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女师》


 第1章 敢不敢给姐按一次

    我叫魏寻欢,今年25岁,刚刚大学毕业,算是个富二代。
    我不知道为什么老爸要给我取这么一个名字,或许是他年轻的时候到处风流,觉得只有寻欢两个字才配的上当他的儿子吧。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同学都称我为‘小魏探花’,学着武侠小说里的人名一样,不过,我敢说,自从自己记事以来,知道我大学毕业之后,我都没有寻欢过,甚至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
    我很腼腆,这可不像是一个富二代应该有的状态,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碰见漂亮女人,我从会口干舌燥,裤裆发痒,最后,红着脸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的父亲是个色鬼,这一点,毋庸置疑。
    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得了肝癌,父亲非但不觉得痛苦,反倒很惬意,这就让他在寻花问柳的时候,少了很多顾虑。他给我找了一个姐姐,名叫王小云,算是他的干女儿,非常美丽的一个女人,长了一张妖娆妩媚的鹅蛋脸,身材自不必多说,就是去当明星和模特,也不输给舒淇分毫。
    但我心里清楚的很,所谓的干女儿,不过是个名头而已,她不过是我老爸的玩偶,就像那些从网上买来的充气娃娃一样。老爸之所以一直没有娶别的女人进门,一半是因为在他眼里,这些女人不过是爱他的钱,而他又有最直接的生理需求,所以,互相利用罢了。另一半则是因为他要顾及自己的身份,企业是母亲的家族遗产,在我还没正式接管公司之前,他是我的监护人,公司就是他的,可是,他不能娶别的女人,这样就等于不是魏家的姑爷,也就失去了一切。
    记得,我发现这位美人不是我所谓的干姐的时候,是在我25岁生日刚刚结束的那晚。我和同学们喝了不少酒,在酒吧里,醉醺醺的开车回家,一进门就躺在沙发上。
    倒了半杯热茶,用毛巾敷在脸上,去去酒气。却在这时,听到房间里传出来嗯嗯啊啊的声音,是女人的喘息声。我虽然醉,但还不至于连这个家里有几个女人还分不清楚。除了每天晚上九点下班的中年女佣人之外,根本就只剩下干姐了。
    女人的呻吟声,从一楼进去左拐的房门内穿了出来。
    跟着,是老爸魏长生的声音,如同一头攀登雪峰的吃力的老头,一边激情,一边大口喘气:“小妮子,今天晚上就我们两个人,我不好好折腾你,还让我等待多久啊……呵呵呵,把手拿开,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正经。”
    “你太长了,我有点吃不消。”
    “不长怎么能满足你呢!嘿嘿。”
    头很晕,我还有呕吐的感觉。作为处-男的我,听到这种娇喘,自然是马上就硬了起来,憋不住前进的脚步,我屏住呼吸,靠近房门。
    他们很大胆,房门没有锁,半掩着,只有一条狭窄的缝隙。
    床上没人,但在桌子那边,干姐正对着我,双峰剧烈摇晃,她双手紧紧抓住摇晃剧烈的床的边角,神情痛苦。而在她的背后,父亲正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顶向她的臀部,将干姐整个人往床的这一边震动。
    干姐呼吸沉重,甩了一下头发,让长发从她的右肩倾斜下来,还有几根发丝被汗液黏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边青筋暴跳。
    父亲瞬间抱住干姐的腰,头垂下,趴在她身上:“妈的,累死老子了。”
    我口干舌燥,裤裆已经顶的想要挣脱那可恶的牛仔裤了。
    干姐也没了力气,头朝下瘫在床上,她的眼眸深邃,迷糊,让人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我咽下一口吐沫,动手取摸下面硬起来的部分,还是难耐的用手狠狠揉擦了两下,解决一下心中的瘙痒。
    眼看着父亲开始穿衣服了,我赶忙踮起脚跟,蹑手蹑脚的跑到卫生间里,坐在马桶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真是惊心动魄,干姐的胸脯在脑海里活灵活现,动如脱兔,那样的身材,试问怎么能让世界上任何一个热血男人不动心?
    听到客厅里传出脚步声,接着是上楼的声音。
    我点起一根烟,双手颤抖着,想办法让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赶快平稳下来。
    可是,不管怎么平息,裤裆的钢管就是不给力,怎么都疲软不了,硬的难受,硬的让人心慌。
    我并不责怪父亲的行为,他是个正常男人,想要金钱和美女双收,这没什么不对。换做是我,我也会这样做,人生在世,及时行乐而已。
    我脱下裤子,用自己在大学时期最简单的办法来让‘小宇宙’安静下来:摩擦……揉动……摩擦……再摩擦……再揉动……
    突然间!
    吱——
    门开了!
    干姐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她面带红潮,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衬衫,超短的迷你型黑色内内,与她那黑色的森林融合在一起,透出神秘感。她肚脐露着,依然有未干的汗液从里面渗透出来,将白色的衬衫紧贴在身上,玉臂高昂,酥-胸坚挺,尤其是那对迷人的瞳孔,简直让我有发疯的激动。
    啊……腹部一阵酸爽,那乳白色的液体笔直种倾斜而出,正好浇在她已经合上的花蕾上。
    好尴尬……
    我的脸瞬间刷的通红,手还握在弟弟上,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干姐被我的乳白色溅了一身,却也不闪躲,反正表现出出奇的镇定。她一手扶在门框上,胸口贴着铝合金门边,冲我怪笑着:“寻欢,想不到你也是个小色狼,刚刚的一切,你都看见了?”
    喉咙里好像有颗硕大的柠檬,我紧张地点点头,马上穿好裤子,都顾不上擦掉弟弟上的‘营养快线’。
    低着头,想要从她身边穿过去,找个地缝钻起来!总之,只要避免这份尴尬就好。
    干姐却用手臂拦住我的去路:“弟弟,你爸爸不是我的菜,他不行,不如你来满足一下姐姐,好么?”
    原本已经开始疲软的弟弟,经过她这么一说,又一阵异常的坚挺!
    “干……干姐。”我含糊不清地说:“我要去睡觉了。”
    不成想,她居然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胸脯挤压在我胸口,热气从玉鼻中呼出:“干姐?你想‘干’姐?寻欢,真没想到,你和你爸是一路货色啊。”
    说我也就算了,还说我爸,要不是你看中我家的钱,怎么可能委身于我老爸。妈的,想到这里,我真恨不得狠狠地蹂躏她一番,让这个女人彻底被我征服!
    “说实话,你是不是个处-男?”
    这话问的唐突,倒也直接。
    但我还不想被一个女人看扁,天知道她会怎么戏弄我。
    “不是,怎么了?”
    干姐盯着我身下笔挺的部分看了一眼,而后松开勾住我的臂膀,嘤嘤笑道:“骗谁呢?就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姐会没见过?姐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是不是处的一眼就看穿。你以为姐还真喜欢你这样的雏吗?你那东西能坚持3秒就算不错了。姐那是逗你玩呢。”
    被这一下羞辱,顿觉十分羞恼。
    我推开她,往楼道内走去,一手遮住早已硬邦邦的部分。
    “喂!”她在身后叫住我:“要不然这样吧,你给姐按摩一次,姐给你两万块钱。”
    什么?!让我给她按摩?
    拜托,我可是堂堂董事长的公子,怎么可能给这样一个女人按摩。就算是自己憋的不行,也该找个街头发廊小妹,怎么会——
    “五万块,怎么样?”
    我的脚步居然迟疑了,父亲平时给我的零花钱只够喝西北风的,虽然在别人眼里,我是个富二代,可真正能用的钱,还不算多,每个月也就两千块钱,老爸对我管的太严格了。
    “呵呵,看来你不敢啊,十万块,敢不敢给姐按一次?”
    她靠在门框边上,娇滴滴的像个不满周岁的娃娃,舌尖轻舔门框,让人欲罢不能。只又一种想要把身体整个逗塞进她嘴巴里的欲望,让你给我按摩还差不多!
    就算老子没零花钱,也不能丢了自己少爷的身份。传扬出去,哥们还怎么在人前为事?
    不料,她发出嗤鼻的哼嘲:“真是个没用的男人,简直就是废物一个,连碰一碰女人都不敢,软蛋。”
    软蛋?骂老子是软蛋?
    这个小贱货,吃了我爸的好处不说,还那么理直气壮的勾引老子!
    这时,我内心升起一种莫名的冲动,妈的!不就是按摩么?!我爹能干,我就不能按?况且你也不是我后妈,一个名义上的干姐而已。再说了还指不定是谁给谁按摩呢!
    心往下一横,来就来!

 第2章 你帮我按我也帮你按

    “好!”
    在我的勇气之下,她不禁嗤笑。
    干姐先进了房间,我尾随其后。
    她进门就坐在床边,两腿交叉着翘起,让黑色的内内展现出最肥美的一部分,眼神火辣而又霸气的盯着我,拍拍身边的床铺:“过来,坐下。”
    我踌躇不前,不知道第一步该怎么办才好。老天爷呀,我可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这可是第一次去伺候一个女人。
    干姐将白色衬衫的唯一一个扣子解开,一条窄窄的缝隙之下,满目春色,圆滚滚的一对波澜被白色银丝文胸勒的紧紧的。那锁骨往下,与沟壑纵横的地方,还有一抹淡淡的红晕掌印,那是父亲之前留下的战绩。
    “弟弟,过来啊~”她用宛如天籁的迷魂曲,冲我诉说:“刚才还那么义正言辞,现在又变成一个软蛋了?”
    “叫我寻欢,我不是你弟弟,你也不是我姐姐。”
    “那好啊,寻欢,你既然是寻欢,就应该学学怎么才能寻欢,过来,来姐这边,让姐姐看看你的按摩手法是有多厉害。”
    我双腿僵硬中走过去,再床沿坐下,深吸一口气,呼出来,胸中波荡难平,完全是透不过气来了。
    干姐斜眼看我,将手放在我的两腿之间,轻轻骚动,在我胯骨隆起的敏感周围擦拭,四面滑动,形成一个圆弧形。她鼻尖的热气直击我脖颈,我已经发涨,涨到麻木的边缘,她的嘴唇靠了上来,在我的嘴角边亲吻下来。
    “你好羞涩,像个女人一样。”
    只顾低头看她的挺傲,我就已经是雷霆般的火气!
    “喜欢这个么?”干姐指着自己的胸脯,轻声问道,更是在对我耳孔吹气:“喜欢的话,就给姐姐按摩一下。”
    还不等我回答,她已经将我的手臂给拉扯过去,贴在文胸与肉色的边缘,那里一边是生硬的弹指即陷的毛茸茸胸衣,一边则是怎么戳都戳不破的热温气球,弹性俱佳。我颤抖的手指按捺不住揉捏了一下,不重。
    “呵。”干姐半是娇喘的哼了一声,而后叮铃铃的发笑:“你好可爱,还说自己胆子大,我就坐在你面前,你都不敢碰我。”
    妈的!老子不是正在碰么?
    她突然把手放回去,同时岔开双腿,往下一躺,胳膊肘支撑在床铺上,歪头:“姐姐好难受,寻欢,帮我按一按,试试你的手法。”
    一时间,羞耻之心猛上心头,脖子向上的部位,如同被装进火炉里烘烤,全身都麻酥酥的。
    她修长的大腿之间,黑色森林饱满,稍稍凸起,再往上,肚脐不远处,直立的双峰似要将胸衣撑开,一对尤物高耸入云。
    “别光看啊。”她手指伸向森林隐秘处,在最为凸出的部分挤按了两下:“听你爸说,你是个很怕女人的小子,依我看来,你下辈子还是投胎做女人算了,逆来顺受比较适合你。”
    靠!想老子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她这样戏耍!
    我生硬的手臂迅速摸索过去,干姐看穿了我的意图,在我触摸过去的一刹那,她已经缩回臂膀,从我的左臂处横插过来,搭在坚挺无比的裤裆之上。
    森林柔软、茂密,即使隔着黑色的内内,我依然能触摸到内内之下繁荣茂盛的地带,以及两颗花瓣的花蕾位置,只要一点点的尺寸,就是林间山洞了。
    铜铃般的呻吟一下,干姐拉住我:“你也想被按摩吧?不如……你帮姐姐按,姐姐也帮你按,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一边说,她一边握紧我。
    “怎么样?到底行不行嘛~”
    她让身体上挺,将黑森林对着我的手指迎合上来,用力推了一下。
    我的手指凹陷进去,点点头:“行……”
    说完这句话,我就懊恼了,后悔了,我居然就这样乖乖就范了,哪里像是堂堂千金少爷,简直和一个三流的鸭男差不多。
    “呵呵呵……”干姐立时坐了起来,动手帮我解开上衣,幅度轻盈。从前往后推开我最后一件衬衫之后,她眼神迷醉:“想不到,你也有这样一身结实的肌肉,以前小看你了,你的肌肉可比你老爸结实不少,还有六块腹肌。”
    “那是……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健身……健身的……”
    我真想给自己两个耳光,为什么要回答她这句话,岂不是跌了自己的身份?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在她的手指触碰到我胸膛的瞬间,我的心砰砰直跳,胸口被一块无形的巨石给压着,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好结实~寻欢,你以前有和女生亲吻过么?”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了,似乎只要我一说话,她总能找到话来对我的嘴,然后肆无忌惮的羞辱我一番。
    “真是不配你的名字啊,就连和女生牵手也没有过?”
    “我……”
    不等我开口,干姐已然亲吻过来,用舌尖挑逗我的嘴唇,还有一股淡淡的芳香。我没有把持住,微微张开嘴巴,让她的舌尖在我嘴巴内肆意游走,好似一条热乎乎的水蛇。
    忽然间,我感觉全身都被裹挟,她早已动作熟练的褪去我的裤子,只将竖起的一部分暴露在自己眼前。
    “好大……好硬……好可爱呢……”
    我紧张的往后一缩,可是这一锁,让皮肉的一部分缩紧身体里,使得硬起的部分更加硬了,虽然只是看起来短了一些。
    干姐没有任何退让,她继续按住我那个地方,嘴唇张开,给我诱人的眼神。
    腹部一阵酸胀,马上就要有什么东西出来的感觉。
    “等……等等——”我慌忙说。
    可是,这女人一点也不理会我的感受,在我慌乱之际,她越发缠绵,双手勾住我的脖颈,将我压倒在身下。臀部最柔软处就坐在我的上方,还时不时的往下压制。
    干姐习惯性的轻甩发丝,让长发倒斜下来,并用手来撩动挡住眼睛的发梢。她胸脯活跃,距离我的身体不足半公分,就那么看着我,随意让我‘评价’她的美体。
    “我美么?”
    “你……美……”我用力呼吸,不敢大声说话。
    “那你先帮姐姐按摩一下舌头,可好?”她用毒电的眼珠瞪我:“姐姐嘴里好干,想要喝水。”
    “可——可是……我——”
    “唔!”滚烫的嘴唇两半已经侵袭上来,她坐正了身躯,臀部下坠,悦耳的铃声在房间里乱撞:“呵呵,弟弟,以后天天给姐姐这样按摩好么?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男人,含苞待放,那么矜持。”
    感觉下面的酸胀越来越厉害了,我的身体给被她感染到发烫。
    我往前一推:“不行……不行,我真的……”
    该死的,这双手恰好推在她最凸出的山峰部位。干姐往前推动了一下身躯,力度比我的手劲更大。
    在她身体刚开始剧烈波动之时,我已经彻底停歇下来。
    第一次就这么结束了,尴尬的景象真想让我找个地洞给钻进去。
    因为疲软,干姐在摩擦的时候,是能感觉到的。
    她哼笑道:“还说你不是个雏儿,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不过嘛,也算让我了解了,这男人就没一个不沾荤腥的。”
    说罢,她坐起身,去桌上抽出一根烟,点燃,走到沙发那边坐下,很不屑地对我说:“你知道么?过不了两天,你就会去夜总会上班。”
    我用纸巾快速擦拭身体,手指都是因为紧张而麻木发颤:“你凭什么这样说。”
    “看来,魏长生还没把情况告诉你,这是他的决定,让你看管夜总会,好让你进行一番历练。也好,等你什么时候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再让姐好好享受一番。”
    先穿上衣服要紧,要是让爸进门,看到这一幕,我可是怎么都说不清楚了。
    咚咚咚!
    有人敲门!
    “小云,你睡着了吗?”门外传来父亲小声问话:“没睡就给我开开门,我刚去买了一颗万艾可,这一次绝对能让你疯狂。”
    我傻眼了,这下我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小云?开门啊,我知道你没睡,快开门。”
    而沙发那边,干姐像个没事人一样,销魂的眼神带有鄙夷望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说:是不是怕了?你个软蛋!

 第3章 那根东西属于我

    干姐的神态发生了风云突变,让我难以接受。我甚至后悔了,刚刚在床上,怎么不活活虐死你这个女人。我的羞耻之心在作怪,她或许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比女人还羞涩的男人,可我……毕竟还是个男人!
    她掐灭烟头,扫视了我一眼,然后起身去开门。
    这——真要去开门?!
    你把我至于何地?!!
    眼看着她的手触碰到了门把手,一时情急,这个房间也没有第二扇门,就算是跳窗户怕也来不及了。脚跟摇晃中触碰到床边延伸下来的被褥……对了!床底下!我一个翻身,滚进里面去,压抑住跳动剧烈的心房。
    我需要安静下来,安静下来。
    嘎吱~门开了。
    父亲的皮鞋出现在那里,与干姐的脚离的很近,他们一定是在拥抱和接吻。
    “怎么现在才开门,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你刚刚不是已经舒服了嘛,怎么还有那么大的兴趣,是不是躲在房间里看片子了?”
    “哼哼,我更喜欢真人秀。”
    此时此刻,我只希望王小云不要出卖我,说出我的藏身地点,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爸。奇怪,明明是他先做出这样的事情,而我却好像做贼一般。
    二人慢慢靠近床沿,我听到‘嗯’的一声,床板也发出很沉闷的咯嗒动静,是干姐被父亲推倒在床上了。跟着,又是一阵咯嗒的动静,他重重压在干姐身上,床板在我头顶往下坠了坠。
    这种羞辱!
    爸自如地用双脚相互磨蹭,脱去鞋子,他现在完全爬上床了。女人的衣服落了一地,白色的胸衣恰好落在我眼前,伸手即可触摸到,还有落下来黑色的内内。
    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呻吟和喘息,我不禁再一次勃然而起。只是,这一次我没有去触摸那坚硬的部位,咬牙坚持,我希望他们快一点结束。
    床板往下坠落,幅度是恶狠狠地,不带任何怜悯的激荡!
    忽然间,这种震荡小了一些,又好像停歇了,是父亲不行了?不是说吃了药么,怎么还……
    “这是什么?”
    父亲问了这么一句。
    我一摸口袋,糟糕!自己的香烟刚刚在脱衣服时,落在床上了,一包玉溪烟!我再次发抖,这次是因为恐慌,王小云会不会把我的事情告诉他!
    “这……哦,呵呵。”王小云先是语气木讷,而后很爽朗的笑着:“傻瓜,这是我买的香烟嘛。”
    “你不是只抽水果味的么?怎么换玉溪了。”迟疑了半会儿,父亲下床,去拿了桌子上的什么东西:“这不是你抽的烟盒么?”
    “你想那么多,我就不能换换口味啊,亲爱的,别想那么多了。家里除了你之外,哪里还有第二个男人,寻欢不是出去聚会了吗?别疑神疑鬼的,你要是再这样拿捏,我可就没兴趣了。你知道,我们女人的兴趣就像火柴,是很容易熄灭的。”
    父亲扔下烟盒,光脚跳上床:“你这个小骚货,今天不好好玩你三五次,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
    床板陡然塌陷,震动和呻吟之声响彻天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午夜过后,父亲才结束,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
    “你真打算让寻欢去夜总会了?”
    他们两个躺在床上,嘀咕着什么。
    父亲嗯声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的儿子,要不是老子惦记他楚氏那些财产,我早就掐死这个孽种了。楚萍当年居然干出那种丑事,还以为我不知道,当老子是傻瓜,哼!看着吧,只要这小子离开企业,去混成一个下九流,我看集团里还有谁会替他说话。”
    我死死抓着床单的边缘,满脸火辣,胸中一股怒气要烧死这对狗男女!魏长生,你这个畜生!你根本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你就是条狗,一条只知道要钱和女人的狗!
    王小云嗤笑:“你就那么肯定,魏寻欢会变成一个下贱的人?我听说,楚萍也是你害死的。”
    “我?当然不是,我可不想杀人,是她自己得了报应,这是背叛我的下场。你可给我听好了,这些事对谁都不要说,否则我让你后悔自己生下来。”
    王小云发出一声娇喘:“长生,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嘛,你能给我钱用,就是我的摇钱树,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让你倒霉呢?”
    “最好如此。”
    听到这里,我在心中暗自下了决定,魏长生,你别得意的太早,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王小云的举动非常反常,她没有把我给交代出去。仔细想想,也对,如果我现在和魏长生翻脸了,他一定什么也得不到。那王小云的金钱计划也泡汤了,这个女人不简单。
    两点过后,灯熄了大约十多分钟,听到魏长生的呼噜声,我才从床下爬出去。站起来,悄声要离开,却和什么东西撞了个满怀,软乎乎的,热乎乎的……
    定睛一看,是王小云的胸脯,正好被我的鼻子拱到。
    黑暗中,她拉住我的手臂,往外面走,熟练而又轻盈的关好门。一起来到客厅里。
    “你全都听见了?”
    我冷笑着:“告诉你,魏长生这个混蛋,我早晚有一天要——”
    “行了,那么激动干什么。”王小云将我推在沙发上,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柔声细语,手指在我的嘴唇边游荡:“我早就看出魏长生靠不住,一个没用的老东西,他的那点小九九,出事是迟早的事情。你就不一样了,你年轻,还很有力,不如我们两个联手,把魏长生这个老东西给拿下,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原来,王小云的计策就是这个,想要成为我的情妇。我就是再下流,也不至于和魏长生这种王八蛋同用一个女人。但是,我需要稳住她,不能让她把一切都挑明了,我还需要找到对付魏长生的证据。
    “什么要求?”我搂住她的腰,任由她的胸脯磨蹭我的脸。
    她扭动身躯,双腿跨在我身上,膝盖跪在沙发两边,黑色森林恰好抵住我微微膨胀的地方:“做我的男人,我要的是钱,你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你是男人,这是你的自由,我早就受够魏长生那个老家伙了。”
    说着,她湿润的舌尖掀开我嘴唇,用力吸允,要把我的吐液全给吸干。
    现在,我孤立无援,除了答应这个女人,我没有别的选择。但是,我也绝不会和她有什么瓜葛。
    “要不要……我帮你弄一下?”王小云指着我的裤裆:“已经很硬了,如果我不帮你弄出来,你会得病的,我可不希望自己将来的男人是个病鬼,至少在我面前,我需要你越强壮越好,越有力越好。”
    “我——”
    我一张口,她就已经将嘴唇堵住我的嘴,手掌在我下边摸索,干净利落的将裤子解开。
    “别说话,看看,到底是个雏儿,刚刚你发泄了一次,现在应该可以坚持几分钟了。姐姐可有的是经验,只要多来几次,你就能坚持到半个小时,谁让你肌肉那么棒。”
    她将我推倒在沙发上,臀围靠近我裤裆的地方。
    王小云黑发缠颈,我往上触摸她雪白的浑圆时,她的眼神从妩媚转变成了成就感,并开始弯腰、吻我的胸膛。白色的衬衫始终没有脱下,我更没有动手去掀开她的白色胸衣,那会更让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我在和一个人。
    届时,王小云直起腰杆,手够着桌上没有喝完的半杯啤酒,往波荡起伏的山峰上倒去,一股脑全倾泻下来,顺着她性感的胴体,流向肥美的两跨之间,使得原本就已经微微透出肉色的内内显得更加动人。
    那东西勃发起来!坚强有力的抵住她的黑黑之处。
    女人如小猫,慢慢往我的下半身爬去,直到我的巨物正好对准她时,她神情陶醉。
    舌尖触碰,美妙绝伦,让我有全身进入她体内的感觉。再看她的身体,水蛇似的涌动,长发从她右耳边倒斜下来时,她总会刻意去拨弄,好让我更能看清她的脸。
    “舒服么?”
    “嗯……嗯……”我楞乎乎地点头。
    没过多久,我终于结束了战斗。
    “噗!”王小云擦擦嘴唇,不禁笑着:“魏寻欢,看来,姐是需要好好调教你,让你知道怎么才能忍住,不过,这一次已经比你之前好很多了。”
    “你也没多少机会调教我了,魏长生要让我去打理夜总会,天知道我要去什么地方。”
    我的话不假,楚式集团经营很多生意,在全国都有销售地点,我知道的夜场场所在本省就不下于二十个。
    她走向卫浴,斜眼冷视我:“这一点,我说了算,魏长生已经完全被我征服,我一定让他给你在本市找一家好的。但是……除了我之外,你可不能随便碰别的女人,我需要的那根东西,必须是干干净净的。”

 第4章 你来给我当少爷

    两天后,我被调往轩城的西街区,魏长生果然说到做到,可我本也不抱什么幻想。在我身上,只有充斥着对这个老混蛋的一腔怒气。
    西街区也被人称为红灯区,这里一排排成群的休闲场所,小姐和少爷遍地都是,花红柳绿。刚从大学毕业出来的我,哪里见过这种地方,只要是个男人,往那街道里一钻,就会有女人过来主动拉你,穿着坦胸露背的花色迷你裙,粉色的高跟鞋,装束浓艳。
    在门口和街道边休息的小姐中,不乏青春靓丽的少女,不足二十岁,也有早已步入少妇阶段的三十岁左右女人,穿着略显高挑的紧身衣,迷你短裙,以及快要四十的熟妇,虽然上了些年纪,可风韵犹存,不失妇人的娇艳。
    司机把车停下来,指着路边闪烁七彩颜色的灯泡说:“欢哥,就是这里了。董事长吩咐了,我不必在这里等你,你以后就住在这个地方。”
    接着,这货面怀淫意的一笑。
    我下了车,淡漠中回了一句:“你走吧。”
    “得嘞!行李都给您准备好了,已经送进去了。”
    看着黑色宝马远去的背影,我觉得自己挺可笑的,怎么就来这里当了经理,还是个副的,要是再差半个级别,我就跟出去乱卖的少爷差不多了。
    抬头看看夜总会的名字:天籁夜总会
    名字还挺高调,让人误以为这地方是专门K歌的地方。
    掏出一支烟,点燃,默默的抽着。我在踌躇,生怕自己会像魏长生说的那样,只要进去了,我就会万劫不复,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下九流。
    “帅哥!”
    一个身穿粉色连衣裙的女孩,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她胸前的一对挺大,可偏偏选择了小号的胸衣,让超大的白兔被挤压的有些变形,感觉那可怜的衣服就要撑不住跃跃欲跳的浑圆。
    这女孩双手背在身后,抿起嘴巴,娇滴滴的冲我看,摇晃自己挺拔的小山峰:“帅哥!你发呆啊!哈哈哈,真可爱。”
    我扔掉烟头,踩灭:“请问你是天籁夜总会的……人么?”
    人嘛,总是要面子,我要直接问她是不是小姐,岂不是太看不起人了,电视上可都这么演,我不想吃瘪。
    不料,这女孩却笑的更大声了,简直是豪放。她一把就挽住我的胳膊:“先生,你好萌啊,直接叫我花名吧,我叫紫燕。”
    我哦了一身,忍不住看她胸脯暴凸的那部分。
    “看你的样子,是第一次来夜总会啊。”
    我再次嗯声表示回答。
    却不想,这个女孩直接将手在我的两腿之间拍了一下,顿时让我菊花发痒,一锁紧,后庭有种被刺痛的苦涩。
    她推动我往里走:“我知道了,你一定没有来过夜总会,甚至是女人都没怎么碰过。不过,你要是个雏儿,那我就免费让你品尝了,还有红包哦~”
    说着,她亮出手机,似乎做好准备,随时都要给我发红包。
    进了门,一股热流迎面扑来,还有淡淡的烟酒味。大厅里站着几个美女,花枝招展,芳香宜人,修长的大腿一比一个白嫩。沙发那边还有两个男人,坐着玩手机,打扮的也颇为秀气,我真怀疑他们是不是同性恋。
    这大厅约两百多平米,中间是一个巨大的石头鱼,往四周各个方向喷出倒弧形水柱,而那水柱的坠落方向下,是八个半米多高的裸-体美人鱼,水柱正给她们洗澡。大厅四周,两边是沙发,墙壁上桃色生机勃勃,各种色彩的美女争相斗艳。在前台往南北两个方向,则是笔直过去的通道。
    光从外面看,这地方还是很安静的。
    女孩领着我来到前台后,她对前台一个长发,皮肤微微黝黑,满面性感的高鼻子女人说:“阿娟,我来客人了,给我开个包间。”
    阿娟抬头望了我一会儿,而后轻蔑的一笑:“不错啊,小紫,今天有‘青鱼’让你享受,你爽了。”
    “那不然还能怎样?要不,等我爽完了,再让你尝尝鲜?”
    “妮子,一边儿去,我看你是屁股痒了,等着让男人干。”阿娟拿出一个包房的卡片,递给我:“先生,包房五百块钱一个小时,果盘另算。”
    紫燕用胸口推压我的胳膊,嘟囔着红唇:“帅哥,等你付账呢~”
    我让已经僵硬的双腿稍微上下活动了一下,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来这里找小姐的,我是来应聘的。”
    “啊?!”紫燕抓住我的胳膊稍微松开了一些,很惊诧地看着我,不待五秒钟,她与前台的阿娟竟然同时大笑起来:“哈哈哈!别逗了,看你这么腼腆,怎么来我们这里做事啊,帅哥,鸭-男可不是人人都能当的。这样吧,今天我就不收你钱了,本小姐吃回头客,你就给个包房的钱,一炮,我给你发红包。”
    阿娟摇摇头,叹气,不说话。
    “我真的是来应聘的。”
    “行了,就算你是来应聘,我也要帮妈咪看看你的水平如何啊,我们这里可不要一秒钟男人。”
    正在这时,从通道内走来一个满身红艳的高个子女人,35岁上下,长发,微卷,大红色的连衣裙,双峰之间的沟壑只露出一半,百暂的双腿被衣裙夹的尤为紧俏,光从背后看,就知道这个女人的臀部异常丰满,不亚于她高耸的丰腴胸脯。她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与衣裙是浑然一色,带着她颜色浓艳的红色香唇,真想看看,这样的女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的。
    见这高个子女人过来,紫燕高声叫嚷:“莉姐!这边!”
    “怎么了?”莉姐双腿紧中带松,踏着柔美的步伐而来。
    “这个小帅哥说他要应聘,要不先让你来尝尝鲜?”紫燕笑的合不拢嘴,嘴上说让别人尝鲜,自己却抱我抱的更紧了:“怎么样?帅不帅?”
    莉姐眼神霸道,电光四射的扫描我的身躯,在到达裤裆处,她停滞了一秒。而后,她冷傲地双手相互交叉,让唯美的一对更加可爱:“人长的还行,但不知道那方面怎么样。这个人谁招过来的?”
    “不知道啊,我以为是你招的,你是妈咪嘛,不找你找谁?”
    莉姐摇头:“我没招过人,况且现在人都满了,这里通常都是男客过来,要找我也是找‘青蛇’,怎么可能找‘鱼’。”
    见我没开口,她继续说道:“先生,你要是喜欢,就在这里好好玩玩,要是应聘就算了,我这里不收鸭了。”
    她正要离开,我喂了一声。
    莉姐转身,很木讷地看着我:“还有什么事?”
    “我是魏寻欢。”
    如果是以前,我会直接说自己是魏长生的儿子,可是现在,他不配。我甚至在心底告诉自己:寻欢,你姓的是楚,而不是魏!
    莉姐脚步打了个弯,回绕过来了,同时木讷的神情变得妩媚而又火辣:“哦!原来你就是魏公子,久仰了,我还一直以为你要很晚才过来呢。”
    前后这么一解释,紫燕不再拉扯我了,反而用很尊敬的目光看着我,在这些女人眼里,我是一等一的太子爷。楚家的底子可不薄,几十个亿是小意思。
    莉姐就是这里的妈咪,毫无疑问了。她靠了上前,没打算和我握手,而是脸颊微红的冲我一个鞠躬。这一低头,巨型的胸脯就快随着不是很紧的衣衫掉落下来,让我一饱眼福!
    深沟!深不见底!
    为了压抑住胸中的躁动,不让裤裆硬的丢人,我只好抽烟排解这股欲望。
    突然间,又从楼道的房间内冲出来一个女人,在莉姐耳边嘀咕了几句。
    莉姐的脸色马上变得凝重起来:“怎么搞的?连个客人都搞不定,我请她过来是看戏的?”
    “不是,春燕身上来红了。”这个女人说:“而且你也知道,罗总是个变态,春燕根本就摆平不了他,这种事,还是莉姐你来。”
    “算了算了,身上来了还出来做,要钱不要命是不是?”莉姐点起一支长细的香烟,呼出长长的烟柱来:“罗总喝了多少酒?”
    “半瓶XO都下去了。”
    “那简单,我去,你们几个好好学着点。”
    这两个女人样子挺无语,只是在莉姐背后做了个鬼脸。
    莉姐停下步伐:“对了,这位是我们董事长的少爷,紫燕,你先带少爷去喝点东西,等我摆平了3号房,我再过去。”
    紫燕一听,煞是激动,又往我这边凑,还很乖巧地用胸口对我碰撞了一下,让两颗斗大的珍珠一弹一弹,她踮起脚跟,脸靠着脸,在我耳边吹声:“少爷,你来给我当少爷,怎么样?”

 第5章 帮我擦一下

    什么?!
    紫燕不再解释下去,带我前往4号包间的时候,几乎是推着我的。包间内就是一个简单的K歌房,我去过几次KTV,一目了然,空间也不大,是个中包而已,灯光昏暗,天花板四周几排拇指大小的白色灯泡。
    这女孩不谦虚,但也没有刚刚在外面那么泼辣了,我以为她这样的姿态,至少会坐在我的腿上,可她却坐在了我的右手边,臀部与我相靠。
    紫燕开了一瓶啤酒,递给我:“少爷,请喝酒。”
    我接过来,问道:“这个包间不是给客人用的么?我们随便进来坐?”
    “这是4号。”她回答,同时将手放在我的大腿内侧,动作敏捷的仿佛这是理所应当的一样:“4号对客人是个忌讳,他们觉得不吉利,所以,这里就成了我们小姐和少爷休息的地方了。”
    “哦……”
    我喝了一小口,味道不咋地。
    “帅哥!”她冷不丁地一声痛快的喊叫,见我反应迟钝,紫燕仰头,靠向我的肩膀,爽朗地笑着:“你这样的千金阔少,怎么会来夜总会上班啊?”
    我沿着她娇白的胸脯往上,看她扑朔迷离的双眼,尴尬:“就是……呵呵,就是来了呗,怎么?不欢迎我?”
    “我怎么敢啊,你可是太子爷,我巴结你还来不及呢。”
    “刚才那个莉姐就是这里的妈咪吧?”
    “对啊,也是经理。”
    我放下酒杯,胳膊很快被她拖拽到胸口,胳膊肘已经扣进她的浅沟初端。抽出香烟,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莉姐是真名?”
    她噘着小嘴,那小眼神能穿透我的心扉:“怎么?你想上了莉姐?”
    “没没没。”我赶忙敷衍。
    “呵呵,莉姐花名是莉莉,真名嘛……”紫燕凑过来嗅我鼻尖的气体:“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好啊。”我佯装大胆的回应到,心却要跳出胸口了。
    紫燕吻了过来,淡淡的体香夹杂着苹果味道,贴在我唇边。她没有用力,只是轻碰了一下,而后头往后一扬,短发摆动:“哈哈!你刚才亲的时候用力了。”
    哪里是用力,我裤裆都被你亲的翘起来了!
    “莉姐的真名叫林媚心。”
    我一时没听明白:“什么……梅新?”
    “你挺岔了,是妩媚的媚,心窝的心。”说到‘心’字的时候,她还对准自己胸脯的黑痣部位指了指,让包裹住雪兔的地方凹下去一些:“这样听明白了吧?”
    只要一看到她陷下去的一点,我裤裆里的家伙就憋的难受,转移视线——落在了她花色短裙下方发紧的位置。可能是心有灵犀,当我落目到那里时,紫燕双腿进行了短暂的摩擦,皮肉相叠。
    喉咙干渴,摸到桌上的啤酒,抓起来大口大口往下灌。
    这种夜场的小姐,洞察力不比外面的销售员差,更是对于男人而言,她们是手到擒来。
    “那你叫什么名字?”
    “你问我啊?”紫燕手往我大腿深处前进了半寸,小拇指已经碰到硬起来的边缘:“送我一炮,我就告诉你。”
    我差点没喝的呛死,一连咳嗽了七八声:“啊?”
    “嘿嘿!知道你腼腆,不过本小姐的名字也不是随便就告诉别人的,要想倾听我内心的声音,只有……”
    紫燕微微掀起短裙,淡黄色的内内拨云见日一般出现!
    噗通!——噗通!——
    我的心跳加速,耳间鼓声不断。
    啪!——门被撞开,一个女人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进了来,直接往上方躺去,眉头紧皱,发出细微的哼哼。
    吓老子一跳!还以为是警察来查房的!
    这一吓不要紧,裤裆立刻瘫软下去,这是要把我吓的痿掉啊。
    紫燕两步过去,背对着我,臀部下方淡黄色间的凹陷花蕾透出黑森森的迷人。她抚摸这个女人的头:“春燕,都让你别来上班了,就是不听,这下麻烦了吧,回头莉姐不骂你一顿算你中彩。”
    春燕迷惘的眼睛紧闭:“你个妮子,还不快去给我倒杯红糖水,我都快疼死了。”
    这女人就是刚刚3号房间不能陪客的那位春燕吧,她的双腿之间,确有殷红的一大块,衣服本来就很薄,还是白色半透明的金边短裤,血色染红的让人担忧。
    “好了好了,你先在这里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冲杯热的。”
    说罢,紫燕站起来,对我打招呼,让我帮着照看一下春燕,随后,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我没见过女人流红,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助她。但看这个春燕,婴儿肥的脸蛋,稍微有那么一点古铜色的皮肤,五官精致,那嘴唇的厚度……把任何东西塞进去都是幸运的。她一手压着肚子,一手触及两腿紧密的地方,双腿很不自然的随着身体扭曲,摇摆。
    “啊……”
    一声疼痛的喊叫,我想起了干姐王小云在床上翻云覆雨时的快感。女人的声音,不管怎么叫,都似乎是天籁之音,与这个夜总会一样,名副其实。
    我动作生硬,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疼的那么厉害?”
    春燕没有张望我,她的眼睛一直都是闭着的。听了我的问话,只是点点头,手捂住下半身的力度很猛了,指尖已被红色沾染了。她的头歪向一边,面向沙发靠垫,两腿拱起、夹紧、摩擦,继续用呻吟来缓解腹部的痛楚。
    “帮我擦一下。”
    她突然这样说道!
    憋不住的小宇宙瞬间坚挺,只需一秒钟!
    “擦……擦什么?”我紧张地问,其实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下面,下面。”
    春燕双臂交叉着压制疼痛,将活泼迷人的两粒柠檬推出变形,黑色胸衣有松动的迹象,是要被胸脯挤压的力量给推的松了扣子。
    “下面,帮我擦一下。”
    我点头,查看四周,桌子上有一盒纸巾,整个拿了过来。抽出两张,可我……怎么擦?
    春燕微微睁开双眼,又好像不是特别在意我的存在。她用力呻吟一次,呼吸沉重地说:“脱掉,再擦。”
    脱……脱裤子?
    她的柠檬似乎已经被我吃进嘴里,可堵在喉咙口,怎么都咽不下去。
    真让我脱?
    “快点啊你。”
    双手发汗,过去解开她裤子上唯一的纽扣,往下拉拉链。
    春燕十分配合我这个举动,她一抬臀部,让裤子顺着自己的大腿往外滑。我基本没怎么用力,短裤已经在我手里放着了。
    禁不住诱惑,瞥眼看着两腿处微黑的花瓣,中心柔软,毛发纵横交接,还有黏糊糊的血迹。
    手伸了过去,在手指触碰到它之前,我刚注意到,自己忘了用纸巾!
    “你别磨蹭,快点擦——”
    “唉。”
    不敢睁眼,我只有闭着眼睛,甚至把头面向其他的地方。
    只希望她不会突然对我破口大骂,不会对我拳打脚踢,说我是色鬼,也不希望她的眼睛正好和我相望。
    嘎吱~
    房门洞开。
    我的手一抖,纸巾落在她腿边的沙发上!
    要是老这么吓唬人,我非得犯心脏病不可。
    进来的是紫燕,她哼笑着看了我一眼,将热气腾腾的茶杯和卫生棉放在桌面上:“少爷,你可真会玩,我们春燕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是帮她……”
    紫燕不听我解释,过来抱起春燕,让春燕坐起来:“我让你照顾我姐妹,你就这么照顾啊,幸好我及时感到,否则你可得了大便宜了。”
    我傻站着,一动不动。
    紫燕带着无语的笑容,指着桌上的红糖说:“行了,把茶杯拿过来,你也别自责了,春燕都不怪你,我怎么会怪你啊。不过下次我要是来红了,你可要照顾照顾我哦~”
    春燕喝下了红糖水,不过几分钟,她眉宇间的皱痕就少了许多,吃力地说话:“别让莉姐喝那瓶酒,酒里有……有媚药。”

 第6章 半掩的门内

    紫燕神情庄重:“你说什么?姓罗的在酒里下药了?!”
    “我看见他下了,你快去告诉莉姐!”
    “知道了。”紫燕将卫生棉搁在我手上:“你先帮下忙,我得过去一下。”
    我小声‘啊’了一句,眼睛瞪大瞧着紫燕出门的背影,问已经坐立起来的春燕:“那种药会很厉害么?”
    我垭口,应该问:那种药会很严重么?
    可春燕看着我的眼神,娇媚中带有轻微的排斥感。她脱口而出:“你是谁?刚来这里上班的?”
    “我是刚来这里上班的,刚到,可我……”
    我想说,我不是她心目中的那种上班,而春燕也不想听接下来的话。她拿过我手里的卫生棉,面带羞涩,用手臂往两腿间遮掩着,小腿跟着蠕动:“我还以为是阿强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看你那样,所以我才……才帮你那个的。”
    “算了,没事。”春燕捂着隐秘部位,将茶杯搁下:“反正我们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摸,让男人上的。你帮我去那边的柜子拿条裤子给我,最小号的,白色。”
    “哦,好。”
    柜子在显示屏的下边,里面有五层,第一层是十几条花纹胸衣,第二层是各种样式的外套,第三层是内内,清一色超短的内内,接着才是短裤和短裙,从左往右,型号各有大小,不太分得清哪个最小。但在它们的旁边,还有一个单独隔开的抽屉。打开,满满的两盒套,还都是进口的。
    “你在看什么啊。”春燕语气不大高兴,啧了一声,指着我这边的方向:“就是那条白色的,一共才两条嘛。”
    好吧,算我眼瞎。
    接过我手中的内内时,她目光如炬,像看贼一样盯着我。也许是我被她的眼睛给吸引住了,竟然死拽着内内不撒手。僵持三秒,她才给拽了过去。
    我背对着她,不想让她看见我笔挺的裤裆,等着她把内内穿好。
    “好了,你转过来吧。”她继续喝着滚开的红糖水,眼神往我这边飘:“就你这样,也能来天籁混,随便找个小场子你都吃不消。第一次当少爷吧?看你那里,随便一个女人都让你硬的那么厉害,还不好意思呢~”
    说着,春燕放下喝了一小半的茶杯:“回头让莉姐找两个有经验的‘水蛇’教教你,你就放的开了,这种地方,不管是男还是女,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不太明白她所说的‘出不去’是什么意思。”
    “你还疼么?”
    “好些了,心理作用吧,我喝的是红糖,又不是仙药。”春燕将胸口的衣服合了合,用卫生棉配合纸巾,擦拭自己两腿间的红色痕迹,自言自语:“看不出来,你还挺懂得怜香惜玉的,来这种地方,真是可惜了,你长的挺不赖,是莉莉姐介绍你来的?估计也差不多,莉莉姐找‘青鱼’很有一套,不超过一周,这里的妮子都能帮你变成活鱼。”
    “我是魏寻欢。”
    她停住这个动作,目瞪口呆的打量我,眼珠一上一下:“哦……我明白了,你就是新来的副经理吧?楚式未来的接班人,我还以为她们是开玩笑呢,真是个阔少爷落在鸡窝里。”
    我掏出烟盒,她冲我伸手,皱眉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笑:“能给我一根么?”
    我含住香烟,嗯嗯两声,将烟盒递过去。
    可是,春燕却在摇头:“不要,我要你嘴里的那一根。”
    我明白了,取下来,有些湿,她毫不客气的接过去,动作迅猛,但她没用我的打火机,而是从上衣的一个很窄的小口袋内拿出自己的银色打火机,用拳头握着,倒过来点火,还挺新潮。
    春燕张开嘴巴,露出灵活的红舌,让潮湿的烟头躺在里面,缩进去,嘴巴窝成一个只能放进小拇指的圆,深吸了一口。
    “嘶——呼……”
    缓缓而细长的烟柱从红唇呼出,烟雾熏陶的背后,那对柠檬显得更为神秘,显出迷雾般的春色。
    看她的样子,也就是对我刚开始亮出身份的时候惊讶了一下,之后,只剩下平淡了,好像在她眼里,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个样。
    “你还不知道吧,在这里当副经理的人,我见过三个,没有一个不是提枪上岗的。”
    她往我胸口瞅着,眉梢再次紧凑,手臂搭在桌边,低头痛苦:“妈的,这红糖喝了也不解燃眉之急啊。”
    越过桌面,我嫣然望见刚刚穿好的白色短裤再次殷红,流血还没止住。有的女人在腹痛时,比别人要严重许多。
    “啊……嘶……”她捂住腹部,弯腰坐着,深沟直射我的双目:“不行了不行了,还疼!”
    弯腰的刹那间,胸脯就要挤破花纹胸衣,裸露出来!
    真巧!紫燕回来了,有些急头白脸的:“春燕,你怎么还疼的那么厉害,赶紧回家去吧。”
    “那你帮我找辆车呗,我疼的腰都直不起来。”
    “啊?”
    紫燕火急火燎地,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粉色纱丝外套,又从最下面取出了黑色丝袜。当着我的面,她褪去所有外衣,丰腴可爱的美体展露无疑。
    一边套着丝袜,她一边着急道:“不行,我现在可没空,姓罗的真能喝,莉姐中招了,去办公室了。我现在要赶快去3号房间救场,你自己打个电话叫车吧,我忙的不行,那边都火烧眉毛了,这个老变态!丫的!”
    粉色外套,配上黑色丝袜,这样搭配虽然性感,可更多的是乖巧。真是懂得迎合男人的口味,各种样式都有。
    她急火火的离开了,门板左右摇摆。
    “死妮子,见死不救啊。”春燕恶狠狠地骂道,她对我说:“麻烦你帮我一个忙,给我叫辆车,我要去一趟医院,八成是这两天冰镇喝多了。”
    女人的手臂随意一甩,在我腰间滑落,落在始终有七成膨胀的棒子上面,让我菊花为之一热!如果不是看她身体不舒服,我真想狠狠的‘照顾’她一顿!
    我用手机给她叫了出租车。
    “要不要我送你出门?”
    “真体贴,这点路我还能走的出去。”
    她低下来,开始穿好歪斜的高跟鞋,我注视她的白兔间的缝隙,情不自禁。接着,春燕喝空那杯茶水,对我柔声说:“你的外套能借我穿一下么?我今天没带过来。”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毫不犹豫的脱下,罩在她背上。
    春燕忽然抓住我的胳膊,与我目光接触不足半公分,二人的鼻子贴的相差一层薄薄的汗液,她露齿,锁骨下泛出红晕:“这样看你,长的真帅……”
    扶着我的腰站了起来,她幸喜地‘哈’出笑脸:“想不到你身体这么结实,老实说,刚刚我没来之前,你是不是想搞了紫燕?”
    我没有回到她,只是看着她丰腴的身材,面红耳赤,裤裆内的家伙不由自主的向上跳动。
    “还有,你去经理办公室看看,那老色鬼下药没个谱,别到时候再出点什么事。”
    “我去找莉姐?”
    “当然是你啊,你进来的时候没看见前台就一个接待啊,都在包间里,腾不出手。别犹豫了,快去,有的媚药吃了要出大事的。”
    她气嘟嘟地瞪我。
    出门,左转,对面就是3号包间,门上有个玻璃窗户。紫燕正陪着一个脑满肠肥的五十岁老男人喝酒,那老东西还一个劲的抓住紫燕的脖子,往她的嘴巴里灌,弄得下巴以下的地方潮湿透透地。灌的是啤酒,这种东西应该没办法下药,看瓶子就知道是夜总会自己的。
    过去问前台,知道经理办公室在往南方向左拐的倒数第二间,最后一间是储藏室。前后两扇门隔出五六米远,这办公室应该大的可以。
    我轻轻扣了两下门板,里面没有回音。再一拧把手,很松动,门没上锁。不是说的在这里么?
    推开门,办公室也不是很大啊,长宽也就四米多而已,从外面看,这长度至少也要十米左右才对。办公桌的案头,挂着一件红色长裙,边沿是那双再清楚不过的红色高跟鞋。
    她在换衣服?还是把衣服都脱了?
    莫非——可这里也没个人影啊,我往沙发走去。
    “莉……”
    ‘姐’字刚要出口,能听到从里间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纳闷了,经理办公室也有卫浴?!
    定睛一看,这里前后确实有两扇门,一个是办公桌那里通向储藏室的方向,还一个在右边的沙发拐角处,门半掩着。
    有人在洗澡?莉姐?这大白天的,洗澡?不大可能吧。
    胸中的鼓声越演越烈……我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

 第7章 是男人就上我

    门板与门框之间的缝隙,形成一个不大的三十度旋转视角。当我来到门边,看见瓷砖有积水淌泄而出,潺潺流动,已蔓延至鞋尖。
    淋浴开着门,喷头洒水,宛如清泉,玉珠滴落在莉姐的头顶,从她高仰的面容倾泻而下,顺着脖颈上勃发的青筋往下坠落,直击她牡丹花纹的灰黑色衣兜。流水从浑圆凸起的双峰间滑落,在深沟正中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黑色花纹内内之下,肉色清晰可见。
    傍晚骄阳,直射在她性感的身躯正面,使她可爱的雪兔更加光彩夺目,水珠的流动声,直插云霄!
    我屏住呼吸,右脚往后移可半公分,按捺不住这股欲望,身下已是等待爆炸的宇宙中心,至少稍微触碰她的肉体,便能大江决堤。
    莉姐身躯颤动,双腿紧紧夹住玉臂,她热唇张合,让凉爽的山泉清透心脾。合上时,从唇半推挤出来的水珠落下,击打着早已潮湿润滑的丰满。
    我的小宝贝已经抵住墙壁,不由地往前推了两下,很轻。伸手进裤裆,抓住宝贝的时候,它已然燥热!那里……已经硬的如石头,硬的如尖枪。
    “哈……”莉姐哈了一口气,跟着神情醉盲,她摸紧森林处的手,往内内边缘而去,轻轻插放进去,两腿夹的更紧了。她娇喘,气息很不均匀:“呵——啊——嗯……”
    她往深处用力摩擦,中指扣向花蕾之巅。因为身躯颤抖,胸兜内的浑圆也变得起伏不定,上下晃动。
    我抓紧宝贝,死死握住,以最大的力气握紧。
    硬了,越来越硬了!
    她取下水笼头,对着身下一阵冲刷,手指已狠狠捏住一只气球,揉捏到变形。
    一对另人陶醉的水球,又像是皮球,不管她如何揉捏,都会在稍微松懈下来之时,回到最初的饱满。
    忍不住,我右手前后摩擦了两下根部,让煎熬之感稍微减缓一些。此时,心跳更快了,脸上麻酥酥地,好想过去抱住她,死命的酥爽一番,看看她的花蕾到底有多深。
    莉姐抓稳卫浴的栏杆,尖利地冲我这边一顿扫视!
    后臀麻木异常,跟着,全身都麻木,我的脸滚烫。
    “你……你怎么过来了。”她丢下笼头,一跌一撞地走过来。
    这种药居然这么厉害,她几乎要跌倒,还好我眼疾手快,阔步上前抓住她,让她潮湿的双臂搭在我肩头。
    莉姐吃力,眼神迷离,她只是望了我一眼,就往外面指:“扶我出去,我难受。”
    “哎,好。”
    她的腰纤细,这样的女人,要是还做小姐,必定有千百个男人愿意花大价钱保养她,夜夜让她享尽房中欢乐。抱着湿哒哒的美娇娘,宝贝却不听使唤,怎么撅着屁股都能抵住她的大腿后臀之处。
    她在沙发上躺下,摸盖头顶,双腿依然夹紧,但没有伸手去揉。
    “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莉姐摇头:“没用的,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药效太重,我冲了快十分钟的凉了,还是很难受。”
    那我……我也坐下,不让自己身下暴凸的管子太明显,尴尬透顶!
    “那该怎么办呢?”我紧张地问。
    她不住的触摸浑圆,似乎这房间里只有她自己存在。莉姐没有回答我的这句话,只是问我:“你怎么过来了?”
    “哦,我……我就是……就是路过。”
    我想给自己两个耳光,刚才看的着迷,居然忘记了是春燕让我过来的。脱口而出的鬼话,搁谁谁能信?
    “呵呵,嗯~”她笑出嘤嘤的呻吟,盯着我的胸膛观望:“你真硬。”
    啊?硬?我两腿一缩,可是这个姿势是看不出我宝贝是硬着的啊,除非她会透视。我想要‘证明’自己没有做贼心虚,更没有变硬,莉姐却直接堵住我的嘴。
    “我不是说你那个,我说的是你的肌肉。”她勉强笑着:“你打算在这里干多久?我们这里的规矩,不管是谁,到了关键时候,必须上岗顶位,这也是董事长定下来的规矩。嗯……”
    我没怎么听她说话,只顾着欣赏女人美丽的曲线,还有她的呻吟。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面部肌肤白暂,滑嫩,紧俏的雪峰之上,两颗黑色珍珠恍若天人,经过水流的冲刷,根本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但看她熟练的手臂姿势,又不失少妇的唯美。
    “你……好像很难受。”
    憋不住,这句话出口,其实,我忍的也很辛苦。
    “你和女人做过么?”莉姐问我。
    她眼珠比刀口还厉害,穿透我整个心脏!
    我的呼吸比刚才略重,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我不知道自己和干姐王小云的那次,算不算是做过。或许,需要用宝贝进入花蕾才算是真正的做。
    “你不确定?”
    她快速伸手握住我的裤裆凸起物,稍稍用力:“知道了,你虽然碰过女人,但没有真正做过,那根东西还欠火候。”
    莉姐张开双臂,将我拉拽过去,体香和呼吸迎面扑来。她呼吸急促,拽住我的脖子,往下压:“我来帮你让火候加深一些。”
    “你……”
    “嘘——”莉姐十指抵押在我唇间:“我教你怎么驯服女人。”
    跟着,她变得强劲有力,一个反手将我推压在沙发下,一腿跨过我的腰胯,骑了上来。花蕾与我的宝贝紧密相合,丰满臀围带有一丝凉快感,我宝贝的温度也被她压降下来。
    “莉姐,我看我们还是——”
    话到嘴边,我又不知还如何开口了,眼看着她一点一点,解开我衬衫的纽扣。她手掌在我胸口推拿,寻摸肌肉上最有力的部分:“你身材真好,难怪要来这里上班。今天,初次见面,算我送你一炮,也让我好好了解一下,你这样的阔少到底是有多壮、多大、多挺拔。”
    我微闭双眼,莉姐发丝倒垂,遮住她全部的脸蛋,她开始亲吻我的肌肉。臀部一个劲的往前挺进。越过起伏的山峦,丰臀前后蠕擦,力道时快是慢。
    可能是我之前受到王小云的洗礼,现在没有感觉腹部的酸楚,只觉得那宝贝在她的挤压、揉擦之后,变得更加有力,让她花蕾往内部凹陷。
    莉姐亲了一阵,抬头看我,左手乖巧着抓向我的它:“没想到,你能在我的摩擦之下,坚持三分钟。这样的男人可不多呢。”
    她坐直身子,上下动弹,想要解脱掉这束缚自己的衣兜。
    我抓稳她,摇头:“我……喜欢看穿着衣服的你。”
    “呵呵……”她往后退却,跪在沙发那头,手指撩动我的宝贝:“那我帮你脱?”
    我点头,面部火热。
    “那……你也帮我脱。”
    “嗯。”
    终于!我按捺不住,扑上去将这个女人推倒,两腿挟持住她的下半身,肆意妄为地看着她的眼睛,她胸脯的锁骨下方,一跳一跳,那是媚药的药性使她心跳久久不能平静。
    莉姐往我身下瞧着,手跟着握住它:“到底是练过肌肉的,和我见过的公子哥完全不一样,那么大,那么长。”
    我猛吸一口气!压上去!
    “啊……”莉姐利索地娇喘一声,脸颊瞬间通红:“你喜欢这样的情趣,我小瞧你了。”
    “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我早已压抑不住这腔热血,我要让乳酸菌代替泉水,流遍她全身的每一处角落。
    “你是男人么?”
    “我当然是!”
    “那就上了我。”她说:“给我想要的巅峰,帮我解毒~”
    她闭上双眼,胸口挺直,让那对珍珠峰更为玲珑剔透。
    莉姐扶稳了我的宝贝,让我慢慢往里进入,她的腰扭曲了两下,虽然只是一点点的触碰,已经让沙发上流淌出晶莹的流水。
    我狠狠地用力,不带任何怜悯,瞪视她狂抓沙发的边缘,似要扯破那皮质的软垫。
    “我感觉到它了……呃!——它已经到我最深处了……”
    身体仿佛进入水槽,又总被那股冲泄而出的浪潮往外边顶。她脖子上巨筋凸显,汗液与湿哒哒的胸兜粘合在一起,越发让我用止不住前进的冲动!

 第8章 小姐们

    黑珍珠透过灰色丝罩,豆点一样可爱,生长在浑圆弹跳的肉馒头上。激荡之后,它似乎更加俏丽。莉姐时时拱腰望着我的腹部,赞美的我的肌肉,为我鼓劲,给足我勇气和动力。
    “加油!不要停!”
    当然不会停,此时此刻,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停歇下来呢?
    莉姐手臂下滑,指甲从我的胸膛滑入腹肌,在上面轻轻抓动。呼吸沉重的她始终会在我迷茫时将我的目光拽入她的眼眸:“你好壮。”
    膝盖下的沙发已经湿的透透的,雨水过后,留下的仅剩爱液。
    十五分钟,我疲软下来,趴在她身上,久久不能平静。她娇躯软软的、粘粘的,与我紧紧贴在一起。
    这样一个女人,如果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怎么对待她呢?
    她一手拍打我的后背:“行了啊,别美了,怎么还没完了你,拿开。”
    我神情一阵恍惚,注意到宝贝还在她的花蕾之内,那我的营养快线岂不是完全打入进去了?!她眼睛很严肃,早已失去了刚才的销魂。
    我身体往后一缩,臀部崛起,好让宝贝快速退出。
    却不想,莉姐哈哈大笑起来,倒是有几分像紫燕的气势。她指着我的鼻子:“我不是说你的那个东西,我说的是你整个人都起开,我要擦掉。”
    “擦……擦掉?”
    “废话,难道你想让我怀孕啊。”
    说着,她身体往上一挺,直接用浑圆的挤压力道将我推开,使得我整个人往后一退。我的手臂在沙发上支撑住自己,才没让自己突然栽倒,要想……真的栽倒了是一件多么煞风景的事情。
    我就这么站着,傻看着莉姐,虽然刚刚翻云覆雨,可似有意犹未尽之感。
    莉姐拿起桌上的烟盒,掏出一根,点燃,哈出很少的云雾。现在,她一手抱胸,两腿相互交叉,搁在一起,瞬间将半张的花蕾紧密缝合,随后噗嗤一声,笑道:“怎么着?没爽够?还想再来一炮?”
    “没有。”
    “那边——”莉姐指着办公桌的位置:“那边的纸巾给我拿过来。”
    “啊?”我回头朝桌面扫了一眼。
    “就是那个盒子,你样子怎么傻乎乎的,玩女人的时候也不见你有多傻。”
    我心头一惊:“你什么时候看到我玩女人的?”
    莉姐做出一个很无语的表情,然后自己去拿纸巾盒子:“大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不是女人么?”
    我去,这么一说,我还真就变成傻子了。
    还是忍不住看她锁骨以下的小浅沟,我好后悔,刚才怎么没亲那个地方。我希望莉姐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过……真的还有机会么?
    她抽出两张纸,叉开双腿,手指按住,在下方中间按了按,接着又去抽纸。
    只是看着她的身体和姿势,我没有乱想,宝贝却情不自禁的再次起立。为今之计,除了挡住这雄起的部分,我不知如何是好。
    莉姐穿好内内,将嘴里吸了一半的烟塞进我嘴边,穿好连衣裙,还在我脸上拍打两下:“马马虎虎,不过还是多谢你了,大少爷。”
    伴随着轻快的高跟鞋的嘀嗒声,她离开办公室,翘臀出了门,头又甩了回来,手指扒在门边:“对了,今天晚上开会,半个小时之后,去4号包间。”
    就这么走了?
    刚刚还缠绵的很,瞬间就变得像个陌生人一样。我好歹也是楚氏的继承人,对我竟然一点恭敬都没有了。
    看着褐色沙发上被潮湿印的暗暗的一块,我真有再次去‘虐’她的冲动。卫浴的水依然在流,水龙头躺在地上,孤零零的,没关。这个房间内还残留着她的体味,在我鼻尖环绕。
    我穿好衣服,离开了办公室。
    开会前十分钟,已经有七八个女人坐在这里了,其中有紫燕,这些女人并非全是凹凸有致,但她们个个水灵,双肩之下,五颜六色的衬衫和衣兜之内,总能挤出那么一点缝隙。
    桌面上是一箱已经被开封的啤酒,其中有好几瓶已经被喝了一半,还有一个女人正在饮用,唇边流淌出一两滴。
    “哇!”紫燕咋呼着叫我,连拉带拽的把我弄过去坐下:“哈哈哈!大家来认识一下!这位就是我们楚氏的太子爷,魏寻欢。”
    “噗——”刚刚瓶口喷嘴的一个蓝衣女孩酒水喷出,鼻尖和嘴巴上弄的到处都是,她呵呵笑着,擦拭:“哪有这么霸道的名字啊,我还以为是李寻欢来了呢,整个一小李探花啊。”
    “你呀,就是嘴巴贱。”紫燕恶心她道:“要是再敢对我们太子爷出言不逊,小心他用酒瓶子从你下面塞进去,疼死你。”
    那喷酒的女孩旁边,还有个长发女人在推动她,手指伸进她的胸口:“哎哟~不错哦~你有鲜肉吃了,这可是太子爷啊,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嘿嘿!”
    “滚犊子。”蓝衣女孩不好意思冲我望了一眼,立即羞涩起来。推开对方的手,将自己的衣兜内的某个东西扶正。
    紫燕抓着我的手:“我向你介绍一下,从这边左手过去,第一个是我,紫燕,第二个是武燕,第三个是雏燕,第四个是箫燕,再过去的长发美眉是火燕,最后一个是黑燕。”
    我哦哦地点着头,望着一排美女一个个和我打招呼,露出尴尬的笑脸。想要控制自己看对方的眼睛,却总也控制不住,能扫视到她们脖子以下的部位。
    “怎么样?是不是不太清楚?”紫燕搂着我,头往我怀里一扎,双腿翘起。
    幸好没直接躺在我身上,不然就是她的头和我的‘头’相撞了。
    叫箫燕的那个女孩做出一个‘咦——”的作呕表情:“紫燕,你个浪货,吃了‘活鱼’还想尝尝‘鲜鱼’啊,美的你,还不给魏少爷介绍介绍我们大家,就从你自己先来。”
    我奇怪,不是刚刚介绍过了么?还有,‘鲜鱼’又是什么意思,不懂,于是问紫燕。
    “‘鲜鱼’就是说,她不知道你是不是处-男。”紫燕坐直了身体,拍拍胸脯:“我先给你隆重介绍一下我们的武燕大美女,秀发披肩,她在床上的功夫可以说是武林大侠。接着是我们的雏燕妹子,她在任何时候都能让你感觉到她是个雏儿,虽然不像武燕那么厉害,可也别有一番清纯滋味哦~”
    “妮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雏燕恼火道,浑圆跟着身体的怒气波动起伏,煞是可爱。
    紫燕拍着我的大腿:“别打岔!下面我来介绍一下箫燕,箫姐可厉害啊,她那张嘴可以让你飘飘欲仙,想死的心都有,绝技是冰火九重天!接下来就是我们传说中的白燕了,传说中的‘白虎天蛇’不是盖的,还是从市中心的佳丽夜总会那里挖来的哦~春燕嘛,这个我就不多解释了,谁用谁知道,嘿嘿!”
    “那火燕和黑燕呢?”我不禁问道。
    这时,看到火燕和黑燕正在切切私语,火燕眼圈画的特浓,柳叶眉,樱桃小口,而黑燕则是一身黑色的胸衣,外加只到大腿一半的黑丝花纹袜,妖娆妩媚,那对眼睛,可以捕杀这个城市一半男人的心。
    只是,我不知道这两个女人现在在嘀嘀咕咕的,说我什么话,还一个劲的偷笑。
    “你们两个,议论什么呢?”紫燕问道。
    “小紫,你今天是在少爷面前露了一把脸啊,好像你是我们的老大了。看你抱人家抱的那么紧,要不要我们给你腾地方啊,你菊花痒的很哦。”
    说罢,黑燕兰花指遮住鼻底,流出笑不露齿的嘤嘤声。当我看着她的眼睛时,她也在看我,还刻意将双腿微微张开,是要给我看?黑色短裙之下,一抹粉色,微微显出肉欲。
    紫燕不仅不觉得难堪,反而抱的我更紧了,还凑上来,在我脸颊亲了一下,胸口冲我这边的上方堆:“我想要,人家少爷也得给呀。”
    “哟~自动送上门啊。”武燕开始抽烟:“大少爷,我们家小紫吃定你了,你什么反应嘛,给个痛快话呗。”
    想我堂堂一个男人,居然被这群小鱼小虾随便戏弄,面红耳赤,胸中愤慨。
    “看看,太子爷脸都红了,怕还是条‘青鱼’呢。”
    “咱们小紫要的就是‘青鱼’,她口味淡。”
    “这倒是,不过‘青鱼’一般都喜欢‘活蛇’吧,我们小紫只能算半条‘活蛇’,怕是不能满足太子爷的呢。”
    为了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我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问道:“那火燕和黑燕有什么本事?”
    紫燕没说话,倒是武燕强话过去了,还举着手势:“我来说!我来说!火燕是专门给老男人败火的,这个太子爷你可消受不了。至于黑燕嘛,专门伺候四十岁的单身棒,人家黑燕可是有五年的功力哦,在床上从未败阵过。”
    我假模假式的点点头:“你们这里一共就这些人么?”
    我问的是女人。
    “不是,还有两只燕子,现在在包房陪客,没时间过来开会。”
    原来如此,我也点起一支烟,淡定的吸着:“那这里的男人呢?”
    这些女人一听,再次笑的人仰马翻。我去,有那么好笑么。
    “这里总共就4条‘鱼’。”紫燕说:“我们这个地方,女客不比男客少,但‘鱼’还是少了点,因为莉姐的规矩太严,每次都亲自把关的。之前一个副经理就是肾给弄坏了,不来这里上班了。不过,现在好了,你来顶岗了。”
    这群女人又是一阵傻笑。
    对面的黑燕一个劲的冲我观望,眼神电辣,看的我裤裆发痒。她将啤酒瓶口对准嘴巴口,嘴巴窝成一个小圆,但没有喝酒,就那么盯着我……红唇张开的尺寸,正好可以把什么东西给放进去。

 第9章 让我尝一尝

    “喂?小阿紫,你把我们大家都说了一通,怎么没介绍你自己啊?”
    紫燕哼声道:“我要单独告诉寻欢。”
    “哎哟喂~这还没怎么着呢,就直接称呼人家寻欢啦。”那边的女人将我往紫燕身边一推:“太子爷,这可是我们小阿紫求爱的方式呢,呵呵呵。”
    门开了,莉姐扭动水蛇腰往里走,不失少妇风韵:“你们几个是不是欺负太子爷了?”
    莉姐到底是莉姐,威望十足。她只要往这里一站,所有的女人都立刻在眼神交接中闭嘴了。而紫燕搂着我胳膊的手也瞬间撒开,我敢肯定,莉姐没有瞪过她一眼。接着,莉姐站在我们围起来的桌子的正前方,拍打双手,幼儿园老师一样面对我们这群小毛崽子。
    “今天,有三件事。”莉姐说话时,目不斜视,胸口挺的高昂,嗓音清脆:“第一,魏少爷来我们这里当副经理,以后大家都客气点,别一股骚劲上来就往上贴。第二,谁愿意给我们的副经理说说这里的规矩?”
    这是问话,女人们低声私语,眼神直往我这边看。迟疑几秒,黑燕的腿不太坐的住了,可她还没站起来,就被紫燕挡了驾。
    “我来!”紫燕举手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还拍着胸脯:“放心吧,莉姐,包在我身上。”
    莉姐微微藐视了一眼紫燕,道:“你们这些人,我没一个放心的,是条‘青鱼’就想吃。”
    这时,坐在下边的萧燕问道:“莉姐,你怎么知道魏少爷是‘青鱼’啊,莫非你尝过?”
    火燕和白燕都想笑,可她们一直绷着脸。火燕的旁边,黑燕一脸不悦,双手插胸,仿佛谁欠了她几十万一样。
    莉姐大概也觉的自己言语失误,可她还是姿态高端,哼了一声:“你们这些死丫头,别在我面前没个正经。紫燕,既然你说你来帮助魏少,那就你来把。不过我可提醒你,别扯那些乱七八糟的,要是坏了这里的规矩,当心我砸你饭碗。”
    紫燕嘟囔着嘴,双手搁在两腿之间,摩拳擦掌:“知道了,我的大姐头。”
    “那我来说说第三件事情,以后谁要是身上来红了,别给我过来丢人。我三令五申说了几次了?你们听的进去?”莉姐冲白燕一努嘴:“小白,你不是和春燕住在一起么?回去给我警告她,不会再有下次了。”
    最后,她拍拍手掌,让大家都站起来:“时间到了,先去吃饭,一会是上客高峰期,你们都给我机灵点。谁要是再给我出洋相,直接走人!”
    我去,够威猛的。
    火燕修着指甲,微微一笑:“莉姐,你这么说话,怕是不妥当吧。那个什么罗总,分明就是个变态,我们做小姐的,本来就是给他们这种男人服务,上不上的,我们没什么说头,既然吃了这碗饭,我们就认栽。但也不能下药吧,好歹我们也是人,留点尊严总要要的。”
    说完,火燕对着修好一半的指甲吹了吹。身边的黑燕拽住她,让她别乱说话。可她却说,这难道不对么。
    莉姐原本要走,听到这话,甚是反感,却没大发脾气,说的倒很平和:“别把你们大小姐的脾气带到工作的地方来,罗总怎么了?罗总也是男人。火燕,我告诉你,你不愿意卖,出来卖的有的是。我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老娘睡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都多,尊严?呵呵!现在和我谈尊严了,当初干嘛入这行啊?厉害的主你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像个新人一样,出来混了几年了,心里连个谱都没有。”
    火燕不再说话了,莉姐也走出去,顺带着叫上几个女人一起去,好像要谈别的事情。房间里就剩下我、紫燕、黑燕,以及胸中郁闷的火燕。
    “你刚才说话也太那个了,怎么能顶撞莉姐,要是她生气……”
    火燕不想听黑燕的劝说,站起来就要走:“生气?姑奶奶我还一肚子气呢,让开!”
    火燕也走了。
    紫燕重新把手放在我的腿上:“魏少,嘿嘿!莉姐给你取的这个名字不错嘛,连‘爷’字都省掉了。一会儿我们出去吃饭吧。”
    我纳闷:“你不用接……你不用上班么?”
    “不用了,今天领了尚方宝剑,我就管你。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你都归我管。你请我吃肯德基吧。”
    黑燕看到紫燕这样,摇摇头:“我看不下去了,你们要搞出去搞,别当着我的面。”
    我和紫燕出了门。
    虽然是大少爷,可我现在一没钱,二没车,身上就几千块钱的存卡,想来也是丢人现眼。我以为紫燕真的会带我出门,没想到她领着我去前台了。
    一拍桌子,紫燕喝道:“阿娟,给我开个包间!”
    前台的阿娟瞧着我们两个,奇怪的表情:“你没发烧吧?开包间干嘛?”
    “莉姐让我开导开导魏少。”紫燕跑到台后,在阿娟的耳朵里捣鼓了一通。
    阿娟啧啧两声,交出一个写着数字13牌子:“你就是鬼心眼多,不过回头莉姐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自己自己偷的牌子,别赖我。”
    “行啦,我的好娟娟~”
    紫燕一边娇声说话,一边在阿娟两腿之间摸了一把。
    阿娟顿时双腿一紧,本能的反应迅速弯腰,露出一片春色。她发现我在看她的胸,微红着脸用迷你小拳头砸向紫燕:“死妮子!死妮子!看我不捶死你!”
    紫燕子蹦蹦跳跳地,拉着我往通道另一边走。我问,不是要去吃肯德基么?紫燕说,直接点个外卖就行,不过是我来付账。想来也是应该的,男女一起吃饭,哪有女人付账的道理,再说也没几个钱。
    进入包间,黑洞洞的,我要伸手去开灯,紫燕拽住我,垫脚在我耳边说:“别开灯,内部人员不让开包间,我是瞒着莉姐的,你想阿娟和我倒霉啊?”
    这……这就让我无法言语了。
    紫燕轻轻掩上门,推动我来到沙发上坐下。
    我掏出手机,要打电话定外卖。
    紫燕按住我:“你就那么着急啊?回头再吃嘛,我得先完成任务啊,教你夜总会的规矩。”
    “哦……好……呵呵。”
    她挨的我很近,习惯性的将手搭在我的腿上,但这一次和上次不同,她已经往内侧去了。我菊花一紧,闻着她的体香,宝贝开始膨胀,往后缩了缩。
    “你那么有钱,还来这里当经理啊?”
    我的胳膊肘被她圆润的胸脯贴的死死的,嘴唇发干:“算是出来历练一下。”
    “有钱人就是会玩,嘿嘿。”在如此黑暗而又安静的地方,她的笑声甜美异常,如莺如乐:“其实在夜总会上班,不外乎两点。”
    没了?下文呢?
    “哪两点?”
    黑暗中,她的手臂往我胸口内延伸过来,温热:“一种是干女人,一种是被女人干,你喜欢哪一种?”
    这么直白!
    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有更深一步的举动。
    紫燕一只手被我抓住,她的另一只手却往我裤裆那边探:“别这么紧张,我这是在教你嘛,你要放得开才行啊。”
    她靠近我,我往后退,她步步紧逼,手摩擦我最要紧的地方。
    我打断她:“我们可以去4号包间说这个问题。”
    紫燕直接吻了过来,堵住我的嘴唇,揉擦,娇喘:“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黑燕哪个小骚货第一眼就看上你了,刚刚还老大不情愿的……让我尝一尝……唔……”
    我避开她的嘴唇:“刚刚莉姐为什么说让你别坏了规矩?”
    “怎么?我的嘴唇不如莉姐的香甜是不是?”她挨着我,脸贴脸,黑暗中,呼出的热气往我这边撞:“她的规矩是不让内部人乱搞。当我是傻瓜啊?我去陪姓罗的时候,她还能怎么给自己解药,要不是你去上了她,她能那么快就好?”
    想不到,夜场女人的心思是真的重。不过想起刚刚在开会时候的失言,莉姐确实暴露了自己和我。有经验的夜场女人,估计都能看的出来。
    “别想那么多了,她能满足你,我也一样可以。”
    我往后退却到几尺,刚摸到沙发的边缘,紫燕一腿从我身上跨过去,坐在上面,唇舌相迎而来,灵活中剔开我嘴唇,往里面进来、搅动、翻滚、吸允,连带着她的喘息声渐渐加重。我想让宝贝缩进去,可她猛地握住了我挺起来的地方!
    不觉间,胸中燥热,手也开始不老实,拖住她的后臀。
    “咬我,捏我,只要你觉得舒服。”
    我手用力,捏紧她的后臀。
    紫燕配合着呻吟,空荡荡的小黑屋内,一对干柴烈火!
    眼神一个游移——只见门上玻璃窗口外边,莉姐横目直射过来……

 第10章 撞球

    心跳比刚才足足快了一倍!
    可不是因为紫燕的身体和热唇,而是我……我不敢直视莉姐的眼睛。
    做了亏心事?
    有吗?
    不清楚,可勃发的部分在这瞬间就软了下来,仿佛莉姐盯着的不是我或我的眼睛,而是我的裤裆,羞愧难当。
    紫燕往我这边挪动臀部,完全压在我的那个东西上面,她很有劲的用着力,让柔软短裤的中心对着我下压、下压……再下压!幅度越来越大。
    “你怎么了?”她问我,但没有看我的脸,歪着脖子,开始吻我脖子:“刚才还那么硬,现在怎么又睡着了呢?”
    “门……门……”我想说:门口有人,而且是莉姐。
    紫燕的手再一次往我下面寻去,从裤口而入,抓住它:“别说话,让它放松,让它硬起来。”
    咚咚咚。
    敲门声不紧不慢的响着。
    紫燕十分投入,没注意听这个声音,她的注意力被自己的喘息和呻吟掩盖了:“呼……要不要我用嘴帮你弄起来?”
    咚咚咚——门再次被敲响,依然是慢吞吞地。
    紫燕身体一个抽搐,转头往过去,门已经开了,莉姐第一时间开了灯,嗤之以鼻地笑着。
    “可以啊,紫燕,我让你教魏少规矩,你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
    “我靠。”紫燕小声嘀咕一句,赶忙从我身上下去,站着,面对莉姐,双手放在背后,像个等着老师批评的小女孩:“莉姐,你来啦。”
    莉姐抽着烟,倚靠在打开的门框上:“不好意思,我打断你们你们的教学程序了。不用管我,你继续啊,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脱裤子了?”
    “莉姐,你在说什么嘛,没有……”紫燕背在身后的双手食指勾在一起,用力拽拉。
    “呵。”莉姐后腰离开门框,胸口往上一挺,让自己站好:“紫燕,每天出来卖,还要再傍阔少,你还挺有闲心啊,要不要我回头再给你找个厉害点的男人,帮你止痒?”
    我看不到紫燕的正脸,但能体会出她是如何的懊恼,当她快步走向门口,要出去的一刹那的时候,莉姐叫住了她。
    “站住。”
    紫燕回过身来,腼腆中带有撒娇:“莉姐,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这一次嘛。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了。”
    “谁给你开的包间?说老实话。”
    “啊……这个……是……我……”
    紫燕要说这句话,却眼神闪烁往我这边瞄。我明白她的意思了。
    站起来:“莉姐,是我开的。我还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你别怪她。”
    莉姐瞅了我,又看看紫燕:“行了,你先走吧,去9号包间,有人点你的牌子,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再让我抓到,小心老娘给你上‘大满贯’!”
    紫燕低头,灰溜溜离开了。
    这种简单的谎言是骗不过莉姐的,她吸了一口烟,隔着我两米开外处坐下,红裙把她的臀围裹的紧俏,随时都有撕裂的可能。莉姐扯了扯挡住左脸的卷发,望着我坐姿端正。
    “呵呵,别那么紧张。”她说:“规矩的事情,回头再说,我先给你说说接客的事情。”
    什么?接客?!让我接客?!
    我目瞪口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8号包间来了个女客,你去陪一下。”
    莉姐一手伸进红色纱裙的胸口位置,微微掀开裹住浑圆的边角,从那里抽出第二支烟,给自己续燃。
    我是来这里当副经理的,而且我是楚氏家族的唯一男人,怎么能让我去接客?!莫非也是魏长生刻意安排的?
    “我不。”
    她嘴角裂开一道轻蔑的斜弧,烟雾从那边渗透出来。她将寂静熄灭的烟按在烟灰缸力,说道:“没有让你陪睡,我现在手里没人了,客人点名要‘青鱼’,你顶一下。放心,这个客人不会让你搞的,你就陪酒陪聊,这样不算有损你大少爷的名望吧?”
    顶一下……听到这个字眼,眼珠直逼她裙下两腿间,裤子凹陷的一块,小宇宙又开始发痒了。可我,现在也不是‘青鱼’了啊。
    “莉姐,我现在不是你说的——”
    她随即打断我的话:“我知道,可客人不知道。你看看你现在的坐姿,一点也不放松,外人看来,你就是条‘青鱼’,人家就喜欢你这股羞臊的劲。要是想找解痒的男人,我也不会请你去冲锋陷阵。”
    陪酒陪聊,那还马马虎虎,说的过去。
    我嗯了一声,记住是8号包间,站起来打算出去。
    “喂!”莉姐在身后喊住我:“就这么走了?”
    我迟疑,那不然还怎么走?她莫非要趁热让我在这里先来一下?那我可是求之不得!
    “过来。”
    我哦了一句,走到她面前。当我发现,她看着的是我高翘裤裆的时候,我开始战战兢兢。莉姐将烟叼在嘴角,让牙齿咬着,手迅速伸进我的裤裆,拇指和食指相合,捏住那根勃发的东西,将它笔直的往上边一摆,扶正。
    热流从菊花往上窜,冲击着我的大脑。
    她伸出手,没多待一秒钟,然后对着我的裤裆一拍:“行了,这样就不是很明显了。下次记得穿牛仔裤,你硬起来的时候这样放,不会被客人那么轻易看见。”
    站在她跟前,不用多努力,就能一扫浑圆中间往下的沟壑,雪白……雪白……
    “行了,去吧。”
    我没有搭话,原地愣了几秒,拔出贴紧地面的鞋子,迈着僵硬的步伐,离开包间,往8号去了。
    走廊里已经是人来人往,差不多六点钟了,‘燕子’们和服务生急火火地走来走去,还有人用对响机对人喊麦,说哪里哪里来了客人,要上什么果品,或者是谁被点了牌子,谁没空,让别人先顶着。
    顶头的吊灯印在地上,将抛光白地砖照的透明、雪亮,走上上面,发出嘎达嘎达的碰音,和心跳交织在一起,反而能让人稍微放松一些。
    我加紧步伐,往8号包间而去。
    前面我看见了9号包间的门牌号,拐个弯就到了。
    “哎哟~”
    迎面撞过来一对黑丝圆球,往我胸口一顿挤压,凹扁下去。我往后一退,它们又反弹回来,恢复坚挺。这女人打了个踉跄,显血摔倒,我箭步踏前,手臂托住她的腰!
    是黑燕,她羞涩着,站稳,冲我点头:“魏少。”
    “不好意思,我弄疼你了。”
    “呵呵呵……”黑燕纤细的手指遮住鼻孔,嗤嗤笑着,对着我胸口拍打一下:“是撞疼我了,不是‘弄’疼我了,你好可爱嘛。”
    呃……
    黑丝紧身衣兜,它的里面还有一层黑丝的花纹衣罩,双层保护,却也漏出忽隐忽现的肉色。止不住眼睛的欲望,她的美腿上也裹着黑色长袜,和衣兜的款式遥相呼应,还有一双油亮的黑亮皮鞋,当真是不愧了黑燕这个名字。
    再看她的眼眸四周,毛孔纤细,装束淡雅,唇膏涂抹的恰到好处,我还记得,开会时,她嘴巴窝起来的那个小圆的形状。
    “我先走了,你也忙的吧。”想来想去,憋出这么一句尴尬的话来。
    黑燕拉住我的手:“魏少。”
    嗯?什么事?
    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你上过莉姐了吧?”
    顿时,胸中七上八下,这地方消息也传的太快了吧。‘我没有’这三个就要跳出喉咙。
    黑燕伸手到我背后,在走廊上最后一个人进入包间后,她手指轻按着我的菊花位置。这种刺激!根部一阵酸楚!
    她的嘴唇贴近我嘴角,发出轻昵:“后天夜里,我在19号包间,可能很晚才走。”

 第11章 用嘴吧

    黑燕甩出这句话,没有继续说接下来的事情。可我一个男人,还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在她走出我的视野时,黑丝后臀翘动中扭曲,还真是个尤物!
    心已经提到嗓子眼,掏出香烟,给自己定定心魂。
    8号包间的窗口内,圆球灯旋转,斑驳的硕点在狭小的空间内滑动,一颗颗、一粒粒,五彩缤纷。正中间的沙发上,就坐着一个女人,看年纪,应该最多30岁吧。她穿着一身金色的连衣裙,身材凹凸有致,浑圆略小过莉姐一圈,但后臀却比莉姐更丰满,两腿合拢想靠,那紧紧的程度,简直可以用严丝合缝来形容。
    灯光斑点洒在她身上,显出性感的古铜色,但不重。这女人没有化浓妆,格外有天然美女的气息,鼻梁高挺,嘴唇厚实,眼珠炯炯有神。锁骨下方,硕大的钻石项链与古铜色交相映衬,有一种说不出的华丽美感。
    里面放着音乐,是刘德华的《今天》,很巧,我也喜欢这首歌。
    女人拨弄手机,她在不经意间抬了抬头,看见我,冲我招收:“进来进来。”
    我推门进去,很有礼貌地先来个招呼:“女士,你好。”
    她放松的微笑顿时裂开:“哈哈哈哈!莉姐可真会玩,给我找来这么个萌萌的小男生。”
    小……小男生……拜托,老子是大男人,OK?
    她的声音确实有力,而且不拖泥带水,简洁,听起来让人舒服。
    “过来坐下。”女人拍拍身边的座位。
    眨巴两下眼皮,坐下就坐下!
    “你花名叫什么?”她问。
    我哪里有什么花名,想多了吧。不过,既然是陪客,我也随便想了一个,总不能让对方扫兴吧,这毕竟还是我家族的生意。
    “寻欢。”
    “寻欢?”她放下摆弄的手机,木讷地看我:“好奇怪的花名,这里其他男人不是叫什么鸠什么鸠的嘛。”
    “是么?我刚来的。”
    对方很不相信的‘哎——’了一下:“莉姐会对我那么好?新来的就让我先占便宜?你不会是有意这样说,想要红包吧?”
    我急了:“没骗你,我真的刚来,今天刚到。”
    “哈哈哈!不用那么紧张,就冲你这可怜劲。”她打开金色皮包,从里面取出一叠钞票,数都不数的扔在桌子上:“这些是给你的。”
    这里至少有五千块钱,难怪那么多人要来做夜场,这钱来的实在容易。
    门开了,一个服务生进了来,放下一箱啤酒,对这个女人一鞠躬:“武姐,这是我们莉姐送给您的。”
    “行了,你出去吧。”
    服务员点头,同时放下一盒纸巾,倒退着出门去了。
    越过她肩膀,我瞧见,这个女人压根就没穿胸衣,只是外套而已。可奇怪了,女人不穿胸衣,不应该是下坠的浑圆么?怎么还那么挺傲,像是清纯少女一般。目光往上转移,饱满的嘴唇……高俏的鼻子……然后是……她在注意我!
    手心开始出汗了,刚才自己的眼神是有多下流。
    我咽了口水,堆出笑容:“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我馨姐就可以了。”
    “哦,馨姐好。”
    “你怎么想到来夜场做的?”她问:“缺钱?还是兴趣?”
    听不懂她说的兴趣是个什么意思,可我再缺钱也不会缺到这种程度。想了想,敷衍道:“朋友介绍的。”
    “哦……那你交友可是不慎啊。”
    “马马虎虎吧。”我去开啤酒,递给她一瓶:“初次见面,有不到的地方,还请你多多海涵。”
    馨姐捂住嘴巴,再次乐开了花,对着我胸口一锤:“哎哟~你怎么那么好笑的,说话跟个绅士一样,是不是你们莉姐教你的嘛。”
    “不是。”我咬牙说。
    “有意思的男人。”馨姐接过我的酒瓶,没喝,又放回到桌面上。她凑过来摸我的大腿:“好结实,你经常锻炼身体?”
    “我大学时有锻炼,现在少了。”
    对方眼神惊诧:“你还上过大学?”
    “对啊,怎么了?”
    “大学生来这里啊?”这个女人毅然摇头,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下小口:“说谎话都不会说,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博士生呢?”
    靠!上个大学有什么好吹牛的。
    音乐还在继续,下面是林俊杰的《美人鱼》。
    “把你的上衣脱了。”她说。
    我内心咯噔一下!让我脱衣服?!莉姐明明说了只是陪酒和陪聊,怎么还让我随便和陌生女人干这种事!
    “没听明白啊?我让你脱衣服。”她重复道。
    可我没动,我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这种事,老子坚决不干!
    “好一条羞涩的‘青鱼’。就算你是条假‘青鱼’,我也当你是真的了。”说着,馨姐双手开动,过来帮我解开纽扣。
    她双臂靠拢,胸口挤压的全都堆在一起,这个角度,怎么看都能夹住火腿肠。她的眼睛很美,很深邃,透不出妖艳的光,反而含情脉脉。我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没在意她是怎么解开我的衣服的,直到她抿嘴一笑。
    “你笑什么?”
    馨姐手指在我袒露的胸膛摸索,触压:“好结实的肌肉,又不显得难看。我竟想不到莉姐手下还有这么好的货色,不知道你那里是不是也一样健壮。”
    她不会还要脱我的裤子吧。
    没有,她没这么做,而是指着我的裤裆说:“让它硬起来,我看看尺寸。”
    说什么?
    “别傻乎乎的,我要看你的尺寸。”
    “呃——”喉咙里好像吞下一颗超大果核,怎么咽都咽不下去:“你想干什么啊?”
    “真啰嗦。”
    馨姐走在我面前,蹲下,替我解开裤腰带,刺啦一声拽下我的拉链,抓住我胯骨两边的裤脚,就要往下脱。
    我本能地抓住她的双手,摇头:“我不行……”
    “男人——千万——别在女人面前说不行两个字。”馨姐一板一眼地说着。
    呼噜!扒着我的裤子,连同里面全都拽走。
    有些硬,但没有面对莉姐那般坚挺。裤子脱下时,宝贝还弹跳着出来了,腾空摇晃两下。
    “没有全硬啊。”她说,眉头紧缩看着我的那个东西,好像觉得匪夷所思似的,手托住下巴,思考:“这样也看不出来你有多大尺寸啊。”
    “……”
    “你说说看,你怎么样才能完全起来?”
    呵,我还能说什么?面对这个女人说:只有莉姐才能让我勃发到极点?
    我靠,那岂不是自己打脸了。
    忽然间,我看见窗口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我不确定那是谁,但应该是熟悉的人,还是个女人,可会是谁呢?
    馨姐半蹲着,手掌触摸:“怪事,只要是男人,就应该会变的很大。”
    你的意思是:你是所有男人的杀手锏?
    裤袋的手机嗡嗡作响,我掏出来,打开一看——莉姐只穿衣兜和内内,两片黑色,浑圆巨大,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手指中指伸入森林部位,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往嘴唇而去,被牙齿轻咬着。
    好一张喷火图片!
    “哇!它硬起来了!”
    馨姐开心极了,握住那东西。
    我放开手机,她兴奋的样子比小孩考了一百分还要激动。揉捏着我的宝贝,馨姐注意力全在上面,还凑近了,用鼻子去闻闻,再以高度近视的目光对宝贝进行审视。
    没过半分钟,我又软了。
    馨姐叹气:“哎,怎么搞的,刚刚还硬的,你真是扫兴。”
    尴尬的一笑,不知如何回答她。
    馨姐注意到我的手机,抢过去,打开。而后,她冲我淫意的哼着:“原来是这样,你喜欢莉姐。”
    “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不用解释了,男欢女爱很正常的事情,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怕什么。”她转念一想,问道:“用嘴吧,也许你会有点反应。”

 第12章 石女的痛苦

    这女客怎么和我见过的女人不一样,男女在一起,前戏不是都应该有那么一点么?哪有上来直接要这个的,而且,我感觉她欲望不是很强,只是对男人的那个东西充满好奇。
    是的,她一直在说尺寸。
    那就用嘴呗,反正哥是男人,你都不介意,哥还介意个什么。
    她所说的嘴,不是指她长的那张嘴,而是……用手指合拢起来,故作嘴巴的形状,在我宝贝的顶端,上下滑膜。
    啊?原来是这样一个‘嘴’,白激动一场,浪费感情。
    不过也对,看她胸前的钻石项链,就应该知道她是什么样身份的女人。这么有钱的女人,是不可能在夜场随便给一个陌生男仆做那种事情的,丢失颜面。
    馨姐重新坐回去,抓起啤酒,咕嘟咕嘟下肚。
    她的眼角有泪珠滑落,酒水穿过喉咙,抵达她的胸口,脖子下方,起伏性感。馨姐一口气干了半瓶啤酒,眼眶红了,倚靠在沙发上,呆呆看着显示屏。灯光飘过她的眼角,我总能清楚的看见晶莹的一滴。
    “怎么了?”我问,发现她没开口,我表示友好地说:“你随便碰,也许我很快就硬了。”
    自己怎么也说出这种荒唐的话来,跟个女人说话似的。
    馨姐摇头:“不是因为你,是我自己的问题。你挺好的。”
    “怎么了?能对我说说么?”
    “你?”她又喝了一口,放下酒瓶,坐起来,点烟,丢给我一根:“那你给我保密啊?”
    “这个自然。”
    “那我就和你聊聊。”她深吸一口气,本来吸进去的大口烟只能呼出很少的一部分:“你听说过天豪集团么?”
    我点头,天豪集团和楚氏有近十年的生意往来,还是大客户,这我怎么会不知道。天豪集团的李仲豪是靠百货发的家,后来主要经营电子市场,是全市有名的企业家,听说还常和政府的人打交道。
    “我是天豪集团的老板娘。”馨姐不以为然地说,好像这没什么可炫耀的。然后,她将啤酒瓶抱在胸口,挤压在沟壑之间,让那对浑圆被轻轻压扁:“如果一个女人嫁给一个没用的男人,你能想象出有多痛苦么?”
    没用的男人……我神经一抖,是指床上功夫吧,因为李仲豪根本不缺钱。可像他这么有钱的男人,花钱也该把病给治好了啊。
    我也喝了一口酒,有些同情这个女人。
    “想开一点。如果男人不行,可以治病,要是治不好,你不还有那么多钱么?”我话虽然露骨,但话糙理不糙,社会本来就是这样,人都是自私的。
    不料,馨姐嗤之以鼻:“你根本不懂我的内心世界。”
    我是不懂,可起码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真是的,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她又去喝酒,接着抽出桌面的纸巾,去擦眼泪。
    明白了,那个服务生送啤酒和纸巾,是这个意思。莉姐还是很懂这些熟客的,经验这东西,是长时间培养的,不是随便来个妈咪就能上岗。
    她的手往我胸口而来:“真结实,如果你那里也一样结实,该有多好。”
    我愣着。
    馨姐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掀开自己的裙底,将我的手往她隐秘处一放:“别哆嗦,摸我。”
    带有命令的口吻。
    那里很柔软,很舒服,隔着棉纱,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
    我小心地揉擦几下,稍微往里用了用力,馨姐便腰部潺动,呼吸不再平稳了,嘴唇微微张开,让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哈气中传出。
    “用力一点。”
    我执行命令,加重力道。
    她扭动加大幅度,手指扣入我的胸膛的肉内,这恍惚是一件让她觉得非常痛苦的事情。但我已经感觉手指开始湿润了,棉纱顶端往下,黏黏地。
    “进去。”她说。
    我往门口的窗户口瞧了瞧,确定没人之后,才控制渐入僵硬的手,挑开那薄薄的一层,进入毛发重生的地带,湿润、柔和之感。
    不过,馨姐却摇头了:“不对,我是让你进到里面去。”
    反正这里也没人看见,索性——就进了吧……
    慢慢往里伸,春水盎然。
    “啊……”女人眼皮紧闭,死抓我的胸膛,指甲往下拉,留出火辣辣疼痛的印记。
    但,我的手指只是进入一半,便不能再往里了,前进不了,这是封闭的!各个方向都粘贴在一起。不对啊,天底下还有女人是那么狭窄的短促的?我不相信,继续往里钻。
    “呃!——”馨姐猛然坐起,抓住我的胳膊,低头摇动:“别了,疼。”
    我根本没有进去太深,手指还有一部分在外面呢,这手指总不能比宝贝还长吧,再说了,我用的还是食指,中指都没开动。
    缩回手臂,上面晶莹剔透,有血。
    “这下你能明白了吧。”她说。
    “为什么?”
    馨姐拿纸巾过来,塞进裙子的棉纱之内,垫在下面:“我是一个石女,你可能没见过,像我这样的女人,很少。”
    石女!恍然大悟!我听说过,大学的生理课上有,就是女人因为先天性条件,无法和男人进行正常的关系。这下我可开了眼界了,还真有这种女人被我碰到。
    当她手伸出来的时候,上面有血迹。馨姐瞪了我一眼:“你也不看看里面能不能走,就横冲直撞的。看看,血都被你插出来了。”
    我表示歉意,不过,这本身也是你让我这么干的啊。
    “对不起。”我说,接着,我问了一个很敏感,却又冲动到不得不问的话题:“那……你还是处的?”
    馨姐对我翻了白眼:“明知故问。”
    我们两个喝了很多酒,半箱的啤酒,边说边聊,聊起往事,大多都是她在说,我只负责回答。能看的出来,这个女人的婚姻是有多么不幸,可自己这个毛病,也没法对外面人说。她做这些事,无非就是像找一个可以在尺寸上真正达到长度的男人,帮助自己解除痛苦。
    “那你为什么不去医院?”
    “医院?”馨姐冷笑:“算了,我和你说的已经够多的了,聊聊别的吧。”
    “那……也行。”
    “刚才的图片是莉姐给你发来的吧?”
    我摇头,说不知道。
    “除了她,还有谁能偷拍到这种照片。”馨姐撩着发梢,与我碰杯:“我告诉你,你不是莉莉的对手,她可是个欲望很强的女人,看走路就能看的出来,这点,你待久了就能知道。”
    “呵呵,是么。”
    “你可别不以为然,我说的是真话,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你要是能让莉莉舒服一次,那这个城市至少百分之99的女人都不再话下。我们女人最懂女人,你别看我还是个处,我就是比你懂。”
    她在这里待了两个小时,后来因为一个电话才离开的。放着桌上的几千块钱没拿,还有两团揉的皱皱的占有血迹的纸巾。
    快九点时,有人进来打扫房间,让我先去吃点东西。去了4号包间,里面坐着火燕,她嘴巴没闲着,吃的是烤肉,说是莉姐让买来的,给我补补。
    我确实饿了,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火燕劝道:“慢点吃,没人和你抢,我就吃一点。对了,今天你去陪客了?”
    “唔——嗯。”我嘴里塞的满满的,饿极了,吃什么都香,啤酒喝的有些反胃。
    “武颖馨让你用手了?”
    我抬头张望她一眼,点头,没吭声,继续吃。
    火燕噘嘴:“这女人也是命苦,活到31岁,还是个处的。没办法,想男人都想不了。”
    看来,这里就只有我不知道内幕啊。我放下烤肉,坐在火燕身边,头挨在她耳边,注意到她的唯美尺寸,混元的毛孔挺明显,被胸衣往上托着,托地高高的、翘翘的,那里可以住进去一只小白鼠。然后,小白鼠会惨叫:放我出来,憋死我了~
    嘿嘿!
    小声问她,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
    火燕正在玩消消乐,说话平淡:“切,还不是她那个变态老公么,那么多女人不找,就要找个不能搞的,只能看。这种男人,自己不行,也绝对不让自己老婆能被别人搞,还要找漂亮的,白瞎武美人了。”
    “我说的是医院。”
    “哦……等一下,我要过关了。”她手指激烈点触着手机频,性感小唇内,舌尖外舔着:“她老公认识人多,和大医院的医生都认识,坚决不让她去做手术,怕给自己带绿帽子。这武颖馨也是天生犯贱,到处都是男人,偏偏跟了个变态,换我,我早就离婚了,钱算什么,对我们女人来说,先有男人才能谈钱。”
    弄明白了,是这么回事。
    “哎!又没过,气死我了!嗯!”她摇动气呼呼的身体,雪峰左右摇晃。
    她一生气,手甩在沙发这边,落在我的小宇宙上。她将手拿开,转脸过来,似乎要说什么,可因为我的脸贴的太近,她一砖头,嘴唇直接就和我对上了!
    四只眼睛相互传染电光……
    不自觉的,我身体开始发涨,手不听使唤,往她肥沃的山峰触碰过去……

 第13章 谢你的吻

    黑燕触摸我的脸颊,温柔的手掌,绵柔。
    “我……”
    只想说:我想和你睡觉。可话到嘴边了,又说不出去,瓜子脸的美艳,殷桃小嘴,洁白牙齿……她的舌尖……舔舔我的……
    嘎吱!门几乎是被撞开的!这是要把老子的心脏病给吓出来!
    萧燕只进来上半身的一部分,而我在情急之下,为了避免尴尬头顶,便对着黑燕的手机说着模糊不清的话:“这个,怎么玩的?”
    黑燕也缩回手掌,但动作慢的很,铁定被萧燕看的一清二楚。
    “黑燕!16号包房,麻溜的!”
    “知道了。”黑燕手掌在我的裤裆处按着,用以支撑自己站起来。她这么做,应该是故意的。黑燕没有和我打招呼,就走到门口:“谁点我的?”
    “一个富二代,新来的客人。他们玩‘猜牌’,正好就点你了,你还行吧?身体要不要紧?”
    黑燕切了一声,反问:“我身体又没毛病,什么叫还行?”
    萧燕笑嘻嘻地冲我努努嘴,然后拍拍黑燕的屁股:“我说的是……万一你刚刚被魏大少爷用过,怎么还能马上去伺候别人呢?当心要洗干净哦~”
    “你个死丫头,看我不把你两个馒头给抓爆!”
    黑燕双手开动,对萧燕的胸脯一顿袭击,还真是不虚此言,萧燕的一对浑圆被拨弄的露出黑珍珠,她喋声碟气的推开黑燕,将露出来的地方重新塞回去,迅速整理好,羞涩地对我一撇。吃了亏,萧燕一点也不示弱,在下盘松懈的黑燕那里用手指戳了一下。
    “啊……”黑燕忍不住喊了出来,推出萧燕,往外面扭打过去。
    走廊里满是着两个女人娇滴滴的打闹,铜铃般笑声,悦耳动听。
    我吃了一半的烤肉,很舒服,桌上有啤酒,我也不客气,跟着喝起来。这地方很热,容易出汗,喝酒都不需要上厕所。感觉挺疲惫的,倒头,正好可以睡一觉,沙发也是一种滋味,这上面还有刚刚黑燕坐过的余温,浅浅的凹痕。
    ……
    朦胧中,我听到有人在喊我。
    “醒醒!魏少!你快醒醒!”
    我迷糊,睁开眼皮,揉动,是萧燕。
    “什么事?”
    “16号包房!快!”
    不等我反应过来,萧燕已经抓住我的胳膊,活生生将我拽出去。她如此急匆匆的,定是出了什么事。
    我一路小跑,整理发型:“到底出什么事了?”
    “黑燕被人打了。”
    “莉姐知道么?”
    “哎!莉姐出去办事了,鬼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萧燕在16号包间门口止步:“你是副经理,现在莉姐不在,全靠你了。”
    “怎么会被打的?什么原因?”
    萧燕踮起脚跟,冲门内张望着:“那客人非要玩‘瓶口塞’,黑燕不肯,就被打了。”
    “什么是‘瓶口塞’?”
    情急之下,萧燕也没顾忌,指着自己短裤的中心位置:“就是用酒瓶子从这个地方塞进去。”
    “哦……”
    “哎呀!不等了!靠你了!”萧燕拉开门板,将我甩手,往里一推:“魏少,我顶你!”
    顶我?说错了吧,那叫‘挺’我。
    包间内,就一个男人,谢顶,四十岁上下,一脸麻子和络腮胡子,通体白色西装,红领带,油光满面的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桌上散落的瓶子有的立着,有的躺下,还有滚落在地上的。黑燕就站在门口不远处,跪在地上,低头面对这个老板,手捂住右侧脸颊,身体在发抖,不仅如此,她身上还有酒渍,胸口往下的部分,已经完全湿透。
    这男人眯眼瞪我:“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我蹲下,扶着丝丝发抖的黑燕,让她站起来。黑燕没有看我,眼珠恍惚闪动,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谢顶男人直起身板,猛拍桌面!镇的酒瓶边的瓜子哆哆嗦嗦:“妈的!你他妈听不懂人话!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黑燕推开我,接着蹲下。
    这种三流货色,也敢称自己是富二代?呵呵,看他那秃驴模样,也是个缺了大德的货色。
    “这位老板,我是这里的副经理,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我指着自己胸口,很镇定。
    谢顶男人掐灭烟头,呼出最后一管烟雾:“你?你是婊子?老子今天只要婊子,你算干嘛地。心疼她了?哼哼,那干嘛还开店,干嘛还出来卖?爷告诉你,今天不塞个把瓶子进去,老子就烧了你的鸡鸭店!”
    黑燕哭了,眼泪滴在地砖上,一滴一滴,满是委屈。
    我冲门口打了个响指:“萧燕!给我进来!”
    萧燕很有勇气的点头,推开门,故作姿态地对我鞠躬:“魏总,什么事您说。”
    魏总?这称呼改的真牛逼,不过……呵呵,也对啊,这里的一切都是我楚家的,迟早也是我来继承,叫我一声‘总’虽然是提前了,可也不算过分。我和萧燕交接一下眼神,她真的很懂得什么叫配合。
    她敢抬我,我就敢接:“把黑燕带走,这里有我。”
    萧燕从我身边过去,小心将拇指竖在双峰之间,冲我露鬼脸,吐舌头。
    她带着黑燕出门。
    “等等——”谢顶男人腾地站起来,过来指着我的鼻子:“你什么人?凭什么叫走我的女人,老子可是花钱来玩的,你特么——”
    我按住他手指,强行压制下去,堆出笑脸:“小弟是这里的副经理,同时,这店也是我家开的。那么,这里所有的女人就都是我的女人了,你说是你的女人,这可有点说不过去吧。”
    我点燃一支烟,深吸起来,烟头红红火火。
    谢顶上下打量我一番,迟疑着:“你……你是魏董的公子?”
    “我是魏寻欢,你认识我——认识魏长生?”
    我实在不愿意说出父亲这两个字,觉得恶心。但明显的是,谢顶男人听到魏长生的名号,还是很尊敬,他勉强笑着,笑的尴尬,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丢脸事件。
    我示意他到沙发那边坐下。
    自己也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他执意要求请我先坐下,自己才肯坐,我却之不恭了。
    “看来,我们楚氏还入你的眼。”
    “哪里哪里。”他的威风一扫而光,就剩下恭敬了,掏出自己的香烟为我奉上:“魏董照顾我们生意,是我们的财神爷。您魏公子自然也是我们公司的大恩人了,您抽烟。”
    “谢了。”我接过来,表示礼貌。
    他还有难言之隐,畏畏缩缩地:“魏少爷,今天这事,你就别和魏董说了,都是小弟做的唐突,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多多海涵。”
    “没事,我什么也没看见。别说你是我小弟,我才25,你至少也有35了。”
    “呵呵,惭愧……惭愧。”
    “男人,想让女人陪,这没错,可你不能做人家不愿意做的事情。她们虽然来这里做事,可也有尊严,你是男人,大度一些。”
    “那是。”他尴尬中强颜欢笑,而后,稍稍皱眉:“你……真的是魏家公子?”
    这小眼神,透出满满的怀疑。我不避讳:“如假包换,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直接打电话给魏长生问问。”
    谢顶男人立刻推手:“这是哪里话,您太见外了。来来来!喝酒!”
    楚家的名望还是很高,我的祖父楚向东在大江南北都是赫赫有名的富商,全国服装市场,没有不给面子的。
    这谢顶男人没敢待太久,他说了十来分钟的话就离开了,还在桌上放下一叠钞票。很快有人来收拾房间,服务生都穿的黑色工作服,不太看楚身材,倒也个个认真。
    “魏经理,你今天可真男人。”服务生羞答答地赞美道。
    “没什么。”
    我这句话,有很重的装逼嫌疑,其实我是挺担心的,莉姐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认为我不懂夜场,对我反感。
    想和服务生聊几句,她却不开口了。我问为什么不说话,她说,这里的规矩是服务生只干活,不废话。莉姐定的规矩是牛,在女人丛生的地方,只要一个不留神,闲言碎语就飞出十里地去了。
    那人走后,16号包间一直都没人进来。后来,萧燕来找我,说黑燕下班走了,我看看手表,十点多了。按照这里的下班时间,应该在一点以后,可我了解,女人受了这样的虐待,内心是有多难受。
    “算了,我替黑燕请假了。”
    “你真好,真爷们儿!”
    萧燕笑着抱住我,踮起脚跟,在我嘴唇边轻吻,雪球压靠过来。她闭上眼睛时,迷醉吸允的样子格外吸引我,好像不是在和我接吻,而是直接在床上坐着鱼水之欢的事情了。我微微张开嘴巴,只是一条缝隙,她的舌尖已是急不可耐地冲了进来,死死吸住我的舌根,刺激!发紧!裤裆翘起来了!
    女人的舌头如蛇,缠的我难受,我想把舌头给缩回来,可她越缠越紧,吸允力度让我完全吃不消。
    十五秒后,她头后仰,往后一退,露出甜美的笑:“这是谢你的吻。”

 第14章 金枪不倒

    我伸舌舔了舔外唇,还有香味。
    “呵呵呵……”萧燕踏着轻快的步伐,往外边走去了,不时回头看我一眼,冲我举手示意HALLO。
    她臀部娇小,个子也不高,但舌功真没的说,紫燕的介绍不是吹牛。我不禁摸摸裤裆,用力抓了一下,心想,要是让她吸我的……那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美妙感觉。
    我在大厅里坐了会儿,看见客人走了不老少。也有‘活鱼’主动陪女客出去的,看见两个女客,都是上了年纪的,其中一个已经有五十岁的劲头,可化妆重的不要不要的,让人不忍直视。要是莉姐让我陪这样的女人,我是坚决不干的。
    十二点,客人走的差不多了。阿娟告诉我,这里只要莉姐不在,基本大家都是随意下班,因为莉姐每次晚上出去,一般要到一点才回来,而大家每次早走,她本人也没说什么,毕竟已经过了上客高峰期。除了个把客人非要留下让小姐陪之外,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阿娟是个话少的女人,如果我不问,她一个字也不会和我说。
    最后,阿娟也要走了,她关了灯,将钥匙丢给我:“魏少爷,你真的住在这里?”
    “我……是的。”
    阿娟惬意地耸耸肩膀,拿上挎包,走出门去。她在门口一个俏丽的转身,发丝飞舞,S曲线跳进我的视线:“住房在三楼,已经让服务生给你打理好了,不过你要自己到一楼来打水。”
    我点点头,笑着目送她离开。
    闲来无事,只好玩手机,打打游戏,和人聊微信。
    十五分钟后,莉姐终于回来了,她换了一件白色裙子出去,显得高雅,头发也盘着。刚进门,她就甩包在沙发上,跟着发卡解下,摇晃头脑,让头发蓬松一些。
    “你还没睡觉?”`
    “嗯,等你呢。”我亮出手中钥匙。
    “吃饭了没?”
    “吃了,谢谢你的肉……”
    尴尬了,应该是烤肉,怎么就谢谢她的肉了?败笔!
    莉姐步入前台的柜子后面,取出红色长裙,又绕过来,背对着站在我面前,指了指自己后背。
    几个意思?
    “帮我把拉链拉下来。”
    只瞅着她的后臀,小宇宙迅速勃发!
    “快点啊。”她吩咐道。
    我用衣角擦擦手心的汗,过去拉拉链,动作很快,不想让她发觉我的手在颤抖。拉链下拉到一半,莉姐玉臂上的白色丝滑下落,一坠到底。她走出地上的一圈白色,紧俏的丰臀圆圆的,让我恨不得上去抓一把!
    转身之后,珍珠峰……真美啊。
    莉姐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说:“今天的事情,有人电话告诉我了。16号包间。”
    怎么?想找我算账?拜托,这好歹也是我楚家的生意,就算是我有什么不对的,你也不能训斥我这个小老板吧。
    “做的不错。”她说:“换成是我,也许解决的没你那么好。吴老板买你楚家的账,不敢得罪人,我替黑燕谢谢你了。”
    “没什么,这是……”
    “说你胖你就喘啊。”
    莉姐又背对我,指了指身后,是要让我把拉链给拉起来。
    我站着,往上拉……裤裆硬的难受,瞧着她身下的圆弧,高翘臀部下的娇软,一时没忍住,双腿往前一靠,正中她两瓣的中心,尺寸居然丝毫不差,宝贝陷进去了!
    莉姐转头,侧面余光审视我:“你想干嘛?”
    小眼睛似要吃人!
    “呃——”
    我身体撅起,往后仓惶退却,手拽着她的拉链,扯落下来,衣服被我撕扯出一道划横。
    刺啦!
    我重心不稳,退倒在沙发上,手上没东西,索性胡乱一抓,软绵绵的球状!秒钟的瞬间,我倒在沙发上,莉姐也因为被我拽扯衣衫,紧紧贴着我,浑圆压的完全扁了下去。
    “嗷——”她痛叫着。
    发丝凌乱的美丽脸蛋,还有撕扯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已经遮掩不住她满怀的春色。
    “对……对不起,莉姐,我不是有……有意的。”
    莉姐严肃了一下,随即抿嘴含笑:“废话,你就是有意的也没这么利落。拍电影呢你。”
    她支撑沙发,让自己重新站起来:“看什么看,还不帮我一把?”
    “哦,好的。”我红着脸,因为双臂没法施展开,只对着她的胸脯就往上推。
    “嗯……”莉姐顿时呻吟一下,用那种能看透所有男人的目光,冷视我:“你难道不能推肩膀吗?”
    哦,对,还有肩膀。
    推着她站起来,莉姐无奈,这衣服算是报废了,听说还是价值两万多块的韩国款式。她也没让我陪,稍微有沮丧之感。夜总会这地方,女人衣服多的是,她只好再穿上白色长裙。这一次,我帮着她拉拉链,不敢有丝毫懈怠。
    结束了。
    她往四周看了看,问我是不是今天晚上准备就住在这里,我说是。
    “你这样的大少爷,哪儿能住这种地方。”她头一歪:“走,去我家里,跟我住。”
    “跟你……住?”
    “怎么?不赏光?”
    这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我可不是不识抬举的人。可她一个单身女人,就不怕这个男人图谋不轨?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我们关灯,出门,上锁。
    莉姐的车是红色,与她喜爱的红色衣服十分相配。还是比较豪华的那种女士跑车,只有前面两个座位。上车前,我还踌躇了一小会儿,总觉得这样不是特别合适,可莉姐对我发出第三次通牒。得,我乖乖上车了。
    “感觉怎么样?”她问我。
    我傻看着她的嘴唇:“你很性感。”
    这实话,一点不虚伪。
    但莉姐哼声道:“你东差西差的,想什么呢,我是问你今天在这里工作的感觉怎么样。”
    “还行,大家很热情。”
    “是挺热情的。”她嗯嗯着,撇嘴:“尤其是紫燕,都热情到你床上去了。哦……不好意思,口误!口误!应该是沙发。”
    这事,我不做解释,对紫燕不公平,我本来也已经有了一点点欲望。而且我认为,解释这个词,在莉姐面前不值半分钱,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车在红灯前停下,她用电话发了两条信息,又放下去,手指敲击方向盘,:“这里的规矩是我定的,不能有内部人乱搞,紫燕么,你就别想了。不过,你要真是想尝尝这个萝莉小妞是什么味道,大可以在假期的时候,去约炮,在外边,我管不着你们,但在店里可不行。”
    绿灯亮了,汽车又开动起来。
    气氛略显尴尬,我转移话题:“和你住在一起,你方便么?”
    “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反正房间多的是。”她回答:“你的肌肉不错,锻炼锻炼,那4条‘鱼’根本没法和你比。今天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你别到处去说,OK?”
    我窃笑,我不说,可已经是消息传四方了。
    “不过,跟我住可有规矩。”
    又是规矩,真烦人,又不是我要和你一起住的。算了,规矩就规矩把,再怎么样,也比一个人住在夜总会楼顶强多了,空荡荡的。
    “我的房间不能随便进去,卫生间必须我先用,你后用,不准带别的女人回来乱搞,我很爱干净。明白了吗?”
    “嗯。”我不情愿地嗯着。
    汽车拐过最后一个路口,往一片公寓开去,一路过去十几个房子,都是二层小楼,有院子。房子这边是连接公路的一个公共广场,那边则是竖立着的三栋高楼,有近三十层。
    莉姐的住所在第二个公寓,那不是她的房子,只是租用的。看这里的气场,租金绝对不下一万块钱一个月。车停在路边,没进门。
    下车时,莉姐又将我喊回去,她从皮包里取出一盒东西,上面写着‘杜-蕾-斯’三个金色大字。
    “嗯?”我不解她的意思。
    “这是给你留着用的,寂寞的时候,就放一炮,别把自己给憋坏了。楼上的床底下还有充气的,你们男人常用的那种,进口的,两款。”
    我咽下口水,顿觉羞辱:“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把我想的那么饥渴?
    莉姐也不废话,手向我的裤裆横插过来,将我硬硬的那个地方一抓,然后松手:“男人,都一个样。你都硬了一路了,从店里出来,就没软下去过,你不怕自己吃不消啊?”
    羞辱!这是对我的羞辱!
    拳头攥的生紧,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要会狠狠地上了你!
    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第15章 现在也能满足你

    步过七米多长的鹅软石院子,莉姐开门。
    灯光啪嗒一声,一扇褐色屏风之后是透亮的大厅,墙上是音乐天王迈克·杰克逊的照片,手指轻碰裤裆,风声四起,让他一身黑色战甲随意飞舞。整个一楼金碧辉煌,价值不菲,虎皮沙发、红木桌椅、迷彩吊灯、仿古地砖,全都是高级货,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夜总会妈咪能住的起的。
    本想问问她,这样的房子,一个月得要多少钱,但憋了半天,还是咽了回去。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不能太八婆了。
    莉姐放下皮包,扭扭脖子,转一圈,舒展一下,然后问我:“喝奶么?”
    喝奶……她的浑圆……好圆,好大哦~
    我的这点小心思,被她轻而易举地捕捉道:“坏小子,我说的是冰箱里的奶,你看着我这里做什么?”
    好吧,转移目光,调整好心态:“我不渴,有水吗?”
    “我去。”莉姐用她双手抱胸一贯的作态,瞅着我:“说话语无伦次的,还硬着?”
    这就没法作假了,进门前后,我的裤裆都笔直对着她。
    她走向楼梯旁边,打开陷入墙壁的不锈钢冰柜,从里面取出一听百事可乐向我抛过来:“这是冰的,给你降降火。”
    我巧然接住。
    她没在大厅停留,直接去了卫浴,是去洗澡了,进去前,还特意嘱咐我,不许偷看。然后,她打开卫浴的一条缝隙,将内衣都扔了出来,就放在那边门口的地上。卫浴是玻璃是磨砂的,小腿以上部位,完全看不到。
    我会偷看?我有这么下流?
    大声问道:“我睡哪里?!”
    卫浴内水流声一顿梦响,还有她清脆的嗓音:“楼上左拐第二间。”
    上楼,房间门开着,超大号液晶显示屏,电视下方的低矮长桌上摆放一个U盘,旁边还有一张白纸条,上面写着:供你专用,日产。
    不觉心想着,这个女人是不是早就料到我会住到这里来,怎么连片子都给我准备好了?窗口下,一盏台灯,一台白色苹果笔记本电脑。羞辱之心再次涌上心头,这个女人……
    套套盒子扔在床上,掏出香烟,点燃。
    想起今天在夜总会碰见的那个女客人,他的丈夫是李仲豪,和魏长生有生意往来,不难想象,这个姓李的对自己老婆都如此,那在生意上的勾当,也绝非清清白白的。或许,我可以利用武颖馨,搞到一些对付魏长生的证据。没准吧……突然发现,我居然有这种念头,利用人?呵呵……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势力,可楚家,我是必须要回去的。
    绝不能让魏长生独占鳌头,得想个办法把他给拉下马才行。
    想着想着,烟灰棒长了一大截,被我掐灭。
    双腿不自然中摆动,脚后跟有盒子,硬邦邦的,什么东西?哦……对了,是莉姐放在那里的充气宝贝。好奇心作怪,我把东西拖拉出来,两个尺寸一米多长的肉色塑料娃娃,一个是用日文写的,一个是用英文写的,日文的那个是黑色毛发,而英文的则是金色。
    假的到底还是假的,但不知道它们的手感如何。
    拆开?
    那就拆吧,只是看看而已。
    拆了这个日文的娃娃,还是扁的,里面有打气筒,我往下一摁,一股气流从它后背冲进去,将死气沉沉的胸脯吹的稍微鼓了一些。
    再摁!
    砰——门被人推开,力道和警察查房一般!
    我眼珠控制不住的转动了好几圈,望向门口身着白色浴袍的莉姐。手一哆嗦,打气筒掉落在地砖上。
    “哟~就那么等不及啊。”莉姐一脸怪笑,活像一个发现自己儿子躲在房间内偷偷做坏事的母亲:“行了,我洗完了,到你洗澡了。”
    我羞愧至极,没把娃娃装进盒子,就将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脑往床底下推去,失魂落魄中站起来,从莉姐边上溜走,快速下楼。我敢肯定,这女人一定在我背后嘲笑我。
    卫浴那里的衣服还在地上搁着,她没收拾。对着楼梯方向小看了一眼,她没过来,我小心翼翼捡起地上,她的内内和胸衣,捂在鼻口猛闻一通,体香还在!真好闻啊!
    抓住宝贝,使劲摩擦两下!
    爽了,够了,爷们进去洗澡。
    五分钟,快速解决,连飞机都没打,不过……我的换身衣服呢?糟糕,搁在夜总会没带来。
    咚咚咚。
    咦?她站在外边,我门开了一条缝,可她力道大,一把拉开到尽头,让我垂下的宝物展露无疑。想遮丑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她看的一清二楚。此刻,我甚至感觉自己变成一个女人,而站在门外的她,才是一个盛气凌人的男人,这感觉可不止是羞耻,简直是无地自容了。
    莉姐也没看我下面,就将一个与自己同款的白色浴袍丢在我身上,连带着飞过来的毛巾:“没带衣服来吧,这个你先用着,楼上衣柜里有衣服给你换。”
    “哦……”我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她走后,我擦干,穿好浴袍。浴袍是她自己用过的,从胸前比别的地方都宽大就能看出来,这浴袍她至少穿了有一年,才会将胸脯的棉布顶出凸显的部分。
    辗转来到客厅,莉姐坐在沙发上,嬉皮笑脸地对着手机屏幕。
    打开可乐,喝下。
    “莉姐,我可没租金付给你。”
    她嘤嘤笑着,一手托住下巴,锁骨明显,红唇半张:“我又没让你付租金,衣服还合身么?”
    “可以,就是胸这边不太贴身……”
    好一句大实话,我这么没皮没脸的!
    “哦?”她望了望:“没事,穿穿就贴身了,你好点没有?那个地方。”
    “好些了,好多了。”
    莉姐往下边凝视,啧啧地,臀部离开沙发,一把抓住我的宝贝:“哪里好多了,明明还是硬着的,难受了吧?”
    经过她温柔的一握,宝贝凸起!从松动的,没有拉链和纽扣的缝隙中钻出去,挺在她眼前。只想着:你抓吧,用力抓吧,抓的越紧越好。
    清澈的眼珠微微眯着,她随即一笑,轻甩未干的秀发:“过来,我帮你揉两下。”
    我生硬的双腿居然活动了,非常听话地走过去,站在她面前。
    莉姐解开我腰间的束带,毛茸茸的物体直立着,她的手没离开,握住翘起来最高的地方,轻揉,一上一下。女人注意力全在手机上,给我揉捏时,心不在焉的。但……我不想打断她,哪怕多揉一秒钟,我也高兴。
    “重么?”她问。
    我摇头,说不重。
    “你底子不错,我打算好好培养培养你。”
    培养我,干那事?现在么?!
    莉姐发完最后一条信息,总算把手机搁下,看着我的宝贝,说道:“男人这个东西是需要呵护保养的,最好的渠道就是用女人的身体来保养。店里那些小丫头,根本不懂得养阳之道,等有机会,我给你介绍好点的女人,教教你房事技巧,可不能浪费了你这身肌肉。
    她松开我的宝贝,手指向上移动,触摸我的腹肌:“呵呵,不简单呢你,我做这行N年了,没见过几个男人,长的帅,皮肤白,还能有六块腹肌的,到底是大家闺秀。”
    闺秀?老子是男人好不好。
    她的浴袍很宽,让胸前的一对没法展现,只是灯光下,能看出短短的陷进去的半条线隙。要是脱了浴袍,那该有多好呢。
    我鼓起勇气:“你打算怎么培养我?”
    “让你尝试各种菜,法国菜、德国菜、西班牙菜,总之是越厉害越好,没准,等个三五年之后,你能勉强满足我。”
    一句思量已久的话还是被我了吐出来:“我现在也能满足你。”

 第16章 它就快要爆裂!

    “现在?”莉姐牙齿轻咬下嘴唇,接着噘嘴摇头:“现在可不行,你什么时候能坚持一个小时,才勉强算个‘活’鱼,姐一次性能吞下三条‘活鱼’,你觉得你行?”
    那就是三个小时啊!
    我去,看来武颖馨这个女人没有对我说说谎,莉姐的欲望真不是常人能比的了的。我也知道,就自己目前的状况而言,在如此性感的身躯面前,能坚持半个小时都算我能,三个小时?呵呵,我只能对自己说呵呵了。
    她抓起手机,往房间走去:“早点睡吧,明天中午你就可以去店里了,自己打的去,我有事,晚点才到。”
    没吭声,坐下,喝完剩下的可乐。
    冰冰凉凉的,的确能让火气减去不少,宝贝也能疲软下来。
    看看时间,两点多了,早点睡吧。
    上楼,进门扑倒在床上,软和、舒适,比我自己家的床都舒服。手机来了一条信息,是黑燕发来的,因为,开头就是她的自我介绍:我是黑燕,你睡了吗?
    信息回复:我还没有,你呢?
    黑燕信息:不信,我要视频看看你有没有睡。
    大脑空白一秒,回复:好啊。
    视频连接了,黑燕跪扑在床尾,正对我的是她湿哒哒的长发,头上顶着一个毛巾,胸口看似娇小的玉峰因为受床单挤压,又是倒垂下来的,显得格外巨大,粉嫩。她用手擦擦脸蛋边角流下来的水珠,笑的活泼可爱。
    现在,我们直接是语音聊天了。
    “你不是住在夜总会吗?怎么不像?是不是住在哪个情妇家里啊?”
    关键时刻,我不能卖了莉姐这个队友,搪塞道:“住宾馆里。”
    黑燕气呼呼地哼着:“骗谁呢,你明明住在莉姐家里。”
    我去!这她怎么会知道,我和莉莉走时,店内一个人都没有啊。难不成黑燕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装作根本没这回事。
    黑燕用手指敲打手机频幕,指着我:“你看看你后面。”
    哎?后面怎么了,扭头一看——床头桌案上搁着莉姐的大头照,还带着一顶乡村草帽。无语了,真是不打自招。
    “我是住在莉姐家,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别和我解释,越解释就越说明你心里有鬼。”她严肃着,而后又爽朗的发笑:“我又不吃醋的,今天谢谢你帮我解围啊。”
    “小事,应该的。”
    她可爱的脸蛋像个闹钟,左摇右摆的:“我听萧燕说,你们今天接吻了。”
    胸口微微发热,那个地方开始起反应。有股子欲望,想把宝贝插进手机,再插进她胸口内。
    “怎么样?我姐妹儿的口活不错吧?”
    我没回答,说什么都不合适,手往身下掏去,逮住刚勃发到一半的宝贝,按揉起来。
    “你想不想试试我的?”
    “啊?”
    她食指伸进窝起来的小嘴,吱吱地吸了一口。我的下面猛然坚硬,但被床单压着,只有拱起腰,不让顶端的一部分太疼。
    “哈哈哈!”黑燕脆嗓娇笑:“后天晚上,记得时间哦,我帮你吹。”
    我手快速摩擦宝贝,让它硬到最大程度,狠狠地揉!快速的揉!
    “你在打灰机?”她问。
    我擦,这都看的出来,我遮挡的很严实好不好。我摇头,说她想多了。
    “那……你的另一手呢?”
    我拿出右手,给她看:“你看,没有吧?”
    “咦……”她有些作呕的撇嘴:“你手指上还有毛毛呢。”
    啊?我看看,没有啊,一根都没有。
    接着,黑燕一阵天籁之音的嗤笑,在床上对着我打了两个滚,头顶的毛巾落到不知哪里去了。她躺在床上,高高举着手机:“逗你玩呢,太子爷,你简直太可爱了,我们萧燕也说你挺逗的。”
    逗?等我把东西全都塞进你嘴里,你就知道什么才是逗了。
    言归正传,她说到后天,为毛不是明天。
    旁敲侧击地说:“店里的规矩你怎么还不如我这个刚来的,莉姐可是有言在先,不让内部人做那事的。”
    黑燕眼珠打转,舔舔嘴唇。旁边明明没人,她还很小声的靠进手机:“后天莉姐有事来不了,店内你是一把手。”
    “那……不是还有别人在么。”
    “这个店都是你家开的,你在自己家店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管那么多哦。那个嘛……等下班以后。”
    再推辞就显得我太装了,开口又显得自己太色狼,算了,什么都不说是最合适。
    突然!黑燕的语音中传来一身娇喘,是她自己发出的,身体猛烈抖动。
    “嗯——”
    小小的嘴巴,在一瞬间张开老大,伸出一只手,应该是去护住下半身了。电话内还有萧燕的打闹声。
    “你个小贱人,又在勾引魏少。”
    黑燕放下手机,我只能看到天花板。
    “看我用这个电到你流水。”
    “萧燕!我要宰了你!”
    “嘿嘿,你来啊,你来啊,等你宰了我,坐了牢,我看你还怎么送肉给魏少。哎哟~我还没开大电流呢,你都湿了,是不是刚刚聊天就湿了?还来冤枉我。”
    我关掉手机视频,靠在枕头上,窗外开始下雨了,滴答滴答。我想念我的母亲,想到自己居然认贼作父那么多年,真他妈可笑!
    关了灯,睡觉,万事不想。明天……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夜深……寂静。
    我睡眠质量不好,只要有声音,都会醒来,这是常年养成的坏毛病。外面有一辆卡车经过,忽闪的速度带出嗡嗡声,镇的窗户引起共鸣。
    翻个身,继续睡,时间还早,刚过去半小时而已。
    楼下有吱吱的声音,很细,也很迟缓,房子里安静的很,只要一丁点声音,我都听的透彻。当我完全屏住呼吸去聆听时,那吱吱声也会偶尔急促一下,声音时高时低,好像劣质的灭蚊拍发出的噪音。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声音绝对来自这栋公寓之内。
    满怀忐忑地下了床,往外边走去,走廊里声音略见明显,是楼下传上来的。这里就我和莉姐两个人住,那她在房间里干什么?
    好奇。
    轻声下楼,右侧第一间就是她的卧室。对了!就是这里,声音异常明显:吱吱……吱吱吱吱……
    不敢凑的太近,门没关,完全开着,灯也开着。
    探过去,用一只眼睛往里面张望。
    床上——莉姐半解的浴袍上,浑圆毕露,两片山峰没了胸衣的裹挟,散落在两边,失去了原有的沟壑。她神情痴迷,眼皮微闭,右手抓住一根与男人宝贝形状完全一致的黑色电动‘武器’,对着自己蜜穴之处摩擦,那东西的一头,只进入小半,且因为电动的功能,不规则的颤动、旋转,发出持续的吱吱声……
    莉姐另一只手臂从嘴瓣鲜红处拿开,抓稳一侧的浑圆,用力揉搓着、挤压着,将山峰的形状进行肆意妄为的摆弄,让那绵体时而凸、时而扁、时而圆。
    “啊……”她将‘武器’往里送了一截,胸口上挺,手指似要抓破那颗浑圆。她的呻吟更强烈了,脖颈也渗出晶莹的汗珠:“哈……”
    我的呼吸都停止了,汗液使手掌和门框沾粘在一起,胸中躁动,鼓声袭来!
    噗通——噗通——它跳的厉害,与耳鸣相冲,一阵嗡嗡嗡,如同地铁刚刚到站,又要急促开往下一站时引起的低吼。
    淡黄色的床铺上,娇躯翻腾,莉姐手握钢鞭,在隐秘森林处坚持,是要将那震动剧烈的家伙给控制住,可电流开的过大,她的手在抖,臀部也在抖,跟着,浑圆也抖了起来,双腿同时夹紧手臂和‘武器’。美臀露出边缘,肉瓣撞击。
    我的呼吸开始加速,急促!
    突然,一道电流从她的深邃处往上直窜,鲜嫩的酮体发出阵阵激颤,她拿开黑色橡胶‘武器’时,一道清流从两腿间曲线涌出,正中对面的墙壁,在雪白的一片土地上留下战痕。
    莉姐捂住黑色森林的下方,面部肌肉跳动,身体抖动不止:“呃——呼……”
    我的那个它,快要爆裂了!

 第18章 敢不敢亲我

    这个动作,我无法坚持太久,倒不是我体力不支,而是姿势难受,双腿怎么都用不上力。有些郁闷,也有些失落,我后退,让自己稍微修正一下。
    她是如此的美,红唇娇艳。
    对着她的唇,我亲吻过去,半张的肉瓣上,体香浓郁。
    突然!——莉姐眼皮睁开,睁的大大的,这个距离!
    惊诧中,我往后一退,直起身板,双手猛抓大腿,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莉姐醒了,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真怀疑她是不是一直没睡着,眼珠内没有丝毫的朦胧睡衣。
    赶紧把东西塞回裤裆内,傻站着,拔不动腿,等着挨批?
    “你不去睡觉,来我的房间干嘛?”她就这么躺着,姿势没有丝毫变换:“不是告诉过你,不准随便来我的房间么?”
    我想说,自己迷路了,可这种傻瓜对白,怎么说的出口。别说她了,就是将给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听,都是脑残到极点的解释。
    见我不说话,她坐起来,将胸前重新遮掩好:“不是告诉你楼上有充气的东西么?憋不住?想找我来一炮?”
    “没……没有,对不起。”
    她擦擦嘴唇,皱眉:“你亲就亲呗,怎么还有口水的。”
    大写的尴尬!
    我指了指门口,要得到她的批准,我才好动弹:“那我……先走了。”
    莉姐点头,嗯了一声。在我拔腿之际,她又让我等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可千万别是她一直没睡啊,那我这人可就丢大了。
    “后天我不去上班,店里全靠你了。明天……让我想想。”莉姐挠挠头:“对了,明天我去的很晚,下班也早,基本也是你来当值。”
    “哦……行。”
    她目测我,浅笑:“记住,店里的规矩不能坏。我知道有些人对你有好感,特别是那个紫燕,别趁我不注意就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
    我下意识将手往裤裆那边靠了靠,但没贴近,又拿开了。而莉姐的眼神迅速朝我这边一扫,这点心思,瞒不过她。
    “你已经对我说过规矩了。”
    “我是说过。”她承认,抽出香烟点燃:“可我们工作的地方很特别,就算你能忍住,我也担心会有哪个小骚蹄子把屁股凑过来,让你顶。到了那时候,你真有把握自己能控制的住?”
    莉姐下了床,拿起地上的床单和枕头,丢给我:“店里规矩不是一两天就能学会的,你只要先管住自己那杆枪就行。这些床单,你拿去洗衣房帮我洗了。”
    我一个大少爷,帮你拿着床单去洗?
    “去睡觉啊,还赖在这里不走。”
    内心的哼笑,我没法展现在脸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她如此恭敬,我的男子汉气概都跑到哪里去了。
    前脚踏出门口,后脚就——
    “喂!”莉姐清脆的嗓音叫住我:“楼上的抽屉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想要的东西……我什么时候和她要东西了,莫名其妙。既然已经没戏了,还不快点离开。这女人真吃了安眠药么?我一遍遍回想起她拿出药瓶,往嘴里送药片的情形,猜不透。
    将床单扔在沙发后面,上了楼,慢吞吞地去开抽屉。我倒要看看,她所说的我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一本相册啊,抽屉里只有这个而已。
    翻开一看,是莉姐穿着红色泳衣,在沙滩上晒日光浴,还带有墨镜。照片上的她,泳衣松紧正合适,雪球在阳光洗礼下,丰满挺拔。
    莫非……她真的没有睡着?这个女人是在试探我!
    咽下难受的吐液,喉咙里空空的。
    往后面翻,有十多张照片都是在沙滩边,有游泳的,有玩耍皮球的,还有给自己胸口擦油的。接下来,是她穿着红色文胸的照片,迎着浪潮奔跑,浪花溅起,将她包裹在湿漉漉的薄薄红色之下。
    按捺不住勃发已久的宝贝,解下拉链,我没法再忍了!
    ……
    一觉醒来,阳光刺眼,看看手机时间,都快十二点了,这觉睡的,真叫一个痛快。桌上还有我昨晚用完的‘杜-蕾-斯’,以及我从相册中取出的那张红色文胸的照片。
    柜子里的衣服不少,都是男士的。可能,这房间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男人来睡过吧,但穿着别人用过的衣服,真是难受。还好,我在靠里面的地方找到一件连着商标的休闲黑西装,还有深色牛仔裤,是一套的,上面有一个牌子,写着:请随意享用。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开门,下方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还是鳄鱼皮材质的,手感不错。真周到,看不出来啊,这女人还挺细心的。
    下楼来。
    我优先想到莉姐的房间,她房门上了锁,人不在。客厅桌子上有一张字条:东西在冰箱里,自己热着吃。
    简洁、明了、不夸张,可怎么就没有电话号码呢?要是我出去了,要回来可……大意了,喏,看看,钥匙不是在门边挂着么。
    一点,我离开公寓,打的去了夜总会。
    门口是火燕,她倚立着,右腿弯曲,鞋子踏在墙上。没有紫燕那么热情,可刘海发型从一侧垂下,遮住她的一只眼睛,颇为秀美。
    我走过去,在她手机上点了一下:“还在玩消消乐?”
    火燕抬头,瞅着我一眼,木讷的双目立即变得羞臊,脸颊红艳艳地。她张嘴半天,才吐出向我打招呼的话来:“魏……魏少……你……”
    “我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火燕咬着下唇,变得更羞臊了:“你好帅……”
    我帅么?哦,对了,今天出门前整理了头发,还换了身莉姐给我准备的衣服。
    怀揣自信,大步进门,火燕还在那边盯我观望,这是一种奇特的感觉,让我飘飘欲仙。进入大厅,我表现出镇定,走到前台那边,叩响桌面。
    “谁啊?”阿娟抬头,吃惊:“魏……魏少。”
    “你们这么早来上班,吃饭了没?”
    她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跟着上下打量我:“想不到,副经理你可以这么帅。”
    “莉姐来了没?”
    一激动,忘记莉姐的嘱托了,她可说过自己很晚才来。
    “没。”
    通道那边走来一对姐妹花,紫燕和武燕,相互搀着胳膊,好像有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武燕今天换了胸衣,蓝色的外套内,显出一抹橘黄。这二人边走边聊。
    “真的假的?”武燕发问。
    “那还能有假,我听萧燕说的,骗你我是小狗。”
    紫燕嘻嘻哈哈的过来,距离我三米开外时,两眼发直,手指贴入唇缝:“你是——魏少?”
    “是我啊,昨天刚见面,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我冲武燕眨了眨眼睛,她往紫燕身后倒退,在紫燕耳边小声嘀咕。
    我双手背在身后:“是不是说我什么坏话了?”
    紫燕立即举手,武燕想要遮拦她的嘴,但紫燕还是脱口而出:“武燕说你是她见过最帅的男人,嘿嘿嘿!”
    武燕脸顿时刷的通红,迈着小碎步,走到前台那边去了,一路冲我偷看。
    我微笑。
    这时,紫燕走过来,一手遮捂,在我耳边悄声说:“你是不是和莉姐住在一起了?”
    这个事情,是萧燕说的,可我既不能承认,也不可否认。莉姐告诉我,这件事该步该对外人讲,我自然也不能擅自做主。
    “说说呗。”紫燕眨巴小眼神,含情脉脉。
    阿娟拍了桌子:“小骚货,要骚出去骚,别在这里碍眼。”
    她这话是帮我解围,我挺欣慰。
    “哟~”紫燕挽着我的胳膊,向昨天一样,歪头对阿娟说:“吃醋了?你是不是也想尝尝我们魏少是什么滋味?”
    阿娟的眼神很飘,看不出她是在注视哪个方向,好像是我,也好像是紫燕。
    这一切,武燕都看在眼里,她长呼一口气,霸气地说道:“既然我们魏少爷这么帅,那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叫他魏帅,如何?”
    阿娟不想说话,低头做事了。紫燕亲了我一嘴,大大咧咧:“那我就叫你魏帅了,魏帅,敢不敢当着她们的面亲我一次?”

 第19章 内裤不见了

    武燕双手相握,充满期待。
    接吻,还当着别人的面,靠,我能说不敢么。
    我要退却,紫燕扶稳我的手,放在她腰后。我想拒绝已经不太可能,紫燕没留给我任何机会,她主动亲吻上来,手臂将我的脖子往下拖拉,死死地亲着。紫燕没有闭眼,她没有一丝羞涩,绵球贴上来,好像巴不得我能往那个地方摸。
    就这么……她注视我,看的我心里发慌。
    越过她低矮的额头,看见武燕挺尴尬的,耸耸眉毛,吐着舌头。
    我嘴唇闭的很紧,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来舌吻,倒不是因为惧怕有人打小报告,而是别扭。紫燕嘴巴张开,大过我一圈,她在用舌头挑开我的嘴唇。
    可能我的反抗过于明显,紫燕有些不高兴了:“一点都不专心,人家都主动亲你了,也不知道配合一下。”
    “差不多够了吧。”我拉开她。
    通道口,闪过一个人影,像是个男人,但我没看清。
    会是谁呢?
    “那……唔。”
    我第二次开口时,紫燕对我进行了第二次袭击,直接将舌头塞进我嘴里,搅动,猛吸。这小萝莉还是有些力道,可比起萧燕,那就……
    她的鼻子与我相贴,压的我无法呼吸,再加上胸口的一对,简直是要闷死我!拽住她的耳朵,往对面一拉。呵呵,这下你亲不到了吧。
    哪成想,这紫燕好像得了某个奖杯一样开心,蹦蹦跳跳,双手遮住双唇:“哈哈哈!让我亲到了!让我亲到了!”
    武燕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不错不错,要不要出去给你放个鞭炮庆祝一下啊?小阿紫,下次还是让萧燕上阵吧,你那舌头根本没法勾住男人的魂。你看看魏帅半天都没翘起来。”
    紫燕冲我裤裆瞧瞧,噘嘴:“切,革命分工不同嘛。萧燕嘴巴厉害,我比较清纯,自然是用别的招数了。而且,只有魏帅才能享受我的招数。”
    “哼。”阿娟不禁嗤笑,是对紫燕自认清纯的讽刺。
    “哦?”武燕问了:“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魏帅翘起来?”
    “不告诉你,我单独告诉魏帅。”紫燕挽着我的胳膊,孩童一般笑着:“对吧?魏帅。”
    “啊?”
    阿娟从前台柜子后边过来,将一张弄好的表格给我,还有一支笔,是要让我签字:“副经理,今天请假的人有两个,一个是A组的白燕,一个是B组的虎鸠,你看一下,觉得可以就签字。”
    A组就是女人,B组就是男人,一目了然。
    我也不多问,直接就写上名字,递还给阿娟。
    紫燕愣了:“你就不问问他们为什么请假啊?”
    “人家总有自己的事情,我干嘛问那么清楚。”
    武燕爹声爹气地笑着:“还是我们魏帅有人情味,要是莉姐,怎么着不得打三五个电话去探探究竟。”
    两个人也需要三五个电话,莉姐确实够严格的。
    阿娟收好表格,独自去一侧的通道内了。武燕整理一下衣领,也往门外走去,是要拉客。而紫燕还裹挟我,不肯撒手。
    大厅里就我们两个人了。
    “魏帅。”
    “嗯?”
    “想不想再亲一次?”她将上身衣衫往两边掰开,露出可爱的一对白兔:“我来告诉你我的本事是什么。”
    我再次‘啊’了一下,被紫燕往另一侧的通道口脱去。没进包间,她一路拉着我往厕所方向走。这个夜总会一共两个厕所,南头一个大的,北头一个小的。而且,北头这个厕所十分隐蔽,与最近的包间相隔十多米,中间是一个杂货间。再往回走,经过两个包间才是一个过道,通向南边的厕所。
    被她拉进的是男厕所,我一丝不安。
    “来男厕所干什么?你一个女人。”
    “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店里出了B组的云鸠之外,都是女人。要是在女厕所,一定让外边那些八婆传的满天飞。B组的休息室在南边走廊,云鸠怎么可能舍近求远,跑到这里来上厕所。”
    “我看我们还是出去吧……”
    “嘘——”紫燕小手食指贴在我唇口:“看我看看,你的肌肉是有多厉害。”
    她触摸我胸口,小手迅速将我的衬衫纽扣解开,抚摸胸膛,眼睛发亮:“好壮……你人长的那么帅,肌肉也练的好……真让我……”
    紫燕红唇吻我,热度比在外边更强。她很霸道,抓住我的下巴,捏着腮帮子,强行让我嘴巴张开,湿润的舌头袭入。
    她的喘息另我呼吸急促,我的手终于伸向她胸口,将她反推在墙边。
    “呵呵。”紫燕笑了:“你到底还是个男人,逃不出我的魔掌。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往里伸,你可以抓它。”
    褐色鲜亮的牛仔夹克下,白色胸衣,有那么一点桀骜不驯的诱惑。我动手去摸,轻碰,它凹陷的痕迹印出我手掌。
    我们相拥,亲吻,相互品尝彼此的唇舌。
    紫燕忽然推开我,连续推了我两下,将我往坐便器的隔间内推去。而后,她褪下外套和胸衣,解开短裤……接着,是她的白色内内……
    白色肌肤跳进我视线,她踏过脚下的花边短裤,冲我走来,坐在我的腿上,臀部往这边撅,像骑马一样前进,直到与我脸碰脸。
    “你好帅,当我的男人吧。”说完,紫燕吻向我的脖子。
    我们接吻良久……
    我也去碰她的浑圆,她的后臀,内心却没有那么激烈,总觉得缺点什么,或是多了点什么。
    她跪下,开始解我的裤腰带。
    立时,我握住她娇巧的双手,摇头:“我们这样做,不合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莉姐又不在,你怕什么。在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现在开始,我的身体是你的。”
    可是……
    咚咚咚!
    有人敲门,尴尬了,不是说没人会来么。
    “谁?”我问道。
    门外是阿娟的声音:“紫燕,我警告你,别乱来啊,坏了莉姐的规矩,没你的好果子吃。”
    阿娟没进来,是给我们留着面子。
    紫燕咬牙痛恨:“这个死阿娟,关键时候来搅局。”
    我穿好衣裤,上下整理一番:“出去吧,店里的规矩还是不能坏的。”
    她眼神毒辣地盯着门口的方向,推门出去,开始穿衣服。
    咚咚咚,又是敲门声,比刚才减轻了一些,阿娟懒洋洋地说:“紫燕,莉姐让我看着你呢。你要是乱来,那我的饭碗也保不住了。
    我等着紫燕穿衣服,一起出去。
    可她突然慌张起来,东找西找的,在一眼便可尽收眼底的厕所内急惶惶地:“哪儿去了,到底哪儿去了?”
    她的上衣已经穿好,下半身还裸露着,可手里就剩下一件短裤。那件白色的内内,不翼而飞了!
    紫燕急了,气嘟嘟摇晃身体,让两块浑圆左右晃动。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我的衣服不见了,刚才明明扔在这里的,现在怎么——”她推开我,在我身后的隔间里翻找,还有其他的几个隔间。
    出了怪事,我是亲眼看见她将内内丢在地上的,就距离门口不远的位置。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喂?!”门外的阿娟再次喊道:“有完没完,再不出来可别怪我。”
    我将西服脱下来,给紫燕下半身遮住:“先这样吧。”
    “这……这算怎么回事嘛,我今天晚上怎么见客人。”
    阿娟终于推开了门,看见我蹲着,给紫燕用西服包裹下体:“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我忙解释道:“紫燕的内-裤不见了。”
    “不会吧。”阿娟扭头,在身后地上看了看,又将门翻转一遍,然后扫视整个厕所:“你们刚才是在这里脱的衣服?”
    我点头。
    此时,阿娟以怀疑的目光瞧我,好像……她认为是我偷走了紫燕的内裤。

 第20章 真不是我偷的

    我脸红了,所谓不做贼也心虚,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转移视线,不想看她的眼睛。
    “你先去包间吧。”阿娟说:“杂货间好像还有旧的,我找一条给你先穿上。”
    “旧的?”
    “那不然怎么办,要不你让武燕帮你买一条去。”
    我自告奋勇:“还是我去吧。”
    阿娟撇了我一眼,咧嘴而笑,那表情像是在说:本来就是你偷的,你不去谁去。
    靠!老子再下流也不会偷女人内-裤吧。
    ……
    大约四点多,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我心情不好,一个人坐在包间里喝酒,反复琢磨今天的事情,怎么也想不出那东西到底是怎么丢的。阿娟有一句话说的不错,厕所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没听见有别人进来过。那‘东西’呢?凭空蒸发了?还是长翅膀飞走了。
    我喝了六瓶啤酒,整个人晕乎乎地,开了歌曲,静听。
    后来,包间内进来几个人,武燕、春燕,还有火燕,她们推门的幅度挺大,看见我了,又交换彼此的眼神,走到沙发跟前坐下,与我保持距离。
    火燕坐在她的老地方,一如既往地拨弄手机,余光朝我这边看。春燕双手握拳,来回擦拭自己的短裤,可那里很干净,一尘不染。武燕看我,这太明显了。包房内的气氛,尴尬到极点,喝了那么多啤酒,依然感觉胸中憋闷。
    “你们那么看着我做什么?”我打破僵局,审视她们三个人:“你们都认为是我偷的紫燕的内-裤?”
    三人不说话,低头去喝啤酒。
    跟着,武燕没忍住,怯生生地,对我到底称呼也回到了原点:“魏少,紫燕本来就很喜欢你,你还那么做,没必要吧……”
    呵呵,老子只能呵呵,我他妈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懒得跟她们矫情,继续喝酒!
    这件事,一定是阿娟传出去的,紫燕不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可……转念一想,阿娟是个多么冷漠的人,属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种女人,她怎么看也不像是喜欢传闲话的。难道,是有别人在传?
    等等!
    当时厕所内就只有我和紫燕两个人在,根据紫燕的说法,一共也没几个人在一点钟到达店里。女人中,武燕直接去外边了,她是绝对不会偷紫燕的内裤的,阿娟……她本身也是个女人,偷那种东西有什么用,自己脱自己的不就可以了。仔细想来,也只有男人才会做这种龌龊的事情了。B组人里,只有云鸠一个男人在,他们休息室在另一边走廊,就像紫燕所说的,怎么可能舍近求远来这边上厕所呢?
    当我与紫燕在大厅接吻时,那个一闪而过的人影又是怎么回事。
    脑子里很乱,本来觉得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云鸠,可又想,女人里也有同性恋,喜欢搞别人内-裤做什么事情的,这不能妄下结论。
    想着想着,又一瓶酒下肚。
    黑燕进门来了,她态度友好的与我打了声招呼:“魏少,你今天真帅。”
    “你也很漂亮。”
    黑燕大大方方在我身边坐下,开了一瓶酒,喝了一口,酒水堵在嘴巴里,咕噜噜一阵才下肚:“我相信你。”
    这句话牵动我的心了,总算有个人肯相信我。
    望着她美丽又真诚的双眼,我感激涕零:“谢谢。”
    随后,我问:“这事谁告诉你们的?”
    黑燕正要开口,被对面的武燕使了个眼色,她立马闭嘴了。
    “怎么?有什么事不能对我明说的?”
    那三个人一脸无辜,还在这里跟我卖萌?
    停顿一会儿,黑燕说:“别管这些,我相信你就是了。你堂堂一个大少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况且紫燕也不是什么大美女,如果你去偷莉姐的内-裤,我倒认为有可能。”
    她半是开玩笑的样子,却也有那么一点尴尬。
    见鬼了,这是相信我的表情?
    懊恼、羞愤涌上心头,我离开包间,往吧台走去,要询问阿娟,可她没在。只好去B组的休息室看看,这个包间是14号,比女人的包间稍微小一些,里面坐着个穿着褐色西服的男人,比我大个两三岁,平头,国字脸。
    “你就是云鸠?”
    对方摇摇头,站起来:“你是新来的经理吧,魏少!是不是?呵呵,幸会幸会,来,抽烟。”
    我拒绝了,说要找云鸠。
    这个人自我介绍了一下,他的花名是鹊鸠,这里的四个男人分别是虎鸠、龙鸠、云鸠和鹊鸠。知道我来的目的,他告诉我,云鸠好像去上厕所了。
    “什么时候去的?”我随口问了一句。
    对方抬手看看手表:“唔……差不多快十分钟了。”
    我推门而出,往这边过道的尽头走去。
    男女厕所,一左一右,左边的门就是,上面是个男士烟斗的金底黑色标识。
    推门——没人,空空如也,隔间的门都开着。
    走出来,是否应该再看看女厕所呢?很下流吗?现在这种境地,也顾不上下流不下流了,能洗清自己比什么都强。
    闭上双目,轻推女厕所的门板。
    刚进去,便能听到一些急促的抽纸的声音,里面有人,在隔间内。
    我不再循规蹈矩了,见一排末端的门锁着,过去敲响。
    冲水声……门开了,云鸠三十岁上下,长的很壮士,但不显肌肉,他也是短发,紫色的休闲西装,胸前装着一页纸巾,山峰一样竖立,显得规规矩矩。
    一个男人,来女厕所搞毛线。
    见我时,他楞了一下,额头有虚汗。
    “你要用?”
    云鸠挺紧张的,还故作笑容。我歪头,对着他身后的纸篓里看了看,那边还有刚用完的纸巾,揉的皱皱的,没有黄斑。那么,他刚刚是在发泄?
    “我先走了啊。”
    僵硬的一笑,从我身边跨过。但他的屁股后面,鼓鼓地,还有露出一点的白色。是这个家伙!
    “等等!”
    “嗯?”云鸠转身,很奇怪地看我:“经理,还有别的事情?”
    “你来女厕所做什么?”
    “啊?!这里是女厕所……靠,我一时着急,忘记了。”他也不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女厕所。
    我指着他身后的那个方向:“你屁股口袋里装的是什么?”
    他迅速用手遮掩了一下,将露出来的部分往里送:“呵呵,没什么啊,男人嘛,有些事你应该懂的。不过我习惯把用完的东西放在身上,算是我的怪癖。”
    我也就不给他留面子了:“紫燕的内-裤是你偷的?”
    “你怀疑我?”他佯装笑容,过来拍我的肩膀:“魏少,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事到如今,只有使用诈术了。
    我冲门口一指,瞪大眼睛:“紫燕——”
    云鸠快速回头,与此同时,我冲上去抽出他屁股后边的白色绵柔物体。等他回过头来反应,已经来不及了,东西在我手里抓着。
    “这个你怎么解释?”
    他的喉结蠕动厉害:“这是我自己买的。”
    谎话都不会编,你一个男人,买女人的内-裤。我翻开来看看,内-裤上还有紫燕的体香,一股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我记得很清楚。
    “那个……你要是喜欢,这个就送给你了啊。”
    他拉开门板,立马溜走。
    哼!跑的倒是挺快的,小样,想嫁祸给我?亏了我来这里看看,要不然,我今后还怎么做人。
    手抓绵柔物体,我也要出去了,现在是去解释的最好时机,不能耽搁。要是可能,我还会自作主张,开除云鸠这个变态。
    手臂伸向把手,可门已经自己开了。
    春燕看见我时,目瞪口呆,她已经瞧见我手上的白色内内,很尴尬地想用手指:“真的是你偷的啊……”
    “啊?我——”我举起那团柔软的白色内内,我慌张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真不是我偷的。”

 第21章 压制——瞪视!

    春燕神情作呕吐状。
    她要就离开,厕所也不上了,不好!要去揭发我!
    大步冲上前,用力逮住她的臂膀:“你要干什么去?”
    扭头,春燕浑身一哆嗦,很害怕,那神情的紧张仿佛我要在这里强-暴她似的。她往后回拉:“放开我,你别抓我。”
    “你要去告发我。”
    “没有,你放开。”她的脸唰一下红了:“你放开……”
    “我告诉你,这根本不是我偷的。”
    手抓棉柔,还在她眼前恶狠狠晃了晃。我抓住她胳膊的力道加重,已经扣进她肉内。
    她不可能甩开我,这一点,春燕发现了,她指着我的手说:“再不放开,我喊人了。”
    怎么就没一个肯相信我的人!
    春燕脚尖后退,往后一拽,力气超猛。我没松手,被她突如其来的用力拖拽过去。
    天旋地转!
    我身体前倾下倒,压住她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我很谨慎,头一直本能的往后仰,没有亲的上她。可是,她胸口的一对却被我下压程度完全弄的扁扁的,快要挤爆的势头。
    听到她咽下口水的声音,还能感受到这个女人胸口的温热,以及她噗通噗通乱跳的心。
    鬼使神差,这个词再确切不过了。
    当我发现自己的裤裆与她隐秘处贴的融合在一起时,憋不住的宇宙有些膨胀,转移注意力也没用,那地方软软的,加上她被压的快要爆裂的丰满,怎么能让我一个男人没感觉。
    春燕呼吸急促,浑圆在努力挣脱枷锁,往外一点……一点滑。青色玫瑰花纹胸衣露出小半,边缘还有突兀出来的波浪形。
    她再三咽下这股紧张,眼珠充满恐惧:“你要做什么——”
    一个夜场小姐,竟然也这样羞涩,弄的跟个大家闺秀似的。她是完全当我是个变态恶魔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没偷。”
    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它完全摆脱我的控制,血液流向下肢,我的宝贝充血更猛了。
    春燕用力推了我两下,我纹丝不动。
    “你是不是要打我的小报告。”
    “没……没有……你起来……”她开始推我的脸:“你那个顶的我疼……我快喘不上气了……”
    “答应我,不出去乱说,我就起来。”
    她不敢看我的眼睛,闪烁迟疑,头歪向一边:“我不说就是了,你快起来,我真的要断气了……”
    从侧面看她的脸,比正面更好看,如果她能呻吟两声的话,那我……我会怎么对待这个娇媚羞臊的身体。
    “我都答应你了,你还不起来……”
    我支撑自己站起来,她也站了起来,将快要露点的浑圆往胸衣里塞去,整理好上衣。
    站着,相互站着,看着对方。
    春燕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虽然她铁定不相信我,可也对我保证,这件事不会从她嘴里泄露出去。我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给自己打脸,岂不是更加坐实了这偷盗女人三角白内的罪行。
    通道过来了火燕,我迅速将白色内内塞进屁股口袋,动作与云鸠如出一辙。在确定它完全进入到口袋时,我才稍微松懈下来。
    火燕与春燕打了个招呼,说快到上客时间点了,然后瞥了我一眼,故作笑容的进了厕所。
    春燕往通道拐弯处走去,那是去休息室的方向。
    我紧步跟随。
    包间内,就她一个人,刚刚坐下。我推门进去时,她胆怯地往沙发最远处靠去,还在怕我。
    “这东西真不是我偷的。”
    “那……你为什么要进女厕所。”她的话语没有任何疑问的意思,而是默默地、带有些许肯定。
    我掏出白色内内,搁在桌面上,指着它,义正言辞:“我去女厕所,是为了抓贼,这东西是云鸠偷的,被我抓个正着。可他跑了,我要出门,又被你撞见。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如果真是我,我会自-慰结束以后,还放在手上等着别人来看我的笑话?”
    听了我的话,春燕傻眼了:“你……你还用这个来自-慰?”
    老子日了鬼了!我是这意思?!
    “我没有!”
    这一声,几乎是喊得说出来的,裹满了整个包间。
    春燕下意识去拿一瓶开封的啤酒,放在嘴边,没喝:“你真的不用对我解释这么多,这也不是我的东西。”
    绝望了。
    我瘫软在沙发上,狠抓后脑勺,抓起桌上的半瓶啤酒,一饮而尽。
    良久。
    春燕说:“几年前,在我身上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你?”我依然躺着,漠不关心:“你的内-裤也被人偷?”
    她点点头,不大乐意地看我:“是上身衣服,不是下面的。而且,是我哥哥偷的,他……我被他强-暴了。”
    慢慢的,我直起腰身。她的脸很呆滞,没有害怕,也没有一丝的质疑和笑容。天底下居然还有哥哥欺负自己妹妹的,简直禽兽不如!
    春燕开始给自己灌啤酒,嘴角漏出很多酒渍:“从那时候起,我就相信,这世界上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话有点伤人吧,连我一起骂了。
    “你报警没?”
    她无奈中浅笑,摇头:“我哥哥本身就是警察,官官相护,我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办法。父母也不相信我,所有人都不相信我,认为我是个贱女人。那么,干脆我就做出一副贱女人的样子,来给他们看。”
    春燕开始抽烟,吸的很猛。
    “所以,你的遭遇也和我一样。”我戳着自己的胸口:“我也是被冤枉的,可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
    “不一样,物证摆在这里。”
    呵!
    妈的,解释不清楚,哥已经不想解释了。那个什么云鸠,不开除他,我就不算楚家的爷们!
    “所以——”春燕拿着酒瓶,要过来和我碰:“男人全都一样,我敬你的大胆,来!碰一个!”
    我没理她,独自喝自己的。
    春燕不感到诧异,她反而乐了,笑的眼眶出泪花。
    包间的安静保持十分钟,相互的郁闷也僵持了十分钟,春燕喝的酒不比我少,她总是傻傻的笑着,笑的跟个疯子一样,有些瘆人。
    我内心涌入一股暖意,开始同情她。春燕喝的酩酊大醉,躺在沙发上,我过去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痕,还有胸前的酒渍。不对她抱有任何不堪的幻想,只有同情,只有可怜。
    莉姐推门进来了。
    她穿着白色金花连衣裙,裙底很短,接近臀围。
    “啧啧啧。”莉姐高姿态,迈着轻佻的步伐:“魏少爷,你们在这里是要放一炮?”
    将春燕的头搁在沙发上,让她平躺下来。
    “你也不问问原因,春燕只是喝醉了,我帮她擦干。”
    “擦干?”莉姐轻蔑道:“那我进来的还算是时候啊,你们都已经战斗结束了,直接用纸了,你该不会直接把东西送到春燕嘴里了吧。”
    春燕似醒非醒,迷迷糊糊,嘴里嘟囔着什么。
    莉姐一眼就瞧见桌上的白色棉柔,抓起来:“是不是战斗太急了,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春燕疲倦的眼睛半睁,傻笑:“呵呵……莉姐,你来啦。”
    莉姐走近这边,将白色棉柔抛在春燕的脸上:“你被开除了。”
    什么?!
    我腾地站起,抓住莉姐:“她没有错,你凭什么要开除她?!”
    莉姐不听,甩开我:“都搞到我眼前来了,还说没错。我定的规矩,随随便便就破坏,那我今后还怎么带人。魏少,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接着,她鄙视春燕:“一会儿去阿娟那边领两个月的工资,走人。”
    胸中火气勃发!
    站起来,抓住莉姐,猛然往右侧的沙发上甩去,不等她起身,我便死死压住她整个人。
    我在瞪视这个女人。
    而她,也在瞪视我。

 第22章 阿娟

    手臂的拳头顶在沙发上,我保持自己不压胸。
    可即便如此,下半身还是不由自主的起了感觉,她的裙子很软,我只要稍微放松力道,坚硬物体就会压入她最柔软的地方。我想……她已经感觉我的勃发了,所以,那双凶悍的眼神才会闪过一丝微颤。
    莉姐拍打我的脸:“兄弟,吃完了小的,还想吃老的?”
    老吗?过谦了,以你的姿色,碾压天籁夜总会任何女人。更不用说你面前凸起的肉峰,总有一天,它会完全被我征服。
    它……已经硬到将莉姐顶的凹陷进去。
    “规矩就是规矩。”
    我臀部下压,瞧准,在她双腿之间的部分,猛地往前面一顶!
    莉姐轻吟了一下,她没有张嘴,声音憋在喉咙内,很闷。她在笑,淡淡的微笑,我来了劲,继续往前顶了两下。
    “哈哈哈……”莉姐脸上笑开了花,撩动自己的额发:“行了,别没完没了的,你那点小伎俩还能瞒的了我。”
    女人拍拍我胳膊,示意我下去。
    我没理会她的意思,伸手抓住她右侧的浑圆,揉捏:“我现在以楚家继承人的身份命令你,不许开除春燕。”
    “唔——”由于我用力太大,莉姐不禁捂住嘴巴支吾着。可她还在笑,笑的脸颊潮红,随后,莉姐推动我胸膛,双腿活蹦乱跳地在我大腿外侧骚动:“你现在的样子超搞笑的,既然魏少都发话了,我遵命就是了。快起来吧你,让人看见,我自己定的规矩我自己都不遵守了。”
    坐回过去,我相信她这样身份的人,起码懂得言行合一。
    莉姐起身,从胸衣内取出一根烟,点燃,咬在嘴边。她双腿交叉翘起,冲春燕那边努努嘴,呼出烟雾:“什么时候看上春燕的?”
    “你想多了,我没骗你,真的只是帮她擦酒渍。”
    莉姐竖起手掌,做出抗拒的姿势,摇头:“行了,不用对我解释。男人嘛,我还不了解,这次就算了,当给你面子。可别有下次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了,要搞出去搞,这里的工作场所。要都像你们这样胡来,那店里还不乱套了。”
    她用那种老辣的圆珠目测我。
    “你的西服呢?”
    “给别人……”这句话说道一半,又张不开嘴。如果我说自己是给紫燕遮丑用了,那我和紫燕在厕所里的事情,也会让她知道。这样一来,头上花花公子的帽子算是扣的死死的。
    想来想去,还是不说为好。
    “问你话呢。”莉姐拐动我胳膊肘。
    “我……丢了。”
    “丢了?”这话一听就是敷衍,莉姐听出我的心虚,她吸完最后一口烟,掐在烟灰缸内,站起来,扯了扯胸口的皱痕:“我现在要出去,店里就交给你了。看紧一点,要是遇到有客人吸毒,就找火燕,这事情她门清。”
    走过两米长的桌子时,莉姐再次用老辣的目光瞧我,还有我的裤裆,然后嘴角翘起,微笑离开。
    躺在沙发上的春燕,不知什么时候进入梦想,呼哧呼哧地打鼾。
    无聊,开始点歌、听音乐。
    过了许久,紫燕来了,她将我的西服平铺在沙发上,跳坐过来:“我刚刚出去一趟,帮你把西服给烫平了,周到吧?”
    这里很热,不想穿。
    紫燕看见白色内内罩在春燕的脸上,过去拿起来,对着自己腰下验看了一番,然后闻闻上面的味道:“我去,这不是我的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反正不是我偷的。”
    她放下内内,抿起小嘴,双臂张开,像个要吃-奶的娃娃一样拥抱过来:“就算是你拿的,我也不介意。我喜欢你,你想要的话我还有很多,都给你。”
    女人指着自己两腿之间的位置,对我耳边吹话:“用内-裤多没意思,你直接用我,我不会反抗的,只要你想,你可以多干我几次,直到你爽。”
    紫燕轻咬我耳垂,沿边向上,抚摸我刚刚发硬、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裤裆:“莉姐刚走,我们现在去厕所,没人会知道的。阿娟在前台忙不过来,现在是干我的最佳时机,你想从这里……还是这里进来……”
    小手对半张的嘴唇和下体指去。
    她揉擦我裤裆的力道更大了。我没有多少兴趣,可是,我也是男人,她是女人,那么大力摸我的宝贝,就算是正人君子也是受不了的。
    门外有过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紫燕的手迅捷收回,与我保持着距离,往左边坐了坐。
    外面来的是火燕,她没进门,双腿并拢,长发甩晃进来,将门打开一条缝隙:“紫燕,6号包间,许老板点你了。”
    紫燕不大情愿,她喝下两口啤酒,一抹嘴唇:“我知道了,你还等我干嘛,你挺悠闲。”
    火燕伸出两根手指,然后用其中一根戳戳自己的胸口深沟处:“点了你和我,两个,要我们一起过去。”
    “嗯!”紫燕一跺脚,立马站起来,绕过桌子,往门口走去,还推了一把火燕。
    火燕尴尬地冲我点头,而后作出吐舌头的鬼脸,掩上门板。
    喝酒,我已经喝不动了,胃里直翻腾,肚子里咕嘟咕嘟乱叫,还接连不断有气流从下面涌上来,难受。
    把白色内裤扔进纸篓,离开4号包间,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反正,就是不想在4号包间里蹲着,也不想去厕所,一个人,静静地呆着,挺好。
    走廊内来来回回、男男女女、勾勾搭搭,烟酒味浓重。
    胃部翻腾的难受,一个没忍住,我扒着墙根,在一个垃圾箱呕吐不止,头晕目眩的,这感觉真比死了还要难受。到底喝了多少瓶,不记得了,起码有半箱。
    将难受和憋屈呕吐出来,也是一种发泄。
    背后,有人轻拍我后背,然后很有节奏的拍打。我抬头一看,是阿娟,她对我很担心。
    “你不在前台,来这里做什么。”
    “刚刚9号包间的音响坏了,我去调试的。”她说:“你怎么喝这么多酒,把身体给搞坏了,今天可是你顶莉姐的岗。”
    “不用你管。”我继续回去,等待下一次难受的冲击。
    阿娟却嗤笑了一声,扶着我的胳膊:“一个大男人,这点委屈都扛不住。”
    她的话打动我心扉,我抓稳这个女人:“你——你相信我?”
    “嗯。”阿娟闭眼点头,说道:“是不是受了冤枉,从一个人的眼睛里都能看出来了,何况你还喝了那么多的酒。就算我再没脑子,也能看出你那点心思,去醒醒酒吧。万一一会儿有客人闹场,你的大少爷身份还能镇一下。”
    她说这话,暖人心窝。
    呕吐的有些虚脱,阿娟拖着我往莉姐办公室的方向过去。我一个男人的身体,自然不是她这样一个瘦弱的女人能招架的住的,可她用胸脯与手臂结合的力量拖着我走,任由我臂膀在在浑圆上压榨。从她眉头皱起的程度来看,被我压住的胸脯,一定很疼,但她一直坚持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
    阿娟替我倒水,在莉姐的抽屉里找到解酒药,喂我服下。
    手背轻触我的额:“好像有那么一点发烧了,该死,这里没有退烧药啊。”
    “我没发烧,我好的很。”
    阿娟摇头认真,嘴唇亲在我额头上……她穿的衣服属于轻纱,靠的近了,有渗透之感。弯腰低胸的姿势,雪沟洁白,浑圆下坠,迷晃晃地……
    “不厉害,就是有……”她发觉我在盯着自己的胸脯,脸色从雪白转瞬间就唰红。

 第23章 楚氏老人

    “好……大……好白……”
    借着酒劲,我含糊不清地赞美着,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搞的,莫名其妙就脱口而出,一点愧疚没有。
    阿娟害羞了,紧张中后退,畏畏缩缩地,手中茶杯摔在地上。
    磅裆一声!
    她一动也不动地站着,本能使右手遮捂住自己胸口的缝隙。她脖子的蠕动,足以说明她在紧张,相隔半米,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心跳在加速。
    我坐起来,甩头,赶走脑海里的邪念,重重拍向后脑勺:“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哎——对不起。”
    停顿之后,阿娟说:“没什么,男人喜欢看女人是很正常的,你又不是同性恋,我……”
    她也语塞,说不下去了。
    我真是对这种地方厌恶透顶,尤其是那扇随时都可能被撞开的门!
    干蛋的!又有人进来了,而且总是那么不合时宜。
    萧燕推开门,楞了一下,看见地上碎裂的玻璃杯,然后好像什么事都了解一样,重重地‘哦’了出来:“搞事哦你们,我是不是进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啊,不用管我,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看见。”
    阿娟什么也没说,低头离开了办公室。
    我装作发烧厉害的摸了摸头,摆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萧燕过来蹲下,捡起玻璃碎物,鬼笑着看我,发出呵呵呵的甜音。
    “阿娟只是进来帮我找药的。”
    “啊?”萧燕张大嘴巴,呆呆的。
    我想,这女人又是别有误会了,我可不想再给自己添上一笔孽债,指着办公桌那边的解酒药药瓶:“解酒的,你别瞎想。”
    不料,她却说:“切,我又没说什么,你干嘛那么着急解释啊。”
    无语。
    借着,萧燕在沙发上东张西望,似乎要寻找什么。
    “你找什么呢?”
    “看看你们有没有遗漏下什么,要是弄脏莉姐的办公室,那可不是小事,她可精明呢。”
    我——靠!!!
    六点,又到了上客高峰期。每天有两个高峰期,一个是六点,一个是九点,通常大家会在这个时间段内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紫燕给我买了牛肉干,还有汉堡包,外加一桶便利店买来的八宝粥,我全吃完了。
    大家都在忙碌,我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询问春燕下落的时候,服务员告诉我春燕在8号包间陪客,用了解酒药,能撑得住。紫燕没来烦我,听说6号包间的客人很喜欢唱歌,拉着两个女人一个劲的疯狂,那种乱摸乱亲的事情,想想也会不少。
    我打算把偷内-裤这件事好好理一理,去找云鸠。
    14号包房内没人,我问了服务员,说是去12号包间了。我不想拖延,过去找这个家伙。
    包间里,云鸠身边坐着一个快要五十岁的女人,珠光宝气,一脸褶子。云鸠还很开心地抓着对方的手,吻着,二人有说有笑。
    没多想,推门:“云鸠,你出来一下。”
    他木讷着,眉头一皱,然后对身边女人的脸颊亲了一下,说了句什么话就出来了,反手关门。
    掏出香烟,他深吸吐出:“魏少爷,你到底想怎么样?”
    “去和紫燕道歉。”
    “呵。”云鸠仰天一笑,不以为然:“凭什么?这事没人知道,就算你满世界去嚷嚷,也没人会信你。”
    他倚靠在墙边,烟柱随心所欲地上下鼓动:“我喜欢紫燕,你来之前,我们两个关系好好的。多的事,不想和你说,你也是男人,想想看,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至少不会去偷女人的内衣。”
    云鸠笑的更狂了,嘴唇剔出烟雾,冷视我:“你当然会这么说了,带绿帽子的人又不是你。”
    “我向你保证,今后不会在和紫燕有任何牵扯,可你必须对紫燕道歉。”
    “道歉?我犯得着去道这个歉么。”他推开我:“让开,我还有客人在,没功夫和你废话。”
    我抓着他:“如果你想保住自己的饭碗,客人走后,去给紫燕说声对不起。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可以让你随时滚蛋。”
    “吓唬我?”
    “可以试试看,我楚家的势力你应该知道。”
    云鸠眼珠快速转动着,手中的烟灰棒持续燃烧,就快到尽头了。他攥紧拳头,将烟头烧红的一片死死握在手心里。
    “我只要你去道歉而已,这不过分。”
    他抓起已经揉的断掉的烟头,往嘴里送,然后又厌烦地扔在地上,抬眼看我,失去了傲气:“那……那你保证不砸我饭碗?”
    他胆怯了。
    我随即点头,说了保证。
    云鸠也点了两下头,咬牙呼吸:“我知道了。”
    他回到包间里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怎么就直接放过他了。我也知道,要是他不公开自己的行径,我会一直背着黑锅走下去,大家会怎么看我,‘变态色魔’的名称,大概是刻在这些女人心里了。这不是我的初衷,是自己的勇气不见了吗?我问自己多次同样的问题,答案都是模糊的。
    半个小时之后,大厅里来了一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客。阿娟急火火地过来找我时,不知道怎么告诉我这个事情。
    “你有什么话就说。”
    阿娟挺直腰板,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有个男客人要点你。”
    “什么?!”我浑身一个机灵。
    我擦,老子又不是同性恋,男人干嘛点我!
    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明明刚来,谁会知道我的名字,是魏长生安排的?要出我的洋相?不应该啊,我和魏长生没有撕破脸皮,他怎么可能和我开这样的玩笑。难道……是王小云把事情都告诉他了?
    “魏少?魏少?”阿娟打断我的思绪:“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跟着阿娟往大厅走去:“对方说认识我吗?”
    “不,没有,就说要点你的名字。你是知道的,我只是个前台,没权利说什么,客人要点谁那是他们的自由。”
    行了,那去看个究竟。要真是个神经病,老子给他两个荷包蛋。
    大厅内,一个身高五尺的胖男人背对着,双手搁在后背,头发花白,看年纪,怎么也得有个六十岁向上吧。
    会是谁?
    阿娟走到这个男人身边,鞠躬:“先生,人我带到了。”
    男人转身时,我喜悦的心情溢于言表,这是韩同!是我爷爷的好朋友,同时也是楚式集团最大的股东之一,他是看着我长大的。
    “寻欢,好久不见,你跑到这里来寻花问柳了。”
    我们相互靠前,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
    阿娟手指搁在嘴唇边咬着,表情惊呆:“啊……魏少居然是……”
    我可不是什么同性恋。
    拍拍韩爷爷的大肚皮:“这是我韩爷爷,俗称老韩,楚氏的超级精英,一位地地道道的土豪。”
    “寻欢,你可把我捧到天上去了。”
    阿娟‘哦’着,低头干活。
    “走,老韩,我们去里边坐。”
    记得上次见面,还是我大学毕业之前的事情了,韩同是个很和蔼的人,当初要不是有他的支持,我爷爷不可能打下这片江山,更不可能有今天的楚氏基业。母亲常说,楚氏集团少了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少了韩同。
    领着他进4号包间。
    韩同四下里看了看,拍拍我的后背,让我一同坐下,他的坐姿挺有公司老总气派:“这里不太习惯吧?”
    我绝对相信韩同的为人,如果连他都给我下诏,那我就一个援助都没有了。
    要去给他倒茶,他不让,就让我陪着。
    “和我说说,怎么到这里来了,这种地方可不是楚氏少爷该来的。”韩同收回笑容,挺严肃的:“是不是魏长生搞的鬼?”
    思量后,我回答:“魏长生根本不是我父亲。”

 第24章 造谣者

    韩同被我的话给惊住了,注视我许久,他知道我不会轻易拿这种事说话:“孩子,你说话可得负责任。”
    “我亲耳听到的。”
    于是,我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甚至是王小云与我之间的暧昧,我也直言不讳。
    韩同脚踏地砖,有节奏地‘嗯’着:“我相信你的话,这些年来,魏长生不顾我的反对,利用商业间谍来赚钱,已经引起很多行业的不满。可我的话,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他不在乎楚氏的利益和名声,他只想给自己赚钱。”
    “原来其中还有这么一层。”韩同拍拍我肩膀:“孩子,实话和你说,我在楚氏的地位已经不比从前了,魏长生花了不少精力来架空我们这些老家伙。我本来想着,反正是为了楚氏,我没得说。可他要是中饱私囊,想要独吞楚氏,那我老头这关他就过不去。”
    “韩爷爷,你打算怎么做?”
    “需要一个机会。”他回答:“如今的魏长生已经不是十年前的魏长生,集团里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要撼动这棵大树,不是件容易事。你可能要委屈一点,继续在这里,我去找找人,看能不能联系其它老人一起出面。”
    我很欣慰老人家能这么说,可是……
    “韩爷爷,你为什么会这样相信我,只因为我几句话就帮我。”
    “不止是你这几句话,就算你不这么说,我也不能看着楚氏走下坡路。他魏长生毕竟不是老董事长看中的人,要不是你母亲当年……”注意到我的黯然,他扭转话音:“现在要的是证据,正如你想的那样,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楚萍的死,我当初也一直很怀疑,如今看来,这里面大有文章。”
    我点头,开始吸烟。
    韩同笑着:“你才25岁,少抽点烟,对身体没好处。有空多看看这满园春色,我像你这个年纪,已经情人满天飞了。”
    “你真会拿我开玩笑。”我弹弹烟灰:“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收到一封意外来信,匿名的,信上只说你被魏长生弄到这里来当什么副经理了,我就来看看。”
    “有可能……会是王小云。”
    “那些先不说了。”韩同冲我伸出手掌:“孩子,你要是愿意,就让我这个老家伙再替楚向东帮你一次,只要你不嫌弃我这把老骨头。”
    “韩爷爷,你这是哪里话。”
    他在等待我的击掌……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
    啪!
    韩同走了,我送他上了车,与他招手,目送他离开。
    十一点,没几个客人在。云鸠信守诺言,找到我,一起去见紫燕。为了给他留点面子,这件事只让我和紫燕知道,而且要紫燕不出去乱说,这恐怕是有点难。
    包间内——
    我、紫燕、云鸠三个人在。
    “啊?”紫燕拍案而起:“云鸠!你个变态!你竟敢偷我的……你个死人妖!怪物!”
    我拉着紫燕,不让她打人。
    云鸠胸中难平,眼中带光:“紫燕,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要不是魏少突然出现,你会对我置之不理么?”
    “我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
    他们争吵了几分钟,我不愿继续听下去,起身就走。
    紫燕拉住我,哀求道:“魏少,你相信我,我不可能喜欢这个变态,我喜欢的人是你。我求求你,别走。”
    我处在两难的境地,可我不愿夹在他们中间。
    抓着紫燕的臂膀,让她放下:“紫燕,不要动不动就骂人怪物,云鸠喜欢你,这没错,只是他不懂得表达。找一个喜欢自己的人才是对的。”
    “你——你什么意思?”紫燕的眼睛里含有绝望。
    我歪头冲云鸠努嘴:“如果我是你,我会好好珍惜喜欢自己的人。”
    云鸠的心思我了解,他虽然行为龌龊,可他的心是不会错的。紫燕这个女人,我一时弄不清楚她对我是什么想法,可我认定,绝对不是因为爱。因为,她从来没有和我谈论过感情上的事情。我刚来这里,不想那么快给自己树敌,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门外,站着黑燕,她一直在偷听。
    “你……”
    黑燕不知该如何面对我了:“我都听见了,之前……我也怀疑这件事是你做的。对不起。”
    “没什么,你能保密么?我不想让云鸠因为我而失去工作。”
    “你傻呀你,你难道不想想这件事的后果,今后大家会在背后怎么议论你。”
    “那是我犯贱,我自作自受,现在就问你答不答应。”
    黑燕替我不值,啧啧地摇头,苦笑:“你都无所谓了,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想不通,你干嘛那么折磨自己,云鸠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刚刚不是说过,我这人犯贱呗。”
    紫燕与云鸠在包间内待了近一个小时,没人知道他们相互间说了什么。但快下班的时候,紫燕情绪稳定下来了,她和云鸠一起出来,看看我,走了。云鸠十分恳切地感激我,情绪激动,还流了眼泪。
    “对她好点儿。”
    “我知道,我知道。”他一个劲的点头:“魏少,从今天开始,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是你的人了。”
    我一口烟差点没呛死自己,不住的咳嗽:“大哥,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咳——咳……”
    “是我失言,魏少,我会记住你的恩情的。”
    我指向门口:“紫燕在那边等着你呢,要是再不去,小心她被别的男人抢走。”
    二人走了,勾肩搭背,我突然有一种很自豪的感觉,也不是什么好事,就是感觉那么温暖。
    一点多,就剩下我和阿娟了。她有自己的车,一辆小QQ,问要不要送我回去,我是求之不得。
    狭小的空间内,充满女人芳香,阿娟对我说,我是第一个上她车的男人。看她白暂的脸蛋,记得办公室内她可爱的胸脯,我又一次向那个地方看去,很白……很大……很圆……
    “魏少,你又动什么鬼心思了。”
    我愣住,转移视线,望向窗外:“哪有。”
    “还说没有,我明明看见了,我又不是瞎子。”她转头瞧我:“哎……男人哦,你看就看呗,反正我也不可能让你沾便宜的。俗话说,管得了身体,也管不了眼睛,管的了眼睛,也管不了内心。”
    “是么,你懂的还不少,这是歇后语?”
    “口头禅,我自己发明的。”
    我脑筋一转,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不住在店里?”
    “你住在莉姐家,谁不知道啊。”阿娟窃笑:“也不是什么秘密,店里发生什么,我们用眼神就能辨别出来。干这行久了,比别人精明一些,尤其是男女之间那点事。你和莉姐办公室里发生关系,消息马上就传开了,只是碍于莉姐的面子,我们不说而已。”
    “那……到底是谁泄露消息,说我偷了紫燕的内-裤的?”
    “你猜猜。”
    “猜不出来。”
    阿娟带有讥讽的语气:“是紫燕自己。”
    我顿时懵逼,居然是她!
    “不是……这怎么可能,紫燕会自己告发自己?紫燕她……我的意思是,这太可笑了。”
    “一点也不可笑。你把人想的太简单了,在紫燕眼里,钱就是一切。从你昨天刚来,她就盯上你了。紫燕看人,绝不是因为你长的帅,而是因为你的身份让她激动。楚氏的继承人,白花花的银子等着,她能不动心?如果这个谣言被坐实了,那她可以再加把火,顺理成章的成为你的准太太,或者是情人,两者取其一,她都赚大了。”
    我明白了。
    停顿过后,阿娟给了我提示:“你难道没有注意到,每次紫燕想要勾引你的时候,都不用套套么?”
    搞了半天,这个紫燕也是那么的不简单,我还一直认为是云鸠传播的谣言。
    最后,阿娟停车,目视前方:“做这一行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简简单单的,你认为紫燕是个小萝莉,可在她眼里,你不过是一个暂时性的踏板而已。”

 第25章 魏少你又来了

    刚下车,铁门就开了,这是一扇有密码锁的门,可以从里面直接打开。是莉姐给我开的门,回头瞧瞧,阿娟已经开车离开。
    打开客厅大门,莉姐一身迷人的粉色,她换上了胸衣,勒住丰满的肥沃,终于……不再是胸-兜了。可有一点没变,依然是隐隐约约,半透明的一片,粉色让黑色的三个点更加显著。
    她腿上隔着苹果笔记本电脑,歪头冥想,若有所思。
    我换了鞋,对她笑,希望她能给我一个回笑,尴尬……她懒得看我。
    莉姐用手掏掏耳洞:“回来了?”
    “额……嗯。”
    “阿娟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不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我和阿娟是清白的。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头去打字:“她很美,只是没有打扮。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没在办公室乱来。”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毫无疑问,办公室内我和阿娟发呆尴尬的那一幕,她清清楚楚。
    可莉姐无意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大概也猜到,她是在办公室内安装了摄像头,针孔那种。接着,莉姐继续和人聊天,满面春风,还不忘分心与我交谈。
    “后天你不用上班了。”
    要连我也开除了?大姐,我现在的身份可是大少爷,你好像没这个权利吧。
    见我不开口,她招手示意我过去。
    “看看这些女人。”莉姐指着电脑,对我的神情观望,有看看我裤裆:“都看一看。”
    电脑屏幕上,是一位皮肤黝黑性感的,二十七八岁左右的长发女人,喝着牛奶,可她嘴巴只裂开微微缝隙,牙齿并拢,那些牛奶全都滑落到下颚,再到丰满的胸脯,然后……滑向肚脐和最秘密处……
    莉姐突然抓住我的裤裆,然后摇头,切了下一张的短视频。
    接下来是一个身穿比奇尼泳装的美女,好年轻,一张婴儿肥的小脸蛋下,玉璧完美,酥-胸挺拔。我的宝贝……
    莉姐又朝我的裤裆摸了摸,再次摇头。我明明硬着,她却十分失望,继续切换下一个女人。
    我往莉姐的白兔俯视下去,凝视着,集中精神,让我的它可以僵硬如铁。想着:莉姐是不是想要我了,但嫌我的宝贝不够坚挺,那就让她看看我最厉害的样子吧,保证你满意!
    下一张图片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压根没在意,只是余光看到一片海蓝色,还有无法遮掩的肉色。
    莉姐伸出手指,对我的宝贝弹了弹:“谁让你看我的,让你看图片,别分心。”
    “啊……哦。”
    又切了几个视频,最后,是一个身穿军装的女人,一身野战军服,但只有紧绷绷的贴身迷彩胸-兜和内内,持有手枪,对着自己的手、胸,以及两腿之间作出开枪的手势,最后将手枪口放在自己嘴边轻轻吹着,好像那手枪刚刚冒过烟一样。此女眼神凶辣,诱惑中透出一股霸气。
    莉姐摸摸我,有些惊喜,她立即拉下我的拉链,解开皮带,双手用力玩下一拽,让我的命根子完全展露出来。接着,莉姐三根手指捏捏它,我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莉姐身上,要给我发泄一次?
    开始,慢慢地,要硬了。
    刚有一点膨胀的趋势,莉姐就松开手臂,回头继续去切视频,这一次,她没有对我发出任何指令。怪女人,喜欢不硬的男人啊。
    “莉姐,你让我不去上班,是几个意思?”
    莉姐用手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快速地切换视频,每次视频放映不过两秒,就被她切断。她用与手速同样漫不经心的态度说道:“后天给你介绍几个女人,帮你好好改造一下。你现在虽然已经破-处,可在心理上还处于处-男的水准,需要有一些不能让你硬的太快的女人。如果你一见客人就硬,那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我打算用这种办法让你的心智得到锻炼,对你有好处的。”
    “……”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莉姐切掉窗口,换成了QQ聊天对话框,而后冲我和我不太坚挺的地方扫了一眼,一脸无辜:“行了,去洗澡吧,然后去睡觉。明天我一天都不在,你要忙的事情可多呢。”
    “我和阿娟,我们……”
    她嗤鼻:“就算你把持不住,我也相信阿娟的为人,她是个很保守的女人。行了,别墨迹了,快去洗澡,后天跟着我就行。”
    “都不去上班,谁来管理。”
    “你操心的事情可真多,交给阿娟就行了。”
    穿好裤子,去洗澡呗。
    莉姐也不问我丢失的西服怎么又回到身上来了,她是个多么精明的女人,我身上发生的一切,她似乎都有掌握,把我摸的透透的,可什么都不明说。入睡前,我不再想关于女人的事,只想韩同,想魏长生,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楚家。
    夜……很静,夜……很长,夜……很安详。
    第二天,我起的挺早,因为没有很晚睡觉,感觉精神俱佳。莉姐给我留了吃的,还有让我拿去换洗的衣物,上面有红斑,是女人来例假的痕迹。我给莉姐发去信息,让她保重身体。
    她回了信息:谢谢。
    早上半天,过的无趣,除了看电视,没有想法。有愿望去看看莉姐电脑里的那些短视频。可惜呀可惜,有加密,只能靠脑子空想了。
    去路上吃了顿饭,回来时,看见阿娟的QQ车在,她人也在。
    “哎?阿娟,你在这里做什么?”
    阿娟关闭手机屏幕,耸眉:“来接你啊,莉姐让我照顾你,我怎么敢怠慢。”
    汽车上,我们谈笑风生,阿娟说起某某电视剧里的情节,一个劲的傻笑,但她笑的很美,很清新、自然。
    “对了,你看过《甄嬛传》没?”
    “没看过,新拍的?”
    “你好老土嘢,这么好看的电视都没看过。”阿娟笑呵呵地:“古装片,我最喜欢了。我建议你也看一看,对你有好处。”
    我被自己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打了脸:“古装三-级-片?”
    阿娟弹射出生无可恋的目光:“大哥,你除了想这些东西,你脑子里还有别的吗?”
    看来我猜错了。
    “是宫廷争斗的,一群女人尔虞我诈。”她大口吸气,‘哎’着无奈:“你现在的心智就像是个小男孩,女人那点心思,你完全不懂,怎么在夜场里混。回去有空看看,别总想着女人身体上的事情,会很伤身心的。”
    完全是在对我说教了。
    车子又被红灯拦下,阿娟噘嘴,快速而有节奏地‘噗噗’几声,说:“你带套套没?”
    “没有。”
    “还好,我有。”她拿出白色皮包,取出两个,拍在我手心:“拿着,万一晚上用的着。幸亏我家里有存货,要不然你就歇菜了。”
    “难道夜店没有备货?况且还有那么多小姐和少爷在,总不会缺了我这一点吧?”
    “这你就不懂了了吧,谁会给自己身上塞满这东西,大家一般都准备自己够用的。多给你,人家自己不用了?仓库需要莉姐的钥匙,我没有。”
    原来如此,受教了。
    停车。
    店外站着两个女人,火燕和黑燕,她们来的真早。黑燕今天依旧穿着她的黑丝套装,但和昨天不一样,装束浓了一些,裤腿也开的更向上一点,我敢说,只要她一坐下,就能从各个角度看见内内之下的突兀和柔软。
    猛地,我想起黑燕在我耳边说的话,在通道里,她说:晚上,下班之后……
    看着黑燕的眼睛,不由的,裤裆开始硬了。
    阿娟收拾东西准备下车,大概是我今天穿着黑色西服长腿,质地很薄,被她瞧的一清二楚:“魏少,你怎么又来了……要不,你先在车里用一个?”
    她指了指我手心里的玩意儿。

 第26章 你陪我去厕所吧

    我遮住丑态,些许紧张:“有牛仔裤么?”
    “好吧,你等着,我去给你找一条。”阿娟小眼神冲黑燕那边撇着,低头闷笑,去开门了。
    我转移注意力,伸进裤裆,抓住宝贝,使劲上下揉了两下,然后让它立起来放着。这是莉姐交给我的套路,可以缓解尴尬,也能让它稍稍软下去。
    作完这个动作,却发现火燕在车窗外,眼睛瞪得老大,看我手从裤裆内出来。接着,她捂脸,臀部摇摆地跑向黑燕,在黑燕耳边嘀咕。
    羞耻之心炸开了花!
    头皮发痒,这个女人,嘴巴欠的!
    黑燕笑的腼腆,注视这边,红唇内露出舌尖的一点肉色。电到我了!
    刚有疲软趋势的宝贝,瞬间爆炸——
    脑海里充斥着密密麻麻的两个字:晚上……晚上……
    阿娟走来,让我摇开车床,塞进来一条颜色很淡的乞丐牛仔裤:“这是虎鸠的,你先穿着,等你什么时候好点了,再换下来。”
    “谢谢。”我不好意思看阿娟。
    ……
    七点,客人就剩下6号包间的两个男人,他们包时间,到12点才走人。阿娟接到一个电话,说今天不做生意了,莉姐的决定,说要给我们放松一天,可以回家休息。白燕提议,我们在这里唱歌,开了一间最大的总统套房,22号包间。
    夜总会一共只有21个包间,除了那20个之外,只有第22号了,不存在21这个数字。火燕对我说,不用21不是因为这个数字不吉利什么的,而是要彰显出22的与众不同,让客人感觉高高再上,下面隔着一个数字才有20号。在行业内,这叫做‘跳龙门’。
    少数人直接走了,少爷中,留下来的只有云鸠一个,他守在紫燕身边。小姐中,萧燕也不在,没问她走的原由。22号包间大的很,占地面积约百十来平米,唱歌屏幕也比其他包间大出一倍。武燕和云鸠搬来三箱啤酒。
    “魏少,你该请客哦,这些啤酒记在你的账上。”
    没有推诿,我说好。
    火燕拍打武燕的胸脯,还往里掏了一把:“你就知道捉弄魏少。”
    “别乱摸!”武燕假意生气,双手叉腰:“看你个小蹄子,卖友求荣啊,应该让魏少把你给强-奸了,好好制制你。”
    黑燕坐在我身边,我刚刚发现,她告诉我,店内的啤酒我们是可以随便喝的,这恐怕是莉姐对我们最大的宽容了,换做是别的店,简直抠门的要死。还说街对面的炎黄夜总会经理因为有人偷拿了两瓶客人包间里的啤酒,被罚工资的事情。
    她离我太近,有呼吸香气飘来。
    白燕拿着麦克风,站在人群正中央,清清嗓子:“今天我们算是给魏少一个欢迎会,让我们热烈欢迎一下我们楚氏集团的天子骄子,帅气的魏寻欢!”
    火燕越过黑燕,推动我,让我上去。接着,右手边的武燕也拉扯我。我推手摇头,说不行。
    “慢着!”白燕指着我:“男人不能说不行!这可是我们的忌讳啊,大家说说看,魏少这句话是不是应该罚酒一瓶!”
    “就是就是。”武燕凑热闹:“魏少!喝酒!”
    紧接着,包间内的人一齐拍手,带着节拍高喊:“魏少!来一瓶!魏少!来一瓶!魏少!……”
    不站起来还过不了这一关啊。
    得,我过去了,身后还被猛推了一把。
    白燕挽着我胳膊,大声问下面的人:“我们魏少帅不帅?!”
    “帅!!!”
    我去,这个整齐!
    “我们魏少壮不壮?!”白燕拍拍我胸脯。
    “壮!!!”
    妈的,老子成人体标本了。白燕手下垂,拍打我的裤裆:“我们魏少硬不硬?!”
    “硬!!!”
    哥们已经无地自容了,别再拿我开心了。
    武燕开好一瓶啤酒,白色啤酒泡沫向上翻涌。白燕接过来,送给我:“那——让我们最帅最壮最硬的魏少干了这一瓶!”
    下面人欢呼雀跃,拍手的节奏乱套,但响声已经沸腾。
    我仰头,握着啤酒瓶,往喉咙里灌。
    又是一阵掌声和呼喊声:“吹!——吹!——吹!——”
    听到‘吹’这个字,我喷酒而出,下巴的衬衫灌的透透地,一口呛的我难受。老子又不是女人,‘吹’个屁啊。
    白燕没有为难我,指着点歌台那边:“云鸠,给魏少点一首。”
    她问我会唱什么,我说,就刘德华的《今天》吧。这首歌我从大学时候就开始唱,而且靠它得过奖,虽然我是美术系的人,可音乐系却没人唱的过我。
    白燕回到坐位上,音乐声响起,她们都认真起来,点烟的点烟,喝酒的喝酒,可个个目光如炬,等着欣赏我的表演。
    音乐声、节奏开始:
    走过岁月我——才发现—世界多不完美
    成功——或失败都有一些错觉
    沧海有多广
    江湖有多深
    局中人才了~解……
    下方完全没了声音,我唱的投入,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感想。
    歌曲结束,最先映入我眼帘的白燕眼神呆滞:“我去,魏少,你嗓音这么好……无敌了简直。”
    我放下麦克风,双手合十,冲大家鞠躬:“唱的不好,多多包涵。”
    武燕咂砸嘴:“我的天,你要是我老公我就生无可恋了。”
    “傻妞,那叫飘飘欲仙。”火燕说。
    我回到坐位上坐下,老地方,黑燕身边。
    “你唱的真好。”黑燕给我一个勾魂夺魄的眼神。
    “呵呵,大学时喜欢唱,和同学们瞎玩。”
    白燕回到中心地带:“大家说,我们魏少唱的好不好?!”
    “好!”
    “简直了!”
    “一句话!Perfect!”
    白燕很自信,好像这首歌是她自己唱的一样,留给大家一个‘你懂的’眼神:“那……要不要让魏少再来一首?”
    大家齐声鼓掌。
    刚刚算是相互认识,现在我可没心情上去了。
    “上去嘛。”武燕推我。
    “累了,我就会这一首。”
    “骗人,你明明很会唱歌。”武燕过来,在我唇边亲了一口:“来,给你点鼓励,再来一首。”
    白燕不爽,摇头:“武燕,你一点诚意也没有啊,这碰一下算什么?瞧不起我们魏少?怎么不得来个‘皮杯’啊。”
    “什么是‘皮杯’?”我问。
    声音太小,没人搭理我。武燕拍拍胸脯:“包在本小姐身上。”
    她抓起桌上的啤酒瓶,喝下满嘴的大口,弯腰冲我这边迎上来。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黑燕提醒我:“张嘴。”
    “啊?”
    我这一声‘啊’之后,香唇贴紧我,酒水从武燕那边传递过来,涌入我口腔,还有一些温热。武燕传递速度很慢,小桥流水一般,等她完全结束时,我甜甜嘴唇,一丝香甜,是口红的味道。
    那边,紫燕表情淡漠,云鸠触摸她后背,她却低头,不晓得在看什么,也没有明显的不高兴。女人心,真是难以捉摸。
    “够劲!”白燕拍手,连着麦克风发出‘咚咚咚’的声音:“魏少,你看我们武燕都献唇了,你还不献歌一曲啊。我们武燕可是轻易不送人‘皮杯’的哦~”
    是,天底下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唱就唱呗,再来一手《被风吹过的夏天》吧。
    后来,云鸠也唱了两首歌,武燕又上去与云鸠合唱一曲《神话》,再接着是白燕自己唱的《泡沫》。
    我喝酒不多,尽量不自己喝,毕竟她们会一直劝我喝酒。
    当白燕的《泡沫》快要结束时,黑燕抓住我的手,让我浑身触电,她眼眸清澈中充满欲望:“我喝多了,你陪我去厕所吧。”

 第27章 隔壁

    现在?!
    胸中鼓声:噗通——噗通——
    咽下吐沫:“不是说……晚上才……”
    “那你想不想要我嘛。”
    想,是男人都想,我又不是个没用的男人,怎能不想。可店里这么多人在,万一被发现了……对了,看看周边,阿娟不见了。
    “阿娟人呢?”
    “现在服务员都下班回家了,阿娟充当服务员了,她应该是去6号包间了。”
    一想就觉得不对:“阿娟不是台前么,怎么也去接客?”
    黑燕告诉我,6号包间的两个男人是阿娟的朋友,已经点了雏燕和飞燕了。飞燕是另一个小姐,我和她只照过一面,个头不高,身材也比不上黑燕。阿娟过去,只是陪聊而已,听说以前和阿娟在一个公司里上过班,交情很铁。
    多余的,我就不问了。
    “怎么了你?”黑燕眼巴巴看我,希望我能胆子大一些。
    可我,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黑燕出去,一点点的尴尬和委屈都写在脸上了,弄得跟个要被用强的小女人似的。
    黑燕抿嘴,忍住笑容:“这样吧,我先出去,在南边的厕所等你,那里地方宽敞,你会放松一些。”
    一边说,她一边用食指在我手心里画圆,动作轻柔。
    黑燕起身出门了,拍了下我大腿,故作轻松状态。
    我吸完剩下的半根烟,给唱完歌的白燕鼓掌:“唱功一流,可以去参加《中国好声音》了。”
    白燕大气地笑着,回到坐位上。
    是时候了,我离开坐位,往门口走去。
    “魏少!”火燕举起酒杯,一个坏坏的亮眼:“悠着点。”
    呃——我差点都忘记了,火燕和黑燕是闺蜜,而且住在一起。黑燕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
    我无言,退出门外。
    往前走,南北相通的走廊,胸中鼓声不停,腹部也感觉到酸楚。那边,6号房间的窗口透出五彩斑点,阿娟应该会在里面待很久吧。
    厕所近在咫尺,可不见黑燕的身影。
    怪了,她让我过来,自己却不在,莫不是又是莉姐安排的一计?为了耍我?
    没这个可能,黑燕第一次开会见面时,就对我有好感,那时紫燕还没和我产生暧昧,莉姐又不是神仙,总不能未卜先知。
    “黑燕。”我小声叫她,呼吸放慢,做贼似的。
    没反应,我又轻喊两声:“黑燕?”
    女厕所的门开了,黑燕从门内跳出门外,双手背在身后,有那么一点紫燕的影子。她上前抓住我的手,说:“来女厕。”
    女人将我拉进去,门板掩上的刹那间,她搂住我,平稳的呼吸在最短时间内调整到急促——鼻孔呼哧呼哧喘气,手臂褪开我的西服外套。
    我来不及招架,被她推靠在墙边。
    黑燕嘴唇火热,她与我接吻,头上仰,捧住我脸的手臂激动万分,声音颤抖、断断续续:“吻我……亲我……”
    我亲吻她的唇,她的舌,在里面搅动,吸允,手掌往她凸起的山峰处揉擦过去,隔着黑丝轻纱,球感美妙。
    黑燕一腿上扬,在我的大腿外侧摩擦,往上靠,一刻也不让自己停歇下来:“把我抱起来,吻我,别停。”
    我手臂刺啦一下往她臀部以下的位置滑去,抓住两条大腿,在腰间抱住。黑燕踊跃配合我,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摇,胳膊交叉靠向我后背,水蛇一般缠绕我。
    亲吻了一阵,她的力量不够,双腿有下坠的趋势。我只得反压,转身将她逼靠在墙边,这样一来,她就有了可以依靠的支撑点。
    黑燕抓稳住我双肩,将我的头往自己脖子上搂。
    明白她的意思,我吸她的脖子,吸她的锁骨,抓住她跃跃欲试的浑圆高耸处,挤压、吸咬。
    她动手去拿出那对浑圆,可衣服很紧,勒住黑珍珠,我们这个姿势,她手臂弯曲到最大化也做不到。
    不要紧,我帮你!
    诱人的一对凸显,我埋头,大力地吸吻。
    “呼——呼呼……”黑燕脸上皮肉颤栗,羞涩而带有狰狞地望着我:“我漂亮么?”
    “漂亮。”
    她双腿松懈下来,颤抖的热唇在我脖子上探索,解开我的衬衫纽扣,触摸胸膛的矫健:“好结实,你是个强壮的男人。”
    我不发一言,看着她解开衬衫,往下,她弯腰下蹲,褪去我长裤、内-裤。那个地方已经勃发起来,笔直伸向她的的脸。
    黑燕抬头,对我的表情心领神会,她握住我,张嘴,靠了过来……
    舒服的电流从菊花瞬间扎入大脑皮层,看着她的头一进一出,内心各种滋味。黑燕用力很大,她呼吸失去均匀,发出阵阵的哼吟。
    我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推着门板,担心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进门来,打断我们。
    很短暂,我是这么觉得,但黑燕已经尽力了,无法正常呼吸的滋味,我能理解。待到她站起来的时候,眼眶里泛出晶莹的泪花,那表明:她完全做了最大努力。
    作为回报……
    我卷起黑燕身下的短裙,果然不出我所料,轻轻往上,就内看见黑色的内内,在她与之相衬的黑色丝袜遮蔽之下,腿间森林幽深,我抓摸下去,手掌揉按。
    “嗯……”
    她用喘息呻吟着,两腿夹紧,夹的我五指都并拢在一块,生疼!
    脱下黑色丝袜,摸索到她潮湿的地方,然后——伸进去。
    不想,黑燕却抓住我正要一探究竟的手腕,摇头:“你是大少爷,不能做这种事情,你不能放下你的尊严。”
    欲望,还有感激。我死命抓揉她的山峰、后臀,亲吻这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抱起她,以宝贝往她黑色的内内顶去,双腿肌肉绷紧,想要将她潮湿的地方顶到凹陷的极点。
    黑燕放平呼吸:“我们去隔间里。”
    对,这里毕竟是门口,不安全。黑燕无意用双腿走路,只能由我抱着她,让她夹着我过去,虽然很吃力,可这几步路,我还能坚持的住。
    锁上门。
    我坐在马桶盖上,黑燕坐在我的身上,她脱掉了最后一层‘面纱’,黑丝长袜扔在手边。抓稳我,她调整好姿势,轻轻坐在上面。
    “呼——”黑燕销魂妩媚,呼出热气,眼皮微闭:“你好粗壮。”
    全身有种进入温泉之感,肥沃的森林,让我倍感舒适。
    她的脚离开地面,大腿没法用力,只能靠我抓住她的腰,将她往上送,往下坠落。
    黑燕本来贴住隔间木板的手快速迂回,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长发甩舞,双峰跳跃。我的胸膛有汗珠渗出。
    门外,有人进来了,嘎吱一声。女厕所,进来的当然是女人。
    我大脑突然断电,咯噔一下,停止运动。
    黑燕臀部往我这边斜角度挺近,她堵着我的耳根,悄声低喃:“不要停……不要停……”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继续往上抬高她。
    门外的女人进了隔壁的隔间,关上门,听到那个她坐在马桶上的声音。
    黑燕将我畏畏缩缩的手往自己浑圆上贴,在我手背用力,捏紧。她双臂伸展,扶到两边的木板,脖颈上仰,青筋暴跳,嘴吧弧度长大,眉梢皱的厉害,快要喊出声时,手臂本能地过来,再次遮住鼻子一下的部分。
    隔壁的女人应该在玩手机,听到消消乐的声音,我一猜就是火燕。
    黑燕激烈了一阵,伏在我胸口,呼吸沉重。她小声说:“我没力气了,你从后面进来。”
    二人分开,黑燕扶稳对面的瓷砖,背对我。
    我还在担心,这个距离要是用力一点点,会不会碰到身后的木板,发出动静,那隔壁不就全知道了。
    大胆的黑燕再次握住我,将我对准她的臀部中心,以臀部后靠的力量裹住我。见我还是没用力,她捏了我大腿。
    现在的黑燕,就像是一位指挥官,对我颐指气使。
    我闭目养神片刻,慢慢往里走……
    为了安全起见,我将身后的插头悄悄拔出,一手推开门板,留下可以让自己活动的空间。
    接着——用力!
    撞击!
    黑燕因为手臂快速回收,遮掩快要蹦出嗓子的喊叫,差点没整个人趴倒下去。她将自己的手臂送给我,是要给我拽住,这样发力会显得稍微轻松一些。
    她臀部往下,两腿之间的部分已经潮湿不堪。
    我很猛,自己都能感觉的到,胸膛汗珠滑落,在这般春夏交替的时节,汗水只多不少。
    黑燕似乎是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发出颤动,后背黑丝的一片骨骼明显。
    脚下一滑,她手啪嗒一声拍在了马桶盖上。
    紧张!
    隔壁的手机声停了,我哆嗦中让门板掩合上,想要把插孔重新插好。
    咚咚咚!
    外面的她敲门了!
    “谁?”黑燕调整好呼吸,镇定中问道。
    “是黑燕吗?”
    “嗯,我在上厕所,别打扰我。”
    “你都上了多久了啊。”外面传来火燕笑嘻嘻的声音:“你继续啊,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我走了,记得擦干净再出来哦~”

 第28章 她是我的女人

    火燕离开后,黑燕冲我胸膛羞答答的一拳:“你好厉害,我差点儿就招架不住了。”
    我下面还是硬邦邦的,看见黑燕已经发泄完毕,我开始穿裤子。
    “你还没出来啊?”黑燕将浑圆塞回黑丝胸衣内,拦住我要提起裤子的手,蹲下:“先别着急穿,你现在充血严重,不想变成阳-痿男人就把它弄出来。”
    只是……我依然坚挺如初,一点酸胀,想要出来的感觉都没有。
    “你还想要吗?”
    火燕走后,黑燕的声音变得自然,不那么轻声细语的了。
    我点点头:“挺难受的。”
    “那——”黑燕握住我:“你在我嘴里的时候感觉多还是下面的时候感觉多?”
    好露骨的问题。
    “差不多吧。”
    “怎么会,总要有点区别的。”她很苦恼地看着我的宝贝,手来回拉扯:“我们在这里时间久了,会让人起疑的。刚刚火燕过来,就是给我们提醒的,我们不能久待了。”
    火燕的提醒,我也感觉到了。
    “不过你放心,火燕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一定没走,在门口替我们把风呢。哎……想不到你能坚持那么久,让我来潮了两次。要不,我让火燕进来帮你弄,她比我厉害。”
    啊?这就迷茫了。我说算了,自己弄出来。可黑燕说,自己用手对身心不好。
    “有我在,你还用手啊?来吧,你站起来。”她扶着我起身:“双腿绷直,注意力全都集中看我的眼睛,不要分心,你只要想着把东西全都弄进我身体里就行了。记住,千万别分心哦~”
    我照着她的吩咐,双腿站立、绷直,等着黑燕手嘴并用。
    她如痴如醉,好像在吸一颗棒棒糖。水汪汪的眼睛变得深邃,勾人心魄。
    黑燕将我双手扣在她的头上:“你自己来用力,我不知道你最敏感的程度是多少。不用管我,有多大力使多大力,身体放松,别紧张。”
    瓜子脸,好美。比莉姐小一圈,却也玲珑剔透。
    我几乎是揪住她的头发的,可她丝毫不反抗。十多分钟下来,我还是老样子,没有那种欲望。但不是说黑燕不好看,可我……也已经尽力了。
    门外,火燕在敲门:“黑燕,好了没有?”
    “再等一等嘛,你急什么。”
    “我是不急,我怕别人着急啊,要是有人看到你们这样,可别怪我拦不住啊。”
    “行了,你再等一会儿!”
    黑燕呼哧呼哧喘气,她是彻底没着了,小可怜的眼珠望我:“魏少,我是真没辙了,看来你不喜欢我。”
    “不——没有,你很漂亮,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等等,想起自己和莉姐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幕,似乎是……我看着穿衣服多的女人,会更有感觉。
    我说:“你把黑丝剪开一条缝,这样我可能会有感觉。”
    听我说话,黑燕楞了楞,乐了:“原来你还有这个嗜好啊,可我身边没有剪刀啊。”
    我摸摸裤子,掏出一个打火机,应该可以烧出一个小洞吧。
    “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你的衣服会弄坏的。”
    “没事儿,我衣服多的很,反正我一会直接走了,别人看不见的。”她站起来,将自己的裙子往下拽:“你看看,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黑燕拿着打火机,小心翼翼烧了一下,就那么一下,黑丝内内立马出现一个有糊味的洞来,她穿好,趴着。
    “可以了,进来吧。”
    手握钢枪,嗖地挺近!将黑燕全身往前方一顶!
    “啊……”她发出娇喘,在我大力挺近之下,双手遮住自己嘴巴,猛烈摇头:“不……要……”
    侧面看她的脸,痛苦之情难以言喻。
    我放慢速度,黑燕歪头对我说:“不要停,做你想做的,不用在乎我,让它出来。”
    “可我们没带套套啊。”
    “我之前吃了药了,不会出事的,快点,越快越好。”
    那我就不客气了,腰部、臀部上下齐力,疯狂撞击!
    黑燕头埋在弯曲的手臂内,全身震颤。
    我使出全身力道,电流自腹部而下,聚集在那里……
    再最后的几十下努力之后,我完成了工作,疲惫不堪。而黑燕更是瘫软无力,跪趴在马桶盖上,臀部的颤抖久久无法平静。
    穿衣服时,黑燕被我扶着,她腿都跪的麻木了,却还嘤嘤的甜笑:“你太猛了,差一点我就要断气。”
    接着,她冲我伸出一个六的手势:“半小时,你让我来了六次。”
    ……
    我穿好衣服,先处了门。
    火燕正在抽烟,坐在洗漱台上玩手机:“怎么那么慢啊。”
    该笑,还是该镇定?
    黑燕跟着出来了:“火燕,你急个什么劲嘛,外边不是好好的,也没人进来啊,真是瞎操心。”
    “哎哟!”火燕冷声道:“这么说,我给你们把风是多余的了。我也是犯贱,多管闲事,你个死丫头出什么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黑燕上前搂住火燕,亲吻她的脸:“我们火燕姐姐生气了,来,我给你点安慰。我们魏少可是很厉害呢,要不要你现在进去尝一尝,然后我给你把风?”
    火燕眯起眼珠,冲黑燕的大腿一拍,见黑燕双腿发软,她将烟头放在水龙头口冲刷,扔进垃圾桶:“腿都软了,还跟我这儿卖骚。”
    黑燕冲我打了最后的招呼,两个人勾肩搭背的走了。
    掏出香烟,点一根,缓解一下心情。
    站了一会儿,一根烟结束,我往通道内走去,身体释放过了,感觉轻松,清爽。
    6号包间内,发生了争执,一个灰色衬衫的男人搂着阿娟,要亲她,她在推脱。阿娟是不出来卖的,莉姐告诉过我。现在,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不能看着阿娟受欺负。
    推开门板:“阿娟,你出来。”
    阿娟推开那个男人,站起来,整理好被弄的凌乱的头发和胸衣,擦擦眼泪,往我这边走来。
    “那个谁!”男人指着我,搂着雏燕:“你算干嘛地。”
    将阿娟拉扯到身后:“我是这里的经理,这儿的一切归我管。”
    男人摇头晃脑,苦思冥想了一番:“哦……你就是那个什么副经理吧,魏少是不是?魏长生的儿子。呵呵,你们楚氏开门做生意,为的就是赚钱,老子有的是钱。”
    他扔在桌上一沓钞票,手指按在钱上:“老子就不信了,装什么圣女,给钱,就应该卖给我。就算她是个处的,老子这里两万块钱,玩不起?”
    有几个臭钱就来装逼,楚氏几十个亿,我都没拿出来乱显摆:“先生,女人不愿意,你何必强求呢?我听说,你还是阿娟的同学,关系这么铁,都跟亲兄妹差不多了,没必要强人所难吧?”
    “操!!”对方一拍桌子,手持雪茄指着我的鼻子:“魏寻欢,别说你,就是你老子来了,都得给我三分面子!”
    阿娟眼泪横流,拉扯我:“你得罪不起,他爸爸是财政厅厅长。算了吧。”
    财政厅厅长的儿子就可以胡来?还有没有王法了!
    “女人不愿意,别强求,你身边不还有两个么?”
    “对嘛对嘛。”飞燕凑过来,摸着他的裤裆:“陈老板,阿娟有什么好玩的,你玩我嘛。”
    “妈的!”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甩过去:“婊子……”
    另外一个男人想要圆场,在这个霸道的家伙耳边悄声说话。却被这个厅长的儿子重重推开:“本来今天这事我还能过的去,可老子就看你不爽。魏寻欢,你要是识相,把阿娟给我乖乖送过来,不然,你和你老子脸上都不好看。”
    我哼笑,走到他面前,捡起桌上的钱,往他脸上砸去:“就这点钱,也配出来装人,告诉你,阿娟是我的女人。”

 第29章 痛楚

    阿娟指尖捏着我胳膊肘,我感觉她哆嗦了一下。
    雏燕和飞燕也让我的话给镇住了。
    “你的女人?”这货噗嗤着笑:“姓魏的,我看你脑子被驴踢了吧?你说阿娟是你的女人,这话也不嫌烫嘴?”
    我也可客气:“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别成天躲在你爹的影子下,感觉我不爽?行啊,那咱们打一架。”
    “来劲是吧?”
    身边那个男人从沙发上爬起来,扶着厅长儿子:“陈总,咱们不和这种下九流的人计较,我带你找个胸大屁股大的漂亮妞,包你满意。”
    随即,他指着飞燕和雏燕,一本正经地说:“今天晚上,你们两个好好伺候陈总,让陈总好好爽爽。”
    厅长公子还是看着我,目不转睛。这尴尬的气氛,让那两个女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过了半响,姓陈的掏出手机,拨打一个号码,放在耳边,等那边接通了:“喂,我是陈永坤……哼哼,魏总,你好福气啊,有这么一个充当护花使者的好儿子。我问你,你开店为什么不让我嫖……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啊,你儿子都指着我鼻子骂娘了……抱歉?一句抱歉就想把事情给了了?嗯?给你?行。”
    陈永坤把电话递给我。
    接过来:
    那头传来魏长生做作而又严厉的嗓音:“寻欢,你怎么那么不懂事,我想把你弄去历练历练,你真是辜负了爸爸的一番好意。陈总是省财政厅厅长陈风平的儿子,你总得给爸爸留点颜面吧?”
    哼哼,爸爸?老子操你祖宗!
    压制胸中的怒火,现在和魏长生翻脸还不是时候。而且,自古民不与官斗。可是,我不能就这样怂了,不能让阿娟被这个混蛋糟蹋了。看看这混蛋,一身的酒囊饭袋,连自己同学都要碰,我特么——
    “你不知道这里的状况。”我以尽量平和的语气回答道:“他要的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前台,不卖身。”
    陈永坤恶心的一笑,露出两颗金牙,还有那满嘴因为抽烟过多而焦黑蜡黄的暗色。
    可魏长生却像对待小孩子的口吻告诉我:“寻欢,你这么想就不对了,开门做生意嘛,就是要懂得灵活变通,你怎么好拒绝客人的要求呢,客人就是上帝。”
    “但是——”
    “好了,听爸爸的话,马上给陈总道歉。”
    道歉?我他妈还给他道歉?搞笑!
    “知道了。”
    合上电话板,让它自己挂断。接着,我直接将其对着陈永坤的脑袋砸了过去:“老子好好给你道歉!”
    陈永坤没想到我敢这样对待他,被我的一下砸的蒙蒙的,身边的跟班也着实吓了一跳。他捂着额头的手拿下来看看后,上面有血迹。
    “陈……陈……陈总……”这男跟班惊慌失措,可他好像也不敢和我大声吵闹,就是拿出纸巾给陈永坤来捂着。
    “妈的——啊呀……”陈永坤只是一点小伤,可他却躺在沙发上,一副快要死的样子:“小子,你死定了,不卸下你两条胳膊,老子就不姓陈!”
    阿娟突然撒开我的手臂,满含泪水地走到陈永坤面前:“永坤,你别怪魏少爷,我做,我做就是了。”
    永坤?阿娟怎么会这样称呼他,莫非他们之间有过那么一段。
    “滚开!”陈永坤现在心情全无了,只剩下对我的恨。
    阿娟被甩走,又回到陈永坤面前跪下,抓住他放在大腿上的那只手,哀求道:“你要怎样都行,放过魏少吧,这事情和他没关系。你想要,我给你,只求你——”
    啪!——
    “啊!——”阿娟被这一巴掌扇的不轻,头落在桌子的边角。
    她晕过去了!
    “阿娟!”我赶步上前,拖住阿娟的头:“阿娟?阿娟?!”
    “呵呵呵……”陈永坤斜嘴怪笑:“心疼了?这婊子老子在大学时就上过,还他妈你的女人,你顶多也就是个替代品。哼,阿娟,别装了,给老子起来,少在老子面前演戏。”
    我摇着阿娟,没反应。飞燕和雏燕也慌忙过来,呼喊阿娟。
    “阿娟?”
    “阿娟你醒醒啊,阿娟?”
    门被推开,白燕进来了,抓起桌上的酒瓶。
    陈永坤眯眼一看,摸着白燕的大腿:“小姐,长的不错嘛——”
    他还没来得及说剩下的话,已经被白燕倒过来的白酒泼洒的满脸都是。
    “啊!!!”陈永坤痛叫一声,死命捂住额头,对着白燕两腿之间猛地一脚:“操!”
    “唔。”白燕倒翻在地,疼的跪在地上,一手扶着桌子边缘,一手捂着腹部以下:“呃——”
    “白燕!你——”
    白燕摇头,吃力地说:“我没事,报警。”
    “什么?”
    “快报警……”白燕疼的厉害,样子煎熬:“魏少,报警。”
    她还在我的裤脚边上点了点。
    明白了,这是让我假报警,虚张声势。莉姐有言在先,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报警,除非是真出了人命。
    拿出电话,拨打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号码,装作接通的样子,瞪着陈永坤:“喂?110吗?这里是西街区天籁夜总会,这里有人打架闹事,很严重。出人命?好像是,快点,不能让这家伙给跑了。”
    陈永坤眼神变了,似乎挺吃惊我这么做。
    在一边的跟班凑到他耳边嘀咕两句,陈永坤一跺脚,站起来,永捂着额头的纸巾冲我:“小子,咱们没完,有的是时间。”
    跟班扶着陈永坤,推门而出。
    飞燕和雏燕赶紧驾着阿娟出去了,直接打的去医院。剩下白燕还跪在原地,她手捂两腿间的那个地方,红色憋得发紫,有苦难言。
    我将她搀扶到沙发上坐下,白燕两腿哆哆嗦嗦,手也抖的厉害。
    “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白燕咬牙说道:“过一会儿……也许就好了。”
    可看她的样子,至少是已经出血了,怎么可能过一会儿就好了。不行!我必须看看,严重的话,得送医院。
    我伸手过去解她海蓝色围裙的纽扣。
    白燕张望我,神情备受煎熬:“你要干什么啊……”
    “拿开!”我命令她拿开抓住我胳膊的手臂。
    她盯我看了两秒,将头转向一边。
    围裙解开了,一条与围裙颜色相同的白色内内映入眼帘,柔软的地方,肥嘟嘟的。我心砰砰直跳,该死的,这个时候还胡思乱想。
    闭眼,扒开她的内内,往下拉。
    没毛!
    难怪紫燕会说她是‘白虎天蛇’,这光滑的肌肤,不见黑点,是天生的白虎。两颗花瓣中心,花蕾绽放,下方果然有血迹。内内里面也有一点,只是不太看的清楚。
    我咽下吐沫。
    也许是我神情呆滞,也许是我看的时间太久了,超过了白燕的承受极限,她右手迅速过来遮住自己的花蕾,红色通红的看着我。
    “我没事,很快就好了。”
    “你伤的不轻,那个姓陈的一脚可是很重,你看,都流血了,我送你去医院,好么?”
    “不想去。”白燕哭了:“我不想去,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就行了。”
    接着,我看到更多的红色出来了,白燕在忍受剧痛。
    过了几秒,我开始怀疑……
    小心翼翼地问:“白燕,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伤心的眼神告诉我,这是真的。白燕眼泪更多了,转脸面向门对面的墙壁,抽泣着。
    怎么怀孕了,还出来做小姐的。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能忍住,我求你了,别对别人说这件事,我求你……”
    “我答应你。”
    将白燕的内裤穿好,托住她后背,将她抱起来。
    “你要做什么?”
    “别怕,我送你去医院。”

 第30章 下次送你‘双飞燕\’

    走廊里围着几个女人,她们纷纷过来问白燕怎么了,我既然答应了白燕,就什么也不会说,只说受伤了,要送她去医院。
    在车上的时候,想给白燕家里打电话,可她告诉我,不需要了,她就独身一人。我没那么多事,看她的神情就知道,这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去医院检查后,得知白燕已经流产,她哭了好一阵,却不说话,我没问她原因。
    晚上,十点多,白燕躺在病床上,说我可以走了。
    她不想我留在这里,我也不会自讨没趣,回到了天籁夜总会。
    还有人没走,武燕在门口等我。
    “你怎么还没走?”我问她。
    “你今天真爷们。”武燕送给我一个翘起来的大拇指:“飞燕都告诉我了,本来以为你只是个富家少爷,想不到你那么本事,敢和陈厅长的儿子对着干,我佩服你。”
    “别拿我开心了,够丢人的了。”
    武燕想了想,说:“有件事……我问你,你可别对我说话,我保证不给你宣扬出去。”
    “什么事你说。”
    “那个……”她试探性的目光瞧我:“紫燕的内-裤,真的是你偷的?”
    我掏出香烟,点燃,呼出无奈和凄凉:“大姐,你看我像这种人吗?”
    “好了好了!”武燕双手摆出推诿:“我不问了,当我什么也没说。”
    “看来,你也不相信我。”
    “我可没这么说啊,不过嘛,有些缺陷是可以弥补的。你看看你,富家少爷,有钱,人长的帅,还那么有担当,像个男人。至于你的个人癖好嘛,是可以谅解的哦~”
    我注意她鬼头鬼脑的眼神,再往下,满满的胸脯,一对显露古铜色的丰腴,性感中勃勃生机。
    武燕顺着我的视线,看看自己胸脯,扯扯那边的胸衣:“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收回目光,看路:“没什么。”
    “白燕到底怎么了?”她的神情认真起来,这大概才是她等我的原因。
    我反问她:“白燕有男朋友么?”
    “好像是有吧。”武燕深思着,步伐轻慢:“她提起过,但我从来没见过。听说是个工程师,但我认为那是吹牛。你想想看,做我们这一行的,哪里有男人肯要,我还常对别人说我有男朋友呢,其实那都是装逼的话。”
    接着,她快步走到我前方,腰往下一弯,低胸脯正对我,双掌合在紧俏的大腿上,长发垂丝,瞪大眼珠:“要不,你做我男朋友怎么样?”
    “我?”
    “对啊,我喜欢听你唱歌,也喜欢你的人。”
    寂静的道路上只有远处的路灯下,站着一对正在清热的花哨男女,她低胸的姿势,让我口干舌燥,身体发涨。
    不是吧,听歌就代表喜欢么?
    “难道……你真的爱上紫燕了?”
    “不,没有。”我立刻说。
    武燕嘤嘤的笑着,路灯映照出她动人、娇小的眼眸,昏暗的光纤照耀在她丰腴的胸脯上,那沟壑变得更加明显,深不可测。
    她手掌按在我胸口,脸颊古铜色上一抹淡红:“你心跳变快了。”
    “哦,我刚才……我……”好吧,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词语来搪塞。
    却在这时,在这空旷的马路正中间,武燕双手捧着我的脸,吻过来。
    甜甜的……蜜蜜的……
    她没有大力吸允,只是轻触而已,但芳香宜人,有清纯少女那种滋滋的可爱。我整个人木讷,被她这样亲着,双手是摸过去,还是继续保持原样,我应该那么做么?
    武燕退回去,手掌还在我脸上,热乎乎地。她舔舔上下嘴唇,傻傻地笑:“你也太腼腆了,要是换成虎酒鸠,我这样亲他,他早就急不可耐了。”
    我干笑着,说‘是么’。
    武燕回到我右手边,原来的方位,走路的步伐略有跳跃:“你和紫燕,有没有发生过?”
    那种事情,没有。
    我摇头。
    “发生了不要紧嘛,男人要敢于承认,我又不吃醋。”
    听她说话的口气,好像我已经是她男朋友了。而且,她斜视我,仿佛在说:内-裤都脱了,还说没做。
    接着,这个女人自顾自的大笑起来,挽住我的胳膊:“走,我请你喝东西。”
    晚上,我两点到家,自己开门,莉姐没在。
    从冰箱里拿出烤面包,热了热,再泡上一杯牛奶,洗个热水澡,整个人顿时轻松不少。经过莉姐房间的时候,看她的门掩着,下意识转动了一下把手,发现门没上锁。
    我进去了。
    房间一切如旧,桌案上只有一宅粉色琉璃台灯,是海豚形状,外形不是特别明显,有些抽象,但总体上,是看的出海豚顶球的模型的。
    记得,莉姐就是在这张床上,而我在门外偷看,看着她床板上的橡胶‘武器’,就那么转动着。木板这边还有一圈小小的褪色圆弧,是‘武器’贴在上面时留下来的痕迹。
    脑海中闪过一件事,那晚,我进来对着莉姐发泄时,她突然醒来——可她是吃了安眠药的。
    怀着疑惑,拉开抽屉,口边就是那瓶安眠药。
    抓起来,打开,一闻,不太像啊。取出一颗,放在嘴边舔舔……这是——维生素!这真是——那么,莉姐那晚根本没有睡着!
    她是故意的!
    羞臊之心顿起,干旱的手心汗液凝聚。
    莉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试探我还是……考研我。大脑空空的,耳鸣声嗡嗡作响,四肢开始的变得麻木了。
    看着手里的药瓶,那些维生素片,我想:是不是莉姐本来就没有防备过我,她醒来让我出去,其实并不是想让我离开,只是想试试我的胆量。而我却乖乖地走了?!
    魏寻欢,你他妈真不是个男人!
    走出房间,回到楼上,我觉得自己挺二的,女人那点心思,我是一点也不清楚。
    手机闪了闪,是黑燕的视频电话。
    我滑下键,接通,黑燕背后是瓷砖墙壁,空间那么小,她身着睡衣坐着,是在上厕所。
    “魏少,你在干嘛呢?”
    “没干嘛,在床上。”
    “那是不是在自-摸啊?”
    “我有那么饥渴?”我忍俊不禁地笑着,往床板后沿一靠,一手搁在头后垫着:“你上厕所还有闲心和我开视频啊,当心露点。”
    黑燕噗嗤一笑:“你都全看见了,我才不怕露点呢。你说你不饥渴,那你今天还那么用力,如果不是我平时有锻炼,估计腿软的都走不动路了。”
    “呵……”
    “下一次,我们换个地方吧,去宾馆,你觉得如何?”
    我心头一紧:“这样不会怀孕吧?”
    “哈哈哈!哪里那么容易,不是告诉过你我吃了药嘛。”她抬头想了想,说:“你觉得我和紫燕比,谁身材更好?”
    “各有千秋吧。”
    “嗯?”黑燕下嘴唇翻出来,皮肉揪着,不开心了:“你好坏,人家身子都给你了,你还这样说。难道紫燕也和你玩过?”
    我摇头,手背被木板压的生疼:“没有,别瞎说。”
    “你想不想上火燕?”
    “什么?”其实我已经听清了,就是不敢相信黑燕会这样大方。
    “笼子。”黑燕嘴巴凑过来,贴的屏幕恨近,嘴巴长大,声音却很平常:“我说,你想不想上火燕。”
    她缩回脑袋,手指对着我一点:“听明白没?”
    “这……”
    “哦哟~”她自得其乐,咧嘴笑:“动心了吧?我就知道你看上她了。”
    我去,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黑燕‘嗯嗯’的点头,像个明白一切的老好人:“放心,会有机会的,下次我送你一个‘双飞燕’。下次……我和火燕一起上,我就不信了,我和火燕两个人还弄不过你一个,她的屁-股可比我大很多哦~”

 第31章 泳池派对

    黑燕的话刺激到我了,小宇宙在往外伸张,顶出浴袍。
    ……
    不知道莉姐什么时候回来的,我8点起床,下楼就看见她了。
    “莉姐,早。”
    “早。”她嘴里塞的满满的炸酱面,不做声地往里嗅,弄的嘴边油乎乎地。莉姐专注看手机,瞧了我一眼:“过来吃东西,一会儿我带你去买件泳-裤,然后去参加一个聚会。”
    泳-裤?
    “还傻站着干嘛?吃东西啊。”
    我不吭声,去盛面条和调好的肉酱,开始吃起来。
    “味道怎么样?”
    我咀嚼两下,吸允肉汁的滋味:“不错,你从哪儿学的?”
    “这还用学啊,几个女人不会做面条的,你好老土的。”她搬起碗,大口大口扒完剩下的面条,啪嗒一声放在桌面上,用纸巾擦嘴,指着我的碗:“都吃了,别剩下,大男人别这么点饭都糟践了,一会儿可能午饭会很迟。”
    9点,莉姐开车领着我去一家泳衣专卖店,男女都有。店老板娘40岁上下,与莉姐认识,上来就拥抱,轻拍莉姐紫罗兰色连衣裙的后背。
    “莉莉,稀客稀客。”
    莉姐没有回报对方,只是拍拍老板娘的手臂:“行了,别撒娇了。给这个男人选一条泳-裤。”
    老板娘虽然40岁,但保养的还算不错,看上去年轻了几岁,只是眼角有皱痕。她看我一眼就对莉姐坏笑,在莉姐耳边说:“可以啊,从哪儿找来的小帅哥,我以为你最近吃斋了。”
    “少凭了你。”莉姐走到货架旁边,抓起一个白色男人的泳裤,回头看看我的下半身,摇头,又拿起另一条灰色的,再看我,再摇头。
    “你要选什么样的?”老板娘问道。
    莉姐继续看货架,手指来回戳动那些布料:“要棉绒的,最好是宽松一些的,这样穿起来透气。”
    老板娘撇嘴,貌似全懂的眼神,指着我裤裆:“想要让他那个宽松宽松,舒服一些的?”
    “嗯。”
    老板娘走过来,在我周边转了一圈,然后蹲下,双手在我胯骨间丈量。她嗯了一下,直起身,走向货架,取了一条咖啡色的泳裤,拍拍裤面填放那个玩意儿的地方说:“这个应该合适了,韩国货。”
    莉姐伸手去摸摸:“布料还行。”
    接着,她手掌握起,中心是空的,好像正抓着我的宝贝一样。一阵思量之后,莉姐决定买这一条,价格四百多块钱。
    离开泳衣店后,我说这钱我自己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给我花钱。
    “你那点钱够干什么,还是照顾好自己吧。”莉姐从皮包里掏出一沓票子,递给我:“这里是一万块钱,你拿着先用。”
    先不说我一个男人不该拿女人的钱,我可还是楚氏集团的人,即便魏长生扣扣梭梭的,我也不想要。
    推给她:“不用。”
    “呵。”莉姐八字眉毛讥笑:“得了吧,你那点小心思在你脸上写的一清二楚的,别跟我这儿装阔少。就算你的工资吧,收着。”
    我再次推回:“工资哪有单独给的,规矩我懂。”
    “哎哟喂!现在和我谈起规矩来了,早干嘛去了。”看见我羞愧难当,她叹气道:“就算是你在办公室充当我解药的奖赏吧。”
    就这么着,钱硬生生塞进我手里。
    莉姐说的泳池派对,是在一个豪门别墅内。在路上她就告诉我,这个地方是有身份的人才能来的,上到政府官员,下到名门土豪,都是地位不一般的人物。汽车停在路边时,我看到这栋奢华的别墅,比我家房子至少大个五倍不止,左右两边也都是清一色的七八座豪宅,它门外,往东头过去,差不多有三十辆轿车,颜色各异,离我最近的一辆轿车是法拉利的牌子,典型的跑车,白色。
    进门前,莉姐再三拦住我,倒不是和我说话,而是替我整理衣衫,生怕我哪个地方不尽人意。
    接着……
    “搂着我。”她说。
    我往她肩膀上搂去。
    “唉哟,你傻的可以。”她拉住我手掌,往下移动,快要到达臀围之前停住了:“放在这里,亏你还是楚氏的少爷,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我是被你一时给弄懵了,OK?
    托着莉姐丝滑的、带有温度的腰,我们进门去。
    满目鲜亮!
    院子何其宽敞,门口是一个天使雕像的喷泉,见方十多尺,天使裸-体弯腰,手捧陶罐,往下方的水池内倾倒。在雕塑的后边,人群纷杂,除了少数的几个男女因为刚来没来得及换衣服之外,其他人都只穿泳衣,黝黑、丰满、健硕、白暂等各种男女身材映入眼帘。在距离天使喷泉过去二十米处,是一个特大规模的泳池,周边则是白色的桌椅板凳,还有遮阳伞。
    一个短发的、肌肤黝黑的年轻女人,正坐在休闲椅上给胸口涂抹油腻腻的什么东西……还没到正午,这个时候涂抹防晒油,未免太早了一点吧。
    “别像刘姥姥进大宅门似的,姿态放高一些。”莉姐说。
    那边有人冲我们张望,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着白色西服,红色领结,手中端着一杯香槟,冲我们这边举杯示意了一下。应该是莉姐的熟人。莉姐举起红色挎包,摇动,给那男人一个回笑。
    “你认识?”我问。
    “一个华侨,因为开赌场发了家,老色鬼一个。”说完这句话,莉姐推动我往前走。
    她让我在其中一张桌子边坐下,说要去和朋友打个招呼。
    那么多人,却没见一个抽烟的,心里痒,抽出一根,点燃,轻轻的吸着。
    十多个女人在泳池内嬉戏,将一个五彩水排球相互抛动。那水排球砸到了一个绿色泳衣的女人胸脯上,溅起一阵欢愉的笑声。
    不足二十岁的留海头男服务生过来,很有礼貌的手托红酒和香槟:“先生,你需要喝点什么吗?”
    “呵呵,不用,谢谢。”
    他报以微笑地走开。
    一根烟快要结尾,桌子左手边坐下一个带着墨镜的长发红唇女人,约莫30岁上下,似乎……她是在看我,两腿交叉坐着,头朝向我这一边。
    我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这女人却完全坐过来,正对我,下颚放在自己交叉的手背上。
    额?
    “帅哥,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
    在和我说话啊?我点头,笑容中一股尴尬味道。
    “嘻嘻嘻……”女人笑的露出牙齿:“你是莉姐的男生?”
    她说‘男生’,而不是‘男人’,可这两者的意义,好像没什么不一样的。
    想我堂堂一个男人,还怕和女人搭讪?笑话!
    我斜眼看她:“你是莉姐的朋友?”
    “说不上,就是见过几次面,有那么一点交情。”她伸出食指,在面前的桌面上来回画圆圈:“像你这么帅的男生,不多见呢,你是哪家的公子?”
    “我……我是楚氏集团的人,就是那个什么生意都沾边的,魏长生……”
    提到这个名字,我再次语塞。
    女人拉下墨镜,搁在鼻尖上,只露出一对画得浓重的眼眸:“你是魏家大少爷?”
    “不是什么大少爷,小姐抬举我了。”
    “小姐?哈哈哈哈!”她狂纵嗔笑,往后仰靠,遮住白牙:“小姐?呵呵呵……你好逗耶~我都37岁了,还小姐。”
    “呵呵,你看上去很年轻。”我将烧尽的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
    不料,这个女人抓住我的手,两只手握住我:“难以想象,楚氏集团的大少爷是个这么腼腆可爱的男生。不如你今天陪我吧,让我看看你帅气的另一面。”
    帅气……的另一面……
    深吸一口气,想把手拿回来,可被她握的死死的。
    “你不是说我很年轻吗?好不好嘛?”

 第32章 这里有个小处男

    希望来个救场的,三十米开外,围着几个女人,只有莉姐没穿泳衣,她陪女人们聊天、欢笑。注意到我在她之后,她挑眉歪头,在示意我身边这个女人。
    你是什么意思?
    “小帅哥,你在看什么?”女人冲人群中张望:“你在看莉莉?她有什么好的,不还是骚货一个。我就在你面前你都看不见啊,别舍近求远,你可弄不过莉莉的。”
    随即,莉姐飞来一个轻蔑的眼神,像是在说:原来你就这点能耐。
    女人站起来,拉我起身:“走,我带你去换衣服,穿的那么正式,不清楚的还以为你是来看厂子的,别那么拘束。”
    她像紫燕一样挽着我的肘,很松弛,不像夜总会里女人那般饥渴。我们从侧门进入二层别墅,这里布满油画,尺寸超大,都是外国作品,看来这家的主人是个很有品味的人。地毯毛茸茸,花饰格子,镶有金边,我还看见大厅沙发后边的壁炉,以及挂在两扇窗户中间的羊头骨,嫣然一副西式风格。
    往后面而去,别墅后面还有一栋房子,也是二层,比前边低矮个两三米,外观看来,倒是没有一点花哨。进入旋转门,是往两边的走廊,左侧过来一对男女,刚刚换好衣服,那男的拨弄女人尖尖的下巴,提起来亲了一下,一阵笑声飘过。
    我们是去右边的一个房间,没有床,里面只有一排排用来换衣服的柜子,跟体育馆的那种差不多。
    “就在这里换吧。”她关上门,坐在我面前,摘下墨镜,双臂相拥,像是要审查我这个人的教练似的。
    “不太方便吧……”我从口袋里抽出刚买的泳裤:“你是女人……我是……”
    “知道你是男人,不然我干嘛来陪你换衣服,吃饱了撑的。”
    多霸道的一句话,那我就应该给你看?
    “呼——”她长长地、大力地呼出话来:“看来,还得我亲自动手。”
    于是,这个女人直接过来解我的纽扣、我的衬衫、我的西服长裤、我的……
    居高临下,看她跪着,让我想起黑燕,这个女人胸脯略显下垂,应该是结婚过,生养过,可不失一种成熟女性的美,双峰硕大,比莉姐都要大,在青色比奇尼下,一对水球似晃非晃地,真让人难受。
    “等等!”我抓住她正要拽拉我内-裤的手:“不太合适,我自己来。”
    她拍打我手背,不是生气的表情瞪了我一眼:“有女人在,哪里轮到男人自己做这种事,别动,小心我告你非礼。”
    我欲哭无泪,这到底是谁在非礼谁啊。
    她扯下我的内-裤,嗤笑,锁骨激动中骨骼分明:“你好没有定力哎,我只是帮你脱个裤子,你就硬了啊。”
    羞臊,无地自容。
    我遮捂自己翘起来的部分。
    她的脸白嫩,且绷着脸,强忍住笑,啪嗒一下打在我手背上。见没有作用,只好用手拉开我双臂:“你怕什么,跟个小姑娘似的,我又不会吃了你。”
    接着——
    女人握住我,轻揉了两下:“都那么硬了……想不到,你这样的小白脸,居然也能有这种硬度,还挺粗的。”
    经过她的揉搓,我愈发坚挺,多想往在她手势回收的时候往里动!
    可是,我想多了,她并没有做那种事的意思。放开我,站起来,抓起一边的泳裤:“来,我帮你穿。”
    算了,帮我穿就帮我穿,眼睛一闭,万事不想。
    穿好了,我的宝贝竖着,她伸手摸了摸:“不错,像个男人。那我们出去吧。”
    别逗了,我还硬着,怎么好出去。
    女人将着自己落在胸脯上的,潮湿的黑发扯开,问我:“要是实在难受,我在这里帮你弄一下。”
    “不不不。”我慌张摇头,往门口溜去。
    “喂!”她在身后叫住我,指着凳子上的衣物:“衣服,衣服都不要了。”
    我低头,红着脸回去,将衣物都塞进柜子。
    女人动作自如地挽着我:“行了,走吧。”
    可我……泳裤中间像根棍子笔直的竖着,好不丢脸,这样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到门口处,我停下。
    她当然看出我的心思,再明显不过。看着我硬起来的部分,她用手往我菊花处狠狠的一戳。
    我去!这个酸涨!
    “你干什么啊?!”我几乎要暴跳了。
    她轻甩长发,漠不关心地指着我的裤裆:“现在看看,还硬不硬了?”
    低头,我晕,瞬间就软下去了。
    这还真是个好招啊,到底是经验丰富的女人,这方面手到擒来。她哼哼哈哈地笑,再次说我没有定力。
    “不过,你挺帅的,身体也结实。其实,没有定力的男人才会让女人喜欢,那种怎么都翘不起来的废物,我是正眼都不看的。”
    我们往前面别墅过去,穿过后门和大厅,来到泳池。
    莉姐已经换好了泳衣,人群之中黑色的比奇尼格外夺目,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下水的,现在坐在岸边,全身被水冲刷过之后,湿漉漉,双腿弯曲,中间的肥润地方诱人无比。
    我和这个女人往前走,她直接带着我来到莉姐面前,坐下,对着莉姐的肩膀一拍:“喂,莉莉,这个小男生挺不错的,送我一晚上怎么样?”
    这时,我才明白,是莉姐让她给我换的泳裤。
    “刚才没来一炮?”
    “这是你的男人,我也就是看看而已,过过眼瘾。你老人家不开口,我怎么好越雷池一步呢?”
    “那我应该感激喽?”
    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就一个晚上,咱们那么好的关系,你总不能让我独守空房吧。”
    莉姐勾动手指,让她凑过去听悄悄话。这女人听了两句就不高兴了:“亏你还是我的好朋友,有现成的‘青鱼’都不让给我。”
    ‘青鱼’?我怎么又成‘青鱼’了。
    “回头我介绍一个能干的给你,这条小‘青鱼’还满足不了你。”
    “你就知道耍我,早知道刚才在后面我就该先吃了他。”女人端起酒杯,大口喝下,气呼呼往桌上一摔。
    邦的一声!
    莉姐放平腿,下了休闲椅,站起来,冲周围喊声道:“美女们,我这里有个小处-男,谁有兴趣来试试?”
    顿时,在场所有女人都停止了交谈,泳池内的水排球也无人问津。她们纷纷上岸,朝这边过来。还有几个男人,冲我浅笑,议论着什么。
    十多个美女,袒胸露背,还都湿哒哒地围了过来,像欣赏动物园的奇珍异兽一般细细打量我,指指点点。
    一个红发女人问道:“莉姐,真的假的,你可别忽悠我们。”
    “对嘛。”另一个头发微黄的大胸女人,搭着红发女人的后肩说道:“要真是个处的,`那可就新鲜了。”
    还有女人摇头:“如今这个世道,处男可比金子还贵。莉莉,你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哦。”
    “不信?”莉姐站在我面前,对着我那个地方一抓。
    憋不住——硬了!
    瞬间凸起!
    莉姐松开手,以‘请品尝’的手势对着众人:“怎么样?我有没有说谎?”
    妈的!老子还是不是个男人!被这样羞辱!
    不过,这一碰也让我明白两件事:第一,大多不是处-男的人,都不会那么轻易就当着众人变硬。第二,我是多么想再次满足莉姐,而且……是让她感受欲仙欲死的那一种折磨。
    看着莉姐后翘的臀,真想塞进去,把那里塞的满满的。
    “哇!”红发女人捂住下半边的连,吃惊地可以:“还真是个小极品。”
    “给我。”黄发大胸女人说。
    有女人窃笑,用瞧不起的眼光瞄着她:“你说给你就给你了,你也不看看这小白脸的长相,再看看你自己,除了胸大还有什么。”
    “哼!那你呢?一副欠操的样。”
    “你骂谁?!”对方咬牙切齿,充满愤怒。
    黄发大胸女人朝另一边的空‘切’了一口,转头看看对面这个女人的胸:“谁搭腔我骂谁。呵,我看你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本姑娘就是胸大,怎么了?羡慕嫉妒恨了?你就是想变大也变不了,啧啧……底子太差。”

 第33章 无法忍受的尤物

    眼看一场女人的战争就要爆发,莉姐伸出手面,唿扇呼扇地往脸上飘,赶走这里气氛的火爆:“至于么,你们这些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别丢了自己名门闺秀的脸面。”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莉姐有这种气场。只要她一说话,其他人都看着她,不做声。那个被讽刺说胸小的女人推开人群,往别墅内去了。
    黄发大胸女人还不忘喋喋不休:“人丑多作怪。”
    我就奇了怪了,莉姐不过是个普通的夜总会妈咪,在些种豪门挥金如土的女人当中,怎能做到这样的彪悍,仿佛她才是这个派对的开办者。
    众人松懈,冲我看。
    有看我脸的,有看我身体的,盯的人极其不爽。
    “莉莉,你告诉我们这个,不会只是想看我们看看吧?”
    “看多没意思,陪我,姐有的是钱。”
    “我去,你以为就你有钱啊,我们这里哪个不是身价千万以上的。”
    “呵呵,本小姐在身价过亿之前,就从来没在别人面前吹嘘过。”
    我拽动莉姐:“你带我来到底想要干什么?”
    “嘘。”莉姐伸出手指在唇边:“当然是好好调教你。一会儿给你找个漂亮的,不过,你可别冲动啊。”
    “什——什么意思?”
    她靠近我,在我脖子后边悄声:“只要你能忍住,今晚我就是你的。”
    当头一个电击,击的我浑身发颤,什么鬼……忍住,就是我的……还什么调教……莉姐真要把自己献给我了?
    突然,红发女人指着我的裤裆,笑的合不拢嘴:“莉莉,你到底和这个小帅哥说什么了,他怎么一下子就变大了,好可爱~嘿嘿嘿……”
    呃——皱眉,大写的:尴尬!!
    莉姐若无其事:“没什么,我现在要给他找一个女伴,只要身材好的。”
    “干嘛,我们这里可都不差,难道这个小先生能一口吃下我们所有人?要真是这样,那我们也不介意啊。”
    我挺抓狂,快速走到休闲椅上坐下,让自己的宝贝不那么明显。只想遮住脸,可这又有什么鸟用!莉姐,不上了你,我誓不为人!
    “哈哈哈!莉莉,他害羞了。”
    她们在那边说什么,我没在意听,脑子里嗡嗡乱想。想走,想离开,或者去后面的换衣室待着,老天呐!不管在哪里,只要能离开这个倒霉的地方就好。
    发现苦恼之余,自己的宝贝也渐渐恢复到正常。
    哼!
    什么狗屁聚会,老子不伺候。
    站起来就走,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喂!”莉姐喊我:“寻欢,你穿泳裤出门?”
    靠,还真是,一时脑子发涨,怎么就光身子走。低头,迂回过去,没想和莉姐说话。
    穿上衣服就走,对!
    莉姐也没再喊我,就算她喊,我也不可能听。进了更衣室,脱去泳裤,开始穿衣服。莉莉,你居然可以这样耍我,当我是小丑一般捉弄,如果你不是个女人,我早就让你脸上开花了。还让我忍住才给我,我可是个男人,爷就不相信,凭我的力气,摆平不了你。
    晚上,有你好看的!
    整理好衣衫,将泳裤塞进屁股兜里,开门——
    “小帅哥,你叫寻欢是不是?”
    一个美女!
    低我一头,拉直的、稍有暗红色的秀发披肩,她挺拔的浑圆,不在莉姐之下。不是的,是比莉姐更加妖娆,黑色文胸,下身乌黑三角内内,双腿秀美,淡白中透出一丝肉色。婴儿肥的小脸上,高翘的鼻梁,鼻翼完美的恰到好处,涂满唇膏的地方,微微张开,白齿内红艳艳。
    这双甲壳虫的眼睛!乌黑发亮,带着电光!
    她的黑色文胸……被挤压出痕迹的边缘……她的……好圆……好挺……
    我整个人僵直了,好漂亮,好性感的尤物。
    女人推着我胸膛,让我痴呆中的身体有了反应。她推我进门,反手关上,上锁,火辣辣的眼神瞅我。
    有点……吃不消了。
    “你……你是谁?”我呼吸断断续续。
    她一笑,迷人至极,性感!
    我太敢贴着这个女人,一直后退,脚步生硬,到了后面用来休息的软垫长凳,吓的往后边一坐,双手自然地撑在上面。
    “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属于我。”她匍匐向前,隔着衬衣抚摸我胸口,往下:“果然是一身肌肉。”
    接着,她往我裤裆探去,抓住,手心轻轻摩擦两下,咬住下唇,骑在我上面:“挺帅的,莉姐把你送给我了。现在,这里就你和我两个人,让我先尝尝你的味道。”
    她亲我的嘴唇……脖子……臀部在我那个地方摩擦——
    发涨,好难受!
    我从没见过这么性感的女人,美貌与身材,都是一等一的。紧紧抓着身下皮垫,抓扯,手指甲疼,但她的美貌已经将我麻醉掉。
    “喜欢我么?”
    “呃……”
    “不说话,我就代表你喜欢了。”她臀部下压,双腿骑在我腿上,在我后背夹住我,捧着我的脸,永‘可怜’我的表情说:“既然喜欢,那为什么还不动手?”
    我确实已经很硬,抱住她的大腿,往后边一拽,用力往上一顶!
    女人哈出舒服的气息,伸出舌尖,甜我嘴唇和下巴:“先让我兴奋起来,我锁了门,我们可以在这里做。”
    我再也坚持不住,大力吸吻她的脸,往下的唇,再接着,是她白暂的脖子,全身的火气就要爆发!
    她下坠,使劲永臀部摩擦我最难受的部分。
    可我……
    呃!——我去,无地自容。
    再最后的两下摩擦之后,她张大嘴巴,表现出无语的‘啊’:“你不是吧,我还没开始你就结束了。”
    “对——对不起。”
    我闭上眼睛,不忍直视她。
    女人从我身上下来,也没有特别失望,坐在我身边,双腿摇曳:“没关系,我挺满足的。”
    这还满足?
    “莉莉告诉我,你是个处-男,我一开始不信,以为她在吹牛。像她这种女人,要真有处-男,那还不先留给自己。你没忍住,我不怪你,这挺正常,我反倒相信了莉姐的话了。”
    我苦笑着,感觉裤裆那个地方热度过后的凉意,还有些黏糊糊的。
    “有纸没?”她东张西望。
    貌似没有。
    女人站过去,蹲下,替我脱下裤子,已经疲软了。
    脏兮兮的,我推住她:“我自己擦,自己擦就行了。”
    “这边又没纸,你拿什么擦?”她握住我:“我用嘴帮你弄干净,别怕,我又不会害你。”
    她张嘴掩合……我的菊花一紧,全身肌肉抽筋。
    咬牙,这也太刺激人了!
    她眼睛是看着我的,摄人心魂的美脸,她的唇……
    我靠!
    没忍住,腹部一丝剧烈的酸楚。
    女人‘唔’了一声,眼皮飞快眨动几下,后退,坐在地板上,手背贴唇。大概是她后背下靠的太急促,应该是撞到了,跟着喉咙控制不住的蠕动两番。
    我六神无主,忙跪蹲在她面前:“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是对不起——我——”
    “唔唔唔唔。”她摇摇头,冲我摆手,张嘴说话:“没什么,你是处的,正常。本小姐今天算是领教了,莉莉对我可真照顾,真给我面子。”
    这话有火药味,但更多的是无奈。
    我也不想,可就是控制不住,谁让她长的这么美。
    而且,她还全都吞下去了。
    好不尴尬……
    女人指着我的下面:“看看,都弄干净了吧。”
    低头一看,还真是,干干净净的。
    想说句谢谢,又觉得太假,想一直说对不起,可人家也不在乎我这句废话。
    “你没事吧?”我担心她嘴里。
    美女张开嘴巴,吐出舌苔,左右摇晃:“放心,我全吃了,这东西养颜。”

 第34章 教学

    现在,我才发现,自己面对一个极其美貌而又性感的女人时,根本就招架不住,更不用说还会发生什么了。我是个正常男人,我多么想上了这个美艳的女人,可是,在内心深处,我更想要的是莉姐。在内心问过多次自己,莉姐美吗?美,但她和这个女人比起来,没她妖艳,莉姐更为成熟,也更为让人可气。
    穿好裤子时,我发现自己又硬了。
    她挺坦然,冲我万般迷人的笑着,我能感觉出来,她对我失去了欲望。
    我一个人在休息室内待了快半个钟头才离开,总觉得自己是个不行的男人,在厕所与黑燕疯狂的那一幕,是我一时厉害么。
    不愿去泳池,只在别墅大厅内看看油画,欣赏这些可以让人放松的美景。
    莉姐过来了。
    “怎么了?”她问我。
    算了,不想太啰嗦:“没什么。”
    莉姐坐在我右侧的沙发上,撩动发梢,双掌合十,夹在并拢的两腿间,姐姐一样看着我:“别灰心,慢慢会好的。刚才去找你的那个女人,是一个模特,你吃不消也属正常,你主要是受不了她的美貌,视觉冲击。下午,我让你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
    “这不是一般的泳池聚会吧。”
    “是个交际会,有钱人来这里找乐子,男人找女人,女人找男人。”
    我自嘲地哼笑,吸烟。
    午饭,服务生送来牛排,我吃了一半,不想吃了,没胃口。
    莉姐领着我去后边,更衣室的那栋房子。
    “莉姐。”进门前我就说:“为什么让我这样,我去夜总会上班又不是去卖的。”
    莉姐也停下:“话可不是这么说,男人迟早要经历这个坎,你长的很帅,身材也好,像你这样的男人,是多少女人都想要的。我只是做做好事,调教你一下而已。也许,等你能驾驭住多个女人之后,我才会把自己给你。”
    把自己给我?
    我踌躇不安,内心却在讽刺她:“难道我在办公室没和你有过?”
    “那只能说一点点感觉,我并没有来高-潮,一次都没有。这就说明你根本无法满足熟女、少妇,或者欲望稍强一些的女人,你即使破了处,可还在处-男阶段,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那……你还不如亲自教我。”我小声嘀咕着。
    莉姐应该是听见了:“本来我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忍受住美女的刺激,可你让我失望,晚上……啧啧,你只能用充气的东西来发泄了。”
    她说话伤人,但言语不过激,很平淡,像是在对着手机进行录音。
    我们往左边通道走去,过了两个门,莉姐开始用手推门,不发出声音,只是一个简短的触碰。
    当来到末端的一个门板时,莉姐说:是了,就是这里了。
    我能听到房间内传来‘噗嗤噗嗤’的声音,隔着门板只露出一丁点儿,可这里很静,听的还算清楚。
    “这里做什么?”我懂了她的意思,却不想让她那么快就洞察到我。
    莉姐推开门的缝隙,指着里面:“看,用你最习惯的方式去看,想发泄就发泄一下,但记住,尽量要忍。如果你快要出来的时候,就停一下,反复做。”
    “你……让我在这里自……自——慰?”
    “那不然带你来干什么,你不是最好此道么?”她说:“看吧,我替你把风。”
    靠!老子就那么猥琐?!那么下流?!那么意-淫?!
    莉姐看看手表:“快点吧,从现在开始,你至少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无人打扰。别辜负了我的美意。”
    他奶奶的,还美意?
    莉姐靠在墙边,点燃香烟,一手抱胸,享受尼古丁带来的劲道。
    门缝内,男人站着,女人跪着,他们在用正常的姿势做‘人工吹’,女人很卖力,一刻也不停的吐纳那条东西,男人仰头,闭眼,双臂下垂,享受着。
    是挺刺激,可比起莉姐用电动‘玩具’比起来,可差的太远了。
    我的下面,在一点一点发生改变……
    转脸看莉姐,她没在意我,还在吸烟,玩手机。
    继续看。
    女人摇头,说累了。男人扶着她,放平在地上,背对着我,压在女人身上,搬起这个女人的腿,搁在自己肩膀上,以居高临下的姿势做着。我可以看见男女身体紧密结合的部分,有些恶心。
    看不到女人的脸,一阵轻微的呻吟从里面传出。
    莉姐嗤笑,细语:“这男人的把子太细太短了,那女人是主动配合才发出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我问。
    感觉着,又不是莉姐自己,她无法知道别人的感受吧。
    可莉姐说:“都是女人,真叫和假叫,一听就知道。这女人也是个傍大款的,卖肉拿钱,给男人自信,哼。”
    不到五分钟,里面的男人已经不行了,趴在女人身上,大口大口喘气,重重的呼吸。女人抚摸他的后背,说他好有力。
    我不禁小声问莉姐:“女人怎么叫才代表舒服?”
    “这我可没法和你说的太相信,但女人如果真的舒服,都会有一个共同的特征。”
    “什么特征?”
    “潮-吹。”她回答,放下手机。
    “就是流……下面的水?”
    “也对,也不对。每个女人感受到的刺激都不一样,有的来自男人的下面,有的是来自接吻,有的来自抚摸,有的听男人呻吟就会有了。”
    “男人也会叫?”
    “会,只是你不太投入,所以不会叫,觉得这种声音可耻。但你压制住自己的同时,也让自己憋着一股劲,对身心不好,也会大大减少你能坚持的时间。”
    我掩上门,走向莉姐这边:“接吻和抚摸也能带来快感?”
    “有这种情况,每个女人的刺激点不同,我曾经见过一个小姐,客人只是对着她耳孔吹起就能让她达到高-潮,这概念很模糊,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的清楚的。”
    我往莉姐高耸的山峰上瞪视:“那你呢?”
    “我?”她上下撇眼,猛吸快要烧尽的烟:“如果你能对着我的照片,坚持打-手-枪半个小时,就说明你有60分了。”
    房间内再次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
    我正要去看,莉姐说不用了:“没什么可看的,那老男人没这么厉害,一定是用手。”
    莉姐抽烟,按在墙壁熄烟的姿势,一举一动都偷着丰满。
    我再也忍不住!
    再她蹲下拍落在鞋面上的烟灰时,从后面一把抱住她,抓揉她胸口。
    惹的莉姐呵呵呵地笑:“行了行了,别摸我,呵呵,痒。”
    她站起来,扯开我按在她高峰的手掌,我却往她下体处抓去……该死的裙子……那个最可爱的地方,你到底在哪里……我摸……我摸索……哦!摸到了!
    “呵呵呵……嗯呵呵……”
    莉姐推我,笑声内夹杂着仅有的一丝舒服的吟喊。
    “别弄了……呵呵。”莉姐被我束缚住,力气到底没我大,她干脆放开推我的臂膀:“哈哈哈,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啦。”
    我用硬物顶着她紧绷的、被短裙包裹的紧俏俏的后臀,往前拱。
    猛然!——一道来自外在的电流从我大腿处聚集!四窜到全身各个方位!麻木的电击!
    “哦!——”我痛喊。
    莉姐手里举着手机,在我眼前摇晃:“别乱来哦~我手机顶端可是带电的。”
    我日了鬼了!手机还有这个功能。
    她按了一下手机屏幕:“放心,电流控制的很小心,不会伤害你,就是给你一个提醒。我不想要的情况下,任何男人都没法碰我。”
    麻麻的大腿,裤裆也软下去了。
    什么时候,一定乘你睡着了……解决你!

 第35章 我还会来找你的

    在泳池边上坐了一会儿,我挺担心白燕和阿娟的,分别给她们打了电话。
    白燕那头没接,忙音。阿娟倒是接了电话,可没聊上几句,且都是些搪塞之词,电话是阿娟自己挂断的。
    下午,我和莉姐坐在一起,没女人过来找我了。
    我躺在休闲椅上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四点多钟,这一觉可真够沉的。
    “你醒了?”
    “嗯。”我坐起来,喝了口红酒:“人好像少了。”
    “行了,你回店里看着去吧。”
    “那你呢?”
    “不该问的别问。”
    语塞,被活脱脱地推了回来,我特么也是犯贱!
    换好衣服,既然莉姐不肯一起走,我只有先走一步了。
    门口——
    一辆白色奔驰车停在这边,车上坐着的女人,不正是给我换内-裤的那个么?
    瞧,她的长发,她的墨镜和红唇,尖尖的下巴。
    女人头往副驾驶坐上一歪:“走,上车。”
    我回头张望远处躺在休闲椅上的莉姐,再回过头来看看她。莫非……又是莉姐安排的一出戏不成。
    “傻看什么,上车。”她的墨镜正视前方,下颚微微抬起。
    我去,上车就上车。
    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你找我有事?”
    她轻蔑一笑,嘴角弧度潇洒:“我们去开房。”
    这可让我惊诧了。
    “为什么?”我问。
    “没有为什么,我想要你。”
    我坐立不安,想越过她的肩膀,从车窗往北的方向看看莉姐。
    “有什么好看的,你害怕了?”
    “毛线,我一个男人,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的话畏畏缩缩:“倒是你,你怕莉姐凶你。”
    她用很夸张的嬉笑打断我,笑的胸前项链晃悠,剔开遮住墨镜的黑发:“还说你不怕,说话声音都发抖了。”
    我没开口。
    汽车朝前驶去。
    我的心脏——真的要去开房?
    汽车行径不足百米,她打开话匣子,质问我。
    “那个模特怎么样?”
    我实话实说:“我和她没做什么,就是她帮我……帮我……”
    奶奶个腿的,我实在说不出口!
    “帮你吸了?”
    转脸面向半掩的窗外,大力呼吸几口凉气。
    女人‘哎’笑着:“那模特太骚了,没几个男人能受得了。莉莉请她去找你,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忍住不射。看你那一脸悲凉的,一定没忍住吧。”
    “我们真的是去开房……么。”
    “对啊,我向来说一不二的。我喜欢你的尺寸,正合我意,你还帅,又是魏家少爷,我们也算门当户对。”
    说的好像要和我结婚似的。
    她手略过换挡杆,盖在我的裤裆上头,拇指和食指抓摸,揉搓着:“放心,我没那么骚,不会让你那么快就结束的。这件事可别对莉莉说啊,要像个男人一样,想做就做,别瞻前顾后的。”
    对她的那句‘我没那么骚’,我深表怀疑。
    刚刚听她提起莉姐是‘请’模特来找我的,不解了:“莉姐是花钱顾的这个模特?”
    “五万。”她说。
    莉姐一个夜总会的妈咪,怎么会那么有钱,出手就是五万,我也不是她什么人。就算是亲弟弟,也不至于这样,一个月才多少工资。再仔细一想,更怪了,一个夜总会妈咪能在豪门成堆的地方出入自如?
    “在想什么?”女人问我。
    “莉姐有背景吧?”
    她的墨镜在黄昏的光线冲我亮了亮,又回过去看路:“看来她没对你说实话。你们认识多久了?”
    “我刚去夜总会上班两天。”
    “那就不奇怪了,火候没到。就这么和你说吧,莉莉比我有钱。”
    这回轮到我笑了:“不可能吧,莉姐一个打工女人,即便是再做十年的夜场,也不可能比的了你。”
    “你太嫩。”她砸了嘴,舌头在牙齿里面上下转动,抿嘴一嗅:“算了,不说了,这些事她早晚会告诉你,我可不想变八婆。”
    她捏住我的宝贝,慢慢的动着,我感觉有些涨了。
    她的V字领开的大,没穿胸衣,稍显下垂,橙色镶有钻石和玛瑙样的装饰,在黄昏中一闪一闪。领口那么低,也只是看到沟壑的一点凸显,越往下,浑圆越大,紧挨着她丰腴腹部上的弧线衣纹。裙底宽松,两腿是可以打开的,肉不紧,还有白色皮肤上的汗毛。
    她的鼻子下边,人中有一条青色过去。
    长‘胡子’的女人,大学就听说,这样代表女人欲望强烈。
    接着,脑海被另一个女人给取代了,莉姐——她跪在床头奋不顾身地往后边靠,咬牙坚持的那一幕……
    再接着……跳进来白燕,她现在怎么样了。
    “又在想什么?”她问。
    被打断思绪了,我舒缓心情:“没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摘下墨镜,柳叶眉毛,单眼皮,冷目、靓丽、高傲。
    “你绝对不是在想我,我摸你的时候,你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了。”她用力抓了我裤裆一把,让人酸涨:“别想那么多,得欢乐时且欢乐。”
    嘟嘟嘟!
    手机响起来,我去接,是黑燕的来电。
    我的‘喂’刚要出口,就被黑燕的急促和慌乱给堵了回来:“魏少!你现在在哪里!”
    女司机单手解开我的拉链,往里面伸进去……热!软!
    “在……哦,我在外面,什么事你说。”
    “快回来!店里出事了!”
    我被女人抓的挺难受,但看她一点表情也没有:“喂?到底出什么事了,没给莉姐打电话么?”
    “莉姐关机了,急死人了,你快过来!”黑燕督促道:“云鸠他昏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快点!”
    最后一声带着粗气的‘哎’之后,黑燕挂断电话。
    云鸠昏迷,怎么搞的,嗑药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副经理,得马上赶过去才行。
    “前面的路口左转。”
    “为什么?”
    “别问了,店里出事了,我得赶紧回去!”
    她还在开车,速度没有减慢,还踩了油门。
    “你听见我的话没?我要马回去。”
    “听见了,就一定要照办么?”女人伸回手,抓着方向圆盘:“你是不是想甩开我,故意这么说的。”
    “天地良心,真的是出事了——”
    她猛的一个刹车,停靠在路边:“我可以送你回去,但你怎么报答我?”
    我怕了你了,推门——咦?推不动,她弄了保险了。
    “让我下车。”
    “我的车是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的么?”
    “那你想怎么样?”我皱眉,伸手到她那边,要按保险锁。
    她挡开我。
    “你到底要——”
    女人抬臀,将裙子掀起,脱下皱巴巴的花色内内:“摸我,我就送你回去。”
    威胁我?
    既然这女人那么放荡,我又何必去迁就她,伪装的像个正人君子。想也不想的摸过去,已经有点潮湿感,在花蕾的边缘,但中心部位干燥。
    她启动引擎,汽车‘嗡’地一声开动。
    店里的事情,我心急如焚,云鸠虽然做过点见不得人的事,可心肠不坏,我还算他的经理,不能看着他倒霉就不问不顾。
    “专心点。”她说。
    我两根手指,也不管她是不是干燥了,冲里面一戳!
    女人没喊出声,她浑身抽搐两下,双唇上下张合,压制住那股激动。
    手指被潮水裹住,她来的真快。
    “疼不疼?”我问的不客气。
    “你那点力道,还不能让我疼,只是一点调味料。”
    我深戳,手指在里面翻搅、进出。
    她握住方向盘的双手恶狠狠扣紧,双腿膝盖骨碰撞:啪!
    夹紧!
    看你还装不装了。
    汽车进入西街区,她已经弯腰趴在方向盘上,却还在说我力道不够。
    到地方了,她向我要了电话号码。
    快步走向天籁夜总会。
    身后传来女司机的清脆嗓音:“我还会来找你的。”

 第36章 云鸠事件

    大厅内,慌乱的脚步声滴滴答答。
    阿娟站在右侧的走廊口等我,过来拉我,心急如焚:“魏少,你怎么才回来。”
    随她往通道内小跑,朝北处黑燕也在等我。
    “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不送去医院。”
    我也被阿娟和黑燕弄得挺着急,问话不像问话,变得紧张、心跳加快。
    推开门。
    紫燕和武燕坐在中间的沙发上,浑身虚弱般地、抑制不住地颤抖,好像是在冷气房里待了几个小时刚被放出来似的。右侧斜过来的沙发上,躺着云鸠,他只穿了一条内-裤,眼睛紧闭,唇口全是白沫。
    “到底怎么回事?”
    紫燕眼眶通红,呆呆地自言自语:“云鸠……云鸠……”
    黑燕拽我出了门:“是马上风,云鸠吃药了,剂量不少。武燕和小紫都被他强-暴了,这可怎么办。”
    云鸠会做出这种事来?
    “那为什么不送去医院?”我问。
    黑燕挺为难:“莉姐有规矩,店内出事不能报警,万一医生过来,发现人不行了,让警察知道,我们就难做。”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考虑这些!
    我返回包间内,蹲下,摸摸云鸠的心脏,还有心跳!人没死,有脉搏。
    冲黑燕和阿娟招呼:“快!进来救人!”
    我们托起云鸠。
    “云鸠!!”紫燕嚎出来的嗓音破裂,她奋力过来推开我们,跪伏在云鸠身边,紧抓着云鸠的手,泪珠涌落,嘴唇颤呜:“云鸠——云鸠,你不会有事的,云鸠!你醒醒!我是紫燕!我是你的紫燕!!”
    黑燕上前,要拉开她,却被紫燕挡开。
    “滚开!——云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紫燕用手背抹掉泪珠,捧住云鸠的脸,拇指去擦那些白沫。吻过云鸠,趴在男人胸口的边缘,抽泣、哀声哭喊:“你别离开我,你别离开我……你别走,云鸠——”
    我抱开紫燕:“我们现在要带云鸠去医院,我们要救他,你先平复一下。”
    在我的拖拽之下,紫燕手臂从云鸠胸口处滑下,她站起来,捂住嗓音中的‘爆发’,推门跑出。
    走廊外传来紫燕奔跑的嘀嗒声,还有呜咽。
    负责看守大厅的服务生中,还有两个保安,我让他们送云鸠去医院了,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面前站着黑燕和阿娟,二人在等我说些什么。
    “云鸠到底吃了多少药?”
    “不清楚。”阿娟回答:“是黑燕过去找武燕的时候看见的,当时他们已经这样了。但能肯定,剂量绝对超过4颗,人根本受不了。”
    “她们两个都是被强-暴的,这一点绝对可以肯定。”黑燕说:“我看过武燕和紫燕的伤痕,她们胳膊和后背都有淤青。”
    萧燕从左边走廊而来,见我们三个傻站着:“怎么了?”
    黑燕在她耳边小声说话,还给她使了带有肯定的眼色。
    “啊?”萧燕手捂着唇,又放下,不大相信地询问:“真的假的?云鸠这样一个猥琐男,敢做出这种事?”
    “确实是真的,人都送去医院了。”黑燕说。
    我去了出事的16号包间,武燕一个人呆坐,落泪。
    我靠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同时让黑燕先离开。看到武燕胳膊上的红色抓痕,我替她难受。
    “刚刚是云鸠强-暴你们的吗?”
    武燕泪如雨下,点头,随即又摇头:“不,是我的错,我不该劝云鸠喝那杯酒,有客人在里面放了春-药,是我害了云鸠。”
    她弯腰,趴着,头埋在并拢膝盖上双臂蜷曲的空挡内。
    想轻抚她的后背,手没落下,迟疑了……
    桌上有两个杯子,都是空的,我拿过来看了看,一点酒渍都没有。人喝了酒,通常都会留下那么一两滴在杯子里,这怎么会干干净净的,像是被人擦过一样。
    包间内就一个纸篓,里面有纸巾,去闻它们……没酒气,只有残留的烟味。
    武燕哭了一阵。
    “武燕。”我的手放在她后腰,安慰的揉揉:“你别自责了,云鸠他也许不会有事。”
    抽出纸巾,递过去。
    武燕抬头,望我,接过纸巾,她的妆被眼泪模糊很乱,鬓角也湿了。
    “我会坐牢么?”她问。
    我想给她安慰,故作颜笑:“别想那么多,这只是意外。”
    忽然,武燕朦胧的双眼,瞪大了,逮住我,急切地摇我:“我会坐牢的对不对?!我害死人了,对不对?!”
    “武燕,你别——”
    她松开我,神情迷惘,在沙发靠垫的缝隙内找到手机,哆嗦着按亮触屏:“不行——我要自首……我要——我要自首,这样可能就不会坐牢了……不会了,对!不坐牢——我不能坐牢。”
    我抢夺过来:“你这是做什么?”
    武燕心智开始崩溃,她抓挠头发,拳头凶狠地捶打大腿,双腿因为脚尖上下踏动而颤栗不住:“坐牢……不——我不要坐牢,只要自首就没事了,自首——”
    “给我!”武燕扑过来,手臂伸直,抢这边的手机。
    我推开她,抓起桌上盛有冰块的玻璃水壶,往她脸上浇过去:“你醒醒!”
    “呃啊——”
    武燕‘炸’了,整个人傻呆呆地,脸在抽搐。
    黑燕已经进来,她过去抱住武燕,并给我眼神:“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呢。”
    明白了。
    那么,紫燕呢?
    我去厕所,还能看到紫燕趴在洗漱池上,她应该已经自我冲刷了好几遍了。
    “紫燕。”
    她回头看我,眼睛红红地。
    走向她:“你……”
    紫燕跳抱住我,头埋在我的肩膀上,不说话,只是哭。
    “别哭了,都过去了。”
    七点之前,我才回到4号包间,去吃东西。
    火燕坐在我身边,叹气,摇头:“真够乱的,想不到云鸠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平时看他胆小怕事,怎么玩的这么大,把自己都给搭进去了。”
    这话可触动我了。
    记得刚刚萧燕在大厅时说过一句话:云鸠这么一个猥琐的男人,怎么敢强-暴女人。
    我自言自语:“是啊,一个猥琐的男人,就算吃了药,又怎么敢做出这种事,而且……还是两个?”
    “你在说谁呐?”火燕问道:“在说你自己啊。”
    “别打岔。”我回应,思绪继续着:“如果说只有一个女人,还有可能性,但同时有两个,就算一个被强-暴,那另一个女人应该会出来叫人的。即便是两个女人都被绑的不能动,她们难道是哑巴吗?不会叫出声?”
    怪事,怪事。
    “魏少,你又不是侦探,想那么多。”
    我问她:“如果是你被强-暴,而且不发出声音,你会怎么做?”
    火燕塞到嘴边的面包停下了:“啊?你要强-暴我啊?”
    “我——靠,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在包间里,有人强-暴你,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才没法大喊大叫?”
    这么问,还是挺别扭。
    火燕貌似听懂了:“哦……那一定是我被下药了啊,这还用问,我又不是死人,不下药还想对我动粗啊。”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接着,火燕坐的规规矩矩地,清清嗓子:“你不会是现在就要强-暴我吧?”
    “你想哪儿去了,不是这么一回事。”
    我点烟,火燕没客气,拿走我的烟盒,抽出一根。
    “那如果……”
    “如果什么?”她好奇。
    问话方式不对。
    我换种方式:“你会主动劝男人吃春-药么?”
    火燕作呕地撇嘴:“不会,我们出来做,当然是希望客人时间越短越好,这样我好去别的包间接客啊,多么白痴的问题。”
    是的,很白痴的问题。
    我吸了一口烟,呼出:“武燕劝云鸠吃药……还不发生喊叫,那她也应该喝了杯子里的酒了,可……杯子是干净的,被人擦过。再看紫燕惊心动魄的举动,她不可能去害云鸠,那……会不会是武燕惺惺作态,故意演给别人看的?”

