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雨柱的重生》 第1章 第1——2章 第一章重生(修) 病榻上的何雨柱昏沉沉的醒来,环视四周,空无一人。 桌子上放着长了毛的饭菜,让人感到绝望。 这都有四五天了,上次还是槐花女儿送的饭,并告诉自己槐花住院了,以后的日子由大舅和大姨给送饭。 这都多少天了,就没一个人来看看我,给口吃的。 畜生啊!我把你们养大成家,我老了病了,竟没一个人管我,我这辈子活得真特么废物又憋屈。 自己把三个大爷风光大葬,连欢喜冤家许大茂和他父母,也是自己无怨言的发葬,就连大茂我也没让他老无所依,轮到我就没人照顾。 自从秦淮茹两年前也走了,白眼狼们就对我不管不顾。都怪自己,在秦淮茹的临终前,答应把房子过户到了三个白眼狼名下。 唯一的亲儿子被气得抹头就走,扬言从此不相往来,自己更是豪言:死都不用你管! 自从房子过户,屋里也就槐花和她女儿时不时的来看看,槐花都近六十的人,能又有多大的精力。棒梗、小当更是无影无踪,有点剩饭剩菜就算好的,新鲜的那是想都别想。从槐花住院以后,自己也病倒。 累了、心伤了、终究还是抗起了所有。 ~~~ 气管里传来呼噜噜的痰声,眼前阵阵的发黑,大脑也眩晕的厉害,呼吸越来越困难,想说几句话,可喉咙只传出“哦哦” 我这是要凉了,赶紧!遇人不淑眼睛还瞎!有下辈子,说啥也不再活成这个逼样。憋屈窝囊!年青时也是风光一时无量。老了让人嫌弃,而且还被自己一手养大的人嫌弃,这辈子活得太真失败啊! 身子发沉精神感觉很轻,好似进入一个黑光圈,圈里好象隧道。 ~~~ 眩晕的厉害。 “我这是怎么了?” 耳边传来一声声的呼唤。 “何师傅”,“何师傅”“傻柱傻柱,醒醒!”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围着一圈子人,何雨柱则被半扶的坐在地上。 何雨柱茫然无措的问道:我怎么了?我在哪里? “完了,傻柱这回是彻底傻了” “赶紧找他们大院的人” “我去报告领导一声” 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急匆匆的跑过来蹲下,问道:傻柱,傻柱,你这是怎么了? 抬头又问周围的人,道:谁知道他怎么弄的?为什么不去送医院? 一个装卸工回道:易师傅,这傻柱帮着卸车,不小心被货箱给碰到,看他头破流血还昏迷,怕胳膊腿还有伤,就没敢动他,等厂医来在送医院! 易师傅问:傻柱,身上哪疼?胳膊腿疼不疼?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中年人,心里翻起惊滔骇浪。~卧槽!是一大爷这个老坑逼!这么年轻?这是死后到了地府? 抬起头又看看围着的人。 ~卧槽!刘岚!这么年轻?还有贾浩云?(贾爸)他不是死了几十年吗?” 正蒙逼之间厂医跑过来,问:身上哪疼?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何雨柱强挺着回答道:浑身不舒服,哪都疼!头晕! 这时候从厂门口踉踉跄跄的,跑来个小姑娘边哭边喊,人群赶紧让开,让小姑娘来到近前。 “哥你可不能不管我呀!你不能撇下我呀!” 看着眼前咧着大嘴,眼泪鼻涕呼一脸的小姑娘,何雨柱一脸懵逼! ~雨水?我这是没死?是了,肯定没死,没听说过人死后会变成十一二岁的小孩,我这是所谓的重生还是穿越?~ 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坑妹。 何雨柱逗着妹妹,说:雨水,别哭了,哥还没死呢?即使真死了,也别忘了把大家伙的礼钱收好。 周围的人群,听到我的话都被逗笑了。 “傻柱这是没事了?” “还是送医院看看!脑袋上那么大口子呢!” 小姑娘紧紧拽着哥哥的衣襟破涕而笑。 杨厂长领着一辆板车来到人群,喊到:大家把何雨柱抬上车,赶紧上医院。 又瞅瞅周围人群,说道:易忠海和食堂的刘岚跟着去医院,其他人都回去工作把! 接着跟食堂王主任交待道:你一会儿,跟着财务何会计去趟医院,把费用交了,再告诉何雨柱,这是工伤让他安心养病,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何雨柱的头部缝了足足八针,除轻微脑震荡无其它损伤,大夫建议留院观察二十四小时。 昏昏沉沉的躺在病床上,体验着这具年轻的身体,没有赘肉肢体有劲,活力十足。 感受着年轻的身体,意识突然来到脑中一片空间,黑漆漆没有光源,却又能感受到每一寸空间。 ~这是修真紫府?还是精神力空间异能?~ 上辈子活了八十多,该有的认知还是有,虽然有点蒙,也不是不能接受。两世的灵魂融合,精神力肯定极其强大,以后要好好的研究研究。 正琢磨这个是异能还是空间碎片。 食堂王主任、刘岚、易忠海、还有妹妹雨水走进了病房。 王主任对易中海说道:易师傅,你看刘岚一大姑娘,晚上在这陪护不合适,傻柱妹妹还小,你今晚上陪护一宿,明天白天换刘岚,明天下午,傻柱就可以出院回家养着了。 易忠海想想,没觉得不妥,道:行!我在这护理一宿,明天白天我得休息,厂里要算我工。 王主任点头同意,道:没问题,陪护都算工作,回去我就跟厂长说,那我现在和刘岚回去了,等刘岚下班让她在食堂给你打三份饭送过来。 “那可谢谢王主任了!” “没事,没事,那我们就回去了啊!” 王主任说完,二人离开病房。 易忠海送二人离开,回身关上房门,对昏睡的何雨柱说道: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做点什么事能不能靠点谱,稳稳当当的。 雨水盯着哥哥脑袋上的网兜,弱弱的问了一句,说:一大爷,你说我哥这下不能彻底傻了? 何雨柱听到心里这个气呀!完了!这妹妹是不能要了。 一大爷忍俊不禁的说:不能不能,你哥这就是皮外伤,等回家吃点好的,补一补就好了。 何雨柱还没想好怎样面对二人,只好装睡,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吃晚饭也没搭理他们,借着昏沉沉的劲儿,又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除了雨水小呼噜打的有点猛。 第二日办理出院,送刘岚回厂子的路上,看到了街边板报栏。 跟王主任打声招呼,带着雨水来到菜市场,花了一块五买只老母鸡,在卖鸡的摊位上宰杀洗净,晃晃悠悠的和妹妹回到四合院。 刚到四合院门口,碰到下班回来的,三大爷闫埠贵。 三大爷是附近红星小学的老师,还是这座四合院三大统帅之一的「前院管事」 看着三大爷,何雨柱想到他的一生。 这闫埠贵虽然为人,扣嗦好算计,人活得还算明白,不偷不抢不要,家里是挣钱的主力,老伴三大妈平时打个零工,仨儿一女教育得不错,而且是大院里第一家,拥有自行车和电视机的家庭,唯一不足就是儿女大了以后,过于算计,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年老后,为偿还老伴欠下的医药费,宁愿捡破烂也要还钱,最后更是把捡破烂来的钱,补贴自己这个破养老大院,今后一定要帮帮他,但也要注意别被他算计。 “傻柱!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这是出院吗?怎不在医院多待几天?” 三大爷看见何雨柱赶紧上前关心。 “脑袋缝了八针,大夫观察了一天一宿,见没啥事,就让回家里养着。” “哎呦!八针呐!那你可要好好的养养,你看看这罪遭的!今后干什么事,可得加点小心,不能毛毛楞楞,做事之前多想一想雨水,你要是出事雨水可怎么办!” 看着三大爷实心实意的关心,何雨柱有些小感动。 “谢谢三大爷!今后我一定注意,我买了一只老母鸡,晚上在炒两菜,请你吃饭,我有事要找你商量。” 三大爷看着何雨柱的脸色说道:请我吃饭,我表示感谢!但丑话说在前头,三大爷我是量力而行,能帮的我尽量帮,不能帮的,也不要埋怨三大爷。 “那好,就这么定了,我先回去做饭,做好了让雨水喊你。” 何雨柱说完拎着鸡拉着雨水走进院子。 走到中院,遇见了二大妈,问声好,告之状况,刚到后院门洞,一大爷、一大妈、扶着院里的「老祖宗」聋老太太迎面而来。 “大孙子,奶奶听道你出了事,可把我给担心坏了,这伤的重不重?” 老太太拉着何雨柱的手担心的问道。 何雨柱看着这老逼太太,心里怒气横生五味陈杂。 易忠海坑我算计我,是为了让我安心给他养老,我拿你当亲奶奶,可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一大爷坑我、算计我、你不拦着、也该告诉我呀!即使我,再傻再拧巴,把最严重的后果,给我讲清楚,我能不管你吗!为了给你自己养老送终,你就装傻!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掉进秦寡妇的大坑,最后实在良心过意不去,给我安排娄晓娥,可也坑了娄小娥的一生,见娄晓娥一家受形式所迫跑了,你最后撒手不管,彻彻底底的装了聋作了哑! 何雨柱哈着腰,假情假意的安慰道:没事了老祖宗!您看我这不都出院了吗?头上开了个小口子,回家养养就好啦! “赶紧回屋说话,傻柱的伤口怕风,有啥话进屋咱在说。” 一大爷催促着聋老太太去何雨柱的家。 第二章寻路(修) 何雨柱推开门,让几人进入屋内。 把炉灶生上火坐壶水,来到床前坐下,看着三人不说话。 老太太看着何雨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熟悉中透股子陌生。 ~这大孙子怎么和自己认生了,头些天还嘘寒问暖逗壳子,现在怎么不言语?~ 聋老太太抬头看眼一大爷,一大爷回个眼色,对何雨柱说道:傻柱,晚上别做饭了,到老太太那里咱们一起吃。 “晚上我找三大爷有事,改天滴!一会儿我把鸡做好了,让雨水给老太太送去一碗。” “找三大爷啥事?不能过几天再说” “没什么事,关于雨水上学学习的事儿,我也想弄个高点的学历。” 何雨柱对着一大爷解释。 老逼坑货不高兴,站起身道:那行!你和三大爷研究事,咱们就不打扰了,我送老太太回去。” 老太太起身,道:傻柱啊!奶奶回去,我可等着你的鸡肉啊! “放心绝对忘不了,没有谁的也不能没了您的不是。” 起身把三人送到门外,关门回屋,妹妹站在床前看着哥哥,说:哥,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一会儿水开了蒸窝头,我先把鸡炖上,你在等会儿。” “那我回屋了,饭好了叫我。” “行了,去!” 见妹妹走了,何雨柱来到厨房找个空盆兑点温水,把老母鸡清洗一遍,梆梆几下剁成块。 炒水淋干、起锅烧油、葱姜蒜爆香、一气呵成。炒糖色,倒入鸡肉翻炒,添水小火慢炖。 玉米面用开水烫过醒好,揉搓成窝头,另一个炉灶放上蒸锅。 一个鸡肉炖土豆,醋溜白菜片,香辣土豆丝,家里还有点花生米,散白还有多半瓶,应该可以了。 何雨柱算计着吃食,生怕不够吃。 这时候中院的管事二大爷刘海中推门进来,后边跟着贾浩云大哥,以及一些院里的同事邻居。 赶紧把大家让进屋内,二大爷面露假笑,道:大家听说你受伤了,这不是都来探望探望你吗!怎么样严重不严重? “还好,头缝了八针有点轻微脑震荡,其它地方都没碰到,大夫看我没事就让我回家修养,感谢大家一起来看我!” 何雨柱给众人忙递烟倒水的回答。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这个说当时多有危险,那个又说当时情况有多严重,吵得何雨柱头疼。 二大爷抬头嗅嗅屋里炖鸡的味道,说:傻柱你这锅里炖的是?这手艺真是没谁了,这味儿太也地道了! 何雨柱听到此话,顿时心中气极。 ~你家锅里炖机巴,你全家锅里炖机巴~ 众人奉承赞叹。 贾浩云道:傻柱这厨艺可是越来越好了,家传厨艺就是不一样。 “锅里炖的是鸡,大夫说我流了不少的血,得好好补一补。” 好家伙儿!何雨柱赶紧回答,看样子说慢了,这二大爷打算要在这混一顿。 二大爷咂咂嘴站起来,道:那大家都回去!也别打扰傻柱吃饭了。 “那我们就回去了,傻柱你在家好好养伤”。 大家忙纷纷起身安慰。 二大爷往外走,心里很是气恨~没眼力劲的傻柱,作为大院的二领导,我领着大家来探望你,一点表示都没有,起码留我把那只鸡吃了,真不是个东西!~ 人走屋空,雨水看着何雨柱,说:哥!二大爷是不是想吃咱家的鸡,我都看见他咽口水了。 “他想屁吃!以后离他远点,这老货啥也不是,净学人摆官架子。” 何雨柱交待妹妹,别被二大爷表象迷惑。 瞅一眼屋里的老座钟,时间差不多,窝头要好了。 “去把三大爷请来,回来后把鸡肉给老太太送去一碗。” “你以前都叫奶奶,现在怎么叫老太太,这不礼貌我要告诉一大爷。” 雨水叉着小腰,指责哥哥的错误说道。 “人不大,你管的到挺宽。快去,不然鸡肉就没你的份了!” 何雨柱看着妹妹的小样,装作吓唬,雨水听到吓得急忙跑出去找人。 “哥,你一定要给我多留点,不然我就找一大爷说理去。” 抓紧把土豆切成小块放入砂锅,把铁锅里的鸡肉汤汁倒入砂锅,放好调料,从新坐在炉灶上。 正炒着花生米,三大爷推门进来,道:傻柱,我在前院都闻到你做菜的香味,这手艺真是到家了。 “雨水帮哥拿碗筷、端菜、把这碗鸡肉给老太太送去,回来就吃饭了” 何雨柱催促妹妹,雨水端起餐盘给聋老太太送过去,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赶紧坐到桌前看着哥哥,何雨柱单独盛出一碗鸡肉放在妹妹近前,雨水点点头表示满意。 把炒熟的花生米盛入碗中,从厨柜里拿出一瓶散白对闫埠贵说道:三大爷,有伤就不陪你喝了,八两酒都归你,咱慢吃慢喝,吃饱喝足,我再跟你谈我的事儿。 “行啊!听你傻柱的,今个儿借你光,让三大爷开开荤,这家里困难哪!都好几个月没见了荤腥。” 闫埠贵见到鸡肉显得有些兴奋。 “困难时期都难,但满院子里过日子的,我就最佩服您家。” 何雨柱逢迎的夸赞三大爷。 “我一个月就三十来块工资,六口人吃喝,还要供四个读书的,不算计不成啊!毛拔下来容易,可啥时候能长出来?” 何雨柱给三大爷倒上酒,道:院里都笑话您会算计,瞧不起您抠唆,可谁家不这样,不算计不抠唆日子还过不过了。 “谢谢你!傻柱谢谢你的理解!大院管事的大爷中,我是挣得最少的,可谁有我家人多?读书的孩子多?” 闫埠贵叹着气感谢何雨柱的理解。 看着三大爷埋头苦干,何雨柱给三大爷倒酒夹菜,酒足饭饱之后撤下碗筷,给三大爷倒碗水点上烟后,打发雨水回屋。 “说找我啥事儿,酒也喝了肉也吃了,能办的我绝不犹豫!” “三大爷,我想去当兵,想把雨水托付给你。” 何雨柱盯着他,试探的问道。 “啥?傻柱!不说你能不能当上兵?你把雨水托付给我,我拿啥养活?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三大爷心急火燎担心落不着好,还麻烦。 “三大爷你别急!你先听我说。” 何雨柱抽口烟,慢慢的对三大爷说出自己的想法。 “厨子虽说吃喝不愁,可也没啥出息,我没啥文化,干一辈子,到老也是个厨子。我寻思当几年兵,要是在部队能发展就更好,即使不行退伍后,不也是能从新分配吗!总有个搏一搏的机会,整天围着灶台转啥机会也没有,最不济回来,我还干我的厨子。” “傻柱,你可得想好了,到了部队那可是要拼命的呀!你就不为雨水想一想?” 三大爷既担心有些小算计,依然努力的劝何雨柱。 “在医院我想了一整天,不想像我爸那样!我十七马上就十八岁了,我想在这新天地闯一闯,雨水的托付费用,你不用担心,我爸临走时告诉我,他在一大爷那里留了三百块钱,我爸每月给雨水汇款十元生活费,直到十八岁为止。如果你同意,这笔钱都用来照顾雨水。当兵回来后剩下的钱,我一分不要全归你。” 何雨柱抛出终极引诱大法。 “那雨水能同意不?一大爷、「老祖宗」也能同意?” 三大爷急忙起身询问,何雨柱摆了摆手,示意三大爷坐下,说道:雨水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谈,会说服她的,至于老太太一大爷?我自己的事,关他们什么事?” 三大爷笑着戏谑问何雨柱,道:把雨水拖付给我,又把这么多的钱交给我你就这么放心?” 为了表示自己佩服三大爷,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说:要说起满院子人,除了你三大爷,真没一个放心的,包括三大妈和你的子女。我观察很久,院里你的道德水准最高。当然,咱们先小人后君子。我会跟你签一份协定,请院里大爷们、老太太还有居委会的刘主任做个见证,请居委会定期检查。这样我也安心,你看行不行?行!咱爷俩就研究研究,保证雨水每月的生活费用,剩余的就算是托付费用,毕竟油盐调料也是要钱的。 “傻柱!你可想好了!只要雨水同意,居委会同意,三大爷我这没问题,你可帮三大爷大忙了。” 三大爷激动的对何雨柱说,接着不好意思的询问道:傻柱你看,给三大爷家多少托管费用合适? “七元用于雨水的生活费,剩下三元作为托管费用。这三年一大爷每月给我和雨水五元生活费,剩下的钱加上三百就是四百八十元。这笔钱我会留给你一百八十元,剩下三百元我会让居委会代管,三大爷你看成不成? “行啊!这我哪能不同意?我一定会按照协议执行!” 三大爷拍着胸脯做着保证。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行了,事儿就先这样定了,我先跑跑征兵的事儿,事儿成了咱在研究具体的条例,然后找人做个见证。 “那行,我回去跟你三大妈说说,什么时候你的事儿定下来你在找我。别送了,回见!” 三大爷说完出门直奔家里。 回到家,拉着三大妈细细耳语一番,三大妈听到后高兴的一个劲儿的直拍大腿。 “你说看老闫,这事儿要是成了,咱家是不是也能宽裕宽裕。” 三大爷指着三大妈,瞪着眼睛说道:这事儿,一定要按照条例执行,该是咱的咱当仁不让,不是咱的坚决不能伸手,毕竟已经占了大便宜不能贪得无厌,咱这读书人的脸面还是要的。你要是敢伸手,让居委会查出来,小心! 三大妈听到后吓得连连摇手。 “不敢不敢” 第2章 寻路 (修) 躺在床上思考着,该如何找到当兵的门路,毕竟有工作不是学生,门路不是那么好找。 想起父亲的那些同门师兄弟、同行好友。老爸何大清临走前有过交待,有难处可以找你这些叔伯帮忙。 心中有了主意,想到雨水左右为难,该怎样跟雨水说,到时候雨水还不得哭天抹泪,炸锅啊! 摸着额头,想起空间还没研究,这东西前世听院里的半大小子说起过,象是关于精神力什么的,能隔空取物,能储物,有的还能种田养殖? 想到这立马起身,环视四周,看见桌子上的暖水瓶,双目瞪得溜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嘴里低喝一声~“收”~只见暖水瓶稳稳当当,纹丝没动。 脑中一片眩晕,伤口处也传来阵阵疼痛。 “卧槽!抻着了!真疼!” 轻捂着伤口,待到痛楚恢复,走到桌前伸手触碰到水瓶。 默念~“收”。 桌上的暖水瓶瞬间消失。 何雨柱楞楞的望着桌子,有些神情呆至不知所措。 ”没?没了!这就没了!” “卧槽!这就进脑子里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脑子进水了吗?” 平复一下心情又躺回床上,感应着脑中的空间,指挥暖水瓶在空间里上下左右移动,玩的不亦乐乎。 过一会儿,又想到怎样把物品取出,双手作环握状。 默念~“出” 接着双手一沉,感觉到水瓶出现在手中,立马又从床上蹦了起来。 “卧槽!” 忘了瓶子里还有开水,赶紧放下水瓶,抖缩着身体,脱掉外套,拿毛巾轻拭着皮肤,见胸膛皮肤已一片通红。 虽疼的龇牙咧嘴,但眼中的笑意怎也是包含不住。 擦干身上的水渍,把剩下的开水给妹妹送去,伺候妹妹洗漱完毕,回屋插门关灯、进入被窝,嘴角微翘着进入睡梦,梦中自己拳打美英俄,脚踩各国大娘们儿。 ~~~ 次日晨起,何雨柱做好早饭,喊雨水起床洗漱,兄妹俩吃饱喝足收拾完毕,把妹妹送到四合院门口,看着妹妹背着书包高兴的同小伙伴汇入人流。 回屋收拾一下卫生,可不能像上辈子那样邋遢,好好的一间屋子肇的像狗窝一样,看着屋内整洁一新,穿戴整齐后,拽出床下的木箱,取出全部的身家~八张大黑拾,揣入裤兜出门。 院里自来水池有一个女人,背着两岁左右的男孩洗着衣服。 何雨柱望着女人线条姣好的背影,眼中透露出,既兴奋又憎恨的目光,莫名的滋味涌上心头。 ~“秦淮茹”~ 正是那,与何雨柱爱恨纠缠一生的冤孽。 何雨柱眼含复杂的低头走到院中,对秦淮如说道:嫂子真勤快,一大早上就洗衣裳。 秦淮茹回过头看见是何雨柱,赶紧问道:傻柱,听你贾哥说,你伤得挺重的?怎么不在家好好养着,这是要上街啊? “我这年轻力壮,没事儿!在家待着焖得慌,出去转转。嫂子您忙着,我走了啊!” 何雨柱死死盯着,这张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俏脸。 秦淮茹晃晃背上的孩子说:棒梗跟傻叔说再见!” 孩子冲何雨柱晃晃手,何雨柱咧嘴一笑,棒梗这白眼狼小时候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走出四合院,直奔西直门大街。 秦淮茹见傻柱出了院子,低头又洗起了衣服,心里却犯了嘀咕。 这傻柱看人咋直勾勾?吓人!以前他也不这样啊? 出了南锣鼓巷步入新街口街头,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看着陈旧的古都,满街灰黄蓝服饰的人们,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听着远处大喇叭传来振奋精神的宣传语录,倍感亲切,真是令人怀念时代。 来到xc区政府,跟门卫说出找人,出示工作证做好登记。 来到食堂后厨,一个五十多岁魁梧男子端着盆脏水掀着门帘迎面走了出来。 “嘿!柱子!你咋来了?有事儿?” “师伯好,有点事儿我想跟您打听打听,看您什么时候有空?” 何雨柱上前恭敬的询问,师伯瞅他一眼脑袋上的网兜,问道:“急不急?不急你就等会儿,我这还有俩菜就齐活了。 何雨柱点头哈腰,生怕师伯不耐烦。 “不急不急,您先忙,我等会儿。” 师伯又看看何雨柱头上的网兜,点点头转身离开,心里确犯起了嘀咕。 这傻柱子莫非跟人打仗了? 师伯姓李,乃是何大清同门,虽不是一个师父,但同一个师爷,关系是极好。 不到一小时,李师伯从后厨走出来,何雨柱赶紧上前,掏出烟递上一根,给师伯点着。 “呦!大前门,柱子怎么舍得啦!说,啥事?是不是跟人打仗了?” “没有没有,我这是在厂里帮着卸货碰的,今个儿来,我是想跟您打听当兵入伍的事儿。” 何雨柱听师伯没说他好话,赶紧解释,生怕误会。 “谁想当兵啊?” 李师伯叼着烟,拍打着身上的灰尘,眯缝着眼问何雨柱。 “我想我想,这不是觉得干一辈子厨子没啥出路吗?就想拼一把。” 李师伯听到当场就炸了,立起眼睛呵斥,道:“你这不是瞎胡闹吗?你拍拍屁股当兵走了,雨水咋办?雨水你要是不管了,我给你爸打电话去! 何雨柱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全盘兜出自己的打算。 “我哪能不管,已经跟院里的管事大爷说好,我走之后把雨水托付给他,我爸在保城不是每月都有汇款给雨水吗!这些足够生活费和托付费用,我还请街道主任监管此事,定期会检查雨水的花销。” “这事儿雨水知不知道?你找的人靠不靠谱?这雨水真够可怜的,前年你爸撇下雨水走了,你这小兔崽子也要走,你能不能替雨水想一想?” 李师伯恨铁不成钢的挥舞着手臂,想要拍打何雨柱。 “师伯您千万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三大爷家六口人,四个子女教育的都非常好,他本人还是小学老师,家里就他一个人挣钱,挺困难的。把雨水托付给他家,既帮了他的忙,我也放心。这人除了有点好算计,抠唆外,道德水平在我们院里是最高的。” 担心的看着高举挥舞的手臂,何雨柱赶紧解释。 “好算计说明会过日子,抠唆?穷得叮当响谁家不抠唆?你找这人还算靠谱!我跟你讲啊,你这事儿我还真能找到人儿。事儿办成了你花个三十二十的答对一下人情,但丑话说在前头,雨水要是不同意,这事儿我不能给你办!即使你找别人办,我也能给你搅和黄了!” 对于现今的生存法则,师伯表示理解,但对何雨柱的不靠谱行为,又进行了一番恐吓,何雨柱听到此话,汗都下来了,急忙点头表示知道。 明白,并且拍着胸脯保证道,“师伯放心,雨水要是不同意,我绝对不走。” 师伯摸着下巴上胡茬,考虑了一下,对何雨柱说道:“那行!我找人给你问问。你工作转正了没?转正了这事儿就不好办? “没转没转,这不是年后正式转正吗,还有半年呢!这前天受伤,我这不是寻思,这一天天的起早贪黑,啥时候是个头!有时候厂里有招待,等我回家雨水都睡了,我自己的妹妹都顾不上,总让她在邻居家吃饭,也不是个事,虽然是给粮食了,可总归还是欠着人情!所以我就想趁着年轻,搏一搏,寻个出路。” “你那个破厂子确实没啥待头,干得多挣的少,也不知道你爸,当初为啥非去那里。能为长远打算,你小子还算靠谱,就是苦了雨水这闺女,但终归是几年的时间,在部队要是有了出息,把雨水接过去也不是不行。行了,你回去等信!我这头准了去你家通知你。” 师伯挥手赶人。 “谢谢师伯,实在是太麻烦您了!” 何雨柱鞠躬道,顺手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要塞到师伯手里。 一巴掌拍开何雨柱的手,顺势给了一脚,师伯气极,把家乡话都秃噜出来了。 “滚蛋!跟谁俩呢?该花钱的时候你少花一分钱都不好使。” 真的很感动,这种关心你,为你着想的感觉,何雨柱很久很久都没体会到了,红着眼圈,告别了师伯。 ~~~ 回到家,躺在床上,回想着上辈子,真的好失败!跟着厂长、大领导交往,结果干了十几年的厨房班长,直到离职和娄小娥开酒楼。在大院里就是围着寡妇转,给寡妇带菜,给寡妇捐钱,就跟寡妇有缘。 虽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但自己要是不舔,谁拿自己也没招,老爸留给自己的人脉,被自己主动的断掉,自己不争气,哪里怪得了别人。 胡思乱想着,看到座钟时间,两点,摸摸肚子也不怎么饿,寻思等雨水回来一起吃。 不自觉的摸着额头,精神意识体感知是什么?趁着雨水回来之前,还是研究研究!闭上眼睛,放空意识,感知着身边的周遭环境。 脑中的精神力极点,随着意识放空,逐渐的感应到周围,精神力只能向着一个方向感知,即使闭眼,周遭物体也细微无差的出现脑海。 随着精神力向着后院延伸,感知聋老太太靠在被垛上打盹,延伸到了贾家,秦淮茹正在盆子里和棒子面。 继续延伸,一个肥硕大白腚,在意识体前晃了晃,站起身提上了裤子。 ~“呕!贾张氏!~ 精神力感到一片错乱,赶紧逃离,此腚危险! 隔壁街道的院子里,洗衣的做饭的、婆媳拌嘴的、孩子哭闹的情景,都在脑中一一具现,这种感觉令人十分惊奇! 计算了一下精神力延长距离,直线可延伸近二百米,又试了试往地下延伸。 自家屋内顺着床下开始伸展,漆黑一片,泥土碎石砖瓦片,也无它物,大约五米左右,精神力穿透泥土,来到一个室内空间。 二十平米左右,四周全部由青砖砌成,一人高宽的隧道,向后院隔壁街道伸延,精神力顺着隧道前方伸展,大约百米之后渐渐无力,看来在地下精神力阻力不小。 感应自家下面的密室,搜寻入口。 原来入口就在自家屋后与院墙之间的一口枯井里,记得这口枯井是自己小时候,被老爸何大清填平的,怕自己玩闹掉进去。 第3章 起争端 起身来到屋后,一些废弃的杂物堆在院墙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煤棚,算是规整不用特意收拾。 等到夜晚大家睡着之后,可以利用异能把废土收入空间,进入密室,这样没了动静,人不知鬼不觉。 回屋看看时间,下午三点半,雨水就要放学了,抓紧时间,得去供销社买个手电筒。 跑到供销社,花了八毛钱,一张工业票,买了两节电池的小号手电筒。 回到院子跟邻居打着招呼,进入到家中巡视一圈。 还是做饭,一会儿雨水就要到家了。 翻翻厨房,家中还算富裕,玉米面有十多斤,白面居然有二十多斤,还有十来斤的东北大米,这大米还是前身,给一个刚进京的官员做饭,人家给的报酬。 又翻翻碗柜,鸡蛋只有六个,家里有点穷。 橱柜底部的坛子里居然还有一块咸肉。看来棒梗没长大,院子里还没丢过东西。 又看看其它,一小堆土豆,两颗蔫拉叽的半大白菜,估计也是从食堂顺的,这季节白菜还没上市,可不好淘换,几个圆葱躺在白菜旁。 焖点大米饭,大白菜炒咸肉,圆葱炒鸡蛋,这样省事,再切点撇了丝,也就是苤蓝,这也东北那家人给的,撇了切成丝,找个盆用水浸泡上,到时候攥干水份,葱花蒜末,在搁点酱油,醋和香油那味道甚是爽口,下饭绝品。 正做着饭菜,下班的人回到院长,顿时各家各户的女人出来迎接丈夫,孩子围着父亲欢快蹦跳。 放学的雨水开门跑了进来。 “哥,你做什么呢?好香啊!我都闻到肉味了!” 雨水高兴的在厨房围绕着何雨柱,转得雨柱头昏脑涨,一把拉住妹妹。 “你先把书包送回屋,然后洗手吃饭。” 雨水跑回自己的房间,又来到院中的水池洗手,这时候一大爷下班,回到了后院看见雨水,问道:“雨水,你哥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雨水洗着手和一个大爷说道:“我也刚到家,我看我哥的精神头还行,他正给我做饭呢!” “那你告诉你哥,晚饭后我去看他。” 一大爷嘱咐雨水别忘了。 “行,一大爷,我知道了。” 雨水甩着湿漉漉的手,跑回厨房告诉哥哥,晚饭后一大爷要来,何雨柱点头示意妹妹自己知道了。 一大爷回到自家,老伴一大妈早已放好了炕桌,等一大爷进门,立马端出做好的饭菜。 “脸盆里有温水,赶紧洗洗,我蒸了二合面馒头,晚芸豆炖的土豆。” 一大爷随口问道:“嗯,吃!对了,老太太送了吗?” “我看傻柱今天在家,就没给带份,傻柱平时在家,老太太的饭都是他做。” “傻柱这不是受伤了吗,我去老太太那看看。” 一大爷说完出了屋子,来到聋老太太家,进屋时,老太太正盘坐在床上,揉着肚子。 看见一大爷进来,聋老太太有些委屈。 “你可回来了!中午,我吃的是早上剩饭,这晚饭啥时候吃?我都饿了!” 一大爷对着老太太疑问道:“傻柱中午没给您送?晚上也没做?” “傻柱白天没在家,一点多了才回来,不知道干嘛去了!回来后也没来看我。” 老太太因饿感到气愤,向着一大爷告何雨柱的状。 一大爷听着老太太的话,有些生气,道:这傻柱一天到晚,干的什么事!我得去问问他,这在家闲着怎么连饭都不给做?您上我那吃! 扶着老太太回到自家,安排好一大妈伺候老太太吃饭,就准备去质问傻柱。 “老易,吃完饭再去呗?到那跟傻柱好好说话,别急眼了。” 一大妈知道老伴儿的脾气,怕俩人吵起来了,赶紧劝说。 一大爷也没回答,气冲冲走向何雨柱家,用力推门就进,兄妹二人正吃着饭,就听着门“咣”一声,一大爷走了进来。 见一大爷如此不知礼,何雨柱脸色一沉。 “一大爷,咱家的门年久失修,可没有你老人家硬实,你得加点小心。” 听道何雨柱怼他敢这么跟他说话,一大爷顿感怒火冲天。 “傻柱我问你,你今天在家休息,为什么不给老太太做饭?” 何雨柱觉得这人很可笑,你是不是感觉太自我良好了,觉得还得继续怼他。 “不是的一大爷,这平常不都是一大妈给做吗?也就是我时不时的做点肉给送去,这怎么我在家休息了,就要包老太太的一日三餐呐?老太太那里没粮啦?这还没到月底呢?” “瞅瞅你说的那叫人话吗?什么叫包一日三餐?老太太平时对你那么好,你给做个饭怎么了?你一大妈整天忙里忙外的,你在家歇着换换她,怎么你还不乐意了?” 气急败坏的一大爷无力的辩解,三个院里的人,听到二人的吵吵声,都开门趴窗的往这边望来。 “这易忠海怎么跟傻柱吵起来了?” “这傻柱不愧是傻柱,连一大爷都敢吵。” “这傻柱没良心,忘了一大爷对他那么好,怎么能跟一大爷嚷。” 大家纷纷议论着。 这时后院厢房的门开了,一个长着长脸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探头探脑的向何雨柱家望着,身子被后边的人拨开,回头一看。 “爸!你看傻柱和一大爷吵起来了!” “大茂,跟我去看看。” 许父二人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何雨柱和一大爷僵持间,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何雨柱见到许氏父子还挺怀念,这许大茂和自己同龄,从小一起长大,只不过一个即将高中毕业,一个只念完小学就跟父亲在家学艺。 见到许大茂,何雨柱心里还挺高兴,毕竟打打闹闹的一起长大。 想起上一世许大茂四十多岁了一事无成,抵押房照借高利债,气死许爸,自己差点没饿死街头,最终又回到大院,还是自己收留了他,并赡养了他的母亲。 只可惜他一场大病没挺过,五十多岁就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第二年许母也郁郁而终,连个后人也没有,结局委实有些凄惨。 许父乃是第三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在厂里极有地位,与后院管事的一大爷易忠海,在轧钢厂都是知名人物,一大爷是轧钢厂一车间的钳工,刚刚调升至八级,风光一时无量,工资九十多,让人羡慕不已。 刚刚建国不久,八级工可是很少见的,地位上也只比工程师低一点,厂长见了都要客客气气,毕竟外厂有些活还需要八级工充充门面。 中院的管事二大爷刘海中和前院三大爷也前后脚的进来。 刘海中也是轧钢厂员工,维修车间的六级钳工,工资五十多块,二大爷这人身宽体胖肚子大,没念过书,脾气暴躁,这辈子唯一的梦想就是当个主任啥的,所以说话办事总学厂领导的腔调,二大妈在家糊点火柴盒贴补着家用,三个儿子中,刘海中就心疼大儿子,剩下那俩非打即骂,可大儿子结婚后去支援三线了,基本与家里不联系,所以看见剩下这俩儿子就来气。 这院里的管事大爷职位,本来轮不到三大爷,只因为需要一个,能识文断字书写记录的,经居委会决定,才让他成为前院管事大爷,因为不是居民选举,所以管事大爷的地位比较低。 二大爷刘海中晃着面板宽的身体,被着手挺着肚子,装腔作势的对何雨柱说道:“傻柱!离老远儿我就听见你嚷!你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你爸走这些年,一大爷多照顾你们,每月还给雨水五块钱生活费,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 何雨柱听得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老逼货上辈子在大院养老,成天瞎哔哔,我特马真心待他,帮他还外债垫付医药费,最后丧事都是我给办的,这老逼货到好?临死前把兜里那俩逼钱,都留给你儿子了,欠我的钱一分没还,这干的是他妈人事儿吗?三大爷还捡破烂卖钱贴补大院养老院呢!~ “二大爷你要是来评评理的,我欢迎,你要是倚老卖老来指责我的,那请你出去!” 何雨柱黑着脸对二大爷指指门外。 二大爷顿时有点噎着的感觉,急忙问一大爷。 “这是怎么了?啥事让你跟傻柱发这么大脾气。” 三大爷也开口对何雨柱劝说道:“不论什么事,傻柱你这样跟一大爷说话都不对,一大爷毕竟是长辈,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一大爷点点头没说话,二大爷见被抢了风头,横了一眼三大爷问道:“说说?啥事让你俩火冒三丈的?” “我这不是受伤在家休息吗!白天有事出门了没在家,就没有给老太太做饭。这一大爷生气了就来质问我,为什么不给老太太做饭,还说一大妈一天忙里忙外的就不能让她歇歇!你们给评评理?你们说说老太太作为烈属,所有生活物资由街道发放,每月还给十块钱,老太太也是让居委会托管给一大爷家了,我也没多余的粮食给老太太吃,平常做点肉啥的给老太太送去,就算回报老祖宗对我的好,但也没必要照顾一日三餐那?现在这么困难谁家不难!” 何雨柱告之起因,并诉说自己的委屈。 二大爷点点头,轻咳一声,对着屋内众人说:“傻柱说的这话在理,他也没有多余的粮食照顾老太太。” 接着对一大爷说道:“再说居委会把老太太托管给你们家这事咱全大院都知道,没必要麻烦不相关的人,照顾老太太是你们的家任务,是国家与人民对你的信任。至于傻柱对你不礼貌的行为必须道歉,你对傻柱兄妹俩这么好,每月还给五块钱生活费,傻柱这事干的确实不对!” 一大爷挺了挺胸膛,大手一挥。 “在傻柱这没必要理论,一会儿晚饭后开全院大会,让大家伙儿说道说道。” 说完拨开众人离去。 第4章 开大会 晚饭后天将黑没黑时,三大爷敲锣通知各家开会。 中院当中摆张方桌,一大爷坐在中间,二大爷和三大爷各坐两旁。 三大爷见各家人到齐后,站起来说道:“大家伙都肃静肃静,下面听二大爷讲话。” 三大爷说完坐了下来,二大爷端起“全新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大号搪瓷缸喝了口水,站起身背着左手右手挥舞,气势磅礴。 “傻柱今天没有给老太太做饭,以及不尊重一大爷。与一大爷之间产生了矛盾,今天开会的目的就是请大家评理。现在我宣布一九六一年三号大院第十次会议正式开始!” 见众人纷纷鼓掌,二大爷坐下,一大爷又站起来,敲敲桌子让大家注意。 “傻柱在家养伤,本以为能主动承担起给老太太做饭的责任,因他的疏忽大意饿了老太太两顿,虽说照顾老太太是我家一大妈的责任,但大家也都知道,我老伴整天忙里忙外的照顾老人实在累的够呛,就寻思傻柱休息,能给老太太做饭。傻柱有事儿出门也没有交代一下,让老太太中午没吃上饭!我下班回来知道后问他,他还跟我立楞眼睛,大家说说是不是应该批评教育!” 说完看看众人的神色,又用目光压迫着何雨柱,何雨柱压根就没瞅他。 “这傻柱怎么越来越混!” “傻柱不应该啊?平常对老太太一大爷挺好的?” “这柱子真不是东西!饿着谁也不能饿着老祖宗那!枉老太太一大爷平时都对他那么好!” “就是就是!一大爷看雨水可怜,傻柱工资低,每月还给五块钱生活费呢!多仁义啊!” “这何大清跟寡妇跑保城之后,院里除了老太太和一大爷谁管他兄妹?” “是啊!傻柱在院里院外跟人打架,哪回不是老太太出头,要是没有老太太向着他,他不得让人欺负死!” “谁说的不是啊!咱这院里,你要说句傻柱的不是?你看看这老祖宗不骂死你。” 大家在周围纷纷的议论着,随着声音渐息。 大伙都看着傻柱,何雨柱看到大家不吱声了,拍拍衣襟挺挺胸膛踮踮脚跟站了出来。 雨水紧紧拽着哥哥背后的衣襟,怯怯的望着众人,何雨柱怕众人吓到妹妹,把妹妹搂到身前。 “事儿大家伙都知道了!我看大家也都议论的差不多了,也该我说说了。” 说完看看四周人群。 何雨柱停顿一下接着说道。 “我脑袋受伤在家养病,这院里儿的也都知道。今天有事儿没在家,关于做饭的事儿我得和大家伙说明白了,咱院里的老祖宗那是烈属,所有的生活物资生活费都是由街道发放,老太太的养老问题也是一大爷家负责,除了粮票是居委会给老太太送来,其它的都是一大爷家代领,想让我给老太太做饭?可以呀!把粮食准备好,啥时候都行!毕竟我现在还是个学徒工,虽说干着大工的活,可没转正就是一个月十七块五的工资,每个人都是定额定量,家家都是算计着吃,肚子大的都吃不饱,我这要不是在食堂工作早就饿的精廋了。” 人群顿时议论纷纷。 “是啊!现在粮食都不够吃,哪哪都闹灾,谁家也没有多余的啊!” “可不是怎滴!听说乡下都饿死了人!” “啊?真的假的?” “你没见现在城里管控的这么严吗?农村的都不让进城。” “是啊!今年大旱粮食欠收,明年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何雨柱看看一大爷,一大爷臭着个脸皱着眉头,二大爷神情莫名嘴角微翘,三大爷低着头看着鞋尖。 何雨柱接着说,“至于我休工的时候给老太太做饭,那都是我在食堂头天打的剩饭剩菜,冰好了第二天给热热,所以压根就没有拿自己口粮给老太太做饭的事儿!” 周围的人都看着何雨柱停止了议论。 何雨柱接着再说,“再一个就是一大爷给雨水五块钱生活费的事儿!” 一大爷听到此处急忙站了起来,拍着桌子对何雨柱喝道:“行了!别说啦!” “咦?为什么不让说?” “就是,这有啥不能说的。” “这可是好人好事啊,我看就应该上报厂里,上报居委会!” “这事儿应该上报表扬!” 二大爷赶紧对一大爷说道:“一大爷你着什么急,听傻柱把话说完了。” 接着又冲大家说道,”大伙都别出声了,听傻柱说!” “我爸何大清走的时候,虽说没跟院里的人打招呼,但临走前该交待的也都跟我交待了。我爸走的时候,怕我有钱胡乱花,在一大爷那里留了三百块钱给我应急用,并且每月给雨水汇款十元生活费,在怎么的我和我爸也是亲父子,雨水也是亲闺女,我爸没走的时候最心疼的就是雨水,怎么能不管不问?” 何雨柱一口气的把话说完,看着院里的几十口人。 “一大爷这是拿何大清的钱给傻柱俩?” “卧槽!一大爷这手玩儿的挺漂亮啊!” “这一大爷怎么这样啊?” “一大爷这名卖的是真好,又学会一招!” “这是要坑傻柱啊!” “厂里谁不知道他!他要是为你好,那你就要倒霉了,要不是他手艺好,谁惜搭理他”。 “这老太太拿的可是重工的定量,一个老太太能吃多少?剩下的不都是自己的,也就你们拿他当好人!” “我说他看谁家过不下去了,就接济点棒子面,感情不是自己的啊!” 人群议论纷纷扰扰嚷嚷,很是热闹。 聋老太太拨开人群,拉住何雨柱的手,说:“大孙子听奶奶的话,别说了跟奶奶回家!” 何雨柱扶着老太太,对她说道:“奶奶你让我把话说完,可不能让一大爷的名誉受损!” 何雨柱看看周围人群,接着说道:“我和一大爷置气的事也说明一下,我和妹妹当时正吃饭,一大爷进来把我家门摔的“哐哐”响,气冲冲的质问我,虽说你是长辈,可你无礼在先,摔门进屋怎么也是无礼。俗话说,要想别人尊重你,你就得先尊重别人。” 一大爷气急败坏的瞪着何雨柱,看看周围纷纷议论的人群,愤怒的大手一挥。 “散会”!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二大爷站起身点点桌子说道:“大家散了!一大爷还是好的,没事儿别瞎议论!” 乐呵呵对着二大妈跟儿说,“走!回家。” 看来二大爷的心情极好。 人们交头接耳四散而去,这大瓜吃得众人相当满意,堪称一场大戏。 何雨柱搀扶着老太太往后院走去,老太太紧紧攥着何雨柱的手。 “你这傻柱子,你不该啊!你不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有些话不能当众说啊!” “奶奶,我这都是实话啊!没瞎说,我可没说一大爷的不是啊!” 何雨柱乐呵呵的嘻戏看着老太太,聋老太太眼圈微红,甩掉何雨柱的手。 “对不对?你傻柱心里有数,你一大爷可是真心对你兄妹,你这样怀疑他对得起他吗?不用你送,我自己能回去。” 说完拄着拐棍迈着小脚自己走了。 何雨柱回头看看妹妹,妹妹雨水正望着他。 “爸走的时候真给我们留钱了?还给我邮生活费了?哥你以前怎么不说,有钱了我是不是可以穿新衣服了?” 想到有新衣服穿雨水笑了,小姑娘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 何雨柱点头同意妹妹的诉求。 “等钱到手了,哥给你置办两身新衣服。以前哥年纪小,你也小,怕钱保不住所以就没说,现在哥长大了,有能力保护咱俩了!” 何雨柱拉着妹妹的手往回走,说道:“回屋做水洗洗,明天晚上在哥这屋睡,哥有事跟你说。” 妹妹抬头问道:“那你现在就说呗!啥事儿?” “我还没想好,容我明天想想!” 何雨柱把洗漱好的妹妹送回她的房间,看着妹妹进入梦乡,关好门来到屋后。 竖起耳朵听到院里已经寂静无声。 快步来到填平的枯井旁,双手按住井内的泥土一阵默念,顿时出现一个十米深的大窟窿。 脑中一片微胀,看来这空间异能还是不熟悉,用手电筒照了照,这时井底已慢慢渗出水流。 回屋拿出家里的麻绳,看看屋后,找到一棵半截枯树拴好,剩下的绳子扔下井,手电筒照向到井底,麻绳将将够到井底。 把手电筒关掉揣兜里,双手拽紧绳子两脚叉开撑着井壁,慢慢的向下滑去。 随着下滑到五米左右,见到井壁洞口,已被泥土堵死,用脚踹了踹没动用精神力感应一下,被堵了不到一米伸手收起被堵的泥土,大约半米高的黑漆漆洞口裸露出来。 慢慢的爬进洞口,掏出手电筒打开照向前方,向前爬行。 终于来到那个密室,随着手电筒的光亮,也看清密室中的陈设,角落有两口没锁的大箱子,箱盖呈半圆形,边角处都由铜皮包裹着,显得甚是陈旧落满了灰尘。 另一角落靠墙有个三层的博古架,上面已空无一物。 虽能用精神力感应,但何雨柱还是想尝尝寻宝的快感,上辈只在电视电影里见过,没成想重活一世老天这么开眼,这辈一定要活得痛痛快快,一生的富贵平安。 来到近前掀开箱盖,只见里面摆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箱子,有的小箱子外面还镶着金钉和宝石。 第5章 宝藏与鸽子市 蹲下身把各种小箱搬了出来数数,大小共十二个,有的轻有的很是沉重。 何雨柱想到沉重的肯定是金银,掀开各种小箱,看到其中两个最大最沉的箱子里摆满了大黄鱼,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小箱装满了金瓜子,剩余的箱子里面有的是各种首饰,有的是玉佩挂饰宝石,绿油油的居多。 顿时感心跳加速,血涌上头,有些头晕目眩,金子!翡翠!宝石!我发啦!发财啦! 何雨柱恨不得能高声呐喊,一屁股坐在地上,激动的大口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用颤抖的手抹把脸,头深深的埋入双膝中。 待到心情平复,把各种小宝箱收入空间,又打开另一个大箱。 借着手电筒的光亮,一大箱子都是银元。何雨柱感应一下,咦!意外精喜,箱子上半箱都是银元,中间隔板下面齐齐整整码着八层的马蹄金锭。 把两个大箱子收入空间,在空间中把银元倒入另一个空箱,拿出一个金锭在手中,手电筒照着金锭金光耀眼,仔细观瞧着,金锭很小大约十两重,正面四个字「大清库金」 何雨柱想想,记得这个东西后世几百上千万一个,一层就是八十个整整八层啊!这得多少钱那!嗯!今后一定要多生孩子,等孩子们长大了,没事看他们为争财产大打出手,多好玩儿! 掂掂金锭收起来,照耀着漆黑的通道,慢慢走进去,通道与枯井的入口处并行,也不知延伸到哪里。 渐渐的通道顶部没了青砖全是泥土,有的地方还有塌陷。 通道堆满泥土将能爬过一人。 即将爬过去时,面前传来~“嘶嘶” 手电筒照过去,吓的浑身发麻。 一条两指粗花花绿绿的虎斑大蛇立起了蛇头正冲着何雨柱吐着信子。 何雨柱死死的盯着大蛇,脑中一片混乱。 面前的大蛇将要发起攻击时,突然消失。 望着眼前空无一物的地方何雨柱有点蒙,缓缓爬过土堆喘口粗气。 用精神力感应着前方,没发现异常。 看来宝物的发现让自己失了平常心,异能自己也是没有适应,再往前走精神力一定要先探路。 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 面对通道壁释放括约肌的紧张,味挺冲鼻有点火大! 回头望望,继续接着往前走,不远处到了塌陷尽头,感应前方已没有通道,又向上感应着,原来到了后街居委会的下方,塌陷处就是原出口,记得小时候上面是一片废墟,后被政府清理,盖成现在的居委会。 原路返回爬出洞口,井底已经溢满了水,放出原土堵住洞口。 拽着麻绳爬了上去,坐在井沿喘着粗气,头上的伤口有点微疼,眉心也是隐隐作痛,看来情绪的大起大落,对精神力负担不小。 感应着空间,一条做攻击状的虎斑颈槽大蛇,定在空间中一动不动,也不知生死。 现在疲惫不堪,也没精力研究它,把它投入井底。 就是可惜了这一身的蛇肉,但解释不清它的来历,避免麻烦还是算了。 收起麻绳悄悄地回到家中,漆黑中感应一下座钟,已经后半夜一点半。 脱掉衣裤光着膀子,敞开着门来到屋后枯井,双手扶着井沿默念着~“放” 掉头就跑,身后传来一声巨震~“轰隆” 何雨柱直奔妹妹房间,听到妹妹哭声,开门进屋打开灯,屋里亮起昏暗的灯光。 雨水哭着扑入何雨柱的怀中,何雨柱抱起妹妹哄着,走出房间。 院里家家户户亮起灯,众人走出家门惊恐万分。 “怎么了这是?地震了还是哪里爆炸了?” 大家相互询问着。 许父一家来到何雨柱身前,许大茂问道,“傻柱!怎么滴了?你知不知道?” 何雨柱摇摇头没吱声,望向院里的众人。 许大茂扬着脖生气道:“嘿!傻柱我问你话呢?” 许父看了大茂一眼喝诉道:“闭嘴”! 说完走到院中,向的一大爷询问,也不知一大爷对他回说了什么。 然后一大爷直奔聋老太太家,背着老太太来到院里,放下老太太对着院里的众人说道。 “各院的先检查检查自家,年轻腿脚快的去街上打听打听。” 众人顿时忙做一团,不一会儿各自汇报了自家的情况,二大爷,三大爷也过来说明了中院和前院的情况,没发现问题,出院打听消息的也陆续回来。 告之只有附近几个院子听到一些声音以及震动,远处的人们都还在睡觉。 一大爷看看周围的人群,说道:“都回去睡觉!明天早上还要上班呢?” 众人四散离开回家。 前院中的众人看着三大爷家偷乐不已。 只见三大爷家门前堆着粮食袋子,被子衣服水桶脸盆,三大妈跟孩子们望着三大爷不知所措。 三大爷推推眼镜,瞅着自家门前的一堆东西,无奈的对着大儿子说道。 “解放和你妈带着弟弟们,把东西搬回去!” 众人笑逗闫埠贵。 “我说三大爷!您家这手脚可够快的啊!” 三大爷既无奈又不好意思的看向邻居,说道:“没办法,人口多家里穷,就指望这点东西活命呢!” 何雨柱见众人回家,转身抱着雨水就要回屋,雨水紧紧搂着何雨柱的脖子。 “哥,我怕,我要跟你睡!” “行了,今晚就跟哥睡!” 说完抱着雨水闭灯关门回到自屋,安顿好雨水睡下,浑身难受,精神疲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天将亮时,院里嘈杂的声音叫醒了何雨柱,头还有些隐痛,看着妹妹睡的香甜,也没有起床,躺在床上揉按着眉心,思考着今后的规划。 首先要把异能练熟悉了,做到异能即是本能,真要到了部队,身边都是人,哪还有机会研究。 另外一个就是晚上怎么跟雨水解释,虽然那不着调的父亲走之后,雨水懂事了不少,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晚上肯定是要废一番口舌,想想都令人头疼。 雨水抻着懒腰揉着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看座钟时间,说道:“哥,你怎么还不起来做饭?我上学要迟到了!” “哥有点头疼,给你二两粮票五毛钱自己买点吃的。” 何雨柱揉着额头回答道。 “哥,真给我五毛钱?你太好了!我要买焦圈,大肉包子!” 雨水高兴的挥舞着双手。 何雨柱笑笑,是啊这时候钱是真的很值钱,五毛钱一个人就可以下顿馆子。 起身到厨房生起炉火,烧上水壶,抱起妹妹回到妹妹房间让妹妹穿衣。 等兄妹俩洗漱完了,何雨柱掏出粮票和钱递给妹妹。 “钱一定要揣住喽,弄丢了你只能饿肚子了。” 何雨柱盯嘱着妹妹,生怕弄丢了钱。 “知道啦!真是啰嗦!” 雨水拿过钱揣入兜里拍了拍,兴高采烈的冲出门去。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啥时候开始,哥变成了傻哥,甚至还断了来往。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把昨晚的脏衣服泡上,换了身衣服向西城门的鸽子市走去。 早上的鸽子市人还真不少,卖货的都捂得严实。 这年头只要根正苗红,自己买吃的用的,不倒卖没人会管你,远没有后世传的那么邪乎。 转了一圈真挺热闹! 偷偷倒腾各种票据,还带接头暗号的。 卖鸭鹅呱呱叫的,公鸡打鸣的,抄袖口讲价的,老大妈吵架的,但每个人的眼睛都四下撒摸滴流乱转,随时准备着跑路。 何雨柱咧着嘴弓着背抄着手边走边撒摸,人群见到他纷纷都躲着走,头上带着网兜呢,一看就不像好人。 不远处看见有卖兔子的,何雨柱赶紧上前询问价格,“兔什么价?” “公兔一块五,母兔两块。” “这可不便宜呀!” “这可是大兔子!能有五斤多重了!” 卖兔的急忙解释道。 拎起兔子耳朵掂量掂量,兔子被拎的直蹬腿。 “何雨柱看着直蹬腿的兔子说道:“诶!还挺活泼!” “这一早就喂的饱饱的,哪能没有力气?” 卖兔的说完,反应过来说漏了嘴,脸色顿时一白。 何雨柱龇牙一乐,给卖兔的一个大白眼。 “给我挑个大的,要公的。” 卖兔的拿起一只挣扎的大公兔,对何雨柱比划。 “这是这里最大的一只。” 何雨柱看看同意后,帮着卖兔的用草绳把兔子捆扎起来,给过钱拎着兔子晃晃悠悠往回走。 “卖瓜的,你瓜甜不甜?” 卖瓜的瞅瞅他,说道:“我这是南瓜!” 周围的人群,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 “一点都没有幽默感” 何雨柱嘀咕着。 路过卖鸡的,又花一元买了只大公鸡。 边走边想,这年头物价是真低,钱是真的值钱,记得七八年后棒梗偷许大茂的一只老母鸡市场价也就一块多钱。 直到改开后的九十年代初,人民收入提高,价格闯关成功后开始物价飞涨。 正在胡思乱想着,人群嗡的一声炸了锅。 “快跑!巡街的来了!” 人们四散奔逃,何雨柱也随着人流奔跑着。 第6章 送钱 俩腿迈开大步紧倒腾,边跑边想着,这事挺有意思上辈都没经历过,可见两点一线的生活有多失败。 这年青的身体是真好,浑身都是劲儿。 “站住,你给我站住!” 身后传来追赶叫喊声。 “站你娘!真站住老子的鸡兔就没了。” 何雨柱回了一句嘴,继续埋头狂奔。 “这是跑到哪了?” 茫然四顾,何雨柱有点懵,时间太久都忘了这老城区的路线,周围的胡同有点陌生。 跑着跑着突然胡同到了尽头,喘息着望到前方的墙壁有点傻眼,怎么跑进了一个死胡同。 回头看向远处追来的两人在瞅瞅自己,这左鸡右兔,身后要是在背一个胖娃娃就可以回娘家了。 放下鸡兔双手拄膝狠狠的喘了几口粗气。 脚边的鸡无力的扑腾着翅膀,有点翻白眼,兔子的身躯时不时抽搐一下,嘴角吐出白沫。 看来逃跑时把这哥俩晃的太狠了。 左胳膊带着被看章的中年人和一个身材高大的年青人走了过来。 二人来到近前,何雨柱笑了原来认识,都是轧钢厂的。 中年人是保卫科的杨副科长,青年人是刚退伍分配的干事,还不知道姓啥。 “紧喊紧喊让你站住,你小子跑的像只兔子,我这要不是练过非得追丢了。” 杨科长呼呼的喘着气说道。 何雨柱撇嘴吐槽。 “我哪知道是你们巡街,要是早知道我压根就不跑,等人群炸窝了我说不定还能顺点啥呢?” 杨科长和青年干事,听何雨柱这么一说,顿时忍不住大笑,用手指着他。 “诶!你说你这孙子得有多损,还想趁乱顺点!当时数你最显眼,头戴个网兜一瞅就不是好人,不撵你撵谁,等认出你了,让你站住你到好家伙,居然骂娘!不把你追着我白挨骂了。” “只顾着跑了没敢回头,你喊我名我不就不跑了,你偏让我站住,哪敢站住啊!” 何雨柱戏谑的对杨科长指出了工作中的失误。 听着这货强词夺理,杨科长气急败坏的数落。 “你是不是傻,我带着袖章追你,还喊你名?是你不想好了还是我不想好了?认出来你还追你那是找你有事,所以才让你站住的,去你大院找你怕影响不好。” 杨科长拉过身边的青年干事介绍。 “这位是新来的王干事,下个月他父亲六十大寿,现在管的严,这事不好操办,就想找个认识的厨子,要不能追你到现在吗!” “行,这事儿我答应了,到时候把食材准备好,随传随到。” 何雨柱点头答应,对于赚外快向来不落后余人。 王干事露出腼腆的笑容,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真是谢谢你了,到时还要麻烦你给看看缺什么?” 杨科长拍拍王干事的肩膀,没等何雨柱说话,他就说道: “这事你放心,傻柱这是家传的手艺,不是那些二把刀,想吃什么菜告诉他让他给你列个单子。” 临走对着傻柱盯嘱。 “我和王干事先走,你等会儿再出去。” 王干事向何雨柱点头示意,随后与杨科长离开。 拎起地上的鸡兔,找回熟悉的街道,溜溜达达的回到四合院家中,看看时间还早,也没张罗午饭。 坐在床前看着屋里的鸡兔,这鸡一点也不礼貌,头次上门怎么能进屋就拉粑粑。 透过门缝看看院外,院外除了几个眼巴巴的孩子,想着鸡兔应该怎样做才能好吃。 没见其它的大人,回屋坐在床边看着鸡兔,公鸡见这货咄咄逼鸡,慌乱的挣扎趴卧在地上。 闭上眼,精神力慢慢包裹住公鸡,公鸡惊恐的扑棱翅膀,随着精神力的加强,公鸡瞬间消失原地。 张着翅膀状的公鸡,出现在空间一动不动,看来空间是静止的,就不知道放出来还是不是活的? 空间的宝物没理会,自己看了也是白看,不懂!这以后都留给孩子们,让他们自己研究去。 起身来到厨房寻到一把小锤向兔子走去,兔子见命不久矣,拼命地挣扎着,照着何雨柱伸过来的手就是一口。 幸亏躲的快,何雨柱呲着牙盯着兔子。 “哎我操!还挺横!” 瞄准脑门就是一锤,瞧着疯狂蹬腿的兔子,何雨柱心里有点好凉凉,做了一辈子厨子,以前没有这些恻隐之心呐? 扒皮倒肚清洗兔头,正寻思是做麻辣兔肉好呢?还是兔子炖鸡好呢? 纠结中传来了敲门声。 “傻柱,开门,我是你一大妈!” 擦擦手把门打开,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站在门口。 “奶奶快进来!” 何雨柱赶紧让道,二人进屋坐下,老太太对何雨柱说笑。 “大孙子做什么好吃的呢?奶奶有没有份!” “有,肯定有” 回答完老太太又对一大妈说道: “一大妈您晚上就不要做饭了,和奶奶一大爷过来一起吃,有些话我想和你们唠唠。” 聋老太太与一大妈相互看了一眼,老太太微微点头。 一大妈说道:“那可好!有时间没尝到傻柱的手艺了。