到,马上就过来。”只留下知性妇女呆呆的木讷在原地生气的怒视我离开。 第五十九章:檐下之意 第五十九章:檐下之意 再次回到左边的走廊,老远就看见周队贴在离公共阳台不远的一扇门前,见我迅即的赶来十分机警的朝我打着‘小点声音’的手势,看样子周队在那里发现了些什么,放轻脚步的我继续前行,果然在接近那扇门还有三四米远距离的时候,一股绿茶的香味迎面扑鼻而来,但与绿茶香味又有些区别,味道更浓烈更刺鼻,幡然醒悟过来的我立刻意识到那扇门后面此刻肯定有违法的行为。 于是,我打着手势询问周队是否现在采取行动,周队用手指了指电台示意我到僻静的地方呼支援到了没有,会意的我才转身跑到楼梯间里准备呼台,就瞅见26层通往27层的楼道上5名清一色的制服同事正朝我的位置而来,前面领路的正是那位知性妇女。 “你们怎么知道在27层的?”猜出大概的我看着领路的知性妇女,故意询问领队的杨队长道。 “得感谢这位美女,我们一到街心口就看见你们的5015停在写字楼的侧面,一进来就碰见这位美女,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先只好乘电梯到26层。”说完,杨队长话锋一转直入主题询问道。“对了,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位置已经确定,现在周队正在外面放风,只等你们过来支援了。”我带着杨队长边往那扇门走过去边说道。 “周队如何行动?”到达现场的杨队长一见周队打着手势询问道。 周队做了一个很夸张的踢门动作跟我们比划道:“破门而入。”接着,只见他果断的伸出右手,开始‘三、二、一’倒数计时,示意我们准备行动。 随着周队手势的落下,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间的门顷刻被我和另外一名同事一脚踹开,只见烟雾缭绕的房间里8个人正围着一张桌子各自拿着一个饮料瓶沉浸的享受着,猛然间反锁的房门被踢开,顿时炸了锅似的惊慌失措般的抱头鼠窜。 “警署队,别动都双手抱头蹲下。”经验丰富的我们一进入房间迅即站位到窗口、阳台、洗手间和大门入口四个易逃脱的位置,其他人员则将抱头鼠窜8人纷纷搜身控制起来,不消五分钟一伙违法嫌疑人就这样被大家伙一网打尽,从房间中桌子上凌乱锡纸、吸管和饮料瓶等摆放物,一眼就能判断出这伙人刚才行径很明显是违法的。 ‘咔嚓—咔嚓—’在周队手机闪光灯的拍摄取证下,一伙人迅速被陆续带离了房间,见违法嫌疑人已被绳之以法,站在窗户旁的我终于放松的舒了口气无意间朝窗外瞄了一眼,这一瞄不要紧这扇窗户正对着对面的翔程国际大厦,其24-27层临街的房间都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我眼底,这无疑对我是一个意外的惊喜,立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里形成—监视。 收拾完房间的证据后,有心的我临出门时随手将踢坏的门关上了,并琢磨着怎么跟这房间的房东联系上,那晓得一到达一楼大厅就再次碰见知性妇女,于是乎就想着对方才的事情道个歉。 然而,正准备上前的我却被其真实年龄给难住了,‘大姐’、‘阿姨’、‘美女’三个称呼在我脑海里斗争了半天,最后只好选择第一个称呼上前道:“大姐—大姐—”可是,称呼了半天都不见知性妇女都不理我,于是乎,我只好稍微提高一倍的音贝大声叫道:“大姐!” 正在大厅里忙碌的她被我这么大声音的叫声给怔住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后才回头诧异的问我道:“请问,您是叫我吗?” “呵—呵—,是的,大姐!”见到终于被知性妇女回应的我干笑两声道。 似乎知性妇女很不满意我对她如此的称呼,突然‘哧’的一下满脸通红起来,强压住内心的不愉快,佯装笑脸般的咬牙道:“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长长的牙音中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知性妇女对此称呼的不悦,但是我还是热脸贴上冷屁股般的小声赔笑道:“不好意思!大姐,之前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您不要见怪呀!改天我请客向您赔个不是,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说完,我将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递到了她手里,接着,快速出门钻进已经发动引擎的5015里面。 回到单位的我没有跟着周队到值班室休息,而是径直向一楼楼梯后面的讯问室疾步走了过去,刚刚带回的8个人正哈欠连天的坐在讯问室里埋头沉思悔过,向负责看管的同事邹境点头打招呼后询问他们道:“那个房间是你们谁的?” 一伙人你瞅瞅我,我瞄瞄你后,共同将眼神投向坐在中间的一位长发男子不约而同的齐声道:“房子是他的。” 顺着众人的眼神,我也把目光移到了长发男子的身上,长发男子不知道在埋头沉思什么,竟没有意识到众人的眼神,还是一旁一位与他同龄平头男子提醒他道:“长毛,干部问你话呢?” “啊?啊?什么事情,干部?”意识到自己窘态的长发男子激动的站起来慌忙的左顾右盼道。 见唤作长毛的长发男子不知所以的惊慌失措,我调侃道:“朋友,你在想什么撒?是不是还没睡醒?” “没有,没有,有什么指示,干部?”长发男子显然被我调侃得心里虚得很。 “街心口写字楼的那个房间是你的?”没有理会长发男子的奉承,我开门见三的再次询问道。 长发男子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您看我这德行哪有钱在那黄金地段买房子,是我情况的。” “靠!你这话说得真是互相矛盾,买不了房不代表有钱,养情况就不代表有钱了。”心里已经有底的我临出门前数落长发男子道。 问完话的我转身跨出门槛还没迈开步子,就听见长发男子紧随我身后喊道:“干部,干部,等等,等等” 知道长发男子是在喊我,连忙回头询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能不能帮个忙,干部。”长发男子跟出讯问室门外近乎央求的小声道。 “啥事?要是想上厕所,方便方便的话,这事我可以帮帮你。”明知道长发男子想央求放过他帮忙放过他一马的我故意打哈哈道。 “干部,不是这事,能不能帮个忙跟领导说点好话,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长发男子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开始哀求起来。 “朋友,从道义上来说我十分同情你,可是从法律上来说不是我不帮你,是我根本没有能力帮你。”对于这么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我只能这样解释道。 长发男子以为我没有好处的许诺不会随便帮人,于是进一步的低声开出条件道:“不是,不是,干部,您要是能帮我,您的恩情我会记住的,我不是那种不讲感情的人,只要能出去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不想把话说得太死的我,只好轻声的告诉他其行为法律会有一个交代:“朋友,你的意思我懂,只要你真的什么都没有,法律会还给清白的。”说完,转身就要走。 却不想,长发男子一把拽住我继续澄清道:“真的,干部,我不能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 “哟呵!你搞得像是日理万机要处理好多国家大事似的?”一旁负责看管他们的邹境听了他的话语,觉着好笑的讽刺长发男子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长发男子被邹境讽刺了还笑呵呵的陪着笑脸耐心解释道:“干部,不是这个意思,今晚上我单位还要值班,怕是时间长了单位知道这事情丢了影响不好。” “怕不是怕影响吧,是担心工作弄丢了吧!”有过不少经验的邹境毫不留情的再次揭穿的讥讽道。 ‘哎——’被说中心坎的长发男子不由得长叹一声实话实说道:“如今找个稳定的工作不容易,我是去年刚考进某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目前还在考察期内,家里为了这事前后没少花钱跑路子找关系,要是因为这事搞丢了工作,身体不好的父母肯定承受不住打击,刚谈的媳妇也肯定就这样掰了。” 听着长发男子由衷的话语,确实感觉到长发男子的话语也颇有几分道理,如果他真的是清白的却因为这件事情闹得家破人亡,那可不是和谐社会的应该有的景象,想到这里我心软的安慰长发男子道:“好了,朋友,你这事我待会儿跟领导的打个招呼,让他们先把你的办了,但是前提有一条你必须是干净的。” 长发男子听我话语的意思还有转弯的余地,于是,如同看见胜利的曙光般的立马拍着胸脯自信满满的向我保证道:“干部,您放心,我绝对是清白的,只要能在今天晚上五点钟前放了我,我就认您当哥。” “好了,好了,老实在这里呆着别起哄就行了。”说完,我就大步流星的回值班室了。 第六十章:非法私事 第六十章:非法私事 回到值班室趁着忙里偷闲的余暇借用单位的内网,我快速的输入了长毛男子的基本资料,立时内网上显示出长毛男子的个人信息来,通过关联寻找一并将其包养的情况,以及家庭信息也查到了,迅速浏览完这男子的基本概况后我会心的笑了笑,原因是长发男子交代的情况与所显示的内容有些出入,或许是出于自我保护的目的吧,很多时候对于一些人善意的谎言我总喜欢自我安慰的替他们解释。 查询完长发男子,我又立即在键盘上下意识的把街心口写字楼的单位名称敲进了搜索查询一栏中,和先前一样电脑屏幕上立刻显示出写字楼法人代表、所属工商注册信息、雇佣人员资料,以及开发责任单等等一大摞及时情况,即刻想了解知性妇女底细的我移动鼠标立马在如用人员资料一栏上双击了两下,通过一一详细的对比年龄性别终于在第二页找到了知性妇女的资料,原来她叫韩玉今年才29岁,是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研究生学历,最重要关键点是未婚。 “嘿嘿,怪不得满面愁容的像到了更年期似的。”看完知性妇女韩玉简介我不由得心里乐起来。 “小路,有啥事情这么happy?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出来大家一起分享一下撒。”见我一副高兴的神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周队好奇的询问道。 听见周队背后传来的声音,我赶紧礼貌站起身来指着电脑屏幕上知性妇女的信息说道:“您看!”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周队瞅一眼后指着我笑道:“你小子,整天不务正事。”顿了顿后,接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哎!年轻就是好呀!” 怕周队误会我的用意,忙慌不迭的解释道:“不是您想的那样,我这还不是担心她会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么?” “哦!那你从这些资料上看出什么端倪出来了!?”听到我的解释周队反问道。 “从她出生的星座来看,至少不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我向周队说出自己的见解道。 那晓得一听完的我话语,周队的脸色立马拉了下来道:“迷信,幼稚,星座解释哪能指导一个人的行为举止呢?你小子太书生气了,这事情你最好找个机会向别个姑娘赔个不是道个歉什么的,探探其真实想法再做下一步决定。” 俗话说‘家有一老是个宝!’这句话还真一点没有说错,从这些经验丰富的老探员身上可以学到很多处事的方式方法,因为长久的和这个世界黑暗一面打交道,使得他们练就了沉着、冷静、睿智、果断的行事作风,这是在除了纪律部门任何地方学不到的东西。所以,很感谢生命中能和这样一些亦友亦师的人相遇。 听完周队的训导,我赶紧成立正的姿势煞有介事的回答道:“是,一定谨遵您到教导。” 话音才落,就看见负责办理这起案件的神探强哥哥拿着一摞材料从值班室门口经过,心理揣着小九九的我当下撇下周队,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出去喊道:“强哥哥,强哥哥。” “啥事,小伙子?”听到我喊声的强哥迅即停住转身问道。 可是只听‘砰’的一声,如离弦之箭的我在惯性里的作用下却是没有刹住自己的身体,差点一头撞进了强哥哥的怀里,幸好被及时反应过来的强哥哥单手将我扶住,并打趣道:“小伙子有事情慢慢说,何必给我行这么大的礼。” 毕竟第一次做这种帮人搭白的事情,因此被扶起的我有些难为情的支吾了半天后才面红耳赤般的询问道:“不好意思,马失前蹄一时失误,强哥哥,我想帮里面的长发朋友咨询一下案子的情况。” “小伙子,你的意思我理解,法律也不外乎人情嘛!这案子没那么难,几个人涉嫌违法的人已经据实交代了事情的经过,我们也做了各项检验,并调取了相关现场监控,进一步证实了他们的供述,但是没有参与的其他人员也要小惩大诫,待会儿法制部门会酌情处理的,你那长发朋友可能处以罚款。”强哥哥把我带到无人的地方悄声的说道。 其实结果我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是想进一步验证而已。有了强哥哥满意的答复,我感激的说道:“谢了,强哥哥。” “谢个啥子,都是自己人。”说完,大气的强哥哥抱着材料朝楼上走去。 望着强哥哥消失在楼道里的背影,我转身再次来到了一楼楼梯后面的讯问室,被带回8个人正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估计这会儿是在担心者接下来自己的命运走向。 “路人,悠闲得很嘛!”看到我再次来到讯问室门口,同事邹境无聊的调侃我道。 与此同时,听到有人来的声音一干人等迅速抬头朝门外瞄着我一直走进屋内的脚步,这些眼神里夹杂着些等待判决命运的恐惧,只有那长发男子的眼神是大放异彩的透露着些许希望之光的望着我。 “我这不是看你闲得蛋疼嘛,过来陪你解解闷儿。”接过邹境的话头我咀道,接着,迅速话锋一转的一本正经道:“怎么样,这帮家伙还算老实吧!?” 还没等邹境接话,就听长发男子会来事儿的立时佯装道:“干部,干部,我内急要上个厕所。” “懒驴上磨死屎尿多!路人,帮帮忙带他去上个厕所吧。”已经被折磨快大半天的邹境无可奈何的看着我说道。 正好要跟长发男子说些事情的我只好虚伪抱怨道:“个咋子地,好事总没见你让我帮帮忙。”说完就带着长发男子往厕所走去。 “干部,我的事情怎么样了?”往厕所里走的长发男子客气的央询我道。 听着长男子的询问,我谨慎的四下观察了一番,直到确认左右无人后才低声说道:“你的事情已经基本没有什么悬念了,就等着交罚款走人吧。”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正在嘘嘘的长发男子一下子激动得憋停了尿,并转头兴奋的看着我进一步确认道:“真的,干部!?” ‘嗯’我十分肯定的朝他点了点头后提醒他道:“赶紧解决你手里的现实问题。” 意识自己失态的长发男子脸颊微红的尴尬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说完,立刻转变话题感恩戴德般的说道:“干部,您贵姓?” 知道其接下来真正用意的我,立时佯装板起脸严肃的警惕道:“你问这,想要做什么?” “您别误会,干部。您看,您帮我这么大个忙总要表示表示以显诚意,不然我岂不猪狗不如。”怕我误会的长发男子忙解释道。 “好了,这事情等你出去后再说,先回吧。”怕时间长了引起有心人注意的我赶紧催促长发男子回候问室。 再次回到值班室,就接到一个警情的我和周队开着5015又一次出发了,是街心口写字楼有人报警称:‘家住街心口写字楼2708室遭人盗窃了,且门锁都被暴力破坏过。’ 又一次来到街心口写字楼一楼大厅里,沿着熟悉的路径周队带着我径直坐升降电梯来到了27层。一出电梯门口一名颇有几分姿色的小妞急切并很礼貌跟我们打招呼道:“您好,是我报的警。” “怎么回事?”周队关切的问道。 只听这小妞说道:“是这样的,我早上一回到家里就发现门锁被破坏掉了,然后给一直居住在这里的男朋友打电话也打不通,可有发现门是被虚掩着的,害怕房子里面还有坏人就报警了。” 正准备拿出出勤记录本记录的我一听这女子描述,立马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于是当即合上本子看了看周队,希望得到他进一步的工作指示,只听周队问道:“你男朋友的绰号是不是叫长毛?” 被直呼出男朋友绰号的女子先是一惊,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道:“您怎么知道我男朋友的绰号,是不是他犯了什么事情?” “没有,没有,是今天他的几个朋友有些问题,我们请他回去协助调查,因此这期间不允许与外界有任何联系的。”周队轻描淡写的说道。 “什么问题还要把门都给破坏掉了?”女孩子继续疑惑道。 被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周队一时语塞,正思考着如何回答女子的问题的时候,就听,楼道里再次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周警官,真是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们了。” 循声望去此人正是知性妇女韩玉,身旁还有两名身着同样西装制服中年男子,显然都是冲着2708房间业主报警来的,跟周队打完招呼的韩玉睨了一眼旁边的我脸蛋迅速红了起来,看样子又想起了早上被我一不下心偷窥的事情,不过职业素养过硬的她还是很礼貌的跟我招呼道:“您好,路警官!” 第六十一章:愿者上钩 第六十一章:愿者上钩 “你好,韩女士!”我也很礼节性的一边回答道一边拿着圆珠笔记录者这次出勤的情况。 经过一番言语的交流终于将该女子的情况处理完毕,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3点多钟了,正准备转身按电梯下楼的的时候,正好听电梯‘铃’的一声停在了27层,迎面走出来一个十分熟悉的长发男子,正是被我们带回单位协助调查的‘长毛’。 走出电梯门的长毛一看见我和周队就十分激动的朝我俩弯腰道:“谢谢干部,谢谢你们还我清白!。” 话还没说完,就见一旁的女子十分亲昵走过来的一把挽着长发男子的胳膊嗲声嗲气的撒娇道:“你个死鬼跑哪里去了,电话也打不通,害得人家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 “真是怕了你,就出去这么一会儿,你把我的电话机已经打了不下五十遍,现在手机还在不停的短信提醒你的未接来电。”显得有些难为情的长发男子看着我们无可奈何的解释道。 “这位小姐,这是您刚才报警的基本情况,你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异议,请在右下角签个字并留下您的联系方式。”趁着长发男子和报警女子交谈的间隙我插指导话道。 接过出勤记录本的报警女子看也没看的拿起圆珠笔刷刷的写了两笔就把本子还给我了,然后继续对着长发男子嗲声嗲气的抱怨道:“咱们家的房子都被踹坏了,晚上睡觉会不会被人偷窥呀!?” 话音才落,现场的周队、我,以及知性妇女韩玉和两名男性同事的脸刷的遐想翩翩的羞红了起来,只好赶紧挪动脚步走到电梯里朝长发报警女子:“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先走了。” 而,已经脸色滚烫的长发男子十分尴尬的望着我们道:“对不住了,对不住了,让大家见笑了。”接着立刻转过身正色告诫报警女子道:“你以后能不别老在大众场合口无遮拦的……” 电梯门随机关上的瞬间,只听报警女子继续嗲声嗲气的说道:“你不是一直都说喜欢我这样心无城府的嘛?” 匀速下行的电梯里,韩玉和另两名物业管理人员对浪费我们警力一事一个劲儿的跟我们说对不起,其实本来是工作的职责所在,经常会被管理严格物业公司把事情的气氛搞得很严重似的,好在都习以为常的我们只能反过来安抚他们紧张的神经。 就在这时我的手短信提醒‘叮咚’的响了一声,立刻解开屏幕锁的手机界面跳出一个很陌生的手机好发来的短信内容,只见内容上写道:“哥,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今晚有空没,我想当面感谢一下您。” 不用猜就知道这短信是谁发来的,看完短信的我没有回复,只是暗笑着将手机揣进了口袋里,心里却是得意的想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再次回到单位已经是晚上开饭的时间,一踏进值班室的大门口就听见商妮姐姐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关切道:“老周,小路开饭了,赶紧上去吃饭,不然晚了又没菜了。” “商妮妹妹,今晚有又是你陪我们坐台子?”并不急着开饭的周队同样关切的询问着商妮道。 一向很替别人考虑的周队估计又是要让商妮十点后回宿舍睡觉了,在单位大家都知道周队是个很讲义气的人,只要是女同事晚上和周队一起值班,十二点后绝对都被他赶回宿舍睡觉了,一般没有什么大事情根本就不会去打扰她们,所以久而久之在周队的感染下,大家都很互相关心互相爱护,每天上班就像回家一样的温暖。 “是呀,你不会今天十二点后又要替我值班吧!”商妮姐姐猜得八九不离十的验证道。 “果然聪明!”周队煞有其事的边赞赏边转身朝食堂走去。 才端着碗正准备用筷子往口里扒饭,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叮咚叮咚的响了起来,铃声是为任卿设置的专用铃声,于是我赶紧停下手里吃饭的筷子掏出手机接听道:“美女,啥事呀?不会才两天不见就想我了吧。” 哪里晓得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听电话那头的任卿温柔的咆哮道:“路人,家里的那个小妮子是怎么回事?”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一听任卿在电话那边因为柳叶的事情而激动得不行,我就乐道:“哦,那个小妮子你俩看着招呼吧,只要别把她弄出事就行了。” “啊,怎么回事?以你的怜香惜玉的性格,这话完全不像是从你口里说出来的。”听完我的回答,任卿非常诧异的疑惑道。 “嘿嘿!就这样吧,等明儿回来我再回来跟你慢慢解释吧,电话里不方便。”面对任卿的疑惑我耐心的跟她解释道。 “好吧,好吧,还神神秘秘的。”不是十分满意答案的任卿意犹未尽的挂断了电话。 吃完晚饭,天色已经黄昏,落日的余辉将天边照射得红霞满天飞,时间已是下午5点多钟了,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了一半,看着街边穿梭如飞的车流和熙熙攘攘涌动的人群,暮色中充满正义的世界即将被罪恶的深夜侵袭。 就在我沉思之时,突然单位的门口猛烈的响起一阵汽车喇叭声,循声望去正是长发男子驾驶着一辆越野车子在里面大声叫道:“哥,这里,进来坐坐。” “朋友,你来真的!”看到这么信用的长发男子,十分感动的我赶快走到越野车右边车窗前问道。 长发男子见我不上车,忙开门下来客气的拉着我道:“哥,上来,咱出去坐坐。” 盛情难却的我只好感激的推脱道:“朋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今天要上班,改天吧,改天吧。” 见我态度十分坚决的样子,长发男子失望的嘟噜道:“好吧,那改天你一定要赏脸一起出来坐坐。” “好,好,朋友你太客气了。”确实因为工作不能离开的我只能客套道,其实是我心里还没盘算好接下来如何跟这位心存感恩之心的长发男子说出自己要用他朋友的那个房子的事情,确切的说是因为对于像这样善良的人有些于心不忍。 在我正欲转身走的时候,只听长发男子再次十分诚恳的说道:“哥,那你说个具体时间我好来接你。” 想着确实还需要长发男子帮助的我犹豫了片刻后说道:“后天晚上,街心口翔程大厦门口等着我。” 见我突然主动的提出见面的地址,长发男子顿时高兴得手舞足蹈道:“好勒!哥,那就这么定了,后天晚上六点钟我在街心口翔程大厦门口等你,不见不散。”说完,就上车扬尘而去了。 就在我转身往值班室回走之时,胸口荷包重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看着这适时而来的电话号码,我已经猜出了来电的肯定是柳叶那小妮子,于是我故意很礼貌的装腔道:“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只听电话那头一个声音伤心的啜泣道:“小哥哥,你家里突然回来两个女孩子,她们欺负我。” “啊!还有这回事?她们怎么欺负你了?”我佯装毫不知情的诧异道。 “房子里不就三个房间吗,有一个房间布置得很可爱很温馨,于是我就想躺在里面迷糊一会儿,结果一觉就睡到现在被一漂亮姐姐叫醒了,还把我赶出来了房间。”柳叶伤心的向我倾诉道。 我强忍住不笑场的耐心安慰柳叶道:“哦,这那叫欺负你呢?明明是你雀占鸠巢欺负那个她嘛。” 本以为小妮子听了我的劝解会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却不想话锋一转的拿我开刷道:“那还不都是小哥哥你惹的错?” “这会儿怎么一下子又成我的不是了?”哭笑不得的我故意向柳叶讨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花心,家里藏着两个漂亮的姐姐都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稀里糊涂的就动了那位姐姐的私人物品,惹得人家不高兴,这下该如何是好?”终于忍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柳叶开始反省道。 见柳叶有心向任卿她们道歉意思,我下意识的卖着关子提醒道:“嗯—,好话养人!你想要充分的融入这个集体,首先就要虚心向两位姐姐多说些好听的话,赔个不是承认错误,恳请她们原谅你呗!然后就用的你的行动让她们看到你知错能改的诚意。” “说点好话承认错误倒是没有问题,可用什么样行动才能证明我的诚意呢?”听完我的话语柳叶再次不解的问道。 “方法很多呀,比如帮她们打扫房子的卫生、洗洗被褥、叠被子、做饭、跑腿,或者购物帮忙拎东西等等,都是很实际的行动。”我一口气说出了一大堆很实际,有很贴切的具体行动来。 哪里晓得我话音才落,只听电话那头柳叶有些畏难的抱怨道:“啊!要做这些事情才能得到她们的原谅呀?” 听到柳叶的为难情绪,我有意激她道:“怎么啦?这都是很小的很细节的事情,难道对于柳大小姐有难度?” “嗯,确实有些难度,从小到大我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些事情都是家里的阿姨帮忙做的。”柳叶有些丧气的说道。 “那就没有办法了,反正这两天我是回不来的,能不能改善和两位姐姐的关系就在于你自己了。”我继续落井下石道。 电话那头顿时陷入了沉寂,良久后估计是感觉到已经无路可退的柳叶再次抱着一丝幻想道:“除了这些,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第六十二章:来者不善 第六十二章:来者不善 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只为了磨砺一下小妮子的个性,有些另类的办法目前还是不适宜告诉她,所以我只能果断的斩断其退路道:“想要获得她们谅解,只有这种最实际的办法才能立竿见影,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毫不犹豫的就把电话挂掉了。 白天的喧嚣随着暮色的降临悄悄退去,华灯初上的城市一如既往的披上了黑色的外套,夜就这样再次回归轮回。 “走,出去转转。”吃完饭重回值班室的周队一看见我就提起装备说道。 热闹的值班室随着夜幕的降临也没有了白天火热的气氛,正寻思着晚上到哪儿巡逻的,正巧碰上勤快的周队,于是赶忙应声道:“嗯!”说完,背上装备跟着周队上了5015。 坐上车子的我们快速驶进辖区刀泉寺的巡逻路线,不想一上路就被拥堵的车流堵在马路中间,透过车窗每一条公交车上都是挤破头的上班族,沿路也都是络绎不绝的下班行人,长久职业上的素养和惯性思维使得我们很迅捷的都把眼光投射到每一处人潮拥挤的车站前,那里总有些和这社会不相符合的音符。 很快坐在驾驶座的周队敏锐的发觉了第一起状况。“路人赶紧拉响警报,前方公交站三名穿黑色体恤的男子正在围着一名红衣服女孩子要下手了。” ‘呜—呜—呜’迅即一声长长的警报骤然响起,被警觉的三人听到警笛声快速的分散走上了一辆公交车。 望着公交车上三人的身影,周队进一步确认的询问我道:“他们得手没有?” “没有,被惊觉了!”我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这也是我们每天的工作之一,采取这样的方式是为了最大限度保护周围的无辜的人,也可以最大限度的震慑这些犯罪分子。 5015在车流中缓慢的前行,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看到一个背背包的熟悉身影——向韬,看着他戴着耳机信步闲庭优哉游哉的步伐,只是看到他一个人在街上闲逛,似乎不像是在逛街的样子,于是我赶紧掏出手机点开联系人的界面,找到向韬的联系号码拔了出去。 ‘嘟’的一声响后电话即刻被接通了。“喂,向韬,现在在哪儿呀?”我单刀直入的问道。 只见车窗外向韬继续向前边走边对着耳机说道:“在刀泉寺这边夜市里测试我的新研究。” “什么新研究呀?”一听向韬说有新的研究,我顿时好奇的追问道。 “这个东西电话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有时间你到我这来一趟跟你好好介绍一下。”说完,电话那头不愿多说的向韬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就在我打电话的时间里,周队驾驶着5015已经左转向了另一条辖区的道路上,就在这时电台里传来了指挥室的呼声:“有便衣队员在刀泉寺门口受伤,请附近的巡逻车辆和人员迅速到刀泉寺门口支援。” 听到电台的喊话,此时我们开刀泉寺的距离不到300米远,于是周队当即将正在行进中的5015来了个急刹车,随后‘呜—呜呜—’一声长长警笛声呼啸而起,5105快速的在原地掉头逆向行驶向了刀泉寺的右转车道。 果然还没到刀泉寺门口,老远就看见一群人拿着棍棒正在追打另一群人,被追打的这群人边有组织的后撤边适时反击,被追打的人这群人我认识,正是刀泉寺警署的便衣队同事。 见有警车的靠近,拿着棍棒的这群人也丝毫没有胆怯的撤退意思,反而嚣张的直扑上我们刚停好的5015,见这阵势才拉下手刹的周队又放下了,然后踩着油门朝着冲过来的家伙迎面撞了上去,前面几个人一见警车毫不留情的架势,立时六神无主的丢了手里的棍棒转身撒丫子就跑。 但是有一个人却真不怕死的还继续朝着我们的车子相撞而来,就在车子要撞上这个人的瞬间,突然就瞅见他快速的伸出双手将我们前进中的车子给顶住了。 见车子发动机隆隆的一直再响,各项指示表都正常车子却是走不动,周队诧异看着前面的人询问我道:“什么情况?” “等等,周队我们估计是碰上棘手的人了,赶紧呼叫增援,我下去看看。”说完,我就下车迅即朝着5015车前的这个人走去。 还没等我靠近,挡车子的家伙眼疾手快的放下车子一招‘黑虎掏心’向我袭来,早有防备的我即刻一个警惕的格挡,本以为凭借自己的修为能轻松的挡住这人平淡无奇的一招,哪想接住他袭来的这一拳之时,顿时只感觉到格挡的手臂被电击了一般的刺痛,身体重心不稳的蹭蹭直往后退却,要不是瞬即提气稳住还不知道要被震退多远。 “好家伙,来者不善呀!”见识到这家伙的大力气,我心里暗暗的叫道。 看我直愣愣的后退了几步,下车的周队关切的扶住我道:“没事吧?小路。”看我没有大碍,当即扭头转身朝着5015车旁的那男子吼道:“喂,你怎么回事?没看见这是警车,赌狠是吧?”说完就要上前拉着那男子。 已经调过气息来的我见周队这么冲动,赶紧一个箭步护在他身前道:“周队,这家伙交给我来,您赶紧控制现场局面。” 然为时已晚,周队的右手臂已经迅捷惯性的从我的腋下伸出去用力的抓住了那家伙的衣襟,这家伙嘴角冷笑的腾出挡车子的左手轻轻的一把扣住周队抓他衣襟的手腕,正要准备发力强行向上硬生生的掰开,凭借他的蛮力肯定会将周队整个右手臂给震断掉,说时迟那时快,眼看这家伙就要发力,已经双手提气的我敏捷的出右手死死的将男子的即将发力的左手给摁住,并同时卸掉其爆发出的力度,尔后用大拇指往他手腕一按巧妙的控制住其手腕上的经络,瞬间如同感到针刺一般的蛮力男子噌的一下就将抓住周队的手给放下了。 感到情况不对的周队迅速抽回了右手臂,使了个眼神会意的跟我说道:“小路,你先稳住这里,我马上组织其剩余人员控制场面等待支援。”说完感激的拍了拍我肩膀后就朝一旁走去。 看到周队一如既往行动自如的样子,紧张的我内心里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不想就在这时蛮力男子快速伸出右手成爪状朝我胸口袭来,见此情形的我赶紧一个侧身避开了男子袭击的攻势,但还是听到‘咝’的一声脆响,制服上衣口袋还是被凌厉的指甲尖给划破了。 本来还以为这男子只是徒有蛮力而已,看到自己衣服被划破的情形,我已经明白过来这家伙竟然是深藏不露的江湖高手,于是再也不用顾忌的立马出招仆步撩裆趁机抓住他正要收回的鹰爪右手,以同样的方法控制住了右手上的经络,双手都被我牢牢的钳住无法动弹,原以为这样该男子就会就此作罢。 却不曾想蛮力男子仍旧不肯服输的扬起脑袋就朝我脑袋撞了过来,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玩真的,没有料到这一招的我,情急之下只好松开其左手赶紧一个‘转身別臂’想将他按趴在地上,哪知蛮力忒大的男子硬是死死的用腰部的力硬抗住我下压他力度,而且间隙中不忘用腿朝后勾踢我,早有防范的我怎么会那么容易让他得逞,于是毫不留情的也出腿猛击其两胯下内侧,让他‘偷袭不成蚀把腿’。 可惜的是这家伙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被踢得双腿跪地,反而是像吃了兴奋剂一般的越战越勇,于是我俩就这样谁也不服谁的,谁也不能把谁怎样的僵持住了,见如此僵持不下的情形,本想掏出随身器皿布阵的,可一瞅到眼前里三层外三层围满的群众,怕引起不必要恐慌的我还是放弃布阵的打算。 就在我俩相持不下的时候,只听不远处几辆拉着警报的增援车从不同方向朝我们的位置行驶过来,几十名身着警棍盾牌的同时迅速将刚才嚣张跋扈的一群人给制服了,当最后来到我们跟前准备将蛮力男子带走的时候,却是一个不留神被这家伙一个扫堂腿掀翻几名同事,围观的群众顿时幸灾乐祸的发出一阵哄笑。 当下,紧随其后的另外几名同事恼怒般的抽出腰上别着的电击棍不由分说的就往蛮力男子身上撅,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电击之声后蛮力男子全身肌肉膨胀的立在原地毫发无伤。 看到如此难以置信的情形,在场的群众霎时惊恐的四散逃窜,在场的同事们也面面相觑得诧异不已,但这只是暂时的,很快第二波手持电击枪的同事不待蛮力男子喘息立即上前补枪,立时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电击之声,然而和刚才一样,电击过后的蛮力男子除了身体各部位的肌肉膨胀得更加油亮外,仍旧是一副毫发无伤的样子。 第六十三章:善者不来 第六十三章:善者不来 没有人可以在连续强击电压下毫发无伤,而眼前的这名蛮力男子却做到了,尽管现场的二十多名同事个个都是身经百战,但看到这样奇异的情形还是不由得从惊讶变成惊愕,很快大家伙电击枪中电流所剩无几,就在这紧急的关头五名同事下意思的抽出背上别着的防暴网枪,几乎是神一般默契的对视一眼后,五名同时都不约而同的扣动的扳机,顷刻五张钢化网从东南西北天上一闪而过的将蛮力男子死死罩住了。 瞬间被束缚住的男子动弹不得的躺倒在地上奋力的用手撕扯着,心存侥幸的妄图凭借自己的蛮力再次逞强。 可惜,他这惯用的伎俩很快被现场的指挥识破,只听一名虎背熊腰,身高大约一米九的两毛四指挥着人员道:“快,继续给他用电击枪,绝对不能让他翻身。”说完,迅即的扭头对着后面一辆赶到的支援车中的人命令道道:“麻醉枪准备好了没有?” 不待话音落下,其身后一辆黑色支援车里走出两名戴口罩的家伙晃了晃手里的枪型针管回答道:“随时准备待命!” “那还等什么,赶紧给他上药。”两毛四指挥员斩钉截铁的下命令道。 “是!”两名戴口罩的家伙立即快步朝蛮力男子跑过去。 可是,不等戴口罩的两人跑出三米远,只听两毛四指挥员喊道:“等等。” 来不及刹住身体的两名戴口罩同事惯性的超前铲了一步回头疑惑抱怨道:“又有啥事,老大?” 只瞅见两毛四指挥员视线下移到盯着他们的手中的麻醉枪质疑道:“那么粗的针头,怎么和上次那头牛差不多的型号?” “老大,你看那家伙一身蛮劲儿,这么多同事用如此强大的电流都奈何不了他,咱手里这针头恐怕也悬?”一名戴口罩的同事解释道。 不想,话音还没落下只听‘吱’的一声脆响,蛮力男子硬生生的扯断了一截钢丝网。 与此同时一名手持电击枪的同事,焦急的朝两毛四和口罩同事大声喊道:“叫兽,你们的麻醉枪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听到电击枪同事的呼喊,口罩同事再也没有理会两毛四指挥员的疑虑的眼神,回头转身直奔蛮力男子而去。 ‘噗呲’一声空气冲击声响后,一枚麻醉针‘嗖’的一下朝蛮力男子大腿闪电般疾飞而去,就在大家拭目以待麻醉针的效果之时,只听‘叮铃’一声闷响,已经击中蛮力男子大腿的麻醉针颓然的掉到地上。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状况?”同样注意到这一个细节的两毛四指挥员迅即的跑向现场并询问口罩同事道。 一名口罩同事满脸无奈的看着两毛四小声道:“这家伙的肌肉一直处于僵硬状态,没法把麻醉针注射进去。” 听到这一状况,两毛四指挥员有些担忧的问道:“那现在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的肌肉松弛下来嘛?” “嗯—,有一个办法倒是可以一试,就怕造成的后果难以想象。”另一名口罩男犹豫了片刻后说道。 一听旁边口罩男卖关子的说有办法,性急的两毛四指挥员大声叫道:“什么办法,快说?别扭扭捏捏得像个娘们。” 两名口罩同事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打他小弟弟!” “什么,你们俩确定?”听到回到的两毛四指挥员诧异的在一确认道。 “确定。”戴口罩的两名同事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两毛四指挥员听了回答犹豫了片刻后,才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道:“把握好住分寸,不要伤了他的元气,毕竟是男人的命根子。” “好,没问题。”说完,两口罩同事转身再次朝他们方才坐着的支援车走去,不消片刻就见两人从里面倒腾出一把有点像微冲的大口径麻醉枪。 “你们俩有没有搞错,用得着这么大的动作吗?”当两毛四指挥员看见他们手里那把微冲时惊讶的疑惑道。 话音才落下,只听捉拿现场传吼声道:“教授,你们俩在磨蹭什么呀?怎么半天没有声音没有图像?” 众怒难犯!听到队友们吼声的俩口罩同事,赶紧大步流星的朝抓捕现场跑去道:“来了,来了。”紧接着,就听见又一次响起‘噗呲’的声音。‘啊—’然后,就听见一个很沉闷的声音痛苦的囔道。 “怎么回事?”被叫声警醒的两毛四指挥员迅即跑上前询问情况道。 “不知道是被麻醉了,还是被吓晕过去了,反正这家伙是晕了。”解决蛮力男子问题的口罩同事也弄不清楚状况的回答道。 正在这时另外一名负责现场任务处置的同事跑步过来询问道:“队长,这些人怎么处理?” “老规矩,送辖区单位处理呗。”两毛四指挥员想也没想的丢出一句话道。 “好勒!”收到指示的同事打了个‘ok’的手势转身回答道,才跑出没两步就听那名叫做教授的口罩男叮嘱道:“杀手,记得收回针管和针头。” 名唤‘杀手’的同事停住脚步回头道:“你个禽兽,那个地方也敢下手,别的地方我还敢帮你操刀,男人命根子的位置还是劳烦您自己处理吧。”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可是救了你们大家伙一回,竟然还埋怨起我来了。”听到杀手的话语,教授十分不解的抱怨着想和杀手肩并肩朝蛮力男子走过去道。 已经对教授产生误解的杀手十分‘鄙视’的继续挤兑道:“不要和我走在一起,你个禽兽。” “嘿嘿—,小心哪一天你不听话,我也给你的小弟弟来一枪。”面对同事的有心的误解,教授乘热打铁的对杀手‘威胁’道。 这一伙闹事家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被制服了,随后就是一阵清脆‘嘎吱’的上手铐声,按照属地管辖原则这些家伙都被一同送往我们单位询问审查,随着增援车和我们的5015胜利的凯旋而归,路边上看热闹的群众十分欢悦的渐渐散去,满脸表情好像是在赞扬正义又一次战胜了邪恶。 回到单位,闹事的一伙人快速被一个个隔开送进了候问室,尤其是那个蛮力男子更是不敢有丝毫懈怠,为了防止再次重蹈覆辙,除了束缚他的手铐不敢解开,还给他上了一副脚镣,就连困住它的钢丝网也捆在他身上,对于一些超出常人能力之外的新鲜事物,人们总会心存敬畏的,更别说还是和我们一样长着胳膊大腿的人,而且还是产生坏影响的,除了些许敬畏,还夹杂着害怕与不安,没有刻意弄醒正在昏睡的蛮力男子,而是把他单独的丢进了铁笼子里,目的就是做到有备无患。 随后接受处理这起案子的神探强哥哥带着其他几位队员下来了,一踏进候问室的房间一名头发凌乱长相黝黑的年轻人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操着极不熟练的汉语喊道:“哈罗,神探我们又见面了。” 迈着疾步朝前走的强哥哥立时稳住身子定眼看了看黝黑的小伙,然后面露愉悦的神情道:“迈哈密,不是上个月才把你送回北疆老家了的呢?怎么又跑过来了?这次你又报的是什么名字?”说完,就拿起桌子上这些人身份登记信息的打印纸看了看。 “呵呵……,家里没事做,所以只好又出来了。”听了强哥哥的话语,叫迈阿密的黝黑男士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惭愧的低下头无奈的笑着掩饰道。 没等迈哈密的头完全低下,强哥哥就拿着打印纸走到他面前,指着上面的一个名字询问道:“摩尔西又是你编造的名字吧?” “呵呵……,又被你看出来了,不愧是我心目中的神探。”被识破身份的迈哈密十分尴尬抠了抠脑壳再次无奈的献媚笑道。 根本就不吃迈哈密这一套的强哥哥十分反感的朝他摆了摆手道:“得了,得了,你小子少给我灌迷这些没用的魂汤,这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呀,神探!我一定好好配合您完成工作,只要您不关我。”见强哥哥生气的神情,迈哈密突然十分激动的表明态度道,看样子很了解他的脾性。 “吵什么吵,老实点……”被迈哈密大声囔囔的声音烦着的邹境十分不爽的怒目圆瞪的朝他吼道。 ‘啊—’就在这时被单独关在铁笼子里的蛮力男子躺在坑上猛然的一声大叫,把讯问室所有人都嘿了一大跳。 瞬时,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我怕这家伙再出什么幺蛾子,赶紧两步窜到跟前朝他大腿踢了一脚的训斥道:“叫什么叫,神经了吧。” 果然,清醒过来的蛮力男子一个鲤鱼打挺的翻身别退朝我袭来,我顺势转身抬脚将他双脚之间的脚镣一踩。只听‘扑通’一声蛮力男子啪的一下重重的摔在木板铺就的地上,来了个嘴啃地。 不甘心的蛮力男子企图再次挣脱着起身,可我横竖一条心就是死死的踩着锁住他的脚镣,任凭他百般折腾就是不松开脚。 第六十四章:蛮力男子 第六十四章:蛮力男子 怒不可遏的蛮力男子见不论如何挣扎还是翻不起身来,于是急红眼的破口大骂道:“奶奶个熊!这算个什么本事,有种咱俩一对一单打独斗,谁要是哼一下就是孙子。” 感觉可笑的我,十分鄙视的戳着蛮力男子的脑壳鄙夷道:“你以为还是冷兵器时代,凭借一腔热血就可以随意驰骋江湖,现在都已经是二十一世纪高科技时代了,醒醒吧,用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说完我松开踩住他脚镣的脚准备转身离开铁笼子。 就在这时,只听‘咣当’一声铁器碰地的脆响,一股浑厚的气势飞速的朝我背后袭来,凭直觉肯定是蛮力男子翻身起来偷袭的动作,故意咯出破绽的我没有理会他的这些小动作,而是放缓脚步静静的等待蛮力男子身体的靠近。 然,发现蛮力男子这一连串动作的同事邹境脸色瞬间煞白的替我担心的警告道:“你想干什么?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边说边撒腿就往关着的笼子里跑来,想尽可能的助我一臂之力。 此时,已经有了防备的我终于感觉到蛮力男子欺身上前的气场,迅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飞快一个提气转身垫脚‘交叉侧踹’,霎时只听‘轰—’的一声闷响,蛮力男子被踢飞重重的撞在屋子里的软包墙上,紧接着又从墙上跌下‘砰—’的一声又摔在铁笼子里的木板炕上,而我则是头也不回的大跨步的走出了铁笼子的大门。 不巧的是,正在自鸣得意的这一杰作的我,前脚踩才踏出来就和正往笼子里面跑来支援我的邹境‘嘣—’的一声撞了个满怀,已经解除戒备的我瞬间被他四脚朝天的撞倒在地。 “我说邹嗲嗲,我是跟你有杀父之仇,还是有夺妻之恨呀!用得着这样玩命的报复吗?”捂着被撞得隐隐作痛的后脑勺,翻身起来的我气不打一处来的埋怨道。 自己也没有料到这结果的邹境一把扶住我,十分不好意的忙陪笑脸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本来是想进来支援你的,不曾想一下子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不认自家人。” 想着今天一晚上肯定又泡汤了,于是趁机落井下石的我故意卖着关子说道:“那今天你撞伤我的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得做出赔偿。” “啊!还有赔偿?”一听我的话语,邹境用着戒备的眼神看了看我说道。 “当然,你把我撞倒在地上摔得四脚朝天,现在还脑壳嗡嗡作响,这可都是有图有真相的监控作证,你怕不已经有家有室有儿子不用着急担心,我却连个女人的手都没碰一下,要是被你撞成了个脑震荡以后对生活会有影响的,说不定还会影响后代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我煞有介事的说道。 在我正准备讹邹境一顿的,那个晓得咱们大个子副中队长汪威正好走到门口听到了,于是粗鲁的接话茬道:“个咋子地!有什么影响?要是担心影响夫妻生活,我们中队的同事都可以帮你解决后顾之忧;要是担心后代生男生女的问题就跟好说了,我和邹境生的都是儿子帮你也绝对不是问题。” “我滴个去,大个子怎么哪里有热闹你就往哪里凑,正准备给咱们晚上闹点环境呢。”听了汪威的一番风趣调侃,我立时放下捂着后脑勺的手责怪他其实不懂我的心。 只听副中队长话中有话的说道:“闹个锤子环境,你小子整天没个正形儿,连邹境也敢讹,我看你的脑壳真是该撞两下了。” “咋回事?我受伤了寻思点福利,到你眼里差点搞得成了罪人似的。”听完汪威的话语,我有些不满的反驳道。 “你小子肯定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邹境一外地人有家有口有房贷的,就靠在这单位每月一点刚超过低保的工资过生活,你还好意思找邹境寻思福利。”副中队长没好气的怪责我道。 得知邹嗲嗲的家庭状况,想着刚才自己龌龊的心思,倍感惭愧的我赶忙朝邹境点头哈腰的赔不是道:“邹嗲嗲不好意思!我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大人别记小人过莫往心上去呀。” “小路,瞧你说的什么话,你的个性中队的人哪个不了解,难道哥在你眼里是个小气的人?平时承蒙兄弟们不少关爱,改明儿找机会我做东请大家聚聚。”邹境爽朗的说道。 听了老好人邹境就坡下驴的话语,我真有一些嘴馋的说道:“好,到时候我一定海吃一顿,邹嗲嗲你可要准备丰盛一点哦。” 我们三人正聊得欢愉的时候,只听强哥哥熟悉的声音说道:“小路,把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带到楼上来做材料。” “好的,没有问题。”应答着神探的吩咐的我迅速转身走进关着蛮力男子的铁笼子里跟他说道:“朋友,跟我走吧。” 吃过一次闷亏的蛮力男子不甘的瞪了我一眼后,很不情愿的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然后朝着三楼办案室走去,不怕万一就怕意外!尽管从候问室到办案室只有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的距离,可我还是全神戒备的提高了警惕,防止蛮力男子做出什么出格的或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更何况这还是一个高度危险的人物。 紧张的汗水还是浸湿了漫长的一分钟,万幸的是然被我安全的带到三楼办案室。“强哥哥,嫌疑人带到了。” “好的,小伙子把他带到这张椅子上坐下,你也帮忙继续在这里看一下。”看到我带着蛮力男子进来,强哥哥指着办案室右边桌子旁的一张椅子说道。 顺着强哥哥的手指方向蛮力男子很顺从的坐下了,而我也在临近桌子找了张椅子坐下了。 “你叫什么?今年多大?哪里人?身份证号码是多少?知道为什么今天将你带到这来吗?”看到蛮力男子坐下,强哥哥迅即开门见三的按程序询问道。 意料之中的是蛮力男子没有回答强哥哥提出的问题,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一言不发像是一种无声的抗议,但是经验的丰富的强哥哥并没有因此而恼怒或者放弃,而是锲而不舍的继续重复刚才的话语,直到重复了三遍才停止了询问。 知道继续询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强哥哥合上了询问记录本,叹了口气的惋惜道:“小伙子你这么年轻,何必为了这么丁点儿小事而让人生轨迹抹上一笔黑点,现在我们询问你,是让你有机会继续行使洪泽府公民合法的权利,如果你这样一直沉默下去不回答我们提出的任何问题,那最后的结果是零口供将你无限期羁押下去。” 这席话我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从强哥哥嘴里也不知说出过了多少回,目的就是为了让冥顽不灵的嫌疑人能有所感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八个大字是无数个鲜活的例子论证出来的,可是仍然还有很多人心存侥幸。 望着蛮力男子转动的眼珠子和渐渐缓和的脸色,我心里开始盘算着他准备开口说话的时间,大约过了不到五分钟只听沉默了许久的蛮力男子终于开口道:“能给一支烟抽抽吗?” “没问题。”说完强哥哥从办公桌抽屉拿出一包40的小楼和打火机递给了蛮力男子。 ‘啪’的一声火机的电子打火声响后,办案室内的上空很快飘起了一缕缕烟圈,只听蛮力男子娓娓的阐述道:“这件事情是我带头的,本来准备到繁华的大都市来找份工作赚钱回家娶媳妇的,哪里晓得找了几份工作都要什么学历证明,技能证书,四处碰壁了几天不是说我们没有一技之长,就是嫌弃我们是外地人,一连个把星期都没有经济来源,全靠出门前借的几百块钱渡日,今天已经是快山穷水尽了,不巧的是晚上走到刀泉寺的附近时碰到一个小偷就起了拉扯争执,谁知冷不丁的斜刺里跑出一伙不知道什么人,上来见我们的人就要抓,我们还以为是那小偷一伙的,紧接着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打开了话匣子的蛮力男子很快说出了自己的来历和姓名,原来蛮力男子叫做封宁,海青人,今年才22岁,经查除了迈哈密之外,其他的的男子都和封宁是一个村子的老乡,都没有案底和前科。 听完封宁叙述的强哥哥写完笔录后安慰道:“事情的经过我都已经大致了解,我们据实反应你所说的一切,争取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毕竟我们有位便衣巡逻的同志被你伤了。” 似乎已经了解到事情严重性的封宁犹豫了片刻后问道:“能否告诉我这件事情最坏的处罚结果是什么吗?” “我不能给你确切答复,不过你今天造成的影响很恶劣,肯定会有一定相应的惩罚的。”强哥哥边指着笔录上需要签字按指印让蛮力男子签字画押边说道。 第六十五章:过堂候审 第六十五章:过堂候审 听完强哥哥一句可能性的判断,还没待他的话音落下,只见蛮力男子封宁突然‘嚯’的一下激动的站起来自言自语道:“不行,我不能坐牢,我绝对不能坐牢。”边说边朝着窗户走过去。 “封宁,你想要干什么?”见蛮力男子激动的言行举止,强哥哥赶忙上前制止道。 哪想已经情绪失控的蛮力男子封宁一把甩开了强哥哥拉他的手臂,加快的脚步的朝街边的窗户跑去,早已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我趁蛮力男子不注意的间隙,伸出右脚朝他快速跑位的方向拌了一下,立时只听‘噔’的一声,封宁迎面摔在了靠近窗户的桌子上。 看到蛮力男子封宁被重重的摔倒,强哥哥忙上前扶起他道:“朋友,你激动个什么撒?有困难可以及时向我们反应,何必走极端呢?” “我不能坐牢,妈妈还在家里等着钱治病,妹妹还等着钱上学。”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蛮力男子不停的喃喃自语道。 “好,没有问题,我会据实向领导反应你的困难的,前提是你必须配合我的工作。”说完强哥哥扭头对我特意叮嘱道:“小路,把这家伙带回候问室吧,注意点就行了。” 为了防止蛮力男子再次走极端,迅即上前的我赶紧反手扣住他手铐说道:“走吧!”然后就将封宁沿原路带回了候问室。 路上蛮力男子封宁死性不改的继续纠缠道:“路sir,能不能帮个忙,跟你们领导求求情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就是真的不能坐牢。” “朋友,对于自己做错的事情就要付出代价和责任,每个人生来都是平等的,这个社会原本也原本是十分和谐的,可是因为你们一时痛快的莽撞却伤及一个无辜的人,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可能还会丢了性命,如果当时你束手就擒,最坏的结果就是赔个钱完事儿,可是你明知道抓捕你的是洪泽府的警员,不仅不听劝还有恃无恐的的公然拘捕,仅这一行为就已经足够你把牢底坐穿,还有接下来的袭警等等,当时现场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人群想必你都看到了,不仅扰乱了公共秩序,还对和谐社会造成了恶劣的影响。”面对忙里男子封宁的苦苦的哀求,我只好晓之以理的跟他剖析道事情的严重性。 一番苦口婆心的长篇大论似乎起到了作用,蛮力男子封宁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关着他的候问室,估计此刻他脑海里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看到蛮力男子默不作声的样子,和他一起的老乡们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从进门开始一个个眼神都齐刷刷的盯着他一举一动。 “封宁,你干嘛?出啥子事了?你说句话呀?”蛮力男子的几名老乡担心的呼喊着他,想来都是想从他哪里得到些许安慰,却没有想到结果竟是这样一个景象。 “哎,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一旁看到蛮力男子一副萎靡颓废的样子,副中队长汪威摇摇头叹息道。 就在我们为有一个失足青年惋惜的时候,忽然另外一间大候问室里蛮力男子的老乡大声掐着迈哈密的脖子凶狠的囔囔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到这种鬼地方来。” 眼看一场暴风疾雨的恶斗顷刻间就要来临了,靠近大候问室的邹境正开门准备进去制止之时,说时迟那时快。蛮力男子封宁一声大吼道:“你们几个还嫌闹得不够是不是?还想继续在警署折腾是不是?” 果然,封宁的吼声比我们几个手忙脚乱的制止行为还管用,他的几名老乡立时松开掐住迈哈密的脖子的手偃旗息鼓的安静了下来,趁这时候,邹境赶紧进到大候问室将迈哈密带到第三件候问室里去,并自言自语道:“靠,还以为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怎么回事?”听见候问室囔囔声的强哥哥急促跑进来询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几个人差点把迈哈密揍了。”副中队长汪威若无其事的边登记着今天候问人员的资料边回答道。 确实,对于长年累月和这个世界黑暗一面打交道的我们,对于这点起哄扯皮闹事突发事情已经麻木了。 强哥哥没有过多的询问事情的经过,而是指着封宁的另外一名老乡让邹境放出来,正准备带上三楼办案室去做笔录的,只听蛮力男子封宁再次开口道:“神探,能否不为难我这些老乡,所有责任我一力承担就行了。” 冷不丁的听见封宁这么义气的话语,强哥哥当即爽朗的回复道:“朋友,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会秉公办理,法不责众嘛,但是你这些老乡也必须履行法律程序做个见证。” 接下来,蛮力男子封宁的老乡一个个都被做了笔录,和封宁不同的是都是一个个神情凝重的带出去,尔后一个个脸色阔愉的回来的,看他们回到大候问室活跃的样子,可以断定强哥哥已经对这个案子有了最后的处罚决定了,这样最好了,像这些从大山里走出来单纯的人,每多关一个只会让他们寻梦这世界向上的积极心变得消极,到最后的结果就是一部分人开始憎恶这世界,于是开始疯狂报复社会,这不该是和谐和会应有的局面。 “迈哈密你小子给老子出来,整个事件的导火索就是你,这次你想被关多长时间。”当强哥哥最后叫道迈哈密做笔录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的吼道。 “是,干部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同样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迈哈密态度诚恳的回答道。 经过一番幸苦询问,一直到凌晨1点钟左右事情才终于有了个结果,迈哈密涉嫌多次盗窃将被收容劳动教养,蛮力男子封宁因为带头结伙斗殴并袭警,念其是初犯且认错态度诚恳只给予行政处罚,其他人都是处以罚款,处罚决定作出后,蛮力男子封宁的老乡们却还在为为数不多的罚款存在异议,原因是他们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钱财,更何况还要过生活。 看着这些单纯的人们焦头烂额神情,一旁的邹境拿起他们手里的处罚决定书解释道:“你们不要慌着去交罚款,这上面说得很清楚。对于处罚决定存在异议的可以申请行政复议,罚款可以在30日之内缴纳。” 可怜的老实巴交的人,听完邹境解释后像是看到救星般的欣喜若狂道:“哦—,还有宽限时间,政府真是想得周到呀,那这段时间咱们随便找个工地搬搬砖就可以挣个千儿八百的了。” 议论纷纷中另一名小伙子再次向邹境疑惑道:“对了,那个同志,既然有宽限时日为什么有个写个啥子行政复议呢?” “是啊,同志啥子叫做行政复议?”听了小伙的疑惑,众人也纷纷向邹境疑问道。 “就是你们觉得对公安机关的这个处罚决定不服,就可以到法院去告状,通俗的讲就是民告官。”邹境不厌其烦的仔细的再一次解释道。 大伙听了邹境的解释,纷纷苦笑了一声道:“哎,自古民不与官斗,处罚就处罚了呗!这打官司的事情都是有钱有权有地位的人干的事情,咱们平凡老百姓见了这些事情唯恐都避之不及,那还敢去民告官,还是踏踏实实挣钱交罚款去吧。”说完扭头就要转身走出去。 不想,走出门口还没有两步有转身回来对着铁笼候问室里蛮力男子封宁说道:“封宁你放心,你妈的医药费和妹妹的学费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按时寄回去的。”然后,伸手在封宁扶着铁杆的的手臂上重重的拍了拍两下才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去。 看着老乡的转身的离去,封宁‘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莫名其妙的朝着喊道:“封冠你千万不要做傻事,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想着封冠他们方才一副破釜沉舟的神情,估计还有些话碍于我们在场肯定想说又没说出口,那在封宁手臂上重重拍的两下不像是一般告别的托付,又听到两人最后莫名其妙的对话,总感觉这群人心理还藏着难以言说的秘密,为了防止这伙人再次以身试法,我有心上前试图套话道:“封宁你这帮兄弟对你不错嘛!” ‘哎!’谁知,封宁却是一声叹息道:“可惜,我太没用了,偌大的一个世界竟没有我们一展抱负的地方!本来是想带着这群发小出来挣大钱,好过年的时候能够整个万把块钱衣锦还乡的,不想竟遇到这种晦气的事情,还因为自己母亲的病情和妹妹的学费拖累兄弟们,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们出去后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深受封宁有这样发小情谊感动的我决定豁出去帮一把,于是单刀直入的说道:“封宁太不了解社会的形势了,如今的信息科技时代已不是单凭一腔热血一身蛮力就可以闯出一片天地的世界了,谁能掌握第一手资料信息和科学技术,谁就能和洪泽府货币爷爷握上手,说真的很羡慕你有这样一群情谊深厚的发小,要是我有这么好的资源,就一定好好利用不会让他们失望。” 第六十六章:授人以鱼 第六十六章:授人以鱼 “资源?利用?你把我们当什么?以为和你们一样是那种见利忘义,卑鄙无耻的世俗之人吗?”听完我的话语,封宁非常生气的斥责我道。 并不生气的我‘嘿—嘿—’笑道:“知道你是个重情感的人,但太感情用事的你却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想告诉你可以带着这帮兄弟先学点技术,然后可以组织一个技术团队接活干,这样的话赚起钱来就比较容易。” “学技术,组团!?什么意思,还请先生您能指点一二。”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明白我话中意思的封宁立时茅塞顿开的诚恳的请教道。 “这件事情不是三两下就能解决的问题,需要从长计议,还是等你出来后再找我吧,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拦住你那帮还想犯浑的兄弟。”已经没有时间和封宁唠嗑的我说出自己的担心道。 “他们都是些冲动型的人,先生的担心正是我所担心的,还望先生能救那帮发小免受法责。”说完封宁就要跪谢。 “你这是做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就是的了,你安心在里面呆上15天就行了。”一把搀扶住要跪下的封宁的我很爽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其实帮助封宁我也存有私心的,他身上那股蛮劲儿不是简单的四肢发达,而是天生基因遗传,加上他自报家门的出身地域和性格基本山可以断定一件事情,就是他们这群人可能是失踪几百年的昆仑族的后裔,只是因为被人封印了神识,以至于他们身上的潜力没有被发掘出来。传说中昆仑族可是驯龙高手,当年轩辕黄帝飞升的座驾就是昆仑族驯养出来的。 “封宁出来签字画押。”就在我盘算自己的如意算盘之时,同事邹境拿着批捕公文走了进来对封宁说道。 “哦—”有了我拍胸脯的保证,已经老实许多的封宁应答着走到了放着公文的桌子跟前拿起笔‘刷刷’的写了起来。 办完这起案件,挂在墙上的壁钟的指针已经转到了凌晨2点23分时刻,终于可以睡觉了,‘啊—’拖着长长的呵欠回到值班室的休息间的床上沉沉的睡去,幸好3点以后的夜警安静下来,一直持续到早上8点30交班,要不是临街吵杂的喧嚣,估计我会一觉睡到下午自然醒来。 揉着朦胧惺忪的睡眼正准备抱着被窝回五楼宿舍继续睡个回笼觉的,突然脑海里骤然想起了昨晚封宁托付给我的事情,于是惊呼着:“糟了!完了!出大事了!”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下往外跑去。 “咋滴啦?”望着我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中队长征阳拦住我关切的问道。 “队长,急事!十万火急的事!需要请半天的假。”趁此机会,我赶紧便往楼下跑去边回头跟中队长征阳请示道。 原以为队长会问我啥似的,不想,只听见身后传来声音道:“上午本来就是你休息,时间应该由你自由自配,不能算在请假时间内……” 出门后的我本想拦辆的士去封宁那帮老乡的住所,谁知才走出到大马路上就瞧见一溜烟的公汽、私家车、面包车等等从十字路口一直堵到我跟前,于是当机立断回头骑上骑上我的电驴出发了,然后一路狂飙不断超越堵在路上的本田、宝马、奔驰等等进口好车,直奔封宁昨天说的荷花村一间私房内,俗话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一进荷花村的私房巷子迎头就撞上了封冠几个人。 “你们几个干啥去?”看着他们几个人一副心事重重样子,我一把将车子横在他们跟前询问道。 却不想,我的一片好心却换来一顿臭骂:“干你啥事?死二狗子,我们几个出去溜溜你也管得着吗?”且还边说边撸起袖子上前要动手的样子。 就在我正想反嘴唇讥讽他们之时,只见颇有眼色的封冠一把拦住出言不逊的青年道:“封都干什么你,吃饱着撑着了是吧。”说完,忙回头朝我赔不是道:“路sir,不好意思,俺兄弟缺乏管教您别往心上去。” 俗话说好话养人,听了封冠的话我心里的火顿时全消,于是赶紧开门见三的告诫道:“你们最好别把自己往绝路上逼,不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另外一个愤懑的声音抱怨道:“路已经被你们逼绝了,出来找个事做还要什么一大堆乱七八杂的证件,明里美其名曰是制度要求,其实暗地里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为各级搞创收巧立名目而已,我们七个一起出来的发小各家各户都或多或少的有这样那样困难需要用钱,特别是封宁他们家都快……”说着说着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脸色沉重起来。 “你们需要多少钱?报个数我帮你们想想办法。”不待几个人回过神来,我想也没想的说道。 “什么,你—愿意帮助我们?”有些不可置信的一伙人诧异的瞪着眼睛问道。 “是的,我愿意帮助你们。”我再次肯定的回答道。 还持着怀疑态度的封都有些忐忑不安的说道:“可是,先前和刚才我们都对你那样态度不好…….” “唉—,大家都是性情中人,有点脾气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之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现在最重的是怎么渡过眼前的难关。”看到几个人态度的缓和,我大度的释然道。 说完,我就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和一张镌刻着不知什么花的黑金卡,按照黑金卡上的留下电话号码拨打了过去,只听‘嘟—’的一声响后,电话那头立马就响起了一个女性甜美的声音道:“你好,这里是大韩洪泽区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办公室,请问您是?” “喂,你好!请问崔先生在吗?”我客气的询问道。 本以为电话那头的女子会将话筒转给金丝眼镜的白发老头儿,不料却听继续说道:“不好意思,请先生您报一下名片上的编号。” “编号,什么编号?”莫名其妙的我追问道。 “先生,请您看一下名片背面右上角的一排数字,然后报给我。”电话那头的女子耐心的指导道。 有钱人的规矩就是多,一个名片还搞个什么编号,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按照指示我迅速将手里的名片翻了过来,果然在名片背面的右上角有一行H:006的数字。“喂,上面的编号是H冒号006”我回复道。 “不好意思,先生让您久等了,稍等片刻,我立刻为您转接。”听到编号后,女子的语调立刻由先前的不卑不亢变得温柔婉转,显然是按编号识人。 大约十秒钟后,电话里立时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兴奋的说道:“路先生,让您久等了,敢问找老儿有何赐教?” “崔先生客气了,在你面前哪敢谈‘赐教’二字,只是有点事情想麻烦先生帮忙,不知妥否?”不等这位崔先生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合口将话说死了,因为我知道他肯定会对我有求必应,原因就不言而喻了。 一听有事情找他帮忙,崔先生更加幸喜若狂的回答道:“路先生,您这是什么话。别说有点事,就是有一大堆事我也愿意帮忙。” “既然崔先生问都不问生么事情就应承下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就是有几个朋友想到你手下混碗饭吃,给安排下?”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对我有所求的崔先生借此机会展示他的诚意道:“好,没有问题,他们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派公司的车子去接他们。” “这个就不用了,我让他们自己来找你,对了,能否先给他们预支一个月的薪水,我保证他们不会给你惹麻烦。”觉得有些过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有问你题,先生你推荐的人我信得过。”显然有些迫不及待的崔先生再一次表明自己的态度道。 “那好,我现在就叫他们到喜天城去找你,就这样了。”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接着转身对封都几个人说道:“封冠、封都,你们几个坐车到街心口的喜天城大厦去找一位崔先生,就说是我推荐你们来找工作的。” 一听我给他自己找了份工作,几个人兴奋中夹杂着些许怀疑道:“真的?假的?不要学历证明,健康证,上岗证……” “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们的本分老实就够了。”我拍着胸脯打包票道。 得到我再一次肯定的回答后,封都、封宁几个人手足无措的激动得说不出话道:“哥,这咋感谢你呢,你真是个好人!”说着说着,几个人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转。 “感谢个啥,说不准,往后我有难处的时候要请你们帮忙呢,快去街心口报到吧,晚了就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啦。”说完我拍了拍封冠的臂膀,示意他们别磨蹭了。 “行!哥,这个恩情咱兄弟就记下了,你这个朋友咱也交定了。”领会我意图的封冠紧紧握住的右手诚挚的说道。 见几个人还在犹豫的恋恋不舍的神情,我戏谑的说道:“行了,快走吧,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儿,难道我不给你们找工作就不能交朋友!?” 第六十七章:热烘烘的 第六十七章:热烘烘的 “哥,瞧您这话说得,咱萍水相逢素不相识就这样帮助咱,心里是热烘烘的感激。”封冠激动的说出了心里话。 “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谁出门在外没有个困难的,行了赶快去喜天城吧,晚了人家老板的时间可是精贵的很。”说完,我就伸手拦住迎面驶来的两辆出租车。 几个人千恩万谢的上了的士,然后在他们感谢声中我看着车子驶离了视线范围,被人帮助的心情就是不一样,感觉天空中的雾霾和街边角落的垃圾都是亲切的,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因为是临时请假外出不敢耽搁太久,所以送走封都等人,我赶紧踩着的电驴快马加鞭的回到了单位。 停好车,才走进单位大门口袋的手机适时的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师傅的,于是赶紧按下接听键道:“喂,师傅,你老人家总算记得给我打个电话了。” 只听电话那头师父穆策开门见三的说道:“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小路你有没有朋友可以搞跟踪定位的?” “这个我得先咨询一下朋友,您稍等片刻。”一向老成持重的师父突然开口就是高科技,顿时令我有些大跌眼镜,不知道他老人家葫芦里买什么药的我只好先挂掉电话,翻出了向韬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铃声响了许久才听到那头一个疲惫的声音道:“喂—,路人这么早有啥事,打扰我睡觉。” “没事,没事,一不小心拨错了,不好意思,你继续睡吧。”不忍打扰向韬的我,想着只有等下午在问他这事情了,于是赶紧道歉道。 挂掉向韬的电话,有些担心的我赶紧回拨师傅的号码,很快嘟的一声后电话接通了:“喂,师父,你搞这个定位跟踪主要是干什么?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危不危险?需不需要支援?” “没有,我和老张头好着呢,只是觉得老这样像无头苍蝇一样不是办法,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想给翔程大厦底下的那怪物装个跟踪监视器,这样就能对症下药。”电话那头的师父谈定的解释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师父的提议很有建设性,立时让我醍醐灌顶,于是不待跟向韬请教就私自拍板道:“没有问题,这事就包在徒儿身上了。” 得知可以搞定这个技术的师父愉悦的说道:“你手里有这技术就行,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见机行事。就这样了,我和老张头准备去寻找屠龙刀的下落。” 听到师父说要和张大爷去找屠龙刀,我赶紧叮嘱道:“那你们路上小心,别蛮干逞强呀……”可,没听我把话说完,就听电话那头已经是‘嘟嘟’挂掉电话的盲音。 愣愣的听着电话那头的盲音,想着师父一直以来无微不至的照顾,每次一遇到危险总是第一个只身犯险,每次这样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保护我这个还为正式戒受幽冥引路人的徒弟,或许这就是宿命。 正当我傻傻的发呆的时候,电话铃声再次响了起来,不及细看的我立马滑动接听键激动道:“师父,你…….” 不想,话没完全说出口,就听电话那头一个客气的声音道:“你好,路先生,我大韩洪泽区投资公司董事长崔世安。” 有些恍惚的我赶紧调整状态礼貌道:“崔先生,你好!是不是我的几个朋友给你惹什么麻烦了?” “没有,没有,你的几位朋友都很朴实,老实,踏实,我把他们先都安排到仓储部门去了,让他们先学习两三年个月基础部门的东西,等锻炼得差不多了,我准备把他们安排到核心部门当副手,目前暂是包吃住每个月薪水2800,并按照先生你的嘱咐先预支一个月的。”崔世安详细的跟我说道。 按道理这些芝麻绿豆的事情不用说的这么详细的,想必是崔世安有什么其他的话不方便说出口,无非就是想我在修行上点拨他一二,于是立刻会意的我直白的一语双关道:“崔先生,你的意思我明白,我那几个朋友不是一般人,你会从他们身上学会很多东西。” 得知我早已经安排了他修为上的事情,崔世安立时高兴的感激道:“路先生大不言谢,我决定今年向贵国贫困地区捐建20所现代化的中小学校。” 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帮助换来崔世安这么大的手笔,说实话我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于是诚挚的告诫他道:“崔先生这种事情强求不得,须顺其自然,否则会功亏一篑。” “谨遵路先生教诲,我绝对不强行硬来。”崔世安再次恭敬的说道。 “对了以后不要叫我先生了,与你的身份不符合,称我路小弟就行了。”对于‘先生’二字受之有愧的我谦虚道。 “路先生,我们国家一向尊师重道,这个建议令我有些难做呀?所谓‘闻道有先后,先达者为师’,况且……”深受传统教育的崔世安诚惶诚恐的有意拒绝道。 “就这样了,我还有其他事情,就先挂了。”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想着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崔世安,其谦虚的言行举止深刻早我脑海里回荡,再看看我们周围身边的人们,一种刺痛的感觉胸口荡漾。 带着无尽的感慨我回到了宿舍。趁着这大晴天无事的间隙,一个人爬到单位楼顶水塔旁的旮旯角盘腿打坐了起来,好久没有这样安静的凝神聚气的修炼了,吸收着暖暖的太阳的光线能量,分辨着四周嘈杂声音的源头,洞悉方圆千米以内的一草一木,相比入门的时候,现在的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能够熟练的操控各种普通阵法的收发了,如此神速的进步还要感谢寄宿在我体内的貔貅,要不是借助了它的能量,单凭个人的修为是很难冲破生死劫。 就在意念默想之时,冷不伶仃的意识中另一个声音道:“终于想到我的好处了,还以为你只会威胁我了。” “靠,你什么时候睡醒了?我还以为你会一睡不醒了,你每次出现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每次总是跟个鬼似的,忽的一下就来了,忽的一下又不见了。”被貔貅突然醒来吓了一跳的我没好气的说道。 “我本来就是个鬼,不然怎么寄宿到你体内了。”听了我一番诋毁的貔貅不气不恼的风趣的回答道。 看到貔貅第一次这么悠闲的和我说话,当即意识到肯定是有求于我,于是便直入主题道:“你不会是为了和我斗两句嘴才醒来的吧?” “当然不是,主要是有点事情需要去完成。”明明是有求于我,却仍旧一副高高在上,冠冕堂皇的神情说道。 已经不屑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细节我苦笑道:“呵,请问是什么事情呀?” “能不能在8月15日月圆之夜之前的一个月内找个酒窖,我给你再提升一次修为。”只听貔貅在意识里说道。 “什么?酒窖?您老可真是会找事儿,这年头哪里还有酒窖。”再次被吓得一大跳的我惊讶于貔貅需要我完成事情。 貔貅一副满不在乎的说道:“随你的便,我体内的热量已经蓄积几乎可以炸平这栋楼,最多只能撑到7月15日鬼节那天,想必最坏的结果你也知道,我是无所谓,大不了再找一个寄宿的客体。”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被‘绑架’的我一听这话顿时犹如五雷轰顶,但是我强压制住满腔的愤懑道。 “嘻嘻!就这样了,想怎样你自己权衡一下,我从来不强求别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说完,就再次‘呼呼’的入睡了。 ‘嘟—嘟—’就在我全神贯注吸收日晷精华提升修为和思索着貔貅交代的事情之时,口袋里手机不失时节的响了起来,凭感觉这打电话过来的是单位的同事。果然掏出手机一看来电号码是一楼值班室打的。 “喂,路人你们都在哪里?快下来,昨天那几个扯皮的人又找上门了,还点名要找你。”电话那头急促的说道。 “好,我马上下来。”说完我挂掉了电话,翻身跳下了天台朝一楼大厅走去。 估计是封都和封冠他们几个跑来找我,被值班看到了以为又是来惹事的,怕大家再次引起误会的我不敢耽搁时间,直接坐着楼梯上的扶手快速的往一楼滑去,不幸被我言中的封都和封冠带着其他四人在大厅里傻傻站着,一副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神情,这神态不被值班的误会才怪。 值班的商妮和章所见只有我一个人下来担心的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下来,其他人呢?” “没事的,领导他们是想来对今天咱们的帮助表达一下感谢……”我忙解释道。 果不其然,不等我把话说完只见封都和封冠大步流星走上来一把握住我的双手道:“好朋友,太感谢你了,你就是我们太阳。” 第六十八章:好人难做 第六十八章:好人难做 对于封氏兄弟这样老实本分的人要感谢我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他们憨厚得马不停蹄的直接来到了单位找我,让我既惊讶又感动,被紧紧握住双手的我只好趁此机会借花献佛指着值班室的所长道:“你们最应该感谢的是我们单位领导,一切都是他们安排的。” 听了我的话,单纯的封氏兄弟果真转身朝着值班室内走去激动的围住所长不停的说:“谢谢!谢谢!” 好不容易金蝉脱壳的我正准备趁此机会回避一下的,不想并没有被糖衣炮弹打中的所长一把叫住我道:“小路,哪里去,过来把事情说清楚?” “呵—呵—,所长,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呀?”早已想好对策的我一脸坏笑的献媚道。 看见我一副讨好的神态,所长心有不详预感的探问道:“你该不会在外面做了什么有损身份的事情吧!?” 像我们这种单位就怕下属在社会上打着旗号做坏事了,不论坏事的结果如何,最后被问责背黑锅的只会直指单位直接负责人,也就是所谓一把手,因此所长一见我献媚的神情,心理就只犯嘀咕。 “嗯,就是打着单位的旗号帮着几位解决了点小问题。”被问及的我,继续一脸坏笑的坦白道。 得到我肯定回答的所长,心理忐忑的想着最坏的结果惊讶的问道:“什么?你打着单位的旗号帮助他们解决问题?是吃黑,还是擂肥?” “领导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人了,要是我们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会沦落到流浪街头被几个小毛贼欺负吗?”不等我作答,封都十分不满的向所长抗议道。 大约了解封都脾性的我,深怕他那句话说不好就把所长给得罪了,赶忙上前圆场道:“消消火,别误会,其实就是利用所里的旗号帮助他们找了份工作而已。” “工作?什么工作?哪个单位找的?”还没等我说完,所长立时条件放射的连珠炮般的接着问道。 有些看不惯我们所长这副胆小怕事的个性的封都接话茬道:“就是个喜天城守仓库的工作,值得您这么大个领导大惊小怪的吗?” “哦——,这种事情是能算是你路人个人的,与单位扯不上关系,要是他们在哪里出了什么差错,路人你要有心理准备,别说我们庙小容不下你。”不想和社会闲杂人等扯上关系,更不想担负任何责任的所长有了封宁前车之鉴的事情,在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一句话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丢卒保车。 早已经听明白所长意思的封冠心有不甘的说道:“放心吧,领导响鼓不要重锤,我们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何必一棍子把我们打死呢。”说完把手里的一箱高档饮料水揣到我怀里出了值班室。 “这—”抱着水的我满脸无奈的看了看值班室椅子上坐着的所长,又瞅了瞅被刺伤自尊心的封都们出去的背影,此刻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一耳光子,本想趁此机会拍拍所长的马屁的,不想却拍在了马蹄上,不仅惹得领导一顿埋怨,还弄得几个朋友不高兴坏了心情,看来拍马屁也是一门学问呀!怨谁呢,只怪自己平时一门心思的只顾埋头工作,缺少跟领导的沟通交流的技术。 “愣着干什么呀,小路?赶紧把东西还回去。”看着我左右为难的商妮姐姐,忙朝我使者眼色说道。 找到台阶的我赶忙应声道:“好勒!”说完,就大步流星朝门外的封都封冠他们追了过去,果然没追出几步路,就看见封都他们一脸沮丧的在单位门前的公交车站旁一言不发的像似生着闷气。 “封冠,你们在这里杵着干啥呢?给,把东西拿回去。”说完,我就把手里的一箱饮料还给封都手里。 还没等我手放下,封冠快速的把手抽回不高兴的说道:“路人,你这纯粹是看不起咱弟兄几个。” “没,我没那个意思,你们刚找份工作不容易,怎么能在这点小事上破费呢!?还是多攒点钱为家里添置点需要的东西吧。”实在是不知道找不到拒绝他们诚意话题的我,只好往他们家事上扯道。 “这个你放心,你介绍的那个老板真是爽快的人,一听说咱的困难立马就先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让我们打回家了,现在封宁的妹妹学费也凑上,她妈妈的病也有钱看了,咱们几个家里的小事情也解决掉了,这有钱就是好办事儿。”封冠感慨道。 “解决了就好,要是还有其他什么解决不了困难尽管向我开口。”想着他们这种共患难的真挚情谊,我感动的说道。 “别,哥,咱都看出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自己为我们操办的,和你们那个什么领导一丁点儿干系都没有,这辈子咱们兄弟几个除了封宁大哥这样帮助过我们,就属你最实诚了,所以东西只能代表咱们的一丁点儿心意,你无论如何都要收下。”心里早已洞察的封冠紧紧的拉住我的手说道。 看来这哥几个乌龟吃秤砣铁了心的要给我送礼,硬来的话的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为今之计只有用点小手段了。“这样吧,这东西我带着不方便,如今上级对这事情很敏感,你们要是不想我背黑锅,就帮我带回你们的住处。下班后我过来拿,或者打电话你们帮忙送出来,怎么样?” 兄弟几个相互瞅了瞅之后说道:“行,没有问题,我们帮你暂时保管,你可千万别耍咱,大城市的人就是有素质讲信用,办事效率高,又不收好处。”说完,哥几个就又再次露出了憨厚的笑脸。 望着几兄弟信以为真的神态,我赶紧抽身溜之大吉道:“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去干工作了。”说完,就连忙摆脱般的一路小跑着回了单位。 才进大门口,就迎面听到值班所长的问道:“东西还给他们了吗?” “还了,肯定还了,要不然我用得着一路小跑吗。”故意气喘嘘嘘的我回答道。 长吁一口气的所长满意的点头道:“还了就好,大庭广众之下不能随便接受不相干人的馈赠,这是要犯错误的,尤其是咱们的工作如履薄冰,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被糖衣炮弹击中,让人有机可乘。” “那是,那是,所长教导得是,我受益匪浅。”无法和领导沟通的我强颜欢笑的讥讽道。 估计是觉得我说话不中肯,所长摆了摆手和我说道:“好了,你也忙了一夜一天了,上去休息吧。” 心思早已不在值班室的我立刻像解脱一般的远离领导的视线范围,再次直奔楼顶天台,继续潜心自己的吸取白昼日晷能量的精华修炼,就这样时间滴滴答答的一秒秒从耳畔流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丹田内的火属性能量渐渐转变成了清澈的温存属性能量,明显的感觉到两种不同能量在体内的变换,凭感觉一定是夜昼降临了。 深吸一口气运行真气在体内环转一周天后,迅速双手在胸前结成吐纳之印,夜昼的曦月能量顷刻被吸收,说白了真正吸收曦月能量的不是我,而是寄宿体内的貔貅贪婪的吸收,感觉大量的曦月能量被吸进体内不见了踪迹,有些担心的我不禁犯嘀咕道:“真是搞不懂这纯阳真气的貔貅为何如此喜欢曦月的纯阴能量!” 哪知,我才嘀咕完就听慧海的意识中立时响起一个声音道:“我要不吸收点夜昼的曦月纯阴能量来综合我释放的纯阳能量,恐怕用不着等到7月15日,你身体就已经自爆。” “哇咔,有没有那么严重?还是你故意危言耸听的吓唬我,以期我帮你完成心愿。”对于经历过生死的人来说,直面生死的事情我已经习惯了,因此有意逗一逗貔貅的说道。 一片好意,被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当作驴肝肺的貔貅气急败坏的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哎哟—,你堂堂一个上古神兽竟然开不起玩笑,我是故意逗一逗你的。”嬉皮笑脸的我忙不在乎的说道。 貔貅十分严肃的跟我说道:“玩笑,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上古时候的那么多圣兽、神兽、妖兽、恶灵到现在所剩无几?” “不知道!”我吐了吐舌头的回答道。 “就是因为某些过了头的玩笑,导致了整个种族的灭绝,真不知道你们人类的生命是怎么延续到现在。”若有所思的貔貅警醒的跟我说道。 “错!人类的生命能延续到现在,是因为人类开得起玩笑,能放得下架子不屈不饶,接受任何挑战和竞争。”有意提升人类优越感的我刻意的回答道。 谁知,慧海里意识中的貔貅十分不屑的‘嘿嘿’笑道:“你真以为人类在大自然中的生存本领最强吗?要不是上古五行圣兽甘愿自我牺牲,怎么可能有人类的今天。可笑的是,当人类完成自我超越的时候,却恩将仇报的将这些五行圣兽给囚禁了起来。” 第六十九章:午夜暗战 第六十九章:午夜暗战 听了貔貅的话,十分惊讶的我不禁好奇的打破沙锅问道:“啊!你所说的都是真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传闻?历史上怎么都从来没有过记录?” 哪知貔貅却就此打住,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打哈哈道:“嘻嘻,你说的都是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你话里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自己刚才说的那一番话都不记得了嘛?”不甘心的我一针见血的将貔貅刚才说的话重复道。 不想,慧海里的貔貅反唇相讥道:“你见鬼了吧,我可什么都没说过。”说完,就再也没有音讯的继续呼呼的睡了起来。 “有你的,敢消遣我,迟早我会让你乖乖的主动说出来的。”被驳斥得哑口无言的我愤愤的自言自语道,说完我继续打坐开始修行了起来,可是刚才貔貅的一翻话语令我怎么也无法安心继续静下来,这样的状态强行运气修炼肯定会出问题的,当即收住心神的我,立即停止一切周身运气行为。 缓缓的睁开眼睛,周围业已华灯零零,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1点20分,‘呵—’长长的嘘了口气,本以为可以平复一下内心的涌动,哪知脑海里却一直回想着貔貅刚才说过的话语“你真以为人类在大自然中的生存本领最强吗?要不是上古五行圣兽甘愿自我牺牲,怎么可能有人类的今天……”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在灯光的掩映下我步幅轻轻的回到了宿舍,才走到门口发现宿舍里的灯光却还是亮的。 “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有那个同事没有睡觉?”疑惑中的我,悄悄的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这一推不要紧,一推开放眼整个宿舍的几个同事竟然都一个个大汗淋漓的赤裸着上身吃喝上了,巧的是,正这会儿我的手不失时机的‘嘟嘟’响了起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听大家伙齐声乐呵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快!小路,正到处找你了。” 眼尖的我第一眼就发现了两张办工桌拼成饭局上的白酒,于是赶忙打哈哈的找借口道:“稍等,我接下电话。”说完就随手带上门准备转身开溜的。 哪里晓得,眼疾手快的众同事一把拉住我说道:“想溜没那么容易,今天这饭局必须兄弟们一起消灭掉,不然,不许睡觉,不许回家。”被古热心肠的同事们强行推上午夜饭局的我只好乖乖就范。 不明其中意义的我疑惑的看着中队长征阳问道:“今天这饭局有什么讲究吗,队长?” “那当然,今天是不仅是咱们副中队长的生日,更是咱哥儿几个聚在一起工作整整三年的日子,因此得一醉方休。”乘着酒兴,中队长感慨良多的说道。 “对!对!对!为了有缘分一起工作三年的日子,来,大伙儿举杯一起干一个。”说着,同事们都一个个激动地举起酒杯‘咣当’一声碰到了一起,尔后一饮而尽。 听完这场饭局的理由,我不禁纳闷道:“乖乖,这也能成为今天聚餐的理由,那以后是不是什么谁谈朋友,谁分手了都可以是理由。” “有才,路人不愧是书读得多,竟一下子替我们想起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一旁的邹境有意调侃我道。 以我平时对同事们的了解,觉得这场饭局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而且还是生更半夜的搞聚餐十分不符合逻辑,于是当即放下送到嘴边的酒杯说道:“你们今天该不会就为这事搞一场酒席吧,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出来。” “哎—,不慌不慌,先干了这一杯再说也不迟嘛?”说着一旁的另一名同事上前就要端起酒杯往我嘴边喂,说是喂其实是要强行往下灌。 正是这一细小的动作,不经意间让我觉察到了一丝不安,顿时警惕我大喝一声:“雕虫小技也敢在爷爷面前摆弄,妖孽还不快显出你的真身来?”说完,我迅一个聚气碟手印将一张回魂符打进劝我酒的同事体内,并同时用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分别往房间内天乾、地坤、火离、水坎、风巽、雷震、泽兑、山艮八个方位各打出一枚朱砂布成了伏魔八卦阵。 “嘿嘿!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本事。”队长的附身边向我靠近边说道。 “是吗?”不等这附身靠近,我赶忙双手握拳,五指均扣于掌心猛力用力向上一提,然后顺势借力向下锤下,只听‘轰’的一声电光闪烁,几名被附体的同事身上的邪物立刻原形毕露。 “这是什么阵法,威力竟然能一击将我们全部现出原形。”露出真身的几名邪物不禁哑然的望着我惊呼道。 可令我好奇的是,他们既不是幽冥佛,又不是张仕奇,而是全身黑不溜秋看不清长相面貌的生物,于是不由自主的我‘咦’了一声道:“你们是何方生物,长得如此难看。” “什么?可恶,竟然嘲笑我们长得难看,待会我们会让你死得难看,告诉你,大爷是幽冥界的五冥之一的魉族部,这下你该死的明白了。”只听为首家伙得意的说道。 一看这几个家伙得意的神情,就知道它们是有备而来的,顿时心理不由得暗暗的犯嘀咕道:“魉族部,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还有这么个未知的生物,糟糕!刚才乱打一通的的五雷轰,忘了探知它们的属性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情势紧急的我担心队长他们的肉体在伏魔八卦阵内被损伤到,当即再次双手握拳,五指均扣于掌心猛力用力向上一提,然后顺势借力向下锤下,然而,早有防范的几名魉快速的移动身体,瞬间躲过了雷击。 “嘿嘿!忘了告诉你,同一种攻击不会在我们身上发生两次的,因为我们会自动识别并躲避你发出攻击的属性。”躲过攻击的魉们,已经得意得忘记了自己身处的境地。 “不对,刚才这小子是故意让我们躲开的,你们难道没发现那几具被我们附体的肉身都不见么了。”觉察到异常的高级魉说道。 “能自动辨别攻击属性,又能附着于人体,看来你们的本领就是擅长于变换了。”已经没有后顾之忧的我,欺身到它们跟前说道。 “你,什么时候把附体转移的。”感觉到危险的几名魉,神色慌张的询问着谜底道。 “想知道答案,就自己进去找吧。”说完,我就把刚才结成的五雷手印中的左右手大拇指一同向上翘起,立时早已布设下的伏魔八卦阵启动,几名魔力不高的魉瞬间被吸入几颗布阵的朱砂珠中。 看见自己带来的几名属下片刻工夫就被我收拾掉了,作为领头的魉有些吃惊不小。只听它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不要靠近我。否—,否则,我与你同归于尽。”说完,双掌合一的口里喃喃的念起不知名的冥咒。 “不自量力!”看到这名为首的魉的行为举动,我快速的将右手结成的五雷指印转换成剑指印,并伸进口袋里蘸着朱砂漆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定’字诀,将其打进了这名为首的魉体内。 顷刻间,这家伙就动弹不得的用一对鼓出的眼珠子狠狠瞪的着我道:“你—,你想怎么样?我可真要自爆了!”。 “哈—哈—,你自爆呀,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么自爆。”已经封住它周身静脉运行的我,不屑的激道。 那晓得完全不知内情的魉竟然真的喊道:“爆!爆!爆!”一阵歇斯底的呼喊后,见没有任何反应的魉惊恐的看着我道:“怎么回事?明明念了自爆冥咒,怎么就不起用了?” “别白费力气了,你周身的气脉运行都被我封印住了,在我的伏魔八卦阵中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任何反应的,也不会有任何生物听得到,不过一旦把你丢出这个结界解除你身上的封印,想必结果你比我更清楚,还有时间不多了,在过片刻就该三更了。”稳操胜券的我慢条斯理的讲道。 “卑鄙的人类!你—,究竟想干什么?”被折腾得没有脾气的魉,垂头丧气的妥协道。 “说吧,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还有谁知道这里?你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不想浪费时间的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哪里晓得这名魉竟然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道:“哼!我们冥族才不会像你们人类一样那么没有骨气当二狗子呢,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要是叫一声就下阿修罗地狱永不超生。” “让你说,是个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也是给我自己一个不杀你的借口,但并不代表我没有办法得到我想得到的情报。”说完,我就大跨步的朝这名魉身边走过去,并右手结天灵印,立掌掌心向前准备手伏魉的脑袋催动读心术的。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生音从背后传来道:“路人,小心有诈!” 第七十章:幽冥屠暗 第七十章:幽冥屠暗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极速的窜到我面前,二话不说的朝我身后的魉攻击而去,还没等我看清楚咋回事,顷刻间,只听‘砰’的一声脆响,被我用定身咒控制的魉飞一般的撞击在我布设的结界壁上,引得结界里不断噼里啪啦的声响共鸣。 收回攻势的熟悉身影拍了拍自己的打着补丁的衣服,庆幸的说道:“还好,幸亏我来得及时,要不然你的小命今天就在这里交代了?” 一看眼前熟悉的人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雪丐龙炎,我赶紧上前礼貌的作揖道:“原来是雪丐老前辈,感谢您的救命之恩?”说完,我就要跪下谢道。 “谢个啥子哟!我还得感谢你帮我困住这家伙,不然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一击即中。”只听雪丐大咧的挥了挥手道。 “敢问前辈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我有点糊涂了?”不知道雪丐话里意思的我虚心请教道。 只见雪丐龙炎抚摸了一把自己凌乱花白的胡须道:“它叫屠暗,是幽冥界魉族的五大护法之一,排名第四位,喜欢黑暗,秉性邪恶,最擅长的就是黑暗魔法,因为被克于你修行的阵法,加上它轻敌的缘故,因此才被你困在了伏魔八卦阵中,为了速战速决在鸡鸣之前干掉你,它装作被你的定神符给镇住了故意引诱你上前,要是我方才晚到一步,你这会儿恐怕就已经成了它的傀儡了。” “等等前辈,请问幽冥界是个什么组织?”对于许多不清楚的地方,我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道。 “幽冥界是一个处于人与神之间的世界,是自从有了人类之后才有的,它们全部都是一些常死亡的人类组成的因为死的时候阳寿都未尽,又进不了轮回路,以至于就成了孤魂野鬼,特别是七七当中又没有亲属为其祭祀招幡,久而久之就会魂飞魄散成为幽,其中,最臭名昭著的就是幽帝,和五大护法水淹、火燎、风毒、屠暗、悍匪,每当夜幕降临,阳气微弱的时候,它们就会出现在我们日常生活的大街小巷之中吸食一些将死之人的秽气游丝来提高自身修为。”雪丐龙岩若有所思的终于说完了关于其所知的幽冥界传闻。 而,我却是继续不耻下问的追问道:“那像屠暗这种级别的需要吸食多少将死之人的秽气和游丝?” “大概几百万吧?”雪丐掰着手指粗略的估计道。 看着雪丐若无其事的掰着手指说出的数据,我不禁目瞪口呆道:“这么多,那得吸多少年呐!?” “用不了多长时间,一次局部战争,或者一场大地震就足够了,不过也视情况不同,提升修为的进度也不同,要是今天把你给干掉了,修为就可以一下子直追风毒。”雪丐接着补充道。 “那现在该怎么处理这家伙?”看到已经被打得重伤不起的屠暗,我询问着雪丐的意见道。 “怎么办?这问题该是我问你才对的,你和你师父专司引路之责,处理它们应该是你们最拿手的伙计,你别跟我说你师傅还没有教你这一招。”一脸惊奇的雪丐像看怪物似的一样看着我道。 实在是不好意思的我抠着头皮‘呵呵’的笑道:“真让您给说中了,师父却是没有教我如何引路,目前只是教了我布阵而已。” “我滴个去!没教你引路,你还敢在修行的时候不布设任何屏障保护,并释放出大量的真气,你知不知道不设结界的修炼很容易被敌人攻击或者为外物干扰走火入魔,这次真算是你福大命大碰见我老人家了。”雪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道。 听了雪丐的一番教导,我赶紧追悔莫及的再次抱拳作揖道:“谢前辈救命之恩,下次晚辈注意就是了。” “这样吧,这家伙身上的秽气游丝我要拿走去救人性命,幽身你用灵符封印住,等你日后学会了引路之法再处理。”说完,只见雪丐将要饭的铁钵盂催动翻转过来罩在屠暗趴着的上方,然后一道金光朝着屠暗直射而出。 ‘啊—’一声长长的怨叫中,一缕缕各色人形的游丝不断从其身上吸走。这些人形游丝中有古代的,有近代的,还有现代的;不仅年轻力壮的,还有不少老弱病残,更为可恶的是小孩、婴儿的游丝也参杂其中,与此同时原本高大的屠暗身躯立刻由长变短,方才的肤色也由白变绿,再由绿变红,由红变黑,而后又变成白,最后只听钵盂‘嘤’的一声鸣响翻身自动回到了雪丐手中。 “怎么回事?屠暗咋成了个小屁孩?”正当我准备拿出伏魔符封印住屠暗之时,却发现眼前的出现的赫然是个小孩儿。 “这就是它的死时的本来面貌。”好像早已知晓屠暗底细的雪丐平静的说道。 听完雪丐龙岩的介绍,我象征性的‘哦’了一声道,随后便左手五指指尖全朝上,接着将中指及无名指收弯入掌心成三清指状将伏魔封印符打入屠暗的本内,紧接着我口中念起普度众生咒语:“普皆成大冥拔度三途苦施如九玄亲,灵壇受持自诸天皆讚詠幽魂昇天堂。”立时,躺在地上的屠暗的本体‘嗖’的一下被收进了我的兵器‘紫竹冰焰笛’中。 “哦!连紫竹冰焰笛都给了你,看来你师傅在你身上花了不少心思嘛。”看到我把屠暗封印住的器皿,雪丐颇为惊讶的说道。 看到雪丐一副瞧不起的神情,我十分不满的回敬道:“废话,那有师傅不疼自己徒弟的,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那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这座城市好多将死之人莫名其妙都在三更挂掉了,本来‘冥王让你三更死,你就活不过五更’是无可后非的事情,但是一时间这么多人竟然神奇一起over就说不过去,就算那牛头马面再急着赶黄泉路,也不至于连过场都不走完,就在前天刀泉寺主持给一名死者做法事之时,意外的发现这个人身体印堂一片空虚,通过现场仔细勘察,我们发现这人在将死之时被不知名的生物吸走了秽气游丝,当时就推测出这些个自称幽冥家伙的肯定进入了这个城市,于是我便循着将死之人的线索一路追踪到你这里来了。”雪丐龙炎详细的将事情经过一一叙述道。 “啊!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是将死之人?”听完雪丐的话语,我愤懑的瞪着他大声囔囔道。 那晓得雪丐用手里的钵盂敲了敲我的脑袋严肃的告诫道::“你激动个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将死人?我是说循着这个踪迹找到你这里的,途中他看到你炼气竟然不设结界就觉得好欺负,于是中途起意要干掉你吸取秽气和游丝,那可比吸好几万人普通人强,再后来就是棋差一招的被你用阵法困住的事情了,这次是你运气好碰上我就一命,下次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所以你以后炼气的时候最好找个安全的地方,或者布设好结界才可以。” 雪丐的一番好意让我十分惭愧道:“嗯!多谢前辈的指教,晚辈记住了,绝不会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了。” “好了,咱们就此别过,我还要追查这些个自称幽冥界的其他东的下落。”说完,雪丐龙炎就要转身离去。 才听完雪丐前辈的话语,立时警觉的我迅速反应道:“等等前辈,您刚才说幽冥界的高手都来了这座城市?” “是啊!一次五个高手全部出现在洪泽府之地,肯定是有大事件要发生的,所以咱可不能袖手旁观,因此你赶紧完成你要完成的任务,不然幽帝或者是张仕奇等一干小倭国先一步我们知道的秘密话,恐怕又是一番生灵涂炭,不过这些个东西都是自封幽冥称号的,比起真正的幽冥界高手来说简直是小孩子过家家。”雪丐若无其事的说道。 “什么秘密连雪丐老前辈您都不知道?”我好奇的问道。 ‘哎!’雪丐叹息了一声说道:“知道秘密的人大多已经作古,或者已经隐姓埋名不问世事了,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曾经是叱咤风雨的大人物,要找到他们仅凭聪明才智是行不通的,还需要胆识、勇气和过人的本领才行。” “那—,这些人有没有留下什么可供后人参考的资料文献?”好奇的我继续问道。 “没有,拥有大本领大智慧的人想要避开世人是很容易的,除非他们自己出来,否则就是把地球翻过来都不能找到他们,好了今天咱俩聊得很多了,我还要继续追查其余的幽,就此别过。”说完,朝我抱拳作揖的雪丐转身轻松的出了我的阵法,向北方而去。 ‘喔—喔—喔—’收拾完残局,正准备安顿好救下的同事就听见窗外几声鸡鸣,掏出手机一看,时间正好是凌晨3点钟,给几名同事各喂了一枚吞服的护身符后,困倦的我也和衣上床睡觉了。 第七十一章:长毛的秘密 第七十一章:长毛的秘密 不知在不觉中不知道睡了多久,浑浑噩噩里那片繁花似锦的梦再次重现,又是再一次一身冷汗的惊醒过来。 ‘嘟—嘟—’不适时宜的手机铃声枕边响起,还困扰在梦中的我惊慌之下不择路的我连来电显示都没看一眼就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不等我的话音落下,就听见电话那头柳叶不满的说道:“猪,你睡醒了没有?你女人的电话号码都没记住吗?” 立时从浑噩中缓过来的我,下意识的看了看电话号码,正是任卿手机号码,想起这小妮子大咧的话语,我赶紧话茬调侃道:“哦,想做我的女人也不用这么早就大献殷勤吧,洗干净了等我回来就行了。” 被刺激的柳叶气急败坏的吼叫道:“路—人—,你存心找茬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们家给拆了?” 正想再给这劲头上的小妮子继续添一把火的,不想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电话那头任卿接过电话絮叨道:“你个没正经的,跟我们俩闹闹就行了,人家柳叶还是个小姑娘,别带坏了了她。” “嘿—嘿—,没问题,找个时间咱们三个一起做做不正经的事情,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今天正好我休息。”听完任卿的话,我不放过她的也调侃了起来。 没有理会我的任卿担忧的说道:“说正经的,你什么时候回来,这小妮子什么都不会做,典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主派,真担心我俩出门她会被饿死了。” “没事儿,就让她自己锻炼锻炼吧,她父亲要我带她出来就是为了让她学会自食其力,想想办法磨砺一下她,至少要让她学会做饭洗衣什么的事情。”我毫不在乎的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出了事情可别找我和柳黎哟,我这就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去上班了。”心里善良的任卿仍不放心的再次说道。 “去吧,去吧,我、自有分寸。”我肯定的回答着任卿,希望能让她放下顾虑。 “那我出门了。”说完,任卿就挂断了电话。 ‘哈—’放下电话,我慵散的在床上伸起了懒腰,直到全身经脉歇斯底的畅快,才恋恋不舍穿上衣服翻身起床,正当还沉浸在无穷的回味之中的时候,猛然想起很重要的事情要抓紧时间办理,于是赶忙收拾完毕直奔楼下自己的小毛驴,准备找长毛和向韬着手要办的大事情的。 一路小跑着来到门口车棚中自己的小毛驴跟前,正准备掏钥匙开车锁的,就感觉身后有人朝我走过来,通过阳光下反射的影子,清楚的看得见背后这家伙正要伸手偷袭我,心理暗想:“该不会是屠暗的同伙光天化日之下来报复我吧!”立时,当机立断的我迅速一个转身抓腕別臂。 顿时,只听见被抓住的这家伙疼得直叫道:“哎哟—哎哟—,哥—,哥—,是我,是我,长毛,长毛。” 待我看清楚长毛的面貌反应过来松手之时,这家伙已经痛得蹲在了地上,失手的我赶紧上前关心的抱歉道:“不好意思,真不知道是你小子在背后,没事吧。”说完,我用手指在他被别手腕的含谷穴的位置用力注入一丝真气。 很快,不消几秒钟就见他活蹦乱跳的站起来诧异的自言自语道:“哎!怎么回事?刚才还疼痛难忍,怎么一下子就感觉精神抖擞,好像全身一下有用不完的劲。”然后,似乎有些明白过来的长毛惊奇的看着我说道:“哦!我知道了,哥,一定又是你使的鬼。” 不可置否的我装作一无所知的微微笑道:“什么又是我使的鬼?” 不等我把话说完,就见长毛大献殷勤的托住我的手臂低声悄悄道:“哥,你就是传说中的隐世高人吧!”说完,就一脸献媚的请我上他停在路边的高档越野车。 相请不如偶遇!正好有事要找他的我顺水推舟的上了他私家车的副驾驶,以为这家伙只是单纯的来找我的,坐落的刹那才发现后排座位上还坐着一位衣着暴露的性感美眉,令正想单刀直入正题的我立马转变话语朝后座的美女礼貌的打招呼道:“你好,美女!” “你好,帅哥!”后座的美女也很礼貌的回敬道。 为了缓和不至于尴尬的气氛,我扭头看着驾驶座上的长毛道:“长毛,怎么也不给介绍介绍这位美女尊姓大名呀!” 经我的提醒,长毛如梦初醒般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壳道:“哎呀!瞧我这记性,怎么都忘记跟你俩互相介绍一下。”说完,扭头向后座的美女介绍道:“嫚嫚,他就是我跟你说起的贵人,他叫?叫……” “我叫路人。”一直没有告诉长毛真实姓名的我,忙帮助他补充道。 “我叫沈嫚,谢谢您帮助长毛。”说完,她就伸出右手要跟我握手。 美女的盛情我一向是来之不拒的,立时也伸出自己的右手轻轻的握住沈嫚伸出手掌的三分之一处客气的说道:“哪里!哪里!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帮助他的是他自己,我只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 “路哥哥真是谦虚,帮了长毛这么大的忙还不断掩饰功劳。”听了我的解释,名叫沈嫚的女子意味深长的莞尔道,口气中似乎透露着种种新鲜和好奇。 交谈中长毛已经发动了越野车的引擎,开动车子朝着街心口的位置行驶而去,寒暄完的我们三人立时陷入了沉寂,顿时狭小空间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似的。“长毛,我们这是去哪里?”为了避免尴尬的气氛,我打破沉寂的问道。 “哥,带你去个神秘的地方。”只见长毛忽然十分严肃一本正经道。 “神秘的地方?”我故作惊讶状态的问道,但心里却觉得好笑道:“这座城市在我眼皮底下还有什么神秘的地方?”为了配合长毛一本正经样子,我接着故意开玩笑的说道:“你们俩该不会是人贩子吧。” ‘嘿—嘿—’干笑两声的长毛道:“哥,你真会说笑,就算真是人贩子也不敢拐卖你呀!”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从见面开始,长毛就一直恭敬的喊我‘哥’,记得上次查他身份信息的时候,他的年纪应该比我大好几岁呢,这样喊来喊去怪别扭的,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我当即说道:“李鸿,看你的模样,你应该比我大好几岁吧?” 话音还没落下,只听一声长长的‘吱—吱—’的刹车声响,接着就看见右边一辆黑色越野车追上,驾驶室中的一名中年司机气势汹汹对着我们吼道:“妈的,眼睛瞎了,怎么开车的!” 知道自己错了的长毛眯着眼睛忙陪笑脸道:“对不起,大哥!马有失蹄,走神了,走神了!” 好话养人!听了长毛赔笑脸的真挚道歉,原本还气势汹汹一副山雨欲来的中年司机的表情立马多云转晴的以教训的口吻道:“小伙子,开车注意力要集中些撒,别拿自己和别人的生命开玩笑,下次注意了!”说完,按着喇叭打着左转向灯超车扬长而去了。 “哥,你怎么突然直呼我的名字呢?别人喊我长毛都习惯了,突然有人喊名字让我吃惊不小,幸好没有出车祸。”心有余悸的长毛有些数落我道。 “长毛以后别喊我哥了,你年龄本来就大我几岁,按道理应该我喊你哥才是,这下却反过来了,总感觉有些不伦不类。”没有在意的我直白的说出了心存已久的想法。 听了我突然的话语,还没从刚才惊悸中醒过来的长毛赶忙一脚急刹车,然后猛打方向盘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那喊你啥?总不能喊你小人吧!” ‘咯—咯—’长毛的无意之中的一席话顿时引得后座的沈嫚止不住哈哈大笑道:“长毛,让你平时没事多读读书,你就是不听,现在连话都不会说了。” 此时,被弄得哭笑不得我想了想建议道:“就叫我小路吧!” “小路!?叫这名字像是我在欺负你似的?”不好意思的长毛颇有些顾虑的看着我说道。 看着长毛有些忐忑的神情,我安慰道:“没事,名字嘛就是个代号,只要叫的合适就行了,就怕叫得不伦不类。” 心里豁然开朗的长毛顿时高兴的再次发动车子说道:“好勒,既然哥,不,小路这样说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重新启动后的车子,并没有在街心口停留,而是风驰电掣般的经过了街心口立交桥,径直朝着果湖方向飞驰而去。 不知道长毛葫芦里卖什么药的我,有些好奇的看着他试探的询问道:“这个神秘的地方该不会是在郊区吧?” “稍安勿躁,哥!瞧我这记性!”说着,长毛下意识的用扶着档位的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壳,然后接着说道:“小路,你就耐心的忍耐一会儿,让这个秘密到最后解开吧。”说着,车子就下了果湖立交并左转向了沿湖大道。 按照我记忆中的地图,这条路我应该来过,笔直往前走到头应该是一个名叫雁落岛位置,岛上依山伴水绿树环绕风景如画,据说岛上居住的都是洪泽府的达官显耀人物,望着一路向前滚滚车轮,此时对于长毛的真实身份终于在在我心里得到经一步肯定。 第七十三章:过招 第七十三章:过招 形势的突变,让一旁的长毛和沈嫚都不由得大惊失色道:“你不是被打晕了捆绑住了吗,怎么能自己解开绳索跑出来?而且,还悄无声息的偷袭我爷爷?”说完,扭头就朝着别墅里面大声求援的喊道:“来……” 不想她俩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和我过招的老者出手朝后脖颈枕骨处的风府穴位置打了下去晕倒了,随后又接着回身和我继续过招,从老者八卦掌的招数看来招招制敌,每一式又环环相扣速度更是奇快,容不得细想就迅速被下一招攻来,并且掌法柔中带钢气力霸道,身形所到之处皆有虎虎生风,可以看得出这套形意八卦掌已经被这老头儿练得炉火纯青,在洪泽府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强劲攻势已经逼迫得我用平常的腿脚功夫毫无招架之力。 正当老头儿打得兴起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一脸不屑的指着我的鼻子生气的说道::“小伙子!你该不会就这么点本事吧?” 没有想到眼前的老头会为此而生气,看来今天不使出点真本事是难以知晓谜底的标准答案了,于是早就找好托词的我回敬道:“老伯,我是尊老爱幼,怕一出手伤着了你,看好了。”说完,我使出了最基本的修行者功夫。 两颗朱砂珠晃悠着落进了老者身旁左右两米位置的土中,然后我得意的伸出右手手掌倒数道:“五、四、三。” 不知道我葫芦里买什么药的老者以为我故弄玄虚,颇为失望的说道:“哎,如今的世道真是江河日下呀!年轻人还以为你有什么真本事呢?想不到竟然用江湖上三教九流的下三滥的法子来糊弄我老人家,这些三脚猫的功夫顶多哄哄他们两个小朋友。”说完,就毫不留情的要给以颜色看看的攻击了过来。 “二、一。”当我的话音落下之时,老者的身躯立时被困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啊!怎么回事?我的身体怎么动弹不了了?”被困住的老者,惊恐万状的看着我诧异的询问道。 “是不是很惊讶,很奇怪,从开始一直到现在你根本都未让我近你的身,却是瞬间就把你给控制住了。”小露身手的我十分得意的说道。 “你—,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出的招?难不成就是刚才那两个红颜色的珠子?可是,我看见那两颗珠子在离我老远的位置就掉进土里了。”一脸不可置信的老者不断的猜测着如何被攻击的情况。 “老伯,你的推断都非常正确,但是你却没有猜中这结果。”说完,我暗念咒语收回了打出去的两枚朱砂。 正准备张口询问带我来啥事的时候,老者犹豫了片刻后,忽然说道:“你是修道之人?” 立时,原本我要说出口的话语到了嘴边被咽了回去,当即好奇的改口反问道:“老伯何以断定我是修道之人?” 只听老者回忆当年般的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在战场上见过一次这种奇异的情况。” “啊!你真的见过修真之人?能不能详细的说给我听听?”想不到老者还有这经历我,当即好奇的追问道。 不想,老者固执的说道:“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修真之人?” 看来今天不回答这个问题,老者是不会回答我的问题的。于是,我是是而非的朝老者点了点头道:“嗯!” “嘿—嘿—,想不到我老汉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一次你们这些隐士高人,看来真是死而无憾了,走,高人我们屋里请吧。”说完,老者朝自己别墅的方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诶!老伯,您这话真是折煞我了,不论在哪里您都是长者,都应该得到长者应有的尊称,这可是我们民族延续了几千年的优良传统。”说着,我手一挥瞬时将晕倒在地的长毛和沈嫚给弄醒了。 “咦!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睡着了?”醒过来的长毛一脸茫然的看着老者询问道。 而,同样是作为行伍出生的沈嫚却是一起身就敏捷的掏出藏在大腿根处的女士HK4式手枪正准备对准我,就被一旁的老者厉声喝道:“嫚嫚,干什么?怎么能如此没有礼貌的对待我请来的贵宾,太不像话了。”说完,就快速的出手夺过了她手里的HK4。 “贵宾?爷爷你该不是老糊涂了吧?他可是把咱们这雁落岛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的,而且在车上还轻薄了嫚嫚,占了她的便宜吃了她的豆腐。”见自己的爷爷如此的维护一个外人,长毛有些愤愤不平的抱怨道。 “轻薄?占便宜?吃豆腐?这点小事都值得一提,要不是他手下留情,就算有上百个你们俩都不够他轻薄的,好了,这件事情今天到此为止,大家都进屋吧。”为了平息长毛和沈嫚两人的不服,老者拿出了作为长辈的威严强迫的压制住了她们俩。 对于一贯主张自由平等博爱的我赶紧出来圆场道:“呵—呵—,没事的,老伯这是我们年轻人的事情,还是找个时间咱们自己处理吧。”说完,便扭头跟沈嫚和长毛说道:“你们两觉得如何呀?” 听了我的意见的长毛有些举棋不定的将眼神投向了沈嫚征询道:“嫚嫚,你觉得怎样?” ‘哼!’冷笑了一声的沈嫚自信满满的说道:“那最好,到时候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好,在下到时一定让沈嫚姑娘如愿所偿,嘿嘿!”说完,故意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着她那一对诱人的双峰秀乳。 “你—,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待会你跟爷爷说完了正事,就在这里找个位置我们互相切磋一下怎么样?”再次被我邪恶眼神激怒的沈嫚轻咬了一下嘴唇说道。 “好,如你所愿,就今天。”我爽朗的笑了笑同意道。 看到两个如此倔强任性的晚辈,长毛的爷爷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愠怒的训斥道:“你们啦,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说完接着扭头对我抱歉道:“高人先生,实在是对不住了。” “哎—,老伯看你说的那里的话,我倒是蛮喜欢她俩的个性的,对了,我叫路人,您以后称我的名字就行了,别高人,高人的叫了,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再次被老伯的称呼弄得不好意思的我严肃的纠正道。 “那好吧,路老弟,咱们这回该屋里请了吧。”说着,老伯诚恳的再一次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沿着园林间铺就的碎石小路,我们一行四人很快就进了老伯居住的别墅之中,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这别墅的一楼大厅里没有像暴富的土豪那样装饰得金碧辉煌,摆放一些富丽堂皇桌椅板凳,陈设附庸风雅的名人字画,而是很朴素的将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农村常见的藤椅、老旧八仙桌和座椅、案几、摆钟等错落有致的布置成另一番滋味的会客厅,可见老伯不仅是一个很勤俭节约的人,还是一个很重感情不忘本的人。 抚摸着这些镌刻着岁月的物什,一股埋藏在心头许久的暖意不经之间升起,瞬间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爷爷奶奶家同样的东西,那时候每天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夏天的晚上,爷爷搬出竹床在树底下乘凉,奶奶一边给我扇扇扇子一边给我讲述者各种奇异的故事,如今这些记忆深刻中东西已经不知道身处何方了,长辈们家中的家具早已是紧跟时代步伐的布艺沙发、烤漆桌椅、颗粒木板衣柜。 望着眼前熟悉的物什,我摇了摇头心里苦笑道:“真不该是感叹时间的无情,还是感叹文明的进步,总之在文明前进的道路上我们付出了代价。” 正待我凝神回忆往事之时,只听身后老伯好客的端着一杯清香扑鼻的茶水走进跟前说道:“路老弟,来喝杯大山深处的纯手工炒茶。” “好沁人心肺的茶香味!”‘闻香识茶。’接过老伯手里递过来的茶,我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迎着飘出的茶香味说道,随后我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茶水轻轻的呷进了口中,并慢慢让它在体内经脉中悠悠流淌,果然好味定是好茶水,一股清甜甘醇的浓韵之气直润我身体内的奇经八脉中。 “‘茶,南方嘉木,日用之不可少者,品固有嫉恶,若不得其水,且煮之不得其宜,虽佳弗也。’好茶!老伯除了功夫一流之外,这煮茶的功夫也堪称是一绝呀!”终于,忍不住美味诱惑的我赞叹道。 话音还没落下,立时就听一旁的沈嫚讥讽道:“切!还以为你就只会耍流氓呢?看不出来你还会附庸风雅品茶颂诗,真是令人有些刮目相看呀。” “嘿—嘿—,诗,却是好湿,可惜你不懂诗(湿)里的真正含义?”我趁机再次一语双光的轻薄沈嫚道。 “哼!这么简单的字面意思地球人都懂,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不学无术呀?”不知道自己陷入字谜中的沈嫚有些不屑的笑道。 就在我再次要刁难她之时,一旁的长毛忍不住嬉笑的附身对沈嫚耳语道,只见沈嫚的面色从脸蛋到耳根子立时由白里透红变得满脸通红滚烫起来。 第七十四章:牛皮档案袋 第七十四章:牛皮档案袋 “臭流氓!卑鄙、无耻、下流、下贱。”听完了长毛的解释,已经明白字里意思的沈嫚气急败坏的将她手里的一杯茶朝我扔了过来,并脸红脖子粗的骂道。 突然,又再一次听见沈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一旁正在煮茶的老伯不知所以的责备道:“又怎么了,嫚嫚?你这蛮横不讲理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真替你担心将来怎么找婆家?” 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愤怒原因的沈嫚哑巴吃黄连的指着我激动道:“李爷爷,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这个道貌岸然的贵宾不是个好人。”说完,有苦说不出的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一脸茫然的老伯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笑道:“瞧,你这孩子,这下又变成爷爷的不是了,哎,都是我们把你从小惯的呀!鸿儿,你先带嫚嫚出去转转,我和路老弟还有些事情要谈谈。” 长毛倒是十分听老伯话的赶紧讨好的哄着沈嫚道:“嫚嫚,你这美得无可救药的人儿怎么能跟一不学无术的流氓一般见识,实在是有失身份了,走,咱们眼不见为净的好。” 良言一句三春暖,听了长毛讨好话语的沈嫚终于蛾眉舒展开了的朝着我放一句狠话:“哼,你给我等着!”说完,还恶恶的瞪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望着二人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老伯抱歉跟解释道:“这孩子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受不了一丁点儿委屈,路老弟你莫见怪。” “老伯,瞧你说的,这事是我有意逗一逗小妮子挑起的,不怨她任性。”不好意思的我坦白道。 老者听了我的话,会意的指着我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我也年轻过,理解,理解。”接着,话锋一转的伸手指着二楼道:“走,我们到楼上书房去聊聊。” 顺着老者手指的方向,我不客气起身上了楼梯。老者在上楼靠近右手边的第一个房门前停了下来转身朝我微笑道:“请,路老弟。” “老伯,您真是太客气,搞得我有些不是很适应。”大大咧咧惯了的我突然被老伯的繁文缛节拘束了的说道。 看着我一副十分拘谨的样子,老伯立马恢复随和的姿势跟说道“哦—,那就客随主便吧,我也不跟你客套了。”说完,就自个儿进了书房。 紧随其后的我也信步闲庭的走进了书房,相对于简陋的一楼大厅这书房可算是一座丰富的私人藏书馆了,有里外两间屋子组成,第一间屋子四周全部都是地脚到屋顶的藏书,各色各样的珍藏版、白金版,古代珍贵的,近代稀有的,现代经典纯正的,等等等等,反正这个地方是我在除了图书馆之外看到藏书最多的地方,紧接着一个两米的小门将里外两间屋子连接了起来,走进里屋靠近右手边放着一张很长很大书桌,桌上有序的摆放着笔墨纸砚文房四宝,尔后正对着书桌的两边墙上挂着的不知道是谁的梅兰竹菊书画作品,墙下摆放着十分考究的木制靠椅,最惬意的是里屋屋外还有一个五六平方的封闭式露天阳台,上面还种着一圈说不出名来的植物。 “随意坐,不要拘束。”说着,老伯转身有意的将书房的门给关上了。 看着如此恢宏的陈设,有感而发的我羡慕的说道:“老伯,你这一屋子藏书和布设真是羡煞旁人呀!” 老伯谦虚而有见地的说道:“老汉我这辈子就这一个爱好,喜欢舞文弄墨,虽然没有弄出什么名堂来,但还很是自得其乐的,这些藏书和字画大部分都是我在革命的时候救回来的,一小部分是从二手图书市场淘回来的,尤其是这些古人的著作,本本都是不二传世之作,里面的真知灼见都能堪称至理名言,不像现代千篇一律的陈词滥调都能登上大雅之堂,简直是浪费资源和金钱,更可恶的是一些误人子弟的连篇鬼话也能被出版印刷出来。” “呵—,社会的快节奏发展必然会产生一些不和谐步伐,特别是在拜金主义的作祟下,肯定避免不了惟钱是从奴才,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因为读者的思想是犀利的,不适应时代进步的东西迟早都是要被淘汰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我不以为然的说道,接着我话锋一转的言归正传道:“不说这影响心情的话题了,不知道老伯不辞劳苦的找晚辈来所为何事?” “别慌,入正题之前你先看看这里面的东西。”说着,老伯从书桌背后的一个红木文件柜里取出一个牛皮档案袋递给我。 看着老伯拿出牛皮档案袋时严肃的神情,我心里不由得一颤的暗自嘀咕道:“大户人家怎么做事都是神神秘秘的。”暗想间,信手就打开了牛皮档案袋,伸手将里面的一沓貌似照片的物什拿出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照片上显示的所有内容正是我和张仕奇一伙每次战斗过程,虽然,我已经做好了被洪泽府相关部门邀请配合调查的准备,但没想到是来得如此之快。 此时,我的内心里犹如打破了五味调料般的不是滋味。自己早就被人跟踪了,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要是对方是敌人的话,当时的我岂不早就挂掉了,不过为什么只有和张仕奇一伙战斗照片,却没有和幽战斗的照片,此事看来有蹊跷,不知道眼前这位老伯真实用意的我,只好洋装镇静的试探道:“‘高科技就是战斗力’的这句话果然不假呀!” “实不相瞒,绕了这么大圈子请路老弟来就是为了想你帮忙弄清楚张仕奇父子和倭国人在一起的真实目的所在。”说着,又将一个牛皮档案袋递给了我。 这次,档案袋里放的都是关于张仕奇的一些调查资料和跟踪记录,上面显示的信息我基本早已掌握,而且还掌握更多老伯所不知道的东西。‘嘿—嘿—’看完资料,我苦笑着继续试探道:“李老伯,这回恐怕您请错了人了,我和张仕奇父子之间纯粹是私人恩怨。”说完,我拍了拍手掌上墨灰起身就要走。 不想,才迈开步子没走两步,就听到李老伯严肃的厉声命令道:“初级战官路人” 听到这句早已镌刻到魂里的命令式口吻,身体不自觉的赶紧立正转身对着李老伯,并习惯性的回答道:“到!” 接着,就见李老伯拿出一张16开的红色纸质文件翻开宣读道:“现在菏泽府国防部正式以执行特殊任务需要重新征招你入伍,并按制度恢复原有一切军衔和待遇,编制到洪泽府战区总部直属的甲种作战营二连,编号510。”说完,将红颜色的文件用内力弹射到我跟前。 “我—,不接受!”看着手里红纸文件上的黑体字,我犹豫片刻回答道。 “放心,自由不会受到任何限制,只是在需要的时候必须完成上级下达的绝密任务。每完成一次任务,可以免费享受一次豪华的世界任何一地的旅游,而且还有很多机会接触各种各样美女奇人异士。”似乎看出我心中犹豫之事的李老伯诱惑般的说道。 望着李老伯一副志在必得表情,我一脸黯然反问道:“条件倒是很优厚,也很符合我的胃口,只是您就那么肯定我会接受这个命令吗?要是我坚决不同意的结果是什么?” “你不会不同意的,我们看过你从出生一直到现在的所有资料,虽然说不上有多么优秀,甚至还有点劣迹斑斑,但是你的军旅生涯中的表现确是可圈可点,特别是在服从命令这一点上。”李老伯拿捏得恰到准确的说道。 确实,洪泽府曾经的军旅生涯给了我一个暂新的人生,这也是我刚才为什么犹豫的重要原因,此刻已经无法辩驳的我只好欣然接受道:“看来,我是没法拒绝这个不情之令了!?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说明:我只接受任务,不受任何人的节制。” 只见李老伯眼睛都不眨的爽快的回答道:“没问题,同意,还有什么要求,最好能一次解决。” “实质性的要求暂时没有了,等以后想到了再说吧。”‘呼—,’长嘘了一口气的我想了想说道。 “给—。”话才说完,李老伯就又再一次如同变戏法似的从书柜里拿出第三个牛皮档案袋递给了我。 弄不清老伯真正意图所在的我,十分不满的望着他抱怨道:“这又是什么?您老怎么跟挤牙膏一样一会一个牛皮档案袋,能不能一次把要看的东西都拿出来呢?” “年纪大了,记性有时候不好,所以只好将要做的事情分门别类一件件的归置起来。”老伯拍着自己斑白的额头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从袋子里倒出的东西出了一本熟悉的初级战官证外,还有一张银行卡,不明白其中意思的我拿起银行卡诧异的询问道:“这是几个意思?” 第七十五章:言归正传 第七十五章:言归正传 “看来你长期脱离组织生活,把洪泽府部队最基本的一些制度都忘了个一干二净,这是补发的你这几年的工资,以及从今天开始往后一年的任务活动经费。”李老伯有些大跌眼镜的忙解释道。 一经提醒恍然大悟的我‘哦’了一声后,立刻两眼直放金光道:“那卡里岂不有一二十万洪泽币?” “嗯,差不多有这个数目。”李老伯点了点头回答道。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我们就言归正传吧。”一副财迷神态的我瞬间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主动回归正题道。 见我衣服守财奴的嘴脸,顿时大跌眼镜的李老伯不可置信的愣愣的望着我足足有五分钟,才缓过神来怀疑的捏捏我脸疑惑的问道:“你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修真之人,怎么一见到巨款就和我们凡夫俗子一样两眼直冒金光的失去定性。” “当然是,如假包换,只不过修真之人也是凡人,也需要生活呀,尤其像我这样没有后台的修真之人,想要在尘世间出淤泥而不染更是难上加难,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绝对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哎—!不说这些没用的丧气话了,还是说说张仕奇父子的事情吧?”有些不好意思的我惭愧的解释道。 经我这么一提醒,李老伯赶紧回归主题的回忆道:“跟踪张仕奇父子早就在上世纪40年代就开始了,那时候一直追踪的是他父亲张仲,当时我们国家正与他们打仗,我们的任务就是负责刺探敌方军事情报,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作为倭国人商人的张仲身份其实倭国军部高级间谍,然而令人怀疑的是他在我国这么多年来却从未执行过任何间谍任务,后来倭国战败,他也跟着消失了,本来都以为他是跟着战败的倭国军人一起回国了,但是令人想不到的是在1949年5月洪泽军队解放江城战争的时候,我们团攻打到街心村,也就是今天的街心口位置之时,意外的发现了张仲竟然乔装打扮成老百姓的模样和一伙人在今天翔程大厦位置不知道挖掘者什么,那年月那么混乱的枪林弹雨环境,这伙人竟然毫不顾忌的挡在了我军前进的道路上,于是好心的团长带着一个排的战士正要上前去盘问并劝阻的,就在这时正在挖掘的一伙人放下了手里的铁锹,紧接着只见一道寒光过后,团长和一起上前的一个排四五十名战士都血肉横飞得朝四周飞散开来,正在我们被突然发生的事情震惊得目瞪口呆之时,却不想刹那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两个俊俏的年轻后生‘嗖’的一下腾飞起五米多高将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的团长接住送还到我们跟前。” “那你看清楚了那两个人的长相了没有?问他们叫什么了没有?找他们留了电话号码或者扣扣号没有?”听着老伯讲得精彩,我忙插话问道。 不满的老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你脑袋秀逗了,那个时候那有什么电话号码和扣扣号?两人放下团长,还没等我们回过神来,就看见他俩立刻转身朝张仲等人飞身过去,立时整个场面飞沙走石,电闪雷鸣起来,那个过程就和武侠小说中的情节一模一样,就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的团长赶紧命令剩下的人员去增援,却不想增援的战友们还没接近他们打斗的场面,身体就在瞬间被打斗中发出的气震得支离破碎,后来他们打着打着就在我们几千号人的眼皮底下不见了踪迹,事关重大,过后情况迅速上报到最高指挥部,由于没有真凭实据事情就暂时被定为最高绝密尘封起来,战争结束后许多战友都衣锦还乡的颐享天年,可是唯独我们当年经历整个事件所有人员都被整编制的保留了下来,并被重新编制到了总部直属的甲种作战营,并派遣到全国各地执行特殊任务直到现在。” 一听到李老伯说的特殊任务,让我想起了雪丐临走前跟我说过的一桩天大机密,立时我好奇追问道:“什么特殊任务?” “其他人是什么任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任务是找出当年那些在街心口出现的那些非正常人类。”李老伯毫不隐藏的说出了自己的任务道。 “就这?找到之后再怎么样?总部没有告诉你具体的任务细节吗?”我继续疑惑的追问道。 “没有,作为军人不该问的就不问,不该知道就不知道,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老伯毫不犹豫的斩钉截铁的说道。 看着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我无语的改变话题道:“晕!这个问题就算我没问,那你是怎么知道张仕奇是张仲的儿子的呢?这样的高手,你又是怎么跟踪到他们的呢?” ‘哎!’无限感慨的李老伯继续说道:“当年街心村一战令我们所有人都为之一颤,特别是作为直接负责人的团长更是夜以难寐,他曾是一名走南闯北的南河少林山俗家弟子,战争结束后他回了一趟少林山将事情的经过如实的跟寺里的长老们禀报,当时听闻此事的少林方丈连夜带着三名得道高僧和他一行五人,星夜兼程的两天赶到了当年事发的地点,虽然经过一番详细的勘察仍旧是一无所获,但令人生疑的是少林山方丈和三名高僧却在回到寺里的第二天坐化圆寂了,更为疑惑的是在方丈和三名高僧圆寂的第二天我们团长竟然在回来途中的一座名为通宝寺的古刹中悄无声息的剃度受戒出家了,后来我们找到他任凭如何询问出家缘由,他只是一个劲儿的微笑不语坐在原地念经诵佛,再后来再去找他,寺里的僧众只交给我们写有‘张仕奇’三个字的字条,当时负责洪泽府楚荆之地特殊任务的我第一感觉就知道这个肯定和街心村一战有关,于是一回来就悄悄从这三个字开始着手调查,终于,苦心人天不负!18年前我们意外的在一个招商引资的洽谈会上发现了一名样貌和张仲长相颇为相似年轻人,经查这人的名字竟然和老团长留下的三个字完全吻合,可令人奇怪的是他所有的资料却显示为本国人,他父亲竟然巧合也叫张仲。” 听了李老伯不厌其烦的长篇大论的一番回忆,对于其中基本情况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于是有些熬不住的我赶紧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插话道:“打住,接下来的我替说吧,如果不是我和他在金银湖一战,恐怕你们到现在还以为张仕奇只是一个普通商人吧。” “不,他很好色,而且擅长房术,而且在成为商人之前当过黄龙寺俗家弟子。”有些不认可我说法的老伯很快的补充道,并从张仕奇的资料里抽出两张纸质复印件给我看到。 ‘咦!’有些惊奇的我从他手里接过了资料,只瞅见一份资料上有七个女孩儿的照片,其中有三个熟悉的正是黄尤和羊癫疯姑娘与砸车姑娘,上面详细记载着七个姑娘被都在张仕奇的公司里上过班,而且都和张仕奇同时有过床笫之欢,但是有六位姑娘和他相处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后都不同程度染病,不是是羊癫疯,就是神经错乱,要么就是分手后不到半年就突发疾病而亡,只有黄尤和他相处的时间最长,大约有近四年的时间。 第二份资料是一张被装进透明密封袋里的,其纸张烧毁并已经发黄,上面横排模糊的写着黄龙寺僧众名册,其中张仕奇赫赫在目,两份资料的后面就是一些证人关于张仕奇的描述和那七个女孩的详细身份资料,包括和张仕奇的开房时间、行房时间、行房姿势、酒店名称、次数,以及四名已经暴毙女孩尸检报告,无独有偶,这暴毙的四位女孩死亡之时的状态都是身体已经干瘪,像是被榨干僵尸一样,和身前星若灿烂的富态判若两人。 “操,这么详细的资料!想必老伯在找我之前也做了很足的功课吧?”看完资料的我,看着眼前的这位心思缜密的老伯调侃道。 没有在意我调侃的李老伯却是神色凝重的说道“细节决定成败!如果不能做到知己知彼,更别说打仗了,就是将来我死了,也没法跟牺牲的战友和无辜人们给一个说法,所以路高人您一定要帮我让这些无辜枉死人瞑目,为了调查这件事我们已经牺牲了数百名名亲密的战友,远的不说就拿近十中年牺牲的二十四名同志来说,好多连尸骨都未找到,他们都是和一般的年纪,本应该可以拥有花前月下爱情,灯红酒绿的幸福生活,可是,为了国家的安宁,为了更多人的幸福安康,他们放弃了可以轻松拥有的一切,义无反顾的选择了没有硝烟的战场。尽管说‘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是军人最好的归宿,可是和平年代怎么让自己战友牺牲了连个牌位和祭拜的坟头都没有,这是一种耻辱。”说完,已经止不住感情的李老伯老泪纵横的‘啪’的一下跪倒在了我的跟前。 第七十六章:哄出来的女人 第七十六章:哄出来的女人 被李老伯突然跪下的动作惊得我手足无措的也跟着跪下说道:“老伯您这么一下是折煞我的阳寿呀,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正常的交流嘛。” “路人,老朽余生就只想将张仕奇一干人等一网打尽,可是从咱们交流到现在你都没有给一个肯定的答复,我知道你们修道中人是道亦有道,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希望你能体谅一下一个失去妻子、姐妹、兄长、弟弟、儿子、儿媳和战友老人的心情吧!?”李老伯声泪俱下的几乎跪倒的哀求道。 本来作为修道中人是不可以干涉世俗恩怨的,但是我目前的任务本身也是针对张仕奇父子,再看看,匍匐跪倒在眼前的李老伯已经白发苍苍,身边亲人为了国家安定繁荣都先后都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至今别说连尸首都没不到,就是连个正儿八经的名分都没有一个,想到这里内心被感动的我立即答应道:“好,您老先起来,我—,我答应就是了。” 听了我非常肯定的回答,李老伯马上起来破泣为笑的说道:“只要路老弟需要,我一定竭尽全力配合。” “老伯,您又来了,不是说好尊重洪泽府礼仪文明的嘛?”再次被李老伯不顾一切尊敬的捧起来的我有些生气的提醒道。 “哦—,你瞧我这记性,实在是对不住了,那—,路老弟接下来有什么物质上需要帮助的。”李老伯立时改口道。 一向独来独往的我本不想跟李老伯开口的,但见到他如此古热心肠的热忱,实在是不好拒绝的我只好开口道:“其实我之所以毫无顾忌的答应长毛来这个神秘的住所,也是想着有求于他的,因为我想借用一下沈嫚在街心口写字楼的那套房子……。” 不等我把话说完,李老伯打断我的话语想也没想的做出答复道:“没有问题,房子现在就归你使用了。” 颇有些诧异的我愣了半晌后才问道:“你难道都不问我干什么,或者征询一下长毛和沈嫚的意见,就这样不履行任何手续的把房子借给了我用?” “不管你做什么用,过程理由都是闹眼子的,我需要只是结果。”已经从方才悲愤中恢复过来的李老伯满不在乎的回答道。 出来溜达一趟就办妥了想要做的事情,颇为满意的我直言道:“看着长毛那样畏惧沈嫚的样子,本来还以为很要花费上一番功夫的?这下有了您老做主那就省了去好多事情。”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不好意思再打扰的我忙找了个藉口道:“李老伯,那事情就这么着了,我有事就先回去了。” “你今天不是休息吗?回去能有个啥子事情?留下,在老汉家吃顿便饭再走。”有些不悦的李老伯一把拉住我的手臂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想着一个人在家里的柳叶,确实有些放心不下的我坚持道:“家里确实有事,改天吧,改天一定狠狠宰老伯一顿好的。” “不行,我的地盘听我的,老汉我好久没这样高兴了,你小子今天哪都不许去,非要留下来吃个便饭。”李老伯一边紧紧拽住我的胳膊拒绝道,一边随手打开了书房的门朝外大声喊道:“老婆子,今天中午弄得丰盛一点,我要喝两盅。” 话音还没落下,就见一位头发花白的半老妇人不知道从哪儿跑到一楼大厅不耐烦的望着楼上的的李老伯佯怒的训斥道:“怎么啦?怎么啦?遇上什么大事了?又要喝两盅,你个糟老头子是不是闲命长呀……”正待接着继续往下说些什么的时候,估计是发现了老伯身旁的我,忙改口道:“真是的,家里来客人了你都不吱个声。” 看着楼下半老的妇人,再看看一旁双鬓斑白的李老伯,不知是称呼‘阿姨’,还是称呼‘大婶’的我犹豫了几秒种后忙礼貌的喊道:“阿姨你好!” 女人都喜欢被人被甜言蜜语给哄着,不论什么岁数的,被我的称呼一下子叫年轻了的妇人立时神采飞扬的回敬道,“你好!”接着,见插不进我们之间话题忙客气道:“那—,你们聊!我去准备午饭。” 见自己的女人高兴的模样,同样乐得眯了眼的老伯开玩笑揶揄我道:“嘿,你小子倒是机灵的很!一句称呼就让我家的老婆子喜笑颜开起来,却把我喊得跟老气横秋起来,存心的是吧。” “不是说你妻儿老小都那什么了吗?那方才这位是?而且还这么的年轻?”明明知道个中缘由的我故意打趣道李老伯。 “哎哟,忘了跟你介绍!她是…..”如梦初醒的老伯又一次拍着自己光滑的脑壳说道。 “她是你的小老婆。”不等老伯说明白,我忙插话的抢着替他回答道。 “什么话?她可是我明媒正娶,正儿八经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的老婆。怎么到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口里就变了味儿?”李老伯措辞严谨的更正道。 “哦—,明媒正娶!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我意味深长的重复着老伯说过的话语。 “嗯—,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不知道我什么意思的李老伯被弄得心里直发毛望着我询问道。 “你今年多大?”有意捉弄一下李老伯的我东一句西一句的问道。 不明我葫芦卖什么药的李老伯如实的回答道:“68,怎么啦?” “那阿姨呢?”我接着问道。 “52,你啥意识?”老伯直愣愣的看着我继续如实答道。 突然,我装作惊讶的大声喊道:“哇咔咔,你足足年长阿姨16岁呀,典型的老牛啃嫩草!” “是呀!怎么啦?有问题吗?在我们那个年代从战场上活过来的人基本都是这种岁数结合,你是不是有些羡慕嫉妒恨呀!”老伯自我感觉良好的炫耀道。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担心你行不行而已。”毫不顾忌的我非常直白的说道。 本以为老伯会为此训斥我一番,不想他却悄悄的凑近我跟前两眼放精光的讨好道:“听路老弟的意思是有办法助我一臂之力。” “这个问题您还是等以后有时间问问张仕奇吧,从你的资料上也看到了,他对这方面比谁都在行。”见老伯如此顽劣的一面,实在是不好回答的我赶忙转移话题道。 就在我俩交谈甚欢之时,已经做好午饭的阿姨不知什么时候上的楼,只听她敲敲门说道:“你俩那么亲密干啥子呀?开饭了,楼下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答。” “啊—,老婆子,都怪我们太过于专注研究男人之间的问题,以至于没有听见您老人家的喊声,实在是对不住了。”李老伯诙谐的解释道。 不理会老伯解释的阿姨笑着抱怨道:“你个糟老头子对不住我的地方多着呢,我也不差你这一回,关键是你这会儿把客人的肚子给对不住了。”接着,扭头对我说道:“走,小伙子甭管他,咱们先下来吃。”说完,拉着我的手臂就直往下拽。 面对如此热情好客的主人,盛情难却的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的跟着阿姨的步伐下了楼,来到一楼大厅进门往里走的右手边的餐厅中,一张餐桌上香喷喷的摆满了不下十道美味可口的菜肴。光我能叫出名就有:清蒸鲈鱼、手撕黄牛肉、醋溜大白菜、刀拍黄瓜、油焖黄鳝、爆椒肥肠、猪肝粉丝汤,其中还有我最爱吃的莴苣炒肉和卤猪蹄,止不住口水直流的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位细皮嫩肉妇人道:“阿姨,这满满一桌子的佳肴都是您的亲手做的?” “是的呀?怎么啦?”年轻阿姨一边盛饭一边有些不解的看着我回答道。 ‘吸—’深深的吸食者空气中飘荡的香味的我发自内心的赞叹道:“‘闻香识菜品!’这味道光闻闻就口水直流呀!” 不想,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听见身后响起沈嫚的声音道:“奶奶,怎么还把他这种好色之徒留着吃饭?” “哎—!嫚嫚,你这丫头怎么能对客人这么说话呢?”听到沈嫚对我的不满,正好下楼听见的李老伯佯怒的训斥道。 不等沈嫚张口辩解,我忙转身再次故意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沈嫚胸前不断颤抖的rd枪话说道:“真是秀色可餐呀!”说完,下意识的吞了吞口里被美食勾引出的口水。 “爷爷,爷爷,你看,你看,它那双色迷迷的眼神。”哑巴吃黄连的沈嫚不服气的继续举证道。 李老伯没有理会沈嫚的取闹,而是担忧的看了看一旁的长毛道:“嫚嫚你都老大不小了,这任性的脾气是不是该改改了,真担心这以后……” “以后怎么啦?我就喜欢咱家嫚嫚这直来直爽天真无邪的性格。来,嫚嫚先吃饭。吃饭完,我们再攒足力气好好跟你爷爷好好理论。”话说大半截,就被盛完饭的阿姨将一碗香气扑鼻的米饭递到沈嫚跟前哄道。 “我就知道,还是奶奶最疼爱我,不像爷爷胳膊肘总是往外拐。哼!”俗话说‘良言一句三春暖!’被哄得开心的沈嫚立刻喜笑颜开的忘记了我的存在,开心的跟阿姨谈笑风生起来。 看着沈嫚高兴的表情,我想起了一句不知道是谁说的很经典的话:‘女人都是被哄出来的!’ 第七十七章:得罪女人 第七十七章:得罪女人 热气腾腾的饭菜,其乐融融的氛围,叮叮当当的碗碟,闹闹轰轰的谈笑,想必这就是家庭的真切感觉吧,多么想拥有这样的幸福,曾几何时我距离这样的感觉是那么的接近,可是因为注定的命运,对于这一切我只能是旁观者。 “来,小路别光顾着吃饭,多吃些菜呀!咱们家可是好久没有吃到过这样丰盛饭菜了,说到底今天还是沾了你小子的光呀!”说着,李老伯往我碗里夹了一大块手撕牛肉。 听了李老伯的话,长毛也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插话道:“对!对!对!爷爷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这茬子事情,看来小路你是个福星,来,我们咱爷孙俩走一个。”说着,举起一杯红酒小抿了一口。 “严重了,我才是真正托了大家伙的福,才能吃到阿姨这么美味佳肴。”以为大家是在恭维的我举起手中的酒杯,用征询的眼神看着对面阿姨谦虚的说道, “什么嘛,难道你们平时吃的饭都不是我做的?”不满大家言辞的阿姨愤愤不平的也举着的自己的酒杯质问道。 小抿一口酒的沈嫚幸灾乐祸的望着坐在主人席位上的李老伯说道:“是,倒是是,只不过平日每次吃饭的过程中总有个别人要遭殃,而且饭菜的味道没有今天这么正点。是不是爷爷?” 听到爷仨的投诉,阿姨努了努嘴不满的抱怨道:“哼!那还不是你们三个人加起来都还不如人家小路嘴巴甜,平日里你俩整天有事没事的奶奶前奶奶后的把我都喊得不知道多大岁数了,尤其是你个死糟老头子不论有人没人那句老婆子最难听了,还是人家小路会说话,见面就喊我阿姨,这话我爱听,所以今天为他做一桌子美味那是应得的。” “哦,原来如此!”爷仨若有所悟的异口同声望着阿姨感叹道。 ‘嘟??—嘟—’就在酒足饭饱之时,口袋里的手机不时的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是任卿的号码,想也没想的我立马按下了接听键,霎时,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怒火中烧咆哮道:“路人你跑哪里去了,姑奶奶都已经饿得前胸贴着后背了,我限你半个小时之内立马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后果自负。”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望着瞬间变成盲音的手机,预感大事不妙的我无奈的用手挠着自己的额头,心里暗想道:“糟了,自顾自己出来潇洒,倒是把柳叶这小丫头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想到在这里,我赶忙抬头准备跟李老伯告辞的,却瞧见他们一家子四口瞪着老大眼睛同情的看着我,不知如何解释这事情的我心虚的看着李老伯支吾道:“呵—呵—,李老伯碰到点棘手的事情需要回去处理一下,您看是不是让长毛送我一程……” 不等李老伯吱声,只听长毛爽快的扒了一口饭,然后抹着油亮的嘴巴抢着回答道:“好,没有问题,我这就去发动车子。” 不想,话音还没落,就见沈嫚在桌子底下有意踢了一脚长毛道:“就你能耐,人家是贵宾肯定是要高兴而来,尽兴而归的,不吃饱怎么能行呢。”说完,就又往我碗里盛了满满一大碗米饭,看这小妮子意思是想故意拖延时间,目的就是要我耽误时间回家难堪的。 看着沈嫚的举动,才反应过来的李老伯不高兴的厉声道:“简直是胡闹,嫚嫚明知道人家小路有急事,还……”接着忙扭头望着长毛嘱咐道:“鸿儿,你去送小路回去。” 满心高兴的长毛爽快的应答道:“好勒!”说完,转身就朝外走去。 正当我要转身出门之时,却听见沈嫚忽然温柔的嗲声嗲气道:“来,小路哥哥,长毛发动车子还需要些时间,咱趁这个间隙把碗里的饭吃完吧,这些白花花的米饭可都是农民伯伯‘粒粒皆辛苦’种出来的。” 真是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呀!这节骨眼上,沈嫚这小丫头故意出题刁难我,看来今天不露出点本事恐怕是没法全身而退呀,想到这里我立刻气沉丹田,然后快速呼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吸了一口气,瞬间将沈嫚递到我眼前一碗白米饭吸到了胃里。“现在可以走了吧,沈大小姐!?”做了收拾的我说道。 “你先把碗里的饭吃完再说这事儿。”一直没有注意碗里变化的沈嫚,还一直盯着我脸得意的叫嚣道。 我指着沈嫚手里的碗,心里暗笑的说道:“美女,麻烦你把眼睛放低一点看清楚,再跟我说话行不行。” “诶—!饭呢?碗里的饭呢?”先一步发现情况的阿姨,诧异的看着沈嫚手里空空如也的碗惊呼道。 “饭呢?我的碗里饭呢?”不相信自己眼神的沈嫚把手里的碗倒扣了过来,使劲儿的抖了抖说道。 一碗饭就这样在他们三人眼皮底下凭空里消失了的,惹得李老伯得意的炫耀着自己识人的眼光道:“哈—哈—,小路你真是个人才呀!看来,老汉我的眼光还不错嘛!” 已经无话可说的沈嫚还以为我使了障眼法,正抱着个碗这摸摸那瞧瞧到处找碗里的饭呢,觉得好笑的我有意逗逗她的说道:“沈大小姐,想知道碗里的饭去哪里了么?” “嗯—嗯—,你快说说碗里的饭去哪里了?”已经被勾起好奇之心的沈嫚急切的点着头期盼着我揭开谜底。 我朝她勾了勾手指神秘的说道:“过来,我告诉你答案。” ‘好奇心害死人!’这句话还这一点不假,急切想知道谜底的沈嫚果然毫不设防的走近我天真的询问道:“说呀,答案是什么?” 看到已经上钩的沈嫚,我附身坏笑着将嘴唇贴近她的耳朵悄声道:“想知道答案,晚上去街心口写字楼你的房间里就知道了,记得穿得性感一点。”说完顺便还故意的般朝她耳畔吹了口气,说完接着朝着李老伯和阿姨说道:“阿姨,老伯多谢您盛情款待。”然后,‘嘿—嘿—’干笑着转身朝屋外走去。 良久,身后传来沈嫚回过味来的咆哮道。“路人,你真是个卑鄙无耻下流下贱的大坏蛋。” “哥,你别在意呀,嫚嫚其实是个单纯的女孩儿。”听到屋里传出的咆哮声,长毛安慰我道。 “我知道,走吧,送我回去。”微微笑了笑的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说道。 “对了,哥,来的时候真是对不住了,你知道这地方的规矩多,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懂的。”开动车子的长毛有些放不下的抱歉道。 早已经不在乎之前事情的我避重就轻的说道:“长毛,我记得我们之前说过你应该喊我小路的,对吧?” 立刻明白我话里意思的长毛,顿时面露喜色的回答道:“对,没错,小路。”然后,加大油门驶出了雁落岛。 回到八卦井小区,老远就看见自己居住的一层楼的房子里人影闪动,不用想肯定是柳叶那小妮子正在屋里暴跳如雷呢,说不定口里还骂骂咧咧的说我坏话呢,果然还没观察清楚情况,就止不住的‘啊切—啊切—’连打三个。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呀!”打开门故意首先发难道。 但是,似乎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柳叶气势汹汹的一把冲过来拧住我的耳朵质问道:“路人,你终知道回来了?说,你下班这么长时间跑哪去了?拿我这么漂亮的一姑娘一个人丢在家里不管不问,你就一丁点儿不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呀—呀—呀—,疼!疼!疼!”自知理亏的我忙佯装大声嚷嚷道。 “你呀,活该!”这时从厨房端着饭菜走出来的任卿看着我摇了摇头幸灾乐祸的笑道。 “你看,你看,连卿卿姐都说是活该。‘真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怒气暂消的柳叶看着柳黎手里的饭菜,吞着口水屁颠屁颠的直奔餐桌的得意道。 “小叶叶,卿卿姐?你们俩什么时候成了统一战线的?”回想起方才二人亲昵的称呼,意识到情况不对的我追上任卿小声讨好的询问道。 柳叶见我一头雾水的模样,更加得意的说道:“失算了吧!?没有想到你精心为我安排的局,最后却是这样个结果吧,哈哈—,这叫人算不如天算。” “完了,完了。这叫我怎么向你父亲交代呀!”本来就没有指望把这小妮子训练成什么样子,这下子她俩自己亲热了起来正好省去我好多事情,想来老谋深算的柳尊这么放心的把柳叶这丫头交付给我也是这个意思吧,想到这里佯装顿感大事不妙的我痛心疾首的道。 看着我为难的样子,任卿妩媚的看着我安慰道。“女人从来是不会为难女人的!你呀,最好是让一切顺其自然。”接着,扭头看着正在吃饭的柳叶会心的说道:“不知为什么,一见到柳叶这丫头就有一种倍感亲切的直觉,仿佛很早很早以前我们就认识似的,让人忍不住敞开心扉容纳她。” 任卿的一番话语的提醒,让我立刻想起了上次她给我佛心玉的事情,于是当即从胸口解下佛心玉递给她追道:“卿卿,这玉佩是你们家祖传的嘛?” 第七十八章:一二三四 第七十八章:一二三四 接过玉佩的任卿拿着玉佩疑惑的点了点头的盯着我笑道:“怎么啦?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不等我把话问完,柳叶这小妮子不知什么时候窜跟前,十分严肃的掷地有声的问道:“卿卿姐,这玉佩真是你们家祖传的?” “是呀!你们俩今天怎么啦?”再次十分肯定着回答的任卿莫名奇妙的看着一唱一和的我俩。 “姐姐,姐姐,你是我的亲亲的姐姐,真正的亲姐姐。”听到任卿斩钉截铁的回答,掩饰不住兴奋的柳叶手舞足蹈的围着她不停的喊道。 立时,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任卿十分不解的望着我问道:“怎么回事儿,路人?” “嘿—嘿—,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同样替柳叶和任卿高兴的我一五一十的把关于佛心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任卿叙述了一遍。 听完我的话语,觉得不可思议的任卿激动的看了看柳叶,又看了看我道:“你们说的都是真的?怎么我从来没有听家父提起过这件事情?” “估计,他老人家有不得已的苦衷吧!”我帮忙替任卿的父亲解释道。 “嗯—,我想也是,如果一切都不是真的,世界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等改明儿请个长假回家去问问父亲就是的了。”已经沉寂在亲人重逢的喜悦中的任卿没有再理会不必要的烦恼,而是专心的看着柳叶不知道思索些什么。 同样替柳叶和任卿高兴的我忘乎所以的喊道:“我提议:为了庆祝你们二位美女有情人终成,哎呀,我呸!是亲人团聚,今晚上我做东请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位置随便你们点。”说完,我摸了摸口袋里李老伯给我的那张卡。 “好呀!好呀!我最喜欢大家一起出去happy啦,姐姐你说说这附近有什么比较好玩的好吃好喝的位置。”柳叶已经迫不及待的就要出去疯狂‘血拼’了。 不过,任卿却是努了努嘴望着我征询意见道:“我觉得还是自己动手做的饭菜最卫生干净了,路人你说是不是。” “那—,那就你看着操办就是的呢,重要的是大家高兴就好。”没有异议的我无所谓的赞同着任卿的想法道。 话音才落下,就听一旁的柳叶生怕落下她的急切道:“我也要跟着姐姐一起去采购食材学做菜。” “好,没有问题,就算小叶叶想要天上的星星,姐姐也会陪着你一起去摘的。”任卿望着撒娇的柳叶爱抚着柔声道。 就在两姐妹亲密无间的对视之时,我突然意识一件事情不对头,当即询问任卿道:“卿卿,按道理你应该也姓柳的呀,怎么却是姓任呢?” “这个问题我也觉得好奇怪,脑海正寻思着明天就去单位请假回老家问问父亲咋回事。”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的任卿一头雾水的回答道。 “哦,对了,给这个你拿着。”说着,我从荷包拿出了李老伯给我的那张卡递给了任卿道。 任卿看着我手里的银行卡,推脱的打趣我道:“这是干嘛?小瞧我了是吧,我又不是没有收入,还稀罕你那点儿。” 不想,任卿没好意思接卡,却是被一旁的柳叶大大咧咧的一把拿过卡说道:“姐,不要白不要,这还是张vip贵宾卡呢。” 看着柳叶毫不客气的模样,我赶忙眼疾手快的抢过来道:“又不是给你的,是给我的女人保管的……。” 话还没说完,猛然就感觉任卿的一只芊芊玉手捂住我的嘴巴道:“你瞎说些什么呀!谁是你的女人?再口无遮拦就不理你了。”说完,一把从我手里接过银行卡娇嗔的瞪了我一眼,接着忙拉着柳叶往屋走道:“走,小叶叶,咱们出去shopping。” 似乎看出端倪的柳叶心有不甘回头看着我的问道“喂,小哥哥,你们俩什么一个情况?”。 看着两姐妹手挽手亲密出门的样子,打心里替她们高兴的我突然意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那张卡我还不知道密码,当即忙掏出手机正要给长毛打电话,让他问问李老伯的,谁知巧了,刚要拨号就见一个隐藏号码的来电打了进来,于是,当即按下接听键说道:“喂,请问你找谁?” “是我,路老弟。”只听电话那头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 “嘿,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正寻思着找你呢,你老倒是先找上门来了,敢问你老有什么指示?”毫无避讳的我开门见山道。 “没什么,只是告诉你街心口写字楼的事情已经办妥了,钥匙我让鸿儿待会给你送过来。”李老伯慈祥的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超乎意料之外的我惊讶说道:“这么快,不愧是老革命呀,果然雷厉风行!” “你小子,雷厉风行是咱洪泽府军人的本色你都忘了,还亏你当过兵的,看来有必要让你回炉再造。”李老伯以开玩笑的口吻教育我道。“对了,你找我有啥事?”接着,他话锋一转反问道。 “也没啥子大事,就是想问问你给我的那张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我呵呵的笑问道。 听了我的话,李老伯有些自责道:“呀—,你瞧我这记性?老了,老了,看来真是老糊涂了,密码是卡号后六位。” “好勒,谢谢了,老伯!再联系。”得到密码的我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正准备将手机装进兜里,不想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一看来电是长毛的号码,于是我赶忙接听道:“长毛,你到哪里了?” 就听长毛在电话那头询问道:“小路,我半个小时后就到八卦井小区,你住哪一栋?哪个单元?几号房?” 犹豫了几秒钟的我,忙回答道:“不用了,你直接去街心口写字楼吧,我在那里等你。” “好,没有问题。”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想着拿完钥匙后,还要布置一下房间和购买设备,于是我赶紧也转身锁上门朝街心口写字楼方向出发了,途中我用手机跟向韬发短信道:“韬,在不在?什么时候有时间到我这来把你的最新的研究成果拿出来测试一下。” 