 第37章 下药的人

    手机响了。
    “喂?”
    对面传来保安的声音:“魏经理,云鸠抢救过来了,洗了胃。”
    我悬着的心落下:“医生怎么说的?”
    “药下的太猛,6倍剂量,可能对云鸠的脑子有伤害。”
    “嗯。”我点头:“需要住院么?”
    “要住院两天。”
    “行,我马上把钱给你们打过去。你们两个人都陪着他,防止出事。”
    “不去店里了?”
    “没事,有我担着。”
    电话挂断,我就琢磨着:包间的门是没有锁的,一推即开,那武燕和紫燕是被下药了才会身不由己。桌上有两个杯子,不是三杯,也就是说,至少有两个人是共用一个杯子的。紫燕这种性格,不太会容忍别人去碰云鸠的杯子吧?那就表示,她和云鸠喝了一个杯子里的水……但也可能是武燕凑热闹,去碰云鸠喝过的水啊。
    脑子里乱哄哄地,一时也理不出头绪。
    6倍剂量,我的天呐。
    等等!这杯子里的酒,是之前客人用过的,客人怎么会给自己下那么高的剂量,除非他不想活了。云鸠不是傻瓜,他常年做这一行,怎么会不知道剂量下多的危险。武燕的鼓动?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对武燕的性格有了了解,她扛不住事,不会冒险。可紫燕也不会那么做吧,先不说她哭的那么伤心,她难道就不知道做这种事会犯法的么,万一云鸠真的死了,是要坐牢的。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把这件事给压下来,不然店内人知道云鸠的消息。
    “怎么了?那么入神。”火燕说。
    我没回答,离开包间,去左侧通道尽头的厕所,给保安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不要随便给人透露云鸠的讯息,就说什么也不知道。保安答应了,我给他们打了两千块钱。
    我需要等云鸠清醒一点,问他。
    晚上9点,我打的去医院,两个保安还在。
    “人现在怎么样了?”
    “醒了。”保安说:“喝了点稀的,正在发呆,不和人说话。”
    我进入房间,两张床,另一张空的,云鸠躺在靠窗户的那边。见我过来,他支撑自己坐住,脸色差的很。
    “魏少,你来了。”
    “坐下,你需要休息。”我意味深长,在他床边的凳子上入座,搭着他的肩膀,按他下靠:“你能告诉我实情么?”
    他眼神暗淡下去,而后左右的探移:“是我不好,我混蛋,我喝了药,我强-暴了紫燕和武燕。”
    “那你对我说说当时的经过。”
    “是……是她们先进的包间,然后我去找紫燕的,我们聊的很开心,然后武燕……武燕劝我喝酒的,我知道酒里有药,但没想过会这么厉害。我……哎!”云鸠很懊恼,用力挠头。
    “紫燕和武燕也喝了杯子里的酒?”
    云鸠嗯了一下。
    “她们有大喊大叫么?”
    云鸠开始回想,神经紧张:“没,她们好像浑身都没力气。”
    “可桌上只有两个杯子。”
    “她们喝的是同一杯。”云鸠立即回答。
    “我怀疑她们的杯子里也有药。”
    云鸠望着我,呆滞:“怎么会——客人当时走了有十五分钟了,而且是飞燕的牌子。然后客人带着飞燕出去了,不可能在包间里下药啊。”
    我沉思着:是的,既然客人已经想好要带飞燕出去开房间,又怎么可能在包间里下药。再一个,女人吃了春-药虽然会身不由己,可起码的神智还算清醒,我见识过莉姐吃药后的状态,能说话,有主观意识。而武燕和紫燕两个人当时并没有发出声音来,这……莫非她们吃的不是春-药……
    “云鸠,有没有一种药物能让女人四肢瘫软,无力行动的?”
    “有。”云鸠点头:“之前有客人用过,可我们内部是不会用这种东西的,莉姐禁止的。”
    可惜了,杯子里被人擦过,一定是有人刻意这样做,就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个下药的人很可能就是要害云鸠,6倍的剂量再明显不过了。但杯子……证据被抹杀,无法鉴定出结果。
    那么……
    “是你先喝的酒?”我问。
    “是她们先喝的,我进去后,武燕问我要不要喝一点,说客人没怎么碰杯子里的酒。酒很贵,我也是一时心痒就喝了两口。”
    “你等等,你说你只喝了两口?”我需要再次验证自己的想法。
    云鸠无辜的眼神,伸出两根手指:“就两口,因为我当时在别的包间刚陪完客人,喝了不少啤酒出来的。然后想找紫燕,给她打电话,她说和武燕在16号包间,让我过去玩,我就去了。”
    难办了,这件事从头到尾,一共就3个人,武燕现在神志不清,紫燕又伤心欲绝,我没法在这个节骨眼上问出什么来。话说回来,就算我去问了,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如果真是这两个女人其中的一个做坏,不肯能对我坦白。
    难,太难了。
    我让云鸠好好休息,独自回去了。两个保安留下一个陪床,两天内不用来上班。
    回去的路上,这事情在脑海里打转,我甚至有想过,会是云鸠自己给自己下药,就为了满足自己对紫燕的征服欲。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因为我知道,云鸠是不会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喝下药酒。
    她们早就知道那杯子里有药,还是等云鸠喝了以后才知道的呢?
    夜总会门口,阿娟在等我,要送我回家。
    “你的头没事了吧?”
    “没事了,碰了一下。”阿娟说:“明天莉姐回来,可麻烦了,又是白燕又是云鸠的。我猜云鸠是要被开除了。”
    我伸展了一下懒腰,这车很小,双臂放不开。
    “你好像很累,要不要我陪你去喝一杯?”
    那感情好:“行吧,不喝酒了,想到酒就反胃,去喝咖啡。”
    找到一间不大的咖啡馆,选择窗口处。
    “服务员,两杯拿铁。”我打了个响指。
    “好的,请稍等。”
    “云鸠怎么样了?”阿娟问。
    我含糊其辞:“昏迷。”
    “云鸠不是这样人,他来这里上班快两年了,我了解他。”
    和我一个看法啊。
    我累了,不打算就这件事继续深究下去:“对了,你倒挺可怜的,怎么遇上这样一个同学,官二代,呵呵,天底下哪有这种欺负同窗的。”
    阿娟被我问住了,等服务员来到,她冲服务员困苦的一笑:“谢谢。”
    我在等她诉苦。
    冒着热气的咖啡杯在阿娟手中拨弄,她抿了一口,长舒道:“大学时,他追求我,我欣赏他有钱,而且懂得体贴人,就跟了他。后来,他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我主动退出,不想牵扯三角恋爱。毕业后,他经常找我,对我很客气,说要拿我当妹妹照顾。陈永坤一直表现的很绅士,这一次不知道怎么搞的。”
    抓起咖啡,她开始喝。
    “这件事,白燕很给你解气,你该好好谢谢她。”
    “我今天中午给白燕打电话了,她不让我过去。同样,我也要谢谢你,你挺爷们的,连省财政厅厅长的儿子都敢得罪。陈永坤是个打死不服输的人,他不会放过你。”
    我往后边椅子上靠,胳膊垂在外边:“那就让他过来,我不信他还敢杀了我。”
    “你不知道他爸爸陈风平的厉害,楚氏的很多关系都是靠陈风平来维持的,得罪了他们,魏董事长会给你难堪。”
    “这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
    阿娟对着咖啡展露笑容,感受它的温度:“魏少,你是不是和董事长闹矛盾了,让你来这种地方上班。”
    我心中难言,望向窗外:“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情的,当做磨练吧。”
    手机闪动,未知电话,归属是外地。
    打错了吧。
    我挂断,放下。
    “莫名其妙……”
    手机再次震动:嗡……嗡……
    按下接通键:“哪位?你打错了吧。”
    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下药的人是紫燕。”
    说什么?!
    “喂?喂?!”
    嘟嘟——嘟……嘟……嘟……
    电话,是谁打来的?完全不认识啊,他说下药的人是紫燕,会是店内的人么?雀鸠?不是,我在包间里和他聊过两句,声音不对。那是虎鸠或龙鸠?
    “你要是有急事,可以先走。”阿娟举杯示意着。

 第38章 泄密电话

    谁会给我打这种泄密电话。
    我没及时离开,也没有什么事能让我过分着急的,就当是某个家伙在恶作剧。咖啡还是要喝的,不能不给阿娟这个面子。
    十一点半,我回到公寓。
    见莉姐在吃东西,一身惯用的浴袍,在和另一个女人视频聊天。
    “莉姐,我有事和你说。”
    这两天发生的情况,我一字不漏的告诉她,知道瞒是瞒不住的。
    莉姐没觉得吃惊,像是已经知道这些事了,她拿出手机,搁在我这边的方位:“过来看看。”
    嗯?
    过去,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信息只有一句话:下药的人是紫燕。
    怎么——她也收到同样的话!
    “谁发来的?”我忙问。
    “匿名。”莉姐将手机放回到自己面前,喝了口橙汁:“对方用的是临时电话卡,发一个信息就没用了,查不到的。”
    这个奇怪的电话不是熟人打来的,但很可能是内部人用别的方式告诉我们答案。我不确定消息是否准确,可能是栽赃陷害,那样一来,问题就更加严重了。
    莉姐放下手机,继续吃巧克力:“明天,一切自有分晓。”
    ……
    次日,下午两点,我和莉姐同时出发,一起到了店里。
    她走进包房,往沙发上一座,抽出一根烟,剩下的烟盒‘啪’的一声丢在桌面上,冲被叫过来的阿娟说:“去——把紫燕和武燕给我叫过来。”
    阿娟望我一眼,没开口,出门去了。
    几分钟后,紫燕和武燕来了,站在我们面前,样子挺老实。
    莉姐吐出残留在嘴里的烟雾,冷冰冰地质问道:“说说吧,药谁下的。”
    武燕开始哆嗦,眼圈变红:“是我劝云鸠喝的,莉姐,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你知道酒里有药么?”
    “知道……”
    “那你清楚我的规矩么?”
    武燕生生地点着头。
    莉姐很快吸完一支烟,抽出另一支续上:“我看你的记性太差。阿娟,给我把虎鸠叫过来。”
    阿娟慌了:“莉姐——”
    “需要我在重复?”
    “没……我这……这就去。”
    这事情和虎鸠没什么关系吧,叫他来做什么。
    武燕双手在衬衣上揉捏,双腿发抖。紫燕忧心忡忡,去抓武燕的手,抓的很紧。
    没多久,虎鸠来了,进门就对莉姐问好。
    “莉姐。”
    虎鸠足足比云鸠高出一头,人也壮士,胳膊上、额头上青筋明显,方块脸。
    莉姐指了一下武燕:“带她去隔壁教教规矩,武燕现在是你的了,别让我失望。”
    “知道了,莉姐。”虎鸠毫无情绪的回答,过来拖拽武燕。
    武燕被拖拽在地上,她跪趴在桌子跟前,央求:“莉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对天发誓,你绕过我这一回——”
    莉姐伸指弹弹烟灰:“小虎,你的力气哪儿去了,连个女人都摆不平。”
    虎鸠不言不语,跟个哑巴似的,他下蹲,逮稳武燕的肩膀,一个上挺,直接将武燕抗在肩膀上,推门出去。
    武燕的腿拼命乱踢,哭嚎声沙哑:“呜……莉姐,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唔唔……莉姐……”
    阿娟不敢开口,就这么看着。
    “你要把武燕怎么样?”我问她。
    莉接将打火机抛在桌子那边的边缘,不搭理我。
    那老子自己去看看!
    刚起身,被莉姐喊住:“坐着!”
    “你到底要把她怎么样?”
    莉姐抽出一根烟,递给我。
    我推开:“我不抽——你回答我。”
    莉姐将这支烟丢在面前:“夜场有夜场的规矩,你的大少爷脾气该改改了。武燕没什么,只是屁股要开开花。”
    “你要打她?”
    “呵。”莉姐淡定地摇头:“便宜虎鸠一条后庭没开封的‘蛇’,我做事,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如果你现在过去了,我会让虎鸠加倍的干她。”
    这他妈的变态,居然是这样一个女人!
    “我现在命令你放开武燕!”
    “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待,你可以走,继续回去做你的大少爷。可我是这里的经理,你的大少爷身份压不倒我。难道你想坏了这里的规矩?以后若是人人都用春-药来闹事,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我竟被她说的无言以对。
    莉姐冲阿娟说道:“让小虎悠着点,别出血,一会儿去我办公室拿点药。”
    她哼笑着:“我的大少爷,这样算仁至义尽了吧?别再对我说得寸进尺的话,你要是不爽可以让董事长开掉我,我没意见。但只要我还在这里一天,一切都得我说了算。”
    我无奈,坐回到沙发上,憋得满肚子都是火。
    莉姐的手机‘嗡’了两下,她抓起来,触屏,眯眼片刻,放下去。
    剩下紫燕了。
    “小阿紫,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么?”莉姐问。
    紫燕疑惑地瞧我,再瞧瞧莉姐,摇头。
    “回答我的话。”莉姐语气低沉下来。
    “没——没有……”
    莉姐啧了一声,微笑点头:“那我真的是冤枉你了。”
    紫燕神情迅速跌落到深谷,开始哭泣,揉眼睛:“是我不好,我应该阻止云鸠的,我要是早提醒他们,那就不——”
    “我给你一次机会,说老实话。”莉姐保持微笑。
    “啊?我……我说的就是老实话,莉姐你不相信我?”
    “什么叫相信你。”
    “可是我……我——”紫燕又一次将脸埋入手心:“我不该让云鸠过来的,是我对不起他。”
    莉姐掐灭烟头,站起来:“带我去你的衣柜。”
    紫燕抬头,不知为何,可她依然憋出了一句:“好。”
    衣柜,在更衣室内,在左侧走廊的倒数第二个房间,紧挨着杂货房。阿娟替我们开了门,里面竖着两个高过头顶的银色橱柜,数过去,两边加起来差不多有近三十个衣柜,都是分隔开来的。紫燕的衣柜在第二排的中间位置。
    “打开它。”莉姐说。
    紫燕再次困惑,伸手去开衣柜。
    打开的瞬间,莉姐推开她,将里面的衣服和化妆品往地上扔,最后,她摸索到了什么,拿出来向紫燕展示,是个白色的小药瓶:“这是什么?”
    紫燕要伸手过去拿。
    莉姐将药瓶往右后方拉的远远地:“告诉我,这是什么?”
    “不知道,这不是我的东西。”
    “不是你的,会出现在你的柜子里?我记得发钥匙的时候,每人一把,没有备份吧。”
    “可是我——”
    “这是春-药!”莉姐将药瓶重重砸在紫燕的脸上:“贱货!”
    紫燕脸色发白,快速捡起地上的药瓶,打开来一闻,还疑惑……她倒在手上,顿时懵了。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紫燕抓住莉姐的手,言辞激烈:“莉姐,你听我解释,这绝对不是我的,不是……有人——对!是有人陷害我,真的莉姐!有人要陷害我!”
    啪!!——
    重重的耳光扇了过去。
    莉姐指着门口的方向:“给我滚。”
    紫燕跪在她面前,抱着莉姐的腿,牙齿发颤,眼珠瞪的吓人:“莉姐,你要相信我,我就是再傻也不会把证据放着等你来抓,一定是有人心存不轨。”
    莉姐踢开紫燕的胳膊:“阿娟,找两个人,把这个贱货给我扔出去。”
    “慢着!”紫燕转向我,抓扯我的裤脚:“魏少爷,你说句话,我求你,你帮帮我,真的不是我,我对天发誓,我求求你。”
    但……说再说的话也没用,药都出现了,这可不容抵赖。
    只有一件事令我纳闷:莉姐怎么会知道紫燕的衣柜里有药瓶,是什么人告诉她的。
    看着紫燕近乎疯狂的状态,我有心帮她一把,可莉姐是绝对不会听我的话的,她让保安驾着紫燕出去了,将所有的衣物和物品都扔在大街上。
    我没去看紫燕被丢弃在外面的场面,只会让我更尴尬。
    我没有什么可以帮助她的。
    走入4号包间的时候,莉姐坐在那里喝酒,她的情绪也有些不稳定。
    我过去坐下:“既然紫燕已经走了,你还担心什么,放了武燕吧。”
    “我做事,不用你提醒。”
    我往她一侧沙发上的手机注视:“刚刚是不是有人对你告密了,不然你不可能知道紫燕衣柜里的情况。”
    说这话,我有自信,莉姐会那么巧直接抓住紫燕的把柄?紫燕的话说的对,她不会留下证据,等着别人来抓。
    莉姐做了个深呼吸,举起手机,自说自话:“信息应该是来自内部,时间卡的很准,就在我要审问紫燕之前,但手机是匿名的。”
    “你打算怎么办?”
    “阿娟!”莉姐冲门外喊了一句,门没关,用凳子压着。阿娟进来了,莉姐看看手表说:“让所有人都过来集合,包括服务生和保安,一个都不许少。”

 第39章 看你能招架到几时

    “你就那么肯定是紫燕?不是栽赃?”
    “察言观色。”莉姐只给了我这句话。
    当人全都进了包间之后,便是一顿搜查,不仅如此,莉姐还让人去各个包间、厕所、衣柜、前台等等,总之,只要是能藏住电话的每一个角落都进行了两番寻找。情况不尽人意,什么都没找到。
    莉姐静坐了好一会儿,然后去外面了。
    我进5号包间时,虎鸠已经离开,武燕赤裸着身体,躺在沙发上,她的眼睛让人怜悯,也让人恐惧。虎鸠狠狠地蹂躏了她一番,遍体鳞伤。春燕帮她穿好衣服,送她回去了,她们合租的房子。
    我觉得,自己的身份根本压制不住莉姐,她完全不在乎这个。可能,就像那开车送我回来的土豪女说的一样,莉姐有着不可小觑的背景,她在夜总会做事,怕不过是‘兴趣爱好’罢了。
    去南边通道的小酒吧喝酒时,莉姐心情沮丧,在吧台边已经灌下好几杯鸡尾酒。
    “别喝了,你醉了。”
    莉姐婉儿一笑,美艳动人,她自顾自地饮酒:“你也喝一点,我请客。”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武燕,既然你已经认定是紫燕干的,那就不应该那么做。”
    “你在教训我?”
    她臀部上翘,水腰扭动,雪峰转朝我这里:“你以为我的心是石头做的?你以为我就忍心这样?我告诉你,武燕从刚入行的第一天,就是我带的她,她就像是我的亲妹妹。可如果我不这样做,如何服众?”
    红色裙子漏出来黑丝胸衣的边缘,她今天穿的是黑色内-衣,好像比红色更美,更能打动我。白色丰满孕育着欲望,里面一定很软……很软,软到让两粒珍珠撑在红裙外围,稍稍注意,便能了解它们的形状。
    莉姐傻笑了,搭住我左肩:“魏少,又翘起来了?”
    我在她面前,完全失去男人的尊严,她的洞察力太准了,即使我穿的是紧身牛仔裤,她依然能从我的眼神、我的呼吸中感受我的处境。
    “我真想好好干你十次。”
    不成想,这个女人口中的酒水居然喷了,禁不住嗤笑。
    她的电话响了,铃声是一连串的外国打击乐曲。
    “喂?”莉姐抓起电话,品尝杯中酒,心不在焉地:“颖馨,你说……唔唔——嗯……哦,我知道了,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家里……你老公不在?好的,包在我身上,你喜欢他的尺寸,行……一句话,我现在就送他过去。”
    莉姐挂掉电话,下了高椅,对我一挥手:“走。”
    “去哪儿?”
    “上了车再告诉你。”
    我们出门,上车。现在总该说了吧。
    “还记得你前天包间里的那个女人么?武颖馨。”
    “记得,怎么了?”我问。
    “你现在去把她给上了。”
    玩我?凭什么你说上我就应该上,你是我什么人。
    莉姐用了很有名堂的话来敷衍我:“就当积德行善,她老公不行,还不许她找别的男人。那个没用的男人去国外出差了,你的尺寸正合适,帮她治治病。”
    “没兴趣。”
    莉姐开始沉默,汽车依然前行。
    半个小时,我们双方都保持静默,她接了两个电话,无关痛痒。出了市区后,莉姐再次接到武颖馨的电话,是催促的,莉姐满口答应。可到了那处单门独户的郊区别墅时,在门口外两百米处,莉姐又刹车了。
    “改变主意了?”我半是高兴,半是忐忑地问着。
    莉姐越过我,将我这边的软椅往下旋转控制,我被椅子弄的躺了下来。
    几个意思?
    她开始解我的拉链和皮带。
    莫不是要先验看一下我的宝贝不成?!
    我伸手去阻止她,带着本能,可触碰到她胳膊时,又缩了回来,心想着:那就来一下,我巴不得搞你个十次八次的!
    裤裆东西露出来时,还没有全硬,被她握住了。
    莉姐很严肃,像个老师,揉擦我:“一会儿要你去帮她,你坚持的时间可能不够,我现在帮你弄一次,让你能坚持到一个小时。”
    她的白兔贴在换挡控制杆平整下来的一侧,头低下来。
    嘴唇的温热!满满的‘逆袭’!
    我菊花骤然缩紧!双腿肌肉发硬,那个地方……瞬间进入天堂。
    莉姐的头一上一下,动作时而缓……时而快,她聚精会神,撩开挡住视野的乌黑发丝,嘴唇‘噗嗤噗嗤’地。
    我的手搭在她头上,想要更加看清她的神情,想用无言来‘问问’她:你是在努力吗?你是在陶醉吗?
    莉姐停顿一下,抬起头来:“分散注意力,想一些别的事情,尽量拖延时间,你可以的。”
    所谓的注意力分散法?这我可懂。
    莉姐又低下头去,做她该做的事情。
    想什么呢?大学?那太久了,记不清了。我开始想武燕和紫燕……这次的打击对武燕来说,很可能是致命的,她已经不再是夜幕下那个充满快乐的女人,从她在包间里抓狂的时候,我就明白,莉姐还让虎鸠活活虐待了她一番,武燕躺在沙发上的样子,令人发憷……那么,紫燕……是的,莉姐说紫燕的言行举止已经代表她在装,而且装的那么像,可她祸害别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噗嗤’声更大了,莉姐上下移动的幅度加快不少,但她没有粗声喘气,这对她而言似乎是一件轻松简单的事情。
    我抬起屁股,利用手对在她头顶的压制之势,往上顶了几下。
    莉姐传来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话语,连带着她的‘噗嗤’声:“噗——唔——分伞——逐一粒。”
    是‘分散注意力’吧,她说话吃力,可我琢磨懂了。
    我挺好奇的,我来这里三天了,王小云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打过,她不是对我说,要让我那个地方干干净净的么。真是可笑,在夜总会这种地方做事,怎么可能洁身自好,除非我根本没有正常人的欲望。也许,此时此刻,又或是今天晚上,她要被魏长生那个老东西活活干死。可话又说回来了,魏长生都五十多岁了,他还有那个条件支持吗?即便是多吃几颗药,也掩盖不了岁月的不饶人。
    电话……我的思绪转移到电话上,那个未知来电,莉姐说的不错,电话一定来自内部,信息发过来的时间刚好卡在莉姐要讯问紫燕之前,那个人可能是阿娟?这绝对不可能,我和阿娟在咖啡馆的时候,她没给我打电话,是一个男人打来的。当时包间里除了我们几个人,就阿娟在,那么……这个人在门外偷听?
    我越来越觉得,莉姐不在夜总会安装摄像头是个天大的错误了,用百密一疏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无知,根本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
    时间……过了多久了?
    没看手机。
    莉姐抬起头,哈出一口气,她脱了内内:“过来,用手指插我里面。”
    虽然我是男人,可控制权在她手里,这让我超不爽。
    我往女人白嫩的臀部摸过去,先是摸到她的菊花,往下一探,对了,没错了,就是这个洞!
    我打算让她心痒一下,只在花蕾边缘徘徊,怎么着也不愿意前进一步。
    不料——莉姐以她对待电动‘武器’的熟练姿势,臀部往后一撅。我都没用力,手指已经滑落进去了,好一片汪洋大海!
    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戳——手指本着‘刺探军情’的做法——戳——再戳——慢一些——猛!
    莉姐终于憋不住这股力道,在臀部抖了两下之后,开始呜呜起来。
    哼,过不了几分钟,你就完全招架不住。
    我很小心,偷偷将她摆放在换挡杆空当里的手机拿出,将这个带有电击功能的‘畜生’扔向后面一排座垫……

 第40章 求你让它出来吧!

    我的宝贝异常坚挺!
    你吸吧,不管你使出什么绝招,我都不会缴械投降的,怪就怪你让我分散注意力。在昨天泳池交际上见过那个模特女郎之后,我竟不知道自己可以坚持这么久,想着莉姐在房间内自插,想着我在办公室里上她的那些情景,本该成为我催命稻草的事物,现在却给了我力量。
    它……越来越硬了。
    莉姐好像品尝棒棒糖一样吸允着,当我下猛力动用手劲时,她总会放慢嘴唇的速度,好让自己得到短暂的享受和喘息机会。
    过了好一会儿,她问我:“要出来了没?”
    我根本不理她,按住她,往上顶。
    内心只有一个念头:让你给我脸色!让你瞧不起老子!让你在我面前装逼!
    她的后臀一片云雨,我手指出来的部分完全潮湿,还有她的热流往外喷溅。当然,我是不会怜悯她的,抱歉了莉姐,在我这里,你没有资格得到怜悯!
    “唔——”莉姐突然受不了,离开我的那一部分,胳膊支撑自己,奋力感受我手指的威力。她是个要面子的女人,还在坚持住不喊,可我的力道更猛了,猛到我自己手酸。莉姐一手捂住嘴巴,神情伤痛,几十番的坚持之后,她放下那只手,摇头,哼叫。
    她嘴巴张的很大,头朝上仰着,展现出一个因为常年得不到阳光,而此刻又突然拨云见日的地狱孽囚的姿态。
    我需要用最大的力气来对付她。
    莉姐拼命摇头:“不行了,我吃不消了,换——换掉……”
    我手速没有刹住:“换什么?”
    “换你的宝贝。”她出现一缕哀求:“求你,换掉,我——我坚持不住了。”
    你也有求我的时候,真是难得。
    只是,当我拿回手掌时,她的眼神来了个突变:“你故意的,在报复我?”
    “你想怎么说都行。”我也没给她好脸色。
    莉姐笑了,坐回去,估计,她身下的潮湿可以让那座垫变成一片积洼。
    “你真的很强,只需要假以时日,便能成为我的男人。”
    我扑过去!
    对着她胸口的浑圆肆意妄为的揉搓,想要她的嘴唇。
    她拦住我了:“这么急?”
    “不急才有鬼!”我狠狠地咬她——亲她——吸她。
    莉姐再一次推开我,手托在我脸上,面部红潮:“那天晚上,你在房间门口,偷看我,是不是觉得很爽?你在我面前乱顶时,觉得很过瘾吧?”
    既然不然我亲,那就只有——下摸——插!
    “呃——”她被我这突然的一击,羞叫一声后,又哈哈大笑起来,推我伸进去的手臂,双腿骚动:“呵呵呵……别闹……呵呵呵……哈哈哈……说好了换的,你还用手。”
    推我就可以了?
    办不到!
    你的力气可没我大,继续使劲,手臂酸胀?哼!不存在的!
    她哈哈哈笑了好一会儿,渐渐地,默认起我的举动,不再反抗了。
    这美丽的雪峰,这娇滴滴的红唇,还有被我拉扯出大半来的柔软黑丝胸衣。拿出那只耕耘已久的手,抓住她的脸,弄成一个‘喔’型,伸舌进去,要命地吸着。
    手机响了,呵呵,老子没空!
    莉姐握住我,迷人的眼睛乌黑发亮:“想到我身体里面来么?”
    我沉默,用眼神告诉这个心机满满的女人:废话!
    她站起来,跨过我的大腿,抓稳我……坐下。
    进去了!全都进去了!
    腹部下的黑色地带,与我紧密相连。
    莉姐捧着我的脸,亲我,低语:“我知道你忍的很辛苦,现在这样是你梦寐以求的吧。从第一天晚上开始,你的心就像猫挠一样,你想要我,想干我,对不对?”
    抓住她浑圆的一边,捏扁,吻她的脖子,感受她呼吸的急促:“我想让你对我言听计从。”
    “办不到。”她说:“除非你能彻底征服我,我只听从最厉害的男人的命令,你还不够这个资格。”
    浑圆在车内颠覆、跳跃着,无比欢乐。
    我很激动,不,确切的说,是我们两个都很激动。在莉姐的右手按住换挡杆,牙关紧闭时,我感觉到她是多么的在乎这一刻。
    感觉腹部有些酸楚了。
    “我可能要……”
    莉姐在第一时间捕捉到我大脑传递给她的讯息,双臂搁在我肩膀,以臀部前后蠕动的方法减缓冲击力。
    她亲了我一下,笑着:“呵呵呵……魏少爷,想不到你在我清醒的时候这么持久,我以为你只能坚持几秒,就像那个模特女人一样。”
    我不希望错过这个简短的瞬间,哪怕是一分一秒,对待这样一个翻脸不认账的女人,就该痛下杀手!
    “硬么?”
    “嗯。”她表示赞同的点点头。
    “大么?”
    她笑了,手指点着我的鼻子:“小坏蛋。”
    “听说你的背景不比我楚氏差,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看到她心情好,我带着尽量欢愉的语气问道。
    “你问那么多干嘛?”她似乎是在生气,又似乎不是,嘴巴噘着,小可爱一样:“反正都让你弄了两次了,再厉害的女人,还不是被你们这些男人弄。”
    车内空气有说不出的沉闷,汽车在轻轻下坠,弹簧一样,反弹起来时,能给我们添加微末的支持。
    莉姐将我推倒在横下来的靠垫上,扶住我腹肌部位,往前挣扎。
    好湿,好美,好挺。
    她‘坐’了几分钟之后,甩开头发,连着白嫩的一对趴在我身上,吻我的脖颈:“这回轮到你了,别指望我一个女人能使出多大力气。”
    “呵呵——”她哼着,不再聊自己的话题:“一会儿见到颖馨之后,大胆一些,别像个姑娘似的……额……我相信你可以的,这是男人……呃——男人必经的过程,在夜场做事,别太委屈自己了……啊……”
    莉姐如痴如醉,却总也忍不住她的笑容:“我会把你打造成一个最棒的男人,相信我……我……你要出来了吗?”
    “刚有一点感觉,就被你说话给分散了。”
    “呵呵呵呃——”
    车内毕竟狭窄,如果是在车外,我会狠狠地,像魏长生对待王小云一样干她。
    电话又响了,这一次,铃声持续不断,我仿佛可以看到武颖馨那张急不可耐的脸在对我说:还有多久,到底还有多久?!
    莉姐意识到电话的急促性,她坐起来,一手扶着我的腹部,一手贴着主驾驶座的靠垫,以臀部用力挤压,前后使力着,皱眉嘤哼。
    “时间——太久了,客人要着急了,我必须快一点——嗯——你集中精神,注意力全在我身体里,在我身下,不要分散——让它出来。”
    她音调变了,变得有说服力,要穿透我的五脏六腑。
    可我,依然用着分散注意力的方法,发现这样十分管用。多谢了,莉姐,可现在主动权已经在我身上,你说的事情,我办不到。
    除非——
    “答应我,以后一切我说了算。”
    “不行,我才是经理,呃……”
    “那就对不起了。”
    我让自己保持放松的状态。
    “啊……”莉姐近乎嚎哭地样子,令人着魔。她夹紧我,如同溺水的人在求救:“求你,让它出来吧——求你——啊——”
    我很满足,也很得意,总算能让我逮到一个可以‘对付’她的机会。
    莉姐越过这边,来抓电话,还不忘嘱咐我:“你先别太大力,颖馨着急了,我要接电话。”
    “喂?”她接通了。
    小小的空间里,武颖馨声音焦急:“你们到哪里了?”
    恰在这时,就在她注意力分散的那一刻,我使足了马力,往上凸起!

 第41章 武颖馨

    莉姐刚要开口,忍不住‘啊’了一声,好在她在叫出声以前,已经捂住手机的话筒。
    我不曾松懈,摇晃她蛇一样的腰。
    到底是经验老道的夜总会妈咪,她强忍住这股就要憋不住的释放,对着手机咬牙说道:“等——等一下——等一下——马上——就到了。”
    电话在生气:“到底到哪里了?!我可付给你十万块钱的,你就这么让我久等?!咱们可是老熟——”
    那个声音结尾的‘人’还没说出,已经被莉姐挂断电话,而且毫不珍惜的被扔在角落里去了。随后,莉姐再次调整状态,以最大心力接受我的馈赠,骑马般摩动,让一切都抛之脑后,万籁皆空地使劲力气摩擦。
    “寻欢。”这一次,是她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带着老大的不情愿:“你还有多久——”
    说到这里,莉姐用力呼喘了几下。
    “对我求饶,向我道歉,以后听我的。”
    她颤抖中的黑发落下,遮住前胸一直颤动的雪白,又被一个猛劲的后仰姿势甩到后面去:“对——对不起——我听你的——求你快出来。”
    女人的话音断断续续,却难以抚平我胸中的澎湃。
    我……依然在努力。
    “你是要——弄死我!”
    这是她的最佳时刻,当我要停止攻击时,莉姐却猛抓我的胸膛,一对浑圆骤然贴紧:“你这个——坏蛋!”
    我奋力向上,逮住她!不给她任何挣扎和放松的机会!
    “来了!——”
    车内被她的撕心裂肺所充斥……而我,将最后的酸楚放任自由……
    莉姐趴在我身上,她圆润潮湿的玉峰,贴压着我,沟壑明细。她全身发抖,话音抽搐:“魏少,你现在基本……合格了,一会儿你可以坚持更长时间,你……要相信自己。”
    我抚摸她红潮不退的脸:“刚才的话,还算数么?”
    莉姐点点头,侧脸贴在我胸口:“算数,以后天籁夜总会,你说了算。”
    依然在颤抖,是的,久久也不能平静。
    我们各自穿好衣服,莉姐给自己补了妆:“居然能让我来一次潮,我掉以轻心了,开始就应该找个小的让你搞。我真是大意,没料到你这么厉害。”
    “你会怀孕么?”我问到这个似曾相识的话题。
    “女人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还怕我不知道自保啊。再说,当你楚家的女人,我可没兴趣。”
    最后,催命的电话铃响起,它叫了多少声了?不太记得。
    莉姐接通电话,变得一本正经,还在整理口红:“嗯,人已经到了,马上就上去,啊?你老公公司来人了……我去,那行,没事儿,我让魏少在你楼下等一会儿。哦?那也行,反正他现在是你的了。”
    挂断电话。
    “你去吧。”
    “什么时候来接我?”
    “你还怕颖馨不送你回去啊,别磨叽了,小心人家少妇等急了。”莉姐对着手机快速按触屏:“过去吧,门没关,直接上楼。颖馨给了我十万,这活算你的,我给你打七万过去。”
    妈的,难道老子要彻彻底底的成为一个被女人随便玩弄的男人?
    “你怎么还不下车啊,都让你爽过一次了。”
    我哼笑:“你就那么舍得我?”
    莉姐替我开了门,推我出去,啪的一声关门,然后摇开车窗:“本妈咪什么都舍得,别说你是我老板的儿子,就算你是我老公,我也豁的出去。”
    她朝我亮亮手机,示意钱已转。
    汽车开走,没有灰尘,但莉姐刚刚求饶的那股劲,还在我脑海里回旋。下一次,我一定让你感受多几次的高-潮,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这个别墅有三层楼,外边是修整的像动物一样的灌木,还有环绕成圆圈的四米宽的红砖路。也就是院子大一些而已,门前没什么特别的,不过那辆黑色宝马轿车就挺亮眼,与之前看到的车不一样,一看就是新车。另一头还有一辆奥迪,应该有别人在,莉姐的电话我听到过。
    推开门,别墅内很淡雅,颜色白,一览无余,看不出有什么华丽之处。上楼,很轻,可以听见那方向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
    我靠,这女的玩双P?
    慢慢上去,一个敞开的房间内,是茶厅,沙发上坐着武颖馨,对面是一个光头男人,差不多四十来岁。
    “颖馨,用法律手段吧,离了算了。”男人说道。
    “哥,你别劝我了,我现在出去能做什么。李仲豪每个月给我两百万,我好歹衣食无忧。”
    “可这混蛋根本不把你当人看。”
    “再等等吧,再挨个两年,我想办法再榨他一些,等钱够了,我们一起出国。”
    光头男人点头,吸烟:“嗯,这事你嫂子和你想的一样,让我在南美买一块地,这些年就是委屈你了。”
    “其实李仲豪也很可怜,他只能看看我而已,却碰不了我。”
    “我这个月底出国,有熟人帮我物色地皮。对了,他和楚氏在谈什么生意?”
    “唔……”武颖馨想了想,说:“好像是毒品,我就听他提过那么一次,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
    “盯着他,要是能拿到他贩毒的证据,那更好,我们可以狠狠地敲他一笔,到时候我来出面,你就别管了。”
    武颖馨看看手机,站起来:“哥,时间不早了,我有朋友要来,你先走吧,别让人看见。”
    “嗯。”光头男人吐出烟头,站起来。
    我慌里慌张,快步悄声下楼,跑到一个房间内,躲在墙后。
    他们下楼了……往门口而去……话语声和脚步声渐远。
    魏长生和李仲豪有毒品的生意往来,如果我能从武颖馨的嘴里知道些事情,说不定能用作对付魏长生的杀手锏。贩毒,想想吧,这是多大的罪过,这个畜生居然以集团的名义去顶雷。
    嘟嘟嘟——手机响了!
    好大的动静!
    来电显示是黑燕。
    “喂?你找我什么事?”
    “你干嘛去啦,到处找不到你,我们买了汉堡包,要来吃么?”
    “不用了,我现在在外边有事。”
    黑燕坏笑:“哦~我知道了,莉姐安排你去接客了吧?”
    “我……”
    我特么该怎么回答。
    咚咚咚!——门开着,武颖馨用手指扣响。
    “我现在有事,回去再聊。”匆匆按下黑屏键,冲武颖馨一个尴尬的笑脸:“馨姐,你来啦。”
    这话语无伦次,主客颠倒了。
    武颖馨上身海蓝色衬衣,没纽扣,直接是用衣角相互打了一个缠绕结,白色胸衣颇有傲视一切的架势,凸显的松弛。她穿着乞丐式牛仔裤,磨白的两条竖线,吸附在修长的大腿上,留海长发遮住半只眼睛,垂空落下,搁在挺傲的丰满上。
    女人双臂抱胸,交叉着,面露‘问’色:“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看见你。”
    “哦,我刚来,上厕所的。”
    她娇嗔地遮住鼻子下边:“你好幽默,你来杂货间上厕所啊?”
    哎?
    转脸看看,还真是,不大的房间,摆放的不是酒箱盒子就是吸尘器之类用来打扫的工具。我去,这个逼谎撒的也太假了,根本就是无脑、智商低劣。
    武颖馨抓过我的手:“走,我们去楼上。”
    现在就要开始?大姐,我刚刚才爆发过一次,好歹给点空隙可好?
    踏着步子,她说:“刚刚在电话里,莉莉对我百般推脱,你们是不是在车里做过了?我听到一些声音。”
    “啊?”我擦,被听见了,那我就没的辩解了。
    武颖馨冲我宝贝一指:“这个还能用么?”

 第42章 让我见识一下

    “马马虎虎,解决你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居然会这样对一个人说话,我都被自己给吓住了,语气中有几分挑逗和轻蔑,难道我堕落了……不会这么快的,应该是刚刚和莉姐在一起的原因,那种感觉意犹未尽。
    武颖馨始终挽着我,而我在用胳膊往他美白的水球那边靠,通过上楼时二人脚步蹉跎造成的不平衡,一有机会就去碰它们。
    没去二楼,是四楼,我注意力集中在她可爱的球球上,忘记走路的步伐。
    她在用余光瞅我,很傲、也很热。
    “带我来四楼干嘛?楼下不行么?”我问着。
    武颖馨推开门,里面还有一扇门,是磨砂玻璃做的。是卫浴吗?
    推开了——哦……不是卫浴,是一间一百多平米的家庭浴池,弄的和澡堂似的,但里面没水。
    我被扶到木头长凳上,女人坐在我边上。
    “先洗澡吧。”她说,然后用遥控器对着靠窗的一个电子器按了一下。
    那里绿灯闪烁,水池内壁几十个小眼开始往里灌注热水,热气腾腾,往上升烟,温度……开始往上升。
    “来,我帮你脱。”
    “我又不脏,干嘛要洗澡?”
    武颖馨会心地放低视野,瞄准我裤裆:“还说不脏,刚刚难道没让莉莉碰过?估计你都没擦干净,我可有洁癖的,洗干净嘛。”
    她过来解我的纽扣。
    武颖馨一个31岁的女人,很漂亮,姿色没的说,还是个处的。可她看我胸膛肌肉的神情,是那么饥渴,好像早已尝尽人世间的男欢女爱,不带一丝羞涩。她很丰满,就体态而言,不比莉姐差,只是眉宇间比莉姐少了几分娇媚,却也不失为一个美人。
    她比莉姐年轻,这点无法磨灭,脖子白嫩,保养的不见纹路。
    唯美性感的白色包裹住那对,它们是柠檬,是雪糕,等着我去撕咬。同之前在夜总会见她时最大的区别就是,她没用口红,双唇特有的原始魅力让人渴望,让人好想……好想去尝,去舔。
    “好肌肉。”她手心贴在我的心窝上,指法轻盈,斜线滑动,慢慢地:“我看过不少男人,有的太长,有的太短,就你最合适。”
    握住我,她的目的我完全清楚,可我现在没有勃发的动力,我需要一点时间。
    “你帮我脱。”
    “好。”我打开她胸口下的白色结扣,现在不会颤抖了,我很平常心地看她最大最挺的那部分:“你老公有没有摸过这个?”
    “当然,他也是男……”女人眼中闪过短促的疑虑:“他也只能摸摸而已,太短了,不然我也不会找你来帮我破-处,可别让我失望哦~”
    我们来到泳池边坐下,这里水不深,灌溉了小半天,也才只到人的膝盖骨。我们沿边坐着,双腿搁在里面,当做泡脚。
    “莉莉很厉害吧,弄的你都疲软了,看看你那个——喏,还是那么小,一点变化也没有。”
    我打算聊一些别的话题,可以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再慢慢的调节心态。
    “你和莉姐认识多久了?”
    “快一年了。她是个很严肃的人,做起事来规规矩矩,但做为朋友,还是挺仗义的,这次不是把你送过来了么。”
    “唔……是,我在夜总会的时候听说一些你的事情,你老公不让你去医院做手术,你就那么怕他?”
    武颖馨双腿在热水池中玩耍,比较盎然:“谈不上怕,我想要钱,他想要漂亮女人,我们各取所需。”
    说漂亮女人,这是典型的自夸,不过,武颖馨有这个资本,她白璧无瑕。
    “那你……难受的时候用手还是……电动玩具?”
    “呵呵呵!”她甩拍了我的肩膀:“你好逗嘢~问的还挺直接。”
    这笑声,我去,牛逼!
    武颖馨憋住笑脸,面泛春晕地问我:“那你希望我用手还是用玩具嘛。”
    我当然希望是手了,要是玩具,那里就没什么感觉了,会很空。所以,我在和莉姐一起时,才会坚持那么久的时间。
    她挽住我的手臂松开,前上方伸展,比划出几个长度来:“让我想想,莉莉应该用这么长的……嗯……不对,应该还要更长,起码也得这么粗吧?她喜欢红色和黑色,经常穿红色衣服,那么……我猜她一定用的是黑色的玩具,对不对?!”
    武颖馨认定是说对了,她激动不已地拽我:“对不对嘛,你告诉我,你一定知道的。”
    “黑色。”我脱口而出。
    “哈哈哈!我猜对了!”
    “你可别对她说是我说的,我也只是不小心……看到的。”扯谎了,憋着的心跳快速来了几下。
    女人心思缜密,指着我的脸,舌头在嘴巴里打转:“哦——我知道了,你们两个住在一起,你偷看她。”
    长吁一口气,对这个问题不做任何辩解,这个女人太精明了。
    水位上升,快要到达第二层台阶,那是可以漫到腰部的水平线。浴室内很暖和,空气变得稀薄,烟雾让视野产生朦胧。
    此时,突如其来的一个讯息传入我大脑,它曾经出现过:利用武颖馨来对付魏长生,我需要做到更多,那个贩毒的证据。
    但是,怎么才能把话题引到这个上面来,我不能让她对我反感,机会可能只有一次,失去了便不再拥有。让我好好想想吧……该怎么做……用莉姐作为突破口?不,联系不到,我自己?我的身份?或许……是可以试一试的。
    “莉姐对你提过我的身份吗?”我问她,身心放松。
    对方摇头:“你是谁重要吗?我只要你的身体。”
    “我是楚氏集团的继承人,魏寻欢。”
    “什么?!”武颖馨挺吃惊,怪异之情溢于言表:“你不会在拿我开心吧?楚氏集团的大少爷去夜总会打工?你唬我啊。”
    “没有,真的,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莉姐。”
    她自然是不相信,去拿背后放在池边上的手机。我拦住她,摇头:“刚刚还说不介意我是谁,现在怎么又在乎起来了,难道我的身份让你不爽?”
    女人说的话,打在我心里:“魏长生会让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他就没有一点父子之情吗?”
    她放下手机了,似信不信地,眼珠跟随我的游移一起摆动。
    “你恨李仲豪么?”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态度转变的真大,她收起暧昧,不再怜惜我。
    我从水池里站起来,走到池外,去拿香烟,点燃,又回过来坐下:“如果你想对付李仲豪,或许我们可以互相帮助。我知道你想要钱,李仲豪也不是傻子,他能当上集团董事长,可不是黄口小儿可比的。”
    “你——你刚刚偷听到我们的谈话了?”
    “那个人是你哥吧?”我吸了一口,吐呼出:“放心,我是不会告诉李仲豪的,我想要对付他。”
    不管是谁,只要是外人,我绝对不会让她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万一让魏长生得知我的动机,我将万劫不复。
    武颖馨双腿平静,过后,她的眼神专注出一条直线,看向对面云雾缭绕的墙壁:“你和我老公有什么过节,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她说了很矛盾的两句话,在这个女人心底,根本已经不承认李仲豪的老公身份,却还这样称呼。而且,她不敢相信我,这就足以证明,她动心了。她现在唯一要确认的,就是我的话是否货真价实。
    水波荡漾,漫过她胸口,双峰之间被最后的洪水滑涌、填满,一个倒过来的‘3’飘飘忽忽地,水面下胸衣的微微白色,就快消失不见了。
    “如果你答应和我合作,我就满足你,而且在我成为董事长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还会帮你阻拦李仲豪的纠缠。”
    双向诱惑,怎么样?
    “你在威胁我。”
    “这不能算是威胁,只能算是……一种条件,你不会吃亏的。”
    气氛走向严肃,更热,也更浓了,相隔不足一米,我们看见对方的脸已不是那么清晰。
    武颖馨的手伸进水池,捣鼓了一番,浮出水面,她拿着自己解下来的白色胸衣,满灌积水地丢弃在一旁:“魏寻欢,想要我就范,那也得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第43章 突击!

    武颖馨拖步而出,浑圆大而不坠,挺而不躁,珠圆玉润,热气腾腾地身躯散发出清香。
    朦朦胧胧,那山峰令我专注到魂不守舍。
    “魏寻欢,你一定没有试过处-女。”
    我们彼此向前,亲吻对方,感受彼此而来的温度。
    岔开双腿,让自己胀胀的部分压在女人花蕾上,也许我的姿势会很难看,但我不在乎,相信她更不在乎,武颖馨需要我,她已忍受多年的煎熬。
    往前移动,她渐渐后退……我们步入水池。
    热流上升到胸口,带有温烫。
    “你怎么还没硬起来?”她握住那玩意儿。
    “是的,你是女人,你知道该怎么做。”
    武颖馨听得懂我:“你是在考验我的闭气功夫吗?”
    “交易是相互的。”我回答:“如果我不能硬,那你就无法得到治疗。你自己看着办。”
    曾几何时,我对女人说话的态度发生根本性的转变,变得不再像25岁了。她深吸一口气,往下蹲,头淹没在热水池内,黑发只飘出末稍的那么几根。
    热水……很热……我的裤子不见了,它被扒下,然后没了包裹的感觉,还有……我的宝贝,被这个女人‘拥有’,她没用手,手臂靠在我的大腿后臀位置。低头时,偶尔能有气泡翻出水面。
    武颖馨,你需要再加把劲。
    面前的水波荡漾出纹路,一圈一圈,以一个中心点往四周扩散。
    我这样做对么?就在两天前,甚至是几个小时以前,我还会对女人羞臊。她们身体美妙,总能带给男人最舒服的时光。狠下心来吧,魏寻欢,你是一个男人,她们只是女人,你值得拥有她们,并且以男人的魅力去打动她们,打动面前这个女人,然后,借力打力的对付魏长生。
    有些作用了,她的努力没有白费,我朝前顶了几下,按住她的头,控制着她。
    沉闷的哼哼声从水下飘上来,她是在一边享受,一边抗议。
    还有抗议?你现在没有抗议的余地——按住头,前顶!
    最后一个大水泡翻出水面后,武颖馨站了起来,满脸的水往下颚流淌,丰腴的两颗柠檬光亮。浴室的灯亮了,这是感应灯光,只要室内光纤暗到一定程度,它变会自动开启,打照在水灵灵的美体上,映衬出油滑。
    “你硬了。”武颖馨抱我,歪头吻我的脸:“你想进来吗?”
    “你不是石女么,我怎么进去,我得先试试深度。”
    摸到她腹部以下,一片潮湿,在水里,是水……还是她的爱液?
    探入花丛,哦——进不去了,一节手指之后,就再也进不去了,有兵丁把手,左右两边紧紧挨着,阻拦我前进。
    “好窄。”我说。
    武颖馨点点头:“你该不会是想用手来给我治病吧,指甲会弄伤我的。用这个吧。”
    我的宝贝?
    手指往两边贴了贴,很紧。
    她抱住我的手指随我一同紧张:“你为什么要对付李仲豪?”
    “那是我自己的事。”这么说,她听除了搪塞,我只能用更形象的欺骗来对待:“我看他不爽,谁让他霸占你这么性感的女人,还不让别的男人碰。”
    “呵呵呵,你倒是很会说话,不过——”武颖馨指指我抓揉她浑圆的手:“你现在不就正在碰我吗?难道你不是男人?”
    “嗯?”
    竟敢羞辱我!
    低头用嘴堵住她的唇,下边手指战栗循环、旋转、进出。
    “嗷——”武颖馨抓紧我肩膀,小姑娘打闹一般揪住我的耳朵,抑制不住地嚎闹:“别……疼……”
    我不是铁石心肠,只要她不对我太过分,我也不会像对待莉姐那样逼迫她求饶。从水里将她打捞上来,抱着,跨过激流,放在池边口。
    武颖馨很懂得配合,她将双腿岔开,使黑色森林下片花蕾正对我,她摸到那一处,双指分岔开,与双腿的直线保持平行,轻轻推开花蕾两侧。娇滴滴地、还有半哭泣的痛楚:“好痒,你进来,好吗?”
    我的宝贝始终挺着,往上昂首。
    托住她的腿,朝这边一个滑拽,枪口对准了花蕾!
    武颖馨充满肯定地点头,给我信心:“打开它,我不要再做石女,打开它,做我的通渠工人。”
    我的它……朝前走去。
    一半,开玩笑,只有三分之一好么?
    又被‘人’给堵死了,前后进退两难——因为女人的大腿夹住我的腰,做好了一切防备我逃跑的准备,她蓄势待发,只要我动动念头,便会不给我辩驳的余地,毫不留情地封锁我。
    “你还在等什么?!”武颖馨变本加厉地申斥我:“进去!打开它!”
    这个声音在浴室内飘荡、碰撞:打开它!进去!进去!
    憋足腹部肌肉,朝前猛推!
    “呀——”武颖馨腰跨一抖,用手推我的胸膛,她很疼:“疼——疼啊……”
    “那我不进去了。”
    “别!”她很真诚,摇头,给我使眼色:别,我需要这个。
    那就——继续!
    向前!
    向前!——推动……
    我的速度不快,每次遇到把手的兵丁时,我只做片刻的争斗,待看武颖馨坚持不住疼痛,便要迂回过来,往山谷外围退却。
    可能,有红色出来了,我没留意,也看不清楚。但能感觉到,我的‘大将军’往山谷挺近的趋势更强了些,达到二分之一了。
    有希望!
    “流血了吗?”
    武颖馨双峰傲视着我:“别管这些,继续对付它,别放松警惕。”
    永远都是那个最后的路口,永远都是,当我面对它时,出于同情,总是不忍下手。不知道着算不算是有‘通敌’的嫌疑。我需要转移武颖馨的注意力,否则,她的喊叫会让我胆怯。
    “李仲豪会这样做么?”
    她摇头:“不会,他的尺寸刚到我的封锁线,就算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法突破我。你还有多长在外面?”
    我没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你希望我打破它么?”
    “当然,你别在犹豫了,冲刺,我感觉到快要打开了。”
    “那你答应我的条件么?”我摆正姿势,让‘将军’入驻洞口,只要她不点头,我便随时鸣金收兵:“回答我。”
    武颖馨被我的话问住了,她在用大腿的力气将我往自己里面靠,可力气太小,我好歹是个男人,说一不二。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冷目相视。
    武颖馨居然笑了:“你不知道我是健身教练吗?”
    撑我一个不留神,她的双腿力道迅猛——不行!我将力量转移到腰部,遏制住这股被胁迫的‘扭转’之力,站着。
    对!就是站着!你能把我怎样!
    “我付了十万块钱给莉莉,你别不识好歹。”她厉声说。
    “哼!”我就笑了:“本少爷不吃这一套,你要是不听我的,我马上走人,让你继续做你的石女,没有男人,我看你能熬多久。”
    正要后退。
    “我再加你十万,不!二十万!”
    “对不起,我对金钱没什么概念,您老人家就好好歇着吧。”
    她的腿死也不肯放松,声音势气全无:“好,我答应……你,你怎么说都行,只要你能进来。”
    “不反悔。”
    “绝不反悔,我发誓。”
    压住她胯骨部位能借力的地方,我聚精会神——好了,突击!
    “呃!!”
    武颖馨喊叫痛苦,她弯腰上靠,蜷曲在我怀里,双腿锁紧,狠狠地夹‘死’我:“呃——呜呜呜……进来了,你进来了……魏少,你突破我了。”
    白美的可爱挤压我,失去形状,如同一只猴子骑在我这颗大树上。我知道,这个女人不会那么轻易说话算话,但我看清楚她的软肋,如果我现在放弃,她将无法自已。
    “那我可以走了。”
    她不愿意,眼眶春水泛泛,羞臊着:“你能……赠送我一次么?”

 第44章 真心话冒险

    从我在夜总会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起,就知道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在很多方面,武颖馨和莉姐都有相似之处,傲慢、目空一切。我不是傻瓜,万事需要保险起见,有主动权,就有了说话权。
    低头,给你一个吻。
    她挺痴迷,希望我继续吻,希望我的舌头也能保持持久。
    哼……我不会上当的。
    “对不起,我要走了。”
    武馨馨被我推下,她绕到我要上岸的背后:“你怕我给不起钱?你说多少,给个价,我绝不说半个不字。”
    我咧嘴一笑,推开女人,上了岸,去穿衣服:“在我这里,只有条件。等你什么时候拿到李仲豪贩毒的证据了,我才会陪你。”
    “可我刚刚已经答应你了,你不相信我?”
    “人是可以反悔的,口头协议我不放心。”穿好衬衫,我开始打领带,挪正:“你有必要弄个合同给我,如果你反悔,至少给我五百万,我还会把你的事情全都告诉李仲豪。”
    “你——你就不怕他弄死你。”
    “呵呵呵……会么?有魏长生和楚氏在,他还没这个胆子。和你比起来,李仲豪一定会觉得,钱更重要。”
    武颖馨赤裸的身体站在水池中央,默然……
    穿好袜子和皮鞋,我开了门:“哦,对了,如果你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莉姐,我也会给你好看。”
    下了楼,脚步轻快,刚刚的一套冰冷说辞严丝合缝,没有差池。我对自己的‘邪恶’充满自信,武颖馨一定会尽快就找到我,临别时的‘依依不舍’已经说明了她对我的渴望。
    这里没车回去,我给阿娟打了电话,让她过来接我。阿娟还说我差不多堕落了,和雀鸠他们没什么两样,最大的不同就是我背景雄厚。阿娟还问我,武颖馨这个女人味道怎么样。
    “不如你。”我逗了阿娟一句。
    “你胡说什么你。”阿娟不大高兴了,但也没大发雷霆:“你们这些男人,沾了女人就变坏。”
    后视镜内,阿娟的小眼睛会偷偷瞄我,不知道她鬼心眼里装的是什么。
    天籁夜总会,到了。
    差不多快6点钟,4号包间里热热闹闹,大家忙着吃东西,飞燕也在,男男女女会聚一趟,也就是碰上客人不多。
    黑燕递给我一份盒饭:“魏少,今天吃鸡腿,给你补补身体。”
    火燕敲打她的头:“小妮子,干嘛让魏少补身体啊,屁股有痒了是不是?”
    众人发出哄堂大笑。
    饭是刚刚热过的,黑燕有心了。
    我饿极了,狼吞虎咽,别人刚吃几口,我就大半下了肚,真痛快!
    萧燕递来一瓶啤酒,开封了的:“这个给你,我刚喝了一口。”
    “谢谢。”无语的接过来,闻闻。
    几个人看我,哼哼哈哈地笑。萧燕大方地坐在我身边,将白燕往那边推了推:“魏少,你嫌弃我。”
    “啊?”我这个举动是习惯性的,现改也来不及:“没有,我……”
    “喂!”那边的龙鸠一拍大腿:“萧燕,给我们魏少吹一个。”
    萧燕哼道:“要吹给不给你看啊,我看你是想找人帮你吹吧,去找白燕,白燕的嘴巴适合你。”
    “我叫你乱说,我叫你乱说。”白燕恨铁不成钢地捶打萧燕,还去抓她的胸脯:“小骚货,看我把你给捏成烧饼。”
    萧燕被抓,朝我身上躲闪,就快要躺在我怀里,手足并用地阻挡白燕侵袭:“哈哈哈!!!——闹够了没有你——哈哈哈!!”
    我和黑燕对视了,她很自如地样子,吃着饭,大有满不在乎的势头。
    火燕说了一件事情:“你们知道吗?下个月我们集体休假一周,莉姐姐带我们去旅游,海边。”
    “我去,给力!”萧燕立马坐正:“真的假的?”
    “不可能吧,莉姐会那么好心?”飞燕不敢苟同的摇头,筷子在盒饭内拨弄,寻找什么。
    “怎么不会,我听阿娟说的,阿娟还能骗我啊?”
    突然,我发现武燕没在,问另一边的雏燕:“武燕人呢?”
    “不晓得,她好像回家去了,这事春燕清楚,她们住在一起。”雏燕冲那头的冷漠喂了一句:“春燕,武燕今天不上班了吗?”
    春燕抬头,又低下,吃了口米饭:“她状态很差,莉姐送她回去了。”
    雏燕啧啧地:“好可怜……好可怜……”
    白燕放下盒饭,兴致勃勃:“我们来玩个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好老套的。”
    “老白,你还有更新鲜的节目吗?”
    “来点刺激的,给飞燕玩‘瓶口塞’。”
    “去你的!死骚货,卖逼卖过瘾了是不是。”
    “切……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嘛,怎么了嘛,触及到你灵魂身处喽?”
    火燕举起手:“真心话大冒险,算我一个,我同意。”
    雏燕也举手:“还有我,还有我身边的魏少。这样,白燕,既然是你起的头,你先来。”
    “行,你们问吧。”白燕坦然面对,动手扯扯嗓子。
    雏燕冲火燕来了个挑眉,猥琐地问道:“老白,你什么时候失去贞操的啊?要精确到年月日,还有地点和人名哦。”
    “满足你。”白燕抓起啤酒,喝了两大口:“第一次在工厂,跟一个车间主任,四年前,02年,夏天,具体日子我真不记得了。不过我们是在车间里直接开搞的,谁让本小姐天生丽质呢。”
    说完,白燕猛甩发尾,拍拍胸脯的高挺。
    “唉哟~名字还没说呢。”
    “姓王,叫王文才。”
    雏燕穷追不舍:“那……这位隔壁老王的尺寸有多大,你有几次高-潮?”
    “尺寸一般,不超过12厘米,至于高-潮嘛,没有,老王年纪大了,硬度都成问题。”
    “那你的意思是——老王是用手帮你解决的?”
    白燕故作模样的咳嗽两声:“这种事放在心里就好了,不用说出来的。”
    下面,该轮到……
    “雏燕,该你了。”
    “我?我打后阵。”雏燕子将我推出:“有魏少帮我打头阵,他说完了我再说。对不对嘛,魏少。”
    反正我也吃完了,闲的无聊:“那来吧。”
    “好!我先出题!”火燕摩拳擦掌,是要打架的派头:“魏少,你进夜总会之前,是不是处-男,你的处是谁给破的?”
    黑燕冲我皱眉,是要我打个掩护。其实,她多虑了,我的第一次在莉姐的办公室李。
    “快说嘛。”
    “进来之前是。”
    “那是谁夺走了你的第一次?”
    “这……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么。”
    众人一致说:“不!——行!”
    这么整齐划一,他们是有排练过吧。
    火燕倒是大胆,站起来指着黑燕:“是不是这个小妮子?”
    齐刷刷的电光往黑燕那边看去,黑燕表现的镇定,样子在说:都看着我干什么?又不是我。
    “没,不是。”
    这么说话是有些伤人,可黑燕给我竖起拇指来了。
    接着,火燕一个个点名:“那……是她……要不……是她?”
    从左往右,所有人都被挨个点名,我的回答也一只是那么干脆。
    “不会吧,都不是,你是不是不想说真话啊。”白燕义正言辞:“难道是阿娟?不会吧,阿娟那么保守的一个女人,哪里会让你搞。要不……就像传说中的那样……是莉姐!”
    包间内安静下来,声音过后,只剩十几双心怀鬼胎的眼神。
    莉姐,在沙发上……她的丰满的后臀……还有那对活灵活现的,似可捕捉的雪兔……以及她黑色的机械‘玩具’……
    “我勒个去!魏少,你翘起来了!”

 第45章 脱了裤子再亲

    可不是么,中心地方撑的像个野营的帐篷。
    这可真够丢脸的。
    “怎么一提到莉姐你就硬了。”雏燕审视我,手拿筷子,在嘴边吸咬:“你该不会真和莉姐做过吧?”
    龙鸠冲这边‘哎’道:“人家魏少和谁上床,跟你有关系么。别那么鸡婆,你又不献身给魏少。”
    “哎呦喂~我又没说你。阿龙,你想替魏少出头啊?分量轻了些啵。”
    萧燕也来问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嘛,莉姐当真被你泡过?”
    我接过龙鸠的中华烟,接受他的好意点烟,拍拍对方手背,坐下:“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就可以了。”
    “嘿嘿!”雏燕扭碰了我:“你还挺幽默的,学老白说话啊。和我们说说,莉姐爽不爽?”
    我不开口。
    “完蛋了,啧啧……瞧瞧,我们魏少多么害羞,还不好意思说呢。”
    火燕用啤酒瓶瓶底‘哒哒’桌面:“我们魏少是正人君子,需要有人来呵护。我提议——所有人在魏少身上选择一个地方,亲十秒,给他提提气。”
    “哎?这倒是个好办法。”飞燕赞同。
    “火燕。”白燕躺坐,靠在沙发后面:“我看是你自己想亲魏少了吧。”
    雏燕一个拍案:“就这么定了!我们这里一共七个姐妹,男的不算,每人选择魏少一个地方亲。”
    “那不成吧。”
    “飞燕,你有什么想法?”
    飞燕从堆放内内的矮柜中拿出了便签本和笔,撕下下来,边写边说:“既然是游戏,就不能太随便了,我写七个人的名字,然后每人抽一张,碰运气,省的你们推三阻四的。”
    “不错不错,这个好!”
    龙鸠收到一个信息,站起来,拍拍雀鸠:“走,有活了,11号包间。”
    他们出去前给我打了招呼,表示给我面子,我多想和他们一起出去,但雏燕和萧燕两边拽着我,走不了。
    便签纸被叠好,放在桌上,飞燕说可以了,每人一张。
    萧燕最先去抢了个中间的,拿起来一看,眼珠失色,贴在自己胸口:“我的天……怎么会是那里。”
    雏燕也捡了一张,看看,放下了。
    接着是白燕、黑燕、火燕。
    “春燕,剩下的一张归你了。”飞燕手中攥着两张,在春燕眼前晃晃:“你选哪一张?”
    春燕在看手机,很反感飞燕这个举动,推开:“现在没空,你们玩你们的。”
    飞燕无奈,看看我们大家:“老白,咱们家‘春哥’不给面子啊,这里你资格最老,还是你来劝劝她。”
    白燕起身,到春燕那边入座,搂着她:“美女,想什么呢?给爷一个面子,让爷看看,你是否人如其名的春潮翻涌。”
    她还用手指挑起春燕的下巴,貌似要亲下去。
    “啊呀啊呀——行了,陪你们玩还不行么,真是的。”春燕接过那纸片,打开来看看,顿时傻眼:“妈妈逼哦,飞燕,你耍我。”
    “我怎么耍你了嘛。”
    “我不要,我要你那个。”
    “这可不行,没得反悔,认赌服输,我刚刚问你要哪个你不说,现在要我的了,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白燕落落大方,走到我面前,捧住我的脸,往我额头上亲了下去,时间……十秒,她的棕色的胸衣,衣服宽松,两颗肉球微微在晃。
    “接下来是……你,雏燕。”
    雏燕简单,就是亲了亲我的手,然后把纸片打开给大家看,证明她没有偷奸耍滑。接着是萧燕,她亲我的嘴唇,要么怎么说是口活大王呢,只要三秒,我的舌头都被她吸的麻木了,如果那是我的小宝贝,估计能被她吸出奶油来。再接着是火燕……黑燕……下面的几个都是身体普通部位,不是耳朵就是鼻子,也是让我一饱眼福地看了他们丰满的圆润。
    “春燕,你怎么不亲啊?”飞燕坏笑。
    这个意淫的笑容,能让人明白那张纸条上写的什么东西。
    春燕将纸片往桌上一按,走到我这边,蹲下:“妈的,亲就亲,又不是头一回出来做。”
    “春燕……”
    “别动。”春燕命令我,头在两腿之间靠过来,亲我的裤裆。
    不料,让雏燕给挡住了:“你耍赖。”
    “我怎么耍赖了?不是正要亲么。”
    雏燕认为不是:“我们都直接来身体接触的,你隔着衣服,是不是不太到位啊?怎么不得脱了裤子。”
    “没错!”火燕十分认同:“就是嘛,总不能你一个人例外啊,大家都是姐妹,说不定下次就换人家雏燕亲那里了。春燕,我可听说之前魏少帮你处理过来红事件的,怎么现在变得翻脸不认人了啊。”
    而白燕与飞燕则是一个劲的点头:“嗯……有道理有道理。”
    我都尴尬了:“这样就差不多了,我一会儿还有事情。”
    “不行,你坐下。”火燕说:“春燕,给点面子,大家玩玩而已,你给客人亲那还不是一样嘛。”
    春燕闭眼了片刻,睁开,推我的手,开始帮我脱裤子。
    有些硬,但不是特别硬。
    “哇……好大。”雏燕惊讶。
    春燕不看我,也不怎么想看我的宝贝,她是闭着眼迎上来的,以‘吹’的动作给我来了几下。
    肌肉紧紧的,有欲望插她的嘴。
    雏燕迅速拿起手机,站在我们侧面,像一个认真做事的导演一样,摆弄手机角度:“别急啊,三秒了……四秒……等等,再等等……好了七秒……春哥别停,继续……八秒……魏少,你配合一些,往前靠靠啊,腿张开,对……九秒……十秒……”
    “唔——”春燕往后一缩,被我拉住才没撞到桌子。她站起来,用纸巾擦嘴:“玩够了吧。”
    “什么感觉?”萧燕问。
    “没感觉。”
    “不会吧,人家魏少那么大,你的嘴又那么小,会没感觉?”
    “说了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你要是觉得大,你去吸。”
    “嗷哟!”萧燕看看我刚被裤子遮挡起来的宝贝:“刚刚让你亲十秒,你牛逼啊,吸了十秒,难说你不是故意的哦~”
    春燕自觉有些难堪,出门去了。
    雏燕拍我:“魏少,春燕口活怎么样?”
    “挺好……”
    “下次让萧燕上,保证你坚持不到五分钟,吸的你欲罢不能,哈哈哈!”
    聊了一阵,阿娟给火燕发来信息,说莉姐已经到门口,让我们全体戒备。即便现在没几个客人,大家也是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白燕没出去。
    “你身体怎么样了?”
    “挺好的,谢谢你没给我乱说。”
    这不算什么,我想知道的是:“孩子的父亲有来找你吗?”
    白燕抽了根水果烟,烟灰弹在腿上:“没有,我就是陪客人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而已,忘记带套了,你不用担心我。你看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可你脸色很差,请假回去吧,有我呢。”
    “我没事。”她说:“不赚钱我还能干什么,躺在床上当个病痨鬼——呵,我这人爱热闹,活动活动,吃点好的就OK。”
    既然人家执意这样,我没的说。
    七点左右,我去找春燕,一是对刚才的事情表示歉意,二是为了问武燕的情况,至少可以打通武燕的电话,我担心她会出事。
    春燕接受了我的歉意,她压根不在乎这个。
    “能给武燕打个电话么?”
    “你自己怎么不打?”她问我。
    “你们是闺蜜,她现在精神状态不好,也只有你打这个电话了。”
    春燕打了电话,当着我的面,连续两个都没人接,我们往最好的方面去想,许是睡着了。
    我们还在厕所旁边聊武燕被虎鸠欺负的事情,黑燕急匆匆跑了过来。
    “魏少,你赶快躲起来。”黑燕紧张的可以,额头渗出虚汗:“快去莉姐的办公室,货房里,快!”

 第46章 以财动人

    “出什么事了?”
    “陈永坤来了,带了好几个人。来不及说了,他要找人打你。”
    打我,我就应该跑?像个窝囊废一样?
    “我不走。”
    黑燕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死要面子,陈永坤就是个混蛋,跟他没道理可讲的。”
    春燕和黑燕是一个意思:“她说的对,好汉不吃眼前亏。”
    走廊这边都能听到大厅那头传来的声音,是陈永坤的:“死远点儿!臭逼,把魏寻欢给老子叫过来,免得老子点了你鸡窝!”
    黑燕紧紧拽着我:“你快点啊!”
    春燕和她相互点头示意:“我们带魏少去杂货间。”
    “慢。”我还不想认怂:“着青天白日的,姓陈的再横能怎么样,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那边通道几个男人正在一间一间打开门,按个搜索。
    听到莉姐说话了:“陈总,你这样玩,怕是不大合适吧?你总该给魏董一点面子。”
    “去你妈的!”
    莉姐被打了!
    莉姐——好歹也算我的女人,老子能咽的下这口气就不算男人!
    “魏少,你要干嘛?!”
    甩开黑燕,大步朝前走去。
    几个黑色西服的男人刚从一扇门内出来,盯我望望:“你是魏寻欢?”
    “你没资格和我说话。”我推开这几个人,从中间过去,一直来到大厅。
    陈永坤站在中间,一侧的沙发上是莉姐摸着自己的脸,刚被打过。
    “陈永坤,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他一身白色西服,咬着雪茄的头,往地上吐:“小兔崽子,你总算出来了,不简单呐,躲在女人屁股后边,你也配和我提本事?”
    “上次的事情,本来就是你不对,几乎要弄出人命……”
    他甩动膀子,挥断我的话音:“别跟老子扯这些,今天我来就一件事。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我就放了你。”
    三个,呵呵,你是痛快了,那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有什么脸面支撑起楚家。
    “你怎么不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反问道。
    在场的几个人,包括阿娟,被我这句话给惊呆。
    陈永坤点点头,走到我跟前,侧身,用耳朵靠近我:“你刚才说什么?老子没听见,你再给我说一次。”
    我有些胆怯,这不丢人,谁能面对流氓还能镇定自若呢?但我不能输的太惨,我不想让这里任何一个女人看到我颜面扫地。
    身后有人递给我什么东西,是莉姐,她将手机塞在我手心里。这个玩意儿上有电击器,一阵幸喜,我不是赤手空拳了。
    有位小弟看见了:“坤哥,他想打电话报警。”
    陈永坤绕到我侧面,看看那手机,噗嗤一笑:“逗逼,想报警啊?你报啊,你倒是报啊,你看他们会不会听你的。”
    抓住手机,按下黑色键,对着陈永坤的腹部一指。
    兹兹——兹兹……
    “哎哎哎……”陈永坤被电的身体发颤:“喔喔喔喔……”
    “坤哥!”小弟上前一步。
    可惜他晚了,我在陈永坤身后,勾住他的脖子,手机对准了他的脖子大动脉:“有种你们就上来,动一下试试,我电不死他!”
    没人敢上了,却有领头的小弟劝阻我:“你别乱来啊。”
    我的手小拍陈永坤的脸和下巴:“孙子,你牛逼啊,不敢单挑,就找这么多狗来对付我。你他妈还算个男人么,我只要一用力,你就被电成植物人。”
    陈永坤咬牙,咯咯作响:“你不敢,有警察在,你会坐牢的,会枪毙的。”
    “呵呵……真操蛋,你现在想起警察来了,刚刚怎么不说呢。”我的手机顶端往他动脉上压靠:“我魏寻欢不怕死,你呢?!”
    “行……行……”他挺胸呼吸着:“你有种,放了我,咱们俩单挑。”
    “刚刚还装逼的,现在又要单挑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啊?”
    “那……你想怎么样……”
    “简单,先让你的狗出去,然后咱们在谈。”
    陈永坤答应了:“你们几个,给我滚出去。”
    “坤哥,我们不能走啊。”
    “放屁!你敢顶撞老子,老子让你滚!”
    三五个人没辙,只好出去。阿娟眼疾手快,追上去锁好门,多加了一把铁链锁。
    人走了,我还没放松:“真懂得配合。”
    “行了,他们都出去了,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吧?”
    拿下手机,还没等我踢他一脚,这家伙就先冲了出去,手伏在前台上。他转脸时,怒不可遏,火气憋得脸通红:“行,小子,你行,敢对我动手,老子从来没吃过这亏!”
    “万事都有头一回嘛。”我抽出香烟,点燃,将手机丢在沙发上:“你老爷子是省财政厅厅长,你就这么给他脸上抹黑啊。”
    “哼!你别以为自己很像个人,我不会让打了我脸的王八蛋好过。魏寻欢,劝你一句,对我求饶,兴许我能通知手下人,动你的时候给你留下命根子。”
    莉姐爬起来,脸上一个巴掌印:“陈总,何苦呢,一点小事而已,咱们都是明面上的人,魏少好歹也是楚氏的人。你这样做,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死三八,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事情不能就这样僵化下去,总要有个解决的办法。莉姐说话和气,不代表她看的上这个姓陈的,她只是想息事宁人,用最容易的办法熄灭可能发生的祸端。
    问题是陈永坤根本不和你谈,他只要我的下跪。
    阿娟从前台走过来:“永坤,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啪!——
    他打了阿娟。
    “陈永坤!”我喊着:“你不是想我给你道歉么?但我好歹是楚氏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下跪,实在下不来台。这样,我们进包间,我单独给你跪一个,怎么样?”
    陈永坤似乎是相信了:“那也行,我这个人很随和,很好说话的。只要你肯磕头,在哪里都一样。”
    这样,我们进了8号包间,就我们两个人。
    他坐下,翘着二郎腿:“跪吧。”
    我会跪?我也坐下,还点烟。
    他不明白了,心有不甘地注意我这个举动:“魏寻欢,你耍我。”
    “先消消气。”我回答,扔出打火机:“男人解决问题有男人的方式,你爹虽然是官,可你是民,我也是民。咱们之间看问题的方式能不能朝前一些。”
    “什么意思?”
    “拿钱说话。”我回答。
    心中这个计划萌生了:得到陈永坤这个朋友,能帮我不少忙,一劳永逸,我可以给他承诺楚氏的股份,以他作为外援,帮我对付魏长生这个老滑头。
    陈永坤迟迟才开始掏烟:“什么拿钱说话,你给我讲明白些。”
    “我给你楚氏两个点的股份,咱们做兄弟。”
    他很不乐意:“你以为你是谁?楚氏现在还不是你的,就算是,你能做的了主?你当你你老子魏长生是饭桶?”
    我不想说别的:“你就告诉我,想不想要,少说废话。”
    他吸了几口烟:“小子,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可以给你保证。”
    “保证?呵呵呵……操。”
    “知道你不相信,但我们可以写下保证书,如果我反悔,你可以告我,甚至是宰了我。”看到他正在思考,我乘热打铁:“你要是还不放心,咱们签个合同,找律师来。”
    我更觉得有这个必要,一旦陈用坤对钱动心,他很可能会不顾一切的帮助我坐上董事长的位置。因为只有那样,我的话才会兑现。陈永坤是个流氓加混蛋,可要对付魏长生这条泥鳅,就得用猛药。
    他想了足足有十分钟,我不急,他的沉思让我心中有底。这世界上,没人和钱过不去。
    “想清楚了没?”待到他三根烟抽完后,我问:“如果你现在要我的命,你一分钱也得不到,还要背上随时可能坐牢的危险。但你要是与我合作,将来楚氏就有你一份,楚氏每年的盈利至少在八十个亿,两个点是多少,你自己去算。”

 第47章 求救电话

    陈永坤没有要我的保证,他相信我,这是让我颇感意外的。
    但他有一个问题:“如果魏长生继续做董事长二十年,我也要等你二十年?”
    “那就把他的董事长席位给拿下来。”我恶狠狠地吸着烟。
    “有种。”陈永坤过来拍我的后背,变得像朋友一样:“我佩服你,你连自己老子都敢搞。”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你要是赞成,咱们就合作。”
    “不择手段的人,我喜欢。”
    他应该能从我眼睛里看出杀气,野心勃勃的欲望。
    从包间里出来,走廊里围着很多人,唯独没有莉姐,她可能去办公室了。我送陈永坤出门,送他上车。
    “这是我的电话。”他的胳膊伸出窗外,给了我一张名片:“以后遇到的什么事,尽管找我。我们说定的事情,我不希望等太久。”
    我回答:“如果你明天能让魏长生滚下来,你后天就是楚氏集团的董事。”
    汽车扬长而去,灰尘漫天。
    我问自己,和陈永坤这样一个人合作,是不是太冒险了。可我没有选择,韩同已经愿意帮我,但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就让魏长生给架空了,我需要一个能压得住魏长生的人。
    ……
    第二天,有个坏消息,春燕早晨就给了我电话,说武燕疯了。一个正直年华的女人,如果她不在夜场做事,哪怕只做个超市理货员,她也应该是平稳的生活。我有想过,这件事不怪紫燕,不怪莉姐,也不怪虎鸠,是这个社会害了紫燕,夺走了她的人生。
    中午,我去武燕和春燕合租的宿舍,住的地方在旧城区,几十栋老房子,常青藤爬上水泥墙壁,遮盖住它们,将阳光抵御住。她们在一个三楼的位置,靠楼道,我听春燕说,紫燕也是一起合租的,一共三个人,可那天下午,紫燕被扫地出门后,就取走了所有用品。武燕坐在床上,凝望远处的楼层。
    “魏少,这可怎么办。”春燕没主意。
    “先让她住在这里,你帮着照顾一下,每个月从我这里支钱。”我从口袋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两万块钱,递过去:“拿着。”
    “可她已经疯了。”
    我又何尝不知道呢?
    记得武燕与我在夜幕下行走,她甜美的声音冲我说:魏少,你做我男朋友吧。
    我与她没有任何情感纠葛,只是可怜她,替她心忧。
    “如果房东问起来,我不好说。”
    “没事,一会儿我去说。”
    “可——”春燕说了很现实的话:“你能管她多久呢?”
    “一辈子。”
    “你……”
    “行了,别说了。”我跨出门外:“等过段时间,我会接武燕离开,现在暂时辛苦你了。”
    “你为什么那么在乎武燕,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可能……是我犯贱,武燕说要做我的女朋友,我没答应她,现在她疯了,我想好好照顾她。”
    我走了。
    事情,我用信息方式告诉莉姐,我没指望她能为这件事自责。我没等到莉姐的信息,心想着:也许是她深感内疚,也许……她没放在心上。
    武燕是个孤儿,无亲无故,从她进入轩城的那一刻起,就跟了莉姐,那时,她才17岁。我想照顾她,给她好的生活,也想找个好医生给她看看病,虽然我也知道,这种病,极难痊愈,如今的武燕,就像个植物人一样,除了发呆,一无所有。
    我给韩同去了个电话,问他现在的状况。情况不是很理想,他在楚氏失去了地位,就连自己精心培植的几个部门经理也被魏长生调换的调换,收买的收买。韩同已经是个孤家寡人了,魏长生只给他保留了楚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让他苟延残喘。
    “韩爷爷,这些事还是我自己来吧,我需要你帮我找最好的医生,我想救一个人。”
    “谁?”
    “一个夜总会小姐,她得了疯病。”
    韩同没拒绝,他答应了,大概是他认为自己没法帮助我,姑且做点好事。
    我很苦恼,也很困惑,半夜躺在床上睡不着,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凌晨过后,天气转阴,开始下雨,有人给我打来电话。
    是武颖馨。
    “想好了吗?”我以交易的口气问她。
    “合同弄好了,当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就我们两个知道。”
    “没问题,你明天可以来天籁找我,我等着。”
    “等等——先别挂。”
    我问道:“还有什么事?”
    “你不想我吗?”
    “……”
    “我很想你,我想要你,我一直睡不着。如果你现在有空的话……我去找你,我们去开房,我想和你做。”
    “还是等明天吧。”我挂断电话。
    这个刚结束,黑燕又来了电话,打扰我休息。
    她照旧用视频来对付我,趴着,让自己的小山峰压在床板上。她没穿衣服,光着:“宝贝,有没有饥渴呀?”
    “是你饥渴了吧。”
    “嘿嘿!”黑燕露出甜笑,抓摸自己的浑圆:“你看,没你在,它们都不高兴了。过几天出去旅游,我们可以找一间宾馆,我和火燕一起,你早就惦记了吧?”
    “呵呵,火燕一定不会同意的。”我说这句话,其实是心里很想,但要看看火燕的反应,总不能来强的吧。
    黑燕双腿弯曲,上下摇摆:“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火燕也很喜欢你呢。她总在我面前说你长的帅,一身肌肉,那方面也一定很强。”
    “哦?”
    “我对她说,你能让我达到6次高-潮,她说我吹牛了。”黑燕捏着胸口的黑色圆珠:“你……愿不愿意做我男朋友?”
    她已经献身给我,我能说不愿意么。好家伙,一天就要认两个女人做准老婆啊,哎,先应着呗,没准她过几天就把我给忘了。
    “做我的女朋友可很惨的,每天让我干的死去活来,你吃得消啊?”
    “我一个不行就叫上火燕。”她伸出两根手指,然后又变成三根:“如果我们两个都不行,就再叫上萧燕,她对你垂涎已久呢。”
    我去,这还像是个女朋友说的话啊,不过也没错,黑燕作为夜场小姐,男女朋友这种事,就和闹着玩似的。
    “上一次,你爽么?”我问。
    “还行,你那个也太粗了,而且力气也大,比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厉害。”
    有来电显示,这么晚了,那么多电话。
    “黑燕,我有电话,等下和你聊。”
    接通另一个电话,陌生来电,里面的声音却很熟悉,是紫燕。她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好奇怪,电话号码也换了。
    “魏少——我是紫燕!”紫燕说话声音急促。
    我的神经被收紧了一下,坐起来:“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唉哟~”紫燕的声音确实很痛苦,好像连呼吸都困难了:“快来救我——救救我——好疼……”
    “你现在在哪里?”我开始穿鞋子、换衣服。
    “我在水玉小区这里,旁边有一个酒店,我在6楼——你快来,我疼的难受……”
    没来得及思考,我匆匆下楼,拿走莉姐的车钥匙。
    紫燕虽然被扫地出门,可罪不至死,我不能见难不救。
    电话没断,我也不敢挂断。
    “紫燕,你坚持住,我马上就到!”
    “啊……疼死我了,魏少,那件事真不是我做的……”
    “行了,你先别说话,保存体力,等我。”看看手机,点头:“我差不多十分钟之内感到,你给急救中心打电话了吗?”
    “哎!——”
    啪嗒一声,是手机摔在地上的动静。
    紫燕!
    别给我出难题,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到了,时间……红绿灯……闯!

 第48章 复仇的怒火

    水玉小区,从这里过去,六条大街,夜间车少,也没碰上巡逻的警察,算我万幸。旁边就是一个星级酒店,很气派,叫个敦煌大酒店,三十多层。进去的时候,有前台问我,我没听,直接上了电梯。
    心急如焚。
    6楼,嗯!没错,可是在哪一间呢?
    寻找——寻找——612的房间门开着,打个电话过去……嘟嘟——嘟——嘟——没人接。
    进去看看:“紫燕?紫燕?”
    房间里空着,但电视机是开着的。白色的床单有些皱巴巴地,我再次呼喊了她的名字,依旧没人,走错了吧。
    出去,去下一间。
    “魏少。”
    嗯?紫燕在门后边,赤色地、红艳艳的胸衣和内内,一把贴住我,亲我的嘴唇。她的唇很辣,不是辣椒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火辣辣。我推开这个女人。
    “紫燕,你怎么……”
    看不出她还有什么伤痛,身体有星点热气冒着,是刚刚洗过澡。
    “你刚刚不是肚子疼么?”
    “是啊。”紫燕白嫩的胸脯挤压我,大腿在我裤裆上摩动,脸色红润:“你一来,我就好了,你真是我的福星。”
    再次推开这个女人:“你骗我。”
    紫燕背靠着门板,倚靠过去,将门关上,还有‘咔哒’一声。
    我的眼睛有些朦胧感,她的眼睛是如此的清澈,她五官精致,水嫩的凸峰满含肉欲,胸脯下的红色包裹特紧,勒的像是要完全暴露出来。肚脐……小小的……身下的红色中,透着幽深,那里……有软和的山洞……后面是她紧紧的……等待我去挖掘的臀!
    我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胸!
    不行——绝对不行!——后退,眼睛很迷糊了,四肢无力,唯有裤裆底下开始发紧,越来越紧!
    我托着头,坐在床上,天玄地暗的视野,感觉低血糖的样子。
    我这是怎么了。
    “是我做的。”紫燕开口道,踱着步子:“是我下的药,云鸠他活该,谁让他挡在你我之间,我就是要他好看。他也不亏,起码享受到我了。可我大意了,我真的大意了——”
    紫燕模糊的身体弯着腰,脸凑我很近。
    “有人在背后阴我,还把药放进我的衣柜里,但他们就是再厉害,也没法让我罢手。魏少,你是我的。现在……你是不是很想干我?”
    我知道,自己中招了,我不知道紫燕是什么时候对我下药的,可我什么也没喝。
    她轻触自己的唇:“我在唇膏上涂了点东西,怎么样?刺激吧?你会很想要女人,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到三分钟,你就完全站不起来了,除非我来救你,这种药没法解的。”
    “你为什么要害云鸠,他很喜欢你。”
    “啧啧啧……他算什么东西。”紫燕坐在我硬起来的部位上,亲我的脖子:“呵呵呵,除了你,我谁都不要。魏少,你还在等什么?干我——你没有退路了,只要干了我,你就没事,你难道想一辈子阳-痿吗?”
    摸到手机,刚一掏出来,被她抢过去:“这东西你不需要了。”
    手机被重重扔在地板上。
    我没有反抗的力气,脑子里乱哄哄地,被她推倒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她脱我的衣服……裤子……那个,被她握住了。
    “紫燕,你别犯糊涂。”我吃力的很。
    她开始揉搓我的宝贝:“好坚硬的家伙,这恐怕是你面对我以来最硬的时候。放松,别想着其它事。”
    她退过去,然后又回了过来。
    我的……被套住了,黏黏地……湿湿地,被压的紧紧地……
    “呵呵呵……”紫燕开始‘推拿’,臀部往上、往下,夹杂着她的喘息:“好满——满满地——魏少,我总算是把你搞到手了,那么大,那么爽……呃……今天晚上,我会好好享受几次,哈哈——呃——”
    我去推她,却推到她的圆球,被她抓住:“对,抓我,用力抓我。很棒,莉姐不是让我教你夜总会的规矩么?我现在就在教你,拿出你的男人气概来,干我。”
    满满的,我被欲望充斥、填盖,只想得到她,只想给她疯狂的一击!
    宝贝难受的要裂开,而她的巢穴便是我唯一的去处。
    药物已经渗透我骨髓,我的四肢从麻木转为有力,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碰她。
    一个转身,将紫燕扑倒在身下。
    紫燕闭上双眼:“轮到你爆发的时候了,不要可怜我,不要给我任何机会,把你的气全都发泄出来。”
    我往里冲!凶残地!不带任何疼惜!
    你这个贱货!你个婊子!
    紫燕抓住后边的枕巾,让自挺胸,浑圆激荡——挟持胸衣,具备魄力地激荡着。她不顾一切的用力吸气。
    有手机声音,我被紫燕控制住了,手机?见它的鬼去吧。
    “好,就是这样!”她说:“我害了云鸠,你该给他报仇,你应该怎么做——魏寻欢,现在是你复仇的时候了。呃呃……”
    复仇——复仇!
    云鸠……王小云——魏长生……狗日的,老子要复仇!
    多少下之后,紫燕开始呼叫,我不管,贱人!你活该!
    我们换许多姿势,每一种都能让她达到高-潮,我不知道发泄了有几次,可每次发泄完毕,总还是坚挺异常,只能继续的对她‘复仇’。床上,床下,在窗台上,在卫生间里,甚至是在电视机的墙边,都有我们作战过的痕迹。
    累了,我沉沉睡去……
    下午,三点我才醒来,但紫燕已经不再了,没留下字迹。
    手机上是莉姐打来的两个电话,还有黑燕的几个,应该是昨天夜里和今天中午打来的。黑燕那时在等我接电话,莉姐的车被我开走了。
    洗澡出来,莉姐巧合地再次来电。
    “喂?莉姐。”我坐好,擦拭身体。
    莉姐生气了:“你干嘛去了!我的车呢?!”
    “哦,我……”总不能说是去找紫燕做这种事情:“我一个人无聊,出去兜兜风。”
    “快回来!”
    “好的……”
    我去接莉姐,她没向我细问那个谎言,只是对陈永坤在意。
    “你和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反正他以后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了。”
    莉姐脸上的红掌印还在,陈永坤当时下足的力气去打她。
    “你还疼么?”
    “擦药了。”她说:“你是不是答应陈永坤什么了。”
    汽车过了十字街口,我还记得莉姐对我的承诺:“男人的事情,你就别问了。”
    “呵。”莉姐暗自笑道:“你才25岁,就把自己摆的那么高啊。就因为你上过我,我就全盘听你的了?”
    想反悔?
    “我只答应在夜总会的事情听你的,陈永坤可不在局内,别忘了,你现在住的可是我家,你的事情,我必须知道。”
    “我给他一个口头承诺,答应以后给他钱。”
    莉姐不信:“他会同意。”
    “他已经同意了。”
    汽车在天籁夜总会门口处停下,保安过来把车开去停车位。
    莉姐瞧了瞧停车位那边,拽住我:“武颖馨来了,那是她的车。不用猜,一定是来找你的,你帮她破了处,看来她对你念念不忘啊。”
    我咧嘴笑着,知道武颖馨既然来了,就说明协议已经准备妥当。
    大厅内,阿娟和雏燕两个人坐着,正在讨论彼此的指甲油,见我们来,雏燕很识趣的站起来走开,低头,战战兢兢地,生怕我们说她偷懒。
    莉姐将皮包放在前台柜子上,拍拍柜面:“馨姐在几号包间?”
    “13号。”阿娟说:“馨姐在等魏少,说让……”
    没说完,被莉姐打断:“知道了。魏少,你现在去13号包间,记住永远的一条,别让客人等太久。”
    往通道走去……武颖馨,利用她得到魏长生的证据,这个机会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契机,我的复仇计划——将在这里开始。

 第49章 给她听

    飞燕替我打开包间的门,还给我一个会意的眼神。
    武颖馨坐在沙发中间,双腿交叉坐着,如我初见她一般。桌面上放着一个透明塑料袋,那就是合约了。
    “坐。”她说。
    我过去将音乐声调的小了些,然后坐下,与她保持住距离。
    女人点了支烟,指向桌上的东西:“这是你要的合同,我已经找人弄好了,你现在就可以看看,觉得合适就签字。”
    武颖馨的话,不带情感,这就是一种交易的口吻。她的穿着也与之前有了改变,像个公司职场白领:白色衬衫,让胸脯凸显出皱痕,身下是黑色的职场围裙。没带项链,可她加了两个月牙形的耳环,垂落在两肩。
    开了文件,一共三页。
    内容简单,条理清晰。上面大致说,她会不定期帮我搞到李仲豪的证据,但我必须在每次得到证据之后满足她两个晚上,而且,我不能将这件事告知任何人。
    任何人,也包括莉姐。
    可是,合约很模糊,说是证据,什么证据?我需要的是个魏长生之间的勾当,而不是随便找个什么事情来搪塞我。
    将文件合上,推回,摇头:“没写清楚。”
    “这还不够清楚?”
    “不够。”我提高姿态,料准她的态度:“必须是贩毒证据。”
    “可是……他是和魏长生进行交易的,魏长生可是你爸,你难道想连自己也一锅端?”
    轻笑一声:“这个你别管,我只要证据。”
    她将文件塞回塑料袋,然后放紧皮包,扔在一旁:“魏寻欢,你这到底是什么路数。”
    我不想说话。
    “你——是不是和魏长生闹了矛盾了?”
    “你管的太宽了,把合同弄好,然后再来找我。”我起身,就要离开。
    铛!
    武颖馨将酒杯甩在墙壁上,一跃站起:“魏寻欢!你以为我找不到别人吗?!就非得你不行?!你把自己当什么人了!”
    我捡起碎裂的玻璃片,搁在桌子上:“别发那么大火气,你可以去找别人,反正你现在也已经破了处了。可我要告诉你,不管你找谁,你都会失去现在做富太太的自由,李仲豪会发现你的一切。”
    这样威胁她,不是我所愿的,可我也是投鼠忌器,别无他法。
    走出包间,黑燕正巧经过:“哎?魏少,听说有人点你的牌子啊,是馨姐吗?”
    “嗯。”
    我有这个自信,武颖馨一定还会来找我。下策是把事情告诉李仲豪,也许李仲豪不会相信我的片面之词,但他会怀疑,这样一个心计重重的董事长,只要他发现自己女人已经不是处-女,便会相信我的话。至于武颖馨,她绝对不敢去触这个眉头,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危险,也要彻底根除。
    4号包间内,黑燕和我一起,两个人唱唱歌。
    “魏少,我听说武颖馨很看好你啊,以前她都点雀鸠的牌子,今天一来就问你。这可是个石女,你摆不平吧?”
    “已经摆平了。”
    “啊?”黑燕挺激动,跑过来坐:“你搞过她了?”
    “昨天的事。”我不避讳,喝酒。
    黑燕嗯嗯地点头:“我就说嘛,你那么长,又那么大,怎么会搞不定一个武颖馨。过几天我们出去旅游,莉姐应该不会管的太严。”
    她眼睛里有事情,但不是欲望的那种,黑燕一贯穿着黑色丝袜,挺傲的肉峰也被黑丝包裹。
    我开始想昨天夜里的事情,紫燕就真的只是为了得到我吗?阿娟的话我历历在目,紫燕不是一个用感情说话的女人,她定是别有用意,牺牲自己,不可能就为了和我做几次。
    脑海里还有她在卫生间里背对着我的声音:用力!用力!干我!
    “你好像心不在焉的。”黑燕抓住我的手:“是不是得罪馨姐了?要不就是……她让你给她舔,这种富太太很变态的,我见多了。”
    我躺靠下去,拉着她的手在大腿上拍打:“没这事,你应该去看看武燕,她的状态很差,你们关系那么好。”
    黑燕点头:“是哎,莉姐也真是的,居然那么对待武燕,武燕整个人都疯了,这件事我都骂过虎鸠了,简直是畜生嘛。”
    “不关莉姐的事,她也是按照规矩。”
    “啊?还不关她的事啊?”黑燕猛拍我的大腿:“你该不会是爱上莉姐了吧,她都这样了你还替她说话,你可是我的男朋友耶。”
    男朋友,呵呵。
    我摸向她的胸脯:“真圆。”
    黑燕偷摸似的笑:“想我了吧?昨天夜里给你电话怎么也不回,我们去厕所,给你舒服一下。”
    “你疯了,莉姐还在。”
    她握住我的裤裆:“你明明很想,就是胆子小。莉姐再厉害也是你家的员工,直接一句话开除她就得了。然后……”
    黑燕轻咬我的耳垂,往耳孔吹气:“然后你想怎么弄我就怎么弄我,谁还敢说半个不字。”
    开除莉姐,我从没这么想过,莉姐熟悉这里的业务,能压的住人。让我坐上经理的位子……不太可能,其一,我没那么多心力,其二,魏长生也不会看着我往上爬,他想把我压的死死的,就像看着一个溺水的可怜虫,等待我沉下去。
    几分钟后,有客人来找黑燕,我很累,可能是昨夜的缘故。
    一觉睡到十二点,莉姐叫醒我,说下班了。
    在车上,两人沉默了一阵。
    “你有事情瞒着我。”莉姐说。
    她很肯定,事情都写在我脸上了。
    “到底什么事,能对我说说么?”
    “没什么事,武燕的事。”我说。
    “不像,男人在说谎的时候,一般不会话多,你这个谎话太明显了。”莉姐加速油门:“我人都被你爽过了,还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我猜猜……男人……基本就是事业上的事情了,武颖馨今天走的很不愉快,都没和我打招呼,这事一定关系到楚氏吧?”
    面对一个心计强的女人,你什么事也瞒不住,即便你刻意隐瞒,她也会一点一滴套出你的话来。莉姐是夜场老手,我那点本事,阻拦不了她的生猛。
    到家了。
    莉姐没洗澡,进房间换了睡衣,同我坐在一起,她开了一瓶红酒。
    累了一天,身上有汗味,粘在睡衣上,锁骨和脖子那头,有潮湿的热气,雪圆被汗液贴在轻薄的云色睡衣上,凸凸地,令人心痒。
    “魏董有给你来过电话吗?”她问。
    “没有。”我喝了口酒,让剩下的部分在杯子里摇晃,看着它们因为灯光而闪烁晶莹。
    “你和魏长生翻脸了。”莉姐突然说。
    我猛甩头,她那可以洞察一切的黑色瞳孔目不转睛地瞧着我。
    “我猜对了,是不是?”她继续说:“从你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心里有事,很不情愿的那种。但我一直很奇怪,魏长生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他怎么还会让你来夜场做事,这种地方鱼龙混杂,根本不是你这样一个大少爷该来的。”
    这可说到我心里去了。
    “他不是我爸。”
    莉姐过去喝酒,啧着:“父子之间没有隔夜的仇,何必为了一点小事就闹不愉快,你的未来可还要他来帮助你的。”
    我按住她要抬起胳膊喝酒的手,一直按到桌面上:“你不知道,魏长生根本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我都怀疑我妈是不是被他给害死的。”
    一股脑,我居然说了这些。天呐,我是不是很没脑子。
    蠢材!魏寻欢,你蠢到家了!
    莉姐神情愕然:“你……说的是真的?”
    我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都说出口,王小云也在其列。
    莉姐不住地喝酒,思考,当我提到王小云说让魏长生推荐我来这里做事的时候,她摇晃的酒杯暂停了:“照你这么说,王小云也是个厉害角色,她不可能让你离开自己身边的,这样你就不容易被掌控。失去对你的控制,她会睡不着觉,这样一个女人,是想在你和魏长生中间两边讨好,她看中的是楚家的财产。”
    “我也有想过,可她到现在都没给我打过电话。”
    “让我想想……”莉姐对我的神情有些起疑,但我既然说了,也就认认真真。她收起质疑,继续道:“如果我是王小云,不会让你从我手里溜走,因为最后的事情还没有定论,万一哪天魏长生被你取代,她就什么也得不到了。可是……那她应该也有办法直接找人杀了你,这样,魏长生的位子就是铜墙铁壁,王小云只要哄好魏长生一个人就刻意了。”
    我不打断她,她说的头头是道。
    “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她替自己论证想法。
    “是什么?”我忙问。
    “王小云一定在你身边安插了什么人。”
    “不会,这不会。”我说:“我是一个人来的,司机都回去了。”
    莉姐眼光突变,带着邪恶:“如果我没猜错,在夜总会里就有王小云的眼线,她根本不需要亲自拴着你,只要有一双眼睛,你的所有事情她能细数知道。”
    对啊,我为什么没想到这一层呢。
    可问题来了,夜总会那么多女人,谁最有可能……
    这可不是猜能猜的出来的。
    嘟嘟……嘟嘟……咦?我手机有来电。
    是王小云的名字!
    莉姐也看见了:“接吧,开免提。”
    我照做,接通,电话放在二人面前的桌面上。
    “寻欢,你在哪里嘛,想干姐没有?”
    “我——”
    莉姐按着我,让我闭嘴,她低头下去,冲手机说:“你是谁?怎么这么晚了,还给我老公来电话。”
    王小云声音扩大:“你是哪里来的臭婊子!勾引我男人!”
    “哈哈哈……”莉姐天籁般的笑语:“怎么能说是你男人呢,寻欢的第一次可是在我身上,你顶多也就是个吃‘棒棒糖’的替代货,想和我抢男人,你还嫩点儿。”
    “滚!”王小云凶骂:“寻欢!听干姐的,回来!别在外面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婊子!”
    “哎哟~你好厉害啊,我告诉你,我现在和魏少打的火热,我们想干什么都可以,至于你嘛,靠边凉快去。”
    “你说什么?!!”
    莉姐跪在沙发上,后臀的红粉对着我,掏摸到我裤裆,将宝贝取出:“寻欢,插进来,让这个自以为是的骚货听听声音。”

 第50章 会是谁

    莉姐臀部上翘到一个让我吃惊的高度,跪趴在我眼前,手机就在她手里拿着,对着自己的脸。
    “魏寻欢!”电话严斥我:“你是我的!这个婊子配不上你!你在和我开玩笑是不是?!是不是?!我能帮你夺回一切!我能帮你搞定魏长生!”
    莉姐回头来,命令我:“你以为这个骚货真的看上你了?她看中的是楚家的钱,等你没用了,就像废物一样扔在一边。寻欢,来嘛!”
    不可否认,王小云说道‘搞定魏长生’的时候,我确实小激动了一下,但是,莉姐的话更有说服力。王小云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她说这些话,无非是想同时占有我和魏长生,从中渔利。
    王小云,你这个贱货!
    脱了莉姐的内内,花蕾干哒哒地,如婴儿的唇一般动人。
    宝贝在她那里摩擦,但不进去,还没有完全硬起来,王小云的电话搅得我不安宁,没法集中精神。
    莉姐的臀部往这边靠了,她善用这个技巧,是长年累月从电动工具中得来的经验。只需往后一撅,我便能不由自主地进入。
    电话还在叫骂不休:“魏寻欢,你不会那么做的,你别做傻事!”
    我往前深靠了两下,禁不住莉姐的体态丰满,我现在只想操这个臀。
    “呃——”莉姐满足的一下,她呵呵地笑着,不再扭动身躯,对着手机:“呵呵,好舒服……王小云,你想不到吧,寻欢在我这里得到满足更多,呃……好,寻欢,再进来。呵呵……骚货,这下你满意了,你永远得不到寻欢。”
    坚挺了,它现在勃发了。
    抱住莉姐后臀两边的肌肤,我次次进入花蕾深处,滑滑地,嫩嫩地。
    莉姐还在笑,还在呻吟,但声音很大,是故意让王小云听个明明白白。
    莉姐上翘的幅度加强,她的脸靠在沙发上,手机竖在嘴边:“呵呵——寻欢,你好有力,好粗啊……啊……气死这个骚货,活活气死她,对!就像这样,顶我。”
    嘟——嘟——嘟——
    电话那头断线了。
    想忍,我也忍不住了,往前努力,我希望看到莉姐到达高-潮时候的状态,我要看看她那时的神情,我要在她面前证明,黑色橡胶远不如我。
    “可以了……呃——”莉姐爬起来,往前缩。
    逮住!我还没让你走。
    “够了,别弄了。”莉姐的腿瞪了我一脚,站在沙发边上:“可以了,有完没完了你,就是气气这个女人,你还当真了。”
    她的脸上有红艳艳的性感,我刚刚开始,怎么能罢休?
    匍匐过去——抓抱住她的腰。
    兹兹——兹兹……
    “啊呀!——”我的大腿被电着了,全身肌肉抽搐:“你干什么你?!”
    莉姐的手机晃着:“你别忘了,我有秘密武器的,我好像对你说过,如果我不想要,没人可以强迫我。”
    她确实这样说过,在泳池聚会上,那个更衣室的门廊里。
    我真恨不得把她的手机给杂碎,明明让我来一发,却在最重要的时候打断我。腿那边,麻酥酥的疼。
    莉姐穿好内内,坐下了,去喝酒:“你打算怎么对付魏长生。”
    我老大不高兴,喝了小半杯下肚,将被子‘啪’在桌面上:“这你管不着。”
    “我知道了,就一定要管,我想好好培养你。”她说:“我不像王小云一样贪图你的钱,我贪的是你的色。等你坐上董事长的位置,给我两间夜总会就行了。”
    “你也要钱?”
    “哈哈哈哈……”她在笑,从沙发上走到桌子对面,手指划过玻璃花纹:“你有资质成为我想要的那种男人。魏少,我明白的告诉你,莉姐我看上你了,三年来,我还没对哪个男人这样上心过。你想要对付魏长生,我可以帮你,用你的本事让女人高兴,借助她们的力量,退倒魏长生。”
    她和我想一块儿去了。
    “你既然看上我,为什么不让我亲近,还用这个手机。”
    “你需要懂得忍耐,男人需要保养,不能一直靠女色来度日。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不过两年你就会变成一个没用的男人,而那是我不想看到的。我希望你能持久。”
    好一个怪癖的理由,我该相信吗?难道在莉姐眼里,性就是一切?
    “过几天出去旅游,正好可以放松放松,晒晒日光浴,对你有好处。”莉姐替我倒酒,眼神逼人:“我知道那个时候,一定会有很多女人想要占有你,现在你要保持体力,然后……给她们关键的一击,我可对你抱有希望的。”
    “你当我是夜场少爷了。”
    “随你怎么想。”
    我陡然记起王小云对我的交代,如果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牵扯,她必定会把我已经知道的事情透露给魏长生。
    手心出汗了。
    “我不该那么做的。”我懊悔:“王小云要是孤注一掷,我……”
    莉姐过来安慰我,摸我的脸:“放心,不会的,王小云才不在意你和多少女人上床。如果她说了这件事,就等于断了自己的后路,万一魏长生卯足了劲,想要对你下手,而你又阴差阳错的成为楚氏的董事长,她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有道理啊……
    到底还是我太嫩,琢磨不透女人那点心思。
    拽着她,用劲搂过来,撩开面前的睡衣,汗液嶙峋的浑圆唾手可得。如此丰满,如此娇媚的挺拔,真让人舍不得。
    她坐在我腿上,大腿下边已经被我的凸状顶着:“别乱动心思哦~保存体力,我去给你煮点东西吃。海参,绝对壮阳。”
    “不,我现在就想要你。”
    莉姐食指轻柔,划过我的唇边,她挣脱掉我了:“看你那么色,来店里这几天一定没少祸害我的员工。老实告诉我,你上过几个了。”
    除了黑燕,就是紫燕,不包括武颖馨。
    “唔?”她噘嘴、歪头,以神情挑逗我:“不敢说?有没有紫燕?”
    莉姐突来的一声,手指我的鼻子,让人为之一振。
    “你反应那么大,一定是玩过紫燕了,我看人很准的。”
    我不想解释:“没有。”
    女人对着我的额头一点:“切……我又不吃醋,反正我已经开除这个小贱人了。可我一直就在想啊,谁会把证据拿给我看,我问了阿娟,她毫不知情。”
    话题转移到哪个未知电话号码上,我可有的说了:“这个人一定在门口偷听。”
    “不对。”莉姐摇头:“我问过外面的服务生,当时门口没人,就我们房间里几个。”
    “那会是谁。”
    “可能是武燕,也可能是阿娟。”
    “武燕?”这我不会相信:“武燕都神智失常了,这样一个承受不了压力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那就是阿娟了。”她说:“但阿娟和紫燕没有仇,她们几乎不怎么说话。没有利益的傻事,还要冒风险,阿娟会去做?她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难倒我了,纠结下来,零碎的几个女人。
    我和莉姐四目相接,说出同样的问话来:“是不是你?”
    话音重复,莉姐忍不窃笑:“不可能是我,你别乱想,我要是知道紫燕下药,就不会对武燕惩戒了。一开始,我真的认为那个信息是武燕发来的,因为包间里就她们两个,矛头直指紫燕,我唯一怀疑的就是武燕,她这样做可以撇清自己。直到去衣柜房之前,乃至于在打开衣柜之后,我都认定是武燕,可紫燕的眼睛不会说话,她给自己辩驳,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也不是我。”我说的真切:“我没必要这样做,我如果直到是谁干的,一定直接就告诉你,而且我一直在你身边坐着,那个电话是从外边打进来的。”
    莉姐很是相信我:“我知道你没这个心眼,以我对你的观察来看,你就跟个喜欢冲大个的小孩子差不多,不会想的那么周到。”
    这时,脑海仲灵光一现:那个电话手机是陌生号码,不是内部人打过来的,但内部一定有人在操控这一切。如果这个操控一切的人要用别的手机,或是联系外面人打来电话,那她至少会在莉姐审问武燕和紫燕的这个空隙内把握好时机。哦……不可能是女人,我在咖啡厅接到的那个电话是男人打来的,和内部几个男人的声音都有不同。那就应该是……有人快速给外面人发处信号,让人给莉姐发来信息。可是,另一个,也是莉姐提到过的问题出现了,当时我们几个人在包间里,是谁给那个接应的人发出信号的呢?
    我拿过莉姐的手机,翻找当时的信息记录,找到那个号码,和我手机内的陌生号码一对,是同一组数字。
    “这个人打过电话给我。”我说:“就在我和阿娟去咖啡厅的之后。号码完全一样。”
    莉姐接过去看看:“还真是。”
    两人一致认为,应该打过去问问情况,可是:嘟嘟……
    不见回应,长时间的忙音,似乎在对我们说:想抓我?做梦!
    “还有一种东西。”莉姐哼哼两声,是要确定一件事:“如果这个人在我们当中谁的身上放了窃听器,那也会直接得到我们的讯号。”
    是……
    “魏少,这件事先压一压,不漏声色。你想想看,这人为什么要害紫燕,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
    “呵呵,当然不是因为云鸠的事情,如果真是,那她会在紫燕下药之前就进去阻止,而不会任由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武燕的嫌疑也是可以清除的,你再想想,紫燕一旦心计得逞,就会勾引上你,我认为这个人是在云鸠强-暴她们之后才发现紫燕的意图,所以……这个人的目标是你。”
    “我?!”

 第51章 在厨房

    “当然是你,但至于她是不是想要楚氏的钱,我就不清除了。”
    莉姐步入厨房,去煮夜宵。
    她的推断比我细致,也比我更合理。厨房那边响起叮叮当当的嘈杂声,我的思绪完全被搅乱了。
    嗡——嗡嗡——
    总有人大半夜会给我来电,是视频电话,却不是黑燕在呼唤我。
    那头刺啦的一声,大概是海参刚刚下锅。
    “魏少,你看……我这里都湿了。”武颖馨双腿岔开,坐在床头,用手指拨弄花蕾:“想要么?它很紧,比莉莉紧的多,难道你就不想做一次,舍得让我这样一个女人独守空房,除了你,还没有男人真正进来过。”
    视频上,她抓揉胸衣,舌尖湿滑,鲜唇闪亮,黑乌的一处,白白地,没有男人的滋润,看不出深色,倒有花蕾初开的那种羞涩。
    我握住宝贝,揉擦它的硬度。
    “合同我找人修改了,你就放心吧,我现在……好想……”女人手指深入巢穴,抵按:“好想被你弄,小弟弟,你怎么舍得姐姐这样寂寞。”
    抓紧宝贝,使劲揉擦几下,确实不太容易忍受。
    莉姐还在忙活,厨房的抽油烟机有噪音,掩盖了这边。看着武颖馨如此的骄纵,如果没有那个合同的话,我不会忍到现在,早就在浴室里折腾她了。
    厨房传来莉姐的问话:“魏少,要辣么?”
    “啊?”我惊慌仲抬头:“不要……我——我喜欢清淡一些。”
    武颖馨仰着,从旁边拿来一个很短的、就像火腿一样的粉红色电动工具,连着线,在花蕾上放着。她的眼睛充满肉欲,高峰被捏扁,发出热辣的哼叫,撕咬下唇。
    “魏少,给我……我要……”
    很轻,很细的声音:嗡嗡……嗡嗡……
    像手机震动,但那只是她的玩具。
    “想不想看它进去?”武颖馨裂开红唇,带着小心,将工具塞入:“啊……好可爱,你……一定比它更厉害。”
    只想看,不想说,可能过不了多久,那个替代品就能给女人带来潮涌。
    突然!莉姐从厨房里出来了,手拿锅铲:“你干什么呢,也不知道过来帮我一把,谁又给你打电话了?”
    我迅速将手机放在身后,但暴突出来的部分,让莉姐瞧的真真的。
    “我去,你不会在沙发上打-飞-机吧?”莉姐无奈的‘哎’了一口,锅铲在手上,教鞭似的冲我颠簸:“过来帮我做饭。”
    身后还有武颖馨在说话,没准她已经浪到极点了,我不想被莉姐发现,合上手机,站起来过去。
    “把它塞进去。”莉姐说。
    二人来到厨房,莉姐让我帮着切菜,要加点葱花和韭菜,说是壮阳的极品。
    她呼出热气,扇扇胸口:“好热,你快去切菜。”
    快到夏日,还是在热气熏天的厨房,莉姐冲胸口乎扇乎扇的,也阻止不了汗液增生。
    我下了一刀,两刀——
    “喂!”莉姐过来阻止我,抢夺过我的厨具:“哪有像你这样切菜的,傻乎乎的,要这样……斜过来切嘛,一看你就不做家务事。”
    我侧身站在她背后,俯望着汗液从她白美的脖子往下滑走,两滴在胸口的凹斜处汇聚,形成一个透亮的水珍珠,在被之前汗液形成的弯弯曲曲的山坡上下滑,落入双峰之间,再经过莉姐呼吸的起伏,它们更美了。
    “看见没有?”莉姐在教导我:“这样切才对嘛,把土豆拿过来,小半边的那个,营养要均衡。”
    我呼吸略微加重,裤裆憋的难受,她的手机……现在没带过来,还在沙发那边的桌子上。
    莉姐转脸望我,眼珠明亮:“你喜欢吃土豆吗?”
    这个角度去看她的脸,格外动人,睡衣因为凹凸的呼吸,在汗液中挣扎,皱痕处被反复拉扯。
    “问你话呢。”
    “哦,我随意。”咽下一口吐沫,润润干燥的嗓子。
    莉姐切土豆,刀的每一次下落,对砧板的碰撞,都能让她的雪白之物为之一震,跟着,越来越多的、凝聚在额头上的汗液落下,流入深谷,洗涤了之间的山路,让他扩充宽度。
    我站在她身后,双腿微微张开,以裤裆往上突了突,屏住呼吸,这力量不重,她不会察觉的,只是衣服有些被顶进去。
    莉姐拍拍手上的葱花屑,开始给土豆雕花:“让你试试我的手艺,我以前可在酒店做过经理的,这些花活都是小菜。”
    “嗯……”我敷衍着。
    “你平时一定有很多佣人照顾你吧?这些事头一次动手是有些困难,习惯了就好。”
    口干舌燥,水已经不能解渴,我想要你嘴里的水。
    “要不要加个火腿肠……唔,差不多。”莉姐不是在问我,而是自言自语地,她弯腰,从下方的抽屉中取出火腿肠。
    我很小心,当她臀部后翘,我也跟着后翘,以免硬物打破这种气氛。
    她将火腿肠放在口中舔了舔,然后才切:“够味儿!到底是往上买来的,要是味道不好,我直接差评。对了,旅游的事情,你放在心上,到时候给自己多准备一个泳裤,我没时间陪你,这几天华扬公司的顾太太找我玩。”
    好诱人的一对……好美的曲线……
    “我在和你说话呢,有没有听嘛。”
    “啊?”我声音跳斗:“嗯——嗯……”
    她好像没在意,我的胆子放宽,往前送压的趋势渐加。
    “刚才什么人给你来的电话?”莉姐头也不回。
    “武颖馨。”我思考的那根玄断了。
    “呵呵呵……她是没你就不能活了啊,和我说说,你在她家里做了几次,她有没有求饶。”
    “没……有。”我紧张的手臂往她腰部擦去。
    魏寻欢,你还在犹豫什么?你这个孬种。
    “比起我们的车-震呢?”莉姐笑眯眯地:“武颖馨家里有个浴池,一定很刺激吧?我记得……和她一起洗过,比外边的星级浴室都舒服,哇……好舒服的,下次再去试试。”
    “嗯。”我吞下吐液,被她的笑声吓住了手速。
    还在想着:要是她有第二个‘警报器’,突然戳到我的宝贝,那就……
    “你嗯什么嗯啊?”莉姐转过来看我:“都热死了,你还靠我这么近,想学?”
    “想学。”
    这言不由衷,满满的虚假,莉姐却没看透,她绕到我身后,抓扶我:“我教你,手放松,跟着我的节拍去切,切土豆不能太死,刀口用力要用巧劲。”
    胸脯贴在我后背,像热气腾腾的包子。
    她只做了两下示范动作,便松开了:“懂了吧,很简单的,专心才是第一要素,你切给我看看。”
    好的吧。
    刀口下滑,一个用力,我去,切歪了。
    “哎呀,你笨死了,让开让开。”她迂回到原来的位置:“贴紧我,你现在抓着我的手,感觉我是怎么切的。”
    一切……二切……
    我居高临下,下巴的汗液滴在她脖子上。
    “你怎么——”
    我真的不能忍了!抱住她,吸吻脖颈的汗香,两颗气球难道我魔掌。
    “哎——嗯——”莉姐想要挣脱,可她没了武器,也没了正面对付我的主动权:“你放开我……放开,别得寸进尺,你——嗯……”
    你兴奋不起来?
    往下揉贴,伸入松垮睡衣的缝隙内,内内的柔软,隔着布还能摸到毛乎乎的地方。莉姐的胸脯开始顽皮,和她声音一样,为了挣脱我,左右滑动。
    使劲的揉捏,不信你能一直坚持下去。
    “哦……”莉姐哼出了她的吃不消:“别这样,再这样我报警了。”
    “那你就报警吧,我不会放手。”
    嗒!
    我日!她用拖鞋对我的脚面猛跺了一下。我去——好疼!
    踩到我的筋了,瘫坐在地上,脱鞋,捂着,疼的不要不要的。
    “你要对我做什么啊?”她扯扯被我弄乱的胸衣:“小家伙,想女人想疯了你。”
    我疼的爬不起来,刀割一般。
    她俯身蹲下,拉开我的手:“我看看,有没有流血。”
    “别动!疼的!”
    “那也不怪我啊,谁让你动手动脚的。”莉姐抱蹲住小腿:“活该了吧?”
    “你还说,哪有下这么大力气的。”
    她撇撇小嘴,摸我的脸颊:“你就那么想要啊?”
    我懒得和她废话,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客厅走。大不了老子去睡觉,老子不吃了!
    “哎?!”
    “干嘛?”
    莉姐熄了煤气灶,低头解那两个扣子。睡衣落下,她从中迈步走出,美丽的身躯,被热汗灌透。
    “你要是实在忍的难受……我给你。”
    久违的冲动,冲淡脚面的疼,我大步向前,抱住她,狂吸她的嘴唇:“你为什么要让我这样难受……为什么……”
    两处喘息交织在一起,她扬起下巴,将脖子让给我。
    “去沙发。”她提议着:“快……去沙发。”
    我往下抓摸,已经湿了。她也抓住我,抓的生紧。
    “不,我就要在这里做。”我驳回了她的提议,把女人推到墙边:“我就要在这里做……”
    莉姐如之前那般,在我鼻尖点了一下:“你那么猴急,去个沙发你能死啊。”
    手往她的内内处掏进去,在湿哒哒的花蕾处戳动。
    “呵——”莉姐闭眼享受了我的两秒中,双腿夹住我,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亲:“你太坏了,都让我忍不住想要。”
    一手去掏出我的宝贝,接着,去拽她的内内。
    “哈哈哈!”女人扬长大笑,欢愉大气:“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只要一次就会上瘾。”
    “你说说看,是我的厉害,还是黑色橡胶更厉害。”
    “那还用说,当然是黑色橡胶更厉害了,你又不是机器,又没法坚持两个小时。”
    进入!
    “咦——可……”她被我抱着,不住地嗤笑:“咦——呵呵呵……之前在车上……在车上没爽够吧……现在这么大的空间,你随心所欲了。”
    “寻欢,别放松,别让我滑下去,抱紧我……”
    我的胳膊酸胀,任由它们酸胀去,我是个男人,会连个女人都抱不住么。
    莉姐很贴心,她舍不得我这样:“寻欢,把我放在地上,别太吃力,这样会让你不持久的。”
    我应声,将她放下。
    她要去解开胸衣后边的纽扣,我遮拦,摇头。
    “知道了,你喜欢穿着衣服做。”
    抬起她的推,搁在肩膀上,往前进发。
    撞击之余,莉姐还不忘夸赞我:“你好——好有力……我喜欢——喜……欢,寻欢,别太猛,你会憋不住的。”
    揉抓她的浑圆,我完全不服输:“放心,我能坚持,这一刻,我等的太久了。”
    “哈哈哈……呵呵呵……你喜欢这样么?”
    “喜欢,我想每天都这样。”
    我贴过去,胳膊架在地砖上,后腰发力。
    面怀春色的莉姐,似乎是要吃不消:“慢点,太长了,太深了……疼……疼……”
    我清醒一下,完全不理她的‘劝告’。
    “寻欢,我——有些吃不消……”
    嘟嘟嘟……手机,你个杂种!
    “寻欢,去接电……话。”
    “别管它。”我喝道:“没有人可以打断我们。”
    ……
    大汗淋漓,我不知道莉姐是否来潮,但潮湿的一片,她的脸色,足以说明我的威猛。
    电话声还在继续,已经持续三分钟了,不会还是武颖馨吧。
    过去看看,是陈永坤,这都几点了,他给我来电是要说什么。
    “喂?”
    “我是陈永坤。”
    “知道是你,你现在找我有什么事?”
    “你过来一趟,我请你桑拿,咱们好好聊聊魏长生。”
    莉姐站在墙口,露了半个身子:“这么晚了,是不是哪个小骚货约你出去啊?”
    “是陈永坤,找我说魏长生的事,我现在要去一趟。”
    “那……”莉姐唉声叹气:“我等你回来,锅里还炖着海参呢。”

 第52章 兔爷

    莉姐将车钥匙扔给我。
    陈永坤是个毋庸置疑的官二代,嚣张跋扈有目共睹,他靠着亲爹的名号到处招惹是非,但没人敢轻易惹他。他还开了一家小中介,上不了档次,钱却没少赚,堂堂省财政厅厅长的儿子,谁有种会去得罪呢。然而,就是再厉害的中介,怕是一年也赚不到几个亿,我的条件太诱人。
    他约我见面的地方是市中心的五星级桑拿,这里的女人远比天籁要漂亮,清一色的瓜子脸,凹凸性感的火辣身材,来不得半点瑕疵。就连妈咪本人也只有不过三十岁,莉姐已经36岁了。
    门口有人等我:“魏少,里边请,坤哥等您很久了。”
    我朝前一指:“带路。”
    这里的装修奢华,可以用金碧辉煌四个字来形容,大厅面积也比天籁扩充三倍由余,一进门,就有三五个女人身着性感,坐再白皮沙发上,冲我魅笑。大厅后边是一扇七米多长的古式雕花屏风,上面有仙女云鹤,绕过屏风,有三个进去的通道,均衡的分布在往南的三条直线中。我被领着往最右侧的一个通道而去,路边一对男女正在拥抱亲热,那女人的眼角看见我,冲我吐露肉色的挑逗,大腿往男人外围的这边贴着。
    这小弟替我开了门:“魏少,直走就是,坤哥有吩咐,我就不陪您进去了。”
    “知道了,你忙吧。”
    我还特意回头留意了一下那个女人,她的胳膊上纹有牡丹花,花叶连接进胸脯的方向,我猜,最凸的珍珠港上,应该还有一枚可爱的花蕾,那里芬芳四溢。
    进了门,第一道是换衣间,空无一人,五米之后,镶金的玻璃门板,内部是偌大的浴池,比武颖馨的别墅那个可大出N倍,但不暖热,热气很少,有些凉飕飕的,尽管水池有热气往上升。
    陈永坤坐在浴池旁边的休闲椅上,就他一个人在,闭目养神。
    “嗨,陈总。”我在另一张休闲椅上坐下:“这么晚了,什么事不能明显再聊吗,你可搅了我的好梦。”
    陈永坤让我的话声给惊醒了,似乎是刚刚睡着:“我的天呐,你怎么才来,不会是哪个小狐狸精把你给弄虚脱了吧。”
    他慢慢坐起来,抽出香烟,扔给我:“我这个人,做事只看心情,就是凌晨三四点,想找你来也不含糊。咱们既然有了承诺,那就是兄弟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有心和你说说魏长生的事情。”
    挺好,我也有这个兴趣。
    “那……你有什么说头?”我问他,开始抽烟。
    陈永坤吐了两口烟,满嘴酒气,脸色红晕:“这次不止是你我的事情了,牵扯到上面。魏长生有贩毒的嫌疑,他和天豪集团的李仲豪有牵扯,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我收到风声,上个礼拜他们从边境搞了些海洛因,差不多有一卡车的货。”
    “在哪儿?”
    “据说是在李仲豪手里。”他仰躺下来,手臂搁在后脑勺下:“魏长生这个老狐狸,只想赚钱,风险让李仲豪担了。我觉得吧,这李仲豪也不是傻逼,他会从中得到更多的油水,我们现在要弄清的就是这批货究竟藏在哪里了,我有底气搞到消息,可问题就在于你。”
    “我?”
    “当然,你。”他的烟冲我一指:“魏长生毕竟是你父亲,万一事情败露,就不是简简单单舍下董事长的位置了,而是要坐牢,甚至可能枪毙。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
    魏长生的生死,我不在乎。
    陈永坤想了想,目视天花板:“兄弟,老哥这是金玉良言,魏长生毕竟是你老子,他可养大了你。”
    看着陈永坤,我竟被他的话给难住了,魏长生是个混蛋,但还没到十恶不赦的地步,他贪财,母亲的死也未必就铁定是他干的,我也只有心理上的怀疑。陈永坤说的没错,魏长生再畜生,可他养大了我,这么多年的养育,我不是铁石心肠,只想重新得到属于楚家的东西,没到致人于死地的地步。
    可是,机会难得,这次成功,我便有机会成为董事长。
    “怎么样?”
    “嗯?”我纳闷:“什么怎么样?”
    “还能有谁,魏长生啊,我在等你的回话呢。”陈永坤的烟头火光盈盈:“只要你开口,我马上就撒出鱼饵,要是再等个十天半个月的,那批货怕是早就让他脱手了,别追悔莫及啊,我可着急你那百分之2的股份呢。”
    想不到,关键时刻,我犹豫不决。
    “要不……再等等吧。”
    陈永坤坐起来:“时不我待,机不再来,你可想好了。”
    “再等等……等等。”
    “行!”他继续躺下:“既然你发话了,我没得说,给你面子,谁让咱们是朋友呢。”
    “谢谢你的体谅,我的承诺,不会变的。”
    “有你这句话就行,爷们等着。”他抓起电话:“喂?棍子,叫两个‘兔爷’过来,大胸大屁股的。”
    “什么是‘兔爷’?”
    陈永坤放下电话,淫笑道:“就是人妖,没试过吧?”
    看我尴尬的表情,他大笑了:“哈哈哈哈!给你吹,包你爽。”
    “我对男人可没兴趣。”
    “哎!这可不对啊,‘兔爷’是女人妖,女的变男的,骨子里还是个女人,就是多了条棒子。”
    好奇了,这我可还真没见识过。
    不一会儿,门口进来两个女人,她们短裤那边鼓鼓的,看上去挺恶心的,但着实漂亮,山峰耸立,长发披肩。
    “老板好!”走到我们面前,二女异口同声的喊道。
    陈永坤给我介绍了一下:“老弟,这个——诺,就是左边这个,叫‘傲月’,右边这个大胸的,‘百灵’,推拿好手,口活也一级棒,我试过,今天我请客,你随便挑一个。”
    漂亮是漂亮了,可她们面前的一坨,实在让人受不了。
    “要不……算了吧。”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呵呵。”陈永坤是要摸透我的小心思:“你们两个,人家魏少不满意啊,看来你们魅力不够。”
    傲月和百灵同时在我面前蹲下,一边一个,抓摸我的裤裆。
    “老板,你好帅嘢~”
    “你喜不喜欢我嘛,老板。”
    “永坤,我看还是算的了好,我对她们……”
    哎,说不说口,难以启齿。
    谁料,陈永坤冲了她们一眼:“操蛋的你们!摸算个屁意思,给魏少吹一个。百灵,你来!”
    两个女人笑不露齿,训练的很懂规矩,也不因为陈永坤的毛躁而发脾气,仿佛刚刚陈永坤是在夸她们一样。
    她们开始脱我裤子。
    “哎——你们——”
    “哈哈哈……魏少,人生在世,何必拘泥,该享受时就要懂得享受。你先别管她们,我还要给你说说接下来的事情。”陈永坤将烟头甩在浴池内,对着傲月一个划弧的招手:“你,过来,给我吹。”
    傲月一听,煞是高兴,走到陈永坤面前蹲下,去脱他的裤子。
    百灵手法温柔,不到半分钟就将我的宝贝给掏出来,可她表情挺吃惊:“哇……老板,您刚刚泄过吧?”
    陈永坤正在享受傲月的嘴,被百灵的吃惊给拉住视线:“哎呦,难怪我刚刚打你电话不接,说说看,是哪个小妖怪吃了你的‘宝藏’啊?”
    “没那事。”
    “对了!”陈永坤指着百灵:“给我们魏少来这个,就要下猛料,魏少可是夜场做事的主,你别以为随随便便就打发了。”
    百灵在笑,似有些讥讽:“那魏少一定是风月场里的老手了。”
    “我……”
    她张嘴,埋头下去……

 第53章 半个富二代

    我去——够紧!
    大姐,你用的着那么大力吸么,我头皮都发麻了。
    陈永坤却没我这么大反应,看样子,他是早就习惯了:“魏少,你是不是和莉莉住在一起?”
    他闭着眼睛,自得其乐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的?”我把注意力从百灵眼睛上挪开,转向他。
    陈永坤惬意地嗯着:“风月场中,有多少事能蛮的过我。从莉莉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她那么骚,不可能看上你还放着不吃。不过我在打她之前可不知道的,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记恨我。”
    “哪里,你都说我们是朋友了,我还会小人之心么?”
    “像个男人。”陈永坤睁开眼睛,脚掌推推傲月的侧肩:“大力一点儿啊,没吃饭是怎么的。”
    傲月稍显尴尬,可她懂得扭转局面,娇滴滴的:“坤哥,人家不是怕力气太大你吃不消嘛。”
    陈永坤听的心烦:“我告诉你,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别给我玩虚的。”
    傲月照做,继续埋头苦干,吸允幅度加强,还带噗嗤声。
    “嗯……这样就对了嘛,舒服……呵呵。给哥好好吹,回头哥好好疼你。”陈永坤让身体往下退了退,满心欢喜:“魏少,如果你想尽快坐上董事长的位置,我也不是没有办法。就凭我爸的关系,让魏长生做不成生意还是可以的,他会从董事长的位置上被拉下马,时间上嘛……啧,没准,可能要几个月。”
    “几个月我能等。”我被这个百灵吸的发硬:“这位百——灵,你轻一点,太……猛了,嘶——”
    百灵很听话,一下子就慢了下来,但在舌头上却下足的功力,这又是另一番滋味。
    “你能等,可我等不了。”陈永坤递烟给我:“来……我的意思是啊,几个月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我最不喜欢做冒险的事情。我还会找人去跟着魏长生的,他身边的女秘书就是我的人,可这家伙挺鬼,一直防着人。等等……傲月,对,就是这个力道,别停……哎,我靠,舒服……”
    “你什么时候在他身边安插人的?”
    “很久了,不过作用不大,魏长生这个老东西,唯一信任的是个叫孙世豪的人,男的,三十出头。差不多吧……那些秘密勾当都在这小子肚子里装着,可他鬼的很,总让我找不到人,揍他两回,估计什么都说了。”陈永坤的腿推开傲月的额头:“换胸。”
    傲月不作推诿,解开身后的扣子,让衣服朝面前滑落,上前,捧住那对白色,将陈永坤的物体夹在中间,按紧了,上下推拿。
    毒品的事情,我改了主意,既然已经有武颖馨替我拿捏,就无需再多次一举了,我只想魏长生倒霉,但他罪不至死。看着陈永坤万般舒爽的样子,再想到他是怎么对待阿娟的,我就要鸣不平了。
    “外面那么多女人,你何必揪着阿娟不放?”我问。
    “哼!这就是一个臭婊子,你不知道她的事。”陈永坤说:“你以为我找不到大屁股的女人了吗?当初在学校,她就勾引我,我二话没说,把她给办了,她却死皮赖脸的贴着我了,我没辙啊,只好找别的女人,故意演一场春色桃花案给她看,还是我找人告诉她地点的呢,就想让她死心。我虽然好色,也玩女人,可我不会随便找一个妞就当老婆,有失我陈家的身份。”
    “不过……你既然已经和她撇清关系了,干嘛还要在夜总会里要求她做那事?”
    “看她不爽,想起当时的事情我就来气,一个拜金婊。”
    “你对我也很来气嘛。”我让自己显得风趣。
    陈永坤疲倦的眼神瞅我:“你不一样,你我是兄弟,虽然之前我恨不得杀了你,可谁和钱有仇啊?嗯?咱们当着真人不说假话,如果不是你答应给我股份,我还真瞧不上你,我爱财也爱色,有了钱做桥梁,那咱们就是过命的交情。你心疼这个阿娟,我让给你,女人不有的是么。”
    话说的直接,不隐晦,反而让我很放心,他提到这算过命的交情,这点我可不相信,难不成钱可以当命用?
    “我和阿娟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得了吧。”他完全不相信:“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面前这两个马子又不会多嘴,你怕个球。我混世界不少年了,从来就不知道这天底下还有什么狗屁清纯的男女关系,要么就是亲姊妹,要么就是暗地里偷情。”
    说完,他的脚放在傲月丰满的胸脯上,脚拇指对那女人的下巴抬了抬:“小月,哥说这话有没有道理?”
    傲月笑盈盈地点头:“坤哥的话都是至理名言。”
    “呵呵呵。”陈永坤很满意,冲我点头:“瞧见了吧?别以为我是出来乱吹,这里边的门道可多着呢。等你在天籁混的日子长了,不用我说你也能明白。啧——小月,怎么放松了你,加把劲啊!”
    傲月又加重力道。
    百灵开始大力的吸,喘息的气都撞在我腹部上了。
    硬到这个程度,加上之前已经和莉姐云雨一番,不管她怎么用力,我都不会难受了。
    “你对莉姐知道多少?”我想,陈永坤应该多少知道些莉姐的事情吧。
    “喔……再换嘴。”陈永坤下达了指令,等傲月开始了几下之后,他才开口:“半个富二代。”
    “半个富二代?什么意思?”
    要么就是富二代,要么就不是,怎么能说是半个呢。
    陈永坤说了:“莉莉她老子是个华侨,定居在洛杉矶,挺有钱,不比你们楚氏少。可是这个老家伙到处留情,下的崽估计他自己都数不过来,不过有钱嘛,养的起。他每个月至少给莉莉二十万,算是生活费,我以为你知道这事的。”
    我感慨:“她没告诉过我。”
    “时间不长,你去天籁才几天,而且莉莉不拜金,生活也不奢侈,就是住的地方还过的去。这一点阿娟可差远喽。莉莉这种情况很危险的,老头子随时可能断了她的生计,她自己也是脑残,直接在洛杉矶不比在这里强百倍,和直接出来卖有什么分别。我听说省内就有她一个哥哥,接受老爹的钱,开了家什么装潢公司,我也是听莉莉的闺蜜说的。”
    “哪个闺蜜?”我问东问西的,感觉自己话多。
    陈永坤正聊到兴头上,不在乎我怎么问,他回答的也顺溜:“好像叫个什么黛维,是个法国婆娘,骚到骨子里去了,我睡过,在宾馆的时候我们就聊到莉莉。我本来还想玩玩莉莉,试试妈咪的手感,想不到被你捷足先登啊,你算是有福气。我很讲道义的,兄弟的女人,我不沾。”
    “原来如此……”我总算明白莉莉为什么出手那么阔绰了:“我叫你一声坤哥,不介意吧?”
    “没毛病,上路子。”
    “那我就这样叫你了。”我点燃最后一根烟:“坤哥,你的打打杀杀,不适合我,这份情我领了。但我想靠商业上的某些手段来打垮魏长生,既然他那么在乎钱,就让他一跌到底。”
    坤哥忽然推开傲月,坐起来,侧对着我,拿出嘴里的那支烟:“哥问你件事。”
    “你说。”
    “魏长生既然是老子,你为什么要那么赶尽杀绝,到最后这钱还不都是你的吗?难道只是因为我要在夜总会给你脸色?不是这么个理吧。”
    他呼出烟雾,我也只想了片刻:“我有些家室,现在还不方便说,坤哥,不是我不识抬举,真是有难言之隐。”
    “行了,不问了。”陈永坤往池子走去:“你能这样说,就说明你已经把我当朋友了,总比那用谎话来装逼强的多。我不怪你,我也没那么多事,你要的是董事长的席位,我要的是钱,别的话,就此打住。”
    他往水池内一个扑通,转身仰式:“傲月,过来,给哥洗澡。”
    百灵抬头,眼水都出来了,大口喘气:“魏少,你好能坚持……我算是没辙了,要不,我们直接做吧。”

 第54章 午夜时光

    我没同意,都想不到自己终于可以第二次抗拒女人的诱惑,也许和她是人妖有关系,一个上身是女人,下半身是男人,只要是心理正常的人都无法介绍,我也不例外。
    两天后的下午,武颖馨给我打来电话,说合约已经弄好,想约我见一面。这个见一面可就有学问了。但我没去,我对她说,这几天身体不大舒服,其实原因很简单,两天时间内,我都和莉姐在翻云覆雨,没有精力再去对付一个包含了六年欲望的女人。莉姐不再用手机来电我,她一直说,她曾在几年前回国前和一个德国老同居了一段时间,一夜来潮十多次,还说我是没法想象她那种激动的神情,这摆明了就是变相告诉我,我的功力还不够。
    听其言,观其色,我是好希望自己强到一个水平,能让莉姐真正在我面前疯狂一次,我希望……彻彻底底征服这个女人。
    又过了两天,莉姐向全体成员发出通告:小宝贝们,明天放假,我们旅行。
    这是大家期盼已久的事情,兴奋程度自不必多说。莉姐托朋友搞了一辆大巴车,她的门路很广,除了两个保安和云鸠身体不适之外,我们都去了。这次不跟随任何旅游团,莉姐联系到一个女人,就是之前在泳池聚会上送我回来的那个墨镜美女,我还听说,这个旅游度假的海湾,就是那女人的生意。上车前,阿娟偷偷塞给我几个东西,是套套,她没和我说话,只是在人群背后往我口袋里一丢,并说,这是莉姐吩咐的。
    午夜时光,这是目的地的名字,拥有两个相连的度假村,周边十几个宾馆相连,都是那种茅草屋,木头搭建起来的,很有风韵。海鲜餐馆、火锅、海生馆、赌场等更是一应俱全,这些大多都不是那位墨镜美女的生意,她只开了三四家宾馆,并承包了临近海边休闲处的所有小吃。
    我也从莉姐口中得知这位女老板的芳名:胡雪
    车内,我靠窗户坐着,萧燕坐在我的边上,这似乎是黑燕刻意安排的。因为我入座时,黑燕刚好在寻找位置,她本来刻意顺理成章的走过来坐下,就像进超市买菜那么简单,可她没有,她在萧燕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话,萧燕就过来坐下了,火燕还一个劲的傻笑,推掐着黑燕。
    没多久,过了两个十字路口,便有人提议要唱歌,好几首了,我没怎么注意歌词,还算高兴吧,心情摆在这里。
    “魏少。”萧燕望着我,眼睛黑亮。
    “嗯?”
    她凑到我耳边:“你好帅。”
    呵呵,对此我不作回答,不管说什么都显得装。萧燕出门,咖啡色修边海盗衫,墨色围裙,胸内也是接近咖啡色稍显的胸衣,带波浪形纹路,我认为最轻松的颜色,挺养眼。
    “黑燕喜欢你,她说你是她男朋友。”
    “哦……那就算是吧。”我说。
    “哦哟~还算是,看不上我们黑燕啊。”
    “没,没有。”我发言言语表达失妥:“黑燕挺好的。”
    萧燕嗯声点头,眼睛往上翻着,下一子抓住我手臂:“我想起一个广告词,‘女人,挺好’,嘿嘿嘿……”
    “……”我哑巴了。
    “喂,魏少。”萧燕坐起来,看看最前沿的某人,然后又坐下,将头放低到座垫靠背的下放一些,小声问:“黑燕说你们两个做过,真的假的?”
    这个黑燕,还真不给我留面子啊。
    “嗯。”我默认了。
    萧燕一个很挑逗的眯眼笑:“我去,你厉害啊,黑燕那方面欲望很强的,一般男人都满足不了她。她前天偷偷告诉我,足足六次来潮,你是怎么办到的啊?做了小姐,我们这里很松弛的,你那个一定很大吧。”
    她先是指了指自己的秘密花园,然后又指着我的裤裆,最后将那根活跃非凡的手指贴在半张露齿的唇口。
    “想不想我帮你吸一次。”
    现在我是真正懂黑燕那点鬼心思了,就像她之前的‘承诺’一般,要让火燕和萧燕轮番上阵,把我给制服。可我想呢,经过和莉姐的几次接触,我已非当时在厕所里和黑燕苟且的那个魏寻欢了,换了别的女人,我至少可以坚持四十分钟以上,还是奋不顾身的那种。
    “你上次不是吸了我一次么。”
    我值得是在夜总会走廊内,萧燕送我的一个吻。
    “不。”她摇头:“这次我吸下面,我的嘴可比普通女人的那里还要厉害哦~黑燕都把你让给我了,你是男人,大气一点嘛。”
    我擦,事到如今还有何面目去拒绝呢。
    旁边对面座位就是白燕,她冲这边撇了一眼,用一种特搞怪的翘舌娃娃音说道:“萧蹄子,你—在—干—嘛?”
    萧燕抱住我的右臂,对白燕昂首:“我在跟魏少调情,干嘛,你不爽啊?”
    白燕噘嘴、翻眼、摇头,手指最前排莉姐的座位:“当心老大削你。”
    “切——”萧燕不以为然:“我又没和魏少在这里开炮,抓贼也要抓脏啊,总不能因为几句话就定我的罪吧。”
    白燕长长的哎道:“女人呐,欲火焚身呐。”
    萧燕回应她:“你也是女人啊,看到我们魏少这么帅,你会不动心?我猜你看见魏少的时候,屁股底下就江水绵绵了。”
    “死丫头,懒得理你,姐听音乐。”白燕掏出耳机带上,闭目养神了。
    汽车是中午出发的,夜总会的女人没有早起的习惯,就是闹钟也不顶事。四个多小时,到了海边,在告诉公路上,一望过去,森林大片,还有几座小山丘,再过去就是成排的茅草屋,它们的西南方向是七八座高楼,最高的一处约莫二十多层高度,上面竖着英文字母的Themiddleofthenighttime,译为午夜时光。
    “莉姐,这里为什么叫午夜时光啊?”飞燕虽然在问,可她好像早已猜出其中的含义,惹的自己嘿嘿发笑。
    莉姐没回答,倒是雏燕抢先了:“傻妞,这都不明白,鱼水之欢呗。”
    “啊,你很懂嘛。”
    “咳—咳—”雏燕清清嗓子,摆正姿态:“本小姐可是很有涵养的,别拿你那副下流的幻想来逼逼。”
    汽车下坡,在一栋最高的、那座二十多层高的楼口处转弯,它就屹立在路边,门口是个停车场,大巴、轿车、面包车,还有装货的卡车,堆积的占了一半的车位。
    萧燕扒在前面的座位上,胸脯搁压在上面,好奇地看着房子:“开那么大个度假村,就盖这么小的楼,二十多层而已,不高嘛。”
    白燕摘下耳机,对她的无知感到可怜:“萧蹄子,这是海边,你当是市中心啊,哪有那么好的地基来盖房子,二十多层已经算冒险了。”
    我们一行人纷纷下车,我在最后,白燕也在最后。
    “你身体没问题吧?”
    “没事了。”白燕的笑是我对我的感谢:“别太关心我,很多女人会吃醋的,我才不当电灯泡。”
    下了车,大家排成一对,规规矩矩等候莉姐的指示。
    “莉姐,请您指示!”女人们齐弯腰,迎宾小姐似的。
    莉姐挺风趣地露出一根手指:“从现在开始的一周之内,所有人没有地点自由限制。”
    她不往下说了,在等大家的反应。
    “yes,madam!”
    “所有人没有时间自由限制?”
    “yes,madam!”
    “所有人可以尽情欢乐?”
    “yes,madam!”
    莉姐拍拍竖起的手掌:“那我的小可爱们,还在等什么?”
    雏燕捧着肚子,嘟囔着撒娇的小嘴:“等开饭,莉莉大婶,宝宝饿了……”
    飞燕重重锤了她的头:“傻妞,凭咱们姐妹的姿色,还愁混不到饭吃,看我的!”
    说罢,飞燕走近一个西装革履的,刚从宝马车上下来的男人,故意与那个男人撞了个擦边球,‘哎哟’一声坐在地上,扶着脚裸处,轻声哼吟,让自己的封面正对着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疼……嗯……”
    我们都瞪大了眼珠:我去,这也行?
    那男人眼珠目不转睛地,俯视飞燕,有那么一阵,随后蹲下:“小姐,你没事吧?”
    “疼呢……”飞燕佯装痛苦,娇色着。
    “哦——我带你进去擦药。”
    他想要扶起飞燕,飞燕却还在推脱:“不要,我是要去吃东西的。”
    “这个好办,好办。”男人抱着飞燕,手靠在她腋窝往胸侧的地方,让飞燕站起来:“我请客,算是赔偿你的精神损失。”
    就这么着,飞燕得到了一张免费的‘餐饮劵’。
    莉姐对飞燕的举动很是赞赏:“看见没?人家飞燕入行可晚,学的比你们谁都快,好好看,学着点儿。”
    “喂,莉姐。”雏燕感到无助:“像这样的老色鬼能有几个啊,哪能个个碰见,你总不能带我们出来旅游,还让这些臭男人免费品尝我们吧。没意思哦。”
    “我已经给你们都定好了房间,一日三餐都是提前结账的,房卡在阿娟那里。你们除了生活费之外的花费,可不归我管,自己解决。我只提醒你们一点,别让太多的男人搞到腿软,回去都没法做生意。”莉姐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盯着我的,根本就是说给我听的。
    最后,白燕说‘散了散了’,大家才各自分开。
    莉姐单独叫我过去了,说那个胡雪,我们要去打个招呼,这次是胡雪请客,不是我们内部掏钱。
    “我说呢,我还以为是你自己掏的腰包。”
    “我才没那闲钱。”莉姐说:“上次人家可是记住你了,还送了你一程吧,你都没告诉过我。胡雪说,你在这里的一切消费都记在她账上,可以随便玩。”
    大厅内气派,中间的喷泉是一条五米多长的石头鲨鱼,两侧的男女来来往往,还都穿的比较有品味,打消了我脑海里只有‘泳衣’的念头。胡雪在前台边上站着,与人聊天,见我们到来,摘除墨镜,笑脸相迎。
    “莉姐,我总算等到你了。”
    二人来了一个拥抱。
    “恐怕你不是等我吧。”莉姐冲我努嘴:“你是在等我们魏少吧。”
    “那还不是一样嘛,你尝过的‘鱼’,我总该有点汤喝喝。”胡雪走到我面前,冲我握手:“魏少,几天没见,你更壮了。”

 第55章 我们不是来开房的

    看看自己胳膊上的肌肉:“没那么大差别吧,这才几天啊。”
    胡雪遮脸笑,拽扯莉姐:“你还说你培养了魏少几天,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嘛,好逗人的。”
    晕菜,她说的应该是我裤裆的壮。
    “莉姐,我给你安排西餐不?”
    “正好,我饿的很,牛排,我的最爱。”莉姐与胡雪勾肩搭背,往餐厅方向过去:“没错,就是牛排,我要一分熟的。”
    莉姐口味还挺重的。
    “魏少,你不来吃一点?”胡雪回头问我。
    我强颜欢笑:“不了,你们吃吧,我现在不饿。”
    “上面的嘴不饿,下面的嘴也不饿啊。”胡雪说的大方,毫无羞涩。
    莉姐还往她双腿内摸了一把,两个女人同时大笑起来,走向通道深处。我呢?本来应该有萧燕或黑燕相陪的,起码不空虚,想想刚才的事,也是自己装清高,直接去吃东西不就好了,可我又担心胡雪会直接往那种事情上扯,这两天莉姐的确累的我够呛,今天我只想休息,像这位妈咪导师说的那般,养精蓄锐。
    大厅内亮了灯,来到外面时,天色还没全暗下来,夏日的季节,白日就是长。几辆轿车开走了,也有几辆车重新将车位填满,四下里看看,找不到熟人,只看见男女们悠闲的在海边散步,往茅草屋那边走去。海边,有人玩排球,着衣简单,身上都沾着沙子。
    过去看看吧,看看那边的茅草屋是否怡人。
    “魏少?”
    一转身,阿娟在我背后,甜美地笑脸:“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啊?”
    “哦,无聊,不知道做什么。”看着阿娟一身牛仔装束,毫不露春色,我饶有兴致,双手插进口袋:“你怎么没去玩?”
    阿娟也和我一样,双手伸进裤子,她是往屁股后头进去的,挺茫然:“我刚去给她们安排好房间和饮食了。”
    黄昏下,阿娟清瘦的身材在紧身牛仔衣下焕发青春,她的长发打结,一根橡皮筋扎着,没有化妆的脸蛋,多么自然。
    “要不……”我建议地往沙滩那边望望:“我们散散步吧。”
    “好吧。”她眼神闪躲,嘴角留出一个‘咦’的形状。
    恐怕,在整个天籁夜总会里,阿娟是唯一一个真正让人觉察出羞涩的女人,不参杂那种虚伪和做作,也没有任何诱人的举动。她和我走着,手背在身后,脚步迟缓,同我并肩。
    “你……”
    “啊?你想说什么?”阿娟问我,问的突如其来然。
    我的话还没想好,可找不到合适的话去说,暮光垂怜,映照在脸上,我恍惚觉得,我们这样保持静默,是一种优雅,酷似一对含羞待放的恋人。
    “你真美。”我如是说。
    阿娟没笑,她踢开一颗挡着她擦地而走的石子:“我哪有莉姐美,她才是真正的大美人,36岁保养得跟个二十七八岁似的。”
    又是沉默……
    阿娟的话没错,莉姐善于保养,如果她的脸上满是岁月,我也不可能有那么多次的冲动。性感、貌美,这就是我对莉姐的评价,言尽于此,无需多言。但莉姐是熟女一类,她和阿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女人,阿娟很漂亮,全身散发出令人心动的活力,但她的面色没有其他女人红润,只是白,可能与她的保守有关系吧。这么看着她,再回想陈永坤说过的话,感觉阿娟不是陈永坤说的那种女人,也许……也许吧,是我被她的美给陶醉了。
    “现在——”阿娟开口,打破沉默:“不在店里,我可以叫你寻欢吗?”
    当她发现我的脸上写着问号时,她做出解释,低着脑袋:“叫你魏少怪别扭的,总觉得还在工作状态。”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呗。”
    说完这句台词,我就想给自己一巴掌,有歧义,什么叫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寻欢!”她探测我一眼。
    “哎。”我傻傻的答应。
    “呵呵……”阿娟捂住笑嘴,眼神却遮捂不了:“要是让白燕听到,一定当面说我勾引你了。”
    “那你就勾引我呗。”
    靠!——泼出去的水,又是一阵尴尬,我怎么会想到这样说话的,我脑子被驴给踢了。
    阿娟那小眼神隐藏着什么,她咳嗽两下,声音只在嗓子眼里压着,不透气:“你大学时候交过女朋友吗?”
    “没有,我大学很老实的。”
    渐渐的,我发现自己语无伦次了,从一开始,我就是这么傻。
    说来也纳闷,之前阿娟和我在车上聊天时,头头是道的,就像一个母亲在管教自己的儿子,教自己做事。现在,那感觉却被满满的尴尬给替代了。
    “难道你现在不老实了啊?嘻嘻,她们一直在背后议论你,还给你取了外号。”
    “什么外号?”我顺着她的话音继续下去,这还算是个值得风趣的小插曲。
    “她们叫你‘无敌棒棒糖’。”
    我本该一下猜出,可……
    “什么是‘无敌棒棒糖’?”
    阿娟没说话,她只用余光看看我的裤裆。我去,原来是这个意思。
    “谁给我取的外号?”
    “飞燕呗,除了紫燕之外,就数她鬼心眼多。”阿娟又马上告诉我:“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我没那么八婆。”
    走着走着,到了一间茅草屋。它很大,不是吗?高七八米,硕大的茅草蓬从两侧斜下来,压着两旁生长茂密的树干,将木头墙壁包裹的严严实实,还有玻璃窗口,四方格,颇为闲趣。这东西至少可以容得下六个房间,外加一个小餐厅和专门摆放公用设施的杂物间。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天藻阁。
    “这里应该不会有浴室吧?”我探头探脑,冲那边的几个茅草屋看看。
    “浴室在大楼里,这里就是宾馆。”
    “你来过?”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这地方很有名气的。”
    那倒是。
    “呀!”阿娟一个吃惊:“忘记拿上泳衣出来了,这脑子。”
    我也忘记了,看看茅草屋:“要不……我们进去坐坐?”
    阿娟点头答应。
    天藻阁超过二十米的长度,进去就是五米多远的前台,一个男服务员在那边站着,双手交叉,贴在腹部,姿势标准。
    “欢迎光临。”对方鞠了一躬,以手势对我们介绍:“我们这里有上中下三等包间,上等包间在左侧,分别为天水间、云雨间、山林间,中等包间左侧为上中等,分别为情怀人家、溪水涧、牡丹芬芳、云台峰,中等包间右侧魏下中等,分别为深巷别人、船舶游……”
    陆陆续续,听他介绍了一通,我和阿娟也不打断。
    最后,这个服务生问道:“二位需要什么样的包间?是要钟点房还是过夜?”
    “不不不。”我摇手:“我们就是累了,进来歇一歇。”
    男服务生看看我,又看看阿娟,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那我推荐您用中等包间,溪水涧,里面设施很齐全,我们的设计师是纽约哈弗毕业的,有十多年的丰富经验。”
    哦?说的我都有些好奇了,哈弗毕业高材生设计的休闲室,也是别有一番味道。
    阿娟在旁边拽了拽我的小拇指,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我们进去休息一下吧,这一天可累的。”
    服务员拿好钥匙:“先生,两个小时是一千六百六十六。”
    日了鬼了,那么贵。
    阿娟凑上前,说:“胡总难道没有说吗?魏寻欢在这里的一切消费,都是她包的。”
    服务员一听,如大梦初醒:“哎呀,我糊涂,不知道您是胡总请来的贵客。失礼失礼,来,请这边走,我带您二位过去。”
    “看看它的装修如何。”我这么说着,这句话像是在掩饰内心的不安和胆怯,但我真没想太多的事情,就是想着看看环境,没准晚上会住在这里的。
    踩在有缝隙的灰木树纹地板上,哒哒哒地,是有那么一点小舒服,这里的房门都有玻璃窗户,但里面有窗帘,可以遮住。
    停下了。
    服务生打开门锁,侧身站在门口,手臂随着门板转动,直直被拉了过去。
    这——十多平米的房间,没有床,只有靠在窗边的低矮的水池,占有小半个包间.冒出滚滚热气,吸收进上方的排气孔。灯光洒在水池内的、和墙壁练成一起的假山石上,它的右侧是一个蒸汽木板,缝隙不带,上面被戳了无数个小孔。水池这边是石头台阶,三层,边上是两双木托,给人一种岛国温泉的素雅。墙壁上还挂有一幅全裸女人洗澡的油画,秀美逼真,浑源玲珑。
    可是……这貌似不是用来休息的地方吧。
    “二位。”服务生很温馨地笑容:“很舒适吧?不知你们需要用什么样的药物么?”
    “什——什么药物……”我咽下难受。
    他继续了介绍:“我们的药物都是经过中医专家认真的,不含毒素,没有任何副作用,可以起到壮阳和健身的作用,也分为各个等级,这主要是根据您的需要来加量的。”
    服务生指着那个假山:“我们的药物放进假山石里,内部是一个电器装置,可以让药物均匀的散进水池,通过热气的蒸发进入皮肤。不但能解除您的疲劳,也可以让您生龙活虎。”
    “不不不——”我再次解释:“我们不是来开房的,你误会了,我们就是想找个地方休息休息而已。”
    “这地方不错,钥匙给我吧。”
    阿娟这话让我大为失色。

 第56章 帮我止痒

    服务生看了我们两个人的表情,眼球一跳:“那么,二位需要什么样的草药?中等剂量?”
    “不,不要。”阿娟这样说。
    不知道她究竟要干什么,看她刚才的意思,是有开房的意愿,现在又回答的这么干脆,我是不太明了。服务生将钥匙搁在阿娟手里,冲我们鞠躬,然后往自己的工作岗位去了。
    “你想做什么啊?”我问她。
    阿娟冲走廊两边张望了一下,拉着我进门:“你先进来,别傻站在外边,进来再说。”
    进了门,再关门,阿娟煞有介事地拉好窗帘,仿佛有人在门外偷窥一样。可我认为,我们又不是来偷情的,不至于那么紧张吧。
    阿娟在池边坐下来,有些心不在焉。
    “你到底怎么了?”我再次问道。
    她没听我的这句问话,掏出手机看看,又放回口袋,在等电话?
    假山石的孔内开始有热气冒出,咕嘟咕嘟地,和煮汤差不多。这地方不大,一点点热气就让人有身体燥痒的感觉。刚刚说了不让用药,也许只是一个简单的加温。
    “你……你坐嘛。”阿娟的笑是故意堆出来的。
    我坐下,提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
    阿娟沉思片刻,笑意滋生,拉着我的手,说:“我……帮你洗澡吧。”
    “啊?!”这可让我意外到极点了:“你不是认真的吧?我可是男人。”
    “我知道你是男人,我的意思是——”她皱眉痛苦,直接过来解我的纽扣,明明那么主动,可看上去却不大情愿:“先把衣服脱了。”
    我嗖地站起,估摸着不对劲:“阿娟,你是在拿我开玩笑,是不是?”
    咔哒——有动静啊,是身后,我觉得不妙,去扭动门把手,弄不开,被人从外边锁住了。
    “喂?!谁啊?!锁门干毛!”
    没人听见,没人应答。
    “别敲了,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的。”阿娟说,她往四周角落里扫了扫,开始脱衣服:“魏少,算我求你了,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我保证,只帮你洗澡,不干别的。”
    有人从中作梗,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不确定是谁,可能是莉姐,可能是黑燕,也可能是胡雪……猜不透,但这个家伙的目的再清楚不过了,想把阿娟送到我的床上,让我们干那事,至于阿娟说的什么洗澡,牵强的理由。
    阿娟脱了外衣,乳白色的胸衣和内内,不带花纹,显得那么简单,两团青涩的可爱,在锁骨下微微勃跳。
    老天爷,我都在想些什么,阿娟不是我女人,也不是出来卖的。
    “有没有人!”我再次敲打门板:“妈的!有病啊!”
    “魏少。”阿娟尴尬地喊我:“你……转过身来。”
    转身:阿娟离我很近,近的我都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和心跳,她矮我半个头,芊芊小手过来解我的纽扣,头低着。
    我握住她的手:“阿娟,不行,我不能那么做。”
    阿娟停止了,她捂住半哭的脸,走到池边的台子上坐下。
    “阿娟……”我上前,触碰她的肩,光滑、秀丽:“你到底怎么了?”
    我很想问,你是不是爱上我了,这句话被咽了回去,太自以为是了。我不认为自己有多优秀,就目前情况而言,阿娟是个很清纯的女人,她如果想勾引我,早在黑燕之前就会那么做,何必要等到现在。但我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来替她解脱当下的困境。
    阿娟收到一个信息,她盯着看了足足半分钟,我想拿过来看看,认为那信息里有毛呢,阿娟拒绝了,又不告诉我原委。
    热气更浓烈了,还有一丝沁人心脾的香味,如薰衣草,如牡丹花香,还有一点点涩味。
    真的放草药了?
    这个服务生,是他搞的鬼吗?
    我们身上开始出汗,阿娟只剩下内-衣,出汗少,可我的身上,已经湿透了。而且,我的胸膛火热,下半身胀的让帐篷渐渐撑起。
    不行,老子是受过紫燕下药的那种难受,不能再犯错了,万一在这里强-暴了阿娟,我以后将无法面对她。
    索性,这种药应该没有迷魂的成分,这可是违法的。
    我站起来,看着那个门:老子不踹的你爆碎,老子就不是男人!
    “魏少。”阿娟叫我。
    “什么?”
    “如果你愿意,就——”说到这里,她很难为情,但似乎又不得不说:“就释放一下吧,我……我把自己给你。”
    “说什么胡话呢。”
    对了!打电话!我给黑燕打个电话!
    按手机数字键:忙音……始终都是忙音……
    那么,莉姐呢?
    继续按下数字键:等待……嘟嘟嘟——嘟……嘟……
    我草,那白燕呢?对,白燕一直随身带着手机,这总不会有错了吧。
    再按数字键:白燕,你接电话……快接电话啊……
    接通了!
    “喂?白燕吗?我是魏寻欢。”
    白燕声音正常:“魏少?你找我有事?”
    “有事,我们被人算计了。”我说:“你快到一个叫天藻阁的茅草屋来,一个溪水涧的包间,快!”
    “啊?”白燕误解了我:“魏少,你想对我做什么哎。”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现在和阿娟在包间里,我们——”
    白燕打断我:“哟~你连阿娟都搞上了啊,可以嘛,怎么拉?嫌阿娟技巧不够?想让我们来个双飞?你够了魏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体正在恢复,就算你想,也可以找别人嘛。难道萧燕没和你一起吗?”
    “不是不是!”我再次声明:“有人捉弄我们,我们被陷害了,你快过来,再不来,我担心自己会犯错。”
    “哦……”白燕的‘哦’拖的很长:“头一次听说男女一起去开房,男人说自己被陷害的,你是不是故意给我打这个电话,好在我面前证明你的厉害啊?”
    解释已经没有用了,我也懒得废话下去:“听着,如果你现在不来,我马上把你怀孕的事情告诉莉姐。”
    白燕的声音很反感:“行了,真是……我马上过去。”
    电话挂断,我有了主心骨。
    看看阿娟,她的手紧紧抓着池子两边的瓷砖,双腿纠缠在一起,贴着、摩腻,胸脯上水珠灌湿了胸衣。
    “你怎么了?”我立即意识到,这个药物不止是针对男人的,女人也有反应:“我……这……”
    好无奈的场景,我该怎么做。
    四周……墙壁……窗户……对!窗户!去开窗!
    打开了,有凉风进来,瞬间舒畅不少,至少没那么热了。
    阿娟的手情不自禁往内内处掏去,胳膊上皮骨明显,她在用力弄自己的那个地方,两腿夹的越来越紧了。
    “魏少——我……好难受,痒——”
    再看看自己,裤裆已经硬的不可收拾,但我克制住自己,只要等到白燕来就行,我决不能那么做,我不能。
    这时,阿娟朝我扑了过来,趴着我,压在木头平台上,浑圆下坠,她的脸色狰狞,像是要马上杀了我一样,下颚的汗珠滴在我脸上,与我的汗液融为一体。
    “阿娟……”
    她亲吻下来:“好痒……好难受,我想要——求你了,魏少,我想要……我好难受——”
    我的手,慢慢地,摸向她后背的胸衣结扣,裤裆被她的花蕾压的死死的。四片嘴唇紧紧贴在一起,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她的身体,纤细中不乏紧俏,她的臀,很肉,很有欲感。
    更难受了,风的吹袭也阻挡不了浴火焚身的痛苦,我的手,往她内内的突起处伸去,越过俏丽的沃峰,下面是一片湿哒哒的雨林。
    阿娟臀部锁紧了,夹住我的手:“魏少,进来,我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阿娟,你是认真的吗?”
    “别说话,进来,帮我止痒——”

 第57章 失踪的服务生

    脑子一团迷糊。
    她的胸脯贴我更近,嘴唇亲吻我的的脖子。那么,只有脱了她剩下的衣服……
    咚咚咚!
    咚咚咚!
    “魏少?!开门!”
    白燕来了!我推开阿娟纠缠的身躯,跌跌撞撞跑到门边,拉开窗帘:“白燕!你可算来了!”
    “快开门啊你们。”她望见阿娟的样子,傻眼:“我去,你们……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要不要晚点过来。”
    “都说了是被下药了,你快想办法放我们出去。”
    “你们自己开的房,自己没钥匙啊?”
    “门被锁住了,你见到服务生了吗?找他开门。”我急迫非常:“那个男的!”
    “男的?”白燕‘不不不’了一通:“服务生是个女生啊,这里的茅草屋服务生都是女的,哪里有男的了?”
    摆明了是预先设好的陷进,就等着老子往里钻呢。
    “你在通道里找找,看有什么东西合适的,把玻璃给砸破了!”
    “哎,我一个女人,你一个男人,你自己怎么不砸啊?”
    我靠:“大姐,算我求着你了,我这里没东西可砸啊,我他妈都想跳窗了,可窗户太小了,你行行好。”
    “那……这东西坏了我可赔不起。”
    “算我的,别废话了!”
    “得得得,您是爷。那我的事情,你可不许对莉姐说了,更不许再拿这件事来威胁我。你给我发誓。”
    “好好好,我发誓,我他妈的发誓!”
    “你骂人!你再给我说一遍。”
    “求你了……跪求!OK?!!!”
    “这还像句人话。”
    走廊外是白燕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渐远。阿娟趴在木板上,正用手伸进自己的那个地方里面,一刻不停地弄着。
    脚步声又回来了。
    “小心点,别砸到你的头。”白燕说。
    我刚退后,磅啷一声!
    玻璃碎片散落满地,还有溅在我身上的,没伤到皮肉。我伸出手去,里外夹击,一起用力,将这个把手弄断,膝盖冲它一顶,开了!
    白燕冲进来,看着已经如痴如醉的阿娟:“魏少,什么人给你们下药的?”
    “我哪儿知道,进来之前是个男人带我们过来的,说的头头是道,我以为是服务生。”
    “哪儿有男人,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了嘛,服务生是女的。”
    通道处的服务生小跑过来了,注意到我和阿娟,瞬间捂住嘴巴。
    “你!”我指着她:“刚刚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是个男的带我们过来的?!”
    这下轮到我大发雷霆了。
    服务生呆呆的摇头:“我刚才去上厕所了,让保卫部的小刘替我看一下的,真对不住。”
    会有这么巧?
    “你怎么早不上厕所晚不上厕所,这个时候去上?”
    对方很是抱歉:“我今天吃坏了东西,一直拉肚子,对不起,对不起。”
    她连连哈腰抱歉,态度还算过的去。
    白燕在阿娟身旁,抱着丝丝发抖的她:“魏少,阿娟中的不是一般的草药,胡雪不会在自己店里用这种药的,一定是外人放的。”
    我指着这个女服务员:“你说。”
    女服务员走到阿娟边上,手背碰碰她的额头,再摸摸阿娟脖子上的跳动,很肯定地告诉我:“不是,我们店里的药物主要是以养生为主的,绝不可能让人这样,最多就是些很少量的催情药,充其量就是让男人有点感觉,但只要本身意志坚定,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白燕扶着迷迷糊糊的阿娟站起来:“魏少,我现在带阿娟去冲凉,没准管用,凡是魅药,凉水都管点儿用。”
    “那你快去吧。”
    “你不去?”她问。
    “这件事太蹊跷了,我还要问一问这个人。”我指着是服务生。
    白燕抓起地上的衣服,给阿娟披上,带她出去了。
    服务生站着不懂,等待我的批评,她眼神没有丝毫闪烁,不心虚。那个男的,始作俑者,有我没他!
    “你给那个男的打电话。”我命令。
    女孩点头,拨响电话,忙音,我听得见。许久,她放下电话,摇头:“没人接。”
    “那打电话给你们保卫部的头头,他的电话总该有人接吧?”此刻,我升起的疑虑,认为那个男人事先想好了退路,受某人指使,办完事就走人。不过,我还抱有一线希望的。
    女孩打通了:“喂?孙主任,我是宾馆部的乔秀萍,天藻阁这边的……对,是我,你知道刘安在哪里吗?我找他有急事……行,我等你……喂,我听着呢……什么?怎么会——他刚刚还在我这里顶岗的,这事闹的……好吧,我清楚了。”
    对方放下电话,还不忘咒骂了一句‘混蛋’,对我说:“先生,实在抱歉,刘安他人不在了,保卫部也不见人,那边也在找他。”
    从她刚刚电话中的那句‘什么’和‘怎么会’,我已经猜到了,做出这种事,免不了要被开除,无疑是被人收买,一个和我无冤无仇的人会给我坏果子吃么。
    阿娟的事,首先我想到的是陈永坤。不是他,不会的,陈永坤跋扈,做事直来直去,他即便混蛋,却还不是个小人。
    有人用别的东西投放,不是这里的药物,那至少应该留下点证据什么的。
    “走。”我往前边一指:“带我去看看你们放草药的地方。”
    服务员一口答应。这里的房间靠着地板之下都有一根管道,通向最东边的草药房。打开门,十多平米的占地面积,两张桌子,上面放着几十罐玻璃瓶,都是各种草药,其中两瓶里有液体,里面装着海马和一些别的什么东西。桌子底下是五个巨大的酒缸,都有标签注明各自名称。房间靠窗户的台子下方,上中下成列出三个铁管,每跟铁管上都有一个不锈钢方形容器,茶杯大小,它们的上方处,都开的凸出来的小口子,其中一个口子上边放着漏斗。
    我大致看明白了:“你们就是通过这些小容器往各个房间输送药物的吗?”
    她点头,说是。
    “那我们包间的那个容器在哪儿?”
    女孩指着那个有漏斗的:“就是这个。”
    她跑过去,被我制止了,我现在谁也不相信:“你放着,别动,我来。”
    漏斗口有白色粉末,内侧也有。
    “这是你们店里的药么?”
    女孩连看都不看,便一口否定:“绝对不是,我们店里没有粉末状的药,您看见了,这些装在瓶子里的,都是草药。我们都是把这些东西给磨碎了,然后倒进这里面,再由水压输送到各个包间里去,然后产生作用。”
    是的,那些玻璃瓶边上,正有专门用来碾碎药物的工具,我在电视上见过。
    这个家伙作案,没来得及收拾好漏斗,可光凭药物,也分辨不出什么来。那么,这个漏斗上会不会有指纹什么的,他一定是拿着漏斗放进来的,该有指纹的。
    “今天这里有几个房间有客人?”我问。
    “就你们的溪水涧,现在是淡季,到了夏天人才多。”
    “那——”我指着漏斗:“这里我可以拿走么?”
    “当然可以,给您带来的不愉快,请您海涵。”她再次对我鞠躬:“可是……我们的门和玻璃……”
    “我赔给你们,多少钱?”
    “五百足够了。”
    我拿手机直接打给她,看她在担心什么,我做了老好人:“放心,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我不会和胡总乱说你坏话的。”
    “万分感谢。”
    “你刚才说你今天吃坏了东西?”感觉没那么简单:“你是在食堂吃的?”
    “不是,我们在这里看店,是有人送过来的。真倒霉,我从中午到现在,就一直拉肚子。”她也气的不轻:“这个刘安,太不像话了,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
    钱打了回去,我收好手机,向她要了塑料袋,装好漏斗:“他回不来了,你到现在还没回过味儿来?这家伙就是故意这样做的。”
    她眼睛一亮:“等一下……今天吃饭,我在这里看店,是刘安给我送来的盒饭,难不成……他——”
    “别多想了,我先走了。”
    出了茅草屋,我发现自己的裤裆早已失去痕迹,整个人也轻松。外边天色已黑,一排排茅草屋,挂着红灯笼和迷彩小灯泡,辉煌闪耀。一些男女正坐在沙滩边上,接受夜色和海风的凉爽。
    这件事需要告诉胡雪,她可以帮我找到那个姓刘的人。
    不远处,雏燕和火燕从西往东走着,她们是从沙滩的西南边过来的,灯火可以展现她们肌肤上的沙粒,给人另一种美感。
    雏燕一眼看见了我:“嗨!魏少!”
    “哦,你们吃饭了吗?”我问,握着蠢蠢欲动的手机。
    “早吃了,你呢?”她反问,没等我说话,就说:“求你一件事呗。”
    “什么事?”
    “给我们擦擦油。”

 第58章 威胁通牒

    擦……擦油!
    一句简单的独白,以我的承受能力来说,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心动,这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可我在天藻阁的药性还在,刚刚的疲软只是因为有风的灌溉罢了,经过这两位佳人那么一说,裤裆又奋勇向前,以千钧一发之势将帐篷撑起。
    火燕看见了,她在雏燕耳边低语。
    “你好色耶!”雏燕捶了火燕:“我都只是想让魏少帮着擦油,你想直接一口闷了人家魏少啊。”
    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让自己的宝贝竖起在裤裆内,用手去挪动,这不更恶心嘛。也至少稍微撅着屁股,最小幅度的给它遮丑。
    雏燕和火燕过来拉我的胳膊,一边一个,领着我往沙滩上走。
    “魏少,别害羞嘛,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雏燕说,她的胸脯挤压我很厉害。
    火燕的头往我这边一靠:“先帮我擦。”
    “凭什么?”雏燕表示不满。
    “因为是我先提议的。”火燕冲她吐露舌头。
    “可是是我先说的,这点魏少可以作证,是不是魏少?”
    我们来到沙滩的休闲椅,该死的,这边的空位就两个,我不会和女人抢位置。她们很大气又自如地躺在休闲椅上,认为那是理所应当的,而我就应该充当‘门童’角色。
    雏燕递给我油瓶:“魏少,现在在外边,你就别当自己是大少爷了。我们都放开身份,你来帮我们擦,让本小姐也感受一下阔少是怎么伺候人的。”
    “啧啧啧。”火燕亮出一个恶心的嘴脸:“小骚蹄子,应该直接让魏少在床上折腾你。”
    “行啊,你以为我不敢啊。”
    我给白燕打了个电话,问情况。白燕说,阿娟现在已经好多了,但这个药效主要是针对女人的,她没办法,只能用手帮阿娟发泄一下,免得阿娟的神经受到伤害。照这么说,我还是有点小后悔的,自己就可以帮阿娟了,就像我帮助莉姐充当解药那般,阿娟是女人的另一个面向,一种羞涩中含有点滴野性的女人。
    “魏少,怎么还不动手啊?”雏燕问。
    切,比我还心情,就不给你擦,我先给火燕擦。
    雏燕很不开心:“你们这对狗男女,当着我的面卖骚啊,魏少,你可让我失望了。”
    “不急,等下给你擦。”我敷衍着。
    从瓶内倒出一点,在手心处揉搓,然后……按在火燕的肩膀上,嫩嫩的。
    “呵呵呵……”火燕拍打我的手背,嗤笑:“你好胆小耶,这里又不是在店里,莉姐又没看着你,往别的地方擦嘛。”
    “那……擦腿?”
    火燕闭目摇头,指着自己的平躺中带有团状的小山峰:“擦这里。”
    看看雏燕,她已经急不可耐地等着我去‘作案’了。
    “隔着衣服,不好擦。”
    雏燕冲她:“把那个脱了,魏少要给你擦全身的。”
    越说我越意外,现在天都黑了,又不是太阳四射的,擦什么油,这两个人是不是在拿我开涮啊。
    “伸到里面来擦。”火燕说。
    我摸揉过去,肉体接触,滑滑地,油油地,嫩嫩地……进去了,还有左右两颗小颗粒,它们总想逃跑,我迂回过来,抓它们,放它们,再抓——再放——就像一个包庇罪犯的虚伪警察。
    “哈……”火燕挺起胸膛,让我可以更轻松地去抓捕,哈出舒服的气来。雏燕手指碰了一下她的胳肢窝,火燕禁不住大笑,胸脯在逃跑中横冲直撞:“哈哈哈!死雏燕!你犯贱呐你。”
    “说清楚啊。”雏燕说:“现在可不是我在犯贱,明明你自己发-春了,怎么样?魏少的手法如何?”
    “有力,标准,气死你丫的。”
    雏燕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冲我嚷道:“魏少,在你那东西上擦油,狠狠地搞这个小淫-妇。”
    火燕到底是知羞耻的女人,她还没到完全放肆的地步:“回头让魏少搞你三天三夜,你就踏实了。”
    火燕转移了话题,提到我的事:“魏少,你和莉姐住在一起,有没有夜夜狂欢啊?”
    “应该不会吧,一般男人满足不了莉姐的。”雏燕说,她即帮我解了围,同时又给我打上了‘不行男人’的烙印。
    接着,雏燕坐起来,又说:“你之前和莉姐在办公室里做的时候,什么感觉?说来听听。”
    “这个——”
    “小贱人,你皮痒是不是?人家魏少可是正人君子,那次顶多是为了救莉姐。”火燕替我回答了:“而且莉姐号称女人界的欲魔,魏少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让莉姐来潮吧。”
    “不,还是有的。”我立即给自己辩解。
    二人吃惊地看着我,我去,我被火燕的话给绕进去了,居然想不到这是诈术。
    “几次?”雏燕追问。
    与她们对视几秒,不想聊,也想把问题推还给这两个女人:“你们在夜场做事,这点情况还要问我啊,你们应该比我懂。”
    雏燕不肯撒手:“懂是懂啊,可我们又没在现场看直播的,你一个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说说嘛。”
    火燕随声附和:“对嘛,说说。”
    “每天一次,在厨房,在客厅、在房间里都有。”
    “牛逼!”雏燕竖起一个大拇指:“那莉姐来潮时是什么反应?”
    这个问题才是她们最想解除的,那么一个严肃的莉姐,大家都想知道她被男人征服之后,是否也像普通女人一般羞涩和激烈。
    我还想保持莉姐这个女人的严肃形象:“你们问的太多了,要是想要,我在这里就解决了你们。”
    “好呀好呀。”雏燕激动不已。
    擦油,我有气无力,毕竟没吃东西。半个小时下来,腿蹲着还是坐着都难受,更不要说自己还记得给女人擦油是什么滋味了。八点,我去大楼,让前台的服务生给我送来饭菜,一个人的房间,离开女人,这是暂时性的,我还挺轻松。进入卫浴洗澡。
    疲劳,饥饿,令我眼睛发暗,药效不在了,这点我能肯定。
    不知道莉姐在做什么,胡雪又会何时来找我,还有黑燕她们……哎,烦透了。
    决定了,洗完澡就给胡雪打电话,让她帮我查查那个什么刘安的下落。记得我和阿娟一起散步到天藻阁,她是那么大方的对服务生说出要那个包间的话,加之她突然关门,拉好窗帘,又那么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料定,这件事阿娟一定知青,她又难言之隐。还有,有人给她发了一个信息,虽然我没看过,但内容我可以确定,这个发信息的人就是要让阿娟和我发生关系,可对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阿娟是个很保守的女人,她只做前台这个细节就能看出来,毕竟做小姐的工资和小费远比做前台高太多。能让阿娟这样不惜用身体来对付我,对方的条件会是多么诱人,也许,那不知是金钱上的绑架。
    水很热,很舒服。
    嘟嘟……嘟:因为在一千年以后……所有人……
    林俊杰的歌,我的手机响了,可能是白燕打来的,阿娟又出事了吗?
    我赤身走出浴室,身上湿漉漉地去接电话,看都没看:“喂?”
    “魏寻欢,你好自在啊。”
    是王小云!
    我坐在床边,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没有好脸色给她:“王小云,你打我电话有事么?”
    “你就不怕我马上把事情捅到魏长生那里去?”
    说不怕那是假的,女人是个很奇怪的动物,她们总能做最坏的打算,让你防不胜防,就像武颖馨一样,为了性,什么都豁的出去,就像紫燕一样,让你感到恐惧。
    “你别——”
    “哼!”王小云冷哼着:“我问你,那天晚上在你身边的女人是谁?给我老实交代!”
    她在质问我,也能嗅出我的心虚。还是不能和王小云撕破脸皮,可莉姐那天……我得想个圆谎的办法。
    “那天我在……我在看片,你听错了。”
    “看片?呵呵,当我是傻瓜吗?哪个电影里的女人能回答我的每一句话,难不成你剪辑了,知道我早就会打电话给你?然后一段一段放给我听?就算国际情报员都没有这种智商吧。”
    难住我了,怎么办?我他妈还有什么鸟主意!
    过了半响,王小云态度平和些了:“要想证明你的谎言,除非你来找我,我亲自验证一下你有没有被女人碰过。”
    这王小云是要给我打小王牌,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我和王小云在床上翻云覆雨,她用东西拍下这个片段,这样对魏长生来说就更有说服力了,包括我们的对话录音……是的,魏长生……
    我几乎都在怀疑,王小云是不是已经把这件事告诉给魏长生了,他们给我设下圈套,等着我自投罗网,魏长生会利用我和王小云的事件,大造新闻,在网络上大肆渲染:楚氏集团的少爷魏寻欢乱伦可耻,不配继承楚氏基业。
    到了那个时候,我哭都来不及。
    “我在问你话,回答!”王小云厉声道。
    “我现在在旅游,回去再说。”想给她、也给自己留点余地:“放心吧,我会去找你的。”
    这样做,对还是不对。
    “好,我等着,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别考验我的耐性。”
    电话结束了。
    我低头,额头靠在手机上,思绪乱糟糟一团。
    门廊内有女人打闹的嬉戏声,很近,而且朝这边过来了。
    女人……哼,女人……
    啪!——咚!——
    我被这声音吓的从床上跳起来,一个女人背靠着门板,青色的胸衣在半白半黄的衬衣吓波荡起伏。她是刚刚一进来就关上门的,而我居然忘记锁门了。女人身材可人,两腿的胯骨间土壤肥沃,她双鬓有汗,是激烈奔跑了一阵。
    我光着身子,一丝不挂。
    而她,红润的鹅蛋脸,笑意退却,变为害羞,两眼珠子瞪着我的宝贝,喉咙处一动一动。

 第59章 又一次锻炼

    一个短发的女人,不过二十七八岁,带着腼腆,身材饱满,试问哪一种男人可以抗拒。
    啪啪——啪!——
    外边,有女人在敲门:“文美!你开门!敢捉弄我,小心我撕了你的皮。”
    我的宝贝从垂下到升起,对着她。而她和我一样,一动不动地傻站着,红晕唰的一下,让本来白乎乎的脸蛋变得像颗熟透的柿子。
    大脑凝滞之后,我用手机遮住那一部分,但没法让它就此打住凸起和上扬的角度。
    “对——对不起。”她拧开门把手。
    敲门的女人一个没留神,竟然俯冲进来,跟着她一起傻眼。
    她叫文美,我记住了。
    文美背对我,推着呼喊她的女人一起出去:“快走,丢不丢人呐。”
    那女人给被我挺拔的地方给勾住魂,看的入迷:“走什么走,你看了那么久,我就不能看两眼啊,又不是你男人。”
    但是,文美还是生拉硬拽地将她拖了出去,我赶紧过去关门,让自己大口大口喘气,刚刚的一幕,是要憋死我。
    手机闪动,是王小云发过来的信息,已经是第二个了,就在我刚刚发呆的片刻,已经有一个信息过来。
    打开看看:你现在就给我过来,不然后果你清楚。
    打开第二个信息内容: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刚刚说好的等待呢,这个女人真是一刻也不让人消停。王小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了,莫非魏长生在身边?她害怕?要真是这样,倒还好了,说明王小云没有把我的事情告诉魏长生,这个信息就是最好的证明。想来想去,还是去的好,以免她狗急跳墙。
    我穿好衣服,服务生正好推着餐车过来。
    “先生?”
    “哦!”我指着房间内电视机下边的桌子:“放那上面。”
    进入电梯,快速下降,但愿时间可以走的慢一些。
    刚到大厅,莉姐正在和胡雪闲聊,看见我下楼,招手示意我过去。怎么那么巧,偏偏让我遇到了两个最难缠的女人。不过也好,我可以和胡雪大厅那个男人刘安的事情。
    “魏少,你火急火燎的,干嘛去?”莉姐发问。
    “一点小事,我有话要问胡总。”面向这个冲我色哒哒的女人:“胡总,你们保卫部有个叫刘安的人,你记得不?”
    胡雪嗯着:“记得,怎么了?”
    “他给我和阿娟房间里下药,就在茅草屋,天藻阁。”
    莉姐推了我一下:“你可以啊,刚来就不安分,阿娟那么清纯的一个人,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没听懂吗?我们被人下药了。”
    “呵呵。”莉姐满不相信我的话:“那我问你,好好的,你干嘛带阿娟去开房?”
    “我——”我他妈有口难辩:“我们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却被人锁在里面了,还有药,不是这里的中草药,是外面带进来的魅药。”
    莉姐点着一支烟,高姿态地站着:“休息?说的好听,谁吃饱了没事做会把你们锁起来,我看是你强上了阿娟,发现过不了关,现在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吧?”
    我把手机递给她:“真的,不信你自己打给客房部的人,天藻阁的,我的话句句是真。”
    “行了你。”胡雪拍了莉姐的左肩:“男人找女人不是挺正常的事情嘛,人家魏少又不是太监,难不成你吃过的肉,别的女人连闻都不能闻啊。”
    胡雪冲我抬头,努嘴:“魏少,具体情况,你告诉我,我帮你摆平。”
    前前后后,我说了一遍,莉姐接过我的手机,翻找什么。
    “嗯……嗯……”胡雪听的认真:“刚刚保卫部的人和我提过这事,看来他们没骗我,我以为只是小事一桩呢。我的茅草屋本来就是让男女找到合适的地方亲近,起初我是没在意。刘安是去年过来应聘的,我就知道有这个人,接触不多。他要真是做下这种事,我绝不会绕他。”
    我拿出口袋里的证据,递过去:“你看看,这上面有残留的药物,那家伙没来得及收拾就跑了。上面应该还有指纹的。”
    “看不出来,你还挺细心的嘛。”胡雪两指夹住装有漏斗的透明塑料袋,一收手,咧嘴笑着:“都快赶上柯南了。不过,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你别随便声张啊,我还要做生意的。”
    “能查出来最好,我认为刘安一个小职员没那么大胆子,背后一定有人。”
    胡雪听的不耐烦:“就到这里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莉姐抓着我的手机,正面拿给我看:“这个信息是怎么回事?”
    是王小云的信息,莉姐连这个都看了。
    “王小云找你了?”她问:“你现在急匆匆的走,就是因为这个吧。想去和王小云搞一炮?”
    胡雪推动莉姐,将手机拿过去:“王小云是谁……这什么狗屁信息啊,还挺狂的,扮猪吃老虎吗。”
    我把手机抢过来,真的是要走了。
    “站住!”莉姐喝住我。
    “我现在真有急事,我没法和你说的太具体。现在大家不是自由旅行么,你就别不依不饶的了。”
    莉姐再次喝住我:“你给我站住!”
    大厅内,好多人冲这边张望。
    莉姐走向我,拿过我的手机:“不许去。”
    “可王小云威胁我,我如果不去,她会把事情捅给魏长生。”我要抢回手机,莉姐放在身后。
    “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王小云个骚货算什么东西,今天晚上,给你两条路,要么伺候好胡总,要么给我老老实实地睡觉休息。”
    我靠!
    “你还讲不讲理?”
    莉姐拿起我的手机,拨打号码,放在耳边:“喂?是王小贱人么?呵呵呵……骚货,你发痒了是不是?魏寻欢是我的男人,你有什么资格让他去找你,魏长生的裤裆不够硬吗……少和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没有我允许,寻欢别想离开这里一步……哎哟,威胁老娘?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蠢货!”
    她挂断电话时,我能听见王小云的叫骂。
    胡雪蛇腰扭曲,胸脯摇摆,过来搭住我的肩膀:“今天我可陪不了你了,我有事情要处理,就让莉莉来。”
    莉姐当着我的面,将手机拆开,卸下电池,然后将一个空壳递还给我:“今天你哪儿都别去,别想什么王小云,这种贱货我见了就心烦。既然胡雪没空,我找两个人来伺候你。”
    胡雪轻声一笑,晃晃手中的塑料袋,出门去了。
    我掌心潮湿,这算彻底和王小云翻脸了,我的退路……被堵死了。
    “别对这种女人有幻想,她不配。”莉姐安慰我:“难道你没察觉出来吗?我在家里对你说的话全忘了?王小云就是个婊子,她会给你下套,你倒好,直接往里钻。”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莉姐,你太霸道了,根本不拿我的身份当回事。
    她踩熄烟头,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嗯……喂?萧燕吗?你马上到大楼这边来一下,叫上飞燕一起……来服侍魏少,嗯?找不到飞燕?那谁在身边……快点,别磨蹭……行,你让火燕一起来,如果魏少有一点不满意,我就要你们好看。”
    弄两个女人来服侍我,天呐,莫不是让我一次性和两个女人发生关系。莉姐,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莉姐顿觉轻松:“好了,今天晚上,萧燕和火燕是你的,她们会替我看着你,至于想不想做,随便你。牛不吃草,强按头都没用。”
    “你自己怎么不陪我?”
    “我?”莉姐走向电梯,一个甩发转身:“这几天你已经尝过我了,今天给你换换口味,可别把我的小妹妹给折腾死,算是给你的又一次锻炼吧。”

 第60章 我也要

    莉姐摇臀进入电梯,我就想知道,这样一个霸道的女人,被完全征服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自己已经饿的不行,先上楼吃东西。
    打开电视机,开些无聊的电影和广告。现在算清静了,至少不会有电话来烦我,该死的,老子连上个无线网都不行。
    时不时地,走廊里会有人经过,传来脚步声,每一次我都在忐忑和激动中徘徊,认为那是莉姐给我安排的两个女人,到了九点多,还是没动静。我想,这两个女人八成是没听莉姐的话。也对,我的魅力还没那么大,再说大家出来就是玩的,又不是在上班。
    这我可是大错特错了。
    临近十点时,门被敲响了,还有萧燕的问喊声。
    “魏少?开门啊,我们今天没地方睡了,让我们进去。”
    我是不打算开门的,可她敲了很久,没辙,去开呗。
    “你怎么现在才开门啊。”萧燕推开我,像进入自己房间那么自如:“让我们等那么久,该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她进门,鬼头鬼脑的四处探望,然后和火燕勾肩搭背地坐在沙发上。
    火燕用臀部压了压床垫:“还行,做的时候一定很省力气。”
    “死丫头,你就知道做。”萧燕调换了电视机的节目台,一副不高兴地样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嘛,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关门后,火燕从她手里抢过了遥控器:“你啊,就是蠢的可以,这种宾馆的电视调台是有门道的,看我的。”
    她随意按了几个键,电视屏幕快速飞转,一页一页的翻着,直到……电视上出现了一对金发男女在床上赤身露体的干那种事。
    火燕心满意足的放下遥控器,指着电视机:“看见没?学着点。”
    “啧啧啧。”萧燕用‘厉害’来夸赞她:“老司机就是老司机,我就纳闷了,你又没来过这里,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火燕抿嘴一笑:“我来的时候就问了服务生,她们告诉我的。”
    “哎,你这个小骚蹄子,满脑子都是这个,我算是服了你了。”萧燕表示无语,看看发呆的我:“魏少,你发什么楞啊,坐啊。”
    我擦,弄的好像我才是后来者,她们两个倒成了这里的主人。我去床的那边坐下,倚靠在案头,问萧燕要手机。
    萧燕递给我,顺便过来我这里坐下,摸着我的大腿:“魏少,你好牛逼的,怎么让莉姐把我们找过来的。我还以为你是很害羞的男人,想不到你欲望那么强啊。”
    “不是我。”我冷静地回答:“是莉姐让你们过来的。”
    “知道知道,是你的意思,她打的电话嘛。”
    “这你可误会了,还真不是我的意思,我本来要出去的,莉姐是想拿你们拴住我。”
    萧燕听的挺入神,而后撇嘴怪笑:“别演了,男人那点心思,我们还不知道。你要敢作敢当嘛,还把事情往莉姐身上推,我们又不会怪你,刚刚火燕就说了,她今晚要好好和你做几次。”
    “死贱人!”火燕飞过来一个枕头,砸向萧燕:“我看你是嘴痒了,想让魏少搞的你满嘴是血。”
    萧燕接住枕头,抱在自己胸口:“对啊,至少我敢于承认,你能把我怎么样?”
    火燕调大了电视声音,一对男女的喘息无比疯狂,却是少了吟叫声,大概西方女人都没有大喊大叫的习惯吧。
    火燕撩了撩遮住耳朵的长发:“萧燕,你先给魏少吹吧,我可不习惯两个人一起伺候一个,又不是拍片,怪恶心的。”
    “呐——这是你说的啊,我就不客气喽。”
    说完,萧燕开始扯我的裤腰带。
    我推住她:“我今天累了,只想睡觉,你们出来玩的,又不是在工作,从我这里一分钱也弄不到,不如去别的地方找找帅哥。”
    我说的帅哥,无非是有钱人的定义。可萧燕听了最直白的意思:“你就是我见过最帅的帅哥,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我还出去找什么,放松,我保证让你舒服。”
    我继续推住她利落的手:“真不想。”
    萧燕叹了一口气,啧啧地:“喂,火燕,是不是我长的不够漂亮啊,人家魏少还看不上我呢。”
    “是啊,你长的就是没莉姐好看,整个一‘挫’来形容。”
    我往床中间靠了靠:“不不不,你们别想太多,就算真的是莉姐来了,我也……”
    这里就说不下去了,我质问自己,如果真的是莉姐过来,我能忍住?
    答案一定是不能。
    火燕聚精会神地看着片子,好像看爱情片那么认真,也不怎么搭话。萧燕无聊,拿着她的手机去玩游戏了。之后,三人偶尔会你一言、我一语的东拉西扯,谈天说地,到了十一点,我们才准备熄灯。
    火燕关掉电视,躺在我的左边,萧燕躺在我的右边,她们都只留了比奇尼泳装,而我穿的是长袍睡衣。现在赶走她们,几乎不太可能,但我又不能对她们发脾气,也不是她们自己要来的,这事归根结底是莉姐的生拉硬拽。
    灯——熄灭了。
    床不大,本来是个双人床,现在却是三个人堵在一起,人靠着人,我只有平躺着才不会碰到她们的身体,要是自己在这个时候硬起来,不是给自己打脸么。
    不到五分钟,就能听见两个女人的酣睡声。
    我也想睡了……
    这样睡,怎么也睡不着,翻个身,侧着,我习惯面向右侧睡觉。可是……一翻过来,宝贝就碰到萧燕的后臀了,热热地,圆圆的,不需要用多大力,就能将她的美体给顶的凹陷进去。我还留意到,裤裆和萧燕的花蕾,是平行状态,像是一把钥匙放在锁孔外边,轻轻往上,便可以打开折扇门。
    算了,还是平躺着睡吧,刚要回转身体,萧燕停止了鼾声,拽住我的胳膊。
    “你……没睡?”我小声问她。
    黑压压的床头,萧燕两只眼睛直勾勾瞅着我,以哈气的话音说道:“火燕睡着了,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心中跳跃,又很迷茫。
    萧燕与我对看许久,她抱过来,以上方的姿势吻我。
    这一吻,我不反抗,裤裆也翘起来了。萧燕的腿在我竖起来的地方磨蹭着,亲吻变为吸吻。我小心翼翼,余光看看左边的火燕,她还在睡,只是没了鼾声。
    “我们这样……好么?”我呆若木鸡。
    萧燕牙齿咬着我的唇,品尝披萨一样,眼神夺魂,笑脸迷人:“别说话,小心吵醒她。”
    我才发现,萧燕的胸脯这样圆润,肌肤光滑,如少女一般动人。
    她掀开我没有系紧的睡衣,往下,往我的胸膛吻去,声音小小的。热辣的呼吸和唇在我腹部游移,又往下……
    “你——”
    “嘘……”萧燕手指贴在我唇口,摇摇头:“别说话,乖乖的。”
    她替我褪下最后的伪装,握住我,嘴巴迎了上去,舌头动如脱兔地,配合嘴唇轻咬,猛吸。
    我紧紧抓住床单,才不让自己的失态干扰火燕。
    半硬的部分,经过萧燕那张灵活的小嘴,变得坚挺巨大。我没看她的脸,在这深夜的黑暗中,想看也看不到,我也不去猜测她是否如痴如醉,因为那力道已经让我抓狂了。
    萧燕,果然名不虚传。
    她抬头清楚地问了我一句:“爽吗?”
    “呵……嗯。”我以同样清楚,却略显迟疑地声音答复她。
    萧燕再次埋头,我只能看到她垂下来的头发了。
    火燕睡意朦胧地哼了一声,翻身到那边去,背对我们。
    久久地,又无法确定具体过了多久,萧燕换了姿势,跪在那头,飞速‘点头’,以一个女人不应该有的力气来工作,还有那么一点噗嗤声。
    她似乎是累了,挪动身体,让我的宝贝正对自己下盘。
    我慌了神,膝盖抬起:“我们还是别——”
    “嘘……别说话。”萧燕说:“你好没有责任心哎,我让你爽了半天,你就不能便宜我一下啊。”
    她抓住我哆嗦的手,坐下。
    萧燕激动地哈出气息,不带喧哗的窃喜,抚摸我的腹肌:“好结实,好大……好爽,魏少,别分心,别大声说话。你只要……享受就行了。”
    黑黑的视野,萧燕那一对可爱被赤色包裹着,因为不能发出太大声音,又要保持这么厚的床垫不被压颤的上下乱动,只有前后挤压来得到快感。
    “嗯——”
    她轻吟着,一手按在我的腹部,一手按在我的大腿上,让我那里麻麻地。
    小一会儿,萧燕趴下来,亲吻我,柔声细语:“搬起我后面,往上用力,这样就不会吵醒火燕了。”
    搬起她的臀,圆滚滚的两瓣,我往上抬着,以双脚支撑自己。
    萧燕的呼吸声变的严重,她死死抱着我,两团匍匐前进,头搁在我的右肩上:“对,就这样……好大……给我点力量……”
    我越来越失去控制,不再受床垫和声音的束缚,而火燕也显然不会那么快就醒来,她睡的……很死。
    一个没忍住,萧燕叫了出来,但她闭嘴了,同时捂住嘴巴,让那声‘啊’只出来一半就被打消。
    我加了马力,也感受到她潮湿的那块,没有莉姐和黑燕那么多汁,但足以让我在战斗时不耗费多余的体力。
    萧燕趴在我怀里,摇头、双眼紧闭:“不行了——要来……”
    可我刚刚进入状态,一点感觉都没还没有,只当这是前奏。
    她在求我,突然一个冷颤:“唔!——”
    萧燕浓浓地呼吸,手臂失去力量,双腿也不再用力:“够了,你太大,我吃不消了……停下……”
    这就没意思了,我还指望天底下的女人都像莉姐一下,根本不会叫屈。萧燕从床上站起来,摇摇晃晃,扶住衣柜,走向卫浴,没多和我说一句话。难怪她平时只用嘴,她的神经过于敏感,稍微厉害一点的男人根本就吃不消。
    我用纸巾擦擦下面,它还硬着,可惜了。
    打开手机,亮着,看看微信。卫浴灯亮了,传来萧燕的冲水声,我好无奈。
    我摇头晃脑,恍惚间,一双眼睛怪异地盯着我。转脸——是火燕,她眼睛雪亮,没有一丝惺忪。
    “你……没睡?”我想是的。
    火燕嘿嘿一笑,过来摸我的胸膛:“你坏死了,撑我睡着就和萧燕做。”
    “我那是——那是无心之失。”
    好一个牵强到无地自容的理由,我脸红了。
    火燕神情美艳:“我不管,我也要。”

 第61章 我们帮你洗澡

    火燕的神态告诉我,她压根就没睡,我和萧燕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只是不想打扰我们罢了。见我木讷,火燕趴过来,抚吻我的胸膛,十指在我身上牵动。
    “火燕,你——”
    她惬意地感受我:“你和黑燕在厕所的时候,我还帮你把过风呢,怎么轮到我了,你就那么不喜欢啊?难道黑燕和萧燕是女人,我就不是?”
    “……”
    “萧燕太敏感了,弄不了几下就受不了,我就不同,大概黑燕都没对你说过,曾经我一晚上同时伺候过四个男人。”
    她的胸衣很松,挡不住浑圆的沉重下坠。那一对,似乎比莉姐的还要大,丰腴的沟壑两旁,挂下挺大的柠檬。她比黑燕要丰满,单从这对傲人的凸峰来比,恐怕只有白燕能与之匹敌了。
    “魏少。”她一边亲,一边问我:“你喜欢和什么样的女人做。”
    这是个敏感的话题,我自己也没想过,即便是有了定论,我也不想打破这种美妙。女人都是敏感动物,概莫能外,如果我说莉姐更有韵味,火燕的积极性会被冲淡一半,随之而来的尴尬,是我最不想要的。
    “你刚刚没出来吗?”火燕握住我,像对待汽车杠杆那般摇摆我:“怎么还是那么硬,那么粗。”
    “没有。”我回答。
    她的手上下揉搓着:“那你弄我吧,我会让你出来的。”
    卫浴的冲水声还在继续着……
    火燕坐起来,左右甩了一下头发,从枕头边上找出发卡,夹住乱动的发尾。黑暗中,她背对着月光,一连串熟练快捷的动作。随后,火燕躺在床上,双腿弯曲地看着我。
    “来,你帮我脱。”
    看不清了,她的身材都被黑暗充斥,我只能靠触摸和想象。
    跪在她面前,摸索到花蕾的源头,一点潮湿感,我提枪进入……
    忽然,火燕抓住我撑在她两侧的臂膀:“开始吧,我倒要看看,能把莉姐搞到手的男人,究竟有多强。”
    “真让我弄?”
    “别客气,兄弟。”火燕拍拍我的脸,笑着:“你都已经进来了,还装绅士。快点。”
    “可是萧燕会看到的。”
    “看就让她看呗,刚刚她都爽过了,还不让别人舒服舒服。”火燕双腿抬起,夹住我,带着我往前推:“你是男人,给力点,别像个女人似的。”
    呵,这话莉姐也说过,让我生气。
    那,我就不客气了!——进!
    “呵……”火燕猛猛地一个喘息声:“呵呵呵……硬度够了,欠些力道。你是不是没吃饭啊?”
    火燕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她入行很早,那地方早就被男人们给弄的松弛了,萧燕和她比起来,简直就是个处-女。
    我进去不深,想给自己留点余地,那会是我在她面前自信的终点。
    前后动了几十次,火燕伸手去开台灯,她美丽的两团,尽收眼底,大大的,挺挺的,不失少妇的庄严。
    “你是不是没用力啊?”火燕挺胸、低头看我的腹部:“我都没什么感觉,你大力一点嘛。”
    行啊,看老子的!
    挺进!——淹没!
    “嗯……”火燕眉头一皱,她的身体颤栗几下:“那么长……”
    “你怎么了?”我还以为她是疼的。
    火燕拍着我的胸口,妩媚的眼眸娇艳:“人家刚刚来潮了。”
    “不是吧,这么快?”
    “都是你,那么长,一开始怎么没全进来。”火燕看上去气呼呼地:“猛的一下,真让人受不了。怪不得武颖馨那么喜欢你,你这个尺寸是个女人都招架不住。”
    “那我——”我后退,让自己出来:“到此为止吧。”
    火燕的腿又将我给夹了,不让我动:“什么叫到此为止,你就这样硬着不出来,难道不难受啊?”
    “可你已经来潮了。”
    “你太不懂女人了,你们男人来一次就结束,我们女人可以来很多次的。”她勾住我的脖子,将我拽趴下去:“就像刚才一样,全部进来,别留后手了。”
    我揉着她的两团浑圆,让自己前进,双方的腹骨贴压在一起。
    火燕已经湿透,她眯眼与我接吻,手掌在我后背抓扯。
    “你好帅。”她说:“如果我不做小姐,一定会做你的女朋友。”
    提到女朋友,总能让我想起武燕,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可惜啊,我失去先机了,黑燕成了你女朋友。”火燕神情盎然:“不过,她答应把你送个我试试的,现在我不是如愿以偿了吗?看你的身体,今后还不知要被多少女人玩弄,撑我还想着你,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负我。”
    嘎吱——身后门开了。
    我紧张中回头张望,萧燕已经出来了。可她就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走到床头坐下,给自己擦汗。
    “你洗完了?”火燕问她。
    萧燕嗯声:“别管我,你们继续。我早知道你没睡着。”
    我的动作减慢,就快停止,这个场面太无语了。
    “魏少?魏少?”火燕抬头亲了我一嘴:“你在想什么呢?萧大奶奶都发话了,你还不卖点力气。”
    我往前猛推了几下。
    “呃呃呃……”火燕拽我耳朵,身体无法言喻的抖着:“又来了——”
    萧燕躺下,坐在我们一边,用手巾掏掏耳朵,拨弄手机:“老火,你到底行不行啊,才几下就嗝屁了。”
    “我——你这个——坏蛋——”火燕激烈咬牙,双峰狂抖不息:“你个死妮子——刚刚你自己不也没几下就废了么——太快了……”
    这句坏蛋,大概是对萧燕的。
    “切。”萧燕冷言冷语:“先顾好你自己吧,一天到晚惦记着魏少,这下知道魏少的厉害了吧,让你卖骚。魏少,别手下留情,狠狠的干她。”
    “不行——”火燕真是老天赐给她的力气,一脚推开我,清泉从两腿间激荡而出。
    惹的萧燕癫笑不止:“哈哈哈!火燕,现原型了吧?你下面距离不够,魏少没给你弄出血来,算你命大。”
    火燕还在发抖的声音叫骂不休:“贱人,小心老娘干死你。”
    “算了,下辈子吧,这辈子你只有被男人干的份了。”
    我也不想折腾了,即便没有发泄出来,也觉得很累,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洗个澡睡觉最合适。
    进入浴室,关上门,回想起刚刚的两个女人,觉得自己很可笑。没有发泄的宝贝还是那么硬,我需要分散注意力,让它进入休眠状态。
    水温正合适,不需要预热,因为萧燕刚用过。
    我一边洗澡,一边吹起口哨,刚吹了两口,外面两个女人就大笑起来。那怕不是因为手机的乐趣。
    卫浴有淋浴,也有浴缸。我冲了半缸水,坐进去,躺下,按着里面可以疏解疲劳的橡胶按摩垫,格外的爽,仿佛有人在给你针灸。
    对面的台子上是个显示屏,这宾馆的服务也算到位。
    调了台,新闻重播,上面是魏长生的脸,他成了商业界的翘楚,身边是王小云挽着胳膊,在记者面前大话连篇:
    “魏先生,最近您又进军了环保和教育项目,是有什么建设性的创举吗?”
    魏长生一副正派的笑脸:“本想给大家做点好事,想不到消息不胫而走,呵呵,惭愧,惭愧啊。”
    记者追问:“你的这些善于收到广泛好评,但楚氏从来没有涉足过教育界,这一次,您又信心吗?”
    “绝对有。”魏长生手指在面前,做了几个讨论的姿态:“就未来的社会发展而言,离不开人才,我们在长期的商业实践中知道,孩子才是希望,每一个孩子都有可能成为人才,只是他们经受的教育太过老套。为此,我们集团从全球十七个国家聘请了教育专家和教授,在最新的育儿机构‘明才’中实施全方位的,针对孩子未来发展的教育。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商业,不是为了盈利,而是为了让孩子得到更好的教育。”
    记者又问:“但楚氏要想长期支撑起‘明才’,是需要一大笔钱的,您有把握让它永远长存吗?”
    “这个问题,我在之前的开幕会上已经强调过了。”魏长生说:“我们楚氏的资金雄厚,每年的盈利都可以负担起‘明才’几十年的教育资金。所以,对这个事情完全不必担忧。”
    “好的,感谢您的回答。”记者面向摄像头这边:“让我们再一次感谢魏董事长对社会教育界所做的贡献。这里是轩城《商之娇子》为您报道,我是余帆,下期同一时间,我们再会。”
    我真是呵呵,魏长生这个老混蛋,他有那么好心去支持教育界?这八成是替自己扬名吧,或者是为了某种不法勾当,让我相信他会做善事,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喂?”
    嗯?
    萧燕站在门口:“我们帮你洗澡吧,你辛苦了。”

 第62章 居然是她!

    “不用了。”
    火燕在萧燕身后,对萧燕的说话不敢苟同:“你看你,本来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弄的魏少那么不好意思。”
    “那你说给我看看。”萧燕侧身让开,给出一个邀请她进来的手势。
    “瞧我的。”火燕抓着头发往后一抛,径直走向我:“我们魏少那么害羞,你就不该问,直接上阵不是更简单吗?对不对,魏少。”
    她搭住我,在我的后肩处拇指挤按:“魏少,舒服么?”
    “挺好的。”我说。
    萧燕耸耸肩膀,轻松地过来,她没像火燕一样坐在池口,而是踏进水缸,坐在我对面:“魏少,她帮你按摩,我帮你洗好不好?”
    “还问!”火燕不给她好脸色:“蠢的可以。”
    萧燕立刻闭嘴,握住我的那一部分,取来肥皂,在上面擦着:“魏少,你以前是不是锻炼过啊,还是莉姐调教的好呢?怎么会那么硬,我做小姐日子也不短了,还没见哪个男人像你这样的。”
    “你个荡-妇,怎么能拿外边的那些老色鬼和魏少来比。”火燕按摩手法确实舒服:“我们魏少又不是天天找小姐的,你话都不会说,罚你!罚你给魏少用嘴洗。”
    “这就不必了吧?”我回头看了火燕。
    接着,宝贝一紧,被暖呼呼地套住了,回头是,萧燕已经用嘴,她还在唇口涂了肥皂,滑滑地。
    火燕将我顺势按下,让我仰着头,与我接吻:“魏少,放松……我们帮你洗。”
    萧燕很卖力,没了打扰睡美人的顾虑,她更大胆,也更疯狂,可我就是挺立如初,用莉姐教我的注意力转移法,始终不曾有出来的冲动。后来,我们从卫浴到床上,我分别和两个女人做了几次,尽管她们哭喊求饶,说自己已经受不了了,我还是没停歇,越来越有力气。
    两点多,我们睡着了,醒来时是早上十点半,两个女人都不再了,床上还有我用完的几个套套,就是有些皱,还算干净。
    有服务生给我送吃的,说是胡雪吩咐的,还说那个保卫部的刘安已经找到了,现在就在胡雪的办公室。
    “真的?!”我一激动,松开睡衣的纽扣,露出不该出现的部分。
    服务生只看了一眼,脸色微红,低着头:“嗯。”
    “对不起!”我关门,去穿衣服,这才忘记自己的饭菜还没拿进来,就放在外边的推车上。
    而服务生也没敲门,我出去时,她还在门口等我,我让她把饭菜搁在房间里,说回来吃。坐电梯太慢,我阔步下楼,飞跑到胡雪的办公室。
    敲门。
    “进来。”是胡雪的声音。
    拧开门,就看到胡雪坐在黑色高背椅上,手里拿着打火机,在桌面上翻跟头。刘安站在她对面,低着头,一副可怜样。
    “魏少,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刘安先回头望了我一眼,就是这个家伙。他胆怯地,再次回头地下。
    “魏少,你来问吧。”胡雪给我让位,坐到墙边的沙发上去,开始抽烟。
    我也没生分,直接坐下,审视这个战战兢兢,等着挨骂的家伙:“你很害羞么?为什么给我们下套,谁指使你的?”
    他不开口。
    胡雪踢了一下他的小腿:“你耳朵聋了?!”
    “告诉我。”我双臂放在桌面上,合十的手掌挑出食指对着他的脸:“现在对我坦白,我可以不报警,我有你的证据。”
    当然,就是他不肯说,我也不会报警,胡雪提醒过我,我也不希望坏了她的生意。这算是诱供。
    “我……我不知道是谁。”刘安眼神闪烁,脸色苍白:“是个陌生人找到我的,她让我做这件事,还给了我十万块钱。我……我知道错了。”
    “傻逼!”胡雪再次踢了他一脚,踢的他生疼:“十万块你就把自己给卖了,丢不丢人。幸亏是魏少,要是换成哪个企业老总,你还让不让老娘做生意了,操!”
    我继续问:“是个什么样的人?男的还是女的?”
    刘安小心地看看胡雪,说:“女的,带墨镜,穿的很体面,但我不认识她。”
    “不认识你都勾搭,我特么——”胡雪吸了两口的烟飞在刘安脸上。
    刘安往地上,噗通跪下,抓着胡雪的裤子:“胡总,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别问我,问魏少。”
    “魏……少,对!对!是是是!”刘安转过来,跪走到我翘起的脚尖前:“魏少,就当我财迷心窍,我……我是被人给算计了。您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和我这种人一般见识的。”
    胡雪给我递话:“魏少,你看着办,这人随你处置。”
    “算了吧,天底下没人和钱过不去。”我说:“我也想到了,这个指使他的女人,不会轻易透露身份,基本的伪装还是会有的。要不然,刘安会那么轻易被你找到?对方早给自己留了后路。”
    胡雪从沙发上站起来,冲刘安冷言:“去财务那里领两个月的薪水,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刘安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只要不报警,他就感激涕零。
    “多谢胡总,多谢魏少……多谢……”再十几声的多谢之余,刘安退出房门。
    胡雪举着打火机,在面前咔哒咔哒打出火焰:“魏少,你还挺大度的,换成我,怎么不得臭揍一顿,他这可是典型的吃里扒外。”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站起来,谢过她。
    “喂。”胡雪喊了我一声,傲人的胸脯因为气息而伸展:“昨天晚上,那两个女人滋味儿如何?”
    我给她一笑:“蛮不错。”
    胡雪唔唔地点着头,收好打火机:“莉姐调教出来的,自然不会差。不过,明天晚上你可得擦亮了枪,我要用的。”
    我出去了。
    据刘安所说,这是一个女人,而不是男人,我把焦点锁定在我们大巴车的一行‘燕子’之中,绝对可以排除的人是阿娟,她当时和我在一起。会是莉姐给我的一次爽快吗?不像,莉姐要是想让我玩女人,必定会提前和我打个招呼,而且这种事,她会不假思索的承认。两个女人排除了,剩下的几个……可能是谁?
    下午,白燕来找我,说阿娟现在一切正常了,精神状态很好。我去她的房间找她,想要把事情给弄明白。
    “阿娟?”门开着,我叩响,以示尊重。
    但白燕直接推了我一把:“别假模假式的了,门都开着开敲个屁,进去。”
    我这样反倒被骂成装逼了。
    阿娟刚吃完东西,坐在床头,楞楞地:“魏少。”
    “身体好多了吧。”我坐的离她不远:“阿娟,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和我去包房的,还有那个信息是怎么回事。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阿娟沉默许久,抬头,看看我,再看看白燕:“你就别再问了,我们不是没没……没那个嘛。”
    哦……我懂了,她不想让白燕听见。
    “白燕,你先出去,我想单独和阿娟聊聊。”
    白燕‘哎哟喂’了:“阿娟,你个没良心的,我为了救你都快把自己当成老爷们了。魏少都没帮你,你还怕我听见,白瞎了我那么在乎你。”
    但她也没有滞留,带着不爽出去,啪的一声关门。
    “现在,你该说了吧?”我问道。
    “有烟吗?”她问。
    我抽出玉溪,递过去:“不着急,慢慢说。”
    阿娟抽好几口,半支烟下肚后,她走向窗边,打开它,伏在那里:“是王小云找的我。”
    我立时站起,惊讶万分:“你说什么?!王小云?!你认识她?不是……她——她怎么会认识你的?你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第63章 黑燕生气了

    微风拂面,吹动她淡然的笑:“我早就对你说过,做小姐的,没一个简简单单,你不该信任我。”
    “你能回答我么?”我走向她。
    阿娟眼眶中晶莹闪烁,如同诉说自己多么不堪的往事一样:“几天前,王小云找到我,答应给我一笔钱,让我勾引你。是我有意带你去茅草屋的,开始我还以为好费一番周折,想不到你自己也主动提出,这挺可笑,不是吗?”
    “你很早就认识王小云?”
    “是。”阿娟坦白着:“我的母亲在前年生过一场大病,是她给了我钱,也是她找人帮我母亲治好了病。我做这件事,一半是为了利益,一半是为了报恩。魏少,我是个坏女人,你报警吧。”
    我做不出那样的事,我并不爱阿娟,也没有怜惜她的意思,却对这个女人有着奇怪的好感,说不上来。她趴在窗口,好似邻家的女孩,我对她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她很美,很知性。
    “那么……”我在床沿这边坐下:“在包间里,王小云给你发了个信息?”
    “对。”她说。
    我忍不住联想起紫燕的下药事件:“是你举报的紫燕吗?”
    阿娟突然回头,不知所云地看着我:“我没有,紫燕的事情,我完全不清楚,谈何举报。”
    当时,房间里能发出信息的就阿娟和莉姐了,我的怀疑还是有道理的。但看她的神情和态度,多么大方又直白的解释,虽然只是一句话,却让人十倍的相信这个女人。阿娟已经说了在茅草屋发生的情况,以她的性格,不会对此隐忍不言,不会让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自己身上。
    我的手机还在莉姐那里。
    “能借我手机一用么?”
    阿娟想了想,掏出来,给我:“你想给王小云打电话?”
    “没错。”我发觉自己的声音哆嗦了一下,然后把手机接过来,拨出号码,等待那边的回应。
    接通了。
    “阿娟,不是让你别随便给我打电话吗?事情没办成,你还想要钱?”王小云语气生硬。
    “我是魏寻欢。”
    “……”短暂的沉默,王小云呵呵地:“这个贱人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婊子养的!魏寻欢,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还想对我说什么。”
    我一改态度,变得油滑,坐在床上:“王小云,你不是自己想要我么?干嘛还怂恿阿娟来找我,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就是为了帮你改善改善‘伙食’。”
    “那你怎么怎么不来?”我笑问。
    那边无言的沉默。
    我说道:“王小云,你可以现在就过来,我把你痛痛快快的解决了。”
    嘟嘟——嘟……嘟……嘟……
    挂断了?
    阿娟回到床边:“魏少,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我无奈了:“我没想那么多,我不会报警的,你放心好了。”
    接着,我又说:“你不像是被容易收买的人,王小云是不是还威胁你什么事情了?”
    “没有。”她摇头,目光转向窗口。
    有,一定有,我看的出来。
    “能告诉我么?”
    “我说过了,没有。”她说这句话时,声音含糊,朦朦胧胧。
    咚咚咚。有人敲门,我过去开。
    是黑燕。
    “魏少?”黑燕冲里面探望:“哇……你不会再背着我和阿娟做什么坏事吧,你可是我的男朋友哦~”
    阿娟去桌上拿了支烟:“魏少,你们去吧,我累了,想休息。”
    门外,白燕大概早就走了,黑燕过来找我,是要找我去聊天、散步。我有似曾相识的嗅觉,黑燕不会也要跟我来一炮吧,没准,她有这个机会。
    黑燕挽着我,进入电梯:“我听说有人把你和阿娟关在一个房间里,想让你们发生关系?”
    “嗯,是个男的,姓刘,保卫部的。”
    “保卫部?你们有什么仇吗?”
    “没有,他也是被人利用。”我说。
    “哦……”黑燕像是明白地样子:“那是谁利用他的?”
    “一个叫王小云的女人,你……”我要说‘你不认识的’,但禁不住好奇,想看看黑燕的反应,如果她真的认识王小云,我会把那个揭发紫燕的人和眼前的女人联系起来。
    可是……
    “王小云……唔,你得罪过这个人?”
    这种语气,看不透她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黑燕疼爱之情,让人温暖:“哎,阿娟也是命苦,她妈妈身体一直都不好,是慢性肝癌,自己又放不下尊严,不肯做小姐。啧啧……不过就算她做小姐,也负担不起她妈妈的医药费,医院可是个无底洞。”
    电梯到底了。
    黑燕提议去咖啡厅喝一杯,我欣然接受。
    “服务员!两杯香浓咖啡,卡布奇诺。”她坐下,打了个响指。
    “好的,您稍等。”
    她抓着手机玩了一会儿,然后瞄住我:“昨天晚上,火燕和萧燕去找你了?”
    事情传的可真快。
    “找我了。”
    黑燕尖利的目光闪耀一阵,又变为风趣:“不错嘛,我早上见到萧燕的时候,她对我说了,还说你那里不是一般的强,两个女人轮番上阵你都没有发泄出来。火燕可是专门给老男人败火的,你都能让她大喊不行,我该给你搬个奖哦。”
    “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吗,我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你还笑的出来。”
    “那算什么。”黑燕对此无所谓:“男人嘛,从古至今不都是花天酒地的,何况你还是富家少爷。我做女人的经验就是……”
    她抓住我的双手:“对男人的花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要是管的太严,反而适得其反,我如果对你生气,你肯定要多找几个女人来刺激自己了。再说火燕和萧燕都是我的好姐妹,我有言在先的,你玩她们,我不会吃醋。”
    女人的心是真大。
    服务员端着咖啡过来,放下:“请二位慢用。”
    黑燕松开手臂,喝了口咖啡:“唔,不错,正点。”
    和女朋友谈自己和女人在床上的事情,着实别扭,也不合时宜。我还记得自己和紫燕在宾馆的房间里,那夜,我们做了很多次。我想看看黑燕是什么反应。
    “你怎么不喝啊?”她抬着杯子对我示意。
    捧着温烫的咖啡杯,我说:“我和紫燕也有过。”
    “啊?”她的吃惊太明显了:“我靠,什么时候?”
    “就前几天的事情。”我没说被下药,我想看看黑燕的阔达能到什么程度。
    她果然生气了,放下杯子,一脸的不悦:“你——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和紫燕搞,那种无耻的女人,你——你还真下得去手。”
    “生气了吧?”
    “废话,我当然生气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讲真的,她生气起来的样子比平常更可爱,如果这里不是咖啡厅,而是茅草屋,我会满足她一次,做到她不再生气为止,这就是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吧。我抿了口咖啡,味道可以。
    黑燕看上去嫉恶如仇,我和莉姐住在一起,天天都有可能发生那种事,再不用说火燕、萧燕,以及武颖馨,她偏偏对紫燕发那么大脾气,这让我颇感意外。还不都是女人嘛。
    这一天,我最多的时间都是陪黑燕渡过的,但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她生气了,我们离开咖啡厅之后,去沙滩闲聊了一阵,我指望她会被海风冲淡那张苦瓜脸。拜托了,这个女人一天都闷闷不乐的,不给我好脸色。吃晚饭的时候,火燕来叫她,我没去,正好碰上雀鸠,这是一个不喜欢和女人搭讪的男人,他做夜场,只是为了钱。
    “你怎么没找女人,一个人坐着。”我说。
    “店里天天摸来摸去的,女人也就那么回事。”他专家一样对我说,享受傍晚的美景:“我又没你长的帅,哪能像你一样,走到哪里都有一群女人围着。”
    “你不是在拿我开心吧?”
    我乐呵呵地,长时间面对女人,偶尔来个兄弟聊聊也不错。
    “没那兴趣。我自己有女朋友的。”
    “哦?是哪位千金大小姐能入你的法眼?”
    雀鸠意味深长,躺在休闲椅上,手放在腹部:“算了,不提了……不提了……”
    这一日,悄悄走过,我很早就睡了,也锁上门,免得哪个鬼灵精冲进来,向我索要营养快线。
    昏昏沉沉,我睡了足足十三个钟头,起来的时候,大脑处于瘫痪状态,眼皮也难受。我习惯性地去抓手机,发现手机亮了,咦?电池不是被莉姐给拿走了吗?我明明记得锁门的。
    唔……莉姐和胡雪关系不一般,她大概是用密码锁解开的门,然后乘我睡着就进来给我装好。看看——桌上不是多了几个套套么。
    莉姐,你真是够‘细心’的。
    信息上的一个留言,来自胡雪:魏少,晚上记得来我办公室。

 第64章 玩野营

    胡雪并非只是要求与我干那事,当然,我本人也不介意那么做。34岁的女人,保养不凡,看上去至多不过30岁,而且还是个有妇之夫,她老公长期在国外,就靠包养各种男人来满足自己,这一点,莉姐对我说过。
    清早,我刚用完早点,就有服务生来敲门,我以为是打扫房间的。
    “有什么事吗?”我问,已经让开道路,等着这个女生进门。
    对方很恭敬地一个哈腰,双手贴在腹部的深蓝色工作服上,显得彬彬有礼:“魏先生,我们胡总请您去游轮港湾。”
    这我就不明白了,说好了晚上一起出去,怎么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
    “游轮港湾?”
    “是的。”她点头:“游轮港湾在浅滩往西边的地方,就在最后一间茅草屋的尽头。”
    是了,大巴车过来时,我有看过,那里泊着十几条小游艇。
    我穿好衣服,跟着这个服务生一起出去,顺便问她胡雪为什么要带我去那边,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人在。
    “不清楚,我只负责来请您过去。”她等待我进电梯,然后按下按钮。
    清早的沙滩,微阳坐落在海平线上,露出大半的脸,我很长时间都没起过这么早了,神清气爽。服务生领着我往西边走,脚踩在贝壳上,嘎吱嘎吱,我哼起小调,倍感舒适。
    二十分钟,到了。胡雪穿着一件海天色体育休闲服,胸口突兀的地方还有一个商标,金线勾露出来的两个字:天文。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牌子挺怪,没听说过,我想,也许她的内内上还有‘地理’两个字吧,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游轮就一个驾驶舱和下面的可以容得下五个天藻阁的空间,夹板上的陈设整整齐齐,具备了游泳和救生的一切。
    如果胡雪要我在那里和她来一炮,迎着海浪……呵呵,想想都觉得新鲜,那会是一番激烈的博斗。
    白色小艇在众多五颜六色的同伴中显得格外亮眼,我注意到,这是条新船,船身没有油漆字,上面的铁板仿佛是刚刚刷好的油漆,迎着骄阳初显,白色可人。
    胡雪从木板上下来,她的墨镜挂在耳朵后边:“魏少,怎么样?我这条船漂亮吗?”
    “很漂亮。”我实话实说。
    她对服务生推推手背:“行了,你可以走了。”
    服务生离开时,还不忘对我弯腰鞠躬,她的衣领很严实,除了一条玉佩的半截,我什么也看不见。
    胡雪过来拉我:“走,我们出海。”
    “为什么?”我问着,脚步已然跟着她往夹板上走了:“不是说好在……办公室么。”
    我诚实的犯傻,胡雪嗤笑:“你好单纯的,难道我们之间除了做那事,就不能聊点别的啊。”
    “呵呵,可以,当然可以。”
    我想抽自己一下,或者拿个东西把自己的嘴给堵起来。
    驾驶舱里还有一个女人,年轻,至多22岁,稚嫩的脸上挂着沉着、冷静和专业:“胡总,开船吗?”
    胡雪将踏板往外边一踢:“开船。”
    船出了浅滩,往南边过去。按照经纬方向来计算,我们应该是往西进发的,这是沿海地区的共享特性,我开始为自己傻瓜式的方向感感到怀疑。我们从船尾走到船头,胡雪靠在栏杆上,闭眼呼吸,她的头发被海风吹散,多美的女人。
    “你也挺不容易的。”我走过去,学着她的样子,双臂搁在栏杆上:“你什么时候开始创业的?”
    胡雪睁开眼睛,扒着手指头数了数:“差不多……八年了,我27岁就涉足商业,可是吃了不少苦头,现在也算苦尽甘来。你问我这个做什么,你又不需要创业,楚氏迟早是你的。”
    这她可大错特错了。
    “想聊聊你呗。”我打趣似的说道:“你老公很少回内地吗?”
    她摇头,连带着‘啧’声:“没有,是完全不回来,他在那边女人多的是,我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太太,也没有孩子。这也好,两不相犯,我本来就是个独身主义者,不喜欢婚姻和家庭的束缚,他有多少女人我管不着,我有多少男人,他也管不着。”
    我为她感到一丝惋惜:“那你干嘛还要结婚?”
    “当时我们是在一个酒会上碰见的,我正好经济危机,他帮了我,我就陪他睡了几天。后来,他父亲逼他成家,他一时也找不到比我更合适的,所以就娶我了。他认识的女人里,只有我是做生意的,能入的了他老爸的眼,其他都是些舞女和妓女。”胡雪说话时,目不转睛地盯着海面和远处的一座小岛,她不像是在回忆和诉说,更像是在读一份报纸,话语苍白无力。
    胡雪转过来,从箱子里取出一瓶啤酒,拧开盖子,坐在固定好的休闲椅上:“那你呢?你一个堂堂的少爷,为什么去夜场做事?别告诉我是因为时运不济,这套路我听多了。”
    我也拿了一瓶啤酒,开盖,喝起来,还是进口货:“唔……好酒。我去夜场做事,你就当我是……运气,或者是我本人犯贱吧。呵呵,男人,想女人了,自然要往女人窝里钻,不知道这个解释你能满意么?”
    “你倒挺能诌的。”
    我指着远处的那座小岛,它越来越近了:“那座岛也是你的吗?”
    “不是。”胡雪否定了:“我可没那么多闲钱买下一座岛,那是政府的。但这些年政府一直放任不管,所以我才弄了些游艇,让客人们做起乘风破浪的美梦。岛上除了森林,什么也没有,顶多就是些鸟、蛇和猴子,再不就是客人去那边游玩给自己搭建的临时草房。”
    说到这里,她开始兴奋:“对了,我要和你说个很好笑的事情,去年秋天,有几个客人去了小岛,两男六女,在那边搭建了情人草窝,还在牌子上写了‘不准干涉’的标语,你懂那是什么意思。今年开春我和朋友去野营,看到草窝里有好几个用完的套套,都褪色了。”
    胡雪的眼睛往我这边直瞟,似乎在说:我们也去试试看。
    我打开手机,看看有谁来信息。
    “别看那个,没用的。”胡雪提醒道:“离开海滩就没信号了,这都多远了。”
    游艇加速,半个小时到了海道,置身其中,才感觉它是有多大。岸边是些零碎的的礁石,还有没有完全烧尽的枯枝和罐头,我在那边见到了几根发白的鱼骨头,胡雪说,那是石斑鱼,肉很鲜美。
    胡雪没打算让驾驶舱的女孩逗留,刚下船就让她离开了:“对了,明天早上再来接我们。”
    女孩从船上拿了些罐头和饮料下来,还有好几大捆绳子和两个箱子,然后就离开了。我不担心自己不会回去,离度假村不是太远,搞个木筏都能回去,更不用说还有人会接应。此刻,我有一种《鲁滨逊漂流记》的既视感。
    而……
    “我们像不是电影里的《鲁滨逊漂流记》?”胡雪问。
    她和我想一块儿去了,我点头说像。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点建造一个小房子出来。”打开女孩从船上拿下来的两个工具箱,我以为那都是面包之类的玩意儿。过去一瞧,才知道这里的家伙什是有多齐备:斧头、锄头、刀、尺子、笔……等等等等,总之要什么就有什么。
    我这下清楚那个女孩拿来绳子是做什么用的了。
    “先生火,我们烤罐头吃。”
    我同意,这样的旅游才算真正的旅游,至少比待在房间里和女人放炮强的多,但我知道一个‘谜底’,胡雪带我过来绝不是为了和我玩无聊的过家家,她只是想先酝酿一阵,等到晚上,等到天黑,才会暴露自己最原始的本性。
    我从附近捡了些树枝,堆放在一起,用打火机点燃,胡雪则负责打开罐头,让食物们被树枝穿过,再放起来烤。
    “你还等什么嘛,快去做草屋,大一点的。”
    这个女人可真有闲心。
    岛上的森林错综复杂,四处野草丛生,野灌交融,我看不到确切的路,因为这儿根本就没路。旅客们也没有深入丛林,他们只是过来消遣,绝不希望因此而送命。我的裤子被破烂又倒霉的树枝给割破了,依然硬着头皮往里走了一阵,用斧头砍了些较青涩的树干回来,然后将它们弄成一班长度,再用绳子系好。
    “你从哪儿学来的?”胡雪问我。
    我放下一片带有尖刺和黄绿树叶的枝子,在胡雪的面前:“电视上看的,我们大学里也有野外生存课程,这些都不难。”
    “你的腿划伤了!”她一跃而起,但没站到一半,就一屁股坐了下去,疼的哇哇直喊:“嘶——我操,疼——”
    “怎么了?”
    我这个问的很多余,胡雪右手遮捂住自己两腿间的部分,一定是刚才带有尖刺的枝子,在她挑错时间起身时,正好炸进那地方。
    “好疼……你抱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那么错刺——”
    我也担心这些尖刺会不会有毒,或者感染什么的:“你脱了裤子,我帮你看看。”

 第65章 我们做吧

    胡雪瞪我:“你造的孽,还要我动手,你自己脱。”
    我蹲下,将松紧带的休闲裤拽走,还有一层镶有梅花的白底内内,这也在我的职责之内。
    “你抬一下。”我是指她的屁股。
    她想也没想就抬起来,等着我做完这件事。
    黑黑的一片下方,森林稀松,到达花蕾处,干脆就否极泰来的不见了,我看到那上面有两个红彤彤的小点,是被尖刺给炸中的,胡雪没有故作姿态。
    “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我想办法。”
    我翻看那些盒子,发现一包卫生球,还有几个创可贴。
    我正要给她贴上,胡雪用脚踢了我,这动作她用的上瘾了:“你干嘛啊?我这里那么疼,你都不知道关心一下。”
    “那我……”我看到一对颐指气使的眼神,和莉姐有的一拼:“难道你想让我用宝贝来给你疗伤?”
    “你很没有同情心哎,就不能用嘴啊。”
    OK,早这么说不就结了嘛,何必绕这些弯子。
    我跪趴在她两腿之间,头靠过去,手指轻触了那红点处,胡雪立马喊疼。没办法,只能用舌头了。
    她早晨出来没洗澡,过了两个钟头,汗液中有骚气,我认为那不是她的尿。
    胡雪躺在地上,手搭在我头顶:“轻轻的舔,别用力,我还疼着呢。”
    偶尔,我会用余光扫视一下海面,不希望有船过来。
    “别担心。”胡雪读懂了我的心思:“我让她们禁海了,今天就我们两个人在。你放心大胆的舔。”
    禁海,说的好像自己是政府的高官一样。
    我亲的很轻,尽量不去让胡雪感到疼痛,舌尖在花蕾四壁摩擦,几十圈之后,我会绕过这些土壤,转而攻击那最中心的部分,用力依旧。
    胡雪开始轻轻吟吸,两腿骚动,在我的后背上蹭来蹭去。
    “好点儿了吗?”我希望能用手,或者是用另一个地方去满足她,我的舌头没有锻炼过,这可是个技术和体力共存的活儿。
    “别说话,继续……哎!别用手,我那里还疼着,伤口的地方,你吸几下……呼……对,就这样吸,再轻一点……不对不对,再重一点……呼……对了。”
    她成了一位‘教导主任’,以年龄的经验教我如何让那地方消肿止疼,并以温柔的喘息告诉我:你做的都是正确的。
    可是,刺痛终究还是刺痛,我们想要做什么,不大可能了。半个小时的锤炼也让我没了力气,仿佛呼吸的空气都用完一般。等我睁开迷醉的双眼,看着她花蕾发肿的一块,心有发憷。
    “你……你肿起来了。”我害怕。
    我甚至担心她会死在这里。
    胡雪的脸色不好:“没事,水土不服的原因,我是北方人,别说是树枝,就是小虫子咬上一口,我也会疼的半边身子都麻木。”
    “可是,这里没有药啊,我该怎么办?”
    “没什么。”她被我扶着坐起来:“我饿了,你烤点东西给我吃,那边的罐头肉都烤焦了。”
    我给她烤了两根香肠,香气四溢,她没胃口,只吃了半根,剩下的都归我。
    到了十点,胡雪脸上出汗,她发烧了。
    我只恨自己不是个懂草药的医生,只听老人们说,有毒药的地方必有解药。可……我又不确定这是不是中毒,可能真就是胡雪的身体太脆弱了。
    想想还要在这里过夜,还要到第二天早上,我去,那是有多折磨。
    给她弄了些水,煮热了喂她喝下。然后,我花了五个小时的时间去搭建草房,也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睡在里边。胡雪在草房内,我坐在篝火旁抽烟,但愿胡雪没事,但愿时间过的快一些,我把衣服都给她盖了。
    六点过后,开始涨潮,这点常识我有,所以我将草屋搭建在距离海滩两百米的地方,身后就是丛林。食物不缺,水也不缺,这是值得安慰的。约莫半个多小时,胡雪醒了,她浑身都是汗,已经退烧了,脸色如旧。
    “你可吓死我了。”我扶着她来到篝火旁,递过去烤熟的手撕牛肉:“吃点,你现在需要体力。”
    胡雪看着我,发呆,楞楞地。
    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看自己身上,没找到有什么不对劲的:“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她说,笑着:“你很体贴,如果我是男人,看见一个女人这样,我一定会做出另一种事情,可你没有。”
    这算是褒奖么?也许吧,可我听不大出来。
    篝火在晚霞的衬托下,照在她美丽又苍白的脸上,如带伤的出水芙蓉一般。
    “你要是我的男人就好了。”
    “什么?!”
    我是对这句话的质疑,而不是没听清。
    胡雪用平常人所理解的第二层意思来回答我:“没什么。”
    她吃了牛肉:“不错,还是烤着好吃。”
    “你的伤还疼么?”
    “不疼了,就是有些麻木。”胡雪回答:“不提伤的事情了,魏少,你爱莉莉吗?”
    又是一个模棱两可的话题。
    我说了可能性最大的一种:“我对她动了邪念。”
    “呵呵呵……”胡雪绽开笑颜,将披在身上的我的衣服往胸口拽拽:“我知道,男人一碰见漂亮女人就按捺不住,你和她住在一起,自然是近水楼台。这事要让楚氏的董事会知道,你可就危险了,我虽然不知道楚氏的判断标准,但大多这样的家族集团都能忌讳这个。”
    “你说我行为不检点?”
    “那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那你还打算告状啊?”
    胡雪过来摸我的香烟,抽出点燃:“切,你们家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们家的少奶奶。魏少,和我说说,天籁夜总会的女人,你勾搭过几个?”
    勾搭?这词不准确吧,貌似我都是被动接受的。
    “没几个。”
    “你在敷衍我。”
    “没有,真没几个。”
    “哈哈!”她像盗墓者得到宝藏一般激动,对我指指点点:“说漏嘴了吧,就知道有的,你不老实。”
    我们顺着话题聊了一会儿,无关痛痒。
    胡雪过来拉我:“坐过来。”
    我坐了过去。
    “搂着我。”
    我搂了她。
    “我们来玩接吻游戏吧。”她给出那个沉没已久,但跃跃待发的要求:“看谁能憋住气。”
    “接吻……不至于要憋气吧。”
    胡雪捧着我的脸,吻上来,她的手捏住我鼻子,同时给我要求:“你也捏住我。”
    高难度呼吸,我们接吻,舌苔纠缠,她的温热令人心痒,二人用嘴巴呼吸,相互传气。
    不过十五秒,我就坚持不住了:“我靠,不行了,吃不消。”
    突然,胡雪的手掌按在我裤裆:“哈哈哈,你有反应了。”
    “废话,这样接吻,哪有男人会没反应,我又不是太监。”
    她把头埋在我怀中,手臂搂着我:“魏少,你当我男人好不好?”
    “嗯?”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体贴。”她的声音有顾虑,又不像是激动的顾虑,伤感,又没有那种自我迷失的痛楚:“我想你做我的男人。”
    偌大的小岛上,就我们这对孤男寡女,胡雪在送我会夜总会时,那副开车的潇洒样,已经荡然无存。在我身边的,是个34岁,却有着20岁少女的小鸟依人的美貌少妇。
    太阳……正在陨落,往城市那边去了。
    最后一抹金色被灰暗取代,夜晚静悄悄的降临……
    胡雪依偎在我怀中,闻着我衬衫上的味道:“老公,我可以叫你老公的。”
    这不合适,她大我9岁,而且她有老公。
    我不反驳,就这样挺好,她的胸口温热、绵软,脸上的妆束淡淡的,浑圆……我想去咬一咬,再摸一摸。
    “魏少,你想要吗?”
    “想。”我回答。
    胡雪退开,坐直了,解开我外套,还有她的体育休闲衫。硕大挺拔的浑圆暴凸,上面青筋明显,皮肤细腻。
    “我们做吧。”

 第66章 我听你的

    这一刻,我们两个都等待已久,可是,我担心……
    “你还疼么?”
    “不疼了。”她摇头。
    我摸向她可爱地带,胡雪又拒绝了,她让我给烧到一半的篝火加些树枝,并且让我在工具箱里找到一个可以充气的、足以容得下五个人的软垫。我找到了,它比沙发更柔软,橘黄色,充足了气就有四十公分的厚度,在篝火边,这是一个半透明的气垫,如果这是一个圆形的,中间再开个洞,我会误以为这是救生圈。
    她坐在上面,褪去一切面纱,火光盈盈,与橘黄色交相辉映,让一个美娇娘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上来。”胡雪招手。
    我卯足了劲,扑过去,亲吻她雪白的一对,抓挠。
    胡雪抬高下巴,触摸我的肌肉和后背:“老公,我爱你……呼……”
    涨潮了,我听见海风肆虐,听见浪花拍打礁石,一阵阵,还有昆虫在树林里嬉戏,如一曲天籁的交响曲,为我们演奏迷一般的乐趣。
    她是个美轮美奂的女人,脱尽行径,扭曲的胸脯挺拔,那么的不可窥窃。
    “你是我的。”
    “对,你也是我的。”她说。
    摸到她湿漉漉的森林,那里也有一片海岛,与这个小岛不同的是,胡雪身下已经积水成潭,可爱的热带雨林。
    “好硬。”她抓住那东西,与我交舌狂吻:“进来——快进来。”
    即使这样说,胡雪还是像大多数少妇一样,选择将我反扑,自己蜷腿,坐在我上方,上下颠簸。气垫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在她下冲时给她回返的力道,将她送入云颠,落下……再入云殿,再落下……
    “满满地……你太大了。”她没睁眼,即使睁着,也看不到。她是用身体感受这紧密的碰撞和堵塞:“老公,我好喜欢你……嗯……”
    火光被风吹的东倒西歪,女人的身上干燥,玉峰傲人,波动起伏,快乐之情与火苗浑然一体。我们既是一对临时恋人,也是一对在篝火边狂欢的野人,这一刻,我期待能延续到下个世纪。
    做起来,抱着她,我有力气,与她并肩作战,让她可以完全脱离我的杠杆,然后在坠落。胡雪没有这个意思,幅度太大时,就要脱离轨道时,她会刻意地下压,生怕那杠杆失去对巢穴的支撑。
    有那么一会儿,她不上下动了,双腿夹住我的腿的外侧,前后式,臀部用力,还有巢穴因为刺激而收缩,让自己变得更紧。
    “你很紧。”我说:“是不是你老公很少碰你?”
    胡雪开始吻我的胸:“哪有,明明是你太大了,以后你可要经常做我的老公了,我认识的几个男人尺寸都没你大,被你这么一弄,他们就没法把我塞满了。”
    我替她撩开遮住眼睛的半边长发,胸中的计划冒了出来:我可以借助胡雪的势力,让她帮助我对付魏长生。
    “你在想什么?”胡雪问。
    “你和楚氏有什么往来么?”
    “有,楚氏每年从我这里送来大批的酒店用品,他们货物质量不错。”胡雪咧嘴笑着:“怎么了?我照顾你们家生意,你还不高兴啊?”
    “放弃这个生意。”我放松力道。
    “什么?”她的臀部使劲下压:“别停——继续做,我听着呢……嗯……继续做。”
    “我说让你放弃这个生意。”
    她神情搞怪,亲了我的嘴唇:“为什么?”
    “不为什么,想做我的女人,就必须听我的,而且,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不行,我跟楚氏合作那么久了,一直不错,凭什么要放……放弃——呼……”她直起腰身,上下跳跃,抚擦我的胸肌:“你不说出个理由来,我就不听。”
    我一个鲤鱼打挺,反身下压:“现在主动权归我了。”
    “呵呵……”女人忍俊不禁:“哎,魏寻欢,我很摸不透你哎,明明是自己家的生意,却还让我收手,你这是给楚氏自掘坟墓啊。”
    “那是我的事情,就问你听不听。”
    “别说这些无聊的事情好吗?”她沮丧地说:“先进来,等我们做完再聊嘛,我已经憋不住了……”
    憋不住?哼,男子汉大丈夫,我说不进去就不进去。
    她的腿在下压,想让我进去,没门儿!
    我们干看对方许久,谁也不愿投降。看来,我得用莉姐教我的办法了。
    进!
    “呃——”胡雪狠抓我的胸口,死死的闭住眼睛,带着她放肆的笑:“呵呵……我就知道——就知道男人都过不了这一关,还和我——我装矜持。魏寻欢,你——你……呃呃……”
    她话语中断,说不下去了,似乎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有享受。
    我开始分散注意力,脑海里满是魏长生在电视机里做作的样子,什么狗屁慈善举动,什么为教育界所做的贡献,都是狗屁!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伪君子,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还有王小云,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这样想着,我更加猛烈了。
    胡雪不再呻吟,她开始大喊大叫,在我的胸膛留下一道道指甲印记,像只呼喊救命的夜猫在撕扯门板,寻找赖以生存的缺口和食物。
    风浪猛烈,有水花涌上礁石,迸射到我的后背上。
    我闭上双目,不去看她的神态,不去看浑圆因为我的运动而产生的刺激性抖撞。我听着风,听着浪,脑海中浮现一艘船,小船摇摇曳曳,可怜兮兮地,被海风卷袭,随便一阵稍大的风浪都能将它掀翻。它在挣扎,水手们拉着绳索,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只为平息这狂风暴浪,下雨了……
    真的下雨了,密密麻麻的滴点直线落下,打在我身上,它们来的不大,蒙蒙小雨。水手们没有放松警惕,他们也没有因此而气馁,他们……更加激动了,哪怕那条可以救命的、快要断裂的绳索不受控制,水手们也丝毫不心疼。
    我仿佛听见水手们在海浪中呼喊:老天爷!让这些狗日的来的更猛烈些吧!
    胡雪开始吃不消,她的腿出现颤抖:“魏少,来了——它们来了——加快速度……别——让它们溜走——”
    不远处,树枝经风一吹,晃动厉害,能听见它们‘咔嚓’的断裂。
    只是小雨罢了,篝火明白我的意图,它不会向天空屈服,火苗上窜下跳,随风摇摆。
    我从意识中走出,胡雪的脸涨的通红,她全身酥软,被我每秒两下的频率顶的颤颤巍巍,胸脯似动非动,脖颈经脉分明。
    “来——了……”她抓稳我手臂,后脑离开气垫:“呵呵……”
    笑,不像笑,这是胡雪来潮时的反应。
    我还在分散注意力,宝贝在潮湿的花蕾中翻腾、进出。
    “魏少——够了——够了——”她求我、摇头:“出去,让它出去——”
    让我屈服吗?不,我是水手,这艘小船由我掌控。
    “不行了!”胡雪喊了一句,但她没有推开我:“魏……少——快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要起诉你,你这个混蛋!”
    “那你就起伏我吧。”
    我也模糊不清,本该起诉的话,却说成了‘起伏’。
    我想要坚持,可我也力不足,时间已久,我累了:“换个姿势,你跪下,我从后面。”
    胡雪欣然同意,这可以让她得到小小的休息。
    雨还在下,比刚才小了,我们两个人的衣服都已湿透,扔在气垫外头。
    她跪在我面前,不用寻找便能轻松进入,在我的活动之后,巢穴松动,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如初。
    “魏少,你怎么还不进来?”
    “我在欣赏你的身体。”
    “呵呵……小色鬼。”她眯眯眼笑道,一手过来勾我的宝贝:“往前,再往前……呼……顶我。”
    我们面前大海,月光下,海面粼粼闪点,波涛汹涌。
    “把手给我。”
    她给了我,让我拽住,借力往前,迎着海洋的淘花,我看见一艘游轮,在东北边的方向,像是一艘货船,那不是幻觉。
    “你——好——有——力——”胡雪一字一句地说,在我的撞击下,她只能这样开口:“魏少——停下——太——长——昂——了”
    模糊不清,我能听懂,听懂但不一定要跟着规规矩矩地投降。
    “放弃楚氏的生意。”我默默地说,同时加快速度。
    “求你。”她快哭的声音:“我听你的——不要……不——要——”

 第67章 莉姐有危险

    注意力转移法确实很受用,这么快的速度,搁在莉姐身上,我早已会吃不消。我没有说谎,对莉姐是有那么一种邪念,并非是爱。而胡雪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个值得倾诉和发泄的对象,连邪念都算不上。
    我停止运动,满身是雨的坐在后面。
    胡雪趴在这里,抖动不息。天热,这很好,没有让人因为不穿衣服而冻的麻木。她还是穿了内-衣,尽管那两件薄薄的东西已经冰凉,还湿透透地。
    “烤烤火吧。”我说。
    二人将衣服披挂在树枝上,用火烤,雨停了。
    胡雪的美被火光印出清晰,她若有所思地噘着小嘴:“魏少,之前你当着那个模特没把持住,我还当你是个三秒男人呢。”
    她假装没看我,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可眼角的余光骗不了人。
    胡雪仰望夜空的星星:“这里的星星比市区的好看,我从小生活在农村,进了城以后,再也没见过这样的星星了。”
    我同意:“它们很美。”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我撤销楚氏的生意吗?”她朝火堆扔了快断枝,发现我挺隐晦,她说:“我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可你平白无故让我损失了一个合作伙伴,我起码有知情权吧?”
    我想想,一个女人把自己的身体都献给我了,更何况她还叫我‘老公’,答应我的要求,索性,让她知道一点,只要不和盘托出,无伤大雅。
    “我不喜欢魏长生。”我这样说道:“他不姓楚,没资格得到楚家的钱,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那……你也不姓楚,魏长生还是你的父亲,你不是要六亲不认吧?”
    “你别问了。”
    她长长地‘哦’了一下,伸出一根食指:“我明白了,难不成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魏长生不是你亲生父亲,然后,你们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女人,我去,她们的心眼到底是怎么长的。
    “你的想象力真丰富。”
    胡雪纵横商场已久,她能判断自己的话:“你看看你那个表情,还说没有,都写你脸上了,被我说中了是不是?”
    她过来,搂住我,胸衣贴在我身上:“别这样嘛,我又不会给你说出去,现在,你是我的小老公,没人可以夺走你。”
    顺便,她摸到我的宝贝:“你刚才没发泄出来啊?”
    胡雪还挺吃惊的,我摇头。
    “我去。”她看看自己的防水金表:“我们做了四十多分钟哎,你居然还没出来,太猛了吧。老实说,你是不是吃药了?”
    “没有。”
    女人压根儿不信我的话,在我衣服口袋里翻找,除了手机和香烟,就剩下潮湿的几百块票子。胡雪咬住下嘴唇,羞答答望着我。
    “怎么了?”我若无其事地说。
    “你好厉害。”她依偎过来,让我抱着她,手拖住她的圆球:“你会一直做我的男人吗?”
    我给火堆加了料:“也许吧。”
    繁星点点,皓月当空。海风吹的人舒坦,我们的脸被这因火而势的热风吹的滚烫。
    整夜,我们都在闲聊,聊过去,聊我的大学生活,聊她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四点多,胡雪睡着了,我抱她进草窝,将烘干的衣服遮盖上去。
    破晓时分,胡雪醒来,她睡了一个钟头而已。
    “魏少,你没睡吗?”
    “没有,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坐着,吃罐头。
    “天快亮了。”她揉揉迷糊的眼仁:“九点船就要来了。”
    “是么?那正好可以回去,你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胡雪掀开衣服,闻闻上面的味道,然后过来,在身后抱住我,指了指退潮方向的一块暗黑礁石。
    “唔?”我不甚明了:“怎么?”
    胡雪站起身,跑向浅水的地方,扶靠礁石:“下次我们在这里搭建一个大大的草屋,用石头和木头架起来,架的高高的。”
    一边说,她一边用手势划出一个看上去巨大的房子的沦落。海平线的那头,初生的霞光在她酮体外围照射过来,让胡雪性感的影子连接到我身上,海风微微,吹散她秀发。此时的胡雪,就像画中的美人一般。
    “魏少,你过来,快过来。”
    我小跑过去,让海水蔓延至膝盖:“你有什么想法?”
    胡雪没废话,一跳就抱住我,亲吻:“呼……吻我,吻……”
    女人手臂抓握住我的宝贝,伸入擦动。
    我想……干她。
    “老公。”她温文尔雅地笑着:“你在想什么?”
    “别总叫我老公,我比你小好几岁。”
    “那算什么,有的老男人不是还吃嫩草吗?昨天弄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可怜巴巴的。”
    我低头:“脱掉它。”
    “呵呵呵。”胡雪甜甜地说:“就知道你坏,还装的像个正人君子。”
    她退下内内,背对着我,手扶礁石:“老公,我等你。”
    我进入……
    “哈——”她轻帅头发,让两边合并在一起,从左侧的肩膀上倾斜下去:“来……来——”
    我没法站稳,脚下的石子咯的不舒服。
    她开始叫,呻吟声细微。我用力不大,幅度也轻,我很享受这境况。
    海浪们会一波一波冲过来,往我们的腰部上撞,将我两的下半身完全裹挟,让我看不到她的后庭和花蕾。
    “我要你……我还要……”
    ……
    九点多,船来了,我们完成那些工序,走上夹板。
    小艇离开海岛,往度假村而去。
    “你怎么还没出来?”上船后,胡雪第一句就问我这个。
    “不知道,大概是我真的变厉害了。”
    驾驶员老老实实地,不提我们在岛上具体做了什么,但我想她能猜出来这种事,孤男寡女,无需多言。
    小船悠悠,海面波光粼粼。
    到了岸边,已是十一点,太阳明晃晃地,照的刺眼。胡雪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她急匆匆往东边走。
    “魏少,你先玩着,我有事情要处理。”
    “去吧,别忘记我们的约定。”
    胡雪爽朗,带上墨镜,大步走往茅草屋的方向。
    我一夜没睡,而且饥饿,回客房去吃一顿,没有比这更有诱惑力的了。
    大厅内人多,今天周末,车子也不少。我走出电梯,猜测莉姐现在在忙什么,可能在和几个人坐日光浴吧。
    拿钥匙开门。
    “唔——唔——唔!!”
    什么声音?从楼道西边传过来的,小的可以,我差点儿就没听清。
    往那边摸索,应该是在房间内发出的,还是女人声音。呵呵,我太敏感了吧,这种地方本来就是让男男女女来开房的,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刚要拔腿——“唔——救命!——救——”
    这!!!这是……这是莉姐的声音!
    对了,我们的几个房间都在同一层楼,有人对我提起的。
    开始寻找她的房间,403……406……412……到底是哪一间——
    啪嗒!
    409的房间里传出了动静,是遥控器摔在地板上。
    “莉姐?!”我拍打门框:“莉姐!!莉莉!!!莉莉!!!”
    “救——唔——唔——”
    妈的!我抬脚就是猛踹,三下!门板松弛,拧开把手,不够劲?再补上一脚:操!!
    门被踢开,与墙壁相撞。
    两个男人正一个按住莉姐,一个捂她的嘴,莉姐衣服撕扯到不成褴褛。
    这是强暴!
    “什么人!”我喊道。
    一个男人抬头,脸上有旧伤:“妈的,哪儿来的小子,没见过干女人啊?给老子滚出去!”
    莉姐‘唔唔’地冲我伸手,被那家伙给拦住,还挨了一巴掌。
    “听见没有!滚!”
    不多想,抓起手机对着这个家伙的眼睛砸过去:“老子操你妈!”
    “哎!!”这家伙受了我一下,眼角皮破,流血,他眯着半边眼睛,照我的鼻子就是一拳:“妈的!”
    我们扭打成一团,在地上狠揍对方。
    他的力气比我大,我的耳朵被揪了,头发给被薅下几根,眼睛和鼻子都疼的难受。
    “你们在干什么?”门口有人,是个服务生:“住手,再不住手,我报警了。”
    男人看看来人,从我身上退却,擦擦鼻子和嘴唇,往地上啐了一口:“小子,你搅了爷的好事,咱们不算完。老温!走!”
    老温从我身边跨过去时,还不忘多踢了我一脚:“操!”
    我现在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学跆拳道,胳膊生疼。
    “先生?”服务生过来蹲下:“先生,你要不要紧?我给你找医疗师。”
    我指着床上:“先看看她怎么样了,别管我。”

 第68章 砒霜中毒

    换做平常女人,遇到这种事,不发疯才怪。莉姐内心不脆弱,她收拾好衣衫,像是刚刚和人轻松吵了一架,去抽烟。
    “嘶……嘘……”她吐出烟柱:“我没事,你伤的怎么样了?”
    我爬起来,眼仁疼的睁不开:“那两个到底什么人?”
    莉姐摇头:“不清楚,我的手机都没派上用场,他们好像知道我的手机有电击功能。”
    服务生从门口捡起一个银色壳子的手机:“先生,这是您的吗?”
    “没有,不是。”但我还是一把抓了过来,说不清原由,就是想看看,手机上很多电话号码,还有它自己的。
    这个数字!我记得,是揭发紫燕的那组号码,完全吻合!
    我的天呐,这两个男人就是给我们发信息的人,我从来没见过,莉姐也说没见过,那他们定是受人利用了,是内部人干的。为什么要对莉姐下手,到底是为什么……
    “先生?”服务生递给我热毛巾:“你的眉毛流血了。”
    “谢谢,我接过来敷上。”
    服务生是给莉姐送吃的来的,还是胡雪特意吩咐的。服务生临走问了我们几次,说要不要找医护人员。
    “不用,把酒拿进来,吃的搁在那边桌子上就行了。”
    莉姐脸上和脖子上都有淤青,刚刚被打了一顿。她拿着起盖的红酒,咕嘟咕嘟下肚,又扔给我:“多谢你还想着我,我以为你和胡雪在岛上会弄个两三天呢。”
    “这个号码。”我把手机伸过去给她看:“你看,这个号码就是之前给我们发信息的那个。”
    “那又怎样,你还有别的线索吗?”
    问着了,我没有,目前为止,这种嫌疑也还锁定在离我们最近的几个女人身上,一筹莫展。莉姐告诉我,她没有白天锁门的习惯,那两个男人直接进来就捂住自己了,对方第一件事就是把莉姐的手机给没收掉,扔进卫生间,然后才开始施暴。
    “不会是你吧?”莉姐这么问着。
    “我?”
    “算了,我也是瞎怀疑。”莉姐抢过酒瓶,继续喝:“如果是你,你可不会便宜别的男人,你会自己做这种事。而且……你至少要带个臭袜子什么的,蒙住脸。”
    我靠,把我想的这么猥琐。看她的内-衣都完好无损,我安心了,我来的还算是时候。
    “你还挺不在乎的,要是他们正的把你怎么样了,你哭都来不及。”
    “是么。”莉姐去拿西餐,搁在腿上:“你认为么?”
    她是真不在乎还是假不在乎?
    莉姐吃了两口蔬菜:“不错,味道挺好。魏少,今天谢谢你了,你回去休息吧,估计胡雪要把你给榨干了。”
    “没有——我没——”
    “嗯?”她冲这边门口望了望,继续咀嚼:“没上还是没射?”
    “你真的不要紧吗?”
    “你去吧,我很好。”
    我掩上门,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呃——”
    莉姐房间一声痛苦的呃喊,接着:嗙裆裆裆……
    餐具落地了,不好!
    我折返而回,推开她的门,看见莉姐跪在床沿,低头痛苦,捂着肚子:“救命……救命……”
    真的,还是假的?
    “莉姐,你……怎么了?”
    她的脸色发紫,躺在地板上,浑身抽搐,嘴角有白色泡沫溢出。
    要出人命!
    我抱起莉姐:“莉莉,你没有事,我带去你看医生。”
    楼上楼下,穿行而过的人如阵阵风,来不及等电梯,我走了最难、最快的路。莉姐背在我后边,她脸色煞白,出了虚汗,有白沫持续溢出。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肚子好疼……”
    “你别说话,别说话!”
    大厅——对!大厅!
    “找医生。”我对前台的女人说。
    “先生?你们这是?”
    “少废话!找医生!!”
    “哦哦,我明白了。”
    对方抓起电话,给医务室打了电话,有白衣大褂的一男一女从走廊西边过来了。
    男人翻看了莉姐眼皮,搭搭脉搏。
    “怎么样?”我急剧中问。
    “中毒了。”男人说:“应该是三氧化二砷。”
    “什么……什么砷?”
    “三氧化二砷。”旁边的女大夫说:“就是砒霜。”
    “那——那快救人啊。”
    男人还在给莉姐搭脉:“情况不是很严重,她服用的砒霜很少。用尿液将吃进去的东西给催出来,这是最快的方法了。”
    “喝尿?”
    几人将莉姐抬去医务室,大庭广众的,总不合适。我用尿给莉姐解了毒,她吐了许多东西,可能还有早上的点心。大夫说,只要全吐出来,人就无碍。莉姐脸色差的可怕,像濒临绝境的死人一般,汗液更是大把。
    后来,胡雪也来了,前台给她打了电话。
    “怎么回事?”胡雪过来看迷迷糊糊的莉姐,问医生:“人怎么样了?”
    “没事了。”医生说,他将手插进口袋,难以置信的摇头:“这个女人吃了我们的饭菜,中了砒霜,好在中毒不深,也解的及时。”
    “砒霜?哪来的砒霜?!”
    我告诉她,莉姐就是吃了服务生送过去的西餐才中的毒。
    “魏少,你的脸怎么回事?”胡雪过来摸碰。
    我让开了:“我这小事一桩,你不用管我。”
    “哪个服务生?给我叫过来!”
    “你先别激动。”我按着胡雪坐下:“一个服务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应该是有人别有用心。”
    这里胡雪是老大,她不会听的,让门口看热闹的人去叫那名服务生了。
    不多久,这个叫李露的女服务就过来了。
    胡雪指着床上躺着的莉姐:“李露,你对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胡总……”李露看看我,又看看莉姐,浑然不知地摇头:“不清楚啊,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这位先生可以作证。”
    胡雪哼着:“你送的饭菜里有毒,你不知道吗?”
    “有毒?怎么会……我真不知道,饭菜是我从厨房里拿的,直接就送去楼上了,我……”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秃顶的矮个子男人,还穿着厨子的衣服,手里提溜着汤勺:“李露,看你斯斯文文的,挺白净个姑娘,怎么说起话来四六不问,啊?你的意思是说我在饭菜里下毒了?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人,我会下毒害她?”
    “真不是我,程师傅,我没有说是你……”
    “那你几个意思?”秃顶男人过来,戳着李露的胸口:“想诬陷我,我老程干厨师十六年了,还从来没说什么饭菜出事害人,你这不是诽谤是什么?”
    “都给我住口!”胡雪命令道:“看看你们一个个的,还嫌不够乱啊?!”
    两名大夫不想插足进来,悄悄从门旁退了出去。
    胡雪吸着烟,高跟鞋在医务室走来走去:“老程。”
    程厨师马上过来,将汤勺搁在身后:“胡总,您说。”
    “饭菜从做出来到李露接手,期间有人碰过吗?”
    程厨师被这问震了一下,而后摇头:“没有,绝对没有。胡总,您是知道的,我们这些厨师怎么随便碰客人的饭菜呢?”
    胡雪盯着他的眼睛,调侃似的:“真的没有吗?老程,你是我信的过的人,所以我才让你做到厨师长的位置,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要是让我查出来,我可翻脸无情。”
    “呵呵,胡总,瞧您说的。”程厨师有些尴尬。
    “好,那我不问了,我去问别人。”
    胡雪刚要离开,程厨师大大的‘哦’了一句:“对了!胡总,我想起来了,刚刚是有人碰过,是个客人,219房间的,他们说进来看看我们的手艺。”
    胡雪转身,眼神霸道:“看看手艺?”
    “哎。”程厨师呵呵强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境地:“不过我说了,我说厨房重地,不能随便进来的,可他们非要进来尝尝,我就……呵呵,不过我可没给太多啊,就让他们尝了尝那盘蔬菜而已。”
    胡雪扔掉烟头,走近了这个男人:“你收人钱了?”
    我想也是收了。
    程厨师顿时摇头,嘴巴子唔噜噜地响:“没有,这百分百没有,我哪儿能那么干,胡总定的规矩,我可不敢的。”
    胡雪给前台打去电话:“阿丹,给我看看219房间的客人还在不在……你快点,别挂电话,我等着……”
    胡雪踱着步子,在程厨师和李露面前来回的走,用眼神与他们交接,看的程厨师低下头,还有些不大服气的样子。
    “我在。”胡雪继续打电话:“什么?走了?什么时候走的……没你的事了。”
    她挂掉电话,冲李露甩脖子:“你去忙你的。”
    李露出去了。
    剩下程厨师,他摘下帽子,抓在手中,和汤勺一起:“胡总……那我是不是也……”
    “下次再让我知道你放人进厨房,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客气了。”胡雪头往门外示意:“走。”
    胡雪拿烟时,激动的发抖:“混蛋,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溜的倒快。”
    我帮莉姐擦擦汗水:“你不知道吧?莉姐在下毒之前被强-暴了。”
    “强-暴?!”
    我把事情告诉她。
    胡雪摸摸额头渗出的虚汗:“不对,不对啊。”
    “怎么了?”
    她说:“你想想,这个下毒的人应该和指使你说的两个男人是一伙的,或者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莉莉又没有仇家,不可能那么多人去害她吧。”
    有道理。
    胡雪继续说:“如果真是一个人干的,那她已经让两个男人强-暴莉莉了,何必还要多此一举的下毒呢……就算直接强-暴之后杀掉莉莉,不是更直接吗?这个人摸准我的脾气,知道我再大的事情也不会报警。”
    “那你的意思是?”
    “这个人不是要毒死莉莉。”胡雪认真非常,凝视我:“这个人的目的很简单,她是要毒死那两个男人,好杀人灭口。”
    我掏出两个男人留下的手机:“你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
    “就是两个男人留下来的手机,上面的号码,我以前见过。”我将紫燕东窗事发的情况与她谋和了一下。
    “那就更没错了,这个人要杀人灭口。”胡雪再次肯定。
    “我也怀疑这个人就在我们天籁夜总会内部,而且是个女人。”
    胡雪一拍脑门:“走,我们去监控室,看看是谁进的厨房。”

 第69章 无耻的英雄救美

    监控室在东边,与茶水间只隔了一堵墙,里面有两个保安。
    “胡总。”
    “嗯,你们坐你们的。”胡雪走在我前头:“把厨房门口的几个监控器给我调出来,我要看两个小时内的视频。”
    视频都调换出来,而且放慢,在十点零五分的时候,有个陌生男子进入厨房,我记得他,还和他在莉姐的房间里打了一架。
    “就是这个人。”我说:“可他已经走了,很难找到。”
    莉姐留了个心眼:“调出409号房间的录像。”
    视频上,只能看到两个男人推门而进,很快就将其反锁,再接下来,快进……到了,看到我自己了,那是六分钟以后的发生的事情,我还在走廊里打了个来回。
    线索再次中断。
    胡雪摇摇叹息,在长椅上发呆:“头疼……”
    中午,我和胡雪在一起吃了顿饭,这件事让她没心情,莉姐是她的好朋友,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我听她说,还要找什么私家侦探来处理这件事,我就当是听听了,到下午两点,她也没有给什么人打去电话。我出来时,莉姐不再了,听医务室的人告诉我,莉姐去了海边。
    我担心她会做傻事,去海边寻找,在一间茅草屋前方三十米处找到了她。
    “莉姐。”我在她身边坐下:“你脸色还很憔悴,干嘛不多休息。”
    “我在想是谁要害我。”
    我点起玉溪烟:“我去监控室看了录像,没看到别人,就那两个家伙。”
    莉姐一手托着脑袋,身上包裹浴巾,她满面凄楚:“居然有人会给我下毒,呵呵……看来我的人缘不错。”
    “不是给你下毒。”我告诉她:“毒是给那两个人下的,我和胡雪都这样以为,这个下毒的人是要杀人灭口。”
    “你认为是谁?”她看我。
    我也难说,只是笑笑:“这么多的燕子,漫天飞舞,其中有一只要害你,它会把尾巴露出来么。”
    我的话含沙射影,莉姐是明白人,她听的懂。
    二人沉默片刻。
    “岛上玩一夜情,感觉如何?”
    我也跟着她的玩笑而玩笑:“你又不在,当然没意思了,不如你下次跟着我一起去,如何?”
    莉姐放声大笑。
    海滩上几个女人正在追逐,其中一个,很面熟,是……哦!我想起来了,是那天冒然闯进我房间里的女人,当时我光着身子,这个女人……是的,叫文美。她个子不高,在几个女人之间显得娇小,但样子可爱,身材饱满。
    “漂亮吗?”
    咦?
    “你说谁?”我问莉姐。
    她指着文美往海边去的那个地方:“就是那个穿虎纹泳衣的女人。”
    “那又怎么了?”
    “少跟我装,你看她的时候,都快流口水了。”莉姐放下手臂,抽烟:“看上了?”
    “没有。”
    “你又在我面前装,男人想女人是多正常的事情,你别总是压抑自己。想上就上了,我刚刚看到她往你这边瞄了一眼,我就知道,她也喜欢你。”
    “说的那么玄乎,真的假的。”我继续抽烟。
    “女人的心思,我可比你懂。”
    莉姐说的没错,文美确实转身看了我好几眼,她的伙伴也发现了,还拿这事寻开心,女人们嬉笑着,在浪花中扑腾。
    “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一个机会?”莉姐说。
    我无聊地尬笑:“你想的真多,还是想想那个找人强-暴你的女人吧,你养的这群燕子可都不简单。”
    莉姐抓起桌上的酒,喝了半口:“这个家伙和我斗心眼,还嫩着,她一次弄不死我,我就弄死她。”
    “可你不知道是谁干的。”我看莉姐似乎胸有成竹:“你打算怎么做?”
    莉姐坐起来,浅笑:“你难道没发现吗?这个女人也是冲着你来的。在夜总会,开始是紫燕缠着你不放,她就活该倒霉,她知道你和我住在一起,所以认为我是个绊脚石,除掉我之后,这个人才会显现端倪。”
    “你到底想说什么?”
    “再去一次海岛。”她笑着躺下,满脸的心高气傲:“这次我不跟着去,一会儿我就装病,你找人送我去急救中心,然后嘛……你可以当没事人一样,我会让胡雪给你们安排一次旅行,你和那几只燕子一起,还有阿娟,你们一起去海岛。如果真在这几个人当中,她一定会单独找你谈话,问关于我的事情,我会把事情交代给阿娟的,让她配合你。”
    “阿娟?”可能我的问话让她敏感了。
    “别怀疑阿娟,所有人都有可能,只有阿娟是绝对清白的。”莉姐深吸着烟,吐着雾:“阿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她是个知恩图报的女孩,你不记得在茅草屋里发生的情况了?她要是有那种脑子,就不会给自己下药了,更不会轻易占着你这块肥肉不吃。”
    “为什么要去海岛,在这里不行吗?”
    莉姐摇头:“当然不行,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器,岛上虽然旷野辽阔,但说几句悄悄话还是很安全的。你不用担心这次假期,放松些,就算待在岛上十天半个月也无所谓,一切都交给我了,你只要充当鱼饵,把这个人给钓出来就行。”
    不确定这个人是否真的找我谈话,我们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我不希望这个疑团一直进行下去,我会发疯的。
    莉姐拿出一片药:“记住,如果我有什么不舒服,马上打电话给胡雪,让她找人送我去医院。”
    “你吃的是什么?别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放心,只是减缓心脏频率的药,死不了人。”她吞下,用酒水送服。
    半分钟过去了,莉姐开始好好的。
    她给了我一个眼神,冲文美的方向,文美和几个人去租冲浪摩托了。莉姐哼声斜笑,拨打电话:“喂,我是莉莉……有事要你帮忙,给冲浪摩托的师傅打个招呼,让他给一位虎纹泳衣的女孩做点事故……别问那么多了,反正我这里有人英雄救美……哟,你爽过的男人就不能让别人爽啦,呵呵呵……回头我请你吃东西。”
    莉姐挂断电话。
    “你疯了!会出人命的!”我被她弄晕了。
    “对啊,你不去救,当然要出人命的。”莉姐说:“所以你现在就要去等着,第一时间下水救人,要是晚了,煮熟的鸭子就被别的男人给吃了。”
    我真对她无语。
    但看莉姐的脸上出现虚汗,开始发白,嘴唇暗淡无光:“你——你怎么了你?!”
    莉姐忍受最后的空气:“打电话……叫人。”
    我给胡雪打了电话,她说马上就到,还问怎么好好的又出事了。我等了几分钟,有几个男女跟着胡雪从客房部跑过来,将莉姐带走。
    “到底怎么回事?!”胡雪挺恼火。
    “没时间解释了,我还有事,你先带她去急救中心。”
    “哎——你?!”
    胡雪喊我,我没听,往海边跑去,文美已然用摩托艇出海,还有两个女人与她一道。
    向那位出租摩托艇的师傅打听,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对方说没什么,就是有两根线扯开了,会短路,冲劲会将驾驶员给弄飞出去。
    刚听他说完,就看见文美的摩托艇失控了,另外两个女人还没在意到她。文美的摩托艇在海面上打了几个弯,她整个人失去重心,飞向一边,一头扎进海内。
    我靠!
    我跳下海,拼命往文美落水的方向而去。
    海浪漫过我头顶,文美在那边挣扎,呼喊救命。可惜的是,身边那两个女人也是半吊子,只顾干看,大呼‘救命’,不愿自己下水救人。
    我感觉自己这一幕是有多无耻。
    文美被我捞上来了,她有点意识,但浑浑噩噩,喝了不少水。
    周边围着十几个看热闹的人。
    一个女人捂着嘴,样子特奇怪:“喂,你女朋友都这样了,快给她人工呼吸啊。”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解释道。”
    “骗谁呢,不是你女朋友你救的那么积极。”另一个男人轻蔑道:“看什么看啊,快救人啊,难不成你的女人还想让别的男人去亲?”