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 “傻柱你别多心?你一大爷也是怕你们小,钱多乱了眼,想给你们兄妹攒点钱,你以后要娶媳妇,雨水要出嫁,哪里不需要钱?” 一大妈看看何雨柱,接着说:“你一大爷昨晚还说傻柱长大了,明礼懂事了。虽说昨天你一大爷脾气不好,那也是担心老太太不是?你是你一大爷打小看着长大的,情同亲父子,你一大爷哪能有什么不好的心思?爷俩没有隔夜仇,今后跟大爷大妈不能当外人呐!” 打开手中的小布包,露一沓大黑拾。 “昨晚我和你一大爷算了一下,去掉你兄妹俩这些年的花销还剩四百多,我和一大爷给你凑个整,五百块钱你收好,钱千万不要乱花,以后有难处了随时可以找大爷大妈。” 把钱递给何雨柱。 “傻柱你数数?”聋老太太在一旁轻点拐棍没出声。 何雨柱点完钱,抬头看着一大妈,说道:“您放心,今后咱们两家还是一家人!这关系不能断,毕竟我爸走以后一大爷挺照顾我的。” 此时心里却想着。 ~是挺照顾我,竟特么的在外人眼前作秀,把我照顾的居然跟贾家借了五斤棒子面。操!~ 一大妈站起身,准备扶老太太要走。 “傻柱你忙!我这还得给老太太做饭,有啥话咱晚上聊。” 聋老太冲一大妈摆摆手,说道:“闺女你回去!我在傻柱这待会儿,让他陪我聊聊天。” 送一大妈出门回来,老太太看着他。 “大孙子,跟奶奶说说你是咋想的?” 听着老太太一问,何雨柱心中嘀咕,咋想的?这也没发说啊!贾浩云还活着,秦淮茹还没成为秦寡妇,整个贾家还没趴在我的身上吸血,我也还没被一大爷推向寡妇。 正在思虑,又听老太太说:“奶奶发现自从你受伤回来就变了,跟奶奶不亲了还躲着你一大爷,以前你待人真诚见着谁都打招呼,现在你是谁也不理了。” 何雨柱一看,得了!听这话是不能在绕了,直接说! 在老太太对面坐下,然后说道:“我嘴臭脾气倔,这些我自己都知道,您和一大爷的心思我也都明白。我受伤后想了很多,我想过自己的日子,不想在浑浑噩噩的,我受伤昏迷您知道吗?” 何雨柱看着老太太,聋老太太瞅着他没吱声,何雨柱继续忽悠道: “当时我来到一个地方,看不见听不到说不出话也动不了,我害怕极了,想到了雨水,想到了我爸,想到了你和一大爷,还想到了很多。” 话还没说完,老太太站起来捂住了何雨柱的嘴,低喝道: “闭嘴!” 偷偷看向门口是否无人,对何雨柱小声说道: “你这事儿,奶奶年轻时候听人说过,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让人知道抓你游街,今后对谁也不能说,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头。” 慢慢坐下敦敦拐棍,叹了口气说道:“我明白了,奶奶不拦着你,一大爷那里奶奶尽量给你挡着,以后的路你好自为之!” 说完起身向外走去。 何雨柱心里偷乐~年纪大的老人就信这个,唯恐避之不及。 老太太走后,何雨柱起身放出空间里的鸡,鸡已经死的不能在死。 转眼到了下班时间,院里纷纷嚷嚷。 雨水开门进来就问,“晚上吃啥好吃的?” 接过雨水的饭盒,递给她一张酒票和一块钱说道: “一天到晚就是嘴馋,去供销社给哥买瓶汾酒,晚上请一大爷家吃饭。” 雨水呐喊,“哇!有肉吃啦!” 极是高兴的跑出门。 在院中架起小火炉,热油爆锅下入剁好的兔子和鸡,顿时冲天的香味充斥满院,众家纷纷嗅着香味咽着口水埋怨。 “这傻柱一天天就知道吃好的,谁受得了啊?” 孩子们哭闹的看着父母,问道:“我想吃肉,啥时候咱家也能吃肉啊!” 父母们无奈的看着孩子。 贾家三口带着棒梗坐在桌前吃饭,闻到味道的贾家大妈贾张氏,狠狠的咬了一口窝头说道。 “傻柱这没良心的,做好吃的也不张罗给他贾大哥送点过来?他以前困难时咱家还借过棒子面给他!” 贾浩云无奈的看了眼老妈,说道:“那都啥时候的事儿了,在说人家借五斤不是还回来七斤吗?你还赚二斤呢?” “白借啊!不得给点利息啊!” 贾张氏理直气壮嚷嚷,贾浩云神色惊恐的指着老妈。 “你还以为这是旧社会呢?你这话就是在家说,出去说小心给你挂牌游街!” 贾张氏听到游街,只敢小声嘴里嘟囔着,默默啃起了窝头,秦淮茹看看丈夫又瞅瞅婆婆,把嘴里嚼得细碎的窝头喂给棒梗。 第7章 脱捆 在锅沿处贴了一圈玉米面饼子,盖上锅盖后雨水回来了。 小脑袋凑在锅边,闻闻香味疑问的说道, “哥,你做的是什么?味道这么香!为什么我发现你比以前做菜好吃了?” “脑袋受伤后变得聪明了呗!” 何雨柱逗弄着妹妹。 而雨水则带着疑惑的目光问何雨柱: “那多受伤几回不是变得更聪明了!” 何雨柱顿时脸色一黑,拨开妹妹的小脑袋说道, “你是怕你哥死的不够快是?你还是我的亲妹妹吗?” 雨水脸色一囧,说道:“不是你说的受伤聪明吗?” 何雨柱看看妹妹摇摇头,现在的小孩照比后世的更严肃一些,不机灵也没那些屁话,思虑着临走之前是不是让妹妹变得鬼灵儿一点。 这时一大爷,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走了过来,一大爷绷着一张老脸,老太太则笑呵呵夸赞何雨柱。 “我大孙子做饭就是香,这味也太香了把奶奶馋坏了。” 何雨柱搀着老太太说:“奶奶我给你做的,麻辣兔子炖鸡,贴的大饼子,大饼子拿肉汤泡一泡老香了!” 老太太笑得眉眼弯弯,何雨柱带着妹妹把三人让进屋里坐好,端上两个盘子,一盘咸菜丝,一盘凉菜「乾隆白菜」放到桌上。 “一大爷你坐会儿,菜马上就好。” 一大爷点头示意。 “你忙!我等会儿没事。” 接着又真真假假的,询问雨水这几天的近况, 用柳条小簸箕把带着热气的锅贴盛了上来,大饼子金黄金黄的,上面有着一层微焦色硬壳,看着就让人食欲大振。 接着又用大号陶碗把锅里的菜盛得满满带尖,用小碗盛点菜汤给老太太泡饼子用,毕竟老太太年纪大了牙口不是太好。 一大妈疑问道,“傻柱?这不是棒子面?” 何雨柱边给一大爷倒酒,边解释。 “这是我找人用棒子面换的玉米面,虽然二斤半换一斤是贵了点,但咱家就我们俩人,我还整天在食堂吃,家里主要就是雨水吃,她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能不弄点细的吗?” 老太太笑着说道,“我说傻柱以前给我送的窝头好吃,原来是这样啊!” 一大爷觉得应该也换一些给老太太吃,于是问何雨柱。 “那你找人也给我换点,多换点给老太太吃。 “不太好换” 何雨柱显得有些犹豫,看着一大爷的脸色有些不愉赶紧说道: “主要就是折腾,要先换成玉米碴子,再到粮谷加工厂花钱找人用电磨细磨,人家还得顺你点,消耗不小!” 何雨柱给老太太拿了一块锅贴,夹块兔子腿肉,招呼着大家。 “吃饭!咱们边吃边聊。” 雨水拿着准备好的筷子,飞快的伸向目标~你这个鸡大腿儿,我早就瞅你不顺眼了。 众人顿时运筷如飞,垫垫肚底的一大妈咽下口中的食物,对众人说道: “我发现傻柱手艺见长,这饭菜是越来越香,你说这肉做的,有点麻麻的还稍微有点辣,让人放不下筷子,这土豆里都是肉味儿。” “我哥说人受伤后就会变得聪明。” 雨水骄傲的像一大妈解释,何雨柱敲了一下妹妹头,雨水揉着头撅着嘴,不满哥哥的教训,嘟囔道:“本来就是吗!” 一大爷看着雨水被逗笑了,一大妈夸赞着何雨柱。 “这院里也就傻柱敢这样吃,一般人家儿谁能吃得起?米贩子要赚钱?粮谷加工厂能白帮忙?” 一大爷叹了口气说道,“傻柱和雨水俩都是城市户口,有粮本的,柱子一天到晚还在食堂吃,基本没啥负担那!咱家你一大妈农村户口没有定额,要不是老太太贴补点,就完了。你看看老贾家,全家就指望浩云一个人,浩云那小脸瘦的都成刀条了,以后再有孩子日子更难熬。” (孩子随妈妈户口,农村户口在城里没有粮食指标,这就是城里人为什么不愿意找农村媳妇)。 聋老太太红着眼圈看着一大爷。 “你照顾我这个孤寡老太太,愿意给我养老,我把你当亲儿子,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一大妈赶紧安慰,生怕两人哭了,让傻柱笑话。 “您丈夫儿子女儿都是为国捐躯,照顾您是应该的,更是我们的光荣。” 聋老太太用手绢擦着眼泪,一大爷轻声安慰。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 把一大爷的酒杯倒满,说道,“一大爷!你和老太太的心思我全明白,如果没有那件事,我给您养老我毫无怨言,可我不想浑浑噩噩的就这样过一辈子。” 一大爷点点头,表示聋老太太已经告之此事。 对着何雨柱说道:“我知道了,老太太和我说了,我就是心里不好受。” 何雨水抬起小脑袋,望望这个,望望那个心里疑惑~你们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何雨柱敬了一大爷杯酒,哈着酒气说道,“一大爷四十多岁不到五十?你养老的事儿,我给你出个主意。” 一大爷瓮声问道:“你能有什么好主意?” 何雨柱把口中的菜咽下,给一大爷指明方向。 “您那!不就是想找个养老的吗!这事好办!现在困难时期,过不下去的人家多了去了!别找城里的,就去农村。找人打听好,看谁家过不下去的,愿意孩子被领养的,二岁以上四岁以下的抱回来,找人上你的户口。户口有了,粮食指标就有了,以后啊这就是亲的!大的不能要啊!养不熟。城里的不行,孩子父母容易找来。” 一大爷一听”腾”的一下站起来,抖着手拉住何雨柱问道:“这?这能行?不能让人举报了?” 激动得话声带着颤音。 一大妈也惊喜的望着何雨柱。 老太太赶紧拍拍何雨柱说,“别憋着了大孙子,赶紧给你一大爷好好说说!” 何雨柱安抚着一大爷让他坐下。 接着说道,“这有什么可举报的!打听好了偷偷见见,真有眼缘,找中间人去说,两家谈好了找村大队证明,再到当地派出所、公社开证明信,回来上户口,这就是合理合法的,谁能说什么!” 一大妈“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捂着脸趴在桌子上痛哭,很是悲痛。 一大爷也激动的不知所措,老太太安慰着一大妈,待到心情平复。一大妈抽泣着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不知道啊!你一大爷为了有人能给养老送终,每天都愁眉苦脸的,我不能生育没能给他留下个一儿半女的,看着别人家的儿女围在身边,看着你一大爷愁的一宿一宿睡不着觉,我这心哪!就像刀剜着似的。” 老太太摆手让几人听她说:“还是年轻人脑子活,这满大院几十上百口子哪个想到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心想~要不是有着上一世,见多识广,谁能想到?现在的人大多都是文盲法盲,不能随意流动,有几个有见识的。 何雨柱对一大爷说:“一大爷!我这主意不错!” 一大爷端起酒杯,道:“这主意好!我敬你!我代表今后的老易家谢谢你!你在给大爷说说这事儿具体该怎么办?” 说完一扬脖把酒干了,一大妈眼巴巴的望着他。 老太太吃块肉,把掰碎泡在汤碗里的锅贴吃了一块,满意的点点头。 何雨柱回敬一杯酒说道:“我给你细说说,你这事千万不要偷偷摸摸的!容易让人误会。” 一大妈开口问道:“误会啥啊?” “误会啥!你偷偷摸摸的抱个孩子回来,人家还以为你搁人犯子手里抱的呢!能不举报你吗!” 何雨柱看一大爷点点头认同。 又接着说:“你就光明正大的,但也别弄的人人皆知,院里厂里的知道就好,如果居委会和街道办知道那就更好,没准儿还能帮你呢!你老两口没儿没女还照顾着老太太,把你们的后顾之忧解决了,那这是好人好事啊!说不定他们还能受到上级嘉奖呢!” 何雨柱顿了顿,看着三人继续说道, “至于孩子大了怕他知道身世?那就要看你们从小怎么教育了,即使大了知道了,城里和乡下的现实也会让孩子做出选择。亲生的教育不好,到老了该不养你,一样不养你,这事唯一的不好就是花费不小。” 一大爷底气十足的说道:“只要事儿能办成,花在多的钱我也愿意,我和你一大妈还是有些积蓄的。” 何雨柱说道:“这回你放心了!赶紧吃饭!菜都要凉了!” 何雨柱给每人夹了一块肉又分了一块锅贴。 一大爷拿起筷子说道:“吃!吃!别瞎了柱子的一片心意!老伴你这回放心了?”一 大妈点头回应,乐的眉开眼笑。 聋老太太看着眼前的一幕,为一大爷没了后顾之忧高兴至极,在急骤的碗筷声中结束了晚宴,雨水挺着小肚腩拍拍,打了一个饱嗝。 众人见她可爱的萌样,被逗笑了。 雨水有点不好意思,老太太抚摸着雨水的头发说,“有这样一个哥哥,咱们小雨水是个享福的!” 何雨柱洋洋得意的说道,“那是!俗话说得好,荒年饿不着厨子吗!” 一大爷递给何雨柱根烟,点着之后问道,“傻柱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趁着没转正,我想去当兵。” 一大爷吸口烟,想想说道,“那雨水怎么办?要不把雨水放我那里,我放心你也放心。你怎么想起了去当兵?” 何雨柱只得为难的说道,“为跟我爸学手艺,早早的就辍了学,没文化没前途的,不想干一辈厨子,只有当兵一途。” 想着后世人都明白的道理,又说:道“手艺越好越没前途,技术好的不会升职,你升职了谁干活?所以我想去部队发展,回来也有个好去处。” 一大爷顿时瞠目结舌,听到此毁三观的话语直接蒙了。 第8章 兄妹情 进屋看着桌上干净的盘碗,这年代的人是真能吃啊! 瞅着即将要咧嘴的妹妹,走到面前蹲下抱住妹妹,轻拍后背。 雨水“哇”的一声哭出来,死死的抱着何雨柱的脖子,痛哭流涕。 何雨柱抱起妹妹哄着,在屋里转起了圈圈,嗨!让人头疼。 等妹妹哭泣的声音小了,把雨水放到床上,搬过凳子坐在对面,握着妹妹的双手看着她。 雨水抽泣看着哥哥没说话,眼中流着泪水带着绝望。 “听哥哥说好不好?”何雨柱说道。 雨水摇摇头,何雨柱起身拿过毛巾给妹妹擦了擦脸,看着慢慢停止哭泣,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的妹妹。 “你是不是也像爸爸一样不要我了?” 何雨柱顿时心如刀割。 想到去年妹妹想爸爸,结果到保城连面都没见着,一路背着哭泣的妹妹回了京城。 自此后雨水就比较黏着自己,如今又要把妹妹一个人扔在家里,心里确实不是滋味。 想到即将到来的大洪流,一事无成的上辈子。 还是狠下心说道,“怎么可能不要你!哥就你一个妹妹,你可是哥的大宝贝儿啊!” 一身的鸡皮疙瘩,上一世活到八十多岁也没说过如此肉麻的话。 雨水乐的冒出了鼻涕泡,搂住哥哥说: “那你还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你走了,我让人欺负了,你都不知道!” “听哥说完,哥打算让三大爷家照顾你,三大爷是老师,能辅导你学习,他家孩子多,由他照顾你,还能有个伴儿,解睇和你一个班级,你在学校也没人敢欺负你,在这大院里有一大爷,更不会有人难为你。” 坐下点根烟,看着雨水接着说: “虽说三大爷抠门,但这人不坏,哥给你留足够的钱,让一大爷和居委会监督他,你在他们家就不会受委屈。” 雨水问:“那为什么不在一大爷家?” “一大爷有点让哥不放心,哥有点怕他。” “我也有点怕他” “为什么?”何雨柱疑问道。 “就觉得有时候,他有点假。”雨水歪歪小脑袋说。 看来上辈真是白活了,都没一个小孩子看得明白,怪不得雨水早早逃离大院,轻易不回来。 何雨柱对妹妹叮嘱,说道:“这事儿藏在心里,跟谁也不能说。” “你要不问我,我才不能说呢!我可不像你,那么听一大爷的话。哥?这两天你怎么不听一大爷的话了?” 想到自己的心智真的堪忧,等明白过来,院里的老人都没了,只想着这日子凑合过,没成想最后又让秦淮茹坑了一把。 母爱啊~真是伟大! 看来今后但凡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要斤斤计较了。 “哥受伤后想了很多,我知道一大爷对我好是为了想给他养老,可咱们是有爸爸的,要养老也得给爸爸养老。” 小雨水惊喜的拉着哥哥的手。 “给爸养老?爸能回来?啥时候回来呀?我可想他了!” “爸肯定能回来,咱俩可是亲生的,保城那哥俩能管爸一辈子?等爸老了就能回来了。” “啊?还要等他老了啊!那得等到啥时候啊!” “等你长成大人了,爸就会回来。到年底你就十一岁了,就是大姑娘了,要学会照顾自己,探亲假的时候哥就回来陪你,你也可以给哥写信,谁欺负你,你给哥写信等哥回来揍死他。” “嗯!揍死他!”雨水点头赞同着。 “心里好点没?都是大姑娘了不能哭鼻子了。” “还有点难受,害怕在也见不到你。” 雨水深吸一口气。 “哥也不是马上就走,还要好几个月呢!以后哥天天带你玩儿。” “真的啊!那我明天要上公园,要看电影!” “明天可不行,你还要上学呢!” “傻哥,明天是星期天不上学。” 雨水哈哈大笑。 听见一声傻哥,何雨柱心里难受,这一声傻哥起码有三十年没听到了,眼泪都要下来了。 “看哥这迷糊的,明天先去百货大楼,给你买新衣服,然后下馆子、去公园、看电影。对了,你作业写了吗?” 完了,作业还没写,都这么晚了。雨水想到顿时急了,可不能耽误了明天玩。 “我回屋写作业” 急忙推开何雨柱,奔回自己的房间。 何雨柱笑着看妹妹离开。 可算风平浪静。 找出床底的箱子,数数票据,还有十尺的布票,好像买成衣不要票?没人吸血还是有点家底的。 何雨柱寻思着,记得贾张氏上月从前身这借了五尺布票,看来是要不回来了。 管它呢!都拿着,工业票粮票布票还有一张皮鞋票,正好给雨水买双小皮鞋。 收起票据开始收拾碗筷,炉灶坐上水壶,又把泡好的衣服在院中水池洗完。 回到屋内看着空空如也的四壁,一张床,一张方桌四把长马凳,一个放衣服的大木箱,全部家当。 听见身后雨水进来,问道:“作业写完了?水热了洗脸洗脚,准备睡觉。” 去雨水的屋里把妹妹的被子枕头拿过铺好,跟着妹妹洗漱完躺在床上,诸事顺利感到心满意足。 妹妹突然侧身过去。 “噗噗”~两声 “雨水你放屁”! 何雨柱立马大被蒙头,妹妹被窝里传来~咯咯~的偷笑声。 正睡的香甜感觉身子被摇晃。 “大懒虫,起床了” 何雨柱迷迷糊糊睁开眼,屋内一片漆黑。我滴妈呀,这才几点呐!就这点事儿看把你激动的。 无奈起床,打开电灯看向座钟,四点十分 盯着雨水不吱声。 雨水挠挠头不好意思,说道:“人家醒了睡不着吗!” “睡不着也得睡” 闭灯上床,雨水无奈跟着躺下,不满的蹬着短腿。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院内孩子的吵闹声一片,侧头看着睡得香甜的妹妹,从没觉得如此可爱,上辈子失去的,丢掉的太多了。 叫醒雨水起床洗漱,兄妹二人来到厂区卫生室,都三四天该换药了。 厂医摘掉网兜拆开纱布,发现伤口愈合的非常快。 “这皮肉太合了,都快赶上别人十来天了,下回不用来了,我给你拿点磺碘在家换就可以了。” 厂医换好药目送二人离开。 看来灵魂重生还是对现身有着影响,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飞檐走壁上天入地啥的,瞎寻思着来到食堂。 厨房后厨,众人见到何雨柱纷纷上前问候,刘岚尤其关心。 看着刘岚想到她的未来,虽说与李主任搞破鞋,但生活困顿也是没有办法,李主任也没白瞟该给的也都给了刘岚,除了没名没分还算对得起她。 看这姑娘现在是对我有点意思?比我大三岁呢,还是拉倒!重生一回还能被这点美色绊驾,喵了喵大灯~嗯,确实不小 与大家说笑几句,询问还有没有吃的。 二厨李师傅交待蒸笼里有棒子面窝头还有二合面的馒头,咸菜、南瓜汤。 抓起四个温热的馒头兄妹俩开造,饭后付过饭票,雨水跟随哥哥离开,刘岚时不时看着兄妹二人,厨房顿时交头接耳。 拉着何雨柱的手,蹦跳的雨水显得异常兴奋。 “去百货大楼吗?能给我买身红色的衣服吗?给我买鞋子吗?裤子能让我自己挑吗?我还想要夏天的连衣裙!” 何雨柱看着如同似“老家雀”(念“巧儿”)般的妹妹,头疼不已抬头望天。 天是真蓝,几朵白云像是印在了天空,几只鸟儿追逐的滑过,从没觉得天空竟如此好看,后世的天空被污染的成了灰白色,那些孩子哪里见过这么纯净的蓝天。 感觉手往身后拽着,转过去看着妹妹,雨水弯身撅屁看着他。 “你又干啥?” “我说话你都不理我!你在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能不能不吵,哥头疼” “你骗人!大夫都说你要好了” 完了,没唬住,看看四周,说道:“咱坐公车!” “坐车喽!坐车喽!” 高兴的拽着何雨柱向公交站跑去。 望着车窗外的人流,但凡骑着自行车过去的,走路的人群都投以羡慕的目光,堪比后世劳斯莱斯玛莎拉蒂。 人流纷纷避让车辆,公交车缓缓驶入王府井百货大楼的公交站。 售票员站在售票台上呼喊:“上下车的注意小偷啊!上车的买票啊!” 拉着妹妹的手紧紧护住裤兜,上一世自从跟秦淮如在一起,兜里就没揣过钱,忘了如今公交上有一专职 ~“偷钱包” 看着商场内交织的人流,把裤兜里的钱票掏出放入内衣的上兜,拉着妹妹走进大楼,雨水咬着手指目不暇接。 拍掉妹妹的手来到糖果糕点柜台,给妹子卖了一斤大白兔奶糖,一斤桃酥一桶上海夹心饼干,拿出尼龙网兜装好,看着妹妹眉开眼笑的小脸,心里满是温情。 给妹妹嘴里塞一颗奶糖兜里揣了几颗。 来到二楼童装柜台巡视一圈,人太多了柜台前全是人,就是没几个买的。 抱起妹妹指着展示的童装说:“看好了就告诉哥” 雨水盯着各式各样的童装点点头巡视着,看到一件红色的童装指着向何雨柱喊。 “哥,哥,那件红色衣服” 何雨柱看着妹妹指向的衣服,精神力感应到身后一男子慢慢靠近,双指伸向自己的裤兜。 第9章 意外 偷偷用空间把内衣兜里的钱挪移到裤兜。 精神随时关注着男子,当手快要伸进裤兜,抱着雨水上前一步放下妹妹。 没等夹着钱的手缩回去。 何雨柱握住男子的手腕,迅猛转身一拳呼在男子脸上,男子还没反应过来。 左手薅住头发按下抬起右膝相撞。 “砰”的一声万紫千红,男子晕倒在地。 这身体!年轻真好! 周围人群顿时四散,纷纷躲避。 “内保员!内保员同志在不在?”何雨柱喊到。 周围人群顿时议论纷纷。“这是抓住小偷了” “呸,年纪轻轻干点什么不好” “穿得人模狗样,竟干下贱的事儿” “这种人就得抓住游街,判刑!” 几名热血青年上前帮忙摁住小偷,售货员也去呼叫内保人员。 内保与在此执勤的民警跑来,把小偷背过双手拷了起来,询问事件缘由。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告之当情。 “同志谢谢你!帮我们抓住了小偷,您是哪个单位的?我们会通报你们厂里” 内保员握住何雨柱的双手感谢道。 “不用谢,打击犯罪是我们每个人应尽的义务,我是第三轧钢厂的厨师,我叫何雨柱。” “这同志说的真好!” “觉悟真高!” “看看人家的思想境界多高尚啊!” 周围的人们纷纷夸奖着。 民警登记好信息向何雨柱敬礼,随后押着小偷离去,周围众人纷纷以鼓掌的方式以示敬意。 雨水冒着崇拜的目光看着哥哥,倍儿感光荣,见到妹妹的目光自己心中也是得意洋洋。 拉着雨水走向柜台,售货员面带微笑的迎接兄妹。 “同志,领子袖口带白边的那件红色衣服给我看看!” “这件套装是上海产的,春秋冬三季都能穿,布料也厚实售价八元。” 真不便宜,买布料做顶多三块钱,撇撇嘴没敢讲价。 摸摸布料看看做工询问妹妹,雨水的小脑袋都点出了残影。 “同志您给找一套冬季的号码,同款蓝色的也要一套。” 拿着衣服在妹妹身上比划比划,衣服稍大冬天套着棉袄穿正合适。 开票付款,看着夹着钱票的夹子顺着铁丝滑向收款处。 这个也是一景儿,在过几年就看不到了。 雨水看着打包好的衣服非要自己拿着。拿!看这情况晚上都得楼着睡。 寻摸一圈没看到有卖连衣裙的,上前一问原来过季下架了。 说明了一下情况售货员拉着个脸去库房给找了一件,白色印小红花的布拉吉,比划大小付款上楼。 来到三楼童鞋柜台,也别选了直接问! “同志我想要一双小女孩穿的冬季皮棉鞋?” 把妹妹拉到柜台前,对售货员说道。 黑色圆头小皮鞋十分精致,雨水扶着哥哥脱掉鞋子试了试~ 嗯!这味道!都说女人的脚比男人的脚还臭,不是没有道理的。 “同志您在给拿一双同码的回力运动鞋” 售货员指向侧方说道:“运动鞋的柜台在那边” 皮棉鞋十元,回力鞋两元。 tui~真贵! 这下雨水拿不下了,何雨柱左手鞋盒右手网兜。 嘴里亨着~“左手握大地右手握着天” 带着妹妹来到四楼逛了起来。 看看自行车,嚯!一百八十元 看看收音机,嚯!一百二十元 还有电视?“咦”!九寸。这屏幕也太小了! 看看标签,电视收音机一体,还挺先进。 嚯!好家伙四百多块! he~tui 我有钱就是不买。 看来得弄点钱了,家底还是太薄。 回去的路上看雨水护崽崽的样子,下馆子是不用去了。 找到国营饭店买了十个大馒头,路过八珍熟食店,进店来块酱牛肉,俩猪耳朵,在来俩猪蹄儿,我得挠挠。 到菜市场买了一堆青菜萝卜,还有一块豆腐。 这小市场还有三年的生命力,大洪流到来之前就消灭了小农自主经济,没有工作的就失去了收入来源,生活陷入困境。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还纳闷呢,这一路上雨水怎么肃静了。 看着妹妹绷着小脸抿着嘴跑向自己的房间,原来是准备臭美! 女人在爱美这方面是不分年龄大小的。 回到家放好青菜,吃了一块夹心饼干,好吃!奶香十足。在这个没有香精年代,食品就是让人放心。 收好其余物品,躺到床上抻抻懒腰,这大包小包的也够累人。 闭眼想着今天的花费可不小,怎样用异能找补找补。 雨水噔噔噔的跑进来,穿着红色新衣张开双臂,在何雨柱眼前转了一圈。 “哥,我漂亮吗?” “哥滴大宝贝儿最漂亮了!” 何雨柱起身笑着说道,小姑娘害羞了小脸蛋红扑扑的。 “烦人”~打了一下哥哥跑了出去。 看着跑开的小姑娘,何雨柱乐得“咯咯”的。 看来女人购物都是需要降智的,品味兄妹之间的情意,又有种带着孙女的感觉,竟让人十分留恋。 左手端着切好的熟食,右手端着豆腐汤,身后的雨水拎着大馒头。 兄妹来到聋老太太屋儿,一大爷老两口正陪着老太太吃饭。 “奶奶我给你送好吃的来了!” 一大妈接过食材摆到桌上。 “我去拿酒”一大爷起身而去。 “大孙子快坐到奶奶身边”。老太太笑眯眯的说道。 雨水在二人眼前晃着,生怕别人看不见她的新衣。 老太太逗她,问道:“这是谁家漂亮的小姑娘啊!” 雨水扑到哥哥的怀中,焖声说道,“你们笑我。不理你们了。” 一大妈搂过雨水,问道:“这新衣服是你哥给你买的吗?” “我自己在百货大楼挑的!” “咱们雨水眼光就是好,这衣服真漂亮!”老太太对雨水夸赞道。 一大爷拿着一瓶散白放到桌上,看看雨水说道,“这衣服好看” “回屋把衣服收了别弄脏了,这套红色的留过年穿,皮棉鞋也过年穿,明天上学穿蓝衣服和运动鞋。 老太太说道,“过年穿这身喜庆,听你哥的话别弄脏喽!” 雨水遗憾的点头,回屋换衣服。 何雨柱跟老太太讲着购物的惊险消费感。 一大妈接话道:“傻柱你这胆子是真大,你就不怕小偷带着刀子” 一大爷说:“没胆子当什么兵?当兵就得不怕死,今后不能莽撞,要胆大心细,记住雨水在家等你那!” 一大妈白了老伴一眼,给老太太夹了块酱牛肉,让雨水赶紧吃。 何雨柱喝了口酒问道,“你没出去找人啊!” “我们车间有个新来的技术员徽省人,明天上班我问问”。 “得抓紧了,农村冬天的日子不好过啊!” “我明白!”一大爷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干。 饭后兄妹二人回到家中,询问雨水下午的行动方案,雨水决定取消行动,理由是太累了,但电影晚上一定要看。 让妹妹下午睡一觉,不然晚上看电影没了精神,自己决定出去转转。 在胡同里转着,看着古旧街道市井气十足的人们,大妈聚在院门前扯着瞎扒,大爷们下棋的,拉二胡的,唱样板戏的,呵斥小孩胡闹的。 “嘿!又爬姆们家屋顶,下切!告儿你妈切!” 何雨柱看着眼前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情景,万般感触涌上心头,泪水模糊。 想起前世的纠缠,想到最后无奈离开的娄晓娥,与自己想诉父子之情而总被呵斥儿子,爱恨纠缠的秦寡妇,那终日忙碌从没为自己考虑过的一生。 “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一看就是家里招了难了” “给大妈说说” “孩子,生活虽不尽人意但人要学会坚强” 众大爷大妈围了上来劝导,何雨柱赶紧鞠躬感谢。 “谢大爷大妈了,没事!就是想起我们家就我们兄妹俩了,有点难心。” “这孩子刚长大就没了爹妈,也够可怜的!” “还有个妹妹,也没个人依靠,这日子是够难的!” 何雨柱拱手致谢赶紧离开。 出了胡同看见前方围着一群人,没心没肺的准备上去看热闹。 上前一打听,好家伙!抓住个走后门的,正批斗呢。 周围邻居们纷纷给大家解惑。 这老头走后门把国营低价商品拿到黑市高价出售谋取暴利。 结果老婆孩子提前跑了,老头刚要出门被堵个正着。 何雨柱一乐,寿星老吃砒霜~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屋内院里被翻拆的乱糟糟。 ~完了!看这架势是要结束战斗了! 赶紧从头到尾用精神力走一遍,连地下都没放过,别说还真有发现,厢房炕内有个半尺长的木匣,屋外烟筒砖墙有一空处,藏着一巴掌大的小包,收起走人。 装作看无可看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人群。 心跳如鼓,手有点发抖,你说这破腿还发软。 恨两辈子加一起的自己,竟如此的不堪,想想看过的电影里各种异能者叉叉战警,一人斗一群。 在看看自己?你说谁也看不见谁也不知道,你激动个啥? 随着渐行渐远钻入胡同找到公厕,放开紧张已久的括约肌,热气腾腾飞流直下三千尺,酣畅淋漓。 腹中如鼓鸣,难道随着精神的剧烈消耗,食物也随之消耗? 不对呀!好像中午就没吃饱,光顾着给雨水夹肉了,猪蹄就吃了一块,耳朵啥味来着? 别看老太太八十了,那是真能吃啊! 第十一章 看电影 四合院虽然古旧,但还没变成后来的大杂院,青砖灰瓦层层叠叠,飞檐斗拱砖雕石刻,黝黑的大门煊赫着曾经的风光,影壁石诉说着旧日的时光。 大大小小的四合院或坐落街面,或隐藏在深巷中。 深巷、胡同、聚集的老人,奔跑打闹的孩童,为晚饭而忙碌的妇人,就像一张充满旧时光的照片印在脑中,漫渡红尘的感触涌满心头。 何雨柱看着这一切的美好。 随着大洪流的到来都将消失,说它美好的,只不过那是他的青春,遭受苦难的无不诉说着它的恐怖。 慢慢渡回四合院,三大爷正在门房处浇花,秋菊怒放可见照料的十分细心。 “傻柱干嘛去了?” “没事出去走走,这花养的不错啊!” “三大爷不是吹,摆弄花草咱是这个”竖起大拇指,三大爷显呗道。 “喜欢你就拿两盆回去” “谢了三大爷,让我做菜我成,伺候它?可拉倒!” “你这该换药了!伤口好点没?” “你说这也奇了怪了,我这才四五天,大夫说我这愈合的快赶上别人十天了。”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过去打仗的时候,受伤好的快,才能活下去,缺医少药的不都得靠抗啊!” 三大爷一边浇着花一边解释。 何雨柱点了点头,“是这么回事!那你忙,我回了” 跟这位打声招呼,问候那位大爷大妈,穿过前中两院回到了家中,雨水无聊的在何雨柱的床上翻跟头。 “诶!诶!妹砸,咱俩可没这么大仇啊!哥哥我就这一张床,塌喽今晚就得睡地上,看这被跺给肇的。” 何雨柱上前扶起在床上练功的妹妹。 看着床上的铺盖补丁落着补丁,寻思是不是该换换,雨水的被褥也该换换,又想到是不是该盘个炕啊? 好像今冬开始供应煤票了?盘炕找院内的李叔就行,他是泥瓦匠对他来说这就是小活,雨水那屋也得盘一个。 雨水勒着何雨柱的脖子,想让哥哥抱。 “诶!干嘛呢这是?勒的不疼啊?” 雨水在哥哥耳边轻声说,“我想让你抱我”。说完嘿嘿直笑。 “大姑娘了,咱可不兴这样啊!该有大人样了。” 看着座钟显示两点钟,觉得不对在一细看~钟住了。 回到现今都忘了钟需要上弦。 是不是应该上信托商店扫荡扫荡,要是弄到一块全自动机械表,那可太好了。 雨水仰着头看哥哥,见何雨柱回过神问道,“晚上看电影可不可以穿新衣新鞋?” 何雨柱点头同意,雨水高兴的回屋换衣服。 出门问一大妈几点了,听到四点钟寻思是该做饭呢?还是该做饭。发现重生后比以前懒多了,是异能的原因吗? 雨水美滋滋的进屋,小肚腩传来,“咕噜,咕噜”。 “我饿了” “哥也饿” “你说下馆子的?” “中午猪耳朵就你吃的最多?” “你不给我吃饭我就吿奶奶去!” 好!都要告状了,赶紧伺候着。 进了厨房准备做点省事的,上辈子槐花经常给做的一道名菜~疙瘩汤。 一小块咸肉切成肉丁,洗一小把菠菜,拿出油罐一看见底儿了,这几天被上一世的习惯坑惨了。 用汤勺剜出一点点荤油炒好肉丁倒入清水,水开放入搅拌好的面疙瘩,加入菠菜,调味料。 雨水吃得风卷残云,表示今后可以常吃,何雨柱摇头拒绝。 这可是白面啊!谁家敢这么吃?除了逢年过节包饺子,平常连面条都舍不得吃。不是做二合面的窝头馒头,就是拿出去换了棒子面。 如今大米、白面、鸡鸭鱼、只有资本家能顿顿吃到,谁让人家有钱!但是猪肉就别想了,想吃肉不如去吃屁。 够等级的猪肉都拉去还老毛子的外债了,剩下的份额军队,政府,学校,工厂,饭店分一分就基本没有了,等轮到底层人民,那都是健美冠军,一身的肌肉块根本耗不出油来。 上一世结识一个东北老哥,闲聊时听他说过这样一件事,说把猪肉上的猪尾巴给退了回来,说人家不吃猪尾巴,现在我们困难给我们吃。总li大怒,下令把所有退回来的猪尾巴倒入江中。 收拾完碗筷,兄妹稍微洗漱一下,来到西直门内大街的新街口电影院。 一看今晚放映的影片何雨柱乐了,挺成全妹妹《孙悟空三打白骨精》,这片子自己也没看过正好见识见识。 一米以上儿童要全票,何雨柱买了两张。 五分一张便宜!就这都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的,拿着粮本到粮店买棒子面才八分一斤,鸽子市贵些一毛五,早餐摊子二合面的火勺二两粗粮票两分钱,那可是二两一个的大火勺子,成年人三个就饱了。 之所以粮票这么精贵就是因为粮票跟着指标发放,你三十斤的粗粮定额那只有三十斤的粗粮票,没多余的所以家家都是省吃俭用,以备不时之需。 影院内嘈杂声一片,抽烟的,大声聊天的,孩子哭闹的,没经历过的都得蒙。 雨水的小脑袋随着眼睛转动,像雷达似的,这是她头一次进电影院,看见什么都是稀奇。 大荧幕亮了,影院的灯也熄了,随着声音响起荧幕出现一行字,《小蝌蚪找妈妈》 对了!现在放映正片之前可是有前映的,或动画片,或科教片,或新闻宣传片。 孩童见此顿时欢呼雀跃,大人也纷纷鼓掌,这年代人们宣泄情绪最好的方式就是鼓掌,后世的年青人也喜欢鼓掌,但此鼓掌非彼鼓掌。?? 看着妹妹扒着前面椅子的靠背,抻着脖子目不转睛盯着荧幕,何雨柱把妹妹抱起放在腿上,个头太小不够高啊! 雨水的眼睛始终都没离开过荧幕,可见动画片对孩子的吸引力是多么强大。 动画片结束,影院的灯光亮起,喧闹声也同时响起,多数人离座同办一件事~上厕所。 正片放映前都会给观众排放时间,避免憋坏了。 随着人流走出影院,没有路灯的街头人影稀疏,拉着小嘴巴巴不停的雨水回家,一路上何雨柱头疼的不行,上辈就没带过孩子,这辈子也极少交流,看着如今越发痴缠的妹妹,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一路品味着上一世不曾品味过的感情,以及对妹妹的愧疚回到了四合院。 屋内的灯刚亮起,一大爷推门进来,“傍晚有人找你,说是x城区政府的,让你明天有空去一趟。” “一大爷,我哥带我看电影了!” “电影好看吗?” “好看!有动画片,还有孙悟空和白骨精” 一大爷低头看看雨水,对何雨柱说: “一大爷说这话你可能不爱听,傻柱你得学会过日子了,你这两天的花销是不是有点大啊?” “我爸留给雨水的钱我没动,花的都是我自己攒的” 瞅了眼一大爷,继续说道:“这两年忙着工作也没顾上雨水,就想走之前对雨水好点。” 一大爷点头,“那该省也得省,钱到用时方恨少吗!我回了。” 何雨柱看炉上还有火,坐上水壶,来到床前坐下。 雨水正用小手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看着妹妹蓝色的衣服裤子,蓝色的回力鞋。 脑海突然出现一个着名的外国人物~蓝精灵的蓝妹妹! 两辈子的浑不吝带点上一世的逗逼属性,造成了现如今爱胡思乱想不着边际的性格。 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但以后待人接物说话聊天就要注意了,胡言乱语出了事儿谁也保不住自己。 雨水看着沉默的哥哥,觉得哥哥的变化好大。 以前天天喝酒不做家务,话多嘴臭,尤其不爱洗脚。 自从受伤后,爱干净了也做家务了,可是话越来越少,有时候会发呆。 可他现在愿意为我花钱愿意顺着我,以前从来都没给我买过衣服,没带我看过电影,想想现在这样的哥哥也没什么不好。 何雨柱安顿好妹妹,舒服的躺在床上,今天的事儿可真不少,看着空间里的意外收获,发现精神力在空间里穿透物品比在外面容易的多。 小包里一沓美元,都是十美元的数数是一百张,这个要等到八十年代才敢拿出花,珍贵的是里面好几沓票据。 拿出数数,面额五市斤全国通用粮票整整两百张,这可是全国通用粮票啊!说明什么?这可是一千斤的大米白面啊! 一阵小激动过后,本地粗细粮票一市斤面额的各一百张,还有三张手表票,两张自行车票,五十斤豆油票,零散肉票三十五斤,酒票烟票各种调料票零零散散。 取出木匣打开,崭新的大黑拾映入眼帘,倒出来数数整十沓一万块。这就成万元户了? 想想密室里的宝藏这就是个毛毛,记得这个版本面值三元的在后世很有收藏价值,有机会找人换点。 独留手表和自行车票,其它收入空间,这两样用处不大,明天起早去鸽子市处理掉,任何财产来源不明都无法解释,小心无大错。 满足的关灯进被窝,心里哼着~“亲亲我的宝贝,我要越过高山 梦里自己为了白骨精,与孙悟空展开争媳妇大战,斗得天崩地裂海啸山摇,这白骨精的灯好大啊!就是长得有点像刘岚,有时候还像秦淮茹。 第11章 手表自行车 感觉到下腹冰凉伸手去摸,湿漉漉黏糊糊的瞬间清醒,年轻火壮不可言说。 清洗换内裤把脏的偷偷洗净,坐在床上点了支烟,想女人想媳妇想着这冰清玉洁的身子也不知最后会落在谁的手里。 稍后看天色微亮。 穿戴整齐直奔西城门鸽子市,人头涌动但气氛奇诡,经过打听才知最近严查,抓住不少倒买倒卖的。 找了一圈没看见票贩,正纳闷呢,一个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双眼的人从侧面过来。 “哥们儿,买票还是卖票?”来人问道。 何雨柱疑惑的看着他。 “哥们儿别介意!最近查的严怕让人给举报了。” 何雨柱恍然大悟,“喔!明白。我卖!三张手表两张自行车什么价?” “手表三十自行车五十,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了”票贩惊喜道。 给票收钱快速离开,感应着身后,直到进入四合院的胡同也没发现跟随者,都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何雨柱十分认同,稳稳当当猥琐发育今后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浪,没必要在阴沟里翻船。 没回四合院,去了新街口一家卖早点的国营饭店,到了门口才想起来没拿家伙什,又急忙回去。 院内邻居已陆续洗漱,叫醒雨水起床梳妆打扮。 带着妹妹来到新街口,买了一碗卤煮和火烧给妹妹,自己则吃着油条豆浆。 看着别人喝着豆汁,何雨柱从没觉得那东西美味,酸不拉几的一股子馊味。 看雨水吃完又给饭盒装了俩大肉包子,送妹妹到校门口看看门卫室的挂钟,坐上公交去往xc区政府。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李师伯骑车过来了,跟门卫打声招呼带何雨柱来到食堂。 “柱子吃了吗?” “师伯,我吃完来的” 二人来到餐厅坐下,李师伯说道: “当兵的事儿我给你打听了,现在走是来不及了只能年后走。知道你是个厨子人家挺高兴,让去辽省,说能照顾照顾你” 何雨柱听到去辽省挺高兴的,离家近条件好,“谢谢师伯了,您看这人情~” “那边说了,不要钱给弄两瓶好酒就行” “茅台您看成吗?”何雨柱问道。 李师伯乐了,“成啊!那哪有不成的!” 指着何雨柱交待,“东西准备好随时在家等我,抽空我带你去人家里” 何雨柱告别师伯,兴高采烈的回到四合院,给聋老太太请个安,收拾收拾自家屋子,来到院内李大爷家。 敲敲门,屋里传来说话声“谁啊?进来。” 何雨柱进屋见李大爷盘腿坐在炕上,举着长杆烟袋锅唧着。 “呦!李大爷就您自己在家呢!” 李大爷是东北人,只不过在京城几十年了口音已变。 “你大妈去副食商店了,孩子们都上班了,抽烟自己卷”拽过身边的烟盒子推到炕边。 烟盒子是一种废弃纸浆糊制而成,或盆状或方型,这玩意儿东北常见,家家户户都有,或当针线篓用。 里面装着揉碎的烟叶,抽时有股子淡淡的臭味,但胜在便宜。 何雨柱摇摇手敬谢不敏,“李大爷您最近有时间吗?” 李大爷是四建的泥瓦匠,没活可以在家休息。 “傻柱你这是有事啊?” “是有事想麻烦您,我和雨水那屋想盘个炕,屋外还要砌上烟筒。” “活不小啊,你有砖吗?你那屋最好是青砖,红砖磕碜!” “没有,您知道哪有卖的吗?”何雨柱问道。 李大爷唧口烟,眯缝着眼。 “你这活要是急?我一人怕是忙不过来。青砖到是有,都是上好的城墙砖,以前扒城墙时我的老伙计捣弄回来的。” “俩炕一大一小,俩根烟筒俩炉子,不要闷炕。最短时间什么时候能完成?价钱好商量。” 李大爷在炕沿处磕掉烟灰,“四个人得三天,现在没啥活工钱就一天一块,中午供饭砖钱另算。” 好家伙!不便宜呀!中级工的一个月工资,怪不得院里没几家盘炕的。 “供饭恐怕不行我得上班,您看我给钱和粮票让大妈帮着做一口成吗?在给大妈一块钱工钱。” 李大爷高兴道,“那成,一辈子手艺人了质量你放心,那去你屋量量尺寸?” 穿鞋下炕随何雨柱回屋,量好尺寸告之两天后开干,回到家见李大妈正在往橱柜里摆放酱醋瓶子。 “他爸,你干啥去了?回来就没见你在屋”李大妈回头问道。 “傻柱找我盘炕,我去他屋量量尺寸” “这可好!家里又多点进账” “傻柱出钱票,让你中午给做四人饭,给你一块钱工钱。” 大妈热情如火的把大爷请进屋里,给烟袋锅子点上火,李大爷急忙唧几口。 “咱家这日子可算出头了,老大结婚搬出去自己过,老二老三也参加了工作,都有了进项,前些年穷的棒子面都吃不起,孩子们饿的眼睛都绿。” 李大妈用袖口擦擦眼泪。 李大爷叹了口气,默默的抽着烟。 何雨柱幻想着屋里盘完炕的样子,敲门声响起,食堂王主任走了进来。 “听说你伤口恢复的不错,后天厂里有招待,正好你的伤假也到期了。” “行,后天我上班”何雨柱点点头。 与王主任一同离开大院,来到新街口信托商店。 在工资不高、物资匮乏、凭票供应的年代,人们购买力可想而知。逛不起百货大楼商场时,信托商店就成了首选。 京城有许多信托商店,西单、菜市口、天桥、西四、东四、北新桥、新街口等。与典当行不同,信托商店的业务以托销、托购、收购两块部分,售卖部负责展示和出售,收购部则负责收购估价。人们要出售暂时不用的新旧物品,信托商店就根据市场价,并参考物品的新旧程度给出价格收购。 由于是工作日,信托商店内的人并不多。转了一圈看到一辆自行车,摆放店内中心。 车身呈铁锈红色造型古典大气,车头处带着电镀的车灯,车把右手前刹,后轮倒刹,前车叉处安装着摩擦发电机。 围着车转了一圈,售卖处的小伙儿过来。“同志你要买车吗?” “这车什么牌子?什么材质的?”何雨柱问。 “这车昨天来寄卖的,具体情况我还不清楚,我请人给你说说。陈师傅有人看车,您给说道说道。” 一个带着花镜的老头走了过来,带着帽子衣着讲究。 “小同志要买车吗?”老头问道。 何雨柱拍拍车座,“这车什么价?您给说说。” “五零年德国进口,钻石牌全车锰钢制造,型号28寸带车灯原厂配件无更换,售价两百元整。” 老头一口气儿说完。 何雨柱抬起车身试试分量,又抬起后轮蹬了一下,看后车轮轻松转动,放下拍拍车座。 “这车我要了,我还想要一台照相机” 老头看了何雨柱一眼,有点惊讶,穿着打扮不起眼,但挺豪横啊! “来爷们儿,这边请。” 老头来到柜台前,指着一部相机点点,小伙拿出摆在柜台。 “德国进口1952年产莱卡牌机械旁轴照相机,简单易操作傻瓜都能用,售价三百五” 老头指着相机比划道。 得!这下傻瓜配傻柱,绝配!在老头的帮助指引下学会操作,装卷,开票交钱,收好票据骑上车离开信托商店。 老头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对小伙说道: “爷们儿学着点!瞅着这人年纪轻轻穿得普通但兜里厚实,你要是给点脸色,绝对没你好果子吃。” 何雨柱美滋滋的骑行在路上,咱也是有车一族了。 过了一会儿觉得不对,怎么没人羡慕嫉妒,经过的人群三三两两,没一个看他的,即使看过来也是一扫而过。 直到对面骑车的过来才恍然大悟,人家那都是新车即使微旧也擦的闪闪发亮。 ~tui~你们懂个屁,这是古董车,古董知道!啥也不是。 顺着马路奔着最大的西单信托商店驶去,进店一看,堪称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同志!我想看看全自动机械手表,您给介绍一下,样式不要花里胡哨的。” 售卖员低头在柜台里巡视一圈,拿出一块手表放在柜台上。 何雨柱拿起手表观看,黑色的表盘带着日历,镜盖保存完好没有一丝划痕,铮亮的精钢表壳闪闪发光,黑色皮质表带稍有磨损,晃晃手表贴在耳边,哒哒响起秒针走动的声音。 放下手表看向售卖员。 “这块表是瑞士宝玑牌,产于1946年,防水全自动不锈钢表壳水晶镜盖。” 瞅一眼何雨柱,“售价四百” 何雨柱听的一呲牙,顿感肉疼,咬牙切齿的买下。 有心离开,可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却迈不动腿,逛逛这边逛逛那边,来到怀表售卖柜台,一块金光闪闪的怀表吸引住了他。 表壳没有雕花平滑光洁。实在是爱不释手,穷人那!就喜欢这金光闪闪的物件,买得咬牙跺脚撕心裂肺。 ~呸~一块18k金的怀表竟卖我八百块,八百块啊!你们怎么不去抢!~tui~土匪! 诶呀!我滴小钱儿钱儿啊!叹息着来到西单商场,又是一番采购。 第十三章 首次交锋 何雨柱掏出票来到柜台前,把其中酒票递给女售货员,不让人家先看到票都不惜搭理你。 “把这些酒票全买了”何雨柱指着酒票。 售货员数了数。 “您这里茅台票有十张,但茅台限购,每人只能购买两瓶,其它的酒票都可以购买。 微笑着看何雨柱,心里却骂着狗大户。 “如果您是单位用酒,开介绍信就可以全额购买” “个人买,茅台两瓶其它全部买了”何雨柱豪横道。 心里已确定这就是个狗大户,但脸上不失微笑,和其他售货员去库房搬酒,退回八张酒票与何雨柱一票一酒的对数。 “一共十瓶五粮液,十二瓶汾酒,两瓶茅台,共计一百三十四块钱” 售货员拨完算盘告诉何雨柱价钱,又去库房帮忙找个大纸箱把酒装好。 何雨柱转身又去了香烟柜台,卖香烟的售货员早就注意到这位豪客,见豪客上前,面带微笑接待。 中华,大前门,老刀牌,大生产牌,加在一起把大纸箱撑得满满的。 满满的纸箱放到货架捆绑好离开商场,趁机无人把酒收入空间。 跑了两个商场两个供销社,才把剩下的茅台票用尽,其中几个供销社压根就没货白跑一趟。 双腿无力,感觉进口的自行车也不香了,从没骑过车的胯骨与腚眼酸痛无比。 进入南锣鼓巷看着无人,拿出捆绑好的两瓶茅台挂在车把。 大大方方抬车进院,家里闲着的大爷大妈纷纷出来看个新奇。 “傻柱这车哪来的啊?” “柱子买车了?” “傻柱怎么没买个新车啊?一大爷还了你不少钱?” “这是咱们大院第一辆车” “这车还带车灯的,就是旧了点” “傻柱啥时候学会的骑车?” 你瞅瞅我连车都不会骑了。 “借的,借的,车是偷偷学的”何雨柱无奈的回应。 把车靠在窗前进屋看看腕表,给座钟上弦对好时间,坐在床上舒了一口气。 想想这手表终究是个事,不能让大院的人看见,等年后走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出来。 晚饭得提前准备了,不然下班回来又是一波人流。 晚饭做的差不多了,下班的回来,大家听说傻柱买车了纷纷前来观看。 恭贺的,吐槽的,还有点评的,何雨柱是应接不暇。 三大爷过来看看车说道“这车是德国进口的,钻石牌子” “原来是德国的,傻柱怎么不买飞鸽永久大凤凰啊?”有人问道。 “这车我是借的,我哪有钱买车啊!”何雨柱只觉得头疼。 “我师伯的,先让我骑着,等以后有钱了再给。” 一句谎话百句来圆,也不知道这车买的对不对? 聋老太太用拐棍拨开众人上前儿“大孙子买车了?” 得!又把谎话说了一遍。 扶着老太太进屋,怕她瞎琢磨,只得告诉自己当兵的信息,老太太欲言又止,但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看着老太太离去何雨柱摇摇头。 刚刚重生时,本想把这四合院折腾个翻天覆地,可想到自己今后的一生还很长,只想把这辈子舒舒服服过完,找个比寡妇还漂亮的媳妇多生几个崽。 对寡妇的抵抗力何雨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不行就找个东北的,都说东北娘们儿彪悍,肯定能管住自己。 想到此何雨柱自己乐的够呛,总有自己给自己挖坑的感觉。 雨水站在门外喊哥,何雨柱出来后,雨水拽住哥哥指着车问。 “谁家的车放在这儿” “哥从一个师伯那借的,先骑着有钱了再给”给妹妹解释道。 “那是不是以后上学我可以坐车了?” 得!又多了一项工作,点头同意妹妹的要求,见到许大茂进了院子。 见到窗前的自行车。许大茂眼露不屑。 “这破车正配你这个厨子,你一辈也骑不上新车” 雨水像只愤怒的小鸟,“你家一辆车都没有,吹什么牛。” “下学期我毕业了,就能接我爸班,放映员不比你个臭厨子强!”许大茂得意的说。 “厨子怎么吃你家大米啦!你瞧不起厨子别吃厨子做的菜啊!”何雨柱怼道。 许大茂有点急了,“放映员就比厨子强,走到哪都受人尊敬,不像你邋邋遢遢污手垢面,厂里还给放映员配发自行车呢!你一个厨子有个屁!” “许叔的自行车能骑回来吗?不能骑回来你说个屁!” 当时的放映员经常下乡工作,所以厂里给配发自行车,但不能骑回家只能工作用。 何雨柱拉着妹妹准备回屋。 “傻柱你给我等着!”许大茂不甘的喊着。 让妹妹先进屋,来到大茂面前。 “是不是一段时间没收拾你,你浑身不舒服?” “你、你要干嘛?我告诉你傻柱!你敢碰我一下我跟你没完!”许大茂有些胆怯的叫嚣。 “碰你一下?我准备打死你!”何雨柱面无表情,活动活动手指握拳说道。 许大茂顿时有些惊慌,“你敢!打死我你也好不了!” “我说的是拉屎的屎!”何雨柱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气的都要哭了,想动手又不敢,喘着粗气愤怒的看着何雨柱,骤然的把书包甩在身后扭头就走。 “傻柱你就是个混蛋!”骂完就跑。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进了家门,寻思着大茂现在只是有点小坏,还没进化成究极体,有机会在娄家的事情上坑他一下。 晚饭后何雨柱跟妹妹说了家里要盘炕的事情,动工后让雨水去老太太那住几天,自己则住雨水的房间。 在屋里无聊的转着圈,三大爷敲门进来。 “傻柱你跟三大爷说实话,你那辆车到底多少钱买的?” “不是都说了吗!借的、有钱了在给。”看着三大爷何雨柱十分的无奈,这货又开始算计上了。 “傻柱你看能不能八十卖给三大爷?”闫埠贵带着希冀的问。 “三大爷!要不这样!明天推信托商店去,信托商店多少钱收,我就多少钱卖你,你看这样行不行?” “那还是算了!”三大爷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三大爷你觉得这点小算计有意思吗?”何雨柱露出讥笑。 “没意思,没意思”三大爷讪笑着说。 “三大爷好走不送!”何雨柱抬手示意。 看着三大爷灰溜溜而去,何雨柱觉得这老货脸真大,但凡有事他就要算计点油水出来。 想着自己走后,有一大爷和居委会的监督,妹妹有着军人家属的身份,量你也不敢做出过分的事情。 看看时间已晚,叮嘱妹妹洗漱上床休息。 闫埠贵背着手往家里走去,思索着如今傻柱不傻了,对待雨水托管的事应该上点心。 这傻柱走了之后,雨水的身份可就变成军人家属了,这军属和普通百姓可就不一样了,到时候居委会肯定尽心尽力,真出事街道办都会出头。 批判、游街、学校开除、想到这顿时不寒而栗,没成想吓唬老伴儿的话成真了!只觉得后脑勺发麻,急忙加快速度回家,与老伴儿商量对策。 躺床上闭着眼睛,随着精神力漫漫拓展,感应到三大爷突然间加快步伐,看来这老货是想到了。 继续向着前方拓展,霎时收回了精神力,你说这大爷大妈没事早早的造小人玩,这镜头谁受得了啊! 还是研究空间!随着精神力在空间里的蔓延,空间呈四方形,两百米的长宽高,精神力无法透出空间感应大脑,只能在大脑中感应到空间。 空间静止无时间流速,现如今何雨柱才体会到空间的广阔,这需要多少物资才能把空间装满? 幻想着装满猪肉,装满粮食,看来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自己压根就没想靠空间成为全球首富称霸地球啥的,也没想着帮助社会飞速发展啥的,怕被抓住切片,想想那小白鼠解刨时的场面,疼的双手双脚直颤抖,身上疼得直哆嗦。 ~诶妈! 还是别想了,在想括约肌受不了。 还是看看空间里的财产!这可是自己今后生活的保障,正在美滋滋的,却总感觉差了点事,好像有些东西忘记装入空间了。 什么呢?总感觉非常熟悉,好像刚刚想到过。 卧槽!想起来了,食物!最重要的物资,往后近二十年都不可或缺的重要生活物资。 粮食、猪、牛、羊、鸡鸭鹅,鱼、蛋、海鲜,这些都得储存,重生一回自己可不想天天棒子面,那东西天天吃拉屎都费劲,经常听到胡同公厕里传来“吭哧吭哧”的声音。 精神力感应着周围环境,夜深人静,除了老鼠四处奔波为了生存,基本上人类都停止了活动,巡街的除外。 精神力蔓延而出,体会着夜间的一切。精神力的宽度竟能达到两百米,看来跟空间是成正比的,不能成为环形精神力稍有遗憾。 咦!这俩人偷偷摸摸的隐藏在胡同里,这是准备做坏事啊! 挺好!有戏可看,俩人都是二十多岁年纪,身材一米七多点,其中一个面相凶狠,另一个普普通通。 这俩人真有意思!大半夜的劫道玩,现在的人穷的够呛,兜里都不带超过一块钱的,有这精力不如找一有钱人翻墙盗户。 第13章 北市村 五号大院的李晓红在第一纺上班,难道这俩人等她下夜班时,准备~劫色? 想到这乐了,李晓红那体格膀啊!一般人根本就不是对手。 尤其那姑娘一上夜班的时候,就拿着一根胳膊长的六分钢管。 那抡起钢管的场面堪称恐怖! 嘿嘿嘿!这俩人要倒霉了! 硬汉李晓红离这胡同口越来越近,快临近时俩男子突然窜出,拿着尖刀对李晓红比划,好像还说了什么。 这李晓红一身的打扮,让何雨柱忍不住乐了。 蓝衣灰裤千层底,腰间扎着武装带,武装带还斜插着一根钢管。 此时双手叉腰对着男子说着什么。 乐得何雨柱蜷曲在床上死死的捂住嘴。 只见李晓红迅速抽出钢管挥舞,吓唬俩人,凶狠男子拿着尖刀叫嚣,好像并没有害怕。 “噗呲”实在没忍住笑。 这俩傻缺是不知道这娘们儿有多猛,胡同里的狗,都不敢冲她叫唤,见她过来抹头就得跑。 只见挥舞的钢管突然抡圆砸向男子,男子都没反应过来就呈大字形趴在地上,那名普通男子直接就蒙了。 远处巡街小组跑了过来,按住剩下的那名男子,对李晓红说着什么。 这么蠢萌的贼真是少见,自己小时候打遍大院胡同号称无敌,自从被这娘们儿收拾两回以后,再也不敢招惹。 找老爸告状,结果老爸何大清告之: ~你爸也怕她爸!~ 清晨早醒做好饭菜,兄妹洗漱进食。 饭后教会了妹妹怎样淘米煮饭,把早已准备好的大米,圆葱鸡蛋还有一小块咸菜放入饭盒,关好门推着老爷车准备送雨水上学。 刚进入中院碰见了正在漱口的二大爷。 二大爷瞅见何雨柱,挺着大肚来到跟前。 “傻柱你买自行车了?昨天我回来的太晚,今早听光天说的。” “我一个师伯借我的,他家大儿子结婚这就瞧不上了,先骑着等以后有了钱再给。” 何雨柱笑着回答。 “这车看着还成,就是旧了点。以后二大爷要是借车千万不要小气啊!” 何雨柱痛快答应,带着雨水骑上车离开。 二大爷看着离去的何雨柱,心中愤愤不平,大院里第一个有车的竟然不是自己。 雨水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看见同学小伙伴儿就打招呼,看到同伴们投来羡慕的目光,心里美极了。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考虑是不是应该买一些精细粮储存起来,可粮食现在实在不好买,国家也没余粮啊! 鸽子市都是小打小闹,可黑市那帮人是真的黑,手里有枪的那种黑,一般情况谁敢跟他们打交道,弄不好那是要出人命的。再说黑市在哪自己也不知道啊! 叹了口气,做不到的先不想了,还是先把手里的票,能花出去都尽快花出去! 灾害度过之后,全国的粮食到是够吃了,可鱼肉蛋是越来越少了,农村养个鸡都禁止了。 对,农村啊!怎么把农村给忘了,我有钱有粮票,到乡下偷偷的收一波,我的这点收购量没人会注意的。 正好路过肉联厂,一个小师叔在那做厨师,联系联系走走关系,把手里的肉票花出去。 这个小师叔跟自己没师门关系,是何大清的同行好友,亲近程度一般,不行把空间里的酒,挑便宜的拿两瓶。 在北大街商场,挑选一个黑色人造革的皮包,俗称“大黑兜子”,皮包正面印着高楼图案,还有两个大字~上海! 两块钱加一张工业卷,现在工业品是真不便宜啊! 好远哪!骑的又是腚疼,终于隐约看到肉联厂。 一个老大爷坐在厂门口晒太阳,给大爷敬支烟说明情况,大爷看看烟标点点头,进入门卫室。 酝酿好气势,左手按住电话,右手猛摇。 “喂!喂!啊!”