不多时只听手机‘叮咚’一响,向韬回复短信说道:“嗯,正好明天都无事,到时我过来看看,几点钟哪里见面?” “好!那,明天早上9点钟我们在街心口写字楼门口碰面。”我快速的回复短信道。 “嘻,好近!没有问题,明天不见不散!”接着,只见向韬也很快速的给我回复短信道。 “OK,谢了!那就这么定了,明天见。”看着向韬爽快的回复,我感谢道。 不知不觉中就徒步晃荡到了街心口,正准备过马路的,只听老远十字路口等红灯的车辆中有俩熟悉越野车不停的朝着我直按喇叭,下意识的瞟了一眼牌照,一看车子正是长毛的座驾,但是驾驶室里坐着的却不是长毛本人,而是那个刁蛮沈嫚,看了看路口的交通指示灯,我瞟一眼就径直过马路到了街心口写字楼正门口,还没站稳身形就感觉身后有股极快速度的大型物体正全速朝我冲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警惕的我立马一个腾空转身,迅捷的躲开了冲过来物体的运动路线跳到了一旁的花坛上,紧接着就听见身后一声长长‘咯吱’的刹车声响,定睛一看这快速冲过来的物体正是沈嫚驾驶的越野车,心里已经有底了的我没有理会的转身就进了写字楼的大厅。 “哼!刚才被你躲过一劫,算你命大,不过下次再碰见我可就没有这么走运了。”沉不住气的沈嫚一下车,就朝我咄咄逼人的兴师问罪道。 用余光瞟了一眼的我,不紧不慢的提醒道:“沈大小姐不是说好长毛送钥匙过来的吗?怎么是你来了?” “怎么啦?害怕了!那就有点诚意低头认错,最好是跪地求饶,说不定本姑娘心花怒放会考虑把危险程度降低的”有些自鸣得意的沈嫚大言不惭的说道。 我停住脚步转身告诉思想单纯的沈嫚道:“沈大小姐蛮烦你长大一些,成熟一些好不好,你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下次不要再玩这么危险的游戏了,我可以在你们眼皮底下把一碗饭变没有了,一辆车子我同样可以。” 见拿我没辙的沈嫚竟然耍起大小姐脾气道:“路人,我就不信没办法制服你?今天你必须给本小姐说出个一二三四来,否则,甭想拿到钥匙。” “是,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像首歌……”看到小妮子生气的表情,我立马有意当众大声唱道。 立时,引来路边过往行人好奇的注目,从他们猎奇的眼神里,可以充分的看得出把我和沈嫚都当成了神经病看待,很好这就是我要达到的目的和效果,挫搓这个大小姐脾气的傲气,我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目中无人的富家子弟和官宦族人,没有真才实学却成天喜欢仗着家世为所欲为。 第七十九章:激情对对碰 第七十九章:激情对对碰 果然,脸皮很薄的沈嫚一把上前捂住我的嘴巴道:“你这个人怎么跟个木头似的,我是让你说出个理由,谁让你真的喊一二三四了?快把嘴巴给我闭上,惟恐天下不乱!” 没有理会沈嫚的我伸出右手朝她勾了勾道:“拿来吧!” 立刻会意我意思的沈嫚有些不甘心的嘟了嘟小嘴,瞪了我一眼道:“房间还有我的东西,等我收拾完了就把钥匙给你。”说完,扭头就朝写字楼的大厅走去。 看着小妮子一脸不悦妥协的神情,我心里暗自高兴的想道:“就不信没有办法制服你。”想着,就紧跟着她一起朝2708房间而去,电梯里沈嫚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从电梯墙的反光中看得出她有话要说,可是几次蠕动嘴唇都没有说出口,想来肯定又是在耍大小姐脾气了。 “长毛干什么去了?”还是我主动打开话匣子的说道。 “他—,他有事情被耽搁了,所—,所以让我来把钥匙送给你。”沈嫚有些含糊不清的支吾道。 “难不成是你派他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感觉到好笑的我一针见血的直言道。 “我们很熟吗?我有义务告诉你他的一举一动吗?”被一语击中的沈嫚再次耍大小姐脾气的蛮横回答道。 “哎!都无所谓,知不知道都一个样,你们有钱人做点事情总喜欢搞得神神秘秘的。”装作毫不在意的我感叹道。 突然,沈嫚转过脸对我大声咆哮道:“难道你们这些所谓的世外高人都是这样目空一切的冷血,为了达到目的可以根本不用在乎我们这些凡人的感情承受。” 不知道为何有此一感情爆发的我呆呆的看了看她,正想通过读心术搞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儿的呢,却只听‘叮’的一声电梯响27层到了,紧接着,宣泄完的沈嫚转身大跨步的朝电梯外走出去了,一时莫名其妙的我只好悻悻紧随其后也跟着走出去了。 随着钥匙的叮当作响,2708的房门很快被打开,一进屋的沈嫚娴熟的从房间衣柜里拖出一红一绿两个硕大的拉杆行李箱,然后速度的从屋子里各个角落清理出要拿走的物品放进去,基本上都是些衣物,一旁的我随后关上门后,悠哉的将房间的各个角落快速扫描的一遍,哪些位置需要布置些什么脑海都做了个大概的设计,还特意看了一眼对面翔程大厦张仕奇的公司。 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左右,收拾停当的沈嫚拖起两个行李箱昂首挺胸的就朝门外走去,望着其高傲的表情我苦笑的摇了摇头,不想还没等我苦笑完,就听‘铛’的一声脆响,方才还趾高气昂的人踉跄的摔倒在门口了。 一向怜香惜玉的我赶忙一个箭步跑上前搀扶住沈嫚关切的询问道:“怎么回事儿?走路咋不长眼睛呀,摔到哪里没有?” 只见沈嫚脸色煞白的咬住嘴唇道:“可能是脚崴了。”说着,就要推开我继续坚持站立起来,可是才一松手就又一个趔趄的差点摔倒在地,幸亏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拦腰抱住了她。 “脚都伤成这样子了,还倔强的想要站起来。”说着我就双手一用力将沈嫚抱进了房间的沙发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帮其褪去脚上的鞋子,接着正准备褪去袜子之时,却一下子让我傻了眼,因为她穿得是一条黑丝连体裤袜,顿时,窘迫的我识趣的背过身去。 听着身后沈嫚强忍着疼痛挪动身体,娇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将裤袜腿到大腿跟上,直到她轻柔的说道:“好了。”我才转过身来,接着继续帮助其将裤袜从脚上褪去,可以清晰感觉到当我手指尖碰触其大腿处吹弹可破的肌肤时,并且小脸蛋刷的一下一直红到耳根子。 退掉袜子后,我随即运气于右掌心,用手掌一点点的在她玉足的脚踝位置边试探施力揉搓着边说道:“有强烈的刺痛感就啃声。”当手指用力试探到三阴交穴位的时候,就听沈嫚猛然‘啊’的一声惨叫,确定了问题关键所在,我立马丹田提气迅速通过手掌轻柔的朝其三阴交穴位输入中去,立时方才还面色惨白的沈嫚就变得红润起来。 怕真气输得太多沈嫚扛不住的我,赶忙收功询问道:“怎么样?好些了没有,美女?” “谢谢!好—,好些了。”不知为何,一向大咧的沈嫚此时却是低着头,不敢直视的说道。 没有留心沈嫚情绪变化的我径直走到她的两个行李箱前说道:“走吧,我帮你把行李搬下去。” 扶起一红一绿行李箱拉杆的我,正要拖起打开门往外走去。却只听沈嫚改变主意道:“算了,东西先暂时放在这儿吧。” 不知道她脑子里想什么的我,只好言听计从的将两个拉杆箱帮忙挪到了房间的柜子重新放好,等我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却找不见沈嫚的人影了,心里正想着这女孩真是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走了连声招呼也不打,就在这时候,猛的感觉一双芊芊玉手从背后一下子捂住了我的眼睛,不用猜肯定是调皮的沈嫚。 正当我要伸手掰开她捂住我眼睛的手掌之时,突的感觉她伸出柔软的舌头在我耳边吹气边舔道:“不要睁开眼睛,慢慢的享受这灵与肉的摩擦。”说着,便熟练的解开了我上身的衣物。 诱惑与刺激下我随身不离的朋友顿时不听招呼的怒发冲冠起来,这种情况还用说得明白吗?一定是老天爷眷顾我碰到艳遇了,一向喜欢及时行乐的我立马兴奋得把持不住的睁开眼睛正准备将沈嫚按倒在地上就地正法的。 不想,睁开眼睛后现的是另外一幅景象:色诱我的确实一名妙龄女子,而且是赤赤裸裸的忘情的投入的还在不断逗着我,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写字楼的经理韩玉,另一头却是沈嫚得意的拿着DV得意得面红耳赤的摄录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眼前的一幕,原想发作的我又闭上了眼睛,没有打草惊蛇的扰动她们俩,继续享受着韩玉提供的真人面对面服务,并冷静下来思考着沈嫚真正的目的意欲何为。 虽然不知道二人什么关系,但有一点肯定的是两人的关系肯定非同寻常,果然不等我思考明白,沈嫚朝韩玉做了个手势让她用一双黑丝袜蒙住我的眼睛,接着,她做出更大胆的有诱惑动做......。 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来这一处的沈嫚一时慌了神,赶紧放下手里的DV冲过来伸出手掌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幸亏,早有准备我趁机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看来,你还是沉不住气。” 听到我猛的开口说话,错愕不已的沈嫚语无伦次的问道:“想要干什么?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这个道理是个地球人就知道,难道你是从火星上来的吗?”说着,我神情严肃的将起身将二女顺手拦腰一包抄,紧接着毫不吝惜的往一旁沙发上丢了过去,接着黑着个脸恐吓道:“说,你们是什么人?接近我的目的意欲何为?不然的话就让这个畜生陪你们俩耍耍。”说完,我甩手用真气就在空中做出了一条大狼狗出来。 只见沈嫚一把跳将起来抢过一旁DV机得意反过来恐吓道:“你敢,否则我就将着里面的东西立马放到网上去,这可是无限网络连接的,可以直接上传互联网的。”说着,还举起机子耀武扬威的在我眼前晃了晃。 看着小妮子神气的模样,顿生一计的我立时佯装慌了神的跪地求饶道:“美女,别!你想怎么着就直说了吧,我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啪!’话还没说完,就只听一声脆响打在我脸上,接着,就见韩玉眼泪咬着嘴唇吐出两个字道:“贱人!” “对,我是贱人!”说着,我十分配合的伸出双手主动的抽打了自己的耳光摇尾乞怜道。 “嗯,认错态度还不错,说吧,你个大骗子是怎么哄得我爷爷和长毛信任的?又是怎么将那一碗白米饭用障眼法给弄不见的?”说完,沈嫚再次将DV的镜头对住了我。 原来小妮子还在耿耿于怀那一碗白米饭!知道了沈嫚下这么大血本的真正原因的我继续佯装笑脸相迎的小声道:“不是说了吗?只要大小姐您和她一样服侍我,谜底就自然会被揭开。” “还跟我讨价还价?再不说,我就把你脱光了扔到大街上去。”沈嫚不满的用手指戳着我的头狠狠的说道。 第八十章:恶心的试炼 第八十章:恶心的试炼 “好!好!好!我说,我说,可是我这个人的表达能力不咋滴,无法用言语一时半会说明白,只能通过慢动作演示还原这一过程。”我继续佯装着逗二女道。 ‘啪!’“你存心逗我是吧?这会儿哪去给你弄一碗白米饭。”不耐烦的沈嫚一巴掌打在我光光的脊背上说道。 “什么东西都行,要不就手里的摄像机也行,正好它可以拍摄这个障眼法的全过程。”我继续一步步引导者沈嫚朝套子里钻。 “行不行?”拿不定主意的沈嫚询问着一旁的韩玉道。 “我—,我也不知道呀!不过,他这赤身裸体,就算使出什么障眼法也不会出什么叉子的的。”同样拿不定主意的韩玉犹豫了片刻后,猜测的建议道。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沈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样子说道:“好像有几分道理呀!不管他了,我就不信这么封闭的空间里你能出什么幺蛾子。”说完,犹豫中的她就把摄像机装进专用包包里递给了我。 接过沈嫚手里DV的我邪恶的笑了一下,然后再次佯装打开包包盯着她十分诧异的说道:“沈大小姐,你玩我吧?”说着,就把打开的DV包包递到沈嫚跟前。 觉着莫名其妙的沈嫚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我玩你什么呀?毛病!”然后,低头朝DV包包里瞄了一眼,霎时,惊讶的呼喊道:“怎么可能?我方才明明把DV装进了包包里,怎么一下子装的都是我的贴身衣物,这个玉姐姐是可以作证的?”说着,就将空空如也的DV包递给了韩玉。 还不知道发什么事情的韩玉一脸无辜的接过DV包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后,同样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询问沈嫚道:“嫚嫚,怎么回事儿?里面的DV机呢?”接着,韩玉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望着沈嫚问道:“这个我贴身衣物又是从哪里来的?” 一旁沈嫚再次接过包包看了一眼后,立马满脸通红的‘啊’尖叫着将手伸进胸前摸道:“卑鄙、无耻、下流、下贱!” 紧接着,只听儿女异口同声的询问道:“你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并且,还配合相当默契的一起从大腿处枪套中取出各自特有的女士手枪指着我问道。 “冤枉呀!两位姑奶奶,我可是什么都没动过,再说了,要从姑奶奶身上脱下贴身衣物您能感觉不到吗?”心理早已乐得开了花我继续装模作样的害怕的大喊告饶道。 “太邪门儿了,真是大白天里活见鬼了!玉姐姐你盯着他,我看看有什么异常。”说着,沈嫚警惕的举起手里的女士手枪,朝其他两个房间小心翼翼的排查去了。 而此时,我已经悄悄的发动一了个幻阵只等沈嫚推开房间的门,果然,就在沈嫚推开房门的刹那,顿时里面房间变得漆黑一片,感觉情势不对劲的沈嫚立马镇定的靠墙退出到大厅里来,猛然发现不见踪影的韩玉和我后,当即一脸严肃的的询问韩玉道:“玉姐姐,那个色狼呢?” 韩玉看着沈嫚奇怪的表情,满脸莫名的回答道:“不就在我跟前嘛?”说着,用手里枪往我刚才跪着的位置指了指,待回过头来一看立时诧异得大惊失色的喊道:“怎么可能?方才,方才明明在我眼皮子地下的。”说完,立刻警惕的快速跑到沈嫚身后背对背的扫视四周道:“太不可思议了?现在该怎么办?” “玉姐姐,我看咱们还是逃吧?”说完,两人直奔2708房间的大门口而去,可是,当她俩伸手去扭门把手之时却发现门把手被扭了下来,接着两人二话不说的转身朝一旁的洗手间跑去,并得意的说道:“幸亏玉姐姐住的2707和我住的2708之间有道暗门。” 可是,二女有想到她俩怎么可能躲得开我的算计,更大的危险还在后面,只见当她俩小心翼翼的扭开洗手间的房门之时,一股特大的水流正对着她俩直喷而出,顷刻两人全身上下湿漉漉一片,浸湿的衣服紧紧贴着身上肉隐肉现的让人见了直吞口水,紧接着,房间所有的窗户和窗帘‘嘣’的一声自动关上,然后被我幻化出来的四名壮实黝黑汉子赤身裸体的流着口水将二女围住,不怀好意的笑着慢慢朝她俩靠拢。 二女眼疾手快的毫不含糊的扣动扳机‘砰!砰!砰!砰!’爆了四名壮实黝黑汉子的头,然令二女没有想到的是,就她们侥幸的喘息之机,四名被打死的赤身裸体的汉子血流满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狞笑着再次朝她俩直逼过来。 惊诧的二女先是一愣,显然这个情况出乎她俩意料之外,但是并没有被吓到二女很快平静了下来,对视了一眼后十分迅速的又一次提起手里的枪对着四名鲜血淋漓的‘砰!砰!砰!—’直到打光了所有子弹后,四名汉子被杀伤力极大子弹打得惨不忍睹,然更狰狞的事情还在后面,血肉模糊的汉子仍旧在地上拖着残缺不全肢体继续朝她俩爬过来。 真正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弹尽粮绝的二女丢下手中的枪后,飞速的从各自鞋后跟抽出一把短刀毫无畏惧的迎上前,只见手起刀落一阵寒光闪烁之后,四名不死壮汉已被二女肢解得支离破碎。 如此不畏强敌,干净利索的临阵手段令在一旁的我不由得暗暗称奇道:“不错!不错!能有如此之身手,二位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受了不少委屈吧。” “这不管你的事,有种出来我们一对一真刀真枪的对决绝,像个缩头乌龟躲在暗处操纵傀儡是个什么本事。”故意想用激将法让我显出真身的韩玉不屑道。 “嘿嘿,两位小妞先别得意太早,好戏才敢刚开始。‘凤凰涅磐重生’”说着,被二女肢解得支离破碎的碎尸快速的复活过来,瞬间变成一坨坨可以蠕动弹跳的肉虫,并快速的朝她俩攻击过来。 训练有素的二女反而越战越勇,只见稍作喘息的两人翻地滚身避开第一波肉虫的攻击后,再次从另一只鞋后跟抽出另一把短刀迎着第二波肉虫切去,干净利落的身手眨眼间就将所有近身肉虫切得满天血雾,可是涅槃重生的肉虫却没有因此而减少,反倒是不断由一变二的不断增加。 “玉姐姐,怎么办?这些肉虫不仅没有杀死反而越打越多,再这样打下去就算不被肉虫吞噬,咱俩也会筋疲力尽的活活累死的。”发现问题根源的沈嫚沉着的像韩玉建议道。 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对策的韩玉犹豫了片刻后咬牙道:“尽然这样,那我们就让这些肉虫彻底消失。”说完,二女快速的将各自受伤的两柄短刀合成一把刀,然后快速如同风扇的叶子在空中高速旋转起来,顷刻间转动的锋刃所到之处便将肉虫挫骨扬灰。 本来是想借此机会吓唬吓唬二女的,却不想意外的看到了两人精彩的表现,一时兴起的我不由得失语道:“咦,旋风刀!越来越有意思了。” “哟,你这恶心的人也知道旋风刀?还有什么招数尽管都使出来吧。”已经得意忘形的沈嫚开始大言不惭的叫嚣道。 “小妮子,是不是有些得意太早了,自己离死都不远了还得瑟。”说完,剑指一挥的我念起咒语道:“起舞弄清影!”立时,方才被挫骨扬灰的肉虫血雾随着空气的流动层层将二人团团裹住,极速的附着于二人的身体肌肤各处。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不是脑壳被驴踢了,打不赢我们就装腔作势的念起诗句来。”不见有任何反应的沈嫚无知的嘲笑我道。 不过,韩玉却是聪慧的看破其中的奥秘之处,顿时束手就擒的丢掉手中兵刃说道:“嫚嫚,我们输了,而且是输得彻头彻尾,这回咱们是真的遇上了难以匹敌的对手。” “啊!怎么回事儿?玉姐姐,这不像你的个性呀?难道你也被他这些障眼法给唬住?他所谓的壮汉中看不中用,哪些恶心的虫子不也是被我俩挫骨扬灰了吗?怎么这临近胜利之时你却认输了。”还沉浸在一时胜利喜悦之中的沈嫚不可置信的问道。 韩玉莞尔的抚摸着沈嫚的玉肩摇了摇头说道:“自打进了这扇门开始,我们就进了这位高人精心设计的局,方才我们自鸣得意作战其实被他当猴子耍了一通,再看看我们满身沾满的血雾,只要他勾勾手指我俩立刻就会和方才的肉虫一个下场。” “嘿嘿,韩经理真是好见识,雕虫小技竟然被识破了。”说着,我立马解开布设的幻阵现身在二女眼前。 不等我话音落下,见到我现身的沈嫚立刻瞪着眼睛怒不可遏的挥舞着手里的兵刃继续叫嚣道:“路人,你个王八蛋的终于肯现身了!看我今天怎么把你大卸八块。”说着,就不依不饶朝我奔袭而来。 第八十一章:自杀合同 第八十一章:自杀合同 不等沈嫚靠近韩玉一把将她拦住道:“嫚嫚,你最还是呆在原地不动,再往莽撞的往前冲的话,我担保后果会非常严重的。不信的话你可以掷出手里的短刀试试。” 看着韩玉谨慎的模样,沈嫚半信半疑的将手里的短刀朝着我站着的位置用力扔了过来,眼瞅着刀尖要刺中我之时刀身却冷不丁的定在了半空中。紧接着,‘咛’的一声停在空中的刀瞬间成为灰烬。 “好手段!”看到眼前的一幕,冷峻的韩玉忍不住的赞叹道。 “献丑!献丑!和韩经理的才学和身手相比,登不得大雅之堂。”我谦虚回敬道。 “我们只不过是博闻强记罢了,那比得上您的真才实学,方才的一番说辞真是班门弄斧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何要如此试炼我们。”重新恢复高冷形象的韩玉冷漠的问道。 “试炼?我也是被迫陪咱们的沈大小姐做足她猎奇的心理罢了。”没有正面回答问题的我找个理由搪塞道。 就在我漫不经心之时,一个不留神就被沈嫚钻了空子,只见她闪电般出手的用另外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咬牙切齿的恨恨道:“智者千虑,终有一失!这回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嫚嫚小心!”看沈嫚的出手,韩玉警惕的提醒道。 那晓得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啪’一下我右手大拇指、中指和无名指就靠在一起的响了起来,瞬时只听‘啊’的一声尖叫,沈嫚惊恐满屋子蹦跳逃窜起来,但是在跑了不到五分钟后,方才还亭亭玉立可人性感的俏姑娘,眨眼间就变成了腰圆腿粗赘肉一坨坨油光满面的肉球。 “禽兽,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怎么感觉自己走起路来好吃力?好像身体像一个大气球似的?”完全变成一只大企鹅的沈嫚摇晃着身体粗声粗气质问我道。 我吓唬的说道:“这是你偷袭我的后果,你体内全部都是方才那四个壮汉的肌肉,再过几天进化后就会成为人妖。”说完,就拿出她用来拍摄我的DV,反过来将她自己拍摄了一番。 “你骗我,这世界哪有这种科技。”不愿面对事实的沈嫚一边极力反驳我一边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想想看看自己现在的真实面目,猛的淬不及防的沈嫚‘哇’的一声将手机扔到地上大声哭道:“我不活了,不活了,禽兽,你把我变这么丑,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我不活了,哇—哇—”说着,捡起地上的刀子就要往自己肚子上刺。 “嫚嫚,你干什么?”一旁的韩玉看着沈嫚的举动,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她正要往下刺的手臂。 啜泣着的沈嫚望着韩玉不舍得说道:“玉姐姐,你看我这个模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说完,有扭头望着我恨恨道:“禽兽,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说着,就继续使劲用刀子往下刺。 望着纠结中的两个人,我煽风点火的抱怨道:“哎!韩经理她一心求死,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说着,就拦腰将韩玉一把抱走到沙发上困住。 “不要,路小哥,不要,嫚嫚。”无力反抗的韩玉惊愕的望着沈嫚声嘶力竭喊道。 “你刺呀,怎么不刺了?”转身望着把刀停在半空中的沈嫚,我嘲讽的刺激她道。 骑虎难下的沈嫚悲痛欲绝的翻着血红的眼睛作最后的诅咒道:“你—,禽兽,我死后一定会变成厉鬼缠着你。”说完,就猛的用力将刀朝自己肚子刺去。 “嫚嫚—”看着用力刺下锋刃,经受不住打击的韩玉当场晕倒在沙发上。 可是,落下的锋刃并没有刺进沈嫚的体内,倒是在了圆圆肚皮上划了一下把衣服给划破了一个很大破洞。 “怎么啦?大小姐,你能不能用点力气,不会连自杀都要我教你吧?”望着沈嫚吃力自杀的笨拙动作,我进一步嘲讽道。 诧异的沈嫚看了看锋利的兵刃又看看自己的皮肤,不论朝哪里刺就是此不进体内,无奈之下,将手里的刀递给我央求道:“不是我不自杀,是确实刺不进去嘛?要不,你帮帮我吧。” “靠—,这么非分的要求,从来没有听过自杀还要人帮忙的,没有好处我可是不干的。”心理觉得好笑的我故意刁难沈嫚道。 不想,天真的沈嫚叹了口气说道:“大不了,我死后不变厉鬼不缠着你就是了,也不要你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你觉凭我的本事会怕厉鬼?会被法律制裁?还是来点实际的吧。”佯装不满意的我严肃说道。 “那,下面那辆车子送给你,还有这间房子也送给你,包包里的银行卡都给你,密码是我的生日,这些总可以了吧。”稍作思考后,沈嫚有些交代后事道。 “废话,你死了这些东西肯定是归我所有,再想想还有什么我得不到的。”我继续逗着眼前可爱的女孩儿。 经不起逗的沈嫚不耐烦的吼道:“那你想要什么直说就是嘛,只要我有的一定如数奉上。” 我一本正经站起身来,望着瘫坐在地上的沈嫚说道:“很简单,把你的肉体卖给我就行了。” “你——”再次有些愤怒的沈嫚望着我咬牙切齿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但是,在犹豫了片刻后,突然话锋一转的妥协道:“好吧!我人都死了,还眷顾着一副臭皮囊有什么用,卖给你无妨。” 话音才落,我立刻将准备好的合同拿了出来递到她跟前道:“签了它,我们就成交了,然后我就会帮你完成心愿。” 已经放开了的沈嫚当即接过合同,看也不看的‘刷刷’两下就签了自己的大名后还给我道:“我准备好了,你动手吧。”说完就默默的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 “给,用我的这把剑试试。”说着,我从经丝袋中拿出龙泉剑递到沈嫚跟前。 早已抱有必死之心的沈嫚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里的剑,然后叹了口气道:“难道我连死在你手里的资格都没有吗?”说着就接过龙泉剑,只听一声清脆的‘龙吟’后,一阵刺耳的尖叫在屋内震颤的响起。 良久,身体恢复原状的沈嫚反应过来后,再次野蛮的朝我冲了过来,还以为她要再次实施报复的我立刻举起剑指威胁的说道:“是不是觉得还不过瘾,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想,跑到跟前的沈嫚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的讨好道:“路人哥哥,不要对人家那么凶嘛,我是来还你的剑的。”说着,便恭敬的将我的龙泉剑双手奉上。 就在这时已经晕睡许久的韩玉苏醒了过来,一站起来就不分情况的痛不欲生哀嚎道:“嫚嫚!嫚嫚!”说着就也要找我扯皮,当看见沈嫚完好如初的站在我跟前之时,顿时破泣为笑的直奔她跟前左摸摸右掐掐的疑惑道:“嫚嫚,方才我亲眼看见你自杀了的,怎么眨眼间你又活了过来,而且皮肤还比以前更滑更润了。这是咋回事儿?” “是吗?我的皮肤比以前更好了吗?”不觉得的沈嫚扭头征询望着我道。 “当然,你的肉体已经是我的呢,皮肤要是不好怎么对得起我的手艺。”无心的我脱口而出道。 立时,会意错了的韩玉一脸羞红的咯咯笑道:“哦—,想不到我晕倒这段时间里你们俩做了很多事情,怪不得!怪不得!”说完,就不再往下追问了。 “什么呀?玉姐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根本不是你说的那回事儿,是这样子的….”急于证明自己清白的沈嫚忙解释道。 可是,已经形成固定思维的韩玉根本就不听她的,反过来安慰道:“瞧你,解释都是掩饰!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路人哥哥,帮忙解释一下嘛!”有嘴说不清的沈嫚嗲声嗲气的跟我救援道。 “你都这样亲昵的称呼我,你觉得我能解释得清楚吗?”我无助的反问道。 一旁的韩玉摇了摇头‘咯咯’的笑道:“就是。”然后,马上转入最初大话题道:“路人,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试炼我俩这个问题。” 故作神秘的我回答道。“秘密,不久的未来几天,或者几个月内你们就会知道完美的答案。”说完,我朝房间的出口方向走去。 “好,不问这个问题,那换一个话题,嫚嫚为什么没有切腹自杀死掉。”就在我要打开房门走出的刹那,韩玉调整思维再一次追问道。 “因为,她把肉体出卖了给我,所以她能活着。”说完的我,从口袋里将合同副本飞到她跟前道。 韩玉捡起地上的合同朗读道:“甲方沈嫚自愿将肉体出卖给乙方路人,不限用途。甲方若违反合同义务,不配合乙方使用,将承担死后永世不得超生之后果,合同即日起生效。”读完合同后,韩玉诧异的再次看了看我和沈嫚一眼后说了两个字:“无聊!”说完,拉着沈嫚大步流星的理也不理我的去2707她自己的房间。 第八十二章:教我牵手 第八十二章:教我牵手 看着二女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她们的DV机的我赶紧喊道:“你们的摄像机不要了?” “不要了,你自己留着玩自拍吧。”韩玉头也不回的说道。 望着二女不毫不在乎赌气的语气,我当即自言自语意淫道:“哦!我正想着里面某人春光乍泄的镜头怎么处理呢,既然如此我正好可以留作纪念。”说完,我就转身准备锁门。 就在这时,只听身后一个急促的脚步跑过来毫不客气的说道:“拿来!”不用猜,肯定是改变注意的韩玉。 锁好门没有理会韩玉的我径直朝电梯位置走去道:“韩经理,这就是你们物业对待业主的态度嘛?真是不够诚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显然已经充分领会这句话深刻含义的韩玉立时调整情绪很职业鞠躬弯腰的柔声道:“路先生,对不起打扰了,请您归还DV机。” “还是不够诚意!搞得好像是我偷了你的DV机似的!?”我故意消遣般的刁难道。 “路人先生,恳请您还给我DV机。”长吸了一口气后,再次调整态度的韩玉学着沈嫚嗲声嗲气道。 “你说给你就给你,那我多没面子呀,至少要拿出点应该有的姿态嘛。”我继续得理不饶人的刁难道。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别以为老娘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突然发难的韩玉忍无可忍的揪住我的衣领道。 正好这时电梯门开了,几个和我们相仿年纪的男男女女看到韩玉这架势,立马识趣的撒丫子朝着自己屋里位置跑去,其中一个挽着自己男友胳膊的女生还边跑边现场就地取材的教训自己男友道:“看看人家男朋友态度多好,被自己女友欺负成这样都还面带笑容。” 趁着这个机会,我忙佯装配合越描越黑道:“给,不就是这个月的偷偷藏了100元私房钱吗,我给你不就行了,真是的100块零花钱都不给我。”说完,我横空将DV 机包从背后拿出,并双手凤凰给了她。 这时,还在一旁偷看的女孩信以为真的再次教训她男友道:“你看你多幸福,我每个月给你的零花钱至少有500吧,你再看看人家偷偷藏100元私房钱还要用这么大的盒子装着,可见他平时是多么的节约,从下个月开始你的零花钱减半。” 只见男子同情的望了我一眼后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道:“哦!” 看我很配合的拿出了DV机,韩玉接过我手中包包并满意的表扬我道:“这还差不多,还算听话,不然的话,后天早上你们单位门口见。”说完,睬也不睬我的就转身离开了。 早留有一手的我也赶忙进了电梯,就在这电梯要关门的刹那,方才那位被女友训斥的男子大喊着:“哎—,等等等,等一下。”大步流星的追进了电梯里,一见是我马上同情的拿出一包小楼递给我一根道:“朋友,来一根?” “谢谢,不会!”我婉言拒绝对方的好意道。 “哎—!哥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呀!”只见这男子独自的点燃一根烟感叹道。 “几个意思?”不明白男子话中含义的我疑惑道。 只见男子吐出一个烟圈道:“朋友,刚才的情况我都看见,你媳妇比我媳妇强悍,至少大庭广众之下她还是蛮尊重我的人格的,一般回家她才家法‘伺候’我,真是找到什么女人过什么生活呀!” 看着男子怨声叹气模样,顿生一计的我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说道:“其实刚才那女是我通过网聊认识的,于是上午就来放了一炮,因为少给一百元钱,所以被她追了出了。” 说完,男子惊讶得一把握住我的右手激动道:“大哥,你这是吃霸王餐呀,太有本事了,兄弟错怪你了,对了,那小妞是个什么价格?都有哪些服务?” “500,两个小时,长途加漫游,包放水两次。”我装作过来人,一本正经的介绍道。 “500呀!?有些小贵!得我两个月的零花钱。”男子欲罢不能的掰算着。 “靠!哥们,那身材,那脸蛋,那狠劲儿的两个人500块,你还不愿意呀!”我继续瞎掰道。 “两个呀!兄弟你确定两个人500块!”已经快把持不住的男子激动得进一步确认道。 “是的,童叟无欺!”我怂恿道。 “幸亏我还有2000块的私房钱藏在鞋子里,下午就去爽一下。”说完,男子按下了电梯下一楼层。 看到男子欲火焚身的模样,我明知故问道:“喂,朋友你不是要到一层的吗?” “不用了,我上去和美女先联络一下感情。”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跳出了才打开的电梯门。 望着男子高兴而去的身影,我得意的‘嘿—嘿—’笑道:“这回够你俩折腾一番的。”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嘟嘟嘟’的响起了熟悉的铃声。“喂!亲爱的卿卿,啥子事情?”毫不犹豫接通电话得我亲昵地说道。 “你在哪呀?能不能过来帮我们拎点东西呗!”电话那头任卿温柔的征询道,这就是我打心里最喜欢这个女人的原因,说话的语气永远是温柔征询语气,令人想拒绝也找不理由来。 “好的,没有问题,很乐意为卿卿小姐效劳,你们在哪?我马上就过来。”想也没想的我回答道。 “就在离小区最近的超市大门口右边的便民休息点第二个座位。”心思缜密的任卿详细的告诉我地址道。 “好勒!二位小姐稍等片刻,我立马就来护驾。”说完,挂掉电话的我立马走出大厅 直奔小区最近超市,巧的是风风火火的掐着交通指示灯时间一跑过十字路口,就将一个即将横过马路女孩撞到在地。 “对不起,美女!”正当我附身要去搀扶女孩子的时候,才发现这女子不是别人,而是才下班的柳黎。 “路人,什么事情这么火急火燎的。”倒地的柳黎爬起来本想发怒的,发现是我立马变成一种惊奇的表情嗔怨我道。 “不正好看见你在马路这边,就赶着交通信号灯的点跑过来,本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不想一不留神没有刹住车。”说着我有意的边用力从她胳肢窝下试探的冒犯她高耸的右峰,边将她扶起来。 “别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看见不好。”躲过我炙热目光的柳黎,紧咬着嘴唇害羞道。 “那是,那是,大庭广众之下少儿不宜,那咱俩就回家去慢慢研究吧。”说着,我牵起她的芊芊玉手的手腕拖着就往八卦井方向走。 说实在的,长这么大对女孩子做些过分举动的次数倒是蛮多,可真正牵起女孩子的手的次数还真不多,此刻牵起柳黎的手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没有传说中触电的感觉,更没有绕指柔的缠绵,有的只是想把她拖着一起走,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太过于熟悉的缘故吧。 一直拖着柳黎大约走了近一百米远的距离,突然只感觉身后的她用力将手一甩挣脱我紧紧抓住她手腕的手,不明白其用意的我一脸无辜的望着她低声的询问道:“怎么啦,姑奶奶?我做错了什么嘛?” 只瞅见柳黎撅着性感的小嘴嘟噜道:“真不知道是怎么喜欢上你的,连牵女孩子的手都不会。”然后哈气吹着被我捏痛了的手腕。 会意过来的我立马知趣的不断赔礼道:“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这方面我确实没有什么经验。”说完,不知如何是好的我就木讷的呆在原地等待着她的发落。 望着此刻我榆木的神情,一脸不悦的柳黎主动的走到我跟前不满的娇嗔道:“木头,牵女孩的手应该要这个样子。”说完,毫不犹豫当着过往路人的目光托起了我的右手掌,然后将她的左手掌合上来与我十指相扣。 立时,一种暖流便从她的纤细手掌心传入我的掌心,接着再沿经脉流经我全身各处,这感觉好贴心,好幸福,原来牵手的感觉是这样美好的! “走吧!”望着沉浸在回味中的我,柳黎大方的说道。 话音才落,就听‘砰’的一声脆响,只瞅见一位年纪和我们相仿的男子不长眼睛的撞在了一旁的广告牌上。“我操!怎么会是这样子?”回过神来的男子尴尬的看了看我俩,扭头不可思议的恼骚道。 “你看,这位大哥被你的美貌迷得差点挂了彩,快走吧!不然,还会有更多的人遭罪的。”这回真正牵着柳黎手往前走的我打趣道。 “才不是呢?人家是一直再看我们的笑话,不想结果却出乎他意料之外,最后想不明白的他才一时失神把头撞了。”早已留意身边状况的柳黎咯咯笑道。 不经意间,我俩这这么手牵着手来到了离小区最近的超市广场上。“咱们不是回家吗?怎么到这里来了。”发现不对劲的柳黎疑惑的问我道。 正想跟她说说本世纪姐妹重逢的故事的,不想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老远就喊道:“黎姐姐,小哥哥,我们在这。”不用猜,肯定眼尖的柳叶那丫头,而柳黎听到这声音的第一反应就是瞬时一个激灵的松开了握着的我的手掌,然后低头不语的玩弄起自己的手掌起来。 第八十三章:凭空消失 第八十三章:凭空消失 “怎么啦?不好意思了?”明知其中端倪的我,故意边询问边伸手要再次去握她那双芊芊玉手。 却只见她不理我的大步跑到任卿和柳叶跟前,而眼里揉不进沙子并心直口快的柳叶却一针见血的瞪着我道:“小哥哥,让你过来帮我和姐姐拿东西,你倒好一路顺手牵羊把黎姐姐给掳掠过来了,还不老实的趁机揩油。” “真是天大的冤枉呀,这还不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们姐妹重逢,我能一时高兴得忘乎所以乱了方寸吗?”说着,我就提起便民休息桌上的两大包东西转身朝咱们住的小区位置而去。 一脸笑意盈然的任卿和柳黎不语的紧跟随我身后,只剩下柳叶愣在原地打抱不平的隔空喊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明明是你紧紧拽着黎姐姐的手不放,却理直气壮的说是我和姐姐惹的祸。”说完,看见我们三人都不理她的走了,自己忙赶上道:“诶—!黎姐姐,卿卿姐,你们等等我。” 直到我们大约走出了30米左右的距离后,没见柳叶追上来的任卿停下脚步回头寻找的时候,却发现身后早已不见她的身影,顿时急得任卿、柳黎与我慌张的赶忙四处寻找,但是不论我们如何找,方圆几百米内就是不见柳叶的气息和味道。 “真是活见鬼了!这么大个活人,怎么眨眼功夫说不见了见不见了。”焦急的柳黎无意中抱怨道。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霎时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头升起,黑龙的活动开始日臻频繁,各方想要分一杯羹的势力更是层出不穷,这回又会是谁呢?望着我们方才行走不到30米远距离上的前后左右4个摄像头,有主意的我立马安慰二女道:“卿卿,你和柳黎现在这长凳子上休息一下,我去超市监控中心问问情况。”说完,我就朝着地下通道指示的监控室位置走去。 “您好!先生,这里是机房重地,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刚走到地下室办公位置,一名身着保安服的工作人员拦住我的去路,并警惕的提醒我道。 “你好!我是来查看一下你们超市摄像头记录的。”说完,我从荷包里掏出一张工作证给他看到。 接过工作证的保安慎重的看了一眼后,立马拿起手边的电台呼道:“经理,经理,这边有位所里的同志来查看监控记录,麻烦您过来接待一下。” 话音才落,就见从办公位置跑出一位一米八左右的小伙子客气的问着我道:“请问,是不是您来查看监控记录。” “是。”我肯定的点了点了头道。 “请这边请!”保安经理客气的帮我指着引道路。 顺着经理手指的方向我很快大步的到了监控室,望着满满一屋子的监控镜头,我仔细的将方才我们行走方向的四个摄像头掉了出来,果然从清晰的摄像头中我看到,柳叶是一直紧随我们其后的,然而就在快要追到我们三人的时候,有四个人横着抬着两块齐人高的木板从她身边经过,就是这经过瞬间柳叶凭空消失了在镜头下面了,然后抬板子的四人便上了一旁黄颜色的厢式货车,朝街心口方向驶离。 看着画面上不可思议的一幕,在场的众人都不由得纷纷诧异的议论道:“真是活见鬼了,一个大活人就这样瞬间架在两块木板中带上了货车,而且一点反抗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太不可思议了。” 为了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和误会,我装作很自然的笑道:“这一看很明显就是她在配合这四名工人吗?”说着,将这段视频拷进手机存储卡里,然后对着保安经理解释道:“打扰了,这我要带回去作为证据,证明这是个骗局。”说完,我转身就出了监控室。 很快,身后再传来议论道:“哎!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世界竟然还有自己绑架自己的,看来又是一个暴发户骗钱的伎俩。” 苦笑着走出的我,快速的回到任卿和柳黎身旁,不等她俩反应过来,我一把将她俩紧紧拽住往小区走道:“现在你们俩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小叶子不会有生命安全,她上了一个熟人的车子朝街心口方向去了,送回你们俩我就去接小叶子回来。” 一向不太会撒谎的我第一次编者故事跟二女说道,但这终究还是没有逃过心思缜密并且对我十分了解的任卿和柳黎,路上几次二女蠕动着嘴唇都想拆穿我的谎言,直到回到屋里她俩才发难道:“路人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撒谎从来都是会脸红的,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总比一个人强。” “没时间了,事情比你们想象还要复杂得多,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俩只要不离开这间屋子就是对我最大支持。”说完,走出屋子并启动了周围的结界。 不想才走出没两步,就感觉有人快速的从我身后冒出,不由分说的我迅即一个转身扫堂腿,对方躲过我的攻击后友好的喊道:“且慢,路老弟是我。” 定睛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家子弟柳工,不知道如何跟他交代的我支吾道:“柳—,柳工,你怎么在这里?我......” “嘘,跟我来。”说着,柳工将我带上了他停在八卦井小区的车子上,启动后也不言语就径直朝着郊区的位置。 车子行驶出主城区后,我直言不讳的问道:“你一直都在暗中保护柳叶,今天为什么没有出手救她。” 车子行驶了一会儿后,柳工找了个小道把车子停住了,良久才开口说道:“让小叶子跟你出来本身就是一件积极为冒险的事情,如果不让她出来我们柳氏一族又会面临百年一遇的大劫,这就是为什么上次在进攻金银潭的时候会有楚地门派混杂其中。” “这个我知道,但我不明白的为么会把小叶子牵扯进来?”望着柳工一副自责的神情,我疑惑的问道。 “因为她是四柱纯阴之女,虽然我们一直不相信命理学说,但是又不能听之任之,直到你的出现族长权衡之后才想出了这个嫉妒冒险的万全之策……”柳工非常尴尬的说道。 不等柳工讲完,我不耐烦的打断道:“好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什么四柱纯阴那都是扯淡的事情,万事都有化解的法子,如果只是一味的逃避那还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说吧,小叶子被什么人劫持了。” 只见柳工张口快速说道:“无影人。” “无影人?这是个什么东西?”从未听闻这个物种的我一时语塞的疑问道。 “不知道,只知道这些人形怪物经常会以人类的模样出现在世间,唯一的缺陷就是没有影子,喜好就是专寻纯阴之女。”柳工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信息说出道。 “那这些人住在什么地方?有什么弱点?”我再次追问道。 “不知道,只知道我们的眼线追到这里就没有了下文。”柳工痛苦的摇摇头道。 望着车窗外陌生的环境,我下车观察着询问道:“这里是哪里?”柳工继续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着羊肠小道的林荫小道,沿着茂密的树木一直延伸到不知道去处,好奇心的我小心翼翼的徒步朝着林子深处走去,柳工警惕的也紧随其后道:“这么大的一个林子我们怎么寻找?” “嘘,山人自有妙计。”说完,我将一枚朱砂打出,然后随手取出携带一张寻物符叠成纸鹤的样子。接着,扭头对柳工说道:“你们带了寻物龟没有?” “有,有。”柳工一见我有办法,赶忙从车厢的一个蓄水罐子里取出一只小巧的寻物龟递给我。 朝纸鹤吹了一口气后,我将寻物龟放在了纸鹤上。紧接着,纸鹤载着寻物龟朝着**指示的方向往林子深处飞驰而去。“怎么回事?”不明就里的柳工追在我身后疑惑的问道。 “你们柳家的寻物龟就是上古四灵兽土玄武的后裔之一,具有寻味定位的本领,只要将小叶子身上的味道无限放大,寻物龟就会沿着她的味道找过去,只是它爬行的速度太慢了,所以咱只好给它造一部座驾。”我解释道。 正当我带着柳工要继续往前之时,却听见老远传来兵器打斗的声音,当下我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然后收回寻物龟和纸鹤,接着悄声躲到林子中的树梢上,只瞅见一群手舞长枪的黄衣人和一群手持八卦刀的黑白衣人正和七名山村野夫打扮手持柴刀的老者打斗在一起,尽管黄衣人和黑白人在人数上占了上风,但是却丝毫没有把握住战斗的主动权,粗布的老者们虽然功夫了得可拳怕少壮,他们也只能见缝插针找寻战机且战且退。 “我们要不要下去给老者们帮帮忙?”一身正气的柳工愤愤然的就要飞身下去帮忙助拳。 “靠,柳兄你分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吗?就这样冒失的下去,要是一不小心助纣为虐可就得不偿失了。”望着柳工莽撞的模样我提醒他道。 “那该咋办?难道你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柳工不解的望着我道。 第八十四章:一叶障目 第八十四章:一叶障目 望着远处打斗一群人,感觉已经成熟的我不再莽撞的热血沸腾,而是选着暗中观察情况的变化。“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都不是无影人,因此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说完,就摘下两片树叶遮住眼睛睡起了大觉。 “路兄弟,你怎么睡起了觉来了,万一他们走远了怎么办呢?”心急如焚的柳工打断我睡意不满的问道。 “不会的,这个位置一般人很难找到,你再看那几名老者退来退去都一直围着东南北三个方向,却把我这块西边位置空出来了,说明他们很熟悉这块地理位置,而那持八卦刀的和持银枪的都很一直被动的随着他们的身法围追堵截,怎奈这些两派人却是都是些好手,围追堵截中没有露出一丝西边方位的破绽。”我指着这群人打斗的现场给柳工讲解道。 立刻,若有所悟的柳工如醍醐灌顶道:“你是说,那几名老者在伺机想要往我们这个位置突破?”柳工望了望几眼被围困在场中的几名老者,接着疑惑道:“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向同伴求救呢?” “你没看见边上还站着几名没有出手的人吗?向同伴求救就正好中了这两伙人的诡计,你当这几名老者是白痴呀。”我再次点破其中奥秘道。 “反正我觉得咱们总该做点什么?不然,心理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小叶子。”还在自责的柳工心有不甘的言语道。 我自信满满的拍了拍柳工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小叶子此刻肯定比咱们还安全。”说完,我接着倒头继续休舔。 “要睡你睡,反正我睡不着,我就在这里观察这群人的动静。”望着即将要落下西山的太阳,心有千千结的柳工坚定自己的意见说道。 “嗯,柳兄只要紧紧盯住我们这边位置就行了,日没之时叫醒我就行了。”睡意中我囫囵的说道。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只在感觉一阵摇晃中醒来,揉着惺忪朦胧的眼睛望着一旁的柳工询问道:“怎么啦,出了什么大事,柳兄?”没有回答我问题的柳工,用手指了指暗淡的天空,意思是在告诉我天色很晚了该起床了。 扭头看了看这群打斗的状况,见他们还在场上不依不饶的打斗着,着实令我下了一大跳,先前打得上气不接下气老者们竟然越斗越勇,反倒是年轻的小伙子们的攻击越来越没有震慑力度。 “行呀!差点被这些个老头儿给蒙骗了,挺有一手的,这场架越打越有意思了。”对先前判断失误的我不由得赞叹道。 “怎么啦?陆兄弟?”看到我莫名的自言自语的神情,柳工不解望着问道。 “嘿嘿!这群老头儿真是老奸巨猾,明明伸手不赖却故意深藏不漏的跟这般人展示自己不行,如果不是功力深厚整整快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在没有任何补给和外援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做到越战越勇。”我有些自叹不如的向柳工解释道。 听我这么一说,豁然顿悟的柳工大惊失色的跟我抱歉道:“哎呀,亏得陆兄弟坚持着眯盹一会儿,不然以我的个性这会儿肯定也上道儿了,方才我态度不好,你不要介意呀。呵呵!” “哪里的话,作为男人坚持己见才是敢于担当的体现,我也是误打误撞到最后关头才看明白情况,接下来的才真正是挑战的开始。”我严肃的说道。 果然不等我话音落下,只听‘嘣’的一声脆响,然后紧接着就是吵闹的嘈杂声道:“快,师叔,截住那几名老头儿,他们朝着你们西边的林子跑过来了。”随后,一道紫蓝烟火从我们藏身的这片林子中冲天而起。 “不好,这群老头儿再寻求帮手,柳兄待会你跟着寻物龟后面慢慢追过来,我要紧随这群人身后。”说完,我就将装纸鹤和寻物龟小长方形盒子递给了柳工,然后快速的转身参杂到混乱的人群中。 说时迟,那时快。混入人群中的我还没清楚咋回事儿,七名老者就已经把这一拨人也撂倒了,然后继续朝林子深处绝尘而去,来不及思考的我毫不犹豫的施展轻功紧随其后,望着这群老头儿轻车熟路的在林中转来转去的身法,一路上我不断思索着他们的功法、路数、装作、打扮,期望能从一些细节中知道他们背景和门派渊源,但是他们古怪的身法和装扮似乎在各种记载中没有留下丝毫线索。 就在我一边思索一边紧追不舍之时,猛然一道逼人的寒光从左手边劈过来,幸亏早有防备的我迅即闪开,紧接着两名老者各持一把戒尺挡住我的去路道:“小兄弟希望你就此打住,我们不想伤及无辜的性命。” 掂量一下方才二人出手的劲道,心里已经有底的我知趣道:“在下并非有一打扰各位前辈,只是我的一位朋友被带到这山里来了,所以在下不得不铤而走险。” “笑话,你的朋友被带到山里管我们屁事?难不成你去媳妇生不了儿子,还要找送子观音扯皮不成?”一位略显微胖的老者不满的教训道。 “我一路从城里跟随他们的身影追过来的时候,最后看到就是几位前辈白天身处的位置,因此我有理由相信几位前辈肯定知晓一二,还望几位前辈能不吝赐教。”毫不退缩的我极力针锋相对道。 “这事倒是怪了,你凭什么断定和我们有关系,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那就是另一个说法。”微胖老头儿十分淡定的望着我挑衅道。 不等微胖老者说完,我大踏步的走到他跟前从其布鞋上捡起一根很短头发说道:“不好意思,前辈智者千虑终有一失,你身上留有我朋友发丝。”说完,我将发丝举起来在二人眼前晃了晃。 望着我手上的短头发,微胖老者尴尬的朝一旁另外一名老者抱怨道:“我滴个去真是大意失荆州,本来是不想管这鸟什子破事儿的,这回倒好事没办好还惹得一身骚。” “咋回事?前辈,我很急的。”看着微胖老者泄气的表情,我着急的询问道。 “哎—!我们今天确实遇到了一群蜮仆带着扛着几位芳龄女子往象背河方向而去,本想趁其不注意之时打它们一个措手不及,并趁机救下几位女子的,哪想卦庄和五行门的人也埋伏在一旁了,本来是大家相安无事的,可惜我们好心做了坏事将别个精心的布置全都打乱了,这还不说,更重要的是两家的小师妹不仅没有就出来,还惊扰这群蜮仆让它们跑掉了。”一旁的老者唉声叹气道。 “等等打住,让我的思维镇定一下,什么乱七八糟的?蜮仆是个什么玩意儿?象背河又是个什么地方?”望着一脸失落神情的老者,对于他一番语重心长的介绍我十分不解的追问道。 “我滴个去,我就说了嘛?师兄,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可能理解这些从上古时期就潜藏下来的东西吗?还是我来用通俗易懂的话语告诉他吧。”说着,微胖老者扭头朝我挤眉弄眼看了看,意思是问我愿不愿意听他解说。 我双手摊开,一副谦虚请教的态度道:“愿听前辈赐教。” 只见微胖老者走到我跟前问了一个问题:“小伙子,你可知道含沙射影这个成语的典故?” 略作思索的我回答道:“这个成语好像说的是古时候有种怪物杀人的时候,不用直接攻击只需射杀人影子就行了。”说完,立马意识到问题重点的我吃惊的问道:“难不成前辈说的蜮仆和象背河与这个成语中的怪物有关?” “对头,你小子悟性还不赖嘛!含沙射影的这怪物的名字就叫做蜮,所有被它射死人都会成为蜮仆,它现在就藏在象背河里。”微胖老者赞叹拍了拍我肩膀说道。 听了微胖老者的介绍,再次被震颤的我不由自主的抱怨道:“我靠,怎么最近尽是出现这些上古的怪物?” 以为我小声抱怨是不满,引得微胖老者不高兴的斥责我道:“小子,一个自言自语的嘀咕什么呢?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什么好事,难不成这么言简意赅表述你还不明白。” “不是,不是,前辈的简单描述得恰到好处,我只是觉得好奇为什么这么厉害的生物为何生活在楚地?而且还要要抓这些凡间女孩子干什么?”我连忙澄清微胖老者的误会道。 “哎—!小兄弟有所不知,这东西本身就是楚地独有之物,正是因为有它们的存在才使得上古之时很长一段时间里楚地是一般人不敢前来的蛮夷之所,虽然蜮危害很大,但是其全身都是宝,尤其是用来作为战甲和兵刃比起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再后来人们使用各种办法擒杀了,现今这世间如果还有这物什的话,那就是那象背河里仅存一只半蜮。”一旁的老者再次感叹道。 第八十五章:七星子 第八十五章:七星子 “一只半蜮?前辈,您这玩笑可是开大了,半只从何说起?”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听了一旁老者叹息的话语我好奇的追问道。 “真是不经夸,刚才还说你悟性不错这会儿就迷糊了,半只,肯定是要死不活的呗。”微胖老者瞪了我一眼解释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经微胖老者这么一解释我当即接过话茬道:“难不成,这些蜮仆掳掠少女就是为了半只续命?” “不错,小兄弟猜测完全正确,只可惜如今这世上有本领可以降服此怪物的人已退隐,而没本领的却还在不断异想天开的前仆后继的灯蛾扑火。”一旁的老者继续叹息的摇头晃脑的说道。 望着老者一副悲天怜人的表情,我有些不屑的反问道:“那敢问前辈您们知道内里情况如此详细,修为又如此高深莫测,为何不阻止灯蛾扑火枉送性命的世人。” “呵呵,不是我们没有,而是这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人太过于自负,既然灵魂不纯洁,救之只会贻害世人,不救反而会使有自知之明人望而却步,更何况整个象背河和象北滩都是蜮设置死亡结界,一旦有欲望的肉体生物进入就会立刻出卖的自己影子肉体和灵魂,就算是游荡于人界和鬼界之间的亡灵强者幽灵们也不敢轻易涉足。”一旁老者颇有见地的介绍道。 已被老者的话语吓住了的开始焦躁不安起来,本期望能有方法可以进入这鬼地方的,却不想自己吓自己断了出路,但仍不死心的我接着继续追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进去吗?我只想救人,不图其他。” 话音才落,就听林子深处传出另外一个声音道:“有是有,就看兄弟的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闻得声音两位老者立时警惕戒备道:“是你们?象背河是上古禁地,擅闯着必死无疑,二位不要误人子弟,枉送了卿卿性命。” “季五、光天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和你那五个兄长这么多年来冥顽不灵,多少性命因为你们食古不化而坠落,还恬不知耻的有脸在这里自我标榜,本来你们七星塚的事情我很不屑于插手,可是今天被蜮仆掳来的是我族人,你们要是不让出道儿来就别怪我们刀兵相见。”说完,一名穿着颇为两极化老者拄着拐杖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群同样服饰的族人,人数大概有二三十人吧,不用说肯定是卦庄的。 才说完,从林子的另一边冒出一群大约同样多的黄衣的人同样气势汹汹的叫嚣道:“还有我们。” 看到卦庄和五行门同时这么多人将自己围住,被称为季五的微胖老者有些诧异的喝问道:“你们是怎么通过迷雾森林找到这里的?” “六哥,不用问了,肯定是这小子带来的。”已有先见之明的微胖老头光天看了看一旁的我,断定的说道。 “呵呵,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二位前辈,来的时候后面还留有个玄武寻物龟在带路。”没有弄清楚情况我不打自招的抱歉道。 这时,已经认出我来的黄衣人马坤朝我挥挥手致谢道:“路老弟,谢了。”他身旁站着的就是拿着寻物龟的柳工,看着我非常惭愧的苦笑一下。 “好呀,原来你小子藏有这么一手,看爷爷今天怎么收拾你。”已经怒不可遏的季五咆哮着出手就是十成的功力一股脑儿的朝我全速攻击过来。 “小心,路兄弟。”一旁的马坤见形势不对,着急的提醒道。 幸亏,早有防备的我早已经用幻术符移形换影将真身藏了起来,只留下一个假的替身在原地,‘砰’只听一声巨响被幻化出来的替身顿时烟消云散,地下也被打出一米多宽的坑来,与此同时就在季五出手的间隙,隐藏在暗处的我快速打出五枚朱砂进行布阵。 漫天的灰尘过后,就在大家伙儿为我捏一把汗之时,一个巨型色彩分明的五光十色五行阵呈现在大伙儿眼前,惊讶得一些不明就里的人诧异道:“那是什么?好强的罡气?怎么瞬间将这两个老家伙给罩住了?” “五光十色五行阵,你就是在黄龙山捣乱的那小子,距离上次一战才几日不见功力见长呀,好了,你的身份和目的塚主早已传讯于我,咱们不用刀兵相见了,可以给你们让道去象背河。”说着,光天按下了季五的戒备攻击的姿势缓和气氛的说道。 “早说嘛,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动刀动枪伤了感情。”说着,我收回了布阵的五枚朱砂,然后招手向两边林子的卦庄和五行门喊道:“喂,卦庄和五行门的朋友,七星冢答应让道我们去象背河了。” 看着才前后不到五分钟的功夫就这么快解决了他们两派悬而几十年未解决的难题,一群人顿时疑惑的看来看挥手的我,又看看了各自门派带头负责人,就等他们的一句话,可是两边带头的看来是江湖经验太丰富了,已经分不清是真是假,而一向自命清高的七星子们也不屑于解释,只是扭头朝林中走去,不过此刻没有门派羁绊的柳工倒是兴高采烈的朝我直奔过来喊道:“路老弟等等我。” 望着还在犹豫的两派众人,我再一次好心的提醒道。“走不走?机会仅此一次,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走没机会了。”说完,我带着柳工扭头跟着季五和光天紧随二位前辈身后朝林子深处走去。 果然,两派众人在我的一惊一乍中迅速的蜂拥而至,谨慎的紧随我们身后,和电视剧中场景一样,一些古老的门派总喜欢在入口处布设许多乱人心智的迷阵和绝迹而珍贵的植被,这七个老家伙也不列外,仿照黄龙山七星塚的标准,进入这个什么象背河的道路上也是迷宫重重,绝迹珍稀植被随处可见,穿过七子们的惊心布设终于到达了一处繁花似锦的人间世外桃源,在暖洋洋日光的照射下鲜花簇簇、蝴蝶翩翩。 “哇奥—,真是人间美景呀!”霎时,鱼贯而入的两派弟子中修为底下的立刻情不自禁的被眼前的景物迷住,口流哈拉止不住傻笑着朝景物中大跨步走去。 这时,只听带我们进来的光天朝景物中作揖道:“师兄按照你的嘱咐,众人已被带来,这些修为底下的已经失去资格了。”说完,美景消失,呈现在众人眼前的仅仅只是一间供奉紫薇大帝的殿堂而已。 接着,只听见一个幼稚的声音说道:“你们剩下的二十二人随我来。”循声望去,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站在紫微大帝塑像跟前和蔼望着我们。 望着鹤发童颜的光天的大师兄,我心里不由得赞叹道:“靠,这老小子多大年纪了,怎么还跟小鲜肉似的。” 不想,内心才嘀咕完,就见大师兄停住脚步微笑的望着我道:“你是路人吧。” “是,前辈。不知有何指教?”听到光天跟我说话,当即恭敬的谦虚道。 只听鹤发童颜的大师兄虚心的抱拳请教道:“什么是小鲜肉?” “啊,呵呵,前辈您太幽默了,这里哪来鲜肉呀?你要实在是嘴馋话,改明儿我有时间给捎上十笼八笼鲜肉包子上来。”大感不妙的我赶紧打哈哈的转换话题道。 本以为可以糊弄过关的,哪知季五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年轻人,没事不要瞎在背后议论人,咱大师兄的读心术可是举世无双的,方才你们每个人心中所想都被我师兄一目了然,唯独对你所说的小鲜肉感兴趣才有此一问的。” 听完季五的一番介绍,众人当即目瞪口呆的停下脚步,每人脸色各有千秋的白一阵红一阵的低头不语,可想而知就在刚才眨眼的功夫理,这些人内心世界里想的东西还有比我更龌蹉的。 “嘿嘿!不过,不用怕,咱大师兄的读心术只在紫薇大殿中有效,出了紫薇大殿就是个屁。”说完,季五扭头朝大师兄问道:“是吧,师兄。” 照样乐呵呵的大师兄高兴的回答道:“哎!是,是,是,师兄的一点家底都被你暴露完来了。”接着,只听大师兄指着大殿后院的一排百米横向链接对面山崖的软梯道:“第二项考验就是在规定时间内徒步走过这段悬梯,达者即可有资格更进一步接近蜮,谁第一个?”说完,就带着季五和光天大摇大摆的踏上软梯桥朝对面悬崖而去。 不等软梯桥上的师兄弟三人过去,就听一厚实中等身材的汉子上前抱拳道:“在下卦庄坎堂堂主石墨愿陪三位第一个过桥。”说完,就立刻气沉丹田的扎起马步稳稳的朝桥上走去。 不等话音落下,只见人群中黝黑肌肤的马大哥不甘落后道:“五行门水系马坤也来陪陪石兄。”说完,朝我笑了笑也紧跟石墨的脚步朝软梯桥踩了上去。 这种比脸面的场合下,一旦有一个门派博愿当出头鸟,剩下的门派肯定是挂不住脸的要争先恐后,立时两个门派开始争先恐后的都往桥上挤,不多时百米长的软梯桥上立刻人山人海起来。 第八十六章:霾毒 第八十六章:霾毒 最后,没有上桥只剩下我和柳工,看着两派众人安全的上了桥,已经按耐不住跃跃欲试的柳工忙催我道:“路兄弟,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上去试一试了。” “是,马上轮到我们了,再稍等片刻。”一旁正做热身运动的我言不由衷的回答道。 “至于吗?过个桥还要做热身运动,不等你了我先走了。”说完,柳工头也不回的也踏上了软梯桥。 “诶,诶,我的话还没说完,我想给大家添点料来点刺激的,就搞个百米冲刺。”望着柳工远去的背影,已经热身完的我自言自语道。 “让一让,让一让。”说话间,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开始超越一个个先我上桥的众人,与此同时原先平静的软梯桥在我用力的奔跑下开始大幅度的晃荡起来。 “啊,啊—!”很快,在几声尖叫声中,两派中一些内心有阴影的弟子在晃晃荡荡的软梯桥上被吓晕掉下桥去。 “前辈,前辈,终于赶上你们了。”在快到达终点悬崖这边的时候,我追上了光天、季五和他们的大师兄。 只听大师兄‘呵呵’的憨笑道:“塚主果然没有看错你,紫薇大殿的软梯桥的秘密一眼就被看穿了。” “前辈,您过奖了,与其说是我看穿,还不如说是他们没放下。”我谦虚的平心而论道。 好像若有所悟的大师兄脸色欢喜道:“呵呵,有道理,看来小兄弟你已经超脱了,它日时机成熟必将大有作为。” 话音还没落,就看卦庄坎堂堂主和五行门等七人过桥来激动得一把围住我恶狠狠怒道:“你小子还我门中弟子性命来。” 望着众人的凶神恶煞的模样,一时无语的我苦笑着摇摇头讥讽道:“学艺不精,怎能迁怒于外人,是不是你去老婆生不出儿子来,也要找我。” 话还没说完,众人已经怒不可恶的出手要教训我,就在这时卦庄一位年纪稍长的老者大喝一声道:“石墨,给老夫住手。” “师叔—,卦庄的弟子可不是随便就任人宰割欺负的。”收住要打架攻势的卦庄坎堂堂主石墨极为不满的抱怨道。 “不争气的畜生,这横跨两崖壁之间软梯根本不足为惧,恐惧的根源是人的心灵作祟,庄中受伤的弟子恐怕此刻都在七星塚口躺着呢,是不是阳星大师兄?”只见被石墨唤作师叔的老者望着大师兄说道。 “呵呵,还是云内长老独具慧眼,什么都瞒不过您老的眼睛,真做家事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之前的种种是幻化,其实也不是幻化,不过确实都是为了一些修为和意念不坚定人设置的,至于目的想必云内长老已经了然了。”大师兄笑道。 “当然,为了防止修为底下之人擅闯而误了性命,七星塚可谓是煞费苦心,想必,接下来应该就是真正的死亡之旅了吧。”云内一脸严肃的说道。 “是的,大家都先带上这特制的口罩吧。”说完,季五拿出一沓被药水浸过的口罩一一分发给在场的众人。 “断肠草的味道。”戴上口罩的我闻着口罩的味道当即脱口而出道。 顿时,戴上口罩的众人立即解下口罩面面相觑的望着还未带上口罩的云内,希望他能说点或做点什么,无惧的云内显然知道口罩的功效和用处,拿起口罩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淡雅的死亡味道,好久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了,神秘的七星塚,看来我已经没有退路可选择了。”说完,毫不犹豫的就戴上了口罩。 “如果有人现在选择退出还来得及,犯不着逞一时义气之勇搭上个人生生性命。”带着口罩的光天望着眼前犹豫不决的十一人再次提醒道。 一旁不耐烦的季五拉着光天转身道:“七弟,走啦,还跟他们罗嗦个什么。” 集体主义害死人!望着已经毫不犹豫大步跟上阳星师兄弟三人的云内、石墨和马坤等五人,卦庄和五行门剩下的七人明明不想跟着来,却勉强自己再次缓慢的戴上了口罩,十分不情愿的也跟着他们的步伐朝崖壁旁的小道走去。 果然,沿着小道走到岩壁的背面后眼前的道路就被黄灿灿的霾雾给挡住了视线,漫天飞舞的霾随风贴着人身体飘动,最显著的不适就是呼吸困难,如果不是戴上被药水浸过的口罩,就算功力再深厚的高手也难逃被吸入体内的厄运。 看着眼前的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霾雾之毒,不知如何是好的众人骤然紧张起来的纷纷后退,而阳星师兄弟三人早已进入霾中不见了踪影,这时只听云内长老大声提醒道:“大家尽量形成三人一队走在一起,并共鸣内力造出洁净气圈,不然的话就算我们走出了这延绵近3公里的霾雾层,也会因为内力消耗过多而被接下来的毒物有机可乘。” 听了云内长老的提醒,众人很配合的共鸣其内力来,顿时一个十来方大小的洁净气圈将大家罩住,先前被呼吸掣肘憋红脸的众人脸色即刻好转起来。 “奇怪,按道理这山清水秀的象背山里不应该会有这么一大片重浓度霾毒出现的?在我的记忆力以前这处位置虽然四面环山是有些密不透风,但也没见过有这些霾呀?”和云内一起领头的马坤疑惑道。 口里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前方貌似季五的声音打断训斥道:“小子,你那记忆恐怕是穿开裆裤的时候的吧?”话音还没落下,在场中的众人立时被引得哈哈大笑。“你们还有脸笑,这些霾毒生CD离不开你们功劳。”季五接着说道。 “前辈,这—,这话从何说起呀?”一旁的石墨大为不满的质疑道。 “嘿嘿,我问你,你们家有汽车没有?你们卦庄可有砍伐过象背山的树木?可有大兴土木?可否乱扔过白色垃圾?可否有大型的家族生产制造产业?……”季五连珠炮似的接连问了不下二十多个问题。 “有,但不知这些和霾毒有什么关系?”一名五行门弟子不解的询问道。 “当然有关系,这些东西会自觉不自觉的排放大量有害气体,一旦没有相应的绿色植被分解它们,就会随风飘动,但是如果遇上蜮这样法力强大生物,就会想尽办法利用这些毒物造福自己,这就是为什么成为蜮仆的都是一些门派中的高手,原因就是这些人吸入了过量的霾,先是损坏了体内机能,然后失去防抗能力,最后就成为了蜮的砧板上肉任它驱使。”季五愤愤的望着众人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堆话来。 “听前辈的意思,难不成蜮如此嚣张完全是我们自己纵容的结果。”五行门的马坤若有所悟的说道。 “确实如此,蜮最初活动的范围只是局限于象背河的中上游的一处沼泽里,后来随着沿岸各处高污染的工厂的建设,使得整条象背河都成了蜮活动范围。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也就算了,可是令人想不到城市的盲目扩张造成污染竟然是全面的,不仅空气中,就连水里地底下也无一幸免,今天的霾毒可能只是这崖壁后面浅浅的3公里,但是若再不采取手段的话,恐怕再过不了多少年这象背山都是比这厉害十倍的霾毒。”季五继续痛心疾首的叹息道。 “敢问前辈,请问那有什么办法才可治理霾毒呢?”一名卦庄的弟子问道。 “办法多得很,可惜大多都是治标不治本,但要想达到根治的目的,必须从源头做起,首先第一个就是关停象背河沿岸的污染工厂,其次就是恢复象背河内生态环境和食物链。”季五接着煞有介事的侃侃而谈道。 望着眼前浑浊的空气,几名已经不能正常提气的两派弟子抱怨道:“还有多久才能走出这霾毒区呀?” “才走了不到2公里的距离,估摸还有大约1公里的距离吧。”古热心肠的柳工忙应答道。 “我滴个妈妈呀!亏得大家一起共鸣内力产生了一个气圈,要不然单凭我们几个人修为,今天肯定交代在这里了。”有些后怕的两派弟子庆幸道。 看着大家此刻斗志昂扬神情,我冷不丁的破一瓢冷水道:“你们说要是蜮唆使几名蜮仆埋伏在这霾毒之中的话,咱们此刻的是不是更加热闹些。” 哪想话还没说完,就听马坤拉起个脸教训我道:“路兄弟这话可不能瞎说,兄弟们走在一起就是缘分,咋能说出这种丧气的话呢?” 听了我危言耸听的话语,在场的众人立刻紧张兮兮全神戒备起来,生怕被我不幸言中冲出一群蜮仆来,然而一旁的光天却‘呵呵’的笑道:“大家不必如此紧张,据我师兄弟七人多年的观察和研究,蜮虽然能驱使这些霾毒,可它驾驭不了这霾毒,霾的毒性就连蜮也忌惮三分,那剩下半条命的蜮就是拜霾毒所赐,所以如果不做任何防护进入这霾毒中的话,不消一刻钟一命就会呜呼。” 第八十七章:尸地 第八十七章:尸地 听了光天前辈的详细的描述,脑海中猛然浮现另一疑惑的我问道:“那前辈是如何得知断肠草可以遏制霾毒的呢?” “嘿嘿,处处留心皆学问,你们看着霾毒之中唯一生命旺盛的是什么?”光天指着大家脚下的一片绿油油的植被说道。 众人纷纷望了脚下一眼后异口同声道:“断肠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自然界物种相辅相成的生存规律,每一种生物都是的息息相关的。”听了光天的解释,若有所悟的柳工诧异道。 就在这时,突然我们所在的气圈毫无预兆震颤了一下,然后很明显的能感觉到圈内的洁净空气比原先更纯了,接着一直不语的云内长老突然开口道:“正是这一原理才诞了生世间万物,自然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卦。” “我靠,该不是谁在这凶险的位置提升了修为吧!”凭着感觉,我无所顾忌的脱口而出道。 我才说完,就听就为开口的阳星道:“呵呵,恭喜云内长老的修为突破推波,进入助澜初阶境界。” “这还得感谢阳星大师兄的点拨,让我多年心中疑问得以化解,才能成功突破关隘。”云内长老高兴的谦虚道。 两人的话音还没落下,就听一旁卦庄的弟子们在坎堂堂主石墨的带领下纷纷拍马屁讨好道:“恭喜师叔!贺喜师叔!” 望着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我正想提醒般的教训一番的,却不想被警惕的季五抢先道:“奶奶个熊,你们不要命了。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拍马屁也要看看地方,搞不好你师叔的好日子就是你们的祭日。” 顿时,云内长老和卦庄的弟子们脸色阴沉下来,与此同时只听马坤激动的喊道:“快看,快看,前面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 但是话音还没落下,就听另外一个声音喊道:“小心,大家赶快趴下。”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家附身趴下不到半秒钟的时间里,一簇锋利的剑叶朝我们所处的位置射了过来。 ‘啪、啪、啪’几声后,所有的攻向我们的剑叶都打在了周围的树木上,霎时枯枝烂叶在我们头顶漫天飞舞,待我们抬起头来再仔细查看身边的情况之时,不由得毛骨悚然起来,霾毒过后的境地竟然是尸骨遍野乱葬岗,阴森恐怖的迹象令人禁不住得不寒而栗。 “师—师叔,这—这是哪里呀?怎么这么多死人的白骨?”一名卦庄的弟子结结巴巴询问着云内长老。 只听云内长老望着一旁的阳星前辈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传说中骇人听闻的‘尸地’,是不是阳星大师兄。” “不错,这就是令人冥间两界闻风丧胆的‘尸地’。”阳星前辈全神戒备的肯定回到道。 阳星前辈的话音刚落下,我紧接着补上一句道:“但,也是人冥两界各派顶尖高手向往的修行‘圣地’。” “此话怎讲?”一旁疑惑的柳工诧异的询问道。 “当修为达到助澜境界的时候,只要心脉中有罡气护体,再通过将尸地中污秽能量中秽气提取出来转换成,就可以迅速的提高修为。”我向柳工大概的解释道。 “哦,这么简单呀!转换邪气,对于我们这些风吹修为的人简直是易如反掌,何须还要等到助澜境界。”一名五行门的弟子不解的问道。 正欲接着解释得我才张开嘴,只听光天前辈抢先说道:“那是因为秽气转换罡气的过程是一种正邪内力对抗的过程,如果没有控制脉络循环的能力,很容易走火入魔被邪气侵蚀。一旦遇到这种情况轻者经脉具损成为废人,重者小命不保成为尸地森森白骨。” “如此可怕,那前辈当下我们如何才能过得了这‘尸地’。”知道了关于尸地的描述,马坤担忧的问道。 马坤问出了关键所在,众人纷纷扭头看着阳星师兄弟三人等待着他们下一步指示,只听季五说道:“要想不被邪气侵蚀只有从天上过。”说完,三人纵身飞上了尸地上空离地大约五米树干。 接着,就听阳星前辈传声道:“记住尸地机关重重,切记一定要先用罡气护住心脉。然后按照树皮被抓破的路线前进,要是触动机关就死无葬身之地,还有要一个接着一个循序前进,一棵树上千万不能有超过两个人。” “要是超过了两个人会发生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超过了两个人就会惊动了树上的尸鸦,你说这些畜生要是乱飞起来会发什么。”季五没好气的质问我道。 “知道了,知道了,三位现在可以走了吧。”已经不耐烦的坎堂堂主石墨应答道。 只听光天前辈应声道:“可以了。” 想着两派先前争先恐后竞争的场景,我当即乘机脱口挑拨道:“那位仁兄第一个…..”哪想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听‘嗖’的一声云内长老第一个上了尸地树上,然后快速的接踵前行而去,紧随其后的两派的弟子有非常恭谦一个接一个的跟上节奏。 “惟恐天下不乱!走吧,经刚才霾毒林一役,现在两派已经是很有默契的抱团成铁桶一般,你想在此时挑拨离间恐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柳工很鄙视的望着我揶揄道。 ‘邪恶’用心被识破的我最后一个紧跟着大部队的步伐乖乖的跳上了树干,居高临下一看:这尸地的距离比霾毒林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成堆成堆未寒尸骨沿路铺就,与此同时,枯骨散发出森森的阴气在空气中不断扰动人的意识,要不是先用罡气护住了心脉,恐怕修为在高的人也难免被这种慢性的秽气给侵蚀。 就在这时,只听有人冷不丁的喊道:“师叔,您看下面那堆白骨旁的黑白卦饰,和咱们卦庄弟子身上佩戴的一模一样。” 被提醒的云内顺着卦庄弟子手指的方向望去,良久他的脸色从红变白,从白变绿,又从绿变白,最后又恢复红色,显然云内长老认出了卦饰的主人,可想而知他的心情顷刻间是有多么的低沉,但想到不能因为自己个人的心情影响整个大部队,所以强忍住悲痛他立刻调整心态恢复镇定道:“九州大地雷同的物件太多了,这个是有些相同,但比起我们的卦饰的手工还是太粗糙,走吧,跟上大部队。” 但是,还没前进几步,尸地映入眼帘的除了卦庄弟子的配饰外,还有五行门、楚世家、七星塚,还有天师宗和金银潭刘氏家族的配饰,更为令人不解的是,竟然还有一些尸骨旁还横七竖八的插着东洋人的武士刀和膏药旗。 诧异的我正想大声询问阳星前辈怎么回事儿的,不想我张口的微小动作竟被云内长老全看在了眼里,只听他隔空腹语传音我道:“小伙子要镇定,想必此刻大家伙儿都很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帮助大家伙穿过难关去才是头等大事,其他的还是有命回去再查个究竟。” “好,明白了。”我立马腹语回答道。 同样好奇的五行门马坤为了防止大家伙走神,很识大局的吆喝道:“后面的跟紧了、加快速度,再坚持片刻功夫就能出了这尸地了。” 然而,眼前疑云重重的问题并不是加快前进的速度就可以解决的,越往前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森森白骨除了一些武林门派、小倭国的之外,竟然还有为数不少的手持近代先进枪械军人在内,从裸露出还未腐烂透衣服标示和样式,有洪泽府军、夏华军和东洋军,横七竖八的姿势可以看得出当年这些人死前肯定有过一场战斗,而且战斗状况还不是一般的惨烈,死时被秽气入侵时痛苦挣扎的姿势已然成了狰狞的白骨。 再也忍不住的两派弟子纷纷异口同声的询问道:“几位前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否给我们说说。” 然而话音还未落下,只听季五用轻微地小平和的语气训斥众人道:“这么大声音,你们是不是都想和下面躺着的白骨一样的下场。” 虽然语调比不上众人齐声响亮,但是参杂在其中浑厚内力可见不一般,震颤众人的内心世界一悸一悸的,然而好心的季五本以为凭借修为上的本领强迫众人能留住性命继续赶路,可是功夫不咋滴的两派弟子却固执的瞪着血红的眼睛,倔强的偏执着头颅如同棕熊一个个抱着树干愣在原地不愿离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季老前辈也是为了大家着想,要不是担心你们安危凭他的修为估计早就达到目的地了,快跟上,继续前进,等咱们大家有命或者回去的时候,我们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的。”望着僵持不下的众人,光天前辈忙打圆场道。 ‘良言一句三春暖!’果然,经过光天的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解,众人终于收回心神,肯继续朝前蹦跳继续赶路了。 第八十八章:奇异谷 第八十八章:奇异谷 就这样我们一行十多号人,如同猴子一般在尸地茂盛的树上成群结队的蹦跳将近快50分钟才到达了象背山第三个神秘的位置—奇异谷。 “哇哦,这是哪里?天都快黑了,这地怎么还如同白昼一般的明亮?而且还有这么多香气扑鼻的奇异树木和花草?”一名五行门的弟子好奇的说着,就要用手去摘一株长相通体艳红,形似鸡冠的花朵。 就听一旁的云内长老大声喝道:“你干什么?不想活了?”说完,立即身形一闪到这名五行门弟子跟前快速的将他带到一旁的小道上,从出手到结束整个过程几乎是眨眼的功夫。 待众人再回头看那株通体艳红的花朵时,它已经变成一条张着大口,吐着信子的红蛇。 “长老,这是咋回事儿?怎么好好的一朵花儿,瞬间就变成一条蛇了呢?”一旁不解的石墨诧异的询问道。 只听云内长老解释道:“这种颜色的花叫做赤练花,每株花都有一条赤练蛇守护。所以每当近距离有人接近花朵之时,如若不小心就会被藏在花体内小蛇给咬一口,阳星师兄不知我说的对不对?”说完,云内扭头征询阳星的意见道。 “不错云内长老所言非虚,这赤练花开赤练蛇就在,花谢蛇亡,别看这些赤练蛇个头小,可它们体内蕴藏有无比的起奇毒,一旦被这些家伙咬上一口,伤口会立马溃烂腐蚀,身体也会滚烫无比,如若24小时内没有对应的解药,中毒者会慢慢在7天之内溃烂而亡。”阳星前辈补充道。 “哦,原来如此,多谢云内长老救命之恩。”恍然大悟的五行门马坤顿时将方才那名本门弟子按跪在地,抱拳诚挚的感激道。 “小兄弟,严重了,严重了。”淬不及防的云内长老有些不好意思的立时扶起五行门弟子谦虚道。 这时,一旁的石墨凑近云内好奇的小声询问道:“师叔,你是怎么知道那株花儿是赤练花?” 那晓得云内一巴掌敲在石墨的脑门上,佯怒的说道:“本门藏书楼中的古籍众多,平时让你们多读读书你们都不听,只知道一天到晚沉迷于提升修为当中,哪里晓得‘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道理。” “哦,弟子知道错了,回去一定用功读书。”当着众人的面被长老敲脑袋的石墨尴尬的心有不满却又不敢辩驳的回答道。 “走啰,走啰,大家赶快结队继续朝前,一定要在太阳完全落上之前到达象背河。”光天向才休息了一会会儿的众人催促道。 有了方才赤练花的经历,众人立即很听招呼的按照吩咐结队,就在这时只听季五朝身后尸地方向大声喊着我道:“路人,你还在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呀?所有人都在等你一个。” “好了,好了,我马上就过来。”说着,我手执一根长长的藤蔓从尸地和奇异谷交汇处的一片杂草丛生位置蹦出,出现在了众人视线当中。 “路老弟,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呀?这玩意儿你也稀罕?”五行门的马坤望着我手里的藤蔓,有意打趣道。 不等马坤的话说完,只听光天前辈警惕的大声喊道:“大家快趴下。”立时,不知所以的十几号人赶紧警觉的迅速五体投地。 被弄懵了的我也赶紧趴在地上,并疑惑的问光天道:“光天前辈怎么啦?又有什么危险情况要发生么?” 只听一旁的季五接过话茬道:“奶奶的,这一路上你就是个最大危险。” “季老前辈,您说这话可要负责任的?”不明个中缘由的我不解的问道。 “我滴个去,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季五盯着我手里的藤蔓继续说道。 霎时,会意过来的即刻我回答道:“难不成,我手里这根藤蔓会威胁到大家?”说完,‘嗖’的一下就将一直捏在手里紧绷的藤蔓给松开了,顷刻间,只听背后不远处尸地的树林中‘叮铃咣当’的声音此起彼伏,其间还夹杂着些许尸鸦‘哇—哇—’的惨叫,与此同时,尸地中的若干强劲箭镞暗器不断‘嗖嗖’的在我们俯身的上空飞来飞去。 望着头顶漫天乱飞的铁蒺藜、箭镞、飞镖等等各式各样的机关暗器,惊讶得众人不由得后怕的感叹道:“哇咔!这尸地里都是些什么暗器?相隔这么远都能飞射过来?幸亏咱们是从树上过的,要是从尸地中过,就算不被秽气侵蚀而死,也会被这些强劲暗器射成马蜂窝。” 就在漫天暗器飞舞之时,不想在原地耽误时间的阳星前辈建议道:“看样子要等这些暗器停下来还有段时间,天色也已经不早了,咱们还是匍匐着朝前继续赶路吧。”说完,只见他老人家两脚一蹬,扯开身上的劲衣快速的向前贴地滑翔而去,紧接着季五也学着阳星前辈一样两脚一蹬朝前滑翔而去。 “这是什么功夫?怎么和飞蛤蟆一样?”趴在地上的两派弟子深深的被眼前这两老头的奇异功夫折服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我来教大家鹰翔式的功夫要领,谁下一个?”留在原地的光天前辈催促着还在好奇的众人道。 “我来,我来……”一听眼前的老前辈愿意不计报酬慷慨的教大家一招如此实用功夫,立刻争先恐后的主动要求自己来。 “不要挤,不要抢,一个个的来,首先要气沉丹田,然后双脚用力蹬地,接着周身运气,将内力全部集中到脚掌上,最后迸气呼吸脚掌倾尽全力把身体贴着地面向前推出去,同时气走周身保持前行中身体的平衡度和速度。”光天前辈耐心的讲解着动作要领。 ‘嗖’按照光天前辈的指点,五行门马坤第一个成功的贴地飞了出去,紧接着石墨等一个个都紧跟着朝前贴地滑翔出去,就在此刻我运行气走到大腿位置时一不小心变成了响屁,‘卟—’的一声从我的后腚喷出。 “路人,你又出了什么情况?”一旁的柳工听到声音,有意出我的洋相问道。 红着脸的我赶紧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一不小心剑走偏锋,沉入丹田里的气成了屁。” 哈—哈—,听了我解释众人笑道:“你真是个人才,运气也能出点纰漏。”话还没说完,就听光天前辈唬着个脸训斥道:“路人我看你是存心的,知不知道这么一打岔很容易让人走火入魔的。” 汗!听了光天前辈的训斥,内心顷刻彷徨起来,原因是差点因自己的一点失误导致众人心神不宁走火入魔。于是自责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下一个,就是你。”语气缓和一些的光天前辈接着说道。 “好吧。”说完,我就按照动作要领气沉丹田双脚等地,运气到脚掌。 哪知,没等我准备完毕,就感觉有只脚朝我屁股狠狠的蹬了一脚,并得意的说道:“你给我快走吧。”声音一听就是光天前辈。 大感被戏弄的我扭头恨恨的说道:“前辈,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也完这一招,咱们回头再说。” “那就看你的造化了,前面不远就是象背滩了,若是有缘咱们可能地府相见了,呵呵!”光天得意的笑道。 在鹰翔的姿势下我快速紧跟大部队前进,望着眼前瞬间而过奇花异草,心里不由得后悔方才设计尸地的举动,让大家伙失去了一个极佳的观赏眼前美景的机会,如今只能瞅瞅眼皮底下根茎叶,若有所思的朝前畅行无阻的飞着,忘记了观察情况的一不小心‘砰’的一声,不知道一头撞上了什么东西,好痛。 不等我询问怎么回事儿,只听季五哀嚎一声道:“哎哟!你小子咱们前世有仇是吧,这么用力的把我的老胳膊老腿当成了靶子撞。” 回过神来的我望了望眼前站得笔直笔挺的众人,立马明白过来道:“原来早就超出尸地暗器的射程,你们怎么也不知会一声。” “嘘!小声点,前面有情况。”马坤用手指比着嘴巴对我说道。 一听有动静的我,赶紧一骨碌的站起来警惕的四下张望,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情况,于是扭头望着一旁的马坤好奇道:“啥情况,怎么感觉不到一丁点儿异常?” 没有出声的马坤聚精会神的望着前方不远的阳星前辈,指了指道:“前方阳星前辈在附耳地上查勘‘军情’。” 顺着马坤手指的方向,我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匍匐到阳星前辈跟前道:“前辈,打探出什么异常来了没有?” “什么打探?我是突然发现了一只五彩土鳖,所以让大家小声点。”阳星前辈回应道。 一听这话,我有些鄙视的问道:“我滴个去,那你抓住了它没有?” 阳星前辈淡然的回答道:“没有,想把这只五彩土鳖弄到手必须等这株晚莲完全开放才行。”顿了顿,只听他话锋一转道:“你是不是心里很鄙视我。” 第八十九章:单程票 第八十九章:单程票 “靠,这也被你看出来了,季五不是说你的读心术在紫薇大殿才有效吗,怎么在奇异谷你也能读出我的内心的想法。”我诧异望着阳星前辈疑惑的问道。 “他的意思是说在紫薇大殿我可以一次性窥探所有人的心理活动,并没有说出了紫薇大殿我不能窥探单独一个人心理活动呀。”阳星一本正经的跟我解释道。 才说完话,只听光天一路小跑道:“师兄,人都到期了,是否继续往前?” “原地待命,让大家盯着周围含苞待放的晚莲,一旦花开即刻捉住花中的五彩土鳖,每人必须捉住一个,记住千万不能伤了这些小五彩土鳖的性命,咱们要过象背滩就靠着些小家伙了。”只听阳星前辈神情严肃的叮嘱道。 “好勒!”光天前辈听了阳星前辈的吩咐,高兴的应声道。 听了阳星前辈方才一番谨慎的话语,恍然大悟的我十分抱歉道:“对不起,我错怪前辈了,不知道原来您用意的出发点这样的。”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不是说错误是成功它娘嘛!年轻人犯点错误是很正常的事情,重要的是认识错误的态度。”阳星前辈没在意的说道。 自己容易冲动莽撞的性格始终没有改变,亏得阳星前辈宽宏大量的从中指点,我才没有恣意妄为,于是赶忙谢道:“嗯,前辈教训得是,晚辈记住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离小叶子被拐都快差不多三个小时了,进入象背山也足足有了两个小时,再有个把小时这太阳就该隐入西山了,真担心蜮仆会对小叶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就在我焦急的左顾右盼之时,突然一阵微风徐徐的拂过脸颊吹过,立时就听阳星前辈低声传音道:“注意了,晚莲即将开放,大家用开放的莲叶包裹住五彩土鳖就行了,千万不要用力过猛伤了性命。” 果然,阳星前辈的话音才落下,静谧的空气中就立刻想起了数不清的‘吱吱’声。紧接着,就瞧见正一点点张开花瓣的晚莲茎叶上接二连三一只只憨厚可爱的五彩土鳖捉迷藏般的朝着花朵兴奋的奔跑着。 在众人的注视下,眼疾手快的阳星前辈迅速的将他跟前一只刚刚历经千山万水翻入晚莲中五彩土鳖用花瓣包括起来,放进了自己随身口袋中,模仿着阳星的动作要领,我们也先后各抓住了一只土鳖放进了口袋当中。 “走,咱们快速穿越这片晚莲花地。”不等众人腾出时间欣赏这小巧的畜生,阳星前辈异常警惕的催促着大家。 有了前车之鉴的众人迅速集结成指定的队形,施展起轻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着象北滩的位置进发了,但是就在我们离开晚莲花地不到数十秒钟的时间,却听到那里传来了很恐怖的‘噗嗤’声音,不用猜肯定是这群小五彩土鳖的爸爸或妈妈出来找孩子了。 一行人大约火速朝前奔腾了20多分钟,才在一片长得如同竹子的青草甸跟前停下,然后阳星前辈转身对云内长老笑道:“云内长老,这些植被你应该不陌生吧。” “当然不陌生,竹叶草嘛,此种植物性耐寒,适合种植在温度在20度以下的环境中,尤其以水边见常;茎奇长,可以用作潜水之用;叶成锯齿状,锋利无比,无毒;其根,可以用做治疗尸毒,只是想不到这奇异谷内生长出成片竹叶草的地方竟没有水源,真可谓是个奇迹,不知道阳星我说得对不对。”云内侃侃的淡然说道。 阳星前辈接着说道:“不错,现在我们每人要选一些奇长茎随声携带,等到时候咱们通过象背滩潜入象背河中之时会派上大用场的。”不等阳星前辈说完,大家伙儿就跃跃欲试的想冲进草甸中,不想阳星前辈紧接着道:“切记:不能踏入草甸内摘取,方才云内长老都说过了竹叶草生长的位置会伴有水源,这些草甸下面有暗流直通地下河。” 顿时,几名差点冲动的两派弟子长长的舒了口气,并禁不住的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那意思和明显是‘好险’的表情。 根据阳星前辈的指点,我在路边摘了一根大约有近50厘米长的竹叶草茎,小心的放进自己的金丝袋中,才放好就感觉身后又人大步的朝我跑过来道:“路小兄弟,把我的竹叶草茎也放进你方才的宝贝中吧。” 循着声音扭头一看,原来是季五前辈,我赶忙笑脸的应答道:“好的。”说完,我就爽快的接过了季五手中的竹叶草茎也放进了金丝袋中,不想众人看见季五把东西放进我的金丝袋,也纷纷跑过来请求我帮忙放在一起,就连阳星、光天、云内也笑而不语的望着我,不用说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这么长的东西放在那里都容易折断,只有你才有个可以存放万物金丝袋,不放你那放哪里?”于是,我很自觉的走到三人跟前主动的开口道:“三位前辈也放在我这里吧。”说完,就接过了三人手里的竹叶草茎。 “好了,走完这片草甸,前面就是象背滩的最后一个屏障铁树林了,为了防止埋伏在其中的蜮仆,大家从现在开始打起十二分精神警觉起来。”说完,光天前辈做了个继续出发的手势。 果然,我们保持原队形向前行进了不到2分钟眼前就出现了一片偌大的铁树林,但是,这片铁树林与我们常见铁树很不一样,它们的颜色竟然全部都是乳白色的,我抬头看看天上的环境,又看了看种植铁树的土壤,发现这些铁树的根茎都裸露在外被某些生物撕咬过,更确切的说是这些铁树的叶绿素都被吸食光了。“奇怪,难道这世界上还有某些灵长类生物和植物一样也依靠叶绿素生存。”我自言自语道。 话音还没落下,身旁的阳星前辈用右手中指比着嘴唇‘嘘’的一声,再次提醒我们小声点,然后又用手指指了指地底下悄声的告诉我们:“这铁树林中有一群专门以铁树的叶绿素为生的土拨鼠,个头长得比猫还大,像似练了金钟罩和铁布衫一样刀枪不入,就连蜮仆遇到它们都会退避三分,因此咱们得快速离开这里,不然遇到他们就蛮烦了。” 听了阳星前辈的话,众人果然再次提高脚下速度,然而快速前行速度使得几名修为底下两派弟子身体不断被硬硬的铁树枝给扎伤,有一名弟子差点被钻心的疼痛叫出声来,幸好一旁的季五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并封住其周身的风池、神阙、气户等几处大穴帮忙止血镇痛。 “为何这里铁树叶子和我们平常见到的铁树叶子不一样,带有毒素?”看到那名弟子的痛苦的表情和受伤后渗出血色,我再一次疑惑道。 “因为,土拨鼠常年和蜮仆争斗,使得处于下风的蜮仆们不断的用象背河水在浇灌这些树,生长的环境都变了,树木的结构自然也会跟着改变,于是土拨鼠们也日渐减少起来。”光天前辈感叹的说道。 “靠,不会吧!这也太神奇了,蜮仆还会懂的基因转变?”听到这个,顿感诧异的我惊讶道。 光天立刻纠正我的话道:“不是蜮仆,而是蜮本身就是一个基本变异后的成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蜮仆呢?” 心理有些发怵的我开始有些担心道:“看来,这个蜮是个极难对付的怪物呀!” 哪知,话还没说完,就听一旁的季五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小子的野心还不小,想对付蜮,记住咱们此行的目的是截住蜮仆要送往象背河中几名少女,截住,懂吗?就是不能惊动河水中的蜮。” 听了季五前辈的话语,我当即反问道:“凡事总有个列外万一的嘛,要是真的惊动了怎么办?” “这个?这个?这个还真没想过后果,之前闯进来活着出去的高手都没有留下可供参考的记录。”被驳斥得哑口无言的季五摸着脑壳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道。 “我去,也就是说你们仨给我们买的都是单程票,压根儿就没准备让我们返程票。”一名五行门的弟子激动的说道。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顿时,这家伙一句话,立马使得现场两派弟子恨恨得咬牙切齿要把季五给撕碎了一般,要不是云内长老和马坤拼命的阻止众人克制,说不定大家还没到达象背滩就因为一场内哄而命丧铁树林。 紧要关头,还是卦庄的石墨脑袋好使,只听他悄声道:“大家稍安勿躁,我们先听听阳星前辈怎么说。”说完,就即刻扭头把话语权移交到了阳星前辈手里。 只见阳星前辈微笑道:“其实,事情没有大家想象得那么糟糕,只要在日落之前到达象背滩截住被蜮仆掳走的几名少女,然后快速的撤离,我们就能确保所有人百分之百的没事了,所以与其在这里耽误时间,还不如我们快速提前到达象背滩以逸待劳。” 第九十章:残疾人士 第九十章:残疾人士 听了阳星的话,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众人只好司马当作活马医继续朝象背滩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就在大家全速前进的时候,身旁两边的铁树林中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沙沙’的声音,虽然从这声音的节奏里没有感觉出敌意,但也没有感觉出善意,随着我们离象背山越来越近,‘沙沙’之声也越来越密集。 突然,只听前面的带路的光天前辈道:“不好,前进的道路全部都被死死封住。” 紧接着,就听阳星抱拳朝铁树林中作揖道:“七星子天枢阳星率卦庄和五行门弟子因救人心切未经允许路过贵宝地,还望阁下能高抬贵手给我等一条生路。” 片刻过后,被封死的道路仍旧没有打开,但是却感觉围困我们力量越来越强大,强大得足以威胁到我们一行一十四人生命安全,早已洞悉这一微妙变化众人悄悄的再次内力共鸣起来形成了一股防御圈。 “怎么办?要不要想下手为强?”已经忍无可忍的我靠近阳星前辈悄声道。 “不要,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目前还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暂时先静观其变,况且我们还是在别人家的地盘上,免得落人于口舌让对方有机可乘。”阳星断然回绝的叮嘱道。 可是,阳星前辈的好心人家却未必领情,他话音才落下猛的一波全身棕黄色如同猫大小的老鼠朝我们防御圈攻击而来,顿时撞击的防御阵型不断的‘砰砰’直响,然奇怪的是被这么多人共鸣强大的内力撞击后的老鼠们却没有丝毫被伤着。 望着防御阵型外面一群贼眉鼠眼的棕色家的小家伙们,我诧异的问光天前辈道:“这些硕大的老鼠该不是前辈你们口中的土拨鼠吧?” “不错,正是。”光天前辈肯定的回答道。 “奇怪!看它们攻击的姿势和攻击的法门不像是畜生类群起而攻之应有的思维方式呀?倒像是咱们人类行军布阵中常用的车轮战。”不解的我疑惑道。 “是呀!从一开始这些畜生追击我们的时候,我就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至于是怎么的不对劲也说不上来,经你这么一说好像是你说那么回事。”云内长老若有所悟接话道。 立刻,一旁的季五前辈也深有体会的分析道:“不错,眼前路并不是被封死了,而是这些小畜生早就设计好的,只是咱们被它们疯狂追击的时候一不小心偏离原定路线才导致中了它们的圈套。” ‘唉—!’身有同感的阳星前辈叹息了一声道:“千算万算,想不到我们几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竟然被一群鼠辈给算计了。”说完,顿了顿后紧接着道:“快,让大家保持原队形迅速从原路退回去。” 立时,众人迅速又加一倍内力到共鸣防御阵中,然后一齐掉头朝我们来时的道路全速退了回去,显然我们的瞬间做出的应对策略完全超出了这群土拨鼠的计划之外,顿时变得手足无措的土拨鼠们只好愣愣的呆在原地看着我们的撤退。 但是就在我们沿原路后撤不到一百米的时候,就听林中骤然一声‘嘀—喻—’的口哨声响,然后愣在原地的土拨鼠们像是得到指令一般,再次疯狂朝我们撤退路线追击而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群土拨鼠是被人有意驯养过的。”找到问题症结所在的我得意自言自语道,当下我即刻在阳星前辈耳畔密语道:“前辈,我们兵分两路逼出这隐藏在林中驯养人。” 听了我主意的阳星立刻指令道:“光天和云内长老带着其门下弟子赶紧回到刚才我们被困的位置,其余的人和我等闭气留在这里。” 很快按照我预想的一样:围追堵截我们这群土拨鼠在又一声‘嘀—喻—’的口哨中声立时转变方向追着光天和云内长老而去,而阳星前辈和我则循着方才的口哨声朝铁树林中追击而去,现场留下了季五和马坤等五行门弟子。 强忍着坚硬的铁树叶刺痛身体,稳住身形隐遁痕迹快速的往越来越响亮的口哨音符发出的位置奔驰而去。很快不到一口气的时间,就能清楚的感觉到眼前口哨音的具体方位,八十米、五十米、三十米、十米……。 立时,方才还响彻铁树林中的哨因瞬间嘎然而止,一名坐在轮椅之中的白衣中年男子惊讶的望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我询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出现在我跟前?”话说着,手里冷不丁的拿着一试管蓝颜色的液体朝我所站的位置泼出来。 面对四散溅撒开的不明液体,早有防备的我立时一个腾空翻滚到这名白衣男子轮椅后,不待我站稳身体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烧灼声从落地的蓝色液体里传出来,紧接着一股烧糊的味道顺风飘进我的鼻子里,看到这状况不再持有怜悯之心的我即刻出手将准备转身逃走的白衣中年男子制服住了,并快速解除他手里拿着另外两试管液体。 白衣男子见自己瞬间动弹不得,惊恐的望着我莫名其妙道:“你—,想要做什么?别指望我会回去帮你们。” “什么跟我们回去?哪跟哪?我们只是有要事路过这里,不小心被操控的一群土拨鼠给攻击了,现在想弄清楚到底是谁操控了这群土拨鼠,攻击我们意欲何为?”没有理会白衣中年男子莫名其妙的话语,我耸耸肩望着他说道。 “这么说来你不是那群小倭国派来的人咯?”白衣中年男子听了我的话语,仍旧持怀疑的态度问道。 “你给小爷听清楚了,我是堂堂正正如假包换的洪泽人。”被怀疑就算了,还被污蔑成倭国人的走狗,气不打一处来的我生气的吼道。 终于放下戒心的白衣中年男子无辜的回敬我道:“不是就不是,干嘛发那么大的火?没看见我是一残疾人是吗?” 接着,只听他举起手里的一枚铁口哨常常的吹一声后,立时树林里由远及近的响起成片‘沙沙’声响,不用说这肯定是召回土拨鼠的口哨命令,果然不消片刻功夫几百只土拨鼠迅速集结到了白衣中年人身边,只瞅见他朝一只比较大的土拨鼠扔了颗板栗似的东西后,这群土拨鼠迅速化整为零的消失在林中。 “嘿嘿!你这人本事还不小的嘛?竟然能驱使动物做你的手下。”只听见树林里响起云内长老的声音,紧随其后,光天、阳星、季五、马坤等门下弟子们一一赶到。 看着渐渐聚拢的我们一干人等,白衣中年男子警惕的囔囔道:“干什么?人多欺负人少啊?告诉你们,我可不怕!”说完动手就想做小动作。 说时迟,那时快。马坤一马当先的出手封住此人的周身大穴,但是一缕青烟还是从白衣男子坐着的轮椅车中冒了出来,把马坤呛得眼泪鼻涕直流的。 “怎么可能?我明明在你之前出手封住了你的穴道,为何还是中了你的招数?”说完,不甘心的马坤晕到了过去。 “老马,你怎么啦?朋友真是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眼疾手快的五行门弟子一把接住晕倒的马坤,并恶狠狠的起身就要找白衣中年男子算账去。 惹起众怒的白衣中年男子有些害怕的再次抛出口头禅道:“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手无寸铁的残疾人士!”然后,将求救的眼神转向了我。 眼见五行门弟子就要动手收拾白衣中年男子,我只好指着一旁白衣中年男子出声主持正义道:“五行门的弟子们请住手,你们的老马同志只是一不小心马失前蹄被这家伙的迷烟给弄晕了,无碍事的,用水淋淋就醒了。” “这位朋友我们路过此地并不是有意要打扰你,只是一心想去象背滩救人,还望你海涵。”见白衣中年男子的穴道都无法封住,一旁的光天客气的寒暄道。 “什么你们要去象背滩?。”白衣男子惊讶的望着我们大呼道。 “是的。”大家伙肯定的点了点头道。 “你们该不会是要去抓象背河里的那两只怪物吧?”白衣男子继续诧异的猜测着。 “嗯!”大家伙继续肯定的点了点头。 顿时,白衣男子脸上神色忽喜忽忧的好一阵子,然后自言自语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我不会再设置障碍了。” “残疾人士看你的神情,似乎有什么心事欲语还休呀?”细心的我拍了拍白衣中年男子的肩膀有意的打趣道。 “没,没有的事。”白衣中年男子支支吾吾的回答道。这家伙越是这样越是说明问题的严重性。 就在这时,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阳星前辈开口道:“医生的天职应该是救死扶伤吧!你忍心看着这些人白白去送死吗?兽白衣?” 听了阳星前辈的话语,转身欲走的众人啥时惊奇得不约而同的扭头望着轮椅上垂头不语的白衣中年男子。 第九十一章:惊弓之鸟 第九十一章:惊弓之鸟 “不好意思,老先生你认错人了。”白衣中年男子一口回绝的推起轮椅就要离开。 “谁都不会忘记当年‘一壶清气满乾坤’的银针妙手兽白衣的济世神功。”阳星前辈接着继续说道。 阳星前辈刻意的一句陈年美誉使得轮椅上的中年男子神色瞬间迷茫,就只是那么顷刻的功夫,男子神色再次恢复正常,而后就听见其开口道:“‘少年子弟江湖老,世间已无兽白衣。’阳星过去的就让他随风消逝吧,前面铁树林中有条小道直通象背河,我让土拨给你们带路。”说完,就举起手里的口哨长啸一声。 只听‘吱’的一声,一只硕大的鼠模样牲畜箭一般的从树林深处窜出来,憨头憨脑的立起身子瞅了瞅眼前的众人后乖巧的停在白衣中年男子跟前。 白衣中年男子柔和的抚摸了一把土拨鼠的脑袋,指着我们说道:“去,从小道带他们到象背河。”语落,快速的从荷包中掏出一颗核桃丢到土拨鼠跟前。 小家伙敏捷的出手接住核桃,并探出嘴嗅了嗅,接着,扭头朝我们‘吱’叫了一声,那意思就是说:“跟上我。” 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小家伙已经窜出十几米远。“哎!我说诸位跟上呀,咱的速度可不能输给这牲畜呀。”见识过土拨鼠厉害的季五提醒众人道。 不想被人嘲笑可能要输给一直牲畜的众人立刻像打了鸡血一般的尾随土拨鼠绝尘而去,路上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朝阳星前辈吐道:“前辈,你认识那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白衣男子?” “不认识。”之间阳星摇了摇头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愣是被戏弄的一番似的我没好气的说道:“不认识,那你还那么亲密的一口叫出他的名字和绰号,看不出来前辈你还有溜须拍马的绝学。” 被我挖苦一番的阳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微微的很不屑的笑了笑,倒是一旁季五话多了起来道:“你懂个屁这叫交际,方才那种环境里,咱们不笑脸贴冷屁股,就算咱们赢了那中年男子想出铁树林也绝非易事。” “路小弟,别怪老哥说话太直,武学修为上你确实拥有非凡的悟性,但是在为人处世上你与几位前辈相比,还差得远咯!”一旁的马坤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旁道。 “这个—,我承认在为人处世方面确实需要向诸位学习,但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阳星前辈为啥一口就能断定轮椅上的男子是银针妙手兽白衣呢?”我继续虚心的请教道。 就听半晌不语的云内长老‘呵呵’的笑道:“七子隐居象背山数十年,这里的一草一木怎么能逃脱得了他们的耳目,对吧,阳星老头儿!” “说实话刚开始我也不太确定那男子就是银针妙手兽白衣,按道理精通医术的他不应该坐在轮椅上,可是就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我发现这人的双腿根本没有出现萎缩的状况,而且谁没事会身着医生白大褂到处晃悠,再加上,多年前就曾听说过银针妙手兽白衣为了追求医者最高境界,竟然只身去找传说中的蜮研究医术,后来就失踪没有了消息,于是我就将大胆的推测说了出来。”阳星接过话茬分析道。 “哦,原来师兄你是蒙对的。”听完阳星的话语,季五开心的戏虐道。 就在我们众人讨论着兽白衣话题之时,只听五行门的弟子们喊道:“看前面,出口!”抬头望去,一条隐藏在丛林深处的山涧出现在我们眼前,道路已经被灌木和杂草掩盖,要不仔细分辨不管怎么看就像一处凹进去的石缝。 看着被一簇簇荆棘挡住的去路和山涧中不时发出的丝丝声,一行众人竟然有些望而却步了,于是纷纷将求助的眼神再次投向了一旁的土拨鼠,哪知只见这小家伙早已趁着我们不注意之时将核桃剥开了,此刻正抱着核桃仁美滋滋的啃着呢,丝毫没有理会我们无助的表情。 “上面!”一名细心的卦庄弟子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的叫道。 循声望去,一条用藤蔓编制成的路在空中伸展开去,不过这条路不像是用来走人的,倒像是用来走像土拨鼠这样的小牲畜的,果然还没等我说出口,就听季五嘀咕道:“靠!路这么窄,我这么壮实的体格怎么走呀?倒像是这小畜牲的专用通道。” “嘿嘿!刚才不是有人还说什么连个畜牲都不如还怎么混来着的,这么快就低头认输了。”久未出声的石墨打趣道,说完飞身就上了半空中的藤条路,然后趴下匍匐朝前而去,随后卦庄的弟子一个跟着一个,像空档接龙似的也朝前爬去。 当然,看到卦庄弟子无所畏惧,五行门的弟子们肯定也是不甘落后的尾随上去,爬上用藤条编制成的简易道路,刚开始心里是有些担忧,但越往前爬越就越安心,因为这藤条不像大家伙心里估摸的那么脆弱,反而这么多人都呆在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任何事情都不能光看外表啊。 看着这么多人像狗一样趴在藤蔓上匍匐前进,我猛然想到电视剧三国演义中诸葛孔明的七擒孟获时的火烧藤甲兵镜头,心头顿时不由得一颤,额头上不由得冷汗搜搜。“快速通过,这要是被点上一把大…..。”我担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五顺势用脚堵住了我的嘴巴。 “季五老儿,你想干啥….?”受到奇耻大辱的我在窄窄的通道上大声低声吼叫道,举起立掌恨不得劈死这老家伙。 “嘘—!”不等我把话说完,身后的卦庄坎堂主石墨用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另一只手指了指藤条通道的上空说道:“路小哥,上面有情况。” 原来已经接近象背滩的我们正在通过一处苍鹰巢穴的位置,唯恐打草惊蛇的众人只能在这处生死攸关的位置一动也不敢动愣在原地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上空盘旋一对苍鹰,这些凶猛牲畜生性护犊,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来杀生之祸,大约五分钟之后,没有任何发现苍鹰夫妇终于安心的飞回到了上方的巢穴中去了。 ‘呼—’看见苍鹰的离去,被憋得不行的众人终于可以大声喘口气了,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只听远处天空‘嘎’的一声长啸,前面带路的土拨鼠立刻没命似的钻进一旁的石缝里瑟瑟发抖起来,原来苍鹰夫妇耍了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计谋潜伏起来在暗处观察我们,直到确切的确认敌情它们才示警出击。 “怎么办?”被发现的众人顿时手足无措的将征询的眼神投向云内、阳星和季五三个老头。 “已经打草惊蛇了,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对苍鹰给干下来再做定夺。”有些恼怒卦庄和五行门的弟子们提议道,说罢就有弟子操起手边上的石子要攻击上方的盘旋的一对苍鹰。 “助手!”我厉声制止道。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路小哥?”生后的石墨疑惑的望着我询问道。 “此刻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狭路相逢勇者胜!’趁蜮仆还没有准备之前我们快速离开这里,做好短兵相接的准备。”我思索过后提议道。 “看来只能按照路小哥说的方法了。”云内和阳星点了点头后大手一挥,示意众人快速通过藤条通道。 我瞅了一眼旁边石壁上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土拨鼠,就在转身要离开之时有于心不忍的赶紧回头将它一把揣进胸口的金丝袋里,约莫不到五分钟时间,我们迅速到达了山崖链接象背滩出口,但,一行众人没有立刻冲出去,而是躲在荆棘丛生的树丫后面观察者出口动静。 果然,被苍鹰惊醒的蜮仆四处警惕的找寻可能出现的一切危险和入侵,果真是就连一只苍蝇都被他们信手拈来检查一番。 “靠!这身手,不是我们一行人轻易对付得了的。”看到蜮仆处置敌情的方法,躲在暗处的我们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来。 “快看,有四个蜮仆各扛着三个大件过来了。”就在我们为蜮仆的身手叹为观止之时,就听有人小声喊道,定睛一看,这几个蜮仆正是掳走小叶子的那几个,想必他们肩膀上扛着的大件也肯定是被掳走的小叶子。 顿时,冲动的我立刻气沉丹田双手聚力,正要冲破伪装的荆棘偷袭之时,却被身后马坤死死拉住,只见他摇了摇头,示意我不会要轻举妄动。 可是,救人心切的我哪里管得了这些事情,挣脱马坤的手就要凌空冲出去,不想只听‘砰’的一声,还有人早已按耐不住比我先一步冲了出去,以迅雷不易掩耳之势当场撂倒了两名蜮仆,紧接着剩下的人肯定是不敢落下的紧随其后,立时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哀嚎遍野。 第九十二章:遇险象背滩 第九十二章:遇险象背滩 约莫一口茶的功夫眼前的几个蜮仆模样的家伙瞬间全部被放到,然后卦庄和五行门的人高兴的跑到地上还在动弹的人形物件跟前,喜形于色的身手就去剥开裹住她们的油布,并自鸣得意的不屑道:“象背滩上的怪物就这两下子,枉费我们一路历尽千辛万苦!” 不想,话音才落就听见‘轰’一声闷响,三具人形模具瞬间炸开冒出一股棕色浓烟。“中计了!”几名感觉不对劲的两派弟子迅速反应,赶紧朝后转身准备向我们靠拢。然而,却是没走两步路就晃晃悠悠的倒下了。 “怎么回事?”没明白过来咋回事的我的望着四周斜刺里蹦出的越来越多蜮仆,惊恐询问道。 “被算计了!许多弟子恐怕是中了迷烟暂时无法动弹了,路小哥咱们还是分头行事,各人顾各人吧!瞅这些怪物的阵势,恐怕是有把我们一举歼灭意图。”一旁的卦庄坎堂堂主建议道。 “好吧!那咱们兵分三路朝象背河突围出去。”说完,我凝神聚气嗖的一声抽出背后的龙泉剑,一声清脆的龙鸣之声迅速长啸九天,几名靠近我的蜮仆立时被啸声震到,,接着手提剑柄的我朝左右两个方向朝我扑来的蜮仆各批出了一剑,威力无比的龙泉剑的剑气分分钟就将他们秒杀了,但是这些怪物死前口里吐出的唾液却是威猛无比,像化学物品的高锰酸钾似的竟然将我跟前的一堆土给烧焦了。 要不是哥哥我隔的距离远,恐怕这会儿咱也就挂了,于是赶紧趁着包围我的阵型被打开豁口的间隙,眼疾手快的立马一个入月飞身朝一旁的树林滚身而进隐藏了起来,并随手朝身后东南西北四个位置打出四枚幻象之符,而后左手内扣兰花指结印念到:“无风起浪!”立时,布设的幻想之阵内出现了滔天巨浪朝着蜮仆们拍打而去,一个浪头过后,前排的蜮仆顿时被打趴下一批,同时也解了两派弟子围。 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就在我全力操作阵法之时,身后骤然被一股不和谐的气场给包围。“不妙!有高手在朝我的位置而来。”想到这里,我立刻隐身收手撤阵朝林子深处遁走,并在原地留下一枚本尊的幻象符。 果然,我飞身离开原地不过喘口气的功夫。‘砰’的一声脆响,强大气浪迅速席卷周边的草木连带着泥土翻飞而起,然后只见一位长相十分磕碜的彪形大汉从树后面露出庐山真面目,并丑陋的‘呵呵呵’得意的笑了起来。 太恶心了,长成这样也敢出来,吓坏了人没关系关键是他笑了,躲在暗处已经忍无可忍的我当下在内心深处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干掉他,免得丢人现眼。”想罢,立刻手提龙泉剑,施展出八成功力朝他后背位于第二、三腰椎棘突间的命门大穴攻击而去。 比声音还快的速度,削铁如泥的龙泉剑,精确的打击方位,三位一体的全方位覆盖攻击,想必不会有人可以逃脱这样的偷袭。但是—,但是—,偏偏—,偏偏—,这样完美的攻击竟然被这丑陋的,一身疙瘩赘肉的瞎眼怪物轻松给避开了。 望着如此身手的蜮仆怪物,脑海里瞬间掠过一丝惊颤:“这一击没有成功,小命今天肯定就交代这里。”犹作困兽斗的我本想使出最后的血阵,不料打出去的布阵符咒一一被丑八怪蜮仆给接住了,并且闪电般腾出多余的一只手死死的将我一巴掌拍按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且再次得意般的笑了起来。 然,这恶心的笑声仅仅停留了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就听见由同一个喉咙里发出的另一个声音惨叫道:“啊——!” 瞅准机会,挣脱丑八怪蜮仆的手掌的我腾空而起,只看见云内、阳星和季五三位老者鼎力硬深深的将一根常常桃木楔子打进了这家伙的天灵盖上的百会穴的位置,就是此刻,我快速打出三枚猫眼朱丹到鲜血直流的百会穴中,并伸右手覆于右膝指头指地结降魔印,且口中念咒语道:“千怨尽功消,吒!”顿时,方才还不可一世的混世魔王丑八怪蜮仆安静下来,没有了精、气、神。 “嘿嘿,你再嚣张呀!丑陋的家伙!差点把我们这几个老家伙给弄散架了!还是路小哥的符咒功夫厉害,三两下就把这大家伙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看到这个硕大身躯的蜮仆不动了,一旁喘着粗气的季五得意的发泄道。 “接下来该怎么办?”云内长老警惕的看了看这林子周围说道。 只听阳星前辈拂着胡须神秘的小声道:“嗯,咱们接下来重演一下历史上楚汉之争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故事。”说完,阳星诡秘的望着我一笑。 “干啥?阳星前辈你别说这什么历史故事需要我配合的。”感觉气氛不对的我立刻出言想撇清关系道。 不等我把话说完,阳星赶紧接过话茬道:“不错,只需要路小哥出一点点的力就行了,其他的我们来搞定,不然的话咱们现在只有死路一条,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们这些老家伙倒是无所谓,只可惜了路小哥你正当英雄少年,那些你喜欢的那些美人儿肯定会被别人睡。” “你—?我——?”想想阳星的话也不无道理,因此,我也就默认他提出的建议。“说的轻巧,目前咱们连我都没有见到,何谈重演历史一说?”我接着问道。 “呵呵!路小哥,你们引路人门中不是有一招借尸还魂的招数么,何不用这一招让这丑八怪带我们去蜮的巢穴。”阳星坏坏的笑道。 “是有这么一招,可是—?”我本想说用这一招是本门禁术,用它是要折损阳寿的,但转念想到小叶子和卦庄及五行门的人都在蜮的手里,顿了顿后,心一横只好默默的将右手的剑提起指着季五道:“季老前辈,我已决定作出些许牺牲,您是不是也做些表帅作用助我一臂之力呀。” 只见季五皮笑肉不笑的转悠着两只眼珠子道:“当然,当然,很乐意为大家献上绵薄之力。”哪知,话还没说完就‘嗖’的一身转身准备开溜。 可,更令人想不到是季五没有溜出两步就被他师兄阳星用点穴手法给顶住了,并惺惺作态的开到道:“五弟,咱一行人的身家性命都挂在你身上了,为了大义牺牲那么一点点鲜血又算得了什么,何必,做这种为小辈人所不齿的举动呢?” “师兄,你—,你放过我吧,我晕我自己的血!你不是也元阳未破的么,用你的一点点的血液不是也可以一样拯救众生的么。”季五一脸不满的望着阳星道。 ‘嘿嘿’阳星尴尬的笑了笑后低声道:“实不相瞒,五弟我—,我的—,元—,元阳已破。” 不想季五反应激烈的大叫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怪不得你的读心术的动不动就失灵了,原来是这样么一回事儿。” 看着天空上的阳光渐渐西去,担心时间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两个老家伙的陈年旧事,立马大声提醒道:“你俩闹完了没有啊!不就是阳星失了个身吗?至于这样大题小作半天耽误众人的行程和时间吗?一大把年纪了才没了第一次有什么值得斤斤计较的,还好意思说出来,真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说完,我大步流星的走到季五跟前持剑朝他的左手手指划了一下,取了一点点童子血擎在胸前口念咒语道:“星辰变,七星现,万法自然,无极乾坤。”紧接着,聚气到剑身调转剑头直指一旁被降魔印封住的丑陋蜮仆,瞬间一道蓝光从剑身击发而出打入到了蜮仆身上。 只瞅见这怪物蜮仆身上一道蓝光光环闪过之后,他就木偶般的的站了起来朝着我位置张嘴道:“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 “起作用了!起作用了!”一旁的众人看见怪物蜮仆如此乖巧的听从调遣,低声的欢呼雀跃道。 “带我们去蜮所在的位置。”我轻声的朝着怪物蜮仆吩咐道,立时这怪物蜮仆慢悠悠的朝北边转身走了过去。 立时,在场的众人即刻悄无声息的紧紧的尾随着眼前的这怪物,操控下这怪物带着我们还算是一路顺风,尽管沿途遇到巡视的其他低级别的蜮仆,但都化险为夷的躲了过去,看来这家伙的地位在蜮仆中的还是那么回事。 不多时,这家伙就带着我们穿过林子到达了传说中的象背河,以为马上就要看到传说中的怪兽——‘蜮’了,众人纷纷全神戒备紧张的望着河面上。‘静!’此刻,躲在暗处的我们屏住呼吸,凝神侦查着象背河上所有值得怀疑的东西,包括落叶、流水、波浪,二十几个人成半圆形死死的将这只丑陋的蜮仆密切的监视着,只要任何一丝的风吹草动,它都会在瞬间成为炮灰被无情的虐杀。 第九十三章:挡路的畜生 第九十三章:挡路的畜生 “怎么回事?这家伙走在这里不动了,象背河也安静得匪夷所思!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觉得情形有些不大对劲儿的我用腹语跟几位老者请教道。 正当我腹语话音才落,被操控的丑八怪蜮仆朝着跟前的象背河猛的一声‘唔——’叫,那样像是发泄着什么?又像是在和谁对话?但,不像是自然的嗷叫……。 经这家伙的毫无征兆的一叫,让更加紧张的众人汗如雨下般的腹语问我道:“路小哥,它在喊叫什么?” 同样紧张得直冒冷汗的我含糊不清的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我—,我那知道,我—,又不是它,它—,它的奶妈子!” 就在这时,一旁的马坤突然腹语警惕的喊道:“快看!河中央朝咱们这边划过来一艘船。” 众人循声望去,果真河中央一艘挂着帆的老式木制船朝我们这里晃晃悠悠的划了过来,此时我才明白方才这丑八怪的‘唔—’叫声是一种暗号。 “这么小的一艘老古董船,我们一行这么多人怎么过去?而且,就算上了小船难保不会被发现。”卦庄坎堂堂主石墨无不担忧的说道。 就在众人进退两难之时,我猛的拍着脑瓜子腹语道:“大伙可别忘了,先前咱们采摘的竹叶草还在我这保管着呢。”说完,我解开金丝袋,将竹叶草一一分发给众人。 “待会儿,趁船靠岸动静比较大时,咱们瞅准机会跃入河中在船底潜伏起来,待船再返回时紧紧跟上便是。”久未言语的云内长老早就成竹在胸的指示道。 得到指令的众人瞬时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着那蜮仆划着小舟一点点的往岸边靠拢。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正当大家伙默数着离靠岸边的距离时,却只见老古董船在离岸边十米远的距离停下了。然后,那蜮仆就吵着岸边的丑八怪‘嗷嗷’的直叫唤,看那意思像是在询问着些什么? “咋办?云内长老?”眼瞅着就要露馅了,我急迫的转身询问道。 不料,我的话音才落下就瞅见一旁的云内长老身形一闪,‘嗖’的一声朝近岸边的木舟飞身而去。还不等我看明白什么情况,紧接着,阳星、季五、马坤、石墨等众人都一一的飞身朝木舟飞身而去,这阵仗不用猜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是在偷袭。 果然,不消片刻功夫木舟的蜮仆就被云内长老轻松放倒,看到这情形自是不甘落后于人的我即刻念起咒语,催动符印驱赶着丑八怪蜮仆上了木舟,其他两派弟子也即刻见机行事的拿起竹叶草纷纷快速随丑八怪登船的间隙潜如水中。 由于人数众多怕动静大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在水底下的我们只能模仿大雁飞行的样子成一字型队伍排开尾随着木舟的波浪前行,就在我们如期的朝象背岛缓慢行进的过程中,忽然行驶在湖面上的木舟里的丑八怪开始不听使唤般的左右晃动起来。 “不好,糟了!”一想到在水中施咒印技艺还不精的我大叫一声的立马浮出水面钻进了木舟中,正准备加强丑八怪符咒的,却不想湖水却不安分的荡漾起来。 不等我俯身查看,就听见几名水性不好的门派弟子面色发白的靠着船沿浮出水面喘着粗气的失声道:“怪物!怪物!水下有怪物!” 望着停摆在湖中的木舟,又看了看喘着粗气的门派弟子的我叹息道:“真是屋漏又逢连阴雨!看来的破釜沉舟了!”说完,木舟在水中再次行驶了起来,速度也大幅的提升了不少,不用想肯定是水底下的三位长老用内力在强行推动木舟朝象背岛前进。 差点失控的蜮仆虽然是重新被掌控,停摆的木舟也在众人的努力下快速的朝着预订的方向前进了,然始终还是觉得某些地方十分不对劲,至于是哪里不对劲就是说不上了。“到底是哪个细节出现了破绽?”此刻的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时只感觉行在水面的木舟一阵猛的急颤,而后在象背河中心停下了,接着不等我反应过来,潜伏在水里的众人纷纷‘嗖嗖’的飞身跃出水面,意识到危险的我第一反应就是速即离开飞身离开木舟。 不出所料,才飞身离开不到吸口气的功夫就见一条长约近三米带刺尾巴将水面的木舟‘啪’的一声脆响斩断成两节,不慎掉入水中的丑八怪瞬间被一团翻滚的血水模糊掉了。 “奶奶的!这又是个什么怪物?”飞身在半空中的季五看水里骤然冒出的怪物诧异道。 只听云内长老仔细回忆的描述道:“从方才这怪物露出的一条强劲有力的尾巴上包括的鳞片来看,那样子像是一层厚厚的铠甲,我估摸着这荒郊野外只有一种怪物和它相似。” “前辈不用估摸了,这家伙肯定就是传说中的鳄,按照它们以群居的生活习性应该不止一条。”说完我即刻从怀中掏出一枚冰魄符,默声在符上施了一阵咒语后,将其打入我们身下的一片水域之中,顿时水面结了一层厚厚的黄色冰层。 “快!众人迅即踏着湖面上的冰层到对岸象背岛上去。”阳星前辈喜形于色的招呼众人道。 很快借助冰魄符的形成的冰层,众人施展着飞行技能都一一到达了象背岛上,才上岸,一名卦庄的弟子十分疑惑的嘀咕道。“为什么这冰层是黄颜色的?不是应该是透明色的吗?” “那是因为万法自然,世间万物都是相辅相成的,正所谓一物降一物,这黄颜色的冰层正好克制鳄的再次出现,对吗,路小哥?”说完,一旁的云内长老谦虚的朝我作揖道。 “对的,对的,云内前辈的见识果然是广博!”我不住的赞叹道。 “哪里,哪里,相比教于路小哥的师承和修为,我们真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云内不好意思的继续谦虚道,没有心思跟他继续寒暄的我却转身警惕的观察者此刻身处位置的一草一木。 见我一副严肃而又谨慎的神情,一旁的马坤忙张嘴询问道:“奇了怪,我们在水面上闹出这么大动静,怎么到了这林子里却是静悄悄的,一点反应都没……?” 哪知,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季五用打住的手势给噎回去了,然后用手指了指我们眼前的林子深处,那意思很明显就是在提醒众人有情况小心点,已经被折腾怕了的众人赶紧都一个个的悄无声息的在草丛中趴下隐藏起来。 的确透过密密的草丛,我能感觉到一个更加庞大的家伙挡在我们眼前休舔,但具体是什么也说不清楚,只好再次从柳工那里借来小寻物龟放在纸叠的纸鹤上前去打探一番。 正准备默念符咒让纸鹤载着寻物龟出发,不料一阵习习的微风夹杂着一股血腥味拂过鼻梁,这味道真是再熟悉不过了,前些日子那蛟身上发出也是这种味道,不过不同的是蛟身上的味道夹杂些仙灵之气,而这家伙身上散发的却是沉沉的血腥的臭味。 “怎么啦?这寻物龟咋还不放出去?”望着我停顿下来的柳工不解的疑惑道。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挡在我们面前的怪物是谁了。”说完,我将寻物龟归还给了柳工,然后一个人悄悄的朝怪物睡觉的位置走了过去。 凡是成了精的怪物都通灵性的,眼前睡觉的这家伙也同样不例外,没等我靠近它,老远这家伙就已经醒了,吐着长长的信子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似乎只要我轻举妄动它就会一口把我吃掉,但是它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的。 望着眼前流着口水的巨蟒,我莞尔一笑的不慌不忙的擎出镇压者千年老蛟的龙泉剑朝这条巨蟒晃了晃,刚开始巨蟒以为我要攻击它,一见龙泉剑就咆哮一声的朝我愤怒的袭来,当我将剑里千年老蛟的气息散发出来之后,这条方才还张开血盆大口的巨蟒立马偃旗息鼓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起来,想跑却又不怕我会在它背后使出手段,想对我攻击却又不知我的底细不敢妄动,于是只好愣在原地警惕的望着我的一举一动,那形态似乎只要我出手伤害它就要以死相拼。 觉得有些好笑又好气的我只好朝它挥了挥手道:“你走吧,我不杀无名之辈!” 然而,这家伙并没有忙着立即离开,而是伸了伸脖子朝前面云内、阳星、季五等人藏身的位置瞅了瞅,那意思像是有些不甘心的样子。 看来,这畜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当即佯装不高兴的模样,准备把龙泉剑中千年老蛟的煞气多释放写出来,再上前给它张张记性的,却不想不知何时藏在林中的季五、阳星、云内三人走了出来,并释放一股强大的杀气朝巨蟒直逼而去,立时见形势不对劲的畜生赶紧一溜烟钻进树林里不见了。 第九十四章:不期而见 第九十四章:不期而见 没有了丑八怪做向导,进入象背岛的我们一行众人像无头的苍蝇四处乱撞,愣是找不到蜮老巢,就连柳家经验老道的寻物龟也是摇摇头爱莫能助了。 “阳星前辈,你不是说蜮还剩一只半吗?为何我们围着这个象背岛转了一大圈,别说半只了,连个毛都没有发现,你说这蜮到底长啥样?”有些沉不住气的我望着阳星发牢骚道。 只听阳星拂了拂下颌的胡须不急不燥的一字一顿道:“哎!老朽愚钝,蜮却有其物。但是世间真正见过这畜牲的人,恐怕活着的不出五人,那…..” “那银针妙手兽白衣就是其中之一,可惜一直隐姓埋名的他却是不愿意显身出来帮我们。”心直口快的季五接过话茬直言不误的说道。 眼瞅着太阳渐渐西斜而去,心急火燎的我们却是一筹莫展。然,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光天前辈忽然开口说道:“咦!对了,与其苦苦的寻找蜮老巢还不如寻找几位失踪少女位置还靠谱一些。” ‘一语惊醒梦中人!’光天前辈的建议很快被采纳,于是卦庄、五行门和柳工各自拿出了带有失踪女孩子的气味的物品给寻物龟嗅了嗅,只要能从众多气味中寻找出一条线索胜算就大了,我就不信这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蜮仆能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 立时寻物龟有了反应,不停的摇头晃脑示意自己有了新的发现,在纸鹤的托举下寻物龟不停的摇摆着脑袋和尾巴,那神情俨然主人柳叶就在跟前似的兴奋,托着寻物龟的纸鹤左转右绕的朝岛上一片看似比较空旷的位置飞了过去,然后在一簇乱石堆中停了下来。 “咋的啦?怎么又不走了?”紧跟其后的季五看见载着寻物龟的纸鹤在原地不停的徘徊疑惑的问道。 “不是不走了,找不到路了。”柳工从纸鹤上托起寻物龟回答道。 “奶奶的,怪不得我们搜寻整个象背岛都没有发现线索,原来在这空旷的位置里消失了,看来这蜮不是个简单的怪物,懂得人的心理,一般人看到这处空旷的位置,只瞄一眼觉得没有线索就会立即转身去别处,但是这畜生却恰恰相反。”季五头头是道的分析道。 不想话音才落,就听阳星前辈吐出一个字道:“错!” “啊!师兄你说啥?我分析错啦?”冷不丁被自己师兄泼了一瓢凉水的季五诧异有惊奇的反问道。 “你的分析没有错。”只听阳星前辈再次简单的吐出七个字来。 “咋回事?我的分析既然没有错,为何你却说错了。”已经被弄迷糊的季五大惑不解的望着阳星询问道,希望能得到标准的答案。 “季老弟,你师兄是话里有话,他说的错是畜牲根本不懂人的思维,说的不错是因为畜牲确实很聪明,因此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一旁的云内饶有兴趣的替阳星解答道。 季五抠着脑壳谦虚的请教道:“太深奥,俺读书少不懂,麻烦您老还是一一解释给大伙听听吧。” 只听云内长老当仁不让的微微笑道:“俗话说:‘天有天道,人有人道,畜牲亦有畜生道。’这蜮在这里选择这处空旷之地一是常年生存下来的经验使然,二也是因为生存的需要,想它成名之技就是含沙射影,一旦敌人来到在这空旷地上就没有了任何可供躲避的屏障,成活靶子任由宰割。” 不想云内长老的话才说完,众人立刻下意识的面面相觑了起来,因为他的一句话让大家伙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危机,然后众人不约而同的一起飞奔撤到了一旁的乱石堆中。 果然大家伙前脚才离开,后脚就听‘砰’的一声巨响,四股强大的冲攻击波不约而同的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时攻击方才我们立身的空旷位置,强大的冲击波将眼前一大片草木瞬间都化为灰烬,要不是躲避及时恐怕这会儿我们已经是身首异处了。 望着众人脸色铁青的神情,我暗自庆幸道:“好险!幸亏云内提醒及时!” “长老?怎么回事?这四股强大的攻击波是从哪儿来的?”有些后怕的卦庄坎堂堂主石墨心有余悸的向云内询问道。 “嘘!稍安毋躁!注意前方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动静。”只见云内长老将右手食指比在嘴唇上轻声道。 立时,四个速度极快的身影快速朝空旷的位置移动过来。从他们方才出手的力度加上此刻的身形,可以看得出四人的修为不亚于推波级别的修为。而我们一行人中阳星、季五、光天、云内和我等五人至少已达到推波级别的修为,加上石墨、马坤和柳工三人云涌中级修为,还有其他十几人的云涌高级别的修为。 想到这里,我即刻腹语众人道:“一齐出手,辅以我的阵法和符咒术把这四个人收拾倒掉如何?” 早已了解实力对比状况的阳星用腹语谨慎道:“这个不成问题,问题是怕他们只是诱饵,倒是他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岂不是有去无回?” “要不我、光天和路小哥带着马坤与石墨现行走一遭,师兄和云内长老带着其他人做策应如何?”一直是急先锋的季五很有见地的建议道。 “时间不多了,我觉得季五前辈的这个方案可行。”说完,我速即朝四名蜮仆此时栖身空旷位置的东南西北打出四枚朱砂猫眼珠布设成伏魔阵,同时右手擎出龙泉剑,左手成五雷指状,口中并振振有词念起了伏魔咒,顿时,伏魔阵内电闪雷鸣,还来不及反应的四名蜮仆顷刻就被搞得晕头转向。 虽然偷袭成功,但是彪悍的蜮仆并没有被我们一击击倒,清醒过来的四名蜮仆开始不断用内力击打着伏魔阵,凭借一己之力想要逆天肯定是不行的,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的季五、光天、马坤和石墨瞅准机会顺势又是一击,立时又将才清醒过来的四名蜮仆打了个措手不及,再次晕头转向起来,紧接着我又再次发动伏魔阵内的五雷轰顶,随后季五、光天带着马坤和石墨跟对付先前的那丑八怪蜮仆一样,手持利器直击四名蜮仆的百会穴,啥时四名在伏魔阵内万分痛苦的上蹦下窜的挣扎着,嚎叫着,撞击着。 正当柳工询问着:“要不要先前那个丑八怪一样控制起来!”的话之时,只听见乱石堆的位置一阵‘噼里啪啦’的石头碰撞声响起。 “不好,真正的主儿要现身了。”我警惕般的刚要提醒众人之时,只见一簇耀眼白光在乱石堆中积聚。 感觉不对劲的我立即施了一张隐身符撒丫子朝密林处逃遁了,只留下一个替身和困住蜮仆的伏魔阵,不多时只听见‘轰’的一声闷响,那伏魔阵内的痛苦嗷叫声瞬间嘎然而止,回头一看原地只留下一个硕大的土坑,就连那四只蜮仆也飞灰湮灭般的消失了。 “这是什么怪物?一口气的功夫就将四名推波境界的给干掉了。”一旁的季五惊讶得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为了防止这老小子暴露,刚隐藏下来的我立刻有折返回去将他一把按倒在地的再次隐遁逃回树林处。 “你拉着我干哈?放开我,老夫要去会一会这畜生。”将我的好心当作驴肝肺的季五责怪我道。 “你以为你是谁呀?属猫的九条命吗?”我没好气的回敬道。 “我季五只会站着生,绝不会贪生怕死。”说完正准备起身要朝那不知名的怪物而去。“啊—,长老救命呀!”冷不丁的空气中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声,于是刚要起身的季五快速的又把身子缩了回来,只露出半个脑袋观察者乱石堆处的情况。 “糟了,糟了,卦庄有两名弟子挂了,另外还有几名五行门弟子正被一头鼠脸蛇身的怪物追赶着,看样子也是凶多吉少,阳星和云内被那怪物的尾巴缠住了,连身都近不了。”季五绘声绘色焦急的现场直播道。 “什么?”不等季五说完,随我一起隐藏的光天、石墨、马坤二话不说的挺身直奔那鼠头蛇身的怪兽而去,大有玉石俱焚的架势。 “路小哥,你保重!”看到光天他们视死如归般的灯蛾扑火,季五瞅了瞅一眼身后的我,丢出一句这样的话也飞身直奔那鼠头蛇身的怪物。 望着众人团结一心,众志成城共同抵御蜮的精神,我都快被感动的哭了。可是,做事不能一味的蛮干,要讲究方式方法。“哎—,你们怎么不听我的建议在行动呢?”自言自语完的我,也只能被迫跟众人一起投身对付蜮的行动中。 远远的还没到这鼠头蛇身的蜮跟前,我就早早的将金丝袋里的所朱砂猫眼石朝蜮所处的天乾、地坤、火离、水坎、风巽、雷震、泽兑、山艮八个方位尽数打出,快速布设成了一个伏魔八卦阵,同时左手在上,右手在下结乾坤指印,并念伏魔咒。随着一声嗡鸣响彻旷地林木后,伏魔八卦阵启动。 第九十五章:冰火两重天 第九十五章:冰火两重天 这鼠头蛇身的蜮看似勇猛无比,其实就是靠的蛮力,之所以在巢穴前布置这么偌大的一个空旷地,那是经过不知道多少年月与敌战斗才造就的地貌,并不是这畜生的有心为之。此刻它哪里知道成也此地,败也是此地。 已经被伏魔八卦阵困住的畜牲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只是一个劲儿的朝我示威般的嚎叫,但又不敢跨越雷池向我进攻,因为还没有摸清楚我的底细,正好利用这个间隙为阳星、云内长老们争取了时间。 “阳星、云内前辈快带着大家伙撤入蜮的巢穴里,那里空间狭小不利于它笨拙的身体施展攻击。”我大声朝脱身的众人说道。 “那你怎么办?”阳星不甘心的看着我关切的问道。 “放心,山人自有妙计脱身,当前最要紧的是保存实力,并争取时间带受伤的人医治和救出被困的人。”我安抚回答道,其实能否脱身对于我来说也只是一个尝试,成功则以,如果不成功就成仁了。 “那你当心!”阳星朝我抱拳咬了咬牙作揖道,然后果断的转身带着众人朝蜮的洞穴而去。 利用伏魔八卦阵已经探明蜮实力的我实在不敢正面和这畜生硬碰硬的对抗,只能利用阵内的幻想来迷惑这鼠头蛇身怪物,见阳星和云内带着众人已都入洞穴后,我也即刻抽身朝洞穴里跳了进去。 然而,不幸的是伏魔八卦阵对这头畜生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我才进洞内喘口气,这家伙也咆哮着跟了进来,于是别无它选的我只能玩命的向洞内深处跑去,并心里不断的祷告着期望不要被这家伙追着。 奇怪的是不管我怎么朝前跑,也不管的速度有多快,这洞好像永无止境看不尽头似的,更令感到吃惊的是,后面追击我的畜牲也不像在地面上那么肆无忌惮的狂吼咆哮地动山摇,而是十分小心的尽可能的避开洞内每一处石壁,每一次追我冲锋到转弯处它都要来一个紧急刹车,可每一次都是刹不住的仰面朝天的一个摔倒,那样是实在是滑稽可笑得很,最后实在没辙的畜牲只能气呼呼的喘着粗气在洞里小跑跟着我。 以这头鼠头蛇身的怪物的修为和功力明明可以在洞内轻而易举的干掉我,但这畜牲却没有,很显然这洞内隐藏有这畜牲很在乎的东西,啥时心中一个盘桓恒久的疑问豁然有了答案,阳星前辈说过这世上还仅存有一只半蜮,那么那半只蜮肯定也在这其中。 再看看这蜮前后拘束不敢过分施展功力的神态和表情,就更加证明了我猜测的事情,这就是动物和人类的区别,人为了掩饰某些事情会伪装得毫不在意起来,让敌人很难分辨出个中原由,可动物却是不会隐藏和伪装,一旦敌人侵犯它们会奋起反击,或者小心翼翼的保护。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已经拿捏到蜮弱点的我立时有了一个注意,让在洞内的阳星前辈们制造出大动静,最好能把洞内石壁给击穿,让这头怪物疲于奔命直到最后累趴下或者下意识的跑到另一头半条命的蜮哪里,这样我们就无性命之忧。 想到这里,我赶紧边继续朝洞里跑着边传音道:“阳星前辈,你们听得到我说话吗?” 大约过了数十秒钟,只听见一个声音从洞里头回答道:“听得到,什么事情路老弟?” “你们赶紧在洞内那头弄出大动静出来,最好能击穿洞内石壁更好。”我接着再次传音道。 “这?……恐怕有些不妥吧,要是把洞给弄塌了,咱们可都玩完了。”大约又是数十秒钟后,这个声音似乎有些犹豫的回答道。 “前辈,不能犹豫了,十万火急呀!咱们一行人想要活着离开这里,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或者您老有更好的办法。”我加快速度继续跑着传音道。 这回阳星没有再犹豫,大约又是数十秒过后洞内一阵地动山摇的晃荡起来,即刻身后的畜牲停止追逐我的步伐,小心翼翼的左右瞄了一眼,似乎在警惕的察觉着什么,但是不等这家伙察觉完又是一阵地动山摇的晃荡,这次我俩所处的洞顶竟然还掉落了些许石头渣子下来,砸在我和这牲口身边铛铛直响。 果然,感觉到情况不妙的蜮再也顾不得眼前的我了,更顾不得去查看什么原因了,立即掉头转身朝洞的另一头疾驰而去,如此绝佳的好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的,大家伙千辛万苦冒着生命危险潜入虎穴,哪有不得虎子无功而返的道理,于是我二话不说的紧随其后,并同时传音另一道的阳星前辈道:“前辈,有发现,跟上我。” 只瞅见这鼠头蛇身的家伙火急火燎的在洞内左拐右转的,完全不理会后面紧紧跟随着的我,看来真被我猜中了,这家伙肯定是担心那只半条命的蜮的安危,已经顾不得大敌当前了,或者说这家伙完全不在乎我们的到来,只要它愿意随时都可以弄死我们,就像弄死蚂蚁一样简单,不,也许在它的眼里我们本身就是只蚂蚁,甚至连蚂蚁都不如。 随着在洞内的深入,越是往前走感觉洞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路老弟,你察觉到没有,情况有些不大对劲儿?”后面的阳星也察觉到了问题的到来。 “前辈,您是说洞内的温度有些不对劲儿是吧?”我传音回答道。 “是的,这畜牲该不会耍什么花样吧?”阳星前辈担忧的传音道。 这时只听又一个声音响起传音道:“大家感觉到没有,虽然温度上不对劲,这洞内石壁上却越来越潮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已经深入地底下至少十米左右的样子。”此人就是一向心思缜密的云内长老。 “什么?”听到云内长老的话语,我顿时停下来脚步诧异道。 “怎么啦?路小哥,我们在象背河底下不算什么稀奇事,为何你如此诧异?”觉察到情况异常的阳星前辈关切的传音询问我道。 “没什么,可能是我多疑了,你们快一点,我们最好能在蜮到达之前会合在一起。”觉得担忧是多余的我,莞尔一笑的解释道。 大凡有点名气的怪兽都有一处世人羡慕的栖身之所,而且还守护者重要的宝贝,并不是这些怪兽爱干净讲卫生懂文明,而是它们心高气傲的脾性决定了它们的处境和位置。想来这一只半蜮生活的地方也可定是个不同凡响的地方,并且能那只半条命的蜮存活这么久,至少不是个什么坏地方,带着种种的疑惑和不解,我继续紧随着那畜牲。 随着越往前走温度越来越高,而且洞内还一直保持着视线能见的亮度,按道理说这深入地下数十米应该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和寒冷,可这里的洞内却是另外一番景象,我预感到这一只半蜮栖息的世界很快就要到了。 果然,在蜮的又一次转弯后一股热浪夹杂着滚烫的汽水朝我迎面扑来,睁开眼一片翻滚的岩浆池呈现在我眼前,中间只有一条窄窄的栈道通往对面的山洞中,远处看那山洞里还有股股水流成瀑流向这地底,原来如此我此时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一路进来石壁上都是水渍,而温度却越来越高,洞内也不黑暗,水是从象背河里渗透进来的,温度却是岩浆池中的热量传递,亮度是漂浮在空气中矿物质的自燃的结果。 “哇!这是什么地方?”及时赶到会合的众人也惊讶于这地底世界的水火共存的奇迹。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就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一直默默不语的光天一语激起千层浪道。 “啊——!?”不等光天的话音落下,两名卦庄的弟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朝岩浆池中的栈道进了几步,却被一股无名的内力给生生的震飞了回来,重重的撞在众人身后的石壁上不省人事,瞬间没有知觉。 略懂医术的石墨赶紧上前替二人把脉问诊,却不想还没握好二人的手就猛的被二人体内的罡气给逼退回来。“长老,二弟子火毒攻心恐怕是回天乏术—”石墨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门中弟子,悲伤的望着云内哀嚎道。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始干!’一不小心竟然被这头鼠头蛇身的蜮带到了象背岛的地底冰火两重天世界,这个位置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一切都还未可知却无故搭上两条性命。 “我来试试!”看到石墨哀嚎和云内悲伤的神情,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我走出人群说道,说着顺手就从荷包中去除两枚冰焰符打在卦庄的两名弟子身上压制住乱窜的火毒,然后念起冰封咒控制住其二人体内的罡气,接着朝石墨说道:“石堂主可以了。” 第九十六章:火重天 第九十六章:火重天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方才弟子被震翻了的石墨这次变得小心了起来,没有跟刚才那样莽撞的一把抓住二人的手腕,而是轻轻的试探性的捻起二人的手掌一点点用微柔的内力去探索二人的体内经脉的情况。 那神情看得众人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如何?”一旁五行门的马坤更是关切的询问道。 “火毒已经侵入二人的奇经八脉,还好路小哥及时出手压制住了火毒蔓延的速度,护住二人的心脉,一时半会儿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就算往后医治好了也只能是废人一个。”情况确诊,石墨有些面露喜色的说道。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这冰火两重天的位置,想要从栈道过到对面的山洞内没有一定内力与之相抗衡这滚烫岩浆喷发出的火毒是不可能成功的。”季五先入为主的担忧道。 季五的话音才落下,就听到云内长老接过话茬道:“此言差矣,还有一种办法就是龟息自己的内力,不让其运行,火毒自然就不会无缘无故侵扰,但是目前仅凭咱们的修为想要龟息内力是件很难的事情。” “嘿,我还以为云内兄有什么高招呢?说了半天,最后的结果还是和我一样,同样过不了这火毒环绕的栈道。”季五幸灾乐祸的揶揄道。 接着,云内‘呵呵’一笑道:“季老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我们只能寄希望于路小哥的冰焰符了,只有通过它才能暂时隐藏我们的内力不被察觉。”说完,云内长老扭头看了看我,那意思很明显是在告诉我路小哥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 我立马回应道:“我是没什么意见,只要你们扛得住冰焰符的寒冷就行。”然后,一副坏笑的掷地有声的接着说道:“谁先来!?” 众人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最后眼神一致都朝云内看去,那意思就是充满挑衅的眼神:‘是你出的馊主意,再怎么着你要第一个享受这冰焰符的味道。’ “云内兄既然群众的眼睛都是这么的雪亮,我看你就勉为其难吃点亏以身试法,给大家做个表率呗。”季五很是滑稽般的正话反说道。 “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大伙都这么的抬举我,那我就当仁不让了,来吧路小哥。”云内很大义凛然的迈着豪迈的步伐朝我走来。 “一片冰心在玉壶!”望着主动站出来的云内长老,毫不客气的我立马口念冰封咒,手持冰焰符,一呵气迅速将冰焰符打进了其身体内。“好了,云内长老你可以到栈道上去试一试了。”常常的舒了一口气的我紧接着说道。 只瞅见云内长老步幅谨慎的一步一探走上了栈道,果然环绕栈道的火毒在云内身体周边绕来绕去就是没有钻入其体内。看到这种情形,云内长老立马恢复和先前一样意气风发起来,立马在栈道上大跨步的朝前方走去。 “来来来,路小哥快快给我整一枚冰焰符,可不能让云内独占风头。”看到云内平安无事走在火毒环绕的栈道上,跃跃欲试的季五立马按耐不住的拉着我说道。 “好好,莫慌,想过去的人都有机会的。”说完,我立马运气提神,将另一枚冰焰符打进了季五的体内,然后就是阳星、光天、石墨、马坤等等。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每一次使用符咒术是要耗费大量功力的,而且还要做到既不伤害身体,又要对抗火毒,那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当我将最后一名弟子体内打入冰焰符后,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路小哥你没事吧!”看到我脸色不大对劲的柳工,站在栈道上关切的问道。 这一关心不要紧,立马引来众人的疑惑,尤其是季五只听他扯着喉咙喊道:“怎么啦,路小哥?” 话音还没落下,就听走在最前面的云内长老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壳道:“哎呀,咱们怎么把这一茬子事给忘了,路小哥每施用一次符咒术,都要消耗体内的大量功力,俺们这么多人一起,消耗他体内的大量功力。” “不碍事,我打坐休息一下就行了,你们赶快到对面的山洞内,不用管我,不然冰焰符的功效消失了,麻烦可就大了。”担心众人因为我的缘故而前功尽弃,于是善意的提醒道,说完就即刻原地盘腿坐下开始打坐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几道真气开始源源不断的向我体内输入,睁眼一看原来是云内、阳星、光天、季五等四位前辈正将自己的内力往我体内输送,当下我即刻利用借尸还魂的方法将内力迅速恢复,然后将四人各自的功力还给个人后起身疑惑道:“前辈们,不是让你们先走么?怎么又中途折返了?这可要耽误多少事呀!” “什么话?要是没有路小哥你这一路的相助,我们恐怕到不了这里,更何况前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呢,不带上你小子咱们不放心。”季五一本正经的说道。 “客套的话咱现在就不多说了,还是先过着栈道要紧,不然又要麻烦路小哥了。”说着就拉着我的手臂朝栈道上走去,说此话的人正是总在关键时刻起作用的光天。 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和亲眼所见,还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一处冰火两重天的位置,光我们脚下的这狭窄的栈道一看就不简单,全都是翻滚的岩浆喷出后所形成的,踩在上面还能感觉到暖哄哄的,要不是有冰焰符封住所有人的内力,这些还在乱窜的火毒是任何内力和身体都扛不住的。 但是,但凡这样的位置都会有灵性的宝贝和生灵居住,想来这蜮就是灵性的生灵吧,可那还未来露出庐山真面目的宝贝又会是什么呢?要是这里面没有我们要寻找的人,我们该如何全身而退。走在栈道上的我开始思考接下来应该走的路。 随着流水声的越来越响亮,我们离冰火两重天的冰天越来越近了,就在此时,只闻从洞口传来女子的阵阵:“救命啊!救命啊!”的喊叫声。 再抬头看时,就有听见卦庄的石墨对云内长老说道:“长老你听,这声音不正是小师妹么。”说着,就蠢蠢欲动要跨过众人直奔洞内。 不想,才跨出一步就被光天硬生生的制止道:“站住,石墨,你想干什么?想要以身犯险么?还是陷众人于死地。” 对于光天我是很有好感的,每当关键时刻他总能一语惊醒梦中人,或是画龙点睛提醒大家,但是对于刚才的一番论断我觉得有些危言耸听,于是乎不假思索的张口问道:“没这么严重吧?” 只听光天解答道:“想想为什么卦庄的小师妹早不喊救命,晚不喊救命,偏偏这个时候喊救命,她有没有见到我们的到来,为什么会喊救命呢?这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各门派失踪的女子却实是这只蜮抓来无误,二是这蜮很狡猾再利用某些手段扰乱我们的心智,让我们众人不能安全的走过这条栈道。” 话音才落,接着又听到柳叶那丫头的声音喊道:“救命啊!救命啊!”然后又过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又是五行门女弟子的声音喊救命。 这一喊不要紧,一下子让这头蜮的计划彻底败露了,既然是喊救命要喊也只会一起喊,哪有一个个的喊的,明显是假的吗。 “看来,这头蜮不是一般的狡猾,知道利用人类的感情来欺骗我们,就算这喊声是真的,我们也要过了着栈道才能采取进一步措施。”冷静下来的石墨分析道,说完继续朝前走去。 虽然,这个不怎么高明的法子比较拙略,而且还有点东施效颦的意味,但是确实差点影响到了众人的心情,好在我们一行人中还有不少人头脑是清醒,原因是因为他们和这三个女子没有任何关系和瓜葛。 当我们快走到栈道尽头到达这边的洞内之时,只听见卦庄的一名弟子惊讶的喊道:“长老,看那洞内的水流静止住了。” 经这么一提醒,我们在注意到一直在对面观察的洞内水流,不知道什么时候静止住了,而且已经结成冰柱,一些不大敢相信自己眼睛的其他人,纷纷踏上前将已经结成冰瀑的水流摸了又摸,并还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眼睛,掐了掐自己的肉,直到感觉到疼痛,才相信这里一切都是真的。 望着门派弟子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云内长老再次卖弄其自己见多识广的学识来道:“其实,我们都是被表现给骗了,原本这里就没变过。” “什么?”听了这话的众人,更加是惊讶得不得了。 “我起初也以为这边石头的冰瀑是流淌着的水,只到方才我走近些才恍然大悟,因为外面灼灼的岩浆光和热形成一面热镜,当我们透过这热镜看这里面的反射景致出去的景致是运动着的流水,直到我们穿过岩浆屏障到达目的地时这副热镜都不存在了,于是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真实景象。”云内长老很是自负的解释道。 第九十七章:冰重天 第九十七章:冰重天 听了云内长老的讲解,实在忍不住的我由衷的赞叹道:“精彩!精彩!云内长老,你不去教书育人,真是埋没你的学识。” “过奖了,路小哥,老夫这点微末的学识哪还敢登上大雅之堂,别让人贻笑大方就行了。”云内谦虚道。 “云内长老,您过谦了,我是由衷的,俗话说:‘小隐隐于市,大隐隐于野!’您确实是博学多才。”其实说这番赞叹的话,我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将这些散落在江湖的门派高人都推荐去为国家效力,这样不仅能实现他们的报复,还能弘扬我们民族的博大精深的文化。 “看,这里面有条不知道通往哪里的路。”就在我和云内寒暄之时,只听走在前头的季五大声说道。 众人正准备一齐走过瞅一瞅的,不料却听到一名五行门的弟子痛苦的喊道:“啊!行主,我好冷,全身上下好似要冻僵了一般的痛苦。” “怎么回事?”一时摸不清情况的马坤立即俯身谨慎的伸出右手剑指轻轻的试探着朝他痛苦喊叫弟子的体温和脉搏,并将求助般的眼神投向众人。 “这小兄弟的症状和先前卦庄两名弟子是一样,内力不济被这冰火两重天毒气渗入了,只是他们中的是火毒,而这位小兄弟中的可就是冰毒了,还是把他们自行回到洞口吧,不然毒气攻心就无力回天了。”阳星看了一眼痛苦中的五行门弟子后朗朗说道。 听了这话,一直不大言语的柳工突然的愤愤道:“什么鬼地方,两军还未交战就已经自乱阵脚折伤不少弟子,真担心大小姐的安危。” “这地方都是经过上万年的堆积才形成的地方,没有一定的内力作为支撑恐怕难以走到头,我认为两派的弟子还是留在对面吧。这样一来可以减少伤亡,二则若是我们回撤也好有个接应。”望着进退两难的众人,我建议道。 望着一直不敢决断的云内,石墨显然有些不耐烦,于是当即跟云内分析起利害关系起来:“长老,这是个办法,留给咱们时间不多,不能再犹豫了,离天黑就差两个小时了,到时候不知道会出什么其它幺蛾子来。” 本来还很犹豫的云内一听石墨这分析,当机立断道:“好吧!就按路小哥法子办。”顿了顿,接着还不放心的说道:“让娃娃们找个隐蔽的位置藏好,别和那些游荡的怪物硬碰硬。” 一语显示出这位老人的慈悲之心,原本还有埋怨其优柔寡断的我不得不钦佩其云内来,他的犹豫是对的,把这些个修为不甚很高的弟子留在这里会更加危险,但是继续带着他们却又会耽误救援的时间,所以令老人犹豫不决。 安顿好这些受伤的门派弟子后,队伍人员虽然相对减少,而战斗力确实大大的提高了,于是,阳星、云内、季五、光天、马坤、石墨、柳工和我一共八人朝着冰瀑后那条不知道通往何处的通道而去。 “哎哟!”正当我们小心翼翼的踏着滑不留丢的地面向前迈步前进之时,却听见身后石墨不知为何惊叫起来,差异的我正准备回头瞅瞅咋回事,哪想还未来得及扭头身后却顺再次响起马坤、柳工的‘哎哟!’两声惊叫,待我转身扭头后为时已晚,因为一不小心被冰滑的地面摔倒后来不及起身的石墨惯性般的将马坤、柳工也撞到了,接着在速度和力的作用之下三人很快惯性的撞向了我,于是我也‘哎哟’的一声摔倒在地,在速度和力度的作用下,来不及提醒的前面季五的我们很快撞上了他,随后紧接着就是阳星、云内和光天。 一行八人接二连三的被摔倒,此刻正以每秒数十码的数度贴着湿滑的冰面朝洞内深处滑行,并且滑行的数度还在随着坡度的延伸在增加。 “啊—,长老快想想办法让咱们停下来吧,不然要是遇上那丑八怪的蜮,咱们可就都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实在是扛不住的石墨央求的朝云内喊道。 不想话音才落,就听见光天提醒的喊道:“看,出口。” 惊喜的众人以为马上就可以重获新生了,于是喜出望外的开始控制自己身体的朝向,以期能有个完美的落地姿势,不料,当渐渐靠近洞口视线越来越清晰时,远远的就瞅见出口外面连接着的位置有一根冰凌直冲横抵在洞口,就如同一把利刃闪着寒光插在地上等着我们自己扑上去。 “不好,咱们这是前门拒虎后门进狼,洞外的境况比这里面更加凶险,得想个法子让众人都停下来,不然没见着那蜮之前,光洞口那冰凌就足以将我们一行人给pass掉。”思绪良久始终想不出好办法的我向众人建议道。 话音一落,就又听光天道:“大家小心了。”说完,只见他双手合十发力将,而后其身体朝着洞口的位置即刻有一簇气形成的一个椭圆形的盾牌。 “气盾!”云内长老见状惊讶的低声感叹道,虽然其有意压低生声音,但其惊讶的表情还是被我们瞅见了,凭云内的修为以及见识和经历,按道理他不应有此大惊小怪的神色,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光天的修为远远超过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原因是修为的最高层次的驭气绝技。 “轰,轰,轰!”还未等我们仔细看清楚气盾的形状,飞出洞口的我们在已经在空中翻滚起来,而先出洞口的光天早已经和那冰凌硬碰硬的撞击在一起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 被气盾护着我们掉在了坚硬的冰层上,起身后再回头看那洞口,发现方才还寒光闪闪的冰凌已经支离破碎,但是我们却高兴不起来,因为那洞口的冰凌仅仅只是冰山一角,洞外空间里却还有成百上千的寒光闪闪的冰凌如同刀子一般矗立在地面。 “这是哪里?那头丑八怪蜮呢?这么大的一片空间需要形成多少年?”踏着无比坚硬的寒冰层,望着一片偌大的冰室,我脑中一片空白的问道。 “看看这里,虽然还不清楚这里是哪里,但是那头丑八怪却是走的这条路没错。”一旁的柳工指着我们眼前的一连串新鲜的脚掌印说道。 “走,跟上脚印去看看。”来不及欣赏洞内风景的石墨起身就朝着脚印继续向前走去道。 既来之,则安之。已经没有退路的我们立即相互搀扶着沿着蜮留下的脚掌印超前位置的区域走去,大概走出了不到二十米的距离。忽然听见阳星警惕的喊道:“小心!”随即带着我们躲到了一个冰凌后面。 良久,看到周围没有任何动静的众人才莫名其妙的小声疑惑道:“咋的啦?阳星前辈?” 不语的阳星用手指指了指我们栖身冰凌右前方的位置说道:“看,那头怪物好似在休舔。”顺着阳星的手指方向望去,果然一头硕大的身躯头朝右尾向左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像是睡着了一样。 “这头怪物怎么在这么冷的地方睡着了,难道它是冷血动物?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望着前面的怪物,我谨慎的跟众人探讨道。 “是呀,这家伙怎么连点气息都没有,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经我这么一提醒一旁马坤也觉着有些不对劲的疑惑道。 “啊呀!”正在我们对着这头怪物迷惑之时,突然听到身后的季五莫名其妙的大声叫一声。 “怎么啦,五哥?”一旁同样的在观看怪物的光天关心的转身问道,哪想,其转身之后同样是‘啊呀’的大家一声。 于是,刚觉到情况不对劲的我们立即转身。“妈呀!”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简直是惊呆了,只见我们身后的一片寒冰层里全都是和蜮长得一模一样的怪物,唯一的区别就是它们已经死了,而且死时的样子痛苦万分,形状各异,有被石头砸死的,有在逃生时被同伴踩死的,有被活埋窒息而亡的,不过直到冰封之时,有的依旧保持原状,有的却已成骸骨,有的还仰天痛苦的长啸。 “现在终于知道那头蜮为什么一直在这象背山里不愿离开了,原来在上万年前这里已经是他们的家了,只是后来人们对自然的破坏和气候的变迁使得好多种群被灭绝性的毁灭了,我们才是侵入者。”云内长老久久凝视的叹息道。 “适者生存!这是自然界万物生存的规律,没有什么可叹可怨的,上万年前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走吧,时间不多了,长老。”似乎没有被眼前这一幕影响的石墨跟云内宽慰道。 “嗨!亏我还被那头冰冻的死尸吓唬得躲了起来,走起,上路。”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季五摸着自己的脑壳自我解嘲道。 这里是一片未知的世界,埋葬着世人所不知道的蜮族,它们为什么而生,又为何而灭,无从知晓,有的只是痛苦万状的悲悯和惊魂未定的闯入者——我们人类,或许为了共同的目的我们又将沿着蜮留下的脚印继续朝前行进。 第九十八章:含沙射影 第九十八章:含沙射影 偌大冰窟一个连着一个,偌大的石洞一个紧挨着一个,偌大枯骨一堆接着一堆,偌大的冰凌一个比一个锋利。 不知道在这长长的洞穴里走了路程,最后却又总是回到原地。“奶奶的,怎么回事?走了好几里地了又回到这里?咱们是不是迷路了师兄。”季五颇为不解的征询着阳星的意见。 同样是大惑不解的阳星摆弄着手里的指北针望了望这冰冷刺骨的洞窟四壁说道:“有这东西在按理说我们不应该迷路,可是现实情况确还是在原地打转,我们应该相信科学的。” “那不一定,有些时候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指北针只是个摆饰。”我瞄了瞄阳星手里摇摆不定的指北针,又看了看金莹剔透的石窟周围环境,最后仔细回想了一下咱们进洞的过程,于是明白我们在原地打转的奥妙。 “此话怎讲?路小哥你又有什么高深的见解。”听了我这话,博学多才的云内长老赶紧好奇的追问道。 没有正面回答他问题的我,看了看时间指着冰窟北面的一个洞口说道:“废话不多说了,时间不等人,等路上有时间再给云内长老和大伙儿解释一下,现在咱们往冰层比较薄的地方走就对了。” 顿时,犹如醍醐灌顶的云内立马醒悟道:“哦,我明白了!北面是离太阳光照最长的方位,也是一日当中温度最高的地方,这个方向一般背风最适合居住,因此咱们人类做房子的时候也经常有坐北朝南的说法,想必动物的生活习性也离不开这个规律。”说完,大步流星的朝北面走去。 其他季五和光天,还有柳工、石墨、马坤虽然不明白云内话语里的意思,但看到我俩面笑容的样子,也只好别无他选,而阳星却是一脸不甘心的望着手里的指北针,叹了口气大踏步的跟上我问道:“路小哥,你还没有说说这指北针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柳工季五等人,望着他们好奇的眼神,我微微一笑道:“其实这又不是什么神神秘秘的事情,还记得我们刚进这洞窟遇到第一个障碍是什么吗?” 阳星立马似懂非懂的答道“你是说这指北针失灵和那片火重天的岩浆池有关系?” “有关系,却又没有关系。”我笑了笑故意说道。 “啥?有关系就是有关系,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什么叫做有关系,却又没有关系。”一下子蒙了的阳星前辈不解答追问道。 “因为我们生存的环境周围都有大量的磁场存在,所以才有了指北针的发明,但是这深入地底下几十米的地方因为岩浆池和冰层的热烈活动,干扰了磁场的正常磁极分布,以至于你手里的指北针到现在还摇摆不定,因而我才说有关系却又没有关系。”我一呵气将以前读书时课本上的知识一股脑儿的全都照搬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子的呀?诶,不对呀,路小哥!你这番话我怎么感觉在那里听过似的,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哎呀!你瞧,这指北针不好使了,怎么我脑壳也不好使了起来。”阳星前辈滑稽的拍着自己的脑壳道。 望着阳星前辈搞笑的神情,众人都不由得‘哈哈’大笑的乐呵了起来,但是乐极生悲,不等众人笑完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说时迟那时快,众人赶紧一个侧卧纷纷躲在两边的冰凌后面,才把身型缩好一堆锋利的骨刀从天而降的噼里啪啦的齐刷刷的插进刚才我们栖身经过的地方。 啥时,冷汗嗖从脊梁骨冒出,心里暗想:“幸亏反应快速躲避及时,不然今天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待惊魂已定仔细一瞧,发现原来我们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出了冰窟来到一片冰封雪地的山壑间,四周除了一毛不拔高耸入天的悬崖峭壁,就是堆积成墙的各种形状的硕大枯骨,由于年代的久远,很多白深深的枯骨已经石化成石头了,或者风化成锋利的骨刀了,最为恐怖的是所有的头颅骨都朝着东面一个方向阴深深的摆放着,也就是面对着我们的方向,且大小都几乎是一样子的。 ‘呼—,吸—’望着这从未来过的地方,大家都是大气不敢喘一声,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呼吸的声音,而静悄悄中那头活着的蜮正虎视眈眈的等着我们再次现身,好给我们来个一网打尽,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又令这畜生愣在原地踟躅不前,似乎在担忧什么东西似的。 “这样子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我们最好分两拨:一拨吸引其注意力,另一波趁机穿过障碍到他后面去,以这畜生的庞大身躯很难在这狭隘的山壑间转身,到时候就有千万种办法收拾它了。”阳星前辈审时度势的建议道。 等阳星前辈的话音一落,我立马起身说道:“我来吸引它的注意力吧,你们最好抓紧时间,因为我手里所剩的隐身符不多了。”说完,我就嗖的一下站到了蜮的眼皮子底下。 “嘿!你个臭小子,我的话还没说完你们就出去了。”阳星前辈接着说道。 “有什么话咱们活着出去以后再说吧。”说完我右手成金刚指状捻起一张隐身符,口中念起咒语催动了符阵。 远远的只见一团火球‘砰’的一下迎面撞击在我用隐身符制造出的替身上,本以为躲在暗处的我的真身可以幸免的,哪想当那火球将替身烧着的刹那,我用来催动符咒的右手一阵火辣,进而全身瞬时滚烫起来,紧接着只感胸口一阵狂躁后一口鲜血朝着冰冻的地面直喷而出,然后直愣愣倒在地上像是要死了一般动弹不得,也就是在此时,阳星和云内趁着那头蜮再次聚气的间隙,瞬间一闪从怪物两腿之间绕到它的身后。 当看见我倒地不起的时候,模糊中远远的望着季五、柳工、马坤和石墨在蜮身后手舞足蹈的甚是激动,很显然他们是在为我担忧和着急,很想回头来帮我一把,但是被理智的阳星和云内给拦住了,并死死的将他们往蜮的身后拖去。 全身难受的我像是要爆裂开来,想大声的呼喊,却怎么也张不开口。想反身爬进来时的冰窟,却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半醒半睡只间我猛然想到四个字‘含沙射影’。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蜮之绝技,史官误我性命,不明不白的为啥要说含沙射影只是被蜮射中影子就一命呜呼了,为嘛射中我的替身也会性命不保。 意识越来越模糊了,朦胧之中忽然听见一个声音喊道:“大梦初觉醒!”然后就感觉到汇海中那个很久没有响起的貔貅醒来说道:“路人,你也太孤陋寡闻了,含沙射影本身只是针对修为不高的蜮的,像这种上古怪兽级别的蜮,从他体内喷出可能是沙吗?” “那是什么?”还有意识的我不甘心的问道。 只听貔貅继续说道:“这家伙至少生存上万年,体内聚集都是在这冰火天中吸取岩浆池里的火灵和万年冰窟中冰魄,喷出来的可是冰火煞气,要不是我借用了你的身体,此刻恐怕你早已是灰飞烟灭,连尸骨都看不见了。” “那此刻怎么办?照你这么说我们这肉体凡胎那斗得过这头有上万年修为的怪兽呀?可要无功而返又有些于心不甘呀。”说完,我十分沮丧的看一眼汇海中的貔貅。 只见貔貅拍了拍胸脯说道:“臭小子,有我在岂能让你白白送死,收拾着头丑八怪包在我身上了,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咦—,你不是一向很低调的吗?今天怎么这么主动?不像你的作风呀!以你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个性向来是不做赔本的买卖的呀,老实交代是不是这里有什么奇珍异宝。”突然意识到问题关键的我直言道。 “嘿嘿——,咱俩搭档这么久了,还是你了解我,确实我已经闻到珍宝的味道,而且不止一件,至于这宝贝是什么东西,暂时还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要得到这些宝贝,这头蜮是最大的障碍,因此欲取宝物,必须先干掉这头蜮。”见我拆穿貔貅的真面目,它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一听到‘干掉’二字,我当即反对道:“你要取宝物我不反对,但是千万不能伤了这头蜮的性命,不然往后这种生物可就真从生物史上消失了,要是它消失了,那你离消失也不远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人类真麻烦,又想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在我们的世界里只有生死,只有生存下来的才是王者。”貔貅听了我的话不耐烦的回答道。 “你——”不想,汇海里的貔貅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强行驱动其元神占用了我的身体。 第九十九章:骨冢恶战 第九十九章:骨冢恶战 ‘砰’的一声,方才还倒在地上重伤不起的我瞬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满血复活过来,而且还重燃战火一下子将对面季五、阳星等人看的目瞪口呆,一旁的蜮见我没有被它的杀手锏—含沙射影打倒,更是兽性大发的再次蓄积能量,准备再给我一次正面的喷击。 可是它已经没有机会了,只感觉体内的貔貅驱动我的身体硬生生的闪电般的冲到蜮的跟前,一把将它踩在地上的右腿给抱住,然后不费吹火之力的将这畜生给拧了起来,接着一呵气使劲的将蜮甩了出去。 “轰”的一声,被甩出去的蜮重重的撞击在蜮尸骨堆积的骨墙上,被撞散架的骨头嗖嗖的散落了一地。 然,不服气的蜮并没有被吓到,而是再次爬了起来,用它那满带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忽然变得强大起来的我,并大声的朝我咆哮着,很明显这是困兽犹斗的垂死挣扎,此刻,蜮已经很清楚站在它面前的我的实力,但它却不愿意认输,因为就像貔貅说的那样,在它们的世界里只有生死,只有活下来才更有资格成为王者。 就在我们默默的注视着蜮接下的行为之时,突然只瞅见这畜生骤然发力向我面对面的冲击过来,且又再一次蓄积内力。 “不好,这家伙在体内蓄积内力,意图想和我同归于尽。”只听汇海里貔貅很不屑的说道,说完貔貅从我口袋里摸出两张‘定’字符,学着我的神情振振有词的念起了咒语。 顿时在貔貅强大的修为的催动下,两张‘定身’符即可贴在了蜮的脑门和胸口上,瞬间方才还嚣张跋扈的蜮立刻焉了不动弹了,但是好景不常,才片刻功夫被‘定身’符困住的蜮的头扭动了起来,接着两张贴在其身上的符被蜮强行突破碎了一地。 “没有了肉体,依靠这副借来的皮囊终究是差强了许多,不如我自己的来得畅快。”望着收服不了的蜮,若有所思的貔貅忧伤的自言自语道。 再次挣扎过来的蜮没有主动进攻,而是回头视死如归的不断用身体撞击在蜮冢的骨墙上,想来它已经掂量出敌我双方的实力,知道自己不是面前我的对手。只好铤而走险的玉石俱焚。 果然,随着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蜮冢四周的骨墙上开始往下掉骨头。“不好这家伙的性格看来挺倔强的,非要拉着我们一起殉葬。”看见形式不对的貔貅即可转身想回到来时的冰窟中去。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话说完,老远就瞅见一具具硕大的蜮骨从天而降的落在那冰窟的洞口,等回过神来想再次准备突破时,冰窟的洞窟已经被数不清的蜮骨死死封住了回撤的道路。 就在貔貅驱动着我的肉体进退维谷之时,只听见从蜮身后传来阳星,云内等的声音道:“路人,咱们还是一起杀出重围吧,你在前面继续吸引这头蜮,我们在后面偷袭他的命门。” 已经没有退路的貔貅看了看眼前横冲直撞发了疯似的蜮,又看了看我的身体,它犹豫了,很显然这貔貅是在担心我的身体能否经得起这头疯蜮的冲撞。 就这时,只见蜮的身后几股强大的内力不约而同的从几个不同的方向朝它的命门攻击而去,猛然间冷不丁的被偷袭的蜮,啥时‘嗷’的一声疼苦的尖叫震耳欲聋,趁此间隙,貔貅果断的见缝插针风驰电掣般的从蜮的胯下穿过,但仅仅就是那么瞬间的功夫,立刻被警惕的蜮给瞟见了。 立时,刚还痛苦咆哮的蜮,马上连口气都不喘的转身朝被貔貅驱动的我疯狂追击过来。 “你不也是有上万年修为的神兽吗?为何见了这头名不见传的家伙还要跑。”已经渐渐苏醒过来的我揶揄道。 “你哪知道这个中缘由,你们这肉体凡胎那经得起与这头修炼万年的,真正活着的恶灵—蜮的撞击,再说了我是神兽中的财气族,只有具备守财和探寻宝贝的能力,不具备强大的攻击能力,就算打斗凭借的也只是日积月累的强悍修为,这要是我为什么当初进入你的躯体的原因之一。”貔貅悻悻地说道。 一听此时貔貅的内心真实陈述,没好气的我责怪道:“晕,那你还要动不动的就驱动我的肉体强行出头。” “嘿嘿,真是不好意思,一闻到稀世珠光宝气的味道,就一时忘了忍不住了。”貔貅难为情的说道。 “真是要钱不要命,还要把我给搭上。”已经不知道说什么的我无语的叹息道。“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接着说道。 “只能继续发挥你的符咒功力的威力了,直到这头老蜮心服口服,还别说这玩意儿比硬碰硬的干仗省事多了,强大的修为加上高深的操控符咒水准,任何对手都是浮云。”貔貅毫不犹豫的张口说道。 听了貔貅的话,我很不屑的反驳道:“说来轻巧,提升修为是要日积月累的,更何况灵长类的生命是有限的。” “这个根本不是个问题,只是你们人类太自私了,门户偏见又太严重,修为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本是可是传承和接续的,后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懂的。”原本还想糗貔貅一顿的,听了这番话只好作罢。 就在我发愣这回儿,面前的季五等人焦急地大声呼喊道:“路人,你还愣在原地做什么?再不赶快过来,我们恐怕支撑不住了。” “噢—,知道了,我把礼品送个这个家伙就过来。”说完,恢复本来面目的我即刻擎出龙泉剑返身朝蜮的右脚狠狠的刺去。 哪想,原本凭借这龙泉剑的威力定可削掉蜮脚上的一块皮,或者割开它身上的一处位置,只要流出血液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却不成料到当剑身狠狠刺向蜮的脚上之时没伤到它丝毫,反而是打草惊蛇引起了蜮的注意,本来这畜生的目标就是我,这么再多此一举的偷袭更是送肉上砧板找死来着,果然看见我回头绕到了它脚底下,顿时兽性大发的两只脚掌重重的追寻着我踩踏。 失去屏障的我只好玩命的躲闪着这畜生的夺命脚掌,并没好气的责怪阳星前辈道:“阳星老头儿,你们不是说帝王冢里的龙泉剑是神器吗?怎么对这头畜生丝毫起不了作用?” “这可是上古恶灵,而且还是活生生的生存了上万年,岂是人造兵器所能伤到的,就算是那所需要修为也并非你我能达到的。”阳星说出了和貔貅一模一样的话。 这话倒是提醒了我,立时便有了主意对着汇海里的貔貅道:“你听见了,此刻生死存亡的关头需要借你修为一用。”但是,汇海里的貔貅元神根本对我的话不屑一顾,睬都不睬我一下。“好吧,那我俩今天就和这头恶灵玉石俱焚吧。”说罢,我举起手里的龙泉剑毫不犹豫的朝左臂上划开一道口子,瞬间如注的鲜血顷刻就浸染了剑身。 然后脚踩金刚步,手结五雷印,口中振振有词的念叨着“阴阳无极,血舞乾坤”的血咒,啥时骨墙四周落下的骸骨全部成漩涡状的旋转飞掣起来,并将我和蜮团团围住,龙泉剑剑身也变得通体血红。 念完咒语的我孤注一掷的倾尽全部修为和功力聚集于龙泉剑剑身之上,只要能削开这头畜牲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打开一个让血咒起作用的缺口就成功了,随着“哈”的一声大吼,我两脚交替着朝蜮的右脚飞快跺着用力跩去,紧接着气沉丹田聚气于双手之间,并用力挥舞剑刺直愣愣的往蜮的右脚刺杀而去。 眼瞅着就要刺中蜮的右腿了,千钧一发间只见白光一闪,就听见“铛”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感觉手里紧握的龙泉剑分量似乎比以前重了那么许多,转眼仔细定睛一看,啥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龙泉剑的剑身被一张布满獠牙的,奇丑无比的大嘴给紧紧咬住了。 不用想这张大嘴就是蜮,关键时刻这畜牲是怎么样咬住我手里的剑的?我无从知晓,我只知道此刻我进退维谷,全身气力已经使完,生死就在这最后的一瞬之间,只要松开手中的剑,立刻就会命丧当场。 “呀——”我咬着牙齿,使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企图能板动手里的龙泉剑,可丝毫于事无补,焦灼的汗水瞬间从两颊顺流直下,内心里不断的默默叨念着:“我命休矣!我命休矣!” 瞬息而过时间,此刻就如同静止了一般,突然俯身低头咬住剑身的蜮因为身体过于庞大,别扭着身躯行动十分不便,而使尽力气坚决不后退半步的我因为以命相博,更是僵持在原地不愿放弃。 路遥知马力!就在我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摇摇欲坠的时候,一股从未有过的冰凉内力从丹田快速升腾而起,并呈喷发模式向外宣泄般涌向我的奇经八脉,而后只感觉双手用力一抖,又一声‘铛’的响后,手里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 第一百章:剩下的半头蜮 第一百章:剩下的半头蜮 “吼——!”紧接着,就听见蜮狂乱的痛苦嗷叫起来,然后一大滴乌红的液体滴落在我跟前,四散的泛着腥味的液体溅了我一身。 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的我看了看手里的龙泉剑,又看了看一旁痛苦咆哮的蜮,立时傻了眼,龙泉剑已经断成两截,剑身嵌在了蜮的两颗獠牙之间,蜮的嘴层也因为龙泉剑震断后上挑的惯性,被划开了很长很长的一条口子,所以那腥味的乌红液体应该就是蜮的血液。 “傻小子,还愣着干什么?时机是稍纵即逝的,再不出手,就没机会了。”体内的貔貅适时的提醒道。 立马,缓过神来清醒的我顾不得体内四处乱窜的冰凉内力,当即再次手结五雷印,脚踏金刚步,念出血道:“阴阳无极,血舞乾坤!” 只听‘崩’的一声巨响,那方才还张牙舞爪嚣张得不得了的蜮重重的摔倒在地,趁此机会,本想一鼓作气将这畜生一呵气一举拿下的,于是立刻再次调动貔貅注入我体内的冰凉内力,想也不想的迅即一把冲上前去,不曾想还没等我近得这畜生的身旁。‘咣’的一下,蜮毫无征兆的翻腾了起来,顿时把我给吓懵了,当即刹住朝它奔袭的脚步,调转身体的方向擦着骨冢凹凸的墙壁往蜮的身后一溜烟跑去。 一口气跑到了阳星、云内等藏身的位置大口喘着粗气的拍着胸脯自我安慰道:“妈呀!差点就一命呜呼了,这家伙太难对付了。” 望着我大口大口喘气的样子,季五将一水袋水递到我跟前道:“路小哥,来喝口水压压惊,方才那场面真是太惊险了,老夫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打斗的,那真是随时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呀!” 就在季五安慰我的这个档口,只听一旁一直在注意蜮的动向的马坤小声提醒道:“不好,那畜生扭身朝我们藏身的位置追了过来。” 听了这话,阳星立即扭头往蜮的位置瞄了一眼,接着迅速起身道:“路小哥,你还坚持得住吧?” “没问题!”我毫不犹豫的用拳头捶了捶胸脯回答道,虽然回答是干脆利落的,但因为过用力捶击自己加上和蜮的争斗多少有些内伤在身,随后胸口立马止不住的剧痛得咳嗽起来。 看到我这个样子,细心的云内立马指着身后的洞口建议道:“走,咱们往洞里去躲躲。”说完,马上朝石墨递了个眼色示意将我搀扶着,已经没有退路的众人,朝前面冰窟的洞窟看了看,又朝眼前的蜮瞅瞅了,不甘心的和石墨一起将我搀扶起,大踏步的朝身后的洞穴而去。 身后的这洞穴说实话离我们也就三十多米远的距离,洞口也全都是用蜮骨堆砌而成,远看里面是一片黑暗,这么近的距离,凭借我们的身法应该是轻而易举的能快速进入洞内,赢得片刻的生机,因为身后追击我们畜生个头有些大,到了洞口肯定要低身才能进去。 ‘嗷—嗷—!’不知为何,看到我们一直马不停蹄的往洞口闯入,身后的那畜生竟然一边加快速度一边咆哮的吼叫起来,看样子似乎这洞内另有玄机,可以完全肯定洞内有这畜生用命守护的东西。 “大家小心,那家伙好像又要朝我们这喷射东西了。”正在跑着的光天警醒的提醒着。 “没办法了,只能拼死一搏,这周围有没有可供藏身的屏障,只能希望在这畜生喷射之前咱们能躲进洞里。”望着眼前还有不到十米远的距离,阳星督促道。 说时迟那时快,众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聚集起全身的所有最后气力,努力的朝洞内疾驰,八米、五米、三米……,终于在大家力气全要耗尽之时勉强的挣扎到了洞内,然我们前脚进入洞内,后脚就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气流从背后齐刷刷的袭来。 又赢得了一线生机的众人已经完全没有气力,一个个瘫倒在洞口的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如同被待宰的羔羊苟延残喘的做了最后的挣扎。‘嗷—嗷—嗷!’洞外,蜮那畜生还在咆哮的吼着,似乎对我们闯入洞内颇为不满,用吼声在向我们示警。 不等我们休息片刻,就听光天再次警惕道:“不好,那家伙要进来了,从反射到洞口的影子来看,那畜生这会儿正在低身往洞内爬入呢!” “哎!要是有办法降伏这畜生,此刻该是多么好的机会呀。”一直不语的柳工突然开口叹息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一旁的马坤和石墨立马想到蜮俯身那头顶的洞口的石头,于是聚集体内仅存的内力想要将那石头劈下来砸死那畜生,看到这情形我即刻伸出双手拉住二人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莽撞行事。 望着我制止住二人的出手,一旁的阳星和云内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于是望着洞内深处说道。“走,我们继续往里面去,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 于是,我们即刻起身继续朝洞内都去,其实这洞口也大得很,足足可以容下好几头蜮,而且长满的藤蔓和杂草,也许是里洞口近了的缘故吧,但越往里面走杂草就越少,直到我们深入里面百十米就根本看不到任何杂草,全都是凉飕飕的石壁和石头。 就在我们往洞内漫无目的地走着的时候,听觉灵敏的柳工开口说道:“咦,听—!怎么感觉这洞穴里有呼呼的风声和汩汩的流水声。” “是呀,我也觉着奇怪!按道理越往洞里走应该是越黑暗才是,这个洞却是越走越亮堂。”一旁季五也十分疑惑道。 就在我们诧异之时,后面不失时宜的传来‘咚—咚—’沉重的脚步声,不用猜肯定是蜮那牲畜追了过来,于是当下我们再次沿着洞内光亮的位置奔跑而去,一伙人大约在洞内跑了十多分钟,感觉距离发光位置越来越近之时。跑在前面开路的季五突然止住脚步大声惊讶的喊道:“妈呀!这下完了,死定了,两头蜮!” 众人循声望去,果然眼前的一个石阶上趴着一头小个子的蜮,像是睡着了而且还被一条椭圆的沟壑隔离开了,沟壑里还流淌着汩汩的岩浆液,最为奇怪的是台阶中间却置放着一块冒着寒气的冰块,正对着冰块的洞顶上有一枚不知是什么物什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原来洞里一直越来越亮堂的因素是它,宝贝!稀世宝贝!绝对是稀世宝贝!”此时,慧海里一直不言语的貔貅兴奋的说道。 “都什么时候,还有时间幸灾乐祸。”我没好气的腹语道。 “咋办?”突然之间被敌人前后夹攻,令我们有些措手不及,众人愣在了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将这头蜮给惊醒了。 “阳星前辈,你不是说这世上还剩一头半蜮吗?眼前这头是怎么回事?”突然想起阳星话来的我小声的问道。 “这——?我那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头半蜮’这事儿都是当年门内长老留下的话,谁也没有印证过呀。”阳星一脸无辜的解释道。 就在这时,还是细心的云内长老观察仔细,只听他说道:“你们看,这头蜮的背上插着什么?” 顿时,众人的眼神和光线即刻转向了眼前这头蜮的脊背上,只瞅见一根长长的貌似骨头的东西深深的插在这头蜮的脊背上,伤口处似乎被处理过,其上覆盖着的草药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看情形这类似骨头的物什应该是插入了这头小个子蜮的五脏六腑,它已经是命悬于一线,此时对我们无任何威胁可言,也正验证阳星所说的一头半蜮中那半头蜮,想必七星冢肯定有先人来过这里。”云内微笑的望着阳星和我接着说道。 一听跟前这头蜮对我们毫无威胁,众人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放开心怀毫无顾忌的进入了洞府内里,一直作为开路先锋的季五更是好奇的想要一看究竟,于是大踏步想要跨过岩浆池仔细瞧瞧,不曾想还没等大家伙缓过神来,就见他才走到岩浆池边上就听‘嗡’的一声,紧接着就听季五‘哎哟’的一声痛苦嚎叫。 “有结界!”看见季五被结界击倒在地,赶忙从身后一把扶住他的光天再次警惕的提醒道。 结界,而且还是富有攻击力的结界,一下子众人再次陷入恐慌当中,因为原本以为暂时脱离险境的我们可以得以喘息,不想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差点三番五次丢了性命还不说,还碰上个结界,这一切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位置有人来过这里,还且还不是一般的高手,不仅能布设结界,而且还是为了保护那条快没有命的蜮而设的结界。 ‘咚—咚—!’就在众人进退维谷心情未平复之时,身后不适时再次响起更为令人恐惧的脚步声。 第一百零一章:佛光一现 第一百零一章:佛光一现 “奶奶的,这家伙来得真是时候。”听着‘咚咚’的声音,一旁的马坤有些心有不甘的嘟噜着。 此时众人面临的境况是进无可进退无可退的地步,如果非要退也只能寄希望与这结界里面。但是,此刻谈这话题都是枉然,已经视死如归的众人只能焦急的等待最后与这头恶灵以命相博,然而就在大家伙儿一筹莫展之时,只听云内长老掷地有声的镇静的分析道:“等等,为什么这头受伤的蜮能在结界里苟延残喘却毫发未损?为什么这结界的能量能延续到现在?” 一语惊醒梦中人!不错,各门各派的功法和基础大抵都是相同的,这结界和阵法一样布设都需要设置阵眼,而结界的阵眼叫做界心,不过在我们修为中把这种必须是有非同一般的能自我修复的法器做界心的结界叫做物阵,不然的话阵法发挥不出来威力达不到效果。 仿佛看到一线生机的我立马接过话茬提示道:“不错,这结界里肯定有个宝贝在支撑着它的运行,诸位谁能感应出这结界是什么类型的结界。”因为我修行的是符咒阵法术,是靠悟性、法器和实战能力来提升修为,而云内长老众人修为提升靠的是长年累月内功的蓄积,所以探寻结界属性他们比我在行。 听我这么一说,阳星立马宁神聚气施展出内力点水般的在结界墙上游走起来,只见两股朱红的真气在阳星意念的控制下,从结界左右两边轻柔的环绕攀爬而上,时不时的还紧贴结界墙试试它的反应,但是每当阳星的朱红真气一靠近结界墙时,就听‘扑哧’一声脆响的结界防护之气将其弹开,可每次之后朱红真气仍旧不依不饶的环绕结界墙不放继续寻找其他机会,很明显这是阳星在强行推动真气不撒手。 “看来阳星老友的探知术又精进了一层,老夫一直以为你的读心术厉害,要不是今儿在这里走投无路,还不知道你的探知术也是不可小觑的。”望着游走在结界墙上的的朱红真气,云内两眼放精光的赞叹道。 “长老,什么是探知术?”听着云内撒是羡慕的赞叹,一旁的石墨忍不住的疑惑道。 “探知术据说是一种从上古流传下来的很古老很古老的一门神技,修研这门功法的人必须真正达到清心寡欲,一般人私心杂念太重根本修炼不出来探知真气,就算凭借强大的修为能强行驱动探知能力,得到的探知结果与实际却是大相径庭。”云内努力搜索脑海里关于探知术的资料,尽可能的向门中弟子做出清晰的解释。 就在众人聚精会神的望着阳星探知之时,只见阳星环绕在结界墙上的两条朱红真气突然‘咣当’一声后,紧接着一道刺眼的金光一闪,那两道朱红真气全都眨眼间烟消云散不见了踪迹。 见到朱红真气消失,一旁的光天立马担忧的望着阳星关切道:“师兄,你怎么样?要不要紧。”被问及的阳星没有做声,而是即刻盘腿坐下调息起来。 “佛光!”在众人眼神都被阳星吸引之时,我汇海里另外一个声音总是不失时节的响起。 忽然被冒出来声音吓一跳的我,有些恼怒的说道:“什么?老兄麻烦你每次出现的时候提前打声招呼好不好,别总是跟个幽灵似的。” “怎么打招呼?我又没有肉体,可以悄悄的提醒一下,告诉你现在可是你身体里面的一部分,最好对我态度好一点。不然,嘿嘿……”体内的貔貅用有点带着威胁口气的回敬我道。 没有心思跟这家伙斗嘴的我立马话入正题道:“少废话,现在没闲工夫跟你打嘴仗,你刚才说什么佛光?是什么意思?” “刚才那最后一闪的金光是佛光,这个结界是佛光布设而成的,且是从下至上一气呵成。”只听汇海里的貔貅头头是道的描述道。 终于对这道结界有了些许眉目的我继续趁热打铁道:“佛光!你是怎么知道?” “嘿嘿,我是怎么知道的,老儿我游走在这世间已经上万年了,见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修为一般分为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而金属性里能布设结界的修行者必定不是凡人,并还是在这种恶灵居住的老巢里,且还能维持这么长时间不被破坏,因此我断定刚才那金光是佛光,只有佛光才会那么纯正得没有丝毫杂质,其实要不是方才那老小子的探知令结界发生反应,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探知术。”貔貅十分得意的侃侃道。 “原来如此,那么能否告诉我那结界的界心所在的位置。”眼瞅着时间越来越紧迫,我急切继续追问难道。 只听貔貅接着说道;“这个结界的布设并不难,技术含量也不高,唯一巧妙之处就在于界心在它的里面。” 经貔貅这么一说,大为惊奇的我一时失语的大声囔囔道:“什么?界心在结界的里面?没开玩笑吧。” 果然,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立刻‘成功’的将众人的眼神从阳星身上吸引到了我的身上。‘呵呵’不好意思,一时失态让大家见笑了,望着众人看着我的奇怪眼神,我不好意的慌忙解释道。 “不对呀!路小哥,自从进入骨冢以来你一系列的反常之举都令人匪夷所思,但是每次又总会带着我们化险为夷,我们都悄悄注意你很久了,说说吧怎么回事?”光天颇为意味深长的望着我说道。 “呵呵!没啥,我们引路人有一门灵魂出窍的功夫,可以在关键时刻聚集附着物附近游走的灵气找寻答案,所以你们看见我自言自语时候,就是在跟自己的灵魂对话呢。”我编了个谎言自圆其说道。 “嗯—,想来你们引路人的自古以来行为一向是诡秘,能给各路亡灵引路自然都不是吃干饭的,怪不得我一直探寻不到路小哥你体内功力深浅,那你就说说方才你的灵魂出窍找到了什么答案?”已经从功力耗损之中恢复过来的阳星起身问道。 我当即将貔貅先前的一番话挑重点的描述道:“这结界是五行中的金属性,且是一位佛门高僧布设而成的,其阵眼就在结界中心。”说完,我瞟了一眼大家,本以为众人会高兴一下。 不想话音才落,只听众人面面相觑的诧异道:“什么?阵眼在结界里面?忙乎了半天到头来竟是空欢喜一场。” 听着那‘咚咚’之声离洞口越来越近,已经穷途末路的众人开始没了主意,不停的囔囔道:“现在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正所谓狗急跳墙,人急急中生智!只听一旁同样恢复过来的季五此时却是不慌不忙的说道:“嘿嘿!大家伙莫急,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就是要委屈一下众人,不知道大家伙同不同意。” “哎呀!什么法子呀?你就直说了呗,别卖关子了。”一旁修为比较低的石墨、马坤和柳工耐不住性子,十分急切的催促道。 季五望了望众人一脸乐呵的询问道:“不知诸位中谁的修为属性是土属性的?” 话匣子才打开,我顿时就明白了季五的话里面的意思,眼前这结界是得道高僧从下至上一气呵成,但却是忘了地底下没有布设结界,他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采用土遁的法子,打洞钻进结界里面去。 于是,我当即接过话头道:“不用问了,打洞挖坑我还算是一把好手。”说完,我即刻围着这结界走了一圈,还别说这得道高僧除了修为高之外,智商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想要打洞到结界里面去必须克服环绕结界一圈沟壑的岩浆,万一打洞的时候要是个不小心可就玩完了。 “怎么啦?是不是那岩浆池有问题?”季五望着我接过话茬后愁眉不展的神情,意识到了问道的关键所在。 “嗯,这布设结界的和尚肯定已经算计到了会有人来到这里,所以出了道难题给我们,不过难不倒我。”说完,我绕走到结界的背后一块刚好容下一个人身体的位置画了个圈,然后抽出四张土字诀的符插在东南西北的四个点位上,并聚集起内力念起咒语道:“气吞山河,排山倒海!” 啥时,四张符立刻遁入地下,然后在我意念的驱使下一点点的按照既定的尺寸往结界里使劲钻,大约过了三十秒钟后,只听见结界里一阵‘哗啦啦’的碎石声响后,一条地下通道随机浑然天成。 “耶,大功告成!朋友们我先进去看个究竟,你们再担待一会儿。”说完,我用手指做了个成功的V型姿势,然后就跳入通道内进入到结界中去了,快到结界出口的时候,我特地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这半头蜮和周围的具体状况,直到确认却是没有危险我才跳将了出来。 不料,才在结界里站稳身体,就听熟悉的吼声震耳欲聋的在跟前响起,定睛一看正是那头追赶我们的蜮,与此同时其嘴里还叼着三名衣衫褴褛奄奄一息的大活人,其中就有柳家大小姐柳叶。 “小叶子,大小姐。”众人一望着蜮嘴里的三名女孩,刹时如同炸开了锅的开水,群情激动起来。恨不得立马就冲上去抢回蜮嘴里的人质。 第一百零二章:肉身佛陀 第一百零二章:肉身佛陀 “救我,长老,救我,长老。”一名还有些许清醒的女子有出无进喘着气,弱弱的呼喊道。 “放心敏敏,云长老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救你出这畜生的魔掌。”担心说话女孩安慰的云内连忙柔声的安抚道。 ‘吼—’而蜮则虎视眈眈的对着众人一边咄咄逼人的步步紧逼一边大声咆哮道,那样子像是威胁,又像是示威,更像是对眼前这些闯入者的不屑一顾,众人一边后退一边使出全身解数不停的攻击者蜮的全身每一个部位,但仍旧是于事无补没法触动这畜生分毫。 在这危急时刻只有我一个人在结界里独善其身,于是乎为了保众人不被这头怪物伤害我做了一件连我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径直翻身一下子跳到了结界里这头半死不活的蜮身上,出手抓着穿刺在其身上的骨头摇晃了两下,顿时一声凄惨的‘嗡—嗡—嗡—’的叫声响彻整个的洞内。 接着和我预想的结果发生了,结界外面方才了还虎视眈眈的怪物立即停住了脚步扭转仇视的眼神朝着结界里面直愣愣的望着站在半死蜮身上的我,那表情就是一副恨不得要把生吞活剥的神情。 这就是我要达到的目的:成功转移这畜生注意力,然后强打精神挑衅般的用手指了指我脚下的半死不活的蜮,又指了指它嘴里的三名人质和跟前的众人,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后果自负。 起先这桀骜的家伙还有些许不服,不屑继续朝云内光天等人最后躲避的位子缓慢的再次逼近了几步,情急之下的我恼羞成怒的立时右手成剑指状擎出一枚疗伤朱砂符快速的打进了我脚下半死的蜮体内。 疗伤朱砂符里面含有很多刺激性中草药,尤其是像莪术,三棱,水蛭,穿山甲等中药材会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伤口的疼痛感,而我的这枚朱砂符正好都含有这些东西,更会让伤口疼痛难耐,可见疗效快,所以立时脚下的半死蜮忍受不住的再次大声更加悲惨‘嗡—嗡—嗡—’的叫唤起来。 果然这一招很奏效,结界外野性难驯的蜮只好很无奈的再次停下脚步很愤怒的用眼神死死的盯住我,那神情恨不得要将我立刻挫骨扬灰,但是又苦于没有办法靠近结界抓住我。 望着结界外蜮还在不死心的样子,我又再次握着穿刺在半死蜮身上的骨头用力摇了摇。紧接着半死蜮的叫声不再是闷声的‘嗡—’,而是悲凉凄惨的‘呜—呜—呜—’的呜咽声。 听到这声音,结界外的顽强的蜮终于低下了接好不驯的头颅,原先愤怒眼神开始被不甘心的妥协所代替,并且眼眶中还夹着一滴晶莹泪珠从眼帘处不经意的滑落,在我手指授意之下这庞然怪兽终于驯服的将三名人质轻柔的放在洞内的地上,有惊无险的云内、柳工和马坤等人迅即上前抱起各自门中女子后退到结界旁唯一栖身躲避的位置帮忙疗伤。 就在我得意之时,只听‘砰’的一声响,脚下半死蜮突然一个挪动身子将倚靠的石阶压塌半截。这一塌不要紧,要命的是半截塌下的半截台阶中竟然露出一尊身着僧袍,项戴佛珠的老和尚来,不由得吓我一大跳,这还是其次,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整个洞内刹时佛号长鸣,佛光闪烁。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啦?我怎么感觉自己内心一片祥和和充实。”阳星聆听着佛号面带微笑的站起身来向我询问道。 “是呀!我也觉得自己不那么疲惫不堪了,精力充沛旺盛的很。”马坤也起身望着满洞的佛光和蔼的说道。 不仅如此!此刻,就连一旁结界外面方才还戾气十足的蜮,也很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安静的享受着佛号的渡化与佛光的沐浴。 “应该是这位得道高僧赐予众人的力量吧!”我指着结界内台阶中空位置已经坐化成为一尊肉身佛的袈裟僧人向众人释疑道。 “原来如此,想在看来这里结界的布设应该就是这位高僧大德的杰作,怪哉的是他把自己封印在这结界中间竟是为了保护这头半死的蜮,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云内望着结界内台阶下的肉身尊者的仪容啧啧称奇道。 “貔貅,你这会可是看走眼了,这结界内宝贝竟是是一尊肉身高僧,告诉你,要是你把这东西收入囊内,别怪我不讲兄弟感情撵你滚蛋。”看到这结界中的凸现的东西,我揶揄的腹语嘲笑附身的貔貅道。 哪想,貔貅毫不在乎的竟然用激将法诱惑我道:“是么?真正的宝贝在这尊肉身佛的体内,就看你敢不敢拿呀。” 根本不吃貔貅这一套的我当即拒绝道:“算了,这尊者的佛法如此神通广大,其生前做了多少善事我不知道,但是死后若干年后仍旧庇护着这半死蜮,就在刚才还泽润着众生让我们恢复精气,我觉得还是不要亵渎神灵的好。”说完,我二话不说的双膝跪下朝眼前这尊者肉身佛虔诚的拜了拜。 见我如此不为所动的貔貅继续不死心的诱惑般朗朗的说道:“你可知道他是谁?他可是赫赫有名的神眼头陀,传说他的右眼可通天文地理,知晓上下500年之事,得到他的右眼你的修为不仅可以更为精进一层,日后更可像他一样修成肉身佛。” 听了貔貅的这番话我确实犹豫了,但仅仅是一闪而过的犹豫,接着我指着跟前肉身佛说道:“不管他生前是谁,多么的赫赫有名,死后的他还不是一样孤零零的坐化在这里,再说说你吧,得到天地间的真奇异宝也不在少数,最后还不是一样落得肉身尽毁,所以大道通天各走一边,我承认我也有贪心的时候,先前都是将无主之物收入囊中,今天你就死了这份心,别想利用我伤害这肉身佛的本尊。” 说完腹语的我即刻起身就要离开,不料这时冷不丁的一张黄绢不知从洞顶哪儿落下,正巧盖住了我额头。 “路人,咋回事儿?你头上怎么莫名其妙的被一张黄绢给罩住了。”突然飞来的一物什再次弄得众人紧张起来,我也慌乱的快速从额头上揭开罩着的黄绢警惕的朝洞顶警惕的左右小心翼翼观察着。 就在我们紧张的东张西望之时,结界外的蜮却是很安分的不断朝我低吼着,弄得众人还以为这畜生又要发动攻击了,于是纷纷聚气准备拼死一搏,然结界外的蜮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个劲儿朝结界里面的我不断地声吼叫,好像是要跟我交流着什么似的,就在一伙人不知道如和是好的时候。一旁的光天再次惊醒的提醒我道:“看,路人黄绢上有字迹。” 果然,黄绢上用羊毫隽永有劲的从右至左用魏碑体清秀的写着一排排繁体小字。其上大概意思是:‘他出生唐朝乾宁年间,其初是今洪泽府楚地通城境内黄龙山永安寺内的一名典座,名司马头陀,掌众僧斋粥之事。一天他去寺侧白龟井洗筲箕,忽见一只大白龟正在吃筲箕上的剩饭,他未惊动。第二天、第三天亦如此。头陀对它很怜悯,从此,每天给白龟供食。这样冬去春来,过了若干年。一天夜晚,头陀忽然梦见白龟对他说:我是东海龙王侍卫,因受不了龙宫拘束,且爱黄龙山清泉,偷逃至此,现龙君知道了,限我今晚五更三刻回龙宫,我受你供养已久,不知如何报答,说罢寂然而去。五更时,头陀复又梦见白龟回来,对他说:“因你养育过我,龙君恨你,将于五更三刻用神剑伤你二目。用常药无效,需用我涎沫方可治愈。我将涎沫遗于井石之上,明晨你可用它点双目,不仅可治眼疾,且可左观天文,右察地理,但你得速离黄龙,否则祸将及你”。说罢欲去。头陀不舍想抱住白龟。但闻空中风雷交加。突觉眼前金星一冒,双目疼痛。醒来方知是南柯一梦。唯目痛难忍,不可抵耐。头陀便披衣起床,按白龟所指,果见井石上有诞沫。他将一小点滴入右眼后,谁知突然昏天黑地,右眼剧痛,有如刀剜,他不敢再点左眼了,仅片刻双目皆愈,而右眼更是大放光明,再看井石上已无诞沫,于是头陀深知地理,头陀遵照白龟之嘱,离开黄龙,遍游名山大川,凡风水胜地,皆立记留钤。葬莹安居能富能贵。数年后,超慧禅师因原永安寺狭小,又宗风难振,即请头陀相风水,另建寺院。头陀选定五虎出洞的平阳于玕地,并留钤记道:“地禀三山之秀气,接六八之精华,当兆四十八代禅师”。后黄龙寺果然应其所言。但头陀此次回黄龙,已被等候多时的东海龙王爪牙螃蟹精发现。龙王得讯,亲自追杀,头陀逃至奉新百太山,因龙王串通地神铁甲将军,险些被擒遭杀。’说道这里,我抬头望了望众人神色略带几分凝重,想必是被这神眼头陀的遭遇所感慨。 第一百零三章:万年孤独 第一百零三章:万年孤独 “唉!路小哥接着继续往下念呀,下面还有什么说的。”见我停顿下来,已入情节的季五不耐烦的催促道。 ‘幸得坐骑象背蜮率全族冒死相救才得以苟延残喘,象背蜮也因此被东海龙王的龙骨刀重伤,为保其救命之恩,弥留之际倾尽毕生所学设一结界,望他日有缘人施以援手救象背蜮一命,以延续这千古圣灵火种不灭,另贫僧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有缘人能帮忙打探白龟下落,并焚香告慰。司马头陀绝笔于象背山冰火洞。’我接着将黄绢上剩下的话一口气读完。 “想不到这蜮千百年的恶名竟是人们对它们的误会,原来它们也有如此大义凌然的一面,为了守卫神眼头陀的真身背负几千的恶名,对不住了,象背蜮我们误会你。”听完我的叙述,一向多愁伤感的季五赶忙朝着眼前的两头蜮诚恳的赔不是道。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这世间的事情本就是一念之间,今天我等有缘至此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既然,神眼头陀留有遗言有幸被我们知晓,我等应当尽力帮助其完成,不能让这得道高僧死不瞑目。”我拿着黄绢遗书向众人说道。 本以为众人会附和的赞成我的意见,却不想话音落后半天无一人应声,良久后只听阳星前辈慎重的张口说道:“的确咱是不能见死不救,但是谁也不敢保证这两头畜生不会反噬。” “是呀,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俺们好不容易能全身而退了,怎么因一句死人的言语而拿自身性命开玩笑呢。”听到要救恐怖的蜮,一旁的石墨第一个按耐不住的反对道。 就在我们为此争论不休之时,突然被忽略在一旁的大个头蜮望着我们低声的‘吼—吼—’的柔声鸣叫起来,那意思很明显是在央求我们帮帮忙救救结界内的小块头蜮,但是半天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拍着胸脯吱个声,看到这情形猛然间,无奈的大个头蜮‘嘣’一声两脚屈膝跪下,并低下了那高贵昂扬头颅,如果说方才那柔声的‘吼—吼—’两声大家不甚明白其意思,那么这种低头下跪的动作大家应该明白了其真实意图吧。 “我们人类都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的道理。’能让这桀骜不逊畜生屈膝低头咱们可是千万年头一遭,不论你们怎么想的,反正我肯定是要救这小块头蜮的。”望着众人还在犹豫不决的样子,我毫不顾忌的放出了狠话,说完我扭头对屈膝低头的大块头蜮说道:“嘿!你放心,我一定能想到办法医治好你的小伙伴的。” 话音落下我即刻钻出结界外,正准备朝冰火洞外走出去之时,只听后面一个孱弱女子声音说道:“路人哥哥,我和柳工陪你一起去。”循着声音望去,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大块头蜮抓来的柳叶。 “大小姐,你疯了!要不是这头畜牲捣鬼,你也不会遭受如此弥天大难。你还这样豁出性命的要医治这头恶灵。”极其不情愿被莫名挂在一起的柳工替柳叶叫屈道。 “你不懂的柳工,大块头蜮要谋害我等早就下手了,不用等到现在我们还活着,被这怪兽掳掠来的这段时间里,刚开始我们三个确实十分害怕,但是大块头蜮并没有把我们怎么样,而是每天好吃好喝的款待我们,也没有过分限制我们的自由,然而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大块头蜮就会独自一个孤零零的在洞顶引颈久久悲鸣不已,那声音是凄凉,是孤寂,是无奈,是忍受,也就是说这头蜮尽管相貌长得很恐怖,其实它内心很火热和需要同类的温暖,所以,们根本不恨他,也想帮助它回归正常世界的生活。真的!”柳叶甚是动情的说道。 说实话对不甚了解的柳叶性格的我,能听到她说出这番话我确实感到十分意外,按道理她应该是第一个极力反对的,但是这会儿她确是第一个站出来持赞成意见。“小叶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有你这句话我一定会想办法医好小个子蜮的。” “额……!不知道路小哥有什么办法能医好这小个头蜮?”正当我准备扭头再次转身往冰火洞外走出之时,后面的季五支支吾吾犹豫了半天后开口道。 “想必大块头蜮已经知道医治小块头蜮的方法,因此第一件事情就是拔出刺中这头蜮的物什:‘龙骨刀’。所以,我得出去找两个人过来。”我头也不回的继续边往前走边说道。 话音才落下,紧接着身后的同样是犹豫了很久的云内长老张口说道:“如果老夫猜得没错的话,其中一个人肯定是‘一壶清气满乾坤’的银针妙手:兽白衣。” “是的!”我十分诧异的转身望了望正微笑看着我的云内回答道。 “既然是这样,路老弟不用亲自去跑这一趟了,我已经派石墨用传音联系洞外的弟子去请兽白衣了。”云内抚须含笑道。 “你们……!?”我疑惑的望着方才还不愿意医治蜮的众人态度是怎么在刹那间有了180度的变化。 就在我疑惑之时,马坤画龙点睛的一语道破天机道:“很奇怪我们为什会改变意见帮你一同医治蜮是吧!” “嗯!”我十分感激的点了点头肯定道。 “其实,并不是我们铁石心肠,不医治这头传说中的圣灵理由有许多条,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担心救好了这畜牲得不偿失,因为确实不甚了解这头蜮过往历史,不敢贸然去拿身家性命来当赌注,毕竟人都是自私的,毕竟我们没有你们引路人那样洒脱,那样没有后顾之忧,我们身负着家族、门派传承的重任,不敢轻易下决定,但是有了那柳家大小姐的描述和进洞以来的亲眼所见,因此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争斗后,最终选择了相信柳家大小姐的话语,相信这头大块头的万年孤独是真的。”一旁的光天接过话茬继续说道。 “理解,我能理解你们的处境,都怪我没有和你们及时沟通,只顾自己一意孤行,以至于让大家误会了我。”我就坡下驴道。 “所以,沟通,及时沟通才是消除误会的最佳途径。呵呵—,那么路小哥你要找的第二人是谁?”季五接着问道。 “昆仑族人。”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季五的问题。 我的回答像一颗地雷一样瞬间在众人耳畔炸开。“昆仑族人!?”众人不由得异口同声的惊讶道。 “这昆仑族人据说上古年间善于驯化飞禽走兽,懂禽兽语,但是不知道后来因为什么缘故就成了奴,最后一次出现在历史上的记录是两百年前,自那以后就从这世间消失不下近300年,现在想要找寻何其容易,难不成路小哥你知晓昆仑族人下落。”云内再次施展出其博学多才的一面。 “嘿嘿!我不仅知道昆仑族人的下落,还有恩于他们,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敢一个人拍着胸脯担保能救小个子蜮自信。”我得意的说道。 说完我掏出兜里的手机翻出其中一页联系人中崔世安的信息,然后毫不犹豫的按下拨号键,一段简短的‘嘟嘟’声后,只听电话那边的主人高兴的扯着兴奋的音腔谦卑说道:“高人,您终于想起老儿我啦?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需要老儿我效劳的?” “崔老先生您总是太谦虚了,确实是有个急事需要您老帮助一下,就是能否给上次推荐给你的那三个小伙放半天假,我找他们有急事,然后动用你的私人关系把他们哥仨火速送到象背山上来。”没有过多寒暄的我直接开门见三的说道。 “好勒!您稍等,我即刻让他们联系你。”只听那边崔世安很是爽快的同意道。 果然,这边才挂断电话,封都就来了电话,是同样的兴奋得喜形于色的声调:“恩人,您找我哥仨?咋好久不联系咱们呢!?还以为您贵人多忘事把咱哥仨给忘了。” 同样是来不及寒暄,同样是直接挑明委婉的询问道:“封都现在需要你用昆仑族不传绝学救命你愿不愿意。” “瞧恩人说的啥话!?看不起咱兄弟是吧!有用得着咱兄弟的位置您尽管吩咐就是了,还和咱们客套个啥,真是太见外了。”封都想也没想的把话给撂下了。 既然封都都不客气,我也不藏着掖着道:“好!你现在记住一个坐标:北纬N30°32′27.90″东经E114°31′0.26″,过后你迅速带着你的兄弟赶过来,十万火急,性命攸关,非你们不可。” “好勒!您放心,我们一定火速赶到。”说完,封都就挂掉了电话。 虽然我一直坚信引路人就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可是每每关键时候却老是牺牲别人的小我,来完成我的大我,这不又多欠了崔世安这老小子一个人情,还搭上封氏兄弟,希望动用的这些资源能挽回小块头蜮的命运。 第一百零四章:寻医问诊 第一百零四章:寻医问诊 就在我暗自神伤之时,冷不丁就听见洞口‘吱—吱—’的响起颇为熟悉的声音,不错,这声音就是在铁树林中被操控的土拨鼠的叫声。不用猜,肯定是医痴兽白衣到来的前奏曲。 “银针妙手来就来了呗,还搞出这么大的动作。赶紧的,医治患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别故弄玄虚了。”我没好气的直接戳破的兽白衣的鬼把戏单刀直入主题道。 “啊哈!终于知道了我的好处了吧,亏得你们在铁树林没有把我怎么样。不然,此刻你们肯定就是这头蜮的盘中餐。”进入冰火洞内的兽白衣一边十分兴奋的打量着我们狼狈不堪的模样,一边得意的在洞内左瞧瞧右看看。半晌了,就是不入主题的替小块头蜮寻脉问诊,那神情简直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眼花缭乱忘乎所以。 “诶—诶—,我说医痴你到底会不会医治牲畜,不会就赶紧滚蛋,别耽误咱们时间。”一旁看得不耐烦的季五不客气的提醒道。 一直趴在结界前的大块头蜮见兽白衣进来半天不务正事的闲逛,也不高兴的扭头向其抗议的‘吼-吼-’的叫了起来。 “哦—,你瞧我这记性。不好意思,想着多年夙愿得以实现一时忘了此行的主要目的,对不住了,诸位。”说完,清醒过来的兽白衣麻利的钻入结界内一本正经的开始了他对小块头蜮的问诊。 只瞅见兽白衣先是跳到小块头蜮伤口位置仔细的抹了抹插在身体内的龙骨刀。接着,跑到头部探了探鼻子内的气息,看了看眼睑下的眼珠和口里的舌苔。然后,拿出一个很大听诊器放在蜮脖颈处的动脉处闭着眼睛聚精会神的听了一会儿。良久,只见其睁开眼睛拍了拍蜮的肚皮,望了望圆形的结界和蜮依靠的石阶后长叹道:“哎!要不是这老头修为支撑,恐怕你早已是一堆枯骨。” “咋回事?医痴你把话说得直白些行么,别文绉绉的打哑语。”对兽白衣十分不感冒的季五仍旧不耐烦急切道。 没有理会季五的兽白衣扭头朝我问道:“插进这家伙身上的东西是什么?” “龙骨刀。”我回答道。 “此物含有大量稀有的重金属,这些东西只要一丁点儿就能弄死十头大象,么说是直插入其体内。若不是有高手用极其纯正元气护住这家伙的心脉和五脏六腑,并冰封住了奇经八脉,还用一套极其奥妙阵法在其体内将龙骨刀包裹起来,以致骨刀上的重金属元素无法继续渗入,才得以保全这牲畜性命至今。想来这位前辈也一定略懂医术,不然,怎么会想到以这样的法子延长其寿命呢!?”兽白衣佩服至极的朗朗自言自语道。 “嘿—!呆子,说什么呢?目前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样才能令这头蜮起死回生重振当年风采。”望着兽白衣一见到高深医术就成痴的呆傻的模样,我忍不住的大声扰乱其思维道。 “想要这牲畜再次活过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拔掉这插在其身上的龙骨刀,第二件就是要令其体内的血液先流动起来。但是,想要拔掉龙骨刀就要破解包裹刀身的奥妙的阵法。这仅仅是第一步,最难也是最重要最关键的一步是怎么才能令其体内的血液流动起来。兽白衣面露难色愁眉紧锁的思索道。 “什么?体内竟然能布设阵法,想要达到这样的境界想必需要登峰造极的修为才可以完成的,是不是路小哥。”听完兽白衣的描述,云内长老大为吃惊的问我道。 “不错,想要在人和牲畜体内布设阵法至少要达到偷天换日的修为,这种修为自本门开宗立派以来至今从未有出现过。”我努力搜寻一切可能施展出这种阵法的人物回答道。 “没有出现,并不代表没有存在过,小块头蜮体内的布设的阵法就是最好的证明。”一直默默不语的光天再次张口说道。 经光天这么一提醒,我立马想到了一个法子,于是转头对着阳星前辈说道:“是的,那就请阳星前辈再次施展探知术感应一下这头蜮体内的奥秘阵法的结构图,我看能否套用本门的功法破解。” “好,那老夫就再次献丑了。”说完,阳星也钻进的结界里。和先前一样,只见其凝神聚气后两股朱红真气缠绕着缓慢的游走进了蜮的体内。而后,一幅如同锥形状的图形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这是什么阵法?锥形的三角形的阵法?这回可是大长见识了,众所周知,在我们印象中一般阵法都是由八卦演变而来的,锥形的阵法可是第一次看到。”见到这一幕,我心里默默捏了一把汗,经过一系列以来的考验,原还以为自己算是天之骄子。此刻,才知道自己真正是疏学浅的井底之蛙。顿时,我羞愧得脸色铁青起来。 看到我脸色不对的柳工不失时节的凑到我跟前悄声问道:“路小哥,看出名堂来没有?这是个什么阵法?”见我没有回答,于是话锋一转道:“要是实在没有把握,我们就带着小叶子开撤吧。” “说什么屁话呢?我是那种脚底抹油的人吗?”我低声严肃的苛责柳工道。其实,也不能全怪柳工,毕竟柳家大小姐在这里。不然,他也不会说出这样的和他性格身份不符的话来。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慧海里再次响起了貔貅的声音:“哎!你们人类也真是笨得够可以的呀!这个阵法不就是你们那个尝百草的先祖神农氏自创的吗!?叫做什么神农阵。” “你是说这是上古阵法?那时天地初萌,八卦还未演变出来。所有的阵法都是依靠布阵之人的修为和鲜血铸就而成。而那时破解阵法的法门也颇为奇特,也是用血液注入相反的阵眼即可破解。”得到启迪的我将师傅交由我那本书上记载侃侃而谈的说道。尽管这本书上没有记载上古阵法图解,但是却被某些有心人的将上古阵法大概的演变和破解之道记上了一笔,此时想来多读书还是有好处的。 正当我感叹良多之时,忽闻洞口有人拖着长长的音腔大声喊道:“禀-长老,洞外有三名自称是路人朋友的人求见。” 一听这消息我顿时精神为之一抖的振奋起来,不等云内接过话茬忙追问道:“人现在何处?” 收到回话卦庄的弟子听到说话的声音不对先是一愣,而后忙抬头望了望云内一副征询表情。“这个节骨眼上就不要什么繁文缛节了,赶紧回答路小哥的问话。” “已经被弟子们带到了……,哦,不对,请到洞内等候长老和路小哥等明示。”卦庄的弟子接着回答道。 “那还等什么?赶紧快快请进来,此时时间就是生命,不要再耽误了。”云内同样很是急切的说道。 话音才落下,就听到洞内想起封都声音道:“不用请了的那么麻烦,我们已经自己进来了。”说完,封氏三兄弟朝在场的诸位抱拳作揖算是见面拜会过了。然后,径直走到我跟前接着说道:“恩人,有什么事您请尽管吩咐就是了。” “诶,也没有啥子事情,就是需要你帮忙和这位朋友交流一下。”我指着一旁附在地上低头不吱声的大块头蜮说道。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封氏三兄弟扭头正准备说些什么的。当真正看清;了大块头蜮的那副尊容之时,兄弟仨愣是倒退几步然后大口吸了几口凉气扭头望着我疑惑道:“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蜮么?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哎——,一言难尽!个中缘由以后再跟诸位慢慢叙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先跟这位朋友沟通沟通,问问它是否知道医治那小块头蜮的法门。”我避轻就重的说道。 听说要和眼前的这头怪物交流,封氏兄弟立时面露难色的说道:“啊!和这与对话?” “怎么啦?有什么困难吗?”听到封氏兄弟的语气,我即刻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于是,立即追问道。 封都上前抱拳前一道:“我昆仑族人懂飞禽走兽语不假,但是,有些已经濒临灭绝的上古圣灵和圣兽的言语也随之一同濒临。因此,我们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和蜮沟通,不能抱有太大的期望。” 听闻这话,一旁阳星和云内很是失望的点了点头说道:“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其实,令云内和阳星感失望的并不是因为封氏兄弟不会上古圣灵之语,而是对好好的文化遗产因为过度的开发和保护措施欠缺失传感到失望。总而言之,是我们自己毁了自己,正应验那句古话‘自作孽,不可活!’ 稍作思索后,封氏兄弟谨慎的走到大块头蜮跟前大约五米的位置。接着,只见封宁在脚下捡起了个石头朝着正在郁闷着的大块头蜮眼睛位置用力扔了过去,被砸中的大块头蜮立刻轻微的‘吼’了一下有了反应。 第一百零五章:只欠东风 第一百零五章:只欠东风 见到本来好好的俯卧的蜮被封氏三兄弟弄醒了,有了前车之鉴的众人即刻全神戒备的紧盯着蜮的一举一动,生怕这家伙又那根筋不对发起飙来。 然,这家伙似乎很通人性,知道此刻我们在帮忙救助自己的伴侣,以致于丝毫对往其身上扔石头三人不甚感兴趣。只是很嫌弃的瞅了一眼封氏三兄弟,接着又闭上眼准备低头沉思了。就在此时,只听见封都学着先前蜮的叫声也‘吼吼—吼,吼吼吼’的叫了起来。 这一‘吼’不要紧,立时让昏昏欲睡的蜮来了精气神。只见它喜出望外的将低下的头迅速抬了起来凑近封都,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他看。约莫两分钟后,似乎看出了些眉目的蜮再次‘吼吼吼’低声的叫唤起来。接着,封都也随之‘吼吼吼’的和蜮对叫了了起来。于是乎,众人面前出现一人一圣灵对吼的和谐有趣局面。 虽然,听不懂双方具体就留着些什么。但是,大块头的象背蜮总是时不时的抬头瞄瞄我,像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似的。 就这样封氏三兄弟大约和象背蜮交流有近十分钟之久,之后封宁过来跟我说道:“恩人,果然如你所料,这家伙确实有话要跟我们说,只是一进洞就双方就开打上了,以至于产生了不少误会。”说完,封宁顿了顿接着笑道:“这家伙还说你是个厉害的角色,假以时日和坐化在这里的和尚有得一比。” 来不及自鸣得意的我看了看日渐西移的暮色焦急的追问道:“这些都是题外话,你问问它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治那头半死不活的象背蜮。” 封宁赶紧一拍脑壳说道:“你瞧我,第一次和这上古灵**流,激动之余倒是把正事给忘了。”顿了顿后接着道:“灵兽说了,只要集齐七名阴时阴历出生处子之血,再辅以那坐化老头留下的血咒就可以救那里面的象背蜮一命了。” “荒唐!这不是拿七条命抵一头畜牲的命吗?要是这样的话,我第一个坚决不同意。”不等封宁的话说完,一直温润的柳工在这个时候却唱起了反调。一石激起千层浪,听到柳工的反对意见,卦庄和五行门的人也立马站出来纷纷反对道:“本来我们冒死前来就是为了救人一命,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宁可血溅与此。” ‘吼—吼—吼’望着众人愤慨的表情,象背蜮已经读懂了我们的面部表情,非常不爽的抬头朝我们低声吼叫了起来,吓得众人当即再次暗聚真气警惕起来要和眼前的象背蜮玩命似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突然只听见一熟悉的雌性声音从人群中走出来极力制止道:“住手,大家都快住手。我郑重告诉大家,我个人非常愿意牺牲自己帮助这头重病的象背蜮。” “大小姐,你疯了!你可知道我们千辛万苦到这里是为了什么?”猛然被柳叶话语吓坏的柳工挡在她跟前极力劝阻道。 “我没疯,我很正常,也很清醒。其实,我们三人被掳掠到这里根本没有受到这象背蜮的一点点伤害,反而是天天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们。除了不让我们走出这里,其它都是自由的。而且,这头象背蜮也是非常可怜的,没到夜深人静之时它都会望着夜空孤独的悲鸣。你们知道在动物世界,没有共鸣的生活是多么的凄凉吗。说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究其原因还不是我们自己造成的。所以,为了延续象背蜮这一古老种族命脉,也为了我们子孙后代还能再看到这些灵兽,我觉得我做点牺牲也是应该的。”柳叶很煽情的说道。 “对,我们也是和柳姐姐一样的想法。”卦庄和五行门的两位女子也随声坚定的回答道。 “可是,可是,大小姐……”无言以对的众人无可奈何的紧盯着眼前三位还是孩子的女子不发一语的沉默着。 “没有可是,你们也不用太担心。这帛书上确实记载了救治如何救治象背蜮法子,看其运功法门和我的‘血阵’极其相似,不同的是血阵是以自己的血来释放强大的力量,而血咒则是以他人的血来行医治病的。且,只是需一些特定人少许血液,并不取人性命。”我翻转手里黄色的绢向众人解释又一重大发现,并朝柳叶等三女子投去赞许的目光。 “即便是这样,我们这里也只有她们三个阴时阴历出生的雏女,剩下的四名哪里去找?”经过一番动情的陈词,众人的先前愤慨的情绪已经缓解了许多,并问出了目前事件关键症结所在。 “是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剩下的四名阴时阴历出生的雏女在哪里?麻烦三位在帮忙问问象背蜮,看它是否有线索。”我也十分疑惑的将问题关键直接抛给了象背蜮。 只听封都上前再次和象背蜮‘吼吼吼’的交流道,大约不到两分钟之间封都一脸满载的神色转身朝我走来说道:“这灵兽说了,剩下的四名雏女都在这象背上外围的大学校园里读书,具体地址方位它都一清二楚。因为考虑到这些地方人多怕一个不小心影响不好,所以一直没敢动手。”说完,就拿出笔将四名阴时阴历的雏女地址一一写在了纸上递给我。 “咦!确实有些棘手,这四名雏女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大学和商业区结合的位置,贸然采取行动肯定会打草惊蛇,搞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出来。”望着纸上的地址,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的我自言自语道。 就在这时,只听卦庄石墨灵机一动的说道:“这事好办,俗话说科学文化就是战斗力。只要有四名女子的联系方式,然后我们以有偿献血的名义许以优厚的回报给她们打电话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小女生嘛多半会贪些小便宜的。” “还是人多力量大,我看着办法可行,具体操作就有劳石堂主了。”望着石墨一副自行满满的神情,料定他肯定有这方面的优厚资源。于是,我当即将手里写有四女子地址的纸递给他。 “看来我前面的话都是多余的。”接过纸张的石墨,立即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发射了出去。果然,不多时就听他在电话里叮嘱了几声后面带悦色的挂了。 趁着众人平静之时,我沉下心继续将血咒运功法门往下看了下去。原来,想要令这头受伤的象背蜮体内的血液再次循环起来,必须注入阴时阴历的雏子之血,并用强大内力驱动血咒将雏子之学快速融会到象背蜮的周身各处。与此同时还需要医术高人快速拔掉象背蜮身上的龙骨刀和迅速封住伤口各处的脉络防止伤口继续扩大。 就在我以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时,却发想绢帛末尾还留有一行小字,仔细辨认才发想是关于龙骨刀的描述。只见其上写道:“龙骨刀,逆龙精魄所炼化而成,至今未完全被持刀者掌控。若拔之,慎重!” “糟了!”惊讶之余的我脱口而出。 “怎么么啦?出了什么事?”众人看我神色凝重的样子,纷纷扭头询问原因道。 “想要拔出这龙骨刀恐怕有些麻烦。”我直白的回答道,说完将绢帛递给了一旁的云内和阳星二老。 “怎么会这样?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看完绢帛上内容的二老,也束手无策的喃喃自言自语道。 “我来看看,是个什么问题竟然让在场的三大高手愁眉紧锁。”一直专心研究象背蜮伤势的兽白衣这时也好奇的过来凑热闹道。 “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一番端详后,兽白衣说出令人振奋的话。“这家伙不老实,咱们就用药物麻醉它,一直麻醉到将象背蜮就醒过来再说。”兽白衣自信满满的接着说道。 “你确定用麻药可以让这家伙老实?”阳星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看着兽白衣问道。 只见兽白衣相当自信的回答道。“当然,我亲手特制的麻药,本来是准备给这家伙用上的。可惜你们早来一步,让我没机会展示,就刚好让这所谓的龙骨刀试试。反正之前实验的时候,一丁点儿就放到了几十头大象和成片的土拨鼠。办法我都想好了:就在那岩浆池上架起一口锅,在锅里放满我特制的麻药,将其煮沸。只要一拔出龙骨刀就扔进锅里,任它再厉害的角色不到三秒钟都会沉睡过去,尔后就靠你们快速运送到那前面的冰窟中冰封起来,让这家伙再躺个千年万年。”说完,兽白衣就吹了个召唤土拨鼠的口哨。立时,为数不少的小家伙们个个背后一个小背囊,背负着一定数量的不同药材陆续进洞来。 “报——!长老石堂主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东西已送到洞口。”就在大家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兽白衣驱使之术时,门口老远就听见卦庄的弟子大声喊道。 第一百零六章:诱惑龙骨刀 第一百零六章:诱惑龙骨刀 “好!好!好!那我们就准备开始吧!”听到这话,阳星迫不及待的想要替象背蜮疗伤治病。 石墨等人看了看云内后,立马采取了柳叶等三人的中指头血液会同其送来采集的四人血液,从我挖的通道送进了结界内。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早已经磨拳霍霍的银针妙手兽白衣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朝我们点了点头,十分肯定的表明此刻已经具备了医治受伤象背蜮的条件。有了权威人士的点头,我当即按照神眼头陀留下的血咒之起死回生的法门和封氏兄弟翻译象背蜮的法子,在阳星和的云内的帮助下聚集体内真气于掌心之间,然后循着血咒起死回生的运功法门将真气陡然变作数十股游丝状从龙骨刀伤口处注入受伤象背蜮体内。 “天地阴阳,万法归宗。”紧随着我口中咒语的念出,一旁放着七名雏子的血液像是受到召唤一样‘嗖’的一声从盛放的容器中飞升而出,并十分有秩序的伴随着输入象背蜮体内真气鱼贯而入。 “这血咒的起死回生法门哪是符咒术,完全就是集阵法,咒术,以及召唤术三位一体的超级术术。”望着那血液服从的听调,我不由得暗暗的赞叹道。 “快看!龙骨刀动了。”就在我默默神想之时,结界外的石墨惊讶的提醒道。循声望去,果然龙骨刀在嗡嗡的响动。 “不要分心,继续催动雏子之血在受伤象背蜮体内融汇。”就在我眼神迷离游走之时,站在象背蜮头部的妙手神医兽白衣关切的叮嘱道。 随着所有雏子之血从容器注入到象背蜮的体内,加上真气在其全身奇经八脉的游走。伴随着这牲畜鼻孔的扩张起来,此刻,很明显的能感觉到象背蜮的体温在上升。看到这种情况,一直在结界外默默关注的大块头象背蜮激动得‘嚯’一下就站立了起来,眼神死死的盯着受伤象背蜮的脸庞,能看得出来那是充满了无尽的期盼,渴望和爱怜的眼神,想必它等这一刻是等得多么的艰辛。 尽管,受伤象背蜮在奇迹般苏醒。但是,刺入其体内的龙骨刀也随之一起活跃起来,它是一个定时炸弹,如果处理不好不仅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还搞不好搭上结界内我们三人的小命。 如临大敌的我们顿时紧张起来,尤其是一旁的银针妙手兽白衣更是全神贯注的不敢怠慢分毫。亏得我们三人聚集的真气是化作游丝注入受伤象背蜮体内,才没有让龙骨刀彻底苏醒。看来那神眼头陀老和尚早就算计好了龙骨刀承受的真气力道,真是越来越佩服这家伙了,回家一定好好查查这老和尚来历。 所谓医者父母心,伴着源源不断真气的输入,龙骨刀刺入位置的伤口鲜血开始往外渗出。如此情景下,银针妙手兽白衣果断的出手施展其成名绝学银针封穴,瞬间将伤口位置的各处大穴封住,防止失血过多令象背蜮休克过去,并还及时将特制的几味草药敷在伤口的四周。可以看得出来,兽白衣冷峻的脸庞下其实有一颗火热真诚济世的心,只是世人被他冷酷的外表所迷惑了。 终于不负众望,在阳星,云内,兽白衣和我四人的一齐努力之下。‘吼!‘一声意想不到的轻唤,受伤的象背蜮十分困难的睁开了久违的眼睛,朝着结界外的大块头象背蜮深情的忘了一眼后,紧接着又迅速的闭上了。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就是这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令结界外的大块头象背蜮瞬间泪如泉涌般喜悦之情言于表,兴奋得不断发出悦耳的‘吼’叫声,就如同我们高兴时吹口哨的节奏。想必,这家伙等这一天等得太久的缘故。哦,不对,动物的感情流露好像一直就是这么直白,这么赤裸裸的。 “这—,怎么又睡上啦?”望着才醒过来又闭上眼睛的受伤象背蜮,不明就里的季五哈里哈气的嘟噜道。 “莫大声喧哗,这牲畜大病初俞需要安静和休息。”见结界外的季五和大块头象背蜮瞎囔囔,银针妙手兽白衣立时嫌弃的瞥二者各一眼后厉声呵斥道。 季五顿时会意般的用手捂住嘴巴,将快要说口的话生生的给吞回去了。而大块头象背蜮见季五的动作,也像是领悟了兽白衣的话语,也即刻哑口无言睁着灯笼般的眼睛望着结界里的我们大气不敢喘一声。 就在我们以为要大功告成之际,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听闭上眼睛的受伤象背蜮痛苦的吼叫一声后颤抖了起来。‘吼—’看得情况突变的大块头象背蜮立马急得团团转的叫唤起来。 “怎么回事?不是情况稳定住了吗?怎么又出现这档子事情?”对这突发的情况,我更是十分差异的质问主持救治的银针妙手兽白衣道。 兽白衣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举起右手示意我们安静下来。然后,用其特有的诊脉术探试着受伤象背蜮的脉搏。“不好,龙骨刀在苏醒,停止真气输入!”紧接着,兽白衣张口说道。大概思索几秒钟后,兽白衣做了一个重大决定道:“路人,快集中真气到伤口的位置助我逼出龙骨刀。”说完,一个箭步跳到象背蜮的伤口位置双手一把抱住龙骨刀就要往外拔。 听到兽白衣的指令,不敢怠慢的我当即再次调动三人几乎七成的真气直奔象背蜮的伤口位置死死的包裹住龙骨刀插入其体内部分,并拼命的往外推动。然而,这龙骨刀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如同几大高手对决一般龙骨刀不仅没有朝外逼出分毫,反而变本加利的意图要往象背蜮体内钻。 眼看着就要顶不住了,忽然间一个大胆念头掠过我的脑海:‘这些龙族不大都喜欢稀世之宝吗,何不将金银潭里的那颗龙珠拿出来试试,看看这龙骨刀的反应如何。’想完,我就伸手要到金丝袋里将龙珠拿出来。 不想,此时会海里的貔貅却不时的突然张口道:“小子,你可想清楚了,这龙珠要是拿出去可,你可驾驭的住?” “你这一毛不拔的家伙,关键时刻躲着不出来。这会儿看我要拿宝贝了,倒是反应挺强烈。”看着貔貅如此着急的语气,我有意的揶揄道。 “你——!?反正我是一片好心,你爱听不听,别到最后让我收拾烂摊子。”一下子被挫痛短处的貔貅有些生气的说道。 “放心,这事我思量过,万一龙珠失控不是还有那头千年蛟吗!”见貔貅当真我赶紧说出我的小九九道。 “原来如此。咦,不对。你小子现在出息了,这是一箭三雕!不仅把龙骨刀给算计了,还把我和那条蛟都算计进去了。”从迷糊中会意过来的貔貅正准备再次找发难,我赶忙装作不知的掏出龙珠。 不知为何龙族总是喜欢和龙珠过不去,果然,龙珠一出现炫目的光泽瞬时秒杀现场所有的人和牲畜,一个个无不露出惊奇的目光。尤其是龙骨刀更是给贪婪住了,先前在象背蜮体内遭遇的巨大压力陡然释放。都知道这龙珠是个宝贝,就连这死而不僵的龙骨刀也贼心不死。循着龙珠的气息,龙骨刀果断从受伤象背蜮体内抽身离去直奔主题。 龙珠成功逆袭诱惑出龙骨刀,我当即收功凝神从地洞钻出到兽白衣架好的麻药锅前毫不犹豫的‘叮咚’一声,就将手里的龙珠丢进了沸腾的锅里。追寻龙珠出结界的龙骨刀当然不肯甘心,马上奋不顾身的也‘叮咚’一声钻进了沸腾的麻药锅里。 “嘿嘿—,就知道你的智商不高,真以为我会把这么珍贵的宝贝丢进锅里。”看到龙骨刀被耍得团团转还不知道实情,我不由自鸣得意的嘲笑道。接着,当即将龙珠准备放进金丝袋中。 本以为这样就轻松搞定龙骨刀的,不料沸腾的麻药锅哪是它对手。龙骨刀入锅不到两分钟就开始在锅里翻江倒海起来。啥时间,把整个麻药锅折腾得左摇右晃不得安稳。 “银针妙手,你这麻药到底管不管用呀!”看到这情况不对劲的我立马回头向兽白衣寻求帮助道。 “这个——?对付一般的飞禽走兽绝对没有悬念,但还真没拿这些神兽做过实验,今天是第一次,有什么事你们先罩住场子,现在头等大事是先让我把这头象背蜮的病情给稳定下来。”说完,兽白衣头也不回的专心致志的医治起结界内的象背蜮来。 “晕!怎么不早说,你这是在拿我们大家当实验品。”听完兽白衣的话,一旁的石墨忍不住的嘟噜道。 “现在不是迁怒于他了时候,还是想想怎么保住我们小命的要紧。”望着在麻药锅里越来越不安分的龙骨刀,久久不语的柳工警惕的挡在柳叶的面前说道。 “哎!你们俩能不能暂停一下,先过来帮帮忙。”已经无暇顾忌石墨和柳工谈话内容的我一边给劲的往锅里加麻药的分量,一边抽空向众人求助道。 经我这么一提醒,楞着的众人赶忙一窝蜂的涌过来,学着我的亡羊补牢的模样给劲的往麻药锅加药量。然而,临时烧香抱佛脚的功夫是不管用的,众人忙乎了半天最后还是降不住龙骨刀,反而使得麻药锅晃荡得更厉害,眼瞅着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翻锅。 第一百零七章:成精了的刀 第一百零七章:成精了的刀 “这把刀都成精了,看来不用寻常办法是制服不了它的。”看着越来越不老实龙骨刀,马坤似乎有更好办法道。 “马大哥有什么办法就直接说吧,此刻管不了那么多规矩了,只要能把这家伙干掉就是王道。反正谁能收服它,龙骨刀就归谁所有。”望着马坤支支吾吾的表情,我开门见三的直接敞开天窗说道。 “能不能放些比麻药更狠一点的药,比如什么含笑半步癫,断肠草,情花毒等等之类的?”马坤吞吞吐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现在有没有这些药,有就别啰嗦了,赶紧往药锅里加进去。”看着马坤还在犹豫的神色,我当机立断同意他的想法。 听到我火急火燎的语气,二话不说的马坤当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堆瓶装物什,拔开盖子一股脑儿的尽数倒进药锅里。药物的化学反应可真快,瞬间原本锅里的墨绿色变成了暗黑色,原先那好闻的草药香味也变得刺鼻恶心起来,更为明显还是不老实的龙骨刀随之安分了起来,不再有原先激烈的挣扎了。 看到麻药锅遽然静止不动了,一旁的季五当即感叹道:“真是乱拳打死老师傅呀!真刀真枪的拿这怪物无可奈何,不想却被江湖下三滥的手段给整趴下了。” “看未必吧!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仅仅似乎只是开始。”就在这时寡言少语的光天再次开口语出惊人道。 众人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听到这话立马再次提到嗓子眼了。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紧接着,云内长老警示道:“大家赶快隐蔽起来!这锅里暗流涌动,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迅速积聚。” 说完,大伙也迅速周身积聚内力警惕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云内话音才落下就只听麻药锅‘嘣’的一声炸开了,龙骨刀‘嗖’的一下应声而出,然后一副恼羞成怒的派头直奔我们藏身的位置而来。当大家伙准备齐心协力对抗龙骨刀攻击之时,哪里晓得这龙骨刀的目标不是他们,而是藏在最里面的我。 很显然,龙骨刀之心路人皆知!目的就是我身上金丝袋内的龙珠。眼瞅着形势不对头的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连忙转身准备朝结界内跑去。那想,这龙骨刀也不是傻子,很有灵性的它当即刀身一转快速封住了我的去路。 面对如此诡异而又有杀气的龙骨刀我本能的伸手到腰间想要抽出龙泉剑,但是半天却不得其踪迹,而后才想起龙泉剑已经毁损。怅然若失的我当即请出许久不用的紫竹冰焰笛,顺势朝胸前一架,‘咣’的一声脆响,正好格挡住了朝我攻击而来的龙骨刀。紧接着,面对早已修炼成精的龙骨刀的巨大内力,我硬生生被震飞出去。 以为凭借年轻的优势加上一路走来狗屎般的运气,还有修为,可以放手一搏挡住龙骨刀的一击。不想这些在千年老妖怪的龙骨刀面前就是个屁,于是我就中招了,粹不及防被打飞了。 “完了!完了!被这重的力道打飞,落到地上不死也残废了。”像只断了线的风筝的我心里懊恼的想到了接下来悲惨的结果。于是,正准备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将要发生一切。 然,就在我以为吾命休矣之时,突然感觉全身一阵柔软,紧接着,就听到大块头象背蜮愤怒的大声‘吼——’叫起来。睁眼一看,原来我被大块头象背蜮给接住了,而且它还朝龙骨刀示威起来,意思是在告诫龙骨刀不要太张狂。 哪想龙骨刀根本不买象背蜮的帐,转身又是‘嗖’的一下闪烁着锋利的刀刃朝大块头象背蜮刺来。象背蜮也不是好惹的角色,之前在洞口这家伙的招数算是领教了,要不是当时它有所顾忌,此刻我等肯定早已横尸骨冢中。眼瞅着还有五米远的距离就要刺到象背蜮胸口上了,却只听‘哧’的一声,瞬间只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浪袭来瞬间包裹了全身。不用猜,肯定是象背蜮这家伙喷出岩浆火。 远远就看见龙骨刀被火焰吞噬,本以为就此可以歇口气了。然而,我们猜中了过程却没有猜中结果,岩浆火根本没有重创到龙骨刀。只听熊熊烈火中‘哧’的一声,一把带火的刀径直划破长空,愤怒的直奔大块头象背蜮的胸口。眼瞅着就要再次击中象背蜮的时候,忽然一股寒冷真气从结界里贯穿出来‘叮’的一声将火球般的龙骨刀给瞬间冻住动弹不了啦。 如此强大的修为让人毫无防备的横空出世,并且还瞬间秒杀嚣张的龙骨刀。又是一位可望而不可及的修为,大开眼界的众人顿时纷纷朝结界里好奇的望去,想知道能瞬间冰封龙骨刀的高手到底又是一位什么样怪物? 不用看,我已经猜出八九不离十了,肯定是苏醒过来的雌性象背蜮。果然,不等众人回头望去,就听见结界里传来雌象背蜮低沉的‘吼吼吼’声。然后,这边的大块头象背蜮对应的也发出一阵长短不一的‘吼吼吼’声。很显然这俩家伙是在隔空对话! “它俩说的啥?帮忙给翻译翻译。”看得云里雾里的我一头木讷的望着一旁的封氏兄弟求助道。 “嘿嘿!没啥,两家伙在互诉衷肠聊表相思之苦。”封宁莞尔一笑的解说道。 “哎,这可是真真正正上能叫做‘千年之恋’!老古话说的好‘宁毁一座桥,不毁一桩婚。’看来,今天这件事情我们办得算是十分到位,真心的希望它俩相亲相爱到地老天荒。”我默默的在心里为俩象背蜮祝福道。 回头再望望已经可以翻身的小块头象背蜮,原先灰白色体态已经完全被涌动的血色所代替,原先无精打采的气息也已经被昂扬的霸气所取代,唯一就是那双灯笼般眼睛还被兽白衣不知道用哪里弄来的黑布给蒙着。 正当时一向喜欢探究的季五再次张开尊口道:“兽白衣,你咋回事儿?灵兽都被你治好了,却怎么弄块布把它的眼睛给蒙住了?这是个什么讲究?” “是呀,为什么要把它的眼睛给蒙上呢?银针妙手可否给我们说道说道?”一旁的马坤,石墨和封氏兄弟也十分好奇的请教道。 “这事就不劳烦银针妙手了吧,还是老朽给大家讲解讲解各种缘由吧。因为被救者长时间视力处于黑暗的状态,瞳孔放大,一旦获救,见到外界的光线,会造成眼睛损伤,轻者短暂失明,重者就是永久性的了。所以,被救者的眼睛要救蒙上。”以见多识广的云内长老再次现身说法道。接着,扭头朝兽白衣征询道:“银针妙手不知老朽的解说合乎规范不?” “云内长老的解说堪称典范。”兽白衣恭敬的抱拳朝云内作揖道。 就在众人一齐回味云在内长老的解说之中时,一声‘咯吱’的闷响冷不丁的划破了静谧的石室。循声望去,原来被冰封的龙骨刀正在企图挣脱束缚。千钧一发之间,一冷一热两股强大真气同时朝着挣扎的龙骨刀袭去。但是,这龙骨刀毕竟也是历经千年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屈服,此刻一旦找到了破绽肯定是千方百计寻求脱身。 果然,在象背蜮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夹击下,龙骨刀再次展现出顽强的实力来,从容的全身而退。然后,接着很固执的将它的目标又一次的转向了我。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难道我是好欺负的嘛?”望着又一次朝我袭来的龙骨刀,我忿忿不平的囔囔道。接着,拔腿就飞速的朝大块头象背蜮身后躲去。其实我心里明白这龙骨刀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就是我手里的龙珠。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烦请封氏兄弟能否问问两头灵兽有什么可以降服这把刀的法子?”见我被龙骨刀穷追不舍的柳工很是关切的寻求封氏兄弟道。 不等柳工的话音落下,同样是很关心我的封氏兄弟早已先人一步走到象背蜮跟前‘吼吼吼吼’的交谈起来。未了,只见封冠转身过来说道:“这灵兽说办法到是有一个,就是风险很大,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成功,大家最好考虑清楚。” “这会了,大家都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此刻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什么办法让这牲畜说出来听听就是得了。”心直口快的季五不等的话说完,就当即排着胸脯替众人答应了。 “象背蜮说了,这把龙骨刀是从一条万年逆龙身上抽出的,因其肉身被永久被湮灭,而其未消弭的意志一直俱存在这无法挫扬的骨头上,就连当面的龙族之主也未能耐何它分毫。所以,想要降服这把逆龙骨之刀,众人如果不抱有玉石俱焚的决心是没有胜算的。”封都一字一顿的掷地有声的说道。 听了封都的话语,季五当即愤愤道:“这说来说去,还是死路一条,不划算!” 第一百零八章:阴司之门 第一百零八章:阴司之门 “几点了?”就众人一筹莫展沉默之时,云内长老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时间话题。“长老,再过一刻钟就整好六点。”一旁的石墨看了一眼随身携带的智能手机回答道。 “嗯!心药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这条逆龙惨遭无辜屠戮,以至于无处诉说的满腔愤懑都化作了怨念长存于这骨刀之中。如果没有一定道行修为,是很难度化这把积怨颇深的龙骨刀的。”云内若有所思的说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的当即有所领悟道:“您的意思是当初神眼头陀凭借高深佛法修为打通了和这把龙骨刀的对话之门,才使得它和神眼头陀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因此,龙骨刀才一直没有伤及象背蜮的性命,并就此沉睡到如今我们的到来。” “即便是这么回事。现在的问题是:此刻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人的道行修为能开启和龙骨刀的对话之门呀?”显得很急躁的马坤说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大约估摸了一下集众人之实力的我边躲避龙骨刀漫不经心的攻击边趁机鼓动道:“因此,今天想要全身而退,不论是硬碰硬的对抗到底,还是开启对话之门,都要冒极大的风险。所以,季五前辈说得很对,此刻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一定要齐心协力才能同舟共济。” “听路小哥这话里的意思,似乎心中已经有了良策?”半晌不语的阳星拂须含笑道。 “良策但是谈不上,办法到是有一个。”又一次躲开龙骨刀攻击我大口喘着粗气说完,扭头朝身后的大块头象背蜮望去。 “什么办法快说出来吧!”一听到这话,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的柳工和石墨立时从躲避的石缝中探出脑袋异口同声追问道。 “你—你们—你们俩能不能—让—让我歇口气。”已经被龙骨刀追逐得精疲力尽的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断断续续道。 不过,关键时刻还是光天懂我。只听他脱口而出道:“路小哥的办法估计就是让象背蜮和我们一起修为共鸣!” “对—对头!”听了光天懂我的回答,我不胜感激的酝酿了半天挤出两个无法形容的字来。 “那还等什么?那个封氏兄弟,赶紧得和那什么怪物沟通一下,相信它不会拒绝的。”古热心肠的季五一听这话,立时安排封氏兄弟道。 “吼吼吼!”本来还一直楞在石头后面不知如何是好的封氏兄弟,一听光天解说的对付龙骨刀的法子。立刻,不等季五话说完就已经跑到象背蜮跟前再次沟通交流起来了。 只见大块头象背蜮扭头深情的看了一眼正卧身养精蓄锐的小块头象背蜮后,长长的“吼——”叫一声后,大步流星的朝我们所处的位置走来。不用翻译了,那声长吼肯定是同意的意思。 话说间,在我被龙骨刀被追逐得快走投无路之时。众人立刻果断的凝神聚气将内力共鸣起来。紧接着,一道灰色强大内力也瞬间融入到共鸣之中。犹如黑暗中看到一丝亮光的我,当即好不犹豫转身,期望拼尽最后的气力能朝跑到大家伙内力共鸣的位置。 就在我还差几部距离就要到达大家内力共鸣的位置之时,一声天外来音说道:“小伙子,你可想清楚了是否真的要开启对话之门?” 尽管不知道这天外来音是谁的,但是很显然话里的意思是在提示着我什么。于是,略做思索的我当下请教道:“怎么啦?难道这对话之门还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吗?” “你可知道开启对话之门意味着什么吗?”那天外来音继续说道。 “不知道,没想过那么多,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只想和大家共同进退渡过难关出去。”这次我不假思索说道。 “小伙子想法是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你可知道将要开启的对话之门是你与另一个世界的门,这扇门就是传说中的阴司之门。一旦开启这扇门后你就是真正意义上引路人了,你的人生也将从此改变。”那天外来音继续说道。 听了天外来音的介绍,我大吃一惊的后怕犹豫道:“什么?阴司之门?那不就是传说中万物死后去的地方吗?和死去东西说话,这太可怕了!” “怎么?害怕了吧,小子!算你识相,实话告诉你吧,就算你本事开启了这阴司之门的对话模式,也未见得能活着从阴司回来。”看出我心里有些胆怯的天外来音似乎有些幸灾乐祸接着说道。 听着天外来音危言耸听的鼓噪,再看看一边全力以赴的伙伴们。确实有些犹豫不决了,但害怕还谈不上。 “路人你小子还在磨蹭些什么呀?天都快黑了,我们坚持不了多久的。你要是不想出去,别耽误大家的时间呀。”见我动作突然迟疑起来的季五不耐烦的催促道。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想要东西付出努力,而我却在此畏畏缩缩犹豫不决太不应该了,纵然有太多留念和未了的心愿也不应在这个时候掺杂进个人感情里。”暗想到这里心里豁然开朗道:“哎!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完,我当即毫不犹豫的一步跨进众人的内力共鸣的‘齐鸣’阵法之中。 只感觉一道眩晕的极光过后,等再次清醒过来后中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一片阴深深雾蒙蒙的境地之中。还未搞清楚状况,却又一次听到那天外来音很是焦急喊道:“诶,诶,诶!你小子慌个啥?” “喂,你怎么也和我一起进来啦?你到底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有些诧异的我顿感疑惑道。 “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不知道江湖险恶了,怎么能这样随意的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呢!刚才还唯唯诺诺不敢前进一步,转眼间又跟吃了牛鞭似的一下子进对话之门。你知不知道去阴司之门的过程风险重重,想要和亡灵开启对话模式需要一定的佛法咒语去渡化。否则,就算你再有能耐也是枉然。”只听天外来音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个没完。 “你既然能悄无声息的进到这阴司之门里来,且还知道这么多世人所不知道的秘密。为何不自己去,却偏偏找我嚼舌根子。如果不是和我有亲戚关系,就是另有见不得人目的。但是,我印象中似乎没有你这号亲戚,那么你到底意欲何为?”越听越觉得有蹊跷的我当即质问这不清白天外来音道。 “不要有这么多疑问,我只是一位想帮你的有缘人而已。你听着,现在我传你几部管用佛经咒语:第一部是金刚经,第二部是地藏经,第三部是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和一则往生咒。这些一定要用心记好,关键时刻可是能派上大用场的哟。还有记得这件事完了,带我的真身回黄龙寺,并帮忙打听龟的下落。”说完,就再也没有回音了。 听了这天外来音的话语,醒悟过来的我立马意识到说话之人的真实身份,便是那结界里早已圆寂的神眼头陀。于是,当即喜出望外的抬头四顾道:“前辈,既然如此,何不现身助我一臂之力呢!?”但是,良久不见头陀的再次的回声。 怅然若失的只好收拾心情在看不到的境界里茫然四顾,期望能找到和那龙骨刀对话阴司之门。不想,搜寻了半天别说龙骨刀了,就连死灵的踪迹都看不到一个。“怎么回事?按道理不应该如此的一无所获呀?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意识问题关键所在的我自言自语道。 突然,我脑壳里灵光一闪:“是不是要涌诵哪部经书,才能开启对话之门呀?可是到底是哪部呢?”拿不准情况的我最后干脆心里一横,当即决定挨个涌诵一遍再说。于是当即从金刚经到心经一一涌诵了一遍,但是咏完了三部仍然没有任何效果。当即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七上八下瞎慌起来,暗想:“这下可是掉进坑里去了。” 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哪想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抱着试一试心态念起最后的‘往生咒’时,混沌的境界里应声刮起一阵阴深深的冷风。很显然,往生咒起了应有的效果。 就在我思索着接下来怎么办之时,冷不丁的只感觉‘嗖’的一声一件不明飞行物体在我的身后转瞬不见了。当我接着试图再朝一边探出脚步之时,接着又是‘嗖’的一声在我身后转瞬即逝。等我再回头转身寻找时,紧接着又是一下。 从这不明物什来来回回在我周身运行的踪迹来看,可以肯定它是在有目的的试探我。可是,我的速度实在是太慢,还没有捕捉到它的踪迹就已经不见了。看来,我的修为有些令他大失所望了。 然,不服输的我当即擎出随身携带的紫竹冰焰笛使出全身气力猛的朝不明物体可能出现的位置击去。本以为这一转身突然出手就算碰不到这不明物的本尊,凭借紫竹冰焰笛的冲击波也能碰触其的毫毛。因为,我很自信我出手力度可以轻易在我们世界将一头大象掀翻在地。但,事实却是残酷的,我这猛的一击还是打到了空气里空空如也。不甘心这一结果的我仍旧继续操起手里紫竹冰焰笛朝周身不断猛击,希望这满天飞舞的密集型攻势可以得到些许回报。 第一百零九章:死人相中 第一百零九章:死人相中 “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看着都累了。你可知道这是阴司什么地方?”就在我漫无目的挥舞手里的兵器之时,慧海里突然想起貔貅很不屑的声音。 “你没说关键时刻帮我一把,总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出现看笑话,有意思吗!?”差不多累的有气无力的我开始指责慧海里的貔貅道。 “你小子说话不讲良心,哪次你孤立无援的时候不都是我及时出现才让你茅塞顿开的。”面对我无端的指责,貔貅很是平和的一笔带过道。 听到貔貅话里有话的我又一次象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忙追问道:“听前辈这话的意思,像是早已有了锦囊妙计?” “妙计称不上,只是有个办法可以一试而已。”貔貅谦虚道,话音才落立马会意过来它接着非常鄙视我道:“你小子也太现实了吧!方才还说我不帮忙,一听我话里有话就立马换个嘴脸。” “呵呵,我这不是一时心里着急忘了礼数吗!您老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这不知道晚多少辈的小辈计较了,还是说说关于如何把那神秘物体抓住的正事吧。”知道言语不对的我赶紧陪笑脸套近乎道。 “据我观察,目前我们所处的位置就是通往三界的混沌之路,而我们所朝正好是阴司的方向上的幽冥境界。这个位置并不是所有逝去亡灵都能如愿顺利去往地狱,像那些阳寿未尽的,含冤墨白的,暴戾之气太重的,死无全尸的,死后没有名字的等等在这里都被称为幽,道行高一些就称为冥。它们在这里游离就为等待每年一次的七月十五阴司之门开启之日,想趁着混乱之际,好浑水摸鱼骗进阴司中去投胎转世。”貔貅侃侃而谈道。 “前辈,能不能说点正题上的事儿!”听得有些不耐烦的我不满的嘀咕道。 “哦,不好意思!年纪大了记性有些不好。其实在幽冥境地中任何武器和和功夫都是没有用的,因为这里没有空气不管你使出多大气力都是浪费表情。也不要试图去捕捉任何一个对手的踪迹,在这里只有心强大了,你才会强大起来。”言归正传的貔貅很是深奥的说道。 “心强大了,我才会强大!?什么意思?”不甚了了的我疑惑道。 “就是用心去体会你周身变化,把丹田的内力通过心激发出来,而不是通过蛮力肌肉激发。从现在开始你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四周的变化。”貔貅耐烦的细说道。 按照貔貅的指引,我当即收起手里的紫竹冰焰笛凝神聚气静下心来聆听来自这未知世界的声音。果然,当脑海里摒除一切杂念心灵静谧下来后,耳朵里听到的东西开始清晰了起来。虽然,幽冥境界听到的声音远不如我们世界那么丰富多彩。但,还是能听到静谧中气息流动呼啸之声,尤其是左边呼啸声一浪胜过一浪。而且,由远及近的离我身体所在的位置越来越响亮。 这感觉太熟悉不过了,就是方才一直戏弄我的不明飞行物。和先前不一样的是凭借心灵的感受,能清晰知道现在这神秘物什的具体方位和行走的踪迹速度。悄悄的我的右手掌再次伸进怀中握紧紫竹冰焰笛,其实这个表面动作只是让那不明物体放松警惕的虚晃一招,真正厉害招数已经运气在左手间。 果然,心里感应到不明物体有声东击西的嫌疑,估计是看到我右手握兵器架势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就在神秘物体离我还有不到一米的距离的时候我抢先出手了,一招冰冻三尺向右方虚击而出。和我预感应的一样,这神秘的家伙目的确实不在右边,我出招的瞬间它已经跳身弹射到我的左边。早已是守株待兔的我果断将左手聚集的真气以排山倒海之势发出,只听‘咣当’一声不明物体被我体内发出的真气击中了。 凭我对这些神神秘秘物什的了解,心高气傲的它们肯定不会甘心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击中的,肯定是要报复的。所以,早已有了心里准备的我立即唤出罡气护体,预防这神秘物体回马三枪式的还击。想时迟,动时快。才唤出护体罡气,就感觉猛的遭到闷头一棍似的头昏脑涨的剧痛难忍。不用想,这家伙肯定是气急败坏的在疯狂报复。 大约连续攻击七个波次后,神秘物什的攻击力开始出现衰退。趁此机会,我组织起体内残余真气抓住瞬间破绽,凭借心灵感应朝着左方又一次排山倒海的偷袭。只听又是‘咣当’一声响,不用猜肯定这神秘物体又一次被击中了。 就在我等待着这不明物体再一次狂风暴雨的攻击之时,幽静的虚空境地里竟想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不愧是老秃驴选中的人,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呀!有些门道。说吧,你到这幽冥境界里来找我有什么事?” 不确定这声音到底是谁的我犹豫了片刻后,大胆的按照心中所想说道:“我等无意冒犯前辈,得罪之处还望海涵,望前辈高能抬贵手放我们出去。” 果真如我所料这神秘物体就是龙骨刀残存的三魄,只听它当即说道:“放你们走不是问题,问题是你得留下一样东西。” “您说的是龙珠吧!”名人不说暗话,丝毫不顾忌的我直言道。 “你倒是个聪明人,那我就不那么多废话了,看是你识时务自己拿出来,还是我亲自出手去拿。”龙骨刀的魄连哄带吓的得意叫嚣道。 “就这两个选择吗?还有没有其它更好的选择?”根本不在意什么三魄的我跟龙骨刀讨价还价道。 “从你讨价还价的口气看来你似乎根本没有把我的放在眼里。”具有敏锐洞察力的龙骨刀魄一语戳破我的心思道。 “确实,我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我很爽快的大方承认道。当即,听了我这充满挑衅话语的龙骨刀魄正要发作时,我接着道:“而是,把你放在了心上。我很好奇凭借你的修为怎会落得如此狼狈不堪的天地?” 哪里晓得不经意间的一句戏谑之语,差点招来杀身之祸。只听龙骨刀魄突然长啸一声,然后瞬间变得暴躁起来,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聚集强大的一股力量径直朝我攻击过来。幸亏一直防备的我没有收回真气挡住一阵子。尽管如此,内力始终是不济的我还是被龙骨刀魄的力道给震飞了出去。紧接着只听龙骨刀魄大吼道:“敖翼还我命来,你这奸诈的小人我要活剥了你。” 就在这龙骨刀魄准备再次欺身上前对我发动二次攻击之时,眼瞅着吾命休矣。电光火石之间就远远的看见龙骨刀魄被一股更为强大力量弹射了出去,重重的插在了离我十几米远的地面上。此刻,我能清晰感受到体内貔貅已躯壳中出窍。 “我,我—,我这是怎么啦?我是不是又六亲不认的大开杀戒了?”良久,终于从失心疯中醒过来的龙骨刀魄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望着我询问道。 “嗯!”我看着龙骨刀魄肯定的点了点头。“可以对我说说关于你的故事吗?”接着,我鼓起勇气说道。 “额…,算了。”犹豫了片刻后,龙骨刀魄拒绝了我的请求。并随即恢复先前的王者风范道:“‘你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中去安全离开了,你已经通过了我的测试,和神眼老秃驴说的‘迎难而上,劈波斩浪’八字评语中的有缘人很接近。”说完,不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道推出了阴司中的幽冥境界。 ‘嘭!’像是突然被人朝胸口打了一掌似的,我重重的撞击在了石室中南墙上,背部先着地。紧接着,不等我反应过来爬起,就听‘嗖’的一声那方才还悬在半空中的龙骨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画着一道闪光直朝我脑门穿刺而来。 “路人!”“小哥哥!”“路兄弟!”“路小哥!”眼睁睁望着龙骨刀穿刺我的脑门,众人不约而同的大惊失色的关切道。 “吾命休矣!”我也恐慌以为自己肯定是要去和毛爷爷报道了。哪想!当龙骨刀穿刺进我脑门的瞬间,只有眼睛被龙骨刀运动轨迹耀灼不适应的眩晕感,身体其他部位没有丝毫强烈的疼痛感,尤其是脑门上更是没有丁点儿感觉。 被摔在石室南墙上的我掉到了地上又挣扎着才爬起来,惊恐万状的众人纷纷四面八方的从各自藏身的位置奔跑过来将我围拢关切嘘寒问暖,并一个个好奇摸着我的脑门子跟耍猴似的。 “真是邪门了,眼瞅着那么大的一把龙骨刀直愣愣的刺进了你的脑壳里,竟然不见了。更见鬼的是,路小哥你还活着。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是件真事。”季五不敢相信再次咋咋乎的囔道。 没等季五话音落下,一旁的云内长老接着关切道:“这都是无关紧要的,路小哥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适的?或者其他不好感觉。” 被众星捧月般的关心真是好温暖,我很感激道:“多谢各位的关心和厚爱,多余的客套话咱就不多说了,还是先出去再叙情谊吧,龙骨刀魄已经答应了放我们走。” 第一百一十章:超时 第一百一十章:超时 正待众人告别象背蜮互相扶持着往石室外走之时,一向谨慎心细的阳星前辈猛的像想起什么重要事情般的一拍脑壳说道:“遭了!傍晚时间已过去两个小时,我们似乎错过了最佳出象背山的时间了。” 经阳星的这么一提醒,众人赶紧立刻下意识的低头瞄了一眼从荷包里掏出的智能手机。然后,楞在原地很是茫然的停止不前。因为,有了前车之鉴的众人已经元气大伤,加上还带着三位刚放过血的姑娘实在是不敢再去以身犯险。 “路哥哥,这象背山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何过了傍晚17时以后就不能自由出入了?”好奇的柳叶深情的望着我问道。 “是呀,光天前辈这是为什么呢?”不知道答案的我扭头朝一直神秘守护这象背山的七星冢门人询问道。 “我等师兄弟七人在此守护了半辈子也未找到答案,眼瞅着半截身子已经入土了还对此山一无所知,比起你们死都不甘心呢!”不等光天张口说话,一向心思缜密的阳星突然像是乱了方寸似的抢答道。 “从先前我们闯关进来沿路上的那些惨不忍睹的尸首看来,这座大山里有着一股神秘未知的力量不被世人所知晓,或者说是拒绝被世人知晓。如果说有人知道这个秘密,那肯定是非他莫属。”似乎在有所发现的云内长老话有所指分析道。 一语道破惊醒梦中人,大会意过来的众人当即用目光开始寻找一直生存在象背山里的银针妙手兽白衣。然,人群中早已不见了兽白衣的踪迹。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恐惧的氛围一下将原本就不堪一击的众人给击中。尽管都是久经实战考验高手,又经过象背山中九死一生的磨砺。但,难免多少都有些畏难害怕情绪瞬间涌出心头。 “听——,石室外发出的刺耳声是什么声音?”就这时心思缜密的阳星再次发挥了他胆大心细的优点警惕的提醒道。 循声听去,果然从很深的地下传出断断续续的“嗡呲呲——”声响。“光天前辈,能否用你探知看一看这声音到底从何处发出的?”我突发奇想的建议道。 “吼吼吼——”然,就这时一旁的象背蜮不知为何莫名的朝着地底传出的声音一阵躁动不安的乱叫,似乎对声音颇有些忌惮和惧怕。并且,不停在结界旁来来回回走来走去的折腾,看样子十分难受。 正当我试图去安抚大块头象背蜮之时,一旁的光天忽的大惊失色道:“我的探知能力怎么突然变弱了,内力一点都使不出来。”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经他这么一惊一乍的呼叫,众人纷纷试图提气发力。很快,大家都满头大汗淋漓的虚脱的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惊呼道:“这下完了,我们都不经意间被人暗算了。” “看那个角落有动静。”就在我们自身难保之时,久未开口说话的马坤警惕的察觉到了北面一块石头后面的情况。 同样是被暗算的我强打起最后一点精气神快步冲到北面石头后面,啥时我整个人都懵了不知所措。猜我第一眼看到了什么境况?说出来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事实,就是消失的银针妙手兽白衣脸色卡白,口吐鲜血,十分痛苦的抱着一只土拨鼠躺在地上紧紧的蜷缩成一团,那表情如同被虫噬一般的难受。 “怎么啦,路人?”看到我在石头后面一副惊呆了的神态,云内,阳星,季五等纷纷靠拢过来。 “此刻,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你们宣称的曾经不可一世的银针妙手兽白衣,他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医生,倒更像是一名患者。”我叹息的形容着眼前看到的一切。 “他,他这是怎么啦?为何他会如此的痛苦不堪。”围拢过来,同样发现兽白衣的众人纷纷疑互相惑问起在场的人。 “看他这痛苦的模样和前后表现不一的时间截点来看,如果不出所料怕应该是和这刺耳的声音有关系吧!”善于思索的阳星再次说出问题关键所在。 “老夫也觉得阳星的分析很有道理,这刺耳的声音不仅我们正常功力运行受到限制,连那大块头的象背蜮也受到牵连。看,它现在像得无头苍蝇一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到处乱撞。”云内接过阳星话茬补充道。 云内的话音才落,光天也接着说出自己的疑惑来道:“是呀!咱们进来这象背山禁地途中不少曾经江湖门派高手的横尸的那片位置我一直很好奇,那么多顶尖高手怎么会命丧同一地点?都是和银针妙手同一时期的成名人物,太不符合逻辑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唯一可以解释的是这兽白衣肯定知道一些当年的情况。” 听了光天的分析,一旁的季五当即醒悟道:“师兄的意思是不是说要想从这银针妙手兽白衣口里知道东西,就必须让他正常起来。要他正常起来,就必须让这刺耳的声音停止掉。” 顿时,好奇心加上时间截点限制使然的我决定要一探究竟,当即拍板的呼吁道:“走,有谁愿意跟我去探探这刺耳声音源头?” 怔怔的望着大家的眼神,多么期望这个时候有人能站出来跟我一道共同进退。然,并不是每一次伸出手都有满意的回复。半天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附和我的呼吁。“好吧!看来我是有些自作多情了。”我自嘲说完后转身就往刺耳声音的位置而去。 其实,这情况我是可以理解的,大家能共同进退这么久全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救人。此刻,人已被救出,目的已达到,已无必要继续陪我不要命的意义。毕竟,大家都是萍水相逢,还没有达到那种可以舍命的程度。想到这里,我很快释然了。 “等等,小哥哥,我愿意跟你一同而去。”不想,就在我释然的转身瞬间,身后竟然响起了我心里最不愿意听到声音。 可笑的是,不等我回头。很快,另一个熟悉的声音紧接着道:“大小姐,这样很危险,让我很为难。你刚从这象背蜮洞穴里脱险,还未恢复元气,万是不能再冒险去这神秘声音的源头。” “多谢小叶子你的好意,你还是养好身体,在外面等着我胜利凯旋的好消息。”我跟没底气的强颜欢笑的安抚着柳叶道。说完,我再次转身朝洞外刺耳的声音源头走去。 “吼—吼—吼!”正当我阔步向前迈进的时候,身后令人意外响起了象背蜮长长的鸣叫声,接着,就是它‘咚咚咚’迈着大脚丫朝我走来厚重声。 “怎么个情况?帮忙解释解释,翻译翻译?”听着象背蜮吼吼叫声,凭直觉它像是在跟我说话,不甚理解的我当即停下脚步向身后的封氏兄弟寻求帮助道。 “这家伙说你救了它妻子,他很感激想要跟你一起去寻找那刺耳声音的源头,弄清楚心中埋藏很久的疑惑。”封宁跟我翻译道。 霎时,一股暖流在心中油然升起,想不到关键时刻竟然是这家伙讲义气回应了我,求之不得的我当即让封宁帮忙翻译道:“能和它一起共同战斗是一种荣幸!”然,不等封宁张口翻译,这象背蜮就迫不及待用嘴把我叼到它背上骑坐上了。靠,这待遇也太那个啥特殊了!要知道,一个灵兽愿意让人骑在它身上并不是简单的感激那么容易了,还有无比的信任和感情依赖是最重要的决定因素。 象背蜮的举动让在场很多人都十分汗颜,纷纷惭愧得低下头不敢用眼神直视我,现场的气氛也变得尴尬和微妙起来。“等一下,路兄弟,我愿意和你一起共同进退。”沉默氛围被五行门马坤第一个打破。 “谢谢马兄的一片好意,我心领了。你照顾好门中的受惊的那姑娘吧。”我很感激的朝马坤抱拳谢道。 说完正要转身启程之时,一旁的季五“对!我觉得路上小兄弟话很有道理,你们三派都有重伤的女弟子不能分出身来,这种除魔卫道的事情还是我们七星冢的老家伙在行。是吧,师兄!” “一个人总比一群人强些,至少相互之间有个照应,路兄弟咱们一起去看看这刺耳声音的源头。”没有征求我的同意,阳星,光天,季五等一干七星冢的老头们转身跟上我的步伐说道。 已经分不清这七星冢三老人得真正意图,但是确实如他们所说相互之间能有个照应。于是,我当即附和道:“求之不得!” 按照刺耳声音的发出方向,我拿出指北针准备校正一下方位的。哪知,手里的指北针已经完全失去了指示功能,不停的在像时针一样在表盘里顺时针转动。靠,不用想了,肯定是收到了那刺耳声音的影响。但是,仍旧不甘心的又拿出智能手机,想着它上面的指北功能也可一用。然,拿出一看别说指北功能了,就连信号都被抹去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两短一长 第一百一十一章:两短一长 我抬头看了七星冢三老头一眼说道:“看来得抓紧时间探明这刺耳声音的源头,不然真要发生什么,咱们可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这刺耳的声音影响确实不小,不仅指北针的的功能全失,就连手机信号也没有了。” “可是,这刺耳声音源头方向在哪里?我们该如何过去呢?”季五当即拍板急切的呼啦啦疑惑道。 不等季五说完,早就洞悉咱们心中疑惑的象背蜮当即应声“吼吼吼”道,很明显它这意思是在说:“嘿嘿—,我知道怎么走,有啥好疑惑的。” 大家听了象背蜮的吼叫声后,立刻领悟般对视一笑的跟着它出发了,跟随着象背蜮的步伐,还以为它会带我们往更深一层地下石壁洞穴走去,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大块头带着我们沿着进来的路径朝着地面直奔而出。 “会不会搞错了?方才我们感觉到这声音明明是从地底下发出的,为何这家伙带却着我们往相反的方向走?”觉察到离那刺耳声音的源头越来越远的我,开始有些怀疑这象背蜮走的方向来。 “应该不会错,这家伙的修为在我们所有人之上不知道多少倍,体内的生物方向感肯定错不了。”看到我的怀疑,一旁的光天极力释疑道。 话说着,在象背蜮轻车熟路的狂奔之下,就在我们即将要很快就钻出地面之时。只听见,阳星突然举起右手来做了一个停止的意思,并大喊道:“停!停!停!” “怎么啦?阳星老哥?”看到阳星很谨慎的样子,我十分差异不解的问道,因为这一路我们来时都已经仔细勘察过,按道理应该不会有逃出我眼皮底下的事情突然发生。 只听阳星张口提醒道:“大家记不记得咱们下去的时候,其他三派都留有人在这上面才对,可是这会儿咱们一路上来这么久了却一个人影都没看见,这事情是不是很蹊跷!” “是呀!按道理,他们听到声音至少应该出来打个招呼什么的,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除非…!”季五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并提醒道。 “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应该就在前面某个洞穴里,咱们瞧瞧去再说。”说完,我们两人一组开始挨个寻找其它三派留在途中的弟子身影。 现实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给我们开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还没等我们走出几步路,只听走在前面开路的阳星和光天惊呼道:“不用找了,这里有发现。” 循着声音走去,远远就看见两人脸色铁青的望着一旁的石洞,从两人惊讶的神情中来看,不用猜想里面肯定有我们意想不到情况发生,不然凭借二老毕生经历怎么可能被小打小闹给震慑住,果然当我们走近循着阳星视线望去,眼前的一幕着实让我吓了一大跳,现场的场景顿时有些令人做呕,只瞅见五行门和卦庄的几名留守弟子血肉模糊的躺倒在地上,身体极度扭曲,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七窍流血。 经过现场仔细检查发现他们身上所有伤口都是被自己用手指挠的,最先是从头开始的,然后一寸一寸蔓延到全身每一寸肌肤,可以看得出他们身前有过非常恐惧的经历,不然不会一个个到最后一心求死来解脱。 谨慎细腻的阳星摸了摸地上还流淌的血迹,并凑近跟前用鼻子闻了闻后说道:“距离死亡时间不到半个小时,全部都是自杀身亡。” “真是奇怪了?这些家伙到底看到了什么?竟然会一句话不留的求死。”顿时,诡秘氛围一下子笼罩住了我们的神经,任何一丝的风吹草动都弄得我们草木皆兵的汗毛倒竖起来。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说不定和那刺耳的声音有关联,当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刺耳声音的源头,所有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这时光天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们,于是我们草草的将这些门派弟子尸首摆放好后,当即让象背蜮带我们陆续往那刺耳声音的源头而去。 望着几个小时之前还生龙活虎的一群人,这会儿却已经阴阳两隔了,实在是令人着实想不通这刺耳怪声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力量。“时间不早了,走吧!上路吧,要是再耽误时间晚了,恐又生其他事端来。”看着我久久的沉默不语,一边的光天安慰的拍了拍我肩膀说道。 听了光天的话正准备转身要走的我,忽的觉着这样让一群有过生死的战友横尸荒野太对不住九泉之下的他们了,于是当即又转身往回走道:“等等,再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完,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回尸首旁用内力快速的朋友刨了个大坑把几名门派弟子给掩埋了,并还就地取材用一块石头刻了几个字。 想着在这荒郊野外的象背山死者没法回归正途重新轮回,于是懂了恻隐之心的破用朱砂黄表符纸在坟前布设一个轮回阵,且还点了三根香,做完这些后,在坟头拜了三拜的我本该安心的离开了,不料才抬脚准备离开,只看见坟头的三炷香却莫名的熄火了。 俗话说‘人忌三长两短,香忌两短一长。’这香头莫名其妙的熄火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轮回的路不通。 “糟了!这地方邪乎得竟然禁止轮回,一定和某些因素有关,看来得赶快找到那刺耳的声音发出的位置才能重新唤起轮回之路。”想着这些,我又超坟头拜了三拜。 “走吧,咱们可以出发了。”告慰了死者在天之灵后,重新回到队伍中的我并没有轻松许多,反而更加心事重重起来。。 “路小哥生老病死本来是一种自然循环,无需过多的自责和悲伤。”或许是觉着我愁眉不展吧,季五凑近我同样安抚道。 “唉!老前辈你不懂我们引路人职能,这些枉死的帮派弟子本该在死后被引导去新的轮回,可是就在方才我给他们指引轮回之路的时候,香火却是莫名的灭了。”我直言不讳的把刚才发生蹊跷之事给几位老哥叙述了一遍。 “人忌三长两短,香忌两短一长。这不能焚燃之香说明此地有事情要发生,一般情况下只有极阴之地才会发生这种用人火焚燃不起来香来的事情。”没等我把话说完,阳星立马接过话茬把我先前想过的话语复述并分析道。 “吼-吼-吼!”就在我们边走边探讨关于极阴之地问题之时,在前面带路的象背蜮突然听下脚步低声叫唤了起来,那意思像是在提醒我们有情况注意警惕了。 果然,不等象背蜮的叫喊声落下,那刺耳的声音随后紧接着‘嗡嗡嗡’的响起。和先前听到声音一样,刺耳,令人恶心作呕,瞬间的思维混乱,头痛欲裂,行为不能自主,并伴随着体内真气游走不畅,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住。 “奶奶个熊!这操蛋的声音真是邪了门了。”难受的我说着一拳头将身旁的石头击得粉碎,瞬间石头‘砰砰’的爆裂声盖住了那刺耳的不明声音,仅仅就是那片刻间隙,原先那种种在刺耳声下的不适好许多。这一发现无异于临死之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很快众人也发现了这一秘密,于是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就在这时,暗黑的丛林中一群乌鸦吧‘嘎嘎’的从我们头顶掠过。 “真是稀奇事今年特别多!这深更半夜的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乌鸦出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头呀?”季五望着头顶不断飞过的乌鸦疑惑不解的纳闷道。 “按理说乌鸦是一种极喜欢这种腐尸气味的鸟类,它们的嗅觉对于腐臭的气味特别灵敏,特别是对于腐尸的味道,即使在数公里外,即使是很微弱的腐尸气味他都能嗅到,并且辨别出气味的来源。此刻,它们集体在这里出现其事情结果不用猜就能知晓大概了。”阳星若有所思的说道。 哪想,不等俺们把问题想明白,前面带路的象背蜮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吼吼吼’急切的呼唤我们,意思像是在说:“快点跟上我。” 动物的世界我们确实不懂,尤其是它们未卜先知的能力确实让我们不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这会儿对于象背蜮这样灵兽的急切呼唤我们肯定想都不用想的追随其步伐而去,眨眼功夫这象背蜮就把俺们带进密林丛中的一处石洞中,然后迅速转身麻利的用洞口处的一块巨石将进口死死的堵住。 看着象背蜮那小心谨慎的样子,我们一行人顿时大跌眼镜的不知道怎么表达此刻内心复杂的感情。相信大家心里只有一个共同的疑问:“是什么东西象背蜮都如此忌惮?”于是乎,带着疑问我们不约而同的朝还漏着些许光亮的洞口缝隙往外偷偷瞅去。 远远的只看见方才还嘎嘎欢快叫唤的乌鸦啥时慌乱的没了阵型,尤其是飞在后面的乌鸦更是一片哀嚎的惨叫。那声音不用猜也听得出来是凶多吉少,黑暗中只见十几只爬行迅速的物什滋滋的一边伸出长长的舌头将落后乌鸦尽数扫进口中,一边贪婪的望着乱叫的鸦群。 第一百一十二章:乌鸦战石龙 第一百一十二章:乌鸦战石龙 “太不可思议了,想不到此地竟有如此巨型的食肉石龙子?”望着缝隙外面的境况,阳星不由差异的惊叹道。 “石龙子?”听到阳星感叹的口气,我连忙好奇的伸头朝缝隙里窥视过去。然后,随即不屑的说道:“这不就是变色龙嘛!” “不错,这石龙子确也是变色龙的一种,但是这种食肉的确实少见,一般它们出现的位置常伴有不祥珍宝出现,所以这洞内不用猜肯定有奇珍异宝,然却是些不祥之物,得到这些东西的人会被控制心智。”沉默睿智的光天再次展开他的博学一一向我解说道。 “据我所知,乌鸦集体出现的位置一般都是腐尸出现的地方,这是不是说明洞里除了邪门的宝玉,还有其东西在里面呢!”听完光天的分析,我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道。 同样好奇的季五也吐出了心中的不解道:“是呀,师兄我也纳闷儿?为啥这些乌鸦明知道有石龙子会吃它们,却还耐着里面不走呢?这不是纯粹的灯蛾扑火送肉上砧板吗?按理,它们的智商不至于低到如此地步吧!” 阳星含笑而低语道:“呵呵呵!一切都是未知数,谜团还在后面,咱们接着往下看。”说完,立马将眼神转向缝隙的里继续看后续的事态发展。 果然,随着变色龙长舌头横扫入口的乌鸦不断增多,它们的肚子也渐渐增大,体态也变得蹒跚起来,不像之前那样伸手矫健灵活,看到变色龙越来越笨重,盘旋在空中的乌鸦如同得到某种指令一般很有默契陆续飞到洞口位置像是要断掉这十几头变色龙的后路一样。 看到这群乌鸦以卵击石的击石阵势我不由觉得很是好笑,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样除了最多迟缓这些变色龙的最后逃走速度其他什么的都是徒劳,然往往最看是不堪一击阵势却在能最后关头扭转乾坤,忽的方才还悠哉贪吃的变色龙啥时肚皮朝天在地上打起了滚来,并‘滋滋’的痛苦的挣扎叫喊着。 原本处于弱势的乌鸦群当即趁此机会发动车轮战,一批批的交替着朝哪些已经强弩之末的变色龙攻击而去,首先是变色龙的眼睛,然后是耳朵,接着是四肢,最后是肚皮,差不多片刻的功夫十几只变色龙就被开膛破肚的横尸洞口。 瞬间的角色的反转太令人不可思议了,这回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完全处于弱势的乌鸦群竟然匪夷所思的将几十倍于自己的变色龙给撩趴下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谁说出来我也断是不敢相信的,怪不得就连不可一世的象背蜮见着它们也要绕道。 “其实这鸦蜥之战一直持续了很多年,据说就是为了洞里的邪恶宝物,也就是说从一开始这些鸦群就在是有意牺牲种群中的老弱病残来诱引那十几头变色龙出来,但至于为什么那十几头变色龙会最后痛苦不堪估计也是乌鸦们的杰作,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乌鸦许久以来却是没有攻入洞里。”光天像是知道事情的原委一样深入的剖析道。 ‘吼吼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一旁沉默很久的象背蜮竟然转到离我们很远的位置低声的朝我们叫唤起来,看它那神态和表情像是发现了什么东西似的,于是朝着象背蜮所处的位置走去。 果然,在象背蜮身体旁隐约的看到乱石堆中有类似于石雕的东西。这一发现立刻引起了众人极大的好奇心,当即齐上阵将掩埋在碎石堆中的石雕给小心翼翼的刨了出来,仔细观摩之下竟是一头老虎的石雕。 按理说兽雕都是成双成对的,不可能只有这一头石虎,可放眼望去这片不大的空间里也再也藏不下其它的石雕,唯一可以解释的是往里头走还有其它发现,于是大家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的跟随者象背蜮朝里面走去,漆黑的石洞中我们一行四人在微弱的电筒灯光照射下一步步谨慎走着。 不想,走了才没多远,一个不小心不知道把什么给‘咯嘣’踩断了。当即,众人停下脚步在原地仔细的看了看到底踩中是啥玩意儿,哪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是一堆尸骨,借着微弱灯光又细细辨认一遍,这下又发现不止一堆尸骨,而是横七竖八的在地上躺倒的到处都是,并且这些尸体身上竟然都着有类似于军人的服饰。 “看来这个地方我们并不是第一个来,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从这些尸骨身上的服饰来看像是早些年间的横行于洪泽府附近的军阀士兵。”见怪不怪的阳星很是淡然的说道。 “哪?能否看出这些人致死的原因是什么?”看到阳星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模样,我便有几分清醒的问起了关键性问题。 阳星啥有介是借着光亮仔细的检查了每一具尸骨,然后很快得出结论道:“这些白皑皑尸骨已经看不到任何有价值信息了,不过从现场它们最后形成的姿势来看,身前最后一刻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似的,如果猜得没错的话答案就在这洞里。” “此地的凶险程度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之外,死了这么多人竟然一点历史记载都没有?是当初进入这里的目击者都死了?还是有人可以隐瞒事实的真相?不管怎么样咱们还是小心谨慎点好些。”若有所思的季五突然心思缜密起来道。 说罢,就在大家正准备继续朝前行进时,看着一行这么多人,况且还有个块头超大的象背蜮跟着,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中途又出幺蛾子,我当即低声喊道:“停!停!停!” 正当大家莫名其妙的要问我咋回事的时候,我很是迅速的拿出一枚用朱砂符来叠成纸鹤的形状,然后把之前找小叶子的寻物龟放在上面,接着念起咒语道:“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到自然直,起!”霎时,古灵精怪的小乌龟和先前一样晃动着个脑袋指挥指挥纸鹤朝洞内深入。 “呵呵,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怪不得路小哥能找到我七星冢的门户之所在,原来是有这些朋友的相助。”看到寻物龟的引路的场景,阳星不由得赞叹道。 “嘿嘿,前辈过奖了!正所谓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这小东西能听我的,也是借了金银湖柳家的光,而且这后面的许多事情还得仰仗诸位前辈。”我谦虚的说道。 “不说这些客套话了,咱们还是先自求多福能活着从这里出去吧,我已经感觉到前面不远处就是咱们所要到达的终点。”警惕的阳星打断了我话语,非常谨慎的说道。 果然,在洞口的转角处小乌龟却是在原地十分迷茫的不停打转转,可是那转角明明就在跟前,按道理这些有灵性的牲畜的生理方向感不会那么容易被干扰的,除非有特别强大的外力,不然是没法动摇这些灵畜的意志的,而这世间唯一能动摇它们意志的东西只有暴力磁场,所以当位于这暴力磁场附近之时,比较敏感的灵畜们会比咱们人类先一步感应到,且受到侵蚀,尤其是像寻物龟这样修为低的灵畜就很容易迷失心神。 一想到暴力磁场危险,嗓子提到心口的我立刻脱口而出的警惕道:“不好,情况不妙!大家都小心点,遇到干扰心智暴力磁场一定要守住心神不被侵扰。”并随手将寻物龟放进金丝袋里。 “这附近有暴力磁场?你确定?”听到这个词语,三老立刻精神紧张的调整呼吸做好了防御准备。 “怪不得,方才在地下洞穴的时候象背蜮会有些心神不灵的控制不住自己,且那时候也正好是刺耳声音响起之时,虽不能说明这刺耳的声音和暴力磁场有必然联系,至少是个可供参考的线索。”听说到暴力磁场心思缜密的光天再次语中要害的总结道。 “是呀!说来也奇了怪了!方才那嗡嗡作响的刺耳声音怎么打咱们进入洞内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季五十分疑惑说出了心里的不解。 看着三老在拐弯处停止不前的讨论着,无话可说的我破釜沉舟道:“走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咱们到里面看看不就知道答案了么。”说完就身先士卒的往拐角处进去了。 借着手机里仅剩的一点电产生光亮,在拐弯进入另外一间石洞开始,我不由得被眼前所有的一切惊呆了,这间石洞并不是一间,而是一间经过工匠之手精心雕琢过的石室,石室的地面正中央是一副呈圆形刻着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时辰的图,并且每一个时辰都对应着一个生肖,除了石虎不在里面之外。 就在我忘情的沉浸在这些巧夺天工惟妙惟肖的雕刻之中时,暗黑的石洞怵然一下子亮堂了起来。回头一看,原来是不知道啥时候进来的三老把石壁上的火把给点燃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自毁听觉 第一百一十三章:自毁听觉 “啧啧!真是鬼斧神工的技艺,想不到这种地方竟还隐藏着如此逼真的雕刻,看来咱们这一遭没有白走。”在灼灼灯光之下光天忍不住对这洞内的雕刻赞叹了起来。 有了灯火的照射,圆形的十二时辰图就更加立体起来,除了第一环的十二时辰和第二环的十二石雕生肖,第三环的是金木水火土五行图,第四环是八卦图,第五环却是空空如也的什么都没有,按照我一直以来的布阵经验和古籍记载,这副石刻图第五环应该是两仪太极图。但是,令人费解的是这副图为什么到了第五环却是一片空白。 “咦?真是奇怪了,这么偌大的一间石室不会就是为了摆放这副石图吧?”同样是心存怀疑的季五下边望着石图费解的疑惑道,一边用手里的一根棍子不停的在墙壁咚咚的敲来敲去。 “这不是一副简单的石图,而是一副十二生肖阵。别小看这十二生肖阵,如果中间第五环功力够强大的话,只要驱动阵中每一个方位的属性,再加上适当的组合方式不但可以排山倒海,还可以让时间倒流进入三次元空间。更别说提升修为,增加功力这等小儿科的事情了。尽管,一直以来很多人都倾其一身寻找这种方法。然,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人成功过。”我向大家详尽解说起来。 “是不是呀?就这几块破石头雕刻后摆放的东西真有那么神奇?”季五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石阵图里的东西诧异道。 “可能我说十二生肖阵三老可能会很陌生,如果我说起另外一个东西大家会比较熟悉。相信九转灵瞳三老不会陌生吧。”我见三老一间不甚了解表情,我接着进一步阐述道。 果然,没等我把话说完,季五当即大跌眼镜的捡起掉下的下巴颤抖道:“什,什么?你小子该不是要说这什么十二生肖阵能和九转灵瞳相媲美吧?” “不是相媲美,而是这九转灵瞳和十二生肖不是一个档次上面的。”看到三老理解的神态,我进一步巩固的陈述道。 “可,现在眼前这副石阵是怎么个状况?如此高大上的东西为何会被遗忘在这里?是巧合?还是认为?或者是本身就是这样子的?”季五再一次说出另一个疑问道。 就在我被问得无言以对之时,一旁的始终不语的阳星开口了:“答案是第二个:人为的。你们看,这幅十二生肖石刻图并不是利用洞内天然的石头制作而成的,而是被人为的挪过来埋在这里的。”说完,阳星还刻意的用手敲了敲圆盘般的石阵。 经过阳星的提醒,我再次仔细的看了看十二生肖阵这块圆形石刻图,确实如阳星所说,这石阵是被人为的挪到这间石洞中来的,从进洞来一路留下的痕迹来看,很显然这人知道石阵的秘密,并且在最后关头还一不做二不休的杀人灭口,想将替其卖命军士全部干掉,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些军士没有让这家伙轻易得手,并做了拼死抵抗,至于最后是什么结果,就无从知晓了。 “对了,不知道另一头那个石洞是个什么情况?会不会剩下第五环的东西在乌鸦和蜥蜴争斗洞穴中。”就在咱们即将陷入进退维谷之时,季五的接下来的话让我再次看到了新的目标。 哪想,话音未落。‘嗡嗡嗡’之声再次在耳畔响起,这次可不是隐隐约约断断续续,而是很直接很有力的在身边炸响,犹如晴天霹雳当头棒喝闷雷一般的震耳欲聋。任你如何心如止水的无动于衷都无济于事,因为这声音直接奔着心神而去,一般修为是根本护不住的。 很快,我们一行四人加上象背蜮在僵持了不到几分钟后就不行了,霎时间意识模糊的行为不受控制的挥拳乱舞乱锤起来,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而那庞大身躯的象背蜮更是夸张的像喝醉了一样东倒西歪的在石洞内脚步颠簸的横冲乱撞,几分钟前原本还文质彬彬的举止礼貌有加的众人,一下子就如同撕掉了伪装后开始做些膛目结舌的事情来,我肆无忌惮的随地小便快吐口水并引吭高歌的大声吆喝,七星冢三老则是变成了一副老色狼十分猥琐的各自抱着一个生肖石雕在上面着迷亲吻起来。 “哦,天啦!我们究竟是怎么啦?在做些什么事情呀?如何才能停止这样邪恶的行为?”虽然肢体不受控制,但是头脑还清醒的光天无助的大喊大叫道。 “没事儿的,三位前辈你们尽情的自由发挥吧,就当我不存在是个屁就行了。”望着三老难为情有无法自拔的样子,我故意要出它们洋相的打趣道。 “哎呀!你们都别废话了,身体不受控制的样子好糗,赶紧的想法子怎么让这可恶的魔音停止下来吧。不然,保不准后面又会发生其他难以预料事情来。”无法忍受自己身体邪恶行为的季五着急的吼叫道。 “听这声音像是从洞顶传出来的,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到洞顶看看怎么回事吧。”始终心细如丝的阳星说出了自己有一次缜密的观察。 “还能怎么样?现在能够着洞顶的也只有那大块头的畜牲了,可是它也被可恶怪声音控制住了主持行为神经,同样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目前唯一的法子也只有等声音停歇的间隙咱们想法子到洞顶去看看。”光天继续很无奈的说道。 听了众人你一言我一我一语的各抒己见,突然我脑袋灵光一闪的说道:“咱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万一这声音要是停不下来呢?咱们岂不就要困死在这里。还有个法子或许可以试一试?” “什么办法?快快说来听一听。”仿佛看到希望之光的季五当即迫切向我询问道。 “算了,不麻烦众位前辈了,正所谓‘我不入地狱,我谁入地狱!’我意已决。”说完,我莞尔一笑的当即快速从丹田里调集内力游走进督脉,经背部正中到脊里,最后上行入脑进耳域,随着一声清脆断裂响后,我行动当即不受控制的恢复了自由。 “路小哥,你的耳朵流血了。”“唉!老五,少废话。”阳星阻止了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季五的破喉咙。接着转头道:“自毁听觉!路小哥,办法总比困难多,你……,你这又是何苦呢?让我们是情何以堪呀!” 我望着阳星嘴唇蠕动的样子,判断的答道:“‘拼得元神灰飞灭,要把乾坤力挽回。’这就是我们引路人与你们的最大不同,我们存在的价值就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我这就去洞顶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完,我转身就朝来时的洞口走去。 “师兄,路小哥是用了什么办法恢复了自由?”仍旧云里雾里季五不甘心的打破砂锅追问道。 “他自毁了听觉,你想要恢复自由也可以自毁听觉。”这是我转身瞬间从三老嘴里判断的无声对白,接着我世界完全是一片平静安宁。 听不到扰人心神的魔音,听不到喧嚣的嘈杂声,听不到风声鹤唳的打斗,无声的世界原来是这样的。借力随手打开了封闭洞口巨石,‘嘣’的还来不及搞清楚是咋回事儿,就只瞅见两只巨型蜥蜴从洞顶掉落了下来,正想出手的我仔细一查看竟是两只已经没有气息的蜥蜴尸首,没有了听觉,反应也变得迟钝了许多,行动完全受到制约,只能依靠双眼警惕性的在暗夜中前行。 不过幸好是晚上,要是换在白天我肯定没有这么走运,估计早就被它们给发现了。在夜色的掩护下我终于蹑手蹑脚的摸进了那群乌鸦和蜥蜴栖息的洞穴,怪石岭峋的洞穴顶部到处歇着昏昏沉睡的乌鸦,偶尔一两只从头顶掠过这是打一圈晃晃又朝洞里伸出飞去,为了防止打草惊蛇避免暴露自己,每当这个时候我只能委身躲在嶙峋的石头阴影处。 看到如此危险的境地,我不得不屏住粗狂的大声呼吸,并谨慎的匍匐在地上小心翼翼朝洞内爬行而去。真的感谢那些年部队训练,让我匍匐前进如同走路一样轻松自如,很快身手矫健的我避开了乌鸦们地盘,正当我暗自庆幸的沾沾自喜之时,只感觉‘嘣’的一声闷响身体撞在一块柔软的东西上面。 觉察到不对劲的我当即仔细大量起来撞到物什。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吓一大跳,撞到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和乌鸦大战的巨型蜥蜴。因为其皮肤的易于随接近身体的物体不断变化,从而让其看起来和洞内的石头模样一般无二,要不是因为我早已在若干年前已经从书本上得知其的习性和长相,换做是别人还真难分辨出眼前这家伙到底是石头还是蜥蜴。能隐藏得真么深和这么的逼真,如此惟妙惟肖的伪装和诡异氛围,怪不得外面黑压压一片的乌鸦在这里就却而不前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屋漏逢雨 第一百一十四章:屋漏逢雨 被撞了的巨型蜥蜴并没有迅速做出某些动作,而是一副没有睡醒的神情慢悠悠的眨巴眨巴着懒洋洋的眼睛,见此状况的我赶紧右手中指和食指成剑指状从金丝袋里摸出一张隐身符,并同时口念咒语道:“我来隐道非隐身!” 时间不早也不晚的刚刚好,那巨型蜥蜴将将睁开它那滚珠般的眼睛时,我也恰恰好隐身成洞内石头悄无声息的从它身边溜走了,正当我得意洋洋鄙视那巨型蜥蜴的熊样儿德行,并以为自己成功的金蝉脱壳了的时候,不想又是‘嘣’的一声闷响再次撞到某个类似物什身体上面,定睛再次仔细一看,竟又是一头巨型蜥蜴。 这回似乎没有方才那么幸运,这头巨型蜥蜴并不像先前的那头慵懒,而是十分迅捷的起身警惕的瞪起滚珠般的眼睛扫视着四周,似乎只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它就会一跃而起的将对方置之死地。 不过幸亏我腿脚麻利,趁这家伙起身之前早已经逃之夭夭离它十几米远的距离了,然就是这一瞬间的小聪明却招来了大麻烦,还没站稳脚跟,就又一次感到身子底下地动山摇起来,接着再放眼望去刚才我经过的位置,地面上一排类似于石头模型的东西都同时警惕的站立了起来,至少不下二十头之多。 “靠!一不小心打草惊蛇捅了马蜂窝,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我心里不由得暗暗的叫苦不迭道。 果然,洞内里警醒的巨型蜥蜴们开始意思到了情况不妙起来,一下子都被一声‘嘶嘶’的叫声给喊了起来,瞬时间,洞内密密麻麻的都是伪装成石头巨型蜥蜴起身晃动互相摩擦的‘滋滋’声,担心到这些巨型蜥蜴的生理热感应功能,此时已然隐身我只好见机行事的屏住呼吸龟息了起来,避免一个不小心妄动招来杀身之祸。 就在我思绪着下一步如何行动之时,突然‘呀呀’的一阵乌鸦叫声传入耳内,接着就看见我身处位置的蜥蜴们又一次在‘嘶嘶’声响下很有秩序的朝着乌鸦栖息方向竟列起战阵来,原本对巨型蜥蜴还有些不屑一顾的我顿时目瞪口呆。 活脱脱的真实场景蜥蜴版的回字车轮战阵,不论那乌鸦从哪个方向来,有多少,都会被绞杀在这车轮战阵里,说白了车轮战阵就是一绞肉机,这不我的论述还没表达完,就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乌鸦成群结队的向这边攻击过来,正如我料想一样,所有乌鸦很快成了打头阵巨型蜥蜴口中的美餐。 车轮战阵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利用双方力量对比悬殊不是很大的战斗中,一轮攻击停歇后后排立马替上打头阵的成为前锋;或者打头阵的over了后面的立刻补上,另一种就是完全占据优势的情况下,轮番攻击对方以达到某种目的,很显然此刻巨型蜥蜴和乌鸦战斗属于第一种。 尽管巨型蜥蜴取得的第一轮的胜利,但是完全看不到它们胜利节奏,反到是变得更加紧张起来,具体是什么原因,身临其境的我一时也无法勘察其中缘由,然谜底就在质疑中立时揭晓开来,只见又是一群‘呀呀’乱叫的乌鸦飞临蜥蜴战阵的上空盘旋一圈后不知道扔下什么东西就飞走了,而蜥蜴确实也很忌惮那扔下物什,吓得连连后退。 不过,就在这时那似号令般的‘嘶嘶’声再次响起,躁动的蜥蜴阵型立时稳住了,紧接着蜥蜴的回型阵开始变动,只见最后面一排挺着大肚子的蜥蜴晃悠悠进步到第三排,当即第一二排的蜥蜴的自信又回来了,很明显这些个大肚子蜥蜴又是些深藏不露的高手。 果不其然,就只见站稳脚跟的大肚子蜥蜴们张口嚎啕大嘴对准那些个往它们跟前扔东西的乌鸦不知道喷射出什么液体,味道难闻极了,当下那些个乌鸦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冒着烟掉落在地上成了一摊尸水。 ‘好戏年年有,今天特别多,你方唱罢,我登场!’那些个乌鸦也不是省油的灯,没等蜥蜴这边喘口气,忽然对面鸦群里一阵骚动飞出一群红色羽毛乌鸦,二话不说的对着地面那扔下物什喷射出一簇簇火球来,顿时蜥蜴阵前一片汪洋火海,几只修为低下蜥蜴当即‘嗷嗷’被火烧得四脚朝天乱叫。 “靠,这象背山果真是卧虎藏龙呀!传说中火鸦岩蜥竟然都在这一齐出现了,得赶紧办完正事溜之大吉。”看到这情况,自知双拳难敌四手的我当即暗想趁它们斗得你死我活之时我好办事,于是得意的偷笑着朝里间石室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本以为可以‘鹤蚌相争’,我可以渔翁得利的占个大便宜的,于是就放松了警惕的脚踩进了里间石室的门口,啥时间我立马就后悔了,瞬间只感觉两股超强大气从门口对准我迸发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来不及躲避的我随手抽出了那把龙骨刀,顷刻间只感觉握刀手臂被震动得要断裂开了一般的疼痛难耐,独臂难支的我下意识的马上伸出的左手一齐将龙骨刀握住。 这些个食古不化禽兽修为真不是盖的,超强大两股气电光火石之间不断的撞击着龙骨刀的刀身,并硬生生的把我往后弹射出将近十来米远,嗨大的动静一下子吸引了洞内酣战的蜥蜴和乌鸦们神经,立时方才还打斗得难解难分的双方立马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二话不说的一下子就同仇敌忾调头往我的位置集体奔袭过来。 ‘大意失荆州呀!’来不及多想的我快速从金丝袋里掏出仅剩的五枚朱砂猫眼石,分别朝石室东西南北中几个角落打出去,并同时擎出五张雷神符随之念起‘万物归于尘土,万法源于同宗’的咒语来。 当五道霓黄光瞬间闪烁之后,一部五行雷霆阵赫然在出现石室中‘铛’的就阻挡住了这群飞禽走兽进攻的步伐,接着就是‘轰!轰!轰!’几声巨响和闪电,几头不知天高地厚的蜥蜴和乌鸦纷纷命断五行雷霆阵前。 很快,原本还自持人多势众的禽兽嗖的就没有了嚣张跋扈气焰,一个个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见突现强敌且损兵折将,当即岩蜥与乌鸦不停的叫唤着呼朋唤友的增援过来。 果然,叫唤声过后众鸦群和蜥蜴又一次不要命的撞击起五行雷霆阵来,尽管一只只禽兽的撞击都是犹如灯蛾扑火的毫无价值。但是,这么多个用尽全力的一同攻击会迅速消耗五行雷霆阵的威力,要是再碰上个歪打正着的就把自己置于腹背受敌的境地。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意识到不能打持久战的我立刻重新抖擞了一下精神,拿起龙骨刀包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再次朝里间石室走去,当然已经吃过一次亏的我肯定不会傻不拉几再次硬闯了,而是掏出仅剩的一罐催泪瓦斯往里间石室洞口扔了过去,且趁机用内力将其点爆了。 ‘哈欠!哈欠!哈欠!’当即洞口传来一连窜的喷嚏,机不可失我迅疾一个箭步冲进了里间石室,只见门口一头白色小蜥蜴和一只紫色大乌鸦泪流满面的不停擦拭着眼睛,完全丧失了方才超大修为的气势和霸道,所以说禽兽始终是禽兽不可与我等同日而语。 并爱莫能助的看着我一步步往石室中央走去,原来石室中央也有一块石刻的阵型,和以往我见过所有阵行不同的是它竟然有九层,由外及里的第一层是刻画的伏羲八卦,第二层刻画的是二十八星宿,第三层是十二时辰,第三四层是九星连珠,第五层是北斗七子,第六层是五行,第七层是四象,第八层是三才,第九层是两仪。然后,阵型上方盘旋的是一块闪烁着红艳光芒的菱形石头,大约有二十四五寸大小样子。 想必发出刺耳声音的就是这块菱形石块了,于是救人心切的我毫不犹豫的就伸脚踏上了九层石刻阵,哪知一阵头晕目眩后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片郁郁葱葱,并布满迷雾的森林当中,瞬间失去方向感的我不停的朝四周眺望,希望能找到林子的出口或者碰见个能交流的同类,然想象很丰富现实却是很骨感,除了头顶不远处有座比较高耸的山峰外,还真找不到其他什么可供参考物体,于是乎我只好卯着劲儿往山峰的位置奔跑而去。 大约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到达了山脚下,和林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座山峰除了怪石嶙峋的石头,其他就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一座山。 多么希望此刻能有个人能出来,或者哪怕是个动物也行,于是我尝试性朝着看不到山头和林子大声呼喊道:“喂-!附近有人吗?有没有人呀?” 然,远远的除了只听见我的声音不停在回荡,就是听不到一丁点其它的回应。“唉!这里到底是哪里呀?怎么一个人都么有?有没有人呀?”没有回复,我失望的只好朝山顶上走去,希望山顶上有所发现吧。 第一百一十五章:有生于无 第一百一十五章:有生于无 ‘唬—!’就在这时,突然耳畔冷不丁的传来一声不祥之物的吼叫。“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貌似在哪里听到过。哎呀,妈呀—”正犯嘀咕我立马意识情况不对劲儿起来,当下转身一看就是传说中的吊额白睛大老虎,和我感觉的出来的一模一样。 “寻觅了半天只有你出来应了我,怎么样当一回我的坐骑吧?”说完,就使出功夫的招式,故作要将眼前怪物给抓住,哪想?当我运气丹田调动体内真气之时却发现情况大为不妙起来,周身的功力不知为何石沉大海不知道去哪儿啦?当下来不及多想的我赶紧顾不得这些了,撒丫子就没命往山顶跑去。 “天不佑我!天不怜我!天不厚我!”边逃命的我感到十分郁闷,真是太滑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停怨天尤人的我抱怨道,就是想不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令自己全身修为毫无征兆消失殆尽。 终于,在吊额白睛大虎的追赶下,在我没命儿的一路狂奔下,总算大汗淋漓的跑到山顶来,映入眼帘第一景物就是一颗好大好大的参天大树,估摸着七八个人手牵手才能包住这颗大树,再往前一步树的前方就是高达几千丈的悬崖峭壁,眼疾手快的我赶忙攀着大树的枝丫一溜烟爬上大树。 果然,不会爬树的大虫只能眼巴巴的望着树不停嗷叫叹息,那意思个明显是在向我挑衅:“有本事你给老子下来单挑,看我不把你撕成碎片。” 这回可真是‘龙游浅水被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操!小畜生有本事给老子子爬上来呀!”得以喘口气的我也回敬的跟大虫挑衅道。说完,顺手就掰了根树丫狠狠朝它砸了下去。 ‘唬—!’被砸中的大虫恼羞成怒朝我再一次大声吼叫起来,接着小畜生在树地下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趴了下来,看样子似乎要和我打持久战争的准备。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一阵牢骚后的我借助栖身的大树上开阔的视野,仔细的打量起周边环境起来。在这远山氤氲起伏跌宕的林海里除了山就是树,没有泉水叮咚,没有鸟叫虫鸣。更不可思议的是,如此辽阔浩瀚的境界里竟然连风声都听不到。 “这到底是什么位置,诡异林子里没有一丝生机?太不寻常了,不寻常得跟假的一样。”“假的!”猛然意识形态的我潜意识的清醒过来:“这里是幻境!”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恰到时机响起道:“路人,救我,救我!”循着声音望去,只瞅见山顶的崖边上那头吊额白睛大虎正步步紧逼着一位长发飘飘的女子,看样子只要再朝前迈出几脚就会立刻魂断于此。 显然,幻境里出现一切都是幻化出来的,想必那长发飘飘的女子和那头吊额白睛大虎也是被幻化的,此刻想要破了这幻境之地必须反其道而行之,于是当下我将计就计的应承道:“姑娘你稍等片刻,我马上下来救你,” 说罢,我嗖的就从树上跳下直奔悬崖边上哪姑娘而去,但是我醉翁之意不在酒,倾尽全力冲出去就是一脚踢中了大虫。‘嗷—’一声高亢惨叫后,大虫被我踹下山崖,然后我佯装气喘嘘嘘躺倒在地上有气无力说道:“姑娘,你现在安全了,可以放心的高枕无忧了?” “多谢路哥哥救命之恩!”得救的女子感激的上前附身伸出芊芊玉手抱拳作揖答谢道。 趁着该女子分神之际,早已暗中蓄力量的我迅速翻身使用正常力量偷袭一个左前蹬,一个右侧踹将该女子逼到了悬崖边上,再往后退一部就是黄昏,被突然袭击的女子并没有被惊吓到,反而十分冷静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死死地盯住着我。 “是不是觉得很诧异?幻境!不错的地方。可惜,这么美位置,无飞禽走兽,无流水风声,太不符合大自然构造了,而且这么富有诗意地方却只有美女与野兽,太假了。”我得意步步紧逼到女子跟说道。 长发飘飘女子并不惊讶我的剖析,仍旧淡定的莞尔一笑道:“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的确都被你说中了,我也很心服口服,但即使这样你所有的东西都猜中了,却还是出不了这幻境之地。” “哈!哈!哈!是吗?本来我还很犹豫,可现在我肯定了你就是出幻境的核心所在。”说完,我大笑着抱起长发飘飘的女子一起纵身跳下悬崖。 凤凰欲火,涅槃重生!和我预想的一样,果然是修道中人的至高境界‘有生于无,无生于有。’只有不顾一切的牺牲小我,才能完成大我。从幻境中醒来的我,一睁开眼那悬在九层不知道什么阵法之上的菱形发光石头突然不声不响的焉了吧唧就从空中掉落在圆盘阵型上摔断成了两片。 咋回事?对这猛然间毫无征兆的结局我顿时傻了眼,然一旁的小蜥蜴和大乌鸦却是反应剧烈的两眼赤红的死死盯着我像是恨不得戳骨扬灰。 “不好意思哈,我真不知道结局是这样的?”我真无奈的两手摊开,做了个十分无辜姿势抱歉的说道,并下意识警惕的朝背后踱步以期找机会脱身。 然早已经急红眼的一兽一禽根本不给我机会,话说间就不约而同朝我扑了过来。“错了!错了!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被小蜥蜴和大乌鸦追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我只好一个劲儿陪不是道,但空洞的语言明显是苍白无力起不到任何实质性作用的,更何况还存在着严重的语言沟通障碍。 祸不单行,就在我们仨扭打在一起难解难分时,脚底下骤然‘轰隆隆’的一阵颤抖,紧接着就只看见九层阵型的圆石地面开裂起来,面对又是一个措手不及的突发情况,原本还闹得不可开交的俺们仨终于在这一时刻达到共识:停止下来打斗,傻傻的静静等待接下来将要发生事情。 不过,意识到这九层阵型即将毁损的我却是掏出了兜里的手机‘咔擦!咔擦!’的把这从未见过的阵型给抓拍了下来,当拍了不到三张就只感觉又是一阵剧烈‘轰隆隆’的地动山摇,紧接着就感觉眼前一片眩晕,一禽一兽和我一起随着石室地面坍塌了下去。 还好,幸亏在地面坍塌的瞬间我下意识拿起手里的龙骨刀用力的朝墙壁狠狠插了进去,并惯性的伸出闲置的手将一禽一兽给捉住了,才在不幸之中捡回一条小命,不过方才拍照的手机确实没有那么幸运了,失手跟随坍塌地面一起滑落了下去,就只见暗黑中一方光亮瞬间熄灭。 就在我挂在半空中想着如何下去之时,就见暗黑的环境中忽然射入一丝亮光,顿感疑惑的我定睛一看,这亮光的源头处站着的几位熟悉的身影,他们不是别人,正是三老和象背蜮。“靠!原来这石室和先前俺们待过的十二生肖石室竟然是上下层。上下阵型,怪不得呀!” “嘿!阳星,季五,光天,大块头这里,往这里看过。是我,我是路人。”尽管我听不到什么,但还能发音说话的我大声喊道。 果然,那暗黑的亮光便循着声音照到了我身处的石壁上的悬挂的位置,然后那大块头象背蜮奋不顾身的大踏步垮过来,用嘴把我从悬挂的墙壁上叼了下来放在了他背上就要扭头离开,然想起那菱形石头的我却是拍了拍象背蜮的身体,示意它停一下。 会意的大块头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便附身把我放了下来,二话没说的我从它身上跳下,就往我手机最后消失的位置跑去,一番囫囵吞枣的找寻之下,总算瞎猫碰死耗子给把摔烂的手机给找到了,接着,我又往菱形石头掉落的位置找去。 这东西是个值得深入研究的玩意儿,在季五微弱灯光的支援下,任凭我怎么找寻愣是找不见菱形石头的踪迹。 看我在黑暗中不断找寻什么的阳星有些担忧的提醒道:“路小哥,快点儿,这山洞估摸着支撑不了多久了。”说完,就看见一旁石壁上哗啦啦的往下滚落一串石渣来。 看样子这地方是不能久待了,就在我急得如同惹祸上的蚂蚁时,一旁的小蜥蜴和大乌鸦却跟没事儿似的望着坍塌的石头中央,顿时我明白了过来了,当下就将这一禽一兽从象背蜮身上给拽了下来,果不出所料,两畜牲习惯性落在坍塌石头正中位置,于是我喜出望外直奔过去,它们脚踩的地方正好有块菱形石头露出来。 当即,我奋不顾身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徒手扒出了菱形石头,正好这时石壁上落下的石头也越不正常来。见到情况越来越不妙,有些不甘心的我只好不舍的抱着半块菱形石头骑上象背蜮就往洞外跑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小哥失聪焉知非福 第一百一十六章:小哥失聪焉知非福 然,就在我将将跑出两三步后就停了下来。“怎么啦?路人,还磨蹭什么?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看到我突然停顿的脚步,季五着急对我吼叫道。 ‘吼!吼!吼!’不仅三老着急,就连那大块头畜牲象背蜮也焦急的提醒我不要做傻事。 “等我一下!”说完,我反身快步朝那正呆愣的一蜥一鸦跑去,抱起它们就再次朝洞口象背蜮和三老的位置折返回去。 说来也是巧了,时间不早也不晚恰恰刚好我们一行人跑出洞外,里面就稀里哗啦轰隆隆的塌陷了。我们虽是侥幸捡回来一条小命,哪些个就在洞里头来不及逃出的群鸦和群蜥可就惨了,估计死伤不少。 “走吧!那刺耳的声音终于算是解决掉了,这趟咱们没有白来。”良久,阳星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嗯!”我摸了摸怀里抱着的半块菱形石头,意味深长的长看了一眼坍塌的洞穴,思索着如何解开它的秘密并点点头回答阳星的话语道,然后猛地转身就骑上了象背蜮的背上。 但是,阳星确实愣在了原地怔怔的看着我,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般。“走啊!怎么啦,阳星前辈?”我郑重的提醒起阳星道。 “路人,你,你的听力恢复了!?”许久,只听阳星惊讶的说出一路我自己都未觉察的话语来。 “是呀!我的听觉竟然神奇的恢复了。”经阳星真么一提醒,后知后觉的我也大为诧异的自言自语道。顿时,我心里并默默的暗想道:“我除了接触过这块菱形石头,也没有其它的奇遇呀。” “真是太神奇了!路人的听力竟然在不经意间自愈了。”听闻阳星的话语,同样后知后觉的季五和光天也大为惊奇道。 “嘿——,路人!光天!你们在哪儿呀?还活着不?”就这我们几人为我听力莫名其妙恢复惊讶不已之时,丛林另一头忽的响起了云内长老和马坤等众人的寻觅叫喊声。 “这里,我们都还活着,死不了。”听到众人急切寻找的声音,季五当即扯起嗓子应声回答道。 得知大家伙一同找了过来,想着那银针妙手兽白衣也在里面,于是我故意扯开话题说道:“正好让兽白衣看看我的耳朵,诊断下到底啥子个情况。” 不想,话音才落下就听到一个兴奋的声音从林子里快速的蹦出来,关切的叫我名字询问并央求解释道:“路人哥哥,你还好吧?你么怪柳工他们,他也是有苦衷的。”不用猜,这声音就是柳叶那小妮子的。 “你这小妮子,你觉得你路人哥哥是那种喜欢吹毛求疵斤斤计较的人吗?”还没等我开口回应,一旁阳星帮我接过话茬答道。 “当然不是啦!人家还不是怕他有心理负担。”只听小妮子柳叶低头害羞的捏着衣角回答道。 “嘿嘿——,你是怕他因为柳工的事情以后不理你吧!”话音未落,一旁卦庄的那位不知名的女子一针见血的戳破了柳叶的心事。 “楚姐姐,你—你—你不是好人。”被说中心事的柳叶小脸羞得比枫叶还红,支支吾吾半天后才回敬了这一句话。 听两人的话语如此不陌生,想必已经熟识,恐小妮子柳叶陷入囧境的我当即转移话题,朝柳叶请教道:“小叶子怎么片刻不见,你就多出了一位姐姐来?” “哦!忘了跟你介绍了路人哥哥,她叫楚云,跟我一样也是被这头大怪物掳掠过来的,是卦庄少庄主的未婚妻。”恢复常态的柳叶,当即眉飞色舞跟我介绍道。 柳叶一介绍完,一旁的楚云立马谦虚有礼躬身赞叹道:“路少侠,你好!‘英雄少年’这四个字用在少侠身上太贴切不过了。” 正当我们相谈甚欢之时,光天不适的打断我们的谈话道:“你们俩缠着路小哥干什么?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这会儿给他点时间让银针妙手检视下他的身体状况。” 说完,不等我同意银针妙手就上来径直扒开我的耳朵仔细的查看了起来,不用想这家伙肯定也是对我听力自动恢复的事情感到好奇,不然那有一上来就看我耳朵的道理。“没有什么问题呀,连伤痕都没有一点,你们仨不会是故意诓我吧?”约莫五分钟后,兽白衣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怎么说话的呢?你看我们仨年纪都一大把了,像是那种随便跟你稀里糊涂的人吗?……”季五听了兽白衣自言自语的话,不高兴的训斥道。 “哎!这也不能埋怨银针妙手,叫我们不是也觉得不可置信吗!?”季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光天打断了。然后,就听他用腹语接着说道:“我觉得这块地儿是个挺邪乎的位置,得跟冢主汇报。” 可惜,这番腹语一不小心被我的耳朵立刻给捕捉到了,霎时我惊呆了!并不是因为惊讶于七星冢三老的谈话,而是惊讶于突然间我的耳朵成了顺风耳,虽然社会道德教育我们偷听别人的谈话是可耻的行为,可是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只好吃点亏勉为其难接受了吧!嘻嘻! 当下,我立即顺水推舟到:“走,咱们赶紧离开这不详之地吧。”说完,接着又伸手抚摸一下旁边的象背蜮示意我们即将要离开,让它多多保重。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吼—!吼—!吼—!”然短暂的相处已经令俺们之间的感情增进了不少,看到即将要离开的我们,象背蜮十分不舍的望着我们悲鸣的叫唤起来,以此表达自己依依不舍的意愿,但是和象背蜮形成鲜明对比的小蜥和巨鸦却是十分滑稽的抱着我腰间的金丝袋死活不放手。 原因就不用多说了,就是那菱形早已被我悄然收入囊中,尽管我欺瞒了在场的众人,可这俩灵畜可是对我的一举一动看得真真切切,守护灵石被损坏暂且不说,还眼睁睁的被损坏者抢走了半截,这对于守护者来说这是一件奇耻大辱的事情,而这两灵畜又被损坏者救过性命,一面是使命所在一面是救命之恩,真是左右为难呀!所以,权衡利弊之下,无奈般的两灵畜不得已只好做出这种有失身份的举动起来。 “路人,你把这俩灵畜怎么啦?不会失控之下是对它们做了什么猥琐的事情吧?”看到这情况的季五口无遮拦的嘲笑我道。 “放心,俺们年轻人再猥琐也是个性,总比你们仨趴在石头上……。”正当我要将方才仨老趴在石头上的举动脱口而出的时候,一旁的光天当即窜步上前用手捂住我的嘴巴制止了后面的话头。 接着讨好般的对我献媚道:“路少侠,路小哥,路小爷…,咱们有话好好说,万事好商量,季五他智力有问题嘴巴欠抽,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么跟他一般计较。”说完便朝季五使了个眼神,意思是在示意他做些什么。 果然,看到光天递过来的眼神,季五立马会意过来道:“路小爷,对不住了,你瞧我这张臭嘴,欠抽!”说完,伸手就抽了自己一耳刮子。 这种事情只能点到为止,哪能真让七星冢的仨老当众出丑,抽一下小惩大诫就行了,就在季五伸手要抽自己第二耳刮子时,我当即伸手故作姿态的制止道:“季五长老,你怎么真抽自己呀,不是存心折煞我吗?跟你开玩笑呢,我路人是那种小气的人吗。”说完,顿了顿后接着提醒道:“赶紧上路返回吧,耽误时间长了怕夜长梦多。” 然,俺们四人一系列的异常举动还是引起了一旁云内和马坤等关注的眼神和好奇的表情,那石墨更是忍不住好奇之心追问道:“怎么还不快走?你们四人在队伍后面鬼鬼祟祟的搞什么飞机?” 就听光天摆出一副倚老卖老的架势训斥道:“小屁孩懂不懂礼貌?大人之间谈话不要随便插嘴,最好是做到不该问的别问,小心好奇心害死人的。” “嘟—嘟—嘟—!”看到七星冢三老一副恼羞成怒神情,柳叶根本不在乎的调皮道:“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你们仨个老头肯定做了什么坏事,不然还神神秘秘的怕别人知道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七星冢仨老被柳叶劈头盖脑的一阵娇嗔的训斥得哑口无言,看到他们三人脸红一阵绿一阵的气的直吹胡子瞪眼睛无可奈何的甚是滑稽。见它们如此搞笑的神情,我心情顿时大爽的不可置否的一笑道:“走,出发喽!” 于是,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下终于撇下了一蜥一鸦,在象背蜮依依不舍眼里终于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了茫茫林海之中。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途中会有那么多门派高手尸首遗留在沼泽地里,想必多少和我兜里金丝袋菱形石头有关系。 第一百一十七章:来而不往非礼也 第一百一十七章:来而不往非礼也 折返回程的路上,银针妙手继续留在了铁树林。阳星,光天,季五三人也继续留在了进入象背山的必经之路的要塞上的道观里,不过行至进象背上的官道马路上,俺们和卦庄五行门也分道扬镳了。 “这趟行程真是多亏了路小哥,不然咱们多半是凶多吉少!”车里就剩下我们仨和封氏兄弟几人,气氛开始有些显得尴尬起来,显然众人还在为象背山上的事情有些埋怨自己。 其实,我根本没有在意这些,想的确实另外一件事情:卦庄那位和楚世家有关联名唤楚云的女弟子,方才分手的时候忘记问她关于楚世家问题。想到这里,我当即惊呼道:“糟了,竟把大事给忘记了。”说完,我当即急打方向盘原地调头准备去追卦庄的一行人。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看到我焦急万分的神态,柳工和封氏兄弟再次俯身讨好般关切的的询问道。 “柳大哥,你可还记得金银潭那伙蒙面神秘人中使霸王枪,两仪剑和九环刀的几个人?”没有过多的解释,我很谦虚敬重的请教柳工道。 听了我如此谦虚敬重的口吻,心灵神会的柳工当即知道我非斤斤计较之人,立刻面露微笑的回答道:“记得!当然记得!你要不提醒,我还差点忘了那卦庄,五行门也是用的九环刀和两仪剑,且招式上也有诸多雷同之处。” “五行门那边马坤和卦庄云内长老我是问过了,就剩那卦庄会使霸王枪的女弟子楚云没问。”我开诚布公的跟柳工和封氏兄弟说明了心中所想。 “那还等什么呀,赶紧的追上去。”听了我的话语,封氏兄弟和柳工竟想也没想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勒,哥几个坐好了,小妮子你也注意了。”说着,我左脚已经踩了离合,右手顺势将档位推到最高,同时右脚加大了油门,瞬间只听‘嗡轰’一声后,车子电掣般的飙飞了出去,朝着卦庄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就在我们全速前进之时,忽然远处的林子深处飞出一抹紫光,冲到半空中后当即‘嘣’的一声四散开来。“紧急求救信号!”我们一车人霎时同声脱口而出道。 ‘嘎吱——!’一声长长的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宁静夜空。“你们四人好好照看柳叶,我去去就回。”不待车子停稳,我就解开安全带推开门对着后排的封氏兄弟和柳工叮嘱道。 担心云内长老等恐遭不测的我拔腿就朝林子深处信号发出的位置飞驰而去,一点点的接近后,果然密林中断断续续的打斗声传出,当再更近一点看得清了,就发现一群黑子蒙面人手持东洋刀将云内,石墨等卦庄一干人死死的围困在中央,双拳难敌四手!任凭云内长老修为在高,因为牵绊门中弟子始终无法放手一搏,反倒是因放不下而处处受制于人,几个回合下来,云内,石墨,以及楚云等都筋疲力尽。 说时迟,那时快!眼瞅着一名卦庄弟子就要沦为这群黑衣蒙面人的刀下鬼,眼看就要手起刀落人头搬家了,刀光剑影之间我当即捡起地上的一枚松子朝那举刀的黑衣蒙面人尽全力打了过去。 “啊——!我的手掌,我的手掌不见了。”顿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刺破僵持的打斗氛围,很快,恐怖的气氛一下子笼罩在所有人的头上。 “谁?到底是谁在和我们作对?别畏畏缩缩的像个乌龟,有本事出来我们一对一的光明正大的决战。”一名黑衣蒙面人嚣张的朝着林子周围四处叫喊道。 然,就在这时一名苍老的声音在黑衣人群中响起道:“樱木君,你退下!对方早就在你身边了,只是你不知羞耻的没有察觉。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是,首领!”叫嚣的黑衣人泱泱的很是的服从的退回到人群中。 “敢问阁下是何方高人?可否露出尊容出来指教一二?”接着,就听到苍老声音再次彬彬有礼的朝林子里抱拳道,很明显这人就是这群黑衣人中武功修为最高的,他的话听起来很顺耳,其实就是赤裸裸的向我提出挑战。 既然,这群东洋倭人都下挑战书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我持龙骨刀快速飞身直攻这老者正面太阳穴、咽喉、心窝、腹部、会阴、四肢关节、脊椎等十八大要害部位。 虽然老者凭借修为上优势阻挡我的攻势,但是仅仅只是昙花一现,盾型结界在阻挡不到五分钟后悄然支离破碎,紧接着我攻击使出的内力穿透结界直击老者周身十八大要害部位。 ‘哇啊——!’被击中的老者当场一口鲜血喷出,形势陡然的反转,令在场的所有黑衣蒙面人感到愕然,觉察到情况不妙的黑衣人群当即团团将老者护在中央,然后迅即组成一个类似圆形的阵势,防备我的再次攻击。 “路少侠小心他们这阵势,方才我们就是大意着了他们的道。”不等我思索完,卦庄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女子的声音提醒道,不用猜,这声音除了楚云没有别人。 决心一试这阵型深浅的我回敬道:“谢谢楚姑娘的提醒!”说完,我立马提气手持龙骨刀快速飞身朝蒙面人的阵型攻击而去。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不然,下场就和刚才那位一样。”我佯装凶神恶煞般的跟眼前的这伙黑衣人厉声呵斥道,说完就用一种凌厉的目光一个个的扫视着他们,当扫视到那几名面露畏惧神色黑衣身上时,他们显然很刻意的再回避我的眼神,生怕我把他们当成了出头鸟拖了出去。 这就是我想要达到效果,他们越是这样我就越有把握拿捏住火候。“就你了,出来说说吧。”我指着黑衣人群里其中一名低头不语的家伙接着说道。 不想,这家伙竟然厚颜无耻的用胳膊拐了拐一旁黑衣人,似乎在提醒道我是在叫他,那料,那家伙更加恬不知耻退后一步将这家伙显著暴露的说道:“他手指的方向明明叫的是你,别把我拖下水。” 看到两人为了生存互相出卖境况,我和石墨不约而同的默契的对视一笑,各自心领神会的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就在石墨正要上前把二人拖下去之时,却见斜刺里一名头领模样的黑衣人‘嗖’的一声窜出,‘啪!啪!’就是两记响亮耳刮子打在了二人脸上,并怒不可遏的训斥道:“你们两太令人失望了,根本就不配当一名真正的武士。” 枪打出头鸟!见这家伙如此飞扬跋扈,当然是先拿他开刀。“那就你说吧。”已经走上前石墨不屑说道。 “你们最好杀了我,甭想从我口里得到任何有价值东西。”只见头领模样的黑衣人横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那就成全你,带走。”石墨当即朝门人使了个眼色,意识是按照刚才法子拖下去办了。 心领神会的门人当即五花大绑将这家伙拖进了林子深处,随后林子里就穿出了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逃过一劫的两个猥琐的黑衣人听到这叫声后,身体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把他俩人也拖下去做了。”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石墨对着回来的门人轻描淡写的说道。 “哥,哥,别,别,别这样,有话咱好说,有话咱好说,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看到我们要动真格的拖他们下去,一名黑衣人吓得连忙乞求的哀求道。 “就是,就是。哥,有话好说的。”另一名黑衣人也随声附和的讨好道。 见两黑衣人不自不觉掉入我们设计的圈套内乖乖就范,心里是忍不住高兴着呢,但还是装作不屑的质疑道:“哦—?你们两个喽啰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石墨装做犹豫片刻后,接着不耐烦的对左右摆摆手说道:“带下去,带下去。” “别呀,我们真的知道幕后指使是谁,请你相信我们一次吧。”被拖拽的两黑衣人大声哀嚎着不停的求情告饶道。 石墨继续沉着冷静装着不感兴趣的样子朝门下弟子摆了摆手,意图是想他们自己脱口和盘托出幕后主使。 黑衣人看到我们对他们不感兴趣,内心防线瞬间崩溃,就只听其中一名黑衣人突然大声脱口而出道:“幕后主使就是三木。” 二人话音才落,后面就响起了那名头领愤怒的斥责声“你们两个贪生怕死的东西,真不知道是怎么成了一名武士。” “啊——!头领,你不是被就地正法了吗?”听到训斥的声音,两人忙惊恐万状望着身后的小头领惊慌失措的诧异道。 “嘿!嘿!嘿!”看到这群黑衣人毫无防备的掉入俺们精心布置的局,又兵不血刃的瞬间立竿见影达到预期效果,心里都一个个乐开了花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 “可恶的家伙,你们竟然阴我们。”两名黑衣人十分恼怒,又无可奈何怒不可遏的朝我们咆哮道,说着就激动得忘乎所以要和我们动起手来,不过,很快就被石墨三两下给干趴下在地上哇哇叫唤起来。 ‘唔—唔—唔—’就在这时林子外面响起了亮敞的警笛声。“路小哥,按照计划森林公安已经到了,还有一队武装警察。”石墨悄悄凑近我低声说道。 犹豫几秒的我当机立断的说道:“锁住他们的琵琶骨,废了他们的修为,留在原地等待公安来收拾残局吧。”我的话音才落下,瞬间就听到林子里哀嚎遍野。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公安,武警都来了。”石墨朝我递了个眼色说道。当即,我们转身迅疾消失在林子深处。 第一百一十八章:封印塌方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封印塌方了 众人施展轻功,大约在林子里前行了十余里后,我停下来朝卦庄的众人告别道:“诸位,路某还有要事,我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说完,我抱拳作揖。 正当我要转身离去之时,身后云内长老感激的说道:“路小哥,大恩不言谢!今日救命之恩,我卦庄上下没齿难忘,往后只要你用的着我们地方,吱个声就行了,我等定当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应该是我麻烦长老你了,还望长老能帮我细细打听关于楚世家的事情。”我若有所指的诚恳向云内有求道。 有恩于人再找人办事的效果就是不一样,只听云内拍着胸脯打包票道:“路小哥你放心,这事不管如何我都给你个答复。”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们那就后会有期了。”说完,我转身就真的朝柳工柳叶们所在的位置直奔而后回去了。 就在我一路飞奔刚刚回到马路边上停靠的车子时,正准备拉开车门上车。突然,口袋里手机冷不丁的‘嘟—嘟—’响起。掏出来一看显示的电话号码,竟然是单位打来的。想也没想的就毫不犹豫按下接听键。“喂—,请问是哪位?” “小路睡醒了没有呀?赶紧的,出大事了,所里通知所有人全勤。”电话那头传来中队长‘噩梦’般的问候和工作指示。紧接着,还没等中队长把话说完就听见电话那头有个急促声音催道:“老杨,不等他们了,先把在位人员集合起来。”“好的!我马上去集合。”就听队长回答道。然后,电话里就是一片未挂断的盲音。 “走,把我送到单位去。”挂断电话后,我钻进柳工的车子里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路小哥,你这么长时间没闭上眼休息一下,身体受不受得了啊?”柳工听了我的话语,十分担心了关切道。 “受不了也要扛住,关键时刻咱不能掉链子,走吧。”我有些无可奈何的揉了揉开始倦怠眼睛斩钉截铁说道。 “好吧!”柳工煞有介事回头看了一眼早已沉沉睡去的柳叶,叹了口气发动车子朝来时路驶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柳工用手从睡梦中摇醒。“路小哥,醒醒,咱们到了你单位。”说着用手指了车窗外的建筑跟我说道。 “啊——?到了?什么时候到了?怎么不早叫醒我?我睡了多久?”我赶紧一个趔趄起身推开车门连珠炮的有些责怪柳工道。 “你睡了一路,本来不忍心打扰你的,又怕耽误你事儿,所以一到就把你叫醒了。”这是车子后座响起柳叶安静而关切声响。 “好的,谢谢了!你们先回吧,我走了。”随手关上车门的我说完转身就朝所里的大门跑去。 一进门,刚好遇到所有召回人员列队集结,顺便偷偷瞄了一眼集结人员,全都是一个个睡眼朦胧,神情恍惚疲惫样子,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我当即立刻大步流星跑回宿舍换上制服回头和大伙一起集结。 “出什么大事了?怎么深更半夜的这么急切的都被召回了?”我朝一旁开始有些许清醒同事周竞询问道。 “据说辖区岔道口出事了,哪个位置的地铁施工工地发生塌方,引发旁边的一栋在建大楼倒塌。都上今天晚报的头版头条了?这大的事,你住在附近难道不知道?”不等周竞回答,一旁阳仔将一张报纸递给我说道。 “什么!不会吧?”一听这消息我当即迫不及待接过阳仔手里的报纸仔细观看了起来,我关心并不是塌方事件,而是引发这件事的深层次原因,因为据我之前勘测那岔道口地铁施工方位正好和大世界地下封印黑龙的位置重合,如果不是有异动,地铁施工这么久了怎么恰好这个时候发生塌方? 想到这里,我当即掐指算了算日子,当即惊叹一声道:“不好,这几天恰逢中元鬼节!” “中元节怎么啦?年年不都是这个时间点中元节吗?难不成今年往年有不一样得地方?”听到莫名其妙一声惊叫,方才还有睡眼朦胧的周竞,狗屎威都霎时间清醒过来疑惑道,接着大约半响后众人才慢慢从不解中意会过来道:“哦——,我们明白了。” “到了!到了!都下来,先把现场围观群众都给请走!”话说间,就感觉车子停了下来,然后车外有人指挥吆喝道。 ‘呀呵!’当车门拉开的瞬间,只看见工地四周人山人海围满了人,把原本因施工挤窄马路挤成了人行道,公安,消防,120早已先期到场处置情况。 “朋友,里面是个什么情况?”我逮着一位刚从工地内场出来满头大汗的119消防队员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情况不明,深入地底下数十米的施工坑道中间浇灌层突然坍塌,地底下数十名施工人员失去联络,中层坍塌受伤几名人员已经送到附近医院抢救?”119消防队员喘着粗气跟我说道。 “那接下来你们要怎么办?”我装作好奇的样子接着追问道。 “接下来,上级命令我们配合相关专业部门强制进入。”119消防队员似乎心有不甘说道。 果然,话音才落,三辆黑色武装步兵战车驶入了我们的视野,当车子停稳后,车子上陆续下来十多名身着橘黄色制式作训服,手持专业工具箱的蒙面人员,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相关专业部门人员吧。 看着这群专业人士的造型,我怎么觉得似曾相识依稀记得在哪里瞟过,脑海努力的搜索着关于这造型的记忆,终于想起是在那纨绔公子怪老头家见过,霎时我恍然大悟这群人并非什么专业部门人士,而是那神秘基地里的修行者,原本以为他们这些人都是些吃干饭的闲人,派不上什么大用处,但此刻看来他们并非一无是处,同样感觉到了此地情况的不对劲。 果然,当这群人经过我跟前时其中蒙面人像是认识我似的眯着眼睛故意瞅了我一眼,那自信表情十分明显的就是在告诉我这里情况我们早已掌握,包括你的一举一动也逃不出我们法眼。 约摸他们还没有弄清楚这下面具体是什么东西,于是我很轻蔑的一笑,挑衅的向他传递出一个信息道:“是的吗?那你就安心的下去吧,到时候可千万不要向我求援呀?” 见我如此神气十足的挑衅,这蒙面战士当即不悦的眉头紧锁了起来,和刚才消防队员一样似乎不服气不甘心,接着扭头立马朝坍塌位置走了进去。 然,不想他们前脚刚踏入警戒中坍塌位置,后脚就听见‘轰隆隆’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感觉地面犹如地震般的剧烈颤抖起来。我们栖身位置当即淬不及防往下沉落,毫无防备众人立刻都被震得东倒西歪。霎时,方才围观看热闹人群惊恐万状的四散逃窜到自认为安全的位置,亏得现场大量公安,消防人员竭力维持秩序,指挥人员有序离开。不然,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令人意想不到事情来。 这不,话说间片刻功夫,刚才还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坍塌工地转眼间就只剩下维护秩序公安消防人员。尽管组织现场群众安全有序的撤离开了,但事发突然,我们这些里坍塌位置比较近人却是倒了大霉,好些人都掉到二次坍塌的坑里。 很快,一边一个声音急切的大声呼喊道:“快叫救护车过来,这边有队员受伤了。”立时,一旁听到呼救的医生护士背着急救箱大踏步的朝他们跑了过去。 “快,清点一下人数,查看所有人员是否都完好在位。”听了方才的呼救声,一名负责现场指挥领导像想起什么似的回过神来命令道。 当下,听到领导命令各单位带队负责人迅速组织各自单位清点起人数来。顷刻间,现场都是一片123456……的报数声。 俗话说得好‘浑水好摸鱼!’地底下动静这么大,被封印的黑龙肯定被人动了手脚醒来了。早已心里痒痒的我趁此机会赶紧来了个金蝉脱壳,在地面下沉的时候一个翻身悄无声息的紧随蒙面战士们潜入了下去。 果不其然,坍塌的工地直通新世界大楼底下的黑龙封印之处。封印的的大铁门已经被巨大施工盾构机械人为的钻出一个一人多高的孔洞,现场一片狼藉的遗留了不少撬杠,铁锹,钢筋棍,电钻等等一大堆施工工具。 从种种迹象看来,是有人故意破坏这这扇大门的。这挖地铁的盾构设备明显偏离设定施工线路,且现场遗留的施工设备表面是有备而来的,至于这些人的目的是图财,还是被人蛊惑什么的只有找到这盾构设备的操作手问问才知道。 虽然这些人绕过第一层封印,直接打开了第二层封印。但,万幸的是他们没有进入更深层次位置,就被黑龙强大的戾气所伤。确切的说,这些人中大部分还没来的及进第三层就全都不省人事了。 “有情况,大家小心!”就在我暗地里细细勘察现场痕迹之时,只听走在前面蒙面战士们突然大声警惕的提醒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老大别走 第一百一十九章:老大别走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们警惕的话音还未落下,紧接着就听见‘乒乒砰砰’的响起了打斗之声。一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战就此展开,见势不妙我赶紧尾随其后准备以防不测就施以援手。 从这些蒙面战士应战的老道身法来看我的担心显然有些多余,十多名战士快速分别成‘品’字形互为犄角的排开布设了一道三才阵法,硬生生的接住几名突袭者施展出的力道,并将其挡在通往第三层封印处的外面。陡然感觉对手实力在己方之上,一下子令这些偷袭者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接着,不等这几名偷袭者喘息过来,蒙面战士们反客为主的朝他们发动一轮试探性的攻势。立时,还未过百招偷袭者就破绽百出,最后在蒙面战士们的猛烈攻势下节节败退。 局势的反转令这群偷袭者一下子丧失斗志,所以此刻他们只有一个念想:“想尽一切办法逃离这里。”俗话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于是乎,这群偷袭者开始使用各种卑鄙无耻的手段阻止蒙面战士们攻势。 要论正面对敌,或许这些年轻的蒙面战士们肯定是个顶个棒棒哒,但是要说对付类似于这种撒石灰粉,喷辣子水,暗施焠了毒暗器等等防不胜防的下三滥手段,他们可就是普通双拳难敌四手的被束缚住了无法施展。就这样,原本还占尽优势的蒙面战士们愣是被偷袭者阴险毒辣旁门左道一时掣肘得无法前进半步。 “哈—哈—!原来这些家伙都是些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重占优势的偷袭者见蒙面战士被他们下三滥手法阻挡得停滞不前,顿时得意的忘乎所以起来。 “走,还不趁机撤离,咱们身上携带的这些东西可不多。”一名还算头脑比较清醒偷袭者当即提醒道诸人道。 “你不提醒,我还差点忘了。等等,我再给这群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上点料。”说着,这家伙竟从怀里掏出几枚手雷,拉开引信悄悄布设在了他们逃跑路边上角落处。 “靠,这群偷袭者什么来路?他们对付对手的手段和我有得一比?如果不是敌对关系。我们肯定能聊到一块去。但是,现在不行。”看着这群使用下三滥手段的家伙,我心里不由得暗想到。 ‘煮熟的鸭子竟要飞了!’被围困的偷袭者竟要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脱了,这群年轻蒙面战士们很快就按耐不住了,几名打头的家伙正跃跃欲试的想要突破偷袭者布设的防线挡住他们逃跑的后路。但是,他们如果真去堵住偷袭者退路,就真的落入敌人布设的手雷圈套,等待他们就是震耳欲聋的死亡。 顷刻间,我当机立断不顾一切的大吼一声道:“慢着,别去追,前面有手雷陷阱。”说完,我箭一般的飞奔出去快速拉住了已经犹如离弦之箭的几名蒙面战士。 见斜刺里突然冒出个陌生人挡住他们的去路,一时间十几名蒙面战士一下子团团的把我围住,并用武器指着我周身各处几大要害部位。瞬间,剑拔弩张起来。静,静谧得听得到每个人呼吸声,似乎我只要妄动一个手指甲就会被大卸八块。 “嘿—,嘿—!别激动,别激动,大家都是一路人。”我笑脸对先前那位眯着眼嘲讽我的蒙面战士提醒道。 就在这时一名心细的蒙面战士想发现了什么似的大声制止道:“小心,有雷!大家不要轻举妄动。”说完,他立刻蹲下身子用随身携带钳子将一根很细丝线从众跟前剥离开。然后,循着丝线想找到源头。 “不用找了,就两颗雷。一个在右边墙角边,一个在左边墙角边。”看着那家伙一副小心谨慎样子,觉着有些耽误时间的我提醒道。说完,赶紧一个脱身别臂脱身,理也不理蒙面战士们的朝偷袭者们追去。 然,似乎有些低估这群蒙面战士能力,不等我跑出几步。只见眼前通道内栩栩如生的一人多高的石雕像全部‘轰’的一声倒下,正好挡住了我的去路。 “你们?”一时无语的我真想在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痛扁一顿。但,转念一想“还是看看这群家伙意欲何为吧?”于是,恢复平静的说道:“请问各位还有什么指教?” “早就听说我们‘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来了一位伸手了得的新兵,想必就是你吧?一直没机会请教。择日不如撞日!今儿,想和兄台讨教讨教。”只见蒙面战士人群中一名中等身材,年龄和我相当家伙,慢条斯理的走出来道。 这家伙一副十分不服的表情向我挑衅,一旁同伴也没有拦住他的意思。看样子众人的意思是都一致的,既然这样就好办了。怪不得,那天我离开那神秘基地的时候,糟老头一点都不担心我不听招呼,还那么大方给我封官许愿,原来是有这样一群捣事的家伙呀!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们却是沉浸在切磋技能的世界里,完全不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看来,是需要好好教训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于是,我礼节性抱拳的对眼前蒙面战士笑道:“那我就得罪了。”说完,我毫不留情的擎出紫竹冰焰笛,二话没说的拿起放在嘴唇边总十分的功力吹奏起‘天道奏鸣曲’。强劲力道夹杂着空气里直接朝挑衅的这家伙周身十八大穴位攻击而去。 完全没有料到我会一出手就是封锁人身十八大穴位,一个个还看笑话似的等着我出丑。然,不等挑衅的家伙准备好,猛然就只听‘扑通’一声这家伙毫无征兆倒地动弹不得。顿时。看笑话众人傻眼了。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躺倒在地上同伴,又瞅了瞅面前吹笛子的我。 “哎呀!妈呀!竟然是秒杀!”蒙面战士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惊讶叫喊道。 “兄弟们,还等什么?乱拳打死老师傅。抄家伙,一起上。”这时不知道是谁又喊了一句叫嚣道。 “靠!群殴!”听了他们的话语我暗地里惊叹一声道。仅仅是片刻断片,接着,仍然继续再次吹奏起‘天道奏鸣曲’,依然是强劲功力夹杂在空气中朝众人周身十八大穴位攻击而去。不过,这回有了准备的众人没有被立刻撂倒,加上所用技能分化到每一个人头,攻击力效果大大降低了。但是,却阻挡他们群起而攻之计划。 当然,聪明的蒙面战士们很快发现我这一破绽。当即,不断变换身形和位置,企图通过这种战法来消耗我的内力。这群家伙已经完全不顾大敌当前了,打得都没有章法。没办法,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时间拖延久了耽误正事。思虑之下我只好使出另一个杀手锏,拔出了龙骨刀,并朝着蒙面战士们的四个方向各分别打出一枚朱砂符。然后,口念咒语道:“风雨雷电,风起云涌。” 一时间众人的头顶顿时劈头盖脑就是电闪雷鸣风雨大作,本来就已经被束缚手脚众人突见这晴天霹雳的阵势就只剩招架的功夫,没有了还手的余地了。不消片刻功夫,这群蒙面战士就成了我砧板上的肉,我不会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紧接着,我手起刀落,龙骨刀迅速出鞘。 就在鞭子要打到每个人屁股上之时,就听众人不约而同的齐声喊道:“老大,我们错了还不行么?手下留情呀!” “什么老大?谁是你们老大?”果然,这群家伙的来历和我心中所想基本吻合。但,还是为严肃纪律,必须予以小惩大诫以正法典。不然,以后这些家伙保不定还会登鼻子上眼捅些什么篓子出来。于是,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果断下手往他们身上抽去。 只听被挨打家伙一声惨叫道:“哎哟!老大你真打呀?我们确实是那谁谁糟老头子派来的。这是信物。”说完,从荷包里掏出一张盖有红戳白纸黑字来。 果然,确实是那神秘基地的糟老头子的亲爱信,上面还有我们两人知道暗号。“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们还擅自做主不听招呼的行动以至于贻误战机,就更应该狠狠抽屁股。”看完信物,我装着一副官腔说道。 “手下留情!老大,我们还不是想在您面前露个脸,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们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一名蒙面战士耍着油腔滑调陪着笑脸解释道。 俗话说‘响鼓不要重锤!’我当即就坡下驴的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把这笔账先记下吧,等有命回去再慢慢算。当下,先以大局为重。” “好勒!那老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被我方才一顿收拾,这群家伙的态度立马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说话的语气也恭敬了几分。 “你们跟着我后面继续往里面探寻,见机行事。”说完,我纵身一跃消失在三层封印口处,留下还未排除雷阵给了他们自己解决,也算是见面礼吧。 “你们跟着我后面继续往里面探寻,见机行事。”说完,我纵身一跃消失在三层封印口处,留下还未排除雷阵给了他们自己解决,也算是见面礼吧。但是,就在我即将甩开他们之时,却身后却传来他们一阵阵急切的声道:“班头,慢走,请留步!忘了有件事要告诉你。” 第一百二十章:心不由己 第一百二十章:心不由己 “这帮捣蛋鬼能有什么急事?”我思忖着不坑可置否的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理会的继续往更深一层的封印走去。越往封印黑龙的位置靠近,我就越感觉不对劲儿!这沿路的封印层竟然都是完好无损的,连一点被破坏痕迹都没有,像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轻而易举被人有意打开了。 “奇怪,这封印之地怎么如此完好无损!如此安静!一点破坏的痕迹都没有,有点像是有人故意放人进来似的?谁能有如此大本事,竟然兵不血刃就轻轻松松把封印给破了?”被种种奇怪的迹象影响的我心里直犯嘀咕道。但是,随着不断地深入地底深层吼叫声也越来越清晰。担心夜长梦多的我来不及做过多思虑,只好收起一百个担忧继续匆匆往深层封印处赶。四层封印,五层封印,直到最后六层封印…… ‘吼——吼——’又一次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响起后,地面似乎在颤抖,这让我感觉自己就踩在封印黑龙的脊背上。或许是一路太过于顺利,第六层封印地我想也没想就一个箭步飞进六层封印地。 “谁?”还没入封印地里面,就听一声惊扰的断喝。定睛一看,这断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在熟悉不好不过了,他就是我的师傅穆策。但是,他身边却站着另一群人,这些人我也十分熟悉,就是三番五次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三木等人。 令人有些匪夷所思的情形,凭着我多年部队养成的直觉,顿感情况不妙。当即,我立刻提神暗地里聚集全身真气警觉起来。边朝师傅穆测走去边诧异的询问道:“师傅您怎么和他们在一起?出了什么事?和你一起的咱们小区的胡大爷呢?” 只见师傅指着三木等人说道:“路人,为师知道你会赶来的。你胡大爷被他们抓住了,我迫不得已才同意和他们合作的。看,你胡大爷就在那边。”说完,他就望着一边角落指去。 顺着师傅手指方向望去,却发现角落里空空如也。当我再扭头准备询问师父之时,却是感觉五股强大力道从东南西北上五个方向一起朝我偷袭过来,死死的封住了我各个方向退路。幸亏我早已暗暗聚集真气灌注于全身,硬生生的扛住这五记偷袭。但是,我身着的衣物和上携带物品在三木等五人强大气场下支离破碎,散落四处。 ‘哇啊!’被逼退到角落我啥时一口鲜血从胸口喷出。正好散落的物件被三木捡起,恭恭敬敬交给一旁的我的师父穆策。要说方才被偷袭的片刻我还不明白的话,此刻,我总算彻底明白过来了。我心目中的恩师竟和这群番邦是一伙的,但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仍旧心存侥幸问道:“师父,你告诉我你是被逼迫的,身不由己的……” 接过,三木递过物件,师父从里面找出了金丝袋,轻车熟路拿出里面的龙珠和玄铁。然后,很轻蔑望着我笑道:“谢谢我的好徒儿为为师做的一切,为师会为你留个全尸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只不过是我利用的工具而已。”旁边三木和他爪牙们更是不可一世的望着我哈哈大笑起来。 一向心高气傲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这么一群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自己还好不察觉。瞬间,令我跌入深渊已然心灰意冷起来。我咬牙切齿的接着冷冷的问了一句道:“为什么要选择我?” “为什么?因为,你身上流淌着远古的禁忌之血。不然,你以为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可以催动血阵这千古禁忌之阵,留你的小命到现在也是为了解封这条黑龙来达成。”说完,穆测睥睨我一眼自鸣得意的干笑了两声。 “这么说,从你我相识到后面我种种的机缘巧合的际遇都是你一手策划与安排的?”为了进一步印证心中所惑,我询问道。 只见穆策犹豫了半晌后回答道:“是,也不是……?” 听了穆策回答,我颇有些不屑的冷笑道:“我都已经是你砧板上的肉了,怎么还对我藏着掖着。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做是,也不是?” “是,是因为我激活了你体内沉睡禁忌之血,让你拥有的非常人所拥有本领。不是,是因为你后来境遇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所以我特意设计了个请君入瓮圈套诱惑你前来。”穆策十分自信的得意道。 “你就那么肯定我会来?”我十分疑惑的追问道。 “当然,以我对你长久以来观察和了解,黑龙封印出事你肯定会不请自来。不然,你会那么上心去寻找龙珠和屠龙刀,还冒死闯进象了背山。”穆策相当自负的分析道。 听穆策的很是自负叙说,我可以断定他肯定不知道我找到了象背蜮,还得了龙骨刀。于是,我故作神秘的说道:“可惜你猜对结果,却没有猜对过程。”说完,我顺势抽出了龙骨刀拼尽全力朝身旁一名三木的同伙劈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后,该同伙口吐鲜血应声倒地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旁边其他同伙,见势立马一同再次联手朝我袭来,穆策见我如此境地下还反抗毫不犹豫的也一同加入战斗。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本念着你我相识一场,只要你不执着。等我大事办完后放你一条生路,不想你却是如此冥顽不灵,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说完,便和三木等一起朝我围攻过来。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尽管知道只要反击就是死路一条,虽然有些许犹豫,有些许后怕,但,我还是宁愿一死,也不愿意向他们这样的恶势力低头。这是我从军日子里铸就的不服输的性格。 “乾坤无极,血舞残阳!”面对穆策,三木等众多一等一的高手知道胜算不大的我,只好破釜沉舟使用血阵里最忌讳的自杀式阵势。右手擎出龙骨刀,左手成剑指状调动全身上下仅有真气,本以为能以此能拼死一搏,或者至少再不济也能拉个垫背的。 然,我倾尽全力的生死一搏却在穆策眼里看来是个笑话。只听他很是轻蔑的说道:“血阵之死势嘛!别忘了你的一身本领都是我教授给你的,还在本宗主面前班门弄斧。”说完,就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拧开盖子‘嗖’的就将里面的暗红色液体朝我的血阵上泼来。瞬间,我好不容易使出周身仅有真气擎出阵势被浇灭了。 ‘哇—!’一口鲜血顿时从胸口喷出。“你……?我真蠢!从进来的时候就该想到你会留有一手。”我十分不服的朝穆策叫嚣道。 “那是当然的,既然把你培养成一枚优秀棋子替我卖命,肯要有能收拾你的后招。不然,我怎么唤醒上古镇山圣兽鳌儿。也不妨告诉你,破解血阵的的唯一法子就是阴时出生孕育女子的天葵血。”穆策此刻是极其自负的说道,说完对左右三木等随从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们趁此机会过来取我身上的血液。 三木和其他几人当即毫不犹豫朝我狞笑着围拢过来,手持利刃想取走我身上的血液。还没有丧失所有气力的我并没有就此任人宰割,利用这短暂时间稍微恢复些许真气全部凝聚在右手龙骨刀之中,当围拢的三木等一步步接近我之时。就在他们以为我经过刚才一役已经彻底丧失了抵抗之力时,我手持龙骨刀突然间跳起对准右手边的一名黑衣人的咽喉猛刺进去,瞬间,就感觉一阵风吹起,紧接着,像喷泉似的血水冲着我的上身和脸直喷而出。“又赚一个,够本了!”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咧着嘴笑着说道。 被我一刀刺中的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痛苦的捂住被刺中咽喉翻着眼珠伸手朝三木等求救道。但是,众人已被我突然间的反击惊吓得如惊弓之鸟,纷纷撤身退后作防守状戒备着我,那还有心思管这名被我突然刺杀黑衣人的死活,竟一个个眼睁睁看着他最后血流尽休克而亡。 而我就这样宁死不屈的抽出插在黑衣人喉咙上龙骨刀,杵在地上怒目圆睁望着三木,穆策等人。苦于的对我目前底细的不甚了解,一时间局势就一直这样僵持着,谁也不敢超前跨越一步。 看到三木等人怯弱的模样,穆策十分生气的抓起三木等人的衣领恼羞成怒的训斥道:“一群饭桶,半天连个身负重伤病秧子都拿不下,要你何用!”说完,狠狠的将三木扔在地上,然后转身飞快欺身上前,一掌重重击打在我的胸口。 ‘哇—,’又一口鲜血从胸口涌起忍不住的喷了出去,穆策当即从口袋掏出一个玻璃瓶子将我喷出去鲜血统统接住。并且,还得理不饶人的教训我道:“真是贱骨头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扭头就朝石室中一尊青石雕刻的巨型石龙像跟前走去,想也没想的将从我口里突喷出鲜血尽数倒在了石龙嘴里。 第一百二十一章:上古四灵阵之青龙阵 第一百二十一章:上古四灵阵之青龙阵 立时,那雕刻的石龙的身体从头开始一点点的活灵活现起来,身上的鳞片也从石化变得泽泽光亮,尤其是四肢也然苍遒有力的伸展开来。不到片刻功夫,方才还死死气沉沉的一尊石像顿时改天换日般的栩栩如生的将要活过来,要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是,随着石龙被唤醒的同时,以石龙为中心的整个石室也都开始发生变化,凹凸的地面被束束突然出现光线照亮,伴随着石龙的唤醒一同链接成了一个整体。这个整体我在熟悉不过了,它就是闻名遐迩的上古四灵阵之青龙阵。 随着青龙阵的唤醒,那声声如雷贯耳龙吟便夹杂在石室的空气里‘吼—吼—吼—’嘶啸起来,阵势内的强大气场仿佛要撕裂在场的每一个人,如不及时在右边水属性阵眼上放置守阵法器,唤醒的青龙阵会吞噬所有镇内的生命。想必这一点穆策十分清楚,看他此刻镇静神情似乎也早已成竹在胸。果然,待阵势快要完全合成之时,只见他快速的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很长很熟悉的大刀插在青龙旁的一块石缝中,顷刻间,方才还肆虐的龙鸣气场当即柔顺了许多。再看那插入阵眼大刀,正是刀泉寺中的镇寺之宝青龙偃月刀。 看到穆策一切熟练举止,我无奈苦笑暗想道:“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一枚棋子。”并抱怨体内那头该醒时不醒,不该醒时打扰我的貔貅道:“你这头寄生虫关键时刻总掉链子,我这次要是大难不死非把你赶走不可。” 然,我这一切举动和想法似乎都没能逃过穆策监视,只见他得意洋洋的很有预知的跟我说道:“是不是很奇怪关键时刻你体内貔貅总是掉链子?” 要说先前对穆策的种种疑惑只是推理猜测的话,那么他的这句话让我霎时间明白所有问题关键所在。所以,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此刻我心中所想,”来印证我的猜测。 “哈哈哈!告诉你吧,哪条桀骜不驯的貔貅元神就是我种在你身上的偶,你所有的一举一动都会反射到我这块兽心境里来。”穆策大笑的跟我说道。 说完,他又接着把手伸进我的金丝袋里将那颗炫彩夺目的龙珠拿了出来。‘吼吼吼—’这颗已被净化的龙珠一出金丝袋整个石室响彻云都是龙啸,当龙珠被拿着缓缓靠近青龙的身体时,那条还蟠在石墩上的龙眼珠子随即由石化变得渐渐明亮清晰透彻起来。 “怪不得穆策一直怂恿我去找龙珠,看来他知道开启青龙阵的一切步骤,尤其是这画龙点睛之笔的唤醒。”望着即将醒来的给黑龙,我暗暗思忖道。 但是,接下来的情况却使我死里逃生的侥幸躲过一劫。只瞅见,那龙珠在接近青龙约一米的时候,突然,一股强大吸力瞬间将穆策手里龙珠往青龙身体方向主动推去。想要控制龙珠的他及不情愿用内力控制步幅不挪动,可是吸力的能量远远超出穆策修为,大约在他僵持着坚持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听‘嗖’的一声穆策整个人飞了出去。随后,就见一片刺眼白光从青龙身体位置放射出来覆盖住了整个石室,并夹杂着穆策‘啊—’的惨叫声。而后,我只感觉眼前一阵眩晕就什么看不见不知道的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一片白帜光消失后,石室内青龙阵里出现了一团乌黑的烟雾将青龙阵团团笼罩住了,黑烟中散发出强大气场压迫得我呼吸困难起来。 “呵哈哈哈哈——,想不到老夫终于又得见天日了,这是谁做的好事?老夫要感谢他。”随着黑色烟雾的慢慢聚拢,一个苍老而嶙峋声音响起道。 这声音不是别人,也不是人能发出的,而是封印在这青龙阵里的黑龙发出的。当黑烟收拢,一条黑光闪烁,磷光灼灼全身漆黑,个头如同长颈鹿般大小的巨蟒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并用它那深邃而警惕眼神扫视着眼前我等。 当发现我们对它毫无威胁的时候,眼神逐渐由警惕变得傲慢起来,并且很是不屑的瞥了一眼用不可置信的口吻问着还在惊恐的我们道:“是你们解开了我的封印?” 穆策,三木及其一伙的都将眼神朝我瞅了瞅,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用意很明显是想把风险转嫁到我的头上。当然不甘背黑锅的我正欲措辞辩解,却不曾想那黑乎乎大蛇毫无征兆的凑到了我跟前,正准备它那难看头贴近我之时。只听‘噗呲’一声,大蛇犹如被电击了一下似的被突然出现的一面气盾给弹射了回去。 “奶奶个熊!差点忘记了,这青龙阵的结界还困着我呢?喂,小子是你唤醒了我是吧?那你就干脆好人做到底帮忙把这困住我的青龙阵也给破了吧。”只听那大蛇张口毫不客气的跟我说道。 我正想着怎么回答这问题,却不想一旁穆策一听大蛇这话立刻趁机的从口袋里抽出八张朱砂符朝大蛇身处位置打了出去。并长长的嘘了口气说道:“原来你是条病龙,害得我担惊受怕了半天,这回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就从一旁抽出青龙偃月刀来,朝八张朱砂符中的黑龙砍去。 这一刀砍下去不打紧,将整个石室是震动得颤颤巍巍的直摇晃。尽管穆策用尽全力的一击,但是这一刀的效果却不明显,倒是一下子触怒了困在青龙阵里的黑龙。只见被砍的黑龙怒吼一声,愤怒的扭头转身便朝这穆策而去。 身经百战穆策似乎一点也惊讶,像是早有准备似的朝一旁的三木等人挥了挥手,立时几人训练有素的分别据东南西北朱砂符布设的要害点位,正好当那头黑龙靠近穆策就听‘砰’的一声被弹了回去。 霎时,被穆策等人布设的阵法弹回去的黑龙伸出爪子挠了挠脑壳,像是有些不可置信有十分生气样子,那憨态可鞠的表情简直是萌呆了。突然间,萌态的黑龙瞬间清醒过来再次张牙舞爪向穆策攻击过去,只见黑龙的用前爪朝三木的你身边几枚朱砂符一指,一股强劲真气犹如电波一样往东南西北四张符击去,然后‘嚯’的一声四张朱砂符立刻被一股幽冥火给点燃了,三木等人也当即功力不支的口吐一鲜血倒地不起。 “地狱之火!难怪他们会把你这畜生困在这靠近地狱之门的位置?”看到三木等人口吐鲜血的倒地,穆策吃惊不小的呼叫道。 紧接着,不等穆策反应过来,黑龙积攒力量后的又一击直袭他而去,说时迟那时快手忙脚乱慌急的用青龙偃月刀一挡,只听‘咣噹’一声,那青龙用爪子射出的地狱之火竟然被当了回去,尽管是这样,最后剩下四枚朱砂符瞬间同样‘嚯’的一下烧得荡然无存。 ‘吼—’黑龙一声长啸,似乎有些不相信眼前那老头有能力挡了一记它的地狱之火,当它用爪子揉了揉灯笼似的眼珠子后再仔细一看,发现了穆策手里的那把大刀。此时,它犹豫的退后几步,看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接着又看了看拿刀的穆策才‘呼呼’的嘟噜了几句不知什么言语停下了脚步。 看情形很明显黑龙很是忌惮这把青龙偃月刀的主人,可惜的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那青龙偃月刀的主人关二哥早已作古几千年,所以,这条黑龙后退几步后才韵味过来事情原味来。 ‘噗呲—’紧接着,黑龙又是一记地狱之火,这次地狱之火的光芒比之先前更胜一筹,很显然黑龙看出了穆策根本没有关二哥当年之勇,顾这再一次的攻击是有意戏谑穆策,用意很明白就是讽刺穆策自不量力。 果然又是‘咣噹’一声,穆策再次手持青龙偃月刀挡住黑龙的又一次的地狱之火,然却是着实吃力得很使得他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可不等他站稳,只见又是‘噗呲’一声,黑龙接着又是一记地狱之火朝穆策攻袭而去。 一连受了两记地狱之火攻击穆策早已是强弩之末,当这第三记地狱之火还没打到他跟前,早已被强劲的冲击波震翻外地当即口吐鲜血,而那把青龙偃月刀则弹射得远远的插进了石头缝里。瞬间,青龙阵势内东南西北各个阵眼洞门打开破绽百出。 “逆鳞之黑龙果然名不虚传,当初布防这阵势的人非同小可,想必早已算出今天这局面。” 形势危急,我左右看了看青龙阵周边布设图,寻找能止住阵势继续破绽的办法,最后视线落在了离阵势左边约摸10米远的那把青龙偃月刀插进的石缝里的位置,才发现那里竟然是一处阵势的开关,怪不得黑龙将青龙偃月刀插进里面,当即朝离青龙偃月刀最近,还有一息尚存的穆策喊道:“不好,这逆龙快要冲破阵势了,快想办法拔出石壁上的青龙偃月刀,阻止这黑龙出阵,不然你我还有外面所有人都难逃一劫。” 第一百二十二章:守得得云开见月明 第一百二十二章:守得得云开见月明 听了我的话穆策却是有些犹豫,看来始终还是贪念性命,眼凑着黑龙就要冲破青龙阵逃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只听石室门口一声怒吼喊道:“我来拔刀!”循声望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胡大爷。 只见他一个箭步直窜青龙偃月刀的刀柄跟前,正准备伸手去扶握刀身之时,被察觉的黑龙发现毫不客气的就是一记地狱之火击向胡大爷身处的位置,幸亏他躲避及时避开了这一击。但是,胡大爷转身一个劈掌趁穆策不备之际将其击晕过去了,接着从口袋掏出一张紫色的符咒贴在穆策身上,并口里念道:“两仪乾坤,法道自然!” “胡大爷,你对我师傅,不对,穆策做了什么?”看到胡大爷举动,拖着重伤身体的我关切的追问道。 “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等咱有命出去再说吧。”说完,胡大爷再次向青龙偃月刀靠拢过去。 一直警惕胡大爷的黑龙见他再次靠近青龙偃月刀,不肯善罢甘休的畜生接着又是一记地狱之火向胡大爷击打而去,眼凑着就要击中胡大爷。危急关头,又听见石室门口响起一阵吼叫声道:“畜生,休得胡来!”然后,一律奇特的笛声响起。 “昆仑族四兄弟!你们怎么来了?”看着封氏兄弟的出现,我十分诧异的问道。 “路小哥,此事说来话长,该地也不是说话的位置,还是待退却强敌再说与你听吧。”说完,只见四人一起和吹一杆粗大的龙竹笛,悠扬婉转的笛声沁人心脾。 然,对于那青龙阵里黑龙来说却是如同针毡一般难受,使得原本该跋扈的畜生一下子痛苦不堪,就连那打出的地狱之火威力顿时大减。趁着黑龙毫无防备被痛击的间隙,胡大爷赶紧双手扶住青龙偃月刀的刀身,只听‘咯吱’一声刺耳的响,青龙偃月刀被拔了出来,瞬间原本快要破势的青龙阵再次恢复原状。 ‘吼—吼—!’所有的努力霎时化为泡影,悲愤的黑龙立时暴跳如雷的在阵内不听的哀嚎起来,嚣张的黑龙再次被困囚笼,加上封氏兄弟用龙竹吹奏的训龙曲调,更是让这畜生不得安生。于是,束手无策黑龙只能徒作困兽之斗。 这些只能暂时阻挡一下黑龙锋芒,毕竟它是上古神兽,想要长久的囚禁这畜生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它手里还有一颗龙珠更是如虎添翼,出来只是迟早的事。所以,见好我们就准备撤的。 不想,就此时只听我身后师傅穆策‘啊—’惨叫一声倒地,待我回头只发现三木正举起手劈停在半空中,然后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倒地的穆策,又看了看扭头的我们顿时傻了眼,立即恢复正常姿态,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眼神里却是充满了惊恐。 当然了,从方才他那楞在半空中的姿势很容易判断他和其他几人都是准备要偷袭某人的,只是最后不知怎么一掌打在了自己人身上。 但是,胡大爷却是情绪激动的一个箭步上前,对着受伤的三木等人就是每人一记重击,接着,关切的附身一把抱住穆策道:“穆老弟,你没事吧,一定要坚持住啊!”说完,立刻盘腿给他往体内输真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看着胡大爷心急如焚的救治穆策的神情,一时间被弄糊涂的我大惑不解的问道。 “你师父被倭人用傩给控制住了,方才估计是看到你有危险清醒过发现挡住了。”胡大爷神色凝重说道。 “什么?您说的可是真的?我说我师傅怎么会……!?”听了胡大爷的话既悲愤又开心的我惊讶道。 “是真的,此话说来话长,待我们有命活着出去我慢慢给你细说经过。”胡大爷斩钉截铁的肯定道。 “我操……,”得到再次肯定回复的我怒不可遏的拖起重伤的身体,抡起拳头就朝倒地一个劲喘气的三木等就是暴蹀。 “你们别再耽误时间了,这畜生有龙珠相助,我们兄弟快要顶不住了,快点往外撤出去。”就在这时封氏兄弟跟吃力的说道。 ‘走—!’有些心有不甘的胡大爷看了看青龙阵里的黑龙,又看了看身受重伤的师傅穆策和我咬牙挤出一个字道。 “那这黑龙就这样不管了?”有些担忧的我疑惑问胡大爷道。 “放心,这青龙阵及外面的地狱之门它暂时没能力出去,还有国家非人类研究中心哪些家伙,足够应付目前的局面了。”早已胸有成竹的胡大爷边带着俺们往外走边解答我的担忧道。 “那他们怎么处理?”接着,我用手指了指一旁奄奄一息的三木等人道。 “带出三层结界外,让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的来处理吧。”胡大爷很是鄙夷的瞅了一眼三木等人不屑道。 果然,时间不早也不要,当我们刚刚把三木等放在三层结界边缘从另外一条路快要出洞门之时,就见大批军警和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的队员才陆陆续续进到第三层结界里。看到这我才如释重负的跟着胡大爷和封氏兄弟分等上了早已等候在路边的一辆中巴车上面。 车上我迫不及待的追问胡大爷道:“现在总可以跟我讲讲为什么师傅会被被傩控制住了吧?” ‘哎—!’良久胡大爷叹了口气娓娓道来:“为了寻找放出禁锢的四灵兽,三木等人次次栽在了我们手里,但是贼心不死的他们为了达到目的在我们寻找屠龙刀的过程中偷袭了我和你师父穆策,危急关头为了掩护我离开他舍身入陷阱中了三木等人的傩,成了被傩主控制的人偶,如同行尸走肉没有感情没有记忆……” “那请问大爷现在有什么法子能救我师傅?”听完胡大爷的述说后,我接过话茬急切的问道。 “想要救你师傅只有一个办法,你就是赶走种在他体内的傩魄。”胡大爷脸色沉重若有所思的望着我说道。 善于察言观色的我见胡大爷如此情形,当即疑惑道:“前辈神情凝重,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实话给你说吧,老夫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对于傩一直都是道听途说,这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想要了解具体情况,非得再去一趟黄龙寺找一名叫云间的老和尚,据说他当年被傩魄附身过。”胡大爷十分无奈的说道。 “好,那就烦劳胡大爷照顾俺师父,我这就去一趟黄龙寺。”说完就拖着重伤的身体不顾众人的阻拦就要要往外走去,谁知刚迈出没几步路‘砰’的一声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我混混沌沌的醒来了,眯眼朦胧中只看见一个曼妙熟悉的身影关切的靠近我脸轻声的问道:“路哥哥,你终于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水——!”半醒过来的我感觉喉咙里口干舌燥,于是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这有水。”像是早就准备好似的,曼妙身影一手端起床头柜上水杯一手亲亲的托起我的脖子将水平稳的送到我嘴边。 饥渴难耐的我已经顾不得斯文了,抓起曼妙身影递水的那只手就是猛的往口里灌入,两声‘咕噜咕噜’后,一杯水当即底朝天没有了。 “路哥哥,你慢点儿,小心噎着。”见我狼吞虎咽的模样,曼妙身影关切的提醒道。渐渐视线清晰过来的我,此刻才发现曼妙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被我们救回的小叶子,凹凸有致身躯里散发出淡淡的处女的幽香,味道好闻极了。 ‘吸——!’冲着柳叶身躯散发香味的位置我长长的一口深嗅后,顿时色心大起的我故意装作腿脚不方便的要下床,突然‘哎呀’的惊叫一道翻身滚落在地,然后佯装惊诧的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啦?咋睡了几天腿脚都不灵活了?” 立时,果然中招的小叶子跑到慌忙小碎步跑到我跟前不管我身躯都多大的重量,想也没想的弯下腰就楞要将我扶起来,她哪知道此刻我正卑鄙的暗自享受她弯腰后胸前乍泄在我眼底的春光,并趁机偷捏的一把她丰硕的翘臀。 “哎呀—,你干啥?”被察觉的小叶子顿时满脸通红的惊叫嗔怒道。 “怎么啦?怎么啦?”就在这时候封氏兄弟中的封宁听到声音,警觉的径直推开门快步跑了进来关切的询问道。 “没什么,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幸亏路哥哥扶住了我。”见有人进来,柳叶当即机灵的应变道。 “哦—,路兄弟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快一个星期了,都快急死我们了,幸亏有柳姑娘衣不解带的细心照料,不然还不知道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呢,你是不知道就连你的贴身衣物都是她亲自跟换的……”转眼看到我醒来的封宁高兴的说道。 “啊!你说什么?”封宁的口无遮拦的后面一句话令我有些窘迫,一时语塞的不知说什么是好 见状的柳叶迅速打断封宁的话语道:“好了!好了!路哥哥刚刚重伤初醒,你就别啰里啰嗦的念叨了,让他好好休息。”并将他往门外推了出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进屋要敲门 第一百二十三章:进屋要敲门 极不情愿的封宁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依依不舍的三步一回头征询我的意见道:“路兄弟,我还想和你切磋一下关于驱兽之术的心得呢,那咱们改天再约怎么样?” 突然一句这种请求,让我很是犹豫了一下,因为昆仑族的驱兽之术是从来不传外人的。不过,迅疾反应过来的我当即爽快的答道:“好啊,那咱们就改天好好切磋一下你们昆仑族的驱兽之术。”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听闻我愿意研究驱兽之术的封宁当即兴奋的大踏步转身关门离开了房间。 被封宁方才一顿搅和,我和柳叶间的关系竟然起了微妙的变化,单纯可爱的她有了少女怀春的心事,而我也心知肚明的明白肯定是关于我的,但就是不愿意捅破这层纸。于是关上门的房间里的柳叶和我突然尴尬起来,柳叶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走向我,还是关门出去,我呢有不知道改说些什么好,空气瞬间在我俩间凝固,时间也想停止了似的。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良久,我打破沉静张口说道:“小叶子,你过来。” 一直在低头玩弄衣角的听到我的话语柳叶先是一怔,眼神里透过茫然的惊慌失措,估计是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半晌回过神来后才一言不发的睁大着眼睛很顺从的踱步到我跟前。 “你瘦了!”我用双手托起走到我跟前的柳叶的脸颊,第一次很心疼的关怀她道。 估计感觉到我的真心了,瞬间柳叶抽噎着顺势靠进了我的怀里,并激动的说道:“我以为我走不到你的心里,有你这句话我知足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再次打开,只见去而复返的封宁无视我和小叶子的存在,大大咧咧进来胡哧哧的就说道:“路兄弟,我忘了问咱们约个什么时间好呢……”当话说到一半时才发现自己进来得很不是时候。 尤其是小叶子怒火中烧的眼神恨不得要抽封宁的筋拔封宁的皮,凭借昆仑族的驱兽之术的直觉顿感大事不妙的他当即扭头丢下一句话道:“对不起,我—我—我路过,什么也没看见。”然后,撒丫子的拔腿就往门外跑去。 被撞见女儿羞态的小叶子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只听见她紧追其后的大声怒吼道:“封宁,你给我拿命来……” 二人瞬间的‘反目成仇’立时轰动了整个房子的人,二人的举动瞬间吸引满屋子人注意力和目光,众人纷纷从各自的房子出来一探究竟是啥事惹得一向温顺的小叶子发这么大的火气。俗话说‘最怕的是猪一般的队友!’只听封宁的兄弟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直接起哄道:“封宁你是不是偷又看人家姑娘洗澡了?!哈哈哈……” 还是封氏兄弟中的老大封都有定力,知己的兄弟只有自己最了解,就听他佯装很愤怒样子一把将封宁挡住严厉训斥道:“封宁瞧你莽莽撞撞的,是不是又闯祸了?不小心又冲撞人家柳家大小姐?”此话一出,方才还幸灾乐祸封氏其它人当即闭口严肃的立于一旁不在多话。 见封都过来救场,封宁不管听没听清楚他说话当即脑袋如捣蒜似的不停的点头道:“是!是!是!” “是,还不快向人家柳家大小姐赔礼道歉!”封都赶紧趁势一个别臂转身将封宁扭到跪拜外地,并使眼色的提醒道。 立刻明白兄长用意的封宁当即磕头如捣蒜似的拜倒匍匐在柳叶的脚下大声告饶道:“柳姑娘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撞见你和……” 不等封宁说完,我当即迅速的三步并做两步窜到他跟一把扶住跪倒在地的封宁分散其注意力道:“好了,好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封兄弟何必行如此大礼!俗话说‘不知者无罪’,柳姑娘不会那么小心眼的。” 说完,我赶紧扭头超柳叶使眼色说道:“是不是啊,柳大小姐?” 明白我用意的小妮子当即就坡下驴的答道:“你—你—你起来吧,我不怪你了,以后进别个房间注意礼貌要敲门。”柳叶确实没有真的怪罪封宁,只是有些恼怒他不礼貌,于是很认真的告诫封宁道。 把柳叶恼怒下戏谑的话当真的封宁当即跪谢道:“谢谢柳姑娘不杀之恩,我封宁往后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 看到封宁动不动就下跪的模样,柳叶撅着小嘴灵机一动的严肃道:“你说做牛做马来报答的话可要兑现哦。” “放心,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说话当然算话,我昆仑族封氏更是不会耍赖。”封宁毫无防备的排着胸脯向柳叶保证道。 直到确认无误后,小妮子眯着柳叶眉凑近封宁跟前神秘的诡笑道:“这可是你说哦,不许反悔。” 看到柳叶如此诡异的笑容,又如此神秘叵测的神态望着自己,封宁有些心里发毛的后悔道:“是—是—,敢问柳姑娘有什么吩咐?” “站好!立正!你给听清楚每一个字,从你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准许,你不许下跪。听清楚没有。”只听柳叶一字一顿很认真的说道。 “呵—,就这事?”长长嘘了一口气的封宁拍了拍胸脯不敢相信的问道,众人也擦了擦额头上替封宁担忧的冷汗。 “路人快过来帮忙,你师父身上的傩毒又发作了。”就在我暗自赞叹柳叶宽厚之时,一直在里间房子里的胡大爷开门朝我说道。 当即,我毫不犹豫的抛开柳叶和封宁直奔胡大爷和师傅的房间,着急的我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追问道:“胡大爷,我师傅现在怎么样了?我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 “情况不是很乐观,最好尽快找到傩主解毒,不然会越来越遭,我最多能帮你师父再撑住两天。”胡大爷神色凝重的说道。 “多谢胡大爷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谢。事不宜迟,我这就立刻赶往黄龙寺去找云间长老。”说完,我就要转身出门。 “等—等—”不等我迈脚走出门槛,身后的胡大爷突然叫住我叮嘱道:“黄龙寺进山的关隘并不是一层不变的,上次因缘际会撞破了进山佛阵不等于你这次还和它黄龙寺有缘,还是那句话‘小心使得万年船!’千万不要因为你师傅身负重伤而急功近利的硬来,一切顺其自然。” “这—,怎么讲?”胡大爷的一席叮嘱的话听得我云里雾里的糊涂起来,甚是疑或的不知其所以然。 回首往事的胡大爷目光如炬的接着道:“黄龙寺并非普通的寺庙,实际上它乃是一座皇家陵冢,据野史传闻里面埋葬的是历朝历代贤德圣明的君主,可想而知守护这样一座寺庙的人肯定都非等闲之辈,想必不是先贤圣人,就是天骄奇才,每一个人只要一出世绝对是惊世才华,虽然不知他们为何甘愿隐姓埋名于黄龙寺,但有一点确定的是他们都在顺势而为。所以,能不能见到云间和尚你也不要强求,一切顺其自然吧。” “前辈说的我都记住了,放心我不会瞎来的,麻烦您照顾好我师傅,就等着好消息吧。”我再一次关切的望了一眼师傅穆策,接着转身朝门外走去。 “哎—!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须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望着我匆忙的脚步,身后的胡大爷叹息的摇头自言自语道,想必是他知道我不顾一切性格,强求的事情肯定在所难免的。 “给—,拿着!从地下商业区直达地铁,往黄龙山方向坐到底,出站有个停车场。”正当我出师傅的房间朝大门走去时,在外似乎早已等候多时的柳工丢给我一把钥匙和一张乘车卡道。 “嘿嘿,谢了!”我正愁哪里如找辆代步工具的,想不到柳工还有这么体贴的一面,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啊!’ 朋友多了路好走这话总在此时在合适不过了,拿着车钥匙和乘车卡按照柳工的指引我顺利的来到了他所说的出站口,站在马路边上正举目四顾搜索那啥停车场的,就听‘轰隆隆’一声马达轰鸣声由远及近的朝我站着的位置而来,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有人在耍酷飙车,估摸着十有八九是个富二代公子哥在刻意向刚泡到的小妞炫耀。为避免车技不好殃及到我,惯性反应下顺势转身准备退回人行道的,不料那轰隆隆的马达声恰好到我身后戛然而止。 不待我回头,就听柳叶那小妮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道:“帅哥,真是好巧哦!走,上车顺路带你一脚。” “呵呵,咱们还真是有缘哈!”当着地铁出口络绎不绝的人流不好发作的我忙强颜欢笑的装作偶遇的口吻敷衍道,并为了免遭吸引太多眼神注意迅速上了车,催促着快速驶离了现场。 “小妮子,你能不能少给我找麻烦?”一上车我就回复本来面目没好气的劈头盖脸训斥柳叶道。 “别这样嘛,人家还不是担心你一个人出行不安全嘛!”似乎早有心机准备的柳叶竟然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使出‘温柔一刀’的伎俩博取我的同意道,换做以前要是有人这样凶她估计早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委屈得哭起来了,看来这小妮子是真的长大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熟人让路 第一百二十四章:熟人让路 ‘罢!罢!罢!’寻思着小妮子已打定了注意再多说也无益,于是转念严肃质问道:“又偷听了我们的谈话,一个人擅自跑出来的吧!” “嗯,嗯,嗯。”看到我脸色缓和了些的柳叶赶紧捣蒜般的回答了我的质问。 望着小妮子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实在是不忍继续说过分话语伤害她那颗执着的心,于是我换了个平静的语气接着道:“跟着我可以……” “放心,只要路哥哥愿意我跟着,我绝对保证服从命令,你让我往东走,我绝对不会往西,就算前面是狗屎坑,我也绝对不眨一下眼睛。”不等我把话说完,柳叶迅疾接过我的话头表起决心道。 哭笑不得的我一脸坏笑的瞅了瞅小妮子可爱又滑稽的神态,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吐出一句‘你把我的要说的话都说完了我说啥’的话来。 看着我不怀好意神态,就听小妮子十分发怵的担忧道:“路哥哥,你还不会真让我去踩臭狗屎坑的是吧?” “这难说,看你的表现吧。”我故弄玄虚的卖关子道。 “噢—,我一定好好表现,绝对不负路哥哥的期望。”当真的小妮子立马再次表决心道。 “好,现在咱们先去一趟前面的停车场。”我很认真的对小妮子发出了第一道指令。 “走,咱们去最近的停车场换辆车。”我凝视了一眼柳叶后用命令的口吻朝她说道。 “怎么啦?我这车有什么问题嘛?速度你刚才也看到了,那是嗖嗖的快得很。”甚是不解的小妮子疑惑的问道。 “你要是不想我们活得更长久那就请继续往前开吧。”我用挖苦的口吻揶揄柳叶道。 伶俐的小妮子也不傻,当即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道:“噢—,知道了,我错了,这就去换辆车避免树大招风。” 说着车子就开到地铁出口最近的停车场大门口,还没吱声一名工作人员就小跑着来到车子门口毕恭毕敬的说道:“大小姐我是这里负责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诧异的柳叶当即疑惑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谁告诉你们的?” 工作人员忙赔笑脸的接着说道:“是上次大小姐失踪后,族长就将大小姐的信息传到各个地区了,所以……” “所以你们都知道了本小姐的芳容和大名了是吧?”不等工作人员说完,柳叶打断了其话语替他说道,顿了顿后小妮子指着停车场和一旁的写字楼道:“想必这也是柳氏家族的产业吧?” “是是是,大小姐果然聪慧过人,一猜就中。”见柳叶说中了结果,那工作人员极力献媚巴结的夸赞道。 “你们辛苦了,请开门让我要进去换辆车。”毕竟是大家闺秀,并没有对下属的奉承嗤之以鼻,而是笼络的赞扬道。 得到夸奖的工作人员当即兴高采掏出遥控按了按,停车场的门岗瞬时自动升起,果然在停车场一个不显眼的位置我用车钥匙遥控找到一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银灰色小车。 “给,还是你来开车。”有意继续锻炼柳叶的我将钥匙朝她扔过去。 经过象背山一役变得成熟懂事的柳叶迅捷的接住车钥匙愉快的说道:“好的,很乐意为您效劳!”要是当前以前,肯定早就撅起了小嘴一百个不乐意。 “出门往右过黄龙洞一直走到头,记住路上一心一意开你的车就行了,碰到任何事情都不要大惊小怪保持镇静。”我对着已经发动车子的柳叶严肃的叮嘱道。 有了象背山经历的小妮子不再和先前那般跟刘姥姥进大观园眼花缭乱似得对一切好奇,而是确实成熟稳重多了,服从命令的出门右转径直往黄龙山扬长而去。和上次进山一样,不过多久就再次遇到迷雾森林,我莞尔的笑了笑暗自想道:“这群老哥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还是那套吓唬小孩子的把戏……” “路哥哥,前面没路了怎么办?”就在这时小叶子打断了我的思绪提醒道。 ‘嘘—!’我把右手食指比在嘴唇上示意柳叶小声点,接着小心叮嘱道:“我们到了小心停好车子,跟着我往迷雾中走。” “可是——”正准备下车的我突然被小叶子一把抓住了胳膊担心正要说着什么,当看到我神情专注的严肃模样又把话给噎回去了。 察觉这一细微变化的我下意识的用手按了按小叶子抓住我胳膊双手安抚道:“放心,这里我来过,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多张个心眼以防不测。”小妮子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的慎重道。 ‘嗯!拗不过小妮子的我只好敷衍的点了点头,然后一副悠闲自得的大踏步带着她往黄龙寺的第一层关隘结界迷雾阵中走去。 按照上次的经验,我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穿越了通往黄龙寺的结界,正准备带着小妮子直奔目的地黄龙寺的大道之时就听身后又想起上次那古怪装逼的声音道:“施主,请留步!” “咦—!?”当我转身循着声音望去之时不由得心里一阵窃喜,守住结界关隘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七星冢苦战的老家伙,当即和他客气的打招呼道:“老哥咱们又见面了,别来无恙哦。” “原来是施主你,看来咱们是有缘之人啊。请吧!”同样想起我来的老和尚苦笑的感叹了一声后转身朝左边退让出了一条道来。 ‘哦—!?’望着老和尚身后越来越清晰的一条路,我回头又看了看方才自己凭借经验想走的路,内心不甚感激的当即双手合十作揖的感谢并疑惑道:“谢大师引路,您就这样当我们进去合适么?” “呵呵,佛语云‘一切随缘!’你我相遇便是缘,且早已互相印证过各自的修为,倘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再纠结于繁文缛节的形式岂不是自寻烦恼。去吧—”老和尚爽快的大袖一甩的说完就再次隐遁进结界中去了。 “怎么每个比较老的和尚都喜欢装深沉啊!”望着突然凭空消失老和尚柳叶见怪不怪的揶揄道。 “走吧,小说的故事情节不都是这么写得么?所以,大师很配合作者思路和读者的好奇心。”我拉着柳叶玲珑的芊芊玉手笑笑道。 “你好像和他们很熟似的?连架都不打就这么不负责任把咱俩给放过去了,这也太随便了吧。”估摸着小叶子是从进来一直憋到现在话一股脑儿的都吐出来了,且还十分好奇的样子。 “这就叫做‘朋友多了路好走!’我们认识的时候打过架,现在他把我当成是朋友,因此咱们才会这么顺利穿过结界进得黄龙山来。”我大概的向小叶子释疑她的好奇心道。 不想,待我把话说完扭头朝柳叶看去时却发现这小妮子并没有听我讲话,而是不知啥时候楞在原地十分享受的闭着眼睛大口大口深着吸林子里的空气,良久才缓缓的张开眼睛喜形于色的说道:“太难得了!想不到在这充满钢筋混凝土的都市里还有一处这样空气新鲜的位置,你跟那老和尚那么熟以后是不是可以常带我来呀。” 差点没把下巴掉在地上的我苦笑不得的说道:“这玩笑开大了,这不是柳家的后花园想就来的……” 就在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突然想起一个稚嫩的声音礼貌的询问道:“敢问施主可是路人路少侠?” “是的,我们就是,请问小和尚你是谁?怎么知道我们的?”不等我转身回答,柳叶一把接过话茬好奇的凑近小和尚跟前连珠炮似的追问道,这种喧宾夺主的行为是江湖大忌,本欲阻止的我当着外人的面不好责怪,只好暂时隐忍作罢。 ‘啊—!’被小妮子吓坏了的小和尚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形并神色慌乱口念佛语不停地净心道:“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佗佛!南无阿弥佗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问你呢小和尚,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看到小和尚的窘态小妮子更是玩性大发,更加过分的伸出她那婀娜的手臂哥们般的搭在他肩膀上戏谑道。 见不停地念叨‘南无阿弥佗佛’佛祖根本不管些事儿,最后被逼无奈的小和尚神情难受的朝我几乎哀求的张口求援道:“路少侠救我!” “小妮子—,你忘了来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觉得确实有些过分的我终于忍不住拉下脸朝柳叶厉声唬道。 心有不甘的小叶子横眉怒目瞪了小和尚一眼后,撅着樱桃小嘴气鼓鼓的道“哦——,对不起我忘记了,我保证再也不敢了。”说完还不解气伸手在小和尚的光头上使劲的掐了一下才慢吞吞的走到我跟前。 我同样用责备的眼神瞪了柳叶一眼,然后转身朝小和尚直入正题道:“小师傅对不住了,小妹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嘛?” 只见小和尚当即慌忙双手合十作揖道:“路少侠,方丈在禅房早已恭候多时,让我前来引少侠上山。” “哦—,主持大师知道我来了?走,小师傅前面带路。”对于上山这么快就被知道的一事让我确实吃惊不小,当即让小和尚引路道? 第一百二十五章: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第一百二十五章: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哇—噢—!路哥哥你太有面子了,连方丈都恭迎你的大驾光临,能不能求你个事呀。”只见柳叶一脸诡笑的献媚道。 “你想多了吧,没听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谚语,他等我无非是想找我帮忙,说白了就是给我找麻烦你懂不!?”我小声的跟柳叶嘀咕道。 “那就更好说话了,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有求于你还不好好趁机捞点好处,比如什么给我办个黄龙山旅游年卡VIP会员的。”小妮子一脸暗自窃喜的叽叽喳喳跟我建议道。 看来今天不答应小妮子的要求还不知道她要捅出什么篓子,无奈之下我只好轻声的跟她嘀咕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你自己看着办吧,记住不要太过分了。” “呵—呵—,路哥哥你太好了,放心我一定让你满意,让老和尚CEO满意。”说完小妮子亲昵的抱着我的手臂兴高采烈的摇晃道。 话说间我们就到了黄龙寺方丈的禅房,远远的就见老和尚迎上前开道:“阿弥陀佛!真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路少侠咱们又见面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惊扰大师清修还请见谅,此次来贵宝刹是有事相求,还请大师能大开方便之门。”我开门见山的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我话音才落下,就听方丈诧异的双手合十有些诧异的道:“哦—,真是不巧老衲正好也有一事要劳烦路少侠。” 既然方丈有事劳烦我怎可喧宾夺主,当即谦卑恭敬的以退为进的说道:“不知大师找我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当,就是我个人的一点私事想劳烦路少侠帮下忙。”说完就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件用油布包裹了好多层的物什递给我。 好奇的我没有接方丈递过了的东西,而是疑惑的问道:“这是?” “这是一部降龙阵阵法的孤本,路少侠可否帮我归还给金银湖柳家。”并不在意柳叶的存在的方丈直白的说道。 一听到‘金银湖柳家’五个字的柳叶顿时激动的一个箭步窜到方丈跟前肆无忌惮的拍着他的光头愤愤道:“什么?降龙阵孤本!怎么会在你手里?老和尚你摊上大事了,今天要不把这事说清楚我就……” 不等小妮子把话说完,就见伴在方丈左右的一名小沙弥迅疾的身影一闪就将柳叶芊芊玉手腕给抓住了,并厉声喝道:“不说清楚你会那样?” “云赤,不得无礼,告诉过你多少次要净心!”如此被一个女子无礼的方丈没有恼怒,反而还训斥护主心切的小和尚。 “是,方丈我错了。”被训斥小沙弥赶紧双手合十深吸了一口气作揖退到一旁道,我也赶紧将小叶子一把拉到了身后护住。 “方丈大师真是好修为,只是大师为何不把东西亲手归还给柳氏族人?”我由衷的赞叹并侧身给柳叶让出一条道来。 方丈老和尚是何等聪明的人立刻看懂了我的意思,当即感慨良多的双手合十作揖的高声大呼佛号:“阿弥陀佛!”接着,很是慈爱的将手里的油布包裹递到柳叶跟前。 还不知什么情况的小妮子想也没想的一把拿过油布包裹就放进了随身的背包里,嘴里还得意道:“这还差不多,知错能改还是好和尚。不过,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首先老和尚你得有个诚恳的认错态度……” 话还未说完,只见方丈老和尚诚挚的再次双手合十并躬身作揖道:“呵呵—,老衲知错了请女施主宽恕!” 不想小妮子竟得寸进尺的大言不馋道:“嗯,态度还算诚恳。其次,你得补偿这么多年了我们家为寻找降龙阵孤本付出的人力财力物力方面的损失。” 真是被小妮子天真无邪的行为折服的我只能无语的惊叹一声道:“啊——?” 不过,方丈大师倒是十分爽快的应答道:“好啊,你倒是说说要老衲怎么补偿。” “看你老和尚态度还不错,而本姑娘又心胸开阔得肚子里能撑船,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决定对你既往不咎了,所以老和尚你得感谢我,嗯—”顿了顿几秒钟后,小妮子接着又说道:“我仔细想了想,其它感谢也就算了,看你们黄龙山山清水秀空气又清鲜,而我又喜欢有氧运动,因此你就随便给我在黄龙山办个终身VIP贵宾卡吧,方便我进黄龙山感受其灵秀之气。”小妮子悠扬自得的侃侃而谈道。 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的我正准备唬她矜持些的,不料方丈大师仍是非常慷慨回答道:“没有问题,给这就是VIP贵宾卡信物,往后进山持此物就行了。”说完就从怀里摸出一枚玉佩递给柳叶。 “咦—,等等,大师这玉佩是从哪里来的?”突然发现方丈大师手中玉佩和一样的我顿时诧异道。 “怎么路哥哥你也想办张贵宾卡么?”看我有些眼热方丈大师手里的玉佩的柳叶会错意思的以为道。 “呵呵—,阿弥陀佛!路少侠么激动,实不相瞒这本降龙阵法和这枚玉佩都是一位故人托我转交给原主人的,因而你想要知道更多信息有缘的话亲自问问他本人。”方丈老和尚笑呵呵的说出了我心里的疑惑。 “天下之大我何处去寻觅此人?”我接过方丈老和尚的话头 “呵呵—,有缘自会相见,老衲受人之托,总算是忠人之事了。阿弥陀佛!”说完,方丈老和尚笑而不语的转身朝禅房内走去。 猛然想起问云内长老事情的我当即抬头朝方丈老和尚大声追问道:“大师请留步,还有件事情未请教。” “呵呵—‘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然,就见方丈老和尚晃晃悠悠的丢下一句话后进了禅房。 “哎—,老和尚你怎么回事,问你话呢。”不懂禅语的小妮子说着就要上前去拦住方丈老和尚。 “慢着,小妮子别追了。”我一把拦住柳叶道。 “怎么啦?路哥哥你不是还有话要问那老和尚的么?不拦住他怎么问他话呢?”小妮子大惑不解的说道。 转身望了望身后云雾浩渺的黄龙山脉的我朗朗道:“不用追了,方丈大师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 “什么?老和尚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我怎么不知道?”一脸茫然的小妮子叽叽喳喳不解的疑惑道。 没有理会小妮子的我径直走到一旁的小沙弥身边礼貌的双手合十作揖道:“阿弥陀佛!小师傅请问云间大师的住处怎么走?” “阿弥陀佛!回施主话,云间大师的住处就在那座白虎峰上,出门往右一直走到头就到了。”就听小和尚礼貌的回礼并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峰说道。 “多谢小师傅指点!”说完我就拉着小妮子朝着白虎峰的方向走去。 “等等,路少侠柳姑娘请留步。”不想我还没迈出两步,就听小沙弥叫住我和柳叶道。 “怎么啦?小师傅有何赐教。”我转身疑惑望着小沙弥询问道。 只听小沙弥傻愣愣的叮嘱我们道:“方才方丈大师已经说了云内大师已多年不在白虎山上了,路少侠此去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哦。” “呵呵—,小师傅你的悟性也不赖嘛。”见小沙弥也听懂方丈大师的禅语,我赞赏的拍了拍小和尚肩膀道。 “呵呵—,路少侠过奖了,出家人不打诳语,其实方丈大师跟每个要找云间大师的人都是这句禅语,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只见小和尚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尴尬的笑道。 “啊—,好吧,不过,还是感谢你。”得知真实情况的我仍旧十分感谢谢小沙弥的真诚,并继续拉着小妮子朝白虎峰方向走去。 谢过小和尚后我带着小妮子就出方丈的禅院往白虎峰的方向走去,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的小妮子十分疑惑的扯着我的衣角询问道:“路哥哥,小和尚不是说那云间老和尚不在”,小和尚不是说那云间老和尚不在”,小和尚不是说那云间老和尚不在”,小和尚不是说那云间老和尚不在白虎峰么,为什么我们还要往白虎峰走去?” 莞尔一笑的我打趣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别人怎么说是一回事,我们怎么做又是一回事,去看看总会有收获的。”其实,更深层次的原因还是担心师傅穆策,想尽快找到解除他老人家身上蛊毒的办法。 于是乎,我俩一前一后在这茂密的林间小道上,踩着满地翠绿的松叶,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闻着悠悠的花香在这秀美的黄龙山脉里一路前行……,有时候真的不得不感谢大自然如此多娇,感谢人身如此美好,感恩生活如此美妙,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想不脱凡超俗都难。 ‘吸—,呼—,啊—!’“真是好山好水好地方呀,怪不得黄龙寺的光头佬们一个个白白净净的跟个小乳猪似的。”边走边感受白虎峰上大好河山的小妮子无限感慨的比喻道。 第一百二十六章:初生牛犊不怕虎 第一百二十六章:初生牛犊不怕虎 “啊—,你这比喻得未免也太粗俗些了吧,好歹人家也是四大皆空的修行之人。”小妮子的一番感慨我有些不怎么赞同道。 “我呸—,还四大皆空!?占着茅坑不拉屎,这么大一片大好河山被它黄龙寺一家独自享用还有脸说,我看是欺世盗名罢了,看看尘世里的哪些老弱病残,他们才是真正需要这块地方救助的人,他们那都已经不是戏里说的救苦救难的和尚了,完全脱离我佛慈悲的宗旨。”小妮子忿忿不平的反驳道。 “这——”不知道如何接过话茬的我一时间哑口无言,因为看似粗俗的言语却貌似有那么几分道理,所以我内心至少也是赞同她的观点。但,此刻处在人家地盘上不好直接说明,于是只好沉默。 说着说着突然间小妮子屁股往路旁的一块石头上坐上去道:“不走了,不走了,这么高的山峰走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不走了。” 这女人的心情还真是那六月的天气—变化快,方才还心里暗暗的赞扬她,眨眼间就使小性子闹情绪起来,苦笑一声的我当即走上前安抚道:“怎么不走啦,这么快就坚持不下去了,来之前是谁拍着胸脯雄心壮志的。” “我走累了,想歇一会不行吗?”小妮子把头一撇很不爽的回敬我道。 ‘哎—!’女孩子总归是要靠哄的,我当即轻轻拿起小妮子的芊芊玉足道:“来,哥给你按摩按摩缓解下疲劳。”说完,就要脱掉她的鞋子给她按摩。 “你干啥?”见我来真的小妮子当即一把坐起,左右环顾后小脸红扑扑的不好意思的说道。 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我装无辜的说道:“你不是说累吗,我这不是帮你缓解下压力么。” “哼—!”心情又一次变换的小妮子开始撅起小嘴无声的抗议不理我了。 望着离白虎峰还有三分之二的路程,感觉确实有些难为小妮子的我继续哄道:“哟—,真的生气了?要不我剩下的路程我背你上去。” “真的!”不想话音还没落下就听小妮子兴奋的叫喊着一下跨骑在了我的背上。 “原来你早有预谋!”见小妮子多云转晴的再次笑面如花,我开心的开跟她开玩笑道,只要他高兴就好。 就在我背负着小妮子欲继续前行之时,忽然密林深处一阵阴风拂面吹来,立刻感觉到危险的我当即后退两步朝旁边一棵大树旁掩身而去。果然,就在我俩方才栖身处的位置一头吊额白睛大虎赫然矗立在前,一副傲世山林的神态瞅着数旁躲藏的我俩。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柳叶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我突然颠簸携裹进了林子里,使得她只好无措的仅仅贴在我背上并用双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以为我故意为之的她还嗔怒道:“路哥哥,你太坏……” 没等小妮子把话说完,我当即伸出手掌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并用另一只手朝吊额白睛大虎的位置指了指,意思是示意她安静下来不要出声,当即明白我用意的小妮子看到眼前一幕后嘴巴瞬时惊吓得成了一个‘O’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经历那么大风大浪的我当然不会把这小小的吊额白睛大虎放在眼里,看着前面道路还是一眼坦途,想着一山不容二虎的常识,分析着敌我双方的悬殊差距,当即决定背着小妮子继续往白虎峰而去。 然,这吊额白睛大虎根本不把我俩放在眼里,见我和小妮子抽身要走当即纵身想要追上我们,其实我是虚晃一枪当感觉白睛大虎接近之时,当即一个转身就是回马一枪对着白精大虎当头一脚,顿时老虎被揍得晕头转向的晕晕乎乎站立不稳。 ‘嗷—’向来是傲笑山林丛林大王那受过这等鸟气,当即长啸一声蓄积元气扭头再次朝我和小妮子扑来。 从未见过这等场景的小妮子被吓得哇哇的大叫道:“路哥哥快跑,大老虎又掉头追上来了。”说着把我当成马似的直拍我的屁股让我快跑。 “我晕,你把当什么了?”对于小妮子的举动我强烈的抗议道,然后想也没没想的将背上的小妮子朝追过来的吊额白睛大虎丢了过去。 “啊—!”淬不及防的小妮子当即被我疯狂的举动吓得连连大声尖叫起来,而那吊额白睛大虎却是喜出望外的正准备张开血盆大口接住飞来的猎物时,就是此刻趁其不备我迅速移动到注意力被转移大老虎跟前就是一个连环腿再次把这畜生踢得晕头转向,然后趁机快速把小妮子给一把接住并继续朝白虎峰顶而去。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被接住的小妮子被吓得连忙告饶道。 “没事了,醒醒看看我是谁?”甩开了吊额白睛大虎的我找了个位置将小妮子放下来安抚道。 “咦—,怎么回事?刚才我不是落入虎口了么?怎么躺在这里了?”清醒过来的小妮子疑惑的望着我连珠炮似的问道。 俗话说‘唯女人和小人不能得罪也!’当然不能让这小妮子知道实情了,否则被她逮到机会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于是我装作不知的莫名其妙道:“什么虎口?你做梦了吧?方才你在我背上迷糊着睡着了,还不停的说着稀奇古怪的话,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我只好把你放下来躺着看看咋回事儿。” 然,小妮子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仍旧十分疑虑道:“啊—,是这样呀?可是,我刚才明明记得你……” “最近你确实有些累了,难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应该让你好好休息一下了。”不等小妮子把话说完,我当即打断她话语说道,生怕她肯定所疑虑的想法。 “哦—,身体好像是吧。”终于被我一阵糊弄得晕头转向的小妮子将信将疑的认同了我的意见。 ‘嗷—嗷—,’突然,就在这时前方树林深处再次响起虎啸声,且从其声音来判断还不止一头,顿时我脑海里一阵惊讶‘不是说一山不容二虎的嘛!’这会儿怎么忽然一下子蹦出这么多虎啸声,当即我又再一次背起小妮子快速躲上身旁的一棵大树上并朝远方仔细的观察。 果然不多时,就见两名身着武僧服侍的约摸十几岁的两名戴发少年带着四头老虎步幅谨慎的走到我们方才栖身的位置盯了几秒钟后,其中一名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张口说道:“一男一女两人刚刚离开不久,应该还在附近。” 年纪偏小的当即立刻将右手拇指和食指成O型伸进口里吹了一声口哨,立时身后一头白颜色的老虎很顺从的窜到跟前用鼻子嗅了嗅方才我俩栖身的位置。 “不好!”大敢不妙的我心里立时暗暗喊道,并随即往另一棵树上迅速移动身形,因为动物都有觅味寻踪的本领,这白虎方才在我栖身的位置嗅来嗅去就是想通过嗅出我和小妮子身上的味道来找到我们所处的位置。 果不其然,在我带着小妮子离开那棵树枝不久,白虎抬头朝那棵树上望了过去,年纪偏小的少年见状即刻飞身上了树梢,再次大感不妙的我瞬时趁机带着小妮子快速的又隐身到更远树枝上朝白虎峰方向遁去。 然而,身影拨动树叶的声音还是暴露了我们行踪,就听身后不远处一个稚嫩的声音喊道:“师兄快追,树梢上有人往咱们居住的位置而去。” 就听那年纪稍长的少年也是将手放入嘴里吹了声口哨,并朝天空中喊了一声道:“翼虎,该你上了。”当即天空中一头长着翅膀的银白色老虎从身后的方向朝我身影移动的位置快速的追来。 “路哥哥,老虎飞—飞—飞起来了。”再次被吓着的小妮子语无伦次的提醒我道。 “不要慌乱,听我的深吸一口气镇定。”我边极速的奔往白虎峰边拍了拍小妮子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的手背安慰道,并仔细观察树下的地形寻找最佳布阵地点,真是不巧这林子的树木太茂盛了没有一处可以布阵地方。 就在万分苦恼之际,前面突然‘汩汩’的响起一片瀑布声,当即我心里就有了主意转身带着小妮子往瀑布的方向而去,虽然以我的修为在水上布设阵法有些勉强,但我还是愿意试一试,于是我按照伏虎阵的阵型迅即往不远处的瀑布旁的水潭中东南西北中五个位置打入四枚朱砂猫眼石和一枚避水珠,然后结指印口念伏虎阵咒语道:“苍壁联跻攀,清湍况挥弄。云过千山动,奇处合中分。” 瞬时五道水柱冲天而起,将会飞的银白老虎给困在了水潭上方方寸之地里动弹不得,随后赶来的四头老虎望见水潭中伏虎阵势纷纷停滞在原地不敢跨越‘雷池’半步。 见危险暂时解除的我赶紧将小妮子放到岸边,那晓得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俩少年却是冲动朝我袭来道:“快放开我们的翼虎!”话音才落,犀利的掌风就迎面劈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臭棋篓子 第一百二十七章:臭棋篓子 从两人的伸手招式来看功夫还不弱,想必是经过严师悉心调教,虽是架势稳准狠可终究内力不足,五个回合就被我还击得不堪回首。可惜了,要是换个高手领着这五头虎,效果肯定又是一个样。 虽是落了下风,俩少年依然不肯善罢甘休,处处瞅着机会意图反击,根本不给他们机会我又不好出招伤及二人,本来是来有求于人的,否则弄巧成拙就前功尽弃了。所以,我尽力克制自己躲着两人强势的攻击力。 就在被俩少年纠缠的难解难分之时,远处树林传来一个声音喊道:“阿弥陀佛,你们两个淘气休得对这位施主无礼,还不快赶紧住手。” 听到这声音的俩少年当即住手立在一旁怔怔看着林子深处朝我们又来一中年和尚,当快要走近之时年纪偏小的少年张口说道:“师叔,这两人擅闯白虎峰,不仅打伤了小花还囚困住了翼虎。” 只见中年和尚嗔怒的对俩少年道:“你两个小兔子崽子擅自驱使护山神兽出战,看回去怎么向白虎堂长老交代。”然后,扭头双手合十作揖朝我一脸抱歉道:“路少侠,俩白虎堂弟子顽劣还望海涵,贫僧代二人向您请罪了。” 早就一肚子火的小妮子按耐不住的上前嘟噜着气鼓鼓的小嘴正欲责备两句的,被我一把捂住嘴巴挡住了并忙赔笑脸的自责道:“不怪他俩,是我们未经通传擅闯白虎峰在先,有错的应该是我们。” 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中年和尚一笑而过的接着谦虚道:“不打不相识,要不是路少侠这么一番教训,这两臭小子哪会这么老实。”说完朝一旁俩少年斥责道:“还不快过来多谢路少侠手下留情。” “不用了,不用了,谁都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想必我们来意大师已经知悉了,我们还是先见云间大师吧。”未免现场氛围陷入僵局,低头不见抬头见往后的路还长着呢也好,就坡下驴的我替俩少年弟子婉言谢绝并说明来意道。 “路少侠,实不相瞒云间大师早已云游在外,只是不知在其置身何处。”中年和尚再次双手合十作揖摇摇头说道。 “我知道,来的时候方丈已经跟我说过了,只是我一直不甘心而已。”面对中年和尚的再次据实以告,我也只好无奈据实告知。 “不过,他老人家在其居住的草庐中留有一盘尚未下完的棋局,寺中众弟子苦于修为有限至今无人能解这盘残局。”突然,中年和尚华峰一转的说道。 “哦—,是吗?可否带我到云间大师的草庐一看这盘残局,让我试试是否能解。”陷入绝望的我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看到了希望。 一旁的小妮子柳叶听我要去解一盘残棋,诧异的悄声问我道:“路哥哥从来没见你下过棋?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我很小的时候就会下象棋,只不过是棋艺不精臭棋篓子一个。”心里没底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悄声跟小妮子说道。 “啊!那你还大言不惭的接过大师话头说要试试,我看你就等着到时候丢人吧。”既些担心又觉得好笑的小妮子没好气数落我道。 “这样啊,那路少侠请跟我来。”说着中年和尚很是礼貌侧过身子让出一条路来,示意我跟着他走。 只见中年和尚带着我们穿过水潭沿路绕山坡密林而上直达瀑布上方,大约走了有近一个小时我们被带到瀑布上方一处竹林中,茂密的竹林错落有致掩映在诺大白虎峰丛林中显得分外有生机。但是,到了竹林前中年和尚却没有立即进去,而是很礼貌的朝竹林里双手合十作揖道:“小僧风行扣拜师叔真龙棋局,还请师叔手下留情。” “风行师傅,你—你不是说云间大师不在山中么?怎么还……”听闻此话的小妮子十分疑惑的询问风行和尚道。 “姑娘有所不知,这竹林里乃是云间师叔常年闭关修行之所在,所以此处早已被他老人家布设得草木皆兵。不信,诸位请看——”说着风行和尚指着林间不远处石桌上的一盘棋局说道。 果如风行和尚所言,远远望去林间的那石桌上棋子好似在自己移动,很明显这座竹林是被阵法高手以五行之木布设了一座楠竹结界,因此才会让人产生幻境误以为草木皆兵,一眼就看穿了其中原理的我立时有了应对之法,然当我抬头仔细观察时却发现那盘棋竟是盘围棋。 “糟糕!虽然象棋我是个臭棋篓子,好歹也能应付一二,不想林子里石桌上竟是盘围棋。”空有解局之策的我只好无奈的叹息道。 “傻眼了吧,我就知道你不会下围棋,看来还是得本小姐亲自出马。”看到我一脸窘态的小妮子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虽然我不会下,但是听说过围棋就是把对方围住不能动弹就算赢了。”我把自己对于围棋的理解向小妮子说道。 “不如这样,你来破阵,我来对弈,如何?”一向笨笨的小妮子竟然这回聪明了一回,十分得意向我建议道。 正当我张嘴想点头赞同之时,却听一旁风行和尚急切打断道:“万万不可,此楠竹阵只能一内力深厚之人入内破解,以柳姑娘的修为恐怕会被布阵罡气所伤。” “那怎么办,我虽略懂阵法,但却不会对弈围棋?”一时进退两难的我担心师傅蛊毒的我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这盘残局很多高手都试过,最后都是无功而返,除了修为想必还有与佛门的缘分,不如你按照自己的想法进去看看说不定佛渡有缘人呢?”风行和尚宽慰我道。 “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别无选择的我思前想后后觉得只有如此才能为师傅寻得一片生机,于是当机立断的下决心走进楠竹阵里。 其实破楠竹阵并不是很难,它的关键就是石桌上的那盘棋,以这些老年人思维只要走赢了就自然而然知道云间大师的下落了,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不会下围棋呀。 阵法布设倒是没有什么可取之处,除了依靠强大法器维持,其它根本就是不堪一击,走到这一盘必死无疑围棋棋局前我只能用两个字形容‘茫然!’倒是棋局旁的一句‘世人皆黑我独白’的话很入我心。 ‘哎-’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的我望着石桌和棋盘长长的叹了口气,猛然间一个想法掠过我的脑海,‘手机’身为一个人现代化有为青年哪能没有它呢,当即我立马飞身蹦上竹林内最高的一根竹子上。 “路少侠,你不破棋局跑到竹子上干什么?”见我突然异常举动的风行和尚大感惊讶的问道,两年少的小和尚也是摸着脑壳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 发达的互联科技真是无所不能,凭借着微弱的网络信号我终于下载到一款围棋软件,按照软件里收集的古往今来所有真龙棋局,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和竹林里石桌上一模一样棋局,并按照步骤三两下将棋局给破了,楠竹林的幻想结界也消失了,却没有想象中的云间和尚的下落出现。 “阿弥陀佛!路少侠恭喜你破了云间师叔的真龙棋局,解救黄龙寺白骨堂众弟子脱离了苦海呀!”破阵的瞬间风行和尚激动得一把跑过来紧紧的握住我的双手说道,一点都没有出家人应有的矜持。 “风行师傅此话怎讲……?”就在我正欲询问风行和尚之时,就听石桌‘咣当’一声闷响,惊奇之余的我扭头一看,只瞅见石桌上围棋不知怎么变成一盘象棋,其上还附有一纸条留言‘再来一盘!’ “我靠!你-你们黄龙寺能说话能讲点诚信么?不带这么玩的……,再来一盘我要下到什么时候?”面对云间大师的言而无信我强烈不满的抗议道。 “呵呵-,路少侠实话跟你说吧,其实云间师叔是个臭棋篓子一个,你破了棋局他肯定是不高兴了,所以就故意刁难你。”一旁风行和尚凑到我身旁,左右四顾后对我附耳悄声说道。 “啊—,俗话说棋品如人品,你叫我这接下来棋怎么下?”得知云间大师的棋艺风格,我有些担忧的举棋不定起来。 “阿弥陀佛!人生如棋局,落子无悔,生死各安天命,看你的造化啰!”晕死,这些个和尚美到关键时刻总是双手合十一副好深莫测让你去问佛祖的样子。 “好吧,算我没问过这问题,来吧尽管放马过来吧,我就不信云间大师能玩过高科技?”说完,我再次飞身上了那根最高竹子上再次下载了一个象棋软件,然后按照步骤把象棋残局也给赢了。 “好神奇呀!为什么路少侠每次到竹子上后就把师叔的棋局给破了呢?”不解的风行和尚望着我又望了望高处竹子疑惑的问道。 “要不大师上去看看。”就在我话音才落,就听被破解的棋局石桌桌面再次‘咣当’一声翻转起来,只见接下来的台面上没有出现棋局,而是一张留有‘虎跳峡’的字条。 第一百二十八章:通灵虎阵 第一百二十八章:通灵虎阵 “虎跳峡在什么地方?”辛苦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答案终于揭晓,我当即一把拿起桌上字条激动追问正欲上竹子的风行和尚道。 “虎跳峡?在白虎堂后山…”不等风行和尚说完,我急切的转身拉着小妮子丢下一句‘谢了’,就往白虎峰飞奔而去。 “唉,等一下,我还没告诉你们怎么过白虎堂的白虎阵呢?”身后传来风行和尚好心好意的提醒。 这次风行和尚总算没有‘阿弥陀佛’的请示佛祖,和他相处真么久就这句话最中听,于是我停下脚步回头问道:“那请问风行大师,怎么破白虎堂的白虎阵?” 那想,才上句夸他不再扭扭捏捏,不过一秒钟又来了,只听他有一次双手合十作揖高声颂起佛号道:“阿弥陀佛!告诉你可以,不过我们要做个交换,路少侠得告诉我怎么破解师叔的真龙棋局的。” 我说风行和尚怎么敢冒佛门之大不韪,原来是存有私心呀,求之不得的我当即毫不犹豫告诉他答案道:“没问题,破解棋局只需一部智能手机下载一部棋局软件就行了。”生怕慢一节拍他就反悔。 “啊…,就这样?”对于答案有些意象不到的风行和尚差异望着我问道。“我书读得少,你可不要忽悠贫僧。”仍不愿意相信答案的他接着十分认真的一字一句警示我到道,且每一字一句里蕴含着浑厚内力其中,似乎只要证明我戏谑他就当即翻脸发飙。 当然是不会有现场失空的局面发生的,我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朝满脸不信任神情的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其过来,当他走近立马被手机界面中棋局软件里的各类残局给吸引住了,并口里喃喃自语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好了,到此为止请大师信守承诺明示白虎阵破解之法吧。”正当风行和尚看得聚精会神之时,我吊他胃口一把收起了手机坏笑着说道。 然,只见风行和尚皱着眉头有一次双手合十作揖请示佛祖道:“阿弥陀佛!”接着用手指了指我身旁小妮子后,一句话不说的就转身朝密林深处走去,两少年见状也手牵手带着五虎紧跟其身后而去。 我看了看身后小妮子又看了看已转身的风行和尚十分不解的追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啊,大师能否明示?”可是,任凭不甚理解的我如何高声询问,风行和尚就是头也不回一个,并渐行渐远。 “好啦,好啦,路哥哥你歇歇吧,也别再为难风行大师了,我们还是快去白虎堂吧。”体贴的小妮子见我脸红脖子粗的样子递过来一张纸巾安慰道。 “哎…,他到底在向我们暗示什么呢?”望着密林里风行和尚已经若隐若现身影,叹了口气的我边思索着感慨道边心思重重的牵着起小妮子的手接着继续朝白虎峰方向而去。 经过和两少年在松树林与白虎潭的交手,又对弈破阵楠竹林,其实我们离白虎峰就只差一步之遥了,越过白虎潭上方的瀑布就正式进入白虎峰顶界限内了,和沿路上山风景不同的是一入峰顶一颗硕大无比的迎客松呈现在眼前,接着就是一个有足球场那么大的画着白虎与佛号图案的圆形广场围绕松树环环而建,广场四周映衬着就地取材雕刻的石壁罗汉图,或者几棵嶙峋石缝中坚强长出的树,没有树没有石头位置干脆就是不带任何防护措施涯边,站在这样的位置定力不够的一阵涯风就能把你吹下去,没有三两下人倘若在这里叫板断是吃不到好果子的。 穿过白虎广场就是拾级而上的台阶,从台阶两边直到白虎堂前一字排开的都是形态各异石虎雕塑,有大老虎,有小老虎,有公老虎,有母老虎,有白虎,有黑虎,有黄虎,长着翅膀的,踩着云的等等从下往上百余尊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石雕。 “哇哦…,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地方好美啊,路哥哥这就是白虎堂吗?”被眼前美轮美奂景致所感染的小妮子不住的赞叹道。 “不错这就是闻名遐迩的白虎堂,其它寺庙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堂都是聚集的建在一起,唯有黄龙寺独树一帜将四堂各自列一地分而建之。”我边警惕的看了看白虎广场边跟小妮子大略的解释道。 “是不是穿过这座广场走到大殿后面就能到达虎跳峡?”依然兴致盎然的小妮子好奇的询问道,完全没有觉察到白虎广场四周暗藏的危机。 “是的。”我非常肯定的回答道,同事仍旧在默默思索着风行和尚临走前指着小妮子的动作到底是在暗示什么。 就在我思索分神之际小妮子大摇大摆踏上白虎广场中,果然和我预感的一样潜伏的危机一触便发突的广场上一阵大风呼啸而过,大感不妙的我当即一个纵身腾空翻滚到小妮子身前护住她不被伤害。 大风停后,就见白虎广场上东南西北中五个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五头吊额白睛老虎来,东西两边分别是一头黑虎和一头白虎,南北方向分别是一头黄金虎和一头狮虎,正中央的是一头幼小的翼虎,五头虎虎视眈眈的看着广场上的我和小妮子,但就是不上前袭击我们而是各守其位的仔细的观察着,相比较先前遇到几头虎很明显这五头虎已经通灵了懂得互为犄角守护阵势。 如果说懂得守护阵势让人叹为观止,那么接下来更让人惊叹就是为首的翼虎竟然发动探知能力感应我的修为,着实令人感到害怕,越是这样越让我觉得必须先发制人,不然后下手肯定遭殃。 于是就当翼虎朝我发动探知之时,蓄积八成功力的我立时趁其不备之际发动突袭,想着凭借我的修为加上距离这么近定能快于东西南北四虎的速度一击即中,而后快速抽身闪击四虎中一头。然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偷袭虽然成功了但我低估翼虎的实力,挨了我一掌的翼虎竟然回头反咬住缠住了我,四虎见状哪能善罢甘休,立时从四面八方朝我扑过来群起而攻之。 “路哥哥,小心你四周。”见状的小妮子焦急万分提醒我道,并意图飞身过来替我挡住四虎,就在她快要靠近之时四虎突然不知为什么犹豫不前了,就连翼虎也怔怔的有些退缩,可惜因为五虎和我同时迸发形成的罡气将她弹出老远重重摔倒在地顿时昏迷不醒,四虎因此。 危急关头无法脱身的我只好擎出龙骨刀,霎时响彻山谷的龙吟声一下子镇住五虎,趁着它们分神之际我迅速以一招千山暮雪横扫朝我扑过来四虎,然后即刻转身朝小妮子昏倒的位置撤去。 生怕小妮子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关切腾出左手探了探其脉搏,还好只是被强劲的罡气震晕了过去受了点皮外伤,没有伤及要害,内心七上八下的我长长的舒了口气。 不得不佩服五虎的缜密的配合,仅仅喘口气的功夫,翼虎组织其它四虎再次朝我身后袭来,方才侥幸逃过一轮攻击的我这回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很明显的感受到五虎合在一起的强大气场,不敢怠慢的我瞬间将功力提升至十层并偷偷的召唤这着汇海里的貔貅。 有了先前吃亏的经验,这次五虎也悄然将进攻阵型变换成了攻防兼备的阵型,看样子这回我是在劫难逃了,为了师父已做好鱼死网破之斗的我准备使出‘血阵’,就在我准备划破手指祭出童子之血时猛然想到风行和尚临走时指着小妮子的神情,顿悟的我立时明白他暗含的良苦用意,当即毫不犹豫的转身将小妮子手指划破祭出了她处子之血。 “无极乾坤,血舞九天!”手持龙骨刀立于胸前口中念起咒语的我瞬时将功力提升至极致,加上小妮子处子之血的相助更是如虎添翼,五虎也被突变的霸道气场所震慑住了,动物就是这样子的谁狠谁就是王,不敢轻易冒进的五虎很快缩紧范围形成了一个防守的阵型,箭在弦上的我已经容不得多想当下挥舞着龙骨刀狠狠的朝五虎当头劈去。 “砰!”一声巨大的响声震耳欲聋就连白虎广场的那颗百年迎客松也要被震得狂舞起来,五虎被血阵击退好几丈远并‘嗷嗷’的乱叫,显然是受了内伤,容不得五头畜生再次张狂的我在次立刀于胸前准备接下来给它们致命一击。 随着龙骨刀刀身又一次的挥舞,再次蓄积功力的我再次腾空而起,就在刀身要落在五虎头顶时忽然一旁有人高喊“阿弥陀佛!路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它们还是五头畜生。”循声望去一名光头的老和尚站在台阶上双手合十作揖的微笑的望着我。 “你是哪个?为什么现在这么出现?方才那么惊险人命关天你怎么不出来?”本就无意伤害五虎的我立马收回龙骨刀,并转身步步紧逼情绪激动的连番质问台阶上的光头老和尚道。 第一百二十九章:好话养僧 第一百二十九章:好话养僧 “呃-,路少侠请不要激动,现在老衲正式宣布你过了白虎阵,你可以穿过广场到大殿请白虎堂首座云雾师兄帮忙完成你的心愿了。”见我不怀好意的步步紧逼,这还算圆滑的老和尚善意的提醒我道。 “大师果然很识时务呀,见风转舵的本领晚辈是甘拜下风呀。”听闻已过关,我高兴的背着小妮子走上台阶坏笑着望着老和尚揶揄道。 “呵呵,路少侠血阵乃是上古禁阵,长久以往恐怕会有损寿命,日后再使用请三思而行。”明知被我鄙视的光头老和尚反而关切的叮嘱我道,想必这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真正的高僧大德吧。 面对大师好言相告自愧惭移的我立时肃然起敬的谢道:“多谢大师提醒,晚辈记住了,大师保重我去见云雾大师了。” 没有理会我的光头老和尚走向白虎广场上的五虎跟前爱抚拍了拍它们的额头,并朗朗自语的高歌道:“划一叶扁舟,天地任我遨游……”然后悠然自得的带着五虎朝山下走去。 “哎,高尚的人总是孤独的!”望着一僧五虎渐行渐远的背影羡慕的我感慨的叹道,接着就背着小妮子往白虎堂正厅走去。 突然,大殿外钟声骤然响声,紧接着一队身着土黄色僧服的和尚紧张有序的奔向大殿内,从钟声的响亮程度和众僧人的面目表情来看像是白虎堂大殿发生什么大事似的,好奇的我也连忙加快了脚步朝大殿走去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好一个掉队和尚从斜刺里窜出来,我故意使了个绊子将他绊倒然后装做好心扶起来关心道:“唉哟,小师傅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出什么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搭手相扶,诶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被扶起小和尚忙谢道,猛的感觉不对劲的他正欲说什么的却担心的看了看大殿后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来者是客,此刻首座开坛讲佛是不能迟到的,否则会被责罚的,我不能耽搁了,告辞。” “开坛讲佛?不就是老和尚给小和尚上课吗,这群和尚还是群文艺青年说起话来文绉绉的。老和尚讲的到底是什么内容,竟然让小和尚们如此趋之若鹜,机会难得我得去好好听听。”在别人地盘上不敢随便言语的我默默思忖着走到大殿门口。 就停大殿内传来一个洪亮声音说道:“上回咱们说到云雾法师初到黄龙山被小和尚欺负,今天咱们接着讲他如何忍辱负重……”我算是听明白了这哪是首座讲佛呀,完全就是云雾和尚在讲他自己的个人成长奋斗史,如此自恋又恬不知耻的人看来内心是相当孤独的啊,想来是想有人崇拜他吧,经过方才白虎阵一战已经元气大伤的我再硬闯肯定不可能了,此刻想要顺利过这大殿只能靠智取,见到此情此景后正愁不知如何与他交流的我顿时有了个主意。 我轻轻的将小妮子放在一旁,旋即转身佯装一副崇拜神情高声的大呼道:“云雾大师真是我佛在世,我对您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奔流到海不复回,您的经历一直是指引我不断前进奋斗灯塔,时刻激励着我向大师看齐永远跟着大师走,今日一见果然有高僧大佛之风,还请大师能受沃一拜。”说完,我当即不顾众僧鄙夷的眼神匍匐拜倒在地。 估摸着从未受到如此顶礼膜拜的云雾和尚顿时眉开眼笑的望着我和颜悦色的轻声询问道:“敢问施主是……”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不要问我是谁,我是您忠实的粉丝,一直默默的在门外关注您,只恨自己遇到您太晚,大师讲得实在是太精彩了我忍不住内心的澎湃才情难自禁的止不住冒犯了大师的演讲。”不等云雾大师把话说完,担心露馅引起不必要麻烦立马打断其的再次厚颜无耻恭维道。 听了我的话十分享受的云雾和尚悠然自得的说:“忠实的粉丝,这话我爱听。”然后抬头望着众僧训和蔼的斥道:“听听听听这小伙对我佛如来的信仰是多么的虔诚,你们要是有他万分之一诚心的话早就达到了我这样的境界。” 看来云雾和尚对众僧不是很满意,当即我立马起身望着台下众僧狐假虎威道:“首座教训得是,你们一定谨遵云雾大师的孜孜不倦的苦心教诲。” “嗯……”对我突然的指手划脚,众僧当即怒目而视的望着我横眉立目,那一双双吃人的眼神恨不得要把我五马分尸掉 众怒不可冒犯,看来今天就算有命过云雾和尚这一关,过后肯定会被这群怒视我的僧人们穿小鞋的。当即明白众人心里的苦转身话锋一转道:“大师可否移步后厅单独给我讲解您的佛学大作,顺便商谈一下给您出著作的事情……” 听闻我要帮他出书,云雾和尚当即激动的站起来朝众僧挥挥手道:“今天佛法课程就讲到这里,改日我们再继续弘扬佛法。”然后眉开眼笑的转身低头跟我耳语道:“还是小施主懂我,看来咱们可以成为忘年之交。”说完就带着我和躺在门口小妮子往大殿后堂走去。 “不过在帮您出书以前我要见一个人,具体的说只有他才能帮你达成心愿。”一入后堂的我再次话锋一转的说道。 “什么?你敢戏弄老僧……”感觉有些被耍的云雾和尚当即全身真气遽然提升至瞬间就要迸发的状态,似乎只要我敢言一个‘不’字瞬间就会被他超强真气给秒杀。 “没有,我绝对没有戏弄大师的意思,我仰慕大师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有如此不敬之心呢?只是要出书要花许多钱,而又一个人非常有钱又很愿意弘扬大师的佛法名著,只是他被人下了‘蛊’恐怕快命不久矣,因此要救此人的命必须找到一个人。”我巧言令色的瞬间将危机化解于无形。 “不说了,你的意思我懂,事不宜迟跟我来去找云间师兄。”明白我话里意思的云雾和尚当即二话不说的就急切的拉着我就往后堂门外走去,样子看呆萌可爱极了,看来这老和尚是个痴货。 果然一出后堂门外就是一片茂密的参天大树,与上山来时树木生长的参差,道路杂乱无章不一样的是这片在白虎峰的林子被打理得井井有条,林间小径是人为铺就的鹅卵石,不想干的丛生杂草也被修剪得横平竖直,更甚的是通幽的花香在林间随处可见……想不到这群只会敲木鱼的和尚们竟如此心灵手巧,干起细活来一点儿不比姑娘家差,对黄龙山我又多一层认识。 穿过林子就是一片光秃秃石崖,呼呼的山风直吹得人站立不稳,要不是凭借内力扎住下盘,换做修为稍微差一点点的人恐怕就会被吹下万丈深渊,云雾和尚带着我一直走到崖边朝着崖对面喊道:“云间师兄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呀,我找你有事商量,这件事关系到我个人前途和一条人命。” 尽管云雾和尚的声音不停的在深渊内回荡,可是虎跳峡内除了呼啸的风声就是一旁树木之间的沙沙作响声,就是不见云间和尚出现。 “怎么回事,怎么首座大师亲自出马云间都不出来,看来这书是出不成啰。”见云间装深沉般的卖关子,我扇风点火的使出离间计说道。 听不得这话的云雾和尚果然中计,鼓鼓腮帮接着再次对峡内喊道:“师兄你再不出来,我就告诉方丈师叔去说你偷看了……” 不知云雾大师要说啥,可是话没说完就见一道身形从峡内石壁蹦出极为猥琐捂住云雾的嘴巴并讨好的说道:“师弟有事好好商量,师兄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你说这回要师兄帮你做什么,我一定不打折扣保质保量的完成。”. “我想出一本佛学著作,你得帮我。”云雾掰开云间捂住他嘴巴的手并不领情的说道。 “出书是要很大一笔钱的,师兄我穷光蛋一个帮不了你。”云间摊开两手很无奈的说道。 “现在就有个天赐的大好机会,也是验证你给我承诺的时候到了,只要你医治好这位施主朋友,我的书就会问世。”云雾坏笑着有持无恐的说道。 “这个—,似乎—,有些难度啊,师弟你是知道的啊,我们寺里的规矩的—”云间有些极不情愿的回绝道,但又不敢直接说出来,于是支支吾吾的找了一大堆理由。 “算了,我还是直接去找方丈师叔谈谈心吧。”听出云间言外之意的云雾继续使出杀手锏恐吓道,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我想这个没问题的,救死扶伤本就是出家人份内之事。”见云雾来真格的,云间当即豪不犹豫的答应道。接着,就转身亲切的望着我问道:“施主,敢问贵朋友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第一百三十章:不看僧面 第一百三十章:不看僧面 “我师父是穆策中了蛊毒,据说只有大师您才能解此蛊,请大师救我师父一名,他关系到一座城市百姓的生死存亡。”说完,我就跪下央求道。 “穆策?引路人穆策?他中了蛊毒?以你师傅的修为不应该的呀?他中的是什么蛊毒?你说清楚她到底中了什么蛊毒?”貌似听到我师父中了蛊毒云间和尚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大师,实不相瞒我师傅中的是鬼蛊之毒。”我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什么?鬼蛊之毒?”当听闻我说的结果后,云间和尚止不住颤抖身体着超前搀了两步,神情十分惊惶的说道。 “怎么啦师兄?你不是解蛊毒的圣手么?”见云间和尚惊惶的样子,云雾和尚不可置信问道。 ‘哎—’云间和尚忧虑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弟你有所不知,这蛊毒分为活蛊和死蛊,一般活蛊用相克之物便可解,而死蛊却需要做法事求得死物谅解超度其前往极乐世界,但是死蛊里的鬼蛊却是极恶之毒,据我所知只有鬼族才有这种毒,所以想要解鬼蛊必须去鬼族找一种鬼羽的鸟才能制出解药。” “什么鬼族?那地方一般人可是有去无回的位置,难道除此之外再无它法了吗?”说起鬼族云雾和尚不由得同样惊惶的说道。 “不管什么地方?只要能救我师父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请大师告诉我鬼族具体位置在哪,我愿冒死前往一试。”担忧师傅安危的我已经顾不得个人生死了,跪在地上不起的请求道。 “这个……,路施主请起,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鬼族具体地址,确实是前往鬼族之地一路艰辛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怕你因此白白搭上性命呀。”云间和尚犹豫不决的将我扶起来解释道。 “实不相瞒洪泽府首义城内青龙阵已被人启动,困在阵里的逆鳞黑龙即将复活,周围一公里以内地面已经坍塌,只有师傅才能有办法再次封印青龙阵,如果能用我的死换来师傅一命那也是值得的。”忍不住的我只好据实以告的跟云间和尚说道。 “你说什么,青龙阵已启动?那刀泉寺内白虎阵呢?”听闻青龙阵被启动,云间和尚寺似乎十分担忧,那种神情和师傅与胡大爷当初都是同样一种神情,和明显这里面有一个不为世人所知的惊天秘密。 “半个月前,刀泉寺内的白虎阵已经被一个鬼王手下幽冥佛启动,现在寺内主持和众长老正全力护阵。”我知无不言的回答道。 “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为何不通知我。走,我现在立即随你一起下山。”听闻白虎阵也被启动,再也无法静心的云间和尚当即决定道。 见云间突然做出惊人举动,一旁云雾大师赶忙上前一把拦住道:“师兄你可千万不要冲动,擅自下山是要被罚面壁思过的,你可要想清楚啊。”说完又扭头对我说道:“施主贫僧不出书了,你请回吧。” “云雾师弟,师兄我尘缘未了,况且此事关乎数十万芸芸众生,我必须下山走一趟。放心,师兄不会连累你的,我自会去找长老们请命的。”云间和尚拍了拍云雾和尚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好吧,既然师兄去意已决那师弟我就不勉强了,只是我那出书的事情咋办?”面露遗憾的云雾和尚仍旧惦记着他那佛法大作的说道。 有了云间和尚出山相助,其它一切都是浮云,于是我当即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只要云间大师愿意相助,不管成功你与否我都会帮你出书。” “此话当真?不是信口雌黄戏弄贫僧。”不敢相信的云雾和尚喜出望外的盯着我进一步求证道。 我十分肯定的回答道“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顿了顿几秒钟,我忽然想起神眼头陀的事情来,接着忙话锋一转说道:“对了,有一位贵寺的故人叫什么神眼头陀托小可问贵寺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一听闻‘神眼头陀’四字,云间和云雾几乎同时异口同声的向我询问道。 “哇靠,你们俩个光头说话要不要这么雷同,搞得你们俩心有灵犀一样,这会让我误会你们之间的关系的。”见二位大师如此默契,我趁机调侃道。 “路少侠滋事体大请跟我去找方丈见诸位长老吧。”说完云雾和云间二人侧身从中间让出一条路来,并做了一请的姿势。 ‘铛、铛、铛……’立时黄龙寺的大殿内佛钟紧凑而有规律的响声,洪钟大吕之声迅速传遍黄龙山四堂两院一阁一殿,大雄宝殿内佛号长鸣香烛鼎盛,云间云雾方丈以及其它三堂首座都双手合十恭恭敬敬的朝鱼贯而入的四位白胡须光头老者齐声喊道:“恭迎师叔们大驾……” 不等云间云雾和方丈把话说完,就听一位身形微胖个子偏矮的老和尚打断他们的话说道:“方丈师侄你闲着无聊了吧,把我们几个老东西号出来干啥?”说完,还众目睽睽当着在场众多弟子面子的伸手就要去拧他的耳朵。 见此状况,我想方丈和尚肯定要躲闪或者不悦,哪晓得接下来方丈和尚的表现更让我大跌眼镜,他不仅不躲闪还故意把头送过去一副悉听尊便神态,不过一矮胖老和尚也很识大体见方丈如此自觉就把伸出去的手在他头上爱抚的摸了两下收了回来,接着转身对旁边的一位看似眼神不太好使驼背老和尚说道:“师兄方丈师侄的修为又精进了。” “肯定精进了,堂堂一上市公司的CEO被你个股东当众拍脑瓜子,就这功夫绝对是一等一的无人能及,再说了方丈和尚要是没点长处,你们四个老家伙能支持他坐上这主持之位。”看到如此滑稽的场景,我私底下偷笑着暗暗想道。 忽然一个手掌拍在我肩膀上笑眯眯的低声叮嘱我道:“小朋友不能对长老和诸位大师无礼。” 循声望去,只见一年纪和云间云雾差不多的和尚手持一串念珠笑呵呵的看着我。“哇靠,你会读心术?”内心的小秘密突然被看破有些尴尬的惊讶道。 “阿弥陀佛!路施主我都观察你半天,是你的面部表情出卖了你。”手持念珠的和尚低念佛号的纠正道,说完他顿了顿几秒接着又面含微笑的说道:“路施主,长老们让我来请你到大殿后面达摩院过去一趟。”说着转身朝大殿后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有些怀疑的我扭头朝一旁的云间和云雾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四个光头老和尚已不见了踪影不知去向,而早就在一直注视我的两人赞同的微微点了点头也准备转身离去,我这才放心跟着这手持念珠的和尚朝大殿后方走去。 跟着念珠和尚转过大殿后门就到了一栋朱红漆色的五层阁楼,不用想这就是黄龙寺的达摩院,推开轻掩的朱红漆大门就见四位老和尚神色庄严的并排坐在佛几前,云雾云间及方丈则知趣恭敬的肃立在一边。 还未进门就听矮胖老和尚看着我说道:“你是见到了神眼头陀的娃娃?据说他老人家有话传下来的。” “是呀?怎么啦?想知道神眼头陀说了什么吗??”我用大拇指秀了一下鼻尖表情十分不屑的说道,说完便朝着在座四个老和尚扫了一眼。 “那他老人家留有什么遗言?”矮瘦老和尚关切的向我追问道。 “你们就这么让我站着说神眼头陀的遗言?是不是应该隆重一点?”我摆谱的吊着四位老和尚的胃口道。 会来事的方丈当即接过话茬道:“那是,是我们礼数不周。”说完就朝我走过来将我带到一旁椅子上坐下了,手持念珠的和尚也一同进来和云间等并排现在一起。 “你们佛家不是提倡众生皆平等吗,为何你们四人坐着,他们四人却是站着,这似乎与佛家教义相违背吧。”座上椅子的我故意揶揄道。 “小娃娃似乎话里又话呀?请恕贫僧愚钝不知小娃娃你话里的含义,能否明示。”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一句话就能解决很多问题。 “呵呵,还是大师佛法高深,那我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拐弯墨角了,我想请云间大师出山一趟。”为了减轻云间大师的心里负担我不得不冒犯了,至于是成功还是失败只要努力过了就无怨无悔。 “路少侠不得胡言。”当即云间大师听了这话后,有些担忧阻止我道。 但是为时已晚,四个老和尚立刻交头接耳商讨起来,看样子事情有些棘手。不过,约莫十来分钟后那背驼眼瞎的老和尚开口说话了:“你的事情我们早有耳闻,放云间下山可以,但是只是限于救人,如若是违反寺规事情则必当受责罚。” “好,既然四位大师如此爽快,我也不藏着掖着呢神眼头陀遗言是让我帮忙问问那头白毛龟现如今身外何处?这是神眼大师坐化前神身穿的袈裟。”说完,我从金丝袋里请出了神眼头陀身着的藏青色袈裟呈给了四位大师。 第一百三十一章:古佛袈裟 第一百三十一章:古佛袈裟 霎时,在场的四位长老和云间云雾及方丈竟异口同声的齐呼道:“古佛袈裟!” “什么古佛袈裟?”大惑不解的我十分诧异望着在场的众僧问道。 “佛门有五大法宝分别是古佛袈裟,青灯禅杖,秋瓷钵盂,金刚佛珠,紫檀木鱼,这古佛袈裟就是黄龙寺的镇寺之宝,自从神眼大师失踪后这古佛袈裟就跟着一起失去了踪迹,想不到它还能再回来,真是我佛显灵了。”说完,矮瘦老和尚颤颤巍巍接过了我手里的袈裟,然后非常郑重的递到了驼背瞎眼老和尚手里。 完全看不到的驼背瞎眼老和尚泣不成声的将袈裟贴在脸上一点点的轻拂,然后朝着西方跪倒在地十分激动满足的说道:“师傅,我们终于在有生之年找回了古佛袈裟,不负历代祖师的重托。”说罢,便将这袈裟抖开向我展示起来。 “娃娃你肯定好奇这袈裟究竟为何是件宝物吧,现在我们就向你展示一下它神奇之所在。”驼背眼瞎和尚抚摸着袈裟跟我说道。 说着只见一旁的小沙弥爱抚的捧出一只小兔子到矮瘦老和尚面前,然后老和尚也是先爱抚一下小兔子,接着只听小兔子‘呃’的一声惨叫就瞅见兔子的一条顿时鲜血如注的往外只喷涌,矮瘦老和尚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将青灯佛衣轻轻的裹在小兔子受伤的腿上,约莫十来分钟后再次揭开裹在小兔腿上的青灯佛衣时,小家伙的腿竟然奇迹般迅速结了疤。 “哇靠,竟然如此神奇,早知道就不还给你们了。”看到如此神奇的情景,我赞叹的说出了内心的小九九道,稍作停顿后我接着再次重复说道:“神眼头陀还让我问一下那头白毛龟现如今下落如何,你们还没有回答我呢?” “白毛龟?这事倒是听说过,那头水井都干枯几百年了,更别说白毛龟影子了。祖师们升天前也没有提起过这事,三位师兄你听说白毛龟的事情吗?”矮瘦老和尚望着一旁的驼背眼瞎及其他两位老和尚询问道。 “大家都似乎忘了一个人,他肯定知道此事。”就在这时一旁一直闭着眼睛装睡觉的高个胖老和尚缓缓睁开眼睛说道。 “师弟难道说的是他——风行吗?”似乎颇有些顾忌的驼背瞎眼老和尚极其不情愿的提起他们嘴里所说这个人道。 见几个老和尚说话扭扭捏捏的掩饰着什么,心直口快的我当即捅破天窗般的揭开诸位的伤疤道:“听诸位大师的口吻似乎都极其不愿意提起这位风行大师?” “不瞒路少侠,这位风行师弟已面壁思过多年,由寺中唯一还健在的枯荣师叔看守,想要见他就必须过枯荣大师这关,所以想要见他难度有些大。”矮瘦老和尚十分歉意的跟我诉说道。 “面壁思过,为何面壁思过?见他跟面壁思过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要他转身过来看着我们,问完话我们就走不就得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还不是在完成你们黄龙寺前辈遗愿,省得神眼头陀半夜里来找我。”见众老和尚极不配合的表情,我搬出神眼头陀遗愿说道。 似乎听了我的话的四个老和尚内心小有触动,当即又交头接耳的细语讨论起来,大约有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吧,只听背驼眼瞎老和尚非常郑重的说道:“经过方才我们是兄弟四人的讨论觉得路少侠的话颇有些道理,现在咱们就去后山思过崖请枯荣大师让我们聊一聊风行师弟。”说完,方丈老和尚很会来事朝一旁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并迅即将眼神不好使的驼背瞎眼老和尚搀扶住。 从未听说黄龙寺还有一位这样甘愿受罚面壁思过的神秘的风行和尚令我甚是好奇。“敢问云间大师,这风行师傅究竟为何被罚面壁思过呀?”止不住内心好奇的我拉着紧随四大长老身后的云间悄声询问道。 “这风行师叔可是位百年不遇的武学奇才,咱佛门七十二绝技他一人至少精通二十四项,至于为什么被禁锢在思过崖这事寺内如今只有方丈和枯荣大师两人知晓。”云间和尚边走边悄声的向我说道。 经云间和尚这么一说想一瞅这位风行老和尚好奇心就更加强烈了,想呀精通佛门二十四项绝技却在义气风发的年龄甘愿禁锢在这鸟不拉屎的思过崖,要是身上没有精彩的故事才怪。 “这风行大师有如此修为,如何就这样甘心面壁思过?相必那枯荣大师也不简单吧?”我试探着询问云间和尚个中缘由道。 “四位师叔思过崖到了。”不想就在这时方丈老和尚打断了众人的思维提醒到道。 抬头寻声望去高耸入云的山峰在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朱红漆镌刻的‘思过崖’三个大字嵌在对面崖壁上苍虬有力,其间夹杂着时不时呼啸而过的山风让人顿时对这地方不寒而栗,只有用真气稳住下盘才能平衡的走过两山之间铁索连成的晃荡的吊桥,如若稍微分心就会使人有一种断线的风筝感觉。 “靠,能在这地方呆住的人定是得等寻常之人。”在呼啸的风中我望着山崖这边的不毛之地由衷的感叹道。 不想我话音还未落下,就听山谷中传来一苍劲有力的声音穿透呼号风穿透坚硬的岩石直捣我们的耳膜呵斥我们道:“什么人擅闯思过崖?快快报上名来,否则休怪黄龙寺枯荣不客气了。” “别动手呀,师叔是我们自己人。”紧接着就听瞎眼背驼老和尚对着山谷中使出千里传音接话道。 “你们?你们四个宝气不呆在寺里好好敲你的木鱼念你的经书跑我这思过崖来做什么?还带着个陌生的小娃娃?”自称枯荣的老和尚似乎有些不大欢迎我们的到来。 “回禀师叔这小施主是帮忙送回神眼大师的青灯佛衣,只是归还佛衣还有一条件我等无法满足,所以只好请师叔赐教。”瞎眼驼背和尚卑谦的据实禀告道,完全没有方才方丈将他请出时的优越感,从这点看来这枯荣老和尚非泛泛之辈,不然那会让这四个不可一世老家伙如此俯首听话。 听到‘古佛袈裟’的老和尚顿时兴奋得忘乎了所以,只感觉一阵风从众人身旁吹过后,就闻一个激动的声音突然在瞎眼背驼老和尚跟前响起道:“你说什么?青灯佛衣?在哪?” 这老和尚身法如此之快真是罕见,从方才声音传出的位置到我们站着的地方至少有一里地的距离,他却是眨眼间就来了,怪不得四个老家伙对他如此恭谦,想来它黄龙寺能为在荆楚大地震慑近百年也不足为奇。 “师叔请看,青灯佛衣就在方丈师侄手上。”瞎眼老和尚说着指着一旁方丈老和尚捧在双手的佛衣说道。 “青莲木鱼响,燃灯经书吟。我佛在红尘,衣衲引路人。”名为枯荣的老和尚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勾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只瞅见他边缓缓的走向方丈老和尚边口中感慨万分的念起了诗句起来,接着老和尚深情伸手细细的将青灯佛衣抚摸了一遍又一遍,样子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良久从沉思中醒来老和尚突然抬起头来迅速的用眼光将众人扫视了一遍,最后将目光落在我身上说道:“你就是引路人穆策的徒弟吧。” “是的,晚辈叫路人,不知大师有何指教。”从方才这枯荣老和尚吟的那首诗句里含有的‘引路人’三个字,我就感觉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所以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的我非常礼貌的回答道。 淬不及防枯荣大师突然向我发难,以极快的速度出招靠近我身体,企图一招将我拿下。幸亏我早有准备,一个鹞子翻身快速朝一旁石壁撤退掩护而去。但是,一击不成的枯荣老和尚根本不让我有喘气的机会,尽管我有了准备,可这老家伙穷追不舍的紧随其后又是一招擒拿手。此刻,我已经迅速将一枚朱砂符夹在右手剑指中,口中也默默的念起了隐身咒,当枯荣老和尚再次欺身靠近时我已经隐遁到石崖边上。然,这老和尚修为果然不是盖的,感觉不妙的他一眼就识破了朱砂形成的替身并即刻转身朝石崖边上的我又一次追了过来。 老和尚速度之快令人匪夷所思,无计可施的我情急之下拿出身上所有朱砂全部朝枯荣老和尚所处的位置射出,并在口中迅速念起风雷咒,顿时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声声作响起来并将其团团围拢起来。 根本不屑一顾的老和尚呵呵微微一笑的轻声道:“呵呵,小伙子有两下子。”然后,解下身披的袈裟口中同样振振有词的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就见袈裟像是突然有了灵性一样整个铺开了径直朝我飞了过来,不用猜这肯定是佛门绝技之一的‘伏魔袈裟功’。 第一百三十二章:往生回血咒 第一百三十二章:往生回血咒 不敢怠慢的我,快速抽出龙骨刀迎上前去意欲将这袈裟给它搅得稀巴烂,但是袈裟似乎知道我的意图并没有急着靠近我,而是自成一张打网似的绕着我不停的转悠企图分散我的注意力,幸好这龙骨刀也是通灵之物,莞尔一笑的我也念起御剑术用意念控制龙骨刀去追击老和尚的袈裟。 “哟呵—”见我也能御剑,有些意想不到的枯荣老和尚不由得惊叹一声道,忽的他骤然平地翻身而起并右手如同烈焰一样通红灼热。 “不好,大事不妙!”枯荣大师至阳的烈焰掌整好对我风雷阵的胃口,话说间果然见我布设的阵势顷刻被他那烈焰般的掌气尽数吸收,已经别无选择的我只好使出最后一招:放血唤出至阳圣兽貔貅出来了,想着我就收回龙骨刀忍者疼痛朝掌心就是一刀,鲜红的血液迅速染红了衣物,不过在这畜牲醒来前我还有一招。 汩汩的鲜血流了一地,不知道这招为何招式的云间,云雾,方丈和四大长老顿时诧异的疑惑道:“路小哥,你这放血是何种招式?” “无极乾坤,血舞九天!”手擎龙骨刀口念血咒的我再次使出了血阵,流淌在地的鲜血迅疾拔地而起形成千万细小血剑和血盾。 “血阵-上古禁阵!”似乎有所耳闻的四大长老有些不敢想象恩几乎异口同声的惊呼起来道。 也就是与此同时枯荣老和尚将那火红灼热的烈焰掌毫不犹豫的抢先出手重重的击打在了血阵之上,这先下手为强的一击虽然没有击破血阵,但强悍的掌劲却是硬生生的将血阵里面的震得七荤八素,老和尚似乎看出血阵必须调用我全身功力的破绽,于是一击不成结连又是一击令我无法在短时间内调动爆发力来反击,只能逆来顺受的通过防守消耗自身功力。 经过白虎堂一役元气消耗过半的我那还有力气挨这老和尚纯阳掌气的连番攻击,只有聚集元气一个劲的防守并意图老和尚的破绽智取之,可惜就目前的的状况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有送肉上砧板听剁挨打的份儿了,如枯荣老和尚所料我的元气随着血阵运转不断消耗鲜血输已经是定局。 我感觉自己确实也扛不了多久,脑袋里目前是一片空白,身体也是感觉极度寒冷,一阵眩晕后血阵瞬时土崩瓦解。哪知,眼瞅着将要化作雾气的鲜血即将烟消云散突然间在一股温暖的力道下回注体内,朦胧中只知道是枯荣老和尚口里再一次振振有词的念叨道:“野鬼凄凉坟,孤星引路人。天堂途难行,血阵强开门。” 知是枯荣老和尚话里有话的我正欲张嘴询问其含义,却被早已洞察他严厉的呵斥制止道:“心无旁骛,意守丹田,气走周天,运功将血回到奇经八脉。” 经过方才一番交手才知枯荣老和尚乃真是世外高人,不敢造次拂逆我的只好乖乖听话按照其所教授的法子行功运气,想着以这老和尚的身手要取我性命简直易如反掌,他也不可能多此一举在此刻行卑鄙无耻之举动。按照枯荣老和尚的指导,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左右,很明显的没感觉到体内功力精神状况充盈了很多,此时我才明白过来枯荣大师突然和我交手的一片苦心所在。 “多谢枯荣大师不吝赐教,晚辈不才真是羞愧难当,请受晚辈一败拜!”吐纳运气恢复得可以活动自如后,感激涕零的我当即起身单腿跪拜在枯荣大师跟前虔诚的感谢道。 一派仙风道骨的枯荣大师赶紧伸出双手将我一把扶住并和蔼的呵呵道:“佛语云‘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少侠你要谢谢的人应该是你自己,如若没有你千里迢迢不辞辛苦的归还我黄龙寺镇寺之宝青灯佛衣,我也不会如此慷慨的传授你这套往生回血咒,算是对路少侠的感谢。” “呵呵,刚才的情况真是让人虚惊一场,还以为您因为外人擅闯思过崖而动怒呢,原来师叔是有意试探路少侠的呀,其实路少侠除了归还青灯佛衣外还有一事想求教于风行师弟。”见我们已经停止切磋握手言和的矮胖和尚忙上前趁机壮着胆子提起关于青灯佛衣后续的事情道,说完后谦恭的双手合十的立在一旁准备聆听枯荣大师的训话。 听了矮胖和尚风雷的话,枯荣大师凝视了我一眼后若有所思的接着说道:“想必是为了白毛龟的事情吧。” “是的。”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回答道。 “你们跟我来吧。”得知答案的枯荣大师给我的结果有些令人出乎意料之外,他似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答应我的请求,让我早已准备好一大堆感人肺腑的说词和理由都没有用武之地,难道这就是佛家所讲的‘随缘’吗? “还愣着干啥?赶紧快跟上师叔祖啊?”一旁的云间和尚指着前面已转身带路的枯荣大师,将傻愣住发呆的我推搡醒过来叮嘱道。 “诶,好勒!”我当即加快脚步追上众人紧随其后的队伍步伐。 黄龙寺内的思过崖其实就在大雄宝殿后山的悬崖边上,过悬崖上铁索桥进去山谷深处就能看到一处经过粗略修饰的洞穴,进入洞**能看到一层层石门所封住石室,在枯荣大师的带领下我们一共经过大约五层已经被打开石门的石室。然每一层石室中都是空无一人,不解的我向一旁驼背瞎眼风雨老和尚请教道:“请问大师为何这石室里都空无一人?且这石门上连一把锁都没有?还有为何每一层石室都有一大一小两个石门,大的大得可以跑马车,小的小得如同狗洞?” “少侠有所不知,门只不过是一种形式,考验的是其内闭门面壁思之人的心性,这石室内共有十扇大门十扇小门,大门是用来面壁之人出入所用,小门是用来给面壁之人送饭用的。”背驼瞎眼老和尚很详细跟我解说道。 “那这已经打开了五扇还有关上五扇又是怎么回事?”我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接着继续说道。 矮胖风雷老和尚惋惜的叹了口气说道:“唉—,风行师弟被罚面壁思过三十年,每三年就开一扇门,五扇门就代表已经过了十五年。” “啊?什么?面壁思过三十年?也就是说风行大师还要面壁思过十五年,在佛门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要被罚面壁思过?且还是三十年之久?”得知真实情况的我十分震惊的说道。 “阿弥陀佛!心若无佛,早已成魔,思过崖何来你我?”话中处处透露出禅机的枯荣大师边将还未到期限的石门一一推开边寓意双关的说道。 听懂枯荣大师禅机寓意的我内心深处十分感慨道:“思过崖的存在只是一个形式,这些个没上锁的石门也不过形同虚设,多少年限也只是一个数字而已,重要的是人心。” 随着最后一扇石门缓缓的被推开,只听瞎眼驼背老和尚早已激动得不能自己,人未见话已在颤抖着声中说出道:“风行师弟,哥哥们来看你了。” “三十年的期限到了么?我记得好像时间只是过了一半?”随着石门被彻底推开,就见一位蓬头垢面满脸胡须约莫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抖擞精神的站在石门口望着门外众人询问道。 如众人传闻一样风行和尚修为的确深不可测,远远的就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佛气,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尽管蓬头垢面,从其未老的容颜下仍然可以看得出他年纪比风雷老和尚们年轻很多,估计和云间和尚们差不多的年纪,想来他当年也是小鲜肉一枚吧,只可惜岁月这把杀猪刀太残忍了。 “师侄的记性不错,确实是只过了一半,今日大家伙过来除了看望你外,有一事要向你求教。”枯荣大师双手合十的赞扬风行道。 “师弟你的声音变得苍桑了…”早就激动得不行的驼背瞎眼老和尚伸手朝风行边摸边走的说道。 “是风雨师兄?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呢?当年都怪我太逞强,牵累师兄双目失明,让众师兄们受责罚。”同样激动起来的风行迅速将风雨老和尚搀扶住自责的说道。 “咱们都是一家人,风行师弟咋说起了两家话,今日咱们师兄弟能有缘再见应该感谢这位路人路少侠。”矮胖风雷老和尚动容的说道。 “对对对,要不是是这位路人小友想找你求教关于白毛龟的事儿,恐怕我们师兄弟有生之年再难相见。”瞎眼驼背风雨老和尚跟这位风行和尚说明了我来意道。 ''哦!''并没有表现出很惊奇的风行和尚转身缓缓朝我走过来用一种淡淡的语气问道:“你是引路门的弟子?” 凭感觉这老和尚肯定有事想说,却又碍于人多嘴杂不敢直言。“是,请问大师有何赐教?”尽管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但我还是很礼貌的回答道。 第一百三十三章:恭喜师弟 第一百三十三章:恭喜师弟 接着,老和尚似乎在进一步确认什么似的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师,晚辈名叫路人。”我继续恭恭敬敬的答道。 “是你想知道白毛龟的事情?”样子很是不悦的风行和尚再次冷冷的向我问道,好像我和他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虽然我心里有点不满,但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再次不卑不亢回答道:“是的,请大师不吝赐教。” 紧接着就听风行和尚说了一句令人在场所有人惊讶的话来。“请少侠把你的左手伸出来给老衲瞧瞧?”说完,一副很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犹豫了片刻的我极不情愿的伸出了左手好奇的问道:“大师有什么事,尽管可以明示晚辈的嘛?” 在场的众人不知道风行和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一个个睁大着眼睛十分好奇紧盯着风行和尚的一举一动,生怕一眨眼就会错过什么奇迹似的。不过,风行和尚也没有令大家失望,只见老和尚朝天空吹了个口哨,瞬时一只雪白的信鸽盘旋着从空中付冲下来落在了风行和尚肩上,只瞅见他轻轻的用指甲在信鸽腿上取了些许鸽子血,接着安抚的拍了拍鸽子示意小家伙可以离开了。 果然,听话的雪白信鸽扑通扑通的扇了几下翅膀朝天空翱翔而去。然后,也不征询一下意见的迅速将左手手臂衣服给撕破了把血液撒在了上面,顿时感觉我手臂开始有些灼热的烧了起来,紧随着手臂上若隐若现的浮现出了一幅转瞬即逝的青面獠牙似虎非虎图案。 “风行师弟你怎么知道路少侠手臂有个图案的?它代表着什么意思?”大感吃惊的众人十分诧异的询问风行和尚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子你可以走了,你想问的事情恕我无可奉告。”看到我手臂的图案后,风行和尚头也不回的丢下了一句话就转身就要朝他闭门思过石室里进去。 “大师请留步,还请您为晚辈释疑为什么我手臂上会有个图腾?”被手臂上突然出现的图案搞懵了的我大胆的拦住了风行和尚的去路并大声他询问道。 “阿弥陀佛,施主请让开吧,老衲看你一身修为得来不易。”被拦住去路的风行和尚十分不悦的双手合十并愠怒的说道。 根本不为风行恐吓的话语所动的我毫无惧色的挡在其面前不肯离去,不论他怎么意图回避,都被我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的粘着形影不离,并一个劲儿的央求道:“求大师成全?” 见我如此诚挚的一心追求真像,一旁实在看不过去的枯荣大师开口道:“风行师侄,缘深缘浅,缘起缘灭,万事有因必有果,逃避不是办法,既然机缘找上门来,又何必再苦苦拘泥于尤未可知的结果呢,一切都让它随缘吧。” 聆听完枯荣大师字字珠玑的禅语后,风行和尚立身虔诚双手合十静静的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多谢师叔指点,弟子明白了。”‘哎—!’万千言语不知从何说起的风行和尚长长的叹了口气后转身朝我说道:“小施主,关于白毛龟和你手臂上图案的秘密本是天机,如何能破解这天机需要去极阴之地归墟走一趟,至于能否得到答案就要看施主你的造化了,须知天机不可泄露啊。”说完风行和尚接着继续朝着他思过的石室走了过去。 “极阴之地—归墟?等等大师。”没等风行大师走出几部,我再次拦住他的去路。 “小施主,点到为止,老衲已经破例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你还想意欲何为?”以为我想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风行和尚有些生气的望着我疑惑道,一旁风雷,及云雾,云间和尚也很诧异的望着我。 望着风行大师即将再次踏入石室闭门思过,很是同情的我双手抱拳作揖朝一旁枯荣大师恳求道:“大师这剩下五扇石门已被全打开,干脆就将风行大师剩下时限给免了吧,贵寺应该没有打开再关进去的规矩吧。” “是呀,师叔,既然五扇石门能同时被打开,说明上天有意免除师弟剩下时限。”风云,风雷等众人连忙随声附和的帮助求情道。 “罢!罢!罢!既然佛祖都开恩了,我有什么反对的理由呢,从即日起风行师侄你下山去吧。”枯荣大师如释重负般的坦然道。 “阿弥陀佛!恭喜师弟,贺喜师弟。”风雷,风云等老和尚听闻风行被接触面壁思过的惩罚,双手合十的高喊佛号的庆祝道。 “啊—?什么,我自由了!?风行多谢师叔开门不关之恩。”有些不知所措的风行大师赶忙朝枯荣大师叩头跪谢道。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这位路小施主吧,与人方便与己方便,是他机缘巧合中帮忙打开石门解开你的心锁。”枯荣大师指着我一语道破真像的说道。 人啊,一念之间可以被捧在天上,也可以被踩到地下,了然顿悟的风行十分尴尬双手合十朝我欲跪谢道:“阿弥陀佛,风行多谢路少侠!”估摸着是对方才拒我于千里之外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可有拉不下脸面担心我反过来讥讽,于是乎自寻烦恼的把气氛给弄僵持住了。 一向与人为善的我从不会刻意去计较别人言行举止,于是笑脸相迎的我忙一把扶助风行和尚借枯荣大师禅语幽默道:“大师严重了,枯荣大师都说了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多的不说了,我要赶着要去极阴之地归墟,还望大师能指点迷津。” “一念之间便成佛!风行师侄如今你劫数已完,老衲也功德圆满了,但是你修行才刚刚开始,记住修行和修为是两回事,一定的修为需要一定的修为来化解。”说完,枯荣大师缓缓起身朝思过崖里峡谷深处走去。 “弟子恭送师叔。”望着枯荣大师转身离开,风行,风雷和风云等众和尚忙肃立起敬的目送其离开。 随着枯荣大师渐行渐远的背影,峡谷中最后终于只留下一句他的禅诗“我佛慈悲嘴中过,阿弥陀佛手上做,积德行善修正果,大道红尘去开拓。”在空气中回荡。 枯荣大师果然是高僧大德,从见面到离开都是寓意深刻禅诗开路,每首禅诗虽然听起浅显易懂,但词句里却是字字珠玑,入到每个人心里又是别有一番感受。“‘大道红尘去开拓’好词好句,打扰诸位大师许久,晚辈也要去开拓大道红尘了。”深有感受的我向黄龙寺诸位大师告辞道。 正要转身离去,忽听身后传来风行大师等叫住我道:“等等,路少侠,稍待片刻,贫僧还有一事相求。” “大师哪里话,有事请直接赐教就行了,晚辈洗耳恭听。”突然对风行大师态度转变得如此温和有些不太适应,不过我还是很礼貌的回答道。 ‘唉—’只见风行大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后说道:“其实,贫僧俗家是金银湖柳家……” 一石激起千层浪,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大跳的我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的打断风行和尚话语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 “路少侠你先不要激动,听风行师叔把话说完,我们当初得知师叔真实身份后跟一样惊讶。”一旁的云间和尚安抚道并示意我盘腿坐下来。 “你猜得不错,我本姓柳,名公龙,十多年前就在黄龙寺出家了,之前让人转交给你的物件是我的,还有一事相求是我出家前和一名归墟姑娘育有一女,因为和鬼族人的结合犯了武林大忌,加上当年鬼族内讧,不仅导致家族蒙羞,还害得我妻亡女散,一怒之下的我用柳家独门阵势重创鬼族四族长老,并击伤终极之地周围多名正道人士,后心灰意冷之下遁入空门,二十多年来以来虽人在佛门心确一直在红尘,尘缘未了的我多次私自下山寻仇到极阴之地寻找失散女儿的下落,这也是我为什么面壁思过的因由。”同样盘腿坐下的风行大师动情的向我们娓娓道来。 “唉—,自古多情伤离别,敢问大师你女儿年纪多大了?姓什么?叫什么?”听了大师介绍感觉事情和某人有些雷同的我留心的追问道。 “如果贫僧没有记错的话,年纪按计算应该和少侠你一般大小,记得她小时候长得非常好看,人也很乖,只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了……。”风行大师思索回忆着描述道。 “不知大师可否记得其身上有什么显著的特征,或者什么可供辩识的信物?”对于风行大师的遭遇深表同情的我细细的帮忙继续分析道。 “嗯,容我好好想想,似乎好像有半块掌心大小的柳家传世玉佩,材质应该是和田玉做成的,形状应该是个样子的。”风行和尚根据脑海中的记忆,形容起其女儿身上唯一可供辩识的信物起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远水仙棹 第一百三十四章:远水仙棹 果然和我猜得八九不离十,风行和尚嘴里所形容的那半块柳家传世玉佩,正是我临行前黎儿非常郑重的戴在我身上那块玉佩,稍作思索后,我毫不犹豫将胸前玉佩摘下递给他看道:。“大师请看,是这块玉佩么?” “这——,你是从哪里得到的?”风行和尚颤抖着一把接过我手里的玉佩,激动的望着我不停的追问道。 内心有些惭愧的我十分尴尬的回答道:“这是一位和我十分交好的名叫柳黎女子,在临行前送给我的,称这是她娘给她的信物,据说是她的家传之物。” “她长得是个什么样子?有多高?漂不漂亮?”风行和尚突然有些像个父亲似的跟我打听起柳黎来。 我呵呵笑答道:“她长得很好看,细细一琢磨的确有些几分像大师您的模样,可惜的是她从不跟我说起她的身世。” “无事乌程县,蹉跎岁月馀。不知芸阁吏,寂寞竟何如。远水浮仙棹,寒星伴使车。”伤感的风行和尚无奈感叹道。 “时辰不早了,大师我们就此别过吧。”看了看天色,心里惦记着师傅穆策的我迫不及待跟风行和尚告辞道。 “等等,这个玉佩还是路少侠留着吧,他日有缘我们父女自会相见。”说着风行和尚就将玉佩还给了我,不过这半块玉佩中间位置却多了颗黑色的圆形石头,摸起来还有些温度,热热乎乎的。 “怎么多了颗……”惊讶的我正想张口询问黑色圆形石头的情况,却只见风行和尚朝我使了个眼神,意思是我一个知道就行了,不要四处声张,并低声简短的说道:“黑灼石,去归墟之地会派上用场,记得帮我好好照顾这玉佩的女孩。”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朝思过崖方向而去。 突然,有种莫名的感动,原来在我前行的道路上竟然有真么多认识,或者不认识,或者萍水相逢的人给予过自己那么多无私帮助,正是他们支持,鼓励,我才有机会走到今天,谢谢他们为我的生命着彩。 “路少侠,路漫漫其修远兮,咱们上路吧。”身后的云间和尚不知什么时候走上前叮嘱我说道。 收回心神的我微微笑着朝云间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二人随同风雷风云等寺内众僧一起朝下山的方向快步走去。 还没回到市寺内禅房,远远就见几个小沙弥躲在在方丈禅房院子里的门口,甚是好奇的我们正准备上前询问怎么回事的,不想才走近就听见禅房内小叶子撒泼的声音,用着高达近80分贝喉咙囔囔道:“你们这群死秃驴,赶快带我去找方丈,否则看本姑娘怎么玷污你们黄龙寺。”说着,还把禅房内饮具不由分说往沙弥扔。 “谁说要玷污我们黄龙寺啊?”方丈和尚心疼着寺内的东西,赶忙挺身而出的一本正经的准备吓唬柳叶道。 “本小姐,怎么着,老和尚你还有意见不成?”见突然有人上前搭腔,以为找到下家的小妮子更加来劲儿了,只见她双手叉腰望着方丈大师气呼呼质问道。 俗话说得好‘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见小妮子一副蛮横无理的样子,睿智的方丈大师和颜悦色的道:“老衲当然没有意见,只是怕姑娘任性过后,找不到想找的人了。” 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往往只需那么轻轻的一点拨,对方立马就心领神会。果然,听了这话小妮子立刻激动会意过来关切道:“路小哥哥,你是说路人哥哥,他在哪儿,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为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方丈大师当仁不让将火星引到我身上,就听老秃驴笑脸指路道:“路少侠自然吉人自有天相,这不就在我身后么。” 顺着方丈大师手指的方向,小妮子想也不想的一溜烟的跑到我跟前就是一顿嗔责:“路小哥哥,你去哪儿了,害得我好一阵担心。” 先前接待过我小沙弥见我的出现,比小妮子还激动的高呼‘阿弥陀佛’的佛号庆幸道:“路施主,您可算回来了,要是再晚一会儿,方丈大师的禅房可就真被这位女施主给拆了不可。” “哼,不就是个房子么,我给你建个十栋八栋。”小妮子仗着家族产业财大气粗的鄙夷完小沙弥后,转头接着仍旧天真的跟我说道:“小路哥哥,咱们继续黄龙山一日游吧。” “你睡过头了吧,咱们都不知道多少日游了,赶紧打道回府吧。”看着小妮子意犹未尽的神态,我用手指头敲了敲她脑门说道。 “打道回府,我不,我要跟你闯荡江湖。”听了要回家的话语,小妮子却是任性的不想回家了。 “不回家也可以,那就跟咱们一起去归墟之地吧,那里可是尸骨堆积如山,蛇虫鼠蚁满地爬地方,走吧,路小哥。”一旁的云间和尚见状,忙说些吓人的话语恐吓小妮子道。 本以为说些恶心的东西,会让小妮子知难而退,不想却勾起了她的好奇知心。“归墟之地?是个什么地方?还有尸骨堆积如山,蛇虫鼠蚁这些恶心好玩的东西,不妨带我去玩玩吧。” “oh my god!”偷鸡不成蚀把米,看到云间和尚弄巧成拙,我无语的感叹起人生来。“那就走吧,出发。”想要小妮子知难而退,唯有带她上路到实地体验一下。 “主持,咱们就此别过了。”时间紧迫,来不及作过多寒暄的我说完,我转头跟方丈大师道别道。 “漫漫长路远,冷冷幽梦清,雪里一片清静,可笑我在独行,要找天边的星我要发誓把美丽拥抱,摘下闪闪满天星,俗世翩翩少年歌一曲,把心声写给青山听。漫漫长路远,冷冷幽梦清,雪里一片清静,可笑我在独行,要找天边的星,有我美梦作伴,不怕伶仃,冷眼看世间情,万水千山独行,找我登天路径。” 仲夏,黄龙山的黄昏在落日的余晖掩映下一片黄灿灿景象,再深深嗅一口空气中泥土树木的芳香,踏着前进的步伐,云间,小妮子和我一行三人下了山。 土豪就是土豪,才走下黄龙山小妮子家的家臣们早已经恭候在进山,见小妮子的出现顿时一拥而上的嘘寒问暖道:“大小姐,您终于出现了,家主已在酒店等候多时了,还请大小姐不要为难属下。” “路人哥哥,你陪我一起去吧,替我说说跟你一起去归墟之地吧。”知道这次如何也不能逃脱的小妮子,撒娇的跟我央求道。 “诶—,这个似乎可以跟你去一趟!”虽然有些极不情愿的我意图拒绝道,因为这毕竟是柳氏的家事,我去趟热闹恐怕于情于理不合适,转念一想枯荣大师交代的东西还在我手里,因此就答应了。 “真的!”没想到我的回答这么爽快,有些受宠若惊的小妮子高兴得又蹦又跳的,拉着我就往黄龙山旁的宜君酒店顶楼而去。 三十三层的宜君酒店从外边看不出来什么门道来,建筑装饰和普通酒店没有区别,酒店里面从第一层到第三十层也和普通酒店一般无二,只是乘坐直达电梯到第三十层就到顶了,而第三十层到第三十三也需要走台阶楼梯上下,这点是非常与众不同的地方。 在三十层的楼梯口,再次遇到的柳氏家族的管家柳工,他微微的朝我莞尔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很熟悉往旁边指引道:“大小姐,路少侠请往顶楼走,家主在楼顶等着呢。” 和我预想一样,通往顶楼的台阶扶梯是一个圆形的,圆形的正下面有用水磨石做成一副十来米长太极八阵图,八阵图中汇聚而成的两仪不知出自哪位能工巧匠之手,实实在在是一红一黑栩栩如生的两条锦鲤游动的姿态,走在楼梯上往下看这两条鲤鱼好似在游动,但是你一停下来,这两条锦鲤也禁止不动了。 “嘿嘿,看来这柳氏一族不仅仅是守护金银湖这么简单,还懂得如何修真御气布阵,只是有些画皮画骨难画神。”我莞尔一笑的继续往楼上走,果不其然,接下来三十一楼之上都是通过精心设计阵势图,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阵法,只是阵法里护阵法器太小儿科了,对付一般江湖门派还可以,要是碰上行家就成不了气候。 很快,在柳工的带领下我们三人等到了顶层三十三楼。“爷爷,爸,你们这大老远怎么亲自过来了。” “呵呵,你个鬼精灵,我们不来,恐怕你是不愿意回去的吧。”不等小妮子说完,柳家老家主嗔怒的训斥道。 不想耽误时间的我不可置否开门见山道:“恐怕二位不只是为了接柳小姐这么简单吧,有话不妨直说吧,对了,还有这是黄龙寺枯荣大师让我转交给二位的。”说完,便把金银湖柳家家传阵势下半卷递给一旁柳工了。 “黄龙寺枯荣大师有东西转交给我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柳家两代家主,面面相觑的接过了柳工递过去的东西。 第一百三十五章:千家姓里 第一百三十五章:千家姓里 “两位看过里面的东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百闻不如一见,不想多此一举我的直言提醒道。 当二人怀着好奇之心缓缓打开枯荣大师的包裹后,顿时不约而同的大惊失色道:“家传阵法的下部心诀!” 想必二人已经知道了枯荣大师的真实身份,但又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接着心细的柳工再次发挥他长处,指着阵法书册下面的一个牛皮信封道:“宗主,这里还有封信。” 当即二人不由分说将信件拆开,仔细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看了一遍后,虽然极不情愿相信枯荣大师就是柳氏家族长子,但还是欣慰的叹了口气感慨道:“人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好了,‘受人依托,忠人之事!’枯荣大师事情已经完成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就不打扰二位了,咱们就此别过。”说完,我非常礼貌朝在场柳氏宗主,柳叶,柳工抱拳辞别道。 “大恩不言谢!路少侠既然你有要事在身,感谢和挽留的客套话咱就不多说了,兄长在信里让我们将柳家祖传阵形的口诀传授给你,以助你一臂之力。”说完,就把先前我带下的卷轴摊开展示给我看到。 我们柳家秘传阵型,是根据地泽万物复苏之规律,始创于洪荒古纪,遇水化龙,逢木成春,落地生根,见火燎原,点石成金,此乃守护之阵,欲催动,必合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看完这些心法,已经按耐不住激动心情的我感慨道:“果然是部奇阵,看来去归墟之地能活着了。” “路少侠据传闻要去那归墟之地,必须先找到鼠目族,只有他们族人才能知道如何通往归墟之地。”听闻我感慨,柳氏宗主猛的爆料道。 “鼠目族?这是什么族群?怎么找到他们?”对于突然从柳宗主嘴里冒出一个新鲜事儿,诧异的我疑惑道。 “鼠目族,是一个能驱使老鼠的人类族群,靠着老鼠敏锐嗅觉能寻找到常人不能找到角落,这样的人你们在象背山见过一个。”柳氏少宗主接着继续说道。 “你说的是一壶清气满乾坤的银针妙手兽白衣,感谢少宗主不吝赐教。”经柳氏少宗主这么提醒,我当即想到话里所指的那个人。 为了追寻我身上突然出现的奇怪纹身符号,更为了师傅穆策,于是二话不说的我循着当初进象背山的路,我又一次回到了象背山进口七星冢门前,清了清嗓子后使劲朝冢内大声喊道:“几位老前辈在不在,路人再次上门打扰了。” ‘嘎吱——’就听半掩闭着黑漆铆钉大门被打开了,碰出来一个小道童眯着眼睛望着我质问道:“你是路人乙,还是路人甲呀?” “小道士你好,请问里面有没有个叫季五或者光天的老道士?”小道士的一番话语弄得我苦笑不得,但我还是很礼貌的向小道士询问道。 小道童十分客气回答道:“几位师父都云游四海去了,观里只有我和其它六位师兄弟,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和你们七位师父是朋友,可否让我借路进象背山?”我看着有些烂漫天真的小道童,打出感情牌道。 只见小道童稍稍思虑了一下后说道:“诸位师父临走前留下话,进山可以,得先过了我们师兄弟的七星阵。”说完便朝着黑漆铆钉大门内放了一记五彩烟花响炮。 立时,黑漆大门内陆续鱼贯而出来六名和小童子年纪相仿道童,并不约而同的朝我询问道:“大哥哥,是你要闯七星阵吗?” 我不可置否的轻蔑扫视一眼七名稚气未脱的小道童,一副蛮不在乎哈哈的回答道:“不错,正是在我,你们准备好了没有,我可要动手了。” “等一下,师傅说过七星阵下不伤无名之辈,大哥哥你报个名号。”其中有一名小道童操着稚气的声音认真说道。 “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们记好了啰,我叫路人。”看着小道童认真的样子,我也很正经的报上了我的大名。 不想,先前出来那小道童再次追问道:“大哥哥你一直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是叫路人甲,还是路人乙呀?” “我晕,天真无邪娃娃们代沟太大了,简直快无法沟通了,再这样下去,估计没败在七星阵下,就已经被他们无邪想法给打败了。”我心里这样想着,但还是耐着性子很认真再次重复道:“我本姓路,单名一个人字,这回记住了。” 话音才落下,只听一个小道童正色的指责我道:“大哥哥你不乖,师傅教授给我们的百家姓里没有你这姓氏。” “我……”本想纠正这小道童无端指责,但转念一想与其和他们纠结下去,不如想办法智取进山。当下,我心生一计,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卡通棒棒糖塞进口里道:“我的姓氏在千家姓里,你们听说过千家姓没有。” 果然,这一招立竿见影成效非常快,就听刚才指责我的小道童已经语无伦次说道:“我…我们…我们没有吃过卡通棒棒糖……” “你们都没有吃过卡通棒棒糖啊?叔叔这里还有好多,你们要不要?”见机行事我的赶紧趁热打铁的诱惑道。 毕竟还是小孩子,在糖衣炮弹面前,早已失去抵抗力的七名小道童立时异口同声的回答道:“要!要!要!” 当即,我将口袋里的各色各样的卡通棒棒糖一股脑儿都分发给了七名小道童,并在他们惊奇满足的间隙,趁此机会赶紧从他们看守位置混进了象背山。 顺着当初的道路,我轻车熟路的找到妙手神医兽白衣居住铁树林中,但是与之前来时有些不一样了,似乎树林子有些太安静了,之前那些闹哄哄的土拨鼠也不见了,难道是风欲止而树欲静,还是黎明前的黑暗。 “兽白衣,兽白衣,兽白衣……”找不到人的我大声在林子里四处喊道,但是喊了半天却没有人应声。 “不太对劲呀,依稀记得兽白衣说过会在铁树林里搞研究,怎么不见人呢。”我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呲——’突然,林子往象背山方向传来一声熟悉叫唤声,紧接着地面就是一阵地动山摇震颤,且是极速朝着我的位置而来,但是却感觉不到任何杀气,猛然间我想起来了一位老朋友—‘象背蜮’,此刻我心头的疑云霍然云开见月明。 果然,不多时象背蜮‘咚咚’从林子中出现,一上来就将它那颗硕大的脑袋想也没想凑近我,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脸,弄得我身上粘粘呼呼的,想来这家伙是非常想我了。 “看来,还是路少侠面子大呀,我帮这畜牲医好小情人都没见它对我这么热情。”不远处终于出现的兽白衣似乎有些嫉妒我道。 “当然了,有些事情是要投入感情的,你只钟情于医学研究,尤其是动物感情特别细腻。”我安抚的用手拍了拍象背蜮的脑袋说道。 “言归正传,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不会只是过来和它叙叙旧这么简单吧。”聪明的兽白衣意识到了我此行的目的不简单。 跟明白人打交道就是爽,至少说话不用拐弯抹角的了。“我想去一个地方,烦请妙手玄医帮忙引路。”我开门见山的直白道。 “世间路有千万条,财路,黄泉路,阳关道……,不知少侠你想知道那条路?”还不知道我葫芦药的兽白衣笑意盈然道。 “归墟之路。”我收起笑脸严肃的说道。 听了我话语的兽白衣脸色瞬间变得如同死人色的灰白,但立刻马上转瞬恢复正常,接着张口掩饰道:“路少侠真是说笑了,这条路我没法给你带路。” 见兽白衣一副不自在样子,我也不遮掩当面指出道:“看妙手神医你神色和表情,似乎有什么些难言之隐,如不介意的话说来听听。” “你既知归墟之地,就应该明白那是鬼族的地盘,何必这么年轻就去自寻死路呢。”根本不愿谈及归墟之地的兽白衣言下之意让我知难而退。 “我师傅穆策身种鬼蛊之剧毒,洪泽府境内古城江都、首义城中沉睡的上古神兽象背蜮,黑龙,千年蛟龙,白虎等最近又接二连三的被唤醒,一些闻所未闻的江湖门派,什么金银滩潭柳家,卦庄,黄龙寺相继出现……,很多无辜的人因此遭罪。”我慷慨激昂一一列举说道,希望以此能打动兽白衣。 “这些都是自然法则使然的结果,与我何干?与归墟之地何干?与鬼族何干?”根本无动于衷的兽白衣淡淡的丢出一句话道。 虽然不知道兽白衣故作无动于衷的原因是什么,但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求立刻打动他的我只好继续说道:“是吗,那么冥鸦,七星冢,幽冥佛,鬼王拓拨珪的出现,还有很多如花的妙龄少女莫名的变得失魂落魄的疯疯癫癫,又作何解释?” 第一百三十六章:鬼手 第一百三十六章:鬼手 不想,听到这些话品兽白衣一下子激动得从轮椅上站起惊呼道:“你说什么,幽冥佛和拓拨珪也在江都?” “是的,那个幽冥佛我见过一次,还交过手,至于鬼王拓拨珪只是听雪丐说过而已。”见兽白衣终于有了反应,我当即趁热打铁的继续详尽的描述道。 “哈哈哈,拓拨珪,鬼王?鸡鸣狗盗之徒而已…”对于拓拨珪鬼王的称呼,兽白衣很不屑的轻蔑道。 忽然,铁树林里传出一阴阳怪气的声音道:“兽白衣听你的口气,似乎对鬼王很不满,意见很大呀。” 正当我准备循着声音追击过去的,就见兽白衣稳如泰山的冷笑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坐坐吧,你和我不也是一样吗,鬼手。” “我和你可不一祥,我现在可是鬼族的勾魂使者,掌管的可是生杀予夺大权。”说罢,就感觉阵阵凉飕飕寒气从四面八方侵蚀而来。 “哈—哈—哈—,真是蜀中无大将,廖化做先锋,就你也敢在我面前称勾魂使者,真是恬不知耻。”说完,就见兽白衣轻描淡写大手一挥,分分钟就将鄙人的寒气给逼退了回去,接着,悄声跟我说道:“路少侠,今日之事与你无关,鬼手此行肯定是有备而来的,不达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呆会你瞅着机会,就赶紧离开吧。” “就知道你们这般冥顽不灵的老家伙肯定是不会束手就擒的,所以特地给你们备了份大礼。”只见鬼手将一枚海螺放到嘴边‘呜呜呜’的吹了一声后,四面八方瞬时间便多了很多双饥饿嗜血冷酷的眼睛,虎视眈眈的把兽白衣和我围得水泄不通。 “苍狼!你们果然还是找到尸奴,看来今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了。”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兽白衣毫不客气指出鬼手此行的目的道。 “怎么样,怕了吧,怕了就乖乖跟我回归墟鬼谷,听候鬼王的发落。”见自己狼多势众,鬼手得意忘形跟兽白衣叫嚣道。 “怕?我还真不认识这个字。”说完,早已蓄力真气的兽白衣抢先出手了,只听砰砰砰几声闷响声后,身旁铁树林上的果实都一一爆裂开,然后犹如长了眼睛一样纷纷射向围着我们的苍狼群。 ‘嗷~呜~,嗷~呜~’苍狼虽然凶猛,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纷纷被夹杂着真气的铁树果实击中得乱叫,可尽管狼群被打的如此狼狈不堪,围着我们的狼群却是没有后退半步,头狼依然昂然屹立不动的等待鬼手攻击命令,不得不佩服狼群组织的纪律性。 趁着这个机会,我也暗暗的将六枚猫眼朱砂朝狼群外围射出,偷偷布设起了捕兽阵,一旦兽白衣需要战斗力支持,我便立刻启动阵势困住这群畜牲,然后再来个擒贼先擒,收拾鬼手。 不想,鬼手比我想象中狡猾,趁着兽白衣收拾狼群和我布阵的间隙,他竟然点燃了狼烟,顿时整个铁树林滚滚浓烟将双方淹没,并熏得我鼻涕眼泪瞎流,迷茫中兽白衣递给我一片很大的树叶,并用手势告诉我用来捂住面部,虽然不知道这么大片叶子是什么植被的,按照兽白衣手势我果断捂住了面部,啥时原本呛人的烟味缓解了很多。 当然,放出狼烟的鬼手是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随着‘呜呜呜’的号声响起,头狼向狼群发出攻击的命令,立时群狼便嗷嗷的在浓烟滚滚中扑向了我俩,早有准备的我不由分说抽出一张朱砂符,并振振有词的默念起启动阵势的咒语,顷刻间隐藏在狼群四周六枚猫眼石交相辉映的形成了缚狼阵,群起而攻之的狼群立刻失去了战斗力动弹不得。 没有料到会有这一手的鬼手瞬间惊的目瞪口呆道:“兽白衣,你~你什么时候会使用阵法的,这可是魉族秘不外泄绝技。” “凭你短浅的见识,怎知只有魉族才会使用阵势?”话说间,早已欺身近鬼手跟前的我不屑的说道。 本以为我速度的接近鬼手,可以凭借这优势占些便宜,一边的兽白衣见我的动作却是惊醒大喊道:“路少侠,小心……” 可惜,兽白衣的提醒还是迟半拍,已觉情况不妙的我虽已迅速一个后空翻,撤离鬼手身体一米开外,但仍旧感觉一个冰凉东西刺中了我的胸膛,然后一股热流在胸口散开。 “嘿嘿,这天底下十米内能快过我的人恐怕还未出生。”见自己偷袭一击即中,鬼手得意的狞笑道。 “鬼手快拿出解药,否则你今天甭想活着离开这里。”见我被暗器所伤,对鬼手相当了解的兽白衣当即吹响手中的笛子,立时树林中尘土飞扬。 “呵呵,兽白衣你不会连族规都忘了吧,‘窥视归墟者死’。”丝毫不惧兽白衣笛声攻势的鬼手咄咄逼人的说道。 “等你有命活着再跟我说族规吧?”兽白衣怒不可遏将悠扬笛声一转,尘土飞扬分分钟就将苍狼群和鬼手围住,这些前来助战的正是先前让我们一干人等头痛的土拨鼠。 ‘嗷呜呜,嗷呜呜……’几头嚣张苍狼片刻间惨叫一声后不见了踪迹,原本铁桶般狼群瞬间乱了阵脚,自顾不暇四处乱窜,但基本都是窜出后就掉进土拨鼠们挖好的坑里,约莫十几分钟后,偌大的狼群就只剩下头狼和几匹侥幸逃脱却被吓得不知所措的苍狼。 “兽白衣,想不到你也在偷偷研习驱兽之术,看来还是小有成就呀。”见自己带来的狼群被小小土拨鼠坑杀,鬼手不仅不恼怒,反而还有些兴奋。 “是又怎么样?可惜你没命活着出去了。”兽白衣说着,嘴角下的凌厉笛声接着又是一片婉转清脆。 瞬时,鬼手身处的位置‘轰’的一声坍塌了下去,等他反应过来飞身上地面时,‘嗖’的一声兽白衣手里的笛子飞速射向鬼手正胸口,老奸巨滑的鬼手似乎料到兽白衣会有这一手,大手一挥就将射向他笛子给挡回去了,然其却仍旧‘啊’的惨叫一声跌落在地,原来兽白衣的笛子是只首位镶嵌在一起的子母笛,鬼手打掉前面一节笛首部,却没有料到笛尾部的杀伤力更强,紧接着兽白衣接回笛子首部,迅速上前比住鬼手咽喉道厉声道:“拿出解药,饶你不死。” “哈哈,兽白衣你似乎忘了,鬼镖的毒是荧月之毒,只有鬼王才能解。”根本没有把兽白衣放在眼里的鬼手轻蔑的说道。 “兽白衣这鬼镖上煨的是什么毒?”看到兽白衣生擒鬼手,我止住胸口受伤处的穴位后,放心朝他的位置走过去说道。 看到我若无其事走过来,鬼手竟十分诧异的望着我说道:“你—你—,你怎么中了荧月之毒没事?这不可能,除非……” “鬼手,你知道得太多了,认命吧。”突然,一向对生命比较尊重的兽白衣眼露凶光,接着其手中‘咛’的一声,多出一把冰蓝色的短刀来,不由分说朝躺在土坑边上鬼手刺去。 ‘铛—’喘过气来的鬼手,使出浑身力气挡住兽白衣刺向他的短刀,并见机将身上的暗器,迷烟,全都一股脑儿有气无力的朝兽白衣掷去,这些强弩之末东西肯定是伤不了兽白衣,却阻碍了兽白衣的进攻速度,为他自己赢得了宝贵的逃命机会。 鬼手很快抽身躲进了铁树林里,本想追击的兽白衣因为顾及到我的强势不敢穷追不舍,只能狠狠叹息道:“算你命大。” 接着,正准备转身朝走来时,鬼手突然‘啊’一声惨叫着从树林里飞摔在兽白衣的身后,同时一起飞出的还有两个人形身影,警惕的兽白衣迅速一个箭步掩护在我的身前,并朝两个身影问道:“什么人?” 只见两个身影疾步走上前,二话不说的就单膝跪地朝我和兽白衣抱拳道:“少主,属下来迟,请少主恕罪。” 不明就里的我眨巴着眼睛望了望兽白衣,正欲张嘴问他怎么一回事,那想一旁奄奄一息的鬼手‘嘀’的一声响,朝天空放了一枚暗紫色的响箭,不用想,这肯定是再跟同伙报信的暗号。 两跪地的身影见状当即‘叮’随手往躺在地上的鬼手身上一甩,三枚飞镖蹭蹭的正中其胸口要害部位,鬼手当即口吐鲜血白眼珠子直翻,鼻息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接着,快速靠近我和兽白衣,拿出一块紫鎏金鬼火造型牌子对着兽白衣说道:“妙手神医,不应该叫妙手鬼医,少主身份已暴露,此地不宜久留。” 原本还十分警惕的兽白衣,看完这两蒙面人手里的紫鎏金鬼火造型牌子后立马便矮了三分,恭敬的说道:“原来是二位冥卫,这下我就放心了。”说完,就二话不说和两蒙面人夹着我就往象背山北面而去。 大约跑出有二十几里地左右的样子,估摸着追兵不会过来的我甩开兽白衣和两蒙面人的手道:“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你们先走吧。” 第一百三十七章:污河镇 第一百三十七章:污河镇 “少主,咱们还没有脱离危险范围,刚才鬼手发出可不是一般的信号,以鬼王为首鬼族此刻肯定在四处寻找你。”一名蒙面人双手作揖,朝我谦卑的说道。 “我是谁?你们又是什么人?该不会搞错了对象吧?与我有何关系?”趁着这个空隙,我疑惑朝眼前这位蒙面人说出了心中疑问。 “少主,这件事说来话长,且此地也不是说话之地,咱们还是找个安全之处,容属下慢慢向您讲述,但你是冥族少主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凭能抗御荧月之毒这能力就是最好的佐证。”