 第70章 二次出海计划

    仅是人工呼吸还不够,文美有些反应,还昏昏沉沉,我按住她胸口,下压,使足力气。即便这个小个子女人躺着,她的丰满也硕大挺拔,我的裤裆起了反应,问题不大,还是救人要紧。
    “噗——”文美挺身吐了两口水,她痛苦中哼哼两声,醒了。
    我的妈呀,算是吓死老子。
    她也有一张婴儿肥的脸蛋,下巴两边圆滚滚地,和她凸出的浑圆一样可爱。一时间,我竟忘记身边围着人,忍不住……想去亲她。
    啪!——
    我的天!上来就是一巴掌,大姐,我可救了你一命啊。
    “你要做什么?!”
    人群开始指指点点了:
    “这男的真不要脸,救完人还想揩油。”
    “男人都这样。”
    我去,刚刚也不知道谁那么强烈要求我去亲的,现在倒是对我说三道四,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
    文美完全清醒过来,她坐起来时,面含羞涩:“对不起。”
    还行,没有彻底认为我是禽兽。
    “你没事就行。”
    她那两个闺蜜刚刚赶到,从蜂拥的人群外挤进,将我推开。
    “小美,你怎么样?!”
    “这个男人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了。”
    好人还是不能多做啊,我起身要走,被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人拉住。
    “想走?”
    我纳闷了,疑惑中看看人群:“不走怎么着?人又不是我推下海的。”
    对方哼了一声,说了句什么话,我没听懂,然后她又伸手示意:“把你手机号码留下。”
    “凭什么?”
    “小美刚下出事你就出现了,当别人是傻瓜?肯定是你做的手脚,号码留下,如果小美有什么事,我们要控告你的。”
    我听见旁边一个男人说,这女人刚刚说了句‘波哎哦’,是韩国话,意思是‘说什么’。
    她拉着我不让我走,另外一个女人也是一样,喋喋不休。我只好留下电话号码,最后看了看文美,她一言不发。
    我往回走,在靠近天藻阁的地方休息了一会儿,给莉姐打电话,没人接。一个小时后,我碰见了阿娟,这可不是巧合,她就是来找我的。
    阿娟收到莉姐的信息,还有胡雪的照应,已经知道了莉姐吩咐的事情。
    “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阿娟严肃地说:“莉姐有吩咐,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海岛,胡总不去。到时候……我假装你女朋友。”
    她说到女朋友的时候,显得羞答答地。
    “既然是计划好的,我听你的。”
    阿娟一本正经:“不,是听你的。今天晚上你要给大家透露一下莉姐出事的消息,但不能太明显。然后……然后我们去海岛的时候,你要……”
    看她有苦难言的样子,我傻笑着:“我要什么?”
    “你要和我做那种事。”她避开我的眼睛,看着海面。
    莉姐会这样要求,太不可思议了。更不可思议的是,阿娟能答应,还在我面前说的出口。
    我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内心太龌龊了:“哪种事?”
    “男……男女之间的那种。”为了避免太过尴尬,阿娟将话题往下延伸,但她仍旧没有看我的眼睛:“莉姐说,下毒的人目标是你。如果我和你发生……发生那种关系,她一定会露头,露出马脚。”
    一阵海风吹过来,扬起她长发,阿娟撩整了被吹散的部分。
    她的牛仔衣服紧紧的,两腿可以夹住一张纸,胸脯的那对,一看就很结实。我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阿娟说:“莉姐对我好,给了我饭碗,还不让我做那种事。我很感激她,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她对我表明心迹,暗示我可以碰她,可我总觉得这样做欠稳妥,也很下流。
    “莉姐还吩咐了什么?”我想帮助她打消这份尴尬。
    明天的事……可以明天再说。
    “我们会在海岛上逗留许多天,胡总会给我一个信号枪,找到那个下毒的人,我们才会离开。”
    她起身走了。
    后来,我去餐厅吃饭,胡雪来找我,当然也是为出海的事情。
    胡雪对我一阵调侃,嘲笑我这一次可以尝遍这群燕子了,还对我说什么——以她作为女人的眼光来看,白燕的身材玩起来最爽,微胖的女人胸大,有肉。胡雪请我喝了杯啤酒,她还聊到了我们在海岛上发生的愉快,只是浅谈,饭快吃完时,她又把话锋转向第二次出海。
    “我相信莉莉的判断,你和她关系不错,她的事你可得上上心。”
    我点头,敷衍地嗯着。
    “想好今天晚上怎么和这群燕子解释了吗?”
    “还没好主意。”看到她很自傲,我把难题留给她:“你有什么好办法?”
    胡雪往后边倚靠,手指转动酒杯:“你可以说莉莉今天身体不舒服,回家去了。含沙射影,这样让她们有遐想,下手的人会找机会向你打听莉莉的身体状况,你只要做到含而不漏就行。”
    说的不错。
    她继续说:“这还好办,关键是明天的出海,莉莉不在身边,你们还要出海,给人很牵强的感觉,你需要琢磨的是这个东西。”
    “那你给我出主意呗。”我继续抛问题给她。
    胡雪纵横商场多年,好点子一大堆,尤其是这种勾心斗角的事,她最拿手。胡雪喝了口啤酒,莞尔一笑,咽下:“这个不用担心,你只要一直搂着阿娟,对她动手动脚,然后提出要去海岛,剩下的事情……呵呵,一定会有人跳出来要去,特别是你们那个雏燕和飞燕,她们两个起哄起来,差不多要让所有人都去了。你要先推脱,然后我会帮你圆这个场。”
    “还有一个大难题。”我思索着:“既然这样计划,那我有什么理由把这群人聚集到一起呢?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胡雪喝完剩下的两口酒,看着杯壁上的棱角,目光穿透到我这边来:“我想好了,今天晚上我请客,请你们吃喝,就像我们两个人一样,篝火的气氛是很不错的。”
    事情就这样定下了,下午,阿娟就给所有人打了电话,让她们在晚上十点之前到海滩吃海鲜,胡总请客,一次像印第安人那样的美宴,没人拒绝,她们都很高兴。可我,在脑海里一遍遍回想该怎么当众提出要去海岛:‘我和阿娟明天去海岛’……‘我们两个想有自己的度假’……‘我们要去海岛上做那种事’……
    越想越怪,这话酝酿半天也没个谱。
    我还想,自己怎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阿娟动手动脚的,该摸她哪里?如果她拒绝,给我难堪呢?
    一个头,两个大。
    天黑了,快的让人想要时光倒流。
    阿娟来房间找我,她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衬衫,黑色围裙,头发卷起,擦了口红风情万种地出现在门口。凸起的山峰露出雪白的四分之一,衣领竖着,这身装束,隐含太多的欲望,似乎是要明摆着告诉别人:我恋爱了,我正准备去勾引一个男人。
    而我,便成了她勾引的唯一对象。
    打扮归打扮,我们在离开电梯之前,阿娟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托住我的腰。”她说。
    我伸手拖过去,体温比我高,软软的,再往上,我可以碰到她胸衣的扣带了。
    “哎——”阿娟轻拒了一声:“别乱碰,我……怕痒。”
    阿娟的皮肤敏感,我邪恶的念头滋生,去了岛上……我能幻想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我会和她在林子里做,她会如何如何羞涩、但又不得不装作很开心的无助表情。
    二人往海边走去,那里篝火熊熊,靠近礁石的地方,是几张圆桌,旁边放着烧烤炉,鱿鱼、蛤蜊、海参、鲍鱼,应有尽有。
    几只燕子提前到了。
    我的手托着累,有下滑趋势,因为不敢越雷池,才变得僵硬。
    阿娟低低的下巴,嘴巴一张一合:“往上一点,别让人看出来,你……你可以碰我的……那个地方。”

 第71章 阿娟的委屈

    我搂她更紧,手腕托住的动作朝上转移,隔着薄薄的白色衬衫,能感受到胸衣的纹路。当然了,我可以再用一点力道的……
    “阿娟?!”萧燕看到我们时,吃惊地一大跳:“我去,你的头发什么时候做的?你们两个……我擦,有情况啊!”
    飞燕抓着一串鱿鱼,烤的都快焦了:“你们两个不会谈恋爱了吧。”
    “没——”
    我的口误刚要散出去,阿娟就掐了我一下,替我遮掩:“对,我们两个人现在在一起了。”
    萧燕吃惊的傻乎乎地:“啊……魏少,你厉害啊,阿娟可是素食动物,你都能搞到手,我小看你喽。不过,阿娟这样的打扮真不错,我还头一次看阿娟烫头呢。”
    飞燕咂嘴:“哎,看来有人要干瞪眼了。”
    那边有人过来了,三五成群,其中有黑燕和胡雪。黑燕之前说过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还和我发生过关系,因此我的心跳动厉害,做贼似的,心虚。黑燕走近时,有说有笑,她看到我搂着阿娟,神色立马变得不悦。
    火燕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地,然后过来拍了我一下:“喂,你搂着阿娟干嘛?你可是我家黑燕的男人。”
    要是别人说这话,还能听,我就是记性差,也不知道谁大半夜的在床上勾引我,现在讲起姐妹情义了,早干嘛去了。
    黑燕明明很生气,却摆正神颜,调侃似的:“魏少,你把阿娟怎么样了?”
    “我们……我们在相爱啊。”
    飞燕满口的啤酒吐了出来,胸口湿的乱糟糟地:“靠——呵呵……笑死我了,黑燕,你爱的男人别人就不能爱了啊?别太小心眼哦。”
    春燕扶着黑燕:“走,我们去烤海参,不和这些人瞎啰嗦。”
    “不去!”黑燕推开春燕,瞪了我一眼,看看阿娟:“阿娟,我当你是姐妹,你居然抢我男人。”
    我怕她们当众干架:“黑燕,不关阿娟的事,是我。”
    黑燕冥想片刻,自顾自地笑着:“算了,我也没那么小心眼,男人本来就花心。嗨?!阿娟,你用完我老公,可不许占着不放。”
    阿娟不回答,手在我背后抓揪。
    几个女人忙着去烧烤了,胡雪观察了一会儿大家,然后拍拍手:“各位美女,我现在要向大家宣布三件事,第一,今晚我请客,海鲜随便吃,如果不够,给餐饮部打个电话就行,酒也随便喝。”
    “胡总,你不怕我们全点人头马,把你喝穷了啊?”春燕大声问。
    “可以试试看。”胡雪笑着:“第二件事,你们的莉姐今天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了,这里一切都听魏少的。”
    她们唏嘘一阵,议论声接踵而至。
    “听说莉姐进医院了,好像被人投毒了。”
    “投毒?!什么人干的?”
    “太损了,旅游还被人下毒,莉姐是不是有仇家啊?”
    “这谁知道,干咱们这一行的,命和身体一样贱。”
    胡雪让大家安静下来:“下面我说第三件事,魏少和阿娟明天去出海,去对面的那个小岛,我给他们准备了一艘游艇,算是庆祝他们两个的关系更进一步。”
    话音还未毕,女人们就都垭口,她们最多的目光是奔着黑燕去的。
    黑燕喝下半瓶啤酒,摔在桌上:“都看我干什么!没见过鸡啊!你——雏燕,再看我把你眼珠子给抠出来!”
    雏燕一撇嘴,拿着几串东西去篝火那边烤:“关我什么事嘛。”
    白燕过来问阿娟:“你们真的在谈恋爱啊?”
    阿娟害羞,不说话。作为男人,这种事我当仁不让,将阿娟的身体靠的更紧:“不行吗?”
    “行,我又没说不行。”白燕看看身后的黑燕:“可惜,黑燕算伤透心了。魏少,你也是,怎么见一个爱一个啊。”
    伤心吗?我不觉得,她不是还把火燕送到我怀里来么。我对黑燕是有愧疚的,一点点,但莉姐和胡雪布了这么大一个局,阿娟又牺牲自己,我不能半途而废。胡雪说的三件事,让我轻松,至少不需要我亲自去解释了。在胡雪说第三件事的时候,她的话音有拖延,演技不到家,人家本来也不是演员嘛。
    胡雪走后,我们围坐成一圈。雀鸠恰好路过,他是和一个陌生女人走在一起的,见这边热闹的很,就让那个女人先回去了,独自钻入到人窝里来。
    “小麻雀,刚刚那个美女是谁啊?”雏燕开始逗他。
    “今天刚认识的。”雀鸠笑呵呵地。
    “看你的样子,是捡到宝了。”雏燕坐过去,摇动他:“有没有上车?”
    “当然上车了,在茅草屋。”雀鸠指着一路过去的其中一个说:“就在那边,‘76号街’,要说这度假村装修的就是好,包间环境一流啊。”
    雏燕拍下雀鸠指着方向的手背:“别打岔,快说,做了几次?”
    雀鸠伸出两根手指,意思还用解释么,自然不用。
    众人都大笑起来,我和阿娟也笑了,只有黑燕和火燕没笑,她们目光呆滞地盯着徐徐有风的篝火。还在生我的气,我在她们心中,是个活生生的陈世美。
    “魏少!”飞燕递过来一瓶啤酒。
    我接过来,举瓶示意:“谢谢。”
    飞燕托着长腔,重重地‘咦’着:“光说谢谢就完事了啊,明天你和阿娟去度‘婚假’,我们大家是不是应该去闹个新房呢?”
    说到正题了,阿娟在背后捏了我一把。
    那边的白燕不高兴了:“飞燕,你个死妮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没看出来有人正为这事闹心呢。”
    雏燕还真是个大嘴巴,直接提了黑燕的名字:“是哦,黑燕才不愿意去呢。黑燕,明天咱们去找帅哥,就凭咱们的姿色,还怕没男人要。”
    雏燕右边坐着萧燕,她狠掐了一下雏燕:“你给我闭嘴,不会说话别乱说。”
    却不料,黑燕大大方方地笑着:“没事,去就去呗,咱们大家都去,不就‘闹洞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本姑娘什么场面没见过,还怕那些卖骚的货当我面打炮?笑话。”
    好一阵尴尬,飞燕也膛目结舌的坐下了,她为自己‘婚假’的开头表示歉意,给我一个对不起的假笑。
    我和阿娟没怎么吃东西,她比我惨,一滴酒都不碰。十二点,有几个人回去睡觉了,黑燕也走了,但火燕留了下来,瞪视我们两个人,好像要对我们说什么。直到白燕与飞燕一齐离开时,火燕才打开她的话匣子。
    “阿娟,你勾引魏少,不合适吧。”她说。
    “不是阿娟,是我。”
    “呵。”火燕摇头,对我不置一词:“魏少,黑燕有哪儿点对不起你?你想玩女人也别找阿娟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那我就有的说了:“你在我房间里的时候……”
    想把话说话,火燕偏不给我机会:“你别说我的事情,意义不一样,我们之间只是一夜情。你要是和阿娟只是玩玩,我没的废话说,可你们要是来真的,我就看不过去了,你怎么不想想黑燕的感受?”
    阿娟接话道:“我是喜欢魏少,黑燕能喜欢我就不能喜欢?”
    “切!”火燕吐出海风吹贴在唇内的黑发,喝了两口啤酒,喔着下肚:“阿娟,我们一直当你是好姐妹,平时咱们关系不错。你现在做出这种事,你以后怎么面对黑燕和我们这帮姐妹?”
    我们两个被问的结巴,无话可说。
    火燕站起来,走过我们身后:“二位,别太过分。”
    沙滩上冷风阵阵,恍惚间,有点不像是这个季节的风了,倒有几分深秋的凉意。雏燕、萧燕和白燕还在那边闲聊,与我们保持距离,可能是说我和阿娟及黑燕的三角恋爱。
    阿娟哭了,她忍了两个小时,终于憋不住,头埋在膝盖上。
    “阿娟,你……”我该问‘你怎么了’?好一句虚伪的台词,但我又该如何去安慰阿娟呢。
    许久,也许‘许久’是十分钟,阿娟抬起头,她的唇膏和眼袋的妆都乱了,鬓发也因为泪水而黏糊糊地。
    “阿娟……”
    “呵呵呵呵,我没事。”她擦去泪花:“现在我们两个人狗男女的身份算是坐实了。今天晚上,我去你房间睡。”
    来我房间,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是当晚就做什么。我多了考虑,阿娟来我这边,更人别人知道她是在勾引我,对她真是火上浇油,这些女人和我同住一层,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大家都会知道。
    “还是我去你房间吧。”

 第72章 冷嘲热讽

    二人躺在床上,房间门不关,我们却一丝不挂,阿娟说,这也是莉姐吩咐的,如果有人经过,正好可以当个鉴证人。她的身材很棒,S曲线展露的让人心醉,我有点翘起来,不厉害,色心被更多的关心和怜悯给取代了。
    阿娟流泪了一阵,接着就看天花板,整晚一字不提。
    我说,也许我们还有别的解决方法,我也提议了好几个,诸如‘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等我们回去再说’之类的,意思大体相同,阿娟肯定听的到,可她就是不说话,那个样子让人觉得……她和武燕有些像。
    我三点睡着,房门外有脚步声,我猜,有人将门缝大开,然后用手机拍下我们的照片。我们不在乎,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知道。
    清早,六点左右,我去卫浴洗了个热水澡,穿衣后,服务生敲着半掩的门板,来给我们送早餐,一式十份,看见我在阿娟的房间,直接两份就拿给我们了。
    阿娟也洗了澡,出来时,她精神面貌不同,与昨晚相比,显得很亮眼。她还去抽屉的皮包内拿了几个套套,一半放自己口袋里,一半塞给我。
    我们肩并肩,手拉手下楼,阿娟提醒我,今天要表现的特别开心。在电梯口遇见雏燕和白燕时,阿娟还主动亲了我的脸,扮作笑容。
    八点一刻,不差分毫,我们在游艇那边汇集。
    女人们穿的都很时髦,内-衣是自己的,各色的贵妇长裙是胡雪替我们预备好的。胡雪选择了一条橘红色船身的游艇,比之前出海的那个要大出三倍,夹板上两张桌子,椅子有事多张,对我们而言,只够不少。
    龙鸠也来了,是雏燕让他凑个份子,说男人太少了。
    驾驶员依然是那个看上去不足二十岁的女孩,她从舱口探出头来:“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出发了。”
    “开船!”白燕喊道。
    游艇使出港口,承载着各有心思的男女们往海的那头进发。
    我和阿娟站在船尾,在身后抱着她,摸到她圆滚滚的一对,不消几分钟,我的宝贝就大了,顶在她后臀上。
    “魏少?”萧燕在身后喊着:“你们两个在拍《泰坦尼克号》啊,那么抱着吃得消嘛,要不要先去船舱里搞一炮,我给你们把风。”
    阿娟的腿骚动了,她说话小心:“魏少,别靠太紧,你那个顶的我不舒服。”
    我应了,往后松了松。
    阿娟与我秘密交谈,让我找机会把她们每个人的手机都翻看一遍,也许能找到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她还提到了窃听器,说下毒的人可能随身带着这玩意儿,她会找机会让大家都脱了外套,然后一个个翻查。阿娟挺紧张,她似乎是巴不得在与我发生关系之前,就把‘凶手’给捉拿归案。
    嗯……我理解她。
    飞燕点了烟,给在做的每人发了一根:“魏老总,我们去玩几天啊?粮食带够没有?”
    “当然是玩到你们尽兴为止。”
    “喔唷~我看是你们两个爽到极点为止吧?”飞燕鬼笑着:“到时候别忘了叫上我一起,我给你们拍个全套的MV,然后作为珍藏版广为流传,当咱们店的金字招牌。以后哪天有谁性不起来了,正好可以拿着当教材。”
    火焰啪的一下将茶缸放下,翘着二郎腿:“飞燕,你有事没事?没事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摸去,在这儿犯贱有意思吗。”
    白燕作为这里的大姐,她有资格圆场:“行了你们,都少说一句,又不是第一天出来做。自己人怎么斗的跟乌眼鸡似的。”
    “这能怪我吗?我说错什么了?”飞燕也有脾气,双手插胸,站着:“人家魏少喜欢谁是人家的自由,干什么?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我就是看不过去。”
    白燕推着飞燕去船舱,还假模假式的踢了她好几脚:“行了你,再逼逼我用针把你嘴给缝上,去后面,别跟这儿撒泼。”
    这次出海的不愉快,早在意料之中,我有心理准备,只是替阿娟不值。
    船驶近小岛,很多人的不愉快都消失无踪,龙鸠始终和春燕在一起聊天,双方端着酒杯,聊的投机。
    最后,我们下船。
    驾驶员只给了我们三天的食物,还有一些救生和生存工具。
    “怎么那么少?”我验看食物箱的时候问道:“不是应该有——”
    发现好几个人看着我说话,我戛然而止。
    驾驶员很无辜:“胡总说就是三天的食物,一共十个人,有什么不对吗?”
    我无奈:“没有。”
    游艇离开了,胡雪打的什么算盘,和莉姐是有关系的。三天是很难找出那个人来,除非天神显灵。大家高高兴兴地下船,欣赏岛上的风景。
    雏燕用拳头捶打胸脯,人猿泰山似的呐喊:“我要在这里创造一个新纪元!!嚯嚯哈哈哈哈!!!”
    萧燕上去对她的裤裆就是一抓:“我看你是创造一个新妓-院吧。”
    “萧燕!”雏燕笑着发狠,冲萧燕同样的方向狠抓:“我要把你的心肝肠肺都掏出来,我要抓你大咪咪!”
    白燕年纪最长,在孤立无援的小岛,她瞬间就成了领袖,对人下达指令:“萧燕,你和雏燕还有龙鸠去弄些木头回来,记住要长短一致的。”
    “干嘛?”雏燕问:“给你竖贞洁牌坊啊?”
    “贱丫头,我是让你你们做几个大点的木筏,晚上可以吃鱼,别傻了吧唧的。”接着,白燕又对剩下的其他人说:“还有你们,想办法搭几个窝棚,要四个。”
    她还用手势比划了一下,告诉别人应该弄出多大来才合适。
    “干嘛要四个?”春燕挠挠头,问道。
    白燕对她小声告之,春燕‘哦哦’地,露出淫笑,戳着白燕的胸:“你好色啊你,你个坏女人,坏女人。”
    令我颇感意外的是,黑燕这时朝我们走来,一拍阿娟肩膀:“阿娟,我的男人先借给你用了,我可没那么小心眼,火燕这人嘴巴欠,你们别往心里去。还有你,魏少,别亏待了我这姐妹儿,要是你欺负阿娟,我可不答应。”
    火燕对黑燕勾肩搭背的,嘴里叼着烟:“阿娟,你行不行?你要是不行,我们这里姐妹多的事,魏少随便挑。”
    “你怎么也像雏燕一样?”黑燕冲她冷眼:“说话没个谱啊你,阿娟会不行么?阿娟又不是没让男人骑过,陈家大少爷不就尝了阿娟两年时间啊,你也太小看阿娟的本事了。”
    黑燕弯腰,如大人面对小孩一样地冲阿娟假笑:“你说是不是?阿娟。”
    冷嘲热讽,我听的多了,这么指桑骂槐的我却少见。
    黑燕挥挥手,似乎是在赶走耳边的嗡嗡乱叫的苍蝇:“不说了,火燕,我们去砍树。”
    “哼。”火燕皱鼻,轻蔑:“是该给那些郎情妾意的小两口留点私人空间,省的人家说咱们是电灯泡。”
    火燕还想继续挖苦我们,白燕冲她喊了:“火燕!过来帮我整理东西!”
    “来了,我的‘白虎天蛇’。”
    白燕会做人,她给所有人都安排了差事,唯独我和阿娟是空闲的。
    阿娟觉得不舒服,要去帮人做点事,火燕离的最近,她过去蹲下了:“我帮你一起。”
    “别动!”火燕指着阿娟的手臂,让阿娟木讷中停滞:“您这可是芊芊玉指啊,回头还要去抓男人的那根东西的,别给划破了,人家魏少用的不舒服。”
    “你有完没完?!去!把那边的工具箱给我拿过来。”白燕瞪了她。
    无论是在天籁还是在外边,我所认识的阿娟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尴尬过,她好像瞬间被大家给隔离了。阿娟想与人示好,想重新与女人们接轨,白燕有心帮她,然而……白燕是个中心媒体人物,她懂得平衡关系,不给谁太多的机会去数落对方。她在有些地方,和莉姐出奇的相似。
    中午,几个人忙着搭建窝棚,龙鸠累的一身汗,谁也没心思吃东西,初次品尝这种亲手搭建‘房屋’的野人生活,让他们都很激动。
    微风拂面,波涛击浪,女人们脱去外衣,穿着迷人的胸-兜和比奇尼短裤,在太阳升起时劳作。
    我们两点时吃饭,罐头沙丁鱼,还有啤酒和野鸡肉。
    “龙鸠呢?”雏燕四下望望,找不到人了:“好像春燕也没在……”
    飞燕从架子上拿下来一条沙丁鱼:“你好八婆的,人家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嘛。”
    白燕啧啧:“哎,年轻就是好,男人……女人……啧啧……”
    “切——”萧燕喔着小嘴,小‘切’了一下:“说的好像你都七老八十了,你要是想男人,可以让魏少满足你嘛,人家阿娟又不介意。”
    “你再说——”白燕抓起一根树枝,树叶在萧燕头顶徘徊:“我打你。”
    雏燕问了我们都最不想提的事:“魏少,我们过来可是要看好戏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阿娟做啊?”

 第73章 瀑布

    我服了雏燕这张嘴,就算我和阿娟发生点什么,也不能当着你们的面吧。
    午餐过后,人群四散,我和阿娟两个,往林子里走。阿娟让我主意,身后有没有人跟踪,她不是怕跟踪,而是担心没人跟踪,毕竟我们所要发生的事,就是为了给人看见,然后通过一张‘大喇叭’传的满世界都是。
    这里没路,树枝和藤叶乱七八糟,毫无规律的生长着,只要进去十五米,人会完全迷失方向。
    “这里怎么和电影里演的不一样?”阿娟问着,依然走在我身后:“怪事了,不应该有路吗?”
    问我,我问谁去,哥们也不是天天在林子里转,这地方一年四季都没几个人来,大家都在海滩边露营,没人往蛇虫混杂的地方拱。
    我很小心地帮助阿娟开路,好几回,树枝划疼我,在我衣服上留下不轻不重的痕迹,我都忍了。大概事虚荣心在作怪,我不想在阿娟面前当一个窝囊废,我需要在她和我发生点什么之前做到像个男人。
    “我背你吧。”这样算自告奋勇。
    “啊?”阿娟不好意思:“你自己走的都困难了,还背我。”
    我往下一蹲,拍拍后肩,等着她跳上来:“上来,这不是你一个女人能走的路。”
    于是,阿娟上来了,不再扭扭捏捏。
    我在杂草芬乱的坑坑洼洼处走着,感受阿娟的双圆贴在后背,非常舒服,她那里……真的很软和。
    有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走了十多分钟,突然发现面前有路了,虽然弯弯曲曲,宽度不足半米,而且有横在上面的树干,但好歹算条路。看着那条横穿过去的粗树干,成拱形,我觉得它可以遮风挡雨,再粗一点……如果真可以的话,它可以充当我的阿娟的‘避难所’。
    “你看。”阿娟指着远处的一片哗啦啦。
    那是一个直线而下的瀑布,至少有十五米长,三米那么宽。
    “会有山洞吗?”
    “应该会有。”我继续向前。
    接近它时,阿娟从我背上下来了。
    瀑布从一座约莫二十米的小崖上倾倒下来,冲击几块白石,在积石成堆的小溪中往东南方向顺流而下,夹带零星片叶,烁光粼粼,印出我们的倒影。
    这条河很浅,越往东走,水流越急。
    “那边应该是下游。”我说,回头张望,看见瀑布旁边还有一条小的可怜的瀑布,那干脆就是个喷水龙头。这‘小家伙’是大瀑布冲在右边时,经过两个夹缝的石头块,从中间露流下来,水流更缓,也更让人不害怕。
    我陡然发现,那小瀑布的里面,是一个不大的、凹进去的山洞,可以容得下四五个人。
    阿娟蹲下来,在小河边捧了口水,一半喝,一半用来洗脸:“这水还有点儿甜,你来尝尝。”
    我照做,喝了半口,却有吐了出去。
    “呵呵……”阿娟向我泼洒水花:“这水有不脏,你那么害怕。”
    她这样真好看,头发上不知什么时候落下一朵小小的蓝花,拇指大小,衣衫被水花溅的几个湿点,让胸衣透出深色,形状迷人。
    “我想喝你的水……”我——我居然能说出这种话——真要命,呃……还有更要命的,我的裤裆发直了。
    阿娟转头回去,盯着潺潺流动的星点:“魏少……”
    猛拍自己脑门:“抱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
    我们安静了。
    稀稀疏疏,又断了,接着,又是稀稀疏疏。身后有人。
    “别回头看—”阿娟提醒我:“有人在偷看我们。”
    那么,现在是时候了吗?我咽下难咽的吐沫,它还堵在缺口处,不肯下去。
    我是男人,我应该比阿娟大胆:“阿娟,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开始吧。”
    阿娟看看周边:“去那边的瀑布凹口吧,我不想露的太多,那里有块石头,我可以……我可以趴在上面。”
    我们过去了,那石头不高,人趴在上面都要跪着,膝盖会很疼。我在外边,在阿娟身后褪去伪装,一丝不挂,阿娟走过去时,只脱了她的内内,上衣还穿着。
    这里冲水一点也不大,手放在小瀑布口,都不觉得隔应人,还有些许温暖。是阳光照射在石块上,让石块发烫,水流经过很长一段烫石的路径,变得温热。
    阿娟有心了,她从身后的围裙取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塑胶袋,等等——这不是什么塑胶袋,展开来,是个大越二立方米的软垫,白色透明,她早就准备。
    “哪儿来的?”我问。
    “胡总给我的。”她回答,递给我:“你吹气进去。”
    胡总是未卜先知啊,也对,岛上没有可以倚靠的东西,这个不够二十公分的充气垫,正好派上用场。
    跪下后,阿娟不舒服,我让她把气垫放在小瀑布下的石块上,这石面被冲刷了不知多少年,显得光滑,再放上气垫,那种舒服……
    阿娟躺过去,脸和胸经受流水的灌溉,淋的透透的,衣服都贴在肉皮上,她的呼吸让浑圆一收一扩,性感十足。我探出窄窄的瀑布,头顶和后背经过同样‘洗礼’,将阿娟的腿搁在我肩膀上。
    “你还难受吗?舒服点了吗?”我问。
    阿娟不敢看我眼睛,歪头转脸:“你进来吧,轻一点,我好几年没有做过这事了。”
    是的,当我摸到她的花蕾,手指往里进了进,才知道阿娟下面是有多紧,接近武颖馨的狭窄度。
    “要不……我先帮你亲一下?”我问她。
    阿娟不说话,她点头,同意了。
    阳光从白线银丝透到山洞里来,再反射到阿娟的花蕾上,很干燥。我伸出舌尖,触碰,吸吻,手指也往前戳动。
    “呃……”阿娟抓住我递过去的手,后臀哆嗦了一下,让双腿也为之一振:“魏少……魏……呃……”
    水流从她胸脯往下,到达腹部的脐眼,再往下,从我的嘴边分流下去。我不会离开它,不想让流水与我争抢功劳。阿娟熬了多年没被男人碰,我舔舐一会儿后,她就忍不住出水,抓着我的手也更用力。
    “舒服么?”我模糊中问。
    阿娟没回答,可能是瀑布的声音把我给抵消了,她只是自顾自在说话:“哈……魏……少。”
    我站起来,搬起她双腿,扶正下盘,进入……
    “呃——”她全身抽筋一样的抖,抱住我,与我正面对视:“魏少,亲我——我有点疼。”
    女人双臂搂着我的头,让我往下弯腰,当她双腿夹紧后,我可以腾出一只手,去抓她圆滚滚的地方,水流缓缓,仿佛是在抓捕一条油亮光滑的鱼。因为她的胸衣也紧,勒的两块浑圆的肉如大腿上发紧的地方一样。
    前进,前进。
    霎时间,我抬头时,能看到树林中,某个树的后边,呈现一个人影,但水流将我的眼皮给打的睁不开,我好像记得这感觉,在天籁夜总会时,有那么一次……也是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似曾相识之感。
    溪水打在我后背,有些从我双肩下去,从阿娟浑圆上方倒泻,往浑圆两边而走,几十次冲刷之中,它们总能留下两三滴,汇聚在一起,由丰满的正中间夹缝中穿梭而下,最后……到达我用力前进的地方。
    “魏少……好——好难受——你再用点力……”
    “好。”我应声:“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会—我会放慢一些。”
    阿娟没有完全享受这个过程,她满脑子都是莉姐的计划,在适应了我的宝贝之后,她的意识有点清醒了,被我的力量往后推,又摸着我的脸:“要找——找机会查看这些人的手机,也许——嗯……呃——也许会有线索……慢一点——慢—一—点,我吃不消了……呃……”
    我也想慢,可怎么就是控制不住身体。
    阿娟后背离开气垫和石块,让自己快要坐起来。为了不让水流阻碍我的视线,我分离将她整个人和气垫一起往前面靠,让水流从我的后脖颈子顺溜而下。阿娟勾着我的脖子,留下另一只手去撑压石块,不让自己倒下去。
    “那个……那个跟踪的人还在吗?”她问。
    “还在……”我连喘带嘘地说。
    阿娟‘啊啊啊’喊了几声,释放身体的憋闷,她闭眼,靠近我耳边:“想办法看清她,到底是谁。”
    我擦擦眼皮上的水滴,还是模糊:“不行,我的眼睛睁不开。”
    “我来弄,你往这边过来一点。”
    靠过去了,进入的也更深了。
    “嗯——哼——”阿娟忍受住呻吟,用嘴帮我吸掉眼睛上的水珠:“你再看看。”
    看的清楚了,这个人是:火燕!

 第74章 海边尸体

    “是谁?”
    “火燕?”我也心疑了,怎么是她。
    不一定的,可能是火燕为了给黑燕当‘望远镜’,来看看我们具体在做什么。火燕这个女人,虽然言辞不饶人,但她不是个心机重的人。
    “嗯——”阿娟开始推我:“你太大力了……她走了吗?”
    “走了。”
    “那你还不走开。”阿娟狠狠地推我,双腿要往下放:“不要……不要……你走开。嗯……不要——呼……”
    我难以忍受这种折磨,现在让退却,太难为我了。我也是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发生关系,这样的美景,叫我怎么舍得。听了她的劝阻,我反而更努力了,像一头公牛!
    “魏少——”阿娟大喊出声:“别进来,别再进来了,我受不了了……”
    “再等我一会儿,好吗?”我想求她。
    “不,我不要——”
    啪!!好疼,阿娟给了我一耳光,跑到外边去穿内内和围裙。我知道自己忘性了,和阿娟的这段插曲,仅仅是演戏,我怎么能当真呢,我真不是人。
    她穿好衣服,去溪水潭用水泼面。
    我也穿好衣服:“阿娟,我……”
    “你别说了。”她看着湖面:“是我自己愿意的,不关你事。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都会忍不住。”
    我想去碰她的后背,手停在半空中,悬着。
    “没打疼你吧?”
    “没有。”我回答,深深的呼吸了几下:“我没弄疼你吧?”
    阿娟摇头,站起来,整理好衬衣:“我们回去吧。”
    我们往海边走,谁都不说话,我没脸在去背这个女人,刚刚的我,简直就是禽兽。树枝的嘎吱声,成为唯一可以缓解二人‘芥蒂’的纽带。出林子前,她步伐变慢,挽着我胳膊,还是一声不吭。
    海滩那边扎起了三个草棚,其中一个很大,另外两个不到它的一半。
    几个女人在海边追逐,是要找什么海蟹,我对这不抱幻想,她们都是把皮肤看的比金子贵重的女人,受不住一点磕磕碰碰。
    “阿娟!”浪花口中,飞燕冲这边大喊招手:“过来!”
    阿娟过去了,我去白燕身边,她还在忙着炸草绳,用这些东西把木头给固定好。
    “累么?我帮你。”我拿起几根树藤,麻花似的靠拢在一起,开始扎:“怎么就你一个人?”
    白燕一哼:“她们都忙着玩呗。你和阿娟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我明知故问。
    “呵呵。”白燕淡然一笑:“还能怎么样,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我们,还好。”
    白燕将扎好的绳子扔在一边,从我手里抢过去:“你真是大少爷,这东西也不是这样弄得,你看看……里面断掉的、有裂痕的都要取出来才行,不然扎一起也不结实。”
    “你头头是道啊。”
    “大哥,这是常识,OK?”白燕不长不短,齐肩的、被拉的直直的微红头发,在阳光下显得红黄辉映:“你看到龙鸠了吗?”
    “他不是和春燕在一起么?”
    “没有,春燕早回来了,我让她和雏燕一起去找树枝了。”白燕感慨着,望向西南边的树林,仿佛有人会从那里走来:“奇怪,怎么龙鸠还没回来,我指望他给我找些树枝的。”
    说完,她继续埋头捆扎绳索。
    “嗯?”我看看身边的一些罐头,都空的,剩下的还两个面包:“这谁吃的?怎么就剩下罐头了。”
    “还用说,这些死丫头把粮食当零食,我的天……看来等龙鸠回来,你们两个男人要出去弄点鱼,不然我们都要饿昏头。”白燕突然问我:“你和阿娟进林子的时候,有见到野味吗?”
    “没有,我们见到一条小溪,连鱼都看不到。”
    “小溪?”白燕舔着舌头,冲我眯眼:“你挺有情调啊,还去小溪,有来潮吗?”
    “没有……”我避免尴尬,转移话题:“你说龙鸠会去什么地方呢……唔……”
    花了三个小时,太阳有落山之势头,我们升起篝火,好在天气预报说没雨,可东西不够吃了,这是硬伤。
    “哎。”雏燕盘膝坐着:“怎么龙鸠还没回来,他是不是去捕鱼了。”
    “也许是去林子里找野味了,没准儿。”萧燕说:“我下午和飞燕去林子里的,都没碰到龙鸠。哎,对了,春燕,龙鸠是和你在一起吗?”
    “不是啊。”春燕一脸茫然:“我今天就没和龙鸠在一起。”
    雏燕用力推了她一下:“耶……还不好意思说呢,我们吃饭的时候你和龙鸠就一直没在,难保你们不是去偷情了。”
    “真没有,我是和龙鸠一起进的林子,然后我们就分开了,后来我碰上萧燕和飞燕的,她们两个给我作证。”
    萧燕表示同意:“对,我们碰面的时候,春燕就一个人。”
    “那就奇怪了,龙鸠一个人会去哪里呢……”
    思来想去,就两个面包,几个女人每人分吃两口,我一口没碰。即便这样,她们也饿的要死。后来,白燕提议,迎着海岸边去找找龙鸠,万一龙鸠睡着了,涨潮可是危险。
    “那不行啊,万一龙鸠在林子里呢,这么大,我们找个屁啊。”
    “死雏燕,你给我闭嘴!大家既然一起来的,又是同事,自然不能落下。”
    “好好好,你是我老大。”
    一行人沿着海边往西走,因为龙鸠就是从这里过去的。走了许久,海风凉身,白燕将衣服给雏燕穿了,雏燕不是无痛呻吟,她的额头微烫,是发烧的症状。
    “要不……”白燕对火燕说:“你留下,照看雏燕,回去给她弄点热水喝。”
    “我们还有水吗?”
    “有,不少呢。有个纸箱子,我放在窝棚里了,里面是矿泉水。”
    火燕领着雏燕回去了。
    饿着肚子,还被风浪吹打,人在虚弱时发烧是正常的,雏燕的身体最差,她第一个倒霉。
    又往西走了一阵,有脚印,被海水侵蚀过,只留下浅浅的、带有沙粒的轮廓。看到希望了,龙鸠来过这里,路上只有他一个人的脚印,男士皮鞋,确信无疑。
    “这龙鸠也是,没事做跑那么远,不就几根树枝嘛。”飞燕发起牢骚,没人打断她,因为风往嘴里灌是件难受的事:“等我找到龙鸠,非宰了他不可。”
    白燕和我一人拿着一个手电,在沙滩周边照着,指望能看到龙鸠坐在什么地方,或者正朝我们走来,手里还拿着只野兔什么的。
    “龙鸠!”
    “龙鸠!”
    我们开始喊他,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从下午到现在就没停过,希望不要出现什么可怕的境况。
    “那是……”白燕倒吸一口冷气,凝视着海浪往礁石上冲刷的地方,那里有个人,躺在海边靠近礁石的夹缝下方,因为海水的冲刷往礁石下方撞,他的身体是飘着的。
    不好!!
    我们几个人冲了过去,大家纷纷跑向蔓延至膝盖的海水,就要开始涨潮了。
    人面朝上,是龙鸠,他的外套不见了,只留下蓝色衬衣,眼睛睁的老大,除了唇口内侧,满脸的雪白,他死了。
    “啊!!——”萧燕尖叫。
    “龙鸠……他淹死了。”飞燕胆战心惊:“他怎么会……怎么会淹死……”
    “白燕,帮我一把。”
    我和白燕一起托着龙鸠往海岸边无浪的地方走,飞燕和黑燕也来帮忙。
    几个人傻坐在地上,跟木偶似的,就那么看着龙鸠的尸体,迟迟的不开口。
    “他是去海里捕鱼了吗?是不是被海蛇给咬了?”飞燕慌张万分,脸色难看:“我听说海蛇是有毒的。”
    “这里怎么会有海蛇,我们一下午怎么没见到。”
    “那是你运气好,龙鸠……他居然死了……”
    龙鸠平日里身体很好,身体比我都壮,不可能连下午的海浪都经受不住。我屏住呼吸,解开他的衣衫,可能是他杀。在他脖子的侧面,有一个小红点,凸起,经过海水一炮,皮肉发肿,跟个小火山似的。
    “他是被人用东西给戳死的。”我说。
    白燕也注意到这个伤口:“谁……谁会做出这种事。”
    岛上就我们几个人在,这里不可能有野人,我是这么认为的,可是……
    “岛上不会还有野人吧?”萧燕胆怯地眼神朝林子里直瞟。
    “废话,这是无人岛。”白燕说:“来的时候胡总不是说过,这个岛政府都有人勘察过,全岛除了海鸥之外,连只猴子都找不到。”
    龙鸠的衣服被我脱光,赤条条地躺着,全身浮肿,怎么着,也该在海里泡了三个小时了,海浪是从外往内击打的,所以他才没被卷走。
    白燕看了他的尸体,拍我:“魏少,你看——”
    “什么?”
    “他的嘴唇上有口红。”
    还真是,就那么一点,这种口红质量非常好,需要用油纸才能擦洗掉。我低头去闻闻,扒开他生硬的嘴巴,口腔内有海腥味,还有……淡淡的橘子味道。
    龙鸠是个大男人,他和女人接吻也属正常。我脑中浮想联翩:一个女人在和他接吻的时候,用与针粗细样的东西扎进龙鸠的脖子,非常顺手,然后再把龙鸠推进海里,指望他沉入海底、或者被大海卷走。
    “还有这里。”白燕指着龙鸠的腰部:“你看,有捆扎过的痕迹。”
    捆扎,是树藤的印记,只有一道,不太明显,啊……这个杀人犯给龙鸠身上绑了绳子,然后加了石块,可她用的绳是单根,也有磨损,根本不牢靠,经海浪那么一吹,完全就断裂了。
    从腰部到胯骨间也有痕迹,但有的地方印记明显脱节,有两处皮肉虽然发肿,却无绳索痕迹,这更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接下来,质问?还是申斥?就这么几个人,谁有动机杀了龙鸠,没有证据,指桑骂槐?太无稽了。

 第75章 手机里的怀疑

    龙鸠本来可以活的好好的,他是被意外卷进来的,我很后悔,但于事无补。现在也没法马上就回去,天快黑了,阿娟的信号枪没用,要等到明天早晨才行。
    我和白燕、阿娟抬着尸体往来的方向走,其他几个人,害怕的像面对瘟疫一样,谁也不肯多碰龙鸠一下。这个尸体不能埋,死人是大事,需要等候警方来处理,这是一场谋杀,这就是大案!
    火燕还在照顾雏燕,雏燕发烧更厉害了,主要原因是腹部空空,热水没法消减她的痛楚。我们围在篝火边做成一圈,所有人看彼此的眼神都带有怀疑,阿娟和白燕没有,我最怀疑的是火燕,我和阿娟在瀑布底下时,她在偷看。
    “魏少,怎么这样看着我。”火燕生气了:“人又不是我杀的,你们去找龙鸠,我又没去。”
    飞燕贱贱的笑着:“人是死在几个小时以前,都泡肿了,做贼才会心虚,你急个什么劲。”
    “麻痹的!贱货!你说谁?!”
    “谁不要脸我说谁。”
    “够了!”白燕厉声喝道:“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我点了支烟,看龙鸠尸体,满是叹息:“龙鸠是吃饭前就出去的,春燕和他一起,后来分开了。龙鸠的脚印我们看的清楚,没有第二个人,他身上有绳索痕迹,口腔内还有口红味道,是有人故意杀死他的,还是个女人。”
    说到这里,大家安静了,我冲她们每人的脸上扫了扫,继续说:“龙鸠是在与这个凶手接吻时才失去反抗意识,被对方在脖子上插了一针,然后再被活活淹死。”
    “但我们刚才没看到第二个人的脚印啊。”飞燕插嘴道。
    “被毁灭证据了呗,还用问。”黑燕了插了一句嘴:“可是奇怪了,怎么脚印弄的那么干净,是不是在林子里杀人,然后把人丢进海里的?”
    “那也不对。”白燕说。
    “怎么不对?”
    “就算从林子走到海里,还是会留下一些足迹的,除非她是用飞的。”
    “你搞笑了,又不是超人。”
    我最后决定,不管怎么说,明天一早要回去,要报警,这事我们解决不了。当我要提到阿娟信号枪的事情时,她抓扯我衣服,不让我说。
    “好可怕。”飞燕蜷缩成一团,往篝火中心靠了靠。
    我们不是法医,不能确定龙鸠死亡的具体时间段,只能靠想象说个大概,这样很容易冤枉人。但这个凶手是跑不掉的,她就在除了我和阿娟的这些女人当中,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我突然想到这次来岛上的目的,已经死了一个人,决不能再出差错。
    所以……
    “把你们所有人的手机都拿出来。”我说。
    “手机?你要做什么?”白燕问。
    “你别管,拿就是了。”
    几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纳闷,但她们都同意我这么做。将这些女人的手机都翻看一遍,我记得那个给莉姐和我发信息的号码,数字记忆犹新。等一下……先是飞燕的……然后是白燕……接着……
    “魏少,你这是什么意思嘛。”萧燕问我:“龙鸠的死和手机有什么关系?难道龙鸠还会给杀人凶手打个电话问好啊。”
    “行了,别说话。”白燕打断她。
    接着是黑燕和火燕……我特意留意着火燕的号码,但是没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她就是清白的。然后是……春燕……春燕……接着……不!等等!
    春燕的手机号码里,有给莉姐发信息的那组号码,是来电数字,而且时间与当日紫燕被揭发的时间段吻合。
    我抬头,难以相信地看着春燕。
    春燕的样子充满无辜,看看我和周边人:“怎……怎么了?我的手机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号码是谁?”我指给她看。
    春燕摇头,再次无辜:“不知道,这个号码好像……好像是——哦!我记得了,当时是有这么一组号码打到我的手机上,我还‘喂’了好几声,对方没说话,所以我就挂断了。这号码有问题吗?”
    我举着手机,很不情愿,又没留余地的扔在春燕身上:“这号码的手机持有人就是强-暴莉姐的主人,也是揭发紫燕的那个人,你怎么会有他的号码?他又为什么打给你?”
    春燕听完,眼珠发疯的大:“魏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强-暴莉姐,什么揭发紫燕,你在胡说些什么?紫燕难道不是莉姐自己揭发的吗?”
    “当时她收到一个号码信息,告诉她紫燕就是给云鸠下药的人,我看到了这个号码。我和阿娟这次来岛上,就是为了验证这些事情,可不巧,龙鸠偏偏在这个时候死了,难道你不觉得离奇吗?”
    白燕没说话,火燕楞笑着,脸上皱纹夸张:“春燕,不会真是你杀的龙鸠吧?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我?!”春燕气急败坏,站在人群中,指着我们:“你们这些人都是瞎子!是神经病!我和龙鸠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他?我又凭什么要揭发紫燕?”
    有人在冷哼。
    “笑你祖宗呢笑!”春燕踢了飞燕一脚,又冲我,态度生硬:“魏寻欢,别以为你是富家少爷就能随便冤枉人,我根本没有杀人,更没有揭发紫燕。我知道有人陷害我,你们都给我等着,等我找出真相,我杀她全家!”
    飞燕冷嘴撇笑:“还说自己无辜,都想着要杀人全家了。”
    “婊子!!”
    春燕过去就给飞燕一嘴巴子,揪住飞燕的头发,继续猛抽:“我让你犯贱!我叫你说!”
    “发疯病呢你们两个!”白燕上前拉架:“萧燕!你躺在那儿挺尸呐!过来帮忙!”
    经过春燕这么一发火,我觉得自己是有些草率,单凭一个电话就说是她做的,未免……没错,那个电话是打进来的,而不是由春燕打给对方,如果这个‘凶手’真有想法,她一定会给自己留下后路。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我刚刚的一番强词夺理,已经让春燕失去大家的信任,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她。
    打架的两个人被拉开。
    春燕去草屋睡觉了,我知道她是睡不着的。
    几个人又议论了起来:
    “春燕不像有杀人的胆子吧?”萧燕说。
    “这可难保。”飞燕还是坚持己见:“你们看她平时那么闷,我可读过心理学的,一般最不可能的人最有可能是凶手。”
    “你还说。”白燕没给她好脸色:“现在这事先不提了,回去等警察来料理,你们别相互怀疑,弄的人心惶惶,也许真的是有别人在岛上。”
    ‘别人在岛上’——这话鬼都不相信,白燕也是气的没办法,才用这种话来让大家安静,不再相互猜疑。可是,说句话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我相信,她们首先是猜疑春燕,然后又是相互猜测,这些脑袋瓜里想些什么,又有谁能知道。
    “这样下去不行的。”萧燕让话题回到正轨:“雏燕饿的厉害,高烧不退,不吃点东西怕是熬不过去,喝水解决不了麻烦。”
    看到雏燕脸色苍白,我也同意:“现在差不多七点了,必须去找点吃的才行。”
    “林子里太黑了,不能走吧,万一有蛇……”飞燕摇头,退缩:“反正我是不去,要去你们去。”
    “瞧你那样儿。”火燕挖苦着。
    “你牛逼,你厉害,那你去啊。”飞燕来了个反嘲讽。
    “切,我要照顾雏燕的,分工明确。”
    “算了,都别争了。”白燕站起来,对我说:“魏少,我们两个人去,反正她们也帮不了忙。”
    我看见白燕扎好的木筏,其中有个大的,三层:“现在去捕鱼很难吧,天都那么黑了。”
    “没事,用手电,我做了几根木刺,抓鱼我有经验。”
    剩下的人没人冒头,早就等着白燕去冲大个。
    “那,龙鸠的尸体……怎么办?”萧燕问我。
    我从搭建茅屋的用料下抽出一根树叶茂密的:“用这个遮住他的尸身,下面用木板踮起来,别再受潮了。”
    阿娟问我要不要和我一起,我说不用,让她好好休息。
    没打算和白燕走太远,这里往东边的方向,靠近一个突兀出去的浅滩的地方,大约两千多米,就有一个凹进沙滩的小水渠,那高坡下去,有不少印鱼,白燕比我在行,她很早就在省外与朋友一起出海游玩。
    “不会是春燕。”走在路上,白燕十分肯定地告诉我。
    我饶有兴致:“你和春燕的关系很好嘛。”
    “你错了,不是关系的原因。”白燕说:“春燕晕血,她如果杀死龙鸠,自己恐怕也要当场昏迷了。”
    晕血……哦!我想起来了,第一次在天籁遇到春燕,她恰好身上来红,我帮她擦那个地方时,她迷迷糊糊地,连我是谁都没看清。

 第76章 失足

    白燕走着路,不忘观察我的神情:“你刚才很怀疑火燕,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既不是春燕,也不可能是白燕了。为什么?如果白燕是那个凶手,她不会帮助一个几乎成替死鬼的春燕开脱,更不用说她一整天都在忙着做木筏和草窝。
    我拖着木筏在沙滩上走,还蛮累:“下午我和阿娟在瀑布那里,看到火燕在跟踪和偷窥,莉姐安排了这次小岛旅行,让我们找出下毒的人。一开始,我们以为只要跟踪自己的人,基本就是这个罪魁祸首。”
    我还把之前和莉姐的种种设想对白燕说了。
    “原来是这样。”白燕过来帮我一起拖拽牵动木筏的绳子,在她的胸口拉的将沟壑更深了:“胡总的一番话,我真当是度假呢。”
    到了凹口,我们顺坡而下,将木筏推进水里,这东西扎的够结实,飘起来,只漫下最底下的一层,还有两层浮在水面上。
    白燕打开手电,冲浅水湾一照:“看见没?那些黑的,游来游去的,有点像黑鱼的,就是印鱼。”
    “看见了,还不少。”
    我解开木筏的用来拉拽的绳索,用木刺往水下扎了两下。
    “哎!”白燕拉住我,貌似生气了:“哪儿能像你这样搞,鱼也是有灵性的,不是这样乱插的。”
    说到‘插’,我的手电转移到白燕的胸口,她的一对比阿娟更诱人,洁白无暇,白燕的外衣给雏燕了,除了上半身的胸-兜之外,下半身只是条短裤,不过不暴漏,她没穿比奇尼。
    发现我的手电和眼神同时瞄准自己,白燕好像有脸红:“你照我干什么,我身上有没吃……没鱼,别照了,我教你怎么抓鱼。”
    我调整视线,心态却无法平静,要是在这里和白燕发生点什么,那会很有意思。
    白燕一边做,一边对我训导:“你看,刚刚鱼被你吓跑了不少,集中精神,看着一条鱼,然后……”
    她弯着腰,胸-兜裹住的两块地方下坠,随着身体猛一用力,双双坠落的地方摇晃不止。白燕很厉害,当她的木刺起开水面时,正中一条鱼的肚皮,而且,木刺没有沾到潜水的泥沙。
    “呵呵,看见没?”
    “厉害,真不错。”我再次低头,发现剩下的鱼都四散逃跑了:“这些鱼快被你吓死了。”
    我充当劳力,用木刺的另一头作撑杆,按照白燕的提示,将木筏往海更深处飘去。她让我脱下衣服,用来包住印鱼,不然鱼从木筏上滑下去。
    “看来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饱餐一顿了。”我头次抓鱼,还有美女相伴,自然兴奋:“下一条归我。”
    木筏离开海岸有五十多米远。
    “别太远了,容易出事。”她提醒我。
    我认为也是:“放心吧,这点距离能出什么事。”
    手电一照,不见底,至少距离下方有七八十米的深度,只能照到黑黑的一片,还有印鱼游来游去,我还看见了一条超大的白色花纹的鱼,白燕说别随便抓不认识的鱼,有些鱼是有剧毒的。
    “看准了。”白燕说:“然后猛刺下去,不要犹豫,鱼在海里很滑的。”
    海面已经完全落幕,只能看到我们两个人的手电在摇晃,风浪很小,值得欣慰。
    我卯足力气,朝一条印鱼扎下去!
    “哎!——”白燕想要拉住我。
    来不及了,我用力过头,整个人俯冲下去,坠入海面。海水漫过我头顶,我想游上木筏,天杀的一层波浪将我往木筏的另一边推了又推,我喝了不少水,不是游泳技术差,而是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波浪。
    眼睛、耳朵、嘴巴和鼻子,全是海水,浓重的咸味,还有腥味……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接着……扑通一声,再接着……我的手被抓住,白燕推着我往木筏海岸边游。
    我喝的够呛,不少于五瓶的‘血腥玛丽’。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靠岸的,就感觉后背触碰了沙石,衣服可能摩擦破了。
    什么东西在碰我的胸膛和嘴唇,迷迷糊糊……
    “魏少?!”
    女人呼喊我的声音,好像是一个,也好像是两个:“寻欢!——寻欢!——”
    耳朵有声音灌进来,我的胃部翻腾,有气流反弹上涌。
    “噗——呕——”我吐了,一连好几次。
    白燕拍打我的脸皮:“寻欢?你醒醒,快醒醒!”
    头昏脑涨,手脚冰凉,身体有被火炉烘烤的味道:“白……白燕,我没抓到鱼……”
    她亲了我额头,冰冷的脑门上被热气一点,一丝温暖。
    “你好烫。”白燕焦急到抓狂:“你千万别睡,你可不能再有事了,雏燕已经发烧了,寻欢!你醒醒。”
    我好难受,只想睡觉,想要找个热气腾腾的地方,我想要最小的空间,我想被上百个篝火围着烤……
    眼睛眯开一条缝隙,白燕蹲在我身边,我看不清她的脸。
    但她好像……在哭,还在摇晃我:“寻欢,你醒醒,寻欢——我求你别有事。”
    她真的哭了。
    “好冷,冷——”我开始发抖,丝丝地。
    当我再次闭上双眼,白燕翻腾我的身体,把什么东西垫在我身下。然后……暖暖地,软软的,女人的身体……光溜溜地压在我身上。朦胧地睁开眼皮,白燕压着我,她脱去了身上身下的衣服,紧紧抱着我。
    “白燕……你再做什么。”
    “别说话。”白燕吻我,往我的嘴巴里吹呼热气:“寻欢,你别说话——呼呼……保持体力,你发烧了。”
    双胸贴我很舒服,还有身下没长‘胡子’的地方,贴着我的宝贝,我摸到她的后背,经受海风吹舞,才清醒的认识到,她也帮我退去了外衣,孤独的沙滩上,我们赤身露体相拥。
    “千万别睡。”
    她还在给我吹气,但我很疲劳。
    “白燕。”我说话有气无力:“你好美……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做一次。”
    也只有在这意识模糊的情况下,我才有勇气对人人给面子的老白面前这样说,但我是调侃,我也不希望自己就这样睡着了,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
    “别说话,寻欢。”
    “我想睡觉……好困。”
    白燕又重重拍我耳光:“别睡!你不是还想和我做吗?我等着你,寻欢,我等着你,只求你别睡着。”
    她的顾虑是有道理的,现在不是夏季,空气中没有炎热,多半是凉爽。但在沙滩这里,温度比泥土地要低很多。白燕在我身上,我的正面有热度,但后背发凉。
    “寻欢?”白燕离我近,近在咫尺,眼泪滴在我脸上:“什么时候你好了,我就和你做,你别睡着。”
    可我控制不住意识的自由,还是睡着了。
    ……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晨,我发现自己躺在草窝里,上面有草棚,周边都被遮盖的严严实实的。难以置信,白燕给我临时搭建了一个草棚?可她没有工具啊。我自己不发烧了,我的身体很好,起身出去,不是在之前的那个地方,这里是我们的大本营。
    不远处坐着几个女人,还有被树草遮盖的龙鸠的尸体,露出小腿。
    “魏少?你醒了。”黑燕第一个跑过来,对我嘘寒问暖,抱住我:“没良心的,我还以为你有事了,你怎么会掉进海里,不会捕鱼还冲大个。”
    阿娟看了这边一眼,没张口,她的旁边是萧燕在对她说什么,可阿娟面无表情,她的余光总能和我接触。
    我心虚了?没有吧,那只是逢场作戏,不是吗?而且阿娟最后拒绝我了。
    “你真要好好感谢老白。”黑燕拉着我往人群方向而去:“要不是老白背你回来,你真的会……不说了,你还不快去谢谢人家来白。”
    白燕在忙着给雏燕喂东西,是鱼汤,我看到篝火旁边有十几条鱼,都是白燕一个人搞到的。
    “白燕,谢谢你。”
    我们四目相接,她脸微红,我想起她对我的那句话:你不是还想和我做吗?我等着你。
    记得清清楚楚。
    “没什么。”白燕低下头。
    “喔唷~”萧燕乐了:“看看咱们老白就是大度,背了魏少老远的路,还不用谢谢。”
    “那……”飞燕古灵精怪的眼珠来回转动:“你们两个有没有发生什么人工呼吸啊?或者,再来点猛料?”
    我坐在阿娟身边,小声问:“发信号弹了吗?”
    “发了。”阿娟回答:“半个小时前发的。”
    黑燕落落大方,在我身边坐下,搂着我:“阿娟,我男人的滋味儿如何?说说感想。”
    剩下几个女人都是无语的。
    “哎?”我找不到火燕了:“火燕人呢?”
    萧燕冲最大的窝棚一指:“去睡觉了,她一晚上都没睡着,说什么会不会闹鬼,胆子小的跟针一样。”

 第77章 留在指甲里的证据

    十点之前,船来了。
    我们叫醒火燕,她还不愿意起床,说想继续说,飞燕在她耳边大喊了声‘闹鬼了’,火燕才起来,连滚带爬的去收拾飞燕。驾驶舱的女孩没问我们怎么有人死的事情,她对这些毫不关心。
    我们在夹板上美美吃了一顿,总算远离饥饿。
    接着,她们开始七嘴八舌讨论龙鸠的死:
    “太可怕了。”又有人这样说:“谁会杀龙鸠,魏少说的什么莉姐被人强-暴,有这事儿吗?”
    “你问谁呢,谁又知道这些破事儿。”
    “你们说这杀人动机是什么,会是杀人灭口吗?”
    “你那么激动,不会是你杀的吧。”
    “开玩笑,我要杀人,怎么不得先搞完再杀,龙鸠身体那么棒,一定很爽。”
    “得了吧,人都死了,你就嘴上多积德,看你个小骚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骚?你不骚会出来卖,现在装圣女了,早干嘛去了。”
    十一点半,我们到了度假村,胡雪在那边接应。
    几个女人下了船,跑的没影,只有黑燕还搂着我,不肯撒手,白燕走到胡雪身边,把事情都告诉她了。
    “什么?!”胡雪叫两个工作人员过来:“你们两个,把船上的尸体抬下来。”
    “尸……尸体?”
    “愣着干嘛,快点!”
    两个男人将尸体抬下,放在沙滩上,这回又被胡雪给训斥了:“没脑子啊!用衣服遮住,给我抬到一楼的杂物室去!”
    这次,胡雪要还想着息事宁人,我可不会通融,这不是可以草草了事的。
    “什么?报警?”听了我的话后,胡雪不大情愿。我对她把事情的严重性说的清楚,希望她不要小视,十分钟,胡雪才表现出融通:“好吧,可我有言在先,这事不能张扬,不能上新闻。”
    “警察也有条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让剩下的几个女人闭嘴,也不是难事。”
    “那行,我信你一回。”
    午饭时,我和阿娟、白燕一起。
    过了周末,餐厅的人都少,阿娟给莉姐发去信息,说莉姐知道这事了,正在赶来。
    “等着挨批了。”阿娟感叹着:“人没查出来,还死了龙鸠,事情闹大了。”
    “莉姐要发飙喽。”白燕喝着柠檬水,了无生趣地说。
    “会是火燕吗?”我自言自语。
    “谁都有可能。”阿娟说:“春燕和火燕嫌疑最大,春燕手机里的东西是明摆着的,火燕衣服做贼心虚的样子,夜里不敢睡觉。我估摸着,就在这两个人当中,你们认为呢?”
    她碰碰白燕的胳膊肘。
    白燕哼着:“别问我,我可不给任何人下定论,这事警察说了算。”
    两点,警察赶到,因为我的保密要求,他们还真给面子,只是便衣过来,警车都没开,相信胡雪也做了动员。四个警察,外加一个法医,我、胡雪、白燕、阿娟,以及爱看热闹的雏燕和飞燕都急火火赶到,我们打开杂物室的门时,黑燕和萧燕也来了。
    警察在门口询问我们事情发生的经过,做着笔录,留法医在里面给龙鸠验看伤痕。
    一个四十出头的男警察最先问我:“你和死者平日里有接触么?”
    “有,很少。”我说:“我和龙鸠关系不是很熟,只能算同事,天天都能见到罢了。”
    “龙鸠?”对方纳闷:“死者没有真名吗?”
    萧燕挤过来:“我知道,他真名叫许奉年,龙鸠是花名。我们在夜场做事的。”
    警察点点头,指着通道对另外两个警察说:“去路口把着,别让不相干的人过来。”
    两个警察应声而走。
    他用钢笔指着我的脸:“你刚才说怀疑是女人做的,你能确定吗?”
    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岛上除了女人就我和龙鸠两个男人,不是女人,难不成还是我杀了龙鸠?这话问的让人起毛。
    我没顶撞他:“确定。”
    “那是谁突然想到要去海岛的?”
    “是莉姐。”阿娟接了我的话:“是我们夜总会的经理。刚刚魏少不是和你说过这件事么?”
    警察啧啧地,不爽阿娟:“现在是我在问他话,回头会问你,麻烦你先休息一会儿。”
    休息?不如干脆说让人闭嘴来的直接。
    里间的法医冲警察叫了名字,让他过去,我和白燕也跟着进去了。
    “没有口红。”法医说:“我检查了死者的口腔,没有发现有口红,也没有他们说的什么橘子味道。”
    “怎么会?”
    我走到尸体跟前,看龙鸠的嘴唇,那抹红色真的没有了,只有些沙粒在上面。可晚上发现他的时候,口红是存在的,我们一行人都看见了。
    白燕也觉得莫名其妙。
    法医想了想,说:“不排除有口红的可能性,可能是凶手知道留下证据,所以乘着别人不注意将证据掩盖。死者的口腔里也有很多沙子,用沙子涂抹在手上来清除证据,可以不留下指纹。类似的案宗我遇到过,之前凶手用的是泥土,手法是不会变的,但需要确定目击者说的都是真话。”
    “我们说的就是真话。”白燕一口咬定:“难不成我们那么多人一起杀人?我们又不是疯子。”
    警察审时度势,用笔挑开尸体的嘴唇,拿手电照了照,又关掉手电,塞回口袋:“还有什么发现吗?”
    法医点头:“有,死者脖颈上的伤痕是用类似针细的发簪造成的,长度大约有三十公分,足以致人死亡。死者身上有绳索勒过的痕迹,胸骨和腹骨的连接处有皮肉磨损,初步判断有被沉尸的可能性。”
    我打断他:“你刚才说发簪?”
    “是的。”他回答:“而且是可以弯曲的那种发簪,柔韧性很强,伤口表面看上去只是针刺,往里处有弯折,我用东西探过。如果是尖针之类的利器,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那也可能是钢丝。”白燕插嘴。
    “钢丝不会有这么强的力道,顶头也不尖,无法一次性扎入脖子,伤口只被刺了一下。”
    警察让他继续说。
    法医带着塑胶手套,拿起龙鸠的手,指着他的指甲缝隙:“你们看,这里有一个凹进去的小缺口,不明显,但我从上面取下了一根头发。”
    接着,他又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那根头发,不长。
    “这是——”白燕激动了,甚至要伸手过去抢:“这是凶手留下来的。”
    警察双手叉腰,仿佛这一切都是他最先发现的一样:“只能是凶手了,死者在被针刺的同时,意识模糊,胡乱的抓凶手,可能抓到头发,证据就留在了死者指甲缝隙里。”
    法医辩解道:“也只是可能性,因为时间不确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天下午三点到四点之间,他可能在此之前指甲里就已经有了这根头发了。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只有这根头发能作为最直接的证据。”
    几人面面相视,进入僵局。
    我还有更难的题:“我们在海边只发现了龙鸠一个人的脚印,没有其他的。”
    法医问我:“你所说的脚印有多深?”
    我用手指做了个概况:“大概有这么深,不足五公分。”
    “那就是的。”法医点点头:“那你们之前所说的死者和凶手发生接吻,基本成立。”
    “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们发现死者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海水涨潮会将人的足迹冲淡。成年男人在沙滩上行走,足迹不会太深,有碎石子,至多会造成三公分的深度,你们所看到的情况是在海水冲刷过之后,那应该会更浅。五公分的深度足以承载两个人。”
    警察一拍前额:“怪不得,死者是抱着凶手走路的。”
    我们也恍然大悟。
    门外有唏嘘声,是莉姐来了,她的高跟鞋在走廊里轻快,光听步伐节奏就知道是她。
    莉姐挺镇定,走到我们中间,看看龙鸠尸体:“有发现什么吗?”
    “你是谁?”警察问。
    白燕做了介绍:“她就是我们的经理。”
    “有发现什么吗?”
    法医举起手里的瓶子:“这根头发可能带我们找到凶手,我需要采集所有人的DNA做鉴定,需要你们的配合。”
    莉姐说行,她的眼光夺人,有些凶狠。

 第78章 指使黑燕的幕后

    转眼间,胡雪让人清理了杂物间,这里变成一个专供法医采集‘样本’的临时地点。所有上岛的人都要参与进去,我和白燕最先,取了血样,出去,叫下一个,然后关门。
    虽然通道里没人说话,但她们心中已经沸腾,那个凶手,此刻正忐忑不安吧。
    法医速度很快,不足半小时就核对了所有人的NDA,他出来时,将装有头发的瓶子交给警察,说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就离开了。
    警察盯着瓶子望望,很自信,冲人群中的一个指着:“你,过来。”
    被指的春燕傻眼:“我?人不是我杀的,你们认错人了,真不是。”
    火燕在一旁窃笑:“好了,真相大白了,总算恶有恶报。”
    “不是说你。”警察目光越过春燕,落在后面黑燕的身上:“我说的是她,穿黑色衣服的女人。”
    惊讶!!!
    众人全都盯着黑燕,连火燕都傻眼了,她拦住黑燕似要前进的步伐,问警察:“你没弄错吧,怎么可能是黑燕,我很了解黑燕的,她不可能这样做。”
    警察再次申明:“请你过来,我有话问题。”
    黑燕深吸一口气,走到人群正中,面对警察:“你想问什么?”
    看来警察是要‘认认真真’一番:“我问你,昨天下午三点到四点之间,你在哪里?”
    “我在林子里找木料,白燕让我去的,她可以替我作证。”
    “呵呵,也就是说,你是一个人了?”警察挑起一边的眉毛,将瓶子垂下:“当时死者许奉年也是独自一人。”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火燕挡在黑燕前面:“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警察亮出瓶子,手指戳戳瓶身:“好好看看,这是在死者指甲里发现的,他抓扯了凶手的头发,因为疼痛而力道过大,塞进了指甲和肉的缝隙内。这是她的头发,DNA验定完全一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莉姐站在一旁,抽烟,冷眼瞪视黑燕。
    证据摆在眼前,没有人在替黑燕说话了,她们看黑燕的目光如看恶魔。只有火燕还抱有一线希望,她推拉黑燕的肩膀:“黑燕,这不是真的,你告诉他们这不是真的,是有人陷害你。”
    黑燕眼中失去神采,静静地站着。
    警察招呼那三个人都过来:“把人带走。”
    见这阵势,火燕拼命阻挠,被一个警察推向一边:“你们干什么?!黑燕是无辜的,她不可能杀人!你们这些废物!黑燕绝不会杀人!黑燕!!”
    最后一个警察用手指着她:“小姐,请不要妨碍我们的公务,如果你有意见,可以找法官去陈述。”
    黑燕被他们带走了,直到警察说出黑燕之前,我还把怀疑压在春燕和火燕两个人身上,仔细想想这些经过,会是黑燕?
    我们都在通道内。
    胡雪拍拍莉姐:“莉莉,拨云见日了,养蛇反被蛇咬,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
    说完,她手中的钥匙往天空一抛,落下,甩着步伐走向外边。
    阿娟拉拉萧燕和飞燕,示意她们别在这里。几人离开时,不落闲言碎语。
    “真想不到,黑燕会是那个凶手。她为什么要杀龙鸠?”
    “鬼才晓得,不过火燕和她关系铁的很,多少会知道一些情况吧。”
    “啧!别乱说话。”
    后来,人走的差不多了,火燕瘫坐下来,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看见的。莉姐冲我后背一拍,让我陪她出去走走。
    走出大厅,莉姐伸了个懒腰,看上去也不是很疲劳。
    “你身体没事吧?”我问。
    “没事。”她走下台阶:“我只是弄不清她为什么要杀龙鸠,给我下毒我能理解,因为我睡了你几个晚上,这丫头大概和紫燕是一个样,想要得到你。龙鸠一定发现了她的什么秘密,不然不会被害死。”
    “龙鸠死的很惨,他很可怜。”我说。
    莉姐沐浴在阳光下,身姿优美,她讥讽地笑我:“可怜吗?呵呵,一点也不可怜,如果他不贪图黑燕的美色,怎么会死的那么不明不白,男人遇到漂亮女人就毫无抵抗力,这句话又在龙鸠身上验证了。”
    我不敢苟同,也不反对,女人总有自己的大道理,能把死人说成活该。
    这次黑燕的嫌疑基本坐实,可警察没有到现场亲自勘察,只是根据我们的口述和尸体做了初步判断,不在案发现场,证据早已遭到破坏,那个口红就是个例子。黑燕杀人的指控略有不足,没人知道她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如果她说自己是被龙鸠强-暴的,才在无奈之余杀死龙鸠,那也可作为她翻供的凭据,可不管如何推测,她的下半辈子要在监狱中度过了。
    莉姐还说,过几天去看看黑燕,我说有什么好看的,她说,想要亲口听黑燕说自己下毒的事情,还要问问这个犯下滔天罪行的女人,什么力量促使她去杀人。
    “这些警察难道问不出来吗?”
    她轻笑:“你还是不懂女人心,以我对黑燕这些年来的了解,如果她想守口如瓶,警方一个字也别想知道。更何况……”
    莉姐蹲下来,看看地上被太阳照的五颜六色的石子,抓起一颗,捏在手里。
    “何况什么?”我问。
    石子被莉姐抛了出去,她站起来,继续向前走:“更何况她不是个一心求死的人,只要能活,为什么要被枪毙。”
    “警方已经确定是她杀的人了,她还能否定法医的证据?”
    “呼……”莉姐呼出口香:“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黑燕做这些事,都是为了得到你,有些牵强,不是吗?她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本事,在床上多卖点力气,照样可以在这些女人中分一杯羹,而且她那么聪明,绝对懂得你这样的男人,拴是拴不住的。”
    我这样的男人?这是在变相骂我是混蛋吧。
    “你能把话说的再明白一些。”我说。
    “黑燕做这些事,当然不只是为了得到你这样一个男人,外面比你帅的人不是没有,要论床上功夫,你也不是一马当先,这点我最有说话权利。要说有钱,勾引你还不如直接去勾引陈永坤,这色鬼比你容易上手,钱嘛……自然就更不用说了。所以……黑燕背后一定有其他的事情,我还怀疑有人在暗中帮助她,或者说是指使她。”
    莉姐的分析很准,也很细致。她把问题给解剖开来了,听着听着,我也觉得事情越来越古怪,背后凉飕飕地,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你在想什么?”她问。
    “没想什么。”
    “阿娟和你做了?”
    我挠挠头,尴尬:“不算是做吧,后来阿娟不肯了。”
    “唔……”女人料到了:“对,阿娟比较保守,只要事情达到效果,她便不会乖乖就范。你也不亏,毕竟还弄了那么几下,很紧吧?”
    “我们能聊点别的事情吗。”我加快步伐,心脏砰砰跳动。
    下午,我独自回去,路上碰到白燕,她本来是往海边走的,现在与我一道了。我感谢她让我保持体温,还是脱光了为我。
    “多谢你。”我说,只能这样说了。接着,我担心自己当时太色:“我当时……没有硬起来吧?”
    白燕推拍了我一下:“哎,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总惦记着这些事啊。可不许出去给我乱传,我可不想变成众矢之的。”
    穿过茅草屋,二人步入大楼方向,我都不晓得自己现在要去大楼做什么。
    猛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视野,带太阳眼睛,钻进一辆白色的宝马。这个身影……好熟悉啊,对了!是王小云,我记得她那张脸,还有她习惯用的金色鳄鱼皮包。
    白燕用手在我面前晃晃:“魏少,你看什么呢?又惦记人家富婆啊。”
    “不是,这个人我认识。”
    “认识?”白燕往开走的车看看:“认识怎么不去打个招呼,是你朋友?”
    我快速跑进大厅,对着前台询问:“你告诉我,刚刚出去的那个白衣高个子女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带金色皮包的那个。”
    前台人员被我问的发愣:“先生……”
    “你快说啊!”
    白燕跟了进来:“魏少,又出什么事了?你跟个前台叫什么劲啊?”
    胡雪从厨房方向过来,她听到我急火火地问话了,对前台说:“魏先生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哦……”前台翻找住房记录:“这位女士姓周,叫周云,四天前入住的,在221号房间。”
    不,不对,是王小云,去天籁前,我和她天天见面,我甚至还见过她没穿衣服的样子……我肯定自己没有看错,这人一定是王小云。她早就在这里,我们前脚刚到,她后脚就来了,换了个名字,但人还是那个人。那她为什么还要给我打让我出去的电话,而不是直接来找我。
    是的,后来王小云第二个电话拒绝了我,还要换名字住在这里,她……八成就是指使黑燕的那个幕后。

 第79章 黑燕之死

    一周之后,我们上车离开这里。来时,各个兴高采烈,回去却都神情暗淡,龙鸠的尸体也被抬去警察局了,听说警察还要对其仔细查看一番,莉姐给那边打了电话,他们只说黑燕不开口,跟个连环杀人犯一样沉着冷静,再多余的,警方就无可奉告了。
    莉姐去看黑燕,我也去了。
    路上,我把看到王小云的情况和她说了,她对此吃惊,却隐忍不言。
    我们在一个不大的房间内,与黑燕面对面坐着,她穿着囚衣。这里有监控,但没有录音器。黑燕双目盯着桌面,双手靠拢,被手铐锁着,她的头发也剪短了。
    “黑燕,为什么要给我下毒?”莉姐以与黑燕同样冷静的态度问着。
    两分钟的静默后,黑燕说:“我喜欢魏少,谁和我抢男人,我就要谁的狗命。”
    莉姐却摇头:“不对,黑燕,你没有胆量对我下毒,找人强-暴我,你还有这个本事,下毒的人……是不是王小云?”
    黑燕又沉默了一阵,依旧盯着桌面,说道:“不知道。”
    “不,你知道,你的眼睛骗不了我,我们知道王小云在酒店住了几天,她早就来到我们身边,却一直不露面,还换了名字。”莉姐往身后的椅子上靠着:“别当我是白痴,你也没有必要替别人顶罪。”
    黑燕不说话了。
    莉姐突然伤感,声音开始沙哑:“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死龙鸠。这里没有警察,我们说的话也不能作为证据,你告诉我们,我们不会害你。”
    “他该死。”黑燕回答道:“他知道我手机里的秘密了,我本想勾引他,让她帮我杀了那个碍手碍脚的阿娟,可他不同意,还说要去告发我,所以他该死,我只后悔没有找根结实点的绳子,才会被你们有机可乘。”
    轮到我了:“黑燕。”
    她也哭了,抬头望我,笑笑:“魏少,别叫我黑燕了,我已经不是天籁的人,我现在不过是个阶下囚,叫我的真名吧,我叫孙铭芳。”
    “好,铭芳。”我叫出口:“是王小云指使你的,对不对?她究竟用什么办法控制住你的,是威逼?还是利诱?你不能这样坚持,把她交代出来,你的罪行可以减轻一些,我们会在外边帮你疏通关系,你会被放出去的,你还年轻。”
    我的话够直接,和一个老头对小女孩的诱供差不多。
    黑燕摇头,撩了撩耳边的头发,那里被修剪过,不再是长发垂丝了。她的手习惯性地去触碰,才发觉这一点:“别说这些了,没用的,我杀了龙鸠,这是事实。你们走吧,别管我,我罪有应得。”
    后来,黑燕自己站起来,主动提出要回到牢房。
    我与莉姐坐在车上,我没见莉姐流过眼泪,她哭的比刚才厉害。
    “黑燕要害你,你还为她伤心。”我给了她纸巾。
    莉姐擦擦鼻涕和眼泪,开始补妆:“店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调教出来的,我不愿看到任何一个人倒霉。黑燕不会下毒害我,只能是王小云。”
    “但她杀了龙鸠。”
    莉姐不需要我这个提示,她打算开车走了。
    “慢!”我拦住她,指着门口车位的一辆白色轿车:“你看。”
    “什么?”她不明白。
    “那是王小云的车。”
    “王小云……”莉姐摇开车窗:“她怎么来了……不对,她是来见黑燕的,她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威胁黑燕。”
    这我同莉姐看法一致,也更证明了王小云对黑燕是有指使的,天底下不会发生那么巧合的事情来。我们在门口待了一个多钟头,车子特意往路边树阴处躲避,不让王小云出来恰好碰见我们。这两白色轿车在我们之前没到,是刚到不久的,王小云知道我和莉姐过来探监了,她也在躲避我们。
    一个多钟头之后,王小云果然从里面出来了,大摇大摆上了车,呼啸地开走。
    我们选择跟踪,到了我的那个家附近,王小云进门去了。
    “她能和黑燕说什么呢……”
    “莉姐,你别瞎猜了。”换我来驾驶了:“我估摸着,王小云会让黑燕不供出自己,其实她这么做是多此一举,黑燕的嘴巴太严,连你我都不说的。这也让我们明白王小云的心机,她和黑燕一直是认识的。”
    “开车吧。”
    ……
    一天后的下午,我在夜总会里吩咐萧燕给客人上果盘,有两个服务生请假了,加上之前歇业了一周,很多老主顾都憋不住过来找‘蛇’和‘鱼’,大家忙的手脚慌乱,走廊里磕磕碰碰,还有不少水果都撒在地上了。
    这时,白燕从前台那边走来,带着小跑的步伐:“魏少,微少。”
    我给萧燕拉开门板,放她进去,然后不解白燕这么慌张的意思:“怎么了你,我这儿正忙着呢,你看你额头都出汗了。”
    我替她擦擦,被她推开:“莉姐刚来了电话,黑燕出事了。”
    我手中香烟一抖:“出事了?什么事?”
    她踮起脚尖,在我耳边嘀咕:“黑燕死了,出了车祸。”
    我懵了:“不是——这——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是在监狱里待的好好的吗?怎么会出车祸,你不是在逗我玩吧?”
    “我哪儿有这个心思。”白燕拉着我过去:“你自己去接莉姐的电话,走快点儿。”
    前台阿娟也有紧张,她抓着电话,推到我怀里。
    “喂,莉姐,我是魏寻欢。”
    “黑燕死了。”莉姐说:“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我也刚刚知道。”
    “死了?”我朝白燕皱眉的眼神看看:“怎么会死的?昨天不是还——”
    莉姐打断我的结巴:“她今天早上就被人放出去了,然后在去申水街的十字路口撞死的,车子都爆炸了。”
    我想继续问怎么会被放出来,莉姐持续她的话语:“她是自己撞向路边的,围观的人都看见了,车子汽油泄漏,发生了爆炸。”
    人就这么……没了?
    人没了,黑燕——死了。
    “你知道她怎么会被放出去的吗?”
    莉姐回答:“还不太清楚,我只是听朋友说的,但网上也有消息的,你可以自己打开电脑看看。黑燕是杀人嫌疑,记得昨天王小云吗?一定是王小云动用了关系,把黑燕放出来,然后杀人灭口。”
    我让阿娟打开电脑,看看最近的新闻报道。在轩城新闻网页上,第二张图片就是黑燕的消息:酒后驾驶,杀人犯与死亡较量!
    还有图片,是一辆着了大火的黑色雪福来,它撞向一个蛋糕店的玻璃门墙,同时又将一个摩托车撞的翻倒过去。新闻上还说,鉴定死者的身份为:女,27岁,本为杀人嫌疑犯,后潜逃而出。
    另一张放大的图片是黑燕的正脸,嘴巴被一根东西插进,从耳朵边上冒出,血肉模糊。
    “黑燕……”阿娟喃喃道。
    我抓起电话:“莉姐,你还在吗?”
    “我在。”
    “王小云做的太过分了,她真是不死心。”
    “我现在外面有事,五点过去,你先看着店里。黑燕的死,我会想办法搞清楚的。”
    需要搞清楚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
    电话丢给阿娟去挂断。
    门口,有熟人来了,来的还挺是时候。
    “魏少,你让我好等啊。”武颖馨绕过石头喷泉,走向我,对我胸膛一推:“怎么了你,老熟人都不认识了,几天没见了,你不想我?还不快请我进去喝一杯。”
    白燕耸耸肩膀,很识趣地离开了。
    我冲阿娟打响指:“阿娟,9号包间没客人吧?”
    阿娟摇头,将身后9号包间的牌子贴上可有‘成’字的小木牌:“馨姐,需要什么酒?”
    “香槟。”
    “好的,马上给您送过去。”
    武颖馨在我脸颊亲了一下:“去包间,我有话和你说。”

 第80章 健身房的白天鹅

    武颖馨的衣着和平时没有两样,我和她走在一起,脑子里想的确是白燕,她的身材个头,与白燕差不多。忍不住,我在武颖馨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死鬼,你好坏。”武颖馨笑盈盈地推门进去,扶着我坐下:“是不是忍的很辛苦?我就知道,天籁这些小虾米根本不对你胃口,你早就想吃了我是不是?”
    她还真误会了,我以为自己捏的是白燕的屁股。
    点燃香烟,扔出打火机,我也不说话,等着她对我坦白从宽。
    武颖馨从皮包里掏出几张照片,放在桌面上,摊开:“你要我做的事,我可一点也不含糊。这些是我找人弄来的照片,你自己看看。”
    “嗯?”我咬住烟,伸手过去拿。
    她对我一张张地介绍,手指在照片上戳来戳去:“你看第一张,这是李仲豪和魏长生走私的证据,我花了很大力气才弄到手的。再看……诺,在看第二张,也是,还有,还有这一张。”
    照片上,魏长生与李仲豪在进行交易,一包包的白色,身边围着一群人。这东西只要半包,足以断送魏长生的性命。我发现照片主要是魏长生的镜头,李仲豪只是背影,也许是武颖馨还在乎李仲豪这颗大树,也许是因为本来就是李仲豪的手下被武颖馨收买拍下来的。我之前说过,魏长生再坏对我也有多年的养育之恩,他没有想到害我,只是想楚家的财产,我自然也不会狠毒到要他的命。不过,总体看来,武颖馨确实是有心帮忙。
    “怎么样?”武颖馨搭着我肩膀,亲吻我耳垂:“我可是说到做到。”
    我想试试这个女人是否真心实意:“光凭这些照片还不够。”
    照片被我扔回去。
    武术颖馨伸手过来摸我的裤裆,拇指和食指在中间抓住我,轻轻擦动:“我有他们的通话记录,当然,还有视频,不过……你总不能让我第一次就全都给了你吧,万一你反悔,我可得不偿失。”
    我回亲了她的嘴唇,一手拖住她满含欲望的下巴:“你想我怎么做?”
    “自然是……”她握紧我的宝贝:“让我多舒服几次,莉莉能享用到的,我也要享受到,而且……我要你经常陪我。”
    服务员敲门进来,放下香槟,退出去了。我打开瓶盖,倒在杯子里,递给她半杯:“那我今天晚上去你家里。”
    她含笑拒绝了:“不是今晚,李仲豪今晚回家,我不得不做个乖乖的家庭主妇,为他端茶递水,明天早上,九点,你来我的健身房。”
    ‘健身房’三个字,武颖馨说的缓慢,还很轻,就差对着我吹气了。
    “一言为定。”我喝酒。
    武颖馨在包房内跟我喝了大半瓶,她聊的都是不重要的话题,还和我唱了几首歌,坐在我腿上。后来,白燕推门进来,看见我们这个样子,笑了,她是进来送纸巾和套套的,怕我用的上。我看的出,白燕笑容勉强,是装出来的。武颖馨走后,白燕进来收拾,我问她刚刚怎么好像不开心,白燕说没事。
    下班,阿娟在等我,说莉姐今天有事,临时改变主意不回来了。
    “莉姐经常这样。”她说。
    我上了她的车:“之前在海岛上……我……”
    “都过去了。”阿娟表现的大度:“别再提了。”
    送我到家门口时,阿娟的车在门口多停了一会儿,然后才离开。我进门,莉姐早回来了,她在玩电脑。
    “冰箱里有吃的,自己拿。”
    “我不饿。”
    换了鞋,我也累的够呛,还满嘴酒气的躺在沙发上,脑仁疼。
    莉姐观望电脑,吃梨子:“你对黑燕的死怎么看?”
    我伸展四肢,还想喝酒,去拿杯子和酒瓶子:“还能怎么看,我敢料定是王小云,难道你不这么想?”
    “啧。”莉姐托着下巴,摸摸脸蛋:“想有什么用,没有证据。王小云这个贱货,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一心想要弄死我,之前打电话时还装的那么不知情,这个心机婊。”
    我喝了几口,这酒味道比夜总会的强,甜蜜蜜的。
    莉姐敲击键盘,像个黑客一样认真,不忘与我交谈:“别喝的太多,小心酒后乱性,我今晚可没力气陪你疯,明天我要去跟人逛商场。”
    她快速点了个回车键,盘腿坐在电脑椅上,乐呵呵的。
    “哎,我听说,你和白燕还有点猫腻啊。”莉姐斜眼看我:“和我说说,‘天蛇白虎’的滋味儿如何?”
    “我们可没有做什么,你听谁说的?”
    “哦……没有就没有呗,我又没怪你。咱们白燕也是个大美女,胸大屁股大,干起来很舒服,你可要好好把握啊。”她将吃完的梨子扔进垃圾篓,擦嘴:“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秘密?”
    “白,燕,有,点,喜,欢,你。”
    莉姐一字一字往外边吐,见我表情怪的很,她乐了:“喂?你那什么表情啊,人家白燕喜欢你你还拿捏起来了。我要是个男人,还不乘热打铁,找个机会尝尝这白虎女,我敢对你打包票,你就是硬上白燕都不会反抗。”
    随即,她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双手抱胸,学着白燕说话的味道:“她只会说,唉哟,魏少,你别这样,你别这样……人家快吃不消了。不过嘛,最后一定是乖乖就范,女人那点心思,我还不懂么。”
    我依旧没明白:“谁告诉你她喜欢我的?”
    “女人的直觉,你问那么多干嘛?有好肉就上,别总畏首畏尾的,一点也不像个男人。说不定白燕现在就等着你去给她点火呢。”莉姐指指我:“你呀,女人的心思多着呢,够你学好几年的。”
    那晚,我和莉姐聊的最多的话题就是黑燕和白燕。我不想被莉姐绕着走,每次她说道白燕,我都会把话题引到黑燕和王小云身上。最后,莉姐又提到了武燕,我说我已经让韩同去安置武燕了。
    “什么?!”莉姐对我感到吃惊,感到不可思议,还认为我是个智商堪忧的人:“你没病吧?你打算照顾武燕一辈子?你们……你是不是上过武燕了?我告诉你,别吃了一次就一辈子拽着不放,我做夜场多年,凭良心告诉你,这种想法很危险,乘着武燕现在脑子不清楚,你赶紧把人送回去。”
    “你想多了,我只是看武燕可怜。”
    “哈!”莉姐仰天一笑:“我还说我可怜呢,那你是不是也养我一辈子?”
    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懒得和她废话,上楼去睡觉了。
    楼下传来莉姐的唠叨:“傻小子,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养了个疯子,真不知道你是好心还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
    我给自己设了闹钟,7点起床,梳洗、整理,打扮的崭新。莉姐提前出门了,我打车去武颖馨的健身房,那是她朋友开的,自己在里边当健身教练。
    ‘盼盼健身房’,很有趣的名字,感觉像专门供孩子玩耍的儿童乐园。一共三层,坐落在一处高架桥的下方,门脸朝南,沿小路过去,还有书屋和围棋室。
    我轻叩敞开的玻璃门板,里面有人,一个前台女孩,不过25岁,长相清秀,扎着马尾辫。
    “先生,你是来健身的吗?”对方问:“这边下午三点才营业。”
    “不是,我找武颖馨,她在么?”
    女孩‘哦’着站起来:“您就是魏先生吧?武教练早就和我提过你了,我这个脑子,真是糊涂了。来,随我来吧,武教练在二楼的芭蕾舞房。”
    我跟着她上楼,女孩走在前面,后臀对着我的脸,牛仔裤,超紧的那种,两条腿无法分离,相互摩擦着走路。直觉告诉我,这一定是个处的。
    上楼左拐第三间就是,门开着,武颖馨身穿芭蕾舞衣,垫着脚尖在偌大的房间李旋转,如白天鹅,她的头发盘在后边,颇具艺术气息。身边是两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女人,正在观看。
    “武教练?”女孩和我一样的敲门姿势,头往李探:“武教练?魏先生来了。”
    武颖馨做了个结尾的滑步,转圈走向墙边的扶手,她已经一脑门子的汗,衣服紧贴在身上,散发幽香。胸脯呼吸,汗液和浑圆粘合,外凸力度大。

 第81章 苦战健身房

    观看的两个女人,是学习舞蹈的,她们没穿舞蹈服,还是黄发,冲我迷笑。
    个子略高的拍了拍武颖馨的肩膀:“颖馨,你从哪里认识的小帅哥,不会是你的情人吧。”
    武颖馨没搭话,让她们离开:“行了,要练舞下午过来,我来朋友了。”
    “这么着急赶我们走啊。”那女人痴痴地笑着:“你好恶毒,我们就不能多看帅哥一眼?”
    说罢,这女人大大咧咧地走向我:“嗨!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魏寻欢,幸会。”我很有礼貌地弯腰,与她握手。
    谁知对方直接推开我的手,合嘴吐舌而笑:“这名字好搞怪的,你是不是我们武教练的贴身秘书啊?”
    这个秘书就有说法了,看她的神情就是往男女之事上猜的。武颖馨退出另一个女人,将这个高个的女人一起往外挤:“行了行了,别发浪了,当自己是舞厅小姐啊,全都给我下楼去。”
    那高个女人走时,还给我抛出了飞吻。滴滴答答一阵下楼的声音,武颖馨冲我挤眉耸眼的:“真准时,走,我们去健身房。”
    我指着面前的这个房间:“这里不是吗?”
    “这里是舞蹈房。”她说:“健身房有可以借力的东西,我不想你太累了。”
    健身房在往右侧的最后一个房间,打开时,可以看到各种健身仪器,像什么划船器、健美车、跑步机、健步机、哑铃、千斤顶、美腰机是应有尽有,五花八门的。二楼窗口外边是高架桥的另一边,一群低矮的房子后边是三座高楼,其中有酒店。早晨的阳光从东面照射过来,将房屋的短影拉向西处,我开了玻璃窗,有微风扑面,很惬意。
    走道还算宽敞,身后就是一面占满整个墙壁的玻璃镜。
    她从侧面抱住我,丰胸挤压上来:“魏少,怎么样?我这里环境还行吧?”
    “你只在这里当教练?”
    “我有股份的。”她说:“十分之三,等我弄够了钱,会把自己全都买下来。我已经有了两间美容院和一个小歌舞厅。”
    不用说,这些钱都是从李仲豪那里骗来的。
    她指着一个千斤顶:“你去试试。”
    “我?”
    “对啊,你大学不是有健身嘛。”武颖馨拉着我过去,推我坐在黑皮软垫上:“手抓稳了这两边,往下拉,我看你能拉到什么程度。”
    我用力呼吸,双臂肌肉开始发紧,下拽,一半,吃不消了:“哎哟——呼——真不行,太重了。”
    她走过去,调试了松紧,拿下两个最大的铁圆盘:“现在在试试。”
    什么意识嘛,说好了来做那种事,还让我在这里练肌肉。没辙,就按照她说的办呗,用力……哎?拉起来了,轻了不老少。
    我刚要拉第二下,武颖馨就开始忙活脱我的裤子了,还告诉我:“你拉你的,我想看看男人在用力时下面是不是有反应。”
    “靠,这怎么会,很吃力的,要放松才有反应。”
    女人不听我话,已经褪去了我里外两层,还没发硬的地方,短小,被她捏住了。两只眼睛灵魂出窍一般冲那个地方看。
    我没理她,继续练习,发现挺有意思,我在大学玩的都是最普通的哑铃和俯卧撑,这玩意儿我平时看都不看一眼,现在玩起来倒颇有意思。
    她低头下去,做着女人们最常用的姿势。
    “唔……”武颖馨的舌头自然比不上专业小姐,尤其比不上萧燕,可她陶醉其中,眼珠往我脸上上:“呼——唔……”
    我被她这个样子给逗笑了:“我说了,锻炼时根本没反应的。”
    她死活不听我话,反而更大力的吸着。
    我——有点儿……有点发涨了……这可能就是女人的本事,无论你在做什么,只要女人用身体来温暖你,就会让身为男人的自己情不自禁。
    武颖馨抬高头:“呵呵,还说没反应,看看,是不是变大了?”
    她抓住杠杆的底座,摇晃那香蕉。
    “要不要我继续帮你吹?”
    我转头看看门口,担心有人会……
    “你看什么呢?别害怕,前台是我招来的,和我一条心,人家没你想的这么八婆,还是个雏儿呢。”
    “那你……继续吧。”我鬼使神差地,再次去拉拽被毛绒塑料包裹的钢铁。
    她只花了五分钟就让我坚硬。
    我也拉的累了,武颖馨照顾我的感受:“还不够硬,上次在我家,你可比现在硬过多,这个尺寸嘛……”
    她以手指长度来衡量:“差了两毫米。”
    我擦,两毫米都能记得那么清楚,大姐,我真服了你。
    我站着,她蹲着,这样吹,两个人谁也不费力气,武颖馨抱住我的大腿两侧,前后摩擦滑动:“唔——唔……”
    她没错,在站起来后,我才觉得稍有不适的警惕感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宝贝发紧,肌肉放松。
    “可以了吧。”我说。
    她站起来,带我来到一个划船器的旁边:“我们来玩这个。”
    划船器,十五度斜角,顶端是黑色的三角形状,上面有拉手,是个电池的外壳,中间和末端都有钢铁支架,中间靠尾部不远是一个臀围形状的、二十公分厚度的黑色皮垫,整个器身不高,人若是坐在皮垫上,抓着三角外壳上的扶手前后用力,便可以做到划船的姿势了。我还注意到,在皮垫与黑色电池外壳之间,那粗约三十公分的钢杆上,两侧都有提供运行的轨道凹槽,是专门让皮垫可以前后挪动的。
    “怎么?我们要用这个?”我指着划船器,不解:“要不直接去窗边吧,我们来玩老汉推车。”
    “不行!我就要玩这个!”武颖馨像个小孩一样嘟囔着嘴巴:“我都答应你的条件了,你还和我挑三拣四的。”
    “好好好,就玩这个。”我无语。
    她脱去裙底短内,坐在黑色皮垫上:“过来,你靠着后面的电池盒子。别怕,又没开电,电不死你的。”
    为了方便,我脱掉长裤,坐下,可这就一个黑色皮垫,我坐上去实在屁股疼。武颖馨对我不管不顾了,说这是什么‘锻炼身体’,我去,有这么锻炼身体的吗。
    她借助双腿在地上的前进推力,让臀下的黑色皮垫往我这边一滑,正好套在我的宝贝上,简直和原装的螺丝帽差不多。
    “嗯……呼……”女人抱住我,抓住我背后的推按手杆:“喂,你别傻楞着,推我啊?”
    “推你?”
    “你不推我,我们怎么做活塞运动啊。”
    这倒也是。
    我手放在她腰间,武颖馨反感了,抓住我的手往胸口柔软处:“推这里。”
    屁股是疼,可我已经饥饿难耐,憋着劲推她,皮垫挺懂配合,每次往外推,总会在第一时间反冲下来。
    咯吱——咯吱——叮……咯吱——咯吱——叮……
    机械的摩擦和碰撞声,还有她的呻吟:“抓我,揉我……我好喜欢你的尺寸,我好……喜欢——嗯——魏少,我等你那么久,你终于是我的了,你终于得到我了……继续推,不要太大里,别让你那个从我这里滑走……嗯……”
    手机响了,总有事情会在不经意间来到,我恨透了它,可又不得不去接。
    武颖馨不让我走,双臂在我两边按动手杆:“别去接,别去——嗯……我不让你走,我还想要。”
    “接一下,不会浪费多长时间。”
    “不!我就不让你走!”她往前更大力的拉扯手杆,圆球反力度推向我,一扁……再扁……更扁……
    手机响了一分钟,然后停止喧哗。
    “魏少,你喜欢我吗?”
    她的浑圆比不上白燕的大,只是因为芭蕾舞衣才显得那么紧俏,但就皮肤保养而言,她的毛孔比白燕更纤细。两百多下之后,她的脸上,身上,汗如雨下。
    “魏少……我快拉不动了……”
    我弯腰半蹲,抬起她双腿,双臂抓她浑圆用来支撑,也让自己的屁股放松放松:“这个力度够么?”
    “够!够!好满……都满了。”
    她很潮湿,我再站起来一点,身体就会脱轨,宝贝失去巢穴的温暖。
    “那段视频和录音还在你手上,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我说的是魏长生的证据,没打算要他的狗命,只是以备不时之需,万一魏长生狗急跳墙,我可以以此来威胁他,这会是我制胜的法宝。
    “等我来潮,我就给你……嗯……”

 第82章 怀疑是假孕

    前次和武颖馨在一起时,她还紧的要命,现在反而松动不少。她饱受多年的煎熬,一定不会放过解脱之后的每一个夜晚,就算没我,也会有别的男人满足她,她找我,不过像她说的那样,尺寸正合适罢了。
    我给了她想要的来潮,因为姿势痛苦,我也费尽心力。起身后,她躺在划船器上休息,胸口的衣服让我给抓的撕出皱裂痕迹。
    “魏少,你好男人。”
    我去查看电话,号码不认识,但有四个未接的,我回拨过去:“喂?”
    “寻欢,是我。”紫燕开口脆。
    怎么会是紫燕,她给我来电话有什么企图,该不会是又是来个求救电话,让我过去解围吧,拜托,我可能犯同样的二逼错误吗?
    “什么事。”我不带情感的问道。
    她之前的所作所为,让我厌恶透顶。
    “你生气了?谁惹你生气了?”
    她说话很委婉,近乎是温柔了,可我不买账,提着裤子来到窗口:“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我有了你的孩子。”她说。
    这句话——让人天旋地转,就差一道惊雷。
    “你说什么?!你——你有了我的孩子?!”
    “我刚去医院检查过。”紫燕半是呜咽的声音说:“那天我们在宾馆……我们做了好几次,我们……你让我怀孕了。”
    武颖馨已经穿好衣物,在我身后抱住我的腰,伸手来摸我没穿好的裤裆:“宝贝,你又干坏事了是不是?你把谁家的千金小姐搞大肚子了?”
    我没空搭理武颖馨,只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向紫燕讨回公道,如何辩解,又该向谁去辩解。紫燕怀孕了,听语气是事实,要真是这样的话……我如何自处?
    我想说让她打掉孩子的话,但我明白,紫燕给我这个电话,就绝不会如我所愿,她可能是要钱,也可能是要别的东西。我,没了主意。
    “你在听吗?寻欢?”
    身后,武颖馨亲我的脖子,抚摸我胸口:“看来我也要去洗洗干净了,不然也被你弄大肚子,我老公可是个醋坛子。”
    我点头:“我在听,你给我打这个电话目的是什么?”
    “没有目的。”她的话很假:“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快要当爸爸了,我还给孩子起了个乳名,叫皮皮,你觉得好听吗?”
    我松下电话,让它垂着。
    武颖馨感觉到我的心塞,站在我面前开,摸我的脸:“怎么了?你女人怀孕了,你还不高兴,难道她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了?唔……知道也没事,你不是还和莉莉住在一起吗,我不相信你没有碰过莉莉。”
    “对不起,我先走了。”
    我匆匆下楼,武颖馨说要送我,我说不用。
    自己出门打车,一辆的士,去哪儿呢?我该不该给紫燕再打一个电话,可要说什么,说:把孩子生下来,孩子是无辜的,我会照顾好你。
    呵呵,我为自己的幼稚想法感到可笑,紫燕是对我下药,故意勾引我,她玩的那一出,不正是为了当下的一幕么。可悲我居然会上当,还和一个如此心机满满的女人有了孩子,老天,你是在耍我吧。
    这件事,我无法对莉姐说,之前和紫燕在宾馆的事,我瞒着她,瞒着所有人。找女人聊天,已经于事无补,我也没那心思。翻看手机通话录,看到陈永坤的,男人之间的话题,他比我有经验,也只能是找他了。
    “陈永坤,我是魏寻欢。”
    “哦?寻欢老弟,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我听说天籁关门一周,你们都出去度假了啊,怎么样?玩了几个妞?”
    我只聊正题:“你人在哪里?我想和你聊聊。”
    “在华生酒店,806房间。”
    我让司机掉头,去西边的大路。
    进了酒店,不理迎宾小姐,也不理前台的问候,直接进电梯……出电梯……找到那个房间,我失魂落魄。
    咚咚咚。
    “进来,门没锁。”
    确实没锁。
    陈永坤躺在床上,只穿了件裤头,有个身着工作服的年轻女人正在为他修脚,他的脚还往姑娘胸口处挑逗,姑娘也不躲闪,只是含羞。
    “来啦?”陈永坤手指夹着雪茄,身上干净,像是刚洗过澡,对着另一张空床指着:“坐。”
    我坐下,手中捏着手机,上面都是汗。
    “哎?”他问我:“怎么了你?一副被枪打的样子,难不成我这小妹长的不漂亮?不够养眼?”
    他的脚往姑娘脸上蹭了蹭。
    “我遇到麻烦了。”
    “什么麻烦?”
    “男人之间的话题。”我的意思是,让这个修脚的女人先离开,尽管她是无关人士,我也不希望自己丑态暴露。
    陈永坤缩回被修的脚,冲门口一指:“你先出去,回头我叫你。”
    姑娘起身,端着脚盆离开了。
    门关上后,他丢给我一根雪茄:“抽吧,古巴货,绝对够劲,老爷子弄来的,正品。”
    我放下烟,弃在一旁。
    “怎么着?不给我面子?”
    “没有。”我说:“我真是遇上麻烦事了。”
    “是魏长生找人摆你的道?”
    “不是。”我摇头,实在是丢人现眼。
    “那还能有什么事。”他咬住雪茄,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机:“咱们哥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大老远的过来找我,怕不是就这两句话吧。”
    看着他心思都在电视机上,我开口了:“我搞大了一个女人的肚子。”
    “噗——咳—咳咳——”他没被呛死真是万幸,陈永坤一坐而起,过来拍拍我的大腿:“有料啊,呵呵,说说具体的,是不是莉莉?”
    “是紫燕。”我相信他经常去天籁,应该知道这个花名。
    陈永坤喝了口凉水,鼻孔呼出烟雾:“我见过这女人,个子不高,长相平平,除了胸大还没别的优点。我就纳闷了,你怎么看上她了,呵呵……按理说你玩过莉莉之后,口味应该很刁钻啊。还有,你就没带个安全措施啊?”
    “不是,我是被下药的。”
    他快速放下水杯,双脚着地:“你说什么?下药?”
    “是。”
    我把紫燕怎么骗我去宾馆,怎么下药,还有她做的那些龌龊事都说了出来。也只有这样,我才觉得自己内心找到平衡点,不那么无耻下流了。毕竟……紫燕怀孕是不容抵赖的。
    “哦……”陈永坤皱眉,苦思,又躺在床上了,吸着雪茄烟:“这婊子还挺有心机的,呵呵呵……有点意思,有意思!”
    “我靠!”我坐过去推了他一把:“你算个屁兄弟,我都混到这一步了,你还笑的出来。我可当你是大哥才对你说的,这事儿目前就你知道。”
    “哎——行了,别推了,我的身体可是小妹儿才能推的。”他还是禁不住笑:“呵呵……你打算怎么做?”
    “我是向你来讨要主意了,你对付女人比我厉害。”
    “哼,这话你算说到点子上了。不过这种事好办,直接找人让她打胎就行了,想那么多累不累。”
    “如果她不肯呢?”
    “不肯?老子弄死她。”说着,他很严肃的用雪茄指指我:“兄弟,我这可是为了你,别跟我说什么不行的话,收起你那哀怨的眼神。”
    “不。”我不同意:“不能出人命。”
    “你?不会还想着她肚子里的小毛头吧?别犯傻,这种货色,根本不配当你魏寻欢的老婆。女人我见的多了,那个什么紫燕,连三流货色都算不上。”
    陈永坤说的真准,我就是这么想的,孩子是无辜的。
    他叹气:“算了,看你那么难舍难分的,这件事我做个调查,如果这孩子真是你的,我给小家伙保驾护航,紫燕就算了,扔点钱让她滚蛋。如果这孩子不是你的……那就另说了。”
    “不是我的?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陈永坤拍拍肚皮,看着天花板:“你就没想过,如果她是假孕呢?”
    “假孕?”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骚货惯用的一套。”他拿起桌案上的手机,拨打电话,神情悠哉:“喂!赵医师……我!永坤,这两天得空吗?找你有事儿……今天就有空?那感情好,我这里需要帮忙做个亲自鉴定……没有,刚怀孕,什么?查不出来?要等孩子出生……那他妈黄花菜都凉了,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他挂断电话,啧啧地:“真他妈婊子心机,这事儿还不好办了。”
    我很急,总不能一直压着这件事等个一年吧。
    “等等……等等……”他给出拒绝我发言的手势,可我一字未说。陈永坤坐起来,走向窗口,半响,他回头:“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我也站起来。
    “调查这个女人,找到她最近的记录,包括她去过的地方,和哪些男人发生过关系。”陈永坤自信满满:“这件事你就不用插手了,等我消息,一周之内,我给你答复。”

 第83章 难以接受的下场

    过去了三天。
    三天内,紫燕每天给我打电话,让我烦透,我还得乖乖听着。
    几日过后,陈永坤果然说道做到,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去金钥匙赌场,这是个地下赌场,在一家离市口不远的贸易中心的停车库下边,电梯内的指示灯是货房,那就是赌场的大门方向。
    电梯下到底层,门开了。
    十多个休闲装的男人,大多都有纹身,站在电梯门进去的两边。我被这阵势吓了一跳。
    一个光头麻子脸的男人,露着肩膀,胸口是大串的金项链,他上下扫了我:“你是魏先生?”
    “是我,我来找陈永坤。”
    他笑了:“明白,坤哥在里边,这边走。”
    赌场规模不大,也就十多张桌子,和这里的打手成正比。光头男人领着我去墙边的木门,叩响。
    “进来。”
    我们进去了。
    陈永坤坐在房间内的办公桌后头,身后站着个带墨镜的跟班,脖子上有烫伤。
    “你先出去。”他对光头男人说。
    光头男人很识趣,对着自己竖起大拇指:“行,坤哥,有什么事随时叫我,兄弟就在门外。”
    “嗯。”陈永坤点头闭眼。
    我在办公桌对面靠墙的沙发上坐下:“永坤,这赌场是你开的?”
    “非也。”他咧嘴一笑,示意身后的小弟过来给我点烟:“这赌场的老板是刚刚那个光头,姓胡。我在这儿没股份,可他能开起这个赌场,少不了我的帮忙。岔题了,我找你来是要说紫燕那娘们的事儿。”
    “有进展?”我想是的。
    他站起来,走到我这边的沙发坐下:“假孕。”
    听到这个消息,我是有多高兴,这几天都睡不好觉,上班也没精神,弄的自己焦头烂额:“你怎么查到的?”
    “我路子多,找几个人对她跟踪一下就行,小事一桩。你可得请我喝酒了。”他的烟在嘴巴里‘喔喔’地打转、回旋,冲小弟说:“去,把这个贱货给我带进来。”
    “你把人给抓来了?!”
    “要做事就要做的彻底,我不喜欢拖泥带水。”
    不消两分钟,那男人就抓着紫燕进门来,还在后面推了她一下。紫燕毫发无损,就是手被捏疼了,看着我们,眼珠飞速乱转,嘴巴边的皮肉也是动来动去,好像有人要杀她似的。
    陈永坤往后一躺:“寻欢,她是你的了,你问吧。”
    紫燕怒气高涨:“魏寻欢,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串通黑社会,想要报复我吗?!啊?!”
    她有气,我就没气了?
    “你骗我去找你,后来又假怀孕来威胁我,你现在反倒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我觉得好笑:“我怎么对待你了?我是割你肉了还是要你命了?”
    “哼!”紫燕嚣张地摇头,还很鄙视我:“魏寻欢,我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人—渣—”
    “你骗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想要钱?”
    “钱?你把我看的太轻贱了,我是真心爱你的。我想我们可以好好在一起,你难道一点也看不出来吗?”
    “呵。”陈永坤自顾自地一笑,摇头抽烟。
    紫燕突然跪伏在我跟前,眼巴巴看着我:“寻欢,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从进天籁第一天就喜欢我,我们都喜欢彼此,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你说好不好?”
    陈永坤做了个弹掉烟灰的手势,他抽的是雪茄,根本不需要弹。这个动作让紫燕身后的墨镜男人察觉了,他过来拉住紫燕,往后面拖。
    “放开!你放开我!”
    “行了!!”陈永坤一声大吼,坐弯腰,俯身下去,提着紫燕的下巴:“臭婊子,你以为这么说就让我兄弟相信你的话了?我告诉你,就你这样的骚货,老子连上都懒得上,什么东西。”
    啪!——陈永坤一巴掌甩过去。
    “啊!”紫燕痛叫,她摸着脸颊,再次过来抓抱我膝盖:“寻欢,你不会害我的对不对?我知道你不会的,我是你的女人,你不能那么对我。”
    “你下药害云鸠的时候,有想过他的感受么?”我问:“他一直喜欢你,一直在乎你,你又是怎么对待他的?”
    “云鸠……云鸠……”紫燕心虚发慌,可还铮铮有词,拉过我的手,颤抖:“他算什么东西,他根本不能和你比,我喜欢的人是你。他只是个绊脚石,他什么都不是,他不配。寻欢,让我做你的女人吧——”
    我不晓得她说的是真是假,可她那样对云鸠,我无法接受:“你做的太过分了。”
    紫燕开始求饶,脸色发白:“对他我是过分,但对你没有。而且——而且有人陷害我,你真的以为天籁除了我就都是好人吗?不是——不是的!她们都要看着我倒霉,在更衣室的药瓶不是我放的。”
    陈永坤冲墨镜男人一抬头,对方出去了,开门让光头男人进门来。
    “坤哥,有事您吩咐。”
    “老胡啊。”陈永坤站起来,在紫燕身边走来走去,手掌压住紫燕的头,将紫燕的脸皮整个往后抹:“你的兄弟对女人有兴趣么?”
    光头男人看看紫燕:“当然,瞧你说的,我的兄弟也是男人不是?”
    “那好。”陈永坤收回手掌,推了紫燕的头:“这个女人就送给你兄弟了,让他们每个人都……呵呵,好好爽一爽。”
    “那我真要谢你坤哥照顾了。”
    紫燕脸色真的发紫了:“不!不!!——寻欢,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陈永坤拍拍墨镜男人的肩膀:“老六,替胡爷把人弄出去。”
    墨镜男人也不说话,就是个简单的点头,抱住紫燕。紫燕拼命乱踢:“魏寻欢,你不是人!你禽兽不如!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禽兽不如:这四个字对我震慑非凡。
    我控制不住双腿,拔地而起:“永坤——这样做不行,我不能做的那么过分,我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你把人放了吧。”
    “放了她?你说的轻巧。”陈永坤眯眼看我:“就这种货色,耍心眼,把男人当狗一样捉弄,你能咽的下这口气,我可不行。”
    “可是——”
    他摇头打断我:“寻欢,别说坤哥不给你面子。刚刚让你来问话,就是给足了你面子。现在是哥哥来处理,你别画蛇添足,如果不给她点教训,她还当你是个软柿子。”
    他冲迟疑的墨镜男一吼:“老六!你他妈腿软了?连个婊子都抱不动!”
    墨镜男力气突然变大,束缚住紫燕的身体,不让她手脚乱动,拽着出门。光头男人笑眯眯地退出去关门。
    就剩下我和陈永坤了。
    “坤哥,我不是黑社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毕竟是女人!”
    陈永坤强按着我坐下:“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怜香惜玉的好男人,坏人由我来做。”
    “可你——”
    “够了,点到为止。”他的雪茄对准我的脸:“弄急了别怪我和你翻脸。”
    我倒不是怕他对我翻脸,可魏长生的事情还要他多多帮忙,我不能因为紫燕这个女人和他起疙瘩。门外还听见紫燕的嘶吼,还有桌子碰碰撞撞的动静,我也有无奈。紫燕,别怪我。
    陈永坤聊到别的话题:“好了,男人,凡事看开一点。今天就别去上班了,回头我和莉莉说一声,我带你去看好看的。”
    这件事始终成了我一块心病,在很久,很久的一段时间内萦绕心头,挥之不去。我挺痛苦,似乎这件事要是没得到解决,我还稍微心安一些。紫燕被那么多人强-暴,都是因为我,虽然她……
    哎……
    门外,桌子的碰撞声,还有紫燕没被捂住嘴巴的喊叫,我责问自己:魏寻欢,你犯下了弥天大罪。今后,怎么看待自己?
    陈永坤并非十恶不赦,他只是嫉恶如仇,而且有官家少爷的倔脾气,轻易不听人劝。这点,我早就熟知。他很重义气,当晚,他给了紫燕一点医疗费,因为有人过度用力,把紫燕的腿给划伤了,那个弄伤紫燕的人还挨了两巴掌。
    时间过的挺快,一转眼,两周就过去。紫燕没再找我,她是彻底偃旗息鼓了,我也好长时间没有听见她的消息。但在这个时候,武颖馨急火火地来夜总会找我,说是有大事,而且与我有关,与我们两个人都有关系。
    “魏少,你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李仲豪知道我们的事了,他会弄死你的!”

 第84章 我们来玩点特技

    我怎么心跳加速了……心虚?
    “他是怎么知道的?”我怀着忐忑问道:“你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他了?”
    也只是想确定一下,我知道武颖馨不会傻到告诉自己老公说:老公,我和别的男人偷情了。
    她还惦记着李仲豪的钱,不可能这样做。
    武颖馨的头低垂下去:“我也没弄清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是我哥说的,他一定听到什么风声了。我哥绝对不会骗我,寻欢,你必须躲一躲,李仲豪嫉妒心很强,他会杀了你的。”
    “杀了我?没有那么严重吧,他和魏长生还有毒品交易,怎么会不顾魏长生的面子,他……”
    “你根本不懂李仲豪,他要做这种事,还需要通过魏长生吗?他会偷偷干掉你,然后装作毫不知青。”武颖馨显然是急了,她开始拖拽我,好像早就给我安排了一个避难所,只要出了这扇门就能到一样:“你必须马上走,一刻也不能留。”
    我弹掉烟灰:“走?去哪儿?”
    “去省外躲躲,去国外也行,我帮你买机票,越快越好。”
    不,我不会走的。就算李仲豪真要找我算账,我也不会当个缩头乌龟,我和魏长生之间的事情需要解决。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想陈永坤能帮上忙,我欠着他的股份,我的命对他来说就是白花花的钞票。
    当晚,回到家中,心情坏到极点,天要塌下来一般。
    吃夜宵时,我魂不守舍,莉姐看出来了。
    “怎么了?遇上麻烦事儿了?”桌子那头,莉姐的汤勺在嘴边停留。
    我鼻孔呼着粗气:“可能又要发生命案了。”
    “命案?谁?”她放下勺子,严肃起来:“你告诉我,是不是店里又出什么事了……不对,我今天就在看店,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你和武颖馨去了包间,很久才出来,是不是她对你说了什么。”
    我放下杯子:“李仲豪知道武颖馨找我了,这女人今天过来就是给我提个醒,让我找地方躲风头。”
    莉姐神情紧张,她是认真的:“天呐,李仲豪这个人不好惹,他有人有枪,这武颖馨也是,怎么会让李仲豪抓住把柄。这下褶子了,褶子了……”
    她忽然抬头,一拍桌子:“对!她说的对!你得赶紧躲起来!”
    “先别着急,我还有底牌。”
    “底牌?什么底牌?”
    我将手机搁在桌面上,手指压着:“这里面是武颖馨给我的视频录音,我手里还有几张照片,是李仲豪和魏长生贩毒的证据。如果他想拿我开刀,我可以用这个来牵制他。”
    “你——你这是玩火自焚。”
    “所以……”我压住波荡的心情,将手机往对面一个推滑:“你必须留下拷份,我只拿照片和复制版,关键时候用的上。很难说李仲豪会在什么时候请我去喝‘老人茶’,到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助,就像黑燕指认紫燕的信息一样,你可以找旁人发个视频过来。”
    莉姐想了想,拿过手机,看看这段视频:“这怎么都是魏长生的脸?李仲豪的呢?”
    “没有。”我回答:“武颖馨只拍到这些,我本来是想用这些东西来给自己做跳板,搞定魏长生的。现在用来对付李仲豪了,真是天不遂人愿。这个视频你要保存好,如果到时候你不帮忙,我真的可能丧命。”
    莉姐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她可能不敢相信我有这种破例,在她眼前,一个25岁的男人,甚至只是个大男孩,居然也变得心机重重。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放在心上。”她弄好复制本,将手机推换给我:“不过,这只是下策,这几天,你别去上班了,千万别去,他们一定会来找你。”
    我摇头,否定她:“不,我不能不去,非但要去,还要大大方方的去。如果我害怕,李仲豪会认为我心虚,关键时候,即便我拿出这些东西,他也认为我是虚张声势。越到了要紧的时候,我越要撑着。”
    两天内,我过的很紧张,表面看是没什么,其实心中发颤,说自己不怕死,那是装出来的,等什么时候枪口真对着自己的脑门,我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吓的尿裤子。我成日待在4号包间,不出去,也不说话,就那么静坐,有人问我在想什么,我敷衍说:在想今天晚上吃什么。
    好几次,白燕和萧燕以为我是傻了,她们去告诉莉姐,说我精神不正常,莉姐也没过来找我,她知道我的心结。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莉姐不在,阿娟也下班走了,就剩下我和白燕,是她进包间内喊我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大家都下班了。”白燕看看手表:“你瞧,都快一点了。”
    我的烟灰缸里装载的满满地,吸完最后一口,站起来,走向她:“那你怎么还没离开?”
    “我打扫包间的,两个服务生提前有事走了。你没事儿吧?抽那么多烟,对身体不好。”
    “没事儿,我又没喝酒。”
    关上门,白燕让我去她的车那里,要载我一程,我上车了。
    “喂,这两天你怎么魂都不在了,还在为度假村的事情烦心?”
    “没有,那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说:“放心吧,我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你别瞎猜了。”
    白燕驾驶白色的家用福特,穿着淡黄色外套,胸脯凸凸地,尺寸波动。
    我想起了莉姐对我说的话,于是问道:“传言说你喜欢我。”
    白燕的手一抖,汽车摇晃了:“啊?”
    “你别吓人啊,好好开车,我还不想现在就被撞死。”
    “哦,呵呵。”她摸摸额头的发丝:“你刚刚说什么?我喜欢你?别扯了,哪儿有,我们做小姐的,到处被男人摸,被男人上,谁要是和我们谈恋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那你……”我说的很轻:“在海岛上时,对我那样。”
    白燕摸着方向盘的手比刚才紧了些,她挪动臀部,喉结浮动:“你别乱想了,我就是不想你出事,我……哎呀,你很八婆的,怎么尽想着这些事。我刚才的话你还没回答呢,到底为什么闷闷不乐的,还抽烟那么多,你不怕抽死啊。”
    嘟嘟——身后有车,很近,两辆黑色的。
    我朝后面看看:“大晚上开那么近,叫魂呢。”
    白燕也看了一眼:“想超车啊?当本大姐是棒槌,看我的!”
    她加速油门,狠狠地踩了下去。
    我被这股冲力往后一送,待住车沿上方的扶手:“我——去……瞎搞——”
    车子脱离了尾巴,但后面的车辆在分离不足五十米时,也开始加速了,车灯耀眼。白燕车技一流,她左右操纵方向盘,在街道上穿梭,经过一个三岔路口时,她一转方向盘,手都快从上面松开了——汽车来了个完美的曲线飘移,把我狠狠甩在白燕这边。
    等我要起身,才发现刚刚用力过猛,加上自己没系安全带,自己的脸正对白燕两腿之间,已经埋了进去。
    白燕脚松开油门,拉我起来:“你看看你,坐车都不系安全带的,白瞎了我的车技。看看,不比成龙的差吧。”
    我坐起来,对刚才的举动害羞,有那么两秒,我的鼻子正好碰到她柔软的花蕾,因为她穿的是裙子,而不是牛仔裤。
    “这……什么情况?”白燕前后看看。
    我也注意到了,前面有两辆汽车,后面也有两辆,将我们堵在正中间,车灯对着我们一通扫射。
    四辆车上都有人下来,站在我们车的周边。
    “怎……怎么……”
    “别说话。”我也很害怕,还在让白燕闭嘴:“这些人是来找我的,你先回去。”
    我开门,跨出去一条腿。
    “喂!”白燕拉着我:“他们是黑社会吗?”
    “你先回去吧。”
    “不行,你跟我一起走。”
    “听话。”
    谁料,白燕将我拽回车内:“听什么屁话,论年纪我是你姐姐,你该听我的。”
    她毫不犹豫地带上车门,对车窗外的几个男人做出一个‘OK’的飙车手势:“我们来玩点特技,哼。”

 第85章 飙车

    “不是——老白!你想干什嘛?!”
    她踩下油门,将方向盘甩手翻转两圈,汽车轮胎打磨出尖利的‘吱吱’声,一个后退,一个转向,几个黑衣男人慌忙躲闪让道,我们从一边的马路横穿过去,压过草坪和灌木,往坡上冲去。
    我靠,白燕这是要拿命来耍啊。
    “抓稳了!”她喊道,眼神笔直向前。
    抓稳什么?摸索……胡乱的一抓,她的大腿内侧……
    “不是抓这里,抓扶手!”
    “哦……哦。”
    汽车上坡,身后的汽车在两百米外挺近。
    两旁树木呼啸而过,深夜的街道空落落的,只有一寸寸路灯和摩擦引起的风之嚎呖。
    “你学过赛车?”
    白燕嘴角挂着一丝怪笑:“进夜场之前,我是轩城赛车手‘飞轮’的徒弟,要不是因为缺钱花,我才不会来做这个。”
    前方下坡,地下的交通路线四通八达,那些三层建筑左右都是小路,渺无人烟,只是少数宾馆和无人售票机还亮着灯。身后的车越来越近了……它们还在逼近……
    一个俯冲!
    我……勒……个……去……!
    汽车稍微一个颠簸,不知道撞到什么,猛然一跳,俯冲的高度有一米,坠落下去——下去——去……哦哟!——蹦!!!!
    落地了,我的魂也掉了九层,我他妈还不如被李仲豪抓走呢。
    “你疯了你!”我喊骂道:“差点儿就没命了!”
    “别担心。”白燕胸脯颤跳不止:“呵呵,这才只是开局游戏,有日子没这么爽过了。”
    我抓住她的大腿:“大姐,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开车吧,你想玩碰碰车,改天我带你去玩。就算你不在乎我的命,也该在乎自己的车吧,这辆车可值不少钱。”
    “六万三。”她说:“放心,这个力度摔不坏,我比你懂车。”
    接着,她大喊:“看路!抓稳了!!”
    我又一次抓住扶手,身体往门边斜:喔……瞎搞……
    汽车下坡,滑布往北面的路口开去,白燕这是玩上瘾了,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听。要是……要是我想在车内对待胡雪一样逼她就范,是不是有用呢?哼哼,那老子就——
    吱吱……
    “我靠!”又是一个急转弯,我的注意力被拉回来,脑门开始出虚汗,背后都潮湿了:“停下。”
    汽车是停了,被她刹住。
    回头望望,身后的四辆车穷追不舍,已经到了后庭,不足三十米。
    白燕起身,弯腰过来,胸脯挤贴着我的脸:“你来开,我手都酸了,我教你怎么飙车。”
    “我?你还是算了吧。”
    “少废话,过来!”
    她的话有股魔力,我拒绝,身体却没拒绝,真就坐过去了。白燕也没到副驾驶上坐下,就坐在我身上。
    “这怎么开啊?”
    她的手抓住我手背:“我教你怎么开,踩油门,别磨蹭,不想被抓就快点,没看见身后的车已经追上来了。”
    得!踩油门。
    我的车技普通,尽量不用力,让白燕指使我去完成这些方向动作。她的裙底很软,正好坐在我的裤裆上。拐弯处,一个紧急刹车、打弯,我控制不住往前倾,本能地用手护住前胸,却摸到她的……那么大,那么挺,也那么软……小宇宙憋不住寂寞,往上生长……
    “开车,别胡思乱想!”她喝道。
    我又踩油门,好在街道上没几辆车,不然我真不敢答应她这样开,速度已经飙到80了,这样的福特,在这样的街道上,我不敢想象这种可怕的速度。指针已经开始上下摇晃,摇摇欲坠的感觉。我担心再快下去,发电机会失火。
    可即使是担心,我的裤裆还是变大了。
    白燕转头看了我一眼,鼻子与我相碰:“魏少,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
    “我没想太多。”解释是徒劳的。
    男人抱着女人开车,关键部位贴的那么紧,我说自己啥都没想,也又有谁信呢。突然!白燕替我刹车。
    “怎么了?”
    我越过她的肩膀,看下去,是个阶梯,下方一个楼梯坡度,几十层的水泥台阶,中间还有圈起来的绿化。
    白燕往上抬了抬,让臀部舒服一些,然后坐下,涨红了脸:“你——你那个怎么变的这么硬啊,你……我算是服了你了。”
    “我去,这能怪我吗?你自己坐在上面的。”
    “行了,快开!”
    “这里怎么开啊?”
    “你想不想被抓?不想就快开。”
    说实话,我宁愿被抓。
    算了,不管了。轻踩油门,汽车下斜,一颠——二颠——三颠……颠……颠……又颠……
    “你——”白燕被我的硬物直线顶着,忍不住‘呃呃’的喊起来:“魏寻欢,你变态啊你。”
    几十层台阶下来,我们两个都气喘吁吁,屁股也疼,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短暂的云雨。
    汽车往东边去了。
    奇怪的是,这样的速度应该有警车,可是一直没有。李仲豪这个家伙,和警方也有勾结?一路直线柏油路,我们两个也轻松一些,白燕的裙子被我顶的凹皱进去,如一把打开的伞,也因为如此,她的后背和腿上的裙子被拉扯很紧,我感觉到她出汗了。
    汽车还在前进,她踩着我的脚加速油门。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我紧张看着指速针。
    该死,后面的汽车还在,怎么就甩不掉。
    而后,白燕干脆让我移开抓住方向盘的手:“笨死了,我自己来开,你学着点。还有,让你的那个东西在十秒钟内给我软下去,不然有你好受的。”
    怎么软,你能告诉我怎么软么,我现在是骑虎难下。
    经过一个路口,一对男女在夜色的路灯下散步,我们飞车而过,将水塘的水溅起,弄了两个人一身。
    “操!瞎眼了你!狗日的!会不会……”
    声音渐远了,但后视镜内,男人的辱骂还未停止,我们只能看到他的嘴巴一动一动,还有吐液横飞的造型。
    车子没油了,指速针缓缓下跳,白燕努力试了几次,还是没用。
    没油就是没油了。
    我们在路边停下,她和我,全身湿透。
    “坐过去。”白燕抬起臀部,让我过去。
    过去也不是那么轻松的,我的裤裆能摩擦到她大腿的后面,一个磨蹭,那地方又变得硬了……好吧,它一直都是那么硬的。
    我点起一根烟,现在不管后边有没有车了,先休息一会儿,这可比跑一场马拉松都要累人:“大小姐,我可再也不敢坐你的车了。”
    白燕整理好裙子,也抽了根烟,打开车窗:“你说的这是人话么?我救你的命,还让你占尽便宜,你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就知道在这里发牢骚。”
    转头一看:“哎?他们没追上来。”
    白燕拍拍我的肩膀:“傻货,你别看后边,看前面。”
    无语了,四辆黑色轿车就在前面,他们从什么地方绕到我们前头去了。
    “看看,人家是抄近道。”
    我们尽力了,真是一点招儿也没有了。我紧张地去摸手机,还好,它在身边,这可是我求生的法宝啊。我对着手机亲了一下,贴按在胸口。
    “你还有心思去呵护你的手机。”白燕打开门,让身体的热气散发,也让烟味出去。
    对面车上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个领头的平顶男人,快速走向这边,拉着白燕那边的门,气喘吁吁,笑地口水都流下来了:“妈的,你跑啊……嗯?你再跑一个给我看看,操蛋的货……累死老子了。”
    说着,他抓住白燕的头发,讲白燕拖拽出去:“婊子养的,和老子玩飙车,操!”
    一巴掌甩上。
    我赶忙推门下车:“喂!住手!”
    “啊?”这人歪头看我,嘴巴大口大口呼吸,将白燕扔在一边:“魏寻欢,你牛逼啊你,找了个马子替你玩‘卡丁车’啊,你当老子没玩过‘卡丁车’是怎么的,我操——”
    他过来踢了我一脚,见我有躲闪,又补上一脚:“哎呀呵~还躲,躲你麻痹的躲,你再躲!你躲!”
    “行了!”我推住他,指着他的脸:“我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是李仲豪让你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找我。这个女人和事情无关,你放她走。”
    他姿态摇晃地走到我面前,往我身上啐了一口:“你说了算?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我只有拿魏长生来垫背了:“我家老爷子和你们老板有生意往来。”
    “呵呵呵……”他笑了,对着身后的几个人说:“这小子说什么,你们听清了吗?”
    “没有!!”身后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威胁我?”他走向我。
    我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是五万块钱,放了这个女人,我就告诉你密码。”
    他一把抢过去,正反看看:“真的假的,一个婊子值五万。”
    “如果我骗了你,你大可以当街就干掉我。”
    他想想,似乎也对,银行卡指着我的脸:“好,我这个人心软,见不得女人受委屈,就暂且相信你一次。”
    接着,他对身后的几个人说:“放人。”
    “可是——东哥,这是李总要的人。”有小弟说道。
    东哥走过去,对着小弟一个耳光:“操你妈的,老子跟李总的时候,你他妈还在吃奶。跟我讲条件,放人!”
    白燕对我摇头:“寻欢,不要。”
    我过去安慰她:“你快走,这里不关你的事。记住,把我的情况告诉莉姐,给她打电话,别发信息。”
    她的肩膀被我捏疼了,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好的,你放心,我知道了。”
    “走吧。”我扶着她站起来,推开她。
    “可他们会把你……”
    “不会的。”我说:“还记得你在岛上对我的承诺吗?那是我们的约定,我还没碰过你,不会那么轻易就死的。”
    她很难受,最后看了我几眼,走入夜幕。
    啪—啪—啪—
    东哥拍着手向我走来,还给了我一个吊儿郎当的敬礼:“我去,情圣啊。你现在告诉我,密码是多少。”
    “有笔么?”
    他给我一支笔,我写在他手上。他看看手,举着:“小子,如果有假,刚才走的那个妞,别怪老子心狠手辣,我的兄弟,条条都硬邦邦。”
    我被带上汽车:“去哪儿?”
    东哥手拿香烟,对着前方一指,像个大老总一样:“去华友机械厂,出发!”

 第86章 求生法宝

    华又机械厂在东郊,远离市区,途经两个工业园和一大片果园。这里到处都是工厂,有的地方还没完工,而我所要去的这个地方,早就已经倒闭了。水泥砖块东倒西歪,在草丛间七零八落,这个厂区没有大门,围墙只修建了一半,将三栋连在一起呈凹型的厂房包裹住一半。
    凹口是面朝西边的,东面和南面的二三层都是水泥框架,留下北边的厂房,有玻璃和铁门,门开着,门口五六辆轿车,其中一辆是白色,斜在两辆车的外边,那就是李仲豪的车吧。
    东哥亲自替我开门:“大情圣,下车,我们到地儿了。”
    我走下去,整理了衣衫:“是那扇铁门?”
    他点头:“秃子,你送魏少爷过去,告诉李总一声,我不辱使命。”
    “东哥,你不去?”
    “妈的!”他摸索到烟盒,抽出一根,将空盒子甩在地上,往车头倚靠,坐下:“有日子没飙车了,今天让两个家伙给我累的够呛,我歇一歇,你去就行了。”
    我被这个叫秃子的人领到东面厂房门口,有站岗的人过来要搜身。我张开双臂,他只摸到了手机,还有口袋内多出的两个套套,这哥们会心的一笑。
    “进去吧,李总等你很久了。”
    第一次见李仲豪,他坐在一张单独的黑皮高椅上,身穿白色休闲西服,平顶,脑袋上有落发的斑点,膀大腰圆,身材魁梧。身边站着两个手下,双手交叉,两腿分开跨站,手中有枪。在门口这边,还有十几个人,其中有武颖馨,她的胳膊被一个男人抓着,头发也没有平时那么华顺。
    “李总,人带到了。”秃子将我推上前:“东哥累了,刚刚这小子和一个娘们儿玩飙车,我们累的够呛。”
    “行了,你退下。”李仲豪嗓音妖里妖气,娘娘腔似的,还摆出一副土皇帝的样子来,他眼皮耷拉着看我:“你就是魏寻欢,魏长生的公子?”
    “是我。”我的心在发抖,面对头顶上的灯泡,置身在这个地方唯一的一盏灯下,有很不舒服的感觉:“李老板找我过来,不会是想找我聊家常吧?”
    “呵呵呵……”他咧嘴笑出金黄的牙齿,推着椅子扶手坐起来:“小魏少爷,你不错,你很不错。”
    这家伙在我周边转转:“玩我的女人,你好像蛮开心嘛。”
    现在,我也不想说是武颖馨主动找的我了:“我没想和你结仇,你和魏长生有生意往来,我们两家也算有交情,希望你能——”
    “屁话!”他打断我:“老子要是和你祖宗有交往,是不是把我老娘也送给你一晚上啊?嗯?!”
    这我就没话可说了。
    “这件事……说我错我就错,说没错我也没错。”我与他目光对接:“我本来就是在夜场中做事的,人人眼中的鸭,有女人找上门,我自然不会丢了生意。就好像你李总一样,你做生意的时候,不也只认钱么?”
    他突然抓住我的衣领,力气大的将我整个人抬的快要离开地面:“他妈的,杂种……老子做生意用的着你来教?这婊子是主动找上门的吗?你们是在外面办的事,狗日的,跑到我的脸上来拉屎拉尿了。”
    武颖馨早害怕的不敢说话,衣服被拉扯出浑圆暴露。
    “你可以打电话给魏长生,看他怎么说。”
    “他?”李仲豪苦笑的样子,放下我,对我胸口的衣领整理,弹弹皱痕,目光往我的胸口怜悯:“我大半夜的找你来,就是不想惊动太多人。你别误解我的意思,我没有非分只想,就是……”
    砰!——
    连着烟头的一拳砸过来。
    我下巴很疼,却还站着,脑仁也疼,嘴角流血了:“李大老板,你这么对我,不大合适吧。”
    “哦?”他兴致满满,蹲下来看我:“那你告诉我呗,我要怎么对待你才合适。哎——等等,先说好,今天晚上,我是给你准备了几个节目的。”
    我指了指那边的武颖馨:“你女人那么漂亮,身材那么好,是个男人都想上,只是你自己无能,还限制她的自由。”
    李仲豪的脸色快要变青了,我却还在说:“不信你问你小弟,看看他们想不想上。”
    这家伙还真听我的,对着拉住武颖馨胳膊的那个男人问道:“你想不想上大嫂?”
    “想。”这倒霉的家伙脱口而出,随即,他看到所有人都盯着自己,还有李仲豪的无敌目光,赶紧改口:“不不不不……不不……不是啊大哥,他阴我,我绝对没有想过要上大嫂。”
    “看见了吧。”我吐出血来,舌头推了推麻木发疼的地方:“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李仲豪也没打这个失口的小弟,点了第二根烟:“女人嘛,是有够犯贱的,红颜祸水,道理谁能不懂。可是,别让我抓住嘛,既然让我知道了,我就不能当没事发生。魏少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他坐会到椅子上,接过小弟递给他的红酒,在杯子李摇晃,喝下两口,将烧了一截的烟头扔在里面,又还给小弟:“我们魏少爷渴了,去,拿过去请人家喝,没那么没礼貌。”
    身后上来两个人,按着我,踢我的后膝盖,强制我跪下。
    我的手臂被他们分开抓着,动都动不了,小腿也被他们踩着。端着酒杯的小弟过来了:“按住他,把他的嘴掰开。”
    “李仲豪!你要是个男人,就自己来,别他妈像个娘们儿一样躲在一群人背后。”我呸了一口:“就你这样还当大哥!”
    李仲豪眉飞色舞,冲我一指,问身边的小弟:“看看,看看!这才是英雄,这才是君子。呵呵呵……我就喜欢和英雄打交道,呵呵呵……我喜欢。哎?你们几个?别楞着呀,快伺候魏少爷喝酒。”
    我的嘴被扒开了,这家伙将东西往我里面灌,尽管我想闭着嘴巴,可还是有不少进去,苦涩的!
    “千万别浪费啊,我们是良好公民,浪费可耻的。”李仲豪关照道。
    等酒水全都倒完,我也咳嗽难忍,他们松开后,我跪趴在地上:“咳——咳……咳咳——”
    “魏少爷,滋味如何?”李仲豪张嘴舔舌而笑:“这只是个初级游戏,下面,咱们来玩点更有意思的。”
    他从上衣口袋李拿出一个十用军刀,弹开刀口,手指触摸:“兄弟,你大概看过电视剧吧?古装戏里,给进宫的人做手术,然后就……咔嚓,哈哈哈……然后你就没法做男人了,更不会有哪个小贱人来找你。”
    身后的人继续按住我,不让我动。
    “李仲豪!你别乱来!”我喊叫,拼命挣脱。
    “NO……NO……”他拿着刀朝我走来,蹲下:“别激动,不要太激动,对身体不好。你玩了我的女人,我只要你的子孙根,已经是很给你老爸面子了。我又不是要杀你,何必那么紧张呢,呵呵……”
    两个人按住我,一个人开始扒我的裤子。
    “慢着!”我喊道:“李仲豪,你就不怕贩毒的事情大白天下吗?你不怕坐牢吗?嗯?!你不怕死吗?!嗯?!!!有种你就来,老子就不怕死!”
    他眼神闪烁:“你说什么?”
    “呵呵呵……”我狂傲地笑着:“孙子,我知道你和魏长生贩毒的事,我有你们的视频和照面证据,只要我出事,这段视频马上就会出现在警察局长的办公室内。我知道你有手段,你有通天的本事,但我可以越级上告,我可以告到省里,告大中央!”
    他站起来,刀也放下,冷语:“你的这些东西,谁告诉你的?”
    “怕了?动手啊,畜生!”
    李仲豪望向武颖馨,走过去,抓住她的头,拖带到我面前:“是不是这个贱人告诉你的?”
    武颖馨害怕的浑身抖颤,脸色盲白:“不……不……”
    我在损,也不会拿女人来垫背:“不是她,她算什么东西,没那个本事,我找很多人跟踪你。”
    他踢了武颖馨一脚,抓紧我衣领,刀口对准我的下巴:“小子,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敢玩我,不等魏长生知道,你就会被分尸。”

 第87章 陈永坤做保人

    “你这样可不是待客之道。”我居然在嘲笑他。
    “呵呵。”他没有放手:“小兔崽子,你还没回到爷的问题。说,这些东西在哪儿?”
    “你该问问你的小弟。刚才搜身的时候,门口那位拿走了我的手机。”
    李仲豪总算松开,推了我一把,对门口的人喊道:“手机!拿过来!”
    对方交上手机,他打开:“在哪儿……在哪儿……他妈的!”
    “傻吊,你连微信视频都不会用么?”我继续嘲讽着。
    李仲豪坐会到椅子上,拨弄手机,却还指着我这边:“你们傻逼啊!打!给我打!狠狠的打!”
    我想说,自己没有挨揍,可这不是童话故事。我被三个人揍着,鼻青脸肿,胸口生疼,还吐了血。武颖馨跪在一旁,不敢说话,我也不对她抱有任何幻想。
    “停。”李仲豪发话了,他拿着手机过来,面对我的脸,挨的挺近:“这东西你从哪儿搞来的?”
    我不会出卖武颖馨,也不会给这脑满肠肥的毒贩任何交代:“呵呵呵呵……”
    视频上根本就没有他的正脸,可做贼心虚的人就是这样,哪怕只露出一根手指,他也会暴跳如雷。
    “说!!!”
    看来,照片是用不上了。
    李仲豪忽然作了个深呼吸,抚平胸中的躁动:“小子,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东西哪儿来的。”
    “你最好杀了我。”我说:“如果我一死,你的死期也不远了,这些证据会曝光。”
    “呵呵呵。”他还有资本笑:“爷我不是被吓大的,东西都在这里,即便你不说,我也可以直接做掉你。这些东西会和你的尸体一样,在河里飘荡。然后,轩城的新闻上会刊登这样一则消息。”
    他站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右手虎口张开,对着空气划道:“楚氏唯一的继承人,因为涉足黑道,与人火拼,不幸身亡。”
    说完,他蹲下,很可怜地看着我的脸:“啧啧啧,好惨的。”
    “我敢来,就有备份,你拿的只是副本而已。”我血沫飞溅地笑着:“肥货,你不之道这世界上还有‘复制’这可词吗?你读书吗?”
    嘟。
    手机跳响了一下,不是我的,是他口袋里的。他没在意,因为那只是一条信息而已,他大概一天可以收到十多个这样的信息,还都是信息公司来的推销信息。
    “你为什么不看看这个进来的消息。”
    “你说什么?”
    “我让你看看口袋里的信息。”我的表情告诉他:你就是个蠢货。
    他拿出手机,打开,眼神从愤怒变成惊恐和震怒!
    李仲豪跑到椅子那边,从一个站着不动的小弟手中夺过手枪,对准我的额头,往这边压摁:“你在挑战我的极限。”
    他挑开保险。
    我很害怕,腹部酸楚,想尿尿。还好,我的意识没有完全丢失,我还有勇气和他周旋:“开枪吧,我只是先走一步,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莉姐答应我的事情做到了,现在就看运气。
    我们对视了足足二十秒。
    一个小弟说:“大哥,杀了他。”
    李仲豪的空闲手背越过我头顶,对着这个小弟的脸就是一抽:“操!你想老子蹲监狱吗?”
    小弟不开口了。
    李仲豪振振有词:“你别忘了,视频里还有你老子的脸,我死了,他也活不成。”
    “那你还等什么?”我问道:“人在生命受到威胁时,往往会六亲不认的保命。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很不幸,正好碰到我了。”
    李仲豪恶狠狠点着头,将手枪扔给别人,又一次坐会到椅子上,点烟:“不错,还真个英雄人物,呵呵……老子喜欢英雄,你他妈有种。我可以放了你,但……游戏不能不玩,你玩了我的女人,我要是不给你点厉害的,那老子今后怎么带人?嗯?怎么带人?”
    “大哥!”抓着我的人喊道:“交给我们,保证让他折几根肋骨。”
    李仲豪深吸一口烟,呼出,冲我两边的人喊道:“那你们还在等什么?快伺候魏少爷啊?哦——等等,我想起来了,把水桶拿过来,给魏少爷洗洗脸。你们瞧瞧,这么白净的大少爷脸上都让你们给打破了,真是有失人道主意。”
    两个人提着一个铁桶过来了,但这根本不是水桶,而是个木炭盆,里面都是被烧红的木炭,火势很旺,直往上窜。
    小弟乐呵呵地:“大哥,水桶没有,就是‘桑拿浴’。”
    李仲豪忍不住笑了,拍手:“好!好!这个不错,正好给小魏先生洗洗脸。亮子,多多伺候魏少爷,回头啊,我给你包红包。”
    “谢谢大哥。”这亮子开始按我的头:“您就请好儿吧。”
    嘟嘟——外面一辆车停下了,车灯照的这边很亮,将我的影子拉长到李仲豪的腿上。那车差半米就开进厂房了。
    亮子按着我的头,他奇怪地往外面看看。
    “谁来了?”李仲豪问道:“大半夜的也不让人消停。”
    咖啡色轿车上下来的是陈永坤,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厂房来,推开一个门口的小弟:“李老板,什么事儿啊,深夜还忙。”
    李仲豪一跃而起,过来握手:“永坤,你怎么来了?”
    我是该想到,陈永坤是黑白道都有关系的人物,贩毒这么大的事情,要是白道上没人,他有多大的胆子去触这个眉头。
    “快,给坤哥点烟。”李仲豪招呼道。
    “不必了。”陈永坤说:“我刚刚还在等魏少,等了几个小时,左等不来,是右等也不来。急的我那个郁闷啊,魏少是要请我喝酒的,我打电话问了,说是李老板请来喝茶了,所以我过来看个究竟,有酒喝怎么能不叫我呢。”
    他早就看见我了,他说这番话是为了救我,同时也是为了照顾李仲豪的面子。至于打电话,那是胡扯,随口一说罢了。
    李仲豪哼了一声:“永坤老弟,你是来保这个小子的?”
    “小子?谁?”陈永坤还装作毫不知青,过来看看我的脸,又看看火盆:“哎呀,我的天,这不是我朝思暮想的魏老弟么?”
    李仲豪推他的胳膊,缓缓摇头:“永坤,这事儿你不该管吧。”
    “那怎么行,我的兄弟嘛,他还欠我一顿酒席呢。”
    李仲豪将烟吐在地上:“妈的,他睡了我的女人!”
    “嗨,我当是什么事呢。”陈永坤指着武颖馨:“就这个女人?”
    “没错。”
    “简单,我替你了断。”陈永坤走到一个小弟边上,拿过对方的手枪,回头就是一发子弹。
    砰!——正中武颖馨的眉心。
    在场人全都傻眼,包括李仲豪和我。
    陈永坤将枪扔给那个小弟,过来拍拍李仲豪的肩膀:“你看,这不是解决了吗?多大点儿事啊,至于惹你这么生气。”
    “永坤。”李仲豪神情怪异,指着武颖馨的尸体:“你可这是拆我的台,当我面杀我的人。”
    “呵呵。”陈永坤掏出自己的烟盒,抽出一根放进嘴里,指了指他:“话不能这么说,既然是别人睡过的,那就不能说是你的女人了。我帮你清理门户,你应该感谢我。再说,你和魏长生还有那么多的生意往来,为一个女人,犯不上。”
    初次见陈永坤杀人,毫不怜惜,还那么镇定,这人实在可怕。
    李仲豪气的说不出话来。
    陈永坤搭着他,推着他往椅子那边走,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
    李仲豪双目着地,一口一口地吸着烟。
    随后,陈永坤走到我身边,对门口的司机说:“过来啊,扶魏少上车,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临走,他还不忘给李仲豪一个笑脸,对自己的司机指了指:“你看看,我调教出来都一帮什么东西,就知道吃喝拉撒,连我的本意都会不出来。”
    “大哥!”有人拦住我们去路:“不能就这么放他走了!”
    不料,扶我的司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小刀,对着这个家伙的脖子划过。
    这人……睁眼倒了下去。

 第88章 两个表演者

    出现这情景,在场的人没一个不气愤的,都想冲上来。再看陈永坤,他只为此踢了司机一脚:“你他妈脑子有病啊你,人家留咱们就是为了请客吃饭,你不但不领情,还……算了,我懒得说你。”
    陈永坤回头,最后和李仲豪打了招呼:“抱歉了,李老板,早就对你说了嘛,我养的都是些酒囊饭袋,你看看,我稍微不留神,就要出点事儿。那个,我先走了啊,回头请你喝茶,呵呵呵。”
    武颖馨躺在地上,献血从她的眉心弹孔溢出,流出一条蛇形弧度,扩张……
    我坐在汽车后座上,是司机挽着我,推我进去的,因为我的腰疼,动都动不了。
    车门还没关,就听到李仲豪叫骂不休,他对那些人大吼大叫,还拿手枪对着空气啪啪十多声。这些都与我无关了,可惜了武颖馨一条年轻的生命,我们开车走了。
    陈永坤坐在我身边,他拿了瓶矿泉水,咕嘟咕嘟喝了半瓶。
    接着,他一抹嘴唇,放下矿泉水:“哥们,还撑的住么?”
    “谢了。”
    “谢?”他摇头,食指也跟着头去摇摆:“我救你可不是为了你的一句谢,你还欠着我的股份呢。”
    司机递给我热毛巾,让我敷脸,我也说了声谢谢。
    “永坤,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莉莉说的。”他开了车窗,继续抽烟:“她给我打了电话,让我来救场。你这点可不如人家莉莉,早干嘛去了,要是第一时间告诉我,你用得着受这个洋罪。”
    我的头也很疼,拿起他喝的半瓶矿泉水,漱口,嘴里还有带着烟渣的酒气:“我的胳膊抬不动,你帮我开窗。”
    他伸手过来按了按钮,坐回去:“你看看你现在这样样子。”
    我倒是替他担心:“你杀了李仲豪的人,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不该因为我该和这种人结仇。”
    “那你的意思是,我救你还救错了?”
    “不,我没这么说,可你确实惹恼了李仲豪。”
    “李仲豪……呵呵……李仲豪……”他手指敲击座垫:“他不敢动我,这些年,要不是我李家的帮助,他半袋白粉也别想运进轩城。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李仲豪是个聪明人,不会放着一年十个亿的生意不赚,就为了和我怄气。”
    停顿了一会儿,他又说:“不过,出了这档子事,你可要小心了。李仲豪的贩毒视频,你必须还给他,我保的了你一次,保不了你两次。杀了武颖馨,你玩他女人的这件事也算了了,一个死人,他不会放在心上。”
    “我会的,本来也没打算再留备份了。”
    “还有。”他说:“这件事他可能会告诉魏长生,你的处境会很危险。同时两个人要动你,我可没办法组织。”
    我也想到了,刚刚想到,说不上是不谋而合。
    我抽了根烟:“魏长生不会和我撕破脸皮,明面上我还是他的儿子,他深知这一点,就算下手,也是暗地里。”
    陈永坤很大声的‘嗯’着:“不错!所以你现在要做一件事,还必须赶在李仲豪的前面去找魏长生,就两个字,诉苦!后面的事,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你比我了解魏长生。”
    是,魏长生接到李仲豪的电话和视频,只会认为我想要保命,或者臭骂我一顿。我需要挨这一顿骂,这样他就不会明着给我难堪了,至于暗地里的事儿,谁也不好说。
    车子驶进市区,到了我自己家门口。
    李仲豪看看手表:“现在两点多,魏长生应该还没睡,他不是找了个小骚狐狸么?进去吧。”
    我准备下车,他还拦住我,用剩下的矿泉水往我脸上泼洒:“这样才像样,别让他看出来你是装的。”
    我托着疼痛的步伐去敲门:“开门……快开门啊……”
    许久,佣人披着褂子过来了,永手电照我:“哎?少爷?你怎么这样了?”
    “别废话了,快开门。”
    “好,你等着。”他开了门,扶我进去,来到大厅。
    魏长生果然没睡,王小云房间的灯亮着,门也没关。我不在家,他们更可以随心所欲了。大概是听到敲门声,魏长生从屋内走了出来,穿着睡衣。
    我在沙发上躺下,作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少爷的样子,对佣人说:“好楞着,快去拿手巾把来。”
    佣人去了。
    “你……”魏长生上下打量我一番:“寻欢,你这是怎么了?你……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我开始哭泣,做了个以前从未做过的举动,摔杯子,摔在门框上:“他妈的,老子被人打了,操蛋!”
    魏长生被我的行为和语言为之一振,面露惊色,而后又稍有笑容和关切地坐在我身边,他很满意我现在这个鸟样:“寻欢,谁欺负你了,跟爸爸说,爸爸帮你讨回公道。”
    “妈的。”我继续疼哭着:“还能有谁,那个叫李仲豪的混蛋,老子就是睡了他女人,居然把我打成这样,哎哟~”
    魏长生过来碰我的胳膊,我推开了:“小心点儿,疼!”
    魏长生开始生气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装给我看,也许我们两个人都在装。他眼神左右晃荡,面目凶狠:“这个李仲豪,我平时待他不薄,怎么敢欺负我的儿子。太可恶了,我绝对饶不了他。”
    我也同意地说:“他妈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嘛。爸,你看他给我打的。”
    “简直是不可理喻。”他手放在我腿上:“儿子,别害怕,有爸爸在。我不信他李仲豪还能翻了天了。”
    如果是在以前,魏长生一定会先骂我,这一点我错了,他根本没有要骂我的意思。从他眼神内流露出来的是惊喜和膨胀,他巴不得我成为一个下九流。
    佣人拿着水盆和手巾把过来了:“少爷,我去拿药。”
    “嗯,去吧。”魏长生搭话。他对我说:“寻欢,这两天就待在家里,回头爸爸去找李仲豪。”
    想我下九流,那我就作出一个下九流的样子给他看:“不行!店里那么多熟客都要我,点我的牌子,我不能坏了咱家的生意。”
    这句话说白了就是要玩女人,但我不明说,让魏长生自己去体会。他一个江湖老手,不会看不出来,却还很有爱的看着我:“好儿子,不愧是我魏长生的儿子。男人就应该可以,遇到什么事都不能放弃生意。”
    他替我擦拭伤口,我一个劲的喊疼,让他轻一点。
    王小云倚立在房间门口,睡衣敞开,坦胸露腿的:“谁那么大胆子,得罪咱们家的魏少爷。”
    魏长生刚回过味儿来,走过去推王小云进门,余光盯我看:“小云,你进去睡觉,这都几点了。公司的事情,回头再说嘛。”
    公司的事情?扯淡,我看是床上的事情吧。魏长生就是不像让我误会才急忙找话来敷衍,他关好门,走过来,擦擦脑门的虚汗:“儿子,这件事老爸替你担着。”
    嘟嘟嘟……他搁在王小云房间内的手机响了。
    魏长生摸摸身上,然后‘哦,对’了一下,去王小云房间拿手机。王小云开门,只伸出一条胳膊来:“看你这记性。”
    “看看,还是你姐姐记性好,刚刚谈话手机都拉下了。”魏长生边走变看信息,眼神变得极其夸张,他完全立在通道口,不动了。
    我哎呦着:“妈的,疼死爷了。”
    魏长生将手机放在沙发上,指着它:“寻欢,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啊?”我懒洋洋地问道。
    “这段视频,是李仲豪发过来的,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如果说是自己做下的,那可有的受了,对了,一推二六五,把难题留给李仲豪,反正魏长生心里也没底。
    我拿过来看看,拍案而起,又因为疼痛坐回到沙发上:“就是这个东西,李仲豪拿这个来威胁我,说是你和他一起贩毒的证据。你看看,上面只有你的脸,李仲豪是背面,这种混蛋居心不良,爸,你可别中了他的计策啊,他只是想离间我们父子。”
    魏长生眼神始终盯着我,带着不相信:“他那么多人要动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还不是陈永坤帮的我,坤哥常来夜总会,和我交情好。我去见李仲豪之前给他打了电话,妈的……个逼养的东西。”我把话题引到贩毒上:“这家伙还想诬陷你贩毒,我说绝不可能,然后他就打我。”
    魏长生眉毛上下抖跳,佯装笑容:“呵呵,我魏长生会贩毒?笑话,还真是个……真是个混蛋呐。”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那边,握着手机,眼角瞄我。

 第89章 春燕要求做

    气氛有些尴尬。
    被我打乱,充满情感和委屈的一句:“爸,你可千万要替我讨回公道,这孙子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我是你儿子。”
    我们静坐了有七八分钟,魏长生关切我几句就去睡觉了,对视频的事情,他也没再提过。房间的门关上有些力道,他在为这事生气,也在为我的‘证词’感到疑惑。觉得,至少在几天时间内,我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从家门出去时,陈永坤的车还停在街对面,他在等我。
    已经三点多了。
    “喂?”我敲敲玻璃车窗:“你睡着了吧?”
    “唔?!”陈永坤被我惊醒,很疲劳:“完事儿了?”
    我开门坐进去,对司机说:“开车,送我回家。”
    “你小子,倒是不谦虚,这可是我的司机。”他递给我一支烟,看看我的伤口:“哟,不错,还擦了伤。怎么样?魏长生对你发火没?”
    “呵呵呵……”
    “哎,你别光笑啊,合着我大半夜的在这里等新闻,你就拿笑来敷衍我?”
    “哈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大笑。
    过去了几天,大概……有六天吧,比我预想的要多出两三天来。魏长生没有给我电话,李仲豪也没有。倒是陈永坤,总是拿手机给我提醒,还问我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这哥们很到位,也让我觉得钱能通神,他在我这边只是预期股票,得不得的到还不一定。一次喝茶时,陈永坤告诉我,他说‘你一定可以’,还说‘这么多年了,我就没走过眼’。
    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我就要当轩城的大哥大了。
    莉姐用她的‘遮伤膏’给我涂抹,上班还没什么人在意,只是腰疼就不得不去看医生了。诊断结果没有骨折,是扭伤了,忌生冷。
    周四下午,我打的到了天籁夜总会,两点,人少,阿娟和萧燕在台前聊天,讨论的不是今天穿什么衣服,不是晚上见什么客人,而是……
    “她进去多久了?”
    “两个小时了。”阿娟说:“既不喝酒也不是唱歌,我刚刚过去看见他们还在说话。”
    “不会是春燕的相好吧?”
    “相好你个大头鬼。”阿娟的指甲油冲萧燕鼻子上伸:“你见相好会来这种地方啊?还不找个宾馆去。再说,我也没看见他们有多亲热,就是谈话而已。”
    “两个小时。”萧燕不大认可的摇头:“谈什么,谈国家大事啊。”
    我过去,胳膊放在柜台上面:“二位,聊什么呢?”
    “魏少,你来了。”萧燕亮眼、眨眼。
    阿娟看看我,还记着岛上的事情,她低头做事了,同时推开萧燕:“一边去,副经理都来了,你还跟着撒娇。”
    “不嘛。”萧燕抓扯她:“好阿娟,让我再坐一会儿嘛。”
    “行行行,你坐,等莉姐看到了,扒你的屁。”
    “哟喂,你牛逼喽。”
    我想请教她们刚才的话题,觉得是个乐子:“你们刚才聊什么,春燕和她的相好?”
    突然发现,自己也变得八婆起来了。
    萧燕冲身后的墙壁竖拇指:“12号包房,来了个男的,春燕认识,两个人腻味着呢。你现在过去,没准还有好戏可看,记的拍个视频给我,我当教材。”
    阿娟猛拍她的手背:“胡说什么你。”
    我过去了,12号包房,也没几步路。门的方形窗口内,春燕短裙坐在那里,一个灰色衬衫的男人,三十多岁,带眼镜,看上去规规矩矩地,也没摸春燕的腿,在和她说什么话。春燕魂不守舍,好像男人是要她去杀人一样。
    客人很规矩,我进去不合适,我也不需要进去。
    房间的彩光都没闪烁,就亮着几个白色小灯泡。
    “魏少?”雏燕叫了我:“你在看什么呢?”
    她也凑过来看看究竟:“切,又没有动真格的,我还以为里面画春宫图呢。”
    眼镜男人似乎听到声音,目光朝这边看了看,我赶紧侧身,不让他看到。说来也怪了,我怎么会那么怕羞的,我又不喜欢春燕,这和我有毛的关系。
    雏燕嘿嘿地,戳我的胸口:“魏少,你不是爱上春燕了吧?”
    “没有。”我拖着长调解释。
    “没有就没有,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她靠近我:“是不是想女人了?要不我们两个现在去包间,正好莉姐不在,我们做一次?省的你在这里流口水。”
    “不是——我……哎。”哥们无语了:“我就是碰巧看到的,没你想的那么色。”
    她再次冲窗口探望:“真没劲,看着肥肉不吃,这‘科学博士’不会是传说中的无能小哥吧。”
    我想走了。
    雏燕拉住我:“哎,你别走啊,说不定还有下文呢。”
    我去上厕所了,然后回头去4号包间休息,看到云鸠在。
    “魏少。”他立马坐起来。
    “别动,你身体刚恢复。”我也坐下,腰疼。
    “魏少,你……你的腰怎么了?”
    “不碍事,被车撞了一下。”
    “啊?!”他赶忙过来替我查看:“被车撞了还不碍事,你又不是钢铁侠。”
    他在我腰间看到缠绕的白布:“我去,这么大一块。”
    我推他的手:“没事,小事。对了,黑燕的事情,你知道了?”
    “知道了。”他明白,可他不关心这个:“魏少,紫燕有消息么?”
    大难题,我无法开口:“没。”
    他眼神挺失落。
    “对了,龙鸠‘走’了,莉姐有说要继续招人么?”正好我这几天忙着看医生,做推拿,也没功夫多在店里逗留。
    “提过,但还没开始。”云鸠回答:“男的不好找。”
    是不好找,都要面子,谁要不是穷的叮当响,会来夜场当鸭。
    这时,春燕推门进来了,就她一个人,看到我和云鸠坐在一起,给了个笑脸,似乎对我们有所亏欠。
    我的视线随着她的步伐坐下。
    云鸠问她:“春燕,12号包房的客人你认识?”
    “干嘛?”
    “随便问问而已。那客人怎么连酒都不喝,现在走了吗?”
    春燕抽烟:“你很烦知道吗?我接什么样的客人,用的着你来说。”
    云鸠自讨没趣,闭嘴了。
    不到两分钟,云鸠出去了,说是去上厕所。
    我想缓和气氛:“春燕,你好像挺不开心的,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我?”她手遮捂胸口的缝隙:“我能有什么麻烦事。”
    哦,看来我也是自讨没趣,喝啤酒。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走向我:“魏少,我想和你做。”
    “噗——”酒水撒了大片,弄的胸口和桌面上全是。我压抑住咳嗽:“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想和你做。”她眼神犀利、镇定。
    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放下酒瓶:“春燕,怎么好好的,你突然说这个?”
    她往门口的方向扫视,又问我:“那你想不想和我做?”
    这是我自认识女人以来,不!是自打我懂事以来,见过最坦白直接的求爱方式。放在电视和电影里,导演都不会这样安排的,太‘强迫症’了。
    “不是……我们两个……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想的。”这可不是一般的匪夷所思,让我情何以堪。
    春燕低头,露出丰沟:“我在10号包间等你。”
    10号包间,我记的的,前两天有客人闹醉,把玻璃给打坏了,阿娟临时用了个木板把窗户给封起来。莉姐说要找人来装玻璃,可一直没动静。
    她出去了。
    我该不该去?
    雏燕进门来:“魏少,我找你半天,你在这里啊?”
    “找我?”心想着,不会又是找我做吧:“什么事?”
    “有个服务生请假了,要回老家上坟。这不,清明节快到了嘛,你给个指示呗。”
    “那就请假呗,这事还能不批啊?”
    她哦哦地:“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想什么呢?不会又在发呆吧?”
    我没在意在,口不对心的一句:“想女人。”
    “哇!”雏燕抿嘴憨笑:“魏少,你总算是个正常男人了,我挺你哦~”
    十五分钟后,我出包间,迟疑地脚步迈向10号包间……当真是要……做吗?

 第90章 萧燕发飙

    开门,我手抖了。
    春燕开了门,将门缝拉大:“进来。”
    “春燕。”我没想着怎么扑上去,我对她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告诉我,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喜欢你。”她搂着我,伸手解我裤腰带和拉链:“别问那么多,好吗?这里没人,你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
    她双峰贴我,用手去抓我的裤裆之内,呼吸浓重:“亲我,别放手。”
    经她那么抓摸和摩擦,我有勃发的忍不住,可我还没闹明白,一项冷漠的春燕,怎么会突然……难道是因为在海岛上我冤枉她的事情?我记得自己因为这个给她道过歉了。
    她拖拽我去了沙发,让我压在她身上。
    接着,女人解开自己外衣,露出不是很紧的,分开的两半浑圆:“魏少,上我。”
    这样面对一个女人,我很想‘吃肉’,吃她的肉,可怎么就觉得不对劲。
    “你还在等什么?”她问。
    “我……这样做不对。”
    春燕起身推我,反扑过来,她趴在我身上,褪去我的短裤,埋头做事。当我用手去阻止她时,她挡开了。我也有这个念头,不然一个男人怎么会比不上女人的力气。我起了色心,却还装君子。
    春燕这样对待我,没有萧燕和黑燕的激情,她把这当成工作对待,她也不时真心要把自己给我。
    “春燕。”我推她的脑袋:“你别——这究竟是为什么?”
    “别说话。”她一上一下的头部动作:“你享受就行了。”
    嘎吱……门开了。
    我们两个同时吓的起身,一看:白燕。
    白燕站在门口手推着门,瞳孔无光:“你们——你们两个……”
    我立即提裤子下沙发,穿鞋:“白燕,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没有……我们还没——总之不是你想的那种。”
    “那是哪一种?”她生气了:“魏少,你要搞女人我没资格说三道四,可这里是天籁,你忘记莉姐的规定了?”
    春燕整理好衣服,走向墙边的花瓶,背对着我们,然后走出门外。临走还碰了下白燕的胳膊:“让开。”
    白燕也没说话,关门就走。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追上前去抓住白燕:“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多想,我和春燕,我们两个——”
    “放开!”白燕的声音在走廊内回旋,惹得大厅的几个人在通道口看热闹:“你对我解释?有这个必要吗?你是我什么人?我和你又是什么关系?魏少爷,省省吧,你玩不玩女人关我屁事。”
    “白燕,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我发誓自己没有想要去碰春燕。”我已经做出发誓的手势来。
    “不用了,你又不是我男人,你闲的没事做了,撒手!”她甩开我,往通道另一头走去。
    我的脑门,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我又怎么突然紧张起来了,是因为莉姐说白燕喜欢我?还是我敏感过度了。想想刚才两个的小争执,会给别人一种假象:这对男女有情况。
    那么多人都在看我。
    我去云鸠的包间,他也是一个人在。
    “怎么了?”他问。
    我去拿酒:“呵呵,这酒不错啊,我随便喝了啊。”
    “哦,当然可以。”云鸠在观察我的表情:“魏少,你怎么了?看上去怪怪的。”
    “有吗?”
    他指着我的脸:“简直就写着两个字,‘郁闷’。”
    是么,呵呵,我以为自己装笑装的够真的了。
    这时,萧燕推门进来,过来拿我的酒瓶子:“魏少,你到底干什么了,你和白燕怎么回事,她哭了。”
    我木讷抬头。
    “你快去看看吧。”
    “我?”我指自己,为什么是我。
    “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啊。”萧燕拉着我站起来,往门口推:“男人就要像个男人的样儿,别遇事就躲起来。你快去看看白燕。”
    我很不愿意去,也怕去,是萧燕一直推我到厕所门口,白燕没在,她进女厕所里哭了,可我们听不到声音。
    “哎,大少爷,你和白燕到底怎么搞的?”萧燕问我。
    “什么怎么搞的,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她很正式:“别和我装糊涂,从度假村回来的时候,白燕就一直奇奇怪怪的,我可是女人,这点事情瞒不了我。”
    “那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和春燕搞上了。”她不带质问语气。
    我真的是醉了,屁大点的地方,面对一群夜场老手,我什么事情也瞒不住。这些女人,不用现场看直播也能猜到包间里发生了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春燕——我们——”
    “你知不知道白燕喜欢你。”她不给我辩解的机会:“前几天夜里,她打电话给我,急的要死,说你被人抓走了,在电话里就哭个不停。你就这点心肝肺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她给你打电话了?”
    “别岔开话题。”萧燕很霸道,双手叉腰:“老白是爱上你了,作为姐妹,我得说句公道话。你既然不喜欢春燕,就别想着裤腰带以下的事情。她有的,老白都有。给个痛快话吧,你到底喜不喜欢老白?”
    我他妈谁都喜欢,难道个个都送到我床上来吗,搞笑了。
    我推开她,想避而不见:“你让开,我要走。”
    萧燕拦住我,跟个警察追问小偷似的:“站住。我在问你话,喜欢不喜欢。”
    “我是这里的副经理,我现在命令你让开。”
    “呵。”萧燕摇头,手去撩开遮脸的黑发,气势很猛:“你就是董事长本人,在我这里也不好使。你没听见我问你话吗?喜欢,还是不喜欢,你一个男人,连句话都不敢说吗?”
    我怕了你了:“喜欢,我喜欢白燕,我喜欢白燕!OK?!!”
    还想走,这妮子还拦着我。
    “大姐,说了说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我抽出一根烟。
    萧燕抢夺走我的烟,扔在地上:“装什么帅,还抽烟……魏少我告诉你,既然你喜欢白燕,她也喜欢你,拿我做主了,你们就是情侣关系,从此以后,别在和别的女人乱搞,我就见不得这样的男人。”
    我就差跪地求饶了,摸摸脑门,走来走去:“萧燕,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呢?”
    “那倒不用。”
    “那我是不是应该办个酒席庆祝一下呢?”
    “嗯……”她眼神一闪,跟着点头:“这个主意不错,就当是订婚酒了。我给你们选日子。”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霸王条款。
    “那你就没问问白燕的感受?”
    “不用问,她的心思我知道。”萧燕走到厕所旁,推门,冲里面说:“老白,你出来,当着魏少的面,咱们把话说清楚。”
    走廊里来了飞燕和雏燕,飞燕是要进更衣室换衣服的,她刚到。
    “我去,情况很严重啊。”雏燕盯着我们两个人:“萧蹄子,你们在玩什么‘脑筋急转弯’啊?”
    白燕没出来,萧燕连续喊了好几声都没动静。
    “危险地带,迅速撤离。”飞燕打开更衣室的门,连抓带拽地让雏燕进去:“哎呀,你看什么看,没见过人类啊你,给我进来,别多事儿。”
    “白燕!”萧燕还在喊:“你出来!”
    白燕这下真出来了:“喊什么喊,你发神经呢你。”
    萧燕将我的胳膊拉过去:“这个男人说他喜欢你,正好,你也喜欢他。我给你们当中间人,今晚就洞房。”
    “啊?!”我吃惊无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白燕言辞闪烁:“你瞎说八道什么,让开,我有事。”
    “哎!”萧燕也不让她走:“你个没心没肺的婆娘,姐妹这样关照你,为你着想,你还拿捏起来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莉姐五点才到,你们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我替你们把风,把正事儿给办了。”
    “你——”
    “别和我叽叽哇哇的,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免得魏少见异思迁,到处拈花惹草。”
    “滚开。”白燕没看我,推开她,整理衣衫,往大厅那边大步而去。
    这时,前台的阿娟过来找我:“魏少,你看见春燕了吗?”
    “没有,她刚才……”
    “哎呀,你快说啊,急死人,有客人点她的牌子。”阿娟一急,胸脯蹦蹦跳跳地。
    “刚才从10号包间出去,我就没看见。”
    “这混蛋犊子,跑哪儿去了。”她想想不对,又去别的地方找。
    萧燕对我招手示意:“你过来。”
    “干嘛?”
    “废话,洞房!”

 第91章 丑闻

    萧燕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好歹也是个太子爷,对我大呼小叫的。我是过去了,也去包间里找白燕,可白燕并没这个意思,她都懒得和我说话。萧燕在外面守着,谁也不让进。
    “白燕,你别生气了。”我想不到什么话来安慰她。
    她不语,玩手机。
    我是挺纠结:“我和春燕真没什么。”
    她依然不语,消消乐的声音出来了:啪……卟啾—卟啾—啪啪啪啪……
    我按住她的手:“你先别玩,你听我说。”
    白燕没说气话,只是让我别碰她:“别动——没看我正玩的高兴。”
    “可我和春燕真没什么。”我黔驴技穷了。
    她白了我一眼,‘切’了一句,挂着似笑非笑:“别紧张,你和春燕之间那点事,别告诉我,与我无关。”
    这不还在生意我的气啊,晕了。
    门外的脚步声滴来嗒去,我三次看见阿娟的身影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听见了听见了,别烦。”她噘着嘴,专注手机上的‘噼里啪啦’:“你现在去找春燕吧,10号包间的门记得用凳子压着,实在不行,包间里还有卫生间,你们可以去那里来一炮。”
    她还挺镇定地、以一个旁边者的身份关照我:“别说是我教你的。”
    日了鬼了,不给你来点厉害的,你就不知道我是个男人。我扑上去!亲她的脸,抓她的凸状,揉捏!
    嘎吱!
    门被谁给‘操’开了,阿娟探头进来:“魏少,快帮着找找,真看不到春燕了,客人都发火了。”
    我慌忙从白燕身上移开,坐回来、呆滞:“那去找别的燕子啊。”
    阿娟没顾上对我的行为评头论足,但她确实看见了:“客人只要春燕,是个熟客。”
    “那你就——那你就——”靠,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那客人脑子有病啊,我日。”
    “呵呵呵……”白燕忍不住大笑起来,仰卧在沙发上:“哈哈哈哈……”
    我站起来,随着阿娟出去:“走。”
    萧燕在通道口把风,尼玛,这是把的什么风。她还过来问我:“完事儿了?”
    我强颜笑着:“没错,你现在进去熄火,还来得及。”
    “什么熄火?你说的什么东西啊?”
    我与阿娟走到那个18号包间,看见一个客人在里面坐着,25岁上下,长发留着小马尾辫,浓眉大眼的。
    “你看客人有什么用啊,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春燕。”阿娟拉我。
    “别动。”我直接推门进去,叫出了对方的名字:“何冲。”
    当然是何冲,我在高中时的同学,认得他的脸,瘦巴巴地。何冲打小就爱画画,何我关系不一般,后来听说是考到外省的美术学院去了。他还是老样子,喜欢穿T桖,牛仔裤,还有那个女人模样的马尾辫,不足十公分长短。
    何冲看见我,眼睛都大了,站起来,苦思冥想地挠头,最后冲我一指:“哦……魏寻欢!”
    “老兄,到现在才想起我来啊。”
    我们拥抱,握手,双双坐下。
    阿娟看明白了,既然是熟人,我就能搞定,她竖着个OK的手势,然后替我们带上门。
    “等等。”我叫住阿娟:“两箱啤酒,再来个果盘,算我的。”
    阿娟去了。
    和冲上下打量我,对我胸口捶了捶:“可以啊,哥们儿。你现在混的这么帅了,来夜总会当老板了。”
    “不是老板,就是个副经理。”我掏烟给他抽,也替他点上。
    他很有礼貌的拍拍我手背,与高中时是一个习惯:“老魏,你家不是特有钱么,怎么混到这地方来了?”
    何冲吸了口烟,拽来烟灰缸,弹弹,继续抽第二口,他烟瘾比以前更大了。
    “嗨,瞎混呗,咱们都是男人,我想什么你还不知道啊。”
    “哟——西~”他满口黄牙地笑:“这地方玩女人确实爽,要多少有多少。我记得你在上学的时候没那么好色啊,有人把套套放你书包里,你还红脸半个月呢,呵呵,现在开窍了?”
    “你损我。”
    “呵呵……”
    我先聊聊他:“你不是去美术学院了嘛,现在在干什么?”
    “自己搞了个画室,带学生。”他说。
    “啧啧。”我想笑,而且是淫笑:“你这家伙,都为人师表了,还出来找小姐。”
    何冲拿烟晃我,稍有鄙视:“你这说的什么话,老师也是人啊,而且我还是个男人,又没有净身当太监,还是个单身爷们儿,我怎么就不能出来玩玩了。”
    阿娟开了门,让服务生端进来啤酒和果盘,然后出去。
    “对了,我要找的女人呢?”何冲问道。
    我岔开话线:“听说你是这里的熟客啊。”
    “就来过两三次,你别诽谤我啊,咱可是良民,找小姐也是交税的。”
    “狗日的,你还良民。”我去开酒:“我跟你说啊,春燕有事不在了,生病回家了,我给你找更好的。”
    “回家了?”他一想不对:“不是吧,我刚刚来的时候还听人说春燕在的。”
    我把啤酒递给他:“刚走,刚走。”
    “怎么我一来人就走了,怕我玩不起啊?”
    “哪儿的话。”虽然是老同学,可我也知道何冲的为人,他脾气倔的很:“她真病了,我给你找个床上功夫一流的。”
    他很给我面子,与我碰瓶:“OK,你老魏说话,一个顶十个,我OK的很。”
    我按下沙发后边的通话器,是连接到前台的:“阿娟,你在么?”
    “我在,你说。”
    “现在前台那边还有谁闲着?”
    “飞燕和火燕。”
    火燕自从黑燕出事之后,心情一直不好,我不去惹事。看看何冲在喝酒,我说给他听:“让飞燕过来吧,她活好。”
    “知道了。”阿娟不做任何辩解。
    何冲是个爱玩手机的人,他的手机就没关过,时不时去看看新闻,问我:“飞燕是哪个?”
    “和春燕一样,但比春燕更骚。”我继续朝他示意碰瓶子:“相信我,你绝对满意,都是老同学,我还能坑你不成。”
    “哟!”他浅喝了一口,放下,双指指着我的脸:“我发现你现在才骚气大增呢,好像比我还懂女人。”
    “你就那么喜欢玩手机啊,看什么呢你?”
    “随便看看,习惯了。”他按下触屏,调整到下个页面:“唔……有新闻啊,看看……嗯……让我看看……嗯?”
    他的眉毛皱起来。
    我掐灭烟头:“冲子,你看什么那么入神啊?是不是出了人命案了?”
    “这——”他拿起手机给我看:“你看看,这上面的男人是你吗?”
    我坐着不动,只见手机视频上:一个女人正在给男人玩口活,那男的……居然是我!!
    女人是春燕!
    我——我——我他妈头皮都炸了!
    何冲诧异了:“我滴个乖乖,你小子会玩儿啊,这种东西也改放到网上去。”
    “你等等。”我按住他要缩回去的手机。
    上面还有新闻标题:楚氏集团唯一继承人不顾身份,在夜总会嫖-妓。
    脑子里乱哄哄地,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和燕的事情……怎么回出现在网上……怎么会……
    “老魏?老魏?”他推我:“你在想什么?”
    “额——额……啊?!”我让视频给凝滞,再被他的话给一惊,浑身哆嗦了一下:“我没上传过这个视频啊。”
    “那不用问了,一定是这个女人上传的。”他说,再仔细看看:“这女人是谁啊?怎么看不清连,头发挡着。”
    我越想越可怕,这事要是宣扬开来,那我——那魏长生一定高兴坏了,他会对董事会的人说:真抱歉,想不到犬子会做出这种败坏家风,败坏集团名声的事情来,真是我的过错。
    我起立,走向门口,与刚进来的飞燕撞了个满怀。
    “魏少,你弄疼我了。”他揉揉两团肉球。
    何冲也在叫我:“老魏,你干嘛去。”
    “我—我去去就来,有事!”
    我跑向前台,正好阿娟在。
    “快!”我指着电脑屏幕:“打开全城所有的新闻平台。”
    “干嘛?”阿娟一脸无辜地望着我。
    “别问,快点!”
    全城一共十三个新闻平台,最大的一个是《畅想轩城》,首页上都存在那个同样的信息:楚氏集团唯一继承人不顾身份,在夜总会嫖-妓。
    阿娟也注意的满满地:“这……这什么情况。”
    有人陷害我,有人陷害我,有人陷害老子!!

 第92章 猎艳

    是春燕拍的,是她,她一眨眼就不见了,她为什么好好的要和我做那种事……没理由的,是她,绝对是她!
    “魏……少……”
    “给我打春燕的电话。”我命令着。
    阿娟打了,她听到的是忙音,我也听到忙音。
    “没人接……”
    没接人,呵呵,没人接。是的,她做下这种事,当然会没人接。我他妈怎么就不多长个心眼,我他妈想女人想疯了!我这脑残!
    阿娟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鼠标移来移去。
    春燕没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个脑子。对了,她之前和一个男人在包间里说了两个多小时的话,那个男人是对她交代了什么事情,还有……春燕当时的表情……是那个男人,会不会是魏长生派来的……八九不离十,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
    春燕被收买了——天呐。
    我感觉身体乏力,失去重心,摸到大厅沙发的边缘,躺下,揉揉眼仁,难受。
    这时,我手机响了,激动万分:是春燕吗?会是春燕吗?她良心发现了!
    我去接,都不看来电显示:“喂?春燕吗?!”
    “我是韩同。”男人的声音。
    我咽下吐沫,深呼吸:“韩爷爷,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你看到新闻了吗?”他连问带说:“上面的视频是怎么回事?”
    我倒是很想解释:“韩爷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上传过这种东西,我是被人陷害的,有人要看着我‘死’。”
    他迟疑了半响,说:“我也相信你不会做出这事来,可事情已经出了,还被人发到网上去。你不知道这事情的后果,估计明天早上的董事会,魏长生会渲染一番,你做好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我还有余地吗?靠!
    “老韩。”我换了称呼,也急的火上房:“我早就对你说过,魏长生不是好东西,摆明了是他设下陷进要让我钻。我他妈——我他妈也是一,时,大意,我肠子都悔青了。”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有了。寻欢,这件事我先找几个人的关系,看能不能压一压,能删的先尽量删。但我可不敢保证能做到,我现在说话几乎不顶事了。”
    我理解韩同的心:“韩爷,麻烦您了。”
    挂掉电话,我有想哭的冲动。一瞬间,大脑都被清空了,只有那条新闻密密麻麻的出现,怎么赶走赶不走。
    我该如何去做,呵,我个智障!
    六点,莉姐到了,她不是来上班的,是来找我出去的:“阿娟,魏少怎么了?情绪那么低落。”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去。
    阿娟对莉姐悄悄说了事情,还给她看了网上的新闻。
    “怎么会出这种事。”莉姐过来问我:“我不是让你别在店里乱来吗?你怎么就听不进去。”
    事到如今,我什么也不想说,就是郁闷,就是苦恼。
    大姐,别再对我说教了。
    “走。”她拉我的胳膊:“上车去。”
    “干嘛?”
    “别问那么多,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我心情败落,随着她坐到车上去了。莉姐替我开了车窗,说是让我醒醒脑子。她踩了油门,汽车往前开去。
    “是春燕吗?”
    “不知道。”说完,我又改口,看看窗外:“应该是,当时包间里只有我何她两个人在。”
    莉姐嗯了:“看来上次你回家找魏长生诉苦,没行的通啊。这家伙给你下了套路,给你来个大曝光。”
    “你就别挖苦我了。”
    莉姐的情绪也跟着我,呼吸拖长,手指敲击方向盘速度加快:“这事情确实难办。这招太狠,舆论是禁不掉的,他们太明白这一点了。魏长生这是想彻底把你赶下架,‘独揽朝纲’,让你永远也回不去,这老小子,会玩儿。”
    “刚刚韩同给我来电话了,说要帮助我,我——我是没辙了。”
    “你是没辙,但有人有辙。”她把手机递给我,蓝条已经调整到一个通话录:“给他打电话,这种事非他不行。”
    我接过来看,是陈永坤。
    对啊,我昏头了,怎么把这个官二代给忘了,有多少事是他摆不平的。
    “别想了,快打。”莉姐让车转了个弯:“现在新闻还只是刚上线,时间久了,看的人多了,那才叫危险。你和陈永坤关系不错,他会帮这个忙的。”
    我也相信,拨打过去。
    那边接通了,陈永坤知道是我:“寻欢,何事要找在下,陈某人我洗耳恭听。”
    这家伙还拽文。
    “新闻你看了吗?”
    “没兴趣,怎么了?”他在吸烟的声音。
    “我被人偷拍丑闻了,现在都传到网上去了。”
    “嗯?”他迷惑:“有这事儿?”
    “没时间解释了,你要是身边有网,帮我看看,能不能删除掉这些信息。”
    “信息?那难办啊,怕是早就被更多的网页转载了。”
    “别的我不管,就轩城的禁掉。”我对他有这个期盼。
    陈永坤被烟给呛到,咳嗽几声:“行,我先看看。”
    通话完毕,我的心情好一些,如果陈永坤都束手无策,那我真的是一沉到底了。
    想找春燕是没戏,找到了也没用,她既然选择消失,就是做好了不与我碰头的准备。我也没心思去想魏长生的事情,没心思去想那个带眼镜的男人,我只想这件事能快点平息下去。
    “莉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带你去找美女。”她说。
    “什么美女,我都急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捉弄我。”
    “想开点儿。”她劝道:“一个大男人,真经不住事儿,不就是几个新闻吗?瞧把你给吓得。又不是警察捉奸在床,你那点事够不上犯罪。”
    我也明白,可这不是犯罪的话题:“我想要重新回到楚氏,一旦董事会对我心灰意冷,我就没有支持者。魏长生就是想看到这一点。”
    “你还真像个25岁的男孩。”
    “什么话,我本来就25岁。”我觉得她是拿这话来刺激我,让我别在意。我他妈也不想在意,可这事搁谁谁能静的下来?
    “陈永坤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办到,这家伙黑白两道都有关系网,几个新闻拿的下来。”
    “新闻会不胫而走的,会穿的满世界都是,到时候就不止是轩城了。”
    莉姐突然严厉:“你给我闭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心胸开阔一些。怕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
    必有路?那我倒真想瞧瞧,是个什么路。
    汽车停下了,右手边是个酒店,三十多层,前后开阔,五星级。
    “干什么?你带我来开房?”
    莉姐焕然一笑:“想的美,是带去见美女,我教你怎么观察女人。”
    “没那心思。”
    她下车,绕道我这边来,拽着我:“你给我下来,快点。我数三声,再不下车别怪我不客气了,一……二……”
    妈的,老子是男人,说不下车就不下车!你能咋的!
    “你给我出来吧你!!”
    我身体发软,莉姐还真拽的动我,把我给拖出去了,她将钥匙扔给门口的迎宾:“帅哥,把车停到车库去。”
    我跟她进门,她什么地方也没去,就带我在大厅里坐下,看看手表:“我们来早了,等等,十分钟。”
    “等谁?”
    “一个宴会,我朋友的。”
    我只顾扒着手机,等待突然的某个来电告诉我:新闻删除了。
    虽然我知道不可能,也没有那么快,可心里还是着急,急的想飞出去虐死魏长生。
    十分钟一到,莉姐就拉我上二楼,她对时间把握的很准。
    出了电梯,经过一条走廊,再左转,是个近四百平米的宽敞大厅,大概占了这层的一半面积。大厅中间横过去两排紧密相连的白布桌子,上面放着塔型玻璃酒杯,有红酒和洋酒,还有一些冷盘菜肴。
    大厅人不多,零碎的几个女人,男人就两个,其中一个还是服务生,站在门边,跟个木头似的。
    莉姐让我展开笑容:“别板着你那张死鱼脸,我今天可是带你来猎艳的。看看那边的几个女人,过去何我打招呼,没准儿人家就看上你,找你一度春宵。”

 第93章 关于女人

    与其他女人相比,莉姐虽在夜场做事,可她的走路姿势一点也不输给那些妖娆货色。高贵、典雅,隐隐中透着一股欲望气息,身材和美貌并存,加上她独一无二的气质,我想不出更好的赞美词汇了。
    对面几个女人见我们过去,首先是看我,然后看莉姐,最后再看我。但她们作为熟人,自然是先和莉姐打招呼:“莉莉,你来的真早啊。”
    “你们不也一样么。”莉姐上去和一个女人来了个哈腰的拥抱:“不错,你用了法国香水,HERMAS。”
    “鼻子灵啊你,这都猜的到,我老公出国时给我买来的。”她头冲向我,问莉姐:“这个帅哥是谁?”
    “你说他是谁,他就是谁。”
    “给我出难题。”女人三步靠前,一身婚纱型的白色纱衣,右肩露着,能看到白色的胸衣吊带:“帅哥,你是不是莉莉的相好啊?”
    我不懂莉姐的话是什么意思,也学了一句:“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
    “呵呵呵……”对方轻遮鼻口,笑的开心:“你好逗嘛。”
    她还要说什么,看到门口有熟脸了:“莉莉,我去那边打个招呼,这小帅哥你可得给我留着,回头好好介绍介绍。”
    “当然。”莉姐轻松回答。
    我把莉姐拉到餐桌那边,很不高兴:“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现在没那心情。”
    她无视我的话,指着刚才离开的女人说:“那个女人就可以上,你仔细观察没?她的眼睛里有欲望。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如狼似虎,而且眼睛里有‘杀气’,你没发现她盯你的裤裆看了几眼啊。”
    “我现在不想说这些事,你还有事没有?没事我回去了。”
    还没走开,就……
    “站着。”莉姐过来搂住我,推着我在餐桌边小步慢走,顺手从路过的服务员托盘中拿了杯红酒,动作熟脸的仿佛有预知本领一般:“你还想不想对付魏长生了,我带你来就是教你怎么驾驭住女人,你明着肯定斗不过他,只能从女人身上下功夫。”
    “女人?哼。”
    “你别小看女人的本事,女人能做很多男人都做不成的事情。”她说的镇定自若:“就好像武颖馨一样,你上过她,她对你动心了,所以把李仲豪的视频偷拍给你。现在她死了,你没死,你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
    我停下,拿起桌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半杯,喝下……喝完,酒水在嘴巴里漱了漱,挺郁闷的咽下:“所以你让我继续这样做?”
    “不然你以为呢?”她张开双臂,神情坦然。
    我想再喝一杯,手伸出去,却没拿杯子:“就算你说的全对,也不能是个女人就让我开荤吧,我是人,不是机器。”
    她继续挽着我,朝前漫步,声音不大:“看看左边那个蓝色裙子的女人,带大耳环的那个。”
    “看见了,那又怎么样?”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眼睛只注意身边的女人,而不是男人。刚刚我们路过的时候,她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这是个同性恋。”
    接着,莉姐又指着蓝衣裙旁边的一个米色长裙的大胸女人:“看看那个……对,就是右边的那个。她老爸是瑞金银行的总裁,也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你要是能吃定她,基本就等于在白道上畅通无阻了。”
    “一个银行老总有这么大本事?”
    “家世就是一切。”莉姐替我拿起酒杯,从她的杯子里匀了一半给我:“瑞金银行的总裁能做到这个位子,是要在省里有人的。你以为光有能力就能做到这个位子吗?钱和人,一样也不能少。”
    我看着那个女人,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不是一流美女,但身材挺拔,稍显肥胖。我注视她有半分钟,后来她也在眼神乱逛时看见我了,还冲我举杯示意友好,给出来个笑脸。
    “怎么样?”莉姐问我。
    “什么怎么样?”
    “身材啊,样貌啊。”她说:“微胖的女人,在床上更好摆弄。而且有肉感,她刚刚注意到你了,那个微笑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像是听懂了,却还要求证:“什么证明?”
    “你可以睡她。”
    “我?”我指自己脸,作了个‘恶心’的不情愿。
    “别妄自菲薄,你很帅的。”莉姐给我打气,抿着红酒:“当然不是一上来就能得手,先要请她吃饭、逛街、买东西,然后在她有些喜欢和你在一起,有些离开不了的时候,就是你主动出击的最佳时机。这些其实都是小儿科,你没遇到真正难缠的女人。”
    我被吊了胃口:“那你说什么样的女人难缠?”
    “高姿态,盛气凌人,不爱搭理别人。”
    “那不就是你么。”我觉得如此。
    “哈哈哈!”莉姐大笑,推了我的胸膛:“跟你说正经的呢,别打岔。”
    我有打岔吗?没有。
    莉姐的杯口在嘴唇边忽远忽近,就是不喝:“我告诉你,作为女人,我知道一条,就算是同性恋,也有意志薄弱的时候。因为她们都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不可能不想男人,就看你的手段了。”
    我有问题不解:“莉姐,你这样教我,就不怕我喜欢别的女人,不喜欢和你上床了?”
    “真凭。”她悦人地笑着:“你碰过的女人越多,越能锻炼你的延时能力,包括床上功夫。等你什么时候达到我想要的程度,我自己还会把自己给你。我知道你那点小意思,你还惦记着我的身子。”
    这话说的实在,我每天都有想。
    接着,莉姐让我去主动和那个女人搭讪,新闻的事,我也忘到脑后。莉姐还提醒我要‘绅士’一点。离开她身边,走了一半的路,我才感觉自己傻乎乎的,忘记问过去应该说什么了。
    毕竟……我从来都是个喜欢被动的人。
    你可以说我猥琐,但不能说我无耻,男人不都一样嘛。
    “这位小姐,你好。”我停下脚步,硬生生地说道。
    这个女人还在和旁边的一个长发女人说话,她俩其实早就注意到我了。见我说话唐突,还嘤嘤作笑态。
    “你好。”对方伸出白嫩的手。
    我去握住,好滑……好白……好可爱……她的胸,真美……
    “先生?先生?”
    她在呼我,是我抓着她的手没放。
    赶紧松开:“抱歉,对不起。小姐,你太迷人了。”
    这个开场白虽然唐突,却也不过分。
    “先生,您过奖了。”她的声音动听,而且比我更有礼貌。
    想到莉姐对我说什么要‘逛街’,要‘约会’、‘买东西’什么的,烦!具体的我也记不住了。
    “小姐,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这两个人同时笑出声来,还窃窃私语着什么。
    我心想:靠,坏了,这个酒会本来就是大家随便喝酒的,请客?妈的,又不是我开的酒会,我请哪门子的客啊。
    不过么……
    “可以啊。”她很主动挽着我的胳膊,冲身后的女人说:“抱歉了,我有约了,你就自斟自饮吧。”
    那头,莉姐没看我,也许她早已看透这边形势了,与另一个新进来的男人聊天,春意盎然。
    女人挽着我胳膊,胸脯保持那么点距离,我稍微调整呼吸和步伐,手臂便会因为身体呼吸的幅度而碰到她的胸,她不打算闪躲。
    “小姐。”
    “先生。”
    我们几乎同时说出口。
    她在半秒钟内打破尴尬:“先生,你贵姓?”
    “我姓魏。你呢?”
    “我姓吕。”她已来到酒桌这头,给杯子里续酒:“先生,刚才那个女人是你的姐姐吗?”
    姐姐,嗯,看年龄我和莉姐是有差距,虽然她保养很好,但眼神中透出的岁月何老辣是我遥不可及的。
    “是一个朋友。”我说。
    “哦……”她仰头,嘴唇微微张开,酒倒进去,不碰唇,是不想让酒水弄花自己的唇膏:“你是单身吗?”
    “额……是的。”
    “单身还用想那么久啊?”她放下杯子,手掌贴在胸口,清清嗓子:“你这么帅,会没女朋友?”
    女朋友,莉姐应该不算吧,那白燕呢?
    我摇头。
    她听完还挺高兴的,拦着我的胳膊更紧了,胸脯也贴的死死的,没了刚才的拘束感:“那你今天有空吗?我们去喝一杯咖啡。”
    “这里没有咖啡吗?”我问完才感到自己傻逼傻逼的。
    改口也来不及了。
    “去别的地方嘛,我喜欢安静。”
    “好的,当然可以。”
    这时,手机嗡嗡作响。
    我靠——老天保佑!希望是好消息。

 第94章 又一次陷阱

    信息是陈永坤发来的,只有两个字:难办。
    难办……难办,呵呵……难办,我早该料到的,这种新闻一旦传到网上,会有人对视频进行下载。陈永坤已经帮我过,不是他,我可能已经死在李仲豪手里了,我想发脾气,但没理由对他发。
    “你怎么了?”身边的女人问:“要不要和你那个朋友打招呼?我看你们好像是一起来的吧。”
    “不用。”我说。
    丑闻一事,让我觉得恶心。我本来是会被拘留的,韩同和陈永坤一定帮我说话了,否则我不等离开这栋酒店,就会被警车带走。他们帮我的够多,够到位。
    我身体平衡丢失,懵懵懂懂地,不知道自己怎么进的电梯,又是怎么走出的大厅,坐上这位美女的小跑车的。我和这个姓吕的女人只是去喝了杯咖啡,没心思欣赏她的声音的体态,不消一个小时,她就看出我完全的心不在焉,连个电话都没留就走了。
    我一个人回到店内,没去找莉姐,现在可不是寻花问柳的时候。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把事情在脑子里过一遍,想想下一步如何是好。
    一步一走,一步一想,穿过茫茫大街,我步行前往天籁夜总会。
    总想着给韩同或者陈永坤再打打电话,每次举起电话又放下了,人家有人家的生活,我不该去讨扰。
    这时,从身后穿行过来一辆黑色奔驰,司机是个女人,年轻靓丽,一头乌黑的齐肩秀发,心型的耳环很别致。她穿着类似保险公司那种衬衫,口红浓艳。
    “帅哥,有约吗?”她摇开车窗,冲我一笑。
    好俊俏的女人!
    “没有。”我说:“那你呢?有约吗?”
    对方露齿一笑,甩头:“上车。”
    我大概是色迷心窍了,真是不长记性,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老老实实的上车了。我很彷徨,想找一个发泄的突破口,只要不是强-暴,我可以接受。看着车内的女人,她全身芳香四溢,另我裤裆发紧,恨不得马上就扑过去。
    但我还表现的非常‘屌帅’。
    点了根烟,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她看我:“重要吗?”
    呵呵,我俗了,这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就要找个什么地方,然后狠狠的发泄一下,让自己暂时忘记痛苦。
    怪哉!我这是怎么搞的,嘴上说不碰女人,现在又那么想,呵呵……魏寻欢,你够了。
    我的视线在后视镜里飘逸了一下,似乎看到身后有一辆黑色大众一直紧跟不舍,已经追了两条街了,就距离我们身后几十码的位置。
    “你在看什么?”女人问。
    我指指后视镜:“这辆车是不是在跟踪我们。”
    女人忍俊不禁地笑,手放在我大腿上:“你是亿万富豪啊?还跟踪你,真够雷的。”
    说的是,我又不是土豪,又不是杀人犯,哪个脑残会闲的没事做跟踪我。会是李仲豪的人?可笑,太可笑了,他不是跟踪狂,要是他们那些人,一定直接绕到我们前面去,然后逼我下车,带我去某个郊区工厂。
    呵呵。
    我神经过敏了。
    车子在大厦之间穿梭,最后,来到一个死胡同里。
    这就到地儿了?
    我前后看看,觉得这环境有点压抑:“喂,我说……唔!”
    没开口,她的唇和身体已经堵了过来:“喂什么喂啊你,这里没人,亲我……你好帅,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你不觉得……这地方有些压抑吗?”我的嘴被她舌头堵着,气都喘不上来,手一旦向前,触到的就是女人丰满的身体,还有胸口的浑圆:“要不——要不我们换个……唔——换个地方吧。”
    “我不要,我就要在这里。”她过来解我的皮带和拉链。
    我被她死死握住,也是心痒无比,按下车垫的后仰机动按钮,让她扑在我身上。这女人很狂野,咬我的嘴唇和脖子,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这感觉挺爽。
    我享受着,指望她会替我吹一下。
    可情况有变,她逮住我的衣领:“你算个男人吗?让我那么卖力,你应该在上面,我是女人,我在下面。”
    “说的没错。”
    我一个反身将她压倒,空间不大,我做起来也吃力。
    “撕开我的衣服。”
    “什么?”我纳闷。
    “撕开我的衣服。”她重复道,火眼金睛瞪着我,舌尖舔着嘴唇:“我喜欢狂野一点的男人,蹂躏我。”
    我瞬间扒开她面前的衬衫:好大好圆的一对!在红色胸衣下……紧紧地,山峦跌宕!
    “撕开它。”她要求道。
    “你不怕我犯罪吗?”
    “那就犯的彻底一点,好让警察来抓你。”
    我呵呵笑着:“在这种地方,即便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那你还等什么,我等着你的霸道和疯狂。”她一拉脖子,舌尖轻舔我的嘴:“来点够劲的,我要爽。”
    我兴奋无比,脱去外衣,两手对着她的胸衣一撕!
    断开了!
    女人双腿上来,夹住我的后背:“你这可是在强-暴我。”
    “有么?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们拥抱,狂吻,相互触摸对方的身体。她的红色内内和莉姐一样,都能让我心动,我恍惚间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莉姐的翻版,身体里隐藏着只‘非洲小夜猫’,它的狂野如发-春的母狮子一般,等待火热的入侵。
    “你的肌肉真结实。”
    “你的肌肉也不错。”我说的是她的美丽山峰。
    “切—你好坏的。”
    “我们都是坏人,呵呵。”
    她凑上来,在我耳边说:“你这可是强-暴,我真的会喊人的。”
    说完,还在我的耳边咬了咬。
    “你喊啊。”我抬正姿势,准备进入……
    “救命啊!救命啊!强-暴!快来人呐!救命啊!!——”
    我被她的喊话吓的不轻,怎么说喊还真就喊了,我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演技不错,但你这样喊,我也没法投入啊。
    “宝贝,你别喊了。”我的手指压在她唇口。
    她的眼神变了,不在暧昧,充满惊恐,推我:“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强-暴我?!我要告你!”
    不是——老子顿时懵逼,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女的不会是有精神分裂吧。
    咚咚咚——三声很沉闷的车窗敲打。
    我吓的眼珠乱窜,一看:外面是两个警察,穿着黑色警服。
    大脑中飞速闪过一道光,里面充斥着两个字:中招!
    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我火冒三丈,死死抓住她的脖子:“你骗我,你居然敢骗我!”
    她拍打玻璃窗口:“救……救命……”
    “先生!先生!”警察重重捶打玻璃窗:“先生!放手!”
    我松懈下来,打开车门,两个警察二话不说就将我反手铐住,就像对待刚刚抓获的杀人犯一样,干脆利索。
    “我是被骗的!”我被警察按着头,弯着腰:“我是被骗的!!!”
    那女人用衣衫捂住胸口:“这个人要强-暴我,他还想杀了我。”
    警察嘲笑我:“年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做出这种事情来。”
    “你他妈脑残啊!”我跺脚大喊:“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老子说了,是她骗我!这是陷进!放开我!”
    警察圈我很紧,手也被烤着,我被他们按在汽车车身上。
    “别动。”身后的警察提醒我。
    哪个嘲笑我的家伙过去安慰女人:“别怕,这位小姐,我希望你配合一下,跟我们回所里做个笔录。”
    “好,我一定配合。”
    我真想一刀宰了这个贱货,婊子养的!陷害!操!
    我被带上警察的车,为自己的又一次失误感到可笑。我应该和莉姐在一起的,莉姐说的对,我还是25岁,我对人情世故了解的太少了。
    我……不对!等一等!刚刚……警察用的是黑色大众,车牌号是什么……36什么的,没错,就是那辆跟踪我的轿车。我被——我被警察给算计了!

 第95章 入狱

    和这两个警察说什么,是屁用没有。
    我得找他们上司,心中害怕,如果就是上司害的我呢,那我不是被往死里整了吗?为什么要抓我坐牢,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在监狱里就干掉我?有这个可能性。可能就是魏长生找人做的,他至始至终都没信过我,没有。
    车子停下了。
    “出来!”这家伙言辞凶厉。
    我被他们带到一个办公室内,身后跟着那个捉弄我的女人。
    办公室里就坐两个人,一男一女,都穿无袖夏季警服,男的没带帽子,整用纸币在什么东西上写东西。
    “李队,人带到了。”
    他说的是人带到了,而不是抓到了一个强-暴犯人,这家伙一早就知道我要被抓。
    李队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写字:“你们两个先去忙。”
    两个警察离开。
    我大步向前,双拳敲击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你们陷害我!”
    对方写完东西,将文件整理好,摆放在一旁,充满好奇地看着我:“年轻人,请注意你的说话语气,这里是警察局,不是菜市场,轮不到你大呼小叫的。”
    身后的女人用胳膊撞开我,对姓李的急迫叫屈:“警察同志,这个家伙是变态狂,他要强-暴我!”
    李队让她先坐下:“别着急,慢慢说。”
    “好的。”女人坐下,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向这个男的问路,他说要亲自带我去,我觉得也没什么,就同意了。谁知道他竟然带我到了一个死胡同,还妄图要队我施-暴,他还——他还想杀人灭口,如果不是两位警察同志及时赶到,我恐怕自己已经被他……”
    “胡说!胡说!”我重重捶打桌案:“你为什么不说实话?!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
    “吵什么吵!”李队冷目狰狞:“站好!”
    我他妈郁闷的:“我告诉你,这是个阴谋,她要和我约会,请我上的车,请你听明白——是请我—上—的—车!然后也是她开车到的那个地方。还有!后面两个警察一直在跟踪我,这是一个圈套,一个圈套!”
    李队拿起电话,按下3个数字键:“喂,小罗,你过来一趟。”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嗯?”
    才十秒左右,那个叫小罗的人过来了,是个很壮士的警察,个子也比我高,进来问什么事。
    “这个人。”李队指着我:“带到禁闭室里去。”
    小罗过来托我:“走!”
    我挣脱掉他的一只手,冲这个不知所谓的混蛋李队一通大吼:“你还是不是警察!你冤枉好人!你冤枉我!我根本没有强-暴她,是他妈这贱货自己愿意的!”
    李队发怒了:“小罗,还等什么你,快带走。”
    我被带到了禁闭室,空旷旷的房间,四十多平米,就我一个人,没有桌椅板凳,连杯水都没有,也没窗户,只有上方悬着的一个黄的发暗的小灯泡,现在是几点了?我居然还在想时间,真他妈逗!
    我发现自己的手机还没被没收,赶紧给莉姐打去电话,可怎么也打不出去,没有信号。懂了,这个房间是隔绝信号的,所以他们才对没收手机不感兴趣。
    我就这么坐牢了?不行,我不能坐牢,决不能。
    我不能……
    时间过了半个小时,一个不认识的警察进门来了:“走吧,今天晚上你要住看守所里了。”
    四肢乏力,我还苦撑着站起来:“我要见你们上司,我是无辜的。”
    对方懒得理我:“老赵,过来帮把手,我们加半个小时的班,带这小子去轩城看守所。”
    “半个小时?你别忽悠人,来回要一个小时好吧。”
    “行了,少墨迹,这是李队安排的,动作快点。”
    “真是……”姓赵的过来拉我、推我:“没事学点什么不好,还玩强-奸,害的我都没法下班。老丈人今天可是让我买鸡回去的。”
    “超市不是9点多才关门嘛,来得及。”
    我上了车,被带到北郊的方向,我知道,轩城就一个看守所,就在那里。
    天黑了,街道霓虹灯闪烁不停,车辆来来往往,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下午我还和莉姐参加什么酒会,现在却……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感叹的了,怪就怪我自己,我太傻,太二。
    路上,我的手机响了好多声,警察不让我接。
    轩城看守所挺大的,远远就能看见那地方的阴森和凄凉。我很害怕,监狱里什么样的人都有,他们会怎么对待我,他们会……妈的,我不敢想下去。
    警察一路都在唠叨家常,下车时,他们还因为我搅乱自己的下班规律而苦恼,对我没好气,连推带踢的将我弄进了铁门。
    我被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内,暗压压地,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还有一张凳子。
    同时和我进去的还有一个女人,四十多岁,是笔录员什么的。
    她在桌子那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也让我坐下,语气倒还平缓:“姓名。”
    “魏寻欢。”
    “年龄。”
    “25岁。”
    “犯了什么罪。”
    犯罪?我犯罪了吗?我是被人给冤枉的,还是警察。不……我没有犯罪,我不该坐牢的,我得想办法出去。这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昏暗无光,我闻出似曾相识的味道,就像黑燕一样。我还在想:也许今晚我就会被释放,然后在街道上被人干掉,最后,新闻会……
    “犯了什么罪?”她抬高了音量,又问了。
    “我没犯罪。”
    她不客气,继续写,也念出来:“强-奸。”
    不想跟这个女人吵,吵也没用,她能知道个什么。
    事情都问完毕之后,她给外边打了个电话,有人送衣服过来了,是橘黄色囚衣,上面有编码:4302……
    看见这个东西,我顿时醒悟,这不是假的,我真的要坐牢。
    “这个。”女人从我裤子口袋内掏出手机,然后装进一个透明塑料袋,对身边的预警说:“和他的外衣一起带走。”
    以为我会被带脚镣,许是电视剧看多了吧,只有手铐。一个人带我去走廊中的房间,打开门,里面左右八张床铺,还有一个马池隔间,这些人都没睡觉,有的坐着,有的躺着,还有一个看见狱警过来,赶忙熄灭烟头,踩在脚底下。
    “进去。”狱警其中一个空着的床铺一指:“你就睡那里。”
    然后,他将水盆和毛巾递给我,关上门。
    咔哒一声——我内心一惊,仿佛一下子和全世界都隔离开来,只有地狱的门留给我。
    这七个人很冷漠,冲我打量,好像我是个大美女,或是珍奇异兽。
    在这种地方,不说话为好,我连人带东西一起上了床,坐着,像个打坐练功的和尚,还是就快圆寂那种耷拉着脑袋。
    他们看的我浑身不舒服。
    1号床的男人上了岁数,有快六十岁了,他轻叹着,躺下。
    我将水盆和毛巾放在床下,也准备躺下,不管了,先睡觉。
    “哎!”右边的瘦子喊了我一句:“小子,懂不懂规矩?”
    “什么规矩?”
    “给老大捏脚,还什么规矩,真是个棒槌。”
    让我给捏脚?
    呵,呵呵,呵呵呵……
    “我没这个习惯。”
    瘦子点点头,站在我床边:“挺横啊,看你这鸟样就是第一次‘进宫’,装什么大婊子。”
    我没理他。
    “起来。”
    切。
    “妈的,还装。”他的手在我头发上乱挠,声音虐人:“我看你是想死啊你,傻逼!”
    我这个爆脾气!推打他的手,还冲他胸口推了推:“你白痴啊你!”
    他被我推的坐在床上,看看自己胸口被揉的出皱痕的衣服,笑着:“哟呵~有点儿意思啊。”
    左边的犯人也跟着笑了。
    “胡子,过来!”瘦子冲一个比他大的男人招收,就是4号床位的一个家伙,满脸络腮胡子,下巴还有一颗痣:“这小子能装,咱们给他松松胫骨。”

 第96章 初‘进宫

    胡子力气大,话少,上来就拧住我脖子往两边床的中间位置推,没让我一头栽倒在地。瘦子见势,上前按住我的脖子,二人将我齐按着跪下,没给我抬头的机会。
    “小子。”瘦子咬牙道:“你装他妈什么逼,到了这儿,一切都得听大哥的,懂不?”
    “两个打一个,算什么男人,有种一对一!”
    他听到了,还装没明白:“你说什么?”
    “你老子我说的是一对一,你没读过书吗?笨逼!”
    “呵呵。”他对大家伙笑道:“呵呵呵……你们听见他说什么了吗?他说一对一,哈哈哈!”
    接着,他按着我的脖子更用力了:“妈的!还一对一,你当这是西部牛仔啊。一对一——我让你一对一!我叫你一对一!”
    瘦子因为胡子的力道,将我头按贴在地面上,拍打我的后脑勺:“再说句一对一我听听。”
    “废物。”我连喘带骂:“真他妈废物。”
    “我操!”他一脚踢在我肋骨。
    继续:两脚!三脚!四脚!
    还带着他的叫骂:“狗东西,我让你骂—我叫你骂——操!”
    “行了。”有人发话了,我使劲侧目,用力斜视,望着上方,是1号窗的老头,但因为床板挡着,我只能看到他的脚:“别那么得理不饶人,人家有涵养,既然说了要单挑,那就单挑。”
    “大哥,这小子犯贱,不给他点颜色悄悄,他还当——”
    “没听见我的话啊。”老头腿脚后缩,坐起来,眼睛可以与我相望:“咱们都是读书人,别总沾着一些江湖习气。在这里,就要按照这里的规矩来。”
    瘦子和胡子同时撒开我。
    “大哥,听你的。”瘦子队胡子一招呼:“留给你了。”
    一脚!——冲我脸上踹过来,我感觉眉毛和鼻子瞬间失去知觉。
    胡子将我衣领抓的站起来,对着我的鼻子又是一拳。
    咚咚咚!
    门外窗口有狱警敲响铁门:“嗨!嗨嗨!……差不多得了啊,弄出人命就事儿大了。”
    他们散开了,我捂着肋骨位置,疼的那叫一个难受,好像胃里翻江倒海一般。就是这样,我也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如果真的三五个人一起上,我不死也残废。
    终于坐会到床铺,鼻子和眉毛都有流血,但不多。我擦了血迹,往地上啐了一口,狠狠盯着这个瘦子。
    “你看你麻痹的看,转过去。”他威胁道。
    全是这个逼在怂恿,我在大学也学过拳击,要不是先被他们这样虐,然后又是冷不防的一脚,我不至于败的这么惨。看这个瘦子一身的皮肉,量他也没多大力气,全是狗仗人势。
    我指着他的脸,在指着面前拖鞋的空白处:“你,过来。”
    瘦子对众人看看,又看看1号床的老头:“你小子挨揍没挨够是吧?还想再来几下。”
    “你,过来。”我重复了刚才这个动作。
    “呵。”他嗤笑着,要下床。
    我不可能等你有机会来动我,就像你们刚才对我一样。弯腰抓起床下的毛巾,逮住一头,对着他的眼睛一抽!
    “嗯——”
    他支吾一句,刚要用手来护住,我跨到他床上,给他脸上最软的眼仁就是两拳:“妈的!你他妈吊!你吊!——操!”
    “啊!——啊!——来人!来人!”他大叫,双手护住头:“来人!胡子!把他拉开!”
    胡子已经过来,锁住我双臂向后,将我按在瘦子床边跪下。
    瘦子摸摸自己的鼻子,下来就要抽我。
    “行了。”1号床老头倚靠在叠好的被褥上,掏耳朵:“大晚上的,闹腾不闹腾。”
    “大哥,这王八蛋敢打我。”
    老头冲我张望一眼,继续掏耳朵,还挺悠哉:“年轻人,犯了什么事儿进来的?”
    “关你屁事。”我他妈就是这么横,有种杀了我!
    “哎……我操,你敢这么和我大哥说话。”瘦子还要动手。
    胡子终于开口,拉住他,声音憨厚、耿直:“听大哥的。”
    1号老头摸摸嘴唇下的一撮小胡子,说话跟个和尚念经似的:“是不关我屁事,我只是好奇,大家都在一个锅里混饭吃,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他是话里有话,我也听不明白,直接说:“我是清白的,警察冤枉我。”
    “特——呵呵呵……”老头带口语发音的笑,笑的浑身颤抖。
    跟着,瘦子和其他所有人都笑了,就是胡子没笑。
    “笑什么?”我问。
    老头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年轻,呵呵呵……”
    瘦子摸摸下巴,逮住我的耳朵:“大哥,你把他交给我,看我不弄死他。”
    “哎……”老头下了床,对我一招手。
    胡子将我提溜着往1号床面前,踢我膝盖,让我跪下。我按着床尾,老子就是不跪!
    “算了。”老头让胡子放手:“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强迫人家做不愿意做的事,人要厚道。”
    我和老头挨的很近:“你是犯了什么罪进来的?”
    他没回答,就是像看小孩一样看着我:“你倒是不谦虚,还问我。”
    瘦子走过来,义正言辞:“大哥!交给我!”
    啪!——老头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瘦子立刻不说话了,往后退。有那么一瞬间,我看见老头的眼神能杀人,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接着,他又充满温和的看着我。
    “到了这种地方,人就得学乖一些,别总想着冲英雄,对人对己都不好的。你要是愿意,叫我一声大哥,我们就是朋友。”
    “叫你大哥?”我冷笑。
    “妈的!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大哥这是给你脸面,别不识好歹。”他还想骂骂咧咧,与老头相望后,又闭上了鸟嘴。
    老头拍拍身边的床板:“坐,坐到上面来。”
    正好,老子本来就难受,有个地方坐也不坏。
    瘦子很不爽,往自己床铺上坐过去了,还一直摸鼻子,往地上吐吐沫,有着杀父之仇般的眼神盯我。
    “是杀人?”老头问我。
    “不是。”
    “那是……抢劫?”这些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仿佛问的是:你今天吃的是蔬菜还是水果?
    “强-奸。”我告诉他。
    “特—呵呵呵。”他再次笑了,其他人也都跟着笑。
    我他妈弄不懂,有这么好笑么:“喂,老头儿,你笑个什么劲?”
    对面一个床铺的平头男人点了支烟:“看来也是个‘火枪手’啊。”
    身边2号床铺的人指着那个平头男人,乐呵呵地:“这不和你一样么?老幺,你不也是强-奸么,还是个未遂。”
    “不一样。”平头男人很正经地给自己辩解,轻松抬头:“我那是自己家嫂子,我们可是真心相爱的。算了,和你这种不识人间烟火的,说也说不通。”
    “呵呵,你就知道给自己脸上贴近,玩嫂子你还一堆大道理。”
    这短短的几句话,牢房内的气氛变的轻松起来。我的心弦也没那么紧绷了。
    老头一腿放直,一腿蜷曲,手臂搭载蜷曲的膝盖上:“你不会也是玩嫂子吧?”
    “我是被冤枉的,真的。”我说:“有人陷害我,想让我坐牢,我……呵,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又不是律师和法官。”
    “外边的事情,就不提了,尽然进来了,我们就要好好改造,当个守法的好公民。”
    2号床的人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根烟,丢给我:“兄弟,败败火。别怨野猴子,都是规矩,我们这些人,哪个进来没被教训过,现在咱们就是哥们。”
    说完,他冲老头也送了根烟,很恭顺地交到老头手上:“你说是不是?大哥。”
    当然,挨了揍,我还和牢房里的人成了朋友。他们各种罪行,有偷盗的、有抢劫的、有打架的,但没遇到杀人犯。老头说杀人犯关在别的房间,我们这里几乎都是小偷小摸。因为老头的调解,瘦子也过来与我和好。
    “兄弟,刚刚对不住,都是规矩,别放在心上。”瘦子说。
    我们还握手言和,这一夜度的真叫渗人。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自己怎么能离开,手机没了,我和外面断绝了联系。我入狱的消息也没人知道,又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来看我呢。
    第二天,还真有人来探监了,是魏长生。

 第97章 石子传信

    早饭过后,我被狱警带到一个房间里,这地方和黑燕见面的那间很像。轩城监狱是男子和女子挨着的,只是大门朝向不同,中间隔着一睹墙,两个操场。
    房间内,魏长生坐着,很担心地看着我走向自己。
    只有他来探监,这说明了什么?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会发生,他就是幕后主使。可我,却不能激怒他,我能猜到一旦撕破脸皮,他会想方设法的弄死我。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在桌子的两头。
    “寻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担忧、难受地抓住我手铐:“儿子,你怎么会犯罪?你可是我的儿子。”
    “我犯了强-奸罪,应得的。”
    魏长生眼神没有丝毫犹豫:“儿子,你放心,别做啥事。相信爸爸,爸爸一定会想办法把你给救出来。”
    救出来?会吗?
    我不言语,看他的眼睛。
    “你一定要相信爸爸。”魏长生十分恳切地说道:“等我找出那个陷害你的女人,我一定叫她好看。儿子,你受苦了,你的脸……”
    我推开他过来摸我的手:“没事儿,牢房的规矩。”
    “你们怎么看管犯人的!打了人都不知道!”他冲门口的狱警喊了两句,又唉声叹气:“寻欢,爸爸要花点时间,你别着急,爸爸一定会来救你的。”
    我闭眼点头:“我等着。”
    “还有。”他添加道:“别随便相信外人,只有爸爸才能救你。”
    现在,他的眼睛里就不止是担心了,还夹杂着其他的东西。
    “是的,我有一个好爸爸。”和他见面的时间很短,就几分钟。我能百分百确定自己的想法,魏长生在简洁的谈话中说道‘等我找出那个女人’,他压根儿就不想救我,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让我暂时安心。他拖延时间,是为了做什么事,也许是韩同和陈永坤也知道这件事了,在想办法帮我开脱。魏长生最后说的那句话‘别随便相信外人,只有爸爸才能救你’,而我现在身陷囹圄,还有什么外人来救我?就那几个熟脸罢了。
    下午,我们在牢房内打牌,这些犯人总有本事能藏住东西,而那些警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地方是个高压锅,总得让犯人有地方透气,人嘛,需要给彼此喘息的空间,否则,就那么几个狱警也管不了这么多的犯人。2号床铺的人最有本事,他有办法买通狱警,从外边送进来一些东西,比如香烟和扑克牌,聊以消遣,又无伤大雅。只要不是什么能致人死地的利器,狱警不会追究。
    三四点的时候,我们出去放风,牢房里上百号犯人出来,顺着狭窄的通道往东边走去,穿过两扇门,就是一个操场。这个通道他们对我说过,是专门用来放风休息的,可以在里面聊天,下棋。而且,所有犯人都在等待这一时刻,这个操场的东边,还有一个操场,中间只隔着一面四米多高的铁丝网,那头是女犯的放风操场。
    这些男人见到女人,会吹出口哨,有的摸摸自己裤裆,还特意让对面的女人看见。
    “看那个!大胸的!”一个小个子指着前面,铁丝网对面正在弯腰捡东西的女人说。
    人群中有人说话了:“我知道,7号房的。”
    “哎!”小个子拽着身边的狱友:“你看,那边小眼睛的那个……就是抬头看这边的那个妞,多正点,干起来一定爽。”
    “嗯……呵,我比较喜欢嘴大的,她旁边的那个,头发稍长一些的,耳朵后边有孔的,嘴大活棒。”
    男人们聊着女人,仿佛现在不是在坐牢,而是在夜总会里选小姐,甚至是马上就能上的那种。大家兴高采烈,在满是水泥的操场上,站的站、蹲的蹲,都在闲聊。并不是所有犯人都能那么放松,有人脸上挂着失落,有的背靠墙面,手中掂量着石子或玻璃球。
    我发现好几个女人都在看我,我坐在2号床铺那兄弟的旁边。
    他碰了我胳膊:“看看。”
    “看什么?”
    “当然是女人啊,你别说自己硬不起来。”他抛起一颗石子,又落下,接住,动作自然而优雅:“我还没出来就硬了。”
    我没搭腔,那几个女人还在看我,还小声议论,这么远的距离,天知道她们再聊什么。
    “对了,你好好的当个大少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要强-奸。”他淫-笑道:“是不是那妞特给劲?”
    我都无语了,要说多少次才能让这货明白。当大少爷……这事我早上吃饭时提过,无意间说的,哥几个一下就记住了。
    “说说嘛。”
    “说了你也不信。”我抢过他石子,在石子落下前拿过来:“我是被最亲的人给陷害的。”
    “最亲的人?不是吧,你老爸老妈?”他觉得不对:“你净瞎扯,天底下哪有这事,就是杀人也没那么夸张。这虎毒还不食子呢。”
    嗒。
    一颗石子飞到我的脸上,让我的脸在惧怕中抖了一下。
    看到对面的几个女人笑了。
    这哥们捡起石子,交到我手上:“给你的。”
    我拿起石子,问他:“干嘛?给我这个毛用。”
    “你懂个屁。”他挖苦我,指着对面的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说:“那娘们儿看上你了,石子就是她扔过来的。”
    我把石子推换给他:“别逗了。”
    “谁逗了?”接着,他看看狱警,又低头小声解释着:“这也是牢房里的规矩,不成文的。我们这些犯人想要来点交际,就靠这满地的小石子说话咧,那女的给你了,就是想你去上她。我可羡慕你的很。”
    就这么个小石子都有大的说道,我没当真:“拉倒吧,这里是监狱,你以为是宾馆啊。”
    我们房间的另一个人过来了,也蹲下,他是从铁网那边来的,丢给我一张纸条:“哥们,你走桃花运了。”
    我感到奇奇怪怪地,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晚饭过后,厕所后边。
    过来的人拍拍我后背,笑着离开了。
    我还没弄清楚:“这是几个意思?”
    2号床的兄弟让我把纸条先收起来,然后递给我一支烟:“什么意思,当然是美事了。”
    他继续说:“晚饭过后还有一次放风,那时候狱警都去吃饭了,就两个人看着。这里往南有个杂物房,房间墙角的箱子有个洞,钻过去,再走几步就是女牢房的厕所,去了你就爽了。”
    “有个洞?狱警不知道?”
    他冲我眨眼,开始抽烟:“老弟,狱警也是人,大家互相放条生路,只要不太违规,没人那么较真。在这里多住几天,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他见我不言语,过来抢我的纸条:“你不要?不要给我。”
    我的手很本能的后撤了。
    “呵呵呵……”他拍拍我右肩:“和你说着玩儿的,大家都是兄弟,我还能为一个娘们儿和你撕破脸皮。不过你记着,晚上回来的时候,要给我们讲讲经过。”
    晚饭时,一桌上坐着我们八个人,他们都在议论这事。
    “来。”6号床的人将自己的菜拨了一点给我:“你可得多吃点,回头啊,好有力气,今天看上你的女人可是个厉害的,没点力气可不成。”
    “大哥。”有人问1号床的老头:“你说小魏怎么刚来就有女人看的上,我都在这里混了两个月了,也没见谁给我递过纸条。”
    老头沉默不语,2号床的人吃了满嘴的饭菜,聊着:“等哪天你学会撒尿的时候,多留意自己的尿,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说罢,大家嗤嗤地笑,连隔壁桌子的人都笑了。
    我听明白,他的意思是:撒泡尿照照自己。
    问话的这个家伙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操了,你是说我长的难看?”
    他放下筷子,摆出一副要理论的姿态来,双臂放在桌面上:“这我可得给你好好上一课了。大家都是男人,长的好看有个什么用,你当真以为小白脸的那根东西就比咱们爷们更好使?我告诉你吧,这都是瞎扯,男人越丑,代表能力越强。”
    身边的人在他碗里拨了两筷子饭:“吃吧你,你有理,你说什么都对。按照你那意思,咱们小魏就是个无能的男人?”
    “哎哎哎,小魏子,兄弟我可不是冲你,我就是要说点真理给这些没见识的听听。”
    “我没生气啊。”
    “看看,人家小魏就不像你们那么没见识,到底是读过书的。”
    我吃饭还剩一点,还想继续吃。
    老头用筷子挡住我的筷子:“别吃了,吃的太饱没法施展。”
    “呵呵呵……”瘦子笑的口水都流到桌面上:“还是大哥有经验,呵呵……”
    叮叮……又到了放风时间了。

 第98章 女囚

    男人都有一颗好色之心,我也不例外。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标榜过自己是个六根清净的人,何况那女人长的也不赖。只是穿着囚衣,看不到里面的春色而已。既然来的机会……说我没脑子?不至于,现在已经身处牢房,难道还有人跑到监狱里来陷害我不成。
    我跨过座位,要离开。
    “哎。”瘦子抓住我:“小心着点,别弄到女人里面去,万一怀上了,那就是大新闻一件了。”
    “哈哈哈!!”几个囚犯傻笑。
    洗完餐具,放好。按照2号兄弟的路线提示,我在东南边方向找到了杂物间,碰见一个狱警,他走路都不看我。这里是监狱中心地带,如果我要逃跑,需要往回走四百米,然后打倒五六个带着棍棒的人。嗯……我才不会逃跑,傻子才那么做,狱警深知这点,他们只当我吃了饭没事做闲逛,又是放风的时间段。
    杂物间的门没锁,很容易打开,里面就是笤帚和簸箕,还有几个纸箱子和破衣服。我关门。
    一共六个箱子,我推了推,瞒轻的,墙角的几个箱子,我都按个翻腾,还真看到一个洞。可这……这是个狗洞吧……
    让我魏寻欢钻狗洞?我他妈——哎,算了,这本来就是监狱,能有女人还挑三拣四的,我钻进去,顺带着拽住箱子,让它贴在墙边。
    六点多,天色不晚,快夏季了,白天总比黑夜长。
    置身于一个木料和旧物堆积的地方,中间有条不明显的凹痕,是之前的‘前辈’在作案时留下来的痕迹,还能看到有一个破旧衣服上面的零星鞋印。踏过去,就是女厕所的侧面墙,墙上还有模糊的粉笔字:爷爷到此一射。
    字样不太清晰,被人擦过了,但这种水泥和石灰做成的墙壁,会有坑坑洼洼的小膈应,凹进去的地方都留下字迹,站在几米开外处,字样还是看的出来。
    我往女厕所的正面走了走,不敢靠太近,再过去一点就看到操场了,有囚犯和狱警在那边。
    忽然间,一个身影从厕所内跳出来,短发、凸胸,橘黄色的囚服。
    是她。
    “你来啦。”她不多废话,过来就抱着我,亲我的脸:“唔……让我亲,你也亲我……唔……”
    天呐,这女人跟个村妇差不多,嘴里还有烟味儿。
    我的手不知何去何从,轻碰她的腰跨。
    “你干什么啊?”她没好气地说:“本来时间就紧,你还那么矜持,没碰过女人吗?”
    我担心别的事:“我们在这里,会被发现吧?”
    “你想的真多,管它的,大不了挨骂。”她双腿跳起来,夹住我的腰:“小弟弟,不会有人过来的,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唔……好有味道的小男人,让我看看你下面大不大。”
    她手臂往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缝隙处掏下去,在我半松不松的囚裤下摸索,嘴角很狂妄地贱笑,真是个女流氓:“够味儿,够大,老姐我今天有福了。”
    被她那么一抓,再一摸,我开始起反应,越来越有反应……
    她下来,蹲下,给我剥掉囚裤,让我靠在厕所墙边:“好硬啊……”
    “……”
    “小兄弟,玩的女人不少吧。”她总是很得意,嘴巴笑的歪,让人感觉她的嘴巴本来就不是正的:“你一点也不激情啊,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你过来就是为了看看我?”
    当然不是!
    我推她在身后的杂物堆上,那里很软,就是些木板和白麻袋,估计装的都是旧衣服。女人躺下来,解开自己的囚服,露出自己的棉麻胸-兜,真的很大,我问她怎么没有穿胸-衣,她不理我,就是闭上双眼,然后……掀开自己的衣兜,让硕大的一对挺拔展露给我看。
    “动作利索点。”她说。
    是啊,时间很紧,不等人。我也就不那么俗套了,褪去衣裤就开搞。
    “喔——靠。”她很爽地说着,抓紧我衣服,牙齿咬的倔强:“哎……我草,妈的,舒服……”
    我被自己的行为弄的好笑:我怎么和一个囚犯搞上了。
    我往前推进时,还要注意身后的动静,防止有人看见。从这里看外边,视野中存在两公分左右的间档。偶尔,操场上有人追逐、打闹,会在这个间隙内一闪而过,没有谁仔细留意这边。
    “我尼玛……哎呦我去,爽……再用力一点。”她的臀部往上、往我这边反推:“嚯……我——靠……”
    这个年纪的女人,身体已经出现松弛,她神情是在刻意享受,但我没开始多久,她就对我说话了:“大兄弟,体力不错嘛。”
    “你是不是也和这里别的人搞过?”我问。
    “当然,你们那边3号牢房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谁我没爽过。”她眉头皱着,挺头看我的下半身:“都没你的大……我去,真爽,大兄弟,好好干,回头我给你介绍我们狱花……哎我去!”
    五分钟过去了。
    “兄弟,你还多久好?”
    “我也不知道。”我这刚在兴头上,哪儿能那么快就结束:“你着急了?”
    “他妈逼的,老子着急个鬼,我是担心放风时间。”她也往操场那边看了,也安慰我:“别操心,我让人给把风了,有条子过来会通知一声的。你忙你的。”
    又过了十分钟,差不多是这样。
    “操,真他妈舒服,有男人就是爽……哎去……”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用火柴点燃,吸了一口,然后放在我嘴里:“姐赏你根烟抽抽。”
    突然!身后有动静——脚步声,是一路小跑的那种。
    我紧张的一回头,烟都掉下来:“谁?!”
    是另一个女囚犯,她冲这边压低声音:“居姐!有条子,你快点儿!”
    这位居姐吐出舌头,捡起地上的香烟,吸了一口又扔掉:“妈的,这点时间都不给人。”
    我得到风声,第一时间站起来,穿裤子。
    “嘿!”女人冲我一声吆喝:“过两天咱们继续,回头我多带个马子过来让你一起爽。”
    这时间短的,我也被刚才的‘小报告’给吓软了,推开箱子,要爬回去。
    女人在我身后踢了我一脚。
    我回头时,她给我两支烟,塞进我的上衣口袋,还拍了两下:“犒劳你的,别忘记和姐的约定。”
    “居姐,你快点儿。”不远处的女人已经慌了神。
    “催催催,催你麻痹的催,不就这点功夫么。”
    我进来杂物间,放好箱子,打开门,左右看看——没人,我再次整理衣衫,往那边的操场门口走去。
    不巧,还没到门口,铃声就响了,放风的时间到了。
    回到自己牢房内,第一个进来的是瘦子,他进门就跳越式地打我:“魏子,回来的挺早啊你,爽了没?”
    5号床的人也进来了,跟着是2号床的……还有1号床的老头……陆陆续续,一个不少,全都到齐了。
    咔哒,门被狱警带上了,外边上锁。
    瘦子把我从床铺拉到正中间,还鼓掌:“现在由魏爷来演讲一下他是怎么征服一个少女的。”
    “那都快老梆子了,还少女,你智障啊。”一人讥讽着。
    “去去去,别打岔,我这正说到重要的地方呢。”瘦子去拿了个肥皂盒子,充当话筒放在我手里:“抓好了。说说,那妞什么感觉?”
    “没感觉。”
    “没感觉?我去……你们大家听听,魏兄弟说没感觉,谁信呐。”他递给我根烟:“都是男人,你怕个球,说说——说说说说。”
    “太大了,真没感觉。”
    “啊?”瘦子挠头:“大还没感觉?你喜欢小的啊?”
    2号床铺的兄弟乐了,将毛巾扔向他:“你听的懂人话不?小魏兄弟说的是下面太大了,你智商该洗洗了。”
    瘦子坐回到床上,抽烟,一脚踏在床铺边缘:“老谭,我告诉你,别诋毁我的智商。要不是进了这鸟地方,我他妈早就进哈弗去了,还能和你们一样在这里受气啊。”
    “喲—喲—喲,你还哈弗,你小子出去给人倒垃圾都没人要,看看你那样,瘦的跟剃了肉的排骨似的。”
    整晚,我们都在聊女人,一直聊到八点多。
    正当我们聊到瘦子过去干的些鸡鸣狗盗的事情时,铁门开了,有狱警让我出去:“魏寻欢,有人找。”
    这大晚上的,谁找我?会是魏寻欢吗?条例规定只有亲属可以,那就是他了。我也纳闷,时间不对,这里明文规定,过了晚饭就不允许有探监的了。
    “魏寻欢,有人找,出来一下。”狱警高声喊。

 第99章 午夜寒光

    探监室的门洞开。
    韩同抬起头,忧心忡忡地望着我。
    “韩爷爷——”我激动不已,冲过去坐下:“韩爷爷,你怎么来了?”
    他的眼眶有泪:“你出事了,我能不来么?”
    “都是我自己惹的货,是我色迷心窍。”
    “这和好色关系不大。”他说:“我也是在下午才知道的,公司里到处都在传你的事,沸沸扬扬的。”
    “是魏长生!”
    “嘘……”他让我警惕,自己也看看四周,担心那个狱警会听到:“孩子,你现在很危险。别看你是在监狱里,地方小了,魏长生会使出很多办法来对付你,你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
    “我知道,可我也没办法。”
    他思考着,对我说:“寻欢,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爷爷身上了。”
    “我爷爷?他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韩同点头同意,又摇头否定:“人是离开了,可他留下了些东西,对你很有用。”
    “东西?是什么?钱吗?”
    “是一份名单,通话录。”韩同放低声音,小的能通过他的嘴型来辨别。在我迷茫之际,他接着说道:“这份名单上都是你爷爷以前的故交,受过他恩惠的人。当年我也是其中之一,后来加入到楚氏了,还有一些人,现在各管一片天地,如果能得到他们的帮助,你会如鱼得水。”
    我有些懵:“可是——可是我之前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也是你爷爷交代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会联系这些人。楚向东从来都是施恩不图报的,可你现在危险,现在就是最危及的时候,如果我不说出来,怕是追悔莫及。”
    听到这样一个消息,是多么的令人振奋。
    “名单在哪儿?!”我急火火地盯着他,希望他能从身上或者一切有可能的地方掏出来。
    “在瑞金银行。”
    瑞金银行……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对了!想起来了,莉姐带我去交际酒会,我还和那个女人一起出去喝过咖啡,是那个女人的爸爸。
    韩同继续说:“需要有你的身份证明才能打开银行的保险柜。而且需要找张律师,他是你爷爷的委托人。”
    “那我现在在监狱里,也出不去啊。”
    “我也想到了,这几天我去找找他,让他过来给你解决,就在这里把一切都办好。”
    我求之不得:“韩爷爷,早上魏长生来找过我,他想托住我。你小心一些,我担心他会在公司有什么特殊举动。”
    “外边的事,你不用管,你先保住小命要紧。遇事别出头,一切隐忍为上。”
    韩同的话让我信心倍增,应该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出去,就能洗刷冤屈,然后一心一意对付魏长生。那份名单,可能有政府的要员,可能有商业的名人,有了它,我便能呼风唤雨,重振楚家的声威,我不会让爷爷失望的。
    外边下雨了。
    我回到牢房,有人问我是不是快要出狱了。
    “没有,一个老朋友来看我。”
    瘦子赞叹道:“那也不错,你这个朋友有点厉害,这里晚上是不能探监的,他居然进的来。”
    “傻货!”4号床的光头嘲讽着:“小魏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花点钱买通狱警算什么,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穷逼一个。”
    “你说我?你怎么不说说自己,就能好到哪儿去。你不穷?你不穷你去抢劫,还为了两千块钱,个傻逼。”
    “都少说一句。”1号床老头发话。
    “看看,大哥都让你闭嘴了。”
    “你也少说一句。”
    “知道了,大哥,嘿嘿嘿……”
    2号床的兄弟抬头冲我:“嘿!小魏——现在可以说说了吧,那个姓居的女人操的爽不爽?”
    “你知道她姓居?”
    他们几个人轻笑,瘦子说:“居姐也是个厉害人物,她在外边混,跟的是‘海鸥’。”
    “‘海鸥’?”
    “对,‘海鸥’。”2号床的兄弟接茬说:“这是轩城最大的几个势力之一,在北城,北市、瓦生街、生水渠、鱼蛟湾,都是她的地盘,那边赌场和夜市都被这女人给垄断了,黑白两道,谁不给点面子。”
    瘦子往下一趟,翘着腿:“哎呀,女老大,呵呵……干起来是个什么滋味儿……啧啧,听说胸也不小。”
    “干干干,你他妈就知道干。”
    2号床的人又说:“居姐是这个‘海鸥’的左右手,因为在赌场和人打架进来的,听说差点儿把人给打死。这事儿大哥最清楚。”
    “别问我,我是良民。”老头打开日记本,带眼镜,坐着写字。
    我问:“照你们这么说,这个居姐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了,可我看她好像……”
    “呵呵呵。”2号哥们飞过来一根烟,然后又给4号床和猴子发了一根:“女人嘛,脱了衣服在男人面前都一个样。兄弟,你可不能只看到床上的女人,更不能小看女人,娘们儿的那点心思,不是一两天能琢磨透的。”
    这我相信,我已经领教过几个了。
    我看看身边的空床:“5号床人呢?”
    “吃过晚饭就走了。”有人说:“没到出狱时候,好像是狱警发善心,要给他调一个好房间,谁知道呢。”
    “屁话,这号子里还有雅间啊?”
    “有啊。”
    “那你说说。”
    “隔壁,女囚牢房,满园的春色,那还不叫雅间?”
    “你小子,就是色逼一个。”
    嘎吱——门又开了,狱警推着一个人进来:“你,睡5号床。”
    这人个头挺高,有1米81左右,大眼仁,身体也结实。我和所有人一样,都用看待新人的目光瞧他。
    门关上后,瘦子坐起来了:“你,过来,给大爷捶捶脚。”
    对方没开口,直接来5号床铺,我左手边坐下,然后去洗脸,开了水龙头。
    “哟喂!刺儿头。”瘦子来了兴致,过去对这个家伙的屁股一踢:“嗨?王八蛋,说你呢。”
    见对面没反应,还在洗脸,瘦子一脚抬起,要踢对方的后腰,谁知那人一个回身,单手抓住瘦子的腿,往前一推,瘦子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好大的力气!
    我们谁也没笑,胡子也上来了,逮住这个人,他力气不小,和这个家伙有的一拼。
    “呵呵……”1号床老头一边写字,一边自语:“傲气不小。”
    撑着胡子和这个人势均力敌,瘦子站起来,是要补上一脚,可对方在他出腿之前就将胡子给推开。
    “我操,这哥们练过。”瘦子左右一招呼:“哥几个,来个了硬点子,咱们爷们就别歇着啦,动手吧。”
    到底是人多势大,三四个人一起上,将这人按在地上,跪在1号床的面前。
    “不错。”老头继续写字:“这个字到现在才写出点味道了,笔画横秋。”
    被按住的男人就是不说话,我也没帮他,这种地方,规矩谁也不敢坏。瘦子和胡子一起强制抬起这男人的下巴,让他看着老头。
    老头望望他:“年轻人,火气不小。”
    “妈的!有种一对一!”
    我去,这台词怎么和我一模一样了,瘦子笑了,跟着大家都笑了,还冲我张望。
    “呵呵……”瘦子以全身的力气压制住:“王八稿子,挺能打啊,还一对一,学咱小魏哥说话啊,呵呵呵……妈的。”
    “不早了。”老头说:“洗洗睡吧,明天再聊。”
    几个人放开了这人,瘦子摇摇晃晃到床铺上坐下,摸摸自己手腕:“狗日的,手劲真大,老子皮都破了。”
    几分钟后,熄灯了,熄灯前,这人还是跪在地上的。
    我没睡着,就看着他,不知道他会跪多久。十五分钟以后,这哥们才站起来,黑压压地上了床铺。
    没意思了。
    渐渐地……我也想睡,听到老头那边传来的呼噜声。
    唰!——什么声音!是利物的摩擦声!
    我被惊醒,离我太近了,一把刀悬在我上空,下落!
    “额——”我双手推住,浑身力气都被聚集过来,这力气真大:“呀——咦……”
    “小魏子,是不是你没睡啊,真是的……”瘦子翻身过来,但没睁开睡眼。
    “瘦——瘦——子——”我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就看到刀口的寒光,还有上方的一对暴突的眼仁。
    刀口在下移……力道……
    “嗯?!”瘦子醒来,侧身过来一脚:“操!”
    那人被踢过去,没摔倒,坐在床上了,他继续拿刀冲来。瘦子跨过我的床板,朝他扑过去:“妈的!”
    “啊——”

 第100章 遗嘱

    黑暗中,瘦子惨叫,被踢到我这边来。同时,胡子也来了,他的一身汗臭让我能肯定,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狱警呢?没来。
    “瘦子,你中刀了?!”
    “挖操——”瘦子还当我是下刀的人,甩了我一胳膊,被我拉住:“靠……疼——妈逼的……我大腿被他扎了一刀……啊……”
    现在,所有人都醒了,但没人去叫狱警。
    胡子和4号床的光头将这个人制服,将他的脑袋按在地上。
    “妈的,动刀子,操!”瘦子一瘸一拐过去,要动手:“老子让你看看,老子是怎么玩儿刀的。”
    “别动。”老头立即说,他下了床,牢房窗户的几条杠因为月光印在他脸上。又有那么一股寒气,他弯下去,抬起这个人下巴:“小子,刀哪儿来的?”
    瘦子在流血,不见灯光的地方,我能见到他伤口流出的暗色。
    “我在问你话,哪儿来的。”
    “呸!”这家伙对老头脸上啐了一口。
    老头抹抹脸,嗤嗤笑着,笑的让人慎得慌:“呵呵呵……嘿嘿嘿嘿……”
    我都感觉发毛了,这笑声!
    “嗯——”老头伸手,示意着什么。胡子将刀交到老头手上,他对着这家伙的肚子就是一捅:“呵呵呵……嘿嘿嘿嘿……额可呵呵呵……”
    “额呃呃呃……”这家伙挺能忍,怎么也不叫出声。
    即便是乌黑一片,我也能感觉他的神情多痛苦,大概脸色已经涨的血丝快爆裂。
    老头拔出刀,深呼吸,清清嗓子,刀口对准这个人的脸:“你喜欢玩儿刀,是不是?好玩吗?跟我说说。”
    “大哥!”我也学着牢房里其他人那样叫他:“别杀人!我们现在在坐牢。”
    老头站起来,把刀递给我:“又不是来杀我的,我操那么多闲心。小魏,这个人交给你了。”
    我不想杀人,只想问话。
    蹲下,拍他的脸:“谁让你来杀我的。”
    “说!”光头踹了他一下。
    他看着我,一点儿也不害怕,而且只字不提。
    从黑黢黢的眼神中,我们似乎心有灵犀,我再问:“是不是魏长生派你来的?”
    “妈的!说啊!”光头借势打他的头。
    老头叹气,坐回刀床上,声音平缓,更像有气无力:“又是条硬汉啊。”
    2号床的人问他:“大哥,割他耳朵。”
    “嗯?”老头‘哎哎’地反感2号这么说:“大家都是江湖陌路,还那么有修养,别动不动就出怎么个馊主意。咱们都是文明人嘛。”
    大家不说话了,我也没了办法让他开口。
    迟疑了一会儿,老头点了支烟:“咱们用最人性的办法来解决问题,瘦子。”
    “大哥,我在!”
    “腿伤严重么?”
    “小事,死不了。”
    “好,你过去,骟了他。”
    “好说。”瘦子从我垂下的手中夺过刀,让胡子他们把人给弄站起来:“站稳了,架住他,别让他动。爷们儿,兄弟我今天给你开开戒。”
    “放开!放开!!!”他终于喊了,死命挣扎:“放开我!!”
    “噗——”瘦子忍痛尖笑:“我他妈还真以为是个汉子呢,闹了半天,你也怕断子绝孙啊。胡子!秃子!把他拽住了!爷们要脱他裤子了!”
    裤子刚扒下,这货就大喊:“来人!来人!杀人啦!!”
    “别喊。”瘦子提醒道,同时刀口就在这货的鸟蛋下:“再喊一句,我立马下刀子。”
    “你不敢。”
    “说老实话,我不敢的东西多了去了,偏偏对这个很‘敢’。”
    秃子不爽道:“瘦子,啰嗦个屁,要骟就骟。”
    “那我可就来……啦……哈哈哈……”
    “慢!慢慢!!”他的声音在发抖:“我说,是魏长生派我来的,让我杀了魏寻欢。就是魏长生派我来的,他给我了十万。我什么都说了,你们满意了,我都说了!”
    瘦子的刀口迟疑,问老头:“大哥,他都招了,你看看?”
    “别问我,我很友善的,问小魏。”
    “那……魏爷,你说呢?”
    我过去拿过他的刀:“今晚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没命了。”
    “嗨!都是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赶明儿你出去了,多带我去喝喝茶就行。”他‘嘶嘶’地捂住伤口,在床沿坐下:“操,这小子下手够狠,都快挑我大筋了……我——嘶嘶……”
    胡子和秃子松手了,各自回到床铺。
    这人站起来,也走向自己床铺,整夜,他没再说过一句话,而我也不开口,不睡觉。不是因为害怕,我就是在想,魏长生何以要取我的命。外边预警没反应,听得见脚步声,走来走去,他们不可能听不见我们这么大声的喊闹,一定是被魏长生给收买了。
    魏长生,你是要往死里整我啊。
    经此一事,我对瘦子的看法有了很大改变,看他一天到晚这么吊儿郎当的,居然会为我挡刀,还让我别挂在心上,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换言之,我欠他半条命。次日,监狱里来了车,多了五六个犯人,看上去就是打家劫舍的强盗,满脸胡子拉碴的,眼神也厉害。
    中午,我们在操场上坐着,瘦子的伤口用东西包扎好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没有狱警询问,他们早上开门时发现了地上的血迹,只是让我们擦干。而且,这个要杀我的人也从早上就被放出去了,再也没见到他。
    “你说魏长生是你老子?就是买凶杀你的那个人?”2号不相信。
    “他不是我爸。”我嘴角挂着无奈的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是刚知道不久。这只是条狼,一条想要害的楚氏灭门的狼。”
    “我的乖乖,小魏,你说的这么和电视剧一样。”
    “我倒希望是电视剧。”我冲他笑。
    嘀嗒——一枚石子飞过来,我正好主意,本能的抬手接住,一看:对面一个女人在看我,还擦了像口红一样的东西,她两腿摩擦,冲我魅笑。
    没化妆的女人,纯天然也是一种美。
    “啧啧。”2号背靠墙壁,双臂放在脑袋后边垫着:“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
    那女人冲我给了手势,是六点半,也就是吃完晚饭的时候。
    “真羡慕你。”瘦子感叹着。
    我将石子丢给他:“接着,送给你了。”
    “臭美。”他又丢还给我:“你无所谓,我还想留着吃饭的家伙呢。这些女人个个有背景,我不想招惹。”
    这件事……后来……我还是没去,没心情,当晚他们都劝我赴约。还有人给我送来了纸条,说是女囚那边丢过来的,让我别爽约。我坐了件事,吃完饭,将石子连同纸条一起放进一个犯人的衣兜里,手法快的连我自己都惊叹,对方没发现。
    一天平静的过去了,接着,又是一天……再是一天。
    律师来了,和韩同一起来的,要我的指纹和签字。
    “魏先生,你好,我姓孟。”律师五十岁不到,胡子刮的很干净,平顶,一脸国字,带黑框眼镜。
    “你好。”我站起来与他握手。
    韩同在一旁不说话。
    孟律师从黑皮包内抽出了两个黄色文件袋,递给我:“这是楚老先生的遗嘱,交代必须是你或者你母亲才能看。”
    我打开遗嘱,并无书信,也没有什么标志性遗言,就是五张纸,两张一起的,三张分开的。一起的两张上是公司大致的生意规划。三张上面是竖着排列的十几个人的名单,还有号码,最下方是一组数字:824309
    然后第二页和第三页写的我不是很明白,像履历一样的东西。
    “没信么?”
    “没有。”孟律师摇头,指给我看单独的一张:“这上面是楚老的朋友,可以帮到你的人。后面两张是他们曾经受过楚老恩惠的事情,有了这个,你才能用的上这些人。”
    爷爷果然是老谋深算,还知道揭别人短处。
    “那——”我指着那组数字:“这是什么?”
    “这是楚老留下来的一笔钱。”孟律师告诉我:“这是银行保险箱的密码,一共八位数。”
    “八位?可我明明看着只有六位啊,还有两个数字呢?”
    他摇头了:“抱歉,我也不知道,我只听楚老说,这两个字数你的母亲楚萍知道,再多了,我就……”
    孟律师表情无奈,双手张开,给出我‘不知情’的表情。
    那我有不也等于没有吗,妈已经去世了。
    “我爷爷留下来的钱估计有多少?”
    “应该在十五亿到二十亿之间,当时不是我核算的,我只是个委托人。”孟律师取出另一份文件,比我看过的几页纸稍小一号:“这个,你签字,按手印,这些名单就是你的了。”
    “我现在在监狱里,也出不去啊。带着这些不方便。”
    韩同插嘴:“我想过了,这些东西还是由孟律师帮着保管,你自己设置一个银行密码,让他帮你保存好。”

 第101章 杀手

    “要用指纹才最安全。”孟律师补充道。
    他随身带了个拇指大小的指纹采集器,推给我。当我用拇指按过去时,被他换了小拇指:“为了以防万一,我会在文件上写明你是用大拇指的,这是双保险。毕竟……文件也是可以被盗的。”
    他们弄好一切,文件也都收回去。孟律师站起来,再次和我握手:“从现在开始,楚老先生这些财富都是你的了。我给楚先生当了十二年的委托人,现在也算功德圆满。”
    “未必吧。”韩同插嘴道:“你现在是寻欢的委托人了。”
    “那要看小魏先生赏不赏脸。”
    “我求之不得。”我抓住他的手不放:“我感谢你,我替楚氏感谢你。”
    “哪里,应该的。”
    我想起自己一直藏在心中的问题:“我可以改姓吗?”
    孟律师看看韩同,又看我,将皮包夹在胳肢窝下:“可以,但必须魏长生在法律上同意和你脱离父子关系,或者……你能证明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如若不然,就需要魏长生当面同意了。”
    “他当然是不会同意的。”韩同挠挠头:“当年他鼓动你母亲让你随他的姓,你母亲同意了,谁知道会多出这么多的麻烦来。魏长生早就算好了这步棋,利用魏姓也可以牵制你,减缓你接手楚氏的时机。”
    问题得不到解决,我现在不着急,眼下离开监狱才是最要紧的。
    午饭时,我脑子里还在想这件事。那密码缺了两个数字,母亲不可能带到骨灰盒里去,这么重要的东西,她一定藏在什么地方了。
    “小魏。”5号床的秃子在我身边,筷子朝西北边的一张桌子上指了一下:“那些人,你认识?”
    那边几个人,就是刚进监狱的几个犯人。
    “我怎么会认识?”
    “那他们一直盯着你。”秃子说:“前天晚上的事情要引以为戒,怕是来者不善。”
    瘦子双腿蹲在凳子上,筷子在餐盒里拨来拨去,回头瞧瞧,往嘴里塞了口饭,囔囔道:“小魏哥,你怎么到处招惹人来干你啊,不会又让我挨一刀吧。”
    “啧!”瘦子身边坐着老头大哥,他拍拍瘦子的屁股:“看看你,吃没个吃相,大家都是文明人,别一天到晚像个小痞子。”
    我往那边注释着,果然在看我,而且有两个人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我。
    “放心吧。”2号床的人说:“他们和你又不在一个房间,还能找到机会来下手,都别疑神疑鬼的。回头魏子上厕所洗澡,都跟着我。”
    他嘴上说不怕,但让我上厕所洗澡都跟着他,代表他已经看出端倪了,只是安慰我而已。
    吃晚饭,放风,我们几个人去了操场,老头走在最后面,和别人商量自己衣服破的事情。我们几个习惯靠墙坐,有人在操场上打球,还有人忙着和对面的女囚传递信息,有人往那头扔石子了。
    之前那个女人也看我,眼光不大高兴,是因为我爽约了。
    “小魏子,看见没?娘们儿发骚了,都是你,你不去就不去呗,机会也得留给自己人啊,怎么给了9号房间的人。”
    “瘦子,你没资格说这话。”秃子说。
    “几个意思?”
    “人家小魏当初又不是没说,是你自己没要,怪谁?”
    我和老头坐着,看他的衣领破了个洞:“烟头烫的?”
    “哎,这缝缝补补的事情,还得咱文化人来做。”老头眯眼看着手中的针,穿线,舌头舔舔:“小魏……你说人活着什么最困难。”
    “人活着什么最困难?”冷不丁的一个问话,我不知道如何解答,想想……开口:“要不就赚钱,要不就为了权利。”
    “唔……”他的针头穿过线了,这东西是他从狱警那边搞来的,他坐了六年牢,狱警很给他面子:“要我说呀……这人活着,干什么都不轻松,干什么都困难。”
    “怎么讲?”我倒要请教了。
    他脱下衣服,露出老态的皮肉,开始穿针:“你所看到的,是你用自己的角度去看的。每个人面对的困难都不一样,有的人为了钱、有的人为了利、有的人为了情,也有人为了赶时髦,多的很。”
    瘦子也有兴致了:“大哥,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上教学课啊?”
    “意思?我没意思,随口说说。”
    我主意到一个细节,今天两边的狱警都不在了,门也关着。所以很多男人都去铁网那边和女囚打情骂俏,我来几天了,还没见过这事儿。
    “狱警呢?”我纳闷。
    “管那么多。”秃子说:“没他们更好,世界很清静,老子很爽。”
    这时,对面几个新来的犯人,正往这边走来,一共六个人。
    我担心,打算站起来,他们无疑是来找我的。
    “坐下。”老头叫住我:“这种事情让胡子去做。”
    胡子听完,立刻站起来,那几个人也走到我们面前。
    “干什么?”胡子问道。
    领头的人将胡子一把推开:“滚!少管闲事!”
    胡子上去就是一拳,不带含糊的。跟着,秃子和2号床的人也一起上了,三打六,还能打的不可开交,我佩服他们的勇气。
    瘦子拍拍我:“有烟没?”
    有,我口袋里还有两根,是那个女囚给我的,递给他。
    “没事,他们能搞定,你就安静的抽烟吧。”
    胡子和秃子是力气大,两下就把三个人给打的趴到在地。四周,不管是男囚还是女囚都在为他们‘喝彩’:打!——打!——打!——打!
    还真有这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的。
    众人齐声拍手叫喊。
    突然!一人从腰后抽出一把砍刀,白花花的一下,对着秃子的肩膀砍下去。
    “啊!——”秃子手掌接住刀口,献血溢留下来,沿着胳膊而下:“瘦子!拐子!动手!”
    别人帮我的忙,我自己岂能落后,上前就要干!
    妈的!
    “哎。”老头拉住我的手:“我们是文明人,别做这些粗鲁的事情。”
    他的眼睛很大、很深邃,可说的话却让人莫名其妙。
    “兄弟们为我打架,我不能不管。”
    “坐—下—”他拖着长腔:“人要成事,不能只靠打打杀杀,那是小兄弟做的。”
    现在是四打五,场面更激烈了,瘦子、秃子、胡子都流血了,对方亮了两把刀,他们能带刀进来,狱警装作不知道,这他妈就是活生生的要弄死人!
    “打!——打!!——打!——”
    铁网对面的女人也是兴高采烈,仿佛是在看一场足球赛。
    老头一边穿针,一边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证明自己是个有勇气的男人。我告诉你,光会打架可证明不了这一点。你今天打赢了,那明天呢……后天呢……哼哼,你总有筋疲力尽的时候。”
    “可是——”我想开口反驳。
    唰—嗖!——一个男人抄着砍刀,对我冲过来,大步流星,刀在他的腰间。
    老头拿起衣服,将这个人的手臂一卷。对方也是急了,不管太多,刀口直逼向我,脸上青筋暴跳。
    “魏子,用‘称’!”老头说话费力,针都说成了‘称’,他的脸憋得通红:“用……针……”
    快速摸索到地上的针尖,老子扎死你!
    不料,这家伙顺势直接将刀口转向老头,一刀扎进他的心窝。
    “喔——哈——额……”
    “大哥!!”胡子转身大喊,被人背后砍了一刀:“啊!——”
    秃子跟着过来,从后面保住这个杀人凶手:“狗娘养的!我操你姥姥!——啊!!!——”
    我手在发颤,颤颤巍巍地摸在老头心窝上,他的血流很快,胸衣下方全都湿透了,裤子也红了一大片。老头脸上都是疼痛的汗,他抓紧我的手,不让我碰刀子:“别碰这东西,我会很疼的。”
    我的眼泪……
    “大哥,我去叫狱警,我们去看医生。”
    “不。”他再次锁紧抓住我的手:“刀在心窝上,来不及了。狱警关门,就是为了要你死。”
    “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的眼泪、鼻涕留下。
    “呵呵,这世界……就是这样,不是你吃人,就是人……吃你。”他痛苦中呻吟的‘呃’了两下,脸上汗更多了,笑着:“我们都是文明人,别抱我太紧……我—我不……不搞基的,呵呵……”
    “大哥,你别说话,你别说话,求你了!别说话。”我埋头在他胸口,手攥着他的手,死死捏住:“大哥……”
    他缺用力推开我,自己拔出胸口的刀:“啊啊……额——真疼啊……”
    “大哥!你——”
    身后,瘦子望了一眼:“大哥!!!!”
    老头将刀塞金我手中,拳头圈紧我,用最后的力气开口:“拿……好,藏……起……来。”

 第102章 每人一百万!

    他死了。
    大哥,你说的对,这世界不是人吃我,就是我吃人。我一直都太软弱了,这把刀,我会藏好……我会藏的严严实实地。
    “啊啊!——”胡子又中了一刀。
    在场的这些人,都在看热闹,事不关己,明哲保身,我不该愤恨,他们是对的。手中的刀,还在滴血……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咆哮着,刀口伸直,对准在场所有人:“我是楚氏继承人楚寻欢!我知道你们都是各路好汉!愿意投靠我的,一个人一百万!”
    女囚们纷纷看向我,男囚也一样,就连打架的几个人都停止了动手。
    有女囚在议论:
    “这男的是不是疯了。”
    “一个人……一百万……”
    “不会是忽悠人吧。”
    男囚也是迷迷糊糊地:
    “真的假的?”
    “一百万……一百万……”
    “一百……万。”
    我的刀口对准了面前的几个杀手:“等你们出去之后,我给你们入股楚氏,归顺我!我保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相信我——只要我楚寻欢还在一天!你们所有人都有好日子过!我不会让你们受人欺负,不会让你们被条子抓!”
    看着他们傻眼的神情,我张开双臂,干吼:“听见没有?!所有人!每人一百万!还有股份!想当爷们儿的!想要钱和女人的!——”
    指着这几个人:“给我揍他们!”
    五秒的沉默,十分短暂,接着就是——爆炸!!
    “上!打死这几个杀人犯!”
    “打死他们!”
    我知道他们不是冲着我的所谓威猛,而是钱,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老头之前对我说过,每个人或者所面对的困难都不一样,我解决了他们的困难,他们就会替我解决困难。
    “呀!!”一个矮子冲上去,抱住一个杀手:“胖子!帮忙!”
    他身后一个满身横肉的男人冲上去就是一扑。接着,蹲在铁网边上的几个中年人,其中的一个站起来,冲左右一声:“动他们。”
    转眼间,操场一百多囚犯一拥而上,与那几个人扭打起来,我看不见杀手了,他们被包围的死死的。倒是瘦子和秃子等人,双目怪异地看着我。
    “大哥——”2号床的人冲过来,俯身:“魏子,大哥死了。”
    瘦子也过来了:“小魏,大哥他……”
    我的脑子乱糟糟一团,只想来一场雨,一场倾盆大雨,可天公不作美,我的眼泪那么明显。
    五分钟后,铁门被打开,狱警进来维持秩序。拿刀的几个人被带去禁闭室了,大部分囚犯都没事,少数几个受伤的去了医务室,我被带到狱警的一个审讯房间里。
    这个狱警我不认识,男的,三四十岁。他在我嘴边塞了根烟,替我点燃:“这些犯人你认识吗?”
    “你指谁?”我很冷漠地说。
    “别和我装糊涂,当然是要宰你的那几个人。”
    “不认识。”我说,言尽于此,无需多话,话多了对我没好处。
    “不认识?”他笑笑,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倚立:“不认识人家会进来杀你?”
    这我就要说道说道了:“那我问你,你知道这些人犯了什么罪吗?”
    “什么意思。”对方歪头,为我的话奇怪。
    我吸了烟,呼出烟柱:“他们带刀进来,你作为这里的看守长,居然不知道,这难道不可笑吗?”
    说可笑,比可疑保险,我也需要照顾他的面子,让自己好过一些。见他不开口,我继续说:“放风的时候,狱警为什么不在了?”
    我和这个狱警是心有灵犀,他知道我在想什么,而我也大致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昏暗的灯泡下,他眼睛里有太多的秘密。
    烟还没抽完,他就冲门口一招手:“带这个人回去,好好看管。”
    我回到牢房,他们马上都起立,像酒店的迎宾一样站着。
    “怎么了?”我到自己床铺坐下,身后铁门被关上。
    瘦子离我最近,他小心翼翼地摸着床沿,眼珠子和金鱼似的:“魏子,你在操场说……说你要给每个人一百万,真的假的?”
    这事,也是口头协议,就像我对陈永坤那样。
    看着老头的空床,摸瘦子的肩膀,看看大家:“是我害你们受苦了。”
    “不不不。”瘦子赶忙摇头:“不不不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愿意给我们每人一百万?”
    “真的。”我点头。
    “就因为我们打了一架?”
    “嚯嚯,要真是这样,那咱们这架打的可真值。”秃子说。
    “不全是这样。”我回答:“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我为有你们这样的兄弟而开心,我很感动。”
    “呵呵……”瘦子乐了,盘腿坐在床上:“那感情好啊,你说话有点像大哥的语气了。”
    说到大哥,我们又冷了,空气和时间都在变缓。
    “这样。”2号床的人表示道:“从现在开始,魏子就是我们的大哥,而且是轩城监狱的大哥。就冲你今天在操场上说的那番话,没人不服你。”
    “没错!”瘦子附和道:“这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们就不说那么多高风亮节的话了。大哥走了,你接过大哥的刀,你就是我们的大哥。以后不能管你叫小魏子了,以后……叫……对!叫魏爷。”
    “呵呵呵!你个逗逼,人家魏子才多大,你叫魏爷,你咋不叫魏爹呢?”
    瘦子拍拍胸脯,跟着点烟,在嘴里咬着:“你知道个屁,有钱难买我乐意。”
    “你们叫我寻欢吧。”
    “寻欢?不好听撒。”秃子说:“这听起来跟清朝青楼里的跑堂的龟公差不多,哈哈哈哈!!”
    他笑着还对旁边的胡子一打。
    在场最难受的,就是胡子了,我听说他是跟着老头一起进来的,跟了他好几年。
    “胡子,大哥真名叫什么?”
    “不知道。”胡子说话中有种寂寞,他专注看着面前空荡荡的床板:“我是五年前跟的他,一起在‘哑巴街’混,我只知道大家都叫他‘蛇爷’。”
    “蛇爷?”
    这名字不错。
    “大哥是打伤人进来的,我们都在赌场里混,因为揍了一个闹事的家伙,偏偏对方是警察,我们就这样被逮进来了。”
    “打警察,大哥就是大哥,牛逼啊。”瘦子说。
    大哥的话,我历历在目,一刻也不曾忘记。我对操场上那些囚犯的承诺,并不是一时心热。我需要这些人的帮助,我需要在轩城遍布我的人,各个行业都有,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得知讯息,我要做到‘掌控’。现在,这些人是远远不够的,老头说不要做个打架的人,要把刀藏起来,他这是让我做到深藏不露,等我出手的那一天,我会把那些反对我的人,都踩在脚下。
    “我觉得不够。”2号床的人说:“寻欢,你现在需要做一件事。”
    “什么?”
    “给所有人写下字据。”他回答:“如果下次还有人想杀你,一纸文书就够了,你不可能每次来一场送钱秀吧?你今天已经夸下海口,一个多亿,就不怕败了你们家的老本儿?”
    “有道理。”秃子也同意。
    “瘦子。”我冲身边歪眼:“想办法搞些纸回来,我给每人都立下字据。”
    “不是每个人,我今天注意了,有几个8号房的人没动手。”
    “不管那么多,先把纸找过来。”
    “小事一桩。”他熄灭烟头,问我:“魏哥,要套么?”
    我没往那方面想:“什么套?”
    “还能什么套,杜蕾斯啊。”
    “……”
    “嘿嘿!”瘦子凑上前,对大家说:“你们不知道,今天那些娘们儿看魏子的眼神有多强烈,巴不得马上冲上去强-奸了魏子呢。”
    2号床丢了烟给我,同时也丢给所有人:“叫大哥。”
    “别了,你们年纪都比我大,我怎么能……”
    “大哥!!!”