放下电话,接着从来。 “喂!食堂吗?告诉厨师小赵,门口有人找”,大爷喊的气喘吁吁。 等了好久,一个近四十岁的男子走过来,盯着何雨柱看又昂头想想。 “你是傻柱?” 何雨柱蹲在门口墙壁处,正对着蚂蚁发动战争,一人殴一群。 听到说话声抬头一看,“赵师叔,我是傻柱” “有事儿”? 何雨柱点点头。坐上何雨柱的车,指挥方向进入厂区,来到了食堂后厨。 “赵师叔,有人托我来买些肉,都是单位用于招待,就是零碎了些” 何雨柱拿出零零散散的一沓票据递给师叔。 “你这挺杂呀!我数数,猪头两个,下水四副,猪肉三十斤,牛肉十斤还有羊肉十斤” 把手里的票归拢好,抬头说道,“跟我去趟办公楼,我找副厂长说说看,主要你这量太少” 何雨柱顿时郁闷了,我这都成大款了,你居然嫌弃我量少?谁家买肉不是二两二两的买,买半斤的那都够包顿饺子了。 拎出包里的两瓶二锅头,两人让来让去的,赵师叔最终还是收下。 来到副厂长办公室,副厂长给批了条子,告诉去财务交钱。 临走何雨柱送给副厂长一盒中华,副厂长眉开眼笑,直夸小伙子会办事,以后有事直接找他,小赵师叔也倍儿觉得有面子。 车后托着一大包肉,何雨柱蹬的十分辛苦,进入郊区趁着半路无人,把东西收入空间。 站在路边嘘嘘,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田野远处的青山,湛蓝的天际线,心情格外舒畅。 进入南郊北市村,这里是京城最富裕的村庄。 村口遇见一个农民大爷,说明来意,大爷把他领到村大队部。 “我们村不对个人出售” 大队书记立马拒绝,大队长蠕蠕嘴想说但没敢。 “我有粮票,可以用粮票换”何雨柱带着微笑说道。 大队办公室里的几人听到,全都站了起来,大队书记更是激动不已。 “同志你真愿意用粮票换?” 书记期望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掏出粮票拍在桌上。 “三百斤全国通用粮票,不够用钱补!” “这下村里老人孩子可有了着落,终于有点细粮了” 大队书记激动的拍着大腿,大队长甚至流下泪水。 商量好价钱,又补上五十块钱,村民开始满村的抓鸡,村里顿时热闹非凡。 除了下蛋的母鸡,留种的公鸡,其它都给何雨柱拉来了,称重后还差二三十斤,何雨柱本想不要了,可村民觉得过意不去,愣是把看家狗给打了一条。(爱犬人勿喷) 其实在这场交易中,何雨柱有点小亏。 在鸽子市黑市你有钱可以买到肉,可有钱你买不到粮食。尤其细粮,因为那是能救命的东西。 老人病了、肠胃不好、需要米汤面糊糊。 孩子病了、没奶喝的孩子、更是需要米汤面糊糊。 你给一两岁的孩子一个棒子面窝头,你看他啃得了吗?那东西凉了能把人砸个跟头。 这自然灾害刚过去一年,还有二年呢!老百姓们有的熬了! ~~~被屏,删除近八百字,从新来! 村中的驴车帮忙把鸡鸭拉到无人小路。 何雨柱给赶车的大哥一盒老刀牌香烟,看着赶车大哥乐得屁颠屁颠的离去。 看这觉悟,多一句话都不带问的,可见这事没少干。 直到看不见驴车的踪影,感应四周无人,何雨柱把死狗收到空间。 这没有监控的年代就是好! 用精神力包裹地上一群被捆绑的鸡鸭。 “收”~艾玛呀!头晕目眩,精神力有种透支的感觉。 缓缓劲儿,好受一些后,先拿起一只鸡轻松就收入空间。 恍然明白了,个体的差异与精神力输出有关,个体越小阻力越小,。 是啊!你不能说一只老鼠和一只大象,它们的阻力是相同的,要是相同那不是扯淡吗? 看来死物与活物也是不同的,死物的体积能收入多大的?以后一定要弄明白,不然关键时刻掉链子就完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骑上老爷车卖力的向京城赶去。 ~~“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它永远都不会堵车”~~ 又办成一件事心情确实不错,一路飞驰电掣到了雨水学校。 饿着瘪肚站在学校等雨水放学。~“咕噜,咕噜”声总是响起。 守门的大爷看他眼神都不对。要不是见他有辆自行车,早就出来赶人了。 望着大爷那怀疑他要偷小孩吃的眼神,何雨柱最终还是无奈的转身,点了一根烟。 放学的铃声响起,操场一片喧闹,孩子们向着校门狂奔,何雨柱眼花缭乱,蒙头转向觉得哪个女娃都是妹妹。 背部感觉到拍打,转身看见妹妹站在身后。 “你怎么看到我的”?何雨柱问。 雨水乐坏了,指着哥哥说“学校门口就你一个家长,多显眼啊!” 这年头还没有接孩子的传统,等到八十年代末,接送大军开始形成规模,那真是人挡停人,车挡停车啊! 雨水坐上车子后座,看着地上行走的同学们,总感觉自己现在和他们有点不一样了,就像故事里的小公主。 街景飞速略过,何雨柱骑的欢实,雨水坐在哥哥身后总觉得有一股子淡淡的臭味。 第14章 发型 雨水贴近哥哥后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呕”~恶心的想吐,这什么味儿啊!太也恶心!馊味儿还带着一股子臭味。 到了四合院,雨水距离哥哥一米开外。 回到自家门前,看雨水躲着自己有些不解。 “你干嘛呢?到家了进屋哇” 妹妹捂着鼻子摇头拒绝。 何雨柱看着拒绝的雨水直挠头,无奈的问道:“你又怎么了?” “傻柱!你都臭了!你知道吗?” 雨水捏鼻子嫌弃的说。 “臭了?”何雨柱看看身上,衣服有点脏但不至于,低头嗅嗅胸口。 “呕”~鸡屎味加上汗酸发酵后的馊味儿,这味道简直了! 算算时间,受伤后差不多十天了,天天的东奔西跑身上能没有味吗? “雨水你饿不饿?”雨水摇摇头看着何雨柱,带点期冀。 “跟哥去澡堂儿洗完澡,哥带你下馆子。”何雨柱对妹妹发了出大招~引诱 “我要吃炸酱面!”雨水欢呼雀跃,明天又可以和小伙伴炫耀了。 吃货!也不看看季节就吃炸酱面。 何雨柱腹诽着进屋找出换洗的衣服,真穷~就两套破旧衣服,袖口都起毛边,要不是前些天把另一套洗了,今天就没得换。 买澡票进澡堂子,把妹妹安顿好了,拎着换洗的衣服,进入男区,进入更衣区,宽敞的大开间,数排床身带有更衣小柜的小窄床,两床相并。 两床之间用一尺半的高木板相隔,窄床另一边没有档板,供人坐下更衣,两床之间的床头还放有一个小茶几,窄床铺有一条特大毛巾,人们浴后可以叉腿躺在上面休息,风光无限。 床位的数量有限,人多就用箩筐,将脱下的衣鞋放入筐后,澡堂师傅用长木杆将筐挂在房梁下的横杆上。 何雨柱来到大池,泼泼热水,把腿伸入水中。 “喔嚯~呃!” “嗯~喔嚯!舒服!” 热水池泡得虽然舒服,但腹中饿的雷鸣滚滚,找到澡堂搓背师傅,皴泥纷飞,顿感清爽。 搓背的师傅看他头上的伤口说道:“爷们儿!头上的口子该拆得肉线啦!洗完澡用药水擦擦消消毒,要不容易感染。” “谢谢大爷!你不说我都忘了头上还有个口子呢!”心想还是好人多啊! 等妹妹出来,俩人来到一家国营饭店,几张大圆桌摆在大堂,门对面墙上贴着一行大字。 ~禁止无故打骂顾客~ 店内小黑板上写着今日食谱,两名男女服务员正在聊天,见顾客上门,女服务员的脸拉得老长。 “吃什么快点,还有一小时就下班了” 何雨柱看看小黑板上的介绍,肉丝面~大碗五毛,热汤素面~大碗两毛,馒头,米饭~二两一毛五分,卷心菜炒粉条~两毛。 这价格还行,能吃得起,闻着大锅饭的味道,雨水期待的看着哥哥,何雨柱看着妹妹这个小吃货。 “没炸酱面,米饭馒头大锅菜行不?” “不要,你拿回来的饭盒都是大锅菜,我都吃够了!我要吃肉丝面!” 雨水撅嘴不高兴了,怎么可以这样,答应人家的炸酱面没有了,还要吃大锅饭! 妹妹噘嘴皱眉的可爱样子,让何雨柱的心里有些发酥,上辈子从没发现自己的妹妹有如此可爱。 来到卖饭票的窗口,哈腰对着一张长白山大脸说道,“一碗肉丝面俩馒头一碗大锅菜。” 大脸不情不愿,说道,“一斤粮票一块钱。” 何雨柱赶紧交钱,在磨蹭就真的不卖你票,饭也别想吃。 看到妹妹淅沥呼噜,把那么大的一碗面条吃的一干二净,何雨柱苦思~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这句话怕是把小姑娘给忘了! 坐在车后座上的雨水,楼着哥哥的腰,感觉自己就是最幸福的妹妹,新衣服鞋子,看电影下馆子~哥不走该有多好啊!奶奶说哥不一样了,自己要学会长大,可自己就想让哥陪着,不想长大。 伴随雨水的落寞,回到四合院,中院正在举办全院大会,一大爷正在讲话。 何雨柱听了一下,原来正在宣读居委会下达的指令~“灭四害”。 伴随着宣读声,院里的人时不时回头,好奇的看看兄妹二人。 其实何雨柱也挺无奈,因为雨水她总是打嗝儿,而且声儿还大。 唉!吃个面条都能吃的打嗝儿,这也是没谁了。 无聊的踮着脚尖仰着头练习长高高,何雨柱的行为让老太太与一大爷有些毛骨悚然。 ~~~ 次日清晨,完成接送任务,何雨柱来到厂办销假,找到食堂王主任询问今天的工作,听到中午小灶有招待,有事上午可以回去,只要不耽误中午招待就行,于是决定去医院拆除肉线,不拆不行了,痒得厉害。 外科处置室充满了消毒液的味道,拿出住院时的缴费单,医生瞅瞅缴费单据,摘下头上的网兜。 “你好的挺快,体质不错,一般都需要十五天左右。” 何雨柱心想~还行,没成为非人类就好。 出了医院,何雨柱正不知该往何处去,发现经过的人见他都偷着乐,何雨柱挺纳闷,自己长得有那么好笑吗? 找不到原因,心里有些恼怒,医院门前的修车铺子出来一个老头,看见何雨柱的样子乐的哈哈大笑。 “爷们儿,你可太逗了,你这发型都成一景儿了!” 看着腰间系着皮围裙的大爷,正在思索大爷话中的含义,修车大爷给出了他的疑惑。 “该理发了,头上秃了那么大一块,也不知道把自己给拾到拾到。” 何雨柱这时才明白过来,那么大的伤口,缝合时把周围的头发都剃了,平时盖着药布还好,如今没了大块药布,头发缺了一大块,这瞅着就像狗啃的似的,怪不得谁见谁笑。 “爷们儿!车不错!精点心还能再骑他个五十年!” 修车大爷对他的老爷车夸赞道。 “谢谢了大爷!我这还蒙着呢?这就理发去!您忙!” 这内心真特么让人感到羞耻,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一副邋遢样,昨天臭的雨水的嫌弃,今天狗啃发式惹人嘲笑,身上的衣服已经旧的不成样子,你说这一天天的忙什么呀! 差点掩面而走的何雨柱,跨上老爷车一路狂蹬。 新街口的大华理发店,进店一看,理发座位空无一人。几位中年师傅聚一起聊天,仨修面的大爷正靠在客椅上打盹儿。 看到有顾客上门,其中一位中年理发师迎了上来。 “同志您是理发还是剃头?” 何雨柱扭扭头,好让理发师看到自己的狗啃之处。 “给拾到拾到,顺眼就成。” 何雨柱说完看着面前中年人,期待着待会儿,能给自己理个帅气点的发型。 理发师瞅瞅伤口秃掉的一大块,来到仨打盹的大爷前,叫醒了其中一位大爷。 大爷一招手,指指面前的理发椅子,让何雨柱坐下,扒拉扒拉头发,看看伤口,好奇的问,“呦!这伤的挺重怎么弄的?” “卸车时不小心砸的。” 何雨柱冲着镜子里这张鞋拔子脸挤眉弄眼。 大爷看着挤眉弄眼的逗比青年,说道,“只能照着伤口附近的头发剪成短寸。成吗?” 何雨柱又对镜子呲呲牙,看这牙齿多白,听大爷问他急忙回话。 “成,成,只要好看就成!” 剃头大爷看着逗比笑笑,但没说什么,只是笑容有些诡异。 看着镜子中剪完的头发何雨柱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这发型真是牛逼的很呐!~跟特么的刚出狱的劳改犯似的。 何雨柱彻底死心了,从网兜到劳改犯就没一个好人形象,无奈转身可怜的看着大爷,大爷眼含笑意,开口道:“诚惠一毛!” 何雨柱边骑边思量~我是买个帽子?还是买个帽子呢? 回到轧钢厂食堂,来到后厨众人见到他的发型都哈哈大笑,何雨柱不以为意,谁让咱岁数小还混不吝,二厨李师傅递给他一个手术帽,刘岚捂嘴偷乐,何雨柱偷瞄了一眼大灯,想着那晚大战孙悟空,最后是在山洞里还是在床上来着,实在记不清了。 和众人说笑时午饭的铃声响起。 王主任也拿着食材进入后厨,何雨柱上前看看,一只小公鸡一条大鲤鱼,猪肉,鸡蛋,居然还有大对虾。 卧槽!这顶级食材可不好淘弄到,等级高的都出口换汇了,次级也都给老毛子送去还债了,现在也只有国宴上能见到这玩意儿。 “这是谁要来啊?来头儿可真不小,让厂里这么下血本!” 好奇的问王主任,这老小子能弄到这顶级货色? 王主任不耐烦的催促他,说道,“大股东,娄董事长,傻柱赶紧的,人一会儿就到。” 食堂餐厅包厢内,娄董对菜肴的味道十分满意,看着杨厂长问道,”还是何大清掌勺?这菜的味道比以前要好得多!” 没等杨厂长询问,厂办李主任就抢着回复。 “现在小厨房是何雨柱掌勺,他是何大清的儿子接他爸爸的班。” “噢!我能见见吗?说起何大清跟我们家还有点关系呢!” 娄董事长笑着问李主任。 对李主任抢他的话头,杨厂长有些生气,于是便吩咐李主任。 “你去把何雨柱叫来,就说娄董事长想见见他”。 李主任脸色阴沉的出去叫人,娄董看着这一切,露微笑没有说话。 跟随李主任进入了包厢,何雨柱装作拘谨的样子站在了门口。 杨厂长让何雨柱上前,给他介绍。 “这位是我们轧钢厂的大股东,娄董事长,娄董他十分欣赏你的厨艺,与你父亲也是相识。” 何雨柱立马露出惊愕疑惑的神情看向娄董事长。 杨厂长见此没有怀疑,以为何大清提起过娄董事长。 娄董虽有些诧异但面色不露,微笑对着何雨柱说道,“菜做的不错!何师傅看着年纪不大,学艺几年了?” “您叫我傻柱就成,十三岁学艺,至今五年整。” 何雨柱毕恭毕敬的回道。 “你父亲在我家酒楼学徒,又在我家做了几年厨子,你父亲现在好吗?” 娄董笑容满面的询问何雨柱。 “我父亲前些年去了保城,没想到我家的厨艺传承自您家。” 何雨柱装作惊讶的样子,瞅瞅娄董脸色。 “你的天份极好,你父亲在你这个年龄还在切墩呢!” 娄董春风满面的对杨厂长请求道,“有机会请何师傅去我家,到时候你可不能拦着啊。” 何雨柱退出包厢回到后厨,心里偷乐~ 大茂!我要给你挖坑啦! 第15章 冉秋叶 收拾好小厨房的锅灶,何雨柱闲下来,与后厨众人扯上瞎叭,讲着《三打白骨精》的剧情,在偷摸摸看看刘岚牌大灯。 见时间差不多了,众人又开始准备晚班的饭菜,工人三班倒,食堂也要连轴转,但相比中午的规模,晚班要轻松许多,毕竟人少。 临近下班,何雨柱忙完手中的工作,急急忙忙骑上车去接雨水。 刚骑出厂门口,不远处驶来一辆黑色福特轿车,何雨柱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加快蹬车的速度,小样! ~我憋不死你! 轿车里的娄董,本想着何雨柱能过来,可突然加快的蹬车速度,让娄董确认了心中的存疑。 ~这小子不是真知道点什么?最近听道的风声,以及上面越来越冷淡的态度,还有现在周围的政治环境令人恐惧,自己历经两朝,经历过的风风雨雨何其多,本想凭着自己的贡献稳如磐石,可看这小子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态度,实在让人忧心如焚。 见何雨柱的背影远去,无奈告诉司机掉头回家,望着窗外掠过的街道,心中一团乱麻。 ~~~ 带着雨水来到新街口的副食商店,转了好久也没看到心仪的副食品,只好买些咸菜粉条回去。 雨水见哥哥用那么长时间,只买了咸菜粉条,自己想吃的一样没买,顿时小脸落落着。 何雨柱见雨水又挂了脸色,有些摸不着头脑,决定给些教训,小小年纪不学好,一天天的摆脸色给谁看,晚上去一大爷家要些棒子面,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可棒子面的窝头实在难以下咽,自己也不想吃。都重生了,还天天啃个粗粮窝头,太有失身份。 要不烙饼?烙饼费油啊!白面薄饼到是不费油,可招人恨哪! 晚饭最终没有去借棒子面,二合面的饼,咸菜粉条冬瓜汤,虽是乱炖一锅,依然让雨水吃的笑口开颜。 何雨柱躺在床上拍着肚子,不是敌人太凶猛,而是自己是真馋。 看着空间中的财宝,把其中的票据拿出数数,单独分出油票,决定明天买油。 二大爷家正在吃饭,天光、天福兄弟二人,盯着二大爷碗中炒鸡蛋,吞咽着口水。 刘海中装作没看见儿子的目光,若无其事的把鸡蛋吃完,对着啃窝头喝棒子面粥的兄弟说道: “以后上班自己挣钱,想吃啥自己买去,但是必须得交伙食费。” 走的时候还给了一人一脚,兄弟二人欲哭无泪,相互瞅瞅加快了吃饭速度,盘子里就剩一个窝头了。 三大爷家,正在议论着一大爷准备抱养孩子的事,三大妈对老伴说着大院里的大新闻。 “老闫,听说一大爷家准备抱个孩子回来,这事院里正议论着呢。” 三大爷正趴在收音机前收听节目,听道老伴说起一大爷的事儿,收回了自己的注意力,怀着对大院里众人的不屑说道: “居委会不反对,一大爷正规收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一大爷找人养老的心思大院的人都知道,以前有傻柱,现在傻柱变聪明了,开始躲着他,他不领养一个,他靠谁去?” “傻柱确实变了,自行车都骑上了。也不像以前嘴臭,没事就收拾大茂了,就是现在看人的眼神,有些让人发毛。” 三大妈深以为然,又稍有怀疑的,对老伴诉说傻柱最近的变化。 听到此处,三大爷也悄声说道: “傻柱确实有些不正常,前些天半夜传来的巨响,就是从他家屋后传来的,过后我去看过,啥也没有。” “傻柱不是让什么东西上了身!” 三大妈听三大爷一说,顿时感到惊恐,更是加巨了怀疑。 “别胡说,这事是瞎咧咧的吗!” 三大爷赶紧嘱咐老伴祸从口出,随着沉默,屋中一片寂静,二人的神色有些惊恐无措,只觉得心中发毛。 ~~~ 翌日,天晴无云,从学校去往工厂的路上,何雨柱算计着日子,还有一个多月就年末了,年末前一定要辞职的,来年一月份就自动转正了,一但入了档案,当兵的事就彻底凉凉。 光想着事忘记了看路,一辆自行车迎面驶来,当发现时,已经避让不及。 “哎,哎哎。”咣的一下两车相撞,女孩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气愤的看着他。 “你这人长没长眼睛,怎么看路的?”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光想事情了,怨我怨我。” 何雨柱扶起对方的车十分歉然的说道,看着女孩捂着膝盖,关心的上前查看。 “同志,伤的重不重,要不要到医院看看?” 何雨柱这时才注意到女孩的容貌。 ~冉秋叶~ 完了!走不出这个圈子吗,想避也避不开吗?心想这可怎么办? 何雨柱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苦笑着说道,“同志我扶你起来去医院看看,你放心,我是前面轧钢厂的厨子,叫何雨柱。” 冉秋叶有些犹豫,但膝盖实在是疼的厉害,只得点头同意。 在何雨柱的搀扶下站起,膝盖疼痛的只能弯曲着,不敢着力。 四处寻望,见前方有修车铺子,对冉秋叶说,“同志,我把你的车,推到前面的修车铺存放,然后我们去医院行吗?你看这是我的工作证。” 冉秋叶看看工作证,点头同意,顺手把证揣入兜里。 把冉秋叶的车存到修车铺,回来扶起自己的车看看,不愧是德国制造,就是结实。 带着冉秋叶来到轧钢厂门卫,“马叔,我把人撞了,得领着上医院,麻烦你帮我请个假。” “我知道了傻柱,赶紧去!” 门卫的马叔举手示意。 经过医生一番检查,并无大碍。但在何雨柱的强烈要求下,还是拍了x光片。 医生看过片子没啥问题,开了副跌打损伤的药。在药房取药时,何雨柱脑中浮现一个小药丸。 ~~安宫牛黄丸 知道冉秋叶是西城三高中一年三班的学生后,一路无话的把人送到学校女生宿舍。 “不好意思,今天让你遭了这么大的罪,这是我补偿你的十块钱。” 冉秋叶慌乱的摆手,说道;“这钱我不能要,你已经带我去过医院了。” “你这几天行动不便,这钱你要是不收下,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何雨柱劝道。 冉秋叶抬起眼睑,偷偷的看何雨柱一眼。 心想~这人虽然看着痞痞的,但说话办事确实让人舒服。 “车修好了就给你送过来,修车费用都算我的,还请麻烦你,把我的工作信息抄下来后,把证还给我。” 冉秋叶慌乱的拿出信纸抄写工作信息。 知道消息的同学们,来到宿舍看望冉秋叶,此时冉秋叶的心才放到肚子里,毕竟这人顶着个劳改犯发型,实在是不像是好人。 看着偷视的目光,耳中传来五百只鸭子的嘈杂叫声,何雨柱收好工作证,急忙逃离这个鸭窝。 来到修车铺,让修车师傅看看冉秋叶的自行车,前轱辘变形需要修理,看看其它地方没啥毛病,修车师傅让他明天来取。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感叹着缘分的奇妙,嘴里轻唱~这缘分像一道桥,故事瞧一瞧~~~(非女主,就此消失) 已经请了假怎么都是要扣钱的,自己现在也瞧不上那仨瓜俩枣的,不如去办自己的事。 回到四合院,聋老太太和街坊邻居在门口聊天呢,何雨柱打着哈哈应付过去。 翻遍家里,除了装荤油的罐子,空瓶只有仨。这仨瓶装满了才三斤油,跟手里的油票相差太多,正在转轴,街道上传来一声吆喝。 ~“收破烂喽!” 何雨柱顿时大喜,心中感谢着破烂大爷,您就是我何雨柱的及时雨~破烂黑炭头。 收起上海黑兜子、空瓶,想想又把家中饭盒收入空间。 掏出手表看看,已近正午。骑车向附近的废品收购站赶去,跟收购站的门卫大爷说明情况,被打发到了站长办公室。 敲敲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了说话声。 “请进!” 开门进去,一位中年男子放下手中钢笔,看着何雨柱问道: “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您好,我是附近的居民,想找一些家中能用得上物件儿。” 何雨柱十分客气的说,害怕不对外出售,上辈子也没买过破烂啊! 点头哈腰的上前,敬上一根烟顺手又塞进一盒大生产。 中年男子立时满面含笑,说道: “我带你去库房,你自己挑好了就堆在院中,下午上班会有专人来称重,如果需要运送,我们这里有板车,只不过要收运费。” 何雨柱听到没人监督,让自己挑选顿时感到通体舒泰。 随着工人回家吃饭,除了门卫大爷,此时大院已空无一人,几座库房大门冲着何雨柱打开,就像那发廊小妹在招手~ ~来呀大哥!进来玩呀! 何雨柱搓着双手,来到最近的库房门口。 探头探脑往里瞧去,顺嘴说了一句~ ~玩一次多少钱? 精神力在整个库房开始搜索,库房里面很是杂乱,废铁烂铜到处堆放,居然还有一辆破烂不堪的黄包车。 何雨柱见此有些失望,本想去下一个库房,不甘心的又搜索了一下废铜堆,即将迈出的脚步立马顿住,狂喜的奔向废铜堆。 费力的扒开铜堆,底部出现一只青铜小鼎,拎起小鼎仔细观察,巴掌大的方型小鼎浑身都是绿锈,鼎身勾勒着不知名的纹路,内部雕刻着几行模糊的蝌蚪形字迹。 何雨柱回头看向门卫室,没看见到大爷,估计饭后午睡,因为废品站的大门已经被关闭。 何雨柱拿着小鼎犹豫不决,收还是不收?如果自己今天没来,它可能就会化成一股铜水,自己算不算是救鼎一命胜那啥浮屠,人死吊朝天,收起小鼎。 气势汹汹的看着库房,漏网之鱼你在哪里。 第16章 废品站 两个还算是精美的青铜烛台,在无能入眼物件,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不识货的棒槌,可这事也不能问呐? 关上库门,把两个青铜烛台放到院中。 来到全是碗盘用具的小仓库,随着精神力的搜索,只有十几只自认精美,底部有着印记的盘碗,其中一只小杯很有特色,杯身画着一只大公鸡,还有母鸡带着小鸡在捉虫子。 又挑出一些家用碗筷。一个五十公分的青花大盘,人头大小的红色汤碗,一大把淡红色的筷子做工很是精致,何雨柱认为很有收藏价值。 看着一库房的宝贝何雨柱无奈的关上门,有种入宝山而空手归的感觉。 木器家具的库房宽广,但更显得脏乱无序,缺胳膊少腿的破烂桌椅随处可见。 本以为毫无收获,一个大壁柜底部发现了夹层,藏着十几部画卷,另一个五斗橱的橱盖下,藏着何雨柱的最爱,二十根小黄鱼。 挑出四把完好,且带着靠背扶手的座椅,同款的一张方桌,何雨柱记得这种椅子叫太师椅。 桌椅加上五斗橱,把何雨柱累气喘吁吁,没想到不起眼的木头家具竟然如此沉重,大壁柜只好等着上班的工人再说。 空玻璃瓶的堆放处,何雨柱挑选出十几个造型漂亮的大瓶子。 站在院中,何雨柱瞅瞅满院子的宝物暗自长叹,你说我好容易来一回,你们这些废物一点都不热情,起码也要打个招呼。 心有不甘的在废旧纸堆里,顺了五本蓝色线装书。 门卫大爷打开了院子大门,不一会儿工人们陆陆续续的进来。 “喂!谁让你在那抽烟的!赶紧掐喽!不知道那是纸堆吗!” 门卫大爷上前对何雨柱就是一顿数落。 何雨柱赶紧把嘴上的烟掐了,对着大爷点头哈腰承认错误。 “何同志这是怎么了?”站长走过来问道。 “这小子在纸堆旁边抽烟。”门卫大爷述说着何雨柱的安全隐患。 “今后一定要注意了,一但着起火来,那责任可就大了。” 站长对何雨柱说完,叫过来两个工人,让他们给纸堆泼点水。 站长笑着对何雨柱解释,说道:“其实纸堆每天都要泼水的,一是压秤,二就是避免风大刮跑了。” 听到如此,气得何雨柱准备跟大爷说道说道,可看到的只是大爷背影。 呸!~不就是来的时候没给你点烟吗! “挑好了吗?挑好了我让人称重。” “挑好了,就是还有一个柜子在库房,我一个人实在搬不动。” 何雨柱对站长说道,站长喊来一个中年男子,四十来岁个子不高,身体很是雄壮。 何雨柱递上烟,说:“同志,有个大的壁柜,需要帮忙抬一下。 雄壮男看香烟是大前门,没舍得抽而是夹到了耳朵上。 “你说的是里面靠墙的那个柜子。那个破柜子老沉了,当初送来的时候,咱们都不想收。” “你一天天瞎胡咧咧个啥!” 站长装作气愤的样子要踢男子,雄壮男嬉皮笑脸的,站长也没生气。能看得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好。 “何同志,我回,有事到办公室找我。” “您忙,别耽误您工作。” 何雨柱目送着站长,向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姐走去,跟大姐交待着什么。 “小兄弟,那是我们的计数员,负责计数秤重。” 雄壮男瞅着何雨柱那彪悍的发型,没敢叫爷们儿。 大姐过来就问,显得很干脆。 “就这些东西吗?这瓶子都是洋酒瓶子,二分钱一个,废铜五分一斤,家具论斤卖,二分一斤,盘碗也论斤卖,三分一斤。” 看着如同冲锋枪似的大姐,何雨柱带着求救的目光看向雄壮男,雄壮男憋着笑喊来仨人,同何雨柱进入了库房。 称重装车交款,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与两辆板车离开了废品收购站。 雄壮男的板车拉着避柜打头,何雨柱帮忙推车,感慨着生活不易,一个破柜子居然花了自己六块钱,在十块钱就够两口人生活一个月的年代,这算得上巨额消费。 回到四合院碰到了拉砖的板车,何雨柱这才想起来盘炕的事情。 在众人帮忙下,终于把家具空瓶碗盘搬放到了后院空地上。 何雨柱送走雄壮男回到后院,李大爷和搬完砖的仨人走了过来。 李大爷介绍道:“傻柱,这位是陈师傅,那俩都是他儿子。” 何雨柱看向陈师傅父子三人,问道,“陈师傅你们今天就要开始了吗?” “今天就开始,放心!今天不算工钱,我家里也有些活,所以咱尽量抓紧。”陈师傅很是豪爽的说道。 何雨柱从大黑兜子里,拿出四盒大生产递给李大爷。 “李大爷这烟你拿着,我的得去厂里请个假,屋里的物什还需要帮忙搬到院里。” 接着对陈师傅说:“既然陈师傅这么说了,那晚上咱们吃顿饭,我是个厨子,你们爷仨也尝尝我的手艺。” 李大爷高兴的,脸上老褶都映出了红光,对何雨柱夸赞道:“傻柱就是讲究!” 陈氏父子听到晚上能省一顿,也是满心欢笑,家里的粮食也不富裕,毕竟是招待饭,饭菜怎么也不能太次了。 “那咱爷仨谢谢东家了,让东家破费了。” 陈师傅表示衷心的感谢,何雨柱听到慌忙摆手。 “可不兴这么称呼,现在是新人新事新国家,让人听到容易误会,叫柱子就成。” 陈师傅看看李大爷,见李大爷同意。 “那咱就不客气的你叫柱子啦!我这俩儿子比你大些,都是四建的,这算是认识了,以后有事就找他俩。” “那你们先忙!我还有事,得赶紧走了。” 何雨柱赶紧打住,停止闲唠,自己这边还有不少事呢! 爷仨目送着何雨柱离开,接过李大爷递给的香烟,对着李大爷说道,“你这院的后辈是个讲究人儿,这样的人在荒年可不多见。” “以前傻柱可不这样,那一张嘴说话,能把人呲个跟头,性子还倔。自从上次脑袋受了伤,这算是开了窍了。”李大爷笑着解释。 指着屋子继续说道,“咱们也赶紧!傻柱在吃上不抠唆,院里的伙食就数他家最好。今天我也算是借你光,尝尝肉味儿。” 四人手脚麻利的进屋搬东西。陈师傅的俩儿子,还顺手把何雨柱,买回来的空瓶拿到院里水池洗刷。 ~~~ 何雨柱到新街口第五粮站,拿出粮本油票买了三斤豆油。 又回轧钢厂食堂办公室找王主任,王主任在抽烟看着报纸,见何雨柱进来问道: “傻柱,虽说你是请假了,可你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你还有没有点组织纪律性?扣你今天工资。” 何雨柱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在与他发生冲突,没想到还是没避开,毕竟上辈子冲突时,自己已经是正式工,不犯法谁拿自己也没招。 听到王主任这么说,何雨柱脸色一沉,挖挖鼻孔,冲着王主任一弹,说道:“我是来请假的,家里收拾房子最少四天。” “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你看看你这个月总共上了几天班,厨房的人手忙不过来,你知不知道?” 王主任听到何雨柱还要请假,顿时气得暴跳,最近厨房工作多任务重,每个人都唉声怨道,自己这边压力不小,这小子仗着有厨艺,向来瞧不起自己,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他。 “有能耐你就开除我,假我是请了,给不给那是你的事。” 何雨柱蛮横的说完转身就走。 王主任气的大喊,“傻柱你给我站住!” 何雨柱抄着手头往后昂大声回道,~“站你妹!” 王主任当时就蒙了,只知道这不是一句好话,可这是啥意思?站我妹!我妹的孩子都满地跑了,还需要你站? ~诶我去!~原来是操的意思! 你个嘴臭的傻柱,看我怎么去告你的状。 王主任感觉自己,就像要爆炸了的皮球。 摔门而出找他的主子~~厂办李主任。 ~~~ 何雨柱在路上趁着无人,拿出了半副猪下水,空间里的下货早被异能清理的干干净净。 经过南护城河时,看到很多大爷在钓鱼。 何雨柱顿时起了抓鱼的心思,精神力猛的扎向水里,河里的鱼很多,但半斤以上的很少,终于有了发现,一条至少五斤的大红鲤,在大红鲤即将咬钩时候,被收入了空间。 看着岸边对此一无所知的大爷,何雨柱有种恶作剧的感觉。 ~“谢谢啦!大爷再见!” 钓鱼的一群大爷,听到喊声纷纷四顾。 除了半斤左右的鲫鱼,何雨柱只抓二斤以上的,顺着河岸街道一路抓捕。 ~卧槽!骑过头了 赶紧掏出手表一看,完了!妹妹放学了。 在飞驰电掣的路上,顺便又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两块豆腐。 到了四合院,邻居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虽不知车后座袋子里装的是什么肉,但那么一大袋足矣让人目不转睛。更何况车把左右各挂着大公鸡红鲤鱼。 聋老太太站在自屋门口,看着何雨柱推车进院,心中唏嘘不已。这个傻柱自从受伤后,与自己和一大爷越行越远,再不见当初的亲近。虽不知他花的是不是何大清留给雨水的钱,但本就不错的生活,如今更好了。 何雨柱上前给聋老太太请安,说道:“奶奶,家里来了帮工,晚上您和一大爷在我家吃,我买了好多肉!” 聋老太太嘱咐何雨柱,说;“奶奶就不和你们掺和了,有一大妈陪着我,傻柱酒要少喝。” 何雨柱见屋里搬空,家具堆放院中并无阻碍,于是架起煤炉生火。 正在院里水池杀鱼时,雨水从自己的屋中走出来,听见妹妹开门的声音,何雨柱背对着雨水,憋着笑清洗鱼鳞。 ~小样!~看我还制不了你了! 第17章 又起事端 院里的小孩围上来看他收拾鱼。 光天看何雨柱手中的鱼,吞咽口水,这与多大多肥,傻柱做出来一定好吃,光天幻想着吃鱼。 何雨柱本没有注意这些,听到口水声才抬起头看到这些孩子,见孩子们馋的不行,决定多做些给孩子们补补。 “一会儿柱子哥给你们发肉吃,你们回家拿碗,一人一勺。” “真哒!” “谢谢柱子哥!” “血血主鼠鼠”这跑进来一个什么鬼。 何雨柱一看乐了,原来赵大爷家的小孙子,胸前还系着口水巾。 “谢谢傻柱哥!” “傻柱是你叫的吗!你个小屁孩也敢叫傻柱。” 光天伸张着正义。 何雨柱都气乐了,一个锅盖头的半大小子向他道歉。 “对不起柱子哥,今后再也不叫了。” 何雨柱对光天招招手,“光天,给柱子哥跑趟腿,去供销社买酒。” 回头准备拿俩空瓶,发现都被清洗过了。 甩甩手,掏出钱票和瓶子递给光天,说道:“回来请你和光福吃奶糖。” “谢谢柱子哥!这事交给我你放心!” 光天迅速窜出了院子,身法之轻盈,动作之敏捷,可见非同一般,这身法都是他老子,这些年用皮带抡出来的。 学艺的过程充满了血泪史。 见哥哥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光天没有交给她,而且还要分她的大白兔,本就委屈的小脸顿时就要哭了。 何雨柱见差不多了,在逗就要哭了,转过身装作不知的样子。 “雨水,你啥时候回来滴!锅锅忙的都忘记接里了。” ~哥哥终于注意到自己,就是说话有点怪。 雨水心里小高兴,于是要咧开的大嘴变成了撅撅的小嘴。 “我在你身后很长时间了,你都不理我,放学不接我,把我的肉还要分给他们吃,竟然还要拿我的奶糖,你要不哄哄我,我一定哭给你看。” 雨水诉说着冤屈顺便恐吓哥哥。 来到妹妹面前蹲下,扶着妹妹的双臂,说道:“哥哥太忙了,你没看见家里来客人了吗?” ~太忙忘记接我,这个可以原谅。~雨水心中虽然这样想,但还得准备继续问。 “那为什么给他们肉吃?平时他们都不跟我玩。” 何雨柱知道妹妹孤独,从小没了妈又跑了爸,前身忙工作跟妹妹很少交流,但没想到竟然孤独成这个样子。 “他们吃不饱,一个月吃不上一回肉。你给他们肉吃,他们以后就会和你玩了,一会你给他们分肉吃好不好?” ~什么!他们竟然吃不饱?而且一个月都吃不到肉?怪不得在学校吃午饭的时候,同学都盯着我的饭盒。他们真可怜,我哥从没让我饿过肚子。看在吃饱吃肉的情分,这个也可以原谅。 于是雨水又原谅哥哥一条。 雨水撅着小嘴问道:“嗯,我给他们分肉吃。可是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糖分给刘光天?”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小吃货对于自己的零食看的一向很重,瞅着妹妹皱着眉撅着嘴质问自己的小模样,何雨柱觉得妹妹萌的如此可爱。 “他给哥哥跑腿了,因为他还小,不能给钱只能给糖,没让你去是因为,他是小子跑的比你快。” 没有找到发小脾气的理由,雨水抱着哥哥耍起了无赖。 此时院里孩子们已经从家中拿回了碗,看着兄妹亲昵,一些孩子羡慕一些孩子则刮起了脸蛋儿。 “羞、羞、羞” 雨水羞的把头埋到哥哥颈间,何雨柱轻轻拍着妹妹说道:“才不羞,我家雨水辣么可爱!” 雨水这下算是被地雷炸到,直接推开何雨柱跑了回去。 完成任务抓紧做饭,何雨柱把家里所有的青菜清洗干净。 正切猪肺时,一大爷下班回来。 一大爷见院里堆着家具,何雨柱家传来凿墙的声音。 问何雨柱,“傻柱你屋里做什么?” “屋里盘个炕,一会儿过来吃饭,有李大爷和他的同事。” “那行,我让你大妈过来帮忙。”一大爷说完回家去叫一大妈 何雨柱用屋里的炉灶大锅炖鸡,院里的煤炉炖鱼,把下货切好装在盆里,准备做大荤菜。 一大妈擦洗着桌椅,何雨柱进屋叫陈师傅们准备洗手吃饭。 屋内的墙壁通烟口已经完工,屋后的烟筒基础也已打好,如此的工作进度让何雨柱非常满意,觉得这顿饭没白请。 李大妈端着一大盆米饭过来问道:“柱子,米饭好了给你放哪?” 为了妹妹也是拼了,家里大米已经全部都煮了。考虑妹妹今后还在院子里,这些付出都值得的。 ~~~ 孩子们站成一排,端着碗兴奋的盯着菜盆。 ~肉啊!终于吃上肉了! 邻居对何雨柱的行为纷纷赞不绝口,贾张氏拿个盛汤的大海碗让秦淮茹去盛菜,被贾浩云制止。 看着老妈拿着头大海碗出门,贾浩云脸似火烧。 何雨柱给孩子们打饭,每人一碗饭,二两米饭虽不多,但也能让孩子吃个六七分饱。 雨水则站在哥哥旁边,系着小围裙拿着菜勺,每分给一勺菜,就会得到一句谢谢,这种体会让雨水心情格外的美好。 何雨柱正打着饭,贾张氏端着大海碗过来。 “傻柱,给贾婶把碗盛满了,菜要多多的。” 何雨柱对贾张氏解释,说:“每个孩子二两米饭一勺菜,多了也不会给。” 贾张氏不满,认为自家在傻柱最困难的时候帮过他,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不是应该把这个碗盛满了肉吗? 何雨柱见她也不排队,站在边上让人心烦,于是给打了二两饭让她去雨水那里盛菜。 贾张氏虽然不满意,还是推开排队的该子,来到雨水身前,大碗一伸。 “雨水,给贾婶多盛肉,家里棒梗爱吃。” 雨水手足无措的看哥哥,何雨柱只得停止打饭。 对贾张氏说道:“贾婶,都是一勺菜谁家都一样,都像你似的我也供不起啊!” 贾张氏感到十分气愤,对何雨柱就是一顿指责。 “傻柱你就是没良心,你忘了我们家借给你粮食的事啦?这人情你不用还呐?” 何雨柱装作十分讶异的说道: “不对呀贾婶?我当初是借了五斤棒子面,可我最后还了啊?而且是还了七斤!” 院里围观的家长顿时纷纷议论。 “这贾张氏平时就说傻柱兄妹没良心。” “她总是提起傻柱从她家借粮的事,还说傻柱借完不还。” “借五斤还七斤,这人情也算还了。” “这贾张氏总是趁傻柱家没人,偷偷进去” “进傻柱家干嘛?不是偷东西?” 何雨柱这个气呀!你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干这事,棒梗偷东西肯定是得到了贾张氏真传。 贾浩云在家听到院里的议论指责,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自己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淮茹对婆婆的偷盗行为虽然不知,但怀疑过她,因为时不时的,就会从衣服里掏出一小袋棒子面,本以为是陪人办事聊天人家给的,没想到是偷傻柱的。 见众人议论指责贾张氏急了,一把推开雨水,抢过菜勺就要自己盛菜,准备挑肉多的地方盛。 雨水措不及防的被贾张氏推倒,连疼再吓委屈的哭了,正准备打菜的老赵家小孙子,也被吓得哇哇大哭,饭碗都扔掉了。 重生以来,我都没舍得说过妹妹一句重话,你个泼妇居然敢动手? 何雨柱重生至今,从没生过这么大的怒火。 抢过贾张氏的饭碗,直接一巴掌呼上她的脸,“啪”的一声很是清脆。 老泼妇顿时蒙了,耳朵嗡嗡的响,眼前金星飞舞,还在愣神儿时。 赵大爷见自己最心疼的宝贝小孙子,被贾张氏吓哭,冲上来抱起孙子,二话不说扬起手掌,“啪”~又是一巴掌! 贾张氏摸着两颊缓过神,对着何雨柱就是一顿神挠,口中使出,极其关心长辈的音波大法。 没等招式发挥威力,就被何雨柱一脚蹬中肚子。 贾张氏“吭呲”一声翻滚而出。 “大家看看啊!傻柱和老赵家欺负人啦!不让人活啦!大家给平平理,我要去政府告他们!” 贾浩云听到老妈的哭喊急忙出屋,看见贾张氏披头散发盘坐地上,拍着大腿哭喊撒泼,对老妈的性情为人十分清楚,见此情景既心痛又头疼。 贾浩云吃力的扶起老妈,气愤的对何雨柱质问。 “傻柱,我妈这把岁数了,有啥不对的,你也不能动手啊!” 没等何雨柱说话,赵大爷就迫不及待指责。 “有啥不对!是你妈先动的手,把雨水这孩子推倒不说,还抢菜!怎嘛,你家就那么馋?傻柱心善见院里的孩子可怜,借此机会给孩子们改善一下伙食,你妈可倒好,脸都不要了!丢人!” 赵大爷不屑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贾浩云感到自己的脸,已经不是火烧了,而是抽抽的都麻木了,正要拽走老妈。 一大爷奔过来就冲何雨柱质问。 ”傻柱你怎么能跟贾婶动手?敬重老人就让你那么难做吗?” 看着一大爷这副道德高尚嘴脸,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上辈子就让你给我逼逼个够呛,这辈子还让你逼逼,我就特么白活了,看我不特么怼死你。 “一大爷您了解情况吗?凭什么一上来就指责我?就凭你一大爷这个身份?你一大爷这个身份,在我何雨柱眼里它就是个屁!” 二大爷本想上前替傻柱说两句,听何雨柱这么一说,顿时又把迈出的脚步悄悄收回,这傻柱的火有点大啊?这事今天绝不能出头,看傻柱这是真急眼了。也是,全家就俩人,妹妹被打当哥的能不急吗!易忠海你不分青红皂白,我看你怎么收场! 二大爷心中幸灾乐祸。 院里的人见到一大爷偏心贾家,也感到忿忿不平,这是年纪大就有理的事吗? 做为管事一大爷,你做不到公平公正怎么让人信服。 “这一大爷屁股也太歪了!” “这浩云也不是他儿子,为什么这么向着他!” “他俩不是有一腿?” “哈哈,你可别胡说八道,你这是要笑死我吗!” “哈哈,就贾张氏那货,长得一张地主婆似的脸,那哪个男的能看上?” “谁说没有看上的,贾叔不就看上了吗!” “大家别说了,看在浩云的面子,谁也别说了。” 第18章 同仁堂 “贾叔是看上了,最后被气死了。” “给浩云点面子,大家都别说了。” 贾浩云听着议论嘲笑,把一大爷恨得要死,本来把老妈拽回去,这事就算完了,可你一句话,就让事情起了波折,更恨那些胡说八道的人。 愤愤的推开一大爷,说道:“我家的事不用你管。傻柱,贾哥在这里给你赔礼道歉了,这事我妈做的不对,也请院里的大家多担待!” 因为犯了众怒不得已,向院里众人鞠躬道歉。 众人面面相视,赵大爷扶起了浩云拍拍肩膀。 “你是个好的,别学你妈,扶你妈回家!” 赵大爷惋惜的叹口气,看着浩云扶着贾张氏离去,贾张的眼中怒火冲天,紧紧的抿着嘴,没说一句话。 一大爷望着眼前的情景,有些不知所措,他并不知道事情的起因,单独的认为傻柱不敬老人。 赵大爷看着一大爷蒙楞的样,说道: “老易,你是居委会承认的院里管事儿大爷,做出判断之前,一定要了解事情的起因经过,做到公平公正,才能不辜负院里大伙儿的信任。” 大家听的纷纷叫好鼓掌。 一大爷被一大妈强行拉走,颜面扫地。 二大爷觉得对一大爷的地位冲击有望。 聋老太太自始至终都没出声,见事情已了转身回屋。 赵大爷接过盛满的菜碗,抱着孙子对雨水说:“谢谢你小雨水。” 小孙子吐字不清的也对雨水说,“血血鱼碎鼓鼓!” 雨水腼腆害羞的拉着哥哥的手,何雨柱对赵大爷说道:“都是邻居谢什么,赶快回去吃要不菜凉了。” “傻柱你是个心善的。”说完,赵大爷抱着小孙子和老伴一同离去。 到家对老伴儿说道:“柱子是个好人,他爸刚走那两年这孩子有些偏激,现在知道心疼人了,你看雨水的衣服鞋子,当爹妈的也不见得能舍得!” “傻柱确实变了,不向以前一大爷说啥是啥。对了老赵,你今天得罪他,过后他不会找咱家麻烦?” “就他?不是瞧不起他!我家仨儿子俩姑娘全都成家立业了,拿人堆都能堆死他,家里老大还在技术科任副科长,怕他?真是笑话!要不是我瞧不上管事大爷的活儿,啥时候能轮到他。” 赵大爷牛气哄哄的对老伴说。 赵大妈听老伴这么说,也笑了。对于家中人丁兴旺儿女成才,赵大妈对院里所有的人家都有种蔑视感。 ~~~ 给孩子们都打完饭菜,把贾张氏留下的海碗也给了一份,拜托李大妈给秦淮茹送去。 盛出一小盆下货杂炒,剩下的让李大妈拿回去和孩子们吃,然后大盆的土豆炖鸡,鲤鱼炖豆腐端了上来,一小盆的油炸花生米,与李大爷,陈师傅父子准备开吃。 “菜要凉了咱们开吃,差不多了在喝,一定要吃好喝好。” 何雨柱热情的给四人夹菜。 雨水端着米饭鸡肉回来,满脸不高兴的噘着嘴,说道:“哥,奶奶说吃完了,让我拿回去。” “她不吃你吃,以后没事别去了。” 何雨柱生气老太太不知好歹,妹妹好心给你送去,你却给脸子。 “柱子别生气,为这生气不值当,五根指头还不一边长呢!” 李大爷好心好意的劝慰着。 陈师傅见此疑惑的对何雨柱说道:“柱子,要不把老人家请过来吃?”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院里的老祖宗,一位军烈属。” 李大爷怕陈师傅误会赶紧给他解释。 “行了,在说下去这顿饭不用吃了,改成茶话会了?赶紧的!”何雨柱说着给二人夹块鸡肉。 陈家兄弟盼望着终于可以开吃,二人同伸向了杂炒下货,那个油大啊! 见儿子的吃相如饿鬼抢食,实在受不了,陈师傅歉意的对何雨柱解释。 “让你看笑话了,家里老伴得了重病,已经几个月没见荤腥了。” 摇手表示不介意,释放精神力感应一大爷家,见老两口坐着堵气。 随即又感应聋老太太家,看看情况。老太太在翻着柜子,从中拿出一包糕点吃了起来。 何雨柱有些无语,米饭鸡肉它不香吗?和谁俩置气呢!好心好意给你送吃的,你还有脾气了,要不是为了雨水谁惜搭理你们。 一大爷坐在凳子上气闷不已,对一大妈说道:“这傻柱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我对他们兄妹不错啊?不是真被……” “凭什么不能那样和你说话,你一上来就不分清红皂白,是个人都有脾气。 告诉你多少回了,我们家跟傻柱不一样了,说话办事注意点,你还以为他是你随便拿捏的? 你总说对他好,你心里就没点逼数? 雨水的生活费是何大清出的,人家里的粮食吃都吃不完,时不时的还带菜回来给你吃,雨水让人欺负也傻柱出头打架,你哪里对他们好了? 你那些心思我明白,可你也不想想,从何大清走了之后,你就算计傻柱,你不会以为他是真傻!人家有爹,亲爹!” 一大爷被怼得无所适从,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其实傻柱对咱家不错,从来没想过不管你,人家跟你把话说明了,还给你出个养老的主意。 本想今晚跟他说说孩子有线索的事,可你倒好!一句话弄的今后没了来往,看你以后在大院里怎么做人,以后大院里的破事你给我少管!” “行了!别说了!赶紧做饭!”一大爷气的怒喝老伴,背身过去自己生着闷气。 ~~~ 翌日,把冉秋叶的车送到第三高中,交给她的老师。 何雨柱回望着学校良久。 ~再见!冉秋叶 回到家中,李大爷四人已经动工,见自己没啥能帮忙的,把钱票交给李大妈出了四合院。 走进同仁堂大药房四处望望,店内药香扑鼻人,客户不是很多。 一位药柜前的伙计问他:“同志,你需要帮忙吗?” 何雨柱见有人招待,赶紧上前询问。 “同志。有安宫牛黄丸吗?多少钱一颗?” “有货,八元一颗,你要来几颗?” 嚯!真贵。何雨柱听到这价格有点龇牙。 看来好东西在什么年代都一样,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 何雨柱轻声细雨怕吓到伙计,问道:“你门这里有多少颗我都要了。” 伙计顿时有点蒙,干这么多年伙计了,头一次见到如此买药的,看何雨柱的神情又不像拿自己开心的样。 于是回道:“您稍等,我看下库存记录。” 伙计查看完库账,对何雨柱说道:“库存还有一百二十多颗,您要多少?” 何雨柱算算钱数,道:“那我来一百颗。” 伙计彻底蒙了,没见过这么买药的,见何雨柱的神色不像是作伪。 “您稍等,您要的数量太多了,我做不了主,得去问问管事儿的。” 稍后伙计回来,对他说道:“最多卖你一百颗,我们也要留些备存。” “行,那就一百颗。”接着又偷摸且神神秘秘的问:“哥们儿,你这有虎鞭吗?” 伙计上下打量何雨柱,心里泛起了寻思,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小子看着岁数不大啊!那方面不行了?不应该啊? “有,两元一克,有切完片的也有整根的,您需要哪种?” 伙计强忍着笑把话说完。 这时伙计身后的门帘掀开,走出一个花白头的老者,老人看看何雨柱问道: “是你要买安宫牛黄丸吗?为什么买那么多?” “贵州的亲戚病了,自己也想存一些。” 何雨柱这谎话是张口就来,没有丝毫停顿。 “姚师傅,他还要买虎鞭。”说完,伙计“呲呲”的憋笑。 姚师傅忍住笑,问何雨柱: “不是你用?是碾碎配药还是泡酒,如果泡药酒,我们这有专门的药酒方子,不过是要收钱的。” 何雨柱感慨着如今中医的顶级实力,想想后世一方一药如此难求,为了治病奔仆全国各地寻医问药。 如今上面用着古方熬制的中药,中医大国手作为保健,最后却被定义成四旧,为没落的中医愧宝惋惜。 “家里的叔叔要泡药酒,最好是整根的,您这有方子就用您的,毕竟家里的是野方,麻烦您给开两副。” 提着一大堆药包,离开了同仁堂大药房。 正在街上转悠,发现有人提着一件衣服站在路边,何雨柱骑车过去,原来是男子提着一件西装,一副随时要跑样子。 何雨柱知道男子的行为也是迫不得已,回头望望骑车远去。自从新国成立以来,西装基本退出人们常用服饰,就连信托商店都不收,想来也是男子实在没招,才在街边售卖,估计又是一个家里急用钱的。 何雨柱也决定买套衣服,身上的都两年了早该换了,袖子短了还起了毛边。 来到西四信托商店,店内三三两两的顾客,显得有些空旷。 转了一圈,看见家具的摊柜,摆着一张红褐色圆桌四把圆凳,何雨柱虽不识货但也觉得漂亮。 轻抬圆桌,很沉,确定是珍贵木料,又拿起圆凳瞅瞅,发现旁边还有两个同料的马扎。 询问一下价格,不贵,加一起才十五块钱。 何雨柱痛痛快快的付钱,来到服装柜台提出自己的要求,厚实结实,耐磨耐脏,款式随意。 女售货员见这货挺豪横,拿起一件条绒小翻领深黄色夹克,何雨柱见样式新颖,十分满意。 一问价钱。 he~tui~三块钱! 特码的真贵。 有点不想买,但想帅一帅的心还是被最终拿下。 找来人力板车装车,何雨柱又心疼起自己的小钱钱,一套圆桌,俩马扎,两套衣服花费了二十五块,总觉得多少钱都不够花。 第20章 罐头 何雨柱领着板车来到一栋稍有破败的小洋楼,洋楼院门的封条早已不见踪影。 来的路上经过此楼,何雨柱就认为此地偏僻,是今后藏身的好去处。 原主不是逃跑就是被抓了起来,蹬板车的见何雨柱在这里卸车,心中慌乱,怕是什么狗崽子的成分家庭,极短时间卸完,接过车费慌忙而去。 看看四周无人,收起圆桌跳入院中,只因此楼地下室中藏有一箱钱,这箱钱很是沉重,而是距离较远,精神力操作起来有些吃力。 楼里到处杂乱,窗户玻璃也已碎掉了不少,地上更是布满了灰尘。 怕留下过多足印,何雨柱没敢进屋,收起地下室中的钱箱,看看各屋里完好的家具,带着西式风格家具,能看出做工十分的精细,样式对何雨柱来说算不上喜欢,只是觉得留在这里,继续破败最终被烧火实在是可惜。 离开小楼,把空间中各式家具的灰尘收集起来,送出空间,想着小楼下次来人的时候,看着空无一物的房间,也不知道是啥表情。 幻想着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表达当时的情景,突然心中巨震,车身也随之摇晃。 蹦下车子,何雨柱楞在路边,路人经过纷纷注视这个奇怪的人。 钱,全是钱!两百捆大黑拾,二十万!一夜暴富的感觉让何雨柱有些蒙头转向。 推着车漫步街头,何雨柱有些茫然,失去了动力,不知道怎样面对今后的人生。 钱有了还需要努力吗?可以偷偷的买个小院子,带着妹妹离开四合院,过着平静富足的生活。 可是买房钱的来源如何解释,这也没法解释啊,要是调查怎么办?想想电影画面,电棍皮鞭,辣椒水老虎凳。 ~你给我说!你到底说不说!~ 诶妈!想想都感到蛋疼。 骑车在街上瞎逛,来到东城副食商店,何雨柱见挺热闹的,于是存放好车子走了进去。 人群围堵在柜台,何雨柱看着展示的商品,心中不由得一阵唏嘘。 ~罐头 人们看着稀奇,京城的罐头厂终于出产品了,缅怀一阵过去的时光,挤过人群来到柜台处。 “水果罐头怎么卖?” 一副塌鼻梁的男售货员懒洋洋的伸出手,问道:“有副食票吗?” 何雨柱拿出一把票据在塌鼻梁眼前晃晃,斜眼看他。 “水果多少钱?猪肉牛肉鱼的多少钱?” “水果的都是一块钱,猪肉一块八,牛肉两块,鱼肉罐头八毛。” 塌鼻梁哪见过如此多的票据,客客气气的回答。 何雨柱数着手中的副食票,留下十几张,其余的都拍在柜台上。 “都买了,水果的我要三十瓶,猪肉的五瓶,鱼肉的在来十瓶,剩下都买牛肉的,算算多少钱。” 见何雨柱撒币行为,塌鼻梁更显得恭敬,不仅结账迅速,还找来一个大纸盒箱,帮着何雨柱摆放好,目送何雨柱离开,周围人也目瞪狗呆。 一路买买买,奶粉,大白兔奶糖,各式糕点,只要手中有票就是买,毕竟有些票据是有期限的。 看看时间已到中午,进入一家国营饭店瞅瞅小黑板菜谱,点了一斤水饺,这个年代的水饺可不像后世,后世的水饺是馅和皮一起算分量,如今这个时代,一斤水饺指的是一斤馅料,足已让一个成年人吃个饱。 一斤水饺二两散白,心满意足的走出饭店,感叹这个年代的物美价廉。一口一个小肉丸,这个滋味也是许久没曾体会过,上辈子最后一回吃肉饺子是啥时候来着? 逛了一圈来到西城门鸽子市,收起自行车,背着路上买的大箩筐走进人群。 市场萧条许多,人们显得的匆匆忙忙,卖货的身影有些萧瑟,看来更加严格的管控,让人们心头都有点阴郁。何雨柱来到卖兔子的摊前。 “卖兔的,还认得我不?” 见卖兔的眼神茫然,何雨柱指指自己的头,说道:“网兜,忘了?” 卖兔的恍然,立马高兴起来。 “想起来了,要买兔子吗?” 何雨柱点点头,指指兔子,道:“都什么价?价钱合适我都包了。” 卖兔的顿时惊喜,如今买卖难做,抓的越来越紧,去菜市场收税不说,还要遵守规定的价格出售,不然就罚款。 卖兔的指指兔子比划,说:“我这车上有十只,如果你全要,不分公母都是一块五。” “一块二一只,行,就给我装起来。” 卖兔的有些犹豫,哀求道:“您在给加点,您这价杀的太狠,实在没啥赚头。” “就这价,多一分不出。也不想想,这些兔子都卖完,你要在这蹲什么时候?都卖我虽然赚的少,但安全省心。” 卖兔的寻思着,都卖他确实赚的少,但跟平时一天赚的差不多,现在哪天不得被撵个两三次,像他说的,胜在安全。 “行,都卖你,我也早点回家。” 背起箩筐的刹那,兔子被一只只的收进空间,筐里只留下两只掩人耳目。 又遇见卖南瓜的老头,见老头愁眉苦脸,何雨柱没好意思问瓜甜不甜。 卖鸡的卖鱼的,卖粮食的都被何雨柱扫荡一遍,居然还有专门卖玉米芯的,这是嫌弃棒子面还不够粗吗? 粮食的价格让何雨柱都忍不住咧嘴,足足是正常粮价的十倍,就这样,你买的少都不愿意卖给你。 旁边准备买粮的大叔,见何雨柱把粮食都包圆了,唉声叹气的,他只能买得起二斤,卖粮的不卖。 何雨柱见大叔愁苦,心中有些不忍,说道:“我卖你二斤粮,你有家什吗?” “有,有”大叔心中亮起了希望,儿女终于有了几顿饱饭吃。 何雨柱接过大叔的一块六毛钱,往大叔撑开的袋子倒了十来斤棒子面,大叔哆嗦着手。 “多了多了,同志你倒多了!” 何雨柱收拢袋口转身就走。 “同志!同志你给多了,给多了!” 大叔在身后喊他,何雨柱几经散躲没了身影。 大叔嘴唇颤抖泪水噗噗而下。 ~好人哪!祝你福寿安康,子孙满堂! 大叔背起粮袋蹒跚离去。 卖粮的看着这一幕,抬头眨眨眼,骂道:“这该死的贼老天!” 说完也转身离去。 背着空箩筐,何雨柱无意识的漫步街头,不知怎么形容心中的难受,只是觉得憋闷,想要大声喊叫。 上一世的生活,让自己没体会过生存的艰苦,一生都在与四合院牵扯。双眼从没看过外界,改开后也是在娄小娥的帮助下,见见这繁华世界。 “诶!你这人走路怎么不长眼哪!撞人了知道吗!” 何雨柱茫然抬起头。 ~娄晓娥! 何雨柱越发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怪圈里。 “对不起同志,光想着事儿忘了看路。” “行了,以后走路多长点眼,你走!” 娄小娥感觉眼前这人怪怪的,没多想,摆手示意走人。 何雨柱越发的心情不好,掏出手表看看时间,下午三点,该接雨水去了。 走入空旷的胡同,见四处无人取出自行车,慢慢的向学校骑去,嘴里传来没人听过的歌声~“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那无人的旷野中……” 总是接送妹妹,与红星小学看门大爷早已混熟。 “郑大爷来抽一根。” 走上前赶紧往出掏烟,点火之后,一老一少抽烟扯着瞎扒,正在闲聊着。 学校门前的街道上,两个四十来岁的妇女吵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火大,还是家中爷们儿的服务质量不好,俩人越吵声调越高,最后直接动起手来。 抓脸掏水沟,薅头发掐大灯,看的何雨柱身子也跟着直抽抽,最后俩人更是搂在一起满地骨碌。 何雨柱跟大爷烟都忘记了抽,眼睛随着二人那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春光转动,这肚皮不好,囊肉太多。 太凶残了,那么精贵的大灯怎么能掐,而且你居然还咬。 何雨柱看的龇牙咧嘴,路人纷纷上去把翻滚的二人拉开。 见战斗结束,何雨柱大失所望,觉得应有续集或第二部。 旁边的看门大爷嘀咕出声。 “衣服都还没扒呢,你们拉什么架,你们欠不欠?我看个戏容易吗?”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大爷!何雨柱忍不住“哧哧”直笑,大爷瞪眼看他,说道: “你笑个屁,换你在这待着试试?校长主任进出要问好,上课下课都要敲铃铛,还要给学生老师烧中午的饭箱,送报纸分信件,哪样不是门卫的活。” 何雨柱愕然,没想到学校门卫也有这么多事情要做,看来哪份工作都不轻松。 大爷透过窗户看看时间,回屋拿起一柄长把小锤,走向挂在树干上的大铃铛,随着清脆“铛铛”声,学生们冲出了教室。 何雨柱也做好了准备~迎接妹妹。 妹妹与三大爷家的解睇同行,雨水坐在车大梁,解睇坐在后车座,听妹妹讲着学校的故事,回到四合院。 “谢谢柱子哥!” 看着解睇欢快的回家,这小丫头以前从来不和自己说话,也不跟妹妹玩耍,想必是有些瞧不起自己兄妹,如今对自己可谓是不笑不说话,昨晚吃肉的成效可见非同一般。 第21章 下河村 (没有草稿,现写现发,一到两章不固定) “傻柱,明天你去木材厂,买根五米的炕沿,你那屋里就差它了。” 李大爷对何雨柱交待明天的任务。 和陈氏父子打声招呼进屋,屋里火炕就差炕面炕沿,烧炕的地炉也都完工,后天就可以不用再打地铺了。 天气越来越冷,接妹妹回来的路上,看见拉秋菜进城的车辆排着长队。 送走陈氏父子三人,回屋发现地面都被清理干净,拿出今天买的棒子面,与家里的玉米面掺和在一起,太粗怕雨水吃不习惯。 雨水看着窝头,清炒白菜,怨怨念念的拿着筷子不说话,直勾勾的看何雨柱,何雨柱也不说话,拿起窝头就吃。 “哥,人家想吃肉。” “没肉,要不你吃哥!哥也挺好吃的。” 看着吭吭唧唧的妹妹,有点头疼。能打吗?这才几天?撒娇卖萌耍无赖全学会了,这是要往磨女的道路上发展,夭寿! “你去院里别的家看看,瞅瞅人家吃啥,以前顿顿大锅菜也没见你不吃。不吃你就饿着!” 雨水见哥哥生气了,怕以后哥哥还像以前那样不理自己,顿时急了。 “哥,我错了,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别不理我,我以后再也不吃肉了。” 拉过妹妹坐在身边,“哥不是不理你,哥跟你讲,院里许多人家都吃不饱,咱俩总是吃肉,容易让人嫉妒。你吃得只比他们好一点,他们只会羡慕,好太多了,他们就会眼馋眼气,到时候都排斥你不搭理你,那样咱俩在院里就是待不下去了。” 雨水点点头,“我明白了,我穿新衣服新鞋子上学,班里条件比较好的就和我玩,有些以前和我玩的现在都不理我了。” 兄妹边吃边聊,对于哥哥的教导,雨水虽有些懵懂,但决定还是听哥哥的话,毕竟哥哥不会骗她。 饭后,何雨柱装作从上海皮包里,掏出一瓶桔子罐头。 “雨水,你看哥给你买什么了?” 雨水看何雨柱手中的罐头有点蒙。 “这是罐头?罐头不都是铁盒的吗?” “这是咱们京城罐头厂,新出品玻璃瓶的罐头,哥特意给你买的。” ”哥,你太好了!” 雨水兴奋的搂住何雨柱的脖子,赶紧把手中罐头放到桌子上,避免落地摔坏了。 雨水站起身子,咬着手指问道:“这个罐头怎么吃?” 何雨柱心疼的看着妹妹,这么大了还没吃过罐头,这在后世都不可想像。 找出螺丝刀撬开盖子,把罐头汁倒入碗中,说道:“雨水你尝尝,可好喝了!” 把碗递给妹妹,雨水像接过珍宝一样接过小碗,看着碗中晶莹透亮的罐头汁,轻轻尝了一口。 ~哇!真好喝!甜甜的,带着股桔子味。 何雨柱拿过汤匙递给雨水,看着妹妹进入疯狂模式。 呃!有点撑着了。完了!忘给哥留点了。 雨水看着空空的罐头瓶,抬头对何雨柱歉意的说道:“哥,对不起!忘给你留点了!” 何雨柱看妹妹对自己十分歉意的样子,有点老怀大慰的感觉。 翌日,何雨柱来到木材厂,买根光滑的木料做炕沿,找了辆板车往回返。 各处的副食商店供销社门前街边,码放整齐的白菜跺垛,一垛挨着一垛。陆续开始各家大妈在跺前排起了长队。 路上遇见了食堂采购员,“傻柱,你昨天没去开资啊?” “啊?卧槽!家里忙着盘炕呢!忘了,一会儿就去。谢谢你啊!” 采购员看着何雨柱离去,摇头笑着寻思,这傻柱一天天没心没肺的,王主任已经告状了,等着上班还不知道怎么收拾你呢?你一个没转正的临时工跟领导叫什么劲啊! 何雨柱把木料送回家,偷偷的来到轧钢厂办公楼,在财务室领取了工资\/十七块五毛。 何雨柱看看手上的工资,顺手揣进兜里,爷也是大款的人了,这点小钱哪能入爷的眼。 出了轧钢厂大门,往城外骑去,决定去乡下寻摸寻摸,兜里有钱闲不住。 出城不久,何雨柱见几个人赶着驴车迎面而来,到了近前发现驴车上驮着一头野猪,何雨柱上前拦下驴车,赶车的几人警惕的看着他。 “同志,这野猪是准备去卖的吗?” 何雨柱围着驴车上的野猪看看,这头野猪很是肥壮,看样起码有三百斤。 “对,这野猪是村里打的,准备拿城里去卖。” “多钱一斤?如果价钱合适我都要了。” 何雨柱开启了土豪撒币模式。 几人相互看看,一位掌鞭的老头说道: “猪肉一块五,骨头不算钱,如果你都要就一块钱,这野猪有差不多三百多斤,放心,我们这有称。” 一位有点地包的天中年大叔,怀疑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小伙子,这可是三百多斤的大野猪,你有那么多钱吗?” 何雨柱从大黑兜里掏出厚厚一沓钱说道: “我是第三轧钢厂的厨师,这次专门下乡来采购的,你们村还有没有什么野味家禽可卖的?” “有!有!村里还有鸡鸭鹅,你要是能上村里收购那可太好了!城里抓的严,供销社给的收购价又太低,村里都愁着怎么卖鸡鸭换粮呢!” 何雨柱看着兴奋的大爷,感叹这个年代人的质朴,这还没审讯呢,啥话都交待了。 “那这样大爷,咱们回村去,我在收些山货,然后你们也把猪给我拆了。” “行,咱们这就回村,铁蛋儿先回村,告诉村里一声,把能卖的准备好。” “同志,骑我车回去快些。” 看着三十来岁的大哥还叫着铁蛋儿,何雨柱忍俊不住笑出了声。 “俺,俺不会骑。”铁蛋儿不好意思挠挠头。 地包天大叔说道;“老李叔你也是的,铁蛋儿都二十九了,孩子都俩了,在外人面前怎么还能叫铁蛋儿。” “不叫铁蛋儿叫啥?你不也叫了?你会骑车,那你骑!”掌鞭大爷回怼着地包天。 地包天大叔像扶着怀孕的媳妇,接过车骑上,离开了众人。 路过乡里供销社的时候,何雨柱进去假模假样的打了一通电话。 跟随驴车来到下河村大队部门前,队长书记把何雨柱迎进屋里,紧握他的双手说道: “欢迎轧钢厂的同志来我们村采购。” “本来这次没想收购这么多,但遇上机会难得,到时候还要麻烦你们给送到大路,厂里会来车拉走。” 何雨柱紧接说道,生怕会起什么幺蛾子。 村会计问何雨柱,“同志,我能看看你的介绍信吗?” “对不起,这次是我私下给食堂小灶采购,所以没带介绍信,也没想着能收购这么多,你们要是为难那就算了,如果能交易,我这有三百斤全国通用粮票,你们看看这是我的工作证。” 何雨柱抛出了引诱大法。 听到粮票,而且还是三百斤,书记队长看过何雨柱的工作证,当即拍板决定交易,可村里会计还有些犹豫。 “这私下交易,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出啥事?北市村闹的人人皆知,也没出事,你也不想想,有了这粮票,咱们可以拿出一部分换成粗粮,把今年对付过去,剩下的细粮,村里的奶娃子也有口吃的。” 村书记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会计家的媳妇没奶,孩子饿的嗷嗷哭。村会计听后顿时没了言语。 队长又接着说:“这么多肉食也只能是工厂消耗,轧钢厂我知道,一千多人的大厂,这点东西都不够一顿的,你也不想想,这要是拿城里卖去,还不知道卖到驴年马月。” 村会计,书记,认同的点头。 付出了三百斤粮票四百多块钱,何雨柱跟随驴车,把一车的肉食卸在了路边。 掌鞭大爷得到一盒烟,赶车都劲儿劲儿的,自己为村里帮上了忙解了难,哪像村干部前怕狼后怕虎的,活到这把年纪什么没见过,明知道这小子有问题,但咱多说一句话了吗,管咱屁事儿。 何雨柱见驴车越走越远,渐渐的看不到,这赶车大爷是个明事理的,心明眼亮一句都不多说,可见人老奸马老滑还是有道理的。 收起地上的野猪肉鸡鸭鹅,何雨柱骑着老爷车飞蹬离去。 下午,何雨柱提着一刀野猪肉两根猪腿骨,回到了四合院,伴随院里的目光走进后院。 回到家中看到火炕已经完工,李大爷四人正在雨水屋里忙活,院里的家具和床早已被搬回屋里,看着屋内打扫的干干净净,今晚终于不用打地铺了。 瞅着床上的破旧被褥闹心,何雨柱看看时间尚早,决定去王府井那里看看有没有棉被套卖。 现在一般人家做棉被,都是卖棉花自己做,毕竟现成的被套价钱不菲。 把棉花揪成一小片,层层叠叠铺在浆洗好的被衬上,最后铺好被面缝合四周,在从上到下,间隔一拳宽,缝好。最后套上被套,一床棉被制作完成,两个成年妇女制作这一床被,差不多需要大半天的时间,可见有多麻烦。 进入王府井百货大楼,来到针织品售卖区,找到卖棉花的柜台。 “同志,你们这有现成的棉被套吗?” 青年女售货员头都没抬,问何雨柱:“你有棉花票吗?被面被套要布票。” 看看这个年代,买东西不问你有没有钱,而是先问你有没有票。 何雨柱很想回答~我可以女票。 第22章 大肥娘们儿 何雨柱驮着两件棉被套回到四合院,敲敲三大爷家门。 “谁啊?进来。” “三大妈,您在家呢?今天没去糊纸盒啊?” “傻柱啊,纸箱厂没活了,这不在家闲着呢,你这是有事儿?” “我这买了俩被套,想让你帮着缝个被面,不让你白忙,我给五毛钱。” “呦!五毛可不少,大妈谢谢你啦!吃过晚饭你就来取!” “谢谢三大妈!”何雨柱又是陪笑又是鞠躬的表示感谢,没办法,家里没一个回针线活的。 刚到红星小学,学生们放学冲出校门,载着闫解睇和雨水回到四合院,提着路上买的大白菜豆腐,晃晃悠悠的来到聋老太太家。 “奶奶,晚上我做白菜豆腐炖大骨,还有红烧野猪肉,做好了我让雨水给您送来。” “奶奶谢谢傻柱了。” 老太太没啥精神的答应道。 何雨柱也没心思搭理老太太,平时做顿肉给送去,已经仁至义尽了,上辈子的帮凶这辈子有肉吃就不错了。 把猪皮用火烧烧洗净,单独剃了下来,野猪皮硬,可以和大骨一起炖煮。 红烧肉做好让雨水给三大爷家送去一碗,官迷二大爷看着雨水端着一碗肥亮亮的猪肉,进了三大爷家。 “三大爷,我哥让我给您送碗肉,解睇我哥做的红烧肉可好吃了。” 两小只,说了几句雨水离开。 三大爷看看桌上的肉,对正在做被子的三大妈说道: “傻柱给的肉要多吃几顿,每次做菜放里两块有点肉味就行。” 三大妈放下手里活计,对闫解睇说道: “解睇你把菜锅放到炉上热热,在放两块肉,剩下的放在橱柜里,想着把碗给傻柱送回去。” “知道了妈!”解睇端着碗进了厨房,趁着没人抓起一块肉塞进嘴里~嗯!甜甜的,真香! 二大爷在家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雨水来送肉,心里酸溜溜的怒火渐起~傻柱你敢瞧不起我,给闫老扣送不给我送,好!你给我等着! 看着写作业的刘光天兄弟来气,上去一巴掌打在光天脸上。 “我让你一天天写,一考试就全班倒数。” 阵阵惨嚎声响起,声音之凄厉,宛如杜鹃啼血猿哀鸣。 中院传来二大爷家打孩子的声音,有漠视无动于衷的,幸灾乐祸的,也有心疼光天兄弟的。 “这二大爷又拿光天兄弟出气了” “哎!自从他家老大去了三线,这老刘打孩子是越来越狠了”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这二大爷以后有得罪遭喽!” 何雨柱在厨房听见光天的哭喊声,摊上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老子,能活到长大,光天光福也真是不容易。 一小碗肉,一碗白菜豆腐汤俩窝头,被送到聋老太太家,何雨柱其实知道俩窝头不够吃,这老太太别看岁数大了,但拳头大的馒头,一顿能吃仨。不够吃也凑合着!谁家粮食也不多,何况还跟我置气呢!何雨柱颠颠的回家陪妹妹吃饭。 饭后,何雨柱喝着开水对雨水说道:“今晚在哥这睡,你那屋里的炕还要两三天。” 雨水趴在桌上写作业,心思却在罐头上~也不知道哥哥那里还有没有,罐头一定很贵?从来没见过院里别人家吃过。 何雨柱哪知妹妹心里想法,端着罐头瓶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水~这白开水太也没滋没味了,应该弄点茶叶,不行弄点高碎!那个低调不显眼。 ~~~ 次日上午,何雨柱点着了地炉,经过一宿炕面已经干硬,可以烧炉热炕烘干。 忙完,何雨柱关好门,和李大爷打声招呼,出了四合院。 找了几家供销社,才找到质量不错的炕席。 炕席一般为高亮秸秆皮、芦苇或者竹条,编织成菱形或方条纹状制作而成,炕席的特点是结实,隔凉耐热,但有刺,使用前要把碗倒扣在炕席上,来回的摩擦打掉毛刺,最后用湿毛巾擦净,就可以使用了。 火炕分大小,但都是统一规格,炕席与火炕面积相配,不像后世,因为有了地板革,炕的大小无所谓。 扛着一大一小两张炕席,何雨柱骑车骑得摇摇晃晃,这东西没分量,但是它卷起来太粗,不好拿。 回到家,摸摸炕面,热热的,基本干透没有了潮气,把雨水的小炕席卷好放在一旁,把大炕席铺好,开始擦洗炕席。等潮气散净,把昨晚没舍得盖的新被子,叠好放到炕尾。 看看屋中摆设,方桌太师椅,衣柜大饭桌,饭桌实在太破旧了,不行改天烧火。 把新买的衣服放入擦洗干净的衣柜,何雨柱满意的看看屋子,又去雨水屋里瞅瞅工作进度,随后又离开四合院,径直去了街道办。 这个月的票据还没领,兄妹俩的粮票副食票布票加一起可是不少呢,还有秋菜票和煤球票,今年冬天可是要供应蜂窝煤了,煤球那东西实在难烧,呛人! 何雨柱在供销社排了好长时间,终于买到了秋菜,到家和板车师傅把大白菜搬进地窖,又谈好价钱来到煤厂,终于有了蜂窝煤,又把蜂窝煤搬到后房煤棚。一大圈下来,把何雨柱累的呼呼带喘。 正揉着累惨了的老腰,响起敲门声,何雨柱开门一看,原来是中院郭婶。 郭婶四十多岁,丈夫两年前出了车祸去世。 大儿子接了丈夫班,二儿子最近刚找到工作,在粮管所做搬运工,小儿子还在念书,家里的日子过得很是紧巴,但郭婶这人要强,从没跟院里借过粮食。 以为郭婶是来借粮的,把人让进屋里,见郭婶犹犹豫豫,何雨柱立马猜到这是有事找他。 于是问道:“郭婶有事您说,只要能帮得上的,我傻柱尽量帮。” 没敢把话说的太满,到时候话说大了,事办不了,容易坐蜡。 可能是太紧张,郭婶僵硬的笑笑,说道: “柱子,婶子也是没办法了,只好求到你这,咱家你建国哥相了个对象,人家女方要五十块钱彩礼,婶子一时钱不凑手,你看你要是宽裕的话,能不能先借婶子,缓几个月就还你。” 明白了,这是怕院里人知道,才找到他,要是跟院里大爷借钱,肯定家家都会知道。 何雨柱借机打开衣柜,问道:“成,放心郭婶!我这就给你拿。建国哥对象家里条件应该不错?” 数出五张大黑拾递给郭婶,郭婶接过钱说道: “她爸是粮管所的主任,婶谢谢你!你可帮婶的大忙了。 “建国哥找个好老丈人,这下你家要熬出头了。” 看着郭婶千恩万谢的离开,何雨柱关门回屋,根本就没担心这钱,他知道建国哥仨都十分孝顺,建国结婚没几年就把郭婶和小弟接走了,家里的房子留给老二结婚,大洪流时期,建国更是爬到粮管所的副所长位子。 热热早上的剩饭,喂好饥肠辘辘的肚子,何雨柱准备上街买双棉鞋,家里的棉鞋都是两年前买的,不仅旧还有点小,想想还是去信托商店,虽然是二手的但不要票啊! 又一次来到新街口信托商店,刚一进店,上次的陈师傅认出了他,“你是上次买自行车那小子?” “是我,大爷眼神儿真好!” “我姓陈,你小子这次需要买点啥?” “陈大爷,这不天冷了吗,我想买双棉鞋。” “呢子面的还是皮的?”陈师傅走上前问道,看看何雨柱焕然一新的身着,知道这小子不差钱,“你这身衣服得配双皮的,这里正好有双美国军靴。” 领着何雨柱来到柜台,售货员拿出放在柜台上,军靴不是很高,刚过脚踝三指,里面竟然是羊毛的,方鞋头显得很是板正,就是鞋底磨损过多,拿修鞋铺子掌个底就好,何雨柱试试有点大,垫上鞋垫应该正好。 拎着皮靴看到墙上挂着幅古画,何雨柱走上前看看。 “怎么爷们儿?还对古玩有意思?” 何雨柱急忙摆手,“我对这玩意没意思,就是家里也有一幅,画的是一个大肥娘们儿,作款有唐寅俩字,陈师傅您知道唐寅是谁吗?” 老头气急败坏了。 “还大肥娘们儿,我看你是做梦都想大肥娘们儿!” 售货员趴在柜台上哈哈大笑,这俩人太有意思,比小剧场的相声都逗。 “那是仕女图,唐寅就是唐伯虎,那是唐伯虎的仕女美人图,肥娘们儿?真是气死我了。” 老头喘着粗气得直瞪他。 何雨柱汕汕一笑,说道:“你说这也不怨我,唐伯虎不写唐伯虎,写的唐寅,谁知道啊!在说了,那娘们儿胸脯都露出半拉,能是啥好人?” 售货员已经笑的没声了,身子在柜台上直抽抽的。 老头气的转圈找家什要抽他,何雨柱拉住大爷贱兮兮的问:“大爷,那画值钱不?” 老头平复一下心情。 如果是真迹,最少四百,遇到喜欢的买家,八百也不是不可能。” 听到最少四百,最多八佰,何雨柱登时就蒙了,唐寅的画,他空间里可是有三幅啊! 何雨柱这下急了,废品收购站!那里都是钱呐!合理合法光明正大的钱!招呼都没打,就跑出信托商店。 “下次把画拿来!让大爷瞅瞅!” 老头冲着何雨柱的背影高喊。 第23章 妹妹与当兵 正准备去附近的收购站捡钱,见李师伯骑车从远处过来,何雨柱伸手打招呼,师伯来到近前。 “柱子,我正要去找你,晚上在家待着等我,别做饭,把雨水也带着,我这太忙立马就得走了。” 李师伯话说完掉头就走,何雨柱都没反应过来,就见师伯快速远去,看样子真的很忙。 没了捡钱的心情只好回家,看来当兵的事确认了,可为什么要雨水去,有些弄不懂。 何雨柱骑车慢行,想着自己走了妹妹孤独一人,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难受。 回到家,雨水屋里的炕已经完工,李大爷他们正收拾卫生,接过何雨柱结算的工料钱,李大爷和陈氏父子见何雨柱无精打采,只得打声招呼匆匆离去。 坐在床上默默抽烟,心头乱得如麻情绪无处宣泄。看到时间临近只得起身去接妹妹放学。 回到家,雨水看着一路上沉默不言的哥哥,很是担心,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料想是与自己有关,可自己太小无能为力,乖乖的站在何雨柱身边。 何雨柱从情绪中缓过来,看雨水担心的样子摸摸妹妹的头,。 “没什么,不用担心,先写作业,晚上带你去做客。” 和妹妹刚刚洗漱完师伯推门进来,瞅瞅屋内摆设,说道:“盘个炕挺好,家就应该有个家的样子。”拍拍雨水的头,“小雨,还认得伯伯吗?” 雨水怯怯的看着师伯摇摇头,随后又抬头看了哥哥一眼,何雨柱给妹妹介绍。 “这是爸爸的师兄,你要叫师伯。叫伯伯也行。” 师伯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何雨柱说道,“晚上去做客这家,就是给你办事的,其实也是我的弟弟,今晚不仅是你当兵的事,还有点其它的事,到时候我在跟你说。” 见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柱提着礼物带着雨水出门,邻居看何雨柱手中的茅台糖果糕点,羡慕不已。 “柱子这是要走亲戚啊?” “傻柱这礼物行啊!够贵重的,长面!” 何雨柱回应着邻居们的招呼,带着妹妹和师伯离开四合院。 路上师伯告知主人家的身份,原来是师伯的亲弟弟,在武装部任副部长,当兵的事就是通过他,因为最近几年情况特殊,征兵只要学生兵,对普通民众极少,他的情况特殊,算是一技之长,所以特事特办。 到了一栋居民楼,二人存放好车子李师伯交待何雨柱,说道;“进去不用客气,都不是外人,你叫李叔李婶就行,我弟弟没孩子,年青时在战场上受过伤。” 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开门,样貌很是清秀温柔。 “大哥来了,这是柱子?这是雨水?小姑娘真招人喜欢!” 雨水最近伙食质量极速窜升,头发开始显得黑亮,脸蛋更是红里透白,配上新衣服越发让人喜爱。 进屋后,一位五十左右岁的男子起身迎接,面貌威严又不失温和。 男子招呼二人进屋,看何雨柱兄妹问道,问:“你就是何雨柱?这是你妹妹雨水?称呼我李叔就行。坐!” 何雨柱拘谨的坐在沙发上,妹妹则头次坐沙发,觉得弹性宣软还坐上墩了墩,旁边的李婶看到雨水的动作,脸上露出微笑,眼中心形的疼爱逸散而出。 李师伯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去厨房做菜,好好做,这是对你的考验。” 李婶起身招呼道:“来柱子,我带你去厨房。” 何雨柱起身跟随李婶去了厨房,李叔拿过桌上的糖果盒子,对雨水说,“我叫你小雨好不好?来吃糖果。” 雨水看着盒子里花花绿绿的糖果口水欲滴,臭哥哥在家从不让自己多吃糖,说是吃多了牙疼,我看就是扣,比三大爷都扣。雨水挑了块桔子糖,嘴里甜甜的桔子味,让雨水幸福的眯起了眼,兄弟俩被雨水的样子暖着的心。 厨房里一顿忙活何雨柱冒出了汗,紧张啊!当初给大领导做菜都没紧张过。还有李叔李婶的注意力都在雨水身上,也让自己有些窃喜,不知道是不是如自己心中所想。 屋内客厅,李叔李婶对着雨水投食,茶几上堆着各种糕点零食,大白熊汽水。 雨水从没有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幸福,李叔长得有点吓人,但自己一点也不害怕,李婶长得好看,笑起来暖暖的,就像……就像妈妈? 想到妈妈,雨水情绪低落,眼圈发红。雨水出生后两年妈妈病逝,所以雨水记忆中就没体会过母爱,小时候看见别人家的小孩总有妈妈抱,对着何大清就是一阵哭闹,喊着要妈妈! 两口子看雨水突然情绪低落,李叔慌的手足无措,李婶更是心疼的抱起雨水。 “小雨乖,告诉婶婶为什么要哭?” 雨水趴在李婶肩头,落下泪水。 “呜……想妈妈!”雨水哽咽的说道。 轻轻的拍着雨水后背,李婶心疼得眼睛通红,哄道:“小雨不哭,小雨不哭,我给做你妈妈好不好?” 雨水直起身看着李婶,弱弱的说:“我得问哥哥。”兄弟俩心中酸涩,李叔问雨水,“哥哥对你好不好?” 雨水点头看着李叔,说道:“以前还可以,现在最可好了!给我买好吃的,新衣服新鞋子,还做了新被子。” 三人听到都很满意,柱子这人还行,有情意有上进心。 这个年代,没啥文化的普通市民要想出头,真的只有当兵一途,上山下乡那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可现在征兵也只征学生兵或保送兵。 饭桌上,李婶照顾着雨水吃饭,只要雨水的眼睛看向哪一道菜,李婶立马给夹,吃得雨水眉开眼笑,何雨柱都起了嫉妒之心。 敬了李叔一杯酒后,李叔对他说道: “你的情况你师伯都跟我说了,今天试你的手艺,是关于你当兵的事,我一个战友在辽省襄城军分区,在那任职一个规模不大的温泉疗养院院长,因为疗养院的大厨得了重病,所以现在食堂无人主持。由于地处山里很是偏僻,没人愿意去,招人都招不到。” 李叔看何雨柱听得认真,继续接着说: “所以我那个老战友就拜托我,给找个手艺好的厨师,正好你要当兵,我把你是厨师的事跟他说了,他那里也同意了,如果你愿意年后就跟新兵一起走,直接到那里报道,那里条件到是不苦,唯一的就是寂寞,大山里吗!离最近的镇还有三十里。” 何雨柱正在考虑利弊,李师伯也说道:“这几年征兵都是直接去学校招学生,要不就是乡下保送的,以你文化程度到部队基本没什么发展。” 不是去山里当保姆就是没啥发展,何雨柱感觉有点窝心,还没缓过神,又听李叔接着说道: “去辽省也不是没有条件的,你要在那里待到六年以上,还要带出几个徒弟留下传承,我知道家传技艺不外传的,但好处也不是没有,你在那里就是熬资历也能熬出个少尉中尉出来,别看那里不起眼,那里的级别可不低呀!” 正感到头大不知如何判断,两口子对视一眼,李婶对何雨柱说:“我和你李叔很喜欢小雨,我们就想跟你家结个干亲。” 何雨柱登时心里一震,有点期盼又疑惑的问道: “干亲?” 师伯见他这副懵逼样也是着急,于是急迫的说道:“就是我弟弟想认雨水做干女儿!这回懂不懂?” 这回何雨柱彻底懂了,这比雨水托付给三大爷家好多了,不能拒绝啊! “叔婶想认雨水做女儿,只要雨水同意,我不反对,毕竟来说这对她是好事,雨水两岁我妈就没有了,从小到大雨水也没体会过母爱。有了你们的照顾,我也会更加的放心,还有这事得让保城的我爸知道。” 师伯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柱子,其实这事,我早就给你爸打过电话了,你爸说只要你同意就行,认亲仪式的时候,你爸会回来,毕竟不知根不知底的,你爸不放心,我弟弟也怕影响前途。” 一路上雨水都紧紧的拽住哥哥衣裳。 到家后,盯着何雨柱就问,“你是不是准备把我给人?” 何雨柱哭笑不得,看着妹妹就像受了伤的小兽,拥着妹妹说道: “不是把你给人,是给你认个干妈干爸,你以后也有爱你的妈妈了。平时跟哥哥过,想干妈了,也可以去干妈家。懂了没?” 雨水懵懂的问道:“就像隔壁大院,老郑家那个小丫头吗?她就有两个爸爸妈妈。我是给李婶当女儿吗?我喜欢李婶,她笑起来好看,就像妈妈。” 洗漱过后,看着妹妹带着微笑睡着,轻轻躺下考虑当兵的事情,权衡利弊之后,妹妹的后顾之虑解除了,就是当兵的年限超出了自己的预估,六年以上啊!还是大山里,自己真的能耐的住寂寞吗?可是那一职半衔真的很有诱惑力啊! 想像着疗养院的生活。 想象着大山里的寂寞。 想象着自己带着军衔转业回来…… 带着期望的美好,进入了梦乡。 ~~~ 卧槽!地震了!梦中惊醒。 “哥,你还不起来?都要晚了!”雨水推搡着何雨柱。 看看座钟,七点,睡过油了,做饭是来不及,赶紧帮妹妹穿衣洗漱,又给两毛钱饭钱。 “两毛不够,我和解睇在买点零嘴,在给一毛。” 雨水伸着小手理直气壮。翻遍全身也没找到一毛钱,只好又递给五毛。 路上买一个烧饼做妹妹早餐,目送妹妹和解睇走入校门,好像忘了件事儿。 卧槽!多给的两毛钱没收回来,那可是笔巨款! ~~~ 既然做出决定年后走,该去轧钢厂来个了断。 第24章 第24——25章辞职与做客 来到轧钢厂刚进厂门,保卫科杨副科长从门卫室走出来拦住何雨柱。 “你怎么把事情弄大了,李主任要拿你开刀呢?” 掏出烟二人点上,何雨柱对杨科长抱怨道:“我弄个屁!天冷家里要盘炕,我就请了几天假,王主任就跟我吹胡子瞪眼,一个溜须拍马爬上来的,谁特么在乎他。” 杨科长拍拍何雨柱的肩膀劝说:“差大半个月就转正了,就不能忍忍?” 看看正偷听的门卫马叔,杨科长告诉何雨柱,食堂是不用去了,直接去厂办,看来领导的怒火不小,想到自己就要走人,还怕你个嘚! 杨科长送到厂部大楼,面色潮红犹犹豫豫的对何雨柱说: “杨哥这里十分抱歉,王干事的酒席不做了,是杨哥给你添麻烦了!” 何雨柱看他一眼,这逼货也是用人朝前不用朝后,看来自己要成为儆猴的鸡,示意不介意,何雨柱就上了二楼。 杨科长这时才发现,何雨柱的穿戴与平时不一样了,尤其那双大军勾走起路来咔咔响。 厂办室李主任。 “何雨柱同志!由于你无故旷工,厂里对你做出以下处罚,决定扣除何雨柱同志……” 何雨柱赶紧打断李主任对他的处罚通知。 “我说,我今天是来辞职的,你整这一出给谁看呐?” 听到何雨柱是来辞职的,李主任懵逼了,压根就没想着开除他,好的厨子不是那么好找的,这一点李主任比谁都明白。 “何雨柱,你要是不同意,咱们可以商量吗!不要动不动就辞职,作为领导我们有我们的难处,请你理解!” 对于李主任的讲话水准,何雨柱非常佩服,除了人品坏点,能力是不用说,你和杨厂长都不是啥好鸟。 何雨柱不耐烦的看着李主任,说道:“废话真多,我今天就是要辞职,明白?以后不伺候你们了。” 李主任脸色通红太阳穴突突直跳,偌大的轧钢厂,除了厂长书记,就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行,你不是要辞职吗?我成全你个傻逼。 深吸一口气,对着何雨柱摆手,道:我同意了,去人事科办手续!” 何雨柱拿着离职证明,来到食堂后厨。 “傻柱来了。” “何师傅家里忙完了?” “傻柱,我听说厂里要处罚你。”刘岚担心的告诉何雨柱。 “没事刘姐,我已经辞职了!” 众人惊讶的劝他。 “傻柱听老大姐一句劝,没了工作你和妹妹怎么办?去服个软,等转正了就不怕他们了。” 看着众人,神情各异,何雨柱对着刘岚微笑。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来就是和大家告别的,年后我就当兵走了,大家不要担心。” 刘岚听他说要走了,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自己的小心思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呢! 何雨柱看着那俩大灯,伸展一下手指,甚觉可惜。 大伙看着一身帅气的何雨柱离开,惋惜的看看刘岚,都觉得俩人挺般配的。 刚出食堂大门碰见王主任。 “咦!傻柱!哈哈,处分你了!让你跟我作对。” 看这货一脸的洋洋得意,不怀好意的扬扬辞职证明。 “我……辞职了!” 一脸懵逼的王主任,看着何雨柱问道:“你辞职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何雨柱就骑着车离开。 “这,这,这何雨柱怎么就辞职了呢?” 王主任六神无主,没了何雨柱就没了小厨房,就没了招待,自己也就没了外快。 厂里领导不知道一个好厨子是多么难找,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想想厂长对自己喷射怒火,彻底的绝望,自己就没想着把傻柱怎么遭啊! 鞋拔子脸劳改犯的头型,深黄色小翻领条绒夹克,合身的黑色筒裤,锃光瓦亮的大军勾,锈红色老爷车,回头率挺高。 我何雨柱开始正式杀入破烂界。 ~捡钱! 趁着雨水还有一个多月放寒假,何雨柱决定跑遍京城所有废品收购站,找到宝贝就拿去信托商店鉴定,四百以上的自己留着,其它的换钱。 “大爷,我买点家里能用得上的物件。” 门卫大爷抽一口何雨柱孝敬大前门,告诉何雨柱自己进去寻找。 自认为古画的画卷一捆,一摞瓷盘碟碗,把空间里的大肥娘们也拿出来,一起驮倒新街口信托商店。 看见他进来,陈大爷焦急的上前问道:“小子,画带来了吗?” 何雨柱故意不理他,四处闲逛,把老头急得直跳脚。 “你个混小子,是不是拿大爷我开涮!” 见差不多了不能再气了,怕老头真气出个好歹来。 “家里的东西我今天带来一部分,那幅画我也拿来了,都在外面,还麻烦您给看看。” “那还等什么!赶紧的!” 老头帮着何雨柱把东西搬进来,心疼的说道:“你家的东西都是当破烂放的!瞧瞧这灰大的。” 老头拿起一条毛巾擦擦灰尘,最干净的一幅仕女图画卷,被老头慢慢展开,端详好久,又拿着放大镜仔细观看。 何雨柱在旁等的实在闹心,不断的催促。 “大爷是不是真的啊?你看个破画没完了!大爷你到底行不行呀?” 老头被他气的扔下放大镜,过来举起巴掌就要扇他。 “我打死你个碎嘴!” 何雨柱赶紧躲闪,焦急的问道:“大爷,您消消气,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您给个痛快话。” 售货小伙居然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把瓜子和另外几人看起了热闹,这小剧场不错,节目精彩,比伺候那些大妈强多了,那些大妈买不买再说,先把东西给你翻个遍,你还不能说,一旦吵起来……你还不是对手。 大爷顺顺自己的胸口,拿起茶杯喝一口,说道:“仕女图是真迹,保存的非常完好,怎么样?卖不卖?” 何雨柱虽然不懂,但他不傻,这东西留到以后起码几百上千万,现在几百块钱就卖了那才真傻。 “这幅可不卖,您不说拿来瞅瞅吗?所以我拿来给您瞅瞅。” 何雨柱说的那是理直气壮。 老头假装气愤的指着他说:“我是看出来了,你小子就是拿我当鉴定来了。” “您放心大爷,咱绝对不让您白忙,合适的我肯定会卖,传家宝您欣赏欣赏就得了,是不是大爷?您欣赏了宝物,我得到了鉴定,这不两全其美吗!” 何雨柱拿出摆事实,讲道理的嘴脸劝说大爷。 老头都他的无耻给气乐了。 “没想到玩了一辈子鹰,到老了竟让个小家雀给我啄了,小子我问你,你这套理论跟谁学的?” 何雨柱双手抱拳冲着大爷施礼。 “承让承让,这套理论是小子自创,理论名曰~不要脸!” “噗呲!哈哈哈!” 售货小伙直接就喷了,趴在柜台上都笑出了猪叫声,几位同样的售货员也都捂着嘴大笑。 何雨柱看看售货小伙,一脸正经的对他说:“你在这么笑,就要加小心了,已经年底了,猪这时候都是提心吊胆的。” 几位大姐也直接笑出了猪叫声,这下彻底成了小剧场,笑声飘扬,门外经过的人都好奇的往商店里瞅。 老头好笑的看着他说:“你小子也是个不正经的,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一肚子坏水。” 何雨柱直接从黑兜子里,拿出一盒中华烟塞给老头,嬉皮笑脸的说: “大爷,您给瞅瞅,我确实不懂,有些是自己喜欢买的,有些是祖上传下来的,传下来肯定是不能卖的。” 老头讶异的看着何雨柱,这小子不简单呐!家传古画,还有中华烟,钱不钱的先不说,烟票就不好淘弄,看来今天这个忙一定要帮。 “你个臭小子,好的一样没有,坏的样样精通,今天大爷就发发善心,给你瞅瞅!”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一幅幅画卷,一件件瓷器经过老头的鉴定,分成了两个部分,何雨柱看出老头已经略显疲态,赶紧倒水搬来座椅。 “大爷您歇歇!实在过意不去,下班了我请您下馆子。” 何雨柱递上香烟,老头摆手拒绝,喝着茶水缓缓后,指着两份画卷瓷器,说道: “爷们儿,大爷算对得起你的中华烟,左边的这些,都留着传家!一会大爷给你列个单子,明细给你写出来,省的你个棒槌糟蹋了,至于右边的,价值不大,留着玩也好,卖了也好,随你的意。” 何雨柱对着大爷就是一通感谢,拍拍胸脯豪横道:“大爷咱晚上吃烤鸭去,我请!” 一群售货员听到晚上请吃烤鸭,顿时羡慕不已,这年头能去全聚德,便宜坊吃顿烤鸭的,那可都是大人物,绝对不是小老百姓能够享受的。 听何雨柱这么说老头心中一动,思考片刻后,期希的对他说道: “烤鸭就不用了,如果你真心,大爷到有件事求你。” 何雨柱看着老头透露一脸的期盼,。 “大爷您说,我能办到的,绝不磕巴!” “你能弄到奶粉吗?奶粉票也行!不怕你笑话,家里小孙子的奶不够吃,我瞅着心疼。” 何雨柱终于放下了心,就怕老头提出啥过分的要求,自己到时候办不了,弄的俩人关别扭,以后再找大爷鉴定就麻烦了。 “小事情,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呢?我家里就有二斤铁桶奶粉,我这就回去给你取去。” 拿着老头给写的明细列表,何雨柱驮着东西离开,收起可以传家的宝贝,把其余的画卷瓷器送回大院。 老头焦急的等待着,几个售货员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甚至一位大姐劝告老头说他被骗了。 直到快下班了,老头彻底的死心,认为何雨柱不会再来了,毕竟奶粉太过精贵,一般人就是有钱也买不到。 即将众人关门准备下班,何雨柱骑车带着妹妹杀到。 老头激动的上前扶住车把说道:“臭小子,我还以为你今后不会再来了。” 何雨柱单腿支撑车,看妹妹蹦下来,从大黑兜子里掏出两桶奶粉。 “咱是那样的人吗?我妹妹快放学了,所以在家等会儿,这不,立马就来了。” 看着何雨柱手中奶粉,乐的直拍大腿,脸上的褶皱都洋溢着兴奋。 “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走,跟我回家,咱爷俩也算是正式的认识一下。” “那可好,我正愁私下怎么找您呢?我这还有好事没跟您说,等到您家里再告诉您。” 何雨柱对于能去大爷家里拜访,也是极其高兴。 老头看着众人关好店门,领着何雨柱边走边说:“行了,咱俩也别大爷、爷们儿、的了,我叫陈富贵,你叫我陈伯,我家离这不远,几步的路。” “陈伯,我叫何雨柱,您以后叫我柱子就成,这是我妹妹,叫雨水,我是个厨子,家在南锣鼓巷三号大院。” 何雨柱也赶紧介绍自己和妹妹,雨水好奇的看着老头~哥哥这两天认识的人有点多,可是我肚子有点饿啊! 老头家就在新街口尽头,是一个私搭乱建毫无秩序的打杂院,何雨柱和妹妹跟着老头,穿穿绕绕好一阵子才到老头家。 “老伴儿,家来客人了。” 老头还没进屋就开始喊,房门打开,五十多岁的大妈走了出来,浅蓝斜襟褂子,花白头发,收拾的一丝不乱,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 “来了来了,我正做饭呢,家里好久没来过客人了。” 大妈很是热情的给兄妹俩倒水,房间很大略显阴暗,家具甚是古旧。 何雨柱看看这些家具问道:“陈伯,您这些都是古董家具?” 陈伯带着回忆往昔的目光看着这些老家具,甚是感慨的说道: “当初这大院的主人是「文华斋」的大东家,我是他的掌柜,新国成立,大家就把这院子分了,这些家具就落到我手里了,都是黄花梨的,现在不讲究这个了,也就不值几个钱儿。” “我家里也有一些,有时间您到我那给瞧瞧。” 何雨柱从大黑兜子拿出奶粉罐放到桌上,又掏出十张票据对陈伯说: “我手里还有些奶粉票,都给您得了,我也用不上。” 没等何雨柱放下手中的票,陈伯老伴急忙起身拦着急切的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您给拿了两罐奶粉,已经帮了大忙了,这票我们不能要。” “陈大娘,您这是拿我当外人,家里不缺这东西,何况我以后会经常麻烦陈伯的,您呐!就放心收下!” 说着何雨柱就把票放在陈大娘手中,看看手里的奶粉票,陈大娘激动的看着老伴。 何雨柱得知老头的儿女并不住在这里,大儿子在物资局工作,小女儿在第一麻纺厂,家里两孙子,一个外孙,孙女。 连拉带拽的把老两口请到了全聚德,一份烤鸭三吃,几个小菜,二人推杯换盏。 雨水头一次吃烤鸭,酥脆的鸭皮沾着白砂糖,放进嘴里香甜四溢,荷叶饼卷着葱丝酱料鸭肉,那油滋滋口感,特有的烤鸭香味让雨水欲罢不能,快速咀嚼的小嘴鼓起的腮帮,~这不就一只仓鼠吗! 看着雨水进入被窝,何雨柱回屋关好房门,把今天的最佳收获取出,对照老头给出的明细列表。 吴道子——十指钟馗图,何雨柱打开一看,怪不得进废品站了,这年代这幅画就是封建迷信的代表。~收起。 看看明细表: 八大山人——「孤雁」「竹石鸳鸯」「松鹿图」。 陈伯还写上了特点~翻白眼。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明细表,咂咂嘴,这老头是真拿自己当棒槌了,我非得跟他较较劲,我有什么欣赏不来的。 he~tui 这么大一张纸,就孤零零的画了一只大雁,还不是飞的,而且翻白眼,你冲谁翻白眼? 打开剩下的两幅,终于明白什么是特点翻白眼。 何雨柱看着手中的画,这破玩意儿能传家?实在欣赏不来,对于自己的鉴赏水平何雨柱彻底失败。 得了,也别一一欣赏了,自己就没那个能力,还是看细表。 这暖烘烘的被窝真让人舒服,何雨柱感叹着火炕的优越性。 觉得明天可以开始装逼行动了,那些不值钱的拿去信托商店或者废品站售卖,回来就可以说卖了大价钱,自己兜里的钱有了明处,以后花钱不用在背人了。 半夜被尿憋醒,哆哆嗦嗦的开门上厕所。 “喔!真冷!” 抖抖蔫黄瓜,何雨柱刚走到院中,一道黑影闪过,吓得何雨柱心脏崩崩直跳头皮发麻。 “谁!” 贾家响起轻轻的关门声,何雨柱的精神力迅速涌到贾家。 贾浩云迷迷糊糊的问着什么,贾张氏没说话,偷摸的从一个小麻袋里,掏出两块蜂窝煤放在厨房的炉灶旁。 在盆里涮涮手,悄悄的回屋脱衣睡下。 何雨柱气得是咬牙切齿,满院里就自家买了蜂窝煤,这分明是偷他的。 想起地窖,急忙用精神感应,好嘛!地窖里的白菜土豆萝卜全少了,每样丢的不多,可加在一起就多了,这贾张氏分明是报复自己。 把何雨柱气得要死,可你真拿她没办法,丢的这点东西,也不值得大半夜的把大伙叫起来。 何雨柱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解决此事,明天只能厚着脸皮找院里的管事大爷,一大爷是不行了,关系正僵着呢!二大爷那个装逼货自己不想搭理,也只能找三大爷,顺便把雨水的事跟他说了,估计他要失望了。 回屋看看地炉,往里填些煤球,用潮煤压上,又去雨水屋里也填些煤,随后回屋躺下。 第25章 丢东西与星期天 感谢!9579打赏、特工打赏、酋长八代打赏、fiyg12打赏、马打赏、 同时也感谢!诸位投票收藏的书友。 ~~~ 翌日清晨,天阴沉的象是要下雪。 心情好起的早,何雨柱做好饭,敲响妹妹的房门。 没动静?又敲敲随后进了屋。 由于有了火炕,屋中极为暖和,只见被子翻在一边,雨水撅着屁股睡的香甜。 何雨柱上去就抱起妹妹,雨水身子往下坠坠着,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着哥哥,等到神识归位,站在炕上瞅着何雨柱,也不说话。 “咯咯!”何雨柱被她的样子逗得直乐。 雨水见哥哥笑她,拉着何雨柱耍起了无赖。 “嗯~嗯!你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要陪我。” 何雨柱搂住妹妹,这感觉真好,幸亏穿越的早,雨水还没有长大,一切都来得及,搂着妹妹转了一圈,把妹妹放到炕上。 “起床了,吃过饭该上学了。” 雨水叉腰皱眉看着何雨柱,突然拿起枕头就向何雨柱抡去,嘴里大喊。 “我打死你个大傻子,今天星期天!我上什么学!” 何雨柱慌忙仓促退遁,完了!又忘记星期天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不知下次是不是被棍棒追杀,最后发展成菜刀飞舞。 擦擦莫须有的冷汗,何雨柱提着两瓶沈城老龙口来到三大爷家。 敲门进屋,三大爷全家正围着桌子吃饭,听到敲门声叫何雨柱进来,三大爷起身问道:“傻柱吃了没?找我有事?” 何雨柱见这老扣货让都没让,可见扣得不同凡响,一般人家赶上吃饭,都会礼让一句,「没吃在这吃点!」不是希望你吃,而是礼貌。 何雨柱也无意与他计较这些,赶紧说出自己来的目的。 “是有事,雨水的事出了点差头,顺便给你拿两瓶酒意思意思,一会儿到我那详谈。” 三大爷失望的看着,何雨柱手中的酒,不是嫌弃酒好不好,对于他来说,只要白得来的都是好的,而是失望雨水的事情起了波折,这事儿恐怕要黄。 “好的傻柱,我吃过饭一会就去。” 三大爷开门送何雨柱离去,回屋见三大妈有些疑惑,于是便说道:“恐怕雨水的事要够呛!” 三大妈放下手里的窝头,有些失落的道:“雨水这事要是黄了,家里就少了不少进项,我还以为今后这日子能宽松宽松。” 三大爷坐下喝口棒子面粥,看看垂头丧气的三大妈说: “没什么大了的,雨水来了,咱们给好好的带,不来,咱不也轻松点。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傻柱拿嘴出溜我,两瓶酒就想把我打发了,没门儿!” 三大爷家的三儿一女,怀着崇敬的目光看着三大爷,好像看到沥青粘上了头发,兔子正在被扒皮。 吃过饭,何雨柱正在门前漱口,三大爷从后院门洞走出来,二人进屋后,三大爷看着新买的家具、火炕、露出嫉妒的目光。 “傻柱这日子算是过起来了,盘炕买家具花了不少?” 看着这扣货又开始算计了,何雨柱装着洋洋得意。 “咱天生就有发财的命,前些日子,在废品收购站买家具,看见几幅画我挺喜欢,就买了下来,谁知到信托商店那一问,其中一幅值了大价钱!” “值多少?” 三大爷好奇的探着身子急问。 何雨柱伸出巴掌比划,说道:“五百!” 三大爷急忙问道:“傻柱你的画是在哪个废品站买的?” 看着三大爷精芒四射的小眼睛,何雨柱慢条斯理的说道: “三大爷你不会以为废品站里都是宝贝?我这就是撞了大运十年九不遇,真指望靠它发财?小心赔得你卖儿卖女!” 三大爷慢慢的坐回椅子,心境也回复平静,点头表示赞同。 “傻柱你说的没错,这就是撞大运的事,说白了就是赌,早年间那些耍赌的人,卖房卖地卖儿女卖老婆,最后都没了好下场。” 又有些觉得不甘心,三大爷带着希望向何雨柱问道:“你说三大爷有没有这大运?” 何雨柱看这老扣货的样子,差点笑喷,还有没有大运?你有个大粑粑! 憋着笑看着三大爷,说道:“新街口的信托陈师傅就和我说过,这事可一不可二,一旦陷进去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你以为收购站里都有宝贝啊?首先你得懂,还得认得真假,陈师傅都不敢去那里淘宝,一个是鉴定需要时间,二个嘛……” 见三大爷听得聚精会神,何雨柱喝喝水抽口烟,急得三大爷一个劲的催促,看把老扣逗的够呛。 何雨柱接着说道,“二就是……那里多数都是封建思想糟粕~四旧!” 三大爷听到「四旧」,彻底的消了心思,一旦被人举报,后果自己承受不起。。 这个年代人们可是,畏「封建」怕如虎,对「旧俗」避如狗。 “傻柱你的那些得藏好喽!一旦让人发现可就是大事儿!” 三大爷怕何雨柱出事以后,影响大院的声誉,特意的叮嘱劝告。 何雨柱从箱子里拿出几幅画,放炕上展开给三大爷观看。 “三大爷你看看,真是封建糟粕我也不敢买呀!” 三大爷看见炕上的几幅画,都是一些花鸟山水,自己扑通乱跳的小心脏终于归于平静,放心的说道: “这都是风景花鸟,不算封建迷信,以后谁要拿这说事,三大爷给你作证。” 何雨柱收起画卷,到厨房从橱柜里拿出一刀野猪肉,来到三大爷跟前。 看着眼前用纸绳栓着的猪肉,三大爷心里惊喜莫名,这是傻柱给我的?这一大刀猪肉怕不是有五斤多? 疑惑又惊喜的的看着何雨柱问道:“傻柱?这是给三大爷的?” 何雨柱笑着对三大爷说道;“今天找你就两件事,雨水认了干亲,所以托管的事儿就算黄了,这野猪肉是我给你的谢礼,毕竟当初三大爷你没撅了我的面子。” 见三大爷惊喜的接过猪肉,何雨柱坐下喝口水继续着说道:“昨晚我新买的蜂窝煤丢了几块,地窖里的秋菜也丢了一些。” 三大爷正沉浸在猪肉的惊喜中,听到何雨柱丢了东西,院里出了小偷,楞楞的看着何雨柱,等缓神立马站了起来。 “傻柱你说你丢东西了? 他不是怕何雨柱丢东西被偷,而是怕自己家丢东西被偷。 拽住着急要走的三大爷,何雨柱把他按坐下。 “东西丢了但不多,闹得大院里沸沸扬扬的不值当,我就想着门和地窖以后都上锁,怕你们几位大爷误会,我这才通知你一声。” 三大爷急着要走,见何雨柱碎嘴的没完没了,赶紧的说道: “我知道了傻柱,愿意锁你就锁,我得通知一大爷,二大爷,对了傻柱,你知不知道是谁偷的?” 何雨柱眼睛往贾家那里撇撇,没吱声,三大爷若有所思的离开。 三大爷快速的跑回家,跟老伴说了傻柱家丢东西,三大妈听到院里出了小偷,连猪肉的惊喜都没了,开始翻箱倒柜查看自家的东西丢没丢。 解旷也和弟弟妹妹查看自己的私藏。 二大爷见闫埠贵进来说傻柱家丢了东西,他一点都不意外,因为前列腺的问题,经常起夜,看到过好几次贾张氏偷东西,所以把自家的东西看护好,二大爷就没管,毕竟那是后院一大爷的事,而且他还认为贾张氏这个雷,早晚会把一大爷炸飞。 “我知道了,来老闫喝水,一大爷那你不用去了,他今天上班,至于傻柱要锁他就锁,我是不愿意管,这小子以前是气人,现在是吓人,瞅人直勾勾的。” 三大爷家经过鸡飞狗跳,随后归于平静,大家看着桌上的猪肉开始研究吃法。 何雨柱抱着两幅画卷去了三大爷家,得知没有结果,出了四合院。 骑着车慢慢的欣赏这座千年古都,天空终于落下稀疏的小雪粒,古城透过雪粒有着一种朦胧的美,何雨柱放下了所有,就这样停在路边,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 废品站,何雨柱搜索着铁山铜堆,一把带着铭文的青铜剑,青铜酒尊和爵出现感知中,悄悄的收起,何雨柱感慨着自己也继承了贾张氏绝学。 一把带有印戳的菜刀被何雨柱发现,刀型古朴,刃口有些损坏,刀把早已腐烂,菜刀看着满是锈迹,实际都是浮锈,刀身透着暗光,可见材质不一般。 何雨柱拎着破菜刀,三幅画卷,几个碟碗走出收购站。 天空中的雪粒终于变成了雪花,路上的人车越来越少。 从供销社出来,何雨柱看看手表,十一点。 小心翼翼的骑回四合院,见到一大妈端着饭碗进了聋老太太屋子。 回到家,解睇和几个院里的小萝卜头正听着雨水讲着《小蝌蚪找妈妈》,看着雨水口沫纷飞的小样,何雨柱露出坏坏的笑容。 雨水见哥哥回来也没有停下讲故事,因为就要讲到大结局,解睇和小萝卜头们听得更认真了,脸上露出为即将圆满而庆贺的微笑。 何雨柱见小萝卜们为小蝌蚪找到了妈妈而欢呼雀跃,雨水骄傲的看着小伙伴们,因为他们只是听自己讲,而没看过这部动画片。 何雨柱上前对妹妹说:“其实这个动画片还有下集。” 雨水听到哥哥知道下集,马上拉住哥哥。 “哥你快讲,我要知道下集。” 何雨柱坏坏的笑着说:“下集就是,小蝌蚪找到了妈妈,没等小蝌蚪高兴,蝌蚪妈妈就问他们,你们的作业写完了吗?” 解睇和萝卜头们顿时就懵了,雨水也是呆呆傻傻的看着哥哥。 “轰”的一下。 解睇和小萝卜们夺门而逃。 雨水咬着嘴唇,怒视哥哥,小脸上的怒火即将喷发,何雨柱倒在炕上乐的直捂肚子。 雨水上炕拍打哥哥,见哥哥还是笑个不停,气得露出小牙就向哥哥咬去。 雨水终于咬到哥哥,虽然穿得厚咬不到肉,可依然觉得解恨。 觉得哥哥一会就要求饶,到时候看自己怎么收拾你。 可是哥哥的笑声,让自己更加气愤,我都咬你了,你就不能服个软认个错吗? 强忍住笑声问雨水。 “你咬哥的屁股干嘛?” 雨水这才发现咬的部位不对,急忙松口。 he~tuitui 看着妹妹一脸嫌弃,彻底爆出大笑,雨水看着哥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顿时不依不饶的钻进怀里,开始手掐脚蹬。 兄妹俩盘腿对坐,雨水小脸紧绷,何雨柱强憋住笑,二人开始签署不平等条约。 条约名为《咬屁股后果赔偿条约》,此条约条列如下: 雨水竖起一根手指。 “第一,我的棉袄棉裤又旧又小,要买新的。” 何雨柱认为此条约,证据清晰事实合理,于是点头同意。 雨水竖起第二根手指。 “第二条,晚上必须要有场电影补偿。” 何雨柱也觉得因为外面下雪,无所事事,这个条约彼有些心有灵犀,不谋而合的味道,不由大赞。 雨水紧紧抿着小嘴,看着哥哥。 何雨柱正好奇的准备听听第三条是什么。 雨水突然扑进怀里。 “咱们在吃一顿烤鸭!” 何雨柱抱住妹妹大笑,摇头拒绝,任由妹妹在怀里扑腾不休,看着渐渐平息的妹妹。 何雨柱讲起了烤鸭的奢侈,听到一顿烤鸭居然花了二十多元,雨水顿时心疼起哥哥的小钱钱。 何雨柱瞧瞧妹妹咕咕叫的小肚子,说道:“哥带你吃饺子去!” 听到带自己吃饺子,雨水乐的要蹦起来,何雨柱搂紧妹妹,讲明白炕上不能乱蹦,不然把炕蹦塌了只能睡地上,吓得雨水小心翼翼的看着脚下。 兄妹整理好衣装,临出门时,雨水突然问起吃饺子要花多少钱,听到只需不到两块钱,与烤鸭花销相差巨大,这下放心了。 三大爷正在前院扫雪,看见何雨柱就乐,告诉何雨柱,解睇回家痛批他的下集,然后就开始写作业。 何雨柱听到自己的教育成果显着,心中感到快乐无比。 三大爷看他这天气也要出门,好奇的问道:“这下着雪呢!你带雨水上哪去?” “雨水的棉衣棉裤有点小了,我带她出去看看哪有卖现成的。” 拉着妹妹刚要走,三大爷叫住了他。 “傻柱,你听我说完在走,商场没有现成的,一般都是自己做,绸缎庄可以订做,订做花费肯定不小,还是去信托商店那里看看。” 何雨柱看着事事超心的三大爷,于是说道:“诶呦!三大爷,我可真的谢谢您了,我这正寻思去王府井百货呢!听您这么一说,幸亏没去不然就白跑了。三大爷谢啦!咱回见!” 三大爷看着离去的何雨柱,越发觉得他最近变化太大,以前是嘴臭,现在是碎嘴。 “这傻柱以前嘴臭,现在碎嘴,真特么有意思!” 说完接着扫雪,这雪必须要扫净了,不然谁在前院摔坏了,自己是有责任的。 听见三大爷说他碎嘴,何雨柱没稀搭理他,等你到七八十岁了,一样碎嘴。 先上绸缎庄毕竟离得近,旁边就是国营饭店,何雨柱带着妹妹进入绸缎庄,兄妹俩在门口跺跺鞋上的雪水。 老式的木质柜台前低后高,上面放着各式的绸布和缎面,领着雨水上前询问。 雨水这么大的一套棉衣棉裤居然要十五块钱,还要布票棉花票,何雨柱摇摇头,消费不起。 忍着妹妹强烈要求的眼神,拉起妹妹就走,穿绫罗绸缎的过去都是些什么人?地主老财资本家! 新街口信托商店。 何雨柱一进门就看见了售货小伙,站在门口学了声猪叫,几位售货员大姐哄堂大笑,售货小伙脸色一黑,完了!我成小剧场了。 “臭小子!来了就耍怪,过来!” 陈伯冲何雨柱招手让他过去。 何雨柱巡视一圈店内,由于正是午饭时间,没有几位顾客。 来到陈伯近前,一位来卖自家闲置物品的顾客正与他交易。 “柱子,给你妹妹买什么?”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说道:“厉害!我还没说,您就知道我是给妹妹买,真是火眼金睛老当益壮!”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自己买东西,用带着你妹妹吗!” 还没等何雨柱继续跟陈伯闲聊,雨水拉着哥哥的手晃悠。 “哥,你又碎嘴,我都饿了!” 对自己的碎嘴也感到了无奈,于是快速的对陈伯说:“给我妹妹买棉衣棉裤,衣服鞋子,有合适我的也要!” 陈伯好笑的领他走向柜台。 “给饿肚子的妹妹买衣服,你也算是一绝,能不能长点心?” 何雨柱紧紧的闭着嘴,坚决不接话,买完衣服就走,再聊就吃晚饭了,妹妹的小脾气还是有些威力。 陈伯看他紧紧的闭着嘴,都乐出了声,有种初次看小剧场的感觉。 不怪自己,就怪这小子长得就招人笑,劳改犯头型,鞋拔子脸小眼睛,卧蚕眉还有点倒八字,不笑不像好人,一笑更不像好人。 没想陈伯为什么笑他,就想买完衣服赶紧走,因为他也饿,可想雨水饿得有多厉害。 一套内穿的棉衣裤,一套外穿粉色棉衣裤,一双红色小棉靴钩住雨水的心神。 雨水用手指指向哥哥示意,何雨柱没说话,挤眉瞪眼点头示意这些开票打包,售货大姐见他搞怪,被逗得哈哈大笑。 陈伯感觉一年的欢乐在今天爆发,带他来到售货小伙的柜台。 黑色高筒马靴,一双棕色皮鞋,美式的皮夹克配上一件国外军裤,试试鞋子,示意开票。 何雨柱挺纳闷,这些是特意为了自己这个狗大户准备的?不然为什么尺码都如此合身,这些衣服鞋子穿不了几年,再穿就是七十年代末了,马靴是真的不错,不买可惜了。 何雨柱疑惑的瞅着陈伯,指指衣服鞋子。 陈伯笑呵呵的道:“你不差钱!” 本来售货小伙,撇着嘴脸绷得挺紧,这下“噗”破防,鼻涕泡都冒了出来。 陈伯也被小伙逗的哈哈大笑,何雨柱对着小伙就是两声“哼哼”。 这下无论售货员还是顾客笑声一片。 欢乐的笑声传出店内,飘到街道,空中的雪花从稀疏到渐渐停落。 一兜肉的水煮饺,兄妹叫了二斤,何雨柱一直都没弄懂,小女孩为什么不吃蒜酱,结过婚的妇女吃的比谁都多。 趁着雪还没化,道路还没变得泥路,俩人挺着肚子,赶紧回家。 前院的雪,已被三大爷清扫的干干净净,中院也在二大爷的领导下,进行着收尾工作。 后院只有俩人在慢慢的扫着,何雨柱走出门洞一看,原来是秦淮茹和一大妈。 何雨柱打声招呼,赶紧回屋放下东西,找出大笤帚准备扫雪。 没扫几下想起大茂今天休息,放下笤帚来到大茂家,敲响许家房门。 开门一看是何雨柱,许大茂不高兴的问道:“傻柱,敲我家门干嘛?” 何雨柱指指院里的雪说道:“出来扫雪!” 仰脖歪着头的许大茂,不屑的对何雨柱说。 “爱谁扫谁扫去,谁像你?傻了唧的!” 一把薅住许大茂的衣领。 “就问你扫不扫?” 许大茂双手握住何雨柱的手腕角力。 “傻柱!你给我放开!我就不扫!你能怎么滴!” 一大妈和秦淮茹闻声向这边走来。 何雨柱薅着许大茂拽出房门,一把摔在地,照着屁股就给两脚。 许大茂像杀猪似的喊着妈,许婶急忙从屋里出来,见到儿子躺在地上,何雨柱站在旁边,知道儿子又被何雨柱给揍了。 扶起大茂,许婶看看有没有打坏儿子。 “傻柱,你又为啥打大茂?” “咱这后院就五户人家,除了老祖宗,每家都要出人扫雪,凭什么你家许大茂就可以待在屋里。我让他出来扫雪,他居然骂我傻了唧的!你家许大茂就是这样在学校念书?” 许婶被何雨柱怼得哑口无言。 一大妈,秦淮茹也过来劝说,许婶拍打许大茂恨铁不成钢的怒斥。 “瞅瞅你那没出息的样,还不赶紧拿笤帚去扫雪!” 许婶气的回了屋,许大茂咬牙切齿的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叉着两指对着许大茂的眼睛。 “再瞪我,把你眼睛扣出了当泡踩!” 何雨柱说完两指并拢,许大茂的眼睛正盯着手指,这下变成了对眼。 照着许大茂屁股就是一脚,何雨柱对他呵道。 “快点扫雪,磨蹭个屁!” 不仅让何雨柱弄成了对眼,还又挨了一脚,顿时气的许大茂一「倔哒」 一大妈,秦淮茹看得“噗呲”一下笑出了声,二人不好意思赶紧离去开。 何雨柱憋着笑对许大茂呵斥,“我告诉你许大茂,你在跟我「倔跶」我一脚juǎn死你!” 听到何雨柱的东北话,秦淮茹笑的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中院李大爷早年就是东北的,所以时不时的东北话,院里人也都能明白意思,虽然好笑但也贴切。 把后院的积雪清扫干净,许大茂也气哼哼的回了家。 何雨柱收好大笤帚,看见刘光天探头探脑的望着后院,正好有些活需要帮手,对光天招招手。 见何雨柱冲他招手,光天像一匹欢快的小毛驴儿。 “柱子哥,找我有事?” 何雨柱拍打着裤腿上的雪水,对光天说道:“光天,我这有个活,需要帮手,干完活,哥请你吃肉饺子!” 看着曾被【铁臂拳师】追杀无数次而不死,越挨打越顽强的【没本钱】,何雨柱感慨生命力的强悍,昨晚挨顿揍,今天又活蹦乱跳,这世界真奇妙。 屋后的小煤棚加固一下,在装上一扇木门,安装好锁鼻试了试,发现没问题,锁好小门,把手中的工具递给光天,让他给地窖也装上锁鼻,自己回屋给光天做油煎饺子。 半斤的油煎饺子,被光天一口一个全部消灭,何雨柱挺心疼他,在家干活并不少,光福被欺负光天也会出头,在外面也不惹祸,就是在家总挨揍。 光天想要用袖口擦嘴,被何雨柱制止,告诉他袖口擦嘴身上容易有味道,回家肯定挨揍。 见光天有点噎着,何雨柱给他倒碗水,抓出一把水果糖给他,让他回家和光福分享,光天接过水果糖,想着柱子哥家经常吃肉,自己在家吃不饱还要挨揍,要不是柱子哥,自己一年都不知肉味,越想越心酸,低着头默默的流下泪水。 见他流泪,何雨柱心里也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怎样安慰他,只能看他继续抽泣。 “谢谢柱子哥!我回去了。” 光天擦擦泪水,真心的向何雨柱道谢。 何雨柱起身说道:“等元旦烀猪头,你和光福来帮忙。 