蒙面人恭敬的向我肯定的说道。 “呵呵,我这冥族少主真是当得够窝囊的,竟让被鬼族的追得如同丧家之犬。”我苦笑这说完这番话,摇摇头继续跟兽白衣和两蒙面人往北而去。 “少主,此事一言难尽呐,我们俩只是十九年前奉主母之命将您带到人间,并随身保护您,其它事不是太清楚。”一名蒙面人叹息了一声后解释道。 “什么十九年前?这些年你俩一直在暗中保护我?那你们知道我的父母是谁了?”见蒙面人所说的每一句都是严肃的样子,确定不是开玩笑糊弄我,意识到事情真实性的我大为震惊道。 “实不相瞒,少主……,主母和冥主在十九年前被归墟之地四大家族的鬼族幽闭了,我们冥卫拼死奉命从暗道将您带到人间,并交给驱魔引路人穆策扶养成人,前段时间我等发现穆策中了鬼蛊之毒,就意识到鬼族可能找到您的线索了,所以一路跟踪少主而来。”蒙面人神情悲沧的说道。 “什么,我父母身为冥主和主母,竟然被鬼族幽闭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它三大家族当年在做什么?”我十分不解的接着继续追问道。 “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得问问你外公魅族族长魅惑翁。”蒙面人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了我个大概。 得知自己身世,此刻的心情是百味俱陈,一阵茫然后我转身对身前蒙面人说道:“摘下你们的面罩,我想看看是不是你的真实面具。” 听了这话蒙面人吓得双手抱拳作揖,并瞬间用眼神瞟一下旁边的兽白衣,然后极不情愿的说道:“这,少主……,这有些难为属下了”。 “冥卫,少主让你们摘下面罩,就勉为其难露下庐山真面目又何妨,我也对神秘的冥卫感到好奇。”一旁的兽白衣趁机怂恿道。 明白了冥卫眼神中所暗示的信息,没有强人所难的我接着说道:“算了,当前最要紧的事是先入归墟之地,救出我亲生父母,并找到鬼蛊之毒的解药救我师傅最重要。” “什么?回归墟……,这太危险了。”听到这话的兽白衣和蒙面冥卫不约而同的齐声不赞成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现在我身份暴露了,鬼族之人肯定会四处找我,此刻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想法说了出来。 “这不失为一个以退为进法子,且归墟中好多人都是屈于鬼族淫威迫于无奈才投靠的,所以我们可以冒险一试。”蒙面冥卫赞成的说道。 见已经两票比一票领先,兽白衣只好妥协道:“既然是冥卫和少主都认为这样可以,那我就舍命陪着走一趟了。”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咱们就走吧。”‘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趁机我赶紧催着兽白衣和冥卫上路,生怕夜长梦多变卦了。 写一页春情,不问归期!迎着蓝天,迎着白云,迎着地平线,在蒙面冥卫的引路下,兽白衣和我踏上了去往归墟之地的征程,我们四人一路向北急行,三个小时后约莫黄昏之时,我们到达一处四面环山,只有一条道贯穿始终的位置,该地方名被称之为污河镇,地图上却无法找到其具体点位,我用手机GPS定位也是显示信号差,定位不成功。 进来前就冥卫示意我们和他俩一样蒙面隐藏身份,等到明天白天再见机行事,果然一入污河镇身后就鬼鬼祟祟的被人盯上了。“后面那几个人是魉族的祟,转司跟踪盯梢之职责,虽然不修为怎么行,可一旦被他们怀疑那是甩都甩不掉的,不过他们的缺点就是怕事。”兽白衣上前跟我说道。 “那他们听命于谁?鬼族?还是魉族?魉族和鬼族的关系如何?”我好奇向冥卫追问道。 “目前魉族分两大派系,一派以大小姐魉环为主的认为和鬼族结盟符合自身利息,一派以公子魉言为主的主张和鬼族分庭抗礼自立门户为王。”冥卫靠近我低声细语道。 说着,咱们四人就走到一家名为‘等风来’的酒店门口,想也没想的我转身就进了酒店大堂。“来间套房。”不等我张口,冥卫就示意门迎道。 说来也巧了,我们的套房竟被安排在酒店的最高层七楼,通过房间的窗户正好可以鸟瞰整个污河镇街道建筑。“这房间安排得好,符合我的心意!”我指了指窗外的街景称赞道。 “也正好符合他们的心意。”一旁的兽白衣用手指了指对面另一栋建筑里,同样是七楼的几个人道。 “没关系,咱们把窗户敞开,让他们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着,我边打开所有窗户边在每个窗户上顺手贴张幻境符。 “还是公子有办法,这样咱们就不用担心被窥视了。”冥卫见我的动作,竟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的赞扬道。 趁着开窗户的间隙,我顺便扫了一眼污河镇的布局,结果正如我所料。“这污河镇就是一幅通灵阵,阵眼就是流经镇子的这条河。”我对冥卫和兽白衣说道。 “公子圣明!不错,这条河确实是通往归墟的必经之路,这通灵阵也是历代冥族长老精心所布设的,不过,目前鬼族对进出归墟之地的族人盘查得非常仔细,想要蒙混进去是个挑战。”蒙面冥卫说道。 听闻蒙面冥卫介绍完污河情况后,兽白衣十分诧异道:“记得污河不是由魍族把守的吗,怎么他们也归顺鬼族了?” “归顺?只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罢了,魍族只是想利用鬼族得到冥界的无上能源,鬼族也是利用魍族在冥界各地的强势存在而已。”蒙面冥卫不屑的接着说道。 冥卫的描述,让我顿时心生疑惑:“这就奇怪了?既然鬼魅魍魉四族都不是一条心,又各自为政,为何之前的岁月会诚服于冥族?”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冥族有一项四大家族都没有一项技能,并且这项技能不仅关乎四大家族血脉的延续,且还关乎整个冥界的生死存亡。”不等冥卫开口,一旁的兽白衣已经抢着替他回答了。 “既然如此,那鬼族还敢犯上作乱,他们就不怕亡族?不怕引起公愤?。”我愤愤不平的接着说道。 “唉—,所以冥界近百年来除了公子你出生,其它各族无新丁添加,因此四族中年轻的一辈希望能救出冥主,帮他们诞生新的一代。”冥卫叹了口气,无奈又坚定的说道。 “然后,他们中有人找到了你,你又说服了他,在没有做任何可靠验证下擅自做主带着少主以身犯险。”心思缜密的兽白衣指立马意识到了问题关键所在,并指着另一名冥卫当面指责道。 “我们觉得这是个机会,如果不恢复冥族在归墟之地的主导地位,我们永远都只能躲躲藏藏的苟且生活着,因此我斗胆做了一回决定。当然为了确保少主安全,除了我俩,其它冥卫也早我们一步陆续混进归墟之地。”领头的冥卫没有回避的说出了自己想法,然后一副甘受处罚样子望着我,像是等待我的发落。 “说不定对方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来个请君入瓮,将冥族一网打尽。”兽白衣继续担忧的分析道。 似乎有些理屈的冥卫哑口无言道:“兽白衣,你……” “你们別争论了,在我师傅穆策中鬼蛊之毒时我就决定了必须进归墟,现在又机缘巧合下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父母都深陷囹圄,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我更是责无旁贷的不去不行。”制止了两人的争执,我斩钉截铁的说出自己的决定。 “我等一定誓死护卫少主周全。”听了我的话,两冥卫立刻血脉喷张的排着胸脯信誓旦旦保证道。 “说实话我很赞赏二位的忠勇,但是麻烦你俩这么大的事情有个万全的准备,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进去吧,何况还带着公子,至少先有人摸个具体情况什么的吧,比如对方的部署,冥主被幽闭的位置等等情况。”始终不放心的兽白衣事无巨细的仔细叮嘱道,生怕一失足成千古恨。 “目前是归墟之地守备最空虚的时候,长老幽冥佛,鬼王拓拨珪等高手,都在人间界寻忙着唤醒四大圣兽,冥主和主母都幽闭在轮回隧道的幽冥泉眼里,那里只有十殿阎罗看守。”冥卫侃侃而谈的介绍道。 第一百三十八章:浮尸桥 第一百三十八章:浮尸桥 “既然你们都知道得如此详尽,为何不先动手营救,非要带公子过来亲身涉险?”仍旧觉得不踏实的兽白衣接着继续追问道。 “因为要开启幽冥泉眼,必须破解轮回隧道中的轮回大阵,放眼人冥两界除了冥界幽族,就是人界驱魔引路人,可是幽族已数千年不见其踪迹,所以最大的希望只能寄托于少主了。”冥卫继续详尽向兽白衣释惑答疑道。 “妙手鬼医你还有什么疑问,一次都问完吧。”已经按耐不住内心冲动的我,望着兽白衣不耐烦说道。 “好吧,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咱们兵分两路行事。一路找个和少主差多身材的冥卫,易容成他模样先进归墟弄点大动静来,将他们注意力尽数吸引;一路则趁机浑水摸鱼直入轮回隧道。”兽白衣略微思索后,胸有成竹的说道。 见兽白衣说得头头是道,我当即拍板同意了:“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如果二位没有其它意见,就按照兽白衣的计划行事吧。” 两蒙面冥卫互相对视一眼后,万般无奈的摇了摇头同意道:“也别无它法了,我等定当誓死护卫少主周全。” “两位的好意咱们心领了,赶紧去布置一番吧,最好趁着夜色就行动。”我感激的望着兽白衣和冥卫抱拳作揖感谢道。 “少主,其它冥卫咱们已经通知过了,你看那污河上泛舟前行的人像不像你?”说着为首的冥卫指着窗外污河里正要上船一行人说道。 循着冥卫手指方向看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岸边果然有一和我装扮一模一样人正往船上走去,惊讶得我赞叹道:“你们传递讯息的速度太令人叹服了。” “公子只知其一,咱们进污河镇开始,从守城门口的小吏,到进镇子碰到的巡街的,再到这家酒店所遇到每一个人都是冥卫装扮的,以至于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很快被传递了出去。”敏锐的兽白衣仔细的分析道。 “这个我也注意到了,不然这污河镇凭空多出两个人来,不可能不惊动镇上管事的和其鬼魅魍魉四族的耳目。”我接过兽白衣的话语补充道。 “不错,公子和妙手鬼医观察得确实都是真的,知道公子要回归墟营救主上,这两天隐藏在无忧城的弟兄们都回污河镇了,不过咱们的身份也已经暴露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大批的四族高手赶到。”为首的冥卫神色凝重的说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将有一场恶战?不是说好了智取的吗?这会儿怎么成了强攻了?”比我更加惊讶兽白衣连珠炮似的震惊道。 “是,我们的任务就是誓死保卫少主的安全。”冥卫很是轻描淡写的说道。 “嘿嘿,你说得倒是轻巧,你知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像十八年前一样白白死掉?”似乎不太赞成冥卫做法的兽白衣恼怒道。 “十八年?你也知道十八年了,十八年我们这群冥卫已经从青丝变成了白发,你知道我们还能有多少个十八年,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为首的冥卫义愤填膺的驳斥道。 终于有些理解的兽白衣口气妥协道:“这……,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吧?” “不用再争论不休了,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咱们就动静搞得天大,要说别的我不会,论起破坏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兽白衣的计划不变,第一路的人手多派些进去,往鬼族的军械库,驻扎营地,火器库,能量厂等重要位置多撒些人,先破掉它们的基础设施。”注意已定的我将部队的作战方招数全数使了出来,说完就朝着下楼朝污河的方向径直走了过去。 “公子,这边走,我们有自己的密道和摆渡人。”正当我要迈脚出门去河边,一旁的冥卫拦住我指着酒店的地下室说道。 顺着冥卫手指的方向,我和兽白衣快速的到达了污河的另一处秘密摆渡点,正准备上船就听又一名冥卫急匆匆赶来向我身旁冥卫汇报道:“报告冥帅,鬼族已经派出鬼兵大部队,一路由鬼才率领向污河镇过来,一路由鬼扯率领镇守在对岸归墟之地的岸边,我们大部分未登陆的人已经和他们接上火了,另外鬼族的高手鬼影们都不知去向,鬼王不日也将回归墟。” “这么快就接上火了,伤亡如何?”虽说自己也经历过打斗不在少数,这种大规模的战事还是第一次经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的担忧道。 这冥卫看了一眼他口中声称的冥帅,卑谦向他请示道:“不知这位是……”其实另一层含义就是我可以回答这个人的问题么。 “少主问你话了,还不快回答。”冥帅当即蕴怒的斥责起这名冥卫道。 “啊……,是。回少主的话,这些个鬼兵根本不是咱们冥卫的对手,只是有些小鬼难缠罢了。”这冥卫得知我的身份后喜出望外的回答道。 “不是说四族的吗?怎么只有鬼族出动,其它三族都去干什么呢?”我关心的追问道。 “回少主,魅族根本没有打算出兵,魍族倒是将魍武卒集结了一部分往鬼族去,但那行军的速度不敢恭维,而魉族却是派了大量的水魉助战。”冥卫竭尽所知的回答道。 “水魉是个什么东西?”我扭头朝一旁的冥帅询问道。 “回少主的话,水魉就是水貂,擅长啃食阴木,我们要想过污河就必须乘坐阴木舟,所以他们的目标就是趁我们渡河到河中央时偷袭,然后再用水鬼阴住咱们。”冥帅详尽的向我介绍道。 听闻这般,我着急的喊道:“那咱们岂不要吃大亏了?” “孤身犯险,这样的结果是意料之中,只要能救出主上再大的牺牲都是值得的,走吧,公子我们先去轮回隧道吧。”冥帅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后,咬牙狠下心拉着我就要往密道而去。 “等等,把这个拿上……”想到因为我,这些无辜的冥卫飞蛾扑火,心里憋屈的我伸手从荷包摸出两枚灵符,却被冥帅一把挡住了,并说道:“不用了,这里是归墟之地,它们心里都没有恶意,你的灵符不管用。”说完,再次拉着我就走。 原来除了污河能通往归墟,污河边上的河岸还有个隧道,隧道就建在一处废弃的城墙底下,污河水正好从跟前流淌而过,冥帅带着我走到城墙下就停住后了,他纵身用力在城墙上几处的砖块各蹬了一脚,然后城墙下流淌的污河水乖乖分出一条有阶梯的道来,沿着这阶梯我跟着冥帅就进入隧道,隧道口还就地取材用水石铸有两尊看门的却叫不出名的赤膊獠牙人形像。 “这两尊雕像是什么?像人却没有生气,像鬼却不阴沉?”我好奇的望着冥帅询问道。 “这两尊雕像就是人世间所称的阴魂和不散,被他们是冥界始祖式人物,传说中被他俩盯住的,不会有好日子过,不过两位早已灰飞了,就在这污河隧道中。”冥帅一边警惕继续前行一边悄声跟我解说道。 “灰飞?是个什么意思?”充满好奇的我不解的接着继续问道。 冥帅犹豫了一会儿说道:“灰飞就是冥身已经不在了,其意识却还存在冥界的某个角落,等待有缘去受领。根据传说在冥身那里灰飞,其意识就可能在那里,不过也有例外。” “您的意识是冥界的思想是可以继承和流传给下一代的。”我说出了自己所理解的意思。 “少主果然聪慧过人,是这么个道理,不过也不是谁想遗传就想遗传的,更不是谁想继承就能继承的了的,最主要看修为和机遇。”不知为何,感觉冥帅的语气里似乎很高兴。 将阶梯走到底,穿过阴魂不散守护的门口就进入了污河底的隧道,说是条隧道其实就是条泛着阴阴绿光的底下河,隧道顶上还吊挂着些腐烂的干尸,都一个个面目凄惨可怕,不仅如此,这条河河面更是看不到任何可供下脚的支撑的东西。 “冥帅,这咋过河?难不成你带着我游过去吧?”看着空空如也的污河底下河的河面,我疑惑的问道。 “少主,看好了。”说完,冥帅朝水底吹了一个长长的口哨,立时水里汩汩的翻起了水泡,随后便看见一具具尸体接二连三的从水底浮起,然后秩序井然的连成了一条仅供一人行走的浮尸桥,冥帅当即毫不犹豫的拉起目瞪口呆的我抬脚踏了上去。 死人我见过很多,可从死人身上踩过去还是头一次,软软的又有些硬帮帮的,我们往前走一段就浮起一段,后面的就沉下去,一直延绵着。突然,走到河中央时浮尸不动了,并且周围的杀气陡然剧升。 “不好,大事不妙,河底的沉睡的恶灵恐怕是醒了,它可醒得真是时候。”感觉不妙的冥帅警惕的悄声跟我说道。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这前后进退无路的。”虽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但不愿就此束手就擒的我暗地里凝聚真气准备殊死搏斗一场。 第一百三十九章:互不相欠 第一百三十九章:互不相欠 “哈哈哈……,冥帅想不到你食古不化到如此地步,竟还想搭上少主性命。”霎时,地下河隧道内一阵阴深的狞笑道。 “鬼灵儿果然是你,鬼族能弄醒这头恶灵的也只有你了,本来看在你老子鬼点子的面子上不想为难你,今天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冥帅话说间就已经抢先出手了,就见对岸一阵惊涛拍岸瞬间溅起无数把水叉,死死的将一耳朵尖尖光头,身材瘦小,皮肤乌紫,四肢修长的蝙蝠模样的人形方给叉住拖曳到了水里,不多时水里便泛起了阵阵紫黑色液体来。 “饶—饶—命—,大人。”淬不及防的鬼灵儿挣扎着从河里浮起惊恐万状的向冥帅央求道,和方才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随着河底翻起的浪花越来越大,鬼灵儿更加惊慌的失声哀求起来,没有理会他的冥帅则用内力强行驱动我们脚底下浮尸向对岸靠去。‘吼—!’一声震耳的嗷叫后,掉进河里的鬼灵儿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从他神情总算知道什么叫做垂死挣扎。 望着河里离魂飞魄散不远的鬼灵儿,动了恻隐之心的我叮的一声朝其落水身处的位置打出了一枚幻化符,一根比鬼灵儿身体还大的树桩立时出现在了他身旁,鬼灵先是一愣接着想也不想的抱住了,然后拼命的也往我们这个方向用手划。 “这张幻象符在这里只能管用半个时辰,就看你的造化了。”同情的望了一眼鬼灵儿我提醒道。 鬼灵儿饱含感激的望了我一眼后,接着继续拼命的用手往岸边划。“少主,你不应该救他,他是个麻烦。”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如果上天注定的我命绝如此,那就随它去吧。”自从踏入归墟我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呯!’随着一记撞击岸边的响声,冥帅和我已经抵达了岸边,正准备继续向前走的我们,发现水里的汩汩声也突然嘎然而止,原先充满杀机的气场也更加显的压抑,同样感觉到这种压力的鬼灵儿顿时害怕得抱住幻象木桩在水里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却不停的哀求道:“大人救我,大人救我……” 冥帅回头看了一眼水里的鬼灵儿后,无奈的说道:“生死有命,走吧少主,你已经尽力了。” 听了冥帅我正欲转身离去,猛然身后才平静水面‘轰’的一声炸开,激起的水花飞溅的撞击在隧道的墙壁上‘啪啪’的作响。 ‘嗷——’的一声长啸,明显的能感觉身后有一战斗力巨强的怪兽破水而出,好奇的我扭头一看,只见其身体长得像蛇却有八只类似乌龟爪子,头上还有一对类似于鱼的腮,通身闪闪发光的还有银灰色的鳞片,只见其眨巴眨巴着眼睛伸出一只爪子朝快到岸边鬼灵儿抓了过去。 “救命,救命……”鬼灵儿无助的不停看着我和冥帅喊道。 “走吧,少主机会稍纵即逝。”见我于心不忍的样子,冥帅拉着我就要转身离开。 “不行,咱们不能见死不救,鬼族是有错,但罪不至魂飞魄散。”说完,我甩开冥帅拉着我手臂,冷不丁的从口袋掏出六枚朱砂石朝着恶灵所在水域东南西北上下六个立体空间打去布设起伏魔阵,紧接着迅速掏出一张朱砂符夹在右手剑指中,口里并念起伏魔咒,应验的朱砂符‘嗖’的朝恶灵的水域飞过去,一道黄色光芒闪烁过后,伏魔阵由水中骤然升起将恶灵困住。 被突然袭击的恶灵一失手当即将爪子上鬼灵儿扔掉了,转身一个挣扎就将把伏魔阵给撞破了,然后便朝我的方向来了。 “卧槽,什么情况,伏魔阵竟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破了。”不敢相信眼前事实的我惊讶道。 “这里是归墟冥界,阴气盛阳气衰,你的哪些个阵势咒语在这里顶多发挥个七成的功效,现在还是赶紧溜吧。”冥帅再次回身拉着我臂膀说道。 “唉,看来天要这鬼灵儿魂飞魄散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十分不甘心的转身正欲离开。 忽然,身旁隧道的墙里一个声音说道:“大—大人们,请这边走。” 循着声音望去,这墙里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方才从恶灵手里掉下的鬼灵儿,此刻他满身伤痕累累的从石壁上一个虚掩石门中探出脑袋来。说时迟,那时快,二话不说的冥帅和我当即顺式在地上一个翻滚身,就进了石门里,然后石门砰然一声的就关闭上了,原来石门后面是一间暗室。 “鬼灵儿,你救我和冥帅就不怕鬼王责罚你。”进了暗室后,我边观察着里面的结构边试探着问鬼灵儿道。 “你救我一命,我救你一命,我向来恩怨分明。不过,如今归墟冥界情况复杂多变,我也不得不为自己留条活路,想必二位大人也看出来了。”受伤的鬼灵儿边调息边毫不避讳的说道。 见鬼灵儿已经向我们抛出橄榄枝,当即冥帅就坡下驴的说道:“鬼灵儿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父亲鬼点子与我还认识算得上有交情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如咱们做笔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如若是想探听鬼族情报的那就免谈。”只见鬼灵儿捂住伤口警惕的望着冥帅说道。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蛮讲原则,放心不会为难你,只是让你带我俩进归墟城而已。”冥帅赞赏般的说道。 ‘嗯—’鬼灵儿犹豫了一会儿就拒绝道:“不行,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存在,你们若是进了归墟城鬼王拓跋珪肯定不会放过我一家老小的。”顿了顿,接着鬼灵儿话锋一转接着继续说道:“不过,我有办法帮你们过污河。” 本来听到上半句话我和冥帅的心就凉了半截,当一听到这下半句话比我还激动的冥帅当即接过话茬道:“快说,什么办法?” “外面那头恶灵每次醒来都回在污河暗道来回巡游寻找吃的,虽然这畜牲比较厉害难对付但是脑袋不好使,你们俩可以充当食物来个声东击西吸引它注意力,不过这是个冒险的法子考验的是你俩速度。”鬼灵儿边调息伤势边跟我俩介绍道。 “接着!”当即冥帅‘嗖’的一声,将一个黑金色的小瓶子丢给了鬼灵儿。“这里面的五颗药丸是用紫河车炼制的,每三天服用一粒,然后辅以内力运行至伤口处的经脉,不出半个月你的内伤便会恢复如初。”冥帅接着将用法说道。 “紫河车?婴孩的胎盘?归墟之地怎么会有这人间界的东西?”十分诧异的我当即质问冥帅道。 “回少主,归墟之地的紫河车都是人间界堕胎少女丢弃后收集来的,十分珍贵的,若不是这小子方才救我等一命,恐怕八辈子都轮不到他享用。”冥帅恭敬的回答道。 正当我和冥帅说着着紫河车一事之时,一旁鬼灵儿当即提醒道:“快,速度!恶灵已经游离暗室门口,只有三十秒的时间,机不可失啊。” 迅即,我和冥帅一把推开暗室的石门,犹如离弦之箭般的踩踏着河面的浮尸快速朝污河对岸飞奔而去,不料才驰行到河中央警觉的恶灵当即回头闪电般朝我和冥帅袭来,按照鬼灵儿所说的声东击西的法子冥帅毫不犹豫的充当起了诱饵主动朝恶灵攻击而去,于是抓住机会的我丝毫不敢怠慢迅即的朝对岸而去。 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声东击西的办法根本不管用,这头恶灵并没有被冥帅诱惑到,这畜牲目不转睛直接朝我就来了。“少主,小心!”发现问题的冥帅当即警惕的提醒我道,可惜为时已晚。 仓促间应战的我正准备蓄力内力来个鱼死网破的,不想还未运功就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感觉整个人随着浮尸和一股河水一起掉进一个很大的坑里,约莫眨眼间的功夫视线再次恢复时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粉红色且软绵绵的空间当中。 这是哪里?强忍住内心恐慌的我仔细打量着身处位置,刚好容下两个人的粉色软绵空间里布满了各种蠕动的管子,管子里流动着暗红色的液体并散发出阵阵恶心的腥臭味。“难不成这是恶灵的体内?”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吃了的我立刻拔出了龙骨刀准备和这畜牲来个垂死鱼死网破的垂死挣扎。 正当我双手紧握龙骨刀蓄积内力准备发力攻击之时,眼前突然再次一黑的就感觉身体‘嘣’的一下又到了一个位置,不过这次的位置有点硬,咯得我五体投地的全身疼痛。“奶奶的,有本事咱俩一对一的来个正面对决,看我……”闭着眼睛的我翻身来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正准备狠狠出口恶气的,但是当我睁开眼睛再次看到光线的刹那被眼前的景致惊呆住了。 出现在我眼前竟是一处五彩斑斓的水底洞穴,枝繁叶茂的水竹草,炫彩夺目的珊瑚石,晶莹剔透的水晶灯,还有头顶悠闲遨游的鱼儿,此刻的恶灵如同一头乖巧宠物趴在洞口吐着舌头看着我在洞内的一举一动,一直担心师傅和父母安危的我哪还有心思欣赏这些,于是手持龙骨刀就往洞外走去。 第一百四十章:狰狞水府 第一百四十章:狰狞水府 不想才走到洞口就冷不丁被布设的结界给震飞得老远,幸亏我手里蓄积了内力,当即一把将龙骨刀插入地面才没有再次摔得嘴啃泥,不过还是连人带刀一起硬生生在地面上往后滑行三米远才勉强靠着石壁停住,样子也极其狼狈不堪。 ‘嚏!嚏!嚏!’趴在洞口的恶灵见我如此模样,似乎有意再嘲笑我自不量力。不甘心的我起身正欲再次强行硬闯洞口,然就在我抬头瞬间发现洞口正上写着有字迹,于是好奇的走上前仔细一看,只见其上写道:“阴司魂归处,不云散去时,只待过路人。” 虽不明白这三行字的含义,但从电视电影上看到的也不少,想想要出去肯定和这三行字有关系,于是按照古人喜欢卖弄风骚的习惯我将这三行字一一按照横着,竖着,斜着,反着,隔着细细揣摩了一遍,最后能够成立的的一句话只有‘阴魂不散待过’最通顺,就在我刚刚意会完这三句话的含义,忽的那恶灵就冲我身边抛过来一红黑白三色相间物什。 本以为是这畜牲是嘲笑我抛东西过来鄙视的,不想待抛过来的东西落地仔细一看竟是一条‘啪啪啪’活蹦乱跳的红黑白色鱼儿,这鱼我在一本古书里见过俗名叫做九纹龙锦鲤,属于鲤鱼里十分珍贵的一种,其背部的花纹就像一头即将飞升的龙,鱼跃龙门说得就是这种鱼,要是能吃上一条至少可以提升不少修为,是修行者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想不到今天竟有幸在这里遇到了。 于是不客气的我毫不犹豫的将这条九纹龙锦鲤给捡起来,也不管到底是不是恶灵用来嘲笑鄙视我的,当然如果真是用来嘲笑鄙视我的,我希望越多越好。然而作为高等灵长类动物的我一向是以熟识为主的,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火之炊’,此刻望着手中挣扎的九纹龙锦鲤我只能望鱼兴叹了。 “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可以用火符。”一时脑壳搭铁的我拍着脑门子自言自语的说道,说完就当即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火符‘腾’的一声就烧了起来,然后用龙骨刀将这条九纹龙锦鲤给穿起放在火上炙烤。 约莫十来分钟后,差不多烤熟的九纹龙锦鲤的肉香味就在我身处的水底结界洞穴飘散开来,正当我身手要撕开鱼肉品尝时,洞口的恶灵却不知何时早已趴在我脚下流着哈喇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我,很明显那表情就是要我也给它分享一点这香甜美味的烤锦鲤鱼肉。 有意逗这畜牲一逗的我故意撕下一块肉扔进自己嘴里美滋滋嚼嚼,就是偏偏不给它吃,不料这畜牲却有灵性的一般,竟用两只前爪抱住我的大腿不停的摇晃着乞求施舍点,一向心肠软的我那经得起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当即撕了半条鱼身喂进恶灵嘴里,并对它说道:“这鱼本来就是你抓来的,我怎么可能吃独食呢。”然后,一人一牲畜就津津有味的品尝起九纹龙锦鲤来了。 不过这畜牲吃东西并不像我们灵长类的高等动物慢嚼细咽,只见它用两前爪接住我递过去的九纹龙锦鲤,狼吞虎咽的一口就吞进了肚子里,看它那馋嘴的样子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好吃佬,实在是也饿了的我暗自笑了笑也大口大口将剩下鱼肉给消灭掉了,正当拍拍手准备抹抹满嘴的油水,忽然感觉丹田之中一股热浪直往身体各处乱窜。 难受的我警惕的扭头忘了一眼一旁的恶灵,只见它正趴在地上纹丝不动的冥想,且全身还散发着一股幽幽的紫光,看样子也是吃过九纹龙锦鲤后结果,于是我也盘腿坐下准备运功强行炼化这股体内乱窜的灼热之气。 传闻中九纹龙锦鲤具有提升修为的功效果然所言非虚,产生的能量太过于强大以至于我根本无法用内力炼化这股能量,但是如果不能在段时间内压制炼化这股乱窜的热量,我可能会爆体而亡。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全身上下已经大汗淋漓,皮肤也变得滚烫红肿起来,要瞅着自己的小命就要over了,突然间一股凉飕飕的寒冰真气从我坐在的地上升起,不仅迅速将我体内乱窜灼热之气给压制住了,且还钻进我的丹田护住了心脉,难受的感觉终于缓和了些的我好奇的赶紧睁开眼一看,原来是恶灵用其内力在我打坐地方布设一个治愈之阵,帮助我渡过了生死难关,我感激的望了恶灵一眼后立马全身灌注的开始炼化体内的那股灼热之气。 体内的灼热之气虽然强劲但不霸道,之所以乱窜完全是因为我的体质还没有吸收它,在恶灵的相助之下我很快控制住了这股气力,并一点点将其吸收转化成属于我自己能量,渐渐的就能感觉身体的骨骼筋络变得坚硬起来,七窍也比以前更敏感,仅仅听力就明显感觉提升了不少,可以能听到河水中鱼游动之声。 “多亏有了你的帮助,这条九纹龙锦鲤至少提升了我十年的修为。”体内能量吸收完毕后,我收功拍了拍身旁的恶灵自言自语的说道。 ‘呃—’见我已经安然无恙了恶灵当即收回了它为助我布设阵型,然后起身走到洞口正对着的一面石壁上伸出爪子同样又释放一个类似于‘锁’样的阵型,当即随着‘吱’的一声响石壁自动打开呈现出一间五六十平方的石室来,从我的角度由外往里看和外面的石洞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恶灵却回头用眼神示意着我进去,本就充满好奇心的我当即毫不迟疑的往里走去。 当踏进石室门口时一股金色光芒‘咛’的一声和我胸前图文产生了共鸣,然后门前似乎有一层结界当即自动出现一个大概刚仅供我进入的豁口,想也没用的我立时迈腿走进了石室里头,然而恶灵却没有随我一起进去,而是恭敬的立在门口望着我走入。“你不进来么?”有些诧异的我用眼神向恶灵询问道。 “少主,这个石室不是谁有资格进入的,想必您刚才已经感受到身体符文产生的共鸣了吧。”突然恶灵开口对我说起话来。 惊愕的我不敢相信的说道:“哇咔!你—你—你—,你怎么说起了人话?” “呵呵,不是我说了人话,而是少主你的修为提高了能听懂兽语了。”恶灵当即跟我解释道。 更加不理解的我继续询问道:“什么?我能听懂飞禽走兽的话语了?” “是的,少主,这才是您本尊真正拥有本领。”恶灵继续说道。 更为疑惑的我接着问道:“我的本尊?我的本尊是什么?” “呃——,恕我愚昧,我的任务是奉命在污河接引少主你前来这污河水府,其它我一概不知。”恶灵有些十分惭愧的跟我说道。 原来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安排,不再追问的我只好笑着对着恶灵说道:“谢谢你,咱俩认识这半天了还不知道你的来历呢,可否告知我?” “我乃是阴魂和不散用远古战将死后留下的戾气所炼化出的幽冥兽—狰狞,也不不知道是哪一年两位主人灰飞前告诉我在此等一位胸前有特殊符文的人到来,可没等我来得及问二位主人到底是什么符文时他俩就急着灰飞了,于是我等啊等等啊等不知道过了多少时日,过了多少岁月,直到你进去污河后我才欣喜若狂,因为你身上有我熟悉的符文味道,我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再次重见天日了,于是就迫不及待把你请了进来。”狰狞回首往事般将它的历史一一娓娓向我道来。 “我靠,你一口把我吞掉竟然叫请进来!?”对于狰狞此刻的用词我强烈抗议的抱怨道。 “晕,当时你又听不懂我的语言,还死劲的和我硬磕,要不采取点非常手段能怎么办,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狰狞十分不满埋怨起我道。 想着狰狞说得也十分在理,知道错了的我当即道诚恳的歉道:“是我的错了,谢谢你指引。” “客套话少说了,我幽冥兽狰狞怎么计较这点小事,你还是赶紧进去炼化这污河水镜吧,我还等着你带我出去兜兜风呢。”狰狞爽朗用兽语跟我说道。 “等着我的好消息!”自信慢慢的我拍着胸脯跟狰狞说完,当即转身就进了石室的结界之内,随着‘嗡’的一声响身后的结界跟着自动关闭,然后我就被隔离处在一个独立的空间里。 原本以为从外看这石室只有五六十平大小的,不想走进仔细一看竟又是另一番景象,完全与外面所看到的大相径庭,里面乍一看是八根黑金色蟠龙柱支撑起的一个巨大空间,空间四周全都是各种看不懂的符文,上面是犹如浩瀚无垠深邃的星空,地上是两条相互环游的黑白龙鲤,整个空间呈现出一副深空灰色,并充斥着一股鲜灵之气。 第一百四十一章:突降归墟 第一百四十一章:突降归墟 就在我一步一步走向黑白龙鲤环游的中心位置之时,忽然我腰间挂着的金丝袋毫无征兆的自动打开了,里面的龙珠像被某种力量操控住了‘嗖’的一下飞升到了犹如浩瀚的星空顶上大放光芒,接着一副巨大的图像被投影到了星空之中。 图像中呈现的是月光下一座寸草不生的山崖边上,一个八角朱红漆琉璃瓦装饰的凉亭里一股泉眼里的泉水正汩汩的往外流淌,凉亭的八个角上各装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铃铛,每个铃铛上依次分别镌刻着八卦乾,坤,坎,离,震,艮,巽,兑的符文,泉眼的东南西北四面也立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灵兽镇守着,随着图像往泉眼跟前的推进,泉水里显现出一个人形图像来,里面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我。 正当愣愣的看着图像中的自己目瞪口呆时,突然八根黑金色的盘龙柱射出八道白色光线齐聚龙珠之中,接着龙珠投影出的图像开始发生变化,首先出现的是‘修罗阵’三个字,接着就是布阵的七大方位角、亢、氐、房、心、尾、箕,每一个方位所代表的意义,以及阵型由低到高七种级别的变化,每种阵型所需要达到的修为和所用的符文咒语,阵型的威力增加,其中威力最为厉害是第七种加入四大幽冥兽变幻而成的阵型。 龙珠中展示的图形一一放映完后,阵型就缩小成修罗图文不经同意直接印在了我的掌心之间,顿时胸口图腾和修罗阵型符文共鸣的闪烁了一下。 这个修罗阵和师傅穆策教授给我阵型完全是两回事,没有繁琐的朱砂定点寻位,不需要手指结印和阵型印鉴,但是需要的是个人修为高低和操控能力的强弱,更为惊奇的是此修罗阵只属于我一个人,其他人学习模仿不了,除非我不用了将阵型符文传授给另外一个人。 就在我为修罗阵的变幻暗自赞叹不已时,龙珠映射的阵型消失了,接着又映射出一幅人形经络内的气力走向图出来,旁边并附有一行小字‘修罗阵心法’,我当即仔细研读了起来,说来也巧了,随着心法被我逐渐烂熟于心,经络运行图也渐渐消散不见了,紧接着八个盘龙柱的光束一齐暗淡下来,中间犹如众星拱月的龙珠也恢复常态自动回到了我的金丝袋中。 好奇的我正聚精会神的准备研究金丝袋是如何自动打开的,猛然头顶被不知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坠下砸得‘嘣嘣’直响的疼痛,数了数一共被砸了七下,我赶紧蹲下伏地仔细一看,砸中我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七颗七种颜色的莲子,每一颗上都有一个代表本身颜色的字在其上,分别是红橙黄绿青蓝紫七个字眼。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一贯喜欢探究到底的我挑出一颗黄色正要剥开瞧瞧什么状况的,却不曾想无论怎样使力都无法将其剥开,情急之下我试着用内力去剥开黄色莲子的外衣,不想仍旧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正当一筹莫展之时忽然黄色莲子上映射出一行字来,写着‘助澜之力开也。’ 虽然模糊的知道这行字所代表的意思,不信邪的我为了验证所想是否正确,当即往其它橙黄绿青蓝紫五颗颗莲子里注入内力,果然如我所想橙色莲子需要推波之力开也,绿色莲子需要排山之力开也,青色莲子需要倒海之力开也,蓝色莲子需要翻云之力开也,紫色莲子需要覆雨之力开也,也就是说想要剥开这些莲子,必须具备相应的修为,按照从易到难的秩序应该是红橙黄绿青蓝紫。 知道了难易程度的我当即将红色的莲子挑了出来,二话不说的就往里注入内力,当即红色莲子也跳除了一行字来,其上曰‘吃奶之力开也!’ 吃奶之力是多大的修为?这可是从来没有个固定的概念,想来想去也只有将此刻体内所有的内力毫不保留的都一股脑儿注入其内看是否奏效,事实结果并没有我想象那么难,不等我内力都注入,就听‘嘣’的一声红色莲子破壳而出直奔我嘴边,不客气的我当即张开嘴一口吞下,正当双手结印准备运功炼化这颗红莲的,就见包裹红莲的果皮上也映射出一行字来,‘红莲必会生出业火,将其运气游走于手少阴经的极泉,青灵,少海,灵道,通里,阴郗,神门,少府,少冲。’ 按照指点我当即盘腿席地而坐,运功将吞食红莲后产生的严寒逼切身变折裂之力迅速炼化在其上所述的左右共18处穴位中,直到丹田之内缓缓升腾形成一道红莲状,身体各项机能才恢复正常。 估摸着略有小成的我当即迫不及待的就拿出橙色莲子,正想乘热打铁往里注入内力打开继续研习,却不想就见盘龙柱突然转动了起来并映射出一个字来‘走!’,然后不待我准备好就猛的吹起一股狂风将我卷起,晕晕乎乎中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水里并被某物给接住了,等我稳住身形恢复神明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状况,原来我已经被风卷出了污河水镜,并骑着狰狞正在污河水底游梭。 “我们这是去哪里?”这是我清醒过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去归墟城。”狰狞对我说道。 “哦,多久能到?”我接着问道。 “通过这污河浮尸暗道后,浮出污河水面就到归墟城了,估计一柱香的功夫吧。”狰狞接着回答道。 “时间有些长了吧,看我的。”说完,我将刚炼化的红莲真气积聚于剑掌之上,朝着眼前污河暗道的水流劈去,瞬时河水纷纷向左右两边分开。 “呵呵,看来小主人已经小有所成了。”说着,狰狞驼着我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因为没有水流的阻力。 约莫喝一口茶水的功夫,隐约间就能听见的水面上刀枪剑戟等兵器的交错之声,不用想肯定是冥帅率领冥卫和鬼魍魉三族在争斗,想必狰狞驮着我已经到出了污河暗道,正往归墟城的污河水面上浮,担心冥帅等安危的我当即再次凝聚红莲真气将污河搅动,就听一阵汹涌的水瀑爆起声后,我与狰狞已出污河,四散溅起的水花被我用红莲之气全数都打向了三族军士之中。 ‘啊—啊—啊—’一连串的惨叫声后,围攻冥卫最前面的三排军士纷纷重伤倒下后动弹不得,就在三族军士准备前赴后的上前继继续围攻时,骑着狰狞的我从天而降的落在了已经伤痕累累的冥卫们跟前,并朝身后已经身负重伤的冥帅扭头微笑了一下算作是安慰吧,而此时三族军士中有见识者已经认出我坐下的幽冥兽狰狞,惊恐之余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道:“污河守护冥兽!” 本就惊魂未定的三族军士当即被震慑住了,一时处于进退维谷不知如何是好的境地,然就在这时军士群中突然有一熟悉身影鱼贯跃出喊道:“我来会一会这污河守护之兽。”仔细辨认之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刀泉寺打扰我清修的幽冥佛。 只见他聚集内力无掌心后腾空而起,紧接着一股压力从天而盖下,此股力量正是发自于幽冥佛之掌心。 “少主要小心了,这是幽冥佛的绝技幽冥掌,从天而降绝对可以将毫无防备的顶尖修道者震得筋脉尽断而亡。”冥帅有些担忧的叮嘱我道。 “冥帅您老瞧好了。”说完,我即刻将红莲真气聚集于掌心,然后借助狰狞的背部的力量垫脚迅疾冲天而起,当即‘轰隆’一声巨响我和幽冥佛的掌气在空中爆炸开来,幽冥佛被硬生生的逼退后得老远,我也被他的掌气镇得后退几步并手掌伴有隐隐作痛感觉。 “事隔三日,刮目相看,我小瞧你了。”对于我攻击突飞猛进的增长,幽冥佛似乎并没有感到很惊讶,只见其稳住身影再次凝聚真气于双掌之间,看样子他准备向我做第二次更大的攻击。 不敢有丝毫怠慢的我也当即再次积聚真气,毕竟此刻面对的是冥界数一数二的顶尖人物,果不其然不等我真气积聚完成幽冥佛二话没说的就再次朝我袭来,明显感觉这次攻击的力度远远超过方才好多程度,来不及蓄积真气的我准备自毁长城的仓促应战,不想就在千钧一发之间狰狞大声怒‘吼’着忽然窜出挡在我身前,当即将幽冥佛对我的全力一击的功力尽数卸去,幽冥佛那是狰狞的对手,当即再次被它的一声怒吼震退老远。 恰好此刻我完成了真气蓄积,机不可失的果断出击,朝身影未稳定的幽冥佛周身迎击,正当自鸣得意得手之时,突然斜刺里一股黑气冲天而起将我攻向幽冥佛力量尽数化去。 诧异的我当即回身后撤至狰狞跟前,厉声并不失礼貌的向这黑气喷发出的位置质问道:“什么人?还请阁下报上名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红莲业火 第一百四十二章:红莲业火 “呵—呵—呵—!少主,冥帅没有告诉你我是谁吗?”只见一股暗红之色伴随着一女子的笑声从三族军士群里飞起,径直向幽冥佛的位置而去。 却不想不等这女子近身,幽冥佛十分不领情的甩出一句话来道:“乌拉本座的事情自己解决,不用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明知幽冥佛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这名叫乌拉的女子还是拿着热脸贴冷屁股往上粘的娇滴滴道:“佛爷,我可是刚才救了你一命耶,您就这样对待奴家?” “哼—,本座的命由自己决定,你算什么东西。”幽冥佛继续冷言冷语的不鸟这位乌拉女子。 “是,是,是,您身份尊贵,我们这些贫冥百姓哪里高攀得起,不过可不能耽误了鬼王大人的大事儿。”乌拉女子仍旧是不恼不怒温和的慢声细语道。 “本座自有分寸,用得着你提醒。”幽冥佛压根就没正眼瞧一下这乌拉女子的继续说道。 “你们两个冥族的叛徒还有脸在这里聊天,真是恬不知耻。”就在这时身受重伤的冥帅气不打一处来的硬挺身体指责两人来,说完便话锋转向我道:“少主,此二人分别是幽冥族轮回司司主,生死司的大司隶,只因听信三族叛逆的一派胡言,竟助纣为虐的煽动本司司仆发动叛乱,不仅残杀同族,还胆大妄为与鬼王魍王魉王合力将冥主和主母封印于幽冥泉眼之中,要不是魅王及时率领族人和善恶司及冥卫拼死力敌,恐怕少主您早已经……”。 听完冥帅对乌拉和幽冥佛的一顿愤懑指责,早已怒火中烧的我将红莲业火提升到最高状态,不问青红皂白的就突然向二人发动了攻击,并怒不可遏的喊道:“拿命来吧!” 感觉到我红莲业火威力的乌拉和幽冥佛不敢小觑,当即联手内力共鸣快速在他们跟前形成一道真气盾,虽然将我的攻击力度卸去了三分之一,但是气盾却被震裂了,见状大喜的我正欲一股作气回手用剩下三分之二的真气再来一次冲击。 不料就在这时同样一股黑气从三族军士群众冲出,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将被气盾震散了的我的真气给包裹住了,然后幻化成一个拳头的模样,接着一个白发童颜的妇人撑着一把白底黄菊花的油纸竹制伞落在拳头上面。 见到救兵到来,乌拉暗自窃喜的当即抱拳感谢道:“属下参见夫人,多谢夫人出手救我。” 而幽冥佛这回却是破天荒的象征性抱拳作揖道:“多谢!”看样虽仍旧是不情愿,但碍于同是司主不得已而为之的吧。 “能听到幽冥司主的一句个‘谢’字,就算血染此地也算是值了。”估计看出了幽冥佛的极不情愿的神情,撑伞的妇人话中带着讥讽的揶揄道。 “阿姨,你的话说完了没有?”听闻轮回司和生死司都有参与封印我父母,又见生死司大司隶对这童颜白发妇人十分恭敬,就断定她当面肯定也参与封印之役,于是很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 “少主小子,你是跟我说话吗!?”这女人根本就不把我当回事儿的敷衍道。 “就算是吧,请问你们今天这么大动作意欲何为?”虽然很不满这囹圄夫人鄙视我神态,但还是很礼貌的试探着其真正目的和心理活动,毕竟好歹不能失了冥界贵族的身份。 哪知,这囹圄夫人竟伶牙俐齿的狡辩道:“瞧少主这话说得,明明是你和冥帅这个糟老头硬闯归墟城在先,倒还质问其我意欲何为,还真是贼喊捉贼呀。” “既然阿姨如此强词夺理,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得了,你可知道你脚底下拳头里是什么吗?”感觉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我只好用武力屈服了,于是指着她栖身的拳头坏笑着说道。 “当然知道,红莲业火嘛,生死之火,凤凰涅槃重生之火,我生死司多的是。”囹圄夫人准确无误的说道。 本来从囹圄出现抱有几分赞赏和几分忌惮的,但冲方才的一番谈令我大跌眼镜,其充其量也就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罢了,当即觉得有必要给她上一课的说道:“虽然不知道生死司里红莲业火的纯度,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原生红莲炼化出的业火。” 大为惊讶的囹圄不可置信道:“原生红莲业火?少主小子你说笑吧,红莲早已不存在于世,我都不敢断言生死司里的红莲业火是否原生的。” “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原生的红莲业火的。火起!”说完我当即手指结成火焰印,立时裹住红莲业火的拳头‘嘣’的一声被炸开,站在其上耍酷的囹圄夫人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 但囹圄夫人并没有因此失去重心,取而代之的是那柄撑开的伞将其身影托在了半空中,然后就见那股被红莲业火震散的黑气再次被聚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盆,嗖的就朝我的红莲业火飞去将其罩住想收服它。 当然不会令其得逞,因为关键时刻突然预感可以橙色莲子可以剥开了,当即将内力注入橙色莲子之内,果真‘嗤’的一声莲子剥开,毫不犹豫的吞进橙色莲子果实,紧接着变换结印手势成推波助澜之势,然后借助囹圄黑色大盆子压力迅速将体内橙莲产生真气炼化,紧接着毫不犹豫的通过得到的新的内力推波助澜的将红莲业火升华为橙莲焰火。 如果说红莲业火只是温文尔雅的斯文,那么这橙莲焰火就是柔中带硬的刚强,只一个照面就见罩住黑气盆子‘咣’的一声耐不住炙烤自己四分五裂了,然后操控黑气的囹圄夫人一口乌红的鲜血直喷而出并身影不稳从伞下坠下,白底油纸伞也瞬间染成了乌红色。 “司主—,怎么样?”见情况不妙的乌拉当即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囹圄夫人,并担忧的观察其神色的变化。 “果然是原生的红莲业火,幸亏没有火灵,不然我这生死游丝之气恐怕早已被吞噬。”被橙莲焰火所伤的囹圄赶紧盘坐在地的庆幸道。 “少主乘胜追击,不能放过眼前的三人,否则是纵虎归山。”见幽冥佛,乌拉,囹圄夫人都被我所伤,身负重伤的冥帅当即再次挺身向我提醒道。 “小的们布阵,保护三位大人。”听到冥帅的话语,三族军士群里一位头领模样的家伙赶紧吩咐道,随即多入蝼蚁的军士纷纷涌上前挡在三人跟前。 正当我细细观察这三族军士布设的是那种阵型时,猛然军士身后一个煞气凝重的声音说道:“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善恶司布库在此,谁敢挡路。”话音未落,一群黑白服饰的佩剑军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且一个个搭箭挽弓的团团将三族军士给围得水泄不通。 然后布库朝这边的我恭敬的抱拳请示道:“少主战况紧急,请恕属下无礼之罪,且请定夺如何处置这帮叛逆之徒。” 听到这句话后,归墟城墙下的三族叛乱军士和冥卫及善恶司等近万部众顿时鸦雀无声,全都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等待着我张开嘴巴说话做决断的瞬间,可能是法不责众,可能是尸骨成堆。 此刻的我从来没有如此犹豫不决,从来没有如此被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毕竟一句话几千条生灵,无法决断的我当即灵机一动将布库的话踢给了受伤的囹圄夫人和轮回司的幽冥佛问道:“囹圄夫人,你觉得你们的行为按照幽冥界规矩该当如何处分?” “按照幽冥界律,胆敢犯上作乱者一律送往北冥凶煞之地任由自生自灭。”不等囹圄夫人回答,幽冥佛语气淡淡的抢着回答道。 说完三族军士纷纷用一种仇恨的眼神瞟了一眼幽冥佛,无形中一股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冷气令人阵哆嗦。“北冥凶煞之地是个什么地方?”好奇的我当即扭头悄声向冥帅请教道。 “少主此刻安抚军心最重要,待稍后属下再向您细说,切记司主可以流放军士们万不能流放,更不能处罚,否则日后我们的战斗将更加艰难。”冥帅委婉小心的叮嘱我道。 听了冥帅语重心长教导,我回头看了看被围困的三族军士,虽然几场消耗战下来他们的士气被消磨得差不多了,可以看得出原本就不想兄弟自相残杀的他们早已无心恋战,不然冥帅等冥卫们早已尸骨无存,要不是善恶司布库突然率部众犹如神兵天降的出现令他们有了最后的鱼死网破之斗,不然早已趁机作鸟兽散了,想必此刻三族军士们的内心里十分矛盾且和担忧。 突然我右手向上一扬朝对面的善恶司布库命令道:“布库听令,让善恶司的部众让出一条道来放三族军士各自离开。” 看我那不拘言表的神情和手势,愣是将在场的一干人等吓了个半死,众人的神情是由惊恐转为惊讶再转为惊喜,他们以为我要下的是屠杀令的呢,却意想不到的下的是释放令。其实这就是我要结果,让他们体验一下生死一瞬间感觉,既让他们好好珍惜生命,更让他们对我感激涕零。 第一百四十三章:围城之困 第一百四十三章:围城之困 果然被赦免的三族军士纷纷匍匐跪倒在地高声山呼道:“多谢少主不杀之恩!多谢少主不杀之恩!”这一举动愣是把幽冥佛,囹圄夫人和乌拉看呆了,由此可见三族军士是多么的不希望战争啊。 “少主三族军士可以放,但是生死司司主囹圄,大司隶乌拉,和轮回司司主幽冥佛万万不可轻易当过,否则后患无穷。”正当善恶司部众纷纷让出一条道让三族军士离去之时,布库稍稍走到我跟前神色凝重的提醒道。 我佯装根本不把布库的话放在心上,露出一丝不察觉的诡诘笑意挥了挥手道:“放他们走吧,都是昔日的同僚,何必对他们斩尽杀绝呢。” 看到我的手势,幽冥佛囹圄和乌拉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一抖的安心的朝归墟城大门外走去,只是苦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布库又是瞪眼睛又是跺脚的在原地生闷气,虽然知道其忠心耿耿,但我却不能将其中厉害关系阐述太直白,毕竟我们才拿下归墟城立足维稳。 没有更好办法安慰布库的我只好让他不闲着啦,于是稍稍的度步到他身边耳语道:“布库听令,给你个重要的秘密任务。” 被突然而至的我吓得一愣,但一听到秘密任务当即严肃矗立身体望着我,示意随时听候调遣。“派人伪装成三族军士的模样潜入三族,听候命令伺机而动,这些人全都由你亲自掌控,不许对任何人说,包括冥帅和善恶司司主。” 不知为何,或许是觉得我此举有点深谋远虑吧,得到命令的布库当即兴奋的低声道:“遵命,定不负少主所托。”说完,当即风一般的转身就要去执行我的指令。 “以后见到我不要神情那么严肃,放轻松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看着布库迈步离去的背影我接着补充道。 “少主,你是个天生的将帅之才,不杀三族军士并放走幽冥佛囹圄和乌拉是个非常智慧选择。”冥帅悄悄的走到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赞赏的说道。 实属无奈的我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唉,凭目前我们的实力没法和鬼王魍王魉王等硬拼,只能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战场上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更何况如此生死存亡之际,采取些非常手段很正常,这些人回去断是各族的烫手山芋,惩戒他们肯定影响士气,不惩戒会引起更多人效仿,幽冥佛囹圄也会里外不是人,恐怕日后难以幽冥界立足了。”冥帅安慰着我分析道。 “对了,归墟城大战这么大的事儿,拓拨珪和其它两族竟然没有派遣援兵来。”猛然想起关键问题的我拍着脑壳诧异道。 “呵呵,少主您多虑了,归墟城建在污河水面上是典型的易守难攻类城池,加上有青煞结界保护,就算那奈河水军前来也是徒劳,更何况只要占领城内东西南北门楼并关闭各城门大门,归墟城就是孤城一座。”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和冥帅身后介绍道。 循着声音回头一看的我不由得惊讶的喊道:“是你!?”背后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象背山里的兽白衣,只不过换上黑白佩剑服饰的显得精神多了。 “属下善恶司少司隶兽白衣参见少主。”见我认出其本尊,兽白衣当即行主仆之礼的客套道。 善恶司一时出来两大高手,令我对其司主的庐山真面目更加好奇,于是当即追问道:“对了,怎么不见善恶司的司主本人呢?” 只听兽白衣卖关子的介绍道:“其实司主本尊少主见过,且还很熟得很。” “我见过?还很熟?”当即将所有见过的人从脑海深处一一翻出来细细过滤着,什么黄龙寺一干秃驴和尚,七星冢与象背山一干牛鼻子老道,还有金银滩柳家,以及卦庄,五行门等众人,就连张氏父子、昆仑氏兄弟、三木等倭人都揣摩了一遍,就是想不出谁符合司主这个身份来。 “兽白衣你呀就是喜欢卖弄读书人的玄虚,据实告诉少主善恶司的司主就是他隔壁的胡大爷不就得了。”一旁的冥帅见我眉头金锁的冥思苦想当即揭开谜底道。 “啊,什么——?竟是他老人家,真是太令人意外了?”得知真相的我当即惊讶得半天才回过神来说道。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如果不是自己人,怎么会如此无私的付出。”兽白衣拍着我的肩膀感慨道。 “对了,一直有个问题向请你,对我师傅穆策身中的鬼蛊之毒有何良策。”一直担忧师傅情况的我诚恳的向兽白衣请教道。 “少主你师傅的鬼蛊之毒系鬼王拓跋珪所下,从他的症状来看鬼王用了一个百年尸奴炼制这条鬼蛊,要解毒必须找到尸奴当初埋身之地,用当初埋身之土将这条鬼蛊引出来,不过有时间限制,必须在七七四十九日内引出,否则令师傅他老家就会被尸奴吞噬成为行尸,那时以令师的修为加上百年尸奴的毒性,后果真是不可想象。”兽白衣恭敬的向我解说道。 “按你说的想要解除我师傅身上鬼蛊之毒,必须找到鬼王拓跋珪才能知晓尸奴的埋身之地。”听明白兽白衣话里意思的我当即补充道。 “目前确实只有此一条办法可行。”兽白衣无可奈何叹息道。 “还有个法子,就是带令师去北冥凶煞之地用万年极寒浑冰将鬼蛊冻死,不过要去北冥凶煞之地必须过奈河,那里除了是你外公魅族的地盘,还是一个不受冥界约束的水晶兰族势力范围,他们之所以不受约束因为与鬼王有秘密协议。”冥帅随即补充道。 “两位的意思我很明白,就是不论如何都必须和鬼王一战,且还是只能胜不能败。”终于看到希望的我谈谈的总结道。 “报——”就在我陷入沉思之时,突然一名善恶司部众扯着嗓子快步向我们三人边跑过来边喊道。 “什么事情如此慌慌张张的,天塌下来有少主顶着,你不要急慢慢说。”兽白衣镇定自若的安抚这名善恶司部众道。 “回大人,城外集结了大量三族军士,看样子是准备攻城的。”这名部众喘了口气后回答道。 “什么?攻城?他们有多少人?带的都是什么武器?有没有远程大炮、导弹、无人机什么的?”一听三族军士在城外聚集要攻城,急得我当即不安定的追问起对方的装备起来。 “啊——?冥帅?”不知我口里所描述的是什么东西的部众一脸蒙逼了的望着冥帅求助道。 “少主,您所说的人间界武器在幽冥界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因为这里的气场压力至少是人间界的气场压力的几百倍,什么导弹大炮无人机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杀伤力。”对于人间界的热兵器冥帅根本向就是不屑一顾。 “既然这样,那三族如此重兵围攻归墟城?难道用原始的云梯攻城吧吗?”听了冥帅的一番教诲,我提出心中的疑惑道。 “斗法!”听了我的疑惑,冥帅悠悠的吐出两字来,然后知无不言的向我介绍道:“幽冥界每一座城镇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结界和防护体,如果想攻取一方城池就必须破结界坏防护,要做到这点除非此人有翻云覆雨的能耐,但是放眼幽冥界和人间界恐怕找不到这样的人存在。” “原来是这样子的,走,带我到到城楼上去看看。”仍旧放心不下的我执意要亲身前往前线察看虚实,说着就朝前方的城楼走去。 见我往城楼走去,一旁的兽白衣当即向其部众命令道:“善恶司所有部众都上南城楼。”当即所有在场的善恶司部众转身快速跑步朝城楼而去。 身份不一样,享受的待遇就是不一样,难怪那么多人挤破头都喜欢往上流社会里奔,往权利巅峰上奔,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本以为幽冥界的城楼和人间界古时候一样,但归墟城的是依自然环境居高临下而建的,如冥帅先前所述归墟城易守难攻,确实城池四面被污河环伺着,我所在的南城楼也是建在一座巨石之上的,被凿空了的巨石里可以用来屯兵数百人,通往城内的浮桥机关就设在这里,诺大的浮桥被缩回在一间专门的石室存放着,顺着巨石里修建的台阶登上城楼,从楼顶往下看就能将城门前数十里的景致尽收眼底。 的确如善恶司那名部众所述,污河对岸是一片石林地质,远看石林中旌旗密布确实黑压压的驻扎着许多不知道哪一族军士,从其装束上观察这些军士的战斗力不容小觑,要不是像冥帅说的那样归墟城有结界和防护体,他们如若强攻,我们肯定吃不到好果子。 “给我一张射程远的弩弓。”有意试探对方实力的我向一旁的兽白衣说道。 当即一张搭箭满弓的努递到了我手上,接过弩弓的我顺势将一枚朱砂探知符绑在了箭矢上,而后瞄准石林中的一处位置射了出去,然箭矢飞出去没多久就听铛的竟被反射了回来,虽说有点意外,但也是我想要的结果,至少知道了这些军士有了防患我们偷袭的准备。 第一百四十四章:画地为牢 第一百四十四章:画地为牢 “依这阵势来看,南门石林中驻扎的定是魍族的军士,他们最擅长的就是防御,看样子三族是准备困死我们。”冥帅见状当即跟我介绍起状况来。 听了冥帅的介绍有了主意的我当即向一名守城的善恶司部众询问道:“战败的三族军士都全数退出城了吗?”。 “回少主,已全数退出城去。”善恶司部众恭敬的继续回答道。 “据冥卫得到的情报,东边和西边分别是魉族和鬼族,他们和魍族一样都是重兵驻守却不攻城。”冥帅走近我身后细声的向我汇报道。 略做思索后,已经有了计策的我向冥帅问道:“哪个城门通往幽冥泉比较近的?” “距离最近的是鬼族把守的西城门,过了鬼族的鬼门关和酆都城就是幽冥山了。”冥帅当即应声介绍道。 “万万不可,西城门虽然近但是鬼族肯定会派大量精兵强将布下天罗地网,等着咱们去自投罗网,且自叛乱以来鬼族是三族中最为积极踊跃,就我看来他们的目不仅仅是想延续命脉这么简单,所以属下不建议走西路线。”知道我意欲何为兽白衣当即打断了我和冥帅的交谈,中肯的分析起其中利弊来道。 听完兽白衣的话语,我抬头看了看冥帅,只见他眉头紧锁的点了点头赞成着,并忧心仲仲的接着介绍道:“如大司隶所言确实如此,就目前我们实力而言只能考虑绕东路或者南路去幽冥山,但是这两路同样不比西路容易啊,南路沿线是深沟高壑比较凶险的刀山、火海、油锅坪等位置,且都有魍族的悍兵魍卒把守,西路是魉族的地盘,因为他们擅长机关设计和兵器锻造,因此其把守的黄泉路、轮回隧道和十八层地狱三个地方机关重重。” 不等冥帅话音落下,我当即毫不犹豫的拍板决定道:“那就我们就走南线去幽冥山。” “少主,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万不能轻易定夺,一子走错全盘皆输呀。”仍旧心存担忧的冥帅十分不赞成这种冒险行为。 “我也觉得此办法可行,魍族本就一直不服鬼族,从先前魍族助鬼族围攻我们的行军速度上磨洋工就可以看出,加上其一勤勤恳恳的守护者炼狱之地更能说明意图,尽管魍族地域凶险,所谓擒贼先擒王,我们只要说服魍族宗主就万事OK。”兽白衣十分赞成我的主意道。 “说干就干,今晚我就通知布库,冥帅和兽白衣就负责联络我外公魅惑翁,争取他老人家能带领族人出山助我一臂之力,顺便没事多骚扰一下西城门鬼族的驻军,想必此刻鬼王拓跋珪肯定在人间界寻找四大幽冥兽,所以时不我待,咱们必须抢在拓拨珪前面平息幽冥界叛乱,然后再腾出手来专心对付鬼族。”打定主意的我,一口气说出了接下来的打算。 话说间就日落西山红霞飞,天色在晚霞收敛中渐渐暗道了下来,南城门前魍族驻扎的军士点起了鬼火,远远望去他们的营房可真是灯火辉煌呀,同时也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把我们当一回事,以为自己拥有强悍的防御能力就可以目空一切,人间界有句话叫做骄兵必败,但是其周围是一片漆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真是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呀,当即我向一旁的一名冥卫命令道:“投射!” 瞬时,一簇簇裹着污河河水里面参杂着蒙汗药的圆形水球,成抛物线似的齐刷刷朝魍族灯火辉煌的军营上空飞去,如我所料和之前一样,落下的水球被股防御力量挡住了,但是这回没有被挡回来,因为水球将反弹的力量给卸掉了,且因为防御的能量过大导致水球‘啪啪啪’的一个个自爆掉了,散开的水花水雾像雨点一样哗啦啦的降落在其营区上面,紧接着方才还灯火辉煌的营区顿时漆黑一片。 而我带着近百名冥卫趁着夜色迅速渡河偷偷摸到了魍族军营附近埋伏了起来,就等这些被雨水淋湿的魍卒蒙汗药发作,同时我发现原来他们的营地有一个防御阵型,只要有东西碰触阵型上面触发点,地面暗藏的类似于盾牌物体会飞起挡住,可惜没中不足的是防不住水攻。 随着水球越来越多,天空就真的如同下起了雨水一般,魍族军营已彻底被污河蒙汗水包围了,远远看见就像是遭了水灾一样,不过随着一个身影‘嗙’的倒地声响起,接着就是成片的很有节奏感的‘嗙—嗙—嗙—’倒地声。 见效果已经达到,当即我令冥卫向南门发出停止抛掷水球的信号,与此同时魍族营区也响起布库得手的信号,于是我当即率百名冥卫以迅雷不及的速度畅行无阻的朝营区冲了过去。 如我所料,营区里横七竖八躺着的到处都是魍命徒,见我们踏过他们身躯如入无人之境,全都是个有气无力干瞪眼的德行,虽然有些修为高些的魍命徒还在做无谓的抵抗,但都是徒劳无功,因为中了小爷我特制的蒙汗药不可能坚持得住,所以这点还是要感谢人间界的科学知识,高浓度的安眠药加上高浓度麻醉剂装在易破损的鱼泡里,然后高密度的定向投射,只要有外力介入立马水花四溅的附着其体表,就算一点点也会让其迅速着道。 当然我的最终目的是兵不血刃,怎么说也是自家内斗,不能把事情往绝处做,这涉及到冥心的相背,除非冥顽不宁。“少主,还是您棋高一招,这是魍族三公子魍蓝。”一进魍族中军打帐门口,布库将一五花大绑的翩翩俊男丢在了我面前道。 这翩翩俊男魍蓝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不可置信的表情道:“你就是冥族少主冥路?” “哦—,难道我长得不像?”面对魍蓝的置疑,我反问道。 魍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非常不屑的跟我囔囔道:“我不服,你耍诈,有本事咱俩单挑。” 我呵呵的笑了笑,没有正面应答魍蓝言语的挑战,而是淡淡吐出两个字来道:“单挑!?” “怎么啦?是不是怕了?”以为我害怕的魍蓝竟得意忘形有些鄙视我,那得意的表情就分明是在说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就在魍蓝自鸣得意的嘲笑中,我向负责押解他的善恶司部众做了个放下的手势,得到自由的魍蓝的嘲笑声嘎然而止,然后又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了看我和身边的众人,估计是连他自己都想不到我会真的跟他单挑。 就见他纨绔的将十根手指捏得咯嘣直响,并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道:“你该不会是一群人单挑我一个人吧?” “放心,这是我俩之间的决斗,生死各安天命,任何人都不许插手……”为了打消魍蓝的顾虑,我当即向其保证道。 “接招!”不想,未等我把话魍蓝就提前发难朝我袭来,其进攻速度和力度这会儿在我眼里看来犹如小孩过家家,简直是武术表演操的慢动作重放,就在其要击中我要害之时,我顺势一个转身撤步避过他这一击。 “一招。”我淡定的再次说出了两个字来。 “什么意思?”偷袭失败的魍蓝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不由得大惊失色道,尽管如此,仍旧不服输的他聚集真气再次朝我袭来。 与前一招偷袭相比,魍蓝的这招很显然将功力提升到了至少九成,且这次速度般的攻击到我跟前时却瞬间停住了,就见他诡诘的一笑,然后双手结印,口中并阵阵有词的念叨道:“善恶终有果,时辰已到,请予我画地为牢。” ‘噔—’忽的从地上凭空冒出八根土柱团团将我围住,八根土柱形成的阵型迅速将里面的空气给吸收,没有养分很快就会令人窒息,这一招确实令我感到惊讶,同时也让我看出魍族修习的根本,原来他们是五行中土属性的阴土,怪不得会在污河鱼泡水球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少主。”见我被土柱包围,一旁的布库和兽白衣,及善恶司部众当即紧张的围拢过来担忧道。 “干什么?干什么?少主你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见众人蜂拥而至的围拢,生怕善恶司部众会做出过激行为的魍蓝当即向我寻求帮助道。 “放心我说话算话。”当即我向围拢过来的善恶司部众做出一个停止靠拢的手势,并示意他们散开。 见我被困还如此听言而有信,以为奇货可居的魍蓝顿时有些飘飘然的开始得意忘形道:“嘿—嘿—,我说冥少滋味还好受吧?你求我呀,我说不定会放开你的,哈哈……” ‘嘣——’就在魍蓝忘我的哈哈大笑中,围困我的八根土柱突然坍塌,一阵灰尘消散后只剩下八堆土。 “怎么回事?我的画地为牢?”被眼前逆转的一幕弄懵了的魍蓝顿时傻眼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我问道。 第一百四十五章:五花大绑的出发 第一百四十五章:五花大绑的出发 没有理会魍蓝疑问的我莞尔一笑的向布库和兽白衣命令道:“走,带上魍族三公子向刀山进发,善后的事留给冥帅他们。” “是。”得令的布库和兽白衣当即向归墟城发出了得手的信号,然后令人再次将魍蓝五花大绑朝刀山进发了。 “不用了。”见两个善恶司部众拿着紫藤条过来准备捆魍蓝,我摆了摆手作了个不用的手势并将一张追踪符和一张驭驾符暗暗放进魍蓝的衣角。“是不是很困惑我是怎么破了你的画地为牢的?”带着然后扭头接着说道。 “你是怎么破解的?”果然魍蓝心里还在对方才我破解他的独门绝技念念不忘。 “五行属性相生相克,你和你的部族全都是土属性,弄清楚这个破你的画地为牢轻只需就地取材用散落在地上的污河之水就轻而易举。”我轻描淡写的向魍蓝说道。 “原来如此,既然你知道我和我的部族都是土属性的,那你可否知道只要我遇到土就会如鱼得水般的来去自如,小爷我去也。”弄明白了画地为牢被破解的原因,魍蓝当即自鸣得意的使出土遁之法往地上一钻不见了。 “追,以他的修为肯定逃不远。”见魍族三公子遁地逃走,兽白衣正准备命令善恶司部众循着遁地的路线追寻。 而我却当即做了‘停’的手势并制止道:“不用追了,把这个分给所有人,告诉他们将药丸运功至鸠尾穴,然后默念‘大千世界,随心所欲!’咒语幻化成魍命徒。”说完,就拿出一大袋被制成药丸的幻化符递给兽白衣。 没有说过多话语的兽白衣也立即向准备追击善恶司部众作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将手里的东西一一分发给众人,随着大家默念‘大千世界,随心所欲!’咒语后,一队队善恶司部众瞬间幻化成了和魍命徒一模一样的造型。 估摸着魍蓝不会遁走得很远,接着我将一只用符文纸叠成的纸鹤放在结成‘风’型印的双手之间,口中并念叨着‘千里追无形’的咒语,当即早已远遁在五公里外的魍蓝的气息便出现在纸鹤之上。 随着纸鹤缓缓的往南向天空飞起,会心一笑的我当即下令道:“走,找魍族三公子去。” 出了归墟城南门口的石林,就是一片茂密的荆棘丛,繁茂得没有一丁点儿可供落脚的地方,这就尴尬了!知道魍族三公子下落,一大群人却被这玩意儿挡住了去路而不敢动手段,因为怕打草惊蛇。 似乎早有准备的兽白衣走近我旁请示道:“嘿嘿,少主别忘记土拨鼠这群朋友。” “行不行?它们适不适应幽冥界的环境?”听了兽白衣的说得主意,我心存担忧的疑惑道。 “放心,为了重返幽冥界,我早已将这群小朋友做了适应环境训练。”说完,便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召唤用的笛子,就等我一声令下。 见兽白衣早已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做好准备,我当即顺水推舟的同意了他的想法。“既然你有把握,那就干吧。” ‘嘀—嘀—嘀—伴’随着我的话音落下,兽白衣的召唤笛声轻飘飘悠扬响起,立时我们身后‘吱吱吱’的一连串熟悉的叫声响起,就见一群萌萌可爱的小家伙呼啦啦的非常整齐出现在了兽白衣跟前,接着兽白衣悠扬的笛声往高昂节奏一转,小家伙们迅疾二话不说的就钻进荆棘丛的土中,然后就见荆棘树齐刷刷的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向两旁倒下,瞬间让出一条道儿来。 通过方才和我的一役,通过追踪符能明显感觉到魍蓝似乎已经元气大伤,以至于其一口气逃遁出五里地后一直在原地运功修复元气。“走,跟上。”看见土拨鼠开出一条道儿来,我接着命令道。 沿着魍蓝遁走的路线我们一行数百号人一口气追出了数里地。唉!这数里地自是苦不堪言,山石嶙峋荆棘片地就没有一条像样子的好路,不知是我太矫情了还是幽冥界众已经习惯于生活在环境恶劣的条件下,他们根本没把这困难当成一回事儿。 “你们难道不觉得脚底下硌得痛吗?”实在忍不住了的我在离魍蓝不到千米距离一处的荒山丘停了下来。 “少主您出生在人间界山清水秀的位置,从小过得就是养尊处优的日子,这恶劣的环境肯定一时无法忍受,不过我们始终相信有生之年冥主一定会带我们过上人间界的那种生活。”一名善恶司部众笑嘻嘻的跟我玩笑道。 这部众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弄得我半天摸不着头脑,只好尴尬拍了拍他肩膀敷衍的安慰道:“心若在梦就在,放心只要我有一口饭吃就不会让你们喝粥。”说完,我接着转身找到了正在布置警戒任务的兽白衣试探性的询问道:“大司隶,我听说以前幽冥界的环境跟人间界是一样的?” “那当然,以前我们幽冥界可是人,妖,幽三界里最宜居的位置,鸟语花香、蓝天白云、山清水秀,空气里不带一丁点儿杂质,其它五界的到我们这来都是醉氧,人间界环境根本跟我们根本就没法比。”兽白衣说起往事脸上那是一个骄傲自豪。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如今会变成这样荒凉呢?”我好奇的接着继续追问道。 “据老一辈幽冥族人相传,自第三次三界混战之后我们幽冥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至于什么原因谁也不清楚,环境变坏以后对我们幽冥最大伤害就是氏族繁殖,而那宜人的居住环境我也只是听说过。”说到这里兽白衣不住的叹息道。 不知道怎么安慰兽白衣心情的我只好拍了他肩膀以示同情,并接着说道:“有没有谁知道这其中的真正原因?” “真相恐怕在我们南幽找不到,只有去北冥。”兽白衣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道。 “北冥,好我记住了。”不敢瞎夸海口的我只能在内心里暗暗的打定主意。 就在这时,突然善恶司一名部众禀报道:“少主,魍蓝起身准备要走。” “走,继续尾随跟上。”我接着再次令道。“对了,咱们离刀山还有多远?”说完,我扭头向布库询问道。 “还有九里地的距离。”布库精确的向我报告道。 “那就在离刀山还有二里地的时候截住魍蓝。”我自信满满的朝众人说道,然后迅速起身往刀山位置出发。 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并担忧的布库忽然追上来疑惑道:“少主二里地截住魍蓝,那可是火中取栗。” “放心,到时候大家都听我的号令见机行事就行了。”我神秘的一笑道。 就在我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时,猛然跟踪的纸鹤有些不平衡起来,于是我当即运功连通纸鹤发动探知,原来是临近刀山附近有结界且附近还隐藏有不少魍命徒暗哨,估计是他们发现了周边情况异常正稍稍往我们这边围拢过来。 事发突然,来不及作过多布置的我当即低声令道:“所有人跟紧我。”循着纸鹤传来的追踪信息,我快速运功至双足接着‘嗖’的一声直奔魍蓝身处的位置,其实我们之间也就不到一千米的距离,加上我先前在其身上动了手脚,此刻锁定他也就分分钟的问题。 一阵风吹过,我已到了魍蓝身后,等到其觉察之时我已经出手钳住其臂膀上的要害,令其动弹不得,并笑嘻嘻的低声道:“别来无恙,三公子。”接着兽白衣和布库带着善恶司部众紧随其后赶到。 一脸蒙逼的魍蓝诧异的望着我说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嘿嘿—,诧异吧!惊奇吧!”我诡异的坏笑道。 “嗯!嗯!嗯!”魍蓝捣蒜般点头想知道其中奥秘道。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有备而来魍族我志在必得,不仅你能轻而易举找到,你们魍族其他人我也同样能轻而易举找到。”我瞎日白连哄带吓的忽悠道。 “什么?你在我们魍族内部都做了些什么?”已经信以为真的魍蓝惊恐的望着我问道。 “不做什么,就是要你们乖乖听话。”说完,我就发动了控制符,魍蓝的身体和意志当即任由摆布。 时间不早不晚刚刚好,就在此刻几名魍命徒从一旁的山丘迅疾飞出落在我们跟前,一看是魍蓝当即抱拳鞠躬有礼有节的询问道:“属下见过三公子,三公子不是在归墟城外监视吗,不知为何撤回了?” 我操纵着魍蓝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示意佯装戒备还要动手的善恶司众人停止攻击,然后十分不悦的训斥几名魍命徒道:“你们是在质问本公子吗?” “属下不敢,只是族长和大公子一再吩咐要严防死守,绝对不允许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为首的一名魍命徒壮着胆子低头说道。 “我是可疑之人吗?还是他们是可疑之人?”被操控的魍蓝当即借题发挥道。 “属—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就算借属下三个胆也不敢怀疑三公子的身份,属下是为三公子安全着想才……”为首的魍命徒见魍蓝怒气冲天,也确认魍蓝不是被人冒名顶替假扮的,当即就坡下驴献媚道。 第一百四十六章:奇袭火海城 第一百四十六章:奇袭火海城 “难得你一片苦心!走,带兄弟们回山,我得将冥族联合魅族打败归墟城周边鬼魍魉三族的事尽快通知父亲,让他早做打算。”被操控的魍蓝边赞叹魍命徒的忠心边担忧的自言自语道。 通过刀山暗道,来到山的背面,原来还另有一番乾坤,一处完全和刀山景致相驳的峡谷,谷中三三两两全都是居民住宅,大街小巷规划得相得益彰,碉楼和军营依山而建,更令人慰籍的是谷中竟还有如茵的树木,只是没有人间界树木的绿意盎然,因为长期得不到健康的光合作用导致树叶都是黑兰色,穿过笔直的大街就到了刀山大营——刀山福邸。 “魍命登徒何在?”一进刀山福邸大门,魍蓝的二哥当即朝门内大声喊道。 话音还未落下,就见两个身影由天而降的落在魍蓝二哥跟前跪地抱拳请示道:“请二公子吩咐!” “火速传信油锅城,就说有十万火急要是,恳请召开魍族大会议事。”说完,转身朝身后紧随而进来的两位中年接着客气道:“两位叔叔想必也有此意吧。” “当然,秦儿所言正合我等心意。”两位中年人相互对视一眼后,虽有不悦但还是异口同声回答道。 接着,魍蓝的二哥再次十分礼貌的说道:“再烦劳两位叔叔一下,麻烦将三弟的部属安排好。” 如果我和魍蓝相距太远控制符就会失效,所以当机立断,我迅即将右手掌身伸向背后做了个往下砍的手势,意思是‘动手’,当即按照分工我出手控制了离我最近的魍蓝二哥的胸前生死大穴,并封住了其命门气海,兽白衣和布库分别控制了魍蓝的两位叔叔,其它部众则迅速控制刀山福邸中的侍卫和佣人,并关闭了福邸的大门及窗户。 “你们是冥族人,你是冥族少主,你们把我弟弟怎么啦?。”已经被我们五花大绑的魍蓝二哥魍秦明白过来后,言语中透露着不甘心道。 “兄弟情深呀!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心思关心你弟弟魍蓝,实话告诉你吧,归墟城南门的魍族守军全军覆没,你弟弟被我们生擒,刀山已是我囊中之物,再过几个时辰你父兄赶到刀山之时,便是冥族大军横扫火海油锅城之时。”我高高在上的坐在刀山福邸太师椅上危言耸听着不屑的对魍秦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一旁同样被五花大绑魍秦的一位叔叔哀怨的叹息道,且身上散发出惊人的水土气息。 “您是魍族土部四方长老中的水土长老吧?”就在这时兽白衣走到这人的身旁语出惊人的说道。 突然震断绳子的魍族水土长老径直走到兽白衣跟前夸奖道。“传闻中一壶清气满乾坤的善恶司大司隶也不只是会医术呀!?” 然,兽白衣并没有被这老头震断绳索而感到惊愕,反而是淡定的莞尔一笑道:“以您土部水土长老的修为甘愿束手就擒,想必魍族上层对于与我冥族之间的关系早已经有了定论吧。” “当然,魍族长老会早已有了定论,其中决议之一就是有朝一日如若冥族能过得了刀山火海,魍族上下将一如既往尊重冥族在幽冥界的主导地位,只是没想到破我刀山的竟是一娃娃,真是令我土部水土和火土两大长老汗颜,你说是吧火土?”说着,水土长老扭头向一旁同样是五花大绑老头说道,并要上前给他解开绳索道。 “呼—,别跟我说话,也别给我解开绳子,让我静静的呆一会儿。”被五花大绑的老者气呼呼生闷气道。 “这……”看着火土长老闷闷不乐的神情,我们几个面面相觑的无言以对。 “既然魍族长老会有言在先,那我们多有得罪了。”说完,我当即向布库使个眼神示意他将魍族二公子魍秦给松绑。 “你们俩个……,这么重大的决议,都不告诉我一声,凭什么你们的决定要我去遵守,害得我好苦啊!”被松开的魍秦气不打一处来的指着水土与火土本想训斥的,估摸着两人身份后最后只好发起牢骚说道,然眼神里却充满对我偷袭的不甘心。 “魍族长老会议的内容只允许四方长老与族长知晓。”水土长老淡淡的吐出一句限制级的话语道。 不想水土长老的话音才落,火土长却是老火上浇油的说道:“就是,凭什么我们决议要他们年轻人去遵守。” 很明显目前刀山局势魍族三人中有两人对长老会议决议有异议,说白就是不认同我冥族这种投机取巧偷袭的做法,意欲翻盘真刀真枪的干上一架,实力才能说明一切。 明白火土和魍秦意思的我当即说道:“那我们就真刀真枪的再比试一场,场地就在这刀山福邸吧,三局两胜制,输了我们退出城外,赢了刀山城上下得听我指挥。” “没问题,我完全赞同你的建议。”魍秦当即接过话茬,巴不得现在就开打起来。 火土长老也兴奋得一把震断了绳索同意道:“就这么着吧!” “那就接招吧。”说完我当即将初学的修罗阵使了出来,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我来了个以土之矛攻土之盾,就地取才材不断的将刀山福邸的土幻化做千万土剑土刀尽数朝三人投掷了过去。 作为幽冥界土属性的魍族果然也不是盖的,火土长老与水土长老加上魍秦当即内力共鸣形成气盾,加之火土无水土两人各自偏属性修为,土剑土刀大部分都不是被融化了是被烤焦了失去了威力,但仍有土剑土刀射中三人的气盾,这就是一个拼修为和耐力的过程。 如果凭我一人之力或许胜算不大,但是加上布库和兽白衣结局就不一样了,所以当他俩笑嘻嘻的走到三人气盾旁准备动手时,识时务的魍秦立马举起了小白旗。 心服口服的火土长老果然信守诺言,当即放话道:“过关,刀山上下从现在开始一切听从少主安排。” “不是说好了三局两胜制的吗!?”仍旧不甘心的魍秦悄声的抗议道。 “你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知道方才冥族少主那使的是什么阵法?”也算是默作赞同的水土长老训斥完魍秦后,随即向我询问道。 “修罗阵!”我直言不讳的说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觉着这么眼熟,实不相瞒老朽曾有幸随少主的爷爷拜访过地藏阁,在哪里机缘巧合之下看到过一本关于三百年前第二次幽冥大战时的片段记载,里面详细记载了当初鬼魅魍魉冥五族族长合力使用此阵击败幽族的经过,如今此阵重现,定是我冥界幸甚至哉呀。”水土长老由衷的感慨道。 “地藏阁是个什么地方?”再一次听到幽冥大战的我终于找到了眉目,如是当即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传闻地藏阁是个介于幽冥两界之外地方,具体方位只有历代冥王才知道,所以这事还得去问你父亲冥王。”水土长老惋惜的说道。 “下一关是不是就是火海?”脑海里有太多的不解和疑惑令我不得不加块步伐要快马加鞭往下一关去。 “是的,少主。”水土长老抱拳恭敬的回答道。 “按规矩在未攻下火海之前,我没有权力调动魍族的一兵一卒是吧。”我接着进一步证实我的想法道。 “是,少主。”水土长老继续谦恭的答道。 “那就麻烦水土长老替我们每人准备一块石板和50斤水、刀山的刀片给我们每人也准备一份最大块的,并给我们酒足饭饱一顿。”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我当即吩咐道。 “啊…?”不知道我葫芦里卖什么药的水土长老及魍秦等人十分好奇我的安排,但又似乎不便过多追问,于是只好惊讶的叹息道。 黄昏,故意趁着离日落还有段距离,善恶司部众在修整了一番并饱餐一顿后接令迅疾带着石板和水出发,但是我们的目的地不是火海,而是地图上一个靠近火海却又不显眼山顶,之所以如此主要是因为此刻我们行踪早已传到了火海守军耳朵里,想必他们正以逸待劳的坐等我们不远而去呢,这样的亏本买卖我当然是不会做的。 一出了刀山我们就偏离了原有路线向,虽然前往火海路线没有来刀山的路线艰辛,但是想要通过枯藤老树盘庚的不毛之地也并非易事,于是我们只好手持砍刀愣是砍出一条通往目的地的路来,一行人足足不停挥舞了一个时辰才砍到了离火海西门不到千米远的一座小山顶上。 居高临下俯瞰整个火海城就像一座硕大圆形炭炉火锅,四周都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中间却独留一片巴掌大块地儿喘气冒烟,正好这处却是咽喉要塞重要位置,加上天然火焰的屏障别说攻城,就是靠近也是难上加难。 不过经我一番仔细观察发现这火海其实就是一座被点燃的煤矿,这么高的火焰温度但中间用石头堆砌的火海城却是恒久矗立没被火焰烤化,说明一个问题就是石头的熔点肯定高于煤燃烧的温度,且不止高一点点,和我先前预想的一样。 第一百四十七章:滑天下之大稽 第一百四十七章:滑天下之大稽 由于火海中燃烧的熊熊大火,使得火海城和其周围千米内的山坳中一年四季如同白昼一般,而其它处在幽冥界阴暗天空下的位置倒显得黑暗起来,这就有个弊病就是火海城根本观察不到火海一公里外的任何状况,就拿我们来说吧,从我们离开刀山一直到这山头,火海城一直都没有主动出现干扰过,想来火海城的这帮家伙狂妄到了什么地步,他们以为有火海作为屏障,任谁也不敢轻易打火海城的主意。 “将这些符文全部贴在石板上。”已经有了攻城对策的我将在刀山写得符文拿出递给兽白衣道。 “准备攻城了嘛?”兽白衣兴高采烈接过符文后非常期待的询问道。 “你就这么对我有信心?”我呵呵一笑反问道。 “少主对人间界物理和化学知识运用却是有着过人之处,加上阵法符文术支撑,在自家地盘上想不赢都难。”兽白衣谦恭却又不夸张说道。 “看来见多识广的大司隶早就知道其中的奥秘,我刚才是班门弄斧了。”兽白衣的一席话令我顿时霍然,于是当即谦虚的道。 说完,我立马手指结印口念咒语,‘起!’瞬时被大伙带过来石板犹如长了翅膀似的腾空而起,朝着火海方向分成好几波往西门和北门俯冲飞驰而去。和我料想一致,石板刚俯冲到火海上空,火海城里当即成蜂窝装的射出数不清火球来,且目标就是瞄准的这些个石板。 “就地取材的武器装备,火海城里这位高手也个人物,只是不明白为何魍族没有让火土长老镇守火海城,以他对土火的造诣如若有火海相助恐怕攻取火海城是个头疼的事儿!”布库望着射向俯冲石板火球有些惋惜道。 “性格决定命运,火土长老虽然擅长土火,但是脾气暴躁,太过于感情用事,容易冲动,魍族族长肯定非常清楚,想必这就是没有让他镇守火海城的原因,表面上看起来是没有重用火土,实着是在善意的保护他,以火土的个性长期镇守火海城肯定会出乱子。”兽白衣一针见血的剖析道。 ‘铛—铛—铛—’话说间,火球已经陆陆续续射中俯冲滑翔的石板底部,要是在未入幽冥界前这些被我加持了飞行咒语的石板坑定会被击中掉下去,但是自从修炼了修罗阵法后,加上七彩莲子中红橙莲子的助力的内功修为,石板上的符咒文也随之增持了不少,而且我发现随着使用符咒术控制物体越多,橙色莲子产生能量被我吸收得也就越快越顺畅,看来这些莲子的能量是要在实践中被炼化吸收。 “少主,第一波石板已抵近火海城。”正当我打坐运功将剩下橙色莲子能量吸收完毕之时,布库向我汇报道。 “好!派出去插晶体刀片的人都到回来没有?”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后接着问道。 “早就到位了,按照少主吩咐那些带旋转符文的刀片靠着火海边缘从西门一直插到了北门,就等您一声令下转动刀山呢!”布库铿锵有力的答道。 “转动晶体刀片,十分钟后将剩下的石板全数俯冲进火海城南门方向,准备进城!”我高兴的起身当即令道。 “好勒!”得到指示的布库兴高采烈的应答道。 当一枚白色信号在火海城外围阴暗的天空响起时,顿时火海城的北面和西面天空数千条光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射进城中,与刚才俯冲石板一样,防守严密的西城与北城瞬时针对性射出了火球,但是仅仅维持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射出的火球突然聚散锐减。 看来被刀片反射入火海城的光束起到了作用,我立时当机立断道:“攻城!”霎时,善恶司部众一个欢呼雀跃的跳上石板,一个个犹如劈风斩浪的蛟龙快速的往火海城南门俯冲而去。 ‘砰!砰!砰!’随着一块石板竖着嵌入火海城南城门,厄守火海城的魍命徒和家属们用着惊悚的眼神望着我们这群从天而降的侵略者,偷偷的打量着我们这群掌握其命运入侵者接下来会如何对待他们。 “少主真是好手段,在不到半天的时间里连破幽冥界两大堡垒刀山火海城,实在是令我汗颜呀!”就在众人担忧之时,一个声音从守军中响起,远远望去此人坐在轮椅上用内力推动着缓缓驶出人群中,年纪不过三十四五岁的模样,由于下肢长期未锻炼其双腿已呈萎缩状,后面跟着一老一少两人,不用说这两人肯定是魍族四方长老中的金土长老和木土长老。 “想必阁下就是魍族大公子魍羽了吧!?传闻魍族大公子年轻时不仅是一翩翩美少年,且还天上的功夫了得,也么……”按照兽白衣先前给我关于魍族的介绍,我开门见三并锦上添花的夸赞道。 “按照魍族长老会你们过关了,来呀,开城门升石桥,送少主前往油锅城。”信守承诺的魍羽对于我的称赞只是莞尔一笑心领神会,然后按照约定命令部署开城门送我们去油锅门,或许对于他来说败军之将无颜它顾,更或许是胜败在其心中已不足为道也。 好意难却,当即我着令布库点军往油锅城出发,就在我们一行经过魍羽跟前时兽白衣凑近我跟前低声道:“少主,魍羽的双腿还是有救的。” 魍族才平定,还有许多不安定的因素潜伏在暗处,为了不至有人背后捅刀子,如此一个收买人心的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于是我伸出右手向即将出发善恶司部众做了个停止前进的手势,而后转身和兽白衣走到魍羽跟前二话不说的将他的右手腕拿起。 十分明白我意图的兽白衣当即用食指紧扣魍羽的脉搏,魍羽身旁的几名护卫以为我们要对魍羽怎么着了,顿时剑拔弩张的恨不得准备要以命相拼,还好魍族的一老一少看出了门道当即制止了他们莽撞的行为,并示意护卫和火海城守卫各自散去。 约莫过了一刻钟钟左右,给魍羽诊脉的兽白衣终于放下他手腕,然后面露微笑的说道:“幸好大公子的受伤时筋脉及时被一股强大的真元护住了,虽然你下肢萎缩丧失行走能力多年,但下肢的脉息还在,只是很微弱,一般医者也很难觉察到,想要恢复下肢知觉和行走能力还须借助少主的龙珠与会海中的貔貅。” “啊!?”兽白衣的一番言语顿时令我有些仓促不及。 “请少主救我!”见自己多年的腿有救了,而又我面露难色,以为我是有意要拒绝的魍羽当即急抓住我的衣裳恨不得跪倒外地的央求道。 “大公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为难的并不是不愿意帮你,龙珠的事情好说,但我会海里的貔貅有点难搞定。”我当即扶住魍羽解释道。 “貔貅不是上古神兽吗?如何到了少主的会海之中?”一旁的貌似少年的木土长老好奇的询问道。 “哎!是其元神寄宿在我的会海里,我充其量就是个宿主。”我自嘲的说道。 “那貔貅每次醒来都是什么时候?”金土长老接着问道。 “它是个只进不出的守财奴,每次醒来都是有绝世宝贝的时候。”我苦笑着回答道。 “难道不能用龙珠先治疗,然后再唤醒貔貅?”木土长老望着兽白衣建议道。 “龙珠只能起到通筋活络的作用,但是要打通大公子腿部的血液循环必须是神兽的先天罡炁,如若经脉打通血液却不能及时循环,大公子的腿可能永久报废。”兽白衣煞有介事的解释道。 “大公子,不如和少主一起回油锅城,让族长拿出镇族之宝试试。”别无他法的木土长老和金土长老向魍羽请示道。 “也只能如此了。”魍羽点了点头同意道。 油锅城幽冥界南部通往黄泉路的最后一道屏障,在夜幕的掩映下我们和魍羽到达离油锅城不远处的山坳口,再有一盏茶的功夫我们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但是似乎担心着什么的魍羽却不敢轻易进往他父亲所在的城池。 “大公子,怎么不走了,离油锅城也就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好奇的布库上前询问道。 只听魍羽深邃的望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油锅城,缓缓的张嘴叹息道:“哎—,日落之后,从这个山坳起到油锅城城门口的地界不属于我魍族统辖。” “什么?”魍羽的话顿时令我大感惊讶不已。 “此话怎讲?”同样不明就里的兽白衣诧异的问道。 “大司隶可曾记得幽冥界除了冥鬼魅魍魉五族,还有一神秘古老族群?”木土长老悠悠的吐出一句话来道。 “冥界之花——水晶兰族!?”就听布库和兽白衣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幽冥界治下竟然会有不受统辖族群,幽冥界的规律到底由谁来定。”见魍羽,兽白衣,布库,以及木土金土长老谈及所谓的水晶兰族都不由得脸色为止一变,不屑的我有意要会一会这冥界之花,于是狂妄的叫嚣道。 第一百四十八章:冥界之花 第一百四十八章:冥界之花 “少主有所不知,水晶兰族之所以在冥界自称一族,就是因为其族人靠种植水晶兰闻名,此花不仅有起死回生之效,还有寒冰射手之称,凡靠近这花的陌生人都会被花释放出的强烈寒气伤于无形,但是水晶兰族却能抵御这种寒毒并将其采摘炼化成药服用,久而久之就自称一系。”只听兽白衣非常详尽的解说道。 “既然如此,我更要会一会这水晶兰族了,正好此刻我要突破了,你们替我护法。”不信邪的我当即决议道。 “是,少主只管闭关,我们早就想瞅瞅水晶兰族的庐山真面目,只是一直苦于没机会。”听了我一番蛊惑人心的话语,加上我先前攻取火海城的手段,信以为真的魍族金土长老和木土长老及魍羽对视了一眼后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 只要这三人不捣乱,我临时闭关突破就后顾无忧了,当即我就在山坳口盘腿坐下将黄色莲子吞服下,然后专心致志炼化其所产生的能量。相比较于之前得红莲与橙莲,这黄莲所产生的能量果然是不同凡响,就目前来看红橙黄三色莲子的能量都属于火属性的,且一个比一个猛,如果说红莲是业火,那橙莲就是文火,黄莲就是更加强大的烈火,以至于吞服黄莲后一股灼热之气迅速窜流身体里的奇经八脉,犹如全身被涂满了辣椒水一般火辣辣的。 黄莲产生的烈焰能量不仅在我体内爆发,且还扩散到我周围百米开外的距离,使得替我护法的布库和兽白衣当即逃之夭夭。 “少主修炼的什么功法,强大的气场里怎么跟烧火似的烫得很?”差点被灼伤的布库跳出来后诧异的询问着一旁的兽白衣。 兽白衣双肩一怂,两手摊开,一副很无辜的表情道:“我要是知道这是什么功法,还用跟你一样敬而远之吗!?” “这不是少主的什么功法,而是某种东西产生的超强劲能量,且还是木系火属性的能量,少主要是将这能量全都吸收转化为己用,我魍族四方长老联手恐怕都只能与其打成平手。”长相似孩童的青木长老惊叹的说道。 “大公子油锅城大门已关闭,前方山坳口已经阴风习习,看样子水晶兰族的人要出来了,咱们是否回避?”就在这时,魍羽的一名随从向其禀报道。 魍羽毫不犹豫的令道:“通知善恶司的兄弟,也请其回避。” “是!”该随从当即领命,转身就朝着不远处守护我的布库和兽白衣走来。 “二位请……”不等该随从将话说出口,兽白衣朝他摆了摆手示意其退下,并说道:“你们大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替我谢谢他。”该随从当即恭敬的转身离去。 正如青木长老所言,黄色莲子的能量的确是木系火属性能量,要吸收它所产生的超强劲能量除了需要忍受外表烈焰的炙烤,内里还有承受强大冲击力噬心煎熬,幸亏有修罗阵法综合化解,不然换作一般人一个不小心就是非得爆体而亡的下场。 随着幽冥界昏暗的日光全部褪去,油锅城门前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下,样子如冰玲珑,长相若肉柱,阴凉滑软的冥界之花水晶兰正一朵朵争奇斗艳的相继从地底下钻出来怒放盛开,时间正好不早也不晚,十六名手提精致竹篮,身着蓝白色长裙蒙着面纱的少女们犹如仙女下凡似的从油锅城前的山上飘然而下。 这么高的山以这么轻盈的步伐,这么协调的动作落下,且还不伤地上水晶兰花分毫,可见这十六名少女的身手定然了得,想来其长久以来不受幽冥界统辖过人之处远非仅此而已。 已然吸收完黄莲能量的我同样在月色的掩映下,独自跺着小步踏入了传说中可以令人筋酥骨软,失去抵抗力,心神恍惚,如醉如痴的水晶兰花丛里。 果然,这群采花少女的确不简单,踏入水晶兰花丛中的我还没走出百步,就听一少女朝我警觉的厉声喝道:“什么人,胆敢擅闯我水晶兰族的花地。” “呵呵—,我乃幽冥界少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当即亮出身份震慑道。 显然,水晶兰族还挺给面子的,当即一名领头的少女不卑不亢的礼貌道:“少主你好,方才那妹子不知您的身份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只是我水晶兰族与魍族有约在先,这块地日落之前属魍族管制,日落后归我族统辖,几百年来大家一直相安无事,还请少主也能遵守约定。” 不容其油嘴滑舌狡辩的我当即严词回敬道:“魍族并不代表幽冥界,更代表不了我冥族,况且你水晶兰族早就知道我冥族的存在,却一直视若不存在,还妄自尊大的画地为界,今天这片花地我冥族不仅要收回,同时也请你回去告诉你们族长,就说冥族少主不日将亲自登门拜访。” 听了我话语的小头领当即不悦的翻脸道:“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房,敬称你是幽冥界少主,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按照我水晶兰族的规矩‘外族擅闯花地者就地正法当花肥!’”说完,十六名少女闻声迅疾手持花篮成圆形团团将我围住。 依据十六名少女两两一组分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方位一人站立手持花篮一人警戒如临大敌的姿势,依据方才兽白衣关于水晶兰族的传闻,我当即脱口而出推断出这十六名少女所组成的阵型应该是“寒冰射手阵!” “你—,你—,你怎么知道这阵型的名字?”为首少女大为诧异道。 “传闻中水晶兰花又名寒冰射手,可自我踏入花丛水晶兰却未主动攻击人,唯一的解释就是花不伤人,人伤人。”早已聚气戒备的我胸有成竹的剖析道。 “是吗,那就让少主亲眼看看水晶兰花是如何成为寒冰射手的。”阵内为首的少女不由分说的伸手拍了拍两掌,很明显这两掌是在传递不祥的讯息,果然紧接着寒冰射手阵里两两一组的八对少女当即杀气聚起呈现攻击的姿势,与此同时地上种植的所有水晶兰竟奇迹般地调转花头朝向了我。 “原来如此!”此刻,所有所悟的我终于明白了水晶兰花为什么叫做寒冰射手了。 ‘咻—咻—’随着两道水蓝色犹如冰箭状的东西伏地而起的朝我射来,早已经通过内力在身体周边布下修罗阵我,当即手指结印,口念咒语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通过内力悄无声息的布阵也是这次突破后领悟到的。 立时,原本仅仅只在我身体一米内的小修罗阵瞬间扩大近一百倍,射向我的冰箭在修罗阵的扩散中被消融得无影无踪,水火不相容,修罗阵内火属性的黄莲产生的能量果然不同凡响。 就连寒冰射手阵内的少女们也大为惊讶,以为我是侥幸取胜的少女们当即变换姿势操纵水晶兰花接着发射出更大一波的冰箭出来,漫天飞舞的箭雨不停的‘咻咻咻’打在我的修罗阵上,看这群少女的样子是意图用箭海战术攻破我修罗阵的防御。 十六人合体的修为确实不容小觑,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就目前来看如果我稍微松一口气就会横尸寒冰射手阵内,才突助澜修为级别我必须调动所有黄莲能量才有取胜的把握,只是这会儿要运功抵御寒冰箭攻击,无法分神分心同时做两件事情,本想呼唤山坳口的魍羽和兽白衣等支援,但苦于水晶兰花的致人迷幻的气息,又不敢冒然呼唤增援,免得徒增伤亡。 不过,想来寒冰射手阵内的少女们也是在竭力支撑吧,毕竟互相矛盾的滋味儿不好受,如此级别的阵势对决拼的就是毅力。 “兽白衣,布库趁现在攻击寒冰射手阵的坎位了。”想着这群少女肯定没有多少对战经验,于是我无中生有虚幻一招的往阵外煞有介事的喊道。 缺少临阵对敌经验的少女们果然中招,通过修罗阵的防御很明显的感到被操纵的水晶兰射出的冰箭的威力减弱了不少,当即趁着这个间隙我猛然发力将黄莲的火属性能量注入修罗阵中,顷刻间被扩大一百倍的修罗阵熊熊燃烧起来,紧接着原本地上生长的水晶兰自我保护般的迅疾钻进了土壤中。 没有水晶兰产生的冰箭,寒冰射手阵就如同虚设,十六名少女也当即意识到了问题,当即手持花篮变换阵型成进攻状准备冲进我的修罗阵,这些个少女简直是太幼稚,就连寒冰射手阵都拿我无可奈何,她们这样赤裸裸的凭肉体冲击我的修罗阵,无异于是自不量力以卵击石,当即我稍微一发力修罗阵光芒一闪,冲向修罗阵的十六名少女轰的一声全数躺倒在地。 乘胜追击的我当即抽出龙骨刀的刀刃抵近为首的少女道:“今天暂且放过你们,回去告诉你们族长,改日我会亲自去登门拜访,还有往后幽冥境内不希望再看到尔等的画地为界的事情,否则不会像今天这样放过你们。” 第一百四十九章:头悬利剑 第一百四十九章:头悬利剑 “放心,就算少主不找我们族长,我们族长也会找您的,姐妹们我们走。”说完,为首的水晶兰族少女做了个撤退的手势,示意众人带着花篮离开。 “等等!”看到花篮里采摘的水晶兰花,有意留下的我拦住即将要离开的少女们。 “怎么,难不成少主想出尔反尔?”见我突然拦下众人,为首的少女揣测的讥讽道。 没理会少女讥讽的我侃侃而谈道:“如若我没有猜错的话,水晶兰花,蒸以文火,取其汁液,只饮一盅可增长一甲子功力,祛病延年……” “这?你—,你是如何知晓的?”为首的少女听了我的话诧异的询问道。 “留下采摘的水晶兰花,你们就可以走了。”我根本无视众少女的存在道。 听了我的话语,众少女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后,似乎非常极不情愿的留下到手的水晶兰花,正欲发作想和我再战的,就在这时就听不远处传来布库的声音道:“少主,可总算找到您了。” 识时务的少女们一见布库带着援兵感到,恐夜长梦多的她们当即非常识趣的一个个放下水晶兰花,极其不甘心的丢了一句:“咱们迟早会再相见的。”说完,就一齐朝油锅城对面的山上跑去。 已到我跟前的布库见状正欲带着善恶司部众去追击水晶兰族的,被我拦住道:“布库,算了,迟早咱们会再见的。” “对了,少主,魍族族长率领所部在油锅城门口迎接您了。”被拦下的布库猛然想起正事来说道。 “走,去看看。”说着,就在布库的带路下往油锅城走去。 一天内连破魍族三道防线,并击退悬在魍族头上利剑水晶兰族,估计这会儿消息早就传遍了幽冥界了,魍族族长带人出门迎接估计也是骑虎难下大势所趋而已。 油锅城的城门口,远远就能看见城头象征着幽冥界正统的黑金罗刹旌旗迎风招展,城门前左右列队的喧天锣鼓架子上雕刻的也是冥界里排得上号的冥兽,除了有我在污河里遇到的狰狞,和我们熟悉的牛头、马面;竟然还有冥鸦等,想来魍族为了迎接我冥族的到来煞是费了一番功夫。 看到我走近魍族族长赶紧小跑着老远就迎了上来,客套的寒暄道:“罪臣魉渊参加少主!”说完,魍族族长就要屈膝跪下。 不管魍族族长这一跪的动作是真是假,但至少表面证明了其非常真挚的诚意。“族长您受委屈了,不知我的表现您还满意么?这些年来您表面上和鬼族沆瀣一气,实则暗中却是尽忠职守,我感激还来不及。”我当即感激得也半蹲屈身一把将魍族族长扶住并低声说道。 “啊——,少主!老朽—,老朽总算是等得云开见月明了!”被猜中心事的魍族族长惊讶得无尽的感慨道。 紧接着我话锋一转开门见山道:“带我去幽冥泉!” “啊——”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快行动,一时没反应过来的魍族族长当即更加惊讶道。 “父亲大人,少主思亲心切,想去幽冥泉。”一旁的大公子当即又是使眼色又是故意提高嗓音提醒魍族族长道。 “哦——,好,快给少主带路。”若有所思的魍族族长犹豫了片刻后,向人下令道。 一直都不知道为何这里要叫油锅城,跟随者魍族族长进来后才终于明白,这宛如锅型的城墙之下有一片地下黑油河,魍族世世代代正是通过吸取黑油里的能量才得以提高修为的,这锅型的锥头底部就是保存黑油净化后的能量的,而锅型的斜面是可以转动的,用以分化黑油中的物质,其中这些物质中最仅次于能量的就是水了,说白这油锅城就是一个超级大型分离机。 可以说油锅城简直就是建筑设计中的艺术品,绝大大部分的建筑设计都是单调的石堆砖砌,而油锅城的设计是外表横截面的位置竟然还能居住着魍族族人,井然有序的街道市井,守备屯兵的大营,其间还能种植树木植被,内里却是个不停循环旋转机关,黑油按照用途炼化后会将肥料自动输送到庄稼地里储存,生活用的必需品存储到魍族人家中,武器级预料送到军营,与其说油锅城是个能量提炼机,倒不如说它是个智慧城,想不到人间界一天到晚提倡的智慧之城早已在幽冥界实现。 如此庞大城市想要不停的运转靠的是哪里来的能量呢?好奇的我不由得暗地里发动了探知来感应油锅城保持永动的能量之谜。 “少主,不用了那么麻烦的,这油锅城的能量来自于幽冥山。”感知我的探知的魍族族长拍了拍我肩膀低声道。 “啊—!哈—!”被发现的我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仅我魍族的油锅城,魅族的奈何桥、魉族的镇魂街,鬼族的酆都城,冥族的地府都跟幽冥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至于其中的奥秘只有历代冥王才知晓。”魍族族长似乎话中有话的接着说道。 “如此说来,幽冥泉非去不可了。”听了魍族族长的话就更加坚定不移了我去幽冥泉的决心了。 “然,幽冥泉中有阴兵把守,就算是冥王本尊没有得到许可也不能随便进入,擅闯者杀无赦。”魍族族长扭头望着我有些担忧的警醒道。 “刀山火海我都闯过来了,我还怕什么。”我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说道。 “好吧,既然少主心意已决,老朽就静候佳音。”说完,魍族族长朝油锅城北门做了个请的姿势给我指路道。 ‘报——!’就在我正欲循着其手指的方向走去,不远处一名魍命徒小跑着朝魍族族长过来说道:“族长,油锅城西面30公里处发现有大波实力强大的魉族人员靠近。” “什么!?我魍族与魉族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惊讶之余的魍族族长话到嘴边还没说完就朝我看了一眼后,迅速调整了一下姿态指挥道:“火速传令招集金木水火四方长老及土系魍命徒前往西城门方向。”说完魍族族长凭空一指,一枚红色类似于令牌的东西出现在了这名传信魍命徒手上。 “是。”接到指令的魍命徒当即转身朝油锅城大营极速跑去,随即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只见大营上空三道红色信号‘啪啪啪’升空响起。 “少主,大敌当前,请恕老朽怠慢了,出了北城门就是通往幽冥山的路。”说完魍族族长急切的转身就要离开。 如若猜得没错,此次魉族突然出现肯定和我有着莫大的关系,不论怎样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与我没有关系,魍族此刻遭遇强敌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于是我当即说道:“等等,我和您一起也过去看看情况。”说着便朝不远处的布库和兽白衣做了个随我出发的手势。 油锅城西城门是一片乱石岗,密密麻麻横七竖八的往魉族方向延绵,再远些就是一毛不拔跌宕起伏的山峦,没有类似人界山峦中的成荫的绿树看着总觉得少些什么,真是佩服幽冥界众生长期在这种暗无天日环境下生活。 “少主,快看前面乱石岗与山峦交汇处的紫红服饰的一群人就是魉族,为首的就是魉族族长魉渊,身后一群带兵器就是魉族兵士魉皿军,与我魍命徒的强悍相比,其魉皿军擅长巡捕缉拿,及机关制造,但手段也只是针对于人间界的人死后的幽魂。”正当我思绪万千之时,魍族族长靠近我指着西城门前的乱石岗介绍道。 “魉族擅长机关术,您老还如此镇定自若,看来您早就有了御敌的良策。”一旁的兽白衣赞叹的抱拳作揖道。 “机关术算什么,奇淫巧技罢了,也就来句三板斧,扛住前三波攻击后面的那都不是事儿,那有我魍族魍命徒都是个顶个强悍刚毅厉害。”土木长老不屑的说道。 就在我们话说间,突然城墙下传来一个声音呵呵笑道:“土木长老,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呀,你如此诋毁我魉族想必是手上有两把刷子了。” 听闻声音城墙上魍族魍命徒高度警惕的全神贯注的盯着眼前的乱石岗,可就是未发现一个魉族族人,身未到声就已经到了,瞬间在场魍族众人一下子就如临大敌般的草木皆兵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个聚精会神的盯着乱石岗前每一寸位置,只要有丁点儿风吹草动就会立刻马上被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的可能。 镇定自若的魍族族长似乎早就知道其中奥妙,只见其莞尔一笑的对着远处大声道:“魉渊老弟你狼嚎的功力真是见长呀!” “不好意思少主,族长爷爷,爷爷和家父因族内发生重大变故不能亲临油锅城请罪,特遣孙儿魉辰前来求援。”话说间只见一少年骑着一匹木头马出现在乱石岗城门前说道,说完少年就往魍族族长跟前投来一封书信。 第一百五十章:骑马射信 第一百五十章:骑马射信 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城门前这少年估摸着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吧,满脸的稚嫩里还透露着孩童的气息,但果敢的眼神中却射出坚毅的目光,看得出满身灰扑扑的衣着打扮是经过一番磨难才到达了这里。 ‘呼—’看到是个少年,紧张了半天的众人总算是放下戒心长长的舒了口气,因为终于不用战斗了。 “快,开城门,好生款待魉族少公子及其族人。”接过书信看完的魍族族长当即向守城的魍命徒吩咐道。 “是!”接到命令守城魍命徒当即抽出身上信号旗向城下城门口魍命徒摇了摇,城门下魉辰看到城门被打开,当即向不远处的乱石岗打了个手势,立时在一队魉皿的护卫下一群老弱妇孺骑着木马走到魉辰跟前,然后跟着一起进了油锅城。 “少主,出大事了!”见魉族族人进完城,魍族族长神色凝重的将书信递给我说道。 接过看书信,只见其上仅仅写有两个字‘’棂屋!’“怎么回事?仅仅只有两个字?”我不解的问道。 魍族族长向城墙边角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借一步说话,并还警惕的左右四顾了一下,直到确认安全后才张口说道:“少主,出大事了,咱幽冥界镇压凶兽的棂屋有异动。” “棂屋?”我还是不解的问道。 “棂屋是咱幽冥界镇压洪荒时代凶兽的位置,里面有类似于鳌兽的畜牲,上千年来一直由魉族的看守,一旦镇压它们的封印解除,不仅幽冥界会遭受灭顶之灾,恐怕人间界也会生灵涂炭。”魍族族长认真严肃的说道。 “怎么能确定这件事的真伪?”我有些半信半疑询问道。 “棂屋这件事只有鬼魅魍魉冥五族族长知道,且魉族族长和我之间有个约定,凡书信来往会在信纸左边最下面用内力留下两个点的暗记,少主您请看。”说着魍族族长就将信纸的暗记展开给我看了看。 “那请问您老接下来有何打算?”我接着问道。 “两手打算,咱们先去支援魉族族长,万一支援不力棂屋被打开只能退往幽冥山。”魍族族长回头指着身后幽冥泉所在位置的幽冥山说道。 “没有这么严重吧?要退往幽冥山!?”看着魍族族长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觉得其担忧似乎有些多余。 “少主,您有所不知,这棂屋因为镇压的都是极度凶险的飞禽走兽,以至于方圆十里内的花草树木土壤都是剧毒,千百年来不要说进入就是靠近都难,而此次魉族族长却破釜沉舟的将家眷送到油锅城,可见棂屋的封印危在旦夕。”魍族族长倒吸一口凉气的说道。 见魍族族长如此郑重其事,想让人不相信都难,于是我又再一次放下了去幽冥泉见父母的事决定道:“走,咱们一起去棂屋看看。” 然,魍族族长此时却挡住了我说道:“少主,不可,此事有我,魉族族长魉渊,你外公魅族族长魅惑翁,及鬼王拓拨硅四人就行了。” 要说前三位还未可置否,可一听鬼王也会心甘情愿的去棂屋,我不禁大为诧异道:“鬼王会去棂屋?” “当然,虽然鬼王一向自视清高,且自冥王入幽冥泉后又自立山头,但在关乎幽冥界存亡的大事大非前,定会放下前嫌共渡难关的。”魍族族长似乎对鬼王极为了解的剖析道。 见魍族族长如此自信慢慢,思亲心切的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当即决定道:“既然,族长您这么自信,小侄的担心就显得多余,那我就安心的去幽冥山吧。” “那好,少主咱们就分头行事,期望到时候能亲自恭迎冥王出山。”说完大手一挥,就带着四方长老向魉族棂屋方向出发了。 昏暗的幽冥界天空下,目送着魍族族长一行人渐行渐远,直到他们的背影在远处的天空里慢慢变成一个黑点,直至最后消失不见了。 “哎—!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仰望天空我无限感慨的叹了口气,转身朝幽冥山方向而去,真不知道这场未知的战斗还要持续多久。 “少主,咱们是否去支援魉族?”看到我转身,一直恭候在不远处的兽白衣当即走近向我请示道。 有些不祥预感的我为以防万一,立刻吩咐道:“我先一步进山,你和布库赶紧通知冥族其它人,迅速集结到幽冥山下随时候命。” “是!”兽白衣和布库当即领命带着善恶司部众向油锅城南门外疾驰而去。 盛情的魍族大公子魍羽一直热忱的非要送我出了油锅城北门,好意难却的我只好客随主便随了他,其实他就是希望我能治好他的双腿,但一时间突然发生这么多事情,其又不敢意思开口打扰。“大公子,就此别过吧,放心你的事我记在了心上。”说罢,我抱拳感谢后转身就朝幽冥山进发了。 柔柔的微风轻轻吹过我的脸颊,不远处高耸入云间的就是幽冥山,一条崎岖不平荆棘丛生的山路通往其山腰腹地,这路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走过了,厚厚的枯枝烂叶早已将路给掩埋进,若不是循着残留的些许动物气息,恐怕这幽冥山连入口都找不到了,纵身在枯黄的树林中砥砺前行,约莫两个时辰的功夫就到幽冥山脚下。 先前连绵起伏的叠嶂山峦,已经近在咫尺成了高不可攀的巨大怪石,那至前徐徐的微风吹到这山涧后,却奇了坏的被山中怒吼大风瞬间吞噬,并还得意的发出‘呼呼’的嗷叫声,极目眺望着从左至右扫了一眼硕大的山脚,在靠近最左边的很远很远的位置似乎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条上山的小径,当即欣喜若狂的我毫不犹豫的一溜烟朝着那小径奔驰而去。 在我的脑海里那样的距离都不算是事儿,可奇怪的是当我卯足了劲儿一溜烟跑到跟前时,那小径还是在最左边的隐隐约约之处,和离我先前的距离还是一样远,像我这么聪明的人不用多想什么,瞬间就明白这其中缘故——幻象,这进山的路被设置有一层结界。 “能在一座山跟前设置结界,这修为也是太逆天了吧!”看着近在咫尺的直通云霄的幽冥山竟被设置了障眼法,不禁令我自言自语的惊叹不已。 自知无法破除这结界的我当即盘腿席地而坐,而后禁闭双目调整呼吸静静用心聆听感受结界四周的气息变化,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这结界肯定有破绽。 静静的结界周围只感觉得到高山的压迫,大风的呼啸,残云的一卷而过,以及夹杂着流水的汩汩,等等流水之声,似乎方才这结界从左至右没有看到有水流过,意识到这可能就是破绽的我瞬时一跃而起朝着有汩汩流水声的位置而去。 方才所感应的流水之声就出自眼前这片位置,但是目前呈现在我眼皮底下的却是一块贫瘠的小土丘,土丘上尽是枯萎的野草和腐烂的树枝,‘嗅!嗅!’其中还夹杂着腥送的土壤味道,一切景象都说明这里没有流水。 “难道是我想多了不成!?”面对不一样的结果,我疑惑的自言自语道,且还大踏步的朝小土丘走了过去,想着进一步检查下看看是否漏掉了什么。 不料,才一脚踏上土丘就猛然感觉脚底下是空的的,然后身体不由自主往下坠落,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听‘扑通’一声,这时才知道是掉进了水里,于是清醒过来的我当即屏住呼吸,身体保持平衡,双手双脚循着向上的方向划动起来,本来掉进水中就没有多深,大概一口气的功夫双手就感到伸出了水面有空气的滋味。 ‘哇啊!’一招蛟龙出海,我迫不及待的将头探出水面,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像是如隔一个世纪似的,久违的空气啊太舒服了,‘啊噗—啊噗—’来不及睁开眼睛就大口呼吸着空气。“奶奶的!什么鬼地方,避水咒和避水符一点作用都没有,完全没有金银潭那种自由自在畅快淋漓的感觉……。” 然,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水面上的情况有些不对劲,睁眼一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瞬时间惊呆了,结界里面和结界外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青山绿水悠悠,枝繁叶茂荡荡,鸟语花香馨馨,仰望巍峨的幽冥山峦其顶峰上赫然镌刻着‘幽冥山’三个苍遒霸道的大字,离我身处水潭的不远处,一条青石铺就的林荫小道儿直通山中。 我当即飞身上岸,衣服还没有拧干就一溜烟的朝小道中跑去,传说中名川大山进山的位置总会有几头看门神兽守护着的,这幽冥山同样也不列外,这不我踏进青石路没几步就被一头长相身形神似狼却头长有黑色犄角的家伙挡住了去路。 看样子这家伙并无一副虎视眈眈的草木皆兵神情,只是静静的趴在路中央打盹,估计是高枕无忧习惯了,正当我一步步蹑手蹑脚走近之时,感觉异常它迅速抬头朝青石小路瞄了一眼,这种警惕的畜牲能感知气息肯定不好惹,趁它未发现我前当即跳进一旁的草丛中俯身躲了起来,果然这畜牲见没什么情况接着又趴在地上眯上眼睛继续打起盹来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守山兽 第一百五十一章:守山兽 “咱俩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你继续在你的阳关道上睡你的觉,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井水不犯河水。”看着被这畜牲占据的青石路,又看了看一旁的树林,意欲暗渡陈仓的我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说完就小心翼翼的飞身攀上了一旁的树枝上,‘嘻嘻’正沾沾自喜的准备往另一棵树枝跳时,猛然间感觉到头顶一股凉风袭来,凭直觉定是偷袭,警惕的我想也没想当即纵身一跃到了另外一棵树上避开了凉风的偷袭,待再回头一看顿时背后冷汗直冒。 幸亏躲避及时,那偷袭的我竟是一头身形似巨雕的猫头鹰,今天算是长见识了长牛角的狼和像雕的猫头鹰,见一击不成的像猫头鹰飞禽即刻调整攻击姿势再次瞄准了我,当然不会傻到坐以待毙的我不等其展开攻击迅速又跃到另一棵树上。 ‘砰—’不想还没在树上站稳,就感觉一阵地动山摇,往下一瞧原来是那头长牛角的狼再用犄角猛烈的撞击我身处的这棵树,肯定是方才躲避雕形猫头鹰的动静才惊醒它的,这下好了腹背受敌,‘砰’又是一次撞击,天上的雕形猫头鹰又再次准备攻击了,下面这牛角狼再撞一次这棵树估计就会倒了,看来要想进幽冥山必须过这俩畜牲一关。 此刻这两家伙一个天上袭击,一个地下撞击,斜面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相互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想要从它俩眼皮底下脱身恐怕得费一番周折,眼瞅着牛角狼和雕形猫头鹰蓄积了全力准备再次撞击我身处位置之时,飞速思索中的脑袋瓜子忽然灵光一闪一个冒险的点子瞬间而出。 千钧一发之间我想起来了‘自相矛盾’的典故,何不借用牛角狼的撞击爆发力蹦到雕形猫头鹰背上,然后雕形猫头鹰肯定会想办法摆脱我,它肯定会径直撞向前面不远处幽冥山半山腰的石柱子,到时候我想法子提前跳下去了就可以了,当然要完成这些连续动作的前提是速度,速度,速度。 说时迟,那时快,已经蓄势待发的牛角狼‘噗嗤’一声,就再次朝着我身边的大树撞击了过来,天上的那头雕形猫头鹰也‘呀’的一声朝我俯冲了下来,就是此刻算好时间和距离的我也瞅准了机会朝牛角狼的犄角一脚飞速蹬了过去。 正如我所料,这牛角狼爆发的撞击力至少有高级别的助澜功力,所以只要蜻蜓点水般的四两拨千斤我瞬间犹如火箭般的腾空而起,刚刚好稍稍掠过俯冲下来雕形猫头鹰的钩爪,好险就只差那么十厘米的距离。 也是刚刚好,在掠过雕形猫头鹰硕大身形的一刹那也是一个微微的蜻蜓点水,借力用脚轻轻的朝它额头踩了一下,瞬间一个腾空翻抱住了雕形猫头鹰的脖子,我一百四十多斤的身体猛然压在了这畜牲背上,加上方才看似不起眼的脚踩力度,实则两者加在一起的重力至少达到两百斤。 如此重力突然压在雕形猫头鹰不到五百斤的身躯之上,顿时令其失去平衡摇摇下坠,好在这大鸟修为一点都不比牛角狼差,仅仅片刻功夫就在要撞到树枝前稳住了身形,轻轻掠过枝丫煽动翅膀再次翱翔了起来。 果然,跟我预想的一样,像它们这些远古牲畜本就桀骜不驯,更别说通了灵性的更是不可一世,是不可能轻易让人给坐骑的,那是一种相当耻辱的事情,就如同咱们灵长类的高等动物人类不愿受胯下之辱一样。 因此,当雕形猫头鹰感觉背后有东西紧紧附着其身体时,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的展开翅膀高速拉升到天空几千米之上,接着收起翅膀往地上快速垂直降落,想以空气中的摩擦力和重力把我这附着物剥背部,但那有那么容易呢,既然这种情况早在我预料之中,肯定是有准备的和防护的,就是打死也不松手牢牢抱住其身体,并同时用真气给我自己的身躯打开一层结界抵御摩擦力和重力。 雕形猫头鹰见这一招不行当即有变换一招,就是迅速拉升不断螺旋飞行的姿势,以期能通过螺旋力将我转得我头晕目眩自动剥离其身体的,不过这招也在我预料之中,我还是仍旧打开防护结界牢牢的抱住它的身躯不松手,所以这一招高速螺旋飞行也无效。 地上的牛角狼看着雕形猫头鹰莫名其妙的在天空中忽而翱翔蓝天,忽而俯冲落地,忽而快速螺旋飞行,羡慕得不由自己的留起了哈拉来,那神态那表情就是自己也能长出翅膀来,有事没事的发发疯,有事没事的发发颠。 哎,‘真是白天不懂夜的黑!’此刻牛角狼哪知道雕形猫头鹰的痛苦哟,以它堂堂幽冥山入口守护的身份,竟然会被一个无名小卒骑在身在,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这事要是传出去该怎么傲啸山林,通了灵性的雕形猫头鹰又不是傻子,此时心里清楚得很我意欲何为,所以它宁可丧失尊严,也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这下就尴尬了,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这头雕形猫头鹰这么有原则性,说实话如果不是情况紧急,这么有个性的飞禽我很喜欢,但是眼前必须狠下心来做个了结了,当即我腾出左手来结印,瞬间一枚‘迷幻符’就在手掌心中油然而生,‘啪’的一声我毫不犹豫的反转左掌就将迷幻符打进雕形猫头鹰的体内,自从修为进入助澜中级后我学会的凝气成符的技能,不再像以前需要借助金丝袋内存储好朱砂符来战斗。 “无相新生,万物皆由心生,走起!”接着我口中念起驱动迷幻符的咒语,很快原本非常清澈的雕形猫头鹰的眼睛变得模糊起来,这就是中了迷幻符的效果,原本挣扎不羁的身体也在我操控下渐渐恢复的正常的飞行速度,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直奔幽冥山腹地中的幽冥泉,驱使着翱翔的雕形猫头鹰就径直朝山腰处滑行而去。 就在满心欢喜的以为破除了障碍终于可以上山了,正当准备降落到山腰处的一块草坪上时,突然一阵呼呼的大风从山腰处三个不同的方向向我这边刮起,凭借长久以来在争斗中积累经验来判断这阵风不简单,于是警惕的我立刻俯身躲进了雕形猫头鹰厚厚的羽毛里,果不其然还没降落到草坪上,山腰处的密林深处‘嗖—嗖—嗖—’的接连飞出三头与我骑着的雕形猫头鹰同样大小的族类,从这三头畜生飞翔的速度和力度来看,其修为不再我骑着的这头之下。 “我滴个乖乖,真是才出虎穴又如龙潭呀,幸亏我方才没有得意忘形的目空一切。”看到这场景我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道,同时趁着这三头家伙注意力分散之时,我一个如月翻滚着身就从骑着的雕形猫头鹰身上蹦到了这半山腰的草坪上,然后以闪电般的速度‘嘶’的一下奔驰到草坪旁密林的一棵树上躲藏了起来。 本以为向我这等速度与身手甩掉几头飞禽的肯定是不在话下,事实也证明了我确实避开几头雕形猫头鹰的巡视,然而我低估了幽冥山上远古圣兽的数量,就在我藏身的这棵松柏树下两头全身灰白色的牛角狼正用鼻子嗅探着什么,显然方才我上树的动静是惊扰了它们,但是这两畜生又不是很确定我具体藏身在那个方位,要不然以先前那头牛角狼的反应,此刻我肯定是遭遇前后夹击了。 然而,这样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以它们的嗅探能力迟早是会被暴露的,到时候两头牛角狼和三头雕形猫头鹰一起围攻我,就算不死也能整成个残废,就在我左右为难进退维谷之时,感觉头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用嘴巴啄我的脑壳,不假思索的我赶紧伸手一把将头顶的物什给抓住了,不敢十分用力,怕一个不下心害了性命,凭手捏着这物什的感觉有点像是类似麻雀之类的小家伙。 奇怪的是被抓住的小家伙竟然没有一丝的反抗,任由我小心翼翼的将其从头顶端下来,确实如我猜想的一般,在我手里的确实是一只身形和麻雀一般大小还没发育健全的小不点,但是其羽毛却是金黄色的,头上还有一个像公鸡一样火红色的冠子,修长的尾翼上还有长得像眼睛的图案,小家伙见到我竟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本想将其放回,仔细一端详我这藏身的树,并没有发现有类似鸟巢的窝棚。 “哎—,我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又是来凑哪门子热闹的?罢了,罢了,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遇即是缘,待我突围出去一定帮你找到家!”不忍小家伙暴尸荒野的我将其脑壳露在外面放进了胸口的位置。 第一百五十二章:与人方便于己方便 第一百五十二章:与人方便于己方便 ‘砰—砰—!’就在我和小家伙惺惺相惜情不自禁之时,藏身之所最终还是被两头牛角狼发现了,两畜生一前一后的猛烈撞击使得我藏身的松柏树不堪一击瞬间拦腰断裂倒塌,无法逃避的我当即抽出龙骨刀假装攻击的迎面朝其中一头牛角狼冲去,其实我还是想借助这畜生冲锋时撞击力弹射到更远的位置去。 畜生就是畜生,见我持械迎面而来,这头牛角狼不甘示弱的也气势汹汹的朝我迎击,和先前同样的招式当这头牛角狼即将冲击到我身体前时,借助其猛烈的冲击力,我蹬着它的牛角瞬间被弹射到了离山腰洞口不到三百米的距离。“谢谢了!”正欲转身就走的我,猛然被东南西北四股气息笼罩,不用猜这四股气息肯定就是那四头雕形猫头鹰。 本以为能以四两拨千斤的力度快速脱离这群飞禽走兽的视线,却不想反倒弄巧成拙被它们越盯越紧,被气息盖住的我当即借助第一头雕形猫头鹰的身体调转姿势迅速落到了密林中,不过在降落的过程中我赶紧从金丝袋中摸出八张朱砂符朝着我落地的乾、兑、离、震、巽、坎、艮、坤八个方位迅即打出,紧接着一落到地面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龙骨刀插进坤位当中,然后左手掌平贴胸前掌心朝上,右手成剑指立于眉心间结印,且口中念其咒语道:“修罗气,吞万里。” 瞬时,密林中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修罗阵中呼呼的阴风吹得四头雕形猫头鹰和两头牛角狼始终无法靠近我,不要以为事情就此可以告一段落,就听林子另一边一声类似于‘虎’啸后先前的那头牛角狼也赶来了支援,四头雕形猫头鹰和两头牛角狼如同得到了某种指令一般,立刻七个家伙分别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站立,俨然就是冥兽版本的北斗七星阵法。 “我去!不会吧!”看着这七头畜生各守其位的架势,惊讶得我的嘴巴都成一个O字形,半天都合不拢嘴巴来,内中不住的感叹万物之灵的奥妙。 修罗阵中吹出的呼呼阴风很快就被北斗七星阵给压制住了,本以为凭借阵法的优势可以击退七头畜生,却不想这七头畜生身怀绝技竟然会北斗七星阵,本来它们其中任何一头的修为都不再我之下,何况又结伴成阵更是可以瞬间秒杀我,此时七星阵中犹如勺子柄的这一头如同一把利剑,快速以泰山压顶之势劈向我的修罗阵。 感觉一阵炫目的寒光一闪后,‘嘣—’的一声巨响,修罗阵不堪一击的顷刻土崩瓦解,整个布阵的密林刹那间夷为平地,而我则一口鲜血在胸口翻涌喷出,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往那个方向飘飞出去,在‘咚—咚—咚—’一阵连续的撞击后,迷糊中我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落地了。 七头畜生也紧随而至,一般来说守山禽兽十分终于自己的职责使命的,而这七头禽兽的使命就是禁止任何人擅闯幽冥山,擅闯者的结果就是格杀勿论,想来它们紧随而至的目的是来补刀的,凭着仅剩的一口气我手持龙骨刀仍旧硬撑着站了起来,眼睛一动不动恶狠狠的盯着正朝我靠拢的三头牛角狼和四头雕形猫头鹰,战斗力已经丧失的我,此刻就算眼睛瞪得像灯笼也无济于事。 ‘嗷—唔—’一声短促的啸鸣后,七头畜生再次摆成了北斗七星阵形,只见它们各自在蓄积真气准备给我致命的一击,尽管还有千万般不甘心,已经无力回天的我苦笑着闭上了眼默默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不想就在千钧一发之时,一声‘呀—’叫声在我和七头畜生之间响起,闭上眼睛等死的我好奇的睁开眼一看,两头身材犹如鸵鸟浑身金黄羽毛的大公鸡一前一后正站在了我跟前,而三头牛角狼和四头雕形猫头鹰则被至少二十只同样体态形状的橙黄色羽毛大公鸡团团围住了。 “我去,这是个什么情况!这么多大公鸡?难不成禽兽的江湖也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不由得失声叫道,并思索着这群不速之客的目的所在,就在这时我怀里突然冷不丁的也是‘呀—’的一声叫唤,然后小家伙‘嗖—’的一下连蹦带跳的上了一头金黄羽毛大公鸡的背上,恍然大悟的我此时才明白过来这群不速之客原来是为了这个小家伙。 俗话说得好‘与人方便,于己方便!’想不到无意之间的善举竟然救了自己一命,侥幸的我赶紧趁机就地盘腿打坐运功回复元气,那七头远古守山禽兽见势不妙就赶紧突围了,它们知道己方就算再厉害毕竟双拳难敌四手,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更何况未经允许擅闯了金黄色大公鸡的地盘,难道这就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故事吗?! 经过和七头守山禽兽的战斗使得我体内真气消耗殆尽,几乎是的釜底抽薪,急需外在力量补充真元来恢复修为和伤势的我想起金丝袋里的七色莲子,红色和黄色莲子的释放的能量已经被我吸收了,接着下来就是绿色莲子了,当即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前那金色眼睛羽毛大公鸡和其同伴不构成威胁,况且我还救了的它们家仔子的命,怎么说也是救命恩人,那四头雕形猫头鹰和牛角狼虽然没有走远,但是也不敢再造次了。 确定了短时间内我身处的环境还算安全后,就地在金色眼睛羽毛大公鸡的地盘找了一处植被茂密的位置盘腿坐了下来,而后将从金丝袋中拿出的绿色莲子放进了嘴里,随着‘咕’的一声喉咙蠕动的吞咽,绿色莲子沿着食道滑进了胃里,和先前红色黄色的莲子一样,莲子中蕴含的强大能量迅即在体内释放直灌丹田和七筋八脉。 不过,这枚绿色莲子的能量没有红色和黄色量子所蕴含能量霸道,它所产生的全都是木属性的清鲜之气,令人有一种醉氧的感觉,或许是此刻我体内真元丧尽的原因,也或许是我身受重伤急需能量恢复体质的原因,大量的清鲜之气被我运功快速混进了体内血液和毛细血管当中,刺痛的伤口当即结疤复原,消耗的真元迅即被填满恢复,多余的能量也没有像先前一样井喷的需要发泄一下,而是自动在我的丹田中凝聚成了一个亮绿色能量球。 随着修为的回复,明显能感觉到周身树木挨着枝丫的沙沙作响之声,虫子在树木上丝丝的爬动之声,同时让我领悟到这绿色木属性莲子的能量是主管修复的,不仅能修复受伤的躯体和填补丧失的真元,还能提升七窍的辨识能力,如此一来听音辨方位的能力又精进了一层,惊奇的我始终是按捺不住小试牛刀一下,朝着身旁一棵大树上‘哧哧’声就是一招‘隔空取物’。 “咦—,好恶心呀!”我隔空取物取来不是什么珍禽异兽,而是一只放屁虫,放屁虫的看家本领就是当遇到危险时会释放体内蓄积已久的臭气,一般定力低的飞禽走兽会立刻被熏晕过去,而作为灵长类的人的我即使没有被熏到,也是全身臭气缭绕,不过同时证明另外一件事就是我的修为突破到了助澜阶段了。 修为提升了总要找个倒霉鬼试炼一下,当即进山欲望更加强烈的我告别金色眼睛羽毛大公鸡,再次朝着幽冥山入口快速飞奔,这次定要成功闯关进入幽冥山内,绿色莲子的能量果然不是盖的,一靠近山脚处时老远就能辨识处四头雕形猫头鹰和三头牛角狼身处的方位,以及这七个畜生修为的高低,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所以二话不说的我老远就一跃腾空而起,朝着修为最低的一头雕形猫头鹰袭去。 这回终于轮到我完全是掌握着战场的主动权,就仅仅一招轻松就把一头雕形猫头鹰给封住了穴位动弹不得,而且还未惊动其他禽兽,但仍旧棋差一招,这头被擒猫头鹰不是个善鸟,千钧一发之际竟然乘机‘呀—’的一声向其它六头守山禽兽发出了报警声。 当即我的位置被暴露了,得到讯息的其它六头禽兽‘嗖’的一下几乎是闪电般的速度再次将我围拢,其中一禽一兽正准备向我发动过攻击之时,我集中真气灌输到右腿就地取材飞起一脚将地上的一块碎石朝两家伙踢了过去,这块高速飞起的碎石块在强大力道的震颤下升到半空中之时‘啪’的一声断成了两截,接着在真气惯性的作用下分别射向了一禽一兽的胸口。 蓄积待发的两头家伙‘嘎—’的一声惨叫后被定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一时间七头禽兽被我瞬间制服了三头,面对去而复返的我突然像是开了挂似的实力猛增,剩下的四头畜牲纷纷后退了几部,然后各自对视了一眼后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似的,神情有些落寞的纷纷让开了挡住的幽冥山进山的道儿,看来它们知道接着继续争斗下去只会自取其辱。 第一百五十三章:死脸迷阵 第一百五十三章:死脸迷阵 见七头畜生已经真的不再挡道,兴奋的我止不住高兴的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幽冥山洞口的台阶走了进去,本以为洞内会有更高阶的挑战或者牲畜等着我应对,然一走进洞内全都是一人多高一眼望不到边的石墙,密密麻麻的纵横交错,如果仅仅是单纯的墙面就罢了,偏偏每面石墙上都有一副活生生类似人皮面具的面孔在上面,远远看去就感觉所有面具上的眼睛都在盯着我看,不寒而栗的毛骨悚然。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选择踏进幽冥山寻找父母,就算被挫骨扬灰也在所不辞,硬着头皮的我迈着沉甸甸的步子走近了面具石墙跟前,这时才发现石墙旁的一根石柱子赫然写着‘石脸迷阵’四个鎏金镌刻大字,其下还有‘人生如迷,魂归来兮!’两排八个小字。 人间界都说‘人生如梦!’而这上面却是‘人生如迷!’看来想要破解‘石脸迷阵’这八个字肯定是关键,默默思肘这八字要义的我不动声色的踏进阵中,进阵看到的第一面石墙上是一张朝气逢勃的少女笑脸,盈盈的笑意让人入浴春风一般,一扫先前进阵时的阴霾心情。 “小哥哥,你过来一下,我有话想跟悄悄地说说。”突然,少女笑脸印衬之下出现了一具婀娜多姿亭亭玉立的身躯,并伸出芊芊玉手不停的向我召唤,似乎是在叫我过去。 尽管我心里清楚这景象肯定不是真的,但腿却是不听使唤的朝着少女所在的位置迈了过去,就在我正要伸手和少女的芊芊玉手牵在一起时,忽然一个久违的声音在我的慧海响起:“喂,我说你们这些死不要脸的老东西,别在这里老黄瓜刷绿漆装嫩迷惑我的寄宿体。” 一个激灵,陷入幻象中的我即刻醒悟了过来,我明白这肯定是寄宿在慧海的貔貅又睡醒了,当即没好气的挖苦道:“你醒得可真是时候,总是惊扰我的好梦!春梦!” “我再不醒来,你就会被这死脸墙给封印住了,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成为墙头。”就听还未完全苏醒的貔貅打着哈欠说道。 听了慧海里貔貅的说话口气,我当即追问道:“墙头?什么意思?似乎你很了解这石脸迷阵?” “这座迷阵不叫石脸迷阵,而是死脸迷阵,每一面墙体上的脸都是真正的人脸,只不过这些人脸的主人都被封印在了墙体当中成了活死人,看似密密麻麻的死脸迷阵墙,其实总共不过五堵墙,分别是喜怒哀乐苦,你只要按照这五种表情的秩序定能走出迷阵。”慧海里的貔貅侃侃而谈的指点道。 突然我脑袋瓜子灵光一闪,突发奇想地说道:“活死人!?既然他们是被封印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借用一下这些活死人的修为呢?” “呵呵—,你也是真敢想,就是怕到时候你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慧海的里的貔貅一脸鄙夷的说到。 “哈哈—,咱俩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你会担心我的死活!?以你贪婪的本性没有绝世宝贝肯定是不会醒来的,说说吧这死脸迷阵中有什么宝贝?”得知貔貅真实意图的我开门见山的直白问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赶紧往死脸迷阵里走待会就知道了。”见被我戳穿,貔貅有些尴尬的说道。 在我陷入困境之时貔貅恰好醒来,无疑是雪中送炭呀,因此对于它的话我更是深信不疑,弱者一般都会十分相信听从强者的话语,所以按照它说的喜怒哀乐苦脸谱标识,我毫不犹豫的迈着胜利的步伐大踏步的朝‘死脸迷阵’中走去。 不料,在迷阵中我走出还不到三步远的距离,就猛地本能的感觉脚底下的地砖不踏实,来不及思索的我迅疾一个翻滚身朝前面一堵怒字脸墙壁匍匐前进而去,果然身后脚踩之处霎时就被从空中射出百余枚鬼钉铺满,就在暗暗庆幸自己反应迅速躲过一劫之时,猛然再次感到俯身的地砖也是它奶奶坑,来不及喘口气的我快速抽出龙骨刀反手一插架在背部,然后双脚用力一蹬‘嗞’的一声斜滑到一堵哀字脸的墙壁跟前,再回头一看方才呆过地方整块地砖塌陷,里面全都是闪闪发光锋利无比的剑刃。 “好你个貔貅老匹夫,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好不管他千人千面,只要按照喜怒哀乐苦的墙面走就没有问题的吗。”稍微回过神来的我气不打一处来的当即劈头盖脸将慧海中貔貅臭骂一顿。 “这个——,不好意思,纯属意外,才睡醒忘记了告诉你地砖上的步伐图案。”慧海中的貔貅十分抱歉的跟我道歉道。 “我日,我差点命丧幽冥山,你还意思说纯属意外。”不解气的我怀恨在心的继续愤愤不平的说道。 见我连过死脸迷阵两处机关,发觉异样的貔貅才意识到了我修为的提升,当即惊讶的赞叹道:“你看你这不好好的安然无恙吗,我看这死脸迷阵要不要我你都能过,不对呀你小子才几时不见修为大涨呀,这死脸迷阵里的机关可是你们冥界开山鼻祖阴魂不散的杰作,还有你是怎么想到将龙骨刀架在背上来避免触发迷阵机关的。” “听说过炮弹永远不会落在同一个弹坑的话没有,用的就是这个原理,我猜想这机关的布设肯定不会有相似的雷同,迷阵内机关的触发点关键就在地砖上,只要保持地砖的平衡不被破坏就行了,所以只有将龙骨刀架在背部在地面滑行,一减少我背部对地面的直接接触防止触动地砖。”我有意的炫耀了一把人间界的数学原理和物理学知识。 “炮弹不会落在同一个弹坑!看来人间界的繁荣昌盛不是盖的,科学知识确实是值得我们学习学习的。”听了我的介绍,慧海里的貔貅回味无穷的再次感叹道。 见貔貅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没意思和它言欢的迫不及待的揶揄道:“别在感怀春秋了,赶紧说说地砖怎么个走法。” “不好意思哈,年纪大了容易忘事儿,加上这幽冥界的阴气太重,使得我的感知能力大打折扣,你跟我说说地砖都是怎么铺设。”感怀了半天的貔貅总算是进入正题了的问我道。 “这地砖全部都是十八厘米左右的正方形的灰色形状,都是一一交错咬合铺垫的,且每块地砖上都有像风雨雷电的浮雕图案。”我将看到的地砖状况一五一十仔细的向慧海中的貔貅汇报道。 “原来如此,你站起来踩着龙骨刀看看刀下有多少个地砖?且地砖的摆设是什么秩序?有没有相同的?”稍作思虑后,慧海中的貔貅接着问道。 ‘嘤—’的一声我翻身站起立在了龙骨刀上,经貔貅的一番提醒我当即低头仔细观察压在龙骨刀下地砖的布设,除去刀柄和刀尖分别各自压着一块风字和雨字图案浮雕地砖,刀身则压着两块雷字和两块电字图案地砖地砖,俯身轻轻一一拂过这六块地砖,很明显的能感觉到风字和雨字图案浮雕地砖夯实很多,而其它雷字和电字浮雕图案地砖则虚空了许多,接着在往下看过去又是四块虚空的地砖后一块夯实的雷字浮雕图案地砖,在接着又是四块不成规则的虚空地砖后一块夯实的电字浮雕图案地砖。 很显然地砖看似四种图案乱七八糟的胡乱铺设,实则不然,依照风雨雷电四象浮雕图案每二十块就轮回一次,以此类推死脸迷阵中每四块地砖就是一个支撑点,因此只要对照相应的脸谱按照地砖顺序走下去就不会有任何问题,谜底被揭开按耐不住兴奋心情的我即刻收起龙骨刀跳到了对应支撑点的浮雕图案地砖上,果不其然稳稳当当的安然无恙。 “啦—啦—啦—!”得意的我没忘了庆祝一下,开心的一边哼着悦耳动听的歌声,一边蹦蹦跳跳的朝死脸迷阵出口走去。 “喂,我说小子,你可别太得意忘形了,根据我的感应这死脸迷阵中有宝贝藏着,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正当我高唱凯歌向胜利前进之时,慧海中的貔貅泼冷水般的说道。 看着前方越来越明亮光线,我不屑无于貔貅的好意提醒嘲讽道:“别杞人忧天了神兽!前面就快到出口了还罗里吧嗦的。” 不想就在我话音刚落下,猛的发现前方亮光处的迷阵墙壁和地砖都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浮雕图案和脸庞,‘嘎—吱—’的一刺破耳膜的声响起,我赶紧调整快速前进的步伐紧急刹住了车,不过仍旧还是一不小心越过三块空白地砖的界限,来不及多想的我迅即借助空白地砖上微弱力量的支撑,双腿朝前一蹬接着立即往后转体720度腾空翻起,刚刚恰到好处的停在了空白地砖前最后一块雷字浮雕图案地砖上。 第一百五十四章:地砖画画 第一百五十四章:地砖画画 就在我撤身后退之时,方才脚踩的空白地砖处‘轰’的一声,四排烈焰之火冷不丁的从地下窜出将空气烧得滚烫,幸亏及时离开,要不然那瞬间产生的高温指不定就把我给融化了。“好险呀!差一点就小命不保了!”抹了一把额头上冷汗的我心里暗暗惊叫道。 “哈—哈—,我说什么来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看你小子还得瑟不?”见我差点一命呜呼狼狈的样子,慧海中的貔貅幸灾乐祸的鄙夷我道。 “我错了,神兽!有什么办法可以通过这六十块一百零八米距离的空白地砖。”知道错了的我赶紧虔诚的向貔貅求教道。 没有理会我求教的貔貅突然异常兴奋对我答非所问的说道:“估摸着死脸迷阵中隐藏的宝贝就是在这里啦!” 看着满墙和满地的一片空白,我将信将疑的瞅着眼前这一百零八米地儿问道:“这里有宝贝!?” “不错宝贝就在这片空白之地,要说我其它能力不行就算了,这寻宝的能力我认第二每人敢认第一。”貔貅斩钉截铁的进一步肯定道。 “靠,刚才你也瞧见了这片空白地砖处机关重重,你一直寄宿在我体内不出来,总是指使我做这做那,这次就算有宝贝恐怕我也是无福消受了。”无计可施的提醒着慧海中的貔貅道。 见我不愿意以身涉险,一向守口如瓶的貔貅竟然毫不保留的说出了宝贝的名字道:“是不是真的哟!你可知道这次的宝贝不一般,是一株牙门刺。” 可惜,孤陋寡闻的我根本不知道它那两眼放光所说的‘牙门刺’为何物,于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道:“什么东西?关我毛线事儿。” “晕,都怪我太心急没向你说明白此物的重要性所在,牙门刺是一种草本植物,其茎在初长时了可以食用,效果吗除了提神醒脑解毒,还可以提升抗毒性和抗击打能力,最重要的时祛火功效特别好,知道麒麟族不,上古神兽中唯一在数量上能与龙族一较高下的族群,可惜在争夺四海主宰权时火麒麟部因贪吃牙门刺不敌赤焰龙族部,哎,这些陈年往事不提也罢,总之牙门刺的很多功效还有待开发,说不定其汁液可以用来与朱砂混合制作符咒呢!?”貔貅极尽诱惑的向我一一列举牙门刺的好处来。 听完貔貅关于牙门刺长篇大论,我嘿嘿的笑着补充道:“恐怕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没说吧,就是帮你恢复肉身。” “呵呵,被你发现了,确实如此,不过只是传闻而已,其功效有待考证,况且现在我的肉身在何处都不知道。”慧海中的貔貅语气中透露出一点淡淡的忧伤来。 我这个人唯一的长处就是心太软,尤其见不得别人哭哭啼啼的样子,看到貔貅如此模样当即拍起胸脯安慰道:“放心吧,就是株牙门刺吗,你说说怎么操作,保证帮你弄到手。” “你继续向空白地砖前面看看是否有黑色的地砖和墙壁?”见我愿意帮忙,一扫方才阴霾气氛的貔貅抖擞精神指导着我说道。 “黑色地砖!?”听了貔貅突然神经般的话语,我尽管十分诧异其所言的东西,但还是遵照指示‘嗖’的向108米外空白地砖位置丢出一枚照明符,紧接着聚精会神极目远眺仔细观察亮光处的情况,‘我靠’109米处果然有貔貅所说的黑色地砖和墙面。“有!”我严肃认真的回答道。 “果不其然,这死脸迷阵是结合阴阳五行四象布设而成的,阵眼就是216米长的黑白无图地砖处,喜怒哀乐苦分别代表的是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黑白无图地砖代表的是阴阳,四象就不用说了,如今想要出阵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在你所要经过的空白的黑白地砖和墙面上画出相对应的脸谱和四象浮雕,如若全部正确这些无图黑白地砖就会恢复本色,如若错误你我就看不到八月十五的月亮了。”貔貅仔细认真的跟我叮嘱交代道。 “你的意思是说在这空白黑白地砖上画画!?”虽然貔貅的话说得很明白,但我还是不敢确认的进一步询问道。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貔貅再次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问题大了去了,方才你也看到了,空白地砖上稍微动一下就是机关重重,何况要在长达216米,960块地砖,36块墙壁上画画,还要结合数学五行阴阳四象原理计算,就算我有能力画成了破阵,恐怕到时候没有那个能力带着牙门刺出去哟。”面对如此浩大的工程我叫苦不迭的说道。 “还有……。”“打住,其它什么都别说了,需要我的什么帮助就尽管直说吧,别拐弯子抹角了,真是的事情都还没做要求就一大堆,天杀的造物主是怎么让你们人类成了地球的主宰。”就在我准备继续叫苦抱怨的时候,心里跟明镜似的貔貅终于不堪骚扰的主动说出了我想要的话语来。 见自己的‘奸计’得逞,当即将早已在心中默默准备好的话语快速脱口而出。“把你的冲天财气能量再借点用用,相信结合我的符咒术在空白地砖和墙面上画画肯定会事倍功半。” “你要多少就用多少吧,反正你的就是我的。”一直靠吸收我体内真元维持其元神不灭的貔貅颇有自知之明的答应道。 “有多少要多少,这次我要玩点刺激的。”想也不想的我当即说道。 慧海里的貔貅没有想到我的胃口会如此之大,有些揣揣不安的诧异道:“什么?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摊上你我的性命搞事情的。”我边安抚着貔貅边从金丝袋中将先前从魍族收集的黑狗朱砂血及剩下为数不多的朱砂符一起拿了出来。 “你小子这是想玩火吗!?你可知道同时操纵近千枚不同符咒需要多大的能量吗?搞不好咱俩真的要命丧幽冥山……”看到我拿出的东西,终于明白过来的貔貅有些担心的提醒道。 “就算真的不行咱们来个暴力破解也未尝不可。”已经快接近成功的宝座了,相信任何人都不会如此轻易放弃,我也一样,说着我掏出了青色的莲子塞进了嘴里。 “靠—,路人你绿色莲子的能量都还没完全吸收,又将青色莲子吃下,这是要玉石俱焚的节奏呀。”看到我将青色莲子吞下,一向宠辱不惊的貔貅竟然激动得大呼小叫起来。 如果说绿色莲子是温和的木属性能量,那么这青色莲子所蕴含的就是更加纯洁的更加富有活力更加强大的土木结合属性本源能量,其浑然一体的巨大能量犹如一个充满氢气的热气球一下子钻进了我的体内,感觉瞬间就要挤破我身体冲向天空,就在肉体即将被涨破之时,蛰伏已久的貔貅果断出手,用它的冲天的财气将这股土木混合能量给压制住了。 我知道看着吸取我修为的貔貅元神坚持不了多久,当即早有准备的我借助青色莲子所产生的可爆体排山中级修为的能量,快速将所有朱砂符和朱砂黑狗血全部朝着960块空白地砖和36面墙壁点对点撒出,青色莲子对应的是翻江倒海级别的修为,其所产生能量果然不是盖的,仅仅是挥一挥手的功夫所有地砖和墙壁霎时间就被计算好的对应血色图案覆盖,准备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点对点的用朱砂狗血与朱砂符形成的图案覆盖住对应的地砖和墙壁只是个热身赛而已,接下来才是真正考验修行能力的时候了,就是通过意念力操控所有的血色图案渗入地砖和墙面之中,要做到一人操控千符达到预想目的靠得不仅仅是修为高低,还有思想境界和心灵的纯净程度。 接着我屏住呼吸,沉下心来摒除脑海中一切杂念,全神贯注全心全意的借助青色莲子的能量催动元神一起操控近千枚符咒同时缓缓浸入石头制成的地砖和墙面中,如我所料的一样青色莲子所产生的能量也是爆发型的,再完成千份点对点对墙面和地砖画画时就已经消耗了三分之一,此刻又要催动元神操控千份不同的画面强行浸入墙面和地砖,剩下的三分之二能量就像泄了气的气球快速的瘪了下去。 按照我的个性若是能量不继定会强行吞服蓝色莲子,但是此刻的我根本无暇分神做些多余的事情,眼瞅着青色莲子的能量快支撑不住了,所有的努力顷刻间就要前功尽弃了,千钧一发之际慧海中的貔貅果断出手,将它的修行的冲天财气能量尽数输送给了我。 “谢谢了,老伙计!”不胜感激的我诚挚的朝慧海中传音说道。 “少废话,别分心,我的能量也坚持不了多久。”貔貅黑着脸关切的提醒我道。 随着最后一滴朱砂黑狗血的画线浸入石头中,我赶紧收回元神,接着迅速将右手中指伸进嘴里咬破后临空画出了一道风字符,然后借助貔貅的冲天财气能量朝着所有空白地砖和墙壁推了一掌,口中并念这着咒语道:“风起!” 第一百五十五章:牙门刺 第一百五十五章:牙门刺 ‘呼——’的一阵狂风从空白地砖和墙面吹过后,死脸迷阵中瞬时尘土飞扬,按照计算好的喜怒哀乐苦五行脸谱和四象浮雕图赫然在尘土中呈现出来,遵照先前的行走秩序我毫不犹豫的朝前踏上了白色地砖的‘电’字浮雕图。 牵一发而动全身,216米长的黑白地砖和五行脸谱墙突然缓缓移动起来,黑白地砖向下一层叠一层的移动,五行脸谱墙则是呈360度翻转过来,而我脚踩的位置是猛地往下一沉变成了一个宽约70厘米的阶梯,紧接着一束穿透暗黑死脸迷阵射进来,而后是两束光线,三束光线,最后是一大片光亮照射了进来。 不用说,这节奏肯定是过关了,在用尽青莲蓄积的能量和貔貅的冲天财气能量后成功了,终于不需要继续强行支撑的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瘫软的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就在我屁股刚落地的瞬间感到一股力道朝我栖身的地方袭来。 “完了,完了……”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我默默的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死神的降临,然在‘啪’的一声脆响后一阵风从从脸庞吹过,就感觉一东西插在了我身旁的台阶上,睁眼一看,果然一个红色的小旗子立着呢,其上赫然行楷书‘你真棒!’三个大字。 ‘呼——’虚惊一场的我再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自愉道:“还好,有个安慰奖,幸亏不是慰问金!” 就在我准备躺着好好休息一下的,慧海里的貔貅虽然也是筋疲力尽,但嘴仍不闲着的提醒我道:“别躺着啦,快找找阵眼宝贝牙门刺,那可是可以瞬间恢复修为的好东西。” 同样是严重透支体力的我一副懒洋洋应答道:“你不是有感知宝贝的能力吗,感知一下牙门刺的具体方位不就行了,怎么还要我去找呢?” “好不容易从你身上吸取一点能量,这次一次性全部都还给了你,又一下回到了解放前,那还有什么感知力,真不知道是我寄宿你重生,还是你寄宿我重生。”慧海中的貔貅一副生无可恋的语气跟我抱怨道。 “好吧,我找找。”休舔了片刻的我体力稍稍恢复了一些后,再次抖擞着精神站了起来,借助射进死脸迷阵中的光线,沿着地砖形成的台阶朝光源处走去。 在快要走到光源射进的尽头时,一股清鲜的绿意盎然的植被味道飘入鼻孔中,被吸取的味道瞬间融入了体内不停流动的血液中,并沿着血管快速扩散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末梢和毛细血管里,顿时整个人如同打了兴奋剂似的再次满血复活般的斗志昂扬起来。 “快,小子沿着这味道找过去,它就是镇阵之宝牙门刺。”同样满血复活的貔貅兴奋的在我慧海中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好勒!”已经先人一步的我还没等貔貅说完,早就三步并做两步朝着味道散发处跑了过去。 镇阵的‘牙门刺’就长在光源尽头的一片旮旯角落,下了台阶径直沿着光源朝前走出百十来米就到了,但是根本不像貔貅嘴里说的什么仅此一株的珍稀物种,我眼前的这片旮旯角至少有上百株牙门刺,约莫不到十毫米的直径,高约近一米,形似铁牛大小的椭圆形带锯齿的叶子,全身长满了绯红色的小刺,一株株的牙门刺中有青色看似未成熟的,有鲜红肥大的,有暗红健壮的,还有暗黄枯萎的。 “喂,老朋友,你确定牙门刺只有一株吗?”面对如此至多的镇阵之宝,看傻了眼的我当即向貔貅确认道。 “当然呀,这么稀罕的宝贝你以为是白菜遍地都是呀。”自以为见多识广的貔貅引以为傲的肯定回答道。 “那你说说这牙门刺长得什么样子。”我进一步向貔貅确认道。 当即,慧海中的貔貅卖弄见识的跟我介绍道:“你可听仔细了,约莫不到十毫米的直径,高约近一米,形似铁牛大小的椭圆形带锯齿的叶子,全身长满了绯红色的小刺……” “其中青色看似未成熟的,有鲜红肥大的看似成熟的,有暗红健壮的看似老朽,还有暗黄枯萎的即将死去。”不等貔貅把话说完,我接过话茬继续说道。 “呃—,你发现‘牙门刺了?’”貔貅惊讶的询问我道。 “是,不仅发现了,但不是你所说的仅此一株,而是至少有上百株之多,你说我应该采摘那一株呢?”我故意提高嗓门揶揄着貔貅道。 “呀——小子咱们这回发了,赶紧的,将鲜红肥大成熟的全部采摘掉。”听我说完,按耐不住的貔貅立刻一副贪婪的神情向我发号施令道。 觉得貔貅的神经有些过于的我不确信的再次征询道:“你确定?” 见我还没动手采摘的貔貅开始有些不耐烦的咆哮道:“啰嗦个什么,让你做什么就赶紧做,那那么多废话,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以貔貅守财奴的秉性,这语气不像是信口开河的瞎说,确信不是诓人的我当即快步走到牙门刺丛前,正准备身手去采摘那鲜红肥大的成熟茎梗时,猛然感觉一股疾风朝我的手掌射来。 幸亏感觉不对劲的我瞬时将稍稍恢复的能量暗暗聚集在掌心布设了一层防护,就听‘咝’的一声,一条仅有小指头粗筷子那么点长三角形脑袋的褐色蛇用锋利的毒牙咬在了我掌心的防护层上,紧接着两股凉凉的透着些许腥臭味的液体自上而下的附着于防护层上缓缓的流淌,并还像硫酸一样冒着小泡。 “快!抓住这小家伙,别让它跑了。”就在我暗自庆幸又躲过一劫时,貔貅突然扯着嗓子在慧海里震耳欲聋的激动喊道。 不明白就里的我没怎么理睬的回了一句道:“干什么?幸亏刚才反应及时有了准备,死脸迷阵和七头守山兽我都闯过来了,差点阴沟里翻船被这小家伙咬到。” 慧海中的貔貅见我不搭理它,接着进一步阐述小蛇的好处道:“你可知道那条蛇是什么来头?它可是土地婆王蛇,别看它个头小喷出的毒液可是能毒倒二三十人的,尽管它的毒素十分恐怕可怕,但千万不要误解它一无是处,它的毒素提取物可是解蛊疗伤去腐生肌的稀有东西,这也是它小巧身形在弱肉强食的自然界中生存下来资本,此刻它在这片牙门刺地出现,说明这片牙门刺地里有株黑金级别的极品的牙门刺。” “解蛊—,你怎么不早说,怎么样才能抓住它。”一听‘解蛊’二字我就想起了身中鬼蛊之毒的师傅穆策,当即立刻来了兴趣向貔貅询问扑捉土地婆王蛇的法子。 就听貔貅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用雄黄呀!” “嘎—嘎—,那请你告诉我此刻哪去弄雄黄?”我无语的用手拍着自己的脑门慧海处,哭笑不得的说道。 “哎—哟—,你别拍慧海呀,没有雄黄就用结界将这块地儿给围起来,然后施加强压力将它给震晕,不过在这之前先摘一根牙门刺尝尝,用来恢复下体力和修为。”貔貅在慧海里摇晃着身体说道。 按照貔貅的指点我当即伸手在旮旯角边上摘了一株青绿色的牙门刺,看着通身长满锋利无比木刺的东西,不知道如何下口的我即刻虚心的向貔貅请教道:“这玩意儿怎么吃呀?” “靠,忘了告诉你,这东西要把外层的皮剥掉才能吃。”貔貅十分不好意思呵呵的笑着说道。 果然,仔细从这株牙门刺掐断的茎处可以清楚的看到有一层薄薄的绿皮包裹着一条嫩嫩的植物果肉,绿绿的泛着滋水,当即我左手小心翼翼的避开茎叶上的木刺将其拿住,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钳住周围一圈薄薄的植皮,然后稍稍用力由上往下一扯,瞬时包裹牙门刺茎肉的植皮‘咝’一声被撕开露出的茎肉鲜嫩滴水,且还夹杂着一股清幽的馨香味儿。 剥完皮没有了刺就像一活脱脱的黎蒿,由于不了解这玩意的具体功效,只好浅尝辄止的送到嘴边轻轻的咬了一厘米左右咀嚼后吞进了肚子里,甘甜,脆,多滋,润喉,入口即化,更为重要的是其味直入丹田,令人瞬间神清气爽精力充沛起来。 “味道真不错!”尝到甜头的我当即二话不说的将剩下的茎肉全部吃进了肚子里,霎时亏损的真气被恢复了十分之一起来,明显感觉没有方才的疲倦感和苍白无力感。 同样慧海里貔貅的元神真气也一样逐渐恢复,就听它激动得手舞足蹈道:“呼—哈—,我富贵神兽又满血复活了,珍宝异贝统统都给我出来。!” 就在貔貅自鸣得意之时,我趁着体力值和战斗值恢复之际猛的往布设的牙门刺结界中施加了高一阶的压力,就听‘轰’的一声震颤,旮旯角结界里的所有牙门刺都被连根拔起。‘糟了!’见状不妙的我失声喊道。 “也么啦?也么啦?天塌了?”听到我闷声惊叫的貔貅速即从兴奋中醒来诧异的问道。 第一百五十六章:碰壁十殿 第一百五十六章:碰壁十殿 不知怎么描述此事的我接着说道:“出大事了,你看看该怎么办吧?” “天呐!这何止是天要塌了,估摸着地也会陷进去的,你说好好的找土地婆王蛇就行了,干嘛非得将牙门刺连根拔起呢?你可知道一旦将这死脸迷阵的阵眼牙门刺拔走,不仅死脸迷阵会塌陷,搞不好这洞窟也会连同一起塌陷。”好奇的貔貅从我慧海里探出元神一看,立刻比我刚才还更加激动得失声喊道。 “别叫了,这么险恶的环境难免会有点突发事件,结局出人意料的情况也是在所难免的,要是什么事情都按照预想计划进行,那还要咱俩来干啥,随便派个无人机不就什么解决了,还是想想怎么收拾残局吧。”冷静下来的我边寻思着如何尽快找到土地婆王蛇,边提醒的跟貔貅说道。 面对如此之大的风险,有些后怕的貔貅打退堂鼓道:“哎—,暂且先打消抓土地婆王蛇的念头,将牙门刺种回原地吧,免得时间长了动了地气把牙门刺给弄死了球,到时候咱俩被困在这里就掉了大。” 不等貔貅的话音落下,我操纵结界的双手同时向胸口一挤压,‘噗嗤—一’一声一股气息生生从悬空的牙门刺结界中挤出,顿时拔地而起的牙门刺结界成了真空状态。 听到异常气体声的貔貅见我不听招呼的胡来,当即暴跳如雷的指责道:“你小子干什么,不是让你将牙门刺种回去的吗……” 貔貅的话还没说完,就听牙门刺结界中‘咝’的一声叫唤,那条土地婆王蛇闪电般的从牙门刺丛中的一株又粗又红又大的牙门刺茎根处飞起意欲趁机逃走,却不想才飞起没多久就‘啪’的一声撞在了结界壁上,尽管如此,小家伙仍旧毫发无伤的身子一抖挑头准备再次溜回牙门刺丛中。 ‘嗡—’的一声闷响,牙门刺结界中一个小结界立时呈现将正欲逃脱的土地婆王蛇给罩住了,不料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就听‘吧—’一下气体破解声响起,罩住土地婆王蛇的结界竟然被小家伙用牙齿咬破了,也许是真气刚刚恢复的缘故吧,导致结界中的结界不是很牢固。 就在我以为咬破结界的土地婆王蛇必逃无疑之时,猛然间一道电光从我头顶一闪而过直射入牙门刺结界中,就听‘噼啪’一声响后,灵巧活泼的土地婆王蛇立刻偃旗息鼓的没有了生气掉落在一根牙门刺茎叶上动弹不了了,不用说肯定是被方才那道电光给击中了。 见慧海里的貔貅出手这么重,白忙活了半天的我不悦的说道:“朋友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这土地婆王蛇被电死了还有何用,不如就扔在牙门刺丛中当肥料吧。” “呵呵,想什么呢?这家伙哪那么容易被电死,只不过是被电晕而已,赶紧的将它收进龙珠中养起来,然后快点把牙门刺覆土归位。”貔貅根本就不在乎我态度的说道。 当即,我就从金丝袋中掏出了龙珠,运功将晕倒在牙门刺茎叶上的土地婆王蛇给吸了进去,然后解除了牙门刺丛的结界,并将其上的成熟牙门刺尽数采摘收入囊中,最后才覆土放回了原来的旮旯角的种植土坑中。 看我按照指点做完这一切之时,慧海的貔貅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并啧啧的夸奖我道:“小子你可以呀,吸收了青莲的能量不仅修为提高了,智商也提高了哟,知道抽干方才牙门刺丛中结界里的空气,逼迫土地婆王蛇自己出来,最后来个瓮中抓蛇。” “玻璃罩和一个实验小白鼠的故事,这种不入流的雕虫小技我在十几岁的时候就会了,劝你有时间多学习一下人间界的科学知识,那才是真正的战斗力。”听貔貅说起抽干空气的事情,我边得意般的夸夸其谈道边朝着迷阵出口的光源处走去。 “玻璃罩和实验小白鼠的故事?什么情节?快给我讲讲故事的过程。”被勾起好奇心的貔貅纠缠着我在慧海里不停的唠叨道。 “这个故事主要是讲人和动物的生存离不开空气,通过玻璃罩和小白鼠......”正当我准备给貔貅将故事经过之时,话说间走出洞口的我突然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慑住了。 “通过玻璃罩和小白鼠干什么呀!?”沉浸于这个故事的貔貅不明就里的仍在不停的催促着我道。 “老家伙,你个死骗子,不是说牙门刺是稀有物种?是宝贝吗?”首先第一幅景象就是漫山片野的旮旯角几乎都长着为数不少的牙门刺,十分怀疑貔貅话语真实性的我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骂道。 “怎么啦?什么情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貔貅莫名其妙的问道。 “你最好是探出元神来瞧瞧,再跟我说话。”我接着提示性的说道。 “呃,这个情况确属少见,不过这是一个发财的机会,你赶紧的把所有成熟牙门刺都给采摘了有大用处的,我先养精蓄锐一会儿。”慧海里的貔貅探出元神瞄了一眼漫山遍野旮旯角的牙门刺,一时语塞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丢下一句话就继续装睡去了。 “好吧,听你的。”不管怎么样牙门刺的功效不是盖的,于是按照貔貅留下的话尽数将眼前看得到的旮旯角中成熟牙门刺全都收入囊中。 霍然开朗的洞外除了旮旯角长满了牙门刺,还有许多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花异草,并且这洞外的环境和空气质量竟和山下的幽冥界相差甚远,简直是一个地狱一个天堂,不仅有奇花异草的芬芳,还有枝繁叶茂的树林和叽叽喳喳的鸟语,更有汩汩的流水声从不远处传入耳朵里。 “流水?难不成是幽冥泉?”一听到流水声,喜形于色的我当即放下还未采摘完的牙门刺迫不及待的朝着流水声的方向大步流星的追寻了过去。 穿过丛生的杂草和花圃地,越过一片不大的苦栏树林,很容易就找到了流水声传来的一条小溪渠,长满青苔的溪渠两边满是绿色的水蔓草,循着溪水自北往东而流的方向望去,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溪水流过的树林另一头有栋建筑,当即我轻一脚重一脚的朝那隐藏在茂密树林的建筑走去。 随着脚步的走近,一座青石结构的破败的亭子呈现在了我眼前,这亭子占地面积至少有近千平方,高约两层楼像个巨大的圆形电影院没有院子与厢房正殿,承重部分全靠十二根圆形立柱支撑,上面的朱漆早已经掉色掉得露出了原样,亭子顶部不是用鎏金瓦盖的而是用的青色瓦片,更加出奇的是的亭子竟然有八个角,除了其中一个角的兽头像狰狞,其他七个角上的兽头一个都不认识。 亭子的中央正好有一处喷涌的泉眼,方才那溪水的尽头也正好通到这里就没有啦,而离泉眼不远处的岸边五座人形石雕威严肃穆的守护者。“不是说我父母在此吗?怎么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怎么回事?”望着眼前的泉眼,我一边诧异的思索着一边往里面走去。 就在我正要踏上台阶走进这八角兽头亭子里时,骤然间一股泰山压顶的压力硬生生的将我从亭子前弹射了出去,淬不及防的我像一个完美抛物线被重重的摔在了泥土地上,摔了个嘴啃泥。 “哎哟—,好强大的一股气场,竟然毫无察觉和征兆。”小命还在的我挣扎爬了起来,摸着被摔痛的胸口暗暗的一边寻思着这气场的来源,一边正欲义无反顾的想接着再次走到八角兽头亭子前查探个究竟的,不料抬头一看方才在眼前八角兽头亭子竟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黑金琉璃纯白石头结构的殿堂。 说是殿堂其实就是一个南北通透中空的厅堂,没有门也没有窗户只有前后进出的上下台阶,从外面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一览无余的清晰看到里面的结构与布设,前后门台阶上各有四根雕花圆柱子支撑着大殿送出的屋檐,前门台阶前的四根雕花立柱上雕刻是分别代表鬼魅魍魉四族的图腾与浮屠,圆柱顶着的屋檐上有块朱红漆牌匾,其上入木三分的镌刻着‘十殿’两个字’。 沿着屋檐再往里看就是大厅了,大厅的左右两边各有五个坐着的神态各异的石雕人像,年轻的,年纪大的,身材魁梧的,瘦弱的,笑脸相迎的,黑脸严肃的,文质彬彬衣冠楚楚的,袒胸露乳邋里邋遢的,手持兵器一脸正气凛然的,脚踩两只船放荡不羁的,不用猜这十人肯定是守护十殿后面那亭子中的泉眼的。 正当我要踏上台阶往十殿中走去时,‘砰’的一声我再一次又被震飞了出去,接着就听一个声音在殿中窃窃私语道:“幸亏及时赶到,差点让这小子抄南溪渠近路闯进了冥泉亭中。” 