 第103章 出狱第一战

    在轩城监狱待了半个月之久,后来,这事情被陈永坤知道了,他与韩同双方合力,将我从监狱里弄出去。第十八天,他们放我出去。
    “魏寻欢,你出狱了。”狱警说。
    回头看看屋内的几个人,他们都替我高兴。
    “大哥,恭喜。”
    “大哥,走吧,等我们出去了,还是兄弟。”
    我有心酸的感觉,但我没流泪,今天是个好日子:“别忘了,去天籁夜总会找我,我等着你们。”
    “放心吧,大哥。”
    这条走廊,我连续走了十八天,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怪哉,我怎么留恋起牢房生活来了。手指勾去眼角的泪花,我走向大道,天空很蓝,很开阔,外边的世界可真美。
    “魏少!”门口有人冲我招手,是莉姐,她穿着那件红色连衣裙,体态优雅,春色怡人。化了妆的女人,山峰高挺,我还记得我和她的那几夜,很爽、很销魂:“魏少!这边!”
    狱警打开铁门,放我出去。来去无牵挂,我还是那身衣服,手机也在裤袋里,唯一不同的时,我长了点胡子。
    莉姐替我开了门:“大功臣,上车。”
    我钻进去,点烟:“嘶……呼……”
    她也上车,拿矿泉水给我:“监狱里日子不好过吧?”
    “凑活。”我简洁明了地说。
    接着,我发现她没开动引擎,只是双目奇怪地盯着我,一动不动,头发垂着。
    “怎么了?”我问。
    “你的眼睛……”
    我确定自己眼睛没问题,很好:“眼睛怎么了?”
    “里面有东西。”她说,在我用手去揉时,她说不是这个意思:“你的眼睛……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是么。”我在窗口弹掉烟灰:“开车吧。”
    汽车朝前驶去。莉姐告诉我,她前天刚知道这件事,是陈永坤告诉她的,她一直奇怪我去了哪里,还以为我回到楚氏了,但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好像我被人拐卖掉一样。
    “这件事是魏长生做的吧。”她说。
    “除了他,没别人。他买通了警察局的人,找人合伙陷害我,我在监狱里差点儿被人给宰了。算我命大……我打算找警察局局长聊一聊。”
    “警察局局长?”莉姐不看好这个想法:“别天真了,你还想再进一次监狱?”
    “你现在就开车去警察局,为了晚上能睡个安稳觉,我现在必须去见他。”
    “不行,你现在坐的是我的车,我不同意。”
    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听话。”
    莉姐扭头看我,难以置信我会这么做。她很习惯地往我裤裆一摸、一抓:“好挺,挺而不勃,你多久没碰女人了……呵呵,看我这话说的,监狱里本来就是连蚊子都是公的地方,哪里会有女人。”
    我不在意她这个举动:“去警察局,马上。”
    她同意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车子开到警察局门口。
    我要下车,她说等等,然后在车里找出了刮胡刀:“别动,我帮你刮一下,胡子拉碴的,没以前帅了。”
    我的裤裆立刻凸起!
    抱紧她,吻她——摸她——
    “魏少,你干什么……”她的脖子仰着,任由我亲吻,手搭在我背后:“这里是……呼……这里是警察局门口。”
    “那又怎么样,他们不是喜欢冤枉我么,现在我就做给他们看。”我好久没碰女人,怎么忍得住她的性感和美丽,手握着刮胡刀:“莉莉,这衣服值多少钱?”
    “一万多。”她抱紧我,亲我的脸:“没事,你撕吧。”
    刀口滑坡她的裙子下边,懒得去脱,抓住内内,在上面撕开一个指关节大小的缺口,她也帮我解开了裤子拉链。莉姐跨过我的腿,坐在我上面,用橡皮筋将乱甩的头发给箍住,按座垫躺下。
    “寻欢,忍的很辛苦吧?”她笑着,推我躺下:“我给你。”
    能看出来,她也忍的很辛苦,大概在我坐牢之后,还没这样和男人亲近过。大半个月的时间,让她下边缩紧。
    “寻……欢……往上——再往上。”她抓住扶手,和我齐心合力:“太大了……满满的都是你——寻欢,我好喜欢……好喜欢你的那个……”
    憋的太久,我蓄力多时,速度快到从未有过的猛。她的裙子穿着,双峰不动,动的只有那双眼睛,迷离之感。
    很短,不足十分钟,我就发泄出来。莉姐没说什么,她只夸我很大,很厉害。她是个懂得体谅男人的女人,愿这种体谅只在我身上才有。
    “你真像个几年都没尝过荤腥的小狼狗。”她说:“看看,裙子都破了,里面的也被你划破了。”
    我下了车,往警察局而去。

 第104章 局长吴本生

    警卫让我等了一会儿。
    出来个人,问我找谁,我说,找局长,就说楚先生找他。
    又等了一会儿,一个女警察过来带我进去。局长在三楼,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上去平平无奇,很普通的一个人,头发凌乱,半秃,眼皮耷拉着。
    我进去后,女警察离开了。
    “坐吧。”局长说,站起来,邀请我坐下,还给我倒茶,人挺合气:“你是楚先生的后人?”
    明白人就是明白人,话都不用说开,难怪人家是局长。
    “你知道楚向东?”
    他在我身边坐下,手放在肚子上边,两根拇指相互‘打斗’,绕来绕去:“这话问的可怪,你来找我,不就因为我认识楚老先生么。”
    局长喝了口茶:“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孙子,魏寻欢。”
    “你……不姓楚?”
    “见笑,我随父亲的姓,我爷爷只有我妈一个女儿。”
    “哦哦。”他继续喝茶,示意我也喝:“不用拘束,上好的碧螺春,尝尝。”
    我给了面子,喝了好几口才放下:“这次冒昧过来找您,是想求您帮一个忙。”
    “你说。”
    “你知道我进监狱的事情么?”我观察他的神情,希望他一无所知。
    局长果真摇头:“不知道,你进过监狱?什么罪?”
    他给我一支烟,好像有压抑感,我打消这些不愉快:“不是让你帮我脱罪,我已经出狱了,刚刚才出来,所以第一时间过来找您。知道您和我爷爷过去交情不错,所以,才厚着脸皮过来求您帮忙。”
    “有话不妨直说。”他喜欢开门见山。
    “大半个月前,我被你们局里的人陷害了,有人给我设下——”
    话刚说,他就抬手打断我:“你慢着——什么叫你被我们局里的人陷害?你说警察陷害你?”
    “是,还有一个女人。”
    “小魏先生,这可不是一般的指控,告警察告的不好要担很大责任的。”他点了烟,放下打火机:“你有把握吗?”
    “我只能说,如果让我见到那两个警察,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可是,现在没有证据,我没法告他们。”
    “嗯……是这样。”他深深地哈着气息:“没证据……没证据……那你现在来找我,是有什么目的?”
    “简单。我不是来追究之前的事情的,我只想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有人背着您在后面搞鬼,做手脚,可您本人并不知情。”
    说完这句话,我开始懊恼了,他真的不知情吗?有人被送去监狱,必定会得到他这个局长的签字。知情,但不知内情而已,他大概只看到文书上的强-奸犯,却不对这件事进行深究。如果事事都要差个底朝天,那他这个局长也就当不下去了,官僚的事情,我在牢中听老头说过。
    随后,他站起来,走向桌子,从抽屉中翻找文件:“11号……12号……18……25……二十……对了,找到了,你的。”
    文件放在桌面上,我抽楚来看,真是我的名字,还有我的照片,罪行写的一清二楚,就是强-暴。还有一页是那个女人录下的口供。
    负责这个案子的人叫李松,我还记得当日别人称呼他是李队。
    “就是这个人。”我指着‘李松’两个字:“我怀疑他也有份,当时他根本不听我说话,只听那个女人的。我虽然不是警察,但我至少懂那么一点,在我入狱之前,还有起码的人发言权,可他不听,甚至不要我的口供,直接就抓我去监狱了。”
    “李松……”局长过去,是要打电话。
    我马上按住他的电话,摇头:“我刚刚说过,不是来追究事情经过的。现在给他打电话,无异于打草惊蛇,我可是刚刚出来。”
    我们这么一老一少,相互观望。
    他咧嘴笑了:“呵呵呵……想不到楚向东的外孙还有这种脑子。我知道你的顾虑,可我也有我的顾虑,作为警察局局长,我不能放任手下的人随便诬陷好人,我相信你的为人,电话我还是要打的。”
    “您真的相信我?”
    “从你进门来,我就相信你,你的眼睛很像楚先生。”
    他推开我的手,拨打电话:“喂?我是吴本生,李松在吗?嗯……嗯……让他先别忙了,赶紧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他……对,马上。”
    吴局长继续领着我坐下,抽出中华烟给我:“有我给你做主,心放在肚子里。”
    我想起那天和孟律师见面,文件上提到的一件事:吴本生,警察局局长。93年入职轩城警察局,因办事不利被局长罢免刑侦队长职务,后因为楚先生的帮助才重新得到重用。
    不是我爷爷,他根本没有今天的地位。
    当初,他的事情几乎和我遭遇相同,也是被诬陷的,下面的两段话我记不清了,但大致如此,差池不大。
    门开着,脚步声……
    李松人到了,一脸正气:“报告。”

 第105章 莉姐新计划

    “进来。”
    李松看见我,脸色开始差了,但他不提我的事,当我不存在:“吴局,你找我有事?”
    吴本生头朝我这边歪了歪:“你认识他么?”
    “认识。”这声回答倒是干脆。
    “那他的案子是怎么回事?”
    “强-奸案。”李松说:“是小张他们一起抓的人,我只是负责审讯。”
    我想给他一巴掌,问问他当时为什么一副早就知道我要被抓的样子。可他会承认吗?这家伙把事情往别人身上推,一定是早就算好了这一步,他给自己留了后路。不用等那个什么小张过来,我也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他们会说:我们是碰巧抓到的。而局长和我都会膛目,没有证据的东西,拿什么指控人家。
    吴局长站起来,背着手,在李松身前身后走了个来回,然后一拍他的肩膀:“好了,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那我先走了。”
    李松出去时,还关上了门,然后又打开了,报以微笑。
    吴本生坐到沙发上,继续给我倒茶:“你说的没错,你确实是被冤枉的。”
    “哦?”刚刚他已经说过相信我,难道是对爷爷的尊重……可他只是拍了一下李松,怎么就那么确定:“你……”
    “李松在这里六年零两个月了。”吴本生说道:“他知道我没有关门的习惯,刚刚是脑子乱了,所以才去关门。一个带队的人,怎么会这样紧张,还有——我拍他的肩膀,他神经紧张了一下,以前可没有过。”
    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他阅人无数,只要随便的‘简简单单’,就能洞察一个人的内心。对的,他能坐到警察局局长的位置,与这身观察的本领息息相关。
    “吴局长,我叫你一声吴爷爷,你可给我出了大难题了。李松被敲山震虎,还能有我的好果子吃?”
    “你不懂。”他说:“我了解李松,他把自己藏的很深。我敲山震虎,还不点破,他就知道该收手了。”
    “多悬啊,一旦被你点破,或者他自己承认……”
    “这你就多虑了,在警察局混了那么多年,我还拿捏不住这点事情?”他端起茶杯,与我相碰:“别有顾虑,我向你保证,他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你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我向他表示感谢。
    出了警察局大门,莉姐还在等我,呼应我上车。
    我把情况告诉她,莉姐为我胆识而激动:“你挺厉害啊,连警察局局长都要给你面子。”
    “不是给我,是给我爷爷面子。”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名片,递过来:“拿着。”
    “什么?”
    “文美的名片。”
    名片上写的是:UT公司,人事部总监助理,文美。
    我不记得这个名字了:“给我这个做什么?”
    “你贵人多忘事啊,还记得在度假村的事情吗?”她抿嘴笑我:“沙滩上被你救的那个女人。”
    一拍额头,我去!想起来了:“你把她的名片给我,什么意思?”
    莉姐开车,一手去系安全带:“当然是给你开开荤啊,在牢里那么久,出来就想着上我。我得给你找个新品种试试,败败你的火气。”
    “新品种……呵呵,这是人,又不是猴子。”
    “是韩国人。”莉姐说:“我调查过了,她四岁来到国内,父亲是韩国的商业名人。这女的喜欢轩城,她所在的公司是UT,德国人开的公司。”
    随便就给我找了个女人,好像我就应该天天忙着和女人交际。
    “你怎么弄到的?”
    “我有个朋友,在UT做行政助理,她帮我弄的。”
    啊……记得这么件事,陈永坤和我提过,莉姐是有个法国朋友,叫什么黛维的。只是,我就这么去找这个女人?理由呢?人家又不来天籁。我擦,自己怎么又往那方便想了,我现在应该想的,难道不是搞到银行的最后两位密码数字吗。
    莉姐又一次猜透我:“去泡她,就当是一次磨练了。我会给你计时的,看你能在多少天泡到这个女人。”
    我想和瑞金银行行长的女儿沟通沟通,第一,她爸爸和我爷爷有渊源,第二,也许那两个数字她爸爸会知道。
    “你之前不是在酒会上向我介绍过一个女人吗?”我希望能再见一次。
    莉姐真的做到了,一口说出名字:“吕秋。她和文美差不多,是同一种女人。你想要找魏长生复仇,吕秋能给你帮助,但你不能失手。先搞定文美,有把握了,再搞定吕秋。我等着看你什么时候能把文美搞上床。”
    看着名片,我在自嘲:“你似乎把一切都给我安排好了。”
    “你露掉一个人了。”
    “哪个?”
    “白燕,她可是很喜欢你的。我听说,因为你和春燕那件事,她都哭了。”
    “你就别在揭我的短了。”

 第106章 我会耍心机

    为了缓和心情,我得到两天假期,一方面和韩同聊那些名单上的人,一方面也感谢陈永坤的帮助,请他吃饭。两天,过的并不轻松。晚上,白燕约我散步,阿娟很识趣,自己开车先走了。
    我们漫步在夜市,她比我大,可低头的样子,像是要对我倾诉自己的爱意。
    “你这些时间去哪儿了?”她不知道我入狱的消息。
    “去旅游了。”我说:“你那么关心我,是不是喜欢我?”
    从监狱出来,我变得比以前更大胆,话来话外都有挑逗的意思。
    “我可没这么说。”白燕步伐轻快,两步一个甩头,双手背在身后:“我以为你去找春燕了。”
    “我和她没什么,是你一直误会。”
    “你变了。”
    “是么,变的更帅了?”
    “瞎扯。”她过来搂住我:“是变得更有男人味儿了,之前就像个小孩子。你不会是去看心理医生了吧?”
    我的手在她身后下移,摸到臀部:“你来当我的心理医生,怎么样?”
    她拿开那只手:“你还变得更好色了,乱摸乱抓的,谁教你的这些坏毛病。”
    “无师自通呗,要不要现在去宾馆,你很想要我吧?”
    “滚啊你。”她推了我一下,又拽了我一下,手臂没有离开我的身体:“一回来就想着占我的便宜。那个……武燕现在怎么样了?”
    此情此景,武燕也和我在夜市下散过步。
    “在我一个朋友的家里,我会找医生给她看病的。”
    “我认识一个医生!”她立刻说道,不到三秒,她又摇头了:“不行不行。”
    “怎么了?”
    “我那个医生朋友是个大美女,万一你居心不良,把她拐卖了怎么办?”
    我点了烟:“喂,你就那么看我啊,我有那么坏么?”
    “你……”她指着我:“简直坏透了。”
    我手掌上移,伸向她胸脯热乎乎的地方,一抓!——真软。
    “哎!”白燕敏感了:“你干什么啊?那么坏,还好我没告诉你我朋友的地址,不然又一个女人被你糟蹋了。”
    我们一起喝了酒,还吃了排挡,一点多,她送我回家。
    莉姐知道我去干嘛了,她躺在沙发上,吃香蕉:“回来啦。”
    “嗯。”我点头:“吃香蕉有什么意思,吃我的多好,够你吃一整夜的。”
    莉姐将吃完的香蕉皮丢向我:“我看你是皮痒了,刚和白燕在外面搞了几次?还没发泄出来,想找我泄欲啊。”
    “我们没去开房,你想多了。”
    “迟早的事。”她坐起来,拍拍沙发:“过来坐,我给你说说明天的事情。”
    明天?明天能有什么事。我去坐下,看到电脑屏幕上是一家餐厅,是在中午的时候拍的,阳光不错。
    “这是我给你安排的见面地点。”莉姐说:“文美明天要去这里买东西,你到时候请她喝一杯,留下电话号码。”
    “你怎么知道她要去买东西?”
    “别问了,照做就是了。这可是韩国女人,你去看看她有多喜欢你,正好可以看看她的洞是不是和我们一样。”莉姐拨了第二根香蕉,舔了舔,一吸:“靠,香蕉放的时间长了,都软了。”
    哎,她要是吸我的该多好,我可没放过期。
    “我的号码她应该有。”
    “上次人工呼吸的时候留下来的?”
    “是啊,不是你的杰作么。”
    “那个别管,不一样的。”莉姐很自信地看着电脑,蹲在沙发上,内内蹦的很紧:“文美是个很知性的女人,她那么久都没给你电话,我猜电话一定不是她本人要的。呵呵,还是找机会见面最妥当,你是男人,多余的我就不教了,她对你有好感,这就足够了。”
    莉姐哈腰的姿势……双峰因为臂膀的挤压贴的很近,像两颗被要捏爆的气球。她洗过澡,身上光滑、散发香味儿。
    “别乱想。”莉姐按下电脑回车键:“我这两天身上来例假了,不陪你疯。再说了,你出狱的时候,我已经在车里陪你玩过了,是你自己没把持住,时间那么短。”
    我靠,现在来翻我的旧账。
    她走下沙发,进了房间,又出来,手里举着一套西服,还有白色衬衫和领带:“你身上的那件有皱痕了,换个新的。这个西服颜色暗紫色,和你很配。明天中午穿着这个去见文美,小心点儿,别再弄破了,花了我六千多块。”
    我想穿上试试,她怕我弄脏,让我先去洗澡。
    这我可是多了个心眼,只看过莉姐洗澡,还没让她看过我洗澡。不如……
    脱了衣服,鞋袜,进入浴室,打开水龙头。
    先洗,墙边有肥皂,我动了心机,将这个可以当做‘踏板’的东西给藏起来,放到水盆下边去。

 第107章 给我洗澡

    “莉莉!”我现在直呼其名:“莉莉?!”
    连续两声,都没回答。
    我更大胆了:“林—媚—心!—”
    她的影子出现在浴室门口:“魏少,谁告诉你我的名字的?”
    我会说么?呵呵……不会。
    “你这浴室里没肥皂啊。”
    “我问你谁告诉你我的名字的?听的懂人话不?”
    “肥皂没有!”我给她来个装聋作哑,看她气不气。
    她被我话给牵引了:“不是在台子上放着嘛,你什么眼神啊。”
    “没有,真没有,窗户还开着,是不是被人偷走了?”
    “啊?”她终于拉开门,没看我,我光着身子的样子,她也不是第一次看。莉姐直接走到窗边:“明明是关着的,奇怪……肥皂我是放在这里的,晚上还用的。”
    我借机关好磨砂玻璃门,在她身后抱住她:“宝贝儿,给我洗澡。”
    “你耍我?!”
    “别说那么难听。”我笑道,手去抓她的浑圆,轻轻捏着:“帮我洗澡嘛,你看我刚出狱,也不知道慰劳慰劳我。”
    她痴笑:“呵呵……魏寻欢,我发现你现在变得油腔滑调的,还很坏,简直坏的是一塌糊涂。骗我进来找肥皂,是想占我便宜。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当然是有自己的门路了。”我解开她的睡袍,手往下一掏:“你要是不帮我洗,我就不客气了。”
    “这是我的家,你要造反啊?!”
    “怪就怪你引狼入室。”我手用力,要伸进她的内内。
    “嗯——”她两腿夹紧:“喔……你个人渣,别动了——别—别进去……嗯……我帮你洗就是了,别动,我身上真的来红了。”
    女人来例假,我还不是禽兽,稍微碰一下也算心中解痒了。日后机会多的是,不急于一时。
    “肥皂呢?”她转身,冲我伸手要。
    我从水盆下取出,交给她:“替我擦吧。”
    她穿着浴袍,不太容易干活,毕竟水龙头会喷的到处都是。莉姐脱了所有的衣裳,让我坐在塑料凳子上,给我擦背。
    “你好福气啊。”她边擦边说:“姐姐我活了36岁,还是第一次帮男人洗澡。你算是占尽我便宜了。”
    我不服输:“你不也是啊,我活了25岁,还没让女人洗过澡,你也占尽我便宜了。”
    她拍打我后背:“你还是个男人啊!说这话也不嫌害臊!”
    “呵呵呵……”
    “傻笑个屁啊你。”她转移话题:“我告诉你啊,文美的事情别和白燕说,小心说漏嘴白燕又发威。”
    “我有那么笨么?”
    “你呀,笨的可以。”她蹲到我面前,开始给我洗关键部位,手上弄了很多肥皂:“手拿开,别装正经。”
    “遵命,宝贝儿。”
    莉姐双手握住我,来回揉拽,动作轻缓:“别随便喊我宝贝,也别喊我名字。该怎么叫还得怎么叫,叫莉姐,听见没?”
    那地方很滑,很爽。
    “莉姐,你用嘴帮我洗吧。”
    “切。”她很鄙夷地看我,又低视我的宝贝:“你想弄的我吐啊,全是肥皂。都说了别乱想,等你尝过文美之后,早就不记得我了。”
    我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不一样,文美是含羞的女人,你是豪放型,没得比的。”
    “哟!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个荡妇啊?”
    “我可没这么说。”哥们是一脸无辜。
    莉姐继续搓着,若有所思:“你和我说说在牢里的事情。”
    “牢里?”
    她眼角很轻蔑:“从牢里出来,你就像换了一个人。是因为那几个杀手么?”
    “不全是。”我往前挺了挺,让她搓的时候可以更轻松,而且我也变大了:“有一个老头,为我而死,我从他身上学到些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她速度慢了。
    “要对付恶人,光当好人是不够的,要以邪制邪。”
    “还有呢?”
    “轩城监狱里的人,我都欠他们钱,每人一百万。我还答应给他们入股楚氏。”见莉姐挺惊诧,我安抚道:“你先别激动,我是这么考虑的,总有一天,我的人会遍布轩城,楚家的生意不会受阻,只会越来越好,越做越大。”
    “你……你怎么会这样想……”
    “难道不是吗?”我自问自答:“你别放手,那地方是要好好洗洗的……听我说,我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斗不过魏长生,韩同老了,我不能事事都指望陈永坤来替我摆平。我需要创造自己的势力,从外围入手搞垮魏长生。他不是不想让我活么?正好,我也没了后顾之忧,我不会手软的。”
    “我想的没错,你真的变了。”她拿水龙头替我冲刷掉肥皂。
    “莉莉,我还答应过你,要给你几个生意的,我是男人,我说到做到。”
    她低头,嘴巴张开,靠进我的那个地方。
    我推她肩膀:“喂,你不是说今天不帮我弄的吗?”
    “为了庆祝你变的更有男人魅力。”她含笑,头靠过来……

 第108章 生事者黛维

    当晚,莉姐只是用嘴帮我弄,我们并未发生关系。自然了,我也没有忍受不住,用意志力转移法,她足足帮我吸了一个钟头,最后,她说累了,我还以为她会夸我很厉害呢。即便是深谙此事的莉姐,口功也没有萧燕那么强。
    第二天出门时,她给我弄了手机定位,是怕我不去‘赴宴’,开玩笑,我怎么能不去呢。
    车子是她的,我心情不错,给韩同打了电话,问他是否猜到密码的后两位。他只说可能瑞金银行的行长知道,因为母亲在临死前和这个行长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喝茶,更多的,就没法验证了。
    脑中现在就一个念头:搞定文美。
    莉姐说,文美进去的时间是在十一点五十分左右,我提前五分钟到这里,在餐厅里坐着。
    “先生,需要喝点什么吗?”服务生问我。
    “哦,不用谢谢。”
    服务生走开了,没有因此而反感。
    看看手机时间,差不多了,还有一分钟。我望着窗外,一个婴儿肥的脸蛋从街对面过来了,上身是蓝色衬衣,很薄的那种,可以看见她相同颜色的胸衣,阳光下色泽显著,下半身是黑色围裙,挺长的,到达膝盖位置。这个女人就是文美了,见过一次我能记得。
    时间正好十一点五十,相差六秒而已,我怀疑莉姐是神仙了,怎么能预料的那么准确。文美推门进来,走向柜台,指着斜挂在墙壁上的显示屏:“给我珍珠奶茶,一杯咖啡,两杯椰果,还有六份汉堡包,打包。”
    哦……我估摸着,是那个法国女人黛维出的主意,让她下来买中午餐点,刻意给我这样安排的,我的时间很紧啊。
    我站起来,走向她,短短的十米,我需要说些什么话呢:‘小姐,你好,还记得我么?’……‘小姐,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小姐,午夜时光,我救了你。’。
    哎,怎么想都不对头,我站在她身后两米开外,刚才还让自己镇定,现在又怯弱起来了,感觉和碰瓷差不多。
    她在等待,服务员忙着给她打包奶茶,汉堡包是现成的。魏寻欢,再不上,人家可就要走了。
    好吧。
    我手臂向前,要去搭她的肩膀:“小——”
    身后有人撞了我一下,我没察觉到,一个冲力往前,裤裆顶着她的后臀。
    文美倒吸了一口气,迅速转头看我:“先生……你……”
    我靠,好尴尬,真不是我。回头看看,一个蓝眼睛、黄头发的女人,个子比我还高出半个头,她斜嘴笑,说出不是很流利的中文:“温梅,你怎么害梅豪?”
    “黛维!”文美眼前一亮,再看我:“先生,我记得你,我们在午夜时光度假村见过。”
    能想起来就不用我多废话了。
    “黛维,你怎么来了?”她文。
    “我但信你会被难任拐走。”黛维说,她在扫量我:“害阵是个甩哥。”
    黛维在我屁股后头掐了一下,文美没看到,她走在前面,拿起服务生的打包物品:“你们两个……”
    说这话,她眼神在看我,明白了,让我主动出击。
    “文美小姐,可以赏脸喝一杯吗?”我问,嗓子发干,声音浑浊。
    “啊?”
    黛维拿走了吃喝东西:“温梅,那我仙走了。”
    “哎!”文美想留住这个外国女人,可赶不上对方的步子,只好看我,不大好意思。
    轮到我展现男人魅力的时刻了,指着我刚刚坐过的桌子:“我们就去那边吧,你喜欢喝什么?珍珠奶茶?”
    文美脸很红,她说随便。
    莉姐安排的见面可谓精巧而又冒险,黛维的出现,她推我碰到文美后臀的那一刻,我紧张的都快断气。文美不生气,还愿意和我喝一杯。这些一看就知道是早早安排好的,莉姐有心了。
    她的美貌在白燕之上,更在黑燕之上,化妆不浓,毛孔纤细,身体散发幽香。我仍记得文美在海水中被我抱着的时候的感觉,她的球不是一般的大,差不多快赶上她脸的轮廓,需要两只手才能抓住一个。我在桌子地下丈量了尺寸……嗯……应该有这么……不对,是这么大才正确。
    “先生,上次谢谢你了。”她说。
    “哦——”我快速将手放在桌面上:“没什么,呵呵,应该的。”
    “先生贵姓?”
    “姓魏,叫魏寻欢。”
    “好奇怪的名字。”
    我想应该说什么话,嗯,是了,说好了请客喝奶茶的,怎么还没叫服务生。打个响指:“服务生!两杯珍珠奶茶。”
    哦,忘记问了:“文小姐,你要吃点什么?”

 第109章 逼还需要装

    “我随意吧。”她脸色的红晕褪去一些,转念歪头:“唔……就披萨吧。”
    我再次一个响指:“服务生!两一份披萨。”
    “哎,一份就够了。”她提醒我:“一份三个人都吃不完。”
    服务生端来奶茶,我喝了,她也喝了。上学时喝过,味道马马虎虎,我其实不太爱喝这种东西。
    “文小姐,你在哪里上班?”我装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对面的UT大厦。”她往外边指了指:“魏先生在哪里做事?”
    总不能说自己在夜场混吧,得想个辙……有了:“在海外做点小生意,现在刚回国。”
    这也不算太假,毕竟爷爷在海外的生意都换成了钱,现在还归我了。
    “什么生意?”她问。
    知道她不是刨根问底,就是找说话的由头。
    “一点茶叶生意。”我随口说。
    “啊?”文美不相信:“茶叶?你卖茶叶还要去国外啊?”
    我去!貌似这个逼装的有点离谱。
    “这个……呵呵,我是把中国的茶叶倒卖去国外,菲律宾、泰国……”我装模作样的,用手指数着:“意大利……德国、韩国……”
    “韩国?!”她捕捉到我的失误:“你去韩国哪里做的?”
    我操,想给自己一锤子。
    我回答不下去,转而问她的衣服:“文小姐,你的衣服不错,哪里买的?”
    她看看自己:“就是普通的工作服啊。”
    怕她继续追问,我再乱扯,扯到她心神大乱:“你有男朋友吗?”
    她眼神变了,腼腆:“没有,我单身。你呢?”
    “我也单身。”
    很自信,她不再问我‘去韩国’的事情了。
    “哎,我们单身的人就是可怜啊,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笑着:“文小姐,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可以结伴去旅游。”
    她不会同意的吧……哪儿有那么快……糟糕!我给自己挖坑了!
    “可以啊。”她双手握着茶杯,很大方:“要不就去韩国吧,我爸爸在韩国工作,我在那里有一个小庄园,爸爸给我买的。”
    还是个富二代,莉姐之前对我说起的。要是换个女人来介绍,会大肆渲染一番,好证明自己有多么不平凡,而这些话从文美嘴巴里说出,有羞涩之感,她不张扬,话到点子上就可以了。
    我还不想去韩国,远的很,还要做飞机,指不定到时候都是吃瓜捞。
    “我们还去午夜时光吧。”我一副正经到‘正人君子’的样子。
    那个地方的茅草屋,我还没享受够呢,正好乘这个机会去享受一下。一次性搞定文美,然后是吕秋,哦……耶!
    “去韩国不好吗?”
    “那倒没有。”我接过服务生的盘子,清理桌面,替她把刀叉放在盘子里:“我比较喜欢海边。放心,你要是再落水,我还会救你的。”
    这么调侃,她听的发笑,合不拢嘴:“魏……寻欢?”
    “没错,我是叫魏寻欢。”我开始吃披萨。
    “你这算是约我吗?”
    “当然,你单身,我也单身,一起出去玩不是很好吗?”
    文美满是认可地点头,脸再次红了:“后天我休息,我们周末有两天假期。到时候你来找我吧。”
    哈利路亚!!!老子成功了!!!!
    我已经构想一副蓝图:在海滩边,我们两个人亲亲我我,我帮她擦防晒油……呵呵……然后一起吃饭,然后一起欣赏夜景……然后……去茅草屋一起洗澡……再然后……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嘎嘎嘎嘎!!!
    “魏先生?魏先生?”她将我从冥想中拽入现实:“你在想什么?”
    “没有啊。”
    “不对咯,我刚刚看你好像在笑,什么事那么开心啊?”
    “真没什么。”我继续吃东西,心中已经乐开了花:“你是韩国人吗?”
    “半个韩国人,爸爸在韩国,我在这里。我从小就过来了,我喜欢这里的生活环境,地大物博。爸爸经常让我回去,可我就是不想走。”
    “嗯……”我喝着奶茶,表示赞同:“不错,轩城的确很棒。”
    手机嗡嗡作响,只是一个信息,打开一看,上面是莉姐的话:亲她。
    亲她?在餐厅里?不是吧,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文美很专心地吃着东西。
    接着,莉姐又发来一个信息:像个男人一样。
    ‘男人’两个字戳进我心窝了,我怎么才能亲到文美,又不让她反感呢?不好直接问,只能旁敲侧击。
    我站起来,脸色有点烫,到了文美身后。
    “怎么了?”她抬头问。
    “你的衣服上有东西,我帮你擦掉。”我手扶着她的肩膀,锁骨分明。低头,靠近她脸颊。
    她用眼角在看我。
    我……亲了上去,裤裆也硬了。

 第110章 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她的脸像熟透的柿子。
    “你真好闻……”
    “魏先生,你有点过了……”她说。
    哦对,这个行为基本可以够得上侵犯了,她要是不爽,打电话找人抓我都可以。但文美没那么做,她吃了快三角披萨就离开了,我的注意力全在刚才的沉浸之中,只看到她离开。
    服务生收拾桌面,发现一张名片:“先生,这是您的吗?”
    我一看,再摸摸自己口袋,莉姐给我的名片还在,这一张是文美放在桌上的,她悄无声息,等着我去发觉。
    回到天籁夜总会,才一点不到。
    阿娟见我进入店中,神色惶恐,冲我招手:“魏少,你快过来。”
    “怎么?”我过去了。
    她朝左右通道口瞧瞧,在我耳边说:“火燕,她喝醉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不懂她什么意思:“喝醉就喝醉呗,这也要跟我说,不是有醒酒药吗?
    “不是。”她贴近我,说道:“龙鸠可能不是黑燕杀的。”
    这让我真震惊,也不晓得阿娟为何这样说:“阿娟,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龙鸠的案子警方不是有定论了吗?”
    “我刚才进包间,听火燕说,她说……”阿娟话止了,她看见萧燕正朝这边走来,推了我一下:“回头再聊。”
    神神秘秘的,什么情况这是。
    “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萧燕问。
    “没什么没什么。”阿娟快速摇头:“你怎么没在包间?”
    萧燕不急于给出答案,冲我们两个人东瞧瞧西看看,那钥匙指着阿娟,一步一迈地走入吧台:“娟娟,你们两个人该不会是旧情复燃吧?上次在海岛上你说你说为了演戏,就会忽悠人。”
    “本来就是演戏。”阿娟说话时看我一眼,又去看电脑:“你拿个钥匙干什么去?”
    “我借了朋友的车。小媳妇儿现在困在家里出不来,等着本小姐去搭救呢。”萧燕去门口了,在门框处一个转身:“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萧燕走了,我接茬问她。
    “火燕说龙鸠是她杀的。”阿娟小心的很,怕人听见:“她说的是醉话,黑燕可能在帮她顶罪。”
    顶罪……那些事情又一次将我束缚住:黑燕在监狱里说她杀了人,在度假村大楼时,警察抓走她,她也沉默不语。给人的感觉就是黑燕做的,我记得她当时的表情,一口咬定这件事,没有丝毫的躲闪。
    那火燕为什么要杀龙鸠呢?仅仅是因为和黑燕关系好?不对吧,可能阿娟听错了,也可能是火燕酒后失态,瞎说八道,然后东岔西岔地,话音让人感觉是她杀的人。这些现在不重要了,黑燕已经死了,我不想再有人出事。
    “算了吧。”我提醒阿娟:“酒话怎么能相信,又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是这里的老人了,别随口就胡说。”
    阿娟耸耸眉毛:“不说就不说呗,反正也不关我的事。”
    后来,我去包间的时候看到白燕和雏燕,她们在唱歌,拉着我也唱了一曲。随后,火燕进来了,吃了醒酒药,精神状态不错。我嘴上说让阿娟别在意这件事,可自己却一直关注火燕的神情,想找到破绽。
    “喂!”雏燕喊我:“魏少,你盯着我们火燕姐看什么呢?老白还在你身边呢,那么随便的。”
    火燕没开口,打开手机玩起来。
    “寻欢,你吃饭没?”白燕问。
    “哎呀!”雏燕瘫倒在白燕身上,学着白燕说话:“寻欢……Baby,你吃饭没?哦~要不要吃我的奶……哦~天呐,都给你留着呢。”
    “死妮子!死妮子!”白燕动手去掐她的胸:“犯贱呐你!”
    “哎——哈哈哈……呵呵呵……”雏燕翻滚着避开白燕,护住双峰,给出警告:“喂!别乱动,小心魏少——不对,应该说寻欢,小心寻欢在床上虐死你,让你叫都叫不出声。”
    “你还敢说,看我不掐死你。”
    两个人扭打一团,白燕力气大,她总能占上风。
    再看火燕除了脸上有红晕的酒气之外,很淡定,玩着手机,还点烟来抽。
    半小时后,雏燕来客人了,火燕也出去了,就剩下我和白燕。莉姐不在,阿娟又话少,加上大家的支持,我就算在这里和白燕来点什么,也没人说三道四。
    “喝酒。”她开了一瓶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来,勇闯天涯,我喜欢。
    “明天我请假,你和我一起去玩吧。”
    “啊?”我内心撞了撞,这不是要双杠开花了嘛:“明天我有事要出去,我也请假。”
    “你也请假?”她喝了口酒,搂着我:“那我们正好一起啊,我明天陪你一起去。你干什么去?”
    和文美约会,就不能说了,容易引起河东狮子吼。她的行为举止,是要告诉我,我们两个人已经是恋爱的关系了,她比我大,典型的姐弟恋。
    “真有事儿。”我放下酒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明天我一个朋友找我,男的。”
    她露出‘哎呦’的表情和嘴型:“那么急着解释干啥,我又不吃醋的。这个世界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喽。”
    “那我真要多谢你的体谅了。”
    她点烟,只吸了一口,塞进我嘴里。
    “有点湿……”我拿开看看,有咬痕。
    “哈哈哈!”她胸脯贴紧我,稍稍变形:“我我习惯用咬的。”
    她反身躺在我的腿上,头仰视我,抱着我的头,拖压下去,让我可以吻她的唇。而我的手,此时此刻也不慌张,去揉她的浑圆,隔着衣服,也是一种享受。
    她的舌头猛吸我,拽着我,让我裤裆瞬间就勃发,顶在她脖子上。
    我抬起头,她暖暖地与我相望:“寻欢,我们恋爱吧。”
    “啊?”我的裤裆有麻酥酥的感觉:“你当真?”
    “当真。”她嘴巴里呼出酒气和口红的香气:“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有钱,我这几天想了很久,晚上都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你的影子。”
    “……”
    “寻欢。”她拖住我的脸,拇指在我嘴唇边擦拭:“你喜欢我吗?”
    “喜…欢…”
    “那你愿意——”
    嘎吱——门迅速被推开了,飞燕站在门口,愕然。
    白燕望望门口,坐起来,整理头发和衣服:“干什么你,进来也不先敲门。”
    “我又不知道你们要在这里打炮。”飞燕说话口没遮拦的:“老白,有客人找你。”
    白燕站起来,在我耳边悄声:“放心,我不会在卖了,我的身体只给你。”
    她轻佻地走出去,拉着飞燕离开。
    阿娟来了:“魏少,董事长找你。”
    “谁?”
    “董事长,魏董事长来了。”
    呵呵,开天辟地头一回啊,魏长生回来这种地方找我,见了鬼了!
    “就他一个人?”
    “对。”
    魏长生来找我,必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也要装的够像才行。
    “阿娟,找两个燕子过来。”
    阿娟摇头,伸出一根手指:“现在就火燕闲着,其他人都有客人了。”
    “那就你来陪吧。”

 第111章 看谁更能装

    “我?!”
    “帮帮忙,不让你喝多少酒。”
    嘀嗒—嘀嗒—嘀嗒—皮鞋声,很厚重,从大厅方向来的,魏长生过来了,是他,没错。
    “快点!快去叫火燕!”
    见阿娟停滞,我只能过去推她。她从我的眼睛里会出我有多在意这件事,总算是去叫人了。魏长生也刚好出现在门口。
    “爸!”我兴高采烈,拉着他进来:“老爸,你怎么来了,呵呵呵,也不知道让我去迎接你。”
    “你出狱了也不告诉爸爸,爸爸能不心急嘛。”
    我与魏长生一起坐下,我去点了根烟,没给他。这是我第一次当着他的面抽烟,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看了看我,问道:“你怎么出来的?”
    “朋友帮忙呗。”我说:“哥们江湖上有的是朋友,他们仗义,把我给弄出来了。爸——你好像不大高兴啊?”
    他在思索我的话,而后像逗小孩的表情:“胡说,你出来爸爸能不高兴嘛,在外面,我可是动用了不少关系的,只是没想到你出来的这么快。你受苦了。”
    “小事儿。”
    阿娟与火燕一同进来了,我半站着,抓过阿娟的手,一把搂进怀里:“老爸,这妞是我的,那个火燕,床上功夫也一流,我试过,给你叫的。”
    我的话半是装逼,半是嘲讽他,就像他也有个所谓的干女儿一样。我是想告诉他,我上过的女人,你也能碰。火燕主动走到魏长生面前坐下,手放在他的腿上,笑眯眯地。魏长生果真是‘男人本色’,看着火燕的胸,眼珠厉害。但他没碰火燕子,只是盯着我和阿娟。
    “寻欢,这个姑娘不是前台的么?”他问。
    我搂着阿娟,在阿娟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又抬起她的下巴,舌尖去舔她的嘴唇:“呵呵,什么前台不前台的,在咱们家打工,就得咱们爷俩儿说了算。你说是不是……阿娟?”
    阿娟有意躲闪,我抓她很紧,给她一个眼神。
    “魏少,我不——”
    怕她要说出话,我继续用嘴堵住她的嘴,在她两腿之间摸抓:“女人……爽,妈的,让老子多爽两下……”
    “额——”阿娟一声吟喊,双腿缩拢,将我手瞬间夹住。
    魏长生松懈了,他抱着身边的火燕:“寻欢啊,这次爸爸来是要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
    “董事会的成员要让你现在继承董事长的位置,我想知道你的意思,毕竟你还是楚氏未来的继承人。”
    我没看他的脸,只是摸着、亲着阿娟,我心虚了,也心动了。可魏长生是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的,他所做的一切可能都是试探我,不等我离开这条街,就会死的比黑燕还惨。
    “寻欢?爸爸在问你话。”
    “好软……唔……”我阻止阿娟的反抗,继续爽着这个女人,虽然她的推我,但我的力气更大:“什么狗屁董事会,我现在没空……唔,爽……老爷子,我还缺少锻炼的,需要多点时间,你先帮我撑个几年,这事儿咱们回头再聊……”
    我的手伸进阿娟胸口,进去摸索珍珠峰:“你好大啊……”
    “嗯。”魏长生十分满意:“寻欢,你能说出这种话来,爸爸很欣慰。相信你妈妈在天之灵也应该会感受到的。话呀,咱们又说回来,这些年爸爸在楚氏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给你打基础,爸爸又没有别的儿子,说来说去,就你一根独苗,爸爸还能害你不成嘛。”
    “老爷子……阿娟你好有弹性……我喜欢,我今天晚上就想干你……”我和阿娟的眼睛对视,她瞳孔睁的很大,是不敢相信我这样说话。但她的双腿没有刚才那么紧了,似乎还张开了一些,我的手在她花蕾处触摸,拇指往中间顶:“老……老子,我钱不够花啊,你看我现在多认真工作,我是在调教这些小妞呢,你得支持我撒。”
    啪。
    一张银行卡被放在桌面上。
    我留意它,拿起来:“老爸,这是多少钱?”
    “里面是二十万。”他说:“密码全是0,这钱一是为了庆祝你出狱,二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工作,在这里做事,打理人脉,钱用的可多了。”
    “谢谢老爸!”我亲了下银行卡,收进口袋,对火燕一指:“去,给我和我爸拿点酒进来,要洋酒。”
    “不用啦。”魏长生站起来,整理坐过被揉皱的衣衫:“爸爸公司还有很多事等着处理,马上要回去,你在这里继续努力,等年终的时候,爸爸来看你是否用功了。”
    当然会的,操你妈!
    我一生气,手指伸进阿娟的内内,往里扣了一下。
    “哈——呃……”阿娟立马闭嘴,不然这声音太销魂。

 第112章 满满的爱意

    魏长生露出笑脸,扬长离去。
    火燕也跟着去送他了。
    阿娟站起来,狠狠瞪着我:“魏少,你到底要干什么?!”
    能忍到现在才发火,我已经特感激她了。
    “谢谢你的配合,也谢谢你的体谅,别怪我。”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可怜兮兮的求。
    阿娟懊悔地离开4号包间。
    她刚走,白燕就进来了,眼睛里只有一句话:‘我什么都看见了’。
    “阿娟爽不爽?”
    “嗯?”我得轻轻的装一下:“什么爽不爽?”
    “别跟我这儿装蒜,你刚才不是摸了她吗?还直接伸手到下面去扣了,魏少,你好自在啊。”白燕盛气凌人,站着的姿势,快赶上莉姐了。
    我拉住她的手,扶着她过来坐下:“你不明白,我那是为了……”
    “为了什么?”白燕冷笑:“你们这些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要是去睡别的女人,我没必要对你这样。可你还想着阿娟,她是个前台,和我们不一样。你是不是喜欢屁眼紧一点的,喜欢你说啊!我可以给你找一打。”
    “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没想把阿娟怎么样。”
    女人一旦吃醋,这个味道能熏翻半条街的人。
    “魏寻欢,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和你解释这么多。”我掏出香烟。
    她抓住,用拳头一勒,扔到角落里去了。
    “我靠,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真话说出来了。”白燕笑出泪花:“你巴不得我得失心疯是不是?你宁愿去找阿娟也不愿来找我,我真的就那么差?”
    我和阿娟之间并没有任何感情,甚至对眼前的白燕,我也没有感情。但白燕对我有了感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可眼泪是骗不了人的,她又不是影帝。我抱住她,安慰她。
    “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好。”她坐直身子,抹去眼泪,抓着我的手:“你对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碰阿娟,不准和她有什么瓜葛。”
    “好,我发誓。”我举起手:“我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碰阿娟了。”
    听完,白燕一头扎进我的心窝,像只小狗趴在我腿上:“寻欢,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你是我的男人,你做我的男人吧……”
    她还在哭。
    我记得上一次她因为怀孕进了次医院,既然把话和我说开了,那我至少对她的过去有知情权吧。
    摸着她鬓角湿润的头发:“你之前怀孕,是谁的孩子?”
    “你很在意么?”
    “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我们对视。
    她说:“是龙鸠的孩子。”
    “龙鸠?!”
    “对,是他。”白燕淡淡地说:“他下班请我喝酒,喝醉了,他就在车上把我给强-暴了,本来就是出来卖的,这种事我说了也没人会在意。他没准备安全措施,所以我怀孕了。”
    “那你为什么早点不去打胎?”
    “是他不让我打的。他说让我把孩子生下来,说要养这个孩子,也不让我再去卖了。可我……我知道自己不喜欢他,直到你的出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越来越魂不守舍。寻欢,如果你早点来,我根本不会留着那个孩子,我很后悔。”她抓住我双臂:“我知道你是不会嫌弃我的,对不对?”
    我亲了她:“你和我第一次来天籁的时候太不一样了。”
    “女人爱上一个男人之后,是会改变的。”她回答:“自从喜欢上你之后,我就再也没卖给客人过,我心里全是你。这么多年了,我还没对哪个男人有过一丝爱意。但你相信我,我喜欢你绝不是因为你的背景,不是因为你的钱。”
    白燕和紫燕不一样,她看上去成熟,而且没那么多心机,充满真挚。
    她抓紧我的脸:“你是很想要女人吗?我可以给你,只要你说话,任何时候我都可以给你。”
    听了这么多感人肺腑的话,我又不是畜生,不可能见女人就上。
    “你好好休息,晚上咱们一起吃夜宵,到时候你可得送我回家了。”
    她手指在我唇边挑逗,笑嘻嘻地:“送你回莉姐家?”
    “你吃醋么?”
    “吃,可莉姐比我捷足先登。”她说:“我又做不了莉姐的主,何况你是个男人,在外面多几个女人很正常。我生气是你因为勾引了良家妇女,你如果碰的是萧燕,我不会生气的。因为……我也被很多男人睡过。”
    我低头,吻着她:“别再提过去的事情了。”
    看不出来,龙鸠那么随和的一个人,会迷-奸白燕,那他也可能对火燕动了心思,所以火燕出于自保才起的杀机,而黑燕为了救自己的闺蜜,去顶罪。这么想,虽然略有牵强,可基本能顺理成章了。
    当晚,我们很晚下班,阿娟依旧提前走,白燕等我去吃夜宵。我们在路边吃了点东西,她邀请我去她的住所,明着向我提发生情爱的事,我没去。不是因为高尚,不是因为我对女人失去兴趣,我也很想得到白燕,但我得为第二天见文美保存实力。

 第113章 一起游泳

    莉姐一夜未归,我自己煮了面条,也养成了往裤兜里塞套套的习惯。网上说,做这种事的男人,都是下流坯子,我觉得自己还不算下流透顶,像燕子们说的那样,不下流的男人一点儿也不可爱了。
    没车,也没人借,只能自己坐公交。
    到了UT大厦,我给文美打去电话,她马上就接,说让我等等,人马上就到。我看到另外一个人了,是法国女人黛维,她正好出来,要出去忙事情。我第一眼看到了她,她也第一眼看到了我,兴冲冲地朝我走来。
    “hai!”黛维冲我招收:“Baby,hallo~”
    “哈喽,哈喽。”我应答着。
    你还别说,外国女人就是胸大,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大一圈,简直可以说是累赘了。她穿着一件和文美一样的工作服,双峰撑的衣服纽扣裂开缝隙,都能看到里面橘色的胸衣。我特意留意到,有孔和雕花,还有银丝环绕。
    “腻在者里登问梅?”
    细想想,听明白了:“对,我在等她,你是要出差吗?”
    她没回答我,看后看看我,然后一笑:“莉莉号福气,这么帅旗的难任。”
    看着她说中文那么困难,再看她身材那么爆炸,我也调戏性地说道:“喔香伤尼。”
    哼哼,怎么说鬼才听得懂。
    可是——
    她过来,哈腰在我耳边,手贴着我的胸膛:“我登着尼。”
    我擦,我说的话,自己都听不懂,她居然一下子就明白了。黛维的手靠近我裤裆,我往后退缩,这里毕竟在大街上,好难堪的。
    嘟嘟——文美的汽车停下了,一辆现代,变色,车身很时髦,后边轮子的外壳都往边上开着,有点像蝙蝠侠的汽车。
    车窗开下,文美探出头,她的驾驶座在右边:“黛维。”
    黛维臀部比胸还要巨大,她走路一扭一扭,骚气味儿十足。她趴在文美的车窗前:“腻今天科要豪豪霜一霜。”
    说完就走,也不回头给我打招呼。
    文美深吸一口气,看看黛维远去的身影:“魏先生,上车。”
    我们去外环的路,直达午夜时光,跑车快,大概一个小时就到了。
    “这车多少钱?”我问。
    “六十多万。”文美回答:“你是做大生意的人,这点价钱说出来丢丑了。还好你今天没开车,不然我们还得分开。”
    文美还是一身白色衣衫,下身是绷的很紧的牛仔裤,两腿见密度不小,就算不是个处的,那也几乎没男人碰过。她没怎么化妆,只是红口擦了浅浅地,闻味道我就知道,那只是唇膏。
    “魏先生,你渴吗?”
    “我不渴。”尽量让自己放开:“你今天穿的很漂亮。”
    她用手拽拽胸口的衣衫:“哪有,绷的太紧了,都透不过气来。过两天我要去买新衣服了,裤子也紧的,勒人。”
    我咽着吐沫,盯她腿看,想着:要是在这车里就把她给征服的话……嘿嘿……
    “我可以直接叫你魏寻欢吗?”
    “当然可以。”
    文美笑了,很美的牙齿:“像你这样的成功海归,怎么没谈到对象呢?”
    说完,她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来:“哦!对了!我记得在午夜时光酒店的房间里,我和朋友追闹的,然后闯进你房间了。当时真是尴尬,对不起啊。”
    “没事,吃亏的是你,我是男人嘛。”记得当时我是光溜溜的,她看我看了快半分钟:“我们也算缘分。”
    “嗯,我相信缘分的说法。”
    “我可以在这里抽烟吗?”
    “当然可以。”
    我开了窗户,点烟:“你在韩国的什么地方?”
    “老家在江原道,我们家在金海市也有房子,是我爸爸买的。”
    “你的中文很不错。”
    “谢谢。”她给我一个‘嘻哈’的笑。
    汽车到了地方,停在大厦门口。
    “你休息几天?”我问她。
    “唔……看我的心情呗。”她说。
    那就代表无所谓了,她家也富裕,一个小工作不放在眼里。我对前台的女人说,我们要一个房间。文美想要开口,又把话给咽回去了,只是问,我能在这里玩几天。
    “多久都可以,我现在是一个闲人。”
    前台将房间钥匙交给我:“先生,这是506房间的钥匙。浴室在一楼,餐厅也在一楼,如果您想——”
    我打断她:“不用介绍了,我们都来过。”
    嘟嘟,手机响了,是白燕电话,我对文美抱歉,去一旁接听。
    “寻欢,你在哪里啊?”
    “哦,我在外边和朋友谈事,有事儿吗?”
    “没有,就是想你了呗。我现在在百货大厦买内-衣呢,要不你来帮我挑吧。”
    “我又不知道你的尺寸,怎么帮你挑。”
    白燕笑哈哈地:“那……我迟点再买,晚上你来验看一下我的尺寸,你帮我买,你掏钱。”
    “我晚上也有事儿。”朝文美看看:“我可能两天都回不去。”
    “你忽悠我,你在午夜时光。”
    “啊?!”我头大了,还故作镇定:“没有,你别乱猜。”
    白燕话音不高兴了:“我怎么乱猜嘛,我给你弄了手机定位了,你在哪儿我都看的到。”
    我去,白燕够牛逼的。我无言以对。
    “一个男人骗一个女人,基本上是为另外一个女人。和我说说,是不是莉姐和你一起去的。去就去嘛,我也不介意。”
    还是不惹事的好,想必莉姐也会帮我打这个马虎眼的:“对啊,所以我很忙的。等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陪你,帮你看尺寸。”
    “切,就会耍贫嘴。那行,我先挂了啊。”
    才发现身后出汗了,文美也等的无聊,手里捏着小包,头发左右摇摆,不倒翁似的瞅着我。
    我们没上楼,去一楼换了泳衣,然后去海滩。
    天气比上次来更热了。
    她的浑圆很坚挺,泳衣是不太贴身,但两颗珍珠依然靠在上方,没有坠落之感。婴儿肥、长短发的女人,身材微胖,肉感不错。
    走不多远,她就挽着我的胳膊了:“你以前有过和女孩一起出来玩吗?”
    “有。”
    “那——”她想着:“也像我们现在这样?”
    现在,现在是哪样?
    “呵呵呵……”她撒开手,往海浪处跑去,沙滩上是她不大的足迹,划出一条月牙形来:“快过来!我们一起游泳!”
    那哥就不客气了,跑着去,拉住她的手,往水浪处推躺。
    二人游泳,别无它想,她游泳技术差,我带着她。托住她的肚皮:“手脚别紧张,放松,像青蛙那样。”
    她四肢前后滑动:“呵呵呵,你弄的我太痒了。”
    “那我换个地方。”手臂一个向前,一个向后,同时托住她的圆球和双腿。此刻,称我是揩油我也接受:“这样舒服一些么?”
    就是要看看,她是否真的可以让我碰。
    文美嘴里灌了不少海水,往外吐着:“抓紧一点,我人都要淹死了。”
    我捏紧了她的浑圆,都在海面下,四周人也看不见我们具体在做什么。我右手在她两腿间摩擦,往上抬按:“这样就不会淹死了吧?”
    “嗯……呼——”她吃力中呻吟了一下:“你抓的太紧了,痒。”
    痒?应该是疼吧。说痒也对,这些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看她玩的那么费劲,我起了‘歹心’:“这样,我躺在你身下,你在我上面学习游泳,有我支撑着,你根本掉不下去的。”
    “这里?”文美双腿站稳,下蹲:“唉?这里蛮浅的嘛,可以哦。不过我担心你会吃不消。”
    “没事。”我已经躺下,胳膊支撑在海面下不深的石块上,两腿也九十度支撑:“坐上来。”
    “什么……”她惊讶了。
    瞧我这个脑子:“说错了,是趴上来,这样你会轻松很多。”
    她将信将疑,抱着我骑马上来,然后放平身体,双手在海面滑动:“哈哈……你这样不对,我都碰不到水了,你的身体要全在海里才行。”
    没错,是这个道理。我的头也漫进海中憋气。
    好大的一对,压在我胸口,我的泳裤凸起了……
    “什么东西——”文美一个紧张,要起身。
    我拉住她,探出水面,吐了口水花:“没什么,是我,男人的正常反应,你不用管,继续游你的。”
    “你憋气了半天唉,受不受的了啊?”
    “知道我受不了,你还不给我来点人工呼吸。”我菊花一紧,往上顶她。

 第114章 白燕会玩

    “你——”她推我,接着力量让自己坐起来,又站着:“你一点也不可爱,不和你玩了。”
    文美往岸上休闲椅处走去,我承认,刚刚是有些急不可耐了。凡事都要循序渐进,哪有一蹴而就的美事,对付女人,需要有耐心。
    我也过去了:“对不起。”
    她不理我,哼了一声。
    我厚着脸皮在旁边坐下:“你就那么生气啊?”
    “本来就是嘛,好好的游泳,你偏偏用你那个……”她想指一下,又甩手放下:“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还能想什么,想女人呗。
    自讨没趣的坐下,身边没酒,真他妈郁闷。
    我们在海边坐了一会儿,气氛无比尬人,然后去吃午餐了。文美的心情好了一些,也开始说话了。
    “你爱吃鱿鱼?”
    “嗯。”我点了两盘鱿鱼菜:“你不喜欢吃么?”
    “不是不喜欢,是忌讳。”她皱皱鼻子:“我们在外边上班,什么菜都可以点,从来不点炒鱿鱼的,当心倒霉。”
    “呵呵,吃个东西,有那么讲究啊。”
    “那可不。”她中文比我说的还好,还带有些北方腔调:“就像当官的吃鱼一样,怎么都不能翻身,不然官位就保不住了。”
    “你还挺迷信的。”我举杯喝酒,这个气氛好的让人惬意。
    “嗨!”背后有人拍我肩膀。
    扭头一看!我靠靠靠靠靠!——要是有地洞,我真会钻进去,居然是——白燕!
    我哑巴了,嘴巴张开,傻看着她。
    白燕笑的挺假:“这位先生,我可以留下来喝一杯么?”
    还装不认识我,文美好奇道:“这位小姐是?”
    “我谁—也—不—是。”白燕走到我身边坐下:“二位就当可怜可怜我,行行好,给点吃的吧,我快饿死了。”
    “白——”
    没叫出口,白燕就给我挡了回去:“白什么白?我哪里白了?这位小姐才真叫一个白,皮肤那么好。喂,美女,你用的什么牌子的化妆品,借我用用。”
    文美浑身难受,她可能猜到什么,站起来,强堆出笑脸,拿好皮包:“魏先生,我有事,就先走了,谢谢你请我吃饭。”
    “唉!文美!”我拉住她。
    她推开我,也冲白燕笑了笑:“我困了,想去睡觉,你们聊。”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更郁闷的是,我无处发火。
    白燕冲文美的背影‘喏’道:“什么时候泡上的,姿色不错。胸大,屁股也大。和我说说,你们搞过没?”
    在白燕看来,我们已然是恋人关系,我不好冲撞她:“你想多了,就一个朋友而已。”
    “恐怕不是普通朋友吧。”她拿着我的杯子,喝了一口:“骗我说和莉姐在一起,原来是和别的女人过来的。你倒是一天也不闲着。”
    “我们……我们是过来才认识的。”我想转移话题:“你一个人来的吗?什么时候来的?”
    被她一眼看穿:“别想分散我注意力。还过来才认识,以为我是傻瓜啊?我都向前台打听过了。我今天手机定位,一路跟着你来的。”
    醉了,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女人。
    白燕尝了口鱿鱼,眼皮翻着,像个‘白痴’一样学着文美说话,添油加醋:“哎呀~你干嘛要吃炒鱿鱼嘛,好难吃的说~我们上班人士是不能吃鱿鱼的,会倒霉嘛,哎哟~”
    “你够了你啊。”我忍不住笑了。
    “喂。”她搂抱我:“你们开房了吧?”
    “没有,就一间,她……我睡的,她下午就要走。”
    “嗯?”白燕眯眼盯我,手指在我鼻尖这边:“看着我的眼睛,你再说一次。”
    “她是我睡的,下午就走——”我喉咙被掐住了。
    我……我……我他妈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啊啊啊!!
    白燕盯了我有一个世纪还要久,超漫长的时间。接着,她乐了:“语无伦次的,说到你心里去了吧。”
    “不跟你废话。”我低头吃菜。
    白燕甩甩头发,胳膊托着下巴,手指搅动发尾,细细考虑:“不就是大胸大皮肤的女人嘛,瞧把你给馋的。我就奇怪了,要论姿色,我们天籁的女人没一个输给她的,要论身材,她连萧燕都比不上。我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你到底看上她哪里了?”
    “我他妈什么也没看上,你满意了吧?”
    “难道……”她在我大腿处掐了一把:“是因为那里更紧?”
    “别再多想了,吃东西。”我用筷子戳戳鱿鱼。
    这时候,胡雪经过,她没看见我,往厨房处走去。
    “胡总!”我喊了她。
    胡雪转身,很高兴:“魏少!你怎么又来了!”
    我去,能把‘又’字给去掉么,说的那么勉强,好像我天天来,嫌弃我似的。
    “这位是?”
    “哦。”我放下筷子:“你不记得了,上次我们一起来的。这位是白燕,大家都叫她老白。”
    白燕往我这边贴:“别人叫老白,你应该叫小白。”
    胡雪和莉姐一样聪明,她心领神会:“魏少,你还是这么帅气,走到哪里都有人喜欢啊。行了,我有事儿,你们满满吃着。我给你们上一瓶红酒吧,法国当地的。”
    “不用了。”
    “谢谢。”白燕的话与我同时出口。
    “好的,你们等着。”胡雪去餐厅柜台了。
    这个麻烦的白燕,搅乱我的计划啊。我上厕所时,偷偷给莉姐打了电话,让她把白燕给支开。
    “白燕怎么也去了?”
    “我哪儿知道,你想个办法吧。”
    “交给我了。”
    走出厕所,白燕杵在门口。
    我好怕怕,她是不是听到我和莉姐的通话了。我怎么就不知道用信息来沟通呢?操蛋!
    “你也上厕所?”
    “对啊,我也是人嘛。”她挽着我:“你吃饱了吧,我让服务生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去了。313号房间,回头我们慢慢吃。”
    313和5楼还相隔一层,白燕太会装逼了。
    她拉着我去茅草屋,说要和我情趣一番。走不了几步,她手机终于响了。谢天谢地。
    “喂,莉姐,你找我……啊?什么嘛,我今天请了假的……我不想回去,外边忙着事呢,我在……我在老家……哎呀,莉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嘛。我服了你了……那我晚上回去行不行?”白燕抓狂地揉着头发,啧啧地:“莉姐,你让别人顶一下不行嘛……行行行,你是老大,我怕了你了。”
    她挂断电话,一跺脚:“真会搞事。”
    “有急事,你可以先走。”我挺正常地说。
    “不要。”她拉着我,快步走向茅草屋:“我今天就要成为你的女人,我现在就想和你做。”
    “可是—可是莉姐着急喊你回去啊。”
    白燕鬼笑了:“不怕,我可以说路上堵车了。”
    我们进入茅草屋,我想不好好满足一下她,她是不可能离开的。
    “先生,太太,需要包间么?”女服务生问。
    白燕听了对方的话,激动不已,从包里取出两张一百的钞票:“喏,给你的。”
    “谢谢太太。”服务生收下了,继续问道:“不知道两位需要什么样的包间呢?要有床的还是没有的?要洗澡的还是汗蒸的?”
    “哼。”白燕冲我挑眉,然后到服务生耳边嘀咕。
    服务生脸色微红,咬了下嘴唇,点头:“那好,请随我来吧。”
    我们往通道西边走去,一个‘农家磨坊’的房间,开了锁。
    打开:
    这里所有的房间都差不多大,我之前领教过。但这里没有水池,只有冷飕飕的凉气。房间中间是一个磨豆腐的那种磨盘,边上有木架拉犁,木架扶手是用软皮垫包裹起来的,可以容得下两三个人站进去,睡下来的磨盘中心是个羊皮鼓,绷的挺紧。磨盘下是石砖,石砖上不少都是缝隙小孔,应该是用来出气用的。
    天花板是假花假草,里面包裹着小灯泡,光线洒下来,可以让这个幽闭的房间充满绿茵茵的光,照在地上,斑斓清新。四面有油画,画的是远近的村庄景色,还有一扇假门,门口挂着对联和红辣椒。
    “先生,太太,这房间是我们这里的五星评价,客人们非常满意。”服务生说:“这个房间是不含药物的。”
    我碰碰墙壁:“我去,这也太冷了吧。”
    服务生走进磨盘,介绍说:“这个房间就是这样的。通过你们夫妻的共同努力,推动磨盘。只要磨盘转动,房间内的小孔就会由冷气转为暖气。如果磨盘速度转的很快的话,热气也会随之提升释放速度。”
    明明说的是男女做那种事,小服务生一看就是刚刚成年,说的比一个老辣的色鬼都坦然,仿佛她说的只是菜谱而已。
    “行了,你去忙吧。”白燕推她出去:“是出去的时候付账吗?”
    “都可以,我们这里没有明文规定。”

 第115章 推磨

    “真冷。”我将衣服裹紧:“白燕,这地方是开了多少冷气。”
    服务生停下脚步,对我说:“先生,如果您不喜欢冷气,可以看看我们的另一个房间,也是五星好评,通过你们夫妻二人的努力来降温的,和这里刚好相反。”
    “没事没事。”白燕打发她走了:“哎呀,魏少,你真麻烦。我时间本来就紧的很,还不赶快做事,等着让我挨批啊。”
    白燕关上门,开始脱衣服:“你也脱啊,别耽误我时间。”
    这么冷,还让我脱,不是要冻死我吧。
    她脱的剩下胸衣和内内,都是黑丝的,站在磨盘扶手内,摸摸身上:“你快点,冻死我了。”
    “得,你厉害。”
    没辙啊,我也跟着脱衣服,像老夫妻照章办事那样,我脱了个底朝天。
    “你……”白燕吃惊的眼神:“你那个居然有这么大……”
    我还没翘起来:“大么?男人都差不多吧。”
    “不,不是的。”她靠在磨盘上,对我评头论足:“我见过的男人至少有四五百个,单从尺寸上来看,你的是最大的,而且是香蕉形状,女人的最爱。我的天呐……寻欢,我到今天才知道为什么莉姐要你住在她家,也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喜欢靠着你,太完美了。”
    “是么?”我进入扶手,抱着她,搂着、吻着:“既然你说时间短,那还不快一点。”
    她被我抱着后腰,轻推我:“不行。”
    “怎么了?”
    “你那个还不够硬的,进不来我身体。”白燕蹲下,手揉揉我:“你这个要是变大了,一定比普通男人大出一倍来。我先帮你变硬。”
    她开始动嘴,舌头够紧,可能是因为冷的关系。
    “唔—唔——”她后靠,用手运动:“你舒服吗?”
    “冷死了。”
    白燕抿嘴一笑:“我也冷,你硬度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
    她站起来,趴在推磨的羊皮鼓上,褪去黑丝内内:“寻欢,进来。我等着你征服我。”
    我呼出一口气,摸索到花蕾位置,进入……
    “呵呵……”白燕马上喜笑颜开,将手递给我:“抓住我手,这样你用力会轻松一些。记住要往前顶,一直走路,边走边顶,不然我们真的会被冻僵。”
    按照她的指示,我一步一前,撞她的后臀。
    “好大——嗯——”白燕一直在说话:“往前走的步子再大些,太……太大了——寻欢,你别犹豫,往前—往前走,推我……我可以碰到磨。”
    服务生介绍的真对,我感到脚下砖头缝内有热气上升,环绕在双腿之前。所谓‘凉从脚上升’,热气也是一个道理。低头时,哪些小孔有蒸汽喷出,很舒服,可以驱赶凉气,因为本来就是它们在冒凉气,现在换了热气,真叫爽。
    磨盘因为我们两个的推动,转圈的摩擦,只要我前进力度大,孔内的热气变回出现网上窜流的趋势,能看到小烟柱。
    “继续——寻欢,继续——有点暖和了。”
    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呵呵呵。”我也笑了。
    “还说呢,被你占了这次便宜,我以后一定永无宁日了。”白燕挣扎着哼了几声,她的腿有些发抖:“天杀的……你—你怎么那么长啊,还那么大……嗯……”
    地上衣服内的手机响了。
    白燕立即反抓住我的手:“不要管,你继续做。”
    我前进:“是莉姐来的电话吧……要接一下。”
    “喔……别去接,她就是来惹是生非的,我明明——呼……我明明请了假的。”白燕撅起后臀,撅的厉害,大大的,圆圆地:“寻欢,听我的,别去接,我快要来潮了……你快点——努力!”
    这个女人是多久的欲望没有发泄出来,全都押宝在我身上了。
    “你就那么确定我能坚持的下去啊。”我说。
    “我相信你。”白燕吃力地说,她抖的更厉害了,不是因为我推,她根本就走不动:“能让莉姐那么喜欢,你已经不是一般的男人可比的……呵呵——呵……别放松。”
    我觉得这样不好,还是停下了,去拿电话。
    突然‘断电’,让白燕十分恼火。她没说什么,只用白眼翻我,接过我的手机:“真麻烦,我差一点就……喂?我是白燕……什么嘛,我现在在车上了,堵车不行吗?行了我知道了……马上就回来,OK?”
    我猜想莉姐一定同时给我们两个人进行了手机定位,甚至还有别的女人,比如文美。女人都爱玩这一招,百试不爽,用来牵制男男女女。
    白燕没办法,去穿衣服:“气死我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行了,你回去吧。”我说。
    “你不一起回去?”
    “不,我还要在这里休息休息。”
    既然白燕要走,那文美一定可以去找了,再道道歉,弄个谎言出来。哎,当男人也不容易啊。
    可是,白燕瞬间握住我:“那么硬,既然是我弄起来的,那就应该我来享用。你送我回去。”
    “嗯?”
    “找一辆公交车,我们在车上做。”

 第116章 引话题

    停车场上,一共四辆公交车,有三辆路过经过西街区。很可惜,每辆车上都有人,最少的一辆也坐了8个人,男男女女的。我说还是不做那种事了,人多,谁能好意思。可白燕却态度坚决。
    “不是有首歌叫‘死了都要爱么’?”她拉着我上去:“我就来个‘死了都要做’。”
    我怕了你了,天蛇白虎。
    选择坐在最后一排,那里没人。这些公交车不算城市型,是胡雪自己弄的接送客人用的公交车。车子还没开,又上来五六个人。座椅比较高,前后不太看的到,为我们提供了不错的屏障。
    起先,白燕搂着我,并不急于做那事,只是和我闲聊。
    “寻欢,莉姐的洞舒服么?”
    我可不想再热她发飙,亲她的眼睛:“没你舒服,你无毛。”
    “呵呵。”她迎面过来,和我接吻。
    司机往后边看了一眼,说:“坐好了,开车喽!”
    汽车倒退……转弯……驶向上坡的方向。
    车内太安静了,白燕撩起裙子,也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只是隔着丝袜和内内坐在我上面,背对着我,让我想起她在飙车时的疯狂。
    “没人说话……”白燕想了想,对我说:“喂?寻欢,你想个办法,让这些人都说话。”
    啊?我能有什么办法让别人都说话,靠!
    “你快想办法啊。”她急了。
    说的是啊,有很多人说话聊天,才不会在意我们最后一排的举动和小小的声响。但我也不是总统,谁听我的啊。
    白燕替我拉开拉链,手在身后揉抓着:“你是男人嘛,想点办法。”
    要说,还是说老百姓最热门的话题呗。我随口喊了一句:“现在这世道,赚钱可真难!”
    “对头!”前面一个老头的声音说道:“要是换成过去啊,吃的是大锅饭,在工厂里就能当个先进代表了。现在政策多,年轻人好赚钱,不愁吃穿,可房子成了大问题了。”
    “你这话说的不对。”又有人插嘴:“都说买房子难,那是人没本事,有本事的人,房子和车子都不差钱。”
    “有道理,可你说的毕竟不是大部分人啊,这大部分人还是缺钱。”
    “人呐,只要肯上进,肯努力,肯动脑子,这互联网的时代,还愁没个钱赚。”
    “呵呵……”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那也得靠命运的,命运命运,不但要有命,还得有运,二者缺一不可啊。”
    想不到我的一句话,真能惹来争议。
    白燕回头给我一个飞燕,在最嘴上亲了一下:“你好厉害的。”
    “我还有更厉害的地方。”我抓住她两块馒头:“想试试吗?”
    “就你最坏,呵呵呵。”
    白燕褪下丝袜和内内,扶正我刚刚勃发的一部分,抬臀,坐上去。刚上来,汽车上坡就是一个轻微的颠簸,让她和我的身体同时上台,又往下一坠!
    “我靠——”白燕双臂迅速抓住前边的座椅辈,大口吸了气:“寻欢,我抬起来,你往上顶。”
    “你能忍住不叫么?”
    “我可以的。”
    上下都穿着衣服,我是一点肉色都看不到,只能凭身体和想象去感受了,索性还能摸到圆圆的一片。
    “喂?”有人冲这边喊道:“后面那个小伙子!你刚才说赚钱难,别人说这话可以,尤其是年纪大的,你说就不行了。你年轻力壮的,一天挣个两三百不是问题吧?赶着年轻就多卖点力气。”
    “呵呵——”我一边抬着白燕,一边往上顶,还要一边回答这个老头的问话:“呵——您老说的没错,我是要多来点力气。”
    “哎,这就对了嘛。”老头表示道:“男人大丈夫,还怕被水给淹死啊。力气越大,得到的东西就越多。我年轻的时候,在生产队那叫一个卖力啊,一天到晚都不歇着,全都在干活,还得到先进工人的称号呢。”
    白燕随着老头的口气接着说:“对,我这个男朋友就是卖力气太少,呵呵呵——呃——”
    她捂住嘴巴,身体下坠了些。
    “看看,你对象都说你要多卖点力气了,多卖力气才像个男爷们儿,多挣钱撒。”
    那哥就多卖点力气呗,菊花缩紧,快速上抬。
    担心他们会断话,我继续说道:“老师傅,您年轻的时候做什么工作啊?”
    “你问我啊?”老头哈哈大笑:“鸡零狗碎的,比如生产队上要分田、要躬耕、要砌房子什么的,多了去了。不像你们现在这样,现在的年轻人都容易犯那啥……哦对了,职业病,总跟着电脑面前坐着,肩椎炎,这大概是很多人的通病了。”
    “这倒是。”另一个女人说:“我们就是天天做电脑,郁闷的要死。可要赚钱,也没办法啊。”
    白燕一只手扶着前面靠垫,一只手过来推我的胸膛,她在保持自己不动:“呵呵……呵呵呵……寻欢,再卖力,加把劲……我想来潮。”
    我吓的慌忙堵住她的嘴,生怕她说话声音控制不住,引起别人的注意。
    朦胧中,我似乎看到有个男人露头往我们这边看了,是我的错觉么?

 第117章 退房

    一闪而过的人脸,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可我忘记了。
    大概,真是我的错觉吧。
    “哈哈哈哈!!!”车内发出哄堂大笑。
    我错过了某个笑话,但没事。因为紧张,我感觉腹部的难受和酸楚,有什么东西要释放出来。
    “你快了吗?”我自己也口没遮拦了。
    “早着呢!”前排的人说:“我退休还有七八年,做个车间主任也不容易啊,得空还得陪着老婆孩子出来度假,那点可怜的工资,真不够混饭吃的。”
    “你算好的了,我们还得还房贷。”
    白燕摇头,气喘吁吁:“没有—没……你速度再快点,再—别放……松……呼呼……”
    大姐,我已经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了好不?
    干脆,我半站起来,抓住前面的座垫,往前上方狂推!
    “唔——”白燕霎时闭口,身体被我撞的像磨损的发电机。
    我也不说话,就卖力。
    跟着,不到十秒,白燕浑身激颤,花蕾那边潮湿厉害。我扶着她坐在我腿上时,她做了个高难度动作:一条腿往我头顶上岔过来,正面对着我,坐下来。
    “你练过瑜伽?”
    “没有。”她面泛红潮,娇滴滴看着我,脸对脸,吻我。
    “那你怎么……你的腿?”
    白燕笑着:“还不是被你们男人弄的那么灵活啊。你坏死了,坏死了。”
    “那你来潮了吗?”
    她抿嘴笑嘻嘻地,臀部下坠,贴的死死的:“当然来了,不然我怎么会这样坐。”
    “那边的小伙子!”又有人叫我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我是——靠!”我被白燕身体的吸力给弄的难受,还要说话:“我是打工仔,在公司做电脑。”
    “那就没错了,难怪你说钱难赚。”
    届时,我好像又看到那张脸了,是个男人的脸,还带着眼镜。我十分确定,我和白燕的事情是被人发现了吗?要是普通客人倒没什么,就怕是有人心怀不轨。最近遇到的事,我总能和魏长生扯上关系的。
    白燕加快前后压臀的姿势了。
    她揭开衣衫,让我看到重叠的山峰:“寻欢,你舒服了吗?”
    “我快坚持不住了。”
    “那就出来吧。”
    “可是……没带安全——”我这次要捂住自己的嘴了,因为她下坠和扭动的速度让我吃不消:“我——”
    身体一阵清凉,我也松懈的妥妥地。
    “你带纸了没?”我帮她找。
    “没事,我们女人有自己的解决办法,你别怕。”她说,臀部还在动:“你放心,我又不是想怀孕的,还没和你爽够,我怎么能轻易‘出事’呢?”
    车子进了城市,归于平静。白燕很到位,她用嘴帮我处理干净,弄的一点不剩,就像被东西擦过一样,干干净净的。我是在半路上下的车,白燕说她一个人回去就行了,而且她已经猜到莉姐打电话的动机。
    “这事瞒不了我。”白燕穿丝袜的时候说:“莉姐允许你的假,她一定给你手机定位了,知道你在这里。男人来这里,多半是为了女人。”
    “你早知道这是莉姐安排的?”
    “大帅哥,我在夜场做了五六年了,这点事都看不透,我还混个毛。”
    下车前,白燕从包里给我拿了两个套套:“虽然你是我男友,但我也知道栓不住你的心。只要你不勾引良家妇女,心里有我就足够了。再说,我也不是个干净的女人——”
    说到这里,我手按住她嘴唇:“别这样说,都是生活所迫。”
    “行了。”白燕眼角湿润:“去吧。”
    我接受她最后一吻,让司机在马路边的站台停车。
    后来,我打了一辆的。没辙,等十分钟都没公交车,只能花钱买速度了。去了午夜时光后,先去房间敲门,然后询问路过的服务生,说这里已经退房了。
    “退房了?!什么时候?”
    “506的女士在一个小时前退房的。”
    一个小时前,那差不多就是我和白燕在车上的时候啊。文美果然是个很计较的女人,她对男人的防卫心理很强,只是想和我聊天谈感情,而我却直接想着做那事了,是我太混。
    一个人留在这里也没事坐,只得再坐一次公交车,回去。
    车上,我反复思考前后,发觉自己对女人依旧没什么创造性思维,除了亲就是摸,人家一旦要和你谈感情,我嘴巴就笨的傻乎乎的了。心想,绕过文美,直接去找吕秋?可……万一也失败了呢?莉姐说,要想追求吕秋,必须先攻破文美。莉姐是情场老手,教我的事不会有差池。
    嘟嘟,手机?
    我接通,未知电话。
    “哪位?”
    “魏寻欢!”那边传来个男人的声音:“你狗日的,想死老子了。不是我多问了几个人,还真找不到你的号码!”
    “你是?”光听声音,我还想不起来。

 第118章 同学聚会

    “阎真。”
    哦，记得记得，是高中同学，一个寝室的兄弟，和我经常一起出去上网，还一上就是一个通宵。记得当时经常出去的有四个人，有何冲、阎真、池见锋，连我在内，真叫是死党。
    “你才狗日的。”我不客气地回了他一句：“现在在哪儿发财呢？”
    “发财？你逗我，那兄弟寻开心啊你。”阎真说：“比不上你家有钱，我现在跟人开理发店呢。不是问何冲，还真找不着你，我这次找你有事儿。”
    “什么事你说。”
    “高中同学聚会。”他表示：“咱们都多少年没见了，咱们班的班长冉静静和几个老师沟通了一下，说是要一起聚餐。”
    好多年没见了，聚聚也不错。我问他去哪里。
    “园景路，宣文门大酒楼。”
    可我奇怪了：“你们谁出资啊？这可是三星酒店。”
    “当然是冉静静了，她爸不是包工头嘛，虽然比不上你家有钱，可一顿饭还是请的起的。”
    “你骂我。”我最烦朋友拿这话来挖苦我：“咱们兄弟之前，谈这些做什么。什么钱不钱的，我告诉你，将来有我的就有你的。”
    “得了，别装逼了，跟我这儿炫富。后天晚上，五点，不见不散。”他指点似的‘哎’了一声：“咱可不带爽约的，冉大班长可是点名要请到你。你不来哥几个去了都是白菜。”
    “行，我去。”
    我回天籁夜总会时，莉姐来找我，她正好在。
    支走包间内的雏燕后，她才问话：“不是让你好好陪文美吗？怎么搞的，把人给气走了，你是不是没按照我说的去做。”
    “你冤枉我了。”我抽烟，不把责任推给白燕：“完完全全就是按照你的意思来的，可是人家不买账，说我是色鬼。我也就是在教她游泳的时候随便摸了她两下。”
    “就两下？”
    好吧，不止两下：“我还用裤裆去顶她了。”
    “难怪。”莉姐也抽烟了，双腿翘着：“文美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就像吕秋，需要连哄带骗，你别把所有的女人都当成是小姐，她们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到床上来的，得懂得拿捏。”
    现在才这样说，和马后炮有什么两样，我真的是无语，我简直是跪了。
    “那……文美就只能先放一放了？”
    “先缓缓吧。”莉姐深吸一口烟，吐出那么一点：“放心，女人心我比你懂，她既然肯和你说来一次，你又没犯什么天大的错误。没事的，过几天你再约她，主动去公司门口等她下班，等个三五天的，她一定为你开车门。”
    “你就这么肯定？”
    “你还信不过我么？”莉姐以同样质疑，但带稍许镇定地语气回我。
    第二天，日子平常，云鸠很苦恼，雀鸠走了，现在就剩下他和虎鸠两个爷们，我不算，我不轻易陪客。据说，雀鸠是强制和莉姐辞职的，就这一两天的事，莉姐当时要克扣他两个月的工资，让他留下，可雀鸠却说，不要两个月的工资了。工人这样狂备和坚持，做经理的就没辙了，人家直接不来，你能咋的。
    当天中午时，莉姐找我谈话，我们还在汽车上，她开的不快。
    “你要提枪上阵了。”她说。
    我误解她的意思了：“你现在想让我在车内给你解决瘙痒的问题？”
    “噗——”她想笑，又忍着：“瞎闹呢你，我说的是夜总会的生意。云鸠走了，人手不够。”
    “那不关我的事，你自己解决，招人呗。”
    “招不到。”莉姐说：“最近也不知怎么搞的，本来男的做这个就少，现在又市场紧缺。我前天还去人才市场里看了，都没人。”
    “人才市场还有男的找这种工作？”
    “属于暗门子，你不知道，就在西街区东边的一个舞厅，那里有个地方专门是应聘男女接客职业的。我还托朋友问了下，本来是有个人要过来的，可突然又不见了。我也是着急，所以才让你顶一下，你以为我舍得你随便陪些三流货色啊。问你话呢，怎么不说。”
    “反正我不干。”
    “不干？”她哼哼两笑，瞥眼看我：“我看你干别的女人的时候，火力十足啊，现在和我装老好人了。”
    “你是说你自己吧。”
    她敲击方向盘，换挡：“算了，我再想想办法，把你给用坏了也不好。男人去接客，接几个月下来，没病也弄出毛病了，到最后成了软脚虾。你不知道，最忙的时候，虎鸠一晚上接四个客人，我猜他那杆枪已经快报废了。”
    汽车继续前进……
    后视镜里，我不舒服，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莉姐说我是疑心生暗鬼，没事杞人忧天。

 第119章 琴师杨小凤

    又过了一天，我请假休息，说朋友聚会，莉姐没反对，是说让我玩的开心点，穿一套像样的衣服过去。是那件暗紫色的西服，我还花时间做了头发，搞的和云鸠去接客差不多。
    酒店外边，几个女孩站着，说她们是女孩，只因为是我的同学，其实现在的她们已经出落成一个个美女，胸脯和臀部都很圆，凹凸有致，发型也是五花八门，也有染发的。
    很久了，我不记得她们的名字，只记得她们是一个班的女同学。几个人目瞪口呆对我看着。
    “你是——”一个黄发的女生手指点头：“你是谁来着……我这个脑子，怎么记不起来了。”
    “我……”
    “魏寻欢！”不等我介绍完，池见锋一头油量就冲我跑过来，给我大大的拥抱，锤击我后背：“妈的，你小子，想死我了！”
    “嗷！我记得了，你是魏寻欢。”那个黄发女生一跳，抓住另一个女生的肩膀：“我记得了记得了，‘小李探花’嘛。”
    “哇。”她旁边的一个女孩捂着笑脸，对黄发女生小声：“他现在好帅。”
    “看看你们这些花痴，见帅哥就发呆。”池见锋领着我往里面走：“哥们，多少年不见你了，混的越发标志了啊。”
    他好像勾引女人一样拖摸我的下巴，我快速对着他的裤裆一掏：“狗日的，你发骚呢。”
    池见锋，我记得他在学校宿舍的时候，每天晚上熄灯都不睡觉，谈什么女人和男人之间那点事，还经常拿我开心。我们出去上网时，他也是唯一一个看爱情动作片的人，整个是天生的色鬼。不过男人嘛，我也不是什么好鸟，兄弟的情谊还是没得说的。
    “你现在在哪里做事？”我问。
    “无业游民。”他从大厅经过通道，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黑黑的管子，放在嘴里吸着：“等着你帮忙呢。”
    我见他像抽烟一样吐出烟雾：“这是什么？”
    “电子烟啊，你不知道么？我用来戒烟的，女朋友不喜欢我抽烟，烦得很。来，这边走……前面就到了。”
    阎真站在一个门的门外，还有一个女人，我记得，说不出名字。
    阎真对我们招手：“探花老弟，你够意思，没爽约，像我的兄弟。”
    “开玩笑，咱们魏大兄弟能那么不上道吗？”池见锋对我介绍：“你记得这位美女是哪个？”
    眼前的女人，和我一般年纪。白色乞丐牛仔裤，短发，带眼镜，有银色心型耳环，上身穿着松垮的黑丝衣服，轻薄薄的，胸脯凸的让薄衣下边都撑起来。五官娃娃脸，嘴唇小小的，如颗红樱桃，短发一边遮住半眼，一边在耳根后头。
    “你是……”
    还是池见锋架势，帮我直接解决麻烦：“冉静静嘛，咱们的班长。”
    我去握手：“好久不见了。”
    冉静静也过来与我握手：“好久不见了。”
    阎真转溜的小眼睛冲我们左右看看：“呵呵，你们两个人呐，真是前世的冤家。我都站在这里半天了，也没见大美女和我握手啊，冉大班长，你是不是太偏心了，我也是帅哥一枚啊。”
    冉静静穿着很大方，和我握手时，脸色稍有红晕。她咧嘴笑：“进去吧，我们难得聚会，我还有新朋友介绍给你们认识。”
    推门，两个桌子，四五个人，只有一个年岁稍大的，我没见到以前的班主任和其他老师。桌子座位差不多可以坐的下二十个人。
    年岁稍大的女人，可能有三十大几了，保养的一般，风韵却犹存，身材比莉姐丰满一圈。V字领开的够大，肥锋逼人，好巨型的一对！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魏寻欢。”冉静静说，等这个女人站起来，她也对我介绍：“这是杨小凤老师，是我的一个钢琴老师，我请她一起过来吃饭的，你们没意见吧。”
    池见锋往椅子上一坐，拿起桌面的中华，点起：“你是主人，你请客，你都无所谓，我们就更没怎么说的了嘛。再说小杨老师长那么漂亮，我们就当欣赏风景了。”
    阎真看看手表：“还有人没来，我去门口催催。”
    杨小凤注意我很长时间，眼珠不离开我的脸半步，看的我做贼一样。我只有把目光拽开，转移话题，故作装逼，免得自己脸红。一拍池见锋：“你不说你戒烟了吗？还抽。”
    我伸手去拿他的烟，他不给：“魏子，别闹，我这好不容易老婆不管，你还管上我了，还是不是兄弟。”
    对面一个女生发言：“魏寻欢，我发现这些年你变化好大的，怎么突然就这么帅了。”
    “帅吗？一般吧。”我其实心里美滋滋的。
    “对了，你以前的音乐课不是很棒吗？我记得你也会弹钢琴的。”
    我抬头时，想看这个女生，可注意力总是被杨小凤雷电般的眼神给拖走，不由得有些脸颊发烫：“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早就不弹了。”
    “你坐过来，和我们杨老师好好聊聊。”她特意给我让座，让我坐到杨小凤身边去，那里是靠着墙的角落。
    冉静静也开口，满心欢喜：“对，过来一起聊聊，你们两个算知音。杨老师，你不知道，魏寻欢在高中时是我们的音乐课代表呢，弹钢琴比老师还好听，他还会唱歌呢。我记得当时唱什么来着的……唱……”
    “喽德话。”池见锋用香港话说出刘德华的名字。
    “对对对，就是刘德华，唱的可像了。”冉静静过去，替我抽出椅子，拍拍椅子背：“来，华仔，坐到这边来。”
    我……我他妈为什么只要一看这个杨小凤，就能盯住她的白色大胸脯，今天没穿牛仔裤，下面顶住了！靠，我现在要是站起来，不得丢人丢大了。

 第120章 突来的感觉

    “过来啊。”冉静静再次喊我。
    我他妈的，还能站的起来么。杨小凤双臂支撑下巴，胸脯也抬放在桌面上，笑盈盈地忘我，洁白的牙齿……雪白的豪峰……
    池见锋也是男人，他看出我的尴尬难堪，烟头指着冉静静：“别那么勉强，人不是还没到齐么，位子先给小魏哥留着，一会儿再过去。我有些事儿得和魏兄商量一下。”
    他对我眨眨右眼。
    我掏出烟，给他：“什么事，你说。”
    “工作呗。”池见锋看上去懊恼：“我这些年混的不咋的，到处都难，你知道我的脾气，受不了老板的冷嘲热讽，在哪儿都待不了。你给我支个招，我看能不能跟你混。”
    “我？”
    “废话，难不成还是你跟我混啊。说说，现在做什么营生，楚氏的股份你有没？”他用烧尽的烟头给自己续燃。
    我混的也可怜，到现在还是个夜场副经理。可能在普通人眼里，一个月七八千的工资算不错了，可我自己觉得，这远不是我想要的。
    那边女生傻咧咧地笑，还拍桌子吸引我们注意力：“池见锋，你很可悲啊，自己到哪儿都做不下去，现在又想巴结咱魏同学了，你说你可怜不可怜。我估计你去魏寻欢那里也是个游手好闲的货。”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瞎插话。男人说话女人闭嘴，这个道理你没听过啊。”
    “哟！还说我是小孩子。”那女生很强势，拍拍胸口：“咱在哪里都能吃得香，工资少点就少点呗，哪儿能个个都当大老板，坐办公桌，你有点好高骛远啊。”
    池见锋没理她，替我点烟。我表示尊重的拍拍他手背：“好说，咱们是哥们嘛，回头我帮你张罗着点儿，手机号你记一下。”
    我把手机递给他。
    二十分钟之后，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大家进门相互打招呼，女人们最习惯就是来个拥抱，男人都是相互递烟。
    “你们这些混蛋，小心抽死，弄的到处都是烟味。”有女生不爽，去开窗户了：“真是的，哪天全世界禁烟就好了。”
    “哈哈哈！！！”有个穿公司西装的男人大笑：“全世界禁烟？等下个世纪吧。咱们就该好好享受当下。而且呀，男人不抽烟还叫什么男人。”
    “有道理！”阎真附和道：“平时工作那么累，又没时间玩，要是抽烟都禁止了，那咱们还活个什么劲。”
    我被两个女人拉到杨小凤身边坐下，左右手都是女人。
    冉静静站着，让大家安静：“今天本姑娘请客，各位同学要玩的尽兴，等吃饭结束了，咱们一起去唱歌，然后桑拿。我在这里有VIP卡，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提我的名字，记我账上。”
    有女生举杯感谢：“那我们可沾你的光了，大班长。”
    “开动！”冉静静举起酒杯：“为我们8年后的再一次团聚，干杯！！”
    梆梆！！！
    开吃，我先吃了勺汪豆腐，可爱吃这味道。
    “杨老师，你一直教钢琴吗？”我问。
    “教了有6年。”她用刀叉吃东西，很有西式范：“你也会弹钢琴？”
    “老黄历了，大学时候就不弹了，改画画、读文学，健身之类的，反正是什么消遣玩什么。”
    “你唱歌不错吧，刚才他们都这样说。”
    “没有没有，瞎唱的，水平一般。”我替她夹了块排骨，为了在这么多人面前不太尴尬，我用话来掩饰：“你是教琴的，你唱功一定特棒。”
    “怎么这样说？”杨小凤的声音很悦耳，天生一副好嗓子。
    “我大学时和音乐系的人也玩过，他们唱歌都挺不错。你是老师，自然更不再话下了。”
    “叫我杨小凤吧。”她张开微微红唇，在排骨上咬下一个整齐的小口子，咀嚼着：“我又不是你的老师，你没必要太见外。”
    那边阎真丢了跟烟给我：“哥们！接着！——寻欢，你就叫她小凤吧，这样更干脆，呵呵呵……”
    杨小凤通体散发出香味儿，和莉姐不一样，这种香水很普通，不是进口的，但就是那么吸引人，很好闻，淡淡的水果味。她也夹了菜给我。
    “你刚才说你健身？”
    我看看她，再看看周围的人，大家不是忙着吃，就是忙着聊天，没人在意我们两个。
    “对啊，健身。”
    “那身材一定很不错了。”
    “……”这话题怎么越说越敏感，越说越偏离轨道了。我咽下食物，喝了口红酒，让牙齿保持干净：“比不上那些体育老师。”
    继续夹菜。
    猛然，我感觉大腿被热乎乎的手掌摸住。是杨小凤！

 第121章 桌上桌下

    桌子的红布很大、很宽敞，都能延伸到大腿上，挡住最应该挡住的地方。她的手往下伸，别人轻易不会看见。但我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她这一举动。
    我的腿想往后腿，可难逃魔掌，于是说：“小杨老师也健身？”
    “偶尔。”她一手用叉子吃东西，一手按着我，在我两腿间摸索。还显得很有礼貌地说：“如果有机会，我们可以一起聊聊音乐上的事。这个我内行。”
    ‘内行’二字，她已经找到我的中心地带，很大胆地抓它，上下左右，各个角度的拿捏。她胸脯波澜，露出接近一半，是个男人都难以抵抗这种诱惑，一个女老师，四十左右，大概她身边没几个男人吧。
    “魏寻欢！”冉静静举杯对我，站着：“好久不见了，我敬你一杯。”
    我要站起来，发现裤裆硬着，笔直笔直地，碰到了桌字的圆边，又坐下：“咱们是同学，班长，就别站着了，同辈人嘛，坐下喝。”
    “不行不行！”另一张桌子上的男生喊道：“客随主便，还是美女班长敬你的酒，怎么能坐着，站起来站起来。”
    桌子底下的一只手，迅速伸进我裤裆，好像拉汽车杠杆一样往上一摆，又迅速离开了我的裤裆缝。杨小凤笑眯眯地看我：“站起来，人家敬你酒，怎么能坐着呢。”
    我呼出浊气，强堆笑脸，身后汗水真多：“冉班长，谢谢你的抬举。我干了。”
    “好！”池见锋拍手，嘴里咬着烟：“够爷们儿！”
    冉静静只喝了小半杯，她酒量不行。
    坐下后，她说：“魏寻欢，你现在在公司里做什么职务？”
    公司？还他妈职务？老子是信了你的邪，我现在的状况和他妈的鸭差不多。人前人后需要伪装，我调整心态，回答：“就是一些琐碎的事，比如财务、销售这一块。你呢？”
    这个说法天衣无缝，我都佩服自己了，在场的人里，恐怕只有何冲知道我说谎了，他不点破，给我留面子。
    冉静静捋直黑色外套和胸口下的飘逸，坐下：“我去外企上班了，UT，你知道吗？”
    “知道，我见识过。”
    那是和文美在一个地方上班。
    那只手再次过来了，这次不一样，它在解我的拉链。
    我慌张的甩头，背后汗如雨下，火热火热的。再看冉静静，想找一个别的话题来‘消暑’，给自己以毒攻毒，让自己更加尴尬，哪怕和冉静静弄的脸红脖子粗也好，不知道为什么：“你有男朋友吗？”
    “目前没有。”她说。
    “嚯嚯嚯。”她身边黄发女生放下筷子：“魏寻欢，你这是向我们冉班长示爱啊，看来今天这饭吃的值，咱们都赶上好戏了。”
    杨小凤的手探进来，握住我，将我的它取出，露在拉链口之外。她抓的力气不大不小，一下紧，一下松。搞的我菊花被火刺一般。
    更要命的是，我居然忍不住想要往前推两下，顺着她手掌‘窝’起来的圈子往里进。我很想，可我没这么做，太他妈龌龊了。
    黄发女生摸冉静静的后脑勺：“怎么样？兄弟，和我们班长谈恋爱吧。”
    “啊？！”现在，我的脸是真红了，我反倒觉得轻松了一些：“是么，呵呵呵……”
    “你别傻笑啊，问你话呢。”
    冉静静推开那个女孩：“别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通常男人问女人这个问题，不都是有所惦记的么。我们大家都是同学，又不是陌生人，害羞个什么劲啊。”黄发女生前后看看众人，大问：‘你们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正解！”
    “不错！”
    杨小凤也不吃东西了，手托着下巴，很有暖意地、姐姐般充满温暖地看着我，左手在桌下揉擦：“对嘛，小魏，你是男人，得给个痛快话啊，咱们静静同学也是个小美人。配的上你。”
    冉静静沉默，不说话了，喝酒。
    “那我也得看看人家愿不愿意啊。”
    我身下发紧，越来越硬了，杨小凤……弹钢琴的手，好大的幅度！
    我更佩服她的是，居然闷不作声，连肩膀都没因为手臂而抖动，好像和我就是最简单的‘邻居’而已。
    “我们静静都默认了，你还拿捏，算男人嘛你。”黄发女生将冉静静喝了一半的酒杯放在玻璃转盘上，推过来：“要是喜欢我们静静，就喝了它。要是不喜欢，你就别喝，看你像个男人，做事那么犹犹豫豫的，不爽快。”
    这时，两张桌子上所有人都看着我了。杨小凤若无其事，可她的手在桌下速度不减，快时松，慢时紧。
    “小魏同学，你好能忍啊。”杨小凤说道：“能坚持到现在，老师小看你了。面对这么一个可爱的美女，你都能坚守阵地。”
    她是话有所指，也只有我自己能领受。
    我眉开眼笑：“我想请冉班长一起去公园玩。”
    我去，说完就觉得幼稚，还很可笑。在场人都呆住了，后来又继续吃喝。我这算是直接的约会了，不希望他们一直盯着我看，很不爽，万一发现……
    “行了，我做主了！”黄发女生让我的酒杯放在玻璃转盘上，递过去，在冉静静面前停下：“静静，魏寻欢也算答应了，现在就看你的意思了。想去就喝了这杯酒，我们所有人给你当鉴证人，要是以后他敢对你不好，人人得而诛之。”
    冉静静没说什么，只是腼腆笑笑，喝下我的酒。
    “哈哈哈！这也算是交杯酒啦。”何冲拍手鼓掌：“有点儿意思。”
    我注意了冉静静不足半分钟，就被杨小凤的手劲给勒紧：“小魏，看来你还是能忍。我们都以为你会直接在这里和静静定城下之盟呢。还是能忍，真能忍，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就忍不住了……”

 第122章 去看电影

    我的目光无意间与池见锋接触，他埋头、嬉笑，喝酒都能从嘴角溢出。
    那边桌子上一个男生掏出电影卡，过来放在桌子上：“两张，朋友送的，在别林剧院，今天晚上9点的票，我当个老好人，送你们的。”
    “乔辉，你挺大度嘛。”
    “这叫会做人。”乔辉坐回去，手指对着搭腔的人：“君子好成人之美，反正我也单身，找个爷们去，没意思。冉静静和魏寻欢就不同了，一看就是对金童玉女。”
    “切，你也不知道给我。”黄发女生伸手推了他：“实在不行我可以陪你去看啊，我就喜欢看电影。”
    阎真乐了：“可以啊，今天是双炮打响，双喜临门啊。咱们这个同学会可是值了，成全两对。”
    杨小凤发话道：“静静，得空带魏同学一起来，我教你们弹钢琴，合奏。”
    “谢谢杨老师。”
    我也谢了一句，将身体往桌子底下前进一些。刚刚因为坐的不舒服，都快露出来了。杨小凤冲我笑笑，她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么？怎么十多分钟过去，手都不嫌累的。
    “小凤老师，你自己开了琴行吗？”有女生问。
    “对。”杨小凤转头面对她，手劲一点也不松：“我在南边的秦准路上开的一间琴房，楼上楼下。”
    “我听静静说你一个人靠自己起家的。”
    “是，12年了，不好拼。”
    “那你可真是个女强人。”对方想了想，往嘴里夹豆子：“你不会还是单身吧？”
    “是单身，我一个人自在惯了。”
    “应该找个男人好好爱着你嘛。”对方感慨着：“女人一个人过日子，是挺艰难的，没个心灵寄托。我以为你这样的情况，应该有个孩子。”
    “呵呵，你够八婆的。”池见锋撩起衣袖，调大空调：“人家杨老师是知性白领，一般的男人看不上。是不是？杨老师？”
    “这个嘛……”杨小凤笑看了我一眼，低头：“唉，我可没有静静那么好的福气啊，我都42岁了，年龄不饶人。”
    “开玩笑，杨老师长那么漂亮，不差现在的小鲜肉。”池见凤眯眼，评头论足的：“依我看来，杨老师在电视里打上光晕效果，不输给林黛玉，哪个男人能娶了你，是他的福气。”
    “是嘛，哈哈。”杨小凤冲我，手劲摩擦更大了，握的我紧紧地：“小魏，你也这样觉得吗？”
    我不知道她这个举动是不是想看看我的坚持能有多久，但凭莉姐教我的东西，我也能不动如山。转移注意力，就当没这回事：“当然，杨老师确实漂亮。”
    她微微笑着，忽然间，手中的叉子落在地上了，弯腰去捡。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手指尖的松弛，我看的一清二楚。弯腰只是三秒，仅是这短短的三秒，她的手速快到可怕，快到让我浑身痛痒。
    等她起身时，塞给我一个东西，是纸片：哦，是名片。
    杨小凤将我的它塞回原位，拉好拉链，用那只活动了二十分钟的手拍拍我肩膀：“我等着你们两个来学钢琴。”
    吃完饭后，杨小凤提前走了，我们去唱歌。唱到一半时，冉静静给黄发女生使了个颜色。那女生马上抬出电影票的事，说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八点十分，我们两个出来，冉静静有自己的车，大众轿车，稍显旧痕。
    “如果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了。”上车后我说。
    “你……是讨厌我吗？”冉静静问，她在观察我的语气和动态：“今天吃饭的时候，不是你主动约我的嘛。”
    “哦。”我嗯声：“没事，我是担心你一个女生，回去太晚了家里不放心。”
    她踩下油门：“没事儿，我爸爸常年出差。我妈不和我们一起住。”
    这就是说，家里就她一个人。我追根究底，选择最坏的结果，认为只有这一种解释行得通：“那你妈呢？离婚了？”
    “嗯，大学时候，我爸在外边……呵呵，不说了。你吃饱了吗？要不我们去吃点东西？”
    “不用了，去看电影吧，不是还有爆米花卖么。”
    冉静静很可爱，小鸟依人的感觉，自打我接触天籁夜总会的女人之后，从未有过能和女人安安静静的说事，而不胡思乱想。在我看来，她就像一个妹妹一样，有的女人能做情人，有的女人可以搞一夜情，而以我对冉静静的了解来说，既然给不了她真爱，就要放手，一夜情对她这样的女人来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骗局，她很自爱。
    我们停车，买了爆米花，进入影院，门口没什么人了，9点算小夜场，很少有人在这个时候看电影的。我们进的大号厅，前后座位稀稀落落，没几个人，有的就是三五对男女，进来谈恋爱的。今天的电影也可以，是《蜘蛛侠3》。

 第123章 她喜欢我

    她买了暴风雪冰淇淋，加奥利奥的那种。
    我抽烟已经成为习惯，不管在哪里，我都会拿出烟来抽。
    “先生，这里不让抽烟。”服务生站在门口，过来警示我。
    我从监狱里走过一遭，殊不知这世界上还有钱办不到的事情。掏了五张一百的给他：“就抽一根，抽完就不抽了。”
    服务生前后看看，走开了：“注意影响啊。”
    说话就是艺术，我知道这五百块钱的作用，他至少在电影发完之前都不会进来打扰我了。
    冉静静一口一口吃着冰淇淋，发出嗅声和嗤啦声：“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很久了，大二就开始抽，只是最近抽的更多了。”
    “哦哦。”她做着深呼吸，胸脯大大的起伏了一番：“魏寻欢，你这些年有交过女朋友吗？比如大学。”
    这些年，唔……说的有些远了，应该是近些时候，我碰过的女人不少。男人面对女人，总有话来装样：“我一直单身，我也喜欢单身。”
    “为什么不找个女朋友？”
    我还以为她会说我帅呢，就像之前的几只燕子一样。冉静静果然与众不同，也激发了我与她聊天的乐趣：“我这样的男人，没女人能真心喜欢我。你就不一样了，天生丽质，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层山。’”
    她咽下冰淇淋，撩撩额前的，被汗液黏住的头发：“没有，我觉得你挺优秀的，谈吐也很文雅。怎么能说没女人真心喜欢你呢？”
    女人眼睛清澈，含情脉脉。我猜的出她想说什么，只是，她是个女生，在等待我说出那句话。可我……现在给不了她任何东西。
    电影开始了。
    我们规规矩矩地坐着，看电影，相对沉寂。
    爆米花一颗一颗的吃，才十分钟左右，就空了，被我扔在一旁。
    “你渴吗？”她问：“我去给你买水。”
    冉静静要站起来，被我拉着坐下。坐进来这么久，我刚接触她温热的手掌，里面有汗，她一直都很紧张，把我们这次约会当成是真正的恋爱。一个五官精致的女人，身材美妙，安静如钟，还透着大方和文雅。我想动心，想要加速心跳，我在克制自己，在警告自己。
    她拿出冰淇淋给我：“快化了，你吃吧。”
    “嗯？”
    “不会嫌我脏吧。”
    “这是哪里话。”我接过来用勺子舀：“不错，很好吃。”
    电影放映到中段，我们感觉不到时间在流逝。在我抓住她的手之后，她就再也没放松过，可也没更进一步的靠近我。
    这时候，电影荧屏上出现的一幕是：蜘蛛侠在和玛瑞珍接吻，蜘蛛侠倒挂着，被女主掀开了面罩的鼻子往下的一部分。二人的脸，可以用倒挂金钩来形容，他们痴迷的接吻……
    “唔……唔……”
    额？我擦，不是电影里接吻的声音。我说也是嘛，电影里接吻哪能接出这种动静。是在我们身后，相隔两排，一对男女拥抱接吻，痴迷程度比电影里的更激狂。
    大哥，这是在电影院，又不是在宾馆，能注意仪态么。
    冉静静抓住我的手紧了，她掌心的汗液黏住我，也不回头。她一定听到身后的动静了。
    “你的手在出汗。”我说。
    她不语，也没看我，抓的更紧了。
    接着，我看到最前排的一对男女都开始接吻起来。真个电影院，连我们在内，一共七对男女，其中两对在接吻，我想，那些没接吻的男女指不定相互摸着对方什么地方呢。
    这他妈是电影院还是逛窑子，我靠。
    光说别人了，我又什么资格呢？看看自己，心跳也情不自禁的加快了，环境使然，怎么也控制不住。冉静静像我妹妹，可终究不是我妹妹，我们只是同学，是好朋友。
    我往她胸脯和脸蛋看看，昏暗的地方，电影光幕印在她脸上，显得如此娇嫩，如此清纯。
    忍不住，终于忍不住，我的头靠向她，想亲她一下。别误会！真的别误会！我只想亲他，没有更多的非分之想。
    忽然！冉静静转头看我，几乎碰到我的嘴脸。
    我被她吓住了，退缩——她没介意，她很看重，捧住我的脸，吻过来，拽住我，让我的后脑勺可以挡住荧屏照射过来的光线。
    想去摸别的地方，坚决不行！
    冉静静与我分开嘴唇，舔舔刚刚触碰过的地方，脸颊通红：“魏寻欢，我们谈恋爱吧。”
    赶紧后撤，一脑门子的汗：“我……我……”
    结巴了，我同时拥有很多情人，说到女朋友，一个百分百确定关系的都没有。包括白燕，包括莉姐，很多事是无奈之举，也不乏我的混蛋行径。我是个好色的人，我配不上冉静静的清纯和内心。
    “你出了很多汗，还说我呢。”她拿纸巾替我拿汗。
    “我现在不能谈恋爱。”
    她迟疑了，眼神暗淡：“为什么？是不是嫌我配不上你。”
    “不不不，不是的。”我第一时间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现在很多麻烦事，我不能有女朋友。”
    此言不虚，一旦我和谁确定了关系，魏长生一定会利用这个女人来威胁我，我自己已然是自顾不暇，根本无法再分心去照顾别人。
    “亲我。”
    “嗯？”
    她贴近了，学着蜘蛛侠里的女主，神情坚定：“亲我，让我自己猜。”
    “猜什么……唔！”

 第124章 半夜车灯

    我估计错了吗？冉静静这样清纯的女孩，也会主动要求接吻。不，是我自己想多了，人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
    吻着吻着，我闭着嘴巴，她也没有吐舌。过了一会儿，冉静静推开了，笑中有歉意：“对不起，我知道你的心思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在饭桌上主动约你的。”
    我们……开始不说话了。这种沉默延续了半个多钟头，直到散场。我想送她回家，她说不用了。的确，人家自己有车，轮不上我去送。这电影看的可真奇葩，在此之后，我有过几次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直接上了她，后来又劝说自己，这太智障了。
    我徒步走着，天干物燥，十一点多的街道空旷，也不见公交车。
    打算给白燕打个电话，让她来接我，她应该还没下班，走的比较迟。可另一个电话打进来了，是未知号码。心中能隐约猜到这组数字的主人。
    “喂？”
    “我是杨小凤。”
    “哦，杨老师，你好。”
    “说好了不叫老师的，就叫我杨小凤。”
    “那……好，小凤，有事吗？”我他妈连杨字都省去了。
    “一个人走夜路，不寂寞啊。”
    我一个惊诧，前后看看，这条街除了我之外，就一对男女走着，要么就是停留在电影院那边的几辆车。这女人不会是在车里盯着我看吧。
    我调侃她：“寂寞啊，你来陪我一起走啊。”
    嘟嘟——身后两百米处的一辆轿车的车灯闪了，照亮这边，拉长我的影子。车内也开了灯，杨小凤笑眼看我，她再次按下喇叭：嘟嘟。
    我放下手机时，她开过来了。
    “走，上车。”
    “去哪儿？你要送我回家吗？”
    “失恋了吧。”杨小凤在车内替我打开副驾驶的门：“上来，我开导开导你。我们去琴行。”
    不知道谁开导谁呢。
    坐上车第一件事我就问她年纪：“你多大了？”
    “唉，女人的年龄可是秘密啊。”杨小凤说，眼角扫瞄我之后，又说：“42岁，还有什么问题？”
    没了。
    大我17岁啊，这么晚了，还想和我来点过家家吗。
    既然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就直言不讳：“今天在饭桌上，你怎么一直动手动脚的，搞的我吃饭都不安稳。”
    “有么？”她不以为然：“抓贼可要抓脏啊，你又没当场揭穿我。我就是想看看你那一身的肌肉而已，怎么？你一个男人还怕女人去摸？”
    “这不是怕不怕的事，这是……”这是什么，我自己都没勇气说。
    她车开的速度正合适，无聊的时候会按按喇叭：“冉静静被你气走了？”
    我一看就知道这女人在跟踪我们：“你既然都知道了，还用问。下次我可不敢和你杨老师一起吃饭了，亏了我不是女人，你也不是男人，不敢你可真要够得上性侵犯，要坐牢的。”
    “哈哈哈！！！”她的笑声在汽车内回荡。
    “有那么好笑么？”
    杨小凤推了下我的肩膀：“你要是个女人，一定是个闷骚型，男人摸摸你就受不了了。”
    日了，这个话题聊下去真尴尬，我换一个试试：“你怎么42了还是单身？”
    “一个人生活习惯了。”她说，替我开了车窗：“行了，别忍着了。”
    忍着？我怎么忍着了？看看自己裤裆，也不硬啊。
    “我说的是抽烟。你抽吧，我不介意男人抽烟。”
    我抽出一根，点燃，看着她巨大的胸脯，不胖的体态和尖尖的下巴：“你以前结过婚吧？”
    应该是，那对雪峰没被男人抓过，不会大到这种程度。
    “结果，后来离了。”
    我就不会为什么事离的了：“你挺漂亮的，你说你42，我刚见你的时候，感觉你就三十多岁，怎么没再找一个？”
    “因为没男人能满足我。”
    她这么一说，我就语塞了。突然找我，我就能满足她吗？开玩笑，满足了又怎么怎么样，我又不能娶一个42岁的女人当老婆。
    车子出了小道，上了大道，外边的路灯和车灯开始增多。
    “你挺厉害的。”杨小凤说：“我揉了你快半小时了，手都酸了，你居然没有发泄出来。但看你硬起来的速度，应该碰过几个女人。你对冉静静说谎了吧？”
    我也给她难题：“我还想说你呢，你是怎么做到手腕飞速狂动而肩膀不动的？”
    “狂动？哈哈哈！”她笑的开心：“你很可爱啊，小弟弟。这是多年弹钢琴练就的，如果你弹了二十年钢琴，你也能做到。”
    “我又不是女人。”
    “可你是男人啊。”她的手放在我腿上：“你可以用一根手指，我们女人需要用五根手指，你会更轻松一些的。”
    汽车在琴行停下，她下了车，开锁，然后开灯，示意我进去。哼，进去就进去，爷们儿还怕女人？

 第125章 说我小

    这个琴行面积不算大，就是纵深较长，有十多米，楼上楼下。楼下是十多架钢琴，还有一些装饰画，抽象的，看不懂。楼上不是学生练习的地方就是她的私人住所。
    “你住在这里？”
    “对。”她放下包：“我住在楼上，省的去租房子了，楼上什么都有。你要看看么？”
    “不不不。”
    杨小凤关好门帘，脱去外衣，只流下蓝色无花内-衣。琴行往里走，是一个小茶室，不足二十平米，但沙发、桌子、液晶电视机、电脑等，一应俱全。
    “还愣着干什么？进来啊，我请你喝茶。”
    我进去坐下，点了支烟：“你这里的小日子过的真不错，什么都有，花了不少钱吧？”
    “小弟弟，你就别挖苦我了。”她打开电视机，捋顺头发，落于胸前，坐下泡茶：“静静说你是个富二代，这点钱在你眼里怕是穷人的范畴吧。”
    现在看她，胸前的凸起有些坠落，但依然硕大，外套可能让胸衣很紧，能托住两颗原子弹。女人上了年纪，那地方是会下垂的。
    深更半夜的，一个女人邀请男人独自去家中，还脱去外衣，关好门窗。说是泡茶，其中的深意我要是不明白就是个傻瓜了。
    “你不怕我是个坏男人吗？”
    她听完，很喜悦，在我的腿上坐下，够重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我就喜欢你能坚持，只是不知道……”
    杨小凤的手指在我裤裆处缭绕：“要是真的进到我身体了，你那个能坚持多久。别害怕，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能满足冉静静，作为她的老师，我需要先把把关。”
    我手捂裤裆，摇头：“我没有这个想法，你就当我不行吧。再说我和静静只是同学关系，我们之间没什么。”
    “没什么还接吻。”
    好一个‘毒辣’的女人，她居然知道电影院内发生的一幕！
    “你也看电影了？”
    杨小凤离开我的腿，坐在一旁，喝茶，双臂贴压胸口：“你们能看，我就不能看吗？呵呵……别紧张，我没进放映厅，我是猜测而已。你看看，才一点点的诈术，你就不攻自破了，让我说准了是不是？”
    “我们之间，就是……就是一种误会。”
    她轻柔一笑，两眼盯着电视：“误会？男女之间可没有误会，男女之间更没有什么单纯的友谊。我都42岁了，小朋友，别当我是刚出来做事的小娃娃。冉静静在高中时就很喜欢你，她经常对我说，可惜的是，你自己居然不知道。这是天大的讽刺，我以为你们会在电影院里来一发呢。”
    说到重点了，冉静静很早就喜欢我，我确实一无所知，之前毫无征兆。
    “我配不上她。”我继续吸烟。
    “不是配不上，是你不想配。”杨小凤表示：“向来男女都是靠感情说话，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乞丐可以和公主，王子可以和洗碗妹。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看的出来，你有些不得已的苦衷。”
    随后，她再次回坐到我腿上，只是这一次，情况危险了些，她的后臀花蕾是压着我裤裆坐下的：“那你说，我配不配的上你？”
    心想，姿色配，可年龄不配吧。
    “嫌我年纪大了？”
    “不，我没这么说。”
    女人挺有自知之明，杨小凤拿出我嘴里的烟，自己吸了一口，吹在我眼睛里：“女人大一点，更知道疼人。我又不要你负责，你紧张什么，看看，额头都出汗了。”
    我问了句不该问，又忍不住要问的话：“你想和我做？”
    她亲了亲我的鼻子：“小弟弟，不是我想和你做的问题。问题是你想不想和我做。”
    不想：很煞风景的台词。
    我能想到更好的话题么？想往后边靠，想往旁边靠，可她的屁股压的我动不了。我会动不了？我可是练过肌肉的男人，杨小凤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我告诉自己，是因为她胸前的一对巨峰让我动不了了。
    虽然我不想承认，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想干这个女人。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我出汗不少，用遥控器去换台，接连换了七八个，最后是奥特曼，我去！《雷欧奥特曼》！童年的回忆啊。
    “小弟弟？”
    “别在叫我小弟弟。”我抓住她的两颗大枣：“你觉得我很小吗？”
    她手握成拳，在我眼前亮亮：“你人小，但那个地方不小，不如……现在我们来测试一下，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就当是对你的考试了。”
    我以质疑‘考试’的潜台词目光看着她。
    “就是考试，如果你能通过，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不用了！”我顿时站起，将她压倒在玻璃桌面上：“你的东西，我全都能看到，而且是凭借自己的本事。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你所说的‘小弟弟’。”
    抱着她，狠抓！亲吻。
    “呵呵呵……”她两腿骚动，伸手在身体的夹缝之间搜寻，摸到我硬梆梆的部分：“考试开始。”
    她将早已准备好的什么东西拿出来，按了一下，晕死，居然是计时器，这不是体育老师的么。
    电视机奏响：雷欧！雷欧！哈卡卡吁——

 第126章 计时开始

    男女之事，你看着它复杂，其实过程也就那么简单。你看着它简单，可要用的力气还是不老少的。面对杨小凤这个已过四十的女人，我得拿出吃奶的力气才行，跟着电视里一遍遍的‘雷欧！加油’，我仿佛自己也成了咸蛋超人，面对一头海拔两万米的高超怪兽，展示自己的男人力量。
    也许，在此之前，我没有帮什么女人用过嘴巴和舌头的功力。也许我用过，但早已销声匿迹。我不需要考虑别的，只要考虑，我能否转移注意力，可以让自己延长至两个小时。我怕自己不行，这个数字太难了，在兴奋时刻，要多坚持五分钟都算是能。杨小凤下部松弛，被不少男人碰过，我的尺寸刚好可以填满泥穴，再小半点，我都会有空旷的感觉。
    她开了空调，不感觉多热，也不出汗。她挺疼人，知道摩擦我的后背，让我在背对冷气时感觉到温暖。
    “小雷欧，6分钟了，你快坚持不住了吧。”杨小凤到底是经验十足，没有莉姐和白燕的哼喊，还能自如聊天。
    这会让身为男人的我有种羞辱心理，我怀疑自己是否能满足一个女人了，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沾染了几个女人之后，变得开始不行了。唯一让我坚持下去的念头不是面前的这个女人，而是莉姐。我告诉自己：莉姐说，如果我能坚持两个小时，我就能让她数次来潮，让她大汗淋漓，让她彻底享受被征服的乐趣。
    因此，我绝不退缩！
    但我能控制好节奏，深浅拿捏至关重要，掌握不了平衡，就没法持续发力。渐渐地……渐渐地……杨小凤开始有些感觉。
    “真硬。”她想上来和我接吻：“小魏同学，你现在是六年级的水准哦，坚持到半小时，你就是初中生水准了。加——加把劲——额……”
    一切衣服都卸下了，我们赤裸着，一丝不挂。她的大柠檬抖动中泛出红晕来，更像是被火炉烘烤的快要熟了的枣仁。我不想接吻，她的年纪让我不舒服，不过，女人的身体还是差不多的，我可以把她想象成莉姐，这又会多坚持几分钟，再想象成冉静静，那个我不愿意碰的女生，我可以坚持更久了。
    电视机传出修正的中文：
    队长！迈克队很危险！会完蛋的！
    凤源！！迈克队我负责！难道你想看着更多的人死去吗？你想看到东京的毁灭吗？！做好你自己事！
    可是，队长——
    听着！马格马星人操控的两头连体怪兽，他们的旋转会葬送你！你必须全力以赴，锻炼！锻炼！这就是你的生路！
    我的注意力从转移变成恍惚：是的，锻炼，莉姐说我需要锻炼。我需要征服很多女人，我需要得到密码和母亲的死因，然后孤注一掷去对付魏长生。楚家的一切都是我，应该由我来继承。一切！！
    “嗯……”杨小凤的声音小了些：“你没刚才硬了，你在想什么？要不要我关掉电视机？你好像心不在焉。”
    “没什么。”我努力深顶了几下：“想起一些过去的事。”
    “是女人，还是男人？”她勾住我的脖子，以女人最招牌的双腿夹腰臀来牵制我注意力。
    “都有。”
    “你是个心思很重的人，这可不像是25岁的男人该有的。”她分神去抽烟，手臂和身体一抖两抖的，火苗前后摇晃。在我速度放慢之后，她拿捏准了，深吸了一口，放下打火机：“可以和我说说么？”
    “现在我是主动方，我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胳膊支撑在她双腿下的玻璃桌子上：“那你告诉我，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然后再说我的。”
    “呼……”女人的呻吟带有喘息和烟雾：“你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好，那我说说，我找男人，不是为了爽。”
    “不是为了爽？那你为了什么？”我怀疑她是故意在我面前装，不假思索地猛进攻多下。
    杨小凤是个女人，彻彻底底的女人，她还是喊出了声，笑意：“为了寻找能继承我们家秘籍的男人。”
    “秘籍？什么秘籍？”我感觉好笑，难不成是武林神功吗？还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寻找。
    “呵。”她淡笑，香烟连同手臂搁在我脖子后头：“你的考试还没过关，等过关了，我再告诉你。”
    要想让她大喊大叫，我是没那个本事了。她的下边太松弛，毫无紧俏。被那么多男人碰过，和岛国的拍片女郎差不多了，我怎么有黑人那种本事。现在，我倒期望自己可以变成黑人，超大型的物体，让她感受疯狂。天杀的，她到现在也没怎么潮湿，而且神情自的。
    我觉得自己在干一块胶囊。
    “你不像个聪明人。”她说。
    “怎么讲？”
    她推开我，让自己的双腿紧靠在一起，蜷曲弯着身子，以后背的中心为支撑，然后说：“现在进来，看看紧不紧。”
    进去了，是的，比刚才紧了些。
    我并非呆傻，只是脑子里事情太多，冲淡了应有的行为。
    “你为什么不喜欢冉静静？”她问：“她年轻美貌，身材也好，凭我做女人的经验来说，她那里一定适合你的尺寸，还很紧。”

 第127章 给你看样东西

    “小杨老师，你总是头头是道，好像全世界都能被你看穿。”
    “本来就是，额——”她喊了一句，继续说道：“至少和我相比，她很棒，你不是喜欢紧么？怎么宁愿和我玩，也不去碰冉静静。你知道当一个女人喜欢你之后，是可以随意摆弄的，你错失了最好的机会。”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也拿烟，她用打火机替我点燃。
    咔嗒。
    “是因为静静家里没钱么？比不上你家里？”
    “不是因为这个，我从来没把钱塞进情感的背包。”
    “呵呵呵，你还拽文呢，当自己是文学家啊。”她说：“我现在和你在做，也不是贪恋你的能力和钱，过后你会知道的。你可以当我是一夜情，随你怎么认为。可我真心希望你和静静能好好的。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惦记你，你是男人，做大事，猜不透女儿心也在情理之中。现在，我既然告诉你了，你就该勇往直前。”
    我加快速度。
    电视机咆哮着：雷欧！雷欧！加油！
    “嗷嗷——”杨小凤闭眼，感受着双倍的冲击。等我累时，速度慢了，她也再次开口，拿着计时器：“不错，你快达到高中生水准了，看你能不能大学毕业。”
    “外边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找我？”
    “找不到帅哥，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她推住我的腹肌：“我和长的难看的男人做，会很不爽。”
    “不对，你说谎了，刚才还说自己不是为了爽的，你大可以闭眼。男人，不都一样么。”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不告诉你，自己去领悟。”她在我嘴巴上点按了一下，抓住自己一块浑圆：“别说话了，快一点，我要刚才的速度，快点——”
    见她闭眼和身体皱紧，我知道，她快来潮了。有些东西是要经验去感受的，无需多言。
    玻璃桌子的四只脚是皮质硬垫，和地砖摩擦出一系列的嘎吱声。它往电视机方向偏离了，桌脚下显出两毫米的灰尘痕迹，方方的，还有灰土被挪拽出的粘丝。
    现在，空调已经不管用了，我身上都是汗，有几滴滴在她身上。杨小凤顾不上去擦，看她如此痴迷的神情，大概是很久都没饱尝过快感了。
    时间一分一秒在过，两集奥特曼也看完，接着是综艺频道。
    我使足力气，只把她想象成是莉姐，我的那个可以坚持，但身体已经到极限了。能保持这个半站着的姿势长达一个小时之久，我已经给自己满分。看来我也需要多多锻炼身体才行。
    比预料的好，她来潮了，我也让自己结束。
    用时一小时十八分钟。刚一结束，我就退坐到沙发上，满身的汗，我没擦，去喝凉了的茶水，口干舌燥。
    也是够辛苦的，她的极限来的那么晚。
    杨小凤做了几个深呼吸，仿佛刚刚只是做了次健身运动。她穿上内-衣，在我身边坐下，拿计时器在手里：“大二水平。”
    靠，现在还在挖苦我。
    “你不是已经——”
    “我说我，你是你。”她语气比之前冷漠：“不过嘛……我见识过几十个男人，你是第一个过了大一水平的。所以，我要给你看一样东西。”
    老子就笑了：“你有什么东西是我没见过的？”
    “当然有，你以为我来找你就是为了找男人发泄啊。”她关掉电视机，静静地看我：“不是，我刚才告诉你了，我是为了找到一个男人，可以继承我们家族的书。”
    “是听见了。”我点头，喝茶：“你不是说秘籍么？”
    “唉，人都让你上了，你怎么这幅表情啊，还满不在乎的样子。小弟弟，你很淘气。”
    “行行行，你怎么说都行，别再叫我小弟弟了。”
    她一笑，站起来，走向门口：“你等我一下，我拿给你看。”
    她离开，我去茶室外的洗脸池洗了洗身下，然后汗哒哒的穿衣服。完事了，当然要穿好，不然别扭。
    调了几个台，后来换到黄渤的电影《疯狂的石头》，超搞笑的，爷们喜欢，这电影我看过一遍了。
    五分钟后，我听见她下楼了。
    杨小凤走进茶室，身上还有汗，女人手中捧着一本黄纸书，放在桌面上。
    “什么？”
    “自己拿去看。”她说。
    “哦？”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好东西了，书页上是繁体字写的，毛笔字，颇有古风。我对毛笔字没研究，也看不出是什么体。
    竖起来的四个字我还能明白：御女心法
    “这是你家传的？”
    “对。”她坐下，抓过书去：“这是我的先人遗留下来的，本来是代代传男人，可惜我家就生了我这么一个女儿。也没男人，所以，送给你了。”
    “祖传的，这东西我不能要。”
    “拿着。”她推给我：“你能达到我的要求，就说明你配的上它。”
    “可是……可是我不是你老公，你没理由给我。”
    “我已经打算一辈子单身了，我上次离婚就决定做个独身主义者，这书我们家是传不下去了。”她开始抽烟，示意我翻看：“别有顾虑，这书是给男人看的，我用不着。”

 第128章 御女心法

    那哥们就受之有愧了，不就上了一次么，那么大方，祖传的书都给我。我来看看，是不是什么春宫图，看名字就像。
    打开了，都是竖着写的蝇头小字：此书实为杨家人丁兴旺，传宗接代，以强子孙体魄所著。分上中下三卷，因著书者二人，一为高丽人恩奎，二为杨怀舍。恩奎在心，特将两卷送与我。望子孙后代妥善保管，使我杨氏门丁兴旺。
    我看的出奇，指给她：“恩奎在心是什么意思？”
    “是我祖先的俗语，就是‘有心了’的意思。”杨小凤回答：“这本书是两个人写的，一个是我杨家人，一个是韩国人，韩国在明朝就叫高丽，这你知道吧？”
    “知道。”我看看很薄的一本书：“不是有三卷么？”
    后又想想，人家已经给了你一卷了，还想要，太贪心了。
    可她却告诉我：“一共三卷，我知道第二卷在恩奎家，我们家有两卷。但遗失了下卷。”
    “遗失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遗失？”
    “这里有个故事。”杨小凤打开了电视机，声音开的小一点，说道：“我们家在清朝的时候，因为乾隆皇帝的文字狱，有人说我们家的书中有谋反的词语，就因为沾了两个明字。后来朝廷抄家，抢走了一卷，另一卷……就是你手中的这一本，被杨家人保存在乡下，分开来的。”
    哦，懂了，古代文字狱是害人不浅，可我觉得这种书不会烧，说白了就是教男女怎么行房事嘛。
    然后，我问她：“既然是人丁兴旺，为什么会在你这里断了呢？”
    “我是爸爸领养的。”杨小凤喝茶：“爸爸没有生育能力，天生的，爷爷也走的早，所以到爸爸这一代，其实已经断了。我本来想要遵循爸爸的意愿，可世道我是看透了，天底下的男人，没有能用真情的，就好像……好像你吧，如果我是个残疾，你还会跟我过来么？还会愿意和我发生关系么？”
    我无法回答，没想过那么多。
    她从我眼神里寻找答案：“那就是了。我喜欢一个人生活，想男人了，就找个男人来舒服一下，不想男人了，一个人吃喝不愁。我也不想要孩子，所以，这本书就送给你，拿回去，就当小说看看，会对你有帮助的。”
    我翻开第二页，上面写的是：男主阳，女主阴，阴阳虚实相合，不可不调。弱阳盛则阴虚，阴盛则阳虚。男者需遵循医理而行床第之事，不可不查。
    接着，下面是用毛笔跳线勾画的男子与女子裸体的图案，男子正用手指勾向女子的下身，还有文字介绍：阴阳调和，古语有之‘以动制动’、‘以动打静’，女子会阴乃敏替之物，需男子以察色摧之，起春花雷雨之效。而其内则杂而不乱，虚得以委。结合内经，通晓阴阳中理。
    我高中之后，还是第一次解除这种文字，没教科书上那么复杂，可也是难倒我了。要看这个东西，我还得去图书馆多查查字典才行，不然啥都看不懂。
    还是弱弱的问了一卷：“什么是阴阳中理？”
    “就是中医。”
    啊？不是吧，为了看几页书，我还得去学中医？！靠！不过……想象也多余，随便找个医生来教我不就行了。中医，中医……我晕，舍不下这张脸皮啊，拿着书去问人家怎么和女人上床，好丢丑。
    “你知道么？”她翻到书中中后边的一页，给我看，给我解释：“喏！书上说，一夜要能坚持住十个女人，才算是通晓阴阳之法。你嘛，还早呢，就我一个你都吃不消。”
    好吧，直接说我无能不就行了。
    “这本书很重要，我给了你，千万别弄丢了。”
    “真给我了？先说好不是借的？我可是有借无还啊。”盯她看看，我窃笑：“算了，吓唬你的，你想要随时拿走。”
    “你认为我言而无信？你可以从今以后不再见我，我又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再说，书上又没法律合同，你紧张什么。”
    是哦，我紧张个球，不就一本书嘛。
    杨小凤在我脸上亲了亲，抓住我的手：“不过我有一个要求。等你学会了书里的东西，一定要来找我，我送了你一本秘籍，你还不好好感谢感谢我。”
    “刚才不是感谢你了嘛。”
    “不，我要一整夜，我相信你能做到。”
    我们聊到两点整，钟声响了，我才离开。今天莉姐很安分，没有给我打电话。得到这个书，心中很欢喜，想着，距离下次和莉姐再来一次的机会不远了。我就不信自己不能满足她。

 第129章 图书馆的女孩

    之后，我每天早上都很早起来，去图书馆研究文言文和医理。记得有一次，莉姐晚上要求我来一发，她穿的是黑丝外套，身体勒的紧紧的。老实说，我硬了，而且憋了一整晚。可我没碰她，我说不想，这倒让莉姐感到不可思议了，她说自己不知道猫还有不吃腥的，问我是不是对她失去兴趣了，我笑而不答。
    一天天过去了，我在图书馆看了很多书，一个晴朗的下午，天空照样炎热。天籁全体休息，不上班。我一个人去了图书馆，白燕和萧燕不知道去做什么了，好像是去跳舞。我一点就来到图书馆，对着这本书，旁边翻看着另一本医术，上面是人体的筋脉，尤其是女人身体，很难找到，我翻了快三天才有。特意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一张桌子上，就我一个人。
    医术是很难学的，我沉浸其中，查字典一样看着。至于爷爷留下来的密码什么的，就暂时放在一旁了，也怪了，大概男人看到这种东西，与我的感觉都一样，这么想，我也就算不上是个色魔。
    “你好？”
    嗯？我抬头，看见一个很年轻，充满朝气的马尾辫女孩，一身洁白的衣服和黑裤，看上去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她的五官精致的和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似的，让人引起好感，好感，而不是欲望。
    “有事么？”我看看四周，不知道她是不是想找书或是找人。
    女孩手中捧着一本书，很有礼貌的指了指我对面的座位：“我可以坐在这里么？那边人太多了。”
    这图书馆又不是我家开的，当然可以了：“你随意。”
    她整理裤子，让它平整，微笑着坐下，摊开书，看起来。
    我的眼睛盯着她眼睛看，她没看我，很专注，手中是一本《肖申克的救赎》，这书我在大学时度过不下五遍，是本发人深省的经典作品，出自文明世界的作家斯蒂芬金之手。
    柳叶眉，丹凤眼，嘴唇不厚，也没用口红和粉底，可她的毛孔还是一样纤细，看书时的一眸一笑牵动我的心。
    我忍不住搭话：“你喜欢斯蒂芬金的书？”
    女孩抬头看我，浅浅的一笑，不露齿：“谈不上喜欢，朋友介绍的。我看过电影，很不错，所以想来看看书。”
    “哦……”我还想继续聊：“我也看过这本书，看过电影，大学时看的。我和几个同学一起，我们……”
    我发现自己话多了，还都是些废话，不由地守住嘴巴。
    她会心地一笑，真美，低头看书，翻开下一页。
    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心跳起来了，噗通噗通的，就是和莉姐在一起，在厨房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快。接近我第一次‘碰巧’看见莉姐洗澡时的心境，感觉呢？又不一样，因为我的裤裆明显没变大，就是一种冲动的心跳。
    噗通！噗通！噗通！
    那就再聊呗：“你是老师吗？”
    日了鬼了，我怎么会问这么一句，脑子里还想着杨小凤吗？老师？哼哼，我他妈脑残了。
    “你认识我？”她两眼一亮。
    “不，不认识，我猜的。”看来，我是碰对了。于是问：“你教什么？教语文吗？”
    看这种文学著作，八九不离十吧。
    “不，我教英文的。”她回答，继续低头看书。
    “哦……”黔驴技穷了，找不到更多的台词了。
    心痒，真想再聊几句，她的声音好听，像鸟儿，宛如天籁。我的心——噗通！噗通！
    对方抬了抬头，很大方的问我：“先生，你在看什么？”
    女人目光要飞扫过来，吓的我慌张捂住两本书，又在千钧一发之际去捂住我的秘籍。上面正是一对男女求欢的画像。
    我脸红了。
    “你那本书好像是古籍啊。”她左探右探地，似乎想用眼睛挑开我遮盖的手掌。
    “不是，就是一本潦草的书，我瞎看。”
    “哦。”她觉得没趣，又低头去看书。
    我的心脏：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跳的叫一个飞快，赶上我和莉姐在厨房里的快动作速度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放肆了。
    “……”她看我，沉默了半响，说：“我姓肖。”
    她又去看书时，我已经找不到引经据典的话可以搅乱她，只得到一个姓，已经是很幸运了。冒然的一问，我没挨骂就算走运。在这里我不好意思继续看书，只得灰溜溜离开，走在图书馆里，希望想再见见这个女孩，问她电话号码，问她的全名。
    老大，我又泛花痴了。
    当天晚上，莉姐在家里大发雷霆，弄的鸡犬不安。
    她踹破了很多瓷器，手机的外壳和电池都分离了。莉姐没心思吃饭，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皱美，喘粗气。
    “怎么了你？”我捡起地上的手机，重新装好，放在沙发上。
    “虎鸠被挖走了。”莉姐拿出被捏爆的烟盒，抽出一根折叠了两断的香烟，拧下一截，半截塞进嘴里，牙齿肆意妄为的咬着：“操！”
    “怎么好好的会被挖走了？”
    “鬼知道！”她冲我一个怒吼：“狗东西，来挖老娘的墙角。妈的……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要是云鸠被挖走，还说的过去，虎鸠一直和她很贴心，完全听她的话。在之前雀鸠被挖走之后，莉姐都没这样发过脾气。
    “有人。”她吐出刚点着的香烟，脚踩桌边：“一定有人和我们过不去。等着，等我缓过这口气来，我让他们死的难看。”
    我拿出自己的烟，抽出来。她不客气的一伸手：“烟！”

 第130章 来还是不来

    得，我给你。
    “火!”
    行了，爷给您点上，真会摆谱。
    “有人挖人，你再招呗，至于那么动气啊。”
    “招？”她哼笑，好像我在说笑话：“大少爷，你说的轻巧，你以为我能招到人还会这样苦逼吗？是真有人和咱们过不去，我这些天一直到处找人，好像一下子鸭都死光了。”
    她的烟雾吐出时，十分五裂，从牙齿缝中剔出。
    “你明天开始要帮忙了。”
    “我？你知道我是紧急关头才应急的。”
    “现在就是紧急关头。”莉姐弹掉烟灰，坐直了身子：“我告诉你，如果流失了客人，我会被罢免的。天籁每个月都有销售业绩评估，数据是经过你们楚氏董事会的，如果我达不到要求，随便来个人都能换掉我。”
    她的脑子已经迷糊了，索性我还算清醒。仔细想来，能这样玩心机的无非是两个人，一个是魏长生，一个是王小云。魏长生有理由这么做，他一直希望我变成个下九流，拿我顶上，正好随了他的心愿。王小云之前拿阿娟和黑燕来捉弄我，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也许是受魏长生指使，也许另有目的。但我不可能直接找魏长生说这件事，王小云成了仅有的渠道。
    “莉姐。”我安慰她：“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事情的源头，我想找王小云谈一谈。除了魏长生，想不到其他人。”
    莉姐对我的话笑笑，连抽了两口烟：“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你能想到的，我会想不到么？现在要紧的不是这个，而是生意。这个月还有一周半的时间，还差十几万的营业额，你让我上哪去找钱。”
    “那大不了就不做这个夜场妈咪了。”
    她摇头，站起来，离开客厅，去了卧室。没给我留下一句话，无言，已是有言，她心里一定会说：感情你不愁钱花。
    陈永坤说过，莉姐算半个富二代，即便没了这个工作，也能有高于普通人的生活。她怕是喜欢上这个工作了。
    后来，她去睡觉了，都没洗澡。
    我在客厅里发呆了一会儿，然后给王小云打电话。
    “弟弟，你找我？”王小云骚气冲天的声音。
    我放下手机，开了免提，给自己倒水：“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哟，现在说话都带着老板口气了，你在天籁赚了多少钱，那么牛气。”
    “够吃，够用。”我盖好瓶盖，喝了一口，稳稳地坐在沙发上，就当王小云坐在我的正对面：“天籁抢人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我是闲的蛋疼啊，去做这种事。人抢走了，那你不是就上岗了吗？你还记得我第一晚和你说的话么，我需要你的枪口只对准我。”
    “记得。”我的酒杯对准手机，冲它一指：“我好像没说过是男人被抢走了，你怎么就知道是我要被挤兑上岗呢？”
    见手机沉默，我哈腰，继续指着它：“这件事你肯定知道。不是你就是那个‘他’。”
    “那……你现在给我打这个电话是为了什么？兴师问罪吗？”
    “谈不上。只是想平事。”
    “为你，还是为了莉莉那个婊子？”
    “你嘴巴放干净点儿。”
    “笑话！”手机炸了下，又徐徐出声：“你和那骚货住在一起，干了怕是不止十次了吧。这种浪货，成天围着几十个男人转，乞丐都能操的婊子。魏寻欢，你不是想要平事么？简单，来找我。”
    “我是会去找你的。”
    “就今晚。”她回答：“我要的是马上。别和我找什么借口，你干了她无数次，我只要一次。”
    事到如今，只有拿魏长生做挡箭牌了：“我不想和魏长生撕破脸皮，你现在还是他的情妇。”
    “他？你以为你这个准爹就我一个女人吗？他两天都没回来了，指不定和哪个骚货去浪了。”
    好气又好笑，怎么天底下的女人都喜欢骂别人是婊子、是骚货，自己却摘的干干净净的。王小云说这些无非是要证明自己算的上是比窑姐干净一些的‘贞洁烈女’。她配么？我真替她可怜。王小云找我也对，指不定哪天，魏长生就一脚踢开她，另求新欢，从一开始，她就是个木偶，一个用来泄欲的工具。
    “来，还是不来。”手机声音冷漠、淡定。
    “等我半个小时。”
    “就知道你忘不了我。”在一阵嘻哈中，那边挂断了。
    我喝下杯子里的酒，拿上衣服和莉姐的车钥匙，推门而出。
    时间很晚了，开车需要亮灯，出了大门时，我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很熟悉，但太黑，看不清楚。这个女人……是女人，是的，看不清脸，但胸脯还是挺着的。如果是男人，那我看到的一定是人妖了。

 第131章 都是一路货色

    随之一笑，我踩了油门。
    半个小时，我到了家门口，大门开着。没见着管家，铁门嘎吱了一条缝，经风一吹，感觉像要进吸血鬼的古堡似的，摇摇曳曳。
    口袋的杜-蕾-斯有些外泄了，我往里塞塞，进门。
    从铁门外到别墅门口，看见右侧王小云的房间只是一盏台灯的光。我走近，光束缩小了，仿佛魔术师的戏法一般，又如深夜丛林中的萤火虫，那点光亮被她剥夺。
    抠门：咚咚咚
    王小云开了门，穿着我第一次在厕所猥琐时见她的那件，只是内-衣换了褐色的。她拉我胳膊，说进来。
    客厅的灯还是开着，很亮敞。
    “我以为你不来了呢。”她关门就要亲我。
    我推开她，手被她抓着：“告诉我，是不是魏长生捣的鬼？”
    这个独白的勇气我还有，王小云敢主动吻我，就说明魏长生绝对不在家。我担心她反悔，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就冲做的那些事来说，她的心机比莉姐，比黑燕和紫燕都要重。
    王小云将我的手掌放开，贴在自己胸脯上，充满色意地说话：“刚进门就说别的男人，姐姐会不高兴的。寻欢，今夜……”
    她抱上来，掂起脚亲吻我，手用力要让我嘴巴张开。
    我又一次推开她，场面何其尴尬和愤怒，女人是一头发疯的狮子，她想要我这个猎物。而我，信誓旦旦地走在沙发前坐下，点烟，舌头被熏的难受：“你不是很喜欢钱么？以后我会给你钱，让你一辈子吃喝不愁。你现在帮我做事，搞定这件事，给魏长生吹吹枕边风。”
    王小云露出怪笑，虚伪之至，她在距离我三米开往的沙发坐下，冷眼斜视我：“也对，现在夜总会里的漂亮女人多了，对我失去兴趣了。可你别忘了，我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你万劫不复。”
    “我知道。”舌头不舒服，掐灭烟头：“所以我来求你办事。”
    “求？怎么求？用嘴求？”
    “你开个价，五年之内我一定给你。”
    “五年……呵呵，五年……”她重复我的语气台词，加重轻蔑：“我要的不只是这些。”
    “那你要什么？”
    “做你的太太。”她说：“跟我来个合约，我要保障。”
    真是，怎么什么人都爱玩合约这一套。
    “魏长生——”
    “别提他！”王小云迅速打断我，将暴露的胸脯外的衣服往中间合拢，鼻孔粗气，她在撕咬嘴唇：“我就问你，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难道我比一个千人上万人睡的婊子还不如吗？那个莉莉勾了你的魂，我现在是要救你，否则你真的会像魏长生希望的那样，成为一个市井小混混，一个难登大雅之堂的废物。”
    “还说让我别提他，你自己不也提了？”
    我起身，门口的玻璃柜里找酒，给自己倒上：“王小云，你之前的事情做的太过分了，让阿娟勾引我，害死黑燕，你以为这些我不知道？”
    她沉默。
    端起酒杯，我过去递给她，放在她眼前：“你和魏长生之前的恩怨，我不想搀和。但我也绝对不可能和你结婚，你现在处境很危险，只要魏长生把你玩腻了，他可以一脚踢开你，到时候你就成了丧家之犬。难道——”
    王小云抢过我的酒杯，往我脸上泼洒。
    眼睛迷失了，我擦擦：“你的心计让我佩服，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这世界有多险恶。人可以因为钱出卖自己的灵魂，可以杀人，可以下药。可你就不摸摸自己的良心自问么？得到了钱，你就快乐吗？你这一辈子为谁而活，你有感情吗？”
    她走到柜台边，拿了整瓶的XO，开了盖子，过来，顺着我头顶往下倒。
    我没反抗，让她闹去。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她笑的邪性，笑的像疯子。倒完了，瓶子摔在地上：“魏寻欢，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三道四。”
    “我是没有，但我——”
    “够了。”她推手阻断我的话：“既然是简单的事情，那咱们就按照简单的方法来办。我就不信你不会动心，男人都一路货色。”
    王小云揭开胸脯的扣子，让半透明的白色吊衫落地。她往前一步，离开拖鞋的限制：“魏寻欢，想要我帮忙，想要让那个骚货不再烦恼，你现在就上了我。你也可以选择离开，你应该懂得轻重。”
    我们对视，在她眼睛里，我看到很多东西，她知道莉姐因为这件事而困苦，她全都知道。也许，她也能算到我会来找她，所有的事情她都算到了。我是一枚棋子吗？
    即便是，只要我占了上风，就有主动权！
    使出力气，我将她托抱起来，步入房间。
    “呵呵，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一个样，我的姿色比莉莉如何？”
    “不知道。”在我心里，她和莉姐没有可比性。我现在要稳住她，刚刚她发疯的劲头令我胆寒，我现在还没有实力和魏长生拼：“但我告诉你，你们女人在男人眼里也是一个样，无非一个洞而已。”
    王小云指着自己的浑圆：“不止吧，还有这个。”
    门口，我停滞两秒。
    她伸手去抓我的裤裆：“让我看看，你出去那么久，究竟锻炼到什么程度了。别让我太失望。”
    进门，我后退照着门板猛踢了一脚。
    啪！——它合上了。

 第132章 雨中落燕

    我对王小云没有任何情感可言。
    只做了一次,时间么……没算,也没想去看。她是魏长生的机器,我此刻又何常不是她的机器,只想把对阿娟的痛,对黑燕的惋惜全都发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在我看来,王小云就是一个恶魔,坏透了的、没有一丝良心的恶魔。
    每次,她撕咬我、抓扯我,到巅峰时无法忍受快感来袭的那些求饶,我都视而不见,我要狠狠地折磨她。
    “不行——不行了——寻欢!快停下,我—吃—不—消—了!呃——”王小云眼眶泛出泪花,她不曾被魏长生这样凶残暴力过。
    抱歉,你在我这里得不到任何怜悯。
    四次来潮,四次穷追不舍,她在第三次来临时已经哭泣,想要推我,被我按住,动弹不得。
    松懈下来,我静静地抽烟。
    “你是想让我死吗?”她问我,声音中还有呜咽。但她抱着我,身体和我粘杂在一起,要紧的部分还未分离,她就趴在我上面:“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的要求,我做到了。”弹烟灰在床上,我又吸了小半口,胸口透不过气:“现在轮到你了,事情你得解决。”
    “呵呵。”她干笑两声,亲我的唇,从我嘴里吸出那团烟雾:“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想反悔?!”我非常生气,逮住她要过来碰我的手,双目狰狞地望着她:“你说话不算话!”
    “我什么也没说,都是你一厢情愿。”
    “你——”
    王小云甩开我,坐起来,看看自己下盘:“魏寻欢,你够分量,才没多长时间,就已经蜕变成一个男人了。莉莉教你的招数不错,比你魏长生强一百倍。今后……”
    “回答我!”
    “哼。”她鄙夷了一眼,下床穿衣服:“你想太多了,答应我,做我男人,这才时我的要求。别拿我当乞丐,上次床就想让我投降。”
    我天真不?真真叫一个小丑,王小云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可能相信她的话。掐灭烟头,下床穿衣服,推门就走。她没喊我,没留下什么话,王小云的眼睛似乎能预言,预言我还会来找她。
    我走了。
    开车回家,今晚徒劳无功,除了干王小云。
    又开始下雨,深夜的点滴,洗刷车子,也洗刷我的心灵,它们真能洗刷一切么?
    公寓门外,一个人站着,在路灯背光处,看身形是个女的。之前去见王小云,从公寓出来时,就见过一个一闪而过的女人身影,会是她么?
    车子拐弯,车灯正好照在她脸上:紫燕浑身湿漉,畏畏缩缩地站在门口,没有挎包,头发淋的像个女鬼。
    她怎么出现在这里……
    摇开车窗,我喊着她名字:“紫燕,你在这里做什么?”
    之前的恨意都没了,仇恨是可以消除的,只要不是深仇大恨,都可以。紫燕爱钱,人人都爱钱,这没什么过错,她只是行事偏激。眼前这个女人,可怜的像个孩子,蜷缩在雨夜里,让人起惜悯之心。
    她没开口。
    “说话啊。”我开了车门:“别淋着了,小心着凉,来车里。”
    紫燕点头,低头跑过车头,绕到副驾驶的位置坐下,带好车门。
    “有烟么?”她问。
    我看看……有,拿出一根递过去,替她点燃:“你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紫燕的眼泪哗啦啦落下,快的我无法招架:“我找不到工作了。”
    “工作?”
    自从上次她被赌场的几个人强暴之后,我就心中有愧。可她有手有脚的,去哪里不能做事。工厂、超市、文员之类的,女人都能做。要是女人都找不到工作,那男人都要吃瘪了。
    “你还想做小姐?”
    她吸着烟,点着头:“除了这个,我不会别的。”
    紫燕后悔了,对过去的事。女人活到这个份上,着实悲哀。可能陈永坤放了话,让所有的夜场都不收留她,可能还在网上曝光了她的丑行,假孕骗财,这在夜场中算大忌。
    “去别的地方工作吧。”
    “去哪儿?”
    “超市,或者……”我想起了文美,闹过不愉快,可出于道义,我想她会帮助我的:“去UT吧,我帮你找人。”
    “谢谢,寻欢,你对我真好。”她头靠过来。
    我拦住她的跃跃欲试:“不,你误解了,我没有这个意思,只当你是朋友。”
    “放心。”紫燕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手指大小的带子,红色:“我带了保险措施,这次绝对不会骗你了。你不信啊?你可以摸摸我身上,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我没带录音器。”
    她激动,她紧张。
    “紫燕,你真的误会我了。”
    她将东西收好,又问:“我今天可以住在这里么?”

 第133章 吃饭赔罪

    “你没地方住?”
    “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她含糊着:“没钱租房子了,也没人理我。我从中午到现在就没吃过东西。”
    懂了。
    带她进去换了莉姐的衣服,给她煮面条。莉姐睡着了,不知道家里多了个女人。这一夜,我也不打算睡觉了,让紫燕吃饱了,洗个澡睡一觉,第二天一早就送她离开。夜,很静……四点多,外边不再下雨,紫燕在沙发上睡觉,很沉。她不肯去我房间,担心莉姐发毛。
    五点多,紫燕就醒了,我一直看着她,就像看电视。这段时间,她时吃了多少苦头,这样一个命运可怜的女人,她有再多的过错也该结束了。
    六点,我熬了粥,一人一碗,吃完送她出去。
    步行至距离这里不远的街道,拐几个弯就是奎星门,是个地带繁华的城门楼子,古色古香,很多房屋可以出租。我们找到一间,我付了半年的钱,还给她五千块钱作为这段时间的吃用,家具都是现成的。
    “谢谢。”
    “你先歇着吧,一夜都没好好睡觉。”我说:“回头我帮你留意点工作的事情,等我消息。”
    “寻欢——”她跑到门口,叫我,又没话:“……”
    “睡觉吧,再见。”
    路上,我想莉姐头疼的事:四个男人,死了一个,还有三个,被挖走了两个。现在还剩下云鸠一个人。为什么没人挖他呢……云鸠和我关系好,天籁无人不晓,还有——还有人在天籁里‘卧底’!一定有,魏长生下了不少功,和楚家的财产比起来,这点花费是值当的。
    走着走着,我竟笑了,想想紫燕和王小云,突然感觉魏长生做的很对,换个人,也得这么做。钱和权,谁人能不动心。
    我去找文美了。
    UT大楼,台前的女孩也就刚成年吧。
    “先生,你有预约吗?”她问。
    “我来找文美的。”避开对方的问答,换一种方式,瞧,这就是语言的魅力。
    女孩给楼上打电话:“喂?文美,有位先生找你……人就在楼下……他叫……哦。”
    她放下电话,问我:“先生您贵姓?”
    “魏寻欢。”
    “叫魏寻欢。”女孩靠近话筒:“哦,行,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后,女孩说站起来,对着柜台右后边的楼道图一指:“在四楼,创意部,电梯上去左拐,第三个门就是。”
    我道了谢,步入电梯。
    文美肯见我,高兴,之前对她的‘猥亵’,她没放心上,应该如此。
    第四层,男女参半,创意部的人本来就少。这里也有一个前台,呈圈进去半圆弧形。往里走,第三个门,没错了。
    咚咚咚。
    “进来。”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进入,创意部满屋子都是女人,个个水灵,身材标准,我还以为自己进了时装模特的部门。她们真好看……那胸、那屁股……
    不对不对,我是来办事的,不是来找妞的,这脑子!
    “你找谁?”靠门边的一个带眼镜、穿黑色制服、眉毛粗粗的女人问我,她正在写字。
    “我找文美。”
    女人继续写字,大嗓门一喊:“文美!有人找!”
    办公室十多个女人七零八落地抬头看我,文美坐在靠窗户的那边。
    走过去:“文小姐,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难得你不记仇,可以借个地方说话么?”
    周边人嗤嗤笑了,小眼神在怀疑我和文美有什么孽缘。
    几分钟后,她带我来到休息室,选择一张桌子坐下:“什么事,你说吧。”
    还挺严肃的,气氛很热啊。
    “之前,我很抱歉。”
    “NO,之前的事就别提了,说现在的。”
    “那好。”我坐直了,摸顺西服:“我有个朋友,希望你帮着找个工作。”
    “行。”她干脆的很:“男的女的?”
    “女的。”
    “会点什么?”
    “……”啧,这个问题难啊,紫燕能会什么呢。我选择最简单的:“安排她扫地吧,年纪和你差不多。”
    “这么年轻去扫地?”文美甩头,歪头看我:“是不是你欺负了良家少女,搞到我这里来打杂找安慰啊?”
    “不不不,没有的事,就是个普通朋友。”
    “那为什么要扫地,年轻人能做的事情太多了。你不是做生意的么?给你当个秘书也不错。”文美眼睛和话音相配,似乎在说:正好可以让你没事摸着玩、顶着玩。
    “别问了,能帮就帮一下呗。”
    “好吧,让她下周一过来找我。下周一有个面试,我推荐她进创意部。”
    “创意部?!”
    文美以为是自己话说轻了:“那销售部?”
    “我这个朋友不会那么多东西。”
    “学呗,年纪轻轻的,什么学不会啊。”她站起来:“没事了吧?没事我走了,我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
    “那个——”我抬手喊她:“之前的事真是抱歉,我……”
    “算了,人谁无过。”文美笑的甜美,她咬唇想着:“如果你真的有歉意,今天晚上请我吃饭,当做赔罪。”
    我的——天呐!得罪过一次的女人,居然还能再约我。我真是应该经常来找她,不忘莉姐的嘱托。好美的韩国女人,在心底给自己一个剪刀手:耶……
    UT下班前一个小时,我就在楼下等她。这里下班之前不是一般的安静,只看到车子,看不到人,上班族都在为最后的下班做努力,免得加班。创意部的窗口上头,几个女人,还有男人在看我,能听到他们嘻嘻哈哈的声音。

 第134章 尴尬事情

    下班了。
    文美并肩与几个女人一同出来。到阶梯时,她一路小跑。
    “别傻站着。”文美掏出钥匙,开车门:“过来。”
    上车,启动。
    “你在这里站多久了?”她问。
    “没多久。”我装看手表:“也就十分钟吧。”
    哥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么?这就是装相,让你心跳。
    “明明站了一个小子。”她用钥匙戳戳我肩膀:“看不出来哈,你可真有心。你不会是因为求着我才在这里等那么久吧?”
    “为之前的事道歉呗。”
    “算了,我没那么小气。”
    车子上了大道,才开几步远,她就说:“在午夜时光的那个女人是谁?”
    “是……”
    “你的前女友?别告诉我那是你妹妹,那女人的醋味都能熏死一头牛。”
    说什么都不对,我他妈也懒得说了。
    她选址在一家串串店,里面就是串烧的麻辣烫。在路上就说自己喜欢吃这些,很地道,很有麻辣感。
    “这叫冒菜。”
    “我知道,冒菜。”我重复道。
    “看你那样儿就不知道。”她撇嘴嗤笑,将勾好的菜单递给服务员:“我们要超辣。”
    “我对辣椒过敏。”
    “我又不过敏。”她表示:“今天是你请客赔罪,主随客便。”
    她吃的挺香,还说在韩国,这种东西很受欢迎。我就尝了一个丸子,舌头已经受不了,简直比四川的山椒还辣,我去去去去!!!
    她嚼着一个海带,唔唔地享受着:“你吃这个,这个不辣。”
    都放在一个锅里,能不辣?
    “真的,试试看。”她拿在我碟子里。
    我咬一口,咀嚼两下:噗!——
    这他妈还叫不辣!老子快喷火了!
    我他妈……额……刚刚喷出来的辣油,和海带——居然喷到她沟壑处了……真准,海带就在她V字口的夹缝中,跟朵黑花似的插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站住,过去替她拿开。
    “阿西吧——”文美下巴拖的老长,翻眼瞪我:“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被她的话一吓,本来时要拿出海带的,手一紧张,变成往里塞了……这他妈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要—干—什—莫—”
    “嘶!”手臂吓的回缩:“对不起,我无心的。”
    服务员看见了,笑的脸红,还有两个桌子上的客人,被我们的行为弄处目瞪口呆。
    文美拿纸巾捏出海带,然后擦擦那里的油。
    坐会到凳子上,五内俱崩:“文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行了!”她嘴巴上的皮一抖一抖,拿筷子戳锅里红艳艳的汤汁:“吃!”
    场景丢人,不愿多逗留,吃到一半我们就走。
    她开车,开着开着,笑出口水来,头快要趴在方向盘上了:“哈哈哈……我靠……哈哈哈!!”
    “喂!”我抓稳她的方向盘:“你小心点,看路!”
    “呵呵呵……我就不明白你怎么那么逗的,到处乱喷。呵呵呵……哎哟,我肚子都笑疼了,你怎么想到把海带往下面塞的,哈哈哈……”
    “……”
    还在揭我的短,不可原谅!
    被骂就被骂了,我往她胸脯一抓!
    “喔——”文美猛地一个刹车:“你干嘛啊你。拿开……”
    拿开就拿开:“谁让你笑我,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随便乱摸啊?”
    她看看手机:“时间还早,我们去公园玩吧。”
    “好,主随客便嘛,你做主了。”
    汽车往公园方向开去。
    那里灯火通明,晚上六七点的光亮照耀出辉煌,买豆腐脑的、买玩具的、买葱油饼的,小吃摊一车一车,让人想起小时候。
    车停在门口,我们进入公园。
    跳过门槛,一条笔直宽阔的石砖路延伸出七百多米,两旁榕树嘤嘤,风吹过后,别有一番凉爽。石凳上几个老人坐着,孩童玩耍……我们笑了。
    “你看。”文美指着远处的一座高塔:“那里翻修过,前年时候。我知道这在你们国家,古时时和尚住的地方,叫塔寺。”
    “懂的挺多啊。”
    文美走的比我快,蹦蹦跳跳地,还像跳舞一样的优雅转身,面对我,背着手走路:“你以前来公园玩吗?”
    “很小的时候了。”我拿手指比划:“我记得那时是6岁。”
    “你很没意思啊,这都多少年了。”
    “没心情玩。”
    “不对。”她说:“应该是没兴趣,你们男生喜欢玩电脑游戏,我们公司里就有人经常打游戏,叫个什么英雄联盟的。反正你们男人就是爱玩这种。”
    “你们女人不也是么,还逛街。”
    “哎!”她走慢了:“这也不对,我就不喜欢逛街,我都在网上买东西的。逛街太累,走几个小时也买不到想要的。”
    我们越走越深,几百米的砖头‘跑道’,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她拉着我手,带我在塔寺周边转了一圈,又拉着我走上台阶去,说那里可以看到更多的风景。上面有人下来,三四百层的台阶,砖头松裂,长出野草。
    这里没灯,很暗,往南边下方俯瞰,一片繁华,最近的是小片瓦房,巷口狭窄的只能容两辆摩托车经过,路面也不平整。
    文美让胸中存满了气,朝着南方高吼:“好美!!”
    喔—汪——喔喔——哪里传来的狗叫,大煞风景。就在我们身后的台阶下,不足五米。
    我用手机照照:额……一只小黑狗趴在一只泰迪的屁股后头,正在……哼哧哼哧的用力,那速度……简直了。
    “你在看什么?”

 第135章 自称影子的女人

    迅猛按掉手机的照亮开关:“呵呵,没什么啊。”
    “我怎么听见有狗叫。”
    “有么。”我轻松地耸肩:“没有,出现幻觉了吧。”
    文美掏出手机:“明明有的,我又不是笼子。我最喜欢小猫小狗了……狗狗,你在哪里,狗狗出来……狗狗……狗——”
    她照到那部分,也挺无语,两眼失彩。而后,她坐下,收好手机,冲我吐舌头,黑黑的,脸应该是红了。
    “我们……回去吧。”
    “好啊。”我站起来,拉她的手,她退却了。
    ……
    次日,阳光明媚,吃饭都能出一身大汗。还几天就过夏了。莉姐让我今天开始接客了,实在是找不到人手。我没反口,还得和魏长生周旋,指不定他就给我安排一个女人,看我是不是真的堕落了。我需要演下去,还要提防他不给我拍照‘留念’。
    一进门,阿娟替我拿了脱下来的外套:“魏少,有客人。”
    “我的客人?”
    “就是来找你的。”
    武颖馨死后,还有谁能认识我的:“是谁?”
    阿娟摇头,说不认识,就说找我,还是个女人。废话,当然是女人,要是个男的,我给他两荷包蛋。
    推门,陌生女人,和武颖馨岁数差不多,长的不是很亮眼,身材还算凹凸。一身软纱绿裙,V字领口,下坠的胸脯,看不出沟壑。这种女人,那里一定超大,约大约看不出缝隙,我已经有经验了。
    “您找我?”我很客气的问了一句。
    “我找魏寻欢,你是吗?”
    “我是,你是?”
    “过来坐下。”
    我坐下了:“我们没见过。”
    “是没见过。”她说这话的时候,往门口的玻璃窗口看看,然后按下对响按钮:“送纸巾过来。”
    真直接呀,来就是为了做那事的吗?
    女人将我双腿弄的靠拢,坐在我上面,亲我,在我耳边低语:“别说话,是韩先生让我过来的。”
    “韩……同?”
    “嘘。”她嘴唇窝成小圆,堵我的嘴:“亲我,别让人看出来。”
    “什么……”
    “这里有魏长生的眼线,我是韩总的私人秘书。”她将我的手一只放在自己背后,一只按住自己的浑圆:“抓我,装亲热会么?”
    我慢慢地,抓揉,和她接吻。女人借用亲吻我脖子的机会小声说:“魏长生最近可能有大动作,他召开董事会,要放弃和至荣集团的合作。”
    “至荣集团?”
    “别放手,亲我,认真点。”
    我手指碰到她的肉色了,不禁往里伸伸,滑溜溜地:“至荣集团不是楚氏近三十年的合伙人么?”
    “对,也是楚氏最后一道安全保障。”对方后臀下压,对我裤裆出揉挤了挤:“我现在来见你,也是冒险。韩总不能过来了,这里有魏长生的眼线,我们不能冒险。”
    门开了,春燕拿着纸巾和啤酒进门。
    这女人马上换了口吻,变得骚气满满:“魏少,你好大,呵呵呵……今天陪我好不好?我们来一次‘满汉全席’。”
    我朝春燕看一眼:“东西放桌上,你出去吧。”
    春燕出去了。
    “韩总说,你们的数字计划要加快了,不能让魏长生彻底毁了楚氏。”
    数字计划:嗯,就是缺少两个密码的一组数字,文件还在孟律师手里。
    “我知道了。”手臂从她身上松开:“行了,我会尽力了,韩总费心了,你回去吧。”
    “我现在不能回去。”她说。
    “为什么?”
    “我刚要了纸巾,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纸巾上必须留下点证据。只要有心,会有人检查的。”她说:“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魏长生的掌控里,从你上次离开监狱后,他就一直不放心。”
    “那怎么办?”
    “发泄一次。”
    “可你……你是韩同的人,我不能……”
    女人想想,看看后边包间内的卫生间:“这样,要不你自己进去解决一下。我陪你一起进去,防止有人来‘查房’。”
    好呗,真时滴水不漏啊。
    拿上纸巾,我们进了六平米的狭小卫生间。我都不好意思做那种事,还当着一个女人的面。
    “不急,你可以慢点,这样更真实。”
    我还是不好意思,这他妈太无助了:“要不算了吧,咱们永吐沫代替。”
    “你也是第一天在夜场里混吗?两者能一样吗?味道都不同的。”她思来想去,心一横:“算了,我帮你弄吧。”
    褪去我的裤袋和伪装,她蹲着,用手来替我……
    刚脱下裤子,女人眼神震了一震,撇嘴看我:“魏少爷,你这个够大的啊。”
    “额……呵呵。”
    听见外边房间门嘎吱了一下,没再来个‘嘎吱’回头。
    “看我的。”她一笑,开始沉重呼吸,嗲嗲地喊着:“嗷……好大……嗷,好厉害……”
    一边喊,还一边笑对我:“好厉害哦,好生猛哦……”
    门嘎吱关上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别问,保密。”她回答:“我只是韩总的影子,下次都由我来和你接头,你也别去找他,容易多生枝节。怎么样?我刚才喊的几声够专业吧?”
    “专业。”我往前挺了挺,那个好硬了。
    “我去,你这个怎么那么……呵呵!”她捂住笑脸:“那么大的。”

 第136章 火燕给信号

    为了时间可以快一点,我手机翻出莉姐以前发给我的图片,对着莉姐比较有欲望。我想快点结束,虽然是下策,对身心没好处,可对着一个陌生女人,实在无地自容。
    快要结束的刹那,她比我还有感觉,嘴巴过来接住,然后吐在抽出的纸巾里,跟着去漱口。
    “我有老公,感情不错,不然还真可以便宜你的。”
    呵呵,我笑而不答。
    几天的日子,过的平淡,天气愈发炎热,女人们从长裙变成短裙,还有干脆就穿和内内差不多大小的小三角来上班,臀部翘的可爱。紫燕打电话给我道谢,说工作不错,文美很照顾她,让她学习品牌创意制作。我总算做了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周三下班的夜晚,我、白燕、火燕、雏燕等,一共六个人一起去吃排挡,很久都没这样开心过了,大家相处融洽。
    路边小摊,我们点了海鲜烧烤,还有麻辣鱼锅,女人们都爱吃。云鸠和我一起,我将紫燕的事情告诉他了,他有权知道。
    “魏少!我要羊肉串!”飞燕手拿年糕,冲我喊。
    我打个响指,对自己的桌子一点:“老板,来五十串羊肉串,要新鲜的。”
    “魏少,你最近忙什么呢?早上打你电话都不接,我们老白可寂寞了。”萧燕吃的满嘴流油,拍白燕的后背:“是不是,老白?”
    “吃你的吧。”
    “哈哈哈哈……”
    云鸠与我碰了啤酒:“她的住址你知道吗?”
    “嗯,回头我写给你。”
    “对了。”雏燕咽下嘴里的食物,舔舔唇角:“魏少,你啥时候和莉姐说下呗,咱们去外省旅游。我们可爱爬山了,去峨眉山,景色超好的。”
    “咦……啧啧。”火燕不认同:“还是去看乐山大佛,我老早就想去了。”
    “佛有什么好看的,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叫心中有佛,即是修行。还是去峨眉山,要不就去黄山,你们没看微信圈啊?那云雾缭绕的,叫一个美。”
    “还能看金光日出。”
    “对头对头。”雏燕竖起大拇指,手里端着咬了一半的鸡翅:“魏少,给个话嘛,你接触莉姐时间最多,你说话她肯定听的。”
    “国庆吧。”我说。
    她扒着手指头一数,表情想吃人:“我——靠,还要好几个月啊。”
    白燕给我开了瓶新的,冲她:“你傻啊你,生意不做了,你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净想着玩儿。”
    “哎……”雏燕倒霉兮兮地叹气:“咱又不像你,你有魏少陪着,我们可都是单身狗啊。别那么顾着自己,多想想别人嘛。”
    “NONONO。”飞燕说:“你可不是单身狗,这两天不是总有个大老板要包你吗?夜夜有男人陪还叫单身,你越活越回去了。”
    “干蛋的!那能叫男人陪吗?我那是在做生意好不?”
    “你呀,说什么都有理。”
    手机亮了,我翻看,嗯?是火燕给我发来的信息,就在一张桌子上,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的。我看她一眼,她正在喝酒。
    信息内容:龙鸠不是黑燕杀的,想知道答案,吃完跟我走。
    这我早就怀疑了,当着那么多人,的确不方面说。我夹了块豆腐,细嚼慢咽,看着她。火燕始终没看我,让人感觉这信息不是她发的一样。随后,桌子底下,对面的高跟鞋往我腿上一踢,火燕就坐在我正对面,凭感觉,就是她无疑。
    “魏少,喝酒!”云鸠举杯,喂了我一句:“你最近早上好像很忙,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我去图书馆了。”
    “图书馆?”云鸠一脸呆萌地:“去那儿干什么?”
    “当然是看书呗。”
    “哦?!”萧燕问我:“看什么书?春宫图?”
    “……”
    “你们看,魏少都脸红了。”雏燕举起杯子,站起来:“魏少,给个面子,咱们吹一瓶。”
    “算了,魏少不胜酒力,你还是找个机会给他跪着吹吧。”飞燕自得其乐地傻笑,不忘注意白燕神情。
    “你们以为我不敢啊。”雏燕拍拍胸脯,大包大揽地:“告诉你们,只要魏少一句话……当然了,还有老白同意,别说在天籁,就是在这大街上,本姑娘也照吹不误,你们信不信?”
    “信信信,死妮子,坐下,丢人啊你。”
    白燕停下筷子:“你在看什么书啊?”
    “医理,还有古言。”
    “看这些做什么?”
    “随便看看,就是兴趣爱好。”我敬她:“来,喝酒。”
    气氛融洽,大家聊的开心。偶尔一两句会岔到男女之事上,我习惯了,对这些夜场女人而言,聊床事成了最普通的消遣,她们也不会多想,毕竟,说开了,也就是那些破事而已。
    吃到凌晨两点多,她们还想去唱歌,白燕喝多了,萧燕送她回去。后来云鸠也走了,我说还要多坐一会儿,是火燕的信息牵绊住我了。小摊打烊时,已经落下我们两个人。

 第137章 瘦子出狱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她。
    火燕拎起挎包,上肩:“走,边走边说。”
    月光不明,我和她都思绪万千。走了两百米,我再次发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人是我杀的。”火燕说。
    我停下脚步:“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别问那么多了,你知道答案还不够吗?”
    我拉住她,不让她走:“不对,这事一定有隐情,你告诉我,你杀龙鸠的动机是什么?”
    她避开这个话题:“你并不爱黑燕。”
    我又把话题给拉回来:“你既然不肯告诉我原因,那为什么又要告诉我结果?我不是警察,不会抓你,我们还是朋友,我只想知道真相。”
    “黑燕是我的好姐妹,她的死让人惋惜,我后悔自己没有及时承认……我当时害怕了,我不想坐牢。”她指着自己:“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不想坐牢。”
    “你只告诉我就可以,我不会对别人说的。”
    “呵呵。”她冷笑,继续向前:“魏少,别来假惺惺这一套了,当初警察带着黑燕离开,你怎么不尽一切办法去阻止,现在充当好人,你不觉得晚了点儿吗?”
    “等等!”我拽住她:“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害龙鸠。”
    火燕态度突变,走过来,手往我裤裆一抓,锁紧:“让我舒服一次,我就告诉你。怎么样?公平么?”
    我推开:“黑燕已经死了,死的不明不白的,你还想再有人出事吗?”
    “少来。”她凑上来,瞪我,音调压低:“别把自己看的高高在上,你当你是什么?救世活佛吗?收起你的伪装。”
    “如果……我真的和你……你会告诉我真相吗?”
    “看我的心情。”火燕扭头就走。
    ……
    早上的阳光晒的人头昏脑涨,打开窗户,有新鲜空气,还有鸟叫声。
    已经八点多了,我看手机,发现有未接电话,同一个号码,亮了五次。这是个陌生号码,可能有急事找我。
    我拨打过去,等待忙音,对方立即接通了。
    不等我的‘喂’字出口,那头就喧哗起来:“大哥!你总算接电话了!”
    听这声音,很熟悉啊,男的。
    “哪位?”
    “我瘦子啊,你记性可真差。”他笑哈哈地:“咱们一个牢房住了十多天,你那么快就把我忘了啊,你可还欠我一百万呢。”
    这我怎么能忘记:“你出狱了?”
    “嗯,出狱了。我犯的又不是杀人罪,偷个东西而已,就关两月。”瘦子有抽烟的吸吐声:“大哥,你人呢?咱们见一面,叙叙旧。”
    我看看钟表,再看看天气,不错:“行,你去朝阳街等我,那里有个饭馆,名字我忘记了,旁边是农业银行。你还没吃饭吧?”
    瘦子急火火地:“得嘞,大哥,收到!”
    电话挂断,真时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我坐公交去了,见到他,时在银行门口,他在那里取钱。
    “你还有钱?”
    瘦子亮出银行卡,拍拍兜里鼓鼓地钞票:“大哥,我干这行都十多年了,哪儿能没点积蓄。二十万还是有的,不过今天得你请客,给我洗尘。”
    “小事儿!”我们勾肩搭背地:“瘦子,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就昨天,出来就找你,够意思吧。”
    “不会来向我讨债的吧?我现在可没那么多钱给你啊。”
    “见外见外。”瘦子手背敲敲我胸口:“你在牢里的情况我又不是不知道。咱好歹度过小学,做人的道理我懂,你什么时候有钱了,想给我了,再给,咱不在乎啊。”
    我们欢声笑语,走进餐馆。
    点了火锅,他很想吃这一口,馋的流口水。
    “真他妈的,涮锅子,我都想了两个月了。”瘦子一个劲的往嘴里塞吃的,还用筷子指我:“别看啊,你也吃啊,我可是出了名的大胃王,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可全都吃了。”
    “你吃吧,我早上不喜欢吃锅子。”
    他吃了一会儿,见我神情不悦,问:“魏哥,我这刚出来,你都没个好脸色给我。难不成这一顿饭还要了你老命啊?”
    “不是这个。”
    “那是为什么?”他继续吃:“喝——够烫,老板!来点辣子!”
    我喝口茶:“别的事,和你没关系。”
    他一听,放下筷子,永纸巾擦嘴、擦手,然后双臂摆在桌面上,端着酒杯,食指指我:“什么叫和我没关系,咱们是不是兄弟?你说这话可埋汰人——一个号子里蹲过,你还是我的大哥,虽说你年纪比我小,可咱们外边混的,不讲那些俗理。”
    瘦子喝下杯子里的啤酒,看着店老板往锅里倒辣椒粉:“多道点儿,我就爱这个劲儿。”
    他也不忘和我交流:“说说吧,什么事儿。”
    我说了事情,岛上发生的一切,还有黑燕和火燕。瘦子和我情如兄弟,又是个局外人,当然不会出卖我。
    “哦……”他拿筷子搅搅锅底:“原来是这样。”
    “你多吃点,要什么再点,今天让你吃好了。今天我不去上班了,下午带你洗澡,晚上给你安排女人,包你这一天爽个够。”
    “那我可就当真了啊。”瘦子端起酒杯:“大哥,走一个!”
    吃了‘半山腰’的时候,他也饱了七八层,都打嗝儿了,摸着肚皮,躺在椅子上:“哎哟……呼……真他妈爽。大哥,那事你放心,有我在,我帮你搞定。”
    “你?”
    “对,就是我。”瘦子自信,笑对我:“玩女人可能你比我在行,可耍心眼你不行。”
    “你想怎么办?”

 第138章 轩城势力

    瘦子,也叫山子,这我后来才知道。他从小做贼,脑子很精明,能想旁人所不敢想。按照他的计划,是让火燕美美的被他爽一次,只要制造些迷雾出来,火燕根本看不清黑暗之中到底是谁。瘦子的意思我已全然听懂。
    “大哥,我这个建议怎么样?”
    “有你的。”
    中午,我们去桑拿洗澡,偌大的池子里就我们两个人。这地方凉气重,也高档,少有人来,还是在工作日。
    “除了你还有谁出来了?”我问。
    “还有两个人。”他游到池子中央,美美地扎进水中,又冒出来,喷出水线:“秃子出来了,还有个女的,早我们一天。就是你玩过的那个,居姐。”
    “你挺崇拜她嘛,还叫她一声姐。”
    “崇拜个屁,她给我舔屁股我都嫌她骚。”瘦子意淫地笑着,洗洗下半身:“大哥,你记性不好,在号子里我们聊过的,居姐就是她的名字,姓居名姐。不提她了,说说秃子吧,我和秃子同一天出狱的,他上午我下午。”
    “那他人呢?”
    瘦子游走过来,靠在我身边,抹去脸上的水花:“喔嘘……嗯——他和我不一样,他是帮派人物,打架进去的。我只是个小偷,和他不在一条线。”
    “那他应该来找我的。”
    “会的,时间问题。我猜……一周内他肯定会来找你。”
    “秃子是哪个帮派的?”
    “三水帮。”瘦子说:“三水帮管辖西边靠码头的地界,什么渔市啦……干货市场啦,批发什么的,很蛮杂的。”
    三水帮,我没听过,对帮派什么的一窍不通。
    “你不知道三水帮?”他问,看我摇头,斜嘴歪笑:“呵,三水帮大哥姓岳,是以前青帮的觉字辈,后来青帮解体了,很多大佬都流落到各个省市。外边都称呼他是‘岳不群’,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家伙,说起话来不男不女的,但办事还算公道,不然也没法服众不是?”
    ‘岳不群’,这倒让我想起李仲豪了,也是个阴阳怪气的家伙。
    “三水帮也贩毒?”
    “不。”瘦子坐到台子上,永手巾把搓腿:“三水帮有两样东西绝对不碰,一是军火,二是毒品。他们主要时垄断西边几个码头的水路交通,从这里到往北边和西边的几个沿海城市打交道,他们连赌场都开的很少的。在轩城,要说干净,没人比三水帮更干净。三水帮之所以叫三水,一水为沿海运输,二水为河道走私,三水为人脉。”
    “哦。”我走到水池中间,下蹲,起立,凉飕飕地,冲服务生喊道:“喂!开暖气啊,要冻死人了!”
    瘦子点了支烟,雪茄味道:“你不懂轩城的黑市,自然不晓得那么多事情。啥时候有空,我带你去看看黑市,进去听几天,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轩城一共有几大势力?”
    “你可问着人了。”瘦子烟灰弹在水池内:“有五大势力,东边是矮子头的地界,这些人都是小混混,自成一体,没有规矩可言,就知道收保护费、开赌场什么的。他们老大叫‘冷爷’。南边是卓一毛的地界,名字取得穷,人却不穷,单枪匹马,在轩城得到一席之地,还会笼络官僚,更重要的是,他的女人很多。西边和北边你已经知道了,三水帮和‘海鸥’,海鸥管的是两百多家赌场,还有十几家工厂公司。这女人厉害啊,手下管的女人也是个个凶猛,呵呵……不光是赚钱,在床上也够凶猛的。”
    “你试过?”我挑逗他。
    “我当然没试过,我一个小偷,人家也得看的上我啊。不过我在外边的兄弟们可是风声收了不少,海鸥手下的那些婊子,好几个都被男人玩过,还和政府的人有关系,这些事都是‘宫廷密档’,我不说你不知道的。”
    服务生开了暖气,室内舒服了些。
    我让瘦子趴下,给他擦背:“你不是说,有五大势力吗?还有一大呢?”
    “轩城的几个大老板。”他指指肩膀:“这里,哥——往上一点……哎,对了,爽歪歪。”
    “你在监狱里都没用心洗过澡吧,看这脏的。”
    “那种地方,谁能安心洗澡啊。”瘦子乐呵呵地:“哥呀,你听我说。轩城有几个大老总我不清楚,可我知道,他们因为给黑白两道送银子,从中也得到不少好处。而且真要拼起财力和人力来,这些家伙不输给黑道,他们还喂饱了政府的人,更如遇得水。”
    我有感触:“是……他们还贩毒。”
    瘦子转头看我:“贩毒算个球啊,别看他们一个个人五人六的,杀起人来那就是禽兽不如。这些势力在轩城错综复杂,外人看来是挺繁华的,可谁又知道轩城每天有多少不可告人的事情发生呢?天下都是一盘棋,咱已经适应了。”
    “对,人无法改变世界,只有适应世界。”
    瘦子点头,头伏在手背上:“大哥,你说这话即对,也不对。人是要适应社会,但也有人能改变世界的,关键是要等一个机会。如果你天时地利人和皆备的那一天……我只是打个比方啊,如果真有哪一天,只要一出手!”
    说着,他的手往池子里一击打,溅起波花。瘦子握紧拳头,朝我掂量:“一切就尽在掌握了。”
    我感到好笑,拍他的后背:“得了,等到了那一天,你再装逼也不迟。”

 第139章 接力

    突然间!瘦子说了一句话:“等到了那一天,你再装逼也不迟。”
    这话——他的声音竟然和我——完全一样!
    “山子?!”
    他扭头看我吃惊,坐起来:“大哥,换你,我来给你搓澡。”
    “你的声音怎么和我一样的……”
    这可真是奇闻,见所未见。瘦子说,这是口技,一种生存本领,而且要天赋,一般人学是学不会的。他所要对付火燕的计划已经想好,是让我骗火燕去宾馆,在乌漆墨黑的地方换他‘上阵’,由他来骗取火燕守口如瓶的东西。
    “趴下趴下。”他推我的背,开始扯闲篇儿:“其实你这脑子还真不适合当大哥,有点迂腐,不像出来混的。”
    我同意:“你年纪本来就比我大,我可以叫你一声哥的。”
    “别。”瘦子过来,自上而下的擦,毛巾在他手中卷着:“咱们爷们儿说话,一个吐沫一个丁,好歹是站着撒尿的主,怎么可能反悔。大哥,你把我看轻了。”
    能有个兄弟,真不错,这话说的够煽情。
    五点左右,我们吃了顿鱼翅,然后瘦子去天籁附近的一家宾馆里等着,给服务员一些钱,让对方别乱说话。这都是他的事,瘦子深谙此道。
    在4号包间,乘着没人,我等到火燕,对她说,要求开房的事情。妈的,这话说起来怎么就那么别扭。
    “火燕,我们去开房。”认为自己说的已经很利索了。
    火燕的笑在人意料之中:“好,几点?”
    “你说几点就几点。”
    “我说现在,你也肯吗?”她抽着细烟,抬头:“敢么?”
    “有何不敢。”我站起来:“等我一下,我去厕所。”
    去厕所是为了给瘦子发个信息,莉姐又出门了,这里我做主。进厕所,我给瘦子打电话:
    “喂?瘦子?”
    “大哥,你说。”
    “我现在要带她过去,你准备藏好。”
    “别提醒了,我一神偷还能被发现不成,大哥,你就请好儿吧。”
    嘎吱—嘎吱—门快速打开,又合上。
    火燕!
    她上来亲我:“就像上次你和黑燕一样,这次我们换男厕,安全……你的那个呢?逃出来,让我爽爽。云鸠今晚忙的要死,没空跑到这里来上厕所的……我要你那个——给我看。你用香水了?”
    “哦,是。”
    火燕发了疯似得解我裤腰带。
    我推她手,把手机藏在身后,按掉挂断键:“不行,这里坏了规矩。我们出去开房,说好了的。”
    她挂住笑脸,保持不变,抓我的领带:“那……我们走。”
    在外边,火燕收起放荡,伪装成陌路人,滴滴答答地向前走。等她走出大厅,我才过去,阿娟问我出去做什么,我说有客人来电话,让她盯一会儿。阿娟眼睛机敏,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又不点破。
    “早点回来啊,别让我难做。”
    火燕在街对面等我,站着抽烟:“这边!”
    我一搂,摸她的臀:“走,去巧纳旅社。”
    “为什么要去那里?”她问:“有那么多宾馆你不选,巧纳很乱的。宾馆也脏。”
    抬起她下巴,我吸了一嘴:“没事,我们可以站着做。越乱越安全。”
    火燕手在我裤裆住点戳了两下:“原以为你是个真汉子,想不到你那么胆小。算了,我听你的。”
    进旅社,坐电梯,我给瘦子打电话,在手机嗡一声后又挂断。这些都在口袋里完成,不让火燕看见,只为给瘦子提醒。
    “你手机响了。”她感觉到了。
    “不管。”我右手上移,揉她的圆球:“今天咱们少说话,多做事。”
    巴不得进入房间后,她都能闭嘴。瘦子可以模仿我的声音,但不能做到完全一样,只有开始给人的错觉,如果仔细听,还是有差别的。
    电梯门开了。
    “你抱我进去。”
    我抱住她,去开门。
    “干嘛不开灯?”
    我直接将她扔在床垫上:“因为我喜欢黑色气氛。”
    “坏蛋,你超坏的。”
    跳上床,抓她那对,撕开衣服——吸着!
    “呼……咬,咬它。”火燕喘吸与我相侧,抱着我的头:“它们都是你的,想吃就吃,想咬就咬,别心疼……嗯……”
    女人的身体,大同小异,火燕光靠呼吸声就能让男人翘起来,所以,她才是火燕。我不能忘形,厕所里还躲着瘦子。
    “等等。”我后退下床。
    火燕坐起来,黑乎乎的,只能看到她的轮廓:“你要做什么啊?真扫兴。”
    “我去尿尿,今天啤酒喝多了,憋不住了。”
    “也没见你喝多少,你那尿泡真小。”
    厕所门关上,瘦子在门口点我,他没开口,抓住我的手,在我手心拍了一下,代表……接力?

 第140章 神偷之眼

    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哦。我把香水交给他,让他的体味和我一样,这样可以混淆视听。
    出去时,他还继续拍我,让我放心。
    门关好。
    声音传来:瘦子跳上床了……嘎吱一声!——“啊!你坏死了,上来就脱我裤子,额……魏少——你——你怎么亲我那个地——呃呃……”——接着是舌头吸允什么东西的声音。瘦子憋了那么久,是要好好发泄一下。
    手里是白燕给我发的信息:你在哪儿?
    我回信息:我出去有事,一会儿回来。什么事?
    白燕信息:你是不是和火燕出去开房了?
    我木讷瞬间,回信息:没有,别多想。
    十秒……白燕信息:开就开,男人要敢作敢当,我又不吃她的醋,只要不是阿娟,谁都行。
    没下文了。
    门外房间,连续的传出火燕的叫喊,瘦子是提了枪了:床板都在摇——嘎吱嘎吱,质量真差……“你那个—怎么变小了——上—次在度假村还那么大—的”……瘦子开口了,我的声音:“因为我还没全盘深入啊,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杀龙鸠,我就变得更大。”……火燕的声音:“呼……不告诉你,龙鸠的死我一无所知”……嘎吱嘎吱嘎吱……“你骗我!”……“我不骗你,怎么能让你乖乖来找我……喔——你—你出来了?!我感觉刚到,你就—”——啪!!
    糟糕!瘦子打了火燕!
    “你打我!”
    “贱货!你欠打!”
    “魏寻欢,你给我等着,有你好受的!”
    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猛猛地关门声。
    咔哒,灯亮了。
    “大哥,出来吧。”瘦子一边穿衣服,一边开门喊我。
    我看看被甩上的门,不爽:“好好的,你干嘛打人?什么都没问出来啊。”
    “大哥,你把这个女人想简单了,她什么也不会说的。”瘦子穿好裤子,双指对着自己眼珠,又反向对我:“我做贼十几年,练就了一双神目,即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我也能看到毛爷爷上的花纹。这个女人用手机拍视频的,夜盲模式,她目的就是要得到视频。”
    “手机拍视频……”
    瘦子打开电视机,往床上一躺:“我本来也以为没什么,可她从头至尾都没要开过灯。这挺反常的,然后我看到她的手机了,才打的她。”
    我摩拳擦掌、走来走去、心急如焚:“那你怎么不直接抢过来!火燕如果是魏长生派来的,他把视频传到董事会,我可怎么办!”
    “你先坐下,别激动,听我慢慢说。手机只能拍到我的侧面,看不到脸,我故意用胳膊将那个东西往后边推了推。”接着,他指着自己的胳膊:“我这里有一个纹身,你没有吧。你长的比我壮实,所以视频根本没用。再有,刚刚这个女人很紧张,我虽然用了你的香水,你的声音,可身体和皮肤是骗不了人的,她是被紧张抓住魂了,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那龙鸠到底是不是火燕杀的呢?
    我陪着瘦子去外边吃东西,喝啤酒。他酒量好,一口气干了三瓶,还说火燕的身材不错。
    “大哥,谢了,刚出狱就有免费的马子可以爽。”
    这事让我没心思喝。
    瘦子在开导我:“啧——我说你怎么总是愁眉苦脸的,男人有什么事情放不下的,不就是点阴谋诡计嘛。”
    “在轩城的网络媒体,还到处都是我的丑闻,越传越多。你让我怎么能安心的下来。”
    瘦子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事,不难。”
    “不难?”
    “对。”他端起酒杯:“大哥,干了这一杯,我教你如何‘乾坤大挪移’。”
    梆!!——啤酒咕嘟咕嘟下肚。
    “真过瘾啊。来,大哥!吃菜,这鱼不错。”瘦子会心地一笑,斜眼看我,嚼着嘴里的食物:“你忘记了,出狱的除了我和秃子以外,还有个女人,居姐。”
    “居姐能帮我?我又不认识她。”
    “怎么能说不认识呢,你们在女囚厕所后头不是来过一炮嘛。”
    “能不提这事么?”我他妈觉得恶心,那也叫女人?
    瘦子又开了一瓶,给自己倒上:“居姐后头是‘海鸥’,北边的大姐头,黑白两道谁人不给面子?嗯?不是我夸大其词,只要海鸥大姐一句话,你所担心的那些东西,能在半年内烟消云散。”
    “你知道怎么找到她?”
    “有的是办法,你先喝酒、先吃菜,给个面子嘛,我这都劝了你半天了。”他不耐烦,招手:“来来来,干了干了。”
    碰杯!
    吃完一块牛肚,瘦子脸上有些红晕:“哥,听我说。海鸥这婆娘有不少赌场,我知道居姐管的是哪一间,以前我在她那里出千,吃过亏。明天晚上,你还得和那个什么莉姐请假,我带你去赌场。”
    “请假不是问题,你有把握么?”
    我不愿和黑帮打交道,可有些事,你遇上了,只有请他们帮忙才行。
    “到时候就清楚了。”
    “我要准备什么礼物吗?我总不能空手去吧?”
    “呵呵呵……”瘦子淫笑许久,说道:“打扮的帅气一点就行,你底子好。这海鸥也是个浪货,和不少政府高层睡过,人尽皆知。”
    “那这样还能保持自己的大姐地位?”
    瘦子几根手指相互揉搓:“这世道,谁管你是不是婊子,谁管你是不是垃圾,玩儿的就是个票子!”

 第141章 污浊之地

    一直聊到一点多，白燕来了，她的手机定位就没停过，看我的眼神也怪异。问我是不是和这个男人去了宾馆，我只说是去谈事，可她压根儿就不相信。晚上，我和瘦子睡一个房间，大谈轩城的形势和男人间的理想抱负。
    瘦子说，我缺少锻炼的时机，而且他看的出来，我和他不是一类人。
    “我们明显不是一类。”他讲：“你是高高在上那种，我是委曲求全那一堆的。”
    这话含糊，也说的透彻。蛇爷死前的一句话，到现在还在敲打我：把刀藏起来。
    锋芒太露的人不是死的早就是沦为三流混混。真正懂得隐藏实力的人才能稳坐钓鱼台。瘦子提到南城大哥卓一毛的时候，说我们两个有很多相似之处：我们都深的女人喜欢，我们都想从没有小弟变成金玉满堂，我们都是野心家。
    “你觉得我是野心家？”在他提到这个字眼时，我很好笑。
    “当然，眼睛是骗不了人的。”瘦子回答：“这一点可能你自己都没察觉。嗯……按照历史上的人物来说，你是刘邦。不过嘛，我更喜欢司马懿，虽然我这辈子是没希望了。”
    “兄弟，你说的两个人都不在一个朝代的。”
    “切，我又没说朝代，我是就事论事，咱们聊的是人的秉性。”
    次日下午，我们又吃了顿饺子，瘦子是很实在的人，对我没有隐瞒，在我面前，他成了一张透明纸。我明摆着告诉他这点，可他却说，相比而言，我简直比玻璃还要亮。
    下午三点，我们去了北城一个名叫‘雅居典当行’的地方。这附近都是老街，房屋年久失修，屋顶瓦片破烂不堪，路面的砖块是超大的大理石，见方五十公分那种，石头缝隙粗大，走起来坑坑洼洼。
    “就是这里。”瘦子指着那个横起来的招牌：“这地方是居姐的地界。”
    “赌场不是应该在闹市么？”一路上，这话我问了不下六次。看看前后的房屋，这里很冷清。
    门口坐着个男的，二十多岁，手中玩牌。有些花式风格，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看门人。
    “嘿！”瘦子一脚踏在对方的木头长凳上，点烟问他：“居姐在么？”
    这男的看过瘦子，扑克牌在手中翻转两下就不见了，像变魔术一样的消失。他以同样快的手法从瘦子口袋里取出香烟，咬着、点燃，甩甩火苗：“出狱了？”
    “和居姐前后脚。”瘦子直起腰身，拍拍我后背：“这是我朋友，来找居姐的，他们认识。”
    “认识？那我怎么没见过？”
    瘦子胡乱摸了对方的头发，就差直接动手拍了：“小孩子家家的，乱打听。居姐见什么样的男人还需要和你汇报么？”
    “别动，乱我发型了你。”
    瘦子冲我点头，吊儿郎当地插手进裤缝：“魏哥，进去。”
    表面是典当行，里面是乱糟糟一团。烟雾缭绕，酒气熏天，男女们勾肩搭背，乱摸乱亲，三十多张赌桌，放眼看去，这地方赶得上半个足球场了。因为房屋低矮，烟味散不出去，整个雾蒙蒙地。
    我忍不住咳嗽了。
    瘦子从口袋取出了壶装酒，洒在手巾上，给我：“捂着，你以前没进过这地方，不习惯。”
    “在这种地方，我他妈得少活二十年。”
    白茫茫、雾蒙蒙的墙角坐着几个女人，都是黑色的紧身胸-兜，紧身皮裤，还有厚底球鞋，个个扎着辫子。看上去就是打手，这些女人不涂脂抹粉，眼珠在场面四处转动，观察动静。门口我们进来的地方，还有几个男人，一身腱子肉，跟健美冠军似的，只有一个年纪少大、留着胡子的男人带了墨镜，嘴里叼着半根雪茄。
    一个摇骰子的桌子旁，男的脱光上衣，满身大汗地：“操！又是小点！你他妈会不会摇！老子看你和这个婆娘是一伙的！”
    被称作婆娘的女人，约莫四十岁上下，口红特重，吐了口烟：“输不起就别玩儿嘛，出来丢人显眼。”
    “他妈的，个婊子。”
    负责摇骰子的女生双臂支撑在桌面上，弯腰，坠坠的胸脯对着这个男人：“大拿，说话可得负责任，你自己运气不好不要赖别人。输就输，赢就是赢。你上个月在这里赢了别人6万块，怎么不说？嗯？”
    “我看他是屌痒了，找两个兄弟伺候伺候。”四十岁的女人说。
    “他妈的！老子屌痒也是干你，再逼逼老子现在就扒光了你！”
    门口的墨镜爷们儿过来了，一言不发的逮住这个男人的脖子，从椅子上拖拽走了。可怜的男人连气都喘不上一口，更不用说开口叫屈。
    瘦子跟着众人笑了一阵，推我往里走：“常事儿，天天都有。”

 第142章 见‘海鸥\’

    我们来到墙边，坐着的女人一排，我们找第一个，大眼睛的。
    “阿姐，帮个忙，我们来找居姐的。”
    对方抬头，看看我们两个，又低下头玩手机：“不在。”
    瘦子向我要了十张一百的票子，塞进这个女人的胸衣缝隙内，还在那圆圆的地方擦了擦：“咱们什么交情，通融一下。”
    女人本来严肃的脸，变得嬉笑。她站起来，拿出塞进去的钱，唰唰地数了一遍，然后推了瘦子一下：“就你机灵，等着，我给你们叫去。”
    唉，还是钱管用啊。
    我们在这边站了一会儿，那个女人从另一个门走了个来回：“进去吧。”
    我和瘦子要走，女人又拉住他：“山子，你不会是来这里赊账的吧？你别给我找事啊。”
    “放心，我今天不赌钱。”瘦子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
    女人敏感的一撅屁股，踢打瘦子：“妈个逼的，你找打。”
    居姐在办公室和另一个女人谈事。
    “居姐！”瘦子双臂延伸向前，两根食指对着居姐：“好久不见，想死我山哥哥了。”
    “狗日的，你刚出来就赌，你他妈有——”居姐看见我了：“你不是那个谁么……我想想我想想，哦！没错！你不是在号子里蹲过的那个强-奸犯么？”
    我靠，还能不能给哥留点面子。
    瘦子过去搂住她：“居姐好眼力，你们两个不是还有一腿么？嘿嘿！”
    在居姐对面的这个女人，一身都是肌肉，穿着军用迷彩胸衣，胸口别着一枚银色子弹，脸上有刀疤，长的算标致，除了那一身肌肉。
    “居姐。”这个女人粗声粗气地站起来：“你有客人我就先走了。”
    “行，回头我请你喝茶。”
    人走后，居姐双腿翘在桌子上，抽雪茄：“你们来找我一定有事儿吧，什么事直说，借钱就算了，这里的规矩山子是知道的，你小子挨了我不少打。”
    “我们要见海鸥大姐。”
    “见谁？！”
    “海鸥大姐。”
    “哼！”居姐笑着扔出打火机，又抓起，在桌上敲敲：“拿我逗着玩儿呢，大姐是你们想见就见的啊。她一天多少应酬，就是市长来了也得排队。我他妈还想见她呢。”
    我开口道：“我有事求她帮忙。”
    “对对对，求她办事。”瘦子附和道。
    居姐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坐下：“兄弟，不是我不念旧情，大姐来无影去无踪的，一年也不露几次面。”
    我和瘦子对看一眼，继续说道：“如果是因为钱，我们可以凑凑。”
    “不，不是钱的事儿。”居姐说：“大姐管着整个北城的事，你们能来找我，说明你们看的起我，我也不是那不识趣儿的人。可是你们不懂，在外人眼力，我跟着海鸥吃饭，是她的左右手，可私底下，我就是她的一条狗，这话不来虚的。山子，你混过，该懂。”
    “是，是是。”瘦子替她倒茶：“这一次不是麻烦了嘛，只有请海鸥大姐才恩那个摆平。”
    “什么麻烦事，和我说道说道。”
    我把来意挑明了，就是四个字：息事宁人。
    “现在网上到处都是我的丑闻，希望海鸥大姐能帮忙，钱的事，好说。”
    居姐在窃笑：“别提钱，在大姐面前，你那点儿钱玩不起。还是谈感情来的实在。”
    “对不？”她给我们问话的意思，然后双臂张开，扶着沙发的外围，挺大气、挺狂傲：“咱们都是明面儿上的人，假的那一套就不说了。魏子，在监狱你让姐姐我爽过一次，我承你的情，这次我帮你。”
    “谢谢居姐。”
    “先别谢。话得说在头里，万一要是大姐不见你，我可没办法，我只能传个话，递个音。别的，我就管不了了。”
    “哪儿的话。”瘦子给她敬茶：“谁不知道您居姐的本事啊，有您在，海鸥大姐当然会帮这个忙了，我们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这点儿道理还能不懂？呵呵。”
    居姐接过去，喝了一小口，放下杯子：“山子，挺会来事儿啊。行了，你们先回去，把电话号码留下，有了消息我Kao你。”
    还算顺利。
    走出赌场，我憋的不要不要的，没被呛死算我命大。这些人是怎么常年忍受这么大的烟味儿的。
    “得了，事情搞定了。”
    “你觉得这个居姐能帮我们见到海鸥么？”
    瘦子说，如果全轩城还有人能知道海鸥的下落，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居姐，还有一个是桂嫂。
    两天后，居姐果然来了电话，让我们去一个饭店找她。
    老样子，我和瘦子一起前往。我现在习惯叫他山子了：“山子，真不要带什么礼物么？得准备点钱吧？”
    “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钱能通神是不错，可面对有座金山的主，你就是抬两箱金子来也不顶事。”
    这个饭店叫一品仙，不是什么星际饭店，三个字是镶金的，写的超大。门口站着十多个女人，个个素颜，紧身黑皮薄衣，还都打着辫子。她们胸口都有一枚银子弹。
    “这银子弹是几个意思？”我指着一个女人的胸脯，小声问山子：“是她们帮派的标志？”
    “一个象征罢了。海鸥以前做过特种兵，大概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有个什么情人被子弹打死，我猜也差不多。”
    他推我进去。
    门口女人拦住了：“有帖么？”
    我取出居姐给我们准备好的红帖：“我们来见海鸥大姐的。”
    对方打开看看，还给我：“进去吧，二楼翠云轩。”

 第143章 海鸥的条件

    黑帮就是牛,从一楼到二楼的过道里,至少有三十人站岗,把服务生挤的都没地方待。要去的隔间在这条路的顶端,两边的女人,一个个和爷们儿似的站着,冷目对我。我以为十个女人里,至少有三个看见我会春心大动,呵呵……好吧,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两个女人替我们开了门。
    中间一张大圆桌,满满的酒菜,正对面,坐着个女人,和莉姐差不多年纪,短发,短的快和男人一样了,五官精致,性感,不输给莉姐分毫。可以说,她和莉姐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女人,莉姐是诱人的性感,这位则是结实的性感。
    海鸥左耳有吊着颗子弹一样的东西,是装饰品。胸前落在双圆之间的是个打磨过很多次、充满磨砂痕迹的银色子弹,顶端有破损。她胸衣是军用色,外套是黑色夏季衣服,不透明,胳膊上的袖口卷着,正在用军刀切一条肥大的龙虾尾,口中已经咀嚼了一小部分。
    身后只站着一个女人,我见过,就是在赌场办公室与居姐闲聊的那个肌肉女人。此刻,她双手跨在身后,目视前方,纹丝不动。她……没有看我们,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海鸥还在切、在吃,表情淡漠。
    瘦子在背后推我的手:“哥?哥?说话呀。”
    “哦……咳。”我清清嗓子,往前走了半步,要说话。
    就是这半步,海鸥身后的肌肉女眼睛眯起来了,眼珠要杀人般的看着我。我靠……地球有危险啊,走路都不行?
    我拉起落地的脚尖,往后缩动,站回原位:“这位大姐,我是——”
    海鸥从下边抽出一把军刀,朝这边扔过来:“既然来了,一起坐下吃。”
    这声音很好听,没有骚气,有着一种刚毅之感。看着瘦子的眼神,我怀疑了:这海鸥真有传言说的那么浪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海鸥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去吃刚切好的拇指大小的龙虾肉块:“怎么?不赏脸?”
    哪儿能啊,我立即坐下,拿起那把刀,好锋利!
    “多谢海鸥姐赏脸。”
    我拉着瘦子也坐下,她身后的肌肉女发话了:“只能坐一个。”
    规矩真多,瘦子笑嘻嘻地,透有尴尬:“当然,我是陪客,主角是我大哥。”
    不禁,我盯着海鸥那颗子弹看了又看,上面好像还有英文字母,只是隔着太远,无法看清。
    海鸥扫我一眼:“到底是个男人,胸好看么?”
    呃——喉咙里仿佛吞下一个硕大的山芋,想吐吐不出,想咽咽不下。
    我显得彬彬有礼,朝她胸口指了一下:“不是,我看的是那颗子弹。”
    海鸥嘴角斜出微笑,喝了口红酒,用刀子指我的脸:“你的事我知道了。”
    “多谢海鸥姐关照。”
    “先别忙着谢。”她用餐巾擦擦没有污渍的嘴唇,放下刀叉,开始喝酒:“我为什么要帮助你?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瘦子冲到前面,又让肌肉女的眼睛给吓回来了,哆哆嗦嗦的说:“陪你睡觉呗。”
    “噗!——”海鸥一个喷水笼头,不过杯子口挡着,她只是全都喷在自己端起来的酒水里了。
    我的背后全是冷汗,似乎还能看到满眼的星星和问号,想着……也许还有两把枪对着我们。妈的,瘦子,老子信了你的邪!
    “没有这回事!”我腾地站起:“真没有——没有!你别听我这个兄弟瞎说,他酒喝多了,胡说八道。”
    海鸥放下杯子,嗓子不舒服,露出难受的皱脸:“坐下坐下。”
    “唉。”我坐下了。
    “呵呵呵……”她开始笑,笑的很可爱,也很霸道:“男人啊……唉,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魏寻欢。”
    “哦,看过你名字。”海鸥将杯子递给肌肉女,肌肉女帮她倒掉,擦干净,又重新倒了半杯给她。
    “在网上?”
    “对,网上。”海鸥深呼吸了,擦擦脸上的酒渍:“我知道,外面对我的传闻是五花八门的,说我和哪个哪个高官有牵连,还睡过觉。实话告诉你们,老子没有。”
    “对对对,您没有。”瘦子很快改口:“您是清白的,清白的……”
    “清白?呵——出来混还谈什么清白。钱,我有了。地位,我也不缺,男人嘛……啧啧,男人就像宠物,想要的时候有,不想要的时候弃,懂我的意思么?”
    不懂我也得装懂了:“懂,懂。”
    海鸥露出迷人的一笑,笑起来还挺像黑燕的。提到黑燕……你还真别说,这个女人的一眸一笑,都有黑燕的影子,尤其是眼角和嘴边周围,惊人的相似。
    “看你也拿不出什么让我满意的理由来了,这样吧,事情——我帮你搞定,你陪我出国一趟,怎么样?”
    “出国?干嘛?”我不解其意。
    “给我当三天老公。”海鸥煞有介事地笑笑,举杯对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我帮你消除丑闻,你帮我解决麻烦。”

 第144章 漂亮的男人婆

    瘦子小声嘀咕:“是生理麻烦?”
    我怕他再丢人,踢了他一脚。问海鸥:“不会是要弄个什么假结婚吧?”
    海鸥一听,抬头想想:“还真不错,你的建议可行。”
    得,我他妈又多嘴了。
    她示意我起立,见我坐着不动,发话道:“站起来,转两圈给我看看。”
    转两圈?我怎么脑子里冒出一个赵本山的小品来:走两步,没事走两步。
    她帮我这么大一个忙,转就转,不丢人。
    海鸥注意我半天,摇头:“这样不行,回头去弄一身军装。”
    “军装?”
    她打了个响指,门外进来一个女人,点头哈腰:“大姐。”
    “这个人。”海鸥指着我:“按照他的身板,做一身军装过来,要快,我今晚就要看到。”
    女人扫视我,只用一秒:“知道了,我马上去办。”
    如今的黑道牛啊,军装都能随便订做,而且几个小时就搞定,这他妈的……
    肌肉女朝瘦子走过来:“走,出去。”
    她没让我走,瘦子两眼放出邪恶的光,拖了巨长的一个字来:“哦……哟西。”
    门板掩上,没关严实。
    海鸥和这里的所有女人都一样,没穿胸-衣,有的只是胸-兜,包裹很紧,在黑色外套下,我聚精会神,可以看到芝麻大小的外凸物。
    “看够没?”她问。
    我收回目光:“我在看子弹。”
    “子弹?”海鸥指着那个外凸的小点:“你管这个叫子弹?逗老子。”
    我吃点东西,闹了半天,担心了半天,还真有点儿饿了,反正她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东西。
    “你和居姐睡过吧?”
    这回轮到我喷饭了,可哥拿捏的好,只是咳嗽:“她连这个都告诉你?”
    “十年的姐妹,还需要说么?她有什么事能瞒的过我。”海鸥举杯微笑:“没事,你吃你的,我就随便聊聊。”
    夹了口鱿鱼,我的最爱。
    塞了一嘴菜,我想了解她的初衷:“好好的,为什么要我假扮你老公?”
    “回去见我父亲。”她回答:“我一个人自在惯了,但老人的心不可不察。我父亲得了很重的病,我不想他死的时候,还见不到女婿。”
    “是绝症?”
    海鸥使劲挠挠头:“我是看你长的还算清秀,能入我老爷子的法眼。这次咱们是互相帮助,我还可以给你一笔钱。”
    “不用不用。”我推托:“你能帮我解决这件事,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不是个贪心的人。”
    “哼。”她对我这句话感到可笑:“我就没见过有人不贪心的。女人一样,男人也一样。我不喜欢和虚伪的人打交道,所以——你可以在别人面前装,但别在我面前装。”
    好霸道的一句话,老子要是不装,直接在饭桌上就干了你了。可问题来了:我好像打不过她……
    “什么时候能消除那些新闻?”我问。
    “马上。”海鸥一笑,拿起一直在饭桌上沉睡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喂?冯大人,海鸥这厢有礼了……哈哈哈!!!!就数你最贫,我这里有点事情,你帮我办一下……嗯,最近网上不是一直流传一个叫魏寻欢的小伙子不雅的消息么?哦你知道啊?那就尽快吧,都给我消了。嗯,一个也别留……对,越快越好。放心,那批货我给你留着,少不了你的。那行,咱们回头再聚。”
    女人放下电话,喝酒,看我发呆:“怎么了?你吃啊。”
    “解决了?”
    “嗯,解决了。”
    “就这么简单?”
    海鸥嗤笑道:“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不就几个消息么。你们这些男人,都想当谦谦君子,一点负面都受不了。我当初被人传的沸沸扬扬的,到处惹事,也没想你现在这么怂。”
    我端起酒杯:“大姐,我敬你一杯。”
    “免了。”她让我坐下,一抹嘴唇:“哦,对了,你对我称呼得改改,不能叫我大姐,回头见我老爸别露馅儿了。”
    “那……叫你宝贝?”
    “怎么那么恶心。”
    好吧:“那我叫你……亲爱的?”
    “操,真他妈恶心。”
    晕死:“那我……那我……那我他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叫了。”
    “叫我欧阳少楠吧。”
    “这是你的名字?”
    “屁话,不是我的还是你的?”
    我在下午的信息和电话里给莉姐请了假,说是找韩同商量董事会的事情,需要三四天。有那么一点儿做贼心虚的感觉,好像人们常说的那样:一个男人欺骗一个女人,多半都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衣服做好后,已经天黑了,我试穿了一下,是特种军服,还是某个军区的标志。很好看,质量不错,穿起来也紧身。只是,这种衣服是假的,再真也不是个真军人。瘦子洗澡时问我是不是和海鸥做过了。
    “没有。”我是真话。
    “别装了,大哥,你跟我这你装啥呢。”
    “真没有。”
    “小样儿。”他用舌头剔下牙边缝,一脸猥琐样:“支开我和那个大肌肉,还不就是为了干那事。”
    “欧阳没你说的那么不堪。”
    “天呐……你连她的名字都知道了,还说没发生点什么,当我是棒槌啊。”
    一夜飞快过去,电光火石的速度。
    清早,我在机场等海鸥,穿着她给我订做的军装。
    八点多,一辆迈巴赫停下,司机紧身胸-兜,下来给后座的大佬开门。海鸥穿的还是黑色外套,下身是军装长裤,还有军鞋。今天的黑色与昨天不同,有浅花纹,阳光下可以看到里面,胸-兜换成了胸-衣,超紧!她还擦了口红。
    微风拂过,轻薄的黑丝衣服贴在她肉体上,印出结实的性感——好一个特种美人儿!

 第145章 老人心愿

    坐的是飞往洛杉矶的飞机。
    上飞机后,海鸥买了本杂志,带耳机听音乐,能听到隐约的一点儿,是迈克杰克逊的,我也喜欢这首BEATIT。她的衣服很好看,想不到,女人穿上军装和休闲装的搭配,也可以这样迷人,飞机内好些男人都冲她看了。
    起飞前,我接到了白燕的来电,聊了一会儿。
    “你老婆给你打电话了?”她问。
    “不是老婆,算是女朋友。”
    “嗯。”海鸥点点头,继续听音乐,嘴唇一开一合,跟着音乐节奏走,但她没唱出声:“衣服合身么?”
    “挺好的。”
    黑衣遮在她的胸口,那地方怎么也得有个C杯吧,挤压的兔子太可怜了,应该出来透透气。
    “你以前当过兵?”
    “嗯?”她拿下耳机:“你说什么?”
    “我问你以前是不是当过兵。”
    “三年兵役。”海鸥回答:“旧黄历了,你为什么事坐牢的?”
    她说话永远都是很平静的腔调,飞机上有人因为这句话而看我。她不是说不喜欢虚伪的人么,可能居姐都告诉她了,我也不隐瞒:“强-奸。”
    “哼,还说的蛮理直气壮的。”
    “我是被冤枉的,那女人是故意的。”
    “嗯嗯嗯。”海鸥不耐烦了,带上耳机:“男人总会给自己找到合适的理由。我奉劝你一句,在我这里别胡思乱想,小心你的宝贝,拿稳了。”
    晕……老子就是饥不择食,也不会‘穷’到去搞一个黑帮老大吧。
    飞机要飞二十个小时,很漫长……起飞后,三个小时她睡觉了,靠在椅垫上。我拿出御女心经,看的入神:唔……女子会-阴之处,虚的吐纳。吐纳……什么意思?还好我带了个查古言的小词典,医术也是个小册子,翻开来找找……
    “先生,需要喝点什么?”空姐推车过来问。
    我手慌乱了,一起身、一紧张,书本都落在地上。
    “先生?”
    “不用——我不渴,谢谢。”
    空姐推车到前边去了,我捡书,发烧少了一本。歪头……海鸥正拿着我的那本御女心经,翻开看着。
    我靠!
    “呵——呵呵。”海鸥将书扔在我腿上:“小子,你没事做就看这种东西啊。还说你是冤枉的,你要是冤枉,我他妈就是妇联主席了。”
    “……”
    窗外云层片片,阳光格外刺眼。
    我们下飞机的时候,是第二天清晨,两人几乎同时醒来。她让我多睡一会儿,自己在飞机上洗了脸,梳妆之后,喊我下飞机。我没来过洛杉矶,纽约倒是去过一两次,还是很小的时候。现在,作为男童,我得帮她拿行李,跟在她屁股后头。
    哦?很小的屁股,没莉姐翘那么高,这小臀,也蛮圆的,弄起来应该很舒服……
    “走快点儿。”海鸥说。
    我们坐了的士,她不喜欢坐公交车,说太吵。路上,海鸥接了几个电话,对人骂骂咧咧,当司机问她去哪里时,海鸥一口标准而流利的英文让我感叹。
    “Thirtymilesnorth,overthebridge,toHenrystreet,246。”
    我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哥们英语只能用悲剧两个字来形容。
    到了目的地,门牌号是246,这里都是单门独户的房子,清一色的二层白色建筑,院落宽敞,门口都有走廊。
    “记住,称呼别弄错了。”海鸥再次提醒我,看我傻愣愣地:“别那么呆板,把手给我。”
    拉手进门,这才像一堆情侣嘛,就是年纪有差异。
    门没锁,可以直接开,厨房方向叮叮当当的,有人在做早餐。是个外国老太太,足有七十多岁了,朝门口探头,笑眯眯地过来拥抱海鸥:“Oh!honey,hereyouare!”
    海鸥单手回抱了这个老太太,问她爸爸在哪里。
    还没问完,房间门开了——一位五十好几的男人站在门口,身着白色花纹睡衣,满头银发,还带眼镜:“少楠,你来了。”
    “老爸,身体不错嘛。”
    “这位是?”男人脸色不太好,迟疑着问。
    “你女婿。”海鸥嘴角一斜,将包扔在房间内的地上,搂着老爸的肩膀:“怎么样?满意么?”
    “满意,满意。”男人激动地眼眶发红:“年轻人,你多大了?”
    问到最头疼的话题了,这海鸥可没和我交流过。
    “25岁。”
    “33岁。”
    我们双双出声,老人没听清楚:“多少岁?”
    第二次我不发言,海鸥重复了一遍:“33岁。”
    “33好,女大三,抱金砖嘛。”老人笑笑,可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上下打量我:“啧,你看起来很年轻啊,怎么像二十多岁的。”
    “保养的好,加上他娃娃脸。”
    尼玛,这是娃娃脸吗?
    老人不往下问了,邀请我到客厅坐下,海鸥站在他身后,搭着他后肩。
    “不错,当兵的人就是精神。”老人不住的点头赞美:“真精神,我就喜欢军装。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魏寻欢。”
    “哦……名字起的蛮有意思。你和少楠什么时候认识的?”
    “刚刚才……”看到海鸥的眼色,我答不下去了。她又不给我修正,我只能临时去编:“认识有段时间了,听说您身体不好,所以来看看您。”
    “有心了,你们工作那么忙,还过来看我。”他抓着女儿的手,问:“最近生意好么?饭店不太好做吧?”

 第146章

    看来这个海鸥没有对她父亲说实话。
    “很好,你不用担心。”
    父亲让佣人准备好吃的早点,点名要八宝粥。我们闲聊了一会儿,我和海鸥也一起坐到沙发上,她抓我的手,给我眼色:装的像点儿,别撒手。
    老人又问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可惦记着抱孙子呢。”
    “快了。”海鸥表示:“不过抱孙子也得看运气,不是想要就有的。”
    “嗯?胡说。”她爸一脸不悦:“这事怎么能耽搁,你们都老大不小了,要是老家,我这个年纪早当爷爷了,你们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
    海鸥会找话题:“老爸,你怎么不问问他家里情况。”
    老人一拍额头:“你看看,我这个脑子。寻欢,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做生意的。”
    “哦,坐生意好,坐生意好,好的很,呵呵。”
    一整天,我们都在聊家常。老头说话,十句有七句都能问的我说不出话来,大部分都被海鸥给搪塞过去了。晚饭时间,我们聊天气、聊笑话、聊人生,海鸥说,她爸爸从来没这么开心过。老人最惦记的是孩子,孩子能有人生的另一半,就是他马上要死,恐怕也是笑着离开的。
    看到他那么高兴,我想母亲了。
    “少楠,你们在这里多住几天。”
    “当然了。”海鸥放下酒杯:“我和寻欢找到了住宿的地方。”
    “不行,好不容易来爸爸这儿了,你还想着出去住,爸爸这里又不是没地方睡觉。”
    “可这里就两个房间,还有Mary住呢。”
    说的是那个仆人,要对老头做全天候的看护。
    “我下午打发她回去了。”老人说:“那房间今晚你们两个人睡。”
    “老爸——”
    他打断女儿,用筷子指着我们两个:“听着,作为一个老军人,老首长,我现在分配给你们二人一个艰巨的任务。弄不出孙子,不准离开,爸爸憋了一口气多活了这些年,等的就是这个。”
    海鸥吐出郁闷的气,筷子在菜堆里捣来捣去。
    我说:“欧阳先生……”
    “还叫欧阳先生,叫岳父,不——叫爸爸。”
    那好吧:“岳父爸爸。”
    “噗——咳—咳—咳咳!!”海鸥接连的咳嗽,是被我的称呼给笑呛到了。
    “你知道的,咱们年轻人的世界不一样。”我继续说道:“这种房子隔音不行……这样说,您能明白吧?”
    我知道一件事,海鸥是绝对不会让我碰的,她还随身带着武器。
    “嗷……”她爸放下筷子,思考着:“这是个难题,不过也不要紧。少楠,你来的时候不是带了耳机吗?给爸爸,我用这个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哎呀,老爷子,你恶不恶心?”
    “少楠,怎么这样和爸爸说话。什么叫恶心,没孙子的日子过的才叫恶心,这是人伦常理,你总不能不顾及我这个当爸爸的心愿吧?”老人眼圈红了,戳着自己心坎,还问我:“寻欢,你说我这话在理不在理?我还能活几年呢?”
    我抓他皱皱的双手,相互抓着,紧紧地……
    “少楠,晚上我们睡一起,别走了。”我说。
    海鸥在桌下猛踩了我一脚,还瞪我。妈的,你瞪我,我也瞪你!
    她的眼珠凶暴:你他妈找死啊你。
    我更凶暴,豁出去了,老人天大:老子就找死了,怎么着?!
    这时,老头看看我们两个,疑问:“你们是不是感情不合?所以才不肯?”
    海鸥摇头,装笑,一把搂住我脖子,笑的牙齿咯吱咯吱地:“呵呵,没有,我们感情非常好,你看,我们多有爱。”
    “你快掐死我了——”
    晚饭结束,海鸥还是妥协了,表面上的,我不奢望真的会和她发生什么。二人是被她爸爸推进房门的,老爷子还从外边上锁了。
    “唉!”门外老人叩门喊道:“我先出去了,可能要很晚很晚才回来。我去隔壁找亨特先生下棋。”
    “爸!你身体不好!别乱走!”
    “没事儿!就在隔壁!”
    得,房间里就剩下孤男寡女了。
    她躺在穿上,将刀摆在柜子上头:邦!
    吓的我浑身一颤。
    “你行啊你,挺会装人啊。谁让你擅自做主说住在这里的?”
    “我那也是为了你爸爸,你看不出老人的心么?”
    “少他妈废话。”海鸥坐起来,刀口对我:“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如果你敢有什么举动,老子煽了你。”
    我去拿遥控器。
    “你干什么?”
    “开电视!你满意了吗?!”
    “呵!”她过来踢了我一脚,恶狠狠地:“操你妈的,你算老几?有什么资格和我这样说话?”
    我的话是大声了点,本末倒置了,来这里就是配合演戏的。
    “对不起。”
    她放下刀,开始听耳机。
    窗外,一张人脸!老爷子在窗口做什么!
    我急忙去开了窗子:“欧阳先生,你怎么站在这里?”
    海鸥一看,坐起来了:“爸……”
    “你们感情出问题了吗?”老头问,抓我的耳朵,凑过去:“我女儿脾气很臭的,你多担待点儿,多哄哄就行了。小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合。”
    接着,他又对海鸥说道:“弄不出孙子,我死给你看。”
    这老爷子,真逗。

 第147章 秘书传电

    拉好窗帘,找个凳子坐下。
    看电视也没了心情,往窗帘方向瞧瞧,不见人影了,这老先生,还想着听墙根儿,可爱。
    海鸥说,轩城关于我的负面消息已经删除了。我打电话给阿娟,让她替我确认一下,果然是真的,一个都没有。靠十点,海鸥手机放在床中间,开始播放东西,不是音乐,还是一段岛国激情片,声音超带感。
    持续不断的男欢女爱从手机里传出来,把房间灌的满满地。墙壁的另一头,那不安的脚步声终于停了,接着是电视机打开的声音,老人这下总算踏实。
    “谢谢你。”我说。
    “相互利用罢了。”海鸥丢给我一支烟,关掉手机:“差不多了,你开开窗户,我想抽烟。”
    在洛杉矶待了两天,欧阳先生让我陪他出去走走。这里的街道很干净,落叶在地上,被踩出愉悦心情的响声。
    “你不到30岁吧?”他笑笑。
    这笑容是满怀自信,又不生气的。
    “对,被您看穿了。”
    “没关系,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我就放心了。”欧阳先生领着我往东边走,那里一片都是住宅区:“我有个事很奇怪。”
    “您说。”
    “这个事……怎么说呢,呵呵……由我这个当长辈的来说,是不太恰当,不过咱们都是老爷们儿,你还是我女婿,我也就不见外了。”他眼珠奇怪地转着:“你们夫妻之间恩爱,怎么喜欢说日语的?”
    啊……想起来了,前天晚上放的是岛国片子,自然有日文说话,有男有女,海鸥没找到一个不带说话的视频。
    “哦,我们平时就喜欢模仿电视上的人恩爱的。”这话真他妈别扭。
    他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多走两步,他止步了:“小魏啊,咱们还是说自己国家的语言比较好,我听的别扭。什么亚麻什么碟的,唉——我也学不来。以后你们尽量别学这些了,要是将情趣啊,说英文,英文好听。”
    欧阳先生的病情严重,肝癌晚期,还有不到半年的寿命。他那么急切的想要抱孙子,是不给自己留下遗憾。即便海鸥真的怀了孕,老人家也看不到孩子出世了。他说,想要孙子不是为自己,是为了欧阳少楠,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都没个孩子,就等于没了心灵寄托。白天在人前过的是风光日子,可私底下关了灯,那时间真是比滴水穿石还要难熬。
    三天后,海鸥接到电话,轩城有几家赌场被人查封了,听说是上边的官员走马上任,换了几个。她需要马上赶回去。老人眼神无光,既然我们有事,他也没强留,只是在临走时攥着我的手,让我对少楠好一点儿,让我们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老爸,别烦了,回去我给你电话,过段时间不忙了,我再回来看你。”
    “就怕到时候你看不到我喽。”
    “呸呸呸!”海鸥往地上干吐:“你少说这不吉利的话,不是还等着抱孙子吗?多活几年,我看好你。”
    走了几百米,回头时,老人拄着拐杖,五十多岁,他的体质已经像八十岁了,冲我们招手。
    拐过路口,海鸥哭了,她能忍住,拒绝我的手帕。
    她一路电话不断,冲对面的人发火,大骂‘操你妈’。
    “你在北城那么厉害,还有人敢踢你的场子?”
    她完全无视我,招手拦下出租车。
    上了飞机,她用纸巾擦眼角,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半滴眼泪。明明是个很感性的女人,却要把自己伪装成冷酷无情的大佬。
    “你爸爸人很好。”我说。
    “用不着你来费唇舌。”她甩话:“看你的书吧,别烦我。”
    短短两三天,我结识了独霸一方的大姐头,说不上关系好,最多是认识了。临了,她要给我钱,卡里是十万,我没要。
    “我送出去的钱,还没敢不收的。”海鸥往我胸口一推。
    回到天籁,瘦子在大厅等我,给我接风。
    阿娟看到我,眉头皱巴巴地:“这个男的是谁啊?怎么说是你的朋友,还在这里喝酒不给钱的。”
    “废话,我在大哥这里吃喝还要钱,我又没让你陪我睡觉。”
    阿娟很反感瘦子,过来拉我到一遍:“魏少,之前那个女人又来找你了,还留了电话。”
    “说什么事吗?”
    “人家有事能和我一个前台说吗?”阿娟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纸条,上面是电话号码:“这个,她连名片都没留。”
    我和瘦子来到4号包间,给韩同的秘书打电话。
    “喂?”
    “等等,我借个电话。”那边女人在和别人说话,几秒钟后,她找到了接话地点:“有急事。”
    “我听着呢。”
    “昨天上午,公司开了次会议。孙世豪拿出了你和一个小姐的开房视频,这事闹大了,董事会的人都说你不堪重任,好几个人要取消你继承人的权利。韩总这边也插不上嘴。”
    这我早想到了,是火燕干的。
    “你在听吗?”
    “在听。孙世豪是谁?”
    “魏长生的左右手,天天像影子一样跟着他。这事明摆着是魏长生干的,孙世豪只是个听使唤的枪手。”
    “传到网上了没?”我最担心这个。
    “没有,不过比那个还严重。”对方说:“楚氏的董事会是有权利结束你在楚家的继承资格的,只要半数以上,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第148章 不请自来

    “韩爷爷现在什么意思?”
    “让你回来一趟,希望能给董事会坐出解释。这也要看你有没有把握,如果适得其反,后果一定是你倒霉。”
    我必须回去了:“下次的董事会什么时候召开?”
    “明天上午九点。”
    “好,我会过去的。”
    “有把握吗?”
    “有。”
    “那行,我和韩总说一声。”
    瘦子递给我香烟:“大哥,那女的把视频摆在董事会了?”
    “嗯。”我吸了一口:“呼呼……”
    “没事儿,到时候你放心大胆的过去,按照咱们之前说好的,给魏长生来个惊天雷。”
    “这事只能给我澄清,魏长生一时还撼动不了。他控制着楚氏近一半的股份。股东们都指望他挣钱,我现在什么也没有,拿什么和他斗。”
    “对了,我刚才听你们说什么孙世豪的,魏长生的狗腿子?”
    “嗯。”
    “查他!”瘦子腿搁在桌面上:“听我的,查这个王八蛋。”
    我乐了:“查他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我告诉你,轩城很多大老板都喜欢用商业间谍的,没准这就是一个商业间谍。你没见他用的那些手段么?都是老套路,只要查到他的背景,那旧好办。你可以找海鸥,让她帮忙,在号子里的时候就有人说轩城有商业间谍团伙,组织不小。”
    “商业间谍……还有团伙?”
    “专门培养商业间谍的,在里面混个几年出来,个个都是精英,薪水起码在一个月五万以上,这算保守的。高的一个月百万。”
    我想让陈永坤帮我查查,这事儿他在行。
    “大哥,你去洛杉矶和海鸥睡了没?”
    “没。”我已经开始拨号码了。
    “骗人。”
    陈永坤接通了:
    “喂?”
    “哦!喂——”我的烟烫手了:“坤哥,找你帮我查个人。”
    他乐意帮我,也急于挂掉电话,还在和一个女人调情。陈永坤让我别着急,说这事两天便能搞定。
    白燕推门进来:“魏少,你跑哪儿去了,我手机定位都找不到你人。”
    “哦,可能不在服务区。”我站着,介绍:“这是山子,我兄弟。山子,这是白燕。”
    瘦子冲我眨眼,和白燕握手:“是大嫂吧?真漂亮啊。”
    “会说话。”白燕拿起桌上烟盒,抽出一根,点燃:“你们两个怎么干坐着?要不开个包间,我给这位兄弟找个美女陪陪。”
    “还是大嫂知道疼人。”
    “正好,火燕闲着。”白燕正要出去喊。
    我赶紧叫住:“别,换个人——换个人。”
    “为什么要换?”白燕傻看我,又望望瘦子:“那——我找飞燕,她客人点包的时间快要到了,你们不急就等几分钟。”
    “不急。”
    “我又没问你,我问山子兄弟呢。”
    瘦子打了个敬礼,坐下:“我不急,我很有耐性的。”
    我是怕火燕把瘦子给认出来,明天的会议之前,不能出纰漏。
    瘦子和飞燕开了一炮,心满意足。我给他找了住所,他要求住在天籁附近,说飞燕不错,有机会可以当情人,能天天看着。我脑子里窜出海鸥的画面,她身材矫健,皮肤略深,现在一定为了赌场的事情闹的心烦。
    莉姐坐从厨房端来砂锅:“尝尝,我给你炖的牛-鞭。”
    “你好好的买这个做什么?”我不记得自己有点过这道菜。
    “给你补补啊。”她解开围裙:“你旷工好几天了,黛维说你没去找文美,这些天你都干什么去了?”
    “监狱里有兄弟出来,我帮着照顾一下。”
    “兄弟?!”莉姐眼前一亮,推着我坐下,给我夹菜:“兄弟好到什么程度?”
    受宠若惊了:“两肋插刀。”
    “那感情好,借两个我用用。”
    “你用?”
    她在侧面坐下,给我夹软乎乎的牛-鞭:“来我店里上班吧,薪水我可以比别的地方高。我现在是真头疼,在这样下去,云鸠都要辞职了,一个男人伺候不了那么多女人。”
    “有商量。”我咬下一口,味道还可以:“明天我替你问问。”
    莉姐手在下边抓紧我裤裆,噗嗤一笑:“我以为你这几天去泡妞了,看来没有,还是那么挺。你想要么?想要我们今晚来一发。”
    “不想。”我装逼了。
    心想:哼哼,总有你求着我的时候。
    “真不想?”
    “真不想。”
    她的手用力,隔着裤子给我揉擦了几下,随后……一拍、一推:“不想就不想。今晚可是你自己说不要的,别半夜三更的摸到我房间里,小心我电你。”
    ……
    整夜,我无法入眠,将第二天的场景设想出各种情况,总有一条是能让我妥妥当当的过了这一关。早晨,莉姐已经出门了,还有昨晚留下来的一点剩菜,我拿去热热,吃饱上路。
    楚氏公司总部,坐落在城市中央,上次进这道大门,我还是高中毕业。
    保安没拦我,当我是进去有事的客人。
    上班高峰期,汽车、自行车、摩托车,来来往往,在停车场规制。
    进门。
    “欢迎光临!!”四位迎宾小姐齐声哈腰。
    她们眼力真好,只要是工作人员进去,都不这样,一见陌生人,毕竟有一番‘壮举’。题外话:妈的,吓老子一跳!
    前台被我扣动。
    两个制服女孩双双抬头,其中一个大眼睛的问:“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我记得她,名字想不起来,可我几年前来时,她就是这里的迎宾,现在坐前台了。
    “你不记得我了?”
    “您是?”
    “魏寻欢。”
    “哦!”姑娘拔地而起:“你是魏少爷!”
    隔壁的女孩是生面孔,她的动作缓慢,还在慢慢站起来。
    “真是好久不见你了,你今天来有事吗?”问完,对方神态又收拢,对最近发生的事,心知肚明。
    我们都心知肚明:“今天召开董事会吧?”
    “嗯。还有半小时,在八楼,你是来参加董事会的?”
    “呼……”我双手插进裤袋:“算是吧。”
    “那你可以在八楼的休息室等一会儿。”
    “不用了,我随便在哪儿都行。”
    铃声!——敲响上班人的脚步,逼他们加快步伐,人们纷纷来前台打卡、刷指纹。
    进电梯,数字灯往上闪:2——3——4——5……7……

 第149章 费老

    电梯内可不止我一个人,我站在最前边,身后有五六个人。
    “这个人不是魏少爷吗?”
    “见过,在网上,他出去乱搞女人,弄的楚氏很没面子,股市都下跌了。”
    “嘘——你小声点儿。”
    “怕什么,干楚事情来还想堵人的嘴啊。”
    开了电梯门,我大步走向会议室。韩同的秘书早在这里等我,把我拉到楼梯口,楼梯没什么人走,外边热热闹闹,这里没人影。
    “你想好进去怎么说了吗?”她问,打量我,想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带枪:“你怎么这样就进来了,很多人都看见你了。”
    “看见就看见呗,反正我也要进去的。”
    她朝楼梯铁门外张望了一下,又进来:“今天这个会很重要,就是针对你的。魏长生可能要安排人把你这段时间来的丑行全都说一遍,你会死的很惨。”
    “你把我拉到这里来,就是要给我提前默哀?”
    “我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没有,我劝你别进去。”她比我还紧张:“今天德中集团的费老先生也来了,要弄清这件事。”
    “费老?哪个?”
    女人急了,对我脑门用力点了一下:“你什么记性啊——德中集团不是楚氏一直的合作对象么,而且费老的孙女还是你母亲指腹为婚的人,你怎么忘得一干二净的。”
    哦!想到了,这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当年的一句玩笑话,谁会当真。时过境迁,都这么久了,还真把这事当真?
    她看看手表:“不行了,我不能多待,要开会,我得去准备笔录。”
    “你去吧。”
    “那你自己小心啊,我言尽于此了。”
    还有十分钟,我得抽根烟,给自己压压惊。该死,这个时候突然又心慌起来了,想去上厕所。走廊内很安静,我上完厕所出来洗手,还是感觉腹部难受,可并没有多余的尿了。
    “你是魏寻欢?”
    嗯?旁边站着个女人,和我差不多年纪,一身棕色的裙子,肩膀上有多出来的蝴蝶花边,头发微黄,看出来以前染过。可是……我不认识她。
    “对,你是?”
    她对我嗤之以鼻,甩了个脸色就走开了。
    我擦!那么霸道,老子得罪你了?什么玩意儿嘛。
    重新调整好心情,往会议室走去,里面人满为患了。门开着,中间是一章长达二十五米的椭圆形长桌,魏长生身着米色西装,坐在正中间,两边下来是各色的老人,我还看见刚刚在厕所外碰到的那个女人,就坐在一个秃顶的、没留胡子的老头身边。会不会是费老呢……
    韩同也在。
    “嗯……”魏长生整理领带,喝了口茶,满脸歉意地坐着:“人,都到齐了。我们来说说这周的盈利总结。”
    “慢着。”那个秃顶老头开口了:“魏董,好像还有一件事没有解决,我这次来楚氏,就是要弄清楚事情的始末。”
    魏长生很谦逊:“费老请讲。”
    “你们前几天的董事会上,好像有对令公子的一些不利消息,我隔着几十里都能闻到味道。”费老表示着:“这件事,前一阵子在网上也是传的沸沸扬扬,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个……是我的过失,作为董事长和父亲,我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我需要做深刻的检讨。费老,希望你能看在和楚氏的关系上,不要太计较这件事。”
    “计较?什么是计较,当年我和楚向东的约定是让魏寻欢和我孙女结为连理,可现在呢?出了接二连三的丑事,你和我说计较?哈!天大的笑话,难道我干吃哑巴亏不成?”
    坐席上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站起来,对大家说:“这件事已经很严重了,费老的话,对我们而言是醍醐灌顶。魏寻欢是楚氏唯一的继承人,可他生活太不检点,惹的社会上舆论涛涛,对我们整个企业是非常不利的。我提议,解除魏寻欢继承人的法律效应。”
    这样一说,下面的人更加议论不减:
    “这事情难办了,孙世豪可是魏董的人,要是魏寻欢真的被剥夺了继承资格,那魏长生可要一手遮天了。”
    “管他那么多,你我都不是楚家的人,只要有钱赚就行。”
    “唉,话不是这么说,名不正则言不顺嘛。魏寻欢再怎么闹腾,那也是老董事长指定的接班人,魏长生不过是走个过长,他在那位置上都待了十多年了,总该要下来的。”
    议论声……更大了。
    费老脸色难看的很,魏长生让大家安静下来:“各位,请听我一言。犬子的事情,现在另我很痛心,作为父亲,我是绝不忍心那么做的。但又不能损害了公司的名誉,真是让人两难啊……”
    “没什么难的。”费老的孙女站起来:“魏寻欢这种品德败坏的人,配不上我,也配不上你们楚氏的基业。”
    费老拉她坐下:“你闭嘴。”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爷爷,你别拉我。”
    魏长生安慰道:“老先生,放心,我绝对不会强人所难的,这件事给您带来困扰,我非常抱歉。当年的一些口头之约,您可以不当真。”
    “不。”费老站起来,推手:“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解除当年的婚约,事情要摆在明面儿上谈。我现在要见到魏寻欢本人,我要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来问问他,我要问问他做人的道理。”
    “这个……犬子现在并不在公司。”
    “那好,我可以等,你把他找过来,我亲自过问这件事。”
    到我进去的时候了:“不必找了,我在!”

 第150章 盛气凌人!

    初次进董事会,这齐刷刷的眼神,有激动的、有故作笑脸的、有恼火的、还有木讷的……在我而来,都是一样,胸中的鼓声震天。魏长生的五味瓶大概打翻了,可他还在笑,有勉强在里头。
    “魏寻欢……”
    “他怎么来了?”
    “谁让他进来的?”
    “不知道,少说话,咱们看戏。”
    费老站着没动过,孙世豪坐下了,他很像……我在春燕包间内看到的那个男人。会议室的桌子上阴云密布,最生气的是费老的孙女。
    “爸爸。”我走到魏长生身边,一个笑脸。
    “啊?”魏长生抬头应了一声,接着,他表情很喜悦:“是寻欢来了啊,你过来怎么也不和爸爸说一声,爸爸好让人去接你啊。”
    “不用,路不远。”我看看众人:“有我的位子么?”
    今天过来,我不愿摊牌,只是希望自己还有退路。
    “这样的人,怎么配在楚氏。”孙世豪怪笑,手中圆珠笔转的飞快。他倒像是这里的主角:“哼—哼哼——”
    你?孙世豪,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说我不配。那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条乱吠的狗。
    “寻欢,你等一下,这里有事要处理。”魏长生很慈爱的说着。
    我走到孙世豪面前,弯腰,耳朵凑近他,一手伏在桌面上:“这位朋友,你刚才说什么,我似乎没听明白。”
    他不再转笔了:“哦?没听明白?那我就再告诉你,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楚氏容不下你这样的人物,你可以——”
    啪!——老子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你!!——”孙世豪猛然站起:“魏寻欢,你敢——”
    有好几个人都跟着站起来了,费老更是一动未动地站着,眼睛瞪的圆圆地。
    我指着他鼻子:“告诉你,我现在还是楚氏唯一的继承人,我在这里还有股份,算上我母亲和我爷爷的那份,我有权利随时让你滚蛋。别在我面前夸夸其谈,说什么道义,别人可以,你不配。”
    他牙齿咬的嘎嘎作响,粗气声打在我面孔。
    “坐下吧,蠢材。”我按住他的肩膀,沿着他身后一直走,拍拍各位董事的肩膀:“我知道,很多人对我不满,对我有意见。我心里和明镜似的,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会是一场陷害。”
    “陷害……哼。”一个留着胡渣的中年人在嘲笑。
    我已经来到他的背后,双手贴在他肩膀上:“这位就是赵董事吧?”
    “有何见教?你该不会也来打我吧,呵呵。”
    “我当然是不敢打你的,您是长辈。可您也得有个长辈的样儿,无端猜疑只会让您变成一个……一个傻瓜。”
    他火冒三丈:“魏寻欢!你可知道我——”
    我拍拍他后背:“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您是楚氏的老人了,当面被骂傻瓜是心中难平。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此刻的心情比你坏太多了,我和你一样,都是有脾气的人,而且……我的脾气比你坏。”
    “寻欢。”魏长生神色严厉:“你怎么可以在董事会上胡来。”
    费老也插嘴进来:“寻欢,视频的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相信寻欢是无辜的。”韩同说。
    下面的人议论更厉害了。
    我站好了,舒展一下,让心胸安稳:“把证据拿出来吧。”
    孙世豪要起身去拿——
    “坐下!!”我大吼道,然后对门口的一个秘书说:“这位女士,麻烦你一趟。”
    秘书是魏长生的秘书,她在等魏长生的指示。
    “我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魏长生坐下来,摆正姿态。
    “现在就去拿。”费老说。
    “那就——”魏长生扫了我一眼,点头:“去拿吧。”
    费老的孙女打量我的目光变了,犀利、怪的很。她扶着费老坐下,跟着,站起来的人也都陆续坐下了。
    他们小声嘀咕:
    “这算什么?”
    “还用问,挥泪斩马谡啊。”
    “未必吧,你看这位公子可是盛气凌人,他没个十足的把握,敢在董事会上打人。”
    “什么也别说,咱们呐,就是看戏。”
    “看什么戏,魏长生这些年替咱们挣了不少钱。”
    “你们小声点儿。”
    秘书拿着电脑过来了,当众打开,将那段宾馆中的视频播放给大家看。其实,在之前的会议上,大家都已经了然,这就是给费老看的。
    “解释吧。”费老说。
    我推开秘书,将视频上的男人指给大家看:“你们以为这真的是我吗?”
    “不是你还是……”孙世豪的话说到一半,看见我眼神就闭嘴了。
    我当中脱下外衣,扔给后边的秘书,上身全都脱光。
    “寻欢,你要做什么?”魏长生急了:“这里可是董事会,不要胡闹。”
    我没空理他,指着视频上的人说:“各位,看看这个男人的胳膊上。”
    有人看见了:“是刺青!”

 第151章 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恐怕不止是刺青吧。”韩同绷了半天的脸,总算是乐开了:“傻子都看的出来,这个男人太瘦,寻欢一身都是肌肉,你们是瞎子吗?”
    魏长生脸色吃惊,他眼球四处乱撞,低目沉思,那表情像是在说:不对,怎么会是这样?哪里出错了?
    孙世豪牛眼瞪得可怕,他跑过来,抓过我手中的电脑,对视频进行放大:“这——这——怎么可能……这是——”
    “怎么不可能?难道你还希望这人是我吗?”我问他。
    这时,费老的孙女站起来:“魏寻欢,就算这不是你,也不能说明你的清白。我记得这段时间网上也有你的‘事迹’,虽然被人删除了,但事实就是事实。”
    费老看我,在等我的第二次解释。
    我合上电脑,推了孙世豪一下,开始穿衣服:“之前的事情,我不想解释。我今天来,就是要说明这件事的原委。如果你们够聪明,就应该知道有人在陷害我,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何以见得?”赵董事不屑地问。
    “老赵。”我这样称呼他,算是给他脸:“你的智商真的很可怜,如果你去找女人睡觉,会把这些东西传到网上吗?”
    几个人痴痴的笑起来,还有人在喝水,掩饰自己笑的张扬。
    费老让孙女坐下:“今天的事,我知道了。我也相信寻欢不会做出那些事情。”
    “爷爷!”这个冲动的孙女再次站起来:“难道他之前在网上的视频还会有假吗?!”
    韩同替我说话:“小姑娘,看问题别那么狭隘。其一,计算寻欢真的和别的女人有什么瓜葛,也属正常,年轻人,血气方刚。在场的有谁敢对着良心说一句,自己没有养外室。呵呵,其二嘛,你现在还不是楚氏的孙媳妇儿,法律都没有规定男人在结婚前不能有别的女人。这一点,你该多问问你爷爷。”
    话毕,他冲费老一笑:“费老,我说的可对?”
    “你这个老家伙!”
    费老强行拉着孙女坐下:“你给我坐下!谁让你对老前辈这么不敬!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哼!”孙女踢开椅子,闯出会议室大门。
    费老闭目,很生气。
    魏长生还在郁闷中,我过去安慰他:“爸爸,这次别人陷害我,你一定要找出是谁陷害我的,好吗?”
    他楞楞地眼神,与我相望。我们都能看穿对方在想些什么,短促的眼神交流之后,他笑了:“当然,爸爸不会让人随便冤枉你的。”
    “谢谢爸爸。”
    我往门外走去,这里已经没我的事了,我需要来根烟压压惊,然后找个地方洗澡,舒服舒服。我打了孙世豪,就等于打了魏长生的脸,谁都知道他是魏长生的人,一条能动的机器狗。
    外边的空气真好,胸中的压抑感换成澎湃:天呐,我是哪儿来的胆子,居然和魏长生对视那么久。我说话的语气,倒有几分像‘蛇爷’和陈永坤了,真是近什么人就像什么人。
    “你!”
    转身,看见费老的孙女,急火火地下了阶梯,朝这边走来。
    “小姐,你骂也骂了,还想怎么样?”
    她上来就对着我的裤裆一踢!
    我操!——捂住——“小姐,你往哪儿踢啊,这以后说不定还是你天天要用的东西……我操——疼死老子。”
    “你在外边乱搞女人,你知道这对我的影响有多大吗?”
    “你可以解除婚约,我没意见。只是口头协议而已。”
    “你以为我不想?要不是我爷爷坚持,我早就看不上你这样的东西。”她拉住我脖子:“魏寻欢,看你就是个三流货色。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
    “去告诉我爷爷,你不和我结婚。”
    “那你自己去说。”老子没空,走着……
    “不许走!”她强硬拉住我。
    一个没站稳!脚下滑动,我反身压在她身上……等我反应清楚,全身都压在她胸口了,她躺在地上,因为呼吸难忍而胸口发涨,脸气的粉红。
    路过的人不少,他们说话,我没注意听。
    “滚开!”
    滚开就滚开,站起来,拍拍身上,其实没脏。
    “你敢羞辱我!”她也站了起来。
    “羞辱你?我怎么羞辱你了?”我问道:“明明是你自己拉着我不放,现在还怪我。大姐,你想让男人压,可以随便去找,别烦我,OK?”
    “你就是一个下九流的货色!魏寻欢!你他妈畜生!”
    本来是想走的,这女人太给脸不要脸了。老子恶向胆边生,上去抱住她就是一吻。
    “唔——唔——你放开——唔——放开我!”她挣脱掉,又给我一嘴巴子:“变态啊你!”
    擦擦嘴角,都流血了:“吐!”
    门口保安站着,没敢动:
    “那是谁啊?”
    “还用问,金童玉女呗,咱们的魏少爷和费老的孙女,从小定的娃娃亲。”
    “我去,厉害啊,当街就打波儿。”
    女人攥紧拳头,迎面击来,被我抓住:“你干嘛?还想谋杀亲夫啊?”
    我顺带着以舞蹈的姿势转圈,抱住她,贴近她的脸:“哟,都红了,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欢我,然后故意卖乖啊?小姐,我的大小姐,别装的那么可怜。”
    “你……你……你!……”

 第152章 订婚!

    抬头仰望四楼,魏长生站在那里,他在观察我。
    我该给自己的行为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对不起了,费小姐。
    她力气没我大,这是第二次被我强吻了。她在挣扎,在反抗,我就需要她这种大小姐脾气,才能彰显我‘无赖’的风格。如果条件允许……我还可以当众对她的大腿处摸一把……
    “寻欢!”费老出来了。
    我松开了,看着千金小姐捂脸奔跑而去,我该对费老解释点什么。
    有司机过来替他开车门:“费总。”
    “嗯——”费老摇头,与司机擦肩见过,走向我这边,拐杖拄的摇摇晃晃:“寻欢,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记得蛇爷告诉我:把‘刀’藏起来。
    我笑眯眯地,挽着老人的胳膊,过去为他开车门:“大家都是文明人嘛,难免会有些应酬,您老叱咤商坛那么久,难道会不知道。”
    费老并不像其他人那么势利眼,他看人靠的不是眼睛,是心。
    “你愿意送我回去么?”
    “有何不可。”
    他孙女提前开车走了,我坐上费老的加长车,里面还有美酒。我也很想看看,这位与楚氏交往过深的老先生,到底有多大派头,魏长生都对他毕恭毕敬的。
    “寻欢,我和你外公楚向东不是一两天的交情,我们之间发生过一些摩擦,但两个老家伙都是惺惺相惜。”他说话时,目视前方,有军人气质:“你在外边花天酒地,我也不怪你,这是男人的本性。我老头在商界混了那么多年,见的太多了。因此……我宁愿你是个真小人,也别做伪君子。”
    “你看我现在不像小人吗?”开了瓶酒,我很乐哉。
    他停顿了一会儿,说道:“你和莹莹的婚事,该想想了。”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费老,您不是开玩笑吧?像我这样一个游手好闲的人,是配不上你孙女的,你还是找别人吧。再说,我刚玩到兴头上,没考虑过结婚的事。”
    “是订婚。”
    浅笑之后,我给他倒了一杯,摸摸他的下巴:“老爷子,我不适合结婚。”
    老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伸手:“把手给我。”
    “干嘛?”我紧张了:“我不搞基——我只对女人有感觉,您老别因为孙女的事情不成就想着乱来啊。”
    “哈哈哈!!”他一面摇头,一面抓住我的手,在我手心处一点。然后,松开了:“好小子,是楚向东的外孙,楚萍的儿子,我没看走眼。”
    我哪里明白他的意思:“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看看自己手心,是否被他留下了什么标记。闻闻……什么都没有啊,这家伙不会是手指上涂抹了狗屎吧。
    “我知道你有未了的事情,我等着你。”费老接过我的酒杯:“这算是你和莹莹的订婚酒,我倚老卖老,先喝了。”
    我拦住他:“不是不是——你先等等,什么就订婚酒啊,就你那孙女?我靠,我可招架不住。”
    “莹莹这孩子是很乖张,但也是因为你之前的那些事情给弄的。”
    说到之前的丑闻,我有底牌了,就打这一张:“费爷爷,我是个混蛋,别耽误了你家的莹莹。不是我驳您的面子,我是真配不上她。”
    “儿女婚事,向来都是父母之言,这事我就订下了。她爹妈那边,没意见,现在你别推辞了。”
    我被逼的没退路:“您到底和我爷爷有什么过往,我就纳闷了,不就一句戏言么?你就那么当真?”
    “我和楚向东之间,没有戏言。”
    我还想反口,他不让我说话了:“行了,你们年轻人走路,有时候是很迷茫的。今天晚上,你和莹莹正式见个面,我给你们选地方。女人是要靠——”
    哥们抢话了:“要靠一靠才行?”
    “是要靠哄的,想什么呢你,呵呵呵……”老头还真是个老顽童,他笑的脑门都贴在拐杖头上了:“我是看着莹莹长大的,多余我的话我就不说了,晚上7点,烛光晚餐,最对气氛。”
    我在半道上下车,他让我上车就是为了说这些事。恐怕在会议上所有人的眼中,我都一无是处,怎么也不明白费老那么相信我,近乎是喜欢我了。而且,他在我手心上点了一下,又有什么寓意,弄不懂。
    临下车的时候,我抓住他的手,问他:“你凭什么那么相信我?我如果真的和你孙女结婚了,你家财产我是全都要霸占的,不怕吗?”
    老头不回答我,只是让司机开车:“走吧,给小姐打电话。”
    “是,费总。”
    汽车呼呼开走,我比见鬼还琢磨不透。
    没回天籁,莉姐习惯我的旷工了。我给瘦子打电话,让他帮我弄一身‘垃圾套装’,我就不信自己没法摆平这个大小姐。她不是养尊处优吗?行——老子就给她来个就坡下驴,弄的自己像二货一样。这样一样……哼哼,这件事就泡汤了!
    看我的眼神:耶~
    四点,瘦子送来衣服,典型的混混套装,裤子都漏洞百出,一身的牛仔,还给我配了个眼镜,做了发型,整个一二流子加暴发户,还是很混蛋的那种暴发户。瘦子说,我现在缺的就是气质。
    “什么气质?”

 第153章 又疼又痒

    “当然是你走路的姿势。”瘦子故意走给我看,屁颠屁颠地,手里飞速转动着打火机:“看见没?越二越好。”
    我走给他看两遍,还是不行。
    训练半小时,瘦子泄气了,坐在沙发上:“不行不行,难搞,你底子好,就是换上乞丐的衣服,可你的脸是白净的,身材也不错。”
    他想了想,一拍桌子:“有了!”
    “什么?”我等待他的妙言。
    “扣屁股。”瘦子回答:“看过电影么?梁家辉不就有这一出吗?”
    这他妈也太……恶心了点儿吧。
    想来想去,瘦子也觉得我做不到这一点。但他鬼心眼儿多,在我裤裆里塞了个毛茸茸的东西,和女人用的那种差不多。
    “这……这什么东西啊?”
    “你别问了,好使。”瘦子说:“有了它,你会情不自禁地去抓屁股,到时候……是个千金小姐都受不了,嘿嘿!”
    五点多,费老发来信息,告诉我地址,还让我别迟到。
    时间到点前五分钟,我才赶到,不温不火地进门、上楼。二层最大的一个包间,桌子有董事会的那么长,上面全是菜肴和蜡烛,周边站着十几个服务生。我什么都料到了,唯一没有料到的是:费莹莹居然也穿了件很不合身的衣服,也是牛仔,跟个小太妹似的。
    不等我,她已经开吃了,吃的满嘴流油。
    “那个那个。”费莹莹指着一盘火鸡:“给我拿过来,就那个爽。”
    我的担心是真多余,人家本来就看不上我,只是陪我一起,照顾费老的面子罢了。我也无需再伪装什么了,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打了个响指:“服务生!给我倒酒!”
    一只胳膊在桌上,一只胳膊用来掏耳屎:“费大千金,你吃的蛮开心嘛。”
    “凑活。”费莹莹喝了大口的酒,全无千金的样子。她懒得擦嘴,刀叉在嘴边停留了,看见我和她撞衫……
    我接过服务生的酒,自己斟满:“你今天很漂亮嘛,很性感,回头我给你介绍去夜总会上班,合你。”
    “多谢啊。看你这身衣服也不错,回头我介绍你去做台,包你爽。”
    费莹莹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似乎爽的翻天,嘴角笑的牙缝里都是菜:“嘿嘿,鸡肉,就他妈该这么吃!”
    我也饿了,不吃白不吃。
    “你最近卖的怎么样?”她忽然跳出一句。
    这不是骂人吗?!操!老子也不含糊:“没你卖的价高。”
    她往嘴里塞了块龙虾,虾尾都露一半在外边,塞不进去了:“唔……唔——够味儿,你怎么不在网上继续卖了?挺适合你的。”
    “哼!”我冷嘲道:“贱人。”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句!”费莹莹眼珠暴突,口中的龙虾也被喷在桌面上。她站起来胳膊一甩,碰巧与一个给她端汤的服务员相撞。
    滚烫的汤水溅了她一身,自胸脯往下,全部冒热气。
    “啊!——”她火大,给了服务生一拳:“你没长眼睛啊!”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生要给她擦,可男女有别。
    换个女人过来擦,费莹莹捂住裤腿,被热汤烫着什么地方了:“嘶——”
    “小姐?小姐?你不要紧吧?”领头的女服务员过去问她。
    我屁股痒了半天,是时候抓一抓了。真舒服……
    “你们这些人都没长眼睛——嘶……快去给我准备一条裤子!”
    服务生尴尬了:“可是……我们这里没有给客人准备的裤子啊……”
    想她一个女人遇上这种情况,还是个千金大小姐,捂着下半身在这里也不像话。我还是比较人道的。
    过去……抓她的胳膊。
    “干嘛你?”
    懒得计较,直接拖她去卫生间。
    “你要干什么你?”
    啪的一下关上门,我开始脱裤子。
    “魏寻欢!”费莹莹发飙了:“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喊人啦!”
    “给我闭嘴。”我只脱了外面的裤子,给她:“换上吧。”
    啪嗒!
    地上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是瘦子给我塞的毛垫。
    “你——你好变态的,居然用女人用的东西!”费莹莹依旧忍不住捂住双腿间:“嘶……疼死我了,烫死我了……”
    “换上吧,你难道就这样出去?”
    费莹莹对我没有任何好感,可她是个自私的人,抢过我的裤子,进了卫生间的隔间,门锁上了。
    哼哼,就这么个女人,我他妈就看不上眼,小样儿……唉?不对啊,那裤子里面不是有让人发痒的东西吗?这费莹莹穿上了……
    她换好了,上身衣服也要求和我换,我换上她的裤子出去,很瘦挤,也没辙,穿的跟个人妖似的。
    再次来到饭桌上,费莹莹用刀叉指我:“告诉你,不是我非要穿你的衣服,是你自找的。”
    “我没和你计较啊,你是女人嘛,女士为大。”
    “小子,算你识趣儿。”她冲刚刚洒汤的那个男生吼道:“自己去找经理领罚,别让我看见你。”
    服务生畏畏缩缩地离开了。
    费莹莹边吃边说:“魏寻欢,别以为你能讨好我爷爷就了不起,告诉你,我这一关你就过不去。我对你可是……”
    话说中间,她眼神有异,手忍不住去抓下面。
    女服务员过去:“小姐,您是否身体不舒服?”
    “嘶……怎么那么……痒的……”她想抓,又碍于颜面。对着这群服务生喊话:“你们都给我出去!滚出去!”
    服务生们疑惑,不解其意。我倒是明白了,瘦子弄的那个什么毛垫虽然拿开了,可上面沾染了某种制痒的东西,都残留在裤子上了,再经过这个女人的内内是潮湿的,直接渗透到里面去。
    “小姐?”
    “滚出去!!”
    服务生接踵而走,纷纷出门。
    孽缘呐,费老那么有深度的一个人,怎么会教出这样一个孙女来。
    人都走后,她按捺不住,伸手进去抓,在桌子底下,我也看不见。
    “你裤子里面到底有什么啊!”她抓的稍微用力,就喊疼了,烫伤还在:“啊!——嘶——”
    手一哆嗦,又退出来。
    我又不能把话说明:“你……很痒吗?”
    “该死!又疼又痒——”费莹莹仇恨的目光能将桌子给掀翻:“你这个人渣……”
    我要站起来,她制止我:“你坐下!别过来!”
    让我坐我就坐?你是老子什么人?靠!
    我就过去!
    “你别过来!”