光天惊喜的回家,准备告诉光福这个巨大的好消息。 雨水写完作业,催促哥哥去看电影,何雨柱看看时间,下午三点。 拾掇好屋子骑上车,准备去新街口电影院。 随着车轮滚动,何雨柱的裤腿飞溅上好些泥点,幸好有车不然这烂泥路一脚下去都找不到鞋。 新街口电影院的广告栏:今日放映《英雄小八路》。 何雨柱无奈的看着广告栏,后悔来了,雨水看到海报还挺高兴,可何雨柱真的不愿意,这特么的是一部儿童电影。 来到售票口询问,得知西四电影院放映《大闹天宫》 立即决定转场,兄妹俩一路辩论着美猴王与小八路到底哪个更厉害。 雨水比划着小八路有炮,可以炮轰美猴王,何雨柱无从辩解,也不敢辩解,因为小八路确实有炮,可以炸飞一切牛鬼蛇神! 兄妹俩看完电影,回到家已经快六点了,中午的肉饺子还没消化完,俩人也不饿,何雨柱想想,还是做了晚饭,怕雨水晚上饿,现做麻烦。 何雨柱躺在炕上,雨水研究下礼拜的伙食标准,何雨柱对妹妹定制的标准表示拒绝,尤其强调了烤鸭与肉饺子的奢侈程度,对于这样大吃大喝的不正之风,自己一定要坚决打击。 雨水一蹦而起叉着小腰,顺便又抹了一把头发,怒视躺在炕上的何雨柱,并且高喊。 “我就要大吃大喝,我就要不正之风,你怎么滴!” 何雨柱膛目结舌! 随即兄妹俩展开大战。 一个手抓口咬,一个满脸呼撸揉搓发型。 雨水最终完败。 顶着鸡窝爆炸新式发型去照镜子,随即又发起了第二次冲锋。 这次何雨柱完败,因为他不会梳头编辫子。 轻手轻脚的帮妹妹洗了头,终于在尝试中学会了梳头,雨水的两只小辫,还是以前聋老太太给编的。 看着半长不短的头发,何雨柱决定梳个马尾也不错,省心好打理还漂亮! 雨水看着镜中的小马尾,还算满意,决定这次放过哥哥,并警告之下不为例! ~~~ 翌日,天空大晴。 热热昨晚的二合面馒头,白菜土豆汤,饭后收拾各屋,随后二人离开四合院。 把妹妹送到了学校,何雨柱回到家,封好炉火,查看煤棚地窖是否锁好,最后自屋上锁离开。 来到新街口信托。 “陈伯,晚上您去我那一趟。” 陈伯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柱子?” 何雨柱悄悄对陈伯问道:“我有些青铜器,您能看吗?” 陈伯惊讶的看着何雨柱,这小子家里竟然有重器,这是什么样的家庭? 有心问问这小子父亲是做什么的,又怕交浅言深。 “没太深入过研究,如果不是器型过大,都可以看看。” 陈伯彼为谦虚的说道。 何雨柱问陈伯:“下班我来接你?” “南锣鼓巷三号大院。” 陈伯说出何雨柱家的地址,见何雨柱点头确认。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成。” 随后俩人确定时间。 何雨柱离开信托,按照既定路线去了下一个废品收购站,原汁原味的套路进入库存区域。 废铜烂铁像是刚被被清理,仓库显得空旷。 何雨柱见啥都没有,懒得用精神力感知,随便瞅瞅,阳光透过窗口照射在墙角,墙角地面闪着黄光。 卧槽!漏宝了! 精神力快速探入地下,拳头大的一座龙身金玺被感知,用精神力包裹住金玺,收进空间。 何雨柱有点小激动,就喜欢真金白银。 仔细的再搜索一遍,再无发现。 挑出早已选好的书,画,瓷,来到收款处,称重交钱。 今天圆满的完成了任务,何雨柱感到心情格外愉悦,蹬车都感觉轻松许多。 西四信托商店,何雨柱卖掉不需要物件,只进账十元,其中一些破烂人家实在不收。 何雨柱只得又来到废品站卖掉,收购站的人都认为他有病。 磨磨蹭蹭的回到四合院,聋老太太在院里晒太阳,一大妈在旁边陪着唠嗑。 看着何雨柱抱着一捆画卷,一大妈好奇的问道。 “傻柱你抱着的是什么?” “我在废品站看到几幅画,觉得挺好的,就买了回来,其中一幅非常适合奶奶。” 何雨柱拿着画,来到老太太面前,当着一大妈,老太太的面打开了画卷。 画中的寿星老微笑的拿着寿桃。 绷着脸的老太太顿时笑容满面,一大妈也说这幅画的意喻非常好。 he~tui 好个锤子! 画底一行字 京城印刷厂·1959年5月·印制 第26章 一大爷家的孩子 载着放学的解睇和雨水,何雨柱气喘吁吁的骑回四合院。 车圈上都是泥巴,骑起来特别的沉。 陈伯正在何雨柱的门前,与聋老太太聊天,见何雨柱兄妹回来,随后和老太太告别。 何雨柱看着老太太离开,随后开门和陈伯进屋。 “那是院里的老祖宗,曾参加过革命。” 何雨柱给陈伯介绍聋老太太的江湖地位。 陈伯耻笑,觉得不过是倚老卖老罢了。 就聊了那么一会,就想打听自己的来历,自己也不是没见过真正的老革命。 “真正的老一辈,对新国做出了贡献的,岂能让你住在大杂院里,不过是借儿女的余光罢了。” 何雨柱对此非常认同,边往外掏着宝物,边跟陈伯说着大院里的趣事。 陈伯看他从柜子,床下,木箱,甚至厨房,拿出一样样的物件,陈伯乐了。 “柱子,你这怎么像老鼠藏粮似的?” “哎!您不知道,这院里的人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曾经还让院里的管事大爷算计过,不小心不行啊!” 何雨柱无奈的解释到。 “那你们这院可够乱的!现在房屋不让买卖了,不然自己弄个小院,清清净净的多好,你又不是没那个条件。” 陈伯为何雨柱感到可惜,大有生不逢时的感觉。 看看何雨柱的家具,陈伯点点头,数量不多,但都是精品,那一套桌椅一看就是小叶紫檀木的,不是官家的也是宫里的。 见陈伯死盯着一座酒尊发呆,何雨柱也没问,把早就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 “陈伯,咱先吃饭,完了在看,我这的东西不仅多,还杂,一时半会的你也看不完。” 看着这一堆那一块的,陈伯说道: “你这的东西,确实挺杂的,什么都有,诶!我怎没见到玉器啊?你不玩这个?” 装作汕笑,何雨柱对陈伯解到。 “不是不玩,以前家里缺钱的时候,我都给卖了,后来想买,自己又不认识。您先喝水,我去叫我妹过来吃饭。” 雨水坐到饭桌前,感慨着老头一来,家里的伙食质量极速提升。 瞅瞅这些菜,凉拌耳丝,酱牛肉,凉拌猪头肉,糖醋白菜丝,烧肥肠,熘肝尖,醋溜土豆丝,油炸花生米,大碗鸡蛋汤。 陈伯看到桌上的菜,吓了一跳,对于何雨柱的奢侈生活有了一定了解。 饭后,陈伯带上手套,拿起了青铜酒尊端详许久。 这时院里响起敲锣声,不一会三大爷推门进来。 “傻柱,家里有客?院里开会,有时间你就去。” 三大爷对何雨柱通知完了就走,把三大爷送到门口。 何雨柱问道,“三大爷,啥事开会啊?” “一大爷托人带俩小孩回来,说是领养的孩子,唉!孩子看着挺可怜,饿得精廋。”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离开,关门回屋,开个屁的会,适当的通知各家就完了,这老坑货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柱子,青铜酒尊我只能断定是西周的,应该是祭祀酒具,内部铭文我只看出周文王三个字,这座酒尊十分具有研究价值。” 何雨柱对于研究价值没啥想法,就想知道这破烂值多少钱? “陈伯,这玩意值钱不?” 陈伯差点没气出了心梗。 “这是国宝,是用钱能衡量的吗!” 妥妥滴!咱老傻家也有国宝啦! 何雨柱心情彼为欢呼雀跃。 陈伯也知道这二货,对古董有着自己的看法。 “行了,你也不用像个傻子似的,我呀,也别嫌麻烦,还是给你列明细出来,给你标出哪些是国宝,哪些是可以传家,哪些具有收藏价值,剩下的破烂你自己看着处理!” “谢了陈伯,您就是我那指路的明灯,照亮了我的前行方向,您就是我……” “行了,你可拉倒!还明灯!一特么的停电我就凉了!换个人能让你气出病来,你说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的棒槌,家里的古董还这么多,自己还知道收藏,传家。” 陈伯无奈的摇头叹气,分好类别,做好明细,临走前对何雨柱嘱咐,一定要保护好哪些珍贵的文物国宝。 对于陈伯的哼哼教导,耳提面命,何雨柱是欣然接受。这些宝贝以后就在我空间呆着!论安全还是我的空间最安全。 拿着青铜剑在屋里比划一阵,才想起这个也是国宝,好像是春秋战国时期一个国王的佩剑,轻轻放回原处。 拿起其中一张明细看到。 卧槽!陈伯你太好了,壁柜是金丝楠木的,方桌和太师椅竟然是小叶紫檀,我空间还有一套呢! 啊!我爱你……我的滴家…… 送走妹妹,何雨柱在家感觉无所事事,躺在炕上天马行空。 是不是应该弄个收音机,家里一点响动都没有,关于价格?新的就不说了,那个破玩意二手的也要八十一百,要知道,锄禾日当午,挣钱好辛苦! “嘶“! 摸摸嘴角上的火泡,对这火炕是又惧又爱,年轻睡火炕,你不起泡谁起泡。 废品收购站是不想去了,这些宝贝也不能变现,珍宝虽有但破烂更多,看看厨房的碟碗盘,数量多的再过二十年都用不完。 最近的身体一直都不怎么好,尤其是昨夜,居然蒙到李晓红了,今早醒来又换裤衩,都吓死宝宝了。 何雨柱正躺在炕上,胡思乱想,这时敲门声响起。 一大爷和一大妈怀里抱俩小孩,旁边站着个老太太,你们这是玩什么游戏? 赶紧下地开门。 “呦!一大爷、一大妈、奶奶、快请进!” 三人互视,对这个痞懒的货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有时候冷硬的不搭理人,有时候对你热情如火,让你毛骨悚然。 进屋坐好,何雨柱看着俩孩子。 大的是女孩,看着差不多有三岁,小的是男孩,估计也就一岁多,刚学会走路的样子。 何雨柱从箱子里拿出几颗大白兔奶糖,让一大妈喂给他们吃,看着廋弱的俩孩子,何雨柱心软了。 通过聊天得知,孩子是姐弟,姐姐已经五岁了,廋廋小小头发枯黄,因为削廋的脸颊,显得眼睛大大的。 男孩两岁,只是营养不良,发育不起来,虽穿上一大妈给买的新衣服,但因太廋而显得衣服像挂在了竹竿上。 一大爷抱着小女孩说道:“丫丫,叫柱子哥!” 一大爷对孩子说话的口气极其温柔。 小女孩柔弱的看着何雨柱,声若蚊蚁。 “柱子哥好!” 何雨柱眼睛一酸,微笑着对她说道:“丫丫你好,糖好吃吗?” 小丫丫看看手中的糖,对何雨柱说道。 “我可不可以,把糖留给我妈妈吃?” 一大妈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经过一大爷的诉说何雨柱才知道,俩孩子的爸爸在男孩出生不久,被山上滚落的山石砸死,夏末的时候,妈妈连病再饿,也撒手人寰。 村里正发愁怎么处理这俩孩子,毕竟家家都再饿肚子,哪有富余的粮食喂养别人的孩子。 这时公社传来京城有人要收养小孩的消息,但必须大队和公社出证明。 村里最终商议,还是主动联系公社。 公社通过中间人联系到京城,而一大爷也通过街道办确认了真实信息,这才有了如今。 何雨柱历经一世,从没亲身经历过眼前的一幕,看着可怜的小女孩,又看看懵懵懂懂的男孩。 对一大爷说道:“有时间带孩子去医院检查检查,有病治病没病更好,我这有罐奶粉,拿回去给孩子喝。” 何雨柱起身从壁柜里拿出两罐奶粉,递给一大妈一罐说道。 “在黑市淘的,给雨水一罐,剩下给这俩孩子补补。” 含着泪水接过奶粉,一大妈愧疚又激动的说:“柱子,大妈家对不起你!” “真的没啥,你们不也帮我照顾过雨水。毕竟我们还是多年的老邻居,我也是你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晚上大家聚聚在一起吃个饭!把老官迷和闫老扣都找来!” 一大妈听到何雨柱给这俩人起的绰号太过形象,直接破泣而笑。 何雨柱见一大妈被逗笑,不在落泪,看着边上一大爷。 “一大爷,你就不说两句?” 一大爷有点左顾言它,聋老太太气得拿起拐棍就给了他一下。 “你个完蛋玩意儿,有什么可害臊的,大孙子这么帮你,你有啥不能说的!” 一大爷见老老太太急了,终于不好意思的对何雨柱说道。 “傻柱,是一大爷对不起你,本来是想让你,给大爷养老的,没想最后弄成了这个样子,大爷做的不对,看在老祖宗和你一大妈的份上,请你原谅我!” 何雨柱见一大爷的道歉还算是诚恳。 “其实,给你养老我并不反对,我讨厌是,你太装,你太假,你要坑我!既然话说开了,咱们以后还是好邻居!” 一大爷和老太太,听到以后只是好邻居,二人都是一脸的落寞。 一大妈却高兴的对何雨柱说:“柱子能把话说开了,大妈这心里终于踏踏实实了。” 一大妈从来不觉得,何雨柱怼一大爷有什么错,强拉硬拽,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到最后都没啥好结果。 何雨柱目送几人离去,和一大爷之间的关系能恢复这样,何雨柱感觉挺好,好邻居吗!还要怎样? 吃过午饭,何雨柱把没收藏价值的,拿去信托,废品收购站处理掉。 又去供销社,副食商店扫荡一圈,看着空荡荡空间,手里的票据已经所剩无几,觉得还是要去黑市一趟,不是去倒卖,而是看看是否有机可乘。 新街口信托商店。 “你小子,一天天不找个工作,竟往我这跑什么?” 何雨柱一进来就让陈伯给怼了。 “嘿!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还嫌我麻烦,那我以后还是不来了!” 何雨柱和陈伯逗着焖子,看看寥寥无几的顾客,何雨柱觉得现在的售货员真幸福,顾客我愿意搭理就搭理,我不愿意你爱哪哪去,至于营业额,那是个啥? 把陈伯拽出来,看看四周无人。 “陈伯,我问个事,哪有黑市?您知道吗?” “你小子,路子这么野,还需要黑市?” 看着何雨柱陈伯挺疑惑,这小子不差钱不差票的,而且还是个厨子,也不可能缺那一口嚼咕。 何雨柱嘿嘿一笑,说道:“不瞒您说,吃的我真不缺,就是好奇,这么大我从来没去过黑市,就想去见识见识。” 陈伯也解开疑惑,道:“哎!那玩意有啥好见识的,黑市基本都在大院里,交易时间是半夜12点到凌晨6点,进去无论买还是卖,都要交钱,那里没有强卖强买的,都是你情我愿,基本上没人敢去查,后台都硬着呢!至于胡同的黑市就不行,那都是一些街上的混子,所以在那里交易都不是好道上来的。黑市的说道太多,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你就记住一条,到那别惹事。鸽子市我就不多说了,都是些穷人之间的交易。” “那黑市的地点您知道吗?” 接下来陈伯告诉何雨柱两个黑市大院。 何雨柱决定半夜去寻摸寻摸。 要是万一,万一呢! 第27章 抢劫黑市 何雨柱从陈伯那里离开,骑车开启闲逛模式。 “吱嘎,吱嘎” 好像车子出了问题,停下来一看。 卧槽!车轮与前叉处被泥块呼死了,连磨电器都看不到了。 环顾四周,没见到有修车铺子,头一次觉得空间里应该多放一些杂物,比如工具,厨具什么的,说不上哪天就能用到。 用车钥匙扣扣,终于车圈不在刮擦泥巴了,何雨柱准备回家洗车。 骑到西直门供销社,发现门口围着一大群人,这货感觉好兴奋,终于有了热闹瞧。 左扒拉右挤挤,终于来到最佳观影位置,原来是卖猪肉的跟顾客打起来了。 卖肉年纪三十来岁,买肉的小伙岁数也不大,二十出头。 俩人打得挺欢实,你薅我头发,我给你一电炮,下手虽然挺狠,但俩人还算克制,毕竟肉案上就是尖刀,都知道动刀无小事。俩人也不知道是自己身上血,还是蹭到的猪血,弄的头脸身上到处都是血渍呼啦的,看着挺吓人。 经过旁边的解说员,何雨柱才知道事情的起因,就是一块猪肉的事。 小伙想买一块肥膘厚点的,好回家熬油,结果卖肉大哥给割了块前槽肉,这小伙不干了,不然回家没法交差啊!于是俩人从口角升级到动手。 看看,就是一块肥膘肉的事,何雨柱挺鄙视这哥俩,我有大猪头,我有大肥肠,我骄傲了吗! 随着事件的结束,人群也逐渐的散去。 何雨柱神思不属大脑走神,前轮压到砖头产生侧滑。 “啪叽”一个仰八叉摔倒在地。 前方几个小青年,看着摔倒的何雨柱哈哈大笑,何雨柱起身看看自己,裤腿湿了半截,正想回怼小青年几句,一看这几位穿着,立马闭嘴。 好几个身穿五五式将校服,能穿这种服饰的,不是大院子弟就是混混头子,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扶起车,怕怕裤腿。 上车赶紧走,该怂就得怂,偌大的京城牛比的多了去了,不要以为重生的就比别人强,在某些方面你就是个渣。 回到南锣鼓巷,胡同里的道路已经不是那么泥泞不堪,何雨柱这时才想起,原本准备要去鸽子市一趟,这上街一浪就给忘了。 推车刚到家。 一大妈过来说道:“柱子,你一大爷菜买回来了,你给看看,还缺什么不?晚上掌勺还是你来?” “好嘞,一大妈,我马上过去。” 把车推到窗下,放下车梯戳好。 自行车放在窗户下,只是为了做饭时,不让那些萝卜头扒窗户。 不然你正做饭呢,一回头,好吗,窗户上趴着一群小丧尸,个个对你流口水,谁经历几回都够呛! 一大爷家,两个小不点正在床上玩,何雨柱过去逗了几下,一大妈询问何雨柱盘炕的事,这有啥可问的,让一大妈找中院李大爷,天冷了盘炕得抓紧,要不俩孩子遭罪。 去厨房看看, “嗬”一大爷舍得了,豆腐,鲑鱼,半只大鹅,猪肉,真没少买,下了大本钱。 “一大爷怎么没在家?” 何雨柱没看到一大爷,顺嘴问了一句。 “出去买酒去了,还要去厂里,请那个安省的技术员,孩子的事就是他给联系的。” 一大妈看着孩子,脸都笑出了花,可以看出她是真幸福。 看看时间接妹妹放学,跟一大妈招呼一声,出了四合院。 回来的路上,跟雨水说了一大爷养孩子的事,雨水觉得没事可以带他们玩,结果被何雨柱强烈禁止。 玩?玩个屁!没磕了碰了,真磕碰了,你看看一大爷还是你一大爷不? 酒桌上,二大爷还想在何雨柱面前拿拿架子,结果得知他竟然辞职了,不在是轧钢厂的人了,确定年后当兵。 这老官迷瞬间萎了。 既然不是轧钢厂的人,何雨柱肯定不会惯着他,在这点上,二大爷还是知道好歹的。 静静的等待, 半夜十一点半, 何雨柱起身穿上衣服,出门把自行车收入空间,突然拍拍脑袋,想起可以在空间里清洗车子,作为异能的重生人士,何雨柱认为自己给异能重生者丢脸了。 什锦花园胡同 何雨柱在远处观察, 三进的大院子,人很多,进院的都要交一毛钱。 黑市禁止私下交易粮食,由黑市管理者负责收购,在由管理者负责卖出,价格公道,看是霸道,其实更加合理,不会由人漫天要价。 精神力感应着三个院子, 后院是仓库,粮食、肉食,肥皂、毛巾、荤油、豆油、都是用大缸盛着,整整齐齐八口大缸。 何雨柱感觉这就是超市的库房,应有尽有,很多东西都让何雨柱心动。 终于找到票据,后院主卧,一沓沓捆扎好的票据,还有钱,都放在一个柜子上。 何雨柱没敢动,屋里四人正在喝酒,桌上放着一把黝黑的手枪。 中院里是黑市管理者的交易场所,人不多,大量粮食被运进运出,交易量很是可观。 前院里是个人私下交易场所,拢袖摸手指的,交头接耳的,物品也是种类繁多。 何雨柱轻敲大门,一男子探头出来看看何雨柱,掏出一毛钱递给男子,男子摆头示意,何雨柱随后跟进。 “规矩懂吗?” “懂!” 何雨柱心想,我特么懂个锤子。 “老老实实,不许惹事!前院没有的,去中院。” 何雨柱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随后在前院逛了起来。 卖古董的真不少,现在这东西不能吃不能喝的,谁要?你拿个破盘子破花盆就想换钱?何雨柱心里又是鄙视又是嘲笑。 走出不远,何雨柱停下脚步,那个破盘子好像前世见过……何雨柱思索着那盘子叫什么来着…… ~天青釉! 何雨柱终于想起,回去看看,价钱合适就拿下。 转身就往回走。 卖盘子的五十多岁,满脸疙瘩的大爷。 “能看看吗?” 旮瘩脸瞅瞅他,见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有些失望,看来今天是卖不出去了。 解放前几千块大洋的天青釉,到现在从一千块降到了一百块都没卖出去,这世道真是不同了,想到家里饥饿的孙子,这心就像针扎一样。 何雨柱见老头没搭理他,只好自己上手。 盘底五点钉支烧痕,盘身如脂似碧玉,轻叩盘声如馨,余音绕耳。 自己虽然不懂,但东西好不好,心里还是有些底气的。 何雨柱蹲下,轻轻放下盘子。 “什么价?” 老头一愣,瞅瞅何雨柱,憋了半晌,“两百” 好家伙!这老头是真敢要价啊!本着砍价砍一半的原则。 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一百” 老头一下子就蒙蹬了,这小子年纪不大,这杀价也太狠了,黑市的规矩他不懂? 老头就这样瞅他,何雨柱有点不耐烦,你到是给个痛快话啊!于是又拿起了盘子催促。 “到底卖不卖,给个痛快。” 老头见他只拿盘子就明白了,这就是个棒槌。 “两百两件!” 老头指指地上的花盆,何雨柱这下彻底明白了,原来黑市卖东西,是摆出多少卖多少,没有零揪的。 自己都骂自己棒槌,赶紧给钱,拿起东西就走。 老头数数钱,去了中院。 何雨柱拿着大爷给的袋子,继续逛着。 一块绿油油的玉牌放在一块棉垫上,玉牌半个巴掌大,一头张牙舞爪的盘龙雕刻其上,何雨柱看着栩栩如生的盘龙,龙好像都是皇家之物,何雨柱抬头看着卖家,卖货的是个小伙,比何雨柱大不了多少,二十多岁的样子。 何雨柱指指玉牌, “翡翠”? “帝王绿” “多少钱”? “五百” 小伙伸出巴掌比比,眼神询问何雨柱。 何雨柱对这个价格,实在是想拒绝,太贵! “能便宜不?” 小伙面无表情,巴掌轻扇,示意何雨柱走人。 嘚! 这下算明白好货不便宜的道理了。 拿起玉牌迎光照照,没有裂纹,何雨柱伸手入怀掏出一把钱来,俩人当面点清。 小伙见钱数不差,起身就走。 何雨柱终于对黑市交易,有了直观认知,没有废话,公平交易,东西你认为值,给钱走人,不像鸽子市,还能唠唠家长。 看看手表,凌晨四点 自己也困的精神不续,出了黑市大院在这附近转转。 随着精神力的感应,黑市陆续进出的人也渐渐稀少。 何雨柱站在后院的外墙,屋里的四个人正睡觉,中院卖货的也都休息。 何雨柱全神贯注,只要仓库没有清醒的人,何雨柱把物品全部收入空间,票箱,钱柜,粮食,油缸,能收走的全都收走。 随着何雨柱骑车离开,身后的大院慢慢的喧嚣起来。 回到四合院,收起自行车,悄悄的进院,又把车轻轻的放到窗下,悄无声息的回到家中。 “砰砰”的心跳也终于平复下来,躺在炕上长吁一口气,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疲惫到了极限。 随即沉沉睡去。 正睡的深沉。 ”?”敲门声吵醒了何雨柱,抬头看看座钟,才特么的六点,这是谁啊! 带着起床气,何雨柱无奈的拉开门。 何雨柱把师伯让进屋里,李师伯见他无精打采。 “怎么了柱子?昨天睡的太晚了?” 何雨柱坐在炕上,披着棉被,身子还在轻微晃悠,摸了一把脸打着哈气。 “昨天车身弄得全是大泥,连擦带洗的,弄的太晚了。” “非得晚上擦车,白天就不能擦?” 何雨柱不耐烦的问道:“师伯你还是赶紧说事!” 李师伯见他实在困的不行。 “得,我长话短说!24日,就是这礼拜星期天,去我弟弟那,举行认亲仪式,到时候你爸也来,记住没?” 何雨柱这下子清醒了! 终于要见老爸何大清了! 第28章 认亲 12月24日·星期日 天还没亮,兄妹二人就已梳洗着装,雨水的脸色有些紧张,时不时的就拉着哥哥。 何雨柱其实也紧张,毕竟老爸何大清走了三年多,说是不想,那是糊弄鬼呢! 上辈子老爸被保城赶了回来,已经老态龙钟,后来得知因为自己承担了偷鸡的罪名,无意中坑了妹妹,使得雨水与小警察分手,最终取消了婚约。 怕是那时起,对自己就断了希望,眼瞅着自己在大院里甘之若饴,而无动于衷。 ~~~ 这该死的括约肌,一到关键时刻就尿急。 “雨水,松开哥,我要上厕所。” “我也要去!”雨水依然拽着他。 得!兄妹俩紧张的一起上厕所,老何家的遗传基因就是好~胆小! 皮夹克,绿军裤,大军勾,走起路来“咔咔”响,新剪的短寸映衬着指长的疤,看起来江湖气十足,实际这货怂的一批。 雨水扎着马尾辫,一身红套装显得很是喜庆,小皮棉鞋也被何雨柱擦得铮亮。 兄妹俩手拉手向新街口走去,准备在那里做公交车。 俩人在路上说说笑笑,前方几个男孩在打打闹闹,雨水招手向其中一人喊到, “周长利” 小男孩急忙的跑过来, “你好何雨水,你穿得这么漂亮这是要上哪?” 看着一身劳动服的小男孩,何雨柱问道, “你同学吗?” 雨水正式的向哥哥介绍, “哥,这是我们班的同学,他叫周长利。” “周长利,这是我哥哥,我们要走亲戚去。” 周长利看着何雨柱一身靓装,羡慕的说道, “何雨水,你哥真帅气!” 何雨柱听见小男孩说他帅气,不自觉的挺挺胸,洋洋得意,哪个混蛋说我鞋拔子脸,不像好人来着! 小男孩目送兄妹俩远去,几个小伙伴跑了过来, “长利,遇见你同学了?” “嗯!她是我们班的同学,他哥穿得可真帅气,长得还挺凶,头上那么大的疤,一看就是社会人儿。” 一众萝卜头惊呼雨水竟有这样的哥哥,真令人羡慕。 何雨柱还不知道自己也成了偶像,拉着雨水的手,边走边问, “他怎么和你一个班,我看他比你要大。” 雨水点着小脑袋, “嗯,他比我大两岁,他为人可好了!只要我们班同学被欺负了,他就会出头打抱不平,可仗义了!他还从不欺负人,同学们都服他!” 何雨柱听着小屁孩说出仗义,差点没笑喷,怕妹妹羞恼只好强行忍着。 ~~~ “梆梆梆” 何雨柱敲响李叔家的门。 屋里传来李婶问话的声音, “谁啊?” “李婶,是我,何雨柱。” 李婶开门,急忙让兄妹俩进来。 看着雨水问道:“小雨想干妈了吗?” “想”! 雨水看着漂亮的干妈,想要干妈抱抱,被妈妈抱着的感觉真好! 李婶坐在沙发上,把雨水拉入怀中,拿过零食盒子。 “小雨今天真漂亮,衣服是哥哥给买的吗?” “我哥在王府井百货大楼给我买的,衣服是我自己挑的!” 雨水骄傲的和李婶述说自己挑衣服的眼光如何如何。 何雨柱在屋中没看到师伯和李叔,于是问道,“我师伯和李叔出去了?” 李婶光顾着和雨水亲密互动,忘记了招呼何雨柱,听见何雨柱的问话,才想起屋里还有这么一个人。 恍然的抬头看向何雨柱,急忙起身给何雨柱倒了杯水, “你看柱子,婶这光顾着小雨了,都忘记招呼你了,你师伯和老李去车站接你爸去了,差不多该回来了。” 何雨柱瞅着这架势,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余。 这时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李叔、师伯、何大清、先后进来。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心情彼为激动,再世为人终于又见到老爸,心情激动的他张口就问: “保城的大肥娘们儿没来啊?” 何大清刚一见面就听到傻柱这么跟他说话,气得嘴唇直哆嗦。 李师伯呵斥何雨柱, “柱子!你怎么和你爸说话呢?你爸好容易回来一趟,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何雨柱也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前身被保城赶回来的怨气不小。 “爸!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雨水扑过来紧紧的抱住他的大腿,何大清蹲下搂住雨水,泪随之而下,他无话可说,只能紧紧的搂住雨水。 何雨柱本想再怼他一句狠的,没等张口就被师伯的眼神制止。 感性的李婶看着眼前一幕,也是泪流满面,最终还是李师伯打断了这场苦情剧。 随着众人纷纷落座,何大清说道, “李老弟,我要谢谢你!是你们让雨水今后有了人疼。” 何雨柱张嘴就说,“雨水自来就有人疼的好不好?” 气得李师伯伸手就给了他一下, “闭嘴你!能不能不说话?” 李叔看着傻柱怼何大清的这父子一幕,感到有些好笑,李婶对何雨柱劝道, “柱子,你别这样,你爸他也不容易。” 何雨柱看看师伯扬起的巴掌,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 何大清的嘴笨,有着无数对雨水的思念,却不知如何表达,最后还是李婶出手,把雨水哄得笑逐颜开。 ~~~ 全聚德 随着雨水对李叔、李婶、“咣咣咣”三个响头,一声干爸、干妈、众人皆大欢喜,欢聚一堂。 “傻柱,是爸对不起你和雨水,如果你能原谅爸爸,就把这杯酒干了!” 何大清举着酒杯对何雨柱说道。 你瞅瞅,父亲给儿子灌酒,还有,这是一个爸爸对儿子的道歉话吗?你是不是应该说点小话,最后在塞给我一沓钱,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不对,是我欢喜了吗! 何雨柱搓搓手指,举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何大清看着眼前变化好大的儿子,气得够呛,能不能原谅就是一杯酒的事,你做出点钱的动作是几个意思? 以前傻柱这小子虽然嘴臭,但人还算老实,现在看看这发型,这打扮,一看就不像好人,还冲我要钱?你这浑身上下,没个两三百都下不来,我一个人挣钱养寡妇一家,我容易吗我? ~~~ 随着宴席结束,众人把何大清送到了车站,雨水也逼迫何大清签下若干条款,比如经常回来看我! “玩够了就回来!” 何雨柱冲着父亲高喊,摇摆着手目送列车缓缓驶离。 师伯三人直接笑喷,李婶更是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何大清笑容僵硬,隔着车窗看着这个烂货。 雨水疑惑的抬头问哥哥, “爸爸不是跟人跑了吗?难道他去保城是玩儿?” “噗嗤!咳咳!” 李师伯被笑声呛到,拽住何雨柱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后肩。 “师伯、李叔李婶,晚上去我那聚聚,顺便认认门。” 何雨柱对三人发出邀请。 三人彼为认同的点点头,李叔说道, “那行,你不说,我也要认认门,晚上5点我们到。” “柱子,晚上不要太破费了,日子过得都不容易。” 李婶怕何雨柱大费周章,特意嘱咐着。 “没事李婶,咱有钱!”何雨柱嘚瑟的说道。 李师伯现在最是见不得他这副痞懒的样子, “你有个屁钱!我让你有钱!” 师伯说着就要动手,被李叔一把拦下劝阻,师伯对李叔说道, “柱子以前不这样,你想想,他爸都管他叫傻柱,这就两三年的时间,你看他变成了什么样子?” 李叔笑着对何雨柱说,“你当厨子可惜了,你应该去讲相声。” 李婶这下是彻底的抛开了风度,搂着雨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笑声飘荡在车站的上空。 ~~~ 何雨柱正准备尝试用正步走,看看军勾能发出何等威力,身后传来喊声。 “小何同志!” 何雨柱回头一看,原来是下河村老村书和村会计。 “呦!大爷!你们这是进城干嘛?” 老村书激动的握着何雨柱的手,对何雨柱说道, “何同志!谢谢你!我代表全村的老少爷们儿谢谢你!” 何雨柱一下子被老村书弄蒙了。 经过村会计的解释才知道,原来下雪的那两天,村里人普遍得了感冒,正因为有了何雨柱的细粮票和钱,村里才有了细粮供养老人和孩子,有了钱去医院给村民开药。 何雨柱没想到,自己的一次无心收购,居然帮了这么大的忙,高兴之余示意老村书,如果有需要自己还有。 村会计听他说他还有粮票,高兴坏了,述说着上次收购之后事情。 “何同志,你不知道,你走后不久,上面得知消息就派人下来查,北市村也不知道你叫啥,也不知道你在哪工作,到了我们村,我和村书、队长、硬是没把你交代出去。” 村会计显得兴奋的对何雨柱说道。 老村书有些不悦的看着会计,对何雨柱解释。 “咱哪能干那不是人的事,如果不是何同志的钱和票,咱村要出大事了,北市村那么好的条件,不还是走了仨老的。” 何雨柱吓得冒出冷汗,一次小小的失误差点没把自己扔进去。 经过套话才得知,原来跟本不是那么回事,没把他兜出去的原因,是怕把他抓住缴回赃款,当时村里得了大面积流感,急需他的钱票救命。 本想看在他们能感谢救命之恩的份上,在卖给他们一些粮票,得知此事何雨柱彻底断了心思。 第29章 ?挖坑 老村书看着何雨柱潇洒的离去,弄不懂没啥没跟他交易。 新街口信托商店 “陈伯,我又来看您老来了!” 何雨柱对陈伯点头哈腰,虚头巴脑。 陈伯头疼的打量着他,“呦!这就穿上啦!人模狗样一看就不像好人,说!找我啥事?说完赶紧走人!” 何雨柱一看老头不待见他了,赶紧说道,“我想买个铜火锅,上礼拜天我可看到了。” 陈伯气得咬牙切齿,那是个清宫火锅由内务府代造,自己还想着,等发了工资拿下,没想到又被这小子看上了。 何雨柱看着眼如铜铃的陈伯,着实摸不着头脑,这老头怕不是有病! 陈伯起身去柜台下面,把火锅拿出来,冲何雨柱摆摆手。 “自己开票去!”接着对收款处喊到,“铜火锅五十。” 何雨柱看着老头从柜台下面拿出火锅,还挺纳闷,一个火锅还藏起来了,你至于吗? 一听见要五十块,就想跟陈伯理论理论,可看见老头怒而噬人的模样,瞬间萎了,同时也明白那个铜火锅恐怕不一般,拿起火锅溜溜的去付款。 交完款,招呼都没敢打,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陈伯的怒喝。 “没事在家待着,一天天的往我这出溜什么!” 何雨柱蹦起身子,故意一“倔哒”! 陈伯气的把水杯“嘭”的一下蹾在桌上。 几位大姐和售货小伙被逗的哈哈大笑,其中一位大姐还特意的问,“陈师傅,他是不是讲相声的?” ~~~ 何雨柱边走边端详着手中的火锅。 边口处铜光闪闪,手环、锅身上下以及锅盖呈现着纯蓝色釉光,红白绿三色的荷花边框,由铜丝镶嵌而成,打开锅盖查看,锅盖底部,锅胆由上好的红铜制作,锅身底部烧制一枚戳印。 何雨柱对戳印的字一个也不认识,回忆着上一世记忆中,有关此物的记录。 何雨柱慢慢的停下脚步,脑海出站一串的名字—— 景泰蓝、掐丝珐琅! 明白老头为何的如此愤怒,何雨柱感到了牙疼,这人情欠的大了。 本想买个普通的铜火锅,谁知道老头给他一个古董,也不知道是明朝的,还是清朝的,看老头的愤怒程度,应该是皇宫里的物件,估计是没钱拿下,故意让给自己,免得被别人收藏或糟蹋了。 ……tui 何雨柱对着火锅唾弃,牛比个啥!在牛比你也是个煮肉的命! ~~~ 自从何雨柱对黑市实行了三光政策,他啥也不缺了,空间里光菜刀就有几十把,各种物资堪比后世的超市。 路上在供销社又买了一盘钢鞭炮,准备回去炸炸几个老货。 钢鞭炮实际分三种,大号的人称小地雷,中号的叫麻雷子,小号的就叫做钢鞭,比如今的大地红鞭炮大一些,点着之后响声震天。 按东北话来讲那就是“杠杠滴”。 “呦!这是火锅?柱子今天穿的帅气,这是干嘛去了?” 三大爷正清扫四合院门口的石阶,见何雨柱拿着火锅,穿得帅气,急忙上前问候,看能不能混一顿。 何雨柱现在没心思搭理他,随口说道, “走亲戚去了刚回来。” 三大爷还想在问得详细一些,可何雨柱直接进入大门,快步向后院走去。 “我还想问问是啥亲戚呢!这傻柱是属狗脸的!” 三大爷看着何雨柱离去,愤愤不平的嘟囔着。 回到家中换好衣服,开始忙活起来,清洗火锅,泡发香菇、蘑菇、金针菜、粉条,又下地窖取出白菜,萝卜。 剁了半只狗狗,两个猪心切成片,五斤牛羊肉全部用最好的刀功,片成巴掌大的薄片,薄如皮纸透着光。 何雨柱累的眼花手酸,正装盘时,突然一巴掌狠狠的拍在额头。 空间、精神力 又特么忘了,可以在空间里操作,非得用手切,自己就是猪脑子,幸亏还有一条大桂花鱼没切片。 看看座钟,下午四点半,时间差不多了。 何雨柱把桌椅摆放好,摆上各种配菜,去屋后找来一根长杆挂上鞭炮,就等着师伯众人的到来。 看着何雨柱挑起鞭炮,众萝卜头欢呼而上。 一大爷和邻居们也纷纷上前询问,得知雨水认了干亲,无论真假众人还是纷纷贺喜。 只有一大爷落寞尬笑,聋老太太站在自家门前,目无表情的望着众人。 ~~~ 中院的二大爷得知一行人,是何雨柱家的亲戚,尤其看到李叔穿着军官服,老腰都快弯成了狗,目送众人走进后院,再无挑衅何雨柱的心思,因为李叔是开着吉普车来的。 师伯一行人刚进入后院,何雨柱让刘光天点燃鞭炮,随着一阵“霹雳啪啦”鞭炮声,师伯领着众人上前,雨水早已扑入何雨柱的怀中,雨水知道鞭炮为她而放,今天她是小公主! “行啊!柱子,整得还挺应景!” 师伯高兴的对何雨柱说道。 又介绍旁边的妇女和青年, “这是我老婆,姓闵,这是我的小儿子,你得叫哥。” 何雨柱恭敬的叫人,“闵大娘好”“李二哥好” 何雨柱把众人请进屋内落座,师伯师娘坐在上首,李叔李婶看着丰盛的菜肴,也是高兴,因为这代表何雨柱对他们的重视。 临别时李婶希望以后星期六,由她接雨水放学,并带回家里住一天,星期一她会送雨水上学。 何雨柱心中顿时升起,农奴翻身做主,把歌唱!哎!巴扎嘿…… 何雨柱当场就把雨水的粮本副食本给了李婶,并且决定明天送去一百斤大米和面粉。 雨水背着书包,噘着嘴跟干妈走了,虽然喜欢和干妈在一起,但臭哥哥实在太气人。 四合院门口,何雨柱嘴里唱着《十送红军》,目送妹妹。 终于雨水气得也学会了“倔哒”! 吉普车缓缓启动,离开了四合院,车里李二哥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与老妈笑作一团。 何雨柱终于又刷新了李叔李婶的认知。 ~~~ 夜阑更深 何雨柱躺在暖暖的被窝,清点着空间里的夜草。 钱真不多,三万两千多块何雨柱根本就瞧不上,他重视的是那些票据,只是其中一些有着期限,何雨柱看着期限票据,实在太多,总不能买几十辆自行车在空间里放着! 何雨柱蹲在水池边,有气无力的刷着牙,妹妹走了,这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实在让人难受。 不行!得找点事做。 去找陈伯?会不会凳子,水杯,千层底向我飞来? 想想画面,还是算了! 牙刷快速的在嘴里搅动几下,漱漱口,准备回屋。 “何雨柱!何雨柱!” 回头一看,轧钢厂杨厂长?他来干嘛? 何雨柱疑惑的站在原地。 “何雨柱同志!我昨天才知道你辞职的事情,如果我早知道,我坚决不会同意你辞职的!” 杨厂长面露微笑,对何雨柱诉说自己的不知情。 何雨柱看着这张四十多岁虚伪的老脸。 你早知道,你早知道个屁!我这特么的辞职都多少天了,你早干嘛去了?这货肯定有事,难道找我做菜? “何雨柱同志!我现在代表轧钢厂求你帮忙!娄董事长想请你过去做顿饭,你看能不能帮帮忙?” 杨厂长含蓄的点出自己的阶级立场,话里又不含着任何威胁语气。 何雨柱其实挺佩服这样的人,就因为会说话,不像自己,除了怼就是骂,在不就是打,打也是打许大茂那样的,像街上的混子,大院子弟,自己见了比狗蹽得都快。 何雨柱想起给大茂挖坑的事,时间长了都要忘了,幸亏这就续上了。 何雨柱痛痛快快的给了杨厂长准话,并且表示随时都可以走。俩人约定好时间,随后杨厂长告辞离去。 大茂哇!你柱子哥一定给你挖个又大又深的坑,一下摔死你! 想到高兴处,何雨柱恨不得蹦起来。 ……tui…… 妈的!跟大茂学的,一高兴,不“倔哒”两下,浑身刺挠不尽兴。 躺在炕上正迷糊,响起敲门声,何雨柱开门一看,杨厂长的司机来接他,收拾收拾跟着上车离开。 杨厂长把何雨柱送到娄董事长家,随后离去。 娄董偕同夫人对何雨柱同志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并准备了诸多食材,让何雨柱同志一展身手,何雨柱同志也是不负众望,整治了一桌大餐,随后三人推杯换盏,何雨柱瞪着鼠眼搜寻娄晓娥无果,最终只得放弃。 饭后娄夫人起身告辞,回屋休息。 娄董手夹又黑又粗的大雪茄,喷云吐雾,何雨柱则叼着香烟,陪着娄董侃大山,终于娄董耐心已尽,转入话题。 “小何,在轧钢厂干得好好的,为何辞职?” 娄董好奇他为什么辞职,想探究一下辞职背后的原因。 何雨柱大大方方的对娄董说, “我已经报名参军,年后就要走了,所以必须辞职。” “噢!原来如此,那你有了工作还能当兵吗?” 娄董基本确定他背后有能人。 何雨柱端起茶杯喝口茶,给娄董解释。 “我家有亲戚在部队工作,更何况我还没有转正,在食堂是个临时工。” “那你的亲戚怕是职位不小,不然哪会这么大的能力。” “一般,一般。” 何雨柱谦虚的说道。 娄董目不转睛的,盯着何雨柱的脸问道, “小何,娄叔跟你打听个事,有人是不是,对我们这些个买卖人有什么看法?” 何雨柱装作面色一沉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娄董见何雨柱一副不想说样子,着急的劝道, “小何,如果难言,那就不要说了,如果能说,还请你直言不讳!” 何雨柱像是下定了决心,排出了万难,终于说出,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在亲戚家,我亲戚跟上级聊天时,我听了一嘴,好像把你们这些买卖人,定义为……叫什么……对……叫剥削者!” 娄董事长脸色大变,一片煞白! 第30章 帮忙采购 娄董失魂落魄的目视何雨柱离去,回到客厅后,夫人见他六神无主上前询问,得知消息也是不知如何是好。 ~~~ 欢快的像只小鹿,心情美哒哒,想象着秦淮茹pk许大茂,地雷已经埋下,至于何时爆炸,管我屁事。 一辆长长的公交车,顶着黑囊驶离视线,何雨柱这才恍然想起,娄董竟然没派车送自己回家? 回到家,收拾收拾房间洗洗衣服,一通忙活终于可以喘口气,看着时间尚早,何雨柱觉得可以在躺会儿,聋老太这时走了进来。 原来一大爷家和老太太屋里也要盘炕,所以老太太想和一大妈还有俩孩子,借用雨水的房间住几天,何雨柱虽然反感,但这事不能拒绝,不然全院戳你脊梁骨。 送走老太太,骑车去了西直门鸽子市,到了以后发现没啥人,找人问过才知道,原来最近抓得太严,人都跑去德胜门了。 看看时间已晚,只能原路返回,路过新街口供销社的时候,见门口大妈们排着长队,好奇的上前打听,得知正在卖海鲜,这可把何雨柱乐坏了,排队就不要想了,轮到他估计连个爪都不剩。 进入供销社找到主任,偷偷摸摸的塞了两盒大前门,开启了疯狂购物模式,一箱烟酒,一大兜各式海鲜海鱼,临走前,供销社主任悄悄地告诉何雨柱,明天还有,只要…… 何雨柱觉得应该买辆板车,自行车拉的太少,总不能买完就收空间里! 匆匆的写完作业,雨水奔向哥哥的厨房,院里早已飘满了炖海鱼的味道,萝卜头们更是馋得抻脖子瞪眼。 雨水看着锅里的大海鱼吞咽着口水,,“哥,你做的是什么鱼?为什么和以前的味道不一样?” 何雨柱对着变身吃货的妹妹说道,“这是海鱼,今天新买的,一会给一大爷家的俩孩子送去一碗,晚上跟我去李叔家。” “不给奶奶送了?以前你做肉不都给送吗?”雨水好奇的问何雨柱。 看着又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何雨柱不耐烦的说,“要送把你那份给她,我的得留着自己吃!” 雨水瞬间自闭,不敢言语,在说话自己的那份就没了。 “一大妈,我哥让我给小不点送碗鱼。” 话说完,放下鱼碗就往回跑,一大妈拿过鱼肉给俩孩子挑刺,对一大爷警告,“一条鱼能有多大,柱子给孩子了,就不可能给老太太,你就不要多事了。” 一大爷愣愣神,慢慢咽下口中食物,沉默不语。 兄妹俩拍着肚皮,躺在炕上进行着消食运动。 “哥,啥时候去干妈家?” “在歇会儿!” “噢!” 何雨柱看妹妹用小手拍着肚子,懒懒的样子,想像雨水长大变成了一个两百斤大胖子,立马起身开始收拾,一袋米一袋面,放到后货架上捆扎好,车把网兜里装着海鱼螃蟹。 “干妈!” 雨水亲热的喊着李婶,李叔则看着地上的米面无语。 “李叔,雨水以后会经常住这,我给她拿点口粮。这是我今天刚买的海鲜,现在天冷不怕坏。”何雨柱赶紧解释,怕他误会,毕竟是军职官员,该避讳的还要避讳。 谁家口粮是五十斤大米,五十斤白面?李叔看着何雨柱,想到这小子路子挺野,但没想到能这么野,海鲜即使能买到,那也是限购的,你这一兜子螃蟹起码有十斤,还不算两条大海鱼,还有这大米白面,关键是这分量,想弄到这分量的细粮自己都费劲。 李叔让何雨柱跟他来到书房,坐下后李叔抽着烟,突然问道,“能弄到肉不?” 何雨柱很淡然的一笑,“多少?” 看到他这幅欠揍的样子,李叔对李师伯产生了理解,因为自己的手也痒痒。 “越多越好,年底想给部里弄点福利,但有钱没票。”李叔有些无奈的说道。 何雨柱洋洋得意,蔑视的小眼神看着李叔,口中说道,“一千斤猪肉,一千斤副食,副食种类不定,价格比市价略高。”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李叔终于气急,掐住何雨柱的后颈往下摁,“你小子这是跟谁学的,能不能好好说话?” 得意忘形,乐极生悲,何雨柱体验这铁钳般的大手,赶紧求饶道,“能!能!我错了!我错了!” 李叔看他求饶气的把他松开,何雨柱揉着后颈,不愧是当兵的,这手劲儿极大,脾气也是暴躁。 李叔跟何雨柱慢慢说道,“尽量在多弄些,毕竟部里和城四区郊三区,加在一起差不多近两千人,少了不够啊!” 何雨柱严肃的对李叔讲,“量太大,京城恐怕吃不下,得去趟外地,需要介绍信。” 一听到要介绍信,李叔怕了,“那不行!你捅出篓子来,我兜不住!” 何雨柱见他害怕的样子,无奈笑着道,“捅出篓子你兜不住!你能兜住,我也不干呢!” 李叔疑惑的看着他,何雨柱给他讲解,“李叔你别急,你听我慢慢讲,京城肉联厂的副厂长我认识,弄点肉票,从他那里搞来千八百斤的猪肉,不费劲,但只能公对公,再去外市弄点,这肉就差不多了,京城弄几辆自行车,去海边渔村,海鱼海鲜副食都有了,但还是公对公,这么大的量谁敢私下交易,不怕抓住被崩了?” 李叔高兴的狠狠拍下大腿,对何雨柱夸赞,“你小子脑子就是活,自行车在京城不算什么,但在县城农村,那就是宝贝,只要公对公,虽然不合规矩,但不犯法!这介绍信我给你开了,多开两张!” 激动的起身在屋里转圈,“不行!这么好的消息!我得跟领导汇报一下!你在家待着!”说完穿衣服就走。 何雨柱见他要走赶紧说道,“李叔,你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们头儿同意了,需要你们出车把货拉回来,还要有押车的保卫战士。” 说着脸上露出苦笑,手还比划端冲锋枪的姿势,“我怕回来遇到抢劫的被突突喽!” 李叔看他这个怂样被气笑了,“你看看你个屁胆!放心!你不说我也会派押车的。” 何雨柱其实压根就没想着,从这次交易中赚钱,他只想处理手中有期限的票据,顺便帮帮李叔和武装部的忙,准备抱大腿。 李叔来到一把手家,“这么晚了,老李你有事怎么不打电话?” 一把手是武装部的部长,姓郭,六十来岁,身板笔挺目光炯炯,很是威严。 李叔跟随郭部长进入书房,把何雨柱能采购的事说了,郭部长思索良久,又询问了何雨柱的为人处世,最后对他说道,“这事还真就他这样的人能办,交际圆滑,胆小不会触碰底线,我们的人太过直硬,去了就是硬性子对冷脸,什么事也办不成。这事我同意了,只要不违反纪律原则,你放手去做,也让我们下面的人过个好年!” ~~~ 两天后的傍晚,何雨柱怀揣四张介绍信,一把五四式手枪,一张临时持枪证,登上去往东北的列车。 四张介绍信分别是,一张购买车票所用,持此介绍信可购卧铺车票。 剩下三张是猪肉海鲜水果的购买凭证,手枪和枪证也是李叔怕他出了意外,给他担保办理,并且在半天之内教他学会了打枪,至于子弹打到哪里,只有天知道。 李叔把何雨柱送上了列车,临别前特意嘱咐,“柱子,遇到事就跑,千万别想着拿枪跟人拼,就你那枪法十米之内打大象都够呛!” 何雨柱对于这点有着十分的自知之明,况且自己还怂,“放心李叔,你拼我都不带拼的。” 李叔看着何雨柱,狠狠的咬着牙,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 东北地区,除了辽省在1960年,闹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水灾,其它地区可谓是风调雨顺。 列车从京城到辽省连市,只需八小时,何雨柱下车之后直奔下属盖县,这里靠海物产丰富,盛产苹果。 经过问路,来到当地的物资局,找到负责人出示了自己的介绍信,付出两盒大前门一天十块钱的代价,租下一间仓库放入二十辆自行车,随后离去。 第二天,盖县县政府,何雨柱手持介绍信,直接敲响了县长办公室的门。 ~~~ “赵县长,您不要和我说没有吗!支援首都建设人人有责吗!我拉来了二十辆自行车,相信你们政府也是需要用车的吗!” 何雨柱嬉皮笑脸,一条中华香烟,从黑兜百宝囊里掏出来,放到办公桌上。 赵县长眼睛看着烟,脑子却在琢磨自行车,二十辆自行车的数量,毕竟经费好搞,票难寻,想到此处抬头对何雨柱说,“小何同志,请你到会客室休息一下,我们几个领导开会研究研究。” 会客室里,何雨柱抽着烟喝着热茶,感慨这东北哪都好,就是太冷了,听说吉省和黑省更冷,据说黑省的老娘们儿,半夜出去尿尿都得拿棍扒拉,不然水柱变成冰柱,想想画面,这货嘿嘿的乐了,还用手做出拿棍扒拉的动作。 等了好大一个会儿,赵县长进来告诉何雨柱,经几人开会研究,同意支援首都的建设,只要见到自行车,这边就可以装货。 俩人探讨一下具体的细节,何雨柱在此提出了自己一点小小的要求,海鱼以及各种海鲜他要一千斤,如果有海参,就在来点,苹果只要了二百斤,这些他自己付钱。 赵县长解然一笑同意,并给出可以交易的最高数量,苹果两吨,海鱼两吨,海蜇两吨,至于其它海鲜数量不多,因为都是等级不够出口转内销的。 二人亲切并且友好的合影留念!当然,照相机是何雨柱这二傻子的,他觉得这以后都是美好的回忆。 借用办公室的电话,何雨柱与京城展开了一场撕声裂嗓子的通话,并且告知有近六七吨的年货需要运回,京城得知喜讯,大赞! 当晚何雨柱与众巨头推杯换盏,与东北一众酒缸拼酒,代价就是当场被喝得趴在桌下。 第31章 采购与送礼 求票,求收藏。感谢投票,打赏的书友 次日,何雨柱醒来感到头裂口干,坐起来四处看看,不到二十平米小单间,应该是县招待所。 抬手看表,下午一点了,简单的洗一把脸,出门正碰见来人接他,到了县政府,何雨柱找到县长商议先交易自己的海鲜。 赵县长一行人领着何雨柱来到水产公司,一个占地至少十亩的仓库大院,让何雨柱大开眼界,空气中飘着浓浓的海鲜味道。 不到一百平的冷藏仓库,里面码放着整整齐齐的包装盒,每盒十斤的重量,何雨柱翻看了一下。 种类很杂,掌大的飞蟹,黄瓜样的刺参,二尺的大黄鱼,七寸的大对虾,三头大鲍鱼,看得何雨柱直流口水,何雨柱粗略的算了一下,也就一吨半的数量。 赵县长笑着对何雨柱解释,“这些都是出口不合格被退回来的,因为价格昂贵数量有限,所以我们也是头疼,正好你需要全给你了,付款之后仓库的钥匙给你,你随时可以拉走,就是自己负责装车,这里总量3000斤,算你平均价,每斤四块钱。” 何雨柱认为这价格很便宜,后世的野生大黄鱼,有钱你也买不到,对于这些海鲜滞留到今,也表示理解,每样几百斤的东西,供销社都懒得卖,而且价钱死贵,哪个老百姓能吃起? 交了一万两千块钱,拿到了仓库的钥匙,这时县政府打来电话,京城的货车到了,随后又同赵县长赶回去。 何雨柱看着眼前一排整整十辆的老解放,顿时觉得蛋疼,每车载重两吨,需要二十吨的货物才能装满,这是打算要搬空整个县城吗? 头车的副驾驶下来一位中年军官,“你好!请问你是何雨柱同志吗?” 二人握手,何雨柱问道,“我是何雨柱,请问您是?” “我是武装部的后勤钱主任,具体的采购任务听你指挥,我们每辆车配备了一名司机,五名战士,其中两人持五六半负责押运。” 钱主任主动的给何雨柱介绍详细情况,何雨柱为难的对钱主任说道,“这里采购的货物没有那么多,海鱼,海蜇各两吨,还有两吨的国光苹果,最后还要去趟沈城肉联厂,看看他那里有没有多余的份额。” 钱主任激动得握住何雨柱的双手摇晃,“谢谢你!我代表整个后勤处谢谢你!这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们根本没想到能有这么多!” 这就多了?何雨柱有些弄不懂,他被整得有点蒙,其实何雨柱拿整个仓储的库存量,与自己的采购量相比才会觉得量少。 夜幕星河,战士们忙碌的装车,趁着钱主任计数,何雨柱来到自己的仓库门前,把所有的海鲜收入空间,然后凡是精神力能触碰到的仓库,这货都顺走个几十斤,加在一起可谓收获满满。 县政府灯火通明,何雨柱拿出仓库的钥匙,自行车的购买票据,递给赵县长,并告诉他车在物资局的十号仓库。 随着两辆老解放拉回自行车,县政府大院人声鼎沸,扣除自行车的费用,圆满的完成了这次采购任务。 这次交易中,何雨柱付出了二十张自行车票,外加一条中华烟,与仓库顺的海货相除,损失不大。 送走返京的货车,何雨柱同钱主任乘坐两辆老解放,连夜直扑沈城。 经过一夜的颠簸,次日早上到了沈城食品公司。 东北地区的食品公司,是国内最早的综合型企业,下辖屠宰场,冷鲜肉生产、熟肉制品、海产冷藏储运、批发零售为一体化的联合加工企业,并且分为大众和清真两种。 一顿油条加甜豆浆,依然没让何雨柱恢复如初,眼睛通红眼圈发黑,脸色苍白,钱主任见他面色不好有些担心,但心里也是更加的佩服,如此年纪就有这么大的能力,想想自家的混小子,顿时有种当初不如射墙上的感觉。 工人纷纷入厂,众人又等了一会,何雨柱见时间差不多,指挥车辆进入无人看守的厂门。 还是原来的路数,这次何雨柱付出了,一台收音机票,一辆自行车票,两瓶茅台,看得钱主任嘴角直抽抽,决定回去要向上级好好的汇报,同时也对李副部长能交结这样的人物,表示敬佩。 由于旁边戳着一位军官,威力巨大,食品公司经理大手一批,四吨生猪走起,趁着钱部长去冷库看肉,何雨柱又偷偷的买了一吨的猪头,一吨猪肉,猪下货一吨,塞给一条中华,与经理相视而笑。 趁装车混乱时,何雨柱把自己的货物收进空间。 擦擦汗水,何雨柱觉得自己就是007特工,以后什么白宫克林姆林宫的是不是任由自己平趟,正在yy,一张大手拍在肩上。 ~哎妈!下死宝宝了!我这小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脸色僵硬面色苍白的回头,~钱主任~何雨柱带着颤音问道,“有事……?” 钱主任看着他的脸色不好,关心的问道,“小何你没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何雨柱装作镇定说道,“钱主任我没事。” “既然你没事,车也装完了,那我们往回返!” “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回去了,在颠簸一天我估计就要零碎了,我坐卧铺回去。”心情终于恢复平静,何雨柱感到身上有点虚脱。 钱主任听他不跟着一起回去,不好意思的对何雨柱说,“小何,你要是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你看,你看能不能让我把配枪和证带回去?” ~这破玩意赶紧拿走,我可不稀罕~何雨柱装作从黑兜百宝囊中掏出手枪和证递给钱主任。 钱主任目瞪口呆的,看他从黑兜子里掏出手枪,膛目结巴的问何雨柱,“你,你,你就这么放在兜子里?你就不怕丢,丢,丢了,走,走个火啥的?” 何雨柱不屑一顾的说道,“这破玩意谁偷它?死沉死沉的,挂腰上还硌得慌!” 这得多大的心呐!钱主任竟无言以对,决定回去和李副部长好好说说,这人得有多不靠谱啊! ~~~ 伴随着列车咣当咣当的声音,何雨柱一路鼾声如雷。 早上八点,何雨柱扛着大麻袋,回到了四合院,院里的大妈们纷纷问他这几天去哪了,又问他麻袋里是不是猪头,何雨柱又是一通胡编乱造瞎忽悠。 烧炕的地炉刚刚点火,李叔推门进来了,“我说你小子回来,也不到我那报个道,你知不知道你婶和雨水有多担心你?还有,那枪怎么就能搁在兜子里,你是不是没心没肺啊!” 一提到枪的事,李叔顿时嗓门大了起来,何雨柱也不说话,就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副求安慰求抚摸求抱抱的神情,李叔已经感到巴掌刺挠的发麻,脚掌开始聚力,皮鞋已经开始挠地,随时都可以做出踹的动作。 最终何雨柱靠着插科打诨,外加厚颜无耻不要脸,蒙混过关。 李叔叮嘱他在家好好带着,元旦过后部里对他的付出,肯定有个交待。 对于李叔所谓的交待,何雨柱嗤之以鼻,爷也是大款的人了,差你那点?你这是瞧不起谁呢? 何雨柱浑身发痒想洗澡,可明天就是元旦了,还有好多的活没干。抓紧!干完了再去洗澡。 院里生起了煤炉,钢钎、烙铁、插入煤炉等待烧红,准备给五个大猪头上刑。 随着一阵阵“滋啦”响起,一股股的焦烟飘起,大院里的大妈们纷纷贴门趴窗,贾张氏的老脸紧紧的贴在窗户上,嘴里碎碎念念的骂着,“该死的傻柱,吃那么多猪头怎么不蠢死你!也不怕撑得拉稀!没人要的东西!日子过得这么好,你早晚得报应!” 秦淮茹看着咒骂何雨柱的婆婆,也是无语,想吃让你儿子买去啊,何必骂人,虽然我也想吃!想着想着口中的唾液分泌的越来越多。 把五个经过严刑拷打,一看就是焦头烂额惨不忍睹的大猪肉,分别装入袋子里放入屋中,找出换洗的衣服,锁好门窗骑车来到附近的澡堂。 一番的蒸煮搓擦,最后洗刷,何雨柱神清气爽的走出来,突感这一套下来和猪头有点类似,只不过一个被整得很惨,一个被整得精神抖擞。 车轮如飞,风驰电掣,何雨柱来到肉联厂找到赵师叔,元旦佳节临近,小侄薄礼不成敬意。人情来往是要走动的,不是靠想的,历经一世的何雨柱,懂了也明白了,人不可能活在一个点上,自己本来就没有朋友,在断了人情来往,后果可想而知。 何雨柱拎着袋子,走进新街口信托商店,“呦!陈伯您忙呐!我这给您老请安来啦!祝您老元旦快乐!阖家欢乐!早生贵子! “砰”一个小板凳飞了过来。 “呦!您这是干嘛呀?大过节的,我拎着猪头来看您,我容易么我!” 无论店内的顾客还是售货员,都被他逗得大笑,就连出来巡视的经理也喷了。 陈伯被他整得这一出,弄得哭笑不得,你说送礼有拎着猪头上门的吗!这灾荒的年月,东西到是好东西,可它是好拿不好听啊! “柱子,陈伯求你了!求你别在气我了,我都这岁数了,还早生贵子,你大妈要是知道,非拿刀劈了你不可!” “呦!陈伯这真不是故意的,说顺嘴了!”何雨柱轻轻的拍下嘴,点头哈腰的给陈伯道歉。 陈伯指着袋子,对何雨柱说道,“这大过节的,你能想着陈伯,还送上这么重的礼,陈伯先谢谢你了!” 陈伯说完,冲何雨柱拱拱手,何雨柱赶紧避让还礼。 最后陈伯对何雨柱吩咐道,“行了,你也别在这显眼了,你大妈在家呢!送家去!” 