接着另外一个声音训斥道:“叫你老小子值班的时候不要跑到人间界去跳什么广场舞,就是不听,要不是死脸迷阵挡了一阵,恐怕大错早已铸成。” “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先前窃窃私语的声音接着说道。 第一百五十七章:烧烤蛇 第一百五十七章:烧烤蛇 “还有下次……”“冥族无名小卒冥人无意冒犯,只是想见见父母还望前辈通融。”见道路被挡住并有声音传出,再次爬起来的我当即虔诚的双手作揖十分恭敬打断二人的谈话请求道。 “十殿中无活人!”又一个声音冷冷的从十殿中传出,且还是一个雌性的女人声音。 这话的意思乍初一听相当寒心和受打击,明摆着就是让人去死嘛,但其内外含义真的是这样子的吗?如若静下心来仔细一寻味就会发现这句话是一语双话里有话,不管是个什么意思先试试元神出窍的法子看是否行得通。 思虑到此的我当即盘腿坐下,以我目前的修为元神出窍肯定不是问题,问题是一旦元神进入了十殿肯定就是送肉上砧板听剁,而且在进山和闯死脸迷阵的过程中体力和真气早已被严重透支和消耗,所以我才不会那么傻的乖乖进去受虐,在元神出窍前还有件比天还大的事必须做,就是填饱肚子才能干活,就算是死也要当个饱死鬼。 听了先前二人在十殿内的对话我当即心生一计,于是‘嘿嘿’一笑的不慌不忙的将先前采摘的牙门刺从金丝袋中拿出,抖开铺满了八角兽头亭的台阶,经过目测检验将里面茎粗肉肥新鲜水多一一挑了出来,接着一根根慢条斯理的去刺剥皮,然后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牙门刺甜甜的味道真不是盖的,淡淡的甜味中汩汩的汁水夹杂着,不像甘蔗苹果等水果甜味那么腻和厚重,不过要是吃到一根老茎的牙门刺,那味道酸爽得很两个字‘涩苦’,但其功效如貔貅说的一样,不仅可以快速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还在段时间内恢复了体力和亏空的真气,这效果像极了人间界的体力恢复剂。 ‘呼—!’就在我沉浸无牙门刺的功效和味道之时,不经意间一个似乎很是气呼呼的声音自亭子中传出,虽然只是一刹那的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时间,但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个非常珍贵不可错过讯息,我吃的这牙门刺触动十殿内某位神秘人物的神经了,这说明一个问题牙门刺确实是宝贝,看来我是真冤枉了貔貅。 既然牙门刺是宝贝,那么那头土地婆王蛇就是宝贝中的宝贝了,当即我手深入金丝袋里从龙珠中掐住土地婆王蛇的七寸,将其硬生生从龙珠中极不情愿的扯了出来。“叫你不老实,叫你咬我。”佯装恼怒的我气愤的用指头朝它的脑袋瓜子狠狠的敲打了两下。 果不其然,将牙门刺吃个饱的我体力与真气片刻间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明显的可以感觉到十殿内有气场波动,但是很快又被另一股气场给压制住了,看来是有人对我虐待土地婆王蛇心存不满,意欲出手教训我,但另一股气场却是很明白我的意图所在,因而才不费吹灰之力就压制住那波动的气场。 我思忖着:“既然十殿内的家伙们不肯乖乖就范,那我只有下黑手了。”当即一计不成心中又生一计,赶忙走到十殿前的树林子里将干枯树枝木头拾捡了一大堆回来,然后找一根青树枝将土地婆王蛇的绑了上去。 “呵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过这十殿你必须受点委屈了。”望着被绑的土地婆王蛇那惊恐万状的眼神,我只能心里默默安慰道。 ‘嘣—’的一声堆放在地上的干枯树枝被我用红莲业火的真气点着了,干柴在烈火的滋润下迅速熊熊的燃烧起来,一脸邪笑的我拔出了插在腿间的匕首,锋利的刃部在我的操纵下毫不犹豫的朝着土地婆王蛇的膀胱部位刺杀了过去,通了灵性的家伙将眼睛鼓得圆圆的如同黄豆一般大,血红的眼球死死的盯着我,那神情就是‘操你祖宗十八代,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就在手起刀落刃锋即将刺进土地婆王蛇体内时,就听‘嗖’的一声一股真气从十殿内射出,远远的就能感觉到这股射出的气息是冲着我手中的匕首而来,我当即将手持的匕首反手朝气息射来的方位一挡,另一只手快速的把绑着的土地婆王蛇再次放回了金丝袋中的龙珠里。 ‘咣—噹—’一阵兵器的猛烈撞击声响后,射出的不明物体被我准确无误的挡击掉了,可惜我随身携带的这把淬火匕首瞬间却被震断成了两半,且释放不明兵器的十殿内的神秘人老奸巨滑得很,早就算计好了我会挡击这射出的东西,连挡击的角度都计算得非常精确,被挡击的物体在惯性力的作用下即刻掉转了方向,朝着射出的十殿内又反射了出去。 虽然这射出的物体速度非常之快,快得只看得见大概轮廓,但是在其短暂停顿反转的过程中,具体形状终于被我看得一清二楚了,是一个直径约3厘米长约30厘米左右的蓝焰圆形钢管类的法器,跟降魔杵似的一般大小。 不用说这肯定是个比我龙骨刀还高档的兵器,当即我毫不犹豫的将体内一直隐藏青莲真气瞄准了这根蓝焰钢管杵,‘噗嗤’一阵短促的刺耳响声后蓝焰钢管杵被我的真气击中,原本按照设计好的路线反射回的蓝焰钢管杵的偏离了预计的飞行轨道,没有飞回十殿内而是向一旁的屋檐和四根立柱飞去,‘铛—铛—’在两股真气惯性力之下,蓝焰钢管杵火花四溅的先是撞击到了十殿的屋檐上,接着又撞击到了支撑屋檐的四根立柱,然后再最后一次撞击后又再一次朝着我方向反射了过来。 经过一阵连续的撞击,两股作用于蓝焰钢管杵的力道被消弥了许多,以至于再次反射过来的速度比先前慢了一大节,看到蓝焰钢管杵飞行角度突然不对劲了,十殿中一股气场突然发作冲破了大门口的结界朝外疾驰飞奔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早就成竹在胸的我‘嘿嘿’的干笑两声后,一脚将先前点燃的柴火朝着十殿前踢了过去,四散的火星噼里啪啦的纷纷往一旁的树林子、十殿大门口,屋檐,立柱飞溅了过去。 瞬时,突破结界的气场猛然增强朝着四散飞溅的火星压制了过去,这家伙满以为凭借修为的优势不仅可以扑灭星星之火,还可以拿回自己的兵器,如果可以的话顺便秀一下把我打得狼狈不堪一石三鸟的炫酷技能。 虽然想象是美好的,但现实总是残酷的,被红莲业火之气点燃的柴火不仅没有熄灭反而在其增强的气场的压力下更是越烧越旺越变越多,差一点还引火烧了自己的身,‘咦—’冲出结界的家伙见此状况有些淬不及防的惊讶了起来。 就是此刻,趁着这家伙愣住出神的间隙,我迅疾飞奔起身出手将再次反射过来的蓝焰钢管杵给接住了,和我预料的一样,这蓝焰钢管杵表面看似如火一般热情,其实拿在手里却是一股冷意。 没等我审视欣赏完手里的蓝焰钢管杵,那突破结界的气场骤然间增大数倍朝我袭来,很明显是生气了的节奏,要是在青莲真气未修炼前我肯定不是对手,此刻我只能呵呵了,因为探知发现暴涨的真气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应该还是处于排山级高阶的修为吧,为了速战速决我当即毫不隐瞒的将修为提到倒海级次中阶的境地。 “不好!小心!”就在这时十殿内纷纷窜出几个身形,一大半都朝着四散飞溅的火星而去,两人朝着我的方向而来,不过战斗中机会是稍纵即逝的,没等十殿内窜出帮忙的两人赶到,暴涨气场的家伙早已经灯蛾扑火的朝我冲击了过来。 以不变应万变的我守株待兔般手持着刚拿到的蓝焰钢管杵,瞬间将真气注入其中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暴涨气场的家伙劈了过去,然就在蓝焰钢管杵即将砸在暴涨气场家伙的额头正中之时,我真气的罡风老远就一下子吹脱了暴涨气场家伙头上的斗篷,露出了她的本来真正的面目。 原来这家伙竟是一女的,在罡风的作用下她一头及肩乌黑靓丽的长发迅速散落开来,鹅蛋般的脸庞红扑扑的像个刚刚才熟的苹果,就是眼神中充满愤怒,就在蓝焰钢管杵砸到离她的额头不到5厘米时,眼疾手快的我即刻长嘘了一口气将真气快速收了回来,这才没有将蓝焰钢管杵砸到这女孩的额头上。 “将冰蓝还给我。”面对我手里即将要其性命蓝焰钢管杵,她眼睛根本眨都没眨一下,反而坚定果毅的跟我大声说道。 “好啊。”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被如此之美的女孩给迷住了,感觉不应该拒绝如此之美的女孩的任何要求,当即毫不犹豫的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就答应还回她的口中所说的‘冰蓝’兵器,说着就将手里一直拿着的唤作‘冰蓝’的杵给松开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殿前修罗现 第一百五十八章:殿前修罗现 “哎呀—!”一声惨叫后,眼前的冰山美人立时瘫倒外地,原来被她漂亮容貌深深吸引的我,一时忘了手里拿着的‘冰蓝’杵一直在离她头顶5厘米距离的位置僵持着,一松手刚好砸到了她的脑门上。 “绮语,你没事吧?”这时十殿内冲出的两助拳的家伙刚好赶到,一人连忙俯身扶起被‘冰蓝’砸中的唤做‘绮语’的冰山美女,并十分关切的问道伤情如何。 另一身着金银色长袍的小白脸则不分青红皂白的窜到我跟前,不由分说的就是一掌打在我胸口,并厉声训责道:“你小子怎么回事儿?擅闯幽冥山就算了,还自持修为强大凌辱弱小,绮语明明都已经停止攻击你的行为,你却得理不饶人不仅抢了‘冰蓝’,还出手伤了她,看来今天不给你点教训,还以为我们十殿阎罗是好欺负的,兄弟们一起撸他。” 话音还未落下,这家伙不等他所谓的兄弟们聚拢就又再次走上前来,手掌提气对着我的胸口意欲再次打我一掌,我看他是得寸进尺打上了瘾,方才要不是因为被称作绮语的美女所迷住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再加上仓促运气抵挡的那一掌过于急躁,才导致我丹田内气血翻腾杵在原地半天喘不过气来,这会儿我已经清醒了过来,肯定不会再任由其宰割了。 从方才这家伙打在我胸口的一掌的来看,其修为还在唤作绮语的冷艳美女之下,当即不等这家伙的掌风朝我袭来,先发制人的我早已暗暗聚集了真气在掌心,不由分说地不仅挡住他袭来的掌风,还变本加厉的将其掌风中参杂加入我的真气还给了他,果然如我所料这家伙不堪一击的被震飞了出去。 “贪欲—”看到这家伙被震飞,准备一起聚拢围殴我的其他四个人当即担忧的喊道。 就在这叫做贪欲的小白脸快要掉落在地上之时,十殿中的气场再次波动起来,一个黑影速度的丛里飞驰而出一把将其拦腰接住了,紧接着就听其二话不说的向在场众人发号施令道:“摆阵!” 三个老头七个年轻的共十人围成一个近百米的圆圈,并各自以不同姿态占据着一个方位,通过探知发现这十人以十二点钟方向两点钟方向和九点钟方向的三个老者的修为最高修为都至少在倒海级初阶的水平,以六点钟方向那个被我打飞的叫做‘贪欲’的小白脸修为最弱排山级的修为,单独的每人实力看似不咋地,任何一个我都能与之一战,但如此的方位一站整体实力立马被提高至少十倍不止。 阎罗阵与我以往所遇到的任何一个阵势都大相径庭,强大阵形中全都是恶贯满盈的煞气,而我先前所遇到的阵型都或多或少能和五行阴阳扯上关系,但眼前这十人组成的阎罗阵却是不属于五行阴阳中的任何一种,或者说还是我孤陋寡闻见识少? “‘阎罗阵’中的十人十态,每个人注入阵中的能量竟然察觉不出来路,这下就不好搞了一时难以制定出应对之策,幸好我在死脸迷阵中利用千壁浮雕图强行吞食了青莲,一下子将修为提升到了倒海级的中阶,可以勉强的支撑一阵,不然就凭先前的修为肯定被这修罗阵秒杀。”开弓没有回头箭,此刻知己却不知彼我只能暗暗的叫苦的硬着头皮临敌了。 既然十殿阎罗这么热情好客给我的见面礼如此隆重,那我也不能怂着必须礼尚往来,立刻盘腿坐在十人中间,双手摊开结莲花手印催动体内全部青莲真气迎向阎罗阵中不知名的真气,接着坐着的位置青光一闪,原本想有所保留的修罗阵瞬间布设开来。 ‘噼里啪啦’的一阵电闪雷鸣后,我的修罗阵和十殿的阎罗阵接上了火,本以为两大阵相拼必定会是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震天响,却不想两阵竟然在一番小范围的排斥后相互融合了起来。 “咦—!”阎罗阵中的众人见到此状况,纷纷不由得诧异的睁大了眼睛,那神情简直是在说‘活见鬼了!’ 突然,就听唤作杀生的老头子朝众人大声喊道:“收阵!”阎罗阵中的众人虽一脸不解和诧异,但还是非常服从的变换各自在阵中手势和姿态,很快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阎罗阵被自动停止了。 “杀生师伯,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突然停止了阎罗阵?”先前被我教训的叫做贪欲的小白脸心有不甘的忙追问道。 “是呀,到底怎么啦?”冰山美女绮语也好奇问道。 “怎么不打了?还是你们没吃饱没力气了。”见阎罗阵突然停止,不明就里的我当即鄙视的挑衅道。 就听一旁另一位年长者朗朗上口的像念顺口溜似的说道:“阎罗殿,修罗现,六气收敛,幽冥晴天见。” “邪淫师伯,这不是殿后门四根石柱上的镌刻的话吗?”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不解的向这叫做邪淫的老头问道。 “大家都知道这四句话是上一代修罗王灰飞前留下的谶语,一直以来我们三个老家伙都琢磨这四根石柱上这四句话的真正含义,直到今日看到这小子施展的阵法竟然是修罗阵,我们才恍然大悟。”叫做邪淫的老头两眼放光芒的望着我说道。 “师父你的意思是这家伙是修罗王转世?”小白脸贪欲不敢置信的反问邪淫道。 “绮语,麻烦你帮忙问问是不是可以放我进冥泉亭了?”根本没怎么在意十殿阎罗谈话内容的我一心想着要进冥泉亭,看着他们却不理会我的在一旁聊天,只好向冰山美女求助帮忙道,好歹我刚才也手下留情了。 “绮语这小子似乎被你的很有个性的外表给迷惑了,看他谁都不鸟,却唯独对你格外上心,说话的语气中透着的都是温柔。”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笑呵呵的望着绮语说道。 “由他去吧。”绮语冷冷的说道。 “小子我问你,修罗阵是从哪里偷学来的。”小白脸贪欲一副不服气不甘心的样子指着我诋毁道。 “既然你们鸣金收兵了,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了,大家从此以后就是朋友了,我还有正事就先去办了。”没有理会小白脸的挑拨,自知不是阎罗阵对手的我有意套近乎的说道,见三个管事儿的老头没动静,我得寸进尺的就径直朝着冥泉渠再次走去。 “诶—诶—,我的小祖宗,怎么一个不留神你又朝冥泉渠过去了。”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打盹的萎缩老头儿一下子窜了过来,挡住了我的去路并一脸委屈的说道。 “不是说十殿中无活人吗?我又打不过你们的联手,又闯不过十殿前的结界,现在你们又鸣金收兵不打了,我只能走捷径去冥泉亭了。”我很无辜的把所面临的事实情况说出来道,说完接着继续朝着不远处的冥泉渠走去。 “师兄,这小子又朝着那条捷径走了过去,咋办?”自知论单打独斗肯定不是我对手的瞌睡老头扭头向杀生老头求助道。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早就让你们把那个破绽给补上,都一个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总以为凭借自己天下第一的修为没有谁可以到达十殿,今天总算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唤作杀生的老头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训斥着七个晚辈道。 “可,现如今十人修为中只有师兄你可与之一战呀,不然让他进了冥泉亭破坏了六气的平衡,咱们幽冥山这一亩三分地恐怕也保不住了,更别说外面的五族了。……”瞌睡老头不敢抬头正眼瞧杀生老头的小声嘀咕道。 “以师兄这把老骨头就算出手能赢它个一招半式,估计他自己也差不多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划算。”一旁的邪淫忧心仲仲的抚摸着下巴说道。 “那正好你上位当老大,就再去人间界召个新人重新培养,已经有了一个不错的女娃娃在我的观察范围内。”瞌睡老头儿听了这话立马来了精神是的说道。 “女娃娃?”叫做邪淫的老头听到这三个字,当即眼珠子一亮所有所思的望着绮语笑呵呵的说道。 “是呀,这回是个真的女娃儿。”瞌睡老头同样撇了一眼一旁绮语似笑非笑的应答道。 “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不会是让我去阻止他吧,不行!不行!刚才你们都看到了,我在他手下根本走不了一招,差点连我的冰蓝都给抢走了。”见瞌睡老头儿和杀生老头儿异样的眼光,绮语摆头如捣蒜般的拒绝道。 “此刻咱们想要拦住他把破绽给补上,只有靠智取,如若强行阻挡肯定是鱼死网破的结果,所以嘛,绮语该你好好表现的时候到了。”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憨憨的分析道。 “我不去,伦家漂亮的脸蛋可不想破相。”想起方才路人手持‘冰蓝’砸向自己的那副神情与气势,绮语后怕的再次拒绝道。 第一百五十九章:人妖勾引 第一百五十九章:人妖勾引 “绮语难道你没发现这小子一直把你当女人看待吗?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这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吗!?又不是要你以身相许,只是要你牺牲下色相拖延时间而已,等咱们把通往冥泉亭的破绽给补上了,你就找个理由抽身离开。”一旁一位满脸长着青春痘并袒胸露乳的矮痩猥琐年青小伙话不由衷的给绮语灌迷魂汤道。 别说,这绮语还真把这矮痩猥琐年青小伙恭维的话当回事了,当即双手捧着红扑扑的脸蛋一副害羞的模样道:“是吗?我怎么没有发现他对我有好感?既然如此,那我就牺牲一下去试一试。” 一看绮语要牺牲色相去勾引路人,早就心里对她有好感但不敢表白的小白脸贪欲见苗头不对劲,当即跳出来大声阻止道:“我—我—我反对。” “反对无效!”不等小白脸贪欲的话音落下,就听杀生、邪淫等其他八人不约而同的异口同声道。 “那我去了。”根本就没理会小白脸贪欲话语的绮语话说完后,‘嗖’的一声转身就往路人身处的位置飞奔过去了。 其实,绮语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作为十殿排名第七位的阎罗修行的是一门至阴至柔的功夫,本来就有些娘娘腔的她竟然修炼得几乎长出了女性的所有的特征,就差最后一步会阴的变化了,如果真如他们所说的路人对自己有意思,只要他能动用纯阳真气与自己**,那么自己就能变成一名真正的女人了,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不男不女的不伦不类,好歹自己是个十殿阎罗。 思绪间就到了路人跟前,这小子正一往无前的朝着冥泉亭的破绽处冥泉渠走去,眼瞅着还差几部就要到冥泉渠口子上了,一向与人交往中比较被动的绮语鼓起勇气终于主动一回,就听她跟路人打招呼道:“喂—” 忽然听到身后一个非常较熟悉的声音响起,前进中的我当即止住了步伐迅速转身回头望去,果然就是先前那冰山美女的声音,即刻我兴奋的应声确认道:“你—,是跟我说话吗?”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就听绮语奇怪的望着我疑惑道。 我四下左右看了看,直到确认确实只有我和她两人时,才肯定走到冰山美女的开心的回答道:“没有。”接着又继续问道:“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是不是喜欢我?”绮语开门见三直入主题的问道。 “晕,哪有姑娘如此主动问男生这种问题的,难道幽冥界的女生都是如此直接,或许美女总是与众不同的吧,尤其是像她这样身为十殿阎罗的冰山美人。”我心里暗暗思索完后立刻肯定的回答道:“是!” “你喜欢我什么?”以为路人知道她真实身份的绮语心里暗暗窃喜的进一步确认道,她心里也清楚强扭的瓜不甜,男欢女爱的事情须双方自愿。 不知道如何回答这问题的我只好如实的把看见她时的第一感觉说了出来:“我也说不清楚,只知道看到你第一眼就深深的喜欢上了你,喜欢你弯弯的柳叶眉、红红的樱桃嘴、白白的大长腿,只知道能跟你说话心里都是暖暖的、只要和站在一起感觉时间都是停止的,尽管你表面冷如冰山,可我能感觉到你的内心是火热的……” “哇咔—,看不下去了,我都快要吐出来了,这小子知不知道他此刻表白的人是个什么身份?”正在趁机弥补冥泉亭破绽的矮痩猥琐小年青忍不住的向一旁的邪淫老头和大腹便便憨厚中年人吐槽道。 “我看—,他八成不知道。”大腹便便的憨厚中年人一字一顿的慢悠悠应声道。 “少罗嗦了,赶快抓紧时间修补这破绽,要是绮语一不小心被识破了咱们可就麻烦了,以这小子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一边的邪淫虽然很同情此刻的路人,但大局意识比较强的他只能选择理性的对待,于是催促着矮痩猥琐小年青和大腹便便憨厚中年人道。 何时听过如此肉麻的情话表白,绮语当即伸出她那芊芊玉手止住了路人口若莲花嘴巴,并温柔的女儿心态道:“别再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心里有我。” “你能感觉到我的真心就好,那咱们之间关系可以进一步发展吗?”听到绮语说话的声音和语态变得温柔起来,就知道这座冰山终于被我的肺腑之言融化了,况且以我冥族少主这么优厚条件想不融化都难,当即内心暗暗窃喜的趁热打铁道。 “关系进一步发展?”以为路人接纳了自己的绮语不敢相信的重复着他的话语道。 见冰山美女的理解能力不是很强,我接着非常通俗跟她描述道:“就是把咱们之间的男女朋友关系再升华一下,比如当我的女人。” “好啊,那咱们就开始吧。”听到路人如此赤裸裸的要自己当他的女人,以为他完全不介意自己身份愿意现在就**的绮语天真的以为道,说完她就羞涩的原地布设起了一层隐身结界,然后绯红着脸羞答答脱掉了穿在外面长袍,露出了雪白粉嫩的肌肤。 “靠,什么节奏?诱惑!赤裸裸的诱惑!冥族的少女难不CD这么开放?不对,以她的排山阶的修为至少年纪都快近百岁了才对,这么开放也是理所当然的吗,只是这才见面就要嗨咻的速度太让人血脉喷张了。”绮语的私密结界中,路人热血沸腾的望着已经脱得只剩下抹胸和底裤的绮语。 秀色可餐的水嫩肌肤,呼之欲出的双峰秀乳,圆润翘挺的磨盘腚部,柔白雪花的修长大腿,如此若隐若现的诱人酮体摆在面前,相信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瞬间产生生理反应,更何况路人这个轻狂热血少年,早就被撩起春心的他此刻正欲火焚身,不由分说的饿狼扑食的朝着绮语诱人身体冲刺了过去。 “绮语—”眼瞅着一张私密的结界瞬间就把绮语和路人罩了进去,远处的贪欲坐立不安的来来回回急促的度着步子,口中还甚是不甘心的念叨着绮语的名字,突然不知道他哪根神经不对转身正欲朝私密结界飞驰而去的。 “贪欲你这是要去哪儿呀?”早就料到贪欲会有此举动的一肥头大耳的光头佬伸手挡住了他的去路,贪欲想做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包括他对绮语的不人之恋,只是都不愿意点破这层关系而已,到现如今事关重大到了不得出手干涉的地步。 “我—,我不能看着绮语受欺负。”看着心爱的人此刻正与他人缠绵悱恻,自己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承认这种超越世俗情欲,因而心里甭提有多苦的小白脸贪欲只能找个非常牵强的借口说道。 “受欺负?恐怕绮语这会儿正风流快活着呢,受欺负的估计是那乳臭未干的小子吧。”肥头大耳的光头佬一脸猥琐的‘呵呵’笑着说道。 私密结界中欲火难耐的我已经被香艳的诱惑攻破最后的防线,早就把持不住的用眼神将冰山美女绮语在脑海中‘啪啪’了无数次,咫尺间面对着赤裸相呈绮语我吞了吞喉咙里的口水傻傻的自言自语道:“这不是做梦吧!” “不是做梦,你—你呆会对伦家轻点,我已经有至少快50年没有行男女之事了。”正在解抹胸的绮语不敢正视路人那双要把她活活吃了的火辣辣眼睛,低着头小声羞羞的说道。 “放—放心,我会很温柔的。”面对着自己一见钟情的女神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抱,早已沦陷的我情迷意乱的应承道。 ‘嗞—’没等我话音落下,突然绮语解开抹胸后还没等我看清楚她那一对上下跳动小白兔长得啥模样,就被她转身用红红的樱桃嘴将我强行办了,火热的嘴唇紧紧贴在了我干涩的嘴唇上,且软软的舌头跟长了眼睛似的撬开了我闭锁的牙门,接着芊芊玉手还紧紧的勾在了我的脖子上,这还不算她的右大腿也不老实的夹在了我的腰上不停的摩擦了起来。 从未经历过这种阵势的的我当即缴械投降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任其‘凌辱’,香酥甜甜的唇吻让我顷刻间不能自己,不受控制的双手也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虽说爱情不在乎距离不在乎年纪,想不到绮语这大年纪了容颜还如少女一般,皮肤还滑不溜丢吹弹可破的。 “来吧,coming baby!”失去理智的我忽的翻身而起将自己剥得精光,变被动为主动一把将绮语压在了身下,然后腾出右手沿着她的后背腰际线游走到了她下身,准备去除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偶—,帅哥来吧!”同样被撩得欲罢不能的绮语娇喘连连的叫唤起来道。 然,就在我要扯掉绮语下身的内裤之时,猛然感觉到其裆部有种与众不同的异样,为什么她裆部的结构与我的裆部结构竟是一个样子的?当即两个令人恶心的字眼在我脑海中飞出来‘人妖!’ 第一百六十章:自讨苦吃 第一百六十章:自讨苦吃 不甘心的我以为是产生的幻觉,为了进一步验证如自己所想,立刻不由分说的将她穿着的黑紫蕾丝边的内裤给一把扯破了,看着她下面和我长着一样的玩意儿时,顿时我的整个人彻底懵了,脑壳瞬间一片空白像是灌了浆糊了似的。 “快点,来征服我吧!”绮语见我粗鲁扯掉了身上内衣后却愣在原地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还在憧憬幻想着用着挑逗的话语的催促着我道。 得知真相的我已经在绮语挑逗话语中醒悟过来,觉得眼前这不男不女家伙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恶心,更别说方才还跟我有过唇吻和舌吻,霎时焚身的欲火变成中烧的怒火,当即所用的真气迅速聚集到了右手掌之中。 此刻才感觉到异样的绮语当即一把坐起,还一脸无辜的望着我问道:“怎么啦?” 不等绮语话音落下,我毫不犹豫揪起仍旧沉浸在意淫当中她的头发,左手抡起拳头对着她这死人妖夸张骗人的脸庞就是一顿歇斯底的暴揍,口中并狠狠的不停喊道:“奶奶个熊,死人妖竟然敢欺骗小爷纯洁的感情,玷污我圣洁的肉体。” 本修为不如路人的绮语加上心虚,此刻就是砧板上的肉任凭路人暴风骤雨般的狅殴,霎时偌大十殿前回荡起了她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啊—啊—,啊—啊—” “师叔你听绮语这爽歪歪的声音!”正在修补冥泉渠破绽的大腹便便袒胸露乳的中年人有些受不了了的跟邪淫老头抱怨道。 “赶快抓紧时间干活,就怕绮语一把年纪撑不住那小伙子的小钢炮,到时候出来又是事儿。”邪淫望了一眼私密结界的方向后担忧说道。 而另一头,远远听到绮语惨叫的肥头大耳光头佬鄙视看着一旁的小白脸贪欲自言自语的嘟噜道:“我靠,太夸张了吧,绮语就你不能矜持一点吗,虽然是瓦罐煨雉鸡,叫声也不用这么放荡这么销魂吧!” 经肥头大耳光头佬这么添盐加醋的一鼓噪,小白脸贪念像失去了神志似的时哭时笑的自言自语道:“绮语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 也难怪,心爱的人在眼皮底下和他人缠绵悱恻的行鱼水之欢,放在谁身上都会神经质的,更别说像小白脸贪欲这样用情专一的人,没走火入魔就算是好的呢。 然不待小白脸把话说完,就瞧见私密结界突然消失了,绮语光着身子一摇三晃的从里面朝着他的位置跑了过来,且还边跑边喊道:“救命呀!救命呀!” “啥子回事儿?不会是绮语这家伙真扛不住那小子的小钢炮吧?”听到绮语杀猪般喊叫声,大腹便便袒胸露乳的中年人停下手里的活计,眺望着远处绮语的举动。 “不好,要出人命了。”同样是在远眺观察的邪淫看到绮语满身伤痕累累,原本漂亮的瓜子脸蛋被揍成了包子脸,吹弹可破的肌肤也青一块紫一块的,当即也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嗖’的一声朝绮语求救的位置飞驰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离绮语距离最远的小白脸贪欲一听到她呼救声,不由分说的就快速飞奔到了其跟前,因而等邪淫赶到时贪欲已经接到了绮语,并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将光着身子的绮语给裹住了。 “怎么啦,出了啥事儿?”一脸疑惑的邪淫一到绮语跟前看着其体无完肤的躯体诧异的问道。 “呜—呜—,他骂我人妖,脸还被打破相了……”被打成包子脸肿得像猪头的绮语一脸委屈的躲在小白脸贪欲的怀里啜泣道。 “别怕,天塌下来有我在。”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路人打成这样,小白脸贪欲心如刀割的挡在绮语身前很男人的说道。 “怎么啦?绮语刚才不是还好好得吗?怎么眨眼间就……”看到苗头不对劲的杀生带着十殿内其余阎罗也纷纷赶到,疑惑的问着被打得面目全非的绮语道。 “杀生师伯,他喜欢的是真正的女人……”掩面而泣的绮语抬起像包子似的脸庞望着杀生老头儿止住哭泣的说道。 “哇——”不等绮语的话音落下,跟着杀生一起过来瞌睡老头儿等其他的五人瞬间被她此刻的容貌吓得目瞪口呆。 “呜—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见到众人看自己时惊讶的神情,本想找点安慰的绮语顿时心里哇凉哇凉的更加伤心的大哭起来。 “你哭个啥子吗,不是没把你怎么样嘛!”听到绮语更大声的哭噎,瞌睡老头儿有些不悦的说道。 “别哭,别哭,我会永远保护你的。”得知绮语虽然身体受了伤但心灵与肉体没有被路人碰过,一旁的小白脸贪欲甭提多高兴了当即安慰的说道。 “让开,你小子想要献殷勤就赶紧来点实货,虽然说好话养人,但关键时候光说不做反而弄巧成拙哟。”说完,瞌睡老头伸手起开了小白脸贪欲搂住绮语的手臂,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见他突然出手朝着绮语被打成猪头的脸‘叮铃咣当’得一阵拳打。 不明真相的小白脸贪欲见状当即怒不可遏的指责瞌睡老头儿道:“师叔你怎么能这样落井下石呀,绮语本来身体被那小子伤得体无完肤,你怎么能再让她心灵受到伤害……” “你小子懂什么?这可是我师傅在跳广场舞的过程中悟出来的独门绝技,叫做还你漂漂拳,你就瞧好了吧。”不等小白脸贪欲把话说完,一旁一名扎着两个牛角辫子的矮胖小伙子打断的说道。 果然,牛角辫子的矮胖小伙话音刚落下,就听绮语谈吐正常的双腿跪地磕头的感谢着瞌睡老头儿道:“多谢师叔出手帮我恢复容颜……” 没带绮语把话说完,就听冥泉渠方向‘轰—’的一声巨响,正惊奇于瞌睡老头儿的绝技之的时众人当即面面相觑的不约而同的齐声喊道:“糟了,这回出大事了。”不用说,他们嘴里的大事肯定是路人通过冥泉渠再次闯进了冥泉亭。 随即,一干人等二话不说拔腿的就往十殿后门方向而去,因为出了十殿后门就能到冥泉亭,时间和路程远比从冥泉渠要快好几倍呢,只是这回绮语被路人重伤,破绽处负责修补的大腹便便袒胸露乳的中年人生死未卜,剩下的杀生等八人能赶在路人到达之前再次截住他吗? 借着愤怒的火焰狂揍了一顿绮语后的我逐渐恢复了冷静,但还有余怒未平息本想追过去再把绮语钉一顿以消我心头之恨的,结果没追出几步发现几乎所有的十殿阎罗都围着绮语嘘寒问暖,双拳难敌四手的我有了刚才在阎罗阵中差点被虐的教训,此刻当然不会再次灯蛾扑火的自讨苦吃,想着阎罗们倾巢而出此刻的十殿肯定是空虚的,瞬间意识到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当即转身再次朝着先前那条溪边小路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儿?再次返回的我寻觅了半天却找不到原先的细流和路径了,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汩汩的流水声,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有人故意把那条林间溪流小径用结界给屏蔽了,顿感情况不妙的我当即循着流水声发动了探知。 果然,通过探知发现就在离我不远处有股力量正在修补冥泉亭溪流方向的结界破洞,整个破洞已经修补得差不多了,就剩下最后一道程序加固,但不知是这家伙修为不够还是在偷懒,就留着这点边角尾巴在那里停工不干了。 “真是天助我也!”机不可失的我心里一边暗暗的庆幸着,一边当即用结界将身体包裹起来快速的朝着溪流声方向的冥泉亭结界薄弱处重重的撞击而去。 ‘噗嗤—,砰—’一道电光火石的闪烁后,紧接着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冥泉亭方向结界薄弱处瞬间被撞破一个大洞来,屏蔽的冥泉渠和林间小径再次出现在了我的跟前。 从包裹的结界中出来的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准备沿着冥泉渠朝着冥泉亭继续再次前行时,就听右侧溪流岸边一憨憨的声音警告的拦住我道:“站住—,再往前走我就不客气了。” 转身循着声音望去,就见溪岸边上一大腹便便袒胸露乳的中年大叔手提鎏金金刚锤严肃盯着我,有了前车之鉴的我随即谨慎试探性的笑呵呵的问道:“你是十殿中的排名第几位的阎罗?” 就听大腹便便袒胸露乳的中年大叔接着憨憨的不慎很灵光的回答道:“我乃妄语阎罗,十殿中排名第一,二,三,四,对第四位,怎么啦?” “我晕,碰到这种性格不温不火说话急死人的家伙,真是无语了。”一听这和蔼中年大叔的谈吐我心里当即暗暗叫苦道,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此时的情况十万火急,如若不趁着调虎离山之际强行通过到达冥泉亭,等这群阎罗回过神来就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人仰马翻 第一百六十一章:人仰马翻 无奈之下的我只好狠下决心来指着中年大叔妄语身后无中生有道:“快,绮语就是趁现在,攻他背后腰部的左右肾俞穴。” 本以为大腹便便袒胸露乳的中年大叔会信以为真抽身躲避,不想只见他举起鎏金金刚锤朝着自己身处位置地面猛烈砸下,顿时以他为中心的方圆百米内地动山摇,威力不亚于一次8.0级的地震释放出的能量。 “这下掉了大,弄巧成拙没有骗开中年大叔,却给自己召来麻烦。”见大腹便便袒胸露乳的妄语神情有些愤怒,我心里暗暗的叫苦不跌道。 “你骗我—,我最讨厌别人心口不一的假话蒙人。”反应过来的大腹便便袒胸露乳的中年大叔妄语感觉受了奇耻大辱,紧接着抡起鎏金金刚锤朝我站着的位置猛砸过来。 尽管中年大叔妄语手机的鎏金金刚锤威力确实不可小觑,可他这么一通砸在地上后顿时就暴露实力,其修为也就刚刚突破倒海级初阶的层次,正合我速战速决的心意。 “得罪了,大叔!”一向不喜欢欺负憨厚老实人的我咬了咬嘴唇,狠下决心默默的朝他凌空而起的位置抱歉的说道,然后抽出龙骨刀蓄积真气于上,并守株待兔的仰天对着妄语大叔飞行的弧线就是一招半月斩。 中年大叔妄语当然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被一招半月斩给击中,凌空而起的他当即一个鹞子转身避开了半月斩的刀气,而他这一规避整个右半身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我的狼视之下,我真正的目的不是要伤害大叔,而是不动刀兵的封住其周身穴位,随即趁着机会火速腾空而起将蓄积在双掌之中的真气用一招流星雨朝他暴露身体部位全覆盖的打出,中年大叔说话虽是憨憨的比正常人慢那么一点儿节拍,可在战场临敌上速度快得惊人,就见他将抡起过头的鎏金金刚锤高速旋转的顺势往右手一滑,立时所有的流星雨真气‘铛—铛—铛’的击打在锤子上直响。 ‘嘿—嘿—’可惜比中年大叔高一个层次的修为的我,在他运气旋转流星雨真气攻击时已经瞬间移动绕到到了其背后,果断出招封住了其背部等八大穴位。 “搞定!”就在我拍着双手得意的瞬间,半空中动弹不得的中年大叔失去了重心极速往地面冥泉渠位置坠落而去,本就不忍伤及无辜的我即刻跃身朝着其下坠位置追了过去,好在及时在落地之前接住了他肉球一般浑圆的身体。 “大叔你能不能减减肥!”驮着近近两百斤重的身体安全着地后,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跟妄语大叔建议道。 不料,话音还未落下就听见大叔突然杀猪般大声尖叫道:“啊——!”且双眼犹如铜铃一般睁得大大的虎视着他头顶正上方。 循着妄语眼睛瞪着的方向望去,只见那鎏金金刚锤正好在他头顶上方正极速朝着地面坠落而来,此时离他仅有不到十米的距离,难怪他会如此惊慌失措的,说时迟那时快,我赶忙急速聚集真气于右掌心往鎏金金刚锤坠落的角度打去。 ‘扑通—’一声响后,鎏金金刚锤掉进了一旁的冥泉渠溪水中。好险啊!差那么一丢丢就砸中了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 “大叔,你的穴位一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我有正事还要办就先走了,如若有机会改日定当登门谢罪。”捡起鎏金金刚锤放在妄语大叔身旁后,心有愧疚的我非常歉意的说道。 ‘嗯—嗯—,嗯—嗯—’不想就在我正欲迈脚离开时,顽固的妄语大叔竞用脚将我绊了个趔趄。 “哇靠—,大叔你也太倔了吧,我看咱们往后还是不要再见了。”见妄语大叔如此顽固不化,我边大踏步朝着前面不远处冥泉亭走去边朝背后摆摆手作别道。 此刻的冥泉亭正被一层浑厚的罡气包裹着,罡气中透着六股不同的清纯脉流围绕着亭子不停地转动,并且将些许能量通过冥泉亭再幽冥泉经不间断朝冥界输出,尽管不知道这股能量来自何人,但很明显这力量在维续冥界的某些重要的东西。 “父亲母亲,我知道你们在里面,可否打开冥泉亭的结界让我进去见你们一面,就一面。”望着八角兽头的亭子,我鼓足勇气朝着亭子里面大声说道,可是不论任由我如何大声喊话,亭子里就是没有一丝回响,连个气息的波动都没有。 “既然不愿回答,那就不要怪我鲁莽无礼硬闯了。”说完,当即不由分说的全身聚集真气‘轰’的一声往冥泉亭撞击了过去,和先前一样强大结界能量瞬间把我震飞了出去,一次撞击不成,没关系爬起来接着又是‘轰’的一声第二次撞击,又撞击不成,没关系爬起来正准备第三次撞击时,身后忽然传来阵脚步声,不用猜肯定是杀生老头儿等阎罗们回来了。 随即就听杀生老头儿二话不说的再次向众阎罗发号施令道:“布阵!” “是—”心里一直憋了口气的众阎罗当即又再次分身在十殿和冥泉亭间的空地上团团将我围住了。 “呵—呵—,阎罗阵?”历经千辛万苦,穿过刀山火海本是为了见父母亲一面,不想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正愁着没有地方发泄满腔怒火呢,正好这群阎罗不长眼睛撞到了枪口上了,当即二话不说的我蓄积全身所有真气也再次将修罗阵给布设了出来。 此刻的阎罗阵没有了绮语的全力施为和妄语的助阵,早已没有先前那一次的威力了,瞅准时机的我当即一口气把金丝袋中所有的宝贝龙珠、青龙偃月刀、土地婆王蛇、龙骨刀,还有千年蛟龙的元神等都布设在了修罗阵中去了,然后将牙门刺拿出一部分迅速填进了肚子里,接着催动阵型快速朝着阎罗阵撞击而去。 看到对面修罗阵中路人的口袋如同百宝箱似的掏出一大堆宝贝,阎罗阵中的瞌睡老头儿顿时瞪大了眼睛羡慕道:“这小子可真有钱,那么多珍奇稀有的宝贝竟然都聚集在他一个人手里。” 听了瞌睡老头的话,阎罗阵中的诸人当即纷纷扭头朝路人的修罗阵中望去,再也忍不住的杀生老头儿当即厉声正色的训斥道:“你们都能不能专心点,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打野,难道没有看出那小子这回是豁出去要和我们死磕到底吗……” 不等杀生老头儿把话说完,就听‘砰—’的一声巨响,修罗阵以飞快的速度撞上了阎罗阵,顿时将阎罗阵中的九人撞得人仰马翻的四脚朝天倒地。 “我说什么了吧,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快!赶紧起来运气支撑住各自的点位,千万不要乱了阵脚。”吃一堑长一智,有了一回前车之鉴的九位阎罗当即按照杀生老头儿的指示,当即迅速运转真气全力以赴的守住各自的阵脚。 ‘砰—’又是一次修罗阵对阎罗阵的撞击,这次阎罗们稳住了没有被撞翻,但巨大的撞击力仍旧使得阵内的诸位阎罗丹田没翻江倒海的难受,然不等他们气息平复下来,紧接着又是一记重重的撞击。 “这小子他不累吗?这么不停的撞击是需要消耗很多真气的,他那来这么强大的真气支撑?”阎罗阵中处于坎位的一名已经快支持不住的年轻瘦长满脸络腮胡的阎罗抱怨道。 “咱们幽冥山谷中的成熟牙门刺茎肉早就被他一扫而光,想不精力旺盛真气充沛都不行。”就听处在坤位的邪淫望着处在兑位的瞌睡老头儿偷盗狠狠的说道。 “牙门刺这东西平时吃是会吃死人的,唯独这个时候这个场景吃才能达到效果,且吃得越多越好,我就纳闷了他是怎么知道牙门刺的作用的?这下可苦了饥肠辘辘的我们了。”处在震位的肥头大耳光头佬疑惑的问道。 “肯定是背后有高人指点,不然他不会抓了连我们都不知踪迹的土地婆王蛇,还摘了谷内所有的成熟牙门刺,弄得方才绮语受伤只能吃些老茎无肉的残次品。”一直处于离位不怎么言语的小白脸贪欲心痛的望着同样处于离位的绮语说道,就在他刚说完,‘砰—’的一声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 ‘呕—’已身受重伤处在离位的绮语再也抵抗不住这样猛烈的撞击了,当即一口鲜血直喷而出。 “绮语—”本就一直默默关心绮语的小白脸贪欲见状更是心如刀割的颤抖道。“杀生师伯—,我们认输吧!再这样下去绮语肯定会五脏六腑被震断的。”接着小白脸咬着嘴唇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跟杀生老头儿央求道。 其实杀生老头儿心里也正有此意,只是作为领队他不能提前打退堂鼓,否则日后就无法服众,顾他意欲试探着众人的反应便多此一问的大声训斥道“贪欲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可知临阵脱逃并扰乱军心者,轻则废去修为,重则……” 第一百六十二章:拉拢 第一百六十二章:拉拢 还没等杀生老头儿把话说完,就听瞌睡老头儿偷盗紧张的说道:“我—我—我看咱们熬—熬—不到投降了……” 一旁早就看偷盗老头儿不顺眼的邪淫十分反感责问道:“偷盗师弟把话说明白,你什么意思?” “喏——”瞌睡老头儿偷盗有气无力伸手一指阎罗阵内其它几个阵位的阎罗们,示意邪淫自己看看情况。 循着瞌睡老头儿偷盗指着的方向看去,其它阵位的四位阎罗嘴角都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不用想这肯定是修罗阵猛烈撞击的结果。“师兄—?”终于邪淫也觉得不能再这样玉石俱焚下去了,着急扭头向杀生老头儿咨询道。 “没办法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以这小子如此的撞击力,就算冥泉亭也经不起几个回合的撞击,冥泉亭中的六气可是幽冥人三界的根本,一旦三界六气平衡给打破,何止我十殿阎罗几人,整个三界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守护幽冥六气是我等十殿阎罗的宿命。”视死如归的杀生老头儿犹豫了片刻后十分大义凛然的说道。 “生我者父母,育我者师门!好,既然杀生老大决定的事情我无条件的服从,只是可惜了绮语还没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我还没向她表白心意。”知道要以身殉职小白脸贪欲很是遗憾的叹息道。 “阎罗绝命术,略者尽身消!”随即,阎罗阵中的九大阎罗不约而同的变换成绝命的手印,口里还振振有词的念叨起了绝命咒语来。 “我靠—,瞧我这张臭嘴!不是说好了大家一起闪人的吗?怎么这会儿成绝命了?想不到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要和小年轻们一起热血沸腾。”此刻杀生老头儿的心里百味俱全滋味很不好受呀,本以为自己的一番慷慨陈词众阎罗会极力反对,至少也是会默不作声的消极抵抗呀,那曾想适得其反自己将自己推上了断头台。 这头修罗阵中的路人在急怒攻心之下早就走火入魔了,那还分得清楚是非曲直青红皂白,只想着一门心思能见到自己的生生父母,如有敢阻挡者就人见杀人佛见杀佛,所以再接着又吃了一口牙门刺后,已经异常兴奋癫狂的路人操纵着修罗阵朝着阎罗阵再一次的撞击了过来。 充满活力和能量的修罗阵开足了马力以超音速向着阎罗阵撞击了过来,就在十殿阎罗视死如归的千钧一发之间,忽的从冥泉亭中射出两道光束来,不偏不齐的正好朝着路人的修罗阵射了过去,就见被射中的修罗阵瞬间被劈开,阵中的路人‘闷’哼一声掉在了地上摔了个嘴啃泥。 “哎哟—,谁呀这么缺德竟然背后偷袭。”莫名其妙被摔痛的我骂骂咧咧的挣扎着爬了起来说道,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抬头一看,才发现十殿阎罗一个个灰头土脸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直哼哼。 当我瞪着眼睛将这群阎罗一个个从头至尾扫视到第七人时,那是气自不打一处来的就火冒三丈咬牙切齿,能令我如此丢了修养的人除了绮语没有别人,当即正要撸起袖子跟他干架时,就猛的被一股从冥泉亭中射出的力道给束缚住了动弹不得。 “什么人?给小爷出来,躲躲藏藏算个什么英雄好汉?”恼怒的我望着冥泉亭中一阵叫嚣道。 还没等我话音落下,就听‘砰—’的一声一个东西敲在了我的头上,然后就听到一个浑厚的中年大叔声音训斥我道:“小王八羔子,谁让进你幽冥山的?一进来就闯祸。” 定睛一看此人身高约有175厘米,着一套黑红相间的运动装,面色红润,虎背熊腰,胸前一枚约5厘米见方的碧玉铭文牌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沁人灵气,右手腕带着一串雕刻着12肖兽的黑檀珠子,当我注视的目光移到其面部时,不由得‘呀’的一声惊叫起来。 饱满的天庭,炯炯有神的眼睛,浓密的剑眉,高翘的鼻子,敦厚的双唇,一对招风的耳朵,俊朗的面部,这—这—,这完全就是一个翻版的我,不用猜这人肯定是我如假包换的父亲,千辛万苦的跋山涉水总算有回报了。 “爸—,你真是我的爸爸吗?”异常激动兴奋的我当即朝着这位英武非凡中年男子大声喊道。 这些年来,虽然自己无时无刻都不在思念着眼前的这个孩子,但听他叫‘爸爸’还是第一次,有些不适应角色转变冥王先是‘嗯—’的一声一愣,接着当即喜形于表的点了点头‘嗯’的一声应答道,算是对路人这个儿子身份的肯定。 见冥王微笑着点了点头的路人立刻像中了五百万彩票似的,冲着一旁正在打坐恢复元气的杀生老头等阎罗跟前一个个不停的炫耀道:“他是我爸爸。”“我是他儿子。”“我们长得很像吧!”“我终于找到我爸爸了。”“你们应该替我高兴,给我鼓掌。”…… 就在路人得意忘形之时,一旁的瞌睡老头儿偷盗阎罗也同样高兴得不得了,因为被路人重伤的他们总算找到了下家,于是老头儿‘嘻嘻’的朝着冥王笑着说道:“确实值得高兴一下,这回咱十殿阎罗的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总算有了,冥王您说呢?” 打伤了人当然要赔偿,这个道理路人还是懂的,想到手里还有张黑金卡及小叶子那棵摇钱树的路人当即爽快的答应道:“呃—,老头儿你说个具体数字,我看看能不能凑给你。” 一旁的冥王见路人如此轻松的若无其事的说话,意欲阻止道:“诶—,儿子别信口开河……” 不料未等冥王把话说完,瞌睡老头儿偷盗就迫不及待的抢过话茬道:“爽快,小老儿就是喜欢冥族少主这样干脆利落的人,都是熟人熟事的我也不狮子大开口,友情价就这个数吧。”说着瞌睡老头儿朝路人伸出了十个指头。 我正欲询问瞌睡老头儿十个指头代表什么,就听父亲一脸不悦的抢先说道:“偷盗阎罗,你这胃口也太大了吧,十株成熟的水晶兰,你当是萝卜白菜随便摘呀!” “嘿嘿—,冥王殿下先放下我们九人拜你儿子所赐的伤势不说,你放眼看看那漫山遍野的牙门刺,及死脸迷阵的土地婆王蛇都被你宝贝儿子尽数收入囊中,十株水晶兰符合这损失估价。”瞌睡老头儿眯着眼睛接着说道。 冥王当即放眼朝幽冥山谷望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着实吓了一大跳,漫山遍野牙门刺植群犹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满目凄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暗暗的望着路人叫苦不迭道:“我滴个乖乖,小子你这是土匪进村……” 哪想还没等冥王反应过来,就听路人十分爽快的回答道:“好!没问题,就是十株水晶兰是吧,给你。”说完,毫不犹豫的从随身携带的金丝袋中掏出十株鲜艳欲滴的成熟水晶兰花丢了过去。 见自己儿子出手如此阔绰,水晶兰族的成熟水晶兰花他都有,而且分分钟给出十株眼睛都不眨一下,顿时有种不详预感的冥王当即疑惑的询问路人道:“你—,你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多水晶兰花?” 见看我拿出水晶兰花父亲突然神色慌张的追问,不明白其中利害关系的我疑惑的询问道“怎么啦,爸爸?” 就见父亲神色凝重将右手扶在我左肩膀上,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孩子,你可知道水晶兰族和这十殿阎罗都是不受冥界节制的?” “我知道啊,我还跟她们强调了冥界之内无法外之地,改日我会亲自登门拜访的。”说完,我转身指着眼前欣喜若狂的阎罗们说道:“你们听好了,拿了水晶兰花就是冥界的一份子,从今往后就是我冥族臣下,若有二心犹如这山中的牙门刺。” 顿时,听了这话的九大阎罗手持着水晶兰花成了烫手的山芋,一时间丢也不是拿也不是,丢掉吧显得很没有志气,元气大伤的他们已经无力和我父子一战了,拿着吧很明显同意了这非分的条件,日后就要遵守我冥族的规矩,于是众阎罗眨巴眨巴着眼睛一齐朝杀生老头、偷盗老头、邪淫老头看去,很明显是在征询这三个老家伙的意见。 见我要现场直播的兼并十殿阎罗,害怕重蹈他覆辙的父亲担忧的谨慎叮嘱道:“儿呀,为父知道你有手指苍穹的雄心壮志,兼并水晶兰族和十殿阎罗这其中的各种利害关系你还不了解,他们背后的大老板可是冥界始祖阴魂不散,为父何当年尝不是跟你有一样的想法,最后到头来却弄得冥界六气不调、族群四分五裂、家庭妻离子散,如今还被困在这幽冥亭中和你母亲过着棋子一般的生活……” 不等父亲把话说完,就听偷盗阎罗不假思索的打断我父子二人的谈话回答道:“这个提议完全没问题,我举双手双脚赞成,跟着冥族少主这样阔绰的老板肯定吃不了亏,你说呢师兄师弟。”说完,瞌睡老头儿用两只胳膊拱了拱左右的杀生阎罗和邪淫阎罗两位老头儿。 第一百六十三章:阎罗归位 第一百六十三章:阎罗归位 “师父,徒儿有个条件。”邪淫老头儿正欲点头赞成之时,不远处的小白脸贪欲阎罗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猛地站起来说道。 不用猜,这家伙提的条件肯定是有关于绮语的,一想到绮语这不男不女的人妖差点把我给happy了的事情,气自不打一处来的就想暴揍她一顿,当即持反对意见的我正欲开口说道,似乎早有预料的父亲一把拉住了我抢先说道:“只要诸位愿意屈身于我冥族麾下,任何条件都可以谈。” 说完,父亲低声细语的安抚我道:“儿子,爸知道你心里是个什么想法,不错此刻凭借你我的实力完全可以碾杀在场的任何一位阎罗,他们没有任何资格提条件,但武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们想要的是整座幽冥山和十殿阎罗的实力,与其蛮横无理的高压制约,不如小恩小惠为我所用,况且魅魍魉三族虽然目前暂时表面诚服,并不代表它日不会再次反叛,加上还有个人多势众的鬼族一直唯恐天下不乱,所以爸爸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虽然不甚十分理解爸爸话里的含义,但我能感觉得他确实很真挚,当即我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对他的支持,毕竟他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还长,接着释然的望着绮语阎罗和小白脸贪欲阎罗说道:“好,我答应你的条件,只要在这份契约签下名字就可以了。”说完,我大手一挥将一份已经草拟好的用真气缔造合作契约送到了每一位阎罗跟前。 “哇靠—!我没看错吧,这么非分的条件,属地不变,同意冥族司吏级别的官员进幽冥山修行,尊称冥王为王,有偿出席冥王主持的各种集会,报酬是每年一株成熟的水晶兰花,嗯—,我完全同意。”这边,一向谨慎小心的邪淫老头儿拿到契约定睛一看,当即不再啰嗦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并惊讶得凑到偷盗老头和杀生老头之间止不住的惊叹道。 “我晕,这修行之人求之不得的天下至宝水晶兰花,到了冥王手里竟跟萝卜白菜似的到处送人,有钱就是任性呀!”同样在契约上签了字画了押的杀生老头儿羡慕嫉妒恨的感叹道。 “嘻嘻——,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冥王年轻时和水晶兰族族长的掌上明珠可是有一腿的,这水晶兰花就是冥王的后花园。”一旁的瞌睡老头儿偷盗阎罗卖弄见识说道。 就在这时小白脸贪欲阎罗见我如此爽快的同意了他的条件,仍旧心存疑虑的追问道“等等,你还没问我的条件是什么就这么答应了。”: “你的条件无非就是让我父子帮绮语变成真正的女儿身,我说得对不对?”我一语道破天机的望着绮语和贪欲说道。 “你小子脑壳秀逗了—,咱们被天上掉下个馅饼砸中了知道不?还赶紧同意,你看看这契约上,咱们成为冥族一份子后,原本幽冥山属地仍是我们的不说,且还每年送我们一株成熟的水晶兰花,条件就是冥族司吏级别官员可以进幽冥山修行,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有了水晶兰花咱们何愁修为不上台阶,绮语的女儿身何愁不实现。”这一头瞌睡老头儿看完契约后喜形于色的教训着贪欲疑心太重,教训完不待其回过神来,二话不说的就强行拿着贪欲阎罗的手指在契约上签字画押了。 “十殿阎罗,拜见冥王殿下!拜见少主!”正当父亲和我欢喜的拿着契约一一过目之时,十殿阎罗们竟冷不丁的不约而同的一齐抱拳作礼躬身九十度大声山呼道。 “我靠—,这么整齐!这么划一!这难道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不、不、不,应该叫做有钱能使阎罗推磨。”我望着众阎罗暗暗在心里不耻的鄙夷道。 就听父亲用眼神挑了我一眼后腹语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接着很man的望着众阎罗疑惑的说道:“嗯—,为何十殿阎罗只有九位?” 见父亲正色的点起十殿阎罗的人数来,我当即拍着脑壳想起来的大声抱歉道:“糟了!我忘了有件事情要跟阎罗说,那位大腹便便袒胸露乳的妄语阎罗还被我点了穴道定在了冥泉渠破绽处附近。” “啊——”众阎罗一听当即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快—,邪淫师弟派人过去看看,一定要想办法拦住妄语。”接着,杀生老头儿担忧的吩咐邪淫道。 不料,邪淫当场拒绝道:“我不去,还是您自己去吧,妄语的性格你还不知道,我才不自讨苦吃的去踩他那颗闷雷呢。” “谁去?我把我的水晶兰花让给他。”就见杀生老头儿犹豫了片刻后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 尽管诸位阎罗一听到这话眼神瞬间露出了贪婪的目光,但仍旧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接过这活儿,立时我便对这妄语阎罗产生兴趣,忙十分好奇的问道:“我与妄语大叔交手之时还好呀,没见他怎么滴呀?你们怎么一个个像躲瘟神似的躲着他?” “少主你有所不知,妄语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有点体质与众不同,尤其是被封住穴道的时候,他的体内就会蓄积大量真气,瞬间可达翻云级别,且这真气一碰就爆炸,所以我们谁都扛不住这一击。”只见杀生老头苦笑着摇摇头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不想杀生老头儿的话音刚落下,就听不远处妄语大叔的声音不时的响起道:“杀生老头儿,我回来啦!” 瞬间,方才还待在阎罗阵位上好好的众人,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全都闪得不见了踪影,一个个面露惧色的躲进了身旁的草丛中去了,仅剩下腿脚不方便的绮语和护着她的贪欲也是战战兢兢的距他于千里之外的说道:“妄语,你—你—,你别过来,别靠近我们。” “绮语,贪欲,你们别这样子嘛!我也不想伤害你们,可是我体内蓄积的真气不放出来又难受得很,求求你们了,帮帮忙。”妄语大叔很无奈的望着二人央求的说道。 贪欲和绮语的很是同情却又无可奈何的坚决拒绝道:“妄语,说真的我们都很想帮你,但每一次都被你伤得痛不欲生,所以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帮我这一次,就……,咦—”正在妄语大叔要再次央求绮语和贪欲时,忽的一扭头发现了一旁的父亲和我,当即喜出望外的朝着我俩直奔过来,二话不说的就跪倒在地,并可怜兮兮的不停的磕头央求道:“二位高人,请您出手救救我吧。” 我这人就是心软,见不得人跪地求饶,尤其是像妄语大叔这种憨厚老实人,当即正欲挺身而出的,却不想又再次一把被父亲给拦下来了,并特意嘱咐我道:“仔细看清楚了!”说完,父亲右手成剑指状,接着就听‘嗖’的一声一道紫光从剑指中朝着妄语大叔的方向射出。 紧接着,就听到妄语大叔语无伦次的大声囔囔道:“啊—,我—我—,我恐高……”原来被父亲紫光射中妄语大叔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没有方向的快速往高空飘飞出去。 不等妄语把话说完,远远的就瞧见瞌睡老头儿紧随其后的追了出去,不消片刻功夫便将吓得面色苍白的妄语大叔扛了回来,不待其醒来就强行拿起他的右手食指往契约上签字画押了,然后长舒一口气的高兴的自言自语道:“大功告成!”说完,就把第十份契约飞传到了父亲的手里,随后诸位阎罗就返身回十殿了。 望着十殿阎罗消失的背影,父亲满意的看了看手里拿着的十份契约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十殿阎罗终于归位了……!” “十殿阎罗归位?几个意思?”听到父亲的自言自语我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你日后自然就会明白的,好了时间到了,爸爸也该回冥泉亭了。对了,下次在碰到水晶兰族的人就替我向水兰姑姑问候一声,她是真正的冥界之花,有什么解决不了事可以找她求助。”父亲看了看十殿顶上日晷影子后,极其不舍的拍了拍的肩膀语重心长叮嘱道。 “啊—,可不可以不回冥泉亭中?”同样极其不舍的我拉着父亲的手臂央求道。 “傻孩子,我和你母亲何尝不想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呢?但是作为冥界之主,我们除了是你父母,还是冥界的父母,所以必要的时候要舍小家为大家。”父亲的眼睛似乎有些湿润的安慰我也安慰自己的说道。 “可不可以带我见见母亲?可不可以……”我接着天真继续说道。 “不可以,冥泉亭中的气场太霸道,还不适合你进去,需要修为达到了覆雨级别。”父亲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好吧,我明白!那我在外面能帮父亲母亲做些什么呢?”同样止不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的我询问父亲着解决的方法道。 “做你想做的事情” “但是,在你出生的那年冥泉亭中主宰冥界大陆气候平衡的风、热、湿、火、燥、寒六气气珠的湿气珠莫名其妙的停止了运转,” 第一百六十四章:血脉宿命 第一百六十四章:血脉宿命 接着,我又想到一个折中的方法说道:“那—,能不能让母亲出来给我瞧瞧,我想看看她长得是不是和我梦中母亲一个模样,温文尔雅、和蔼可亲、慈眉心善……” “儿子,并不是为父狠心,我何尝不是想你母亲能出这幽冥亭呢?只是你母亲身负重任不能离开冥泉亭,否则主宰幽冥大陆的风、热、湿、火、燥、寒六气将失去平衡,幽冥人三界的所有地方都将变得如同鬼魅魍魉冥五族属地那样了无生机,断了生命之源。”父亲打断了我关于母亲美好的描述,叹了口气说道。 听到父亲的关于母亲不能出来与我相见的说词,我当即非常不满的愤懑道:“这么重的一个担子为什么非得母亲一个女人去承担个?” “这就是宿命,因为你母亲身上流淌着九幽天晴族的血,每一代九幽天晴族中有一人就是为了幽冥六气而生,不幸的是你母亲正好就是其中之一,在你出生的那年冥泉亭中主宰人冥三界界气候平衡的风、热、湿、火、燥、寒六气的天晴珠的湿气珠因人界生态破坏能源枯竭停止了运转,守护六气平衡的天晴族找到了你母亲告诉了她的真实身份与使命,当时才生下你的她尽管极其不舍,但也只能别无选择的履行天晴族的使命。”父亲饱含深情的看着我,生怕我会心生怨恨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的说出道。 “九幽天晴族?不是说我外公魅力是魅族族长吗?那我母亲也应该是魅族人呀?怎么有变成了九幽天晴族人?”听了父亲详尽的阐述,我不解的追问道。 ‘哎—!’父亲叹了口气后,用手扣着脑壳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不谈你外公也就算了,一说起这事儿我是有苦难言呀,你母亲是他年轻时和九幽天禽族的凤凰女所生,所以才继承了九幽天禽族的六气血脉。”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惊奇道:“什么?我没听错吧?外公,凤凰女,他俩人与兽?” “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的,怎么能这样说你姥姥和外公呢,爱情是不分种族不分族群的,更何况天禽族修行到一定阶段都会进化成人形,咱们还不是由灵长类动物猴子进化过来的。”父亲纠正我错误认知的说道。 接着,我好奇的问道:“那我母亲的本体是人还是凤凰?” 见我多此一问,当即脸色不好看的父亲反问我道:“难不成你母亲要是只飞禽你就不认她啦?” “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怎么会呢?我只是好奇母亲的本尊到底长啥样子?长这么大从来未享受过父爱母爱,你想这二十多年来我是有多么思念你们。”见父亲有些不悦,我当即解释道。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委屈你了,儿子。”深有同感的父亲无限伤感的抚摸着我的额头安慰道。 “父亲,孩儿不明白的是为何您也进了冥泉亭之中?”神伤的我再次疑惑的问道。 “呃……,一言难尽啊!你母亲作为活体湿气珠毕竟修为有限,要保持六气源源不断平衡下去必须有人替她每天定期输入大量真气,还要负责衣食住行,还要自己及时补充能量,根本没有时间去管理鬼魅魍魉冥五族的事物,以至于造成了如今五族各自为政的局面。”父亲无奈的苦恼道。 “管理上不是还有冥帅、善恶司、轮回司、生死司可以代劳吗?”不懂权利平衡的我无知的多了句嘴说道。 “呵—呵—,‘政局如棋局,一子失策满盘皆输!’因为我和你母亲的修为水平有限,在维持六气平衡的这件事上只能保证两界的平衡,终有一界要承受丧失湿气的恶果,当时五族几乎所有人都主张这恶果应当由肇事者来承担,包括我在内也是同样的想法,只有你母亲一人持反对意见,原因就是人界仍万物之根本,不能破坏其六气的平衡。”父亲耐心的继续说与我听道。 我想当然的接着说道:“那不是还有幽界可以牺牲的吗?” “我们所有人也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幽界是联通天最近地方,传说中集齐九幽灵台就可以逆天,因此其六气的平衡根本不可能被我们这种水平的修为打破,所以最后弄巧成拙被反噬令冥界的六气被破坏了,于是乎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原本和人幽界一样充满阳光充满希望的花花草草的冥界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河流干涸、树木枯萎、花草凋零、气候干燥寒冷……,这还不算是最坏的,最坏事情是五族从那以后适龄青年的生育能力丧失,这一切事情的发生与我这个冥王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父亲十分自责的说道。 看着父亲难过的表情,我试探性的建议道:“难道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吗?” 听我如此一问,父亲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后说道:“补救的方法确实有,经过你外公魅力动用魅族的全部人力物力千辛万苦数十年的不懈努力,确实找到了一种可以令湿气珠自行修复的法子,只是这法子难度系数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就能轻易完成的。” 一听到有补救的法子,我当即眼前一亮的追问道:“什么法子?” “传闻中只要找到冥王、修罗王、夜叉王、迦罗王四个人,让他们各自用代表身份的它山之石布设四时阵就可以令六气中失去平衡的任何一颗珠子恢复原始状态,目前除了我自己身上的冬雪之石,还差修罗王的春融之石、夜叉王的夏芒之石,及迦罗王的秋收之石。”父亲满怀希望的跟我仔细说道。 “这个是不是春融之石?”父亲的话音还未落下,我从金丝袋中掏出一块和他胸前一样大小,其上镌刻着万物复苏图案碧绿色的石头递给父亲看道。 “你……?这……?”父亲一看到我手里的碧绿石头,当即一把拿过去一番细细鉴赏后,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他是想知道这块石头的来历,但一时高兴过头了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随即我会意的说道:“这是我机缘巧合之下在污河中在冥兽狰狞的帮助下,得到的阴魂不散留下一包东西,七色莲子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修罗阵我也修行到了第五重的境界,就是这块石头还没弄清楚其来历和作用,既然父亲认得它就送给你了,反正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 不待我把话说完,父亲冷不丁的打断了我的话嗔怒的训斥道:“说什么傻话呢?怪不得在冥泉亭中我的冬雪之石突然发起了光来,原来是感应到了这春融之石,不然凭我的修为怎么可能洞穿幽冥亭的结界知道你和十殿阎罗的事情,我只是好奇才出来看一看怎么回事儿,所以才有了方才我用真气劈开你修罗阵结界的一幕,只是目前这它山之石春融还处在休眠状态,需要被激活才能发挥作用。” “那怎么才能被激活?”听到父亲醍醐灌顶的话语,我当即好奇的追问道。 “记得为父当年激活冬雪之石是在冥王阵中坤位上,将自己的血液滴在它山之石上激活的,你的它山之石是春融,那就试试在修罗阵的乾位上用血液激活看看,我在一旁为你护法。”父亲不是很确定的建议我道。 “好,我试试看。”说完,我就从父亲手里接过了递来的它山之石春融,然后站在乾位上就地将修罗阵布设了出来,接着就将咬破的右手手指的鲜红血液滴在了左手上拿着的它山之石春融上。 立时,果然如父亲所说的一般,在修罗阵中左手上的它山之石春融一遇到我的血液,表层膜瞬时剥落开来露出绿光闪闪的内里,当表层膜全部脱落后石头竟脱离了我的掌心缓缓的飞升了起来,一直飞升到我的胸口前十厘米的位置才悬停住了,然仅仅才在悬停了不到十秒的时间就‘嗡’的一声毫无征兆钻进了我的身体里,紧接着布设的修罗阵突然大放异彩的高速旋转起来,阵中的各种符文也不老实的在光束下四处乱窜,但我的身体却是安然无恙没有任何不舒服的位置,这些异象也就持续了不到十秒的时间就转瞬即逝的消失了,然后一切还是尘归尘土归土的恢复了原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东西呢?到哪儿去了?怎么找不到了?”根本无心留意这些景象的我正诧异的光着膀子,在身体四处寻找钻进体内的它山之石春融呢,还不甘心的正欲让慧海里的貔貅帮我看看呢。 就在这时父亲的声音适时的在耳畔响起,无意中打断了我呼唤貔貅的举动,只听他笑‘呵呵’的抚摸着我右胸口上的刺青说道:“莫急!莫急!不用找了,它山之石已被激活融入你的体内,待你修为到达比覆雨更高一阶时就自然会感应到它的存在。”说完顿了顿后,接着话锋一转不舍的说道:“好了,为父出来的时间够长了该回冥泉亭给你母亲输入真气了,记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照顾好自己出了,还有幽冥山后尽快和你外公取得联系,还有冥族的每一个人都是值得信赖的……”只见父亲的话说没完,他人影就‘倏’然急匆匆的朝冥泉亭中飞驰而去。 第一百六十五章:教女无方 第一百六十五章:教女无方 “那我在出去后能给您和母亲做些什么呢?”望着父亲渐行渐远的背影,止不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的我朝天空中大声询问道。 “做你想做的事情!”空中传来父亲支持赞许的声音回答道。 “爸—爸—,我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您……”还有很多话没说完的我哽咽着望冥泉亭着父亲背影消失的大声询问道,然,空气中除了自己声音在回荡就再没有传来父亲回答啦。 正在我黯然伤神之时,十殿阎罗们突然一脸好奇从殿内都跑了出来诧异的询问道:“怎么啦?怎么啦?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强悍的光束?” “没—,没有发生什么,刚才仅仅是和我父亲切磋了一下。”我揉了揉湿润的眼睛搪塞道。 “冥王揍你啦?”看着我湿润的眼睛,瞌睡老头竟然想象丰富的关切道。 “是的……”我悻悻的言不由衷的敷衍道,并转身朝来时的路走去。 “你—,少主,您这是要走吗?”看着我闷闷不乐欲离开的样子,有话要说的小白脸贪欲拦住我询问绮语的事情,发现自己用语不当的他即刻纠正用词的欲言又止道。 “呃—,你找个时间带着绮语去人世间找这个地址上的主人,他会帮忙解决你们的需求。”知道了小白脸贪欲话里的意思,我将喜天城金丝眼镜白发老头儿给我的黑金卡扔给他说道。 接过黑金卡的贪欲愣愣的看着路人渐行渐远的怏怏背影,非常诚挚的向他感激的大声说道:“谢谢!谢谢!” 此时,回到冥泉亭中的冥王正眉飞色舞的向六气阵中的妻子魅慈描述着儿子路人道:“慈儿,你知道我刚才出去见到了谁?你肯定猜不到,告诉你吧,他竟然是咱们的儿子冥人。” 一听到这话,六气阵中魅慈紧锁的眉头瞬时一睁、嘴角一挑、耳朵一振,那是相当激动恨不得飞身从阵中出来也出去看看儿子冥人去,但一想到身肩的重任顿时又静下心来瞪着冥王说道:“快说,咱儿子长得啥样子?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像你还是像我?” 就听冥王‘嘿嘿’一笑的说道:“当然长得和我一个模样,胸口还有一个一模一样刺青……” 没等冥王说完,魅慈当即‘嗯’的一声眉角一横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打断道:“尽往自己脸上贴金子。” 有妻管炎的冥王一见媳妇神色不悦,当即讨好的话锋一转道:“当然,神情神色五官都和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有跟你一样心里善良,跟你一样的修为,对了,他还继承我们的志向……” “这还差不多。”一听冥王说儿子冥人百分之九十的像自己,心里甭提有多美滋滋的沉浸在甜蜜中自言自语道,至于后面冥王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明白。 幽冥山下,才走出来的路人正垂头丧气的无精打采着脚步沉重的往外走,心理还没怎么理清楚郁闷的思路就听远处一个急切的声音喊道:“少主,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循着声音望去,这大呼小叫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魉族族长魉渊,正想着心事的路人情绪低落的应了一声回道:“原来是魉族族长,发什么事情了,让族长您如此惊慌失措。” “鬼王—,鬼王—,鬼王他放出了鳌兽。”就听魉族族长魉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鬼王放出了鳌兽……?什么,鳌兽被放出了?”还未清醒过来的我开始根本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只是淡淡的重复了一遍魉族族长魉渊的话语,直到听见鳌兽放出四字时立刻一个机灵觉醒过来,然后惊讶的责难道:“怎么回事儿?不是说鬼王有大局意识吗?不是说鬼魅魍魉在鳌兽这问题上意见都是一致的吗?怎么眨眼的功夫就出这么大事了?” 一口气的功夫我连珠炮似的厉声质问了魉族族长他四个拍着胸脯担保的事情,问完头也没回的转身就要朝着魉族属地棂屋方向而去,刚腿走出不到五步的距离就瞧见魍族族长全身上下伤痕累累被兽白衣和布库搀扶着。 “少主……”一见到我魍族族长正欲张嘴要说着什么的,却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又立刻咽了回去。 我正欲开口追问为何欲言又止的缘故,‘咳—咳—’就听背后魉渊拍着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咳后卑歉的说道:“哎—,‘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呀!’是老朽教女无方,请少主责罚。” 明显这咳嗽中带有深深的内伤,于心不忍的我当即转身再次抬头正眼看魉渊时,其全身上下和魍族族长一样也是伤痕累累的,华丽的衣衫被某尖锐的物品划破得褴褛不整,那还有一点点族长模样,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狼狈吧。 看着魍魉两族族长如此满身伤痕的模样,心生怜悯的我顿时收起激动的心情对着二老轻声道:“坐下吧!” “少主,我们……”沉浸在自责中二老忐忑不安正欲说些什么抱歉的话时候。 “让你俩坐下,就赶紧坐下,怎么那么啰嗦。”没耐心的我打断了二老话语,不耐烦的严厉斥责道。伤口 “哦——!?”见我的体内真气骤然聚集突然发起怒来,二老当即十分配合的坐在地上揣揣不安应承了一声道。 接着不等二老同意,我就将骤然聚集的真气中木属性的治疗部分输入了他们的体内,纯正清鲜的真气迅速修复了两人体内被重创的内伤,同时通过皮肤表层发现二老都是被同一动物的尖锐爪子抓伤的。 看到路人瞬间的聚集真气后恼羞成怒的神情,身受重伤的魉渊和魍族族长本欲不服的嘟噜两句的,但见路人的此刻气场压力明显比进幽冥山前强悍了好几倍,有和他们自己满血状态下平分秋色的水平,于是只好忍气吞声的乖乖坐下任由他摆布,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路人竟将真气传输入体内替自己疗伤,两人当即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异口同声道:“少主,我等……” “不要讲话,运转真气游走到各处伤口经行修复。”感觉到二老血液喷胀且还不老实的话多起来,担心他俩泄了真气事倍功半的我接着又是一顿厉声道。 “哦—”再次被训斥的魉渊和魍族族长魍顾十分老实的不做声了,并按照路人的指示当即双手结印运转真气游走到身体各处伤口,但这回心里是暖暖的。 约莫一柱香的功夫后,在我真气极力的作用下二老苍白脸色明显变得红润起来,就见两人周身一阵云雾缭绕后便睁开了眼睛,正当他俩欲张嘴说些什么的,一旁的兽白衣抢先一步说道:“二位族长真是福大命大,你们被污秽之气所感染的伤口若再拖延一天时间非伤即残,并终生得遭受这污秽之气的侵蚀,最后直至全身溃烂而亡。” ‘啊!’二人听到兽白衣如此一说,当即意识到了事态严重性,接着双方相互对视了一眼后二话不说的就跪倒在地十分急切的恳请道:“臣等恳求少主救我等族人性命。” 没料到两人为了族人竟不惜自降身份的说跪就跪,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被感化,更何况我冥族和他魍魉两族还是一衣带水,唇亡齿寒的道理自是不用说了,当即我也一把跪下的将二老扶住道:“魍魉两族是我冥界的的根本,我怎能坐视不理,实话告诉二老,我进幽冥山就是为了解决冥界的环境危机,却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快给我讲讲棂屋事情的来龙去脉。” 让我说吧,魉渊迫不及待向魍族族长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抢先道:“小女魉尤从小在解除封印方面就具备一种异于常人的本领,不论什么样的封印只要经过她眼睛,简单的瞬间就能被她自己破解,难一点的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即使凭她的修为解不开也能找到阵眼所在,且随着修为的提升能力也俞精准,可惜……” “可惜女大不中留,情犊初开的她不知何时被鬼王利用了,这次鳌兽从封印中被放出来她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我打断了魉渊的话语,接着说出了余下的剧情。 “呃—,少主你—,你怎么知道这事情的原委的?”听我把他要说的台词都说了出来,魉渊顿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那神情简直是把我惊为天人。 “呵呵—,小说的故事情节都是这么发展的。”我心里暗想道,但肯定不能说出口来敷衍他,于是我拍了拍魉渊的肩膀安慰道:“说不定魉尤和鬼王是真爱呢!?” “啊?哦—,可是……”见我不仅根本没有追究其女儿的过错,反而还安慰起自己来的魉渊更加惊讶的揣揣不安的担心道。 “没有可是,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想想怎么把鳌兽重新封印起来,不然人冥两界肯定永无宁日……”我再次安慰着魉渊并斩钉截铁的说道。 第一百六十六章:另有它图 第一百六十六章:另有它图 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听一旁的魍族族长神色慌乱的急步上前插话道:“不用不然了,鳌兽已经突破了污河的防御到了人界,此刻恐怕……” “啊—!走,去人间界。”大为震惊的我二话不说的就擎出了龙骨刀往空中一扔,接着翻身跃然其上,边御气操纵龙骨刀往污河出口飞行边向兽白衣和布库命令道。 “属下遵命!”领命的兽白衣和布库当即紧随其后跟上的说道。 不想,心已诚服的魉渊和魍族族长也一同领命跟了上来,并建议的提醒我说道:“少主,当初封印鳌兽这畜牲时其修为在斗转阶段,时隔这么多年后修为肯定还高,凭咱们目前的实力只能智取。” “嗯,这是当然,对了,谁当年参与封印鳌兽的作战?或者鬼魅魍魉冥五族中有没有典籍记载此事的?我想知道更多关于它的资料,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听了二老的建议后,我十分赞赏的询问道。 “封印鳌兽的战斗距今至少也有千年之久了,那时的人冥两界高手如云参与者肯定不在少数,但是活下来的目前只知道有鬼魅魍魉四族的先人,至于有典籍记载流传下来的肯定在鬼族手中,不然鬼王也不会如此胆大妄为。”魍族族长透彻的分析道。 “还有个地方绝对有典籍记载流传下来。”就在众人为鳌兽的来历伤破脑筋时,见多识广的兽白衣肯定的话语顿时给在阴郁的气氛注入一剂兴奋剂。 不等兽白衣的话音落下,就听魉族族长魉渊和魍族族长,及善恶司的布库三人竟然不约而同的异口同声的说出三个字来道:“阴魂塔!” “阴魂塔—,是个什么地方?”一头雾水的我望着四人复杂的面部神情,当即诧异的询问道。 就见魍魉两族族长和兽白衣、布库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后,一向不怎么言语的布库极不情愿的开口说道:“那可是水晶兰族的地盘,确切的说是她们的老巢,且据传闻阴魂塔中的典籍不是用纸书记载的……” 不等布库说完,十分好奇的我插话询问道:“不用纸书记载典籍,那是用什么记载?” “不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饱读诗书的阴魂,就是武学宗师和旷世奇才的精魄。”就听布库接着说道。 “什么?人死后的魂魄不是都被我们的幽冥引路人引到了通往冥界的黄泉路上吗?”听到布库如此一说后,我当即十分惊讶的再次询问道。 “哎—,自有冥界开始以来水晶兰族就经常在黄泉路上拦路打劫,像类似于上述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饱读诗书、武学宗师、旷世奇才等等阴魂都会被她们强行掳走。”只见掌管羁押的魉族族长魉渊无可奈何的说道。 “什么?岂有此理简直是目中无人,她水晶兰族也太不把我们冥界当回事儿了吧,擅自划地为牢就算了,还胆大妄为的公然拦路抢劫,难道就没有谁能管得了她们吗?”一听又是水晶兰族搞得事儿,我气不打一处来的怒不可遏的自言自语呵斥道。 “这—,还真没有人管得了她们,除了其令人‘谈花色变’的寒冰射手阵,再就是她们和冥界各族千丝万缕的理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错综复杂的关系。”魉渊眯着眼睛嘴角上挑微笑着意味深长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得亲自去一趟这水晶兰族了,不然还真以为我冥界无人了,那就麻烦二位族长和兽白衣与布库先去人间界走一趟了。”为了弄清楚鳌兽的来历,更为了挫一挫水晶兰族的锐气,一番深思后我决定道。 四人一听当即毫不犹豫的拒绝道:“啊—,少主,此事万万不可……” 早就知道魍魉两族族长和兽白衣、布库会极力反对的,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把话说完,我就已经朝魉族境界方向飞出了老远,并丢话道:“没用的,我已经决定了。” 望着路人绝尘而去的背影,自知拦不住他的魉族族长魉渊苦笑不得的大声向他纠正道:“少主,你的方向走错了,阴魂塔在你外公魅族境内。”随即,听到话语路人很快调整了龙骨刀的飞行的方向朝西面而去。 “报—,族—族—族长,突发紧急情况……”就在魉渊担忧的望着路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时,一名魉族军士气喘吁吁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老远就喊道。 “慢点儿,天塌了不是还有我顶着吗,说说发生什么大事了,如此慌里慌张?”魉渊见这军士语无伦次的神情,赶紧轻声的安慰道。 “就在两个时辰前黄泉路上突然挤满了亡魂,数量已经远远超出了黄泉路承载的极限,如若不加控制的继续发展下去恐怕引起骚乱,滋生怨气和恶煞。”就听魉族军士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后接着语速飞快的汇报道。 “啊—,走,带我去看看,三位人世间只好劳烦你们辛苦一趟了。”这不停不知道,一听吓一跳的魉渊当即抱歉朝魍族族长和兽白衣与布库抱拳请辞道。 明白黄泉路被挤爆的严重后果的三人当即理解的说道:“不碍事,大局为重,您去吧,咱们保持联系就……。” “族长—,族长……”不想还没等三人把话说完,就听另一边一名魍族的魍命徒也神色慌张的老远朝着魍族族长大声喊道。 “完了,刀山火海油锅城坑定也挤爆仓了,不好意思二位,看来老夫也不能随同去人间界了。”还没等魍族魍命徒走近,魍族族长似乎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了,同样抱歉朝着兽白衣和布库抱拳请辞道。 “明白!五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您老请回吧。”兽白衣十分清楚黄泉路挤满和刀山火海油锅城爆仓意味着什么,所以丝毫不敢怠慢的请其速速回族。 “快说说是个什么情况?”转身离去的魍族族长急切的边往族内领地走去,边迫不及待的向那魍命徒打听着刀山火海油锅城的具体情况。 “两个时辰前,鬼族酆都城方向突然大量小鬼带着数不清被审判完的亡魂来到三城跟前请求接纳,开始我们还以为是鬼族发动了进攻,后仔细一盘问才知道原来是酆都城的大街小巷已经被新来的亡魂挤得水泄不通,据说魅族也已出动追捕缉拿滋生逃跑的恶煞了……”远远的就听魍命徒与魍族族长渐行渐远的汇报道。 “呼—,走吧,看来人间界只能咱俩去走一趟了。”看着魉渊和魍族族长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形,兽白衣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对着布库说道。 “嗯!”布库点了点头十分爽朗的应答道,接着转身就和兽白衣启动飞行模式一齐朝污河人间界出口快速飞驰而去。 一路西行的路人正驽驶着龙骨刀全速的朝着魅族境内而来,远离了方才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喧嚣嘈杂后,此时静谧的空中理清头绪的他忽的响起一件事情来,那就是一向视财如命的貔貅为何见到它山之石春融和冬雪这两件奇珍异宝级的宝贝无动于衷,一点都不像这畜牲只进不出的品行。 “除非—,除非这家伙另有它图,会是什么呢?幽冥山中的土地婆王蛇它不要,补气充能的牙门刺它也不要,可以攻玉的它山之石还是不要,那他要什么呢?等等,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找到冥王、修罗王、夜叉王、迦罗王四人的它山之石就可以恢复六气珠的平衡,难道这畜牲的真正目的是……”忽然,一个十分可怕的想法在路人心中诞生,这个想法仅仅就是那么一瞬间一闪而过,因为有了猜忌的路人害怕打草惊蛇让会海中的貔貅知道了这个想法,所以觉得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默默的记住的好。 就在路人御驶着飞行的龙骨刀全神贯注的想着心事之时,没注意前方路况的他一头撞上了一块高耸的大石头上,霎时,就听‘嘣’的一声剧响后路人连人带刀一齐顺着高耸石头伸到地面的线路快速跌落下来。 高耸的巨大石头下,一群魅族军士正押解着亡魂准备过奈何桥的,当听到空中传来一声撞击的剧响声后,当即警惕的快速反应由一路纵队变成两路纵队,一路手持盾牌举过头顶呈圆形方阵将即将过奈何桥的亡魂保护了起来,一路同样一手持盾牌高举一手持长矛呈横队迅速挡在了高耸的巨石跟前,并厉声朝掉下的路人呵斥道:“什么人,胆敢擅闯奈何桥?” 与此同时,奈何桥上魅族境地结界里的军士听到响声后,开始只是警惕将已经走上过桥头的亡魂迅速收拢往桥的另一头走去,当看到高耸的巨石下同伴们全神戒备样子即刻就知道了有突发情况,随即发出了信号通知对岸桥头的魅族同伴收起奈何桥,然后桥上魅族军士在一半老徐娘的带领下急速跑步出了结界增援这边魅族同伴们。 第一百六十七章:孟婆 第一百六十七章:孟婆 “怎么回啦,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过来,不清楚情况的半老徐娘朝着队形中的一名头领模样的魅族军士询问道。 “孟婆,您看。”同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头领军士伸手指着路人正在坠落身形说道。 半老徐娘的孟婆望了一眼即将落地的路人,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不小心走错路的失足青年,于是毫不在意的跟头领军士交代道:“这是哪里来的个冒失鬼,怎么撞到了奈何桥的桥墩上,待会将他擒住问清楚身份后就送往酆都城审判,告诉鬼族判官定他个损害公私财物罪。” “是!”头领军士当即恭敬的抱拳领命的道。 “今天真是晦气!突然间工作量增大不说,又莫名其妙桥墩子被撞,害得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要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去修理,难道不知道伦家有点恐高吗。”吩咐完事情的孟婆一边继续自言自语的嘟噜道,一边朝其他魅族军士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做事不要大惊小怪。 “砰—”孟婆才把话说完一个落地撞击的声响起,不用说肯定是路人掉下来了。 “靠—,好痛呀!不好意思哈,大石头刚才真没注意到你……”身体安全着地的路人一边揉着刚才被撞痛的后脑勺,一边十分不好意思的对着高耸巨石头赔不是道。 “蹲下,双手抱头!”然还没等路人把话说完,就猛然听到背后有声音对他大呼小叫的命令道。 走了这么久总算找到了个出气儿说话地方,兴高采烈的我当即转身正欲张口询问关于‘阴魂塔’的事情,不料一转身就瞧见一群手持盾牌长矛、长相瘦高俊俏、一身草绿色衣裳翩翩迎风飞起、神情飘忽琢磨不透的军士将我团团围住,没有鬼族的阴冷猥琐、没有魍族的孔武有力,也没有魉族的冷峻严厉,不用说了这些人肯定是魅族军士。 “你们是魅族军士吧,我是你们的……。”正当我欲向这群军士表明身份时,突然透过围着我的军士们的身体缝隙发现对面被保护的亡魂群体中有一个熟悉的影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在人间界警署一同工作的同事周探员,当即不顾魅族众军士的包围使用移行幻影瞬间挪身到了他跟前。 “周队,你怎么到了冥界?”明知故问的我双手颤抖着扶住周探员亡魂的双臂激动的询问道。 “你—?路人?”似乎被惊吓过度的周队不敢相信的望着我疑惑确认道。 “嗯,是我,如假包换的路人。”我拉起起周队的手掌捧在脸颊上伤感的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道。 “真的是你,想不到咱们再次相见竟然是在这种地方。”确认是我本人的周队苦笑着感慨道。 “等等,我带您离开此地。”握着周队冰凉的手掌我郑重对他承诺道,说完扭头正要欲带着他的亡魂走出魅族军士圆形的保护队伍。 哪想转身一抬头,就见巨大的高耸石头跟前方才围住我的一群军士警惕的四处张望,并大声相互传递信息的喊道:“人呢?到哪去了?” “在那里,桥墩子下亡魂群中。”这时就听一名眼尖的魅族军士指着周队跟前的我大声喊道。 “我是……”正欲表明身份的我还没张口,就感觉周身上下几乎所有的要害瞬间都被腾腾的杀气包围,且并以极快的速度朝我袭击过来,值此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当然是保命第一,当即闭嘴停止了说语并瞬时集聚真气形成一个防护结界将周队和我包裹在了其中,说时迟那时快就听防护结界上一阵‘铛—,铛—,铛—’的撞击声后,至少三十杆投掷过来锋利长矛被挡了下来。 紧接着防护我和周队的真气结界迅速爆裂开,产生的真气刃如同长了眼睛一样向四面八方飞射了出去,正好击中了紧随其后朝我围拢过来的一排魅族军士们的身上,见眨眼的功夫同伴们就被我一招放到了一片,头领模样的军士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他不是我的敌手,当即二话不说的果断朝奈何桥方向大声求救道:“孟婆—,这个家伙要搞事情。” 才发出信号让对岸放下奈何桥的孟婆早就听到了身后阵阵的骚动,也一直在远处静静的观察事态的变化,只是没想到路人出手的动作太快太迅速了,快得令她有些目不暇接淬不及防,凭直觉自己肯定不是这小伙子的对手,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增援了过来,然等她增援到现场时路人已打完收工,头领模样的军士才发出求救的呼喊声。 “知道了!”体力有些跟不上的孟婆强压制着体内乱窜的气息淡淡的回应道,然后抬头正欲询问路人意欲何为之时,就见他猛地伸出右手,一枚闪烁着黑金光芒的罡气符文令牌在其掌心赫然出现。 这是一枚代表身份地位的符文令牌,闪烁着黑金光芒的至少是魅族族长级别的身份,但显示的符文却代表的是冥族,她的记忆中冥族没有如此尊贵身份的年轻少年,欲打探路人虚实的孟婆定了定神思虑着如何开口询问之时,正好听见路人自报家门的说道:“我乃冥族少主,特前来拜访外公魅力。” 听到眼前这青年自称冥族少主,孟婆的脑海速即飞快运转起来,搜索着记忆中关于冥族一切人和事,的确他的神情轮廓和说话的语气,以及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像极了自己印象深处中的一个人,那就是已经出阁多年大小姐魅慈。 激动的孟婆当即恭敬的屈身迎接道:“恭迎少主!”说完就要行跪拜大礼。 一向吃软不吃硬的路人一看孟婆这卑歉的架势,连忙撇下周探员的亡魂一个箭步上前搀扶住她礼貌的回敬道:“阿姨你都可以当我妈妈了,哪能让您对我行如此大礼,应该是我跪拜您才是。”说完,路人二话不说的就‘啪’的一声跪倒在地。 “少主使不得,您这是折煞老身了。”见路人毫无征兆的就跪倒在自己跟前,任凭自己使用全部的攻击就是扶不起他,惊恐的孟婆内心忐忑的央求路人赶紧起来道。 一旁的众魅族军士和新进的亡魂们见这自称少主的家伙竟然对一个下人跪拜,一时间纷纷不约而同的都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奈何桥头河边,都想看看这冥族少主到底长得是个什么样子。 路人之所以这样放下身段跪拜其实是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就见他跪拜完后起身即刻望着孟婆说道:“呵呵—,阿姨,可否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 “少主,瞧您说的这话太见外了,别说是一个,就是十个百个,只要老身能办到定当责无旁贷。”故人相见分外亲热,已经放下戒心的孟婆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路人还未说出来的不情之请。 “那个亡魂我要带走。”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见孟婆竟然想都不想的答应自己还未说出的要求,路人随即就指着魅族军士押解的亡魂群里的周探员说道。 “啊—?呃—,将那亡魂的名册拿过来。”没想到路人的不情之请竟是要带走一个无关紧要的亡魂,孟婆即刻朝魅族军士中那头领吩咐道。 听到吩咐的头领军士赶忙转身小跑到一背着背囊军士的背后,在其背囊里翻箱倒柜了半天终于找到一本厚厚的名册,然后转身飞快的朝孟婆和路人的位置跑来。“孟婆,您请过目。”跑到跟前的头领军士将名册翻到周探员的这一页,而后双手拿着恭敬的呈递给孟婆道。 接过名册的孟婆很仔细的看了看那亡魂生平简介,只见其上非常详细的介绍道:‘周洲,男,43岁,洪泽大陆府江城市街心口警署中级探员,因掩护同族群他人撤离被初阶鳌兽的利爪贯穿肢体而亡,阳寿未尽,横死,鉴于其生前舍己为人的大无畏牺牲奉献精神,着令洗去其记忆后前往轮回隧道重新投胎转世,地点洪泽大陆府云门城堕落口。’ 看完名册上的介绍,眉头一皱的孟婆疑惑的询问路人道:“少主,请容老身冒昧的多嘴问一句,不知您要带走那亡魂去做什么?” “当然是让他还魂重新活过来呀。”路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少主,您请看。”早知道路人会有此一说的孟婆随即将手里用冥文记录的名册递到了他跟前。 接过名册的路人一看是冥文纂写的,即刻将眼睛的视界模式调整成地火眼模式。“洗去记忆?重新投胎?不能还魂重生么?”看完周探员的简介后路人疑惑的问道。 望着路人的善良神态,孟婆更加肯定了他是大小姐所生,着即更加耐心细致的向路人分析道:“少主,该亡魂已经尸骨无存,无法还魂重生,就目前洪泽大陆的状况来讲投胎转世是他最好的归宿。” “可恶的鳌兽!那烦请给他找个富庶的大户人家投胎吧。”看完关于周队的身亡经过和孟婆中肯的建议,我咬牙切齿恨恨的咒骂着鳌兽并利用身份帮他走后门的说道。 第一百六十八章:女强盗 第一百六十八章:女强盗 “是,老身定当把少主的话传到轮回司。”说完,孟婆伸手就从奈河中捧起一滴橙黄色的水珠走到一旁的巨大石柱前,接着就见其口里默默的念叨了一句咒语后,巨大石柱里居然有我方才利用身份替周队开后门的影像传输到了橙色水珠之中。 “这—,这巨大石柱竟然如此神奇,”看到孟婆从巨大石柱中拷贝出来的影像资料,我惊奇的赞叹道。 “呵呵,少主见笑了,这石柱叫做记忆之石,因为过了奈河桥的亡魂都要喝一碗老身用奈河水煮的忘情汤,喝完这忘情汤前世的记忆就会被彻底抹去,然这些被抹去的亡魂会自动被桥头这根巨大石柱存储起来,就算该亡魂再次投胎转世它也会对号入座自动识别,直至该亡魂最后烟消云散。”见路人对桥头巨大石柱的功能感到惊奇,孟婆随即给他详细的介绍道。 “可我又没有喝您老的忘情汤,怎么也被记忆了?还有人间界不是叫孟婆汤吗?”听完孟婆的介绍,我有些不解的疑惑道。 “少主您看,这记忆之石是自动吸收它1公里范围内的所有影像,至于忘情汤传到人间界成了孟婆汤,那是酆都城内人间界不知情的过阴者对老身敬畏的称呼。”听了我的疑惑,孟婆指奈河桥上几名名正被抹去记忆的亡魂说道。 果然,就见亡魂身体里被抹去的记忆自动形成一行行冥文往记忆之石中飞去,本以为飞向记忆之石中文字都是干涩单调的色彩,不想抬头一看绕着记忆之石飞入的还有些其它红、黄、绿、白、黑等颜色的字体,只不过很少。 不解的我再次向孟婆请教道:“为什么记忆之石上的文字颜色不一样?” “回少主,比较常见的单调色彩文字是一般普通人的记忆,红色字体的文字生前是一个国家的领导人,绿色字体的文字生前是医术精湛的医生,白色字体的文字生前是十恶不赦的恐怖分子。”孟婆继续耐心仔细的给我讲解道。 ‘吼—’就在这时一声猪叫在耳畔响起,顿时感到诧异的我立即寻声望去,只见一名魅族军士正赶着一群半人多高的黑色獠牙猪形动物往奈河桥上走。“孟婆,这—,这是个什么情况?”望着这群走路一摇三晃的獠牙猪形动物,已经懵了的我追问道。 “天道、阿修罗道、人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六道各行其事,都是要经过轮回。”孟婆看着我少见多怪的笑呵呵的说道。 听完孟婆耐心细致的讲解,我深深的向她鞠了一躬感谢道:“受教了,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那是什么人的记忆?”就在刚刚感激完孟婆对我的答疑解惑抬头的瞬间,突然发现记忆之石上竟然出现了一行紫金色的字体,于是情不自禁的惊讶的叫喊了起来。 不等我的话音落下,就见同样发现这一情况孟婆脸色刷的一变,惊恐般的低声说道:“糟了……” 然,还没等孟婆把话说完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号角声‘呜—呜—’的迅速响起,很明显这号角声是一种警报声,因为在号角响起的同时桥面上负责分发孟婆汤的魅族军士们迅速形成一个等边三角阵型,牢牢的将奈河桥上正在喝汤的一名身着休闲装的平头黑发青年男子的亡魂给围在阵型中央,与此同时奈河桥对岸城中两队从头武装到脚的重甲魅族军士一个个手持连弩弓,似乎早有准备一样三人一组训练有素的往奈何桥头周围不同的位置埋伏了起来,并全部将弩弓瞄准了空中方才紫金字体在记忆之石上出现的方位。 “威力不容小觑的三才阵,火力密集交叉的弓箭队形,是什么人能令魅族军士如此如临大敌的枕戈待旦,孟婆能告诉是谁吗?”就在我好奇的再一次请教询问孟婆时,却发现方才还在身旁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奈河桥上,且正指挥着三才阵往对岸城中小心翼翼的移动。 就在所有魅族军士们聚精会神的注视着记忆之石上的动静时,忽然风平浪静的奈河上掠过一丝丝不经察觉的波纹。“当心,水面上有动静……”顿感不妙的我正欲大声提醒道。 不等我把话说完,顿时就听到奈河水面上‘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水面形成长长的一道水瀑,瞬间水瀑中映射出至少十道女性的人影,且她们手里都提着一个非常熟悉的花篮,然而就听她们‘啊’的一声惊叫,被水瀑巨大的惯性力悉数冲击到了奈河桥上。 没错!这些被河水惯性力赶上桥的女子都是水晶兰族的人,当然她们更不可能这么不堪一击,就见奈河桥上的十人快速手持花篮背靠背成圆形队伍。“不要让她们结成寒冰射手阵的队形。”就在这时奈河中一个老者声音警惕的提醒道。 就听老者的话音刚落下后,瞬时‘嗖嗖’的一阵羽箭鸣声响起,重甲军士手里的弩弓早已不知何时对准桥上,‘铛—,铛—,铛—’射出的几百发弩箭纷纷被水晶兰族的姑娘们形成的寒冰射手阵法结界挡了下来,明显这次阵型的威力比上次在油锅城前强了不少。 ‘嘘—’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桥头之时,记忆之石上骤然响起一记口哨声,抬头循声望去,只瞅见两名蓝衣飘飘姑娘拿着水晶兰花将那平头青年的紫金记忆拷贝了下来,然后转身以超快的速度朝着奈河中飞身而去并向奈河桥上同伴们发出了的手的讯号。 眼瞅着两名蓝衣女子就要溜之大吉了,“留下紫金冥文!”说时迟那时快,先前那老者的声音再次在空中响起,接着奈河水中‘砰—,砰—,砰—’一阵闷雷似的声音响起,瞬间河面上被掀起一连串三十多米高的水柱来,且这些水柱都像长了眼睛一样都一齐对着两蓝衣女孩穷追猛打。 “喔—,哈哈!自不量力,敢在我奈河水军眼皮底下兴风作浪,简直是自寻死路。”见两蓝衣女子被水柱追得狼狈不堪的样子,水中那老者得意的笑说道。 确实,能操纵十几条水柱本就不简单,更何况还点对点的攻击一群水晶兰族的人更是需要至少倒海级高阶的修为,就在十几条水柱的又一阵攻击离两姑娘背后仅仅不到十米的距离之时,突然远处奈河河面上‘咚咚’的射出一连串的寒冰箭,目标直指十几条攻击水柱的柱体,‘凝—’立时十几条水柱瞬间被冰冻住了。 ‘咦—!’方才还得意的老者当即被寒冰箭逆转的情况惊讶的叫道。“无风起浪!”随即一仙风道骨老者手持暗黄色三角令旗从奈河中跃出水面喊道,一语激起千层浪!立时原本波澜不惊的河面像被一根巨大的看不见的棍子搅动一般波涛汹涌的晃荡了起来,接着就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河水往寒冰箭射出方向盖了过去。 “大河涨水小河清哟,浑水清水分不清哟,鸟爱青山鱼爱水…”然而就在水浪滔天之际,远处的奈河中竟然传来一曲悠扬的船歌声,且随着歌声的一点点临近,起伏澎湃奈河的水面竟然结起了冰来,紧随着一条长达140米的大型帆船缓缓的从冰面驶进众人的视野。 看到河面突发境况境况,一派仙风道骨的老者当即将手里的令旗朝岸上一指往水中说道:“不好!风平浪静,撤。”随即奈河桥下一群全身湿漉漉,手持钢叉着水衣带目镜的军士从水中鱼贯而出,此时我才明白过来方才水中的一切动静并不是老者有多么厉害,是这群奈河军士配合得完美。 奈河水中的对抗失利,奈河桥上的战斗也没有占到丝毫便宜,十名水晶兰族的姑娘利用寒冰射手阵的优势打得魅族军士的三才阵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尽管如此军士们仍死死的护着穿休闲装的平头青年的亡魂,而重甲军士的弩箭已经对寒冰射手阵丝毫不起作用,先前两名蓝衣女子也去而复返,趁着此时攻势上对魅族军士的压制,干净利落的迅速出手从三才阵中把平头青年的亡魂抢了出来。 不过尽管水晶兰族优势占尽,却不伤魅族军士丝毫,就是那令人心惊胆颤的寒冰射手射出的冰箭也是压制魅族军士而已。 两线作战的失利,使得奈河桥对岸城墙上一银袍中年人火冒三丈的咒骂道:“一群女土匪!女强盗!” ‘土匪?强盗?’中年大叔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水晶兰族对优秀的亡魂进行强取豪夺是为了充实阴魂塔,联想起此行的目的,感觉到再也不能袖手旁观的我当即厉声喝道:“哪里走—,留下平头青年亡魂和紫金冥文。”说着,抽出龙骨刀积聚真气于上便毫不留情朝两蓝衣女子劈砍了过去。 当然这用力劈砍过去的一刀不是真的像把她俩怎么样,就是做做样子虚张声势而已,目的除了逼迫两姑娘放弃手里的青年亡魂,再一个就是逼迫船上那个唱歌女子现身,如果制服她的话搭个顺风船去阴魂塔不是更加水到渠成吗。 第一百六十九章:螳臂挡车 第一百六十九章:螳臂挡车 手起刀落,聚集于龙骨刀上的刀气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着两女斩去,果然如我所料眼瞅着刀气要伤其二女的身体时,就听河面的帆船上‘嗖’的一声,一记威力比先前都大的寒冰箭快速的朝我手持的龙骨刀袭击过来,这一记飞来寒冰箭的方向正合我意,手持龙骨刀的我当即手臂一抖反转刀刃朝寒冰箭劈斩了过去,只听‘咣铛’一声脆响后朝龙骨刀射出的寒冰箭从头到尾被斩成两半。 被劈开的寒冰箭一分为二,一半刚好斜插入地面挡住两蓝衣女子的去路,一半在龙骨刀的刀气作用下又沿着原来的路线返回了过去,一向没有将魅族军士放在眼里的水晶兰族人见射出的寒冰箭被反射回来,顿时大船上的众人大惊失色的赶忙调转船身,意图避开反射回去的寒冰箭,通过方才寒冰箭冰封奈河水军的水柱来看,这反射回去的寒冰箭估计同样可以冰封她们的战船,所以就听船上的水晶兰族的人急切的大声喊道:“左满舵,左满舵。” “快,拉满弓瞄准两名蓝衣水晶兰族的女子。”正当河面上水晶兰族的人忙于应付反射回去的寒冰箭的时候,这边再次填加弩箭完毕的重甲魅族军士们满血复活的叫嚣道。 “二位姐姐你们快带典魂走,我们来断后。”见魅族军士们气势汹汹的再次集结往桥头两蓝衣女子围攻过来,最先上岸的十名水晶兰族女子迅速移动寒冰射手阵挡在二人跟前,并大义凛然的说道。 “要走可以,留下平头青年的亡魂和紫金冥文保证你们安全离开。”手持龙骨刀已跃身横刀立在奈河桥栏杆上的我,淡淡的望着十二名女子说道。 “又是你?”听到我的话语,寒冰射手阵中一名女子抬头望着我一脸惊恐的说道。 “对!又是我,姑娘对我如此记忆深刻,难不成喜欢上我了?”见到这小姑娘一副不欢迎的神态,我厚着脸皮调侃道。 “不要脸,谁—,谁会喜欢你……”小姑娘听了我轻薄的话语,当即脸色绯红的害羞着唾弃道。 “少主,切不可让这群女强盗女土匪跑了,她们在咱们冥界捣乱已不是一次两次了。”没等水晶兰族的姑娘把话说完,身后孟婆率领魅族军士们及时赶到,并团团将十二名水晶兰族的姑娘围住。 别以为仅仅这两把刷子就可以令水晶兰族的人束手就擒,正当魅族军士准备对围困的水晶兰族的姑娘们发起新一轮的攻击之时,奈河上大船借助河面结冰的滑力已快速调转了船头避开那反射回去的寒冰箭,并且还连珠炮似的朝桥上再次射出一梭子小号的寒冰箭。 首先感觉到寒冰箭威力的我速即朝奈河桥上魅族军士们大喊一声的提醒道:“趴下,小心!” 虽然提前有了提醒,却仍有几名反应迟钝的魅族军士被寒冰箭击中,还有些自不量力的魅族军士意图用手里的盾牌去格挡住射过来寒冰箭,不想这寒冰箭的冰封之力那是他们所能挡得住的,就见射在盾牌上寒冰箭迅速连盾牌和人一起冰封成雕像。 尽管如此,顽强勇敢的魅族军士们仍旧无所畏惧,埋伏在奈河两岸的重甲弓弩手们操纵着连弩弓是奋起反击,狂风骤雨般的弩箭攻势朝河里的大船是不停的射击,然布设有防护结界的寒冰射手船那是那么容易被击中的,一阵‘铛—铛—铛—’的撞击声后所有击中结界的箭矢全部都掉落在了结冰的奈河河面上。 看着魅族军士们如此狼狈不堪的勇敢,不忍心于他们的满腔卫族热血付之东流,更不愿意水晶兰族真的一家独大的欺人太甚,已有对策的我当即朝对岸正指挥战斗的银袍中年人喊道:“喂,大叔!五行相生相克,用火攻。” “不行呀,温度太低根本达不到着火点,我们射向寒冰射手船的弩箭全部都是绑有硫磺硝石白磷的箭簇。”就听银袍中年大叔无可奈何的回答道。 “呵—呵—,螳臂挡车自不量力!”就在这时奈河的冰面传来一阵银铃般的讥讽笑声说道,循声望去只见五名蒙面蓝衣女子脚踩着冰刀,以极快的身法一边闪躲着弩箭的攻击一边极速往奈河桥十二名女子被围困的方向滑来。 “快,往河面泼鱼油。”看到踩着冰刀的五名蓝衣女子的举止,银袍中年大叔指挥着另一队魅族军士举起木桶般的器皿往奈河中倾倒他口中所说的鱼油。 “大叔,与其往河里泼整桶的鱼油,不如用小瓶子灌满鱼油点燃往河面投掷过去,或者让所有弓弩手往寒冰船上射过去。”望着银袍中年大叔为了对付水晶兰族的女人们都要拼了老命的劲头,我继续积极的出谋划策道。 只见银袍大叔一脸无奈的应答道:“小兄弟你说的办法都一一尝试过了,这寒冰射手阵确实不一般,所有能着火的东西到它跟前瞬间就被冰封了。” “才知道姑奶奶们的厉害,劝你们识相点放了我们,兴许姑奶奶回去高兴了在我族大小姐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赏你们一个全尸。”一旁还在寒冰射手阵中苦苦支撑的水晶兰族的女子,听了我和银袍中年大叔的谈话后大言不惭的嚣张说道。 “嘿嘿—,大叔还有个办法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试一试?”没有理会这群犹作困兽之斗的水晶兰族的姑娘们,我接着邪恶的一笑道。 “什么法子?快说,只要能灭了这群娘们的威风,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的银袍中年大叔见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像遇到了救星一般豁出去了的口头承诺道。 “集中魅族内所有火属性军士,用冥火全力击打奈河河面上寒冰船周围的白磷、硝石和硫磺,白磷的燃点只有四十度到时候想不点着都难。”看到银袍中年大叔一副期盼的神情,我说出了一个肯定令他不会失望的法子。 “这个—,好!传令:所有火属性的军士奈河桥上集结。”有些面露难色的银袍中年大叔犹豫了几秒钟后,向奈河桥对岸城墙上传令官吩咐道。 在寒冰船上寒冰箭的强大攻势下,魅族军士被压制得抬不起头来,重甲弓弩除了阻碍她们行进的速度,其它一点作用也没起到。“大公子,四名蓝衣女子已经快攻上了奈河桥。”就在这时,一名负责瞭望的魅族军士慌张向银袍中年报告道。 “来得正好!”望着奈河桥下正奋力往桥上攀登的四名蓝衣女子,我在心里暗暗窃喜道,因为以水晶兰族这些年在冥界飞扬跋扈的作风,如果这四名蓝衣女子也失手了坑定不会善罢甘休,那么下一个出场定然是位boss级别的人物。 与此同时,银袍中年大叔那边集结的火属性军士也有了消息,就听传令官向他汇报道:“报—,大公子所有火属性军士集结完毕!” “呃—!”循声朝传令官说话的方向望去,顿时不禁打了个冷颤,所谓的火属性军士仅仅只集结到了九人,且凭感觉都看得出这些所谓的火属性军士本属性的修为都不咋地,更别谈第二属性‘火’了。 “听我口令,大家一齐向寒冰船发功,各就位!一、二、预备,发—”刚刚列队聚集完毕,迫不及待的银袍中年大叔就霸王硬上弓拉着这些所谓的火属性军士发动了冥火攻势,就见‘噗—吱—’一声,一道黑白色的微弱电光有气无力的轻轻掠过奈河桥头后就没有了声音没有头像不见了。 “Oh Mygod!”看到这群临时凑齐的火属性魅族军士惨不忍睹的战斗力,无语的我用手拍着脑壳叹息道,‘咯—咯—’就连一旁的水晶兰族的姑娘们也看不下去了,被逗得发出了银铃般的嘲笑声。 就在我对这群魅族军士恨铁不成钢之时,突然水晶兰族的姑娘们的笑声嘎然而止,四道寒气逼人的杀气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向我刺来,凭直觉这四人的修为至少都在排山级中阶以上,紧接着寒冰射手阵里的姑娘们也速即朝着我调转了射击方向,看来这群水晶兰族的姑娘们不仅修为可圈可点就连智慧也是不可小觑,她们一直惦记着油锅城前的‘一箭’之仇,方才所有的伪装弱小就是为了四名蓝衣女子的支援,可惜她们算错了一件事情就是我修为再次提升。 ‘砰—’一声巨响,四名蓝衣女子的合击被我手持注入真气的龙骨刀一招仰天一刀硬生生的震飞出去,在刀气的辐射下寒冰射手阵中射向我的寒冰箭尽数被融化,然后提刀指着其中一个女孩子严肃的说道:“我再一次郑重声明一遍,留下平头青年的亡魂和他的紫金冥文记忆,你们可以安全离开……。” 第一百七十章:双生姊妹花 第一百七十章:双生姊妹花 不想话还没说完,被震飞出去的四名蓝衣女子再次聚集真气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朝我又一次袭来,明显这次四人是抱了鱼死网破的决心了,因为四人的剑气和寒气明显都增强到了极致,然鱼可以死网却不可以破,接着我反手一丢高速将龙骨刀掷向了半空中,只见一道圆形的刀光在我头顶闪过后,就听到一连串‘啊—’尖叫声响起,四名蓝衣女子口吐鲜血的悉数掉落在了奈河桥上,同时龙骨刀也恰好从空中落下‘铛’的一声愣愣的插在了我身旁。 “姐姐—”看到四名蓝衣女子受伤跌落倒在了桥面上,寒冰射手阵的十名水晶兰族的姑娘们异口同声的担忧道。 “哎—!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你年纪轻轻竟有的如此之高的修为,是我们大意了。”一名面容娇好的蓝衣女子叹息的说道。 十六名水晶兰族的姑娘已被我龙骨刀的刀气伤了十二名,剩下两名身着水蓝色衣服姑娘分别死死护着平头青年的亡魂和她的紫金冥文记忆,看着我手持龙骨刀的缓缓走近,两人全都一脸惊恐的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不要过来,否则我们就—就—就毁了这亡魂。”说完就把平头青年的亡魂高高的举了起威胁我。 正好她们将举起的平头青年亡魂正面对着了我,当看到了平头青年亡魂的真实面目个后,我的脑袋瞬间被愣住了,这个正对着我的平头青年的亡魂不是别人,正是在人间界用高科技网络技术帮我监视张仕奇父子的向涛。“再跟你俩说最后一遍,把他的亡魂和紫金冥文记忆给我。”情绪低落的我再次举起手里的龙骨刀指着二女冷淡说道。 “不—不给,就算灰飞烟灭也不给。”被我刀指着威胁的二女很果断的再次坚决的拒绝说道。 “那游戏就到此结束了,去灰飞烟灭吧!”瞬间杀意顿起的我将真气速即聚集于龙骨刀之上,接着毫不留情的朝着二女劈去。 正当手起刀落杀气腾腾之时就听‘铛—’的一声巨响,一把奇冷无比的长剑将我劈向二女的龙骨刀给挡住了,这把剑通身透明并散发着刺骨的寒气,剑身至少长有一米三剑柄也有十五厘米,持剑之人是一名高挑风韵的蒙面女子,这冷的环境下还身着露肩开叉的长裙。 “小姐—”众水晶兰族的姑娘们一见此女子出现,当即一个个神色愉悦并十分恭敬的称呼道。 “这女子是什么时候上的奈河桥?我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突然淬不及防的斜刺里杀出来一个修为不在我之下的‘程咬金’来,令我心里顿时疑惑不解,脑海里不停的搜索着自我到奈河桥后经历的每一个细节,希望能从中找到有关于该女子的蛛丝马迹。 “还不速速带着这平头青年的亡魂和他的紫金冥文记忆离开。”蒙面高挑女子没有理会这些水晶兰族的姑娘们的尊敬,而且还一副冷若冰霜的语气说道。 “是!”听到吩咐的众水晶兰族的姑娘们赶忙领命道,说完转身就要纵身跃下奈河桥往寒冰船方向而去。 “想活着离开,就乖乖的留下平头青年的亡魂和他紫金冥文记忆。”强敌出现,不敢怠慢的我向后退了一步后当即把龙骨刀竖在胸前,将体内的真气化作红莲业火注入刀身之上,接着一道火红弧形的半月斩朝欲离开的水晶兰族的姑娘们劈去。 眼瞅着半月斩喷着莲花状的火海就要将这群水晶兰族的姑娘们吞噬,一面冰墙骤然从奈河桥桥面上突起挡住蔓延的烈火刀气,‘嘿—嘿—’见此状况我坏坏的干笑了两声,因为红莲业火在冥界借助空气就能燃烧,缘由是冥界的腐蚀之气太严重了,果然冰墙仅仅只阻挡了不到二十秒钟的时间就开始融化了。 尽管冰墙阻挡的时间不长,但仍旧为十二名水晶兰族的姑娘们争取撤退的时间,就见隔着冰墙众女子一个个的纵身跃下奈河桥,当然其她受伤的水晶兰族姑娘们可以有,但是手里拿着向涛亡魂和紫金冥文记忆的两姑娘是断然不能离开的。 “不想你们的寒冰船成为火海就留下我朋友的亡魂和紫金记忆。”手持龙骨刀的我一边继续往红莲业火中注入真气,使其燃烧得更加猛烈,一边再次飞身跃上奈河桥的桥墩上郑重的说道。 “笑话,你吓唬谁呢?凭你目前的修为根本不可能使红莲业火从奈河河面烧过去。”已经探知了我修为的蒙面高挑女子言语中虽然很忌惮红莲业火,但是非常自信的分析道。 “大叔,麻烦您再用绑有白磷、硝石和硫磺的弩箭掠过这桥上的火焰朝河里的寒冰船射击。”根本没有理会该女子的我扭头朝对岸银袍中年大叔喊道。 估摸着中年大叔也看出半月斩放出的火的来历,听了我的喊话速即兴高采烈的应答道:“好勒!弓弩手准备,放—!” 虽然这些弓弩手的修为不咋滴,但是箭法却是非常值得赞扬,就见一枚枚弩箭如同长了眼睛一样‘嗖—嗖—’的从奈河桥上的红莲业火的火焰上快速掠过,带着低燃点的白磷的弩箭瞬间被点燃,然后拖着长长的火焰扫把卯足了劲往寒冰船方向飞射了过去。 “雪降!”见势不妙的蒙面高挑女子当即朝奈河河面大声喊了这两个字道。 霎时奈河桥上的天空狂风大作,且周围的环境温度一下子降到了0℃以下,接着风云聚起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来,紧接着弩箭上的火焰不是被狂风吹灭就是被吹偏离了方向,再不就是被鹅毛大雪的重量将弩箭给中途压掉落在了河面上。 ‘嗯—’就再蒙面高挑女子喊完后,一种其修为极速降低到排山级高阶的感觉,立时看到机不可失的我毫不犹豫的手持龙骨刀迎面往蒙面高挑女子刺去,就在刀尖即将刺到离她高耸胸前还有十厘米时,奈河河面上的狂风竟然卷着鹅毛大雪犹如被人操纵一般向我背后袭来,危机时刻我速即左手结印分神从丹田内借调出一股真气在身体周围形成一层防护结界,‘铛—’一阵震人发聩的响声后朝我袭来的暴风雪全部被防护结界挡住,而与此同时我手里刺向蒙面高挑女子的龙骨刀也被一道冰墙挡住了,可惜修为上的差距此刻瞬间体现,我的防护结界挡住了背后袭来的暴风雪,但蒙面高挑女子的防护冰墙却没有挡住龙骨刀的攻势,‘叮铃咣当’一阵清脆的冰晶体的破碎声响起,我手里的龙骨刀直接洞穿了蒙面高挑女子胸前的冰墙防护。 本以为冰墙防御会阻挡眼前这青年的凌厉攻势,并为自己争取时间避开他手里那把骨头刀的攻击,没想到此人的修为深不可测,那把骨头刀直接洞穿了自己倾尽全力祭出的防护冰墙,正当自己转身欲逃离之时其洞穿冰墙强大的刀气直接击中胸前玄冰铠甲,随即一口鲜血喷出,‘啊—’一声惨叫后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飞了出去。 “霜玄—!”“大小姐—!”看到蒙面高挑女子被击中,众水晶兰族的姑娘们无不担忧的惊呼道,尤其以暴风雪中的一个女子的声尤为突出,接着一道同样打扮的蓝衣蒙面高挑女子由远及近的穿过狂风暴雪向她口唤作的‘霜玄’飞奔而去。 “怎么回事?两名一模一样的蓝衣蒙面高挑女子?”望着唤作雪降的女子担忧的朝被我刀气震飞女子飞身追过去,一下子被弄懵了的我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着一边用手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希望不是幻术。 “好个才貌双全的水晶兰族姐妹花!”正当我犹豫疑惑二女身份之时,一旁的孟婆由衷的赞叹道。 “阿姨你肯定是同胞双生姊妹?”听了孟婆的赞叹,我还是不敢相信的进一步向其印证的询问道。 见我怀疑的多此一问,孟婆十分坚定的回答道:“回少主,凭女人天生的第六感绝对错不了的,而且两人都是百年难遇冰属性修为。” 经孟婆这么提醒的一说,方才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的疑问霍然解开,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感觉不到此女子是怎么出现在奈河桥的,原来冰属性的她们已经和这奈河桥周围骤然产生的冰雪已经融为了一体,看来今天这事有点棘手。 “还是那句话,留下我朋友的亡魂和他的紫金冥文记忆,保证你们安全离开。”觉得不能再拖延时间的我,又一次望着桥头拿着向涛亡魂的和记忆的两水晶兰族的姑娘试探性的说道。 就在这时身后不适时的传来不知道是叫雪降还是霜玄的冷傲声音:“冰封漫天雪舞!”接着就见以我为圆心的直径十米内猛然间寒风凛冽,比鹅毛还大的漫天雪花团团将我围住,且暴风雪中还夹杂有长约三厘米的锥形冰刃不断的朝我的防护结界粘附着攻击,然后就是蓝衣高挑女子下降的修为又猛然升起到和我旗鼓相当的境界。 第一百七十一章:死人我说了算 第一百七十一章:死人我说了算 看来眼前的这位不知道是叫做雪降还是霜玄的姑娘要来真的啦,明显感觉到锥形冰刃的攻击里带着股浓烈的杀气,且眨眼的功夫粘附的冰刃就已经密密麻麻的将我的防护结界封得严丝无缝,想用密封空间断绝空气流通令我窒息而亡并冰封我的死后的尸体,很显然她不仅是要我的命还要我的魂。 “红莲烈焰!”的确她这一招确实非常厉害!要是换作修为稍微低一点的或者属性相驳的,更或者是没有吞食七色莲子之前的我肯定被是玩完了,当即毫不迟疑的我迅速将真气提升到七成并转化成红莲业火属性,霎时结界附近百米之内的所有冰雪瞬间被融化成雨水滴落了下去。 趁着封印我的冰雪冰刃被红莲烈焰融化,当即毫不犹豫的使出全力将手里的龙骨刀祭飞了出去并径直劈斩向了离我不远之处的蓝衣蒙面高挑女子,‘铛—’一声脆响女子再次拔出了腰间的玄冰剑格挡住了龙骨刀的攻击,一击不成的我飞身出接住龙骨刀随手就是扬天一撩,一招圆弧形的火焰半月斩紧接着再次向其劈砍而去,同时我手持龙骨刀也紧随其后目的就是在半月斩被挡住后发起第三次近身的第三次攻击。 果然,如我所料一样,烈焰半月斩‘砰—’的一声被蓝衣蒙面高挑女子挥手间用玄冰剑挡住了,见状紧随其后的我双手龙骨刀紧握腾空而起自上而下的向才收起剑的她使劲砍去,说时迟那时快,感觉不对劲的蓝衣蒙面高挑女子连忙移动身法意欲向后闪退而去,并仓促间提剑向上格挡。 ‘轰—’的一声巨响蓝衣蒙面高挑女子急速向奈河水面坠落而去,就只三刀这么不堪一击太有点大跌眼镜了,不过觉得机不可失的我当即警惕的持刀紧随其后追了上去,‘嘭—’奈河结冰的河面迅疾被该女子掉下砸破了个窟窿,然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明明方才在空中我一刀击中的是一名蓝衣蒙面高挑女子,然而掉落在奈河冰面上的竟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蓝衣蒙面高挑女子,二女在冰面上滑行了很长一段距离后才稳住了身子,然后‘哇—’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蒙面的面巾和洁白无瑕的冰面,显然其被我的第三刀的刀气重伤。 “大小姐!二小姐!”见二女口吐鲜血,奈河桥上和寒冰船上的众水晶兰族的姑娘们顿时一个个大惊失色的担忧道。 “留下我朋友的亡魂和紫金冥文记忆,保证你们安全离开。”紧随其后的我手持龙骨刀对着二女冷冷的仍旧是那句话说道。 只听二女异口同声说道:“休想!”说完,两人二话不说的再次举剑朝我刺来。 看到二女如此的倔强不由得心里一颤,由衷的敬佩她俩刚毅昂扬的斗志,但此时处于敌对状态下的我咬了咬牙,虽觉有点趁人之危但还是在犹豫了数秒钟后痛下决心将手里指着二女的龙骨刀用内力以一招‘百步穿杨’的的刀法激射了出去,以我的估计此刻身受重伤的二女肯定挡不住这一刀,弄不好不仅会再次口吐鲜血,说不定还会筋脉尽断。 眼瞅着倾注我七成功力的龙骨刀脱手而出后,风驰电掣般的震穿奈河河面的冰块后就要刺中二女之时,突然一根长约近一米的冰锥从她俩身后快速飞出和的龙骨刀面对面的‘砰’一声撞击在了一起,还没弄清楚冰锥的来路紧接着就感觉身后百米的位置有一道凌厉的寒风朝我袭来。 来不及多想的我当即转身聚集真气于双掌之上,‘啪—啪—’两声巴掌接触拍击响起后,我脚踩的奈河河面结的冰块速即被掌气震塌陷,身体也因因凌厉掌气的攻击迅速朝后滑行而去,一直滑行了大约二十多米才停止了下来,这时抬头才看清楚对面不远处同样被我掌气震慑到的家伙也一样往后滑行了不下数十米。 “这鬼天气,一会儿狂风暴的,一会儿雨水交加的!”就瞧稳住身形的家伙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情话不对题的说道。 “你是何人?”正当我张口询问对方之时,不想对面的两蓝衣蒙面高挑女子竟也异口同声的询问道。 “你们两和女娃娃可以走了!”就见这家伙转过身来朝二女摆了摆手说道,仔细一看原来是位衣裳褴褛白发苍苍的老头儿。 “要走可以,留下我朋友的亡魂和紫金冥文记忆。”听老者竟擅自做主的要放这两女子,我当即十分不悦的声色俱厉的严词拒绝道。 见我仍旧固执的还要向涛的亡魂和紫金冥文记忆,白发老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教训口吻说道:“嘿—,你这娃娃怎么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而且这里是冥界,死人的事你管不了。” 根本没有理会白发老头的我当即亮明身份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乃幽冥少主,死人的事我说了算。”说完就将父亲传授给我的符文亮了出来。 “哟呵—,今儿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啦!冥人给外公个面子放她姐俩走。”一听我自报家门,白发老头当即献媚的望着我笑嘻嘻的央求道。 “啥?你—?我外公?魅族族长?你可想清楚了:她们不仅侵犯了魅族地盘,抢了欲投胎转世的亡魂和紫金冥文记忆,还杀了魅族军士。”一听这白发老头自称是外公魅力,我当即抛出一连串的疑惑质问道。 面对我连珠炮似的质问,白发老头当即向天空祭出一道铭文并对着奈河桥上大声命令道“魅惑、孟婆带着军士们撤回城内。” 果然,奈河桥上看到铭文的银袍中年人和孟婆欲张嘴说些什么,听到白发老头的话语后欲言又止的当即抱拳作揖的应答道:“是!”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不修边幅的白发老头儿竟真是我外公魅力,亲人相见当然是分外激动,不过向涛的亡魂和他的记忆必须留下,于是我仍旧固执的说道:“就算你是我外公也不行,还是那句话留下我朋友的亡魂和紫金冥文记忆才能离开。” “偶—,我的天啦!你这孩子怎么跟你爹一样倔犟。”外公魅力见我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了,一脸无奈的拍着脑壳叹息道。 “呵呵,笑话!我水晶兰族在冥界一向来去自如,要不是我姐姐霜玄被击伤在先,就凭你也留不住我姐妹的联手。”一名蓝衣蒙面高挑女子搀扶着另一名女子不屑的讥讽道,说完特意瞄了一眼后转身就朝着寒冰船要走。 见状我再次聚气于龙骨刀上,接着飞速欺身上前横刀于二女胸前拦住道:“慢着,要走留下我要东西再说。” “呵—,方才和我俩的对战你已经消耗了不少内力,不知在寒冰战船射手阵的攻击下还能坚持多久?”蓝衣蒙面高挑女子一边冷笑着挑衅的说道一边伸手向不远处的寒冰船打了个手势,寒冰船上的水晶兰族人看到她手势后即刻迅速调转箭阵的箭头对准了我。 蓝衣蒙面高挑女子的分析确实很准确,经过方才和她俩的一番战斗我确实耗损了不少真气,此刻她又有寒冰船坐镇,不论怎么计算我都坚持不了多久,强敌当前觉得不能再对实力有所隐瞒了,当即就从金丝袋中抽出了许久不用的‘紫竹冰焰笛’放到了嘴唇下,‘嘟嘟嘟嘟——,嘟—嘟—,嘟—嘟—’一阵清幽的笛子吹奏的乐曲响起后,以俩姐妹为中心的奈河河面迅速聚起一圈冰枪直指二人。 “你们寒冰船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那咱们就比比看谁的速度更快!”被逼无奈的我只好将所剩不多的真气转化成绿色莲子的属性,以期能用‘绿水长流’这种虚晃的招式连哄带吓的震慑住眼前的姐妹俩。 见两蓝衣蒙面高挑女子被我突然用冰枪阵围困,外公魅力一脸诧异的纠缠着我献媚讨好道:“乖外孙给外公个面子呗,放了这两蓝衣蒙面姑娘吧,好歹大家也是自己人。” “自己人?您见过自己人对自己人痛下杀手的?”听了外公颇为牵强的说词我反口一句的再次质问道。 “呃—,其实她俩是我前任女友的姑娘!”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的外公在犹豫了半晌后终于鼓起勇气来跟我耳语道。 听了外公魅力对我神秘的解释,当即惊讶得大声叫喊道:“什么?那她俩岂不是我的姨……?” 不想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外公赶紧一把捂住我的嘴巴一脸沮丧的特意叮嘱道:“小—,小—,小祖宗呀,能不能小点声音,都说了是前任女友的,不是和我生的。” “不是和你生的,你还护着她俩,让我情何以堪!?你可知道我从小就被遣送到人间界充当幽冥引路人。”听了外公的解释,心里极为不平衡的抱怨道。 第一百七十二章:情债难偿 第一百七十二章:情债难偿 “哎—,那也是情非得已呀,当年冥界资源枯竭,各族将矛盾的矛头直指你父亲冥王,为了保住冥族血脉才不得以才为止的,后来要不是你母亲牺牲了个人的幸福和自由入主了幽冥亭,恐怕你在人间界也无法独善其身,本想你能在人间界过些平淡的生活只,是令人没想到的是你最终还是又回来了。”听了我委屈的话语,外公魅力感慨良多的心疼道。 “那此刻您老替她俩出头,难不成是想和老情人旧情复燃?”见外公魅力如此卖力的替二女开脱说情,我有些怀疑的询问其真实的目的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情债难偿呀!帮外公一回,保证让你得偿所愿的去‘阴魂塔’。”一边是自己的至亲外孙一边是老情人的姑娘,左右为难的外公再次靠近我神秘的耳语道。 我这个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更何况外公魅力还低声下气的三番五次求情,就算不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公的僧面也要看我母亲的佛面,且他说出的条件也值得用向涛的亡魂和他的紫金冥文记忆交换,略作思索后我一挥手随即撤销了奈河河面上围困两蓝衣蒙面高挑女子的冰枪阵,并瞧也不瞧一眼的打发道:“你们走吧!” 以两蓝衣蒙面高挑女子高傲的性格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受人恩惠,就算放她俩走定是心高气傲的不服气,果不其然,就在两蒙面蓝衣高挑女子相互搀扶着经过我身旁时,其中一名手持雪糕样玄冰剑的女子停住了脚步回头恨恨的说道:“冥族小子你给我等着,这一刀之仇我会找回来的。” “呵呵—,我等着,随时恭候二位的大驾!”听了蒙面蓝衣女子不服气的言语,我刻意针锋相对的回答道。 “好了!好了!两位姑奶奶你们俩能不能省点事赶紧离开呢?这倔犟的小子可是我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劝说动的。”见我和蒙面蓝衣高挑女子才休刀兵,又起唇枪舌战,担心事情搞复杂的外公魅力速即一把拦在我们中间一副热脸贴冷着屁股的神情献媚道。 尽管外公魅力低声下气的百般讨好,两蓝衣蒙面高挑女子仍旧不领情,只听她俩异口同声的嫌弃道:“我水晶兰族想去哪里还要你管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听了这话的外公当即面色难看正气道“我呸!呸!呸!”还以为他老人家终于要有骨气的雄起一把,不想接着就听他话锋一转奉承的说道:“说老朽是条狗那还情有可原,但两位美女身份尊贵怎么能和耗子相提并论呢?” 一句解释的话巧妙的化解尴尬,既守住个人尊严又暗地里戏弄讥讽了两姑娘,但这俩蓝衣蒙面高挑女子聪明绝顶,怎么可能听不出话里的弦外之音呢?会意过来的手持雪糕状的蓝衣女子只好哑巴吃黄连的指着我和外公叫嚣道:“你—,你们俩给本姑娘等着,迟早会荡平……” 就在两蓝衣女子意欲在言语上再争个高下之时,寒冰船上的水晶兰族的人见主子的威力危机已解除,赶忙下船来接架并有意提醒道:“两位小姐时辰到了,寒冰船再不启航回岛,晚了恐怕……” “今儿我还有要事,改日我会再来的。”事有轻重缓急,手持雪糕状玄冰剑的蓝衣蒙面女子仍旧不甘心的一边往寒冰船上走去一边愤愤不平的回头叫嚣道。 不愿甘落下风的我接着继续回敬道:“我等着,哪天来提前通知下,我好沐浴更衣梳洗干净……” 哪知!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冷不丁的被外公魅力一把捂住了嘴巴,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就感觉身体被驮着飞速的往寒冰船而去,在外公闪电般的飞行速度之下,‘咣—’的一声撞破结界的刺耳声响,眨眼功夫我俩就进了寒冰船螺旋桨的动力舱,缓过劲来的我正欲张嘴询问着具体情况的,似乎知道我要说啥的外公未卜先知的将右手食指手指放在嘴唇上轻轻的‘嘘—’了一声,然后用手指了指我们身处桨舱的上一层轮机舱和旁边的泵舱,示意我小心点暂时不要出声。 果然,不等我把准备说话的气儿憋回肚子,桨舱外就应声响起了一阵门上开锁的声音,随即外公魅力拉着我纵身一跃躲到了桨舱进门处的横梁之上,为了保险起见横梁上的我随手拿出了两枚隐身符,正准备用咒语催动隐身符运行将我和外公一起隐身起来的,眼疾手快的外公见状当即一把按住了我欲聚集真气的手腕,并很严肃的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运行真气催动符咒,而后扭头用手指了指推门进来的一高一矮的两黝黑彪形大汉,意思是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凭借这突然冒出来的外公的修为还要如此谨慎小心,但至少能明白小心驶得万年船是个理儿,于是就老老实实遵照他的指示赶紧闭嘴收手不再擅自做主了。 推门进来的一高一矮彪形大汉都是虎背熊腰的体格,虽说两汉子是一高一矮但只是相对而言,要是和人间界的壮汉比起来两人应该更魁梧,只见两人一进来就将桨舱中三个硕大螺旋桨的传动轴承部分仔仔细细检查一遍,直到确认一切正常后就走到门口一个传声筒前朝里大声喊道:“桨舱检查一切正常,可以启动。” 当这桨舱汇报完毕后,接着就听见传声筒里有序的传来其它舱室的汇报:“泵舱检查一切正常,可以启动!”“轮机舱检查一切正常,可以启动!”“能量舱检查一切正常,可以启动!”……当最后的舵机舱室汇报结束后,紧接着‘嗡—’的一下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这桨舱里的三支硕大螺旋桨中的左右两支飞速旋转了起来,然后就感觉船身一阵左右摇晃的动了起来。 “哥哥,咱们回去还要经过曲径吗?”寒冰船启动后负责这桨舱的两彪形大汉除了时不时的检查一下螺旋桨的运转状况就闲了下来,其中一高个子大汉有些心有余悸的询问着另一矮个子大汉道。 “嗯—,那是回阴魂岛的必经之路。”就听这被询问的矮个子大汉有些叹息的回答道。 “可是,这回两位小姐被冥族重创,水晶兰花也在布设寒冰射手阵中对付魅族军士时用得所剩无几了,我害怕……”高个子大汉十分担忧望着矮个子大汉再次询问道。 不等高个子大汉把话说完,就见矮个子大汉速即伸手一把捂住他嘴巴,并用一根手指比在嘴唇上意味深长的‘嘘—’了一声,然后拿下嘴唇边的手指朝桨舱门外指了指,很明显这矮个子汉子是在高速大个子提防一点儿小心隔墙有耳,直到大个子汉子会意过来后才腾出手使劲的拍了拍大个子的肩膀安慰道:“这话儿出了你嘴进了我耳就算了,值此紧要关头出了桨舱千万就不要到处乱说了,要是传到雪降姑娘耳朵里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诶—,谢谢哥哥提醒。”高个子汉子听了小个子汉子的一番推心置腹的告诫,当即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在,随即感激涕零的谢道。 “卟卟—!”就在我听两汉子谈话谈得起劲时,身旁的外公魅力敲了敲我的肩膀用手指了指一边桨舱的泵舱,并用眼神比划着让我紧紧的跟在他身后,会意过来的我可劲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趁着桨舱里的两黝黑彪形大汉注意力在螺旋桨上之时,外公魅力带着我静悄悄的‘咻—’的一声进了泵舱,和桨舱一样泵舱对应着有三排十八个一人多高的水泵和两名彪形大汉看守检查,左右两排运转的泵声同样震耳欲聋,这噪音至少有120分贝吵得人头晕目眩的,要不是用强行运功极力护住心脉,一般人在里面时间要是待长会七窍流血而亡的,能在这种恶劣环境里做事肯定都非等闲之辈。 过了泵舱就是寒冰船的第二层轮机舱了,轮机舱的轮机共有四个分设左右两旁,每个轮机至少都有两人多高,六个负责守护的彪形大汉检查运转情况之时都是借助一旁辅助功能台阶才能在狭窄的空间里爬上爬下的,此刻正在运转的是靠近船尾的两台轮机,另外两台靠近船头的轮机是备用的以防突发状况,轮机舱是也是整个寒冰船的心脏,一旦轮机发生了问题就算它能量再多也无济于事,所以通常情况下都会多备一台的轮机,而像寒冰船这样备有两台轮机的真是少见,或许是水晶兰花资源丰富任性使然吧。 轮机舱两侧是左右舵舱主要负责船身的转向,同样各由两名壮汉守护,同样趁着众壮汉的主意力分散之时,外公带着我‘咻—’的一声蹑手蹑脚猫腰溜进了能量舱,这个舱室里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每个管子前都有成熟的水晶兰花供给能量,而这些能量则通过管子传输到轮机、舵机、泵机和浆机驱动它们运转,看看这里摆放的水晶兰花正如那桨舱一高一矮彪形大汉所言已经所生无几了,与其它舱室不同的是负责守护这能量舱的是一丰满一苗条的两名身着水蓝汉服的姑娘。 第一百七十三章:潜入船 第一百七十三章:潜入船 “所有人请注意,前方即将进入北冥曲径范围,能量舱请极速向个舱室注满能量,准备满舵快速通过!”就在外公和我探查能量舱情况时,指挥舱突然传来急切的声音。 接到指令的两姑娘赶紧麻溜的将所有成熟的水晶兰花放置到了连接各个舱室的管子中,尤其是轮机舱放得尤其多,就连两备用的轮机管子里也放满水晶兰族,尽管如此两姑娘仍旧还是愁眉不展,因为所有成熟的水晶兰已经用完了。 丰满的水蓝汉服姑娘担忧跟苗条的水蓝汉服姑娘说道:“快向风婆婆禀报说水晶兰花用完了。” “是!”接到指令的当即回答道,正欲转身出能量舱的,就听门外响起一沉着老妇人声音来:“不用了麻烦了,老身早已料到水晶兰花的能量用完了。” “见过风婆婆,您老这半天不回来都快急死我了!”见一拄着云朵造型其上还挂着七个铃铛拐杖,身着灰红色相间袍子,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婆婆步幅蹒跚的缓缓往里走进来,胖瘦二女见状当即热情礼貌的上前搀扶着并呢喃的撒娇道。 看到这老妇人进来,一旁的外公当即小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又一次用指头比在嘴唇上做了个样子,让后转手又指了指老妇人的,意思是告诉我小心这步幅蹒跚的老婆婆,其实不用外公提醒我也觉察到了这老婆婆非等闲之辈,想呀一个拐杖上系着七个铃铛,自己走路还晃晃悠悠的,铃铛竟然会一点响声都没有,可想而知其修为肯定不在我之下。 “一船人就你俩最鬼灵精怪,说话都没个正形儿!有什么好急的,我早已通知了雪婆婆前来支援。”称作风婆婆的老妇人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望着二女和蔼的说道。 “我说嘛,婆婆这么半天都不见人影,原来早就有了万全之策。”一旁的苗条水蓝汉服姑娘见风婆婆如此镇定自若,当即嘴巴甜甜的再次赞叹道。 “风婆婆—,风婆婆……”正当能量舱内三人话语正酣之时,舱外传来又一蓝衣汉服女子的急促呼喊之声。 听到喊声的风婆婆速即‘嗖’的一声一招移形换影到这姑娘跟前问道:“怎么了?何事如此惊慌?” 舱外的水蓝汉服姑娘上气不接下气的结结巴巴道:“雪—雪降小—小姐……” 不等这姑娘把话说完,已经明白其话里意思的风婆婆当即严厉的安抚道:“好了,不说了,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先回去,我随后马上赶过来。” “是!”看到风婆婆严厉的神情,舱外的水蓝汉服姑娘已明白了其面部表情中透露出信息,就是不许说雪降小姐伤情复发的事情,于是当即心领神会的回答完后转身就疾步回去了。 “小兰,舱里还剩有几株水晶兰花?”再次转身回能量舱的风婆婆一进门就问苗条水蓝汉服姑娘道。 “婆婆,所有的水晶兰花都放进了传送管子中了。”苗条水蓝汉服姑娘指着能量舱里的各色管子唉声叹气的说道。 ‘嘎吱—’一下急促的响声,风婆婆想也不想的伸手打开一个传送管子的阀门,二话不说的就从里拿出了三株水晶兰花,随后一声不吭的就再次转身朝着舱门外急匆匆的出去了。 “婆婆—,就……,哎呀—,姐姐你撞痛了我。”丰满水蓝汉服姑娘见风婆婆将为数不多的水晶兰花拿走了几株,正张嘴追问什么情况的,一旁的苗条水蓝汉服姑娘见状赶紧用胳膊肘狠狠撞击她一下。 “妹妹,你这好奇心会害死人的,记住以后不该问得事情不要问。”见风婆婆已走远苗条水蓝汉服姑娘小兰轻声叮嘱丰满水蓝汉服姑娘道。 “哦—,明白了。”丰满水蓝汉服姑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回答道。 “嘘,嘘—。”确定了那风婆婆走远了后,趁着两水蓝汉服姑娘注意力被转移之时,外公魅力指了指能量舱的舱门外,示意我俩赶紧趁机去寒冰船的第二层瞅瞅,会意的我当即紧随其后‘嗖’的一声进了船体的第二层。 寒冰船的第二层全都是古朴的木雕镂空居家式的设计,黄桐油上的漆色有种金碧辉煌的感觉,从能量舱上来就是一个近两百平方的圆形厅堂,厅堂四周均等的位置有四个走廊,走廊的门楣上分别用隶书写着‘春、夏、秋、冬’四字,从厅堂向代表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走廊放眼望去可以看到四种不同季节的景象,且还一眼望不到边界,很明显这一层被人布设了‘四季阵’。 莞尔一笑的我不屑一顾的说道:“雕虫小技!”说完正要出手去拧动厅堂顶上的一盏雕刻有两白两黑的四鱼灯,却冷不丁的被外公魅力一把制止住了。 “跟我走!”不解其用意的我正想询问为什么的,就见外公魅力张嘴无声的跟我吐出三个字的口型来。 不假思索的我当即紧随其后踏着八卦步进了‘春’字门,一进门就是一幅阳光明媚繁花似锦鸟飞蝶舞的季节,然这些看似逼的真景象里竟然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闻不到花儿的芳香、听不到鸟儿的叫声,景色和物品可以幻化无穷,但真正切实的感受确是无法幻化和伪造的,而且在春天的季节里根本不可能还有透骨逼人的寒气迎面袭来。 沿着刺骨冷风吹来的方向外公带着我轻车熟路的从春季的场景里穿透了出来,‘噼啪—,噗嗤—,嘣—’还没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一出来就是噼里啪啦的震耳欲聋的电闪雷鸣之声,再仔细一瞧我和外公两人竟然到了寒冰船的甲板上,且此时的奈河河面上不再是奈河桥旁平静的河面,而是巨浪滔天、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的河面。 “一二,一二,兄弟们再加把劲儿。”寒冰船桅杆的瞭望台上一名头领模样的汉子手持一一红蓝两面三角旗帜,口里喊着号子指挥着数十名壮汉在颠簸的船身甲板上迎着暴风雨努力的拉起船帆来。 正当船帆桅杆的半中央之时,猛然就听‘轰—’的一声巨响,接着一阵巨浪扑上甲板将数十名壮汉瞬间冲倒在地,紧接着一只长着有船帆大小的三角形怪物从甲板上掠过。“来了,来了。”就听几名壮汉望着方才掠过的三角形怪物惊恐的喊叫道。 “这就是美国大片中说到的‘蝙蝠侠’的东西,经常在北冥曲径附近出没,以吞噬万物的魂魄为生,想要到达阴魂岛必须过这畜牲栖息的曲径之地。”看到方才从甲板上掠过的三角形怪物,一直忌口不语的外公魅力此时终于张嘴说话了。 “啊—?明明是条魔鬼鱼嘛,怎么成了蝙蝠侠了?”听到外公魅力煞有介事的介绍,当即我以自己的见识义正言辞的阐明道。 不想外公在听了我阐明后,竟然有意歪打正着的思虑道:“魔鬼鱼—?也对,确实名如其身份。” “快—,将箭头都瞄准了。”就在我和外公探讨魔鬼鱼的危害之时,甲板上的汉子们竟不知从哪搬来数十把脚蹬式的弩弓固定在了隐蔽的位置,正校准弩弓上的弩箭瞄准魔鬼鱼会经过的位置。 ‘轰—’的一声巨响又一阵巨浪掀起,在奈河桥上看似巨大的寒冰船此刻在奈河曲径附近就像无根浮萍,任凭风吹雨打的在河面上随波逐流,幸亏有水晶兰花的能量维持船体的坚固和航向,要是换作一般的材料打造的船只恐怕不等魔鬼鱼现身,就早已经被曲径的漩涡卷走或者被巨浪劈成碎片了。 “哇靠—,他们这是要破坏生态平衡呀,魔鬼鱼可是洪泽大陆府的一等保护动物。”见水晶兰族的壮汉们张弓搭箭举动,我震惊的轻声呼喊道。 “啧啧—,no,赶紧的用绳子把自己捆扎实,好戏才刚刚开始。”外公魅力毫不在乎的丢给我一根绳索郑重的嘱咐道,那神情里像是已经预知了将有大事要发生。 没有过多追问的我“哦—”了一声后,就将外公丢给的一根近二十米小拇指粗细绳索一头打死结系在了寒冰船的甲板上,另一头打活结系在了自己的腰间,不想才系完就猛然‘轰—’的一声滔天巨响,一排冲天高的滚滚巨浪迎着飘摇的船身再次冲击而来,本就左摇右晃剧烈的船体那经的得起这猛烈的冲击,瞬间被冲天巨浪席卷倾斜成了45度,加上风借雨势雨助风威,好不容易冲出曲径漩涡中的寒冰船又再次席卷了回去。 “快,大家伙去船舷另一边用真气使劲将船体往下压,一定要确保船身平衡。”见情况不妙的头领模样壮汉即刻反应的指挥着众汉子们往船体翘起的一边去,尽管数十名壮汉非常齐心协力的劲往一处使,无奈因为杯水车薪修为根本无法撼动这战舰级别的船体。 “风平浪静!”就在寒冰船看似就要倾覆狂风暴雨巨浪漩涡之中时,雪降霜玄及风婆婆三人也从船舱出来加入平衡穿船体行动中。 第一百七十四章:不给面子 第一百七十四章:不给面子 三位至少近倒海级别修为的高手加入效果就是不一样,眼瞅着就要倾覆船体即刻被这些人的真气给扶正了,我提到嗓子眼担忧的心也踏实的回归了原位,然就在大家伙才刚刚舒了口安稳的气息,就见奈河曲径漩涡中突然出现一条巨大鱼尾鳍冷不丁的伸出了水面,才被平稳下来船体在这巨大鱼尾鳍的搅动下再次产生了倾覆的危机。 如此紧要的危机关头,如若再袖手旁观这一船的人都要葬身在这大鱼的肚子里了,于是千钧一发之际我不顾外公的一再告诫抢先出手了,毫不犹豫的从金丝袋中掏出了龙珠来对着里面的千年老蛟敖饕客气的说道:“朋友,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此危急紧要关头无奈之下只有打扰你了。” “哎—,你可真是我的亲外孙呀!”见我突然一声不吭的就露身出现在了甲板上,并还召唤出了一条水系灵兽,欲阻止我的外公见木已成舟只好自己也现身出来了。 “你们俩是何时突破了结界上的这寒冰船?为何竟没有被发觉?”见甲板上我和外公突然现身并还召唤了条蛟龙出来,心存敌意的雪降霜玄虽想出手继续继续一博,然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两人只能大感惊讶的异口同声质问道。 倒是一旁的风婆婆很礼貌问候了一句外公,听这口气像是两人早已相识许久了,就听其说道:“魅力族长,怎么又是你?” 似乎有些难为情外公魅力低着头不敢正眼瞅风婆婆的回敬道:“嘿嘿—,嗨,风婆婆你好呀!” “好什么好呀,还不过来帮忙。”风婆婆没好气的厉声正色教训道。 “奥—”外公魅力像犯了错误的小孩似的忙不迭的点头应许道,并快速的飞身上前使出生平所学的竭尽全力帮助水晶兰族的人。 “哇靠—,外公什么情况?之前在奈河桥你出手阻止我和这两姐妹打架,这会儿在曲径又言听计从的竭尽所能帮助她们,说,你是不是和水晶兰族的谁有一腿。”看到本来现在我这一边的亲人竟然对还是敌人的水晶兰族人唯命是从,气不打一处来的我指责起外公魅力道。 “放屁!”听了我后面一句诋毁的形容词语,风婆婆当即和外公魅力异口同声的粗鲁的斥责我道。 “我靠—,还想抵赖,连说话的口吻,语气,神态都如此的心有灵犀!”一听两人竟然用同样的拒绝态度否认我无中生有的话语,立时让我觉得外公魅力和这风婆婆及水晶兰族不仅仅是认识这么简单,想到曾有人说起过外公魅力年轻时是个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哥,于是活稀泥般的继续抹黑道。 “我……”不知道是真被我说中了,还是两人心里确实有自己的小秘密,外公魅力和风婆婆两人竟然一时间哑口无言的百口莫辩。 ‘轰—’就在这气氛被我搅得尴尬之时,巨大鱼尾鳍再次伸出水面把原本就暗潮涌动的河面搅得巨浪滔天起来,使得在曲径漩涡中东摇西晃寒冰船的处境一下子变得摇摇欲坠起来,此刻只要顺势给寒冰船再加上一把劲儿就有可能被曲径的漩涡给湮灭。 “你们到底帮不帮忙,不帮忙就请离开这寒冰船,帮忙就请用点心。”一旁苦苦支撑的蓝衣蒙面高挑女子霜玄见情况危机,终于挂不住面子朝我和外公魅力冷傲的请说道。 “帮,帮,当然帮,要是别人开口我或许会考虑考虑,姑娘开口了我定当竭尽全力,不过……”听了霜玄姑娘话语,我当即飞身到她跟前不到三十厘米距离的位置卖着关子说道。 “不过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见我挨得她如此之近,不是很适应的霜玄非常厌恶的说道。 “要是我帮你们脱离了险境,你得答应我做三角事情,如何?”有意挫挫雪降傲气的我故意在危急关头拖延时间的说道。 “笑话,我堂堂水晶兰族的大小姐要你帮忙是看得起你,爱帮不帮。”尽管霜玄内心里非常想此刻有人能搭把手,但心高气傲她却不愿意低声下气的任人宰割,于是一副冷冰冰无所谓态度回答道。 ‘轰—’巨大的鱼尾鳍又再一次朝曲径搅动了一下,接着‘噗吱—,噗吱—’的一群魔鬼鱼纵身从船桅杆处鱼贯飞跃而过,然后就听‘啪—’的一声木头折断的脆响,紧接着就听水晶兰族的壮汉水手们惊呼道:“不好,桅杆被撞断了一根。” “好,只要少主你能助我们脱离险境,我可以帮你做三件不违背道义的事情。”眼瞅着寒冰船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一旁久久不语雪降姑娘突然开口说道。 “姐姐,别相信他的鬼话,他要是有非分之想让你做他的……”见雪降姑娘答应了我的条件,一旁的霜玄正欲极力阻止的说道。 自有主见的雪降姑娘打断了霜玄的劝阻,咬了咬嘴唇很斩钉截铁的接着说道:“值此非常时期,我意已决,不用再多说了,如果真如你所说的他有……” 还没等雪降姑娘把话说完,似乎有些筋疲力尽的外公魅力打断她话语朝我大声囔囔道:“外孙,别在磨磨唧唧的了,你外公我快顶不住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泡妞。” 别人的话可以当做耳旁风,外公的话不能不当回事儿,于是我当即再次敲了敲龙珠不耐烦的喊道:“敖饕你睡醒了没有,怎么半天了怎么还没出来?” 就在众人望着我要如何带他们脱离险境之时,就只见一阵青烟从龙珠中冒出,然后一条全身长着鳞片,头上还有犄角的大蛇元神出现在了大家面前。“公子,我早就醒了,见你再和美女聊天不敢造次打扰。”被呼唤出来的千年老蛟敖饕伸了伸懒腰的说道。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身上会带着龙珠的,且从龙珠里中召唤出来的竟然条大蛇,霎时间惊讶雪降、霜玄,外公、风婆婆等等众人目瞪口呆,尤其是雪降霜玄两姑娘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那神态分明就是在说这家伙竟然能御使一头灵兽,。 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我得意的指着曲径中似乎要再一次蠢蠢欲动的大鱼尾巴吩咐道:“老兄,帮个忙搞定曲径中的那条大鱼。” 不料,千年老蛟敖饕竟然捣蒜般直摇头的拒绝道:“嗯,嗯,嗯,不行。” 这下丢人了丢大了,原本想在水晶兰族的姑娘们面前露一手的,不想美好期望却被敖饕这家伙无情给浇灭了,只好自我安慰的找台阶下并退而求其次道:“呵呵,怪我考虑不周,你才醒过来状态不是很好这个任务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不,应该是强蛟所难,那就帮忙把我们驮出曲径的漩涡”。 “嗯,嗯,嗯,也不行。”哪知这千年老蛟敖饕仍旧摇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当着众人的面拒绝了。 “咯咯—,我说冥族少主你到底行不行?”见被召唤出来的千年老蛟竟然三番两次的不听主人的命令,严肃许久的霜玄姑娘被逗得嘲笑我道。 能让敖饕这千年老蛟打都退堂鼓的事情肯定有天大原因,于是没有理会霜玄嘲笑的我继续耐心的询问道:“喂—,老兄能不能给点面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总得高速我原因呀?” “小鬼,你读过庄子逍遥游没有,其中头一句话中的‘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就是用来形容这家伙的,这家伙不仅是北冥的霸主更是飞禽走兽中的王,你说我会吃饱了撑的去招惹他吗,那不是自找苦吃。”就听千年老蛟敖饕文绉绉的无奈道。 依据庄子逍遥游的记载,再结合此地正好是北冥之地,眼前这巨大的鱼鳍确有可能真是传说中的鲲兽,然从来就是不见黄泉不死心的我依旧抱有希望的询问道:“虽然你言之有理,那咱们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呀,快想想还有其它什么办法没有?” “办法倒是有,只是太过于冒险了。”千年老蛟敖饕略作思索后接着说道,这句话简直犹如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明灯。 不想还没等敖饕的话音落下,雪降霜玄两姑娘竟然和我异口同声的说出了同样的话来:“快说,我愿意一试。” “哟呵—,啧啧啧。”一旁的外公见状当即阴阳怪气的一脸坏笑起来。 “安静点,外公。”我有些烦外公在关键时刻打岔,于是毫不顾情面的训斥道。 一旁的风婆婆也同样看不下去的意有所指的直接骂道:“你呀,从来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德性!” “我—”本想继续为自己申辩两句的外公正欲张嘴说些什么的,可一抬头发现在场的众人都在横眉怒目的看着自己,于是只好将到嘴边的话语咽了回去。 第一百七十五章:北冥有鱼 第一百七十五章:北冥有鱼 “方法就是有人去引开鲲兽这家伙的注意力,然后我趁机驮着寒冰船离开曲径的漩涡,关键就是在我离开的同时他能摆脱鲲兽的纠缠一起离开,不过目前你们都元气大伤不知是谁能担当此重任。”千年老蛟敖饕扫视了一眼众人后说道。 “该不会不是连你都不是它的对手吗,怎么这会儿又要我们去引开它注意力。”听了千年老蛟敖饕的办法,霜玄疑惑的插嘴说道。 “呃—,论修为在场的诸位加在一起能被这鲲兽瞬间秒杀,你们觉得值此紧要关头我驮着这么大的一艏寒冰船,虽然我也是水中霸王,此刻还真不能一心二用的去和鲲兽做正面冲突,不过呢鲲兽这家伙有个缺点就是身体体积太大动作比较慢,目前来看他只是在迷迷糊糊中阻止我们进入曲径,这就给无形中给你们创造个难得机会。”敖饕耐心的向霜玄解说道。 “原来如此,你这家伙早就胸有成竹嘛,现在你就驮着寒冰船撤吧,我在吸引这鳌兽的注意力。”听了千年老蛟敖饕的话语我夸赞着催促它赶紧行动起来。 就在我正欲转身朝曲径走去之时,身后忽然传来外公魅力极其严厉的训斥声:“回来,你小子没事找抽是吧,外公在这里那还轮不到你说话的份儿,没大没小的。” “嘿嘿—,不好意思哈,外公你瞧我又范了擅自做主的臭毛病,有话你请说。”听了外公魅力的嗔怒的训斥,我速即转身忙赔笑脸朝他走近的说道,同时暗地里在丹田内蓄积的真气。 “你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太目中无人……”就在外公同样一边朝我走来一边数落着我的时候,不巧刚好走到了我计算的出手成功的范围之内,几乎是与他声音落下一致的速度我出手封住了外公的穴位,连话都没让他说完。 “你—,你小子想干什么,小王八蛋我看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连外公你也敢动手,你爹冥王都得让我三分……”没料到我会胆大妄为到对他出手的外公顿时气急败坏的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这个给你,替我照顾好里面寄宿的敖饕和土地婆王蛇,还有这个可以恢复体力的。”没有理会外公歇斯底情绪,我将千年老蛟敖饕寄宿元神的龙珠和绯红牙门刺塞进了他怀里并交代道。 “敖饕,走。”跟外公嘱咐完事情后带着千年老蛟敖饕我头也不回的径直往一边靠近曲径的船舷走去。 “这冥族少主虽将我姐妹两人打成重伤,但也不失为是个有担当的性情中人。”此时,看到路人一番令人匪夷所思的举止,霜玄心里对他的看法已开始悄悄转变。 “霜玄、雪降、风婆婆,快替我解开穴道。”就在霜玄想着心事之时,一旁的魅族族长魅力将求助的对象转向了她们三人。 “呃—”“拿着,这是牙门刺,服食后运功调息可在短时间内补充元气,请帮忙照顾好我外公。”就在风婆婆欲张嘴说些什么的时候,快走到船舷边上的路人一甩手丢给她一把绯红成熟粗大的牙门刺茎叶,并回头看了一眼魅力后叮嘱的交代道。 “等等,我—我们一起。”跟风婆婆交代完事情后路人蹬上了船舷,正准备纵身跃入曲径之中的身后突然传来不知是霜玄还是雪降的声音。 路人停顿了数秒侧身瞟了一眼不远处的雪降霜玄姐妹俩说道:“算了吧,你们?伤得比我还重,能照顾好自己再说吧,别碍事拖后腿。”说完纵身一跃顺着漩涡的流向朝曲径中那巨大的鱼尾鳍而去了。 ‘噗呲—’在水流的帮助下路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踩在了巨大鱼尾鳍的鳞片上了,二话没说的他抽出龙骨刀往鱼尾鳍上就是一下,不料这鲲兽身上鳞片的坚韧度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一刀下去不仅没有奈何鲲兽倒是其身上的滑不溜丢的腺水差点把路人滑进了曲径的漩涡之中,幸亏其反应及时掉入曲径的漩涡后借助水流的力量弹跳到鲲兽另一节鳞片之上了。 “小鬼,怎么样?实在不行就算了,别的我不敢吹牛,保你从此全身而退我还是很有把握的。”已钻到寒冰船底下的千年老蛟敖饕见我出师不利担忧的关心道。 怕千年老蛟敖饕因为分心耽误大事的我忙强颜欢笑的‘扑扑扑’的拍着胸脯保证道:“不碍事,只是小受挫折而已,您就放心的驮起寒冰船出去吧。”说完,我就将金丝袋里所有的朱砂符一股脑儿的都打在了鲲兽的尾巴上了。 吃过我朱砂符亏的千年老蛟敖饕见状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而是扭头自顾自的说了句什么“逆水行舟”的话语后其身体突然也变得巨大了起来,长长的蛟龙身体轻而易举的就将本就不小的寒冰船裹进了身体当中,露出的头部和尾部刚好形成了一幅活灵活现的蛟龙出水图。 ‘轰—’就在敖饕驮着寒冰船准备移动之时,猛然间沉默了片刻的鲲兽又将尾鳍晃动了起来,为了阻止寒冰船再次向曲径漩涡中划入,也为了让敖饕能安心的驮出寒冰船,瞅准机会的我也发动鲲兽尾鳍上的符文,就听一阵‘砰砰砰’爆燃声此起彼伏,看似一大堆杂乱无章乱七八糟的朱砂符瞬间幻化成了一根粗壮的锁妖绳牢牢的将其尾鳍捆住了,而我则调动全身所有的真气紧紧的拽着绳索不让其动弹。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曲径的漩涡中驮着寒冰船逆流而上的千年老蛟敖饕望着路人在鲲兽尾巴上举动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的佩服道。 路人蚂蚁撼大树的精神同样感动着寒冰船上的水晶兰族的雪降霜玄风婆婆等众人,以及他外公魅力,因为在冥界历史上不论是史料记载还是口头传闻中都没有关于与万兽之王鲲争斗的笔墨和言语。 在千年老蛟敖饕的逆水行舟功法之下,寒冰船终于从曲径的漩涡中快露出了奈河水面,方才阴暗沉闷的空间气息终于再次变得明亮舒畅起来,船上众人的心情也随之变得高涨起来,首先恢复元气的风婆婆速即指挥着甲板上水晶兰族的汉子们说道:“快,你们一伙去通知启动船舶往水晶兰族方向行驶起来,你们两个赶紧的往曲径漩涡中给冥族少主放下救生绳。” “是!”这群水晶兰族的壮汉们一看就是久经沙场考验,面对如此恶劣之境况竟然还能镇定自若不动如钟接受命令。 ‘噗呦—’的一声一根粗壮的绳子从寒冰船上甩到了了我跟前,正当我以为这锁妖绳把鲲兽的尾巴给镇住了意欲拽着绳子乘机溜之大吉的时候,不料巨大鱼尾鳍突然再次晃动了起来,且比之前摇晃得更加厉害了,好不容易用尽几乎所有符文布设成的锁妖绳瞬间就被摇散破解了,一动而毁全局使得曲径的漩涡旋转更加速度,原本逆行都快上岸的寒冰船那里抵得过如此翻江倒海水流惯性,霎时间又再次卷入了漩涡中当中。 “小鬼行不行,你这本来就是拿鸡蛋碰石头,趁我还有口气能带你走赶紧放弃算了。”见形式突然逆转的千年老蛟敖饕劝慰我当机立断道。 “你还是稳住寒冰船吧,待会鲲兽的再次尾巴停止时不用再管我了,直接一鼓作气冲出漩涡就行了。”已经乌龟吃秤砣铁了心的我咬了咬牙决定道。 “风婆婆,寒冰船的指挥权现在交给你了,目前看来凭冥族少主的一人之力难以为继,我们也一齐下去帮忙。”同样用牙门刺恢复修为的雪降霜玄看到路人在曲径中独木难支,于是毫不犹豫的决定道。 风婆婆听了雪降霜玄的话语后当即出言阻止道:“二位小姐,此事万万不可,这鲲兽不同寻常之灵兽……” 不等风婆婆说完霜玄打断其话语道:“不用再劝说了,我二人意已决。”说完朝着雪降递了个眼神后就手持配剑头也不回的纵身一跃往鲲兽的巨大尾巴飞驰而去。 “冰封!”就在我进退维谷之时,猛然听到身后女子的声音厉喝道,循声望去来着不是别人正是水晶兰族的雪降霜玄两姐妹,接着就感觉方才还不停摇摆晃动鲲兽尾巴上瞬时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晶被冻住了。 趁着鲲兽尾巴被冻住曲径漩涡的水流冲击力减弱的间隙,千年老蛟敖饕赶紧趁机驮寒冰船再次朝着奈河水面逆行而上,然仅仅是刹那间的功夫鲲兽被冻住的尾巴立刻又摇晃了起来,刚刚快逆行到顶寒冰船又再次被水流冲回了原点,不甘心的雪降霜玄俩姑娘接着又使了一次‘冰封’之术,寒冰船仍旧是趁机逆行了一点点后又被鲲兽晃动尾巴冲回了原处。 第一百七十六章:其名为鲲 第一百七十六章:其名为鲲 如此反复下去除了消耗体力外完全起不到实质性的作用,在我们三人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的情况下鲲兽还是不动如山,万般无奈之下的我思肘着只有再次祭出‘血阵’了,于是扭头对着俩人说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俩继续维持现状我下去看看。”说完就顺着鲲兽的尾巴朝曲径漩涡伸出它身体部位寻去。 想要用血阵稳定鲲兽不仅要用我的血液,还必须有鲲兽的血液才行,可是这家伙皮粗糙露出水面的身体根本找不到下刀之处,念着避水咒顺着鲲兽的身体缓缓滑行到了曲径漩涡当中,看似波涛汹涌激流暗藏的曲径中其实风平浪静,潜入曲径漩涡中的我透过明镜似的水底终于看到鲲兽的庐山真面目,原来这传说中的鲲兽其实就是一头巨型的蓝鲸鱼,怪不得看着它深蓝色的尾鳍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只是方才脑壳搭了铁一时间没想起来。“可奇怪的是为什么这头蓝鲸鱼的尾鳍上会长有坚韧的鳞片。”此刻看着水中这头似乎还在沉睡中蓝鲸鱼剩下十分之九的身体我不禁好奇的琢磨着。 “喂—,哪,哪谁—,你好了没有,这鲲兽简直是力大无穷,我们快坚持不住了。”就在我沉着冷静的思索着这蓝鲸鱼奇怪之处时,水中突然响起不知是雪降还是霜玄的通过传音术发出的话语。 “再坚持一会儿就快好了。”知道了鲲兽的真实身份后,我的大脑即刻飞速的运转起来思索着有关于其弱点,并同样用传音术透过曲径向水面回答道。 然,通过努力的搜索所有关于蓝鲸鱼的记载中根本就没有它的弱点之说,也是这么巨大的家伙到哪儿都是称王称霸的,且记载中还说了鲲兽摆弄尾巴主要是为了消遣娱乐和求偶,但是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消遣娱乐的呢?若是说想拿我们消遣娱乐这种幅度摆动尾鳍也不像呀,难道说还是这曲径中另有一头蓝鲸鱼不成。 想到这里背后不由得惊出一阵凉飕飕的冷汗来,一头蓝鲸鱼用尾巴就搅动得曲径入口波涛汹涌够我们喝一壶的,要是这家伙求偶成功两头蓝鲸鱼在一起……,呃,不对劲,这家伙头朝下摆弄尾巴曲径的漩涡的流向就是顺时针往里面吸东西,如果要是从曲径中再出来一头蓝鲸鱼是不是漩涡的水流流向会被打破成为逆时针流动,或者呈现静止的状态不流动。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刻不容缓的我想到这里说干就干,‘咣—’的一声抽出金丝袋中的龙骨刀,同时将全身所有的真气全部蓄积于刀上,接着二话不说的就奋力朝曲径更深处投掷了出去,被投掷出去的龙骨刀拖着长长的光束尾巴嗡嗡作响的向曲径深处飞去,其上蓄积的真气若是碰到阻碍会瞬间爆燃。 对曲径深处情况一无所知的我眨巴眨巴着眼睛望着龙骨刀被投掷了出去,本以为再怎么样也会多少冒个泡打个水漂什么的,然在等待近30秒钟后竟然一点丁反应都没有,此时耗不起时间的我只好转身准备出水面再想想其它法子,然就在我转身的瞬间猛然感觉身后有双眼睛睁开来了。 预感不妙的我当即双脚往蓝鲸鱼背上借力一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出水面并大声的朝雪降霜玄两姑娘喊道:“快,抓住绳索撤退。” 两女听到我的喊声当即不假思索的往鲸鱼尾巴上一蹬,同样使用借力的方法朝寒冰反射回去了,不远处千年老蛟敖饕见我蹦出水面后不停的手舞足蹈的姿态,随即立刻明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于是二话不说的就开足了马力朝漩涡上冲去。 就在我紧接着也准备逃之夭夭的时候,不料一步赶不上就步步赶不上,尽管传说中鲸鱼动作比较缓慢,但它块头大呀!它那巨无霸般的身体挪动一下就是地动山摇,何况还是在这曲径的漩涡中更是弄得水响,就瞧见它尾巴迅速的下沉到水中去了,接着曲径的漩涡原本顺时针流动的水流方向在改变朝着我所预料的逆时针方向动了起来,然后感觉一股热气在我身后欲喷薄而出,且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 就在这时突然‘嗙—’的一下绳索震断声响起,然后就听着雪降霜玄两姑娘‘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原来蓝鲸鱼醒来后的强大气场瞬间震断的从寒冰船上抛下救生绳索,眼瞅两姑娘拖着长长的震耳欲聋的叫声从我跟前‘嗖—’得一声掠过往曲径中跌落而去,看到这状况的我当即不假思索的气沉丹田折身追着两姑娘而去。 不料两姑娘互相拥抱在一起的质量太重了,导致她二人往下坠落的速度是极速加快。“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抱得那么紧,下坠的速度太快了我追不上呀。”眼里望着两人越来越快的速度我着急的大声说道。 先前那霜玄看似泼辣掉蛮任性的很,在这关键时刻除知道慌了神的扯着嗓子“啊—”尖叫不停就没有什么大的长处,但是雪降姑娘听了我的话语后镇定的回答道:“我们也不想呀,我妹妹从小就恐高,请问少主有什么好的法子没有。” “赶紧的快把身上附属的物品全部扔掉,以减轻负担降低坠落的速度。”我脑袋飞速的运转着将目前唯一能想到办法告诉雪降道。 