 第154章 我帮你看看

    她拿西餐刀冲我指着。
    当然不是要杀我,她能有杀人的勇气,我就呵呵了。费莹莹左手不是还捂着最重要的地方吗?瞧——她的两腿按捺不住的摩擦,贴的紧紧的。凑近了,给人遐想……也许,她还是个未开苞的女人。一脸的凶样。
    “你要杀我吗?”过去抢刀。
    她一个侧划!刀口在我小拇指顺着掌心线的地方横拉过来。
    疼!——我没喊,接住她的刀,鲜血沿着刀口的直线滑落下去,滴在地上,似乎有声:滴—滴—嘀嘀嘀……
    “你到底要做什么。”费莹莹没了嚣张气焰,也不再问话,她快哭了,往那头拽刀:“你放手……放手……”
    抢过刀来,扔在偏远处:“我又不是恶魔,你那么害怕做什么。”
    蹲下,拽她的裤子。她想反抗,手臂软绵绵地,毫无力道。
    “拿开。”我掷地有声。
    要想不那么痒,只有脱了裤子。
    费莹莹默许了,双珠怨恨满满。不等她再次生气,我迅速脱去了长裤。费莹莹捂住被汤汁印的暗暗的中心地带,做本能的防卫。她的腿一点儿也不肥,很瘦,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瘦弱,穿着衣服时,我还真没怎么留意。另外,她的内内上头是一个米奇的图案。
    我不禁笑了:“你喜欢米奇?”
    “瞎了你狗眼!不许看!”费莹莹两腿一紧收,手遮住的地方,食指在动,动的不厉害。
    她那里已经痒的非常难受了。
    “你必须脱掉里面的裤子。”我往米奇噘嘴示意:“潮了,里面也一定痒。”
    “你休想!变态!”她扇我耳光。
    我全然接受:“打我可以,但你还是要脱掉它的。”
    “我要去医院。”她眼睛红了,两腿死命的摩擦,将手压的变形。
    去医院,嗯……也好:“就算你要去医院,现在也不能走。半路上你就得抓破了,得把那里洗一下。”
    “我去厕所洗。”
    我感觉自己在哄小孩儿吃糖,也有冲动想看看她脱尽一切时,是不是还那么张狂:“你的手不能随便乱抓,下面烫伤了,容易抓破皮的,我帮你看看。”
    “色狼!”
    “我是色狼,你说对了。”我站起身,贴近她:“如果说天底下的男人都不好色了,人类就灭亡了。”
    她还想打我,这次可不行,我反抓住她的手腕:“费小姐,你好像很喜欢打人啊。要是在这样,我就走了,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哥们是爷们儿,说到做到!抬腿就走,但我敢说,自己不走出这个餐厅间,她就会服软。等着: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部、六——
    “你等等!”她吼住我落下的脚步。
    “改主意了?”我问。
    费莹莹脸色红扑扑地,话语迟缓:“你……你把门锁好……我不想别人看见。”
    可这里是餐厅啊,怎么锁?
    我开门,费莹莹赶紧用桌布遮住大腿。正好,门口有两个服务生等着,一直没离开。
    “先生,需要什么?”
    “什么也不需要。”我说:“从现在开始,没有里面的照应,你们都不许进去,听明白了吗?”
    一男一女的服务生傻看我,又相互对视了一下,同声说道:“明白了。”
    行了,那就没必要锁门了。
    我又退回到门内,费莹莹被开门关门的嘎吱声给吓的脸色白里透红。
    “你——”
    “没事儿。”我走到她身边,拿开桌布,蹲下:“把腿伸过来,我给你脱了看看。”
    手靠近她胯骨时,她又按住我。
    我们相互望着对方,她仅有的一丝霸道不见了,喉咙快速蠕动着,瘦弱的锁骨下,心跳砰砰。
    拿掉米奇老鼠,那里红红地,从里到外都是,还起了两个水泡,有些发白,米粒大小,还有抓痕。难怪她这样难受,要是换我,我能把那个地方抓的血肉模糊。费莹莹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简单了。
    她发现我看的出神,伸手遮住:“不许看,我要去医院。”
    可怜她一个女人,已经不敢正眼瞧我了,满面羞涩,侧眼去看桌上的菜。
    我拿开她的手,两股手腕力量相冲,她又多了一只手!我的力气本来就不小,加之她的心理防线已经破了大半,手已失去遮羞的勇气。
    拿开,看见了,森林不茂密,肉色有感,全无暗色——这个女人,应该没有被男人碰过。费莹莹是千金小姐,家教甚严,而且她总把自己看的高高在上,对我的丑闻是嫉恶如仇,自然不会轻易和男人做那种事。
    话是这么说不错,可作为男人的我而言,还是有好奇心的,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个雏儿。这个嘛……我有办法。
    “疼么?”我问:“痒还是疼?”
    费莹莹瞪我,没多少凶厉:“也疼也痒。”
    妥了!
    我伸手去触摸:“我帮你看看。”

 第155章 最后防线

    “别!”她要阻止,手臂在半空中停住了,来回迟疑了三五次:“我——那个……我……别碰,疼。”
    嘴上说疼,自己却还忍不住要去抓。
    只是几分钟,她不再冲我大喊大叫了,反感程度也有所降低。是因为我的帅气吗?是因为我的坏吗?你是旁观者,可能会因为我的自大而不屑,但不可否认一件事实,这个世界是看脸说话的。如果我长的一脸麻子,想必就是理发店的小妹也拿我不当回事。我装了?OK,你赢了。
    “我用嘴。”
    “你……你想做什么?”她呼吸急促了。
    “不做什么,帮你清理伤口。那里还痒着、疼着,手不能碰,我得用嘴才行。”我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拿在手上,回过头来继续蹲下:“坐过来一些。”
    “你要轻薄我。”
    “听话。”我抱住她膝盖,往这边一拉。
    费莹莹抓稳了桌子,没有跌倒。
    喝了一口水,先漱口。再喝一口,嘴里装的满满地,给她眼神提示:过来,双腿岔开。
    她能看懂我眼神的意思,就是靠过来的时候,不太情愿,也用手遮住本来就闭上的双眼。
    我靠过去,贴近她身体,碰着温热处时,张开嘴巴,舌尖在上边,沾着水轻动。
    “呼……”她双腿抖了三抖,想后撤。
    我逮住,没放松,就这点水量,我能洗刷一分钟的时间。
    “唔——”费莹莹抓紧椅子,捂住眼睛的手过来捂嘴。
    很显然,她的眼睛睁开了,只开了半条缝隙,在我抬头张望时,她又立刻闭上,好向我证明自己的清白和无辜。
    御女心法中有言:制阴者,舌之功力也。以舌之软,舌之变化无常,以至会-阴内外兼修,不至于床,也可随天之愿。
    就我翻阅的古言来讲,心法中的意思就是说舌头是变化多端的,所起到的作用也不是男人阳-物可以比拟,各有千秋。如果能很好的利用舌头,能得到其他物体得不到的功效,照样可以让女人如入云霄。
    这种东西我只是看的多,还没用过,姑且就拿费莹莹来试一试,反正也和太过分的事扯不上边。
    我以舌头变化出多种形状——似山、似菱角、似泥鳅、似弓箭……可惜的是,我还没有研习过这方面的医术,不然,配上穴位会更有效果。
    “嗯——”费莹莹憋得难受,喊了一声。她还很腼腆,双臂支撑在椅子的两旁,咬牙闭口。
    我吐出用完的水,又喝了一口,迎上去。
    不知道她里面如何?我进去探探究竟,希望能碰到守门神。
    进入……找找?有人没?
    “嗷!”她一把揪住我的肩膀,摇头:“不要——别进来——你出去!”
    现在可由不得你了。
    果然,真有守门神!她真是个雏儿——新鲜、意外!意外,又在情理之中。
    我舌头运动的更加迅速了。
    她脸上红晕退却少许,看我,眼珠恍惚:“你弄我的痒……我恨你……”
    “那,要不要我帮你止痒?”我想着,就是随口一说罢了,她必定不会同意。在这个女人眼里,我终究是个下九流。
    费莹莹没说话,也没点头,就是漫长的对视。
    那么,她同意了?
    突然间,我的心也开始加速运转了,我怎么会对这样一个女人动了心的。老天爷在上,我真的只是好奇,没有非分只想。
    不料,费莹莹上来抱住我,在我眼角亲了一下。充满邪恶的大小姐一下子成了欲动人心的美娇娘,我还发现,她长的很漂亮,失去了‘凶恶’的情况下,她真美……
    往门口方向看看,没人会进来的,绝对不会。
    我还担心:“你……”
    “你欺负我。”她说:“你坏死了,我恨你一辈子。”
    “我是个下九流,你恨我是应该的。”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这样对我……”她吻我。
    接吻,我开始解裤腰带,一吻让我硬的发慌。
    “你会疼的。”
    她不管,依旧亲我:“反正,迟早我也是你的人。”
    “你今天在董事会上可给我难堪了。”我说,褪下裤子:“我没你想的那么坏,有人陷害我。”
    这场‘斗二’、‘斗穷’的心理战,不想却以这种男欢女爱的方式收尾。我是忍不住了,不管这顿饭以后她会怎么修理我,我毅然选择当下的舒畅。
    我——进入……
    “哈……呼呼……”她坐在凳子上,头朝我身上靠,激抖愈演愈烈:“疼——”
    “等下就不疼了。”我顶了第二下。
    “疼……”费莹莹哭了。
    不能停止,我也停不下来,第三下……第四下……
    “太—太大——嗷——”她收住声音,选择闭嘴,嘴巴贴在我的肩膀上,咬我:“唔——唔——唔唔唔——”
    知要超短的瞬间,那里便能绝提。
    “你这个坏蛋—你……我恨你—”她咬住我同样的地方,几乎要咬下我一块肉来。
    椅子很平、很稳,足以承载她一个人的重量。
    “还疼么?”我问。
    费莹莹头朝后仰,捧我的脸:“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你破了我的处,我要你拿一辈子来赔我。”
    我再三挺近,遵循御女心法的口诀,绝不因为她的话语而敏感,只要——只要我的脑子里想着别的事情,我就屹立不倒。
    她狠抓桌布:铛铛铛铛……杯子的质量真好,落在地上都不碎裂。
    要不是因为那些装着才要的盘子,桌布早已被她拉拽过来一半了。
    “你爷爷想我娶你。”
    “你——呼呼……你不想吗?”费莹莹拉我:“不想吗?”
    “现在还不想,我有很多事情没解决。”我回答:“而且,你在网上看到的视频是真的,你骂我骂的对。我配不上你。”
    “别放开我。抓紧……”她激动不已:“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呃……居然会喜欢上你这个玩世不恭的混蛋。但从此不许你再去找别的女人,只能有我一个。”
    这我恐怕办不到,可我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打断气氛的美妙。
    “你快答应我—不行了—不行了,你答应我。我好难受——”

 第156章 被俘虏的女人

    当女人在兴头上时,男人的解答已经不重要了。
    费莹莹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我倒很奢望她能像白燕一样主动,对我反扑过来。有失望,她连上衣都不愿意解开,胸-衣也裹着,在我有意去触碰时,她推开了,说不要。我已经吃到了这个禁果,在烛光晚餐上享受‘盛宴’,无法要求她再给我看更多的东西。其实,也不需要看了,那杆枪的枪头够大、够坚,隔着凸起的牛仔服,我觉得……一切足够。
    “你这个坏蛋——呃……呃呃呃……”
    “你来潮了吗?”问了句糊涂话,她这是第一次,根本不知道来潮时的感觉。我也有私心,是想着女人在私底下也会自我慰藉,即便摸索花蕾外围,她也应该有过那种感觉。
    她过来吻我的唇,舌头笨拙。
    我的速度也更快了,刚刚超越肉体的遐想,让我能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勇往直前,可以全然看着她的脸,看着她身下美美的一片。
    费莹莹是很羞涩的,她比阿娟更羞涩。
    我撞击力道强到可以让这个女人的臀部快要离开椅子时,她忍不住喊出了声,能让外边人听见。陆续地、有盘子掉在地上……铛铛——铛铛……酒杯和盘子撒了一地,有碎裂声,有她的呻吟和嗓子眼里发出的喊叫……半个小时下来,我舒舒服服地出了一身汗,不远处的门板一直没人打开过。
    做完,我们没再继续用餐,这里已经变成了废墟。
    九点之前,我们离开饭店,坐上她的轿车。她车里有药,可以止疼、消肿。
    “破了吗?”我问的是那几个小水泡。
    “当然破了。”费莹莹曲解我了:“你那么长,那么大,我怎么可能不破,大坏蛋。”
    特意凑上去看她擦药,水泡没破,但红肿的更厉害了。
    “去医院吧。”
    她说不用,只是烫伤。
    车轮静止,我们又在车内接吻了几分钟。我开始害怕了……真的,办事时没有这种感觉,只知道兴奋和发泄。事后,我的担忧滋生蔓延,我的害怕能撑起这辆奥迪。她一定会坚持让我娶她,加上费老,我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
    “我们结婚吧。”
    瞧,我说什么来着。
    “太仓促了。”我说:“过段时间,过段时间我们再说,可以吗?”
    费莹莹不高兴了,不对——是恼火:“你玩完了想不认账?你当我是妓-女吗?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去,母老虎的威风又出来了。
    “你听我说——”
    “不听!”她气呼呼地,转头过去,都不惜得瞅我:“我要结婚。”
    大小姐,厉害。要是我没碰过那么几个女人,我会毫不犹豫地娶她,哪怕她蛮不讲理,我也愿意认账。在天籁的日子,我的心性变了,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那么随随便便,图个痛快。实话言之,我从来没想过娶她。
    “那……”我看她神情超级不爽:“我们可以先订婚的。”
    这样说,她能轻松不少:“如果你敢背着我乱搞女人,我会杀了你的。”
    “又想动刀子?”我用笑脸冲淡这里的僵化,抓她的手:“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在外面搞别的女人啊?”
    “狗改不了吃屎。你人帅,而且——而且你……”
    “我什么?”
    “那个那么厉害……”她快速跳过这句话:“就算你能忍住,那些女人也会凑过来找你的,我不许。”
    迟钝片刻,费莹莹狠抓头皮,把头发弄得乱七八糟,开始发狠、发嗲:“哎呀!——气死我了,我怎么会让你——哎!”
    车开到她家门口,她没客气的送我回去。
    “你走吧。”她说。
    我是要走,费莹莹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抱住我,捧我的脸,又给我一个热吻:“你一定要娶我。”
    “啊?”四个眼珠晃荡,在路灯下,我给了模糊的承诺:“嗯……嗯。”
    嘀嘀——车灯照耀过来,一辆宝马停下了。
    费莹莹脱口而出:“是我爸爸。”
    车上下来个平头男人,有些花白,人还算精神,啤酒肚。他关好车门,手里掂量着钥匙:“莹莹,这位是?”
    “魏寻欢,你女婿。”
    我擦,好泼辣的女人。
    “哦——”她爸爸不看好我,走过去开门,顺带了一句客气话:“有朋友来就进家里来坐坐。”
    “太好了。”费莹莹推我进门。
    客厅灯打开,我们三人坐在皮套沙发上,软垫特舒服,人一坐,整个都凹陷下去。费莹莹坐在我身边,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父亲递给我香烟:“抽么?”
    “谢谢。”我接过来。
    然后,我才发现这个中年男人自己并不抽烟。我接过香烟时,他皱了眉头:“莹莹,你爷爷和我说过魏寻欢的事。我没意见,你自己看着办。”
    多冰冷的一句话,潜台词是:反正我看他不行。
    “爸爸,我想和寻欢订婚。”

 第157章 验货

    “订婚?”她爸爸不悦了:“至于那么着急么,今天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吗?婚姻大事,还是考虑好了再说。”
    “我已经考虑好了。”
    “回头问问你妈。”
    “我妈全听我的。”
    我:“……”
    “爸爸,爷爷都同意了,你还摆着架子。”费莹莹搂我胳膊,头往我这边靠:“我就喜欢寻欢,除了他,我谁也不嫁。”
    男人冷哼道:“这些天你不是一直都不太满意么?”
    “我改主意了。”
    这男人冷目望我,与我做最简单的男人‘沉默’交流,我在眼神里告诉他,我已经上过你女儿了。他已经料到,谁让费莹莹的举动那么明显。
    “订婚的事,回头再说。”男人站起来,很委婉地看看手表:“时间不早了。”
    显然,对我下了逐客令。
    “不早了。”我也站起来:“莹莹,我先走了。”
    “那好,我送你出去。”
    离开门口,她爸爸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费莹莹舍不得我走,她送了我几百米的路,我们脚步姗姗。情趣的话,自不会少,聊的也简单,都是上学时期的往事。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无数下,我一直没敢接。
    “你回去吧,别送了。”
    她又踮起脚跟,亲了我一下,攥着我的手,左右摆动:“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找我?”
    “可能要一段事件,我有很多事要处理。”
    “那……好呗。”她嘟囔着小嘴,皱眉盯我:“不许拈花惹草。”
    我在路边等了半个小时,有的士经过,载我去天籁。
    电话是瘦子打来的,八次。
    “喂?山子。”
    “大哥,你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
    “哦,吃饭吃的久了。”
    “毛线!我看你是在饭桌上干了那个妞吧,和我还装。”
    “不说这些了,你到底有什么事那么着急。”
    “号子里有兄弟出来了,都在我这边,四个人,你帮着安排一下。”
    “我怎么给你安排——”不对,我想了莉姐对我说,要找男人在天籁做事的,这就怕他们不答应啊:“有倒是有……就是……”
    “大哥,你直说。”
    “当鸭,他们肯吗?”
    “大哥!你说什么?!”
    “好了好了。”我就知道他会发火:“当我没说。”
    可瘦子不是这个意思:“你等等,你再说一次,让我听清楚。”
    “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就是陪女人吃饭、喝酒、睡觉。”
    “大哥,你不够意思。”他憋着一股劲儿,猛地声音夸张放大:“哥们铁定愿意啊!!有那么好的事儿还用想。”
    接着,他的声音又消减下去:“可我的兄弟都是长相一般的,你那个什么天籁,人家能要嘛?”
    “现在就是缺人,长的好坏先不重要,不过那方面能力可不能太差。”
    “哦了!”
    “你们现在人在哪里?”
    “就离天籁两条街,我们在吃东西呢。”
    “都叫过来。”
    途径一座架桥时,我感到不对劲,司机也感觉到了,说后面怎么有辆车跟了我们五条街。那辆车就远远地,也不靠近。又是跟踪,在我和白燕于公交车上发生关系时,可恶的感觉就没停止过。我在今天的董事会上也认出,那天和春燕在包间里的人,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就是孙世豪。
    喜欢跟踪?妈的!
    二十分钟后,汽车抵达西街区。一排路灯过去,天籁霓虹招牌门口,站着瘦子和其他几个人,他们比我先到。
    下车。
    “叫大哥。”瘦子说。
    “大哥!!!!——”
    “别那么叫。”我看见他们几个人,长相也不算难看,就是皮肤太黑了,而且粗糙:“跟我进去吧。”
    阿娟在,莉姐也在。
    莉姐表情无奈,放下手机,抱胸朝我走来:“魏少,你真是大忙人啊,成天都不用上班了是不是?你当我的规矩是给鬼定的。”
    她接茬看看我身边的几个人:“他们是谁?”
    “来这里上班的。”
    阿娟吐了个舌头,还有作呕的表情。
    “呵。”莉姐点点头:“没好货你也不能给我找些残次品来啊。”
    “你这个娘们儿,怎么说话呢!”一个兄弟指着莉姐:“信不信我削你。”
    “你们都闭嘴。”我拦下这个家伙,对莉姐道:“现在不是缺人手嘛,你别看他们不是什么大帅哥,床上功夫可有的是。”
    “哦?是么?”莉姐绕过我,走到这些兄弟面前,对每个男人的裤裆都抓了抓,抓的兄弟个个后退。随后,她一转身:“那么敏感,用不了两分钟就完事了,你给我找这些人,我怎么做生意?”
    “谁说的!”瘦子拍拍胸牌:“老子坚持半小时不成问题。”
    莉姐摇头笑了,对阿娟说:“让萧燕过来,我要验货。”
    一听验货,这些在监狱里待了几个月的男人激动的,眼珠瞪的比铜铃还大,好像马上就有女人可以尝尝了。莉姐找萧燕的用意,就是想用嘴来试试这些男人能坚持多久。
    萧燕过来了。
    “我去,真漂亮。”
    “胸不小啊。”
    “看那身段儿,快看!那小腰!”
    “嘿嘿,山子喜欢看屁股,搞起来有动感。”
    莉姐向阿娟拿了萧燕的牌子,放在抽屉里:“萧燕,带这几个人去6号包间,验货。不许参假。”
    “好。”萧燕冲他们一招手:“都过来吧。”
    几个男人摩拳擦掌的过去了。
    莉姐乘我不主意,对我裤裆一抓,松开:“可以啊,刚刚和谁开了一炮?你好像没有释放完毕嘛。”
    也不管阿娟在没在意了,我抱住莉姐:“要不我们去办公室来一发。”
    “臭美。”她推开我肩膀:“今天晚上13号包间来了几个难缠的客人,我得周旋一下。”
    见阿娟眼神怪怪地,盯着我身后的门板。
    我回头一看,没人,问道:“你看什么呢?”
    “刚刚你们来了几个人?”
    “一共……连我在内,一共六个人。”
    “门口好像还有个男人的。”她说:“刚才还在,然后走了。”
    是孙世豪!

 第158章 人人都有价格

    魏长生能那么猖狂,都因为孙世豪这个狗腿子。我得找个机会对付他,但哥也不能动不动就打人吧,从牢里出来才没几天。犯法的事情,我不做,瘦子曾对我有言,在轩城,有一股间谍势力,我可以通过陈永坤帮我找找。
    我在4号包间独自待了一会儿,没看时间,大概有半个多钟头。萧燕进来了,将几张揉皱的纸团扔进纸篓内,坐着看手机。
    “怎么样?”我问。
    “一般般。”萧燕啧啧地回答:“就一个个子稍矮的还凑活,别的都不太行。哎……眼下也是没办法,这一阵子太忙,快夏季了,正是开门做生意的好时机。”
    个子最矮的,那不是瘦子。
    “你都是用嘴?”
    “嗯。验货都是老规矩,你还想让我被你这几个兄弟挨个睡一遍啊,拜托,我晚上还有客人呢。”她关掉手机:“你和老白怎么样了?”
    “你说感情啊?”我接收到她的肯定,笑笑:“还行吧。”
    “不说实话啊你。最近都看不到你人影,你不会背着老白出去另寻新欢了吧?”
    莉姐推门:“魏少,15号包间,有客人叫你。”
    她在招手,那神情是告诉我,这个客人我认识。我起身出去了,问她是谁,她让我自己去看。推门后,真是老熟人,这不是胡雪嘛。
    “胡总,你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过来了,想你了呗。”胡雪按着我坐下,支应服务生去拿箱啤酒:“怎么?不欢迎?”
    “来的都是客。”
    “很好。”她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燃:“听说你最近很忙啊。”
    胡雪迫不及待的摸我胸口,要解开,她摸到了膈应人的部分:“这是什么?”
    是那本书,我说自己在学中医。
    “扯淡,来这种地方还学医。”她解开我上衣,抽过去,打开:“什么东西……我靠,你看这种书?”
    想装清纯也来不及了,我坦白:“一个朋友送的,存放在我这里。”
    “别逗了。”胡雪将书放在一边:“书有什么好看的,有真人放着你都不瞧。我们有日子没做过了,今天你陪我好不好?”
    她放了两千块钱在桌上。
    身在天籁,可我不喜欢天籁的气氛,总觉得黑燕的魂魄游离在这里,绕着我,挥之不去。只要一想到女人,我会第一个记起黑燕,反正……我是不愿意在这里。
    “换个地方吧。”我说。
    “为什么要换?你怕羞啊?”她问。
    “要不出去开房间。”
    “你怎么变得那么胆小了。”胡雪思考了一阵,继续抽烟:“哦,我知道了,你比较闷骚,上次在岛上的时候,你不是干的很起劲吗?是不是?老公?”
    老公?这个词久违了,也就是胡雪这么叫过我。
    我做了个大胆的想法:就在这里,让胡雪给我吹。哪怕有人进来,我也不含糊,给别人看!看就看!
    “今天我累了。”我靠在沙发上,摸她凸起的山峰:“你给我吹一个。”
    “哟,你一点儿也不谦虚啊,刚刚还那么胆小,现在又放的开了?”
    “吹不吹?”
    胡雪来个更放肆的想法:“在这里吹有什么意思,有种的去大厅,当着别人的面。我敢,你敢不敢?”
    我擦,胡雪可是一个老总啊,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着实让我吃惊。可是呢……哼哼!老子怂了,我不敢。被拍视频的事情还让我后怕。
    服务生端着啤酒进来了,要走。
    “喂!你别走。”胡雪叫住这个女服务生。
    对方问:“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
    “我没需要。”胡雪掏出一千块钱摆在桌面上:“你!给魏少吹一个。”
    服务生傻眼了,我他妈也傻眼了,这几个意思?
    “胡总,你别瞎玩。”我要把钱拿回来。
    她按住我的手,又加了五百块钱:“别拦我,我就是要看看现在女人的心理防线到底有多强。”
    服务生还是想走,已经开了门。
    “这个!”胡雪取出皮包剩下的一沓钞票:“这里有两万块钱,你给魏少吹一个,这些都是你的。”
    服务生眼睛闪光了,直勾勾看着那些钞票。她们一个月也就两千多块钱的收入。何况胡雪说的明白,只是吹一下,她似乎是动心了。
    胡雪自顾自开了一瓶啤酒:“怎么样?给个痛快话。”
    “你先出去忙吧。”我对服务生说。
    服务生脚步纹丝不动。
    “你怎么还不走。”
    “哈哈哈!!”胡雪笑的人仰马翻:“魏少,看见没?这个世界人人都有一个价格,就看你给的合不合适。两万块钱不多也不少,你以为你还能叫的动她吗?她也是金钱的奴隶。”
    被人这样讽刺,服务生依然不走。
    这个世道,我是没话说了。
    “过来。”胡雪指着我的裤裆:“你来给魏少脱,今天要是见到魏少痛快了,我给你再加一万。”
    服务生还是有人格的,她站着,是因为金钱,不过来,是因为要脸面。正当我为自己想法沾沾自喜时,这个服务生走过来,蹲在我面前。

 第159章 似变了一个人

    “别蹲,跪着。”胡雪命令道。
    “胡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是这里的服务生,不是小姐。”
    胡雪丝毫不理我:“快脱。”
    我恼了:“胡雪,你要干什么?!”
    “别发火嘛,老公。”她拉我坐下,在我耳边悄声说:“让你先发泄一次,回头时间更长,我今晚想要更多的来潮,你必须得给我。”
    可是……这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服务生……我——晕,服务生已经开始脱我的裤子了。我要去阻止,被胡雪拦下。
    “别动,我可是花了钱的,你当我的钱就那么好来啊。”
    “刚刚不是说好的,我和你,怎么又扯上她了,她不卖的。”
    转眼,服务生已经脱去了我的裤子,感觉的出来,她挺紧张。还有更紧张的事,脱下裤子后,我那个地方变大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莫非是因为和费莹莹在一起,没有发泄出来的缘故?要么……就是因为胡雪的半天挑逗……我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思想上可以心安一些。
    我不会对一个服务生起歹心的。
    “老公,你变大了。”胡雪说,她同时对服务生一喊:“喂?想什么呢?还不快吹。”
    服务生嘴巴慢慢张开,靠近我时,脖子往后缩了缩。
    “靠上去,钱你随便拿。”胡雪说。
    女孩抹抹嘴唇,迎合过来,含住我长度的一半。胡雪眼疾手快,手在服务生后脑勺推了一下,完全吃定我整个枪杆。
    “唔——”到底是没经验的女生,被这一戳喉咙难受,退的险些摔倒:“咳—咳咳咳——咳——”
    “哈哈哈!!”
    “你还有脸笑。”我扶住这个女孩,把桌上的钱拿给她:“没事了,你出去吧。”
    “慢着。”胡雪不同意:“钱是那么好拿的?”
    服务生不敢造次,又把钱放回到桌上。
    我继续塞给她,冲胡雪说:“别得理不饶人人,她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服务生。”
    “哼!装什么圣女,敢来夜总会上班的,就没一个是清纯的。”胡雪玩到兴头上了,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是六万块钱,我本来给魏少准备的红包。”
    她将银行卡按在桌面上,朝女孩推过去:“在这里让魏少发泄一次,都是你的。”
    看见门口的人脸,是莉姐。我穿好裤子,绕过女孩过去。
    “莉姐,有事儿吗?”
    “里面出什么事了?”她问。
    “胡雪要这个服务生给我吹。”我说:“我没同意,服务生不是小姐,人家——”
    “给多少钱了?”
    “啊?”我没听错吧。
    “胡雪给了多少钱?”
    “差不多有9万。”
    “9万还嫌少?”莉姐拉我的衣领,呵斥我:“这里是上班的地方,客人是上帝,想怎么样玩就怎么样玩。同不同意,也是别人的事,你别插嘴。”
    “店里有规矩,服务生不乱陪的。”
    “规矩是我的定,我说可以就可以。”
    莉姐态度坚决,我他妈恨不得现在就干她几次,让她对我服软。
    “你把王慧叫出来,我和她说。”
    “可是——”
    “进去!”莉姐猛推了我一把,自己叫服务生了:“王慧,你出来。”
    王慧放下钱,乖乖出去了。门的隔音不错,她们说话也小声,我听不见。胡雪翘着腿,乐呵呵地:“魏少,你那么怜香惜玉啊,回头对我可也要厚道哦,我今天推了两个酒席,特地过来找你的。”
    我抽完一根烟,喝了半瓶啤酒,躺着看银屏的唱歌。直到那个叫王慧的服务生再次进来。被莉姐说了一番话,她倒是没有刚刚那样拘束了。
    “魏少,我给你吹。”
    莉姐是个奇才啊,她能在几分钟之内把一个含羞脉脉的女生‘训练’成一个有勇气的女孩,不简单。不止这样,服务生还有更大胆的,她自己开了瓶啤酒,咕嘟咕嘟下肚几口,问:“说好了是9万?”
    “没错。”胡雪应答。
    王慧走到我跟前:“魏少,你站起来,我跪下。”
    胡雪给我一个‘请’的手势。于是乎,我就是站起来了,看着这个女人替我解开裤腰带,褪下两层外套。
    “听好啊。”胡雪说:“光吹还不够,魏少要是没发泄出来,可只有2万块钱。”
    “放心吧。”王慧点头,握住我软软的地方。
    “不准用手,就用嘴。”
    服务生照做,含住我,脑袋一前一后的动着:“呼……唔……唔—唔——呼……”
    “不错,有点感觉了。”胡雪指的是我勃发的程度:“速度加快啊,就这种速度,魏少一点儿都不爽。”
    “没有,速度够了。”我说。
    我的话不管用,王慧只听胡雪的,前后加快,嘴巴缩的很紧。
    她的脸红的像关二爷,眼睛闭的死死的,双手支撑在我膝盖部位:“唔——唔——嗯……”
    “记得用舌头,魏少喜欢。”胡雪笑咧咧地点歌去了:“还有,缠绕懂吗?都是女人,用不着我提醒你吧?”
    即便我毫无歹心,被一个女人这样弄着,不硬都难。
    不消两分钟,我已经挺的很高昂了。王慧因为我的长度变化,已经无法全部含住,只能含住一半了。
    我也难受,不禁往前顶了顶,不敢大力。
    “呵呵呵……”胡雪孩童般的笑脸,拿起话筒:“我来为你们高歌一曲,老公,你想听什么?”
    我那里……被含的——太紧……
    “随便。”
    胡雪唱了两句:心跳乱了节奏……梦也不自由……
    就两句,不多,她停下,看看手表:“美女,我给你计时啊,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超过一分钟,我扣你两千块钱。”
    “唔——”王慧退出来,擦擦口水,咽下吐沫:“十—十分钟?”
    “对,计时已经开始了,你们随意,我唱我的。”
    音乐声: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以忘了我~那……
    王慧抬头问我:“魏副经理,你怎么样才能来的快?”
    “……”

 第160章 冰火无极

    胡雪提示道:“先说好,不准用手,不准用臀。”
    这不是强人所难么,一个毫无经验的女服务员,哪能像熟女那般厉害。要换成萧燕,十分钟还有可能性。
    王慧也不问我了,主动脱去了外衣,白色胸-衣也褪下,露出小巧的一对浑圆。那个地方……真不大,也没有白燕更加诱人和挺拔。女人的身体是需要保养的,不加以‘道行’,根本不能让男人望眼欲穿,自然——用胸衣裹住的紧俏,又是另一说。
    她的底子不是很好,可能也是莉姐一直没让她做台的缘故。
    王慧托住自己两个圆,问胡雪:“胡总,可以用胸吗?”
    胡雪哎哎的叹气:“小丫头,你还真会找洞钻啊,行吧,随你,但有一点——不许再脱裤子了。”
    服务生将我的枪杆挤压在正中间,她的圆球很小,即使是双手合力,也无法将我全部夹住。最后,她也只能永身体硬贴着我的肚皮,上下磨蹭了……推拿,也是一种乐趣,我高兴不起来,哪怕换成胡雪,我都欣然接受。在我朝后靠时,王慧抱住我的后臀,不让我分开,她眼睛是看着我的,仿佛在说:我想要赚到这几万块钱,求你快一点。
    也许,是她的双峰毫无诱惑力,弄着弄着,我不再硬了,耷拉下来。
    “啧啧。”胡雪摇头,放下麦克风,过来扶着王慧蹲下:“别用那两个东西了,你太小,魏少都软了。还用嘴吧。”
    “可是……”女孩想要钱,又怕得不到:“我吸不动……”
    胡雪眯眼一笑,用手遮捂着,在这个服务生耳边悄声说了两句话。
    “这样能行?”王慧差异。
    “当然可以。”胡雪说:“亏你还是在夜场上班的,这点技术还用我教你。”
    王慧点点头,穿好衣服,走出门去。
    完事了?不像啊。我坐在沙发上,喝酒:“你对她说什么了?”
    “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吗?”
    点烟,放下打火机,也不称呼她老总了:“胡雪,你要是想玩,我陪你多玩一次,弄个服务生小妹过来像什么话。”
    “老公……”她嘿嘿地瞅着我:“越看你越帅。”
    “你可拉倒吧。”
    嘎吱——门开了,王慧进来,关门,手里捧着一个分开的盒子,半边是冰,半边是红红的辣椒。哦,我知道胡雪对她说什么了,这东西天籁没有,是私人的,恐怕只有萧燕才有。
    “你坐好。”女孩跪在我面前,拉开我双腿,靠近。她捏了一颗辣椒放进嘴里,正要去捏冰块。
    “不是这样。”胡雪在教她:“先用一种,辣椒,然后用冰块。魏少以前肯定没试过这种东西,两个放在一起,魏少吃不消的。还有啊,嚼碎了,不嚼碎没效果。”
    王慧点点头,嘴里的辣椒咀嚼了几下,面露难堪之色,我看着都觉得辣。她吐出舌头,要去喝啤酒。
    “傻啊你,喝了酒还有什么功效,都不烧人了。”胡雪拿开啤酒瓶:“吹吧,觉得辣就把辣椒吐在魏少那玩意儿上,摩擦也是可以消减痛苦的,不懂?”
    消减痛苦?我深深质疑。
    女孩捏着我,含过来——咦!——靠!好烫,顶端火辣,酸胀!——哎呀……靠。
    不禁,我的手胡乱一抓,被胡雪给握住。
    “爽么?”胡雪问。
    “太……太刺激了——我靠!”
    “时间久了你就适应了。”她说:“莉莉没教过你吗?这种方法偶尔用用,对你的持久很有帮助。但不能多用,会增加敏感的。”
    手指在胡雪手上扣动,我他妈浑身都有火辣的感觉,那地方酸胀!
    “哦——”王慧实在忍不住了,起身去喝水,扇舌头:“哈—哈—辣死了辣死了!”
    “站住。”
    “胡总,真的太辣了。”
    “傻妞,不是带冰块来了吗?含一颗,一颗不够两颗。”
    女孩看看钞票和银行卡,也是拼了,往嘴里连续塞了四个小冰块,还要再塞。胡雪制止她,替她拿开了盒子:“别再塞了,再塞你嘴里还有地方放别的东西吗?真应该让莉莉好好调教你,来夜场混,一点行情也不涨。”
    几个冰块在她嘴里嚼着,咕嘟咕嘟、噶咚噶咚地。这次,王慧反倒聪明起来了,没有咽下这个冰块,就让碎冰在嘴里,粘着些辣椒酱,裹住我。
    杠杆的火辣,变成了冰窖。
    额……尼玛,真舒服,一下子全世界都凉快了,哦……耶~
    “别含着不动。”胡雪说:“用力吹啊,你不吹魏少怎么发泄的出来?记得啊,要是魏少放松了,你就加辣椒,魏少疼了,你就加冰。我敢保证,几分钟内,这9万块钱你妥妥的拿。”
    那还等什么,王慧信心倍增,一会儿塞冰块加降温,一会儿塞辣椒来提升我的敏感程度。
    我现在,真想活生生干死一个女人。这种感觉非常迫不及待,酸胀、僵直、火辣、冰窖!还有什么比这更疯狂的。

 第161章 北城有事

    这个服务生找到了敲门,抬头点头的动作那叫一个快。
    猛然,没开了,有人进来喊人,是另一个服务生,看见这一幕,对方赶紧关门避嫌,不忘客气一句:“抱歉。”
    女孩旁若无人的努力着,她还盯着胡雪看,胡雪手中举着手机,给她看时间:还有两分十五秒……十秒……四秒……
    只有两分钟了,看来这个女人是做不到了。我也很想帮她一把,可几次的锻炼,让我变得不那么敏感了,就是现在莉姐脱光了站在我眼前,我也不可能瞬间就勃发到某个程度。
    胡雪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个什么东西,粉色的,香蕉型物体,递给王慧:“拿着,自己用。”
    王慧嘴没闲着,说话支支吾吾:“这是……甚么……”
    “男人是要哄的,你懂不?想要男人敏感,女人有天生的本事,有些东西,不是非要靠颜值才能取胜的。”胡雪边走边说,蹲在王慧身后,扯下她的短裤,将那东西摸索着往里一塞,按下按钮。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额……”王慧指甲立时扣进我的肉内,差点就用牙齿来咬我了。
    我吓的一个哆嗦,浑身鸡皮疙瘩跳起!
    “美女。”胡雪拍她的头:“把头抬起来,看魏少的眼睛,别东张西望的。多看,别胡思乱想,难受就喊,这里没人进来。”
    吱吱……
    “嗯——”女孩身体抽搐,两腿膝盖在拍打中碰了撞,夹的死死的,她要伸手去碰那个物体。
    胡雪哎了一下:“别乱动!没这个,你时间不够用。”
    作为熟妇,胡雪异常聪慧,知道女人怎样能取悦男人。我与王慧眼神交流中,全身毛孔上竖,紧张到极点。小小的眼眸内,充满贪婪的欲望,对金钱、对性,都无比痴狂。她脸上泛出的欲之红晕,让她变得比容颜本身更美,或者说,这种癫狂的激烈超越了化妆师的限制,美的一塌糊涂,美的另人心醉。
    而我,也没能忍受的住她眼睛的刺激,真让我意外,一个对弈的眼神就能给我带来极致感受。
    王慧的眼泪快要出来了。
    我体内的江海湖泊,全都倾泻而出……
    “唔——”她头一颤,往后,手捂住嘴巴,跑到不远处的纸篓那里去吐:“呕——呕……”
    难怪,难为她了,她这是首次给男人做这样的事情吧。
    “白痴。”胡雪骂她:“男人那东西可以养颜的,吐了多可惜。”
    女孩还趴在那里吐着,脸涨的很红。
    “不错,差二十七秒到点。”胡雪收好手机:“很棒,这些钱你拿走吧。”
    吱吱……吱吱——
    我才注意到,服务生的后臀还连着个粉色的橡胶。她吐着吐着,两腿跪都跪不稳了。随后,那东西被她拿出来了,上面湿湿地,放在桌面上。
    “拿去用吧。”胡雪给她笑脸:“你都用过了,难道还给我用吗?”
    王慧收好东西和钱,整理一下衣服,临出门前,她只撇了我一眼。
    安静了,真的安静了吗?不。
    “哈哈哈!!”胡雪拍手傻笑,抓扯我的胳膊,左右摇晃我:“你太逗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呵呵呵……”
    我用纸擦擦,穿裤子:“有什么可笑的,捉弄了一个女孩儿,你满意了?”
    “什么女孩?那是女人,她下面一塞就进去了。”胡雪大大方方:“是不是人家不和你做,你还当人家是个处啊。别傻了你,我刚才塞东西进去时,摸了一下,她被男人上过多次了,就是你傻。我要是你,整个天籁的女人,还不挨个上一遍。”
    随后,我们唱歌,聊天,玩了两个小时。不再谈女人和男人了,聊的都是喜欢哪个歌星,然后点某人的歌曲,唱的天翻地覆。因为热,汗流浃背,胡雪不肯开空调,说流汗可以散酒。
    十点多,我们一起决定去开房。
    天不随人愿,她有电话打进来,就在要收拾东西的前后。胡雪一脸厌恶地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号码,神情又宽松开来:“喂?老公,什么事……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现在在外边有事呢……哎呀,你怎么那么啰嗦,烦人,行了,我马上回去就是了。”
    “怎么了?”我问,已经知道她去不成宾馆了。
    “倒霉。”胡雪无奈、叹气,将手机塞回包内:“我老公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飞机,郁闷的要死,看来我得走了。”
    “哦,那你先走吧。”我多问了一句:“你老公不是在国外忙的不可开交吗?”
    “舍不得我啊?”她上前亲了我一口:“我这个死鬼一年到头都难得回来一趟,这次肯定有大事,不过年不过节的,没大事不会回来。”
    “哦,那一定是大生意了。”
    “生意?”胡雪摇头:“他玩的是股份制,常年在外还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我充其量就是个正房太太。他和轩城的黑帮有往来,好像说的是什么要有人称霸北城了。”
    北城?那不是海鸥的地盘吗?除了她,还有谁会谈的上称霸二字。
    “是新人?”我多嘴,希望她给个答案。
    “应该是,上面换了领导,下面也要换换新气象。一朝天子一朝臣嘛。”她东西收拾好,整理裙子,问我:“这样漂亮吗?”
    “漂亮。”
    “呵呵,等我下次来找你。”
    胡雪离开了,我送她到门口。
    莉姐还在包间里陪客人说话,瘦子和一个兄弟在前台,另外几个兄弟也进包间了,今天是他们第一次接女客。
    “山子,过来。”
    我把山子叫到门口:“轩城来了新势力,你知道是谁吗?”
    “不晓得,大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别问,你去收点风,好像北城那边要出事。”
    “好,明白了。”

 第162章 奉劝

    “大哥,还有件事。”
    “什么?”
    “火燕的恶作剧,你不打算追究了吗?”
    我有想过,火燕势单力薄,她可能因为钱,可能因为把柄在魏长生手里。我是男人,该大度些,况且事情也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已经死了一个黑燕,我不想再有女人因为我而死。
    “算了吧。”
    两天后,消息有了结果。瘦子只要去黑市打听一下便可以,这件事已经沸腾开来。新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仲豪,他给了新来的市委书记好处,对方同意他去抢海鸥的地盘。李仲豪是有枪有人的毒枭,拿下北城这块肥肉,他更可以大张旗鼓地去做不法勾当。这下,海鸥可就危险了。
    周三晚上,陈永坤约我去打麻将,我不会,但还是去了。说是打麻将,其实也是给我提个醒,我给他的口头协议,已经有些天了。我在门外没进去,等他打完出来,我陪他去桑拿按摩。
    “你居然连麻将都不会打。”
    “没学过。”
    “你该学学。”他趴着,让一个女人站在他背上踩动,乐的开心:“呵呵……最近有什么见闻么?”
    “你的消息可比我灵通,还问我。”既然提到了,我也不妨直说:“北城的事情,你知道吧?”
    “嗯。”
    “李仲豪要和海鸥开斗了。”
    “没错。”他嗯嗯地,手指点点背后:“轻点儿——妈的,你是按摩还是踩气球啊,我这可是人肉,不是沙包。”
    “好的,坤哥。”女人一只脚在软垫上,只用另一只脚去踩揉。
    “新来的书记吃了李仲豪不少好处吧?他们会动枪么?”
    “动不动枪我不知道,死几个人还是可能的。”陈永坤轻蔑地回答着:“向来轩城就是一盘大棋,新官走马上任,总要拿自己的人安插进来。他们斗的越凶,我们的日子就越好过,其中的道理,想你不是很明白。”
    “这我懂,你家老爷子就是在这种斗争中渔利的。”
    “透彻!”他笑眯眯:“怎么?你对这事儿也有兴趣?”
    “希望海鸥别出事就好。”
    “嗯?”陈永坤转脸看我:“你……你不会搞上海鸥了吧?”
    “没有。”
    “兄弟,作为哥哥,我奉劝你一句,黑帮的事情,少搀和。指不定那块云彩有雨的,轩城的形势是瞬息万变的。这次是海鸥,下次可能就是别人,你自己都自身难保,即便是和海鸥上了床,也别牵扯进去,保住小命最要紧。”
    我还是放心不下,我对海鸥真有好感,不希望她出事:“坤哥,什么时候他们发生事情,你告诉我一声,可以吗?”
    陈永坤让按摩女都走,坐起来,点烟:“冲你叫我一声哥,这事儿我帮你看着。但也只是看看,我是不会插手进去的。你知道不知道?我上次救你,杀了李仲豪的女人,那是私下里,他不会和我计较。这次是明面儿上的,还是人家的饭碗,你听说过一句话么,你断人家财路,人家要断你生路的。更何况他李仲豪巴结上了书记,我老爸是省财政厅的厅长,这不错,可县官不如现管,懂么?”
    他的忠告,我听进去了,但……我还是不放心海鸥。
    下班后,我和瘦子等几个兄弟在一起下馆子,他们有说有笑,没人提我在监狱里夸口一百万的事,这是照顾我面子。几天后,有更多的兄弟从监狱里出来了,都来找我,他们有我写的天籁地址的纸条。现在,我还真没什么好工作分配给他们,我自己也就是个破副经理罢了。
    现在是十几个兄弟了,都有靠山,他们刚出来,想蹭我一顿饭。
    “大哥,看你魂不守舍的,是不是让哪个女人折腾的累了?”一个人说。
    其他几个人痴痴地笑着。
    “山子,我不想海鸥有事。”
    “大哥,你……”瘦子挠挠头:“你让我怎么说呢,就咱们眼下这个处境,自己能保住饭碗就相当不错,你不是还和魏长生斗的死去活来的吗?何必掺和进去人家的事,不值当,就一个女人。”
    “都给我想想,有什么好办法。”
    “不是一定没有。”一个男人说:“魏哥,兄弟在南城混的,跟的是铁头,老大是卓爷。”
    “卓一毛?”
    “是的。”他点头认可:“你想保住海鸥,难比登天。可这件事要是有卓老大的帮助,与海鸥两边合力,市委的人也不敢不买两方面的面子,李仲豪不敢轻举妄动。”
    瘦子放下筷子:“如果真想搞,就必须赶在李仲豪动手之前,这件事得加快了。我担心的一个问题……卓一毛凭什么帮我们。”
    是啊,人家是一方大佬,我又算什么人物。
    之前说话的兄弟开口道:“魏哥,卓爷这个人很内敛,颇有城府。他很少插手到这种纷争里来。而且钱是打动不了他的,不过么……”

 第163章 紫燕帮忙

    “不过什么?!”瘦子比我还急,踢他:“你快说啊。”
    “卓爷一直惦记东城外的一个市场,那里是批发小商品的。”这人说道:“东边是矮子头冷爷的地界儿,规矩是东南西北各不相干。可卓爷有一批重要的货物压在那里,出不去,这是卓爷几个月来最头疼的事情。”
    “哪个批发市场?”我问。
    “罗丰湾。”
    罗丰湾……那是我楚氏的地界,真是什么巧合来什么。
    “找个机会,我想见见卓一毛。”
    “啊?!”瘦子吃惊的口中菜都掉了:“不是——大哥,你开玩笑吧,卓一毛可不是想见就见的。”
    “想想办法,尽快。”
    那兄弟喝了口啤酒:“魏哥,下周,卓爷会收一批新人,到时候有铁头哥的帮忙,你能混进去。”
    “不成不成。”瘦子坚决摇头:“你是让魏哥去送死,再说了,咱哥也不能加入什么黑帮啊,我都混了十多年了,也没进去。”
    “对,有那么句话,风水轮流转,黑帮死的快。”另一个人插嘴道。
    “不用想了,安排吧,需要多少钱?”
    “钱倒是不需要。”对方回答:“铁头哥这人好色,你给他安排个女人,什么事都能搞定。但事后别说他帮的忙,就说是自己混进去的。”
    这件事,我能找的人也都找了,话到嘴边说不出口。白燕?她还不杀了我,萧燕?她只在天籁做,别的女人?我怎么忍心。一周过去了,我越来越担心海鸥,可不能因为要救她,就让别的女人去献身,说好听了是献身,难听点儿就是卖。你说什么?夜场的小姐本来就是出来做的?嗯……是,道理谁不知道,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个下午,紫燕给我打电话,说要谢我给的工作,请我吃饭。
    我的脸色比驴还难看。
    “怎么了?魏少,你怎么不吃啊?不满意?”
    “没有没有。”我笑着。
    “有什么麻烦事,说给我听听。”
    那我就说了,当紫燕是朋友,话在先:我可没有意思让紫燕去卖。
    “你对海鸥那么痴情啊?”她撇嘴:“也不见你对我这样……唉,以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我该罚。这件事,就让我去办吧。”
    “你?”
    “你忘了,我以前做小姐的,这种事对我来说小菜一碟。”紫燕说。
    “可那是个黑帮无赖。”
    “天底下的男人,在和女人上床时,有几个能做到不无赖的。”紫燕举杯敬我:“你对我不计前嫌,我很感激你。事情交给我来办,保证你满意,不就陪男人睡一觉么?这可是我的看家本事。我的本事可多了,保证让他欲仙欲死,一次还想第二次。”
    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紫燕说的那么轻松,是故意给我看。
    我太没用,让一个女人用身体为我铺路。
    当晚,兄弟替我联系到铁头,开车送紫燕过去了。车上,紫燕抓我的手,抓的很紧,笑容挺好看。她已经入了正行,不再出来做小姐了,我心中别扭。下车时候,我说,要不算了吧。
    紫燕穿着她的短裙‘套装’,潇洒走进大门。
    我在外面等,抽烟,一根接一根……我现在和混蛋畜生还有区别吗?把一个女人送到别人的床上,还是头一遭。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我怎么就不想想别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呢。
    两个小时,紫燕出来了,她走路时用手捂着两腿内侧,还冲我笑:“魏少,搞定了,他等着你进去呢。”
    “你的腿?”我拿开她手,看到大腿内侧被掐的红肿,有男人喜欢用变态的方式欺负女人。我难受:“你把你怎么样了?”
    紫燕笑容绽放:“没事儿,不就是鱼水之欢嘛,我也不亏,至少爽了。”
    这时,门内有人喊我:“你,过来吧。”
    “进去吧。”紫燕说。
    我进去了,拳头攥的死紧,进入房间前,我才松开,胸口像被一大块石头压着,喘气费力。
    房间内坐着的男人,不是光头,头发胡子一大把,人很魁梧。他正在沙发上看新闻,举着遥控器:“来了就坐吧。”
    我没坐,站着:“铁头哥,幸会。”
    “好说。”他还在调台,没注意看我:“你的事,手下人和我说了。要来看看市面,见见卓爷,对吧?”
    “是。”
    “明天晚上在南城顺天酒店,你早点儿来。”他调整到一个美剧,皱眉看我:“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
    “你可以走了。”
    身后的小弟过来支应我:“魏先生,请吧。”
    简单两句话,不做多余的想法,这人说话倒也简单。
    南城……南城……
    兄弟们和我交代了见大哥的规矩,少说话,多磕头,还要烧香,只能烧一炷香,多一根都是违了规矩,还有给大哥说黑话什么的,五花八门。
    次日……天色阴沉,我和瘦子两个人去了。
    门口人不少,车也多的离奇,几十个人在门口站着,但没有一个给过来的汽车开门的,像木头一样站着。
    “大哥,记住哥几个的话,凡事别强求。”

 第164章 规矩

    想让卓一毛动心,可行的办法只有抬出罗丰湾,那是楚氏的资本。法律程序上,我还是楚氏的继承人,现在魏长生把持基业,我得想好怎么和卓一毛说。
    人们进去前纷纷上交请帖,报上自己的名号,还要搜身,利刃是不许带进去的。我跟在一个高个子的后头,交了帖子。
    门口的人对我心生怀疑,可也没废话:“进去吧。”
    酒店内外都有人站岗,单从气势上比,绝对不让海鸥,还比海鸥的架子更大,说句白话儿吧,大的没谱。酒店今天清场,除了南城的混混,连一个客人都没有,我也没看见服务员。心想,也许这个酒店就是卓一毛开的。
    随人进入一个大厅,就在一楼位置,前后左右的走廊内,很拥挤,全是男爷们儿,衣服也是各色各样。这个大厅的桌子都摆在两旁,每边各有六张,多余的都在角落里,叠放整齐。两边桌子中间,铺了红地毯,最中心靠里边是一张八仙桌,无酒无菜,只有关公的神像和一个香炉。
    只有我一个进来了,瘦子没帖子,被挡在门外。
    我和新‘进门’的几个人站在一起,角落拐角处,前面一排站的高一级的人物,也是小弟。再两排前才是各方的小老大,他们也站着,似乎只要卓一毛没到,便没人敢坐了。
    等了十多分钟,人也差不多,门被人关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走到大厅中央,看看两旁,高叫一声:“卓爷到!!”
    声音拖拉的很长,尤其是这个‘到’字。
    门又被人拉开了,两边一人一只手。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卓一毛,不用问了,就他穿着唐装,手上有一串黑色佛珠,略微的弯腰驼背,身材也消瘦,脸上皮骨明显,差不多快五十岁的样子。身后跟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比我还小,个头不高,行走步伐控制平稳,只在卓爷身后三米处。
    卓一毛稍显秃顶,眼睛上有伤疤,他径直走到八仙桌旁,冲大家一招手:“都坐吧。”
    这个都坐也有讲究,第一,肯定没有小弟坐的份。第二,十二张桌子上,每张桌子只能坐三个人,象征三鸟齐名,也是稳当的意思。第三,两边的六张桌子,都是先由最靠近八仙桌的第一排坐下,然后才是后面,按顺序来的。
    他们坐的整齐划一,好像海边浪潮一般,一波波入座。
    卓一毛一手按在桌面上,坐下,手中佛珠波动。等小弟过来倒了一杯茶,他没喝,洒在地上:“开始吧。”
    六旬老头点头,转身对两边说:“新来的兄弟!入把式!”
    于是,我和一排的几个人穿过人堆,走到大厅中间,笔直的站着,等那老头继续喊话。
    “入门!”老头高喊:“闭客!”
    听完闭客,负责开门的两个人又把门关好,把手在门缝边,背手站着。
    小弟捧上来托盘,里面放着与我们人数相同的杯子,每个杯子只有小半的茶,那杯子也小的可怜,解渴是远远不够的。
    “许熊华。”老头报了个名字:“上前入香!——”
    许熊华是第一个人,站在最前面,他超前两步走,只在离八仙桌差不多七步的地方停下,下跪,给关老爷磕头。三个头磕完,另一个小弟端过来一杯茶水,递给他。许熊华接住,举在头顶。
    “许熊华敬卓爷茶!”老头喊道。
    许熊华不敢抬头,低头,却也抬高嗓门:“我——许熊华今日入卓爷山门,吃的是地,顶的是天!忘大哥以后关照!献上明目茶一杯,以增大哥三馆之辉。”
    卓一毛抬手:“起来。”
    这个起来,不是真的让他起来,只是一种暗语,让小弟从许熊华手中接过茶杯,拿给他喝的意思。接了过来,卓一毛喝了,只是很少的一小口,干干净净。
    卓一毛继续说:“天地可有事?”
    “无事。”许熊华回答:“卓爷余辉,天地太平。”
    老头跟着喊到:“起!——上香——!”
    许熊华从捧着香的人手中拿了一根,规规矩矩向前,插在香炉上。等旁边有人用蜡烛替他点着之后,他才再次跪下,磕头,现在没有台词了。
    “礼成!”老头看我们这边:“下一位——邓正!”
    我是倒数第三个,前面陆续行礼有九个人。我的手心……有点出汗了。卓一毛对每个人都问了句‘天地可有事?’,我只能在这一句上下文章。不能让这些大佬们发飙,否则,我真的别想囫囵个出去。
    “下一位——魏寻欢!”
    是的,我要确保万无一失,绝不能出错的。
    “下一位——魏寻欢!”老头重复道。
    身后的人推了我一把:“到你了,傻乎乎的你。”
    我上前,跪下,规矩还是得守的。
    “魏寻欢敬卓爷茶!”老头喊着。

 第165章 众怒

    我学着前面人做的样子,低头:“魏寻欢今日入卓爷山门,吃的是地,顶的是天,忘大哥以后关照,献上……献上……”
    靠,老子忘记了,献上什么来着?茶?还是米茶?是明茶吧?”
    两边有人议论,也有人窃笑。
    老头挨我的很近,小声提醒我:“献上明茶。”
    我低头:“献上明茶,给大哥尝尝。”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不止。
    我的词记错了吗?应该吧,可也差不多呗,意思对就行了,那么计较的。
    “嗯……”卓一毛冷目看我许久,也跟着众人笑起来:“呵呵呵……起来起来。”
    他喝了我的茶,放下杯子:“天地可有事?”
    卓一毛仍在笑,周边也有笑声。我迟讷了,老头小声提醒我:“无事……啧!——无事。”
    要是说无事,那我岂不是白来了一趟。
    我!
    我!
    我!——站了起来:“有事。”
    两边的笑声停止了,卓一毛脸色不悦,看看负责喊话的老头:“规矩没教他吗?”
    “教了。”老头说,在后边踢了我一腿:“卓爷在上,谁让你站起来的!跪下!没规矩!”
    “真有事。”我重复道。
    卓一毛手中的佛珠不动了,他上下瞧瞧我,嘴角裂开一条缝,不是真笑:“规矩谁教给你的。”
    “卓爷,这——我好好教训他。”老头急忙说。
    “我问你了吗?”
    老头不敢抬头了。
    卓一毛又问:“听的懂人话么?规矩谁教给你的?”
    现在,我可以给他下跪了:“卓爷,规矩是人定的,我本就无心进门。只是因为一件事,想求卓爷帮忙。卓爷在轩城呼风唤雨,谁敢不买您的面子。兄弟这次来,一是为了瞻仰卓爷的风采,而是为了——”
    “求我办事。”他打断我,将佛珠扣在桌板上:“别给我带高帽子。今天是我帮中收人,大喜的日子,我也不愿见血。爷不管你是那座庙里的小鬼,马上在我眼前消失。”
    “卓爷!”
    “嗯!”小弟伸手示意,让出出门的路给我:“走!”
    “走!!”两边几百个小弟齐刷刷地喊道。
    我不能走:“卓爷,我知道你也有难事,咱们可以相互帮衬。您是做生意的人,从一个小人物坐到今天的位置,不容易,足以说明卓爷您是人中龙凤。”
    卓一毛接过小弟的手巾把,擦擦手,扔在地上:“挺能说啊,看见地上的东西没?”
    看见了,怎么?
    “捡起来,擦手。”
    朝两边看看,一个个凶神恶煞,等着我下一个行为。
    不就捡手巾么,小意思,我弯腰去捡,手指还没碰到手巾,两旁的人眼神更加凶恶了。我去……捡个东西至于这样么。
    我捡了起来。
    “呵!”卓一毛不屑的样子:“原来你不在帮,这么个规矩都不知道。我高看你了,你是什么来头,居然敢闯我的门。”
    我将手巾叠好,教给旁边的老头,见他哆嗦,不敢收。我这才明白卓一毛的用意,这个手巾是他本人用的,小弟都碰不得,碰了就是僭越,犯了黑道的规矩。知道的晚了,也来不及了。
    我放在八仙桌上,放平,跪下,对着这个毛巾磕头:“卓爷在上,受帮外寻欢一拜。”
    卓一毛见我这么怪,还很好笑,他重新拿起佛珠,但不是真的原谅我了:“来人,教教这个小子规矩。”
    身后过来四个人,按着我,一个人拿了点着的满满一撮香,掀开我的衣服,要烫我肚皮。
    “卓爷!”我喊住:“我既不在帮,你就不能这么处置我。”
    卓一毛端起茶杯,喝的有滋有味地:“今天这出戏不错,有讲究,呵呵……我好久没有打过人了。说实话,爷不想打人,可你冒犯了我帮中规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爷还怎么服众?”
    眼看着香就要靠近,腹部开始发热了。
    “你要罗丰湾!我可以给你!”
    “嗯?”卓一毛让他们停手:“慢——”
    小弟站开之后,他挑起眉毛:“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罗丰湾。”我回答:“是我楚家的生意,那里的小商品市场与东边码头贴的很近。我知道卓爷你很想要那边的码头。”
    “谁告诉你的?”
    “不用谁说,你卓一毛的大名,谁不知道。卓爷在轩城就是放个屁,全城都要颤三颤,更不用说这些消息了。”
    老头走过到他身边,哈腰:“卓爷,这个人满嘴跑火车,让兄弟们教训教训也就是了,犯不着动怒。”
    卓一毛头朝老头过去,眼睛在眼我,想想,摇头:“不……不不,我觉得这个小子很有意思。”
    “那您?”
    “小子。”卓一毛坐正了:“我卓一毛的名号,不用你说,我本来是真想揍你一顿的。可你的话说的我舒服,忒舒服……你说你能把罗丰湾给我,我更舒服,但是……”
    他站起来,走来,手指抬起我下巴:“爷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罗丰湾是楚氏的基业,我是楚氏的继承人。”
    “楚氏……”他想了想:“哦,记得了,魏长生是你老子?”
    “可以这么说。”
    “你说楚氏是你的,那爷我今天就要地盘,你能给我吗?”
    “不能。”
    两旁有几个人腾然而起:“大哥!这小子胡说八道!戏弄大哥!宰了他!”
    “对!宰了他!”
    卓一毛没有马上生气,他显得很纠结,站好,对老头耳边说了什么话,然后离开了,从旁门出去。
    老头扶我起来:“卓爷叫你过去。”

 第166章 佛珠

    只是一个小房间,一张圆桌,撑死可以坐的下十个人。卓一毛只留了一个跟着他的年轻人,把老头给支走了。我们聊了十来分钟,告诉他,我有法律协议书,楚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但股份是个麻烦事情,魏长生操持一切,他的股份占了几个人的,即便我现在就去楚氏,当上了董事长,也被架空了,手里没权,谁会听我的。可是,有些话不能明言,我得说一半儿,留一半儿。
    “什么意思?”卓一毛的佛珠又动了:“你还想让我帮你回到楚氏?给你弄个董事长当当?小子,你真会打算盘。”
    “你误会了,我现在可以不当这个董事长。你要是有手段,可以直接从魏长生嘴里拔牙,爷爷在留给我的文件内说过,楚氏的地皮都是我的,我点头,你可以从魏长生手里夺过来。”
    我突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如果借助卓一毛的力量让我当上董事长,我可以更好、更快的消除他的势力。
    “你想教我做事吗?”
    “没那意思。”我说:“卓爷,您是明白人。我只是说了我应该说的,我想保海鸥,她对我有恩。”
    “哼。”卓一毛点了烟:“小子,我话摆在这里,只要我一句话,你可以变成楚氏的董事长。但我平生最讨厌别人拿条件来威胁我。”
    “您又误会了,我是在求您。”
    他停了停,问道:“你和海鸥什么关系?”
    “朋友,很好的朋友。”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还知道这么些年,你和海鸥井水不犯河水,而且您不贩毒。现在,李仲豪要插手进来,他可是有名的毒贩。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他才是犯了江湖上的忌讳。而且,现在是海鸥,说不定下一个是您。目前轩城的势力相对持衡,海鸥买您的面子,不动您生意,难道您就敢肯定李仲豪也不动您生意吗?卓爷……这是我的浅见。”
    卓一毛一抓佛珠,绕在手腕上:“姓魏的,我不管你和你老子之间有什么过节,也不问你究竟为什么要救海鸥。你也别把海鸥看的太简单的,李仲豪要动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没有义务帮你当上董事长。”
    不帮我,没关系。他能这样说,就证明他已经动心了。
    “卓爷,我给您把话放在这里——罗丰湾,您随便用,出了事,就说是我的主意。”
    “如果魏长生捣乱,你让我怎么办?让我当傻子?”
    “这个您就多心了。”我说:“轩城,您是一方大佬。东城的那些人不敢不买您的面子,这件事,我愿意出面给您解决。”
    “你怎么解决?用嘴?”他还是不相信我。
    我从怀里掏出一份孟律师给我的复制本,放在桌子上:“这是爷爷给我的遗嘱复件,上面说的很清楚。”
    他不看,手指点着文件:“既然你有货,为什么不自己去坐董事长?”
    这是股份和人缘的问题了,我不想把一切都告诉这个男人:“我的私事,还希望您不要打听。只要您帮了海鸥,罗丰湾就是您的,那里的一切归您支配。”
    “口说无凭。”
    “我可以立下字据,您可以找人担保。”
    “你用什么做抵押?”
    “我的命。”
    “呵呵。”他不在乎:“你的命不值钱,如果你敢耍我,楚氏就……”
    他的手指头靠在一起,用嘴巴轻轻一吹,手指三开:“就不存在了。”
    “当然,您做主。”
    卓一毛点头:“行了,我答应帮你。”
    “多谢卓爷。”我给他鞠躬。
    “我不要你的谢,我就要地皮。”他从佛珠上扯下一颗给我:“拿着。”
    我顺手接住,不明白。
    “如果遇到什么麻烦,这珠子能救你一命。”
    我能有什么麻烦……珠子救命?我又不信佛,我相信卓一毛也不信佛,他干的可是黑帮营生。难不成杀人之后还要多念一句阿弥陀佛吗?笑话——可也是啊,这珠子上面有刻字,是个‘卓’字,这是他身份的象征。
    “卓爷,你为什么给我这个?”
    “看的起你。”他一笑:“如果你想当我的门人,我勉强可以接受。我喜欢你的行事风格,和我年轻的时候挺像,六亲不认。”
    言过了吧,我哪里六亲不认了,不就因为和魏长生发生矛盾了吗。再说魏长生本来也不是我什么人,说六亲不认……不挨边嘛。
    我拿着珠子离开厅室,穿过走廊,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酒店。瘦子还在等我。
    “大哥!”瘦子拉着我走到偏远处:“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你怎么到现在才出来?”
    “没怎么样,谈妥了。”我把珠子亮给他看。
    瘦子看到了那个‘卓’字,傻眼:“这是——”
    “怎么了?那么紧张的你,我都说事情办妥了。”
    他拿过去,在手里掂量,好像以为这是假的:“大哥,这是卓一毛给你的?”
    “对,说能救我一命。”
    “何止是救你一命啊。这珠子在你手上,你就等于拿了他的尚方宝剑了,凡是南城南城的混混见到你,都要给几分面子。有了它,你在南城比十个铁头都牛逼。”
    “就一个珠子,能有这么厉害?”
    其实,我已经知道这东西的用处,只是装装而已,老话说的好,不能太狂妄嘛。

 第167章 黑市

    我留在天籁等消息。
    与瘦子的二次交谈中,我对黑市有了想法,想去见识见识,都说那里情报很准确。在轩城,只有一个黑市,在市中心不远处。一座五十多层的大厦,不知道这房子是谁的产业,但东南西北各路人马都在这里汇集,还有政府的人。通常,消息最可靠的来源有两个,一方是政府的人,因为这些争斗本来就在他们操控之中。另一方不是黑道人士,而是诸如瘦子这样的小偷小摸,他们总有办法能弄到好东西,然后在这里交易,价钱自然也是不菲。
    我和瘦子,还有另外一个兄弟一起去的。黑市门口的人一直都不少,据瘦子介绍说,这种地方一天的交易就能顶的上一个公司一年的收入,如果碰上大事,比如这次李仲豪想要夺海鸥的地盘,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出人命,那就更多钱了,一个可利用的消息几乎要达到五千万。
    “他们买这种消息做什么?也想分一杯羹?”我问。
    瘦子的回答是:“这还用多想?当然是为了给两边人马提供消息,谁买了消息,谁就有主动权。现在的争斗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动刀动枪,大家玩的是商业头脑。如果李仲豪想要在某个时机让海鸥那边的股市下跌,这个消息再被海鸥的人买到,那海鸥不就稳妥了?”
    明白了,这样想来,今天在这里的人,最多的应该就是李仲豪和海鸥的手下。不用瘦子提醒,我也猜的出来,出售消息的人就是政府的人,政府可以从中渔利,至于李仲豪能不能称霸北城,那要看他的造化,政府不捧无能的人当老大。
    “快看!”瘦子指着一个刚下车的男人:“那个就是李仲豪雇佣的打手。”
    看见了,商务车上下来几个人,其中三个我都认识,就是李仲豪找来‘邀请’我去郊区仓库的那个东哥。
    我带了墨镜,防止别人认出来,和瘦子一起进入大楼。
    这里的消息拍卖就在第一层,里面人山人海,各色人群,有的站着,有的坐着,椅子一排一排,前头还有一个拍卖会一样的桌子,后面有黑板,上面写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乱七八糟。也没人在桌子那里站着,似乎只是一个摆设。
    “消息拍卖?”我问,随着瘦子找地方坐下。
    “就是个幌子。”瘦子回答:“能拍卖的、摆在明面儿上的消息都不值钱,真正值钱的……你看那边——”
    沿着瘦子说的方向看去,大厅的墙角,十几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小声嘀咕,后边都有人站着,缝隙内看到几个人在喝茶。
    “那里能有好消息?”
    “有,而且一定和这次李仲豪搞事有关。”
    “你坐着,我去看看。”我走过去了。
    有人围着,我只能踮起脚跟看个大概。人是不少,坐着的有六个人,但我看出来了,真正说话顶事儿的就三个人,一个穿西装,另外两个都是休闲服,白色和褐色的。
    “日升的股市行情都在这里,你说我的价格高,那是你买不起。”
    “笑话,我们能有买不起的消息?”
    “不二价,有权叔在这里掌舵,咱们干脆点儿。”对方伸出一个‘七’的手势来。
    “老弟。”对方说:“你在和我打哈哈啊,只是一个股市的行情,你就卖出天价来,你当我是第一天在这里混的吗?”
    “呵呵。”卖消息的男人浅笑,一点儿也不着急:“兄弟,这里的规矩是你情我愿,你少和我来江湖上的一套。你卖不起,我可以给别人,谁不知道日升的股市可以决定一切啊。”
    “这个数,我就买了。”对方给出一个‘五’的手势来。
    “哼—哼哼。”卖消息的人站起来,点根烟:“你还是找别人吧。”
    “慢着!”后面有人过来了,这人是铁头啊。他没认出我,只在意这两个人,先冲那位穿西装的权叔伸手:“权叔,又见面了。”
    “哦!是铁头哥。”
    刚刚要买消息的人也跟着站起来,给铁头让座:“大哥,你来了。”
    “坐。”铁头按着小弟坐下,就站在桌边:“我只是来看看,代表卓爷来的。这位兄弟,你既然做买卖,就别把事情看的那么绝对嘛,生意都是谈成的,哪有一口要价的道理。”
    卖消息者眼珠转了转,坐下:“铁头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也只是个中间人,这价格不是我说了算的。”
    “呵呵呵……”铁头笑呵呵地:“别这样嘛,你今天能来,就说明这价格的事情完全由你来定,我还不知道么?这些弯弯绕骗不了卓爷,呵呵。”
    对方要起身离开,被几个小弟挡着。
    这人想生气,又不敢,只好再次坐下:“铁头哥,你这是打算强买强卖了?”
    “你诽谤我啊。”铁头用烟头对准他,像喝醉酒一样说话:“我什么时候说要强买强卖了?你诽谤我——我不高兴了啊。”

 第168章 消息有假

    人们都静默了。
    铁头哥随便让小弟搬了把椅子过来,坐下,椅背在自己面前,双臂搁在上头,很惬意地抽着烟:“各让一步吧,六个点。”
    权叔尴尬中站起来:“那个……要不我先走了。”
    “坐下。”铁头冷冷道,又瞬息变成笑脸,在权叔坐下来时安抚他:“你是中间人,也是交易的见证人,你怎么能走呢。你走了,我们岂不是成了空口白话了嘛,坐下坐下。”
    又一次静默……比刚才更长。
    卖消息者眼珠乱转,摸出手机——身后有人一把夺过去,他也不敢去抢回。
    接着,铁头后边小弟拿了两个箱子,摆在桌上。铁头一抬头示意,小弟把箱子给卖消息的人推过去了。
    “点数吧。”铁头说。
    对方攥紧拳头,再松开,过来摸箱子,让一个小弟抓住了手。
    权叔反应快:“对对对,先下约。”
    这些,铁头早就准备好了,纸笔都搁在桌面上,等着双方签字。
    铁头前后两次提到卓爷的名字,谁还敢不买账。卓爷买这个消息,也是为我,这就不用我多费力了。
    铁头起身,没有马上走,他与我擦肩而过,将消息纸条塞进我口袋,手法比魔术师还利落,也没和我多说一句话。原来他早知道我在场。
    不到两分钟,我就收到一个信息:卓爷的事,你上上心。
    真想不到,就这么一张纸条,能卖到六千万的价格。卓爷下了血本,他要在东城罗丰湾出的货,自然远不止这点利益。
    当天,我给居姐打电话,要求再见一次海鸥,说有急事。通话中,居姐说最近太忙,海鸥根本没空,我提到日升的消息后,她才软下来,说今天晚上可以去,还是老地方。
    五点多,我一个人去了那个饭店。
    房门内有海鸥和几个女人,还有两个男人在。他们正在商量股市和李仲豪的事情。
    按规矩,先有人进去给我通报一声,然后允许了我才能进。
    海鸥只让我等了五分钟。
    桌面上没有酒菜,就几杯茶和一些拆开来的香烟。
    “你坐。”海鸥说。
    我在她正对面坐下,只有这个位子是空的。这是特意给客人留的。
    “什么事?”
    “关于李仲豪的。”我也不叙旧,直接言明。
    她从我眼睛里看出端倪:“直接说吧,这几个人都是我的亲信。”
    “日升集团的消息,在我手上,李仲豪近日要下手。”
    “消息在你手上?”海鸥怀疑道,身体往前一凑,胸脯贴在桌边:“不是卓一毛的人买走的吗?”
    “看来你都知道了。”我掏出纸条:“怎么来的,你就别问了,这个消息对你很重要。”
    海鸥看看纸条,肌肉女替她接过去了。她上下扫了几眼,收好:“我该怎么谢你?”
    “不用谢,是我欠你的人情。”
    “哼。”海鸥伸手,肌肉女递给她一张银行卡,海鸥擦着桌面飘过来:“我这个人从来不欠别人东西,卡里是六千万,一分不少。”
    “我没要钱。”
    “但这钱不是你出的。你和卓一毛之间有什么事情,我不想问,这钱你还给他,替我谢谢他。”
    我起身就走,没拿卡。
    门口被人拦住,拦路人也是横:“大姐让你走了吗?”
    “想留我?”
    海鸥摆手:“让他走。”
    门开了,海鸥不忘说上一句:“谢了。”
    好暖的一句谢,我的事情没白做,就算交下这个朋友了。
    消息的内容,我一个字都没看,不想涉足黑道太深,具体是什么,海鸥自己会掂量着办的。
    一周之后……
    我以为自己做事还算牢靠,可天不遂人愿,海鸥的几个场子遭到了清洗,她的股市一路狂跌。瘦子把消息告诉我了,就连卓爷也来电问我到底有没有把消息给海鸥。我真的做了,可……为什么还会出事呢。
    那天,卓爷请我去打高尔夫球,他还蛮有雅兴的,我已经急的火上房了。
    他玩了几杆子,过来坐下喝水:“小子,我做的没错,你做的也没错,但是我们都太轻敌了。”
    “怎么讲?”
    “这个消息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卓爷说,他的眼睛很淡然:“几千万是小事,但这个新来的官僚是连我一起耍了。到底是民斗不过官呐,他们既然想办海鸥,是不可能半路停手的。”
    “现在海鸥危险了。”
    “危险?可能连命都保不住,海鸥和我是同一种人,靠着摸爬滚打混到现在,李仲豪来横插一杠子……唉,海鸥现在下落都不明了。”
    “北城的场子都完蛋了?”
    “还有几个。”他说:“但也保不了多久,李仲豪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我喊你过来,是给你提醒,海鸥的手下会办你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消息是你给的,怎么和你没关系?”他说:“罗丰湾,我已经拿下来了。时局不稳,这个市委可能还要给我点脸色看看。”
    “他会动你?”
    “他不敢,李仲豪还在搞北城,他们吃不了这么深。”
    我把珠子还给他:“这东西是您的,物归原主。”
    “你最好拿着。”他推回来:“现在你已经坐在刀山火海上了,海鸥人要办你。李仲豪也不会让你好过,还有一个魏长生。”
    “你……你知道我和魏长生的事?”
    他浅笑,不语。卓一毛能用六千万买下一个消息,自然也能打听到我的处境。是我把问题想简单了。

 第169章 火燕来告辞

    我给居姐打电话,没人接,瘦子从混混口中得知的消息是,现在北城有多数地段都被李仲豪的人收管了,现在是濒临绝境的时刻。我不能看着海鸥出事,我不能……
    陈永坤在电话中搪塞,这事情他无能为力。连他都使不上劲了,我还能指望谁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几天的新闻上有报道,城北四十多个公司、十七家赌场都被政府人员查收,还有零碎的几个堂口。新闻还报道,据悉,这是一股黑帮争斗事件,警方正在全力调查中。哼!还调查个屁,明摆着的事儿。
    “你这几天怎么搞的?”莉姐从卫生间出来时就问我:“奇奇怪怪的,上班也没精神,不会是让那个女人把魂给勾走了吧。”
    她坐过来,摸我的大腿:“要不要做一次?”
    我一点心情也没有:“别闹,我烦着呢。”
    “哟喂,什么事情能让魏大少爷烦心?”她开始抓我的裤裆:“缺钱?还是缺女人?”
    “你看见新闻了吗?”
    “新闻,我天天看,得看你问的是什么事。”
    “北城,海鸥的事。”
    莉姐像是看懂地冲我点头:“哦……我当是什么呢,原来你在意的是海鸥。你们之间……”
    “没有,不是你像的那样,我和海鸥没有发生过关系。”
    “那我就不懂了。”她喝了口红酒,半天才咽下:“既然不是你睡过的女人,何必那么在意?”
    “你还记得之前网上绯闻的事情吗?就是海鸥帮我搞定的,我欠着她的情,我……”我也给自己倒酒,全部喝下:“这次海鸥出事,都是我的错,我给了她假消息。”
    “什么假消息?”
    莉姐不是外人,我就全说了。
    “魏少,你好痴情啊。”她的表情不是在夸我,更像是讽刺我:“黑帮女人你也想玩,我不是和你说过吗?轩城的黑帮势力不是好惹的,乱的很,你别到处给自己揽事情,会出人命的。”
    我也是傻,莉姐只是个局外人,又没势力,和她说能管个毛用。
    十一点,我去找瘦子,找他排解忧愁,在场的还有七八个兄弟,都没离开天籁。我和瘦子聊了半天这事儿,希望他能给我出出主意。太失落了,什么主意都没有,难道我就一点事也做不了吗?我真没用!
    “大哥,你看这是谁?”瘦子指着街口站着的一个女人。
    是火燕。
    “哟,大哥,这女人长的不错嘛,你马子?”
    我过去了,来到火燕身边:“你找我的?”
    “能换个地方谈么?”她说。
    可以,只要不是拍视频,聊天有什么,我也想知道这个女人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来找我。
    兄弟们挺懂事的:“大哥,你去忙吧,小心身体啊,哈哈哈!!!”
    “来来来,我们哥几个喝酒,大哥去泡妞。”
    像上次一样,我和火燕在寂静的街道上走着,走到黑灯瞎火处,我按捺不住开口:“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她说,看我瞪眼,她还退了我的胸口:“别着急,上次……是我不对,我收了别人钱,拿钱办事。以为你会拿这事来给我难堪的,想不到你还是个君子。”
    “你还有事吗?”我不听这些无聊的话。
    “有。”火燕说:“我来告诉你真相,龙鸠是我杀的。”
    靠!又来!,我晕:“上次你已经说过了,还想再摆我一道啊,你还是走吧。”
    火燕拉住我:“你等等——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黑燕会听命于王小云吗?”
    这个……我真想知道:“不就是因为钱吗?”
    “不错,可你知道王小云为什么一直要找你的麻烦吗?”
    “为什么?”
    “王小云并不想你死,相反,她想你活的好好的。”火燕表示道:“她想让黑燕从你身上得到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火燕叹口气:“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在你楚家,有一样东西,放在什么地方,被王小云知道了。我猜,那是一个保险箱之类的东西。我看过黑燕和王小云信息的内容,很多都是关于密码的。”
    密码!我记起来了,孟律师在给我的银行密码中,少了两个数字!
    可这有什么关联吗?
    也许真的有,王小云想从我这里得到密码,然后打开保险箱,从中得到楚家的机密。但楚家的保险箱,我从未听说过,我也只是听孟律师说,只有瑞金银行有爷爷留下来的保险箱。
    “你怎么突然想到告诉我这些了?”
    “你仁义,我也就仁义一些。”火燕回答:“有个老板看上我了,我下周就要离开轩城,想把一些未了的事情了结一下。我设计害你,你还不给我难堪,所以我告诉你这些事。”
    “龙鸠真的死在你手里?”我刨根问底:“可他的指甲内是黑燕的证据。”
    “你问的太多了,这和你没有关系。”
    说完,火燕就走了。
    细想来,我没有对火燕开刀,还是正确的选择。她要离开这里,远离轩城的是非,也是件好事。
    十二点,兄弟的夜宵吃完了,走的就剩下一个瘦子,我过去时,他还在那里等我。
    “你怎么没走?”
    “完事儿了?”瘦子将手机塞进口袋:“大哥,你不发话,我能走嘛,你还得请我洗澡。”
    “我为什么要请你洗澡?”
    “都在你脸上写着呢,我当小偷的,这点都看不出来吗?”他那好衣服,推我:“走吧,我的哥。”
    十二点,浴室也没什么人了。我们洗完后,在包房内看电视,找了两个修脚的女人。只修脚,不做别的。
    “说吧,大哥,什么事。”
    “帮我进入楚家,找一个保险箱。”
    “保险箱?!”他眼神闪光:“里面是金子还是什么宝贝?”

 第170章 密码

    “我也不知道,就看你了。”我对他说:“不管里面有什么,钱都给你,别的我留下。”
    瘦子兴奋过后,又摇头:“大哥,你拿我开心。我瘦子虽然贪财,可我也不是没谱的人。有你照顾我,我不缺那点钱花。不就是一个保险箱嘛,我给你找出来,只要一个小时就成。”
    我还惦记着海鸥,不想找王小云算账。可我想,那保险柜中如果能有什么好东西,没准吧……我觉得自己和爷爷是心有灵犀,王小云处心积虑要得到的东西……嗯……反正已经是山穷水尽了,碰碰运气,或许可以柳暗花明。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先给王小云打了个电话:
    “我是魏寻欢。”
    “我当然知道你是。”王小云很风骚的声音说:“想我了?”
    “对啊,想你了,想干你。魏长生在家吗?”
    “不在,你现在过来吧,他下午出差去了,要后天晚上才回来。”
    “那行,我一会儿过去,记得给我留门。”
    电话挂掉,瘦子给我竖起大拇指:“哥,牛逼,到处都是女人,随便一个电话就要开干。”
    发现两个修脚的女人也不住地观望我,弄的我尴尬。
    我和瘦子打的去楚家,铁门开着,管家不在。我付了钱,让司机在门口等着,我买他整晚的时段,我先进门,稳住王小云,然后瘦子再进去。瘦子有翻墙的本事,动作轻盈。
    客厅内,王小云坐着等我,只穿了胸-衣和内内。
    “魏少,你总算来了,可想死我了。”她抿嘴而笑,骚步走来、姿态万千:“寻欢,今晚,你可要好好疼我,我还给你准备了药呢,让你多坚持一会儿。”
    我今生今世也不想再碰这个女人一下,她扑过来时,我往沙发那边靠:“先喝酒吧,有饭菜么?”
    “你没吃东西?”
    “嗯,饿了。”我说。
    “我可不会做饭。”
    “那就……有零食吗?”
    “冰箱里有。”
    我打开冰箱,拿了点东西,也不热,就去王小云的房间:“进来,我喜欢在你怀里吃。”
    “小色鬼~”王小云过来,关好门。
    我打开电视机,吃着冰冷的东西,反胃。
    “我去给你热热吧。”
    “不用。”我拽她回来,让她压在我身上,调大了电视机:“很久没见你了,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发胖?”
    托她的脸,赞美她,再找找瑕疵,扯开话题。
    瘦子可能已经进来了,他不用钥匙也能打开这个城市三分之二的门锁。
    “你光吃东西啊?”她摸我胸口:“不想吃我吗?”
    王小云用浑圆压着我,开始抓我裤裆:“还蛮坚挺的……说说,最近有没有用过它?”
    “用过。”我说:“但没在你身上用的舒服,谁让你这么骚呢。”
    “坏死了!”她对我裤裆一拧,用力不大:“看我今晚好好弄你,不让你发泄个三五次,我就不姓王。”
    “未必吧,现在的我可是不比以前,你的那点招式已经奈何我不得了,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她手伸进我裤裆,抓出我的枪杆:“大了些……你到底在什么女人身上用过它了?”
    我抱她脖子,迅速拽过来,霸道地看她眼睛:“这你可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自己会被它玩死就行了。”
    “光说不练,你倒是来啊。”
    电视声开的很大,可以给瘦子打个掩护。
    王小云解开胸-衣的扣子,扔在我脸上:“要不要我用嘴来帮你吸一下?”
    “看你的本事了。”
    是的,我能坚持,一个小时应该可以做到,王小云还不是专业的女人。她想用那招式让我发泄,除非她有萧燕的舌功。二十分钟后,王小云没力气了。
    “你怎么那么能忍嘛。”她往我枪杆上一拍,高兴地乐开了花:“第一次见你,还是个秒秒钟男人,才过去这么点日子,你就变成超级爷们儿了。”
    王小云脱去内内,扶正我,要用后臀压套在上面。
    “等等。”
    “怎么了?”她问。
    “这个……”我能找到什么话来说呢:“你还是继续用嘴吧,我想多舒服一下。”
    “我的身体就不舒服吗?”
    “听话,用嘴。”
    我真不想和她做。
    “真拿你没办法。”她侧着身子,头靠过去了。
    快过去五十分钟了,我看看手机,希望瘦子能快一点。王小云吸允力度小,但声音大,支吾声变成了‘噗嗤噗嗤’的声音,口水也流出许多。
    突然,窗外有一个亮光——那是瘦子用手机给我的信号。
    推开王小云:“等一下,我去上个厕所,你在房间里等我。”
    “喂!”她不爽了:“你很没意思唉,人家用了半天力,你说走就走啊。”
    “哪有,我就是去上个厕所,你在房间里擦油。我喜欢你满身都是油的样子,弄起来更舒服。”
    “德行。你去吧。”
    瘦子在客厅等我,说话很小心:“大哥,找到了,在二楼。”
    我跟着他上去,是在二楼的杂物间,这地方平时少有人来。瘦子已经打开了墙壁上的保险锁外盖,他很聪明,表面上看就是一个墙壁,周边的四方格缝隙都不明显。
    “锁我开不了。”瘦子说:“这是要密码的。”
    是个密码锁,旁边有指纹,还有数字案件。
    我要用手指去看,瘦子说不行,这种密码锁很先进,只要开三次不对就会自动关闭。王小云之前至少已经开过一次,最坏的设想是:这个东西被用过两次,还有一次机会。
    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那怎么办……”我喃喃自语:“指纹应该不可行,黑燕和我在一起那么久,必定取得过我的指纹,只是我自己不知道。用数字键是最稳妥的,一共……六位……六位……六位?!”
    我猛然想到了什么,打开手机,看到上面记载的孟律师的文件中的一组数字:824309
    试试看。
    “大哥,你可想好了。”瘦子提醒我。
    “死活就赌一赌了。”我依次按下六个数字:8-2-4-3-0-9
    咔哒!——绿灯亮起,锁……开了!!

 第171章 利诱

    还真有钱!三根金条!还有一个盒子!
    取出来,盒子是很容易打开的,就一把破锁头,锤子都能撬开。
    “金条你拿着。”我说:“你应得的。”
    “大哥,三根条子,这里可是三百万。”瘦子拿在手里掂量着:“你真的给我?”
    “我说一不二。”
    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合上密码箱,悄悄下楼。王小云的房间,我就没进,直接和瘦子出门了。上车后,呼啸而走,我猜,王小云要气炸了。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没接到任何电话,不知王小云做何感想。
    天籁的钥匙我有,现在都下班了,没人在。
    瘦子在抽屉内找到锤子,将其撬开。出来了……里面就是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两个数字,7和3。那么——这就是爷爷留给我的东西吗?!
    “大哥!”瘦子给我使了个眼色,与我相互肯定。
    “瘦子,明天一早,咱们就去瑞金银行,我要开锁。”
    我在天籁留宿一夜,第二天早晨,八点多,在银行开门的第一时间,我们走进去。已经联系好了孟律师,他办事地道,比我还早到。
    银行经理领着我们去保险库房,打开一个柜子,里面是几份文件,有房产证和其他的一些金钱出入表格,还有上百根金条和三张存折,总计数目不下二十亿。
    “我的天呐!”瘦子比我还傻眼:“大哥,你发财了!”
    “这本来就是楚家的钱。”孟律师说道:“相比楚氏而言,这些钱并不多,只能算楚家的一部分。”
    钱和物,我们都取出来,我让瘦子去买了一辆轿车,一百多万的宝马。还让他叫上天籁的那几个兄弟一起过来,我们在一个饭店汇集。加上最新从监狱里出来的兄弟,总共二十七个人。
    他们过来,当然是为了那一百万。
    一下子有了这么多的钱,还要立刻散出去许多,我挺心疼,可又不得不散。在外面呆了这么久,我深知朋友两个字的重要,想要谈感情,黑道不和你谈,只和你谈钱。
    “魏少爷。”有人提前开口:“在号子里,外面帮你平事,你答应给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能到。”
    “我是答应了。我还答应给你们入股。”
    对方贱贱的笑着:“入股就不必了,我们就要钱。”
    “你吵吵什么,喊你过来就是这个意思。”瘦子说:“别得了便宜卖乖。”
    “切。”
    我让服务生端了几杯茶过来:“各位朋友,我说的话,不会不兑现。这里是你们应得的。”
    瘦子抱来一个箱子,往桌上——打开。
    兄弟们顿时都站起来:“金……金子!”
    “每人一根。”我点烟:“每根都是足分量的,一根一百万,你们可以自己去银行秤分量。”
    见他们都不说话,那我可就说了:“这钱你们该拿,我这里还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帮助。”
    “魏爷,你说!”
    “知道各位都是江湖上的好手,平日里大家都说你们是小混混,可我不这么看,没了你们,那些所谓的大哥也就是空架子。你们跟的各路老大,我想请他们帮助,给我把北城夺回来。”
    本来有人要拿钱,听我这样说,他们都不敢动了。
    我昨晚就想,直接把钱给政府的人,这样会更简单。可那个假消息的事情让我心有余悸,这些官僚不太可信,江湖上的混混虽然个个吊儿郎当,可他们出来混,最重一个信字。我也不想去求卓一毛了,有了这些钱,我决定……单干!
    “魏爷,您说什么?”这人紧张的发笑:“我没听错吧?你想和李仲豪对着干?”
    “我当然不行。”拿出一根金条,扔过去:“但我知道你们可以。你们跟着各路大佬,过着小混混的日子,有想着一天自己可以做大哥么?我可以给你们这条路,就看你们自己敢不敢拼一把了。”
    “钱这东西,谁都知道好,可你魏爷这钱也烫手了点儿。”
    我又让瘦子拿来一箱金子:“这里还有一箱,谁要是愿意帮我这个忙,可以多拿两根,我在牢里说的话仍然算数,我保他一辈子吃喝不愁。”
    “魏爷!我跟你干!”一个长山羊胡子的男人拿了三根金条:“妈的!活着干,死了算!”
    瘦子在耳根后提醒我:“大哥,右边那个人,少个手指头的,他跟的是东城矮子头的孙老大,还是孙老大的侄子,有他的帮助,我们会事半功倍。”
    刚说完,这个缺指头的人站起来,是要走了。
    “兄弟。”我喊了他一句:“为何要走?我的钱就不是钱了?”
    对方转身,一笑:“姓魏的,江湖上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钱我可以不要,但我不能坏了规矩。再有,你有什么能耐敢和李仲豪拼江山,不是我小瞧你,你没这个运气。”
    还真有见财不动心的人。
    “大哥,不能让他走。”瘦子提醒我,见我不动,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在那人脑袋后边就是一下。我想拦也拦不住了。
    瘦子是小偷的手,力道不大。对方只感觉到疼。
    “妈的!瘦猴!——”断指帅哥要发飙了:“你敢打老子。”

 第172章 赌一局

    “我……我……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过去扶起这个男人,让他坐下。
    瘦子被我的眼色给镇住,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兄弟,打你是我不对,我也是心急了,为你着急。”
    “为我?你算他妈什么东西。”
    “不错,我是个无名小偷,什么东西也算不上,可你呢?你又算什么?!孙阔海是你叔叔,你跟了他那么多年,不还是个小混混吗?连块地都不给你,你就不窝心?我还知道,你老婆背着你偷男人,因为那人也是矮子帮的人,孙阔海把这件事给压下来了。你就一直忍气吞声,我他妈真替你不值,有个这样的叔叔,你活的不窝囊吗?”
    对方也不认输:“你还有什么屁话,全都说出来吧。”
    “跟着魏哥。”瘦子说给所有人听:“只要跟着魏哥,打下一片天地,你就是元老。到时候,你的地位不比孙阔海低!”
    “跟着他?笑话儿,你让我跟一个毛头小子,去对抗有刀有枪的人,你这是在拿我当猴耍。”
    “别人有的,我们都会有,有钱什么买不到?”
    我乘热打铁:“兄弟,你年长,我叫你一声哥。只要你愿意,今天桌上的钱,你随便拿,我不多废一句话。”
    “老子要是全拿了,你能给?”
    “给。”
    瘦子都不相信我会这么说:“大哥,你——”
    我让他别说话,然后对这个刺头兄弟认真道:“有了自己的天地,好过给别人当小弟。你今天能来找我,听我说这些废话,就说明你也是爱财之人。爱财不丢人,看不起财的都是出来装逼的。我不让你做多余的事,你有关系,我只要你帮我搜罗情报,给我找到李仲豪的落脚处,别的,你就不比过问了。”
    他盯金子注释许久,也想了许久:“就这么容易?”
    “就这么容易。”我深知情报的作用。
    “好!”对方一拍桌面:“今天爷们儿就陪你赌一次!”
    他拿着满满一箱的金条,直接走人了。
    瘦子很郁闷:“大哥!你怎么能——箱子里可是有两千多万啊!”
    当着这么多人,我就不挑明了说了。这两千万花的值得,卓一毛能用六千万买个假消息,我两千万可能买到真消息。这哥们是在帮的人,最重道义,不会白拿我的钱,我在他眼中也看到了对权利的渴望。剩下来的,就是要多找几个帮手,给自己关键时刻架势。
    还有这么多兄弟坐着。
    “各位,我们在一个锅里吃过饭,我就直说了。我需要你们当中会使枪的人,你们都是各路豪杰,我要人,也要枪。”
    “你想杀人?”一人问我。
    “我没承认,也不否认。看你们怎么想了,不出人命最好。”
    “懂了,伤皮不伤骨。”又有人插话:“放心吧,我跟的是三水帮,我们帮内懂枪的人很多,只要有钱,他们能干。”
    有人嘲讽他:“你不怕你们老大赶你出帮?”
    “我还和你撂下这话,只要有钱,别说我,就是我们叔爷辈的几个爷出来,照样是一样的干。这世道,还有比钱更让人心动的吗?”
    当天,我散出去五千多万。
    这是救海鸥,可又何尝不是给自己铺路呢?我想清楚了,光靠几个女人,成事太慢、太难。我需要培植自己的势力,不能总被魏长生牵着鼻子走。至于这次成不成功,就看老天开不开眼了。
    又过去几天,北城的消息在黑市上平淡了,表明李仲豪已经基本得到市场,海鸥被赶了出去。我的兄弟没人能联系到海鸥的手下,黑市上转了老半天,没有任何消息来自她们。
    再过去几天,火燕离开天籁。一天后的傍晚,瘦子来找我,说有熟人来,他样子激动。
    “是海鸥?!”
    “是居姐。”
    居姐不方便露面,只在一个餐厅等我,她一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饿的前胸贴后背,嘴唇发白,脸色淡的很。我请她吃了顿饭。
    “小魏,你人不错。”居姐边吃边说:“想不到你还能赏我一口吃的。”
    “慢点吃,别噎着。”瘦子劝她。
    “慢个屁!老子好几天都没正经吃过饭了。都知道落井下石,知道我跟过海鸥姐,没人他妈的肯要我,操蛋!”
    我接茶给她:“海鸥现在人呢?”
    “走散了。这个月17号,就是上周五,有人来我的场子闹事,打伤我们很多人。后来我去找大姐,发现她已经没了消息。这才几天啊,妈的,到处都是李仲豪的人,我们那么多公司和赌场全都被霸占了。”
    “你放心,大哥会帮你夺回来的。”瘦子说。
    “谁?”居姐指我:“就他?一个小白脸?别逗了,小魏子陪女人睡觉还行,跟黑帮斗,他不行。”
    “居姐,你现在和我在一起,哪儿都别去。我们一起找海鸥。”
    “啥玩意儿?”
    “找你大姐。”
    “我不是说这个。”居姐指我,又指自己:“我和你在一起?你想上床?等我吃饱了啊,我有劲儿,你才有劲儿嘛。”
    “咳—咳——”瘦子对居姐的话只能咳嗽:“居姐,北城还有你们的人吗?”
    “难说,要找找看,大姐的另一个助手死了,我看的真真的。你们想找大姐干嘛?都树倒猢狲散了。”
    “我给你们撑起来,咱们赌一局。”

 第173章 拿女人来威胁

    “你可没这个本事,呵呵。”吃着吃着,居姐笑声中夹杂哭泣:“呵呵……呵呵呵……”
    消息,断指哥们给我送来了,并打保票告诉我,要是消息有假,钱还如数退还给我,我信他。早晨,我们兄弟在一起,合谋要对李仲豪动手,我们人数不多,只能在他开小差的时候来个绑架,不光彩,可也没其他的办法。
    “明天晚上,在北城的聚仙楼,你们几个小心点。山子,你去给大家置办点衣服,我们混进去,不动枪,用刀。”
    瘦子知晓我的套路:“小意思。”
    在场的人中……似乎还少了一个人。
    “山子,那个瞎了左眼的人呢?”
    “嗯?”瘦子扫视一下人群:“怪了,昨天还在一起的,是不是跑肚拉稀了?”
    有人说,那半瞎今天压根儿就没来。
    “一定是去玩姑娘了。”
    “你认识瞎子么?就胡说,瞎子不好色。”
    “呸!不好色算什么男人。”
    瘦子将明天的行程给我写在纸上,让我过目:“大哥,我有信心。”
    “可是我没信心。”
    他怪了脸色:“大哥,你是掌舵人,当着大伙的面,你怎么说这样的话?”
    “有一个人没在,我们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我担心的事情:“这个瞎子是什么人?”
    “就是外边的混混,不跟哪个老大。大哥,你在担心什么?”
    今天很重要,他都不来。如果他去了黑市……出售这个消息,那我们……李仲豪会有所准备的——我必须做最坏的打算,错一步,满盘皆输。
    “计划先取消。”
    “大哥,你给了大家那么多钱,怎么说取消就取消了。”
    “命比钱重要。”
    我都这么说了,他们没意见。
    当晚,我在天籁陪白燕,有日子没陪她了,她特高兴,坐在我腿上,恰好莉姐又出去了。
    “魏少,你好像有心事。”
    “有。”我想问题想的入神,不假思索地说。发现自己语言失当,我不想让女人介入进来:“没什么,你别多想。”
    “你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的。”白燕亲我脸:“告诉我。”
    嘟嘟……嗡嗡——
    手机,陌生来电,我接通:“喂?哪位?”
    那边是一阵男人的笑声:“呵呵呵……魏少爷,好久不见啊,我可又来找你喽……想逃跑吗,哈哈哈!”
    是李仲豪手下的那个东哥!
    “是谁?”白燕问。
    顾不上她,我跑出包间,来到大厅,来到街道上,不见人影。
    手机声音还在继续:“小猫小猫不要跑,看哥来捕捉你,呵呵呵。”
    瘦子这时也追了出来:“大哥,什么事?!”
    四下里看看,依旧没人,对着电话:“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弄你。”东哥说:“小子,你女人现在在我们手里,想要人,马上来老地方。你要是再不来,哥几个可就不客气了,这么标志的千金小姐,我们很想玩儿的,哈哈哈……”
    那头还有女人的喊话:“魏寻欢!救我!!”
    我一身冷汗:“是……费莹莹……”
    东哥停止笑容:“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马上过来,不许报警。哦——对了,你报警也没用,哈哈哈!!”
    坐上门口的宝马,我要马上过去,立刻!
    “大哥!”瘦子在车窗,比我还急:“别冲动,你会死的。”
    “瘦子,我必须去。”
    “大哥,你去哪里?”
    我没打算告诉别人,不想瘦子因为我而死。费莹莹……她和我的关系不是多亲密,不能让她因为我出事。华友机械厂……费莹莹,你可不能被……
    电话铃声不断,瘦子打来的,源源不断——我静音了。
    赶到华友机械厂,黑压压一片,我车灯往前方一照——瞬间!齐刷刷十几辆轿车的车灯都亮了,照的人刺目。
    那边走来几个人,其中有东哥,我下了车。
    “英雄,真是英雄。”东哥过来,拍我肩膀:“李总说的不错,你果然是英雄,敢一个人过来。你知道么?今天可是玩命的好日子。”
    两个人押着我往仓房里走。
    李仲豪不在,这里就东哥。
    “我女人呢?!”
    东哥坐在人群中间,点烟:“我答应要给你看女人了吗?今天李总很忙,没空来对付你这个小虾米,也只有我来了。怎么?你好像还不乐意。哼哼……我告诉你,李总这个人爱墨迹,我可没他那么好心眼,咱们直接上‘腊肉’。”
    三五个人将我的手绑好,吊起来,这滋味酸疼!我被拉拽的高高的。
    他们这才带着费莹莹过来。
    “魏寻欢,我这个人比较重情义,我也怜香惜玉。我让你选条路,今天你和这个女人,必须死一个,我听你的。”
    “你杀了我吧。”
    费莹莹嘴巴被胶布贴着,眼睛潮湿、委屈。
    “有胆量,那哥们就动手了。”东哥前后一招呼:“来啊,先给我抽他五十鞭子。”

 第174章 文明人不杀人

    啪!——一鞭抽在我腿上,真他妈的!——疼!
    两鞭——三鞭——四鞭……
    我咬牙,我不会喊的。
    “你没吃饭啊!”东哥踢开这个人,抢过鞭子:“看我的!”
    啪!!——我他妈的……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孙子,爷爷今天喊一下疼,就是你养的。”
    “呵!挺傲气啊。”他接二连三的抽我,把上衣都给脱了:“老子让你狂——我让你装逼!你狂——操!”
    我的衣服破了,也流血了,浑身疼痛无力。费莹莹泪水把胸口都浇灌透了了,她被一个男人按着,站不起来。
    东哥噘嘴瞪我,点点头,指着费莹莹:“看来不搞这个女人,你是不会心疼的。我现在就当你面玩她,很爽的,哈哈哈!!!”
    “混蛋!王八蛋!畜生!”
    “骂的好。”东哥拍手:“你骂的真好,越这样骂,老子就越觉得有意思。来啊,继续骂啊,呵呵呵……来人。”
    “哥,你说。”
    “把这个婊子的衣服给我扒光了,老子现在要开开荤。”
    两个男人过去,撕开费莹莹的上衣。
    “狗日的!!”爷我憋不住了:“孙子!拿女人威胁我,你也配当个男人,有本事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东哥食指‘摇头’:“我不喜欢,我就喜欢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做事,爽嘛。”
    说罢,他开始脱裤腰带:“把这个妞的屁股弄过来,脱了!”
    “东哥威武!”
    “东哥666!”
    费莹莹跪趴在地上,两个人按住他,东哥刚好脱完……
    砰!——一声枪响。
    东哥又马上提起裤子,望向门外:“骡子,你们几个去看看,外面谁枪走火了!妈的,吓老子一跳!”
    叫骡子的人让一个人跟着,跑出门外,刚出去两步,被一把枪顶着脑门又退进来了,双手垂直,不敢乱动,是秃子!后边还有瘦子和其他人。
    “东……东哥……”
    砰!又是一枪,骡子挂了。
    东哥要拔枪——
    “别动!”秃子的枪已经对准了他:“山子,你去放大哥下来。”
    瘦子带着两个人,将我放下:“大哥,他们把你打成这样——妈的。”
    “你们怎么来了,还有秃子……”我太疼了,疼的只有说话的力气。
    “我们不来,难道看着你死?”瘦子解开我身上的绳索:“我找白燕要了你的手机定位。”
    “快去救莹莹。”
    东哥被兄弟们按着跪下,他不服输:“他妈的,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老子管你是谁!”秃子照他的脸踢过去:“操你妈!敢动我大哥!”
    他们带了上百号人过来,几乎人手一把枪,东哥手下就十几把枪,还都一弹未发。
    我被扶到椅子上坐下,费莹莹被吓得六神无主,一直在打哆嗦。
    “山子,给我根烟。”
    瘦子拿给我,替我点燃,也把枪给我:“大哥,现在你决定他的生死。”
    东哥咆哮道:“魏寻欢!我是李总的人!你斗不过我们的!如果你今天求饶,我可以放你一马,别做傻事。”
    瘦子上去抽了他两个耳光:“妈的,刚才揍我大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现在想起求饶来了。早干嘛去了。”
    我说:“你是李总的人,这不错,可你错就错在动一个女人。”
    “我没动!我没来得及动!我兄弟也死了,你们不亏!”
    “我不杀人。”我吸了一口烟,缓解疼痛:“都是文明人,干嘛要打打杀杀的,东哥,我最后叫你一声东哥。”
    被瘦子扶着上前,去拍他的脸:“我当然不会让你吃子弹的,你可以选择自己的死法,淹死、炸死、勒死,太多了,我等着你,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东哥不说话了,反而笑了,咬着牙笑:“呵呵……我他妈居然在你这小阴沟里翻船,我今天早该动手干掉你,我他妈脑残了!”
    秃子又踢了他:“老实点儿!”
    一分钟过去了,他还是不说话。我对秃子说:“累了,你去解决吧,我想送莹莹回家。”
    “大哥,你放心。”
    看到费莹莹惊恐的神情,她是在指责我杀人吗?杀人不对……好吧,爷不杀人。
    “秃子。”
    “大哥,你说。”
    “断了他命根子就行了。”
    屯子不同意:“大哥,这是放虎归山。”
    “没事,大家都是文明人。”
    东哥手下都被放了,就他一个人被切断命脉。上车前,我听见他的嚎叫,那疯狂的愤怒。
    “莹莹,你还好吗?”我问。
    我们单独坐一辆车。
    “寻欢,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还是我,没变。”

 第175章 躲一躲

    与刚进天籁相比,我变化很大。人都是被逼出来的,我也不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在我还没有完全丧失心性,用场面话来说,就是良心未泯。送莹莹回家以后,我们一行人又在聚仙楼。
    瘦子给我上药,说现在时刻最危急。
    “放虎归山。”秃子重复他的话:“大哥,现在你处境太危险了,李仲豪会想方设法的干掉你。”
    “那我该怎么办?逃跑?”不想挖苦秃子,是他救了我,我得感激:“秃子,你怎么也来了?”
    “大哥有难,我能不来吗?”
    瘦子插嘴道:“是这样的,你走了,我就把情况和白燕说了。大哥你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白燕有你的手机定位。兄弟们人数本来就少,秃子是帮派中人,他有大哥罩着,带人带枪都没事。”
    “可你们也得罪了李仲豪。”我说。
    秃子说:“大哥,这不重要,我只是个小人物,李仲豪吃准的是你。别看是我们杀的人,可我们却安如泰山。你现在必须马上动身离开轩城,一刻也别停留。可能在今天夜里,可能在明天早晨,李仲豪就会血洗天籁夜总会。”
    这我能不知道吗?李仲豪是个混蛋,杀人对他而言太普通了。我一个人没什么要紧,大不了就是再死一次。可天籁的人是无辜的。瘦子也说,眼下我们这点人手根本不足以撼动李仲豪这棵大树,何况他还有政府的支持。我得为天籁的人着想。
    “大哥,别犹豫了,快走吧。”秃子焦虑万分。
    “我可以走,但我有事情拜托你们。”
    秃子和瘦子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说道:“大哥,你放心,天籁的人,我会妥善安置的。你一走,我马上派人过去,让她们先回家,等风声过了,再回来。”
    我不语。
    瘦子知道我的心思:“大哥,你别再想了,要命的节骨眼上,还有什么可想的。天籁的女人要赚钱,我们懂,你不是给了我三根条子吗?我给两根她们,你出去躲躲,我陪你一起去。”
    “你也去?”
    “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秃子嗯着:“山子说话有理,大哥,李仲豪可能会派人四处找你。没人和你一起,我们都担心。山子人机灵,目标也不会太大,你们两个好有个照应。我在平城有两个兄弟,你们去找,地址在这里。”
    他给我一张纸条。
    我想给莉姐打个电话,在厕所里,不想被人听见。
    “莉莉。”我直接喊名字。
    “魏少,你到底还上不上班了!”莉姐发火了:“还随便喊我的名字,你吃错药了!我这边都忙不过来。”
    等她喊完,我说:“我要离开轩城几天。”
    “你到底还有没有点……”她要再训斥,被我的话给搪塞住了:“你说什么?你要离开轩城?”
    “所以先给你打个招呼。”
    “别发神经了,快过来!我忙死了!”
    “我真要走了,保持联系吧。”
    电话挂断。
    出了聚仙楼,瘦子在车上等我。
    “大哥,我把钱给秃子了,让他去安抚天籁的人。”瘦子边说边启动引擎:“出去躲两天清净也好,总这么提心吊胆的,我是真害怕。”
    “我以为你没怕过。”
    “别逗了,大哥,我怎么不怕?我也是人,是人都想着过好日子,我就一条命,死了就没了。”
    “今天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没命了。”
    “你别这样说,咱们兄弟同命。”
    “山子哥,有你这样的兄弟,我不亏。”
    瘦子没有因为我叫他一声哥而反感,他似乎是感动了,嗅嗅鼻子:“走吧,我们去平城,上高速三个小时就到。”
    这几天过的浑浑噩噩,突然又离开轩城,好像做梦一样。被黑帮势力吓的逃跑,是我自不量力,想救海鸥,到现在,我脑子里还想着这个女人。我是爱上她了吗?没那么快吧,那还能因为什么呢……就是控制不住去想她,越想越厉害。
    平城,在轩城往南的方向,比轩城小很多,经济也不如轩城发达。听说,那个地方的小混混不少,但没有大哥级人物。经济不发达,哪个大哥会在那里安家落户,都想在城市繁华的地方分一杯羹。秃子留给我的纸条里,写的是一个叫秦松街的地方,那地方比轩城的西街区更乱,到处都是夜场和赌场,还很小,没有大规模的。我们要找的人叫李少风,以前也是在轩城混过的,后来才离开轩城,也是因为得罪了某个老大,为人背黑锅,后来跑路了,但一直没有再回到轩城。
    我睡了一觉,只惦记着眯眼休息一会儿,哪知道睡了三个钟头。是窗外忽闪忽闪的霓虹灯把我给照亮了。瘦子有心,他把窗户都关着,把吵醒我。
    “大哥,你再睡一会儿,就快到了。”
    “你累了,我来开车吧。”

 第176章 仗义之人

    “不用,这点算什么。”瘦子这才开了车窗,点根烟:“你忘了啊,我是做贼的,黑夜对我来说更精神。”
    我看看手机,上面是白燕、莉姐和费莹莹来的几个电话。想想,还是不拨回去的好。
    秦松街就在前面,街道狭窄,两旁房屋也不新,各个门口都有男女,女的花枝招展,坦胸露乳,男的吊儿郎当,其中有只穿一件汗衫的,天气热的。
    秃子给李少风打过电话,我们在他的门口停下了。这个场子不是李少风的,他在这里替人看管,算个小经理,别人都叫他风哥。此刻,他正搂着一个长发女人,坐在摩托车上等我们,旁边有两个小吃摊。
    我和瘦子下车,他扔掉吸了一半的烟头,推开女人的手,朝我们走来。
    “您就是魏爷吧?”李少风冲我握手。
    我还礼:“风哥,请多照顾。”
    “哪里哪里,秃哥介绍过来的人,我哪里会怠慢。”他领着我们往小吃摊走:“老板!来份烤鱼!”
    我们还真饿了。
    先问:“你和秃子交情不错?”
    “过命的交情。”李少风说话爽快,不带含糊:“我在轩城的时候,都是秃子帮忙,我才能混饭吃。这个地方也是秃子介绍过来的,如果不是他,我早没命了。魏爷,你喝什么酒?”
    瘦子说啤酒就行。
    “你也不问问我们为什么过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您不不说,我又何必问呢。呵呵……魏爷——”
    “叫我魏少吧,我习惯这个称呼。”
    “那……行!”李少风替我们摆好筷子和吃碟,用咬咬开三瓶啤酒,没人一瓶,给我拿杯子倒满:“我不问你们在这里待多久,多久都没关系。就在‘零号赌场’里,要女人还是要赌钱,我这里包圆,不用掏钱,都算我的。”
    这么豪爽,而不带心机的人,除了瘦子,我还真没见过。
    “你在赌场权利不小嘛。”瘦子说。
    “我跟的是冰哥,前年过来的,他看的起我,让我管这个场子。我嘛,也算轻车熟路,在轩城我就是混赌场的,规矩门清。”说着说着,李少风都蹲在凳子上了,叼着香烟,眼睛被熏的睁不开:“前年……大概……四月份吧。对对,四月份,好几次场子里闹事,都是我摆平的,不然冰哥也不会让我当这里的管事人。”
    “你有能力,当然不是池中之物。”我没想奉承他。
    “魏少,你这话说的我舒坦。不过也不轻松,哪天没人闹事呢?像这种场子,打架是家常便饭。你就拿……我想想啊……”他啧啧地沉思一番,然后说:“你就拿上个月的事情来说吧,‘天开赌场’的几个人过来闹事,人家势头大,一来就是两百多号人,我们当时人手不够,你猜我怎么着?”
    “怎么着?”我和瘦子同时问了。
    “我直接关门上锁,溜之大吉,哈哈哈!!!”
    这不是在说我们眼下的处境么?能伸能屈才是大丈夫。
    “人家赌场好好的干嘛找你们麻烦?”瘦子问他。
    老板端着烤鱼过来了,打了火,我们边吃边说。
    “来来来,先动筷子。”李少风嘴巴一舔筷子,在锅里搅动:“乘热吃,辣子过瘾。那个——你刚才说人家为什么找我们麻烦?切,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嘛,贱的呗,看别人生意比你的好,就有那么些皮痒的人。”
    “就没有别的原因?”我也问了。
    “原因还是有的,冰哥不止一个场子,还有两个,其中有一个慢摇吧,里面新收揽的几个妞都是从‘天开’那头挖过来的。他们才气不过,要我说呀,马子像跳槽,那是人家自己个儿愿意,老天爷都不管这事儿。就是看着冰哥小弟少,势力不大,才敢这么张狂。”
    “后来怎么没找你们了?”
    李少风给自己夹了一块鱼,让我们随意,吃了一口,说不错,继续说道:“这事就不是我管的了,听冰哥说,拿钱解决的,五十万呢。”
    我们吃完了饭,肚子饱了,每人喝了有三瓶啤酒,都是冰啤,天气热,喝的真痛快。我身上的伤让李少风挂怀。
    “魏少,你怎么满身是伤的?”
    “刚才还说你不问的。”瘦子窃笑,摆动筷子:“你现在怎么又问了?”
    “我可没有多嘴的意思啊,我是想了解魏少的身体,好知道给魏少安排几个女人啊。”
    “算了吧,今天休息,明天也休息。”
    “得,算我多嘴,我自罚一杯。”他朝老板打个响指:“老板,再来几瓶啤酒啊,没看见这儿都空了嘛。”
    晚上,我们睡在赌场后头,是个员工宿舍,给我们安排单独的一个房间,装修的可以,和宾馆差不多了。瘦子倒头就睡,我又失眠了。第二天早晨,瘦子说手痒,想去赌两把,我闲来无事,陪他一起去,热闹热闹。
    这赌场有十几个排风扇,被烟熏的黑乎乎的,空气流通还算可以。
    李少风给我们安排一个摇色子的桌子坐下,和负责摇色钟的人嘀咕了几句,然后走开了。
    一张桌子上,我、瘦子,还有两个中年男人,一个男人腿上坐着女人,他酒杯在女人裸露半边的胸脯上轻轻转动。
    “来来来!开!”那男人起哄喊着。
    我第一局没赌,是瘦子在赌,他押的小。
    开了,小。
    “什么鸟运气,妈的,再来!”
    前后摇了六次,每次都是瘦子赢。这种十赌九骗的把戏,傻子都看出来了,我也猜到刚刚李少风临走给那个摇色子的人说的悄悄话的内容。
    “操!”男人拍案而起:“你们出老千!”

 第177章 阿眼

    李少风做的是过了点,想让我们高兴,也别做的那么明显嘛。
    “兄弟,输了钱也别发火嘛。”李少风站在他身后:“今天输的钱,都记载兄弟我的账上。”
    “放屁!”这人拍的桌上色子蹦跳:“你当老子输不起?哪有把把开小的!你敢说没出千?”
    李少风说话简单:“对啊,出了,那又怎么了?”
    “好,你承认就好。把阿冰给我叫出来,老子和你不对头,叫你老大出来说话。”
    “我老大忙的很,没工夫陪你玩。”
    我靠近瘦子:“山子,这情况不对啊,我们刚到这里,李少风没有必要为我们出头吧?不就是玩几把吗?”
    “大哥,你没看出来吗?李少风不是为我们,是故意这样的,他想给这个人脸色看。”
    那中年男子推开身边的女人,抓起李少风的衣领:“你还不知道爷我的厉害!”
    李少风被打了,身后也上来七八个打手。
    “怎么着?想来点荤的?”
    “杜彪,你也别太嚣张。”李少风擦掉鼻口的血:“你是‘天开’的人,跑到我这里来装人,以为我是棒槌啊。赢你点儿钱就心疼,你们搞走我大哥五十万,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杜彪毕竟是一个人,他手指发抖:“你……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不送。”
    人走了,客人们也当没事,继续玩自己的。
    闲暇,我和瘦子待在李少风的办公室内喝茶,聊起这件事。
    “那个人会来找你算账吧?”我说。
    “算就算呗,我们也是出来混的,不怕他们动手。冰哥交代我了,之前的事情是花钱买个面子,可不买和气。如果发现他们的人过来,就一句话,赶走。”
    涉足黑道,到哪里都不安生,危机四伏。我需要静养,李少风托关系带我去他们的慢摇吧,那里就一个赌场,人少,不闹腾。正好也随了瘦子的愿,有女人玩,他乐的屁颠屁颠的。
    慢摇吧连着酒吧,名字是一样的,都是零号,都是冰哥的名下。这里看场子的人外号叫‘三只眼’,他人比李少风机灵,鬼点子多,人脉也广。听完介绍,我们知道称呼他是阿眼。他的真名,就是李少风也不晓得,我们不问。
    我和阿眼在酒吧闲聊,算是认识一下。
    “你好,我该称呼你眼哥吧。”
    “就叫阿眼,这里的服务生都这么叫我的。”阿眼说:“你是李少风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跟我别客气。”
    “给你添麻烦了。”
    “哪儿的话。”他点了杯鸡尾酒给我:“风哥那边场子乱,乌烟瘴气的,隔三差五的打架,我这里安稳。一会儿我找个小姐陪你聊,我还有事。”
    我不拒绝,聊天而已,男人不好色,就不合群了,得给人家这个面子。
    酒吧内零碎的几个人,少的可怜,生意都在隔壁慢摇吧。这里场地也不大,左右两百多平米,有个可以唱歌的台子,下面是几张桌子,只看见四五个人聊天,声音细小。
    鸡尾酒不错,我第一次喝,冰冰凉凉的,有点水果味和酒味。这种酒的后劲大,浓烈、香醇。
    “帅哥。”一个女人过来了。
    黄色衣服,上面有装饰品,在灯光下闪烁银色光芒。长发飘逸,还有大大的耳环,一对美峰极具诱惑力,两腿被裙子夹住,走路步伐既宽又缓。
    她搭着我肩膀:“请我喝酒吧。”
    “你是阿眼找来的?”
    “知道了还问。”她坐在我身边:“你叫什么名字?”
    “魏少。”
    “是花名?”
    “不是,真名。”
    “在外面混,用真名的可少。”她接过服务生调好的鸡尾酒:“你想在哪里玩?外面找个包间去唱歌吧。”
    “你会唱,就在这里唱吧。”
    “这里?”女人摇头,手指戳我胸口,下滑……到达裤腰带位置:“这里唱太显眼了,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吹拉弹唱’,我样样都会。”
    我明白她的话中深意了:“不用,我身体不舒服。”
    女人摸了下我眼角的伤痕:“打架了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心中有火,需要好好发泄一下,女人的身体正好可以让你发泄。”
    “谢谢,我还是喝酒吧。”
    她是聪明的女人:“那——我陪你一起喝酒,咱们好好聊聊。”
    那行,我乐意。要是想玩女人,我之前就和瘦子一起去了,也不会在这里喝闷酒。
    她喝了小口,马上皱眉:“唔——”
    “怎么了?”
    “这酒——”女人表情非常痛苦,只在几秒钟,然后又眉开眼笑:“哈哈哈!被我骗了,你看你那样儿。”
    我无语:“你很喜欢拿别人开心啊。”
    “不是啊,看你帅,逗你玩玩。”她递给服务生一张百块的小费:“听说你是阿眼的朋友。”
    “不算是,刚认识,怎么了?”
    “没怎么,随便问问嘛。你是不是太监?”

 第178章 替人解围

    额?什么眼神……
    她往我裤裆处一摸,手缩回去:“不是,那你怎么对女人没兴趣啊?”
    这一摸,让我想起莉姐了,这个招牌性的动作。
    “不是没兴趣,就是你玩的女人太多了,个个比我漂亮。这里的男人,看见我没有不着迷的。我可是零号的招牌。”
    “是么。”我不在意:“你叫什么?”
    “玫瑰。”
    “怎么想到做这一行的?”我随便问,找话说。
    “不做这行做哪行啊?你又不养我。”她凳子往这边靠,勾住我胳膊:“要不你帮我赎身?我今晚就是你的。”
    又来了……
    掏出五百块钱,放在桌面上:“这钱你拿着,陪我说说话就行。”
    她见了钱,没动心:“意外之财,我可不要。阿眼这里规矩很严的,他让我过来陪你,我就要好好伺候你。钱我不要,如果你当这是小费,那也得等吃完我‘豆腐’,我才可以拿。”
    “不巧,我的‘小兄弟’今天睡着了。”
    “我有办法让它起来。”玫瑰不客气地、明目张胆地来抓我裤裆。
    “哎——你——”我下力气推开她:“算了,你走吧,我现在不想和女人上床。你要是不缺钱就走吧。”
    玫瑰也不生气,桌上的钱没拿,独自走开了。
    调酒师因为我的举动发笑。
    “你笑个什么劲?”
    对方擦擦杯子:“玫瑰可是我们这里最红的小姐,多少男人想买她一夜她都不肯,你居然拒绝了,还是免费的晚餐,哎……我替你不值哦。”
    哪有什么不值的,和莉姐比起来,玫瑰只能算个二流。瞧我,怎么又想起莉姐了,自己不接人家电话,还想着人家。我该想想海鸥了。
    还有居姐联系电话,我拨打过去问情况:
    “喂,居姐,我是魏寻欢。有海鸥的消息么?”
    “没有。”
    “你去找她了吗?或者别的什么人。”
    “我现在自身难保,在东城这边的。你有什么事?”
    “没事……”
    又在平城待了一周,轩城那边没好消息,李仲豪花最短的时间拿下北城,他已经坐稳了江山,听说这几天一直在追查我的下落。
    周五晚上,我和瘦子去了别家的场地,对于不花钱还能喝酒的美事,我无福消受,自己花钱,过的舒坦。不是找地方住,就是来夜场喝喝酒、唱唱歌,抱抱女人,玩累了就回去。
    一人抱着个女人,玩牌喝酒,醉醺醺地。
    门外有动静,好像是服务生和这里的客人发生了争吵。我正好要上厕所,出去看看情况。
    我们对门开着门板,这里的领班正在和客人交涉,客人有两个人,都穿着白色衬衫,大致是因为他们没钱付账。
    “先生,我们这里不能赊账。”领班再三说。
    “为什么不能?”一个客人喊道:“我们在这里被你们的人偷走了钱包!现在还问我们要钱!”
    “先生,如果您有什么意见,可以投诉我们,但赊账我们没有先例。”
    嚯嚯,可爱的客人呐,没钱还来夜场玩。说在这里被人偷了钱,鬼信他的话。
    坐着不动的那个客人,四十岁左右,拉着身边大吵大闹的人坐下:“算了,别吵了。”
    “先生——”
    “你回去拿钱,我在这里等着。”
    领班拦住他的去路:“抱歉,先生,你们都不能走,付了钱才能走。”
    “什么?!你们打算扣留我们!”
    听对方口音不纯正,应该是外国的,中文说起来不顺口。
    也没几个钱,我给他们解围吧:“服务生,他们欠你多少钱?”
    “一千六。”
    我拿出钱,数了数,给他:“他们的钱我付了,别为难别人,没准人家有背景,还是个大人物呢。”
    领班拿了钱,也不再多事,冲我笑笑。
    “这位先生。”山田站起来,喊我:“感谢你的帮助。”
    他朝我鞠躬。
    礼节太大了,一千六哪用的着这样:“没事,下次没钱别来夜场。”
    “等等。”
    “怎么了?”
    “不知先生可否赏光,我们一起喝一杯。”
    也好,不过我得先去尿尿。
    过后,我在这个包间坐下了,了解此人确实是从岛国来的,他在这边有生意,过来看看,老婆和孩子也在。我问他做什么生意,他说是什么都做,比如家电、石油、化学药品等等,也搞机械制造。
    “那你做的可真不少。”我说。
    “哪里哪里。”男人很有礼貌,坐姿也十分标准:“魏先生,承蒙你的帮助,没有让我蒙羞,再次感谢你。”
    “见外了,也没多少钱。”
    “钱虽不多,但意义很重,我想不到还有这么慷慨解囊的热心人,我以为这里没有那么多好心的人。”
    “好心只是相对而言,别人没有必要一定要为你花钱。”
    山田点头:“抱歉,我言语失当。”
    “没什么。”
    “魏先生,我看你似乎有不愉快的事情,可以对我说说吗?”
    “说了你也帮不上忙。”
    我话音刚毕,他旁边那个人就按捺不住了:“你可知道我们先生是什么人。”
    “不得无礼。”男人冲他一个眼神,对方就不敢开口了。随后,又拍拍我的大腿:“不妨说来听听,也许我可以帮助你。”

 第179章 瘦子杀人

    我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奇怪的感觉，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种。他说话很正派，可眼神中却透着一股邪气。许是我与黑帮交涉，看人看事会发生些变化吧，人家只是来这里吃喝玩乐的，与我有什么相干。
    “说了你也帮不上忙。”
    对方也不往下问了，递给我一张名片：“这个可以联系到我，如果你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名片上写的名字是：山田一郎，CKMC集团亚泰地区总裁。
    这是个什么集团，没听过，看起来很牛逼的样子。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我收好名片，道别。
    回到包间，瘦子正在卖力地与小姐发生关系，衣服脱了一地，看见是我来了，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呼哧呼哧地干着。女人呢，也不叫喊，那地方估计已经没感觉了。我等他了一会儿，然后喝了点酒，出门。
    “你怎么上厕所那么久？”
    我把事情给他说了，助人为乐嘛。
    瘦子接过那张名片：“是日系人，这个集团我好像听说过。”
    “你什么都听过，你比我牛逼。”
    “真的。”瘦子拉住我：“大哥，不和你开玩笑，我真的听说过。这个CKMC集团是国际名牌，做的是药物，化学工业。”
    嗯，正常，日系在化工行业的确很厉害。
    “他还答应帮你了？”
    我不以为然：“他又不是黑道，能帮我什么？我又不要他的钱。”
    “这可不一样的，这个集团很有背景，听说还跟山口组有关联。我在监狱里听蛇爷说过。”
    “蛇爷也知道这个集团？”
    “其实蛇爷以前就是因为这个集团才进的监狱。”
    是了，瘦子说，蛇爷之前也是个混混，不跟任何老大，但混混也要吃饭，这个集团有人找到他，让他运一批货，因为半路上被警察逮住才入狱的。那么，这个集团的货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
    过去几天，零号赌场有消息传来，李少风和人打了一架，眼睛瞎了一只，腿伤很严重，还住院了。他们是周二晚上打的群架，在场三百多人，还是跟之前‘天开’的人。我和瘦子买了点营养品去看他。
    “你们怎么来了？！”李少风很惊喜，努力支撑自己爬起来：“魏哥，山子，你们还买东西，我这又没事。”
    “还没事？”瘦子放下东西：“你看看你，这一身被揍的。眼睛要紧不？”
    “瞎了，呵呵。”
    “是因为赌场里的那个男人吗？”我问。
    李少风不想我们过问：“哥，没事，你们别担心。我出来混，就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随时可能死，这都是小意思，我不怕死。”
    瘦子骂他，捶他的腿：“狗屁！人就一条命，什么叫不怕死？”
    “哎哟！——你轻点儿。”
    慰问一下，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要想报酬，也是冰哥的事，与我们无关，我们是局外人。聊了一个小时，瘦子要求陪床，李少风不肯，把自己装的多厉害一样，掩饰自己的痛，好叫我们别操心。
    我和瘦子进电梯，就没再谈这件事了。
    电梯内，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两个人在，个子一样高，我看见其中一个人胳膊上有纹身。出了电梯，我和瘦子议论这事，拉住他，不让他走那么快。
    “大哥，你怎么了？”
    “手臂上纹五个黑点的是什么帮派？”
    瘦子一想，说：“是‘天开’帮的，怎么了？”
    “不好！要出事！——”拽着瘦子往楼梯处跑：“你快点儿！！”
    我们上楼来，听见李少风的房间内有喊声，踢门进去！
    两个人正按住李少风，往他的嘴里灌什么东西——
    “你们干什么？！”我推开他们，看见李少风的嘴角在流血：“少风！！”
    李少风已经不行了，眼珠翻白，嘴角的吐液和鲜血成粘稠状。
    “大哥！”瘦子拿出身上的短刀：“你们两个王八蛋！不杀了你们，老子就不是男人！”
    那两个人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一个说：“小子，别人的事，你们少管，当心惹祸上身。”
    “我要是就管呢。”
    “那就对不起了。”他拔出枪来，对准我的头。与我对视一会儿，又收回：“哼，在医院开枪是不体面，大概你也知道‘天开’的大名，识相点儿，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看刀！”瘦子一伸手，刀口扎进这个家伙的后背，还使劲往前进了进：“操——妈的！”
    这人慢慢跪下，撕扯我的衣服，倒在地上。
    剩下的一个人，已经慌忙逃走……
    “大……哥……”瘦子手中的刀在抖：“我……我杀人了……”
    这人慢慢跪下，撕扯我的衣服，倒在地上。
    剩下的一个人，已经慌忙逃走……
    “大……哥……”瘦子手中的刀在抖：“我……我杀人了……”

 第180章 回报

    事情，是阿眼过来解决的，我们不用担责任，可零号与天开的梁子结的太深了，堂口办事人死了不是小事。我和瘦子是局外人，我们说话没人听，只有阿眼相信我们，天开的人可以不认账。
    瘦子是小偷，第一次杀人，他吓的不轻。阿眼找人安抚他，也给他找女人排解压力。瘦子一刻都不敢离开我了，让我随时都在他身边待着，只要门外有警车路过，他就浑身发抖，说自己要被判死刑了，要枪毙。
    我没嘲笑他，自己还没这个资格。死个把人在平城是很普通的事件，可以当意外身亡来处理，和轩城的道理如出一辙。阿眼让我们别出去，小心为上，怕天开的人过来报复。可我，想要给李少风报仇，想要让瘦子重新振作起来。这时，我想到了山田的那个电话。
    给山田打电话，不确定他真的可以帮助我们，我还想可以试试。山田很慷慨，直接约我在茶楼见面，他喜欢喝茶。
    还是他，还是那个跟班，我也是一个人。
    山田不温不火，说话很慢，泡茶也很讲究，他们选择一家日系馆子，山田跪着，让那个跟班先出去，慢腾腾地煮茶：“在我们国家，称这个为茶汤，源于贵国，但在我们这边，可以发扬的很美妙。”
    他将沏好的茶递给我，很小的一杯：“魏先生，尝尝，这是我最钟爱的苦茶。”
    喝了一口，太苦。
    “山田先生，我想请求你的帮助。”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他温文尔雅：“有什么话可以直言，我喜欢痛快直接的人。”
    酝酿一下，我说：“你知道开天帮吗？本地的。”
    “当然知道。”他端起茶杯，闻闻，抿了小口，眯眼享受，再放下，双手摆在跪着的膝盖上：“本地所有的帮派我都听过，你说的天开帮，不是什么大帮派，只能算个二流货色。但在这个地方，他们勉强过的去。”
    这样听他吹牛，我几乎就要信了。
    貌似你很牛逼？
    “到底有什么需要？”他问：“你想铲平这个帮派，或者在本地有自己的势力吗？”
    “好像你能帮我办到一样。”
    他笑了：“这并不难。”
    “你也是黑帮人物？”
    “不，我只是个商人。”山田继续喝茶，请我也一起品尝：“贵国有一句话，叫钱能通神，我作为商人，不涉足黑道，但我可以用钱买下平城的任何东西。就像你在前天帮助过我一样，我们是朋友。”
    我不喜欢喝茶，也不想听他唠叨，可他的话引起我兴趣，也许……他真的很有势力，只是装的一本正经。
    我大胆了：“你需要几天可以解决开天帮？”
    “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我不是在听梦话吧！
    他看我的样子诧异，举杯示意我：“魏先生，不必太过忧虑，既然咱们是朋友，那就坦诚相见。我看的出来，你有很多忧虑，不只是这个小小的帮派，你不是本地人吧？”
    “你怎么看的出来。”
    “直觉而已。能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忧虑吗？”
    “我是轩城人，因为得罪了黑帮，所以来这里避难的。”
    山田嗯了一声：“难怪，难怪。”
    他让跟班进来，在对方耳边说了几句话，又让他离开了。
    “山田先生，你真的愿意帮我？”
    “为什么不行？我已经开始帮你了，我让赵先生去做这件事了，一个小时之内，会有好戏可看。”接着，他又说：“魏先生，你愿意做天开帮的老板吗？”
    还是生意人，他用‘老板’，而不是‘老大’去称呼。
    “想想就会有吗？”
    “当然，一切皆有可能。”
    我不当他是个小人物了：“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我在你的眼神里看到了贪念。”他说：“我喜欢有贪念的人，够贪心，才有大回报。”
    他拿出纸笔，写了两个日文，推过来：“想要接手，签字就可以了。”
    日文？别扭。
    我在旁边重新写了几个字：开天，楚寻欢。
    “嗯？”山田没有生气，倒是好奇：“你不姓魏？”
    “我喜欢别人这么称呼我。”
    “哦……那我就称呼你是楚先生吧，今天晚上，你便可以接手这个帮派了，你想改名，随你。但有一点，记住，咱们是朋友。”
    山田不是吹牛的人，他话里话外都有其他意思，除了怪异，我什么也听不出来。我们喝茶聊天，四个小时，聊两国的文化和风俗。天快黑了，他不拉着我吃饭了，说我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就没留我。
    我回零号去。
    阿眼在门口等我，喊我到包间里说话，神秘兮兮地。
    “魏哥，你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了？”
    “天开帮的人过来接你，说你是他们的老大。”
    “啊？”我去，不会那么快吧。
    “真的，下午来了三拨人。”阿眼说：“天开的尤老大亲自过来找你的，我以为他们要过来闹事，三十多辆轿车。”
    “尤老大就是他们的大哥？”
    “没错，最大的，和我们冰哥一个辈分。可他怎么对你毕恭毕敬的，说是八点再来接你，魏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本来就是天开的人，是你害死的少风吗？”
    “我怎么可能害死李少风，我感激他还来不及呢。”
    这时，门外有人推门进来：“阿眼，天开的人来了。”
    阿眼喊道：“以防万一，快去准备家伙，让兄弟们警惕。”
    “可是——可是我们人手不够啊，店内就几个看场子的。”
    “不管了，都给我顶上去。”阿眼扯扯领带，喝完杯子里的酒：“少风已经出事了，魏哥是他的朋友，既然托付给我了，我就不能让魏哥再出事。”
    山田给我的美意太大了，他这样帮助我，是另有所图吗？我只是帮他给了一千多块钱而已，他给我一个帮派……怎么都说不过去啊。算了，还是出去看看。
    阿眼不让我去：“魏哥，你别出去。”
    “没事，真要是被包围了，哪儿都是个死。”
    走廊里站着几个看场子的人，给我们让路，男男女女都不敢吱声，阿眼的魅力不小。
    门外，六辆轿车，人都下车了，二十来个人，清一色的爷们儿。
    “你们到底想干嘛？”阿眼问道。
    最前头的五十多岁的白发男人就是尤老大了，他走到我们跟前，对我一鞠躬:“大哥。”
    跟着，身后一群小弟都鞠躬，齐声唤道：“大哥！！！！”

 第181章 找贾爷

    好意外的惊喜,来的让人担忧,我居然成了一个帮派大哥,就花了一千多块钱。尤老大对我的尊重——太到位了。
    “你们……搞错了吧。”阿眼说:“尤老大,你怎么……”
    尤老大没搭理他,笑脸问我:“大哥,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既然让我提,那我就不客气了:“谁下令杀的李少风。”
    “是我做的。”尤老大回答:“大哥,江湖上的事,江湖了,我没做错。向来争强斗狠都是我们帮派中人最常见的事。如果大哥真要拿我开刀,兄弟也没话说。”
    “你为什么要认我当老大?”
    这个,他就难开口了,一个字也不想说,只让我先上车。
    让人把瘦子带出来,我们一起去帮派的堂口,不像轩城卓一毛那么气派,就是一间赌场,客人都清理光了,主座给我留着。
    “大哥,请上座。”尤老大给我拿来香烟。
    我当老大,很不习惯,也没想过,还当山田给我开了个玩笑,这个岛国人,真的不简单,都没见着新闻,似乎就几句话的事。这是山田卖给我的人情,我要还给他的,尤老大不肯说真话,我也不必强迫。现在这点势力,可以作为跳板来培植自己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尤子路。”
    “你比我年长,我就叫你子路大哥了。”看他推诿,我喊住:“别推辞,我还有事情要请你帮忙。”
    “谈不上请,大哥有话尽管说。”
    “平城,你算几等人?”这话问的文雅。
    “二等。”尤老大回答:“平城没什么像样的势力,最大的两个,一个是蔡老板,一个是贾老大。”
    两股势力加在一起,都不如卓一毛一个人厉害。而且,平城的帮派都是小混混,没有什么规矩可言。
    “是不是一个叫山田的人让你这样对我的?”
    “这个……”他替我点了烟:“大哥,外边的事,咱们就不聊了。我不知道什么山田,现在你就是我大哥,难道还有假吗?”
    “我要是非得问呢?”
    “当然,您是大哥,您问,我就得答。不过这里边的事,我真不知道多少,兄弟我虽然是混混,可也是跟官家吃饭的,上头让我交出位子,我得听话。”
    又是政府的人,我不多问了,说点别的:“如果我想拿下平城的势力,你觉得可能吗?”
    “大哥?”他眼珠大了:“您……呵呵,您说什么,我就当没听见。”
    “我的话很难懂吗?你口口声声叫我大哥,我的话你就当没听见?”
    尤老大自己也点了根烟,让小弟们都退下,说:“不是我不知道尊卑,蔡老板和贾老大都不好惹,他们手下加起来得上万人呢,我这才几百人,你不是让我去老虎嘴里拔牙吧,那您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我。”
    拿下平城!这是我最好的时机,得到整个平城的势力,我可以对抗李仲豪。
    “他们之间有过节吗?”
    “有是有,为了个女人。”尤老大说:“蔡老板抢了贾老大的女人,这在平城没人不知道的。那个骚货就是个婊子,本来跟了贾老大三年,蔡老板碰巧看上了这个娘们儿,就上了床。其实也是装逼的货,女人和女人之间,还能搞出什么花来。”
    “女人?你说蔡老板……是个女的?”
    他点头:“没错,四十多岁的女人,男人婆一个,但她有后台,在省里有人照顾,这才和贾老大各顶一片天地的。”
    “贾老大就这样忍了?”
    “哪儿啊,他们经常打架的,也死人。今天开春闹的最凶,一场恶斗死了三十多个人,不过上头把这事给压下来了。”
    “死的都是贾老大的人吧?”
    “大哥您圣明。”尤老大给我竖起大拇指:“这两个人斗的太凶了,别人都插不上手。你看到我们和零号的,那都是小打小闹。要是你看一眼蔡老板杀人的场面,那叫一个壮观,警察都躲的远远的。”
    两个帮派有争斗,我希望这样,他们如果和睦相处,我还怎么从中渔利。想了多种办法,觉得还是先从弱势的一方下手,就找贾老大。
    “你给我安排个机会,我要见见贾老大。”
    “啊?大哥——您这……这不是……”
    “你觉得我是在找死?那你就当我找死吧,我要见他。”
    尤子路摸摸鼻子:“呵呵,大哥,还是算了吧,您初来乍到,能赚钱就好,何必去惹别人呢?”
    “我说,我要见他。”
    “行吧,我给您张罗。”
    尤子路还是听话,一周后,他找到机会,因为贾老大在一个饭店吃饭,包房内与人谈事。听说这个人难得出来,我们赶上好时机了。
    “大哥,带两个人一起上去。”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你回去照顾好山子。”
    门口没人把手,饭店只有一层,在8号包房‘紫气阁’,为紫气东来之意。推门声音很轻,里面就三个人坐着,背靠窗户的男人身后站着跟班。
    “谁?”一个男人转身看我:“你谁啊?出去。”
    “我找贾爷谈点事。”

 第182章 还有个同性恋

    “贾爷?”这人回头去看看贾老大,又冲我喊道:“贾爷现在没空,哪儿来的小瘪三,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别惹我发火。”
    贾老大吃自己的菜,对我很不屑。
    我站着,纹丝不动。
    “啧!”那男人站起来,瞪我:“你他妈傻逼吧?听不懂人话?!滚——”
    我从口袋拿出卓一毛给我的佛珠,亮给贾老大看:“贾爷,这个您认识么?”
    贾老大抬头,只一眼,就站起来,走到我这边,拿着珠子翻看:“这是轩城卓爷的东西,寸不离身,你怎么得来的?”
    “当然不是偷的。”我说。
    他拿着珠子不放:“你是谁?”
    我瞅着桌边的三个人:“有些话,别当着外人说,咱们私下聊聊。”
    他一甩头:“你们几个先出去。”
    几个人乖乖离席了。我陪同他坐下。
    “现在你该说了吧?”
    哥们就套套这只白狼了:“我代表的是卓爷,有话我就直说了。你贾老大过的可不光彩啊。”
    “什么意思?”他没坐,站着。
    “自己的女人都被人给拐跑了,还是个同性恋,你就不亏的慌?”
    “你有事说事,别拐弯抹角的。”
    “跟着我,我帮你对付蔡老板。”
    “噗——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贾老大越笑越想笑,还是坐在椅子上了,把珠子扔给我:“年轻人,你来我这里,就为了说这些屁话?老子凭什么要相信你?”
    “你有人,我有钱。”
    “开玩笑,你能有多少钱?”
    “你一年挣多少?”
    “五千万,纯利润,你给的起么?”
    我伸出一个巴掌:“我给你五个亿,你跟我混,怎么样?”
    “呵呵……你小子得失心疯了吧?”他以肯定的语气说道:“算了,爷不和你瞎胡闹,你走吧,我也不动你。”
    “五个亿,你还嫌少?”
    对方摇摇脑袋,指着我,满脸酒气:“小朋友,说句真话,我贾某人混到今天,腰包里也就两三个亿,剩下的都给小兄弟们了,我有几千口人要养活。别说五个亿,你就是能拿出两个亿来,我也高兴,谁和钱有仇啊?问题是你拿出来吗?”
    “我要是拿的出来,你确定跟我混?”
    “没的说,我老贾也是爱财的人,都是站着撒尿的主,一个吐沫一个坑。”他手指用力戳动桌面:“你以为我不想动蔡君寿?要不是她连着上头,我早就弄死她了。可话——咱们又说回来了,你想和我坐兄弟,可以,我要看到现钱,打纸条我可不要。”
    “我要的不是兄弟,是让你当我的小弟。”
    “呵呵呵……你的话说的有点儿大了。”
    “跟着我,我保证你每年多挣五千万,不要你的地皮,只到关键时候帮我平事,怎么样?”
    他摸摸脖子:“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击掌——啪!
    爷爷的钱被我向流水一样的挥洒,花的值,做这些事,不全是为了海鸥,还有我自己。培植自己的势力,在经济上把魏长生拉下马。
    当日,我把钱全都打到贾老大的账号上,一分不少。
    “你不要我写个条子?”他问道。
    “不用。”我说:“贾老大的为人,兄弟心里清楚,江湖人以义气为重。你花钱花的开心,我就算没白破费。”
    “你真的是卓爷的人?”
    “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钱是真的。”
    “够意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往后在平城有什么事情,只管找我。”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你得和我一起对付蔡老板。”
    贾老大半是为难:“兄弟,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和蔡君寿在平城就是个势均力敌,谁也办不了谁,谁也吞不进去谁。你让我和她对着干,可上头不会袖手旁观的。枪和人,我都有,就是……还是难办。”
    “你后悔了?”
    “不!绝对没有。我老贾做事,向来就是说一不二,但你得有好的主意,我手下几千口人跟着我混,兄弟总不能让小的们跟着去送死吧?要因为这事大家都坐了牢,那蔡君寿的气焰就更嚣张了。”
    “这个蔡老板住在哪里?”
    “钟鼎大厦。”
    钟鼎大厦,靠平城的市中心,地段繁华。这里是商务楼,一共五十五层,上面的九层是蔡君寿的私人场地。来这里找她,需要提前打招呼,我以贾老大的名义来见她,才不需要那么客气。找了她三天,人都不在,后来,我大厅到蔡君寿和人一起去参加年度庆典了,都是达官显贵们待的场所。
    我去了。
    露天,女人们穿的珠光宝气,一身价值过三十万的衣服到处都是,男的比女的多。瘦子这几天好多了,他要求一起跟着来。
    “大哥,你真牛,把一半的平城都给拿下了。”
    “不是我牛,是我爷爷楚向东牛,我花的都是他的钱。”
    “一定值得的。”
    “但愿值得。”
    露天场所,有人在弹钢琴,是个年轻男子。也看到了蔡君寿,四十多岁,保养的还行,就是眼角的鱼尾纹衬托出年纪,她身材不错,据说,这个女人从来不喜欢男人的,只碰女人,路人皆知的同性恋。
    “可以让我弹一曲吗?”我问弹钢琴的男生。
    他打量我几眼:“这位先生,老板会……”
    不等他说话完毕,我掏出几张票子,放在钢琴面上:“给个面子,我就是喜好,一曲就行。”
    他担心地看看四周,收好钱:“就一曲?”
    “对,就一曲。”
    这东西我上大学玩儿过,弹的还不错。
    那么,来一曲林俊杰的《她说》吧,还有麦克风,我喜欢。

 第183章 雇佣琴师

    钢琴声，还有我的声音：她—竟悄悄的来过……她慢慢带走沉默……只是最后的承诺~还是没有带走了寂寞……
    唱完一曲，做个深呼吸，好久没这样过了，感觉真痛快……那么——嗯？有人在看我，不是，是全场人都在看我。哼哼，哥们唱的还行吧。
    瘦子在人群中，胸口竖起个大拇指。我站起来，走向他，过去击掌。
    “这位先生。”叫我的是个男人，彬彬有礼：“你是专业的琴师吗？可以来我们这里长期演奏吗？薪水的事，好说。”
    我有那么……得，看看自己穿着，果然与这里的贵人们差别很大。也就不怪别人这样问我了。
    “抱歉，我只是偶尔唱唱。”
    在人群中，几个女人主意我，眼神热辣，可看不到蔡老板了。
    “山子，我让你看人的，蔡君寿怎么不见了？”
    “啊？”瘦子四下里望望：“刚才还在这里的，你这歌唱的，把我都给听入迷了。”
    “先生。”终于有女人和我说话了，但这女人穿的也一般，普通的牛仔衣服，长相平平。
    “有事？”
    “我们老板想请你过去一趟。”
    “哦，在哪儿？”我朝周边看看，希望是蔡老板。
    “请随我来。”
    领着我们往一张桌子过去，靠边角的桌子，就蔡君寿一个人坐着，在喝咖啡。蔡君寿这个人……呵，你说她是女人把，长的有点儿男人，穿的也男人。你说她是男人吧，可胸脯是骗不了人的。我倒觉得，她和海鸥的做派很像。
    女人领着我们过来就走开了。
    “坐吧。”蔡老板一口地道的东北音，嗓门也粗。
    我被她的声音震慑到了，坐下：“这位是蔡老板吧？”
    “给我当琴师，好吗？”她说。
    “你也喜欢弹琴？”
    蔡君寿摇头：“不是，我喜欢听，睡觉的时候尤其喜欢听钢琴声音。”
    睡觉的时候……她是在暗示我什么吗？难道哥要用御女心法在这样一个男人婆身上？咋想想觉得那么恶心呢，这么粗大的嗓门！
    “你一晚上要多少钱？”她问。
    女人看我的神情没有一丝带色的，就像是老板和员工之间最普通的交谈。我原想用这个机会去认识认识她，没想她直接要找我做琴师了。唔……一晚上多少钱，这个问题很麻烦啊。
    瘦子不说话，他很规矩。
    “你看着给吧。”我说。
    蔡老板写了个支票，给我：“这里是两万块钱，我买你两周的时间。”
    蔡君寿不会和我这样一个人多费唇舌，话毕，她让身边的小妹过来招呼我，给了我地址，让我今天晚上就过去。我特意问了一下，是不是真的琴师。
    结果，女人朝我翻眼睛：“当然是琴师，你以为是什么？傻乎乎的。”
    知道自己一下子可以接近蔡老板了，内心又气又喜，气的是给贾老大的五亿是不是多余了，楚家的钱也不是上天飞来的。喜的是感觉自己看到了光亮，距离得到平城的机会越来越多了。
    7点，我到蔡老板的住宅，挺普通的，不是什么豪宅，外形很像李仲豪的家。门口的绿化不少，也没人站岗，这样一个老大，居然住这种地方，我没走错地方吧。
    仆人替我开门，请我进去，要求我换鞋，换衣服，对我指手画脚：“蔡老板是个很讲究的人，你来这里做琴师，少说话，多动手，就在客厅里。如果老板不叫你，你别起来，一直弹下去，懂么？”
    这人在客厅掀开了一个钢琴上的布：“你就在这里弹吧。”
    “现在？”
    “怎么了？”
    我迷糊了：“我给谁弹？弹给谁听？”
    “你的话很多啊，让你弹你就弹，到点了我会叫你离开，如果老板喜欢，还会让你多弹几首。”她指着钢琴上的琴谱：“这里有百首曲子，你随意弹，但只能弹曲谱上的东西，懂了吗？”
    他走了。
    客厅空荡荡的，妈的，我给鬼弹？
    第一首是大城小爱，王力宏的，我听过，但没弹过，得看看，或许下边还有我直接就能弹的。见一面蔡老板不容易啊。
    大厅门开了，进来个女人，不是蔡君寿，另外一个女人，我看过她的照片，但不知道名字，是蔡老板抢走贾老大的那个女人。一脸的克夫相，漂亮是漂亮，但看的总归不舒服，妆束也浓艳，绿色镶金的晚礼服，手中捏着小白包。
    我弹我的，不理她。
    “小帅哥。”女人靠过来了，胸脯摆在钢琴面上，冲我魅笑：“你就是君寿请来的那个钢琴师？”
    我不搭理，继续弹自己的，找找感觉。
    “不理我？”她取出几张票子，朝我甩甩：“钱，喜欢么？”
    我随着钢琴的节奏，感觉自己的感觉：“哒哒……哒哒哒……铛铛……哒哒滴答滴……”
    “哼！”她将钱甩在我脸上，没好气的进房间去了。
    小样，老子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一脸的克夫相，还想勾搭我。
    她进去了，我也开始唱了，一个人静静地，感觉挺好。
    唱着……弹着……从墙壁那头传来了一些‘嗯啊’声，两个女人……她们正在……噢！
    我掏出手机，开了网，调整到让音乐自动播放钢琴声。哥们倒要看看，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第184章 两个女人

    门关着,什么都看不见,声音也是时有时无。唉,我怎么突然间这么猥琐起来了,似乎找到了偷窥莉姐时的那种感觉,与上次不同的是,我的裤裆没变化。胆子大了……转动门把手,这么好的门板,应该不会发出响动的……
    很轻的一声嘎吱。
    两个女人,光着身子,在床上接吻,抚摸对方的身体……蔡君寿穿着衣服的时候,还显不出身材,她稍显肥胖,臀部大出另一个女人两圈,这个男人婆喜欢主动,用根木头摩擦对方的花蕾……那么硬的东西,咱可比不了……我……流口水了——嗅嗅。
    她们不说话,就是亲吻和抚摸,大概那女人下面太大,木头弄的都没什么感觉。我就在想,要是用木头去搞蔡君寿,她那粗大的嗓门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差不多要来个人猿泰山之吼吧,嘿嘿。
    弄着弄着,蔡君寿自己的臀也迎了过去,在木棒光滑的另一端。木头被能工巧匠打磨过,两头都是男人的形状,可她没有完全进去,就在门口等着,在花蕾边缘处摩擦,摩擦……快进去啊,进去啊……天杀的,她怎么也不肯套上去。
    “妈的,怎么还不进去?”我的声音够小吧。
    她们没注意到我,哼哼。
    突然,一个手掌过来抓我,是仆人,她的声音很小,但很硬气:“你在这里做什么——”
    靠,吓死我了。
    “我随便看看。”
    “你是来弹琴的,不想要薪水了你。”
    床头,蔡君寿已经发现这边的动静了:“阮妈,怎么回事?”
    仆人没敢进门,在门口低头:“小姐,没什么,这个……这个琴师在偷看。”
    晕,你就不能给我打个掩护吗?什么人呐。
    蔡君寿穿了件轻纱长袍,过来了,冷眼视我:“让你来是来弹琴的,不是让你来当小偷的。给我过去弹琴,我说怎么声音味道变了呢。”
    我给自己卖了个乖巧:“外面弹琴没意思,你房间里好像还有一架小钢琴,我可以进去弹,这样更有感觉。”
    “你什么?”
    “我进去弹。”我对房间里面一指。
    床上那个女人嗤嗤地笑了,笑的越来越厉害。
    “呵!”蔡君寿点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但你得蒙上眼睛。”
    “可以,没问题。”
    我进去了,反手将仆人锁在门外。怪了啊,自从我来到平城之后,胆子比之前更大了,说这种话都不知道脸红。她让我自己蒙上眼睛,去弹钢琴。我注意了她的胸脯,真挺拔,和处的女人相差无几,没被男人抓过的波,是很可爱,抓多了,自然就有些下垂了,床上那个女人就很明显。
    蒙好眼睛,坐下,钢琴的键我记得,自己最熟悉的曲子是华仔的《今天》,闭着眼睛我也能弹。
    床上声音又开始回炉:嘎吱——嘎吱——
    “呼……哈……呼呼……”
    两个女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我的钢琴声不小,可以掩盖她们,当我弹到间隔的音符时,能品味到女人之间的乐趣。
    “进去一点了吗?”那女人问。
    “没有。”粗声粗气的,是蔡君寿:“日了鬼了,天生这副逼样,我是很难进的来的。”
    “没事,慢慢来,总会进去的。”
    我内心咯噔一下!进不去?莫非蔡君寿也是个石女?记得我和武颖馨在一起时,帮她开了那条通道的,我要是凭借自己的本事让蔡君寿也开了道,那可以剩下一大笔钱来。
    钢琴声慢了,节奏不对。
    “那人。”蔡老板问我:“声音怎么变了,调子不对,你什么情况?”
    我站起来,扯下遮眼的东西,看她们赤条条躺在床的两头。
    “谁让你转过来的!”蔡君寿的脸微红了一下:“滚过去!闭上你的狗眼!”
    “蔡老板还是石女吧?”我大方地说道:“我可以让你变成真正的女人。”
    “给—我—滚—出—去—”她发怒了。
    但另一个女人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这小男人真逗,他是想吃你的豆腐呢,看他那样儿,真好玩。”
    “我真的可以。”我说:“给我两个小时,我结束你的痛苦。”
    “再说一遍,给我滚出去。”
    我指着门板,对那个女人说:“你出去,等两个小时进来。”
    不料,蔡君寿对我的男人味完全不给面子,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枪,对我:“我再说一次,滚出去!”
    “别别别。”我这回乖了,至于动枪么:“我出去还不行么。”
    这年头,有枪就是横,咱们是老实人,还是小心为上。
    刚走到门口,床尾的女人叫我了:“喂,小子。”
    “怎么?”
    “你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第185章 有枪就是牛

    蔡君寿不高兴:“小薇,你干什么?”
    “当然是看看他说的是真是假。”原来这个女人叫小薇,她光着身子下床,过来解我的裤腰带,让我物体完全暴露在她面前。小薇捏着我,仔细观察了:“嗯……形状不错,粗壮程度也可以,长度适中。”
    接着,她站起来:“你治过石女?”
    “治过几个。”这牛皮吹大了,我就碰过一个而已。
    小薇转过身,去床边,手指伸进蔡君寿的花蕾,探了探,又缩出来:“蔡姐,他的东西可能真的有用。”
    还是个专家啊。
    “要不,你就让他试试吧。”
    蔡君寿点头:“来,你过来吧。”
    面对一个女人,旁边还站着一个女人,开着灯,我实在不敢苟同,恶心了点儿。得编个瞎话来搪塞:“今天不行,明天吧。”
    “为什么?”小薇问:“有女人的身体,你还硬不起来?”
    “就明天。”
    丢下这句话,我离开了。女人有求于我,主动权便在我手上,我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玩玩情趣?有点儿意思了。
    我知道蔡君寿有一座大厦,之前提到过,试试顶楼的风光,在炎热的夏日,那会很有滋味儿。
    这天下午三天,我去大楼找她,给前台说,已经约好了蔡老板。蔡老板人在,让我自己上楼去。她在办公室对几个人大吵了几句,哄手下人出来,而后我才进去。房间里开了空调,凉快,蔡君寿一身黑色西服,穿的和男人一般。
    “等我处理好这些文件,然后去我家。”她说,喝了口水。
    衣服裹的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见,浑圆的形状都被遮掩没了。
    “不去你家,去楼顶。”
    “为什么?”她抬头问。
    “解除石女的要诀首在心情,我相信那个小薇陪你一起很久了,可你一直没去医院,这是为什么?”
    蔡老板想想,觉得无趣:“医生要动手术,我从来不动手术,况且我……我他妈凭什么跟你说。”
    我碰了一鼻子灰,人家去不去医院,是和我没多大关系。但像她这样的人物,应该不会也跟武颖馨一样,是个怕老公的人吧,我可听说她单身,毒霸一方的女强人。
    半个小时后,事情处理完毕,我们一起去楼顶了。楼顶干干净净,很平整,有生锈的铁围栏。蔡君寿要找人搬张软垫上来,我说大可不必,那些铁围栏就足够了。
    “你想玩老汉推车?”
    我脱下外衣,放在地上:“你就坐在我衣服上。”
    她掏出一个蒙眼睛的布来,不是给我的,是给她自己的,然后坐下:“我只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不行,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你为什么蒙眼睛?”
    “你管那么多,干你的就事了,别让我疼,我可带着枪。”
    滑稽,滑天下之大稽,没听说做这种事身边还放着枪的。
    解开她衣服、裤子、鞋袜,要去动她的胸口,被她挡住:“别动,下面脱了不就行了。”
    “我需要视野刺激。”
    拿开她的手,花蕾处茂密,本应该是个欲望很强的女人,却因为先天性的条件变成个男人婆,怎么这种事都让我给遇上了。那里干燥非常……
    我用嘴和舌头。
    她的胸衣没解,只是衬衣敞开了,胸脯挤压高昂、白嫰。
    蔡君寿让我亲舔了几分钟,她一声都没喊过,这可不是正常女人,她比武颖馨要厉害,干脆就只有我自己的吐液,我停下后,那地方被风一吹,又干燥了。
    手指进入……只能小半截,怪不得木头无法渗入,只在门口停留。
    御女心法中,没有介绍石女的,我只有上卷,可能在中下两卷当中,算我运气背,完全靠自己来。
    手指和嘴巴都没用,那就用身下之物了。
    进——靠,进不去,我还用了点力道,不敢太大力,她手里还拿着枪呢,万一对我的脑门来个一下,我不是歇菜了,死都死的那么龌龊。加上自己还没完全勃发,先调情呗。
    隔着她视野,我吻她的嘴。
    “靠!”这下疼的,她咬我的石头。
    “别乱来。”她说,同时把手枪的保险上好。
    吓唬老子!什么叫别乱来,重要的地方都脱了,亲个唇怕什么,麻烦事真多。操你大爷的,当老子是棒槌。我抓住她的胳膊,把手枪推开,推的远远的。蔡君寿没料到我敢这么做,猝不及防。
    我压着她的胸:“老子就要亲。”
    碰撞!——这女人用脑袋撞我的脑袋!
    天呐——真疼。
    “你疯了你。”我郁闷道。
    蔡君寿一脚踢开我:“妈的,装逼啊你!——想泡妞想到老娘我的头上来了,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吗?”
    她去捡手枪,过来对准我眉心。没开,她笑着:“小子,你不是个琴师,你到底是什么人?回答我。”
    “男人。”
    “屁话!我问你来找我有什么目的,我在江湖上混了那么久,能看不出你那点小九九?”手枪按的我疼了,她朝地方啐了一口,网上提裤子:“别给我耍花招,我会走火的。”
    “我想让您跟我混。”枪口下,我只有坦白。
    “你算什么货色?一个三流的色坯。”她真要开枪了:“去死吧。”
    “慢慢……”我害怕了,想从胸口掏出那本御女心法:“我真的可以治你的病,不信你自己看。”
    “别动!”
    “这不是枪,你放心,即使我有枪,你也可以在一秒钟之内要了我的命。”我把书掏出来了。
    她拿过去,翻开:“嗯?果然是个色坯子,这种东西还随身带着。”
    “这是男女之事,你可以骂我,但你不能无视它的好处。”
    “用的着你来教我怎么做事吗?”她书扔在地上:“老娘的嘴唇,几十年来没男人碰过。你说我会怎么对付你。”
    “等等,别开枪——”我不是怕死,只是因为这种事而死,实在憋屈:“你说好的两个小时,时间还没到呢,你不能杀我。就算要杀,也要等两个小时之后。”
    “哟呵,你还挺涨行市啊。”她说:“你刚才让我跟你混,什么意思?”
    “如果我能治好你,你就要听我的。”
    她枪口抵的我更猛了:“听你的?你算个神马东西——再敢不说实话,我一枪闭了你!”
    “你有秘密,我也有秘密。”
    “我要是非让你说呢?”
    “那你把枪先放下。”
    “老娘不放!”
    妈的,给我逮到机会,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你?没听见我在问你话啊。”
    有的女人可以转眼就驯服,可蔡君寿是个软硬不吃的货,我拿她没办法。只有把事情给交代了。她听完,把枪收起来:“看来你说的是实话,我可以答应帮你,但我不会跟任何人混。我就是我,在平常,我是老大。”
    “……”
    “你起来吧。”
    我起来了:“你愿意帮助我吗?”
    “看你也是个苦命的角色,遇上那种爹,是你的命运。我也不是石头心肠,你帮我,我就帮你。”
    “还按照两个小时来算?”
    “现在只有一个半小时了。”她坐在我衣服上:“来吧,把活干的利索点儿,别再惹我发火。”

 第186章 快刀斩乱麻

    当我进入的一刹那,才知道这根本是无法完成的工作。蔡君寿和武颖馨太不一样了,武颖馨只是闭塞而已,而蔡君寿是真的没有那条道路,在先天性的石女中,她属于最厉害那一类,别说是个男人,就算是医生开刀也不顶事。我在图书馆时,读到过有关这方面的事情。
    兄弟是没招了,我又怕她开枪。
    “进来了吗?”她这样问,是因为没有那种感觉。
    我泄气了:“蔡老板,你还是杀了我吧,我没办法了。”
    “你刚才可是说的头头是道,现在打退堂鼓了,不怕我真的开枪?”
    开枪,那我也没办法。
    蔡君寿坐起来,开始穿衣服:“算了,我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这辈子我是无法当女人了。你的美意我领了,事情,我可以帮助你,但我有条件。”
    “你说。”
    “你们楚氏的股份,我要百分之十,每年的盈利我都要。”
    我就是个败家孙儿,还是同意了。要是没了这些人的帮助,我可能连那百分之十都没有。在平城的短暂日子,两个黑道大佬,蔡老板和贾老大,都愿意做我的后援,我不需要任何计划了,直接去找他。
    临行前,我与山田先生见了一面,他也于七月初要回国。
    “山田先生,多谢你的帮助。”
    “举手之劳而已,都是你自己在努力。”他说:“我看出你会有一飞冲天的一天,轩城的事情,比平城要复杂太多,这里只是个小烤炉,轩城是大伙房。你还需要我的帮助吗?”
    “不用了,你帮助我已经够多的了。”
    “希望我下次回来的时候,你能带点特产给我吃吃。”他给我倒茶:“人生就像一杯苦茶,多品才有滋味。”
    过后,我和瘦子出发了,身后跟着两百多辆轿车,有蔡老板的,有贾老大的。蔡君寿的帮忙,我不意外,人都是为了钱财做事,男女那点事,有些人可以满足,有些人则不行。
    车队到了西街区时,很多店面的人都出来观看,我在天籁门口下车,这里依然关着门。
    给莉姐打电话:
    “魏少,难得你还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
    “回来吧,来天籁。”我说:“从今天开始,你不用担心什么了。”
    “干嘛?你把西街区都买下来了?”她说:“你不是去别的地方躲清闲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怕李仲豪找你?”
    “回来吧,有我在,你什么也别怕。”
    有人照应,说话底气也足。我吩咐瘦子,让跟我们来的这些人都去北城,把所有的赌场和夜场,包括公司和工厂,全都接受。这样的突然袭击,想必李仲豪是没法预料的。我自己带着一群人,往李仲豪的别墅去了。
    人没在,我们就坐在家里等,大门是踹开的。
    每隔两分钟,都会人来电话,和我说一声,某某地方已经接手了。
    “魏哥,歧山门两间赌场拿下了。”
    “魏哥,抬脚区的几个场子拿下了。”
    “魏哥……”
    现在,就等李仲豪亲自上门了。时间还早,我先给陈永坤打个电话过去:
    “坤哥,是我,魏寻欢。”
    “寻欢!你在什么地方!出事了,出大事了,北城现在乱成一锅粥。”他急忙说,然后问道:“前些日子你去哪里了?”
    “出去办点小事,你有海鸥的消息吗?”
    “没有啊,她怎么可能联系我。我下午刚街道的消息,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群人,吃了北城的几个堂口。”
    “是我做的。”
    “什么——你?!”
    “对,我刚从平城回来,我要为海鸥讨回公道。”
    “你不想活了你。”
    “坤哥,你别管我的生死,我求你帮我找找海鸥,我的事,你全当不知道。”
    “你要把我放在火上烤吗?如今的李仲豪已经不是当初可比了。”
    我点着香烟:“大不了鱼死网破,李仲豪厉害,我也有人。坤哥,求你帮我找找海鸥,如果你都找不到,那轩城就没人能找到她了。”
    “好吧。”
    电话挂断。陈永坤还算值得托付,他在轩城的消息灵通。
    我们等待天黑,别墅内三十多个人等李仲豪。到了八点,他才回来,身后跟着两个人,我在窗口看见他了,行色匆匆,对两个小弟骂来骂去。
    “妈的!什么人敢动我的地盘!嗯?!反了天了!”
    小弟可怜巴巴地:“李总,我们真不知道。下午我和几个兄弟在看场子,突然进来一群人就把我们给堵了。会不会是海鸥?”
    “放你娘的屁!海鸥手下都是娘们儿,她已经被我赶出北城了,有什么本事来我这里闹事?给我查清楚,查查到底是什么人!”
    “是是,大哥,我们记下了,您是不是得给上头打个电话?”
    “用的着你说?”李仲豪扇了小弟一个耳光,往门内进来:“他妈的——上头也全然不知,操蛋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做的……”
    咔哒,灯亮了,瘦子手枪迅速对准李仲豪的太阳穴。
    他们三个人同时傻眼,李仲豪没敢掏枪,我们的人给他搜身了,三个人,都有枪。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李总,别来无恙。”

 第187章 拿下北城

    “你……你是魏寻欢……”
    “是我,吃惊吧?”我接过小弟从他那里拿来的手枪,开了弹夹,将子弹一颗一颗扔在地上:“李总,多日不见,你可安好?”
    “小王八蛋,你——”他想骂,瘦子的枪口往他脑袋按了按。
    “想好了再说。”瘦子凶狠着:“我不会玩枪,容易走火。”
    “魏寻欢,你想怎么样?”
    李仲豪是个怪癖的家伙,但人都一样,面对死亡的威胁时,伪装就都没有了,变得害怕和担心。
    “离开轩城。”
    “王八蛋,你他妈——”
    瘦子准备扣扳机了:“再说一句我听听。”
    “兄弟。”李仲豪和瘦子说:“别激动——别冲动……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可以给你钱,要多少都可以。”
    “钱?我跟的是魏寻欢,你敢对我大哥不敬,就是对我不敬。我随时一枪蹦了你!”
    “别别——有话好好说。”
    我坐下:“有什么可好好说的,你滚出轩城,把地盘让出来就行。”
    李仲豪眼珠发狠:“魏寻欢,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人,可我告诉你,轩城不是你能混的下去的。就算你杀了我,你也混不下去。”
    “我知道,政府的人关照你,给你口饭吃。可我也能让他们关照我。”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句对白不错,但有些说反了,好像是留给坏人听的。我让小弟把他按住,跪下,拍他的脸:“李总,李大老板,都知道你很牛,太牛了。我有什么下场,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想想自己吧。”
    瘦子的枪口对准他后脑勺:“大哥,我要开枪了。”
    我知道瘦子是不敢杀人的,就是装个样子,我也不会让他杀人。
    咔哒!——枪膛响了,可没有子弹。
    “呃——”这么一吓唬,李仲豪尿裤子了,尿液沿着裤缝往地上流淌,他浑身一个哆嗦,脸色发紫。
    “死的滋味儿好受吗?”我不带表情的问。
    瘦子一拍额头:“哎呀,大哥,你瞧瞧我,开枪都忘记上子弹了,丢人哦,你等下,我上了子弹,再开一枪,一枪他就嗝屁了。”
    咔咔咔——咔哒——子弹上膛的声音。
    “哎——不要!”李仲豪脸上全是汗,抓我的裤腿,嘴唇哆嗦:“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马上离开轩城,你别杀我。”
    “这样还不够。”我靠近他脸,枪口抬起他下巴:“把你所有的生意都交出来。”
    “所有的生意……魏——不是,你让我怎么活?”
    “我会留给你一百万,这样够你做个小买卖的了。”
    “可是我……”
    “再说!”瘦子喊道:“大哥,这家伙不听话,我要开枪了!”
    “啊!!——”李仲豪抱住头:“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生意,钱,我都不要了,这总行了吧?你放过我这一次。”
    “不应该啊。”我看他这副嘴脸,替他悲哀:“李老板,之前你在仓库的时候,玩弄我可是很厉害的,还想找人干掉我,当时你是怎么想的,我很好奇?”
    “我——我——我……”
    “我问你,你有和魏长生提过我的事情吗?”
    “没……”他说话的当口,瘦子踢了他一脚,这下蹦出实话了:“有,有!是魏长生让我做掉你的,都是他的主意。”
    站起来,仰天冥想:“李老板,你不老实,看来你今天必须得死了。”
    “没有!”他跪着爬到我跟前:“真没有,我说的是实话。魏长生很想你死,他说你是个野种什么的。”
    “你骂谁野种?!”瘦子问。
    “不是我骂的,是魏长生骂的。我和他就是有毒品往来,别的事情我不知道,这是他喝醉酒的时候说的,我对天发誓。”
    魏长生已经容不下我了,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很想让我死。
    “李老板,恭喜你,你可以活下去了。”我抽着烟,抬起他下颚:“你从此不许再回轩城,如果我发现你敢回来,下次,我真的会杀了你。我知道你也是个厉害角色,不服输,可我呢,不怕和你这样的人一较高下,你只要一次弄不死我,我就玩命的弄你,弄的你身无分文。”
    “我懂,我懂。”
    瘦子小声说:“大哥,你不杀他,他迟早会来杀你。”
    “呵呵,都是文明人,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和气生财嘛。”我问李仲豪:“李老板,你说我说的对吗?”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蔡老板和贾老大的两股势力加在一起,而且有在最短的时间内清除了李仲豪的势力。我开始想,如果一鼓作气直接灭了魏长生,那怎么样呢?思考良久,还是觉得不可行,魏长生明面上还是白道的人,楚氏也是规规矩矩的生意,我如果还这样下去,势必引起董事会的反感,如果爷爷和母亲在天有灵,也不想看到我这个样子。
    当然,李仲豪就离开了,我让人把他送到平城去,安排在贾老大的手下做事,有人压着他,这样稳妥一些。李仲豪的人已经全然被我接收,现在,我成了轩城的又一股势力。这种安稳不会持久,上头的政府,左右帮派,可能都要给我下马威。
    陈永坤替我欣慰,说我的动作太快了。
    “寻欢,我怎么看不透你了?”他说:“这才多少天,你居然拿下了北城。”
    “我靠的是一群小混混,有时候,小混混比正儿八经的黑道更好使。”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不是我打算怎么办,政府的人我得去打打交道,不然后患无穷。”
    天籁的生意又正常运作了,第二夜,我和白燕在4号包间疯狂地来了一炮,她说,我走的太远了,不能涉足黑道太深,但也同时肯定我的能力。我向蔡贾二人打电话致谢,作为出动兄弟的酬劳,还给蔡老板打了两百万过去,她都退回来了,说只要楚氏的股份。真是个不傻的女人,楚家生意庞大,两百万只是小数目。
    经过这么大的事,报纸上,新闻上都传遍了,说一个无名小卒搞垮了李仲豪,不知魏长生做何感想,他一声也不吭。
    一个周二的早晨,我独自去市政府,找到这个一手遮天的人物。他就是轩城新来的市委书记,高绉。

 第188章 贪官的艺术

    高绉,这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我上大学时,有个同学叫高磊,高绉,是他的爸爸吗?不是的……他爸爸去过学校,叫高泰,高绉……反正我真的听过,同学提过一次,什么关系,我想不起来了。
    “你找哪个?”门卫问我。
    “我找高书记。”
    “你是哪个?”
    “我姓魏,你就告诉他,我在北城就可以了。”
    门卫进去通报,在一楼招呼人打电话给上面。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了:“你进去把,五楼是高书记的办公室。”
    进电梯……等待……出电梯……是五楼了,我摸摸口袋内准备的银行卡,它还在的。
    手机响了,真不是时候,是王小云打来的:“魏寻欢,我要见你。”
    “回头吧,我现在有事。”我不想见她。
    “秘密你都知道了,对吗?北城是你在作怪。”
    作怪,这个词不太文雅:“你一心要得到我楚家的机密,我告诉你,里面没多少钱,不如你从魏长生身上得到的多,就是些别的东西。”
    她嘘声:“算了,不提了,咱们见一面,可以吗?”
    “见面干什么?上床?”
    “我是很在乎你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对不起,我还有事。”
    强制挂断电话,关机,塞进口袋。出了电梯,作怪,第三个门就是书记办公室。
    咚咚咚。
    “进来。”很淡定的一声。
    门没锁,我进去了。
    高绉坐在办公桌后面,有魏长生的那股架势,他正在上隐形眼睛,揉眼皮:“进来就坐吧。”
    我没做,仔细打量这个中年男子,他看上去没那么坏,而且很像我的同学高磊,脸型轮廓相仿:“你是……”
    “高绉。”他上完隐形眼睛,闭眼、睁眼,收拾好眼镜盒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开门见山的谈:“北城现在是我的,李仲豪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打住。”他装作无辜:“北城?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李仲豪嘛……是卖茶叶蛋的?还是开饭店的?”
    真会装啊。
    “高书记,你能让我上来见你一面,就说明你知道我的来意。”我掏出银行卡,放在桌面上:“这里是两千万,我买北城两年的太平。”
    “我的职务是为人民服务,钱不钱的,我不看中。”他将银行卡推给我:“年轻人,你太狂妄了,知道贿赂政府官员是什么罪过吗?”
    我还是觉得他像我的同学:“冒昧的问一句,你认识高磊吗?”
    “我的侄子,怎么了?”
    还真是高磊的叔叔,我笑着坐下:“高叔叔,我是高磊的大学同学,他经常向我提起你。”
    “打感情牌就不必要了,如果你没什么重要的事,还是出去吧,我这里有太多的事情要忙。”
    感情牌没用,那爷们就来最直接的了:“李仲豪已经让我赶出轩城了,他怕死,我也不杀他。李仲豪不是什么靠的住的人,他经营毒品生意,要是省里人查出来,你也不会好过。我知道,你力挺他,是因为他能供的起你这尊菩萨。他能给的,我也能给,只要你看的起我。”
    高绉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你说的话,我就当是玩笑了。来来来,先喝茶。”
    变客气了,嗯……这事情有门儿。
    “高叔叔,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点小意思,您先拿着,就当我一个晚辈孝敬你的水果钱。李仲豪的生意,我已经接手了,他是个投机小人,靠不住。不如……”
    高绉打断我:“你是魏长生的儿子吧?”
    “我是,我……”眼珠一转,明白他的意思了:“书记,这张卡,只是前奏,知道您喜欢玩风弄月,人还能没点儿嗜好嘛。而且,我们官民是一体的,你舒心,我们才能舒心,我希望你能体恤我们这些混饭吃的,楚氏每年都有不错的盈利,希望您可以……”
    “我可没让你给我股份。”
    “对对对,是我言语不当。”我得给他遮掩,给他台阶:“但我们需要您的关照,如果您不嫌弃,楚氏以后每年的盈利,还有北城的盈利,我都会奉上一份,让您衣食无忧。我知道,您是清官,但清官也得养家糊口不是嘛。”
    高绉眼睛亮了,在我旁边坐下:“说的好,我就欣赏你这样识大体的人。都说我们官好做,可谁又知道我们吃的是清汤寡水呢?唉,其中的苦,难以为外人道啊。”
    “那北城的事情,还希望您多关照了。”
    “这是一定的,不用说嘛,我们这些政府官员,还不是仰仗你们这些良好市民才能顺风顺水嘛。”他停顿了一下,说:“我刚来轩城,这省里就让我做出点业绩来。我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也烧不起来啊——你就说在西城吧,有个修路的工程,其实也没多长的路,可各个方面都不支持,你说我这官当的,我向谁说去?”

 第189章 姑爷请!

    好奸诈的家伙,我点头了:“您放心,这事儿交给我来办。”
    高绉大话说了一通,无非是想让我出资给他搞业绩。搁在以前,这样的贪官我才不鸟他!可现实终究是现实,现在我又管着北城,海鸥不在,我全权做主,想要太太平平的过日子,就得巴结上面,要是个老百姓,心里还踏实了。
    他似乎没听见我的话,继续说道:“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到处惹是生非,还赌钱,欠了一屁股外债,整整八百万。头疼啊……就这么点事,搁在你这样的老板身上,自然是小意思,可我呢,清官一个,你倒是说说看,我该怎么做?”
    “哪里。”我安慰他:“小孩子嘛,是要多教的,别太管的严实,把天性都没抹杀掉了。”
    他开始抽烟:“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哪儿有钱呐,唉!”
    桌上那不是两千万么,哼——这家伙就是想多要。
    得,我给:“这钱我出了。”
    “你出?”他马上摇头:“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您什么也别说了,今天回去,我就让人把钱给您打过来。书记过的好,我们市民才有好日子。”
    “那我可怎么谢你呢。”高绉没指望我谢他,低头、继续沉思:“我有个妹妹,就是……就是你同学高磊的姑姑,一天到晚的找我给她买跑车,还说要三百万以上的,低了还不合适。你说这不是瞎胡闹嘛,我哪儿来的钱给她买车,唉……这丫头就像个蚊子一样啊,嗡嗡嗡地,成天吵我的心烦。这不——昨天还跟我这儿闹呢。”
    “不就是一辆车嘛,犯不着生那么大的脾气,代步工具而已,回头我给她张罗。”
    我他妈希望他别再叹气了,又向我要钱。
    这可是爷爷的血汗钱啊。
    “得了。”他看看手表,若无其事的:“一会儿我还有个会,你要是没事的话,自便吧。”
    离开大楼,我在心里骂臭他十八代祖宗!
    出血是很痛苦的,为了迎来平安,也只好如此了。自古不是有句话吗?叫民不与官斗。
    打开手机,呼吸新鲜空气,王小云的电话不老少。
    瘦子也来电,说北城的场子现在都安稳下来了,还有一件事,居姐来电话了,说海鸥找到了,是陈永坤提供的消息。我就知道坤哥办事地道。
    北城,一家饭馆内,我和海鸥坐着,旁边是居姐。
    海鸥吃着饭,她还是一身军旅服饰,胸口是那枚银子弹,看她的样子,是好久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了。
    “大姐,你慢点儿吃。”居姐说。
    海鸥勉强笑:“魏寻欢,谢谢你。想不到你会成为这么个人物。”
    我把提前准备好的文件都交给她:“这是北城所有的档口,李仲豪又新扩充了几个赌场,现在,我物归原主了。”
    “给我?你什么意思?这些是你自己挣来的。”
    居姐拿过文件,打开看看:“哇靠,大姐,咱们又有江山了。”
    海鸥推脱:“这东西我不能要。我听说你花了不少钱。”
    “对,所以我等着你还给我,你没场子,还怎么赚钱?”我双臂搁在桌面上,说的诚恳:“都是因为你,我才去平城避难的,靠的是祖上福荫,我拿下北城。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和李仲豪明火执仗的对着干,这些场子,本来就是你的。”
    “大姐,你还想什么呢,有钱赚还不好。”居姐插嘴道。
    “你闭嘴。”
    我接茬说道:“我没提前支会你一声,拿了些钱给书记高绉,还答应他每年的孝敬。少楠,拿着吧,我不适合管理帮派,也不想插手进去。”
    海鸥看看这东西,又看看我,不说话,也不吃东西了。
    “不好吃吗?”我在她碗里夹了一筷子,咀嚼:“味道还不错,我特意让厨师给你做的。”
    她眼眶开始湿润,泪水抑制住了。
    居姐很懂事,看出来端倪,放下文件,悄声走开。
    我动手去摸她的眼泪:“别哭花了,你可是男人婆,还是个老大。”
    “呃——呵。”她苦笑着,擦擦眼泪,跟个小姑娘一样:“你真的不要这些东西了?”
    “不要了,可你得养我。以后还有很多事需要你的帮助。”
    她也不吃了,收好东西,站起来:“我谢谢你了,今晚来我的场子,我介绍姐妹们给你认识。”
    “她们不是都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了吗?”
    “只要我在,她们就在。记住,七点,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家饭店,你来找我,别耽误了时间。”
    “好,我会去的。”
    临走,她推门时,再次看我一眼,路出欣慰的笑。
    好迷人……好有活力……
    北城,我就交给她了,名义上,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地盘。在高绉书记那头,他只认我。我的车停在饭店门口,想想自己一下子都给了海鸥,自己所剩无几,爷爷的钱花了不少,我还没有赚钱的本事,楚氏,才是我的根本。
    门口一群女人站着,这感觉真好。
    两个女人过来替我开门,同声叫道:“姑爷!!”
    呃?我怎么成了姑爷了?海鸥莫非要嫁给我?不对吧……说到姑爷,不是还有一个费莹莹在等着我么。
    她们一改凶狠和冷漠,热情地请我上楼。
    开门前,居姐也这样称呼我:“姑爷,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
    “傻乎乎的。”居姐咧嘴一笑:“来人,开门,请姑爷进去。”
    “姑爷请!!!!——”
    门板,缓缓洞开……

 第190章 发火

    还是那张桌子,还是海鸥和她的肌肉女,此刻的海鸥缺少威严,她的神情很温和。桌面上摆放着几盘菜和一瓶红酒。
    “怎么?”我坐下。
    肌肉女走向我,给我开了酒,倒上。
    海鸥让她先出去,而后……眼眶红红地:“魏少,别人都这么叫你,那我也这么叫你了。北城,我不能全要,这是你拿下来的东西,我最多只能要一半。”
    “不——”
    “先别打岔。”她抓起酒瓶,咕嘟咕嘟喝下两口,豪爽地放下瓶子,站起来:“从今天开始,名义上,你是我老公。”
    名义上,我还以为她真的要陪我睡觉呢……唉,之前拥有的小激动,看来是自作多情了。海鸥的胸脯,还是那么白……那么紧,真想把我的什么东西给塞进去,或者干脆塞进她嘴巴里,在里面搅动、搅动、再搅动……
    “你知道的,我不善于处理帮派的事情。”
    “我知道。”她回答:“你一直在天籁做事,我听说了。我给北城大半的夜场都改了名字,叫天籁,从此,这些场子都归你。”
    “可我……”拒接吗?又不能违背初心,挣钱的好事,谁会不要,我又不傻,只是当个男人太不容易,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不好收回。
    海鸥说:“知道你缺人手,原来看场子的几个带头人,我都交给你,从今以后,北城是你我的天下。”
    “少楠,你在这些天里,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怎么一直没你的消息?”我是默认接受了,再谈谈别的话题,也是我希望了解的。
    “我去国外了。”
    “哦。”我开始喝酒。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她随即让外面的几个女人进来:“小幺!让哥几个进来吧。”
    进来三个女人,清一色的美女,个子都挺高,黑色西服。
    “她们都是我最得力的几个人,之前跟的是居姐,现在跟你。”
    都是短发娘子军啊,凹凸有致,确实漂亮,要是可以一次都……哼哼,我下流了,不该往那方面去想。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把原来的天赖给迁到北城来?”
    “你做主。”
    “什么都可以,别再让人叫我姑爷了,还是叫魏少吧,我听着顺耳。”我嘴上如此说,心里还是巴不得能得到海鸥的,只是……如果只有名义上的称呼……让人接受不了,跟个傀儡皇帝似的。
    花了一天功夫,西街区的莉姐一行人都到了北城,一个叫怡沙口的地方,这里一条街总共十三家夜场,都是我的。还有八家饭店,两家桑拿,五家宾馆,那些是别人的。街口外头是一条直通市中心的马路,对面有书店,从东西道上横过去,路边的地毯是数不胜数。海鸥将她最好的市口留给我了。
    莉姐清楚这些事情,我都告诉她了,白燕嘛,我只打马虎眼,因为魏长生的关系,还有黑燕的前车之鉴,在天籁,我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云鸠没在做台,北城这边到处都是出来做的鸭,我让云鸠单独打理一个夜场,多出来两个夜场,留给莉姐,这是我早就答应她的承诺。
    周二,可能是生意最淡的时候了,我还没怎么熟悉这里的环境,海鸥邀请我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上除了自己人,没外人,莉姐去了,白燕也去了,天籁的所有人都去了。
    海鸥来的晚,我和白燕坐在角落里闲聊。
    “魏少,你也太牛了。”白燕夸赞道:“居然一下子吃了这么多的场子,是董事长授意的吗?不愧是我的男人。”
    她搂住我,头靠在我怀里。
    莉姐离我们很近,她看到这一幕,马上过来了:“白燕,要发骚回去骚去,这里是什么地方,容的下你乱来。”
    “莉姐,我怎么乱来了,我和魏少正在恋爱,又没当众打炮。”
    “回去随你怎么搞,今天是别人的生日宴会,你收敛一些。”
    正说着,居姐也过来了,她穿的很拖拉,上身米色胸-兜,下身牛仔裤,一脸不爽:“你——离我们姑爷远点儿。”
    “姑爷?什么姑爷?”
    “手!”居姐拉开白燕的胳膊:“没听见老子在和你说话啊,手拿开!”
    白燕火大,一跃而起:“我搂着自己男人,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你的男人,哈!~”居姐狂傲的笑着:“老子和姑爷在监狱里做的时候,你在哪儿呢?这可是我们海鸥姐的男人,你算他妈个什么东西。”
    我擦,监狱里的事情还要拿出来说,大姐,你得给我留点面子啊。真是女人多,麻烦事就多,看看眼前的三个女人,还都和我有瓜葛。
    白燕恼羞成怒,推了居姐一把,这可不像她的做派:“你是谁老子?!满嘴喷粪!魏少是我的男朋友。”
    她说话,莉姐在一旁静静的喝酒,不吱声。
    居姐指着她的脸:“今天要不是看在大姐和姑爷的面儿上,老子他妈打死你个贱逼!”
    “坐下吧。”我拉白燕。
    她推开了,凶狠盯我,拿起包,推门而出。
    “白燕!”我想去追。

 第191章 海鸥的另一面

    莉姐抬手拦住我:“别追了,白燕以前可不这样。麻烦呐,女人一旦有了男人,就想着男人只能留给自己一个人,还好我没她那么死心眼。这男人的心,硬留是留不住的。让她缓缓吧,回头你再去看她,今天的生日会,你可不能缺席。”
    不成,这样太亏待白燕了,她万一去做傻事!
    四下里寻找白燕的身影,看到她独自坐在大厅内,那小眼睛像是能吃人。
    “生气了?”我坐过去,手拖在她后背。
    “滚开!”白燕推开我:“真看不出来,你进监狱都能搞上女人,还是个——还是个男人婆,魏少,你太让我失望了。”
    “监狱里的事……我是男人嘛,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出来……”
    “回答的挺有道理啊你,哼。”她的样子是在说反话:“就算你有道理,那海鸥呢?你怎么成了她男人了?还姑爷姑爷的,叫出来也不觉得恶心。”
    “你不懂,我和海鸥之间只是个名义,我们没有做任何越矩的事情。两个人都是清白的。”
    “别和我说这些废话,我不听!——轩城谁不知道,海鸥是人见人上的荡货,比我们这些出来做的小姐好不到哪儿去。”
    既然她这样评价海鸥,我就有话回了:“你以前不是说了吗,只要我不去碰良家妇女,你就当没看见。”
    “你——我真是要被你气死。”
    唉,女人是很舒服,可沾多了也有危险,她们发起火来,能把房子都给点了。记得白燕以前不这样,一直都很温柔的。
    白燕是真的生气了,我怎么劝她都听不进去,还说我把自己当皇帝了,等着后宫佳丽三千。不到五分钟,她就离开了,高跟鞋走的滴答响。
    生日会,不高兴,想高兴也高兴不起来。海鸥是主角,但她低调,除了让大家喝酒之外,什么也没说。大家捧我是姑爷,我硬着头皮送海鸥回家,她喝的醉醺醺地,意识都很模糊。
    地址,居姐已经让人告诉我了。
    海鸥家很简单,甚至没有莉姐那么阔气,只是一个普通的商品房的三楼,我把她放在沙发上,她还和我要酒喝。
    “酒……酒!”
    “你喝醉了,少楠。”
    她迷迷糊糊地,脱了外衣,往门口一抛,抓住我的脸:“幺子,给我擦……给我擦……我他妈难受……”
    擦,擦什么?说的是洗澡吧?
    得让她先睡觉了,我收拾好她的衣物,掏出香烟和打火机,放在桌案上。将她的头搁在沙发的软垫上,那一对可爱的雪球,三十多岁的女人,毛孔稍有粗糙,也不失为一种美,睡着的她,太像黑燕了,两腿蜷曲着,紧紧靠在一起……要等着我去掰开,把什么东西给放进去……躺着的海鸥,一身酒味,没穿胸衣,只有个兜子裹住她圆圆的……
    呃——她睁开双眼了!
    “至伟……”海鸥看我,眼神迷糊,嘟囔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至伟……咱们结婚吧,现在就洞房,我把自己……把自己给你……”
    要拉开她抱住我的头的手,又不忍心,那个男人,大概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吧,就是那枚银子弹的主人。
    “少楠,你喝醉了。”
    “不,没喝醉……”海鸥摇头,傻笑:“呵呵……至伟,咱们谈了两年了……你都没碰过我,我还是老处-女……我他妈还是……呜呜——至伟,他们都说我是荡妇,只有你知道我,只有你了解我,我为你守身如玉,只有你才能碰我……”
    我该说些什么?只弯腰,等待她的倾诉。
    “至伟,我想和你做,我想有个孩子……至伟……”
    我裤裆没硬,对她充满怜悯。任何一个女人,从籍籍无名到成为大哥,都有一段辛酸的路程,海鸥太累了,远比我要累。
    她脱去上衣,又去脱裤子,我不帮手,也不拦她。她躺在沙发上,眯眼瞧我,手在胸脯上揉抓,在两腿之间摸着……有潮湿液出来,海鸥太渴望男人了。换成莉姐,我会毫不犹豫地入侵她身体,可海鸥呢……我做不出来。
    我没去做太多的事,没糟蹋这样一个女人,静静地坐着,等天亮……
    五点,闹钟响了,我一夜未睡。
    海鸥被闹钟敲响,海鸥醒了,她身上披着我拿来的毛毯。
    “嘶——”海鸥坐的速度超快,用毛毯遮住胸口:“魏少,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
    掐灭烟头,我回答:“没有,是你自己脱的衣服。”
    “我自己?”她不相信:“魏少——你!你是不是对我下迷药了?!”
    “真没有,毛毯都是我给你盖着的。是你昨天酒喝多了,我送你回来的,我虽然好色,但还不至于下流到这种程度,就算我想得到你,也要让你心甘情愿,强迫人的事,我不做。”
    她当着我的面,没穿衣服,因为毛毯一落下,什么都给我看到了。
    “不信啊?”我指着她的腿:“你自己动手去摸摸那地方,看我有没有把东西放进去,你是女人,知道男欢女爱之后,那里会有些松弛的。”
    海鸥还真的用手去摸了,看她的表情皱眉,似乎还拿手指往里扣了扣,只是毛毯隔着,我什么也看不见。
    “怎么样?没骗你吧?”
    “呵呵。”海鸥苦笑:“是我错怪你了……唉?不对,妈的,那你干嘛脱我衣服?哦,老子知道了,你是知道我没和男人来过,所以你害怕了,对不对?”
    天大的冤枉,我就不应该留在这里。
    然而……现在调侃她,也是个好机会:“对啊,我是搞过你了,很爽的,太有滋味儿了……你那里好紧。”
    啪——一个耳光,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欲哭无泪。
    “你有没有把你……”
    “把我什么?”
    “你有没有把东西泄在里面。”她脸红了。
    “有啊。”我往沙发上一躺,摸摸裤裆:“真舒服,少楠,你当女人的时候,可真风骚。”
    她还想打我,我快速抓住她的手:“别打了,脸都快让你们女人打肿了,还能有点儿新鲜的吗?你不是认我当老公吗,弄一下有什么。”
    “名义上的!”海鸥哭了,真哭了:“我守身如玉十多年,想不到被你——天呐,我怎么会相信你的。”
    我指着纸篓。
    “你让我看什么?”
    “还能看什么,我要是真的上了你,起码自己会擦干净吧,这里有纸吗?”
    她过去瞧瞧,再转念一想,拿靠垫砸我:“魏寻欢!你敢羞辱我!你敢骗老子!”
    海鸥站起来,连着砸我三个靠垫,我也不是好惹的,扑过去,压着她:“再动——再动我就强-暴你!”
    这一刻,用眉目传情再恰当不过了。
    就那么的……她望着我,我望着她,时空静止中。

 第192章 失窃

    她在屏息,我感觉的到,还有心跳:噗通——噗通——
    好大、好圆,一夜都没休息,我的裤裆还能那么挺,压在她腿上……海鸥脸色渐渐松弛,她朝我裤裆处看了一眼:“别想多了。”
    好吧,是我自作多情,喝两口凉水压压惊先。
    海鸥去拿烟,点着,呼出烟雾:“你是不是很久都没碰过女人了?天籁的那些还不够你玩的?”
    “她们没你结实。”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她们没你硬气,霸气的那种,你牛。”
    海鸥可望而不可及,我领教到了。作为男人,我是很希望可以上了她的,发自内心的,我也明白最重要的一点——海鸥这种女人,需要情感作为铺垫,我不能把她当成做台小姐,即便她不是黑道大哥我也不允许自己那么做。
    一连几天,生活都很平静,没有风吹草动的迹象,天籁生意红火,一切照常,我给官僚的钱是花到点子上了。我想去看看李仲豪留下的贩毒材料,这种肮脏的交易,我不会碰,我也不能让海鸥去碰。又是一阵时间的平静,可这种平静,很不寻常,毕竟,它……太平静了。风平浪静的一个下午,海鸥给我来了电话,说她的大楼失窃了。
    失窃!——我第一反应是吃惊,那太荒唐了,谁有胆子敢去北城老大的地盘上去偷东西,除非这个人不想活了。
    “丢了什么?”我问。
    “还不清楚。”海鸥在电话里说:“是我的办公室被偷了,保险柜里的资料文件都不见了。还有我助理的办公室,也被偷了。”
    “就是李仲豪用过的办公室?”
    “没错。你也在这个办公室里待过吗?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偷?”
    老板的办公室和助理的办公室都被偷盗,这可能性太广。我给瘦子打电话,轩城大半的小偷他都认识,这个行业是‘串串烧’。
    三点左右,我们赶到大厦。
    海鸥没有声张,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她把人都挡在这层楼以下了,我们经过大厅时,就听到有人在议论楼上出事了,都知道出事了,可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被偷了……”我站在她的办公室里,看着满地的狼藉,文稿和资料乱成一团,搞的一地都是:“你有视频监控吗?”
    “没有,我这一层从来没装过监控。”
    晕死,那怎么找到小偷呢?
    “不对。”瘦子查看整个房间之后,很直白地说,像个侦探一样摸索下巴:“不是小偷做的。”
    “不是小偷是什么?”我问。
    瘦子拉开门板给我们看:“这个锁没被撬开过,是用别的工具直接弄坏的,小偷都会开锁,不可能弄的怎么铺张。还有,房间里太乱,能进这里的小偷,不是简简单单来偷钱的,更不可能只偷几张文件。小偷行事,会把这里的一切都整理的干干净净,一成不变,就好像没人进来过。”
    他这么说,似乎很有道理。我也这样想:偷东西的人直接找到老板办公室的保险箱,可以了解两个可能性,第一,小偷熟悉这里的环境,可能是公司的内部人员。第二,小偷早有预谋,有一个天大的计划,与商业有关。
    海鸥噘嘴、叉腰、走来走去,越看这个地方越不顺眼:“保险箱里有什么我都不清楚,头都大了。”
    “是公司的账目吗?”瘦子问。
    “不,我的账目都在居姐的赌场,在密室里。”
    “那这小子可悲啊。”瘦子蹲在地上,看看摔碎的酒杯:“这小子虽然不是专业的贼,但还知道掩盖指纹,有潜质,就是智商不够用。”
    说到智商……嗯……房间里有脚印留下了,呵呵……这些脚印屁用都没有,轩城那么大,还是找点有用的东西吧。
    海鸥表示:“这个贼不是晚上进来的,昨天夜里有几个保安值班,他们都没看到有人进来,我自己也看了监控了。是在白天,昨天白天我不在。”
    “去哪儿了?”
    “几个堂口安置的事情。”她说。
    “有人知道你不在?都有谁?”
    “这个就太多了,管理层的人都知道我出去,就连保安和大厅的几个人都知道。你还想从他们身上找线索?”想想,海鸥还是觉得算了:“别调查了,反正我也没在这里放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是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东西那么值得偷?文稿……文稿……等等!文稿!会不会是李仲豪贩毒的资料和名册!
    “少楠,你马上让人在这个房间——不对,是这一层所有的地方查找,那可能是李仲豪贩毒的材料和花名册。”
    “这……我没有想过,会吗?”
    “别问了,赶快找!”

 第193章 间谍团伙

    李仲豪离开时,告诉我他的东西都藏在这里。一个怕死的人,说的话基本可信。
    海鸥找了五个人,在房间里里外外翻找,还有这一层的另外几个房间,包括一个杂物间,两个会议厅和秘书、助理,以及财务的办公室,都没找到。这下,我彻底明白了,进来的人就是要找那些东西,而最垂涎这些资料的,只有魏长生一个人。
    魏长生最忠实的走狗就是孙世豪,他自己不会露面,放眼看看房间内的环境,又不是一个专业的小偷所为。我们去监控室,将这几天的所有门口监控都调出来看,终于!——发现一个带墨镜的男子于昨天下午一点左右进入了大楼。还有,再这之前,他也来过几次,我认得他,化成灰都认得,就是孙世豪。不需要在进一步佐证了。
    海鸥没在意,她没有任何损失,虚惊一场。
    在我而言,这件事很严重,魏长生不想让我看到那些资料,证明资料中有他自己,还有他想要接手的生意。我也真够笨的,怎么没提早把这事情放在心上。魏长生贩毒,表面看和我无关,可他用的是楚氏的名号在洗黑钱,玷污了楚家的名声。我不能容忍下去,要搞掉这颗大树,必须先拔掉孙世豪这颗钉子,他——太碍眼了。
    在一间天籁场子,我询问到在职的妈咪,她以前是轩城间谍团伙的,这也是海鸥给我提供的消息。
    “孙世豪是其中之一吗?”我问她。
    “是的。”妈咪点头:“魏少,孙世豪在肖姐手下很得力。我在组织的时候,他很受肖姐的信赖。”
    “肖姐是你们的老板?”我请她坐下说。
    “没错。”妈咪点头:“肖姐叫肖青,轩城很多企业都有她的人,她是专门培养商业间谍的,在国外受训回来,以前在外省,八年前来到的轩城。”
    “孙世豪入行多久了?”
    “这个不清楚,我入行的时候他就在,我离开的时候他也在。本来我是想靠这行混饭吃的,可我脑子不如别人灵光,肖姐也不看好我,我是在四年前离开的组织。”
    “你现在还能找到他们吗?”
    “难了,间谍团伙的踪迹都是两个月一变,可能在商务楼,可能在小区,也可能在某个公司内部。就是靠警察也没法找到他们,肖姐很聪明的。”
    “好了,没事了,你出去吧。”
    警察是没法找到这个间谍团伙,可有人能找到,谁?陈永坤,他可是消息大王。
    周末,我请陈永坤吃饭,带了红利过去。
    饭桌上,都是他在说话,我完全插不上话,谈什么女人和钱,说的头头是道。接着,我又请他洗澡,把晚上的小姐按摩也给安排好了。浴室内,只有我们两个,有坤哥在,其他人都不让进。
    洗澡洗到兴头上,陈永坤站在水池内,用毛巾往胸口泼水:“兄弟,别藏着掖着的了,我知道你有事找我,什么事说吧。”
    这才算入整体,我把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递给他。
    “这是什么?”
    “二十万。”我知道小钱不能打动他:“我要你帮我找个东西。”
    陈用坤看看银行卡,冲我露出迷之微笑:“寻欢老弟,你现在翅膀硬了,也财大气粗了,扔个二十万出来,眼睛都不带眨的。海鸥能被你搞上手,哥哥我佩服你,我也没料到你能吃定李仲豪。哼,什么事你说吧。”
    “轩城有个间谍团伙,老板姓肖,你知道么?”
    他将银行卡扔到台子上,往水池下一蹲,仰着,身体借靠水的浮力伸直:“商业间谍,这事儿我早听说过了。他们老板叫肖青,是个外地人,这几年在轩城的商业界呼风唤雨,搞垮了不少公司,赚了不少钱,这事我能不知道么。”
    “到底是坤哥。”我游过去:“你有办法找到这个人吗?”
    “你想知道她的确切地址?”
    “当然。”
    “难为我啊,老弟,这种人说好听点儿就是商业间谍,说难听点儿,就他妈是个骗子。你让我一个官僚子弟去找骗子,呵呵,太难为我了。”
    “不,这事情别人可能做不到,但坤哥一定手到擒来。”
    “你就那么相信我?”
    “比相信我自己还要相信。”
    “好!”他一拍我肩膀:“老弟,就冲你这句话,我也愿意帮你。钱我不能要,说不清道不明的,万一你给我股份的事情不做数了,我怎么办?”
    “这钱你消瘦的起,我做人做事你是知道的,股份的事,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反口。”
    陈永坤无聊地笑着,嘴里咬着烟,舒爽躺着:“我就知道我看人很准,你不是池中之物,说不定下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轩城一半都是你的了,到时候你可得照顾着点老哥我。”
    “坤哥玩笑,北城我已经给了海鸥了。”
    “什么?!”他惊讶的烟都落在水池内了:“你傻逼啊你,到嘴的肥肉你给别人?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他过来摸我额头,让我推掉:“我本来就是为了海鸥才和李仲豪作对的,我不适合管理黑帮。”
    “你让我怎么说你呢?傻的离谱,太他妈二了。”
    “就当是我二吧,不过托付你的事,你可得帮衬着点儿我。”
    他又点了根烟:“好好的一片天地,唉……我和一个傻子做兄弟,真他妈的逗,呵呵……行了,你的事,我放在心上了。对了,你和海鸥上过床没?”
    “没有。”
    陈永坤看看我,对我下体处一抓:“小样儿,上了就上了,跟我还遮遮掩掩地,我又不会帮你乱说。”
    “真没有。”
    “得得得,骗鬼呢你。没上过北城的娘们儿都叫你姑爷?行了,我也不问了,回头和我说说海鸥舒不舒,我要听讲座。”
    “……”
    陈永坤堪称是狗鼻子,消息来的速度一流。只要两天,他就有了那些人的下落,我一个人去找肖青。

 第194章 肖青

    肖青约莫近四十岁,她不像别的女人那么爱保养,脸上的皱纹一看就清楚。那我走进办公室时,她正在打电话,穿着白色休闲装,头发不长,还有眼镜,没什么气质,也就眼镜稍微新潮一些,像调皮的猫咪。原以为她会选择十分秘密的地方作为办公地点,想不到她只在一家彩票店里卖彩票,是我走错地方了吗?没有,陈永坤说的地址是康桥路193号,没走错,进门前,我还特意询问了路人。
    见我进门,她也不搭理我,盯着电脑,手捧茶杯,是最大众的那种女人,没有心机的样子。
    “请问?”
    “买彩票?”她抬头,坐直了,准备输号:“你要什么号?”
    “不,你误会了,我来找人的。”
    “找人?”她看看可怜的、不足三十平米的彩票店铺:“找谁?”
    “肖老板。”我抬举抬举她。
    对方摇头:“没听说过,你找错地方了。”
    之前,我向陈永坤询问过这个肖青,这女人从来不拍照片,也有人给她偷拍过,但没有在任何媒体出现过。我希望再次验证。
    “你贵姓?”
    “姓肖。”
    无语,那他妈还不是你啊。
    “你就是肖老板。”
    “我就开了这么一个小彩票店,你管我叫老板,不搭配嘛。”
    我在长椅上坐下,拨弄手机:“肖老板喜欢躲起来,这我管不着,但你培养的商业人士可给我下了不少绊子。”
    她笑笑:“这位先生,你真的找错人了。”
    “孙世豪是你的人吧?”
    “看看你这人,年轻轻的,说话也没个遮掩,什么叫我的人,我还是单身呢。”
    “哦?”这可让我找到露馅的了:“我可没说孙世豪是个男的。”
    她喝了口茶,不理我,继续看电脑。
    我过去,给了她一张支票:“肖老板,这里是二十万,我只要你帮我这个忙,钱是你的。”
    她看都不看就推还给我:“我们这里卖彩票只要现金,你可以用支付宝或者微信,我不收支票。”
    “把孙世豪赶出去,我还有东西奉上。”
    女人挠挠头,继续喝水:“先生,我怀疑你的脑子有问题,都说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了,还不依不饶的。”
    “肖青大姐非要这样说话,是看不起客人了。你开的是店,为了赚钱,什么样的钱不是赚呢?”
    她还是一脸无奈:“先生,你还是走吧,就当我什么也没听见。”
    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丢下支票就走人,回头看她一眼,她没再喊我把支票拿回去。默认了?但愿如此。
    在门口,肖青很冷静地望我。
    我还没走出这条街,手机就响了,一个陌生信息,上面内容是:小伙子,晚上去东城的水纹湾,在飞龙游艇上见一面。
    这是谁发给我的,小伙子?这个称呼好玩,有点儿意思了。会是那个卖彩票的女人吗?我也没给她看过我的手机号码啊,只在椅子上的时候拨弄了一下手机,难道……她看见了?只一眼?我去,那这女人已经成精了。
    对方没说具体时间,只说晚上,我五点多就去东城了,瘦子眼睛贼,我让他陪着一起去。水纹湾是东帮矮子头的地界,这里有条湖泊,直通大海。游艇数十个,停泊成一排,沿岸过千米,颜色不同,但船身上都有一个卡通娃娃脸的图标,耳朵特别大,快赶上猪八戒了。这里灯火通明,才六点而已,光束已经照耀的辉煌灿烂,人群熙熙攘攘,生意不错。
    我们把车停在一个固定的点,步行去找游艇。
    “大哥,你看。”瘦子指着一条船,距离我们五十米左右:“那就是飞龙号,这游艇今天不开。”
    “你怎么知道不开?”
    瘦子没回答我,他没听见,往前面跑过去了。这艘游艇比左右两边的几条船更大,上面有三层,长度有一百五十米之多。南边有两条船亮着灯,上船的夹板斜在岸上,有人上船,北边也有亮灯的,不亮灯的船都没夹板横下来。唯独这条飞龙例外,它的夹板落在岸上,船上也没亮灯。
    夹板不稳,走在上面一颠一颠地。
    上了船,不见人影。我和这个请我过来的人,好像心有灵犀,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于是,让瘦子先下船,去车上等我。
    “大哥,我担心你。”
    “别担心,我没事,你还怕我被人打死啊?”
    “不是这个意思。”他说:“我怕你被女人给榨干了。”
    “你就那么肯定是女人?”
    “闻的出来,这里有香水味道,你我都没用。香水味还很浓,就是船上的。”
    他一个诡笑,下船了。
    我独自进入一层的船舱,是个餐厅,黑压压的,感觉的出来,这个人就在这里面,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我难以忘怀,和被孙世豪跟踪是一样的。

 第195章 跟我住

    滴答——灯亮了,不是船舱里的灯,而是一张桌子上的台灯,用的是拽拉的开关。女人坐在那边的圆桌上,她换了黑紫色的衣服,与彩票店时完全两个人。可是,脸是不会作假的,就是她,就是肖青。
    我过去了。
    “坐吧。”她说。
    我很佩服地说道:“肖老板果然与众不同,见面的方式让我无法想象。你能让我来见你,我感谢你。”
    她把支票递给我:“这钱你拿回去。”
    “这是我孝敬肖老板的,应该的。事情办不办的成,又是另一说。”
    肖青没有笑容,冷冰冰地:“早就听闻北城新来的姑爷是个厉害角色,连高书记都买你的账。”
    我还想为她的咱们自得一番,她却又说了:“可我既非白,也非黑,我是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吃的本事饭,你可以当我是个中介,或者任何你认为合适的那些称呼。但这钱,我还是不能要,无功不受禄。”
    “肖大姐是个爽快人,那我也就爽快一下。我是楚氏的人,在你面前,我不用隐瞒,你敢来见我,一定把我了解的透透的,我和魏长生之间的矛盾,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吧?”
    她点了烟,舌头舔舔嘴唇:“你想让我帮你上位?”
    “不,这种事我还想自己来搞定。只求你帮我解决孙世豪。”我说:“孙世豪是你的得意门生,这样做会给你带来不小的损失。他每年一定给你很多钱吧?”
    “既然知道,你还想让我砸碎自己的摇钱树?”
    “摇钱树可以再找一个。”我又拿出一张支票:“这里是一百万。”
    她看看支票:“你很有钱嘛,我虽然消息灵通,可我不知道你从哪儿搞到的这些钱。据我所知,魏长生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只有两千,而且在你进入天籁之后,他就再没给过你钱了。”
    “人人都有秘密。”
    “对。”肖青点头同意:“你的家室,我也不便多了解。你说的很对,孙世豪是我的人,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商业精英,他的价值远不止这些钱。”
    还想多要价?狮子打开口。
    “肖老板,孙世豪每年从魏长生手里拿走的钱,不超过三十万,我给的一百二十万,算是你一年的酬劳。剩下的钱,你每年都可以找我要,我绝不还价。”
    “呵呵呵……”肖青还是笑了:“小伙子,你倒是很会做生意,也知道怎么收买人心。但我很奇怪,你既然有了海鸥的照应,为什么不借助她的势力一举拿下楚氏,偌大的北城你都能在一夜之间据为己有,一个楚氏会吃不下来?”
    “既然肖老板提到了,那我也实话实说。楚氏是我的根基,我不想用黑帮的规矩来解决问题,我不想让我祖上蒙羞。”
    肖青手指在眉毛上轻轻划过:“是个有意思的人。”
    “肖姐……”我看着她的脸,好像在哪儿见过:“我们见过面吧?”
    肖青听完,又忍不住笑了:“小伙子,想泡妞也用点新招数嘛,我都快四十的人了,你还想着勾搭我,海鸥难道不合你的胃口?”
    真见过的,在哪里呢……不,还是没见过,肖青很像我在图书馆里遇到的那个女孩儿,也姓肖,名字我不记得了,或许人家就没告诉过我。
    “钱,我就先收下了。”
    “多谢肖老板成全。”
    “小伙子,你玩过几个女人?”
    “啊?”这个问题太大胆和尴尬了:“这个也和我们的交易有关系?”
    “没关系,问问。”
    我不想回答:“肖老板,我今天去彩票店找你,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调查到的?”
    我想看看她的眼睛是不是真有那么歹毒。
    “职业秘密。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别岔开话题。”
    好吧:“有那么几个。”
    结果,她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林媚心,就是你的莉姐,还有黑燕、白燕,差不多天籁一半的女人,你都尝过,还有武颖馨和胡雪。”
    到底是搞情报工作的,这么牛逼,把我调查个底朝天了。但也不对,有些女人她就没提过,比如送给我御女心法的那个琴师。
    “你这么年轻,在女人中间周旋,也是难为你了。”她慢吞吞地说道:“想过和间谍老板做吗?比如……在这样的夜晚,在这样的游艇上。”
    我擦,肖青在说自己。台灯看不清她的全部,可能看到她的脸和胸脯,不大,小小的凸起,紫黑色的贴身长裙勾画出她的身材,比莉姐还要苗条,就是脸上皱纹多了些,毕竟也快四十岁了。
    见我迟疑,她很自傲:“孙世豪的事,我答应你了。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我认为有钱已经够了。
    “把莉莉甩了,和我住。”
    “什么——”
    “你怕莉莉吗?”
    “不是怕,你让我和你住,这是为什么?”
    “我也是女人,想要男人的照顾。”她说:“我给你说的更直白一些吧,莉莉保护不了你,孙世豪就算离开我的组织,他还有一身本领,会跟踪你的,你的钱也就花的不值了。跟我住在一起,孙世豪找不到你,我是做这行的,他有什么花花肠子,还能逃的过我的法眼?”
    看清了,肖青的嘴巴上有一撮青色的毛,代表女人的欲望超强。
    “你为什么不找个男人嫁了?”
    “这与你有关系嘛。”
    “我想知道。”
    “因为……没有男人能满足我。”

 第196章 莉姐宽容

    好一个骚辣的女人,我还当她是个严肃到极点的良家妇女。
    “我考虑一下。”
    “我不着急。”肖青说:“我有的是时间等,就怕你等不及,小心魏长生给你厉害的瞧。”
    还威胁我。
    下了船,回车内,瘦子聚精会神的等我:“大哥!你回来了!”
    “开车吧。”
    “那女的爽不爽?”
    “你一个小偷那么八婆的,我又没和她发生什么。”
    “不会吧,你们谈了那么久,就为孙世豪的事情?”
    “肖青让我跟她住。”
    瘦子意淫了:“哟西~怪不得你那么久才出来。大哥,跟我说说,有没有直接来一炮?四十岁的女人,那欲望是很强的。”
    “开你的车吧。”
    我没去天籁,直接回公寓。莉姐在家,她一边听音乐,一边烧饭,还边烧边跳,耳机带着,乐呵的不行。衣服放在沙发上,进厨房时,她刚好把一个甲鱼放进锅里,还念叨着‘YES!Baby~”
    “莉姐。”
    “哦~Baby~哦~”她看见我了,拿下耳机:“你没去店里吗?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有事要和你说。”
    “等等,我也有事要和你说。”莉姐给锅盖好盖子,摘了围裙,拖我到客厅坐下,很是激动:“魏少,有喜事喽。”
    “什么喜事?”
    “也是喜事,也是坏事。”她回答:“你可是当了西门庆了。费莹莹来找你,碰上白燕了,两个人大吵了一架。费莹莹是你的未婚妻吗?”
    “从小定的娃娃亲。”
    “难怪。你这家的富家子弟,也有娃娃亲啊。”
    “爷爷他们定的。”我说:“这算什么喜事,祸事才是真的。”
    “你就是不懂得权衡,我要是男人,有两个女人为我吵架,那我不幸福死了。一天一个,换着来,保证爽歪歪。”
    “你别取笑我了,她们没打架吧?”
    “没有,我拦着呢。你刚才说有事要对我说,什么事?”
    “我要走了。”
    莉姐脸色不难看,也不觉得吃惊,只有一丝木讷:“费莹莹让你走的?”
    她既然不反对费莹莹的事,我就索性就坡下驴了:“嗯,就是费莹莹,我们有婚约的,我不能住在这里了。”
    我还从没对眼前的女人撒过慌。
    “应该的,你老住在我这里也不是个事儿。回去吧。”想着,她又歪头:“你不怕魏长生找你的麻烦?”
    “找就找呗,躲是躲不过去的。”
    “那……行吧,东西不用收拾。”莉姐嘻嘻笑着:“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随时可以走,知道你在这里住不长远。”
    她坐在我腿上,臀部摩擦我的裤裆,芳香扑鼻:“都要走了,也不知道亲亲我,在一起那么久,这些天你都没碰过我。”
    什么也不用说了,我抱她进入房间,任由锅灶在那边咕嘟咕嘟冒泡,算了,我有一个月没碰过莉姐了。她想,我也想。二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做了两次,足有一个多钟头,我喜欢她跪在床头的那个姿势,等着我往里送,她会用后臀来迎接我的身体,就像迎接橡胶玩具一样自如。我们相互抚摸对方身体,一丝不安在心中开花,她的眼镜浑浊,里面藏有故事。
    “费莹莹真的来找我了吗?”
    莉姐避开我的目光,轻轻的呼吸着:“不要说话,给我——我还要……别停下来,继续顶我。”
    她在骗我,她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和莉姐相处已深,她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出来有不对,我了解她,正像她也了解我一样。
    做完了,我们双双躺在床上,开了电视机。
    谁也没心情去看它。
    “是不是有人找你说什么了?”
    “你想知道什么?”她触摸我胸口:“魏少,别想太多,活的会很累的。做你想做的事情去吧,不用在乎我,我不是你的女人,只能算你的老师。可惜的是你还没学成毕业,就要……”
    “我还会回来的。”
    “我等着你。”
    二人相拥、接吻,接着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
    第二天,莉姐提前走了,老样子,她给我留下早餐和久违的便签,上面写着:别太委屈自己,世界很大,充满诱惑和危险,放开心怀。
    我对着她的字,说:谢谢。
    虽然不在一起住,可我们还在一条街上工作,我可以随时随地去找她。吃完早餐,打算直接离开,车子在瘦子那边,我需要打的过去。门口有一串崭新的钥匙,上面还有一个纸条:车子在车库,送你的。
    车库停着一辆跑车,银色的,宝马,只能坐两个人,前尾翼都大,看上去新潮。
    肖青住在一栋别墅内,叫个玉屏小区,清一色的红砖瓦别墅,墙壁是大理石纹路,院子小巧玲珑。铁门上面是指纹识别,需要主人的才可以?呵……肖青这样的人,做事会很周到,她有上千种渠道可以得到我的指纹,如同瘦子可以打开千家万户的门锁一样。一个是骗子,一个是小偷,真让人琢磨不透。
    我按下指纹,门锁开了。
    进去——嘎吱——对面的门也开了!是个男人,年纪比我大一些,穿着睡袍。我擦,不是走错地方了吧,退出来看看门牌号,没错啊。这铁门又自动关闭了,晕死,我没拉住它。

 第197章 从周一到周四

    “请问这里是肖老板的家吗?”我问。
    肖青对我说过的,她是单身,没老公,那这个人会是她儿子?靠!除非肖青十岁就结婚生死了,这哥们一看就是三十岁的人。
    “新来的?”男人替我开门:“长的还行,你身体练过?”
    这问的什么跟什么啊。
    “你是谁?”我问。
    “你来我的家,你问我是谁,太搞笑了吧你。”
    “肖老板让我来的。”
    “哦。”他点点头,挠痒:“那咱们就是兄弟了,你进来吧。”
    “兄弟?”我已经被他请进去了,进入客厅,他让我坐下:“你没带行李过来?”
    好漂亮的别墅,这里的陈设样样值钱:花瓶都快成古董了,还是古代的,我大学里研究过这东西。客厅没有沙发,就几个单独的椅子,颇有欧洲皇室的风范。吊灯宽大敞亮,光线也特别舒适。
    男人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红酒,姿势优雅地从敞开式厨房的悬挂篮上,拿了两个杯子,正放、往里倒酒:“你多大?”
    “25。”
    “年轻力壮啊。”他拿过来,一杯递给我:“我是老四,你就是老五了。”
    “什么四啊五的,你在说什么?”
    他眉头皱着:“真是肖姐让你过来的?”
    “没错,不然我怎么有指纹的。”
    “那你会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什么规矩?”我知道还会问吗,傻蛋。
    “哼。”他笑笑,抹了把嘴唇,竖起手指头:“连你在内,一共有五个男人,我们轮班伺候肖姐,周四晚上是我,周五晚上是你了。前面几个人休假,今天周六,肖姐不回来,明天周末,咱们两个人一起伺候肖姐。”
    “伺候她干什么……”我开始装嫩,猜到了。
    “还能干什么,上床啊。”
    我——靠!肖青这女的,欲望强到这种程度,每晚都要一个男人陪着,周六休息一天,周末还要来个双飞,这才叫滥情纵欲。她可比莉姐要疯狂十倍以上,欲望这么强,干嘛还养男人,直接用电动的不是更好。
    “看你呆呆傻傻的,没睡过女人?”
    “睡过。”我说:“我是在夜场做事的。”
    听我一言,他激动了,放下酒杯,搬了把椅子在我跟前坐下:“还在夜场做过,我小瞧你了,和我说说,你都睡过什么样的女人?”
    都是男人,说说也无妨:“好几个,比如妈咪啦,小姐啦,有夫之妇啦……”
    “不是——你等等,等等,慢点儿说。你还睡过妈咪?”
    “嗯,我们住在一起,三天两头的睡。”这牛逼也不是吹出来的,就是男人之间的互相炫耀吧。
    “太他妈给力了。”他一拍大腿:“你来之前睡过肖姐吗?”
    “没有。”
    “那你可悲催了,我就睡过。肖姐是我见过欲望最强的女人。”
    “你见过几个女人?”
    “就一个啊,肖姐。”
    我靠,那说话和放屁一样,不等于没说嘛。
    据这个男人介绍说,肖姐来无影、去无踪,会在任何场合出现,跟吸血鬼似的找男人。要求特别高,前面从周一到周三,来之前都是处的,没和别的女人碰过。这样说来,也就我是个特例了。
    “你昨天晚上陪肖老板,有什么感觉?”我问她。
    “太猛了,就我这么厉害的男人,也就坚持个二十分钟左右。”他感到悲剧地喝酒:“还行,肖姐要是只找一个男人回来,那根本不能满足她,我听周一的人说,肖姐最厉害的时候,一夜能玩八个男人,个个累的精疲力尽,她还没尽兴。这样的女人,那股骚劲儿上来,是个男人都招架不住的。”
    “你们之间没名字吗?怎么都称呼自己是周一周四的?”
    “肖姐有忌讳,不让我们彼此知道对方的真名。”他回答:“这么和你说吧,我来这里三个月了,从没见到我们四个人一起在场过,最多也就三个人,大部分周末都是两个人在场。最厉害的是周二那小子,能折腾四十分钟,可肖姐还是不满意,说他的硬度不够。这小子在这里待不长了,快退休了。”
    “既然不行,那肖老板还找他?”
    “唉,能力好的,长相过的去的男人毕竟在少数。肖姐还有个怪癖,非得谈的来的,说话要是不中她的意,她连理都懒得理,即便你是最佳男人也没用。”
    “你们身体吃得消么?”
    他去抽屉里拿了一盒东西:“这是党参,好东西,肖姐买的,比你在外面看到的不一样,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货色。还有花旗参,没了,吃完了,周一会有人送过来。我们每天的饮食也很有规律的,肖姐对我们不错。对了,你来这里,说给你一个月多少钱了?”
    “没给,我还给了她钱。”
    “啥?!”他傻眼:“你不是吧,骗我的是不是?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买卖?你陪她睡觉,还要给她钱?”
    “兄弟,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来不是像你这样的工作,我来这里是……”
    “是什么?”
    怕肖姐反对,我不能告诉他:“就是过来住几天而已。”
    “别装了。”他大笑着推我:“玩女人就玩女人呗,还那么不好意思。咱们都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相互研究一下也没什么不好。你还怕我和肖姐高密啊?我只是她的员工,又没卖给她。”
    这还不算卖?还说我傻,我看是你傻。
    电话响了,我去接,是卓一毛打来的电话。
    “喂?卓爷,您有事找我?”
    “来我的堂口。”他说完就挂断。
    卓一毛的事情,我不敢耽搁,起身!——不想,那本随身的御女心法落在地上了,对面的‘周四’哥们看的入神,书面的几个字太显眼:御女心法
    他赶在我前面捡起来:“我去——就知道你是装的,藏着这种书,还说不是来搞肖姐的。”
    男人打开看了,眼珠瞪大、惊喜:“爽!”
    “那个,我的……”
    要去拿回,他躲着我,翻看:“别动,我再看一会儿。”
    反正我都记得差不多了:“你要看就拿着看吧,回头记得还我,这书是别人给我的,不是我自己的。”
    他入神的‘嗯嗯’道:“行行行,回头还你。”
    “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去吧去吧。”
    卓一毛在电话里没有好气,我心慌起来,自己和他没有矛盾,会因为什么生气呢。会是我拿下北城,没给他好处?
    到了堂口,他在茶楼里等我,房间内就他一个人在,门口站着几十号人,阵势挺吓人的。
    “卓爷在吗?”我问旁边的小弟。
    小弟不说话,帮我开门。
    卓一毛躺在椅子上,斜坐着,右手耷拉在椅背后边,左手在圆桌上敲击,有节奏感:咯—噔噔……咯—噔噔……
    他脸上写着两个超大的隐形字样:妈的!

 第198章 少楠有头脑

    “卓爷。”我抓着椅背坐下:“什么事惹您不高兴了?”
    他深呼吸:“矮子头的那些东西,把罗丰湾给抢回去了。你知道么?”
    “不知道。”我很无辜。
    “那就是魏长生搞的鬼了。”他身体朝前靠靠:“魏寻欢,你答应给的罗丰湾,现在又回到你们楚氏手上了。东城不是我的地界,矮子帮的那些人不买账,在别人地界,我弄不过他们。他们说楚氏的事情你做不了主。”
    我拿烟给他,他不要,就要我给他一个解释。
    “我和魏长生不来往,我们不对盘。”
    “话是可以这么说,但你们终究都是姓魏的,你这么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像把事情给了了?我可从没丢过这么大的人,活生生让人给我赶出来了。你和你老子之间有什么过节,我不管,这事是你应下的,我就找你。”
    “卓爷,您先消消气,咱们从长计议。”
    “计议?怎么计议?”卓一毛站起来,在我面前叩响桌面:“再计议下去,我怎么向买主交代?现在有几吨的货还留在罗丰湾,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我要损失几千万,你现在和我说什么……呵呵,计议?你让我怎么计议?我不用养活人?”
    既然他不要,我就自己抽一根:“卓爷,可以问一下,你出的是什么货吗?”
    “行里的规矩,不该问的别问。”他冷冷道:“就算你拿下了北城,也只是半个当家人。海鸥在我面前都不敢提这些,废话,我也懒得和你说了,那批货,我马上要出去,最迟后天,如果不能卖出……”
    “多少钱,我先给你填上。”
    又要花钱了,舍不得,可能怎么办。卓一毛不是好惹的,他杀人不眨眼,惹急了他,倒霉的是我自己。我也需要拖延时间,尽快搞定魏长生。
    “你填不上。”他说:“别说你有几千万,就是你有几个亿,我也看不上眼。行里有行里的门道,有些话,我不妨明言,你小子是能拿出这些钱来,我卓一毛也拿的起,不在乎这笔钱赚还是不赚。可你想过没有?爷的信誉还在么?下次还有人敢要我的货吗?”
    黑道也经商,经商就有经商的规矩。
    “那……”
    “就两天。”他竖出手指头:“两天内,你给我解决号这件事,要不然,楚氏有什么危机,你可别求我。”
    两天……
    事情,我和海鸥商量了,黑道的东西,她在行。
    “只有两天。”
    海鸥啧啧地,盯着桌上盘子里的鱼,用筷子去拨弄:“卓一毛不是小人,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这点我毫不夸张。给你的两天时间,他已经很仁义了,要是换个人,指不定都没命活着走出他的饭店。”
    “你和矮子帮的人熟悉吗?”
    “凑活。”海鸥夹了块鱼,放在我碟子里:“我们东南西北,向来都是各不相干。我和他们的老大阿冷有过生意往来,就怕他不买账。卓一毛的货应该不简单,普通货物阿冷是不会扣下的,不是枪,就是毒,或者两者都有。卓一毛这个人……据我所知,他做的很杂,与边境和国外都有勾连。”
    “你说卓一毛卖的是毒品和枪支?那这个忙我可不能帮他,有损阴德。”
    海鸥拳头缩紧,又张开,嘴角一斜:“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向来黑道都碰这两样东西。在轩城,我和西岸的三水帮不碰这些,卓一毛和矮子头的人会碰。你想断他们的财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说说看。”
    “客客气气的请阿冷吃顿饭,把情况都说明白了,然后给他几个地皮,我手里还有点场子,拿去交换。”
    “不行,我不能碰你的场子,你还要做生意呢。”
    海鸥还挺大度:“没什么,如果不是你,我的北城也回不来,这些就当是我报恩的。地方,我已经选好了,阿冷会同意的,他堵着那些货,也就是为钱,想敲诈敲诈卓一毛。几千万对卓一毛是小意思,就算让卓一毛自己拿出几个地皮来,他也愿意,可他碍于面子,才把事情交给你的。要按照他之前的脾气,直接和矮子帮的人开干了,打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卓一毛之所以找你,就是想和平解决这件事。轩城刚来了书记,时局不稳,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求稳为上。唉……卓一毛比阿冷看的长远。”
    “你看的比他们两个都长远。”
    “我?我就是分析分析而已。”她开始吃菜,也让我动筷子:“如今的轩城,表面上看是没什么,可暗流涌动十分厉害。姓高的上来就先动我,不是他看中李仲豪的能力,而是我不买他的账,没拜他的码头。你替我做了这件事,我要感激你。”
    一朝天子一朝臣,欧阳少楠很懂人情世故,卓一毛很油滑,高绉不会动他,那么,下一个……
    “你猜猜看,姓高的下一个会动谁?”
    我在思考:三水帮的人不碰枪支和毒品,做的都是货运买卖,也不涉及城市的店面。他们大概不买高绉的账,高绉只在轩城有能力管住人,出了水路,他就不行了,所以,他动不了三水帮。应该就是矮子头阿冷了。
    “阿冷?”

 第199章 各怀鬼胎

    我们交接对方的眼神,互相明白这个意思。
    “魏少,你的脑子也很聪明,只是经历不够。卓一毛之前从你的嘴里得到罗丰湾,可他这一次却没能走的了货,这和魏长生关系不大。魏长生只是个幌子,是阿冷要这么做的。”
    “何以见得?”
    海鸥去开啤酒,给我倒上:“阿冷能混出自己的一片天地,说明他不傻,有自己的本事。那批货对他来说不重要,没必要因为这点事和卓一毛闹翻了,他就是想给高绉提个醒,好让当官的认为自己有能耐敢拘押别人的货,不让别人小瞧自己,做这件事,归根结底是给高绉看的。十多年来,阿冷从没拘押过别人的货物,他从不干这种事。”
    “不对吧,这只是你的推测。”
    她扬长大笑,笑的胸脯颠簸,一晃一晃地:“你别以为卓一毛会对你说实话,他是个老江湖。我给你透个底,轩城自2003年来,就没人敢走过一千万的货,卓一毛和你说几吨,都是伪装,什么几千万,那更是夸大其词。轩城离燕京很近,临近首都,谁有那么大胆子敢一次性出几千万的货?6年前的一次走货,是卓一毛亲自督办的,枪支,当时他赚了八百多万。你想想看,八百万的货他都亲自运送,几千万的货他会放心让别人去送?”
    是了,不是海鸥告诉我,我是想不到这么多的内幕的。卓一毛常年做这种事,他在南城一个星期都要出货两次,看着几百万是没多少,聚少成多,加之他还有那么多的生意和赌场……阿冷吃他几百万的货,而他自己却说货很多,很贵重。
    “我又不明白了,卓一毛为什么要骗我?”
    “让你把这件事看的比什么都重呗。”海鸥花生在嘴里嘎吱嘎吱的:“具体的我也难猜,只有他自己清楚了,我也就猜猜。”
    一阵沉默。
    “你可千万别找卓一毛去说这件事,他要面子,在我们四个人里,他是最要面子的。你说不了场面话,别去自讨苦吃,还是想想怎么对付阿冷吧。”
    海鸥告诉我,阿冷是个急性子,暴脾气,两句话不靠谱就要掏枪吓唬人,有传闻说他在一次酒席上杀了几个朋友,就因为别人说了几句不中听的酒话。这样的人,和畜生没两样了。
    卓一毛给我的时间很紧,我不敢耽搁,以北城大哥的名义下了帖子,请他吃饭,让瘦子去送的请帖。
    瘦子回来时,很不爽,喝水都摔杯子:“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东西!送个帖子都侮辱人!要不是老子没带枪,我他妈蹦了他们!”
    “他们都说什么了?”
    我在包间里,让其他几个小姐和少爷都出去。
    “说北城都是帮臭娘们儿,还说你是龟公,你都成龟公了,那我算什么?妈的!”
    “被人骂就骂了,又不少一块肉,他们没打你吧?”
    “姥姥!”瘦子吸着烟,眼珠瞪的狰狞:“他们敢!我好歹是北城的代表。”
    “你去了四个小时,有什么说头吗?”
    “有。”瘦子说:“他们一点规矩都不懂,也不回个帖子,就传了句话,说地点由他们定。依我看啊,这‘冷逼’是个缩头乌龟,怕了,生怕你会在吃饭的时候宰了他。”
    “约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等了三个钟头,他们让我走了……不对,是让我滚的,操!”
    我去拿瘦子的手机:“他们留你号码了吗?”
    “没有。”
    这时,包间门开了,进来妈咪:“魏少,大姐电话找你。”
    “知道了。山子,你在这儿玩着,一会儿要吃晚饭了,我让他们给你带了糖醋鱼和排骨。”
    “谢了,大哥,你去忙吧。”
    大厅里接电话:
    “喂?少楠,我是寻欢。”
    多亲密的称呼,看的前台这个女人捂住嘴巴偷笑,眼睛都笑红了。
    “阿冷给我电话了。”她说:“地点在南城,天门桥那里。”
    “他选择在卓一毛的地界见面?”
    “是啊,阿冷要示威,他还不知道你找他的目的,可以理解。你放心,我会让人在后面跟着你的,阿冷不敢动你。记住啊,你要称呼他冷爷,叫阿冷可是自寻死路。”
    “还找人给我打掩护,我就那么重要啊?”我意淫了:“要不……回头我让你好好舒服一次——”
    嘟嘟——嘟……嘟……
    晕,她直接挂断了。
    天门桥我路过好几次,就距离卓一毛的堂口不远,只隔着两栋大楼。阿冷胆子够大,他要给我证明,自己谁也不怕。
    我的车刚到天门桥,看到了酒店,他们的人就拦住我了,让我下车,还给我搜身。
    老子只呵呵。
    “你笑什么?”这个搜身的小弟问。
    “我以为冷爷多厉害呢,选择在这里,当他是个英雄,想不到那么怕我。”
    “你放什么狗臭屁,我们冷爷会怕你!”这哥们说话时,大拇指还顶着自己鼻尖。
    “不怕我,还搜身啊?”
    从门内走出来一个女人,长的满脸横肉,我发誓这是我见过最丑、最肥的女人,鼻子和眼睛挤的都没地方待了。她轻松拉开挡着路的这个小弟,瞥眼扫我:“你就是下帖子的人?”
    “是我。”
    “进去吧,冷哥在里面。”

 第200章 势成起虎

    门口人多,里面人少,阿冷没卓一毛那么‘铺张’。
    他在包厢,身边坐着两个女人,一边一个,阿冷看上去并不好色,没去摸这些女人。女人们拥抱他,他也无动于衷,我真怀疑他的子孙根是不是让人给切了,故作姿态给人好,好让人觉得他是个正常男人。
    阿冷也是中年人,头发白的像个小老头,是遗传的窜发,他很白净,脸色不错,穿着汗衫,像小商店里的老板,脖子上挂着条金链子。
    “冷爷,久违了。”
    我的台词应该说久仰,但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震慑到我的霸气。
    “是你请我的,你怎么像个客人一样。”他的意思是让我坐下。待到我坐下后,他亲了左边的女人,袖口中跳出几张扑克牌,在桌面上玩转着,一副漫不经心:“魏寻欢,楚氏集团的继承人,小子,你厉害啊,一天就吃定了北城,卓一毛当初拿下南城可花了一年。”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年轻人……”他玩扑克牌的把式很新颖,那几张牌在他手中成了积木玩具,想怎么变化都可以,一会儿成了金字塔的形状,不消三秒又整整齐齐,一会儿在他单手的控制下快速洗牌:“我知道你找我的目的,货——我是不会让步的,卓一毛在我的地盘上做生意,都不支会我一声,是不是太没道义了。于公于私,我阿冷做事都无可挑剔。”
    支会,说的是钱吧,也是他的借口。
    “我知道冷爷的顾虑。”坐下,我点了根烟,看看两个女人,好大的胸脯……顺着他的话说道:“人情世故,江湖道义,我都认为冷爷是头一份,做的滴水不漏。卓爷这样做,也是情急无奈,那批货很重要,买家着急。你这样把持着不放手,无非就是因为……”
    他等我接下来的话,我明说了:“因为你不知道天上会下什么雨。”
    打个哑谜,他听的懂,我不提高皱,一是为了验证海鸥的说辞,二是看看阿冷有什么反应。
    “什么雨我也不怕。”他一字一停顿,给我脸色。
    “这个当然,冷爷独霸一方,在轩城,谁有本事敢和你冷爷较量。可你想过没有?一旦你压着卓爷的货不放,他会把事情捅到政府那去,他给钱,你的东城就危险了。冷爷豪气冲天,但民不与官斗,这样下去——”
    “别说了!”他厉声打断我:“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屁话?我告诉你,没人可以在我面前冲大个,我要是现在想杀你,不会手软的。”
    这话还真吓到我了,可我得装下去,越怂,死的越惨:“那是,冷爷想杀人,谁也拦不住。我不是军师,要论嘴皮子,我会找个律师来和你冷爷谈。知道冷爷爱做生意,我也喜欢做生意,北城,我已经替你准备了一道大餐,给你两个市口,三家赌场和夜市。”
    阿冷推开一个女人,摸摸头顶,一拍:“你当我是要饭的?”
    “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怎么意思?弄点鸡零狗碎的想打发我?”
    “冷爷,你听我说,你堵着港口不让卓爷出货,势必引起两家的纷争,流血的是小弟。矮子头向来以道义为先,你不愿意看到自己兄弟因为这点钱去死吧?”
    阿冷嘿嘿笑着,但没笑出声,只是咧嘴:“年轻人,你真当卓一毛的货是区区小数吗?要真是几百万的货,他能那么着急?你大概还不清楚姓卓的一年赚多少钱,几百万只是大海之一勺,惊鸿之一撇。”
    “那你想怎么样?”
    手机嗡嗡,传过来一个卓一毛的信息:如果在一个小时内他还不松口,我就清理罗丰湾。
    这个信息——卓一毛已经带人去了罗丰湾?!说是清理,那和血洗有什么差别!他要动手了,我的时间紧张……
    “我不想怎么样,东城是我的,谁也别想动。”
    “冷爷,我希望你别这么坚持,会出人命的。”
    “是会出人命。”他腾地站起,拔出手枪——对准我:“卓一毛派你来当说客,以为我是白痴?!老子他妈的什么都不要,就要东城!”
    我背后出不少冷汗,后脑勺有汗珠往下滑落“冷爷,你别激动。”
    “怕死了?”
    “人人都怕死,怕死不丢人,不知死才是可悲的。现在卓一毛正带着一群人,要去控制罗丰湾,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妈个逼的,你他妈威胁老子!”
    “我不敢威胁冷爷,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解决事情。你退让一步,高绉那边,我替你搞定。”
    “你知道我扣押卓一毛的货是因为高绉?”
    “知道,不知道我就不会来了。希望冷爷以大局为重。”
    “你敢保证你能说的通姓高的?”
    “给我几个小时的时间,你在这里坐等,我去解决。”
    “如果你敢骗我……”
    “你可以派人跟着我去,如果我骗你,直接开枪杀了我。”
    他收起手枪:“好,爷我相信你一次。可卓一毛现在和我已经势成骑虎,他要动我的地盘,你说该怎么办?”
    我抓起电话,快速按了几个键,等卓一毛接听:快接——快接……

 第201章 另有隐情

    “喂?”
    接通了!!
    “卓爷,你先别动怒,事情有转机。”
    “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还有十分钟赶到罗丰湾。你等的了,我等的了,但我的客人等不了。”
    “你答应给我两天时间的,今天时间还没到12点,我请你……”
    “12点?黄花菜都凉了!”
    “就给我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就行——不!一个小时!”
    那头停顿了一下:“好,就一个小时。”
    电话挂断,阿冷招呼两个兄弟进来:“你们两个,带上兄弟和家伙,去宣文门,随时听我的命令。”
    “知道了,冷爷!”
    宣文门——这是卓一毛的老巢,他的主堂口在那边。阿冷是要跟卓一毛拼命了,一旦卓一毛动手,阿冷会把他的巢穴给踏平。他让几个人陪着我去市政府大楼,开车赶过去要半个小时左右,我的时间只在二十分钟之内,高绉要是不在那里,这场恶战难免。
    我有高绉的电话号码,先打过去问问。
    嘟嘟……嘟——响了二十多声,没人接!
    汽车赶到市政厅是四点一刻,我还有二十多分钟。急火火地上楼,高绉果真不在!他是不是知道今天的事情了……他在故意躲着我……他想看到——他想看到卓一毛和阿冷拼个你死我活!!
    时间,来不及了……
    我给海鸥打去电话:
    “喂!少楠!我是寻欢!”
    “怎么了?你先别慌,慢慢说。”
    “没谈拢,卓一毛要提前下手了,阿冷也要动手,高绉不接我电话,人躲着。”
    “……”无声过后,海鸥说:“我马上去罗丰湾,稳住卓一毛,你回天门桥,让他别动手。”
    “已经来不及了,还有十多分钟!”
    “那真是没救了……对了,我的人在后面跟踪你们,看到还有一辆车在跟踪,让我的人给拦截下来了。”
    “是卓一毛的人吗?”
    “不是,是外地人。”海鸥回答:“我猜测,是有人想坐收渔利,只要卓一毛和阿冷拼个两败俱伤,南城和东城都会丢。”
    知道了,迅速挂电话,给卓一毛拨打过去:“卓爷!!”
    “事情谈成了?”
    “先别说这件事了,你的南城都快没了。”
    “你说什么?!阿冷下手了?!”
    “不是阿冷,是另一股势力,你们都蒙在鼓里。”我迅速把整个事情都回想了一遍,说:“有人要看着你们相互争斗,南城和东城,也会想北城一样丢失。高绉不接我电话,我早该想到这一点了,你的货物可能就是他的人买的,这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针对你们两个人的。”
    他没开口。
    “卓爷!卓爷!你在听吗?!”
    “听见了。”
    “喂?!喂?!”那头挂断。
    身后的小弟拿枪指我头:“时间到了,你该上路了。”
    忽然!两辆轿车挺靠在路边,几个女人从车上下来,还有两个男的,举枪对着我身边的几个人:“别动!”
    居姐打头阵,过来:“下他们的枪,妈的,北城的姑爷也是你们敢动的?老子宰了你们!”
    “别!——”我拦下她:“居姐,这些人也是授命的,他们没罪过。”
    “操!”她冲地上啐了一口:“滚吧!”
    几个小弟四散离开,车都没要。
    我也给阿冷打了电话,说明事情原委,阿冷不再坚持了,他和卓一毛一样,冷漠无言。当晚,两家没发生火拼,人都撤离。但事情没完,到了九点多,他们两个人约我见面,我把地址选定在北城,海鸥的地界。说真话,我怕了,怕他们杀我,人心都是肉长的,谁能不怕死?嘴上说不怕,那是给自己提提胆量,我也是想活着的,活着多好。
    海鸥没出面,她说这两个人是要感谢我。
    饭厅内,没有菜肴,就阿冷和卓一毛在,他们比我先到,由海鸥招待他们两个。也没小弟在身边伺候,我进去时,二人都不言语,就坐着不动。他们两个能坐在一起,着实不容易。
    “冷爷,卓爷。”我给他们鞠躬。
    “坐。”卓一毛冲这边的椅子努嘴。
    “谢卓爷。”我坐下。
    “这件事,是我看轻了。”卓一毛眼珠盯着桌面,回想往事一般,摸着他的佛珠:“想不到螳螂捕蝉,这黄雀在后啊。姓高的想给我们来个一网打尽,好险的一步棋,差丁点儿我们就输了。”
    “卓爷。”阿冷尊称他,拱手抱拳:“这件事是我看的太水,和你没关系。我就不应该上当,本想着借这个事情做给高绉看,却不知道他的心这么毒,想一口吃掉我们两家。”
    我很欣慰,他们能像朋友一样说话,几个小时前,他们还巴不得对方死呢。我估摸着,两个人的消息来源和海鸥的帮衬,他们把情况都摸透了,只是之前没往这方面想。
    “卓爷。”我冒昧的问道:“你一直都不知道货物的买主是谁吗?”
    他说:“不知道,我们这一行,买货的人向来都是避讳名字的。这批货,我一开始都不知道是什么,只是中转一下。从别的地方过来的,让我往东南边运,要走东城的罗丰湾。今天你的一个电话,吓我不轻,我魄力开了货箱,发现里面全都是些丝绒,这批货本身的价值就几万块钱,买主却给我几百万,不得不让人起疑。我查了买家的资料,货物从罗丰湾到东南边的古泊港,到那里就停止了。”
    “古泊港?”
    阿冷接着说道:“古泊港是个仓点,那里是卓爷的进货渠道。”
    “说的不错。”卓爷表示道:“我一直看着外面,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后院起火。高绉棋高一着,他让这批货在我家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我南城的工厂里,和别的货物混搭在一起,一旦进了工厂,想查都查不出来。我不会没事做去调查自己的工厂,够阴险的了。”
    “这件事,我给卓爷赔个礼。”
    “冷爷是场面上的人,客套话就不必说了。”卓爷收起佛珠,指了我一下:“这次是魏少爷帮了我们,如果不是他,我们头破血流是难免的,还可能丢了自己的命根子。”
    “不用说了!”阿冷拍案道:“谢是一定要谢的,小少爷,以后……在整个东城,有我的就有你的!”
    “我南城也是一样,你保住我们身家性命,就是我们的朋友。”
    “是兄弟!”
    冷不丁让人这样捧着,还是挺不好意思的。小少爷?呵呵,这称呼够逗。
    很幸运,我能交到这样的两个朋友,在轩城三顾势力都是我的朋友,我还有什么可愁的。
    “目前,就是西边的‘岳不群’安稳了。”
    “安稳也安稳不了几时。”阿冷表示:“这次失利,高绉会安静一段时间,但着家伙的野心不可不防。得给老岳提个醒。”
    “也许……老岳和高绉是一伙的呢?”
    “不太可能吧,咱们四个人是铁打的营盘,谁动了,整个轩城都会震动。”
    卓一毛似有所担忧:“老岳的势力只走水路,他和内部经济不挨边。要说可动,我们四家人里,他是最好动的,只要高绉下个文件,断了他的水路,他可连茶都喝不上了。目前为止,三水帮还是安静的像一滩死水,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第202章 酒后失态

    “我错过什么了吗?”海鸥推门进来,落落大方,在我身边坐下:“冷爷和卓爷,我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
    阿冷站起来,招呼服务生上菜:“你什么时候进来都没错的,你是东道主,我和卓爷在你的地盘上,主不方便,客哪儿来的方便呢?”
    “说的好啊!”卓一毛浅笑着:“海鸥,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有魏寻欢当你的助手,那真是如虎添翼啊。”
    “你这话说的不对,魏兄弟可是北城的姑爷,怎么能叫助手呢,要论助手,那也是海鸥才对。魏兄弟,到了晚上可得担待着点儿,我们的北城海鸥可是很厉害的哦~”
    海鸥亲自接过服务员的酒,过去给阿冷倒上:“冷爷,你嘴也不闲着啊,拿我开心。今天这事儿,你们要好好谢谢魏少,不是他,你们都保不住,你们保不住,我北城也岌岌可危,早晚的事。”
    说到底,还是海鸥在帮忙,我的顺水人情倒成了主菜。
    “好说好说,我刚才就跟他们两个说了,在我东城,什么事尽管招呼,有我的就有你老公的,这话够地道吧?”
    “那……卓爷呢?”海鸥再过去给卓一毛倒酒。
    卓一毛点燃一支雪茄:“难得难得,海鸥姐给我倒酒,我可受宠若惊了。”
    “哪儿的话,你比我年长,我该叫你一声大哥。往后咱们相互帮助。”
    “不止是相互帮助,还得拧成一股绳,民要想斗的过官,就得团结起来才行。”卓一毛呼出烟柱:“高绉想来个王八一口吞,他也不怕撑死自己。我们刚才聊到老岳的事,西边可是块风水宝地啊。”
    “你想吃掉‘岳不群’?”阿冷显得紧张、不可想象。
    “我没那么大胃口,但我们三家联手,吃他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劝你别动这个脑筋。”海鸥也给我倒了一杯,然后坐下:“咱们四个人,缺了谁都危险,你们没想过?高绉一直没动最好欺负的老岳,而把我们三家放在火炉上烤,这可能是他的一计,想让我们内部纷争。”
    “也有这个可能。”我说:“要是今天你们没发生太大的动乱,会把矛头指向西城,这种永无休止的猜疑,不正是高绉想要达到的效果吗?”
    “女人就是女人,比男人多个心眼。海鸥,我阿冷敬你一杯。”阿冷绕过来,在我面前拍放了个东西:“魏兄弟,这个套套是我专用的,感觉很真实。晚上你和海鸥用的时候,一定别有滋味,你看,这上面还有凸出来的小点儿,摩擦起来更带劲。”
    卓一毛指着阿冷大笑:“你呀——哈哈哈……”
    我看了海鸥,问题是:收还是不收?
    海鸥大胆,拿着塞进自己的裤袋里:“这种东西直接交给我就可以了,男人带这个会羞臊的。”
    阿冷道:“这有什么可羞臊的,人之常情嘛。”
    卓一毛拍我的腿:“魏少爷,今儿晚上可得卖卖力气,你看看,海鸥可是给足了你面子啊,你不得好好慰劳慰劳人家。”
    “那是那是。”我一个劲的点头。
    十一点,我们吃饭结束,他们人都走了。阿冷给我一枚铜钱,说这是他的信物,只要看到了这个,东城的人没有不给我面子的,就像卓爷给我佛珠一样。送他们下楼,上车。
    阿冷喝的醉醺醺地,死拉着我的手不放:“魏兄弟,之前我没给你好脸色,别记我的仇。”
    “不会,咱们是兄弟。”
    “好!说的漂亮!我随时等你来东城找我,钱和女人,想要什么都有。不过……这事就别对海鸥说了,男人是要偶尔偷偷腥的。”
    看着汽车远去的背影,我冲他张望:“冷爷慢走!”
    他的手还伸出车窗和我打了个招呼。
    卓爷酒量大,喝了两瓶白酒还很清醒。我送他时,他用拳头锤我胸口:“魏少爷,你……行!老子看的起你,老子看好你!要是弄不过海鸥,告诉我,我这里有药,都是极品的参,保证你六点半能翘起来。”
    “卓爷,你喝多了吧。”
    他走路不摇晃,只一直打嗝:“这点酒算什么,卓爷我喝酒号称十斤不倒。我先走了,回头找我。”
    “知道,你慢走。”
    海鸥和我并肩站着:“这两个人,都是性情中人,值得交。”
    我也喝多了,胆子大起来,去摸海鸥的屁股。
    她将我的手一打:“你喝大了吧,怎么动手动脚的。”
    马上抱住她,门口的女人全当没看见,让居姐给支应开了。
    “阿冷不是给了东西嘛,不如今晚我们来一炮,我蛮喜欢你的。”我的手在她胸口上靠过去:“你真漂亮,胸也大……”
    “喝糊涂了你。”她推开我,进了门。
    我喝糊涂了吗?或许吧,不然也没那么放肆。
    居姐出来了,把我拉到台阶下:“魏少,你和大姐是不是闹矛盾了?”
    “没有,我们感情很好。”突然发现,我自己也在一个劲的打嗝,酒气能熏翻一头妞。
    “那她怎么不高兴了?”
    “我说我想上她,她就不乐意了。”
    “啊?你们两个?没有做过?”

 第203章 阿冷之死

    “没有。”我贴近居姐耳边:“我倒是想,可她不愿意。”
    “哎,那我就爱莫能助了,我以为你们已经发生过关系的。”居姐叫上几个人,上车:“嘿!魏少,别太着急,总会有的,我先走了啊。”
    “嗯,走吧。”
    砰!——一声枪响……咦?哪里传来的?好像是东边方向……我醉了,枪声听的闷闷的……
    海鸥又从门内走了出来:“哪里打枪?”
    门口的女人指着东边:“那个方向。”
    “快找人过去看看,别在我地界上出什么事。”
    我已经很醉,枪声把我喊醒了,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发呆。十多分钟后,去查看情况的人回来了,海鸥过来喊我。
    “醒醒!”她打我脸。
    “怎么了?”我差点儿又要睡着。
    “阿冷死了。”
    “怎么?!”我再没有睡意:“不……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死了?!”
    刚刚的枪响就是从东边传过来的。我们赶到那条街时,看见阿冷的车停在马路中间,有很多人围观。车内,连同阿冷在内的三个人,无一幸免,他们每人都是头部中枪,眉心位置。子弹是从正面打过来的,在挡风玻璃上穿出三个弹孔。阿冷死的时候,已经喝醉了,眼睛闭着,司机头伏在方向盘上,另一个小弟头仰着,和阿冷一样。
    会是高绉吗?
    他们开车没有撞到路标之类的东西,车在路中央,被杀的时候,他们正在刹车。凶手是直接走到路中央,拦住了汽车,然后开的枪。
    说什么都没用了,阿冷已经死了。
    海鸥检查他们的伤口,拉着我离开,说警察很快就要来了,别节外生枝。
    我惊奇的发现,在阿冷死亡现场的车前,有一颗珠子,是卓一毛的佛珠。被我顺手牵羊给带走了,只是嫁祸,还是要挑起两家纷争的。卓一毛不可能杀人之后还把珠子留下当证据,给别人落下口实。
    “你刚才捡的什么?”
    我把珠子给她看:“这是卓一毛的珠子,有人要嫁祸。”
    “内奸。”海鸥只看一眼就说:“卓一毛手下有内奸,拿走他的珠子,再杀人,留下当证据。”
    “阿冷死在北城,我们危险就大了,高绉应该不会这么傻,我答应每年都给他钱的,他会拔掉自己的摇钱树?”
    “他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可轩城要震动了。矮子帮的人不会罢休,一定要出点事情,这些日子,你不能露脸。阿冷从我们这里出去就出事,他们会想到你我和卓一毛的身上。”
    阿冷死的太不值了。
    当夜,我在夜总会坐到两点钟,给卓一毛打电话,他醉酒睡着了,没人接。我一直待到第二天早上,瘦子陪着我。他睡了一觉,五点过来,发现我还没休息。
    “大哥,别想了,睡觉吧。”
    我抿了两口香槟:“事情出了,由不得我不去想。阿冷死了,北城在劫难逃。我总觉得这件事不是高绉做的,北城出事对他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瘦子坐下,递给我根烟:“也许人家压根就没把你当回事,我听说两家要大闹时,还有外面人介入进来了。”
    “嗯,有的。”
    “所以啊,放宽心,别多想,想也没用,听天由命呗。就算你在这里混不下去,不是还有平城的朋友嘛,贾老大和蔡老板都罩着你,怕个球。”
    也对,行了,我也不多想了,没头绪,还是睡一觉再说。
    中午,妈咪叫醒我,给我带了些吃的。
    用完午餐,我去肖青家中,肖青正好在家,我看见她的车了。
    进门,听到房间里有动静,是男人和女人正在做事的那种嗯嗯啊啊的声音,不打扰别人‘做事’,我在客厅里休息,还有点儿困。
    睡不着啊,先给卓一毛打个电话。
    我们二人心有灵犀,刚拿出电话,卓一毛已经给我打过来了。
    “喂。”
    “小魏,你听说了吗?”
    “阿冷死了,你是指这件事?”
    “嗯。”卓一毛沉闷地应声:“真吓人,我还在查这件事,不知道什么人干的,你和海鸥有消息吗?”
    我摸摸口袋的佛珠:“卓爷,现场有你的佛珠,我给取回来了。”
    “我的佛珠?!”
    “有人要嫁祸给你。”
    “高绉!!妈的个巴子!”
    “你先别火大,事情还不清楚,不知道什么干的,你别去和高绉摊牌。”我渐渐严肃:“有件事你得先料理一下。”
    “你说的是内奸?”
    “海鸥和你通话了?”
    “我们几分钟前才通过电话,她倒是没提佛珠的事情。这样,你一会儿过来,把那颗珠子带过来,爷我要大开杀戒。”
    房间内的声音还在继续着,夹杂床板的嘎吱声:“肖姐,我快不行了……快出来了……‘再给我坚持十分钟!’……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要——啊……呼呼……‘你越来越不行了,算个什么男人’……
    门被推开,这不是我认识的‘星期四’兄弟么。他一脸沮丧,看见我:“唉?兄弟,你啥时候回来的?正好现在短路了,你快进去给肖姐舒服舒服。”
    “没空,我现在有事,要出去。”
    肖青走到门口,披着衣服,胸-衣穿着:“小四,你也太菜了,现在连十五分钟都坚持不了了,我养你干什么?”
    “肖姐,不是我不想卖力,实在是……”
    “行了,滚出去吧,半个月内我不想再看见你。”
    男人遇上这种女人,真叫悲哀,他一声不吭地穿衣服,将那本御女心法还给我,开门出去。
    肖青坐下,在我正对面:“你昨晚没回来,是不是因为东南两边的事?阿冷死了吧?”
    “你倒什么事都知道。”
    对了,她是间谍老板,该知道些内幕吧。
    “你知道是什么人杀的阿冷吗?”
    “知道。”她去倒茶,喝水。
    “能告诉我吗?”
    “可以。”肖青回答:“不过……你得先让我看看这个消息给的值不值得。”
    “你要我做什么?”
    她在我腿上入座:“你好傻,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说我想要你做什么?别装傻。”

 第204章 内奸

    “现在不行,我得去处理一些事。”
    “不就是追查凶手的事么,你让我舒服了,直接得到真相,不好吗?”
    好是好,可我不想以这种方式知道,人格太低了。
    “这件事我不求你,还按照咱们之前说的,我只是住在这里。”
    肖青站起来,耸眉:“可以,我不强求你。你迟早会成为我的俘虏的,时间问题,我可以等,就怕你等不了。”
    她朝自己下半身处一摸:“这个地方,是你们男人最想要的,我随时给你开门,就看你想不想要了。我还真有兴趣知道知道,能让林媚心看上的男人,到底有几斤几两。”
    我去了卓一毛的堂口。
    他已经摆出架势,左右两边人都坐着,还像那天的入门仪式一样,自己坐在八仙桌边,喊话的老头也在一旁。
    “给魏爷看座。”卓一毛说。
    老头吩咐手底下人留给位子出来,卓一毛点点八仙桌:“坐到我这里来。”
    众人呆滞,那个位子只有卓一毛配坐,我算什么,一个外来客,还是个不在帮的小角色。没人服气,也没人敢反对卓一毛。
    “多谢卓爷。”我不客气,坐下了。
    卓一毛舔舔嘴唇,眼睛扫视众人:“我卓一毛在南城这个地界上混了十多年,照顾兄弟们吃穿,我可没有亏待过你们吧?”
    众人没开口。
    “那为什么……我这样费心费力的为大家,还有人要拆我的台呢?”
    他们开始议论了,声音很小。
    “东城出事了,阿冷倒了。”卓一毛笑笑:“外面人传言,是我和阿冷过不去,摆个个鸿门宴,想要干掉阿冷。”
    我在观察他,而他在观察众人。
    “人都知道,轩城,我们东南西北四家各不相欠,从来都是稳当着过日子。今天我卓一毛让自己兄弟——给摆了一道。”他将佛珠往大厅中间一扔:“有人知道这佛珠的意义吗?”
    “我知道!”一个男人起身说:“这佛珠就是卓爷的身份,卓爷不愿意杀生,是被逼无奈。在南城,见珠子如见卓爷。”
    “还有呢?”
    “寸不离身。”另一个人说。
    “都还知道。”卓一毛点头:“嗯,知道就好。既然都知道了……那还偷我的东西,当我是什么人?爷我是那么好嫁祸的?”
    两个人坐下了。卓一毛冲我一伸手,我给他两颗佛珠,他都接过去,捏在手里,走到大厅中央:“你们都好好看看,这两颗珠子,一颗是我送给魏爷的,还有一颗,是谁拿走的?”
    下面的议论声更大了。
    老头顺着他的话喊道:“到底是谁偷了卓爷的东西!自己站出来!像个爷们儿一样!”
    卓一毛冲老头摆手:“别喊了,能给我下套,这个人就做好了逃命的准备,问是问不出来的。”
    “那——卓爷?”
    “简单点儿吧。”他坐回来:“我随身的两个人,来了吗?”
    “就在门外。”
    “叫进来。”
    老头对门口的人一招手,门开——进来两个人,是卓爷的贴身保镖。还没下定论,在场的人都料定,就是这二人偷了卓爷的珠子。
    “卓爷!”二人同声弯腰。
    “跪下。”
    两人跪下了,不做他想。
    卓一毛将珠子抛过去,其中一个人接住。卓一毛问道:“看看这个珠子,是你们偷的吧?”
    两人相互看看,都摇头。
    “卓爷,我们没偷。”
    “嗯……不承认……”卓一毛摸转金戒指,对着它吹气:“哈……有意思,不承认……那咱们就开始吧。”
    左右上前四五个人,按住两个保镖,这些人拔出小刀,拉开二人的衣服。
    我后怕,自己要害死两条人命。
    “卓爷!我们真没偷!——卓爷!”
    “卓爷!!你要相信我们,我们跟你多年,怎么可能背叛你——”
    “住口!”卓一毛一拍桌子。
    那个老头有点紧张,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吃里扒外的东西!杀阿冷,嫁祸给我,还说珠子不是你们偷的,日夜跟随我的,除了你们还有谁!嗯?!”
    我想给他们开脱:“卓爷——”
    他只用手势拦住我的嘴,逼近二人:“小兔崽子,玩到我的头上来了。念在你们跟我多年的份上,我不会让你们太受苦。”
    一个人已经哭出眼泪:“卓爷,我从十六岁就跟着你,我当你的我的天,你下的命令我从未说过半个不字。有人想摆道,诬陷我们,我认栽,死在您手里,我也不算白活,兄弟的命原本就是您给的!来——卓爷!冲这儿下刀,哼哼一声,我就不配当你的兄弟!”
    “那你呢?”卓一毛问另一个。
    “大哥,我无话可说,今天是栽了,你动手吧。”他挺胸,等着刀子。
    卓一毛掏出手枪,对准之前的一个人,眼神冷酷:“兄弟,不是我不想留你,是帮规不能容你们。”

 第205章 兄弟情

    那人笑了:“呵,卓爷,开枪吧,给兄弟一个痛快的。”
    卓一毛的枪口往上一指:砰——砰——
    “大哥,你?”
    他扔掉手枪:“你们跟了我快二十年了,我会不清楚你们的为人吗?如果连你们两个信不过,那在南城,老子就没信的过的人了!”
    卓一毛在中场来回走了两圈,喃喃自语:“直到现在,这个人还没站出来,真他妈不给我一毛面子。想当初,哥几个在南城打天下时,多么豪气干云,我还亲切的称呼他一声哥,到现在,我还么忘记。哥呀,你可真给我长脸——”
    说罢,他回头看了一眼这边的喊话老头,所有人也都看了过来。
    老头身体哆嗦,还故作镇定:“卓爷……”
    “别叫我卓爷,我可承受不起。”卓一毛说的心寒:“你是我最最信任的堂口管事,从刚进轩城第一天,咱们就是拜把子的交情。这些年,我没亏待过你吧?你为什么要帮着外人来搞我?”
    “卓爷,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不……”
    “老袁,别在我面前装了。那天咱们两个去洗澡,你先好的,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有机会动我的珠子?”
    这只是卓一毛的推论,偷珠子也不只是洗澡的空挡。
    “你忘了吗?”卓一毛靠近他,枪垂着:“我每天都有数这些珠子,那天我数了,一共三十六颗,我给了小魏一颗,应该还有三十五颗,可我只洗了一次澡,就变成三十四颗了。阿炳和阿强那天在车上,没进去过,不是你……还能是谁?”
    老头的手往腰带后摸索……
    “别乱动。”卓一毛提醒他,去他身后拔除了枪,放在八仙桌上:“袁大哥,我一直很敬重你,我记得自己曾经对你说过,你可以做南城的主事人,可你不愿意。现在,你帮着外人来搞我,是不是想坐我的位子?”
    老头意味深长地呼吸,紧闭双眼,大势已去的感叹道:“卓爷,你聪明,我不是你的对手。兄弟我认栽。”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全当我是吃里扒外!”老头拿出腿上的小刀,在脖子上恶狠狠地一道:“卓爷——呃呃呃……我对不住你……谔谔——”
    卓一毛很惋惜,弟兄们都站起来,惊恐着。
    “厚葬袁爷。”他丢下这句话,离开大厅。
    我跟他去后面的通道,在长凳上坐下,这里的小弟没在。
    他眉头紧皱,有泪花,有笑意:“一起打天下的人,弄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我早知道他拿了珠子,想着都是自己的把兄弟,拿就拿了,可没想到他会用这个来陷害我。我本想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只要他自己跳出来,我都会放过他,不要他的命,生死的兄弟……我的……兄弟……”
    卓一毛哭了。
    他的头埋在手心里,男人的哭声很瘆人,在走廊里飘荡。有小弟过来,把佛珠给我,我让他先离开。
    “人已经死了,你看开点。”
    卓一毛擦掉眼泪,却无法完全遏制住:“如果你的兄弟这样对你,你会不痛心吗?我们年轻的时候,呼风唤雨,会为了一碗饭和人拼命,你知道他们对我的意义吗?你是不会了解的。”
    “我……了解。”
    了解……在轩城监狱,蛇爷死在我的面前,我也哭过,我当他是兄弟,我最好的大哥。
    “你是南城的老大,你可不能垮掉,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处理。”
    卓一毛擦干泪水,望我而笑脸:“是,你说的对,我是南城的天,谁都能倒下,我不能。”
    “这件事,最有可能还是高绉授意的,他安排袁爷动你,你倒下了,袁爷上位,他有了新的势力,捏住袁爷的把柄,操控南城。现在阿冷死了,东城已经乱成一锅粥,你得压住他们。”
    “累了,我真的累了。”卓一毛接过我手中的佛珠:“东城,你去处理吧,你们北城挨的最近,我鞭长莫及。我想给自己放放假,去看看故去的兄弟们,和他们说说话。”
    “我?!”
    “怎么?怕了?”
    “不是怕,我不想插手东城的事。”
    “你必须插手。”卓一毛告诉我:“东城群龙无首,矮子头的几个管事人一定会抢老大的位置,你不想阿冷死后发生大乱,就必须去接管东城。”
    “开玩笑,人家怎么会听我的。”
    “阿冷不是给了你一个信物吗?那是他的贴身之物,有了那枚铜钱,东城没人敢动你。还有,你得让海鸥去压住他们,以防万一,阿冷手下有几个人还是很厉害的,亡命徒,见到东西也未必听话。”
    让我意外了,海鸥也是这个意思,我把南城的情况告诉她以后,她很赞同卓一毛。
    “我不想插手黑帮了。”
    “由不得你想不想。”海鸥将铜钱按在我手心:“阿冷只把它给了你,你和阿冷以兄弟相称,他死后,你不能不管不顾。”
    “真的要我去?”
    “你是不二人选。”

 第206章 毫不讲理

    海鸥有十多年的黑道经验,她说东城没了阿冷,剩下的都是一帮愣头青,和他们没有道理可讲,只有硬拼,无法智取。我没同意,我从不杀人,也不想伤害阿冷的兄弟。瘦子给我的消息是,周日晚上,矮子头的十二个堂口在蚌家口商量谁做新的管事人,扬言要替阿冷报仇,谁有这个魄力,敢动桌一毛,谁就是大哥。
    我和瘦子两个人开车去的。
    “大哥,你真应该听海鸥的。”
    “别捣鼓了,你这一路上说了六次了。还是先想想进去怎么说。”
    “能怎么说,这些人不拿刀砍你,算你命大。”
    “事情先别说的太死,不是还有阿冷的信物么?”我拿铜钱,在他眼前晃悠:“这个他们总信的过吧?”
    “你还真以为卓一毛说风就是雨啊,阿冷已经死了,这铜钱屁用。就算阿冷还活着,他们顶多也就给你三分面子,想做东城的老大,这可由不得你。”
    讲真话,我没打算做东城大哥,我更不想看着阿冷死后的狼藉光景。这都是高绉想看到的,我都懒得给这个书记打电话,打了也白打,没准他都关我黑名单了。
    蚌家口距罗丰湾三里路,是个鱼市,这是矮子头的两个主要堂口之一,老大叫刘叔龙,人称黑龙,因此,这里还有个别名叫黑龙湾。阿冷手下有两个最得力的帮手,黑龙和竹叶青,竹叶青管着罗丰湾和湾北的青盛街,听说这个竹叶青本名里没有青子,因为搭理青盛街七年,做事喜欢弯弯绕,阴险毒辣,才有了竹叶青这个外号,算是阿冷的军师。
    地势偏僻,鱼市距离最近的街区有半里路,旁边是一家小的花鸟市场和几间棋牌室。几十辆轿车、上百号兄弟在外围站着,六点多,他们每人手中抓着一个馒头,也不吃,只见抽烟的。
    “抓馒头什么意思?”我乐了:“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
    瘦子跟着我后边乐:“这是矮子头的规矩,出现大事的时候都这样,只要事情不定,他们就不吃饭,事情定下来,就把馒头给吃了。”
    “哦……”
    “大哥。”瘦子车停的远远的,没靠近,指着鱼市敞开大门的地方说:“看见没——那里就是黑龙的堂口,他们今晚要决定是不是对南城动手,黑龙想做第一把交椅。”
    “竹叶青不会看着不管吧,他可是阿冷的军师。”
    “都这时候乐,还管什么军师不军师的,堂口都设在蚌家口了,一定是黑龙的主意。这无形之中就表明他才是目前的主事人。”
    二人下车朝前方走去。
    各自点了根烟,压压惊先。瘦子再三提醒我,千万不能和他们吵架,要么直接带人来硬拼,要么就说理,说不通直接走人,不可硬刚。
    “可以了你,别婆婆妈妈的,看我的。”
    周边灯都亮着,几个人拦住我们了,其中一个说话硬气:“哪个堂口的?”
    “哪个堂口也不是。”我说:“北城魏寻欢来拜会刘老大,给冷爷上柱香。”
    “北城的?”这人对我嗤之以鼻:“你们北城的人跑到我们东城来搞毛线,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我们大哥没空,滚吧。”
    瘦子说:“你们不长眼睛啊,这是我们北城的姑爷,一夜之间拿下李仲豪的人,听说过没?你什么辈分,有什么资格这样和我大哥说话。”
    让我不刚,他自己反倒刚起来了。
    “呵!什么北城的姑爷,老子不认识。”他停了停,继续:“不就是靠女人的裙底混饭吃的主么?也敢跑到我们这儿来耀武扬威。小虾米冒充大尾巴狼,真拿自己当个人了。”
    和小兄弟说话,道理就更说不通了,我掏出那枚铜钱,给他看:“这个,我们还有资格来东城吗?”
    他拿过去,在手上把玩式的看看,瞳孔瞪大:“你怎么会有冷爷的信物?”
    “是冷爷给我的。”
    对方眼珠一转,往里面走去:“你等等。”
    等了十来分钟,他才出来,说:“大哥说了,你们偷走冷爷的信物,本该要重重的办你们。但大哥今天有事忙,没功夫搭理你们,滚吧。”
    偷的?老子什么时候偷东西?
    不让我进,那:“把铜钱还给我吧。”
    “你怎么还赖着不走?”他瞪我:“咱们帮的东西,当然归咱们,让你滚你就滚——再不走,我卸了你两条腿。”
    “你还讲不讲理?!”
    “你还真说对乐,老子就是不讲理,怎么着?”
    另外一个小弟说:“看你们两个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冷爷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你们?怕是你们杀了冷爷,从他老人家尸体上拿走的吧。”
    瘦子拽着我:“大哥,别说了,咱们走。”
    “不行!”这我不能答应:“阿冷给我的东西,你们没权利要!”
    这人摇头笑笑,转身、拔出刀子:“小子,你要是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别怪我们人多欺负人少。”
    我没忍住,对着鱼市门口大吼起来:“黑龙!——亏你还是跟过冷爷的人,他死后你们就这样对他!你还配做他的兄弟吗?!”
    “你喊什么?!”这家伙的刀对我:“把他给我按住。”
    七八人上来,按住我和瘦子,把我们二人的头扣在地上。
    我还是要喊:“黑龙!!刘叔龙!你不仗义!——冷爷的东西你敢据为己有!”