随着何雨柱离去,店内所有人对陈伯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第32章 许“蛹” 何雨柱在陈大妈的千恩万谢中离开了陈家。 一个猪头一副下货,让陈大妈觉得老伴的这个忘年交,真是值得来往。 x城区政府食堂 在师伯的呵斥中仓惶而逃,何雨柱怨气满腹,你瞅瞅,我就给你送个礼,你还训人,不就是一副下货一个猪头吗!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你看这人哪!就不能有钱有钱就飘了,什么叫一副下货?一副下货可包含的多了,心、肝、肚、肺、肠、最后还有俩腰子,这些东西普通工人一年都吃不上,更何况还有一个大猪头! 何雨柱很生气很委屈,恨不能在政府大院里,狠狠的“倔哒”一下。 老爷车差点被他蹬出了火星子,刚回到四合院,几位大妈纷纷来打听何雨柱是在哪里买的猪头。 何雨柱对着几位小气的大妈说道, “肉联厂就有,我在那里认识人!” 几位大妈顿时惊喜万分,其中三大妈最是积极,立马问道, “傻柱,你看能帮大妈买一个吗?” 几位大妈脑袋点的飞快,何雨柱实在忍不住乐道, “可以呀!五毛钱一斤,一斤肉票顶二斤猪头。” 众大妈纷纷傻眼,五毛一斤?一斤肉票顶二斤? “呸”,供销社猪肉才八毛钱一斤肉票,这么贵的猪头,谁买谁是傻子! 大妈们偃旗息鼓,纷纷收兵,就数三大妈跑得最快。 何雨柱憋着笑回屋关门,趴在炕上放声大笑,聋老太太住在隔壁,听到何雨柱的笑声又犯起了寻思。 何雨柱捋胳膊挽袖子,在院里水池拿刷子洗刷猪头。 洗刷得白白净净的,用斧子劈成两半,这可是技术活,左手要稳,右手要狠,瞄准了,口中大喝“我特么劈死你!”然后几斧子下去,头分两半。 燃起了厨房的大灶锅,一锅正好能煮下一个猪头,炒糖色、葱姜蒜干辣椒、八角花椒桂皮香叶小茴香、炒好底料猪头冷水下锅加盐加酱油,水开后慢慢撇出血沫,盖好锅盖中火炖煮,静待仨小时后骨脱肉烂,用粗麻布层层包好,放上重物压制一宿,第二日美食成型,可切片凉拌,也可切片蘸料,最爽的就是切成大块直接咬。 ~~~ 从厕所出来,何雨柱碰见秦淮茹在水池洗衣裳,看这架势肯定又是贾张氏欺负秦淮茹。满院没一个大冬天的在外面洗衣裳。 何雨柱走过去,咳嗽一声,对秦淮茹说, “嫂子,在外面洗衣裳该有多冷啊!” 秦淮茹沉默的依旧洗着衣裳,何雨柱走过近前又说道, “是不是你那恶婆婆又欺负你?不行你上我那屋洗去,我那屋有炕暖和,正好我烀的猪头也快好了,你过去和棒梗趁着热乎吃点。” 这时贾家的窗户上,紧紧贴着一张大脸盯着秦淮茹。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淮茹眼泪汪汪的说道, “傻柱,嫂子谢谢你!去你那屋就不用了。嫂子就想求你一件事?” 何雨柱看着贾家窗户,吐着舌头做鬼脸, 秦淮茹“噗呲”的笑了,何雨柱见她梨花带雨破泣而笑,下腹丹田蠢蠢欲动。 贾张氏已经出来,就站在门口死死的盯着二人。 何雨柱对贾张氏吐着舌头,回应秦淮茹, “嫂子说,是啥事?” 见傻柱逗弄婆婆,秦淮茹也没搭理,怨念对何雨柱说道, “我想要点猪头肉给棒梗,上次你给的下货,都让我婆婆吃了,棒梗根本就没吃几块。” 听到此话,何雨柱顿时没了逗弄的心情。 想着前世秦淮茹,这一生都在为了儿女活着,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她无疑是伟大的,无论她坑了多少人,对她的仨孩子来说,这个母亲是合格的,是伟大的。 何雨柱返身往回走,你这个母亲是伟大的,我也是伟大的,我是一个伟大的大傻逼。 “知道了嫂子,贾哥下班后让他过来拿。” 听道身后秦淮茹恶心干呕的声音,这是怀上小当了吗? 看见何雨柱回屋关门,秦淮茹继续沉默着,用红肿的手搓洗着衣服。 “砰” 贾家响起关门的声音,秦淮茹泪流满面。 贾张氏回屋从床下掏出一个小纸人,放在地上狠狠的用鞋底抽打,嘴里诅咒道, “我打你个傻柱子不得好死!我打你不给我猪头吃,你早晚撑死!我打你你敢打我,你早晚要挨枪崩!” 天空细细扬扬的飘起了雪粒,寒冬临至。 ~~~ 1月1日、星期一、元旦 早上起来,天空依然下着雪,只不过由雪粒变成了雪花。 雨水的赖床大法,最终被哥哥的凉手绝招打败。 何雨柱拿着做好的猪头压肉,带着妹妹来到李叔家。 李婶惊喜的看着压肉, “柱子这猪头压得太好了,楼房就这点不好,厨房小,想烀猪头都没个地方。” 雨水拉着李婶,颇为正式的对李婶说道, “干妈,你想做什么吃的,你告诉我,我让我哥给你整!他是厨子,做出来好吃!” 李婶大笑,娘俩脑门对脑门的亲昵,何雨柱一看,完~自己又成多余的了。 “李叔也是的,这大过节的也不休息!” 转了一圈,何雨柱抱怨道。 “部里今天分年货,你李叔作为主要人员,还不得显呗显呗!柱子你坐,喝水自己倒,我给你李叔打个电话,确定一下他回来的时间,咱们好吃饭。” 一阵清脆嘹亮的通话结束,李婶从书房出来说道, “你李叔说你有二百斤苹果在部里,过完元旦让你去取。” 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在李婶通话的时候,何雨柱就记起了苹果的事,当时只顾着顺鱼了,估计苹果钱也是部里垫付的,等元旦后拉苹果时把钱还给人家,咱不占国家的便宜。 下午一点,何雨柱孤单一人离去。 雪停了 走在尺深的雪里极其费力,公交车上稀疏的几人各自望着窗外。 街道,房顶,院墙上落满了厚厚积雪,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白色,所有肮脏都被掩盖,最终又被红色覆盖。 回到院中,大家都在清雪,何雨柱急忙跑回家,点燃大灶添水放入剩下的半个猪头,然后找出工具帮忙除雪。 何雨柱把雪装满了竹筐,拽着筐上的绳子,拉出院外堆积在胡同两侧。 院里的萝卜头们,正在靠墙处堆着雪人,何雨柱见着好玩,返身取回煤块胡萝卜,给雪人装上鼻子眼睛,获得萝卜头们的称赞。 见雪清除的差不多。 何雨柱领着众萝卜头们回到家中分肉,指长指厚两指高的压肉条,让萝卜们欢呼呐喊,父母看着高兴的孩子,也都上前表示感谢! 许大茂看着傻大方的何雨柱,狠狠朝地上吐口水,没办法,他也馋呐! 对着许爸抱怨道, “爸,你看他,是不是真傻?不愧叫傻柱,好好的肉自己不吃,给这些破小孩,我看他不仅傻,还有病。” 许父咽咽口水,颇为认同的点点头,觉得大茂说得没错,这傻柱不仅傻,还有病。 “柱子哥,我来了,需要我帮忙吗?” 刘光天带着弟弟光福跑来。 何雨柱感到有点酒后困乏,于是对光天说道, “我睡会儿,给哥看着点火,要煮三个小时,橱柜里还有点猪头肉,你和光福一起分了!” 光天,光福兄弟俩,听到有猪头肉吃,可高兴坏了。 兄弟俩把猪头肉放在案板上,比划大小,争执着怎样分才算公平,毕竟都想肥的能多一些。 ~~~ 何雨柱梦到自己五花大绑,正在被人殴打,自己看着自己被人狠狠的扇着耳光。 很害怕却又感不到疼痛。 意识突然回到自己身上,看看胸前挂着的大牌子,旁边带着红标的小青年,拿着大喇叭厉数自己罪状。 自己的古董摆在眼前的地上,自己东北采购,偷鱼行为,偷黑市的后果,不给大院养老的恶行。 通过大喇叭向着底下的人群一一厉数。 人群狂热的举着手臂,面容模糊不清,终于看清了前排的人,二大爷、许大茂、一大爷、老太太,李主任、杨厂长、还有大领导? 松开我!放开我!自己拼命的挣扎、撕扯、反抗、就在自己将要挣脱逃跑时,被人一把拽住拼命的摇晃。 “柱子哥,柱子哥,猪头煮好了,我和光福回去了。” 听到脚步的离开,随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意识极速的恢复清醒,心跳的咚咚作响,擦擦冷汗,顾不得梦中经历,慌乱的穿上鞋子跑出家门。 急忙跑进厕所便池,昏暗的烛光下,许大茂也正在尿尿,想起这货没孩子,好奇的歪头看看,许大茂被他吓的一抖, “傻柱,你瞅什么瞅,你又不是没有。” 何雨柱鄙视的撇撇嘴,“有是有,但没有这么小。”说完还得意的甩甩。 提上裤子继续说道,”森林到是挺茂密,可就长着一个蘑菇丁,蘑菇丁也不对,应该叫蚕蛹。大茂,要不你改名字,别叫大茂了,就叫许勇,你看,许勇这个名字还挺好听,不过,是蚕蛹的蛹。” 许大茂急忙系好裤子,退到厕所门口朝着何雨柱骂到, “你就是个大傻比,傻柱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许大茂骂完就向家里跑去,开门时脑子还在想。 ~许勇确实比许大茂好听。 第33章 采蘑菇的许大茂 次日早上 何雨柱打开房门透透气,见许大茂背着书包从家里出来,何雨柱露出微笑。 “大蛹上学呀!哥给你唱首歌!歌曲的名字叫《采蘑菇的许大蛹》” 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四下寻觅着。 “采蘑菇的许大茂,丛林长个小蘑菇丁……噻箩箩哩噻箩箩哩噻……” 何雨柱正唱得欢实,一个雪团正中额头,许大茂开心的大笑,欢快的跑出大院。 许大茂跑出四合院,回头见傻柱没有追上来,顿时感到惊奇,以前只要惹到傻柱,傻柱肯定追上来收拾自己一顿,不然绝不罢休,这现在的变化也太大了? 在想想他唱的歌,曲子还挺好听,这傻柱不会真有病?精神病?还是神经病? 何雨柱抹去脸上的雪,看着开心跑掉的大茂,自己也露出畅快笑声,终于吃了一回鳖, 挺好!这就是青春! ~~~ 到厨房看看地炉,趁着煤火将熄没熄赶紧添点碎木柴,又扔里几个煤球。 做完家务,收拾收拾自己,看看时间,上午九点,觉得应该去德胜门的鸽子市逛逛。 没敢骑车就这么走着,街上并未感到雪后的清冷,反倒有些雪融的迹象,想起闹完旱灾闹虫灾,鸟雀都打没了,也不知道谁吃虫子,难道是小编? 雪后的鸽子市很是热闹,看来都知道雪后路面不好,巡逻队是不会来了。 “兄弟,还记得我不?” 一个戴着头套男人问道。 何雨柱只觉得这人的打扮有些眼熟, “自行车,手表票!”男人期翼的看着他。 想起来了,西直门鸽子市的票贩子,何雨柱以为他找自己有事,于是随口问道, “啊!想起来了,找我有事?” “没事!就是恰好碰见过来跟兄弟打个招呼。” 何雨柱见这人还挺客气, “那行,咱回见。” 说完就钻进人群,等回头在看时已不见人影。 这都是人精啊!何雨柱笑笑,感慨着人混哪一行都是不容易,眼不明心不净,早晚要吃亏。 游游逛逛,何雨柱是大开眼界,这棒子面里你是添了多少棒子粉,居然也敢要价五毛,穷疯了你! 看看这鸡饿的,都廋成小敬明了,整个一个干巴鸡! 哎!这手工篮子编的不错,过去看看, “大娘!您这篮子多钱一个?” “啊?你大点声!我耳背听不见。” 七十来岁的老太太,指着自己的耳朵对何雨柱嚷道,通过何雨柱的叫喊和比划,终于完成了这笔交易。 不远处围着一群人,何雨柱拎着四个柳条篮子,挤进人群一看,嚯!收音机!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脚下摆着一台成色很新的收音机,何雨柱看向老者,身着讲究带着眼镜,不言不语,手里拿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一行漂亮的字迹,上海132型电子管收音机,上海广播器材厂1959年出品,售价:100元。 何雨柱看看这个价格,真不便宜,在添点钱能买新的了,但要是算上收音机票,或者二十张工业卷,这价格也相差不大,但这是鸽子市啊!这么贵谁会买,何雨柱看看周围都是瞧热闹的,也没个人上前打听,于是又挤出人群。 ~~~ 等何雨柱终于往回返的时候,路面已经雪水横流。 小心翼翼的躲避着水坑,最终还是被一辆自行车,溅了一身泥水,看着快速远去的车子,何雨柱想骂人的心思也熄了火。 进入南锣鼓巷时,趁着无人把两个篮子装满了鸡蛋,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回到四合院,进院后又获得了大妈们的羡慕嫉妒恨。 回到家,用地炉煮了一小锅棒子面糊糊,不过里面卧了仨鸡蛋,配着猪头压肉,美美的吃了一顿。 下午骑着老爷车开始寻找修车铺子,准备买辆板车。 兜兜转转一大圈,也没遇到合适的,不是价钱太高就是成色不行,还是一个好心的修车铺大爷告诉他,在棋盘街那里有个专门做板车小厂。 棋盘街红星人力车厂,何雨柱正询问价格,一位大叔从办公室出来, “小伙子,要买车吗?” 听到有人招呼,何雨柱急忙过去, “对,大叔我买车,都什么价?” 大叔指着院内的板车说道, “拉人的最贵要三百五,拉货的大板车要三百,小一些的板车二百五。” 何雨柱见到一辆货斗在前,蹬车架子在后,结构很简单的车子, “大叔,那辆板车我怎么没见过,有什么不一样吗?” “那车咱京城不常见,大家都叫倒骑驴,优点就是能装货,缺点就是骑起来沉,照比咱京城的板车差远了,它的后车架可以拆下来,很容易,另外就是后架拆下来后,它的前斗可以立起来,不占地儿。” 想到在东北时经常看到这车,何雨柱便问, “这车东北多吗?” 大叔乐了,跟何雨柱说, “东北全是这玩意,即使是板车也跟咱们这不一样,他们那边的板车也都带货斗,而且车身低。这辆也是一个东北人定的。” 软磨硬泡最终何雨柱花了二百拿下,空车骑着到是不沉,就是车子总朝一头偏,何雨柱下车研究才发现,原来后架的穿钉过细,造成后车架间隙太大,车子才往一头偏,回去找大叔更换了穿钉,这回骑起来好多了。 直接去了武装部,通过门岗的电话联系到了李叔。 装着四筐苹果往回骑,车子真的很沉,由于前边是货斗载重,车把也特别沉,找到没人的地方,收起倒骑驴,还是走回去! ~~~ 拎着一篮子苹果回到四合院 大妈们从眼中喷出愤怒的小绿箭,射向何雨柱。 刚刚躺下敲门声响起,开门看是一大妈,一大妈站在门口说道, “柱子,大妈就不进去了,我蒸了一锅二合面发糕给你拿点,随便谢谢你!让我们在你这里住了两天,不然孩子就挨冻了。” “哎呦!一大妈你也太客气了,你稍等。” 接过发糕返回屋里,拿出四个苹果对一大妈说, “我拿四个苹果给孩子吃,一大爷回来你让他通知一下,八岁以下的孩子我一人发个苹果。” 一大妈赞叹何雨柱的大方,欣喜的拿着苹果回去,准备给俩孩子尝尝。 坐在太师椅上何雨柱抽着烟,他觉得很烦,不是舍不得给院里的孩子们,而是讨厌这些虚情假意,你要不舍得分享,大院里的人就会在你背后,说三道四,戳你脊梁骨。 很想搬走拥有自己的小院,可想想现在的形式,哪敢买房啊!要等七六年以后,形式明朗了才敢蹦跶,有气无力的在心里吐槽。 ~~~ 刚锁上房门准备去接雨水放学,杨厂长从后院门洞走了进来,没到近前就笑容灿烂, “何雨柱,这又来麻烦你了,明天厂里有个很重要的招待,还需请你帮帮忙。” 何雨柱面目表情的,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见杨厂长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何雨柱才说道, “你知道什么叫辞职吗?第一回那是给你面子,没想到你的脸这么大!还重要招待?重要招待去八大楼,去全聚德啊!依我看,你们还不是为了自己那张嘴!” 杨厂长被何雨柱骂的目瞪口呆,慢慢的脸色变得阴沉森冷, “你知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这时何雨柱看到,李叔和一个年过花甲颇为威严的军官,进了后院。 “我就这么和你说话怎么了?你跟我装啥?” 何雨柱就这样斜眼笑着看他,一副痞痞样子。 杨厂长眼神异常阴森的对何雨柱说道, “你不要以为你辞职了,我就整不了你?想收拾你随时随地都可以!” 没等何雨柱说话,那位威严的老人说道, “你想整谁!你想收拾谁!” 杨厂长回头看去,见是两位威严的军官,看到军衔没说话,又瞅瞅何雨柱,二话不说抹头就走。 李叔关心的问道,“那人是谁?为什么要威胁你?” “轧钢厂的一把手,李叔你找我有事?” “来柱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武装部的郭部长!” 何雨柱赶紧热情的上前伸出双手, “郭部长您好!您好!” 郭部长握着何雨柱的双手,很是热情的说道, “我代表武装部全体战士谢谢你!你可帮了我们大忙了!” 原来上面得知采购的数额较大,要走了一半的份额,分给了众多的一线单位,因此武装部受到了嘉奖,这次来找何雨柱就是邀请他参加宴会的。 何雨柱得知妹妹已由李婶去接,回屋换身衣服,随二人上车去了武装部。 途中李叔与郭部长得知了杨厂长的事,二人对这种营营苟且最是看不起,对何雨柱说的话也是很赞同,没有私心怎会在厂里组建小食堂。 在武装部的食堂,何雨柱见识到了军人的宴会,部里众巨头加上何雨柱,才八个人,一条海鱼,一盘焖肉,算是最好的菜,喝酒全是用碗,可把何雨柱吓坏了。 对于何雨柱的付出,部里无法用资金补偿,话里表示会对他当兵有所帮助。(这段太难了,踩雷多次) 在众人的欢送中,宴会完美的结束,何雨柱被李叔扔上了吉普车。 第34章 生病 何雨柱茫然的从地上爬起来,浑身的每节骨头都疼,昨晚怎么掉到地上的? 屋里冰冷一片,看来地炉是熄灭了,强忍着爆炸欲裂的脑袋,从新点燃地炉,随着火炕热度提升,屋里也渐渐有了温度。 “阿嚏” 完了,这是要感冒的节奏,赶紧找出「扑热息痛」吃下,看来以后空间里也要备用一些急救常用药,脱去身上的衣服,钻进被窝。 要苹果的萝卜头们,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何雨柱,最终被送到医院。 李婶大发雌威,李叔受到严重警告,同时也接受雨水同学的批评。 “老李,你们怎么能给他灌酒,他才十八岁啊!” 李婶看着躺在病床上何雨柱,对李叔说道。 李叔哑口无言以对,都怪这小子平时说话办事老道,让人下意识的忽略他的年龄。 看着打着点滴何雨柱,担心哥哥的雨水,李婶真的是心疼这兄妹俩,小小年纪,雨水就被狠心的爸爸抛下,柱子在本不该承受的年龄,承担起了家庭的重担,嬉皮笑脸之下,掩盖的是对生活的无奈。 李叔在走廊里抽着烟,想想妻子诉说兄妹俩的不幸,还是被何雨柱感动到了,狠狠的踩灭烟头走出医院,准备给何雨柱安排一个大好前程。 何雨柱昏昏沉沉的感到被人背起,搬运,人声嘈杂。 感到自己迷迷糊糊浑身发软,肺部像被火燎过一样,干渴的嗓子说不出话来。 用力的睁开眼睛,李婶正安慰着雨水。 “水” 何雨柱用尽力气终于说出话。 雨水惊喜的看着哥哥,李婶拿起准备好的温水,扶着何雨柱慢慢的喂他喝下,甘露流进沙漠,何雨柱终于有了精神。 “我这怎么了?谁送我来的医院?” 何雨柱半躺在病床上问道, 李婶见他有了精神,没回话就出去找大夫。 何雨柱看着妹妹,妹妹替李婶说道, “是邻居家的小孩去你那要苹果,才发现你生病了,然后大院里的人,把你送到医院,然后他们通知了一大爷,一大爷去学校找到我,我又给干妈打的电话,” 雨水握住哥哥的手又哭了,断断续续的说, “干妈和干爸爸开车把我接到了医院,当时你的脸通红,大夫说你在晚来就成什么炎。” 何雨柱安慰道, “雨水乖,别哭了,哥这不是没事了吗!” 这时李婶带着医生进来,对雨水说道, “你哥醒来就没事了,这回不要在哭了。” 雨水抬头看着干妈和医生说道, “他总是让人不放心,这次住院,上回头破也住院,为了以后,我这次就先练练。” 正拿着听诊器的大夫直接就笑喷了,小护士捂着嘴笑弯了腰。 李婶看着脸黑如墨的何雨柱,也是偷笑不已。 ~~~ 七天后何雨柱走出了医院。 回到家中看着整洁的房间,想必是李婶经常过来收拾,摸摸热炕,能想象到李婶这段时间是如何的辛苦。 送走来慰问的集团军大妈们,何雨柱来到新街口供销社。 江米条,桃酥,水果罐头,肉罐头,水果糖,大白兔奶糖,汽水 看着疯狂采购的何雨柱,供销社的售货员集体傻眼,最终惊动了供销社主任,经过协商何雨柱留下诸多票据,以及其低廉的内部价,拿下众多商品。 致使何雨柱在新街口供销社留下了他的传说,江湖人称【一扫光黑心肝】 你把精盐调料、糖果糕点都买断货了,使得几位大妈站在供销社门口,与售货员们骂街,你不黑心肝谁是黑心肝。 满满一车货物的倒骑驴,被加入了半扇猪肉,满头大汗的回到四合院。 得知傻柱晚上给大家做肉吃,大妈们欢呼雷动,并积极主动的参与保障后勤工作,奉献自家煤炉铁锅。 何雨柱家门前五口大锅排开,气势恢宏壮观。 半扇肥猪被何雨柱剔骨割肉,没上学的娃娃们更是喜悦的嗷嗷直叫。 何雨柱这次真的很感激这些邻居,如果没被萝卜头们发现,没有邻居们的热心,自己这次就可能彻底凉凉。 五口大锅炖着红烧肉土豆,自家的大灶锅炖着猪骨萝卜。 院里欢庆的就像过年,雨水带着一众萝卜头们在院里疯跑。 李叔穿着常服和李婶忙前忙后,就连刘光天,阎解旷,阎解成,都在力所能及的帮忙,只有大茂梗着脖子在家被骂。 何雨柱对着妹妹喊道, “雨水别跑了,带他们过来分糖果!” 糖果糕点早已用麻纸包好, 一小包奶糖一小包水果糖,半斤江米条半斤桃酥,一瓶大白熊汽水,俩苹果。 乐的萝卜头和娃娃们恨不得仰天长啸。 贾张氏这次又拿出了她的专属大海碗,不过这回没人管她,自助自觉,你要敢不要脸,你看看大妈们能不能把你撕碎。 何雨柱家中的紫檀大方桌摆满了佳肴。 一、二、三、大爷,中院的李大爷,赵大爷,李叔,许父,何雨柱,八人落座举杯畅饮。 何雨柱没敢喝酒,大家纷纷嘲笑,何雨柱嬉皮笑脸胡搅蛮缠就是不喝,真的被弄害怕了。 二大爷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 “李部长我敬您!您随意!” 李叔也是哭笑不得,一个年纪比他大的人向他敬酒,这样的人他还是头次见到,也只得回敬,这下可把老官迷高兴坏了,褶子都应出了红光。 何雨柱看着狼吞虎咽的三大爷,给他使了几次眼色让他注意点雅相,这货却装作不知,把何雨柱弄的苦笑不已。 菜无酒尽人终散,李叔喝着热茶,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你这大院里的人,都挺有意思,那个一大爷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刘海中一看就是官迷,见官低一等,溜须拍马无所不用其极,至于阎老师,我还真挺佩服他,真性情不装,唯一不好的就是太抠唆,你都吃不下了,还硬撑,也不怕把自己撑着,哈哈……” 何雨柱也笑着点点头,说道: “这大院里也就赵大爷,李大爷还算正常,但人家跟大院里谁也不扯巴,关起门来自己过日子,儿女为人做事也都好强成材。咱这院里还有一位老祖宗,你是没见着,那也是一位人物。” 说完就大笑了起来,李婶正擦着桌子,听到此话立马说道, “可不是吗!我和雨水在一大爷家吃的时候,见过这位老太太,看着为人说话还行,听一大妈说她还是老*命呢!” 听到是老*命,李叔立马正色的询问何雨柱,打听老太太的具体情况。 何雨柱笑着对李叔解释道, “啥老*命,真要是老一辈无产*级**家,能安排住在这大杂院里?也就是借借儿女的余荫罢了。” 舒了一口气,李叔吐槽的说道, “槽!我还以为遇到沧海遗珠了呢!现在的人怎么什么都敢说呢?” ~~~ 新街口信托商店 何雨柱带着一副墨镜,悄悄地走到陈伯身边,陈伯正查看最近的收货账本。 “啊!呵!” 陈伯被吓得手中的笔都飞了,抬头一看是何雨柱,气得抄起水杯就要泼他。 何雨柱赶忙把手中的网兜举起, “陈伯你可想好了,水泼出去苹果可就没了,苹果要是没了,你看我大娘能不能收拾你,外边车上还有两条大海鱼呢!” 看着苹果听到还有海鱼,陈伯手中的水真泼不出去了。 你看周围售货员和顾客的眼神就知道了,这些东西到不有多贵重而是稀罕,对,就是稀罕。偌大的京城不是没有卖的,而是不够买的。 东西到了,内部交易一部分,等到对外销售就是一哄而抢,为此大妈和售货员干仗骂街的比比皆是。 何雨柱放下东西又去了x城区政府,毕竟住院时不仅陈伯去看望过,师伯更是骑车长途送饭,一日三餐此恩此情,何雨柱怎么能不记在心里,这些自己的老爸都没能做到,一个外人能做到这个份上,何雨柱都不知道如何回报这个师伯。 回头看向区政府,骑着车静静地想着心事,结交师伯,李叔李婶,自己都带着功利心,没想到一场大病,让两世的自己,真正的体会到了真心与温情。 李叔李婶会有雨水养老送终,师伯的这份恩情,也只能报答在他的后人身上,仔细想想,还是等改革开放后再说! 刚回到四合院,居委会的刘主任随后进来,看见何雨柱就笑呵呵的说道, “没想到我们院里的傻柱能去当兵,当兵光荣啊!来!傻柱拿着,这是你的入伍通知书,咱们居委会管辖所在地,算你总共就俩当兵的,出发时,我们可是要举办欢送大会的。” 通知书很是郑重庄严。 何雨柱激动的双手颤抖,我这一世终于改变了我的命运! 何雨柱决定这张入伍通知书,自己一定要好好保存,致死不毁! 第35章 小年 1月28日·星期日·北方小年 何雨柱起了个大早,收拾利落后匆匆驮着礼物出了四合院。 天将亮街上无人,喷着白气用力蹬着老爷车,寒气冻得头皮像针扎似的,随后开始麻木。 礼物本应昨天就送去,忙来忙去的何雨柱给忘了。 寒冷的空气吸入肺中凉凉的,很是提神。 一路穿街过巷来到什锦胡同,敲响师伯家房门,屋内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随后传来师伯的问话, “谁啊?这一大早的,还让人睡不睡觉了?” 何雨柱放下礼物,大声回道,“我!” 然后推车就跑,身后传来开门以及师伯的呵骂声, “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有特么送礼堵人被窝的吗!” 何雨柱擦擦不存在的冷汗,骑上老爷车就蹽。嘴里还嘟囔着, “对不起呀!师伯,耽误您造小人了,我也不想啊!昨天等我想起来我都躺下了。” 等到李叔家天色已经大亮,李叔李婶也梳洗完毕,见到何雨柱的到来,表示强烈的欢迎,何雨柱顺便还告了师伯一状,却被李婶一顿嘲笑。 “李叔李婶,小年去我那过!我那地方大,你俩就不要在家折腾了。” 两口子相互看了一眼,李叔拍着大腿说道, “行!省的这些大酒篓子来,你婶还得忙前忙后的,时间也别太早了,我看就下午一点,我和你婶过去。” 俩人商议好了,何雨柱随后告辞离去。 李婶费力的把东西搬到厨房,打开麻袋一一掏出,好奇的打开盒子,顿时惊呼道, “老李!你快来!” 李叔不知何事,急忙的跑进厨房,李婶指着盒子里的东西说道, “老李你看看,柱子这礼也太贵重了!” 李叔蹲下翻看几个盒子也被吓到,大飞蟹,海参,大黄鱼,俩猪后退。 看得李叔直吸冷气,看着李婶说道, “怪不得这小子,在东北没跟车一起回来,原来留了一手。” 李婶悄悄的问李叔, “这么贵重的海鲜,咱家能吃?” 李叔看看李婶, “有啥不能吃的!不过这柱子可不是送来让咱们吃的!” 李婶疑惑的看着李叔,忽然想到, “难道……?” “对!是留给咱们,让咱们送礼的!郭部长今年秋天肯定调走,这小子这脑袋怎么长的?” 李婶惊喜的说, “那你不是要接他的班儿?” 李叔点点头,说道: “三个副部长相争,虽然我排第一位,但你少了走动,谁也保证不了。猪腿留一个,其它我走走人情,正好一家一样,我去叫车,你收拾一下一起去,办完事正好直接去柱子那。” 俩人随后起身回房换衣服,李婶还特意问道, “柱子不会也给大哥送这么贵重?” 李叔笑着说, “不能!柱子这个人精才不会,他给大哥送的肯定是经济实惠量大管饱!毕竟大哥也没啥需要走动的。” “这柱子真是善解人意!要是,是我们的孩子就好了!” 李婶惆怅的说道。 李叔安慰着妻子, “不是还有小雨吗!我们只要真心待她,柱子不会撒手不管的,要不是我在朝战中受了伤,也不会让你委屈这么多年。” ~~~ 何雨柱骑着老爷车,被冷风吹的直哆嗦,只好边骑边“倔哒”,实在太冷了。 其实他给李叔送礼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只因身份地位的不同,送的礼物也不同,价值却是一样的。 回到家,妹妹还在睡觉,看看炉火添些潮煤。 见雨水还没起来,何雨柱进了妹妹的房间,伸出冰冷且罪恶的双爪,捂住妹妹的小脸,随着雨水的一声尖叫,枕头飞舞,何雨柱抱头鼠窜。 伺候着睡眼惺忪,皱眉噘嘴的妹妹洗脸刷牙。 一番折腾下来,雨水恢复了神智,大怒的感到, “我饿了!傻哥你要是不给我弄点好吃的,我跟你没完!” 颠颠的去做饭,心里疑惑,啥时候把妹妹宠成了小公主,难道真的是上辈子亏欠太多,这辈子决定补偿? 二合面的菜团子,白菜土豆汤,凉拌咸菜丝,特意给妹妹的炒鸡蛋,雨水看见鸡蛋对着哥哥就是一顿马屁,被妹妹的一顿夸奖,何雨柱觉得自己现在能飘上了天。 中午十一点的时候,何雨柱剁起了肉馅,一阵节奏感十足的马蹄音穿透了厨房,三大爷在家听到马蹄音,对三大妈说, “傻柱这手厨艺该说不说,确实让人羡慕,一样的土豆白菜,他做出来就是好吃!” 三大妈没稀搭理他,自己又是剁馅,和面擀皮,还要包饺子,也就解睇帮帮自己,自己累的腰酸背疼,你到听着收音机,可你倒是大点声啊! 处理好饺子馅,何雨柱也终于歇了一口气,趁着醒面的功夫在院里点了根烟。 听到开门声, 何雨柱回头看见大茂拿着垃圾筐,准备出大院倒在垃圾堆。 吐出肺中的烟,何雨柱对大茂说道, “大蛹!帮家干活呢?这回学校放假了,啥时候有空咱哥俩喝点?” 许大茂听到又叫他大蛹,顿时急了,回头偷偷的看看家门,哀求道: “傻柱我求你了,咱不叫这名成吗?” 何雨柱好奇许大茂今天没跟他闹,于是便问道, “怎么了大茂?叫什么不是咱俩的事吗?” 大茂咬牙切齿的看着何雨柱说道, “什么叫咱俩的事!你给我起的名让我爸妈知道了,他们还说这名字起的好,准备张罗给我改名呢!” 何雨柱听到都笑喷了,指着大茂说, “你看看,柱子哥有才华!我起的名你爸妈都认同,以后真改了名,你得好好的谢谢我!” 说完又是哈哈爆笑。 气的大茂抬脚就要踹他,何雨柱急忙躲开带着笑声跑回家里,大茂看着跑回家的何雨柱,愁眉苦脸的向院外走去。 雨水无聊的在家炕上翻滚,听到哥哥的笑声,急忙起身掐腰质问, “你是不是又欺负大茂哥了?他已经够傻的了,你就不要再欺负他了!” 何雨柱听到妹妹说大茂傻,愕然的问, “大茂傻?你听谁说的大茂傻?” “我亲眼看见的,李晓红那么可怕,他居然敢和李晓红打架,还对李晓红说,我要打死你,拉屎的屎,结果他被李晓红打得叉着腿走回来,你说他是不是傻?” 何雨柱脑中骤然想起那天半夜,李晓红挥舞着钢管教训俩蠢贼的画面,笑的捂着肚子躺在炕上,对大茂的勇敢精神表示看好。 三个人热热闹闹的包着饺子,除了雨水时不时的捣乱,把自己弄得一身面粉,这顿饺子宴还算圆满。 只是何雨柱对于李叔有些说的话听不懂。 什么人精?什么有担当?真的听不懂。 ~~~ 这天何雨柱正发愁晚上吃什么,总不能天天的鱼肉蛋?想蒸点棒子面窝头,可妹妹吵闹着不同意,准备硬起心肠吃几天粗茶淡饭,听到三大爷叫门,无奈的只得起身,也不知道这老货又起什么幺蛾子! 精神力感应到三大爷腋下夹着一个画卷,两只手各端着俩碗,何雨柱有些恍然,把三大爷让进屋内说道, “这大冷天的,三大爷你不在家待着,这是给我来送礼来了?” 阎埠贵厚着脸皮笑道, “柱子,三大爷在废品收购站,淘了点物件,麻烦你给看看!”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心想这阎老扣还挺有魄力,也不知道是赚是陪。 好奇的翻看四只破碗,碗底虽有印记,但何雨柱只认出洪宪俩字,对三大爷说道, “我对这玩意真不懂,你要想知道价值,你就去信托商店问问,要不你就去文物商店看看。” 三大爷哀求道, “你就给三大爷瞅瞅,三大爷怕去了,万一不是怕被人笑话。” 何雨柱都被气乐了, “我就不怕被人笑话?不是不给你看我是真不懂,新街口的信托那里就收,要不我陪你去看看?省得你疑三疑四的,你也不想想,我连初中都没念完,字都认不全,我要是能有这两下子,我还干什么厨子啊?” 三大爷考虑一会儿,对何雨柱不好意思的笑道, “那就麻烦你了。” 得! 何雨柱一看这是不去不行了,这老扣的脸皮太厚了点,走!就当闲溜达了。 一摆手做了个唱揖, “三大爷!咱们这就走罢!啷哩个啷哩个咚咚呛!您先请着!” 老头直接被整蒙了,这傻柱莫不是有病?提心吊胆的跟何雨柱出了门。 来到三大爷家一看,这老扣下手挺狠呐! 盘子碟碗加上画卷满满的一大竹筐,何雨柱估计这一筐差不多得十几二十块的,真要陪了这老扣恐怕寻死的心都有。 何雨柱指着大竹筐问三大爷, “三大爷,你这也太多了!怎么拿过去呀?” 指着阎解旷,阎解成说道, “咱爷仨怎么也能把它抬到那,不行不是还有你呢吗?” 何雨柱急忙摆手拒绝, “你可拉倒你!这筐里要是真有一件两件的,我把它弄碎喽!我可陪不起你!” 何雨柱悠悠晃晃的前面领路,爷仨在后边抬得龇牙咧嘴,但神情满是即将发财兴奋。 何雨柱想想自己当初不也是这样,高高兴兴的弄了一大堆,最后也不过只有一件两件,那还是有异能的情况下,更多的都是顺的,三大爷的结局可想而知。 新街口信托商店 何雨柱受到了热烈欢迎,总来这里都混熟了,与这位大妈说说话聊聊家常,与那位大姐逗逗焖子,看见售货小伙还来了个亲切拥抱。 陈伯就坐在收购台后面看着这逗比耍宝卖萌,也不说话就当看小剧场了。 终于慰问演出在三大爷爷仨的,目瞪口呆中圆满结束。 “陈伯,来麻烦您来了,这是我邻居家的,您给瞅瞅,有价值的您就给收了!” 陈伯跟三大爷点点头,好奇的上前翻看,费了老半天的劲,总算看完了。 起身捶捶后腰,指出单独挑出的俩洪宪瓷说道, “就这俩袁世凯的瓷器还算有价值,五毛一个,其它的都是破烂!” “爸!爸!你怎么了?” 何雨柱回头一看, 卧槽! 三大爷抽了! 第36章 长毛的瓷器 看着三大爷嘴角吐着白泡泡,死死的咬着牙,脑袋抽得一个劲的直摆头。 何雨柱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陈伯拿着毛巾过来, “把他的嘴撬开毛巾塞进去,免得咬了舌头,柱子你死死的掐住他的人中,千万不要松手!” 顾客和售货员围在远处议论着, “这人是怎么了?” “听说是急抽了。” “不会是羊癫疯?” 过了一两分钟, 三大爷缓缓的苏醒过来,茫然的看着四周,何雨柱见他恢复正常,拿掉口中的毛巾轻声呼唤, “三大爷,三大爷,你好点没?” 看着何雨柱突然涌出泪水,颤抖着嘴唇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三大爷悔不当初,没听你的话啊!呜……” 说完呜呜的痛哭,解成见三大爷没事了终于放下心来,解旷被吓到了,陪着三大爷落泪。 见到这场闹剧,陈伯感叹的摇摇头,人追求财富本没错,错在不该贪婪。 临走前陈伯交待,让三大爷回去上医院看看,避免留下病根。 陈伯打发售货小伙用店内的板车,把三大爷还有他的一筐破烂送回去。 售货小伙本不情不愿的,可收到何雨柱给的一盒烟,又笑逐颜开的把人送到四合院。 何雨柱不顾哭哭啼啼的三大妈,坚持把人送到医院,大夫让留院观察,于是何雨柱又帮着做各项检查,又垫付医药费,安顿好一切离开了医院。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想帮帮他,因为三大爷晚年帮过他,本就生活得步履维艰,经过这次打击,年是过不好了。 ~~~ 第二天晚上,三大爷和三大妈来了, “柱子,三大爷我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坚持送医院,我会落下羊癫疯的病根,这次多亏有了你。” 何雨柱看看三大爷除了有些憔悴,面色和精神还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有啥谢不谢的,大院里的邻居,不都是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吗!” 三大爷沉默的点点头,三大妈问道, “柱子你给垫付的医药费花了多少,大妈给你。” 何雨柱无所谓的说, “算了!如果不是我,三大爷也不能起这个心思,这次就算是我给三大爷赔罪,但丑话说在前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在老两口的千恩万谢中,何雨柱把他们送出了家门,出门时何雨柱好奇的问三大爷, “三大爷,你那些东西花了多少钱?” 三大妈看着三大爷,气哼哼的说, “那筐破烂花了二十块,这个败家的老东西!” 何雨柱看着二人离去,颇为感叹三大爷的胆大,二十块钱那可是相当一个月的工资啊! ~~~ 自从妹妹被李婶接走,何雨柱是彻底的解放了。 虽不是日睡三竿,可也提前进入了老年生活,成天没事就溜溜达达。 什刹海留冰场何雨柱也是去了,只不过是在外面看看热闹,没敢进去,怕挨削,就这还被里面好几伙人盯着瞅,谁让他穿的牛逼。 腊月二十八这天下午,何雨柱正躺在炕上无聊,感应到陈伯走进大院,起身去开门。 没等敲门,门就开了,陈伯愕然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何雨柱一脸神棍的说道, “本人最近道行有了精进,神识可穿日月,通天达地,神游八极!” 何雨柱见陈伯懵懵懂懂的看着他,终于忍不住爆笑回屋趴在炕上。 陈伯顿时醒悟,被这兔崽子耍了,气得进屋照着何雨柱的屁股,狠狠的给了一巴掌,然后自己也笑了,没想到活了一把年纪让这小子给唬柱了。 两人笑够了,给陈伯沏茶时候问道, “您老人家今日光临鄙府,请问有何贵干?” 陈伯气的举起巴掌说道, “本座手掌发痒,特来贵府寻求帮助!” 见老头要动真格的,连忙说, “陈伯,您消消气,气大伤身,有事您说。” 见他终于老实,陈伯说道,“你知道毛瓷吗?” 何雨柱懵比的问道, “长毛的瓷器?” 陈伯一看,这货不是棒槌而是棒槌死了! “毛瓷就是,给那位特意烧制。” 说着手指还朝上指指。 何雨柱这下算是明白了,开国呀!现在不值钱,以后肯定值钱! “您有?还是谁要卖?” “有人正找买家,贵到是不贵,就是人家要整出,不零卖,加一起数目不小。” 陈伯神神秘秘的说道。 何雨柱寻思良久,看着陈伯弱弱的问道, “一万块够吗?” 陈伯立马眼睛瞪的溜圆,想到这小子有钱,但没想到这么有钱。 慌忙的摆摆手说道, “用不了!五六百就够了。” 何雨柱听到这点钱,立刻抖了起来, “小钱!小钱!这不算什么!我在黑市一次性就花了七百!” 陈伯好奇的问他,“你买什么了?一次就花了七百!” 何雨柱立马窜到壁柜前,从壁柜拿出盘子花盆,玉佩,鉴定来了,此时不用白不用。 陈伯紧紧盯着盘子,面色潮红,嘴里喃喃自语, “天青釉!天青釉!” 何雨柱见他这付模样,吓坏了,生怕他出了点毛病, “陈伯你去医院看过没?你指定有点毛病!” 轻轻拿起盘子,迎着光线仔细观察,最后放在耳边轻叩,余音绕耳。 轻轻放下长舒一口气,看着何雨柱, “你就是傻人有傻福!多钱买的?” 竖起两根手指比划, “二百,两件!那个花盆您给瞧瞧。” 陈伯仔细端详良久,放下花盆对何雨柱说, “你小子这是撞大运你,磁州窑,南青北白,你小子以后可以报号了,收藏界肯定有你一位。这俩怎么来的?” 何雨柱把黑市当时的情况,说了出来,还说自己怀疑玉佩是清宫之物。 陈伯看着玉质是翡翠帝王绿无疑,但器型雕工不是清代作品,拿起细细观察,最终还是在龙尾处发现了暗刻,陈伯惊呼, “子岗玉”! 收好玉佩告诉何雨柱, “说了你也不懂,我只能挑你能明白的说,明朝皇宫的物件,当时最高的雕刻大师雕刻,有可能至今为止是他雕刻唯一的一块翡翠。” 何雨柱装作明白的样子频频点头,脑子却在想,天青釉上辈子电视里见过,磁州窑是啥窑?子岗玉是嘛玩意?唉! 管他呢!只要是帝王绿就好。 最后何雨柱还是没忍住, “我这是亏了还是赚了?这玩意值钱吗?” 陈伯无奈的看着他, “玉佩没赚,俩瓷器大赚,好好留着!” 何雨柱听到赚了就高兴,赚多少无所谓。 何雨柱随着陈伯来到卖家,白白净净,造型也是规规整整,个别的还印有标语。见陈伯点头,何雨柱只管给钱装车,让陈伯自己挑选算是他的报酬,陈伯也只是挑出一套茶壶茶杯。 半路与陈伯分开,何雨柱骑着倒骑驴趁着无人,把瓷器收入空间。 傍晚时分回到四合院,大院正开着大会,好像是关于过年的事,何雨柱也没理会,见三大爷面色愁苦,对二大爷刘海中提议的,写对联给瓜子花生都没了兴趣。 何雨柱上前劝慰道, “三大爷,没啥想不开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它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这个家可就靠着你那!你要是过不去这个坎,那俩洪宪瓷卖我!我五块给你收了,也让你回回本。” 三大爷惊喜的看着何雨柱,见何雨柱对他确认的点点头,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 看大会差不多了,何雨柱交待光天,把倒骑驴推到后院,自己则穿过人群回到家中。 吃饱喝足在屋里拉磨,实在闹心啊!平常与妹妹说闹不觉得寂寞,如今就剩自己了,又没电视可看,也不知道干点啥? 听见门响,何雨柱见三大妈拿着俩碗,这阎老扣是怕自己反悔不要,立马打发老伴来取钱来了,也没啥心思搭理,五块钱递给三大妈,接过俩碗回屋了。 三大爷见老伴回来,急刻的问道, “你拿到钱了吗?” “拿到了,看着傻柱不怎么高兴。” “不高兴就不高兴呗,咱家损失惨重,怎么也得从其它地方找补点。” 三大爷无所谓的说道。心里正算计着能从哪里找回这笔帐,后院响起贾张氏的喝骂声。 何雨柱无聊的翻看这俩破碗,听到贾张氏的吵闹声,立马起身出去看热闹,有什么还能比无聊时看热闹重要。 原来贾浩云在院里堵住上厕所回来的贾张氏,想跟他妈商量过年回秦淮茹娘家的事,结果贾张直接在家门口对着屋里大骂, “咱家浩云当初娶你可是给你家整整五十块钱的彩礼,你不张罗好好过日子,竟想着特么回什么娘家,?回娘家不要钱呐!一分不挣你特么的回什么娘家!家里那么多的家务活,你不干?准备留给我啊!你是不是打算把这个婆婆累死,你好做这个家的主!” 贾浩云围着贾张氏低声下气的劝慰,屋里传来秦淮茹的哭声。 一些关系不错的大妈,上前对贾张氏劝道, “淮茹自从嫁过来,三年都没回过家了,回去看看也是应该的,贾嫂子你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 “大姐你消消气,她愿回去,钱多多花钱少少花,不看谁的面子,你不得为浩云考虑考虑!” 贾张氏一听到钱,嗓门立马升高, “花什么钱!一毛没有!想回去?把我孙子留下!你自己回去!回去就再也别回来了!” 大院围观的人面面相视,头次发现贾张氏竟如此恶毒! 第37章 挨削过年 何雨柱本来热闹看的正欢,见大伙都不说话了,而贾张氏则掐着腰,气焰嚣张怒视着屋里。 这可不行,没有我何雨柱的热闹那还是热闹吗!于是大喊道, “嫂子!你不要怕她!如果她敢虐待你,我带你去找妇联,雨水干妈就是妇联的,咱有人儿!” 一大爷本想劝劝贾张氏,一听何雨柱的喊话,顿时觉得糟糕! 果然贾张氏就像踩了地雷, “好你个傻柱!你个没人要的东西,我看你是对我家媳妇不怀好意!” 大院哄的一下炸开了,大家纷纷议论, “傻柱不会对秦淮茹真有意思?” “嚯嚯!今天这瓜吃的好爽!” “别胡说八道!也不看看傻柱现在啥条件。” “就是!就是!人家傻柱现在自行车有了,还有个三轮车,家里还认了一门当军官的亲戚,能看上一个带拖油瓶的二婚女人?” “我看也是,傻柱现在可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贾张氏太恶毒,哪有这么说自己儿媳妇的。” 贾浩云拉着贾张氏的胳膊哀求道, “妈,我求求你咱别说了,回屋成吗?这大院里都笑话咱们那!” 贾张氏见儿子可怜又苦涩的脸,有些心软,谁何雨柱的嗓门又响起来, “你这个刻薄恶毒的老虔婆,你无故污人清白,应该拉出去游街劈斗!你看我敢不敢打死你!” 贾张氏张嘴就要骂回去,见何雨柱从人群中冲出来,被一大爷一把抱住,还拼命挣扎的要过来打她,感到了害怕,借着儿子拽自己的劲跑回家中。 人群见主角都没了正要散去,贾浩云从家里出来,来到何雨柱面前。 “傻柱,你记住了!咱俩的关系从今天开始,一刀两段!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转身就走。 一大爷见曲尽人散,松开何雨柱的手臂, “傻柱!你瞎掺和啥!本来就没你的事,你非要往里插一脚,是不是大院越乱你越高兴!” 何雨柱忿忿不平的说道, “我就看不惯贾张氏这个恶毒样,一大爷,你是没看到,腊月二十二秦淮如还在院里洗衣服,那手指冻得像胡萝卜似的,你说做人有这样的吗?” “那也不是你掺和的理由!” 一大爷摇摇头,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 “唉!即使你可怜她,那你也不能……回去!” 精神力感应着贾家,贾浩云沉默的坐在凳子上抽烟,秦淮茹坐床边抽泣着,贾张氏抱着棒梗坐在炕上,一家人各各想着心事,只有棒梗神手够着秦淮茹。 ~~~ 何雨柱想到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应该出去转转,买点花生瓜子什么的。 收拾收拾来到新街口供销社,人多的挤挤压压,供销社主任都在帮着卖货,塞了一盒烟,何雨柱卖到了鞭炮烟花,就是花生瓜子要求拿着购粮本限购。 德胜门鸽子市人声鼎沸很热闹,花生瓜子的价格比供销社,足足贵了两倍还多,唯一的好处就是不限量,尝尝味道买了十斤花生瓜子,见到不远处有卖麦芽糖的,购买的人还不少,何雨柱准备买点尝尝,手艺不错,很甜有点粘牙称了二斤。 拎着袋子顺着人流走, 感应身后有三个人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何雨柱觉得很眼熟。 带着这三个人兜兜转转,出了鸽子市何雨柱抬腿就跑,感应到身后三人立马追了上来。 刚跑不远, 突然一拳狠狠砸向面部,下意思的一低头,拳头砸在右上角额头,顿时一趔趄,眼冒金星的时候,也想起了眼熟的那个人。 王府井百货大楼~小偷 顾不得出拳人的长像,就向侧方跑去。 可这时后面的人已经追了上来,狠狠的一个飞脚踹在的背上。 措不及防摔倒在地,又是一脚踢在肋下,顿时一口气没上来,接连几脚纷纷的踢在背上、肋骨、头上、 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肋下腹中剧痛,胸中一口气怎么也提不上来。 感应到四人围住自己要痛下杀手。 何雨柱这回急了,从空间取出一把菜刀挥舞,四人见何雨柱掏出一把菜刀,纷纷躲避,其中两人从怀里掏出匕首。 见对方也出了刀,知道这事不能善了。 如果自己不能狠下心来,恐怕今天就得交待这,想到雨水,想到了秦淮茹,自己刚刚重生才三个多月,怎能就这样的白白浪费重活一回的机会,自己可是要改变一生的啊! 肾上腺素极速分泌,心脏砰砰剧烈的跳动,紧紧的咬着牙爬起来,举起手中的菜刀向对方头上砍去。 无论被砍者还是其他三人,吓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时间就像放慢了动作。 “咣” 一刀砍在额头。 “当啷” 刀身掉到地上,正是在废品收购站顺的那把神异菜刀。 见被砍者昏迷倒地,剩下三人楞在当地。 何雨柱转身就跑,动如脱兔,迅如雷电,俩短腿捯的飞快。 何雨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顺手扔掉腐烂的菜刀把, 特么的!砍个人都不会,居然拿刀背砍的,而且刀把还折了,也不知道那哥们脑门得砸个多大的包! 进了四合院, 偷偷摸摸的跑回家中,拿着镜子照着脸,还成!右上角额头有些轻微红肿,眼角有点青紫。摸摸鼻骨梁还好没塌,就是鼻血淌的吓人,嘴角红肿青紫,甚是凄惨。 脱下棉袄掀起内衣,两边肋下一片青紫,颜色可见极为漂亮! 轻轻一按,没断! “哎卧槽!”疼!真特么的疼! 拿出空间家用急救包时,发现买的花生瓜子麦芽糖,不知啥时候收进了空间。 吃了两粒红药,拿起跌打药酒倒在手心,擦拭揉搓肋下伤处,疼得龇牙咧嘴! 整整一天,何雨柱都没出屋,害怕大院人见到自己的丑样。 ~~~ 一天一夜的休息,淤肿消退,只剩青紫,看来重生后体质比普通人强多了。 天还没亮何雨柱就起来燎猪头,没办法!这一顿揍耽误不少家务活,骨节活动开了也就没那么疼了。 打扫完卫生三大爷开始挨家挨户送对联,三大妈跟在身后手拎俩小布袋子。 见何雨柱的脸角青紫,三大爷有些好奇,但老两口都没问。 何雨柱挑了一副对联,给了一大把花生瓜子。 这时三大爷才关心的问道,“柱子,你这脸是不是很人打架打的?” 何雨柱只好无奈的点点头,“昨天上街,跟人冲突打了一架。” “年轻人要收收自己的脾气,冲动是魔鬼啊!” 说完领着三大妈去往下一家。 把何雨柱气的咬牙切齿,你还拿他没办法,人家毕竟说的是好话。 打点浆糊贴好对联,正瞧望是否规整,李叔带着雨水回来了,一身红衣服小黑皮鞋,显得非常喜庆,雨水欢快奔向哥哥。 “哥,你的脸是肿么了?” 妹妹抬着头疑惑问道。 何雨柱的脸色一黑,第二次打击接踵而至, “柱子怎么让人给削啦!” 雨水拉着哥哥手担心的问, “哥你疼不疼?你打过他们没?是胜还是败?下回不行就找李晓红,李晓红打架可厉害了!” 脸色由黑转黑紫,李叔一阵大笑又纷纷射向何雨柱,等何雨柱回屋拿出相机,雨水直眼李叔惊奇,俩人终于停止了打击。 “哥你这是要给我照相吗?” 雨水说着,嘴角已经出现笑容,双臂微张小手向上翘起, “来!何老师,我已经摆好了造型!” 李叔又喷了,他发觉只要和这兄妹俩在一起,开心果永远吃不完。 给妹妹在家门口照张独照,给妹妹和李叔照张合影,自己也和妹妹留张合照。 大院里的萝卜头们,发现何雨柱正给雨水拍照,顿时一哄而上瞧个热闹,何雨柱好心的让萝卜们站好队形,给拍了一张,萝卜头们欢呼雀跃。 有的孩子这是至今为止第一张照片。 送李叔出了大院,约定好明日一早去拜年,然后去师伯家。 回到后院看到孩子们还没散去,拿出花生瓜子糖果,让雨水分给萝卜头们。 小个打头大个在后,雨水绷着小脸,十分严肃且公平的分配着,你一把呀我一把!你一块呀我一块! 你瞅瞅,多公平! 兄妹俩吃过团圆饭,何雨柱见天色见晚,拿出烟花小鞭炮给妹妹。 雨水“嗷”的一声尖叫,抱住哥哥。 何雨柱当时就蒙了,这什么情况? 询问妹妹,妹妹才说, “哥!这是你头一次给我买鞭炮!” 何雨柱鼻子一酸,搂着妹妹,昂着头控制着眼泪,恨恨的说, “你特马的上辈子就这么对自己的妹妹!” 看着妹妹拿着呲花、穿天猴,冲出家门,何雨柱坐在椅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哈下腰捂着脸,肩膀抽动着,直至胸中这口烟在也憋不住。 ~~~~~~~~~~~~~ ps:有的读者说人物性格有问题,其实一开始人物对妹妹情感薄弱,上辈子除了舔寡妇帮养孩子养老,但不能说他和寡妇没感情。 不可能兄妹之间几十年没有感情,重生回来感情就深厚了,更多的是一种愧疚,怀念。 感情是随着日集月垒而加深的,随着对雨水的补偿,相依为命的情感才会越发深厚。 后面的寡妇会有限度的帮,棒梗肯定要收拾,大茂就是开心果,二大爷也是要教训的,当你强大了,四合院也就没了那么多争斗。 后面会有与轧钢厂巨头交集。 第38章 入伍 何雨柱记得很小的时候,家里人很多,老爸何大清在厨房里忙碌,雨水在妈妈怀吃奶。 三十的年夜,大家不管日子过得好坏,各家各户都会弄点好菜,家家飘着饭菜的香味。 当午夜吉时临近,万炮其鸣,礼花飞舞,整个天空都是彩色的,到处都是电光闪耀。 难以计数的各式灯笼,老京城被渲染成了各种彩色,老爸何大清做的宴席式的年夜饭,让人心花怒放,口水欲滴。 饭后穿戴一新,手持燃香拿着鞭炮,即使家中难为,朋友也会与众分享,东院西院前街后街,呼朋唤友在胡同里跑着,笑着,闹着。 城里的乱兵跑了,规矩多了,妈妈没了,最后老爸也跑了,日子却越来越难了,为了生存,自己哈下腰伸出手,起早贪黑的只为多出一口吃的。 不知何时,妹妹在记忆中可有可无,想起,就给点好吃,想不起……也就那样! 吐出胸中的烟气,擦擦脸上的泪水,门外传来妹妹的欢笑声。 真好! ~~~ 2月4日·除夕·夜 随着大街小巷陆续的鞭炮声响起,何雨柱把饺子下入锅中,回屋瞅瞅雨水,妹妹已经恹恹欲睡,无精打采。 何雨柱宛然一笑, 抱起妹妹走出家门,挂起钢鞭点燃,一陈霹雳啪啦的巨响,整个后院弥漫着硝烟,一股刺鼻的硫磺味,呛得兄妹俩直咳嗽。 鞭炮响了水饺也好了,由于反对封建迷信,何雨柱也没敢准备供品。 一盘饺子兄妹俩吃的精光,屋内亮着灯光,兄妹俩沉沉睡去…… 大年初一,何雨柱带着着妹妹来到李叔家,没想到雨水竟然有钥匙。 听到开门声,李叔李婶从屋里出来,何雨柱和妹妹赶紧拜年,雨水得到干爸干妈给的压岁钱,乐的小姑娘直蹦。 留下两瓶茅台,四人一同去往什锦胡同的师伯家,何雨柱和师伯各显神通,一展身手,置办了一顿丰盛的大宴,饭后师伯对何雨柱的厨艺十分佩服,坦言自愧不如。 回到大院,给老太太拜年,又去一大爷家转转。 忙碌却又简单的一天,无外乎人情往来,大年初四给陈伯拜了年,对何雨柱来说,这个年基本算是过完。 ~~~ 月中,何雨柱接到通知,2月20日出发,区武装部八点集合。 何雨柱找到李叔,“我这里具体出发的时间日期已经下来,你看我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柱子,你的情况有些变更,是我给你调整的,直接去疗养院容易落口于人,去新兵连!吃几个月的苦努力表现,然后外调,这对你有好处,懂没?” “懂!李叔我明白,放心!不会给你丢脸的。” 相信李叔不会坑他, 一是,没必要。 二是,有师伯和雨水这层关系。 至于三,那人情可大了去了,东北的采购自己劳心劳力,还倒贴,郭部长话里话外也说过让自己放心。 心里有了底气,开始满京城的收刮物资,妹妹彻底被李婶接走。 桌椅壁柜收进空间,煤棚里的煤全部装进了袋子,搬进屋里,不然贾张氏就敢撬锁给你搬空。 地窖里的菜也都分给了大院。 临走前的最后一晚,何雨柱做好了饭菜,送到聋老太太屋里。 “奶奶,我给你送肉来了,明天一早我就要走了。” 把饭菜放到桌上,扶着老太太坐下,自己也坐到旁边,对老太太说道, “奶奶,我知道这几个月,让你感到了疏离,今天咱俩把话唠唠。” 聋老太太没啥表情,只是默默的吃饭,伺候老太太吃完,收拾过去,聋老太太把何雨柱拽到身边。 “我的大孙子啊!你疏离奶奶的心思,我知道,我只是接受不了,我没想逼着你,给你一大爷养老!” 何雨柱轻拍老太太的手,示意自己知道,对着老太太解释。 “我知道您不会逼我,可他逼我您会管吗?恐怕您管不了!对于给一大爷养老,我心里其实没啥反感,我讨厌的是,他总是用道德来绑架别人,你凭什么?就凭叫你一声「一大爷」?你可以装!也可以假!但这都与我无关,想凭借一份虚情假意就想捆住我何雨柱,那他是做梦!为了不伤这份邻居之情,我躲还不行吗?我害怕是以后!害怕以后他用这份虚假,用他的道德来绑住我、指使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如果上次不是他让我帮着卸车,我的头能被砸破吗!” 其实卸车这个事,也不过是一大爷在食堂打饭时,顺嘴提了一句,没想前身做的比狗都听话。 聋老太太对这事表现出诧异,何雨柱接着说, “我只想和他做个普通邻居,井水不犯河水,从他算计我那一刻,他曾经对我的好,就没有了。” 聋老太太耸拉个脸不说话,何雨柱随后告别离去,心情虽有些难受,但浑身轻松的感觉由然而生。 ~~~ 2月20日,晨8时,x城区武装部,锣鼓喧天红旗飘飘,各街道居委会,各大院的邻居亲人,看着胸带大红花的新兵们登上解放货车,驶离大院奔向火车站。 何雨柱挥手告别, 看着李叔李婶,师伯陈伯,流着泪哭喊的妹妹。 渐渐远去,奔向新生,奔向希望! ~~~ 最终何雨柱在新兵连摸爬滚打坚持过来,随后进入某连队的炊事班。 六个月后盛夏时节,何雨柱终于被辆货车,从沈军区拉到襄城的某军区。 “报告首长!何雨柱前来报道!” “何雨柱同志你好,我是军区温泉康复疗养院的孙院长。” 一个稍胖且温和的中年军官,握住何雨柱的双手说道。 中年军官面相柔和,一双卧蝉浓眉显得很突出,笑起来让人感到亲切,说起话更是让人如沐春风。 坐上吉普车,孙院长向何雨柱介绍了疗养院的具体情况。 疗养院地处弓常岭区安平镇的大山之中,离镇上还有十多里的沙石路,附近还有座大型水库~汤河水库。 安平镇有着一个巨大的铁矿区,矿区供应钢城钢铁厂,一座钢铁厂一座城市。 疗养院坐落山坳之中,门岗站立着持枪战士,大门正对处耸立一座红砖三层小楼,院种满了桃树,小楼后面有着几排平房。 疗养院斜对面还有着一座更大的疗养院,那是襄城市总工会疗养院。 孙院长领着何雨柱在干净整洁,明亮的食堂转视一圈来到后厨。 十几位大姐正在洗菜,五位年青军人在和面。 孙院长叫过五人,对他们介绍说, “这位是借调来的大厨,何雨柱同志!他将担任我们食堂的厨师长,今后由何雨柱同志负责食堂工作。我们表示热烈欢迎!” 一顿呱唧结束,何雨柱向众人敬礼后说道, “感谢同志们的热烈欢迎!希望在今后的工作生活中,我们共同进步!” 在晚上的这顿饭何雨柱大显身手,获得各部门工作人员一致好评,孙院长对何雨柱的厨艺尤其满意,当即决定让何雨柱在食堂自行管理。 孙院长说道, “何雨柱同志,你的厨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今后小厨房你可要给我管好了,还要培训几名后备人员,以确保今后食堂的正常工作,唯一的一个要求就是,让这些老*命,老军人在我们疗养院,得到最好的照顾!最好的服务!” “我们小何同志的决心很强,我们相信小何同志能做好后勤保障工作!有困难随时可以提出来。” 说话的是疗养院的李副院长。 桌上的人员纷纷鼓掌,何雨柱保证道, “请诸位首长放心,坚决保证完成任务!” “你给京城武装部采购的事我们也听说了,现在物资确实紧张,如果需要还请小何同志勇于承受重担!” 疗养院的*委周书记说道。 ~~~ 一间十多平的小屋成了何雨柱的单独宿舍。 天没亮, 受到生物钟影响的何雨柱早早就醒了,山里的蚊子即多又狠,在蚊帐里挠着被叮咬的大包,找出清凉油抹在叮咬患处。 