听了我的话语雪降当即不假思索的将她和霜玄身上所有的负重物品什么暗器呀,头上衣服上金银首饰什么的,穿得多余的鞋子袜子都一股脑儿的解开扔掉了,尽管如此却唯独没有扔掉随身携带的最重的东西,就是一把冰雪晶莹剔透和一把流风回雪般模样的两人佩剑。 “我靠,大姐你尽丢些无关紧要东西有个球用,敢不敢把身上最重东西佩剑也扔掉。”实在看不下去的我厉声呵斥的提醒道。 “不行,我爹娘说过,这冰雪双剑是我们姐妹俩的命,剑在人在,剑毁人亡。”雪降完全就没把我话当回事儿,竟还强词夺理的跟我反驳道。 “我的姑奶奶呀,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纠结死理呢?再不丢掉就要被鲲兽当成盘中餐了,它可不会怜香惜玉的,而且据我所知这曲径不止一头鲲兽,你们是想死后留个全尸还是被分尸自己决定吧。”我继续动之以情的做雪降思想工作道。 不想,还没等我的话音落下就听一旁清回过神清醒的霜玄当即求生欲望强烈回答道:“我不仅要全尸,还要变得更加漂亮和强大。”说完就听‘铃’的一声将腰间的佩剑解开往脚下扔了出去。 机智的霜玄并没有盲目把佩剑瞎扔,是有目的的将剑往脚底下扔去做了个支撑点,而后她趁机借力用脚往剑身上一踩迅速带着她姐姐雪降向上窜了起来,可惜由于先前往曲径的漩涡中坠落得太深了,加上负荷太重两人仅仅往上只窜了不到三十米的距离,接着又有种往下再次摇摇欲坠的趋势,看到妹妹霜玄已经把佩剑当做支撑点扔了出去,此刻的雪降也不再墨守成规的了,也学着霜玄将腰间配件解了开来往脚底下扔去。 ‘嘭—’的一声两姐妹借着雪降佩剑的支撑点再次往上窜了起来,十五米,十米,五米……,就是这个时候了,当雪降霜玄离我的距离越来越近之时,我当即毫不犹豫的用右手剑指朝着左手臂静脉划了一下,随即鲜红的血液如同水雾一样喷薄而出。 “阴阳倒转,血舞乾坤。”紧接着,我手指结印念起了血阵的咒语,随后‘嗡’的一声一块血红色的圆盘出现在了雪降霜玄两姑娘摇摇欲坠的身体下面,随即‘砰’的一声接住了两人坠落身体。 “这是哪里呀?是鲲兽的肚子里吗?”掉到血色圆盘上的霜玄有些大惊失色的弱弱问道。 “这是我的血阵幻化出来的结界,准备好我要将你俩抛出曲径的漩涡之外。”同样落在血色圆盘上的我边使出浑身解数控制着血阵结界,边左右手用力同时抓起雪降霜玄两姑娘的一只脚,不等她二人反应过来就‘嗖’的一下旋转着将其朝曲径漩涡外抛了出去。 “啊—”被路人抛出去雪降霜玄两姑娘顿时被震惊得不停的大声尖叫了起来,可惜不知道是力道不够,还是两女子真的太重了,当两人刚刚快够着曲径漩涡和奈河的水平面之时,被抛飞出的两人身体突然嘎然而止的在半空中停止了,然后在重力的使然下又再次极速往曲径漩涡中坠落下去。 “风婆婆,方才好像大小姐和二小姐飞了上来,不知为何又掉落了下去。”被千年老蛟敖饕驮出曲径漩涡的寒冰船上的一名壮汉将自己看到情况迅速汇报给了风婆婆。 “快,将捕鱼枪上更长的绳索往曲径的漩涡中射出去。”当即风婆婆指挥着船上刚刚连接好绳索壮汉们说道。 第一百七十七章:牺牲小我 第一百七十七章:牺牲小我 “是!”得到指令的诸壮汉们随即应声答道,说完就听‘噗’的一声响,壮汉们即刻将绳索用捕鱼枪射了出去。 与此同时正操控着血阵结界准备极速飞离曲径漩涡的路人才缓过神来,一抬头就又见雪降霜玄往下坠落而来,毫不迟疑的他接着再次驱使血阵结界往二女坠落的方向接了过去,‘砰—’不偏不齐正好又再次接住两人重重坠落下来的身体。 “什么情况?我不是把你俩扔了出去吗?怎么又掉落了回来?你们俩身上是不是还有什么负重的东西没有扔掉?”再次借助雪降霜玄两姑娘的我诧异问出了一连串的疑惑,并急不可耐的伸手朝两人身上摸去。 “啊—”一阵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后,就听到两记响亮的‘啪啪’手掌扇在脸上的声音响起,然后就雪降霜玄两姑娘气愤的异口同声的骂路人道:“你个臭流氓!” “呜—,这是什么?”路人鼓着被打肿的脸庞摸着二女上身外衣内穿着的厚厚的铠甲似的东西厉声责问道。 “是金魂衣。”被这么一问的二女速即意识到了自己误会了我的好意,当即娇羞的低头小声齐语回答道。 “不想死的话,就赶紧脱了。”望着曲径的漩涡中已经挑头转过身来的蓝鲸鱼,我一本正经的催促着她姐妹二人说道。 “现在吗……?”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二女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一次向我确认道。 我斩钉截铁的非常肯定的回答道:“对,就是现在,要快—!”。不料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血阵结界‘嘣——’一声脆响,回过头来鲲兽已经注意到了血阵结界,正试探着轻轻的撞击了一下我布设的结界。 被撞击的圆盘形结界那里经得起鲲兽的轻轻这一撞击,随着‘吱’的一声被撞裂开了。“还不快些,还等着被这家伙吃掉吗?”已经没有耐心的我指着潜入曲径中准备做再一次撞击的鲲兽怒不可遏的训斥着二女道。 估计是觉得我说得确实很有道理,且此时情况的确相当不妙,二女也不再婆婆妈妈的啦,当即红着脸‘嘶—’的一声当着我的面将‘金魂衣’给脱了下来扔在了血阵结界的地面上,同时两人胸前各自的小白兔上碰下跳的弹出来,瞬时二女害羞用手捂住了小白兔上的红枣粒,并说低声说道:“可以了!” “准备好了,一二三,走起。”紧接着,我将全身用作保命的最后一点气力都尽数都使了出来,再次抓住二女的脚将两人朝曲径漩涡上的奈河再次抛了出去。 ‘嘣—’就在把雪降霜玄抛出去的同时,血阵的结界终于也被再次跃起蓝鲸鱼给撞碎了,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此刻完全失去平衡和支撑,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线往曲径的漩涡中快速坠落而去,并在曲径漩涡中水流的冲击力下随波逐流。 “姐,他—他怎么那么傻,明明—明明可以自己先逃出来,却—却把生的希望留给可我们,自己却……”已经给抛飞出曲径的霜玄感动的得泣不成声的望着曲径中路人如砧板上的肉一样被鲲兽叼在嘴里当玩偶在漩涡中游来游去。 “或许我们可以为他做点什么。”抓住寒冰船射出的绳索的雪降望着曲径漩涡中被鲲兽叼着的路人渐渐消失不见了后,咬了咬嘴唇像是瞬间做了某种决定似的坚毅的说道。 “快,用力往上拉,二位小姐都在绳索上。”发现雪降霜玄抓住了绳索后的风婆婆速即一边指挥着水晶兰族的壮汉们往上拉起,一边果断的不作声色的将旁边两位婢女的外套给脱了下来系在绳索往两女滑落了下去。 “疯婆子,帮忙给我看看,我那外孙上来了没有?”还在被封闭着穴道的魅族族长魅力听闻两位水晶兰族的小姐成功突出重围,内心惊讶的同时担忧的询问起了路人的境况。 风婆婆一直都在关心注意着自己族内两位小姐的安危,要不是被魅力这么一问她差点忘了还有路人的存在,于是当即放眼四顾的往曲径漩涡中找了一下路人的身影,可是不论她怎么聚精会神的仔细搜索就是看不到路人的影子,在她印象中以路人的修为应该比她们两位小姐先上岸呀,可此时雪降霜玄两位小姐都快上岸了却连路人的影子都看不到,随即诧异的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呀!也不应该呀?” 一旁被封住穴位的魅族族长魅力见自己让风婆婆看看外孙路人情况,却不想这疯婆子半天望着曲径的漩涡半天都没有声音没有头像回应过来,且还自言自语的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说些什么,顿时魅力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接着更加着急的追问道:“怎么啦?疯婆子你倒是给回信呀,别光顾自己口里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的说个不停?” 听到身后魅族族长魅力传来的催促之声,没有找到路人踪迹,也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问题的风婆婆转过身来不敢正眼看魅力的支支吾吾道:“呃—,魅族族长少主他一定吉人自有天相的……” ‘嘭—!’就在风婆婆接着往下无话可说之时,就听寒冰船的左侧船舷有东西掉落在甲板上的声响,于是好奇的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雪降和霜玄两姐妹被水晶兰族的壮汉们拉了上来。“大小姐,二小姐……”看到两人衣裳不整憔悴样子,风婆婆随即撇下魅族族长魅力和一直守在甲板上的两名婢女关切的迎了上去。 “两位姑娘,我那外孙路人可在后面跟着上来?”看到雪降霜玄安然无事的竟从曲径的漩涡及鲲兽的眼皮底下出来了,想着外孙路人修为甩这两女娃娃几条街,肯定也会毫发无伤的跟着一起上来,魅力于是满怀希望的询问两女道。 “姐姐,怎么办?”望着魅族族长满脸和蔼的向自己和姐姐雪降询问他外孙的信息,心怀愧疚的霜玄不知所措的忙抱住雪降的胳膊求助道。 雪降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霜玄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手算安慰,然后咬了咬牙犹豫了几秒钟后说道:“咱们—,还是实话实说吧。”说完,就鼓起勇气带着霜玄径直朝魅力走了过去。 “大小姐—”两名婢女见两位小姐衣着单薄的拖着疲惫的身体往魅族族长的位置走去,正关切的准备上前搀扶一把的,却不料雪降伸手做了个禁止的手势,意思是告诉她们不要上前搀扶。 “前辈—,对—对不起,路大哥他—,他为了救我姐妹俩被鲲兽吃—吃了……,呜呜—”雪降带着霜玄神情凝重的哽咽着对魅力说道,然话还没说完两姐妹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什么?完—完了,完了……,啊—,噗—”听到雪降告诉自己关于路人的消息后,魅族族长魅力犹如被人当头一棒的重击,接着情绪激动的气血上涌一口鲜血从丹田内脱口直喷而出,然后整个人犹如六神无主一般没有了表情,且口里只知道一个劲儿说着‘完了’两个字。 “前—前辈,您,您别这样,路大哥生前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们姐妹俩去替他完成。”看到听闻路人葬身鲲兽之腹的魅族族长一副生无可恋茫然的神态,雪降不忍心的安慰的说道。 “是呀,前辈,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我姐妹俩能办得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去帮路大哥完成。”一旁的霜玄也随声附和的安抚道。 然,不论二女如何劝说安慰,魅族族长魅力仍旧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除了口里一个劲儿的会说“完了,完了,完了……”两个字外,其它不管怎么弄他都没反应,可想而这是要承受了多大的打击才能变成这样。 “魅族族长,这事谁都不愿意发生,搁谁身上都没法接受,族长您还是节哀顺便吧。”自从少年时认识魅力以来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痛不欲生,实在是于心不忍的风婆婆迈着蹒跚的步伐缓缓走到魅力跟前饱含深情的安抚道。 “婆婆,前辈变得如此模样都是因我姐妹俩而起,我想将他带回水晶兰族内治疗,且前辈和路大哥上寒冰船的目的也是想进我水晶兰族。”心中十分愧疚的雪降望着风婆婆咨询性建议道。 “哎—,也罢,要是知道事情缘由想必族长也不会怪罪的。”风婆婆若有所思的望着此时疯疯癫癫的魅族族长魅力叹了口气的说道。 “好,那就全听婆婆的安排吧。”见风婆婆赞同自己将魅族族长魅力带回水晶兰族的建议,方才一直提到嗓子眼担忧的心此刻总算回到了原处,接着疲倦不堪的雪降吩咐的说道。 “是,大小姐。”听了雪降的话语,又看了看她此刻憔悴的神态,风婆婆当即朝早就伺立一旁两名婢女招了招手,示意赶紧扶两位小姐回客舱休息。 第一百七十八章:各怀心事 第一百七十八章:各怀心事 心领神会的两名婢女速即一路小跑着到雪降霜玄两姑娘跟前,俯身搀扶着请示道:“雪降霜玄两小姐,甲板上风大请移步客舱更衣。” “嗯—,婆婆麻烦请安排两名得力的人手好生照顾魅族族长。”听见婢女的请示雪降带着霜玄正起身要往客舱走去之时,然觉得还是不放心的她没走出几步路就停住了,接着回头望着风婆婆再三叮嘱的说道。 没等雪降的话音未落,就见风婆婆指着甲板上疾步走过来的另外两名婢女说道:“好的,大小姐请放心,已经全都安排好了。” 望着两名婢女搀扶起魅族族长魅力往船舱走去,雪降这才宽心的也在随身婢女的搀扶下往自己的客舱走去,被搀扶起的魅力那里还像一个族长,完全就是一名需要温暖和救助的孤寡老人,也难怪任谁也承受不起痛失亲人的悲殇感觉,只能默默的祈祷着路人和魅力吉人自有天相吧。 ‘嗡—’随着一声长长的号子声响起,化险为夷的寒冰船开足了马力朝着水晶岛的方向行驶而去,过了曲径的奈河完全是另一番景象,没有了波涛汹涌和暗流涌动,更没有骇人听闻的鲲兽驻守与魔鬼鱼的骚扰,取而代之的是风平浪静的粼粼波光和蓝天白云的微风徐徐,还有不远处层峦叠嶂的秀山丽水。 “呼—,金窝窝银窝窝不如自家的狗窝窝!还是家的感觉好呀。”甲板上正指挥着壮汉水手们修理桅杆的头领模样汉子望着不远处即将到达的目的地水晶岛,不由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空中清鲜的氧气后由衷的赞叹道。 就在头领模样壮汉悠闲自得的欣赏着水晶岛附近优的美风光之时,忽的就听到身后甲板上传来‘蹬—蹬—蹬—’一连串不一样的脚步声,凭感觉这声音不是大小姐的就是二小姐的,果然不等自己转身去迎接就听手底下的兄弟们已经礼貌的恭敬的招呼道:“大小姐,二小姐。” “嗯—”的应答了一声的雪降神情严肃的朝着甲板上的水晶兰族汉子们点了点头,算作是对他们热情礼貌招呼的回敬,因为心里装着心事所以今天的回敬有点敷衍,要是换在平时她和妹妹肯定会笑脸相迎的给大家伙一个萌萌的爱心手势,或者一个淘气的鬼脸。 在风婆婆的带领下快步走向甲板船舷的雪降霜玄此刻的内心里是忐忑不安,两个人的心里像是有十五个水桶一样七上八下的,这次魅族之行是两人自出生以来最刻骨铭心的,一个陌生的毫不瓜葛的人可以为了救他人竟毅然的牺牲自己的生命,这种忘我的无私奉献的精神太震撼她俩的内心世界了,完全与从小接受的利己教育背道而驰,她俩觉得冥族少主的这种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行为应该就是许多阴魂们所追求的大道。 ‘噗呲—,噗呲—’随着寒冰船行驶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在‘嗡—’的一声呼啸后船体开始变形,船上的桅杆和风帆也快速缩回进了船舱,甲板上自动由中间向往两边速度呈斜面升起将整个顶层包裹进来,形成这一个完全封闭性的空间格局,雪降霜玄及风婆婆身处甲板此刻变成一个可以瞭望的船体前舱,接着三排水泵开足了马力不停的往寒冰船的船舷两翼注入河水,然后就感觉浮在水面的船体在一点点的往水底下沉。 原来水晶岛是一座岛中之岛,想要进去不仅要从水底穿越一层结界,还要穿越水晶岛外围的环形守护岛,一阵颤抖的震动过后寒冰船以极快的速度同时穿过了结界和环形护卫道的水底隧道,随后泵舱的三排水泵再次启动将船舷两翼注入的水往外排出,紧接着船体缓缓从水底浮出水面,紧随其后呈斜坡升起的甲板降落恢复原状,当阳光又一次射进船舱之时,寒冰船已经妥妥的停进水晶岛内的码头了。 如若从水晶岛的结界从外观察它顶多只能看到云雾缥缈的叠嶂山峦和如茵绿树若隐若现的在北冥奈河上飘忽不定的景象,此刻从寒冰船上升起的瞭望台放眼朝水晶岛上望去,近处岛上五百米距离内的一草一木一览无余的尽收眼底,岛上的气候一年四季如春非常适宜种植各种花草树木,却唯独以水晶兰花闻名遐迩。 且岛上的水晶兰花与冥族油锅城门前种植的水晶兰花的花色竟是不相同的两种颜色,岛上的花色是那种纯白无暇的颜色,冥族油锅城门前的水晶兰花色是那种暗蓝的,暗蓝色彩的叫做阴水晶兰花,纯白色彩的叫做阳水晶兰花,相比较于暗蓝色水晶兰花的生长环境,纯白水晶兰花的生长环境相当苛刻,纯白水晶兰花必须在纯天然无污染环境下生长,放眼人冥两界也只有水晶岛码头前这块不足千余平方的位置和阴魂塔前的一块三百平方的位置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纯天然无污染的环境,其它的位置也可以种植出类似的白色水晶兰花,但生长出来的水晶兰花品种不是那么纯正,让人看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而且纯白水晶兰花的生长周期只在水晶道的冬季里,成活率也是极其低下的,所以在这一千三百平方的土地上能采集到优良品种的水晶兰花也屈指可数,一百株里面能有十株优良的就是非常值得庆贺的了,十株优良品种中能有两株花蕊饱满的就已经算得上是量产丰富了,更令人惋惜的是经过千辛万苦采集出的饱满水晶兰花花蕊的花期只有七天,但是以目前水晶兰族自己的实力恐怕难以为继。 之所以水晶兰花如此奇货可居,相传如果将两种不同色彩的花蕊提炼在一起可以制出洗魂丹,据说这种东西无色无味能抹去灵魂中的记忆,可是至今都没有谁见过这东西,尽管如此也不能妨碍两种水晶兰花单独的奇异功效。 此时的水晶岛码头上是旌旗迎风飘扬,一名打扮端庄衣着华丽的妇人带着水晶兰族的众人早已等候在了码头的船坞旁,见寒冰船浮出水面后就不由自主的关切的朝下船的舢板望去,那期盼的眼神中除了慈爱还有欣慰,她就是雪降霜玄的母亲飞云夫人,来自九幽天禽族的孔雀氏。 “夫人,夫人,你看,大小姐和二小姐从船上下来了。”飞云夫人身旁的婢女深谙其喜好,一见雪降霜玄的身形当即迫不及待跟她禀报道,以期能讨得她欢心,禀报完后婢女们就急匆匆迎接了上去。 “夫人!”从寒冰船上下来风婆婆快步走到了队伍前面,老远看到飞云夫人就非常礼貌的打招呼道。 而飞云夫人见了风婆婆则是赶紧小跑着上前搀扶起她,并相当尊敬的问候道:“婆婆,您辛苦了,雪儿、霜儿没给您惹祸吧……” “娘—”还没等飞云夫人和风婆婆把话说完,紧随其后的雪降霜玄心情低落的跟她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后,就擦肩而过的往岛上走去。 “你们俩这是—,怎么啦?以前每次劫魂回来都是兴高采烈的跟个话痨似的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这次怎么失魂落魄的如同霜打的茄子似的焉了吧唧的,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感觉到两人情绪不对劲的飞云夫人关切的询问道。 “夫人,可否移驾寒冰船上,容老身细细跟你说来。”看到飞云夫人担忧的神情,风婆婆趁机接着跟她禀报道。 风婆婆从未单独跟自己商谈过事情,而且还要移步寒冰船上,这次劫魂倒是劫出稀奇来了,一双女儿回来心事重重的,一个婆婆回来神神秘秘的,以至于在听了风婆婆的话后先是惊奇的‘啊—’一声的一愣,仅仅瞬间的走神就恢复了镇定的她当即毫不犹豫答应道“好的,走吧。” 跟随者风婆婆急促的步伐,飞云夫人穿过寒冰岛码头的船坞踩着舢板登上了寒冰船,望着寒冰船上熟悉的一切,飞云夫人禁不住回想起了当年与丈夫在一起风花雪月的往事,然一切都止于封印鳌兽的那一战,那一战之后水晶兰族不仅彻底与冥界划清了界限,同时也与人冥两界断绝了所有的来往,因为阴阳水晶兰花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据传高纯度的两种花蕊不但可以练出洗魂丹,更高阶的花蕊还可以还魂丹来。 然洗魂丹和还魂丹都是口头传言而已,在没有任何可供借鉴经验的前提下想要炼制出来谈何容易,更何况种植阴性水晶兰花需要大量的阴魂做花肥,也就是说很多阴魂进入到冥界后得不到应有处置后,直接就被水晶兰族给打劫来就地正法了,这种行为以前在幽冥界可是绝对禁止的事情,无奈也是自封印鳌兽那一战之后幽冥界不仅被分割成幽界和冥两块地方,冥界内部更是四分五裂危机不断的自顾不暇,那还有精力和时间来管外族的事情,于是就让水晶兰花有了可乘之机。 第一百七十九章:水晶兰岛 第一百七十九章:水晶兰岛 本来当初婆婆一意孤行做出这样事情来的时候,她是极力反对和制止的,但后来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她自己也成了帮凶,想呀一个女人在同时失去丈夫和儿子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且当时还有一双嗷嗷待哺的婴孩和一名正在月子中产妇,及全族上上下下几千口人都要靠她一人来养活,孤儿寡母讨生活是何其艰难困苦,墙倒众人推!这种情况下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除了蛮横坚强没有任何选择。 也许是天见悲怜吧!趁着当时幽冥界大乱之时,婆婆带着水晶兰族抓住机会迅速巩固自己在冥界中的地位,到后来但凡人冥两界谈‘花’就色变,等到冥族大势趋于稳定之时再回头才发现木已成舟了,也就开始睁一眼闭一眼听之任之了,其实也是因为封印鳌兽一战中鬼魅魍魉冥五大族元气大伤才造成了如今这种尴尬的局面。 “哎!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飞云夫人不由得叹口气,并情不自禁的念了首忧伤的诗词来。 看着飞云夫人无限的感慨,风婆婆先前没有敢打扰她,但在看到飞云夫人情不自禁念叨着诗词之时,怕言多必失的风婆婆果断的打断了飞云夫人的思绪说道:“少夫人,请随老身这边走。” “啊—?嗯,好的。”被打断思绪的飞云夫人,回过神来后当即拿出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光,然后迅速恢复了本色的回答道。 随着‘咯吱’一声开门声响起后,船舱客房的一间门被打开了,风婆婆神情肃穆的立在门口,并再次向自己禀报道:“少夫人,到了,请进。” 不知为何望着婆婆一脸严肃的神情,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的飞云夫人内心有些紧张起来。“房间会有些什么呢?难道和自己有关系?……”就在飞云夫人暗暗的思索着进去房间中会发生的各种情况之时,突然就听房间传来一个痴痴的熟悉的老男人的声音正不停的叨唠着“完了,完了……”两个字。 按照水晶兰族的规矩外族人擅入岛是杀无赦的,而且还是名外族的男人,这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那还得了,这规矩想来风婆婆比自己更清楚,可风风婆婆她不仅没有按规矩行事,还将人藏进了寒冰船的舱室中,难道她老人家这把年纪了还想春心大发的梅开二度,亦或是这老男人本就她暗中来往多时的旧情人。 这事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那还得了,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趟这浑水的飞云夫人当即在门口停住了脚步,看也不看想也不想的义正言辞的质问风婆婆道:“婆婆,咱水晶兰族的规矩难道您不知道吗?” “知道!”早就料到飞云夫人有此一问的风婆婆淡淡的应答道。 “将他杀了把魂魄丢到阴性水晶兰花中当肥料就行了,何必还劳烦婆婆亲自带我来定夺。”见风婆婆淡定的回答,陡然心生疑惑的飞云夫人接着多嘴的追问道。 看到飞云夫人停住脚步后并没有转身,风婆婆随即斗胆的继续向她请示道:“请少夫人移步舱房门口看看此人的真面目后,再决定杀与不杀吧。” 先前是担忧风婆婆有隐情没报,从现在她的口气看来是真的全然拿不定主意,于是听了风婆婆的话语后,本来就心生好奇飞云夫人‘蹬蹬’的两三步走到了舱室门口,这一看当即吓一跳的惊呼道:“怎么会是他?” 对于魅族族长魅力飞云夫人是如雷贯耳,这家伙自持修为高深及仗着离水晶兰族近,时常通过偷藏在出任务回来的寒冰船来骚扰水晶兰族,不仅偷採水晶兰花,还公然当着族人的面对老夫人出言不逊,而老夫人竟然出奇的没有暴跳如雷的动怒,后来才知道原来老夫人年轻的时候和这魅力老头有过一段往事。 “少夫人正因是他,老身才不敢擅自做主处置,又不便向老夫人禀报,所以才斗胆请示您拿个主意。”见飞云夫人一副惊讶神情,知道火候已到的风婆婆赶紧趁热打铁的继续说道。” “只是,他为何变会得如此疯疯癫癫的?”望着魅力一副不同于常人的傻傻的神情,飞云夫人好奇的追问道。 “哎—,此事说来话长,因为他外孙冥族少主路人为了从北冥鲲兽里救出两位小姐,掉入了曲径的漩涡中生死不明才变得如此痴呆傻傻的。”风婆婆叹了口气后,据实将情况简明扼要的向飞云夫人禀报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两个小丫头此次回来一副神不守舍样子的,看来是心里有事瞒着我。”听了风婆婆的阐述,飞云夫人阴着半天的脸色终于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说道。 “这都怪老身办事不利的确,没有保护好两位小姐的周全,令她俩在曲径的漩涡遭遇令受惊吓不小。”一听说雪降霜玄两姐妹回来情绪低落,风婆婆当即深深的自责道。 “让她俩受点挫折未必是件坏事,倒是眼前这件事确实有些棘手,还是婆婆考虑周到,将他放在寒冰船上既不违反水晶兰族的规矩,又不弗了老夫人的颜面,毕竟这涉及我们的家事,让您出面汇报确有不妥,稍后我找个单独的机会再跟老夫人汇报一下,你先安排人好生招待他吧,等我的回信。”经过片刻在脑海中思虑,飞云夫人接着跟风婆婆交代的说道。 “是,老身这就去安排。”带魅力进水晶兰族这件事总算是有了个好的开始,风婆婆长长的舒了口气的回答道。“你们两个好生看管此人,等待岛主亲自将他发落,有情况随时向我禀报。”接着,风婆婆语气严厉朝左右两名水晶兰族的汉子慎重的交代道。 “是,请风婆婆放心,属下定当不负重托。”从风婆婆说话的语气中,两人感到她对此人的重视程度非常高,当即不假思索的双手抱拳作揖的保证道。 “嗯,婆婆既然已都安排妥当了,那就和我一同去岛上老夫人居住处禀报此事吧,她老人家的秉性你是知道的,我一个人去怕吼不住。”想着婆婆那火爆脾气,担忧自己一人难以招架的飞云夫人放慢脚步等着风婆婆说道。 “还是少夫人思虑周全,老身虽然也有此意,但一直揣揣不安的还没拿定主意。”说完,风婆婆转身就要往船下走去。 却不料飞云夫人接着又说道:“婆婆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说完,不等风婆婆反应过来就见她小跑着进了魅力栖息的房间,仅仅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后就见飞云夫人又小跑了出来,且右手中还多了一枚魅力身上挂着的配饰。 “少夫人这是?”望着飞云夫人手里拿着魅力的配饰,风婆婆不解望着她询问道。 就见飞云神秘的一笑道:“到时候婆婆就知道,走吧。”说着,就挽着风婆婆的手臂,一主一仆往寒冰船下走去。 水晶兰族的栖息地位于奈河最北端的北冥之地,由一个呈环形的大链岛和两个位于链岛里面的两个近千万方的圆形小岛组成,如果从高空鸟瞰就会发现这三个岛的结构就是一副太极图,这三座北冥小岛成于哪个年代,是自然形成还是人工有意建造,都没有一个只言片语的历史记载,就是连个道听途说的江湖野史也没有,这就闹个天大的笑话,水晶兰族积聚了天下的知识,却没有自己的文化。 巧的是这两个小岛正好是一阴一阳,阳岛就是水晶兰族人主要居住地,因为岛上的气候一年四季如春加上因水晶兰花而闻名,因此被称之为水晶岛,而与水晶岛仅不到千米距离的阴魂岛则被称为阴岛,因为岛上的气候环境恶劣,正常的花草树木根本无法在上存活,但是却聚集了不少冥界的奇珍异宝,什么阴性水晶兰花,紫河车,阴沉木,正在活动火山等等的,这些但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岛上有座阴魂塔。 要说起这阴魂塔,人冥两界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传言这阴魂塔之所以能保持这些被拘禁的阴魂不会灰飞烟灭,是因为它是用蓬莱岛上的仙砖砌成的,这些经过了亿万年风吹日晒的仙砖吸收天地之精华,不仅可以固魂培元,据说是还可以通天,至于这通天的传言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但塔内的阴魂原形确实保持了永久不变。 且这些从古至今被水晶兰族收纳回的阴魂,他们不是各行各业的翘楚就是各族各界的精英,原本是为了从这些灵魂中寻找某些失落的远古文明,后来发现这些灵魂深处记载东西远远超过现有知识范围的认知,再后来为了弄清楚这些超出认知范围的东西,就必须寻找更多灵魂的记忆来验证,于是渐渐的随着找到灵魂越多就使得阴魂塔成一座活的藏书塔,以至于人们早就忘掉关于阴魂塔的传言,只是到现在想找的那些远古文明都没有了下文,最后自封印鲲兽一战之后,阴魂塔就彻底沦为了水晶兰族的私人藏书塔。 第一百八十章:瞻前顾后的纠结 第一百八十章:瞻前顾后的纠结 想要进入阴魂岛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可以说比进水晶兰族境地还难,本来进水晶兰族就是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不仅要经过魅族奈河水军的防御,就是奈河水中各种各样闻所未闻生物的袭扰更是令人防不胜防,还有过了奈河通往水晶岛之间的距离那也是坑爹,寒冰船如此铜墙铁壁设备都还要保持超音速的速度才能勉通过曲径的漩涡,还不能闹得水响惊动漩涡中的鲲兽,就这样到达水晶岛还至少需要大半日的时间才能到达。 这还是仅仅到达了水晶岛境地的外围,想要入得岛内需经水底通过生门通过结界,进了岛内还只是‘八’字刚提起笔来,想要去阴魂岛还得突破两座岛上互为护卫的两仪阵,这两仪阵的布设也是没有具体记载和传闻,利用的是岛内得天独地的水与火山的能量资源布设而成的,看似毫不相干的一阴一阳两个不同的阵型,其实是阴中有阳阳中有阴牵一发而动全身,进了阴魂岛水晶岛上的人绝对知晓,两仪阵静时风和日丽,一旦启动则天地为之色变。 就算命大一不小心侥幸进了阴魂岛,那也不一定进得了阴魂塔,首先是岛上的逼人的阴气太重需要极强的修为来抵御,再就是类似于像阴沉木与紫河车这样至阴的植被散发出的味道令人致幻,没有相当的定力别想通过岛上崎岖不平道路,还有就是正在活动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喷发,铺天盖地的高温火山物质瞬间就可融化一切生物,最重要的是这阴魂岛上还有一种叫做噬骨蛇的生物喜欢吃人妖神的骨头,所以没有通天本事别妄想硬闯阴魂塔。 倒是阴魂塔方圆一公里内是岛内难得的一片净土,这片净土上的环境和水晶岛上的一般无二,不过郁郁葱葱生长的都是世间濒临灭绝的奇花异草,其中以一棵名为婆树的树最为巨大,它枝繁叶茂不仅阴影覆盖整片净土,高耸入云的长度更是参天不可测量,唯一令人大跌眼境是这么神圣硕大的一棵树上竟然长满一种叫洋辣子的毛毛虫,不论谁只要碰这虫子一下,全身都会瞬间起满又痒又痛的小疙瘩,但是不会伤人性命,至于为何如此也是没有确切的记载与野史流传下来。 下了寒冰船的飞云夫人和风婆婆说是要去老夫人住处,事实上两人走路的步伐迈得相当缓慢,一步一动模样那是生怕踩死一只蚂蚁,其实两人心里都明白这事要是跟老夫人禀报了,恐怕是吃力不讨好的下场,于是乎都在想着如何漂亮的既把话说出去又不挨媚。 “夫人,风婆婆,请上车。”看到飞云夫人和风婆婆出现,早就等候在电力助动车里的司机立马迎下来上前献媚的请道。 不料,却听到主仆二人不约而同的异口同声的说道:“不了,今日我自己走走。” “啊—!?”早就听说过一个鼻孔出气的这种事情,只是没有想到飞云夫人和风婆婆竟会一个鼻孔出气的说话,诧异得司机愣愣望着两人不知道如何应答。 “啊什么啊,我自己走,听明白吗没有?”看着被吓傻的司机,飞云夫人和风婆婆接着继续解释道,不料二人一张口又是异口同声的说了同样话来,这下把两人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在这回司机算是听清楚了主仆二人的意思,虽然觉得两人异口同声的说话有些搞笑,但想笑又不敢笑的他当即应声回答道:“好勒,那我就去给寒冰船运送补给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启动车子飞快往库房方向而去,生怕再慢一点自己就会忍不住笑了出来。 望着绝尘而去的助动车,飞云夫人和风婆婆面面相觑尴尬的笑了笑,而后心有灵犀的不言语的慢悠悠往老夫人住处走去,说来也怪平日里觉得甚远的距离今日却是突然间变近了不少,这不还没走几脚路一抬头就发现老夫人住处已在眼前不远的山坡上了,就连岛上平日里如画的景色今日不知怎么回事变得颓废了许多。 老夫人的住处在水晶岛最东边的一座名叫桂子山的半山腰除,是一排依山而建的砖瓦结构的仿古建筑,什么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如诗如画的小桥流水林园一应俱全,它还被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桂子山庄”,从停置寒冰船的码头到老夫人的住处不过三里路而已,如果精确到小数点后一位的话不超过3000米,愣是被这一主一仆两人走了近一个小时,也算是奇葩了。 不知不觉就已经走到桂子山庄的门楼前,踯躅犹豫的飞云夫人正想打退堂鼓的,却不料门楼里面另外一个熟悉声音让她退路全无,就听这人大声礼貌的跟她和风婆婆打招呼道“少夫人,老姐姐你们俩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和风婆婆一起伺候老夫人的雪婆婆,以她这雷鸣般的声音不被老夫人听到才怪,其实她老人家没什么坏心眼就是为人太古热心肠了,以至于一直在门口踯躅徘徊不前犹豫不决的飞云夫人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了,算是间接性的给飞云夫人做了个决定,于是飞云夫人心一横暗想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想完就随即赔笑脸道:“雪婆婆,我有事找老夫人,烦劳通禀一声。” “好勒,少夫人你先和我这老姐姐去大厅歇会儿,我这就去跟老夫人通传。”热心快肠的雪婆婆立马边笑呵呵应答着边指着飞云夫人和风婆婆往桂子山庄大厅走去。 被迫做完决定后的飞云夫人和风婆婆到没有方才瞻前顾后的纠结,此时的心情到显得畅快淋漓起来,心情好了看什么都是美的,迈轻松的步伐走入桂子山庄大厅的飞云夫人站在厅前的看台上,朝着山腰下的水晶岛举目四顾,桂子山庄的视角确实独具一格,从这大厅前的看台处不仅可以将水晶岛进出门户的一切尽收眼底,还可极目远眺环岛外奈河通中过往船只的境况。 这仅仅还只是正面看台处的风景,如若登上桂子山的山顶之上,则岛内的一切可一览无余,一旦岛上某处位置发生紧急情况,山顶上守候的水晶兰族飞行队便可着滑翔翼在数分钟内驰援赶到,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老夫人看似不问岛内外之事,实则一直都在默默的关心所有的事情,这些飞行队与阴魂塔中阴魂都是她老人家眼睛。 “少夫人,老夫人在居室等着你呢。”就在飞云夫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暗想之时,旁边上厅堂的台阶上就再次传来了雪婆婆热情洋溢的声音。 “好—好的,谢谢婆婆了。”想不到这次见婆婆会这么顺利,以往都是要至少等候半个时辰左右的,听了雪婆婆如此迅速的通传飞云夫人当即礼貌应答道。 飞云哪里知道,以往她过来是乘车过来的,正好每次不赶巧老夫人都在打坐修炼,这次是她晃晃悠悠走过来的,正好掐着时间节点赶上老夫人打坐修炼完毕中场休息时间,此刻接到通传的她不敢怠慢的速即沿着大厅左边看台的台阶走了下去。 老夫人居室建在左手边坐北朝南,通过一段约莫百米距离长廊就到了,是一处自成一体的四合院落,这四合院里所有的门廊窗棂上都雕刻着各色各样的桂子花与栩栩如生的鸟兽,尽管所有雕刻无不巧夺天工,但这四合院的名字却与院落的布设非常风马牛不相及,竟叫做‘神马居!’靠,这是哪跟哪呀。 进了四合院后,门口有一玄关其上隶书四字‘降雪玄霜’,并配有与之相像的一副雪霜浮雕图案,同时这四字也是雪降霜玄两个女儿名字的由来,此刻无心欣赏这玄关的飞云夫人转身就进了院内,玄关后正对着她的一间屋子就是老夫人的住处了。 “少夫人,里面请。”看到飞云夫人的进入,门口候立的婢女当即掀开了老夫人屋子的门帘,恭敬的朝着她笑盈盈的请道。 几步走到门前的飞云夫人理了理身上衣服凌乱的地方,然后大踏步的朝着老夫人的屋子走了进去。“妈,媳妇又来打扰你了。”一进屋的飞云夫人笑呵呵望着婆婆说道。 “来,过来和妈坐在一起,咱娘俩有段日子没闹嗑闹嗑了,两个娃儿都安全的回来吧,这两娃儿办事倒是没话说,就是太顽皮了,她俩出去我的心总是悬着七上八下的。”老夫人一见飞云夫人进来就指着身旁的坐塌和蔼可亲的打开了话匣子说道。 “这次出去还算顺利,就是没有往日高兴的劲头了,两个孩子像是都有了心事一样,对我不理不睬的了,以往每次出去回来都围着我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歇。”飞云夫人一边往老夫人的坐塌走了过去一边据实的禀报道。 第一百八十一章:雨过天晴 第一百八十一章:雨过天晴 “啊—,被人欺负了?还是怎么着了?传风婆婆过来,我要问个究竟。”俗话说‘隔辈疼是没商量!’听了这话的老夫人当即脸色一横的就要朝外吩咐唤风婆婆过来质问。 见状的飞云夫人随即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坐塌跟前,握着老夫人手臂柔声的接着说道:“妈,不用了,我估摸着两个孩子是都有女儿心事了。” “女儿心事!那好啊,走,我陪你一起去亲自问个明白,看看两姐妹都看上哪家后生了,咱也好上门提亲去。”儿女是母亲的心头肉,打断了骨头连着筋,雪降霜玄两人的心事飞云夫人不用问就能感觉得道,作为过来人的老夫人更是不用说了,一听这话也当即高兴得合不拢嘴的说道。 婆媳两人顺着话题终于聊到了关键处,见时机已到的飞云夫人当即鼓起勇气毫不犹豫的从怀里掏出了魅力的随身携带的配饰呈递到了老夫人的跟前,并同时大着胆子说道:“可—可能,是—是这家的后生。”说完,就赶紧不安的屈膝跪地低头闭着眼静静的等待着老夫人的雷霆怒火对她进行狂轰滥炸。 “这是—?这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看到飞云夫人手里的配饰,再熟悉不过的老夫人情绪激动得一把站了起来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询问道。 “这是我从魅族族长魅力身上拿下来的配饰。”就知道婆婆看到这东西情绪会非常激动的,于是丝毫不敢有所隐瞒的飞云夫人当即语速飞快的回答道。 “什么?这是你从他身上取下来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老夫人不可置信的望着飞云夫人接着说道。 “他—他疯了,被风婆婆带回了水晶岛。”飞云夫人不假思索的简明扼要的将事情跟老夫人禀报道。 “啊—”听完了飞云夫人话语,老夫人面无血色的瘫软坐倒在了方才自己的位置上,她曾预想过千万种关于魅力那老家伙的下场,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这一声感叹里饱含千言万语的愤懑与怨尤。 “你先起来吧,等天黑后,你带我去看看他。”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的老夫人望着飞云夫人说道。 “是,谢老夫人恩典!”见老夫人没有对自己大发雷霆的狂轰滥炸,紧张的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飞云夫人当即感恩戴德的站起来说道。 飞云站起来后,老夫人拉着她手和蔼亲切的说道:“过来,云儿,方才是不是一直在想娘会责怪你。” “没—没有,云儿不敢。”见老夫人猜中了自己的心事,有些忐忑不安的飞云极力的否认道。 “哎—!这些年来真是苦了你,不仅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且水晶兰族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都得一手操劳,还要拉扯两个孩子,你心里的苦为娘怎么会不知道呢。”老夫人抚摸着飞云的额头动情的说道。 “娘,这都是我自愿的,无怨无悔。”不知道为何老夫人今日会对自己说如此一番话,自己的苦心没有被埋没,感动的飞云望着老夫人感激涕零的说道。 “我已经老了,恐怕也折腾不了多少时日了,往后这水晶兰族就交给你了。”老夫人感慨万千的似乎在向飞云交代后事。 “老夫人,您说的这话儿媳飞云不爱听,以您的修为如若再上一层楼延年益寿根本不是问题,况且小叔叔水寥论修为和才智都在我之上,宗族继承人他应该是不二的人选。”听了老夫人的这一番话语,着实被吓了一跳的飞云赶紧推脱抚慰的说道。 “你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想图个清净那有那么容易,我当年何尝又不是你一样的想法,只可惜咱水晶兰族的族长继承人从来都是儿媳继承制,再说了,你想要清净也要等水寥娶了媳妇,到时候你将族长之位传给他媳妇不就行了。”老夫人若有所思的呵呵一笑的说道。 “哦—,儿媳明白了,只是老夫人为何如此过早的……。”听了老夫人的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飞云方才还阴云密布的心情当即雨过天晴的欲言又止的说道。 “哎—,时也,命也!这魅族老头儿此时出现在我水晶兰族,且还是一副疯疯癫癫状态,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老夫人娓娓的向飞云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娘,不就是个糟老头子嘛,为何让您竟如此不安,孩儿不解。”不甚了解的飞云疑惑向老夫人询问道。 “‘阴阳尽,乾坤宁,地黄泉,不死心!’这魅族老头一向心高气傲,在人间界和幽冥界内鲜有对手,可是竟因外孙落入鲲兽之口而变得疯疯癫癫神志不清,说明这叫做路人孩子绝对不简单,如若我猜得不错的话魅族老头肯定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老夫人转过身望着飞云说道。 “娘的意思是说魅族老头儿的外孙可能就是这句话关键,所以他才会因此而疯癫。”聪慧的飞云夫人猜测的说道。 “嗯—,今日我便将水晶兰族的祖训传于你:‘它日明珠蛟龙现,便是曲径通幽时。’我水晶兰族镇守北冥数千年以来等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老夫人点了点头算是人同了飞云的想法,并将水晶兰族口口相传,且只有族长才知晓的秘密告知于飞云。 “啊—,原来如此!水晶兰族不畏艰险一直守在这里,竟是为了兑现一个承诺,可是娘你让孩儿如何担当得起如此重任,。”听了老夫人此番推心置腹的秘密,恍然大悟的飞云不由得惊讶的感叹道。 “不打紧,传令玄冰船这几日做好出征的准备,待我医好魅族族长那老头你就随我去看看如何打开曲径。”老夫人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的说道。 见老夫人心意已决,飞云自知再推让已是枉然,说不定还会惹得老夫人不高兴,于是随即欣然领命的回答道:“是,娘,孩儿这就去吩咐。”说完便挥手向门外两名婢女招了招手,示意她们过来。 门外不远处的两婢女,一直在注视着老夫人房中两位主人的动静,当看见少夫人向她俩招手之时,当即一个箭步飞跃到了老夫人的门口,并非常恭敬的双手抱拳作礼询问道:“请问少夫人有何吩咐。” “传老夫人令,玄冰船做好随时出征的准备。”就听飞云将老夫人的话语复述的说道。 听了少夫人飞云的话语两人当即一愣,因为出水晶岛执行任务的一直是寒冰船,玄冰船长期停在船坞中从未出过岛,担心听错了的两人随即便抬头将眼神投向屋内站在窗台前老夫人的身形,见她老人家一直在望着窗外的景色没有言语,看样子应该算是默认了少夫人飞云的话语,顿时明白过来两人即刻领命道:“属下领命,立刻去安排。”说完,速即转身往桂子山下水晶岛的船坞方向而去。 婆媳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甚欢,话说间明亮天色渐渐的悄然褪去,一轮弯月随着降临夜幕也挂上水晶岛树梢的枝头,晚空中一缕清风徐徐的透过老夫人房间的窗户吹了进来,将月色下倚靠在窗前的两人的长发及绸缎衣裳轻轻拂起,婆媳二人随风舞动的飘逸场景犹如仙女下凡一般唯美。 “走吧,时辰差不多了,带我去看看魅族那老头儿。”望着天空高高挂起的明月与桂子山庄周围陆续熄灭的民居灯火,估摸着桂子山附近的族人都已经进入梦乡休息的老夫人扭头对飞云夫人说道。 “是,娘!”听了老夫人的话语,早就准备好了的飞云当即运气聚于身体各大部位,然后转身使出一招蜻蜓点水的飞行技能快速的往寒冰船的方向疾驰而去,老夫人见状甚是满意的莞尔一笑的紧随其后。 人言可畏!母女俩之所以如此偷偷摸摸的主要是因为身份的使然,堂堂水晶兰族的老夫人和少夫人长久都是养尊处优的,突然两人一起出现并大摇大摆的去寒冰船,想不让族人想入菲菲都难,就算没有事情也会莫名其妙的无中生有出事情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两人都非常低调的在皎洁的月光下谨慎前行。 对水晶岛上防御布局了如指掌的飞云带着婆婆轻车熟路的避开了沿路所有守卫,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到了寒冰船上魅族族长魅力的舱房中,一进屋飞云就往舱房内四个角落分别打出一片方才随手采摘的桂子花瓣,瞬间将舱房形成一个‘定格’结界,这种结界的效果是可以迷惑舱外那些一般修为水平的族人,当他们进屋巡查魅族老头时看到的还是原来场景,不论她们在舱内做什么说什么都不会被听到或看到。 第一百八十二章:脑壳搭了铁 第一百八十二章:脑壳搭了铁 “娘,她就是魅族老头。”布设完结界的飞云夫人当即上前一步向老夫人介绍道。 其实根本用不着飞云夫人多此一举的介绍,因为老夫人一进屋就看出了魅力的模样,只是碍于飞云在场不敢轻易表露出感情来,毕竟她仍旧是老夫人水晶兰族的族长,仍旧要顾及到身份和影响,因此只能在飞云夫人介绍完后假装知道了的“嗯—”的一声点了点头,然后步幅稳重不露表情的走上前用一块方巾盖在魅力的右手腕上以避男女授受不亲之嫌,接着才敢将自己保养得水嫩细白的芊芊玉手手指搭在其手腕的脉搏上号起脉来。 和先前一样,魅力此刻仍旧是一副疯疯癫癫白痴的样子,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口里仍旧在不停的说着“完了—,完了—”的话语。 当老夫人用手指碰触到魅力老头儿的脉搏之时,她首先想到的不是给她把脉,而是阔别许久亲人相见般的亲切和激动,自出阁离开魅族已经快小三十年了,尽管魅力老头儿多次偷入水晶岛,但每次都是擦肩而过的无功而返,此时的她是多么想紧紧拥抱一下魅老头,并亲亲的呢喃一声“哥哥”,可是此时的她不能,同样还是顾及到身份的影响,良久后老夫人激荡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才正视认真的将真气注入到手指尖上诊断起了魅力的病症起来。 约莫不到一口茶的功夫,方才还眉头紧锁的老夫人面露笑容的一脸轻松的站起身来自言自语的说道:“脑壳搭了铁的节奏!” “啊?娘,您说的是个什么意思?”听了这话语的飞云一脸蒙圈的望着老夫人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我问你,当时在他外孙掉入曲径的漩涡之前,这老头儿是不是被封住了穴位动弹不得?”已经诊断出结果的老夫人胸有成竹的望着飞云夫人求证自己心中所想的道。 “嗯,据风婆婆回来跟我描述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难不成跟这有关系?”见老夫人这一问,飞云大惑不解的望着她回答道。 “不错,当时这老头儿子的穴位被封闭太久,突然一解开就遇到那么悲痛的事情,使得原本郁积于经脉中的真气散不开去,接着又悲愤攻心导致气血堵在了天灵慧海中,压迫住其中心智神经就使得他疯疯癫癫起来。”老夫人接着用手指睁开了魅力老头的眼睛观察了一下后解释道。 “看着老夫人此刻专注的神情,心里肯定已经有了医治的法子了。”望着老夫人气定神闲的表情,飞云接着揣测的说道。 “法子倒是有,就是用内力打通堵在其天灵慧海中堵住的气血就行了,问题是一般人患了此疾病治疗起来容易得很,但这老头因为和我们修行的都是水属性功法,且修为至少在倒海高阶,加上同一属性功夫多少有些同性相斥,所以想要给他治疗此疾病有点麻烦。”老夫人有些为难的思肘道。 “啊,那岂不没救了?”看到婆婆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飞云夫人惊叹的说道。 “那倒也不是,别忘了咱们还有银针刺穴,只是这舱房内的条件太过于简陋不适于施针,想要施展银针刺穴必须用药物浸泡其身体以软化其周身经络,然像他目前这个状况还得多一个步骤,得先将其麻醉。”经过一番思虑,已经有了主意的老夫人有条不紊的说道。 听闻老夫人如此颇有顾虑的一说,飞云夫人当即应声的打消其顾虑道:“好,我这就去准备材料。”说完正要转身离去,却不想被老夫人给拦住了。 “不用那么麻烦了,待会就下道命令以擅入之名将其押解到桂子山庄当花肥处理了,材料我亲自回去准备。”心里早就有了应对之策的老夫人叫住飞云交待道,说完返身往桂子山庄飞驰而去了。 看着老夫人果断思绪和举止,飞云不由得打心眼的暗暗佩服道:“如此快刀斩乱麻的决断真是值得学习,我与婆婆比起来真是差之毫厘,缪之千里呀!”神游完这些想到办正事要紧的她当即用传音术搜索着一直守在寒冰船上风婆婆道:“风婆婆,风婆婆,您睡了没有?” 以风婆婆的修为其实早就知道飞云夫人和老夫人上了寒冰船,并且还进了魅力老头居住船舱,只是碍于婆媳俩是有意避开守卫私下进去的,识趣的她老人家就没有出面打扰,当此刻一听到飞云夫人的呼唤速即也用传音术应答道:“在的,少夫人,有事您请说。” “呃—,麻烦请您老来一趟魅力老头的船舱,有事需要跟您商量一下。”本想用传音术将事情一并交代的,但又担心隔墙有耳的飞云夫人为了保险起见转念一想接着说道。 “好的,老身这就过来。”听了飞云夫人的吩咐,一直恭候在船舱大厅中的风婆婆速即起身装作巡查的样子往魅力老头舱房走了过去。 从寒冰船的船舱大厅到魅力老头居住的船舱也就不到百米的距离,一阵‘咚—咚—’几乎听不到的敲门声响起后,等待在里面的飞云夫人当即不假思索的说道:“请进!” 随着舱门咯吱一声的被推开,走进房间的风婆婆虽看见魅力老头的屋内是空无一人,但早就洞悉先机的她当即运功将真气聚于双眼,即刻房间内的真实场景就云开月明的呈现在了她眼皮底下,就见看清楚境况的风婆婆朝着飞云夫人走去作揖请示道:“少夫人,有事您请吩咐。” 看到风婆婆进来,飞云夫人指着已经睡着的魅力老头说道:“把魅族老头请到桂子山庄去做花肥,记得顺便把他洗干净了打扮一下。”说完还朝风婆婆使了个眼色,意思就是暗示风婆婆路上好好招呼魅力老头,并尽量掩藏其身份。 风婆婆是何等聪明的人,不然也不会被老夫人就在身边伺候几十年,她一看少夫人飞云的眼色当即明白内里的含义,当即点头以示明白的回答道:“请少夫人放心,老身定当不辱使命的完成任务。” “好,那就先这样吧,我就先走一步了。”见风婆婆已经领会自己的意图,飞云当即满意转身离去了。 望着少夫人远去的背影,风婆婆随即转身一挥手将魅力身处舱房中的结界给撤去了,然后走出舱房外对着船舱走廊中的两名汉子说道:“你们俩个过来一下。” 一直守候在船舱走廊中的两名水晶兰族汉子早就被交代过,要仔细看好舱房中的魅力老头,所以当听到风婆婆召唤后,两人速即快马加鞭的朝她大步流星的跑了过去,并非常恭敬的回应道:“婆婆,您请吩咐!” “你俩随我一起将这房间的老头儿押送到老夫人的桂子山庄中去,记住看好了千万别出岔子了。”见两汉子走近,风婆婆指着舱房内的魅力老头吩咐道。 “是!”听了风婆婆的指示两人面面相觑高兴的当即应答道,因为早就听说老夫人的桂子山庄中美女如云,这回总算有机会去一睹山庄中的风采了,你说高兴不高兴。 接受完风婆婆的吩咐,两人便朝魅力居住的舱房内走了进去,将一把随身准备好的寒冰锁扣在了魅力老头手腕上,当向魅力老头手腕上扣完第一个寒冰锁之时他根本无动于衷,然当准备往另一只手腕上扣第二寒冰锁时,不料魅力老头非常不配合百般挣扎,尽管疯疯癫癫的他已完全失去了运用修为功法的路数,但其强横的蛮力仍旧轻而易举的把两名汉子放倒在地,就只听‘砰—’的一声两人重重摔倒在了船舱的地板上。 “你这老头子,人都疯疯癫癫的了还不愿被拘束起来。”见魅将两名汉子放到,风婆婆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叹息道。 “婆婆,属下无能,请赎罪!”翻身起来的两名汉子起来后,灰头土脸的当即向风婆婆抱歉的请罪道。 “不怪你们,这家伙本就修为甚高锁不住他很正常,他一辈子都没有被约束过,此刻突然被限制自由当然会反感的,让我来吧。”并没有责怪之心的风婆婆呵呵一笑的安抚起两人说道,说完就接着朝魅力老头走了过去。 两壮汉见风婆婆只身走近此刻正怒气冲冲的魅力,担忧的望着她提醒道:“这老头一身蛮力不可估量,婆婆您请千万小心!” 确实魅力老头见自己被寒冰锁捆住一只手腕,此刻非常生气望着风婆婆和两名汉子‘嗷—嗷—’直叫唤的示威呢,但风婆婆却根本不在乎此刻已经失去修为的他示威,而是继续一步步走到了魅力跟前,然后轻轻的跟他说了一句:“跟我走,找你外孙去。” 嘿—,还别说这一招挺管用,听进去话的魅力当即眨巴眨巴眼睛偃旗息鼓的围着风婆婆瞧了瞧,接着还傻傻进一步确认的说道:“呵呵—,你说你知道我外孙的下落?那我问你我外孙叫什么名字?” 第一百八十三章:洗澡见太阳 第一百八十三章:洗澡见太阳 “你外孙是不是应该叫路人。”就听风婆婆莞尔一笑的回答道。 听到风婆婆答对了自己问的问题,魅力高兴得拍起巴掌围着她兴冲冲称赞道:“对的,对的,你果然知道我外孙,走带我去找他。”说完便拉着风婆婆朝舱房门外走去。 “带你去找你外孙可以,不过先得和我做个小小的游戏。”见魅力老头如此心急如焚担忧自己的外孙,风婆婆继续顺手推舟的引诱的说道。 “做游戏?好啊,好啊,来吧。”听到要做游戏,一向喜欢寻欢作乐魅力老头当即非常主动的要求说道。 “那就先玩个变脸的游戏吧。”见魅力如此兴高采烈,不等其同意风婆婆随即将一张逼真的橡胶人脸贴在了他面孔上。 紧随其后跟着出来两名汉子一见魅力变了脸,其中一名正欲好奇追问道:“婆婆,这是—?”好在另一名机灵汉子一把拦住了他,并快速应变的说道:“婆婆,我们二人是否一同前往?” “嗯,一起去吧!”风婆婆没有计较那名属下失言,反而是很器重的朝这名属下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道。 夜幕里皎洁的月光下,风婆婆带着魅力老头及两水晶兰族汉子一行四人,缓缓的朝老夫人的桂子山庄走了过去,而云淡风轻树林深处少夫人飞云早就将通往桂子山庄的道路认真的检查一遍,此刻正聚精会神望着他们朝老夫人的居所走去,而另一头桂子山庄的大厅中另一双眼睛也正焦急的盯着他们四人的一举一动,她就是老夫人。 不远的距离四人很快就走到了,桂子山庄的门牌坊前有些疑惑的魅力望着陌生的环境询问风婆婆道:“这是哪里,我外孙魅力在这里吗?” 望着此刻魅力一门心思记挂他外孙的纯情模样,真心不忍欺骗他的风婆婆咬了咬嘴唇接着说道:“当然,你外孙路人就在这里面,进去了你就能找到。” “你说的是真的?可不许骗我哟,否则我会打你屁股的。”信以为真的魅力听了风婆婆如此信誓旦旦的一说,当即不客气的就起身往桂子山庄里面走了进去。 见魅力乖乖的进了桂子山庄里,风婆婆总算不辱使命的叹了口气转身对身后两汉子说道:“你俩就护送到这里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了。” “是,婆婆,属下告退!”懂规矩的水晶兰族两汉子早就在桂子山庄门口止住脚步,就这风婆婆这句话了,应声回答完后当即不假思索的朝来时的路返身回去了。 “外孙,你在里面吗?外公找你来了。”进了桂子山庄的魅力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望着山庄内的房间毫无顾忌一一的大声喊叫道。 听到魅力如此大胆的在桂子山庄大喊大叫,惊得一身冷汗的风婆婆速即上前继续编造谎言的对他说道:“你外孙不他此刻正在地室中练功,要见他就跟我来。” “你这老太婆太淘气了,见我进来叫喊这么半天才出来说这些。”魅力老头开始有些不满风婆婆怠慢他了,开始有些闹小情绪了,要不是找路人心切估计早就尥蹶子翻脸不认人了。 听了魅力抱怨的话语,风婆婆心里暗自觉得好笑的当即示弱道:“你还好意思说,你长得跟头牛似的,跑起来就像一阵风,还跑得那么快,我一把年纪哪里追得上你的步伐。”说着就领着他进了桂子山庄的地室之中。 “哦—,那就是我的不对,作为年轻人应该尊老爱幼的!”跟随着风婆婆进了地室魅力觉得她说得似乎有道理,于是当即一本正经的认起了错来,说完还就地肃立的朝风婆婆鞠了一个九十度角的躬。 “呵呵—,你这老顽童,真是拿你没办法呀!”失去记忆的魅力老头此时一系列憨憨的举动,惹得一向严肃的风婆婆忍俊不禁的说道。 两年纪半百老人就这闹腾着进到了桂子山庄的地室深处的一处房间内,房间的东南角落早就放好一个大大洗澡桶,桶中的药浴此刻正冒着腾腾的蒸汽,浓厚的草药味让人闻了后有种上瘾的感觉,地室的正中央老夫人身着劲装带着两名年轻的男丁早就守候在了里面。 “我外孙呢?他在哪里?怎么不见他的人?”进了地室的魅力见屋子里只有三个人一洗澡桶,却不见路人的踪迹,当即再次烦躁不安的望着风婆婆询问了起来。 “路人还在练功,你先把自己洗干净了,他马上就出来见你。”见魅力情况不对劲的风婆婆当即再次编造了一个借口安抚着魅力老头子道。 “见我外孙怎么跟过斋月似的,还有把自己洗干净,你们该不会是要把我做成人肉叉烧包吧?”听了风婆婆又一次的说词,再看看眼前两男一女魅力老头儿有些不相信的怀疑道。 知道魅力老头秉性的老夫人见他心生疑惑,担忧其一时犯起混来不好控制的,当即也拉下脸忙赔笑脸附和着和风婆婆一同哄说道:“是的,是的,路人少爷是个爱干净人,您要是不洗干净会被嫌弃的。” “啊—!”一旁的两青年男丁平日见到族长都是一身正气,一脸严肃的神情,那里见过老夫人这等萌萌的表情,当即被吓得面面相觑的惊讶道。 “啊什么啊,还不快帮忙将这老头哄到药浴桶里去。”看到两年轻男丁此刻一脸蒙逼的表情,担忧弄巧成拙的风婆婆当即两步走上前提醒的说道。 “是,婆婆。”还没弄清楚状况的两蒙逼青年边恭敬的回答着风婆婆的话语,边琢磨着向魅力老头儿走了过去,只见其中一名青年男丁当下摇身一变立马跪舔的抱住魅力老头子的大腿说道:“老爷爷您可怜可怜我们吧,求求您沐浴更衣洗干净吧,要是今儿我等没有服侍好您,恐怕明天就见不到东边升起的太阳了。”说完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呜’的真的哭了起来。 这跪舔抱大腿青年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语顿时让魅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了,只听他一脸疑惑的表情询问道:“有这么严重?我洗不洗澡跟你们见不见得到太阳还有关系?” 抱大腿青年的行为完全打乱正常思维模式,别说魅力一脸疑惑找不着北,就连已经想好续集台词的老夫人和风婆婆顿时都诧异的望着他,不知道如何接着往下继续忽悠魅力,只好同样的跟着他随声附和的跪舔道:“求求老爷行行好吧!” “后果很严重的,要是这点事都做不好四个人的饭碗就被您砸了,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养家糊口的人,四人家里合计加起来总共至少有二十口人因为您没有饭吃,二十口人的活路都被您断送了,那还有心情去看明日升起的太阳。”另外一名青年男丁同样不甘示弱的也抱着魅力老头的大腿跪舔的悲愤道。 好一手悲殇的博取同情的牌,看明白这手牌套路的老夫人和风婆婆见状随即接着继续配合的添盐加醋的嚎啕大哭道:“呜呜—,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呀,都快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竟然因为一桶洗澡水丢了饭碗……” 就在四人入戏已深沉浸于角色中之时,就听一旁洗澡桶里‘扑通’一声的水花四溅,魅力老头光着身子跳进了洗澡桶中了,并自言自语望着四人自嘲的说道:“洗刷刷,洗刷刷,洗……”然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泡澡桶中强劲的麻醉药力给熏倒了。 “耶—!”见忽悠成功的两青年男丁当即兴高采烈的站起身来,并互相又是面对面击掌又是背对背撞屁股的以示庆贺道。 看着两青年男丁毫不掩饰的兴奋劲头,老夫人向二人投去赞许的目光说道:“嗯,孺子可教也!你俩办完这件事后就到风婆婆手下领差。” 听了老夫人这话的两青年男丁更加心花怒放的抱拳作揖恭敬的腰弯成九十度的回答道:“是,谢老夫人提拔。”说完两人就朝昏迷的魅力老头走了过去。 见已经被麻翻的魅力老头确实毫无反应,老夫人朝这两年轻男丁吩咐道:“你俩把这老头子洗干净了后,就穿戴整齐抬到一旁的石床上,记得往火山石上浇点水把温度控制好。”说完就带着风婆婆除了房间,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还是需要避讳一下的,更何况两人还是水晶兰族有头有脸人物,那是更不能有丝毫差池。 魅力老头子的洗澡桶内除了有大量麻醉剂外,还有一种从阴魂岛取回的火山石,这种石头的奇特之处就在于遇水便可释放里面蕴藏巨大热量,不过缺点就是只能使用一次,这热量要是使用在其它属性修行者身上便是火毒,但是用在高阶水属性的修行者冰属性的人身上就是疗伤的珍品。 所以两青年男丁走近洗澡桶时都是小心翼翼的先戴上隔热手套,以防被桶内的水给烫伤,因为以他两人此刻的修为还不敢跟这火山石释放的能量面对面的硬碰硬,那可是有惨痛的教训的,只见两人配合默契的一左一右架起魅力老头胳膊就将其搬到了一旁的石床上,按照老夫人的吩咐把他搓洗一番后就穿戴整齐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不怀耿耿 第一百八十四章:不怀耿耿 “老夫人,那老人家已经换洗完毕,您请过目。”办完事情的两人推开门向门口的老夫人汇报道。 听了禀报的老夫人朝族内望了一眼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干得不错,走,准备银针刺穴。”说完,便带着风婆婆和两人往魅力老头躺着的石床走了过去。 走近石床的老夫人运功试探了一下魅力老头此刻周身气血运转的状况,和预想的一样经过火山石能量的浸润,其身上冰属性能量已经差不多融化动了起来,此刻只要对他百汇穴施以金针定能疏通那堵住气血。 “风婆婆多添加些火山石,并再往上多浇点水,将室内的温度提高一些,至于你俩最好离火山石远一点。”思虑已定的老夫人拿出银针正欲动手治疗的,却又停顿下来望了望一旁两青年男丁后跟风婆婆说道。 “是!”听到吩咐的风婆婆即刻往一旁火盆走去拿起两个石头丢了进去,并用小瓢往里轻轻的浇了两瓢水,两青年男丁也当即不假思索的悻悻退到了石室门口。 “啊—”在三人刚站定身体还未调整好状态时,就听躺在石床上的魅力老头突然一声惨叫,待众人定睛往石床望去,只见的老夫人手持银针已然刺入了魅力老头的百会穴中,紧接着就是第二针、第三针、第四针、第五针风别刺入了头顶的后顶、哑门、风府、四神冲四大要害穴位。 当最后一针刺入后,老夫人满头大汗的一脸疲惫瘫坐在了石床旁石椅,并且口里还气喘吁吁的出着大气,但表情里却是充满了希望与得意,正在浇水的风婆婆见状当即放下手里的水瓢,转身一个箭步跑到老夫人跟前担忧的关切道:“小姐,您没事吧?” 被搀扶住的老夫人朝风婆婆摆了摆手说道:“不碍事,死不了,帮忙看看这老头子的脉搏,瞧瞧他怎么样了。” “是!”听了吩咐的风婆婆当即转身将手指搭在魅力老头的脉搏上探探,然后长舒了一口气转身找了个借口朝门口两年轻男丁支开的说道:“你们俩去山庄厨房把老夫人的参汤拿来。” “是!”两年轻男丁听了风婆婆的吩咐当即恭敬应声道,然后速即转身出门朝山庄地面上走了出去。 见两年轻男丁渐行渐远的步伐声越来越小后,风婆婆这才回过头来向老夫人仔细的禀报道:“小姐,他已经恢复了脉搏正常,堵塞的气血估摸着已经疏通了,只是麻醉药的剂量太大药劲还没过,想要醒来恐怕还得一会儿。” “好,好,总算一番心血没有白费,我就在这里等着他醒来,有些事情我要当面向他验证。”听了风婆婆的汇报,老夫人思绪万千的说道。 看着老夫人望着魅力老头的复杂神情,早就料到如此的风婆婆开导的说道:“小姐,你还在耿耿于怀当年的事情?” “哎—,谁又能不耿耿于怀呢?难道你就不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吗?”老夫人扭过头来用深邃的眼神望着风婆婆说道。 “哎—,既来之,则安之!耿耿于怀又能怎么样呢?往事就让它随风飘散吧。”风婆婆同样叹息了一声的说道。 “我跟你一样也在此想偏安一隅了此残身,可惜你我终究逃不过宿命的安排。”老夫人突然眼神坚定的说道。 听到老夫人如此一讲,隐约感到不安的风婆婆诧异的询问道:“啊—?小姐难道他此次前来就是……” 还没等风婆婆把话说完,就听石室外门被‘咚咚咚’的敲响了起来,接着就听两个男丁声音朝里请示道:“启禀婆婆,老夫人的参汤我等已经取来了,还是滚烫热乎的呢。” 尽管和老夫人谈话被打断,弄得风婆婆的心情有些不悦,但还是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先拿进来吧。” “是!”听到风婆婆在石室内的允诺,两青年男丁才敢推开门端着从桂子山庄厨房拿来的参汤往里走去,‘尊重’这是作为下人最起码的行为准则,因为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 不料,就在二人小心翼翼端着煨汤的瓦罐才走近屋内没几步时,就听石床上躺着的魅力猛然睁开眼喊道:“参汤!”接着一招鲤鱼打挺的翻身跃起纵身朝两人飞来,然后双袖一甩瞬间就将盛着参汤的瓦罐拿到了自己手上,最后转身又回落到自己躺着的石床坐着了,并毫不客气的津津有味的将本是老夫人的参汤吃了起来。 见昏迷的老头突然醒来不仅抢走了拿给老夫人的参汤,还厚颜无耻的吃了起来,两青年男丁惊慌愤怒的正要上前跟魅力理论道:“你—,你好大的胆子……” 不想两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风婆婆猛然的抬头朝他俩甩了一个镇魂摄魄眼神,并“嗯—”的一声提示他俩住嘴不要再多说话了,当即二人识趣速即把未说完的话给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并悻悻的退守到了石室的门口。 “这北冥岩火燕窝参汤可还合你的胃口?”望着魅力老头一副饥不择食的模样,老夫人微微一笑的望着他询问道。 “嗯,除了没有你当年亲手做的好吃,其它味道还不错,就是太清淡了一点,要是能把那鲲兽的肉一起炖在里面的味道会更好。”三下五去二就拍完一瓦罐参汤的魅力舔了舔嘴唇上的残留的汤汤水,捏起拳头怒目圆睁的恨恨说道。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已经吩咐玄冰船不日出航,就等你醒来了,不过出航至前按规定你要出示信物。”见魅力老头此刻一副愤怒的表情,老夫人倒是异常镇定的提醒他说道。 听到老夫人的一本正经话语的提醒,魅力老头儿也镇定了下来并令人大跌眼镜的用很柔柔的语气回答道:“好的,欣欣小妹,你稍等啊。” 见魅力老头这么一把年纪不顾身份竟用如此矫揉造作的表情直呼老夫人的名讳,门口守护着的两青年男丁差点没忍住吐了出来,顿时一个大大的疑惑在两人心里油然升起:“哇靠,什么情况?” “你—,你—,你胡说些什么,我—,我们听不懂。”风婆婆见昔日的魅族公子今日的魅族族长魅力竟然不顾身份场合直呼老夫人未出阁之前的名字,尽管这名字听起来还是那么的激动人心,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不是在魅族境地内,担心影响不好的她当即支支吾吾装糊涂的意欲回避的说道。 “算了,风!我们都是要进棺材的人了,还在乎那些繁文缛节做什么,随他去吧。”突然想通了的老夫人也唤着风婆婆的昵称说道。 既然老夫人都这么说了,她一个做下人还能在言语什么呢,于是随即附和的回敬道:“是,小姐。” 就在风婆婆的话音换落下,就见魅力老头拿出一枚五色玄铁令牌对老夫人说道:“水晶兰族族长魅欣接令,着你部去曲径全力营救黄泉少主。” 老夫人激动不已的从魅力老头手里接过五色玄铁令后郑重的承诺道:“水晶兰族第二十七代族长魅欣定当不负重托。”说完便扭头朝风婆婆吩咐道:“升五色令旗,召开水晶兰族长老会。” “是,小姐。”风婆婆当即接受了吩咐的回答道,说完便大步流星的朝桂子山庄的大厅方向走了出去。 这五色玄铁令是由五个小菱形组成的一块菱形的令牌,每个小菱形分别代表着鬼魅魍魉冥五族,如若想调动北冥水晶兰族的人打开通往幽界之路,必须经过五族议事将代表各自族内的先天罡炁注入玄铁令内,只有五种颜色在玄铁令上集齐了它才会被点亮自然的循环起来成红橙黄绿青五色。 一盏茶的功夫后,水晶岛,环形岛及阴魂岛附近的水晶兰族人都不约而同惊呼道:“快看,族长的桂子山庄上升起了五色令旗。” “走,速速去桂子山庄议事大厅。”明白这五色令旗所代表意义的水晶兰族的梅兰菊竹四大长老当即不敢怠慢的急匆匆往桂子山庄方向疾驰而去。 桂子山庄的正厅内老夫人魅欣带着飞云及风雪两位婆婆正襟危坐在中央太师椅上,望着不约而同一起鱼贯而入的四大长老们,从四人的脸色上可以看得出除了挂满惊讶和好奇,还有不解与疑惑,也是啊,水晶兰族众人在北冥的太平日子都过得自己都数不清了,谁还会记得这五色令旗的存在。 和冥界五族不一样,水晶兰族的长老全都是清一色的年过半百的妇人,女人当家的好处是少了勾心斗角与拉帮结派,大家伙只会心往一处使共同建设水晶兰族的美好家园,所以梅兰菊竹四位长老都相当维护作为族长的魅欣。 这不,已然坐在桂子山庄大厅中右手边椅子上的梅长老屁股还没坐热,就按耐不住好奇的心情向老夫人关切的询问道:“族长您有事遣人通告我等一声就行了,何必劳师动众的突然升起五色令旗这么紧张兮兮的。” 第一百八十五章:五色玄铁现 第一百八十五章:五色玄铁现 “梅长老你糊涂了吧,这五色令旗可不是想升就能升的,族长肯定是接到了冥界的五色玄铁令。”坐在梅长老对面的菊长老提醒着她的说道。 “不会吧?冥界鬼魅魍魉冥五族百年以来一直内乱不止,尤其是那鬼族居心叵测,恨不得想李代桃僵的取冥族而代之,不知何人有这等本事竟然可以说服五族发出五色玄铁令。”坐在梅长老旁边的一位打扮相当摩登的半老妇人竹长老不可置信的分析道。 “那也说不定,据水晶兰族在冥界的兰花草们传回信息说这次外出执行劫魂任务姑娘们在油锅城种植地和奈河桥接二连三的栽了个大跟头,让她们吃亏的人是个突然冒出来的叫做路人的冥族少主,还有鬼王拓拨硅放出了囚禁近百年的冥兽鳌。”负责情报信息收集的兰长老将所得到讯息向在坐的众人说道。 见梅兰菊竹四大长老你一言我一语的妄自揣测,本就没有打算隐瞒什么的老夫人开门见山的说道:“在一个时辰前我刚接到魅族族长魅力带来冥界五色玄铁令,相信四位姐姐比我更清楚这五色玄铁令所代表的重要含义。”说完老夫人就将怀里的五色玄铁令掏了出来,并向大厅内的众人展示到。 “五色玄铁现,北冥曲径见!”就听竹长老望着闪烁着五行属炁的菱形玄铁令牌朗朗的大声说道。 “老夫人你说吧,要我们姐儿们做什么,有事您请吩咐,我等保证誓死完成。”五色玄铁令在四大长老心里的分量是不容置疑的,就听梅长老当即一把站起身来豪爽的拍着胸脯说道。 “想不到这魅力老头除了偷鸡摸狗,竟还有这样的本事,冥界大乱这么多年,他竟能凭借一己之力说服鬼魅魍魉冥五族发出五色玄铁令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听闻五色玄铁令是魅力老头儿送来的,一旁的菊长老不由得赞叹的说道。 “何止这些,每次我族出北冥去劫魂,他都令魅族奈河守军暗地里放水,特别是那奈河水军可不是吃素的,那么张狂的鬼族一直未敢踏进北冥地界,奈河水军可是功不可没。”听了梅长老的小看了魅力的话语,兰长老接着半提醒众人半心存感激的再次将另一个隐藏多年的讯息说出来道。 见梅兰竹菊四大长老如此团结一心,感觉担忧有些多余的老夫人随即接着说道:“我已命雪婆婆发动了船坞中的玄冰船,明日便启航出发前往曲径,今日召集四位姐姐过来是为了向大家宣布水晶兰族的新一任族长为飞云,希望大家日后能帮助云儿她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老夫人去曲径一事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匆忙,可否宽限几日从长计议,让我等好有个准备。”就见梅长老嗖的一声站了起来,并近乎急切的央求道。 “是呀,妹妹,这是个机会,我等都是已经知天命的年龄了,且修为也多年不见长进,如若再停滞不前只有等死的份儿了。”心直口快的菊长老也不想藏着掖着的说话,直接表明了内心的想法。 “可是,此去惊险无比,有可能像当年冥界精英尽出封印鳌兽一样有去无回呀,加上飞云新任族长,水晶兰族的很多事情还需要像四位姐姐这样得力的帮手。”老夫人心存担忧的苦口劝慰的说道。 同样有此想法的竹长老朝老夫人恭敬的抱拳作别道:“老夫人您就别劝慰了我等心意已决,反正横竖都是个死字,与其碌碌无为的等死还不如拼死一搏求个痛快,我这就回去准备明日和您一起出发。”说完就转身急匆匆的往大厅外走了出去。 看着竹长老说到就做到的雷厉风行作风,按耐不住的梅兰菊三位长老也不甘落后的朝老夫人抱拳作别道:“老夫人我等也先行回去准备一下。”说完也大步流星的朝大厅外走了出去。 飞云接任族长那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早就有心里准备的四大长老根本就不关心,她们关心的是去曲径的这件事,因为老夫人和梅兰菊竹四大长老的修为已经停滞了多年不前了,如若在不突破五人很有可能就此终老,所以为了突破现有修为,也为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四人也算是豁了出去了。 “哎—,‘黄金错刀白玉装,夜穿窗扉出光芒。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京华结交尽奇士,意气相期共生死。’命数呀!”望着梅兰菊竹四长老远去的背影,老夫人幽幽的念出一首诗歌来。 从老夫人的诗歌中明显的能听出无限的悲凉,不知道如何安慰的飞云夫人只好深情的喊一句“娘—”,以期能抚慰老夫人此刻凌乱的心情。 回想起往事的老夫人此时的确心乱如麻,于是找了个借口朝飞云和风雪两位婆婆摆了摆手说道:“你们都去看看玄冰船准备得如何了,让我一个在这里静一静。” “呃……,是。”本来想着继续安抚一下老夫人飞云正欲接着说着什么的,但风雪两位婆婆却一声不吭的悻悻的拉着她就往外走,于是只好将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无人尽日飞花雪,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早就应该料到有这一天的。”见所有人出了桂子山庄的大厅后,一直在大厅屏风后面的魅力老头从中走出来同样无限感慨的说道。 “我知道,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是突然面临真的要离别确实有些不舍,更何况此刻整个冥界危机四伏,水晶兰族也已经不能幸免被波及了。”当着魅力老头子的面,老夫人魅欣说出了此刻心里担忧和不舍的原因。 “百年难遇的一次机会难道你想就此放过吗?为了冥界将来总有人要付出代价的,冥王和我女儿已经牺牲了个人自由,我外路人也为此被鲲兽困在曲径当中,不论是天意还是人为,冥界的明天我估计是看不到了,但是我和我的女儿女婿外孙一样做好了不要命的准备。”见妹妹魅欣关键时刻竟然有些优柔寡断,魅力老头替她打气的激励道。 “大哥,你这些年看似放荡不羁的到处游戏人生,其实一直在暗地里的保护我那外孙路人对不对,如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就是传说中的那颗黄泉不死心吧?”见大厅内左右尽数退出去后,魅欣轻轻的弹了弹手指甲瞬间布设了一个隔音结界,接着向魅力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 “呵呵,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他就是人幽冥三界的未来,在他还没有到达巅峰之前我会竭尽全力为他铺平通往天梯道路。”魅族族长魅力并没有直接回答妹妹魅欣的问题,仅仅是从侧面印证了一下。 “明白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明日清晨太阳升起之时玄冰船就启航出发。”尽管作为兄长的魅力没有正面回答魅欣的问题,但是听了他的肺腑之言的魅欣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于是起身边往自己的居室方向走了出去边丢出一句话来道。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望着妹妹魅欣远去的背影,魅力老头儿独自一人在桂子山庄的大厅内也同样幽幽的念起了一句感慨的诗句来。 出了桂子山庄大厅的老夫人魅欣并没有回到东边自己的居室去,而是临时改变了主意出了山庄往桂子山的西边飞云和雪降霜玄居住的水晶兰苑飞行过去,同样从桂子山庄出来回到水晶兰苑的飞云还没坐下身子,就突然感觉护苑内的结界有异动,不敢怠慢的她当即一个箭步冲出居室正要厉声警告来人的,却发现来人竟是老夫人魅欣随即恭敬迎接道:“娘,您有事吩咐孩儿一声就行了,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几天不见两个丫头在我面前蹦哒,心里着实想得很,所以就过来看看啰。”老夫人呵呵一笑的迎面招呼道。 “您来得正好,孩儿正为此事发愁呢,她俩自从这次劫魂回来后就一直呆在闺房内闷闷不乐,麻烦请娘帮忙开导开导。”一听老夫人要看看雪降霜玄两孙女,正为两孩子心事发愁的飞云当即遇到救星般的向老夫人求援道。 “哎—,多大的事儿,一物降一物少女怀春了呗?”听了飞云简短的关于两孙女近况的介绍,老夫人当即判断出了症结之所在,说着便往雪降霜玄两姑娘的闺房走了进过去。 “雪儿,霜儿,奶奶亲自过来看你们了,还不快出来迎接。”见老夫人眉开眼笑往两孩子住处走去,紧随其后的飞云老远就朝二女闺阁内喊说道。 从小就接受华夏礼仪文化教育的雪降霜玄两姑娘正各自唉声叹气的想着心事呢,一听到闺房外传来母亲飞云的通告,当即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后小跑着出了闺房,见奶奶亲自过来看自己急忙立正右手压左手,手藏在袖子里,举手加额,鞠躬九十度,然后起身,同时手随着再次齐眉,然后手放下行礼恭迎道:“雪降/霜玄见过奶奶!” 第一百八十六章:给点颜色就开染房 第一百八十六章:给点颜色就开染房 见两孙女如此知书达礼,心里甚是满意的老夫人速即迎上前伸出双手将两人扶起道:“听说你俩自劫魂回来后有了心事,不知可否说与奶奶听听,或许奶奶可以帮你俩解疑答惑。” “真的?”雪降霜玄两姑娘正愁满腔的心事如何跟奶奶诉说,这会儿正好老夫人开了金口,当即求之不得的进一步应证的询问道。 “当然,奶奶什么时候诳过你俩。”看到俩孙女开心的样子,老夫人就有种恨不得把世间所有的美好都给她们的冲动,于是当即慈祥的肯定的笑答道,说着祖孙三代四人就其乐融融往雪降霜玄两姑娘居住闺房厅堂走了进去。 “既然奶奶都这么说了,那孙儿就斗胆说个不情之请,恳求奶奶允许我俩一起进阴魂塔去。”望着老夫人高兴的劲头,雪降霜玄两姑娘对视一眼后忐忑不安的弱弱的询问道。 不等雪降霜玄二女的话音落下,一旁的飞云当即佯怒的训斥道:“登鼻子上脸了是吧,竟然敢跟奶奶提出如此非分的要求来,下去自领家法接受惩处吧……” “好了,好了,女大十八变呀?我允许了可以了吧。”老夫人打断了飞云的训斥,慈爱的望着俩楚楚动人的孙女说道。 “真的!孙儿谢谢奶奶!”早就做好接受狂风暴雨训斥的二女一听老夫人的回答,当即喜笑颜开的起身跪倒在地的感谢道。 见老夫人没有生气,心里暗暗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的飞云仍旧担忧的说道:“娘,您太娇宠她们俩个了……” “哎—,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只要两孩子高兴就好,她俩这是积极要求上进,见我怎么忍心拒绝。”老夫人再次打断了飞云的话语边屈身扶起两孙女边笑眯眯的说道。 “嚅叻—,就知道奶奶最疼我俩啦,不像某人整天的家法伺候。”二女见奶奶今日如此宠着自己,当即调皮做着鬼脸乘机数落起母亲飞云的不是来。 “你们两个呀,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房!”听到两女儿竟然在奶奶面前告起了为娘的状来,飞云含笑再次佯装恼怒的无可奈何说道。 就这样,祖孙四人欢天喜地的一直深谈到凌晨…… 竖日清晨,天还没亮水晶兰族的码头就已经被照射得灯火辉煌,不应该说是彻夜的灯火通明,人头攒动的码头上齐聚了梅兰菊竹四大长老和老族长魅欣五大水晶兰族的大佬们,各自送别的亲属挤在狭小岸边一个个泪眼婆娑十分不舍,这么大的送别阵容估计是水晶兰族有史以来的第一回。 “动力系统检查正常可以启航。”“武器系统检查正常可以启航。”“操纵系统检查正常可以启航。”……随着玄冰船上各个岗位准备就绪的一一汇报声此起彼伏的响起,船体右侧方便上下的扶梯也同时缓缓被升起,紧接着只听一声‘呜嗡—’长长的汽笛响起,靠在水晶兰族码头上的玄冰船终于离岸启航了。 “奶奶一路顺风,孙儿定不负厚望等着您凯旋归来。”望着缓缓驶出码头的玄冰船,岸边码头上的雪降霜玄两姑娘暗暗的在心里说道。 玄冰船驶出水晶岛的范围后,飞云夫人走到雪降霜玄两姑娘身后拍着她俩肩膀说道:“你们两个随我来吧。”说完转身就朝着一旁的助动车走了上去。 “啊—,是,娘。”从沉浸中被惊醒过来的雪降霜玄一听飞云夫人的叫唤,当即应答者紧随其后的也上了助动车。 见雪降霜玄上车坐稳当后,飞云夫人朝者助动车上的驾驶员吩咐道:“去桂子山庄。” “是,族长。”得到指令的驾驶员当即应声回答道,并同时启动助动车朝着桂子山庄的方向行驶而去。 飞云夫人带着雪降霜玄两人径直走到地室的另一处房间,一推开门就听到早就等候在房间内四人齐声恭敬的朝飞云抱拳问候道:“属下招魂、雁丘、山鬼、暗啼见过族长,见过两位小姐。” “娘,他们?”看到梅兰竹菊四大家族竟都有代表到场,不知道飞云夫人葫芦里卖什么药的雪降不解的询问道。 “婆婆,麻烦请您把规矩跟她们六人讲一下。”没有理会雪降的飞云夫人笑着朝一旁的雪婆婆吩咐道。 “好的,少夫人。”雪婆婆应答着就转身朝六人介绍的说道:“这里就是传送阵,待会儿它会把你们六人传送到阴魂岛上安全的位置,到了岛上你们每个人手里都会相应的出现一个传送珠,要是在那边扛不住了捏碎珠子就会自动返回这间石室中。” 听了雪婆婆的介绍,一脸不服气的霜玄气鼓鼓的望着飞云夫人不满的咬着牙齿弱弱的抗议道:“不是说只有我和雪降两人的吗?” 凭借敏锐的听觉飞云当然听到霜玄不满之声,但她仍旧没有理会的起身跟六人激昂的动员道:“阴魂岛凶险无比,但机遇与挑战并存,你们六人都是我水晶兰族年轻一代的佼佼者,选你们去阴魂岛历练是经过了长老们一致同意的,希望你们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幸运的话可以直接那里面将修为提升到倒海高阶的级别,顺利从阴魂塔中出来人将接受去人间界任务,所以祝你们好运。”说完就转动了传送阵的机关,接着就见六道不同颜色的光束一闪,瞬间雪降、霜玄、招魂、雁丘、山鬼、暗啼六人就消失不见了。 “少夫人我们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望着传送阵中六人消失后,雪婆婆望着阵前启动按钮位置的飞云叹息的说道。 “哎,山雨欲来风满楼!据人间界族人传来消息说鳌兽不仅荼毒生灵,还放出很多封印的远古异兽,各大府国的非正常人类们是死伤惨重,如若在人间界抵挡不住觉醒异兽们的攻击,下一个轮到的就是我们了,唇亡齿寒时间已经不容这些孩子们再泡在蜜罐子里了。”飞云夫人叹息了一声后说道。 “啊—,什么?太岂有此理了,我这就加派人手去人间界经行支援。”听到这消息的雪婆婆惊叹的说道。 思虑了片刻后的飞云夫人直言不讳的叫停住雪婆婆吩咐道:“不,我觉得婆婆最好亲自去一趟。” 听了飞云的吩咐,以为自己听错了的雪婆婆再次惊讶得不可置信的再次确认道:“少夫人您说的可是真的!?” 看见雪婆婆疑惑不敢确定的眼神,飞云当即点了点头再一次肯定的回答道:“当然是真的,婆婆有什么问题吗?” 确信无疑的看到飞云进一步肯定的回答,雪婆婆随即喜形于色的感激涕零道:“没—没有问题,谢谢少夫人成人之美。”说完就兴高采烈的转身往石室外走了出去。 雪婆婆之所以如此高兴,因为她来冥界水晶兰族之前是人间界龙湖府国贵族女孩,因为战乱导致家破人亡,最近这些年突然感到有人经常在她诞辰之日给烧纸钱,经顺本追源的探知原来是她的同胞弟弟,因此她很想回去看看当年离开时还在襁褓中弟弟,可冥界之人是不能随便去人间界,不然会遭天打五雷轰的,除非特殊情况。 “啊—,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呀?”阴魂岛上通过传送阵过来的雪降、霜玄、雁丘三个女孩不偏不齐的正好掉落在了婆树树梢上,此刻正被婆树上的毛毛虫们围攻呢,女孩子吗天生就和这样动物是天敌,这不正与毛毛虫们干上了。 “招魂、暗啼、山鬼你们三个还不快想办法弄走这些虫子。”被眼前的毛毛虫阵势被弄懵了的雪降霜玄两姑娘完全失去了抵抗力,于是只好使出大小姐身份吩咐起招魂、暗啼、山鬼三个人道。 “大小姐,你俩用玄冰或者寒冰冻住这些毛毛虫不就行了。”被逼无奈的招魂望着雪降霜玄两姑娘苦笑着出主意的说道。 “我—我—我害怕,已—已—已经不知道怎么运气了。”只听雪降战战栗栗的颤抖着结结巴巴的说道。 就在大家望着三个女孩的神情忍俊不禁之时,就见一旁的暗啼‘咛—’的一声淬不及防从腰间拔出了随身佩剑,二话不说的手持长剑就要朝着婆树砍了过去,眼瞅着手起剑刃要落到树枝上之时,就听‘轰’的一声暗啼连人带剑被硬生生的震飞了出去。 见莽撞的暗啼被婆树震飞出去,幸亏一旁的山鬼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大腿,不过婆树强大反射力仍旧将两人摔了个趔趄,狼狈的暗啼速即起身看了看离自己只有一尺之遥的阴魂岛瘴气,赶忙咋了咋舌朝山鬼抱拳感激道:“谢了山鬼,要不是你这会儿我肯定挂了。” “小意思,一家人客气个啥。”山鬼咧着嘴呵呵的摆手笑道。 “好了好了,不就是些毛毛虫吗?至于被惊吓得花容失色吗?现在没事了,你们三个可以下来了。”就在山鬼和暗啼寒暄间隙,招魂不动声色的拍了拍手朝着树梢上的雪降、霜玄、雁丘三个女孩说道。 第一百八十七章:虫子围住 第一百八十七章:虫子围住 果然,循声望去就见树枝上的毛毛虫都敬而远之的乖乖远离了三个女孩子,顿时众人不由得佩服的对招魂刮目相看,因为六人中论修为招魂是最低的,却不想他却能人所不能,弹指间解决了大家束手无策的眼前的难题。 “看不出来招魂你有两下子呀!谢了。”见毛毛虫退去后,不再害怕的雁丘从树上跳下来拍着招魂的肩膀赞叹的感激道。 跳下树来的雪降用着期待的眼神央求的望着招魂询问道:“谢谢你招魂,可不可以告诉我这些毛毛虫为什么突然对我们退避三舍?” 见雪降如此一问,众人也附和般的朝招魂投去好奇目光齐声道:“是啊,招魂你用的什么法子弄走了这些毛毛虫,给我们说呗。” “呵呵,就是用的这个。”就见招魂不好意思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绿色的玻璃小瓶子,放在掌心里展现在众人跟前的说道。 不料,见到这个绿色小瓶子的霜玄当即惊叫的鄙夷道:“招魂你个变态狂!让你来阴魂岛修炼的,你怎么好意思把这东西带在身上。” “是呀,难怪招魂平常都不怎么跟我们一起玩耍,原来他脑壳里装的都是这些东西。”见到这绿色小瓶子的雁丘和雪降也震惊得后退的不屑一顾道。 “怎么啦?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至于如此诋毁咱们招魂吗。”见霜玄、雪降、雁丘三女一脸嫌弃招魂的表情,一旁的山鬼和暗啼不解拿起招魂手上的绿色小瓶子瞅了瞅的疑惑道。 见山鬼和暗啼一脸疑惑,心直口快的雁丘不经的查实就断言道:“那瓶子里装的是咱们水晶岛上花瓣提炼出来供女孩子用的香水,招魂一个大男人随身携带你俩说恶不恶心。” 听了雁丘的解答,山鬼却饶有兴趣的询问起了绿色小瓶子的来历。:“是一直听说咱们水晶岛上有香水这东西,但这瓶子似乎不是咱们水晶兰族的东西吧?” 山鬼之所以对招魂的绿色小瓶子感兴趣,是因为绿色玻璃瓶子做工太精细了,光滑的绿色外表中还能透视瓶子里香水的度量,圆圆的形体被铸造成中间宽大底部适中出口狭窄的黄金比例,且出口的位置还有一个可供喷射的银色按嘴,简而言之就是一个缩小版的花瓶带了帽子。 “这绿色小瓶子是人间界的东西,水晶岛工坊里多得是。”见山鬼醉翁之意不在酒似乎有意替自己解围,招魂当即接过话茬说道。 “哥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没事带着女孩子用的东西在身上做什么,你看一下弄坏了三位女神的心情了,还不快去向她们赔不是。”同样听出山鬼话外之音的暗啼也赶忙上前替招魂解围道,并不停朝他试了试眼色示意他就坡下驴圆个场算了。 哪想,根本不懂‘音乐’的招魂根本就没理会暗啼的颜色,反而还从山鬼手里一把抢回了绿色小瓶子,生怕被弄坏了似的,并木讷的接着说了一句:“我只是借用这瓶子做了个实验而已。” “做实验?什么实验?我看你是脑壳绣堵了吧。”见招魂根本就没有理会自己的一片好意,暗啼恨铁不成钢的轻轻的敲了一下招魂的脑壳说道。 “我建议咱们还是拉开距离的好,有招魂在身旁我浑身不自在。”见招魂一副死死的紧握绿色香水瓶担忧的神情,更加觉得恶心雁丘突然排斥的建议道。 听了雁丘的提议,尽管觉得这样做非常不妥的雪降霜玄两姐妹,也挣扎着支支吾吾赞成的说道:“我—,我—,我们俩也觉得如此最好。” “好吧,既然你们三人有异议,那你们三人在前面,我们三人断后。”看到三女如此嫌弃招魂,山鬼只好无可奈何也同意的说道。 然此时的招魂并没有在意众人的有色眼光和非议,而是专心的盯着婆树梢上的毛毛虫幽幽的说道:“走不了啦。” 一听到这话的山鬼、暗啼、雪降、霜玄、雁丘五人当即脸色一变,以为招魂要干啥的当即警惕聚气丹田,并异口同声的质问他道:“招魂,你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你们看!”被误会了招魂根本没有注意到六人之间的气氛变化,而是伸手指着大家头顶上婆树梢的毛毛虫说道。 大家移动视线顺着招魂手指的方向放眼望去,就听雪降、霜玄、雁丘三女瞬间扯起高分贝的嗓音‘啊—’的再次尖叫起来,并不顾一切的朝招魂、山鬼、暗啼三人的中间跑了过来,原来婆树上的毛毛虫们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悄的已经将他们六人团团围困住了。 “招魂,怎么回事?这些虫子不是被你驱散开了吗?此刻怎么又回来啦?”见事情不妙的山鬼十分诧异的望着招魂询问道。 听到山鬼问话的招魂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右手拿着绿色小瓶子朝他们三人中间的雪降、霜玄、雁丘晃了晃后,接着伸出左手严肃的说道:“拿出来。” “什么东西?”那见过阵势的三女中雁丘与霜玄已经被数不清的毛毛虫吓傻了,根本就没看清楚招魂右手上晃的绿色小瓶子,只看见伸手朝她们索要着什么,随即疑惑不解的反问道。 “给。”还是有点清醒的雪降看清楚招魂手机的东西,立即明白他的意思,随之将随身携带的同样的四个绿色小瓶子递给了招魂。 看到招魂没有回答山鬼的问题,反而还去向雪降等三人索要绿色小瓶子,气不打一处来的暗啼当即骂骂咧咧的训斥道:“招魂,你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那点令人羞耻爱好……” “暗啼,嘘—”虽然不知道招魂要做什么,已经似乎看明白了点头绪的山鬼速即制止了脾气暴躁的暗啼,示意他安静点不要大声喧哗。 “哦我—,知道了!”听明白了山鬼话里意思的暗啼当即偃旗息鼓的低声应答道。 与此同时,见雪降将身上的香水一股脑儿的都给了招魂的雁丘和霜玄也乖乖的照做将身上的小瓶子递给他,并不甘心的说道:“给你。” 接过十二瓶香水的招魂速即将绿色小瓶子在跟前一字排开,并都将喷嘴盖子都拧开了,然后从怀里掏出一瓶更大一号的瓶子将里面的液体往每个小瓶子里添加了一点,接着对着山鬼和雁丘等五人说道:“快,每人拿两瓶使劲的摇晃数十次后往虫子们喷射过去。” 已经别无它法的山鬼听到招魂的吩咐后,当即二话不说的带头拿起绿色小瓶子摇了摇就朝挡路的毛毛虫们喷射了过去,。嘿!还别说被绿色小瓶子液体喷射的毛毛虫们很快就识趣的让出了被挡住的路,见经过招魂添加东西香水如此立竿见影的有效,暗啼、雁丘、雪降、霜玄也跟着每人拿起两瓶紧随其后朝阴魂塔走了过去。 “招魂,对不起,刚才我们错怪你了。”山鬼带着众人一边朝着阴魂塔艰难的前行一边虔诚向他抱歉的说道。 听了山鬼诚恳的道歉声,雁丘和暗啼也不好意思赶忙低头认错的说道:“谢谢你招魂,刚才是我们误会你了。” 不善言辞的招魂并没有埋怨众人,反到是在听了大家道歉声后十分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道:“呃—,那个—,那个我并没有怪大家的意思,你们别这样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霜玄不仅没有认错道歉,反而努着小嘴批评起招魂来道:“哼—,死招魂你也有错,这么大事情也不事先知会一声,害得我们妄自揣测了半天,还差点……” 听着霜玄要一股脑儿要将方才对招魂动了杀意的事情也合盘托出,雪降眼疾手快的将手里的小瓶子揣进怀里后速即不假思索的一把捂住了正在放炮仗的霜玄嘴巴,并强颜欢笑的转移话题道:“对了,招魂给我们说说你那大瓶子里装的是个什么东西,还有为什么这些毛毛虫会围攻咱们。” 还别说雪降转移话题的点拿捏得真准,立时众人对这两个问题感兴趣了起来,并随声附和的重复着雪降的问题追问道:“是呀,是呀,为什么这些毛毛虫会围攻咱们?” “呵呵,那些毛毛虫根本不是围攻我们,而是围攻你们三个,原因是你们身上有这个东西。”被问及的招魂摇了摇手里拿着的香水瓶子笑了笑的说道。 “你说的是毛毛虫们是被香水味吸引过来的?难不成它们也有爱美之心?”看着招魂摇着香水瓶子的回答,也同样被转移注意力霜玄好奇的说道。 一直在思考的山鬼经霜玄这么胡言乱语提醒,当即醍醐灌顶的明白过来的说道:“我知道其中的原因了,你们仨这香水里有花蜜的甜味,动物们都是喜欢吃甜的,所以嘿嘿……”说完扭头朝着身后招魂得意征询道:“招魂,我说得没错吧。” 第一百八十八章:紫色光束 第一百八十八章:紫色光束 “对的,是这个道理。”见山鬼弄勘破了毛毛虫围攻的奥秘,招魂会心望着他一笑的肯定答道。 “那你往香水里添加了点什么东西,使得毛毛虫们就乖乖的退避三舍呢。”一直好奇招魂大瓶子中东西的雁丘终于逮住机会了追问道。 听到雁丘问到问题的关键处,众人纷纷朝招魂投去期盼的目光,期待着招魂即将揭开谜底答案。果然,招魂也不负众望说道:“一种可以用来燃烧的催化剂。”说完怕大家伙听不懂的他,随手将瓶子里液体喷射了出来并‘蓬—’的一声点燃了。 看到喷出的香水被点燃,山鬼、暗啼、雪降、霜玄、雁丘五人顿时被惊讶得看傻了眼,愣在原地半天不知道用说些什么。半响后,从惊悸中回过神来的山鬼才话不对题的说了句:“招—招魂,你—,你的修为一直提升缓慢的原因是没怎么用心修炼吧?” “是啊,我父亲说我研究东西都是些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奇淫巧技,还说我迟早会玩物丧志的。”招魂很坦白承认了自己确实没有用心修炼。 听了招魂由衷从心里说出的话语,更加好奇的雁丘接着追问的说道:“你对修炼不感兴趣,怎么还愿意到阴魂岛历练?” “鬼斧!”就听招魂一副心不在焉的吐出两个字来的回答道。 “你小子总是惜字如金,把话说清楚难道会死呀。”见不善言语的招魂对他们好奇的问题仅仅只回答了两个字眼时,着急的暗啼咬牙切齿的再次训斥道。 “啊—,不好意思哈,我习惯了,我父亲说以我的这个爱好很适合一种叫做‘鬼斧’的神器,他还说这东西就阴魂岛上,让我过来试一试。”听到暗啼的一顿训斥,招魂发现方才的回答确实太过于简单,于是朝大家伙尴尬的笑了笑后接着说道。 听到招魂如此一说,众人当即诧异的想到一个问题,并异口同声的一齐询问道:“你知道阴魂塔的试炼内容?” “不知道。”招魂见状咋了咋舌的回答道。 就在招魂的话音才落下,猛然就听到婆树上出来一个中年雄性的声音说道:“嘿嘿—,不知道,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 “谁—?装神弄鬼的,有本事出来和小爷一较高下。”莫名其妙听到从暗处传来的声音,山鬼等六人速即聚气丹田,目光如炬的警惕的扫视着上下左右东南西北各个方位,希望能有所发现。 然六人聚精会神的扫视了身处位置的每一寸土地后仍旧是一无所获,且那声音还相当得意的继续叫嚣道:“干哈呢?干哈呢?如此草木皆兵的警惕,也太看得起我毛小小了吧。” 就在暗啼招魂等人还在毫无头绪的寻找声音的发出来方向之时,已经发现端倪的山鬼当即攻击的抱拳对着头顶婆树树梢的位置作揖道:“前辈方才多有冒犯,您大人有大量还请海涵。” “啧啧—,那话不多的小伙你把手里的瓶子拿过来给我瞅瞅。”就见婆树树梢上倏然跳下一身材矮胖,头带着绿色帽子的老头儿没有理会山鬼指着招魂说道。 还没弄清楚状况的招魂左顾右盼的瞅了瞅众人,又看着矮胖戴绿帽的老者指着自己战战兢兢的进一步确认道:“您—您老说的是—是我吗?” “对就是你小子,放心我不会怪罪于你方才驱逐的行为。”看到招魂战战兢兢不敢上前的神情,戴绿帽老者看出了他担忧,当即大度的一挥手说道。 听了绿帽矮胖老头不计前嫌的保证,于是立马大步流星的走到他跟前,将手里的香水瓶递给绿帽矮胖老头子,并友好的提醒道:“给你,小心点,别将这个喷嘴对你自己喷射就行了。” 从招魂手里接过香水瓶子的绿帽矮胖老头子,立时忘乎所以的洋洋得意的自言自语道:“哈哈—,终于有制服你个臭老太婆的办法了……” 绿帽矮胖老头子一脸邪恶的神情立时引起雪降霜玄两女的注意,两人当即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意淫,并左右开弓一人拧起一个绿帽矮胖老头子的耳朵追问道:“老爷爷,你刚才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呢?” 想不到自己有些忘乎所以的邪恶思想两个毛孩子听到了,原本还想着继续给这六人一点苦头吃吃,无奈之下的绿帽矮胖老头子只好息事宁人的提前了六人历练进程说道:“哎哟—,哎哟—,我没—没说什么,只是在说进阴魂塔必须先测试你们六人的能力属性。” 听到绿帽矮胖老头子说进阴魂塔还有测试,六人立马好奇的围拢过来的催促道:“那等什么呀,赶快的,还磨蹭个什么?” 被逼无奈的绿帽矮胖老头子捂着耳朵边应答道朝不满跟雪降霜玄两姑娘抗议道:“好!好!好!这就开始,你俩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下手太狠了。” 见绿帽矮胖老头子磨磨蹭蹭十分抵触的样子,雪降接着‘嘿嘿’的笑说道:“别以为您刚才嘀咕什么我没听见,信不信我大声把您嘴里的那位老奶奶喊出来。”说完就将双手放在嘴唇上成喇叭状。 见雪降望着婆树深处真的要喊,绿帽矮胖老头子当即慌张一把拦住道:“别,别,别呀,这就开始测试,这就开始测试。”说完就伸出胖乎乎的手臂从婆树枝上摘下了六片叶子,接着递给六人说道:“将你们的修为注入这婆树叶中,它会根据天地自然法则测试出你们的属性,并把你们传送至阴魂塔不同位置进行历练,好了我说完了,开始吧。” 接过婆树树叶的招魂、山鬼、暗啼、雪降、霜玄、雁丘六人按照绿帽矮胖老头子介绍的步骤,速即紧握树叶并运气聚于拳心之中,随着六人拳心的婆树叶被他们各自的真气点亮,不消片刻六人的属性立马呈现出来。 “苍茫的天空是我的爱,什么样歌谣最呀最摇摆……”按照往年的经验绿帽矮胖老头子对这次属性测试也没抱什么期望,于是不以为然的在一旁边哼着小曲儿,边欣赏着方才从招魂那里讹来的香水瓶里的东西,不料当一道紫光极速的从阴魂塔中射出后,敏感的他立马被吸引住了,等扭头再去观察时阴魂塔中射出的紫光和山鬼等六人已经消失不见了踪迹。 与此同时婆树上同样也有人被惊动了,她就是绿帽矮胖老头子嘴里说的老太婆,只听冷不丁突然冒出来的她站在绿帽矮胖老头子身后追问道:“老头子,方才从塔里射出的可是紫光?” “呃—,好像是吧?”没有看清楚的绿帽矮胖老头子不敢肯定的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什么叫好像是吧?你知道这是多大的事情吗?”听到绿帽矮胖老头子不确定的回答,气不打一处来的老婆婆毫不犹豫走上前拧住他耳朵训斥道。 知道自己闯祸的绿帽矮胖老头子只好理屈的低声哀求道:“哎哟—,轻—轻点,痛!痛!痛!我—,我真没看清楚……” 然,被修理的绿帽矮胖老头子在挣扎中一不小心将手里的香水瓶给按喷射了出来,不偏不齐喷嘴正好对着了老婆婆的身体,经过招魂改良的香水瓶中的液体效果立竿见影,立时老婆婆被喷得瘫倒坐外地,反应迟钝的她先是不敢置信的一愣,接着就是‘哇哇’的嚎啕大哭道:“婆树公,你竟然欺负我,我—,我—,我不想活了。” 看到自己一不小心将香水瓶中的液体喷射到了老婆婆身上,大惊失色的绿帽矮胖老头子当即慌乱的解释道:“婆树母—,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 根本听不进绿帽矮胖老头子解释的婆树母指着他怒诉道:“你等着,咱俩没完。”说完,起身就朝婆树深处飞了进去。 “这下完了,回去肯定要召开家庭会议的。”望着婆树母远去的背影,紧随其后的绿帽矮胖老头子内心惶惶不可的自言自语道。 被紫色光束吸收到阴魂塔中的山鬼,雪降、霜玄等六人被送入了塔内的第八层坎宫之中,这坎宫可是离乾宫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这里供奉的阴魂可都是都是掌握着人冥两界的风、热、暑、湿、燥、寒六气,千年以来终于又一次有被选中的传承者被送了进来。 坎宫内六座象征着六气的人面兽身雕塑均匀的分列于四周,且正好是雌雄各三个,并且雕塑跟前显眼的位置依次标志着对应的名字曰:木讷魂者、火君魂者、风相魂者、土湿魂者、金燥魂者、水寒魂者,六气之魂背后就是一个个闪烁着光芒的魂龛,每个魂龛中都一一注释着历代六气魂者生平简历,魂龛最多是水寒魂者有近二十个之多,最少是土湿魂者只有不到十个魂龛,令人诧异的是每个魂者背后的魂龛牌位接下来的名字竟赫然分别写上了山鬼、暗啼、招魂、雪降、霜玄、雁丘六人的名字。 第一百八十九章:坎宫修理厂 第一百八十九章:坎宫修理厂 “这是哪里?我的名字怎么被镌刻在了墙面?”看到木讷魂者背后魂龛上自己的名字,雁丘不由得震惊的疑惑道。 “我的名字也被镌刻在了上面。”同样看到风相魂者背后魂龛上自己名字的招魂也诧异惊奇道。 见到土湿魂者背后魂龛上的字迹雪降附道:“还有我的名字也刻上了。” 就在六个娃娃大为震惊之时,更为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惊讶还在后面,只听坎宫的厅堂中突然响起了一记非常欢快激动的声音:“各位亲们,欢迎来到坎宫!” 就在这莫名其妙的说话声音还没落下,就听厅堂内顿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然后就是人声鼎沸,应该说是魂声鼎沸的欢呼雀跃的迎接之声:“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然后就见坎宫厅堂上下左右各处漂浮着近百名男女老少的魂魄,像过节似的前呼后拥夹道欢迎山鬼等六人。 “请问,我们是来这里接受历练的吗?”看到坎宫内所有的阴魂都亲自出马夹道相迎,从未有过如此之高礼遇的霜玄有些受宠若惊的,大着胆子望着空中漂浮阴魂们询问道。 “当然!当然!”一位鹤发童颜的男性阴魂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听了鹤发童颜阴魂的回答,一直处于紧张之中的霜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压了压惊魂未定的气息放心道:“哦—,那就好,我们还以为来错地方了。” 一位衣着花里胡哨的老头子看到霜玄六人惊讶的表情,立马漂浮上前跟她们炫耀道:“怎么样,看到如此宏大的欢迎仪式,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震惊,是不是很惊喜。” “确—确实很意外,很惊喜,这—这那里像历练场,倒—倒像是旅游聚会。”虽然知道这些阴魂不会伤害自己,但仍旧心存敬畏的山鬼非常恭敬的支支吾吾道。 “嘿嘿—,坎宫是什么地方?是可以一步登天的位置,这里的历练当然会有些与众不同。”见娃娃们心存疑虑,一位长相貌似还未成年的孩子模样的阴魂高傲的说道。 在众阴魂你一言我一语的自我膨胀自我炫耀的喧嚣中,雪降霜玄等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鬼话连篇,就在六个娃娃要被淹没在言山语海中时,一个非常有磁性女子声音在坎宫中绕梁而起的说道:“好了,好了,你们这些死鬼的废话还真多,节目就到此结束,准备带娃娃们进各自所属练气场。” 雌性声音的震慑般的响起,令众阴魂们立马偃旗息鼓的安静下来不敢做声了,然后就见一位白衣飘飘的美貌女子手持一只竹笛从坎宫厅堂正中央款款飞落下来,接着就听她继续说道:“第十九代木讷真君雁丘、火君真君山鬼、风相真君招魂、土湿真君雪降、金燥真君暗啼、水寒真君霜玄,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阴魂塔中第八层坎宫中的魂侍,主管这里历代所有的六气真君们的阴魂,从现在开始你们将在这里接受历练,直到通过考核配得上真君的称呼才能出去。” “第十九代?一二三四五六七……,阿姨为什么六气魂者后面魂龛中的阴魂数参差不齐呀?”听到自己是第十九代土湿真君的雪降好奇望着坎宫魂侍询问道。 “那是因为有些真君渡劫飞升了,有些真君灰飞烟灭了,希望将来你们都能渡劫飞升。”听了雪降疑惑,坎宫魂侍莞尔一笑的回答并激励的说道。 “我们进来的时候看到这座阴魂塔明明只有五层,怎么魂侍阿姨却说这里是第八层坎宫呢?”见雪降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一直好奇的招魂也壮起了胆子向魂侍询问道。 “嗯,问得好!阴魂塔乃是得益于鬼斧相助才建成了外五內九的神工奇居。”听到招魂的询问,魂侍颇为洋洋得意向他介绍道。 意外中听到了父亲交代过的事情,一下子让招魂甭提多高兴了,于是当即激动的追问道:“鬼斧?这世上真有鬼斧存在?……” 不想没等招魂把话说完,魂侍就打断了他话语向六气魂者吩咐道:“带娃娃们进修理厂?” “啊—?”一直聆听者魂侍说话的雁丘山鬼等,当即大惊失色镜的震颤得嘴巴都快掉到了地上去。 “不好意思,对不起,不要误会,口误,口误,应该是带你们进各自属性的修炼场。”看到山鬼等娃娃们被一时的口误惊吓的神情,发现不对劲的魂侍速即陪着笑脸纠正的说道。 “是!”听到吩咐的六气魂者们立刻应答道,说完就见风、热、暑、湿、燥、寒六气雕塑的眼睛随即射出一道白光出来,瞬间将山鬼、暗啼、招魂、雪降、霜玄、雁丘吸到了各自的属性当中去了。 “这是哪里?姐姐,姐姐你在吗?”白光过后被吸取入水寒魂者雕塑当中的霜玄发现自己孤身一人处在一个‘寒’的五行结界当中,于是下意识的扭头向结界深处挥舞着手臂,并不停的呼喊着姐姐雪降,长着么大她和雪降两人从来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突然被硬生生的分开是相当的不习惯,不管她如何声嘶力竭的叫喊仍旧一点得不到一丁点儿回应。 正当霜玄孤独得惶恐不安之时,结界的上空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的说道:“行了,不要白费力气了,在这里你就算叫破喉咙都不会被外面听见,想要见到你姐姐只有一条路就是突破‘寒’字五行阵出去,这里没有什么水晶兰族大小姐,只有孤魂野鬼和水寒真君,面对现实吧。”说完,就听‘啪’的一声人体某部位被击打的脆响。 紧接着,就听淬不及防的霜玄‘啊—’的一声惨叫重重的被摔倒在了结界的地面上。“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突然对我出手?”还没弄清楚状况的霜玄忍着疼痛爬了起来后,抽出随身携带的玄冰剑指着结界的空气询问道。 “嘿嘿—,女娃娃难道魂侍没有告诉过你们这里是灵魂修理厂吗?进了这里除了被修理还是被修理。”就听一个奸佞的声音在空中狞笑着说道,说完一阵阴风在结界内刮起。 “啊—”霜玄又一次淬不及防的被重重的击倒在地,并再次伴随着惨烈叫声响彻结界。“是你们逼我的!”再次从地上爬起的霜玄双手握着玄冰剑一边愤怒的说着,一边速即运气聚集于剑刃之上,霎时以她为中心的方圆百米内一片冰封。 见霜玄展现出冰封的实力,魂者们大为惊讶的赞叹道:“实在是难得呀!以你这个年纪能有这样的修为应该说很优秀了,可惜你来错了地方,修理厂的规矩是残酷的。”说完就见一阵阴风在结界内刮起,接着霜玄的冻冰‘咔擦’一声迅速被吹起,然后一股脑儿的往霜玄身上席卷而去。 没有想到自己如此不堪一击的霜玄见被自己的冰封反噬,根本来不及反应的她立时‘噗—’的一声口吐鲜血,身上的衣服也被来不及收回内力反噬震得支离破碎,霎时她诧异的眼神中透满了不甘心与震惊,没想到自己的修为在这些阴魂面前如同小孩过家家不值一提,紧接再也硬撑不住的她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筋脉尽断的晕厥了过去。 “她还是个孩子,咱们这么痛下杀手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望着霜玄伤痕累累的倒在了结界中,一名水寒阴魂有些于心不忍的说道。 “严是爱,松是害。未来的他们面临比这更残酷还有,不破不立,所以此时咱们不能有半点犹豫的心慈手软。”另外一个水寒阴魂无可奈何的说道。 “哎—,不说了,动手吧,让她脱胎换骨。”接着又一名水寒阴魂叹息了一声后说道,说完就见众阴魂一齐发力使得所有魂力一起共鸣,并不由分说的尽数钻进了霜玄的体内,然后就听到霜玄的身体骨骼‘噼里啪啦’的脆响,‘啊—!’钻心的疼痛使得处于昏迷之中的霜玄不由自主的发出阵阵哀嚎般的惨叫。 “她要是承受不了这么多力量怎么办?”看到霜玄全身筋脉骨头都被阴魂们一根根拆下清洗、抛光、镀金、重塑,接着又一根根重新接回去复位、加固,惨绝人寰的惨叫声贯彻整个水寒五行阵,其中一名阴魂生怕因为操之过急会害了霜玄的性命,于是担忧的说道。 “不碍事,还有最后一个环节就大功告成了,她可是我们的期望与未来”一旁的另一名阴魂边认真仔细的检查霜玄换骨之后每个关节结合情况,一边满怀期望信心十足打包票说道。 ‘噗呲—’没等这检查情况的阴魂把话说完,就见不远处两名女性阴魂抬着硕大的还冒着热气的洗澡桶走了过来,走近跟前不由分说的一把推开了检查情况阴魂后,就将昏迷状态中的霜玄搬进了桶里浸泡了起来,并没好气鄙视检查情况的阴魂道:“什么还差最后一个环节,都是狗屁,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龌蹉事儿,就是想趁机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我当年就是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你吃了豆腐揩了油,你说你都死了还为老不尊。” 第一百九十章:倾囊相授 第一百九十章:倾囊相授 负责检查的阴魂被说得魂体颜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委屈道:“呃—,你也说了我都死了,已经是人畜无害了,也就过个眼睛瘾嘛!”说完就悻悻转身离开了。 就在这三个阴魂说话之际,浸泡在在洗澡桶里的霜玄‘扑通’一声的动了一下,立时两名女性水寒阴魂关切跑近跟前用手伸进泡澡水中试了试,其中一名女性向另一名女性疑惑的询问道:“这脱胎水配比咱们都放对了吧?” 就见这名被问及的女性阴魂从身上拿出一张羊皮卷对照着说道:“我看看,阴魂草100克,婆树根308克,狱火灰500克,婆树虫蜕皮80克,没错都对着呢。” 望着霜玄皮肤上的角质层被硬生生给脱胎水化掉剥离,痛楚的她虽然不能言语,身体却本能的给出极大的反应,像是竹子被劈开的‘咝咝’声刺耳的响起,且眼角还被折磨得渗出了泪水,看到霜玄如此痛苦不堪的神情,先前询问的阴魂十分怜悯的叹息道:“她这反应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尽管在场的众水寒阴魂见霜玄惨绝人寰痛楚都于心不忍,但又无可奈何摇了摇头叹息道:“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你我不也是这么过来的。”说完,大家哽咽着转身朝魂群中最年长一位水寒阴魂抱拳作揖恭敬的说道:“恭送五代水寒真君!” 不等大家伙话音落下,花白胡须的五代水寒真君的阴魂‘叮’的一声,瞬间化作成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进了霜玄的天灵盖之中,这是水寒魂者们的灵魂灰飞烟灭中一种叫做水化的形态,就是这个灵魂将自己的成就幻化成知识形态存进某人记忆当中,从此这世间不再有五代水寒真君的任何物质存在,与此同时其它五气魂者们的灰飞烟灭的形态根据属性还可分为有风化和火化两种,比如:土湿魂者也是水化,木讷魂者是风化,而火君魂者、风相魂者与金燥魂者是火化。 其实,哪有什么永世长存,只不过是修为高低决定的,就算是意识形态的阴魂也不行,也有油尽灯枯的一天,机遇好的可以凭借修为强行硬撑些许时间,静待待有缘人传承衣钵,但大多数都是机遇不好的,不然上古的那些绝学为什么没有流传下来,所以五代水寒真君的阴魂机遇还算是不错的,能等到霜玄们的出现。 ‘嘭嘭,嘭—!’就在众阴魂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五代水寒真君化成的水滴上时,浸泡霜玄的脱胎水在不知不觉中‘卟卟’的冒起了水花翻滚了起来,且盛水的洗澡桶因为抗不住五代水寒真君的阴魂与霜玄融合后的能量,竟然四分五裂的炸开了花。 “完了,又一个婆树桶被毁了,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每次融合都和婆树桶过不去。”见洗澡桶支离破碎的样子,先前负责抬进结界的两女性阴侍愤愤不平的抱怨道。 看到婆树桶被震裂开,众阴魂当即关切的往霜玄身体飞了过去,就在这时一名感觉不对劲的阴魂诧异的说道:“怎么感觉结界内的温度有些低了。” ‘咣—’不等这阴魂的话音落下,婆树桶破裂后躺倒在结界地上的霜玄突然立起,紧接着一道寒光从她体内直射入结界的顶上,随后整座结界‘咔嚓’一声开始从寒光的位置往四周崩裂开来,与此同时原本昏迷中的霜玄也睁开了眼睛清醒了过来,只见其手持着寒气逼人的玄冰剑毫不犹豫的以一招横扫千军朝着众阴魂攻击了过去。 醒来后的霜玄全身透着一股沁人心肺的寒冰冷味道,百米开外就有种令人不寒而栗感觉,且明显能感觉其精神旺盛内力充沛,不用说这是修为突破的后亢奋状态,看样子她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倒海级高阶的水平了。 “嘿嘿—,这丫头有点意思!”淬不及防被霜玄偷袭的众阴魂不仅没有恼怒生气,反而一个个兴高采烈使出所学准备硬抗她修为突破后的这一招偷袭。 ‘轰—’的一声巨响后,玄冰剑劈出的横扫千军竟真被这群没有肉体的阴魂们给硬生生的扛了下来,不过巨大的冲击波使得本就崩裂的结界瞬间被冲破了,然后就见一直冷若冰霜的霜玄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并丝毫不给在场的阴魂们丁点儿喘息的机会,而是使出全力继续挥舞着玄冰剑再次朝他们袭击了过来。 “这娃娃还来劲了,看来不给点颜色她看看,还以为我们是吃素的。”霜玄得寸进尺的连翻攻击,使得众阴魂们差点阴沟里翻船,于是不在怜悯的一名阴魂当即不假思索的使出了平生所学,只见修炼场内的天空顿时漫天飞雪,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将整个寒气训练场变得茫茫如同白昼一般,紧接着狂风大作卷起地面上的千堆雪把霜玄朝他们进攻过来的身法给死死地封住了。 强者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被封住进攻路径的霜玄的动作很快就迟缓了下来,这还不算被卷起的雪堆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竟然死死盯住自己不放并还一点点的粘在了身体上,不一会儿自己犹如雪人一般全身上下被雪花裹满了动弹不得。 “哈哈—,还是嫩了点,打完收工!”看到霜玄被自己使出的雪色烂漫困住,该阴魂当即点到即止的收回真气拍了拍手得意忘形说道。 正准备转身出训练场的血色烂漫阴魂才抬脚迈出第一步,就听另一名阴魂突然对他提醒的说道:“我看未必吧!” 果然,不等提醒阴魂的话音落下,包裹着霜玄的雪团速即被凝住成了晶莹剔透的冰块,然后只听‘嘎吱’一声冰块被寒冰真气崩裂开来,并有目的的一股脑儿的向不远处的阴魂们射击过来,这还仅仅是投石问路的一招,紧随其后就是霜玄再次擎出玄冰剑气斩。 背对着霜玄的血色烂漫阴魂确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竟然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不小心被他用来困住霜玄的冰块给击中了并包裹住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看到血色烂漫阴魂被自己一击即中的霜玄先是一愣,随即眉头向上一翘同样的有些得意起来,于是接着持剑接踵而至的直捣黄龙,就在剑尖离血色烂漫阴魂还有三公分的距离之时,猛然包裹着血色烂漫阴魂的冰块正中央破了一个大洞,并从里面闪电般的伸出了一只手来。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大家伙以为霜玄的寒冰剑要贯穿血色烂漫阴魂的手掌之时,骤然间寒却冰剑定在了那三公分的位置上动弹不得,定睛再仔细一观察,原来血色烂漫阴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剑指接住了供向他的寒冰剑。 破冰而出的血色烂漫阴魂神情严肃的望着霜玄说道:“虽然你不是第一个把我逼到这个份上的人,但你却是最年轻的一位,不过仍得让你得到应有的教训,那就是永远都不要低估你的对手。”说完就见他夹着霜玄的剑指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手掌,且握住了玄冰剑的剑身,并毫不怜悯的连剑带人的一同高高的拎起成抛物线状重重将霜玄腾空摔倒在地。 “砰—!”被摔倒在地的霜玄将地面上的雪花震得飞扬四射,虽然反应迅速的她用内功卸下了不少撞击力,但这突如其来反击还是令她措手不及吃了点苦头,手臂和脚踝都严重擦伤。 “好了,好了,点到为止,你们这么围起来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个什么英雄好汉,按规矩她攻破结界就算完成了训练,就可以出去了。”先前抬洗澡桶的女性阴魂见血色烂漫阴魂出手有些重了,当即挺身而出的帮忙解围道。 经抬洗澡桶女性阴魂这么一提醒,负责裁判的阴魂当即想起来的正色高声呐喊道:“水寒真君霜玄攻破结界,过关。”说完,有些黑暗的训练场东边即刻一道长方形亮光照射了进来,显然是应该是一扇门的形状。 听到可以出关了,霜玄当即恭敬的抱拳作揖向诸位阴魂说道:“多谢诸位前辈们悉心栽培与赐教!我出去后定当给前辈们多烧些纸钱。”说完,转身就往门形亮光的位置走去。 当霜玄迈起脚步快走到长方形亮光处时,身后突然传来血色烂漫阴魂的声音说道:“方才接住你剑尖的剑指叫做水寒玄冰指,运真气由丹田走手少阴经,握住你剑身的掌法叫做水寒玄冰掌,运真气由丹田走手少阴与手少阳经脉。” 啊!这么无私的倾囊相授,顿时被感动的霜玄正欲转身朝里面说些感谢的话语的,却不料只听‘咣铛’一声响,自己所处位置的长方形框框已经被关上了,只留下一面冷冷的墙壁对着她,不过她还是朝着墙壁的方向很诚恳的说了两个字:“谢谢!” 第一百九十一章:脱胎 第一百九十一章:脱胎 哪想才说完感谢的话语,正欲挪动脚步转身的她竟然一脚踏空了,径直的往下坠落了下去,于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啊—”的尖叫声迅速响彻寰宇,约莫过了两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听‘扑通’一声像是掉进了水里的声音响起。 不,根本就是真的掉进了水里,且还是深水之中,因为自落水后在重力和惯性力的作用下就一直往水里下沉,也不知道下沉了多久似乎有种停不下来的节奏,就在霜玄思忖着要不要使出功法停下来之时,猛然间一枚超大型冰箭往她身处的位置射击了过来,且这冰箭不是简单的那种射出去就不要的箭矢,而是箭羽后面系着绳索可以回收的那种,看箭矢的构造与水晶兰族的玄冰箭十分相似,见此情况的霜玄当即毫不犹豫的俯身附着在了箭身之上,因为一旦这带回收的箭矢上有重力感应,就会立刻触动回收机关自动收回。 果然如霜玄所料,朝深水中射出的箭矢在她体重的力压下停止继续往前飞驰的势头,在停顿了数十秒钟后快速的往水面返回而去,约莫两分钟后随着又一记‘扑通’声响,附着于箭矢之上的霜玄犹如蛟龙出海一样跃出了水面。 “抓到了当时落水的物什,快将暴雨玄冰箭瞄准她。”才出水面就听不远处的一艏海船上有个声音指挥着船上人说道。 暴雨玄冰箭可是水晶兰族玄冰船上杀手锏,被这种武器锁定瞄准几乎是没有生还的机会,且还会死无全尸的射成刺猬,听到自己被暴雨玄冰箭瞄准锁定的霜玄当即震惊得心里暗暗叫苦不迭道:“这下完了,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 千钧一发之际,眼瞅着暴雨玄冰箭如同地摊一般密密麻麻将自己覆盖住要射中之时,倏然霜玄的脑袋中血色烂漫阴魂临走前告诉她的水寒玄冰掌和水寒玄冰指的灵光一闪而过,当即不敢迟疑的她活学活用按照血色烂漫阴魂所说的运气之法迅速聚集水寒玄冰真气于双掌之上,然后由掌心中喷出一道水寒玄冰之气快速将自己胸前的空气给凝固住形成一个冰盾,说时迟那时快,时间不早也不晚正好挡住了数不尽的射向她的暴雨玄冰箭,就只听暴雨玄冰箭‘铛—铛—铛—’像是在谱写乐章一样打在冰盾上直响。 “你们看,暴雨玄冰箭竟然被挡住了。”望着不远处的海面天空中射出的暴雨玄冰箭竟然被挡住的场景,玄冰船上的船员们顿时大惊失色的震撼道。 听到有人汇报说暴雨玄冰箭被挡住了的老夫人当即带领梅兰竹菊四大长老朝甲板走来,并不敢置信的说道:“这不可能,这人怎么可能仅凭一己之力就轻而易举的挡住了暴雨玄冰箭。” 同样不相信这是真的的梅兰竹菊四大长老向暴雨玄冰箭的射手们打了个手势说道:“准备第二次暴雨玄冰箭的攻击。”说完,四人当即蓄积起真气准备趁着这一波暴雨玄冰箭发射之机,她们紧随其后来一招连环攻击,她们的想法是就算暴雨玄冰箭真的奈何不了远处天空中的那高手,至少也能牵制迟滞她的行为能力,然后她们四人一齐发力给她来个出其不意的偷袭。 然,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就在众人摩拳擦掌准备发射第二波暴雨玄冰箭之时,霜玄突然发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犹如彗星一样拖着长长的尾巴在北冥的海面上划过一道亮光瞬间欺身到了玄冰船的甲板之上。 四大长老见远处空中之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竟然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暴雨玄冰箭瞄准她方向飞驰而来,这举动完全超出她们的意料之外,当即命令甲板上的众水晶兰族壮汉们道:“快!保护好老夫人。” 不等四大长老的话音落下,早就全副武装严阵以待的水晶兰族壮汉们手持玄冰盾牌和玄冰枪形成了一个刺猬圆形的防御阵法,将老夫人与四大长老保护牢牢的在了中央,且这圆不溜丢的寒冰盾牌阵只要往里注入真气还会随机应变的滚动起来,并随着滚动以移花接木之法卸去或者转移附着于其上的攻击力,也就是说不论怎么攻击这刺猬都是无效的,除非里面的人精疲力尽自己不行了。 果然,还没落到甲板上霜玄就故意蓄积水寒真气朝刺猬阵上重重的隔空打了一掌,只见刺猬阵在她强大掌气之下仅仅只是滚动了起来,却丝毫没有被动摇它丁点儿,不信邪的霜玄接着拔出玄冰剑注入水寒玄冰真气于上,以一招力劈华山之势从天而降的重重的‘轰—’的一声劈在了刺猬阵上,被劈中的玄冰刺猬阵在重压之下确实压缩变形成了椭圆形状,以为得手的霜玄正自鸣得意的等待着刺猬阵散架了,却不料重压之下变成椭圆形的刺猬阵竟‘咻—’的一声,从她的玄冰剑下被挤了出去,还没等被愣住的霜玄反应过来,被挤出去的圆形刺猬阵突然高速旋转的弹射了回来,并朝着她身处的位置碾压了过来,待醒悟过来的霜玄再欲运气抵挡时已经为时已晚,眼瞅着圆形刺猬阵上的玄冰枪就要将自己刺成马蜂窝之时,突然高速旋转的刺猬阵在离她还有不到十厘米距离的位置停了下来。 “为什么不聚气成盾阻挡两仪刺猬阵的反击?”突然停下来的刺猬阵散开了,接着里面传出老夫人严厉的声音训斥道。 “我—!?来不及反应,就发现刺猬阵反击到了跟前。”尽管霜玄的修为已经大幅提升了,但遇到奶奶严厉的眼神她仍旧是没有底气的回答道。 虽然霜玄最后一刻没有守住心神,但老夫人仍旧打心眼的高兴道:“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低估你的对手,好了,恭喜你脱胎换骨从阴魂塔中出来。” 见老夫人高兴的祝福霜玄,甲板上水晶兰族的众人借花献佛的也接二连三的向她不停的祝福道:“恭喜!恭喜!” 虽然老夫人打心眼的替霜玄高兴,但同样关心其他后辈的她接着询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雪儿和山鬼,招魂等其他五人呢?” “呃—!”被问及霜玄正思索着怎么回答的这个问题的,不想还没等她张嘴说话,突然就听到天空中‘啊—’的一声响起长长的尖叫,这声音大家都听着相当熟悉,声音不是别人的,正是山鬼发出的。 “快,快,往水里丢个救生圈接住他。”梅长老见发出声音的人是山鬼,当即担忧的命令甲板上的壮汉们说道。 然,不等梅长老话音落下,就听又有三个声音‘啊—’的尖叫着从空传来,这声音正是暗啼、招魂与雁丘三人发出的,于是同样担忧的兰竹菊也即刻命令甲板上壮汉们往水立仍救生圈,可还没等她们把话说完,就听‘扑通—,扑通—……’的都掉进了水里,掉进水里的山鬼、暗啼、招魂、雁丘四人当然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也很快发现一旁的玄冰船。 “奶奶!”山鬼,暗啼、招魂、雁丘四人一上玄冰船当即喜极而泣的拥抱着梅兰竹菊四位老人亲昵喊道。 一直默默关怀着霜玄与山鬼等五个孩子的老夫人数了数人数,前后数了半天就发现人群中没有雪降的身形,一旁的霜玄也同样的关切的注视着众人,还天真不停的朝天空瞅瞅,以为雪降也会和他们一样也从天上掉下来,然等山鬼们都上了玄冰船也不见姐姐雪降从天上掉下来,于是急切的向山鬼们询问道:“你们五个谁见到过雪降了?” 听了霜玄的询问,这时才会意过来的山鬼、暗啼等人随即诧异道:“啊—,什么?雪降没有和你一起掉下来么?” “北冥这么大,会不会掉到其它水域去了?”见大家伙都十分担忧的神情,一名水晶兰族的壮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道。 “这么久不见踪迹,很有可能坠入其它水域,老姐姐要不派出小艇到附近搜寻一下。”同样也有这样想法的梅长老向老夫人建议道。 神色凝重的老夫人思虑了片刻后,不同意的说道:“不行,北冥海域凶险无比,连我们的玄冰船都能在此被困,小艇放出去恐怕只会凶多吉少徒增伤亡。” “啊—!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玄冰船会被卡在礁石间。”经老夫人如此一说,霜玄和山鬼、暗啼等五人才注意到硕大的玄冰船搁浅在两块巨大的礁石中间进退不得,不可置信的霜玄当即诧异的询问道。 “哎—,这都是拜狡猾的鲲兽所赐,我们一到北冥曲径的漩涡附近就发现了它身形,却不想在猎捕它的过程中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给坑了。”说起玄冰船触礁搁浅的事儿,兰长老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后的抱屈道。 第一百九十二章:酒气 第一百九十二章:酒气 听完兰长老的述说,愤懑不平的山鬼、暗啼与招魂当即怒不可遏追问道:“敢问兰长老,可知道那鲲兽现在在哪?” “这畜牲通了灵性,一直就在玄冰船附近游戈不靠近,一直在附近寻找机会掠食脱单者,几艏派出去寻找救援小艇至今都渺无音信,就连魅族老头带着一艘小艇出去也不见回来,这也是方才为什么老夫人不赞成派出小艇搜寻大小姐的缘由。”菊长老接着说道。 “可否派一艏小艇给我们三人,我们愿意一试。”一直沉默寡言的暗啼在征得山鬼与招魂的同意后,忽然破天荒的发言说道。 “这—?”因为老夫人有言在先禁止擅自离开玄冰船单独行动,这会儿听到暗啼等主动请命,谁也不敢当这个家的众人速即向一旁的老夫人投去了征询的目光。 要是没见识过霜玄的修为之前,老夫人说什么是不肯点头同意他们的要求,但从方才霜玄不俗的表现来看老夫人是相当的满意,于是不等暗啼的话音落下,就当即毫不犹豫的答应道:“可以,没有问题,霜儿和雁儿也跟着一起去。” “传令,放下一艏小艇给暗啼等人。”见老夫人点了头同意了,一旁的竹长老当即向水晶兰族的水手们命令道。 看到小艇被放下水中,一向十分克制情感的老夫人倏然动情的朝五个娃娃关心的嘱咐道:“山鬼,你们千万要小心,记住打不过就跑。” 在众人的心中作为族长的老夫人一直是相当严肃的样子,突然听到她老人家柔声细语的关切,山鬼等五人先是一愣,接着当即反应过来的回敬道:“是,多谢老夫人关怀。”说完,转身就朝着小艇的方向走了过去。 就在山鬼带着暗啼、招魂、雁丘无霜玄四人正欲登艇之时,忽然就听船帆上一名负责检修的水手大声朝甲板上的众人喊道:“等一等,大小姐掉在了这桅杆上塔台中……” 当即,没等这名水手把话说完,就见霜玄‘嗖’的一声人影一晃闪电般的飞身上了桅杆上塔台,当她看到雪降的第一眼速即被眼前的境况给愣住了,原因是雪降竟然一身酒气的昏睡在塔台中不省人事。 一向对酒精味十分反感的霜玄立刻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摇晃着雪降喊道:“雪降,雪降,醒醒!快醒醒!” “咯—,霜玄?是你呀,天亮了吗?”被摇醒的雪降醉眼朦胧的睁开了眼睛,望着跟前的霜玄打着酒咯答非所问的询问道,说完就又闭上了眼睛准备继续睡觉。 见雪降醒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的跟她抱怨道:“这里是玄冰船上,奶奶刚才一直在焦急询问你的下落呢,不想你却在这酩酊大醉的睡着了,害的得我们大家伙都担心死了。” 本来醉得不省人事的雪降还想继续睡下去的,当听到霜玄说这是玄冰船,且老夫人还在下面的甲板并上时,当即酒就醒了一半的‘嗖’的一声站立了起来,并慌忙火急的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酒水,还将擦过酒水的衣袖递到霜玄跟前自欺欺人的说道:“这样应该没有酒味了吧?” 一脸嫌弃的霜玄唯恐避之不及往后退却一步的鄙视道:“你—,你最好离我远点。”说完,就伸手用力将跟前雪降的手臂挡了回去,哪想本就醉成烂泥雪降根本没有没有站稳,被她这么用力的一挡,霎时重心不稳的雪降被推倒朝玄冰船的甲板垂直的坠落了下去。 望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雪降竟被自己失手推倒了下去,顿时大惊失色的霜玄只能望着她坠落的身影懊悔惊呼道:“雪降—!” 同样的,甲板上的众人望着雪降突然被霜玄推倒坠落下来,也一个个大惊失色的震惊道:“雪降—!” 山鬼、暗啼和招魂三人见状,更是一边朝着雪降坠落的位置奔跑过去,一边震惊的大声呼喊道,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雪降身体坠落的速度远远超过了山鬼等三人反应过来后奔跑过去的速度。 然,众人的担心都是多余,就在雪降即将坠落砸在甲板上还有不到五公分距离之时,突然她的身体悬浮在了原地不动了起来,接着雪降一个激灵翻转身体站立了起来,并左摇右晃的醉醺醺的朝着老夫人身处的位置边走过去,边恭敬的说道:“奶奶好,雪降这边有礼了!”说完,双手抱拳作揖就跪倒在地叩拜起来,这一叩拜不要紧,关键是她叩拜头点地之时就有睡着了。 “哎—,这成何体统!来呀,快扶大小姐会舱房休息。”并没有生气的老夫人看得很清楚,就在雪降落地的瞬间,其体内真气迸发出来在她身下形成了一层海绵状的保护结界,所以老夫人猜测雪降的护体真气肯定跟她醉醺醺状态有关,于是不仅没有怪罪,反而还安排人扶她回舱房休息。 看到雪降醉酒不省人事的样子,人群中随即议论纷纷的小声嘀咕道:“这大小姐怎么去了一趟阴魂岛回来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是呀,女孩子喝得难醉如泥,这要是传出去往后可怎么找婆家呀?” “咳—,咳—。”听到族人的议论,同样看出端倪的四大长老当即委婉的出声提醒道着大家伙注意言语上的分寸,不要妄自揣测,以免祸从口出。 ‘嗡—,嗡—,嗡—’就在众人被山鬼,招魂、雪降等六人突然出现吸引之时,突然玄冰船上的上空响起了进入战斗位置的警戒号角。 “瞭望台,怎么回事?”听到警戒号角的梅长老当即不假思索的飞身往瞭望台疾驰而去,并关切的询问着瞭望台上水晶兰族壮汉们情况。 听到询问的水晶兰族壮汉手指着玄冰船右舷三点钟方向回答道:“梅长老,前方海域发现鲲兽慢慢靠近的迹象。” 话说间,梅长老就已经跃身上了桅杆上的瞭望台,二话不说的她上来就伸手抢过值守壮汉手里的瞭望仪,然后朝着壮汉所说的右船舷三点钟方向望去,果不其然和壮汉描述的一样,一股足足有五米多高的巨浪正以时速六十码的速度往玄冰船搁浅的方向袭来,这速度这力量要是撞击上玄冰船,整船的人恐怕是凶多吉少。 “所有人选,做好战斗准备,暴雨玄冰箭瞄准后,速即发射。”当即立断的梅长老一边下达作战指令一边指挥着战斗道。 听到全员做好战斗准备后,一名甲板壮汉速即跑到右侧船舷小艇操作台上准备收回方才放下去的小艇时,却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拦住了,并笑呵呵扮着鬼脸跟他说道:“大叔,小艇先别慌着收起,我们需要借用一下。”说话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山鬼,其身后还跟着招魂、暗啼、雁丘和霜玄四人。 不敢擅自做主的壮汉当即不假思索的不卑不亢的正色道:“山鬼少爷,请恕属下无礼,没有族长和几位长老的命令,恐怕……” ‘嗙—’不等这壮汉把话说完,就见早就等得不耐烦的霜玄进步上前出手就朝他脖子上的风池穴打了下去,被打中的壮汉随即应声倒下,一旁的招魂见状立马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即将倒地的壮汉,并轻轻的放躺倒在操纵台边上的椅子上坐着。 “啰哩啰嗦的废话连篇!”不满的霜玄望着被她打晕了的壮汉抱怨道,说完就伸手将壮汉方才推上来的操纵杆又推了下去。 “耶—”山鬼、霜玄等五人见他们心里盘算的小计谋得逞,收起的小艇再次被放下,当即得意的互相击掌庆祝起来。 庆祝完后,五人听到自己的声音如此之大速即息声禁语,并不约而同的屏住呼吸伸出食指比在嘴唇上说道:“嘘—,小声点!”说完五人默契的相视一笑,接着就蹑手蹑脚的朝着船舷右侧小艇的位置走了过去。 “那个小艇是怎么回事?”站在瞭望台上的梅长老一扭头,突然看见一艏小艇不知什么时候从玄冰船右舷以极快的速度迎着那五米高的巨浪冲击了过去,当即惊讶的向甲板上的值守厉声询问道。 还没等梅长老的话音落下,就听甲板上一壮汉仰着头向她支支吾吾汇报道:“报—报—,梅长老,山鬼少爷他们五人打晕了小艇上的值守,放下快艇独自出海了。” “啊—!什么?你们……”听到壮汉的禀报,梅长老正想训斥他们为什么不拦住山鬼等五人,但转念一想如今这一船水晶兰族的人还有谁是他们的对手,想到这立马变换了一个口气向壮汉们再一次命令道:“寒冰射手阵向巨浪射击,掩护霜玄她们……” “砰—!砰—!砰—!”然,不等梅长老把话说完,就听不远处接二连三的一阵剧烈声响起,还等众人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紧接着玄冰船体左右晃动起来。 第一百九十三章:酒咯 第一百九十三章:酒咯 使得船体摇晃的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山鬼等五人驾驶的小艇与五米高的巨浪碰撞后发出来的,原来雁丘和霜玄看到寒冰射手阵射出极品水晶兰花,两人当即运用真气加在射出的极品水晶兰花之上,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二女一把推波助澜之力,却一股作气的将北冥境地中五米高的巨浪给冰封住了。 然,这鲲兽可不是等闲之物,前行的速度突然受到阻挡坑定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一个乌龙摆尾翘起尾巴就把挡住的冰山给拍得粉碎,可这仅仅一呵气的迟滞就已经够了,它给山鬼等五人赢得非常宝贵的时间,只见山鬼,暗啼,招魂、雁丘和霜玄五人迅速从小艇上腾空而起飞到了鲲兽身处的上空,并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选择属于各自的属性站定,顿时一幅五行大阵便形成了,五行阵中射出的五色光芒立马罩住了鲲兽身体,且限制了它行动范围。 “呵呵—,几个小娃娃不简单呀!”突然被制肘住的鲲兽愣的一下被山鬼等五人的修为震惊住了,自它镇守北冥曲径以来能把它逼得动用真气应付的修行者屈指可数,不想今天一下子碰到了五人,且都还是年纪轻轻的小娃娃,于是乎鲲兽不由得感叹起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的节奏来,但仅仅是片刻的功夫鲲兽就调动了点真气往山鬼们的五行大阵冲击了过去。 俗话说‘危险与机遇并存!就在’鲲兽一尾巴拍碎冰山的力量速即波及到了玄冰船被困的方向,巨大惯性力使得搁浅在礁石的船体左右晃动起来,且有渐渐脱离礁石夹持松动的迹象,瞅准时机的兰长老立时就觉察到了这一状况,当即向动力舱命令道:“两台轮机一起发动满舵倒车!” ‘嗡—,嗡—’一阵剧烈的震动后,玄冰船的船体在北冥的海面上开始动摇了起来,随着两个轮机开满马力的高速旋转,就听‘扑通’一声玄冰船化险为夷的从搁浅的礁石之间出来了,巨大的船身入水的瞬间溅起的水花足有三米多高。 “右满舵,调转船头,调整暴雨玄冰箭,开足马力朝鲲兽方向撞击过去。”见玄冰船脱离险境,加上鲲兽又被山鬼等五人暂时限制住了行动范围,立时兰长老毫不犹豫的向轮机舱和甲板上的水晶兰族的壮汉们命令道。 “是!”听到命令的壮汉们立即应答着,并以时速240迈的速度向鲲兽冲击而去,然就在离鲲兽不到五百米距离之时,突然山鬼等五人形成五行大阵被破开了,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山鬼,暗啼,招魂处在前哨位置上的三人被硬生生的震退得老远,要不是雁丘和霜玄及时出手接住,恐怕三人会像风筝一样放飞出去。 “甲板正前方12点钟方向,发射!”远远的看到山鬼被震飞,船桅瞭望台上的梅长老毫不犹豫下达了攻击命令。 ‘咚,咚,咚……’见玄冰船再次向自己射来数不清的箭簇,才击溃山鬼等五行阵的鲲兽不屑一顾连防御都不要的仰起了左侧的翅膀,一脸轻松的就挡击掉落了所有的射向它的暴雨玄冰箭,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后鲲兽嘴角微微一翘的望着玄冰船蔑视道:“这群娘们真是阴魂不散,走到那里都能遇到她们。” 说完,接着准备再次仰起翅膀给正前方玄冰船一记怒海狂滔的,却不想方才挡击暴雨玄冰箭的翅膀犹如失去了知觉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于是立刻明白其中缘由的鲲兽当即不甘心的埋怨自己道:“奶奶个熊,刚才忘记开防御了,一不小心竟又一次着了这群娘们的。” 显然这一情况也已被船桅瞭望台上的梅长老发现了,于是高兴得朝鲲兽上空的山鬼等五人提醒道:“山鬼,在组织一次五行大阵围捕,这畜牲的左翅膀已经被我们用水晶兰花调制的烈性酒给麻醉了。” “好勒!奶奶,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当听到这个消息时,山鬼、暗啼、招魂等五人立时为之一振,速即再次盘旋到鲲兽的上空又一次使用五行大阵把它困在了里面。 可是,由于驱动五行大阵需要五人相互配合耗用大量的真气,于是乎被困在五行大阵中的鲲兽除了行动受制,仍旧不能给它以实质性的进攻,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鲲兽被麻痹的翅膀随时都有可能恢复正常。 “奶奶,能不能再给这畜牲来一次暴雨玄冰麻醉箭,或者更进一步实质性的打击,比如打破它身上的防御真气,这样长久的围困住它也不是办法,不然我们恐怕撑不了多久。”无计可施的山鬼担忧的向梅长老分析并建议道。 “哎—,水晶兰族的记载里这已经是最奏效的法子了,要是魅力老头子在的话肯定有其它办法。”就在这时,一直默默关注山鬼等五人作战的老夫人突然开口回答道,说完扭头向梅长老点了点头示意她再发射一记暴雨玄冰箭。 立时,明白老夫人意思的梅长老再次向甲板上的壮汉们命令道:“各就各位进入战斗位置,五分钟后准备再一次暴雨玄冰麻醉箭的攻击。” 就在梅长老等待着再一次的暴雨玄冰箭攻击准备就绪之时,一名暴雨玄冰箭射手突然颤颤巍巍跑过来向她禀报道:“报—,梅—梅长老,水晶兰花酒都—都被雪降小姐喝完了。” 听到禀报的梅长老当即大惊失色的惊呼道:“什—什么?一丁点儿都没有了吗?” “是—是,一丁点儿也不剩。”见梅长老持怀疑的态度反问,暴雨玄冰箭射手当即进一步肯定的回答道。 梅长老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烈性水晶兰花酿造的酒极其困难,必须用未经霜打且是小寒在前生长出来的花叶酿造,这次为了对付鲲兽可是把族里储存所有的烈性水晶兰花酒都带出来了,除去每年节日招待消耗使用过几坛在,至少应该还剩有三十多坛吧,她不相信雪降能有如此的酒量。 听到暴雨玄冰箭射手再次肯定的回答,一旁已经按耐不住的老夫人强压着怒气说道:“雪降现在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咯—’不想,还没等老夫人的话音落下,就听一旁应声就响起了雪降打着酒咯说道:“奶奶,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就在这里,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咯—’说完,就又是一个酒咯打得棒棒响。 “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看着雪降一副醉醺醺的表情,仍旧强压着怒火的老夫人低声沉闷的提醒道。 根本就没听老夫人说话的雪降打断了她的话语,指着不远处山鬼等五人困住鲲兽的询问道:“嗯—,外婆,那是什么?” 正在气头上的老夫人那还有心思回答一脸醉态的雪降的问题,而是表情冷漠的将脸庞别过一边去,根本就是一脸嫌弃的不愿意搭理她,顿时一股冷冷的气息在甲板上弥漫开来,就在气氛骤降到冰点之时,一旁的暴雨玄冰箭射手速即应声回答道:“雪降小姐,那是山鬼少爷和鲲兽……” 还没听完暴雨玄冰箭射手的回答,雪降竟令人大跌眼镜的粗口道:“卧槽—,这畜牲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北冥是我水晶兰族的地盘,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说完,毫不顾忌的撸起袖子撩起裙摆扎进腰间,然后‘嗖’的一声摇摇晃晃的纵身一跃朝鲲兽的位置疾驰而去,瞬间露出的纤纤玉腿立时令在场的众壮汉直吞唾沫星子。 “诶—,丫头,你小心点儿。”突然见雪降如此大尺度的女汉子般慷慨陈词,尽管气恼不过的老夫人仍旧关切的欲上前替她遮掩一下,然速度极快的雪降竟眨眼间跃身而起令自己始料不及,于是乎只能朝她远去的背影叮嘱道。 “怎么回事,这么半天了,玄冰船怎么还不发射暴雨玄冰麻醉箭?我们坚持不了多久呀!”眼瞅着自己五人的体力却正在与鲲兽的僵持中渐渐消耗殆尽,玄冰船上的支援却一丁点儿动静都没有,着急的山鬼等五人嘀咕着准备再次运功通过传音术询问着的。 就在山鬼正欲张嘴向梅长老喊话之时,突然雪降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道:“嗨—,山鬼哥哥,你们再坚持一会会,我去去就来。”‘咯—’说完,就又打了一个酒咯。 雪降如此大胆豪放的装束即刻吸引住了山鬼的眼球,心脏,以及大脑,并还亲昵的喊他‘哥哥’,于是神魂颠倒的山鬼立即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好的,雪降妹妹—,我一定坚持到底。” 看到雪降袒胸**的豪放装束,以为她喝多了不知道状况的霜玄连忙担忧的阻挡道:“姐姐,你这是怎么啦?你想干什么?” “乖妹妹,你们再坚持一小会会儿,姐姐去去就来。”听到身后妹妹霜玄关切的声音,雪降当即扭头醉眼朦胧的跟她说道,说完就‘噗呲’一声化作一道寒光穿透五行大阵结界朝挣扎着的鲲兽而去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迷幻 第一百九十四章:迷幻 “奶奶个熊,真是大意失荆州,要不是俺的修为强大,恐怕这会儿已经成了这群娘们砧板上的肉了。”左翅膀被暴雨玄冰箭麻醉的鲲兽一边运功化解水晶兰花酒的烈性麻醉力,一边正愤懑不满的骂骂咧咧的说道。 就在鲲兽要化解左翅膀麻醉之时,猛然感觉右眼视线一晃一晃的被挡住了,挡住鲲兽右眼视线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雪降白花花的大腿,只见雪降醉醺醺坐在鲲兽的右额头上,打着呵欠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神态,然鲲兽哪管你什么芊芊玉腿,兽族的意思里也根本没有怜香惜玉这一说法,就听‘嗽—’的一声鲲兽伸出了长长的舌头欲把这挡住视线的东西卷入嘴中。 “你这死样,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正当鲲兽要咬住雪降的大腿之时,骤然闻到一股四溢飘飞的酒香味道,接着就看见一头雌性鲲兽搔首弄姿的对自己暗送秋波的放电道。 不敢置信的鲲兽使劲的摇了摇脑袋,还用翅膀不停的揉搓着眼睛,直到确认在它跟前的确是头雌性鲲兽后才春心荡漾的撩拨说道:“对面的美眉,您是在说我不解风情吗?” 原来方才雪降在鲲兽右眼前晃荡大腿是为了扰乱它的思维以便施展幻术,尤其是她吹出的那一口四溢飘飞酒气更是迷惑心智与大脑神经的不二之选,为什么雪降能如此轻易读到鲲兽心中所想并用幻术困住它,因为此时的鲲兽被麻痹了左翅膀,心理防线正处于焦虑不安之中,于是乎便给了雪降可乘之机。 “难道这里还有别的帅哥哥吗!”幻想中的雌性鲲兽用娇滴滴的声音继续魅惑鲲兽说道。 “没—没有!”说完,果然雄性动物都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问题,更何况是已经禁欲几千年的鲲兽估计早就春心荡漾了,只见已经按耐不住的畜牲不假思索的伸出翅膀一把将幻想中雌性鲲兽拥到自己胸前,其实它是把雪降拥一把拥进了翅膀里。 “哎呀—,你身上怎么有刺!”被拥入翅膀里的雌性鲲兽突然尖叫一声的推开鲲兽说道。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我的护体真气。”见护体真气伤着了幻想中的小可爱雌性鲲兽,鲲兽当即‘吟’的一声收起了护体真气。 “怎么回事?雪降怎么被鲲兽用翅膀裹住了?”不明就里的暗啼见状担忧的说着,并‘嗖’的一下站起身来就在冲击到鲲兽跟前。 “暗啼,你干什么,冷静一下,你没发现雪降的非常之举已经让我们轻松了一大截,或许她此刻正在做一件我们意想不到的大事。”见雪降被鲲兽欺负,恨得咬牙切齿的暗啼差点为红颜怒发冲冠的冲动起来,幸亏霜玄看出了端倪并及时制止住了他。 就在这时五行大阵和玄冰船上的人惊奇的发现且诧异道:“看—,鲲兽的体表的防护结界被打开了。” “快,聚集真气对准它的琵琶骨!”“快,准备玄铁渔网,瞄准鲲兽。”当即五行大阵中的招魂等和玄冰船上梅长老们当机立断的不约而同的说道。 随即,一阵‘砰!砰!砰!’的声音响起后,就见五行大阵内两道极光直愣愣的射中了鲲兽的左右琵琶骨,紧接着玄铁渔网‘咣铛’一声呼啸着将鲲兽紧紧锁住了,被击中琵琶骨并锁住的鲲兽顿时一副蔫里吧唧无精打采的没有了方才昂扬的斗志。 “嗷呜—!嗷呜—!你们这群愚蠢的猴子就会使诈诳老夫,有本事咱们一对一的单打独斗。”神力被限制的鲲兽立时不甘心的痛苦仰天长啸的叫唤起来道,并用着剩下仅有的神力使劲的挣扎着,把锁住它的玄铁渔网摇晃得‘铮铮’只响,那样子似乎只要力气再大那么一点点玄铁渔网就会被撕破,且还用翅膀死死裹挟这雪降不停的撞击着五行大阵的结界。 “姐姐—,你再坚持一会,等我们元气恢复过来再攻击一次它的琵琶骨。”看到雪降被鲲兽用翅膀裹挟着痛楚的神情,五行大阵中的霜玄关切的安慰道。 “不要管我,你们尽管集中真气朝这畜牲的要害进攻过来就行了。”被裹挟的雪降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就听她大义凛然的说道。 就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响起,一根长长的像树藤样子的绳索击打在了鲲兽左翼上,然后犹如黏住一般吸附在了它身上,并从上往下一圈一圈死死将这畜牲给捆住了,这东西不是别物,正是魅族族长魅力的护身法器‘锁妖绳’,彻底被制肘住鲲兽失去了重心后瞬间‘扑通’一声巨响倒在在了五行大阵中的水里。 “畜牲,你还记得我么?”与此同时,不知道隐匿在什么地方魅族族长魅力驾驶着小艇缓缓悠悠不知从那里冒出的用传音术说道。 “你—?不管你是谁,我可是北冥之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困兽犹斗的鲲目空一切的根本就不记得魅力是谁,反而仍旧不停的摆动着没有被锁住的双脚和脑壳一边倾尽全力的撞击着五行大阵结界,一边心有不甘的囔囔道。 “咯—,朋友,其实咱们对您没有什么恶意,就是想请您帮个忙打开通往幽界曲径送个修行者过去。”已经从醉酒状态中清醒过来的雪降打了个酒咯后,用着商量的口吻跟鲲兽说道,说完就一脸不舒服的神态捂着嘴巴做呕吐状。 “嘿嘿—,这话说出来谁信?你们就是这样请我帮忙的吗?再说了就凭你们这群未进化完全的猴子也想去幽界,简直是痴心妄想的自不量力。”听了雪降说的话语鲲兽苦笑着用眼光的余角扫视着现场的众人道,然当它的余光扫视到雪降身上时,速即一脸厌恶并嫌弃的激动道:“你—你—你个母猴子,我警告你千万别把嘴里的秽物吐在我身上,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不想,还没等鲲兽把话说完,就听雪降已经‘呕—’的一声将肚子里恶心的秽物吐在了鲲兽的肚皮上了,吐完后见鲲兽一脸厌恶与嫌弃的表情,于是当即不好意思的道歉道:“对—对—对不住了,被你这样裹挟着实在是忍不住了。” “啊—,救命呀!我保持了数千年的纯洁身体竟然被一个母猴子给玷污了!”见自己的肚皮上布满了雪降呕吐出来的秽物,有严重洁癖倾向的鲲兽的样子似乎比杀了它还难受,不停的摇晃着脑袋喊天哭地的嗷嗷乱叫唤起来。 “喂—,你乱喊乱叫个什么呀?我什么时候玷污你纯洁的身躯?不就是把没消化的食物残渣吐在了你的肚皮上了,那还不是你裹挟着我不放造成的,真是贼喊捉贼,大不了我帮你擦擦。”听了鲲兽胡言乱语的叫喊,雪降非常不满的反驳道,说完就从怀里掏出手巾挣扎着就往鲲兽肚皮上擦了起来。 见雪降不经同意就往肚皮上呕吐秽物,这会儿又再次不经同意的拿着手巾往自己肚皮上擦了起来,有洁癖且又怕痒的鲲兽当即不假思索的制止道:“哎—,别!别!别!”不想,不等自己把话说完,雪降已经非常诚恳给它擦拭了起来。“哈—!哈—!哈—!痒啊,痒啊……,母猴子求你了,求你了,别擦了,别擦了。” “不行,你不是说我玷污你纯洁的身躯吗?我们猴族是个负责任的民族,我必须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到底。”见这鲲兽的死穴竟然是洁癖和怕痒,于是雪降佯装一本正经的正色道。 “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母猴子?!不,不,不,小仙女!”这鲲兽早已通灵性了几千年,当然听出了雪降话里有话的弦外之音,于是当即讨好的转变语气的央求道。 “错了?你这北冥之王怎么会有错了,错的都是我们,咱们这群猴子不应该痴心妄想的来自不量力的请您帮忙。”已经彻底摸准了鲲兽软肋的雪降佯装听不懂的说道,说完就接着继续用手巾擦拭着鲲兽的肚皮上的秽物。 “哇哈哈—,求你了,小仙女别擦了,痒死了,我—我—我打开曲径还不成吗。”被雪降摩擦得受不了的鲲兽终于忍不住放弃了抵抗,竟然毫无气节就丢盔弃甲的答应了打开曲径之路。 “喔—,这可是你自己主动愿意的,我们可没有对你严刑逼供和屈打成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雪降一听鲲兽主动提出要打开曲径,当即心里‘咯噔’一下惊讶得不能自己,但表面却保持相当镇静的不以为然道。 “但是,我有个条件。”然,还没等雪降把话说完,就听鲲兽立刻接着提出要求说道。 “什么条件?”就知道鲲兽不会这么轻易答应开启曲径之路的,于是听到它的条件雪降当即不假思索的询问道。 “我只能送俺家里的那只雄性猴子去幽界,前提是你们说服它不让我去撞四根盘龙柱。”就听鲲兽似乎早有所料的说道。 第一百九十五章:家有猴子 第一百九十五章:家有猴子 听到鲲兽提出的要求当然在情理之中,大家伙也脑海中也掠过千万种可能,但唯独没有猜到鲲兽的要求竟是如此之简单,所以当听到从鲲兽嘴里说出这一要求时大家伙先是诧异的一愣,接着等明白过来后便随即惊讶的追问道:“你们家里还有只猴子?” ‘哎—!’只听鲲兽叹息了一声后垂头丧气的说道:“是呀,和你们一样这家张嘴闭嘴也是要我打开曲径送他去幽界,其实嘛打开曲径送他过去也未尝不可,只要它不让我撞盘龙柱,不曾想这猴子死活就是那捏着我的弱点威胁我。” 当听到鲲兽说它家里有只猴子和大家伙一样也要去幽界,立马连想到路人的雪降速即凭借模糊记忆描述的询问道:“你说的那只猴子是不是长得白白净净的,很高很帅,留着平头,穿着很随便的样子。” “对!对!对!就是,就是,你们认识?”听到雪降如此精准的描述出家里的那只雄性猴子,意识到收徒有戏的鲲兽立马点头如捣蒜似的激动的回答道。 “呵呵—,你的要求我们可以满足,不过你可要说话算话,不许耍赖。”鲲兽肯定的回答进一步证明了它家里的那只猴子就是路人,当即雪降望着五行大阵中的妹妹后拍着胸脯打包票的说道。 “你个—,你把我圣兽鲲当成什么了?放心,放心,好歹我也是一方霸主北冥之王,岂会出尔反尔。”见雪降不怎么相信它,觉得有些被小看了的鲲兽气呼呼的差点又把雪降叫成的猴子,关键时刻突然想着‘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的至理名言,当即忙赔笑脸改口保证的说道。 虽然鲲兽拿名誉做担保一再保证,但仍旧觉得不可靠的雪降与众人还是没法相信它,可要去幽界只能仰仗鲲兽,无奈之下的雪降与霜玄等五人商量后出此下策道:“你—你—你发誓。” “发誓—?好吧,发誓就发誓,我上古圣兽鲲以北冥之王的名义发誓:说话算话……”见这群猴子仍旧不相信自己,本想驳斥几句的鲲兽转念一想:猴子们如此忌惮自己还不是因为自己的修为太过可怕了,它们有所担忧与怀疑也是应该的,于是立马笑呵呵的起誓道。 “停!停!停!不许笑,你态度能不能端正一点,严肃认真一点,还有你的誓言里加上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宠物。”见鲲兽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态,雪莲当即不满的制止住了它的誓言,并纠正与补充的说道,说完不假思索的拿起手巾再次往它肚皮上使劲的擦拭了起来。 “啊哈哈—,啊哈哈—,好,好,好,我端正态度,我—,我以后就是你的宠物。”再次被雪降搓中软肋的鲲兽毫无招架之力的立刻马上应答道。 当听到鲲兽说愿意当自己的宠物时语气有些犹豫不决,不耐烦的雪降连忙更加使劲的揉搓着它的肚皮起来,并不满的催促道:“那等什么,还不赶快的。” “哈哈—,哈—哈—,小—小—小仙女,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宠物是什么意思呀?”这鲲兽估计是在北冥待的时间太长了,对外面世界出现的新鲜事物了解得太少了,所以故有此一问。 就听雪降避重就轻的一本正经的严肃道:“宠物就是为了和主人共同高兴而豢养兽类。” “好,我上古圣兽鲲以北冥之王的名义发誓:从今往后就是小仙女的宠物,说话算话绝不出尔反尔。”头脑简单的鲲兽一听宠物是和主人一起共同娱乐的意思,孤独寂寞难耐的它当即毫不犹豫的非常严肃认真的起誓道。 “走起!”鲲兽以严肃的神情发完誓后,雪降当即向玄冰船、魅族族长魅力、以及霜玄等五人打出暗号,示意她们收回捆住它的玄铁渔网和锁妖藤,以及制肘着它琵琶骨的五行极光之力。 “嗷呜—”重获自由的鲲兽没有了玄铁渔网、锁妖藤与五行极光之力的限制,顿感一身轻松的仰天长啸,并扑哧扑哧的挥动着翅膀就要往北冥深水中傲游而去,却不想才游出没两百米远就听“啊呀—”的一声惨叫,就只见其神情痛苦的只能挥动着右边的翅膀朝雪降们又游了回来。 原来鲲兽被麻痹的左翅膀还没有恢复正常,才导致鲲兽得意忘形时马失前蹄跌倒摔了一跤,看到悻悻而归回来的鲲兽,雪降佯装不知情的明知故问道:“哎哟喂—,我们的北冥之王这是怎么啦!” “哎—,乐极生悲!忘记了左翅膀还在麻痹当中,真是太尴尬了。”游回来的鲲兽一脸虔诚的承认错误的说道。 见鲲兽一脸真诚的模样,不忍再继续责备的雪降随即温柔的对它说道:“把你的左翅膀靠过来。” “啊—,好勒!”明白雪降叫自己把左翅膀靠近她意图的鲲兽当即不假思索掉转身躯就将左翅膀递给了过去。 “等等,姐姐你确定要替解除麻痹吗?”一旁的霜玄见雪降毫不犹豫的就要帮鲲兽医治被麻痹的左翅膀,仍持怀疑态度的她当即用腹语传音询问道。 “难道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雪降边从腰间解下一个写着酒字的葫芦边回答道,说完还特意朝玄冰船和魅族族长魅力方向远眺了一眼,只见玄冰船上的外婆和魅力都支持的朝她坚定的点了点头,得到肯定回答的雪降二话不说的扒开拿在手中的葫芦上的塞子猛的往口里灌了一口不知什么,紧接着就听‘噗呲—’一声响一片雾状液体从雪降嘴里朝鲲兽的左翅膀上喷出。 约莫数十秒钟后,就听鲲兽挥动着左翅膀兴奋的叫唤起来道:“好了,好了,我又是我了,我又恢复自由之身了。”说着就摇起尾巴从北冥水中向空跃起得老高老高,一看就知道这是高兴得不得了的节奏。 当大家伙还在担心鲲兽是否说话算话之时,就见从空中落入水里的鲲兽一把用嘴将雪降叼到自己的额头上坐着,并信守承诺的说道:“走,小仙女,咱们出发!”说完,一个猛子扎紧北冥水中朝它的老巢曲径的漩涡游了过去。 “快,所有轮机满舵跟紧鲲兽!”看到鲲兽带着雪降往曲径的漩涡方向遨游而去,船桅瞭望台上的梅长老速即不假思索的向轮机舱命令道。 “收到,立刻出发。”听到梅长老的命令,轮机舱中值守当即向伙伴们打了个手势,接着就听玄冰船‘轰隆隆’的一阵声剧烈声响起,开足马力的玄冰船载着老夫人、四大长老以及霜玄等一干人等犹如疾风一样‘嗖’的一声在北冥的水面上呼啸着直追驮着雪降的鲲兽。 只坐过寒冰船的霜玄看着玄冰船如此风驰电掣的速度,不由得惊叹不已道:“怪不得鲲兽那么忌惮玄冰船,且还非要把玄冰船引诱到暗礁丛生的北冥深处搁浅起来,如若没有这些礁石相助以这样的速度追赶它就算不展开攻击,以玄冰船的机械动力对付鲲兽的体力累都要累死它,看来人间界发展这个科学技术不仅是第一生产力,还是第一战斗力。” “你不是号称北冥之王的吗?怎么连个木头都跑不过?”看到玄冰船不费吹灰之力就跟了上来,且还恰到好处的一直保持在鲲兽身后五百米距离之内不掉队,同样惊讶的雪降不由得揶揄起鲲兽的说道。 “哎—,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自从你们猴子中一群肉眼凡胎的家伙破解了部分上古智者留下的神力,并将其发展成了一个什么叫做科技的东西后,我们远古圣兽在飞行与打架方面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毫无优势可言了。”并不以为然的鲲兽叹息了一声后淡淡的说道。 “嘿嘿—,那当然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不断学习才能不断进步,这就是我们猴子一族能从众多族群中生存下来根本原因,哪像你们这些远古圣兽空有一身本领却自鸣得意的固步自封,最后只能落得个孤家寡人被动挨打的境地,所以我建议你别再墨守陈规的吃老本了,赶紧的把你那一身本领都传授给我们算了。”听到鲲兽如此镇定自若的回答,想来它早就做了一番深思熟虑后才说出的,加上它执意要收路人为徒的态度,于是雪降便乘机开导的说出这番话来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群猴子去幽界干什么,你们这群猴子为了修炼破解的部分远古智者的神力,已经将人冥两界的能源都消耗得差不多了,就连阴阳五行中的平衡性也给破坏掉了,最后落得个自食恶果境地。”对于雪降的话语鲲兽不敢置否,但仍旧一针见血的用长者口吻教训雪降道。 “不许你说我们的坏话,不然我就不跟你去说服那只雄性猴子了。”女人你永远不能跟她讲道理,说不过鲲兽的雪降当即胡搅蛮缠的耍赖道,说完就撅着小嘴生着闷气一屁股坐在鲲兽额头上不言语了。 见雪降一脸不悦的神情和赌气放出的狠话,鲲兽当即明白自己方才的一番长篇大论伤着她的自尊心,于是心里不由得暗暗的叫苦不迭道:“呃—,这雌性猴子怎么和我族的女子一样德行,嘴炮不过就蛮横不讲道理起来,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不,应该是好圣兽不跟猴子计较。”想到这里,鲲兽当即转念一想的讨好道:“哎—,瞧我这张嘴呀,总是说话不把门得罪人。”说完,就挥动右边的翅膀‘啪’的一声扇了一记自己的右脸。 第一百九十六章:泥鳅前辈 第一百九十六章:泥鳅前辈 “咯咯—,好吧,见你如此有诚意的认错,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你计较了,走吧,去你们家。”被鲲兽讨好的举动逗了的雪降竟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道。 “是!是!是!谢谢您大人有大量不跟我一般见识。”见雪降的神情多云转晴的笑说道,鲲兽忙附和的继续讨好的恭维道,说完就按照雪降的指示一门心思的往自己老巢方向加速遨游而去。 当日,路人掉入曲径的漩涡中后差点就被他吵醒的鲲兽一口吞进了嘴里吃掉了,幸亏当时反应及时的他用着仅存的一丁点儿气力将五脏庙里的食物残渣快速运气通过后腚排泄了出来,立时让刚将自己吞进嘴里的鲲兽大倒味口,瞬间反胃的将他和很多食物一起呕吐了出来,并还嫌弃的用北冥的海水不停的漱口,也不知道漱多少次口,也不知道漱了多长时间,反正从路人昏睡前看到它不停吸海水吐海水,一直到路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后还在看见它还在不停吸海水吐海水,可见鲲兽是有多么恶心。 “喂—,你还要这样吐泡泡吐到什么时候?”醒来后的路人看到鲲兽的神态,拖着疲惫的身体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觉得好笑的说道。 虽然听到了路人的问话,但被先前他排泄物给恶心的鲲兽没有理会路人,而是转动眼珠鄙视了一眼路人后接着继续重复它吸海水吐海水的动作。 见鲲兽蔑视了自己一眼后就不搭理了,‘呵呵—’自讨没趣苦笑了一声后路人知道它这是不屑于屈尊降贵跟自己说话,于是不再理会鲲兽路人便举目远眺了一下自己此刻所处的境地,眼前的环境一间巨大的水底洞穴,大得可以陈列航空母舰编队,大得连鲲兽这样巨型上古圣兽在里面也显得渺小起来,更别说自己站里面像只猴子了,然令人诧异的是这巨大洞穴里竟然还能生长着茂盛的植物,且都是极其稀罕少有的物种,什么水葫芦树、水竹草树、蛮子树、秧栁树等等,这些传说中的植物不仅是人间界书本中是个传说,在修行者眼中也是化石般存在,传闻中用这些植株的化石来辅助修炼不仅可以事半功倍,还能镇气凝神不致走火入魔,没想到这曲径的漩涡中竟是片洞天福地。 尤其是那秧栁树让路人喜出望外,因为据他了解这秧栁树上结出的红色如拇指大小的果实是可以吃的,昏迷不知道多久的路人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于是当即不假思索的拖着遍体鳞伤身体屁颠屁颠的朝着秧栁树跑了过去。 仍旧在不停吸海水吐海水的鲲兽根本没有注意到路人的举动,因为它片面的认为以路人的阅历根本不可能认识这些远古时代的树木,更何况他还是个乳臭未干的猴子,加上之前有被路人用排泄物玷污的事件,所以它除了打心眼的瞧不起路人外,还根本不担心路人有过人之处能认出这曲径漩涡中洞天福地内的几种远古食材。 然就在鲲兽自以为是的不以为然之时,突然听到身后的路人嘴里边吧唧吧唧的津津有味的一边嚼嚼着什么边一脸幸福的自言自语道:“好吃!真好吃!” 好奇的鲲兽当即缓缓的撇过头斜睨着眼睛扫视了一眼路人,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吓一跳,就只见路人正一手拉扯着秧栁树的树枝,一手不停的采摘着树上的果实往嘴里狼吞虎咽的吞食,当即鲲兽怒不可遏朝路人叫喊道:“猴子,你在干什么?谁让你吃树上的果子啦?” 听到鲲兽震耳欲聋的叫唤,路人不以为然的左右四顾的看了看后,直到确定四周确实没有猴子存在的迹象才疑惑的望着鲲兽询问道:“请问,你是跟我说话么?”说完,就有摘了几颗秧栁果实丢进了嘴里。 “对,就是在跟你说话,猴子。”见路人对自己方才的话语根本就是心不在焉,于是鲲兽变身成兽人状朝路人走近了些距离,并郑重其事的重复说道。 “泥鳅前辈,请注意您的措辞。”看到变身后的鲲兽活脱脱的就是活脱脱的像一条泥鳅模样,不甘示弱的路人于是故意针锋相对的说道。 见路人有眼无珠的竟然对自己有意贬低的称呼,鲲兽当即强压怒火的帮忙纠正道:“什么泥鳅,我是北冥之王上古圣兽鲲,请尊称我为鲲王。” 此刻根本没有心思跟鲲兽拌嘴的路人已经是身体虚脱得上气不接下气,加上曲径的漩涡中这洞天福地的气压太大,感觉胸闷气短的他只好认怂的敷衍道:“好!好!鲲王老大,请问您叫我有什么事吗。”说完,毫不顾忌的就又摘了一棵秧栁果子扔进了嘴里吃了起来。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看到路人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还边吃秧栁果边心不在焉的跟自己说话,见诺大的果树上的果实都快被吃完了一棵,鲲兽的心里那个在滴血呀,于是有意吓唬路人的鲲兽故意危言耸听说道。 早已饿得没有心思搭理鲲兽的路人又丢了一棵秧栁果到嘴里,边吃边疑惑的询问道:“我在吃这树上的野果子呀,怎么啦?你有问题吗?” “你是不是想找死?”见路人完全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于是鲲兽故作神秘的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伤人感情的话来。 想到自己落在了鲲兽的手里,它肯定不会容自己活着出去的,弄死自己还不是分分钟的时间,早已豁然的路人仍旧一边狼吞虎咽的大把的往嘴里塞进果子吃着,一哽咽着边口齿不清的回答道:“嗯—嗯—,就算死也要当个饱死鬼,你等我再吃点,吃饱再弄死我也不迟,或者干脆让我撑死算了。” “你能不能态度严肃一点,我是很好心很认真的提醒你这秧栁果子吃多了会死人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看到路人听到‘死亡’二字时根本不为所动,且还吊儿郎当的敷衍自己的神情,堂堂北冥之王鲲兽三界内谁不敬仰它三分,今天眼前的这只猴子竟然从进来都没正眼瞧自己一眼,自己屈尊降贵还主动和他说话,不想这臭猴子却是敷衍了事的对付自己,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的鲲兽突然怒不可遏的朝着他咆哮道。 “拜托,泥鳅老爷爷,你是不是看我书读得少就吓唬我……”鲲兽一番震耳欲聋的咆哮后终于起到了效果,就见站在树干路人转过身来将鲲兽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后说道。 “再郑重的跟你声明一次,我不是泥鳅,我是北冥之王鲲,请尊称我为鲲王,真不知道炎黄两个猴子是怎么教育你们的。”路人随意的称呼再次惹恼了十分注重地位名声的鲲兽,这次真的生死的它不等路人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话语,还把炎帝黄帝都顺带着搬了出来,并骂将了一遍。 “可是—,缩小版的您确实像只泥鳅,不信你自己对着那边的水池看看。”同样,固执己见的的路人毫不让步的据理力争道。 ‘嗖—’见路人三番两次的都把自己叫成了泥鳅,对自己形象产生怀疑的鲲兽当即不假思索的听从了路人的建议,瞬间移步到了洞天福地中的一处水池边对着倒影仔细看了起来。“啊—,太可怕了!”不等路人反应过来,猛然就听鲲兽撕心裂肺的叫喊,然后就是‘轰—’的一声炸响,被用来照镜子的水池竟然被它大发雷霆的一挥手给填平了。 ‘啊—!’然,由于鲲兽愤怒之下用力太猛,填水池的石头被溅起得四射开来,一个不小心把树上正埋头吃果子的路人给从树上射了下来,本能的他随手抓住一根救命树枝意欲挣扎着不掉落到地上的,不想被抓住的秧栁树枝太脆弱了,竟‘咯吱’一声断了,苦命的路人只能一脸懵逼的抱着树枝眼睁睁看着自己掉落在地上‘嘣’的一声摔得闷雷响。 “哎呀—,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滴个亲亲呀,这是造的什么孽呀!”看到路人抱着秧栁树枝掉落在地上,正在暴走的鲲兽随即一脸心疼不已的样子,并瞬间移形换影窜到路人跟前痛哭流涕怜惜道。 “不碍事,只是没有防备的摔倒了而已,还死不了的,谢谢你!”以为鲲兽是在为自己痛苦流泪,感动的路人坚强支撑着虚弱的身体站起来朝鲲兽感谢道,然等他站稳身躯定睛一看,只见鲲兽心疼抱着他方才这段的秧栁树枝啜泣道,原来是路人自己自以为是的自作多情了。 “你陪我我的秧栁果,陪我的秧栁树枝。”突然,从悲愤中醒过来的鲲兽脸色肃然一变,神情冷漠的盯着路人怒吼道。 顿感不妙的路人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鲲兽的对手,最多就是它的盘中餐,不对也就够它塞牙缝的,于是见鲲兽一脸怜惜的拿着秧栁枝痛哭流涕的神情,还有要他赔秧栁果的事情,路人断定这秧栁树就是鲲兽的把柄,当即心里就有一个要挟鲲兽的主意,想到就做到速即毫不迟疑路人趁鲲兽不注意一翻身就又上秧栁树,并且还故意一脸坏笑的说道:“泥鳅爷爷,请问您要我怎么赔呀?”说完随手就又摘了一个秧栁果扔进了嘴里,同时还有持无恐的使劲的摇晃这树枝起来。 第一百九十七章:醉翁之意 第一百九十七章:醉翁之意 “我要你偿……”听到路人主动的提出赔偿,沉浸在悲愤中的鲲兽当即醒悟过来的直言道,然抬头一看路人一脸邪恶的望着自己的模样,当即又把还没说完的话就又速即的咽了回去,原因自是不用多说了。 鲲兽把话咽回去的表情路人是看得清清楚楚,有了尚方宝剑在手路人吃定鲲兽不敢拿他怎么样,于是佯装没听见的接过话茬追问道:“您要我偿啥?我耳朵不好使没有听清楚,麻烦请您再说一遍。” 以为路人真没听见的鲲兽当即忙赔笑脸玩了一把词语接龙的顺口说道:“要你尝尝秧栁果果核的味道,那可是大补的极品,尤其是对你这样体力透支的相当有效,可以瞬间恢复元气和体力。” 确实,秧栁果子不管怎么吃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秧栁果的果核就不一样了,除了如鲲兽描述的可以瞬间恢复元气和体力,但其果核的味道却是非常苦涩的,倒海级高阶的修行者最多吃两个就扛不住其苦味的侵染,如果吃多了救治不及时还有丧命的可能,以路人的修为也就倒海级中阶的水平,一颗秧栁果子的果核就足够药倒他了。 不曾想鲲兽的话音还没落下,就见路人愉悦的面部表情瞬间阴沉了下来并厉声呵斥它道:“想不到你这堂堂北冥之王鲲竟是头谋害性命的卑鄙小畜牲,这秧栁果的果核什么味道难道你不知道?你诳我吃它是安的什么心?”说完,路人毫不迟疑的一掌下去将秧栁树上的树枝树叶震落了一地。 “啊—,我的秧栁树呀!好你个猴子,有本事你给我下来,看我怎么把你当成肥料大卸八块。”路人以秧栁树要挟鲲兽,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它恨恨的咬牙切齿道。 “还有脸说,明明是你不怀好意诳我说秧栁果有毒在先,接着又诳我吃秧栁果的果核在后。”见鲲兽贼喊捉贼的倒打一耙,不服气路人针锋相对的反驳道。 “我—,我还不是怕你把秧栁果子吃完了,我没有了吃的。”鲲兽见路人将自己内心的小九九被拆穿,一脸无辜委屈的边捡掉下的秧栁树枝边底气不足的说道。 路人没想到鲲兽直言不讳的道出的原委令他顿时感觉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随即不好意的诚恳的道歉道:“呃—,好吧,是我错了,对不起。” “对不起能值几分钱呀?你知不知道这些秧栁树都是快濒临灭绝珍稀树种,你知不知把秧栁树种植到这么大需要花多大的代价?你知不知道你轻轻的一摇晃造成的后果是什么?”望着遍地狼藉的秧栁树枝和树叶,鲲兽怒不可遏指着路人大声训斥道。 “人家还不是被你吓唬的,大不了,我把这些树枝给你再装回去嘛。”知道自己理亏的路人两手轻握,左右食指不停的轻碰的低着头偷瞄着鲲兽说出了自己力所能及的补救方法道。 “再装回去?你以为你是天界的上仙能起死回生,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没好气的鲲兽听了路人说话话,像是听了屁一样根本就没把他话当回事,不仅如此还大言不惭的将路人痞得一文不值。 “这很简单呀,我在人间界的时候学过,就是用嫁接的法子就可以让这些树枝起死回生。”根本就不在乎鲲兽看法的路人接着将秧栁枝如何装回去法子系统的描述道,说完伸手就从地上捡起一根秧栁枝朝一旁的秧栁树走去欲演示给鲲兽看看。 “等等你要干什么?还有你说的那个嫁接是什么意思?”突然看见路人捡起秧栁枝的异常举动,鲲兽立马警惕的盯着路人询问道。 “给你演示一下如何让这些树枝起死回生呀!”站住脚步的路人一脸认真的回头望着警惕他的鲲兽认真的说道。 “开什么玩笑,这些秧栁果树可都是已经快千年的树龄了,一棵棵都精贵得很,尤其是对生长环境要求更是相当苛刻,你要拿它们做演示要是万一一个一不小心弄死一棵怎么办?”对于路人所说的理论持怀疑态度的鲲兽担忧的说道。 “呵,你要不说起它的生长环境我还差点忘记了这么回事,告诉我它需要什么样的生长环境,我好对症下药。”经鲲兽无意中的这么提醒,只有理论知识路人就更加坚定有把握的说道,说着便自信满满的快步朝着一棵秧栁果树走了过去。 “不行,我不能冒险让你动我的秧栁果树,它可是能保持我变身并长期留在人冥里的能量果实。”看到路人如此儿戏的要拿秧栁果树做实验,情急之下的鲲兽当即一马当先跳到路人跟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并道出了其中真实的缘由来。 “啊—,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堂堂一头近千年的修为的北冥之王处处担忧着这些秧栁果的安危,想不到其中还有这么错综复杂的原因。”听了鲲兽说出的原因,一直对此心存疑惑路人顿觉豁然醒悟的说道。 “当然呀,你以为当头上古圣兽容易呀,小心翼翼东躲西藏的躲过了莽荒时代你们猴子的追杀后活了千年,却又要心惊胆颤的担心被修行者抓去沦为阶下囚,等到修为提升到可以藐视几乎所有修行者的时候,又胆颤心惊的面临着五雷轰顶的天劫,于是又要千方百计隐藏自己的实力企图能避开五雷轰顶的天劫,哪想却又遇到你个捣蛋的猴子不仅毫不客气的吃了我千辛万苦集赞的秧栁果,还居心叵测的非要拿我的秧栁树做实验,这不是存心往死里整我吗。”被触及伤心往事的鲲兽突然打开话匣子感慨良多的叹息道。 听了鲲兽一番满腹牢骚的话语,聪明的路人从中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一定数量的秧栁果可以帮鲲兽躲过天劫,然仍存质疑他的当即不假思索向其进一步验证的询问道:“你是说这些秧栁果可以帮助你躲过天劫?” “对,不错,你说的完全正确,这就是我为什么拿你无可奈何原因,生怕暴露实力引来天雷地火,你说我每天都过的是什么日子。”不可否认的鲲兽见路人一语勘破了秧栁果的作用,当即毫不掩饰的肯定的回答道。 “哦—,那你的运气还不赖嘛,竟然能躲到这水底下的洞天福地避天劫,有吃有喝有玩有修炼。”证实了自己心中所想并得知了鲲兽的弱点后,路人饶有兴趣的围着洞天福悠哉悠哉的踱着小碎步不怀好意的说道。 “那当然,我的运气一直以来都不错,那么多上古兽族死了的不计其数,不见了的数不胜数,数以万计的被封印了的,少数侥幸渡劫成功后沦为坐骑的,只有我一个自由自在活在人冥两界中。”被路人恭维赞赏的话给灌得飘飘然的鲲兽当即夸夸其谈的炫耀着说道。 “那这洞天福地里面岂不有很多稀世宝贝?”发现鲲兽高兴得犹如放炮仗般管不住自己的嘴吹起了牛皮,正好符合路人的心意,当即他趁热打铁的顺着鲲兽的劲头套着它的话说道。 “那是肯定的……”口无遮拦的鲲兽不等听清楚路人的话语随口便回应道,然才说到一半就立马觉察话不对头就速即停下了,心里却是暗暗的大喊不妙道:“糟了,瞧我这张嘴呀。”随后当即脸色阴沉的怒目圆睁瞪路人一眼道:“你小子阴我。” 被鲲兽识破他话语的路人立马佯装不知掰着手指左顾而言其它道:“据我所知,五雷轰顶的天劫也不是没有办法硬抗过去。” “啊—,你说什么?”正想对路人一顿咆哮发作的鲲兽猛然听到他言不由衷的话语,瞬时感兴趣的就又被勾起了胃口,当即好奇的追问道。 “啊?我说什么了,我方才说话了么?”见鲲兽又被自己钓上了钩,路人随即故意佯装不知的敷衍的说道。 “你刚才是不是说有办法对付五雷轰顶的天劫?”方才还夸夸其谈炫耀自己自由自在的鲲兽仍旧逃不了对宿命的向往,一听到有办法硬抗五雷轰顶当即不顾身份的对着路人点头哈腰的献媚的询问道。 没有理会的鲲兽的路人故意把它晾了起来,并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暗示的说道:“嗯—,这洞天福地里有山有水有吃有喝,环境是相当不错呀,我非常喜欢,不过今天有点累了,明儿我想探索一下这处未知的世界。”说完,就倒在了站着的秧栁树的树干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很明显路人是在暗示鲲兽他想知道这洞天福地中宝贝,鲲兽也不是傻子,当然也听懂路人的话里暗示的意思,于是会意的应点道:“其实这洞天福地也不是我的,在我前面守在这里的是个叫阴魂不散的家伙,因为一次天劫被五雷劈晕在北溟的水中,醒来后就发现被他救进了这里,在简单的跟我交代了几句话,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也记不住,只听懂了两件事就是让我守护好这洞府与后他就说自己云游四海去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啦。所谓‘受君之托,忠君之事。’加上来了这里后轰顶的五雷从未找到过我,于是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理所当然一呆就是几千年。” 第一百九十八章:洞天福地 第一百九十八章:洞天福地 “估计你还得在这里呆上几千年。”根本就没有睡着的路人在鲲兽说完后冷不丁朝它泼冷水的说道。 “不要,你不是有抵抗天劫五雷轰顶的办法吗,帮我一下这洞天福地的宝贝都是你的。”已经霍然的鲲兽思索了片刻后,顿悟般的说出路人最想听的话语。 激动的路人当即一骨碌的从树干上蹦起,并再次确认的询问道:“真的!” “当然!这洞府本来就不是我的,阴魂不散那家伙又长久不回来,了不起就是再换个新主人呗!”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不知怎么突然想通的鲲兽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 “那你跟我说说,这洞天福地中有些啥子稀世珍宝。”虽然有办法帮鲲兽度过天劫的五雷轰顶,但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具体的问问这里面宝贝的名字,再决定是答应帮鲲兽渡劫。 “我也不太清楚,那阴魂不散走得时候就交代了我两件事情,一件事就是让我看护好洞天福地静待有缘人出现,另一件事就是守护好曲径,除了九幽天禽族,其它上古圣兽们绝对不允许跨越雷池半步。”被一问三不知的鲲兽据实跟路人说道。 “靠—!怎么会这样?那你等到了有缘人没有?”有些丧气的路人接着询问道。 “等是等到了几个,但都不是阴魂不散所说的有缘之人,第一个是只叫做庄周的俊俏猴子,和你一样进来就吃,吃饱了闲逛一番后留下首叫做逍遥游的诗就拍拍屁股走了;第二位是只叫做徐福的中年猴子,带着一大群小猴子失魂落魄的路过这里歇息了片刻后,就逃命般的仓惶的走了,我还特意护送了他们一段距离;第三个是只满腹经纶的叫做唐僧的光头猴子,奶奶的进来就对我长篇大论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烦得我把他赶走了;第四个是只貌美如花的母猴子,一群坏猴子追杀她到这,我看她生世可怜好心救了她,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还以为我要害她,竟跑到水晶兰岛去当了一群母猴子的头领,至今她的后代们都动不动还来骚扰我;第五个是只叫做三宝的被阉割的猴子,它前后共来了七次,每次都很客气的给了我一大堆人间界好吃的珍馐美味,并询问了些北溟的情况后就走了;你是第六位,是最坏的一只猴子,进来吃我的喝我的还算计我,多半估计也不是阴魂不散口中的有缘人。”鲲兽根本对路人不抱希望的憋了一眼说道。 “谁稀罕你那个什么有缘人,走,带我去看看这洞天福地的宝贝吧。”根本不屑于鲲兽嘴里有缘人的路人目的十分明确的催促着说道。 “好吧—,你可要说话算话,一定帮我渡过天劫。”犹豫了片刻的鲲兽权衡利弊后,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的同意了路人的非分之想。“给!”说完,就见鲲兽从伸出形似翅膀的手朝空中一抓,接着一枚直径约八厘米的圆形绿色玉石出现在了它手里,然后毫不犹豫的看也不看丢扔给了路人。 “这是个什么东西?和这洞天福地的宝贝有很大关系吗?”路人接过圆形的玉石瞅了瞅后疑惑的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是阴魂不散临走前就给我一块玉石,说是念动玉石上的咒语,这洞府中的东西就会出现,可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猴子写的什么字。”一脸蒙逼的鲲兽十分可怜的做了个无奈的手势说道。 把手中玉石左右仔细看了看的路人也没有发现其上有什么咒语,于是也同样一脸汗颜的说道:“好吧,看来你有可能被阴魂不散那家伙给耍了。”说完,路人又拿捏着圆形的玉石底朝天的翻看了起来,期望能从中找到些蛛丝马迹,光不溜丢的圆形玉石除了能感觉到从玉自身散发出的凉凉罡炁外,其表面上亮秃秃的连个瑕疵的刻痕都没有。 “噢—,这玉石中的咒语需要你往里注入真气才能显现出来,不好意思时间太久了,好多事情都记不太清楚了,呵呵—。”就在路人一筹莫展的垂头丧气之时,鲲兽猛然的一翅膀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然后一脸十分愧疚的神情笑说道。 鲲兽冷不丁冒出的话语顿时让路人哭笑不得的很无助,无语的一手拽着拳头一手指着它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道:“我—,你—,没文化真可怕!”说完后就按照鲲兽的指点速即将真气聚于掌心,然后由掌心向玉石中注入了进去。 果然,注入真气的玉石立马有了反应,只听‘嗡—’的一声玉石中间部分的同心圆点位置转动了起来,一幅两仪八卦图瞬间呈现在了我的眼前,与此两仪八卦图出现的同时一缕白玉金光从里散发了出来,这缕金光飞到空中后瞬时聚合成了两行十二个苍虬有力的隶体文字,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咒语了,仔细一看竟然是首儿歌的歌词,差点被雷倒的我当即毫不犹豫的将十二个字眼念出来道:“铃个铃铃铛,快点儿把门打开!” 不等我的话音落下,立马见效的洞天福地正中央的石壁骤然地震般的颤动了起来,只见凹凸不平的石壁骤然往地底下垮落了下去,露出了一扇雕刻着精美图案的快齐洞顶的大石门出来,石门上的图案因年久被灰尘掩盖了没怎么看得清楚,倒是光彩夺目的石门门楣上镌刻着的‘碧玉华府’四个霸气鎏金大字,让我顿时感到神圣而庄严。 “我靠—,识字真好!”被突然出现的石门场面震撼的鲲兽,发自肺腑的不由的赞叹道。 然,石门从石壁中出现后却没有自动打开,霎时令充满期待的我一下子大跌眼镜,并疑惑的扭头边朝石门走去边向鲲兽询问道:“这是咋回事?就这样完了?你确定阴魂不散就给你一块玉石?再没有其它的东西留给你了吗?” “啊—,真—,真的再没有第二块玉石了,不信你搜搜我身上。”被问懵了的鲲兽也不是很肯定的回答道,说完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给路人看到。 “你—,你能不能讲点文明,快点把衣服穿好。”见鲲兽一言不合就脱光自己,路人再次无语的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怎么啦!嘿嘿—,你们猴子不是最喜欢光着腚在树上上窜下跳的吗?怎么这会儿矫情起来了。”见自己的举动使得路人十分尴尬,一脸天真无邪的鲲兽十分不解搬出陈年旧事反驳的说道。 “哦—,买噶!明白了,是我错了,你的思维意识还停留在莽荒世纪,”从鲲兽说话的口气里我明白了它这种举动在它生活时代根本就不是个事儿,于是很理解鲲兽的我只好拍着脑壳认同的说道,说完走到石门跟前的我就伸出双手使劲的推了推它,并口里还振振有词不停的念叨着‘铃个铃铃铛,快点儿把门打开!’的儿歌歌词咒语。 “对不起,你说出的口令不全,请重新说出正确的口令。”满怀希望的我走到石门跟前把玉石上呈现的口令再一次说出的时候,石门中突然竟冷不丁的用女性的温柔声音提示我说起了话来。 “哇咔咔—,什么节奏?吓死我了。”莫名出现的声音顿时把我惊吓得后退连连,数秒钟后从慌乱中镇定下来的我拍了拍胸口自我压了压惊,然后心有余悸的扭头斜睨着身后,准备找鲲兽询问个明白的。 哪想,身后鲲兽不知什么时候躲到了秧栁果树上去了,只见它听了我的询问后从果树枝丫上探出头来如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道:“妈呀,吓死本王了,住这里几千年了竟然不知道后面石壁里还有住这个母猴子,这下糗大了,我在洞天福地中做的些事情岂不都被她看见了。” “问你呢,石门提示口令不全,你知不知道口令还差哪些字眼?”根本没有理会鲲兽私事的用再次追问道。 被问得懵了的鲲兽不假思索立否定的回道:“不知道,我也是跟你一样,第一次看到石壁后面的这扇石门。”说完,正欲再次躲进树枝中的它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接着又把缩回的脑袋伸出来说道:“石门不是会说话提示你么,要不你过去继续问问它试试看?” “嗯—,不愧是北溟之王,思考问题都与众不同,你的想法非常富有建设性,我完全赞同。”经鲲兽这么提醒,路人豁然顿悟的夸赞鲲兽道。 “那当然,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经验自然很丰富。”见路人竖起大拇指路赞扬自己,瞬间飘飘然的鲲兽立马嘚瑟得骄傲自大的自夸自卖起来道。 “不如这样,咱俩一起过去问问吧。”趁着鲲兽得意忘形心情大好的之时,我当即就坡下驴的揪准时机怂恿道。 听到我突然话锋一转的言语,已经骑虎难下的鲲兽瞬时脸色一绿的支支吾吾的欲推脱道:“啊—,呃—,这个……” 第一百九十九章:石门口令 第一百九十九章:石门口令 然还没鲲兽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已经按耐不住的我起身大步流星的窜到了它藏身的秧栁树下,使劲的把树摇晃起来的威胁道:“你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 “別摇,別摇,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担心我把秧栁树给摇晃坏了的鲲兽身形一闪的就从树上跳到了我跟前,极不情愿的向我告饶的勉强答应道。 狠狠的瞪了一眼鲲兽后的我转身不由分说的就推着它边往石门方向走去边得理不饶人的说道:“算你识相,走吧!” “我是造了什么孽呀,竟然遇到了你,短短不到数天的时间里让我从肉跳到心惊,再到胆颤。”对我又爱又恨的鲲兽一脸沮丧的抱怨道。 “放心!我们猴子一向一言九鼎,答应帮你渡过五雷天劫和让秧栁树枝起死回生的事我都记着呢。”望着鲲兽一脸不悦的神情,我当即好言好语的安慰道。 就在我和鲲兽边朝石壁大门走去边聊天谈心之时,忽然不远处的石壁的大门再次提醒道:“请在一刻钟后重新说出正确的口令,一刻钟后碧玉华府大门将再次关闭。” 听到石壁的温馨的提示声,生怕石门被关掉的我速即加快了脚步推着鲲兽大踏步朝石门跑了过来,边躲在鲲兽背后壮着胆子询问道:“来了!来了!请稍等片刻,敢问口令不全的部分是是什么内容?可否提示一二?” “提示一:回答密保问题?提示二:暴力破解?”听到我的再次询问,石壁立马应声给出了两个选择来。 然,还没等我思考好选择那个提示的时候,身前的鲲兽已经毫不客气的替我作出选择回答:“暴力破解!” 顿时暴跳如雷的我不由分说的大发雷霆对鲲兽咆哮的训斥道:“你干什么?谁让你替我作选择了?懂不懂得尊重人呀?” 听到选择的石壁立马按照要求开始倒计时道:“好的,十个数之后进入暴力破解模式,请做好准备,十九八…。” “呃—,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住,真是对不住,我还以为你叫我来是想一起破解口令的呢,所以……”见我恼羞成怒的模样,会意错了的鲲兽当即委屈的向我不停的道歉道。 “对不起有用吗?对不起值几个钱?”正当我接着准备继续对鲲兽进行劈头盖脑的训斥之时,它无意中一句话让我瞬时满血复活般惊醒过来,于是随即转变话锋道:“呃—,一起破解口令,这主意不错,那我就勉为其难吃点亏把机会让给你吧。”说完,就二话不说的一溜烟的朝不远处秧栁果树躲了过去了。 然,就在我转身奔跑还没上树之时,就听见身后迅捷的一阵‘噗呲—,轰—’的巨响,接着就瞥见鲲兽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我眼前飞了出去,紧接着就是‘咚—咚—咚—’一连串鲲兽被重重摔倒在地上撞击声响。 根本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我,随即扭头往石门方向望了过去,只听见石门前风平浪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就在十秒钟前我明明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闷雷声响,正当我纳闷的疑惑之时,石门上的提示声音再次响起的说道:“很遗憾,暴力破解失败,是否继续请选择?” “咳!咳!咳!不了,不了,换—换—换成回答密保问题吧。”不等我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鲲兽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咳嗽几声后,又再一次擅自做主的选择道。 再次听到选择的石壁很很客气很礼貌的回复道:“好的,请稍候,密保问题正在生成中……” 已经完全找不着北的我,眨巴眨巴着眼睛瞅了瞅似乎毫发无伤的鲲兽,又瞅了瞅再次说话的石门,空白的脑袋转悠半天才心生关切的向鲲兽挤出一个字来道:“你……” “呵呵—,我看了看咱们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回答密保问题是最后的机会了,所以我替你选择了。”以为我又要大发雷霆的责怪它擅自做主的鲲兽,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忙赔笑脸的跟我解释道。 “别打断我的思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是想关心你怎么没被摔伤。”从鲲兽口气里明白了它意图后,我当即不在乎纠正的说道。 “啊—,是哈,方才那暴力破解瞬间,我似乎被比五雷轰顶还厉害的雷法给击飞了出去,怎么只是擦破了点皮。”经我这么一提醒,鲲兽才恍然大悟的回想起来的诧异道。 正在我和鲲兽陷入疑惑之时,石门中的声音再次响起的说道:“密保问题生成完毕,请听第一题: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还没等石门出题的话音落下,我立马当仁不让的望着鲲兽谦虚道:“我靠,这么犀利的密保问题!还是我吃点亏吧,答题的权利交给你了,加油哦,我看好你。”说完我得意的拍了拍鲲兽的肩膀,示意它不要辜负了我的殷切期望。 不料,只听鲲兽非常淡定的回答道:“鸡蛋鸡蛋,当然是鸡在前蛋在后的呀。” “有道理,请听第二题:妻子和母亲掉入水中,应该先救谁?”接着,石门说出了第二个更为犀利的密保问题。 “一个都不用救,只是掉入水里了,又不是被水淹了,让她俩自己游回来就行了。”鲲兽的回答再次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算是吧,请听第三题:谁是天下第一?”石门犹豫了片刻后,勉强让鲲兽通过了第二题的答案,然后接着继续说出了第三道问题。 不等石门把话说完,鲲兽迫不及待的抢答道:“老子天下第一!” 当鲲兽回答完问题,就听到石门立时兴奋的赞扬道:“哇哦—,你好棒呀,恭喜闯关成功哟!接下来请做好准备听口令提示。” “耶!耶!耶!”得知所有的密保问题都回答对了的鲲兽和我,同样止不住兴奋的互相击掌拍手欢呼雀跃起来。 ‘铃—,铃—’就在我们得意忘形之时,石门上突然响起了清脆铃铛声响,同时还着配有玉石上显示的口令:“铃个铃铃铛,快点儿把门打开!”听到提示音的鲲兽和我立刻从通关的兴奋中安静了下来,并大气都不敢喘的仔细认真聆听细辨着,因为也许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没有了。 ‘蹬—,蹬蹬—,蹬……’果然,仔细辩听之下,清脆的铃铛声中还夹杂着节奏感很强的脚步声,像是专门为了匹配这铃铛声而有意设计的步子,有点像—,像是某种步调声,顿时,原本对口令一知半解的我豁然明朗起来,当即兴奋得不由自主手舞足蹈的说道:“我明白了?”但具体是什么步调又一时无法想透彻。 “你明白啥了?”看着我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鲲兽不解的望着我询问道。 “这是一种步……”正当我扭头准备回答鲲兽的疑惑之时,石门的提示音再次响起道:“再重复一遍口令提示,请注意听。” 听到还有第二次提示,我当即撇下对鲲兽的回答,迅速的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并用右手的食指比在嘴唇上朝鲲兽急促的‘嘘’了一声,意识是示意它不要出声了赶紧安静下来。 会意的鲲兽看到我手里闪光的手机,当即好奇的伸出翅膀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直到第二次石门的提示音说完了约数十秒钟后,才唯唯诺诺的惊奇的盯着我手里的手机悄声询问道:“这是个什么宝贝?” 正沉浸在对石门提示音研究当中的我没有理会鲲兽好奇心,朝它丢了一句“闭嘴”后,就不停的重复着手机里录制下来提示音。 看到我手里的发光宝贝不停的播放着“铃个铃铃铛,快点儿把门打开!”的提示音,被我无故呵斥的鲲兽原本是一脸的不服,且还欲找机会发作的它当即识趣再次用翅膀捂住的嘴巴愣愣看着我一副全神贯注沉浸其中的样子。 口令声中的‘蹬—,蹬蹬—,蹬……’脚步声太熟悉了,这声音这步调似乎点像是某种舞蹈的舞步,难不成口令声中脚步声是铃铛舞。“明白了,我明白了!”想到这里我豁然开朗的激动得大声欢呼道。 “嘿—,短发猴子,你那手里发光又发声的是个什么东西?”正当我兴奋于破解口令奥秘之余,鲲兽的注意力却集中在了我手里的手机上,并一副有求于人的模样好奇道。 “这个东西叫做手机,它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能知一万年前的事,后能预知一千年后的事情。”看到鲲兽一脸好奇的神情,我举起手机向鲲兽故弄玄虚的炫耀道。 听我把手机的功能吹得天花乱坠,压根儿就不相信的鲲兽一脸怀疑的望着说道:“这玩意能有这么神奇?” 冥界没有手机信号,就没法跟鲲兽现场演示手机其它功能,也解释清楚信号事情的我话锋一转的说道:“嗯—,这东西唯一的问题就是认生,必须回到人间界才能发挥作用。” 第二百章:铃铛舞 第二百章:铃铛舞 “那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说了等于白说,你倒说说我怎么去人间界,那里可是雷霆怒火的重灾区,尤其对我这种处在飞升边缘的,就算万一我侥幸扛住了五雷轰顶的天劫,你敢保证你们猴子不会在我背后捅刀子?”鲲兽白了我一眼后,没好气的连珠炮似的贼了我一顿。 “嘿嘿—,那倒是……,你会跳铃铛舞么?”鲲兽说的话确实句句在理,这让我很是惭愧,于是我忙赔笑脸的安抚并试探性的询问道。 见我冷不丁的突然问这个问题,鲲兽立即反应激烈的瞪大眼睛警惕质问我道:“你问这个想干什么?” 鲲兽如此之大的反应,还没回答问题就已经把答案写在了脸上,它表情请我速即断定它肯定会跳铃铛舞,于是就连哄带吓跟商量道:“你帮我破了石门口令,我帮你度过五雷轰顶的天劫如何?这样咱们皆大欢喜就互不相欠了。” “我—,我不会跳。”鲲兽听了我话语,犹豫了片刻后极力否认的说道。 不等鲲兽的话音落下,我立马毫不犹豫的戳穿它谎言道:“你骗人,你脸上明明写着你会跳铃铛舞。” “那有?那有?”鲲兽听到我说它脸上写着会跳铃铛舞,当即伸出自己左右两个翅膀不停的在脸庞上擦拭起来,并非常不愿意的矢口否认起来道。 “哎—,算了,你不愿意帮忙就算了,我也不强求你了,那你把我送到幽界去吧。”见鲲兽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它那么不愿意,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或许是有心理阴影,我叹了口气后欲擒故纵的说道。 “呃—,那也不行。”鲲兽一口回绝了我建议。 听到鲲兽拒绝的回答,借题发挥的我当即佯装暴跳如雷的一脚朝旁边的秧栁树踢了过去,并怒不可遏的大发雷霆的咆哮道:“我操,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想那样?” ‘吱—!’被我一脚踢得摇晃起来秧栁树的树叶纷纷往地上落下,正好打在了鲲兽身体上‘嘶嘶’作响,见状的鲲兽当即一个机灵转过身来用翅膀挡住了我准备朝秧栁树踢出的第二脚,并勉为其难的向我说道:“好吧,我—我跳铃铛舞就是的了,可是你不许笑我。” “放心,我这个人一向都很尊重长辈的,更何况像你这样子的上古圣兽,我完后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笑话你呢。”见鲲兽突然改变主意答应道,我当即不假思索的拍着胸脯保证并恭维道。 鲲兽深吸了一口气后,调整了下心态说道:“你看好了,我只跳一次。”说完,只见它还特地煞有介事的从腰际拿出一串铃铛系在了脚踝处。 ‘铃—,铃—’随着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就见体态丰腴的鲲兽扭动着圆不溜丢的身体开始了传说中铃铛舞,鲲兽的舞姿不看就算了,看了那真是要吓到一大片修行者呀,好好的一支铃铛舞竟能被鲲兽跳成了肚皮舞,我是没有办法强迫自己一边看一边还附和对着石门的说着口令:“铃个铃铃铛,快点儿把门打开!”。 在鲲兽翩翩起舞中,石门应声而起立马开始确认的说道:“口令正确!铃声正确!舞姿错误,请重新再跳一遍。” 满心欢喜的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强忍住没有笑出声的我怕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伤了鲲兽的自尊心,于是安慰的拍了拍鲲兽的肩膀说道:“算了,你把铃铛解下来给我,我来跳吧!” 求之不得的鲲兽一听我要跳铃铛舞,当即喜笑颜开的毫不犹豫的就将脚踝上铃铛解了下来你给我说道:“给,早就该你来嘛!” 很是无奈的我向鲲兽晃了晃一直在录它跳舞模样的手机说道:“我不会呀,还是看了你跳完后,我才现学现卖的。”说完我就接过鲲兽递过来的铃铛系在了脚踝上,然后打开了手机的播放按键,对着方才录制的视频模仿着鲲兽的姿态‘铃铃铛’的边喊道‘铃个铃铃铛,快点儿把门打开!’边跳了起来。 正当我忘情的模仿铃铛舞之时,猛然听到石门再次张口说道:“口令正确!铃声正确!舞姿正确!请稍候,正在为你打开碧玉华府大门。”说道,就听石门里‘咣铛’一阵门锁解锁之声响起,约莫三十秒钟后就听‘吱—’的一声石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紧接着就见一道刺眼的霞光从里面照射出来,汪得我的眼睛都睁不开来。 耀眼的四射光芒使得我下意识的伸出右手掌挡在太阳穴前,去遮住射在我脸上光线,好不容易恢复视力去看清楚东西,发现碧玉华府的石门已经完全向我们敞开了,好奇心的驱使下使得我不由自主的从外往里眺望起来。 远远的望去石门里的装饰果然境如其名所称的‘碧玉华府’四字的描绘,首先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映入眼帘的处处是金光灼灼,大厅的正中央四根高耸入顶的柱子都全是汉白玉雕砌而成的……,我已经完全按耐不住的自己的脚步了,贪婪的欲望已经完全支配了自己的身体,并强烈的控制着双脚不由自主朝大门里走了进去。 “猴子,你干什么?小心点!”见我突然丧失心神的不受控制往石门大厅走去,身后的鲲兽担忧的不停提醒道。 然,无论它如何提醒都已经无济于事,因为我已经完全被迷失了心神,根本就听不到他呼喊,正当鲲兽欲上前出手拉住我之时,就听石门的门楣上突然再次响起一个欢愉的声音说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有了前车之鉴被分分钟秒叠过的鲲兽顿时吓得不敢轻举妄动的呆呆的看着我。 与此同时大厅里顶上还伴随有数不清的黄金叶子飘飘洒洒的飞落下来,并且竟还伴奏有十分喜庆的乐曲声响,一时间乐曲声、欢呼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搞得像是谁中了五百万似的。 “什么情况?这是在欢迎我吗?”望着漫天飞舞的黄金叶和震耳欲聋锣琴笛乐曲声,我不敢置信望着石门询问道。 “对呀,欢迎的就是你!”只听石门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想到先前鲲兽被分分钟暴揍的下场,有些忌惮的我小心翼翼再次向石门询问道:“哦—!那我可以上前去看看吗?” 听到我的询问,石门当即不假思索的回应道:“当然可以!作为闯关成功的奖励,你可以在碧玉华府中任选三件宝贝带走。”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得到石门肯定回答的我一听闯关成功后竟然还有奖励,当即喜形于色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说道。 正当我高兴的抬起步子准备到碧玉华府中寻宝之时,鲲兽却不知什么气候冷不丁凑到了我身后,竟然也向石门的要起了奖励,只听它支支吾吾的煽动着双翅不好意思说道:“那个—,那个—,闯关成功也有—,也有我的一份功劳的,是不是—,也有—,也有我的一份奖励?” “你—,你连跳个铃铛舞都能跳成肚皮舞,还好意思找碧玉华府要奖励。”鲲兽想要奖励的要求被石门当做成了笑料嘲讽道。 “你—,我—?”听着石门带有嘲笑的口吻,本想发作的鲲兽一想到先前被虐场景,立马怏怏的将一脸的不服气咽了回去后说道,说完就垂头丧气一脸失望的转身欲离去。 “话不能这么说,好歹铃铛舞是它教会我跳的,说闯关成功有它一份功劳一点也不为过,所以我觉得必须给它奖励。”望着鲲兽一脸失望的神情,抬起脚步欲往大厅里走去的我立即停住了脚步转身替它说好话道。 “猴子—!”没有想到我会替它自己说好话的鲲兽,立马惊讶的望着我久久不能自己的激动道。 “这个—?按照规定只有闯关成功者才有资格进入碧玉华府中选择三件宝贝的权利。”老师傅碰到新问题,被我问住了的石门一时语塞的无言以对,只好冷冰冰甩出了一个乌龟的屁股(龟腚/规定)来敷衍我道。 “那我让出一件宝贝的权利给它选择。”见石门如此不知变通的墨守陈规,我思虑了片刻后决定道。 “猴子—,你们猴子总是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听到我说愿意给自己一个选择宝贝的权利,已经被感动一塌糊涂的鲲兽热泪盈眶的胡言乱语起来道。 “这个—?这个—?这个—?碧玉华府的规定中没有说可以分享选择宝贝的权利。”然,被问懵了的石门理屈词穷的再次拿出了规定跟我们说道。 经过方才一番和石门的对话,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现象,就是这石门有点像人间界的电脑机器人,提前被高人输入了对话程序,只不过石门的人工智能化比电脑机器人强大了许多,如果有谁一切按部就班的顺利通过了考验,石门就会按照预订场景推动情节发展,一旦不符合程序设定的场景,石门就会启动布设在碧玉华府内外的各种机关与阵法惩罚不遵守程序的人,但是这位高人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想到破关的竟是一人一兽,且还会有共同分享宝贝的情况出现,弄得石门瞬时反应迟钝起来,很明显石门预设的程序中只有一正一反两种设定。 第二百零一章:鲲鹏展翅 第二百零一章:鲲鹏展翅 如果按照我和鲲兽这种共同分享的情况继续下去,石门很有可能被弄得崩溃,像人间界的电脑一样死机了,想到这里我内心深处立时便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就是一直这样询问下去石门会成什么样子?当即不假思索的我再次连珠炮似的据理力争道:“明明是我和鲲兽一起破的你这石门,按道理应该是我和它一起进去寻宝,且你们碧玉华府中的也没有规定说闯关非要一人吧,更没有说不允许分享选择三件宝贝权利吧,所以规定中没有说清楚的,就是默认可以。” 果然,和我所料的一样,再次被问住了的石门没有标准答案做参考,竟真的思维混乱的崩溃了,且不停的只会一个劲儿说:“呃—,这个—,这个—,这个—,……” 见石门半天只会说两个字,于是我大胆的试探性的询问道:“既然你没有回答,我就当是你默认允许我和鲲兽。”说完石门仍旧没有回应,于是我当即向鲲兽招了招手,并指了指已经不受控制的石门,示意示它赶快趁此机会进来。 明白我意思的鲲兽当即心领神会的一溜烟的朝碧玉华府大门跑了过来,正当它一脚跨进石门之时,突然一道金黄从门楣上射出将鲲兽给罩住了,瞬间就掣肘住了鲲兽的行动能力,然鲲兽岂是那种甘心任由摆布的,只见它咬牙切齿倔强的拧着脑袋向石门咆哮道:“奶奶的,偷袭耍阴招算个什么能耐,有本事放开我,咱们明刀明枪的正面比试比试。” “你—,你—,你要脸不?怎么说话不算话,一点信誉也不讲呀。”看到鲲兽被困,气愤的我无可奈何指着 没有理会鲲兽和我叫嚣的石门‘咛’的一声移动着罩住鲲兽的金光,瞬间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它移进了碧玉华府内,接着就听‘砰—’的一声石门竟然毫无征兆的自动关闭上了,并且还自言自语的说道:“正在识别,正在重启。” 听到石门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语,陷入沉思中的我疑惑嘀咕的道:“晕,什么正在识别?正在重启?搞得像人间界的人工智能化似的先进……” 就在我还没想明白石门话里的意思之时,就听见突然‘铃—,铃—’的一阵铃铛声响了起来,循声望去只见罩住鲲兽的金光中一枚铃铛不由分说强制性的挂在鲲兽的脖子上,作为上古圣兽的鲲兽何时被这样不被尊重过,商量一下都没有直接就赶鸭子上架了,不愿意束手就擒屈服的它不停地挣扎着想扯点脖子上的铃铛,并不服气的嚷嚷道:“别想我受你摆布,我是宁死不屈的,就算你们能得到我的肉身,但决不会得到我的心。” 同样根本不与鲲兽商量并征求它意见的石门再次冷冰冰的说道:“鲲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碧玉华府的看门神兽,赐你可穿梭三界的遮天神翅一对和可驱使三界妖兽的蔽日魔铃一尊,并改名叫碧玉鲲鹏。” 天上掉馅饼的事竟然砸到了鲲兽,见到石门不经商量就给自己一份如此厚礼,方才还一副宁死不屈的鲲兽,当即不假思索的眉开眼笑一副献媚的嘴脸道:“可穿梭三界的翅膀?可驱使三界妖兽的铃铛?诶—,这两个东西可以有,有事您请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不要你万死,也不要你在火里跳舞,你就好好守住碧玉华府这洞天福地就行了,这里的规矩我已通过金光秘术传于你,你要好好执掌。”石门不是很赞成鲲兽打包票的话语,反而是掷地有声的重点强调看门的事情道。 见石门如此看中自己又是赐神翅的又是赐魔铃的,鲲兽拍着胸脯一番保证后,竟蹬鼻子上脸的过多的要求其它的来道:“没问题,看门这事我最在行了,小菜一碟的事情,不过为了我能更好的守好碧玉华府这洞天福地,您可不可以帮帮我渡过五雷轰顶的天劫?” 不料,石门仍旧是没有理会的再一次自言自语道:“识别完毕,重新启动。”说完,罩在鲲兽身上的金光瞬时就消失不见了,然后再任凭鲲兽如何望着石门询问渡天劫的问题,都没有一点回信,好像石门从来都没有存在过没有出现过一样。 “喂—,你能不能帮这个忙给个回应好不好!”最后,在鲲兽拍着石门最后一次无助的询问完后,再次将求助的眼神投向了我。 对方才鲲兽前后大相径庭的表现,三观尽毁的我白了它一眼后,气不打一处来的用手指着它愣是哑口无言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呃—!你—,你—,你不是有蔽日魔铃和遮天神翅吗?还看着我干嘛!?告诉你没门儿。”说完就转身朝碧玉华府的大厅里面走了进去。 “哎—,等等我。”见我和石门一样也不理会自己,一脸沮丧的鲲兽当即迈开步子便讨好的欲朝我追过来,哪知还没走出两步就听‘砰—’的一声,貌似有东西撞击到了碧玉华府左右两侧的墙壁上去了,紧接着鲲兽就‘哎哟’的一声惨叫起来。 “怎么回事?”本想有意为难一下鲲兽,让它长点记性的我一听到鲲兽突然毫无征兆的叫声,当即停住脚步扭头朝身后关切的询问道。 却不想当我回头一眸的瞬间,只见鲲兽五体投地匍匐在我后跟前,且其翅膀竟伸展得老长老长的都贴在碧玉华府左右两侧的墙壁上,我好气又好笑的蹲下身子盯着狼狈的鲲兽瞅了瞅,并伸手摸了摸它长长的翅膀揶揄道:“你行如此大礼,我可是受不起的。” “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间翅膀竟然长长了这么多,这—,这石门上的金光到底对我做了这什么呀!”趴在地上的鲲兽尴尬的苦笑着说道。 “嗯!很明显这就应该是石门所说的遮天神翅吧,它不是传授了你秘诀吗?”看到鲲兽跌倒趴在地上被硕大无比的翅膀折腾得动弹不得的样子,我所有所思的提醒它说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鲲兽听了我的点拨醍醐灌顶般的摇晃着脑袋醒悟过来道:“是哈,你瞧我这脑袋。”说完就见它全神贯注的思考了起来。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这一招估计就是上古传说中鲲鹏展翅。”看着鲲兽这一对伸展得老长的翅膀我揣测道。 不待我话音落下,就听‘嗖’的一声鲲兽的翅膀自行收了回来,接着就听它兴奋的说道:“对,不错这一招确实叫鲲鹏展翅,你知道它有多厉害嘛!”说完,鲲兽转身朝碧玉华府的大厅瞅瞅,良久后就听它失望的继续说道:“这地方太小了,等有机会出去我再给你演示一下。” 鲲兽已经得意得忘乎所以,我当即随声附和的怂恿道:“那蛮好,这么大的翅膀可以让五雷天劫随便轰炸。”说完我坏笑着挥手捡起了方才掉落在地面的金叶子后,转身再次朝大厅里正中央四根汉白玉石柱走去。 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的鲲兽立马会意过来,当即收敛的说道:“啊—,好吧,我错了,那就让我慢慢的默默研究吧。” “哇—,发财了,发财了。”两步走到晶莹剔透的汉白玉石柱旁的我伸手摸了摸,果然是那种清润细腻的感觉,立马兴奋不已的叫喊的说道。 见我如此财迷心窍的兴奋,鲲兽扫兴的一脸严肃道:’“你该不会也想把这四根石柱也拿走吧?” “怎么啦?有意见?只要我愿意也是未尝不可的。”同样已经得意得忘乎所以的我恬不知耻的说道。 看到我已经得意得忘了自己姓什么的鲲兽提醒的说道:“你还剩下两次选择宝贝的机会了。” 听到鲲兽晴空霹雳的话语,顿时醒悟的我目瞪口呆的质疑道:“啊—,什么?你没有搞错吧,” 见我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鲲兽接着淡淡继续说道:“刚才你捡起的那么多金叶子也算一次机会。” 没有想到捡的金叶子也能算一次选择的机会,于是我当即反悔的说道:“靠—,不带这样的,我不要可以吧。” 我出尔反尔的嘴脸令鲲兽很是非常不屑一顾的叹息道:“哎—,你们猴子总是喜欢捡芝麻丢西瓜,这里面的规定是这样的,我也没办法,还有你可以不要金叶子,但仍旧算作一次机会。” “那还说什么,放眼这偌大的碧玉华府大厅里,加上方才的金叶子也就不超过三样物品。”尽管觉得这样的规定有些过分,但确实又无可厚非,于是坦然的我抬头扫视了一眼空荡荡的碧玉华府大厅后,发现除了方才我捡的黄金叶子外,就剩下跟前的四根汉白玉石柱,还有石柱正中央的一把破烂不堪的斧头,随即便若无其事的说道。 经我这么一说,鲲兽举目向碧玉华府的大厅四周环顾了一番后,莞尔一笑的接着神秘道:“呃—,那可未必哟。” 第二百零二章:故作聪明 第二百零二章:故作聪明 认为鲲兽是故弄玄虚的我根本就不买它的帐,并还自以为是的回敬它道:“又想诓我,才不上当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先把这三件东西弄走再说,其它的事后面再说。” 见我一副大言不惭的模样,鲲兽不可置信的望着我疑惑的确认道:“你确认有本事弄走这四根汉白玉石柱?” “那还有假,我们猴子从来都是一言九鼎的。”鲲兽眼中那种质疑的目光令我很是不爽,当即不假思索的我拍着胸脯逞能道,说完就走到石柱跟前将方才捡回的龙骨刀抽了出来。 手握刀柄的我蓄积着真气注入到了刀身之上,一直到刀身寒光闪闪起来,才毫不迟疑的举刀朝汉白玉石柱劈了过去,自作聪明的我以为凭自己的修为加上龙骨刀的锋利削块石头还不是手到擒来,却不想当刀刃碰到石柱体的瞬间,手握刀柄的虎口霎时震得发麻,紧接着只听‘铛’的一声脆响,循声望去就见龙骨刀竟然瞬间断成了两节。 见汉白玉石柱竟然轻轻松松就讲龙骨刀给震断了,鲲兽先是一愣,接着当即一副幸灾乐祸样子说道:“嘿嘿—,我说什么来着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这龙骨刀在人冥两界还可以勉强逞能耍点威风,到了这碧玉华府就是个屁。” ‘偷鸡不成蚀把米!’确实有点逞能的我见自己的兵器被毁,情绪顿时暴跳如雷,咬牙切齿的望着汉白玉石柱恨恨的自言自语道:“我就不信,奈何不了你这块破石头,今天我非得把你给捏碎了不可。”说完,已经恼羞成怒的我速极将真气聚集在了双手之上。 “猴子,你可不要鲁莽行事,不然后果很严重的,据石门给我记载中说这些石头可都是从它山采集而来的,相信你应该听说过‘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这句话……”鲲兽见我已经愤怒遮住眼睛,当即关切的提醒着我说道。 确实已经气急败坏的我,此刻心里只有满腔的怒火,那里还听得进去鲲兽的只言片语,于是不等它把话说完我就已经一个劲步上前,毫不犹豫的将蓄积于双手之上真气迅速迸出打在了我面前的一根石柱上。 然鹅,被打中的石柱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还把我用来击打在其身体上的真炁全都吸进了石头里,傻眼了的我瞬间就被这汉白玉石柱的强大功能给愣住了,只知道眨巴眨巴着眼睛呆呆的说道:“这—,怎么回事儿……” “小心!猴子……”正当我陷入沉思之中时,突然鲲兽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挡在了我跟前,不待我把话说完,就毫无征兆的一把将我按倒外地,且还关切的提醒道。 被扑倒后仰面朝天的我就见一团真炁从方才我击中的石柱中迸出,并瞬间从鲲兽背部上方不到十厘米的位置快速略过,顿时被惊出一身冷汗的我心悸犹存的拍了拍受惊吓的小心脏,感激的望着已经翻身过来同样仰天朝天的鲲兽说道:“鲲鹏王,谢谢你!” ‘真是好话不仅养人,还养圣兽!’我庄重的对鲲兽的尊称令它很是受用,只见起身的它先是一愣的眼睛大放异彩,然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见它突然警惕的张开遮天神翅伸出爪子抓住我快速飞了起来,并一脸担忧的说道:“感谢的话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先想想如何避开你那真炁的反击。” “呃—,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那—那汉白玉石柱也忒邪门了吧?”望着身后攻击自己的真炁竟然像长了眼睛一样对我们穷追不舍,我诧异的惊呼道。 听了我的疑惑措辞,鲲兽轻描淡写的纠正道:“呵呵—,你搞清楚,那真炁只是针对你自己,而不是我们,对我可是没有恶意的。”说完就当即把我扔在了一边,然后‘嗖’的一下瞬间迎头挡在了真炁跟前,果然如它所说真炁毫不犹豫的绕过鲲兽的身躯,掉头转着弯儿再次朝我奔了过来。 自己发出的真炁份量自己知道,面对它再次的追击我愤愤不平的抱怨道:“这不公平,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我?”说完,便撒丫子再次逃跑躲避了起来。 并不怜悯我的鲲兽摇了摇头,用教训的口吻对我说道:“这叫天作孽犹可覆,自作孽不可活!活该,谁让你逞能耍威风的,石门给我的记载中说这汉白玉石柱可是集天地之灵气它山之石,你就自求多福吧。” “什么?”鲲兽无意间的一番言语让我瞬间看到希望,既然类似于汉白玉的作成石柱是它山之石,那么我身上的这枚配饰是不是也有同样的功效,想到这里,当即不假思索的我速即从胸口掏出了同样用它山之石制作而成的春之融,挡在追过来的自己的真炁跟前。 “猴子,小心!”逃跑中的我猛然间停下来伸手挡在了自己真炁的跟前,把正想继续教训我的鲲兽吓了一大跳,当即不假思索的一边朝我关切的提醒道,一边张开了翅膀朝我飞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鲲兽上气不接下气的快飞到我面前时,只见一道耀眼的光芒闪烁后,追击的真炁瞬间不见了踪迹,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我‘嗙’的一声全身直冒冷汗瘫倒在地。 瞬间令人目不暇接的变化让鲲兽的大脑有点缺氧,只见它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看了半天才张嘴极为费力的挤出了三个字来道:“呃—,不见了?” “呵呵—”此刻,侥幸之下,一不小心赢了的我正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一个劲儿傻笑了起来。 被我突然莫名其妙的傻笑声吓着的鲲兽,担忧的走到我跟前后蹲了下来,然后关心的伸出翅膀抚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说道:“猴子,你—,没事吧?” 经此九死一生博弈的我躺倒在地思绪万千,虽然这种破釜沉舟的拿性命做赌注的做法有些太过于冒险,现在回想起来都是后怕的直冒冷汗,然,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在得知它山之石的用处后,沉浸在幸福来得太突然的喜悦中的我竟不由自主的‘呵呵’的笑出了声来,以至于都完全忽略了鲲兽的存在,直到感觉有个温暖东西在我额头上柔和的抚摸起来,才从喜悦中被惊醒的跳将起来,并警惕的答非所问的说道:“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还有真炁追击?” 见自己一碰我,瞬时便是活蹦乱跳的翻身而起模样,鲲兽立时将提到嗓子眼的担忧收了回去,并恢复了方才平静脸庞跟我自言自语道:“你没事呀!那就好。” “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从鲲兽毫无掩饰的神情转换中,我瞬间就明白了它话里的意思,于是当即一本正经的让它宽心道,说完正欲拿着手里的它山之石挂回胸口的。 一直奇怪于在哪真炁击中我瞬间为何会毫发无伤的鲲兽看到我手里它山之石,顿时两眼大放异彩的走到了我跟前,不由分说的抓住了我正回放到胸口的手腕,强行的观看起它山之石道:“等等,把这手上的东西给我瞧瞧。” 鲲兽任性出手的举动不仅抓伤了我的手腕,还种极大的不尊重人的行为,虽然在它面前我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但仍据理力争的嚷嚷道:“哎哟—,疼!疼!疼!你—,你怎么蛮横不讲理,不征询我的意见就随便侵犯我的隐私。” 根本就没有理会我的鲲兽对它山之石品鉴了一番后说道:“和汉白玉石柱出自同一个位置的石材,质地坚硬,能量排列紧密,唯一的差别就是能量恒守更加持久,怪不得你能在最后紧要关头降住汉白玉石柱还给你的真炁。”说完就粗鲁的甩开了我的手。 “好—,好—,你要是能过五雷轰顶的天劫,我就不是人。”鲲兽方才的举动令我很是不爽,怀恨在心的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估计是被我要挟话语镇住了,方才还恶狠狠的鲲兽顿时偃旗息鼓,并一脸无辜的向我诧异的询问道:“怎么啦,猴子?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鲲兽对自己方才犯下的错不仅没有正确的认识,且还装疯卖傻的装起了无赖,越想越气的我当即对怂道:“你哪里都得罪了我。”说完,我就不再理它的再次往四根汉白玉石柱位置走了过去。 “我真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你了,能不能给个提示。”见我没有搭理自己,鲲兽紧追不舍的再身后求情告饶道。 鲲兽诚恳的态度让我的心再次软了下来,于是转身再给它一次机会的说道:“你真的不知道?” “呐呐呐,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方才做了什么。”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样的鲲兽一脸无辜的肯定的回答道。 从鲲兽说话的语气和眼神中很明显带走很多的疑惑与不解,这说明它对方才的事情确实一无所知,难道它间歇性失忆症,或者还是它伪装得太深,凭借我现有的修为根本勘破不了,亦或者是方才的它根本就不是它自己……,总之,在这未知的碧玉华府中有太多的可能性了。 第二百零三章:一把破斧子 第二百零三章:一把破斧子 别无选择的我只能选择继续相信鲲兽的话语,当然我是有前提条件的,知道了它山之石的功效后,已经想好了的第一个前提条件就是:“好吧,要我相信你也可以,帮我从这汉白玉石柱上再弄一块玉石下来。” “啊—,可不可以换个条件?”听了我无理的要求,鲲兽极不情愿的委婉的拒绝道。 “你可以选择不去呀,那咱俩就此作别各走各路。”根本不容商量的我一口回绝了鲲兽的商量的口吻。 “好吧,那我就豁出老命去试一试了。”见我态度坚决,执拗不过我的鲲兽无可奈何走到一根汉白玉石柱跟前,正当其欲蓄积真炁朝汉白玉石柱击打过去之时,忽然碧玉华府外面的洞穴里与曲径接壤的位置竟‘轰隆隆’的不知为何一阵巨响起来。 “怎么回事?外面似乎有情况发生。”被惊扰的我当即扭头向鲲兽询问道。 ‘真是天助鲲兽也!’我警惕的这一问正中它的下怀,抓住机会的它当即不假思索张开翅膀就朝曲径飞翔而去,并还美其名曰:“猴子,我去帮你探探具体情况。” 等我再反应过来,鲲兽早已不见了踪迹,得知自己被耍了的我随即气急败坏的跺着脚,朝它背影消失的方向狠狠的说道:“奶奶的,有本事你别回这碧玉华府中。”说完,就独自生着闷气朝汉白玉石柱方向返回去了。 再次回到四根汉白玉石柱跟前的我有了前面的教训,自知份量不足也不敢太造次,于是便默默的往大厅内其它位置查探去了,看看是否还有其它宝贝存在,再怎么样我还有两次选择宝贝的机会。 “啊—,大梦初觉醒!”就在我悻悻而归的在碧玉华府中寻觅之时,寄宿在慧海中的貔貅像是踩好了点似的懒洋洋说着它的口头禅醒来了。 早有心理准备的我对于貔貅的再次醒来已经见怪不怪了,且还有些嫌弃的想法,于是我没好气的对它说道:“你继续睡吧,醒来干什么,告诉你甭想枪我的宝贝。” “呃—,好吧,我继续回去睡觉吧,记得把四根汉白玉石柱中间的那把斧子拿走。”狡猾的貔貅很是会扑捉我心理活动,自己说是装着要回去继续睡觉,然仍旧用一句诱惑性的话语吸引住了我的好奇心。 想着貔貅守财奴的德性不会平白无故的醒来,加上其对珍奇异宝专业嗅觉,当即不争气我完全就把自己刚说话语抛到了九宵云外去了,速即一副好奇的神态追问道:“啥—,你是说那把插在四根汉白玉石柱中间石壁上的破斧头是个宝贝?” “当然,听说过鬼斧神工没有?”见已经我已经上了钩,貔貅趁热打铁的接着抛出一句更加新奇言论来。 “只知道这话的书面语言说的是技艺高超的意思,其它坊间的传闻就不得而知了。”彻底被吸引住的我一边回答着貔貅话语,一边两眼放金光的走到了破斧头跟前,重新审视着这把被我差点忽略过去的宝贝来。 见我一问三不知,貔貅立马洋洋自得的摆出了它那一副貌似渊博的神情说道:“那我今天就要跟你说道说道这把斧头的陈年旧事了。” 抚摸了一把这破斧头通身,也没有感觉它的什么特别之处,于是沉浸在好奇心之中的我立马清醒了过来,并神情严肃的告诫貔貅道:“那你就给我说说这把破斧子来历,看看是不是如你所言是个宝贝,不然就别在回我慧海中去了。” “呃—,你清醒过来了?想不到自踏入冥界以来,你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可以控制心神不被侵扰的境界?”我突然毫无征兆的清醒,令一点觉察都没有的貔貅大为惊叹的赞叹不已。 “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起这事我就一肚子气,要不是关键时刻你总掉链子,估摸着我也不会在冥界吃这么多苦头。”言者无心,听着有意,貔貅无心说出话语一下子拨动了我敏感的神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的嚷嚷道。 有苦难言的貔貅十分委屈的望着路人说道:“你也说了人家是个守财奴,众神兽中我根本就不擅长打斗,且冥界里的这些上古凶兽个顶个的都非等闲之辈,如若我强行用修为压迫它们,到时候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恐怕我非但帮不了你,反而还弄巧成拙害了你。” “新仇旧恨?你说得也太夸张了些吧?”根本不了解凶兽与神兽之间恩怨的我觉得貔貅有些危言耸听。 见路人对自己话语一副持怀疑的态度,不知道如何阐述那段陈年往事的貔貅叹了口气道:“哎—,你眼前的这柄看似锈迹斑斑的斧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自貔貅醒来就一直在说斧头是宝贝,一直处于好奇之下的我当即再次求教道::“哦—,你是说这把破斧头还是一把有故事的斧头?正好,那就趁此机会把它的来历和故事一起都给我说说看。” “你可知道天地间的神魔第一人是谁吗?”貔貅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却反而故弄玄虚的卖着关子反问我道。 “天地间的神魔第一人?难不成是玉皇大帝?”觉得貔貅问的问题过于简单的我想也不想的异想天开的回答道。 “玉皇和大帝俩人要是知道你如此玷污他俩的名声,不让你灰飞烟灭才怪。”貔貅伸出爪子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 “啊—,什么?玉皇大帝是两个人?”貔貅无意间的话语颠覆了我脑海里长久以来的一项固有观念的认识,令我惊讶得赶紧追问起来道。 面对我的追问,貔貅避重就轻的打着哈哈说道:“啊哈—,话题说叉了,我现在郑重高速你天地间的神魔第一人是蚩尤。” “蚩尤?他?天地间神魔第一人?”貔貅不经意间的话语又一次颠覆了我的认识,使得我再次脑洞大开的惊呼道。 “对呀,远古时代是不分神魔人身份的,只是后来历史都被胜利者们篡改了。”貔貅瞟了一眼大惊小怪的我后轻描淡写的说道。 看着貔貅一副摇头晃脑洋洋自得的神情,已经猜出它接下来的想说什么话的我当即不假思索替它说出来道:“你该不会想说这破斧子是把神兵吧?” “回答完全正确,它确实是一把神兵利器,可惜自第一次众神之战中蚩尤兵败被杀后,失去控制的斧子弑杀了很多无辜者,以至于其成了一把被称作‘鬼斧’的凶器,至于为何被封印于此我就不得而知了。”以为貔貅无所不知呢,哪想其神吹海侃的说了半天都没说道点子上。 “我靠,你绕了半天圈子都没说些有用的东西。”感觉被耍了的我鄙视了一眼貔貅后,十分不甘心的说道。 被我鄙视的貔貅根本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反而怨天尤人的叹息道:“哎—,这也不能怪我呀,你可知道众神之战持续了至少千年,不仅蚩尤与炎黄展开了大战,就连我们这群远古兽族也未能幸免,我就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所以后来的事情不知道很正常呀,你也不能怪我。” “好吧,不怪你,不怪你,既然你说了这把斧子是和宝贝,那我就吃点亏勉为其难的暂时收入囊中吧,反正这会儿我正好缺把顺手的兵器。”联想到自己的兵器龙骨刀被汉白玉石柱震断,正好缺少兵器的我思索了片刻后说道,说完就大踏步的走到鬼斧跟前伸手就要拔出它来。 “小心!据说这鬼斧会吞噬心神操控使用者。”见我果真要伸手拔出鬼斧,貔貅突然担忧的提醒我说道。 然为时已晚,因为我已经伸出右手掌握住鬼斧的手柄。“靠,马后炮,你能不能每次提醒我的时候有个提前量,这要是临阵对敌估计我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对于貔貅好心的做坏事的提醒,我有些抱怨的说道。 “你—?你没有被鬼斧吞噬心神?”对于我的不满貔貅根本就蛮不在乎,反而是好奇的望着我神志清晰后诧异的询问道。 “疑神疑鬼的,不就是把破斧子,哪有什么吞噬心神这么玄乎。”对于貔貅的好奇我同样满不在乎,反而责怪它神经兮兮的多虑了,说完接着就使出力气去拔右手握住的手柄。 见我什么事儿都没有样子,觉得自己误判了的貔貅觉得自己有些自找没趣的说道:“好吧,可能是我多心了。” 然貔貅的话音还没落下,我就感觉自己使劲欲拔出的斧子不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拔出。“哎呀!奶奶的,我就不信这个邪!”见自己竟然连个破斧子都拔不出来,有些不服气的我瞬时又伸出了左手握住了鬼斧的手柄,并堵气般的凝聚真气注入双手之上,企图用强横的蛮力去拔出插在碧玉华府厅堂墙壁上的鬼斧。 第二百零四章:空白桥段 第二百零三章:空白桥段 不料,就当我将真炁注入于双手的同时,突然我的真炁完全不受控制朝鬼斧中流了过去。“糟了!”预感不妙的我随即大喊了一声,紧接着脑袋一片空白就晕头晕脑的‘砰’的一声倒地不起。 “诶—,小子,你怎么啦?你可千万不能死。”一旁的貔貅见路人倏然毫无征兆的倒地,立马紧张得‘嗖’的一声化作一道金光钻回了路人的体内。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自己到了一个熟悉的境地,一片繁花似锦的山峦叠嶂的山顶之上,我欢快的置身于其中遨游畅玩,我独自跨越高山飞过大海,耍累了的我正欲在一处绝顶高峰上躺着休舔之时,‘冥人’突然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女性声音叫唤着我,毫无防备的我正想回头看个究竟之时,猛然间就感觉背后被人偷袭般的下狠手用钝器击中了要害,且还不待我看清楚这女子是谁,接着又补上了一脚将我踢下了悬崖,飞速坠落的我心想着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的时候,突然瞬间从昏迷中警醒过来。 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第一个家伙竟是去而复返的鲲兽,只听见它一脸好奇的询问我道:“喂,怎么我才出去一会会,你就不省人事晕倒在地?到底发声了什么事情?” “啊—,我晕睡了多久?”完全记不住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我坐起身来昏昏沉沉的揉着太阳穴,一边企图回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一边诧异的反问鲲兽道。 就在我等待鲲兽的回答之时,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不时的在耳边响起的说道:“自我们进来后,你至少昏迷了一天一夜。” 惊奇的我循声抬头一看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水晶兰族的霜玄,然后更加诧异的我‘嗖’的一下站起了身来,并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警惕的扫视了一眼周边,才发现除了雪降,还有霜玄,以及其它四名不认识的少年,更为令人惊奇的是我身处的位置竟然不是碧玉华府中,而是鲲兽栖身的曲径的漩涡洞内。 “我什么时候出来的?”忽然记忆中多出一片空白桥段,完全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我望着鲲兽追问起来道。 “我回来的时候你就已经躺在了这里。”被问得一头雾水的鲲兽一脸蒙逼看了我一眼后,很郑重的跟我说道。 “嘿—,你的命还蛮大呐,掉进了曲径还能生龙活虎的开玩笑。”以为我在故弄玄虚的雪降像是见到了熟人一样,毫不客气的朝我的肩膀拍了一下后,算作是一种见面打招呼的说道。 看到雪降霜玄两姑娘对我如此热情,一旁的三位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好奇复杂起来,那神情仅仅持续了数秒钟后又速即恢复了正常,于是同样好奇于他们来历的我张口向二女询问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口无遮拦的霜玄正扯着嗓子说道:“我们是它带进……” “呃—,嘿嘿,他们是我带进来的。”还没等霜玄把话说完,心里有着小九九的鲲兽怕玄霜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说自己已经成了她的宠物,那可丢人丢到家了。于是,速即不假思索的打断她话语接着说道。 “我记得你说要出去收拾谁来着的?怎么一转身你就带几个娃娃进来了?”想起鲲兽临走时丢下的话语和此刻的行为大相径庭,有些好奇的当即询问道。 鲲兽避重就轻的扯着椰子搪塞着我道:“那群母猴子都被我赶跑了,途中听到她们也是要去幽界就顺道一起带回來啰!”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听眼前的六人也要去幽界,当即诧异得我睁大了双眼不停的打量着雪降与霜玄等人起来,并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态指着六人向鲲兽兴师问罪的说道:“他们说要去幽界就去幽界,我要去你怎么没有那么爽快。” 见我一副不满的模样,霜玄当即趾高气昂的伸手拍了拍鲲兽的额头炫耀道:“那是当然的呀,它可是我的宠......” 听到霜玄差点又把自己给卖了,惊醒的鲲兽当即又打断了她的话语补充的说道:“都去,都去!” 相比较于之前鲲兽对我的百般刁难,仅出去了一趟回来后态度就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尤其是这言听计从模样让我一时间也心情大爽起来,于是也就没有深究的摆了摆手的就坡下驴道:“那还等什么呢?择日不如撞日,走吧。” “呃—,那你的三个宝贝都找齐了?”还没做好思想准备的鲲兽没有料到我会把藏着无数秘密的碧玉华府的事情放下,并一门心思的仍旧要前往幽界,一时间慌了神的它先是一愣,接着抛砖引玉的试探着询问道。 估计是早就摸透了我容易被干扰性格,鲲兽试探性的话语立马令我想起了它还没帮我将汉白玉石柱弄一块下来的事情,于是经它这么一提醒我当即一脸坏笑的走到其跟前,当即伸手拧住了它的耳朵一副不怀好意的提醒的说道:“多亏了你提醒,不然我差点忘了这件事儿,走吧,去完成你答应我的事情吧。” 一听到我追债似的的话语,鲲兽当即头一缩的躲到了霜玄身后求助道:“小姐姐,你不是说会帮我说服他的吗?” 望着有恩于自己的路人,一向不善言辞的雪降突然张嘴说道:“呃—,小哥哥,咱们是不是先把正事办了要紧,次要的事情还是等从幽界回来再说吧。” 之前提起过我是个犹豫的性格,只要不违反原则的事情很容易被人左右想法,加上又是个美女上前搭讪,那更是没有了抵抗力,于是不假思索的顺水推舟道:“好,那就听你的办正事要紧。” “听到没有?我们承诺你事情已经办到了,现在该轮到你兑现承诺我的事情了。”见我答应雪降的请求,霜玄得意的指着鲲兽说道。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鲲兽本想分散我的注意力躲过一劫的,那想却又一时失语被霜玄给搞得不舒服盯上了,这会儿它有点讨厌自己到处说大话的臭毛病了,为了避免落入骑虎难下的尴尬局面,鲲兽只好勉为其难的忙赔笑脸的答应道:“这个—,呃—,好吧,请跟我走。”说要就转身朝着方才进来的曲径漩涡方向走了过去。 被转变思想的鲲兽正想带着霜玄与雪降等人前往曲径通幽处的,突然想到在自己昏睡前被拔出的鬼斧也一同带了出来,于是反其道而行的说道:“等等,我先找个东西。” “懒驴上磨屎尿多!”看到我关键时候掉链子,鲲兽十分不悦的批评说道。 没有理会鲲兽话语的我径直走到了碧玉华府大门前便仔细的寻找了起来,鬼斧这么大的东西也显眼得很,抬头用眼睛朝跟前一扫视斧子就躺在大门左手边的乱石堆上,喜形于色的我当即捡起鬼斧高兴举起来朝另一头的众人视线里晃了晃说道:“走吧,我的东西找到了。” “靠,有没有搞错?你竟然把碧玉华府墙上的鬼斧给拔了下来。”看到我手里举起来的斧子,鲲兽当即眼睛一亮的诧异道。 “是呀,怎么啦?这是我应得的三件宝贝中的其中两件,还有一件等我从幽界回来再找你。”听到鲲兽惊狗眼看人低的口气,我当即蜻蜓点水般的带着威胁的口吻敲打着它说道。 “等等,你们俩刚才说什么,你们确定这位小哥手机的这把斧子是鬼斧?”听到我和鲲兽的谈话,一直在旁边默默不语的招魂突然惊奇的指着路人手上拿着的破斧子不敢置信的询问道。 面对招魂的好奇,我很是不屑的耸了耸肩的将问题踢给的鲲兽说道:“它一直都说这把破斧子是传说中的鬼斧,但我觉得其除了有迷幻作用外,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把斧头。” 听了我的话语招魂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才英雄所见略同的宽心道:“我就说嘛,鬼斧乃上古神器,怎么会如此普通至极的锈迹斑驳。” “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既然你们都这样认为,我也多说无益,看来还真不得不把你们送往幽界走一遭。”招魂和路人两人对鬼斧的见识令鲲兽百口难辩,于是只好感叹的做出了一个真正的决定说道,说完便再次转身朝着曲径通幽处走了过去。 鲲兽话里有话的一番言语,让路人和招魂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毕竟作为一头生存了近万年的远古神兽它的见识肯定超越常理性的,想到这点的两人只好不约而同的低头重新审视了一番路人手里提着的破斧头,但不论怎么看这把斧头仍旧看不出所以然来,于是两人不得不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后莞尔一笑。 “喂,你们两个还在磨蹭什么?到底走不走呀?”走在前面的霜玄见路人半天都没有跟上队伍,抬头一看发现他和招魂正在原地发呆,本来想单独提醒路人的她有点挺难为情的,看到还有招魂与路人在一起,于是正好借题发挥的有心提醒道。 第二百零五章:初见曲径 第二百零四章:初见曲径 对于霜玄的催促声,路人仅仅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并抱以感激的眼神,反倒是招魂情绪激动得高亢的回答道:“来啦!来啦!”说完,便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一路小跑着追上了队伍,看到招魂热情似火态度,原本想漫步晃荡的路人也觉得不好意思的一路小跑了起来。 鲲兽拖着自己肥嘟嘟身体一摇三晃的引导下,带着路人等一行七人再次来到了进来时的曲径漩涡处便停下了,然后很是洋洋自得的蔑视了众人一眼后深处翅膀指着洞口水瀑外高速旋转的水流说道:“到了,就是这里了。” 循着鲲兽翅膀指向的位置,我大踏步的走上前细细的观察了片刻,但除了发现漩涡中水流旋转的方向与速度和进来时的漩涡水流方向与速度不同之外,并没有察觉到其它什么异常之处,于是不耻下问的我当即谦虚的向鲲兽请教道:“请问鲲鹏王,如何从这里到幽界去?” “想必你们都发现了这处水流与进来时的水流方向及速度都不一样,想要进到曲径中就必须使这处水流改变方向和速度。”鲲兽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 雪降双手插着腰努了努嘴指着鲲兽不满的抱怨道:“说了半天都是废话,我们想有更直接或者更简单的攻略提示,更或者你直接介入帮我们将这水流方向给扳倒过来。” 不同的修为决定不同的思维层次,鲲兽被雪降一顿揶揄后根本就毫不在意,反而伸出翅膀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憨憨的笑说道:“呵呵,不怕你们笑话我,实话跟你们说吧,我自己都想去幽界里看看,可惜一直在努力,但却从未成功过。” 对于鲲兽的十分坦诚的告知除了让我很吃惊外,同时也让我非常感动,于是我当即不假思索的提议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一起努力想办法。” “那敢情好,就这么决定了!”求之不得的鲲兽一听我爽朗的建议,当即面带笑容的毫不迟疑的赞成道。 “好什么好,你这家伙完全是想趁火打劫不劳而获。”思想十分幼稚的雪降根本就不同意鲲兽一同前往幽界,并当即一口回绝的批评起鲲兽来道。 看到雪降如此不开窍,霜玄当即上前动之以情的开导道:“妹妹,怎么能这么说话,幽界咱们谁都未去过,里面的凶险可想而知,如果有它这样修为的怪兽一起前往可以为咱们挡下很多麻烦。” 尽管鲲兽不怎么在乎小节,但却是十分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称呼,只听它非常严肃的向霜玄纠正道:“我不是怪兽,请称呼我为鲲鹏王。” 知道方才姐姐霜玄惹得鲲兽不高兴,被一语惊醒的雪降当即娇滴滴的安抚道:“好啦,鲲鹏王,我同意你一起去幽界。”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鲲兽的意图不禁令一旁一直默默不语的暗谛有些诧异道:“现在的问题是你走了,谁来镇守这北冥曲径入口?” “这个里除了你们几个水晶兰族的捣蛋鬼敢来骚扰我,还会有谁敢进来。”一说起这事鲲兽就是望着暗谛等六人一脸的笑。 “也是,想要进入北溟曲径的境地来,首先得过魅族水军这一关,然后就是我们水晶兰族的地界。”听了鲲兽的抱屈,一旁的雁丘当即浮想联翩的剖析的说道。 就在水晶兰族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叨唠个不停的时候,突然就听‘扑通’一下一声撞击水瀑的巨响,然后就见路人的身体没入水瀑中不见了踪影,霎时众人包括鲲兽在内先是一愣,半响才反应过来的迅速跑到水瀑跟前一个个伸长了脖子举目四顾于水瀑中,然不论怎么寻找都没有找到路人的踪迹。 “冰封雪域!”见路人不打招呼的就一头扎进了湍急的水流之中,焦急的霜玄二话不说的就拔出了兵器催动了全身的真气,并毫不犹豫的朝着逆流的曲径漩涡中念动了冰咒,然以她现在的修为想要冰封住这高速旋转的水流无异于是痴人说梦,就只见在冰咒掩护下的真气一碰到湍急的水流瞬间被挡了回来。 “小心!”眼瞅着霜玄就要被自己的真气与冰咒反噬之时,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在一旁默默关注她的招魂速即出招挡在了身前,并‘铛—’的一声巨响抗住霜玄的冰咒与真气。 “姐—,你没事吧?这—,这都是咋回事啊?你说—,他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跳进了激流之中?”反应慢一节拍的雪降关切一个箭步窜到到了霜玄身后扶住了她,看着姐姐一副魂不守舍的神情,束手无策的她急得直跺脚的只好无理取闹的埋怨起鲲兽道。 “啊—?这—,这—,这关我什么事儿?我又没叫那只猴子往里跳。”躺着中枪的鲲兽望着蛮横不讲理的雪降,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神情叫屈道。 胡搅蛮缠的雪降接着掷地有声抛出一句令鲲兽语塞的话来道:“那你为什么不拦住他呢?” “呃—?”虽然远古神兽的从属感比较强,但是其脑袋反应比灵长类稍微慢两个节拍,加上因为认了雪降为冒牌主人,本来宠物是享受主人宠爱的,不料却被她这么不讲道理的一通胡乱埋怨,顿时搞得鲲兽心情低落的晕头转向的理屈词穷起来,感觉像真是它自己犯下了错误似的一脸羞愧难当。 就雪降欲继续埋怨指责鲲兽陷之时,已经从迷失中恢复正常的霜玄及时拦住她说道:“好了,妹妹,现在关键是如何进入曲径,你看你把它委屈得都要哭了。” “嗯—,嗯—,嗯—。”已经分不清霜玄雪降到底谁是自己真正主人的鲲兽见气味不一样,长得却是一模一样另外一个主人替自己说起了好话,当即慌不跌的点头附和着霜玄证明她说的是对的道。 “那好吧,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就去把那位小哥给找出来。”态度有所转变的雪降仍旧没有放过鲲兽,只见她转过身来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鲲兽用着命令的口气说道。 本以为躲过了一劫的鲲兽才松一口气,不想一听雪降颐指气使的话语当即满腹牢骚的说道:“啊—?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不对应该是赶神兽下水强鲲鹏王所难……” “怎么啦,我看你是不是又肚皮痒痒了。”鲲兽嚼着舌根还没抱怨完,离它不到十米距离的雪降毫不犹豫的欺身上前,并伸出自己吹弹可破的芊芊玉手朝着鲲兽的肚皮边挠边用教训的口吻说道。 “啊哈哈—,啊嚯嚯—,痒,痒,痒死我了,我—我—我下水,下水还不行么,求—求—求你别—别—别挠了。”粹不及防的鲲兽被雪降这么一挠挠,当即‘砰’的一声倒地哈哈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妥协告饶道。 “这可是你自己自愿答应前往的,可不是我强迫恐吓的,这么多人都可以替我作证的。”见鲲兽老老实实的就范,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雪降当即收回了芊芊玉手,并‘啪啪’的上下交互的击打着一副大功告成的得意模样说道。 被雪降整怕了的鲲兽立马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当即就坡下驴的点头如捣蒜般的昧着良心附和着回答道:“嗯—,嗯—,嗯—,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跟她人无关?”说完就赶紧像躲避瘟神似的摇晃着肥嘟嘟的身体一路小跑着朝曲径漩涡方向而去。 憨态可掬的鲲兽强颜欢笑的委屈模样,惹得在场众人一个个忍俊不禁的捧腹大笑,尤其是雁丘更是由衷的佩服得五体投的感叹道:“格—,格—,真是一物降一物呀!想不到不可一世的远古鲲兽竟被二小姐治得服服帖帖的。” “呵呵,雪降这丫头是个福星,像鲲兽这种上古神兽一旦认主了就会对她不论对错的言听计从,并会誓死追随保护效忠认定的主人,因为毋庸置疑的忠诚使得神兽的声名远播,这也是为什么众多的修行者千方百计都想驯服神兽为己所用的原因,不过就目前而言鲲兽只是迫于无奈才答应当雪降的宠物而已,能有这样的效果就相当不错了。”看到雁丘等众星捧月般的高抬着雪降,担心这个妹妹因此骄傲自满得忘乎所以起来的霜玄当即委婉的一语道破天机的说道。 “原来如此,真是听姐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要不是姐姐一语道破天机,我差点飘飘然起来了。”一语惊醒梦中人的雪降受益匪浅的望着霜玄感激的说道。 “二小姐加油哦,我们看看好你。”同样从霜玄话里受益匪浅的雁丘招魂暗谛山鬼四人不约而同的感叹的望着雪降打气加油的鼓励道。 “嗯,我一定努力争取收服这头大鱼。”被大家的鼓励所感动的雪降突然觉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必须收服这头鲲兽,于是当即目光如炬的天真的给自己设定目标的说道。 第二百零六章:得见曲径 第二百零五章:得见曲径 看着妹妹双手握拳难得的一副自信满满的神态,不想打击她自信心的霜玄不由得默默的在心里感叹道:“嗨—,什么跟什么嘛,这小妮子真是天真得可爱至极!” 就在众人划桨开大船的说着收服鲲兽之时,这家伙突然不失时节的操着憨憨的口音,划破了沉浸在美好憧憬中的众人说道:“嘿—,我说我可真曲径里跳进去了。” “你怎么还没跳进去,都半天了在干啥呢?”循着鲲兽的声音望去,就见它来回的不停的在曲径水瀑边缘走来走去,不耐烦的雪降当即一边没好气的询问着一边大步流星的向鲲兽的位置走了过去。 “跳,跳,立马就跳。”担忧雪降会再次挠自己肚皮的鲲兽见她一副不悦的神情向自己兴师问罪而来,当即掷地有声的利落的回答道,但腿底下的脚却仍旧在原地徘徊不前。 眼瞅着雪降还有不到十步的距离就走到了鲲兽跟前,以她的性格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飞起一脚帮助鲲兽做出决定来,就在众人目不转睛的期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之时,猛然间就听路人从水瀑中伸出个脑袋出来说道:“哟!想不到你这条大鱼竟然怕一小姑娘,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被你们的同类笑掉大牙。” 路人冷不丁的毫无征兆的从水瀑里说起话来瞬间使得空气仿佛被冻住了一般,大家睁大了双眼惊讶的循声朝水瀑望去,被搞蒙了的众人想不明白路人是如何在这高速旋转的对流的水瀑里来去自如的,倒是被逼到走投无路的鲲兽像遇到救星一样热烈亲切的迎上去献媚道:“我滴个乖乖,死猴子你真是回来得太及时了,要是再晚一步我可就变成了一条咸鱼了。”说完,激动的鲲兽就情不自禁张开了双翅欲拥抱一下路人的,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不料,还没等鲲兽把翅膀完全张开扑向路人之时,霜玄不知什么时候窜了出来挡在它的跟前严正的交涉道:“你要干啥?两雄性动物搂搂抱抱的成什么样子,我们可还是群未成年孩子,会严重影响我们日后成长发育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已经从水瀑中跳将出来的路人拍了拍身上的水渍一脸怀疑的望着献媚的鲲兽鄙视道。 “那当然啦,小哥哥你要是再晚一点出现,这家伙就要亲自下水去找你回来,我们家两位小姐的意思是活要见你的人,死要见你的尸体。”看到帅帅的路人再次出现,同样花痴的雁丘当即不遗余力表现自己说道。 “嗯—,雁丘,这可不像你一贯行事的作风?”雁丘异常的举动立马引得招魂注意了起来,因为雁丘一向很少主动跟仅见过一次面的说话的,傻不愣噔的招魂啥时顿感好奇扭头的向雁丘其本人询问起来缘由来道。 花痴的雁丘被招魂一针见血的问中女儿心事,当即羞涩得回过头去狠狠的瞪了招魂一眼道:“要你管!” “啊—,哦!”招魂的情商虽说不咋滴,但智商却是没得说,一听雁丘回头凶他的神情和语气,当即明白自己肯定是一时失语得罪的她,于是立马伸出右手掌一把捂住自己嘴巴不再言语,并即刻当着诸人的面忙赔笑脸的抱拳作揖的告饶,那意思明显是在说‘对不起我错了!’ “哼!”看到招魂当着诸人的面向自己服软告饶,就坡下驴的雁丘也就没有再深究下去,而是接着继续花痴般的看她的帅哥去了。 ‘自作孽不可活!’被心目中的女神雁丘一顿揶揄的招魂心灵受到深深伤害,本想转头向暗谛山鬼两位兄弟寻求些许安慰的,那想山鬼暗谛早就一脸嫌弃远远的躲开眼前的是非之地,那神情分明就是怕引火烧身。 也是哈,女人这种雌性动物从来都是不会讲道理的,尤其是不高兴的时候,方圆百米内绝对是寸草不生,更何况像雁丘这样身怀绝技修为的,百米距离绝对是在她的杀伤范围之内,所以为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惨剧发生,心领神会的山鬼个暗谛还是觉得能有多远就躲多远,免得引火烧身。 “你们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顿感被抛弃的招魂见二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神情,当即狠狠地咬牙切齿的撸起袖子朝他们一脸坏笑的走了过去。 而这边的路人本就对鲲兽俯首于雪降感到疑惑,此刻听到雁丘的一番声情并茂的描述,更觉诧异的路人终于忍不住的当着众人的面毫不客气的质疑道:“我就纳闷了,你堂堂一个上古神兽竟然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唯唯诺诺的敢怒不敢言,而对我这个可以帮你五雷轰顶度过天劫的贵人却是言不由衷的敷衍。” “呃—,我哪有,别忘了在碧玉华府我可是救了你一命。”憨厚的鲲兽单纯得很,根本没有听出路人的言外之意,反而被路人咄咄逼人气势的问懵了的淡淡的反驳道。 “人家了是和我妹妹有契约的,所以才百般忍让的,你看多有绅士精神!倒是你怎么悄无声息的来去无踪,说都不说一声,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又是霜玄出面替鲲兽解了窘迫之局,且还帮忙顺便讥讽了路人一番。 “是呀,是呀,小哥哥,你是如何在这逆流中来去自如却不被急流伤着的?”霜玄的讽刺路人的话语被雁丘听成了夸赞,于是仍旧一副花痴当即好奇的追问起来。 “嗯—,嗯—,说起这事儿,我就要给大家好好讲讲关于力的相互作用了。想呀,在同一种环境之下怎么可能出现两种不同的水流,除非人为改变的,虽然两种相向对流的水流的力度破坏力极为恐怖,像我们这样凡夫俗子的身体也不可能硬扛得住这样的冲击,但是凡事都有个例外,其实在巨大冲击力的接触的缝隙里力的作用是相互抵消的。”听到有美女问起一个生辟的重要问题,路人当即清了清嗓子卖弄道。 “切—,什么跟什么嘛,简单点就是说两股力之间就是没有力了,这么简单的事我也会,还在那里绕半天弯子。”路人的阐述迅速被雪降给理解透彻了,当即很是不屑的说道。 见妹妹竟大言不惭的对路人的见解嗤之以鼻,霜玄当即嗔怒的提醒雪降说话注意分寸道:“你个小魔头,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有本事你也下水走一趟给姐姐我看看。” “大小姐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二小姐了是你的亲妹妹呀!”已经花痴得走火入魔的雁丘见霜玄如此不客气的当着路人的面斥责自己的妹妹雪降,当即提雪降打抱不平的鸣屈道。 其实霜玄是一语双关一想压压妹妹的跋扈的性格,二来确实是对有好感的路人投桃报李,不料却被不解风情的雁丘毫不留情的给拆穿了,当即急得霜玄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见她小脸涨得通红的指着雁丘结结巴巴的说道:“雁丘,你—,你—,你—!” “就是嘛,姐姐你平时不是这样子的,你该不会是……。”霜玄帮路人说话太赤裸裸了,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的雪降口无遮拦的准备捅破天窗的帮霜玄一把的将话挑明白道。 眼瞅着不长脑子的雪降就要令自己出糗了,速即眼疾手快的霜玄当即一个箭步窜到她跟前,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并声东击西的分散诸人注意力的说道:“妹妹,你再敢乱说,我可救不了你。” ‘三个女人一台戏!’正当雁丘雪降霜玄三个人吵得不可开交之时,无心欣赏三个女人唱戏的路人接着掷地有声的继续说道:“你说得不错,只要找到两股力量之间的破绽,就轻而易举的能进去这湍急的水瀑之中,大家请看。”说完就伸手朝湍急的水瀑中东南西北四个位置分别打出了四张不同图案的朱砂符。 瞬间,两股湍急对流的水瀑变得清澈透明起来,一副相互胶合高速运转的齿轮图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啥时间包括鲲兽在内的诸人被惊讶得目瞪口呆的,连鲲兽自己都没有想过为什么这水流是怎么形成的,更别说去探究内里的具体原因,因为路人的修为有限,这幅巨大的齿轮运行图仅仅维持显现了不到十秒钟的时间,然后便转瞬即逝的再次消失不见了。 “哇靠!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怎么没有想到过这方面的问题呢?”看到水瀑中的境况后,鲲兽恍然大悟的感慨道。 “你把这幅图给我们看,该不会就是为了仅仅单纯的为欣赏一下而已吧?”知道路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雪降一语道破的把话挑明白了的说道。 “嘿嘿—,你这小妹妹太聪明了,实话告诉你们吧,经过我刚才一番探究这曲径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水下机关和阵型相结合的境界,目前想要顺利的通过曲径,鲲兽体内水属性的能量是关键。”对于雪降质问,我当即知无不言的解疑释惑道。 第二百零七章:九曲十八弯 第二百零六章:九曲十八弯 “啊?什么,它可以送我们去为什么不早说,且你明知这事还多此一举的以身范险跳入水瀑当中,难不成你俩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吧?”路人自相矛盾的话语立时引起雪降不满的抱怨道。 “就目前我的修为确实可以送你们其中一个人进入曲径,但是一下这么多人我恐怕有些力不从心了。”听雪降的话里带进了自己,单纯的鲲兽当即委屈的望着众人说道。 “原来如此,这不能怨你,是我们没有搞清楚状况让你为难了。”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善解人意的霜玄随即安抚鲲兽道。 “小子说吧,绕了半天弯子你想让我干啥?”俗话说好神兽不跟母猴子斗,加上契约,鲲兽也不好对雪降粗鲁,但是对于路人鲲兽是相当不客气的掰弄的说道。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蓄势待发的我就等鲲兽这一点头的表态了,我听到它愿意帮忙的话语,暗暗窃喜的我当即毫不犹豫的跟它说道:“送我进入水瀑的结界中去。” “你不去曲径了吗?”本以为路人会借助自己的力量提前进入曲径,不想他确实另有所图的要去曲径结构的内部,这着实令鲲兽大吃一惊的诧异起来询问道。 之所以有这样的选择,是因为考虑到曲径中肯定有很多超越认知的危险存在,然能将幽冥界一分为二的曲径肯定是个不朽的构造,要是能在进入曲径前掌握其构造的技巧,就算到了幽界肯定也吃不了亏,于是权衡再三后我才慎重的选择了要去结界的机关里。“去,但是去之前得先到结界机关中研究研究。”我接着笑呵呵的回答道。 “送人进曲径我有把握,但是送人进曲径机关结界我还是头一遭,凡事都有个意外你可想好了。”见路人态度非常坚决的强烈要求去曲径机关结界里,对此并没有十足把握的鲲兽提醒的告诫他说道。 “你就放心大胆的送我进去吧,不需要你承担任何后果。”见鲲兽一副畏手畏脚的模样,路人立马拍下胸脯保证道。 本来还犹豫不决的,但看到路人斩钉截铁的神情,鲲兽也就不再阻挡的说道:“这—,好吧,那你准备好了。”说完,就见一股椭圆形的水遁瞬间将路人裹在了其中,并速即往曲径的水瀑当中滚了进去。 这椭圆形的水遁其实就是鲲兽用自身属性修为凝结而成的,本来只要水遁能进入曲径预定的轨道当中,其圆形的界面就会卸去水瀑高速旋转的撞击力,其里面的人再利用自身修为稍微掌控一下水遁不偏离航向,就会顺利的到达目的地,但是此刻要进去曲径机关结界中,除了鲲兽的水遁外,还要靠路人自己的修为,一旦水遁被顺逆两股力量扭曲得功亏一篑的话,那可不就是尸骨无存这么简单了,恐怕就是形神俱灭了。 ’呲呲—,咕咕—,’湍急的水瀑中,路人以四两拨千斤之势借助鲲兽的水遁迅速钻进了高速旋转对流的漩涡中,就在水遁借力即将进入曲径之时,早就蓄势待发的路人突然发力改变水遁的原定运行轨迹,径直撞向了曲径通道的水墙上,本以为有了鲲兽修为的支撑,再加上自己倾力的孤注一掷,再加上水遁行驶过程中的自身力度,通过曲径水墙肯定不是什么难事,却不料撞向水墙的水遁并没有按照预想中的那样突破水墙,反而在惯性力的作用下瞬间变形挤压成了扁扁的烧饼状,紧接着‘嗖’的一声又快速恢复成了原状,且朝着相反的方向弹射了回去。 霜玄见路人单枪匹马的以身范险,焦急得不停的在水瀑跟前走来走去,看到此等境况的雪降心里跟个明镜似的看出了姐姐的心事,于是当即走到鲲兽跟前毫不客气的说道:“喂—,大鱼,你那水遁确定能保证那小哥全身而退?” “那是当然,在北溟我称第一,谁也不敢称第二。”对于雪降的质疑,鲲兽当即伸出翅膀拍着胸脯自鸣得意的保证道。 ‘咯咯——’“吹牛都不带打草稿的!”看到鲲兽一副恬不知耻并憨憨的表情,一旁的雁丘被逗得哈哈大笑的说道。 雁丘银铃般的笑声令鲲兽大感疑惑,并不解的询问道:“你笑个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当然对,众观整个北溟也找不出跟你一般的第二条大鱼吧?”同样被被鲲兽逗乐的暗谛山鬼招魂已经从雁丘的愤怒的恐惧中走了出啦,并讨好般的一语道破她的笑声说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听到山鬼等的话语,生性纯朴的鲲兽用翅膀摸摸了自己的脑壳细细一寻思,立马悟出了话中的道理,当即犹如醍醐灌顶的说道:“也是哈—” 就在山鬼雁丘等几人调侃鲲兽正起劲儿之时,她们身旁的水瀑突然‘轰隆’一声裂来了口子,还没等诸人反应过来,就见鲲兽制造的水遁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她们飞射了过来。 “什么情况?啊—”自己制造的水遁莫名其妙的弹回来,被惊讶的鲲兽当即诧异的准备搞明白怎么回事的,却不料被快速掠过的水遁中的力量给瞬间将它吸了进去,与此同时和它一起被吸入的还有霜玄、雪降、暗谛、招魂、山鬼、雁丘,也就是说洞天福地内水瀑前的众人无一幸免的都被水遁吸了进去。 ‘砰—!’从曲径漩涡中超高速反射回到洞天福地里的水遁不偏不奇的正好撞在了碧玉华府的大门之上,这下那还得了,水遁经过再次挤压变形,加上原本碧玉华府就有防御能量反击,鲲兽的水遁霎时间又被再次被弹射向了曲径的漩涡当中。 人算不如天算!路人的想进曲径机关结界的想法肯定是美好的,他积极要求进步提升自身修为的意图也非常值得赞扬与学习,但是现实却是很骨感,想呀这曲径既然能将幽冥界分隔成两个境界,没有偷天换日的本事肯定是办不到的,路人却是异想天开的想凭借仅仅倒海的修为去做蚂蚁撼大树的事情,不知道他是天真呢还是异想天开。 再次重新回到曲径的水遁不由分说的就进入预定的运行轨迹,不过由于不断的施加反作用力使得其不停的在曲径漩涡中高速旋转,经验丰富的鲲兽一被吸进去就速即将真炁运行于四肢之中,使自己牢牢的吸附于水遁的墙壁上,倒是却苦了路人霜玄等一干人,只见他们随波逐流的跟着旋转的水遁不停的翻滚着。 “啊,啊,啊,我有些头晕恶心想吐,大咸鱼快想让你的水球停下来,不然我可要吐在你身上了。”从来没有见过这阵仗的路人等一干人被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吓得尖叫连连,尤其是雪降尖叫声更加尖锐刺耳突出。 “我的小祖宗呀,很明显这水遁已经不受我控制了,你看我还不是深受其害于其中。”有洁癖的鲲兽听到雪降要把呕吐物对着自己喷出,当即无可奈何的委屈道。 “我—,我不管,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这—这东西是你弄出来的,你肯定有办法。”却是坚持不住的雪降也不想当众出糗,于是只能胡搅蛮缠的抓住鲲兽这根救命稻草威胁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水遁在曲径漩涡中却是旋转非太快了,其速度也的确超出常人的承受范围,从不求人的路人也终于扛不住的求援道:“鲲兽,我—,我也快忍不住了,你快想想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一直让我们不停的翻滚吧,至少能让我们和你一样能吸附于水墙上也是好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听了路人的提醒鲲兽当即犹如醍醐灌顶一样,立马用翅膀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壳说道:“你瞧我这榆木疙瘩般的脑袋,光顾着自己都把你们给忘记了,快将真炁通过手阳明和足阳明经脉运行到脚掌和手掌之间,使其产生吸附的力量并吸附于水遁的墙壁之上。” 果然,按照鲲兽的所说的动作要领,路人雪降霜玄等终于不再翻滚了。“嘘—,总算不用再翻滚了,身体属于自己的感觉真好!”早就忍不住的霜玄一直在坚持,此刻停下来后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是谁?谁随地吐痰了?吐到我脸上。”就在众人终于以为可以消停一会了的时候,忽然就听山鬼冷不丁的愤怒道。 山鬼的话音还没落下,就听暗谛也跟着愤怒了起来,然仅仅片刻功夫后,发觉不对劲的他猛然提高了声音的大喊道:“太可恨了,我脸上也有。咦—!不对,这是水流,水遁里进水了。” “大咸鱼,你的水遁不管用了,破了个洞,水再往里面倒灌。”同样被喷得全身湿漉漉的雪降再次将水遁破了的原因归咎到了鲲兽身上,并向它投去求助的眼神说道。 第二百零八章:飞流直下 第二百零八章:飞流直下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都说了水遁已经不受我控制。本来它的设计只能装进一个猴子,却不料一下装进了七只猴子,再加上曲径中高速旋转的外力作用,不破才怪。”再次躺着中枪的鲲兽十分委屈的望着雪降,再次重复的声明道,当然它声明说的是前一句,后一句是心里默默抱怨的。 “我妹妹不善表达,她没有责怪您的意思,主要是想问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补上水遁的破洞。”看到鲲兽委屈的神情,估摸着它肯定是误解了雪降的话里的意思,于是霜玄当即跟它解释道。 “嗯,嗯,嗯,我就是这个意思。”知已莫若姐,听到姐姐霜玄将自己的意思简单扼要的阐明给鲲兽,雪降当即点头的确认道。 “办法倒是有,就是重新往水遁上注入真炁来修复破洞,但是我现在用真炁吸附于水墙上,没法一心二用的分身去修补破洞,你们谁会一心二用?。”同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的鲲兽无奈的说道,并还向水遁内的众人询问道。 当即路人毫不客气的回答道:“这种事情怎么不问问我,对于一心二用我可是专业的。” “你怎么不早说,我都快被水淋成落汤鸡了。”一听路人只说不做的在一边对着空气乱喊,已经全身湿透了的雪降当即小嘴一撅抱怨道。 望着被淋湿的霜玄雪莲雁丘三女玲珑剔透的身体曲线,路人吞了一口口水后色迷迷的说道:“嗯—,问题是现在以我的修为没法分出多余的真炁去修补这个破洞。”说完,路人又朝着三女湿漉漉的身体使劲的扫描了一眼。 雁丘霜玄雪降三人当然不是傻子,发现路人毫不顾忌的用一双不老实的眼睛在她们身上乱瞟,花痴的雁丘是欲拒还迎的求之不得,芳心暗许的霜玄是扭扭捏捏的躲闪,只有天真无邪的雪降怒气冲冲的直面道:“你—,你给我闭上眼睛。 “嘻嘻—!”听到二小姐雪降不留情面的戳穿了路人的不轨行为,暗谛招魂山鬼三人幸灾乐祸的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乐极生悲!哪知三人的笑声还没落下,就听雁丘一顿劈头盖脸指着他们仨训斥道:“笑什么笑,你们三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丘之貉。” “都别吵了,是不是都不想活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在那里秀色可餐,这种事情也只有你们这种还没进化完全的猴子做得出来。”正当路人雪降等一群人吵得不可开交之时,实在看不下去的鲲兽当即拍案而起的训斥众人道。 “听您的口气似乎想到办法?说吧,我们招办就是的了。”善解人意的霜玄听出了鲲兽话里的弦外之音,于是当即请示的说道。 有了霜玄的温柔保证,如沐春风的鲲兽当即向大家吩咐道:“好,现在六人速度均等的在水遁墙面上分开,并用修为稳住水遁的旋转速度,越慢越好,然后路人你紧紧的贴住那水遁的破洞,我就会将自己的真炁输送给你。” 就在鲲兽一边思索着稳住水遁对策时,一边想着接下该如何靠近路人之时,就猛的听到霜玄再次春风化雨的询问道:“请问是这样子的么?” “哇奥—,你们的动作太快了,快得有点让我目不暇接哟!”循着霜玄声音望去的鲲兽瞬间被吓一跳的惊讶道。 “我们猴子有一点好就是动作麻利,能同舟共济共渡难关。”先前被鲲兽一顿嘲讽的路人借机立马反唇相讥道。 按照鲲兽的指挥,在大家伙的齐心协力之下,原本随波逐流的并高速旋转的水遁总算被渐渐的稳定了下来。 同时,正当路人得意的以为扳回一局之时,根本就不想同他计较的鲲兽抓住时间毫不含糊的已经出手,将自己的真炁朝路人的体内输送而去,并手把手教授他如何操控真炁修补破洞的说道:“不要说话,意守丹田,将我输入给你的真炁通过足阳明和手阳明两处筋络向水遁墙面输出,并用意念控制真炁朝破洞处聚集汇拢。” 团结就是力量大!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之下,按照鲲兽悉心的指导,路人操控着它的真炁一点点的将水遁的破洞慢慢的修补起来了,随着‘吟’的一声刺耳的脆响后犹如倾盆大雨般的水流瞬间而止,水遁的破也洞再次完好如初,唯一的缺憾就是所有的人全身湿透了。 “哎—,总觉得这破洞给补上得有点早,不然咱们就可以一起洗个鸳鸯浴了。”水遁的破洞修补好后,路人玩笑般的惋惜道。 “嗯!嗯!嗯!”听了路人的叹息,一旁的山鬼暗谛招魂三人颇有同感的点头赞同道,并一脸抱怨路人的神情,那神情恨不得要把路人大卸八块以后再活剥生吞点,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样被路人不解风情的搅黄了,他自己却还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假惺惺的叹息起来。 山鬼暗谛招魂三人要吃人的眼神令路人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尤其是分外浓郁,眼瞅着三人不满的怒火就要朝他发泄出来之时,会见风使舵的路人当即忙赔笑脸的向三人讨好的说道:“诸位,诸位,我错了,我向大家作深刻的检讨,我一定将功补过。” 见过了路人泡妞手段的山鬼暗谛招魂听到他说愿意将功补过,当即眼前一亮的坏笑着拍着他肩膀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们仨了没有威逼利诱你,你们人间界有句话是君子一言什么马都难追,我们相信你的为人,只要你记住你说的话就行了。” 差点阴沟里翻船的路人一听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图后,当即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也含沙射影的提醒三人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如今我和你们都在一条船上,再怎么样也不能让这船给弄翻了。” “呃—,谁要弄翻我们?”就在路人招魂暗谛山鬼四人唇枪舌战的你来我往之时,鲲兽断章取义的听到了其中部分交流内容,于是当即一副嫉恶如仇的窜到四人跟前询问道。 “谁,谁说要弄翻我们的船了?”鲲兽断章取义的插嘴,一下子也将路人给搞懵了,于是也诧异的反问起它来道。 “鲲鹏王,没有谁说呀,我们是单纯的在交流经验心得,想必您听差了吧。”还是冷静的招魂速即反应过来了怎么一回事儿,于是当即一边解释的说道一边向路人山鬼暗谛三人使了使眼色,暗示他们仨配合。 瞬间会意过来的路人当即一本正经的帮忙圆场道:“对对对,我们是在交流方才如何驱动真炁弥补破洞的经验心得。” “哟—,你们猴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私了,我记得你们是很讲究门户偏见的?”鲲兽是个单纯而又认真的神兽,对于路人牵强的解释鲲兽是持怀疑的态度。 见鲲兽不是很相信自己的话语,路人把头发一甩摆了个POSE接着说道:“嗨,你那都是那一年的老黄历,估计还是头发长见识短茹毛饮血的远古时代吧,你看看我这这身短头发休闲的装束,像是那种有门户偏见的人嘛?” 一群人中路人与众不同的醒目装饰确实不像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于是被说服的鲲兽点了点头确信道:“嗯—,确实这几千年来你们猴子进步不小。” 正当鲲兽路人山鬼等在交流着水遁的问题之时,天真浪漫的雪降又蹦又跳的指着曲径外的水瀑突然惊奇的赞叹起来道:“姐姐,姐姐你快看,外面的那水瀑好美呀!” 古灵精怪的雪降一惊一乍的惊叹立马吸引了诸人的好奇的目光,循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水遁外的高速旋转的漩涡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水瀑布,且水遁也静止的停在了水瀑的最顶端的漂浮着,居高临下的欣赏着美不胜收的水瀑直泄而下的景致是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更何况女人天生喜欢烂漫,尤其是怀春的少女们,那自是少不了浮想连篇的连连惊叫。 “哇偶—,我真的好美啊,这位置要是再有座山就更加美得无懈可击了。”同样被水瀑美景惊呆的雁丘和霜玄也不由得由衷的赞叹不已道。 两人的话音才落下,就听招魂突然指着水瀑外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惊叫道:“快看,水瀑外朝我们飞过来的是什么东西。” “我滴个乖乖,这东西要是把我们栖身水遁给撞破了,从这高的位置掉下去不摔死也残了,这下可该怎么办呀?” 路人慌乱焦急的话语立马提醒了诸人,速即再也无心欣赏飞流直下的水瀑了,立马一个个将求助的眼神投向了鲲兽,并且异口同声的说道:“鲲鹏王,快想想办法呀?” 早就胸有成竹的鲲兽不慌不忙的安抚大家道:“莫慌!莫慌!山人自有妙计!大家速即按照方才的阵型各就各位,然后用自身真炁不断增加这水遁的重量,以使得水遁降到那朝我们过来物什的下面,并听我号令接着下一步行动。” 第二百零九章:幽灵船 第二百零九章:幽灵船 “好勒!”听了鲲兽的吩咐,诸人立马各就各位的心往一处使力往一处用的齐心协力将真炁迸发了出来,果然如鲲兽说的一样水遁速即朝下沉了下去,并顺势紧紧的贴着水瀑刚好不偏不奇的滑到了刚刚露出庐山真面目的黑乎乎东西下面。 这黑乎乎的东西不是别的玩意儿,而是一艏可以漂浮在空中的木制帆船,船身通体成乌黑色,其长度不过百米,宽度不过三十米,从底下往上看船身甲板上有三个桅帆,船尾底竟然还有高速旋转的螺旋桨驱动船体前行,然船体却是破破烂烂的惨不忍睹,看样子一阵风就可以把它吹散架,不过令人好奇的是方才快进水瀑时行进速度是那么快,到了曲径水瀑中却慢得像乌龟在爬行一般,很明显这艏船是有目的而来的,说不定就是为了路人等而来的。 “这是什么船,怎么是乌漆嘛黑的?”论起船的见识身为水晶兰族的二小姐常年生活在北溟,她称第二估计没人敢称第一,但是从未见过这样颜色船舶的她不禁好奇的嘀咕道。 不等雪降嘀咕完话语,鲲兽当即伸出长长的翅膀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警惕的叮嘱道:“嘘—,小声点,小心被发现,这可是曲径中的幽灵船。” “啊?它就是臭名昭著却又令人闻风丧胆的幽灵船?怪不得神出鬼没的,原来它是可以漂浮的行驶。”见多识广的山鬼一听这艘破船的来头,当即恍然大悟的悄声说道。 见山鬼一副明白了然的欣喜神态,求知若渴的霜玄当即好奇的求教道:“山鬼你知道这船的来历,可以跟我们讲讲吗?” “嗯,嗯,嗯。”同样有此一问的其他人本想也求教无山鬼的,一听霜玄先说出了口当即慌不跌的点头赞同道。 好不容易在女神面前有了个表现的机会,山鬼当即趾高气昂的‘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卖弄道:“略知一二,故事的情节是这样子的...” 正当山鬼津津有味的欲向大家炫耀自己渊博的学问之时,鲲兽却突然冷不丁打断的他的话语,并郑重的告诫众人说道:“大家注意了,幽灵船的压力太大了,这水遁支撑不了多久了,快沿着这水遁的破口按照我教授给你们吸附法子向幽灵船上爬去。” 真是好奇心差点害死人,要不是鲲兽及时提醒,众人根本不知道水遁啥时候又破了个洞,当即路人毫不犹豫的一马当先钻出了破洞吸附着船底,并按照鲲兽教授的法子缓慢的向船体夹板位置爬了上去。 走了路人打前站的示范,接着招魂暗谛山鬼三人接二连三的也按照动作要领的紧随其后,但是等到霜玄雪降雁丘三女也意欲依葫芦画瓢跟进之时,却被鲲兽一把拦住了,只见鲲兽伸出一对翅膀指了指幽灵船壁上的路人,然后又指了指水遁和她们自己,接着有用翅膀比划了一个向上的动作,意思就是在跟三女说:“我们兵分两路,他们从船壁上去负责偷袭,我们乘水遁上去负责吸引幽灵船上的注意力。” 明白了鲲兽的用意后,雪降雁丘速即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伸出了双手大拇指给它点赞,霜玄更是当即向它抛了个飞吻,并且接着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以奖励鲲兽足智多谋,弄不好意思的鲲兽脸色绯红起来。 于是在压力释放后,三女和一兽乘着水遁再次飞升了起来,且没有了路人等四个男人的重量相加,水遁飞升的速度是快得很,尽管如此鲲兽还嫌慢了点,只听它向三女说道:“你们还是吸附在水遁的墙壁上,咱们给幽灵船来个措手不及。”说完就见它先补上了顶部的破洞,然后‘嗖的一下’扇起一尾巴竟将水遁底部戳了破洞,霎时水遁犹如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噗嗤’一声吹起长长的哨子极速的朝着幽灵船的桅杆方向飞驰而去。 “路小哥,你快看鲲鹏王带着大小姐和二小姐,还有雁丘铤而走险向幽灵船奔袭而去了。”爬在最后的山鬼半天都没感觉到身后霜玄等的气息,当他低头寻觅之时正好看到水遁飞驰的一幕,于是当即毫不犹豫的跟路人说道。 “啊—?快,咱们不能再耽误时间,这么大的动静,幽灵船上的注意力肯定都集中到了她们身上,我们得迅速增援出其不意的打它们个措手不及。”听到山鬼的话语,抬头观察的路人正好也看到这一幕,于是大胆的判断出了鲲兽的意图并说道。 是啊,如此大的动静不惊动幽灵船上的东西才怪,不过早有心里准备的鲲兽个三女已经做好拼命的准备,只见霜玄雪降雁丘鲲鹏一个早已聚炁无全身,不仅做好了进攻的准备也做好防御的准备,然令她们大跌眼镜的是从她们乘坐水遁越过船舷到桅杆上,再从桅杆上缓慢的降落都没察觉到甲板上有任何异常情况,然越是这样就越令鲲兽和三女警惕,经历这么多的劫难也让她们多长了个心眼,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是好的。 “什么情况?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看到都要接近甲板降落了却都没有发现敌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雪降忍不住的好奇向鲲兽询问道。 “嗯哼?”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鲲兽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啪—”然就在鲲兽才回答完雪降的问题,就猛然听到一个不大的闷响声起,本就紧张得不得了的三女一听声响,速即毫不犹豫的将手中蓄积的真炁化作个人所擅长的炁兵,也不问青红皂白闭着眼睛就的就朝响声出处一股脑儿的打了过去。 紧接着,就听到鲲兽鬼哭狼嚎的叫喊起来道:“不要激动,不要误会,你们误伤友军了,是我,是我,是我呀!” 听了鲲兽的叫唤,还算冷静的雪降即刻停手且拦住了雁丘和霜玄二人,并埋怨的嗔责它道:“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没事你搞这么大的响声出来做什么。” “就是,明知道我们都精神高度紧张,你还跟着添乱,这不是自找苦吃吗。你—,哈哈——!”知道事情的原委后,雁丘也不由分说的对鲲兽一顿训斥,然当她睁开眼睛的刹那原本阴郁紧张的心情瞬间被鲲兽的模样给萌化逗乐了。 原来雪降霜玄雁丘三人的真炁分别是霜冰水,当三种真炁同时打到鲲兽身上后立时就把它变成了个冰糖葫芦模样的宠物,加上鲲兽委屈的萌态神情,不由得就变得滑稽幽默起来,女孩子天生想象力丰富,看到鲲兽此时此刻的模样联想到什么都有可能,不高兴坏了才怪。 “我就是想收回水遁中自己的真炁吗,那想动作粗暴了点弄出了动静来。”被自己同伴暴揍一顿了的鲲兽委屈解释道。 还是甜美的霜玄善解人意,比起雁丘个雪降的刁蛮她就像是个收拾残局的,只听她和风细雨般的上前安慰鲲兽道:“好了,好了,这事我们也有错,没弄清楚情况就稀里糊涂发招,现在最重要是伤着鲲鹏王没有?” “没事,没事,我皮糙肉厚凭你们的修为还奈何不了我的,顶多就是替我挠挠痒而已。”有了霜玄春风化雨的安抚,鲲兽憋屈的心情立刻大好起来,速即憨憨的笑答道,霜玄甜美温柔的出事风格十分符合鲲兽的行为准则,这也使得它有时候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跟霜玄雪降姐妹俩谁有契约。 ‘砰!砰!砰!砰!’不料还没等鲲兽的话音落下,就听到身后幽灵船的船舷冷不丁的有声音响起,且还不止响一下而是结连响了四下,好奇的鲲兽当即警惕的扭头准备查看是怎么一回事儿,那想一转身就立刻感觉到情况不对劲,还没等它看境况就感觉周身三十六处死穴已经被四道真炁封锁,一阵叮咛咣当噼里啪啦的地毯式真炁攻击后,先前被霜玄等打成冰糖葫芦状的鲲兽变得乌漆嘛黑的并夹杂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四处飘散。 “停!停!停!自己人,自己人。”就在路人山鬼暗谛招魂准备发动第二轮攻击的时候,眼疾手快的霜玄雪降雁丘立马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挡在鲲兽跟前,并大声叫喊起来的说道。 “你们?它?自己人?”看到三女不要命的护着眼前的家伙,山鬼不解的诧异道。 “完了,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鲲兽身上的冰糖葫芦去除后,眼尖的暗谛已经看出它的身影模样,于是不由得感叹道。 “可是,它怎么没事变换模样干嘛,值此危险时刻,这不是故意在误导我们吗?”同样看出鲲兽样子的招魂有些抱怨的说道。 “呃—,”内心有愧的三女听了招魂的话后,面面相觑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这其中的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不止从何说起。 第二百一十章:宠物娃娃 第二百一十章:宠物娃娃 “我想,先前我们在船舷边上听到的攻击声,应该是她们三个不问青红皂白的与鲲鹏王有了误会在先,等误会才解除就碰巧又遇到了我们上来了,本来就救人心切的我们当即毫不犹豫出手又与鲲兽产生误会。”通过三女的表情,终于明白了其中原委的路人猜测的说道。 “嗯—,嗯—,嗯—”本想长篇大论解释此事的三女,一听路人三言两语就把她们心里复杂的事情经过给讲明白了,当即捣蒜般的点头赞成路人道。 “哎!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呀!?”心宽体胖的鲲兽当然知道大家都不是故意的,于是黑黑的脸庞下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蛮不在乎的幽默道。 “呵—,呵—,呵—”原本还有些自责的诸人见鲲兽并没有怪罪于自己,且还相当风趣的自黑起来,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瞬间紧张的气氛缓和了过来,这就是高等修为的同伴一同前行的好处,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解释和话语,就可能瞬间开怀大笑。 “请—请—请问,你—你你们笑—笑—笑完没有呀?”就在诸人开心得差点忘乎所以的时候,甲板上突然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结结巴巴的说道。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幽灵船甲板和船舱入口处两个长相很萌的一牛头娃娃和一马头娃娃各肩扛一面‘盗’字旗怒目圆瞪的望着路人等众人,其中站在最前面的牛头娃娃看都路人等人多势众显然有些胆怯想退缩,不过背后是马头娃娃倒是腰杆硬气得很,只见其昂首挺胸的用余光将路人等一一扫视了一遍,见牛头娃娃说话一副没有底气的样子,当即大跨步一脚走上前将它护在了身后,并举起手里的‘盗’字旗指着路人等挑衅的说道:“来着何方妖孽,报上名来,牛头马面的幽灵船不收无名之辈。” “呃—!?”尽管诸人想过登上幽灵船后会遇到千百种情况,唯独没有想到竟会是和两个萌态可鞠的宠物娃娃对峙,一时间大家又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正在大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对小朋友说什么好时,一旁的雪降忽然张开了双臂两眼直放爱心光芒的朝着牛头娃娃和马头娃娃拥抱了过去,并忍不住的不停的赞叹道:“哇—,你们好萌好可爱呀,我都快忍不住想抱一抱你们俩个了。” “妹妹,你想干什么?”看到雪降毫无防备的就径直朝两宠物娃娃奔跑了过去,虽然看着它们俩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霜玄还是提醒的跟雪降说道,且手里瞬间蓄积了真炁以防不测。 雪降压根儿就没有把霜玄的话当做一回事儿,反而更加加快脚步朝着两宠物娃娃奔跑而去,看到雪降飘逸曼妙的倩影,此时的山鬼暗谛招魂三人恨不得自己也变成牛头娃娃和马头娃娃的模样,任凭雪降这种见到宠物就爱心泛滥的美女拥抱,不过臆想归臆想,他们也和霜玄一样早早的蓄积了真炁在掌心,随时准备拿下敢对雪降动手两小家伙。 “你—你—你别过来,不—不—不然,我—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看着雪降离自己和弟弟马头越来越近,牛头娃娃有些胆怯的不停的警告她道。 五米,三米,一米……,就在雪降蹲下身体张开双臂即将把牛头娃娃和马面娃娃拥抱入怀之时,只见她一个趔趄没有稳住身躯竟五体投地的摔趴倒在了地上。 “妹妹,你没事吧?”雪降突然毫无征兆的倒地,本就紧张的霜玄速即一个箭步就窜到了她跟前,并担忧扶起她来关心道。 “没事。”雪降甩开了霜玄搀扶她的双手,并阴着个脸一副非常不高兴的神情扭头四处寻找牛头娃娃和马面娃娃的说道。 避开雪降的怀抱的牛头娃娃和马面娃娃瞬间移动到船舱门口,看到此时她怒目圆瞪的四处张望,聪明的两小家伙当然肯定会再找自己算账的,单纯的两娃娃随即毫不避讳的望着雪降解释道:“阿姨,我们都告诉你会不客气的,可是你还是不听劝告跑过来了,摔倒了是不能怨我们俩的。” “你们俩叫我什么嘛—?”本来雪降还只是有一点点生气,当听到牛头娃娃和马面娃娃对她的称呼后立马怒不可遏的朝着俩家伙囔囔道。 “呵呵—,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听到俩宠物娃娃对雪降的称呼,山鬼暗谛招魂三人当即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后幸灾乐祸的暗语道。 不料三人的腹语话音才落下,就听牛头娃娃和马面娃娃接着指着他们佐证道:“不信,你问问离你最近的三位叔叔。” “呃—”三人听了俩宠物娃娃的称呼同样瞬间凝固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正当尴尬得进退两难之际,在人间界呆过的路出其不意突然不知从哪拿出一个手叠宠物狗跟其起说道:“哈啰,你们两个今年多大了?” 果然是小孩心性的宠物娃娃瞬间被路人吸引住了,顿时欲罢不能的跟自己同伴商量的要求道:“哇—,好可爱呀,马面哥哥我想要那个。” 同样禁不住诱惑的马面娃娃持怀疑的态度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妥协道:“嗯—,叔叔,请问可以把它送给我弟弟嘛?” “好啊,没问题,给。”听了俩宠物娃娃的话语,路人想都没想的就将纸叠的宠物狗双手递给两小家伙。 没想到路人不仅修为上的造诣不赖,哄小娃娃竟还有一手,瞬间不由得惊奇的赞叹道:“想不到你竟如此心灵手巧,还会用纸叠玩偶。” 牛头娃娃将纸叠狗拿在手里把玩了片刻后,忽然胆怯的扭头对路人请求道:“叔叔,这小狗狗你是怎么叠出来的?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教教我呀?” 没有想到俩小家伙的心太大了,要了东西竟然还向路人索要技术,这可在幽冥界是大忌,就在诸人都觉得这要求有点过分路人肯定不会答应之时,没想到路人再次想都没想的回答道:“可以呀,没问题,有没有纸张,我来现场教授给你们。” 在幽冥界这种存在非常严重门户偏见的位置,路人的行为完全超出大家预料,更是令俩小家伙始料不及,瞬时被感动的得感激涕零的不住的道谢着:“叔叔,你真好!等等,我找找。”说完,扭头就走进船舱口拿出了一叠纸来递给路人。 不经意间的一个小举动瞬时就打破了两小家伙的戒心,于是趁此机会路人趁热打铁的试探性的询问道:“小朋友,这条船是你们的吗?” 果然,放下了戒心的马面娃娃点了点头说道:“嗯,是的,这条船上住的都是我们牛头马面族的族人。” “啊?什么?这船上还有你们的族人?你们的族人有多少?”当听说幽灵船还有与牛头马头娃娃长相一样的同类后,鲲兽不由得警惕的连珠炮似的询问道。 作为上古神兽竟然对两小宠物娃娃的话颇为忌惮,看出鲲兽反常情况的霜玄当即用腹语关切的询问道:“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难道你没有发现嘛,这两小娃娃的年级小小的修为就和我不相上下了,如若还有还有其它同伴,一旦话不投机动起手来咱们可就遭殃了,所以摸清楚状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就在鲲兽意欲试探两宠物娃娃的口风之时,毫无城府的牛头娃娃不假思索的立马答道:“船舱中爷爷奶奶和两妹妹,再加上我俩一共六个。” 不等牛头娃娃的话音落下,就听马面娃娃打断了它的话语反驳道:“不对,还有叔叔阿姨,还有婶婶伯伯,还有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姐姐们。” “可是,可是,爷爷奶奶不是说他们去了很远的地方吗?”见马面娃娃不同意自己的说法,牛头娃娃不敢直视的纠正道。 “但是,它们说过她们会回来的,我也会一直等它们回来……,”马面娃娃不是很赞成牛头娃娃的说法,非常固执己见的说道。 明眼人一下就能从两娃娃嘴里看出其族中肯定发生变故,正当两小家伙吵得不可开交之时,就听路人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道:“准备相同的正方形白纸,先取一张正方形白纸,将白纸的两个角,延对角线对折成三角形;打开,再边与边对折,形成长方形。打开,另两边同样,再打开;正方形的一角向正方形的中心折叠,压实;另三个角,按同样方法,向内折,形成四尖对齐的小正方形;另一面,翻过来朝上,再将小正方形的一角向正方形的中心折叠,压实;另三个角,按同样方法,向内折,形成四尖对齐的更小的正方形;再翻过另一面,使之朝上,再再将更小的正方形的一角向正方形的中心折叠,压实;另三个角,按同样方法,向内折,形成四尖对齐的更更小的正方形;翻转到另一面,取一个角上的小方,小心提起,向尖顶的方向挤压,形成图示的结构;将对面的小方,向尖顶的方向对折,形成图示的结构;再将另两个小方,小心提起,并拆开,顺势向下,捏好,形成图示的结构,张嘴的小狗的头部就折好了……”话说间,又一个纸叠宠物小狗就成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投桃报李 第二百一十一章:投桃报李 “叔叔,好棒呀,这样马面哥哥就有了,然后再给两妹妹也一人叠一个。”从路人手里接过叠纸小狗的牛头娃娃一边夸赞着,一边美好的想象说道。 趁着两小娃娃高兴,路人接着继续询问道:“对了,小家伙,请问如何才能去幽界。” 原本十分热忱牛头娃娃一听路人的话语,速即被愣住了,当时一番观察后它还是十分相信路人的选择了回答道:“啊?那你得去我们的爷爷奶奶。” 两小家伙的配合程度完全超乎大家的意料,于是好心的霜玄也乘机试探性的询问道:“那你能不能带我们去见见你们的爷爷奶奶呢?” 仍有戒心的牛头娃娃犹豫了片刻后,十分委婉的说道:“嗯,那我们得先回去问问二老愿不愿见你们?” 就在牛头娃娃欲带着马面娃娃转身回幽灵船的船舱时,猛然间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不用回去问了,爷爷来了。” 听到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牛头马面两个小娃娃立马喜出望外的朝这着舱室内一位手拄拐杖的白发牛头老者跑过去,尤其是牛头娃娃更是忍不住兴高采烈的向其展示手里的玩偶道:“爷爷,爷爷,你看,这是那位叔叔给我折的。” 倒是仍旧沉浸在悲伤情绪中马面娃娃一见老者更加伤心的投诉起来道:“爷爷,爷爷,刚才牛仔说我们牛头马面族只有六个人。” 白发牛头老者爱抚的摸了摸两个小娃娃的额头慈祥的安慰道:“好了,好了,你们俩今天出来的时间可有点长哟,可把奶奶急坏了,幸亏没有遇到坏人,走吧,咱们该回去了。” 见爷爷要带自己回去,已经对路人产生好感的牛头娃娃依依不舍的指着他询问道:“爷爷,爷爷,他们要去幽界,您知不知道路?” “鲲鹏,修行不易,奉劝你们一句,从哪儿来还是到哪儿去吧,以你们现在的修为到了幽界恐怕是凶多吉少!”正准备转身带着牛头马面娃娃离开的牛头老者,听了牛头娃娃话先是一愣,然后抬头扫视了一眼路人等,最后将眼神定格在鲲兽身上说道。 高等灵性物种之间的沟通是相当坦诚布公的,尤其是像鲲兽牛头老者这样经历过蹉跎岁月的,除非是生死夙敌,一般都是非常惺惺相惜的,所以听了牛头老者的话语后鲲兽并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而是‘嗖’的一下将一团只有拇指大小的圆形真炁扔到牛头老者跟前,接着才非常恭敬的说道:“麻烦请您看完里面的东西再决定是让我们离开。” 圆形的真炁其实就是一种存储信息的介质,它可以真实的还原事情的本来面目,不过以鲲兽几千年的修为,肯定不会给牛头老者看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这点它自己和牛头老者是非常心知肚明的,这就是高等修为者间的层次感,因为它们不会将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所以当牛头老者瞟了一眼真炁里的画面后,瞬间眼珠子就‘瞪’的一下伸直了,然而仅仅两秒钟后就回复了本来神色,然后就将真炁还给鲲兽,并张口说道:“你们随我来吧。” 牛头老者突然改变主意让霜玄雪降路人等着实吓了一大跳,不仅对鲲兽和牛头老者之间的默契感到诧异,更是对鲲兽扔给牛头老者的圆形真炁感到好奇,虽然不知道形真炁里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是里面的东西绝对不简单,且还是触及到了其内心深处的东西,不然牛头老者不会突然改变主意。 不管怎么样开局总是好的,于是诸人便在牛头老者的带领下朝幽灵船的船舱走了进去,看到身后几位漂亮帅气的叔叔阿姨跟着自己一起进了船舱,从没见过爷爷请进这么多客人的牛头和马面娃娃不禁好奇的向牛头老者追问道:“爷爷,爷爷,他们都是要去家里做客吗?” “是呀,你俩欢迎么?”只见拄着杖拐的牛头老者朝跟前两小家伙呵呵一笑的说道。 “欢迎,欢迎,当然欢迎,还是热烈的欢迎,正好可以让那位叔叔多帮我叠些纸宠物狗。”牛头老者的回答令牛头马面娃娃非常兴奋,尤其是对路人好感十足牛头娃娃,更是兴高采烈一溜烟跑到了路人跟前眨巴眨巴着眼睛,用一副央求的眼神望着他,征询这着他的同意。 这么好的一个投桃报李的机会路人是当然不会错过,于是路人当即毫不犹豫的应答道:“没问题,我不仅会折纸宠物狗狗,还会折小鸟、鱼、萝卜……”说着路人就像变戏法似的沿路给牛头娃娃折出了各种各样的纸叠玩偶。 “哇—,叔叔你好厉害呀!”路人如此这么心灵手巧的一面,不仅哄得牛头马面两小娃娃沿路不停的连连称赞的尖叫不已,栩栩如生的纸叠宠物更是惹得女孩心性的霜玄雪降雁丘三人垂涎欲滴的羡慕不已,就连一路沉默不语的严肃牛头老者也时不时的忍不住回头以看看孙子的眼神偷瞄他杰作。 牛头马面娃娃手里拽满的各种各样的飞禽走兽的纸偶,终于使得眼红的雪降再也忍不住的走到路人跟前低声细语央求道:“喂,你—你能不能回去后也给我们折一折这些宠物玩偶?” “啊—?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雪降这口气那是求人呀,完全是再命令人,有意戏弄一番她的路人装作没看见的说道。 “我是说,回—回—回去以后你也帮我叠些纸偶。”单纯的雪降竟真的以为路人没有听清楚自己说什么,于是再一次厚着脸皮当着众人的面重复道。 那晓得有意故意戏弄雪降的路人仍旧装作听不清的坏笑道:“什么?还是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见路人两次都说自己没有听清楚雪降的话语,稚嫩纯真的马面娃娃速即古道热肠的替雪降大声的朝着路人的耳朵重复道:“叔叔,叔叔,阿姨是要你也给她叠些纸玩偶。” 马面娃娃震耳欲聋的声音几乎传遍了整条幽灵船,只听牛头娃娃呵呵的提醒它说道:“哎哟喂,我的耳膜呀,马面奶奶说过你要注意保护自己的嗓子!” 不知道为什么马面娃娃的喊声竟然有种能穿透灵魂的力量,被震得头昏脑胀的路人忌惮得再也不敢戏弄雪降,担心它再次叫喊的路人于是立马息事宁人道:“好了,好了,谢谢你马面,这回我听到了。” 就在这时行进中的大家伙突然停住脚步,走在路人身后的霜玄走路不看路,只听她‘啊—,呀—’一声的惊叫撞在路人背上,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霜玄抬头一看,只见两扇古朴灰黑的大门挡在了众人跟前。 “靠—,这么大的两扇门,哎呀,妈呀,怎么推不开?”同样诧异的路人见到被门挡住了去路,忙上前意欲将门推开,不料伸手一使劲却发现门根本就推不开,于是当即诧异的惊呼道。 正当诸人被路人的惊呼吸引震惊之时,就听牛头马面两小娃娃屁颠屁颠的跑到大门跟前跟路人说道:“叔叔,麻烦请让一让。” 尽管路人心有不甘,但无能为力的他只能‘哦’的一声不服气的退到了一旁,静观俩娃娃的表演,只见牛头马面两娃娃走到离大门约五米距离的位置,瞬间‘哈’的一声四手结莲花指印,四脚踏金刚步子,霎时两人脚底下的地砖来时下沉,紧接着一道闪着金光的立体两仪八卦阵出现在诸人眼前,这也就算了,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当牛头马面两娃娃的莲花指印变动朝着阵型向上挑起时,他俩脚底下的金光阵型图立时一分为二映射到了两扇大门的正中央。 如果仅仅只是金光映射在门上也就算了,随后又一番应接不暇的场景令路人等看得张目结舌的目瞪口呆,话说路人也是见过世面的,只见映射在门上阵型图立刻幻化成与地面上一样的浮雕阵型图,紧接着牛头马面娃娃两人一转身背对背的每人开始操纵起了一个阵型,一阵齿轮‘咯吱,咯吱’的转动咬合后,巨大的古朴灰黑色门‘嗡’的一声自动打开了。 令人震颤的是,当门由正中央一分为二的打开后,其上的两仪八卦阵竟还仍旧闪烁着金色光芒转动着,且还能明显的感受到作用于门上的强大得令人窒息的力量,看来幽界远比想象得危险得多,怪不得牛头老者要让路人等止步于此,感受到大门打开瞬间所迸发的力量的诸人,此刻终于明白方才牛头老者的话里的良苦用心了,瞬间不由得感动不已的向它投去感谢的目光。 看到阻挡去路的古朴大门被打开,好奇于大门之上神秘力量的路人已经迫不及待的一马当先的冲出了人群,想要上前凑近点看看其门上金光两仪八卦阵型的结构形式,应该说布阵是他的强项,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布阵的手法,一个阵型可以一分为二的映射到另一个位置上去,且还能由不同的人操纵,想想自己以前引以为傲的各种布阵手法在牛头马面娃娃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所以作为一个职业的布阵者他必须与时俱进虚心学习。 第二百一十二章: 风马牛不相及 第二百一十二章:风马牛不相及 然,当路人才走出两步就听身后的牛头老者速即窜到他跟前严厉的说道:“你不要命了,赶快退回去。” 还没等牛头老者话音落下,就听到身后‘呜—呜—’的一阵像是什么哭泣声响起,紧随其后就感觉一股寒冷的狂风从门里向门外怒号着一扫而过,瞬间路人鲲兽霜玄等身处的位置一片霜白,其周边的温度也随之下降了至少十度左右。 从来没有见过风中带着霜雪寒冷的霜玄雪降姐妹俩霎时惊讶的喊道:“这是什么风,竟然可以改变气候环境与温度?” 就在诸人被雪降霜玄的觉察震撼之际,呼呼的风声再次在门里响起,已经有了前车之鉴的路人立马打断了二女的话语提醒道:“你们听,风声又再次朝着我们身处的位置吹过来了,快牛头马面,你们俩过来。” 说完,路人就意欲冲向牛头马面两娃娃的位置将他俩拉过来,不料一抬腿就又被牛头老者挡住了去路并质问道:“你想去找死嘛?” 古道热肠的路人正欲解释的说道:“我看这妖风诡异得很,怕伤着了两小家伙,所以……”不料话还没说完,就听牛头马面娃娃突然各自‘呼哈’的一声喊道。 牛头马面两娃娃怪异的叫喊声,瞬间就吸引了诸人的注意力,当大家伙扭头循声朝两小家伙望去之时,顿时令大家震颤不已,因为那股朝着诸人吹来的怪风竟然瞬间没了不见了踪迹。 “靠—,咋回事,那股妖风该不会是被他俩一声‘呼哈’给吹没了吧?”一向以事实为依据的路人竟然没看明白怎么一回事儿,但却隐隐约约知道了是个怎么一回事儿,于是不由得震惊的向拦住他的牛头老者询问道。 就见牛头老者甚是得意的跟路人故弄玄虚的说道:“听说过风马牛不相及这话没有?” “知道啊,不就是说牛走顺风马走逆风的事情嘛,这跟俩小家伙和那股妖风有什么关系?”路人按照自己的认知对‘风马牛不相及’的典故解说道。 对于路人的见解,牛头老者‘呵呵’的一笑后竟飙出一句英语出来说道:“NO,NO,NO,你只知其所以然,却不知其之所以然。” 没有想到幽界的老牛竟会说英语,霎时令路人再次不由自主的惊讶的赞叹道:“厉害了,我的老牛!” 不仅路人惊讶于老牛会英语,同时老牛也吃惊于路人会英语,只听它诧异的说道:“呀!你也会红毛鬼的话?看来我低估你了。” “我只是略懂一二,但却不是您口里的红毛鬼话。”见老牛对自己会英语这事是一副大吃一惊的神情,路人此刻肠子都悔青了,悔不当初不认真学习,可见掌握一门外语是多么的重要。 “嘿嘿,咱俩是半斤对八两,彼此彼此而已,我也是年轻时在西部牛贺州游历学了那么一两句。”路人的谦虚十分对牛头马面族老实本分的性格,于是速即赢得的老牛的好感,使得其一时间情不自禁的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了自己会这外语的经历来道。 “对,对,对,我也是从这地球最西边的人那里学会的,只不过现在哪里叫美洲。”突然一人一兽找到共同话语,使路人也有点惜惜相惜情不自禁起来的打开了话篓子。 “可惜,那边的牛头马面族不像俺们这么腼腆含蓄持成老重,性格恰好与我们相反开放大胆疯狂。”有了共同话题的老牛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说起了如烟的往事来。 “既然你那么喜欢她们的开放大胆疯狂,那你当年怎么不就在西部牛贺州。”就在牛头老者满怀憧憬的意犹未尽之时,忽然不远处一个雌性的老牛声音满腔醋意的说道。 听到这声音牛头老者瞬间恢复了常态,并一副献媚的样子望着白光深处的一个身影奉承道:“那还不是我心里只有你吗!?” “哇奥—,想不到牛头前辈这么烂漫。”雁丘雪降霜玄三女听了牛头老者的肉麻的话语,瞬间被电击了一般的羡慕其白光深处的神秘人来道。 那想,白光深处的身影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只听她边缓慢的走出边不屑的揶揄牛头老者说道:“你的话靠得住,猪都会上树,我就是年轻时被你的甜言蜜语给蒙蔽了。”说着说着身影就从白光中走了出来。 原来也是一牛头老者,只不过这位老者很明显的女性化,靓丽多彩的服饰,整齐飘逸的鬓毛,迥毅妩媚的眸子,随着其一齐从白光中出来的还有两位想同打扮的牛头马面娃娃,不用猜就知道是雌性动物。 “奶奶,奶奶,你看你看。”一见雌性牛头老者,雄性牛头老者身后的牛头马面娃娃立马迫不及待的兴高采烈举着手里的纸叠宠物撒丫子朝着其边跑过去边亲昵的喊道。 雌性牛头老者身后的牛头马面娃娃见这俩雄性娃娃的出现,同样止不住兴奋的朝俩家伙叫喊道:“牛头哥哥,马面哥哥。” 同样的俩雄性娃娃雀跃的拿着纸叠宠物递到俩雌性娃娃跟前友爱的说道:“给,送给你们小牛妹妹,小马妹妹。” “真的,牛头哥哥马面哥哥是你们叠的吗?你们好棒呀!”果然也是孩子心性,童心未泯的俩雌性娃娃看到纸叠宠物忍不住的两眼大放异彩的接过手里玩弄起来。 看到妹妹高兴的夸奖着自己,雄性牛头马面娃娃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指着一旁的我说道:“不是我们叠的,是那位心灵手巧的哥哥叠的。” 顺着雄性牛头马面娃娃手指的方向,雌雄牛头马面娃娃和老者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我身上,用着怀疑的眼神将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一番后,接着雌性牛头老者说道:“我在营地探知门外有几股冥界的气息,想不到竟然是人类?” “呵呵,老婆子,来者都是客,你该不会将大家伙都挡在门口说话吧。”看到雌性老者一脸迷惑怀疑的不悦神态,雄性牛头老者当即忙陪笑脸的缓和气氛道。 “好呀,好呀,那位哥哥说还要教我叠很多其它纸宠物呢。”一听爷爷要请我们到他们的住处做客,雄性牛头马面娃娃当即兴高采烈的拍掌欢迎附和道。 “是呀,奶奶,咱们幽冥船上很久都没有来这么客人了。”俩雌性娃娃楚楚可怜的也央求着雌性牛头老者说道。 见大家好客的呼声一浪更比一浪高,找不到理由反对的雌性牛头老者叹了口气后说道:“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热情好客,老婆子我没有道理反对,诸位屋里请吧,大家呆会在途中不论遇到任何异常情况,请都不要大惊小怪。”说完,就朝其来时的白光处做了和请的手势。 顺着雌性牛头老者请的方向,在雄性牛头老者的带领下,在四名牛头马面娃娃的拥簇下,我和雪降霜玄等六人朝着白色发光处走了进去,一不进不知道一进吓一跳,这白色光芒中竟是一块块正方形发光的晶体物质,如果说晶体物质是固体的也就算了,偏偏正方形的晶体物质中有东西在里面游来游去,且这些游来游去的东西还是令人咋舌的腐尸,且还都是些不规则的残肢断臂,不是没有胳膊就是没有了腿,再不就是没有了脑袋或者没有身体,如果仅仅是这样也不足为奇,令人更加惊讶的是这些腐尸全都是上古神兽的。 怪不得雌性牛头老者不怎么想我们进来,且进来前又再三叮嘱我们不要大惊小怪,此刻我们才终于明白了它的良苦用心,正当我们边走边不停的张目结舌不已之时,猛然间鲲兽停在一块和自己长得一样的腐尸晶体前,瞬间止不住的热泪盈眶起来。 担心鲲兽悲过度一时难以控制情绪的雌性牛头老者立马上前拍了拍它肩膀,示意它快走有什么疑惑出去再说,当然理解雌性牛头老者意图的鲲兽抹了一把眼泪,一步三回头的依依不舍的朝外走了出去。 一出白光晶体通道先前十分傲慢的牛头雌性老者,二话不说的就拉着牛头雄性老者及两双牛头马面娃娃当即匍匐外地的朝鲲兽跪拜道:“北溟鲲族后人,请受老身一拜。” 想过千万种出来后的对话场景,愣是没想到会被前辈老者跪拜,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鲲兽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除赶紧扶起诸牛头马面族老者就是不停的诧异道:“这是何意?我何德何能受前辈跪拜?” “想必你刚才也看见了幽灵晶棺中的你族先贤,过多奉承的话我也不多说了,现在我想告诉你的是它们死得其所,老身和这两双孙子孙女能幸存下来全靠它们的牺牲换来的,所以我们这一跪拜你当之无愧。” 虽然鲲兽听懂了雌性牛头老者话里的份量,但不慎了解的它仍旧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很诚恳的请教道:“前辈,我不是很明白您话里的意思,可否明示。” 第二百一十三章:穿山而行 第二百一十三章:穿山而行 “哎,此事说来话长呀,想必你们对于数万年前炎黄二帝与蚩尤战于阪泉一事有所耳闻,但是蚩尤之战败后,其下属的九黎部落中的八个部落的族人因神族追杀都逃到到了荒凉凄冷的幽冥境地,然想要到达幽冥界必须得通过北溟境地,当时作为北溟守护神兽的鲲族觉得不应该如此斩尽杀绝,同情怜悯之下便为其大开了方便之门,却不料也遭到了神族无情的击杀,为了掩护蚩尤八个部落的族人逃往幽冥界,鲲族举几乎全族之力联合蚩尤族的八大部落的长老们开启了水之封印,也就是现在的曲径,才侥幸挡住神族的进攻,可惜从此它们再也没有回来过,这艘幽冥船就是专门用来寻找它们尸骨的。”牛头老者叹了口气后,声泪俱下的动情的描述事情大概的前因后果来道。 “既然先人已逝,应该尊重他们的安息,为何却要如此劳师动众的干扰他们的清梦。”听了雄性牛头的述说,路人顿感诧异的质疑道。 正当路人疑惑之时,就听牛头娃娃说道:“哥哥,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想要这些上古前辈们强英灵得以安息,必须让他们的肉身齐全后魂归故里方可。” 一语惊醒梦中人,牛头娃娃的话让我想起了人界关于安葬的习俗,于是恍然大悟的说道:“是这个道理,人间界也是这个做法。” 路人的话音刚落下,就听雪降小嘴一撇的掷地有声道:“可是你们如此茫然的游走于幽冥人三界,不仅如大海捞针的徒劳无功,还弄巧成拙的成了诸人狩猎的目标。” “实不相瞒,我都是追逐着这些先辈们的灵气而动的,可惜有些得不到超度的先辈的英灵已经变成了恶灵,并跑到了人间界胡作非为起来,如若再不及时找到剩下的英灵们,恐怕人间界将生灵涂炭。”雌性牛头老者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听了雌性牛头老者的话语,一个盘桓在路人心里良久的疑问瞬间化解开来,只见其豁然开朗的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人间界会有异兽作乱。”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路人豁然的话语使得雌性牛头老者一脸的担忧,只见其神色黯然的提醒的说道:“恐怕,这还是仅仅开始……” 不料,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雄性牛头老者有意推了自己一把并不住的使眼色提醒的说道:“老婆子,咱不多说了,先请远道而来的客人们进屋在谈吧。” 会意过来的雌性牛头老者当即话锋一转的佯装记性不太好的拍着自己的脑壳说道:“嘿,瞧我这记性,光顾着唠叨,竟忘了正事,诸位赶紧这边请。”说完,便右侧过身来再次朝右前方边做了个请的姿势。 经这么一提醒,诸人才发现自己被好奇心吸引在这船舱的过道里愣是站里了有半晌之久,此刻才感觉腿脚已经麻木了,于是纷纷活动起了筋骨起来,然雄性牛头老者打断雌雄老者话语,并接着的一系列举动都被路人看在了眼里,之时碍于自己作为客人身份就没有多问,免得又反客为主之嫌,只好老老实实跟着两位牛头老者往舱门处走去。 白光方形水晶格子舱室的尽头也有一扇古朴的铁门,不同的是这扇门没有那么大那么高,也就刚好牛头老者那伟岸的身躯进出,当我们走近古朴铁门跟前时,只见雌性牛头老者将手里的拐杖‘铛’的一声用力的往地下磕了就那么一下,一道散发着橙色光茫的圆形图案以拐杖底部为圆心迅速扩张开来,尤其是当图案光芒接触到铁门之时,门上正中央接着立马显现出一块直径约五十厘米左右的红色圆形图案机关锁,且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掌心于其上。 “牛头哥哥,马面哥哥,帮我举高高。”正当我与鲲兽等对如此精致的设计看得膛目结舌之时,两雌性牛头马面娃娃冷不丁吩咐两雄性牛头马面娃娃说道。 “好呀,乐意效劳!”只听两雄性牛头马面娃娃当即往地上一蹲的说道。 小马小牛两小妮子当即不假思索的骑上两雄性牛头马面脖子说道:“走起,牛头马面哥哥。”说完,两雌性牛头马面娃娃就被两雄性牛头马面娃娃举了起来,并将各自的右手掌放在了圆形图案机关锁上面了。 ‘嗡—’只听一闷声脆响后,一种类似于验证成功的感觉在大家心里散开,接着就听古朴的铁门里响起几下‘咣铛,咣铛’解锁的声音后,大门缓缓的被打开了,一股清鲜湿润的空气迎面扑鼻而来,随后就是映入眼帘的汩汩的流水瀑布般的景象。 “哇偶—,好美的水瀑景观呀!”一向以追求美著称的三个女孩瞬间止不住脚步的蜂拥而入的赞叹道。 不仅雪降霜玄雁丘三女子赞不绝口,就连鲲兽这样修为的家伙竟然也止不住的惊叹不已的说道:“第一次见到这种室内水瀑的景致,布设这样的境界是需要多大的修为呀!” 见众人一脸羡慕的望着船舱中水瀑布设,两雄性牛头马面娃娃一副得意表情向诸人炫耀道:“这有什么难的,我们的幽灵船常年行驶在水中,最不缺的就是水,只要将船体中储存空间稍加改装一下,然后再用真炁引导流水循环就可以了。” “即时是这样,那也不是随便说说就可以搞成的,反正我是对你们顶礼膜拜了。”同样惊讶的山鬼招魂暗谛终于也忍不住的说道。 “好了,言归正传吧,前辈我们怎么去幽界?”曲径中我们呆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进去水瀑舱室中后我迫不及待的向两位牛头老者询问道。 雄性牛头老者抚摸一把胡须用一种缓慢温和的语气说道:“不急,请先随老朽带去一个地方,然后你们再决定去留。”说完便扭头向两雄性牛头马面娃娃吩咐道:“改变航向,回马桥。” “好勒,爷爷!”听到雄性牛头老者的口令后,雄性牛头马面娃娃速即兴高采烈的边应声回答着边转身朝水瀑正前方跑了过去。 正当两小家伙贴近水瀑欲被淋湿之时,骤然间他们近身的位置的水瀑像有感应预知一般,竟自动打开了一道门开了来,透过打开的门能很清楚的看到里面方向舵和各种仪表仪器,不用猜哪里显然就是幽径船的操控台,。 两小家伙走进里面后速即熟练的将自己的手掌放在了方向舵盘上,随后各种仪表仪器应声亮起,但是漂亮的水瀑静观却嘎然而止的停了,然后一副全透明的玻璃将曲径呈现在了我们眼前,本以为还会有像水瀑一样的美景,不料从玻璃窗外映射进来的全都是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头。 就在诸人好奇的想要问个明白之时,突然就听操控台上一个声音汇报说道:“牛头马面哥哥,各项系统检测正常,咱们可以启航了。”这声音分明就是两雌性牛头马面娃娃的,她俩是什么时候去检查各种系统了,好奇的我于是扭头四处寻找两雌性牛头马面娃娃的身影,原来她俩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我身后的一间矗立着类似轮机的舱房中。 “靠!这下可真是打开眼界了,俩雌性娃娃会操纵动力系统,看见没。”同样发现问题的招魂暗谛朝着雪降霜玄雁丘挤眉弄眼的意有所指的暗示道。 “坐标,马桥方向。”听了小牛小马的汇报,雄性牛头马面娃娃速即向她俩吩咐道。 雄性牛头马面娃娃的话音刚落,就听小牛小马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走出来提醒我们几人说道:“现在全动力通过曲径山,请大家坐好系上保护带。”说完,一排带着固定器械的座椅船舱地板下升了起来。 “还有安全座椅,这幽灵船怎么有点像太空飞船?”按照提示我坐上了安全座椅,才发现这椅子的设计非常符合身体功能,于是好奇的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不料,这话正好被有意坐在我身旁的雄性牛头老者听到了,只听他得意的解说道:“那是当然,这可是上古时代的先辈们产物,当初他们饮毛如血的移山填海,没有点完备的后勤保障那怎么能行呢……” 不想没等雄性牛头老者把话说完,就听幽灵船船舱中接着再次响起小牛小马的的提示声音:“防护结界已经打开,可以正常启动行驶了。”话音一落下,接着就瞧见控制室中的雄性马面娃娃按下一个按钮后,雄性牛头娃娃立马紧紧握住了方向舵,紧接着就感觉幽灵船的船身在一声‘轰隆隆’响声后震颤的朝前快速走动起来。 如果仅仅是这样就没什么的,然我发现舱室玻璃窗外的景致开始由灰色变成灰黑色的过程中,竟然还有各种图案不停的从窗外时不时的一闪而过,有树叶形的、昆虫形的、飞鸟形的、植物形的、动物形的等等数不胜数。 第二百一十四章:山中化石 第二百一十四章:山中化石 不仅是我,就连雪降雁丘霜玄三女看到这图案也禁不住的啧啧称赞道:“这是一条什么通道,怎么这么多栩栩如生的图案呀,这是谁这么心灵手巧,画得这么逼真。” “三位姑娘想象力了真是丰富得很,这里了是曲径山的地底下近千米的位置,谁会没事跑这来画画,这些图案都是自然形成的。”雌雄牛头老者看着三女天真无邪的模样,爱怜的摇了摇头后说道。 然言者无意,听者却有心,当听到雌性老者说这是地底下时我当即一骨碌的意欲站起来说道:“什么这是地底下……”却不料忘记了自己被安全座椅被捆着,于是话说到一半就立马一把弹回了座椅上,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当即被自己力道打中的身体火辣辣不舒服起来,接着就是忍不住的‘哎哟喂’的一声痛苦的尖叫声响起。 “干啥呀,这么激动,小伙子有什么话慢慢说,别自己为难自己。”见我毫无征兆的一声惨叫,坐在我身旁雌性牛头老者当即伸出手掌唤出真炁修复着我伤痕,并关切的安抚般的说道。 “你们可知道这地底下的那些图案是什么东西吗?”我揉搓了一下几个比较疼痛的位置后,接着不顾其它位置的不舒服说道。 “不就是些石刻图案吗,瞧你至于那么大惊小怪的吗,还把自己差点弄的得伤痕累累。”见我受了伤后还如此执拗的想弄清楚图案的情况,一旁的霜玄嗔怒的责怪道。 看到我说一句,身旁的小伙伴们就热情的接一句,我当即怒不可遏的埋怨道:“嗨—,你们都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就不要随便打断了我话语好不好。” 有些看不下去了雪降看见我埋怨她结界,于是终于忍不住的指责我说道:“你想说什么就直接了当的说呗,何必婆婆妈妈的拐弯抹角那么多废话。” 根本没把霜玄话语当回事儿的我一寻思自己确实说话有些扭扭捏捏不直爽,于是当即不假思索的向大家伙说道:“这些图案可都是上古生灵的生前肢体的原始形态。” “什么,你说什么?”听了我的话语突然幽灵船一阵激烈的颤抖,大家伙不约而同的面露惧色的惊讶道。 不敢置信的雄性牛头老者再一次确认的认我核实道:“小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确定这些栩栩如生的图案都是上古生灵的肉身?” “嗯,是的,如假包换,童叟无欺。”我点了点头的进一步确切的肯定的回答道。 “按这些个上古神兽凶残的个性,应当每次我们的幽灵船经过之时它们会发动攻击的,可如今却都像睡着了一样。”雌性牛头老者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虑。 “那是因为他们的肉体都已经碳化成了石头一样的东西,还怎么去害人呢?”我接着向雌性牛头老者解疑答惑道。 “那也不对呀,长这么强悍的神兽就算肉体没了,灵魂也是一个强大的存在。”雌性牛头老者问完,发现问题的雪降姑娘又一次询问道。 听了雪降姑娘的疑惑,我接着继续将自己从书中学习到的东西一字不落的搬了出来说道:“no,碳除了可以成化石头外,还可以迷幻麻醉生灵的神经系统,使其进入昏死休克状态。” “原来如此,太神奇了,小哥哥是怎么懂得这么多的?”自从上了幽灵船后,一直默默不语的雁丘听了我苦口婆心的解答后,速即一副崇拜的表情夸奖我道。 被粉丝雁丘一通夸赞,路人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谦虚道:“我们人间界懂这个的多得很,我只是其中一个比较弱的菜鸟而已。” 倒是雪降一直十分不爽的提醒雁丘的说道:“雁丘你能不能正常一点,能不那么花痴行吗?虽说他懂得很多,可中看不中用。” 根本都不带理会雪降的路人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于是当即向牛头老者询问道:“敢问,前辈这座曲径山有没有主儿?” “应该属于九幽天禽族?不然咱们在底下这么大的动静她们不可能无动于衷,怎么你有什么想法?”雄性牛头老者不假思索的,并速即洞悉路人的心理活动说道。 “这是一笔非常大的资源,如果集齐这些上古生灵的肉身和元神,不论是用来修炼还是用于阵型当中岂不妙哉!”本来有所隐瞒的路人一想初来幽界乍到没有点见面礼恐怕是不行的,于是转念一想就合盘托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果然牛头老者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劲头询问道:“非要从九幽天禽族中进入山内才能收集这些上古生灵的元神吗?” “倒是没有那么麻烦,从这地底下开始也可以,只不过这艏幽灵船需要改装一下才可以进行,前提是您确定九幽天禽族不会管这地底下的事儿。”为了确保万一,路人一边撒豆子诱惑着牛头老者一边进一步向其核实的说道。 “那是当然,这些个死妖精除了会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使用媚术迷惑它族生灵,其它根本什么都不会,更别谈还有心事来管地底下的事了,且九幽中其它八幽也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雌性牛头老者接着补充的说道。 “那就好,咱们就先回前辈们的马桥驻地,将这艏这幽灵船改装一下,然后再过来进行收集谢谢远古生灵的元神吧。”有了两位牛头老前辈信誓旦旦的保证,我当即拍着胸脯像其夸下海口的说道。 听了我的建议,加上内心此时此刻前所未有的激动,牛头老者赶紧扭头向雄性牛头娃娃询问道:“牛娃还有多久回到马桥?” “快了,估计还有一盏茶的功夫咱们就到了,你们先眯一会儿,睁开眼睛后就估计落地了。”被称作牛娃的小家伙一边观察着仪表一边非常温馨的回答道。 看到路人不顾正事而左右言其他,一旁的鲲兽有些急不可耐的质疑道:“我说,小子你确定在收集这些远古生灵的时候,它们不会突然苏醒过来?” “当然,实话告诉你们这些远古生灵说白都已经中毒了,没有我的解药根本醒不了,有了他们作为修炼的引子,不仅你我修炼的速度可以与日俱增,还可以通过它们强大的元炁找到阪泉之战中其他上古战兽的踪迹和灵魂。”鲲兽的担忧不无道理,于是我当即再一次诱惑般的向其解释的说道。 本来是用来安抚鲲兽那颗受伤的心理的,不料说者无意听者有意,把这话听进去了的雄性牛头老者当即向我核实确认道:“我没听错吧,你个小娃娃说得越来越玄乎了,你确定有你所说的寻找上古战兽的灵魂功能?” 按照路人的想法人类的基因技术和卫星技术合在一起这事应该能搞成,于是接着继续神吹海侃的忽悠的说道:“那是当然,不过需要我们人类其他伙伴的相助,这事儿才搞得成。” “人间界的人类?既然你们有这么强大的修为,为何还会被外族入侵?”然我说的话总有不服气的,这不只听斜刺里又一个不爽的声音跟我唱起对手戏来道,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一直默默不语的暗谛。 “哎!上帝为你打开一扇门,总会为你关上一扇窗。虽然大部分人类在科学领域造诣颇深,但是却失去了强壮的体质和长寿的基因……”我叹了口气后摇了摇头说道。 当我的话还没说完之时,忽然幽灵船操作台响起了短暂而急促的警告声说道:“滴—滴—,请系好安全带,前方即穿过山体,会有剧烈颤抖。” 接着就听雄性牛头老者说道:“到了。”说完,果然就只见船舱的透明玻璃一阵亮光一闪,眼前一片豁然开朗,紧接着幽灵船就在一座爬满藤蔓苔藓的山脚下停止下来不动了,当船体停稳后我们坐着的椅子立即自动打开了安全带,且玻璃舷窗自动关闭并有一舱门从右侧打开。 见舱门被打开小牛小马速即蹦蹦跳跳的跑到门前躬身礼貌的对我们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诸位这边请!” 顺着小牛小马手指的方向我们沿着舷梯走下了幽灵船,一下来就见一座没有护栏桥面光滑如新的石拱桥呈现在我们眼前,桥这头左右是各一对站立的石牛雕塑,过了桥头后左右各有一排约不下五十尊姿态各异的石马雕像,有握拳的、劈掌的、持兵器的、抚琴的、怒目圆睁、捶胸顿足的等等各色神情的,过了石拱桥就是一大片茂密葱郁的参天大树森林,然与人间界不同的是树林子中除了植被外就不再有其他生灵存在了。 从幽灵船下来后,雌性牛头老者带着我们走到了一头石牛雕塑跟前,然后用着她手里的拐杖轻轻的敲了敲左侧靠近石拱桥的石牛的一只腿,瞬间只见石拱桥左右两边竖起栏杆起来,然后桥面接着出现了一排老旧的阶梯来。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一石激起 第二百一十五章:一石激起 一旁的鲲兽瞬时一脸惊奇的赞叹道:“斗转星移级别的结界!”说完,感觉后面有黑影跟着我们一起走上了石拱桥,诸人当即立马回头一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幽灵船也随着我们一起上了石拱桥。 “幽灵船该不会把桥给压塌了吧?”空间思维比较弱化的雪降雁丘霜玄三女不约而同的担忧道。 雪降霜玄雁丘三女的窘态立马引得小牛小马两娃娃的‘咯咯’直笑的说道:“,三位小姐姐你们多虑了,这马桥可是有前面两排近四十名我族仙灵守护,就算再有十艏幽灵船也不在话下。”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小牛小马无意之中的话立马让我好奇的指着眼前石马雕像追问道:“你说什么?这两排形态各异的雕像中有你们的族人的元神?” 见我一副好奇的神情,雄性牛头老者头也不回跟我说道:“他们本来就是活生生的,什么时候成了雕像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雄性牛头老者的话立马引得雪降雁丘霜玄暗谛招魂山鬼和我共七人瞬时鸡皮疙瘩直起,并又禁不住好奇的走到这些雕塑前仔细观察抚摸了一番,最后一致认为是雄性牛头老者故弄玄虚,于是不约而同的揶揄道:“您是故意制造恐怖气氛的吧?” 然还没等我们把话说完,就立马感觉到了石马雕塑中的不对劲,因为他们的姿势突然改变了一些,一个个都变得凶神恶煞的注视起我们七人来,且莫名的真能感知空气中愤怒氛围,很显然他们是在对我们方才出言不逊的表达不满,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我们霎时慌了神,并连连退后的恭敬屈身双手合十的告慰道:“不知者无罪,诸位前辈请是我们狗眼不识泰山低亵渎了你们,请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然,一旁的牛头老者见我们受到惊吓,忙替解释的说道:“你们都误会了,它们这是兴奋的表情,马桥好久好久没来这么多客人了。” “兴奋?好吧,也许是我们孤陋寡闻吧,只是为什么它们都一个个像石像雕塑?”路人觉得牛头老者话有些牵强,毕竟不论什么石像的表情都看起来吓人得很,于是他只好自我安慰的疑惑道。 雄性牛头老者叹了口气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哎—,此事说来话长,总之它们都是被石化了,灵魂都被封印在石化的肉体中了,我们这么努力的寻找上古战兽,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想找到解除石化封印的办法。” 听了牛头老者叹息的话语,一向可人的霜玄关切的问道:“那找到没有呀?” “有是有些眉目了,就是不知如何打开死灵的记忆。”雄性牛头老者很无助的接着说道。 “前辈以你们的修为,我无法想象谁可以一下子石化这么多你们的族人。”看了眼前被石化的两排马首人身的族群,鲲兽想不明白并止不住好奇心的向雄性牛头老者询问道。 “万年前一群来自西方狄夷的赤发鬼,趁着我们元气大伤败退幽界之时偷袭了各大部落,其中有一群长相酷似女娲娘娘的人首蛇身的家伙,只要接近这群家伙一定范围内就会被石化,至今为止都没弄清楚这是个什么法术,在我的记忆中唯一能解开这种封印术的只有碣石山碧霞宫中的三宵娘娘手上的混元金斗才可以解开,可是谁也没有那个本事敢去找她们呀。”雌性牛头老者一脸无辜加无奈的述说道。 雄性牛头老者听了雌性牛头老者的话语有些不赞同的说道:“没文化真可怕!让你当年跟我一起去游历你偏不,你人身蛇尾的家伙是一个来自美杜族的,其族长是一名长相美貌的叫做美杜莎的女子。” “我呸,你就知道美貌如花,当初真不应该让你到西部狄夷去游学,游得满嘴的胡言乱语尽替坏人说好话。”一听雄性牛头的话雌性牛头老者便是一脸的不满道。 不服气的雄性牛头老者接着固执的继续说道:“人家却是有可取之处……” 照这俩口子拌嘴的气氛,如果不从中干预恐怕一时半会没有个头,于是不等雄性牛头老者把话说完就被路人打断道:“停!其实破解这个石化封印简单的很,只需改变身体组织中噬骨细胞功能就可以了。” “呃—,你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明白,什么噬骨细胞?这个秘密该不会又是你们人类发现的吧?”雌性牛头老者一头雾水的望着我好奇的询问道。 “回答正确,正是我们人类最新研究的成果。”见气氛缓和下来,并且成功转移了牛头老者俩口子的注意力,当即路人连夸带赞的说道。 “那还等什么呢,择日不如撞日,就趁现在吧。”一听路人有办法破解石化封印,雄性牛头老者止不住兴奋的当场于检验道。 本想用人间界的医学常识震慑一下俩老家伙的,不料却是给自己出了个大难题,无奈之下的路人只好接着硬起头皮接过话茬反问道:“您看以我现在的修为能担当起如此重任吗?” 路人反问的话语立马引起了雪降的不满,当即她靠近他低声埋怨的提醒道:“你不会,那你夸夸其谈的说那么多生涩的东西忽悠我们呢?还是自找麻烦不想活了?” 然,雄性牛头老者却是憨厚的拍了一下脑门,不好意西的安慰路人说道:“嗨,瞧我老牛的急性子,怎么把你修为这茬儿给忘了,那你说该怎么办,只要老牛我能办到的一定全力以赴,不能办到的就算雷池电海我想办法也要办到。” “只要小盆友你能解除石化封印,老婆子我可以保证牛头马面一族日后唯你是尊。”见路人说有办法破解石化封印,雌性牛头老者激动得拍着胸脯以全族听命于路人的优厚条件保证道。 “就是通过积聚强大的五行真炁,注入封印者体内噬骨细胞控制中枢处,使它们体内被改变的噬骨恢复正常就行了。”路人通过仅有的医学常识突发奇想的并跃跃欲试的说道,他觉得反正这群家伙都被石化了,就算医死了也不会有有谁发觉,更不会造成什么损失的。 就在这时,牛娃马仔兴奋的跑了过来跟路人汇报道:“哥哥,幽灵船我俩已经停好了,要怎么改装你发话,咱哥俩一定鼎力相助。” 雄性牛头老者也忙不停的点头赞同的说道:“对对,我们一定鼎力相助,有什么需要尽管直说。”说完,它便带着我朝幽灵船停靠的船坞走了过去。 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波澜不惊的缓缓从石拱桥下流淌而过,这个季节的溪流水面完全都被一种只长相类似荷叶的植被被遮住了,只不过这荷叶上张满了刺,透过清澈的水面可以清晰的看到水底下一种椭圆形长相类似公鸡头的带刺的果实附着于其茎上,从石拱桥上过来的幽灵船就停在了这些果子的船坞中,方才爬满藤蔓苔藓的大山脚底下只留下一片空地,在牛头老者的带领下我们也走进船坞之中。 如此奇异的东西还是第一次见到,忍不住好奇之心的我忙向老牛请教道:“这是水里是什么东西?长相如此怪异?” 见我如此疑问,老牛奶奶当即俯下身子和蔼的从水里捞起一枚果子,用真炁劈开后递给我说道:“这个果子叫做鸡头米,别看它外表像刺猬一样长满了刺,其实里面果实的味道却是涩中偷着甜叶,可惜就是刺太多有点难采摘。” 这叫长满刺的做极丑疤的果实被劈开后,里面一颗颗圆形类似黄豆大小的土黄色果实立马呈现了的出来,且还有一层白色衣子包裹着,晶莹剔透的很是让人垂涎欲滴,再也忍不住的我掰下其中一颗丢进了嘴里,立时一股苦苦的味道先期涌进了味蕾,然当用牙齿嚼动过后就是一股粹不及防的馨甜味瞬间制服大脑,并且令人瞬间神清气爽斗志昂扬起来。 见我不由分说的将一个颗没见过的果实扔进嘴里吃了,心细如针的霜玄当即关切的提醒我道:“小哥哥,怎么想也不想的什么都吃?”其话里的另外一层含义就是让我常怀‘防范之心’。 不可置否的我感谢般朝霜玄莞尔一笑的说道:“这个果实竟还有瞬间恢复体力的功效?我得多采摘一些。” 见我对溪流里的鸡头米果子感兴趣,老牛爷爷当即顺水推舟的说道:“只要小友你能帮我族人解开石化封印,不仅我等愿意听命于你,这马桥湖里的鸡头米也任你随时随地随意采摘。” “那好,咱们就现在开始改装幽灵船吧,给我准备纸笔和尺子。”老牛头爷爷奶奶的盛情令我无法拒绝,想要使冥界不再过暗无天日的生活,想要人间界不再有污染,只好牺牲下小我来完成大我了,于是我下定了决心说道,说着我便径直走进了幽灵船的船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