 第207章 霸气海鸥

    “妈的,还敢叫!”
    他正要动手,鱼市门口有人出来了,三五个人带头,身后是几十个小弟。领头的男人,大圆脸,头发只有顶门的一小撮:“怎么个情况?”
    要动刀的人跑到黑龙面前:“大哥,这小子敢直呼你的名讳。”
    “你手里的家伙是干什么用的?给我剁了他。”
    “是。”
    “黑龙!!”我继续喊他:“你是矮子帮的老人!我本以为你是什么江湖豪杰,想不到你也要偷冷爷的东西!”
    嫁祸给我?那我就再还给你。
    黑龙不过来,也不因为这个生气:“宰了他。”
    旁边一个瘦高个说:“他有冷爷的信物,不能这样处置。”
    “放屁!冷爷有信物也不会交给一个外人。竹叶青,你别傻了,冷爷刚死就有人拿着信物过来,那是卓一毛的人想吞并我们。这小子和卓一毛就是一伙的,他们害死冷爷,我是帮冷爷报仇。”
    见竹叶青还有点脑子,我只能寄希望于他:“是冷爷亲自交给我的。”
    “有什么证据?”黑龙问。
    “海鸥!卓爷!还有当天在场的兄弟,都能作证!”
    “看见没?”黑龙对竹叶青说:“都是他们自己的人,和咱们有什么关系。爷我正愁没办法给冷爷报仇呢,今天来了两个小兔崽子,爷正好开开荤。给我砍死他们两个!”
    “先别动手!”竹叶青要制止。
    瘦子吓坏:“我的妈呀,这是真要杀我们。”
    黑龙火大,掏出手枪对着天空一开:“妈的!爷我说话不顶事儿吗?!给我——砍死这两个人!!”
    瘦子眼疾手快,推开按住我们发呆的几个小弟:“大哥!快跑!”
    只能跑——我们都不想死。
    “砍死他们!”
    身后传来一群叫骂,上百号人拿着刀子向我们冲过来。
    我的腿脚发软,瘦子也是,二人失魂落魄地躲进汽车。瘦子慌忙地问我找钥匙:“大哥——钥匙……钥匙……”
    “问谁呢,钥匙不是在你身上吗?!”
    “哦——对!”他摸摸上半身,再摸摸裤子,掏出那串钥匙,插进钥匙孔,转动:“快点快点……快点——”
    铛!——玻璃碎裂之声,一把刀飞过来,插在挡风玻璃上,刀口进入车内三寸之多。这是要多大的臂力!
    “我靠……”瘦子紧张地看了我一眼,去踩油门。
    外边的喊杀声:杀了他们!……杀!!……砍他们!!……剁了!……
    我太轻敌,原以为靠靠嘴皮子就能平事,想不到黑帮的人这么玩命,就两个人还出动上百号人追着砍。
    “快开车!”我急了、慌了。
    瘦子也没办法,车身被一群人围着,油门都踩不动,他们用身体拦住车子,加上地面凹凸不平,车子完全动不了,只听见车轮子在泥土里打转。
    “快啊!”
    “快不了——车子动不起来!”
    他们拿刀敲玻璃:“出来!!”
    出来个毛,出来还有命吗?
    咚咚——一个人站到车前盖上,拔出那把插进玻璃的刀,继续敲砍玻璃:“杀了他们!”
    车子摇晃、摇晃、一直在摇晃。
    二人让这种颠簸弄的没法坐稳,我们吓的厉害。
    砰!——有人开枪了,有枪,我们更是必死无疑——可……这枪声是从后面传来的,子弹横飞过后,站在车前盖上的男人倒了下去,一头栽在路边。
    车子不摇晃了,他们眼观我们过来的方向。回头看去,几十辆车往这边开过来,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是谁。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两个人不用死了。我好后悔没听海鸥的劝告,这些日子的事情让我有点膨胀,矮子帮的人没说错,我不该太把自己当个人、当回事。
    砰!又一声枪响,但这次没死人,只是虚晃一枪,那么近的距离,就是我都能打死一个人。
    海鸥的车停靠,她带人过来,包围住我们的外圈。一群男人被一群女人给制服乐,开始枪管用。
    我和瘦子下车,我没脸面对海鸥,都是自己太自大。
    “魏少,你没事吧?”她很关心我。
    “没事。”我整理衣衫:“你怎么来的?”
    “我不来,你还能活吗?”她让这些男的跪下:“我们北城的人就是那么好动的?”
    接着,她冲两个女人说:“你们带人把鱼市都给我围了,一个人也别放跑。”
    “知道,大姐。”
    女人们纷纷上车,就留下十多把枪押着这百十号人。
    我和海鸥,还有几十个女人快步跟着汽车,往鱼市走去。
    “今天的事情,对不起。”
    “现在没时间扯这些,先搞定黑龙。”
    黑龙等人还在堂口里会议,他们听到枪响,都没出来。八成以为那两声枪响是留给我和瘦子的。
    “你们——”门口的小弟开口就让枪口塞进嘴里,不敢乱动。
    我们直接闯进鱼市,海鸥进去,对着头顶就是一枪:啪!
    在堂的所有人都站起来,黑龙反应比别人快,第一个拔枪,但海鸥快速的一发子弹打在他手心,手枪落在地上。
    “黑龙,不好意思,没赶上你们的‘千年大会’。”海鸥霸气外露,枪口指着黑龙。
    “海鸥!这里是东城!由不得你乱来!”
    “我今天就乱来了,你要杀我男人,我能给你留面子吗?”海鸥说:“今天在场的人,一个也别留下。”
    好大的杀气!
    竹叶青凝神灌注地:“海鸥,你别冲动。”
    “我不冲动,冲动的是你们的人。”
    “咱们有话好好说。”
    “妈的!有什么好说的!”黑龙左右一招呼:“弟兄们!——不是鱼死就是网破,给我杀乐这帮娘们儿!”
    在场没人敢越雷池一步。
    竹叶青劝他:“黑龙,你疯了,你想让弟兄们都给你陪葬吗?!”
    “别管!给我杀!”
    啪!——啪!——啪!——三枪,一枪打在黑龙眉心,一枪打在黑龙胸口,一枪打在黑龙的脖子上。黑龙挂了:他傻傻的身体往地上一跪,脸朝下栽倒。
    “大哥!!”
    “大哥!!!”
    “别动——谁都别动——”竹叶青立即喝斥:“枪在人家手里,你们要一起死吗?!”
    黑龙不得不死,海鸥深知这一点。矮子头的规矩,她也知道,凡有大事议论,帮中的兄弟都不准带枪,除了几个管事的老大。
    “海鸥,你到底想怎样……”竹叶青问。

 第208章 肖家姐妹

    “冷爷的信物呢?”海鸥问。
    竹叶青做出小心翼翼的动作,害怕枪口,从黑龙身上摸出那枚铜钱:“你要这个吗?”
    “东西是冷爷给魏少的。”
    “当然。”竹叶青过来交给我,又站回去。
    “竹叶青,你说,谁是东城的大哥?”
    “是……是魏少。”竹叶青被逼无奈,他也给自己留点面子:“海鸥,冷爷死乐,你总得给我们大哥一个交代吧。”
    “问你们大哥,别问我。”
    竹叶青深呼一口气,对我:“魏爷,你得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
    “凶手是南城的袁爷,已经让卓老大给杀了。”
    “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想让我们罢手?我这里说的过去,可是兄弟们说不过去。魏爷,你既然要当我们东城的大哥,就要为兄弟们着想。”
    “袁爷只是被人利用,这个人究竟是谁,我不肯定。”
    “那就是死无对证。”
    “你们给我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们看,不管是谁,我都会为冷爷讨回公道。”
    “需要多久?”他逼问。
    “一个月,一个月我找不到凶手的话,我退出,东城的事,我再也不插手。”
    “好!都是站着撒尿的主,一口吐沫一颗丁,你可别拿整个东城开玩笑。”
    “我说到做到。”
    那我到底算不算东城的大哥呢?自然不算,这种压迫没人会信服。海鸥没多嘴,她带人离开乐,我和瘦子也开车走。黑龙的死让东城的混混更加恨透我们,幸好还有竹叶青,他能压的住人。
    “大哥,够悬的。”瘦子说:“我到现在手心还在冒汗,要不是海鸥姐来,咱们指定没命乐。”
    “是够悬的,简直是千钧一发。”
    “对了,海鸥姐当众说你是她的男人,这话可有深意啊。”
    “你这家伙,又在胡思乱想。”
    “别呀,都是男人,聊聊怕个球。你要是真和海鸥睡了觉,那……嘿嘿,哈哈哈……你没看见她身材很紧嘛。”
    裤子震动了,电话是肖青打来的,还有几个未接电话,定是我刚才吓的没顾上。
    “喂?”
    “都几点了,还不回来睡觉。”
    “今天周末,不是有两个男人陪你么?”
    “你就是另一个。”
    “这事我干不来,咱们是有协议的,我给你钱,你帮我处理孙世豪。”
    “口头协议而已。”
    她在笑声中挂断。
    “大哥,姓肖的婆娘找你去睡觉?”
    “要不你去吧。”
    一听他就不敢:“别扯淡了,普通女人我都伺候的马马虎虎,换成肖青那种,我真的受不了,还是你自己去吧。”
    ……
    肖青房间的灯亮着,窗帘拉的严实。进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的说话声,男人是陌生的声音。
    “用力……额……往上抬—再高一点……呃……”
    真是日了鬼了,每天和这些男人搞,肖青也不累的慌。她欲望这么强,应该去夜场当妈咪或者小姐,而不是什么间谍老大。我也饿了,去冰箱拿了吃的,找微波炉热热。
    还有声音:
    “再快点,你没吃饭啊!”
    “我已经……最快了——肖姐,你不是新找了个人回来么?怎么没试试他?”
    “抓我这里……呼—他太矜持,没你这么骚。”
    “你是老板,你该要求他的,我一个人可满足不了你……妈的,有点儿酸—胀……”
    “别!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呼——”
    听着这些声音,我感觉到的不是欲望,而是恶心。拿出手机,打局游戏,给自己解闷,然后洗澡上楼睡觉去。
    叮咚!
    门铃响了,又叫了一个男人吧?
    我去开门:一个女人?!肖青还喜欢搞女人……不对,这女人不是我在图书馆遇到的那个女孩儿吗?也姓肖。
    猜到了,这样的脸廓,五官的相似,是亲姐妹,要么是堂姐妹。
    “你好。”我像主人一样和她说话。
    “你是?”她怪怪地看我:“我们好像见过。”
    “是见过,在图书馆里。”
    “对了。”她一阵喜悦,然后又奇怪:“你在我姐家做什么?”
    房间内的哼喊声停止,安静下来。
    她进门,将皮包放在椅子上:“你和我姐认识?”
    “认识。”
    “我姐呢?”她四下里张望,把目光锁定在肖青的房间。
    这个女人还不知道肖青和那么多男人搞过,她也不经常来,我猜的应该很准。当她看见桌上没吃完的快餐盒时,又问我:“你住在这里?”
    “不是——”我竟然慌了:“没有,我……”

 第209章 老师

    门开,那个男人先出来,看着我们两个,啥也不说,低头走出去。
    “这人是谁?”女人问我。
    “这个……”
    “小凌,你来也不先说一声。”肖青大方而自然地来客厅坐下:“工作还顺心吗?”
    她叫肖凌。
    肖凌嗯着:“还行。姐,刚刚那男人是谁啊?”
    “公司的人,来找我拿文件的。”
    “那他呢?”肖凌指着我。
    “也是公司里的人。”肖青眼睛毒,看到我的吃的东西:“小魏没吃饭,我让他在这里吃点的。小凌,你饿不?姐姐给你去做饭。”
    “不饿。”肖凌回答:“姐,我们学校要进一批文具,你帮我看着点。”
    “行,我帮你看着。”肖青说:“小魏,你吃你的,别管我们。”
    我坐过去吃饭。
    肖凌还是很美,怎么看怎么动人,没有一点骚气,衣服也穿的得体,在学校做事,是个老师吧。姐妹二人有天壤之别,一个骚到骨子里,表面还装的一本正经的,一个清纯靓丽,身材活泼,充满阳光。
    “姐。”肖凌说了:“爸打电话给你你都不接,又找到我,让你赶快结婚,年纪不小乐。”
    肖青去倒酒:“你怎么和老爷子一个脾气,不知道我喜欢独来独往啊。我一个人呢,自在惯了,再说,我也不喜欢男人。老爷子没个儿子,就像着找个男的来入赘,在我身上可没指望。还是说说你吧,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找个男人成家。有满意的吗?对姐说,姐帮你张罗。”
    搞间谍的人真不一样,三言两语就把话丢给别人去说,自己还不落埋怨。
    “姐,我的事业才刚开始,不希望那么早结婚。而且也没有对眼的人,学校里的老师就两个男的,还都结婚了。”
    “不是还有一个么?怎么成两个了。”
    “姐,你拿我开玩笑呢,教导主人都快退休了,我还能嫁给一个老男人嘛。算了,我还是一心的教书,爸现在可是为你着急。再说,姐姐都单身,我这个当妹妹的怎么好捷足先登呢,对吧?”
    “你好鬼额……”肖青捏着妹妹的嘴巴两边,拽来拽去。随后在椅子上坐下:“你看看,这个男人满意么?”
    是说我,我让一口饭给噎住了!
    妹妹羞涩:“姐,你胡说些什么呢。”
    “我的小妹妹情窦初开啊,看见男人还不好意思。”肖凌拿出包内的资料:“这是学校要置办的东西,校长找到我,我就来找你。你去年帮学校换的东西不错,质量可以,现在要进一批音乐器材。”
    肖青不看资料:“你放那儿吧。今天在我这儿睡觉?”
    “不了,我还得回去,给明天的备课做准备,明天周一,事情多。”
    “那我就不留你了,我让小魏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了。”
    “这算什么麻烦。”肖青问我:“肯送我妹妹走吗?”
    一百个肯,一万个肯!送美女,谁不愿意。
    饭吃到一半,我陪肖青出门,让她坐我的车,她是打的过来的。
    “谢谢你啊。”
    “不客气。”我这个角度,透过后视镜,往她的胸口看看,一点春色都没露出,一身规矩的白色休闲外衣。
    “这车是你的?”
    “对。”
    “你在我姐的公司做什么职务?”
    差点儿没记性,我开的是宝马,而肖青对我的态度就是在跟一个小职员说话。
    “其实这车不是我的,是朋友借给我的,这几天出差比较忙。”
    “哦……”肖凌煞有介事地点头:“公司里,我姐姐经常和什么男人来往吗?爸对这件事着急上火,我也替她着急。”
    我冷哼,轻声细语:“多余。”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住在哪里?”
    “东城,景尊花苑,在长顺大街附近。”
    “听说过。”我和她聊天,很舒服:“你是老师?”
    “嗯,初中的。上次咱们在图书馆见过,坐一张桌子。”
    “对,我一开始就认出你来的。你姐是个能干的女人。”
    “还行,就是难得见面,我们学校麻烦事多,很多时候我要留校住宿的,照顾学生饮食起居,私立中学都这样。”
    “你的名字很好听。”
    “我都忘记了,你叫什么名字?”
    “魏寻欢。”
    “寻欢?!”她歪着脖子看我,眼神充满好奇:“好怪的名字,我以为是李寻欢呢。”
    “这不新奇,我上学的时候,经常有同学这样称呼我,说我是小李探花。”
    “那个——前面右拐,我们走近路。”
    送她到小区门口,她不再让我送,也不让我下车。弯腰秀发滑落:“谢谢你送我回来。”
    “你有名片吗?”我问,想要她的电话号码,太唐突,这样问比较绅士。
    “我们做老师的,哪儿来的名片。”她取出笔和便签本,写了数字,撕下来给我:“喏——这是我号码,很高兴认识你。”
    真痛快啊,以为她要拒绝呢。
    “能给我一张纸么?”我傻兮兮地问。
    她搞怪,来个鬼脸,撕下纸给我,也给我笔。我写自己的号码给她”“来而不往非礼也。”
    “呵呵……”她爽朗地走远。
    屁股好可爱……圆圆的,不是特别翘……老师……老湿……好吧,我又下流乐,开车回去。
    知道回去也没好日子可过,肖青要逼着我和她来一炮,没准是两炮……三炮……一条可怕的母狼,不知道我能不能满足她。

 第210章 满足不了

    房间黑着。
    肖青睡着了?看看时间十点,也对,这个点睡觉很正常。
    我往楼梯方向走,不洗澡了,太困,直接睡。
    咔哒。
    灯光闪开,眼仁给刺痛。肖青坐在沙发椅上,她一件内-衣也没穿,只罩了件全透明的、如雨衣一样的衣服,不能称之为衣服,只是一层薄皮罢了,胸前黑珠明眼,还有她洗完澡的湿润,没擦。
    “我妹妹好看么?”她问。
    她穿成这样,要勾引我。我不想被一个女人看扁乐,玩弄于股掌之上:“我送她回家了。”
    “今天在东城,海鸥帮你帮的地道,你很想上她,可她不愿意。”肖青手推椅子站好,走向我,水滴沿着她的头发往下滑,落入两腿间的花蕾处。她搭住我肩膀:“何必为了一个得不到的女人而着急呢,难道我不是女人吗?你想要,我也想要,关掉灯,还不都是一样的身体,两点一线……”
    说着,女人手握住我下盘,勒紧:“男人,就应该要女人。”
    肖青头靠前,舌尖吸挑我的唇,膝盖在我裤裆处上屈:“就当我是海鸥,我等着你来干我……”
    快四十的女人,我提不起兴致,裤裆也硬不快。
    “我累了,要去睡觉。”
    她不让我走:“你前天过来,知道我养的几个男人,他们快下岗了。我想要一个厉害又强壮的男人给我满足。你的肌肉……你的……”
    肖青没有解我衣服,只动手触摸:“想要做吗?”
    我推开这个女人,用力不大。
    “站住!”肖青喊住我:“魏寻欢,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你不是还想弄掉孙世豪吗?我答应过你,可你也别不识抬举。想和我肖青上床的男人,多的是。”
    “那你就去找他们吧。”
    “别走——”她又一次喊住我:“我不在乎钱,你要是今晚从了我,我明天就让孙世豪滚蛋,否则,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妈的,天底下还有用这个要挟人的,拿自己身体,我靠——看来,爷们不上是不行乐,这个货色,除了这种事,别的什么也不想。
    “这可是你说的。”
    “对,我说的。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好!我抱起她,踢开房门,进入卧室。只有全神贯注想着莉姐和海鸥,我才能硬起来,肖青……我对她没感觉,她脱光了面对我我也没感觉。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身材过的去的老女人。这张床上,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睡过,我和那些人一样,都是肖青用来泄欲的工具。孙世豪对我太重要,只要他在一天,我就不得安稳,‘除掉’魏长生的左膀右臂,是我最大的念头。
    “呃……”她被我进入,手摸我肩膀:“好小子!给姑奶奶点厉害的,别像个软脚虾,姑奶奶的撑得住,多大力道都行。”
    一次次进入,一次次联想:如果这是海鸥该多好,我会很温柔的对待她。肖青?她和王小云差不多,不对——她比王小云更浪!更骚!她只为性,王小云要的是钱,要的是财产。
    女人胸口的水珠被我的抖动力量震的四分五裂,抓我胸口和背部:“太—好—了——再给力点……你有能耐就干死我。呼—呼—呼——魏寻欢……魏寻欢……魏……”
    我没怎么观察她的神情,也不注意她发-情时的猛烈,从头至尾,我感受这个女人的就是一个巢穴而已。盯着床头的案板,我拿自己当牲口,一次次送给她想要的饱满,她的叫声放荡不羁,房间里、整个房子里,都是她的狂野欢笑。
    “对,对!就这样,别放手,别把东西拿出去……哈哈……力度再大些—呃—再大些——让我出来……好有力。”
    然而,我松懈了,不是我不想坚持,只是肖青和别的女人太不一样,她的厉害不在脸上,不在口中,而在花蕾深处。只要我有退后的势头,她的内壁能将我丝丝扣住,不让我有缓冲的余地。在众多男人的浇灌之下,她还能一如既往地使用吸附能力,这力道来的够猛,要比萧燕的嘴巴更厉害。怎一个紧字了得!
    “你——你泄掉了?”她意犹未尽,看看我下面。
    “已经尽力。”我坐在床边,点烟。
    “才二十分钟,你是不是让林媚心那个骚货夜夜摆弄,把你给榨干了。”她老大不高兴地坐起来,胸口因为生气而起伏:“真扫兴,我刚要来潮,你就……你这么年轻,怎么回事。”
    “你那个地方总吸我,现在还怪我。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无法满足你。”
    “那你是在教训我喽?”
    事情结束,我算功成:“孙世豪的事,我希望——”
    “免谈。”她用毛毯遮盖住上半身,躺下:“什么时候你能满足我,我再帮你解决这件事,大家都公平。”
    “你出尔反尔!”

 第211章 求助

    “这不叫出尔反尔,这叫交易平等。解决掉孙世豪,你回到楚氏就有希望,相比而言,只陪我睡睡觉,你已经很占便宜了。钱和女人,你双收。”
    她说假话,我也不能杀了她,只气呼呼的下床。
    “喂!”
    “干嘛?”我以为她要改主意。
    “让我来一次潮,我就答应你。”
    作为男人,我难道不想吗?这个女人真叫热辣,怪不得周末要两个男人伺候她呢,她应该去拍片子。在这个房子里,我就睡不着,干脆去了天籁,在莉姐的场子里,也许她能帮助我,但我无法开口。怎么说?难道说:莉姐,你教我怎么满足肖青吧,她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靠,老子说不出口。
    虽然……我知道莉姐一定有办法。
    “魏少?”阿娟看见我,很高兴:“你有事儿?好几天不见你人。”
    “没事儿,我来看看,坐坐就走。”
    飞燕刚从走廊里过来,惊诧中一个大跳:“魏少!你越来越帅呢!”
    “那么夸奖我,我会不习惯的。莉姐在吗?”
    “在,2号包间来了几个客人,莉姐正招呼呢,怎么?你有事?”
    “有。”
    “行,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叫。”
    “不忙,时间还早。”
    飞燕在我身旁入座,撩撩胸前的发尾,弄到身后去:“魏少,听说你接管东城,真的吗?”
    “没有,你听谁说的?”
    “外面都传遍了,你还不承认。我今天接的一个客人说的,现在轩城到处都在谈论你,还说你会成为轩城最大的帮。”
    “瞎扯,别听他们乱说,你也别给我乱传。”
    “咦——啧啧。”飞燕笑的合不拢嘴:“当老大就当老大呗,又不是让你当小弟,还那么不好意思。”
    “得了你。”阿娟冲她:“别发浪,去13号包间,新来的两条‘蛇’忙不过来,你这个当师傅的,也不知道帮衬着点儿,一有机会就调情。”
    “切,我和魏少说话,你吃的哪门子的醋啊。难道传言是真的?你和魏少在岛上的时候,已经做过了?”
    “说你妹啊!”阿娟扔了个苹果,砸在飞燕手里。
    飞燕随即咬下一口:“不错,谢谢你的苹果啊。”
    她又问我:“魏少,你想不想吃苹果?阿娟胸前有两个,我去给你削?”
    我和阿娟总是以尴尬见面,再以尴尬结尾。换个话题吧:“店里来新人了?”
    “嗯。”飞燕咽下嘴里的苹果,胳膊肘擦嘴唇:“都是自己找来的工作,还有一个大学生呢。”
    “大学生来这里做事?”问完,这话很不妥,变相的在说夜场污秽。
    飞燕没在意:“对啊,女人嘛,只要没钱,来干这个不是很正常的。就这样,我去开个大号,肚子疼,你们两个在这里调情,正好今天白燕不在。”
    她离开,将吃掉半个的苹果放在阿娟手里,又被阿娟扔进垃圾桶。
    阿娟脸红,我也有那么一丁点儿。
    气氛好尴尬啊……
    “大学生什么时候来的?”我找话题。
    “刚来,你忘了?我们搬到北城才几天而已,是昨天才到的。莉姐让飞燕教它们规矩,也是可惜,好好的大学,白念。”
    阿娟也是大学生,她挺会感触。
    “娟姐,还有套吗?”一个女人走到前台,压低声音,怕让人听见。
    这个女人,是我同学!不是我找理由去勾搭女人,真是我同学,名字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她姓房,大二的时候错学了,家里出变故。
    “拿着。”阿娟将几个套套放在她手心:“客人碰你没?”
    “还没……”
    “去吧,多和飞燕姐学着点,别让客人等急了。”
    “知道了。”
    我手伸向前,快步去搭她的肩膀:“喂——那个房……那个谁——”
    这称呼真木讷。
    女人转身,马上认出我来:“魏寻欢。”
    阿娟的头快速转动,在我们两个人脸上转过来,转过去,手指也左右的动:“魏少,你们两个认识?”
    “他是我大学同学。”对方说,没有不好意思:“你怎么在这儿?是来玩的吗?”
    “哼,玩个毛。赤燕,我得向你普及点知识,这条街都是魏少的,整个北城鼎鼎有名的姑爷,你会不晓得?”阿娟说。
    “啊……”她成了赤燕,名字新:“你是黑社会?”
    “不好意思,我都忘记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房珍珍,大学我没上的下去,我们在一个系。”
    “你怎么到这里来上班?”
    房珍珍不开口,只笑笑:“家里有事,想不到我会给你打工。让你见笑。”
    “你很缺钱吗?”
    她不说,手中的套套藏到身后去。
    “魏少。”是莉姐在叫我,她在另一侧通道站了很久,冷静地听我们说话:“赤燕,你先去包间,别让客人等。”
    “知道了,莉姐。”房珍珍转身。
    莉姐领我去21号包间,这地方比之前的西街区的天籁大两倍。
    “老同学见面,两眼泪汪汪啊。”她扔给我香烟:“要不要我晚上把赤燕送给你。”
    还是谈正事:“我有事找你。”
    “嗯。”莉姐吸两口烟,翘起腿,内内饱满:“你说。”
    “我和肖青住在一起。”
    “我知道。”她过来给我点烟:“不是她找我,说那么多废话,我也不会让你走的。”
    还是的,她早就知道。
    “我满足不了她。”说出口,很艰难,也很丢脸。
    “满足不了?”莉姐不相信,过来抓摸我裤裆:“不应该,以你现在的资质,两个女人都能驾驭的过来。这事我敢打包票,是不是你最近做的太多?”
    莉姐说话,直来直去,语气平和。
    “没有。”我变成一个学生,聆听她的教诲,也把情况都说给她听,还给她看了我随身的那本御女心法。
    “不应该啊。”她吸完这根烟,又点起一根:“这个肖青,欲望会那么强烈?一天一个男人都满足不了她。”
    “我是向你讨主意来的,孙世豪是间谍机构的人,端的虽然是魏长生的饭碗,可这个间谍机构的消息渠道都是串联的。只要孙世豪下水,他就成了断线的风筝。”
    “我知道了。”莉姐想想,啧啧:“她不是那地方很会吸吗?我让萧燕锻炼你几天。”
    这么说着,她觉得还是不够:“这样吧,明天一天你休息,后天,就是周二,你来找我,我带去找黛维。”
    “是那个外国女人?”
    “法国女人,床上的事,她比我厉害。”

 第212章 假冒居姐

    莉姐被服务生叫出门,有客人找她,我在包间内待着。半个小时后,房珍珍进来了,我没称呼她的花名。
    “珍珍。”
    “魏少。”她去柜子里拿衣物,要换:“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她说话时,手不时地遮掩胸脯,对我不好意思。
    “怎么你也叫我魏少了?”我掐灭烟头:“还是叫我魏寻欢吧,大学时不都这么叫么。”
    “现在不是几年前了。”
    “你根本不适合做这一行,为了什么?钱吗?”
    “我家的房子被人收了,公家给的钱不够,我才干这个的……”
    “坐过来说。”
    她腼腆的笑,过来坐下,与我保持距离:“谢谢你还认我这个同学。”
    “什么话,咱们本来就是同学。房珍珍,公家给钱不够,你们可以租房子住的,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见她难以启齿,我打了个包票:“你说吧,我们是同学,能帮助你的,我不会袖手。”
    “弟弟现在在念高中,快考大学了,我供不起他的学费。”
    我掏出支票,写了张五万的:“这里有五万,你先拿着。”
    “我不能要你的钱。”
    客套话,不想多说,我拉着她就往外面走。
    “你干嘛……”被我拉着,她脚步错乱了。
    阿娟看到我们要往门外走:“魏少!你们去哪儿?!”
    我没回答,到门外,房珍珍甩开我:“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带你回家,别在夜场里做。”
    我把房珍珍送回去了,路上,她不吭声,也没感激我。到了她家中,我才知道她的日子过的有多艰辛。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上下床铺,是她和弟弟的住所。弟弟大了,都快上大学了,怎么还能和姐姐睡一个房间。公家拆迁,也不至于给这么少,姐弟两个过的像常年在外的泥瓦工,甚至比那还要惨。难怪她会选择在夜总会里做事。
    我记得,房珍珍在上学时常常对人说,自己家境不错,父母也很有本事,是做生意的人。这才几年,怎么混到这个光景了。
    “珍珍,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因为什么?!”
    “没什么,你别问了。”
    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翻找她的衣柜、桌子上的盒子,床铺,发现一个针管!还有几个塑料袋,里面有药粉的残渣。再去翻开她的衣服,胳膊上没针孔。
    “你弟弟吸毒?”
    房珍珍被我问的想哭,放下衣袖:“你别管了。”
    这就对了,一旦沾上毒品,就是有千万家财,也要被挥霍一空。想必她的父母都是被活活气死的,而且她对我撒谎了,吸毒的人,哪里还会上学。
    “我们是同学,我就必须要管你。你弟弟人呢?”
    她坐下,不说话。
    “你弟弟人在哪儿?!”
    “他去北城了,跟的是居姐。”
    居姐贩毒?开什么玩笑!
    “你说的当真?”我问话,她又没反应。我只能给居姐打电话问究竟。
    电话接通:
    “喂?居姐,是我。”
    “魏少?你这么晚打我电话有事?”
    “你是不是贩毒了?”
    “贩毒——怎么可能,大姐对这东西严令禁止的,你别诬陷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你手下有没有一个姓房的年轻人,是个高中生,男的。”
    “没有,我手下全是女人,这你知道的啊。”
    “我知道了,先挂了。”
    再问房珍珍:“你怎么能肯定是跟的居姐?你见过居姐吗?”
    “见过。”房珍珍回答:“在北城的隘口,我去找弟弟的时候见过。”
    隘口,不对,居姐的几个赌场和堂口都不在那儿,那地方是个小交易市场,也时北城的小黑市,不成气候。概不会有人冒充居姐,打着她的旗号去贩毒吧。这件事我不方便出面,万一真的是居姐,两边都下不来台,还是给海鸥说。我打过去电话,讲明原委,她很生气,有人敢在自己的地盘上贩毒,没有比这更严峻的事情。
    “先别着急。”我安慰房珍珍:“事情总会解决的,要帮你弟弟把毒瘾给戒掉,这玩意儿沾上就危险。”
    想想,事情不对,我刚才看到的塑料袋……捡起来再看看,上面的药粉已经变色了,很长时间了,针头也一样,有灰尘。
    “你弟弟很久都没回来了?”
    “经常回来。”
    “那怎么没吸毒?”
    “抽烟。”她回答:“那个居姐把毒品都弄在烟里了。”
    还挺会遮掩的,药物弄到烟里,警察都很难找出贩毒的根源,如果他们真的想找的话……轩城到处都有贩毒,这些人禁止过么?局长吴本生莫非也有参与……
    海鸥动作很快,一个小时,她就来了电话,告诉我不是居姐,是个冒充的,人跑了。在隘口的一个仓库搜到几箱烟草,是最廉价的石林香烟。

 第213章 课程

    “那就是毒品。”我告诉她。
    海鸥下定决心,要在一夜之间把北城所有的石林全都禁止,不让毒品流窜。
    “你应该抓到那个冒充居姐的女人,不然毒品还会流窜。”
    “不用你提醒我。”
    得,我多嘴。
    临走前,嘱咐房珍珍,千万收好钱,别让弟弟看到,我还会过来的。转念一想,这样还是不妥,吸毒的人和鬼一样,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你搬去和莉姐住吧,这里我让几个兄弟盯着。”
    她同意了。
    她同意,不代表莉姐同意,我再去天籁时,大家都下班了,瘦子也有事出去。店内就莉姐一个人在。
    “回来了?”她说:“你想玩赤燕,也不经过我同意啊?她屁股紧吗?”
    “你别瞎说,我们是同学。”
    “同学又怎么样,男女之间还问这个,做了就做了呗。”
    “这些天珍珍和你一起住。”
    “珍珍?”莉姐嚯嚯地乐呵:“称呼都变了啊,那么亲热。”
    “她弟弟吸毒,我不想她有事,莉姐,你帮帮忙。”
    “魏少,你要是送个男人过来呢,我勉强可以接受,可你送个女人给我,当我是蕾丝边啊?她裤裆里又没货。”
    “帮帮忙。”我说:“做做好事,你不是还指望她给你赚钱吗?”
    “得了得了。”莉姐站起来,收好包:“你魏少今时不同往日了,大老板都开口了,我还有什么说头。赤燕,跟我走吧。”
    感谢体谅。
    我在天籁睡一宿。
    休息一天,休息的不算休息。房珍珍的弟弟给她电话,要钱,我让瘦子带几个人去他们的出租屋,直接把这个弟弟送去戒毒所。海鸥来电,通知我那个贩毒的女人找到了,请我一起过去看看。
    老地方,饭店。
    包房内,我和海鸥坐着,居姐和几个女人站在两旁。女人们将那个祸害人的家伙给带进来。
    “跪下!”这女的被踢了腿,跪下了,她不敢抬头。
    三十岁上下,长相平平。
    “他妈的!冒充老子!”居姐掏枪就要上。
    “先别开枪。”海鸥说:“有话说。”
    等居姐退到一旁,海鸥让对方抬起头来:“小妹儿,知道我北城的规矩么?”
    “知道。”
    “你不是我的人,为什么要打着我的旗号在这里贩毒?”
    女人不开口。
    “大姐再问你话!”小弟又给她一脚。
    “我……我不能说。”
    海鸥这样对一个毒贩,已经算客气的了。
    我来问:“什么人指使你的?”
    “不知道。”
    居姐腾然站起,枪口从她的嘴巴塞进去,还揪住对方的头发,使她头上仰:“妈的,臭婊子!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冒充老子买毒品?操!——大姐!我要杀了她!”
    “先不及。”海鸥说:“说出你幕后的人来,我就绕了你。”
    我和海鸥想的一样,这种胆子还出来贩毒,她的话含糊其辞,要替什么人掩盖。抓了条小泥鳅没用,背后还有条大鱼。
    “说!!!”居姐发狠。
    “你们杀了我吧。”
    “行,你他妈屌!”居姐掏出一把刀片,塞进这个女人的嘴巴,用胶布粘好,带上皮手套。本来想自己抽,却丢给小弟:“给我抽她!”
    啪——啪——啪——左右开弓。
    脸颊的刀片露出来,血肉模糊,跟个女鬼一样。
    “停!”居姐命令,私下胶布:“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
    “我说……”
    “真他妈犯贱!不见棺材不落泪!”
    等左右小弟一散开,这个女人顿时从口袋里拿出个胶囊,塞进自己嘴巴里,狠狠地咬动!
    “不好!”居姐冲上去掰开她的嘴巴:“想死——没那么容易!”
    “呃呃——呃呃……”这女人嘴巴里翻出白沫。
    海鸥呼出气息:“别费劲了,救不活了。”
    “大姐,她——”
    “你们先出去吧。”
    居姐领着人群,带上尸体一起出去。
    “少楠,会是什么人干的?”
    “谁都有可能,线索断了,懒得想。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
    这是她的事,我没插手,想管也管不了,无从下手。
    莉姐给我发信息:魏少,要不要来我这里试试双飞?
    鬼才去。
    这一天过去了。按照和莉姐的约定,我早早来到天籁,等她带我去找黛维。她利落地上车,和我聊天。
    “昨晚怎么没来?对我失去兴趣了?”
    “烦心事太多。”
    “你现在的任务是要搞定姓肖的。”她说:“我给你安排了日程表,一周内,你得听我的。今天学习理论知识,明天学习怎么控制坚硬程度,后天让萧燕给帮你延长时间,再后天还是萧燕。周五给你上黛维这道菜,周六和周末,萧燕和黛维一起上,我就不信不能把你锻炼成一个如火纯青的高手。”
    我靠,这是要逼我当‘学生’了。
    “今天不是去找黛维么?”
    “我改主意了,咱们去桑拿,轩城最好的一家,在南城。”
    “去桑拿干嘛?”
    “那里有个日式的桑拿,男女混浴的。你不还有本书么,带了没?”
    “带了。”
    “我教你怎么把持住不硬。”

 第214章 三个女人

    坚持不泄,这还勉强说的过去,坚持不硬,那可就难上加难了。莉姐对这事费心了,我感激,可我终究是个男人,面对满园的春色,让我没有正常男人的反应,太高看我了。别说漂亮女人,就是个穿泳衣、带面具的女人,光看身体我都能硬起来。这个……作为男人,你该懂的。
    “你在想什么?”莉姐问的轻松。
    “在想你带我过去,是不是要让我今天睡女人了。”
    “今天不会。”她肯定:“就算你今天想玩女人,我也不会让你碰。但我会勾引的你馋虫,找最漂亮的女人来伺候你。”
    “就像在泳池聚会上的那个模特?”
    “差不多。”她开开窗户,汽车转弯,使进一条小胡同:“你最近接触的女人太多,我摸你的裤裆,反应很强烈,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伤身体。现在,你需要用意志力转移法。”
    “这你教过我。”
    “可你只学了个皮毛而已。”莉姐又一个拐弯,到一条街上:“说正经的……如果我现在脱了衣服,要和你来一炮,你想要么?”
    这还叫正经……
    “想。”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她笑了,春风得意一般的甩头发:“魏少,你就是太难自控了。从我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就看出你猴急,你光往女人的屁股上看了。其实你还在处男阶段,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给你的定义,一个完美的男人,或者说是成熟的男人,在面对女人的时候,应该不慌不忙,没有翘起来的感觉,只想着聊天、喝茶,或者说些有趣的事情。”
    “这样的男人,有吗?”
    “有。”她在回忆过去:“我入行之前,见过一个老外,法国男人,三十岁上下。是在旅游的时候认识的,后来我们结伴而行,我主动勾引的他,和他发生过几次关系。只要他不想,我怎么都没法让他硬起来。”
    “就一个?”
    “就一个,还不够么?”莉姐递给我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根:“这样的男人非常少,就本事来说,是后天养成的,先天性的男人,本性外露清楚,就像你一样。其实你已经很不错了,比大部分男人都厉害。你管的那几条街上,夜场里满打满算,做这行的男人有两百多个,没一个比的上你。可惜的是……啧啧,你居然遇到了一个欲望狂魔,肖青,这种女人,欲望强的可怕。我都自愧不如,你要是能满足她,那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了,只能对你投降。”
    车子在桑拿门口停下,两个服务生过来给我们开门,接过车钥匙,开去停车库。
    “莉姐。”那个服务生很尊敬地哈腰,她认识莉莉。
    “我要的人,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里边请。”
    抬头看看招牌:武原会所
    下面还有两行烫金小字,第一行是日文,第二行是英文。
    进去是扇屏风,后头一个柜台,服务生都穿着日式合服,说的是中文。莉姐找到经理,打个招呼,然后领着我去后面的浴池。这个地方的浴池有敞开的,有分隔开来的包厢。敞开的浴池男女都分开,大众口味。分隔的包厢是完全仿日式建筑,从外边看,就是个吃饭喝茶的包间,木拉门。
    中间走廊狭小,三个人一起走都挤的慌,门口有木屐,进去需要换。里面十分干净,每个隔间内都有三个连在一起的包间,拉门敞开着,左边是喝茶的茶室,有女人站着伺候,右边是客人换衣服的。做中间的没什么用,称不上客厅,就是个可以往另一头的五米过道。进门就能看到过道外边的风光,假山林立,花草争艳,人工温泉呈椭圆形,不规则,水很清澈,在远处就能看到池底,下方铺着黑色的大理石。温泉再过去有花园,不长,四五米,再后头就是墙壁了,老板有心,墙壁都是假山的形状,从里面看很雅致,外边看嘛……也许就是堵水泥墙。
    “莉姐,我现在叫她们进来?”经理问,也看看我,冲我微笑。
    莉姐看看手表,放包在地上的席子上,盘膝坐下:“让她们进来吧。”
    经理退出门外,拉好木门。
    “你先把外衣脱了,只留短裤就行。”她说。
    刚刚在车上聊时,我裤裆就有一些难受,那个经理也蛮漂亮,对我微笑,我就开始发涨了。不想了——先脱了再说。
    “记着,控制住自己,千万别硬,多想想别的事情。”
    “我尽量。”我也只能做到‘尽量’,不敢说绝对。
    莉姐朝我裤裆瞄一眼:“怎么了你?女人还没进来你就有反应了,控制住心态。”
    “你也是女人,你在这里……”居高临下看她的胸口,有沟壑:“想让不硬,很难的。”
    嘎吱——门被拉开了,陆续进来三个女人,都穿和服,最大的不过三十岁,十分漂亮,可以说……漂亮的让男人能流鼻血。她们化着妆,口红各不一样的深浅,胸脯突兀厉害。
    “您好。”三人进来就关门,很有礼貌地跪坐成一排,等候我们指示。
    我就纳闷了,为什么莉姐会带我来这种地方,中式女人不行吗?非得这种环境和服装。事情要往好的方面看,好比大多数男人爱看岛国的片子,莉姐是要逼的我走投无路。左边到右边,第一个女人个子最矮,年纪也最小,粉红樱花服饰,白色底纹,她鬓角的黑发是美点,贴在肉嘟嘟的脸颊上……第二个女人个子略高一些,但她坐下来的姿势非常放松,所以显得和左边的女人一样个头,口红浓浓地,胸脯因为够大而撑着黑色梅花和服,微微显出沟壑的波兰。第三个嘛……最漂亮,不亚于我之前见过的那个模特,她光靠眼睛就能杀死男人,我注意看她时,她也在注意看我,眼睛都在说话:来疼我。

 第215章 无奈

    莉姐收起手机,让我先坐下:“这三个女人,是会所里顶尖高手。在技巧上比我强百倍,天籁的女人也比不了她们。你今天就和这些女人在一起,我陪着你,夜总会的事我推掉了,你别让我失望。”
    接下来,就轮到这些女人做自我介绍了。
    先从左边开始:“先生您好,我是小百合,入行4年,我比较善于伺候人洗澡。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还请您海涵。”
    第二个:“先生您好,我是花藤因子,入行3年,专攻花式技巧,望您多多照顾。”
    第三个,她对我抛了迷离的媚眼,一鞠躬:“先生您好,我是叶子,入行6年,善于推拿。望您多多品味。”
    报名结束,她们整体朝我们鞠躬:“请多多关照。”
    嘿嘿!学日式风格学的挺像的嘛。
    莉姐收起笑容,严肃起来:“你们三个都是我挑出来的兵,今天,我不需要你们献身,你们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魏先生翘起来,明白吗?”
    “明白。”
    自相矛盾了,又让我别硬,又要她们使出浑身解数让我硬起来。也难为莉姐的一番苦心。
    “行了,你随便挑一个。”莉姐说:“我在旁边指点着。”
    三个女人摆正姿态,等着我点将,她们十分规矩,不管我有没有指自己,有没有变态,都是沉默,只用眼神和我交流。论眼神,当然是最右边的那个厉害,我裤裆火辣辣的,想硬,却憋着不让它硬。论穿着,中间的黑色最能打动我,而左边的那个看上去很清纯的……老天,你能帮我出个主意吗?
    “怎么了?”莉姐问:“不满意?这可是我特意挑选出来的,论长相,没一个比我差吧?你不会心里还想着海鸥吧?”
    “没有,都挺好的,我不知道选谁了。”
    “小百合,你先来。”莉姐替我决定:“先从简单的开始,你能忍住再说,叶子怕你吃不消。你知道叶子的最强记录吗?她能用眼神让男人泄出来。”
    我去,那是够牛逼的。
    第一个善于给人洗澡,温泉是不二选择。
    我和小百合去温泉时,另外两个女人像木头一样坐着,规规矩矩。她们可真能跪,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就是膝盖上有软垫。莉姐说,我们两个进去洗澡,但不能脱裤子,小百合必须穿着和服进去为我洗澡。好一个莉姐!她记得我第一次和她做那种事时,对她说我是喜欢看着女人穿衣服的,她铭记在心,知道潮湿贴身的诱惑,是我最难抵抗的。
    池水清澈,温度适中。炎炎夏日,温度控制在平均程度,热气冒的很少。她脱鞋,踩着台阶,一步步走进池内,衣服因为水的波纹而隐隐坠坠,折叠出不协调的美。莉姐没下来,坐在池边,掏出手机拨弄,有游戏声。
    女人顺手从假山边拿来葫芦水瓢,舀水往我身上浇灌:“先生,你身上很干净。”
    “对,前天刚洗过澡。”
    “呵呵……”她遮鼻笑:“我们先来洗这里。”
    这里……是指胸口。水泼在我身上时,小百合定睛看看我裤裆,那里不是很硬,也有些硬,只是不太明显。
    我闭起眼睛,万事不想:不会硬起来的……不会的……我不看……我什么也不看,我什么也看不到……这样就没事了……
    突然!感到胸口黑点处被湿软的肉片贴住,还被挑逗。睁眼——她在用舌头帮我洗澡——
    我马上推开她,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推人力度大,反应敏捷。水的浮力更大,她没后退,只迟疑。
    “你别动。”莉姐开口:“你的任务就是坚持住,别管她怎么做。她做的都是对的。”
    “可我……这样我怎么可能不会有反应?!我也是个正常男人!”
    “所以我才要锻炼你。你知道我请她们三个人来花了多少钱么?一小时两千块,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有那么多钱经得住你挥霍?”
    “我又没请你花钱……”
    “哈!”莉姐怒气冲冲,咬住下嘴唇:“这么说,倒是我的不对了?”
    我感到自己过分:“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是我自己无能。”
    “道歉的话不必和我说,等你得到了楚氏,多分我点场子就行了。”莉姐冲小百合一努嘴:“你继续做你的,别管他。要是他再推你,你给我扇他的耳光。听见没?”
    小百合尴尬的一咧嘴:“知道了。”
    “先生,请您放轻松,不必太紧张。您可以当我只是个男人,或者是个木偶。”
    这怎么当的起来。
    “好了,先生,我要开始了。”小百合手贴在我胸口,低头吸舔我的右侧黑点,动作别之前轻:“我慢慢加大力道,如果您有什么不适应,请告诉我,我可以帮您放松。”
    我的胳膊平放在台子两边:“轻点儿……”

 第216章 轮班上阵

    我把她想象成一条蛇，一条泥鳅，总是，不能想象她是个女人。闭上眼睛，我才稍微好受些。
    “睁开眼睛,看着她。”莉姐说。
    “不行,我做不来。”
    “你必须做的来。”莉姐言辞凶厉:“就当她是你妹妹,当她是你女儿,当她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忘掉她的年龄,忘掉她的身体,看她的眼睛。”
    这怕是世界上无比煎熬的一件事了。小百合体谅我,我低头去看她时,她没与我目光接触,只顾舔着我,像条小狗在吐舌头喝水。我心跳变快了,按捺住,让它离开高速跑道,回到原来的位置。
    我就当……她是个小狗吧。
    “硬了么?”莉姐问。
    “还没有。”小百合代我回答,也瞧我两眼。
    “你的魅力不够啊,把外衣脱了。”
    “好的。”小百合脱去外衣,胸牌的凸起和凹陷在池水中,迎着升腾的热气,还有小水珠,她的胸脯是像唐朝宫女一样,用围布绕起来的,轻纱而已,玉珠跳显在外围两边。
    我不忍去看,感到裤裆处发胀了,立马闭上眼睛!
    莉姐……呵呵,对,莉姐。我与她背面而坐,她不用看都知道:“把眼睛给我睁开,看她的身体。”
    忍气吞声,看眼前的女人——她现在布避讳了,放肆盯着我,眼神放出电光,带着假意微笑,脸颊潮红。这种身经百战的女人,面对男人明明可以不慌不忙,可她能自如到控制自己的心态,让自己脸红。我相信她见过的强壮男人和帅哥比我强太多,那她是怎么做到的呢?心理学?
    我调整心态,把她想象成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一个整日以泪洗面的孤寡女人……是孤寡老人吧……太难了,她还是个女人。
    那个地方有点硬了,思绪无法随着理念走。
    “硬了吗?”莉姐又问。
    小百合说了实话:“一点点。”
    随即,莉姐把我的手机递给我:“玩一局消消乐,调整一下,放松。”
    她语气平和,给我的缓冲也平和。
    别说,这方法还真管用,我仔细想着怎么过关,没留意裤裆的反应。当我再去看那地方时,它明显软了下去。
    “软了吗?”
    “是的。”
    “把手机放下,关掉。”
    我听话,放下手机,有了刚才的游戏,我可以满脑子都是游戏——小百合的眼睛像两颗碰撞的球,她的胸脯也是,就像冰冻球体,白色的,相当搭配,它们在碰撞中消亡……我好受多了。
    小百合从侧面来到我的正面,拿来肥皂,在手中搓擦:“先生,我现在洗下面。”
    “莉姐。”我转头:“裤子不能脱,这你说过的。”
    莉姐同意:“帮他漱口。”
    啊?我去,接吻啊?还说漱口。也行,只要不碰那个地方,我应该没事。小百合洗干净手掌,将头发盘起来,用水池边的温泉龙头漱口,然后坐在我腿上,臀部往我根部靠压。
    “莉姐!”我又转头:“这也不对吧?”
    “怎么不对,人家做的是对的。”莉姐表示,手机指向我们两个:“把嘴张开,你不是要闭上眼睛么?现在可以闭上了,随你。”
    日鬼了!现在闭上眼睛有个毛用!
    莉姐还不忘吩咐她一句:“你两腿夹紧一点,后臀可以用力,贴着他,别让他乱动。如果你能让他硬起来,我多加你两千块小费。”
    老子想死的心都有。
    闭眼、张嘴,那条小巧灵活的舌头贴进来,勾着我的舌头……勾着我的魂……她臀部下坠力道很重,仿佛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花蕾中心。我该怎么办?我他妈该怎么办?!
    歌声——转眼过去过年时间~多少离合悲欢……咦?是莉姐,她把手机放在我耳边了。
    “分散注意力。”她说。
    我看了眼小百合,她眼睛有些不一样,像是在生气。哈哈!——莉姐说话两头堵,既让她做到,又让我坚持,她可能是在郁闷自己的钱得不到手了,嘿嘿……呃——我去!她加大力道了,舌头堪比萧燕,吸允出吐液的吱吱声!
    我真的硬了,瞬间爆炸。
    往上顶顶她……她没有哼叫,职业操守可谓一流。
    “硬了没?”莉姐问。
    “有点儿……好像硬了。”
    “先停下,让他缓缓。”
    我拿过来手机,把音乐声调大,调到最大,裤裆好点儿了,它在慢慢缩短。如此反复,莉姐锻炼了我足足两个钟头,快到十点。小百合第五次努力帮我‘漱口’的时候,发生了令人惊奇的事情——裤裆不硬了!尽管她再怎么用力摩擦、用力吸吻,我都瘫软的像一滩肉泥,脑子里盘旋着各种音乐,还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真的做到了!
    “硬了吗?”再小百合努力工作十分钟后,莉姐问。
    “没有。”
    “行了。”莉姐声音里偷着高兴:“你起来吧,换下一个。因子,你来。”
    跪了两个多钟头的因子站起来,膝盖一点点麻木,她动手去捶两下,走到这边。小百合穿好衣服,走进房间,跪在自己原来的位置。花藤因子,我还记得她名字,黑色合服,身材应当是这三个女人中最适中、最饱满的一个。
    “莉姐,让我休息一会儿行吗?”
    “休息?你干活了吗?你只是在享受。”
    “可思想转移法也累人。”
    “肖青可不会给你松手的机会,她会乘胜追击,逼的你毫无招架之力,想象那几个男人。别跟我矫情。”
    这一次,莉姐同意我从头到尾都闭眼,甚至用布蒙上我的眼睛。她让因子脱去外衣,内-衣也不留,让因子坐在我身后,全身涂满肥皂,油滑地酮体坐在我背后,以胸脯来摩擦我的后背。

 第217章 下个地方在哪儿

    “你往前面坐一点。”莉姐对我说:“她不好坐……对。因子,你给他脱了裤子,他全身,你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想抓哪里就抓哪里。还是老规矩,我要你让他硬起来,多给你小费,两千块。”
    女人胸脯弹性十足,在我身后上下左右的晃动,贴的变形。那两团……还有那两颗,完完全全的感受到……因子过来抓我的那玩意儿,留下一只手抚摸我的胸膛,莉姐觉得不行,命令她用两只手替我洗下边。
    我什么也看不见,身体在感受……我能忍住,我可以的……她的手——太滑,偶尔,她会紧一紧,同时嘴唇吸我的后背。
    “先生,你的肌肉真好。”
    本来我还可以坚持一下,哪怕只有十秒,我也能躲过莉姐的第一次‘盘查’,我把时间算准了。可她的一句话,使我勃发,瞬间就感觉她窝起来的手掌心变小了。
    这个叛徒,居然对莉姐说:“他硬了。”
    “莉姐,给我听点音乐,我需要放松。”
    莉姐只呵呵两声:“没有了,靠你自己想。给我凝神!想别的事情,别想女人,别想她的身体!记住没?!”
    我想不硬也难,在我勃发的一刻,她的洗刷手法变成上上下下的窜动,而且速度越发快,捏的也越发紧。
    听到脚步声,莉姐已来到我身边:“魏少——放松,想想别的事,别想她的手,你可以当她是个男人,或者是个畜生,什么都可以。”
    当着别人,莉姐骂人毫不遮掩。背后两团……还有女人的呼吸和嘴唇,我怎么才能当她是个男人,还是个畜生——我真的做不来。
    莉姐走进水池,我在黑色遮布下看见她的脚了。她抽了我两耳光:“魏少!你就是个傻逼!狗东西!混蛋!”
    被她这么一骂,裤裆软了,没掐准它软下来的时间,但它就是软绵绵的。我镇定住,莉姐在帮我转移注意力。我现在只想着,她抽我的力道,而不是身后的花藤因子。这招真他妈管用!
    因子不甘示弱,她在手指上涂抹肥皂,抵按住我后庭,贴压,在菊花周边处滑动:“先生,你好粗~”
    “坚持住……”莉姐姐说:“坚持一刻钟。”
    莉姐边说,边拿掉我的遮眼布,指着我的下边:“看她的手,别转移视线。魏少,你控制不来外来的事物,但你可以控制自己的内心。”
    我的内心……那是什么?一颗等待复仇的心……我做了最恶毒的想法:拿下整个轩城!干掉魏长生,活活绞死他!就像绞死猪肉一样,再把他剁碎,剁成肉酱!——那双摩擦的手,就是我要干掉魏长生的手。
    复仇……还要复仇……
    莉姐吩咐因子:“你是女人吗?没别的本事了吗?尽你一切办法,让他硬起来。”
    “可以用嘴吗?”因子问。
    “不行,只能用手。”莉姐给我们双方都出了比微积分还难的考题。
    莉姐说,现在还有她的帮助,等到了肖青面前,就什么帮助都没有了,只有一周的时间,时不我待。
    她说的没错,我没退路。
    稍微的,我有那么一点勃发了……我把持住了,让事物回到原点。因子在关键时刻加速,后来很气馁。一刻钟过去,她没有让我硬到最佳状态,只在半瘫软状态。
    “对不起。”我很抱歉:“我没有做到心如止水。”
    “已经很不错了。”莉姐回答,让因子起身出去:“人是无法做到心如止水的,就是庙里念经的和尚也做不到。如果人真的能做到全无杂念,六根清净,那释迦摩尼就不止一尊了。你先休息一下,等半个小时,我们吃饭,吃晚饭再让叶子上。”
    这个浴室用专门的餐厅,日式糕点和酒。
    我和莉姐跪着,旁边是叶子和经理陪同。叶子刻意被莉姐叫过来吃饭,她没让我动筷子,要理论理论:“你和叶子坐在一起,她服侍你吃饭喝酒。”
    莉姐与经理坐着,只让我最多喝两杯,这种清酒很淡。
    “莉姐,小百合和因子怎么样?伺候的还行么?”经理问。
    “你推荐的人,我还能说半个不字啊。”
    “最近店里生意好吗?”
    “凑活。”莉姐吃菜:“我前天去百货大楼,看到件内-衣不错,我给多捎了一套,新上市的。”
    “那我可真要谢谢你了。”
    “小意思。”
    两个女人交情不一般,你推我让的。
    “先生,你姓魏,是吗?”叶子替我斟酒。
    “嗯。”
    她眼珠很像一个人,不是我见过的,是《大话西游》电影中的那个蜘蛛精,比蜘蛛精少了几许凶霸,多出三分柔情。莉姐安排她与我同席吃饭,要给我们相互了解的机会,否则我真受不了这对眼珠,光听说她能用眼睛让男人发泄掉,我就怕怕了。
    “先生。”叶子手平铺在我腿上:“我敬你个‘皮杯’,可以吗?”
    这招数我在天籁就试过。
    经理望我们笑笑,与莉姐碰杯:“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帅哥,给我们这里当公关怎么样?”
    “给你?美的你。”
    “不是我。”经理捶了莉姐姐一下:“是在我们店里做事。”
    “开玩笑,你知道面前的这个帅哥是谁吗?”
    “谁?秦始皇啊?”经理撇嘴。
    “北城的姑爷,魏寻欢。”
    “北……就是一夜间拿下北城,赶走李仲豪的那个人?”经理看我的眼珠透着吃惊,扫量我:“这么个帅哥,你别骗我。”
    “真没骗你,不信你去北城问问。”
    叶子的酒水在嘴巴里一个紧张,全部咽下肚了:“魏先生,你是帮派中人?”
    最讨厌人家这么说。
    “不是。”我不耐烦,自己喝酒。
    “看看,人家自己说不是嘛。”
    “他是不好意思。”莉姐说:“下午不在温泉了。”
    “我们这里又没放床的包房,你要带叶子出去?”
    莉姐浅笑着放下酒杯,在经理耳边说悄悄话。经理眉头一皱,捶打她:“你好坏的,这你都想的出来,呵呵……”

 第218章 急事

    下午,莉姐带我们去胡雪的午夜时光度假村。这地方让我又爱又恨,毕竟龙鸠死在这里,一听到这个名字,就让人感觉暗藏杀机。莉姐给我们当司机,我们两个坐在后边,她买下叶子全天候的时间,上午半天,加上下午的两三个小时,等于是白送的,莉姐不得不这样做,叶子的客人太多,经理也没辙,除了包全天,没其他办法。
    “你不是本国人?”我问她。
    “我是土生土长的轩城人。”她说:“叶子是我的花名。”
    “唔……武原……这个名字是你们老板的?”
    “对,他是日系人。”
    日系人,我就认识一个,在平成的山田先生:“你听说过山田先生么?”
    “知道。”叶子回答:“山田老板是我们武原老板的大老板,全省有四十多家日式桑拿和餐厅,都是山田老板的。怎么?你知道山田老板?”
    “见过一面。”
    莉姐没听我提起过,来了兴致,对着后视镜里我们的镜像说话:“魏少,你怎么认识这么个大老板的?”
    “你也认识?”
    “山田一郎,我知道,很有名气,是山田家族的次子。生意遍布全亚洲,主要经营化工产业,还有漫画影视等一些行业,总之日系的生意他们家都有做。山田一郎可是山田家族中百年难得一见的角色,和山口组也有瓜葛的。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我回答:“在平城的时候,他帮过我的忙。”
    “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和他只见过两三面,他的钱包丢了,在夜总会里我付的账。他帮我搞定了平成一个帮派,我才能顺利得到平成两大势力的援助,一举拿下北城。你看到的我还是老样子,我没你想的那么厉害,都是别人帮忙。”
    “这你可就错了。”
    “我错在哪里?”
    莉姐望而不答,叶子接茬说道:“我没见过山田老板,就是武原老板也是一年才见一次面,他在日系还有几个公司,年度庆典才来国内的。听经理说,山田先生为人很低调,很少露面,也没听他帮助过什么人,国内好几家企业想得到山田家族在国内的品牌代理,都没成功。他们还是启用自己的人,日系人。”
    “懂了吧?”莉姐说:“你真是幸运儿。”
    怪不得山田一言九鼎,他有那么多的生意,势力可比帮派大多了。山口组……这是日系最大的黑帮组织,我没顾虑,日系的黑帮并不违法,遍地都是。
    汽车使下坡,下车后,莉姐让我们两个换衣服,然后去海边休息一会儿,她去找胡雪聊事情。
    我和叶子进了一间换衣间,她身材比不上莉姐,有下垂,还算苗条。肌肤白里透红,我背着她换衣服,不敢看她眼睛,免得自己丑态毕露。
    “魏先生,你真腼腆,你不敢看女人的身子吗?”
    “我怕硬起来难堪。”
    “这有什么,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她已经换好泳衣:“莉姐为什么要这样让你忍着?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
    我推她一起出门:“因为有个四十岁的女人等着我去伺候,我必须摆平她。这对我来说比杀了我都难受。”
    “我见过的男人太多了,能忍受住小百合半天还不动手的,你是唯一一个。”
    我特么也想动手,可人家得让啊,郁闷。
    海边,我们休闲的散步,没找地方坐下,边走边聊。
    “你的肌肉锻炼过?你有六块腹肌。”
    “嗯,有锻炼。”
    “我刚刚还在想,要让你这样的男人缴械投降,该使出什么样的招数才行。”
    她扫我一眼——不行了,裤裆有反应了,我得找个地方坐下,这眼睛真是妖媚万千。
    “你——”叶子看我身下的帐篷撑起,拉着我坐在地上:“这里人多,你坐下,别人就看不见了。”
    “谢谢。”
    “你有和莉姐做过吗?”
    “有,我们之前住在一起。”我双腿并拢,遮住硬起来的部分。就算它全硬,我现在也不怕了。
    “难为你了。”
    “难为你才对,今天让你损失客人了。”
    “不是给了我钱嘛,我们做小姐的只能拿提成,一小时抽取五百。”她往我要命处指指:“要不要我帮你先弄一下?看你那么难受,先弄一下,回头莉姐看不出来,也不会骂你。”
    “弄虚作假还是算了吧,我得听她的,真到了面对肖青的时候,我也好运用自如。”
    “肖青,是那个有名的间谍老板。”
    “你也知道?”
    “轩城的人都知道她,可很少有人见过她,我没那个运气。”
    手机响了,是瘦子来的。
    “喂?”
    “大哥,有人来找你。”
    “我现在没空啊,忙着呢。”
    “是平城的贾老大。”
    “贾老大……他来找我做什么?”
    “你还是回来一趟吧,人家有事能和我说吗?”
    没办法,有事得过去,这个贾老大得罪不得。
    “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告诉叶子:“我有事回去一趟,一会儿莉姐问起来,你就说我去上厕所了。”
    “你上厕所要两三个小时?”
    “……”这个理由太假,换一个,想不到:“反正你就随便找个理由,你是女人,脑子比我精明。”
    “好吧,路上小心,我在这里等你。我今天的时间是到晚上12点,你时间足够。”
    去开车,真巧!——正好碰到莉姐出来。
    “你去哪儿?”她问:“我这跟着你屁股后头帮忙,你别没事又给我来个土遁。回去,我带你们去茅草屋里,刚还和胡雪说的,给你们腾出地方来。”
    “有急事。”
    “天大的急事也得给我憋着。”

 第219章 贾老大的危机

    “是个黑道大哥,我不好得罪,平城来的。”
    莉姐叹气:“算了,你快去快回,我给你四个小时,够用么?”
    “够了。”
    我开始赶回市区,到达天籁夜场,贾老大在包房里等着我。进去先和他笑脸招呼:“贾爷,来怎么也不先支会我一声,苦等了吧?要不要给你叫两个小姐?”
    “我不扯那些花里胡哨的,平城出事了。”
    “怎么?”我掏烟、坐着。
    “我的场子让你收了好几个,是日系人干的。”他说:“就在上周二,是山田企业收购的。”
    “收购?你可以拒绝啊。”
    “怎么拒绝?”他叩击桌面:“股市下跌,再不抛出去我就破产了,赌场的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差,这他妈就是个阴谋,一切都和山田企业有关系。你和他不是交情好么?你来帮我评评这个理。”
    “你得罪他了?”
    “屁!我他妈压根儿就没见过这个鸟人!——”
    “那是怎么回事……”
    贾老大喝光杯子里的酒,弄的下巴都是酒渍:“这家伙,给我搞突然袭击。我的几个公司刚刚有上升趋势,股市就下跌。好几个人都掣肘了,我就快让姓蔡的给压下去了,没准连地盘都归他。这事你得帮我解决。”
    我得到过山田的帮助,人家现在为了赚钱而吞并别人企业,与我没有想干,我有什么理由让别人放弃。赚钱的事,只要不犯法,天王老子都管不着。
    “反正我就拜托给你了。”
    “让我想想。”我给山田打电话。
    是一个女人接的,说了句日文,我要求对方说中文。
    “您好,先生,我是山田先生的秘书,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帮我?帮我吹还差不多……见笑了,我不可能这样放肆:“我是魏寻欢,认识你们老板,请替我转告一声,我有急事,现在需要谈。”
    “好的,您稍等。”
    贾老大十分着急,我让他在等等,等电话那头回音。
    接过去了:
    “魏先生,你找我?”
    “山田先生,在你百忙之中打扰,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事求您。”
    “咱们是朋友,没有求不求的,有话你就直说。”
    “你收购的贾老大的几个公司?”
    “没错。”
    “能放手么?”
    “呵呵呵……魏先生,你不明白商业竞争的法则吗?吃进去的东西,哪还有吐出来的道理。即使我这个日系人都知道你们国人的规矩,竞争法则是优胜劣汰。”
    “贾老大现在求着我了,我不能……”
    “恕我爱莫能助了,如果是别的事情,咱们可以谈谈,这件事已成定局。”
    “那……接下来您还会收购么?”
    “这是商业机密,我不能告诉你,关乎到全局。”
    我急了:“山田先生,你的产业遍布全亚洲,难道还要贪恋几个小小的公司吗?就是全平城的生意都在你手里,你也不会看的上眼的。而且你主要做的是化工行业,贾老大的生意和你不挨边啊?你就高抬贵手一下,如何?给我个面子。”
    “唔……我也想帮你,可我住不了主。这件事是家族董事会一致通过的。”
    敷衍我?山田家族那么庞大,会为了几家小公司开个董事会?
    “山田先生,我——”
    “行了,你别再说了。我可以多告诉你一点,在一周之内,贾先生所有的生意,我都要接手,除了他的赌场。”
    什么?!
    “你让他变成穷光蛋?”
    听我的说辞和语气,贾老大在一旁按捺不住,抢过我的电话:“山田!你到底想怎样?!你要逼我和你玩命是不是?!”
    电话挂断了,山田不愿和他谈。
    手机搁在桌面上,贾老大拿起瓶子,猛烈饮酒。
    “贾爷,你先别激动,也许这件事还有缓和的余地。”
    “哼!别在安慰我了,山田的势力大,我只是个小蚂蚁,斗不过他,他可以操控全平城,甚至全省的股市,我有什么办法呢?”说完,他继续饮酒,恶狠狠地饮。
    我起心思问他:“到底是什么公司?”
    贾老大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眼圈红红的:“几家货运公司,我都指着这些东西给我运菜的。”
    “什么菜?”
    “我开了几十家饭店,卖的都是野味,靠这些从天南地北各个方向来运菜,都弄到我这里,不然我的生意哪有那么好。”他鼻涕都气哭出来,抹把脸:“妈的,狗日的山田,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山田一郎不会对野味有兴趣,他关注的事情我猜不到,也没人能猜得到。毒品吗?那么大的‘中转站’,是贾老大花了半辈子时间经营的,从全国各地都能通路,看起来不起眼,只是用来运输野味,但它们的作用实在太大。
    “要不……”我劝说他:“你斗不过山田的,还是来轩城吧,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
    说和跟要饭,收留乞丐差不多。
    “你有什么地盘给我?”他不相信:“北城你不是给了海鸥吗?”
    “还有东城。”
    “东城?矮子头的地界?阿冷的?”
    “阿冷死了。”我相信他不知道,消息没那么快:“刚死两天,我打算接手的,现在你在。你比我江湖经验多,你来接手再好不过。”
    “你舍得?”
    “舍得。”
    贾老大点了烟:“就算你舍得,东城的人也不会服我。”
    “阿冷手下有个叫黑龙的,你应该知道,他被海鸥干掉了。现在东城一盘散沙,他们给我一个月的期限,只要找出杀死阿冷的凶手,我就是老大。但我最近没空,无暇分身,你来查。”我把阿冷给我的那枚铜钱给他。
    “还真是贾老大的信物。”他在手中掂量着:“任何人遇上这种事,都会当宝贝供起来,你却给我。”
    “我早说过,我不适合打理黑帮,也是逼的没办法。”
    “行,我记得你的人情。”他与我击掌盟誓:“如果我真得到东城,那咱们就是过命的交情,你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行。我就担心……”
    “别有顾虑,我会帮你的。”
    当送人情了,别人送礼不是送钱就是送女人,我送的是一个帮派,和能赚钱的上百家生意。贾老大小弟不少,即便他找不出那个凶手,他的实力也可以压的住矮子头的人,没了老大的矮子头,和普通混混没分别。至于竹叶青,他一项以明哲保身为上策。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临行前我嘱咐他,这件事千万别动手伤人,等我回来,二人从长计议。
    “我答应你,不动枪。”
    开车回度假村,快五点了,用时三个小时,我还提前一个小时到地方。
    莉姐和叶子在茅草屋门口等我。

 第220章 按摩训练

    “还以为你不来了。”
    “莉姐都替我买单了,我能不来吗?”
    进屋,服务生哈腰:“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莉姐拿出一张纸片,递过去:“和胡总说好的,有震震床的那一间。”
    “好,我看看。”服务生查看房间清单,收好:“请随我这边走。”
    震震床?名字很有趣啊,震震……哦,那会有震动的感觉吧,没准来个振动棒!就和莉姐那夜一样。我要是能看到莉姐当场在用一次,不硬起来都对不起她,呵呵……咳!咳!言归正传,这种事还是要严肃对待的。
    服务员打开门板,房间比我之前看到的大一些,有两张床,一张床靠中间的位置有个圆形软垫,是和整张床分开来的,有裂缝。另一张床多‘长’了几条机器手臂,应该是用来固定人的身体的,它们现在静止状态,看不出端倪。
    服务生交代几句话:“先生、二位太太,这间房需要药物催化吗?我们有蒸汽式。”
    “不用了,你去忙吧。”莉姐说。
    称呼我是先生,还有二位太太……太太……好牛逼,好时髦。
    门被锁上,莉姐冲右边的有软垫的床努嘴:“脱衣服,上床。”
    “真脱?!”我慌了:“不是说今天不来那种事吗?”
    “脱衣服就一定是来那种事?你看看叶子,人家就什么话都没有,直接脱了干净。你一个男人,扭扭捏捏的,我可是在教你基本的理论知识,别辜负我一番苦心。”
    来吧,哥脱个精光。
    她让我躺在床上,招呼叶子:“坐上去,贴着身子就行,别真让他进去。该怎么做你心中有数。拿出你按摩的本事来。”
    叶子跨过我,坐上来,花丛压近我。呃……酥软……不能看她的浑圆,只要一看,就忍不住去看她的双眼,然后……那地方就硬起来了。叶子把握住坐姿,正好抵住我的那个地方的顶端,卡位不错。我怀疑她是故意的,因为我只要一硬起来,就必定能轻松的进入她。叶子做这行六年了,那里早就宽松了,不需要耗费多大劲。她还朝我露笑脸,眼睛那个‘毒’!
    莉姐如同足球教练,拿出一块计时表:“叶子,把你本事拿出来,我现在给你们计时,五分钟,别让我失望,OK?”
    叶子不回答她,臀部前后蠕动,手自我脖子而下,至胸口,至腹肌……摸擦。什么都我都能忍受,就是怕她那双追魂夺魄的电光眼。莉姐之前的话吓到我:‘她用眼神就能让男人把持不住’。
    “魏先生,你为什么不看我?”
    我在看天花板,脑子里只有抗日战争的电影画面……想想都觉得好笑,抗‘日’战争……哈哈哈!简直就是在说我现在的困境。
    莉姐坐在另一张床上,手捧着我的书卷:“看她的眼睛,现在我和你讲知识。”
    “……”
    “怎么都是文言文……”莉姐无语了,将书卷丢在一旁:“我还是凭经验和你说算了。魏少,其实男女之间无非就是脱了裤子那点事,你太紧张,也太在意了。所以你看到女人的身体,或者女人的身体对你造成摩擦,你才会情不自禁。你要用最平淡的心态来看这件事,当它们都是狗屎。”
    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自己咋不来试试。
    她继续:“女人的身体只是一层皮,皮肉包裹而已。你想想看,如果在你面前的是一具死尸,一具被机器玩转的死尸,你还有兴趣吗?”
    那我不吓死个球了!
    “放平心态,感觉你置身大海,拥抱天空。感觉你全身武装,正在和人打仗。感觉全世界都与你为敌,而你一无所有。”
    叶子还在动,她去打开床边的按钮,我屁股地下的软垫圆盘开始震动,拖着我的屁股往上顶,没有声响。我和叶子的下盘挨的‘死去活来’,脱身艰难。
    有点儿……反应了,叶子的眼珠周围微红,她不言语,光盯着我。
    “莉姐,你继续说,我听着。”与叶子相望,我如是说道。莉姐的话和要求,我完全听不进去,可她在一旁说话,也能对我造成干扰。
    莉姐说:“男人的身体其实并不敏感,敏感的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来自你的心智。和我们女人不一样,女人身体是超常敏感的,只要被男人触碰到关键部位,就会立刻起反应。按照我说的,你就当叶子是一具死尸。”
    叶子因为这话不高兴,她臀部动作放慢了些,只有几秒——八成是莉姐对她‘尸体’的评价让她不高兴,她力度更大了。我死抓住床单,调整呼吸,看她的眼睛,看到她眼睛里黑白分明……黑色的瞳孔,如果那里有一扇门,进去就是迷宫,可以让我穿越到另一个世界里去。
    “硬了吗?”莉姐问。

 第221章 接下来同学!

    “没有。”叶子回答。
    莉姐啧啧:“叶子,你是我特意挑选出的精英,就这点本事?”
    叶子臀部还在动,她从坐姿变成趴在我身上,舌尖乘三角形,舔舐我胸膛。难以置信,她能让自己弯腰到一个角度,能让自己一直舔舐到我的腹肌。要不是莉姐还在身边,我几乎可以认为,这个叶子是妖怪变的。想多了,人家只是这方面本事高强,训练有素。
    “我可以叫出点声音吗?”叶子问。
    “随你。”莉姐表示:“用你一切可以用的办法,我只要结果。”
    叶子将我正面身体都亲了个遍,发出一阵阵娇喘,臀部像机械人一样动弹,没有丝毫减慢。届时,我会忍不住去看她的下盘,看她的浑圆,再看她的脸蛋,靠近嘴角的地方……有湿湿的吐液,她很用功,鬓角已经淌汗了。
    又要起来了,我控制不住——
    “有点硬了!”叶子兴奋道,看看莉姐,然后转脸看我,发出嘤嘤地笑:“你是男人,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的。”
    我的那个地方,有一点点突入她身体的趋势……只有一点点,不对,快要进去了——太滑,她早已让自己下盘春雨挥洒。
    “坚持住!”莉姐有先见之明,冲我怒吼,站起来:“魏少!别气馁,当她是尸体,当她是畜生。”
    我自己都忍不住想喊两声,真的快要进去了——手心汗液太多,我大口喘气,咬牙抽了自己两耳光:啪!啪!
    管用,它又回去了。
    老天保佑!
    叶子气呼呼望我,她不敢向莉姐发飙:“差一点,可惜。”
    莉姐松了一口气:“这只是权益之计,你总不能在肖青的床上抽自己耳光吧?”
    “如果可以,我就抽。”
    “随你吧,七天的时间太短了,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接下来,只要我有一点勃发的冲动,就抽自己两个耳光。时间是坚持到底,可脸火辣辣的疼。
    “再这么抽下去,别说肖青,我都看不上你了。”莉姐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脸都要肿了。”
    如此反复几次,叶子瞪视我的目光更强烈,仿佛在说:我就不信你不想要!
    莉姐再来训话:“魏少,其实女人也就那么点本事,只要你自己不想,她们就没有办法让你起反应。”
    “时间够了吗?”我问。
    “差不多了,还有两分钟。”莉姐看看计时表:“叶子,难为你了,刚才的话别放在心上,都是女人,希望你体谅我。”
    “哪儿的话。”叶子弄了半天,自己忍不住,臀往我上套,想捕捉到我:“我就是吃这碗饭的。”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回去吧。”
    叶子下床,问另一张床:“不用这个再来一次?你买了我到12点的时间呢。”
    莉姐掏出钱给她:“不用了,我敢打赌,你现在就是天仙,魏少也不会硬了。这种训练要适可而止,不然他真的可能变成个太监男人,再怎么样都不能举起了。这些钱你拿着,六千,还有小百合和因子的两千,你替我带给她们。”
    叶子离开,我同莉姐去餐厅吃饭。
    “感觉怎么样?还行么?”她问。
    “你指什么?”
    “这三个女人。”
    “挺好的。”我喝鸡汤:“今天要不是你身边,我肯定把持不住。她们太能弄了,哎哟……我心累。”
    “晚上回去好好睡一觉吧,别再想那几个女人了。”
    我苦笑:“就是想也没用,我现在看着女人都没反应了。怕就是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无力。”
    “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她拨开橘子,递给我一半:“要不要明天让你休息一下?”
    “巴不得。”
    “那进度可是要推迟了。”
    “没事儿,拿下孙世豪也急不得。”我给自己开脱找借口。
    这样的训练方式真折磨人。
    “下一课你打算找谁来对付我?”
    “找个你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你说的该不会是……”
    “对,就是房珍珍,我的赤燕。”
    “不行!我不同意!我们是同学!”
    “哎。”莉姐看上去比我还累:“你以为我不想找别人么?你现在要解决的是心理问题。房珍珍是你同学,这不假,可就是你们这种忽远忽近的关系,与肖青特别相似。我巴不得直接找肖青来给你锻炼呢,可能吗?我只能找到最相似的物体。”
    “房珍珍不是个物件,她不会同意的。”
    “你错了,她同意了。我今天问过她了,她愿意。”

 第222章 东城丢失

    这……我还能说什么呢。
    时间过的真快,我说的是十来个小时,可不是十天半个月的。说快,那是因为东城发生了大事,卓一毛控制了东城,没有知会我,也没支会海鸥。我得到这个消息,已经快正午了,太阳晒的屁股疼。电话由海鸥打给我,问究竟,我怎么会知道卓一毛来这么一手。
    我去海鸥的堂口,她一个静坐。
    “到底怎么回事?”
    海鸥看我一眼,让我坐下:“清晨五点,卓一毛的几个手下带人‘捣毁’东城的十八个堂口。现在东城在他手里。”
    “五点……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一开始不是说让我来接手的吗?”即使我不想接手东城,也要问个彻底。
    “你问我,我问谁去?”海鸥对这事也看不透:“动作太快了,谁会想到有人在大清早的去搞事。这事儿卓一毛没给你说一声?”
    “没有啊。”
    “我们先去东城问问,刚打下的江山,卓一毛应该在。”
    “算了,你别去了,我自己去。”
    办点事身后总有那么多女人跟着,感觉另类。我到渔市,连瘦子也不带。果真是动作快速,这里很干净,没流血,没让锅碗瓢盆蹦的到处都是,好像没有发生过争斗。
    “卓爷!”我推开两个人,进去喊他的名字。
    拦我的小弟跑进我视线,手臂遮住我:“对不起,魏爷,我们卓爷现在不在。”
    不在?不在会有那么多小弟站着?
    竹叶青还坐在一张椅子上,身后三五个人用枪指着他。
    “卓爷呢?”我跑近前问他。
    竹叶青眼珠翻动着看我,充满怨恨:“魏寻欢,你行啊你。先稳住我们,然后再一举拿下东城,爷们儿小看你了。从一开始,你就算计好的,给卓一毛赢得时间,让我们都松懈。”
    “我没有——”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装什么人。姓魏的,别装了,干脆一枪毙了我,让我给卓一毛当傀儡,别他娘的做梦了。”
    他有一肚子的气等着发,而我不知所以然。
    这时,卓一毛出来了,一脸忧伤地看着我:“魏少,你来了。”
    “卓爷!”我猛推掉拦我的人的手,过去质问还有心情坐下的卓一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干嘛要这样?说好了让我接手的。我和他们谈的是一个月的时间,你这到底什么意思?!”
    “小魏啊。”卓一毛意味深长:“你不是在帮中人,其中的道理我很难给你讲清楚。这事儿你就不用管了。”
    “我必须知道。”
    他摸索佛珠,一个一个:“你非要我把话挑明喽,那我就说说。本来是指望你能压得住这些人的,可昨晚上,阿冷给我托了一梦,说你不适合打理黑帮,让我接手。你自己不也常这样说么?”
    “梦?!”我他妈来气:“卓爷,你这样对待东城的人,那我以后还怎么做人?你不是把我放在刀山火海上么?”
    懒得信他这套说辞,期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他如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你放心。”他起身拍拍我肩膀:“只要有我在,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你别怕东城的这群矮子,卓爷我罩着你。”
    “卓爷,你也是出来混的,凡事都讲个理。你用什么托梦给我解释,这算什么?我不信这些。”
    “呵呵,你不信我信啊,先放宽心,小心伤身体。”
    “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身后一个小弟拿枪指着我后脑勺:“怎么跟卓爷说话呢!!”
    “哎——把枪放下,不知道我和魏爷是什么交情吗?”卓一毛看看我,想笑:“帮派的事,从来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你一个大学毕业生,真的可以管理好黑帮吗?”
    “我可以。”不行也要说行了:“你把东城给我。”
    他嗤嗤地笑,浑身发抖。一个小弟说:“我们这行的规矩就是,抢地头是要杀人的,你要是有本事,现在就把竹叶青给宰了。”
    说完,他把枪摆在我面前,手指勾着扳机处倒悬,等我拿。
    “哎……”卓一毛深叹一口气,站起来:“我这个人向来讲理,你要是能一枪干掉竹叶青,东城就是你的。”
    但看竹叶青,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你们两个混蛋,冷爷在天有灵,不会放过你们的!要杀就杀!别他娘假惺惺的。”
    竹叶青是被逼急了,海鸥在场时,他可是一心求活命的。
    这锅要让我背……不行,我不杀人。
    “手软了?”卓一毛让小弟退下,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所以嘛……还是的,以你的性格,根本压不住东城的这群人。你看看他的表情,这群人整天凶神恶煞的,别说是你,就连我都战战兢兢。”
    “可我承诺他们一个月的。”我眼泪在眼眶内打转,被摆道的滋味太难受。原先都好好的,一下子就成了这种局势:“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卓一毛让人把竹叶青带下去,竹叶青最后瞅了我一眼,他恨的是我。
    “你要杀了他?”

 第223章 房珍珍愿意

    “别紧张,我也不喜欢杀人。东城还需要他管着,先关个两三天,等他想明白了,自然就放出来了。竹叶青……嗯……竹叶青,这小子也算是个识实务的人,脑子转的快,只是一时拗不过这个弯来,过两天就好了。”卓一毛让我坐下,给我沏茶:“放轻松,你呀,就是太紧张了。”
    我再次站起,坐不住:“你还没回答我到底是为什么?”
    “我有我的考虑。你先坐下。”
    “你必须得告诉我,现在全东城的人都恨我,你让我怎么坐的下?喝这些茶?”
    “不是给你说了嘛。”卓一毛的语气随即变得掷地有声:“东城有我在——他们就掀不起大风浪!”
    “你是黑帮大哥,我拿你没办法,这些事是不是高绉吩咐你做的。”
    “笑话,我卓一毛用的着听他的话?”
    “那就是你贪图东城的生意——”
    “行了,你也别猜了。”他说:“我还是那句话,事情你别管,咱们还是朋友。你别和我过不去,让海鸥带人来瞎折腾。实话说,海鸥不会来,即便她真的来了,我也不怕,我不信我弄不过一群娘们儿。”
    我都不敢看他这副样子,完全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卓一毛,之前他还因为兄弟的死而伤心,转眼一变,成了头恶兽。可能吧,可能是我原本就看错了,误把黑帮大佬当成个讲仁义,懂规矩的人。他们要地盘,要钱,信义这东西,根本不当回事。
    “喝茶。”
    “你自己喝吧。”
    我走了。
    海鸥那边,我没过去,只发个信息告诉她情况,她没回。午饭,我和贾老大在一起吃,把情况原本告诉他。
    “抱歉。”我说。
    贾老大难过,也没办法:“卓一毛……他很厉害,我是弄不过他。我就不明白,说好了的东西,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光景。”
    是,这未免也太快了。贾老大刚刚来找我,我刚答应了他东城的事情,卓一毛就下手了,这个档口卡的好。会是山田有意这样的吗?要说知道,这件事除了我们两个就是山田能猜出来了。轩城有山田的公司,有他的不少生意。他……哎,还是我多想了,山田不会借卓一毛的手吃掉东城,卓一毛更不会和一个从未谋面的日系人合作。那么……他们真的素未谋面?我也只能猜猜。
    说什么都晚了,东城已经在卓一毛的手中。
    现在,全东城的人都恨我。
    “我对不起你。”我对贾老大抱歉:“是我没算到这一步。”
    “你尽力了,我只好回平城去,偏安一隅,最后被蔡老板给吃掉。我想,她顾及我们多少还算有点交情的份上,会给我留几个堂口的。我得去和她好好谈谈。”
    “你先别回去,我在北城还有几个地方,你带兄弟们过来吧。平城有山田,你待不下去,他可能容不下你。”
    “来你的北城?北城不是海鸥的么?”
    “有我的就有你的。”
    “算了,我贾老大在平城混了那么多年,现在成了丧家之犬,真他妈可笑。”贾老大傻笑的瘆人:“出来混,迟早要走这条路,只是我走的早一些。你的地盘,我不想要,吃别人剩下来的饭菜,我贾某人还没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可是——”
    他站起身:“我谢谢你了,先走了。”
    ……
    瘦子来找我,轩城监狱又有几个人出来了,找我。
    我回天籁,给他们安置了一下,让他们在这条街上混,食宿我包,不生事就行,钱,我给他们,老样子,每人一百万。自己的荷包内还剩下两百多万,在平常人眼中,我不穷,和这些老大们比起来,我还是苦逼一个。
    “卓一毛做的也太缺德了。”瘦子比我郁闷:“这他妈不是把屎盆子往你头上扣么?我要是东城的人,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大哥,你现在的处境太危险了。”
    “我能怎么办?事情明摆着。”
    “我得多找几个人保护你。”
    “行,你看着办吧,遇事别伤人。”我也怕死。
    人都出去后,房珍珍推门进来了。
    “珍珍——”
    “魏少。”
    “你还是叫我魏寻欢吧,都是同学,别这么称呼。”
    她没坐,站着。
    “你不是在莉姐的场子么?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莉姐让我过来的。”她说:“明天,你要和我……莉姐让我先过来陪陪你,陪你说说话。”
    “我得说说莉姐,我不能强人所难。”
    “没有。”房珍珍立即回答:“这是……我自己愿意的。而且,莉姐说,我们也不是真的要做,只是帮你的忙。你让我弟弟戒毒,我很感谢你,你也是我们的老板。”
    “可我们还是同学。”
    “不是了。这个社会,只认男女和金钱。”她停了停,观察我:“你好像心情不好,那我先出去了。”
    “不是因为你。”我倒希望她留下,给我排解排解:“是男人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你坐你的,抽烟么?”
    “不抽。”
    “你和弟弟联系了吗?”
    “没有,等过几天再去看他。你都长白发了,很多事情困扰你?”
    “事情太多了。”
    房珍珍说,莉姐自己那么懂男女之事,为什么不亲自上阵,还要她来。我说莉姐是当教练的,而她是个陪练。本是尴尬的气氛,被我弄的惹人发笑。
    “你别做这一行了,我给你生活费,等你弟弟出来了,你们过自己的日子去。”
    “莉姐也是这么说的,所以才让我过来。我走不走,就凭你一句话,但我还是铁了心要帮你。”
    我挺好奇的问她:“你在大学没有和男人有过?我记得当时你交了男朋友,是体育系的一个男生。”
    “没有,我一向很保守的。”
    嘎吱——有人。
    “魏少,你出来。”白燕喊我。
    白燕是主动要求到我这里来做事的。

 第224章 是不是不行了

    走廊蛮安静的,除了白燕的怒气。
    “那个女人是谁?”她压制住怒火了。
    “我同学。”
    “不止是同学吧,看她穿的衣服就知道是个小姐。”白燕冲门板努嘴:“是莉姐那边介绍过来的。”
    “别多心,她过几天就不做了。我想给她找别的工作。”
    白燕消气了:“我们多久没见了,你也不问问我。”
    “你过的好吗?”
    “你很敷衍啊,我不问你你就不知道关心我。”
    “走,咱们出去吃饭,我请客。”
    “光吃饭?”
    那不然还怎么说,我这几天不能碰女人,莉姐费心费力的,我可不能自己掣肘:“这几天我身体不舒服,过段日子再说,好吗?”
    “估计是哪个女人把你榨干了。”她无奈至极:“我也没那么小心眼,既然认了你当我男朋友,我就认栽,谁让你那么帅,是个女人都想吃你的心肝。”
    陪白燕吃了顿饭,送她回家。汽车上,我们接吻了,还说些贴己话,她想做,我没肯,只送她回家。白燕失落,认为我移情别恋。这么多女人的包围下,我很难守住清白。后来,我接到电话,是费莹莹打来的,约我见一面,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
    约在一家咖啡馆。
    “出什么事了?你这么晚来找我。”
    费莹莹衣着光鲜,珍珠钻石不缺:“爷爷让我来找你的,楚氏现在全都控制在你爸爸的手里,他是不是不打算让你当董事长了?”
    魏长生控制董事会,在我意料之中。
    “让你爷爷费心了。”
    “还有我。”她抓住我夏夜冰凉的手:“我是你未婚妻,你有什么不顺心的,可以和我说,我会帮你保密的。”
    这点我相信,可……我:“没事,你放心,我挺好的。谢谢你爷爷还挂心我的事。”
    “不止是你。楚氏现在不跟我们合作了,所以爷爷才介怀。我们费氏每年从楚氏得到不少红利,可这下都没了。魏长生只保留了少数几个董事,很多和他意见相左的人都被削了权利,成空架子了。”
    “就和韩同一样。”我默默地说。
    “你要是再不回去,楚氏就真的不是你的了。”
    这我能没想过么?可回去又能怎么样,魏长生把持一切,谁肯听我的。
    “寻欢。”费莹莹攥紧我:“有我在,我爷爷会帮助你的。”
    “我不想让你们介入进来,你不知道,魏长生他贩毒,前些日子从北城这边偷走了重要文件和花名册,都是李仲豪以前贩毒的资料。你们别人惹祸上身,这和你们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是我未婚夫,我是你女人,你是我男人,什么叫没关系。”
    “吃好了吗?我送你回家。”
    回去路上,费莹莹再没说什么了,只聊我最近在忙什么,她还不知道我和黑帮的这些麻烦事。晚上回肖青住所,她又在和一个男人弄那种事,房间是他们的喊叫。我懒得听,用耳机遮住,听音乐都比那怡情。
    只有十五分钟,男人就出来了,浑身是汗地坐在沙发上喝啤酒:“嘿!——你新来的?”
    我不想搭理他,听音乐,看书。
    “你哑巴了你。”
    我还是没理他。他过来拿掉我的书,瞪我:“你小子知道尊卑吗?在这里,你得叫我一声大哥,知道兄弟混哪里的不?”
    “没兴趣。”我去捡书。
    他一脚踩在上头:“爷们是跟铁头大哥的,南城赫赫有名的卓爷门下。老子和你说话,你居然敢不搭理。”
    “那你知道我是混哪里的么?”
    “说说。”
    “我是魏寻欢。”我推开他的脚,拿起书,拍拍鞋印灰尘:“回去问问你老大,看他见了我要不要给我端茶递水。”
    “你是……”他有点儿害怕,又不那么害怕,是不相信:“装逼的人我见多了,你是最装的,你说你是魏寻欢,卓爷给了魏爷一颗佛珠,你有没?”
    “有,但你不配看。”
    “你再装。信不信我把啤酒砸你脸上。”
    肖青从房间里出来了:“可以了,别没完没了的。看你原来能坚持个半个小时,现在怎么只有十多分钟了你。”
    “肖姐,那不是我太累了嘛,这两天帮里忙。”
    “你先回去吧。”
    “行,那我先走了啊。”男人甩甩褂子,冲我脸上甩,给我颜色看。
    我忍住,就当没事发生。
    肖青坐下,手臂抱胸:“不是和你说了嘛,没事别到处走。一整天都没见你人影,你不想让孙世豪滚出楚氏了?”
    “想,可我现在满足不了你。”
    “要不,咱们先试试?我看你是不是比前天更能持久。”
    “我累了。”
    她以审时度势的目光对我进行品味:“你变得不太一样了,第一次在游轮上,你的眼神对我还有兴趣,这才一两天,你怎么变得那么呆板,吃错药了?还是你不行了?”
    这都要归结于莉姐,我现在看到任何女人都硬不起来。
    “你就当我不行了呗。”
    “那可不成,你要是真的废了,我不会容你在这里住下去。你……不会真的那方面不行了吧?”

 第225章 它需要刺激

    “对不起。”收好书本,我要走了:“今晚还有事情,我先去忙。过几天我再来找你。”
    没事,就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汽车行驶到城市的巷子里,我在里面睡一夜,落个清净。
    次日,中午我睡醒,让巡逻的交警给叫醒的,说这里不让停车。
    去莉姐家,她和房珍珍一起吃饭,我来凑个份子。
    “你怎么没精打采的?”莉姐说:“看你脸色差的,是不是昨晚上搞女人搞了个通宵?”
    “我在车上睡了一夜。”
    房珍珍不搭话,吃自己的饭。
    “一会儿吃了饭,你们休息休息,去楼上,魏少以前的卧室里。”
    吃饭时间真短。房珍珍先上楼,我迟疑半天,被莉姐叫上去了。进门第一件事,是让我脱衣服,洗澡的功夫都不留给我,算毛的休息。
    “脱了脱了。”莉姐指挥房珍珍:“内-衣别脱,魏少喜欢穿着衣服的感觉。”
    房珍珍照做:“莉姐,可以拉上窗帘吗?”
    “拉什么拉,这里是二楼,你还担心春光乍泄啊。出来做小姐还怕这个,别磨蹭,快骑到魏少身上去,帮他把裤子脱了。”
    “我自己来吧。”
    “你闭嘴。”莉姐严厉:“别愣着,快上去啊。”
    房珍珍上来了,她胸脯不大,内-衣宽松,与身体的尺寸接近吻合,兜着两边浑圆,挤压的不严重。她的身体像我在网上看过的外国女人,浑圆分开,这样的身体,再紧的衣服也没法将它们两个推到一起去。脱下裤子的瞬间,房珍珍就脸红了,不敢看,毕竟我们是同学,老熟人,场面气氛无法言喻。
    莉姐坐在床边,推推房珍珍的两颗球:“太松弛了,萧燕有交过你用嘴吗?”
    “没。”
    “那你就用手。”莉姐说:“握住,握紧……然后松开,摩擦……对,再紧,再松开……就这样反复。魏少现在硬不起来,前天给他的锻炼很又成效。你现在只要想办法让他硬起来。”
    怎么才能呢?经过之前那三个女人的锻炼,那么漂亮的女人我都能忍受住,换成房珍珍,一个不怎么漂亮的女人,颜值接近肖青,我如何能勃发的起来。
    莉姐拍拍我胸膛:“放松,别想着女人的身体,你要心无旁骛。别想着硬起来的事,这是赤燕该做的。你就放松身体,可以看电视,可以听音乐,手机在你身边,你只要享受就行了。”
    电视机打开,莉姐会玩,里面是日系男女情爱片。我应该能立即勃发的,但……天不遂人愿,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他妈是不是真的不行了,莉姐啊莉姐,我要被你教成个无能的男人了。
    摆弄一阵,莉姐还挺满意的:“手张弛要有力度,速度别太快,越慢越好。魏少,深呼吸,吸臀,让后头紧一些。”
    不就是吸菊花么?靠,说的那么文雅。
    努力了几次,依然没动静,它昏昏欲睡。
    “看来我的锻炼很有成效。”莉姐洋洋得意,拍我胳膊:“如果我现在找两个模特来,你都不会硬了。非常好……你已经能控制住不硬,现在,我需要你硬起来,让它放松,集中精神看电视,或者去摸你的房珍珍。”
    我不愿意,房珍珍也不好意思。
    “怎么了你们两个,八十八拜都拜了,就差这一哆嗦。”莉姐在房珍珍身后的扣子上一拉,将她胸-衣拽走,浑圆落下——被房珍珍同时双手接住,遮着。莉姐拉开那两只手:“别紧张,又不是让你真做,放松。魏少,摸她。”
    我发抖了,手哆哆嗦嗦去碰她,触碰到她身体的刹那间,她也抖。
    “对你们两个人无语,又不是没见过世面,什么都不懂的雏。一个泡了那么多女人,一个又被开了苞,还在我面前装正经。”
    房珍珍拿开手,不再遮掩。我碰过去……
    “还有你,手别停。”莉姐吩咐她:“先用左手,左手累了就右手,两边换着来。你也可以摸他,亲他。”
    太难为人了,房珍珍一个刚做小姐的女人,和男人赤裸相对,旁边还有个严厉的教师,她怎么放的开。莉姐不仅不在乎,还不停地拍弄房珍珍的胳膊、手势,还有臀部的坐姿,调整到令自己满意的程度。
    莉姐看看我重要处:“嗯……稍微有一点儿了,给你们加加火。”
    她把早准备好的手机调试到情色片段,声音调到很大。这不是我和海鸥在国外的房间里发生的那一幕吗?太相似了。
    我去了看看视频,一间教室内,男女二人,在书桌上尽情释放:
    “亚——亚—麻……跌……麻跌……”
    房珍珍小脸刷的通红,她有笑脸,想笑,又不敢笑。我们现在的样子,是挺逗人的。她憋的住,我可憋不住,呵呵笑起来。笑的身体发抖,她坐在我上面,也跟着我的身体抖,浑圆一坠一坠,煞是可爱,可爱的忽扁忽圆。房珍珍害羞,手去遮掩笑容,两腿夹紧,这是不愿因为抖动太平凡,晃动出丢人面子的丑态。可……没用,我越发要笑了,她的身体也就越来越颠簸。
    “不错。”莉姐看到了希望:“握紧……松开……别放手啊,当心前功尽弃。还有你——魏少,吸臀,让菊花紧些,有利你的勃发。”
    “呵——”最终,房珍珍还是没忍住:“呵呵呵……哈哈哈……”
    我也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太他妈好笑了,怎么想怎么逗!
    再一看那个地方,房珍珍没主意,我是当事人,我自己最清楚:它,变大了。
    房珍珍收住笑脸,手惊慌中松开我,尴尬地望着那个竖起来的物体。

 第226章 收放需自如

    莉姐真是认真,过来捏捏:“硬度不够,你们已经放松心态了,再试试看。赤燕,你继续。”
    房珍珍用女人最常用的上下手法。莉姐马上打断她:“不不不,不是这样,还像刚才那样就行,松紧配合,张弛有度。”
    莉姐眼睛里透出她的专业,调教我们两个,就像在教我们进行一次科技竞赛似的。如果她戴上眼镜的话……我会当她就是个科学研究人员。相对房珍珍来说,莉姐才是更能吸引我的。她自己不上而让别人上,可能是心理学的一些原由,我挺佩服她的。
    我和房珍珍继续,还在笑,笑声小了。
    莉姐教我的方法很受用,吸气,让菊花发紧,可以使那地方更硬,也不会因为面对一个女人而有酸楚的感觉。慢慢地,房珍珍手心外圈扩张了,被我撑开一小片天地,她握住的程度也一次比一次紧,貌似在和我较劲,比力道。
    她不再腼腆和紧张,把这当成一种乐趣。我才是要努力的人,她只当陪练,我也不可能真的去上她。只是不知道今天之后,我和她的见面会有多尴尬。
    莉姐关掉手机声音:“魏少,现在差不多了,你收收心神,让自己疲软下来。”
    “为什么?”我问。
    “我要你做到收放自如,这对你有好处,最好能让肖青求饶。我给你今天的课程不是让你能硬起来这么简单,你要做到能进能腿,能硬能软,只要你不想,肖青就奈何你不得,她会求着你的。”
    好吧,我放松……莉姐关掉电视机,但没让房珍珍松手,相反,她让房珍珍加快手速,由松紧变成上下窜移。
    “有什么不舒服的吗?”莉姐问我。
    “没有,就是硬的难受,好像……放松不下来。”
    “你前天的训练都白练了,想想尸体,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么?”
    好吧,我尽量。尸体——对,想象,幸好我学过美术,有那么点想象空间,换个大大咧咧的男人,怎么想的出来。尸体,是很恶心的东西,我只想了一下,转瞬就不见。接下来,该想想东城……东城,卓一毛这个人,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我太年轻,不懂‘大神’的世界。
    “软了!”莉姐抢在木讷的房珍珍前后说:“魏少,现在让它硬。”
    房珍珍捏擦的我有点儿疼痛:“慢点——我——”
    “你……要出来了吗?”房珍珍问。
    “不。”莉姐一眼看穿:“他是被你捏疼了。经过我前天的训练,别说是你,就是我现在亲自上阵,也不敢说能让他发泄。他要是能做到收放自如,对付肖青就有五成把握了。”
    “才五成?”我傻了。
    “你以为呢?肖青的山洞能自如收缩,所以男人都忍受不住。”莉姐点了支烟:“你不是也尝过么?她只要一用这个办法你就没了底气,想进进不去,想出出不来。肖青快四十了,这种年纪的女人多多少少会有各种能满足自己的方法,都是常年经验的结果。我让你进行这样的训练,就是在她缩紧的时候你可以马上进入到瘫软状态,不被她死死捆住。当她发现自己什么都捕捉不到的时候,你再来一次坚挺,那她会跪地求饶的。”
    我都快听傻了:“难得你用心良苦啊。”
    “所以你不能辜负我。”
    房珍珍和一样傻:“有这么多的弯弯绕?”
    “只多不少。”莉姐开始出卖我:“我这是真对男人身体的训练。魏少手上有一本书,是专门针对女人的。”
    无地自容,可以别说了么……
    “再努力努力,做到五秒内收放自如,就可以了。”
    “时间不够,只有一天啊。”
    “你可以的。”莉姐给我鼓励:“你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能有收放之感,只是不能做到自如。”
    她拿出一个透明手套,材质不错,给房珍珍:“戴上它,这东西有温度,暖宝宝在里面。手感非常好,我刚从朋友的专卖店里买来的,手感很真实。”
    “干嘛带手套?”
    “女人的身体不会像手一样,外表的温度训练只能饮鸩止渴,温度要逼真,感觉也要逼真。”
    手套中心有内壁凹陷形状,人的手蜷曲起来,正好形成一个……‘通道’。
    房珍珍握住我后,那感觉真的像是进入女人身体一般。
    “别停,你弄你的。”莉姐招呼她:“我去外边打个电话,你别偷懒,现在很关键。魏少我就交给你了,一会儿我回来看成果。”
    莉姐拿上手机出门。
    她一离开,房珍珍就羞愧地再次遮住胸口,脸色唰的通红。

 第227章 兄弟齐心

    我想,我已经能控制住了。和房珍珍配合不错,开始明白莉姐的良苦用心,我对房珍珍的感觉是——她是我的同学,对她有种半畏惧的心理,这种心理也正是我对肖青时曾有的。若即若离,含而不放,才能让男人在无形之中难以控制,这种情况下能做到收放自如,堪比登天。
    还是做到了,等莉姐再次进门时,我们报告了喜讯。房珍珍被莉姐叫出去,莉姐自己进来,看看我的挺拔:“放软我看看。”
    我放松了,几秒钟。
    “非常好。”莉姐激动:“就是这样,你的第二课学成了。”
    下午四点,我领着瘦子一群人……哦,现在的兄弟是57个,我们包了场子,在水池中坐开。刚出狱的人很是兴奋,他们的要求不高,要钱、要女人,幸好没要汽车和房子。可我现在已经没那么多钱了,要是再有出狱的人,就是把我给卖了,也拿不出那么多钱。什么?找海鸥借钱?拜托,我是个男人,我怎么可能去求女人来给我养活小弟。
    “你们晓得不?”瘦子在水池中央,很嚣张地看看众人:“咱们大哥被人摆道了。”
    “谁那么不长眼。”
    “卓一毛。”秃子迎着浪口说:“这家伙势力很大,他对大哥说的是东城归大哥管,可现在呢?屁都没有,全在卓一毛自己嘴里。你们说说,这人是不是不讲江湖道义?”
    听说是卓一毛,没人敢搭话了。
    瘦子踊跃发言:“你们都是死人啊,跟着大哥,拿大哥的好处,居然连屁都不敢放。卓一毛有什么牛的,不就是有人有枪么?想当初李仲豪还不是被大哥一夜就搞定了。要我说,咱们这些人,只要团结起来,别说他一个卓一毛,就是十个也不再话下。”
    这牛逼……吹的有点过头啊。
    秃子替他圆话:“我们这些人,看似平常,不值得一提,也不配和卓一毛较量,可咱们都是各个地界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不在帮的,那也是人中龙凤,既然跟了大哥,就要万事替大哥着想。魏寻欢就是我们的天,他好,我们就混的舒服,他不好,我们混的还不如狗。你们说说,是不是想当一辈子小偷小摸?还是在胡同里堵个把女人来个先奸后杀?咱们有自己的地盘才能和别人争天下。”
    难得啊,秃子的口才是厉害,胡子坐在我不远处,他还是老样子,不说话,但看他洗澡的神态,很想听到一些重要的东西。
    就凭实力而言,我不是卓一毛的对手,也不会去讨扰海鸥。坐着的众人,相互使眼色,希望有人说点什么,没人迈出第一步。
    有人说话了:“卓一毛虽然拿下了东城,可没人服他,现在差一个时机。鬼才愿意低着头认一个不讲道义的人当老大,他在东城没有民心,竹叶青还没死,如果能说服竹叶青,让兄弟们都团结起来,还是可以和卓一毛干一仗的。”
    “又要流血,不必了吧。”我说。
    “不成。”这人回答:“大哥,你现在是腹背受敌,卓一毛眼下不动你,不代表他以后不会动你。还有,东城的人个个都想杀了你,你不驾驭住这群人,他们会乘着你‘睡着’的时候给你一刀。矮子头的人向来心狠手辣,我料定,不出两天,也许就在今晚,这些人就会找你的麻烦。”
    “说的对!”瘦子插话进来:“大哥,别犹豫了。你想过好日子,可你沾了黑帮,就永无宁日,唯一的活路就是做大做强。”
    秃子首次认同瘦子的观点:“山子这话在理,大哥,听兄弟一句劝,你必须拿下东城。不然只能坐以待毙,你一天不死,这些人一天都不会罢休。”
    “你们的意思,让我现在去找竹叶青?”
    “对!!”
    瘦子的消息——卓一毛还在东城,时局不稳,他的兄弟大部分都在压制东城的人,自己南城空虚,只有为数不多的二十来个人,枪支没多少。
    这些小混混,身后还连着更多的混混,看似五十多人,实则三百多人,我们还是有胜算的。就看……速度上了。
    我要对付卓一毛,需得乘虚而入。我不能分身,我自己得去稳住卓一毛,先见竹叶青一面,然后再搞定一个人:高绉。
    没去市政府,高绉在饭店陪几个人吃饭,他不是黑帮大哥,也就没人把手。我直接推门进去。饭桌上围着七八个人,没有熟脸。
    “你谁啊?”一人问道:“走错地方了吧?”
    “我找高书记。”
    高书记出来了:“你们先喝着,我先出去一趟。”
    来到门外的走廊,他问我什么事,非得在晚上找他。
    “我需要你的帮助。”
    “帮助?什么帮助?”
    “我要拿下东城。”
    “呵呵……”他酒意未尽的脸上笑开花:“你想什么呢?疯了吧你?算了,我还有客人,有什么事明天再聊。”
    “高书记!”我喊住他脚步:“卓一毛不顾道义取了东城,他下一步可能就要取别人的地盘。你是书记,你该懂这个道理,只有几家并列,你才能高枕无忧,一家做大,对你也是威胁。”
    高绉上前,假模假式地给我整理衣领:“年轻人,你想的太多了,还是回去吧,别在这里惹我不高兴。”
    “阿冷是不是你让人杀的?”埋藏已久的话说出。

 第228章 快刀斩乱麻

    “我是书记,你可别随便污蔑我。”
    早就怀疑他和卓一毛有牵连,是一瞬间的想法,现在看他的语气,八成是真的。卓一毛杀死阿冷,轻松拿下东城,让我分担罪责,这一切如果高绉不同意,卓一毛很难办到。
    那件事先不提了,还是东城的事:“我需要得到你的帮助,我不要你出人出钱,只求你当什么也没看见。”
    高绉本来就看不上我,听我的话也颇感好笑:“行行行,你怎么样都行。你要真能搞定卓一毛,我也没话说,我是怕你把小命给搭进去,看你年纪轻轻的,又是个大学生,这种江湖争斗,你根本不行。”
    “行不行是我的事,就看你高书记的了。”
    “得得得,我认你狠了。那我祝你马到成功,行了吧?”高绉推开我:“我还有一堆客人呢,别烦了。”
    要的就是他的不管不问。
    饭店楼下,另一条街口,兄弟们连同他们的朋友,前后三百多人,车子停了半条街。
    “山子,都准备好了?”
    “嗯,OK了。”
    “你带一百人去南城,先稳住那边,切记,别伤人。”
    “知道了。”瘦子冲兄弟们一招呼:“你们!跟我走!”
    秃子和我在一起,两百人足够。
    在车上——
    “大哥,相比卓一毛的人,我们是乌合之众,你有全盘的计划么?”
    “你和我去见竹叶青,让胡子带兄弟们去找卓一毛,还是那句话,别伤人。”
    “如果他们的人开枪呢?”
    “那就……酌情而定,动作必须要快,别给卓一毛反应过来。”
    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卓一毛就是太看不起我这个小人物,当我是没人没枪的蝼蚁。他不让我好过,我也决意反击。
    今晚在东城,还有几个消息来源,都在东城,瘦子安排的几个人,随时电话报告卓一毛和竹叶青的行踪。竹叶青让卓一毛给放了,正在罗丰湾督促出货的事情,有二十来个人看押,竹叶青手下都是苦力,没武器。现在我认为,卓一毛要的不仅是罗丰湾了,因为之前和阿冷聊的很投机,阿冷不会吝啬一个港口借用。阿冷地盘有更多的港口,水道路道都有,往外省运输货物。这些水道比不上西城三水帮,可能还有其他原由。
    汽车赶到罗丰湾,有人拿手电往这边照,兄弟直接把车开到港口货物囤积的地方,下车第一件事就是朝天放枪。
    “有人——”对面一个喊起来,要把枪,已经被这边的人拿枪顶住脑袋了。被下了枪:“你们是什么人……你们——魏寻欢……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是卓爷的地盘。”
    二十个人被控制住,无一人来得及逃跑,只有一个家伙挑错时间举枪射击,打空了,可惜可惜,那家伙的腿被子弹射中。搬运工停滞,蹲下来,抱头,动作滑稽。也有人躲在货物后头,怕子弹射穿自己脑门。
    竹叶青也吓着了:“魏寻欢,你要做什么?是卓一毛让你来杀我的?”
    “我来救你出苦海。”
    “你说什么?你?”
    “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和卓一毛不是一伙的。”我对着良心和他的眼睛:“我已经让人去南城了,也有人去找卓一毛。东城,我要了,你信不信我?”
    “凭什么信你。”
    “拿着!”我丢给他阿冷的铜钱:“冷爷临死前给我的,现在我给你。你不信我,也应该信冷爷。”
    “哼!——冷爷已经死了,你现在说什么都可以,我有反驳的机会么?”
    “当然有。”我把手枪递给他,按住他抓紧,拿着枪口对准我的脑门:“你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就要了我的命!”
    “大哥!!”小弟拿枪对准竹叶青。
    “放下。”我命令,看小弟没反应,我大怒一声:“放下!!”
    小弟放下枪,朝地上吐了口吐沫。
    “到你决定了。”
    竹叶青同我对视,他很想杀我,又无法确认。看看手中的铜钱,他心软,枪口下移:“魏寻欢,我就再信你最后一次。你要知道,你欺骗的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整个东城的兄弟。”
    “我知道。”
    吩咐手下人,把枪支全都交给竹叶青和他的人,玩枪,他比我们更拿手。一路上,竹叶青都念叨着要取卓一毛的狗命。
    “你不能杀他。”
    “为什么?!”他眼神在问: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你道现在还在质疑我么,卓一毛一死,南城也会大乱,他们的兄弟再找你我报仇,到时候,整个轩城都会乱成一锅粥。”
    竹叶青死捏住枪,他把里面的弹夹给卸下来,让子弹洒落,有把空弹夹重新安装好:“这一枪,我必须开。”
    渔市,还是渔市。卓一毛已经被控制的妥妥的,里面四十多个人,有两个人死了,门口一个,卓一毛身旁一个。难得难得,卓一毛还有心情安坐,玩转佛珠,秃子坐在他身边,手枪摆在桌面上,上百人,几十条枪和砍刀,都屹立在南城兄弟身后。
    “卓一毛!!——”竹叶青大步上去,对准卓一毛:“你王八蛋也有今天。”
    卓一毛抬眼看他,又看我,表情淡定:“魏少,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想不到你会对我下手。”

 第229章 救我的人

    “卓爷,我也不想。于公于私,你做的都太过分了。”
    卓一毛嗤嗤地发笑了一阵,说:“魏少,就算你拿下了东城,你也管不好这群刀口舔血的人。你以为竹叶青和他们,会真的服你?”
    “卓一毛,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竹叶青凶狠地靠前。
    “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
    “什么意思?”
    “我最恨别人用枪指着我的头。”卓一毛推转枪口,站起来,还是那么淡定:“我姓卓的在江湖上混了那么多年,还从未被几只小猫小狗吓破胆。魏少,你以为可以在一天之内搞掉李仲豪,也能在一天之内搞掉我吗?呵呵,你太天真了,我可不是李仲豪,这里也不是北城。”
    门外几声枪响:砰—砰砰——
    他话说的恨明白,我料到自己中计了。卓一毛一早就在这里等我们,外围不少人都埋伏在四周。三四十个人冲进来,最先打死几个门口的看守。
    “卓一毛!”竹叶青还想开枪,却已被人用枪指着脑袋:“你——”
    “呼……”卓一毛再次坐下,啧啧:“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火气太大,动不动就想要地盘。开玩笑,地盘是那么好来的?”
    我已不指望求生:“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不,咱们是朋友,我下不了手嘛。”他吩咐人将竹叶青先带下去:“这个人先留着,我还有用。”
    “坐下。”卓一毛对我很客气:“按照我以往的脾气,你是该死的。可是呢,有人想买你的命,让我松口,这个人的面子我还是要给。”
    “你想怎么样。”
    “唉哟,这可难着我了。”他想想觉得好笑:“我听说你坐过牢,我打算再让你尝试一下这个滋味。不过别担心,我不会把你交给那些条子的,既然是兄弟,我肯定照顾你了。我打算让你去北方,冰天雪地的滋味,一定很舒服,我早就想去了,一直没机会,正好,你代我过去看看那里的风光。”
    “你最好还是杀了我,卓一毛,只要我不死,你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孩子气,呵呵。你们几个,送魏爷走。”
    “大哥——大哥……”秃子让人强按着,头都没法抬起,挣扎:“大……哥!——”
    “卓爷,你别动这些人,一切都是我指使的。”
    “那怎么行呢。”卓一毛抬手就是一枪。
    秃子死了。
    “看的出来,这人很衷心。”他把枪扔给一个小弟:“魏少,要怪,就怪你太贪心,也错看我卓一毛了。你们几个——别愣着,带魏爷走啊。”
    我被押上一辆面包车,头被人罩着,有人压着我的身体,不让我动弹。我好后悔,悔的不是今天来找卓一毛,而是悔自己没有太好的计划,冒冒失失的来了,卓一毛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只在等我自投罗网。我对不起这些兄弟,但愿卓一毛不会杀他们,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亲手宰了卓一毛!
    汽车走了多远……不知道,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风声和车轮摩擦地面的响动……
    只有……
    砰!!——右手边的人死了,他按住我的胳膊瞬间松弛下来。
    跟着,汽车被刹住,车轮在马路上滑行:吱吱……
    什么人干的?是海鸥来救我吗?还是瘦子来了?!
    车内动乱:
    “小心!——有……”
    砰!——砰!——接二连三的枪响。
    接着,安静……枪声停止,车内没人说话,也没人喘气,都死了?
    车门让人打开,对方摘下我的头罩,一名陌生男子:“魏先生,我们老板要见你。”
    “你们老板是谁?”
    车内一片狼藉,总共六个人,无一幸免。谁能这么阔气,杀死六个卓一毛的人,不留活口。救我的人并不急于和我说话,他们完全不理我,带我上了另一辆商务车。一个个西装笔挺的,副驾驶的男人带墨镜,留胡子,眼睛下处有刀疤,他似乎在看我,又似乎没有。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那人说,话音拖的缓慢无比。
    汽车停在市中心,一座商务楼门口。
    上到电梯二十六层,这里整层都被一间公司包下,看上去和中介差不多。楼层内站着为数不多的几个黑色西装男人,山田坐在空空的办公桌旁,注视电脑。
    “老板。”墨镜男人过去哈腰:“人带到了。”
    “哦?!”山田推开椅子站起来:“魏先生,多日不见,你还好么?”
    我与他握手,坐下。山田吩咐人都下去,就留着那个墨镜男人在跟前杵着。
    “这公司是你的?”
    “算是。”他说:“今晚可真是危险。”
    “你怎么在轩城的?”
    “正好有生意,我过来看看。”
    我不信,我之前都怀疑他和卓一毛是一伙的,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我这边的消息的?”
    “魏先生是在夸我消息灵通吗?我是生意人,做生意哪儿能没有消息来源。”
    “可你杀了卓一毛的人。”
    “不必要的人,就不用留着。”山田说,吩咐墨镜兄去倒茶。然后递给我香烟,他自己不抽:“魏先生,幸亏我知道这个消息,不然你就危险了。”
    这话几个意思?
    “卓一毛的背后……是你吗?”

 第230章 暂时妥协

    “你可以这样认为。”他说话真风趣,毫无凶狠,也没有任何推诿:“我希望得到更多的渠道,罗丰湾是个好地方,能给我带来效益。”
    “卓一毛的那批货是你要的?”
    “没错。”他见我神色拘束:“放松,别紧张,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向来都是清清白白,从不贩毒的。卓先生的演技不错,我开始还担心他不能拿下东城,不过他有手段,直接做掉了阿冷先生。”
    如此密谋和杀人,竟被他说的这般坦然。
    墨镜男把茶几放下,他领我到沙发边坐下,开始煮茶。
    “那你明明可以不管不问,为什么现在又要救我?”
    “我不希望你有事。”他咧嘴:“卓一毛是很厉害,也能在短期满足我的需求,可他太张扬了。我不喜欢张扬的人,迟早会被警察盯上,魏先生,如果你愿意,东城也可以是你的,甚至是南城,只要帮我供应几个渠道就可以了,这对你来说不是难事。”
    “你真的不贩毒?”
    “当然。”
    “就为了几个渠道?”这叫我怎么相信呢:“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放弃卓一毛吗?”
    “刚才就说了,他很张扬。”
    “你没说实话。”
    水壶咕嘟咕嘟地冒泡了。
    “魏先生,有的时候,知道少一点,对你和别人都有好处。”
    “如果我不同意呢?”
    他继续咧嘴:“你还不明白你现在的处境,我可以让全轩城都是你的人,只要我们在生意上的合作,这个条件没人会拒绝。”
    现在和他硬刚没有好果子吃,既然有机会能留下,我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得先稳住他,就像稳住魏长生一样。‘装’是个好东西,知进退的人才有希望。
    我赶在他动手之前去倒茶,为他沏满:“山田先生,既然你看的起我,那我就欣然接受。男人,就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不过……卓一毛我是不需要再留了。”
    “当然,这你说了算。”他没怀疑我……应该如此:“贵国的茶真不错。”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多送些给你。”我与他品茶:“我要人,还要枪。”
    “不是难事。”山田冲墨镜男摆头。
    墨镜男出去了。
    我喝了一口,烫嘴、放下:“山田先生,你就那么看好我?”
    我知道,他绝不会因为自己说的那些理由而放弃卓一毛,一定还有别的事情。只是他不愿意说,这个真实的‘理由’,怕是要很久才能知道了。
    “我看人一向很准。”
    “我听说你们家族和山口组有关系。”
    山田被我问的发笑:“对对对,外人都这么说。是老一辈的人有渊源,我的祖父是山口组的人,现在么……我们家族经营正当生意,不喜欢插手黑帮的事情。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有机会我可以带你去我们国家看看,了解我的生意。”
    “但愿如此。”
    杀人也算正当生意?这个老谋深算的朋友还真是叫一个朋友啊。
    瘦子让我一个电话给叫过来了。山田只找了十来个人帮我的忙,个个不言不语,黑社会味道十足。那么,接下来就是我要对付卓一毛了,我不能继续软弱,我得给秃子报仇。至于山田心中想的是什么,暂时与我无关。换句话说:先吃完,再掀桌子。
    “大哥,你和日系人合作?”瘦子问。
    “等着看,如果他从我这里运出一颗海洛因,老子就和他翻脸。咱们得先给秃子报仇,拿下卓一毛。”
    山田的手下不心慈手软,也不会完全听我的。车子到渔市前,他们三辆车绕道我们前面去。我和瘦子在车内就听到枪响,干脆利落。下车时候,十个人已经控制住局势,卓一毛还在敞开的大厅内,他的脸色比两个小时前可难看的很。
    秃子尸体被抬走了,地上血迹还在。
    “卓一毛!”瘦子手中提着一把刀,上去对准卓一毛的头就拍打:“狗日的!你杀我兄弟!”
    既然装,咱们就装的彻底一点。
    我点着香烟,冲他不屑的笑:“卓爷,咱们又见面了,想不到吧?”
    “你和他……”
    这个‘他’就是山田,我在卓一毛旁边坐下,一左一右:“卓爷,你对我太心慈手软了,刚刚我还说过,你不杀我,你就没好日子过。”
    “那你怎么还不动手?”
    “因为我想试试羞辱你是什么滋味。”我让瘦子先坐下:“我一直在教导自己,不要乱杀人,生命是脆弱的,救人一名能胜造七级浮屠。可是,总有那么些人,把自己当成个圣人,把自己标榜的有多伟大。卓一毛,你错就错在太自信了,你想要霸占的不止是东城,而是整个轩城,我说的不错吧?”
    “有点儿见地,你今天会杀了我吗?”
    “你猜。”我递给他香烟。
    他接过去了,点燃:“就算你杀了我,还是会有更多的人来找你的麻烦,你永远也别想安稳下来。”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
    卓一毛是个知命的人,他眼球转转,看看头顶:“山田抛弃我了,我是个混混,料到自己会有这一天,没想到的是,居然是你。总有一天,你和我的下场会一样的。”
    “大哥,和他废什么话,一枪毙了!”瘦子叫喊。
    “对,你最好杀了我。”
    拿起手枪,憋着这股劲,对准他眉心:“我一直以为咱们可以做朋友,可你让我失望了。”
    “开枪。”
    “再见。”
    啪!——

 第231章 坚定的心

    想不到,我也会有亲手杀人的一天,还是个黑帮大哥,挺讽刺的,不是吗?我别无选择,纵虎归山的事例太多了,我不想一错再错。秃子已经死去,我希望瘦子不会因为我的宽容和愚蠢而倒霉。
    卓一毛死在椅子上,头朝后仰,眉心子弹渗透,脓血流出,他眼睛睁着,望向顶棚。他说的或许没错,进了黑,一辈子都难洗清罪孽,他的今天可能就是我的明天……不想那么多了。
    “山子,安葬他。”
    瘦子接过我的枪:“大哥,他这样不仁不义,你干嘛还要……”
    “安置他吧,我累了,先回去休息。”
    山田手下拦住我:“魏先生,要斩草除根。”
    “什么意思?”
    “今天在场的人,一个都不能留下。只有这样,你才能控制南城。”
    还要再杀人?
    “这件事我会和山田先生说的,你们别管了。”
    我回去找山田,那层的灯关了,人去楼空。我接到山田一个手机信息:接下来的事,就靠你自己了。两个月后,我还会来轩城。
    卓一毛的事暂告一段落,他一死,南城就成了鱼鳖,群龙无首,要对付这些人,简直易如反掌。瘦子带领几百号人,在天明之前横扫南城四十八家赌场、十三家公司和众多的饭店、堂口、夜场等等。他只花了三个小时,因为有人反抗,瘦子也杀人了,后来他告诉我,当夜杀了十多个人。我没怪他,在那种情形下,你不杀人,别人就会杀你。我猜测,那那些睡梦中的人被突然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时,就已经宣告结尾了。
    第二天,新闻上的消息是:卓氏企业一夜之间易主。
    铁头也死了,他是个死硬分子,坚决维护南城。剩下来的人,都贪生怕死,我可以这样理解。就在与卓一毛枪口对峙之前,我自己都想过会死,那时绝望了。山田的出现给我生机,我让瘦子带人去查验港口货物,没有发现违禁物品。山田……这个人的势力太多强大,强大到可以主宰一个黑帮、主宰一群黑帮,主宰整个城市的经济,自己则销声匿迹,空气似的蒸发,而我已像卓一毛,成了他下一步傀儡棋子。弄不清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莉姐给我电话,我说有事情要忙,带着瘦子一起去祭奠蛇爷和秃子,胡子也去了。我们还看到了三水帮的人,瘦子一眼认出他们来。
    “大哥,三水帮的人。”
    那边的一个领头男人带墨镜,他转脸朝这边看看,急匆匆下台阶。
    可能是来祭奠蛇爷的,蛇爷早年跟三水帮的人混过,地位不差,后来才想不问黑帮事务的。
    我想和蛇爷说说话,想对秃子说句对不起,他们都听着。
    “蛇爷,秃子,你们都还好吧。”我跪在他们灵前,烧纸:“蛇爷,你说的不错,这个世界不是你吃人,就是人吃你。我一度很困惑,自己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人被逼到这个份上,做出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也是难堪。如果我真有一天可以拿下轩城,你还会用那种眼光来看我吗?”
    他们不说话,当然,他们已经长眠了……
    落泪:“秃子,兄弟对不住你,如果我不带你去,你还活的好好的。跟着蛇爷,你安息吧,我会好好对待兄弟们的。现在,我也狠下心了,杀了卓一毛,我会变成另一个卓一毛吗?兄弟……你……安息吧。”
    “瘦子。”我叫他。
    “大哥,你说。”
    “从今天开始,南城就是咱们的了,你带人接管那里所有的档口,你和胡子一起。”
    “这话怎么说的,大哥,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南城你先照看着。”
    瘦子扶我站起来,递给我纸巾:“大哥,你要去东城?”
    “东城有人管,你别操心了,去吧。”
    东城在手,竹叶青也活着,我打算让贾老大去支撑起这片天地。叫他和竹叶青一起在东城,渔市汇合。贾老大带了一票兄弟,竹叶青身后七八个人,他完全听我的。
    我们把阿冷的灵位摆在中央,所有人跪下,贾老大陪着一起跪。我在最前头:“冷爷,如今东城已经拿回来,你可以放心了,杀你的人也随你一起去了,到了那边,你们再继续斗。”
    “冷爷!!”竹叶青领着满堂跪下的兄弟:“一路好走!!”
    磕完头,大家站起来。小兄弟们抬过来一张圆桌,给我们三个人入座。
    “这次真的多谢你。”竹叶青表示道:“你给我们报了仇,我们大家都服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东城的大哥。”
    “我可以让给别人么?”
    “什么?!”竹叶青望望贾老大:“你说的是他?”

 第232章 死不低头的爷们儿

    “对,他也是我的兄弟,管理帮派比我在行。我一个同时管理南城和东城,应付不过来。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东城你也可以当老大。”
    “哪里哪里。”他应承我:“魏兄弟,我信你的为人。手下的兄弟也信服你,都好说话,其实谁当大哥我并不介意,只要新大哥能领着我们继续赚钱,让兄弟们吃饱喝足,别的都不是事。”
    贾老大谦虚:“寻欢,我看还是算了吧,这多少有越俎代庖的嫌疑,东城的人都不服我。”
    我盯着身后的几个堂口主事:“我推荐的人,你们服不服?”
    他们没搭腔,前后左右的相互看看。竹叶青恼道:“到底服不服?!”
    “大……大哥。”
    “大哥……”
    陆陆续续,断断续续,怎么都不整齐。
    “没听见。”竹叶青瞪他们:“是爷们儿吗?!没吃饭呐!”
    “大哥!!”
    临走,贾老大对我再三致谢,也对我说了一番话:“魏寻欢,我现在知道山田为什么想要你来代替卓一毛了。”
    “哦?我倒想听听。”
    “你虽然涉黑道不深,也没有卓一毛心狠手辣,心机重重。可你有一样东西,他永远也比不了。”贾老大拉着我的手,凑近我耳边:“你很知道怎么笼络人心,而他只会一味给自己树敌。”
    我听得特舒服:“怎么?你的心也被我融化了?”
    贾老大笑容安详:“没说的,东城是你的,我只是暂居于此。你什么时候想来这里做大哥,只要一句话。以后遇到什么难事,我都会帮忙。”
    “东城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处理,你什么时候把平城的兄弟都调过来?”
    “随时。”贾老大沉思一会儿,对我说:“如果你得空,可以去平城旅旅游,我给你推荐一个人。”
    “女人?”
    “哈哈哈!!——是男人,三十多岁,我想请他出山求了几年都请不出,这个人可是人中龙凤啊。说句话你也别吃心,你的脑子没他活泛,我也不如,他可是个可以做军师的人。有了这个人,别说轩城,就是拿下全省也只是探囊取物。”
    “哦?诸葛亮在世?”我觉得蛮逗。
    “差不多,不止是我,蔡老板也请他多次,可他这个人性格很孤僻,只是帮一些公司做简单的策划。”贾老大顿了顿,继续:“你们轩城不是有个什么间谍组织么?和这个人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他对商业、黑白两道的事情摸的透透的,我只见他几面,谈话中就深感这个人的厉害。”
    “我没听说过。”
    “确实,只有见过他的人才知道他的厉害。四年前的经济危机,唯独一家刚上市的公司有业绩起色,都是他的功劳。你真该去找找他,姓庄。”
    等我接手楚氏再说吧,先拿下孙世豪才是第一要事。
    ……
    在南城堂口,瘦子正在教训一个主事人,花名叫三骡子,是个倔脾气。瘦子没杀他,因为这个人在南城的地位很重要,是众多堂口中最重要的一个,他一死,南城归降的人更会恨我们。
    瘦子将他打了个半死,也不开枪。
    “大哥,你来了。”瘦子累的满头大汗:“这王八蛋,真不知死活,我打都打累了,他还不松口。”
    我在八仙桌旁坐好,点着烟:“三爷,别来无恙。”
    “我——呸!!”三骡子吐出血丝,眼睛肿的像熊猫:“狗仔子,南城的人不会听你的,你最好晚上睡觉的时候睁一只眼睛,不然会被五马分尸。呵呵……哈哈哈!!”
    瘦子不杀他,还真叫有勇有谋。
    “跟着卓一毛就那么好么?”我开始揭他的短:“如果我没记错,卓一毛对你也没给过好脸色吧?七年前的南城动乱,是你背了黑锅,去坐牢,整整两年,本该可以让小弟去坐牢的,卓一毛把事情加在你身上。三年的一次帮派火拼,你带人去捣毁东城六个堂口,弄的满身是伤,差点儿没命,就因为你没听卓一毛的命令,杀死堂口的把子头,他让你浑身是伤的在这里跪了两天,水米不进,我说的可对?”
    “哼—哼哼哼哼……魏寻欢,别来假惺惺这一套。打感情牌?那都是三爷我玩剩下的!你也配当老大?我呸!操蛋的货,毛都没长全的小白脸,你算他妈个什么东西!”
    我不生气,他有理由这样骂,这事,人人遇上都会生气。
    “三爷,何苦呢?你跟着卓一毛,无非是为了赚钱,他能给你的,我照样可以给你。”
    “呸!”
    这一口血沫子,差点儿飞到我身上。
    “找死啊你。”瘦子上去就是一巴掌,外加一腿:“你还以为自己是个爷,我大哥给你面子才这么和你废话,要不是大哥他仁义,我他妈早一枪毙了你狗日的!”
    “仁义?哈哈哈,屁仁义,抢人家的地盘,还和我谈仁义。”
    “三爷,我不会杀你,我也不是个喜欢用家人来威胁别人的混蛋。可你别逼我,卓一毛逼我,所以他死了。你不想步他的后尘,就顺从我。”
    “滚你麻痹的!”
    旁边堂口的管事劝他:“三骡子,卓爷已经死了,你要顾全大局。”
    “你这个叛徒!也配和我说话?你们怕他,老子不怕。”三骡子力气大,即使被人按着,还是能挺胸站起来:“魏寻欢,你要算个男人,就给我一个痛快的!”
    我不能杀他,杀了他,彻底失去南城的民心。他现在这样反对我,我也不可能给他全力和堂口:“山子,带三爷下去,安置好,好吃好喝的伺候,别委屈三爷。”
    “魏寻欢!我跟你没完!”

 第233章 怒斥

    北城,夜场内——
    海鸥同我在一起,消息,她都知道了。海鸥没有因为我拿下两大地盘而激动,她反而充满忧愁:“魏少,这个山田可不是一般人物,以他的势力,别说一个轩城,就是全省都不在话下。”
    “我查看过他的货物,确实没有任何问题,这也是我苦恼的事。”
    弄不清山田是什么意思。
    “山田只从罗丰湾出货吗?”
    “不止,东城就一个罗丰湾,南城还有几个地方,都是化工药品、机械器材和棉纱之类,有合格证,它们都是正规商品。”
    海鸥在帮我想答案,她的双球被衣兜裹出弧线,好像超大的乒乓球:“你要每次查验这些货物,山田很可能在货物中突然参杂什么违禁物品。我一时还想不出什么,但直觉告诉我,一定有猫腻。”
    猫腻,那会是什么,毒品或者枪支吗?
    海鸥说话时,心跳的起伏让浑圆自由呼吸,我能嗅到她胸脯内散发出的体香,还有……乳香……她的沟壑那儿,真滑嫩。
    我膨胀了,是内心的膨胀,不包括裤裆。凑过去,在她喝酒时靠近:“你真性感。”
    发丝中也有她的体味,我去摸她的浑圆,就一下——一下就可以了:你们真可爱啊……
    “魏少,你又想入非非了。”海鸥一个瞥眼:“是不是很久都没碰女人了?我警告你,别乱想,我可不是夜场的妈咪。”
    好吧,就当我色心波荡,可我真的想看看,这个特种女郎在床上是个什么滋味。这两天的惊险和刺激,让我飘飘然,还真把自己当个老大了,老大上老大,不是门当户对吗?海鸥……这个女人……哎,她心里还有别的男人,真郁闷。
    我想借助两个帮派的事情,轻松搞掉魏长生。现在的我可不是当初的魏寻欢了,我有人有枪,我可以独当一面,只要我一句话,手下人就能踏平楚氏,我便可以在霸气登场中得到董事长的位置。哼哼,想起来,还是蛮激动的。我给韩同打去电话,告诉他我要把魏长生一锅端。
    “寻欢,我想和你见一面。”
    见一面,我也想,证明自己是个大男人。
    韩同在天籁与我见面,他很着急,时间卡的紧,见到我时,一脸的镇定下藏有忧虑。
    “喝酒吗?”我一改往常对老人的尊重,像个痞子似的坐着,翘起腿,点着烟,双臂展开。
    “不喝。”他静静地说。
    “抽烟?”我递给他烟盒,中间抽出一根露头的。
    韩同以同样的语气回绝我,并推开我的烟盒:“寻欢,你还当我是你的韩爷爷么?”
    “呵呵!这是说哪儿的话,你一直都是。”
    老人扫量我:“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以前我认识的那个魏寻欢吗?”
    这么一问,我挺发楞,坐直了,看看自己的衣服和行头:“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
    “你现在变的像个街头混混,这和魏长生期待的有什么两样。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别说那些董事了,就连我都看不过去。你变了。”
    “韩爷爷。”我过去搭他的肩膀,搂着、摇晃:“人总会变的,我又没变坏。我跟你说啊,如今东城和南城的人可都听我的,我一呼百应,搞定魏长生,只要我一句话就够了。”
    “哼!”韩同对我冷气横秋:“是么?”
    “你别不相信啊,要不要我现在打个电话让你看看,马上过来几十号兄弟,我每天的入账都比区区一个楚氏多。”
    韩同沉默半响,手抓拐杖,抓的那东西都快弯折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就是死了,也没法去见你九泉之下的爷爷。我和楚向东是兄弟,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孙子走一条不归路。”
    “韩爷爷,你太敏感了吧?现在整个轩城还不都是黑帮势力,我现在已经占轩城一半的势力了,就连北城的海鸥也和我交好。说句不客气的话,轩城我有四分之三。”
    “听起来很显赫啊。”韩同语气生硬、排斥:“你忘记楚家的家训了?不涉黑、不涉赌、不涉毒、不涉官,这些你在楚向东留给你的遗物资料中没看到?”
    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几句话。
    掐灭烟头,我一手朝前延伸,拨出两根手指,划给他看:“韩爷爷,人要往前看嘛。我虽然涉足黑道,可我还是楚家的子孙啊。”
    “你配做楚向东的孙子么?你还配当楚氏的继承人么?”老头质问我,拐杖在地砖上扣敲:“寻欢,即使楚氏有再大的难处,你也不能陷入太深,别用黑帮和武力来解决问题。”
    “可魏长生好几次想要杀死我,这你都忘记了吗?”
    韩同快要骂起来:“你不是魏长生!!”

 第234章 酒吧找事

    门外一个小弟推门:“大哥,需要我赶这个老东西走吗?”
    “呵呵……呵呵呵呵……”韩同很不屑地望我:“可以啊,当个大哥让人前呼后拥,是很爽。你可以赶我走,也可以打我,反正我也活腻了。”
    “韩爷爷,你这是怎么说的。”我拿酒杯冲门口一砸:“给我滚出去!我不说话,谁也别进来!”
    包间安静。
    韩同站起来,整理好西装的皱痕:“寻欢,如果你执迷不悟,这可能是咱们爷俩儿最后一次见面。我也不会让一个黑帮老大坐上楚氏的位置,魏长生虽然窃据要位,可他好歹比你强。”
    韩同走了,他否定我之前所做的一切。
    我把头埋在手掌心,思量他说过的话。他说我不如魏长生,魏长生还是贩毒的人……我不如他?我不如他……我杀人了,杀了卓一毛,还凭借自己的势力逃过政府,有小弟替我顶罪。那——我和一个下九流还相差多远?他说的对,我不配当楚向东的孙子,爷爷靠的是意志力、忍耐力和拼搏,才一手创立了楚氏,我靠黑帮,干掉魏长生?那我怎么面对母亲和爷爷。
    九点,我独自走在街头,喝的醉醺醺的,还想喝酒,进了一间酒吧。人不少,轩城的夜市很繁华,酒气和烟雾让我得到些缓和,我开始迷恋这些东西,我是真的醉了。
    “酒保!一杯玛丽!加冰!”
    舌头麻木,喝什么都没滋味儿,我就想一醉方休。但怪了,越喝,我越想哭,越希望多喝几杯。韩同的话在我脑子里打转:我不会让一个黑帮老大坐上楚氏的位置……我不会让一个黑帮老大坐上楚氏的位置……我不会……我不会!
    半半酒下肚,我想哭,也想笑。
    “帅哥。”一个女人在身后。
    我迷迷糊糊地,看见映入眼帘两颗大球,在绿色晚礼服下,分开着,灯光照在这个女人的脸上,嗯……她好像海鸥,不是,那她是费莹莹,是莉姐,都不是……她他妈谁也不是。
    “帅哥,请我喝一杯,好吗?”女人抚摸我的后背,咬我耳垂:“我可以让你很舒服,不贵,500块。”
    “滚开。”我推了她。
    “别这样嘛。”她又凑过来:“想试试吹拉弹唱吗?包你爽,我还可以给你打折,8折,400块,怎么样?”
    “听不懂人话?滚开!”我再推她。
    我本来就不是个打人的块头,醉酒的力气更小。可女人却瘫坐在地上:“生哥!有人欺负我!”
    呵,还生哥,吓唬鬼呢。老子继续喝。
    “哪个?!”威猛的声音,三五个人的脚步声走过来了。领头的一定是生哥,重重拍我的肩膀:“小子,你欺负我女人,是个什么意思?你混哪里的?”
    这种混混,我不惜得瞅他:“既然是你女人,就应该管好她的屁股,别出来乱卖。”
    “你他妈找死啊你!”生哥一脚踢翻我。
    “对!”那女人还在一旁叫好:“这小子就是欠揍,生哥,替我好好教训他!”
    我被几个人痛打一顿,鼻子和嘴唇麻木的很,因为酒醉,感觉不到太疼。
    一顿之后,他们的人在议论,旁边又过来几个人。
    “阿生!你玩大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啊,一个小瘪三。不卸他两条胳膊,他还不知道爷我的厉害。”
    “别做傻事,他是南城的魏爷。”
    “你少吓唬我,南城的大哥会跑到这里来醉酒?还一个人,你别管——你管我连你一起揍。”
    “哎呀!你怎么不识好歹,他真是魏爷,我跟的是山子哥,我还不知道吗?”
    “他……他真的是……”
    我让人给扶起来,扶到桌子后边的沙发上坐下。
    “魏爷。”这人怯懦地看我,拉着旁边生哥:“你快给魏爷跪下,啧——跪下啊你。”
    服务生拿来毛巾,给我敷脸。
    “魏……魏爷,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得罪您老,希望您别在意,我不知道是您。”
    我有点点清醒了:“下手挺重啊。”
    “魏爷,真是对不起。”生哥将那个女人拉过来,揪着女人的头发:“魏爷,都是这个小贱人,都是她——我现在就让人教训她,给魏爷出气。”
    女人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到我面前:“魏爷——魏哥——不关我的事,都是生哥让我这样做的。”
    “妈的!臭婊子!栽赃老子!”生哥抽了她的头。
    “别打了,演给谁看呢。”我揉揉眼球,肿起来了:“不知者无罪,我又没怪你们,都是我自己犯贱。”
    “哪里哪里,魏爷您要是这么说,那他们可就更无地自容了。”和事老笑眯眯地,挺尴尬。
    “你是跟山子的?”我问他。
    “对,我本来是南城天门桥堂口的,现在跟的是山子哥。”
    “以后把罩子放亮点儿,别到处欺负人。”我问这个生哥:“你是混哪里的?”
    “小弟就在附近混饭吃,没跟哪个老大。”
    “以后你跟我吧。”
    “多谢魏爷抬举!”
    “不会少你饭吃的,别动不动就用这种方式来骗人钱,今天要换个人,还不被你打的进医院了。”
    “那是那是,魏爷,您喝茶。”生哥蹲下,替我倒茶,一个小喽啰的样子。
    韩同,我又想起他的话了。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南城,交给瘦子吧,我还待在北城。耳边嗡嗡地,似乎听到爷爷在说:寻欢,听韩同的话。

 第235章 两刀!

    我在酒吧门口的草坪边呕吐,胃中难受、翻腾,像是要死了一般。
    “寻欢?!”
    谁?谁在叫我……嗯,是池见锋,同学。
    “你怎么在这儿?”池见锋拍击我后背:“没事儿吧你,喝那么多酒。怎么连口干的都没有,你没吃饭啊?”
    我灌了几口矿泉水漱口:“这么晚了,你还出来瞎混。”
    “我刚和几个朋友在对面吃饭的,他们请我进去喝酒,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我坐在草地上,想抽烟:“有日子没见你了,你过的还好么?”
    “就那样,对了,上次同学聚会,你答应帮我的。”
    我痴痴笑出声:“我现在都快成黑社会了,你还要我帮你。”
    “这我倒没听说……”他让旁边站着的两个朋友先进去,自己留下来陪我:“你好像很不开心,遇见什么事了?你和冉静静的事儿黄了?”
    “我们根本没在一起。”
    “没在一起,那你为什么这样苦恼,是为别的女人?”
    “不说了,你还是去玩吧,别管我,我就想一个人静一静。”
    池见锋没进酒吧,找了辆的士,带我去他的住所。还是同学够哥们,知道关心我。池见锋住的地方不咋样,和几个人公用的出租房,一个月房租五百块钱,他现在和几个兄弟在街头卖烧烤,勉强能维持生计。
    “见锋,你父亲还好么?一个人在乡下?”
    “嗯。”他给我烧水,在房间内忙来忙去的,穿着汗衫:“他腿脚不好,不喜欢在城里。我二叔在老家照看他,过年我会回去的。那个,你到底什么事那么郁闷啊?咱们是同学,你有什么事不能和我商量的?”
    要我说,那我就说:“东城和南城的事情,你晓得么?”
    “不晓得,只知道这几天不太安稳,出什么大事了?”
    “我杀人了。”
    “嗯。”他越过思考,淡淡地点头,发现不对,又迂回过来:“你谁什么?!”
    “我杀人了,南城老大死在我的手上。”
    “呵!”池见锋将杯子递给我:“胡说,你还杀人,我们这几个人里,就数你最闷。别看你是个富二代,要说杀人,我不信。”
    “我没骗你,现在我是南城的老大。”
    “你喝多了吧?”
    事情……从我出狱以来,一切都告诉他了。
    池见锋听的傻傻的,手也跟着攥紧:“我的天呐,寻欢,你怎么会杀人,这是要坐牢的!”
    “以我现在的身份,警察局的人不敢动我。”
    “那——那既然这样,你还发愁,钱和势力,你都有了。”
    “我无法面对自己,韩同的话对我像打雷一样。我也觉得自己不配当楚氏的继承人。”
    “那就用商业来解决问题呗。”
    “商业?”
    “当然喽。”他想抚慰我,手又不敢搭我的后背:“你可以不放弃这些势力,只在幕后。赚的钱还是归你的,你可以用经济摧垮魏长生,这样不就一举两得吗?”
    “经济?”
    “嗯,经济。这样一来,那个姓韩的也不能挑出你什么理来,一举两得。按照你的说话,如今南城是完全听你的,想放手也难,要我说,有南城对你非但没坏处,还有好处。如果你放弃这些,一定要坐牢。”
    “谢谢你的劝告,我会好好想想的。”我喝茶,真烫:“你去南城吧,要么就留在北城,我给你留个饭碗。”
    这是他求之不得的:“那感情好!”
    事情不愿拖延,醒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瘦子,把事情交代好。瘦子没反对,认为这个方法可行,而且他也想尝尝做大哥的滋味。打电话给韩同,已经到深夜,他也没睡。
    街道上红绿灯闪烁不停,依稀来往的几个人,让这条街道稍微有了人气。我满身潮湿,胸中激动。
    “韩爷爷,我会脱离黑道的,你在听吗?”
    那边传来老人的静语:“寻欢,你能想透,这很好。记住我的话,别再去碰你不合适的东西,别玷污了楚家这块招牌,你爷爷会感到欣慰的。”
    “谢谢你能理解我。”
    “是你自己拉了自己一把,杀人的事,以后别再提了,就当从未发生过。”
    “……”
    走路不看路,险些摔倒。
    迎面冲撞过来一个人——顿觉腹部一阵刺痛!
    “啊——”
    这人连捅了我两刀,都在同一个位置。捂着……抓扯他的衣衫:“你……”
    他甩开我,跑开。
    电话中还有韩同的问话:“寻欢?寻欢?”
    太他妈的……疼了,疼的人不想动,腹部血液往膝盖上流窜……我操,这回哥们真的要死了……
    要死了……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身旁坐着莉姐。
    是巧合吗?
    “莉姐,你怎么在这里?”我的腹部让布包裹住几圈,又紧又疼,还麻酥酥地:“是你救我的?”
    莉姐扶我坐起来,给我拿枕头靠垫:“你真命大,再迟到医院十分钟,你就没命了。我接到一个信息,上面说你要有危险,我才急忙赶过去的。”
    “谁的信息?”手抬不起来,正在输液。
    “别乱动。”莉姐按住我:“不知道,未知电话。”
    “那你还相信,你就不怕再让人给强-暴一回?”

 第236章 暂避锋芒

    “那就等着给你收尸?”莉姐拿来个香蕉,给我剥开:“你睡了两天了,做了个手术,肠子都给刀刺破了。下手够恨的,一个地方连捅了两刀,你看清楚是谁了吗?”
    “看不见,黑灯瞎火的。”
    “还是先养伤吧。”她把香蕉拿给我,喂我:“山子昨天来过了,陪了你一夜,我让他先回去。”
    莉姐的浑圆还是那么美,那么勾人魂魄。我想去摸:“莉姐,你能吃了这个香蕉吗?”
    “我买给你的,你两天没吃东西了。”
    “你吃呗,我想看。”
    “不吃拉倒!”莉姐放下香蕉:“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女人。吃香蕉……嚯嚯,你是想看我给你用嘴吹吧。你该不会那地方又起反应了?我这几天白训练你了。”
    她抓住我的裤裆,揉揉:“没硬啊,你在意淫吧?”
    “你的课我是不能上了,得要一段日子的休息。”
    “别的事先不说,你伤成这样,怎么不得休息一两个月把伤口调养好。”她拿出香蕉,硬逼着往我嘴里塞:“给我吃。”
    “南城有发生什么事情没?”
    “没有。”
    “杀我的人,可能是魏长生。”
    “这段时间你好好修养。”莉姐将手机放进皮包内:“你认识什么人吗?有没有隐蔽的去处?你要躲几天。”
    “我不死,杀我的人不会罢休的。”
    莉姐亲亲我额头:“不烫,退烧了就好。我已经在新闻上刊登了消息,说你死了。你活着的事情,只有我和瘦子知青。你别怪我,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听到消息,我比较冲动,伤口突感剧痛:“莉姐——你怎么能……”
    “让你别激动了,你激动个屁啊你,坐好!”
    “那我岂不是不能露面了?”
    “这样对你对魏长生都好。”莉姐回答:“你死了,他也可以放宽心。等你好起来,再去和他较量。这次你必须听我的,你有什么去处吗?”
    没有。
    “我给你想好了,去胡雪的度假村,在她的宾馆里休息一段时间。我已经联系过她了,没问题,钱的事,山子也帮你付过了。”
    胡雪……我的天,她不会是想乘着我重伤,来个强迫吧。
    手机内有四五个未接电话,都是韩同的,我更希望是海鸥来的。我既然是个死人,就不能打电话过去。下午,我的伤口还疼,莉姐让瘦子喊几个人,把我抬到车上,开放度假村。
    “谁的电话过来你都不能接,记住了?”
    “记住了,别婆婆妈妈的。”我真想亲莉姐一口:“你今晚会陪我吗?”
    “我陪你你也得有力气啊,估计胡雪会在半夜摸上你的床,到时候你就不缺女人了。”
    我笑的痛。
    “莉姐,电话可能是王小云打给你的。”
    “为什么?”
    “她指望从我这里得到些东西,我死了,对她没好处。她每天和魏长生在一起,对魏长生的事知道很多。”
    “我会想办法调查的,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别的事都别管。”
    到大楼时,胡雪让几个服务生一起过来抬我,电梯狭窄,只能从楼梯上去,六层楼,够他们累的。房间不错,朝阳位置,干净、舒适、一尘不染。莉姐和胡雪在门口嘀嘀咕咕的。
    瘦子坐在我身边:“大哥,你安心养伤,南城的事,有我和胡子在。”
    “有不明白的多问问海鸥和贾老大。”
    “我知道的。”瘦子打开窗户,忍不住吸烟:“大哥,要不要我带一帮人直接去宰了魏长生?”
    “你别做糊涂事,楚家的情况你不知道,还是我自己来处理。”
    “那我总能调查事情真相吧?我不能让你无缘无故的被人捅。”瘦子烟在手中激颤:“大哥,这件事除了魏长生没人会干,他都这样对待你了,你还想给他面子?”
    “不是我给他面子。”我努力坐好:“这件事,咱们没有证据。就算真的是魏长生干的,我也不能就这么杀了他,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是不能抹杀的,我可以送他去监狱,可以给他下马威,唯独不能杀他。”
    “可他要杀你!——你忘记蛇爷临死前交代的话吗?这个世界,不是你吃人,就是人吃你。”
    瘦子的劝告,我能不懂?可我刚对韩同保证过,不再杀人,男子汉大丈夫,不可出尔反尔。对付魏长生,只能用合法的手段来解决问题,堂堂正正坐上董事长的位置。
    “南城就归你了,那个三爷不好对付,你得收的住人心。”
    “我知道,大哥,你放心。三骡子再厉害也用,没人没枪,我吓唬吓唬他就成。”
    “别弄出人命来。”
    房间门缝大开,胡雪和莉姐一同走进门来。
    “胡雪,魏少我就交给你了,他在这里的消息,你可不能透露出去半个字,还有你的那些员工,都给我收敛收敛。”
    “莉莉,有我在你还不放心?”
    “当然不放心,我担心你晚上摸上魏少的床。”
    “我想,魏少也得硬的起来啊。”
    “好了,我也要走了。”莉姐和瘦子叨咕几句,再叮嘱我:“魏少,晚上我给你电话,别关机啊。我要查房,看看胡大老总是不是真的守住这块‘贞洁牌坊’。”

 第237章 她怎么来了

    一周,安静的时光。
    伤口愈合挺好,每天胡雪都给我上鸽子汤,这玩意儿治疗刀口最有效。偶尔,她会在汤里加点别的调味剂,例如牛-鞭之类,我问送餐的服务员,对方说不知道,只是负责运送。肖青没来电话,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周三下午,瘦子过来给我汇报情况,搀扶我出去走走,我在房间里待得很郁闷,再不活动活动,身体都生锈了。据他说,三骡子没被降住,还跑了,至于其他的,就是海鸥会打电话问他关于我的情况,海鸥也认为我没死。我临时换了手机,没几个人这个号码。南城生意很好,高绉没找瘦子的麻烦,只要有钱,他不会在乎下边的动乱,何况我们处理的很好。
    瘦子按照我的意思去找韩同,暗中透露给老人我活着的消息,这一点,我是背着莉姐做的。相比女人,我更相信韩同。还有消息,魏长生在近期的两次董事会上提到我的死因,以父亲的身份大肆渲染了痛楚,他没直接说楚氏就是自己的,但……事实不言而喻,少了我这个太子爷,又有谁能与他作对呢?可是,让我颇感意外的一件事发生了,王小云打了我这个新电话号码,她是如何知道的?
    周五晚上,是我在午夜时光休息的第9天,身体好的七七八八,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胡雪都给我补了回来,也没要求我做特别的事。大约傍晚时,王小云来找我,急匆匆地,她甚至有我房间的号码。当时,我正在看电视,喝茶,品味巧克力的浓郁,她突然闯进来了。
    “王小云?!”我能站起来,只有一点吃力:“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对她只剩下反感。
    王小云穿着暴露,胸脯露出一半,全身都是黑丝肉色。她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锁门,去拉好窗帘,这猝不及防的举动更让我恼火。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她大口大口喘气,喝光我杯子里的水:“你有危险——”
    “你还没回答我。”
    “现在来不及说这些。你听我说,魏长生知道你没死,他要害你!”
    “呵呵……”但凡是个男人,都想抽她一耳光。我居然能忍住,半调侃似的问道:“你穿成这样来找我,还把窗帘给拉上,想跟我来一炮?”
    “我是认真的。”王小云紧抓住我。
    “滚开!——”我踢他的腹部,因为用力,自己刀口生生地疼,有灼热在那里燃烧:“到底谁告诉你我的地址的!”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王小云冷眉回答:“之前,你从家中偷走保险箱里的东西,我就知道自己没法留住你了。”
    偷?笑话!老子拿走自己家中的东西,也能叫偷?!你他妈逗我!
    “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的真相。”
    “哦?”我冷嘲道:“那我倒是想听听,你是不是又要给我下招了。”
    “楚萍是魏长生杀的。”
    “少来,你随便捏个事情,就想博取我的同情?”我不傻,随随便便的一句话,根本没法打动我,我的思维还停留在她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是莉姐……或者是胡雪,但绝不可能是瘦子。我问道:“是不是魏长生嫌弃你了?所以你来找我?”
    “他一早就怀疑我,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王小云从窗帘往外面看看,又拉好,转身看我:“魏长生在你身边安插了一个人,你在新闻上死亡的消息,他其实知道是假的。但董事会的人都信以为真了,过不了几天,你的股份就会消除,并入魏长生手上。”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还是要问:“你怎么知道我这个地方的?谁告诉你的?”
    “胡雪。”
    瞧瞧,我就知道她有内线。上次在午夜时光发生的事情,我就感到奇怪,王小云在大楼内潜伏好几天,怎么就没人发现她,原来是胡雪给她打的掩护。
    “你和胡雪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表姐。”王小云回答:“现在,我都告诉你了,也希望你对我坦诚。”
    她现在一定有求于我,不然不会说的这样彻底,索性——我就多了解一些:“我还有事情要问你,火燕为什么要杀龙鸠?”
    “因为龙鸠是魏长生的人。”
    “什么——”
    天呐,好厉害的一盘棋,这两个人都在我身边安插了人,我小看魏长生了,原以为只有王小云才有这个心机,想不到他更厉害,隐藏的那么深。
    “你怎么知道的这些?还是你故意说给我听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了,我现在找你,是想和你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

 第238章 我成凶手

    “魏长生开始怀疑我了,我要一千万,去国外,从此销声匿迹。你给我钱,我把你母亲的死因告诉你,你一定很想知道的。”
    威胁我?别说我现在不能拿出这么多钱,就是能拿的出,我也不可能给她:“王小云,你害我害的还不够惨吗?你杀了黑燕,这笔账怎么算?”
    王小云在床头坐下,气呼呼地:“没错,我是杀了黑燕,她已经不受我控制了。你进入天籁的第一天,我就让她给我报告你的行踪,我和魏长生不一样。他想要你的命,我想保住你的命,你要理解这层意思。”
    “所以你就杀人?”
    “我本来也不想杀她,但我不能不保护我自己。如果她松口,警方会顺藤摸瓜找到我,我不想坐牢。”王小云蹲在我身边,拉住我:“别犹豫了,你现在必须相信我。我还可以告诉你,你住在这里的事情,魏长生也知道,他不会等你伤口复原的,他还会找人来杀你。”
    是么?哼哼,要是真这样,我还会在这里安稳度过8天么。王小云这个女人,典型的心机婊,我不能相信她,否则就是个傻子。
    “你走吧。”
    “你还是不相信我。你到底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你说魏长生在我身边安插人,会是谁?”
    “莉莉,白燕,还有你的那些兄弟,这都有可能——你——”
    “死开!”我一巴掌抽了上去,扇的她脸颊通红:“王小云,我楚家的事情,不用你插手。我永远也不会相信你的,你说我的朋友是想证明什么?离间吗?对不起,我不和疯婆子废话。滚吧。”
    “你太傻了,魏寻欢……”她缓缓站起:“楚萍的死绝不是意外,她的死亡是楚家的一大秘密,你连自己母亲的死都不放在心上,你还配为人子吗?我看错你了。”
    哎哟,多谢你能看的起我,不送。
    王小云很气恼,重重甩上房门。
    好个厉害的婆娘,拿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来威胁我,还想挑拨我和兄弟间的关系,当我是什么?白痴吗?这女人,定是魏长生找她的麻烦,移情别恋,所以才想方设法的来找我要钱,看她急匆匆的举止,我知道:这个女人好日子没几天了。
    王小云这么多的说辞,恐怕唯一可信的就是她和胡雪的关系,这没法作假,我置身其中,随时可以问胡雪。
    当晚,我沉沉睡了一觉,服务生给我送来鱼汤和蔬菜,味道不错。不知怎的,就是整个人晕乎乎,不到九点就想睡觉。我平时的习惯是十一点以后才入睡,这算早的。
    当我清醒时,发现自己睡在地砖上,灯亮着,这里是卫生间。我怎么睡在这里了……头疼……我没喝醉,也不记得自己在入睡前来过卫生间。我只睡了四个多钟头,看看手表,才一点多,洗刷洗刷,没了困意。
    推开卫浴的门,房间里静悄悄、黑暗暗地。
    开灯:咔哒。
    转身时,倒吸一口冷气!床上,躺着一具女尸……真是是女尸,她胸口有把刀,从脖子上划拉到胸口中心位置,恰好讲双胸给切割开来。女人全身赤裸,床上的血迹已经流淌到卫浴门槛附近。这个女人的头发乱蓬蓬一团,她——正是胡雪!
    头皮炸裂开来!
    胡雪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谁杀的她?!
    胡雪眼睛是睁开的,圆圆盯着上方,双手被捆在床头,她的腿蜷曲着,是男女行房的姿势。刀口切入胸口一半,血迹……差不多凝固了。我颤抖中去触摸她的脚,上面有手指印,冰冷——不对!我的手上也有血迹!
    看看,不止是手,就连我的脚上也有血迹。
    赶紧——给莉姐打电话:没人接……睡着了吗?!怎么会没人接——快给我接!快点——有人要陷害老子!
    嘟嘟……嘟……嘟……
    一连几十声,终究是没人接。
    嘭咚!——门板被人撞了一下。接着……嘭咚!——嘭!——嘭!——门缝四边有灰尘洒落,这个力道,大概和怪兽差不多,震的我心里发抖。把手被人从外面强制拧断。
    一群服务生站在门口,进来两个女的,其中一个是领班。
    “啊!——”她捂住脸,吓的瘫坐在地上:“胡总……杀人了——杀人啦!——”
    “你先别喊。”
    我话才出口,身后已经有几个男服务生按住我,如同警察按住绑匪似的,我身上有伤,来不及反抗,伤口有崩裂的疼痛感。
    “你这个变态!你杀了胡总!”
    “胡说,我没有。”伤口的崩裂让我口角有献血溢出:“人不是我杀的。”
    “报警。”

 第239章 指纹认证

    “我没杀她!”
    服务生抬手就要拨打电话,被另一个人抢夺过去:“事情清楚了吗?你们就胡乱打电话,忘记胡总的规矩了?出了再大的事,只要没她本人的同意,就不许报警。”
    来人是莉姐。
    “你来了——”我扶着墙壁站稳:“怎么打你电话不通?”
    “没看见。”莉姐走进床边,看看躺着的尸体:“这个人不是胡雪。”
    “是胡总!是胡总!”领班喊道:“真的是胡总!被这个男人杀的——”
    所有矛头都指向我。
    “我刚刚开和胡总一起吃的饭。”莉姐轻松地回答着:“照你们的意思,我和鬼吃了一顿大餐?”
    没人回答了,只在小声议论,几个服务生不相信莉姐。
    “行了,你们都出去。”莉姐说:“这个人只是长的像胡雪,回头我会给胡雪打电话的。要是有人想节外生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领班还在犹豫:“可这明明就是胡总……”
    “需要我再重复吗?”莉姐瞪她:“还有你们——都给我滚!!”
    服务生一个接着一个出去了,有人回头张望我们和尸体。领班恍恍惚惚让莉姐推出门去,莉姐关门上锁,转身看我:“你为什么要杀胡雪?”
    她刚刚说的一切是在替我解围,现在才入正题。
    “人不是我杀的。”我指着卫生间:“我很早就睡着了,醒来发现自己在卫生间,出来就看见胡雪死了。”
    莉姐走在床沿,对胡雪的尸体查探一番:“我相信你,但这没用,你还不知道胡雪的老公是个什么人物,他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下事情搞大了,我本想让你在这里休养一段时间,出了这种事,你是百口莫辩。”
    看着胡雪胸口被插进去的刀,那条皮肉分裂的线条被拉开,她死的太恐怖了。服务员们会报警吗?我一度想把服务员们都杀了,然后逃之夭夭,天呐,我怎么会这么想……可是——我该怎么办,刀……对的,刀口上有指纹,可以查出凶手,或者……别的什么办法。等警察来,发现不是我杀的,那我就清白了。
    “你得尽快离开这里。”莉姐说。
    “我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半个小时后,警察还是来了,一定是服务生报警。我宁愿是局长本人到来,至少我们还算有点儿交情,来人是李松,我的冤家对头。
    警察将我们堵在房间内,法医和警务人员对现场的所有情况进行了勘察。最后,这位法医将研究结果当场宣布:“刀口上有指纹。”
    “太好了!”李松兴奋无比:“指纹是谁的?!”
    “就是他。”法医指着我。
    “不可能!”我大喊:“人不是我杀的!”
    莉姐拦在我面前:“你说他杀的,可你还没取得魏寻欢的指纹,怎么就一口咬定?不会是栽赃陷害吧?”
    “林女士,请注意你的言辞。”李松提醒道。
    法医从箱子内取出电脑,打开,快速搜索到一个指纹页面,翻找其中一个:“上次在这里,是另一个人死了。我特意在获取所有人DNA的同时,取下了在场所有人的指纹。尤其是这位魏先生的,我记得一清二楚。”
    “你真的能记得那么清楚?”莉姐话中有话。
    “这位女士,我是吃这碗饭的,快二十年了。”法医回答:“如果你不相信我的专业和头脑,现在就可以再次采集一次指纹,看我说的对不对。”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手指按在指纹采集器上,果然是一模一样!——我靠!哪有那么准的事情,居然还有人看一次就能记得指纹!那么……我一开始就在这个房间内,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刀柄上还有别人的指纹么?”我问。
    “没有,只有你的。”法医说。
    “把魏先生拷起来。”李松信心满满,仿佛指纹是他亲自采集的一般:“总算真相大白了,魏寻欢,你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对不住,你要和我们走一趟了。”

 第240章 秘密

    “等等!”我还有疑惑:“我的手上有血迹,可刀柄上没有!”
    “留着这些话,到法庭上说去吧。”
    “慢着!”莉姐叫住李松:“李警官,事情总有缓和的余地吧?光靠采集指纹,也说明不了什么,你可是警察,难道不应该了解行凶的动机吗?还有——胡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时间你了解清楚了吗?”
    “林小姐。”李松摘下帽子,摸摸上方的警徽:“有些事,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负责抓捕嫌疑犯,别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可以随时来警察局,我恭候大驾。但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可否借一步说话?”莉姐举起手中钥匙,在李松眼前晃悠。
    李松眼睛一眯,同意,跟着她出门去了。
    他们两个人会说些什么?莉姐是来帮我解围的,这点毫无疑问。可李松……自从我上次在吴局长面前给他难堪后,他就一直心怀不轨,逮住这个机会,还不活虐了我,更何况他还和魏长生有牵连。
    几分钟后,他们进来了。
    李松看看我,让警察们给我松开手铐:“证据不足,还有待调查。魏寻欢,案件没有清楚之前,你必须待在这个地方,不准出这个大厦一步,我会找人盯着你的。”
    李松领着法医离开了,尸体也被人抬走。
    我伤口很疼,莉姐帮我换药,她手指在我腹部剧痛处擦拭:“你得想办法离开这里,今晚你先休息,明后天我安排你离开。”
    我知道她的意思:“谢谢你帮我说话,可我不能走,我要是一走,就成了逃犯。”
    “你不走,就是杀人犯,你想一辈子坐牢?”
    “你刚刚和李松到底说了什么?他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李松有个妹妹。”莉姐回答:“他妹妹被人骗了,在轩城夜场里做事,我说我有办法帮他找到妹妹,条件是暂时先放过你。”
    “等价交换?!”
    “差不多。”莉姐给我包扎好:“坐起来,肌肉放松……你现在是嫌疑犯,除了离开轩城,没有更好的办法。这里刚死过人,你换个房间睡吧,需要我陪你吗?”
    我摇头,没那个心思:“莉姐,你觉得是魏长生陷害的我吗?”
    “我不知道,你也别乱猜,你目前要考虑的就是怎么保证自己不坐牢。”她的手触碰到我裤裆:“哟~我训练的成果不错,这样靠着你都硬不起来。还好……伤口没崩裂。”
    “莉姐……”
    “好了,那我先走了,你会和经理说说,给你换个楼层。”
    莉姐走后,我换到5层的一个房间,静坐到天亮。我在心中责备过莉姐,为什么要让服务生都出去,还骗他们说这不是胡雪,明摆着的事,死者就是胡雪,没别人。我也想通了,就算莉姐再怎么厉害,服务生还是会报警,晚痛不如早痛。但要我离开轩城,从此亡命天涯,这事我不能妥协。
    上午,有个人过来,找了我半天,是韩同的那个女秘书,我们在天籁见过一面。她把楚氏的危机告诉我。现在楚氏已经没钱了,账面上做的东西都快收不住,可流动资金还不足五千万,最多只能承担两个中级别的项目规划。魏长生排除异己,韩同虽然坐在董事会上,也是因为他的资格老,实则是真的被架空,说话毫无作用。另外,魏长生在新闻上大肆渲染自己的爱心,扶持希望工程,对学校和贫困区进行投资,但那些钱,基本都进入他自己的腰包里。
    “楚氏的股票下跌的很厉害。”秘书告诉我。
    股票下跌,生意自然就不景气。
    她把情况都告诉我,还有一个事情,韩同在暗中调查魏长生,知道另外一个消息,流动出去的钱都归结到平城一家公司内,那家公司已经成立十多年,是以房地产和服装市场为主流导向的,听说还有不少的股东。魏长生为何要把钱都流通到另一个公司里,是他本人的公司吗?就算他偷奸耍滑,也聚敛不到那么多的钱吧。
    下午,王小云又来找我。
    她已经知道胡雪死亡的消息:“寻欢,你现在腹背受敌,情况不妙。”
    “不用你来提醒我。”
    “我表姐死了,这都是魏长生要嫁祸给你。”
    “你知道真相?”
    “不用知道,猜也猜的出来。”王小云表情诚恳:“你一直都拿我当敌人来看,可你不知道,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的性命。这一点,你能否定么?”
    我不言语,她继续说道:“我在魏长生那边也得不到更多的消息了,他天天不回家,是防着我。魏长生已经掏空楚氏的钱,他在外边还有别的产业。”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是我自己的事。”我对她没有好感,尽管她穿的很性感:“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是不是要替你表姐报仇?”
    “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你能保证不会生气吗?”她说:“是真事。”
    “到底什么事?!”这是要急死我。
    “你不觉得莉莉出现的很不合时宜吗?”
    “嗯?”
    “你打她电话,她不接,等你出事了,她却突然出现,装老好人给你解围。”
    明白了:“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莉姐是陷害我的凶手吧?”
    “我没怎么说,但我有九成把握,莉莉是魏长生的人。”

 第241章 冒险去请人

    这对我来说是当头一棒,打的我膛目结舌。
    “你想离间我们?”
    “相信我。”王小云说:“你难道看不出来?在你第一次进入天籁的时候,她就一直关注你。你魏寻欢是长的很帅,身体也可以,可莉莉是什么人?她见过的男人千千万,凭什么就你中她的意?魏寻欢,别怪我太坦白,比你帅的男人多的事,她见的世面太多了,在你第一天进入天籁就带你回家去住,这是为了时刻观察你,好给魏长生报信。”
    尽管她怎么说,我还是相信莉姐的。如果连莉姐都是个眼线,那我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王小云说的话并非完全没有道理,我也想过,我也有脑子,可她一直都在帮我和魏长生对着干。
    “你有证据吗?”我问她。
    “没有。你可以自己回想种种过往,事情出了不可怕,怕的是往回想。我调查过莉莉,她远在国外的老爸很早就放弃了她,不再给她经济补贴。可这些年,她都不缺钱用,每个月魏长生都有几千万是流到外边的账户上的,是一笔无头账。”
    我笑了:“你是说魏长生每年给莉姐几千万?就为了看住我?”
    “我没怎么说,但其中有一份一定是给她的。不说远的,就说近的,胡雪死的时候,她突然来到,你就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举动吗?”
    莉姐唯一的异常就是与李松在门外进行了短暂的交谈。
    这些,王小云都知道:“这地方是我表姐开的,我当然熟悉这里的一切。她和那个警察在门外只说了几句话,你就被释放了。莉莉有什么手段能妨碍公务?你别以为她会对你说真话。”
    “她说李松有个妹妹……”
    “我告诉你,李松没有妹妹。”王小云立刻打断我的沉思:“李松是服兵役以后才被推荐进的警察局,他有一个母亲,父亲早起肝癌死了。家中就他一个独子,哪儿来的妹妹?而且据我所知,李松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更不会有什么干亲。”
    我让她的话给震住了,可是:“你怎么对李松了解那么清楚?”
    王小云说话急促,她开始放缓:“李松以前和我是一个军区的。”
    “你也是……当兵的?”
    “对,我当过兵。”她说:“我和李松之间还有过一段感情,那是很早的事情了。”
    “你既然是个当兵的,为什么要委身于魏长生,做出这么多腌臜的事情来。”我跑题了。
    “因为上层的混乱不堪。我心灰意冷,你满意了吗?我看透一切了,除了钱,什么都是假的。我还可以告诉你,起初上层让我调查魏长生,我从二十三岁就认识他了,把身体献给他,想要套取他的情报。魏长生是个神秘人物,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他的背后还有人。我花了十多年都没了解到,这个人太厉害。”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以人格担保。”
    人格?嚯嚯,笑死爷们了。你都这样了,还说人格,看来你的人格可以随便使用,而且不加节制。
    “算了,你回去吧。”
    “你还是不相信我?!”她拳头缩紧,紧张的很。
    “我得找莉姐验证一下。”
    “别傻了!”王小云一口否决:“她怎么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你发现没有?在你和莉姐住在一起后,她会一直麻木你,让你别着急,尤其是在对付魏长生的事情上。你每天的举动都在魏长生眼里,和她住这么久了,你就没看过她手机里的信息?我敢肯定,里面一定有个魏长生的通话。”
    这倒是提醒我了,一直以来,我没翻看过莉姐的信息。她把手机捂的很严实,上面还有一个可以电人的……我尝过好几次了。
    “这件事,你可以找肖青来验证。”
    “肖青?”
    “她的消息来源无人可比,从她那里你能知道消息的真相。但你千万别自己去找莉姐,否则魏长生会变本加厉的对付你。”
    这个世界,我还能相信谁?
    当晚,我离开午夜时光,谁都没通知,只有瘦子知道我的消息。我去南城住下了。瘦子负责帮我打探外边的消息。确实有那么几个消息:第一,警察局到处通缉我,说午夜时光老总被杀,嫌疑犯不知去向。第二,楚氏的消息坐实了,千金少爷半夜露宿夜场,醉酒回家,被歹徒杀害。
    这几天,我没接过莉姐的电话,她发了几个信息,问我去哪里了,我一字未回。
    瘦子和胡子,我信任他们,他们和我没有利益冲突。夜宵时,二人千方百计的给我想办法。
    “大哥。”瘦子起了个头:“看看陈永坤,他能不能帮助你?”
    “求什么求。”胡子不爽:“我明天就带两百个兄弟,灭了魏长生,多简单的事,你搞那么复杂。”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大哥要当正直人,不喜欢黑帮插手。”停顿了一会儿,瘦子又说:“对了,大哥,贾老大不是给你推荐了一个人吗?在平城的那个,说是脑子好使的,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他?”
    “去平城?”
    胡子点根烟,笑笑:“傻了吧你,现在全城通缉大哥,你让大哥怎么出的了轩城,不等他到了‘城门口’,条子就先拿下了。”
    “我得找陈永坤,他应该有办法。”
    死马当活马医,人在百病缠身的时候,是一头雾水的。
    我给陈永坤和贾老大分别打了两个电话,他们都吃惊意外,以为我死了,没想到我还活着。陈永坤说这件事没问题,他帮我打马虎眼,亲自带我离开。而贾老大告诉我那个人的地址。
    ……

 第242章 算命的‘军师

    我们是夜里坐车离开的,这两天盘查的严,陈永坤让我化了女人的装束,因为所有经过的男人都要查看。本来只是死了个旅游老总,警察局搞的像国际来宾被枪杀了似的,每个路口都要严格盘查。到达平城,我和瘦子下车,陈永坤就送我们到这里了。
    “坤哥,我谢谢你。”
    “感激的话就不用说了。”陈永坤扔给我一条雪茄:“兄弟,记着我的好。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没看错过人。”
    夜色朦胧,我们找旅社休息了一夜。
    次日,十点左右,找到了那个地方,在一个死胡同内,一条狭窄的砖瓦通道过去,最里面的一个木门。门敞开着,外边放着两张桌子,上面都是八卦和纸符,是道士用来占卜吉凶的那些玩意儿。
    “走错了吧?”瘦子前后看看:“是这个地方吗?”
    看看地址,没错,而且门牌号也是对的:水仙路,287号。
    我们费那么大力气,就为了找个人算命?开玩笑吧。
    “有人没?!”瘦子扯着嗓子对门内喊道:“有喘气的没?!出来个人!”
    混了几天黑帮,瘦子的嗓门也大了,不像是个小偷,倒像是个强盗。
    一个年轻人从里边出来了,十多岁,看起来刚成年,一脸青色,胡子只有那么几根:“你们算命吗?”
    “不算,我们找这里的一个郭师傅。”
    “我师傅就是算命的。”男孩儿回答,很不屑地瞅着我们两个:“你们不算命找我师傅干毛线啊。”
    哎哟,小孩儿说话还挺狂的。
    “小子。”瘦子更狂,抓起这个孩子的衣领:“要是在轩城,老子早就动手揍你了。看到客人来,连杯茶都没有,还给老子甩脸色。你他妈甩给谁看?”
    “你放开——放开!”孩子冲屋内大喊:“师傅!有人来砸场子!”
    另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三十出头,一只眼睛瞎了,用黑色遮片挡着,看起来比我们更狂。但他是笑脸相迎的:“二位,小徒不懂事,冲撞你们了,还请多多包涵。可以放了我徒弟吗?”
    我让瘦子松手,上前一步:“这位可是郭先生吗?”
    “正是。”男人回答:“我是郭如海,二位是来算命的还是占卜风水的?”
    “都不问,找你来平事的。”瘦子说。
    “哦……”郭如海点点头,让出一条道,请我们进去:“既然来了就是客,先请进来吧。庆忠,给客人倒茶去。”
    进门了,瘦子依然装逼:“这才像句人话。”
    “呸!什么东西!”小孩骂骂咧咧去倒茶:“两个脑残,还在我师傅面前装逼,真他妈有毛病。”
    屋内简陋,房子从外边看,都是砖瓦,里面却多了一层木头。四面墙壁都是木头做的,顶上也是木头梁子,脚底下的木头是镂空的,下方有水流声。我们坐下,这里的家具也都是木头。
    “郭先生很懂风水啊,全都是木头,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问。
    郭如海淡定的一笑,替我倒茶:“这位先生,看你的样子,对风水并不感兴趣,既然不感兴趣,又何必问呢?徒增烦恼。”
    “呵呵,是是是,郭先生说的是。”
    “你找抽啊你!”瘦子腾地站起:“你知道我大哥是什么人吗?!惹急了一句话就让你这破房子血本无归!”
    “坐下!不许这么说话!”我厉声呵斥。
    “呵呵呵……哈哈哈……”郭如海一点也不生气:“没事没事,一年到头,经常有人对我大呼小叫的,习惯了。我看这位先生也是性情中人,一定是因为喝多了酒才变得这么火大。”
    “你说什么?!”瘦子摩拳擦掌,要动手打人了。
    “你给我坐下!”我生拉硬拽地,然后去郭如海道歉:“对不起,我这个兄弟和我一样,都坐过牢,不太懂得分寸,请郭先生别挂怀。”
    “哪里哪里,你有什么事,可以直说。”
    “我大哥被人陷害。”瘦子先我一步。
    “看出来了。”
    “你怎么能看的出来?”
    郭如海抿了一口茶:“你们形色匆匆,而且脸上有倦意,昨晚一定没睡好觉吧?这位先生脸色不好,身上有伤。我说的可对?呵呵……你进门就说过,自己坐过牢,坐过牢还是黑帮人物,言语狂妄——”
    “你说谁狂妄?!”瘦子火气是真大,又想开打。
    我没拦着,郭如海定性不错,一点儿也不生气,继续说:“黑帮人物带伤过来找我一个算命的,再看你们的面相,虽然‘黑’,可骨子里却不黑,你们来,必定有求于我。不是遭人陷害又是什么?而且我能肯定,不是和地盘就是和金钱有关。”
    “哈哈!!”瘦子逮到他的把柄了:“小子,你说错了,我们是因为涉嫌谋杀才来找你的。最多就是一点家族的纷争。你说错了哦~”
    郭如海还是淡定的笑笑:“请问这位瘦弱的先生,你所说的家族纷争,说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钱——”瘦子回答后,想给自己一巴掌。
    我替他们圆场:“郭先生,也不都为了钱,具体的事情,我会慢慢和你说的。我希望你可以帮助我。”
    “算命?”
    “算你麻的痹!!”瘦子一拍桌子,咆哮:“你就知道一个算命吗?!狗才!!”

 第243章 牛逼人物

    瘦子凶,这可以,但侮辱人太过分了。
    “山子!说话别那么冲,给我老实点,坐好。”思来想去,觉得他坐在这里也是添堵:“要不你先去找那个小孩儿玩一会儿。”
    “大哥,你当我未成年啊,还找小孩……得,你是我大哥,我去还不行么。”
    他是我的铁杆兄弟,替我打理南城,一直没有窃据大哥的位置。我难得对他翻白眼。
    现在,清净了。
    “说吧。”郭如海让我敞开心扉。
    我将自己从头到尾的故事说给他听,从王小云和魏长生在床上的那晚开始……时间一分一秒在过……
    半个小时,我把自己的故事说完了。
    “懂了。”郭如海表示道,微微笑着,继续给我倒茶:“你的经历倒是不普通,在这种复杂的情况下,你还能完完整整的,我算是服了你了。来——喝茶,碧螺春,今年刚到的。”
    “郭先生愿意出山帮助我吗?”
    “抬举我了。”郭如海镇定非常:“贾先生推荐你来找我,其实是权宜之计,我这个人除了会算命,别无它能。先生为什么不找个聪明点的人指点迷津,而来找我呢?”
    “郭先生过谦了。我早就听说先生的厉害,贾老大对我说的话,怎么可能是随便说说。别的不谈,就冲你对我们进门之后的分析,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指着屋内的神像:“先生,你信佛,为何要做出一个道场来?”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
    “我说实话,您别介意。”
    “你说。”
    “郭先生并不信佛,也不信命。”我说道:“如果您真的是一心向道,不会供奉菩萨。如果你一心向佛,也不会专门卖道家的东西。如果我所料不错,佛和道就像这世间的人心一样,信则有,不信则无。您这样做,只是不想让旁人知道您的初衷,您是个人才,一个很厉害的策划师。”
    郭如海撇撇嘴:“唔……说对了一半。我确实信佛,佛能教化众生,让人远离杀念和贪念。不信道,这点你说对了。魏先生,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帮你脱离困境,可你找错人了,我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我只是个伪道士。”
    “抱歉抱歉,是我言语失当,请郭先生海涵。”
    “不要紧。”郭如海观察我的同时,再次给我倒茶:“我想请问魏长生两件事。”
    “您说。”
    “你信命吗?”
    “不信。”我回答:“如果我信,我也不会来找你了,等着自生自灭。”
    “好的,那我再问,如果一朝一日,你回到了楚氏,坐上董事长的位置,而且洗清了自己一切罪孽,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踏踏实实过日子。”
    “啧啧。”郭如海摇头:“我喜欢直爽的人,你没对我说实话。”
    这个……好吧:“我想把楚氏做大做强,光耀门楣,得到很多钱和心仪的女人。这样……您满意了么?”
    郭如海放声大笑:“哈哈哈!!!这才是你真实的一面,当着菩萨的面,可不能说假话,要遭雷劈的。”
    “可以教我么?”
    郭如海站起来,去给菩萨上了一炷香。而后,他在狭窄的屋子内走来走去,有时去看看后门半掩的地方,转悠了三五圈,才说:“目前你的难题有三个,第一,澄清自己杀人的罪孽,第二,验证王小云的说辞,第三,拿下孙世豪,进入楚氏。你是身在其中,看不清局面,认为三件事要一件件的办才行。其实,这些东西蒙蔽了你的双眼,你和魏长生周旋的时候,装傻充愣,为什么不一直装下去呢?”
    “装……”
    “对,装。”他说:“别把所有的问题都看的太死,你身边可利用的人很多,比如局长吴本生,比如那位与你同床多次的莉姐,比如肖青。你可以让警方不过问这件事,稳住莉姐,自己再出面,直接拿了楚氏。”
    说的我云里雾里,他替我分析:“任何事情,要往最坏处去想,等山穷水尽的时候,又要往好处去想。既然王小云对你说了莉姐就是魏长生的眼线,那你可以干脆当她就是,一如既往的顺从她。”
    “可她让我离开轩城,一切都做不成了。”
    “这个嘛……也简单。你可以给她制造假象,说你不再贪恋董事长的位置了,只想守着南城度日,要更多的钱和女人。这样一来,事情会出现两个分支,其一是她坚决不同意,那她就不是魏长生的人,其二,如果她是试探性的回答你,或者拒绝你,那就正好验证了王小云的话。两者取任何一点,都无关紧要,事情办成之后,你去稳住警察局长吴本生,再以楚向东遗物和协议来入主楚氏。”
    仔细想想他的话,这个人的脑子很厉害啊,和侦探有的一比。

 第244章 软硬兼施

    “我可以请你一直帮助我么?酬劳我不会少你的。”
    郭如海不愿意:“这个就不必了,我不喜欢受人左右。而且,天底下的老板都差不多,工人永远只能得到剩余价值。”
    “我可以给你入股。”
    “我没兴趣。”他说:“如果你真的有心,每年给我送来两千万的酬劳,我就当你的临时顾问,只是合作关系,这样如何?”
    “那——”
    “别急着回答,我还有事要提醒你,从来黑白两道都是相互依存的过日子,你别忽略了高绉,这个人看似平常,他的心机绝不在魏长生之下。轩城那么大的事情,他都不露面,可每件事都需要经过他才能执行,你该懂得这个人的分量。”
    和瘦子往回走,他一个劲的问我到底说了些什么,怎么这货就是不肯和我们一起走。
    “妈的,真当自己是诸葛亮了。”
    “人各有志。”我回答。
    “有个屁志!”瘦子说:“大哥,你就不应该相信这种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表面上学道,修身养性,一年就跟你要两千万,不是个财迷心窍的人又是什么?!”
    “别激动了,打电话给陈永坤,咱们得回去。”
    “已经打过了,他在下车的地方等我们。”
    汽车开往轩城,我让陈永坤直接去警察局,打电话约吴本生出来见面。在警察局附近的一个餐厅见面,开了包间。
    吴本生见到我,吓了一大跳:“你——你还敢露面?!”
    “吴局长,请坐。”
    他坐下,以难以置信的目光打量我:“你疯了!——现在外边到处都在通缉你,你让我过来见面,知道多大的风险吗?!”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我没杀人,我想求您帮我办一件事。”
    他思量了半响,说:“你想让警方放弃抓捕你?”
    “对。”
    “这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市委很关注这件事,是高书记亲自授意的。”
    “高绉我会搞定,我现在只求您一句话,如果高绉不插手,放任不管,希望您可以稳住李松,他咬定了我是凶手。”
    “这个自然,如果你能说服高书记,我这边没问题。”
    ……
    我和瘦子开车在市政府门口等待高绉,一直到天黑,他才出来,开车去了一家休闲会所。我们跟随而至。他点了个女人陪酒,我让瘦子支开这个女人,自己进去找他。
    “怎么还不来啊?”高绉懒洋洋坐在沙发上:“什么情况,那么慢。”
    “高书记,久违了。”我推门进去。
    这吓的高绉顿时坐起,眼珠瞪的比铜铃还大:“你——你——你怎么——谁让你进来的?!你不要命了!现在到处都在抓捕你!”
    “别激动。”我按住他坐下,给他烟,他推开。那哥们就说了:“高书记,你不地道啊,收了我的钱,还想给我难堪。外面都说我杀人,你觉得我像是个杀人犯吗?”
    “魏寻欢,我警告你——”
    他指我的手被我推的蜷缩起来:“大家都是男人,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魏长生给你了多少钱,我绝不比他少,我还可以加倍。”
    “出去。”他指向门口:“你给我滚出去!——不然我马上就报警!”
    “别太激动嘛,坐下,喝口茶,咱们慢慢聊。”
    “我看你是真的不知死。”
    钱,他不在乎,那他在乎什么?别怪我不客气……人被逼到这个份上,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高书记……”老子先点烟,装个逼再说:“听说你有个女儿,在外省念书,对吧?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儿,你说她要是半夜走路不小心,突然摔倒了,或者是……突然!”
    我口中‘嘭’的一声,双臂伸展做出一个爆炸的姿势来,还很紧张的看着他:“被车撞了,你说有多惨呢?”
    就是为了吓唬他,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他女儿在哪个地方上学,更不可能去加害一个孩子。可是,女儿最要老爹的命了。
    “你……你……”高绉上气不接下气:“你这个光棍——你敢威胁我。”
    “反正我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您自己看着办。”
    “你想怎么样?”
    “把通缉我的东西统统撤走。”
    “你做梦。”
    “那就对不起了,我现在就去找你这个可爱的女儿,聊聊人生,让她知道自己有个什么样的爸爸。要是运气好,还能带上你老婆一起参详。”我拔腿起身。
    “你等等——”
    “怎么?改主意了?”
    高书记脸上皮肉乱跳:“我……答应你……”

 第245章 带伤练习

    威胁人,这一项不是我的行事风格,在与郭如海的谈话中,我深深明白到,要想对付这些邪恶的家伙,自己得先邪恶起来,骨子里还要偷着那么一丝正直。这次,我和高绉完全撕破脸皮了。瘦子说,既然要做戏就要做全套,把高绉的妻儿都绑架,这样最保险。我否定他的意见,祸不及妻儿,黑道尚且如此,何况我呢。
    我去天籁等莉姐,她又有事出去了,阿娟在,白燕也在。
    “你怎么不想办法躲起来,现在全城都在通缉你。”在包间时,白燕很警惕地攥我的手:“要不你先去我住的地方躲躲,我那里少有人去。”
    “不必了,警方现在不会抓我,别担心我。”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
    白燕给我买来快餐,一顿肯德基。
    傍晚,莉姐过来了,她看见我什么废话也没说,只让我去她的办公室。看她的神色,当然不是找我去办公室里开炮的,她挺生气。
    进门后,莉姐第一件事就是拍桌子,搞的茶杯盖都震动:“你怎么回事?!我让你好好待着,你还出去乱走!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我把她拽到沙发上,扑过去,亲吻她,岔开她的双腿,以裤裆摩擦花蕾的力度……很久了,我都没碰过这个女人。我想狠狠地干她,让她尖叫、爽快,我想好好发泄一次。
    “别—别——”莉姐嘴巴避开我,大力推我,被我压着,她实在没力气了:“魏少,你疯了吧,小心伤口崩裂。”
    “这么久了,你就不想我?”我伸手过去触摸中心地带:“下面都湿了,你海假装矜持。我就想在这里玩你。”
    莉姐一点心思也没有,她‘威胁’我,说在这样就不客气了。这种不客气除了电击还有什么,真扫兴,我坐着抽烟。
    “你这两天都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莉姐一边坐好,一边将被我拉出胸口的浑圆给塞回原位:“你到底去哪儿了?”
    “一个人郁闷,我出去走走。你别对我大呼小叫的了,你忘记咱们之间的约定了?在天籁你可得听我的。”
    “满世界都要抓你,你真是不知死活。你别告诉我你回来就是为了和我来一炮。”
    “有这么想过。”我淡定中说道:“几天内,警方不会通缉我,我疏通了关系。一直没女人的日子,我可过不下去。”
    在看她没什么表情后,我浅笑着:“你不是还给我安排了几节课吗?咱们才上了不到一半,我等着你给我上‘重菜’。”
    “我真不知道拿什么话来说你。”
    “那就别说了。”我指着裤裆处:“你看,你的锻炼效果还不错,等这几节课结束了,我让你也好好爽一爽。”
    莉姐眼睛里写着东西:你怎么变的这么奇怪。
    我是变了,权宜之计,她没有揭穿我:“你还打算用肖青作为踏板?”
    “不然呢?”我吸完烟,掐灭:“如果我记得没错,下一课是让萧燕给我当陪练吧?”
    “萧燕去另一个场子了,她经验多。”
    “那黛维呢?”
    莉姐深呼一口气:“你身体都这样了,还能吃得下‘法国菜’?法国女人可比我们这里的都要厉害。”
    “没事,我可以坚持放松。”
    我把随身携带的御女心法给她看:“这两天我一直在研究这东西,颇有体会。我国的男女之事,真事博大精深啊。你帮我约黛维,可以吗?”
    莉姐拿我没办法,当着我的面给黛维打去电话,那头倒是很乐意。莉姐在办公室帮我处理伤口,重新换药包扎,伤口没发炎,正在愈合。这种刀伤没伤到要害,不过要完全愈合也颇费时日。
    当天晚上,黛维下班来夜总会里找我,莉姐在别的包间忙客人,她这次貌似没之前那么主动教我了。黛维这个外国女郎,不穿胸-衣,花色吊衫,长发微卷,有夏威夷的感觉。黛维比莉姐身材饱满,她的腿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粗,很壮士,谈不上性感,尤其是胸口那对雪球,分裂开来,如果……如果用胸-衣进行挤压的话,它们可以夹死一头牛。
    “听说你想上我。”黛维很自如地勾住我脖子,一口不太标准的中文。
    “只是上课而已。”
    “你受伤了吗?”她看见我白色衬衣下方有厚重的、层层叠叠的白色纱布,隔着衣服也清楚:“你找我过来,难道不是为了做吗?”
    “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这时,莉姐进来了,身后跟着个服务生。服务商将酒搁在桌面上就出去,留下莉姐开始说教:“黛维,今天找你过来,是要给我们的魏少解决一下能力问题。”
    “我懂,不就是上床么。”
    “是,也不算是。”莉姐表示道:“我知道你下面可以缩放自如,你对我说起过。偏偏魏少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女人,和你一样,但我猜,那女人没你厉害,你可是高手中的高手。”
    “你是在恭维我喽?”
    “帮助魏少解决这个麻烦,不枉咱们好朋友一场。”
    黛维冲我微笑,眼珠如海洋:“OK,没问题。但他现在身上有伤,这怎么办呢?他不能随便乱动。他要是不动,我就没感觉了。”
    “你来动。”

 第246章 法国菜

    莉姐给出一道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考题,需要我和黛维两个人共同完成。而我,只想迷惑莉姐,并不是真要和这个法国女人上床。如果是在这种受到监视的情况下,我没有自主权,跟个牲口差不多。
    “帅哥。”黛维准备过来脱我的衣服:“你如愿以偿了。”
    “等一下。”我抓住她的手,在对方怪异的片刻当口,对莉姐说:“我想换个环境,重温一下第一节课程的时光。”
    “什么第一节课?”黛维不懂我的意思。
    莉姐懂了:“你还不好意思啊?那我给你们腾地方?”
    “我说我要去外面。”
    莉姐没反对,皱皱眉头:“随你吧,反正人我已经送到位了,教你的东西也差不多了。要是觉得这里不行,那你们随时可以走,我不拦着。”
    于是,我领着黛维上车了。
    刚一上车,黛维就忍不住问我:“你是不是不想做?”
    “你怎么知道?”我问。
    “男人想做的时候,身上会分泌出一种味道来。”她对自己这个说法很得意:“你没有这个味道……那你为什么还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背对着莉莉?”
    “没有,你想多了。”我也真够傻的,黛维和莉姐是好朋友,什么话都不能对她挑明,传到莉姐的耳朵里,对我没好处。我还无法确定莉姐是不是自己人。
    “你骗不了我。”黛维回答:“从我上次见到你到现在,你太不一样了。之前你看见文美的眼神都充满欲望,你也盯着我的胸看,我知道你很想要。可今天却不一样,你甚至对莉莉都没那种感觉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那哥们就开始扯谎了:“我的伤口很疼,所以……”
    “这算是一个合理的解释。”黛维转过头去思考,然而她并不相信我的解释,她把‘算是’两个字说的太刻意了:“我可以保证不让你伤口崩裂的情况下完成这一切。”
    “哦?怎么完成?”我倒想知道知道。
    黛维打开窗户,透透气:“你和莉莉在车上做过几次?”
    说的是‘做过几次’,而不是问‘有没有做过’,她的洞察能力不在莉姐之下啊。
    “两次。”
    “你没有碰过外国女人。”
    “你又知道?”
    “刚刚在天籁的时候,我碰你的腿,你很敏感。怎么?你对蓝眼珠的女人有排斥感?”
    “这个……”
    话接不下去了。黛维侧着身子,拉开我裤裆拉链,拽出那根东西,手在上面轻轻的揉擦着:“我来试试……不错,个头不小,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又大又坚挺……看看,多迷人的小宝贝,这个硬度……有点软……你多久没碰过莉莉了?”
    “不是多久没碰过莉莉,是好久没碰过女人了。”
    “一周?还是半个月?”
    黛维的眼神里,藏着她的不太相信。
    那,哥们就要和你打打赌了:“我现在开车,在全城绕圈,如果你能让我在一圈结束之前疲软下来,我就好好伺候你两天,怎么样?”
    说这种话,还是挺要胆量的,尤其在开车的情况下,还面对一个法国女郎。可我经受了‘魔鬼式’训练,做到收放自如,只是一圈,应该不在话下吧。全城的主干道都走一遍,算上红绿灯的时间,保守估计有两个多小时。我正好开着车,是不可能让她坐到我身上来的,更不可能离开驾驶座去和她进行正常的体位。难度,我都留给黛维了。
    她一点儿也不胆怯:“那你的两天可是送给我的,我只要十分钟就能让你翻江倒海。”
    “呵呵,成语用的不错,你来轩城多久了?”
    “我来你们国家八年多了。”
    汽车开的挺稳,黛维手法朴实,没我见过的女人那么泼辣,弄的人很舒服。偶尔,我会去看她的山峰突起处,她也很乐意让我看。我希望她可以多给我看一些,黛维却摇头。
    “看看又怎么了?你怎么变得那么保守?”我在暗示她,说她是个不保守的女人。
    “你很像德国男人。”黛维对我说,手没停:“一本正经的说话,骨子里却浪的翻天,呵呵……莉莉对我说过,你喜欢女人穿着衣服,对吗?”
    “是,她怎么什么话都和你说。”
    聊着聊着,我开始硬了。
    黛维没直接回答我的话:“我见过德国男人的,也尝过,他们有不少喜欢穿着衣服做,认为那是跟人,而不是动物。”
    “你的中文说的比之前更好了。”
    “谢谢。”戴维哈腰上来,头在我的胳膊下边,歪着:“我还是亲自尝尝,这是什么味道?你洗澡了吗?”
    “抱歉,没洗。”这我没法作假。
    可是……她兴奋了:“OK,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这样才有原始的味道。”
    “你不嫌脏——喔……”

 第247章 高难度动作

    我的话还没出口,黛维就低头下去了,毕竟……我的它已经够大了。很奇怪的感觉,不是吗?法国女人的嘴唇与国内不一样,很有厚实的感觉,还很有强度,换成萧燕这样的,她只是在舌头上有本事,嘴唇的力道可没这样强大。就像被温热橡胶皮质给包裹着,黛维的舌头没萧燕厉害,从她套上去的一刹那,我就清楚的感觉到了。可是,这种女人也别有一番滋味。
    戴维没有用最简单的上上下下来运动,她用的是纯吸的嘴法。在我看过的爱情动作片中,还没见过一个老外能以这种方式来进行的,算是开了眼界了。
    很舒服,舒服的让人忘我,我控制的很好,没有要‘出来’的冲动。可是,正因为这种超自然的忘我,使我忘却了红绿灯的交替,我他妈的……闯红灯了。如果说轩城的警察还有一点作用的话,就是他们的交警很卖力,超红灯不过十秒,身后就有警车鸣笛,它们追上来了。我的天……这怎么感觉像在美国一样,警察哥哥们,你们用的着那么卖力么?
    我想刹车,黛维抓住我的腿,不让我踩下去:“别停,开车、继续。”
    “我要被罚款了。”
    “反正你有钱。”
    “警察会当我是通缉犯的。”
    “你本来就是通缉犯。”
    “……”这个女人,总有说辞可以堵住我的嘴,还能堵住我下面的‘嘴’。
    想了半天,身后警车多加了一辆,我还是要停车。
    戴维提醒我:“别怕,我有办法对付他们,你继续开你的车。”
    接着,戴维的嘴法开始上下动弹,幅度大的惊人,速度也迅猛,这种感觉……哦也!我从来没试过。伤口……有点隐隐作痛了,我得稳定心疼,放松肌肉。
    时间超过十分钟了,可能超过十五到二十分钟了,我这是预测,没看手机和手表,但——应该没错。
    黛维两只胳膊都压在我的腿上,这样她才不累。她像个考古学家一样瞄准我的宝贝,还握住我的同时,去吸咬那两枚铅球,让它们时刻保持紧张。黛维对我说,我的这个东西在尺寸上接近法国男人,这在我们国家是很少见到的。
    “是不是莉莉的功劳?”
    我纳闷:“这是土生土长的,和后天没有影响吧?”
    “不是,做的多了,会有一点影响的。”
    车子开的慢了……警车尾随而至……
    黛维抬头,不是因为她累了,她的眼睛里充斥着另一个想法:“我来开车,你从我后面进来,OK?”
    “这……这怎么开的了车?”
    “放心。”
    她让我一切放心,将我的座椅往下摇,自己过来,直接坐到我前头,从我手中接过方向盘。我理解她的意思,跪在这张躺下来的椅子上,在她后边,脱了裤子。
    只要几十秒,我们双方就配合完成了这个奇葩的开车姿势。
    黛维噘着后臀,臀部放在我的两个膝盖上面,她居然可以用这样的姿势来开车,我大为失色。换成我,我是开不了,自然……作为一个男人,我也不可能是这种姿势的。
    “帮我脱掉它。”
    我听着,褪去她的裤子——我擦!这女人没穿内-裤!
    法国女人有一套,她的毛毛都剃光了,和片子里演的一模一样,只看到肉呼呼的地方寸草不生,又像野火之后留下的一点断草痕,一簇簇小黑点……
    我进入了……
    大,是真的大,福地洞天一般。
    里面的松弛让我毫不费力。
    “这也太——”我是要说她太松弛,却不想莉姐的话在这个时候应验了,一瞬间她的松弛就变得紧俏起来,和一个含苞待放的雏差不多,这种紧——也太:“我靠。”
    “怎么样?”
    “你能开的了车吗?”我问道,开始运动。
    “Shutup,justfuckme!”
    哦?这句话我听懂了:闭嘴,干我就行了!
    爷们不客气,往前顶着她的身体。黛维身体倍儿棒,不管我怎么努力,她都没有离开我的膝盖一丁点儿。不仅如此,她还嫌弃我力气太小。
    “你还是男人么?加快!”
    我无法加快了,这个撞击力度远远比不上我平时的,可我身上还有伤,完全努力不起来。小妞,你就凑活着用吧。很快,黛维明白我的苦衷,她以臀部动弹帮助我解决这个难题,正向莉姐对她的要求那样:你来动。
    法国人的体质是真好,我甘拜下风。也只是在体质上,想让我投降,那是万万不能的,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不需要我用意志转移法,就能始终如一的运动下去。
    车子开了好几条街。
    警车时进时退,当我因为黛维的洞穴缩小后加重硬度来配合她的时候,她会猛踩油门。这感觉与肖青如出一辙,太厉害了——而我也不是吃素的,不管她怎么喊叫,怎么夸张,我都心态平稳。
    “哦——嘶——嘢!!——Baby~哦……”
    呵呵,这就是我说的别有一番滋味了。
    我想去抓她的浑圆,抓不到,不是因为两位朋友摇晃厉害,而是我的姿势——手距离她的那里太远了。我也在想,如果换成是莉姐,她一定会主动迎合过来,让我触及到自己坚挺的那一对。
    “Baby!”
    伤口麻木的疼,也许我流血了,可哥不在乎。这个时候,试问谁能忍住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加重—加重—再加重!
    戴维忽然刹车了,我整个身体往前一冲,头靠在她的后背上。
    是警车,我们被前后包抄了。
    一共四辆警车,追了我们半个轩城,现在是南城的位置。
    我先出来,黛维按住我,将我的手靠在她直起来的胸口位置,她坐直了,把衣服拉下来,盖住下体的不雅。警车上有人下来、走过来。
    本以为黛维会故作矜持,收敛一阵子,至少等警察过去了再说。可她上下做着,还以臀围四面摇摆的趋势碾压我:“保持它的硬度。”

 第248章 护士们

    咚咚咚。
    “喂!”警察在喊,在拍窗户:“里面的人,窗户开开。”
    我开了窗户:“警官,什么事?”
    “小子,行啊,闯红灯闯了六条街,很好玩是吧?”这个警察说着正经的话,看我们车内的动作:“这样开车?喝多了吧?”
    黛维拿出一张明信片。
    警察接过去看看:“给我这个做什么?知道你们违规了吗?”
    “要罚多少钱?”我问他。
    对方打量我,手指迟疑着:“你怎么那么面熟?”
    “哦,他就是那个杀人的通缉犯啊。”黛维说的自然。
    我吓了一跳,要解释。警察咧嘴一笑:“通缉犯?还违规驾驶?小子,今天算你倒霉,跟我们走一趟吧,老子这回可立了大功了。”
    黛维?这女人不是莉姐派来故意给我难堪的吧。
    “慢着。”黛维说:“我可认识你们警察局长,要不要我亲自给他打个电话过去聊聊?’
    “呵。”这警察趴在车窗口:“做了通缉犯,还闯红灯,玩车震,你们当我们警察是吃干饭的?识相点,给我麻溜的下车,在大街上别惹我发火。”
    戴维,你可害苦了我了。不过我也不怕,局长吴本生和我有点交情,就算进去了也能出来。可是——黛维猛踩了油门,汽车从侧面穿进一条路,让这个趴在窗口的警察重重摔了一跤。
    “黛维?!”我慌神。
    “别怕,有我在。”她说:“继续做你该做的事情,这些小警察不值一提。”
    我还以为她让我别怕是真有好主意,这和逃跑有什么区别。警车继续追击我们,绕城不到半圈,他们就放弃了。我们的车也开到寂静无声的一个地方,天色黑压压一片,她把车灯给打开了。
    “我今天可被你吓的半死。”
    “你可是男人啊。”黛维转过身,臀部不曾离开我的宝贝,她勾住我的脖子:“现在没人了,警察也歇菜了,我们可以在这里好好的做一次。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男人。”
    不太记得了,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和法国女人做,可我只记得伤口发痛,那种快要崩裂的感觉,还有献血流淌的温热。真的,我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就是时间,还是黛维主动去看的,历时两个小时,一直做到九点多,我依然坚挺如初。戴维的收缩本领被我攻破,我把持住了。最后,她累的够呛,因为始终都是她在上下运动,而且没多少接吻,她不喜欢接吻,只喜欢做。
    “你太厉害了。”黛维说:“二十年来,我还没和一个像你这样厉害的男人做过,看来莉莉是下了苦功,培养出一个超级能干的男人。”
    “二十年?你做了……二十年?”
    “我生在法国,我从上初中时就和男生做了,我们国家很开放的,认为性是非常自由的事情。这在你们国家被认为是很不堪。”
    “你这说的不对,也不是很不堪,只是我们的道德底线重一些。”
    “重么?我没看出来。”
    呵呵,她是在说我没底线了。
    做到这一点,我认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让肖青服服帖帖的。晚上,我送黛维回家,临别前,她拉着我的衣领,给我一个很浓的吻,那嘴唇,太棒了!
    同时,我的伤口也发作厉害,因为这次的努力,那道口子伤口发炎,只好去医院重新拆线,再缝合。贾老大陪我一起去的,他过来是要和我商量怎么帮我回到楚氏的事情。
    医院内,护士来来往往。护士长挺年轻,二十八九岁的样子,这个点医生都下班了,就几个值班护士在,也只能是她们帮我处理伤口。我躺在台子上,她们只给我留了一条裤衩子,要把衣服都脱了,顺便给我清洗一下血渍——因为我额外付了钱。
    “你的命不错。”护士长说:“发炎的不严重,来的够及时,要是等到明天,麻烦可就大了。”
    护士长皮肤很白,身上有香味,不同于医院的药味。她的鼻子下边有口罩遮盖,单看她那对迷人的眼睛,我就知道,这绝对是个大美女。而且,她的小山峰凸出不大,大概没被什么男人摸过。
    我没被打麻醉,拆线的工作简单,缝线也是依照旧伤孔,另外,麻醉剂都锁着,只有主任才有钥匙。她们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麻醉剂,也只有这样做了,那个疼……我去!
    “啊!——”我被疼痛喊出了声:“轻点儿。”
    旁边一个小护士因为我的喊叫声一个木讷。
    护士长窃笑:“还是个大男人,这点儿疼都受不了。女人生孩子也没像你喊的这么厉害,跟杀猪似的。”
    我靠,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时,另一个小护士眼球瞪大了盯着我的下边。咦?怎么回事?我抬头看看,我去,一定是和黛维的兴奋头还没过去,再盯着这个护士长看,那个地方就硬了……虽然不厉害,可它……真的比平时大一倍,裤裆顶着。
    好尴尬……

 第249章 给我一个支点

    护士长往我那边扫了一眼,又看我的伤口:“小心点儿,别胡思乱想,你还希望这个伤口崩裂吗?有伤的时候别总想着女人,对你身体不好。”
    她这是出于职业的关切,语气生硬,没有勾引人的意境。
    那两个小护士,顶着我的宝贝看的投入,我料定,她们只在手术台上见过男人的身体,私底下,还是标准的处。要是……我能在这个地方饱餐一顿,那么……
    “啊——疼!”
    “你还知道疼啊。”护士长冷哼道:“我以为你脑子里只有女人呢。”
    “对不起,生理反应,我也不想的,三位别介意。”
    “我是护士,我当然不介意,你是我的病人。”护士长眼皮弯弯皱着,似笑非笑:“你最好让那东西放松下来,否则会很疼的。”
    “谢谢你的忠告,可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我也放松不了啊。”我打趣似的说:“不如你们都像我一样,脱了外衣,正好也可以给我当麻醉药嘛。”
    护士长咬牙,生气了?她带着皮手套,往我裤裆一抓:“叫你胡说——”
    这一抓,两个小护士都吐着舌头,脸色通红,而护士长本人强抓之下,脸色也变了:“怎么这么大……”
    缝线,也疼,我忍不住了。等我穿好衣服出来时,护士长还在盯我张望,那两个小护士也窃窃私语着。
    贾老大等了我二十分钟,他这个人没别的嗜好,就是爱按摩,不是男女发生关系那种。贾老大不好色,他老婆死后就再没找过女人,这点我相信,在他与我的对话中,没有轻佻的聊到女人。
    “伤口不要紧吧?”
    “没事儿。”我说:“我得休息几天,还有一个女人要等着我去摆平。”
    “辛苦了你。”他那哀怨的小眼神。
    “要不我给你找两个女人舒服舒服?”
    “不不不。”贾老大一口否定:“我不好色,我只对自己老婆衷心。”
    我勉强笑笑,勾肩搭背的:“对不起,我失言了。”
    “没什么,你一定不相信我说的,其实我真不好色。就算是自己老婆,我也是半个月才碰一次。”他言归正传:“说说魏长生吧,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对付?”
    “你有他的消息吗?”
    走出医院,我们去一间按摩会所。
    “我这几天一直在关注他。”贾老大回答:“魏长生神出鬼没的,只要下班了,我几乎见不到他的人影,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找人跟踪过,我自己也跟踪过,昨天下午,我们跟踪到一个酒店,就再也没见他出来了,可他今天还参加了董事会,你说奇怪么?我封锁了前后门,只要他走出酒店我就能看见,可是……”
    “遁地了?”
    “谁知道呢,我是不相信神神叨叨的东西。可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件贾老大变得神秘,我问的也神秘了:“你不会是见鬼了吧?”
    “差不多,今天上午八点,魏长生在楚氏出现,同一时间,在平城,魏长生也出现了。”
    “你在拿我开玩笑。”这怎么可能呢。
    “是真的。”贾老大表示道:“可能是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但绝不可能是我眼花,还有几个小弟,他们也看的清楚。”
    魏长生有个兄弟?这可真是新闻,我是一头雾水。两个魏长生……如果魏长生真的有双胞胎兄弟,那贾老大之前说他进酒店没出来的事情,算成立。不对,还是不成立……既然没出来,怎么又能同时在两个地方出现呢?
    “你去了平城?”
    “没去。”
    “我靠,那你说亲眼见到。”
    “这年头都有手机视频了,还需要我亲眼看见吗?”
    说的也对,那——还是不想那么多了,先搞定孙世豪再说。
    贾老大,这人信的过。我们约好,等到我万事俱备的时刻,他就替我打外围,稳住一切,让我和魏长生进行对峙。同时,我去找孟律师商量这件事这行性。孟律师提醒我,这件事不能太急,就我们目前所掌握的老人遗嘱来说,还没法罢免魏长生,需要得到众多董事会成员的协助,历来董事长这个位置都是大家伙推举的,只有一两个人支持我,根本起不到作用。
    “孟律师,那你说我用钱能打动他们吗?”
    孟律师挠挠头,苦思冥想:“有这个可能性,但很多人都是不吃这一套的,因为大部分董事会成员都被魏长生给架空了,还有些替换了。有的甚至被赶出董事会,目前楚氏百分之八十都是魏长生的支持者,你没法撼动他。”
    “那我不是没机会了?”
    “机会也有。”孟律师用手指沾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个‘费’字:“找费老,他是近些年来楚氏最大的生意合作伙伴,楚氏目前联系到的生意伙伴,有大半都是他的推荐。虽然魏长生在挖他的墙角,可老头说话也能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如果还是没用呢?”
    孟律师想想,说:“楚氏现在有二十三位懂事成员,除去支持你的四个人之外,还剩下十九个,这十九个人都是各有一片天地的生意老板。他们进入楚氏也是魏长生拉拢过来的。我估计他们并不知道魏长生贩毒的事情,如果有这方面的证据,你可以公开,这样他就彻底玩完了。”
    我也想,但一段时间以前,魏长生已经把所有的资料都偷走了,李仲豪的一切他都……等等!李仲豪!李仲豪!——我可以通过贾老大找到这个人。
    迫不及待给贾老大打了个电话,李仲豪还在平城,贾老大在平城郊外留着三个工厂,李仲豪在那边做工,干的是苦力。
    周一早晨,我和贾老大去平城,去找这个被我一撸到底的、曾经风靡一时的黑帮大哥。

 第250章 李仲豪失踪

    我们的确去了平城,可事与愿违,并没找到李仲豪。负责看管他的人说,这两天李仲豪都没来上班,生病了,在宿舍里。而我们去宿舍找他的时候,房间内空无一人,这个人就像屁一样在空中蒸发。贾老大对几个人大喊大叫,说为什么没发现,还说为什么让李仲豪单独睡一个房间。
    “本来是有个人和他一起住的。”主任说:“那个人回老家探亲去了,一走就是一个星期,到现在还没回来。我给那人打去电话,那人说——”
    “够了够了,鬼才听你这些废话!”贾老大万般无奈:“事先就一点征兆都没有吗?”
    主任看看房间:“也许……他只是去了超市。”
    “狗屁玩意儿!去超市用的着把行李都收拾好吗?”
    屋内放着行李箱,没来得及盖好,还有几件衣服在外边。看的出来,李仲豪走的时候非常慌忙,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被人带走了。他绝不是被人逼迫才走的,而是被人请走的,否则不会有时间给他收拾行李。我想,也不会有人要害他,不然至少要留下点打斗痕迹,地上有灰尘,足迹除了我们之外,就剩下一个人的,无疑是李仲豪的。
    我做最坏的打算,认为李仲豪是被魏长生给劫走的。我让他到这里来的消息,除了瘦子和少数几个人之外,没旁人。当时我记得,就是贾老大和蔡老板的几个手下一起进来的,难道是蔡老板泄露了机密?
    乘着贾老大在工厂里训话,我一个人去见蔡老板。
    “什么?!”蔡老板因为我的冒失而感到可笑:“你是怀疑我喽?小魏,我从来不干这种烂事的。”
    “对不起,我不是怀疑到你的头上,只是这件事太蹊跷了,当时除了你的人就是贾老大的人。”
    她绕过这个话题:“还贾老大……都被赶出平城了,你在轩城给他弄了个地盘,又重新当老大了。你对这个家伙还真不错,也不见你对我怎么样,你在轩城给我留了位置没?”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没聊几句。周一过的窝囊,晚上,我给费莹莹打电话,想约费老见一面。费老当我是孙女婿,请我去家中见面。费莹莹挺乐呵,好像马上就要和我结婚一样,把父母也一并叫回来了,她爸爸对我印象始终保持中立。
    “孩子,遇到什么麻烦了?”费老问我。
    “我想回到楚氏,夺回我爷爷和母亲的一切。”
    费莹莹的父亲懒得和我坐在一起,独自去房间了。准岳母还在,她第一次见我,挺高兴,为我端茶递水的。
    “小魏,喝茶。”
    “谢谢伯母。”
    “客气客气。”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她笑的合不拢嘴:“我们家莹莹真是有眼光,看上这么一个男人,果然是一表人才。”
    费莹莹坐在沙发边缘,居高临下地搭着母亲的肩膀:“老妈,还是我有眼光吧?嘿嘿,给你找的这个女婿满意不?”
    “哪里是你,也不知道害臊,是爷爷有眼光才对。”
    费老等她们寒暄结束,问我:“孩子,你有话就直说,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费爷爷,魏长生现在把持大局,我想做到董事长的位置上。你别误会,我不是贪恋这个位子,更不是贪恋那些钱财,我只是不想家中的一切被外人给霸占了。”
    “贪恋又怎么样?男人本该如此。”费莹莹插嘴道。
    “慢着。”准岳母发话:“外人?魏长生不是你父亲吗?小魏,人可不能忘本啊,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家人,有什么事不好说的。”
    “哎呀,妈,你知道什么?无毒不丈夫嘛。”
    我擦,无毒不丈夫这话都说的出口。
    费老让她们母女两个回避,等人都去了房间,才让我静下心来谈这件事。这次,我没隐瞒,事情都告诉老人,我是真心求他的帮助。
    “我知道了。”费老眼皮耷拉着:“许多年前,我就对你母亲的死心存疑虑,想不到魏长生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寻欢,别怕,有你费爷爷在,这件事不在话下,我既然可以给他拉来生意,我也能给他扯肘。”
    “费爷爷,到底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第251章 费宇桥的隐痛

    “这是个谜团。我只是听说,你的母亲和魏长生一起去度婚假,你的母亲死在外边,都是魏长生一个人自圆其说,说楚萍是出了车祸死的,但她的尸体没等回来就被火化了。这件事,你爷爷也不清楚,恐怕唯一的知情人就是魏长生了。因为这件事,你爷爷也走了,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魏长生,坚持反对两个人的婚事,可你母亲像着了魔一样喜欢他。男女之事,从来都是麻烦的,我年岁大了,想不出头绪来。”
    我点点头。
    “近些年,楚氏一直都下坡路,从账面上是看不出来的。魏长生请的人很聪明,不是因为你说,我还不知道这家伙贩毒。”他把自己的咖啡给我:“喝吧……孩子,楚萍的死你别太执着,过自己的日子才对得起你母亲。我是看着楚萍长大的,她是个好女人,是个好女儿,也是个好母亲,唯一做错的事情,可能就是嫁给了魏长生。一个人能把自己隐藏的那么好,难怪大家都看不出来。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怎么扳倒魏长生,接手楚氏。”
    “您会帮我吗?”
    “我当然会,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的孙女婿了。等你手头的事情都忙结束,给我电话,我替你保驾护航。”
    “您怎么知道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相信老人的直觉,我能看不出你这个年轻人的心思么?”他笑笑,冲屋内喊道:“莹莹,出来。”
    费莹莹出来了,她父母也出来了。
    老人拄着拐杖站稳:“正好,你们做父母的也都在,今天我就做主了,把莹莹许配给魏寻欢。这个周末就是黄道吉日,咱们家办喜事。”
    这……太突然了,我想拒绝,想要缓和一下。不等我的话出口,费莹莹父亲先发话了:“不行!”
    “爸!”费莹莹恼着,过来拉我的胳膊:“我就要和寻欢在一起,你对我最好,从小到大什么事都听我的,怎么现在又不行了?”
    “宇桥,难道我这个当长辈的还做不了住吗?”
    费莹莹的父亲名叫费宇桥,和我母亲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听说我小时候他还抱过我。
    “爸,你……你也不想想,魏寻欢一直和黑道有瓜葛,现在还是全城的通缉犯,你怎么能让莹莹嫁给一个罪犯?”
    费老哦了一句:“寻欢,你杀人了吗?”
    “我没有。”
    “你看。”费老拍我的肩膀:“宇桥,这么些年了,家里万事由我做主,我相信魏寻欢,他说没杀人就是没杀人。难道你想违抗我的意思?”
    “宇桥,听爸的话吧。”准岳母推他。
    费宇桥拼命摇头:“不行,我不能容忍我的女儿嫁给一个罪犯。”
    真的是这样吗?可我记得,从一开始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他就不喜欢我,反对我和莹莹在一起。那时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自然了,我本身也不奢望成为他的女婿,好像是我求他一样。
    老子拔腿就走。
    “站着!”费莹莹拉住我,很高傲地、当着全家人的面说:“爸爸,不妨告诉你,我已经是魏寻欢的人了。我们上过床了。”
    额……这种事就别当着老人的面说了吧,怪不好意思的。
    老人很风趣地努努嘴,露出微笑:“年轻人办事,总是快人一步啊,我真想也年轻一次。”
    额……
    “不要脸!”费宇桥上来就是一巴掌,打在女儿脸上:“你这个——有人养没人管教的贱丫头!——你居然背着我们,和他——”
    “宇桥,你怎么打莹莹。”准岳母过来帮女儿揉揉脸蛋:“你看看你把孩子打的,还说这么重的话。当初你追我的时候,有没有顾得上我父母的反对?你当初不也是个浪荡的公子哥吗?”
    原来准岳父还有这些过往,也对,谁没有年轻过呢?富豪公子,有几个不是睡过那么多女人的,现在轮到自己女儿了,就来装正经。
    我也不客气,搂着费莹莹:“我是和莹莹上过床,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结婚。”费老给我们递话。
    “不行!我他妈的!”费宇桥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往地上一蹲:“我他妈的……”
    我去,不是吧,这怎么还哭上了。
    “到底怎么了你?”准岳母去扶他。
    “滚开!”费宇桥推开身边的妻子。
    谁也不知道他因为什么而痛苦。而我……却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这个男人排斥我,绝不是因为我的所作所为,而是我的身份,那么……他会不会是我的亲生父亲?
    想到这一点,我都快站不稳了。
    “寻欢,我们走。”费莹莹拉着我往外边跑。
    我们开始兜风,汽车呼啸往东边开去,我脑子里很乱。
    “别郁闷,我爸爸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变成这样。”
    “也许……我知道,可是……”
    “你知道什么?”费莹莹问。接着,她话风一转:“算了,管他的,我们现在就去开房,我们去做。我只要怀上你的孩子,看他还敢不答应我们的婚事。”

 第252章 我们需要做点什么

    直觉告诉我,我已经犯了错,不能再次犯错。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费宇桥真是我的亲生父亲,那么,我岂不是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身边这个女人,很大程度上可能是我的妹妹。
    “莹莹,你该替你爸爸着想。”
    费莹莹是个急性子,她认为我是刻意拿话来堵她:“魏寻欢,你什么意思?你和我有过,你想不认账?!”
    “我……”
    “还是你在外边有了别的女人?”她眼睛犀利。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是亲兄妹。”
    “哈哈哈!你没睡醒吧?还亲兄妹,你的意思是我爸爸生的你?别逗了。”
    “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去验证一下。”
    那天,我没和费莹莹去开放,她在车内缠着我,要求与我接吻,还想脱衣服,来一次。我很快推开她,然后下车,打电话给费宇桥,约他深夜出来见面,就在他家附近,我的车上。
    费宇桥如约而至,脸上有泪痕,他见到我依然是愤怒。
    “叔叔。”我冷静:“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同意我和莹莹在一起么?”
    “我就是看不上你。”他想也不想的回答。
    “到底有什么事让你放心不下?就因为我是犯罪嫌疑人?恐怕不止这些吧?”我拿话来钓他:“你和我母亲,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费宇桥听到我这句话,显得魂不守舍,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下去:“没有,你别乱想。”
    也许有,也许没有,可我就是这么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毕竟他的举动太反常了,既然反对,既然痛斥,为什么又要哭呢?他有苦衷。
    “你……”我想说:“你是我的亲生父亲吗?”
    车内寂静无声,我被自己的声音弄的苦涩,嗓子眼里堵住了一般。费宇桥沉默不语,他再次哭泣,不发出声音,路灯印在他的脸上,出现两行泪花,沿着脸颊滑落至下巴……此刻,我已经得到了答案,无声胜有声,无需多言了。他不敢承认自己的行径,他胆小如鼠,就像某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当着大人的面不敢承认。而我……也想哭。
    “你是,对吗?”我再次以肯定的语气补充道。
    “不!”他摇头:“没有,你想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费宇桥抹掉眼泪,下了车,往别墅大门而去。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我心中激动万分,他真的是我的父亲吗?我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离开。
    “费宇桥!!”我打开车门,喊他的名字。
    他回头,望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
    费宇桥毅然回头,不再踌躇,他进了门,反手关上。
    手机里是费莹莹发来的信息:你到底爱不爱我?
    好久,我都没有开怀畅饮了,也难得尝试一个人提着酒瓶子行走在街道上。伤口麻酥酥地,好像有无数的刀往我身上刺进来一样。它们很疼,却比不了我内心的疼,我是最典型的那种‘有人养,无人管’的孩子。在汽车上,一觉睡到大天亮,王小云打来电话,是第三个电话了。
    “喂?我是魏寻欢。”
    “你在哪里?”
    “在外面,有事吗?”
    “你和莉莉聊的怎么样了?那个贱人对你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聊。”
    “我们能见一面吗?”
    “随便。”
    没问她魏长生在不在家,直接去楚家老宅找王小云了。运气不巧,魏长生还真的在家,可我不怕他,大大方方在客厅坐下。
    魏长生刚从房间内出来,看样子,他和王小云刚来过一炮。
    “寻欢?你怎么回来了?”魏长生先是震惊,然后又关切地走过来:“儿子,现在外边到处都在通缉你。”
    “是么?”我浅笑着,点烟:“那你还在董事会上说我已经死了。”
    他认为这个说法不可思议:“嗯?开玩笑,这怎么可能,天底下哪有父亲希望自己孩子死的,爸爸绝不会那么做的。”
    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啊,魏长生,你的心态转变也不是很好。
    “我打算离开轩城。”别担心,这是诈术,我还没糊涂到这个地步。
    “嗯。”魏长生点点头,认为可行:“现在在轩城太危险了,爸爸不能让你出事。这样,过几天爸爸就安排人送你去国外,等风声过了,你再回来。”
    既然要让我走,何必要等几天呢?这家伙是想着再给我补上‘死亡标记’,他亡我之心不死啊。
    魏长生接到公司的电话,要马上离开,让我先在家里待着,别出去,一切等他回来慢慢商量。家里就剩下我和王小云两个人了,仆人被叫出去修剪花园。
    “爽过了?”我看她穿的那么暴露,只用一条毛毯遮掩着:“天气这么热,你也不怕中暑。”
    “我知道你把我当成不要脸的女人,但你不用这样挖苦我,我只是个女人,我能做什么?你不一样,你不缺钱花,可我呢?大概你从来没有体会到当穷人的感觉。你在天籁混了那么久,难道我还不如你认识的那些妓-女?”
    住着豪宅,享受董事长的馈赠,还有理由说自己是穷人,拿那全世界的人都要饿死了。
    “简单点儿,找我来有什么事?”
    “我们一起搞掉魏长生。”
    “就这个?”我甩开她胳膊:“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不,你需要。”她坐在我腿上,亲我的嘴角,胸脯贴压在我胸膛:“得到我,得到楚氏,你钱和女人都有了,难道不好吗?”
    我该理智一些,现如今最大的敌人是魏长生,不能意气用事。再说,眼前这个女人姿色也不错,山峰挺立、臀围窄小、身材秀美,黑丝胸-衣在敞开的毛毯下格外动人,承托起她的娇艳。
    “你有办法对付魏长生?”我搂住她的腰,摸到下臀,往裤裆位置靠。
    “呵呵……”王小云如鱼得水般的笑容,堪比女神:“当然,我还可以告诉你楚萍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我迅速问道。
    “难道……”她手指打开我纽扣,触摸我胸膛上的肌肉:“你想吃白食啊?什么也不做,就指望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第253章 求你给我!

    “你没看我现在受伤了吗?”
    “放心,你坐着就行,我来帮你。”
    王小云露出邪恶的笑脸,拉开拉链,褪去那条黑色短裤,膝盖跪在我大腿两边的沙发上,扶住我的宝贝,慢慢地……往下靠……往下套……
    “呼……好大。”她享受这被进入的舒服,坐在上面,臀部轻轻下坠,裂开笑齿:“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想要我。现在你如愿以偿了,上次我们都没有尽兴,我看的出来,你之前是敷衍我的,这次可不行,我要让你。”
    女人凑近我耳边,悄声嘀咕:“精尽人亡……”
    无法用力,刚刚缝合的伤口,我还怎么使劲,哥们可不想再次进入医院。她说的台词,无非是图个嘴痛快,想让我缴械投降?做梦吧,如今的我可不是过去的魏寻欢了,别说一个王小云,就算两个也不在话下。
    她撤掉毛毯,扔在地上,勾住我的脖子,上下、前后的运动,刚开始,动作很轻,慢慢地,越来越用力,浑圆突破胸-衣的枷锁,带着两块软罩一起,上下颠簸,皮肉起伏摇晃。汗液开始溢出……
    到底是久经沙场的女将,才几秒钟,下方的花蕾就已经潮湿片片,还有‘噗嗤’声延展。我宝贝四周的森林也潮湿不堪,她的臀,很温暖,充满热量!
    “好—爽—嗯—嗯……”王小云咬牙享受,憋着气拼命地做着:“每次见到你,你都那么的不一样,你比上次更强了,到底……嗯……到底得到什么高人的真传……呼……”
    我的手从胸-衣下方伸入进去,揉捏她的浑圆:“你也没少用功,这里被魏长生捏了千百次吧。”
    “都是—为你—准备的……喔!——我之前的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王小云低头下来,接吻:“唔——唔……”
    我调整好呼吸,微微闭上眼线,以模糊的视线来观察她,这样我能坚持很久很久:“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不要,等做完我才能告诉你,我要——我要来潮……魏长生太差劲了,他根本不能满足我……嗯~”
    “你要是不说,我就让宝贝软下来。”
    王小云鼻孔一阵嗤笑:“我不相信,男人到了这个份上,根本做不到这一点,你想骗我。”
    那咱们就试试看。
    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我只当面前是一具死尸,眼前浮现出莉姐抽打我耳光的画面。它……软了。
    王小云本在兴奋时刻,突然感觉下盘没了硬物,瞪大了眼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想让它起来,它就能起来,你要是再不说,我就一直让它软着。”
    她还不相信,以为我是因为伤口发作,使劲动用臀部来摩擦我那个快要滑脱出来的东西,同时强吻我的嘴唇,舌头在我嘴巴内搅动。
    “我就不相信我制不了你!”
    “那就试试看。”
    事实证明了我的做法是正确的,五分钟的努力之后,王小云也明白这一点。她很沮丧:“寻欢,弟弟,不要这样……姐姐受不了,姐姐真的受不了了,快让它变大,姐姐想要更多……”
    “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让它起来。”
    “那好,我答应你,你必须先硬起来,要不然我就吃亏了。”
    我凝神灌注盯着她的身体,幻想着我和莉姐在厨房内发生的那一幕……很快,宝贝大了!也粗了!
    女人无比欢喜的再次运动起来,比刚才力道更大了。
    “说吧。”
    “不,等一下,我先来一次潮。”
    王小云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她以最短的时间调整兴奋度,下方潮水春涌,沙发都湿透了,我感觉凉凉地。她脸颊潮红,就快来潮了,运动速度更大、更激烈!干脆——她摘下胸-衣,仍在我脸上,以胸脯的晃动对我挑逗,生怕我在这个时候再次变得软绵绵。
    “这下你能说了。”我提示她:“你要是还执迷不悟,我就再让它软下来。”
    “我不信。”
    “那……”
    王小云见我眼神冷漠,慌张中堵住我的嘴:“别——我说!求你了,先让我来一次潮,我已经好久好久都没享受过这种感觉了……我求求你,别让我失望。”
    她在坚持用力下坠中,沙发吭哧吭哧地上下弹跳。
    届时,她咬紧牙关,指甲扣进我的肉内,神情痛苦万分,也许那是快乐:“啊……哈——啊——来了,就要来了!”
    明白了!
    我双手撑着沙发,让自己上抬,迎合她的这股冲动。
    啪嘈!—啪嘈!—啪嘈啪嘈啪嘈……
    “啊!!——”王小云退出去,后背靠在沙发的另一头,双腿颤抖不止,在她的花蕾间,一股清流曲线飞溅而出,越过我的身体,洒在对面的沙发上,形成一条水枪迸射的直线。
    她的脸因为激动和疯狂,皮肉跳跃:“呼—呼呼——”

 第254章 欲望后的坦白

    御女心法有说道,女人当来潮时,如果乘胜追击,她们会像烂泥一样,哭喊求饶,而这个时候的女人,心理防线是最弱的时候。我的身体无法支持,只能用手了,在她花蕾处接二连三的揉擦,不让她的来潮就此停歇。
    王小云迎合我这一举动,挺着身体等我手掌的揉动。但,也只是那么一小会儿,很快,她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支撑不住了,在呻吟和喊叫中向我祈求:“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呃呃呃……”
    再持续的半分钟之后,她身体蓄藏已久的‘佳酿’损耗殆尽,再怎么揉擦也弄不出半滴来。女人躺在沙发上,回忆刚刚的时刻,兴致渐渐消散。
    “你太猛了,怎么可能坚持这么久。”
    “我一点儿也不猛,一直都是你自己在努力,我只是配合一下。”
    王小云穿好胸衣,裹上毛毯,过去倒酒:“真看不出来,第一晚,我只是随便碰碰你,你就不行了,这才几个月,你就能坚持到可怕的程度,你还没出来吗?”
    “还早呢。”
    “那……休息一会儿,咱们再做一次?”
    “先告诉我母亲的死。”我接过她递过来的香槟:“给我答案,我可以经常满足你的需求,我们各取所需。”
    “你倒是一点儿也不谦虚。”她坐在我腿上,亲我的眼睛:“你是既得到我的人,也得到我的心,还能得到楚氏那么多钱。像你这样的男人,估计满世界的女人都巴不得要榨干你了。”
    “说说吧。”我喝了一口。
    “是魏长生杀的。”
    “这我早就猜到了,我想知道的是,我母亲是怎么被他害死的。”
    “行。”王小云坐在我身边,端着酒杯不喝:“你母亲死的时候,你才17岁,那时我刚从兵营里出来,我是作为一个老侦察兵来的。组织让我调查一伙贩毒团伙,于是我把焦点锁定在魏长生的身上,我接近他,献身给他……”
    “我没兴趣听这些,我只想知道母亲的死因。”
    “魏长生和边境的贩毒集团一直有往来,我不知道他究竟在什么地方贩毒,轩城所有的毒品交易上也没有他的名字,甚至没有孙世豪的名字。你还在外面上学时候,他带着楚萍去边境旅游,我猜一定是去贩毒集团了,可能是他想拉着楚萍一起下水,或者是有别的什么事有求于你母亲,所以才杀了她。”
    这个概念太模糊了,不是我期待的结果。
    “你对内情毫不知晓,你根本就是在耍我。”
    “没有。”王小云回答:“我记得有一次把魏长生给灌醉了,想问他楚萍的死因,希望以此来了解他贩毒的证据,顺藤摸瓜知道更多的事。他很贼,关键的事情没有说,但我知道一个消息,楚萍是被他下毒害死的,而且死于毒品,是在神智癫狂的状态下死的。这一点我能确定。”
    说我母亲是吸毒死的?
    “你还在欺骗我。”
    “我没有。我的人都是你的,我怎么可能继续骗你,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满怀热血的女兵了,上次的见面中,我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看透这个世界,钱和欲望才是我最想要的。”
    我的母亲是不会贩毒的,吸毒……八成也是被逼迫的。
    王小云继续说道:“魏长生对楚氏的目的并不是要得到楚氏,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永久占有楚氏,就算你死了,他也没有资格一直做楚氏的继承人。就好像韩同一样,楚氏依然有很多人是支持你的。他这些年掏空楚氏,就是要把资金进行转移,买凶杀你,给你制造麻烦也是为了拖延时间。你可能还不知道,现在楚氏已经有十几家公司和工厂都停业了,上个月,在东城郊外的几个工厂闹了一次工人大罢工。”
    这话我听过,魏长生在别的地方还有企业,是他多年经营的结果。
    “那你就什么办法帮我搞定魏长生?”
    “简单。”她举着杯子冲我示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毒死他。”
    不,这我不同意:“要想毒死他,我早就那么做了。魏长生再坏,也对我有多年的养育之恩。”
    “你别傻了,他早就不想你活在这个世界上,他找人杀你,让你走投无路,你还护着他,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已经答应韩同,不再干违反的事情,我不希望在得来的楚氏上,形成一个永远都无法磨灭的污点。
    “如果是这样,还是算了,你没有他的什么把柄吗?”
    “这个我真没有,魏长生把秘密保守的很严,我无从下手。”
    “在床上也不行?”
    “他很理智,我与他在一起十多年,很少见他喝醉过。”
    从王小云口中得知的消息,也就是这么一点了。重要的事情我只得到一件,那就是魏长生用毒品坑害我的母亲,也不枉我花心思满足这个女人一次。
    “我还想要。”她嘟囔着嘴,伏在我胸口,手去抓我的宝贝:“今天他不会回来了。”
    “你那么有自信?”
    “魏长生每次突然出去,至少要等一天才能回的来。天晓得他去干什么了,也许他还有别的女人,玩我玩腻了,也许他是去商量贩毒的事情。你就别管那么多了,现在,只需要享用我,你不是还没发泄出来吗?我给你。”

 第255章 肖青下达任务

    我抱着王小云去厕所,为什么选择这个地方?还记得第一次见她身体的时候,我的难堪境地吗?我要把那点微末的自信找补回来,就要在这里彻底解决她。办事前,我吃了两颗止痛药,用衣服死死缠住伤口,加在那些白布上。
    我们拥抱、接吻、做着鱼水之欢。
    王小云背对着我,趴在马桶盖上,好像黑燕趴着的姿势一样,等着我往前顶她。在一次次的激烈碰撞中,王小云用全球敲击马桶盖,表明她的亢奋。我们换了三种姿势,每一种都能让她如法炮制的达到巅峰,让她大海决堤。而我在心中幻想的却是个黑燕在做,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我还怀念她的身影。
    “对!对——就是这样,干我!别停!——呃呃……继续用力。”
    一个多小时,我放松心态,让自己发泄了出来,满满送进她的身体。要是我不发泄一次,她还会缠着我继续做。恍惚间,我都觉得,自己不再那么恨这个女人了,而是恨我自己,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
    晚上,我没在这里过夜,去南城,与瘦子喝酒。他把一切都准备的妥妥当当的,还扬言只要我一声令下,马上就找人去干掉魏长生。这是最后的下策,我得给自己留余地,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也不能循规蹈矩,我不能再这样忍受下去了。至于韩同那边……哎,大不了我不做这个董事长,不和魏长生抢位置,只要他能滚蛋,楚氏接不接手不那么重要。
    三天时间过去,我只有一晚住在肖青家中。她对我的外出十分不满意,说我再一直出去,就不会有那么好运气保住小命了。这个嘛,我同意,可让我每天听着房间里传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的。
    这天,让我颇感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韩同那头传来消息,说孙世豪已经被赶出楚氏,魏长生直接让他卷铺盖走人了。肖青?我没有和她上床,没有满足过她,她是如何给我一个台阶的?
    周三,我很早就回到肖青的房子,她在里面玩弄电脑,刚刚洗过澡,披头散发地坐在椅子上。
    “回来了?”她戴着眼睛,低头,越过镜框看我:“我以为你永远不回来了。”
    “你赶走了孙世豪?”
    “嗯。”
    “这我就纳闷了,你不是说——”
    肖青打断我:“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想怎么做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感激我,孙世豪没了消息来源,魏长生就觉得他没用了。他一走,你更好办事了,但你别以为魏长生就没办法对付你了,他有钱,能买到比孙世豪更厉害的消息来源,走马上任而已,换换人。”
    “那我是该感谢你的。”我走近她,一把伸进去,抓她的浑圆,揉了两下。
    不想,肖青却推开我:“不是现在,你还在受伤期间。等你疗好了伤,再来也不迟,我都等的起,你等不起?”
    呵!那是说老子心急了。
    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很有兴趣和这个女人聊天:“放心吧,接下来的几天内,我不会离开了。”
    “你也离开不了了。”肖青盯着电脑:“别去找莉莉了,你的课程终止了。”
    我内心一惊:“你怎么知道莉姐给我安排课程的事情?”
    “轩城能有多大?什么事能蛮过我的眼睛。”肖青继续在电脑上打字:“她教你的那些东西,只能满足她自己,却满足不了我。我给你来安排课程。”
    “你?”我他妈真想笑:“你有什么好主意?不是让我随便找个女人开房吧?”
    “搞定文美。”她点了烟,对电脑中的工作十分满意。
    文美,她不提我都快忘记这个女人了。
    “你认识文美?”
    “不就是那个韩国女人么。她很内敛,不太喜欢和男人发生关系,而且她的床上技巧也是可怜的无地自容。”
    “你也知道她不喜欢我,那你还把她介绍给我?莉姐以前就让我追求过她,可我失败了。”
    肖青收起电脑,飞给我一根烟,翘着腿,大腿间肥嘟嘟的,那地方真饱满:“你手中不是有一本御女心法么?我调查到文美有心法的第二卷。”
    “真的?!”
    “对。”肖青站起来:“这几天,我接到一个公司来的生意,让我把UT集团的内部资料给弄出来。我让几个人对UT进行了了解,其中有一份资料是文美负责保管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要从她身上得到东西,我自然要先把她调查个底儿掉。这个丫头的家族就是明朝时期和杨小凤的祖上一起写出御女心法的。”
    “你……你需要调查到这些东西?没那么夸张吧?”
    “被你看穿了。”她微微一笑,过来捏我的肩膀,做出替我按摩的手势:“这个女人还和我另外两宗生意有关系,所以我必须调查的更多。具体的你就不必知道了,我需要你去一次韩国,得到文美家族的心法,你是男人,泡妞的事情你应该手到擒来。”
    “我凭什么要帮助你?”我认为孙世豪既然倒霉了,自己也就占尽先机。
    肖青做出夸张和嘲讽的笑脸,伏在我肩膀上,头靠在我的右边,说出来的话连同鼻息撞在我脸颊:“你如果不听我的,我随时可以给魏长生再找一个更得力的助手,胜过孙世豪百倍,这样你就永远也得不到楚家的东西。”
    好吧,你牛逼,我认栽了,可是:“文美压根儿就不喜欢我,她看不上我,你让我怎么办?”
    “这就是你作为男人的事情了,该怎么样,自己办。”肖青拍拍我肩膀,挑逗式的:“我还能给你开个方便的‘条子’,你不是和高绉打过招呼了吗?威胁他别找你的麻烦。这些都是小儿科,我有更好的办法,能在轩城除掉你罪犯的污点,所有的一切,从明天开始,没有警察会记得你了。”
    “你在说童话故事。”
    “哈哈哈,不错,就像是童话故事,我肖青的能力,你还远远不知道呢。放手去干吧,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等你的好消息。”
    “才半个月?!”
    “搞定文美,别让我看不起你。”

 第256章 我就是她男朋友

    泡妞这种事,谁也帮不了我,肖青只给我一些简单的信息,例如:文美爱吃甜食、文美还是个处、文美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看电影、文美目前没有男朋友。
    她是把文美的喜好都告诉我了,文美本身很漂亮,在UT做了好些年,却始终单身,这让我感到奇怪。UT公司里的女人不少,但要真说的上是美女的,还没几个,文美是比较出类拔萃的那一拨。我仍记得,在度假村教她游泳时的情形,还有在给她做人工呼吸时的感觉,丰满的胸脯……青涩的锁骨,还有她的心跳和两腿之间……罢了罢了,说好的谈恋爱呢?怎么变成了一上来就想入非非了。
    嗯……问题纠结在:我是个男人,这是最本能的反应。
    我没想用碰运气的方法去见她,太刻意了,她一定很反感,也不会给我好脸色。那天早晨,九点多,我打扮的挺帅气,一身蓝色休闲服饰,头发整理的雪亮,就像我的皮鞋一般,还用了香水,不重。
    叩响服务台:“小姐,请问文美在么?我找她。”
    服务台的两个女人抬头,她们见过我,但还是目光如炬。大概是我太帅气了,她们半天都哑巴的说不出话来。
    我再次叩响桌面:“请问文美在么?”
    “您是?”
    “我是她未来的男朋友。”我很大气地回答,报以微笑。
    女人因为我的话而吃惊,她给我指明上去的道路,并说文美现在在开会中。这地方,我来过一次,找过文美,不过时间很久了,我不记得她具体在哪个办公室,在哪一层。这件事,我必须得做,就当我是个大色狼吧,至少我敢于承认自己好色这一点,不好色的男人,我真没见过,包括贾老大,他所说的不好色有掺水的成分,要真是不好色,干嘛还娶老婆呢?我要完成肖青交给我的任务,在得到文美和心法之后,给这个快四十的女人恨恨的一击。我已经开始浮想出文美爱上我样子……还有肖青被我征服之后,那种与莉姐一样的……
    叮咚,电梯门开了。
    会议室在六楼,走道里几个男女来来去去,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还挺着急。不用说,是肖青给UT使了绊子,让他们遇上麻烦事了。
    我在门外就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怎么搞的!”有男人敲击桌面:“我三令五申的强调,这是个很保密的部门,怎么还是泄露了机密?!嗯?”
    一个女人插嘴道:“陆总,那个文件是文美保管的,你该问问她,我们都是冤枉的。”
    “文美,你解释给我听——”
    “我的文件资料一直在电脑里,有我的密码,除了我和陈秘书之外,没人知道。”
    “哎哟~”说话的应该是陈秘书,女的,声音妖娆:“照你这么说,这份案子是我泄露的了?文美,平时看你挺内敛的,怎么嫁祸起人来,都不知道脸红的。”
    “我没说是你。”
    “那你什么意思!”
    “简单。”这是黛维说话的声音,中文不流利:“Mr陆,调查录像,文美的办公室里有摄像头。”
    “不用了。”文美回答:“那个摄像头我今天早上就去看过了,有一段录像被剪掉了。”
    陈秘书顿时发火:“我就知道是你做的,毁尸灭迹!”
    “你血口喷人!”
    我听到桌椅移动的声音,陈秘书站起来了:“陆总,文美盗取公司机密文件,还卖给东升公司,这种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公司的内部条约,这种人不开除还等什么?!”
    一阵冷寂。
    最后,陆总说:“文美,你先暂时回去休息,这件事我需要好好调查一下,公司不会随便冤枉一个人的。但是……公司的损失必须有人为此负责。”
    谁为此负责?文美?我一听就知道这一切都是肖青在作怪。文美我虽然了解不深,可她的秉性摆在那里,绝对不会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情来。剪掉的录像是关键。这次回忆就是针对文美进行的,散会后,人们陆续出来,文美没走,一个人静坐在会议室内。
    见到紫燕了。
    “魏少,你怎么在这里?”
    “我找文美有事。”
    “哦,那我先去忙了。”
    我叩响门板,等文美抬头看我的时候,我进去了:“大小姐,遇上烦心事了?”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厚着脸皮,在她身边坐下:“又不是我陷害你的,至于发那么大脾气嘛。要不……咱们去吃点东西,我给你消消气。实在不行,你就打我两拳,当我是那个陷害你的人。”
    谁知,文美毫不客气的扇了我一个耳光,气呼呼地收拾东西走开了。
    好人难做啊,我追了上去,跟她屁股后头进了办公室。那么多的女人,齐刷刷地瞅着我。
    “文美,这个男人不就是上次来找你的那个吗?你男朋友?”
    “蛮帅的。”
    “对,我就是文美的男朋友。”我拉住文美跃跃欲试的拳头,搁在胸口:“你们听好了,谁要是陷害文美,我对她不客气。”

 第257章 饭桌上调情

    “放开!”文美坐下,瞪我:“谁是你男朋友!”
    呵呵,女人一生气,说话都说错了,应该是‘谁是你女朋友’吧。她自己也知道说错话,推开我出去了,我紧跟其后。谈恋爱嘛,就要没皮没脸的。
    在门边,文美一个快速转身:“我去上厕所,你也去女厕所?”
    额……这个我就不能去了。
    “哼!”坐在前头的一个长发女人贱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装逼。”
    这个人,会不会是陈秘书?我眯眼看了她胸口的牌子,真的是姓陈,桌面上还有秘书的字样。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陈秘书很爽朗:“我叫陈桂灵,帅哥,你想约我啊?”
    “被你猜着了。”我带着鄙夷的眼神打量她,就像看着一堆不起眼的垃圾:“胸太小,屁股也不大,脸上还有褶子。陈大美女,叫你一声美女,我都觉得烫嘴,能问问你男人是看上你哪一点了吗?”
    陈秘书下巴隆起,愤恨地盯我,眼仁暴徒出来:“真是什么人和什么人好啊,一堆烂货。”
    我拿车钥匙指着她的脸:“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侮辱文美,录像的事情还没解决呢,别得意的太早。要是让我知道是你陷害的她,我会让你滚出轩城。”
    “靠!”陈秘书拔地而起,拿起桌上的水杯撒了我一脸:“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敢在我们公司里撒野!”
    “我是文美的男人,够了吗?”
    这时,身后传来文美一声喊叫:“够了!魏寻欢!你给我出来!”
    我走出办公室:“干嘛发那么大火。”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你——貌似……这句话不能直说吧。
    “我要做你男朋友。”
    “呵!”文美甩给我脸色:“凭什么?你算老几?”
    此刻,用霸王硬上弓再合适不过了,我抱着她,不顾她推我、反对我,用力吻她的脸。走廊内的几个人都立着不动,跟木偶似的。
    文美用高跟鞋踩了我的鞋面:“你发什么混呢你!变态!”
    她想走,我硬拉着她,不让她走。
    “你撒手——”
    “你答应和我一起吃饭,我就撒手。”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话都让你说了,不要脸就不要脸了,怎么的。”
    努力挣脱了一阵,她力气不如我,却被我给逗笑了:“哎呀,行了行了,答应和你吃饭,OK?你真是个活祖宗。”
    吃饭,还是在UT公司的食堂。出了盗窃机密的事,文美变的不受人待见,大家都躲的她远远的。公司里的人很势力,我相信文美在这里那么多年,多少处了一些自己的闺蜜,可一旦出了事,大家都怕和她在一起。人群之外的一张桌子上,就我和她两个人坐着,伙食不错,有菜有肉。
    我觉得不爽:“你应该和我一起去外边吃的,在这里你吃的下?”
    “有什么吃不下的,活着干,死了算。”她嘴巴里塞的满满都是菜:“喂,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
    “切。”文美韩国人的一笑,颇有喜剧风格:“别耍贫嘴了,到底有什么事,你直说。先声明啊,UT公司我现在说话已经没分量了,要是别的事,力所能及的,我可以帮你。”
    “我还真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哥们开始抖包袱。
    “什么事?”
    “我家里人对我说,我年纪不小了,应该找个女人了,这样才踏实。”
    文美吃着排骨,嘴角流油:“嗯,不错,是不小了,然后呢?”
    “我去找人算了一卦,算卦你懂不懂?”
    “听说过,算命的嘛。”她喝汤,在嘴巴里蠕动:“还有呢?”
    “卦象上说,必须找个韩国女人。”说到这里,文美表情木讷了。我乘热打铁:“还必须是名字里有文和美两个字的,你说这难办吧?我认识的人里,除了你就没别人有这么好的命数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噗!——”文美的一口汤,喷在我脸上,胸口都弄的脏兮兮的。
    “……”我就日了!——身上瞬间成了垃圾场,哥们可是新买的衣服啊:“你要不要这样啊,吃饭都没个吃相。”
    她顺着我的话说:“对啊,我吃饭就这个样子,不爽?你别找我啊。”
    “爽,哪里会不爽。”
    不远处几张桌子上的员工都在发笑。吗的,有什么好笑的。
    “魏寻欢,你脑子烧坏了吧?”文美继续吃着豆角:“我不适合你,我是个有精神病的女人,一天到晚喜欢梦游,还喜欢在梦里杀人。”
    你当自己是曹孟德啊,还梦中杀人。
    我有话对付她,而且说的很大声,让周围人都听见:“没事!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会守着你的!你梦游我就把你绑起来,等你自己醒过来,实在不行,咱们还有别的办法控制你的梦游!”
    文美小脸憋得红彤彤地,看看四周,抓紧我的手,捏紧:“你能不能小点儿声——”
    “什么?!”我装聋作哑,声音更大了:“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说你会小点儿声?!放心,我不会太大力度的,我会很温柔的!”
    那些员工笑的能喷饭。
    “臭不要脸!”文美端起汤,直接倒在我的头顶上。她丢下汤碗,嘴都顾不上擦就走了。
    汤碗乒乒乓乓地弹跳,落在地上,声音振聋发聩。
    OK,哥们这回装逼装的有点儿过头,但……总得有更进一步的行动才行啊。文美——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表白方式呢?

 第258章 戏中戏

    说我臭不要脸,那就算是吧,追女人的时候,不都得这样么。那种斯斯文文的,早成过去式了。我跟着文美去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在收拾东西,打算离开了。
    “那么着急走?”我看她慢吞吞的动作:“你既然是冤枉的,为什么不留下来把事情搞清楚再说呢?”
    文美白我一眼:“要你管。”
    我趴在她桌旁,冲她眉飞色舞:“喂,你是我女朋友,我不管你谁管你?”
    “天底下居然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人。”
    “你说错了,是不知廉耻的男人。”
    收拾好东西,文美拔腿就走,让我给拦住。
    “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给你解决问题。”拿过她手中的资料盒,让她坐下:“你那份文件是在这个电脑中被偷掉的吗?”
    “嗯。”女人坐在凳子上,翻白眼。
    我来充当一回小侦探呗:“除了你就是陈秘书知道了,这件事不找她你找谁?”
    “可我没证据。”
    我冲那边陈秘书的电脑一甩头:“人家能看你的电脑,你就不能看人家的么?”
    “她的密码我进不去。”
    “我来帮你搞定这件事。”
    “你有把握?人家凭什么给你看资料?”
    “给我一天的时间,我来给你搞定。”
    一天,我下了军令状,一天之内要是不能搞定,我就在文美面前毫无尊严了。文美回去听我消息,当晚,我开了一辆宝马,在UT大楼门口停车,等陈秘书出来。你猜对了,我要用男人的色诱招数,哼哼。
    这里的员工一半是五点多下班,一半是六七点下班,陈秘书属于第一波人。人群熙熙攘攘出来的时候,我一眼就扫到了她,其实她身材很棒,有凸有翘,虽然比不上文美来的丰满,可也算是个美女,我在办公室那么说她,只是为了给她难堪。
    “喂!”我露头出窗口,向她打招呼:“陈大美女,有兴趣喝一杯吗?”
    她甩头就走,嘴里还发出轻蔑的‘切’。
    额?哥们的魅力不管用啊,没事,再来:“陈秘书,今天得罪你了,我给你道歉,如何?”
    她的脚步止住,回头奇怪地朝我张望,又迂回过来:“你不是文美的贴身保镖么?怎么?被甩了?”
    “文美样样都比不上你,我更喜欢嘴巴小的女人。”
    陈秘书忍着严肃半天,还是禁不住给逗乐了:“你好会哄女人开心啊,之前不还说我身材差么?现在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啊。”
    “哪里,我那是为了讨她开心,哪知道这个女人不识抬举。”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用一切你喜欢的方式。”
    想了想,她嗯嗯的点头,坐进车里来了:“我要吃海鲜大餐,我还要高级会所的VIP卡,你给的起么?”
    我凑到她耳边,说:“你的要求,我都给的起,就怕你吃不消。”
    “死相!你好色哎。”她推我的时候,发出嘤嘤的笑,着实妖娆。
    车内的这个女人,离开了工作服,一身暗红色的夏季短裙,皮肤光滑、白嫩,胸脯的毛孔略微粗糙,但两块圆球还是挺大的,之前穿着工作服,我还没瞧出来,她的两颗柠檬能接近白燕的大小,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脸型马马虎虎,是化妆太浓,不然也没那么白。再看两腿……被短裙包围的挺紧的,不知道脱了裙子之后,会不会还有那么紧。
    “你在看什么啊?”陈秘书问我:“看你的眼神,那么邪恶的。”
    我微笑,开车去最近的海鲜馆子。
    车上,我没怎么说话,都是这个女人喋喋不休:“文美那种女人,无非是仗着自己会说自己韩国话,胸大点而已,成天卖骚的货。你是不知道,她和公司里很多男人都纠缠不清。”
    “嗯,她挺漂亮的。”
    “漂亮?嚯嚯——那也叫漂亮,你没长眼睛吧?还是你没见过女人?”
    我将手搁在她的腿上,只用一只手开车,见她反应不大,开始往大腿内侧延伸:“当然比不上你漂亮了。”
    “喂,刚来就对我动手动脚啊,难怪文美甩了你。她天生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货,除了用屁股勾引男人,简直一无是处。”陈秘书的腿夹紧了我的手:“你再乱动,当心我夹死你。”
    “那你就夹死我吧,不过我还有更厉害的武器,怕你夹不住。”
    “那我倒想试试看。”
    我们目光对接,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欲望。
    过了一会儿,她说:“可惜了,你这么帅的男人,居然看上文美。”
    “那……你有男朋友么?”
    “没有,本姑娘向来是洁身自好的。”
    我想吐……好吧,忍住:“那我当你的男人这么样?你有没有尝试过当女人的感觉?”
    “你脑残唉,人家本来就是女人。”
    “我说的是……”我的手摸到她两腿间最软的部分,拇指往下按三按:“在我面前当女人。”

 第259章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她稍稍有了羞涩的表情,脸没红,推开我:“你这个死相,刚见面就想吃我豆腐,你是不是憋了很久都没碰女人啊?”
    “当然了,特意留给你的。我想把青春献给你。”
    “看你那样子,没个正经的,先去吃饭。”
    哦……先去吃饭?那就表示,还有下文喽?
    在海鲜餐馆,陈秘书数落的最多的是文美,她就像一个评论家,把文美批判的体无完肤。在她眼里,文美就跟出来卖还卖不去的猪肉差不多,分文不值。我想把她给灌醉了,可她的酒量出奇的好,我不是她的对手,加上我的伤口不能过量饮酒,我也只得强装是自己不胜酒力了。
    喝到兴头上,她说:“这点酒不算什么,我跟着经理经常在外面陪客人喝,整瓶的白酒我都能对付,这点葡萄酒,只够我塞牙缝的。”
    厉害厉害。
    餐厅里的人开始多起来了,我没打算真去和这个女人开房,指望能在酒桌上让她就范的,看来我该多做一些事情。
    打了个响指,让服务生过来。
    “先生,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人太多了。”我说:“这里清场,我只和陈小姐吃饭,让他们都滚蛋。”
    不滚蛋的话,我不好办事啊,开始装逼。这里是南城的地界,这个海鲜馆是南城的兄弟开的,我说话应该管用。
    服务生不认识我,尴尬了:“不好意思,先生,我无权赶走其他客人。您的要求……”
    陈秘书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让别人吃饭?”
    “我就想单独和你在一起。”我冲她笑,手在桌子地下摸她的大腿,借着酒劲,手指轻轻戳她的花蕾:“那个——服务员,跟你们老板说,就说魏寻欢要在这里包场,让他看着办。”
    服务生走开了。
    陈秘书认为我是发酒疯了:“你好逗的,凭什么人家听你的名字就要清场啊?你又不是南城的老大。”
    “我就是南城的老大。”我举杯敬她。
    她眼珠转转,不相信地摇头:“你别扯了,喝酒喝糊涂了。”
    很快,经理过来了,这个人在胡子手下做事,我见过他,他眼睛边上有伤。过来就对我弯腰:“魏少,是您来了。”
    陈秘书观察我们的举动:“怎么?你们真的认识?”
    经理笑眯眯地:“魏少是我们大……大老板。”
    真懂事,知道我不喜欢‘大哥’这个名号。
    “我的要求,服务生对你说了吗?”我吃着海鲜问,看他嗯声,我没客气:“那就别磨蹭了,这里今天别上客人了。现在的客人都给我下桌,包括你们这些人。五分钟内,大厅我不希望再多看到一个人,明白了吗?”
    “知道了。”
    经理招呼服务生去清场,让人出去。
    “你真的是南城的老大?”陈秘书到现在还不相信。
    我卖了乖:“名义上的,他们都听我的,我只是这里最大的股东,就像你们UT集团的董事长一样,具体的事情,我不搀和。”
    陈秘书咬住下嘴唇,看我的眼神从好玩变成腼腆,带有色意和敬意。
    “放屁!”那边桌子上,人群中的一个男人站起来,抓住经理的领带:“你找死啊你,知道老子是什么人吗?吃顿饭都不安稳!”
    我的酒杯往桌上一摔,咳嗽两声。
    经理对这个人抱歉,又在他耳边说些话,那人才畏畏缩缩地坐下:“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儿!”
    五分钟刚过,这里就没人了,服务生也没收拾桌子,被经理叫开了。大门上锁,前后通道空空荡荡地,经理本人也退出去了。
    “呵呵呵……”我自得中发笑。
    “你说话那么管用——你真的是南城的大哥?你这么年轻。”
    “年轻又怎么了,我要是不年轻,怎么有力气陪你吃饭呢?”
    “吃饭要什么力气啊?”
    “男人有两张嘴,你不知道吗?”我手伸进她的内内,在里面摸,好多水啊:“你真不知道吗?”
    “哼~呃……”她身体颤着,两腿敏感地夹住我的三根手指头:“这里是饭店,你要做什么啊你。嗯……不要—不要这样……嗯……”
    “我就喜欢在饭店。”
    说着,我钻到桌子底下,去脱她的内内,她没反抗,默认了我这个做法,嘴上却小小的反抗着:“不要……你别这样,让人看见。”
    “这里的一切我说了算,从了我,你就是南城的少奶奶,要多少VIP卡都可以。”
    我很久没给女人吸过那个地方了,就是莉姐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我脸上酒气不小,现在的我很理智,完全本着御女心法的技巧,以手和舌头齐头并进的法则去伺候这个女人。在桌子底下,我看不清楚,也不需要看的清楚,感受它的形状和潮湿就行了。在她最受不了的时候,我再对她进行拷问。
    我……吸!
    “喔——”陈秘书一个没忍住,抱住我的头,抓紧我两边耳根,双腿也死死扣住我的额骨:“你好坏……喔喔——”

 第260章 已经受不了

    声音变化不小,说话的时候那么妖娆,真的发浪却有一股粗壮的声道,这大概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吧,女人在正常状态下和受了刺激之后,截然不同。我手指在里面快速的进出,她的巢穴很长,以至于我的手指都触及不到最顶端,要想真到头,也只有用宝贝来满足她了。而我,并不想这样做,就一直折磨她也挺好。
    醉酒,手臂麻木,我弄的累了,从桌子底下出来,继续喝酒吃菜。
    陈秘书意犹未尽,她刚刚进入状态:“你什么嘛你,人家才刚刚……有点感觉。”
    “我喝多了,手指力气不够。”
    “那……那你用别的地方嘛。”
    我去,这把火还真让我给撩起来了。直接上?不行,我的目的是得到她泄密的事情:“舒服么?”
    “你坏死了。”女人的声音又转变成妖娆。
    直接拷问她?万一她翻脸怎么办?还得给她下猛药。正好,这里也没人,我把她推倒在地上,动作轻盈,跪趴在地上,紧逼她的躯体。
    女人脖子仰着,高傲地望我:“你想在这里上我?”
    “难道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陈秘书抿嘴微笑,将短裙往上撩,双腿张开到一个可以让我进入的幅度,同时拽住我的领带:“那——有本事你就上啊。文美给不了你的,我能给的了。”
    我不想真的和她做,事情传到文美耳朵里,我就无地自容了,陈秘书一看就是大嘴巴那种女人。我脱了裤子,让宝贝硬到那个让女人心醉的程度,对着她的大门口,摩擦着,就是不进去。
    她一边用手勾着我脖子,一边去抓,让把我的它给放进去:“让我看看,你的家伙是不是和你的人一样帅,看你那么猴急的样子,我猜你最多半分钟。”
    陈秘书还刻意把胸脯拉出胸-衣两寸,让我看到半裸的山峰,搁在胸-衣上头,只要再出来一点,就能看到珍珠峰了。她握住我,拽着、拖拉着,问我怎么还不进去。
    到底是男女的正面交锋,我一个激动,往前进攻,只那么一下。
    “呃!——”陈秘书的头靠在我肩膀,牙齿咬住我耳垂:“进来了,你进来了……再进,别让它放松。”
    我没答应,控制住自己的冲动,让宝贝悬在外边,亲吻她:“你干嘛要用这种低劣的手段去对付文美呢?她一点也不配你这么做。”
    “呵呵……你都知道了。”
    “你们女人那点心思,怎么瞒的过我。”我再次进入,每次只有一下,出来却要停歇很久。她的臀部在往上靠,想吸住我的根,我也后退,不让她得逞:“是肖青让你这么做的吧?”
    “你——”对方傻愣住:“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肖青也是我的女人。”我带着自信:“想不到吧?”
    “你能满足的了肖青?”她的身体因为亢奋而激动,双目的喜悦溢于言表:“想不到你强到这种程度,连肖姐都……”
    我往她肥沃的山峰看去:“那你想要么?”
    陈秘书贴近我,胸脯靠在我身上:“我已经都这样了,你还问,快进来,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话赶话的,捅出了肖青,我也不怕她会公开这件事了,有肖青这层关系,她没这个胆子。我放肆地问她:“你的电脑里还有存盘吧?我指的是那些资料。”
    “干嘛?”她像是警惕,又不像是因为警惕:“你来找我,就是为了给你的老情人文美翻案啊?”
    “当然不是,我喜欢能得手的女人,她不是我菜。”我用力朝前一顶。
    “呃——嘶,好粗——”她喉咙动了动:“那你为什么还要问这件事。”
    “肖青让我问的。”我一直双掌撑地,夹稳她的两跨,不许她乱动:“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她的脑子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吧。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这份资料我要弄到手,肖青还有别的作用。”
    “既然是肖姐要求的,我当然没话说,不过,怕你是假冒的,我得给肖姐打个电话过去。”说罢,她拿出手机,当我面拨打电话,都不给我先行一步的机会。
    但愿肖青给我撑住场面。
    我也不会让她问的那么轻松,我看你还能熬多久,装的那么正经。
    “肖姐,是我。”陈秘书电话打通了:“是这样的,我——呃呃……”
    因为我的猛烈进攻,连续波动,她慌忙地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地上:“你慢点……嗯……”
    手机还有肖青的说话声,不大:“怎么了?”
    陈秘书拿起电话,继续打:“有个叫魏寻欢的,你认识吗?对……呼……呃——是的,他说—说让我……喔!——好大……让我把那些资料给他看,对……呃呃呃……太大了——嗯,我知道了。”
    我停下休息,伤口麻麻地,还好没流血。
    挂断电话,陈秘书在我脸颊亲了一口,妩媚之极:“你好帅,也好大。”
    “你的也不小。”我冲她的双峰努嘴。
    “比文美的大么?”
    “应该吧。”我去抓了抓、揉了揉:“是比她的大一些,我们现在去公司吧,资料可以给我了吧?”
    幸好肖青给我打了马虎眼。毕竟,那些资料都让对手公司给拿走,陈秘书对肖青已经失去作用了。电脑里的那个,是备份,她还没来得及删除,或许是她想给自己留个退路什么的。
    “你让我这样难受,想就此打住吗?”陈秘书的腿夹住我后腰:“不行,我不让你走,我要你在这里把我喂饱。”

 第261章 紧张时刻

    我轻蔑地看着她,拔了出来:“资料到手之后,我再慢慢折磨你,这里不是干活的地方,咱们去武原会所。”
    “那个日系人开的温泉桑拿?”
    “对。”
    “你真会玩。”她亲吻我,舌尖挑逗。
    呵呵,小姐,你想多了,只要资料到手,我还会找你么?
    二人去公司,她有进出卡,保安不拦着,在办公室内,这个傻乎乎的女人当着我的面输入电脑,密码我都记在心里。资料拷贝一份给我之后,她已经迫不及待和我去共度春宵了。
    “哎哟~”我捂着伤口。
    “怎么了?”陈秘书过来搀扶我:“你肚子不舒服?”
    “不是,我之前受过刀伤。”在椅子上坐下,故作难堪状:“我天天在外边混,动刀动枪的,流血是家常便饭。”
    “真的假的?”
    还不相信我,我拉开衣服,给她看绷带:“你看,这里前些日子被人捅了两刀。”
    她惊讶着,不是伤口,而是目标上移,盯着我的肌肉:“刚才在饭店没仔细看,想不到你这么壮。”
    “过两天可以吗?我的伤口可能发炎了。”
    装逼是很有效果的,尤其是带着证据来装逼,陈秘书相信了,她带着我下楼,还要送我去看医生。我说不打紧,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我说开不了车,让她一个人打的回去。果真是半路夫妻,她才不担心我的死活,一句话就打发走了,只向我要了电话号码,说隔几天再见面。
    东西到手,头一件事我要感谢肖青,电话接通:“肖老板,谢谢你了。”
    “你当心你的身体。”肖青猜透一切:“刚刚你是不是和那个女的来了一炮?电话里就发春的叫。”
    “这个……如果我的炮弹没发射出去,算开炮么?”
    “呵呵,真凭,行了,我给你的时间只有半个月,自己速战速决,我这里一切都方便,遇到什么事,直接打给我。”
    我刚要挂断,肖青叫住我:“等一下——刚刚那女的来潮了吗?”
    “没有,我故意的,半路就停下了。”
    “你够贼的,行了,我先忙了。”
    这么晚还忙?哦对,不是还有那么几个男人陪她过夜吗?忙……是应该的。
    时间快到9点,我打文美电话,说一切都搞定了,让她过来。她到这里的时候是9点四十,住的地方离这里蛮远的,在西城那边的一个公寓楼。大晚上的,她还带墨镜,穿着轻纱黑色夏装,裹住到膝盖的部位,身体曲线柔美。可能刚刚和陈秘书的亢奋还未过,加上我本来就没打算让裤裆软下去,看到黑丝的文美,那个地方更硬了。
    依照莉姐教我的方法,将宝贝拨正,竖着放,这样就看不出来了。内-裤是新买的,很紧,贴着身体真舒服。长久充血对身体不好,我用音乐给自己放松。
    “你拿到了?”文美坐进车内的时候说,冲我伸手:“东西呢?”
    我把U盘交给她:“都在这个里面,这你可以给你们领导看。不过我建议你亲自去看看办公室里的电脑,打开她的密码锁,我刚才只是默记了一下,也许不对。”
    保安没拦我们,都是熟脸了,文美说上去取点东西。看保安的眼色,是要等我们出来的时候进行搜身。
    上楼,打开陈秘书的电脑,找到那个文件夹,密码锁打开了:TCX365G
    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在输入我报给的密码时,我汗都出来,生怕自己给记错了。
    “这个混蛋,真是她捣的鬼。”
    “这就简单了,明天一早,你就把证据给领导们看。”
    “这家伙完蛋了。”文美凶狠地盯着电脑里的资料:“我和她没有过节,居然陷害我,在领导面前让我下不来台。这些资料只在我的电脑有备份,她的电脑根本就不应该有的。”
    往椅子上一坐,文美像福尔摩斯一样打量着我:“你用什么办法让她开口的?”
    这个就有点……不好开口了。
    “怎么了你?”
    “我……”
    叮咚!电梯门被打开的声音!——有人往这边走来,高跟鞋的堤嗒声!是个女人,不会是陈秘书又回来了吧!
    文美也吓得慌忙站起来,紧张地望着门口有脚步声传过来的方向,抓住我衣袖:“倒霉了,这下说不清楚了。希望是保安。”
    保安?保安会穿高跟鞋吗?走路步伐还那么轻佻,一点厚实感都没有。
    “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反身压在文美身上,把她的一对浑圆压到变形,抱住她的身体放在电脑桌上。
    “你要干什么?!”
    “别说话!”我言辞镇定,透出命令口吻,上去亲她、摸她:“做戏。”
    “别这样……”她嘴上这样说,手掌却在我胸口贴着,哆哆嗦嗦,似碰非碰地。两腿的排斥很强烈,因为我的西服裤子很松、很轻,肉呼呼的半硬状物体恰好抵住她的花蕾。文美继续推我:“别这样……你……你太放肆了,这里是公司,你个变态……”

 第262章 她松懈了

    更进一步的操作我放弃了,省的她失手捏碎我的宝贝,这可是我赖以生存的法宝。不料,文美真的去捏了,还抓住两颗铅球,要给我点颜色看看。
    “你下手别太猛。”我摆着姿势不动:“你这样做就等于毁了自己的一生,我可是你男人。”
    “你再说,再说我真捏爆它。”
    玻璃门被踢了一脚,我们同时紧张的回头,真是陈秘书,她这么晚回来做什么?
    “呵,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要和我好,还骗我说伤口疼,你糊鬼呢。”
    我敢以我爷爷的名义起誓,我没对陈秘书说过我来回来,可她好像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当她手中拿着个什么小玩意儿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摸摸自己衣兜,发现了那个小拇指般的玩意儿,是个窃听器。这女人可真不省心。
    “半夜三更,你们两个在公司里乱搞,就不怕违反公司条例吗?”陈秘书冷言冷语:“文美,真想不到,你也懂得暗度陈仓的招数,宁愿把自己男人献给我享用,也要得到我的密码。”
    “献给你……”文美冲我硬生生地质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去,好凶厉的眼神,自己不承认是我女人,还那么生气。
    陈秘书接茬说:“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和我上床了呗。文美,你大概想象不到魏先生的那东西有多厉害,看来你自己都还没享受过,我就捷足先登了,你只能吃我的剩饭剩菜。”
    我真担心她把肖青的事情给我抖搂出来。
    “你陷害我,你还有理了?”文美拿着U盘,竖再面前:“陈晓敏,我告诉你,明天一早,你就身败名裂。”
    “是么,那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了。”陈秘书不仅不害怕,还过来摸了摸我的下巴:“兄弟,你的那玩意儿真不错,改天再让我爽两次。”
    她托着长笑离开,文美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姓魏的,你居然连这种女人都碰,你真是饥不择食啊。”
    “大姐,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我牺牲自己不也是为了救你吗?”
    “说的和真的一样,我看是你自己憋不住想吃女人肉了吧。”
    女人间的纷争很猛,男人介入,夹在其中不好做人,我给自己安了颗‘定时炸弹’。当晚,我和文美没有离开,怕陈秘书回来修改密码,一直守着,直到天亮。她趴在办公桌上睡觉,我坐着,玩手机。
    这一夜颗够难熬的,腰酸背痛。
    我是被文美给叫醒的,当时公司里还没人上来,才七点左右。出了件坏事,电脑里的密码不对,怎么都进不去了。我们两个人核对了心中的密码,丝毫不差,可就是进不去。一定是陈秘书,她用远程技术篡改了密码,如今高科技的时代,我们望洋兴叹。
    后来,文美将U盘带过去给经理看,说资料就是从陈秘书的电脑中拷贝出来的,让执行总监亲自去过问这件事,查看陈秘书的电脑。
    办公室围了一大群人来看热闹。
    当文美要打开陈秘书的电脑时,陈秘书手掌按在键盘上。
    “怎么?怕了?”文美说。
    “我不能随便被你冤枉。”对方回答:“当着大家的面,咱们把话说在头里,如果能从我的电脑中找到资料,我无话可说,可你要是找不到怎么办?”
    人群鸦雀无声。
    陈秘书既然可以远程篡改密码,也可以远程消除里面的资料。
    “如果找不到,我——”
    文美话说一半,我赶紧拦住她,对执行总监说:“要真是找不到,那就重新找呗,你说对不对?”
    执行总监这才注意到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们公司?”
    “我是文美的男人,她有事,我能不来么。”
    文美踢了我一脚:“瞎说什么你。”
    陈秘书推开文美,自己坐下去开密码。一见事情不妙,她有这个胆子必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我伏在她耳边:“如果你继续这么做,别怪我手下无情,别忘了我和肖青还有一层关系。你也许只是让文美失去了在UT工作的机会,而我……可以让你在轩城消失,你试试看。”
    女人手指抖了抖,故作姿态的站起来:“邵总监,我是绝对清白的。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文美没听见我和她的悄悄话,她生起气来,傻乎乎地,朝门外走去。这件事暂时不了了之了,我认为文美没必要贪恋这个公司,她爸爸在韩国有那么多生意,为什么还赖在这里不走,让人欺负来欺负去的。
    接下来的两天内,文美没去公司,我每天约她见面,请她吃饭、逛街、看电影,消磨时间,让她暂时忘却自己的烦恼。我给她打气,说这不过就是一个简单的小公司,装不下她这么大的水牛。
    “我长的像水牛?”
    “不像。”我说:“像奶牛。”
    “为什么像奶牛?”
    “因为奶牛可以喝奶。”我意淫地一笑:“我好渴的。”
    这次,文美倒是没骂我,而是那我调侃:“陈秘书真的被你上了?你们在一起就是为了帮我?”
    “天地可鉴。”
    “那是我误会你了,你在她耳边到底说了什么话?”
    “秘密。”
    “你说不说?”文美一反常态,像女孩对待自己老公一样冲我又打又捶,还是在大街上:“你说不说?!”
    “好好好,别闹了,我说如果她再这样下去,我就再也不上她了。”
    文美用力捶打我两下:“嗯!——嗯!——你真没个正经,不上她你上谁?”
    “上你呗,咱们才是天生的一对啊。”
    “没羞没臊的,谁答应和你在一起了。”
    说着,文美蹦蹦跳跳往前方走去。这么说……她是默认自己对我有感觉了?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居然也有柔软的一面。哼哼!看我的剪刀手,哥们快要得手了。她走路的姿势像只兔子,蹦蹦跳跳地,屁股真紧,让牛仔裤包裹的严严实实,缝隙分明……似乎要进去需要十足的力气才可以……当然,我算半个正人君子,强人所难的事情咱不干,咱是文明人嘛。
    还有一件事出乎意料,两天后,文美主动要求回韩国,问我想不想去韩国一起玩,就当是旅游了。这个旅游可有大学问了,也许不是旅游,而是……嘻嘻,作为旁观者的你什么懂,我就不明说了,咱们接着往下撩。

 第263章 抓馒头

    作为男人,女人太多也是麻烦事,白燕给我打了几天电话,我推脱说南城的事情太忙。其实在我心里,对她挺愧疚的,我对白燕没有真实的感情,对文美也没有,更像是戏耍别人的情感。可我已经走到这一步,再想回头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不过我答应白燕,等我事情结束后,我就回去找她。但……这可能吗?还有费莹莹在,哎,那么多的女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没沾染上海鸥,否则事情会乱道一发不可收拾。以海鸥的性格,知道我这个样子,一定会让全北城的女人来追杀我,前提是——我和她发生了什么。目前为止,我还不敢这么做,即便我心里很想。
    同文美走的时候,心中七上八下的,仿佛白燕就在哪个角落里盯着我,她喜欢用手机给我定位。再者,也许费莹莹还因为我的不解风情而懊恼者,她一定在心里骂我千百遍了。
    “你在想什么?”文美问。
    “嗯?”我的思绪被她拉拽回来:“没什么。”
    “和我走觉得亏了?”
    “哪有。”我想去楼她,冲淡自己的疑云。
    “少来。”文美推我:“是你自己死皮赖脸跟来的,又不是我强迫你的。老实说,是不是有哪个情人在等着你啊,你现在下飞机还来得及。”
    听她这么说,我继续要离开座位了。但也只是心里有活动,我靠在她脸上:“你这样带我走,算是连人带心一起带走了,你可得在晚上好好照顾我。”
    “扯淡。”文美轻轻笑着,笑的很甜。
    我乘热打铁:“扯蛋也是你该做的工作啊,我可以随便让你扯,不止是扯蛋,扯什么都可以。”
    文美没嗅出我的话外之音,她闭目养神,去听音乐了。
    我在心中问自己,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算是她的男朋友么?应该算是吧,如果不算男朋友,那我算什么,跟班?可问题又来了,我的手一放在她的腿上,她就排斥我,主动缩回去,还说我是个变态。开玩笑,这怎么变态了,我又没把手放在男人的腿上。
    快下飞机时,我问她:“怎么突然想回韩国了?”
    “回来休息休息。轩城太冷清。”
    冷清吗?一点儿也不,她有别的意思,我一时难以猜懂。
    这边正在下雨,街道上行人稀少,都打着雨伞,我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十分陌生,听那些人说话,也完全听不明白。
    文美在我眼睛里看出异样,她停止前进,在一个便利店门口:“你之前是骗我的吧?你从来没到过韩国。”
    “哪有,我真的来过。”脱口而出,拜托……我应该说实话的。
    “切——”文美用典型的韩国人的‘切’,话音中流露出她的不屑:“真的还是假的,那你去店里给我买个泡面,我饿了。”
    我该怎么和人交流呢?啥也不会说啊。可我也不傻,让她在门口等我,进去就拿了个泡面,上面有价格,我给了售货员钱,等着对方找,从进去到出来,一句话也没说,只当自己是哑巴。
    “小看你了,你还真能做到。”
    文美这次回来,没想回家,她只是去首尔转转,给自己旅游,休息休息。晚上也不在宾馆住,她安排好了一切,日落之前,我们坐车去济州岛,她在那边有别墅,是她父亲买的。到底是有钱人,这地方临海,山清水秀,打野战再合适不过了。
    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吃穿都有,我成了大牲口,背了满满的货物往门里走。门口到别墅大厅有五百多米的路程,这别墅内还有一个公园,以及不少花草树木。二层小楼顶上有遮阳伞,几把塑料椅子,隔着老远就能瞅见。文美通过购物对我试探大半天,知道我根本不懂韩国,能听得懂的一句‘敖巴’也是从电视上学来的,她却从没这么对我喊过。
    我把东西放在客厅,胸中踌躇满志,是不是今晚就要和她洞房了?摩拳擦掌,好不激动啊。
    文美拆开包裹,去厨房的时候喊了我一声,然后用韩文说了两句话。大姐,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能说中文吗?真是的。
    “听不懂。”我不爽的说。
    文美哈哈大笑,挺腰,甩发冲我:“我就知道你是装的,说实话,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不是对我有所企图。”
    “你误会了,我是正人君子。”
    “你要是正人君子,那这个世界上就没好男人了。教我游泳的时候,你的眼珠子就要掉下来了。”
    “那是因为你漂亮啊。”我调侃着:“喂——你叫我一声‘敖巴’,可以吗?让我感受一下。”
    “呸,想的美,你又不是我哥哥。”
    “可我是你男人啊,你们韩国女人叫老公时,不都喜欢喊这句吗?”
    文美在厨房内找到了围裙,上面都生灰了,让我拿去帮着洗一洗。这个地方,出了文美就没人来过,到处都是灰尘,她有一年多没回来过这里了。真奢侈,有那么好的房子都不知道住。我洗完了,她让我给她围上,让我尝尝她的手艺。
    我弯下腰,抱住她的小腰,不禁去抓她上面的一个馒头。

 第264章 相互约法

    “哎!——”文美反应真大:“别乱摸,你想什么呢。”
    “我哪有想什么,给你围围裙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文美踩了我脚,不重:“再敢这样,我报警抓你。”
    她赌气的一个魅笑,让我裤裆勃然而起,这种感觉太舒服了!
    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不信她真的报警,往前……她的牛仔裤夹缝中顶了一下。
    “你有病吧你!”文美这回真无语了,她也不做饭,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抓起刚买的啤酒瓶,起盖,咕嘟咕嘟喝着,下巴弄的全是酒渍。冷目朝我:“我受不了你,计算是谈恋爱,也没必要那么快吧?”
    就算是?这么说——她真的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对不起。”我可怜巴巴地:“我错了,你别生气了。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嘛,你看我也没真把你怎么样,消消气,好吗?”
    “看你的表现了,今天你做菜给我吃。”
    好,行,没问题,做菜又不是什么难事。哥们的厨艺虽说不是炉火纯青,可也能入的了口的。做菜时,她不时地冲我张望,发出贱贱的笑声,似乎料定我不会做饭。我炒了两个菜,一个汤,知道韩国人喜欢海带汤,我在里面放了些葱花,还有肉末,肉末……我可怜的刀工啊,好吧,我切成肉丁了。
    她吃了一口:“嗯,味道不错,汤里放肉块,挺棒的,你自己也尝尝。”
    “什么肉块,这是肉末。”
    “肉末?”她用筷子夹起一块切的最大的:“我以为你给我炖排骨呢。”
    “……”既然要慢点谈恋爱,那咱们就聊聊别的:“你这次不回家,你爸爸会生气吧?要不让他见见自己的准女婿?”
    嘴上这么说,我其实不敢去见她爸爸,只想拿到她的御女心法,然后快速了事。直接开口要,她可能给我?
    “你真臭美,我还没同意你。”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金恩城。”
    我还记得杨小凤给我介绍过,御女心法中卷的书写人是金恩奎。名字差不多,相似的。
    “你祖上是不是有个叫金恩奎的人?”
    “你怎么知道的?”文美对我的认知非常吃惊:“我不记得自己有对你提过。”
    “既然要喜欢你,自然要先了解你,你家里的事情,我起码要知道几个名字吧。”
    “可以啊你,能当侦探了。”文美喝了一口海带汤:“不错不错,有那么点意思,可惜盐放少了,我比较重口味。”
    “你家是不是有本祖传的书?叫什么御女心法的?”
    文美很直接:“有啊,你连这个都知道啊。”
    “可以借我看看么?”
    “看你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真该买个防狼喷雾,省的你半夜乱走乱摸的。那东西也不算什么宝贝,无非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身体不会有病吧?看着不像啊。”
    我拍拍胸脯:“爷们身体好的很,一夜七次都没问题。只是好奇而已。”
    文美说话已经透露了她的无知,她一定没看过这本书,因为御女心法根本不是治病用的,只是教男女怎么行房。大概她爸爸骗了她,也可能是她小时候要求父母给她看过,结果家人没同意。
    “还七次……看你一次都够呛。”文美如是说,她主意到我的眼睛里生出了色眯眯,马上改口:“好了好了,当我什么也没说。咱们不聊这个话题,聊点别的。”
    “行啊,什么都能聊,你起个头。”我伸手示意她。
    “我打算离开UT了。”
    “就因为被人陷害?”
    “我不喜欢在勾心斗角的地方上班。”文美低头吃东西:“本以为在UT可以得到很多朋友,每天累点倒没什么。想不到交的朋友都是些……喔嘘……真是受不了,等这次回去,我就辞了工作,不干了。”
    一个女人,被人这样冤枉,公司里没一个人信任她,这种感觉我似曾相识。肖青利用陈秘书拿走她的文件案,是不可能留机会给她反扑的,不然肖青自己的信誉也受到损失。她给我做了个简单的保人,也是想平衡两边的关系,没打算真的给文美辩白的机会,我失算了。
    “那你打算做什么?”
    “换个公司呗。”文美说:“我打算做超市销售员。”
    “你?”我推推手:“大小姐,这你可干不了,销售员需要很好的体力的,你不行。一天到晚的站着,你坐办公室太久了。”
    “谁说的,我体力很好,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说着,她撩起衣袖,冲我展示自己无法凸显的肌肉。
    我嗯嗯的暗自发笑:“你胳膊上的肌肉不咋地,让我看看你胸口的肌肉,够不够发达。”
    “死男人!”她的汤勺向我砸过来。
    这个距离,我轻松就能接住:“嘿嘿,你砸不到我。”
    文美眼含爱意:“这次谢谢你那么帮我。”
    “不客气,你是我女人嘛。”
    “嘿!”文美胳膊撑在桌面上,很认真地问我:“你真打算和我谈恋爱?”
    “是啊。”这两个字,说出去容易,收回来可就难了。
    文美用筷子拨弄碗中面条,眼睛有点红:“我这个人脾气很臭的,动不动就喜欢打人,你真的愿意找我做女朋友?”
    “是。”
    “我很严厉的,眼里不揉沙子,除了我之外,你不能随便和别的女人说话,更不许背着我去偷情。我知道喜欢你的女人一定不少,可我这里不容许。”
    还和我约法三章啊,那我也来点料:“当然可以,可有一点,你也必须听我的。”
    “什么?”
    “我每天晚上都想要你,只要我想,你就不能拒绝。”
    文美的小眼珠在眼眶里打转,珠光闪烁。

 第265章 偷摸

    文美堆出笑容,哼哼地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还给我揉肩膀。我去,男人就应该要霸气一点,这样才能征服女人,我开始有点小自喜了,嘿嘿!——哎呀!——我靠,这个手劲,她捏的是经脉!
    “叫你狂!”文美下足力气:“你很拽啊,还每晚都想要,本小姐是那么容易就范的?”
    “疼疼疼,别——靠!”
    “你还知道疼啊,我以为你是金枪不倒呢。”
    “那是别的地方,也不是肩膀啊,你捏错位置了。”
    “你还敢说!”她往我肉里死扣。
    疼死老子……我抓住她的手,反手捏住,想不到她的手劲比我还大,直接将我按在桌面上:“你在说句我听听。”
    大姐,你野蛮女友看过了吧,而且还练过空手道。
    “别弄,我身上有伤。”我拉开衣衫给她看:“你看,我中了两刀,你别让我伤口崩裂啊,不然你就失去男人了。每晚自己用胡萝卜解决吧。”
    文美送开手,查看我的伤势:“怎么搞的?你被谁给弄伤的?”
    “走夜路,遇上强盗了,要我给钱,我不给就桶我。”
    “你傻呀你,要钱不要命。”
    我借机反身压倒她,在她嘴巴上狠狠亲下去:“你这是要我的命啊,那我也来要你的命,咱们一起松命。”
    “都受伤了你还装,放开我。我练过武术,当心你的小命。”
    压住她的圆球,继续下压,我也不去摸:“这里就咱们两个,今天你引狼入室了,还不从了老夫?”
    话也不能说太满,我都忘记自己找文美的目的了。不等她开口,我便松手,坐下继续吃东西。文美意犹未尽的神态很好笑,坐在桌面上:“刚刚还如狼似虎的,现在怎么了?伤口裂开了?”
    “其实……”我继续装:“我有一件事隐瞒你了。”
    “什么事?”
    “我那个地方不行。”
    “哪个地方……”话问到中间,她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这种事对女人来说比杀了她还要致命,她用打量怪胎的眼神打量我:“你真的不行?”
    “嗯,受过伤的。”我很恳切地说:“不然我问你家里的御女心法干什么啊?那东西正好有方法可以治疗我的病症,你也不想自己老公是个无能的男人吧?”
    文美想想,觉得不对劲:“不见得吧,之前你在厨房的时候,用那个东西……用你身体的,还顶着我……你……你明明可以的。”
    “偶尔,真正做事就不行了。”我说,站起来,把裤裆亮给她看:“不行你再摸摸看,保证硬不起来。”
    “好恶心,你别这样。”
    “这有什么。”我知道女人羞涩,文美更是羞涩中的极品.只得抓住她的手,按在裤裆上。莉姐对我的训练这时可派上了大用场,别说她用手摸,就是用嘴吸,我也能做到心如止水:“看看,没用吧?”
    “你……你怎么会得这种病的。”
    “我也不知道,无形之中得的。”我说:“在轩城的时候,听一个老前辈说,有一种心法可以治疗我的病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法。后来在研究你的时候,知道你家族有这样一本书。”
    这个谎话吹的前言不搭后语,而且生硬。
    文美缩回胳膊,作出作呕的表情:“你明知道自己得了这种病,你还……还来找我,可我奇怪了,你是怎么去和陈秘书的……”
    “她是骗你的。”我望着她眼睛回答:“我根本就没法办事,当时不直接说也是为了给我自己保留点尊严,现在你什么知道了,我可是清白的。陈秘书就是图个嘴痛快,其实我就是碰了碰她而已,我们真没发生什么。再说,有了你,我怎么可能去和别的女人做呢?”
    “哎呀,你别说了,听着都恶心。”文美思前想后,琢磨这件事:“那东西在我爸爸手里,我要是直接去和我爸爸要,会显得我……我太不洁身自好了,还没怎么样就想……哎呀,我脑子里乱哄哄的。”
    我也被她说的尴尬起来:“这件事让你为难了。不过我没关系,我们可以做一对无性夫妻嘛。”
    “你混蛋——你……”她不再往下说了。
    要是再说,就显得自己很浪了,她得保持自己高尚的品德。
    我拉她的小手:“宝贝,别生气了,我以后都不碰你了。”
    文美真气了,她又不明言,只是狠狠地盯着我:“明天我们一起回去,找我爸爸,这件事我不好开口,太丢人了,你去和我爸爸说。”
    “那我得以你男人的名义才能说啊。”
    这个别墅有五个房间,我们明明可以都收拾出来,我留个心眼,推脱说自己伤口发作,没什么力气,让她一个人去收拾。花了一个多钟头,才整理出个房间。我满心欢喜:哦也,我们可以睡在一张床上了。
    “你睡沙发。”文美指着外边说。
    “啊?我可是客人啊,你让我睡沙发?”
    “那我去睡沙发,你睡床,这总可以了吧。”
    “得得得,你睡床,我睡沙发。”
    她洗完澡就进房间去睡觉了,没关门——这是对我的诱惑么?她拐进房间的时候,裹着浴巾,头发湿哒哒的,饱满的身体将浴袍撑得多么可爱。熄灯后,我悄悄潜入,她睡的可真快。我大胆地在这张大床上躺下,往她那边靠。女人侧着身体,我的裤裆只要移动合适,便能抵住她的后庭部位,真软……
    很小心,是的,非常小心!不让自己硬起来,我怕她突然醒来,然后本能的给我一脚。
    “出去。”文美背对着我,冷冷地说。
    我擦,她一直没有睡着啊。
    “外面黑,我怕黑的。”
    “那你自己开灯睡。”
    “一个人,我不敢睡。”我去搂着她,隔着睡衣在黑暗中摸索她的……

 第266章 装逼被雷劈

    “下流!”
    接下来的情况就是一个耳光,我的反应也快,被女人扇了那么多次,本能的机警让我一下子抓住她的胳膊:“你想谋杀亲夫啊?”
    “无能的男人,给我出去,本小姐要睡觉。”
    无能?是在说我喽?好气,我怎么想出这么个法子让她帮我找心法。如果我说自己能力很强,没准她就从了我呢。不能自乱阵脚,无能就无能呗,哥们去外边睡。
    夜过后,清晨很凉爽,文美起的早,做好粥让我吃。家的感觉,有点温馨啊,和文美在一起,没那么拘束。我们坐的是早班车,赶去首尔,她爸爸在一家豪华的餐厅做老板,三星级别。门口的跑车一辆接着一辆的停下,站岗女生认得文美,高高兴兴过来打招呼,寒暄几句韩文,还问我是谁,文美都替我回答。
    我们被领着上二楼,她爸爸刚和一个人谈话结束,肚子坐在办公室内批阅文件。我们没敲门,直接进去了。
    男人五十岁上下,给我端茶递水,文美向他介绍了我一番。
    接着,这个父亲说了一口流利的中文:“魏先生,你好,你第一次来首尔吗?”
    “金先生懂中文?”
    文美搂着父亲的胳膊,头歪向他:“我家向来喜欢学习东方文化的,我爸爸的大学就是在燕京上的,他可是班里的高材生,我妈妈就是燕京人。所以我是一半的一半。”
    原来是这样,我与金先生握手:“我是你女儿的男朋友。”
    “她刚才就对我说了。”金恩城在我们中间坐下:“你家中父母好么?你是从事什么行业的?”
    “我什么都做。在轩城有很多生意,轩城有个楚氏集团,就是我爷爷留下来的。”
    金恩城没听过,可他对我的话在意:“楚氏?你不是姓魏吗?”
    “我不随我母亲姓。”
    这样以说,他就明白了:“不错不错,真的是一表人才。文美脾气坏,爱耍小性子,你多包容一下,她母亲也经常说她,也怎么也改不了这些毛病。你刚来首尔,多在这里玩几天,晚上我请客吃饭,咱们好好聊聊。”
    “伯母也是做生意的?”
    “她在汉城,那里有几家公司。”
    “我听文美说,叔叔是白手起家的人才,商业界的翘楚,能亲眼看见真人,真的是不虚此行。”
    “哈哈哈!!哪里哪里,都是我们夫妻共同努力的结果。”他拍拍文美手背:“如果有机会,我想和你的父母见一面。”
    “我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
    “对不起。”金恩城善解人意:“你父亲是不是也……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先不见面。如今的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你们看着满意,我们老人没有任何意见。”
    好开明的家长啊。
    当晚,金恩城请我们在他的饭店吃饭,聊了些生意上的事情,我越捧他,他就越高兴。喝酒喝到兴头上的时候,还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爸,你在说什么啊。”
    “你年纪不小了,难道还等你三十岁吗?”她爸爸给我倒酒:“你们今早把事情定下来,也省的我们跟着瞎操心了。文美性子野,这些年给她介绍过不少对象,一个也看不上眼,你能忍受她,真的是不简单,她就像一个男孩子。”
    像吗?跟海鸥比起来,这就是一只乖家雀。
    吃饭过后,金恩城邀请我一起洗澡,偌大的池子就我们两个人,水很干净、清澈。我在岸边,因为伤口不能下水,做陪同而已。
    “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遇到抢劫的了,轩城乱糟糟的。”
    “不要紧吧?”
    我就坡下驴:“要紧,我还被人踢了嘴要命的地方,所以和文美认识那么久,我们还没有过那种关系……”
    菊花一紧,但愿他不会因为这件事发火。
    金恩城出了泳池,坐过来,摸摸我伤口:“看样子挺严重的,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开放,我以为你和小美有了那种关系。”
    我苦笑着:“这种事当着老人的面,是很难启齿的。”
    “不不不。”他毫不在意:“人之常情,文美和你有感情,这比什么都重要。没什么难以启齿的,说出来总比隐瞒的好,我们做父母的没那么保守。你这病得看啊。”
    那我可就说了:“听说叔叔有一本御女心法。”
    “文美告诉你的?”他摇摇头:“其实那是我们骗她的,书是有,但都是教男女怎么行房的,可治病没关系。那时候她小,我们不可能对她说那些吧。”
    “可以给我看看么?”我问。
    金恩城做了那么多年生意,是个人精:“你……你是真的有病还是装的?”
    “真有,不过不严重。”我改变话茬:“其实是因为我不能满足文美,所以她才生气。这种事关乎到面子,我是个男人,只能说自己有病,要是直接开口说别的事,我担心……”
    “担心我们不能体谅你?”金恩城大方的笑:“我懂你的意思了,但这本书是祖传的,我不能随便给人。你要是真打算和文美结婚,我才能给你。”
    还挺有心计啊。
    这话让我怎么说呢,真结婚?那我还不被千夫所指啊。
    “你和文美在一起,就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他不乐意了。
    “没,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挺喜欢文美的。”我是真的不能答应他:“我有御女心法的上卷,咱们作为交换,如何?”
    “什么?!”
    “我有上卷,辗转反侧得来的,绝对是正规渠道。”
    金恩城马上站立:“年轻人,我女儿不是作为交换的条件的,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成什么人了。”
    谈砸了。
    “叔叔,你别生气,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我是真心喜欢文美的。”
    他现在已经不相信我了,让我离开。
    浴室出去,文美还在等我,要带我去休息。金恩城对她说了些什么话,然后文美不相信,硬要托着我离开。
    在外边的车上,她严肃了:“我爸爸从来不骗我的,你是真的只为了那本书才来找我的吗?”
    想隐瞒也隐瞒不下去了,只能把事情和盘托出,交代肖青的事情。
    “你花了那么大力气,为什么不直接说?”文美不看我:“这本身也不是什么难事,可你这样做,是对我的不尊重。你不喜欢我也可以直说的。”
    事到如今,我只有强吻她!

 第267章 反常的孙世豪

    “你干什么你——你放开——放——唔……唔——”
    车内空间狭小,我能控制住她,吻她的同时,还能腾出手,抓揉她的浑圆。很大、很紧,被胸-衣包裹的惟妙惟肖。文美从推拿变成了反抗……从反抗变成了静止……再从静止变成了顺从,她的眼神也从凶狠转为羞涩和委屈。
    我停下来时,她气都喘不上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还质疑吗?”我问她,继续吻她:“我骗了你很多,可是有一点你必须得承认,我确实喜欢你。”
    “就像你对别的女人一样?”
    这句话如同干扰电波,搅乱我刚刚建立起来的情绪:“你说对了,我和好些女人有过,可我和你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你当我是妓-女。”
    她又想打我,又被我抓住:“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我不是你的菜,你也不是我的菜。”文美镇定下来:“魏寻欢,你别白费心思了,你想要那本书,我找爸爸拿来给你就是了。可我不奢望一场无婚姻的爱情,我们两个真的不适合。”
    她说的对,想要的婚姻我给不要,既然给不了就不要强人所难。此刻我更加深刻的明白,不是所有女人都那么容易得手的,文美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我们在首尔过了一晚上,分房间住。第二天她给我拿来了那本书,是电脑打印出来的,复制版本。
    “拿去吧。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我……”
    “别说感谢的话了,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无言以对,说什么都不合适。我坐飞机离开了韩国,回到轩城,瘦子过来接我,就他一个,知道我不爱冲门面,一个小弟都没带。书是拿到了,我亏欠文美,也不晓得用什么办法才能补偿她。没去肖青家里,我夜宿在天籁夜总会,给我时间还有十来天,白天在图书馆继续寻找可以解读心法的字典。我指望可以遇上肖凌,她迟迟没来,大概学校忙的很。
    大意了,另一个人找到了我,是孙世豪。
    我还在看书,他的手掌就落在我书页上了:“魏总,好久不见。”
    “孙世豪?怎么是你?”我抽过书本,合上:“你来找我什么事?”
    “您老人家贵人多忘事啊,让肖青踢我出局,现在魏长生也看不中我了,你说我找你做什么。”
    想打架?不像,他看起来不是练家子,身材比我差远了。
    “那你想怎么样?”我不屑的问。
    孙世豪的答语出人意料:“我想跟着你干。”
    “呵!——你跟着我?”
    我有理由怀疑他是魏长生派来的卧底。
    “魏长生让我下不来台,当着那么多人给我难堪,我早就受够他了。你既然端掉我的饭碗,总该对我这个穷途末路的人负点责任吧。你能找到肖青,那是你的本事,这点我没话说,但我希望能跟着你,魏长生不给我留面子,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说的挺激昂的,可我压根就不相信这个家伙:“对不起,如果你没事,请走开,我还有正事要忙。”
    他双掌撑在桌面上,扯扯脖子上的领带:“魏寻欢,你是真的不知道魏长生的厉害,你以为靠一个肖青就能搞定他了?我跟了他那么多年,还不知道他有多少花花肠子?别说在轩城,就是在燕京也没人搬的动他。”
    那我倒有问题想讨教了:“孙世豪,你想跟着我,也得有点诚意吧。你能不能告诉我,在平城为什么还会出现一个魏长生?”
    那是贾老大提醒我的事。
    “这个我真不知道。”他的眼神证明了一切:“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肯让我跟着你,这件事我迟早会调查清楚的。”
    “等你调查清楚再来找我。”
    他向我伸手。
    “什么意思?”
    “我需要钱。”他说:“魏长生冻结了我的银行卡,他把我的积蓄都转走了,我现在住的地方都没着落。”
    一个商业间谍,也混到这般下场,我高看这个家伙了。丢给他一张银行卡,里面是十万块钱,怎么都够他用一阵子的了。
    “多谢。这些钱就算我预支的,我要是查不出魏长生的事情,不会回来见你。”
    “喂!”我喊住他:“除了间谍,你就没什么可干的了?你为什么要投靠我?轩城有什么多公司。我只是个闲人。”
    孙世豪什么也不说,笑笑离开了。
    人各有志,他怎么想的,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只想要结果。
    给肖青拨打电话,说心法已经得到手了,她让我多研究研究,结束再去找她,希望看到我最强的一面,也给我时间可以养伤。睡在天籁,白燕每天和我在一起,莉姐也找过我两次,三言两语便能打发。
    一天晚上,白燕向我坦白:“魏少,我看我和你还是保持点距离吧,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这些日子我想通了,你不爱我,只是我太单纯,一心想着你会喜欢上我。”

 第268章 真人和假人

    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转啊,我自然说好了:“你怎么突然这样说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什么也没发生。”白燕坐姿黯然:“你心里没我,我是女人,看的出来。我也看的出来,你并不喜欢莉姐,你对她只动了邪念。”
    女人心是海底针,琢磨不透,她理解的比我自己都透彻。
    “那你……”
    “算了,我们还是好朋友。”
    晚上,就我一个人睡在这里,空荡荡的。
    御女心法中卷很不简单,我看过的第一卷上,都是教男人怎么用手法技巧来做事的,而第二卷则是各种形体姿势,比如什么飞燕式、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等等等等,而这些姿势又和我们平时见到的不太一样。就当老汉-推车来说吧,女人跪着,膝盖上得用类似弹簧的东西固定好,这样能给双方都省力,在进行的同时,用手去点女人臀部的穴位,有画龙点睛之效果,那两个穴位就在女人大腿上方,位于臀部的两侧,穴位不太清楚,字样模糊,在复制的时候弄的花乱。
    幸好,天籁的办公室内有充气式女人,这是妈咪们教导少爷时派上用场的。我坐在大厅里,开了灯,去触摸这个穴位。当然,这只不过是充气的塑料海绵,不会像真人一样发出喊叫感。
    书中记载了三十六种姿势,融合各家所长,有图有真相。里面有的姿势,我已经用过,比如简单的观音-坐莲,男人可以用双臂肌肉的力量支撑床面,让自己身体整个都抬起来,这可是超级费力气的动作。因为需要女人的身体足够轻,不然男人非得锻炼成一个超级肌肉人才能勉强做到。这种技法摒弃了最原始的套路,可以让女人下坠之时,更有轻松之感,更容易来潮——因为这个体位,在最初阶段,女人的腿不用蜷曲坐在男人身上,而是可以凭借男人身体上台的幅度自如放松,就像坐在一张凳子上而已,腿不用那么拘束。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人会用力下压,对男人的臂力是很大考研。哎……抓抓头,看来我得多多锻炼自己的肌肉才行了。
    飞燕式就比较简单,男女相互亲吻和挑逗对方的隐秘部位。飞燕式有更好的体位,在男女双方进行行房之时,两人相互后仰,胳膊肘支撑床面,以双方臀部接近的趋势和幅度来完成夫妻情爱。
    相比第一卷而言,这中间的一卷可以说是经典。书上没提到第一卷和第二卷结合的用法。我快速翻阅到最后一页,上面有介绍,说后面的技法内容在融合前两卷的基础上,可以送男女双方直上云霄,一夜驭足十女而不泄。那说的就是第三卷了,可能我这辈子都无缘看到后面的内容了。
    我记起第一卷的内容,试着以舌头去挑逗这个假人,姿势对吗?应该是这样……然后就是——
    咚咚咚。
    妈的!吓老子一跳!这个时候还有人敲门——玻璃门,门外站着个既陌生、又不陌生的女人。是同学,冉静静。
    我走过去开门:“你怎么来了?”
    “我就不能来了?”冉静静往沙发那边扫视:“魏寻欢,真看不出来,你一个人没事做就搞这种东西啊?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没有,我——”我他妈百口莫辩,尴尬中抓头缓解:“这都一点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无聊,刚和几个朋友吃过排挡,本来想回去的,路过你这里,看灯还亮着,就过来瞅瞅。”她坐在沙发上,放下皮包,抓起那个充气宝宝,抱在腿上:“三更半夜的,我以为你有多刻苦呢,以为你在算账,想不到你在这里自我发泄。”
    “呵呵,男人嘛,反正是个单身汉,总有发泄的渠道吧。”当着自己同学面说这些,是蛮二货的:“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我自己开车来的。”冉静静看见我的书了:“咦?这是……我去,魏寻欢,你怎么看这种恶心的东西啊。”
    我赶忙上前抢夺:“这怎么是恶心的东西呢,男女之事不是蛮正常的嘛。你是女人,这东西你可不能随便看。”
    “你刚才说你还是单身?”
    “对啊。”我看她抱着娃娃的姿势蛮逗的,娃娃的胸脯正好和她的胸脯挤压在一起。
    “我还以为你上次拒绝我是因为心里有了别人,弄了半天你不喜欢真人,喜欢这个娃娃?”
    “谁说的。”我把娃娃也抱过来:“静静,你最好还是赶快离开这里,不然等我狼性大发,做出点可怕的事情来,你就追悔莫及了。”
    “切,我还怕你不成。”
    哟呵,这么说是要对我宣战喽?要不要我找你当个陪练啊,不行哦——我怎么能对冉静静做这样的事情,不行,坚决不行。看她脸红红地,是喝酒喝的。
    “我还是送你走吧。”
    冉静静拉着我的领带,活生生给拽过去,酒气冲天地让我压在沙发上:“假人多没意思,试试真人,如何?”

 第269章 有贼心没贼胆

    在我印象中,冉静静是个很安静的女人,而且是个乖乖女,突然变成这样,我有点受不了。她是酒喝多了才有这样的举动,我可不能乘人之危,再怎么说,也是我同学。
    “你喝多了。”我一点一点抽回自己的领带。
    要抽到尽头时,冉静静又猛地抓住顶端,再次拽下去,勒的我生疼:“你太会装了,这里没有旁人,我又不会怪你,我们放荡一下又何妨。”
    不能去看她的眼睛,我在黑色瞳孔内找到了黑燕的影子,还有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的那种疯狂,这能让我抑制不住冲动。我能控制住裤裆里的家伙,但我很难控制自己的心:好诱人……如果我在这里弄她,她会喊的很舒服……可是——不行,坚决不行!
    我直起腰身:“静静,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她的眼眶内泛着泪光,在立马悠悠地打转,喉咙动着:“别告诉我你从来都没喜欢过我。”
    “是的,我从没……喜欢过你。”
    说出这样的话,很伤人,但我必须打消她和我的念头。
    看了我半响,她难受地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玻璃门外,停歇过后转过来:“魏寻欢,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我坐下,去抓她的手,被她弹开了,我还是要说:“你喝酒喝多了,咱们是同学,我怎么可能对你图谋不轨。”
    她立马站起来,拿着皮包走开:“是我痴心妄想,不是你对我图谋不轨,是我对你图谋不轨,行了吧?!”
    冉静静离开了,我又一次伤了她的心。什么都给不了她,就不能那么干,我正愁怎么脱离费莹莹呢,又突如其来的一发子弹射中我……哎,这可怎么好。她刚走,池见峰就进门来了,前后脚。
    “老池,你怎么在这儿?”
    “你脑子有病啊!”池见峰指着鼻子骂我:“这么好的女孩儿,一心一意的喜欢你,你是木头吗?搁我早就把她给办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你怎么在这儿。”
    原来池见峰一直在暗中偷窥,冉静静是被他给带到这里来的,说我这两天都住在天籁,还说我很喜欢冉静静,只是嘴上不愿意承认。我没对池见峰发火,他也是好心。作为肝胆相照的同学,我们坐着聊了半个小时,都是关于我的情感问题,池见峰数落我,说我一直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找个女人过安稳日子才是上策,才对得起我的母亲。我又何常不想呢?
    陷进去了,太深了。
    池见峰还告诉我,冉静静的爸爸给她找了个对象,对方就是图个色,睡了冉静静就说要分手,完完全全一个人渣。我都觉得自己也是个人渣,难道我是这样做的么?我还听说,冉静静的爸爸做生意陪人喝酒,喝到胃穿孔,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工地上的事情耽搁了,不仅如此,她家中的积蓄也让父亲挥霍一空,因为嗜赌。
    我给冉静静打电话,响了很久她在接。
    “你爸爸住院了,是不是没钱了?”
    “不用你管。”
    “你是我同学,我怎么能不管。需要多少钱,你尽管说。”
    我感觉她突然想和我在一起,是为了得到些钱,好给她爸爸看病,之前与她看电影的时候,我们的分别话说的很实在,不拖泥带水。这次找我,八成就是这么一回事。冉静静推脱说不要,可我还是给她转到了支付宝上,我现在不缺钱。
    她在电话里哭了。
    也算做了件好事,心里美滋滋的。冉静静很会做人,她看见我的伤口了,没明言,每天托池见峰给我带来鸽子汤,这东西治疗伤口是一绝。我恢复的挺好,七八天下来,除了不能跑步,日常做事没有问题。只要不碰女人,它便能快速恢复,我底子不错。继续在图书馆研究御女心法,越到后面越深奥,各种姿势看的我头都大了,看这种书,需要躲在一张没人的桌子上,静悄悄的看。
    很想静悄悄,图书馆里却不止我一个人,一旦听到过来的脚步声,我会立马遮住书页上画的男女姿势,我最怕碰到女人。孙世豪那边还没消息,我的手机他有,失去了背后的间谍消息来源,查找一件事可谓是难上加难,这是我对他的考验。
    终于,到了最后一天,几十种姿势,不说融会贯通,我也学到了十几种,对付肖青应该是足够了。那个下午,五点,我要离开图书馆,遇到了心仪已久的女人,肖凌。她正巧来图书馆还书。我们迎面撞上。
    “魏先生。”
    “你好你好。”我与她握手:“好久不见,都快关门了,你还来。”
    “我来还书的。”她举着两本书,在我面前晃荡,又看见我手中的两本:“你来借书吗?”
    “嗯。”我说完,看她进去的背影,突来的大胆:“那个——你晚上有空吗?我想约你吃饭。”
    肖凌看看我,眉毛抬抬:“可以啊,不过你要等我的,我得先去学校把事情整理一下。”
    “我陪你一起去学校。”
    晚上的学校,应该没什么人吧……别乱想,我没想打炮,我只想逮着个机会,可以亲亲她,哪怕就一下。真是怪哈,我怎么一见到肖凌就走不动道了,她给我的感觉也没有莉姐来的那么销魂,就是一个阳光女孩,想让人多多亲近的那一种。又看见她的后背了,哇……好小、好翘。

 第270章 任务目标—吕秋

    她是坐公交车来的,我用汽车载她回去,够有面子了吧?这年头,想泡妞就得下血本,没房没车的,还能泡到身材好、长的俊的妹子?至少我是没遇到过。
    去学校的时候已经六点,值班室的人还在,热情的打招呼:“肖老师,还没走啊?”
    “嗯,我进去整理一下明天的试卷。”
    “这位先生是?”
    “一个朋友。”
    值班室的保安哦哦地点头,会心的笑着,我去,这中年人笑起来的样子……真是猥琐。
    学校前后有两栋教学楼,中间隔着两块草坪和宽度三十多米的水泥路。西边是宿舍楼,晚上有住宿的学生。两栋楼后头就是操场,再北边过去是一堵墙,然后是成群的瓦房,这学校是老学校,在一片旧旧的居民区中间。肖凌进的是后面一栋教学楼,在三楼的位置,贴近末端的东面最里间,两个门,不是教室,一个是办公室,一个是用来堆放美术器材的。
    办公室乱糟糟,一叠一叠放着试卷,好些试卷没有整理好,加上朝北的窗户没关,试卷被风吹落到地上了。肖凌弯腰去捡,可爱的雪白蹲在地上,深沟凸显,它们能夹住一张纸。
    我去帮她一起捡,蹲下的速度太快,她往这边靠,我们撞到对方的头了。
    “哎!——疼的。”她揉揉额头:“呵呵……你粗手笨脚的,别把试卷给弄乱了,上面这个是数学的,下面是英语的。”
    我忍不住多看了她那个地方两眼,超级养眼!
    肖凌留意到我这个‘X射线’了,她清清嗓子:“快把试卷整理好,咱们去吃东西。”
    “哦……好的。”
    我有个邪恶的念头:就在这个办公室内,吻她、摸她,感受这个女人的滋味。她的胸-衣之下,是不是也一样凸出,很多女人都不凸出,因为衣服太紧的关系。一个紧身长裤,比牛仔裤更耐看,滑滑地。侧过去看,哇喔,蹲下来的姿势,让臀部更大了。
    我幻想着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在办公桌上对付她,然后旁边是她的姐姐肖青在看戏,或者……是莉姐在一旁教学。赶走!统统都赶走!我怎么可以这样变态。人家可是老师啊。
    整理完试卷,我什么也没做成,原先计划好的亲吻都没做到,真是失败。
    肖凌平时都吃中餐,我建议她去吃西餐,她一口答应,反正是我掏钱。
    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牵动我的心扉,她微微张开的小嘴,把东西给塞进去,舌头舔舐了嘴唇边的番茄汁,靠——难以形容的美感。
    “你有男朋友吗?”我问,挺自然的。
    “没有啊,不是告诉过你了嘛。”
    “是吗?”我不记得她有说过。
    “你怎么问我这个问题啊?”
    “随便问问,万一你有男朋友,那个他会吃醋的。”
    肖凌用餐巾擦擦嘴,喝果汁:“我没功夫交男朋友,学校的事情太忙,虽然要放暑假了,可我们是私立学校,我们几个老师留校安排留宿生进行学习。你看到那些试卷了,我们老师不省心,学生也不省心。”
    “你可以去公立学校嘛,会轻松很多。”
    “不喜欢,没挑战。”她皱皱鼻子,拨弄盘子里的菜,切下半根胡萝卜,送进嘴里:“我姐说让我去公立学校的,我没同意。”
    胡萝卜蛮大的,在她嘴巴里进出……进出……滑动……因为太大,她咬下一半,嘎吱嘎吱的吃。
    我的后庭一收缩,仿佛裤裆里的玩意儿和那胡萝卜一样,被她给咬断了。
    “你也没女朋友吗?”
    “没有。”
    “哦,单身挺好的。”
    肖凌沉默了,是在等我说什么话吗?我居然害怕了,怕自己说出那种话,又被人拒绝。真要是拒绝了,可能会很尴尬,弄的连朋友都没的做,算了,我还是咽回去。
    “像你这样漂亮的老师,应该有不少男人追求吧?”
    “有过。”她点头:“可我得照顾姐姐的感受,她都还是单身,我总不能比她还快吧。哎,家里人都急死了,姐姐就是这个样子,一直都是刺儿头,事业上是个女强人,可私底下还是很寂寞的。”
    “你挺有认知的,你是不是也经常寂寞?”
    “我可没那么饥渴。”她夹了碗里的肉给我:“我不爱吃这个,你吃吧,别浪费了。”
    我还想约她去看电影,她没同意,说时间不早了。也不晚,才七点多,到底是个保守的女人,怕我这样一个猥琐男。送她回去的路上就更尴尬了,我憋红了脸,这感觉是难得的,想去摸她的手,看看她反应,只是……刚要触碰过去,又哆嗦着收回来。
    老天,我这是怎么了。
    当晚,我回肖青的住所,又是一个周六,今天没男人在这里,肖青坐在房间里的电脑上打字,和人视频聊天,是工作上的事情。
    “你今天倒蛮清闲的。”我说:“怎么也没个男人陪着你啊?”
    她没看我:“回来了?东西拿到手了吧,学的怎么样了?”
    “七七八八,现在我可以了。”
    “差得远呢,你身上有伤,我可不跟一个病鬼做事。”她的摇椅一转,背对电脑:“你还有几天拆线?”
    “三五天的样子。”
    “那等一周吧,我要看到你最生龙活虎的状态。”
    她现在不着急了?
    “警察没找你的麻烦吧?”
    “没有,你的关系网真不小,警察都听你的话。”
    “这个城市各个行业都和我有挂钩,只要我说句话,还没人不给面子的。”她冲我伤口努努嘴:“这几天你可别碰女人,养精蓄锐了等我。不过么……”
    “不过什么?”我在床沿坐下,脱了外衣,太热。
    “瑞金银行吕总的女儿。”肖青提到这个人:“你得给我勾引过来,我有客户要知道瑞金的机密文件。我手头没有可用的人了,你不是和这个吕秋有一面之缘么?去搞定她。”
    “你让我去泡吕秋?”
    “又不是让你卖身,她本来就是个势力眼的女人,你动用情感就行了。”肖青啧啧嘴,又回去看电脑:“我给你三天的时间。”

 第271章 泡美眉

    三天时间,你也真看的起我,我又不是情圣,上次和吕秋的不欢而散还是我心里的一个结。
    “到底因为什么,可以透露给我吗?”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肖青自以为是地说:“你只要做好我交代给你的任务就行了。咱们是等价交换,我给你洗清罪孽,你帮我搞定事情,很公平。”
    我认为不公平:“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陪你做那事了?”
    “一码归一码,你自己搞不定魏长生,他的背景我比你清楚,你最多就只能赶走这个窃据要位的人,更多的你却做不了。”肖青话中有别样的味道:“行了,别磨蹭了,你给自己梳洗打扮一下,吕秋是个有洁癖的女人,可别适得其反,你接近她只有一次机会,尺度自己把控。”
    我是鸭吗?任凭她这样捉弄我,老子就不信这个邪:“喂,你至少得给我安排一个机会见面吧,我总不能贸然去见她,太假了。”
    “吕秋喜欢跑步。”肖青按着回车键,调整出几张吕秋的运动照片,颇有莉姐的做派:“她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完成一次环城跑,到了七点,她会去南城的一家米朵咖啡厅去吃早茶。结束后去瑞金银行做事,然后下午两点左右会出去见客户。”
    “你打算让我陪她一起跑步?”这难死我,伤还没好利索。
    “这你做不到,我可以给你安排当她的客户。”
    “假客户?”
    “说不上假,我安排好了交易合同,五百万的存储合约。”
    五百万?!这么大的数字就为了钓一次鱼饵?
    肖青继续道:“这些钱不用你来出,也只是存到银行里,随时可以取出来。你的任务就是接近她,西装我给你准备好了,在隔壁房间,你明天早上好好休息,这个任务不难吧?”
    不用牺牲身体,嘴上说是不难,可谈恋爱方面,我跟个棒槌似的。比如我跟文美,就是装逼失败,我连个谎话都说不圆。吕秋可比文美要精明多了。
    次日下午,我在指定的地点,没想到吕秋先我一步而来,她作为业务员,比我勤劳,早到半个钟头。
    “是你?”吕秋捋顺工作服,坐下:“咱们有日子没见过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是吕小姐。”给服务生打个响指:“两杯奶茶,谢谢。”
    “魏先生,上次你的不辞而别,可让我记忆犹新啊。”
    吕秋化妆不浓,身上散发出香水味,她的工作服把身材勒的过紧,山峰撑开V字领口,里面的白色衬衫下,粉色胸-衣若隐若现。瓜子脸的女人,五官清秀,不浮夸。
    “之前是遇到了急事。”我不急于谈合同的事宜:“你一定特别恨我吧?”
    她故作作呕的姿态:“魏先生,你蛮自恋的。没有爱哪儿来的恨呢,你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是不是对所有女人都那么说话?”
    “因为你长的太漂亮了我才这样说的。”
    吕秋嘿嘿一顿笑,双手抱胸:“东西带来了吗?”
    比我还心急,我从包里取出合同:“这是我要存的款项,五百万,合同我找律师拟好了。”
    “啊?”她拿过去看:“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银行,非要把我叫到这里来?”
    “因为银行人太多了,我想和你单独相处。”
    “呵。”吕秋甜美地笑:“你还真会说惹人开心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你想泡我。”
    哇去,说的那么直白,哥们只要见缝插针了,胳膊按在桌面上,合拢,幽默地望着她:“是有这个想法,可也得让吕小姐同意才行啊。”
    “你真是没皮没脸的。”
    “从小就受到的教育,追女孩就要没皮没脸的。”
    “那我很奇怪啊,你上次突然走了,怎么没给我打过电话,我的手机你不是有么?”她眼睛透着鸡贼:“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对啊。”我也鸡贼的看着这个女人:“我求你示爱。”
    服务员端着奶茶过来,请我们慢用,我们看对方的眼神都直了,不搭理服务生。
    “让我示爱是要有所表示的,一两句话可打动不了我的心。”
    这个我还没准备,她想要花?太老土了吧,吕秋好歹也是个富家千金,送花是不是显得没诚意,钱?那就更土了。
    我的腿在桌子底下去触碰她的高跟鞋:“那你想怎么样?”
    “现在是你在追我唉,还问我想怎么样,你到底有没有追过女生嘛。”
    哟呵,话里话外的挑逗我,是默认了我追她的这层动机喽?
    往后,椅背上一靠:“吕小姐,如果你不介意,我就直接叫你吕球了。”
    吕秋撇撇嘴:“你说话很假的,我叫吕秋,不是吕‘球’。”
    额……言语失当,也是我心中所想,是啊,那对球真的不小,衬衣上的纽扣都被撑开,能见到一条微微窄窄的缝隙。
    “其实我一直想追你的。”
    她笑着,不是很相信:“贫嘴,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因为担心你爸爸不肯,我听说瑞金银行的总裁是个很霸气的人,对女婿的要求极高。”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不怕了呢?”
    “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呗。”我舔着嘴唇:“想来想去,你还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不见得吧,外面漂亮女人多的是。”
    “可我只对你心仪。”

 第272章 猛如虎的女人

    这个接话速度够快,我好不知廉耻。
    “但我不想要你做我的男朋友。”吕秋说:“家里给我早就订好了亲事,我不能毁约的。我嘛……可以考虑你做过我的情人。”
    这我求之不得!哥们还省心了呢。
    我去抓她的手:“那咱们现在就开始。”
    “不。”
    “又怎么了?”
    “这里是餐厅,做情人不合适,晚上去我家里做。”
    不是吧……上来就玩的这么大,我可有伤在身啊,不能随便破戒。还答应肖青不能和别的女人乱来呢……答应?答应个球!肖青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左右我的事情。给她办好了事不就行了,好歹我也憋了那么多天,是时候放纵一下自己了。
    “你爸爸晚上不在家?”
    “他去午夜时光度假了。”
    “和一个女人?”我猜那一定不是她老妈。
    “你管的比我还宽啊,我不喜欢八婆的男人。”
    白扯,当老子什么也没说。
    合同签好之后,她没多待,银行里还有事情要处理。她给我了我家里的地址,我直接开车去,密码锁也用信息方式告诉我了。我接下来所说的话,你可能不太相信,表面上看,吕秋只是一点点的骚气,没有色到骨子里。我在发现那些东西之前,也一直这样认为——然而,我在她的房间里看到了很多画册,都是衣不蔽体的男人,个个肌肉硕大,我还在她的抽屉里找到了女人专用的那种橡胶按摩器,大小和莉姐使用的那个完全一致,连牌子都一样,只是颜色不同,莉姐用的是黑的,吕秋用的是白的。
    抽屉内还有套套,以及媚药。真难看出,这个女人每天晚上就用这个来自我发泄啊。她不是有个准老公么?也是那方面不行?看来只有这个解释了。衣柜里的胸-衣都是最大号尺寸,真有那么大?想想……喝奶茶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胸脯和衣服是严丝合缝的,隐隐约约,隔着衬衣还是能看到。因为胸脯的圆弧贴到衬衣上,天气热,上面的汗液明显,衬衣没有多余的皱痕,只有被山峰撑起来的形状。
    那么,她的确有傲人的双峰!
    说到傲人,印象中最丰满的女人便是杨小凤了。吕秋挺懂得保养,尤其对自己的雪白之物,用最好的营养快线去浇灌,使得它们挺立时能捂死一头牛。要是捂着我的脸,我也会因为憋气而死的。
    拿着玩具橡胶,去闻闻,被洗过了,一点残留味儿都闻不出来,是有洁癖。我闻过莉姐用后的宝贝,还是有点异味的,莉姐没有洗这东西的习惯,反正都是自己用,也不借给别人。衣橱里还有她的内裤,洗干净了,叠好放着,加起来差不多二十多条,颜色大致就是黄色和红色,只找到两条白色的,上面有花纹。这玩意儿被穿的久了,有点撑大,她的后臀也不小嘛。
    吕秋很大胆,敢在家中放这么多的东西,也不怕被自己老爸看见。后来一想,也许她老爸经常不回家,一个人在家里,又没有佣人,自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欲望成熟的女人离不开这些玩意儿,就像男人在尝过一次女人之后,隔断时间就想再要,人的本性大致如此。
    肖青来了电话:
    “你在她家里?”
    “嗯。”
    “去她老子的书房里找东西,一份关于浩升银行和百胜集团的文件,给我拿出来。”
    她父亲的书房门是可以直接打开的,就一张办公桌,后面是个立着的柜子,上面放着书和些坛坛罐罐的装饰品。打不开抽屉,上锁了。
    “砸开它。”肖青说。
    “你疯了,直接砸开傻子都看的出来是我偷的。”
    “你怕什么,出了事有我担着,反正你也没打算和吕秋真搞关系。”
    得,我就当一次小偷呗,其实这种事让瘦子来干最稳妥,他有经验,可以不砸锁头就能打开抽屉。
    “你快点——”
    “催什么催,我得找个东西砸。”
    叮叮!——嘎吱!——我去!催命的声音,我的手一抖,松开抽屉,迅速关闭电话,从书房内出去。转弯就是厕所,我进去关好,东西没偷到手,背后已经是一身冷汗。
    是吕秋回来了,除了她没别人。
    “魏寻欢,你在哪儿?”她踱着脚步在外面搜寻我,先去房间,又过来厕所这边:“你什么时候来的?”
    推开门,吕秋冲我咂嘴:“你是不是进过我房间了?”
    “进去看过。”我低着头,走向客厅位置:“你怎么晓得的?”
    “我房间是经过打扫的,有鞋印。”她倚立在通道墙边:“你一定以为我是个欲望很强的女人吧。”
    “没有啊。”我替她关好面子。
    “事实上。”吕秋过来搂着我,嘴唇轻碰我的鼻子、我的嘴:“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你……”我无路可退了。
    她牙齿嘎达嘎达地,像个小狗一样,努嘴:“我现在就想要你。”
    “可是……”
    “别装了,我不信你不想。”
    吕秋是锻炼过多少次啊,她的力气能吓坏我,居然将我抱起来了,就像男人抱着女人一样。这次相反,她抱着我进房门,一点都不吃力:“让我看看你这只小老虎是有多厉害。”

 第273章 做贼心虚

    我像婴儿一样被她抱着,似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乳香。吕秋一个女人,力气可以大到将男人轻松抱起来,脸不红、气不喘。我不该对她产生质疑,一个每天坚持环城跑步的女人,在身体锻炼上也会强过一般男人。
    她把我扔在床上了,对我没有怜悯啊。
    伤口发作,还是疼了,我面露苦色。
    “你怎么了?”已经春心荡漾的吕秋开始关切我:“我用力也不大啊,你一个男人,底下又不是砖头块,不至于那么疼吧。”
    指着腹部:“这里有伤。”
    吕秋坐过来,解开我衣服纽扣,让我别动,她看到绷带了:“是枪伤?”
    “刀伤,有段日子了。”我说:“现在正在愈合阶段。”
    她失落道:“你有伤还出来找女人,死心眼啊,我以为你准备好的。”
    “是准备好的,我本来想和你谈谈感情的……”
    “唉!”她推我的胸膛:“你好恶心唉,你这样说,是在说我好色了?好像我求着你要上床一样。”
    “没有没有。”这种气氛不能被破坏吧,我岔开双腿:“我可不是光说不练的,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让它硬起来,只要你做到了,我就能和你共度良宵,怎么样?”
    “考验我?”她思考着,解开我拉链,不脱裤子,就让宝贝露出头来:“你是不是不行啊,和女人单独在一起,居然一点想法也没有。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无能。”
    “绝对没有。”
    吕秋用手上下撸了撸,我控制一流,让她去弄,哥们就是不起来。吕秋低头舔了舔,然后干脆含过来,用舌头的力量搁在嘴里波动。两三分钟过后,她开始转变套路,压着我,把我按在床上,自己坐在我两跨之下,哈腰,吻我,胸脯坠落在我上头,形成两个大大的球,连同胸-衣一起,在我身上磨蹭。她时刻关注我下体的动态,留出手臂去抓握。长发飘飘,她拔出了发卡,让发丝落在我脸上。
    不要多久,她就发现自己这个样子不能让我翘起来,于是放松手臂,抚摸我胸口,以最放松的姿势——臀部挤压。这招换做以前,我会立刻立起来,而且是快要结束的那种,而现在……哼哼。
    “喂。”她抓住我的下巴,眼神好像要抽我两耳光:“你是不是无能啊,这样都硬不起来。”
    “谁说的,我是如假包换的真男人。”
    “瞎说,我都揉那么久了,你要是正常人,早就竖起来了,我到现在一点感觉都还没有,跟个软柿子似的。”
    那我证明给你看,推开她,让她在一旁看着。集中注意力,一弹……一弹……宝贝跟个弹簧似的立了起来,一跳一跳的。
    “怎么样?没骗你吧?”
    “那你刚刚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飞机打多了,受不了女人身体吧?”
    “你看我的样子,像受不了吗?”
    她伸手过来抓,我以最短的时间让宝贝休息下来。她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瞬间,硬邦邦的物体变成了软绵绵。
    “唉!”吕秋打我的手:“你有病吧你,刚刚才起来,你怎么又软了——你一定是个无能的男人。”
    随她怎么认为吧,反正我不会上她。
    “你到底怎么搞的?”
    “我喜欢先洗澡。我已经两天都没洗澡了,身上很脏的。”
    “啊?”吕秋作呕了:“我靠,你不洗澡怎么能上我的床,快去洗。”
    “那你看电视,等我呗。”
    “行了行了,快下去,脏兮兮的。”
    我可能洗澡吗?还带着伤,这女人也是傻乎乎的,居然相信这种鬼话。我很小心的去卫浴打开水龙头,顺便从角落里抽了根肖铁管,然后去书房,开始撬锁。杠杆原理,咔哒两声,锁头被我弄断了。嘿嘿!拿了资料我就马上走,一分钟也不多待……额,抽屉里空空的,啥都没有。
    肖青,你是在玩我,这里屁都没有,居然让我暴露身份。锁都坏了,我怎么跟吕秋解释。
    马上给肖青去个电话:
    “你有没有搞错,里面是空的。”
    小青不慌不忙:“你激动个毛啊,一共三个抽屉,你都撬开不就OK了。”
    是哦,我太紧张了。
    门外传来吕秋的说话声:“洗干净点儿,尤其是那个地方。”
    “哦!”我应声回答:“OK!”
    撬开中间的抽屉,立马有一叠叠文件,翻找到肖青需要的那个,收好,放在自己衣服后面。
    哪成想,吕秋探头过来了:“你在我爸的书房里干嘛?我以为你去洗澡的。”
    我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没什么,我在这里……欣赏你爸爸的办公室呢。”
    好尴尬的独白。
    她眼神怪异:“你……你是进来找什么东西的吧?”
    “没有。”
    这时,吕秋绷着的脸笑开,手里拿着一个杜-蕾-斯:“你一定再找这个吧,真傻,怎么可能在我爸爸的书房里。”

 第274章 黑丝诱惑

    这种局面的僵持是一种讽刺,我想能找个理由离开这里。手心都是汗,摸到桌子的边缘,忐忑不安。吕秋没去房间,她进来了,也不关门,一条腿岔开,摆在桌面上,能看到花蕾的朦朦胧胧,她双珠充满调侃和欲望,似要吃了我。哦……我的天呐,我又瞎想了。
    吕秋追魂夺魄的眼睛太勾人,她把套套放在嘴里,撑着桌面,撩开衣口的发尾,万分风情地嘲弄我,抓扯我衣衫:“既然你喜欢这里,那我们就在这里做。”
    我用身体抵住抽屉,怕她看到锁头被撬开的痕迹,干笑:“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咱们改日吧。”
    “改日……”吕秋听出话中的歧义,即便我没这么想,她还是轻声细语地凑进我:“那就改‘日’,你喜欢怎么日。”
    不单单是说话,她还能在咬着套套的同时,舌头在那红色塑料包装带上舔舐,如同饿极了的野兽,大腿摩擦桌面。我这才留意到,她换了裤子——不对,只是丝袜,黑色的,倚靠两根很细的带子吊在臀部上,黑丝从大腿三寸处顺滑到脚趾,一个个小孔的方块,格子形状。
    紧张的摸摸身后的文件,可不能脱衣服,不然就全露馅了。
    “我看我们还是……额——”话不出口,已经被她拽到脸上了。
    吕秋习惯用这种方法,她把嘴里的套套硬塞进我嘴巴里,以舌尖舔着我的嘴唇:“别装了,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
    靠的这么近,黑丝的胸-衣也看的满满的,那被撑开的肥沃……天气的炎热给它罩上一层懵懂的汗液,这么大的白兔之上,锁骨依然明显。在那两座山峰上头,青筋线一条一条,从我看不见的黑珍珠下延展上来,蔓延到脖子。我没来得及控制住自己的宝贝……
    “我看你还能不能坚持住。”吕秋趴在桌子上,伸手朝我裤裆一抓,微笑:“我以为你有多能忍,还不是一样让我给弄得服服帖帖的,看看……它正在变大……你们男人喜欢黑丝的诱惑,现在我们可以做情人了。”
    本来有点胀,被她一抓,胀到开始硬了。我怎么搞的,之前的训练都白费了?一下子又回到了几个月前的状态?没有,没有!——不可能的,肯定是我自己没收住心神,男人面对女人,还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能又几个把持的住的?我咽下一口吐沫,告诉自己:没关系的,只是正常反应。
    只是正常反应,我能收的回去。
    还好,它缩短了,哥们放心了。不过,吕秋的面部表情也开始收拢,变得不高兴起来。
    “哎,你什么意思嘛,怎么又小了?!”她一拍我的裤裆,气嘟嘟地,胸脯也跟着身体发颠:“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唔!”
    嘟嘟——手机响了,万恶的东西也有让人值得宽慰的时候,我感觉它在这个时候搅乱屋内的气氛。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只顾着去接:
    “喂?”
    “大哥,是我,山子。”
    是瘦子啊,我没敢离开抽屉这边,堵着锁头问道:“什么事?”
    “你还记得南城的三骡子么?那个叫三爷的。”
    “嗯,我记得,他怎么了?”
    “叛变了。”瘦子怒气冲冲:“上次咱们大意了,纵虎归山,现在这混蛋收揽了南城的一些旧部下,还有那个铁头一起,砸了咱们好几个场子。”
    不算纵虎归山,我本想用收服人心的招数让三骡子听话的,也是我太大意,把他忘的一干二净了。
    “你手下没人么?”
    “有人,可他们动作太快,等我赶过去的时候就没影了。”
    “一共多少人?”
    想不涉足黑帮,可总有事情自己找上门来。
    吕秋趁着我打电话的空隙,顺手将我裤子往下一拽,在我的宝贝上不知道涂抹了什么玩意儿,火辣辣的疼。她电光眼瞧着我,笑眯眯地:“难受吗?我帮你吸干净。”
    跟着……吕秋在自己的嘴巴上也涂抹了什么东西,透明的金黄色,像是蜂蜜,含在嘴里,靠过来:“好甜……”
    要推开她,手臂不敢离开抽屉,死捏住电话:“你等等,一共多少人——”
    “差不多有三十个。”瘦子说,他听到我的声音不对了:“大哥,你怎么了?伤口又发作了?我怎么听你声音不对劲啊。”
    “没事,一点点。”
    吕秋咬牙,邪气凛凛地笑着,揉着它:“够不够劲……哇,你好有味道,它真迷人……让我……唔……”
    因为真的很难受,我也咬牙挺着,还必须忍住不让肌肉发紧,弄的伤口疼。莉姐教我的办法此刻失灵了,我怎么也无法让身体放松,主要还是因为她的黑丝胸-衣和半裸的雪兔,明晃晃地亮在我眼前,这对我是杀手锏。她要真是脱光了衣服,或者是穿个日韩式的旗袍,我倒能给自己打打气。
    “大哥,你现在能过来吗?”瘦子在电话中问。
    “好的,我马上就过来。”
    被她吸着吸着,那种火辣辣的灼烧不见了,我的下半身呈九十度的撑着。
    “你爽够了,到我爽了。”吕秋趴上桌面,腿岔开一条搁在桌子上,回头瞅我:“轮到你来让我爽了。”
    那是……这个女人早有准备啊,我刚才没注意到她的后面,臀部后庭位置,被剪开了一条缝隙,就像草坪被修剪的整整齐齐,深不可测......
    “进来。”她说。

 第275章 看医生

    而我呢,穿上了裤子,把衣服整理好,两步跑到门口:“不好意思啊,我现在有急事,回头咱们再联系。”
    “喂!”她顺着抓着套套往我脸上砸,姿势没动:“你要是赶走,以后就再也别来找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有事。”指着房间的方向:“你房间里不是有塑胶的么?自己先用着。”
    不再与她相望,只听见什么东西砸到门板上了,是她的鞋子吧,还有骂我‘混蛋’的恶语,一句接着一句。
    出了大门,总算放松,一口气舒展开来。好不紧张啊,差一点我就乖乖就范了,这种诱惑比莉姐可厉害。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大口喝矿泉水,能想象到吕秋在那个地方气成什么样子。
    赶到南城的天门桥,瘦子和几十个小弟站着迎接我。
    这条街有两个门面的玻璃都被砸了,一片狼藉,里面的桌椅板凳也是凌乱不堪,能用的东西不多。三骡子这是摆脸色给我看。服务生们战战兢兢,说是今天早上还没开门,过来就看到这个样子。还有临街的几家店,是昨天晚上干的,来去匆匆的一帮人,做下事就跑,打游击战一样。视频监控里是三骡子带人干的。
    “报警没?”我问。
    瘦子摇头:“警察根本不管这种事,说我们是无病呻吟。其实人家说的也在理,咱们本就是黑帮,哪有帮会内讧找警察解决的,让人笑掉大牙。”
    “那三骡子找过你吗?”
    “没有,我连他落脚的地方都看过了,没人,要是知道,我早带人去揍他一顿了。大哥,胡子昨晚被打了,住院了,肋骨折了两根。”
    我就知道,黑帮的事情复杂,不会让人消停。三骡子是卓一毛的心腹,当然要替他拔份。遇到这种事,我也只得暂时认栽,人家在暗处,咱们在明处,想打也找不到人啊。问过贾老大,他也没有三骡子的消息,我想去找海鸥问问情况。
    “场子让人砸了?”海鸥手里捏着打火机,冲我无语:“亏你还是个当大哥的,这种事都处理不好,换我直接一枪毙了他,你还放他走,你当自己是什么人?西天佛祖?放生啊。”
    “你帮我看看,三骡子有没有在北城这一带混。”
    海鸥告诉我,昨天晚上她就接到瘦子的来电,说这件事,自己也查了查,在北城的十多个堂口里,没有三骡子的踪迹,甚至是在黑市上也找人查过。
    “可能是在三水帮吗?”
    “那更不可能了。”海鸥说:“三水帮的老岳向来不和其它几家打交道,人家是闭关修炼,只走水路货。卓一毛活着的时候还得罪过他,好几次劫他的货,他怎么可能帮住一个落魄的小弟呢。”
    那轩城还有什么地方是三骡子能去的呢?
    “灯下黑。”海鸥眼球转转,若有所思地说道:“换我就玩灯下黑,在你最经常出现的地方,你永远也不会想到在自己身边找人。”
    那也不对,我平时就在天籁,要不就住在肖青的家里。没准……我能从肖青那里得到些信息。想到这里,我一阵激动,就要有答案了。
    “那么着急走啊,不吃了饭再走?”
    “不了,回头再聊,我得去问个人。”
    赶到肖青的住所,问她知道不知道。傻瓜,肖青怎么可能不知道,轩城还有比她更厉害的女人吗?我说的不是床上功夫,是她的消息灵通。
    “我知道他在哪里。”肖青冲我伸手:“先把你拿来的资料给我。”
    哦对,还在我身后,给她。
    她验看了一番:“没错,是这个文件,你做的不错。你要找的那个人,现在和魏长生在一起,顺便给你透露一下,李仲豪也和魏长生在一起。”
    “魏长生只不过是个生意人,怎么会……”哦,兄弟懂了,魏长生连毒品都干,结交几个黑道算的了什么,他的背景还是个谜。
    肖青笑笑,不言语。
    三骡子跟了魏长生,我拿他没办法,可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南城被这家伙搅的一团糟,我和瘦子都很没面子,也不能服众。
    “你有办法替我搞定这件事吗?”
    “恐怕不行。”肖青表示道:“和你直说了吧,整个轩城我最看不透的几个人里,就包括魏长生。别人都以为我什么事都知道,而我因为魏长生损失了好几千万,查不到他的真实履历,这个人是二十年前来到轩城的,当时他一出现和你妈楚萍好上了,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人。有人让我查他的资料,我查不到,在我的‘老狐狸’档案里,他排前三。这个我爱莫能助啊,别以为我是万能的。”
    停顿一会儿,她问我:“有没有和吕秋搞过?”
    “没有。”
    “呵,挺能忍的啊。吕秋玩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她的经验老道,你能坚持的住算你牛逼。我都怀疑这婆娘是不是做鸡出身的。”
    我小声嘀咕:“再浪也没你浪。”
    肖青指着自己耳朵:“别在我背后说我坏话,我耳朵很灵的。”
    “接下来你不会再让我去泡妞了吧?就是工人也得有假期啊。”
    肖青从椅子上站起来,过来迅速抓我的裤裆:“莉莉教你的东西,你都忘的差不多了吧?我看你得回回炉了。”
    她什么都知道。
    “解决你还是不成问题的。”我也往她下面掏去,想听到她的呻吟,可她没有:“怎么样?现在先来一发?”
    肖青避开我,躺在床上,把笔记本电脑也抱过去,两腿供着,露出肥嘟嘟的小三角:“你先去看医生。”
    “我又没病,干嘛去看医生?”
    “你现在在瓶颈时期,那个地方本来锻炼的不错,现在又禁不住诱惑了,我在医院认识个大夫,她会给你开点中药的。”肖青眯眼,带着一丝厌恶:“男人总是充血,不利于行房,你怎么傻的那么天真。胀的次数多了,自然就不行了,莉莉教你的只是招数,不利于身心。你得去锻炼身体了。”
    “可我的伤还没好。”
    “总会好的,不还没几天就拆线了嘛。”
    越说我越纳闷了,这么欲望强烈的女人,一下子又不需要男人的身体了,真是怪哉。

 第276章 勤恳的徐医生

    医生,还是中医,我猜怎么着也得有个四五十岁吧,让那么老的女人看自己命根子,是挺难为情的。事情与我预料的截然相反,而且出乎意料,根本不是什么老中意,就是替我缝补伤口的那个护士长。我进去的时候,有个病人刚刚出来。
    “徐护士,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她冲对面的凳子努努嘴:“坐吧。”
    我看到她胸口的牌子上写着名字:徐文静
    “你不是护士长么?怎么又当医生了,我可从来……”
    “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徐文静顺着我的话往下说,脸上没有笑容:“谁规定医生就不能做护士了。”
    那倒也是。
    “你懂男科?”
    “我在国外学的医,中西医我都懂点儿。”徐文静让我把手伸过去,给我搭脉:“少吃辛辣和油腻,最近上火吧,大便干燥么?”
    “有一点儿。”
    搭完脉,她用仪器听我的心跳,离我真静,呼吸的温度,还有她的唇在动:“你平时的运动太少了,多运动,多吃蔬菜和水果。没少抽烟吧?”
    “一天半包。”
    “要克制,对你身体很不好,让我看看,张嘴……”她往里面瞧瞧:“问题不大,一点咽喉炎,我建议你抽电子烟,长期的酗酒和吸烟对呼吸道也有感染,对性能力也有障碍。”
    “哦。”我愣愣地回答着。
    徐文静把东西收拾好:“药,我就不给你开了,是药三分毒。肖姐让我给你开点中药补补,我认为大可不必,就是肾药对肾都有害处。我给你几条建议吧,要经常去澡堂子洗澡,外面别洗,别吃生冷的东西,酒尽量少喝。每天保持心情愉快,多跑跑步,脑子里别尽想着女人,没事做找人下下棋、聊聊天、去公园散散步,不是挺好么,记得多吃蔬菜啊。”
    晕死,听她的提醒,好像我都成了半个小老头了,至于那么严重嘛。
    她看看手表,给我个起立的手势:“我帮你检查一下阴部,站到屏风后边去。”
    让一个女人给我检查重要部位,开什么国际玩笑。不过看她挺漂亮的,我就勉为其难吧,自己顺手关上门,锁好。
    “你锁门做什么?”
    老子懒得说,这不明摆着的事情么。
    白色屏风后边,我提前脱了裤子,知道她要做什么。徐文静让我背对着她,撅着屁股,她的手从肛口出伸进来,带着塑料手套,感觉怪怪的,有点疼。
    “别动。”她按着我的后腰:“放松,别紧张。”
    没试过,不晓得她出什么幺蛾子。
    “有尿尿的感觉没?”
    “有,有点……忍不住。”
    “放松,滴一滴出来。”
    结束后,她伸出手,扔掉塑料手套,将那滴放在试管里,然后坐好:“等两个小时,化验单上午就能出来。”
    刚刚被她那么弄,那地方有点发痒。
    “你是不是有病?”女人冲我下面说:“又没多大刺激,怎么就立起来了。让你脑子里别胡思乱想,怎么不听话的。”
    我打包票,真的没胡思乱想,只是因为之前莉姐对我的训练形成了后遗症,动不动就可能硬起来,也是这一两天才发生的事情,之前一直很好。这种丢人的训练方式,我就不说了,省的她再给我脸色看。
    “你得多运动,运动和疲劳可以让你适当放松,忘掉你忘不掉的东西。”她思考着,抽出纸笔:“算了,我还是给你开点药回去吧。黄芪泡茶喝,另外捎点六味地黄丸,可以固精养气。主要还是个人的自制力问题,你得培养点兴趣爱好,陶冶陶冶情操。”
    “谢谢徐医生。”
    被医生说了一通,没毛病,虽然不懂她说的什么原理,可听上去还挺在理的。我去拿药的时候,碰上冉静静了,她给她爸爸抓药。
    “静静。”
    “魏寻欢。”冉静静打量我,像个男孩一样锤击我胸口:“你来看病?”
    “嗯,你买药?”
    她没回答我,问我什么病。
    “没什么大病,就是平时运动少了。”我该克制自己不去看她的身体,她今天穿的很普通,就是夏季的连衣裙,花色,胸口露出被挤压的沟壑。我一跺脚,老子就不看:“你爸爸现在身体如何了?”
    “好多了,谢谢你的帮助,我会想办法把钱凑够还给你的。”
    “咱们是老同学,别说那么见外的话,再说我也不着急用钱啊。”我顺便问池见峰这两天在干什么。
    “不晓得,没见他人,好像他正在谈恋爱。”
    “要我去看看你父亲吗?”
    “不用不用。”她慌忙说道。
    人家可能有难言之隐吧,我没那么八婆,不看就不看。
    我接过窗口的药,数了数盒子。冉静静有心,看到上面的字样了:“你肾虚?”
    额……
    “没有,怎么会。”
    “这些都是治疗肾病的啊,难道你不是给自己买的药啊?”
    这他妈让我怎么说呢,直说了:“对啊,我下面不行的很。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谈恋爱了,我不能以这个样子去追女生吧。”
    冉静静啧啧:“我又没要求你有多厉害,我是喜欢你的人……”

 第277章 生理课

    再说下去就尴尬了,我拿着药离开:“回头见。”
    刚出医院,宝贝立马翘起来,丑态没让冉静静给看到。老天,这太难以控制了,我得多去做些运动,还得找那个徐医生多多了解病情才可以。不等几天,我怕是连几秒钟都控制不住,反差太大。
    我把情况告诉了肖青,由肖青给我电话,晚上约徐文静吃饭,肖青也一起来,是她请客。
    “肖姐,怎么那么好心请我吃饭啊。”
    “让你帮他看看病。”肖青是在说我:“你在国外不是对男科挺有研究吗?都硕士研究生了,我不找你我还能找谁。”
    徐文静耸耸肩膀,开始切龙虾:“我已经给魏先生开了药了,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药物得配合物理治疗。”肖青望见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徐文静的胸脯,在桌下摸我的裤裆,一切都明白了:“你是医生,有些话当着别人的面不好说,当着你的面,我就直说了。”
    “嗯,咱们是朋友,没什么可避讳的,你说。”
    肖青与她碰了杯子,噶了一口:“他现在见到漂亮女人就有点受不了,前段时间有人给他进行过房事的锻炼,可能落下后遗症了。”
    “所以呢?”
    “你看他现在看到你的时候,下面都是硬的。”肖青说话真他妈的直白:“我知道你对男人没什么兴趣,我也不会要求你做过分的事,知道你守身如玉。所以,我想请你带她出去走走,旅旅游,爬爬山,给他修身养性。”
    徐文静吃到一半的龙虾差点没噎住:“老肖,你胡说什么呢?我一个黄花大闺女,你让我随随便便和一个男人独处?亏我还当你是好朋友,说出这种话来,别忘了,我可是医生,医院的事情一大堆,我怎么脱的开身。”
    说话有点矛盾啊,是在想和不想之间。
    “我会和你们院长打招呼的,他还欠着我的人情,我就说你身体不舒服,休假。”肖青取出一张银行卡,推过去:“你一个月的工资是两万,我这张卡里有三万,买你一周的时间,咱们亲姐妹也要明算账。”
    徐文静喳喳嘴,按住那张卡,摸滑过去:“你是将我的军啊,知道我现在缺钱花。不过有件事我得说在头里,我是不可能和你这个小男人有什么瓜葛的,你该知道我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这个就看你了,你不想可以随身带几枚针,他要是有不轨,你就扎他。可千万别扎重要的地方啊。”
    “知道知道,烦死了。”徐文静收好银行卡:“我是医生,我有职业操守的。你从哪儿捡来的这个小男人,身上还带着伤呢。”
    “那你就别问啦,你打算什么时候带他去旅游?”
    “旅游?我没这么想过。”徐文静说:“既然是把人交给我了,那一切都得听我的。至于怎么做,那是我的事,你就别问了,反正我尽量把他的臭毛病给治好,这你可以放心了吧。”
    “当然,你办事我自然放心。”
    两个女人说话,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喂,我又不是个物件,凭什么被你们送来送去的?”
    “闭嘴。”肖青恶心地眼珠瞅我:“你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了?我帮你的忙,你就得不折不扣听我的,否则……”
    徐文静用餐刀指着我们两个:“你们两个之间……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吧?”
    “秘密。”
    后来我才了解,徐文静表面上答应了肖青,私底下也没打算真带我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散散步,她用空余时间接了一单私活,给夜校进行成人知识辅导。在一个培训机构里,满堂都是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年轻人,还有几个刚刚成年的。所谓的旅游变成了课堂辅导。
    记得是八点半,吃过晚饭后我才去的这个地方,室内很挤,人多,五六十个。徐文静还真的是用功,她在上课前就在黑板上画了两个生殖-器,一个是男人的,一个女人的,开始给我们辅导课程,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为什么不是单独教我呢?没准还能有段佳话。
    “各位同学,晚上好。”徐文静整理好讲台的粉笔盒和尺子,一脸温馨地看着大家:“今天是我给大家授课的第二个环节,有哪位同学能告诉我,上一节课我讲了什么?”
    两个人举手,都是女生,徐文静让其中一个说,不需要起立:“上一节课徐老师给我们介绍了基础的生理知识,其中包括生殖-器的构造和它的爱护方法。”
    几个男人偷偷的笑了。
    “不错,看来这位同学回去有温习。”这话从徐文静的口中说出,显得真自然,好像她是在讲一趟文学课:“请坐吧。你们当中很多人,对男女之事存在误解和偏见,认为这种事很丑,腌臜不堪,难以启齿。其实这只是生物的正常反应,我们人类生活在各个固定的圈子里,避免不了的是接触异性。大部分人因为与异性的接触会产生生理反应,长生过量的荷尔蒙,这个时候,有些人认为自己的思想很肮脏。这种想法是很错误的,不利于身心健康。也有人认为这是——”
    “是猥琐!”一个男的举手喊道。
    “也是一种解释。”徐文静笑脸相对:“可往往的来的结果却不尽人意,通常男生在抑制自己的性幻想的时候,会更加难以对其进行把控,以至于在人前出丑。我们要摆正这种心态,多运动、多与人交流。国外的研究学家已经证明了,心胸开阔的人在面对异性时,虽然会有勃发的欲望,但在交流和闲聊中能让其快速恢复到正常状态。”
    说着,她在黑板上男性的物件上瞄准一个地方,用破折号划开,写出一窜英文字:“CoronaryTrench,在中文的意思就是冠状沟,也是大家公认的男性最为敏感的部位。但重要的是,真正让男性有感觉的地方来源于尿道球,也就是这个部位——”
    徐文静在另一个地方画圈,那地方像个多出来的火腿肠:“男性在最初大多会有想尿尿的感觉,这是生理弹射的反应。尤其是在处-男阶段,这种感觉会更多,男生会困惑,以为自己会忍不住有东西要出来,这是一种误解。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大部分男性是因为这个部位引起的条件反射才会形成心理上的自卑,从而达不到持久。也因此很多人去买药,认为自己无能、或者不行。”
    说的头头是倒啊,这课不错。
    突然,身边一个女生,不过二十岁的样子,触摸我下面。
    我浑身一哆嗦,推她手:“你要干什么——”
    “你有想尿尿的感觉吗?”

 第278章 下课去哪儿呢

    到哪儿都有女人啊,真麻烦。
    “谢谢,我要听课。”
    “哦。”女孩挺知趣,无聊地抖抖肩膀。
    说完了男人,该说女人了,徐文静直接从讲桌底下拿出一个盒子,一打开,愣住了,扫视群雄:“是谁换了我的教学仪器?”
    难道里面是空的?
    几个人仰着脖子朝讲桌上张望,看不到。徐文静将那个东西抓起来,是女人的生-殖-器,一看就是从日系购买的那种:“这个是谁放在这里的。”
    “徐老师,是张以兵放的。”
    有个小子被直接出卖了,但他没有脸红,还很镇定:“老师,你之前那个太假了,换个这个有真实感一些,手感也不错。”
    “哈哈哈!!!”一阵哄堂大笑。
    徐文静撇嘴,呼出一口怨气:“有些同学想给老师难堪啊,不过没关系,我是医生,这种东西在我眼里和一块塑料没多大区别。张同学,你上来,给大家做一下示范。”
    后面有人推着张以兵,他切了一句:“上去就上去。”
    徐文静很聪明讲那个东西放在男人手中:“你指给大家看,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在什么地方。”
    还有人在笑,我也跟着笑了。
    “笑笑笑。”张以兵有点结巴:“有什么好笑的,你们在坐的有一半随身带着这种东西,还是土生土长的,要笑回去慢慢笑。”
    他说完,朝徐文静尴尬地瞅瞅,放下那玩意儿:“徐老师,我知道错了,可你也别当众羞辱我吧,我可是花钱来上课的。”
    徐文静拍拍他的胳膊:“行了,坐到位子上去。”
    这么个腼腆的男人,居然也会偷放物件,他是怎么想的,换我我都做不出来。哥们就够猥琐的,还有比我更猥琐的,老子拜服。
    下面的课,从生理讲解变成对身心健康的熏陶。徐文静开始讲解人在日常生活中,需要多劳动,多参与社会的各个活动,让自己身心愉悦。讲了一会儿,话题又一次引到生理上来。
    “不可否认,在你们这些人中,有自认为是房事中的高手,我指的是男生。”徐文静等待大家的笑意,接着说道:“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大家,你们一再坚持时间、在意自己的能力是否顽强的同时,也对自身造成了很大伤害。其实,当男女进行性-生活的时候,男方没有必要刻意追求时间上的长短,这会严重影响到健康状况,顺其自然的享受夫妻生活才是最重要的。这就需要男女双方的多多配合、多多交流,以情感为主。当一个女人真正深爱男人时,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计较的。”
    这我还是头一次听到,就在我过去所见过的女人中,没有一个不是要求时间延长的,比如莉姐,她的需求量至少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在她的字典里,凡是达不到四十分钟的都是无能的男人。
    “老师。”有女人举手:“我老公最长的一次可以有两个小时,我经常会吃不消。”
    我去,这是在装逼么?反应出别人的不行?
    徐文静摇摇头,指着她:“那也不行,时间太长并不意味着就是身心健康。在我国,男性的平均时间是7分钟左右,超过半个小时都是强制叠加,这样控制自己很容易引起不孕不育。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没有孩子吧?”
    女人眼神暗淡下去:“嗯,结婚三年了,我都没怀孕,我带着老公去医院检查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身体都没问题。”
    徐文静转身,在黑板上画出微生物的形状,男女都有:“男人的体质只能说他乐于健身,他能忍耐是因为思绪的控制和体力的维持。但女方排-卵所产生的微体比较强硬,需要男方产生很有活力的液体才能进行受孕,而你的先生一忍再忍,导致了本来充满活力的液体变得疲惫不堪,以至于无法受孕。我建议你可以带你老公进行一下全面的检查,让他多多放松,不要刻意追求时间。大男子主义对造福下一代没有任何帮助,只会适得其反。”
    两堂课连着上,过去一个多小时。下课的时候又多留堂一会儿,快要十点了。徐文静说的口干舌燥,早准备好的矿泉水喝下去一半,那叫一个痛快。
    “你怎么还不走?”课堂里剩我一个人的时候,徐文静问道。
    那我就要说道说道了:“老徐,你不地道啊,你答应肖青带我去旅游的,却让我来这里听你讲课,这也太敷衍了。”
    她喝的着急,两滴矿泉水从嘴角下流进白色胸-衣内,两道潮湿的斑点将她的肉和衣服贴在一起。本来讲了半天话就有汗,这样胸-衣的花纹就更明显了。
    “说好了一切听我吩咐的,怎么?才第一节课就不耐烦了?”徐文静坐下休息:“听我的课对你有好处的,还不收钱,你就别多想了。你现在身体还有反应么?”
    有,一点点。
    她收拾好包:“走,带你去个地方。”
    “宾馆?”

 第279章 摸到不该摸的

    “你小子,别胡扯,带你去健身馆。”
    轩城的健身馆太多,我只知道武颖馨的那一家,徐文静要带我去的地方在北城,海鸥的地盘。这家健身房是居姐开的,里面除了健身教练是男人之外,清一色的娘子军。连给男人换衣服的地方都没有。
    “这地方全是女人。”徐文静指着门口的牌子:“看见没?恰恰健身房,你先进去,我有个约,十一点过来找你。”
    “我身上还有伤,怎么锻炼。”
    “那就坐着休息,你不是看见女人就受不了么?正好这里女人多,还都是袒胸露背的,适合给你锻炼心性。”她拿了贵宾卡给我:“拿着,进去之后会有人带你拿钥匙去换衣服。”
    “我没带衣服来换。”
    “那就先用我的。”
    “你是女人……我怎么用你的。”
    “废话真多,下车。”
    王八羔子的,这可是我的车啊,弄的好像她才是车主。
    门口的保安不认识我,等我亮出卡,他很怪异地看我,带着我进去了。换衣服的地方上是个女人口红的黑色图标,我去,但愿里面没人。傻眼了,一进去就看到两个女人光着身子。
    “啊——男的!”那女人迅速用衣物遮住胸口,她只在意上面,忽略了下面的漆黑森林。吓的蹲在地上:“你是什么人!快出去!”
    我不理她,去开徐文静的箱子,里面只有她的运动服,搁在手里,胸口被她撑得大大的,这种衣服要穿起来也是下面紧的受不了。拜托啊,大姐,你让我一个男人怎么穿女人的衣服。
    “来人呐!”女人大喊大叫,直到外面的保安进来,她和另一个女人一起躲在角落里:“有没有搞错,怎么让个男人进来。”
    我也不爽:“我进来怎么了?这里就一个换衣间,难不成你能进来我不能进?”
    “先生。”保安只能做好自己的本分:“对不起,请你出去。”
    “我要是就不出去呢?”
    天杀的,看那两团不咋地的球球,好像我稀罕看似的。
    保安力气大,提溜着我就往外面跑。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和海鸥认识。”
    保安堆出笑脸,推了我:“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和联合国总统拜过把子。什么东西,让你换衣服你跑到里面来偷看。”
    “你说话可得负责人,谁偷看了。”
    走廊东面,一个女人走了过来,一身的紧身皮衣,这么热还穿这么多:“怎么回事……哎?你不是魏少吗?什么时候来的?”
    保安手指指着我:“经理,你认识他?”
    “废话,这是我们北城的姑爷,谁不得给三分面子。”经理推开保安,在屁股后头加了一脚:“滚犊子,少在这儿丢人现眼,魏少都不认识。”
    经理没空和我多聊,她有事情要忙。我坐在大厅内,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的锻炼,没开空调,一个个汗流浃背,那些球一颠一颠的,让人很心痒。还可以看见有女人站在跑步机上,因为衣服的不合身,森林里的毛草都露出来几根。我就爱看女人跑步的姿势,比举动好玩,颠来颠去的,还不穿内-衣,哎呀,虽然没几个能入眼的,可不看她们的脸,身体不都一样么?
    还好,这里没有肥婆,再不济也是稍微肥胖一些的女人,长着娃娃脸,肉呼呼蛮可人。
    等了一个小时,徐文静过来了,这里不少人认识她,亲切地称呼她是徐医师。徐文静去换了衣服,很合身,衣服托着后臀,紧绷绷的,弹簧式弹跳。
    “看的怎么样了?”她将长发扎好,拿手机坐在我身边,留意我的裤裆:“挺奏效啊,没起来,你该好好感谢我。”
    本来是没起来,她在我身边坐下,一股体香飘进我鼻孔,哥们不能自拔了。那地方……一跳一跳地往上顶着裤子。
    “刚夸你两句你就受不了了啊。”
    是太明显了,那么多女人,真他妈丢人现眼。
    “去跑步机。”徐文静说:“把速度调整到最慢,走个五公里,这个给你。”
    哎?什么东西——是个墨镜一样的机器,还是整个套在头上的。
    “给我这个做什么?”
    “套在头上,里面可以看电影,3D的。”徐文静帮我带好:“美国大片,很不错的,让你不会乱想。”
    “我看不到路了,你搀扶我过去。”
    “行,你牛逼,还得我搀扶着你。”
    站起来,前面刚好一个人走过,当然是女人,我踉跄地滑步,手往前摸索,想找个东西支撑,只抓到那女人的后背上的吊带——哎呀!我一个胆怯,怕把别人衣服都扯下来了,恰在这时,徐文静拖住我,我翻身找到支点,一只手去抓……得,抓是抓到了,直接抓到她的球了。
    经手一捏,软!

 第280章 高温车厢

    “唉!”徐文静轻喊出来,本能的推开我。
    刚才下手作用力不大,我还用脚后跟坚持住免得手劲太大,她的叫喊让我明白一件事:徐文静八成是个处。
    为何这样说?我捏过的球也不少吧,可还没见一个反应这么强烈的。一摸上去,我感觉她浑身都发紧了,对于经验老道的女人来说,这种事根本小儿科,除非她压根儿就没被男人碰过身体。她的反应很大,推我速度迅猛,直接要把我摔倒在地,不过……在最后关头她还拉了我一把,没让我出太大的洋相。
    我没摘‘眼镜’,不想看到很多女人盯着我这个龌龊的举动。
    “你没事吧?”我像盲人一样的问。
    “走路走走稳,别乱摸乱抓的。”徐文静扶着我上跑步机。
    我听到有女人笑出声了,好狼狈。
    在平常,我懒得动,走在跑步机上,还挺有滋味的,我得跟着它的速度前进,电影就没什么意思了,打斗和阴谋。有时候,我会看到爆炸的片段而脚步一滑,徐文静搀扶我,不让我栽倒。她一直在我身旁看护着,打打电话,和旁边的女人聊天。
    “喂!”一个女人清脆的嗓音:“老徐,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小帅哥啊?不会是你情人吧。”
    “一个朋友。”
    “朋友?这朋友和朋友又不一样了,还是个男性朋友。你让他练跑步机还带着眼罩啊,老实说,有没有上过‘车’?”
    “别瞎想,真的只是一个朋友。”
    “真的?”这女人发出了猥琐的声音,试探性的:“我看不一般嘛,刚刚不是还被他袭胸了,感觉如何?”
    “你没看见他是走路不稳啊,傻缺。”
    对方哎呀哎呦地,嘲讽徐文静:“没见你带男人进来玩过,这里可是女子健身房啊,你那么大度,概不会是爱上人家吧?”
    “懒得和你矫情。”
    “唉,对了,有个事我要问你。”我听到那女人从健身仪器上下来了:“我老公最近那方面不给力啊,每次不到五分钟,我怀疑他在外面把身体给搞坏了。”
    “你没结婚哪儿来的老公?”
    “这是昵称,不行啊?我问你话呢,要是他有病,你得帮着看看。”
    “人家又没娶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你管的了啊。”徐文静长长地叹气:“说吧,是硬度不够还是什么情况?”
    “怪了,硬度不错的,就是他每次都坚持不了很长时间,我这刚有感觉他就结束了。”女人嗯想了一下,说:“好像有一两次是硬度问题,我帮他弄了好久也起不来。”
    “知道了,去药店买两片伟-哥。”
    “这玩意儿管用?”
    “他是心理障碍。”徐文静可能拍了对方的大腿或者屁股,我听见‘啪’的一声:“谁让你这么浪,屁股长的又大,几个男人能吃得消你。提醒你一句,每次让他洗干净,省的你闹妇科病来找我。”
    “其实啊。”那女人压低了声音,听不见了。
    徐文静听完使劲的拍她:“哎——你个浪货!浪货!叫你浪!”
    那女人痴痴地笑着,笑声越来越大:“你这个帅哥一次能坚持多久?和我说说呗。”
    “二十分钟。”说完,徐文静音调就变了:“死不要脸的,你敢诈我!看我不捏爆你。”
    “哎呀——嘿嘿嘿嘿……别弄,别弄!我翻脸了啊——是你自己说的,又不是我说的。对我坦白从宽吧,和他搞过几次?”
    “没完了你,一次都没有。”
    “装。”
    走完五公里,我后背都是汗,伤口也有。摘下‘眼镜’,坐着休息,健身房的女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剩下零星几个。徐文静看看手表,说时间不早了,要回去了。她换了衣服出来,白色的休闲服,下身是喇叭裤,蛮时髦。
    “你先回去吧,明天晚上记得来上课。”
    可能是处的护士……我想看看她的房间,一个没有男人照顾的女人,私密生活是怎么样的,也许还有个塑料玩意儿陪绑她吧,很有可能哦。
    我拉她的包:“我晚上没地方住。”
    “你没地方住?”
    “嗯。”我特诚恳地望着她:“没骗你,我本来和朋友合租的房子,他睡觉很早,很死,我叫不开门的,你那儿有地方住么?”
    徐文静小眼镜眯着,怀疑我:“你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我一个单身女人,你还想和我一起住,想的真美你。”
    看来是没戏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这么晚了,一个人走夜路,我也不放心。”
    “唔……”她想想,觉得可行:“这个可以有,我正愁没人载我一程呢。”
    如此炎热的天气,两个人坐在车内,我把窗户都关好,还开了热气,热上加热,不信你不脱!按钮都在我手边,她碰不到。
    “你这车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开暖气了?你想让人中暑啊,快关了它!”
    “坏了。”我说:“你就将就着吧。”
    “窗户也坏了?也打不开?”
    那行,窗户可以开,反正我的暖气开的大:“放心,不会中暑的,夜里温度又不高。”
    徐文静用手呼扇呼扇地朝胸口刮:“受不了,这气温。”

 第281章 看片疗伤

    通过后视镜,可以看见她的脖子上全是汗液,油滑油滑地,跟涂了层防晒油似的,只有下颚滴落进胸口缝隙的汗水让我感到这不是油腻,而是潮湿。她非常拘束,怎么也不脱衣服,唉,真失败。
    砰!——我们猛的朝前一冲,尾巴一辆车撞到我们了。
    伤口火辣辣的疼!妈的,谁那么不长眼!我停车,开门——发现后面下车来的是张熟脸:三骡子,还有跟着他的两个小弟。
    我去,找后账的来了!赶紧关上门。
    “怎么了?”徐文静不解。她的话音刚落,一根铁棒砸在了挡风玻璃上,徐文静吓的大叫,手本能地抱住头:“啊!!——”
    三骡子不废话,就是用铁棒往车上砸:“作死吧你!给我砸!”
    “啊!!——”徐文静在几声喊叫时抓住我的胳膊,头靠在我怀中:“啊!!——”
    我的伤口隐隐发作,一半是因为紧张,一半是因为刚才车尾巴被撞到,震动了伤口。
    “快报警。”我喊道,捂住伤口,那里流血了,衣衫殷虹物渗透出来:“报警,就说有车祸。快点儿——”
    “哦!”徐文静掏出手机,又被铁棒从侧翼过来吓了一跳:“啊——”
    拨通了,她的手在发抖:“喂!110——出车祸了,在平顺路,挨近恰恰健身房这边!——啊!!”
    车子被人推,摇晃……玻璃快要碎了。
    “魏寻欢!不削你一层皮,你不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
    献血已经渗透出衣衫,我手上有血迹。徐文静的身体完全被汗液湿透,她脱下外套,给我包扎腰围:“你流血太多了!”
    “没事,死不了。”我冲外边喊:“三爷!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之前还放了你,你恩将仇报。”
    三骡子朝着布满裂缝的玻璃上啐了一口:“我呸!狗日的,你干掉卓爷,这笔账该怎么算!”
    “是他先不仁,我才不义的!”
    “放你娘的屁!”他一棒子抡过来,插进玻璃,又拔出去,指着车内的我们:“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就不是三骡子!你们几个——给我放开了砸,砸死人老子担着!”
    徐文静真的害怕了,她胆子小,伏在我腿上,眼眶里泪哒哒地。
    “别怕。”我托着她:“有我在。”
    嘟嘟——那头警车的声音到了。
    “大哥!有条子!”
    “妈的!”三骡子恶狠狠的跺脚:“王八蛋还敢报警,下次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铁棒被他扔在车盖上,滚落到地上。
    安全了,警察跑过来,敲敲窗户:“你们没事吧?”
    妈的,眼瞎啊,看我的样子像没事么?我的娘唉,真疼。我才发现,不止我受伤,徐文静也受伤了,刚刚有玻璃飞到她的胸口,碎片在那里留下一道口子,有血痕,轻微的血痕,在肉色上。
    “你受伤了。”
    徐文静看看自己胸脯,她的衣服给了我,自己是白色胸-衣,浑圆性感:“我这算什么,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
    警察没去追三骡子,追也追不到,只建议我们去医院。我不想去医院,阴差阳错的,徐文静指路带我去她家里。她是与人合租的房子,地方还不小,面朝南的方向是落地窗,和高级宾馆有的一拼,扇形的大圆床上,白色被褥,叠放整齐。
    我在床边坐着,等她拿棉球和止血的东西。
    徐文静匆匆忙忙,来不及穿衣服,上半身就一件罩子。她去客厅端来个铁盘,里面家伙齐备:“躺下,把衣服都脱了。别磨蹭,快点儿!”
    我的外衣想脱,脱不下来,被血和汗液粘着。
    徐文静查看了:“算了,我用剪刀,你别紧张,我家里没麻醉剂,忍着疼。”
    她的剪刀非常小心,避免碰到我的皮肉,也把我绷带给剪开了,伤口发肿,皮肉往外翻。先用酒精消毒。
    “啊!我靠!”我没装,这确实挺疼的。
    “你还是不是男人,叫起来跟杀猪似的,忍者!”徐文静很仔细地替我清理伤口,用棉球沾了酒精擦拭血迹:“让你去医院你不去,活该受罪。”
    一疼!我抓紧她的手臂。
    “抓我干什么,让你放松了。”
    “放松不了,跟刀割似的。”我问她:“家里有爱情动作片吗?”
    我也不怕她骂我,用这种东西,可以代替麻醉药,让我心思转移。徐文静摇摇头、呼气、站起来、双手叉腰:“受不了你们这些男人,等着,我去给你拿。”
    哟呵,还真有啊,那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正经,自己没事的时候偷着看的吧。东西在她的抽屉里,翻找到的,没多少,她找起来费劲,就那么一个U盘。不知道里面存储了多少资源,她打开笔记本电脑,U盘插进去,点击直接看。是韩国的片子啊,我以为有岛国的。
    片子开头不激情,我让她给调整到好的时段:“我想看直接做的。”
    “真麻烦。”徐文静按了三下快进,指法快捷。她平时很有经验啊,这片子起码看过十次以上吧:“现在可以了吗?”
    “我能……脱了裤子看么?”
    “又出什么坏主意啊你。”
    “没有,裤裆憋着也难受,我想放松,对身心有帮助,你在课堂上不是也这样说么?”
    “随你。”徐文静坐在一旁:“你别动,我帮你脱,你现在别用力,肌肉会发紧的,当心流血流死你。”
    慢慢脱下裤子,温柔,她继续帮我清理伤口,眼睛时不时往我宝贝那儿张望,就像在手术台上一样。看着片子,我也看着她,看她胸脯上的小伤口。
    “你不是看片子么?你看我做什么。”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老盯着我的宝贝看。”
    “你还说!”她开始给我包扎伤口,打了我一下。
    生疼!
    哥们毫不心软,拽她往我身上贴,乘她不备亲了一下脸。徐文静的脸唰的红了,手背在我亲的地方拭了拭:“我看你是没疼够,想让我戳死你。”
    现在,我只想扑上去。

 第282章 胸口舔血

    她手握止血钳,对准我的宝贝:“你要是再敢轻举妄动,我就废了你。”
    这么一说,我当然得老老实实的,但宝贝不听使唤,像是要和她较劲,本来只是有点儿变大,经她这么一吓唬,大的离谱!
    包扎完毕,我用毛巾擦擦汗,只能这样,要洗澡也要护着伤口,我身上都要发臭了。这么热的天,几天不洗澡。她没嫌弃我,背着我给自己胸脯处理血痕。
    我放肆了,从背后慢慢抱住她,呼吸在她耳根:“我帮你处理把,你不顺手。”
    徐文静把棉球递给我:“你懂?那你来。”
    她就这么坐着,等着我给她擦拭胸脯。
    “你还是躺下吧。”我说:“你的波不小,这样坠着我也费劲,躺下来我好用力……不对不对,不好用棉球……”
    口误口误。
    徐文静哼笑着,躺下,再次警告我:“不许想歪了,我手里可有止血钳。”
    我用她给的棉球,那东西捏着,在肉呼呼的地方擦,那地方一压一弹,肉感十足!她伤口看上去不严重,却有一道半寸长的口子,看着好像里面还有玻璃碎片,一点点而已,迎着天花板上的灯,玻璃碎片发出迷彩的耀眼。
    “里面有东西。”我指着那个地方:“是玻璃碎片。”
    “取出来。”她说,闭上眼睛。
    我尝试用棉球拨弄几下,她咬牙了,是因为太疼,肉里进玻璃碎片,能不疼嘛。
    “我用手拿出来,OK?”
    “动作快点。”
    我手过去扣,在上面拨弄,小东西在肉内。
    “啊……嘶——疼的。”她皱眉了,脸上泛出红晕:“你到底会不会啊,不会我自己来弄。”
    那个地方,拢着我的心跳,我看到她的心跳也加速了,不止看见,还能听见,扑通扑通的。算了,还是用嘴和牙齿吧,男人能用这种办法麻醉自己,女人也可以,何况她对男人本身就很敏感。
    我的嘴唇贴了上去,她身体在动。
    “你干什么啊你!”徐护士捂着胸口,身体往床后的墙面上靠。似乎害怕我突然强-暴她。
    我深吸一口气,咽下尴尬,也表现的很恼火:“手拿开!把它脱了!”
    “你要干嘛。”她真的胆怯了,双手交叉捂住胸口:“你别乱来啊。”
    我装作卖乖:“大小姐,你这么乱动,我怎么给你处理伤口啊。我保证不乱摸,这总可以了吧?”
    “你保证!”她食指对准我。
    “行。”我点头:“我保证。”
    慢慢地,她放开手,还是不情愿去解下胸-衣,没办法,只能由我代劳了,双臂伸展开来,绕过她的腰,给她解下扣子。扣子下落的瞬间,女人又一次遮住胸口的玉珠,对我这个心怀叵测的男人防备心太重。
    然而,再我拉开她的手时,她只是抗拒性的推了推,没有更剧烈的反应。那么——真挺拔,没有莉姐那么大,可它们因为羞臊而美丽,从未被男人摸过的一对,玉珠翘着,往上张扬,雪白雪白的。
    徐文静和我对视一眼,转而用手遮住自己的眼镜,掩耳盗铃一般:“你快点,我也怕疼。”
    “我还以为你不怕呢。”
    “废话,我是女人,能和你比吗?”
    我摸住她的浑圆,嘴巴迎上去,用舌尖探测到玻璃碎片的硬度。女人太紧张,身体的反应搜索,往后退。不听话?行——老子抓住,捏稳,用嘴巴吸玻璃碎片。
    “额……”她轻喊着,顿时闭嘴,捂住嘴巴,这声音她自己都觉得销魂了。双眼瞪大了瞧我:“你快点好不好,嗯——唔!”
    就一个玻璃碎片,已经被我给吸出来了,带着血丝吐在外头。
    “出来了吗?”她问。
    鬼心眼一转,我紧张着:“别动,里面还用呢。”
    “那你快点,我受不……反正你快点就是了。”
    我继续吸,抓揉她的球,身体也渐渐靠过去,不敢贴着她太紧,万一被打就尴尬了。
    徐文静的双腿出现骚动。
    顺手下去贴着她的下处,隔着裤子还能感受到冷热潮湿感。
    “喂!”她浑身一哆嗦,按住我的下摸的手臂:“你是不是皮痒,欠揍!让你帮我处理伤口,你往哪里摸!”
    “对不起,本能反应。”我就先不摸了,还是抓上面,嘴巴吸着吸着,慢慢接近她玉珠的顶端,咬着、吸着,同时用身体夹住她:“别乱动,就快出来了。”
    为了让自己更舒服,我掰开她的双臂,拿腿夹着不让她动,我想看到她的表情,想听到她的声音。
    “唔——嗯哼……唉呃……”徐文静双腿的骚动幅度加大,火辣辣地眼神鄙视我:“姓魏的,你存心的是不是?!”
    “哪有,我不是正在帮你吸吗?”
    “吸?”她还是扇了我一耳光:“这种话你也说出口!不要脸!”
    我不管她,老子就吸!继续抓住——一只手往她下身摸去,用力了!哥们要发力了!

 第283章 闷骚还是真骚

    “哈啊——”她被我的一抓身体剧烈颤抖,双腿妖娆地夹紧我手臂。眼神在迷离和愤怒中闪光:“你变态啊你!——滚开!”
    我还想继续运动下去,只等她真真受不了的时候才放手。可徐文静呢?拿止血钳往我宝贝处夹去。
    “靠!”我一个退缩,双手捂住那个地方:“你疯了你,这地方能随便弄啊!”
    “哼!叫你狂,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有止血钳,你牛逼。这让我想到莉姐的电动手机,要是被那玩意儿电了一下,还是同样的力道,我恐怕这辈子都别想碰女人了,传宗接代也成了泡影。唉,她的止血钳太大力,搞的我皮都有点破了,疼啊。
    徐文静穿好胸-衣,系好扣子,还很好心的问我:“你那个……要不要紧啊?”
    “你说呢?”我没好气给她:“哪有你下手这么重的。”
    她冷笑着:“你好意思说这话,自己毛手毛脚的,现在反过来怪我。我是女人唉,我不得自卫啊。”
    “我看你还是自-慰差不多。”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懊恼地看着自己可怜的宝贝:“你看,皮都破了。”
    “那也是你自找的。”徐文静爬过来,凑近了看:“呵呵……至少不再硬了,杀杀你的一脑门子浆糊,看你以后还敢到处欺负女人。”
    我那个地方被她弄的生疼,委屈地坐着。
    “真的那么严重啊?”徐文静凑上来,握着:“我看看……也没多严重,就是蹭破一点皮,你们男人流血不流泪的,这点算什么。我是学医的,没关系的,相信我好了。”
    “真会说风凉话。”
    “要不要我帮你消毒?”她举着酒精。
    我靠,还是算了吧,那东西刺激性太强,搞不好弄的痿掉。
    徐文静不搭理我,用棉球塞进酒精瓶中,沾了沾,拿出来,一手握着我,一手过来擦:“别动,我帮你擦伤口,止血钳里面有汗液和细菌,会感染的。”
    一擦!我日了鬼了——那个疼,死命抓住床单。因为一疼,宝贝瞬间疲软到原始状态。
    徐文静还在逗我:“要不要我帮你包扎起来?让你看到女人都没法硬。”
    “不用了,谢谢了,我的大白衣天使。”
    电脑中的电影时间挺长,正放映到那个韩国女人穿着护士装帮住男人清洗身体。洗到关键位置的时候,两个人开始接吻、拥抱、互相抚摸对方,接吻的吐液沿着下巴流淌……电脑上正播放到男女激情的片段,女人在呻吟,男人在用手戳她的下盘,动作迅速,有液体迸射出来。
    我的手,慢慢往她那个地方下去。
    ‘啪’!
    她把我手挡开了:“我算是看透了,你一开始要来我家就没安好心。魏寻欢,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肖青,你别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又没想得到什么。”我靠近她,在双人世界中悄声问:“你一定没被男人碰过吧?”
    徐文静恶狠狠地瞪我,小孩子一样:“你还真的是……我去,真对你无语了,满脑子的肮脏想法。”
    这我可有的说道了:“你很假。”
    “我哪里假了?我看是你自己假吧。”
    “你还记得你在课堂上怎么说来着?”我帮她回忆:“你说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自己却那么排斥,再说我又没想和你做。”
    “切!”她也有话堵我的嘴:“你记性还不错,那你怎么不提到我有教你们感情是第一位的呢,你觉得我们有感情吗?”
    得了,谈感情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气氛开始收拢,浑身不自在。
    电影上开始进行观音坐莲,女上男下,男的躺着,头都快落下床沿了,还抓着女人的两颗球,揉着……用身体的力量往上送着。
    我咽咽口水,指着显示屏:“你看看,人家多敬业,再看看你。”
    “你脑抽啊,那是电影。”徐文静怒道,一拍我大腿:“行了,自己穿衣服洗澡去,不想和你说话。”
    她走过去把笔记本合上了,本来细小的声音立马消失不见。
    说是让我洗澡,她自己倒先进去了,让我把床上的止血设备都收拾干净。在和莉姐居住的日子里,我养成了偷看女人房间抽屉的习惯。徐文静的人和她说的一样,抽屉里干干净净,只有几本书,我也在她放U盘的抽屉里寻找了,除了些日常的感冒药和两本杂志之外,就剩下几个发卡。等等——拐角处还有一个套套,不对吧,她一个单身女人,用这种东西干什么?
    拿起来看看,都落灰了,这玩意儿放在这里起码半年多了,生产日期都是前年的,早就过期了。是不是她以前带过男人来家里,然后遗留下来的?没用过?或者是那个男人一时胆怯,偷偷放在这里的。我发现找到套套的地方,下面有长条的灰痕,这东西从放进去就没拿出来过。
    上学的时候就听同学说,这东西装水能装很多,变成一个超大的气球,哥们也来试试看。
    拿到洗漱间,徐文静在里间洗澡,单独的卫浴,我和她只隔了一层磨砂玻璃。打开水龙头,死开套套的包装,往里面装水。
    “魏寻欢?!”徐文静喊我:“你在干嘛!——我洗澡呢,出去!”
    “有这么模糊的玻璃你还怕什么,我又不进去。”
    “那你在干嘛。”她打开磨砂玻璃,只漏出一个湿哒哒的头和脖子:“我靠,你居然……你今年几岁啊,还玩这种东西,谁让你把这种东西带到我家来的。”
    她身体的热气从卫浴内冒出,还有体香,笼罩在我全身,磨砂玻璃上,是她玉珠贴在上头的两个小黑点。
    我把塑料包装拿给她看:“这是我在你抽屉里找到的,不是我自己带的?!”
    “胡说!我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我又不是男人,要它干嘛!”她指向门口:“给我出去!再不出去我喊人了啊。”
    喊人?搞笑,这里隔音效果那么好,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我还真想看看她喊人是什么感觉:“你喊呗。”
    徐文静发飙——抽下一条浴巾甩在我脸上:“我喊你妹!”
    抽我?!我一把抓住,拽过来,她没来得及松手,半边身子都让这力道给拽出了卫浴,只露出一只球,不下坠……水珠斗大,浮在她的身体上……是的,没下坠,她一个处,怎么可能下坠呢?
    “真可爱。”我做出鬼脸。

 第284章 睡美人

    雪白的脸蛋红的跟个西红柿一样,她用力把毛巾给拽过去,呼啦一下关上玻璃门:“魏寻欢!你大爷!”
    被美女这样一骂,心里还挺美的,那个酸爽,再怎么着,我也看到了,一清二楚,哦也!我就是看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看哥傲娇的眼神:霸气!
    水把套套给撑破了,不是它质量太差,而是过期太久。还好我没拿这东西用用。后来我也洗了澡,拿塑料袋裹着腰,不碰到伤口。
    时间已过一点,我是个夜猫子,这种时间对我来说小菜一叠,徐文静却支撑不住,洗澡出来就哈欠连天,一股脑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等我洗完澡出去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呼噜声不小,臀部面朝上方,内内不紧,很松,差评!不过它上翘的姿势不错,中间夹的也并非很紧,伸手进去的话……嘿嘿。
    反正她也没说让我睡在客厅,我将就着睡床吧。为了保证她真的睡着,我去推她:“喂?徐大夫?徐大夫?”
    哼哼,真的睡着了,我躺下,脱了三角裤,看着她胸房压在床单上,不禁去摸摸宝贝,真舒服。不用做,就这么看着也挺好。其实吧……我是很想来一炮的,你也这么想?简直了!可——我是君子,怎么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再三思索之下,我把她推的翻过来,正面朝上,这样看就更清楚了,平躺着的圆球,一点也不大,像两个装满水的布袋,散落在两边,中间的沟壑也不见了。
    她的眼袋很漂亮,鼻子也挺,挺的趋势就像两只白兔,一副不服输的样子。我低头去亲她的鼻子,再亲她的嘴……吸了两口,多么美妙的滋味儿,让我来帮你治疗口腔溃疡吧,嘿嘿!也许她有这个毛病呢?
    徐文静的嘴巴里咕噜咕嘟,真不错,她在做梦吃大餐呢,小嘴蠕动着……突然!她用牙一咬!
    “唔——”我的舌头!没破,但是很疼:“靠了,做梦吃什么东西呢,那么大力的咬。”
    你得罪我了,总该给我点补偿吧。嗯——她的眼镜还是闭着,在打鼾,我有心思去摸摸她的下半身,但隔着裤子也没感觉,我帮她脱呗?抓住胯骨两旁的裤边,轻轻往下扯,扯到一半,不能再扯了,要是弄她我就歇菜。手过去揉?正有此意!一碰,干的,那就让我来给你弄潮湿,在梦中你是不是也一样的正经呢?只要是女人都会有反应吧,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手指作用力太大,她会有感觉的,只是睡着,没有醉酒,很容易醒过来。我就委屈一下,用舌头给你揉揉，徐文静两腿突然收紧!我也无法后退,脑袋后是她的三角内内。
    “唔……”徐文静翻了个身,同时吧我的头往一侧夹靠。
    胳膊肘支撑床铺,我也陪她一起翻身。我就像在享受一块甜美的雪糕,在炎炎夏日,品尝这个最美味的餐点。想着想着,我还真有点儿饿了,肚子在咕咕叫。
    也不知道自己具体亲了多久,我的头始终没离开她的双腿半寸,……渐渐的,我也困了,进入梦乡。难为我了,这种姿势我都能睡得着,我猜自己肯定亲了有二十分钟,至少是这样,也可能是半个小时。
    清早,手机铃声响起。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手机,六点钟。本能的想拔出头,拖住她的臀,往后面靠。老天,这个女人夹我夹的太紧了,努力半天都退不出来,因为大力的推,耳边和她的大腿内侧都扯出汗来。
    不成!不能让她看到我这样样子,用力掰开她双腿:哦也,就快成功了!
    啪嗒——她的双腿一个合拢,再一次夹紧我,她还在熟睡,手揪着我的头发往上靠靠。
    “唔……”徐文静好像很舒服似的,不断蹭着我的脸。
    此时,我感到它湿了。唉,女人啊,让哥来伺候你一番。
    “嗯?”徐文静揉揉眼睛,睁开稀松的睡眼。

 第285章 两百万要求

    接下来……只有爆炸。
    她看到了一切:“啊!!——”
    我也跟着她后面喊:“啊!!——别喊了!”
    “魏寻欢!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变态!!”
    我被揍了,也被踹了。她足足发泄了五分钟,这可比五个小时还要让人难熬。她打我,我只能受着,无法还手。心中也不觉得憋屈,都是我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可即便是这样,我也觉得自己还是个正人君子,因为……大多数男人都会像我一样做吧,除非这个男人不正常。
    早饭是我做的,稀粥,配合鸡肉丁,外加葱花和酱油。这种吃法我从小就喜欢,也做给莉姐吃过,不晓得这位美女还满意不?
    “味道不错。”徐文静嘴里塞满了:“想不到你还有手艺啊,这种做法跟谁学的?”
    “自学成才。”我说,把花生米推给她。
    徐文静吃了半碗,吃不下去了,她还有早餐喝牛奶的习惯,要留着肚子。去换衣服的时候,她拿了一套衣服给我:“这是我哥的,你先穿。”
    “你还有哥哥?”
    “关你毛事。”她背着我穿好上衣:“你昨天晚上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有没有把我怎么样?”
    “这个没有。”我坚决说。
    她回想了一下,拍拍脑袋:“你这男人真是个极品啊,什么时候都不忘钻女人裙底。”
    羞辱我?那我也羞辱你:“这你可不能怪我,昨晚上你自己脱了裤子,把我的头抓过去的,还夹的那么紧,我想脱身都脱不开。”
    说谎话,遭雷劈?不见得。
    “不对,你撒谎。”徐文静自认为是的点着头:“今天晚上你别睡在我这里饿了,我怕引狼入室。”
    临出门时,她又一次问我:“你给我说老实话,昨晚到底有没有……”
    “有什么?”
    女人指着我那个地方:“有没有把你那个丑陋的东西放进我下面。”
    我鬼笑:“你猜。”
    “不跟你闹,我是认真的。”徐文静严肃着:“要真的是这样,我得用药,万一怀孕怎么办?你当这是闹着玩的!”
    我郑重其事地告诉她:“我以人格保证,绝对没有。”
    “你人格值几个钱?”
    呃,好吧,我人格不值钱,那……我有主意:“你是女人,有没有发生故事你会不知道?自己用手进去探探不就清楚了,再这里问我顶什么用。”
    她又回到屋子里去,把自己关在卫浴里半分钟,随后心满意足的出来了,朝我膝盖踢了一脚:“算你老实。”
    她都检查过了,我还卖关子,对她说悄悄话:“其实我进去了,就几下而已,很快结束了,所以你感觉不到。”
    “你找死啊你!”徐文静用包砸我,揪住我耳朵:“快说,到底有没有?!”
    扯来扯去,扯上了车。她怎么问我都不回答,我要让她把我当成心里的一个结,永远都忘不掉那一幕。你是旁观者,我就对你直说了吧,其实我当时是想上她来着,动过心思,可头被她夹主,一动伤口就疼。那个……什么,当我什么也没说,希望我在你们心里还是个正直的男人。
    这天,她去忙自己的事情,我晚上才去听课,白天去南城找到瘦子。天门桥的堂口站着很多人,两百多个,瘦子把主位子留着给我坐。
    “大哥,昨晚被人袭击了?”瘦子捏紧拳头,拍着桌案:“妈的,这三骡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居然敢暗地里跟踪下手。”
    “问题是我们找不到他的人。”
    “大哥,放心好了,这件事我让弟兄们上上心。”
    “胡子的伤好点没?”
    “出院了,现在在宾馆里住着,我没敢让他在堂口附近,怕三骡子报复。”瘦子担心我身体:“大哥,你伤势好点儿没?”
    “别担心我,我自己主意就是了,你尽快找到三骡子的下落,我要活的。”
    下午两点,我去餐厅吃饭,一个人点了两盘菜。
    一个男人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尽管他带着墨镜,我还是能认出这个人是李仲豪。
    “李老板?”
    “好久不见,魏少爷。”李仲豪摘下墨镜,眼睛上有一处刀疤,是新的:“你真有雅兴,一个人在这里吃饭。”
    “你怎么找到我的?”
    “这你别管了。”
    “你的眼睛……谁伤的?”
    李仲豪还是那么满脸横肉的嚣张,没吃饭嘴里咬着牙签:“你把我扔到平城的一个小工厂里,一扔就是两个月。但我这人不记仇,我是个生意人,只要是能合作的伙伴,咱们都有商量。”
    我试探他:“你应该和魏长生在一起的,不是吗?是他救的你。”
    “魏长生,嗯,呵呵……魏长生。是他找的我,不能说救。”李仲豪指着自己的眼睛,凑近了给我看:“瞧见没?你老子给我留下的疤痕,他不仗义,抢走了我所有的毒品生意。咱们联手,如何?”
    跟我联手,不必了,我不会和一个毒贩做生意。再说他现在一无所有,拿什么和我谈。
    “我知道昨晚你受人袭击了,是南城的三骡子干的,我有办法帮你找到他的下落。”李仲豪拿出一章银行卡:“我需要两百万,你给我钱,我给你他的地址。”
    “你抬举我了,我没那么多钱。”
    他狂傲地笑着,笑声阴冷的像女人:“别在我面前哭穷,堂堂南城的大哥,会没钱?即便是你手头拿不出这么多钱,不还有海鸥吗?她可是把你当姑爷一样伺候着,两百万对你来说是小意思。”
    “我要是不给呢?”
    “哎呀。”李仲豪袒着啤酒肚,靠在椅子上,两边拇指快速环绕:“那我就帮不了你了,我还可以告诉你,不出三天,那骡子就能要了你的命。你信不信?”
    “你还在魏长生身边?”
    “你别问那么多,我也不会告诉你。简单点儿,咱们各取所需,拿钱来吧。”

 第286章 给我一点补偿呗

    实在话,我不想给他这笔钱,也是因为自己确实拿不出来。两百万对现在的我来说不是小数目,我也不能确定他说的是真话。关于这个,李仲豪没什么好说的,他好像不是特别在意我给不给他钱。
    一天过去很快,晚上照例上了课,我趴在桌上睡着了。徐文静喊醒我。
    “又去健身房?”
    “不,我们去喝点酒。”
    喝酒?在酒吧,那地方是北城海鸥的地界,离健身房不远,徐文静经常在这一带活动,她有很多老熟人。点了两杯鸡尾酒,都是甜酒,加水果。
    “文静,很久不见了啊。”调酒师是个男的,说话却挺女气:“带男朋友来玩?”
    “不是我男朋友,你什么眼神啊。”徐文静接过酒:“要找我也不会找这样的。”
    我擦,我这样的怎么了?说话好像我不是个男人一样。
    调酒师凑近她,冲不远处努努嘴:“你的某人来了。”
    徐文静往右边看看,又回过头来:“他来关我什么事,我们早就没什么关系了。”
    “他现在跟了个大哥,三水帮的。”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说是没兴趣,对方沙发上的男人已经看见徐文静了。见调酒师的表情和徐文静的举动,我猜那是她以前的男朋友。看看这个男人,胡子拉碴的,还搂着个小姐,在那女人耳边说悄悄话,惹的女人嗤嗤的笑,还拍他的大腿。
    这时,那个男人站起来,走过来:“文静,有日子没见你了,过的好么?”
    被搂着的女人问他:“她是你的老情人吧?”
    “对啊,你是新情人。”男人在女人嘴巴上一亲:“你不知道,我这个老情人是护士,穿护士装的时候别提多给劲了。可惜啊,她不懂得欣赏一个好男人。”
    就这样还好男人?老子有点想吐。
    徐文静没理他,继续喝酒。男人手却搭在她肩膀上,让徐文静推开了:“你神经病!”
    我上手也推了这个男人一把:“喂,人家不喜欢给你勾肩搭背的,别勉强。”
    “你是哪个?”男人指着我问徐文静,眼珠瞪的不可思议:“这是你男朋友?我去,徐文静,我一直以为你吃素呢,你居然也有想男人的时候。”
    “滚开!”
    “没错啊,我就是她男朋友。”我不客气地说:“怎么了?你能找个女人,别人就不能找个男人?”
    说着,我把徐文静往怀里一搂:“听说你是三水帮的,跟的哪个老大?”
    男人上下打量我:“哟呵?你也是道上混的?看不出来啊,一个小白脸。”
    “我是南城的魏寻欢。”
    “呵!”男人嗤笑着:“魏寻欢?就算你是魏寻欢又怎么样?你以为老子怕你?宰了卓一毛算你本事,可在我们的眼里,你就是个瘪三。”
    “那要不要我和你老大谈谈?”
    “滚开。”男人推开我,笑眯眯地说徐文静:“文静,今晚就陪我吧,我给你钱,要多少都可以。”
    抓起桌上的酒杯,我全都倒在他脸上了:“洗洗你的乌鸦嘴!”
    “妈的!”他怒不可遏,上前抓住我衣领,过来就是一拳:“操你妈!”
    我真郁闷,总想着自己为什么不练点拳击,看来哥们得找机会深造了。嘴角都流血了,庆幸他没打我的肚子,不然问题才大。
    徐文静过来扶我:“你怎么样?”
    “小事儿。”我说:“这种蠢货还没本事让我满地找牙。”
    “你挺狂啊。”男的还想打人。
    老子也不是随便让人揍的,抄起吧台上的酒杯,对着他脑袋就砸过去。不需要废话,我也懒得废话。他让我的酒杯一砸,脑袋流血了,可在这时,就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酒杯——不,是酒瓶子,在他的后脑勺碎裂,乍一看,是居姐。
    “啊!——”男人痛喊一声,捂住脑袋:“妈的——你……”
    “花眼龙。”居姐用剩下的半截酒瓶指着他:“知道这里是北城吗?知道这里是姐的地盘?敢在这里撒野。”
    “居姐。”男的认识居姐:“他也动手了,你怎么——”
    居姐打断他,冲我:“知道他是谁么?他是我们北城的姑爷,我们大姐头的男人,也是你随随便便可以打的?漫说这是在北城,就是在你们西城,岳哥来了都得给我们大姐三分面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真的是魏少?”男人半信半疑,居姐眼神冷静时,他对我握手抱歉:“呵呵,魏少,兄弟不懂事,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得罪了。”
    人家给我面子,我也得给人家面子:“你的头没事吧?”
    他还在流血,动手摸摸:“哈哈……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没事儿。”
    男人之后,居姐和我打了招呼,笑着离开。今天是运气好,碰上居姐。徐文静看我的目光变得特奇怪:“你是海鸥的男人?”
    “你可以这么想。”我也不避讳,虽然那只是名义上的。
    “那你怎么和肖青在一起的?”
    “男人有很多事不方便直说。”
    “你没被揍的太狠吧?”她扶我坐下:“你真的是那个魏少?南城的大哥?”
    “怎么?不像?你不是知道我叫魏寻欢嘛。”
    “我只知道南城的魏少,我并不知道真名。”
    我靠过去:“你看我都这样了,要不要给我来点补偿?”
    徐文静甩头看我,我的脸贴她很近,她拽着我耳朵拉远:“我可不敢,你是海鸥的男人,要是我和你有瓜葛,北城的女人还不杀了我。”
    “那就是说,你很想喽?”

 第287章 肖青失踪

    “滚。”
    这声滚带有嗲嗲的味道,没那么生冷了。当晚,我们两个喝的酩酊大醉,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没回去。只在梦中和莉姐、肖凌发生关系,特别是肖凌,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人,足足做了六次。然而……这只是在梦里,我亲吻她的身体,那个地方非常紧,身材魔鬼一般,我还听见她在呻吟,可是,做着做着,这个人又变成了莉姐,然后又换了一张脸,是肖青。肖青可是个超级厉害的女人,让我秒秒钟结束。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包间内,我们还没离开酒吧。我的衣服开着,徐文静的也开着,更要命的是,我就趴在她背后,宝贝抵住她后臀——她后面潮湿了,是因为我顶着的地方出来什么东西,梦中……我不会和徐文静做了吧?没有,她还穿着裤子。
    手心都是冷汗,我急的头疼,赶紧后退。
    “唔?”徐文静醒了,转头……朦胧的睡眼瞧我,眼珠瞬间放大:“你——”
    “别乱想!”我一坐而起:“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看见我的宝贝露在外面,沙发上还有黏稠物,她还摸到自己的后头潮潮地、滑滑地。啪!一个耳光扇过来:“你敢强-暴我!”
    这是第多少次被她打了?不记得了。
    “我没有。”我极力解释:“是梦中……哎呀,你多想了,我们昨天都喝醉了,我真的没对你做什么。”
    现在我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离开这么漂亮的女人,而去找一个长相不咋地的小姐了。男人要的女人都喜欢乖巧、顺从,愿意上床的那种,却不是这种对男人如此排斥,哪怕她是个穿着制服和丝袜的护士。
    没对她做什么,这话她是铁定不相信的,后来她去了厕所之后,出来才对我有所改观,估计又去自摸了一下,发现那地方没松动。中午,我和陈永坤在一起喝茶聊天,说李仲豪的事。
    “你应该相信他。”陈永坤说:“李仲豪何许人也?他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会找仇家要钱?”
    “这个我也想过,但我不敢相信他。”
    “你说他让魏长生给虐待了?”
    “是他自己这样说的。”我回忆着:“可两百万不是小数目,我听韩同的话,想脱离黑帮,做个正经的买卖人——我——”
    “别傻了,你已经干掉了卓一毛,现在整个轩城谁不知道你的名字。”陈永坤歪头晃脑地:“只要你入了黑,一辈子都洗不干净,在警方那里已经有你的底案了。”
    “肖青说那些东西消除掉了。”
    陈永坤笑笑罢了:“你觉得可能吗?东西就算可以消除的掉,那人的记忆呢?只要有人想办你,就不愁没资料整你。听你这么说,我还真是小瞧了魏长生,他的势力能那么大?”
    “可能大的没谱。”我说:“从一开始,也许我的方向就错的,只把他当成一个贪财的骗子,经历了这么多事,还有王小云来找我,我觉得他的背景可能大到没法估计。而且,魏长生要的不止是楚家的财产,他可能另有目的。我开始对十多年前母亲的死感到怀疑了,魏长生留在楚氏,也许有别的秘密。”
    陈永坤啧啧:“那我就帮不了你了,黑道的事情,我知道的你全知道了,我不知道的你也知道了。哥们给你一句忠告,别去惹魏长生了,就凭眼下你在轩城的这些个势力,还用贪图楚氏的钱么?”
    我并不贪图那点钱,但我在意母亲的死,需要查清楚。
    晚上,我给徐文静打去电话,没人接,怪了。每隔十分钟就打一个,想和她聊聊天,调侃调侃,就是打不通。只能去肖青的地方住。密码锁打不开?不是吧,也不通知我就随便换的。
    给肖青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没电了?不可能,肖青作为一方间谍,手机是最重要的生存法宝,可以让她洞悉市场行情,她绝不会关机。
    有人出来开门,是个中年妇女,胖胖的:“小伙子,你找谁?”
    走错了?看看门牌号,没错啊。上前问道:“请问这是肖青的家吗?”
    女人摇摇头:“错了,小伙子,你找错地方了吧?”
    不会有错,这地方闭着眼我都能找到,又不是头一次来。再问:“你是什么人?”
    “你很奇怪啊,你到我家里,还问我是什么人。”
    “这地方昨天还是肖青的家,怎么会——”
    对方摇摇头,看我的眼神像看着一个精神病人,无奈地进门回去了。这……我明明记得就是这一家门牌号都不会错,反复又看了两遍,继续给肖青打电话。依然没人接。
    肖青突然离开了,这对我是一个紧急信号,她摆脱掉我了,还换了住处。到底是最间谍工作的,让人感觉以为自己在梦中一样,滴水不漏。我想了很多种可能性,最后还是一一否决。
    却在这时,莉姐来电。
    “莉姐,有事你说。”
    “你还是搬回来住吧,我很想你,你就不想我啊?”

 第288章 莉姐想要

    想,怎么可能不想,我恨不得马上回去上了莉姐,狠狠地折磨她,让她欲罢不能。我巴不得听她的呻吟,听她在床上翻滚时的叫喊声,还有我期盼已久的求饶。有的时候,我的脑海中会充斥着一副画面:莉姐在玩弄电动武器的时候,饥渴难耐,那玩意儿满足不了她,到最后还的是我来。是的,我有一段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很想,有胜利需求。但……莉姐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又让不得不进行思考。
    怎么肖青一消失她就来了电话,两者有什么关联吗?还有,徐文静也不接我电话了,虽然我相信去医院可以找到她的人,但她既然不接我电话就表示她一定不会告诉我事情是原有,我何必去触那个眉头?想来想去,还是找莉姐把事情问清楚,我觉得她一定知道点什么。
    回到‘故居’的时候,莉姐刚好在家,她就是在等我。
    “莉姐。”我换好拖鞋,冷冷地说了一句:“怎么突然想让我回来了?”
    莉姐收好笔记本电脑,一改往常对我爱搭不理的语气,显得很开心,拉着我的手过去坐下:“我担心你在外面把心给玩野了,都忘记我是什么滋味了?”
    这是在调侃我吗?我就是把自己忘了也忘不掉莉姐,最激烈的地方——厨房,我仍记得当时的情形。
    我放平心中的激荡,抿嘴一笑:“肖青突然消失了,然后你就给了我电话,我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莉姐若无其事的笑笑:“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想你了,外边那些男人我都不喜欢,我就喜欢比我小的。你年纪小,那地方却很实用,至少比我的玩具要舒服,我喜欢肉呼呼的、带有温度的……”
    见她的手往我裤裆处摸索,我推诿:“莉莉,不,我该叫你林魅心,你是不是和他们合起伙来算计我?”
    “你难得叫我的名字。”莉姐伏在我胸口,手指撩动我的纽扣:“你该叫我姐,而不是叫我莉莉……不过嘛,我愿意让你这么叫,今时不同往日了,你是南城的大哥,还是北城的姑爷,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不管,我现在就想要你。要你的……给我,好吗?”
    我没心思和她扯这些:“魅心,告诉我,你是魏长生的人吗?”
    这个问题标准而又严肃,莉姐干笑着,从我身上起开,去倒酒:“你今天回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她没看我,背对着。
    “我想知道实情。”
    “不是。”她把酒杯递给我:“你满意吗?”
    “王小云——”
    “王小云?”莉姐打断我,摇头:“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破烂货,就知道想着钱。我虽然在夜场上班,也没想她一样到处卖骚,至少我不去傍大款。魏少,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少了,你居然怀疑我是魏长生的人?”
    王小云的话还萦绕在我耳边:莉莉就是魏长生安插在你身边的人,从你到天籁的第一天她就掌握好你了,把你的消息都透漏给魏长生。
    莉姐看我的怀疑心很重,刚注意到,她今天穿的并不暴漏,很规矩的一身条纹三色衬衫,裤子也大方,包裹的不紧。我了解莉姐,她在我面前是个比较浪的女人,尤其是我们之间还有过那么几次。如果她今天一早打定主意要和我做点什么,至少会穿个睡衣,或者干脆就用我最喜欢的黑色胸-兜来迷惑我。但是不是,情况并非如预料的一样,她也没永香水。
    我猜,在我来这里之前,她还和某人进行交流过。家里没有鞋印,我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手机上,王小云曾建议我去看她的手机。
    “你在想什么?”她在我腿上坐下,又一次露出笑脸,仿佛我们刚刚讨论的只是个建设性问题。莉姐臀部在我裤裆处摩擦,亲我的鼻子:“好久了,我好痒,给我,好吗?”
    来个将计就计?好想法,这未尝不可。
    我去亲她的唇,接吻一阵,说:“你先去洗澡吧,我要看到干干净净的你。”
    莉姐闻闻自己身上:“我怎么了?我很脏吗?”
    “有点汗味儿。”
    “哪有。”莉姐嘟囔着嘴,手指轻点我的鼻尖:“小坏蛋,一定是外边女人把你搞坏了,你什么时候也又洁癖了,弄的一本正经的。”
    我再去亲她,她咬住我下嘴唇,有点疼:“乖,魅心,去洗澡,一会儿我好好的让你舒服。正好也让你看看我在你的培训下变的有多厉害。”
    莉姐婉儿一笑,站起身走开,去卫浴。门刚关上,我就听见水龙头的冲刷声了。赶紧!去看她的手机,就在桌面上,好像这玩意儿是特意放在这里的。我忍不住打开看看,上面的联系人,就是天籁的几个人,还有几个是别的人,大多一看就是女人的名字,并没有一个人叫魏长生,甚至没有姓魏的。但最近的一个电话是二十分钟之前打来的,名字叫赵桐慧。难道……是我冤枉莉姐了?还是王小云对我说的全是谎话?
    “唉?”莉姐开了门,露出个头:“把沐浴露递给我,新买的,在我的房间里。”
    我的手一个哆嗦,放下她手机,迅速站起来,说了声好,赶紧去她的房间。心中扑通扑通直跳,妈的,吓死老子了。房间还是老样子,就在她床头柜上放着沐浴露,旁边还有两个套套,散开的。故意让我来房间,就是让我看到这个?她又未卜先知的本领?知道自己要去洗澡?我的疑惑太多了。

 第289章 郭如海忠告

    我只拿了沐浴露给她,她半掩着门,光溜溜地站在门内。等我给她时,她拽住我的手,想把我的人也给拽进去:“进来,我也帮你洗洗,你一身都是汗臭。”
    脚步不听使唤,我退缩了:“你先洗,我临时有事要走。”
    “什么?!”一听这话,她立马变色了,却也不是非常恼火:“说好了今天陪我的,是不是又有哪个狐狸精把你给迷住了?白燕?费莹莹?”
    “你想多了,是南城有事。”我说:“放心吧,我晚上忙完事情就回来。”
    “那我等着你哦~”
    回来?才怪。我又不是牲口,疑难杂症还没解决,总不能一天到晚想着女人过日子吧。后来,我又给肖青打了电话,还是没人接,我在深夜开车停留在肖青家门口,指望她会出现,迟迟没有。莉姐说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姑且就当做是假的了。想找王小云,可……见了面还能说什么,聊些无关紧要、看似致命的话题?那无关痛痒,更无法验证。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平城找到郭如海。
    到他家的巷口已经是深夜两点了,我坐了两三个小时的出租车,一路过来的。敲门很多声,才有人开门,是那个男孩儿。
    “你干什么啊?这么晚了敲门,我还以为闹鬼了呢。”孩子揉揉睡眼,打哈欠:“有话快说。”
    “我找你师傅,郭先生。”
    “睡着了。”他要关门:“明天来。”
    我着急用手撑着门板:“我现在就想见。”
    “你有毛病啊。”
    我伸过去两张一百的票子:“通融一下,我知道小前辈一定舍不得我在外面站一夜的。”
    小孩看到两百块钱,傻眼了,接过去,打开手电照照:“嗯……小前辈叫的我爱听,不过我师傅真的睡觉了,我得先去问问他老人家乐意不乐意见你。”
    “行,我等着。”
    “那这钱?”
    “给你买零嘴吃。”
    男孩进去了,钱能通神,这个道理不假,更何况还是个孩子。几分钟后,郭如海穿着衣服出来了,手里捏着我的钱,要还给我。
    “小孩子不懂事,无功不受禄,这钱你拿回去。”郭如海就这么举着。
    “没事儿,我给他买东西吃的。”
    郭如海笑着,将钱塞进我的口袋:“我们之间没有交易,什么零嘴值两百块钱,太破费了。”
    破费?一年向我要两千万就不破费了?你很假唉。
    得,有求于人,进去再说,不逼逼。他请我坐下,给我倒茶,让徒弟先去睡觉:“魏先生这次来找我,还是半夜,想必是遇到紧急事情吧。”
    我把情况前后都告诉他,也说,确实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了,可肖青突然失踪让我很后怕。
    “哦……”郭如海自斟自饮的喝茶:“的确棘手,我不了解你的细节问题,可我肯定一点,你那位莉姐对你说谎了。”
    我早就希望他这么说:“你能肯定?”
    “喝茶。”他提手示意我一起:“手机明摆着是她故意给你看的,这个莉莉不一定是魏长生的人,但她和魏长生之间一定有瓜葛。在你去之前,手机内的信息和名字都改了。”
    “等等!”我打断他,很匆忙:“不是删除了吗?”
    “没必要删除。你不是看到一个女人的名字吗?那个姓赵的,就在你回去不久的时候来的电话,那个电话你没记?”
    我摇头,没记。
    郭如海啧啧,放下茶杯:“我敢打包票,如果你过两天再去看这个号码,名字一定变了,问题是你没记住尾数,可惜啊……真可惜。”
    问题是我现在该怎么办。
    “肖青。”郭如海继续说:“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她的脑子一流,情商智商都很高,能给人制造幻觉,也有实力可以消灭一个公司,让股市颠覆。没有足够的钱,是没法让她临时改变主意的。”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收了钱吧。不会有人能威胁到她,她就想一个影子,风一样,你捕捉不到。除了金钱交易,我想不到更合适的理由。”
    “那你愿意帮助我吗?”我说的恳切:“我现在真的一头雾水。”
    郭如海点了根烟:“动脑子,人和人的争斗就想棋局一样,敌不动,我不动。敌要动,那才能显示出他们想要干什么。你现在过于忧虑,这么混乱的局势,你得先稳住阵脚,别心神大乱。好好过你的日子,安心养伤,肖青不是给你消除了警方稽查你的材料么?这就很好。人不能总活在阴谋之中,你这个人很怪,别人都是远离阴谋诡计,就想上班族一样,遇到事都不想搀和,你倒好,自己往上凑。”
    “我也不想的,可事情总会自己找到我。”
    我真心希望他能出山相助。
    郭如海不愿意:“行了,别胡思乱想了,先回去,过几天我要去轩城给人算命,当是出差,到时候我去找你。你回去继续和莉莉住在一起,不要刻意观察她,不漏声色,就像……偷窥,偷窥你懂么?”
    “偷……窥?”

 第290章 韩同失常

    郭如海嗯了一声:“不过别曲解我的意思,我没说别的话。”
    这还叫没说,就差直接点明了。
    既然人家不愿意接受邀请,我也没辙,只得再回轩城。以为昨晚莉姐等不到我人就会给我电话的,居然没打,佩服她的忍受能力,八成又在自己弄自己吧,也可能……嚯嚯,是我想多了。我是去天籁找到她的,她正在包房里陪客人,听说我来了,先让萧燕招待我,正好萧燕没客人。
    开了瓶威士忌,不贵,但也不好喝,白酒的味道,不辣,加冰,我烦透这东西了。怎么有那么多客人喜欢喝这种东西的。
    我放下杯子。
    “不好喝?”萧燕问。
    “不喜欢,我喜欢喝葡萄酒,或者香槟。”
    “等着,我去给你拿。”
    她没亲自去,门口撞见个服务生,交代一下又回来了。许久不见萧燕,突然觉得她的后臀是那么圆,紧紧被短裤勒着,身体像是要撑破枷锁,挤露出来似的。
    “白燕今天没来上班吗?”我问她,自己开酒喝。
    萧燕推开我的手,要主动给我倒酒:“来例假了,身体不舒服。这段时间看不到你人啊,干嘛去了,也不说回来看看我们。”
    “生意好么?”
    “凑活。”萧燕自己也倒了半杯,抿了一口,又去拿原先的威士忌喝,她喜欢那味道,能让人晕乎乎地:“你和老白闹矛盾了吧,她说要和你分手,老实说,是不是外面又了新的相好?还是……莉姐的缘故?”
    “都没有,是她自己要分的。其实吧,我们之间也不算是谈恋爱,都接近炮友了,我也给不了她什么。”
    萧燕挺无奈:“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也拦不住。不过我相信你们都会找到自己喜欢的人的,你长的帅,她也长的漂亮,起码比我漂亮,不会没人要。”
    这让我情何以堪:“开什么玩笑,你怎么会没人要呢,你长那么好看,身材那么好,后面也……”
    得了,再说就过分了,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就好,别说出来。
    “唉!”萧燕推我的胸口:“什么叫后面啊,你是不是想和我做一次?别那么色眯眯的看着我,一进门我就看出你心怀鬼胎了。我可是老白的死党,她虽然不和你在一起了,可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吃她用完的男人吧。”
    说的我好像一个物件似的。
    反正没人,我就吹吹牛逼:“之前莉姐有找过你吧,说让你给我吹的,后来事情又告一段落了。”
    “找过,我没同意。”萧燕放下杯子,倚靠在沙发上,撅嘴:“老白和我关系那么好,之前你和她还没分开,我怎么能那么做呢,太不地道了。”
    “那现在可以了。”我笑眯眯地,只当玩笑说。
    “你真想?”萧燕毫不客气地跨腿坐在我身上:“你要真想,我可以给你上,但我是要收钱的,我们做小姐的,你总不能让我饿着肚子做事吧。”
    扯远了,我也只是随口说说:“没真想和你,就是一时口快,我现在身上还有伤呢。”
    “伤?你怎么受的伤?”
    “我……”
    门开了,莉姐探头进来:“哎哟~魏少,你好有兴致啊,在这里搞我的小妹,你就不怕我发火吗。”
    萧燕站起来,放好杯子,出去了。
    莉姐向我了解昨晚干嘛去了,我说去了平城,见个朋友。她不再追问了,还说过几天要去午夜时光度假村,小姐们又要出去度假,正好天热,让大家放松放松。午夜时光的老板胡雪已经死了,我记得。
    “那个度假村还开?”
    “开着。”莉姐说:“被一个公司给收购了。”
    “哪个?不会是楚氏吧……”
    莉姐点了烟,翘起腿,下裙蹦的死紧死紧:“你怎么就记得一个楚氏啊,外边公司多的是。”
    “对了,我那个女同学呢?”
    “走了,按照你老人家的意思,我把她扫地出门了。”
    我就希望是这样,自己的同学做这个,我真受不了,心理障碍问题?随你怎么想。几天时间,过的很舒服,一点风吹草动的迹象都没有,我的伤好的利索,每天莉姐都给我准备营养品,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反正是对伤口有帮助的,她都给我买了,尤其是鸽子汤,几乎顿顿都有。我每日闲在屋子里,看看电视,也蛮惬意,最多就是费莹莹来几个问候电话,让我出去陪陪她,因为她爸爸的关系,我没去。费莹莹还是蛮保守的女人,我和她视频聊天,要她解开上衣给我看看,她不肯,说太恶心。
    呵呵,是蛮恶心的,不过蛮有趣味。
    挑逗女人不一定要真做那种事,偶尔聊天也能得到很多乐趣,甚至有些东西是在床上得不到的。一周后的傍晚,韩同的秘书来找我,这次出了大事件,让人头疼又头疼,接受不了。
    只有一个讯息:韩同疯了。
    真的疯了?也不是完全绝对,就是疯疯傻傻的,不与人交流,坐在家里像得了老年痴呆。我去看他,秘书领着我进去客厅,看见老人孤独地站在窗口,遥望外边的景色,外边的天空,什么也没有,他在看什么?
    “武燕呢?”我问秘书。
    “在另一个别墅。”她说:“有专门人士照看着,那姑娘现在好多了,有治愈的可能性。”
    “真的?!”
    这突来的兴奋!

 第291章 过洞就接吻

    秘书递给我一个名片:“这是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医生,治疗精神病很不错,本来韩总是她的监护人,现在出了这种事,你就成了这姑娘的监护人。如果你有需要,随时联系他。”
    言归正传:“韩爷爷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秘书说,几天前的晚上,魏长生找韩同去吃饭,聊了很久,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没两天就变成这样了。在这之间,韩同就再也没出去过,公司都没去,因为老人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走路都不正常。再说公司也没他什么事,什么都不由他来做主。我觉得魏长生一定对老人说了什么话,才让他变得疯疯傻傻的,还可能给他下药了,下的是致人疯癫的药物。
    也只是猜测,具体的谁能知晓。
    我的眼前一片湿润,希望他还有一点思考能力:“韩爷爷,听得见我说话么?”
    秘书唉声叹气:“听不见的,他的儿子昨天回国了,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年纪这么大了,出点问题也难免。”
    这下可倒好,连韩同都神志不清了,我还能指望谁。魏长生这狗日的,到底做了什么鸟事!他是真的不怕天打雷劈!
    后来,我又去看了看武燕,她好了些,知道自己吃饭,知道和人说话,还能记得我是谁,只不过……她的心智停留在一个八岁左右的孩子阶段,很多事情记不得。这已经很好了,当她叫我叔叔的时候,我的心里是有多感慨。给秘书说了,让她带着武燕去看医生,及早治好她的病,也算功德一件。
    周三,我去医院拆线,伤口恢复的很好,徐文静没在,护士长换人了,我向人打听她的下落,而这些人给我的回答只有一个:没听说过这个人。
    逗我?这不是搞笑吗?一个大活人,在这里工作那么久,居然没人认识,想想都觉得可怕,肖青的间谍机构是有多厉害,能封住整个医院人的口舌。放聪明点的想法就是,她只需要管住院长的嘴就可以了。
    线拆完了,整个人轻轻松松,再过一段日子,游泳跑步都没问题。
    到了度假的时间,我和天籁的人一起去。这次我不想猎艳,根本没这心情,只想安安稳稳的舒服两天,散散心,然后再去找郭如海。韩同出事让我铁了心,不管郭如海有多难熬,我都得让他出山相助,我身边实在没有可信的人了。什么?你说海鸥?说费家?我要告诉你的是,海鸥毕竟是黑帮,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是不会让黑帮涉及到楚氏的,答应过韩通,不是吗?费家的麻烦也不少,费莹莹的父亲是个大老难,没准……
    算了,随心而动吧。
    大巴车上,三十多个男男女女,白燕和我坐在一起。
    “你最近过的好么?”她一坐下就寒暄。
    “还行,你呢?”
    白燕前后看看,小声说:“还记得上次我们离开午夜时光的时候,在车上做过吗?嘿嘿,好有意思,想不想再来一次?”
    “我靠,这里人这么多,你想死啊你。”
    “真没劲。”白燕指着前头,一个少爷正在和一个小姐接吻,乱摸。而其他人就仿佛什么也没看见,各自聊自己的。
    这些人都是瞎子吗?还是他们早已习惯了。
    我闷闷不乐的,白燕抓我的手:“我又不要求你负责,你是不是有心事啊,看你一脸的苦瓜样子。”
    “没什么心事,就是身体刚刚恢复。”
    “哦……”白燕拆开一袋薯片,吃起来:“你要不要来点?”
    “不用,你自己吃。”
    车上有个女人举手:“莉姐!这次去度假有什么关键性目的吗?您老人家总不会无事给我们福利吧。”
    “对啊对啊。”
    “莉姐,到底因为什么啊?是不是你怀孕了啊,哈哈!”
    “闭嘴。”莉姐站起来,胸口坠压在靠垫上:“你们这些死丫头,没事做在这里发浪。”
    那女人还不松口:“切,我们本来就是出来做的,不浪哪里有男人喜欢呢?你们说是不是呀!”
    “够味儿!”
    “对头!”
    莉姐哼哼的笑:“那行啊,既然要发浪,那你们都浪一浪,我们从东边过五门桥,一会儿有个过山洞,你们可以找自己喜欢的人接吻。”
    五门桥,这地方我听过,但没从这里走过,已经脱离的东城矮子头的地盘,偏郊区。那里有路可以连到南边的海边。
    “不对啊。”有个少爷发话道:“男的少,女的多,那怎么接吻呢?”
    “这就看你的本事了。先到先得。”
    小姐不爽:“莉姐,你是想让我们玩蕾丝边啊。”
    “蛮有意思,我喜欢。”那个少爷意淫地笑着:“我还没见过女人和女人接吻是个什么样子,有点儿意思了……”

 第292章 我和白燕

    前面不远就是五门桥,可以看到一条蜿蜒朝前的通道了,很长很长,像一条爬行在山中的蛇。白燕捏着我手,很激动地看着我,这个大我三岁的女人眼里,满是激情和欲望,又像是个很久都没接触过男人的中年妇女,她的眼神太复杂,不容易看透。
    车内瞬间黑暗下来,司机也没开灯。我料到白燕会亲我、搂着我和我接吻,男人的本能反应,我有点不自然地硬着。她的手往我裤裆处摸去,要解我的拉链,被我拉住,黑暗中,我告诉她,这不行。白燕没有因此而气馁,她就那么亲着我,亲着亲着,也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默然接受,亏欠她点什么。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的不相信女人会接吻,两个小姐……不对,是两对小姐拥抱在一起接吻。其中一对看的出来,是假意,弄的玩,然而另一对可能就是真心的了,都在摸对方的大腿深处。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的目的地是午夜时光度假村,这个我不止一次到过的地方。
    天色明朗,太阳高高挂。沙滩上的人玩着排球,男女们用这种方式消遣,看着西南边那一排茅草屋的时候,我心中小激动了一下,我在那里见识过两个女人的风姿。小姐们喊我一起去吃烧烤,我没去,一个回房间里待着,白燕愿意陪我。
    “你怎么总是心事重重的,像个小老头。”白燕进门就脱了外衣,坦胸露臀的坐在床边,她的比奇尼是早就穿好的。
    硕挺的一对双峰着实迷人,久不碰女人的我自然很想在这里上她,可……心事,还是心事——是的,她猜的很对,我一脑门子的心思。时不时地,我盯着她的深沟看一看,那里真的很养眼,我是个正常男人,会有感觉,会忍不住去看,甚至想去摸,或者把什么东西塞进去。
    白燕了解我的秉性,她化妆很淡,还穿着黑丝的比奇尼。见我没反应,她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歪着脑袋:“有什么事,能和我说说吗?”
    “和你说了也没用。”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也是,可我不想多余的人因我而受伤,只是稍微提了几句:“如果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熟人都在背叛你、欺骗你,你会好过吗。”
    “你是在说你自己?”白燕捏住我的手:“放宽心,事情也许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我也是你的朋友,你可以当我是最好的朋友,我永远不会欺骗你、背叛你。”
    这点我深信不疑,在这之前,我对莉姐进行怀疑的同时也对白燕心存疑虑过。如果白燕真的也是个眼线,她不会主动提出和我分手的事——虽然我们根本不像恋人。
    我起身去倒酒:“我不是一个好男人,就我自己感觉来说,我坏透了,简直不可救药。我花心,喜欢漂亮的女人,身材好的,我势利眼,我不值得你这么恋着我。”
    白燕听完却在发笑:“呵呵……别逗了,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见到女人能心如止水的?人要适应社会,放松自己,别总想着不开心的事。魏少,在我眼里,你近乎完美,我找男人的目光是很挑剔的。我提出和你分手,也是因为我收不住你的心,但这不能说明你不好。男人花心,天经地义。”
    “你这么认为?”我拿半杯红酒给她。
    白燕接过去,双腿翘着,不怕给我看到自己的小三角:“做我们这行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我贱,我自己知道,不贱也不会出来卖。可就算是贱,也有人格,多少男人都看不上我们这样的女人,一听说自己的女朋友是做小姐的,立马闪人,可你不同,你至少愿意尊重我、接受我,你本人喜不喜欢我那是另一回事。就冲这一点,你绝对不是那种渣男。”
    评价太高了,我有点受不了,更想去摸她的身体。还得——忍住,只在她身边入座,将床单陷下去更多,让我们两个人挨的很近:“你这样说也不全对吧?我就不相信没有男人真正喜欢过你,我指的是你做小姐之前。”
    “有过一个。”白燕回答,开始喝酒:“他只和我睡了两觉就分手了,还有别的女人在,他不止我一个女人。”
    这好像是在说我吧……尴尬了。
    白燕留意我的眼睛苦涩,拍拍我肩膀,胸脯靠过来:“放心,不是说你,那时候我才二十岁,你不过十七八岁。我的心智就算再不成熟,也不会去找个小孩吧,那时我可不喜欢姐弟恋呢。”
    “白燕,我让你受委屈了。”我对她坦白:“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爱上你——别生气,我说的是真的,我也不爱莉姐。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起码知道什么爱,我对天籁的女人最多都是动了邪念,包括黑燕,也是一样。”
    白燕起身去打开窗帘,捧着就被在胸口上摩擦,轻轻地喝着,有风吹到她脸上,她真的很美,话语轻柔:“所以我选择放手,也算给自己一个交代。魏少,我读不懂你的内心,但我知道你心里一定藏着很多事。”
    “是么……”
    白燕转身过来,安慰我,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亲:“寻欢,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和你一起离开轩城,这个地方不适合我们这样的人。”
    “离开轩城?”
    “对。”白燕回答:“抛开这些复杂的念头,什么功名利禄,什么钱,什么价值观,统统都抛开,我们去国外定居,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第293章 怪事连连

    我拦掉她,站着:“你不懂,我是楚氏的人,我不能不为我死去的母亲和爷爷着想。你以为我不希望过平淡的生活么?如果这一切都不存在,我真的会和你一起走,去哪里都可以,可是——”
    她用手堵住我的嘴:“钱真的有那么重要么?你的母亲去世了,可我也是女人,我能体会到她作为母亲的心愿,一定是希望你过的好,生活的无忧无虑,而不是一味的和人争斗。你在南城是有势力,可是你以身犯险,得到这些同时也损失了自己的初心,你已经变得不像你了,你失去了自我。”
    失去自我?有那么一点。
    窗外的天很蓝,就像海水一般,晴空碧朗,悠悠白云透人心扉。一只海鸥在天空飞着,翅膀忽闪忽闪,往更远处掠去,看上去傲然姿态,可它的内心是有多么孤独,正是我此刻的写照。
    “等我了了这些事。”我默默地说:“然后……然后咱们一起出去,不弄倒某个人,不做了某些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我会活的比现在痛苦十倍。”
    酒,我没喝,没了心情了,自己去倒了一杯水。半个小时过后,白燕回房间去了。当晚,我打开电视机,看着里面一幕幕消息,一部分是魏长生投资慈善事业的,把自己标榜的像个救世的活菩萨。这些老掉牙的东西,只能骗骗愚昧无知的市民。多少人为他欢呼雀跃,多少女人为他着迷,魏长生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光辉的形象,也因此楚氏的人才唯他马首是瞻。
    白燕对我说的话很真心,是人都感受的到。我也明白,这是她二次对我示爱的举动,可我委婉的拒绝了,她一定比上次更伤心。
    半夜朦朦胧胧地,可以听到一些痛喊的声音,是女人传来的。这一层的连着的几个房间都是天籁的女人,不会是哪个小姐找男人睡觉吧?真的?这……不太像,那声音就好像是被人用刀捅了几下,撕心裂肺的痛。如果真有男人能把女人搞成这样,那他妈就牛逼了,我甘拜下风。
    听着听着,声音不对了,喊的太厉害,而且真的是疼痛。我下床去隔壁的房间,见门口站着一个女人,是天籁的小姐,她穿着睡衣在白燕的房间门口,侧耳聆听。
    “怎么了?”我过去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小姐撇撇嘴:“我以为是你在房间里……和白燕上床呢。不会是白燕找了别的男人吧……”
    也有这个可能性,我不是白燕的男人,她找什么人与我无关。可——这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凄楚了,还有杯子摔在地上的声音。
    不管了!一脚踹开门板!——蹦!
    门被踹开:白燕躺在地上,嘴角口吐白沫,她翻白眼,四肢扭曲中抽出,样子极其吓人。
    “啊!”和我进来的女人捂嘴大叫。
    我抱起白燕就去楼下的医务室,这个时候她已经神志不清了。是嗑药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先不管,救人要紧。
    “呃——乌鲁乌鲁……”白燕的胸口一抖一抖,全身抑制不住的抽筋,嘴角的吐液中还有青色的血丝。
    送去医务室,值班医生在,我们是老熟人了。放下就让他给看看,他脱了白燕的睡衣,用手电照照白燕的眼睛和口腔,再给白燕搭脉。
    “医生,有救么?”
    “来的及时。”医生说:“还有救,我给她打一针。”
    打一针,我悬着的心放下,医生陪着我往外面走。
    “她到底怎么了?是旧病还是新病?”我问。
    对方回答:“中毒,是食物中毒,病状太明显了。不过没关系,我见过类似的中毒症状,几个月前发生过一起。她吃了什么东西?是我们酒店的么?”
    这个我无法回答,只能等白燕醒过来才知道了。
    我在白燕的房间陪了她一夜,也检查过房间里所有的设施,没有痕迹,也向人了解过,当晚她什么也没吃就睡觉了,九点左右进的房间,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然后是我听到了隔壁的声音出来的。
    这件事莉姐很看中,她让酒店的人仔细查看摄像头,对一切送餐人员进行调查,是哪个服务生或者厨师脑残,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好几个小姐都说,这是意外,谁会没事做去毒害一个小姐,而且白燕还是个单身女人,与小三事件完全不沾边,鬼才可能害她。
    我坐着睡着了,次日早晨,白燕醒来,摇我。
    “我的头很难受,怎么回事……”她支撑着要坐起来。
    给她拿枕头当靠垫:“你中毒了,是食物中毒。”
    “中毒?”
    “对。”我点头:“你昨晚有吃什么东西吗?有没有人给你送餐过来?”
    她回想,推推太阳穴:“没有,昨晚我什么也没吃,连水都没喝,就洗了个澡。我昏迷了吗?”
    “没有昏迷,也差不多了,大夫给你打针解毒的。”我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在我这里喝了点酒,然后才离开的,午饭应该没毛病,她和其他几个女人一起吃饭,别人都没事。
    最可疑的就是我房间的那瓶酒。
    想到这里,我赶紧回房间去。
    “你去干嘛?”
    “等等。”
    房间内的桌上,还放着一瓶酒,就是那一瓶。我打开闻闻,这也不好鉴定的,赶紧送到楼下去最好。呃——等等!房间的地是谁给拖干净的?真的干干净净,我进这种地方没有脱鞋子的习惯,从来都是用脏鞋进去踩的,可地上被人拖过了,怪事一件,我没让服务生进来过。任何酒店都有规矩,只要客人不离开房间,不退房就不能进去打扫,除非客人主动要求。
    那么……谁会进来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呢?
    还是先把酒送到楼下去做个鉴定。

 第294章 谁进来过

    “什么?!”
    “没毒。”医生再次回答。
    我认定是这酒有毛病:“你真的肯定这酒没毒?你不是为了维护你们酒店的声誉故意这么说的吧?别和我耍花招。”
    对方拿了两个试管,把化验样本给我看:“魏先生,你把我想的太差劲了,我是这间酒店的医生不错,可我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医生,就算没了这里的工作,也会有很多地方要我。我没有必要和你耍滑头。”
    好吧,我刚刚说话有些着急了,还带有威胁的口吻,我很抱歉:“可是那个女人真的只是喝了这酒才出的问题。她吃饭是和大家一起吃的,期间也没喝过、或者吃过别的东西,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如果有猫腻,希望你对我坦白,我也绝对保证,不会扯到你的身上。”
    他表情很宽慰,很尊重我:“魏先生,你对我们做大夫的还是有误解。如果酒店真的有人投毒,我不会装作不知青,这种事关乎到职业道德。”
    既然人家说了没有,我还能咋问。多余的废话只能减少自己的智商,我去大厅前台,向值班经理询问另一件事:谁去过我的房间。
    这事不难解决,只要去看摄像头就可以了。
    “打开5层所有的摄像头,给我调12号房间的图片,各个死角都要有。”
    保安按照经理的话去做,打开了摄像头视频,问题怪了,12号房间有两个摄像头都是坏的,什么也看不到,黑黑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经理指着一个显示屏问道,还有另一个:“这里是怎么回事?”
    保安一拍脑袋:“对不起,经理,有两个摄像头坏了,负责维修的师傅还没来,今天下午过来,伍队长已经联系好了。”
    其他的都好好的,偏偏我的摄像头出现问题,妈的,有人故意的。我没好气地问道:“到底什么时候坏的?!”
    “应该是在昨天下午。”保安说:“昨天是许秉业值班,他今天休息,晚上才来上班。我们交接班的时候,视频已经出现问题了,伍队长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马上给修理工打电话,人给我立刻到位,你们不想要饭碗,我还想要呢。”
    “知道了,经理。”
    经理领着我出去,对我弯腰表示歉意:“先生,实在抱歉,给您造成的困扰希望您能多包含,摄像头我会尽快找人来修好的。”
    “可是有人进入我的房间了。”我说,纠结这个问题。
    经理哦了一句,微笑:“也许是刚好您不在,清洁工发现里面需要清理,所以才进去的。您……应该没少什么东西吧?”
    “少倒是不少,就是……”
    “就是什么?”
    “算了,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进房间的人就是给我打扫卫生的,我什么也没少。因为我的神情郁闷,经理还是主动要求陪我一起去房间里看看,她对这里的情况十分熟悉,有任何地方不对的,马上就能看的出来。
    房间的窗帘还敞着,经理查看了一番,各个角落都有。这个经理不错啊,她像一个研究细菌的科研人员一样,还趴在地上,臀部很美、很圆,衣领口的乳白色……算了,我赶走不良思想,等着她答复我。
    “你在看什么?”我问她。
    “请稍等。”经理去卫生间也检查了一下,然后又在窗帘后边瞧瞧,眼神越来越怪异。当我再次追问她在看什么时候,她才满脸皱痕地沮丧着:“十分抱歉,先生,这个房间不是我们的服务生进来的。没有经过打扫。”
    开什么玩笑,明明鞋印都不在了。我急头白脸的:“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这个房间明明有人进来打扫过。”
    我指着地面,太明显的清除痕迹了。
    经理想了想,看看门外有没有人,然后关上,还上锁……我靠,这女人不会是要和我在这里来一炮吧,我们才刚刚认识啊,再说,我们之间的聊天也不涉及到男女之事啊。莫不是我刚才偷窥她后臀的举动被她发现了?
    想的多余,她没有那个意思:“绝对不是我们的员工,我查看过整个房间可以进行清理的地方。我们这里是有规矩的,员工负责清理的地方都是固定的,比如抽屉外边,比如床底下、桌面之类的。只要是房间里平滑的地方,都要进行清理,前提是不涉及客人隐私。但我刚刚看了一下,整个房间只清理的地面,而且还是一小部分。”
    “一小部分?”我诧异着。
    “嗯。”她让我跟着她一起趴下,迎着阳光看地板上的清理痕迹。
    整个房间的地板颜色很暗,被清理过的地方会更暗、更亮,还有木条纹。而地盘上只有人走过的地方才有明显的清理痕迹,各个拐角处都有薄薄的一层灰,不仔细看,还真……我去,抬头就看到经理的大波了……真可爱啊,V字领口,往下坠……坠着,饱满饱满,有欲望。

 第295章 冰箱上的痕迹

    “先生?”经理阻碍我的思绪:“不是我们内部人员进来的,我认为有别人的人进来,可能是您认识的人吧。”
    说着话,我们都站起来。
    认识的人?八九不离十,不认识别人干嘛要做这种事。每次来午夜时光,这里都会出点事情,毫无例外。这个人进入我的房间,当然也不是为了帮助我清理地面,如果是,为什么不干脆都清理一下,而只清理鞋印呢?只有一个解释了——这个人清理地面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掩饰自己,这个人进来一定有目的。
    经理希望我暂时不要把这件事外扬,对酒店声誉有影响,毕竟我也没有任何损失。看着桌上的大半瓶红酒,我特纳闷,直线看过来,白燕就是喝了我的酒才出事的,这种典型的食物中毒都是慢性毒药。有人往酒瓶里投毒,不是酒的自身问题,白燕出事的样子还依稀在目,太明显、太严重。
    这时,我突然做了个大胆的想法:也许这个进入房间的人……他是进来换了这瓶红酒,把投毒的真相也掩饰过去。嗯!真有这个可能性的,只是——这家伙把酒瓶子里的酒倒掉一部分,让同样的两瓶酒看起来一模一样。
    把门都上锁,记得白燕当时喝了半杯酒,我倒的时候很小心,正好半杯,不多不少。之后白燕虽然没全喝完,但碰过的酒是没倒回到杯子里的。去冰箱里打开另一瓶酒,倒了半杯,用漏斗装进那个瓶子里,酒水……蔓延到瓶口了!有假!真的有假!开就的时候,可没这么多的溢出,还真的有人换了我的酒。
    我趴在地上,拿着手机对地上照,发现地面清理的痕迹就是从桌子这边到门口的,还有……还有清理痕迹是去冰箱的位置的。又他妈怪了!这个人去冰箱做什么?那么……打开冰箱,发现门口没少酒。我又打开最底下一层的抽屉,把所有的酒都竖起来,和之前的那瓶做比较。有了发现,其中下层抽屉的一瓶酒明显让人喝过,瓶子是塞住的。
    这个偷偷进来的人压根儿就没带‘备货’进来,他是打开冰箱取走了一瓶新酒,从而换了桌上的一瓶,认为我永远不会发现?真他妈天真!
    我将那瓶可疑的酒送到医务室去鉴定。
    “有毒。”医生确定:“这瓶酒里有毒,就是那女人中的毒,你在哪儿找到的?”
    “还是我的房间里。”
    “什么?!是你下的毒?!”
    可能吗?我既然要害人,怎么还去救人。
    离开医务室后,给陈永坤打个电话,让他搬救兵来。下午五点,陈永坤带着一个侦探朋友来了,穿着休闲服,手里拎着箱子,家伙都带齐了。领着他们一起上五楼,在通道里我房间门口查看脚印。我有信心。
    陈永坤却觉得无聊:“这恐怕不行吧,通道每天都有人打扫,就算有证据也没了,这是多此一举啊。”
    “不是多次一举。”这位侦探兄弟在门口看了看,指着门框说:“这是木门,门框有两点四公分的宽度,上面不止两个的鞋印,还有一个。”
    “哦?!”我低头趴下去看,什么也看不见:“这点印记没什么用吧?”
    侦探起身,微微笑着:“就算有用也没什么大用,这里人来人往的,同尺寸的鞋太多了,没法验证。不过你说这个人去了冰箱,对吗?”
    “嗯。”
    “那简单,去取个指纹就可以了。”
    还真是有心,我没想到这一点,是我脑子一时太乱了。侦探在冰箱的把手上找到指纹,用东西照了光,收在电脑里,放大了来看。现在,只要找到这个指纹的主人就行了。我当然得把人找到,最捷径的道路是找莉姐,寻求她的帮助,有她一句话,所有的人都会出来。
    我满怀兴致,去找莉姐,偏偏莉姐人不见了,听说是跟几个朋友去海盗上玩了,早上刚走。她不在,这里也没人愿意听我的。陈永坤事情结束就离开,一句话也不多说,让我好自为之。
    我把事情告诉白燕了,她有权知道真相。
    “会是谁呢……”
    “谁都有可能。”我说:“现在就等莉姐先回来了,那些人只有她才管的住。不管是谁对你下毒,我都会把人给找出来的,放心。”
    “有你对我好,我当然放心了。”
    莉姐玩了一整天,天黑时回来的,没有在岛上过夜。我去她的房间,把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她一遍,滴水不漏。就算她和魏长生有瓜葛,也不会和这件事有牵连吧?这个下毒的人目标是我,只是我没喝,白燕机缘巧合的喝了。
    “还真的是麻烦事。”莉姐听我的故事,接连抽了四根烟:“有人要毒害你,却阴差阳错害了白燕。”
    “我觉得是我们中间的人。”
    二人对视着,她笑而摆头:“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哪有那么肯定就是我们中间的人,没准是别的人过来害你,说不定是王小云呢?她上一次不就在这里而我们没发现吗?”
    你要这么说,我就没话回答了。
    主动拿过她的手机,翻看那天她在我去她家前接的一个电话,时间还在,没错,只是名字换了,只用一个姓氏:周。
    突然间,我看见莉姐的眼睛里隐藏着太多的玄机,不禁问道:“是你找人下毒的吗?”

 第296章 软弱的男人

    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问了这句话,我不后悔,这不经意的一句话掩盖了太多。到现在,我还在怀疑她。
    “你把我想的那么坏啊。”莉姐手贴在我胸口,往下滑动:“我人都是你的,你这个当弟弟的居然不相信姐姐。”
    说话的气氛古怪,让我联想到王小云了。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找不到话去堵她的嘴。我对她说,就当我胡诌八扯,但下毒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
    “你放心吧,回头我去问问他们,你就别管了。”
    “我不管?”
    真的能不管吗?听之任之?如果真是她做的,会调查自己?我觉得自己的问话显得愚蠢,像个慢吞吞的蜗牛趴在一片荷叶上,却还以为自己很高明,我蠢到家了,怎么能直接问她呢?
    气氛不是特别好,莉姐回房去,没别的要求。我对她还是充满邪念,也就是单纯的邪念,肉体上的,精神上……我对她感到可怕,这个女人可能比我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有心机,都深不可测。
    随后,两天没有发生任何奇怪的事,我主动去找莉姐,问她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她说都问遍了,没人这样做,还说我是大惊小怪。这还是大惊小怪?我如果没冲进白燕的房间,她很可能就被毒死了。毒死……又会是一个刑事案件,没准我还会被冤枉。在午夜时光的几天里,电话不断,费莹莹给我打电话,总询问我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
    令我想不到的是,费莹莹的爸爸费宇桥给了我电话,然后说要和我见一面。他大清早来到这个地方,开着一辆奥迪,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用宝马彰显自己的贵族气质。那天,他下车时愁眉苦脸的,哪里像个男人,简直是个深闺怨妇。我同他打招呼,握手,他请我去海边走走。
    走了二十多步,我憋不住:“费总,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他前后左右的看了看,勉强一笑:“小魏,你不能和莹莹在一起,算我这个做长辈的求你了。”
    这也随了我的冤,可我需要刨根问底,于是故作姿态:“我很喜欢莹莹,莹莹也喜欢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您是长辈,说话不用遮遮掩掩的,如果您还用我是个罪犯来说事,那大可不必,警方那边已经证实了我的清白。”
    “你放过莹莹。”他十分恳切,眼睛露出真挚:“你要多少钱,说话,我绝不还价。”
    当我是攀高枝的人了?笑话:“费先生,你是莹莹的爸爸,将来还可能是我的岳父,我很尊重你,希望你不要把我看成一个只看重钱的人。”
    他可能没想到用什么话来说,只好又往前走了一阵。快到游艇时,费宇桥蹲在地上,捡起一颗石子,往海边砸去:“你是不愿意听我的了?”
    “那你得说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我知道他有顾虑,替他着想:“你放心,今天我们两个人的谈话,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费宇桥干笑着,嘴唇上有裂痕:“我和你母亲楚萍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是青梅竹马的一对。自从她和你父亲结婚后,就再也不理我了,我很想念她……我……我多么希望她还活着。”
    “多么感人啊。”我对这话没兴趣:“我都快哭了,但这不是你的理由,说你的真心话。”
    真是个没用的男人,一把年纪了跟个小孩儿一样怕承认错误。
    “我……我没什么可说的。”费宇桥又蹲下,捡起石子,在石头缝内拨弄着,他的心思不在这小儿科上,是另有所想:“莹莹不适合你,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如果你愿意,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找,我帮你——但是觉不能是莹莹。”
    我的个心!都快揪起来了,有什么话不能说出口的!
    我受不了了直接问道:“你和我妈是不是有过什么?!”
    直接吗?够直接吗?他妈的,我居然也怂了,到嘴边的话还拿捏,出口就变了,话音……他应该听的出来。
    费宇桥看看我,又望着海面,双手插进裤袋,领带被海风吹的翻摆:“你真想知道么?”
    “想。”
    “我和你母亲有真感情,我爱她。说句不要脸的话,我爱你母亲胜过爱莹莹的妈妈,可魏长生的出现……他夺走了楚萍,我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你母亲的爱了,魏长生有手段,楚萍也爱她,我无话可说。可是——”
    “可是什么?!”我紧张的手心出汗:“回答我。”
    “我是个没用的人,配不上你母亲。”他眼角流出一滴泪:“我没有勇气过我父亲这一关,当时家族联姻,莹莹的母亲是应天集团总裁的掌上明珠,碰巧老父亲在生意上受到阻碍,我不得不帮助自己的父亲,从而放弃楚萍。”

 第297章 父子情

    这能说魏长生夺走我母亲么?这明明是你自己先放弃的,人说话得要脸,OK?难不成一个女人不能和你在一起就要勉为其难成为你的情妇?说不要脸?哼——确实够不要脸的。
    他继续走着、继续说着:“也是我自找的,自己的选择问题,如果我坚持和你母亲在一起,魏长生也不会有机可乘。”
    他说的这些故事,我真只当故事听了,可远不是我预料的故事,我想知道更多,于是……我不得不问:“你是我的亲生父亲,对不对?”
    费宇桥的眼珠在眼眶中抖了抖,停下脚步,他眼神迅速从我身上转移出去,笑的很假:“呵呵,你真能想,你在说什么啊。”
    “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和莹莹在一起,难道她不是我的亲妹妹吗?”
    他的拳头紧紧攥着,全身在风中激动,咬牙挺着:“没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怕承认了之后就失去了现有的家庭?”看他的神情,我知道自己猜对了,也想哭、也想陪着他一起激动:“我知道我说对了,是不是?你是我的父亲,魏长生不是,你一直和我母亲有牵连,其中还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对我撒谎了。告诉我——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拉拽着他,好似一个孩子对自己的父亲撒娇。我知道他一定就是我的父亲,我有权利对自己的父亲这样,每个孩子都有这样的权利,尽管他伪装的透透的,把自己装成一个圣人。要是有可能,我愿意和他去做亲子鉴定,但我知道,费宇桥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费宇桥哭的更厉害,眼泪哗啦啦地流着:“我想不到你会出生,我以为魏长生会让你生不下来。”
    他真是我的父亲。
    费宇宙桥隐藏了这么多年,担心别人知道这件事。最后,还是被我知道了,我……知道而已,足够了,我不想去破坏他现在的生活,就当我从来没有过父亲。我不想让莹莹过分伤心,她和我发生过关系,要是知道自己和哥哥在一起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她会承受不住,会想不开的。隐瞒下去,我帮着他一起隐瞒。
    可是,我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费宇桥知道吗?
    “你母亲的死因?”当我问他时,他的反应正常:“不知道,那年她和魏长生一起去度假,回来以后我才知道这件事,我伤心了很久,也怀疑过魏长生,找人调查过他,可一无所获。在魏长生来到轩城以前,没有任何有关他的资料。有人说他和黑帮贩毒有关系,可我没有证据。说实话,他对你很好,从小就对你好,我已经很满足了,你母亲也走了,我不想徒增烦恼。”
    我点了烟,抽着:“可我现在烦恼太多了,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离不开魏长生,他是个毒贩,这我知道,但我相信母亲的死也和他有关系。这个人很不简单,他之前在边境活动,突然来到轩城,恐怕不是单纯为了楚家的钱,有别的事情,我到现在还没摸清楚。”
    和费宇桥走在一起,和一个胆小、懦弱的男人走在一起,我有前所未有的亲切感,他不承认,我也不点明,就这么走在沙滩上,重温自己没有得到过的时光,这太美好了。我希望有更多的时间与他散步、独处。起码——有一个父亲总比没有好,我不奢望他能给我任何财富,只需要心理安慰。看的出来,费宇桥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表人才,他五官端正,身材保养的也好,就是啤酒肚大了些。
    呵呵。
    我的母亲爱上他,也是情理之中。
    走了一阵,沉默了一阵,我们总也聊不到感情的事情上,只以魏长生这个人为中心点乱说一通。最后……最后的最后,话题又扯到费莹莹身上来。
    “答应我,别和莹莹在一起,好吗?”
    我点头,答应他:“可以,我不会和自己的妹妹结婚,我会保护她,她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这样,费宇桥心里踏实了,他的无言微笑就是最好的证明,也是对我这个做儿子的认可。我们从东边走到西边,又从西边走到东边,到他快离开时,我说出难以启齿、却十分想说的东西。
    他在开车门,让我别送了。
    “爸,路上小心点儿。”我的心在颤抖,眼泪往肚子里流。
    费宇桥眼睛红红地,脚步停顿一下,他迅速钻进车内,生怕再让我看到他的脸。停顿了十多秒,汽车的引擎才启动,他在后视镜冲我张望,用手抹了一把眼泪,留了个笑脸给我。
    再见,爸。
    在风中,我静静地立着,宛如一尊雕塑。
    还有两天,我们要离开这个地方,回北城去。
    下雨了……天气糟透。
    当晚,我接到一个来自费宇桥的信息:我帮你对付魏长生,他身边有我的朋友。
    还是算了。我回复信息:不用了,我不想你也牵扯其中。
    三分钟后,他发来信息:相信我,我一定要帮助你,我已经派人调查当年那件事了,给我点时间,你别介入进来。
    不介入,是让我平平安安的,真温暖,有父亲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这种感觉深远,又有扑面而来的味道。信息,我没在回,他要这么做,我当然高兴,父子联手就更厉害了。
    我得把视线转移到白燕身上去,既然莉姐不真心帮助我,那我就自己调查,一个个弄好那些女人的指纹。

 第298章 救可怕的阴谋

    临近要走的那一天,莉姐突然对我说,要我和这些女人一起去海岛,我不解其中意思,我一个男人和那么多女人……这也太看的起我了,莫不是要让我和大多数女人发生点暧昧?
    除了白燕和萧燕,其他女人都愿意去,二十来个女人,包括飞燕和雏燕。白燕因为身体不好,而萧燕是临时有事才离开。我本不愿意去,那地方一直是我心中的结,可——我需要弄到这些女人的指纹,也许是个好机会。陈永坤的朋友把指纹扫描器都给了我,我能派上用场。
    一大清早,我们去餐厅吃饭,莉姐挡在门口:“今天不在餐厅吃,船上给你们准备了好吃的。”
    “哇!”一个女人兴奋:“是海鲜自助?!”
    “什么都有,还有各种沙拉罐头、沙丁鱼,海参鲍鱼,都有。”
    去哪里吃东西无所谓,我提着包,跟着这些群人去游艇的方向。她们问我包里装的是什么,会不会是一大包套套,扯淡了,怎么可能。游艇的驾驶员是个男人,他衣服很宽松,可以看到里面的泳衣。奇怪啊,他这是打算游泳么?搞笑。船上老样子,几张桌子和一堆包房整齐的椅子,早饭还没好,厨师正在船舱里忙活。几个女人下去看,说都是好吃的,我哪儿管东西的好坏,只要是能填饱肚子就行。
    船往前行驶了几海里,大家都饿极了,有人自带零食,先吃了起来。作为船上唯一的男人,总有女人会送给我品尝免费食物,她们问东问西的,认为莉姐是交给我一个重要任务,毕竟只有我一个男人在,我还是北城小有名气的姑爷。
    “魏少,你上过海鸥吧?”又有人这么问:“那女的听说是个男人婆,真的假的?”
    “对啊对啊,说说嘛。”
    “魏少,这个给你吃。”个子稍矮的女人递给我一根拆开的火腿肠。
    她让身边的女人打了后背:“傻妞,这东西应该是你吃的吧,你口-活那么差,多练习练习。”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不错,但我要告诉你们,我和海鸥没什么。”
    “你好腼腆嘢,这种事不是挺正常嘛,我们就随便聊聊。”
    “那……”另一个黄头发女人在我身边坐下:“你和莉姐之间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这我不避讳:“我之前和莉姐同居了一段时间。”
    “哇塞!”这女的瞬间作出夸张的鬼脸:“了不得了不得,特大新闻啊!你搞过莉姐?不是再吹牛吧?”
    飞燕刚从船舱里出来,替我搭话:“这个我能作证,确实不假。”
    当这个女人还要问事情时,飞燕让她们别太浪,颇有‘老’小姐的风范。而后,她神态怪异的拉我去船尾,神神秘秘的,怎么了?
    “魏少,有点不对劲。”
    “怎么?”今天天气很好,难不成我们触礁或是遇到鲨鱼了吗,不至于吧,这里又不是浅海。
    “厨师人不见了。”
    “哦。”我点了烟:“也许去上厕所了。”
    飞燕摇头:“没有,卫生间就两个,一个有女人在里面,还一个是空的。”
    她怎么一说,我全身的毛孔紧张起来:“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我刚刚肚子饿,想去船舱里蹭点吃的先垫垫肚子,但我找不到厨师的人影,菜也没洗,就隔着。”飞燕拉住我的手腕:“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所以来找你,我以为你知道的。”
    我哪儿能知道,我一直和这些女人在夹板上聊天。
    匆匆来到船舱,旋转看到雏燕了,她也在找厨师,找不到就想自己做的吃,肚子一直咕咕叫。厨房在最底下一层,里面真的没人,菜就切了几片虾尾,而且刀工粗糙,一看就不是专业的那种……不好!要出事!——迅速迂回到上层,去找驾驶舱的那个人,也不见了?!
    “人呢!”我指着船舱问夹板上的女人。
    女人们一起转头看我,纷纷说不知道,刚刚还在这里的。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不相信自己有好运笼罩,在酒店房间里的那瓶酒一直使我恐惧,现在又来这么一出,我猜……你也能想的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我让几个女人对船上的救生设施做一次检查,这才发现,船身没有救生圈,也没有备用的小船,甚至连个救生衣都没有。
    女人们摸不着头脑,突然——下层有个上完厕所的女人跑了出来,跳着大喊:“舱里漏水了!舱里漏水了!”
    看,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它发生了。
    我们都是小白,压根不懂如何自救,这一切都是北人算计好的。莉姐从一开始就这么做,她要把我和这个女人都淹死在海面上,美其名曰是我让我可以开开荤。我他妈怎么就信了她的话!我对莉姐的坏坚信不疑,可眼下说这些都没有用,活着才是硬道理。

 第299章 救人者

    大家着急了:
    “这可怎么办?!我们怎么回去!”
    “我一早就看出那两个人有古怪。”
    “呸!贱货!——看出来你不说,马后炮!”
    “你才是贱货!天生是婊子来的。”
    “你不是婊子?你不是婊子你出来卖?真操蛋。”
    “你再给我说一句试试。”
    飞燕冲她们喊道:“行了!都别吵了,我们让人给算计了,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家那么多脑子,想想办法。”
    “不要不要,薇薇。”有女人推着另一个女人的胳膊,快哭了:“我不会游泳,怎么办?薇薇,我不要被淹死,我不想死。”
    “你闭嘴,少逼逼,鬼才愿意死。别推了,推你妈的推。”
    船舱里漏水更多,厨房被淹没一半,我们在下沉,水已经吃到大半的船身。不止如此,还起风了,出门都没看天气。游艇在海面上摇摇晃晃,像个巨大的婴儿床,我们成了一群无助的小宝宝,在里面摇摇欲坠。希望有好运、希望有人来搭救我们,真有吗?痴心妄想,有人要你死,还会来搭救?
    海浪翻滚,一波接着一波让这艘船荡漾。我们都抓着铁栏杆,一门心思的想着主意,二十多个人,没人能想到更好的主意。有海浪击打在我的脸上,我仿佛听见魏长生和莉姐在谈天说地,他们在笑,然后新闻上面登出一则消息:午夜时光假日酒店的二十多名游客突然失踪在海上,可能遇到了风暴。下面提醒大家,出门请看好天气,为你和家人的安全着想。
    狗屁!
    “啊!”我听到声音了,当然是女人发出的,还有扑通的一声,有人掉进海里。
    船身歪斜出近45度的角,把我们集体推到一边去。这么多人都抓着一边,船就歪的更厉害了。可……能怎么办呢?天呐,老子真的要挂了。冲下面张望时,那个落水鬼没事,她懂得游泳。浑身无力,没吃早饭,抓着栏杆膀子都打晃,面部神经一抖一抖的。
    船,还在下沉。
    又有两个人落水,我跳下去救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量。飞燕机灵,将腿边的绳子扔给我们,牢牢抓住。
    “唔噜噜……唔噜噜……”被我抓抱着的女人呛了几口水,我也喝了不少,她的身体被我往上拖着,我抱着她的腰。手臂滑了,我只得迅速绕后,从她的后臀去拖住下面。她还在呛水,没有昏迷。
    女人们都在呐喊:“救命啊!救命!”
    现在喊救命还有用吗?
    飞燕掏出手机看看,又放回去,对我摇头,这是告诉我:没信号。
    脑子里一片空白,大家全都慌了神,不知道如何自救。船……下沉的差不多,夹板已经浮在海面上,我们还抓着它的边缘,希望可以在船舱里找到可行的法宝。雏燕水性好,她自主下去,不到半分钟就出来了,憋气时间不长,说里面连个木头板子都找不到。
    这不是电视、不是童话故事,我们只能靠本能,没那么聪明的脑袋去想着更多的自救方法。除了游泳,还有什么呢。距离小岛太远,所有人都饿着肚子,游过去铁定是个死。索性没有海上龙卷风,大家还可以坚持一下,水性好的保护水性差的,我一个人就拖着两个女人。力气就要用完,手臂酸楚,刚好的伤口也开始作痛。
    轰隆隆……轰隆隆……身后有摩托车一样的声音。飞燕在我对面,她的眼神亮了,是希望的亮光。我无法扭头,脖子僵硬。侧面可以看到一辆超大的摩托艇上,坐着一个女人,她后头拖着巨大的救生圈。意识模糊,眼睛里都是海水,看不清这个女人是谁。
    伤口麻酥酥地,我被人弄到救生圈上,躺着。
    现在,我可以让自己昏迷一会儿了,不管是谁救了我们,我感谢她一辈子。哪怕是莉姐良心发现,我依然感谢她。可是,醒来的时候,我们都不在酒店房间,没有空调、没有电视机和天花板,只有蓝蓝的天空,只有海鸥在飞翔。
    坐起来,我看到自己全身都光着,一丝不挂,不远处有人正在帮我的衣服烤火,女人们围着一起坐,都很失落。
    “你醒了。”身边的女人说道。
    是王小云……
    “你救的我们?”
    “不然你以为是谁?”王小云扶着我坐起来:“差一点就完蛋了吧?还不好好谢谢我。你这个弟弟真淘气,关键时刻还得靠我这个干姐吧。”
    她让我别乱动,说伤口有点小出血,没有崩裂是万幸。刚拆线的地方,别过分用力。我的身体还光着,也没遮掩:“你怎么知道我们出事的?”
    “我一直找人在跟着你。”她回答:“你别问是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反正你欠我一条命。现在你知道谁是亲的热的了吧?莉莉就是要害死你,她是魏长生的人,你怎么都不肯相信我。”
    让她替我把裤子拿过来穿。
    “现在你不能露面了。”
    “为什么?我要找莉莉。”
    “还找?!”王小云对我这个脑子受不了:“她都要弄死你了,你还找她。我告诉你,姐能救你一次,未必能救你两次,你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好运。”
    “我会找她说清楚的,你在我身边安插的什么人?上次是黑燕,现在是谁?”
    “真想知道?”
    “对。”
    “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第300章 高人出山

    我刚凑过耳朵去,她的热唇就贴过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亲。我紧张中后退,看着她,这个女人保养的……可真好,胸脯肥沃,傲然挺立。王小云穿了一件比身材略小的胸-衣,绷的那叫一个紧……真够紧的!
    “你干什么?”我居然脸红了。
    从未对王小云有过这种感觉……如初见的美女一般,往下看时,看见她穿着一件紧身的军用花色长裤,这让我想起了海鸥。
    “我救了你,你不知道感激,还问东问西的。”她又亲了我的嘴唇,没吐出舌头,是很轻的触碰:“你得给我点小秘密吧,总不能什么都告诉你。这个人是要在关键时刻保护你的,我又不可能害你,你怕什么。”
    是啊,她说的对,王小云虽然爱钱,可有一点她比魏长生强百倍,至少她不会要我的命。相反,她要让我活的好好的,看的出,她希望我满足她的欲望,满足她对金钱和肉体的向往。突然觉得,我哪怕不要莉姐也不能亏待了王小云,我对她的偏见太大了,不止是因为这次救了我的命,还有更多说不清的理由。
    我也亲了她,手拖着她的脸。亲完,王小云用手摸摸嘴唇,会心的笑了。她的事情,我起码知道大半,也了解她的为人。
    “你的旧伤发作了。”她说:“等你伤口好了,我随便你怎么弄,只要你能坚持的住,一夜七次都行。”
    真阔达,她对我没记恨,我也许诺她,如果我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绝不会亏待她,钱,她大可不必担忧。远处的飞燕冲我们这边看看,好像也脸红了一下,转头过去,我只能看见海风吹散她的长发了。
    “寻欢,别回去了。”王小云郑重其事的告诫我:“你不是魏长生的对手,轩城这个地方不是你待的。”
    我颇为意外:“你怎么会这样说,之前也有女人劝我离开轩城。再一个……你不是很想要我的钱吗?”
    “我相信你去哪里都能弄到钱,你可以卖了南城所有的赌场和公司,咱们远走高飞。我知道你身边一定还有别的女人,一起走,我陪着你,我不嫌你女人多。一个男人能有那么多女人看的上眼,也证明我眼光独到。”
    我还不想走,是男人就得挽回面子。
    天黑后,她带着我们离开。我们没在午夜时光登岸,选择了一条僻静的路,那里停着几辆面包车,是我打电话让瘦子来接我们的。奉劝过这些女人,别去天籁了,到底为什么,不用我说她们也该猜的出来。留下来的飞燕和雏燕,二人打算去南城,进我的场子里混,瘦子一听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他对美女的光临十分赞同,看他的小眼神,我知道天亮之间,飞燕和雏燕一定会用自己的身体来感激他。
    在车内,就我和王小云两个人,静默许久。
    要不是我有伤,真会在这里干她两三次,以作为她的救命酬劳。接吻……还是有的,也有轻微的抚摸,以如今的心境来看待这个女人,她的美貌绝伦,不输莉姐分毫,身材也火辣辣的诱惑。胸口的领子开着,光看深沟就能让男人坚挺起来。好美的唇……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她问。
    “陪我走一趟吧,咱们去平城。”
    “去平城?”王小云不晓得我什么意思,还以为我要离开了:“你总算想通了,去哪儿都好,我陪着你。”
    女人又过来吻我,让我委婉推开:“不是这个意思,我去搬救兵。”
    “你在平城……哦,对了,你认识那个姓蔡的女人。”她得瑟的表情掺杂着不屑,盯着我裤裆:“你是不是要去睡她,然后让她调几百人来灭了魏长生?”
    “不是的,别瞎想,没看我还受着伤嘛,我去请一个比神仙还难请的人。”
    嗯,你猜对了,亲爱的读者,正是郭如海。
    让瘦子把南城的钱都归拢归拢,一直都是他在管着账目,现在的钱有四十三个亿,是南城的所有可移动款项,还不算固定资产。我打了一千万给王小云,作为她救了二十多人的报酬,应得的。剩下的,我取出两个亿,要送人。瘦子说那家伙没准只是虚张声势,没有真材实料,不然怎么一直都不出来帮忙呢,把钱给这种人就是糟蹋。他还说,两个亿在普通人眼里算是非常恐怖的资产了。
    “山子,动用南城的钱,你不会生气吧?”
    “哪儿的话,一切本来都是大哥的。”
    “你现在才是南城的大哥,我不是。”
    瘦子笑呵呵的:“那行,你是我的大哥,这总可以了吧?咱们出来混的,一天是大哥,一辈子都是大哥,别的话就不用说了。”
    我和王小云在宾馆休息,在一个房间,两张床,只聊天,不做事。次日清早,和王小云去找郭如海,这人偏偏不在家,我给他打电话了,他正在给人看风水。王小云说不过就是个算命的,那么摆架子,不至于。呵呵,这可不是个简单的、只会装逼的人物。虽然……他是有些装,可人生活在社会上,谁又能保证自己不装呢?不装的人,我没见过,装一次也是装,就看谁装的更高明.更让人心服。
    在一处新别墅门口,我们看到郭如海了,他穿着白色褂子,跟个练气功的师傅似的。这家主人随着他看他手里的东西,有点儿像电影里的僵尸道长。王小云直接乐的合不拢嘴。
    “很逗唉,呵呵……这是阴阳先生吗?”
    郭如海工作认真,没留神到我们,指着花园的几个地方,与主人聊天,表情严肃中透着些许和蔼。等了十多分钟,他的工作还没完。
    王小云等不及了,开了车门出去,冲他喊道:“喂!道长,忙完了快出来,有事找你。”
    郭如海扫了她一眼,再看看车内的我,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
    又是十分钟过去了,郭如海忙完一切,收了钱,很随意的坐在我们车上:“开车吧,正好我饿了,去请我吃一顿,我不吃辣。”
    “切。”王小云扭头冲他:“爷们儿,挺傲气啊,你怎么就认定一定会请你吃饭呢?”
    郭如海不理他,低头看一本小书,上面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写的什么东西,乱七八糟,像是随笔。四点,进餐厅,我叫了满桌的菜,其中有烤乳猪,王小云爱吃,肉嫩。
    喝酒过三巡,郭如海双臂摆在桌面上,眼圈微红:“说吧,又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王小云质疑他:“寻欢,你找这个算命的帮你?”
    “他可不只会算命。”我给郭如海斟酒:“郭师傅,遇上大事了。我身边这位你听说过,姓王,王小云,也是我一直以来都很忌惮的女人。”
    “唉!”王小云推拍我:“什么叫忌惮啊,你忌惮我还上我,你很搞笑的,小心姐姐回去抽你。”
    前前后后的事一聊,郭如海明白了:“离开轩城?不至于,那么大一个城市,哪儿能没有你的容身之地呢。放宽心,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王小云啧啧地瞅我:“我现在知道什么叫装逼了。”
    “美女,不比这样损我。”郭如海喝下半杯酒,继续说道:“既然从中心无法进入,那就从外围,以你现在的实力,可以自己创办自己的企业,自成一家,何必非要从自己无法下手的地方打开门径呢?”
    “自己开公司?”
    “是企业,你可以打造一条自己的资金链,逐渐垄断轩城的各个市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你有收服人心的潜质。”
    那么看好我。
    “可我还想请你出山相助。”我敬他酒。
    他摇头,我把卡递过去:“这里是两个亿,算是你两年的酬劳,你用这笔钱做什么我不管,完全由你分配。我看的出来,郭先生不是个贪财的人。”
    确实,他看着桌上的钱,眼神都不打晃,也不激动。耸耸眉毛之后,他接受了:“钱,谁人不爱?你别太当我是圣人,相比你而言,我穷的叮当响。”
    “就靠骗钱为生?”王小云插嘴道。
    “别这样说话。”我以驯服太太的语气阻止她,继续和高人交谈:“企业,你替我撑起来,我现在对魏长生而言,就是个死人。而且我有伤在身,不能太张扬,也许他还会找机会对我下手,所以……”
    郭如海点点头:“正好,你们两个可以清净清净,你身边这位女士看起来很在乎你。”
    王小云的手已经伸到我裤裆里了……

 第301章 精明的头脑

    郭如海有头脑,不管是人情世故还是商业,他都很精通,我曾一度怀疑过,这个人是不是从哪个国外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或者是哪个庙里下凡的神仙。言过了?可事实如此,在很长、很长一段时候之后,我对他的认识又更进一层,他确实是个奇才,百无挑剔。
    当晚,我请他洗澡,在我国,可不止有酒文化,请客需要到位,除了美食之外,酒足饭饱之后再想用一下桑拿,再坚持的心也得被你给融化了——原本他就已经答应我了。我还问他要不要找个女人陪着,他对这事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结婚了?”我问。
    “没有。”郭如海强颜笑着:“我还年轻。”
    “你三十好几了,怎么也不找个女人过日子,就凭你的才学……”
    “不聊这些了,好吗?”
    他不高兴于这个话题,我不想惹他生气。随后,两个人去做按摩,当那位美丽的按摩女郎一触碰到他的身体,立刻被他死死抓住手,我以为他要当着我的面来一炮,可事实相反,他说不必按摩了。一个男人排斥异性到这种程度,哥们还是头一回见到,人与人不同,我没多嘴。
    “轩城很繁华。”他抽着烟,说道:“现在各个行业都有人掌控,你想直接越俎代庖,那几乎是登天之难事。咱们还是以网络文化为主,这是块大蛋糕。”
    “网络?我又不懂这些东西。”
    “那你可谦虚了。”他说。我还真不是谦虚,确实不懂,郭如海摸摸胡子,拍拍自己的后脑勺,像个道士坐在按摩床上,说给我听:“你可以去买冰箱,难道一直要知道它的构造么?普通人只要知道冰箱是怎么开的、怎么关的,那就可以了。何况你的身份还是个饭来张口的角色,这就更不用知道了,你所要学的,就是洞悉市场,洞悉人心。”
    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啊,那更具体的呢?
    他再说:“我的徒弟爱玩网络游戏,经常晚上不睡觉,因为这事儿我总埋怨他。他喜欢玩诸如英雄联盟、穿越火线之类的游戏。你……听说过么?”
    “穿越火线我知道,上大学的时候经常玩,我海记得那时候玩魔兽世界来着,英雄联盟就不清楚了。自从毕业之后,我就再也没碰过这些。”
    “你还不如我这个道士。人可以不享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但你起码得跟得上时代,起码得知道。”郭如海躺下来,挺惬意:“你有钱,可以自己设计一个网络出来,如今的网络游戏,主要以生存、竞技、快餐化为主。这是和人们日常生活中的烦恼息息相关的,大部分人都无法接受过去的老一套,升级游戏,我记得小时候自己也玩传奇,呵呵……很小的回忆,那个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我让女人别按摩了,让她出去,仔细听郭如海演说。
    “现在,市面上又新出了一款游戏,叫绝地求生的,我想你更没听说过了。我玩过,很不错。”他说话是一种享受,美滋滋的感觉:“这个游戏就是结合了市场大部分人的需求,所以才能瞬间发展、盈利。而我分析过,这种竞技无法维持5年,它的优势是在画面和求生的心跳刺激上,可再备用设计上处理的不到位,你可以在这方面入入手。”
    哦?听惯了阴谋诡计,听听这个也很有意思。
    他继续说:“如果可以在游戏中添加诸如心理暗示的调味料,那会更好,也是网游未来发展的趋势。就看谁先做到了,你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蛮简单的,反其道而行之,这个是生存竞技,你也可以造出另一种生存竞技,形成社会上的一个大熔炉,比如警察、农民、科学家、医生,等等等等,他们可以在城市中进行打斗,好像一个狙击手在一栋大厦的顶端,悄悄狙杀其他人而获得物品,但杀死人的同时,物品需要自己去捡,这可能需要配合、协作,防止别人偷着去捡。而这种游戏秉承了绝地求生的生存竞技风格,又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医生是用来治疗的,一个没有医生的团队,会不停的从头再来,人就是一条命。而科学家可以制造房屋、武器之类。这个……我说的你听的明白么?”
    我听的楞楞地:“应该是听明白了,可我涉及网游不深。我觉得吧,只要能赚钱,一切你做主。制作这种游戏,需要花多少钱?”
    “需要进行市场评估。”他说:“你需要以匿名的身份进行,或者我来帮你,只不过,你得无条件信任我,那么多钱在我手上,你会不放心的。”
    是的,有点儿不放心。可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话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眼下是四面树敌,除了找他帮助,没有别的可想。当天,我就给他转过去十个亿,作为他的运作资金,郭如海说,现如今的轩城,要想进去做生意,做大生意就要有靠山。
    “去南城呗,那是咱们的根据地。”
    “去楚氏,找魏长生。”

 第302章 瘦子中枪

    这话让我彻底懵了:“你不是开玩笑吧?让我找他?!”
    “不是让你找,是我去见他。”郭如海笑眯眯的,当玩笑来调侃:“别太恐惧一个人,这会让你的敌人更加可怕,实际上,他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无非是势力大些,听他话的人多了而已。我以一个不存在的身份去见他,与他合作来进行这个游戏,我敢说,他不仅会同意,而且这个计划进行的过程中,绝对不会有人进行捣乱。”
    “不让他出钱,还让他赚钱?”
    “要先取之,必先予之,灯下黑你懂不懂,没人会在自己吃饭的地方拉屎。”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过来了,就是有点冒险。
    我在平城住了几天,郭如海改头换面,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全新的身份,又在法律合同上做了手脚,让魏长生看似很合理的条款,其实都是暗藏机关。两天一过,他就回来了,非常好,问题解决了。郭如海去了一趟轩城,同时带回了好几个人,我都不认识,是他用钱来收买的市场评估师、会计还有游戏策划设计什么的,这要大刀阔斧的干了,我也挺激动。
    王小云又回到了魏长生身边,知道魏长生不相信她,她还是回去,主要因为不让魏长生认为我还活着。修正了十多天,轩城新闻上有关我死亡的消息,没有提名字,只说一艘游艇,预料之中。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每天都在锻炼、跑步,去健身房和一些不认识的人搭讪。
    心中有不安,自从那次在图书馆和孙世豪见了一面之后,他便再也没露头,这小子是不是让魏长生给宰了?除此之外,还有坏消息,韩同手里的股份尽数落入魏长生手中,一分都没剩下。这个事是王小云告诉我的,韩同的秘书辞职了。事情紧张的让人目不暇接,我偷偷回去轩城,第一件事当然是去找瘦子,在天门桥的堂口。
    祸不单行,瘦子不见了,却不是失踪。
    “人呢?”我问胡子。
    “被警察给抓走了。”他的郁闷早就消逝,说的坦然。
    “怎么回事,你们乘我不在,又打架斗殴了?还是贩毒了?”我也是着急,说出贩毒的话。
    可不料,胡子点头:“是贩毒了。”
    要不是看在兄弟的份上,我真想扇他两个耳光:“你一向稳重,为什么要贩毒?!你就不能提醒山子?!”
    “这——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们也没贩毒。”
    我急火火地听他解释,胡子把情况告诉我:他们是去运送一批药品,在出货之前的一天夜里,都检查的好好的,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就全都变成了毒品。是在去关卡的路上被警察查出来的,谁也没料到,药品里会藏着海洛因。瘦子就这样被扣留了。
    陷害的这么明显,对方是冲着我来的,冲着整个南城,不是为了对付瘦子。我现在也不好去警察局,我又死了一次,不能露面。瘦子会被人毒打吗?这个人借助警方的手来对付南城,又关乎到毒品,局长吴本生会不知情?他可知道南城是我的地界。胡子去找过局长,想用钱疏通关系,没用,人家不认账。
    一个夜晚,我在宾馆里睡觉,手机响了,瘦子打来的。
    “你——你不是在坐牢吗?!”我的心揪起来。
    “大哥……先别说这些,我中枪了,你快来乌泉胡同接我……疼死我了。”
    放下电话,赶快开车过去。
    好好的,怎么在外面了,玩越狱?瘦子有这个胆量?我去,他只是个小偷,小偷的秉性是不会变的。我赶到时,瘦子瘫坐在阴暗的角落里,腿上和腰部都有中枪,血流一地,他脸上苍白、浑身脏兮兮的。一看见我,他思想放松,昏迷过去。
    去医院!
    凌晨四点,瘦子醒了,我在他身边坐着。
    “大哥,你救了我,兄弟谢谢了。”
    “你别激动。”我按着他,不让他坐起来:“到底怎么回事,胡子说你坐牢了,你越狱了吗?”
    “我没越狱,我也没那个胆子,是警察故意放我出来的,说查无实据,让我回去。但这帮王八羔子太阴险了,我刚出监狱就有一辆车从后面过来,开枪追杀我,好不……好不容易我才捡了一条命。我进了下水道……大哥,这些条子是想要我的命。”
    混蛋!做事也太卑鄙了!他们要我兄弟的命,就是做给我看的,我的死亡消息……之后,就是对南城的清洗,高绉一定也有份,上次对他的威胁让他爆发了。
    “大哥。”瘦子有气无力的:“我知道你答应过韩老头,不涉及黑帮的事。可是你不宰人,别人就会宰你。”
    “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
    他笑着:“大哥,别这么说,咱们是过命的兄弟,有难同当。但你现在不能再心慈手软了,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不忘蛇爷的嘱咐。联合北城的海鸥、东城的贾彪,一起对付这些混蛋,还有一个三水帮。轩城的几大势力能存在这么久,是因为大家在危急时刻都能团结起来,以至于政府不敢轻举妄动,你可以以三家的势力去见岳天放,四家联手,没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你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你想让我……”
    “直接干掉魏长生。”他说:“就像你干掉卓一毛一样,你越手软,他们就越猖狂。”
    可让我怎么做呢?韩同都人事不省了,答应过他的事情,能轻易悔改?郭如海也在帮我从商业打开渠道,我不能失信于人。我真的再杀人,那……天呐,这实在是太逼人了。

 第303章 要出事

    换成是海鸥这么说,我都欣然接受,在嘴上接受而已……我没觉得瘦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显得他很成熟。问题的根源在我这里,因为这种软弱、焦虑和不安,让我畏首畏尾的。用屁股都能想的出来,直接干掉魏长生是最好的办法,凭我在轩城的势力,也不会坐牢。
    当夜,就在当夜,又发生了一些事,不知从哪儿来的一群人,把南城的赌场全都端了。他们的动作够快,比李仲豪都要快,第二天清早,胡子满身是汗的来医院找我,少数几个兄弟跟着他。
    “又怎么了?”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知道坏事了。
    “大哥,场子都被人端了。”他低着头:“是三骡子干的。”
    “三骡子?”
    我不相信,即使魏长生能支持三骡子,他有那么些个旧部的支持,可南城地方不小,他即便哪吒闹海,又是从哪里调集那么多的风火轮。可能正如王小云告诉我的,魏长生的背景深厚,还有更大的支持者。丢了南城就丢了吧,黑帮的事情向来如此,避免不了打打杀杀,今天是你的,也许明天就是别人的。最可惜的是,稳定的经济来源断绝了。
    想必警方是不会过问的。
    郭如海正忙着开公司的事,还去了外省进行考察,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他做他的,我做我的。三骡子霸占南城,打伤人,可他没杀死任何人。这已经是对别人的宽慰了,他霸道,却讲理,该做的事情做,不该做的绝不做。这件事在半天内就被海鸥和贾老大知道,他们纷纷来电,文明原委,要帮我夺回南城。
    “魏少,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找我。”贾老大满口的不爽快:“咱们还是不是兄弟?是兄弟老子就帮你灭了三骡子。”
    “你想杀人?”
    “他仁义,我也仁义一点,只要地盘。魏少,你到底是没在外边混过,三骡子就是吃准了你不敢动他。你放心,我绝不杀人,今天夜里会有一场热闹可瞧,你当你的老好人,杀猪宰羊的事情就交给兄弟我来办。”
    “贾爷,还是算了——”
    贾老大不客气地打断我:“屁话!什么叫算了,这种事我要是不帮忙,还怎么做你的兄弟!反正你一切别管,安心睡你的大觉。”
    “我是怕你斗不过三骡子,他能在三个小时内拿下南城,背后一定有势力支持。”
    “势力?”贾老大在电话里弄了手枪的保险,咔哒一声:“爷们儿玩的是命,他就是势力再大,也不会是我的对手。你放心,我让竹叶青去踩赌场,我自己带人去他的老巢。”
    贾老大火气很大。
    让我安稳的睡觉,这我他妈还能睡的着么?我就住在南城的一家高级酒店,和瘦子、胡子在一个房间。十二点一过,就能听到外面的枪响,搞的跟几十年前国民党的电视剧似的,不是暗杀,这是火拼。枪声只响了半个钟头就偃旗息鼓。
    “成了!”胡子遥望远处:“大哥,贾彪一定已经拿下三骡子了!”
    我的烟烧到半截:“未必,三骡子刚刚得到这么多的地盘,哪儿能不找人看守。一旦响起枪声,三骡子会警惕。除非……”
    瘦子接着我的话:“除非三骡子睡着了,还被人完全控制住。”
    “没错,这家伙只要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服软,他会拼死一搏的。加上魏长生的支持,那么有脑子的一个人……会轻易丢了南城?”
    越想越坏事,给贾老大电话,没人接。还在打斗?我的电话他不会不接吧。
    响了近二十声,那边来了个声音,却不是贾老大的,还有笑意:“魏寻欢,你命真大,我想不到你还活着。想乘我不备偷袭我?你也配!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崽子,老子在外面混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三骡子……你想怎么样?贾彪呢?!”
    “我不想怎么样。他腔调变的激动:“想让这废物活命,马上来天门桥,只准你一个人来。”
    “那你别伤害他,我马上过去。”
    “当然,我这个人最讲道义,说出去的话是泼出去的水。等你——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
    胡子头一个反对:“大哥,你疯了,这样去就是找死,他想做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他那是要你的命!”
    “贾老大为我出头,我不能放着不管。”想要推开胡子,力气没他大,双手都被他给束缚住了:“胡子!你反了天了!我是你大哥!”
    “正因为你是我大哥,我才不能让你当炮灰。”胡子不撒手:“贾彪是要自己出去装,才是这样的下场。你今天不去,他不会有事,最多挨一顿打,你要是去了,你们两个都得死。”
    瘦子吃劲地坐着:“大哥,胡子说的对,你不能去。”
    我他妈也不想去,谁会主动去送死?可我今天要是不去,认怂,那从今以后,在整个轩城,没人能瞧得起我,就连海鸥都当我是个废物。有的时候,即使知道前面是条不归路,也必须去蹚,男人就得这样。
    我们三人在这里僵持不下,门外有人叩门。
    这个时候,会是谁来了?

 第304章 武原加藤

    胡子去开门,看见一名陌生男子站在门口,西服革履的,带一个眼镜,没留胡子,样子在四十多岁上下。
    “你谁啊?找错房间了吧?”胡子要关门。
    那男的冲门内我这边看一眼:“我来找魏先生。”
    “大哥?”胡子转身看我,杵在门口:“大哥,你认识?”
    “不认识。”
    胡子要关门,被男人反手一推:“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找的是魏寻欢先生。”
    说着,他走近我,与我握手:“魏先生,我是武原加藤,你可能不认识我,但你一定认识山田先生。”
    “你和山田是朋友?”
    “山田先生是我的老板,我替他工作。”
    说着,我们两个人去外面的走廊交谈。
    “你找我有事吗?”
    “我知道魏先生的公司和场地被人霸占了,山田先生对我关照过,如果你出现了问题,随时提供帮助。”
    哦!我想起来了,这个武原不就是开温泉的那个男人么。真的记起来了,我去过那地方:“你是在监视我吗?怎么我的落脚处你都知道?”
    “魏先生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的价值,你的事迹,轩城大部分人都知道。山田先生一直在关注你,所以,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
    来的够及时的,差一点我就要走了。但他答非所问,和我不在一个频道。
    “我问的是你怎么知道我的落脚处?”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南城丢失了,我可以帮你拿回来。知道魏先生不爱涉及黑帮事物,武原正好可以代劳。”
    “没必要吧。”我装了,因为讨厌他们这种人趾高气扬、好像什么事都能做成的样子。自己的事情,我还不想事事求助日系人。
    武原神色淡然:“魏先生,你现在腹背受敌,凭贾彪的本事,根本做不到,他帮不了你。而南城是我们重要生意往来的交接点,山田先生不希望落到他人手中。”
    “那你可以直接找三骡子帮你们走货,何必要找我呢?”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这是山田先生的意思。”他停了停,继续说道:“魏先生,请允许我的冒失。在我来这里之前,已经让人去南城了,相信现在这个时候,三骡子已经被人控制住。”
    “你——你这是先斩后奏啊。”
    “请你原谅。”他对我鞠躬:“山田先生有交代,你可能不会接受我们的帮助,所以我只好擅自做主。这个月底的一批货对我们很重要,落在别人手里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真的有那么重要?你到底在轩城埋伏了多少人?”
    武原是不会回答我的这个问题的,只告诉我:“魏先生,该知道的,你都会知道,更多的事情,我无权回答。”
    他抬手看看手表:“现在,你可以去南城的天门桥了。”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眼见为实。我匆忙下楼,上车前胡子摸了过来,非要和我一起去。天门桥距离这里十五分钟的路程,不远。
    “大哥,刚刚那个是什么人?怎么看起来说话别扭,跟日系人似的。”
    “他就是日系人。”我说。
    “你认识他?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
    “不认识,刚认识的,我和他的老板有点交情。”
    天门桥的饭店,门口停着满大街的车,看不出谁是谁的,差不多有三股以上的势力,只有一排黑色的奔驰轿车很齐整,在路的两旁,就像停在规矩的停车场上。门口十多个男人,双腿叉开,双手按在裤袋之下,手伸进兜内,裤子里有枪支的形状。我进去时,没人拦着我。好似一群木头人。
    上楼,贾老大坐在通道里,他脸上都是伤,眼里都肿了:“魏少,你果然来了。”
    “你怎么被人揍成这个样子……”
    的确惨不忍睹。
    “额,呵呵!”贾老大嘴巴肿着,笑的难看:“能捡条命就不错了,你从哪儿找来的这群人,也不像是海鸥那边的人,她那边不都是娘子军么。”
    “先不说这个了,三骡子呢?”
    “在四楼。”
    我们一起上去,贾彪喋喋不休,他们一到这里乱开枪,打伤了几个人,不料三骡子从外面包围进来,把他们堵在酒店里。人没死,只中枪,三骡子提前得到消息,埋伏的好好的。没人发话,三骡子安然无恙,被两个男人按着跪在地上。
    “三骡子!”贾老大过去踢了他脸:“狗日的!你不是很屌吗?!草——”
    他一遍遍扇着三骡子的脸:“你屌!屌!——你他妈再屌!日你大爷的!敢阴我——屌!屌逼!”
    “呸!”三骡子朝地上吐了吐沫:“弄不过老子就找外围,你们牛逼啊。魏寻欢,这次没弄死你,算老子倒霉,我既然落在你们手里,就没指望能活命。给爷爷一个痛快的。”
    仇恨是越结越深了。
    按住他的人松开手:“魏先生,我们老板有吩咐,你来了,人就交给你处置。”
    这些人打斗退下。
    贾老大气的烧脑,他在三骡子前前后后的一转悠,拔枪就对准三骡子脑门:“老子不是魏寻欢,没他那么好的耐性。上次他纵虎归山,这次我不会留你,去死吧你!——”
    “被开枪!”我上前两步,按住贾老大,冲他摇头示意。
    “呵!”贾老大是真的不懂我了:“老弟,我这可是在帮你除害啊,他摆明了要弄死你,你忘记之前的事情了?!这种人不杀,你还留着,等着下崽儿?!”
    “要杀人也不是现在。”我把枪给硬夺过来:“我感谢你帮我,可你也答应过我,不杀人的。”
    贾老大眼珠暴突,指着跪着的三骡子,手指去戳他的头:“你不杀他,他他妈迟早有一天要干掉你!!”
    “呵呵,呵呵呵……”三骡子得意地笑着。
    “笑你麻痹!”贾老大抢回手枪,反手就是一下:砰!
    子弹射中三骡子的大腿。
    三骡子隐忍着,不喊不叫,满脸的汗液下滴,他咬牙忍着:“额……额……”

 第305章 再遇林魅心

    这一枪让贾彪发泄,他用完枪,丢给我:“我爽了,要不要杀这个人,你自己看着办,不过我告诉你,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故事,你听过吗?”
    这种故事,谁没听过,在嘲讽我吧。
    “胡子,你带人送三爷去妥当的地方,好好照顾,别委屈了三爷。”
    胡子跟我一段时间,话音听的懂,他带人去关押三骡子。贾彪,他对我做法非常反感,说我事妇人之仁。
    “呵呵,就当我事妇人之仁。”
    杀人,在任何时候都是下策,是种罪孽。我没有坐牢,那是别人在帮我,自身而言,我罪过很大,罪无可恕。卓一毛的死,他双眼的那种怨恨,我永远不会忘记,很久,在深夜熟睡时,我能看到他的影子,那对眼睛藏在黑暗深处,直勾勾盯着我,还对我说:总有一天,你也会变成我的下场。
    南城在山田的势力帮助下回归,我想和他撇清关系。嘴上说自己是生意人的山田一郎,无疑是个超级大佬,他的势力只怕我是不能想象的。他那么关注南城的运输渠道,到底在运送什么?胡子说,按照我的要求,每次出货都会仔细检查,目前为止,没有发现任何违禁物品,除了这次瘦子的出事,车上的货掺杂毒品。为此,我问过武原,他的回答直接了当,没有毒品,山田只做药品。
    那这个人……难以捉摸了。
    瘦子在出货前一天,留下五个人看守货物,第二天,他们开车出去,一共六个人都被警方抓捕。可瘦子在被人鬼使神差的放出来以后,那五个人便杳无音讯。胡子消息灵通,调查了,警察的记录是,名单上贩毒人员就只有瘦子一个人。其他五个人平空消失。
    线索彻底断掉,我拜托陈永坤在暗中帮我调查,他认识侦探,也需要他不泄露我的行踪。月末,郭如海回来,他动作快,公司注册完毕,花钱租了三层商务楼,正在装修,电脑是最新的苹果。
    经过计算,现在用不到那么多钱,他想还给我。
    “你拿着吧,也许你要收揽商务精英的,这些钱我现在用不着,我手里还有钱。”
    “听说……你又插手黑帮的事了。”
    天色爽,空气棒,我们在露天酒吧,闲聊着。
    “我其实没有插手,是一个叫山田的人在暗中帮助我。”我把自己怎么认识的山田,怎么了解的山田,在平城发生的琐碎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军师汇报:“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郭如海手中的酒杯转动,努嘴:“这可说不好,未见其面,我不好说的清楚。就冲你刚才所说的事情,他在南城一定有重要的事。”
    那不废话么……傻子都猜的出来,还用你说,醉了……
    我表情谦虚:“那会是什么事呢?”
    “你的兄弟不会贩毒,这点能肯定。警察也搅进这浑水里来了,目的是针对南城,也就是你。后来又有三骡子闹事,综合这些问题,三骡子在魏长生的庇护下,有了不小的势力,那么……魏长生应该知道你还活着。”
    “这个——不大可能吧,新闻上的消息不是已经——”我说到这里,郭如海打开自己手机,指指那个巴掌大的玩意儿。我全明白了:“你说的是手机定位!”
    “对,你在午夜时光的时候,莉莉有碰过你手机吗?”
    不记得了,一时想不起来。
    应该有吧,我的手机一直移动,那她会把我的行踪告诉魏长生的。
    “那我应该……去找她。”
    “我以为你想不到呢。”郭如海难得对我肯定:“既然有了这么多的事,很大可能行是魏长生知道你还活着,但我也不能完全肯定。也有可能性是,魏长生对南城的生意觊觎,就像山田一样看中南城这块肥肉。为什么?没人猜的到,你去找莉莉,和她直接摊牌。”
    “如果她不肯说,你有办法对付她么?”
    郭如海无助地叹气:“对付女人,我就没那么多经验了,这种事还是你自己来吧。你不是挺懂女人的嘛,要钱还是要身体,这看你的了。”
    说的好污……
    找莉莉确认一下,可以放心。她也是个女人,爱财,相信她跟着魏长生也是因为金钱的诱惑,只要我给出足够的条件,不信她不动心。
    我没打电话,直接去找她,已是夜深。
    半夜敲门,非奸即盗,我真够猥琐的。
    “谁?”
    “我,魏寻欢。”
    门内,是她慌忙的脚步声,开了门,我曾经见过的一位天然美女吓的嘴唇都发抖了:“你不是已经……你——”

 第306章 情感加肉体

    不是装出来的,完全不是,她也不是奥斯卡最佳得主。就冲这个眼神,我便知道魏长生对我活着的消息还不知道,验证了郭如海所说的第二个可能性。
    “我还没死,活的好好的。”很大方的进去了:“莉姐,你怎么也不欢迎我?”
    莉莉不像魏长生那么做作,她猜到我全部来意,脸色阴沉:“你是怎么游回来的?”
    “我是神仙嘛,一般人怎么能杀死我,有酒么?我想喝一点儿。”
    她依然站在门口,动也不动,只能我自己去倒酒了。
    喝了一口,唔!味道不错。莉莉双手抱胸,气呼呼地看我,希望我早点离开。
    “莉莉。”我叫她的名字,不过分,也不温柔。来到沙发上坐下,拍拍沙发软垫:“过来坐,这可是在你家,那么见外干什么。”
    “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见外了不是?你把我弄到海上去,差点儿淹死我,也不多说两句暖人心的话。魏长生让你干的,对么?”
    你会说那是意外吗?那我真的看不起你了。
    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在门口的凳子上坐下了:“你有一肚子的气吧?随便撒。”
    “你为什么要害我?因为钱吗?”
    莉莉不动声色,眼睛木然盯着地板砖。
    “如果是因为钱,魏长生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我现在有钱,说的起、玩的起:“你要多少钱?”
    她撇眼,乐了:“你之前的想法很对,从一开始我就是个奸细,是魏长生让我来监视你的。我喜欢钱,人人都喜欢钱,这下你满意了?”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受不了。我还是喜欢她风骚时候的姿态,抓人裤裆时的感觉。她的后臀……够唯美。
    我放在桌子上一张支票:“这里是两百万。”
    “你要买我睡觉?还是买魏长生的秘密?”
    呵呵,莉姐到底是夜场打拼出来的,就是牛逼。可是啊,你一句也没猜对:“两百万,我只买你的一句话。”
    “什么?”
    “跟着我,别跟魏长生。”
    “呵呵!就两百万,你要收买我?”
    我抽出另一张空白支票,连着笔递过去:“我要的是你的心,两百万买个安慰。只要你跟着我,每年我都会给你钱。这张支票上是空的,你自己写出数字,我绝不还价。”
    她没看支票,与我透情相对:“你现在也牛了,挥金如土,你和魏长生真的很像。要不是你告诉我他不是你的亲爹,我真就以为这是祖宗的德行,家传的。”
    我不愿废话:“希望我们之间还能保持住当初那份美好,如果你不接受,从此我都不会再见你。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养你一辈子。”
    “养我?靠什么养我?钱?”
    不是钱,那还是什么。
    沉默半响,她扔给我一支烟:“我问你,你敢娶我吗?”
    回答……艰难,我无法骗她,这个女人眼神的洞察力太猛。
    “敢,但是怕你不愿意。”我说了一句谎话,控制不住:“你要是跟了我,帮我对付魏长生,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比你大那么多,你不怕别人说闲话?”
    “在我眼里,感情是第一位的。”
    很违心、很假,‘感情’换成利益会更有说服力,我知道她更愿意听假话。
    莉莉在我腿上坐下,亲吻我、恶狠狠地:“从你离开监狱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变。你在心里是多么的恨我,我差点儿让你死于非命。你想让我帮你对付魏长生,我要一个亿,你给的起么?”
    去揉她的胸脯,伸进衣服里:“那你也要先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心。”
    莉莉解开我外衣:“你真的不生我的气?”
    “我很生气,我当时恨不得杀了你。”往她花蕾处掏、抓摸:“但理智告诉我,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魏长生,不是你林魅心。你不过是想要钱,就像一个工具似的,你和我之间没有私人恩怨。”
    她身体燥热,捧着我的下巴,眼皮耷拉着,过来吸允,一只手忙着去脱自己裹住花蕾的内内:“口说无凭——呼呼……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不记仇,呼——我倒希望你能记仇,可以狠狠地发泄在我身上。”
    逮住她的胸-衣,用力下扯,我的呼吸随她一起,变得凝重:“很久了,你让多少男人碰过——”
    “除了你,我谁都不想给。”衣服脱着脱着,汗流浃背,她被某个东西进入,娇喘着,身姿妖娆。莉莉像一头发情的母狼,臀部丝丝贴紧我,腿上的肌肉一张一弛,前前后后的蠕动:“呼——呃!来……干我,我想要你……呃……”

 第307章 听她的话

    温存过后,莉莉坐着吸烟,神色淡漠。
    这种感觉……不是要反水吧。
    “和我一起对付魏长生,好么?”
    莉莉自顾自地傻笑:“魏少,你不是魏长生的对手,我们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我有个好主意给你——”
    我恼火!——抓紧她的手腕:“你反悔了!”
    “哎呀,小哥,你捏疼我了。”她挣扎了几下,没能得逞,泄了气:“不是我反悔,你真的不可能对付的了魏长生。即便你动用整个轩城的势力也搬不动他。”
    胡扯!明明是自己不愿意了,找借口!就为了骗我上床?靠!还整个轩城都拿他没办法,莫非魏长生是妖怪?是阎王爷?真拿我当三岁小孩子。
    “那我倒要请教了,他魏长生是何方神圣。”
    “我知道的也不多。”莉莉坐直身子,半跪在沙发上:“你所看到的魏长生,只是表面上的一个人,你只听说他贩毒,可你不知道他杀了多少人。28年前,在边境的一个森林里,魏长生贩毒,当时至少有一个连队的特种兵去阻击他,连他的影子都没摸到,一个连队只活下来三个人。”
    “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会就是其中之一吧?”
    听完,莉莉仰面欢喜,推我的胸口:“你太看的起我了,就我这个体型,也能当兵?魏长生是贩毒首脑,后来又来到轩城,以一个全新的身份接触楚氏。要做到这些,可不止是黑道分子能摆平的,黑白两道都有他的人,他的关系网。你认为你比他更牛逼吗?其实他的野心很明显,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当年楚向东都拿他没办法,不是楚向东不想动他,是完全动不了。说到钱,魏长生的钱根本不比区区一个楚氏的少,他留在楚氏是别有用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边贩毒,一边以你父亲的身份作为遮掩,留在这个一天赚不了多少钱,还要每天演戏的地方,傻子才会这样做。我相信其中一定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秘密的知情人太少了。”
    “这个问题我有想过。”
    “可你想不通。”莉莉穿好衣服,起身去倒酒:“你觉得我会为了你一个人去得罪这么可怕的男人么?魏少,我对你有好感,这是真的,可你永远不是魏长生的对手。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什么时候也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勉强和他较量一下。”她递给我酒杯,晶莹剔透:“这些事情,我也是听人说起。”
    “是武颖馨?”我抬头。
    莉莉坐下品酒,婉儿笑着:“嗯,你倒是不傻,看来你知道李仲豪早年就和魏长生一起贩毒的。”
    “他们在境外的势力可以翻天……又同时能笼络黑白两道……这家伙不缺钱,为何还要觊觎楚氏的资产……”越想,是越想不通:“难道我家里有什么古董?宝藏?还是有文物什么的……或者……”
    思路断了,断断续续,想不下去。
    “你就别想那么多了,魏少,放弃楚氏吧。”莉莉解释道,带着安慰:“你唯一的活路就是放弃楚氏,他一次两次杀不了你,还会找更多的机会的。”
    记得,午夜时光的事情,我问道:“房间里给我下毒——白燕成了替罪羊,是他指示你干的?”
    莉莉对这个话题不想聊,被问道了,勉为其难:“对,可我不知道那酒里有毒,以为只是个可以遗忘掉记忆的东西,魏长生是这样和我说的。我也被他摆道了,没对我说实话。”
    二人半杯酒下肚,静坐了几分钟。
    随后,莉莉主动来碰我‘犯傻’的酒杯:“喂!别想太多,放弃吧,我是真的为你好。就算你有抱负,想夺回楚氏,可你现在做不到。人有的时候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要沉淀、需要收敛。你去公司,当众宣布你不再是楚氏的接班人,毕竟你现在的钱已经够用了,何必要跟人去玩命呢?”
    “可那是我爷爷和母亲留下来的,是我爷爷一辈子的心血。”
    “那又怎么样。”莉莉作出无关痛痒的举动,双臂展开,很轻松:“楚氏已经被他给掏空了,留下来的都是他的心腹。就算他白手奉上楚氏,你也什么都得不到,空架子——这就是楚氏现在的状况。你有整个南城,在北城还有两条街,就连东城也是你的提款机,你几辈子都花不完了,还在折腾什么?如果你死了,这一切就都成了泡影,楚向东和楚萍也不会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会希望你活的好好的。”
    在那么多人的话仲,莉莉说话最不让人反感,让人贴心。我不晓得她的话是故意引我放弃楚氏还是别的什么,可话中有理有据,不得不让人心服。我的钱够花了,我的势力也是普通人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那……就因为母亲的牵挂吗?
    不管莉莉是否真情实意,我全都听进去了。放弃楚氏,心平气和的和魏长生做一次交谈,我的心——真的好累。
    莉莉经过我同意,先给魏长生打了电话,然后我再过去。这次,没有演戏了,我们会门对门、脸对脸的说话。
    傍晚,我去找魏长生,就他一个人在家等我。
    门开着,进去,他正坐在沙发上,看平板电脑,一件白色衬衫。我假模假式的敲门,告诉他我来了。
    魏长生没抬头:“坐。”

 第308章 改遗嘱

    真像领导和员工的见面方式,行,那我就坐下,怎么称呼他?简单点吧:“你最近很忙。”
    “还行。”魏长生很平常地笑笑,继续看电脑:“莉莉把事情都告诉你了,这个女人不太听话啊。你的命也很大,好现在还活着。”
    好了,我可以放心大胆了:“你想得到楚氏,对吗?”
    “楚氏已经是我的了。”
    开门见山,我喜欢:“唯一阻碍你的是我的存在,还有遗嘱条文。我可以放弃楚氏,从此我不再介入,我希望我们不再见面,你也不再问我。”
    “很好啊。”
    “我想过平静的生活,你怎么折腾是你的事。”
    “嗯,不错啊。”
    我去,还能多说两句话么?
    既然可以这样容易就解决,正直他的话把儿松弛,我急迫的想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
    “意外。”
    “如果不是意外呢?”
    魏长生转头,眼珠深不可测,在灯下泛出亮光。他露出很绅士的微笑:“那你认为是什么?是我害死她的?我们两个是深爱,你不懂这份感情,我是不会害死楚萍的,她对我有用。”
    “那她究竟是怎么死的?”都这样了,我还不能知道真相么:“我答应退出楚氏,可你得告诉我实情,我不可能再跟你争夺什么,过去的一切,我也不会追究。”
    “追究?”魏长生不置一词,他的表情说明:你也配和我谈追究?主意自己的身份。
    很鄙视我啊,狗日的。
    谈不到几句,我就落下风了,从进门到现在,我说话一直很有诚意,他就那么爱搭不理的,又好像是对我说:不管你怎么做,都不可能阻碍我的步伐。
    “爸爸。”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叫他:“你对我有多年的养育之恩,这点谁也抹杀不掉。你看着我一天天长大,就算是个畜生,也该有感情了。你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就是财产吗?你想要我也不和你争抢。”
    想诈诈他的话,一方面给莉莉打个掩护,只说财产。
    他把平板放在桌面上,用工具修剪雪茄烟:“难得你还肯叫我一声爹,寻欢,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人人都有无奈,我魏长生也有。要说斗,你斗不过我,你选择离开,我恭喜你。这是你最好的选择,从此我不会再干涉你,你想怎么活是你自己的事情,多余的咱们就不聊了。”
    “我就想知道妈是怎么死的,求你告诉我。”
    “你就当认为是我杀的吧。”他站起身,抽着烟去窗口:“只要你不插手楚氏的事情,大可这样认为,你也可以尽你所能的找警察来摆平我,前提是你得手眼通天。”
    也就是说……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他让我走。离开了。
    我说到做到,这次没打马虎眼,两天后的董事会上,我让孟律师一起前往,要当着董事会所有人的面去修改爷爷的遗嘱,公开把一切都留给魏长生。都说是魏长生害死母亲的,现在我反而犯嘀咕了,他没必要怕我,话语间对我流露出不屑,他完全可以当着我的面,恶狠狠的告诉我说‘没错!人就是我杀的!’,就是这样,我在短时间内也拿他没办法。可他没说,我的母亲之死可能还有缘故。魏长生的钱很多,应该比我的多的多,而像莉莉所说,这样一个空架子他都要,里面的事情就十分复杂了。二十多年前,可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我不得而知。
    董事会上,魏长生还是对我关爱备至,这是唯一的一次他请我坐在身边,满面哀怨地看着众人:“各位,有一件事喜事,大家都看到了,我的儿子魏寻欢没死,活的好好的。”
    没人说话,个个面无表情。
    “还有一件不开心的事。”他叹着气,很感慨地说:“寻欢在这次受到伤害之后,得了重病,脑子里的神经系统受到阻碍,可能无法承担起楚氏的一切。我很痛心,作为爸爸,这是我最大的伤心事。”
    一副做作的嘴脸!真是讽刺!
    现在该我说了,拿来孟律师的文件:“各位叔叔阿姨,各位楚氏的老前辈,我要放弃爷爷的遗嘱,我不适合担任董事长的职位。”
    有人开始撇嘴奸笑,两三个人很木讷。
    “开什么玩笑。”一个中年女人说:“楚先生的遗嘱是不能随便篡改的,受到法律保护。即便是小魏先生现在身体不好,也该等到他康复以后再说,何必那么着急。”
    满满的感动,还有爷爷的支持者,还有人替我说话。
    “老陈,你瞎说什么,董事长不是说的很明白了吗?寻欢现在脑子受到了重创,难道你要让这些枷锁强加在他身上,让他更痛苦吗?”
    “余董事,你这么说话可不对。楚氏的接班人不应该是外来人。”
    “怎么就外来人了!”姓余的用拳头敲击桌面:“魏长生这么多年来,一直兢兢业业,给大家带来不少福利。他还是楚萍的丈夫,寻欢的父亲,从哪方面条件来说,都有资格继承楚氏。”
    “可——”
    “好了好了。”魏长生让他们安静下来:“我明白大家的考虑,这也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我会给寻欢找最好的大夫看病,我会让他好起来的,请大家不要再争执了。”
    孟律师悄声在我耳边,递给我笔:“小魏先生,都弄好了,按照你的吩咐。”
    我们交流眼神,懂对方的心思。我在遗嘱上做了个小伎俩——额,呵呵,都是孟律师在之前提醒我的,只要有了这个东西,楚氏留给魏长生的,都是比空架子还空的架子。

 第309章 让我没脾气

    我签字结束,递过去,等他的笔迹。
    魏长生毫不迟疑,匆忙签下名字,递给孟律师:“寻欢,你放心,爸爸一定找医生治好你的病。”
    经他这么一白话,我倒是有点凉飕飕的感觉,真的病了,病不在身,而在心。在场众人没人多嘴。我给魏长生签好的协议,只包括楚氏所有的资产和股份,而不包括孟律师在监狱里交给我的那份名单,那才是爷爷留给我最宝贵的东西。上面很多人,我只联系了一个警察局长,在协议签署之前的一天晚上,我约孟律师见面,就是为了遗嘱的事情。实际上,我们讨论了好几个小时。
    记得是……
    “这不可行,遗嘱不能全改。”孟律师说:“尤其是那份名单,太重要了,既然楚老先生当初把这份东西交给我,而不直接让你接手楚氏,一定有他的用意。我个人觉得,这份名单比楚家的资产要重要许多。”
    是的,他这样说了,所以我没把名单的事情透露给他。这份名单的知情人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人,有孟律师、韩同、莉莉。可能吧,这份名单对魏长生的意义不太重,莉莉是他的人,他应该知道,但没提。
    遗嘱修改结束,我离开董事会。我嘴上和纸上都说放弃楚氏,咱不来虚的,真的就放弃了,可我没说自己要放弃魏长生,他个老不死的,待在楚氏的秘密我一定得知道。后来……嗯,又失策了,我的脑子和演技都不如魏长生,他在当天找到我,是让一个秘书和我见面的。
    “什么事?”我在电话中问。
    “魏董说我们需要见面谈。”
    那就见面,约在咖啡厅。秘书没带任何合同,他传的是口信:“董事长希望你能放弃在南城的一切生意,资金你可以转走,他不干涉。”
    相隔十几里,我都闻的倒魏长生恶心的笑。
    “要我滚出轩城?”
    对方摇头:“你可以待在轩城,你可以做个普通人。”
    “可我们说好的,只要我放弃楚氏,一切就都不成问题。”坐直了:“现在怎么了?想反口?”
    “抱歉,我只是传递董事长的话,别的我一概不知。”
    “如果我不答应呢。”见鬼的货!老子可能答应?
    秘书喳喳嘴,递给我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
    “里面是三个人的照片。”他鬼笑:“如果你不同意,这照片上的三个人,都会……出点小问题。你是个明白人,而且怜香惜玉,应该听的懂。”
    小问题?为什么不干脆说要杀人!
    兔崽子!
    照片上的三个人依次是:费莹莹、白燕、武燕。
    都和我有关系,魏长生要对付我,真是煞费苦心。哥们真想笑:“你们还有点新鲜的招数么?除了害人,你们也是做生意的,何必把事实都牵扯到威胁人命上。”
    “唉。”秘书啧啧:“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自古白中有黑、黑中有白,商业和威胁一直是密不可分的。你看看满世界的企业大亨,有几个不是靠威胁人才有今天的地位。”
    哼!说的够透彻。
    “行了,南城我本来也没想插手,你们找人接管……”我疑问了:“魏长生在轩城的黑道上有人?”
    他不理我,站起来整理领带:“对不起,无可奉告,再见。”
    反正钱都在我手上,够花了。不入黑不正是顺从了韩同的意思么,无官一身轻,就是这个感觉。哥们现在什么都缺,就不缺钱,感觉良好,优哉游哉。索性我在海鸥的北城还有六个场子,靠女人赚钱,也不错。
    一周的平静生活,郭如海招揽了上百人,公司已经初见规模,他的能力远不止策划的简单。他除了设计游戏,还用钱收购了两个小工厂,用来维持公司的人员用度,轩城一共有二十多家网站,郭如海几天就收了五家网站,明面上都是别人的名字,看不出来,暗地里,都是他在操作。我的信任得到回报,他给我一个银行账户,连着支付宝,说这是公司的资金,我每天——不!是每小时都能看到里面的钱在增长。瘦子和胡子带着上百号人也去公司帮忙,他们有抱怨,却不恨我丢了南城。
    南城是一个陌生人撑起来的,没发生火拼,听说是外地人,南方口音,个子不高,黝黑黝黑的。生活安稳,我喜欢,每天陪着几个兄弟在排挡喝喝酒,我想调查魏长生,郭如海不同意,说什么时机不对。孙世豪人影全无,就先不提他了……可能这小子无地自容,躲起来也没准儿。
    最近,我和紫燕来往密切,与莉莉逐渐疏远。自从解决了这些麻烦,王小云都没给我电话了。夏夜的热气扑鼻,夜风微微,我与瘦子几个人吃了顿火锅,喝的是冰镇啤酒,那叫一个痛快。这时,有信息来了,里面是未知号码。
    内容是:我是紫燕,来我家里帮忙做饭,我手烫伤了。

 第310章 套路绑架

    哟!约炮?傻子都感觉的出来吧。
    瘦子凑头过来看信息,路出猥琐笑容:“大哥,好艳福啊,你什么时候都有女人帮着解闷,兄弟佩服你。”
    “大哥有大哥的生活。”胡子拉扯他:“不废话,咱们喝酒!”
    照实了说,爷是很久都没碰过女人了,心中有点儿想。反正是熟人,没事,玩了就玩了。急火火地买了套套,开车去紫燕家里。连续的敲门,没人回……在洗澡啊,那我等会儿。
    等了半个钟头,每隔五分钟就敲门一次。就算是洗澡,起码要应答我一声,紫燕从来不甩我的锅的。觉得不对头,紫燕找我不会用陌生电话,她和我联系一直都用一个号码。
    照着门猛踹两脚——咚!咚!!
    松动的门,两下解决。兄弟,这可是铁门,怎么……门锁上出现松动,它早就北人踹开过了,我不是第一个进来的。那么——出事了!
    冲进房门、卫浴、阳台!
    空空如也,人呢?!慌张中找了半天,才发现客厅的桌子上有一张字条:想要这个女人活命,马上拿钱来赎人。
    绑匪!
    操蛋!——操蛋的绑匪!
    你好歹说个数目啊,地点呢?哦……对了对了,那个陌生号码,我赶紧打过去。
    “喂?!”那头没声音,我就继续:“喂!喂!”
    “魏先生,久仰。”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超熟悉,但不记得是谁了:“我以为你舍不得打这个电话呢,看到桌上的字条了吗?”
    “少废话!你哪位?!”
    “我是阿东啊,李仲豪手下的那位,不记得了?真是贵人多忘事,咱们之间不是见过两次面了嘛。”
    “你想怎么样?她人呢?!”
    “别激动,激动容易伤肝的,呵呵……还是那个老地方,我喜欢在老地方见面。你得把钱准备好,我们要五百万。”
    “我没那么多钱。”老子有,他妈也不给你。
    “嗯……”阿东迟迟疑疑:“你不老实……嗯……不老实,整个南城的经济那么好,会连区区五百万都拿不出来?兄弟可是够给你面子了,还给你打折了。兄弟给你面子,你也得顾顾兄弟的感受嘛,你吃肉,我只想喝汤。要是换个人来,怎么不得跟你要个五千万的。”
    “她受伤了吗?”
    “暂时没有,干干净净,等着你来呢。”
    “我警告你——”
    阿东迅速打断我:“停!魏寻欢,你还不知道主次关系,现在是你求我,不要弄颠倒了。你一个人来,带卡就行,我很好说话,只要五百万,多了一分钱也不要。别想着报警啊,我会撕票的,嘿嘿嘿嘿嘿!!”
    “等等!你和李仲豪在一起?”
    “问太多了,只要钱,钱——翻译成英文就是Money,OK?好了,我等着你过来,愿老天爷保佑你别出车祸。”
    要我一个人送死?我就那么傻?给瘦子打电话,让他支援。扯淡了——急了——这货不接电话,娘的,喝醉了吧!就算喝醉了,旁边也有个司机什么的啊。靠,浪费老子感情。
    手机来信息:你只有半个小时时间,我爱你,乖了。
    真是什么老大带什么小弟,说话语气和当初的李仲豪如出一辙。路上,我给海鸥也打去电话,还是一个样,没人接。这他妈的,全世界的人都离我而去了?最后一个电话是给郭如海打去的,我求生,我不想死。
    “你去吧,像个男人一样。”
    “老郭,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耍逗,快给我想想主意,他们要是一枪蹦了我,我……”
    “带钱就行了嘛,或者你可以选择不救这个女人,一切随你,多保重,我这里还有客人,回见。”
    “喂?!喂?!喂?!!”
    嘟嘟——嘟—嘟—嘟—嘟—
    找你是来吃屎的吧,这个忙都不帮我。
    老地方,开着开着,我已经到了。门口有几辆车,仓库里外都是人。阿东坐在一辆车的车盖上玩打火机,但没抽烟。
    “东哥!”我在远程叫他:“钱我带来了,人呢?!”
    “牛!”阿东跳下车盖,冲一个小弟甩头。
    人没带出来,他们驾着我进门去。我被两个人按着,还有一个人负责用绳子绑我。
    “阿东,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你还想弄出人命?”
    “天呐!”他一脸哀怨地看着我,假假的伤感:“我只想请你过来做客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你们几个也是,赶忙绑的那么紧,不知道魏少是我的贵宾啊,呵呵呵!魏少,放松,咱们好好谈一谈。”
    他真的为我松绑了。
    “有什么好谈的。”
    “有,咱们得慢慢谈。”他搬了把椅子,在我身边坐下:“咱们说说知心话呗,为什么南城不要了?”
    “我来是救人的,不是跟你废话的。”
    阿东掏出烟,塞进我嘴里,点燃,像喂小孩喝奶一样:“人呐,要识实务,好好的江山,让给别人,你让大家很难做的。”
    “我的地盘,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关你屁事!”

 第311章 给我设的局

    “哟!”阿东挑出大拇哥,深吸一口烟,火光颤颤:“够牛,到了这步田地,还能骂人,你很有胆识嘛。”
    “要不你就打我一顿,要不你就拿钱放人,少在这儿说没用的。”
    “好好好,你很忙。”他替我整理着原本就不乱的衣衫:“你很忙,我也很忙。可有人拜托我让你变得像个爷们儿,你是让魏长生吓破胆了吗?变成这么一个废物,我都替你寒心呢。”
    “是李仲豪?”
    不是,李仲豪不玩这些花招。刚刚几个电话都没通,似乎是故意躲着我,连郭如海都不顾我的死活了,他知道我不会出事了。去紫燕家里的时候,家中没有挣扎和打斗的景象,除了被踹过一次的门板。前后一想,我料定这是个局,还是海鸥和瘦子合谋找来的阿东。
    翘起腿,悠哉地抽烟:“阿东,别在这里装逼了,你既然不舍得伤我,那就送我回去,没空陪你玩。”
    “聪明人!真是聪明人!”阿东再一个大拇哥,冲门外喊道:“山子!进来吧,被识破了。”
    果真是瘦子和胡子。
    “你们几个搞什么花招?”我悬着的心放下:“紫燕呢?”
    “大哥。”瘦子还不好意思,吐着舌头:“让你受惊了,阿东现在跟我混,我们想帮你振作起来的。”
    “振作个屁!你要玩黑的自己玩,我没那功夫。”看到他的表情,我就明白紫燕也参与其中了,被耍了,老子不爽,想走。
    瘦子笑嘻嘻地拽住我:“大哥大哥——别忙嘛。”
    “怎么?”
    他推着我继续坐下:“今天是兄弟们不对,可我们也是没办法。如果今天绑架你的是魏长生,你还有那么好运气吗?咱们都是明面儿上的人,要你命的人不会罢手的。兄弟们都商量好了,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就宰了魏长生这个老小子,给你出气。”
    兄弟,我多谢你了,可我没空。
    刚走到门口,看见海鸥带着墨镜出现,就她一个人,没带小弟。
    “你……来了。”怪事,我看到她,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瘦子和东子等人很识相,为了给我们留说话空间,他们避而远之,都分散离开。瘦子开车走了,两分钟后,就剩下海鸥的一辆白色跑车。
    “走,去兜兜风。”海鸥打开车门,手托在车门板上,冲我:“唉?老朋友,赏脸么?”
    美女找我,自然没得说,上车就上车,没准儿还能上床。
    车子从郊外往外环路上开,是东城的方向,那边靠近罗丰湾。
    “你们给我设局,就为了让我入黑当大哥么。”我开了车窗,无聊抽着烟、吐出烟雾:“我不是这块料。”
    “现在不是说你是不是这块料,你想活命,就必须入黑帮。好好的南城,你居然让给了外人,山子和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还不相信,认为你不至于这么傻。哼,看来你还真是傻的可怜。”
    你就讽刺我吧。
    她继续:“你真的以为让出南城就万事大吉了?南城明面上是你的,暗地里是山田的走私渠道。那个日系人帮了你很多忙,你居然拱手相让。”
    “我只想郭平静的生活。”
    “那是在过去,现在你平静不了了。”
    “怎么讲?”
    车子转弯,进街区,海鸥头脑打转,舒展脖子:“你还记得山子运货的时候突然被警察抓捕么?他的货物中有一种新型的药品,藏在木头的夹缝之中,就是木托里,警察们没发现,我找人去查到了。那种药品是边境最先出的一种毒品的重要成分,我只托关系弄到一点儿。”
    “这事我知道,猜测是魏长生干的。”
    “傻瓜。”海鸥在我的眉心一点:“你好好想想,魏长生千方百计让自己的贩毒事件不暴露出来,他看待毒品逼看待自己都重要,会拿那么多的药粉出去卖?应该是山田做的,而且,警方的目的不是针对你,更不是针对一个山子,他毫无威胁。”
    “那是……”
    “是警方。”她自顾自地点头:“山田的势力遍布轩城,我问过山子,在过关卡之前,有个小弟指路说那里没有警察盘点,一共三条路,却只有那条路上有警察拦路。这不奇怪么?这批货就是由警察来过关,进行‘洗白’,然后再以特殊的方式运到边境。”
    明白了……似乎:“是政府官员?”
    “不然呢?这么多的货物是怎么到边境的,一定有一条运输线,只有政府才有能力常年跨省运输毒品不被发现,谁会没事做去调查自己。山子只不过是个替罪羊,这些都是被他们算计好的。”
    “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进行自我贩毒,非要通过南城。”
    “政府的考虑,我们很难猜测,目前我也就了解这么多。”海鸥塞进嘴里一块巧克力,噘嘴努着:“不说远的,就说近的。山田是吃准了你不会去调查这些事,把一切都归结于魏长生,可你现在放弃了已经拥有的,山田不会再对你客气了,甚至是魏长生都不会让你活很久。”
    “我和他有协议,我们各自……”
    “协议?”海鸥刹车:“那你在离开董事会之后,怎么还有秘书找你?魏长生这种人,坏到骨子里。你是坐过牢的人,怎么想事情还怎么简单。”
    不晓得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干掉魏长生,向山田证明你的实力。知道你没这个胆量,你标榜自己的清高,可生死悬于一线,不主动出击就是等死。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我找到孙世豪了。”
    “人在哪儿?”
    “我带你去见他,还有一个人,你也要见一见。”

 第312章 真假魏长生

    车子去了东城,在鱼市,贾老大也在,门口围了一群人。我们寒暄两句,海鸥领我进去,让小弟都出去,里面就剩下我们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孙世豪在,魏长生——也在!
    “他!”是的,没错,就是魏长生,他坐在凳子上,穿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衣服。我迷糊了,他眼神不对:“魏长生,你怎么在这里?”
    “你们聊,我去门口看着。”贾老大出去了。
    “他才是真正的魏长生。”海鸥说:“你所见到的魏长生,只不过是个他长的一样的人。其实也有不同的地方,这个魏长生的耳朵比你见过的那个要大一些,眼角也有皱纹,稍微瘦一点儿。”
    孙世豪看上去十分疲惫,正在吃饭。
    “你怎么没来找我?”我问他。
    “我没办法,魏长生到处找我。”孙世豪丢下饭碗,咽下嘴里的食物:“如果我出现,他会直接杀了我。我知道他太多的秘密,尤其是我找到这个真的魏长生以后,他变本加厉的找人害我,要不是我偷摸的找到海鸥大姐,根本活不到现在。你已经不是南城的大哥,你没法保护我。”
    这个人才是真的魏长生?那我见到的那个人是谁?
    “少楠,这个魏长生你们是在哪儿找到的?”
    “他一直被人看管,在平城的一个公寓里。”海鸥回答:“我干掉了那几个看守的人,把他弄出来。一个冒名顶替的人潜入楚氏,他的目的不是为了钱,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为的只是壮大自己的势力。你想知道他请韩同吃饭的时候,和韩同说了些什么话吗?”
    说着,她拿出一个录音笔,放在桌面上,打开,里面传出两个男人的声音:
    “韩同,这些年,我待你不薄吧?你有钱赚,怎么还要和我作对。”
    “魏长生,你是怎么害死楚萍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楚氏的基业不可能由你继承,你是白日做梦。你还想害死寻欢,你简直就是个恶魔。”
    “说的好,骂的痛快。我是不是白日做梦由不得你来说,今天你给我个底,楚向东再给那小子在遗嘱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是我不知道的。”
    “钱而已。”
    “别跟我兜圈子,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呵呵,呵呵……你想的美。”
    “你就不怕我宰了那小子。”
    “就算你杀了他,你也得不到楚向东的东西,我劝你还是收手吧,你也就配打个冷枪贩个破毒什么的,赚点昧心钱。楚氏真正的宝藏,你永远都得不到。”
    “老杂毛……你给脸不要脸,我还可以做了你的儿女,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感觉很舒服的,你要不要体验一下?”
    “小子,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
    录音播放结束。
    “到底是什么?”我傻傻地问:“魏长生想得到的是什么?”
    “这要问你自己。”海鸥说:“你在监狱的时候,孟律师和韩同都找过你,楚向东的遗嘱只有你自己知道。”
    那份名单!就是孟律师不让我交出去的名单!上面有一群人!是政府各个方面的要员!
    魏长生想要的原来是这个!
    不然呢?
    这个真的魏长生就是平城人,二十多年前就被人生活软禁。从他的口中得知,多年前他在来轩城做生意时,接触了我的母亲楚萍,相互产生好感,就要结婚的当口,突然被一个电话给吓住。那个拨打电话的人就是另一个魏长生,按照假魏长生的意思,他和我母亲结婚了,然后去外地度假,却是假的魏长生前去的。八成是我母亲发现了这个人不是真的魏长生,即便长的像,可他声音不对。还有,那个在楚氏的魏长生又是如何做到把自己的长相变得和真的魏长生一模一样呢?
    韩国整容?姑且可以这样认为。
    假的魏长生真实姓名不得而知,他想得到政府名单的原因我们也猜想不到。疑云繁琐,想的人头疼。孙世豪领着这个魏长生走了,先去外省躲几天。我要先面对一件事,那就是山田,丢了南城,他会主动找我。我还是选择优先一步,去武原会所找找那个日系人。
    海鸥让我杀了魏长生,现在还不至于如此。由此我也确信一点,魏长生一次次的想要干掉我,我没死,不是因为我的运气好,而是因为他压根儿就不想让我死,做这些只是给韩同看的。下一个倒霉的,会是孟律师。孟律师为人精明,在我签署了那份修改过的遗嘱之后,他凭空消失了,电话关机,可能躲起来了,他的嗅觉像狗一样灵敏。
    周四,我找到武原,在会所等了半个多钟头。
    “魏先生。”武原兴致勃勃的过来和我握手:“我也正想找你呢,咱们去包间里聊如何?”
    “当然可以,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魏少。”
    “可以可以,来——这边走。”
    包间里坐下,吩咐外人不必打扰,桌面上有茶几,日系人都喜欢喝茶闲聊。
    “我丢了南城了。”开门见山,没什么可隐瞒的:“山田的生意,你们另找他人吧。”
    “这个山田先生已经知道了。”武原替我倒茶:“不着急,少赚几天钱是小意思,山田先生很喜欢交你这个朋友。魏长生有手段,就先让他风光几天,也就几天而已,来,咱们喝茶。”
    我喝了整杯,苦味!
    “功夫茶,我也不太喜欢喝,但贵国很流行这种茶叶。”
    “是么。”我皮笑肉不笑的,放下杯子:“武原先生也很精通倒茶嘛。”
    “多谢夸奖。”
    “那……你说他只风光几天,是什么意思?”
    脑海中已经想出一个画面:武原会领着上千人去拿下南城,再次让南城回到我的手里。然后……这件事又势成骑虎,变的如初,我和魏长生会再次较量下去。
    “对付这样的人,我们不必明着来,可以暗着来。”武原笑眯眯的,没有阴险样,可他说话却透着阴险气息:“让他坐牢,怎么样?”
    “你有这种本事?”

 第313章 变傻为聪

    武原不急于回答我的话,开始喝茶:“不错,现在开始品出味道来了,功夫茶就是这样,山田先生就很喜欢。”
    “我可以抽烟么?”心烦意乱,只想抽烟。
    “当然,请随意。”武原品下去半杯,跟我们喝白酒似的,抿着来:“魏寻欢先生,只要你能答应好好管理南城,剩下来的事情,我就能帮你搞定。”
    “你们贩毒,对么?”我提起那件事:“前阵子,我的兄弟运货,警方在车内发现了毒品,是你做的手脚么。”
    “不是。”他合嘴而笑:“魏先生,我们之间只聊生意,别的事情,不提最好。你只要安全和赚钱,其他的,不必担心。从现在开始,你的安全我会全权负责,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放松心情。”
    “我的安全不用你们来操心,你们那么想得到南城,为什么自己不拿下,非要通过我来。我不想……”
    “不想和日系人打交道,嗯……好茶。”武原放下杯子,让腿舒服一下,和我一样的坐着:“我相信经过高等教育的魏桑绝对不是个愤青,小孩子过家家的玩笑话就不用挂心了,咱们都是生意人,以赚钱为主。”
    魏……桑……好木讷的称呼。
    “如果我不同意呢。”
    武原没因为我的话而恼火,反而比刚才更加轻松了:“魏先生,你之前认识过轩城一个很能干的女人,肖青,这个女人受魏长生的挑唆,千方百计想要谋害你。如果不是我从中周旋,你何以这样安稳的度日?我说这些不是让你感激我,山田先生让我做的事我一定照办,可你也要顾及我们的感受,不是吗?你丢了南城,山田先生不生气,还愿意帮你夺回来。”
    和这种人说话,越来越不爽,感觉受到控制一样:“那也得答应我一条,从此不许再出现什么毒品之类的交易,至少在我的眼里,不允许这些东西出现。”
    “没有毒品,只是一些药粉而已。”
    装逼吧,药粉用的着那么秘密?与警察配合的抓人游戏天衣无缝,拜托拜托,我看起来像个傻子么?
    “对不起,武原先生,我还有事。”
    “我可以理解为你拒绝我了吗?”
    “随你怎么认为。”
    我起身就要走。
    “魏先生。”他慢吞吞地喊我,冲我举杯示意:“我等着你来陪我喝茶,功夫茶,对身体好。”
    话中有话啊,是觉得我会回来求你吗?
    靠!
    当晚,郭如海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商务楼找他,说有急事。急匆匆赶过去才知道,本来和公司有联系的几家公司同时短路了,合作方全都歇菜,对我们爱搭不理。郭如海问我是不是出事了,他只能想到与我有关。
    算了算时间,就是在我离开武原会所的半个小时之内发生的事。公司建好网站,设计宣传页和游戏模型,突然万事俱备的各个方面都掣肘,即便是魏长生也做不到这一点。毫无疑问,是武原在给我下马威。
    “势力不小。”郭如海对这个人评头论足的:“你不该得罪这种人,世界上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小人是不能得罪的,他们的冷箭难防。”
    “他们想牵制我,利用我给他们贩毒,这事是有损良心的,我不能同意。”
    郭如海作出要敲打我头的举动,然后又笑笑:“你呀,真是一根筋。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就拿日系和我国来说。”
    我听着。
    “你认为汉奸是恶人么?”
    “那还用说,一定是。”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对,也不对。”郭如海要给我解释清楚:“在抗日战争时期,全国不少人都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在那个国民愚昧的时代,人们想要的就是活下去,这是基层百姓的需求,有人不怕死,可也有人怕死。不能否定,这些汉奸给国家带来了灾难,可他们对自己的家人和孩子问心无愧,如果有人逼着你,让你做汉奸,你不同意就马上杀了你全家,你怎么做?”
    “我……”这他妈让我怎么回答。
    他看清我的思想:“所以说,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也有的人当汉奸只不过是卧底,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名节和清白来成全别人。看人和看事是一样的,别一味相信你所听到的,看到的,你得学会自己思考。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这句话一点也不假。既然山田那么看好你,他又有通天的手段,你何必拘泥,何不将计就计,在暗中顺藤摸瓜的找到那些毒品,然后想办法销毁,他又不可能24小时都盯着你。”
    唉?这么说来,是蛮有道理的。
    他继续说道:“你一开始就答应他的话,他会防范你。现在你拒绝了,他给你脸色看,让你骑虎难下,这个时候去找他,会事半功倍的。”
    “那我现在就去。”
    “先别急,坐下。”郭如海看不惯我的性子:“你总是毛毛躁躁的,武原只是个开桑拿会所的,他在轩城没有多少势力,之前帮你夺回南城也是因为他借用了其他帮派的人,现在能在半个小时内让这么多的公司都掣肘,一定有肖青的帮助,在轩城,没人比肖青更能做到这一点了。”
    “你等等——其他帮派,你指谁?”

 第314章 我要肖青

    “三水帮。目前轩城的人里,首先海鸥是不会贩毒的,她的所作所为你都知道。贾彪也不会,他刚来轩城不久,屁股还没坐热,对这里的情况是两眼一抹黑,我问过几个人,东城的矮子头是不碰毒品的,他们接触军火。南城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只能是一直默默无闻的三水帮。我了解过轩城过年以来的状况,南城、北城、东城都有多少的磕磕碰碰,唯有三水帮无人问津。三水帮的势力非常小,只走水路,而且他们人不多,这种帮派是最好动的,却一直稳如泰山。轩城换过四任书记,没人敢动三水帮,不得不怀疑姓岳的背后还有人,这个人可能就是山田一郎。”
    听的有点绕脑子,也算大致听懂。郭如海的头脑冷静,思维能力不是海鸥能比的,他才是能和肖青一教高下的智谋人士。
    “你让我……”
    “向武原要肖青。”武原说:“这么一来有三点好处,第一,山田虽然力挺你,可他并不信任你,肖青如果真是他的人,安插在你身边,可以让他放心。第二,魏长生启用过肖青,从她的身上你可以得到很多东西,也能确保魏长生没法害你。这第三嘛,你是男人,你该懂的。”
    额……说的不会是让我和肖青上床吧?
    郭如海真是个人精,看我眼睛就能猜透一切:“和肖青睡觉,让他们都觉得你完全被拉下水了。只可惜……你没有时间去电影学校深造了,只能临时发挥,让肖青彻底相信你不会和山田作对。不管魏长生多么厉害,他也斗不过山田,一个大毒贩和赫赫有名的、拥有山口组背景的枭雄……你自己想去吧。”
    说的真透彻,别说一个魏长生,就是十个也不是山田的对手。
    当晚,我给武原打电话:
    “哦!是魏先生!”他的声音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武原先生,你好手段啊。”我带着笑:“知道我正在搞网游市场,还替我清理‘门客’,我越来越欣赏你这样的高手了。”
    “哪里哪里,没有的事。”
    没有?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就说没有,他妈的逗老子。
    算了,我不废话:“我答应你的要求,但我希望公司的运营从此畅通,没有阻碍。还有,我要一个人。”
    武原说话流利,不躲闪,默认了我话中含义:“你说。”
    “肖青,我要她。”
    那边沉默几许,他嗯了一声:“这个不难。魏先生是性情中人,喜欢女人,我会帮你弄到的。”
    我看看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让她来北城的繁星咖啡馆见我。”
    心照不宣,办事就是这样简单。郭如海的预料出奇的准确,肖青真是他们的人,让公司出现问题的也是他们。我就是在咖啡馆外边给武原打电话的,独自喝咖啡,静坐一个小时,看看杂志和手机。咖啡馆里放了一首英文歌曲,呃……这个我听不懂,就问了服务生,这是在唱什么,怎么一直都只有两句歌词。
    “这是一首瑞典歌曲,唱的是《我们活在阴谋里》。”
    好让人提神的一句话,再去听这首歌,越来越感同身受了。我就活在阴谋中,想要离开,牵挂又太多,出不去,就被人一直悬着,像走在马戏团杂技演员的钢丝绳上,让人心悸。
    后来……后来的后来……十多首歌曲循环播放——哦,肖青来了,一身规矩的连衣裙,头发盘着,有贵妇气质,脖子上是一串钻石项链,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美!”我赞美她。
    “谢谢。”肖青坐下,放好皮包:“咱们有日子没见了,你过的好么?”
    “鼎鼎大名的肖老板是很难请的啊。”我替她倒刚刚煮好的咖啡,我会花式:“我小瞧肖老板了,以为你是魏长生的人,想不到你是山田的人。”
    肖青打开手机看看,放下,解释我的谬误:“我不是山田的人,我属于我自己。但我和山田有很多年的生意往来,我每年都有收他的钱。”
    “那你听魏长生的话,算是打打短工喽?”
    “啧啧。”肖青手臂晃动,驱赶面前的空气,这是对我的讽刺。
    我们在相互讽刺。
    “我听说,你想要我这个人。”
    “对。”
    “切,你身边从来不缺女人,突然想要我,是拿我当人质了。”肖青好厉害,一眼看穿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找我是做给山田看的。从我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脑袋瓜里装的什么东西。这一次……做事不像是你的作风,你的眼神里也没有另类的改变,一定是听了别人的劝说吧,请到了能人?”
    我自然不会供出是谁:“你想多了,我就想和你重新认识一下,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没男人的浇灌就太可惜了,我来做你的男人,怎么样?”
    肖青是已看透我,也点破了,可她还是愿意和我说话。喝了咖啡,眉宇间的皱痕舒展开来:“既然这样,那你是准备好了让我舒服?”
    “咱们可以边聊边做。”
    我去!说完才觉得这句话恶心。
    可肖青,一点儿也不难堪,她看看窗外:“不错,有想法。”

 第315章 魏长生入狱

    音乐声播播停停,我请客,她点了份牛排,一分熟的,够爽!
    “血迹好像还有……”我倒胃口:“你吃的牛排和全生的差不多了。”
    “这是一种自我排解的方式。”肖青满口流血:“你有试过这种感觉么?就像吸血鬼一样吃东西,那很美妙。只有这样,我才能时刻保持警惕,尤其对你这样的人,你一直都有自己的想法。”
    “这是褒奖我?”
    “你可以这样认为。”她吃了小半,刀叉竖在手中:“我要红酒,法国的,别拿残次品打发我。”
    我让服务员拿来一瓶,三千多块。
    “你上次突然消失,可让我好找,怎么连那个护士也跟着消失了?”
    肖青窃笑,嘴角扬起,塞进嘴里个小肉块:“你喜欢她?”
    “不是,好奇而已。我不得不承认,你做事手段一流,连医院的人都被你买通了,好像一下子让我以为自己是个神经病,对发生过的事情都以为是没发生过。”
    “是么。”肖青放下刀叉,她吃完了:“你别指望从我的口中得到什么,我这里的消息都是明码标价,分三六九等。你说你想要我,这不是你心中所想,我可以在你身边,也是武原要求的,但只限于这点而已。”
    这么浪的一个女人,还在我面前摆架子。
    委婉的拒绝,我的魅力不够。肖青阅人无数,像我这么个男人,遍地都是,没有特别骄傲的地方。只要我打她的电话,都能接通,随便聊上几句就挂断。你想知道那件事?关于公司的?我正要说,一切正常,武原信守承诺,让肖青打几个电话,一切恢复如初。
    也有那么些不正常,却让我十分激动的事——魏长生入狱了。
    不晓得武原是怎么办到的,他没细说,我不必问。至少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可以过安稳日子了。直到几个月之后,我才从楚氏的员工口中得知魏长生入狱的原因,他去和人谈生意,被警方突然抓获,满满的海洛因,够他枪毙十次了。我希望他被枪毙,但……没有,魏长生活的好好的,身上打着死囚的‘烙印’,和一群普通犯人关在一起。你猜的很对,警方是被武原收买的,收买……或者干脆就是武原自己的人脉。他们不让魏长生死,也是对我的威胁,是用不成文的形态告诉我:如果你敢乱来,魏长生就被释放,然后你倒霉。
    不说,傻子也瞧的明白。
    他入狱一周后我得知的消息,去监狱中看他,隔着玻璃用电话,相互看着对方的脸。好了,我可以彻底泄愤的装逼了,可以侮辱他,叫他装逼!叫他狂!妈的,魏长生,你也有今天!
    “爽么?”我问。
    魏长生十分享受的一个甩头,像是在吃极品巧克力:“很爽,你如愿以偿了,让我待在这个鬼地方。可你依然回不到楚氏,合同生效了,你只能望洋兴叹。”
    “我不需要了,我的钱够花了。”
    他点头,说是:“我当初真不该把你放去夜场里混,你的运气真好。”
    运气好,还有人缘,老哥,你忘记说了。
    我希望他给我磕头求饶,歇斯底里的欲望,埋藏已久:“魏长生,你求我,也许我会看在你还有点人味儿的份上让他们放了你,我有这个本事。”
    “我信,你很牛逼。”
    “你不知道,在无数个夜晚,我都恨不得杀了你。考虑到你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能把自己变成个像你一样的混蛋。”
    他的手掌贴在玻璃上:“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混蛋,都是禽兽,只不过大家混蛋的层次不一样。我贩毒,杀人,难道你就没杀过人吗?你就没贩毒吗?”
    “你什么意思——”
    “卓一毛是你干掉的,你的南城帮助别人运毒,以为我不知道。”我正想说话,他又用摇头姿势打断我:“别假装你很无辜,说自己是无心的。小子,你让我受到法律制裁,而你自己呢?有区别吗?你会说你不知道南城贩毒的事情,但你不能否认这一点,即使是这样你依然经营南城,你和我一样,都是罪犯。呵呵……我现在进了牢房,我有的是机会出去,警方拿我没办法,他们不敢杀我。”
    “你把自己看的太高尚了,你就是个毒枭。”
    魏长生痴痴的笑着,浑身发癫:“我知道是什么人在帮助你,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不会死。你这个傻瓜,宁愿和一群豺狼合作也不愿意把东西交给我。我们可以合作,全省都是我们的。”

 第316章 密道

    “就我所知道的情况,你比山田更像豺狼。”我在说气话,心里知道,和山田合作是与虎谋皮。
    但,我对为长生的恨意太浓了。
    魏长生凑近到玻璃上,鼻尖点着玻璃板:“楚向东到底留给你什么东西了,能对我这个入狱的人说说么?没准儿我什么时候真的会被枪毙。”
    我是想说,可脑子里充斥着录音笔中他对韩同说的话:“你最好慢点死,咱们慢慢熬着,等你到八十岁的时候,我有兴趣和你聊聊这个话题。再见。”
    这就是所有谈话,我没提他的真假身份,那都不重要了。一个月下来,日子美美的过着,公司的网游设计效果不错,已经完成了最初阶段。楚氏有两个人找我,让我重新回去,即便不能当董事长,也可以做董事,大部分人都同意。我呢,没回去,我回到以前的别墅,魏长生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王小云不在了,天知道这个女人去了什么地方。每日每夜,我都会在梦中惊醒,有鬼压床的心悸,半夜醒来,在漆黑的窗口,似乎看到一张张脸,分不清谁是谁,背后都是汗,难受。
    我喜欢去二楼的仓库,那里停放了好几箱儿时玩具,爷爷和母亲给我买的。这种对亲人的思念与日俱增,有伤感、有温暖。武燕被我接到家里来,她好了很多,看过几次医生,每天都有人上门给她按摩,做物理疗法和心理疏导。
    一天早晨,瘦子给我打来电话,我问他什么事,他不说,就让我过去。神神秘秘的,弄的好像发现了恐龙化石似的。
    开车过去。
    在天门桥附近的一个酒吧,原先也是卓一毛开的。瘦子说,晚上有个新来的厨师,不小心把仓房给弄着了,里面的东西烧的黑乎乎。瘦子把人骂了一顿,就在这时,他发现仓房有个密道。
    没错——是秘密通道!
    这个通道是堵起来的,鬼知道通向哪里。我来前,他已经找人在挖通,这个地方被砖头和泥土掩盖,没多长时间,泥土还是新鲜的,差不多就半个月左右。
    “大哥,我也纳闷了,这地方怎么会有个密道。”
    “可能是储藏美酒的地方。”有人小声嘀咕。
    瘦子脾气上来,不给面子:“这里有你们说话的份吗?没看见大哥在这里,没规矩,没事儿的都出去,碍眼!”
    通道口宽度可以容得下两个人并肩下去,石头阶梯,一层一层的。门里门外人来人往,将堵住它的砖头往外边运。这个通道太长了,把它填满可不是三五个人能办到的。因为酒吧的经理换人了,之前的经理不知所踪,也就没线索。
    瘦子小声对我说,可能是藏毒品的地方。
    在轩城,贩毒是潜规则,你永远不知道什么地方埋着毒品。我倒希望挖出一个秘密实验基地,会出个蝙蝠侠的摩托车之类的……额呵呵,说笑了。
    挖了几个小时,我和瘦子可以一起下去,用手机照明。我们惊奇的发现,在往前几十米远的地方,墙壁上会有明显被填上的痕迹,但砖头弄不出来,被特殊处理过,质地坚硬。里面空空荡荡,我们嗅到奇怪的味道,刺鼻!——酸楚,让人流眼泪。挖到一百多米,前面止步,过不去。
    小弟累的够呛,手扶着阴冷的砖块:“大哥,这里没路了,挖不动了。”
    手机过去照照:唔……有的,有痕迹,在墙壁上有明显的填补,这是一扇门的形状。
    手子贴耳在墙壁上,我们屏住呼吸,他的眼睛放光了:“大哥,对面应该可以过去,我听到声音,有人。”
    我依照他的方法做,什么也听不见。你别说,小偷出生的瘦子耳朵就是厉害,着墙壁的厚度至少在十公分以上,严丝合缝的。
    既然进不去,我们就回到仓房里,吩咐人用电钻过来搞。
    底下传出阵阵电钻声,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在酒吧一天一夜没合眼,瘦子让人依次下去打孔,前前后后换了四十多个人。就快睡着的时候,下方传来叫喊声。
    打通了!
    我们迫不及待的下去,路的尽头被电钻搞的乱七八糟,都不是专业人士,这种情况难免。墙壁靠中心的地方是一个直径五厘米的洞,它的边缘磨损凌乱。对面没风,很黑,刺鼻的味道更大,瞬间就有流泪之感。
    “你们两个!”我吩咐两个人:“继续,打通它。”
    三四个电钻一起加油,本来就出现的洞,更大……越来越大……尽管它里面是黑乎乎的。
    对面是?

 第317章 局长不对劲

    一个宽敞的房间!
    手电照进去,两排桌子横着延伸至十多米的前方,上面摆放着各色的小瓶子。电脑、桌椅板凳一应俱全。我们的人加快速度,将墙壁打通,能容得下一个人蜷缩而过。室内有开关,打开。
    “大哥——这是——”瘦子傻眼了。
    别说他,我都傻眼了,一看就知道这里是个地下实验室。放在桌上的那些五颜六色的玩意儿,猜猜就知道是毒品。这地方原先是卓一毛的地界,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不贩毒,却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通道应该也是在他死后才封闭的,我以为,在轩城的地下应该有很多类似的地方,培育苗种、制造毒品,尤其是在南城和西城,大概这也是山田为什么一直看好南城的原因。他要的不止是出货渠道,更重要的是这种地下室。
    让我想想……对了,罗丰湾!这个地方卓一毛拼命也要得到,想必那地方的实验室更是错综复杂。
    “毒品。”瘦子说了出来:“大哥,他们在这里制造毒品,要不要我毁了这个地方。”
    “别打草惊蛇,你找人把我们过来的地方给重新封好。”
    “不太容易。”瘦子回答:“是混凝土做成的石壁,时间上来不及。依我看,直接炸了这个地方更好,炸药我能弄到。”
    “别傻了,看见我们沿路过来的门了吗?被封好的那些——这地方四通八达,你毁了一个到处都有反应,就像一个动物的心脏。我们已经暴露了,现在只能不漏声色,大家心照不宣。你要是毁了这里,南城首先会保不住,再一个——我们也会被人盯上。”
    小命难保,我就是指这个。
    “那我们就不管?”
    我会想办法的,而且已经想到一个熟人,警察局长吴本生,这种事在他的管辖范畴内,我希望这事和他没有关联。这么久,我生活在一个罪恶之城,毒品害人,毒品也赚钱。我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是,国人的愚昧和无知,替别人在这里运毒,赚点钱,背着祖宗和良心,难道人的良知全都没有了吗?真的和畜生一般。
    已经砸坏的地方没法补救,算了,不补救了,我承担的起这份责任。如果有人想要我的命,尽管拿去,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不做。
    晚上,我给吴本生打电话,约他在一个饭店,说请他吃饭。我得本着试探性的态度去问他,免得他……这个你懂的。
    被我叫过来,他不大高兴:“这都快十点了,你找我来不是为了吃夜宵吧?这两天局里一大堆的事情,忙的我焦头烂额的,有什么事快说吧,我已经两个星期没陪老婆孩子了。”
    “吴局长。”我给他倒茶:“你知道轩城有人贩毒吗?”
    “这个事我知道,每年都能查抄出毒品,这不——前些天就在一辆车上查出毒品来。”
    呵呵,在说我南城的事情喽?
    “你会贩毒吗?”我笑眯眯地递给他香烟,装的油嘴滑舌:“这可是块肥肉啊,有机会的话,咱们一起干。”
    吴本生拍拍桌子,瞪大双眼:“魏寻欢,你这是什么话?!当我吴本生成什么人了?!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本来我还想放你一码的,看在你爷爷的份上,你要是这么说话没遮拦,我可就公事公办了。”
    “赚钱的好事,谁不愿意做呢。这样,咱们五五分成,你给我开路,就这么点儿事,你收钱就行。然后……”
    “混账东西!”他眼球四周青筋暴跳:“失陪了!”
    我当然选择拦住他,按着他坐下:“别着急嘛,不做毒品生意咱们也可以聊点别的。其实……刚刚的话都只是为了试探你,因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贩毒,看您的态度,不错。”
    “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看不透我的表情。
    “轩城到处都是毒品,你相信么?”
    这个他就不敢苟同了,大而化之的往椅子上靠:“魏寻欢,你当我们警察是吃干饭的。还到处都是毒品……你不会找到另一个贩毒的人,想在我这里邀功求赏吧?我可没闲钱给你,我不是大老板。”
    “南城的天门桥旁边有个小酒吧。”我开始抽烟:“原来是卓一毛的,现在成了我的。就在一个小时前,我刚从那地方出来。那儿有一个地下通道,我找到了制造毒品的实验室。”
    “啊?!”吴本生拔地而起,眼神怪异又怪异:“什么?!”
    “毒品实验室。”我重复道:“那地方通往轩城的各个角落,有很多门都被人封存起来了,还有电子密码铁板门,太坚硬,打不开。”
    吴本生的反应让人惊喜又担忧,作为一个警察局长,知道这个消息是很吃惊,但他眼神里流露出的似乎不止是吃惊,还有别的东西,我看不透。总之……他过于激动了,激动的有些不像样。
    我敏感了?也许吧,但愿如此。
    “就你一个人去看了?”
    “十多个人都下去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马上派人调查!”
    就那么干脆?不先亲自去看看?我开始怀疑……吴本生也和贩毒有点关系,警察局的人扣留瘦子,他这个当局长的铁定知道。就像电视里演的一样,出那么大的事,作为警察老大,他不可能什么都不清楚。有些后悔把事情告诉他,木已成舟,走一步算一步了。
    “对了。”他夹着香烟在桌边走来走去:“这件事要秘密调查,别对外声张了。”

 第318章 离奇的死亡现场

    “你就不怕我对你说谎?”
    吴本生与我对视,喜笑颜开:“我当然相信你所说的,我知道你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好了,你先回去吧。”
    恭维我,也许是给自己台阶下。这类当官的人说话总是夹枪带棒、含沙射影,听他们讲话得听的出来话外之音。
    我一直让人在实验室外面看守,偷偷等待过来的人。第二天中午,里面有动静了,瘦子急忙告诉我。他提前行动,抓住了一个人。没办法,这些人是过来搬走重要物品的,晚一步就人去楼空。几个木头箱子和铁柜子都被人弄走了,桌上的药品收拾匆忙,有的落在地上。
    “你是什么人?”我喜欢直接:“说实话,你就可以走。”
    这哥们二十出头,笑的够贱的:“我是你大爷。”
    “你他妈是谁大爷!”瘦子拿着烟灰缸就砸他的脸:“操!——再说说我听听!说啊!”
    掏出一叠钞票:“告诉我,你还可以得到这些钱。”
    “呸!”我擦,还往我脸上吐口水,贩毒的人还有理了,搞的我像个恶棍一样。他持续贱笑:“老子栽了,倒霉,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大哥,这小子失心疯了。”瘦子说拿手指戳他的头:“二逼,你都贩毒害人了,还弄的自己跟个董存瑞似的。你以为你是什么鸟东西。”
    既然问不出来,我也不想折腾:“山子,弄死人你比我在行,这种人渣不必留着,你看着办。”
    “得嘞!大哥,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不用了。”那小子舔着舌头使劲咬牙。
    他嘴巴里有药丸!时刻准备着要死啊。我们没来得及反应,话都没说出去一句,这货已经死了,睁着眼睛、口吐白沫。真是硬汉,换我我没这个胆量。原本我也没想真弄死他,就是吓唬吓唬,哪成想这哥们视死如归。
    我前脚找了吴本生,后脚这里就有人急忙搬运东西了,让人怎么不怀疑。在事情没有定性之前,我选择相信吴本生,没准儿这里有什么感应器,可以知道来人了,所以我们暴露了。贩毒,魏长生进了号子,我只能猜到是山田这个人,他在接触我的当初,没有说毒品的事情,就是现在,他也死不承认。让我给他提供帮助,拿我当外人,这些日系人,够精明的。
    随后,我打吴本生的电话,没人接。
    从一点到下午六点,我打了七八个电话,都是忙音。没法子,只能去警察局找他了。警察局里里外外的,人忙活的很,像是出了大事,门卫不让我们进。
    “我找吴局长。”
    “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啊,不行。”
    “这是哪条规定?”我很不爽:“警察局老百姓不能进去?”
    “就是不让进,今天有大事儿。”
    “我找吴局长就是有大事儿。”
    我们在门口争执不下,里面有个女警察正好路过大厅,出来问情况:“怎么回事,那么吵。”
    挺漂亮的女警察,能到警花的级别,胸脯凸凸的,脸蛋红嫩、水灵,至多三十岁的样子。臀围不大,应该还没生养过,两腿特紧。
    “这个人非要进来。”门卫表示。
    “你找谁?”她也问。
    “我找吴局长。”我说谎了:“我和他有约定。”
    “吴局长去世了。”
    大脑瞬间被清空,去世了?怎么和暗黑故事似的,说没就没了。为了不让我进去,故意骗我的吧?
    “还有更好的理由么?”
    “真的去世了。”她言语肯定:“你进来吧,现场还在。”
    我随着她进去,就在一楼的监控室内。
    门口熙熙攘攘,门内房间宽敞,电脑沾满了整面墙壁,面前是一排凳子。一个面容枯瘦的人坐在凳子上,脸上像被烧烤过,蜡黄,没有水分。这像是一个死了几百年的干尸。他的嘴巴张的老大,眼球凹陷,玩上翻着,毫无神色。身体干瘪,只有穿在身上的警服让我知道这个人是刚死不久的,但衣服都扁平下榻,手伏在椅子边,骨骼分明。
    景象十分可怕。
    “这是?”
    “是吴局长。”女警察说:“昨天夜里死的,死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我们正在找更专业的人士过来尸检。”
    “你能肯定这就是吴局长?”反正我不相信:“人都面容全毁了,指纹有确认么?”
    “采集不到指纹,身体缩水了。”她问我:“你找吴局长有什么事的?也许我可以帮你。”
    我摇头:“没什么……”
    有事也不会对她讲,但……吴本生死的太怪,这种死法我没见过,你也可以说,他死的太着急了。就在我对他说了那番话之后,被人灭口?那吴局长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坏人,他有参与贩毒。可问题来了,什么人杀的他,又是怎么杀的他。据女警察说,当晚,局里的人除了外面看门的一个,其他人都下班了,昨夜没特殊行动。门卫说吴本生是半夜两点进的警察局,没说来干什么,也没人跟着他。第二天一早,值班人员进入监控室就看到这个情况。警察们将整个房间都搜索了一遍,也没看到门锁被撬开的痕迹。
    因此,警方得出一个结论:吴本生是自杀的。
    动机呢?

 第319章 死者另有其人

    吴本生会自杀?逗我。
    “你们真的确定这就是吴本生吗?”在人群中,我说了这么一句装逼的话。我认为没毛病,可……投来的目光如烈火雄雄。
    这些警察虽然嘴上不说,眼里都是一个意思:你算老几?
    好了,我不说话了。十分钟后,警察请来的能人现身,我认识这个人,就是陈永坤带到午夜时光酒店去的那个私家侦探。一身素朴的衣服,下身是宽松牛仔裤。他一进门,警察都纷纷给他让道,和省长出现似的。
    “是你——薛先生。”我挺友好的过去握手。
    “哦?魏先生。”对方还礼:“你也在这里?”
    “恩,我来找吴局长的,却是这般光景……”
    他放下工具箱,让警察们都出去。我想留下,他没反对,但只保留了我和那个女警察,其他人都去忙别的事情,他办事不想要太多的人观望。
    薛侦探在死尸周围看看,没有直接检查尸体,重要的地方如窗户、门口、墙壁等处,用放大镜看,用鼻子闻。等这些都结束,他才去看这句尸体,口中低喃:“死者的年纪在四十到五十之间,男性,死于作业十一点至十二点之间,没有刀口和枪伤。”
    女警察马上质疑道:“你说的不对,我们局长五十六了。”
    “那是你的看法。”薛侦探回答:“我只负责检查尸体和死亡现场,美女,别打断我的思绪。房间内出现过四个人。”
    “四个?”轮到我一脸懵逼了:“不是说昨夜就局长一个人在吗?警察也看了现场,没有多余的脚印。而且,这种地方脚印很多,你怎么能分辨的出来呢?”
    “别质疑我的专业。”他指着门框里边:“门口进来的脚印都被破坏了,但门外没有,我说的这四个人包括坐在这里的死尸。其他三个人的脚印都被人清除掉,做事不彻底,你们可以用放大镜看死者坐着的这张凳子的边缘,在凳子的四个脚的下方,有被挪动过的痕迹。凳子朝南方向,与原来朝东的方向偏离了角度,所以凳脚上会有灰尘,下边有脚印,很小很小,只有凳子四条腿的宽度,没有死者的,就其他三个人的脚印。我猜测……死者是被人从外面搬运进来的,而不是在这里死亡的。”
    接着,薛某人问监控的事。
    “走廊里有监控。”女警察说:“今天早上,我们调出监控查过了,昨夜这里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走廊里就是局长进入办公室的画面。”
    “哦?”薛侦探眉头皱着,颇感高兴:“很好,调出来给我看看。这具尸体先抬去冷房。”
    死亡现在就是监控室,全警察局只有厕所和监控室内没有摄像头,其他地方都有。走廊的画面被调试出来了,局长吴本生身穿警服走入监控室,他的头往摄像头方向偏转了一下。
    来回看了三遍,薛侦探说停:“画面模糊,可以变清晰么?”
    女警察调大,系统分析更加清晰,没错,是吴本生。
    马上,姓薛的大力摇头,很惊喜:“死者不是吴局长,你们看——画面中的人才是吴局长本人,他从走廊东头过来,进入监控室的时候,故意往摄像头这边张望。这太容易辨别了,他是想让我们看到他这张脸。我多年的办案经验是,只有小偷才会在意摄像头的角度。”
    “不是吧,你说我们局长没死?那死尸是谁?我们也没看到局长再出来。”警察回答:“尸体身上有局长的所有证件。”
    “这也是我要说的,一个正常人没事做会成天把那么多证件放在身上么?他就是给我们一个身份证明罢了。还有,你把在今晚之前的摄像记录调出来看看。”
    画面一个接着一个的出来了,在之间的三天内夜晚都没过来。而薛侦探的分析是,这个摄像头被人动过,角度微微进行了调整,一般人不会在意这个细节。本来摄像头可以是四十五度角,恰好可以看到监控室的门把手露出一丁点儿,鎏金的,在灯光下尤其明显。可昨夜的摄像头改变度数,看不到那闪光的鎏金边缘,吴局长进门之前抬头,可以照到他整张脸。
    “如果我所料不错,这段视频是假的,被人故意做出来的。”薛侦探点燃香烟:“你们局长设计了一个自我挂彩的假象。”
    女警察因为他的分析觉得可笑:“薛先生,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们局长没事做玩自杀游戏?”
    “这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照实了说。制作虚假视频对警察来说太容易了,别怪我讽刺,吴局长半夜回警察局就是个明显的信号,这地方他熟悉的很。”他不再啰嗦,伸展一下四肢:“走,我们去看看死尸的死因。”
    冷气房,这里尸体少,每个月都有奇怪的死者,而吴局长是重中之重。他的尸体刚进来,被人放在中间的床上,像是殡仪馆的感觉。人进去,浑身凉飕飕地。
    薛侦探带进来工具箱,带上手套,从尸体口腔中取出了牙齿,放在开水中浸泡。渐渐地,有气泡翻滚上来,还有一层白雾状的物质漂浮在水杯面上。他拿出显微镜和试管,用吸管吸出表层的物质,进行化验。

 第320章 走去旅游

    他眉心的皱纹越来越多。
    “遇到麻烦了?”我问,凑上去瞧。
    “这种成分是药物,我还弄不清楚是什么。”薛侦探解释道:“我可以确定一点,这种药物能使人大量脱水,这就是死者在几个小时内快速干枯的原因。”
    查看死者的衣物,没有发现,除了一些证件和一个钱包、一个手机。
    “你百分百肯定死者不是吴局长?”
    “基本可以肯定,在真相大白之前,没人敢有一百分的把握。”他将东西收拾好,放进手提箱内:“据我所知,吴局长在进入监控室后,就没出来,包括那个死者和其他两个人。而且,这个死者是进门以后才死的,走廊上多出来的脚印显得轻松,人要是搬运尸体,脚步会沉重,鞋印也会略显模糊。我猜测,这人是自愿死亡,监控室内没有挣扎的痕迹。”
    女警察已经很不耐烦,觉得他说话总是文绉绉的,爱装酷,就冲他说死者不是吴本生这一条,女人就全身不爽。
    薛侦探走了以后,我也跟着走了,和他一起。
    “上次的事,我还没好好谢谢你。”
    “不用,永坤交代的事我会上心的。”薛侦探原名叫薛邵强,是个性子很慢的人,做这行十多年,他还没有办过冤假错案,在轩城的众多私家侦探中,名望很高,所以警方才第一个想到他。通常有本事的人都桀骜不驯,就像郭如海,薛邵强比郭如海更加温和:“房间里应该有通道、暗门之类的东西。”
    与我不谋而合:“你这么认为?!”
    “我靠推理,你说的认为有猜测的成分,我做事从不乱猜。”他邀请我去喝一杯咖啡:“这个案子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看起来死状可怕,疑点也多。世界上很多案子都这样,真正解剖开来也就那么一回事。接下来的事情就与我无关了,我只做初步的推理,他们只给了我三千块钱,一分价钱一分货。”
    “查清这个案子,你会上新闻头条。”
    薛邵强惬意地笑着:“我只想能多活几年。一个警察局长做出自杀的假象,是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下落,轩城是个大熔炉,你永远不知道事情的背后埋藏着什么。我的经验是——涉及到官僚的差事,只做表面文章,知道太多了对自己不好。性命和名声相比起来,我更重视前者。”
    也不算外人,朋友的朋友嘛,我对他说了酒吧中有地下毒品研究室的东西。薛邵强反应出人意料的正常:“了解,我办过类似的案子,我也知道轩城地底下是个什么情况,这些我五年前就知道了,永坤也知道。你到现在还能安然无恙,是有人不希望你倒霉。记得五年前我办过的一个案子中,有人死在地道里,是个女人,肚子里装的都是海洛因,当我看到地道墙壁上的符号时,我就知道,这个案子我不能办,因此——我借口家中有事,临时放弃了对这个案子的调查。但在我的履历生涯中,没有任何污点,履历是我自己做的,警方也很维护我。”
    这是社会的潜规则,警方永远会维护那些愿意维持平衡局面的懂事人,而不是一味追求名声的侦探。他的名声,说白了,是警方给予的。
    这件事就此打住,懂得明哲保身才是上策。什么?你认为我应该追根究底的去调查这件事?开玩笑了,第一,我不是侦探,我只是个小市民。第二,吴本生的假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第三……有机会的话,我真的想离开轩城了,发自内心的。
    这件事过去半天,肖青给我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要约我见面。破天荒啊,我很乐意去。
    “肖姐,找我什么事?”
    “你最近有点儿反常。”她说:“是不是有什么事放不下?”
    你又不和我在一起,怎么知道我有反常的:“没有。”
    肖青话中有隐情:“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知道的太多对自己没好处。我觉得你可以出去旅游,去爬爬山,放松放松。我十分乐意与你一起。”
    隐情太显著,我看清楚了:“你说的是天门桥的那间酒吧吗?地下室?我进去过,也看到不少东西。”
    “那你是怎么想的?”
    “就像你说的,不关我的事,我也不必去担忧什么。你作为一个华夏人,去帮助外国人贩毒,不觉得给祖宗丢脸吗?”
    “你不是也一样么?”
    找我的短处?哥们不伺候:“我可以放弃南城。”
    “恐怕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南城不是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魏长生现在进了监狱,山田帮你扫除一大祸害,你应该知道感恩。”
    “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你们是想用魏长生来牵制我。”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
    妈的,跟我说话那么狂,如果这里不是饭店,我会狠狠的干死她,让她懂得和男人说话时应该是怎么规矩!
    之后,肖青抓住我的手:“我从你眼里里看出了欲望,咱们一起去旅游吧,去山间,给你放松放松。”
    “可以啊。”我恶狠狠地回答:“你不怕我活活弄死你?”
    “恐怕你没那个能力,能坚持一个小时都算你能。”

 第321章 肖青坦白

    我就那么受不了女人的诱惑?何况还是个大龄剩女,我就那么饥渴?OK,答对了,我现在就需要放松。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让脑子清净一会儿也不错。知道,肖青是山田的棋子,安插在我身边,我很荣幸,我本来就没什么大本事,靠运气和朋友才走到今天,能让人这样在乎,哪怕是威胁性的在乎,我也知足。
    存在感很强。
    我多想和我一起出门旅游的人是海鸥,我惦记她美丽的身躯……那洁白的面容之下,会是怎样一番光景。我只能在做梦的时候想想这个女人了,讲真话,要让我选择,我宁愿是紫燕和我一起出门,起码在说话上不用过多的思考。
    肖青选择在最热的一天出门,街道上的空气浑浑噩噩,犯晕,让人有种在沙漠中行径的味道。车是她的,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喝着矿泉水,享受车内的雪茄。
    “去哪儿?”
    “去爬山啊。”肖青这样说:“不是说好了么。”
    “黄山?”
    “不,临近黄山,咱们去山中住几天。”
    我无所谓,就算她晚上给我来猛的,我也有御女心法伺候她,一小时的时间,也太小看我了。车子上高速,她聊的话题不轻松。
    “山田真的很看好你。她喜欢你成为他在轩城得力的助手。如果你顺从他,整个轩城都会到你的手里,到那个时候,就连我也要唯你马首是瞻,你运气不错,交到这么个好朋友。”
    “运气好么?”我自嘲:“我宁愿自己一无所有,也不想和这些人扯上关系。在你眼里,钱就是一切。”
    “钱本来就是一切。这个社会,钱可以买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别对我说什么金钱不是万能的,那只是电视剧里的台词,我明白的告诉你,钱——就是万能的。你认为我很无耻吗?帮着这些人祸害国人?可你不想想,如今的轩城是怎样的黑暗,省里也一样,没有当官的做挡箭牌,山田敢这么嚣张么。你别当自己是个救世主,想都别想,除非你有能力可以拔掉山田,否则就得乖乖认命。魏长生是何等的人物,算是个枭雄吧,可他在山田一郎面前一文不值。”
    肖青说这些话,能让我气的喘不上气来,胸中憋闷的很:“那也不能昧着良心做事,迟早要得到报应的。”
    “报应?良心?良心值几个钱?”
    “比金子还贵重。”
    “屁话,政客的词汇,在我眼里,拿来擦屁股都嫌脏。”她打开车顶棚,让风呼呼灌进来,吹动衣衫和黑发:“你读书读傻了,如果全城的重要人物都觉得毒品是对的,那你就必须默认。这是不争的事实,要想在这里生活下去,你就得按照我的话去做。你标榜自己,把自己看的那么清高,可你的祸事接连不断,这种生活你还没过够啊?”
    “你能好好开你的车么?”我不想和她争论下去。
    歪理,都是歪理!
    肖青是个话唠,起码此时此刻她是:“才没几句就嫌我啰嗦了?看看人家三水帮的老岳,多少年过去了,一直安安稳稳。卓一毛也是,我不怕告诉你,海鸥这个女人也不是特别干净,你看到的只是表面。”
    “你污蔑我的朋友。”
    “是不是污蔑,等你有空把北城挖地三尺,看看就清楚了。”
    我拿出手机,开4G,打游戏都比听她说话有意思。这个女人真的很八婆,没道理的事情说的那么有道理。
    这些,哥们付之一笑:“真的和蝙蝠侠里的哥谭差不多了,到处都是黑暗势力,清清白白的人活不下去。”
    “世界是一盘棋,你别总想赢,先不说你赢不了对手,即便你历经千辛万苦的赢了棋局,到头来,你会发现这盘棋还是维持最初的状态才好。”她开始淡漠,摘下太阳镜:“不怕告诉你,在刚刚入行的时候,我和你一样,也希望一切如想想的那么美妙。干了三五年,才晓得自己是多么愚蠢,轩城——这鸟地方山田家族经营了许多年,从在民国时期就开始了毒品交易。当官的走马上任,又有谁敢管?你当山田在我国的政府中没人吗?开玩笑,每个市委书记都要得到山田的允许才能来轩城。我不是在跟你打马虎眼,姐我可是认真的。”
    “那……魏长生呢?”
    “魏长生,魏长生,呵呵!魏长生。”肖青重复这个名字,舔舔嘴唇:“魏长生死不了,我愿意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不要出去捅娄子。”
    “哦?你有这么大方?”
    “我是看你可怜,累的跟狗一样。魏长生和山田也有生意往来,作为合作伙伴,他不会杀掉魏长生,只让魏长生在牢里待着,为了稳住你。具体为什么要拿你当个宝贝似的,我是不知道,可能只有山田自己明白。”肖青咧嘴笑笑,给我一个迷人的眼神:“我还可以告诉你,警察局长吴本生能混到今天,也是山田的支持,这些我不说,想必你也可以猜到一二。死在警察局的只是个替身,这一点不是因为你,你还没有重要到能让吴本生退让的地步,应该是另一件事。”

 第322章 都是名单惹的祸

    “这个你不清楚么?”
    肖青乐了:“你当山田的消息那么好套啊,这样一个阴谋家,就算十个我也比不上他。就像曹操一样,曹孟德心里有话,能对下属说么?最多就是发出命令,让我们这些人执行罢了。”
    “你还知道什么?”
    她反问我:“你想知道什么?”
    “如果我离开轩城,放弃南城,去外省,我能平安生活么?”
    “现在这么想了,早干嘛去了。”肖青给我否定的答案:“别妄想了,你现在已经上了山田的花名册,你知道轩城地下毒品的事。要想离开他的掌控,你只有死。我说这些话,不怕你找山田告发我,就是他让我和你说这些的。也不怕你满世界嚷嚷,因为满世界都是个关系网,无论你碰了哪一头,其他线头的人都会咬死你。你断别人财路,别人会断你生路的。”
    我说了句大话:“等老子翅膀硬了,非得把这些蛀虫一个个咬死才行。”
    “我同意。”肖青有些激动:“但要等下下辈子,这辈子你就安心做个傀儡吧。”
    告诉公路,汽车一辆一辆呼啸而过,不让人省心,反倒让人的心砰砰直跳,是肖青的话搅的我心烦意乱。
    我有话要问她,是关于这次旅行的:“你找我去旅游,恐怕不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大道理,这些话在电话里就能说,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喜欢直接了当。”
    肖青不着急,但她也是开门见山的方式:“听说你爷爷留给你什么东西了,是一份名单,上面有吴本生的名字。”
    原来是为了这个,和魏长生要的是一种东西。
    “你在给魏长生问,还是给山田一郎做咨询,我想知道。”
    “你就是学不乖。”肖青回答:“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那份名单你也用不上,上面都是一切政府人员的名字。这块烫手的山芋会要了你的命,在你手里一文不值,你把它交出来……”
    “交出来?然后我就没命了。”这点我心知肚明:“别拿我当白痴,我虽然没你们成熟,可人情世故也多少懂一些,一个失去了利用价值的人,根本就不必留着,就是找李仲豪来都比我容易控制。我到现在还能活着,就是因为这份名单在我手里。”
    回想我初见山田的面,认为那也可能是一个局。我甚至觉得……我见到的山田不一定是真的山田,一个替身演员罢了。
    “你的过于聪明也很危险,你以为他们没有别的办法弄到这个东西了吗?”
    “那就让他们自己去弄,别找我。”
    这份名单上有几十个人,和爷爷当年有牵连。楚氏的生意总部在轩城,在全国都有不少分店。山田和魏长生都想要这份名单,无疑是想控制名单上的这些人,将毒品事业扩大到更多的省份中去。我要是交了出来,就等于与虎谋皮,把自己的人格都丢失殆尽。也有不让人理解的,和肖青聊了许多,其中一个话题没有接触——山田为何不自己去发展其他地方,一定要利用名单上的这些人。
    大概,只有去祠堂和我的爷爷‘说说话’了,可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也替我谢谢山田,但名单……”
    肖青保持微笑:“没事儿,你现在有心结过不去,所以我才带你出来散散心,你总有一天会想通的。人的执拗是有期限的,我可以用身体融化你的内心……”
    她右手过来摸我的大腿内侧。
    有些敏感,我推开:“这里是高速公路,你好好开你的车。”
    “哟,你还拿捏起来了,你可是男人啊,怎么跟个小丫头似的。”
    “因为你的话让我不爽。”我很直接:“照你的意思,山田是很早就对我有企图了,魏产生和他是一伙的,演戏给我看。”
    “你说对了一半,魏长生不但头脑精明,对毒品也有很深的研究。他是山田在我国研制毒品的几个人里最杰出的一个,警察局里的那场惨案,就是魏长生的杰作。让人可以脱水的毒品,只有他才能造的出来。我对他的能力可是很羡慕,铁铁的手艺,到哪儿都有饭吃。”
    “看着吧,十年之内,我会弄死这些人。”
    肖青拍拍我胳膊:“勇气可嘉,勇气可嘉,小朋友,你该先喝奶,然后再学走路。”
    “……”

 第323章 道观

    轩城离黄山有四百多公里,越往西走,山峰越高。最初,拔尖的山丘像小土坡似的,出现在视野,然后,它们又像延绵起伏的骆驼脊背,突然会出现一两座山峰傲然起立,再接着,过了一个多小时,后面是延绵不绝的高峰,高耸入云。穿过一个石头拱桥时,我忍不住发笑,因为右侧的两座山太像女人的胸脯了。
    “有什么好笑的?”肖青问我。
    于是乎,我拿那两座山峰的凸起程度和肖青面前的一对做了对比,啧啧,论幅度,还是肖青的够大,毕竟她是成熟女人。后来,我们两个人不再聊让人头疼的是是非非,转而聊兴趣爱好,聊我国的古代文化,这我颇感有意思。
    可……肖青终究是肖青,作为一个典型的欲望型女人,话题不超过几句,她又把思绪给拉回到性的问题上来:“这段时间你碰过女人吗?”
    “没有。”
    “没碰过莉莉?天籁的那些女人也没有?”
    “没。”
    “魏寻欢不再寻欢了,这可比新闻更有看头。”女人痴痴的发笑着:“在我印象中,男人一旦沾上了女人,隔段日子不来上一发,睡觉都睡不着的。”
    还敢刺激我:“你们女人不也一样么?”
    “对!”肖青很有认同感:“所以才有那么句话,叫‘男人要女人,女人要男人,东西是身上长的,不是自己种的。’”
    我们到达要去的地方,往上是蜿蜒崎岖的山路,中间云雾缭绕,有座庙宇。山间还有好些砖瓦房,很久没见到如此的光景了,真美。山脚下是三五个旅馆,外面看起来是砖瓦房,我知道——里面一定装修的和星级酒店差不多。
    “二位,需要几间房?”
    “一间。”肖青抢在我前头说。
    其实,哥也是这么想的。不完全因为想要和这个女人有点儿什么,只是为了存在感,不然这次度假还有什么意义呢?
    已经傍晚了,我们考虑休息,明天起早去登山。
    房间挺舒适,清一色的木头条纹,但和茅草屋的不太一样,这里是各种材料制成的木纹,地上是木纹砖、墙壁是木纹瓷片、天花板也是木纹雕刻。房间不大,不如宾馆的,能给人安静和惬意的享受。这里的床十分特别,是个小船一样的形状,床尾有不锈钢栏杆,嗯……这些嘛,就叫情趣。旅馆老板有心了,给我们选择这样一个房间,人家是老司机,知道什么叫成人之美。
    肖青开了一天车,很累,她洗了澡就上床休息,没对我有任何要求。人躺在床上,电视开着,一边玩弄手机。电视机的剧情成摆设,毫无作用。
    “你要是能帮我该多好。”我自言自语地说,眼巴巴看着她。
    “明天,我今天有点儿累,你实在忍不住就自己用手。”
    “……”我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轩城。”
    “这你就别想了。”肖青扭动脖子,侧身躺着,身姿动感十足:“在路上我和你说的话都成放屁了。魏寻欢,我问你个事,你是不是对我的妹妹很有兴趣。”
    她问话中只有肯定口吻。
    “你妹妹很不错,是个好女人。”这么回答,应该听懂了吧。
    “别打肖凌的主意,我不想让她搀和到这些事情里来。”
    肖凌无意中成了我的法宝,我幸灾乐祸了:“那你得答应帮助我,否则,就凭我的魅力,你妹妹迟早成为我的女人。我可以答应山田的要求,替他做事,然后再……对你妹妹下手。”
    我沾沾自喜,自以为无懈可击。
    谁料肖青变脸了,她伸出手掌:“把名单给我,一切就随了你的愿。”
    做梦吧,我才不给。
    我们睡的踏实,坐车是容易犯困的。一对单身男女睡在同一张床上,什么都没发生,怪不怪?肖青没吃晚饭,我下去的时候她睡着了。第二天,她起的比我早,五点就起床,一个劲的喊我,逼我穿衣服。
    “大姐,你好歹让我多睡一会儿吧,不是出来放松么,我在轩城都没起过这么早。”
    “上香要赶早。”
    赖床十分钟,被女人生拉硬拽的起来了。我们喝粥,早饭结束就往山上走。这里离黄山还有二十多公里,山不算高。肖青要去的是中间的那座庙,远远的我就看见几个黑里透白的大字:云水观
    是道士修行之处。
    久不锻炼,体质差很多,爬山也累,腰酸背疼的。肖青说我是女人玩多了,加上身上有伤,所以走路都拖拖拉拉。她悠哉的很,一路哼唱小调,嘴里奇奇怪怪的,没个完整歌词。
    一个小时不到,来到道观。门敞开着,进去是一个大大的院子,中间是一个超大香炉,左右两旁是房间,中间的就是大厅,几个道士正坐着,身穿青色道袍,帽子和电视里的无二。
    十多岁的小道士从左侧房间去往中厅的时候看到我们,过来打招呼:“你们是来上香的吗?”
    “对。”我说。
    “好的,请这边走。”
    跟着步入大厅,里面坐着七八个道士,中间是太上老君的像。我看不懂,但像下有字,写着老君名字。道士最前头,背对着我们的人,应该就是这里的主人了。我们进来时,这些人并不理我们,十多岁的男孩领着肖青去上香。
    还愿?
    不懂。
    肖青上香时,我从侧面主意了那个领头道士,他眯眼看了看肖青,又闭上眼睛,面容宽松。我没上香,我既不信佛,也不信道,算是肖青的陪同。上香结束后,这个中年道士才坐起来,标准的山羊胡,问我们是不是要抽签。

 第324章 懂医术的道士

    “二位是来求子的吗?”
    我去,我和肖青的年纪像夫妻吗?什么眼神。
    “不是。”
    道士眼睛陡然亮了亮,耸耸眉毛:“哦,需要我带你们参观一下道观么?二位是第一次来吧?”
    “好啊。”我表示同意:“我第一次进道观。”
    肖青要在这里打坐一会儿,她也闭着眼睛。这个女人八成是因为罪孽太多了,来找神仙给自己漂白一下,做无用功。少做缺德事谁都不用求。
    出了大厅,旁边有门可以通到后边,有山有林。后面也有房间,还有一条小路往山下方向,能看到几处房屋。
    “这里环境不错。”
    对方没表情:“是的,云水观虽然名气不大,可很多电视剧是在这里拍摄的。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就是这个意思。”
    还自吹自擂上了。
    “这里平时上香的人多么?”
    “那得赶上旺季,过节的时候人多,尤其是劳动节和国庆节,经常会有客人过来留宿。”他回答的彬彬有礼:“我们这里的房间分三等,上等房五百块一天,中等房三百,最普通的房间是一百一天。”
    这是道观还是宾馆……我的尴尬癌犯了。差点就以为他要说下等房,就冲他说‘最普通’这三个字,就很有商业营销头脑。还干什么道士,去干传销算了。
    “现在这里就有客人住?”
    “有,我们道观一共十七间房,现在有两个房间入住了客人。”
    “那客人们都在这里做什么?”我不觉得他们只是为了上香:“这里有活动?”
    道士呵呵的笑:“看来先生真的是不知道云水观的情况,也真的是第一次来。来本道观的客人,大多都是女香客,来这里是为了治病。”
    “治病?你们这里有名医?”
    他摇摇头,笑的厉害:“呵呵,慢慢说,这边走……你看,这山间的人家差不多有三百多户,各家都可以相连。”
    “我在问你话呢。”
    “那么……”他问我:“敢问先生和您的太太是否在婚姻生活上有不满意的地方?”
    “我们没——”
    “我问的不是别的,是你们的夫妻生活,床第之事。”
    我去!一个道士问别人这种问题,大哥,你还要不要脸啊。
    哥们是没脸回答。
    他说:“先生不用难为情,这没什么可奇怪的。我这里不止是帮女人看病,也帮男人看病。如果你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可以帮助你,山中有很多中草药,配合我的药方,绝对可以让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额……我怎么感觉自己进了肉蒲团的电影世界。
    那我倒要问问了:“你怎么帮男人看病?”
    “通过心理疗法、物理疗法、药物疗法和气息贯通等方法。”他表示:“我们在网上有做广告的,客人们酷爱这种治疗方式,从这里出去的患者,十有八九都能康复。我看的出来,您和那位女士的感情不是特别融洽,女人是情感和身体结合的动物,如果她有需求,您应该满足她。”
    我听的想吐。
    道士却说上瘾了,喋喋不休:“女客人来我们这里治疗的都是石女居多,即便是顽症,也有治疗的方法。包括对房事的冷淡、对异性的排斥等等。有些自认为是同性恋的客人,在我们这里也能得到很好的纠正,大多都是心理毛病而已。”
    “哦,那你们治疗一次石女要多少钱啊?”
    “七千九。”
    呵呵,不少啊。
    “那你们是怎么治疗的呢?”
    “这个我们要对客人的隐私保密了,治疗方法参差不齐,看各人的病情和体质而定。”他推着我坐在一处石凳上:“先生,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替你把把脉,看看你的身体是否健康。”
    “哦?”
    免费的把脉,我看看他说的准不准。
    “嗯……先生,你气色不错,但中气淤阻,身上有伤吧。”道士说中了:“你的阴阳调和不均匀,想必有日子没有进行房事了,还忧虑过多,以致夜间盗汗,寝食难安。手脚会常常冰凉,晚上做噩梦,偶尔手心靠小拇指的地方会出汗,虽然出汗,可手心却还是冰凉的。”
    说的太准了:“你继续。”
    “通常人产生这种症状,有阴虚和阳虚。先生是阴阳两虚,脾胃不调。我的建议是多喝陈皮茶,是药三分毒,食疗是最好的方法。先生不可操劳太多,你的年纪很轻,要多做室外运动,多吃蔬菜水果,油腻辛辣不可多碰。”他继续捏着,嘴唇撅起:“唔……阴阳两虚导致先生在房事上不能持久,这是最近才出现的,如果我所料不错,在半个月到一个月之前,你的身体还非常好,就是最近才有的。”
    是啊,不愧是中医,我就相信这些。我更感兴趣的是怎么让自己变成一个无敌的男人,不然又被肖青看不起了。
    “怎么才能让自己更加持久?”

 第325章 特殊疗法

    大家都是男人,也不忌讳这个话题。
    “持久是相对的。”陈道士的话,与护士差不多:“这要因人而异,一般情况下,男人的正常时间在半个小时以内,虽说时间短了不好,也多了也不好。有些人刻意延长时间,十分在乎这种事,结果适得其反。”
    “分散注意力!”
    “是个好办法,但无法长久。我的建议是,在日常生活中多分散注意力,而不是非得在进行房事的时候才去分散。多运动、多吃蔬菜水果、多做事,少做体力活,看魏先生的面色,应该不是做劳力的。”
    这个说的不假,可是不新鲜呐,一个细皮嫩肉的男人,哪里像工人。
    陈道士对我解释,这就好比一个人在工厂里做工,每天都很辛苦,有时候要上夜班,一夜的劳累比一周的精力消耗都要大。所以工厂里上班的人容易变老,不到四十岁就满脸皱纹。有人会说,劳动的人更能长寿,其实也是因人而异,根据每个人的体质而言。看起来在办公室的人经常腰酸背痛,有脊椎病,他们长期坐着不动,但只要懂得保养,精神会比做苦力的人更加好。男人的身体与体质、心态都有关系,要想保持旺盛的精力,需要早睡早起。
    “早睡早起。”他如是说道:“不可过度操劳,你身上有旧伤,每天要自我调整,晚上不可超过十点睡觉,早晨六点起床。你身体的目前状况不可跑步,本来晨跑是一剂良药,你只能用散步的方式代替了,效果差别不大,都是有氧运气,有益身心。经常晨练能让体内的浑浊之气排除出去,呼吸进早晨最新鲜的空气。”
    “这样就能持久了?”我以为没这么简单吧。
    “需要食疗和药补。食疗就是吃健康的食品,蔬菜水果是必须的,记得一周吃一只鸭子,烧汤喝,对男人体质非常好。吃饭过后记得散步,少喝酒,少抽烟,你张嘴我看看。”他掏出眼镜,带上:“哦……喏,有慢性咽炎,烟抽的多了,抽烟太多也会导致男人不行。”
    “没办法,烦心事多。”
    “借口。”他一语道破:“抽烟人的会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说自己心烦意乱,像抽烟,高兴的时候也想抽烟,苦闷的时候还想抽烟,就是平常没事做的时候,闲的无聊,还会抽上一两跟。就是这样还在说自己烟瘾不大,人的各个心理时段都呗烟给取代了,那我想问,你在什么情况下才不抽烟呢?”
    “可我都习惯了,上高中就抽了。”
    “尽量克制,多吃口香糖。牙齿的筋脉也连着人体的重要穴位,锻炼牙齿同样对性-功能有很大帮助。没事做多去健身中心,去和人打打球,体力消耗后,出一身汗,浑身舒服。一看你就是缺少运动的小伙子,别看你现在体质还凑活,等过个十来年,你会跟五十多岁的半老头子差不多。”
    这些说着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要瞬间改变自己所有的饮食习惯,几个人能做得到?反正我是不行。我想要快一点儿的方法。
    “最快的方法就是用药物,这山中有不少草药,有土生土长的何首乌,价钱可贵。”
    “没事,我只要身体好,钱的事,好说。”
    他听我说话,乐在其中,像宰了条大鱼似的:“今天下午,我给你用木盆洗澡,泡中草药,房间再以熏蒸的办法给你强身健体。里外通透,一个疗程是一周,我这里的草药不会让客人带走,只有在我的监督下才能完成。如果你回去自己弄,方法出现问题,没见效,浪费了我的药不说,到头来还要怪我无能。”
    陈道士告诉我的药名有二十多种,我就记得其中几样,有黄芪、手掌参、何首乌之类的。用的是比较新颖而老套的办法,新颖是木桶洗澡外加汗蒸,老套是这种方法在古代被用的多,现在没什么人用。
    我们在道观四周走了个来回,饶了一个多小时。他让几个徒弟把房间整理好,药物也整理好,热水桶下方是木炭烧火,时刻有徒弟在这里看着,没办法的事——山中通电不方便,没有木炭来的简单。木桶周围架着几口大锅,碾碎的药物都倒进去,房间用布条密封好。陈道士跟两个徒弟在里面陪我,他们脱掉外衣,光着膀子。
    “这么弄受的了吗?”
    “还行吧。”我脚一碰水面:“我操!烫!”
    “别出来,下去下去。”他指点我,眼睛顺着手指勾到我脚面:“水面温度高,下去就好了。不烫一点儿没效果,就得像蒸馒头一样把你给蒸熟了才能达到药效。”
    这种温度,下去再出来,你能感到身上脱了一层皮,瞬间被烫红。
    “需要多久?”药味儿呛鼻,我说话困难,忍住不让自己咳嗽。
    “半个小时。你的伤口刚好不久,只能是这个时间,而且水温我也没敢加太高,按理说要有两个小时的,我怕你吃不消。”接着,他补充道:“不过收费还是一样的。”

 第326章 山后面的事

    放心,只要真有效果,老子还缺你那点儿钱。
    蒸汽满室,比在浴室还要朦胧。刚下来的时候,只有滚烫的感觉,渐渐地……越来越舒服,浑身暖洋洋,全身毛孔张开,吸进那些药物,整个人精神不少。和洗澡是两种感觉。
    这么有本事的一个人,不在外面大把大把的赚钱,跑到山上来当道士,屈才了吧。他这些东西,即使成不了专利,也刻意独当一面,一年挣个几千万还是妥妥的,没毛病。人各有志,我对他有兴趣。
    傍晚,洗澡出来,看不到肖青,听看门的小道士说,她一个人去后山了,那里有几十户人家,她去散散心。我呢,跟陈道士坐在禅房里聊天,我对他的办法赞不绝口。
    “真的很舒服。”
    “这才刚刚开始。”他的眼睛充满异样:“魏先生,我知道翻看客人的衣物不是很妥当,我也是在无意中看到的。你有两本很薄的书,是从哪里来的?”
    说的是御女心法吧。
    “朋友送的。”
    “了不得,能送给我么?”
    靠,不必了吧,我就呵呵:“这东西哪儿能随便送人,借给你看看倒还可以。”
    好色逼的道士,假装斯文。
    “我可以免除你的医药费。”
    “那也不行。”
    “好吧。”他无奈道:“看来这两本书的内容魏长生非常受用。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我在山中十三年了,研究男女之事还算小有成就,你书中的东西,是我想要学习的。你可以出个价钱,我向你买。”
    我挖苦他:“你是个道士,要这些做什么用,难不成你还要娶妻生子啊?”
    “这不是很正常么?”他倒大方:“现如今,道士和尚都一样,可以娶妻生子,喝酒吃肉,别人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行?小伙子,你电视剧看太多了,人要想真正摒除杂念只有死去。你看一些修行的大师,嘴上满口仁义道德,那他们还开那么好的车,成天在别人面前彰显自己有多大能耐,有本事做隐士去啊,别食这人间的烟火。所以说,嘴上的一套和做的一套,完全两码事。”
    好厉害的嘴皮子,我说不过你。
    “我的书得来不易,都是朋友送的,要不然这样……你拿去抄一份,再还给我。”
    “你真的愿意给我,不怕我掉包?”
    “不怕,里面的东西,我都记在心里,宝剑也要有英雄赏识才叫宝剑嘛。我在这里几天,你就可以看几天,等我走的时候再给我也不迟。”
    给了他。
    “果真是快人快语,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陈道士收好书本,卷起来塞进衣服里:“吃过晚饭,你到山后来一趟。”
    “干嘛……”我操,黑灯瞎火的,这家伙不会对男人感兴趣吧。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晚饭是道士送进房间里来,肖青没回来,我自己吃,还有鱼汤,不错。饭后一根烟,爽爽的习惯——出门就看到陈道士在大殿门口等我,冲我招手。
    “陈师傅,你吃过晚饭了?”
    “嗯,这里的饭菜还合口不?”
    “挺好的。你要带我去哪里?”
    “泡冷水澡。”
    这人脑子有病吧,大半夜的找我去山后泡澡?
    下去斜坡,没路灯,只有手电,不大好走。道士牛逼,身轻如燕,这地方他天天走,摸黑都能下去。山间石头潮湿,走在上面滑滑的。
    “你慢点儿,怎么走那么快。”
    “这是轻功。”他说:“道家的功夫,就跟水浒传里的神行太保一样,练个三五年,就能达到我这种功力了。”
    “蛮厉害的,跟武侠小说里不一样的。”
    “那是小说,轻功是让身体和步伐练的一致协调,身子可重可轻而已,要真的会飞那还得了。”
    得,我脑残了。
    他的腿脚在石子上一踩一踩,刚还在我面前的一个人,眨眼就跑到前面几十米的地方去了,说话也不喘气,很轻松。
    我着急说:“你要有空,教我功夫呗。”
    “这个可以有。”陈道士回答利索:“也要收费的,一年是十万,算俗家弟子。”
    切,就你那色逼的劲,俗家和不俗家有毛的区别。
    路程我没算,估计有个三五千米,我是走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加上刚刚吃过晚饭,肚子里翻疼,难受,有点想呕吐。却在这时,我听见了水流潺潺的声音,清澈、悦耳,在晚上尤其明人耳目。
    在这条路下去的右手边,出现一个洼塘,见方不小,椭圆形,水流声从石头缝隙中窜出,往前面流淌进洼塘。
    “这是什么地方?”
    “清泉。”他说道:“在这里洗澡不错,山泉从石头泥土中倾泻而出,流淌过草药的土壤,这里的清泉有提神醒脑的功效。”
    “大晚上的,喊我来就为了洗澡啊?”
    我靠,我想离开这里。
    “等会儿。”他拉着我蹲下:“你也可以不洗,一会儿有人过来洗的,咱们看效果。也是我的客房的客人,每天晚上都来这里洗澡,很不错的一个女人。”
    哇去——他说到女人两个字,眼睛都冒出邪恶的光了。
    “你自己来看就行了,为什么让我过来。”
    “拿了你的书,算是对你的补偿吧,你不是还想跟我学东西么,观看也是一种学习。”
    正说着,两个女人蹦蹦跳跳地从斜坡上下去,没看见我们躲在草垛里,她们下了坡,往泉水处去了。这个……偷窥……女人洗澡?我想说——嗯!这很有意思。

 第327章 在他手里

    漆黑之夜,月亮高高挂。我们两个说正经也正经,说猥琐也够猥琐的男人盯着水中的沉鱼落雁。她们长相平平,女人嘛,关上灯脱了衣服不还是一个模样。两个女人不怕冷,她们在水中静坐,就像坐在日式的温泉中一般,恬静的美,胸脯的水花鲜明,引出月光的透亮。
    久不碰女人的我已是如狼似虎,看见女人就走不动道,别管她们长相如何,身材如何,只要是个女人……有山峰挺立的俏丽,我就受不了,裤裆有反应,还很强烈,抑制不住的那种。
    “这里有蛇吗?”我小声问,心想:要是有条蛇进到女人的秘密洞穴中,那我就能英雄救美了。
    “山上蛇不多。”他的声音比我更小,更猥琐,头低着:“平时这里的人会上山抓蛇,蛇能入药。毒物在这山里活不长久的,我一年到头也看不到几条蛇,都被人给抓光了,动物也有灵性,吓得不敢出来。”
    不问了,继续欣赏女人的身体:该死的,她们为什么不洗澡,让我看到更多的地方,就只有露出水面的山峰的一半,形成两个3字型的弧圆。一个短发,一个长发,年纪不过三十出头。来找陈道士看病,应该有被他给弄过。
    “喂!”我拍他:“这两个女人你有没有试过?”
    “试过一个。”道士说话不含糊,还显得一本正经。他指着左边的女人:“长发的那个,我试过,她来这里半个月了。”
    “嘿嘿!你是怎么让她听话的,人家一看就是有妇之夫,你够厉害的。”说着这样的话,当着月亮公公,我都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东西:“她很紧么?”
    “不紧,一般吧,有些女人就算是处的,也未必很紧。”
    说到这里,陈道士知道自己话太多了,马上转变风向:“男欢女爱自古有之,天经地义。我本来不会对客人有非分之想的,可她勾引我,我也只得顺从了。我们道家讲究的是顺其自然,一切以无为而使之。”
    晕了我,多么下流的话,经他的嘴一白话,倒成至理名言。
    我们躲在石头后边,左右两旁都有树。女人们只要不刻意抬头张望,根本看不到我们的存在,相隔十多米,不算远。问题是——这里太黑了。
    “短发的那个妞不错。”我觉得:“樱桃小嘴,让人想塞个东西进去……脖子也嫩,你看——胸虽然不大,可身子很白,皮肤应该比另一个好。”
    “有见地!”道士给我竖起大拇指:“可是啊,这个女人是个对男人没兴趣的,却也不是同性恋,她来到这里,也是长发的女人喊着一起来的。我给她开了药方,这个月底她们就走了。”
    真是个花道士,成天偷看女人洗澡。
    我替他担心:“你不会看的变硬么?”
    “不会,懂的多了。”他说:“别把这种事看的太重,满脑子都是欲望,要以欣赏唯美画面的态度去看,就像西方的油画一样,我们在看一副会动的油画,多么的美不胜收……好……好可爱……”
    哎哟我去,这道士流口水了!——个渣渣,还说让我别满脑子都是欲望,你自己呢?
    “你也这样教徒弟的?”
    “这个地方是我徒弟采药的时候发现的。”他说:“我找工人把这泉水下方的泥土地都改了,弄成石头的,里面膈应脚的东西都清理掉了,所以女人在这里洗澡才会安稳。我打算找工匠从观里弄个管道过来,可以给这里弄点热水,这样客人们会更舒服。”
    “……”我真懵逼:“你想改建成温泉啊?”
    “山中温泉,是个好主意。”接着,陈道士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我六岁的时候,就父母双亡,观里的师傅收养我,想把我培养成一个知书达理的人,想送我出去上大学。可是啊,我根本不在乎功名利禄,外面有什么好的,到处尔虞我诈,这里就很不错。二十岁之前,我一直跟着师傅学习医术。后来他走了,我就继承他,在这里继续收受门徒。这里是个好地方,好山好水……我怎么和你说起这些了,见笑见笑。”
    不可质疑,这个道士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装逼的人。我给他打99分,多一分舍不得给。他明明是想在这里泡很多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还标榜自己是个名医。我去——得嘞,其实人家也有对的地方,他对外界的评价简洁、实在。我不就是这样一个身陷囹圄的人么?在很多人眼中,我有钱,也有势力,出门宝马,花钱无所谓,可是,有多少双眼睛成天盯着我……自打我去了天籁,就没有一天过过属于自己的日子。
    “我也有一本书。”他突然告诉我。
    “黄的?”
    “你怎么就知道黄啊,是含有医理的好书。”陈道士挺牛逼地嘴角上扬:“那是我师傅传下来的,也不知道传了多少年了。今天下午我大致看了你的那两本书,可以说咱们是前世修来的缘分,我的书正好是第三卷。”
    “真的假的?!”

 第328章 还有气功!

    天底下真有那么巧合的事?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急忙推他,他还让我小声一点,给我提条件:“我看人很准,你和那个女人都是有钱人。全身从头到脚都是名牌,我可以把书给你看,咱们一起研究,然后开个医馆,把这种医术发扬光大,你看怎么样?”
    “我——”听上去是好事,我就觉得很恶心:“你还不如直接开妓-院呢……”
    “那怎么可以,我们是正儿八经的人,那种花花肠子,咱们不碰。”他单手放在胸口,做个道士状:“罪过罪过。”
    额……老子彻底无语。
    他是怎么说服自己,让自己可以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的。
    我的问题来了:“你是拿书中的知识和医术进行结合使用的?”
    “没错,我和你不一样,你这样的年轻人,整天忙着怎么赚钱,我在山中除了给客人看病之外,也就是钻研些书籍了。看书要懂得融会贯通,你看书只看表面,不能全数吸纳进去,形成自己的知识。我如果有你这两本书,我早就成了伟人了。”
    “没那么厉害吧,说好听点是教人怎么上床,说难听点就是黄-书……你至于那么激动么?忘记问了,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
    “秘密。”
    “……”
    秘密你大爷。
    转眼看女人,短发的那个正在帮长发的那个女人摸花蕾处,同时发出轻轻的笑。渐渐的,长发女人显得舒服加痛苦,开始呻吟起来。这叫声,直接让我的宝贝顶在石头上了!好疼!
    “怎么样?”他在回味刚才的‘交易’:“我给你当顾问,你出钱。”
    “天底下那么多有钱人,你咋就看上我了。你不是说你不在乎功名利禄吗?怎么又转变了。”
    陈道士很爽朗的笑,发现自己笑声有点儿大,正好让两个女人朝这边张望。他拉着我赶紧低头,再看看外面,发现女人没主意了,才吁了一口气:“真刺激啊……因为你有上面两卷,这种东西就像专利一样,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说的对,我是不在乎功名利禄,但我有一颗慈悲的心,我发过宏愿,要让天下的女人都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享受夫妻妙事。”
    “……”日了,我在和一个比我厉害百倍的淫虫交朋友:“既然咱们都是朋友了,那你和我说说,这山上的女人,你上过几个?”
    他扒着手指头数数,然后摇头:“记不清了,可能有三十多个,也可能尽数都——算了,不提这些事了,我这个人做事一项低调。”
    “你就不怕这些女人的丈夫找你的麻烦?”
    “那不会,我做的是公益事业,他们应该感谢我给他们的女人治好了病。再一个,谁会把这种事告诉自己的丈夫,那不是脑子有病嘛。”
    有这么一个朋友,生活会别有滋味,我答应他了:“我住在轩城,你可以去找我,咱们从此就是生意伙伴,我出钱盖个医馆给你,你想要道馆也可以。赚来的钱五五分账,你看怎么样?”
    “好!我就知道自己没看错人!像你这样年轻有为,还爽快的人太少了。”他凑近我:“我很多年都没离开过道观了,只在电视上看过,外面大城市的女人,都爱穿泳装吗?”
    “不是,现在夏天,穿裙子的多,我个人喜欢黑丝的。”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对女人穿着的认识还不够,回头我得弄个本子记录一下。别小看这些穿着,通过一个女人的穿着,就能知道她的内心,心理学我也有学的。”他伸着脖子往外面看,就看一眼,又垂下来:“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人,你们之间有过关系?”
    “有过一次。”
    “是不是吃不消啊?”
    “呵呵,这个女人快四十了,生猛的很,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交给我来解决。”他意淫地表情让人后怕,眼珠电光在月光下四射:“心法第三卷在我手里,除了配合药物的治疗之外,我还要让你锻炼气功。学会了我的本事,哪怕这样的女人再来三五个也不在话下。”
    “气功?!”
    好像蛮牛逼的样子。
    “可以单手劈砖么?”
    “不能。”
    “哦……可以一掌打的人五脏六腑具裂么?”
    “不能。”
    我无语了:“那学气功有什么好处。”
    陈道士指着我的下盘:“可以让你控制住,守住自身元阳,不管多么厉害的女人都招架不住你。你以为我长的帅?能让这么多的女人来找我?还不是因为我的气功修为和自身保养的好。”
    我咽下吐沫,已经迫不及待了:“那什么时候开始学!”
    声音太大,吵到两个女人了。
    一个女人惊叫起来:“谁?!”
    另一个也是:“谁在那儿?!”

 第329章 道士直播

    我去,还是被发现了,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这可比当土匪还龌龊,偷看女人洗澡……想我这么年轻有为的一个人,居然也——陈道士默念着什么东西,他清清嗓子,站起来,很严肃:“二位,我是陈道长。”
    短发的女人立即捂住胸口:“陈……道长……你怎么在这里……”
    长发的女人到底是让这道士给上过,一点也不遮拦,跟着那女人后头问道:“对啊,你晚上不在观里,来这里干什么,想偷看我们洗澡?”
    “非也。”道士还拽文了:“我二人刚巧路过,见此处风景如画。这位魏先生是个画家,看到美丽的女人尤其敏感,所以说要在这里观赏一下,于是,贫道作为陪同而已,我是担心他在山中迷路。”
    大哥,你还能再假一点么。
    被我们盯着,她们也不好直接起身出去拿衣服,即使这里很黑。女人们蹲着,刚刚还能看到胸脯的一半,现在只看到她们露头了。还好这是夏天,要是冬天,我看她们还能这样矜持。
    “看我的。”陈道士走开石块,往下边过去:“二位,不用担心。贫道是想帮助你们贯通元气,好让身体更加健爽。”
    “你——别过来!”短发女人害羞了。
    陈道士没有就此打住,他走到池边,脱去上衣,下了水:“别怕,贫道乃是修道之人,不会为女色所迷惑。只想帮助二位更好的利用这齐聚天地之灵气的水源,你们这样的坐浴姿势是不对的。”
    吓得那短发女人直接畏缩到边上去了。长发女人还去搀扶道士:“道长小心,这里石子多,慢点儿。”
    陈道士不苟言笑,托着女人的腰:“你可以试着仰面朝上,全身放松,我在下面托着你。”
    搞得我……都有点想当道士了。
    大概道士在托住这个女人的时候,手指进入到女人两腿之间处,她用力‘嗯’了一声,拍打道士的肩膀:“你太坏了,手往哪里摸呢。”
    “放松,不要拘泥,这样可以让你更加舒适,你全身神经绷的太紧了,不利于血液循环。”陈道士冲我喊道:“你也下来,学着点。”
    那么,我就下去了啊,先说好,咱只看,不动手。
    水蛮凉快的,身上本来就湿透了,脱了衣服更爽快,水下没那么多石子,很平整,也没水草。我是从短发女人背后下水的,水花溅起,她浑身哆嗦了,往后退去,胆战心惊地望着我。突然间我发现,这个女人脸红了,我们挨的挺近,能感觉到她呼吸的急促,真想下手去摸一把,看她那个地方是不是黏黏的……不行,这样太狂了,我可是正人君子唉,岂能做那种事情?
    正想着,长发女人开始轻轻的呻吟:“你的手……怎么乱动……嗯——死坏死坏的你。不要……不要停,再摸,可以进去一点儿……道长,你好有力量。”
    “对,就是这样,放松,你刚刚病愈,需要多多练习这种方法,才会让自己对男人感兴趣。给你开的药吃了么?”
    “吃了,继续……好舒服。”
    天黑黑的,现在已经墨黑了,月光被树叶挡着,我也不怕脸红被人看见。待在这个短发的女人身边,不去打扰陈道士‘清修’。不经意间,身边女人的手碰到我了,她很快缩回去,对我笑笑。淘气,像个奶娃娃。
    “你好。”
    “你也好。”我回敬她,顺嘴说:“你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啊?”
    “嗯,同事带我来的,说是来上香,却……”
    “这陈道士专门帮人看病的。”
    “你也有病?”
    “天底下人人都有病,没病的人不存在。”我发现她问的是我的那个地方,于是抓着她的手,往我裤裆处一摸:“你看,我这个地方没病。”
    她碰到我那个地方,这次没缩回去,声音很小:“那么壮……”
    这话让我有自信了,黑压压的,面对一个陌生女人,我情不自禁去亲她的脸颊,在她耳根边呼气:“你好性感。”
    再看陈道士和他托着的那个女人,二人变换了姿势。女人要求陈道士用另一种姿势来满足自己。陈道士照做,解开裤腰带,以身体的力量往前顶着那个长发女人,他们如痴如醉。现场直播……很贴切的四个字,他们动着,惹的我下面更硬了。身边的女人头歪向他们两个,拳头攥的紧紧的,就攥在我的裤裆住。
    喂!大姐,你不用那么用力吧。行!——和我较劲呗?那就看看,是你的手有力,还是我的工具更有力。菊花一紧,那地方硬如铁。
    一看就是没经过男欢女爱的女人,有夏娃初尝禁果的意犹未尽。不用你说,她的眼睛是永远不会离开那对浪人半步的。也因为看的紧张和投入,她握住我的手跟着微微颤抖,身体也颤抖。于是呐……我往她那边靠了靠,从后边慢慢地、慢慢地……抱住她。

 第330章 要是女人被征服

    “呃?!”她一个紧张,回头张望:“先生,你——”
    妈的!吓老子一跳,这双电眼!
    手没缩回来,只是离开她背部半寸:“不好意思,我把你当成我的初恋了。”
    说话舌头打结,这台词真奇怪,说出去了,像泼出去的水,也没法收回。典型的自己打自己脸。咽下吐沫,等待她的数落。
    对方没数落我,只是手在水下,在我的裤子外面,摸动着:“别说话,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哼哼,表面看上去这么矜持的一个女人,原来私底下也有放纵的时候。让我别说话?我当然不会说话了,我很享受这种感觉。期望她的手完全伸到里面去才好。
    “看着!”陈道士喊道,搬起那个女人的臀部,将其双腿分叉在自己两边:“这叫鲤鱼打挺!可谓上善若水的境界之感!”
    让谁看着?我吗?还是两个女人?
    “你蛮帅的。”短发女人说:“看你的年纪,比我还小,你是哪里人?”
    “轩城的,你呢?”
    “霍家口。”
    “哦,没去过,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文员。”
    二人聊的惬意,她在水中摸的也惬意。我开始不自觉,把手伸到她的那个地方了,作为男人,我比她大胆,直接挑开裤子,跟进!水太多……我只的是池子里的水,分不清那些水是她的,也许她压根儿就没出过潮湿物。
    这女的也是能忍,被男人这样摸,居然也不喊,身体也不扭曲。我小看她了,她还看着自己的同伴,开始说话:“你们要多久才能好啊,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你的表演,真郁闷。”
    这样一来,我能知道,她憋不住了。女人的下意识反应,要忍住这股诱惑,说话来遮掩,是最好的调味料。其实已经暴露了她的心虚和欲念。
    我往里面一戳!
    “嗯!”她忍住,双腿夹紧。
    “你怎么了?”长发女人朝这边问道。
    短发女人舒展一口气:“被你们两个人给吓得,那位道士,你在这里就是这样给人看病啊,当心污了我朋友的清白。”
    “不会说话就别乱说,这是治疗。”
    陈道士真不是盖的,我和女人的手都累了,他的身体居然不累,越来越有精神。以为自己的能力就够可以的了,想不到他更牛逼,一边做着,一边还哼唱起山中小调:“烈日炎炎,好似火来烧哟~兮古隆冬呛~抬抬~”
    “别,别了。”她推开我的手:“我有点儿受不了了。”
    拜托,我也受不了了。可我本着尊严和对别人的尊重,下面的事情咱不干,又不是播种机,到处播种。咱要本着一颗谦虚的心,面对世间万物。这个——我怎么和陈道士一样,变得没皮没脸的。
    陈道士努力了近四十分钟,终于,那女人极端吃不消,他才发泄出来。
    “怎么人都喜欢这样吗?”身边的她问我。
    “人之常情嘛。”
    后来,我们又聊了些话题,等道士和那女人休息结束,我们才上岸。衣服潮湿潮湿的,黏在身上特不舒服,我都没带换洗衣服过来,回去用火烤呗。
    走不多远,我就调侃他:“你的能力不错啊,这些女人把你当活宝一样看待。”
    “哪里哪里。”他自嘲起来,背着手:“其实我的火候也不够,御女心法第三卷有好几层的分布,我才练到第二层。还有三层太难了,我上了年纪,即便有气功也坚持不了那么久,你年轻,你练正合适。看见刚刚那个长发的女人没有?她是因为刚刚对男人产生兴趣,所以欲望不是特别强烈,要再过几个月,我就吃不消了,岁月不饶人啊。”
    我没搭话,听他继续说:“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姓肖的,我在半年前和她有过两次,这女人可是虎狼一般,我不是她的对手。你要是按照我的方法来,没准儿可以降服她。再告诉你一点,一般欲望强烈的女人,只要是被你降服了,你让她往东她就往东,让她向西她就向西。”
    我说了实情:“我知道,她在家中就养着几个男人,可都被她榨干了。”
    “男人是不会被榨干的,只是说法上而已。你说的那些人,一定是整天喝酒抽烟,不锻炼身体,体质下降了才会导致无法持久。面对普通的家庭妇女,还勉强凑活,面对这样的女人就……难了。明天一早,我开始教你怎么练气功。”
    “你刚才说,只要满足她,她什么都会听我的?那你怎么知道目前没有男人可以满足她呢?”
    道士很慈爱的看着我:“她每次上香求的就是一个可以满足自己的男人,她这么大岁数不结婚,也是因为把性看的比爱情更重。我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她说无性的婚姻没有保质期,这样的男人也不值得爱。仁者见仁吧,我也见过没有身体接触的夫妻感情很和睦的。”
    观里,肖青已经回来了,进屋的时候,她正在抽烟,和一个女人谈天说地。
    “你怎么浑身湿透了,落水了?”
    “啊……嗯,是啊。”我尴尬着,坐下:“从明天开始,我要跟着师傅学气功了,你不是让我来这里修身养性吗?那就如你所愿。”
    “哇哟!挺帅的男人,肖青,这是你新收的弟弟?”
    我擦,什么眼神啊。
    “是我新收的男人。”
    “哦……”这女人眼球懂了,她起身出去:“那我不耽误你们的二人时光了,悠着点啊,别搞过头了。”

 第331章 郭如海和花蛇

    靠,哥有那么饥渴吗?
    肖青也没有饥渴的感觉,她慢腾腾地给自己煮茶,像个日系人一样细心。我是个直来直去的人,看不惯这股做作的样子。坐下,点根烟,想装逼?好,那咱们相互装逼,看谁装的过谁。
    老子知道她在惦记什么东西。
    “今天过的如何?”我先开口。
    “一般。”肖青点了烟,她抽烟不进肺,只抽个味道:“你心情不错,遇上知己了?”
    想讽刺我,我也不给她留面子:“比不上你啊,没男人就找个女的在这里聊天,是不是蛮开心的?”
    被我变相说自己是蕾丝边,肖青不生气,还丢根水果烟给我:“你对我意见挺大啊,要不要我找那个你喜欢的护士让你睡一夜。”
    “老子没心情。”
    “哟呵!——年纪不大,还敢在我面钱称自己是老子。你就是不懂得承认事实,适应社会,你当自己是什么人?交出那些累赘的东西,你舒坦,我舒坦,大家都舒坦。”
    呵?那我就多装逼一回:“我要是把东西给了你,你肯让我夜夜干不停?”
    她不会肯吧?她那么高姿态,当然不肯,切!
    “行啊。”她居然……那么淡定,也对,本来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你想睡谁都可以。有山田给你撑腰,我可跑不掉,甚至是魏长生都要给你三分面子,你可以在轩城为所欲为。”
    这些条件不用她说我都知道,真的假的难说。我也是普通人,没那么清高,想保命是第一位的。可交了东西我就能活吗?电视看多了,大多数手里有货的人才能活,看着危险,其实没事,魏长生不是想杀我没杀成吗?
    我可不是超级笨蛋。
    大概肖青也知道,像我这样年纪的人,是不会被她轻易色诱的。不难看出,她要是年轻个十岁,一定比莉姐更有姿色,可岁月不饶人。
    “听说你给自己找了个军师。”她开口道。
    她的消息一项灵通,我不遮掩:“做生意自然要找懂生意的人,你管得着吗?”
    “我管不着,可你找到的人不止是在生意上有本事。”肖青关好门:“郭如海,这个男人我没叫错,对不对?”
    “你了解这个人?”
    肖青蔑视的一笑:“有多少事和人是我不知道的,何况还是本省的名人。多少达官贵人想请他都没能如愿,你居然能得手,貌似你的人格魅力还不错。郭如海是个不学有术之人,他懂的东西太多了,曾经有花蛇培养他。”
    “花蛇?”我没听说过。
    眼神给的明白,而肖青坐在我身边,搭着我的肩膀。要……和我做?自然不是,她给我解释花蛇:“你见过花蛇,在轩城监狱的时候,你和那个人同住一个牢房,花蛇还因为你的事情而死了。”
    那是——蛇……蛇爷!
    我腾然站起:“你说的是蛇爷?!”
    “记得了?哼——”好一个嗤之以鼻的作作笑容,还是女人的,最恶心的就是这种笑,她他妈还在笑:“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蛇爷原本就是一方大佬,名气不小,可他从不占据地盘,所以轩城的几大势力中没他。可他的本事不在卓一毛之下,这点鲜为人知。监狱里的人只知道花蛇是个大人物,就像传说的怪物一样,可谁也不知道他的势力究竟有多厉害。轩城所有的小偷小摸都是他的弟子,包括你的朋友山子。”
    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蛇爷有那么牛逼?我只晓得蛇爷是个见解独到的人,而且教给我很多东西。经肖青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蛇爷是现实版的丐帮帮主。可……山子从没对我提起郭这事。
    “魏少。”肖青也喊了我这个称呼,抓我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从你开始和卓一毛作对的时候,蛇爷的势力就初见端倪。你好好想想,为什么山子和胡子他们能在最短的时间能着急到两百人,还是死心塌地的两百人?这些都是花蛇的势力,至于他们为什么不让你知道,这只好问你自己了,你太孤芳自赏,认为黑道是不能碰的,又有的时候不得不去碰。这事你愿不得别人。”
    停顿了一会儿,她又说道:“再说郭如海,郭如海跟过花蛇,他后来厌倦黑道才洗手不干的。我查过郭如海的资料,也明白他为什么愿意帮你。因为——你们是同一种人。你大概还不明白郭如海向你要钱,又不舍得去花钱,他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用来救济山区的贫困户,像你一样,把自己标榜成一个伟人,一个脱俗的人。然而,这一次他又重新入了黑,也许表面上他不能察觉到,可轩城的生意有一半牵扯到山田家族的人。想在轩城做生意,不知道巴结有势力的人,再好的头脑也不顶事。”

 第332章 忍无可忍!

    这句话我更反感,可她说的不无道理。
    郭如海跟过花蛇?不是肖青说我怎么也不会相信。他也混过黑道?
    “你和我说这些,到底想证明什么?”
    “郭如海和你一样,食古不化,你们在一起干不成什么事。郭如海只能装装逼,你呢,就只能泡个妞什么的。”
    说话更恶毒,可是……貌似说的不无道理啊。
    “放手吧,你会累死自己的。”肖青语气很暖,让人有想干她的冲动,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暖和,好比温室里的眼光:“只要你交出了那份名册,我就能保证你活着,这是山田给你的承诺,我代为转告。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
    我不愿聊这个话题:“大美女,咱们聊点别的吧,不是出来很多天么?你总得给我考虑的机会啊。我听这里的道士说,你来这里是为了找男人?那个陈道士吧。”
    肖青随了我的意思,开始换话题:“他倒是什么都和你说。”
    “我要跟着这个道士学点气功,就像……就像电视里的那种。”
    “吹吧你,还气功呢,你走个路都费劲。”
    靠!我有那么虚脱么?不就是一点点刀伤嘛,好的也差不多了。
    没选择和她一起睡,更没主动去碰她,还刻意推她的手臂,表示:老子今天不想碰女人。
    我单独睡一个房间,这房间是陈道士特意给我准备的。道观很雅观,跟苦修的僧人住的地方一样,除了桌上放着几本书。过去翻开看看,我擦——春……宫图!不是吧,这确定是给我准备的房间?怎么会有这么——这么让人爽的东西!
    我去,好看,上面画着一个个袒胸露背的女人,妖艳无比,姿色动人。我所看的这种图片,不是人工画的,而是一幅幅照片贴在纸业上,每一个都玲珑剔透,不让小苍老师,那些臀部,既大又圆,勾动人的心魄。好个陈道士,比我自己还了解我啊,知道我晚上看他做着活塞运动,口干舌燥的,来给我压压惊。好兄弟,够义气!
    这女人,侧面不错!嗯……再看她的胸脯,哇去,跟莉姐也太相似了。
    忍不住……我脱了裤子,还是进行自我批评教育,用最简单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郁闷。对,我对莉姐不爽,现在剑拔弩张的,意淫是最好的缓解方式了。就当图片中的女人是莉姐吧——看我如何解决你!
    快快地!——快快地!——快快地!——
    偶然间,我似乎想到莉姐第一次在洗澡时的情景,那交一个美妙,我在沙发上和翻云覆雨的动作,记忆犹新,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
    莉姐……哦~她的双腿,死死夹住我的……哦~天呐,来吧!——好一个妖娆的女人!我现在就想要你,莉姐!我要你!
    真的是吃力,越想什么就越不来什么。想体验一次快感就那么难,不想结束的时候,偏偏结束的很快,想快点结束睡觉,又他妈给我拿捏起来了。不对啊,哥们多少天没有干这种事情了……很久了,可为什么就那么难——
    嘎吱~
    我去!——吓死老子,谁他妈进来不敲门,直接闯入的,当这里是百货商场啊!乍一看,额……是肖青。
    我恍惚间眼球打转,慌忙拉起裤子:“你怎么不敲门!”
    “呵!”肖青笑的样子让我气的浑身发涨,她又装模作样的退出去,敲门,然后进来:“小兄弟,我耽误你的隐私了。你怎么到哪儿都不忘了给自己发泄啊。”
    你个骚丫的,自己睡那么多男人,还有脸嘲讽老子。
    “没你的事,你没事就出去,我要睡觉了。”
    “还没发泄出来就急着睡觉啊。”她说:“明天一早我和人去爬山,你要不要一起?”
    “谢了,不用,我自己有事。”
    “OK。”她一脚踏出门外,又退回来:“老弟,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就拿个橘子去顶,拨了皮滋味也不错,酸爽的。桌上不是有么?自己用。”
    尼玛!居然可以这样侮辱老子。
    再能忍,我他妈也忍不住了——用一只手拉着裤子,冲过去关门,把她拽进来,贴着她的山峰将这股女人挤压到墙边。
    我听见她猛烈的呼吸声,只喘了两下:“你想干嘛?想在这里睡我?”
    “你以为我不敢?”
    “不是。”她抓住我的裤裆,握紧:“我是怕你消受不了我,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妈的!
    “要是老子可以满足你,你怎么说?”
    “端茶递水,捏脚捶背,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就要你帮我搞定障碍。”
    肖青是认定了我不能把她摆平,拍拍我的脸,一条腿往上夹紧我:“别光说不练,你要真的能这样,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替你担心哦~”
    还是替你自己担心吧,浪货!

 第333章 憋屈的一夜

    熟女就是熟女,举手投足间就能要了男人的命。如果不是我被莉姐训练过,她那么一摸一抓就能让我彻底投降。上下齐手本该是男人才做的事情,这回我成被动了,她用身体的动作推压着我,来到床前,双腿叉开往我上面靠。女人……应该会喘气大呼吸什么的,肖青却不,她对这事游刃有余,轻松自如,一个劲的吸吻我,也不急于找我直接放开架势来干,就是亲着、摸着。
    还咬我……
    “你属狗的啊,怎么老咬。”
    不说还好,一说之后,这张狗嘴咬的更厉害了。她作出邪恶的一笑,弯身下蹲,满脸春意般的:“别以为只有莉莉才会让男人舒服,我也不逊色。”
    吓着我了,赶紧抓住她手臂:“大姐,你可千万别咬啊,我就这么一个武器,咬断了你要负责的。”
    “拿开。”她毫无顾忌的扒开我的双手:“别跟个小猴子似的,是男人就要懂得享受。我让你看看,本大姐我也不是盖的。”
    这——喔!——哎呦我去,这女人的吸附力度也不小啊,都快赶上萧燕了,她是练了多久的功力才能和夜场小姐相比。俯瞰她,刚好可以看到堆彻山峰中的缝隙,那个丰满!那个白嫩!都快四十的女人,居然也能这样诱人。想想……可能是胸衣的缘故吧,她穿的比较紧,凸凸的。
    越来越紧,越来越……肖青知道怎么吊我的胃口,一番吸允之后,她上床,解开外衣,指着自己白色的片片云雾:“你爽了,到你让我爽了。”
    提刀上马!
    我现在比豺狼虎豹还要凶猛,扒光她的衣服?不是,我喜欢穿着内内的女人,这个你懂得,更有滋味。掀开自己的衣物,丢在床下,全身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她面前。肖青见过的男人太多,我这一身小肌肉不能让她欲望大发。
    “肌肉不错。”她带着很淡定的口吻说:“男人不是看肌肉,那只能代表一小部分,让我看看你的长枪能坚持多久,进来吧。”
    进就进!
    肖青轻轻呼出一口气,突然闯入的枪杆填满她的山洞,让她能有一丝的愉快。女人抱住我,让我贴在她的身上。她和我见识过的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她在做事的时候,不奢求有亲吻,只求照章办事,越简单越好、越凶猛越好。
    我本着转移注意力的态度,让自己视线飘逸,望向窗外。都是玻璃窗户,没有窗帘,要是一个道士或是其他什么人突然从窗前走过,我敢说自己会立马缩小到平常状态。
    “你在看什么?”她还有精神问我。
    我猛动了两下:“没有,看外面有没有人,这里连个窗帘都没有。”
    “傻小子。”肖青眯眯眼笑着,手推我的胸口,给我接力:“有人怕什么,这里又没有查房的警察,你大力一点儿,刚刚还有点感觉的,怎么现在又变轻了。快点!”
    一句命令的话,老子就不信这些邪!
    不过,事情的发展你该想的到,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话一点也不假,肖青让无数个男人骑过,如今的她就是混世魔王般的女人,以我的经验根本没法让她来潮,用手她也不喜欢。说她没有感觉,其实我的感觉也很少,没有初拥的感觉。
    我绝对相信肖青没有足够的快感,可她还在迎合我,轻轻的发出虚假的声音。这就更让人作呕了,你不喊就不喊,这么假干什么,当我是三岁的奶娃娃?
    哎,我真是想不到,能有什么办法才能让这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得到快感。除非……变的更大,不可能了,天生就长成这样样子。我也不信这世界上有仙草可以让小家伙增大一倍,老子又不是非洲人,要真的可以增大一倍,哪怕只是半杯,都足以让这个女人死去活来,在疯狂中呐喊:求你,不要!
    我换了几个姿势,依然不起作用。冷不防拿手代替枪杆,去戳她,被她推开了:“别用这个,我不喜欢,我就要你的那个东西。”
    妈的,这是给老子出难题啊,我已经运动了半个多钟头,她一点起色都没有,跟条死鱼似的。照这么下去,就是再给我来两个小时的功力,我也做不到啊。难怪她肯现在让我上,她对我的情况太了解了,自从在她家中有了第一次的邂逅,她就知道我的尺寸距离她的要求就差那么一点点,这一点点可要了我的命。
    最后,我也没能发泄出来,因为感觉的刺激不够。
    肖青半裸着,坐着吸烟:“喂,你想征服我,这辈子是没指望了,你那根东西已经长的定型了。”
    “切,总有一天你会求我的。”
    “行啊,那我等着。”她把衣服扔给我:“我回去睡觉了。”
    这一夜,我真憋屈。
    早晨,五点不到,陈道士就来找我。
    他推开门,冲里面张望,好像生怕打扰我和某个女人在这里生事似的:“魏先生?起床没?”
    “起了。”我穿衣服:“你来的很早啊。”
    “带你去舒展筋骨,呼吸新鲜空气。”

 第334章 面对松弛

    这我很有兴趣,都说山中的空气在早晨最爽快,让人忘却很多不愉快的事,这种舒适的感觉,是大海给不了的。我们没吃早饭就去山上了,陈道士只带了一壶凉水,我们二人在山中漫步,他健步如飞,马踏飞燕似的在石子路上走着。我呢,走起来膈应脚。
    “你就不能走慢点啊。”我开始发牢骚。
    “你就是缺少锻炼。”他过来扶我:“昨晚上肖老板是不是去找你了?看你累成这样样子。”
    “你偷窥我?!”我当时真没注意到窗口有人。
    他没偷窥,恰好路过遇到而已。陈道士有晚上出来散步的习惯,也有夜里看书的习惯,不到十一点都不睡觉的。走着走着,我又发牢骚,说让他教我气功。陈道士说,气功这东西不是一天两天能养成的,需要长时间的锻炼。早晨的呼吸空气和散步其实也是养气的方法,排出体内的浊气,呼吸新鲜的空气,对身体的精神有很大好处。而且,走石子路也是锻炼肾脏的好办法,脚掌是人体的重要器官,穴位很多,常年走石子路的人,身体非常健康。
    他观察我的起色,口中喋喋不休:“我看呐,你可不止是因为我的事情不高兴,说说,是不是昨晚没睡好?那女人让你吃不消了?”
    “没有……”想反驳,没话,乖乖的呗:“肖青的……她的那个地方太松弛了,我满足不了她,其实在时间上我已经很好了,就是……哎。”
    难以启齿。
    “懂了。”他当然懂了,他是行家:“嫌你尺寸不大,呵呵……这个是很大问题,不过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我去!还真有这种办法?!
    拉着他,求他快点说。
    陈道士捋着为数不多的几根胡须,开始装逼:“草药配合,加上一些简单的物理治疗。我估摸着,差不多需要五六年。”
    五六年?那他妈黄花菜都凉了:“有没有快的一点的办法?”
    “你当你还是小孩子啊,你都长的定型了。”他表示道,转念一想:“不过,想从男人身上改变是很难的,既然改变不了你,可以改变她自己。我给她开个药房,然后你每天帮她做物理按摩,不要半个月,一定会大大见效。”
    “当真?”
    “我们都是朋友了,我还可能骗你吗?我还指着你给我提供赚钱的机会呢。”
    那倒也是,量他再装逼也不会拿自己名声装逼。
    二人来到一处石壁之下。陈道士指着石壁,让我站过去,身体贴着它。
    “干嘛?”
    “你站过去,我教你自我调节的物理方法。”
    自我调节,就是背对着石头,身体整个贴着,慢慢下蹲,脚后跟不抬起。这种办法我知道,可惜一直没时间锻炼。还好,我的肾脏不错,可以下蹲到一个另人满意的程度。
    “气功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陈道士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你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把手按在腹部,让自己均匀的呼吸。一直做,直到全身发热,汗如雨下才行。经常这样做,你的身体一定会大大见好,别担心身上有伤,对那个没损害的,你的伤口不是已经好了么。”
    说了半天,气功原来就是这么个锻炼的办法。
    过了一会儿,陈道士拿出身上的笔和纸:“我现在给你写肖青的药方,你记住,这个女人如果还要找你办事,你就抚摸她,多交流,在她最不注意的时候,去触摸她的关键部位,这样才有药效,可以让她自然的缩紧。”
    说着,他开始叹气。
    “怎么了你?”我不解。
    “这个肖青,她上次来找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个女人一定生过孩子,所以很难像一般女人一样,做到那么紧。”
    “生过孩子?她还没结婚。”
    我说完就觉得自己傻了,难不成非要结婚了才能有孩子?现在可是新世纪了,人们都很开放。这也让人产生好奇,肖青这样的一个女人,她能给人生孩子?那又是谁有这样的魅力呢?一个为了钱而什么事都肯做的女人,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为了男人而芳心大开,后来又不知道怎么了,变成这样……想来,她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所以,到现在一直不肯再嫁人,我由此得出一个结论,肖青要么就是还爱着那个男人,要么就是顾忌自己的孩子。
    他把药方给我,然后带着我往山的南边下去,经过一户人家,直接进去吃饭了。这家人很客套,说来的都是客,山上的人家都这样朴素的。一夫一妻,男的不壮,女的却很美貌。当男人进厨房的时候,她去给陈道士拿咸菜,陈道士的手不经意的摸了她一样,额……可能是故意的。这女人抿嘴一笑,露出意淫的面容,脸颊红润。我擦,有戏啊!一看就知道两个人搞过了,她男人自然不知晓其中的奥妙。
    过了一会儿,男人进门来,乐呵呵的:“陈师傅,这位先生是?”
    “我朋友,远道而来的。”陈道士回了个微笑:“对了,你儿子呢?”
    “去他奶奶家了。”男人傻笑着:“这位先生吃不惯咱们山上的野菜吧,城里人都是大鱼大肉的。”
    “吃的惯,我觉得挺好。”
    男人吃完了,拿上铁锹出门,关照老婆一定要伺候好我们。
    伺候么……怎么个伺候法?别多想,我是没那种心思的。
    可陈道士和这个女人越看越对眼,越看越来劲。莫不是要当着我的面来一发……

 第335章 里面有什么

    姓陈的那只左手都去摸女人的屁股了,满脸笑意:“这几天也没到我的观里去,我正考虑给你开服药调理调理呢,你看看你,脸色不好,晚上没睡好吧?”
    “死鬼,说什么那你。”女人推开他捏住屁股的手:“你还有朋友在这里,真没个正经。”
    “正经?生病了就要看病,这怎么叫不正经呢。”陈道士在她胸脯抓了一把,一捏,惹的女人哼了一声。他大笑不止:“行了,今天晚上来道观,我给你开点好药,看见我身边这个小伙子没?人家也是国医圣手啊。”
    我去,你泡别人的老婆怎么把我也捎带上了。
    “不关我的事啊。”我吃自己的,肚子真饿了:“你们要搞事去屋里搞,我就当没看见,别扯上我。”
    陈道士一脸不悦,还抱着女人进怀里:“你这个人就是不食人间烟火,你也不看看我当道士都那么随和,你反倒拘束起来了。这可要多多修炼啊,小伙子。”
    “尼玛,这和修炼有个屁的关系啊。”
    我看他的鸟痒了,加上一个一起痒的婆娘,真是臭气相投。
    吃饱了,我拉着他走:“行了,别逼逼了,当着我的面还跟着卖骚,不是说了晚上她来找你么。”
    让我左推又推的,陈道士还有些依依不舍的回头张望:“哎,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你要多体谅这些生活不舒服的女人,解除她们的困扰,这才是正道啊。”
    “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不出钱给你做生意了。”
    “得得得,我看你应该做女人,男人哪有那么怕女人的。”
    山间芳草有香气,沁人心脾。我们走着往下,又到了一户人家,这家有个寡妇,四十多岁,听说男人去城里卖药的时候被车给撞死了。这么多年守着个孩子在山里过日子,想必没少麻烦陈道士。一路走下来,他给我介绍山中的风光,我觉得他是个土皇帝,这里人都很敬佩他的医术,谁家有病就找他看看。男人治病自然是真的治病,女人呢……这个问题用屁股都能想的明白。他说上个月有个年轻女人来找他,说是看病喉咙痛,我向这里的人打听了,说第二天回去就好了。就是仙药也没这么快啊,八成是个忽悠,想男人了就直说呗。
    他接到一个电话,急匆匆的:“有事,你跟我走一趟。”
    什么事,他没说,我跟他迂回到山间。一排砖瓦房子,只有七八户人家。现在差不多八点多了,男人们都出门去干活,有的进城了,村里就女人和小孩。要去的这户人家当然是个女人,三十出头,身体肥胖,说是头疼病。
    “老陈,你可算来了。”女人急火火地拉他进门,问我是谁。陈道士说了我是他朋友,女人就在他耳边悄悄嘀咕了两句,然后说:“懂了没?”
    陈道士看我一眼:“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别让人进来。”
    我……老子应该说什么?说你怎么能上这么肥的女人?切,他玩女人和我有什么关系,这道士的身体是真的好,来多少女人都吃得消。尼玛是不是妖怪变的啊。
    “OK。”
    他们进门了,还从里面反锁上。
    脚步声进了东屋,听不到他们说话,只能听见床板的嘎吱嘎吱声。丫丫个呸的,累不死你,那么肥的母牛你都吃,老子信了你的邪!
    里面有女人的喘息声,声音不大,到我这里就一点了,出了院门一定更小。我往院子口看看,有个年轻女人走路嗑瓜子,一身村妇衣服朝这边慢悠悠的走着。明明很年轻,也挺水灵,可穿了这身衣服就是不好看。
    “你是?”她来问我:“你是哪个?干啥在这里?我二姑呢?”
    “啊……”见她要往里闯,我拦住:“别——等一等再进去。”
    “你有病啊。”她推我。
    我尼玛一把抓住这个女人,想不到后坐力太大,直接将她揽到怀里来了,手还不防摸到她的胸脯,这就尴尬了。
    “你——”她躺在我怀中,反身起开:“你是哪里来的犊子,跑我们这里来撒野,本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你想对我怎么样?!”
    大姐,我能对你怎么样:“误会了,我是……哦,对了,陈道士在里面帮你二姑看病,让我守着,任何人都不让进去。”
    “啥?!二姑病了,啥病?”
    “没什么,你过一会再进去呗。”
    她哦哦地点头,冲我上下扫描:“小子,看你的岁数和我差不多,你是来这里的游客?”
    “对。”我点根烟。
    不禁去看她的眼眸,原生态的女人,没经过化妆,颇有一番滋味啊。再往下,看她的身体,好娇小的一对,指定没被男人摸过,侧面看后臀……翘翘的,可惜了,这样的女人要是在城里,穿上晚礼服,再改掉一口浓重的乡村口音,那一定是活脱脱的大美人。昨晚上……我和肖青没有结尾,裤裆现在受不了刺激,只要一想女人的身体,就会——
    “哎?”她过来看我的裤裆:“这咋回事?你裤子里有东西啊?”

 第336章 给我看看

    这女人不光单纯,而且傻的可爱,是没见过男人光着身子吧。
    “有。”我调侃她,冲她诡笑道:“这里有个东西,太大,让人浑身难受。你要不要帮我看看?”
    “真的吗?”她兴奋了,过后……眼神凶残,直接抓住我的裤裆,一使劲:“小兔崽子,你以为我不知道男人的身体长啥样啊,在我面前卖乖。向我道歉,否则我一把捏爆它。”
    我靠!疼疼疼!你还是人类么。
    被她拽着,我浑身想动又动不了,那个地方本来有点反应,一抓之后,有点硬,她再使劲,我就疼了。
    “你放手!”
    “你求我，我就放手。”这妞很狂傲啊。
    我火大,指着她鼻子:“你要是再不放手——”
    “你咋样?”
    “我强-暴你!”
    “哟呵,说话挺狂的。”她死死抓着,笑的和卖烧饼的母狼一样:“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强-暴我,就你这种瘦鸡子的体格,我一个打三个,你信不信?”
    哥们也是男人,也算是轩城小有名气的人物,能被人这样折腾?直接抱过去,对着她脸上一亲,不够?那我亲嘴!
    “唔——唔——”她开始推我了,用力那个恐怖,不愧是山里的女人,一个反手,像对付小鸡子似的把我按倒在地:“你牛逼啊,敢亲我。我要你拿命来赔。”
    我被压着,脸都在砖头上,也起不来:“你个婆娘,给我松手!”
    “我要你娶我!”
    我心头一惊!擦,不是吧,亲了一下就要娶她,一定是和我开玩笑的,对不对?哼,老子是何等人物,能娶一个村妇么。不过也怪了啊,不管我怎么使劲,就是起不来。
    “你做梦呢你。”
    “你——”她用力更大了。
    “明明是你先不讲理的,抓我的要命的地方,我只不过是还击一下。”
    这时候,门内的两个人出来了。
    陈道士衣服穿的挺整齐:“怎么了?”
    那胖女人慌忙下来,拉开这个野女人:“秀芳,你干啥呢,怎么这样对客人。”
    “他,他居然……他居然亲我,还摸我。”
    陈道士叹叹气:“魏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秀芳还是个黄花少女,你这样没轻没重的,怕是不合适吧。”
    “真的?”胖女人问我。
    我起身整理衣领,也是怒不可遏:“你们怎么就信了她的话?是她先抓我……抓我……”
    “抓你什么?”胖女人接着问。
    “抓我这里。”我指着裤裆,实在说不出口:“现在又来怪我了,你们说说看,亲了一下就要娶她,讲理不讲理?再说了,我也没摸过这个女人。”
    “胡说,你就说摸了!”女人咬牙切齿,偎依在胖女人怀里:“二姑,你要替我做主,不然我以后没法见人了。我一个黄花女人,被男人又亲又摸的,传出去人家以为我是什么人了!”
    我给陈道士使颜色:你要是敢不帮我,我就把你们的事情说的大家都知道,看谁厉害。
    “咳!”陈道士咳嗽一声,对这个女人说:“秀芳啊,听叔叔说,魏先生是城里人,他在城里已经有老婆了,你就——”
    “有老婆还出来卖骚?把他的鸟给我留下!”
    大庭广众的,虽然只有四个人……说这话也太麻木了,可能?
    正巧,门口有人路过,一个是肖青,一个是昨晚我遇到的和她在一起的另一个女人。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到的,好像一直在偷听。
    “喂,出什么事了?”肖青进来院子。
    我们相互不言语,倒是这个野女人,不依不饶的,声音像喇叭:“这个男人刚刚摸我,还亲我,这笔账该怎么算。”
    “要多少钱?”我问。
    不问还好,一问陈道士马上捂住我的嘴:“你疯了你,你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吗?这山里的女人最要面子。”
    要面子还背着老公偷男人,你逗我……
    野女人上来就要抽我的嘴巴,被肖青身边那个女的给抓住手腕:“干嘛好好的要打人?”
    “你算哪根葱!”
    “说吧,你想怎么解决。”
    肖青不说,静静的看着。
    “要他娶了我。”
    “你做梦。”我回道。
    在女人还要发飙时,肖青朋友靠近她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这野女人的表情立马变了色:“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不然他也不会来找陈道士看病了。城里人的生活很乱的,你是不知道他病的有多重,你也不想想,这么大个男人,还不如你一个女人力气大。”
    野女人看我的眼睛马上变成恶心和恐惧:“这人……这人也太那个了……真脏!”
    说我脏?我哪里脏了。
    “行了行了。”老陈过来打圆场,让胖女人先领着人进屋:“看看,我就离开了一小会,你看这事情给闹的。魏先生,你命里的贵人不少嘛。”
    肖青不是碰巧的,她是特地来找我的。因为打不通我电话,我手机关机了,没电,只能一路问村民过来找我。说是临时有急事,自己要回去一趟,两天就过来。还对我介绍了这个许多年的闺蜜,姓范,叫范文冰。肖青有重要的事,我也不问,随她走,我还得跟着道士好好学习怎么摆平女人,一日不搞定肖青,我一日都不安生。
    中午的时候,范文冰和我一起吃饭,她在村里买了两只鸡,一只烧汤,一只红烧,这女人超级爱吃鸡。
    “你今天在那个女人耳边说了什么?”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就想知道。”
    她浅浅的一笑,开始撕鸡腿:“我说你身上有梅毒,容易传染,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
    “啊——”我目瞪口呆:“不是,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
    “我不这样说,她能轻易绕过你?”范文冰一笑,出现两个酒窝:“得了,这事情就算过去了,也许我未必冤枉你。”
    “毛线!”我腾然站起,指着自己裤裆:“我这里没病,OK?”
    “那……你脱了给我看看。”

 第337章 给我来一下

    啥?当着你一个陌生女人的面脱衣服?别扯淡了,我就那么不要脸?。让我脱,我看你脱给我看还差不多。咦?乍一看这个女人,唇上有青色的一抹,通常长了‘胡子’的女人,欲望更加旺盛吧,这在御女心法中有说过。
    我给自己盛汤:“你怎么不脱给我看看。”
    “我又没病,干嘛要脱给你看,现在是在怀疑你。”她丢下筷子,双手支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眼神可爱的像个孩子:“哎,你和肖青之间……做过吗?”
    “干嘛,你是国际情报员啊,连这个都要打听。”
    我言辞闪烁,她是听明白了:“那就是说,你们上过床了?真厉害啊,肖青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搞定的,你是不是吃药了?”
    肖青的强悍真出名,不止我一个人这么看。眼前这个女人颇有韵味,而且比肖青年轻,论美貌,她和黑燕是一个级别的,瓜子脸。化妆不浓,胸脯不小,哥们打算逗逗她:“没吃药,我这么厉害的男人,会吃药么?告诉你,我能折腾的肖青死去活来,而且欲罢不能,怎么样,要不要你也来试试。”
    她……舔了自己的嘴唇,舌头都露出来了,像疯狂的猫咪,说话却恰恰相反:“差不多得了,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肖青都对我说了,你尺寸可怜,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我估计……你充其量也就满足满足一个洞穴小点的。”
    “那你的洞穴小还是大?”
    露骨,真的露骨。范文冰继续吃自己的,说话不做作:“这怎么能告诉你呢,女人有很多秘密不能随便和人说的,何况你还是个男人。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你单身?”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女人长的很美,实在话,虽然算不上沉鱼落雁,可在城市重,当个美女毫不过分。她没男人要,我都不信,你信吗?可我给了她这个面子:“那些男人都不中你的意吧,你得找个既有钱又帅气的男人。”
    “哈哈哈!!”她又吐了舌头,是笑意盎然的那种:“你这是在夸你自己啊,按照你的意思,我找男人还得以你的标准来了?”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
    范文冰撩撩发梢:“这样吧,我给你当秘书,听说你有个公司,雇佣我,行了吧,正好我还没找到工作。”
    “有肖青帮你,你会找不到工作?”
    “我不适合当间谍。”
    这话我绝对相信:“我的公司工资可不高,给我当秘书,要一天到晚的伺候我,给我捏脚捶背,就怕你受不了。”
    范文冰在桌子底下用她的脚顶了顶我裤裆,是脱了鞋子的:“我还担心你受不了我呢,你还不知道……我和肖青的关系吧,我们是在一个微信群里认识的,同是寂寞的女人,她的欲望强,我也不输给她。”
    额……我进了寡妇窝了!
    我将身体往后缩,她不客气,又往这边顶,拿脚趾来动我的裤裆处:“哟,这就受不了啊,都开始硬了,还说自己厉害呢。大多男人受不了诱惑,一定是不能持久的,这点你骗我了吧。”
    干!这样说我,我用意志力让裤裆一硬,与她做抗衡!
    看谁顶的过谁。
    “嗯?”范文冰眼珠一方法,嗤笑道:“你不是吧,就这么两下你就——哎,你很久都没碰女人了吧,要不要我……”
    我接着她断断续续的话:“干嘛,你还想做我女朋友啊。”
    她似乎不是这个意思:“肖青说你是个很不谙世事的人,喜欢以自我为重心,还说你……非常好色,但有很多女人愿意跟着你。老实说,你到底睡过多少女人?”
    “这我怎么能说呢。”
    “说说嘛。”她推我胳膊。
    本来陌生的两个人,突然间说话像久违的老朋友了。那我就说:“扒着手指头,怎么也得有十来个了吧。我试过的招式可不少,目前为止,除了肖青,还没有哪个女人吃得消我。肖青不一样,她上了年纪,都快四十了,你年轻那么多,一定比她更有滋味。”
    “你说这些话,不怕我去告诉她?”
    “你不是打算跟着我混么。”点烟,继续:“既然跟我混,一切都要听我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这样我才给你工资,懂不懂?”
    “我懂,我懂。”她胸脯压在桌面上,让自己V字领口开的更大:“那……你现在想干什么?”
    深吸一口烟,我就看看这个女人敢不敢:“给我吹一下。”
    范文冰很习惯的一吐舌头:“在这里?”
    “怎么,怕了?”
    “我怕你不敢,这可是道观。”
    “我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她站起身,去把门板开到最大,然后意淫的一笑,钻进桌子底下。

 第338章 到你了

    还好,她也要点脸,没直接跪在外面。桌子上有块大布,遮掩下来,可以挡着她的身体,最多只露出两只脚。要是外面有人进来,不会轻易看到。隔着块布,她不开口,将我的两条腿往那边拽了拽,也不脱裤子,就解开我的拉链,而后……哎哟我去!
    好暖和啊。
    哥们的心都要化了,这一吸一吸的感觉,超爽!
    我硬的也快,这女人给我玩厉害的,呼吸能撞到我的腹部,深喉的刺激!——来来,再来两下,痛快!
    门口有脚步声,正常,这是白天嘛。我们的门就正对的院子,会有新的客人进来的。来的人我认识,那个女人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男的快五十了,女的年轻,是火燕!
    很久没见火燕了,她也来这里……不是为了上香吧。
    火燕眼尖,一下就看到了我这张熟悉的脸,她和那男人打个招呼,然后往这边过来了,男人独自进了香堂。
    “魏少,你怎么在这里。”火燕看着满桌的饭菜:“可以啊你,在这里吃上了。你是一个人来的?”
    “啊……”我开始脸红,被下面的女人吸的不要不要的:“对——不对,我和一个朋友一起来的,她去——我靠……真紧,她去有事了。”
    “真紧?”火燕盯我傻看:“什么真紧?你是在说我穿的衣服吗?别逗了,我这衣服穿的太松了,我老公喜欢我这样穿,没办法,身材凸显不出来。”
    “呵呵……”我屁股往后一退缩,那玩意儿更硬,肌肉关键的连锁反应,下面吸的也更厉害,老子……有点受不了:“你有事啊,有事去忙。”
    “我都走了那么久的路了,你有吃的,也不请我。”火燕挺不客气的坐下,腿旁着坐:“现在轩城如何了?听人说你差点儿死掉。”
    “没事了,一点伤。”
    “我帮你看看?”
    “不用不用——”给她看见那不更丢人了:“你坐着,吃点什么?”
    火燕很随便,自己给自己倒酒:“你旁边还有碗筷啊,谁陪你的?是不是莉姐一起来的?不要蒙我哟。”
    我的裤裆处,那个难受啊。这范文冰做事也不看看场合,有外人在这里,她都不松口,像条饿极了的母狗。等有机会,老子一定让她尝尝苦头,不干死她我都不叫寻欢。
    “你怎么了?不舒服?”火燕过来碰我的额头,发现没发烧:“魏少,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不会再记恨我了吧。咱们还是朋友,不对吗?”
    “是朋友啊,我没说不是——不是朋友。”我靠了,这个女人吸的越来越紧,惹的我发火:“能不能轻点儿!”
    “轻点儿?我下手又不重,就是碰了你一下。”火燕很无辜。
    我佩服范文冰,那么大力,竟然不发出一点儿声响,不露一点风声进去。
    “黑燕的事情,我不记恨你了。”我苦笑着:“你一定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你先去陪你老公吧,要是让他看见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他一定不会高兴的。我也是男人,知道其中的道理。”
    “其实,我给人是当小三。”火燕委屈了,硬生生地:“他老婆容不下我,所以我只能当个外室。没办法,谁让我天生犯贱,喜欢人家的钱呢。我们这些出来卖的,能有人看上就不错了。其实就算当他的老婆也没个好处,这男人身体有毛病,那方面不行,所以这次来山上找陈道士的。”
    男人不行,那岂不是和李仲豪一样了,火燕的命运与武颖馨差不多啊。其实满天下身体条件不行的男人比比皆是,很少一部分是先天性的,大多都是后天造成,不知道节制,到处拈花惹草,还不懂得保养,到不了五十岁就变成个软脚虾。
    “那你……”
    “没事,就是找人诉诉苦。”
    我浑身难受,被范文冰吸的……再看着火燕的美貌,恨不得在这里同时上了她们两个,向老天爷借个三小时的威力加速器。
    “那你跟着我吧。”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的我自己都尴尬,我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这……那个……”
    火燕一听,快速问我:“你真的愿意让我跟着你,不嫌弃我?”
    桌子下,女人吸的速度更快。
    “不嫌弃,跟着我。”
    靠,我想给自己两个耳光。这些话等于酒话,而这瓶酒就是‘范冰的嘴’。受不了的时候,发狠说的话,不能当真吧。
    “真想干死你们。”我恶狠狠说了这么一句。
    火燕瞬间捂住嘴:“你——你说你想干什么?”
    妈的,我再也受不了了,掀开这个布:“嘿!出来,真难受。”
    火燕这才看到,原来桌下还有个女人替我吹着,她当过小姐,不害羞:“魏少,你在这里吃饭,就为这个啊……”
    范文冰起身,用水漱漱口,吐出门去,很有礼貌的和火燕握手:“你好,我姓范,是魏先生的私人秘书。你现在也是他的秘书了,我们一起伺候他不是很好吗?”
    想起了黑燕说的那句话:双飞燕。
    火燕耳根发红:“啊?”
    “啊什么啊,你第一天做女人啊。”范文冰说:“既然你当过小姐,那你来给魏先生弄出来,我是不行了,我太累,先吃饭。”

 第339章 自己也能卖

    这不止我尴尬,就连火燕也跟着尴尬了。毕竟她不再做小姐已经有段日子了,就算重操旧业,也得给人缓和的余地吧。让范文冰一个人在这里吃吃喝喝,我和火燕出去走走。
    天气不错,空气清新,身边的美女还是那么美。
    “你的伤好了吗?”她歪着脑袋问,很委婉,也挺柔情。
    “棒棒的。”我锤击胸口:“大男人嘛,这点伤算什么。这些日子没见你,你的确消瘦不少,那男人虐待你了?”
    “那倒没有。”
    火燕没黑燕性感,但她的眼神比黑燕火辣,个子也比火燕略高一些。想起和她在午夜时光酒店的时候,那夜……她主动让我弄她,我可废了不少劲。如今……你瞧,胸脯挺挺的,看的人心痒,胸脯的毛孔散发出别样气息,加上她的浓艳口红,我是不怎么吃得消,屁股真大。
    “魏少。”走到后院的时候,她开口道:“你永远是那么帅,走到哪里都有女人喜欢。刚刚那个女人是你什么人?情妇?”
    我连老婆都没有,谈什么情妇啊:“刚认识的。”
    女人乐了:“刚认识就给你用嘴,你的魅力也太大了吧。魏少,别骗我了,看你们的样子,起码也有几年的交情了。”
    火燕这话问着我了,老子现在想起来也很纳闷,一个刚认识的女人,居然愿意给我那么做。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说我帅,比我帅的男人多了去了,要说喜欢能力强的,那陈道士比我不更厉害?你说什么——工作么,那只是一个口头承诺,并未落实,就像女明星找导演睡觉求自己上镜的机会一样。可……我怎么犯起嘀咕来了。
    就是命运巧合,我给自己这个解释。
    就是火燕给我用嘴弄,我还得仔细琢磨半天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呢。莫不是肖青给我使的绝招?也不对,肖青那么专横的一个女人,可能把这种事让给别人?又或者是……算了,不多想了,有美女随身伺候,我还想个什么劲,爽就行了呗。话说我今晚还真想看看火燕和范文冰一起给我弄时是什么感觉。
    “你刚才说——”火燕停了:“让我跟着你,那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钱?”
    这才是我认识的火燕,我很满意:“和你在天籁的时候一样。”
    “那我不又过回去了。”
    说的也是,那就:“给你加一倍。”
    看她有些激动了,我改口:“不过,要看你今晚是不是真的能伺候好我,如果你不太行,那我可——”
    火燕抢我的话:“你是男人哎,这种事当然是你主动,我一个女人,什么叫行不行的。”
    “那得看你的口活了,刚刚那个女人给我弄了半天,我还没出来。”
    火燕够骚,也够辣,在我的裤裆处摸了摸:“挺硬的……这件事先放一放,你现在给我搞定我那个老公去。我离开了他,才能跟着你。”
    “你真打算跟着我了?”
    “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我愿意跟着你,你得保证我吃香的喝辣的。”
    齐活!
    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突然就把别人的女人搞到手,还明目张胆的过去要人。她那位男的还在大殿里和陈道士说话,貌似在抽签。火燕去喊他出来,我在门口等着着矮我一个头的人,长的和潘长江似的。
    “你是?”他木讷了。
    我开口直说:“你把这个女人让给我吧。”
    “什么?!”他瞪了火燕:“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你把这个女人让给我。”
    我以为这个男人会揍我一顿的,他的底盘比我稳,想不到他问的是另一个问题:“你给多少钱?”
    我擦……瞬间懵逼:“你没听错吧,我说的是把你的女人让给我。”
    “没听错,我问的是你给多少钱。”
    火燕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她貌似早就预见这个情况了。丫丫个呸的,这两个人是不是合伙来算计我的。也没那么准,我们不是碰巧遇到的么。
    “二十万。”我说。
    这男的摇头:“五十万,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五十万对我来说不难,可我既不是买个老婆,也不是救死扶伤的活菩萨,一个火燕那么值钱么。可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能反口。我给他把钱打了过去,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人,自己的女人也能卖。
    火燕直接拦着我的胳膊走开了。
    “你这个男人是白痴啊。”我说。
    “不是,他就只看看,不下手。”火燕咬了我耳朵:“他那方便不行,所以……最多让我脱了衣服给他看看,和看电视差不多。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负了我啊,今晚我就好好伺候你。”

 第340章 又计时

    “哎哎哎!”陈道士在大殿往这边喊:“魏先生,时间到了,过来。”
    哦,对了,又到了泡澡的时候。
    “你有事?”火燕问。
    “没事,和陈道士说点男人之间的话。”
    让火燕自己去吃点东西,也和范文冰好好聊聊。
    陈道士领我去老地方,让人准备好洗澡的木盆和草药。还是昨天的套路,一泡很长时间,他来来回回的在房间里走动,给我说御女法则,还说我年轻,以我的年纪,每天搞一次都不过分。男人过了三十岁就要稍微节制一些了。后来,我泡澡结束,出门看见火燕在门口等我。
    “你一直在这里守着我?”
    “对啊。”火燕拉我到旁边,要和我说悄悄话,还特意看看周边有没有人在:“魏少,有件事我得和你说一下。”
    “你不是要在这里让我上吧?”刚刚泡过澡,浑身舒坦,看她的丰满,我开始硬了,想把某个硬邦邦的东西直接从她的沟壑间塞进去。
    “瞎说什么呢你。”火燕小声道:“我和你说啊,那个范文冰可不是个简单的人。”
    “怎么讲?”
    “她不正常。”
    背后说人坏话,我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说比较好。大殿旁边是个香炉,这里安静,一个人也没有。行了,现在可以说了,也不用小声了。
    “我当过小姐,我最知道女人的心思。”火燕表示道:“这个姓范的女人一定对你有所企图。”
    “哦,你说这个啊,她想给我当秘书。”
    “你之前不还有人要杀你么,你在轩城那么危险,到处都有人想害你。一个聪明的女人会愿意这样跟着你?就为了当个秘书?”
    哟呵,这话说的,难道你不也一样啊。
    她告诉我:“你别那么看着我,我和范文冰不一样,我只想要钱。她的谈吐看的出来,是个很有涵养的女人,我看见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了,那可是今年的限量版,全球才两百个,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别上当了。”
    “限量版?”
    “嗯。”火燕点头:“我可以肯定一点,这个女人找你绝对不是为了钱。”
    我装了:“那可能是为了我的男人魅力呗。”
    “你和她玩过几次?”
    “一次都没有,怎么了?”
    “呵!一个女人,就算很想要男人,可一次都没让你折腾过就这样死心塌地的、变着法的想要你,你不奇怪吗?这事换成我得吓个半死。还是一句话,这女人绝不是善茬。”
    “那你认为……”
    “现在还不好说,就看今天晚上,咱们两个人一起试探她。”火燕表示道:“我要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会心甘情愿让你上。如果有假,听声音我就听的出来,女人要是连叫喊声都弄虚作假,那她一定是骗你的。”
    哦……那我就等晚上喽。
    夜色落幕前,我给瘦子打了个电话。
    “大哥,什么事啊,你不是出去旅游了吗?”
    “山子,我问你话,你得老实给我说。”
    “放心吧,大哥,我有话就直说的。”
    “蛇爷之前是不是带过你,你手下的人,有很多是蛇爷的人,我不知道,对不对?”
    “这——”他哽咽了:“大哥,这事谁给你说的。”
    “你就告诉我是不是。”
    “是,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但我不是没办法嘛,你一直说你不喜欢黑帮的事情,我又不好惹你生气。”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我记得在我说这句话之前,你就已经调动了蛇爷的人。当时你为什么不直接进告诉我。”
    那头没声音了。
    “山子,回答我。”
    “不是——大哥,你可千万别听人乱说啊,我没有坏心眼儿,就是想一心跟着大哥你混的。咱们是一起吃过牢米饭的,您还信不过我嘛。”
    说到我心坎里去了,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我能信不过他么。
    “行了,没事了。”
    总不能因为几句话就怀疑自己的兄弟,肖青这个女人的诚信度还得打几个折扣呢。电话挂断后,心中又萌生了疑虑,瘦子说话时遮遮掩掩的,他……
    “喂!”范文冰的脸都要撞到我了:“你一个人在这儿干嘛呢,咱们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把手机塞进裤子口袋里:“好啊,回房间。”
    “不回房间,咱们去山下,有个宾馆,那里环境好,咱们去那里。”
    于是,叫三人一起下山去了。火燕本就在半山腰的位置等我们,她打了车,我们下去已经快八点多了,从山脚去最近的宾馆要半个小时左右。环境想来也比不上城里的,顶多就是个小旅馆。老子凑活了呗。
    范文冰坐在我身边,搂着我肩膀:“老公……我就叫你老公吧。”
    不仅仅叫,还把手伸进我裤裆里了:“你也不叫叫我老婆。”
    喔……好温暖的手……
    火燕只在后视镜里看我们,不说话。那开车司机听的无语:“几位,你们要玩日式马杀鸡啊,怎么在车上就要搞。别弄脏了我的车。”
    这地方司机说话直,也不怕我们不给钱。
    “看什么看,你嫉妒了是不是。”范文冰的嘴巴努努前头的火燕:“你身边不就有个女人么,没事做你去摸她啊,让她爽,她的汁很多的。”
    司机笑的咳嗽起来了,然后清清嗓子,什么话也不说。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火燕冷不丁气了:“看你那样子,下面水多的能淹死一头牛。”
    “对啊,你不服气啊,气死你。”
    “气死我不要紧,你可别累死我们魏少。”
    “魏少?!”范文冰眼睛一亮:“你还有这个名字啊,真帅气,那我叫你老公还是叫你魏少呢。”
    女人斗嘴有一看,火燕指着我的下边:“那要看你的嘴巴厉不厉害,当着司机师傅的面,你敢不敢给魏少吸出来,然后吞下去。”
    “靠,你以为我不敢?”
    “别光说啊,敢就做,我给你计时。”火燕拿出手机,按下:“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第341章 你想急死我

    范文冰鼻尖哼出怪声:“你让我弄我弄,你是我什么人。要看魏老公的意思,他让我弄,我才弄,我不听你的话。”
    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说起话来跟个小孩似的,还撒娇。
    “我就说你不敢吧。”火燕不饶人。
    范文冰的手没离开我里面一步:“你说,要不要我给你弄。”
    “到宾馆再说。”
    “哈哈哈!”范文冰躺在我怀里,鄙视火燕:“看看,还是我男人心疼我。你那么喜欢搞,晚上你给他搞个够,我想看看你能不能用十分钟让他出来。”
    车子行驶了一阵,范文冰手机闪了一下,就那么一下!——她立刻关掉,笑眯眯的说,一个随便什么人打来的电话,不想接。而我倒对这个电话有些好奇了,她好像生怕让我看到,我刚才都没看清上面显示的是什么人名字,但肯定不是肖青,不是中文字,像是英文。
    转眼,汽车到了站。这地方有站台,横着从东往西的方向是一排建筑,两三间宾馆,还有几个饭店,都是给客人提供方便的。
    “这地方不错。”我自言自语:“我们可以在这里休息休息。”
    “那我们先上去。”
    坐中厅的服务生是个大妈级别人物,只扫了我们一眼,就说:“三楼有个房间,床很大,可以睡下三个人,你们带身份证没?”
    我还真没带,她们两个也没带。
    人家只是问问,根本不用身份证,给出房卡就说是五百块钱一晚上,也不贵。饭菜和酒水是另外算钱,押金先交一千。上楼的第一件事,我想先去洗澡,不料火燕抢在我前面脱了衣服,把自己关进卫浴内,还抱怨说这里面一点也不干净。范文冰去楼下叫酒,我纳闷了,不是有电话直通前台么。
    门刚关上,火燕打开卫浴一条门缝,冲我招手:“过来,你快过来啊。”
    让我和她一起洗澡?哈哈!舒服,老子求之不得。
    这火燕比我还心急,一把将我拽了进去,噗通一声掩上拉门。赤条条的裸替展现在我面前,我怎么能不硬?搂住她就是一顿亲,小妮子,你可想死我了……动手去抓揉她的胸脯,捏她的后臀,那叫一个爽快,能和顺从自己还没心眼的女人在一起,比当神仙还过瘾。
    可火燕只让我亲了一口就推开:“想死啊你,那么猴急的。”
    “你不猴急?你不猴急怎么让我进来了,以为我啥都不懂,真的没事做看女人洗澡?”我再去强吻她:“别折磨我了,我很久没释放过了。”
    “你——别——”在我摸到她森林处时,火燕呻吟了两下,还是推开我:“不要——你……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我他妈我……老子还能说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让我偃旗息鼓:“到底怎么了你?!”
    “那女的特怪,你想办法看到她的手机,那个电话蛮可疑的。”
    可疑不可疑,也是接下来的事,我现在只想干火燕,好歹是我花了五十买来的,买个菜还得先尝一口呢,何况是个女人。我越往她身上摸,她就越反抗,居然还用手捏住我的耳朵,将我头往后面靠。
    “大姐,我花了五十万啊,你到底在想什么,还不及时行乐。”别嫌我着急,男人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着急,那和废物没区别了。看看,就连我这样的正人君子都吃不消,裸替的火燕,怎么在这个时候看上去比莉姐还妖娆。定是我许久没看见女人光着身子,魔怔了。
    魔怔也好,潇洒也罢,反正我就是要顶的她春水无限。
    “别动!”我命令她:“你现在是我的人,我答应你的事做到了,你答应我的呢?你说过要好好伺候我的,想反悔?”
    火燕也拿我没办法:“得了,我不反抗了,可我们在这里也没法做啊,要不……去外面。”
    “不,我就要在这里,你先给我用嘴。”
    “好好好,小宝宝,姐姐给你弄。站好。”火燕下蹲,给我解开裤腰带,小眼睛直勾勾往上看,眼睛四周红红的,一看就是和我一样,长时间没做过了。她握着我,揉了两下:“挺硬了,我记得上次咱们做的时候,你还没这么大,憋了那么久,估计你很快就结束了。”
    “那未必,现在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敢打赌,能让她至少两次来潮。
    火燕依照当小姐的惯例,用嘴巴给我舒服,只舒服一分钟,她遍张开双腿,一条腿搁在洗漱台子上,说简单些,让我直接进去。我擦,让我进我就进了,那我还是个男人么,不行,我就不进去,男人说话一个吐沫一颗丁。
    “我还没硬到家。”
    “啊?这还不算硬啊。”她用手捏捏:“都像石头一样了,差不多了。给我嘛,我想要。”
    “你态度不诚恳。”
    “魏少~”火燕第一次对我撒娇,拽着我的领带:“给我,我要……”

 第342章 就是爽!

    她的胸脯下坠不重,一点点的翘意,加上臀部的丰满……她打开水龙头,用杯子随意灌了一大半,浇在自己仰起的脖子上,往下身流淌,眼神春意无限:“不要等了,再等外面的女人就知道了,你不是要得到我么,来个干脆的,别墨迹。”
    这爷就没法忍——我进!
    顿时,火燕一声喘息,嘤嘤地作笑:“大大的……我就喜欢你这样,够男人。魏少,你干黑燕的时候,也是这样果断么?那次……对!用力!——那次在天籁的厕所里,黑燕有没有说你厉害……再来,不要停。”
    好好的,怎么说起黑燕了,大煞风景。我不理会她的话,只一个劲的往前输送。在这条长长的管道里,有着比大海更辽阔的天地,而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男人。老子是真男人!不松懈!不放手!我要折磨死你!
    火燕用力抓稳池子边,享受我一次的撞击,她的长发裹在脸上,我看不到镜子里她的脸,只有鼻子和半张的嘴唇。她的身体在晃荡,两颗柠檬上下前后的摇摆着。轻轻的呼喊声,时不时还咬牙坚持一下,说我很有力。现在我明白了,自己的伤势全好了,这样大力的动作,我也不绝对疼。她可比肖青紧的太多,水也比肖青更多。火燕愿意把手递给我,让我借着这股力道。
    “继续——继—继续……”
    我一点想出来的感觉都没有,现在我的比任何时候都努力,比干莉姐更加用功。真应了陈道士的那些话,越想出来就越出不来,越不想出来就越容易出来,享受这种方式,而不是在心中产生排斥和害怕,不然没有女人能喜欢你。
    嘎吱——外面的门开了,是范文冰回来了,可我们只顾自己做着,爽着,哪管它外面有什么动静,就是房子塌了也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咚咚咚,范文冰敲门了:“喂!我这才走一小会,你们就真刀真枪的干上了啊。火燕,别叫的那么小声,声音再小我也能听见,你大点声,别忍着,小心憋出病来,嘿嘿……”
    我越来越猛,掐住火燕的后脖子,持续的顶她。她没反抗,这种轻度的别虐让她更加舒服,我看见她笑了。火燕撩开长发,让我看到镜子里她的脸:“魏少,我刚刚来潮了,呵呵……”
    “来潮了?我没看见啊。”
    “傻瓜,每个女人来潮的样子都不同,你又不是没在夜场里混过。我来潮就那么一下,你那个太长了,你还有多久啊?”
    “早呢。”我说:“按照这个进度,至少让你来三次我才罢休。”
    “你想弄死我啊,还三次……呵——好难受,我快吃不消了,咱们——咱们换个姿势吧。”
    范文冰却在这个要紧的时候推开门,望着我们做:“嘿!这样你们两个人不累啊,要不到床上来,我们一起帮魏少释放出来。”
    火燕是真的不行了,她愿意向自己的怀疑对象妥协,拖着吃力的口吻:“好,好……我同意。”
    日了,每次都是这样,刚来了兴奋就让我结束。
    气呼呼的去床上坐下,衣服也不穿,打开电视机,满脑子郁闷的换台:“瞎搞。”
    “看看,魏老公生气了。”范文冰盯我竖起来的地方瞅瞅,坐在床边:“哎,人家小火燕吃不消你,你还有理了。你可厉害的紧呐,我们两个人也未必能伺候好你。”
    装逼的夸赞,以为我听不出来?
    懒得理她。
    火燕裹了块浴巾出来,胸脯让那玩意儿勒的紧,像唐朝时期的宫女衣服,快挤爆了自己的丰满。范文冰脱去外衣,她身上有纹身,是一条青龙,从肩膀延伸至胸脯内,后背也有。这东西我见过不多,就是轩城的黑帮大哥也不会纹的这么明目张胆。火燕看到她的纹身,有些紧张。
    “过来坐。”她还拍拍床单,示意火燕坐下:“没见过纹身啊,我自己纹的,好看么?我觉得魏老公应该在自己的宝贝上纹一个小乌龟,这样才更合适。”
    这话惹的我毛孔发胀,指着自己的利器:“你,给我弄。”
    这女人表面也骚,骨子里也骚。那么骚辣的女人,偏偏让我遇上了,运气?还是命运?
    “刚刚是她,你在她身上还没发泄结束呢。”范文冰推着火燕,像莉姐似的教导她:“来,坐上去,观音-坐莲,很有意思哦。”
    火燕不怕,上来就上来,毫不含糊。
    刚刚我已经适应了火燕,她下坐时我没太大感觉,稍微紧的地方也早被我打通了。火燕前前后后的蠕动着身体,欢笑加朦胧的笑脸:“不用你来教我,我上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
    这不是莉姐用过的台词么。
    “那你也没用啊,又不能让魏老公发泄出来,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越说火燕越火大,她半蹲着身子,也不让我露出来,就分离一般,和上厕所蹲坑一样,用手指岔开去上下捏着我的武器,淫笑着:“魏少,爽不爽?”
    靠,真爽,牛逼不是吹出来的。这招我还真没试过。
    不过……这样就想让我乖乖投降了?还早呢,我的御女心法不是白研究的,比这更有诱惑力的招数我都锻炼过。再漂亮也漂亮不过莉姐去。
    范文冰似乎知道我在想些别的东西,分散注意力,用热唇过来亲我,捧着我的脸:“张嘴……”
    一个接吻,一个上马。
    真是爽呆了!

 第343章 火燕也火辣

    一开始是她们主动,后来,我成了主动人。火燕说她来潮四次,我以为可以来个五六次的,差评。再看范文冰,山洞虽然不大,但这个女人表现出来的强烈是我平生未见,即便是莉姐和肖青加在一起也没她妖娆。拜托了,我说是妖娆,也没有提别的,在房事技巧上,这个女人发挥的淋漓尽致,本来快要让我结束,就在我要达到巅峰的时候,她的手机又响起来。
    两个女人,两对丰满的球,看的我眼花缭乱,也没在意谁的更大一些,至于下面……嗨,眼睛一闭不都一样么。范文冰看了一眼手机,又塞进兜里,说让我们先玩着,她去有事。就这么着,她的屁股离开我身体,裹了件浴袍就出门去了,也不怕自己春光乍泄。
    “到你了。”我冲火燕瞄。
    火燕光屁股走到门口看看,轻轻掩上门,然后偷偷跑来我身边,神情紧张。我问她怎么魂不守舍,跟看到鬼似的。火燕一个劲的甩头:“你看见没,这个女人身上有纹身。”
    “纹身奇怪么?现在搞纹身的人太多了,也许人家混过,也许人家是喜好。”我没觉得有任何不对。
    “她纹的是一种帮派的青龙。”火燕小声说,用床单遮住面前的坠落,往上提了提:“你见过我之前那个男人,他和这样的人打过交道。我陪着吃饭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脖子上有纹身,身上也有。和这个女人是一样的。”
    “你……那男的随便把你送给别的男人?”
    火燕隐瞒不住,只能告诉我:“那死鬼就知道拿我给别的男人睡,我名义上是他的外室,其实就是帮他打通关系的工具。我只帮过他两次,现在可能发现我没什么用了,就放弃我了。这次上山见到你,我觉得很幸运,可我没想他那么轻易就放手了,现在想起来……这事还觉得挺奇怪的。”
    “别想那么多了,就算这个女人是帮派也没什么了不起,不是吗?”
    她叹着气,忧心忡忡地:“恐怕不止是普通的帮派,至少不是在轩城,更不是在国内,这种纹身,只有日系人才用的。”
    日……日系人!我瞬间就能联想到山田一郎。
    “你老公和日系人有生意往来?”
    “不晓得,他的事我不敢过问,我只是他的影子,他给我钱,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火燕声音哽咽:“但我知道他和日系人来往很多,明面上都是普通的生意,暗地里,我认为他走私。”
    “这件事你可千万别当着范文冰的面说啊,我得找人查查她。”
    准备给肖青打个电话,她是间谍高手,查个人不再话下。电话到手中时开始迟疑,拨不下去。想来——这个女人就是肖青介绍给我认识的,稀里糊涂的,所谓两句话不到就上床,也就是这个意思。我问肖青,不是不打自招么。
    “你怎么了?”
    “没什么。”放下电话:“这个女人只能玩玩,不能交往过深。我手里有一件东西,很可能是她想要的,妈的——在我面前装婊子,忽悠老子就为了得到那件东西。”
    “什么东西?”
    “是我祖父传下来的的一件东西,上面有很多政府人员的名单。”我说:“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摘掉那些名单究竟有什么用,多少人想得到它。魏长生在我家潜伏二十多年,就是为了得到那个东西,可我爷爷一直保管的很好,现在它在我的手里。”
    “名单?这些人要名单干嘛?”
    这我怎么知道,想必山田和魏长生也不会让我知道的。我甚至不知道这两个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哎,说好了出来散心的呢,怎么就脱离不了苦海了,到处都是所谓的密探,就不能给哥一个愉快的假日?不管她是什么人,老子先日她千百次再说。
    火燕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有办法。”
    “你说说。”先点烟。
    “一句话,多上她几次。”火燕表示:“只要你能坚持住,女人总会来潮的,这个世界上没有能挺过四十分钟的女人,这是我的经验。只要她来潮的时候,说的话是日语,那不就证明了我们的猜测吗?”
    “你这什么鬼注意——”哎?不过也不失为一个好注意啊:“这事咱们还是低调一些。”
    “低调个屁啊。”她拍我的命根子:“这东西锻炼的这么厉害了,一定是莉姐调教的吧,差不多就行了。女人最受不了的东西不是男人的那根,而是……”
    “而是什么?”
    “电动武器。”火燕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的长长的东西:“你用这个玩她,我看她能坚持十分钟,哼!”

 第344章 试探电话

    我傻眼:“火燕,闹了半天,你包里一直装着这种东西啊,我小看你了,你比她还浪啊。”
    一把将她搂紧,捏她的胸脯。
    火燕挣扎着:“哎呀,别乱摸。你都尝过我的滋味了,换换口感嘛,用这个对付她,我再给她下点药,看她不束手就擒。”
    万万没想到,原来火燕在没有男人滋润的日子里,天天用这个来给自己安慰。那么说,我已经很厉害了,莉姐就是这样弄自己的,所以不到两个小时,根本得不到完整的满足。我现在能让火燕来潮,说明也能驾驭的住莉姐了。刚刚范文冰的洞穴我刺探过,估计她是没用这东西爽过自己。猜测而已……事实难料。
    “给你了。”火燕往我手上一丢:“我用不着这个了,以后我就用你身上的。”
    见范文冰还没回来,我们接吻聊天,喝喝酒,相互爱抚,很舒服。
    “那名单你可别呆在身上啊。”火燕提醒我:“当心搞完之后被这女人偷走,你还不清楚她的来历呢。”
    “放心,这东西还在轩城。”
    “轩城?你藏在天籁了?!那种地方——”
    “没有,我存进银行的保险柜了。”哥得意了,不怕火燕知道:“轩城的银行很多,而且保险柜多不胜数,就是神仙也猜不到我放在哪里了。”
    “你真聪明。”
    接吻……
    “唔!”火燕退开:“不给你亲,满嘴的烟酒味。”
    “不亲,要不直接再来两次?”我扑上去:“看看,我这里还硬邦邦的,征服你是不成问题的。”
    火燕自如的双腿夹紧我:“那行啊,来啊,我等着看你怎么上我。你这个小坏蛋,就知道占我便宜。”
    “我怎么占你便宜了,天底下那么多男人都能占你便宜,我怎么就不行,哥们好歹也跟你是便宜嘛。”
    “你就坏,你就坏……”她说道第三句的时候,我已经猛地进入,火燕指甲扣进我肉内,轻喊:“要……要死啊你。”
    女人还真扭扭捏捏的,嘴上不饶人,形体的动作却骗不了自己。她的双腿已经夹紧我,扣动我往前靠去了,还很有节奏的让我一进一出。这一次,我没能坚持太久,也就十来分钟,大概是太累了。人都说做一次好比参加了一次百米赛跑,我的体格至多也就跑四五个来回,筋疲力尽的瘫倒在她身上,将她那对浑圆压的扁而又扁。
    没多久之前,火燕离开我的时候,还是语气生硬,现在温柔的像是小猫。就她这股骚劲,我可以玩上十年。
    “哎,你累了吧。”她亲我额头:“累了就休息。”
    我想为自己的努力得到赞赏:“你来潮了没?”
    “来了来了,你满意了不。”
    “毛线,别忽悠我,我想听真话。”
    火燕摇摇头:“你动作比之前轻了,我喜欢你在卫浴里的动作,幅度大,有快感,能让我抓狂。不过嘛,你现在得好好休息几天,回头再说呗。”
    我去卫浴洗澡,然后去楼下放松,已经夜深了。想了半天,自己过不去这个砍,还是决定给肖青打个电话问问范文冰。旁敲侧击?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喂?”
    接通了,很好。
    “我是魏寻欢,找你有事。”
    “这么晚打我电话。”肖青的声音没有懒洋洋的,她也没睡:“在干什么呢?不会在干我的朋友吧。”
    “差不多,之前干过,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么。”我还是反感肖青对我说话的态度:“你这个朋友要给我当私人秘书。”
    “那人家自己都愿意了,我还能说什么。”
    “她不是国人。”
    “嗯?”肖青诧异:“开玩笑吧,她明明就是省内的。”
    诈术开始:“不见得,我问她的时候,她自己承认的,说自己是日系人,这是怎么回事,你骗我干嘛。”
    希望肖青不会发觉,菩萨保佑。
    肖青想了一会儿,笑着:“不是就不是嘛,我和她只是在微信上认识的,关系也不是太深。你好好的干嘛过来问我,好像是我可疑安排似的。”
    “这事和山田有关系么?”这算比较直接的问法了。
    “不晓得你在说什么,我还很忙,先挂了啊。”
    “慢着!”我叫住她:“先别挂,你一直想替人拿到我的那件东西,如果你顺着我的意思来,我可以答应给你,但你必须听我的。”
    这个试探万无一失。
    肖青说,她明天下午就能过来找我,让我先别想太多。这个速度让我隐隐不安,她本来说要两三天才过来,我的话能让她临时改变行程。也许这个电话结束之后,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范文冰询问情况,我得上去稳住这个女人。
    “魏老公!”
    额!——吓死老子,范文冰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
    你……你不会什么都听见了吧。
    “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我尽量镇定。
    “刚下来的,找你。”范文冰满脸笑容:“这个旅馆有浴室,你累了,咱们去洗澡,我帮你洗,然后,再帮你吸,怎么样?”
    收起电话,故作姿态,搂着她:“让我看看你的本事能强大到什么程度。”
    女人咬住我耳坠,在我胸口一点:“能让你忘记自己姓什么。”

 第345章 虾兵蟹将

    我们进了浴室。
    范文冰的衣服换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现在她里面穿着黑丝吊衫和黑色胸衣,上下半透明的乌黑一片。这身行头简直就是当初的黑燕,她不脱衣服,缓缓步入水池,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空间,也对……这间旅馆的客人本来就少。
    偶尔,我会忍不住去看她的眼睛,看她的丰满,可——之后呢,脑子里总是充斥着一些不喜欢的画面,她像一头要吃人的恶魔,吸干我的骨髓。欲望,渐渐衍变成我对她的恐惧,这个女人绝不只是为了和我做才来的。莉姐的身份暴露对我是个极大的点拨,我一开始就是太自信,认为自己很帅,可天底下到处都是帅哥,我算的了什么。还是那句话,比我帅,比我厉害的男人比比皆是。
    “你在想什么?”范文冰勾住我脖子,蛮清纯的看着我:“我就在你面前,还不动手,是不是让楼上那个女人把你给榨干了。”
    迅速将这个女人搂紧,听着她的娇喘,我严肃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问的很冷漠,希望她不在装下去。
    “呵呵。”女人微微一笑,亲我:“我是你的秘书啊,现在也是你的女人,你们这些做老板的,也不体谅体谅下属,让我们下属很舒服一些。让我舒服嘛。”
    我不说话。
    “要不,我先让你舒服?”
    当她的玉手再次向我触摸过来时,让我给抓住,老子受够了虚假:“你到底是谁的人,为什么来勾引我,你当真以为我是见到女人就腿软了?”
    女人就是女人,心机中,我从她脸上看不到一点做作。她的伪装技术不在肖青之下,还当什么色诱女郎,直接去干国际侦探算了,最适合你。
    我起身,往外面走。
    “你去哪儿?”
    “你管不着。”我抛给她冷言冷语。
    我伟大么?哼哼,看见一顿美餐在眼前我都不动心,再看看裤裆,那里……硬了,自欺欺人呗,我也是真的不想搞这个女人,我宁愿去搞一个发廊小妹。我离开旅馆,带着火燕一起离开了。她问我为什么不对这个女人进行审问,就是吃豆腐也好,说符合我的口味。哥就那么喜欢骚女?
    在汽车上,火燕对我唠叨这个话题。
    “你不该直接就这样走了。”
    “那还怎么说,我难道要跪下来求她?”日了,我才不愿意跟这么个做作的女人上床,肖青都比她强百倍。
    “你太傻了,直接走了,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还在车上,肖青就打电话过来了。这个电话不用听我都知道是什么内容,于是没接。接二连三的,她又打来电话,郁闷的很,在火燕的催促下,我接通电话。
    “喂?”
    “好好的,有美女相陪你都走了,太不够意思吧。”
    “那是美女么?”我没好气:“那就是一条毒蛇,大家都经历了那么多事,何必还要给我玩惺惺作态这一套。肖老板,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必再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你不是要名单吗?我给你。”
    “真的?”
    “真的,说话算话,我准备回轩城,你来天籁找我就是了。”
    电话挂断了,从未这样武断过。
    这件事埋藏在我心底。其实,在那次把一切家产都交给魏长生的时候,孟律师多留了个心眼。那份名单非常重要,于是我们划分成两份,其中一份是轩城的几个人,还有一批在省内和省外。我倒要看看,这些人得到名单之后,会怎么对付我,要杀我?这是毫无疑问的。
    我也没告诉火燕,就在肖青给我电话说山子有嫌疑的时候,我对这个世界充满绝望。我他妈谁也不敢相信了,不管对方是谁,那么是韩同突然清醒,我也不相信。多点怀疑,我才能保命。
    火燕随我到了夜总会,这不是莉姐的场子。可我看到莉姐在门口迎接我,还有肖青,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猜测是山田的人。
    武原也在,他在这里最有气场,头一个上来和我握手:“魏先生,你好。”
    行啊,虾兵蟹将都到齐了,魏长生没出现,看来他是个大牌。我不觉得监狱能困的住这样的人,整个轩城都有山田的势力,区区一个监狱又算的了什么呢。
    “好个屁!”我轻慢的回了一句,挡开他的手:“滚开!”
    武原不生气,耸耸眉毛,冲我笑笑:“魏先生,你太不近人情了,好歹我也帮了你那么多次了。”
    “对不起,我姓楚,请叫我楚先生。”
    “那行。”他给我让开道路:“请吧,楚先生。”
    我走进夜总会时白了莉姐一眼,她给我递过来一瓶矿泉水。给我,那老子就喝,反正也渴了。几个人来到包间坐下,相互冲对方示意,都在盯着我的口袋。莉姐这次看我的表情在严肃中有一丝怪异,我看不明白,她和别人的眼神都不太一样,稍微有那么点忧虑。

 第346章 莉莉

    你在忧虑个毛,很快就如意了。
    “楚先生。”武原拿出一份文件,打开,有分开的几页和几张照片:“山田先生非常感谢你这么做,你是个识实务的人。这里面有价值五千万的房产,以供你使用。如果你不愿意待在轩城,也可以去别的地方。”
    “我有个条件。”
    “你说。”
    望望肖青和莉姐:“杀了魏长生,当着我的面,我要看着他死。”
    “这是不可能的。”肖青立马回答。
    武原嗤笑着,拦住肖青:“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商量的,既然楚先生已经开了口,那我们怎么好违背呢。只是……这件事必须通过山田先生才行,我做不了主。”
    “别装了,你做不了主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和我谈话。”我冷嘲热讽地说:“为什么山田总是不来?他害羞吗?”
    “魏长生对我们集团很重要。”
    “那就免谈了。”
    “楚先生,你可要知道进退。”他开始威胁我:“在这个地方,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进来了,就必须答应之前所承诺的。”
    腹部有些难受,我想撒尿:“我能去WC吗?”
    “当然可以。”
    莉姐自告奋勇的站起来:“我去看着他。”
    总算是个熟人,我知道自己一回来就被软禁了。其实,从我出去旅游的时候,就是被软禁的开始。莉莉陪我进了男厕所,刚进去,她便迫不及待的抱住我,亲吻我。
    “你他妈就毛病啊!”
    莉莉的身体着实性感,是男人就受不了,可我现在没心情。
    “小心,这里有监视器。”她咬我的耳朵,也摸索我裤裆:“你不能把那份名单交出来。”
    她的胸脯跌宕,汹涌澎湃,以压倒性的趋势扑过来。
    我又突然间看不懂这个女人了:“几个意思?”
    “你别问,名单不能给他们,交给我,我帮你带出去。”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在外面不行,就换种方式来对付我?
    莉姐在接吻中与我交谈,我没拒绝,我心中是喜欢她的,只不过她之前做的那些事让我无法面对她。她水乳交融地让我把东西交给她。反正口袋里的名单也只有一半,给她没关系。
    “拿着。”我明摆着给她。
    她不要,让我塞进她的胸衣内:“放里面,或者放我后面,别让摄像头看见就行。在你来之前,这里的一切都让人给监控起来了。我告诉你,我不是魏长生的人。”
    “那你是什么人?”我的手放进她后臀,把那张纸条也放进去,顺便在里面摸了一把:“别告诉我你是政府的人。”
    莉莉这时不亲了,傻愣愣地看着我,婉儿一笑,模样动人。
    还真是政府的人?和王小云一样?
    “你是接替王小云来对付魏长生的?”
    她不再多说什么,推着我往隔间里,按着我坐下,然后撕开自己外衣和裤子:“做的像一点儿,这些人会怀疑我们的。很早武原就对我有戒心了,名单我不会拿走,等你活着出去,我会还给你的。”
    “你真的是政府的人?”看着她撕开衣服的手法急迫,比让男人撕更急迫:“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莉莉骗人和不骗人的样子我都见识过,这个急迫的样子,我头一回看见,我愿意相信此刻的她。
    “我的身份不能随便透露给任何人。”她舒展一口气,用手指擦拭嘴角的口红,涂在我嘴上:“这样就安全多了。”
    外面传来说话声:“好了没有?真墨迹。”
    我们走出厕所,莉姐眼神顿时变了,对外面的看守说:“不咋地,这男人久不碰女人了,手法都生疏了,我还想和他好好来一炮呢。”
    “啧啧啧。”对方低喃:“到底是大少爷,走到哪里都不忘搞个女人。”
    武原刚刚挂了个电话,见我进来,已经没了笑脸,吩咐左右的人:“搜他的身。”
    哎呦我去,围上来一群女人,有两个按着我,剩下的负责脱我衣服。我就当是享受了,可东西不在我身上啊。我更加坚信一点,莉莉对我说的是实话,她如果是山田的人,那何必要多此一举的给我搜身呢,武原对此毫不知青。
    搜完的女人都纷纷摇头,说没有。
    武原把目光转移到莉莉的身上:“把她给我扒光了。”
    “什么意思?”莉姐哼笑道:“你是想在这里强-暴我,还是想看看我的身体有多好?或者你怀疑名单在我身上。”
    “刚才你们一起进的厕所,不在他身上,自然在你身上了。”
    “好啊,那你搜。”
    莉莉张开双臂,自主的脱去衣物。
    我替她捏了一把汗,那东西我就放进她内-裤里面的,要是被搜出来,武原一定会把我们剁成肉酱,扔到河里喂鱼。可……莉莉全都脱了,一丝不挂的站着,怪事来了,这些人没有任何发现。
    “看看,没有吧。”她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然后从一个女人手里抢过衣服,穿上:“你想多了,怎么可能是我拿的,魏少早就不信任我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难道,莉莉把那东西塞到里面去了……

 第347章 短信通知

    “那么,你可以走了。”武原冲门口努努嘴。
    不杀我?还是在路上杀我……哦,他们应该会对这个名单做一个详细的调查,如果发现有假的话……我还有作用。至少在名单得到验证之前,我不会死。火燕让他们拦在门口,我出来时还能看见她。
    “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火燕很担心我。
    “没事。”我张开双臂,故作轻松:“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
    我们上车不久,手机里飞来一个短信,陌生的,让我们去一家酒店见面,地址是午夜时光。这地方我熟悉的很,能让我过去的人,不是莉莉就是王小云。东西交了一半出去,我随时面临危险。我只能给孟律师打个电话。
    “孟律师,是我。”
    “哦,楚先生。”他等我这个电话很久了:“你终于联系我了,现在在哪儿?”
    “给我的身份修改过了吗?”
    “修改好了,现在在法律上,你就是楚先生。”他说:“另一份名单你现在就需要?我可以给你送过去。”
    “安全为上。”我只能选择相信他:“给我联系名单上的人,我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那一份名单我已经交出去了。”
    “我知道了,请问你现在的地址?”
    “午夜时光,轩城的。”
    见我打电话,火燕疑惑非常:“孟律师是谁?你现在情况很危险,怎么能随便联系人,万一……”
    我就冲她笑笑,实在话——我也不相信火燕。我前脚到了那个道观,她后脚就来了。这不可疑么?世界那么大,偏偏让我们遇到,她老公又很放心的把自己女人交给我。我的猜测是:先是肖青,后是范文冰,而这个突然从地下冒出来的火燕,则可能是对手的又一张王牌。
    嗯……我们分开太久了,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不得而知。
    那个信息我也没给火燕看,就说现在如释重负,想去休息休息。火燕的演技远不如莉姐,她的微笑就透露了自己的伪装,可这个女人句句话在理,我也找不出可以直接骂人的毛病。
    这个世界都在瞬息万变,我该何去何从?
    当晚,火燕与我同房,我们做了两次。她每次都说自己来了高潮,发出的声音也颇为逼真。等她去卫生间的时候,那个信息再次来到,时间算的还比较准,让我去餐厅的厨房见面,就我一个人。
    “楚少?”火燕改了对我的称呼,拉开门,探出个头来:“进来嘛,我们再做一次,你那个真厉害。”
    “我累了,去楼下买点东西。”
    “你等等,我也饿了,陪你一起下去。”
    我最烦别人跟着我:“你洗你的澡,我去买个套套上来备用。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带就是了。”
    “不嘛,我要和你一起下去。”
    得,这撒娇的本事都是莉姐手把手交出来的,能把我诱惑的迷迷糊糊。我没肯:“我想一个人静一静,OK?”
    变相的说没用,我就直来直去了。
    “那……好吧。”
    总算还能听我的,不然我真当场揍她。夜深了,楼下没人,服务生就前台的一个女人,正在玩手机,见过路过,问我需要什么。我随便走走,天知道这个地方是不是也被人给监视了,特意再看看手机,还有一格电,信息没有第二个,还是在厨房。
    厨房的门关着,我轻轻推开,马上合上。
    黑暗中,没灯光,伸手不见五指。
    “你来了。”靠我很近,就在门板后边。
    这个声音,是王小云。她穿着的是午夜时光的工作服,拉着我蹲下:“这个东西,莉莉让我交给你。”
    她给我一张纸条,皱巴巴的,有些发硬。一看就是因为潮湿后在火上熏烤后的。去闻闻,似乎还有莉莉的体香,也对,从她那个地方塞进去再弄出来的嘛。我没想到这两个对着干的女人会走在一起。
    “莉莉给你的?”我问。
    “是的。”王小云摸摸我额头的汗:“她是军方派来接替我的人,我答应她做这最后一件事情。听说你今天很危险,差点儿就没命了。”
    “暂时还不会。”黑压压的,我看不见她的美貌和红唇:“莉莉现在安全么?你们是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
    “我是今天刚接到的短信。”她说:“莉莉不安全,武原那头不相信她了,我一直认为她只是个婊子,想不到她也是政府的人。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我还不理她,后来政府有人来找我了,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明白了。”我看了一眼:“这东西其实应该让莉莉交给武原,只要山田拿到了,她就安全了。”
    “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她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这东西你丢了就等于没命了。”王小云掏出手机,照我的脸:“你看看,一头的虚汗,我给你擦擦……”
    这么寂静,这么无人的地方,我真想上了她。

 第348章 五香堂

    我担心莉莉,这种莫名的担心很强烈,无法控制,好像我真的爱上莉莉似的。有吗?哥很困惑,是因为睡了几次觉就喜欢上这个一直欺骗自己的女人了?莉莉不简单,她是双重间谍,她的忍耐度不是一般人能感受的,让男人睡自己,只为一个目标。女人……真的很可怜。
    我把东西还给王小云。
    “怎么?你不要?”
    我摇头:“给魅心吧,这东西她现在比我需要。山田是个很精明的人,加上魏长生……这两个杀人不眨眼的恶棍……你交给她就是了。”
    “这是你楚家的东西,怎么能随便交给别人?”王小云沉思着:“你——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不知道,也许是,可我不想说。
    我要走,王小云拉住我:“还有一个消息,你身边的这个火燕,她是派来监视你的。你看起来好像没事,但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他们给监视了。”
    “我早猜到了。”兄弟对此就笑笑:“留火燕在身边更好,如果我揭露了她的身份,对面还会找别的女人来对付我,何苦给自己再找个新的麻烦呢?火燕我能驾驭,她比肖青好对付。”
    “那——东西我就收着了。”王小云舒展神情:“你现在的处境需要我帮你告诉海鸥吗?她管着北城,一定可以保护你。这些人就是再张狂,也不能去北城大动干戈的搞人命案子吧,社会舆论他们也吃不消。”
    再看看,我不想打扰海鸥,我欠这个女人的太多。
    王小云和我前后脚离开,我先出去。出门时,正好看到火燕坐在大厅内,一脸郁闷。
    “怎么了?”我走过去,坐下,搂着她。
    “你去哪儿了?”她生气了:“到处都找不到你。”
    “一个人心里烦闷,找个没人的地方休息休息。”
    “你是不是找别的女人了?”她瞅着我身上,伸手就过来摸:“让我看看,是不是哪个女人给你打电话了,一定是那个范文冰吧,你怎么就忘不掉这个贱货的。”
    还好,从厨房出来之前,手机里的讯息已经全部删除了,一个也不留。
    “信息怎么没了……是不是你做贼心虚啊?”
    和我比着装?行啊,老子也不傻:“对头,我刚才泡了一个服务生,怎么样?你不爽啊?我天生就是这么个花心的大萝卜,到处拈花惹草的,我也没说要娶你,你干嘛对我不依不饶的。”
    “你——”她要摔我手机。
    我恶毒盯着她,指着她脸:“你再这样我翻脸了,拿来!”
    女人跺脚站好,朝电梯进去。
    小样,在我面前玩纯情,这都是我玩剩下的。
    我在大厅睡了一夜,第二天有些感冒,没人给我送毛毯。手机没电了,让服务生给我充好。前台说有个电话从外面打来,是专门找我的。问是谁,她说不知道,就说找我。
    我回了电话,就用前台的。
    “哪位?”
    “楚先生。”是武原:“我给你三天时间,名单一定要见到,不然我会采取非常措施。”
    “没有。”不管他是诈术还是真的,我都镇定:“名单就在天籁,你们自己去拿。”
    “你在拿我寻开心。”
    “呵呵,你也配!”
    怎么着,我就是这么嚣张,咋地?
    电话刚刚挂断,我要出去,就看到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个男的,他一直在看我,眼神不闪躲,可又不像是监视的那种。这个男人四十多岁,面带笑意,翘着腿,他的目光视线随着我的步伐而动。
    我靠,不会是同性恋吧?
    “你。”我上前问他:“你变态啊,盯着我看半天,我又不是女人。”
    这人笑呵呵地,起身朝我半鞠躬:“你好,楚先生,我叫顾良,是孟律师打电话让我来的,我来这里是为了保护你。”
    “孟律师……”我哦了:“走,咱们出去谈。”
    走去沙滩,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了。沙滩上人多,看这个男人也不担心会被人跟踪,只亮明自己的身份:“我受老楚先生生前的恩惠,知道你有困难,所以来帮助你。”
    “恐怕你帮不了我。”就一个人来,我认为够呛:“你知道我面对的是什么人吗?”
    “我不需要知道。”他回答,继续走着:“你手里有我们这些人的名单,可你一直没利用起来。老楚先生拥有的财富可远不止一个集团,他拥有的是人脉关系,我是五香堂在洛城的主事人。”
    “五香堂?”
    什么鬼……
    “是这样的,老楚先生在多年的生意中,积攒人脉形成自己的势力。本来这里人里大部分都是黑道上的,走私贩毒的都有,我们都进过监狱,也是老楚先生替我们开脱,保释出来的。”他啧啧的:“这些事,总该有人对你说的,我就自不量力了。我们重新成立了一个组织,就是五香堂,明面上是做点小生意,互不往来,但我们私底下是讲规矩的,只要楚家有困难,我们随叫随到。”
    那他妈糟糕了:“有一份名单,可能要落到我们敌人的手上……”
    “那个没事,那份名单是孟律师特别挑出来的,基本是政府的官员,和我们五香堂不想干的。”
    “五香堂的势力有多大?我们的敌人是山田,他背后可是山口组。”
    顾良反驳我的说话:“我们在日系也有人,山田只是依靠山口组的势力来吹捧自己,他的势力只在本省有。据孟律师调查,山田一郎是山田家族的次子,这个人很诡诈,常年贩毒,笼络政府的人为他服务,把这个地方变成了贼窝。但他的势力顶多也就和五香堂一样,是不可能比我们更厉害的。”
    “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听的那么装逼呢。
    “当然,你现在是楚先生,我不会对你隐瞒什么。”他拿出一部新手机给我:“这个手机是给你准备的,上面清楚的写了最重要的二十多个人,有身份介绍,手机你好好收着。还有,现在你受我保护,我已经让人把这个地方二十四小时监控起来了,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都不会出现。”
    那……这么说我可以装大佬了!

 第349章 不再沉默

    “孟律师人呢?”
    “在轩城,北城。现在有很多人要找他,他不能露面。”顾良拍拍头:“哦,还有一件事。孟律师让我调查了朱子山,就是你认识的山子,这个人和魏长生没有瓜葛,他不过是个小偷而已,没有任何背景。”
    孟律师想到我前面去了,我都没想调查山子。
    “你知道蛇爷这个人么?花蛇。”
    “我知道,花蛇也是我们五香堂的人,这个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五香堂的成员太过杂乱,我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你所担心的其中一个人,就是肖青,她以前也是五香堂的人,是六年后才离开的。”
    这……
    我让他走,因为我不会在这个地方多待,下一步要让人先把武原给收拾了,他作为山田在轩城的眼睛,是个恶心的角色。武原这个人势力也不容小视。这点,贾彪和山子能帮助我,再牛逼的人,也斗不过轩城两大帮派。我一个人悄悄去了南城,山子出去运货了,只有胡子在,不要紧,都一样。
    “胡子,我的话你听不听?”
    “大哥一言九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马上给我把人都召集起来,我要弄死一个人。”
    “明白。”
    干脆利落,还是我的胡子哥们,山子会不停的劝阻我,苦口婆心说一大堆道理。我也给贾彪打过去电话,让他和我一起动手。贾彪不解,说区区一个桑拿的老板,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我说,要确保万无一失。我们约定在第二天晚上动手,有消息说,武原那晚会去会所里面收账,只带几个随从,动他是最佳时机了。
    先控制住轩城的局面,对我很有帮助。同时,我也让顾良的人在外围帮着打探消息,以防出现什么差错。
    时间一分一秒在走,空气都凝滞了。我坐在饭店里,身边就两个人,我在做等消息,刚刚六点。如果计划顺利,我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能看到武原跪在我面前,让我好好修理他一顿。
    旁边人接了个电话,告诉我胡子他们已经要动手了。
    门外突然有嘈杂的声音传过来。
    “怎么回事?”我问道。
    “大哥,有人非要找你,说是李仲豪。”
    这个丧门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搞毛线啊。
    “让他进来。”
    李仲豪推开两个人,笑着进来的,大大方方的在我对面坐下,端起桌上的茶就喝:“老弟,你行啊,涨行市了,我见你都需要有人通报。”
    “什么事,说吧。”
    他左右看了我的两个小弟,皱眉:“我好歹也是个老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咱们之间说话,没必要让这些小的也听见吧。”
    我给个手势,让他们都出去。
    李仲豪这才肯说:“你很狂啊,居然想动武原,你晓得他是什么人么?乳臭未干,你当真以为你把他给拿下了,轩城就是你的了?”
    我只想说:“关你屁事。”
    “事情是不关我的事,你的死活也和我毫无瓜葛。”李仲豪笑道:“可轩城毕竟还是咱爷们的地盘,不能让你一个不留神全都送给旁人了。你拿下武原,一时是痛快了,可他背后的势力会罢手?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就不是你关心的问题了。”我招呼小弟过来:“送客。”
    “慢着。”李仲豪还点了根烟,要多留一会儿:“别急着送客,我话还没说完。我知道你现在牛了,背后多了层关系,不然也不会突然发难。我手里有你要的东西。”
    哦?我想要什么东西?
    他脸贴在桌面上,手中玩转打火机:“我能帮你搞掉魏长生,他现在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你找不到他的。你最恨的不就是这个人么,咱们合作,事成之后,我只要我应得的那部分,别的我不在乎。”
    “怎么合作?”
    “我提供他的消息,由你的人出面搞定。”
    消息,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么?
    “我不敢相信你。”
    李仲豪有些着急:“为什么?就因为咱们之前有瓜葛?别傻了,这个世界是利益为上。钱就是一切,别总把个人恩怨看的那么重,真金白银才是最实在的。魏长生手里有两三个集团,你吃肉,我只要喝汤就行。另外……他的贩毒罪证,也是你一直以来最想要的。”
    我么……改变心态了:“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想要他的罪证,我就想看着他死。以前我的太软弱了,现在我不会那么好心,纵虎归山的事,有一没二。李仲豪,我给你一条生路,愿意就跟着我,不愿意就滚蛋,别在我面前装的一本正经。”
    他思前想后的抽完烟,又点燃一根:“小子,你比我当年更狠,像你这样的人,不玩黑道太可惜了,你只是欠一个时机。可我也不愿给人当小弟,还是那句话,我只合作,不做喽啰。”
    李仲豪掏出手机,在上面打了一行字,递给我。
    上面写着:周家民在北城天乐夜总会。
    “周家民是谁?我他妈要找的是魏长生。”
    “魏长生就是周家民。这才是他的真实名字,多年前,我和他就是一起贩毒的铁哥们,一起从社会底层混上来,我对他了如指掌。”

 第350章 是时候报仇了

    真假魏长生的事,哥们早见识过了,不奇怪。
    “既然是铁哥们,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对他下手?”
    他脸上挂着不屑:“这个混蛋,当初说好的两分天下,我现在被你弄了一下,落魄了,他就不管我,还给我脸色看,你说我能同意么。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咱们心照不宣,上次我也和你说了不少。他不仁,我也不义。”
    “这样,让我在考虑考虑。”我毕竟对他怀疑多过信任:“等我了了武原的事情,再来说魏长生。”
    “行,你想死我不拦着你。”
    这根烟还没抽完,胡子和贾彪就回来了,身后几个人拖着武原,他们成功了。
    “混蛋!放开我!”武原手被绑着,像狗一样被人提了进来:“你们这些人,不得好下场,居然敢对我下手,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操!”胡子踹他的肚子:“老子管你是什么人,得罪我大哥你就别想活。再逼逼一句我听听,当心我现在就煽了你!”
    我弹掉烟灰,见着跪在我面前的武原,一只手抬起他下巴,见着家伙眼睛都红了,是在对我发狠啊。哥们真乐:“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出来混,谁都有走窄了的时候。啧啧,看看你嘴角的血迹,兄弟们下手没轻没重的,真是……”
    “混蛋!山田先生不会放过你的!”
    贾彪抬手就用枪指着他脑袋:“说话小心点,知道自己的处境吗?老子随时一枪崩了你。”
    这下武原闭嘴了,哎哟——这家伙脸上皮肉抖了,也是个怕死的货啊。他的胆子没我想象的那么大。
    “大哥,我杀了他。”胡子说。
    “等一下。”我把烟头按在武原的肩膀上:“武原先生似乎有话要说,咱们还是要给人活命的机会的,大家都是文明人,别一天到晚打打杀杀的。”
    现在,轮到我问他了:“你们想要那份名单来做什么。”
    武原来了个傲娇的眼神,把头歪向一边:“看你这后生,也配和我说话。”
    胡子扔给我一把枪,我抵住这家伙的下颚:“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别在我面前耍花招。”
    那……我的枪口下移到他裤裆处:“我就切了你的命根子,让你当个太监。”
    “别!我……别杀我。”
    几个人都笑了,我笑的声音最小:“我当武原先生是人中豪杰,想不到你的脸皮那么薄啊。行啊,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武原一五一十的说了,这份名单牵扯到多年前我爷爷,名单就是我爷爷拟的,但这份名单是山田家族的长子山田骏雄要求的,他在与爷爷的生意往来中,要求让爷爷把所有的生意网络都交给他。爷爷自然不肯,可我爷爷楚向东在早年也混过黑道,政府通缉他,只有山田能帮他洗清这些事。而名单拟好之后,爷爷去医院检查,知道自己得了癌症,反正也是个死,名单就没交出去。这份名单上有潜在的几个人,能帮助山田家族在东方打开毒品市场,其中有一半人对临近几个省的毒品了如指掌。要知道,贩毒的人嘴巴很严,外人想轻易插手进去,是不可能的事,山田要想在这里站住脚,就必须以楚家的身份弄到名单。因此,才有了多年前魏长生潜入楚家做女婿的一幕,他们是一伙的。
    说到底,还是为了毒品。其次,在轩城的地下,尤其是南城到东城的这段路,至少有十五个毒品研究室,有人夜以继日的在地下制造毒品,然后通过走西城三水帮的水路把货给运出去,但销路很吃紧。山田家想做大,看中这片市场,那份名单是关键中的关键。可他们忽略了孟律师,孟律师受爷爷的全权委托,有义务帮爷爷照顾好遗产。交代的东西就这么多了,至于魏长生和山田到底是什么关系,武原也不知道,他只是山田在轩城的一枚棋子。
    我问他另一个问题:“前面跟着我的范文冰和火燕也是你的人么?”
    “是。”他没了紧张感:“范文冰是我们日系人,真名叫美智樱,是山田先生特意拿来对付你的工具。火燕也是我们安排的……你知道了这些,我也很难活命。”
    “没关系,我可以安排人把你送到南美洲去。你交代了事情,我就不会让你死,山田永远也找不到你。”
    贾彪给我个眼神:不能留他。
    不能留?OK,那我就自食其言了。站起来,走出去,在贾彪耳边交代:“贾老大,谢谢你的帮助,这个人,你看着办吧,我去找魏长生喝茶。”
    汽车刚开动,餐厅里就传出两声沉闷的枪响,不见喊叫声。
    也对,我要是在手软下去,死的人会更多。
    让胡子带人把魏长生所在的那间夜总会包围起来,李仲豪坐在我的身边,很是激动,他比我更想宰了魏长生,发泄胸中的怒气。这家伙手攥的死死的,恶狠狠地自言自语:“杀死你……杀死你……”

 第351章 海鸥失踪

    北城是海鸥的地盘,这没错,可这间场子却不是海鸥的,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魏长生敢躲在这里,八成是因为他与这里的老板有瓜葛,这不重要,我只想虐这个混蛋。他逃出监狱,却未必能过的了这一关。
    一行人下车,胡子第一个冲出去,带上七八个人。
    “你们找谁?”门口的女人问,没敢露出自己的风骚,眼睛有点担忧了:“你们是……”
    “滚开!”胡子一把推开,不怜香惜玉:“妈的,婊子!”
    紧跟着,我和贾彪也进去。走廊内人不少,值班经理挤过通道,在一群女人中走来,笑眯眯地:“几位老板,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胡子眼睛瞪的可怕,逮住这家伙的衣领,不管三七二十一:“老子问你,魏长生那瘪犊子在这里不?”
    “谁……我不认识。”
    “他妈的!装!”当着这么多人,胡子掏出枪,指着对方的太阳穴:“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他躲在这里啊?快给老子说!魏长生到底在哪个房间!”
    “大哥——大大大大……哥,别冲动,咱们有话好好说,我真不知道你说的人在什么地方,我敢对天发誓。不信你可以自己搜。”
    贾彪做事不拖拉,直接带着兄弟去各个包间里搜人了。我有不好的预感,可能这次逮不住魏长生。也可能这家伙会从某个地道里逃走,好像我在天门桥餐厅的那个仓库里一样,一个通往地下,蜿蜒曲折的通道。而这地方咱们不熟悉,总不能把人家墙壁给拆了吧,明面上还是不能这样张狂的。
    胡子还在指纹这个经理,逼他说出‘真相’,对方腿软了,跪下,看来是真的不知道。忽然间,从通道前方的拐弯处传来一声喊叫,是贾彪手下的一个小弟在喊我,我过去。贾彪在一扇门里,指着沙发的那个迷迷糊糊的男人。
    “这不是山子么?”
    还真是——我的天,山子不是去运货了吗,怎么在这里。桌上全是酒,啤酒,山子满脸涨的通红,喝啤酒能喝成这样,实属不易。他眼睛里涌出呆滞的血丝,他是清醒的,又不是完全的清醒,傻乎乎的样子让人不知所措。
    “山子。”我上前拍他的脸:“山子?”
    他不开口,也不笑,就是傻看我。
    贾彪拿起杯子一闻,摇头:“寻欢,他吸毒了。这是市面上最新的毒品,我就见过两次,吸毒的人呆呆傻傻的,就像他现在这样。”
    “吸毒?”我愕然,盯着自己兄弟:“山子会吸毒……不可能吧。不管了!马上送医院!”
    贾彪眼睛尖,看到地上有一张字条,应该是被山子无意间碰到地面上的。他捡起来看:“寻欢,咱们可能被耍了。”
    怎么?我接过来看看,上面写着:儿子,你和我玩还太嫩。
    操!我他妈照着沙发就是一脚,我都能感觉到魏长生那副得意样了。然而……顾良给我提供的消息不会有假的,一定是魏长生通过什么渠道给知道了。妈的,真够混蛋的。也是我们运气差。
    这件事以发现山子吸毒而不了了之,只能说,这是暂时性的结束。我和魏长生已经剑拔弩张了,就看谁先被抓住,先被对方掐着脖子。晚上,我去找顾良,打了好几个电话才打通。他对魏长生的消失不知道,也纳闷。
    “不大可能啊……”顾良眼神不闪烁:“奇怪了,我明明知道他在那个地方的……难道真应了那句老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的歇后语意思,与我没关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哦,没什么。”顾良冲我一笑:“没关系,我们可以去找高市长,让他下令全城通缉魏长生。”
    “高绉?他能帮助我们?”
    不用猜,既然顾良敢这么说,那一定是已经有了全盘方案。况且以他说那个什么五香堂而言,势力就大的吓人,区区一个市长,该懂得明哲保身吧。我们当晚就过去了,高绉就在市政府里,忙着工作。这老小子,平时走的比兔子太快,今天倒顾忌起工作上的事情来了。
    敲门。
    “请进。”多随和的声音。
    “高书记。”顾良进门酒乐呵呵的打招呼,像久违的老人一样:“高书记,咱们很久不见了。”
    “哎?!”高绉没注意我,站起来兴奋非常的过来握手,请我们坐下,也给我们倒茶。他的态度很反常,像个彬彬有礼的小弟。把茶杯拿过来时,高绉也没坐下,就干站着:“顾老板,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这是我们的楚先生,也是五香堂的主事人。”顾良给他介绍。
    高绉眼珠转了转,笑眯眯地给我递烟:“哦,我们认识的。楚先生,请抽烟。”
    我有点懵逼,一个市委书记,至于对帮派流氓那么恭敬?这可不是国民政府时期的上海滩了,来许文强那一套。这都什么年代了……高绉,这个人很阴险的,我就是用枪指着他,他也未必会对我千依百顺。顾良是给了他什么好处,还是给他下了迷幻药,我特么无语。
    “你们之间?”我不解道,用烟指指他们两个人。
    “哦!”高绉先开口:“我早年受过顾先生的恩惠,要不是他,我可能也做不成书记。所以顾老板算是我的恩人,你们过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找我了,什么事尽管说。”
    顾良把面子递给我,让我说。我说:“魏长生这个人从监狱里逃跑了,你知道么?”
    “不知道。”高绉摇头。
    所谓不知者无罪,我也不是上门问罪的:“下令全城通缉这个人。”
    “啊?”高绉一脸懵逼,傻乎乎看看顾良,又看看我:“不是……呵呵,魏先生——哦不,是楚先生,你这可太难为我了,莫名其妙的,我不好随便让警察局的人抓人吧,凡事总得有个由头。”
    “你是傻逼吗?”我直接骂他:“从监狱逃跑还不算由头?那老子问你,你想要什么由头?”
    我觉得,就算我这样骂他,他也不敢反口。
    果真如此,高绉静静的坐着,一言不发。
    顾良递给他茶杯:“高书记,给个面子。我们不会让你太难做的,你只要找到这个人就行,接下来的事,由我们出面。”
    高绉双手接过顾良的茶杯,尴尬着:“那是……那是……”
    接着,顾良又问:“是不是魏长生给了你什么好处了,让你这样难办。难道我给你的好处比不上他的?”
    “不不不。”高绉因为这话吓的再次站起来:“老板,顾老板,哪来的这种话呢。我高绉是个识大体的人,是个懂进退的人。这样,你们所说的要求,我都答应。我马上给警察局的人打电话。”
    于是,他当着我们的面给警察局去了个电话。那头接通了,高绉还用小眼神撇了我一眼:“喂,我是高绉。给我接陈少辅……老陈,我这里有件事,你得帮我做一下……恩,马上全城通缉魏长生,就是楚氏的那个上门女婿,只要他以露面,你马上把消息告诉我。对……哎,你别问那么多了,照办就是,好处少不了你的。”
    高绉挂断电话:“二位老板,事情我已经说好了。”
    事后,上车时,我问顾良到底为什么高绉那么怕他,他笑而不答,说就是以前的一件往事,不重要,举手之劳而已,还说高绉怕的是五香堂,不是他顾良。但顾良接下来要和我说的事就重要了,在他眼里,这件事比抓住魏长生还要重要。
    “拿下轩城。”顾良以一个外人的眼光说道:“如今我们是骑虎难下,你想抓住魏长生,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全城的人都听你的。目前就差一个三水帮的姓岳的,那家伙好动,我今天晚上就带人去灭了他们。”
    “人家三水帮和我们相安无事,没事做去搞破坏?”
    “不是没事做闲的,他和魏长生一直都有牵连。三水帮偷着运毒的事,道上都知道。魏长生贩毒,主要靠这种人帮着运出去。我查过,三水帮没个月都出一次货,东西卖到其他省份,还有通过水路转到国外,到东南亚的各个地区。三水帮的人只运毒,他们不制造毒品,而魏长生是轩城唯一可能制造毒品的人。”
    奇怪,似乎在夜总会搜索不到魏长生之后,顾良想要对付他的心就更重了。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也透露出他的霸气外露。这个人表面上很平淡,内心估计也是心狠手辣的角色。
    次日早晨,顾良给我电话,说三水帮已经拿下了。我是在西城附近的宾馆睡觉的,一夜很安静,没听到一声枪响。三水帮的人没枪啊?那么好对付。
    另外,手机里还有一则短信,是让我主动打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
    “喂,我是楚寻欢,你哪位?”
    “楚寻欢?名字换的挺快啊。”是魏长生的声音:“乖儿子,你这样对待自己老爸可不好,不地道啊,满世界的抓我,何必呢?大家出来就是为了求财,何必你死我活的。”
    “你什么意思?想怎么样?”
    “什么叫我想怎么样,是你想怎么样。”他笑笑:“不过你也是白费心机,你根本抓不到我的。我打电话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海鸥现在在我手里,这个女人对你很重要吧,你在外面搞了那么多女人,唯独这个是你喜欢而不敢碰的。现在你老子我想碰碰她,你觉得可行不?”
    一阵大笑。
    “你他妈的——”我心急起来,海鸥确实对我重要。魏长生突然给我电话,说这个事情,我也不管是真是假,懒得去求证,就当是真的:“魏长生,你麻痹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声音冷静下来:“我知道你手里有几十个亿,包括现在北城的所有场子加在一起。一周之内,我要看到这些钱,别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我会离开轩城,走的远远的,把钱给我,我就放人。你听懂了吗?”
    做梦!一个电话和老子要那么多钱,当老子是傻逼啊。我先挂断了电话,打电话给北城的人,那头传话来,说自打前天晚上海鸥回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车子和司机也不见了,电话都是关机。我又给海鸥连续打了几个电话,依然是关机。现在,我想求魏长生了,只要他不干出出格的事情来,那钱我愿意掏。
    然而,这个电话也打不通了。魏长生给我是临时的电话号码,我只能等他下一次的电话到来……应该快了。

 第352章 要求合作

    很悲哀,魏长生始终没有来电话。山子的毒瘾十分难戒,戒毒的事情,我不说你也知道,一旦吸毒上瘾,会六亲不认。我们把他关在一个小房间里,给他送吃的,送完就出来,里面叮叮当当的响声,那是山子杂碎器皿的动静,接着是桌椅板凳到处乱撞。能用的东西都被杂碎了,山子胳膊上也有血,可没人敢靠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山子在身上藏了一把小刀,他眼睛能杀死一群人。这家伙一遍遍喊着我们是畜生,我还比较理智的,就让胡子站在门外,只给他水和食物,连根烟都不给。
    魏长生做的过格,但平心而论的讲,他没有杀山子让我很意外。这是为了给我提个醒,就是说:别想打我的心思,你的任何朋友都在我掌控之中。
    是这样,海鸥不就突然失踪了么?
    下午,顾良给我电话,让我去警察局里,说魏长生可能有了下落。我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不停蹄的赶往警察局。顾良身份特殊,就连警察都要给他面子,在这里,他的行动自如,不像一个简单的社会大佬。我被他喊进会客室,警察们都在外面待着。我有一种被人审问的感觉,警察局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愿意过来。
    “有线索?”
    “有。”顾良给我倒茶:“楚先生,我收到风声,魏长生会在明天早晨去东城,那儿有个小东港,他在那里出货。”
    我先是一喜,然后又纳闷……魏长生现在都投鼠忌器了,哪儿还有那种心思去贩毒,他躲都来不及。我对顾良的话产生困惑,可既然是爷爷留下来的帮手,我又没理由怀疑面前这个男人。
    “消息可靠么?”我真的认为有猫腻。
    “绝对可靠。”他重复道,让我喝茶:“楚先生,这次是绝好的机会,他走货最多需要二十来个人,我可以着急更多的人去码头。你手上不是还有南城么,咱们两头堵他,这样可以万无一失。”
    顾良说话有点小小语病,我指的是内涵中的意思。他从未见过魏长生,怎么知道魏长生走货只带二十来个人,还一口要定这是绝好的机会。矛盾了,很矛盾……顾良如此冷静和镇定……
    我喝了一口茶,点烟:“这次你来做吧,我不插手。”
    “没问题,你放心好了,我出马,十个魏长生也跑不掉。”
    “不,你误会了。”我摇头:“海鸥在魏长生手里,我不希望看到这个女人出事。你要悄悄的办,别和魏长生火拼。”
    我的意思,他听的懂:“明白了,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那晚,我去楚家的老宅休息,王小云还在这里。没了魏长生,王小云俨然成了这里的当家人,我不反对,这个地方谁来都行,就是魏长生不可以。我对王小云说了很多,告诉她顾良说话中的可疑。王小云毕竟做过卧底,知道从一个人的话语中听出其中的不正常。
    “不正常!”她和我看法完全一样:“这个顾良的身份你查实过么?”
    没有,顾良是突然去午夜时光找到我的,我和他就是普通的见面方式,甚至比不上电影里卧底的接头暗号。他是孟律师请来帮忙的,我怎么会怀疑孟律师。可……我还没向孟律师请教这件事的真实性。话说……之后我两次给孟律师打电话,他都没接,可能有重要的事情没法脱身。
    王小云则告诉我:“不对头……这个顾良很可疑,难保不是魏长生派来对付你的。你要小心为上,明天早晨,你可不能去,如果真的是魏长生的陷阱,你会死的。”
    嘟嘟嘟!嘟嘟嘟!
    急促的电话声,我去接。
    “怎么样?久等了吧。”对面传来魏长生的说话,带着放肆的笑:“小毛崽子,学会玩机巧了。”
    “魏长生,海鸥呢?!”
    “先别着急,我能给你这个电话,就说明我有意要和你做生意。这样吧,咱们在地文街的赌场见一面,就你和我两个人,我在这里等你。”
    “行。”
    王小云站起,拦我:“你疯了你,不要命了!——魏长生这是给你下套,你不能过去。”
    “不过去?海鸥在他手里。”
    “不就一个女人么,你是干大事的人,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去送命。”
    “那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我推开她,去穿门口的鞋。见她呆滞和生气,我抱歉:“伤你的心了,不好意思,但海鸥的事我不能不去,魏长生要的是钱,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你别挂心。”
    “我怎么能不挂心!我喜欢你!”
    她的话,我记在心里了,可海鸥……我还是要去的。
    魏长生安排的地点在北城在往北的地方,那地方是轩城有名的三不管地界,出了事警察都不会去过问。如果魏长生要在这里吃定我,那是我倒霉。可我还不傻,他之前就说要钱了,钱没到手,还不到卸磨杀驴的程度。
    我进去时,只看到魏长生一个人在里面,这里空空的,冷清,连个看场子的都没有,大概是魏长生花钱包了场子,几十万他还拿的出。
    “坐吧。”他就坐在赌场中唯一的一张桌子后边,正对着我这边的大门口。他为了见我,可是颇费心思。
    我坐下来。
    “抽烟吧。”他递出烟盒,见我迟疑:“呵呵,不敢?怕我在烟里下药?小子,我魏长生是个混蛋,可我还没到禽兽不如的地步。就算我要害你,也不必那么畏畏缩缩的。”
    我点烟开始抽:“你到底把海鸥弄到哪里去了。”
    魏长生叹了一口气,双臂摆在桌面上,像个和事老的表情,他皱起眉毛,又松开:“楚寻欢,我现在也叫你楚寻欢。你对我的仇恨,是来自于你的母亲还是楚家的基业呢?在我看来,你现在的钱已经很多了,远比一个楚氏要多的多,所以你恨我,主要是因为你的母亲楚萍。”
    “是你杀的。”
    “笑话!”魏长生扬长大笑:“我魏长生从来不杀女人,我是你的长辈,虽然不是你亲生父亲,可也养了你二十多年了。就我的为人而言,你多少知道一点儿,楚萍活着对我的好处会更多,她对我死心塌地,我就更容易摆平楚氏,得到那份名单。既然好处那么多,我又为什么要杀死这个女人?”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
    魏长生摆头:“杀楚萍的人不是我,我只能告诉你这些。至于是谁,你自己去查。另外,我还要告诉你的一点是,别轻易相信身边的人,我知道自己被步步紧逼,你身边一定有人在暗中帮助你,这个人想要我的命。”
    “关我屁事。”
    他竖起一个大拇指:“说的好!可……真的不关你的事吗?我死了,你以为你就能活?大概你还不知道要害我的人也是为了得到那份名单,你害我我不怕,你不是我的对手,可这个人可以操控全盘。”
    “是山田一郎。”
    “没错。”魏长生同意:“我和他是老相识了,做了许多年的生意。我们就像兄弟一样,可他现在为了那份名单就要我的命,你不知道其中的原由。那份名单上的高官,其中有一半曾经参与过贩毒,可山田家族已经富甲一方,他还要那么多的钱来做什么,呵呵,当然不是因为毒品生意。他想利用那些人,达到政治目的,山田不是一个普通的帮派流氓,他们家族和社会政治一直都有牵连。这些人如果不听他的,山田可以拉他们下去,换掉一批。”
    魏长生说法和顾良截然相反,我该相信谁的?
    “这个山田,你应该还没见过。”
    “我见过。”我回答:“在平城的时候就见过。”
    我给他说了我当时落魄,在夜场里遇见的山田,还描述了当时山田的情况,包括长相。
    而魏长生却笑笑:“傻瓜,你被骗了,那根本不是山田本人。”
    “你也忽悠我?”
    他知道我不相信,于是拿出一张山田的照片:“拿去,我只有这一张,这才是真正的山田。”
    照片上的人,居然是——顾良!!!
    不是——这怎么可能,顾良是山田?!我头都大了。
    “你见过他?”魏长生问道。
    我还不像让对方看出我的丑态:“就算这个人是山田又怎么样?和我也没关系,他要杀的人是你。”
    “啧啧啧,傻瓜,我明白的告诉你,孟律师已经让山田控制起来了,山田从他口中可能知道了剩下的名单,所以他才急着要杀我。因为我知道山田太多的事,杀人灭口,百试不爽。这小子用了我那么多年,知道我现在没用了,就想一脚踢开。如意算盘打的挺响的。”
    顾良就是山田……我之前见到的人是假的。他精心谋划这些事……这个人……
    “我们联手吧。”魏长生伸出一只手:“相信我,只要我们联手,山田不是我们的对手。别总把看不见的私人恩怨放在心上,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没杀你母亲。充其量就是霸占了楚氏二十多年,可这二十年我对你也不薄,纵然我有千般不是,你也不该那么记恨我这个养父。”
    “相信你?”这话说的不嫌烫嘴啊。
    他缩回手臂:“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敌人。寻欢,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懂,读书不是白读的,你至少也是个大学毕业。我也不是光拿钱不办事的人,我们一起搞定山田,我和你都安全,我拿着钱走人,你留下接管楚氏,这么一举多得的好事,你?”
    “那我母亲的死呢,你得告诉我真想,不然我不会妥协的。”
    魏长生嘴脸变了:“海鸥还在我手里,你不想这个女人死,就得跟我合作,不然咱们谁也好不了。”
    “我不怕死,你呢?”
    他想想也觉得无奈:“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和你母亲一样执拗。那么好吧,我就告诉你,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母亲即不是因为意外,也不是我杀的,但我说出来,你一定不相信我。”
    “你说,信不信是我的事。”
    “是你爷爷楚向东杀的。”他乐了,尤其是看我的表情之后:“我就知道你不相信这件事。当年,其实楚向东一直在调查我,怀疑我的身份和企图,所以他找人要害我,偏偏是你母亲替我做了挡箭牌。我从没想过让楚萍替我死,可造化弄人,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奇怪。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意告诉你了吧,因为我这样说,你会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整个楚氏都是个笑话。”
    “那是我是不是应该感激你?”
    姑且认为这是一种说法。
    “怎么样,现在咱们可以合作了吧,别像个孩子一样。咱们都是男人,男人活着无非为了两样东西,一个是钱,一个是女人,只要山田一倒霉,咱们两个就都舒服了。”

 第353章 山田之死

    作为我一直以来的敌人,魏长生首次向我妥协。我想了好一会儿,他现在的处境比我好,不需要欺骗我。我表面上看起来比他过的舒服,但我在明处,他在暗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比不了魏长生,他的心胸比我宽广。这样的人,这样的对话,他不需要对我再有隐瞒了。我对顾良的种种怀疑也将要兑现,只是我不知道怎么个合作法才做妥当。
    “你想怎么做?”魏长生把难题抛给我。
    “顾良对我说——”就在现在,我还未能完全证实这个人的身份,所以这样称呼:“明天早晨你要在东城出一批货,有这个事情吗?”
    他说:“对了一半,明天早晨我是要去一趟东城,但不是为了出货。是山田约我在那里见面,看来他是要把我们两个人都一网打尽。”
    “那我可以让胡子和东城的人一起,这两方面的势力该够对付他了吧?”
    魏长生以为不可行:“这么做动静太大了,要是让你传到网上,省里的人也会来找你的麻烦。只有晚上动手才最安全,现在山田主动把时间安排在早晨,说明他已经料想好了后面的事。咱们给他来个假意投诚,不是真投诚。听我说,明天一早,咱们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你让他找人来抓我。但你不能袖手旁观,你的人做点手脚,我知道轩城有他几个场子,你全部接手过来。既然他已经答应你明天不出面,你可以腾出手来了。”
    “不行,这样你就危险了,我一个人对付不了这种心机婊。”
    听完这个,魏长生乐了:“想不到你还能替我担心,我谢谢你了。山田想要害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有人我也有人,明天早上五点之前,你就等着看好戏。他山田以为自己可以收买所有的人,可他不知道这些人,有很多一部分都是跟着我混出来的。听他的也就是做做样子,你看警察通缉我到现在,我不是很安全么。”
    变相的说警察局和他也有关系了。
    有一件事,我不能忍:“你让山子吸毒,这笔账我会跟你算的。”
    “这事是我做的,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的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山田一个日系人,他再厉害也只是强龙,强龙难压地头蛇,这个道理你能明白吧?”
    清早,四点我就起床,按照魏长生说的几个地方,找胡子带人去搞定,山田在轩城也就七八家公司和几间桑拿,他没在这里经营赌场,可能魏长生压根儿没告诉我,谁晓得呢。地盘很容易拿下,我们一行人速度够快,在半个小时内搞定,分头压制。山田现在没在这里,一个电话消息都没送的出去。我不放心,匆忙赶到那个港口,已经看到顾良和魏长生在一起了。顾良身后是信任的警察局长,他只带了警察。
    “山田,你这是什么意思?”魏长生问道。
    “魏先生。”山田上前一步:“你这个人太贪心,我不能留你。”
    “你说话很直接,可你就靠这么几个人就想吃定我?你也太小看我魏某人了。”魏产生还敢笑,还敢抽烟。
    我现在挺佩服魏长生这副装逼的样子了,我是学不来的。当着那么多要自己命的人还如此大胆。
    “抽吧,这是你最后一支烟了,我给你这个机会。再过两分钟,我就让你去见阎王,然后就是楚寻欢,你们一个也活不了,轩城的事,该结束了。”
    魏长生不紧不慢的抽烟:“山田,你这个人就是太自信了,你说我贪心,难道你不贪心?二十多年前你黑的那笔钱,可以买的下一个城市了吧。别把自己说的太高尚,你就是个外来者,在轩城,还轮不到你做主。”
    山田冷笑:“是么。”
    “你真的以为在你身后这帮人,会听你的话?”魏长生朝那群警察努努嘴:“警察局的人从来都不是你的人,这点你犯了大错。你说你好好的,待在自己家里多好,非要出来浪,你很善于驾驭政治,可黑道不是你能玩的转的。”
    山田不信他的鬼话:“你挺狂的,魏长生,我不会在给你机会了。你们几个……干掉他。”
    没人动手,这就尴尬了……紧张的尴尬。
    魏长生不是空穴来风,他的话很有根据。
    “你们——怎么还不动手?!”
    “傻鸟。”身后的警察陈林举起手枪,对准山田的后脑勺:“老子跟的是魏长生,一直都是,你算他妈个什么东西,外来的鸟,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山田害怕的紧,也还算镇定:“你……我给了你很多钱,你居然敢这么对待我。”
    “钱?哥会为了一点钱相信你个日系人?钱我就全部接手了,至于别的事情,我就对不起了。”陈林问魏长生:“魏先生,要不要我现在动手宰了他。”
    “慢。”魏长生过来掏山田的衣服,找了一通,发现自己要的东西没有:“名单呢?哪儿去了?”
    山田就笑笑,不回答。
    惹的魏长生生气:“告诉你,我随时可以杀掉你,把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了你。”
    “别来这套,我们都知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不会放过我的。”
    “聪明。”魏长生听明白了,举起枪对准他嘴巴:“我从来不受人威胁,不就是名单么,老子不稀罕,反正那玩意儿对我也没什么作用。”
    砰!
    我去,这声枪响让我浑身一哆嗦。魏长生够果断的,杀个人眼睛都不眨,那些警察也是一样。
    陈林接过魏长生的手枪:“大哥,尸体我来处理,你去找那小子,把钱搞到手。”
    “不急,那份名单楚寻欢应该还有一份,现在找到孟律师是个重要点。你马上带人去搜索山田的几个房子,一定要找到姓孟的,这件事我估计就连楚寻欢自己都不知道,你给我把人找出来再说。”
    “放心吧,大哥。”
    一个警察叫魏长生大哥?
    “大哥!——”
    背后传来一声喊叫,等我转头,突然一棒子就砸在我脸上了。兄弟……下手可以轻一点么。迷糊中,有人抬着我上了车,我眼睛睁不开,却还听见外面的声音在说话。
    “大哥,他都知道我们谈话的内容了。”
    “知道怕什么,反正他现在在我手里,还怕这小子跑了不成。”魏长生在说话:“你去找孟律师,我去把吴本生弄出来,他该透透气了。”
    “不杀就是后患啊。”
    “少废话,我心里会没数么?”
    后来,汽车停了。我醒来时就在警察局的单门独号房间里,房间很舒服,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你醒了。”桌旁的男人是早已装死的吴本生。那次死亡事件就知道是作假,现在他又活了,过来端茶给我喝:“这些人下手也真够狠的,再用点儿力你就成白痴了。”
    我支撑着坐起来:“是魏长生找你来当说客的?”
    “明白人就是明白了。”吴本省安慰我,拍我的后背:“男人大丈夫,有什么事是想不开的。不就一份名单嘛,交出来大家都安心。”
    “不会了,现在不会了,我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事情,魏长生铁定会杀了我。”
    “这你可错了,我能保证,只要你听话,你可以出去。”
    “滚蛋。”我倒头就睡。
    吴本省靠近我,贴在我耳边:“楚先生,他们都这么叫你,那我也这么称呼你了。我不妨告诉你,就在你来到这里的时候,你的南城,已经让魏长生全盘接手,你在轩城没了势力,净身出户了。如果说你还有一点东西,那就是那份名单值钱,别告诉我你手上有几十亿的财产,那没用,你连出去都困难,还提钱做什么。我劝你识相点,别拿性命开玩笑。”
    我好气啊,一下子成了个奴隶,任凭别人宰割。老子就这么窝囊?
    说完这番话,吴本生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思考。他们给我两天的时间思考,不给我水和食物,等我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自己去坦白。
    我到晚上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我不是电影里的英雄,说饿死也没事,我好歹是个活在现实中的人,以求生为主。想不到才十来个小时,我就呼救了,求他们给我送吃的来。别说我很没用,这换了谁都受不了。
    吴本生给我送来吃的:“看你饿的那样儿,我说的话你还没答应呢。”
    “我答应,你别让我饿死就行。”
    他笑哈哈的:“你以前不是挺硬气嘛,怎么现在没了骨气了,还是饿的吧,别急,慢慢吃。”
    我吃的挺香:“鸡汤淡了,还有,那炒鸭舌老了,下锅的时候油炸开就要起,那厨师是本地人吗?”
    “呵呵!呵呵呵!!”吴本生笑的蛮吓人:“你都到这份上了,还有这个心思啊。我是该说你傻好呢,还是该夸你懂得世故圆滑。”
    我继续吃,不理他逼逼:“挺好的,东西给了你们,我也少了这份闲心。没错,那名单是在我手上,不过你别太心急啊,都在我脑子里。我要是一害怕,记错了,你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你玩我?”
    “我哪里敢得罪你们呐,你们随时可以要了我的命,我求你们还来不及呢。”我尝尝牛肉:“我草!这尼玛也是人吃的东西?厨师脑袋长在屁股里了?去!给老子再热热。”
    “你——”吴本生被我气的快急眼了。
    “你你你!你什么你!现在爷是客人,这点道理你能明白不?”我还不屑的加了一句:“你个傻逼。”
    他不生气,忍不住了,端着牛肉出去。
    哼,哥就看你消耗不消耗的气。大概……你也认为我会把那份名单交给他,说对了,我会交给他,可没那么轻松就给他。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嘛,等我想好计策,一步步去逗他。
    吃饱了,喝足了,我让他给我请了小姐过来按摩。吴本生拿我当老子一样供着:“你挺嚣张,过了今天晚上,你可得说话了,要还这样拿我当猴耍,我可不买账。就这些,我还是背着魏长生这么做的。”
    “那你对我有什么要求?”
    “名单给我就行了。”
    “我给魏长生。”
    “给我也一样,我替你交给他。”
    吴本生要求,我明白了:“你不是魏长生的人,你到底是谁的人?”
    “你错了,我就是魏先生的人。”
    “我可不管你到底是谁的狗,反正伺候我舒服了,我再把东西给你。要不然,老子不伺候。”
    “妈的,你有种。”

 第354章 紧张时刻

    对,老子就有种,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干蛋的货,一个拔了皮的警察局长,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还敢在我面前装逼。现在老子已经吃饱了,有力气陪你装逼了。
    “你是谁的人,老子我管不着,我也不知道你想要那份名单究竟有什么用。”我让他给我点烟:“我把东西藏在一个很秘密的地方了。”
    “藏在哪里?!”他猴急的样子让我发笑。
    “非常秘密,没人知道。”我在想怎么把谎话给圆下去:“你想知道?过来过来。”
    吴本生把我身上的女人推开:“妈的,臭婊子,没点眼力见啊,滚开!”
    我去,对女人那么没绅士风度的,还算个男人么。
    知道我很装逼,在警察局里还找女人,不过谁让我那么重要呢。女人出门后,吴本生去锁门,不让任何人进来:“楚大爷,你现在可以说了吧,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消息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这东西啊,就在轩城……”
    “屁话!”他火大,站起来没爆发:“我操!我他妈当然知道是在轩城,老子现在就是问到底在什么地方,你他妈说不说!”
    看来这哥们是真的生气了,也让我更加清楚的知道,他一定不是魏长生的人,另外,这货比魏长生更看中名单。我不明白了,一个警察局长,那么在乎这名单是几个意思,政府的官员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比他们都着急。”我躺下,悠哉悠哉的:“吴本生,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是我爷爷楚向东的旧友。你上次的假死让我认为你是魏长生的人,这一次,你搞的这么着急,我晓得你也不是魏长生的人。而在我看来,你这副不要脸的架势,更不可能是政府的人。让我想想……你一定是自己有什么目的才想得到那份名单吧……那么,我再想想,这名单中八成有你的名字,你怕东窗事发,让人抓住你的把柄,你想抹掉上面的名字?”
    吴本生在旁边坐下,喝了大半杯的茶,满嘴都是:“妈的,你管不着。你要是不把那东西交给我,我让你死的苦不堪言。别忘了,你现在是在我手里,魏长生伸手莫及,他只能接到我的电话,我可以……随便给你捏造一个罪名,让你无声无息的死,就是神仙来了也拿我没办法。”
    “你不敢杀我。”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魏长生要我手里的东西,只要我不说,我就不能死。到时候他找你要人,你说我死了,你想想看,魏长生会不会怀疑到你头上,而你会不会死的苦不堪言。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没想到,这家伙直接掏枪对准我的脸,他一脑门子的汗,邪恶的笑,又像是在哭:“兔崽子,你他妈是自己找死呢。杀了你,大不了鱼死网破,魏长生也不会那么轻易找到我,我可以死一次,就能死两次。”
    “说的挺厉害,那你怎么还不动手?”
    枪口悬着,一直没动手。他的手机响了,去接:“喂,我是吴本生,魏先生……是,他在。哦,没事,他好好的,能吃能睡……没有没有,他没想寻思,这个……我知道,魏先生你放心。有我在,他不会出任何差池。”
    电话挂断了,从声音中我就听出吴本生是一个怎么样小的角色,他太怕魏长生了。放下电话,我就打开手机,听听音乐:“所以说,最好让我好好活着,不然魏长生会要你好看。”
    吴本生一气之下,离开了房间。
    那个女人再次进来,给我捏肩捶背:“楚先生,你怎么在警察局里啊,像被人软禁一样。都快赶上清朝的太子爷了。”
    我在这个女人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滑滑的:“你一个女人,管那么多闲事,把大爷我伺候好了,有人会给你钱的。”
    她笑了,过来亲我一下。
    刚刚她出去不久,魏长生就打来电话了,时机也太巧了吧,这可不是演电视剧。该不会是……她是魏长生安排过来的人,而吴本生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个可能性。
    女人手臂在我裤裆处摩擦,用力的揉动:“你们这些大人物,其实在我眼里都一样,无非是男人和女人的分别。楚老板,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光捏背多没意思啊,要不咱们做一次,你很想要吧……”
    说做就做,我也是看她长的挺漂亮的。
    十二点,我们聊天,谈笑风生。一点我才睡觉,可睡的不安稳,心里想着海鸥,想着想着,裤裆就硬了,自然反应。辗转反侧,夜宵都没有一个。床头给我安排了铃铛,我按一下就有人进来给我送吃的。但按了许多下还没有反应,怪哉,这是要饿死老子啊。
    屋子内外静悄悄一片,床边已经没了那个女人。我穿好衣袜,去碰碰门板边上的点灯开关。灯开了,门也轻易就被打开,这是怎么个情况,警察局的人都死光了?我是遇到了行尸走肉里的情节了?全世界的人都感染了尸毒?逗老子,怎么可能。但这个鸟地方连个看守都没有。
    我没大声说话,就只沿着走廊往警察办公的地方走,这里过去刚好是一条直线通道,往前十米处就是他们应该待着的地方,起码会有个吧人趴在桌面上吧。还真有!一个男的趴在桌面上,头背对着我……貌似,我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发现这个人不是完全趴着的,他的腿很不规则的放着……起了好奇心,过去摸摸他的头……没动!
    感觉背后汗毛直竖,哥们,你不会挂了吧?
    “喂!”我动动他,把他的脸给翻过来,不由地僵硬住,这个人的胸口上献血模糊,被枪杀了。第一时间,我就感觉出恐惧,警察局被人洗劫了?谁这么大胆子。再感觉不对,这个地方没人会来造次,而且我没听见有声音。
    桌上是一把手枪,血迹斑斑。
    拿起来——
    啪嗒!这一瞬间,大厅的灯都亮了。七八人进来,三五人将我按住。
    带头的是陈林,他嘴角斜着:“楚寻欢,敢跑到警察局里来杀人,你不简单呐。把他给我拷起来!”
    “陈林,你他妈的!”这我不能忍:“你冤枉老子!我早就在警察局里了,你设计陷害我,这个人不是老子杀的!”
    他不听我解释,他当然不需要听,就吩咐人说:“带到轩城监狱去,单独给他安排个房间,就说我说的。”
    就这么着,我没有辩驳的机会,被人生拉硬拽的带到监狱中。我又进了监狱,前途一片渺茫。到现在,我后悔的很,没听郭如海的话,避开这些锋芒。我蠢到家了,不是吗?这么一个愚蠢的人,也敢和人一争高下。然而,短时间内我也不会死,魏长生不会动手杀我,名单还在。
    汽车行驶在黑夜寂静的公路上。
    陈林坐在前面,自得的和魏长生打电话:“大哥,事情办妥了。行,我知道了,我会亲自办这件事的。我——”
    嗖!——我身边的警察脸上多出一道血光,是陈林的后脑勺开花,脑浆溅射到他脸上了。开车司机猛的刹车,车内的人纷纷拔枪,我没明白是什么情况,又是开枪的声音,只在瞬间,车内的人全都死了,警察无一幸免。
    不远处的车内下来人,是莉姐和王小云。
    就只有她们两个人。
    “你没事吧!”王小云急忙给我解除手铐,拉着我下车,上她们的车:“还好我们赶到了,要不是莉莉有先见之明,你今天可能要被人闷掉。”
    “你们怎么知道我被人陷害了?”
    莉莉开车:“魏长生杀了山田,孟律师也失踪了。我估计魏长生会对你下手,所以买通了警察局的一个人。别问那么多了,轩城你得离开一段时间,现在魏长生把持一切,待在这里就是等死。”
    “海鸥还在他手里,你有办法救人么?”
    莉莉没有这个能耐,她冒着生命危险就是来救我的,至于别人,她不在乎。这其实也是政府上层的意思,因为我手里有名单。
    “你们想送我去哪里?”
    “去渡家口。”王小云说:“胡子已经先过去了,那地方魏长生想不到的。南城在他手里,你就是个落魄的乞丐,我等着你东山再起,把魏长生给干掉。”
    莉莉在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我们现在很危险了,杀警察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杀了又怎么样,不就是一群假警察么,都是毒贩。”
    “好好好,你都对,可是证据呢,谁又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莉莉舒展一口气:“寻欢,胡子那边的事我会交代的。你现在马上出国,去日系,我给你买了飞机票。飞机明天一早9点开路,今晚我们就在飞机场睡一夜。”
    “你要让我去日系?可我……”
    “别的事你先不忙想,保住命才最要紧。”莉莉说话时带着逼迫:“你现在是核心人物,你一死这里的一切都成了谜团,还有魏长生,有了那份名单政府才能放心。现在那东西是定时炸弹。”
    我接着她的话,继续说:“即是炸弹也是我的保命法宝。”
    王小云不同意我离开轩城,要走也是她和我一起走。莉姐不想纠葛:“既然你们要一起就一起走吧,我得留下来,魏长生还不知道我的事,他认为我听他的话。我留下可以给你们当保护伞,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们。”
    “让我去日系,到底在什么地方?”
    莉莉给我个纸条:“这个人,你去了打他的电话,还有,我在卡里给你打了钱,去日系正好用的上。你们两个人别到处惹事了,安分是最要紧的。山田虽然死了,魏长生也不会放过你的。魏长生绝对想不到你们去了日系。”
    “可——”王小云不爽,按住我的手:“世界那么大,去乡下也行,干嘛要去日系?”
    “我在日系有个哥哥。就是你们要联系的这个人,别人我不放心。”
    哦……记得了,莉莉的老爸可是男人中的高手,到处玩女人生孩子,多个日系儿子不奇怪。

 第355章 林子震

    要走了,再不走不行。魏长生到底是老手,一个大毒贩,他一旦没了顾忌,想杀我是轻而易举的事,我能料想到进了监狱会是怎样一番场景,这一次不会像之前一样,还能稳坐钓鱼台,魏长生会在监狱里干掉我——孟律师可能已经把名单告诉他了。
    这一夜,在飞机场边上,我睡不着。两个女人也没睡着,可没人说话,都看手机,看夜空,天上没星星,仿佛衬托了我们此刻的心境一般。清早的时候,我睡了一会儿,王小云去买来早点,然后又聊了点闲话,等着到点的飞机。
    “该走了。”快九点时,莉莉这样说。她把早就准备好的皮包从后备箱中提出来:“这里是你的衣物,我从天籁取出来的。”
    上飞机时,依依不舍,我和莉莉拥抱了一下,也吻了她。还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也许……这一辈子我都很难回到轩城了,为了活命,不能过来送死。天色阴沉,没下雨。
    坐在飞机上,王小云打开杂志:“总算松了一口气,不用再尔虞我诈了。楚少,咱们可以去过自己的小日子了,到了日系,把钱都换成日币,别去找那个女人的什么亲戚,咱们还是自己谋生。”
    “怎么谋生?人生地不熟的。”
    “去唱歌啊,我超喜欢唱日语歌的。”她说,想想:“去酒吧里唱歌,这样我可以养活你。”
    “你是个女人,还是我养活你吧。”我就笑笑:“现在开始,我可不叫你干姐了,就叫你小云。别看你年纪比我大,还不是成了我的女人,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晚发生的事情么,想起来挺可笑的。”
    “记得记得!我们没做成!”
    她声音很大,惹得飞机上的人盯我们张望。旁边一个老太太还冲我们耸眉毛:“有的是机会做,不着急。”
    额……我好尴尬,这么明目张胆。
    “老公……”王小云挺暧昧的,亲我的唇:“咱们去日系结婚吧,然后去韩国定居。”
    这样意外的叫我,让我不知所措。看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早已没了过去的心机。一个女人肯这样对我说话,还是在我逃跑的情况下,我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那总得先恋爱吧。”
    王小云开心的很:“咱们今天晚上就洞房,好久没和你做了。”
    “那你和别人做过喽?”
    “说什么呢你。”她把头埋在我怀里:“我只想和你做,别的男人我看不上眼。你不知道我们女人的心思,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就再也装不下别的男人了。这点你们男人就不行了,到处想别的女人,刚刚上飞机前,你和莉莉接吻,你是不是还想干她的屁股啊?”
    我真的这么想过,王小云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可我也不承认,你能把哥怎么样,看哥今天晚上怎么骑马,来个坐莲的姿势,让你飘飘然。哦,有人来电话了,看看是谁,我去——怎么把这个陈道士给忘记了,有几个信息我没看,都是他的,貌似问我在哪里。
    飞机还没开,我可以发信息给他,告诉他我现在出国了,要很长一段时间才回来。陈道士说我不讲信用,我说让他可以先去轩城,找郭如海或者贾彪,先把生意做起来还是不在话下。在我看来,这哥们哪里要做什么正经生意,无非就是玩女人罢了,一个活脱脱的陈世美。
    飞机上可以睡大觉了,从没这样安逸和舒服过。下飞机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在饭店的休息室里了,王小云坐在我身边。
    揉揉睡眼:“不是在飞机上么?”
    “现在都几点了,还在飞机上。”她招呼服务生给我把饭菜端上来,想不到她说的一口流利的日语:“是我背着你下飞机的。”
    “你有这么大力气?不过……你是怎么学会日语的?”
    “你忘了啊,我以前是特工,部队花钱培养我的,我干过特种兵,背一个男人算什么,两个都可以。我通宵日语、英语和法语,这你没想到吧,我厉害的地方还多着呢。别一天到晚想着你的海鸥,她充其量只有我一半的本事。”
    意外了,厉害了我的姐。
    “你打电话给莉莉的哥了没?”
    “没有,我干嘛打电话给他。”王小云吃了个生鱼片:“咱们手里又不是没钱,何必寄人篱下的。你有几十亿,随便买个房子都行。咱们晚上出去走走吧,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是东京?”
    “不是,就是一个小地方。咱们玩几天就去韩国,我喜欢济州岛的风景,那地方我从小就想去了,咱们买个别墅,再也不回轩城那个鸟地方了。”
    我们在这里待了两天,每天和王小云在城市里转悠,享受这里的风土人情。地方还不错,人们很客套,尤其是在酒吧,小城市的酒吧不像大城市,年轻人少,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在里面唱歌聊天。有一次,王小云让我上台去唱歌,结果惹的几个日系女人过来请我跳舞,被王小云给挡驾了,还用中文骂她们是老不正经。当然,对方一句也没听懂。
    恰巧的是,这个时候有人来了电话,正是莉莉的哥哥。
    “喂,我是楚寻欢。”
    “你好,我是魅心的哥哥林子震。”男人声音很浑厚:“你现在在哪里?到了日系也不过来联系我,太见外了。”
    王小云显然看出我是在和谁打电话,她不爽的喝酒。我笑眯眯的,既然人家这样给你面子,咱不能不识抬举,客套话还是要说的:“哦,呵呵,感谢你的盛情,我们现在很好,在这里玩几天就要去韩国了,真是麻烦你了,还特意打电话过来。”
    “魅心交代我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呢。你们别耽搁了,马上来东京,我给你们安排好一切,日系的社会关系很复杂,别随便乱走。需要我派车去接你们吗?”
    “不用不用。”
    我真的不好意思了:“这样吧,我们后天去东京,你看可以么?不用你来接,我们自己去找你。”
    “那好。”
    “怎么,不高兴了?”我搂着王小云:“没事儿,不就是去一趟东京么,就当是旅游了。”
    “去就去呗,我又没说不让你去。”
    实际上,我们在这里还多逗留了几天,是在那个兄弟连续给额我们几次电话以后才非去不可的。我也不太想去,麻烦别人是小事,主要是自由的问题。直到莉莉也来了电话,我才实在是没办法。
    东京的一个街道上,一排低矮的建筑,都是女人出来卖的那种场所,在这里,很合法。有女人露着胸脯站在街道上,这感觉像是我们在天籁的时候,但比在轩城要厉害百倍。女人们不会矜持着等你过去要求,而是主动过来拉扯你,哪怕你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女人。当两个女人过来对我乱摸乱动时,王小云发火了,一把就推开她们两个人,力气大的惊人。
    随后,有人看见了,从街道对面过来几个人,要对我动手。干了,不嫖就不嫖了,怎么还要打人的。王小云让我退让到一边,她要教训教训这几个人,也让我看看她的功夫是有多厉害。
    “慢着!”她刚打了别人一拳,不远处的一个男人就喊住这些男人:“别动手,是自己人。”
    那么,他就是我们要见的这个兄弟了。
    “你好。”我去握手:“我就是楚寻欢。”
    “原来是楚先生,幸会幸会,手下人不懂事,别放在心上。”他只扫了王小云一眼,就领着我们往一家妓院里走,对我们介绍自己:“我是魅心的哥哥,我是老五,这条街都是我开的店。很高兴能有客人来,这里和国内不一样,让你们见笑了,不过习惯就好。那么……楚先生需要什么特殊服务吗?”
    “不需要。”王小云冷漠着。
    “哦。”林子震明白了:“呵呵,是我唐突,有美女相伴,自然是用不着我来画蛇添足了。哦……这边走。”
    走廊内一群女人坐在长凳上,有的身上有纹身,有的没有,身体都是雪白的,肩膀很美,那地方就更美了。经林子震介绍,这里不全都是日系人,有韩国人,有华夏人,还有美帝的人。反正,来自各个国家的都有,服务也很一流,吹拉弹唱无所不尽其极。听的我都有些心痒了,奈何身边有个霸气的女人在,我是不敢乱来的。王小云已经给了我警示的眼神,纳闷了,我怎么就那么怕她电我。
    三人在包间里坐下,林子震给安排人给我们上茶。现在,我才清楚的看清这个人,四十岁出头,一身蓝色西服,看上去年轻,皮肤也不错。也是个典型的帅哥,衣服上还有一支康乃馨,很有派头,头发也乌黑油量。
    我不禁问道:“林先生,你是黑道中人吗?”
    他保持住微笑,给我点烟:“算是吧,我一年四季都和黑道有往来,生意上的。其实在这里,要想完全脱离黑道是不可能的。东京百分之七十的生意都和黑道有瓜葛,黑道和政府一样,属于合法。如果我没看错,楚先生在轩城也是黑道中人,只不过你不善于经营黑道。”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王小云不爽。

 第356章 奇怪的女人

    我拦住她,林子震说的不无道理,我苦涩道:“林先生好眼里,我在轩城的确有不少黑道朋友,甚至自己也参与过黑道。”
    “那就是了,天下都一样。也许有的人说自己不和黑道往来,其实是骗人的把戏,自欺欺人。就拿国内随便一个摆地毯的人来说吧,有人向他们收保护费,或者有政府的人过来让他们交租,这就是黑道行为。我没说错,哪怕这是政府要求的,也还是黑道行为,据我所知,在法律上,是不允许有这种行为的。又比如城-管,收取不合理的费用,难道这不是黑道行为么?”他一笑:“别误会,我不是指全部,我说的是大体情况。”
    “你说的很对。”
    “在这里,这条街上,你们可以随意行走,不用担心这里的人会给你们带来麻烦。一切都有我,不过明天晚上你们可不能随意出去,每个月都在这一天,有山口组的人过来收账。”
    “你不是老大么?怎么还有别人骑在你脖子上拉屎?”
    “整个地区都归他们管。”对方回答:“我能偏安这里,也是因为我从来不拖欠费用。所以,你们还是待在包间里比较安全,看看电视,玩玩手机,还可以去隔壁找几个人喝喝酒,隔壁有个小酒吧的,到了晚上会很热闹。”
    “山口组?”我最恶心听到这个名字:“山口组的势力全东京都有?”
    “全国都有,这里比较大而已。”
    “那你知道山口组中有个人,名字叫山田一郎吗?”
    林子震点头:“有这么一个人,但他在山口组只是个小角色,专于做生意,别的事情很少插手的,你怎么提到这个人了?”
    看来莉莉没对她哥说起这些事,只大概说了我在逃难之类的,可能编了别的话题,说我因为得罪黑帮才沦落至此,为我的安全着想,莉莉不可能不知道林子震和山口组的关系。不过现在没事了,山田已经死了,其他的人不认识我。
    “我累了。”王小云依偎在我怀中:“亲爱的,我们去休息吧。”
    林子震有眼力见:“呵呵,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不需要去别的地方休息,在这里就很好。我让人别进来打扰你们,要吃的还是要喝的,门口吩咐一声就行。”
    他要走出房间时,又问:“楚先生,不知道我妹妹和你们的关系是?”
    “朋友,最好的朋友。”
    “明白了,那你们注意休息。”
    门一关上,王小云警觉的去门边听声音,担心外边有眼线,然后又回来坐下,抓着我的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在这种鬼地方也不安全的。咱们还是去韩国最好。没听见他说什么啊,山口组,老娘这辈子也不想和黑道有关系了,我们过几天就走,好吗?”
    我也觉得如此。
    消魂之时,我们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有哭声,还有打人的声音。我想去看看,王小云坚持说做完再去,她就要来潮了。十分钟,事情结束,我打开门,看到走廊里有几个女人盯着一个门内看着,外面是几个刚出来的男人,他们说日语,我也听不懂,就问王小云这是怎么个情况。
    王小云告诉我,有个女孩被人卖到这里来了,是美帝人,听说是被自己老公卖到这里来的,因为不肯接客,就让这里的几个打手给毒打了一顿。现在那女人消停了,不说话了。这手段可比莉莉用的强硬多了,我这个人天生就爱管闲事。
    “你干什么你。”王小云拉住我的手:“你疯了,这里不是轩城,你怎么哪儿有事就往哪里钻,快给我进来。”
    我还是想去,王小云拿我没办法,又怕我惹事,只好在后边跟着我。
    房间门扮演着,一个女人蜷缩在角落里,蓝眼睛,黄头发,还是个长发女人,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衣服让人撕破了,身上有淤青,还好,她脸是干净的,只有泪痕。这些打手只想教训她,不能让她的脸倒霉,还得留着她接客呢。多漂亮的一个女人,不比电影明星差。她躲在那里,一个劲的低语着什么。
    “她在说什么?”我问王小云。
    “好像在说自己倒霉什么的。”王小云凑近了往里听:“楚少,这里的事咱们就别管了,人家给你好吃好喝的,你还过来砸人家的场子,这不地道。当心那姓林的和你翻脸,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管?那我还是个人吗?”我觉得自己最亏欠的就是女人,看到这个女人,我就像到海鸥会被魏长生怎样虐待:“去找林子震,我想给这个女人赎身。”
    “要不怎么说你是个二货呢,有那点钱还不如给我买东西。”
    “别废话了。”我直接推门进去。
    外边有个男人拦住我,他懂中文:“楚先生,这地方你别进去,林老板有交代,你要是想舒服,我可以给你找女人。”
    “这个女人我买了,多少钱,开个价。”
    对方嗤笑:“不好意思,这我说了可不算,而且我们这里的女人,从来没有你们国家赎身这一说。凡是进了这里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清清白白的走出去,楚先生,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我要是真的想管呢?让开。”推开他,往里走。
    男人也不过来对我动手,往通道前走,是去找人了大概。外边的女人也冲我们指指点点,说的都是听不懂的鸟语。
    “你没事吧?”我对这个女人说,看她听不懂的样子,只好让王小云翻译:“她听不懂人话,你给我翻译翻译。”
    “胡说!”没想到对方开口说中文了:“你才听不懂人话,我怎么听不懂中文。你们这些人都是坏人,你们想要把我怎么样。”
    老子笑着:“原来你听得懂啊,那我问你,把你给上了是什么意思?”
    这女人满脸怒气:“回去上你自己老娘吧。”
    得,现在我知道她听得懂了,也知道这里的人为什么要把她打的皮开肉绽,她的嘴巴太厉害。我不打紧:“我想救你,你愿意么?”
    “你算什么人物,凭什么救我?”她眼睛红红的。
    王小云拉开我:“人家都这样回绝你了,你还装什么逼,走人。”
    “喂!”门外,林子震来了,他站在门口,没进来:“楚先生,这里的事,希望你还是不要管太多了。我这里的女人是轻易不会卖给别人的,你想要舒服,我可以让她伺候你一个月。”
    “我如果要让她伺候我一年呢,你也供养的起?”
    林子震不说话了,他先让身后的几个人离开,然后进来,关上门:“楚先生,这个女人真的不行,不是我和你作对,你既然是我妹妹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贵客。可这个女人来这里不是要卖的。”
    “那是为什么,难道是你自己养的小情人?”我说话带讽刺,有点不懂事了。说完自己觉得不合理:“抱歉,我不该对你这样说话。”
    “没事,我无所谓的。出来混,哪里能听不进去几句话,但这个女人是山口组要的人,我不能把她让给你。”
    这我不敢苟同:“兄弟,你拿我开心吧,一个女人都和山口组有关系了。”
    “其中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也别乱打听。我只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很特殊,到处都有人在找她,所以……”
    “难不成她是联合国总统的女儿?”
    我感到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林子震苦口婆心的解释了一堆,他也不耐烦了:“楚先生,你要是不喜欢待在我这里,你可以走人。”
    下逐客令了,我很淡定:“两百万,这个女人我买了,别的事咱们就不多说了。你用她来接客,就算接一辈子,也未必能有这么多钱吧。”
    我说的在理,这样一个霸道的女人,接客?不打客人都算客人的福气。
    “对不起,楚先生,你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他说:“这个女人明天山口组就要来带走,她和黑道的大事有关系。”
    我们灰头土脸的,回到包间。我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到了天黑时,我乘着王小云睡着了——她睡的很香,因为我晚上又搞了她两次,舒服舒服的入睡。可能有一点多钟,我才来到外边,见走廊里几个女人正坐着,是上夜班的小姐。其中有个男人坐在那美帝女人的门口,当门神。
    “喂,兄弟,我进去和她说说话。”知道林子震现在不在,我可以放肆一点。
    对方摇头,不理我。
    我直接掏出几张票子:“给个面子,我只是和她说说话而已。大家都是男人,既然上不了这个女人,聊天总行吧。”
    男人贱贱的一笑:“行,你进去吧。”
    门推开了,那女人还是老样子,待在老地方,一动不动的。她没睡,眼巴巴的看着窗户,膝盖被胳膊抱着,泪痕已经干了两道。见我进来,马上往墙角退缩,她已经退无可退了。我去,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也是啊,这么夜深了,我还闯进房间,再说这里本来就是窑子。
    “你好。”我过去。
    “FUK!”她一拳朝我脸上打来。
    妈的,这一拳直接打在眼仁上,那个疼啊。我没喊出声:“我靠,你傻逼吧你,我又不是来上你的,那么对待我,当心我真的把你给搞了。”
    “你再过来我喊人了啊。”

 第357章 超级名单

    “你喊啊,有种喊啊,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就当了恶棍了:“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我去,你们女人有毛病是不是,粘人的时候像小鸟,吃人的时候像恶魔。我看起来像个坏人吗?”
    “那你进来干什么。”她把衣服往胸口扯扯:“我告诉你,我很聪明的,你骗不了我。”
    “聪明个屁,聪明还被人卖到这种地方。”
    “是我丈夫做的手脚,我没防备。”她停顿一下,继续说:“我爸爸是州长,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我也学过功夫的。”
    我打开灯,看着落泪的美人,好性感的身材,她是怎么锻炼出来的,紧紧的,凹凸有致。如果不是知道她的处境,我会在这里狠狠的来一发,弄的她哭喊求饶。裤裆一点点的反应而已,我在她身边坐下:“你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抓你吗?”
    “不知道,但一定没好事。”女人的眼神在说自己要被人强-暴了,是女人都不喜欢提这个词:“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你难不成真的是来救我的?”
    “对。”我说:“我不喜欢看着女人被强迫,你既然有个那么厉害的父亲,那我可以给你爸爸打电话,你的手机被没收了吧?”
    她听完有些激动:“你给我爸爸打电话吧,他一定会给你很多钱的,只要让我离开这个地方就行。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你爸爸只是个州长,那么有钱?”
    “他做很多生意的。”女人过来拉着我胳膊:“快点,别磨蹭,求你了。我听说明天就要把我送到别的地方去。”
    “好吧,你放心。”我的大男子主义又来了:“就算没了你爸爸,我照样可以救你。你说的那点钱,留给自己买化妆品吧。明天早上,我想办法把你给弄出去。”
    “你有什么办法?”
    “这你就别问了,相不相信我?”
    她迟疑,困惑,可也没办法:“好吧……”
    清早,我去林子震的办公室里,在门口进来方向的左手边。敲门后,他让我进去,说自己正忙着,让我随意倒茶喝。
    “有事找你。”
    “呵呵,什么事你说,咱们就别见外了。”他冲茶几上:“新到的茶,味道不错,你尝尝……嗯,对了,昨晚的事,就别放在心上了,我说话没轻没重的。”
    这我还真的放在心上:“我就是为那个女人的事情来的。”
    他抬头看我一眼,态度语气都有变化:“楚先生,你怎么总盯着一个女人不放呢,不就是一个婊子么。何必让自己活的那么累,这里到处都是女人,再加上你自己还带了一个,你倒是不嫌累的慌。”
    “我想要这个女人。给个价钱吧。”
    “这不是钱的事,我不能得罪山口组的人,而且她在我这里的消息,我已经说出去了,所以……你还是别让我为难比较好。”
    我给他一张银行卡,是我一大早就去弄好的:“这里面是五百万,别事我就不提了,把这个女人交给我,你也省心,我也省心。”
    想不到林子震把卡推还给我:“我不缺这点钱,这是道义上的事。”
    不给面子?连钱都不要?
    “林老板,大家都是见过市面的,什么样的女人能值的了五百万。你这样做,也太害怕山口组了,你完全可以说这个女人自杀了,或者别的什么情况,钱你拿着,买卖不成仁义还在。”
    他禁不住笑道:“楚先生,你对黑道的事情还是不了解,不是什么事都能用钱来搞定的,就拿这次的这个女人来说吧。她关系到一个十分重要的机密事件,你可能听她说了些什么话,我告诉你,那都是满口的胡言乱语。这个女人有另一重身份,至于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山口组要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知道,她的爸爸是州长,你们抓她可能是和政治有关系。”
    林子震避开我的问题,知道我在旁敲侧击:“你不必问,我也不会说。楚先生,还是聊聊你的事情吧,你是不是原本打算只在我这里待几天而已的,别瞒我,我看的出来,你在这里不自在。”
    “自在的很,我喜欢这个地方。”哥们往沙发上一靠,点烟:“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男人,我为什么不喜欢呢?倒是你自己,一点也不像个做生意的人。在生意人眼中,利益比什么都重要,钱就是万能钥匙。”
    “未必吧。”他站起来,收拾好桌面上的文件,过来陪我喝茶:“我要想保住这条街,就必须听山口组的人的话。不怕告诉你,我在这里混了十年,到今天也算是一方老大,可人家山口组才是真正的地方大佬,我在这里也得靠他们吃饭,得罪了他们,我的一亩三分地就得改姓。”
    “你还要多少钱,我喜欢直接的。”
    这时,外边有人敲门,林子震直接喊了一声进来。有个妈咪一样的女人进来了,说有人过来催了,还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什么话。林子震完全听懂,让她先出去。见他看我的眼神,我知道这事也和这个女人有关系。这让我来了兴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和山口组还有关系,看她的作态,也不像是什么黑帮女强人啊,难不成是个……哦,我不瞎想了,留给你吧。
    “明白了吧。”林子震也开始抽烟:“那些人一刻也不耽搁,晚上才来要人,现在已经有先头部队了,这个女人不是我不肯让给你。如果她要是个普通女人,你随便给个十万块,我就当卖人情给卖给你了。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衷。据我所知,这个女人……”
    “怎么?”
    他差点儿就说出自己不该说的话,马上搪塞:“没什么,你还没吃早点吧,我安排人送到你房间里去,今天就好好休息休息,晚上去唱唱歌,跳跳舞,让自己多多放松。我听说你轩城的时候日子过的很郁闷。”
    我还想说什么,他已经站起来离开了。
    回到包间,我把这事和王小云提了提,她看上去没心没肺的,压根儿不在乎这件事,还说我脑残,多管闲事。早饭过后,那女人又开始闹了,是因为我的承诺没有兑现,让她生气。
    “我还是要救她。”我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就是想救她,大概是鬼使神差吧,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感觉这个女人对我意义很不一样。”
    “你……你不会又是见一个喜欢一个吧,大哥,这可是金毛狮王,你再不咋地也该找个黑毛的,要不……你实在难受随便找个日系的女人玩玩,我就当没看见,你别给自己找麻烦了行么?那可是山口组要的人。”
    她没听懂我的意思,我继续说:“你不懂,不是那种事。我就觉得,这个女人非常重要,也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感觉,我说不上来。”
    “你可拉倒吧,不就是惦记那女人的洞么,还和我说这么多废话。”
    怎么都说不通呢。
    到了中午,我又去了一次美帝女人的包间。现在有三个人负责看守她了,老样子,我给了钱,能进去一会儿,只有五分钟。这些人很给我面子,也是看在林子震的面子上。
    “你想上就上吧。”看门人说:“我们什么也没看见,林老板吩咐了,不为难你,但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就看你的本事了。”
    瞎扯,我是那种人么。
    女人现在不哭了,傻傻盯着我:“是不是没用?”
    “对不起。”我回答:“要不这样吧,我打电话给你爸爸,让他来救你。”
    女人苦笑,摇摇头:“算了,其实我骗了你,我根本不是什么州长的女儿,我指望让你重视我,救我离开的。也是我太妄想,从我九岁的时候开始,一切就都成了定数,我还到处学习,考什么学校,让自己可以活的开心一些,痴心妄想。”
    我忍不住问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山口组要抓你?”
    “我是一个组织的代言人。”她默默的说:“从我九岁时,我就成了一个媒介,带着几十个人的名字走遍世界。这个组织是世界黑道想要拉拢和已经拉拢的一批人。不少是黑道和政府官员,一部分还是联邦通缉的人物。谁要是得到了我,就等于拿到了这份名单。”
    名单,又是名单!
    “这份名单不止山口组想要,别的社会组织也想要。这是全世界的一个隐藏帮派,没人知道,但其势力很大,能对一个国家的经济起到制约作用。”
    “那你……”
    一个女孩九岁就背负如此的重担,活的是有多艰辛,多危险。相比之下,我被魏长生追的满世界跑,根本不算什么。
    “这份名单在这里。”她用手按进自己要求,活生生把自己的眼珠给扣了出来。我才发现,她的眼睛是假的,就是一个假眼球。等她弄出来后,递给我:“就在这个假眼球里,我九岁时,自己的眼球被人挖了,他们把名单藏在这个东西里面,我给了你吧。”
    东西在我手心,我感到它的分量无比的重。
    她说:“有了这个,你就是这条线的联络人,名单上的人都会听你的,换言之,你就是我的接替人。你没看出来,我就是这个帮派的首脑,很可笑,不是吗?一个小女人也是大帮派的首脑,山口组并不知道这个消息,他们以为名单在我脑子里装着。”
    “给我?你真的给我?”
    “不给你还能怎么样,名单不能随便落尽任何国家的政治和黑帮势力手中,不然这条线上的人都会有危险。他们培养了很多间谍去各个国家,所以各个国家的人才想得到这些名单。”说了一会儿,她感叹着:“拿着这份名单,等你有了合适的接替人,再交给对方。我的命是保不住了,也不希望看到山口组拿到这个东西,这个黑帮很邪恶。”
    这个眼球是可以打开的,中间一分为二。里面还有一个小铃铛,铃铛里面应该就是那些名单了。好啊,魏长生夺走了我楚家的名单,我还能在这个地方找补回来,也是我命运不该绝。
    “记住,这个名单不能交给政府,更不能随便给别人。我也是没办法才给你的,我找不到更清白的人了,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黑道和政府的人物……其实就算你骗我,我也没办法的……”
    我抿嘴:“当然,你猜对了,我就是一个闲云野鹤。既然你把这东西给了我,我不会放着你不管,我一定要救你。”
    “别傻了,这里的人不会听你的话,山口组的人你也斗不过。”
    “未必,我可以……”
    女人握着我手:“走吧,别管我了。名单上的主要管事人在美帝,日系只有一个人,就在东京的山口组内,是组织的间谍。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找她,我在名单里已经写的很清楚了,包括他们的身份和地址。”
    门口,有人喊道:“好了没?快点!”
    女人赶紧将眼仁弄好,铃铛在我手里。
    “我会想办法来救你的。”
    她眼神透露出自己的绝望。
    王小云一直在门口等我:“你到底是在做什么,我才出去一会儿,你就过来搞这个女人了。”
    “别乱说,再乱说你就滚的远远的。”
    “你……”王小云不敢说话了,撒娇起来:“楚少,你怎么可以那么对人家嘛,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我去,你还是不是个当过兵的,一点霸气都没有。
    “我们想办法混进山口组。”
    “啊?!”
    “我要救她。”

 第358章 看看谁骗谁

    王小云说我是她见过最蠢的男人,傻的可悲可叹。其中的原委,我也不用细说,说了她也不信。当晚八点,黑道来了人,十多个,开着四辆白色轿车。我打算利用山田的消息做做文章,知道他们对山田的消息不了解,因为魏长生没留活口。带头的男人是个秃子,进来就问那女人在哪儿。他们两个人进房间,把女人搀扶起来,因为她一直没吃饭,走路都没力气。
    秃子用日语和林子震说了几句话,然后要走。
    “慢着!”我喊住这个人。
    对方回头,扫我:“纳尼?”
    林子震急忙过去说日语,那秃子点点头,嗯嗯的。林子震过来挡住我:“你别找事,这是上头派下来的人。”
    王小云也在一旁拉住我,让我闭嘴。
    “给我翻译,你是我的女人。”我对她命令道,同时告诉这个秃子:“我知道山田一郎的事,我和他是朋友,你们没有他的消息吧,我可以告诉你们。”
    王小云确实翻译了,可她说话结束后,这秃子连着身后好几个人都痴痴笑了,好像在说:原来是个自不量力的傻瓜。
    这老子就不能忍了,硬生生瞪了王小云一眼。她害怕,只好顺着我的话进行翻译。那秃子眼睛奇怪的一亮,开始说话。王小云告诉我,说秃子问我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山田。我说我们在生意上有往来,还说这个女人不是他们要找的人。秃子没废话,让人架着我和王小云一起走。林子震慌忙对他道歉,递给他香烟,却被秃子抓住衣领,说了句混蛋台词。林子震已经尽心了,接下来的事,他插不上手。
    我们跟着汽车一路走,连头都被蒙着。王小云一定非常生气我这样做,我也害怕,觉得自己行为犯傻。才出狼窝是又进虎口,克制不住自己。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下车,被人带进一所房子,外面站着很多人,个个都笔直的,我能看到他们的脚。
    接着,是一个房间,我和王小云被分开,我单独一间。进去了,我可以摘掉眼罩,没人管我。其实这里也就我自己待着,其他人都在外边。原以为可以三个人一间房的,日系人做事是很霸道,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当夜十二点过后,房间里才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进来后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只有女人留下,这个女人和肖青一般年纪,发髻高高盘着,穿着黑色有梅花的合服,眼神犀利。就我见过的女人来说,她长的并不漂亮,也不性感,简直是一脸的克夫相。
    我诧异,她懂中文:“你好,先生。我是松子,先生知道山田的事情?”
    “知道。”我坐下,好好放松:“山田和我关系很好,我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我记得他就是你们山口组的人,对吧?”
    对方不直接回答我,而是用勺子去舀酒给自己喝,不用杯子。她尝了一小口,放下,水瓢搁在酒桶里:“先生,这里是东京。我喜欢你对我说话能实在一些,不要太虚假,贵国的那一套,我都清楚,实话和你说,我也是有名的华夏通,对你们的言谈方式非常了解。如果你这样说话,我就没什么可请教的了。”
    哎哟,话才说一句就能听出我说话的虚假,这个女人到底是厉害啊。看来山口组是不收白痴的,我得装的更像才行:“松子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而且很漂亮,我这样说,不算是虚伪吧?”
    她上下扫描我,表情还很严肃:“先生,我的长相我自己清楚,你没必要太奉承我。咱们来点实在的,你之所以对我的手下说那些话,就是为了保护那个女人,对吗?我想问的有两点,你必须不折不扣的回答我。第一,山田在哪儿,第二,你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两个问题简单,也实际。
    这两个问题都是我的底牌,想一下子就让我亮出来,也太着急了。我就是再傻也不能把东西全都露出去:“山田在轩城,我就是可怜那个女人而已。”
    她问的简单,我回答的也简单,等着她继续问下去,我需要一个可以救人的契机,不能白来这里一趟。看她说话的语气,我知道自己现在还算是个客人,不会把我当肉泥。
    对方只冷笑:“看来先生不愿意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说:“你有男朋友吗?”
    她像是没听清,也料定我不敢调戏她:“你在说什么?”
    “没听见?我问你有没有男朋友,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没男人滋润就糟蹋了,我倒是愿意帮你这个忙。”一边说,我一边靠近她,坐在她身边,闻她身上的体香:“你的一对也不小嘛,看你的样子……应该被男人碰过吧。”
    女人不像女人了,她一点也不躲闪,也不应承我,知道我的虚伪:“先生,不用来这一套,你要是喜欢女人,我可以给你找一火车的女人让你享受,可你得先回答我这两个问题。”
    没情趣,我在她胸口抓了一把!
    “放肆!”她想打我,被我抓住,眼睛冷漠:“先生,请注意你的行为,在这个地方要是敢乱来,我随时可以杀掉你。”
    “这有什么,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情么。我可以让你……爽到没朋友。”凑近她耳垂,对着吹起:“像你这个年纪,一定如狼似虎吧,不如你就从了我吧。”
    “呵呵,想睡我,可以,如果你能让那个女人开口,我就是你的。”
    我擦,一点也不避讳了,还用我想救的女人当赌注。
    “可我真不知道你想让她开口说什么,我和她刚刚认识。”
    “刚刚认识会闯进山口组救人?”她推开我手臂,将扯乱的衣服重新弄好:“先生,你至少得告诉我,山田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吧。”
    “山田一郎已经离开山口组了。”我这样说,没直接说山田挂了:“这个消息他让我告诉你们。”
    “你在骗我。”
    “没有啊。”我又过去搂她,手指往她两腿之间处摸去。
    女人两腿松开,不夹紧,似乎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山田是我们的功臣,山田家族都在山口组的监视之下,就凭你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像让我相信你的话?你故意这样说,是想拖延时间吧。”
    妈的,我往里一贴!
    现在,她有了女人的感觉,面目平常,而腿比刚才紧了。这女人练过,反手将我的手指折着:“先生,希望你能够自重,这里可不是玩女人的地方。你一直这样和我玩,我就找两个愿意陪你玩的人,慢慢折腾你。”
    “别别别。”知道她要打我:“我对你说的是真话,山田永远不会回来了,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找他,给他打电话,看他会不会理你。”
    “哦?”她眼球一转:“这么说,山田死了?”
    牛逼,够牛逼,两句话没结束就能听出其中隐藏的意思。我服了:“你怎么知道山田死了?”
    “我猜对了。”她说:“山田的位置非常重要,她是我们在东南亚经济链的三个重要人物之一,山田家族的情况外人不知道,他要是离开了组织,全家都会死。进了山口组,一辈子就是山口组的人。你说他离开,那只有一个可能性,他被人给杀了。我想知道,是谁杀的他。”
    我继续装逼:“没有,你别多想。他玩女人玩多了,自己挂了。”
    “不,山田不好色。”
    哥们就笑了:“天底下还有男人不好色的,大概是他不喜欢你这样的色吧,呵呵呵。大胸姐,山田不上你不代表他不上别人嘛,你也别生气,我说的是实在话。除了像我这样的好心男人,还有谁能看上你呢。”
    她压制我的手更厉害了,直接将我按在桌面上,撇着我胳膊:“哼哼,跟我玩心眼,你还嫩着。我问你,那个女人的东西究竟在什么地方?!”
    “妈的……”疼死老子了,疼的我一脑门子的汗:“你个野婆娘,难怪……难怪山田不上你,你也太猛了,全天下能有男人看上你就怪了,你就是个恶婆娘……我去,疼死我了!”
    “你有种啊,试试这个!”
    “啊!——”
    胳膊都快被她给拧断了。
    “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好难受:“我他妈说什么呀我说……”
    “那我就对不起了。”她再下狠劲。
    “别!我知道你们要的东西在哪儿!”
    “你肯说了?”
    “我说。”我还被她按着,后背也都湿透了:“那东西在轩城。”
    “还敢骗我。”
    “没有没有,我他妈的保证。那东西在一个叫魏长生的人手里,是一份名单,对不对?上面有几十个人。”我快要喊起来:“不信你可以找人去查,魏长生千方百计得到了一份名单,就是那个,轩城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
    她松开我:“小子,如果你敢撒谎,我会让你死的苦不堪言。”
    说完就出门了。丫的,这婆娘力气真大,比男人都大。名单骗名单,她应该能相信我的话。我都佩服自己说谎的本事,要不是之前有魏长生那一出,我也联系不起来。狗日的,胳膊要断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时间滴答滴答的,钟声敲响一下。那女人又回到这个房间,还是她一个人,面色舒缓中有紧张:“你知道魏长生是怎么得到那名单的了?这一定和山田有什么关系吧。”
    顺藤摸瓜的,我沿着她的话往下说:“你不是想知道山田是谁杀的么?就是这个魏长生,不信你可以去调查。他杀了山田,从山田手中得到了那份名单。”
    “你是说,魏长生杀山田,是因为山田得到了名单?”
    “没错。”我捂着胳膊回答:“山田在轩城的一个人手里得到了名单,然后被魏长生给杀了。魏长生这个家伙阴险狡诈,卑鄙无耻,其实他是境外的一个势力团伙。本来山田拿到东西是要带回来交给你们的,哪知道半路上杀出个陈咬金来。”
    “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过了,我和山田是朋友,我去找他的时候,正好碰见魏长生杀他。”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莫非你和魏长生也是朋友?”
    “这你可误会了,我只是认识魏长生,我和他一直交情不深的。他还想杀我,后来是朋友救了我,我才跑到东京来的。”想想,万无一失了:“你们见到的那个女人,原来确实是名单的携带者,可她身上的名单早就给了别人了。”
    女人捏住我还疼的胳膊,俯身下来:“你不会故意这样说吧?嗯?”
    “不会,妈的,别捏了好么,疼的要死。”我推开这只贱手:“不信你去看,我从山田的口中听说,那东西本来是在女人的眼球里发现的,说她的一只眼睛是假的。东西被取走了,你可以自己去看。”
    “我会的,这点不用你来提醒我。”

 第359章 想办法出去

    对对对,你是大佬,不用我这个小人物来提醒你怎么做事。看她胸前凸起的那部分,我又问她的名字,这婆娘甩了我脸色,马上出去。不过也有好事,王小云被放过来了,以及那个美帝女人,她们没受苦。
    “你们没事吧?”我问她们:“又没有被人爆菊?”
    “说什么呢你,恶心。”王小云饿的不行,说话也没力气:“这些挨千刀的,也不说给我们弄点吃的,真拿我们当犯人看了。你和那婊子说了什么,怎么就放我们过来了。”
    “我说……”想看看王小云生气的小脸蛋:“我说我要上她,给她前所未有的来潮。”
    “你!”王小云都恶疯了,还有力气骂我,还要打我:“就知道你是这样一个陈世美。”
    “对啊,我很无赖的,那你干嘛还跟着我,找别的男人去啊。”
    那边的美帝女人看不下去了:“你们两个,调情结束了没有,没完没了的,没看见旁边还有个人在啊。”
    我们安静下来,我骗了那个日系女人,但换来的是我们三个人的平安。接下来得有接下来的考虑,虽然我说了话,可那女人未必完全相信我。只要东西还没到手,我们就一直在这里待着。不过,身边的这个女人不会有事了。她们一遍遍问我情况,我也不好明说,生怕她们演技不过关,瞒不过那个女人。
    王小云把她推开远远的,看她不顺眼,拉着我坐到另一边去:“你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儿,莉莉不在,我得看好你。你那根东西别让别的女人随便乱用,用坏了怎么办?我还得指着它过日子呢。”
    美帝的这个女人,叫安吉,她自己对我说的,我也告诉她我的名字。并很习惯性的问她有没有男朋友,一问,安吉便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什么鬼主意了:“别打我的心思,你不是我的菜。”
    “这有什么,我只是问问而已。”
    “没有,你满意了吧。”她从我身上掏出香烟,点燃一根:“不是针对你,我对男人不感冒,也没有男人敢喜欢我这种身份的女人。所有男人沾了我就是一个死,死的方法就多了。”
    “看来有男人因为而死过。”
    “有过两个。”她无奈:“一个是大学的时候,一个是毕业以后出来工作。都被枪杀了,尸体都被扔掉,一个从楼上扔下来,一个丢进河里。呵呵……听我这样说,你应该不敢和我说话了吧。”
    老子就偏偏不怕倒霉,都混到现在了,倒霉已经是家常便饭。
    “我都死过好几次了,还怕因为这事而死?你要是不怕,我就当你男人。”
    “什么?!”王小云横冲过来,推了安吉:“你离他远点儿,你想害死我男人是不是?!”
    安吉撅嘴,高傲:“不就是个男人么,我又不和你抢。外面有本事的男人多的事,你认为我稀罕么?”
    王小云上下的瞅她,喋喋不休,泼妇一样的骂街。安吉脾气和我差不多,懒得理她,只甩脸色给她看,不多废话。安吉每次一说话,王小云都气的半死,仿佛我已经要和安吉有什么关系了。我们两个就是没事做随便调侃,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奢望那种男欢女爱的事情么。
    当晚,我和王小云睡在一起,安吉睡在另一边。打地铺,日系人睡觉都这样。早晨是一个男人进来喊话的,说让我们三个一起出去,见一个人。见谁,他们没说,但看叫我们出去的人的表情,我觉得要出事。
    我们还在这里,没出别墅。几人带我们进了一个房间,里面还是个女人,年纪也不大,挺年轻的,最多三十来岁。她待着眼镜,穿着体面,坐在桌前,之前的那个打我的日系女人也坐在一边。
    “过来坐下。”这婆娘说。
    等我们坐下之后,她很郑重的介绍:“这位女士是川云惠子,是山田先生的太太。既然你认识山田,一定知道山田先生的事情了,你还说你是他的好朋友,那我问你,山田先生的太太,你见过吗?”
    老子郁闷,跟山田认识又和他老婆有毛的关系,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不认识。”我直接说:“我确实认识山田,但我没见过他老婆。你把我们找来,就是为了说这个事?”
    “你们不是山田的朋友。”对方立马说道:“别问我为什么,不用再掩饰了。告诉我,为什么要欺骗我?还有这个女人眼里的东西,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靠,谎言没能奏效啊。我得坚持住,不能自乱阵脚:“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看来你不老实。”
    说罢,她掏出手枪,站好,对准我脑袋:“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我就宰了你们三个。”
    她眼睛里含有冷静,我知道的是:“你不敢杀我。”
    “哦?呵呵!你倒是很自信嘛,那我听听看,我为什么不能杀你。”
    “因为这件事牵扯太大,关系到整个山口组。”我冷笑着:“美女,不要怪我太坦白,就你这样的货色,整个山口组有一大堆。而想要那名单的,是你们的上层,你杀了我,没法向你们老大交差。就只是吓唬吓唬我而已,大家心知肚明,别装了,你要想杀了我,早就开枪了,也不会一直逼逼到现在都没完。我这样说,你妈个逼的满意了吗?”
    她也是生气,可我说的是对的。我们三个人的事,已经被她上报给总部了,除了山口组的大人物之外,他们拿我没办法。
    她让其他人都出去,只留我一个人坐着。就我们两个,怎么着?还想和我在这里来一炮?八婆,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到现在为止,我还没见到山口组的大人物,就这么个女人,一直控制我们。我猜测,她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刚刚我对她说的话,也不见得都能戳中她的心坎。如果她有别的心思……那么,她不会放我们出去,直到把东西交出来为止……这个女人,看样子不是山口组的核心成员。她把我们囚禁在这个地方,是别有用心。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也对我说句实话吧,你要这份名单,究竟有什么企图,我想,不会是为了山口组吧,你有自己的目的。”
    “你问的太多了,小子。”她鄙视我:“在这个地方,一切由我说了算。你想活着出去,就要听我的,你这样聪明的人,刚被抓来的时候就该明白了吧。我听说还是你自己主动要求过来的,是找死啊。”
    “我知道你有顾虑,虽然不晓得你到底为什么要得到这份名单,可我看的出来,它对你很重要。知道吗?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傻妞,如果是我,我会第一时间赶到轩城去,把东西给夺回来,跟我说了半天有个屁用。”
    “我的人已经在去的路上了。”
    “是么。”我也了然:“你现在可以放了我们了吧。”
    “还不到时候,等我拿到了那份名单,自然是会放了你们的。”
    屁话,等你拿到那黄花菜都凉了!
    她让人把我们送回房间内,派人二十四小时看护,不让我们出门一步。软禁,没有比这更恶心的事了,哪怕一枪杀了老子,也好过这样。几天内,都是好喝好吃的伺候,我和王小云都憋得不行,想找人出气。
    “在这样下去,我非疯了不可。”王小云满脸怒气:“你看看,光给好吃的有什么用,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妈的!”
    我和她心情完全一样,但人家有枪,我们能怎么办。我现在倒没之前怕死,但我不想这两个女人因为我的愚蠢而死。最安逸的是安吉,她从未这样安宁过,以前,从小到大,无数双眼睛盯着她,让她昼夜不得舒服,被监视的味道,她已经品尝了十多年,眼下,被人抓住了,反倒一下子轻松起来了。我明白,这种感觉类似于小偷,偷了东西,成天都魂不守舍的,直到被警察给逮住,自己才能安心,也踏实了。
    “她不会放我们走的。”安吉表示:“我也不指望能离开这里。死就死吧,只是时间问题,我直到你骗了这个女人,她一看就是个厉害角色。”
    “妈的,你能闭嘴不?”王小云骂着。
    “你受不了就自杀,我倒觉得不错。”安吉躺着,姿势美妙:“这地方有什么不好,有的吃有的睡,别人也不会杀你。只要她拿不到那东西,永远不会对我们下手,再说……她本来就拿不到,你是忽悠她的,不对吗?”
    我们最好小声说话,避免提到有关名单的字眼。这个房间一定有监控器。左右张望,有的,四个角都有,也不知道藏一下这些东西。装着这个,白痴都知道不透露机密。
    “那东西你放在哪里了?”安吉偷偷问,压低声调。
    “放心,在我裤裆里。”
    “你——你把名单藏在那个地方——”安吉顺着我裤裆往下瞧:“你没地方藏了,怎么放在这里。”
    “这地方最安全,他们不会脱我的内裤吧。”
    二人偷偷笑了,这种情况的确万中无一。要说他们脱我的衣服和裤子,查看口袋是有可能性的,脱裤衩子……嘿嘿!
    安吉还有些不放心:“让我看看,那东西还在不在。”
    “这……我放在裤裆里面去了……你真要看啊。”
    “废什么话!”安吉猛然扒开我的裤子,伸手就进去掏:“我看看……嗯,找到了,你的球可真大。”
    “喂喂喂!”王小云看见了:“手手手!——你们两个在干嘛呢,不知道男女有别啊。”
    这在安吉的美帝很正常。
    “行了,我们两个没什么。”我还是和王小云坐在一起安稳:“我们想想办法,看怎么离开这里,我一刻也不希望待在这里了。”
    “还是得等时机吧。”小云怕我做出冲动的事:“其实我们在这里也挺好的,起码比在轩城安全。山口组的人都不是好鸟,他们杀人如麻,比毒贩都厉害,我觉得你还是别冒险了。”
    “世事无绝对,只要咱们想办法,迟早能出去的。”
    办法,我在想,这个地方里外三层都是人,明着逃跑是不行,得动点小脑筋。首先我确信一点,即使这个婆娘是山口组的人,她也不是真心要为山口组工作,抓我们的手段就看出来了。其次,山口组一定还有人在外面寻找这个名单。要是能联系到山口组的人,我们……有机会出去。

 第360章 威逼

    “不行!”王小云一票否决我:“山口组的人不还是要关我们禁闭吗?你以为离开这里就万事大吉了。”
    大姐,能先出去再说嘛。
    “我看可行。”安吉同意我的看法:“只要能出去,就有机会逃走。我们在这里被困着也一直是个头疼的问题。”
    “怎么走?八抬大轿?”
    “小云,你先别说话,听她说。”
    王小云闭嘴,安吉接着开口:“我们说话小点声。还记得那份名单么,里面有人就是山口组的,我们要先办法联系到这个女人,然后有机会离开。”
    “办法不错。”王小云开始嘲讽她:“你说了这话不是和没说一样么,咱们怎么出去,还逃跑,我看你是吃药吃傻了。寻欢,别相信这个女人的话,她是让我们一起赴死。”
    “赴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你们自己想跑,我又无所谓的。”
    “你等等。”拦住小云,让安吉继续。
    “山口组的事情,我多少了解一些。”安吉回答:“其实每个黑道组织都一样,上下级之间都有监视的关系。就像我们面对的这个女人,上层人物一定在她身边安插了什么人,关键是安插的人是不是在这个房子里。我们找到这个眼线,问题就解决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呢?”
    “先别忙,头一半还没做呢,先做了再说。”安吉告诉我:“山口组有重要的联络标志,外人是不知道,这个标志甚至连山口组各个分布的老大都不知道,是上面专门来监视他们的。”
    “你知道?”
    “我知道,我从小被选定接替上一任领袖,我学过世界上各个组织的联络标志。”她在我手心画了个符号。
    这一符号让我有些脸红,我去,这不是一个男性器官的样子么……别说我读书少,再少这个东西我还能分辨,毕竟经常用。
    “这是……”
    “一跟凸起的棍子。”
    “呵呵呵……”我他妈笑的不行,捂住肚子:“这也……哈哈哈!!!这也太逗了,山口组怎么用这种东西啊。”
    “你别笑行么,这么严肃的事情。这个标记你记住了,我看那个日系女人对你的印象还不错,一定还会找你问话的,到时候你把这标记刻在走廊的门板上,隐蔽一点。一般来说,这种标记刻在门把手上居多,我们就碰碰运气,等别人来发现。”
    “要是没人发现呢?”
    “会有的,时间问题。”
    别说,安吉的料想在两个小时后就验证了。那婆娘喊我出去,要问我的话。我提出让她请我吃饭,就我们两个人。对方没怀疑什么,和我一起进了餐厅,餐厅小的可怜,吃饭还得跪着才行。
    “楚先生,还住的惯么?”
    “凑活。”我吃生鱼不习惯,只吃饭团:“难得你还想着我的饮食起居啊,我这里也不谢谢你,谁让你一直关着我们的。”
    她光喝酒,不吃东西:“我多么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楚先生,既然我们已经认识了,我就对你说实话。你猜的不错,山口组只是我领薪水的地方,我为自己做事,那份名单我想要。你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钱和女人。”
    我藏了一个餐刀在口袋里,吃着东西:“味道不错。你刚才说的……我想要的东西……我想要你的身体,你能给么?”
    对方浅笑,放下杯子,将自己的合服掀开一块,露出带纹身的肩膀,还有一半山峰:“你想要,我随时可以满足你,但我要的东西,你必须现在给我。”
    我没好色到无耻的地步:“大美女,你怎么就那么认定东西一定在我手里呢?我不是对你说了——”
    “混蛋!”她跳跃式的站起来,脸上青筋暴跳。可惜……站起来力度过猛,直接把胸脯连同黑痣一起露出来了。她不脸红,把衣服遮盖好:“你一直在对我撒谎,以为我听不出来吗?我对你的忍耐限度已经到了极致。如果你还是一味挑战我的耐心,我要把你……你大概听说过,在贵国的汉朝时期,有一种死法叫人彘,就是把人放在酒坛子里,用药物泡着,不让你死,也不让你活。砍断你的四肢,挖掉你的双眼,切断你的子孙根,想不想试试?”
    我擦,这么狠毒,不会吧。
    “喂,咱们说话归说话,何必要这样呢。”我尽量以轻松的口吻来掩饰自己的恐惧和尴尬:“美女,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嘛。你不就是想要个名单,你要是不信任我,我陪你一起去轩城,找那魏长生当面对峙,这样你放心了吧。”
    她笑的是够瘆人,眼神是生无可恋的:“楚先生,你已在挑战我的耐心,而我却对你那么好,还给你吃的。哼……我想,你最在意的是那两个女人吧,既然你想当个大男人,我就用她们来做做文章。手下的兄弟可都个个是豺狼,他们会把你的两个女人捏扁了,搓圆了,来个先奸后杀。我喜欢看轮-奸,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这样的节目。”
    随后,她拿着个什么东西,对着身后的电视机一按。显示屏打开,上面是我们的房间,几个男人正按着王小云和安吉,在扒她们的衣服。
    “你!你他妈还是个人吗?你自己也是女人,怎么想的出来做这种事!”
    她切了块带血的生鱼肉,塞进嘴巴里,美味无比的感觉:“不错,现在吃这条鱼,才有点滋味了。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看到朋友在我面前被蹂躏,这感觉怒火中烧!何况王小云还是我的众多马子之一,我能看着她被别人干么。当这日系婆娘要把盘子端给我的时候,让我给推开,我只想说,去你妈的!
    盘子碎在地上,鱼肉也撒了一地。这个女人邪意而笑:“太好吃了,你怎么随便糟蹋东西。这在你们国家可吃不到,而且还有精彩节目可以看。”
    “你他妈的,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就是吃饭、看电视,交朋友而已。”她给我倒酒:“这酒也是我自己酿的,口感一流,有六七年了。”
    不给名单,她是不会罢手的。
    “名单有,都在我脑子里装着。”我说。
    “我就知道你有。”
    “但我现在不能给你。你先放了我的朋友。”
    她不理我,继续吃东西:“那你就等着看这两个女人被糟蹋了,不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我的兄弟很厉害,起码能做半个小时以上,我算算时间……每个人我都安排了十个兄弟,弄上三五个小时不再话下的。”
    大姐,服了你了。我就够不要脸的,想不到遇到一个比我还不要脸的。
    视频上的事情让人百感交集:“那东西非常重要,我就算给你写出名字,也是需要时间的。咱们好商量,你先放了我朋友,我给你写出来,你给我一天时间就行。”
    “一天?”
    “我只要一天都不行?那些人怎么说也是全世界各地的,我又没有一流的记忆力,你想让我一下子就写出来,这也不现实啊。”
    “好,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她拿起手机,对那房间里的人说日语,让那些人停手。
    离开的时候,她重复了一遍,告诉我,只有一天,过时不候。我刚出门,要去洗手间,有人跟着我。这地方不是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没办法,唯一没人监视,也没摄像头的地方就是厕所了。我用刀在门把手上要刻标记……这个应该很安全吧,不会轻易被人发现的。弄好,洗漱出来,看着我的人进去检查一番,应该没搜到要找的东西,因为我很谨慎,东西刻的小。但愿能被人发现吧。
    回到房间,王小云和安吉傻坐着。
    “你们……”
    “没事。”王小云笑笑,挡住嘴角的伤痕:“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好女人,都这个时候来,还在关心我。
    “我答应给她名单了。”说时,她们眼珠瞪大,我嘘了一句:“坐下,听我说,我只想拖延时间,那个标记我刻在卫生间里了。”
    “没有被发现吗?”
    “现在还不知道,看我们的运气如何。”
    夜晚,小云和安吉一起在我怀里,小云不吃安吉的醋了。不管她以前如何如何嚣张,恐怕没被人这样虐待过。被折磨过一次的女人,心态和以前截然不同。

 第361章 山田武夫

    房间里有个电视,但那不能收看娱乐节目,只是这些人给我们安排的可接通视频电话。而这个可恶的电话只有对方可以打过来。我们三人说话没几句,那玩意儿就吵闹不休,说我怎么还不写名单。他们把纸笔都给我送进来了,于是我只好装模作样的写点名字,都是自己虚构的,还有一部分是楚家名单上的人。
    夜间,有人进来送吃的,就三个面包。他们够厉害,只让我们饿不死就行,喝水都得申请,坐牢都没这么惨淡。可这个送饭的人在出去之前,也就是在他关门前,在门把手上用手指点了两下。
    “几个意思?”王小晕傻看着我:“刚刚这人你们注意到了吗?他用手指点门。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我与安吉对视一眼,然后去门把手瞧瞧,那里什么也没有。这时间,我有预料,可能在饭菜里有文章,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安吉把面包都撕开,果然,里面有个小球,塑料的,可以打开,里面是一张纸条。日文写的,我看不懂,只有王小云看的懂,说上面写的是问我们是什么人。
    “他还不确定我们的身份。”
    “那就……可我们除了留下标记,没别的办法了。而且之前的事总不能重复去做吧,很危险的。”
    “这可怎么办……”
    “等他下次来,我们先弄好一张纸条,一会儿他会进来收走东西的。”
    说自己是什么人?说什么都不合适,简单直接最好。我写的是我们手里有那份重要的名单,而这个女人想要占为己有。写好,放进去,等待那人过来收走。半个小时后,他果然来了,我对他使眼色,他连看都不看,只拿走东西。想想,他做的也对,这个房间到处都是摄像头,怎么着都不合适。我们心平气和起来,有和无法预料的接应总比什么也不做强,起码有盼头了。当夜,从门板下边塞进来一张纸,当时我们的灯已经关了,快十一点,黑压压的,摄像头也看不清楚,只能大致看到我们几个人的动静。
    “上面写的什么?”王小晕更小声了,仿佛这房间里还有一个窃听器。没准真的有。在我回来睡下后,她又问道:“快说啊,到底写的什么?”
    太黑了,看不见,我映着窗口,借着月光想看看,模模糊糊,暗暗的,看到一些东西。可还是日文,只能期待王小晕来搞定了,她眯眼注释了有五分多钟,才大体看明白是怎么回事。说是这件事已经知道了,让我们等结果。
    “你说……”王小云很担心:“他们会把我们从这里救出去吗?”
    “应该会,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事情山口组的人已经知道了,现在就是在讨论开会什么的,这种组织就是屁事太多。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两天,我估计事情会在明天有结果。”
    “这么快?”
    “这名单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知道了东西的位置,这些狼狗会不顾一切的扑上来,而且我猜,关着我们的这个女人怕是要凶多吉少。山口组的人做事很绝,不会留下这么个隐患。”
    又是难熬而漫长的一夜,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就抱着王小云,摸摸她的身躯,也没心思做别的事,更没有那个体力。五点,我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觉得事情要快了。果不其然,八点左右,我们的门被打开了,进来两个人,都是男的,三十岁上下,让我们出去。
    “去哪儿?”王小云问道。
    可这个男人还不屑回答女人的问题,撇了她一眼,而后继续说:“请出来。”
    出来就出来,没什么好怕的。他们口气生硬,与我们在这里见到的其他人不一样,眼神更霸道。没出别墅,就在这房子的楼下客厅里,一个中年男子坐着,他的长相……和顾良,哦不对,应该是山田,出奇的相似,可能是亲兄弟,也可能是堂兄弟。但无论如何,这都和关我们的那个婆娘不是一路人了。
    我特意问了一下:“那个日系女人呢?”
    男人点了烟,手捧着报纸,示意我们坐下。
    “你不懂日语?”我这么问,他没反应。那我就大胆:“你听不懂人话?”
    身后一个人踢了我一脚,力度够大的,直接把我踹的个狗吃屎。我去,看来他们是听得懂人话的。这男人抬头,做了个伸懒腰的姿势,然后对随从打手指,随从出去了一个人。他开始说中文:“楚寻欢先生,久仰,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你……你认识我?”
    难道山田和他说过我的事?山田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不会吧。
    “不能说认识。”他再次请我坐下:“我是今天才认识你的,既然来找你,那我首先要对你这个人进行全面的调查。对于你被人关起来,我十分抱歉,这也不是我们的作风。现在你自由了。”
    “自由?”
    “没错,你自由了。”他等着随从送过来的吃食,展开微笑:“你随时可以走,他们不会拦着你的。”
    “等等,我不明白,你们就不想要那份名单了吗?”
    “我更喜欢交朋友。”他说:“名单的事,不是我管的范畴,我不在乎。可我要知道另一件事,你说我的弟弟山田一郎死了,这消息你从哪里听来的?”
    “就是我亲眼所见。”
    “真的?”
    这个男人的弟弟死了,表情却很淡定,一点不生气,反而是一种急迫需要对死亡真相证实的样子。有人会希望自己亲弟弟死?不是因为两兄弟同时爱上一个女人,那就是为了争夺家产了。自然了,这也不关我的事情。
    “是真的。”
    他摸摸后脑勺:“我是山田的哥哥,我叫山田武夫。很高兴能认识你们,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们到寒舍去做客,东京的风景,你们还没好好欣赏过吧。”
    “你刚刚还说我们可以走的,现在又要软禁我们了?”王小云问道。
    “不不不。”山田摆手:“小姐,你误会了,我绝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我就是喜欢交朋友,如果你们不喜欢,还是可以自便的。”
    我怎么就觉得,这个山田武夫比他弟弟山田一郎还要装逼呢,既然是山口组的人,就一定要得到那份名单的。莫不是要故意放我们走,然后派人跟着我们?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想玩老子,老子是那么好骗的吗?不是让我去你家里么?老子去了就别怪我心狠,搞便你家里的女人再说。嘿嘿,我又意淫了。自由的感觉是很不错的。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干什么你。”王小云把我拉到一边:“人家都让你走了,你还在这里发疯病,是不是想把我们都害死啊。”
    山田起身,他只吃了一口鱼,擦擦嘴:“那我们现在就走,正好你们都饿了,我太太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我们成了座上宾,他手下对我们也很有礼貌。门外空气不错,汽车占满了整条街道。山田家族是牛逼,轩城可没人能这么摆阔。我和山田同坐一辆车,当我问他那个日系婆娘怎么了的时候,他只回答我一句话:去了她该去的地方。
    也就是说,那女人被他弄死了。
    “不介意我说一句吧,这个女人和你们不是一条心。”
    “这个我们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对她很戒备。”他不大喜欢我讨论这个话题:“楚先生,你在内地是做什么的?”
    “做点小生意。”
    他听完大笑:“你很有派头,通常说这种话而不心虚的人,做的都是大生意。你这次来东京,我对你都调查过了,是因为一个交魏长生的人从中作梗,让你在内地混不下去。你要是有意思,可以在东京做点小买卖,我可以帮助你。”
    “不必了,我喜欢靠自己。”感谢他的救助,我想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汽车走了好一阵,我才说:“你和你弟弟之间是不是有什么隔膜,是因为家产?”
    他不回答我,看脸色我知道自己说对了。
    汽车在他门口下车,我去,好大一个别墅,而且只有一层,没二层楼,很宽很长,院子里有假山石和喷泉,那是温泉吧……我看到几个女人在里面泡澡,热气腾腾的,外围还站着几个黑衣男人,双手背在身后。
    “可以啊,你在这里养几个老婆。”
    “你误会了,这些是我的女儿。”他说:“我想要个儿子,可惜生了五个女儿,感谢上苍,我的太太又怀孕了,刚刚得到的喜讯,希望这次是个儿子。”
    “山田一郎有孩子么?”
    “有,一个儿子。”他说:“我考虑收养他,山田的妻子得了不治之症,只是时间的问题。山田家族现在由我来接手,父亲当年很看好他的,是个精明的人,可惜……”
    可惜?恐怕你不觉得可惜,而在心里偷笑吧。那池子里……虽然是情窦初开的几个女人,身材也不错嘛,该大的地方还是大……池子很透明,一眼看到底。真可爱……发现王小云瞪我,我收回目光,傻笑。
    客厅宽敞,我们一条边坐下,我不爱跪着吃饭。山田的太太也四十多了,穿着合服,头发盘着,过来跪下,低头给丈夫拿毛巾,还问他要不要洗脚。
    “不用。”山田说:“来,川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我的朋友,楚寻欢先生,还有他的两位红颜知己。楚先生,这位是我太太川子。”
    “你好。”
    “你也好。”
    “什么两位太太,就一位。”王小云伸出一根手指,碰我的胳膊肘,想让我也跟着一起解释。我没理她。
    “哦。”山田嘴巴窝成一个小圆:“搜鍀!那么……这位安吉小姐和楚先生的关系是?”
    “朋友。”安吉说。

 第362章 达成一致

    山田摆正跪姿:“川子,你去做几个菜,让女儿们也帮忙。”
    他老婆走了。山田用毛巾擦擦脸:“楚先生,你喜欢吃什么样的菜?”
    “我随意,就是不喜欢吃生的。”
    “呵呵,这个你放心,我太太的祖上是华夏人,她做的中式菜很地道,我尤其喜欢她做的炒干丝和红烧肉。”
    我们坐着聊天,相互谈各人的往事,偶尔聊到他的弟弟,也让他轻易搪塞过去了。十分钟下来,我知道他对我说话十分小心,看上去是落落大方,可只要是敏感话题,他都能闭口不提。比如:
    “你弟弟多大年纪了?”
    他皱着眉头,用筷子对着盘子,冲身边一直跪着的太太说:“这个菜做的不合口,再去热一下。”
    瞧,他不直接避开,还是找别的借口。等他太太走后,这个聪明而机警的家伙又把话题转移到饭桌上:“楚先生,你结婚了吗?”
    他仿佛就是没听见我刚才的问话,虽然我问的东西无关紧要,可我提到了那个人,就是让他不爽。他是在刻意迁就我,对我还是有所企图的。我这样一个人,也值得他兴师动众的?无非为了名单罢了,他比之前的那个女人聪明百倍。
    我摇头:“没有,一直没想过这方便的事,烦心的事情太多了。怎么了?你有意思给我介绍个老婆?”
    “说笑了,你身边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还让我帮着介绍呢。我就算有这个意思,只怕你身边这位女士不答应哦。”
    不喜欢这种说话方式,我喜欢直接的:“山田先生,名单不在我手里,在魏长生的手里。”
    “咱们说好了,我不是为了名单才请你的,我就是想和你交朋友。楚先生,你总是曲解我的意思。”
    “不。”我放下酒杯,不管他敬不敬我:“我是以真诚待你的,希望你也坦诚一些。我一个对你没有任何利益的人,你不会请我吃饭。像你这样的大人物,每天等着见你的人要排队排到长城去。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但那份名单真的不在我手里,不信你可以把魏长生抓过来问,就是他杀了你弟弟,从你弟弟手中得到了名单。这个魏长生……”
    他打断我:“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不,我就是要说的干净:“魏长生也是霸占了我楚氏基业的人,我的母亲死也和他有说不清的关系。他的身份很可疑,不知道是什么背景,但这个人在轩城一手遮天,我有全城一半的势力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应该请他吃饭,而不是请我。山田先生,我知道你的顾虑,我是个识趣的人,谢谢你救了我。”
    现在,山田武夫不打断我了:“楚先生,这……既然你是真心实意的,那我也不是个强求别人的人。山田家族一直以来都和山口组扯不清,尤其是我弟弟,更是山口组的核心人物,他是山口组在贵国的重要角色。我和他不一样,我一直想脱离山口组,你大概也听说山口组的名声了,经常会出现暗杀之类的事,我有家人,不希望她们收到牵连。在山口组的成员,没有几个能得到善终的,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进了黑道,一只脚就踏进坟墓了,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呵呵……”
    “所以,请别误会我。”他让仆人都下去:“我交你这个朋友,只有一个愿望,想要你能帮助我在轩城打开市场。我也不打算在东京久待了,等今年结束,我就要卖掉家产,换个环境。山口组的人对谁都有戒心,不止是你看到的那一个女人而已。不怕告诉你,就在我的这些手下中,一定也有密探,我不是查不出来,是不敢查。我想,其中的原因,你是可以明白的。”
    我明白,放着这个密探不动要比动了更好。密探可以让上头的人对他放心,始终知道他的行踪。然而我也知道,他的很多秘密,密探都是不知道的,只有几个家族的亲信才晓得。可……难道那些所谓的亲信之中,就没有被人收买的密探么?哎,黑社会的世界就是这么可怕,人活着都没有自由和安全感。连说话都要避开旁人,生怕让他抓住了什么把柄。
    “山田先生,轩城我也不能回去,魏长生一直在找我的麻烦。这一次是他动了杀心,我才出来的。”
    “哦。”他对门口喊道:“智子,进来。”
    正说着,一个女孩开门进来了。二十多岁,就是我刚刚看到的一个洗澡的女人,漂亮的很,比王小云漂亮。她穿着白色金花合服,很恭敬的站在门口,脸颊红红的:“奥多桑。”
    “说中文吧。”山田表示:“这里都是华夏人。”
    “你女儿也懂中文?”
    “懂的。”山田拉着女儿坐在身边:“智子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排行第二,她从小就喜欢中式的文化,所以我让她去贵国念书的,今年刚回来。如果你能愿意,我想请你带着她回到轩城,帮我在轩城打开市场。我还有很多事回不去,你先别推辞,我知道你担心魏长生,这一次,有我在,我会派人保护好你。”
    随后,山田拍拍手,进来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男人进来就点头,面目很冷。山田对我介绍:“这位是佐川君,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曾经也是名退役的军人,任过特种部队的中校,他能帮你解决很多你解决不了的事情。”
    我无语了:“你怎么还给我派来个打手,你怎么就认定我一定会倒霉呢?”
    “哪里哪里,楚先生是做大事的人,我也是做大事的人。我们这样的人,很多事不必自己动手,由下人去做就行了。”他让佐川下去:“楚先生,我是真心想求你的帮助,我在贵国没有熟人,没有关系网,生意上也不懂你们的道理,要请你多多帮助。佐川会帮你疏通生意以外的事情。”
    “帮我杀人?”
    “那要看你的意思,可以不杀人。”
    “你很厉害啊,一个退役的中校都能让你搞到手。”
    “是家族继承传统,他的父亲也是山田家族的人,从明智时期开始,就一直为我们家族服务。佐川是哑巴,他不会说话,在一次军事行动中受的伤,因此才退伍的,所以我把他留在身边了,他是最可靠的人。”山田喝了一口酒,眉毛耸耸:“楚先生,如果我想要对你用密探,也不会找我最亲信的人,还有我自己的女儿。这次,你不会在对我有什么怀疑了吧?”
    下午,山田出去办事,我们三个在院子里看女人洗澡,一群人保护我们,感觉良好。那个佐川没跟着山田走,而是站在我身边,等着听我训话,就连上个厕所他也要跟着。而智子和自己的妹妹出去了,是去买东西。
    “佐川。”我叫他名字。
    佐川转身,对我哈腰,等着我说话。
    “你愿意跟着我?”
    他又点了一下头。
    于是我问:“你会点什么,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佐川走到院子中央,对周边一群人使眼色。那些人走到库房内拿出了两箱啤酒瓶子出来,佐川闭上眼睛。这些人讲啤酒瓶子往他身上砸。我去——抗压?抗揍?自然不是了,当摔过去的五个啤酒瓶中的一个朝他后脑勺砸过去时,佐川闭着眼睛,迅速一个转身,掏枪对准那飞来的东西就是一下。随着连续砰砰几声枪响,瓶子全都碎裂在他脚下,身边全是碎裂的酒瓶子。
    “我靠,真牛逼!”王小晕点赞。
    佐川睁开眼睛,恰好天上飞过去两只鸟。他抬手就是两枪,打鸟?蛮厉害,可是这么近的距离,也不算本事吧,我倒是佩服他刚刚大瓶子的本事。等他提着两只鸟过来,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的厉害,因为两发子弹都正中鸟的眉心,全是正中位置,没有偏离。因为子弹是由下往上打的,而鸟是仰着头飞行,所以子弹是从鸟的喉咙直穿上去,从眉心处突出来两个窟窿眼。
    “真他妈厉害,你是怎么练的?”我问。
    忘记他不能说话了,佐川咧嘴,强颜一笑。
    有了这样的人,我就不担心魏长生会找人暗杀我了,就是来一百个人,也是菜鸟。这还只是枪口上的功夫,换成是在拳脚上,佐川一定更厉害。
    “你真打算回轩城去啊?”王小云说。
    “有点自信了。”我回答:“佐川的本事你不是没看到,我本来怕魏长生,现在有了山田家族的帮助,我还怕个球。再说山田是以自己女儿为人质,我又不担心他对我下黑手。”
    她撇撇眼,切了一句:“是啊是啊,然后你就上了这个叫智子的女人,好让山田武夫做你的岳父,然后你就更如鱼得水了。”
    “胡说什么呢你。”
    不过么,想想智子,还真的……美不胜收啊,那个地方一定会出奇的紧,紧的让人受不了。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床上功夫怎么样,活着能适合我的口味哦……我去,作为正人君子的我,怎么又想歪了。
    “很难看出来。”安吉说:“山田这个人如果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那他就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如果他真像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是要和你合作,那你是捡了个大便宜的。”
    我也这样觉得。
    “我看呐,这山田就是想害楚少。”王小云插嘴:“你们也不想想,到处都是人,为什么要找楚少,难道外面的能人都死绝了?何况楚少现在还是这种境地。安吉,你脑子真不够用。我认为山田一定有自己的小算盘。”
    算盘不算盘的,姑且不论,我肯定一件事,魏长生的死期不远了。
    当晚,睡觉,睡着这种事,佐川是不会和我一起的,他去了山田那边,山田有事找他,他的房间也在外头。日系的家族规矩很严,下人是不能和主人或者客人一起休息的,哪怕是挨着房间睡也不行。我喜欢这种方式,可以装大爷。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这房间没有摄像头,一览无余,简简单单。我把名单给拿出来,在裤裆里捂的时间长了,还有一股怪怪的味道……王小云是狗鼻子,一下闻到,可她早就适应了我的身体气味。
    “这东西真在你手里!”
    我打开看看上面,名字都是用英文写的,字母不大,但每个都很清晰。还有这些人的联络方式。我只要把这些人全都连接起来,就都能为我所用了。可这东西放在身上还不安全,我得把他们的名字和联系方式都记在心里,燃烧烧毁这个东西,省的别人惦记。不难记,我主要记得联系号码就行了,名字记得个大概。王小云英文好,名字都是她记的。房间里没火盆,撕掉吃了?靠,不会,我们把这张纸条撕的粉碎,放进垃圾桶里。
    小云知道我的心思,她愿意听我的。
    “什么时候走?”
    “明天下午。”我说。

 第363章 大哥!!!

“太着急了吧。”
    “你现在反倒不着急了,你不是一直是最心急的人么。”
    后来,佐川说山田先生请我过去。我在他的书房里,佐川被支开,就我们两个人待着,他备好夜宵,请我一醉方休。
    “山田先生,如果可以,我明天下午就要走。”
    “可以。”他说:“我给你买好了机票。”
    “你知道我明天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