窗外蝉鸣虫叫空气清新,大山里的夜晚酷暑全消,甚至会感觉有些冰凉。 看着即将成型的胸肌腹肌,何雨柱自恋的摸摸。 收拾完内务,在院里跑了几圈后来到食堂。 “厨师长好!” 和面的年轻战士向何雨柱敬礼问好。 “不要客气,毕竟不在一线部队了,你们也是借调的吗?” 何雨柱让他放下手,好奇的问道。 “我们不是,我们俩人是新兵训练结束后,直接分配过来的,听说还有三人要过来,警卫排是轮换的。” 青年军人憨厚的笑着解释。 接着在交谈中了解道,院里有医护保障以及后勤,管理人员,共计五十多位。 由于老厨师长病重,影响了食堂的正常工作,地处山里远离居民区招工也难,只好各连轮换,可因轮换又影响到了连队的工作,因此院长受到了上级各部的领导批评,为此院长忧愁许久。 食堂分为职工食堂和干部食堂,院里没有家属区都是理疗室。 还有一座室内温泉游泳馆,了解只要错开时间,自己也可以在里面游泳,何雨柱十分高兴,毕竟大冬天在温热的水里尽情畅游,是多令人惬意。 七点之前,何雨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四桌每桌八人的营养餐, 二盒面馒头大米粥,凉拌撇了丝,红油榨菜肉丝,青椒土豆片,黄瓜炒鸡蛋,还有紫菜鸡蛋速烩汤。 这是何雨柱给这些老人准备的第一顿美食。 第39章 疗养院 一转眼, 大雪纷飞,东北自古就冷,山里更冷,都能冻死狗! 何雨柱捂得溜严,喷吐着白气在院里慢跑。 新来的三名士兵刀功学的差不多了,何雨柱也终于有了空闲,安平镇也去过几次,一里多长的街道,要数热闹繁华也只有安平百货商场。 崩山的炮声在山里能传出很远,当地的老人讲,建国前深山里面的老虎,熊瞎子,狼,很多,钢城建立后,这些动物都跑了,只剩下野鸡野兔什么的,蛇是最多的,可以说遍地都是。 何雨柱知道老人说的没错,谁也架不住,天天不是崩山就是打炮,搁你你也跑。 秋天的时候还和警卫排的战友们,去山里打过猎,自己的枪法就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猎物没打着多少,野鸡野兔自己可没少抓,谁让咱有异能啊!唯一的后果就是两座疗养院附近,在没了这些动物的身影。 ~~~ “呼呲呼呲”的喘着粗气,慢慢停下脚步,抬手看看时间差不多该去做菜了。 “师傅!菜切好了,就等着你来了。” 一副娃娃脸的士兵对何雨柱说道。 对于称呼何雨柱纠正过几次,可三人认为自己跟着何雨柱,能学到手艺是自己的福分,如果连声师傅都不叫,退伍回家能被爹妈打断腿,毕竟自古以来艺不轻传。 何雨柱无所谓,自己没想着干一辈子厨子,上辈子还没干够? 如果不是谭家菜的食材过于珍贵难以寻找,何雨柱甚至想把谭家菜的技艺都给传授了。 娃娃脸的士兵叫郑海峰,北河省人,跟何雨柱学做川菜。 剩下的俩人都是吉省人,高个的叫张义,矮一些的叫张振,俩人是堂兄弟,跟着何雨柱学东北菜以及家常京菜。 何雨柱对三人说道, “你们的刀功学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只能自己琢磨,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可以跟着学做菜,做菜要有天份和吃苦的决心,一会去后勤部一人领一个大勺,在弄点粗沙粒练习颠勺。” 三人惊喜的互相看看,异口同声的说, “谢谢师傅!” 食堂做工的大姐和面案师傅,看向他们都透来羡慕的目光,毕竟学会了手艺,这辈子吃饭是不用愁,退伍还能找个好工作好对象。 起锅烧油,何雨柱详细的给他们讲解做菜的步骤诀窍,出锅后单独盛出一碗,让他们品尝并说出火候、调料顺序、量的大小之间的关系和后果。 何雨柱刚回到宿舍不久,三人进来二话不说,口中喊道, “师傅”! 跪下就给他磕了仨响头。 “不用!不用!” 何雨柱赶紧把人扶起,还没等他在说话,孙院长和周书记进来。 “小何!恭喜!恭喜!” 周书记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周书记,咱部队可不兴这个呀!” 何雨柱怕周书记误会旧礼复辟,赶紧解释。 李院长见他有些慌乱,微笑着说道, “小何你不要害怕,你能把家传的技艺,带到部队里传授,这说明你无私奉献,他们也是感恩才这样做的,更何况已经请示过周书记和我了,这也算组织报备了。” 周书记哈哈大笑, “小何收了佳徒,是不是请我们吃一顿啊!我们好久没吃到你做的大餐了,更何况还有好事等着你呢!” “还有好事?” 何雨柱疑惑的看着他们俩,李院长点点头说道, “这几个月来,我们院里受到了很多老干部和上级的表扬,尤其表扬我们院里的饭菜最为可口,这可全是你的功劳,因此经过*委的决定,给你配备一辆专用采购的三轮侉子!” 何雨柱挠挠头说道, “可我不会骑呀!要不给我一辆自行车?” 周书记恨铁不成钢的说, “不会就学,院里好几个司机怎么就不能把你教会了!” 从此每天下午,就会在院中看到何雨柱在练车,还有经常围观的工作人员,因为三轮挎子不好骑,骑不好会翻车,每回翻车都手忙脚乱的往出爬,姿态可笑,渐渐成了疗养院的小剧场。 “哎卧槽!” 嘴里喊着,手脚并用,慌乱的往外躲避,四周又是一阵欢快的哄笑。 司机扶起三轮侉子对何雨柱笑道, “告诉你多少回了,转弯时要减速减档,你总忘记,这是在大院里没人,这要是在路上很容易出事故!” 也不知道是谁起哄, “何厨师长,在来一遍!” 又是一阵哄笑响起。 腊月二十二,疗养院已经人走院空,没有了疗养的老人,家住本地的工作人员早已经放假回家,外地的也陆续离去,只剩下借调过来的何雨柱和警卫排。 正无聊在宿舍里躺着,李院长推门进来, “小何,一个人寂寞?告诉你个好消息,由于过年期间没有需要疗养的人,周书记决定让你回家过年,高兴?毕竟我们这里没有部队那么严格,骑着侉子自己到火车站坐车走!初五必须赶回来,不然就成逃兵了!” 何雨柱激动的向李院长敬礼, “谢谢周书记!谢谢李院长!” 李院长含笑说道,“走!路上注意安全!” 何雨柱一身棉军装,脚穿大马靴,外穿军棉大衣,骑着侉子一路迎着寒风向襄城的火车站驶去。 ~~~ 1月18日,北方小年 何雨柱走出京城火车站,太阳渐渐从东方升起,何雨柱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切,觉得这古城让自己竟如此想念,如此美好! 在车站借用警务室的电话,告诉李叔自己过年放假回家了。 “咚咚” 何雨柱敲响李叔家的门,门迅速的被打开,一道身影快速的扑在何雨柱的怀中, “呜呜呜,哥,我好想你!”雨水抱着哥哥痛哭。 有些吃力的抱起妹妹,一年没见雨水长高了也重了,李叔李婶把何雨柱让进屋里,看着这兄妹相拥哭泣,李婶擦擦眼泪说道, “小雨不要哭了,哥哥这不是回来看你了吗?” “哥这不是回来了吗!这回哥哥的驻地确定了,以后每个礼拜可以给哥哥写信。” 何雨柱抚摸妹妹的头发安慰道。 雨水坐在哥哥的腿上,搂着脖子委屈巴巴的说, “可是我还想你,以前都没这么想你!” 何雨柱仔细的打量着妹妹,头发又黑又亮,梳着一条大辫子,明显有了大姑娘的样子,脸色白里透红看着就知道伙食极好,坐在腿上都快赶上自己高了。 “谢谢李叔李婶帮我照顾雨水!” 见妹妹被照顾的很好,何雨柱对两口子感谢道。 李婶说道,“我们自己的女儿,自己能不照顾的尽心尽力吗!” “柱子,你这话见外了,今后可不行说了!” 李叔埋怨道。 接着何雨柱把这近一年的生活经历,讲给三人听,虽没细说,李叔能想象到其中的艰苦,不说其它,就新兵连的苦就不是轻易能承受的。 雨水听到疗养院的生活,还是在大山里,有野鸡野兔,那里还有水库,当即决定过完年要跟哥哥回去,何雨柱哪能同意,这大冬天的,还不把妹妹冻坏了,可经过雨水的降龙伏虎大法,(其实就是软磨硬泡)李叔点头,何雨柱最终同意暑假的时候,可以去那里度假,毕竟山清水秀实在是避暑佳地。 四合院,何雨柱感受到了邻居们的热情,得知何雨柱在军区疗养院给老干部做饭,更是羡慕嫉妒,二大爷更是想知道一些细节, “傻柱,给二大爷好好讲讲那里都是什么级别的干部。” 何雨柱冷着脸说道, “二大爷,你打听这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院里的人群,见何雨柱冷着脸质问二大爷,都有点蒙,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突然不高兴了。 不就是打听打听,好奇吗!怎么了? 二大爷愕然看着何雨柱说道, “我就是好奇,问问,我能有什么目地。” 何雨柱警告二大爷, “奉劝你老,没事别瞎打听,知道保密条列吗?小心把你当敌特抓进去!” 二大爷一听这话差点被吓尿,二大妈赶紧拽他回家,还用拳头捶着二大爷, “你没事瞎机巴打听什么,那是你该知道的吗!真被抓起来,我看你怎么办!” 大院里的人们顿时不敢在打听部队的事了,没话找话,说了一些大院里的闲事。 一哄而散。 一年没住人的屋子有股子怪味,屋里地面清扫干净后,何雨柱又把空间里的桌椅,壁柜,取了出来,毕竟当初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 布置妥当,开门开窗透透风,地炉生了火,看看雨水的屋子很干净,想来李婶是经常打扫。 收拾干净后,骑着老爷车去商场买个最便宜的收音机,然后把妹妹接了回来,刚一进屋雨水惊呼, “啊?收音机!哥你买收音机啦?” 看见哥哥点头,雨水给哥哥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说道, “哥!你太伟大了!晚上做点好吃的!” 何雨柱这回成了宠妹狂魔,颠颠的去厨房开始忙活,饭后兄妹俩躺在热乎乎的炕上,听着收音机。 “小喇叭广播电台,现在开始广播啦!滴滴答答滴滴” 雨水听道声音立刻翻身趴着,支起下巴聚精会神,身后的小腿还一扔一扔着。 看着眼前的妹妹,听着收音机里悦耳的童音。 心是如此的安宁,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40章 带妹妹 (今天一章,求票票) 长街上车来车往 何雨柱穿着军装带着妹妹来到大广场,不远处的大红城门楼威武雄壮。天前,兄妹留下合影,纪念碑下记录了兄妹之情。 人们的衣色单调,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何雨柱穿着军装在这个时代广场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这是上辈子所没有的。 妹妹围着自己跑着跳着,欢笑声飘荡在广场上空,人们看到一个年轻的军人带着妹妹玩耍,小女孩欢呼跳跃,路过的人都露出善解人意的微笑,羡慕妹妹有着一个军人的哥哥,也羡慕他有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妹妹。 红身白顶的公交车,两节车厢白顶蓝身的公交车交汇而过,货车、轿车、吉普车、自行车、驴车、在京城最宽阔的街上穿梭往来。 红城楼下不息的人流,卖萝卜的小女孩,情侣,朋友,同学,何雨柱用手中的相机记录着时代。 什刹海溜冰场, 这次何雨柱穿着军装敢进来了。 站在岸边的水泥栏处,接收妹妹的暴击, “你说你还是我哥吗!还是解放军呢!你连溜个冰都不会,你带我来这干嘛?你好歹你带我下去打个滑刺溜也行啊!” 何雨柱就站在那里也不吱声,吱啥声啊! 解放军带妹妹进去打滑刺溜?咱丢不起那人!在岸边看看大姑娘优美的身姿,挺好! “你倒是说话啊!领着我在这喝风,还准备喝到饱啊?嘿!嘿!别总往大姑娘那瞅啊!你这旁边还站着小姑娘呢!” 妹妹的打击接踵而来。 无奈的低头看着妹妹, “烤肉季”! 妹妹瞬间微笑无语。 鼓楼南面咫尺之遥的烤肉季,原名潞泉居,何雨柱领着妹妹进入楼内巡视一圈,让雨水自己选择, “你是准备撸串,还是烤肉?” 何雨柱指着两种吃法的大炉问妹妹。 旁边的服务员听到此话,竖起大拇指对何雨柱说道, “解放军同志,您这撸串俩字太形象了,听字就知其意,您真是太有才了!” 何雨柱听到夸奖他,他却不知为何感到别扭,总觉得不是好话。 妹妹听到有人夸他哥哥有才,顿时认为哥哥在部队学到了文化知识,自己以后也要努力学习。 既然人家都说撸串俩字好,雨水决定就吃撸串了。 吃烤肉季是有讲究的,左腿踩在长凳上,右腿直立站地,左手托着料碗,右手拿着大铁签开撸,配着糖蒜,酸黄瓜条吃那是一个爽。 兄妹俩,一个需要注意形象,只好站着,另一个腿短够不着,只能站在小板凳子上。 鲜美的羊肉让雨水大呼过瘾,这时候可没有饲料羊,都是吃草长大的西口绵羊。 站在烤肉季的门口,雨水打着饱嗝,对哥哥说道, “看在撸串的份上,你带我喝风的错误,我就决定原谅你了!” 忍无可忍,何雨柱气得抱起妹妹就跑,还把妹妹时不时的颠起,雨水在哥哥的怀里开心的哈哈大笑。 回去的时候,何雨柱顺路来到新街口信托商店,转了一圈没看到陈伯,问售货小伙,才知道陈伯退休了。 售货小伙看着离去的何雨柱,感到这变化真大,一年没见,没想到他竟然成了军人。 看看时间已晚,何雨柱准备先回家,明天有空再去看陈伯。 刚进入后院,看见一大妈带着俩孩子玩耍。 “呦!一大妈带孩子呢?这是丫丫!变化可真大!都认不出了。”何雨柱看着俩孩子,对一大妈问道。 一大妈眼含爱意的说道, “嗯?是丫丫,改名了,小名还叫丫丫,大名叫易红英,小子大名叫易建国,小名就叫建国。” 何雨柱点点头,问道,“谁给起的名?真不错!” “你一大爷自己起的,为了起名一宿没睡!” 一大妈笑道,把丫丫喊到身边,指着何雨柱问,“丫丫还记得柱子哥吗?” 小女孩看着何雨柱说道, “记得柱子哥,给过我好吃的奶糖,还有好喝的奶粉。” 何雨柱一乐,还行,起码知道自己的好,比棒梗那兔崽子强多了,想到棒梗随口问道, “怎么没见到贾家的棒梗啊?” 一大妈恨恨的看了贾家一眼, “贾张氏竟指使棒梗抢建国的糖吃,被我知道后狠狠的跟她干了一仗,从此以后,我们两家的孩子就不在一起玩了,我们出来他回家,他们出来我带孩子回家。” 何雨柱甚感遗憾,这大瓜自己竟然没吃到,以后一定要补上。 何雨柱见雨水带着俩孩子玩得挺欢,尤其丫丫那人来疯的劲,与妹妹也是不遑多让。 准备回屋歇歇又有点担心,便给妹妹交待, “雨水带着丫丫和建国不要磕了碰了,知道没!” 撩撩额前碎发,对哥哥不耐烦的说道, “哥,知道了,你快回!” 看看炉火,回屋打开了收音机,躺在炕上想着心事。 疗养院算是站稳了脚跟,带好这仨人能更清闲一点,到时候没事就骑着侉子在山里转转,那小日子得有多美! 年后疗养的人会很多肯定是要忙,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么大的疗养院,一个月就一头猪的份额,也真是够凄惨的,等能随便出去时,不行就把空间里的肉拿出一些,到那时院长书记对自己会更重视,也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正美美的想着今后的美好,雨水带着丫丫、建国、冲了进来, “哥,给我买点呲花棒?” 丫丫气喘吁吁问雨水,“雨水姐姐,什么是呲花?” “呲花是……诶呀!呲花就是呲花吗!” 妹妹没能回答上来,还急了。 何雨柱下地拿出糖果,给雨水抓了一把,让她带着两小只吃,自己则准备去供销社买点烟花鞭炮。 雨水见他还没回答问题就要出去,赶紧问, “哥,你到快说啥是呲花呀!” 何雨柱乐了,在李大爷的带领下,满京城就咱这个大院,讲东北话的次数最多, “呲花叫做烟花棒,它还有一个名字,叫仙女棒。” 雨水煞有其事的对丫丫说, “丫丫这回懂了没?呲花就是仙女棒。” 丫丫抬起小脑袋看着雨水,摇摇头, “呲花是仙女棒,可什么是仙女棒?” 何雨柱看着这俩小人,感到好笑,觉得比看电影有意多了,雨水无奈的捂着额头,不知如何解释,见哥哥站一旁看热闹,顿时急了。 “还不赶快给我买去,你卖什么呆!” 何雨柱都笑喷了,往外走时还表示,这是师伯的锅自己可不背。 也不知道在东北待几年回来,是不是自己也一嘴子大碴子味,想想食堂的几位东北大姐一张嘴, “嘎哈呢”! 正乐着,见贾张氏从厕所回来,顺嘴就问了一句, “嘎哈呢?” “噗!哈哈哈!” 一大妈实在没忍住,笑的这个欢实。 贾张氏恨恨的瞪着何雨柱, “傻柱你是不是有病?” 何雨柱俩手拢着袖口说道, “贾婶,你有药噢?” “哈……咳咳!” 一大妈被自己的笑声呛到了,贾张氏狠狠的看看二人,对何雨柱说道, “好你个傻柱,你给我等着!” 何雨柱冲着贾张氏的背影喊到, “贾婶!别生气啊!大过年的咱们开心开心!” 一大妈好奇的问何雨柱, “柱子,你为啥对贾张氏这样?” “一大妈,你是不知道,我没当兵之前,这贾婶偷我好多回,菜、煤、还有粮食,就是从哪以后,我家才锁的门。行了一大妈,我得赶紧走了。” 一大妈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怪不得傻柱家那时候突然锁了门,我问老易,他还不说,没想到贾张氏竟然干这种事!幸亏咱家不断人。” 实在忍不住这吃瓜的心, “不行,我得跟二大妈唠唠去!”于是向二大妈家走去,准备和老姐妹尽尽兴。 新街口供销社改名了。 何雨柱看着供销社大门上边的新名称,「老道口供销社」槽!什么破名字! 进入供销社问售货大姐, “大姐,跟您打听个事,这供销社怎么改名了?” 大姐抬头一看,竟然是「一扫光黑心肝」 “主任说这一条街上都是叫新街口的,为了区分就改了名,你这次能不能给咱们留点?” “留点?” 何雨柱纳闷的问, “我就是来买点鞭炮,还能把鞭炮买光了?” 听他只是买鞭炮,售货大姐放心了。 何雨柱买了一堆鞭炮,抱着纸箱子在店里转悠。 “哎呦!槽子糕!这有好几年没见了!怎么卖?” 见到槽子糕,何雨柱顿感惊奇,看来灾荒要过去了,能用白面和鸡蛋做糕点了,不像前两年除了桃酥、饼干、也没别的。 一个特大纸箱里,装满了打包好的槽子糕,上边摞着鞭炮箱,何雨柱抱着俩箱子摇摇晃晃的出了门。 身后的大姐咒咒念念, “你个黑心黑肺黑心肝的,你不是说只买鞭炮吗!这回槽子糕没了,家里的小崽子也不用惦记了。” 卖槽子糕的小姐姐则高兴的笑了,白得一盒恒大烟,虽然自己不抽烟,但回家可以孝敬老爸啊! 抱着鞭炮箱,拎着二斤槽子糕回到家。 雨水看见哥哥买了那么多鞭炮,顿时“啊!啊!”的疯叫冲了上来,身后跟着小短腿的建国。 建国没刹住车, “砰” 撞在何雨柱的大腿上,一个屁蹲坐在地上,愣愣的抬头看着何雨柱。 ~这大家伙啥时候出现滴? 第41章 惊魂 看着三小只分着糖果、槽子糕、何雨柱就忍不住想笑。 妹妹这操作太神奇了,什么叫你一个我一个,俩小居然还觉得雨水姐姐很公平。 捂着嘴出了屋子,在待下去怕自己笑喷,到时候妹妹肯定会恼羞成怒。 嘴里徐徐的吐出烟雾,摸摸肚子,烤肉就是禁饿啊!都晚饭了却感觉不到饿。 抽着烟见大茂从家里出来,许大茂见到何雨柱,张着口型无声骂道, “傻比” 何雨柱喷出烟雾对大茂回道, “卡楞子!大卡楞子!” 许大茂看着他直接就蒙了,问道, “傻柱,你说这话是啥意思?”又自语道,“卡楞子?” 何雨柱看着在那独自思索的大茂,实在忍不住笑了。 许大茂看着大笑的何雨柱,知道这不是一句好话,但迫切的想知道,急道, “你到说话啊!到底啥意思?” 踩灭烟头,笑着对大茂说, “傻比!大傻比!哈哈……卡楞子是东北话。” 说完掉头就跑。 “傻柱,你才是卡楞子!” 看着许大茂在那里气得跳脚,何雨柱在自家门前哈哈大笑。 屋内的三小只听到何雨柱的笑声,丫丫好奇的问雨水, “雨水姐姐,柱子哥怎么了?他为什么这么开心?” 雨水看着建国吃槽子糕,吃得像松鼠进食似的,无所谓的对丫丫说, “没事!听我哥的笑声,一定是在拿大茂哥开心。” “大茂哥能让人这么开心吗?”丫丫疑问道, “不知道,反正我哥一见到大茂哥就开心。” 雨水吃着槽子糕说道。 一大妈从家里出来准备接孩子,看到大茂的身影,见傻柱笑成这样,疑惑俩人又起了什么幺蛾子。 “柱子你这也太破费了,这槽子糕多贵啊!” 一大妈抱着丫丫说道。 “没事的一大妈,正好在供销社碰见了,图个新鲜就买点,这些你拿回去给孩子吃。” 说着把手中半斤的纸包递给丫丫。 一大妈赶紧谢道,“丫丫快谢谢柱子哥!” “谢谢柱子哥!”丫丫说完,还给何雨柱鞠了一躬。 兄妹看着三人离去,何雨柱真的喜欢这个让人怜惜又懂礼貌的小女孩。 外面的天黑了,何雨柱迷迷糊糊的躺在炕上,雨水拿着一小捆呲花向外走去, “哥,我去找解睇和丫丫玩去了。” “别玩的太晚了。” “知道了!” 随即屋里陷入沉寂,呼噜声渐渐响起。 半夜醒来屋里亮着灯,妹妹趴在身边睡的香甜,从新铺好被褥,脱去妹妹的棉衣棉裤盖好被子。 换好衣服蒙着面,关灯,偷偷的出了四合院。 正阳门附近的一个大院,是何雨柱知道的第二个黑市,小巷胡同里暗探守卫的人很多,一路行来,何雨柱被盘问了许多次,看来去年把那个黑市折腾的不轻,估计怀疑闹鬼了!看这架势有点风声鹤鸣的感觉。 门口守卫看着何雨柱,“哥们头次来?面生!” “谁家钱大烧的天天来,去年来过一次。” 何雨柱不耐烦的掏出一毛钱给他。 “涨价了,两毛!” 又添了一毛钱终于进入大院,这个可比那个黑市大院可大多了,足足五个大院连在一起,挨个院子转了一圈,花十五块钱收了五幅破画,也不知真假。 没啥机会下手啊!何雨柱为难的挠挠头,院里院外都是人,守卫的也太严了,看来唯一的途径只有花钱了。 何雨柱找到守卫, “哥们儿!我想买点白面,大米,什么价?” “大米,白面都是八毛!” 何雨柱一龇牙, “这么贵?都赶上肉价了。” 守卫斜楞他一眼, “这还便宜了,去年最贵时一块,还没货!” “我有点棒子面,你们收不收?” 守卫好奇的问道: “你小子到底是来买粮的?还是卖粮的?你小子不是探子?”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就问你,棒子面和细粮哪个好吃?” 何雨柱没好脸的说道。 “傻子也知道大米白面好吃,棒子面五分收!你有多少?” 守卫不耐的说。 “去年不是五毛卖吗?你们这太也黑了!” “那是去年的卖价,今年往外卖才两毛。” 何雨柱查看空间里棒子面,差不多一千五百多斤,留个两百斤就够了,那玩意实在是太粗,拉嗓子。 “我先来一百斤大米,棒子面我一会就拉来,一千三百斤能吃下不?” 守卫的神色由好奇变成了惊喜, “能!你这才多少!最多的时候,我们一天量就几千斤,走!我先领你去买大米,然后我跟头汇报一声。” ~~~ “大哥!事情就是这样。” 守卫点头哈腰的对着一位三十多岁男人说道。 “栓子,你多找几个人跟着他,我怀疑五哥那批货就是他们偷的,找到货,人给我抓住喽!” 黑市头目对手下说道。 “放心!大哥!我办事你放心好了!” 何雨柱在买大米时,精神力就查觉俩人的神色不对,果然刚出院子就察觉身后有人跟踪。 出了监视区转过一个弯,何雨柱瞬间把抗着的大米,还有画卷收入空间,取出自行车骑上就跑,等身后几人听到车的响动,追过来时只见到何雨柱迅速远去的背影,几人只能望影惊叹,在追已是不及。 何雨柱把老爷车蹬得飞快,心里突突直跳,那几个人可都揣着喷子,要是没有异能这次真危险了,自己的智商自己都着急,怎么就能想着在那里出货,什么便宜都敢占,这下好了,差点没把自己玩进去,以后黑市在也不能去了,看来这一千多斤的棒子面还得找李叔。 悄无声息的到家,简单收拾一下躺在妹妹旁边,心里寻思,以后危险的事,坚决不做卡楞子。 ~~~ 这该死的生物钟,何雨柱揉揉发涩的眼睛,打开灯,看看手表,五点钟。 穿上衣服鞋子出门锻炼,跑步到积水潭在往回跑。 积水潭现在夏天是游泳场,载满了荷花,很漂亮,冬天就成了老年溜冰场,再过六七年就会由周下令,改建成积水潭公园。 拎着一兜子油条焦圈,一暖壶的豆浆,何雨柱迈着王八步回到四合院。 刚进院就碰见三大爷出来倒尿盆, “呦!柱子买这么多早点呐!你和你妹妹俩人能吃得完吗?” 见他端着尿盆,何雨柱紧走几步,说道, “倒尿盆就别和我说话!知道不?” 说完,头也没回就走。 “嘿!这傻柱!” 三大爷看看手中的尿盆,觉得端尿盆问吃食确实不雅。 何雨柱跑进后院碰见一大爷, “一大爷,这是要干嘛切?” 看着何雨柱手里早点,一大爷笑道, “傻柱没少买呀!我这出去给丫丫买几个胶圈当早餐。” “那别买了,一会让俩孩子过来跟雨水一起吃!” 何雨柱对一大爷礼让,一大爷满脸含笑, “那多不好意思!” “没事!我冲孩子,一会把老太太也接过来。” 看着何雨柱走进屋子,一大爷的脸色阴沉。 回到家和一大妈说了何雨柱怼他,让一大妈又是一顿喷, “你就是瞎挑理,傻柱说的没毛病!老太太都跟你说了,傻柱以后和你就是普通的邻居关系,都有丫丫和建国了,一天没事瞎想什么呢!” 看着一大妈帮穿衣服的俩孩子,一大爷坐在凳子上运气,这傻柱说话也太伤人了,我不就是想和你把关系搞得好一点吗!你至于吗? 回屋放好早点,赶紧让妹妹起床,来到聋老太太屋里, “奶奶,我买了油条和豆浆,我背您过去。” “我大孙子真好!有好吃的就想着我。” 老太太笑得见牙不见眼。 “嘿!瞧您说的,我小的时候不都是您给撑腰吗!要不早就让人给欺负死了!” 伺候完一老三小,把老太太背了回去,回来看妹妹在炕上带着俩小玩,让妹妹注意别让建国从炕上掉下来。 何雨柱看着一扫光的碗盘,这老祖宗是真能吃啊,一尺长的大油条吃了五根,还喝了三大碗甜豆浆,这要不是给三小冲泡了奶粉,自己豆浆都喝不上了。 ~其实这还真怨不到老太太,这年头糖多贵啊,谁不愿意喝甜的,你要咸豆浆让她喝三碗看看,齁死他!~ 见时间不早了,交待好雨水,何雨柱拿着礼物直奔新街口的陈伯大杂院。 戳好自行车,冲着陈伯家就喊, “陈伯!我来看您老来啦!” 陈伯老伴开门笑道,“柱子啥时候回来的?你不是当兵走了吗?” “呦!大娘在家呢?我来看看陈伯,我当兵挺好的,被调入军区疗养院了,过年放假就回来了。” 何雨柱摘下车把上的礼物,随同陈大娘进屋。 何雨柱见屋里没人, 陈大娘说道,“柱子你坐,喝水,你陈伯一大早就会老友去了,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你找他有事?” “我没啥事,这不是年节放假回来看看吗,既然陈伯不在家,那我回了!这是送给陈伯的礼物,您收好!” 何雨柱放下礼物要走。 陈大娘急忙拦着,“这孩子!你到是吃完午饭再走哇!” 不顾陈大娘阻拦,何雨柱出门骑车就走了,陈大娘送走何雨柱。 回屋看着一条大黄鱼,两桶奶粉,说道, “老陈回来还不知道怎么数落我呢!唉!这柱子送礼是真敞亮!” 回到家本想睡个回笼觉,见着玩闹的三小,想想没两天就过年了,还是带妹妹洗澡去,正好一大妈在家,雨水还有个伴。 第42章 贾张氏 洗澡回来 何雨柱拿出相机要给三小拍照,一大妈高兴的回家给俩孩子换上新衣,三小合影笑的十分开心,再给一大妈和两小来一张,大家开心,气氛和谐美满。 众人散去,雨水也回屋写作业,何雨柱在院里无聊的抽烟。 秦淮茹端着一大盆衣服来到水池,脸上的巴掌印虽然淡去,依然清晰可见。 何雨柱看巴掌应该是贾浩云打的,看着秦淮茹在刺骨冰冷的水里洗衣服,何雨柱默默的看着她,品味不出自己到底是啥心情。 自己本想重生一世,远离寡妇珍爱生命,为什么见她过得苦难,心境如此的难受。 思索现在的心情,这不是爱情,因为少了上辈子的那份冲动,可能是对于逝去的上一世那段时光的怀念,以及怜悯! 人生悲惨的莫过于时间,莫过于岁月,不论甜美还是愁苦,在时光的魔杖下都黯然失色,使我们憔悴的,不是愁不是苦,而是时间。 站在秦淮茹身后不远处,何雨柱抽口烟说道, “嫂子,你这样不行!过不下去,就离婚!现在是新国家,何必难为自己,人一辈子最美的不是风景,而是生活。”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说的话,神情一愣,扔下搓衣板,蹲在地上捂脸痛哭。 “咣” 贾张氏破门而出, “好你个傻柱!终于让我看见你勾引我家媳妇了!大伙快出来啊!傻柱勾引良家妇女啦!” 随着贾张氏破锣嗓子叫喊,各家纷纷好奇的出来,一大妈赶紧上前问何雨柱, “刚才还好好的,柱子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见大院里的大妈大嫂围过来,指着贾张氏说道, “大家伙见见这个恶毒的老虔婆,就因为她儿媳妇是农村的,她就虐待秦淮茹,看看谁家儿媳妇大冬天的在冷水里洗衣服,我关心几句,就说我勾引良家妇女,凭故污人清白,还有比这更恶毒的事吗?贾张氏!你别忘了!你也是农村出来的!你到现在都没有粮本!” 贾张氏挥舞着双臂,嗷嗷直叫, “我家的儿媳妇,我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管你傻柱啥事!如果你没起坏心思,你能关心别人家的儿媳妇!” 何雨柱没耐心与她胡搅蛮缠,看见刘光天在人群里探视,冲他摆摆手, “光天,给你一毛钱跑趟腿,去居委会把刘主任和王主任找来。” “好嘞!柱子哥!” 光天接过钱,撒腿就没影。 秦淮茹蹲在地上,想到早上自己就因为跟浩云要两块钱,给娘家过年,结果狠狠的挨了一巴掌,越想越伤心,自己一天到晚,伺候完小的还要伺候老的,还要挨打挨骂,这日子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 “这贾张氏天天冲秦淮茹发火,骂得可难听了!” “你看淮茹的手指,肿的通红像胡萝卜似的。” “哎!今早我还看见贾浩云打了秦淮茹一巴掌,可狠了!” “这傻柱就是心善,多余管她们家的事,你看!肯定落不着好!” 大伙正议论着, 光天跟着居委会王妇女主任进了院子。 大家上前纷纷述说实情。 更有心善的过去扶起秦淮茹,王主任看着秦淮茹脸上清晰的巴掌印,红肿的手指,顿时眼睛就瞪得溜圆。 贾张氏见居委会主任来了,觉得事闹大了就想悄悄的回屋。 王主任见贾张氏想跑,指着她大喝, “贾张氏你给我站住!现在国家提倡妇女能顶半边天,你们家竟然还有旧社会的恶习,还敢殴打妇女,罪大恶极!” 王主任真的气坏了。 自己可是妇联委派的居委会妇女主任,在自己的辖区,竟然出现虐待妇女打骂儿媳的事情,这要是传出去,这妇女主任也不用干了,直接夹包回家! 一群气愤填膺的大妈大嫂,推着贾张氏出了大院,院外传来贾张氏的哭喊声, “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大家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街道胡同里的人群,纷纷指责怒骂,烂菜,臭袜子,小石子,纷纷送给贾张氏,至于臭鸡蛋,那可是食材,不能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几位大嫂安慰着秦淮茹, 何雨柱上前看着她那双红肿的眼睛说道, “嫂子,这回你不用害怕了,以后她再敢欺负你,你就去找居委会,现在时代变了,妇女不在受到压迫,要勇于对压迫发出抗争!” 秦淮茹感激的看着何雨柱,颤抖的双唇说出,“谢谢你傻柱!”泪水模糊了双眼。 “你们看看这柱子当上兵,明白的多多!” “柱子你说得太好了!” 一大妈看着何雨柱欣慰的笑道, “我们的傻柱终于长大了,懂得可真多!” 何雨柱看着几位大妈大嫂,送秦淮如回了屋子,瞅瞅身边的妹妹大手一挥, “收兵回营!” 说完迈着正步走回家,雨水在后边学哥哥的正步走,可是怎么走都是顺拐。 院里传来一大妈笑喷的声音! ~~~ 晚上贾家沉寂无声,何雨柱查看贾家都沉默的吃着饭,就没再关注。 饭后不久陈伯到来, “柱子,陈伯谢谢你的礼物!你这么帮助我,实在让我受之有愧!现在有件好事,不知道你要不要?” 何雨柱沏好茶水,坐下问道, “什么好事,你可详细道来!” 陈伯拍打他一下, “我一老友,全家准备去南边,家里有些古玩,家具要处理,你想不想要?不过他只要外币或者黄金!” 何雨柱一听要外币和黄金,立马摇头拒绝,自己拿出美元、黄金、那纯属屁眼拔火罐~找死! 陈伯摆手示意他接着听, “贱卖!懂了吗?一根大黄鱼能买一堆的那种!其中不少都是珍贵古董。” “想要黄金找那些遗老遗少啊!他们应该不缺?” 何雨柱疑惑道。 陈伯乐了, “唉!人家自己手里的物件都不知道卖谁去,还能拿黄金买古董?” 何雨柱想想,严肃的对陈伯说道, “陈伯,我手里的黄鱼不多,你可不能坑我!字画我只要大肥娘们级别的,物件不说国宝,怎么也得天青釉这种。” “怎么会!咱爷们儿,相处这么长时间,打过多少交道,你心里还没个数?我把东西给你拿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随时可以去文物商店鉴定,出了差头你找我,一点毛病没有!” 陈伯拍着胸脯保证道。 何雨柱知道陈伯在中间多少有点赚头,但他那点赚头自己压根就瞧不上,最重要的就是东西要好,要真! “行!但有个要求,第二天你要陪我去做鉴定去,文物商店我选,如果你同意,这事就这么定了。” 何雨柱最终还是决定进行这笔交易,不为自己,只为了自己和妹妹的后人。自己有空间,吃穿不愁,妹妹也不用担心,有机会给后人攒点家底,就算没重活一回。 当晚半夜时分,陈伯大包小裹的来了,两根大黄鱼被拿走。 陈伯走后,何雨柱看着清单,想想买古董像自己这样的应该是没有? 吴道子~(唐)《天王送子图》《孔子行教像》 米芾~(宋)仿·颜真卿《自书告身帖》 徐渭~(明)《竹菊图》·临摹《兰亭序》 东周~青铜小鼎 秦~蒙括·青铜配剑 清~乾隆·寿山石螭纽方形玺 何雨柱翻翻看看,撇撇嘴,这些破烂货竟要了我两根大黄鱼。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骑车带着陈伯,跑遍整个京城的文物商店,有些商店觉得过于珍贵,竟死缠烂打非要收购,何雨柱一开价,全都歇菜。 陈伯笑道,“柱子!陈伯是真配服你呀!你也真敢张嘴要,一张嘴五千,一万,那文物商店的经理脸都白了。哈哈……” “那是!想在我手里捡漏的人还没出生呢!” 何雨柱特牛比的说道。 “噗呲” 陈伯乐道,“我算看明白了,你就是属貔貅的,只吃不拉!但你有一点好,不知道的我不碰,不了解的我不买,贵了的我不要,这点是真厉害!” 陈伯说完还冲他比划一个大拇指。 何雨柱挠挠头,我真有这么厉害?嗯!一定是这样,重生人士,牛比点,正常! 刚迈出几步王八步,就被陈伯一巴掌拍回原形,陈伯就见不得他这幅嘚瑟样。 全聚德,二人酒酣耳热,何雨柱表示自己对予花出去的两根大黄鱼,表示心疼,希望有机会再买两根相同的。 把陈伯送到家,何雨柱拎着给妹妹买的烤鸭,晃晃悠悠回到四合院,没想到烤鸭没受到妹妹的欢迎,自己反招到嫌弃, “你又喝这么多酒,离我远点!臭!今晚你自己睡!这么臭!我可不陪你了。” 何雨柱怀疑的摸摸头发,喝酒有酒臭,这个我可以理解,但什么叫不陪我了,哪天不是你赖了唧的在我屋里睡,撵你回自己屋你都不回,和你一起睡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睡得正香挨过眼炮吗? 重要部位挨过刨根脚吗? 我这个哥哥遭受多少你的折磨,你知道吗你? “你赶紧洗洗,然后把烤鸭热热,我要请解睇和丫丫、建国、吃饭!这么大个人了,一天天的竟让人操心!” 雨水理直气壮的吩咐哥哥。 何雨柱瞬间脸黑如墨,咬牙切齿! 第43章 过年 何雨柱劈着猪头,光天跑过来,看着硕大的猪头。 “柱子哥!烀猪头还需要我添材火吗?” 用力的劈着猪头,随口说道: “行啊!今天猪头有点多,烀的时间长,你和光福就在我这吃,回去跟二大爷说明白了,别因为这个挨打,犯不上!” 三个大猪头,给李叔家一个,准备带回疗养院一个,自己和妹妹在吃一个,这就算是过年了。 你没看周围的萝卜头,眼睛都冒绿光,大院里能做到吃肉吃到饱的,也就自家,别人家有个一斤肉,包顿饺子就不错了。 三大爷家经过一年的吃糠咽菜,终于恢复元气。 何雨柱给李大爷家和赵大爷家带猪头的时候,三大爷借光也买一个,六块钱还嫌贵,还没给肉票。 把何雨柱气得够呛,决定以后有啥东西也不卖他。 厨房里烀着猪头,何雨柱又在院中支起大锅,准备给妹妹做些零嘴,麻叶、小麻花、素丸子、撒子、 “柱子,日子可不能这么过啊!这得多少油啊?” 一大妈看着锅里的油直心疼,忍不住对何雨柱劝道。 慢慢的往油锅下入小麻花,见一大妈心疼得直咧嘴,于是说:“ 雨水不在家里吃,也不用我负担,她一年的定额就不少了,在加上我还是个厨子,这点油不算什么,如果您家不够吃,一会搁我这拿点。” 一大妈没想到还有这惊喜,满面笑容的悄声说道: ”一大妈可得谢谢你,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大妈也不多买,三斤两斤的就成。” 何雨柱看着回家取油瓶的一大妈,嘟囔着, “我就是跟您客气客气,您实惠个什么劲啊。” 恨恨的拍一下的嘴, “没事竟瞎机巴客气,这下好,人家当真了。卖?这油现在是真不好买,不卖?你已经是窝头翻身~亮出大眼儿!” 给一大妈取了二斤油,回来看到光福被小麻花烫的龇牙咧嘴,光天在那里一个劲直翻白眼。 “这是怎么滴了?卧槽!吃丸子噎着了!快!快!” 何雨柱赶紧上前让光天哈腰,拍打后背。 看着哐哐咳嗽的光天,何雨柱气极,幸亏没出事。 “没人跟你抢,你说你着什么急,你这打算是让全院吃席咋滴?” “噗”~光福嘴里的麻花喷了。 看着周围一群的小丧尸,何雨柱高喝。 “都回家取碗去,然后回来站排!” 哄的一下,狼奔豕突,纷纷夺路狂奔。 “妈!柱子哥又给发好吃的啦!你快给我拿碗!” 打发走一群萝卜头们,何雨柱回屋发现了两只老鼠一只松鼠,松鼠双手举着丸子,小嘴飞快的咀嚼蠕动。 何雨柱被建国的小模样逗笑了,在看妹妹,你一口一个大丸子是什么鬼,居然还给我一个大白眼。 丫丫举着丸子,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哥,你吃!你做的大丸子和小麻花可好吃了! 何雨柱蹲下欣慰的,摸摸丫丫的头,“ 柱子哥不饿,丫丫吃!厨房里还有,回去时让雨水姐给你和弟弟再拿点。” 起身还给妹妹一个大白眼,得到了一声“哼”! ~~~ 大年三十早上,与三大爷做了一笔交易,花生瓜子换对联。 该说不说,这三大爷的毛笔字写的是真好,看着贴好的对联,何雨柱感慨万千~又是一年! 中午拎着猪头压肉,带着雨水来到李叔家吃团圆饭。 何雨柱咽下口中的食物,突然问道,“ 李叔,我有点事想问问你,襄城有个村子有一千多斤的棒子面,你能不能给找个买家?” 李婶慌乱的说道: “柱子你可不能干倒腾粮食的事,那可犯法!” “不知道别瞎说!” 李叔冲极婶呵斥着,接着问何雨柱:“是棒子面还是纯玉米面?” 何雨柱看看李叔: “棒子面,襄城有个很大规模的有机化工厂,人家棒子芯还留着做化肥呢。灾年过去人家就不吃棒子面,所以想卖又不敢明面卖,正好我临走时去村里收野鸡,知道了就想帮帮,也为了以后去村里能多弄点肉食,你是不知道哇,那么大的一个疗养院,一个月的定额才一头猪,我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那里的生活条件这么好吗?棒子面都不吃!” 李婶对那里很是好奇。 何雨柱也好奇,李叔看着俩人解释道: “东北地广人稀,粮食能做到自给自足还有富余,而且工业发达,要不是这三年支援各省,人家根本就不愁粮吃。” “那里的人真幸福!” 李婶对那里的人很羡慕,李叔哈哈大笑。 “那是你以为的幸福,那里工业发达,工业品不缺,建国后又开展了水利工程,大面积种植水稻,结果大米被拉走了,自己只能吃玉米面,你在给人家吃带棒子芯的玉米面,搁你你干呐?所以说,东北现在是生活得最好的地区,村子里出现剩粮不稀奇,这还是新国长子辽省全力支援国家建设的结果,不然会更好!” 听到李叔解释,何雨柱解开了疑惑,说道: “怪不得我在村里,没见到一个人是面黄肌瘦的,当初我还纳着闷呢!” 李叔指点他,说:“你那里紧挨着钢城,山连着山号称千山,山里的野物极多,多和村里走动走动没坏处。这事就不要和别人说了,等我信就成。” ~~~ 初四,何雨柱回到了襄城,出了火车站来到存车处,看着手里一元收据,何雨柱嘟囔着存车费真贵。 呼呼喘着粗气,看着怎么也启动不着的三轮挎子,感到头疼:这可怎么整。 焦作不安看看站前四周,忽然想起司机交待过车凉不着火,可以用热水预热发动机。 拍拍额头来到存车室,小屋里燃着铁炉很暖和,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大爷靠在椅子上正打盹,听见开门声睁开眼。 “大爷您抽烟!” 何雨柱掏出烟给大爷点上,大爷见是解放军,很客气的说道: “谢谢解放军同志!来同志你坐,暖和暖和。” 何雨柱坐下伸手烤着炉火,说道:“大爷,麻烦您老点事,我的边三轮踹不着火,想和您要壶热水。” 大爷很是爽快。 “嗨!我还合计什么事呢!你坐会,我这就给你打水去。” “谢谢您了,大爷!您可实在太好了!” 何雨柱赶紧起身谢道,看着大爷拎着铁皮大水壶出了存车室。 随着铁炉上的水壶冒出蒸汽,何雨柱赶紧拎着水壶跑出去,浇到发动机上。 几脚踹下去,三轮挎子响起了“突突突”的声音,何雨柱见启动稳定,拎着水壶给大爷送去,在和大爷的撕扯中扔下兜里的半盒烟。 在油门的轰鸣中,三轮挎子缓缓的驶出了站前,出了主城区来到空无一人的郊外,何雨柱把车斗的座椅放倒,足足塞进去五个大猪头、两副下水、十斤肉、二十斤的燕鲅鱼、半扇排骨。 沉颠颠的挎子骑起来很稳,行至半路时,天空飘起了雪花,寒风夹杂着雪花打得脸生疼。 一路上伴随着“哎我槽!”,回到了疗养院,对着门岗执勤的战士指指车斗,驶入院内。 站岗执勤的战士看到车斗里的大猪头,嗷嗷叫的冲进了门卫值班室,瞬间门被撞开,五六道身影狂奔的追向三轮挎子。 小排长激动向着何雨柱敬礼说道, “何师傅,没想到在我们临调走之前还能见到荤腥,我和同志们谢谢你!” 用棉手套抽了一下他的臂膀,何雨柱笑呵呵的说: “你们跟我客气什么,我还不见得有你大呢!今天晚上咱们聚餐!” 几名战士激动得抱着何雨柱抛起,何雨柱吓得一句大叫 “唉卧槽!” 拿着汽油喷枪,把五个大猪头烤的干干净净,一群战士高高兴兴的捧着大猪头去洗刷。 回到厨房开始忙碌起来,正剁肉馅时,院里值班的大哥大姐闻风而至。 后勤处泼辣的赵姐对何雨柱说道: “我说小何同志,你是不是准备被窝里放屁!” 何雨柱最怕的就是这位赵姐,开玩笑算啥?人家直接就上手,为此何雨柱没少被人家吃豆腐。 看看正“呲呲”偷笑的几人,何雨柱茫然的看着赵姐。 “赵姐,你说的是啥意思?” “玩独(毒)的!”大伙儿一起哄道。 何雨柱看着哄笑一堂的大伙儿,品品这句话,对赵姐说道: “有才!您真是太有才了!” 赵姐彪悍的单手掐腰,另外一只手指着他问道: “何雨柱同志!是不是准备把我们这些值班的同志刨出去,你带着警卫排狂欢,让我们在一旁流哈喇子!” 何雨柱一看这是要挨收拾的节奏,赶紧摇手说: “没有!没有!赵姐您误会了,我不是寻思都做完了,在请您老人家过来品尝吗!” 赵姐小手一摆。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滴!就一句话,有没有我们的份,让不让吃?” “有!有!让吃!让吃!” 何雨柱点头哈腰的答应。 众人纷纷欢呼,理疗吴医生拍拍何雨柱肩膀说道:“我看这疗养院里,也就小赵能收拾你,别人拿你那是真没辙!” 大家欢笑的包着饺子,有酸菜馅还有白菜馅的,何雨柱在后厨忙碌着。 整整四大桌子菜,食堂里飘满了肉香。 “扒猪头!熘肝尖!烧肥肠!干煸猪肺!凉拌肚丝!蒜蓉白菜!锅包肉!溜肉段!酸菜炖排骨!红烧燕鲅鱼!” 赵姐流着口水,用手指数着桌子上的菜,突然身后传来一句声音。 “注意点形象,擦擦你那哈喇子!” (作者:冇了!) 第44章 赵姐 (也不知道哪个愣子,没事瞎举报) 赵姐带着锁喉的姿势回头,顿时楞住了。 李副院长瞅瞅赵姐的锁喉手, “干嘛?准备锁我脖?下手够黑滴啊!” 赵姐慌乱的道歉, “对不起!李院长,我不知道是您!” “哈哈……老李呀!老李,没想到你当了一辈子兵,居然也有让人锁喉的一天!哎嘛!笑死我了!” 孙院长坐在椅子上拍着大腿笑道。 何雨柱从厨房出来,见到两位院长说道, “孙院长,李院长,没想到你们来得挺快,我还以为要多等一会儿呢!周书记呢?” 孙院长看着桌上的菜,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到你电话,我立刻坐车去接的老李,周书记电话里说他家有客人就不来了,让我代表他谢谢你的心意。” 李副院长指着偷偷溜走的赵姐说, “我一听这事,赶紧催促老孙快点,就怕这些馋猫都给造了,到时候啥也不剩。” 孙院长站起身,对警卫排长说道,“警卫排值守人员禁止喝酒,其他人过年随便!” “孙院长万岁!” 众人欢呼,只有值守的战士苦笑着脸。 “饺子好嘞!” 大伙儿端着一盘盘的饺子,从厨房里出来。 “自己找位子!” 李院长说道。 除了警卫排的战士们稍显急刻,但依然保持着次序,其他人怎么看都有一种抢食的感觉。 何雨柱看着众人,很想敲着大勺,口唤“啰啰啰!”如果这样,估计会被打屎。 孙院长端起酒杯,看着何雨柱说道, “自从何厨师长的到来,我们疗养院的食堂工作质量直接提高,受到了上级部门的嘉奖,为此,我们要感谢何雨柱同志的付出,在这新年之际,我们共同举杯,为祖国贺,为人民贺!干杯!” “干杯!” 众人是一饮而尽,何雨柱很兴奋,感受到孙院长对自己的重视,举起酒杯就想说两句,谁知脖子被人一把搂住, “来!跟姐喝一杯!” “赵姐!求放过!” 食堂大厅传来何雨柱凄厉的惨呼,以及众人的哄然大笑! 揉揉胀痛欲裂的脑袋,何雨柱坐在床上发呆,想着昨天是怎么回到宿舍的,敲敲头, “完了,又断片了!也不知道出没出丑?” 拎着准备换洗的衣服出了宿舍,院里正在跑步的战士们,看见何雨柱纷纷大笑,排长边笑边维持着次序。 何雨柱见到这一幕顿时感到完了!百分百的出大丑了! 得了!也别问了,就这样!知道了结果更得伤心。 无精打采的来到室内温泉游泳池,一猛子扎下去。 “哇!好爽!” 三十左右度的温热水,划过身体令人舒服至极,长二十米宽十二米的大泳池,就自己一个人,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我游!我游!看我浪里白条何雨柱,给你们展示我优美的泳姿,我前手挠,我后退蹬,虽然动静大点,但没事,左右没人能看见,正玩的不亦乐乎,室内响起一窜银铃般的笑声。 “卧槽!有人!” 何雨柱慌乱的站直身子,四处寻觅,完了! 赵姐和昨天值班的几个大姐来了。 何雨柱慌乱的爬出泳池,向更衣室跑去。 “赵淑芬,你看看把小何吓得!” “没想到小何师傅的游得还不错。” “哈哈哈……狗刨!” “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我看小何就是被赵姐的大胸吓得!” “你个女流氓,哈哈哈……” 何雨柱跑进了更衣室, “我知道你苦,没几年了,咱在忍忍!” “噗”“哈哈……” 何雨柱猛的一抬头,卧槽!理疗吴医生,幽怨的看着拿着扫帚的王医生。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哈哈……”。王医生说完拎着扫帚跑了。 “哎呀!我说我滴命运呐!” 更衣室响起了何雨柱凄凉的歌声。 ~~~ 三月中旬 院里的积雪已化的所剩无几,只有山脊和山阴处,还被大片的积雪覆盖着。 李叔来了电话,买粮的消息确定了,三天以后,武装部的钱主任同车前来,具体细节由何雨柱负责。 第三天天没亮,何雨柱骑着挎子出了疗养院,来到一处公路旁的密林,此路是进出疗养院的唯一道路,进入密林铺好防水帆布,又在周围的积雪上,踩满了密密麻麻的脚印,然后坐在挎子上抽着烟,了望公路的来处。 看看手表,六点四十分,远处驶来一辆军绿色的货车,“嘀嘀”货车示意鸣笛,何雨柱一招手,进入密林深处,瞬间从空间取出一百二十个面袋。 钱主任进入密林,看见何雨柱伸出了手。 “柱子,好久不见。” 何雨柱与他握手后说道, “粮都在这,每袋一百斤,每斤五分钱。” 看见码放整齐的面袋,上去查看一番后,钱主任说道, “满京城都没这价,便宜啊!就是量少点!” 何雨柱乐了, “量大,我们就该……” 说完,做出一个枪的手势,嘴里还形容着“biu”。 二人相视一笑,钱主任回去喊人装车。 何雨柱看着货车远去,抖抖手里的六十块钱。 随后骑着三轮挎子回到疗养院,此时挎斗里放着野兔野鸡。 一阵轰鸣响起,通勤的老解放货车驶进了院子,看见赵姐蹦下了车,何雨柱拎着野兔,野鸡就往后勤处跑去。 “何雨柱!你给我站住!我找你有事儿!” 赵姐冲何雨柱喊到。 伺候完这帮老爷子,何雨柱正洗刷着厨具,身边的徒弟小郑碰碰他, “师傅,赵姐找你来了。” 何雨柱一看这是真有事啊!不然不会这个时间段来找他。 “立正!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师徒四人喊着口号,手里抖着抹布。 食堂的众人纷纷爆笑,赵姐上去就给了何雨柱一脚, “别闹!找你有正事,月底我弟弟结婚,找不到厨师,请你过去给忙乎忙乎。” 何雨柱爽快的答应,“没问题,随叫随到。” 何雨柱看着赵姐离去的背影,这娘们儿真带劲,军裤愣让她穿出健美裤的感觉。 其实赵姐并不大,只比何雨柱大了两岁,但已结婚大半年,她是疗养院的军职工,丈夫是附近铁矿厂的副主任,家就在安平镇居住。 至于赵姐的相貌那是没的说,弯弯的细长眉,眉尖能撩到你的心肝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配着长长的睫毛,欲语还休,肉嘟嘟小嘴真想让人狠狠的吸吮。 赵姐娘家在军区附近的小区,父亲年过花甲,看着很是威严正直,母亲就是一个普通慈祥的老太太。 赵姐的丈夫胖胖的,说话聊天给人一种很会办事圆滑的感觉。 人客很多,但酒席只准备了四桌,想来是举办仪式完毕后都撤离的原因。 何雨柱做菜时,发现赵姐跟丈夫不知为什么争执起来,随后赵姐跑到无人处偷擦眼泪,何雨柱为小姐姐感到了心疼, ”唉!我这颗躁动的心呐!” ~~~ 转眼进入了六月,知了开始没完没了的叫,山中的禽鸟小兽也是嘈杂一片,疗养院的人流开始增多,何雨柱出去采购的次数随之频繁。 疗养院附近有五个村庄,三官庙村、红花峪村、孙家寨、木家坟村、柳河汤村,何雨柱都已混熟,最近的三官庙只有不到两公里,最远就是木家坟,差不多有近十公里,离汤河水库很近。 水库放水时何雨柱见过,滔天巨浪声势磅礴,一人长的大鱼顺流而下,脑袋被撞得稀碎,往往附近村民发现鱼时,已不知踪影,所以每到水闸放水时何雨柱必到。 这次放水前,水库已提前告知疗养院,何雨柱骑着三轮挎子做好了出发准备。 “何雨柱,你要嘎哈去了?” 听着声音就知道是赵姐,何雨柱启动着挎子说道, “水库放水,我要去收鱼。” “正好我没事,我跟你去!”赵姐高兴的道。 “你可拉倒!到时候我下水,哪有时间看着你。” “突突突”随着启动,挎子冒出一阵黑烟,何雨柱骑上就要走,赵姐迅速的蹦进挎斗坐好,一挥手, “前面开路滴干活!” 何雨柱无奈的看着她,见她无动于衷,只好一轰油门,挎子窜出疗养院。 一路上赵姐看着山峦风光,何雨柱也看着赵姐的风光。 何雨柱发现挎斗那边的轮子,遇见坑洼的路面,赵姐抖得更厉害了,于是这回专挑坑洼的地方骑,事先准备好。 过~“咣当”~瞅~。 何雨柱顿感惊奇,这要是大坑,还不得颤一天呐! “啪”! 后腰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就不能好好骑!非得往有坑的地方走。” 完了!被发现了! 何雨柱偷偷的撇一眼,赵姐面色羞红,目视前方。 赵姐感到脸似火烧,心里碎碎念念,这该死的何雨柱,怎么能往那里看。 第45章 妹妹到来 (票票,收藏,关注) 车斗里装着两条,半人长的大鱼,何雨柱感觉这三轮挎子设计的太反人类,后座离的远不说,比前座还高,肉都贴不着肉。 回到疗养院,赵姐冲着何雨柱“呸”了一声,窜下车跑进小楼, ~这该死的柱子,竟然穿白裤衩下河,你不知道白色布料湿了以后会透明吗!黑乎乎的也没看个清楚! 何雨柱莫名其妙的看着赵姐跑进大楼, ~这娘们儿不是有病?就因为你,我穿个湿漉漉的裤衩回来,我容易吗我!你还“呸”我,不就是多瞅了几眼颤颤吗! 交待徒弟把鱼称重入账送进冷冻柜,回到宿舍找出换洗的衣服,走向员工浴室又遇到了赵姐。 “赵姐你也洗澡啊?走,咱们一起。” “呸呸呸!不要脸!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看着又羞又气跑掉的赵姐,何雨柱明白过来,怕是她误会自己了,赶紧追上去,并且喊道, “赵姐你等我一会儿。” 这下赵姐跑得更快了。 ~~~ 刚从浴室出来,小徒弟张振跑过来, “师傅!李院长让你去一趟。” 何雨柱抖落洗完的衣服说道, “知道了,你把衣服给我拿回去晾上,我立马过去。” 师徒二人往回走时,徒弟张振说道, “师傅,我们仨下月就退伍了,李院长让我们留下来,转为疗养院军职工。” 何雨柱为仨人感到高兴, “好事啊!虽然在异地落户,但这辈子是不用愁了。” “是啊!这都要感谢师傅,要不是你教会了我们手艺,我们退伍回家,还不知道能分配啥样的工作呢?”张振对何雨柱感激的说道。 “行了,你们能好好的把厨艺学好,我也能轻松一点。” 何雨柱说完和徒弟分开,走向小楼。 小楼走廊里很清凉,就是采光不好,有些阴暗。一楼都是一些理疗室,按摩室,针灸火罐,康复训练,和医生的诊室,尽头就是李院长的办公室,孙院长和周书记在二楼办公。 敲响门,立正后喊到,“报告! 听到李院长喊到,“请进” 何雨柱推门进入,看到李院长正整理着后勤财务报表。 何雨柱问道,“李院长您找我?” 走到桌子前给水杯倒满水,何雨柱看着李院长放下手中的报表,李院长带着花镜看向何雨柱说道, “上半年疗养人员的伙食费报表,已经批复下来了,上级对我们能自行采购,以最少的费用,能提高疗养人员的伙食,提出表扬!来年院里要扩建,到时候你的担子会更重,要有思想准备。下半年的经费已经批下来了,你要加大采购量,过年的时候可能不放假。” 何雨柱听到加大采购量有些犹豫,量小谁去采购都无所谓,量大涉及的钱数就多了,倒时候有人一但眼红,这事可就说不清了,万一哪个愣子向上一举报,自己那时候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 见到何雨柱犹豫,李院长说道, “是不是有什么负担,说出来咱们研究研究。” 何雨柱吞吞吐吐的说, “这事……要不要不李院长,你换个能专门采购的人,一但出了钱上的事,我怕说不清楚。” 李院长笑了。 “你说的事我们开会研究过,但不懂食材出去采购,万一出了事故,我们要承担更大的风险,不说那些猎物的大小,就说东西的好坏,比如蘑菇!一但吃出了事,咱们全兜不住!你别忘了,采购的东西是给谁吃的,能来这里最小的都是团级!” 何雨柱听到这,对自己以前的粗心大意,吓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李院长看着冒汗的何雨柱,释然的说道, “这回懂了。你尽管放心,谁要敢拿这事给你穿小鞋,咱们三个领导绝不答应,难为你就是难为我们!” 怪不得后勤赵主任跟自己总是笑呵呵的,原来这里有着这么大的责任,难怪以前的厨师病了以后,老干部们向上反应伙食太差,说一千到一万,就是怕担责任。 想明白后,何雨柱痛快的答应, “我明白了,放心李院长,坚决保证完成任务!” 刚走出小楼,办公室的秘书小李,从二楼下来把他拦住, “何厨师长,周书记请你去一趟。” “啥事?”何雨柱疑惑的问道。 李秘书拽着他,笑着说道,“好事!你快走!周书记等着呢!” 两人随即步履匆匆的走向二楼。 周书记见何雨柱进来,招手让他走到近前,拿出一张入申请书对他说道, “进入疗养院以来,你表现的非常好,经研究,我愿做何雨柱同志的入介绍人!” 接过申请书,何雨柱激动得泪水模糊,自己拼了命的算计,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有了这个身份可以说前途一片光明。 “谢谢!谢谢周书记!谢谢诸位领导以及组织的信任!” 何雨柱敬着礼,哽咽的说道。 周书记示意他放下手臂,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要说谢,我和老孙老李,都要感谢你。没有你,他俩都要被逼得转业了,我和老孙都是京城老李的战友,一个马勺里搅出来的,论岁数论关系,我们还是你的长辈呢!既然老李把你托付给我们,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眼瞅着,今后更加努力的工作!就算是对我们的回报。” “谢谢周书记!” 何雨柱回头瞅瞅小楼,对远在京城的李叔真是感激不尽,没有李叔,自己绝不可能这么快入,今后一定要好好的表现。 从此何雨柱经常天不亮的,就外出采购,什么大黄鱼,海参鲍鱼,普通海鱼,半扇猪肉,猪头下水,大米白面的,一斗一斗的往回拉,疗养院的众人都感到惊奇,何雨柱更是受到老人们的喜爱,戏称~“小鬼”! 孙院长更是在某次聊天中,无意的把京城采购的光辉历史说出来,从此一众工作人员对何雨柱是心服口服,赵姐更是成了小迷姐。 在众多采购的次数中,何雨柱也把整个襄城逛个遍,大街小巷各处商店,食品厂,也全都去了一遍,当地的肉食品公司更是从上到下混了个遍熟,这货介绍信厚度都是论沓的。 就是这里的黑市给他感觉太穷,除了顺些当地的副食粮票,啥也没有。 八月初 何雨柱在火车站的站台上,终于找到妹妹的车厢,刚跑到车门处,一个穿着白色布拉吉的半大姑娘,背着个大兜子从车上下来。 “哥”! 雨水放下兜子扑上去,紧紧的搂住何雨柱。 看着眼前的妹妹,个子长高了,大辫子又黑又长,眉眼也长开了,越来越有大姑娘的样子。 寻觅一圈没看到李叔李婶, “雨水,你怎么自己过来的?李叔李婶为什么没来?” 雨水拉着哥哥的手,皱着鼻子说道, “爸妈都要忙着工作,妈把我送上火车就回去了,再说坐卧铺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何雨柱想想也是,这年头很少听到拐孩子的,送孩子的到是不少,再说上车就是卧铺确实没啥好担心的。 “不要总皱鼻子,小心以后变成猪鼻子!” 何雨柱吓唬妹妹,雨水听道后想想猪鼻子,感到好可怕赶紧揉揉鼻子。 雨水看见三轮挎子惊呼道,“哥!你好牛逼!居然开挎子!” 何雨柱脸色一黑,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妹妹,突然有种想咬死她的冲动。 “上车!你一个大姑娘了,说话干啥的,注意点!再有一次看我不收拾你!” “噢!” 雨水悒悒不欢的回应,坐进挎斗观察这座小城的风景。 小城很古老,两千多年的历史,除了一座高高的白塔耸立在目,其它古建筑都已损毁,日俄建筑到是不少,如今这种建筑各地城市都有不少,不像后世居然成了历史建筑。 来到白塔公园附近的第二人民招待所,办理入住手续后,准备带妹妹玩一天再回疗养院。 雨水仰望着白塔,“哥,这塔好高喔!就是显得太破旧了。” 何雨柱望着塔尖避雷针上,已经塌成两半的大铜球,担心着不知道啥时候掉下来,能不能砸死几个? 听见妹妹的话,随口说道, “这塔好像是辽金时期,一个王爷在他妈死后建的,原先这四周都是古庙,一千多年的历史了。” 雨水看看四周郁郁葱葱的柏、槐、树林, “那庙呢?这啥也没有啊?” 何雨柱看着荒凉的四周说道, “我听当地的老人说过,那是很大一片的古庙建筑群,在日俄战争时期,被老毛子一把火给烧了。” 雨水气哼哼的说道, “老毛子,最坏了!把我们的猪肉都拉走了,害我一个月都吃不上肉!” 何雨柱拉着妹妹的手往回走,心里想着何止是猪肉哇!到底拉走多少东西?谁又能说得清! 附近转盘广场,兄妹俩来到联营商场隔壁的二楼冰点店。 何雨柱感觉这里的奶油雪糕,雪球不错,比京城的还要好。最主要的是,这里没人会嫉妒你算计你,随便消费多少,没人会在乎你。 雨水跟着哥哥进入冰糕店,看着不少的青年男女吃着冰糕,小脑袋顿时冒出一串的名词 ~奶油雪糕,奶油雪球,冰淇淋? 看着人家碟子里的雪球,雨水感到自己的口水就要流了出来,催促着摇晃哥哥的手臂。 何雨柱心疼的看着妹妹,雨水这么大了,还没吃过奶油雪糕,吃个冰棍都让院里人眼红,在京城自己是不敢花钱,也不敢买,这回在襄城一定要妹妹尽兴。 照着小黑板上的冰糕名称就点, “奶油雪糕两个,雪球四个,巧克力冰淇淋两个!” 雨水激动的握着拳头,咬着小牙 ~傻哥对我太好了! 第46章 灌汤包和电影 (冇下一章啦!) 拿着竹制的小铲,挖了一大块雪球放在嘴里, “哇”! 奶香十足,凉凉的寒气直窜脑门,冰得太阳穴崩崩直跳,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好爽!”雨水感叹道。 何雨柱哪有精力管妹妹,自己也是一口接着一口,的确如妹妹所说,“好爽” 兄妹俩打着寒颤出了冰糕店,穿过马路就是招待所。 进入房间,何雨柱对妹妹交待道: “下午睡一觉,哥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晚上带你去吃灌汤包。” “那你快点回来!” “哥很快回来,把门插好。” 听到妹妹插上门销,何雨柱骑上挎子奔向「老世泰」清真糕点厂。 槽子糕、东北炉果、葱花缸炉、沙琪玛、夹心饼干、绿豆糕,江米条 加在一起,何雨柱足足买了十几斤,接着又到联营商场给妹妹买新的洗漱用品,在二楼又买了泳衣和泳圈。 回到招待所楼下,看看时间下午三点。 躲进阴凉处抽着烟,望着马路上行色匆匆的路人和车辆。 板油马路在烈日的暴晒下,已经有些软化,脚下用力就会烙上鞋底印,一根烟没抽完,衣服后背已经被汗水塌透。 何雨柱有种强烈回疗养院的冲动,看看四周,这时候要是有一瓶冰镇汽水该多好! 想想疗养院的温泉池,游泳池,山里的凉风,还是算了!就想这些没用的。 起身走进招待所一楼的水房,拧开自来水龙头。 “咕嘟咕嘟” 灌了好几大口,终于有了点凉意。 “呃”!打了个水嗝,擦擦嘴角,想起后世的冰箱。 “槽!想喝冷藏汽水还要等十五年。” 想着大盆里自来水镇汽水,纸板上写着「冰镇汽水」,就想笑,能遇到卖冰棍儿的就不错了,要是冰棍儿箱里有汽水,那你就算是中了大奖。 来到电话室拿起拨盘式电话,拨通疗养院李院长的电话。 “喂,李院长吗?对,我何雨柱,我今天带妹妹在市里住一宿,明天下午返回,好,好,谢谢!” 刚挂断电话,这时马路上传来动人的吆喝声。 ~“罐头厂的冰果” 何雨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蹿了出去。 “同志!你打电话还没给钱呐?” “我马上回来!” 服务员从窗口探出身子,看他的三轮挎子嘟囔着,“要不看你是解放军,早打死你。” “卖冰果的等会儿!给我来俩,不!五个!” 卖冰棍的大姐停下倒骑驴问道,“要白糖冰果还是奶油冰果?” 何雨柱从兜里往外掏钱,看着大姐问道,“俩白糖仨奶油的!多钱?” 大姐打开印有「冰果」的白色大木箱,翻开厚厚的棉被说道, “白糖一分,奶油三分。” 何雨柱咬着奶油冰果,呆呆的看着大姐离去。 “卧槽!长见识了,奶味白糖冰棍儿,啥时候成奶油冰果了?” ~~~ 「开封灌汤包」,老式建筑的阴凉,加上嗡嗡旋转的吊扇,令人暑气全消。 何雨柱见妹妹学会,先咬破包子皮再吸吮汤汁后,自己也夹起包子咬一口,热热的汤汁肉香味,满满的漫溢在口腔。 “啤酒来啦啊!”胖胖的餐台大姐招呼着食客。 何雨柱以最快的速度蹿到餐台,掏出两毛钱,“大姐,我来两碗!” 身后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嘈杂声顿时一片。 见大姐用铝制水舀,从大盆中舀出啤酒倒入碗中,何雨柱急忙端起就走,还没回到座位上,就已经喝掉一碗。 正体验着胸腹间的那股凉意,妹妹偷偷吐掉啤酒,鄙视着哥哥说道:“苦!还有一股子怪味,也不知道你为啥爱喝这玩意儿?像那什么似的!” 等打个气嗝何雨柱说道: “以前!我们说外国人喝尿,然后外国人说我们吃屎,知道为什么吗?” 雨水好奇的摇摇头,很期待哥哥接下来要讲的故事。 “黑省哈城,是建国前最早的啤酒厂,以前只有外国人喝啤酒,咱们的老少爷们儿喝不惯,于是就说,这外国人天天没事竟喝尿解渴,人家外国人指着臭豆腐说,你们华夏人不也是顿顿吃屎。等时间一长,咱们的老少爷们儿就发现,啤酒实在是解暑佳品。” 旁边桌上的一位哥们哈哈大笑,说道, “这位同志说得太有意思了,咱就知道有这个说法,但不知道因由,一直以为是和外国鬼子骂架呢?这回长见识了!听你口音是外地的?” 何雨柱笑着解释道,“我是京城的,在这边工作。” “嘿!京城的!那可是首都啊!同志麻烦给咱们讲讲首都呗!” 周围人听到他能讲讲首都,纷纷拼桌聚在一起,就连饭店人员也都围拢过来。 更有豪客端着一盘灌汤包,送到兄妹俩的桌上,只为能让他细细讲解,那人们心中向往的红太阳。 雨水看着哥哥口沫纷飞的吹牛逼,自己则向灌汤包发起了进攻。 兄妹俩打着饱嗝走出饭店,雨水临上挎子前拍拍鼓鼓的肚子,对哥哥说, “哥,灌汤包好吃,临走前我还要再吃一次。” “别看这里是小城市,好吃的可多了去了,天津包,马家火勺烧麦,老边饺子,稻香春馅饼,很多很多,还有个回族「西海兴」的大饭店,都不比京城差,到时候哥领你全吃个遍。” “真哒!哥你太好了!” 雨水高兴的在挎斗里摇晃小手。 何雨柱跨上车和妹妹说道,“吃可是吃啊!回去可不能瞎说,跟谁也不能说,尤其是大院里!” “为什么吗?我还想回去后和解睇他们吹吹牛呢!” “你炫耀啥?大院里没几个好人,要是知道咱兄妹俩这么有钱,又要算计了,你不想天天吃棒子面?” 雨水听到天天吃棒子面,立马想到以前的生活,拍着胸脯保证道, “哥,你放心!回去我肯定不说,跟谁也不说,就连爸妈也不说!” 突然想到哥哥钱的来源,冒着惊恐又怀疑的目光,看着何雨柱问:“哥,你的钱不会是?” 说完,雨水的手指做出数钱的动作,害怕的看着哥何雨柱。 给妹妹一个脑瓜崩,加大油门,三轮挎子缓缓启动。 何雨柱目视前方,另有目的和妹妹解释道, “哥帮李叔在东北采购赚了不少,还在疗养院负责采购,如果你说出去,哥被抓住会枪毙的,到时候你就没我这个哥哥了,知道吗!” 见雨水慌乱的点头,何雨柱开着挎子,一路上连忽悠再吓唬的安抚着妹妹。 到了招待所进入房间,雨水甚至举起手发誓,对哥哥做出保证。 打死也不说! 何雨柱躺在自己房间正无聊瞎想,妹妹推门进来说道,“哥,我睡不着,闹心!” 抬手看看时间才七点多,何雨柱也觉得这个时间段睡觉有点早,何况妹妹下午已经睡了一觉。 “我们看电影去,看完回来时间就差不多了。” “太好喽!看电影喽!” 雨水欢呼着跑回房间锁门。 隔着一条街道,就是当地的最大电影院,「职工电影院」,兄妹俩站在广告牌下看着~今日放映《宝葫芦的秘密》 何雨柱是真佩服自己这个妹妹,在京城不是儿童片就是动画片,在不就是西游记,这到襄城了,又是儿童片,刚准备去售票口询问,妹妹一把扯住他的手臂。 “你要是敢换电影,我我我就给爸妈打电话,说你对我不好,等你回去,让师伯教训你!哥!我求你了,我就要看这个!” 何雨柱一看,这连恐吓带哀求的全来了。 “好!好!哥同意还不行吗!你别拽了!” 影院里的孩子多得让人头疼,哭声吵架声,各种喧闹令何雨柱烦不胜烦,终于关灯随着影片的放映肃静下来。 出了影院,何雨柱为自己感到羞耻,看个儿童片居然看得精精有味,自己两世都一百多岁了,就这点欣赏能力? 正自我怀疑中,妹妹的小嘴儿,在身边嘚个不停,何雨柱感到自己快要爆了,带个孩子怎么就这么难! 兄妹俩蹲在马路边吃着罐头厂的冰果,听着妹妹的观后体验感以及影后评论,不时的还要加入一些影片的细节。 何雨柱可怜巴巴的看着路人,希望有人能助他脱离魔掌,不在受妹妹的摧残。 “雨水,哥跟你商量商量,能消停一会儿不?说这么多话,你嘴巴不干吗?” 雨水拿着冰果,愕然的看看哥哥说道,“吃着冰果呢!嘴巴不干。” 看着哥哥一巴掌烀在自己的脸上,赶紧摸摸哥哥额头,关心的问道, “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哥没病。” “没病你打自己干嘛?要不咱看看大夫?” “看大夫干嘛?” “我怀疑你精神有问题!” 雨水看着哥哥把头埋入膝盖,催促道: “你还说你没病!你看你,是不是头疼!” ~~~ 早上八点,在服务员的冷脸下办了退房手续。 趁着天还没大热,何雨柱带着雨水出城区,来到郊外的太子河。 太子河古称,衍水。 史记太子丹派荆轲刺秦失败后,逃到这里被燕王喜斩杀于此,后献首级予秦王。自此后人称这条大河为太子哥。 雨水踩着浅水处的鹅卵石,哈腰逗弄小鱼小虾,清凉凉的河水没过脚腕,一群小鱼嘬着脚趾,忽而吓得四散奔逃,不一会儿又过来聚拢一起。 何雨柱躺在岸边的树荫下,一大块防水帆布上摆着糕点汽水,惬意的喝着菠萝汽水注视妹妹,见雨水突然蹦起往回跑,嘴里喊着, “哥!哥!蚂蟥!蚂蟥!” 听着妹妹诉说黑乎乎的蚂蟥有多吓人,眼睛看着天空的云朵变换形状,何雨柱真想这一刻能延长一万年。 第47章 汤河水库 驶出市郊,刚刚进入山区,雨水指着山脚处的一片日式建筑群,问道,“哥,那是哪里?干嘛的?” 何雨柱顿时感到一阵满满的恶意,路过建筑群的大门时,雨水指着门口的白色竖牌念道: “峨眉精神病疗养院!” 斜望哥哥一眼,瞬间沉默。 何雨柱气得加大油门,三轮挎子咆哮着飞过…… 雨水看着贫瘠简陋的安平小镇,惊讶的合不拢嘴,一条主街道基本全是政府部门,一个火车站,一座商场,俩家副食店,这是最繁华的地段,小镇就在山脚下,不远的地方就是光秃秃的石头大山。 过了矿区,绿色渐渐的多了起来,鸟叫虫鸣,山风徐徐吹过,令人暑气全消,山脚下的小溪不时能见到小兽的踪影,越进入山区,山上的树木越显高大。 驶过一座座山峦,终于到了疗养院,雨水好奇的打量着一切。 小楼里的众人,听到摩托车的声音都知道何雨柱回来了,纷纷好奇的探身窗外,只见一位身穿白色布拉吉的小女孩,从挎斗里拎着大兜子下来。 “这是何雨柱的妹妹?” “应该是,不是说,他去车站接妹妹了吗?” “这小丫头长得还挺漂亮!比他哥强。” “人家柱子长得那叫耐看!” “嗯!看他比听相声评书有意思多了!” “小心柱子知道,对你打击报复,专给你吃棒子面!” “他敢!我可是他赵姐!” 何雨柱对着小楼的后勤办公室喊道,“赵姐!赵姐!” 赵主任对赵姐说道,“小赵,快出去看看!柱子肯定找你有事儿。” 赵姐跑到挎子前,看着小姑娘,问何雨柱,“把我叫过来啥事?” 何雨柱指着妹妹说道,“这是我妹妹,雨水。这位你叫赵姐。” “赵姐好!” “雨水妹妹,你好!” 何雨柱接过大兜子,和赵姐说道,“给我妹妹在你们值班宿舍,安排个单人间,有时间带我妹妹在四处转转,等我这一阵忙完了,咱们多找几个人,去水库玩!” “行啊!东西拎着跟我走!你说到可要做的啊?” 赵姐爽快答应,领着兄妹俩向院角的平趟房走去。 赵姐打量着雨水,问道,“雨水今年多大了?” 雨水感叹赵姐的规模雄伟,盯着患处说道,“我马上就十三岁了。” “快要成大姑娘了!”赵姐低头看看胸,这兄妹俩怎么都爱往那瞅啊? 何雨柱一路低着头,实在是妹妹一个劲的盯人家胸看,自己感到不好意思! ~~~ 何雨柱向院长报道后,来到食堂后厨,见仨徒弟正在忙碌,上前说道,“这两天让你们累坏了,没出啥事?” 二徒弟张义回头看是师傅,碰碰俩人。 “师傅回来了!没出事,一切正常,就是你不在,俺们心里没底。” “师傅!”“师傅!” 何雨柱跟徒弟们点点头,说道, “没事就好,心里没底那是因为还不习惯,慢慢习惯就好了。你们现在的手艺小炒已经够用了,做大席还差点,以后时间长了见得多就好了。” 看着仨人切墩配菜,在旁指点几句,四处张望见没啥事,跟仨徒弟说一声就回到了宿舍。 拿着换洗衣服走向浴室,雨水从值班宿舍跑过来。 “哥,你给我买的泳衣和游泳圈呢?赵姐要教我游泳。” 何雨柱又转身带妹妹往回走,牛哄哄说道,“游泳谁不会啊,等哥有空就教你。” 雨水看着哥哥嫌弃的说道, “你可拉倒!赵姐都跟我说了,你只会狗刨!还游得特难看,屁股都撅撅着。” 瞬间的暴雷,何雨柱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步伐僵硬的回到宿舍,找出泳衣泳圈,看着妹妹跑掉。 看着窗外的青山,握住拳头发誓,“我一定要改掉狗刨,学会蛤蟆游!” 何雨柱晚上自掏腰包,整治了一桌大餐,三巨头以及各方大员纷纷到场,还有年轻貌美的赵姐和三位司机师傅。 何雨柱端起酒杯笑着说道,“我提议,咱们下礼拜天,是不是不值班的同志们,都去水库耍耍顺便聚聚餐!” 赵姐立马高兴的举手,“我同意!” 雨水有些兴奋,年轻一些的负责人也都相互瞅瞅,然后看向三巨头。 三人对视一下眼神,周书记摸摸花白头发说道,“原则上同意,各科室安排好值班人员,不能因此闹出矛盾。至于我一个糟老头子,就不和你们掺和了。” 大家伙儿高兴的纷纷举杯庆祝,“干杯!” 孙院长看着一众兴奋的人说道,“我留守大营看家,由李院长带领,人员自愿费用自付,院里可以出通勤车。” 何雨柱看着众人,高兴的有之,失望的也有之,无所谓的也不是没有,与李院相视一笑,说道: “这次聚餐游玩主要是为了我妹妹,所以食材我全包。事先声明,大鱼大肉的可没有,弄点串还是可以的。” “串?”大伙儿疑惑的相互探询,李院长也对何雨柱发出疑问,“串?串是什么菜?” 孙院长笑着拍拍李院长的臂膀说道, “老李啊!你就瞎超心,你一个连菜都分不清的人,还问大厨是什么菜?到时候你就跟着吃不就完了吗,何厨师长的手艺你还不放心吗?” 李院长恍然的笑道,“可不是咋滴!我一个连香菜和芹菜都分不清的人,打听这个干嘛,到时候一吃不就知道了吗!” 然后对何雨柱笑呵呵的说,“咱们可都期待着你的“串”啊!到时候可千万不要让大家失望。”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道,“请您放心好了,到时候肯定让你们吃完这串想那串,串罢不能!” 雨水看着哥哥神秘的笑了,因为她知道“撸串”一词就是哥哥发明的,想想烤肉季的美味,十分期待下礼拜天的到来。 接下来的两天,何雨柱到处收刮竹子,就连隔壁的工会疗养院都被扫荡一圈。 最后在仨徒弟的帮助下,切削成几百根大竹签,空间里的鸡心鸡胸肉,鸭杂鹅肠拿出被穿成串,还有豆干鲜蘑青菜牛羊肉,加在一起足足两百多串。 众人没事总上厨房探寻,见师徒四人神神秘秘躲躲藏藏,不得而知更显期待。 出发这天,天气极好,微风无云,何雨柱骑着挎子打头,挎斗里驮着一个大木箱,里面的串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外层还用冰块镇着。 解放货车载着二十多人,轰隆隆的跟在挎子后面向汤河水库杀去,车上渐渐响起欢快的歌声,随后众人的大合唱传来。 “八月桂花遍地开,鲜红的旗帜竖呀竖起来,张灯又结彩呀,张灯又结彩呀,光辉灿烂闪出新世界……” 车停在水库的空地上,众人纷纷跳下车,帮着何雨柱拿着各种家什。 对着木炭众人可以理解,至于二十多块的红砖都摸不着头脑,询问何雨柱,何雨柱只是微笑不语。 气得赵姐使出了排山倒海,何雨柱是被追杀的落荒而逃,作为何雨柱的亲妹妹雨水,不仅没有帮忙阻拦,而且还高唱着, “大刀向鬼子的头上砍去” 众人见此都感叹着何家的喜剧天赋(逗比属性)强大。 用木杆,帆布,围好两个更衣围栏,大家开始更换泳衣下水,何雨柱带着仨徒弟做好了准备工作,穿着泳裤直扑水库。 一猛子下去浮上来,还没来得及感叹,就见赵姐从侧面游过来,按住脑袋, “赵姐!我咕嘟嘟错了咕嘟嘟放过,咕嘟我,呃!在也不敢了!” “喝饱没?” “呃!喝饱了!” “下次还跟我拿把不?” “不了!在也不了!” 何雨柱慌乱的使用新学的泳姿向岸边游去。 身后的嘲讽接踵而至, “你这游的是什么泳,蛤蟆要淹死了吗?” 何雨柱一着急,顿时手脚失去协调, “咕噜噜……” 爬上岸边,转身坐下,打个饱嗝,抹掉脸上的水珠,感叹道,“这水库水,除了水腥味大点,还挺好喝,不愧是供应襄、钢、两地的饮用水源。” “噗,哈哈……”身后传来李院长的爆笑声。 何雨柱默默沉思着,为什么利箭总是向我射出! ~~~ 两排侧立的红砖码放的整整齐齐,中间燃烧着木炭,各种烤串架在红砖上醺烤,随着青烟升起,阵阵的串香扑鼻。 食堂内部购买的铝制啤酒桶,被众人打开,尚有凉意的啤酒倒入碗中,大家开怀畅饮,何雨柱领着仨徒弟,前后忙碌着伺候一众吃客,不时的教授其中的配料,诀窍,顺便拿起一串尝尝味道,再抢过男同志的酒碗喝一口。 雨水左拿冰镇菠萝汽水,右掐俩串,左右开攻,一点都不耽误跟赵姐诉说烤肉季的事情,大谈“撸串”一词的由来。 众人交谈中,不时的夸赞何雨柱,夸赞他的蛤蟆淹死泳姿如何如何! 更赞叹赵姐的起名水平与“撸串”有得一拼。 夕阳将斜,众人打扫完战场,登上大解放返回,大合唱的声音传来……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第48章 金钱肉 何雨柱和赵姐目送着火车远去,赵姐甚至流下不舍的眼泪。 “赵姐,回!雨水已经走了,放寒假的时候她还会来。” 赵姐擦擦泪水,对何雨柱说道,“我就是有点舍不得,这一个月我们基本上天天都在一起,而且雨水还那么可爱。” 何雨柱撇撇嘴不以为然,可爱?你是不是对可爱有什么误解,依我看那就是个小魔头。虽然我也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轻松。 二人出火车站,来到存车处,何雨柱刚启动三轮挎子还没等骑上,就见赵姐从身前的兜子里,掏出一件外套穿上。 何雨柱四处瞅瞅天气,对赵姐说道,“这大热天的,你穿个外套它不热啊?” 赵姐狠狠的给他一个大白眼儿,“它热不热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那该死的小贼眼珠子,应该扣下来!” 何雨柱若无其事的看向四周,“咳咳!这秋高气爽的坐车风大,是应该多穿点。” 赵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装!你就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何雨柱无奈的叹口气,“看破不说破,兄弟还有得做!看穿不说穿,衣服要多穿!” 赵姐傲娇的“哼”一声,坐进了挎斗。 何雨柱缓慢的哄着油门,心里想着~我说的是衣服要少穿。 路过转盘的时候,何雨柱见赵姐一脸渴望的看着冰点店的招牌,于是把挎子向冰点店驶去。 “吱戛”一声,挎子停在冰点店楼下,没等赵姐惊喜,何雨柱说道:“天太热了,吃点冰糕在回去,你要是不急,就等我一会儿!” 赵姐惊愕的看着他,伸手指指自己,又指指二楼冰点店,看见何雨柱点头确认,瞬间抡起兜子向何雨柱砸去。 “我打死你个黑心眼儿滴!我让你玩儿毒滴!” 俩人嘻嘻哈哈的奔向二楼。 赵姐拍拍凉凉的胸腹,拿起兜子准备要走,见何雨柱坐姿怪异,于是问道: “怎么还不走?” 何雨柱捂着小腹,略显痛苦的说道:“吃急了,有点小肚子疼,歇会!” 赵姐不屑的撇嘴,“懒人屎尿多!” 十几分钟过后。 何雨柱站在小便池,随着括约肌的松弛,压力释放,浑身感到一阵轻松。刚出厕所,看见赵姐早已不耐烦的在门口处转圈。 急忙跑过去歉然的说道,“不好意思!让赵姐久等了!” 抬起小手表看看,赵姐焦急的说道:“你老是磨蹭什么,再晚我就赶不上通勤车了!” 二人下楼时,何雨柱疑惑的问:“为什么还要回去坐通勤车?我直接把你送到家不就完了吗?” 赵姐气哼哼的说道:“你就是个楞子!孤男寡女的,你送我回家,附近邻居又该说三道四了!这帮老娘们儿,一天天没事就是家长理短的,都烦透她们了!” 何雨柱点头明白表示理解,无奈的说道:“京城也是这个味儿,哪都一样!” ~~~ 通勤车即将要启动时,何雨柱的挎子拦在车前,赵姐连爬再拽的蹬上车厢,气喘吁吁的说道: “差不点赶不上了!” 有些同龄的女同事表示理解,“还不是这帮矿区家属的老娘们儿,一天到晚的舌头贼老长,家里来个外人,就说人家关系不正常,弄的同事们都不敢窜门了!” 何雨柱和仨徒弟收拾完后厨,准备离开时,李院长走了进来,何雨柱连忙问道:“李院长今天您值班啊?” 李院长单独把何雨柱叫到外面,见四下无人,说道: “明天你去部正式宣誓入,具体时间会有人通知你。另外一件事就是一位疗养的老人,后天是他的七十大寿,他没别的要求,就是想吃一顿狗肉,我知道这事让你为难,农村粮食也紧缺,养狗的就少了,这事还是需要你想想办法。” 何雨柱听到这俩件事儿,感到挺高兴,宣誓是好事,咱也是有组织的人了!至于狗肉,空间里还有大半条呢!正好趁此机会再去村里划拉划拉,没准能弄到一些好货。 想到这,何雨柱立马答应道;“你放心李院长,办完入宣誓的事,我立刻去各村里寻摸寻摸,肯定能弄到。” 见何雨柱信誓旦旦,李院长放心的离开,何雨柱回到厨房和仨徒弟交代一下,骑上挎子就出了疗养院。 三官庙村,离疗养院只有两公里左右,挎子刚到村口,一群土狗冲着何雨柱叫嚣。 何雨柱看向其中几条大狗,心想:别看现在叫得欢,一会儿让你们夹尾巴窜。 狗吠人围观,何雨柱与相熟的村民打着招呼,来到大队书记家,还没等搬开栅栏门,就见大队书记开着房门向院外探视。 何雨柱招招手喊到:“冯书记!我!疗养院的何雨柱。” 冯书记见是何雨柱,急忙走过来搬开栅栏门。 “原来是何同志,快进屋里坐。” 何雨柱跟着冯书记进屋,见屋里无人,估计老伴儿孩子出去了,于是坐下掏出大生产烟,给冯书记点上后,说道:“我这么晚来,确实有事,还需要冯书记帮帮忙。” 冯书记贪婪的狠狠吸一口大生产,吐出烟雾,看着何雨柱说道:“说!啥事?你小子一来准没好事!” 何雨柱讪讪笑道:“没办法,谁让咱爷俩亲呢!我就想弄几条大狗,如果还有其它肉食更好了!您放心,老规矩,钱、粮副食票、工业卷、任选。” 何雨柱见一根烟很快的抽完了,直接把大半盒烟扔到炕上,示意想抽自己随便拿。 冯书记瞅瞅炕上的烟说道:“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狡猾的兵,大狗恐怕不行,看家护院守粮仓,抓耗子都指望它呐,老狗到是有几条,你要是不来,过几天也是扒皮的事。” 这时屋外响起脚步声,随后大队长,张队长走进来说道:“刚撂下饭碗,就听见摩托声,我一寻思就是你。” 说完,坐在炕上拿起大生产,划着火材就点上一颗。 张队长吐掉烟沫,痞痞的说道:“说!啥事我也听听。” 何雨柱其实挺烦他,这人一副混不吝的样子,也就吓唬吓唬外人。 吝啬、胆小、刻薄还特么的贪婪,干坏事惜身,干好事胆小怕麻烦,你要是有官方的身份,他就是最听话的狗。 何雨柱把需要说了出来,问他:“这事你能办不?不能就滚蛋!” 张队长对何雨柱的态度无动于衷,只想能不能弄到一些好处,忽然心中一动,说道:“狗,就像冯书记说的那样,村里还有一些狗崽儿,你要就拿走,不要钱。村里有头病驴,你要不要?” 冯书记不忍的叹口气,对何雨柱解释道:“这是头刚三岁的大牲口,不知道为啥突然病了,喂啥也不吃,就喝点水,再这样下去就完了,事已经报道公社了,公社下来的兽医也没看出啥?让我们自行处理。唉!舍不得呀!” 张队长奸笑的说:“这头大牲口,我们不要钱。拿两辆自行车换。” 冯书记听到此话顿时一个激灵,惊喜的看向张队长。 何雨柱心中换算着,车,钱,票,驴,的等价关系,觉得两辆自行车换病驴有点亏,于是说道:“我有点不划算,要是算上五条狗和狗崽还差不多。” 书记和队长不约而同说道:“同意!” 冯书记指着何雨柱说道:“此事就这么说定了!狗,你可以拉走,啥时候见车,啥时候拉驴,你要是敢糊弄俺们,俺们找你领导去!” 何雨柱保证道:“你放心!疗养院不收,我自己收!我明天就把车给你拉来。” 走到半路无人处,何雨柱把挎斗里的,五张狗皮和狗肉收入空间,又把空间里的大半条狗肉扔到挎斗,瞅眼麻袋里哀叫不停的小狗崽们,随即开着挎子离去。 当晚,何雨柱向李院长汇报了三庙村的情况,并告知自己有办法弄到自行车票,李院长再三嘱咐,千万小心不可大意! 宣誓仪式结束后,何雨柱回宿舍换好衣服,骑着挎子到了附近,又步行进入,找到票贩买了两张永久28寸车票,随后又杀到西关第一百货商场购买车辆。 当天下午,疗养院内上演了血淋淋一幕,何雨柱拿着驴根,给大家展示什么叫好活儿,没有受到称赞不说,还被年轻的女同胞们追杀得满院乱窜。 驴下货的宴席上,赵姐吃着金钱肉问何雨柱:“这是什么肉?筋头巴脑的挺好吃!” 三巨头憋着笑,若无其事的看何雨柱如何解释。 何雨柱摸摸鼻子,强行解释道:“这是驴身上的一个关键部位,它善于收缩膨胀,筋腱比较发达,它经过清洗、卤煮、最后再到熏制,形成它现有的独特风味儿!” 赵姐又夹了一片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这么神奇?” “噗”“噗”众人实在忍俊不住。 赵姐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众人:“肿么啦!” 同桌的大姐拉着赵姐悄悄耳语,随即赵姐的脸色红霞似飞。 第49章 元旦(好奇的问一下,有投资的吗) (大佬们收藏啊!票票!) 深秋初冬,凌乱的树枝上的飘着几片枯叶,却被北风吹打得狂舞。 何雨柱哆哆嗦嗦的穿上衣服,整理一下内务,跑出宿舍去办每天的第一件大事~上厕所。 天还没亮,院里一片黑布隆冬,凄厉的北风吹过山梁,带起一阵阵的尖啸,听着甚是恐怖。 小楼走廊里的灯泡映照出昏黄的暗光,在配上山风的尖啸声,就是一部恐怖片。 何雨柱甩甩小兄弟,总感觉背后有人,心里发毛。 正要走出男厕所时,走廊传出一阵“咔咔”的脚步声,最后停在了男厕门口,何雨柱屏住呼吸,汗毛直立,不敢发出任何响动。 “哈哈……” 银铃的笑声在厕所门口响起,何雨柱吓得不仅又有尿意,还有了屎意。 “狗柱子!你给我出来!” 何雨柱瞬间扶住门框,身体软了下来,“艾玛!赵姐,你是准备要吓死我吗?” “瞅你那个窝囊样!哈哈你快点出来,在不出来我进去了?” 赵姐嚣张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打开门,探出脑袋对赵姐说道:“赵姐,你带纸了吗?我要拉屎!” 赵姐干呕了一声,赶紧掏出兜里的卫生纸给他,恨铁不成钢的骂到:“瞅瞅你个熊样!开个玩笑,屎都要吓出来了,快点!” 听着不时传出“吭呲吭呲”的声音,赵姐又气又嫌弃的在走廊里转圈。 何雨柱整理好衣物,从厕所出来见到赵姐在不远处捏着鼻子,冲他招手。 何雨柱忿忿不平的走过去,说道:“啥事啊?这一大早的,人吓人能吓死人,知不知道?” 赵姐回头看看无人,悄悄地说道:“找你有事儿!过几天我家老爷子,六六大寿,给我弄点大对虾!” 何雨柱看着赵姐,呲鼻的说道:“有病趁早治,这点小事,至于你一大早堵我厕所吗!” “你昨晚几点回来的,你不知道啊?一会儿人都醒了,你又开始忙了,等你忙完,我又没时间了,不这时候找你啥时候找?” 赵姐气的狠狠给他一巴掌,又说道:“这事保密啊!传出去对我,对我家老爷子都不好。” “明白!你啥时候要?我直接送你家老爷子那去。” “你上次给院里弄的那个带包装盒的,就挺好!尽快!这钱你拿着,多多少少就这么点意思!” 赵姐掏出三十块钱,塞进何雨柱手中,说完急冲冲的走了,这时走廊里陆续的出现了人影,咳嗽声,打水声,起床的嘈杂声响起一片。 当天下午,何雨柱去了趟市里赵姐娘家,把一大盒对虾送到赵母手中,就是赵母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感觉总有点看女婿的架势。 不到一个星期,赵姐大箱大包的,搬进院里的宿舍,疗养院也传出赵姐离婚的消息,一时间沸沸扬扬。 ~~~ 日子终究就这样的平淡过去,直至天空飘起了雪花,年末了。 妹妹雨水最终没能过来,再强烈的愿望也架不住你妈怕你冷,只因东北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 1月1日,元旦晚会在小礼堂举行,何雨柱被强迫的推选为男主持人,赵姐顺理成章的成为女主持人。 底下黑压压一片人头,院里的职工和疗养的老人们,加在一起足足一百多号。 何雨柱站在舞台麦克风前,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 “1963年元旦晚会正式开始!” 底下“哗哗”的一片掌声响起。待掌声停顿,何雨柱接着说道:“下面请欣赏……” 完了!望词儿了!何雨柱赶紧给赵姐使眼色,只见赵姐嘴角含笑,呆若木鸡,见得不到帮助,何雨柱直接继续说道: “嗯那什么…刚才大家都吃饱没?” 底下的人群膛目结舌,片刻之后,笑声,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前排的三巨头与级别最高老人们,还有军区代表更是笑不可仰,不少老人擦擦眼角,戏谑的喊着小鬼。 赵姐终于神魂归窍,赶忙说道:“下面是舞蹈表演,表演者三楼护士科!” 赵姐转身就要退下舞台,见何雨柱僵立原地,上去拽住他往后台走去,何雨柱迈着踉跄步伐紧随其后。 台下爆笑如雷! 上半场何雨柱犹如僵尸,神情呆滞目光发直,只知道随着赵姐行动,你不动我不动,你动我也动。 中场过后,何雨柱终于有了些清醒,稍有灵动。 “下面由我们两位主持人,给大家演唱~天仙配” 赵姐赶紧拽一下何雨柱,让他集中精神,注意配合。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何雨柱赶紧接唱,”绿水青山带笑颜” 当赵姐唱到,“你我好比鸳鸯鸟”时,何雨柱被赵姐的一个回头飞眼杀定在原地。 完了!又忘词儿了!何雨柱紧张的脑袋“嗡嗡”直响,突然想到一句词,脱口而出, “那什么你们天上没有老爷们儿吗?” 全场鸦雀无声! 赵姐楞在当地不知所措。 何雨柱更是心慌意乱~我说错话了? 终于想起歌词,张嘴唱到“夫妻双双把家还” 台下,爆笑、掌声、还有“嗷嗷”的尖叫声、响彻小礼堂。 周书记更是笑到泪奔,捂着肚子指他,已经笑的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在后台硬是挨了赵姐一顿粉拳扁腿,答应无数不平等的条约,才平息此事。 随着晚会结束人群散去,何雨柱在小礼堂门口对赵姐埋怨道:“当初我就说不行!不行!是你和她们起哄架秧子强迫我,现在出错了,你就冲我发火,这也怨不到我头上啊!你要是让我上台表演个切菜炒菜啥滴?那绝对不会出错!” 赵姐气得抡起巴掌拍向他,“我让你切菜!我让你炒菜!” 何雨柱频频躲闪,“警告你第一次!再打我还手啦!” “警告第二次!” “警告第三次!看我的抓奈奈手!” “小贼!终于露出你邪恶的心思了!看我不打死你!” 何雨柱抱头鼠窜,不时的吃吃豆腐,就是不吭声,闷头吃! 真香! 赵姐宿舍。 看着一脸期待的何雨柱,赵姐叹了口气说道:“柱子,姐明白你的心意,可是姐不能。” 何雨柱听到赵姐的话,面色一黯,“为什么?我不嫌弃你结过婚!” 赵姐捂着脸哭了,哽咽的说道:“我不能生孩子,所以我丈夫不要我了!” 何雨柱有点蒙,不知道如何劝说,喃喃道:“不能生你你没去医院看看?” 见赵姐点头,何雨柱无语沉默,自己虽然不在乎赵姐是二婚,可是自己不能没有孩子,自己也想儿孙满堂。 看赵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何雨柱拿过晾衣绳上毛巾递给赵姐,安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行就去大城市的医院,在不就找民间的老中医看看,万一能治好呢?” 赵姐梨花带泪懵懂的看着何雨柱,期翼的说道:“这病能治?柱子你可不要骗姐?” 何雨柱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还是多去几个医院瞧瞧,有些老中医对不孕不育很有一手的,万一呢” 赵姐擦了脸,眼睛红肿的看着何雨柱说道:“谢谢你!让姐见到了一丝希望,太晚了回去!你明天还要工作呢!” 何雨柱站在宿舍外,看着漆黑一片的窗户,感觉造化弄人,自己的命运为什么多舛。上辈子爱上寡妇,结果寡妇上环,这辈子又遇上个不能生育的。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呆呆傻傻的看着屋顶,心里憋屈的想哭,不知多久天色大亮。 就着盆里的冰水洗了把脸,感觉有了些精神,一路上遇见的人都与他逗笑几句,见他无精打采的有些好奇。 食堂后厨。 大徒弟小郑看师傅进来,兴奋的对何雨柱说道:“师傅,你和赵姐是不是?”说完还用俩大拇指碰碰。 何雨柱强颜欢笑,“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在谈了,我过来看看,没啥事我就回宿舍了。” 二徒弟张义扒拉一下师兄,赶紧说道:“没什么事,师傅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去歇着!” 看到何雨柱走出后厨,张义对师兄说道:“你没看师傅的脸色不好,眼睛都通红,一看就是心里有事,一宿没睡。你还瞎打听什么!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我也没注意啊!师傅不会和赵姐……” “那是你该超心的事儿吗!” 张义对师兄呵斥道,小郑被说的讪讪无语。 中午去后厨忙活完,交待仨人收拾好东西,何雨柱骑着挎子出了疗养院。 柳河汤村。 地处山坳之中,紧挨着水库,以养羊养牛为主,大多是抗日战争时期的劳工后代,rb鬼子在附近修建了不少要塞工事,工事完毕后这些劳工失踪,只留下一群孤儿寡母,最终形成了现在的柳河汤村。 由于地处大山矿区之外,风景优美山水秀丽,是何雨柱心烦时常来的静心之地。 翻过两座山就是矿区交通要道,那里有一片rb碉堡炮楼,成了孩子们的最佳游乐场所。 山路有雪,何雨柱走的小心翼翼,见不远处一群村里的孩子在争吵不休,于是好奇的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顿时浑身巨震。 “卧槽!迫击炮弹!” 第50章 炮弹 (感谢尾号的书友打赏) “卧槽,迫击炮弹!” 何雨柱慌忙的冲那群孩子喊到:“都不要动!谁也不许动!” 孩子们回头一看,见是一位解放军叔叔,有认识何雨柱孩子说道:“没事,这人我认识,那边疗养院的何叔,老上村里来买东西。” 何雨柱气喘吁吁跑到近前,看着村里的一个孩子,“大毛,你们谁也别碰,这是炮弹!要是炸了,咱们全得死!你们从哪捡到了?”说完用精神力感应着内部。 “槽!引信完好,内部无破损,随时可能因撞击发生爆炸!” “大毛,告诉何叔,你们从哪里捡到的?”何雨柱说着把这群孩子驱赶的离远一些。 “是在那边炮楼里的地下挖到的,是狗蛋挖到的,他还想拿镇上换钱呢!”大毛指着同村的狗蛋说道。 何雨柱刚想让大毛回村叫人,心里一动。 “大毛,狗蛋,这炮弹卖何叔!何叔给你们一块钱,但有一个要求,你们回去谁也不许说,说了炮弹我就不要了,把钱给我返回来。”何雨柱数了数孩子说道。 大毛和狗蛋他们听到能得到一块钱,都高兴坏了,都在寻思下次大集的时候,买些啥好吃的。 何雨柱掏出十张一毛的纸币递给狗蛋,没成想这孩子还挺有礼貌,“谢谢何叔,你放心,我们谁也不会说出去的。” 说完和大毛瞅瞅剩下的几个孩子警告道:“回去谁要敢把这事说出去,以后就不要和我好了,还要小心我削他。” “对,谁敢回去瞎比呲呲,我削死他!”大毛凶狠的看着他们说道。 几个孩子吓得连忙摇头,“大毛哥,我们谁也不会说出去的。” 何雨柱看孩子们拐过山脚,不见了身影,把地上的迫击炮弹收入空间,心里想到:我得去那边地堡群看看,真要有什么发现,报告军分区,那就是立功。 看看时间说道:“得抓紧时间,天黑就麻烦了。” 终于见到前方不远处的地堡和炮楼,何雨柱撑着膝盖,呼呼的喘着粗气,待喘息平息走到近前,仔细的搜索,没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何雨柱感叹这帮孩子的胆大,不少碉堡地下掩埋着子弹箱和迫击炮弹箱。取出空间里的铁锹,开始四处乱挖,造出四处挖掘的痕迹。 回到三轮挎子,把没有装引信的两箱炮弹放入挎斗,骑到半路天就黑了,幸亏挎斗里有炮弹的分量压车,不然黑灯瞎火的,在冰雪路面上挎子就危险了。 挎子驮着两箱炮弹,四箱子弹,回到疗养院,停车熄火后,何雨柱向小楼里的值班室跑去。 “今天哪个领导值班?”何雨柱推开值班室的门问道。 “今天周书记值班。” 敲响周书记办公室的门,没等回应,何雨柱就推门进去,在周书记的愕然中,把发现并找到炮弹的经过,进行了详细的汇报。 周书记听到此事,立即打电话向军分区进行了汇报,得到确切指示后,和何雨柱一同下楼,喊来警卫排的战士们。 何雨柱看着警卫排的战士们,把六个箱子搬到警卫排的宿舍,排长则小心翼翼捧着那枚装着引信的炮弹离去。 笑嘻嘻的对周书记说道:“周书记,我这算不算立功了?” 周书记拍拍何雨柱的肩膀,“算是一小功,本身刚入,加上这次的功劳,你现在是中士能晋升上士,离尉级更近了一步。不要多想,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军分区来人,你还要跟着跑一趟。” ~~~ 看着军分区派来的工兵战士们拿着探测器四处寻找。 何雨柱无聊的想着:找个屁!老子早就搜刮干净了,没啥危险,还能立功的事,我能留给你们? 最终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搜索,一行人一无所获只得返回。 回到疗养院,一些好打听的纷纷找到何雨柱询问情况,何雨柱一顿牛逼吹的,就差把自己形容的,冒着敌人炮火发现军火库了。 四出巡视一圈没发现赵姐后,在食堂吃了个肚圆回了宿舍。 三天后,得知赵姐已经办理了转业手续,离开疗养院不知去向,何雨柱在宿舍里,伤心的大被蒙头痛哭一场。 随后又进入日复一日的忙碌中,只不过疗养院里的一群人里,有关系好的,替何雨柱感到惋惜,对他进行了安慰。 也有那幸灾乐祸的,在旁看热闹不嫌事大说三道四的,结果在开会时,被周书记和两位院长,提出严厉的批评警告,直至小年临近,此事彻底淡化,在无人议论,只会在以后的闲聊中,谈起此事当个笑话听。 ~~~ 人这一生,无论经历了多少甜美的往事;还是体会了多少伤心的旧事,蓦然回首,你会感到,于岁月的流逝中,在时光的推移间,所有的往事旧事,都变得模糊淡漠,甚至于消失。 1964年4月,人民银行发布了《关于收回三种人民币票券的通告》,决定从1964年4月15日开始限期收回苏联代印的1953年版的3元、5元和10元纸币。何雨柱开始了老鼠搬家模式,襄城、钢城、沈城三地,各地所有的银行,储蓄点全跑了遍,最后空间里的第二版人民币留下一些崭新的,已经全部兑换完毕,这还是他穿军装的便利,不然早被抓了。 1964年10月,我们的第一颗原子弹试爆成功,疗养院的这些老军人们为此激动的嗷嚎大哭,疗养院为此热闹了好几天。 1965年春五月末,何雨柱的个子足足比以前高了半个头,差不多一米八,常年跟着周书记学习文化,坚持锻炼,身上的肌肉发达,面目棱角分明带着柔和,与前世大有不同。 《1965年6月1日,中***解放军正式取消军衔制》 何雨柱从报纸上收回目光,想起快该换发65式军服了,该军服沿用至85年,是我军使用时间最长的一款军装,军官只比士兵多了俩兜,其它无任何分别。 两年的时间,何雨柱已经成了少尉排级,也算是一名老兵了,有了自己一个小小的办公室,疗养院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原先的小楼旁又起了两栋小楼,并开始接待襄城市委市政府的疗养人员。 工作人员、疗养人员增加,食堂也扩建了,也有了自己的小冷库,仨徒弟也成了班长,各自带领十名人员负责食堂的具体事务。 “叮铃铃铃” 何雨柱拿起电话,“喂?我何雨柱。” “柱子,让你的人到后勤处领新式军装。”电话里响起后勤处赵主任的声音。 “谢谢赵主任,我知道了,马上过去。”何雨柱放下电话,喊来三个徒弟,“你们仨去后勤处领新式军服,把我那套直接送宿舍去。” “知道了,师傅!” 何雨柱看着窗外的青山,想着京城:三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四合院变成啥样了,贾哥已经死了?小槐花也要出生了,还有两年多,我也该回去了。 看看空间里不多的野兔野鸡,考虑是不是应该进山里一趟,何雨柱想到此,收拾好办公室向周书记办公室走去。 周书记办公室。 周书记满头的花白头发,已经变成了银白发,看着何雨柱问道:“你说你要进山?” “是的周书记,食堂的肉食储备已经不多了,村里现在也就能收些鸡蛋鹅蛋啥的,而且每月两头猪的份额越来越捉襟见肘。” 何雨柱无奈的对周书记解释道。 周书记思考一会儿,对何雨柱说道:“准备去几天?” “顺利两天,最长不超过四天。” 周书记点了点头,“我让警卫排派俩人跟着,山里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一会儿通知孙院长和警卫排。” 何雨柱和一位姓王的,另一位姓李的战士打好了行军包,骑上挎子向柳河汤村驶去,俩战士背着行军包,挎着五六半步枪,看着周围的风景略显兴奋。 把三轮挎子寄存在柳河汤村的大队部,三人从村后进了山。村后的几座大山被村民砍伐的光秃秃的,只剩不多的低矮灌木,随着深入山里,渐渐的没了小路,周围的树木开始密集,两名战士也由兴奋变成了紧张。 拄着树枝做的手杖,何雨柱回头看着俩战士说道:“头次进山?” “嗯呐!没往深山老林里进去过。”王战士回道。 “听你俩的口音是北河省的!” “他是白洋淀的,我是任丘的。” “今年多大了?家里还有啥人?” “我十八” “我今年十九了” ………… 几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的,鸟叫兽现。 李战士指着侧方激动的说道:“兔子!兔子!” 何雨柱说道:“兔子不能用枪打,你一开枪全吓跑了,再往前走走,找到兔子的经常出没的地方,我下好套子,回来时在收。” 下完套子,何雨柱对二人说道:“兔子都是群居,一开枪,剩下的全躲起来,在抓就费劲了。” 见二人不懂只知道点头,何雨柱笑了,“走!遇到野鸡可以开枪,野鸡不开枪是抓不到的,再翻过两座山,就危险了,弄不好会遇到野猪的,所以千万注意了。” 这一路上,何雨柱偷偷摸摸的用精神力,已经抓了十几只野兔,野鸡至今一只也没遇到。 (冇了!) 第51章 遇狼 何雨柱看看时间,下午四点了,何雨柱指着前方一片山坳处说道:“一会儿我们在那里扎营,多检些枯树枝留着生火,不然山里晚上冷,有了火堆还能防狼。” “还有狼?”爱说话的王战士有些惊恐的说道。 李战士看他吓成这样,不屑的说道:“瞅你吓的,山里能没狼吗?你拿着枪怕什么!” 天色渐黯,何雨柱升起了篝火,随着霹雳啪啦的火星,何雨柱把烤得焦黄的馒头切开,中间塞入咸菜递给二人,“吃!条件艰苦先凑合着,等回去了,我请你俩吃大餐。” 王战士咬了一口馒头,惊喜道:“咸菜里有肉!” 李战士笑着说道:“瞧你大惊小怪的,跟着厨师长还能让你啃树皮呀!” 话音刚落。 “嗷呜……嗷嗷” “狼”! 三人都有些慌张,俩战士更是端着枪四处寻找踪迹。 何雨柱听着狼嚎声,判断还有些距离,但山坳一马平川,,狼一但多了,仅凭两只枪肯定不行。 找!必须尽快找到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找到了,!精神力终于在这座山上发现一个山洞。 “跟我来,拿树枝当火把!快点!”何雨柱说着,从篝火里抽出一根燃烧的枝干,就向山上跑去,王、李、二人也拿着树枝紧随其后。 山洞入口处仅能通过俩人,一人掩护,俩人在附近紧张的搜索枯枝,刚回到山洞,不远的树林边缘露出几双绿油油的眼睛。 仨人慌乱在洞口处从新升起了篝火,何雨柱终于松了一口气,“操!这么多次进山也没碰见狼,真是中大奖了!” 王、李、俩战士紧张的咽着唾液,神情无助的看着何雨柱。 “带了多少发子弹?”何雨柱靠着洞壁问道。 李战士看着洞外,恐惧的说道:“每人就带了一个弹夹,二十发,何师傅,外面的狼越来越多了,现在差不多有十来只了。” 何雨柱用精神力向树林里探寻~卧槽!这特么的有十二头狼,这是狼王?站起来怕是有一人高了?小王和小李俩人没上过战场,这时候他俩肯定是指望不上,能不拖后退,我就满天神佛保佑了,怎么办?怎么办? 何雨柱有些不知所措,看看始终紧张的俩人,还是满怀希望的问道:“四十发子弹能不能消灭十多只狼?” 两名战士相互瞅瞅,看着何雨柱说道:“没打过!也没把握!” 何雨柱狠狠的锤了一下洞壁~这要是跑进来两三头狼,咱仨全都得交待这。 想到这,何雨柱觉得还是看看这洞有多深,有没有别的出口。 精神力迅速的洞内深处蔓延。 嗯?混凝土?大铁门? 刚刚深入不到五十米,就发现了人工修建痕迹,一座不是很大的铁门,出现在感知中。 穿透铁门,一个大约一百多平的山洞,里面有着长桌,椅子,四周堆砌的很多长条军火箱,以及自己在碉堡处发现的同款子弹箱。 枪!三八大盖?手雷?卧槽!这是金砖? 五口子弹箱里全是码放整齐的金砖,五厘米宽,二十厘米长,三厘米厚的大金砖。 何雨柱感应一下洞外,狼群已经派出了先头兵,在洞口不远处巡视。 “你俩先坚守一下,我去看看有没有出口,千万不要让火堆灭了。” 何雨柱说完没等二人反应,就向洞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去。 俩战士都有点懵比,相互瞅瞅,这是把我俩扔下了?怎么有种“弟兄们给我冲!”的既视感? 没等脑筋转过弯来,洞内深处传来何雨柱的声音:“小王!小李!把所有的柴火都点了,你俩赶紧过来!” 二人顾不得其他,把所有的柴火扔进火堆,跌跌撞撞的向洞里跑去。 狼群刚要试探性的进攻,洞口处的火光大盛,狼王凝视着洞口,停止了进攻。 何雨柱举着火把,指着大铁锁说道:“砸坏它!” 王战士有些心疼自己的崭新五六半冲锋枪,小李二话不说,举起枪托就向铁锁砸去。 “咣咣”几下,铁锁被砸开,何雨柱一推铁门。 槽!门没开,再一感应,发现里面被一根钢筋横死了。 何雨柱看看缝隙,迅速脱下行军包,从里面掏出一把钢锯。 两名战士被何雨柱的神操作惊呆了,没见过上山打猎的还带着钢锯,何师傅这是要上山干钳工吗? 何雨柱卸下钢锯条,伸进门缝就开始锯钢筋,正累的满头大汗时,李战士说道:“何师傅,这根钢筋好像是横放的,你试着往上挑。” 何雨柱听到后有点楞,缓过神感应后,气的恨不得给自己两拳,赶紧又从行军包里掏出一把长杆螺丝刀,伸进门缝用力一挑,“当啷”一声,钢筋掉落。 两名战士听到钢筋掉落的声音,高兴的喊了起来,何雨柱已经听到洞口处狼嚎声,迅速推开门喝诉道:“快进去,磨蹭什么!” 从新横上钢筋,何雨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前阵阵发黑,耳朵“嗡嗡”鸣响。 三人的沉重呼吸声在寂静的山洞里响起。 铁门突然被狼爪挠的哗哗直响,一声接一声的狼嚎从门外传来,何雨柱见三支火把要渐渐熄灭,赶紧叫起二人,开始寻找能燃烧的物品。 小李撬开木箱惊呼,“枪!” 小王正搬着桌子,听到惊呼声就要上前查看。何雨柱立马说道:“停!停!赶紧找燃烧物,一会儿火把熄了,咱们全得摸黑,什么事过后再说,别忘了外面还有狼!” 三人连砸在踹的收集了一些木材,架起一小堆篝火,何雨柱看铁门被狼撞的砰砰作响,觉得总这样躲着也不是个办法。 “咱们得想想办法!总不能这么躲着,这狼要是不走,躲啥时候是头?”何雨柱有些头疼的问道。 李战士想想说道:“我看这里应该是rb人留下的枪支弹药,还有手雷,我们四十发子弹在加上手雷,我就不信干不过这群狼!” 王战士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我们把门打开一条缝,俩人顶着门,这样狼就不会一窝风的冲进来,然后枪打手雷炸,这样的话应该能解决这群狼。” 这方案得到何雨柱和小李的认同,何雨柱最终决定实施步骤:“我和小王开门,小李先扔手雷,如果手雷不响在开枪扫射,这样我们关门还来得及。” 李战士把枪挎到合适位置,脚下就是王战士的枪,随时捡起就可开火,右手握着手雷,左手拽着拉环。 何雨柱见他准备好了,交待道:“注意了!小rb的手雷投掷前需要磕一下!” “知道!放心!” 何雨柱和王战士顶住门拿下钢筋,俩人瞬间退后一脚之地,门开了一条大缝,两颗狼头立马伸了进来,呲牙流着涎水的向李战士咆哮。 拉出保险销,往枪托上一磕,顺着门缝扔了出去,端起枪对着门外的狼就开火,“哒哒哒” 一梭子都没打完,一声巨响加上气浪把门狠狠的推开,何雨柱和王战士被抛飞落地,三人被震的蒙头转向。 何雨柱感觉十万只鸭子在耳边叫,胸腹抽痛,为了能让自己清醒点,晃晃脑袋爬了起来,向铁门外看去。 借着微弱的火光,门外一片惨状,血肉被炸得糊满了洞壁,几声哀嚎向洞外蹿去。 每人抓起两个手雷,踉踉跄跄的向洞外追去,最终追到洞外,也没见到剩下的几只狼。 看着漆黑的山洞,何雨柱想拿出空间里的手电筒,最终还是放弃了,拿出太多东西说不清啊! 三人从新制作了火把回到山洞,洞外到洞内一路全是血迹,看来逃掉的狼也是受伤不轻。 铁门外,完整的狼尸还有五具,两只被炸的四分五裂,何雨柱把碎裂的狼尸挑拣一些,扒皮洗净,架在新升起的篝火处。 洞里的长枪有五十箱,每箱十支,手雷三十箱,每箱二十枚,弹药整整一百箱,其中包含了五箱黄金,何雨柱并没有说出黄金的事,这件事肯定是要向上通报的,到时候来人一查就知道了,说与不说都没必要。 李战士举着火把四处照耀,看来洞内做过放水处理,没有水迹,很干燥。 何雨柱早就发现另外一扇大铁门,只不过门外堆满了石头。 何雨柱见二人没有推动大铁门,于是说道:“在这里将就一宿,明天天一亮,我和小王回去汇报,小李一定要守好这些武器弹药。” “是!” “咕噜噜”两名战士腹中传出雷鸣,何雨柱闻闻烤狼肉的香味,也觉得有些饿了,找到行军包掏出调料,均匀的撒在狼肉上,一阵更加强烈的烤肉香味传来。 何雨柱见狼肉熟的差不多了,一摆手,“开吃!” 两名战士以迅雷之势冲到近前,接过何雨柱手中的狼肉就咬。 “哇!好烫!” 看着二人被烫得呲牙咧嘴的,依然狼吞虎咽,何雨柱慢慢的把狼肉撕成条咽下,说道: “我在这里提醒你俩一下,任何刚刚经过蒸煮烤而熟的食物,千万不要直接吃,经过我家传的厨艺证明,无论是在城市还是农村,千万不要马上直接吃……因为……烫嘴! “噗!咳咳!” (冇有啦!) 第52章 入院 “何雨柱同志,你被授予三等军功,建于你此次受功,军分区决定晋升你为上尉军衔。等你恢复好了,院里会举行军功仪式。”周书记说完把通知书递给,躺在病床上的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手中的晋升通知书,摸摸肋下伤处:没想到被铁门蹦飞,自己竟断掉两根肋骨,更因此发现黄金而受到了军功和晋升奖励,这下等转业时的好处可是妥妥滴! 周书记见他久久的盯着通知书入神,还以为他太激动了,“柱子,这次咱们疗养院可是在军分区露脸了,你好好的在医院养伤,疗养院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恍然回神,对周书记说道:“啊?周书记你这就要走?那我送送你!” 见何雨柱挣扎着要起来,周书记赶紧安抚道:“你快躺下好好养伤,不用送,有什么事,就往院里打电话。” 何雨柱看着关上的病房门,强忍住畅笑,终于重生之后得到了巨大改变,今后天高认鸟飞,海阔凭鱼跃。 门开了,王战士拄着单拐一瘸一瘸的走了进来,高兴的说道:“何厨师长,俺们连长刚才说,这次俺们立功了,还要受到嘉奖呢!以后该叫你何连长还是何主任?” 何雨柱捂住肋下刀口,轻轻咳嗽一声,忍住肺叶的瘙痒,咧嘴笑道:“疗养院毕竟不是一线部队没那些讲究,咱们在一起毕竟经历过生死,以后就叫何哥就成,你小子和小李刚当兵不长时间就立功了,这次恐怕怎么也是上等兵了?” 王战士挠挠头,憨笑道:“嘿嘿!这次俺俩还不是借你的光,要不是跟你进山,立功哪能有俺们的份?听连长说,小李子这次表现好能保送军校。唉!谁让俺念书少,真羡慕小李子!” 王战士说完,脸露羡赞之色。 “该吃药啦!”一个圆脸的小护士,推着送药车走了进来,看到王战士训斥道:“你不在自己的病房待着又串房,赶紧回去!” “回去就回去!那么厉害干嘛?小心以后找不到对象!”王战士说完就急忙溜掉。 小护士气鼓鼓的看着王战士溜掉,瞪着眼睛对看热闹的何雨柱怒视。 “看!看!看什么热闹?忘了你不能动弹那两天,都是我伺候你的!见我受欺负了,不帮忙还看我笑话!” 何雨柱看着鼓着腮帮瞪着一双大眼睛,显得可爱的小护士,无赖般的说道:“徐莉莉护士,话不是这么说滴!你和小王斗嘴说不过他,冲我发脾气是不对滴!伺候我更是谈不上滴,我冰清玉洁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我找谁说理去呀?” 徐莉莉一听,顿时急了,“你你你个不要脸的,就你还冰清玉洁?我看你就是脸皮厚臭不要脸,你躺床上不能动弹,哪回尿尿你不是让我用手……你就是坏种!” 徐莉莉说完,脸色通红慌乱的放下药瓶,推着小车跑了,何雨柱刚想挣扎着起来吃药,徐莉莉又跑了回来,冲着何雨柱吐口水,“呸!” 何雨柱望着关上房门跑掉的徐莉莉乐了:这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啊!一逗就脸红,完全没有另外几位护士的身经百战。 强忍着肋下隐痛翻身下了病床,吃完药扶着床栏走到窗口向外望去,楼下花园里的桃林郁郁葱葱,不时能看见在桃林里散步的患者,想起离此处不远的赵姐娘家,心下有些戚戚然,望着那处方向楞神。 吃过晚饭,躺在病床上无聊的想起这次受伤,有些悔恨自己的大意,如果不是二次回山的半路上,警卫排长见自己的脸色苍白疼痛难忍,坚持立马送自己上医院,后果不堪设想,到了襄城军分区的二0一医院检查才得知,动作在剧烈一点,断掉的肋骨就有刺穿肺叶的危险。 “当当”,听到敲门声,何雨柱回过头看去,见是骨科刘大夫带着一群人来巡房,笑着说道:“刘大夫又巡房啊?放心,跑不了!” 刘大夫让身后来俩人赶紧扶着何雨柱躺回病床,一脸无奈的说道:“你就一天天耍贫!我看你到时候折腾的刀口挣开,二次骨裂,就傻眼了,告诉你多少次要躺床上静养,你就是不听!” 何雨柱在帮助下慢慢的躺回病床,嬉皮笑脸的说:“躺时间长了,骨头节刺挠,动动胳膊腿能好受点。” 刘大夫查看刀口又轻轻的按摸肋骨断处,收回听诊器后对何雨柱说道:“你这体质不错,才三天就恢复的挺好,不要轻易的自己起身下床,想下床叫护士。” 站在人群里的徐莉莉,听道下床叫护士,狠狠的瞪着何雨柱:这该死的臭何雨柱,你就是个臭流氓! 何雨柱见徐莉莉瞪他,于是冲着徐莉莉挤眉弄眼,刘大夫见二人打情骂俏,狠狠的咳嗽一声,瞪了徐莉莉一眼,对何雨柱说道:“看你精神头挺足应该没啥事了,在待两天赶紧出院!” 没等何雨柱说话,领着一群人呼啦啦而去,何雨柱见此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刘大夫难道更年期? 第二日,何雨柱在楼道口偷偷抽烟,被刘大夫堵个正着,赶紧笑嘻嘻的掏出烟递上一根,“刘大夫您辛苦了!抽一根解解乏!” 刘大夫看着手中的香烟,“行啊!何雨柱同志!过滤嘴的!还是中华!这两天没收你三盒烟了?肺部不疼了是?你小子也是神通广大,说说,是谁从外边给你带的烟!” 何雨柱微微挺胸立正,翘着屁股说道:“报告!打死也不能说!” 刘大夫被何雨柱气笑了,“行啊何雨柱,这革*意志挺坚强,不说是?那这盒烟也没收了,正好我还没抽过中华烟呢!借你光咱也尝尝。” “嘿嘿嘿!”何雨柱把手里半盒中华烟递给刘大夫,“刘大夫,跟您打听个事。”见四下无人神神秘秘的说道:“徐莉莉多大了?有对象吗?” 刘大夫惊得立起了眼睛:完了!自家的小白菜终于让猪盯上了。 不动声色的看着何雨柱,问道:“二十岁,没对象怎么了?” 何雨柱听到没对象,立马心中一喜,“没对象?太好了!刘大夫,你看能不能给俺介绍介绍。” 何雨柱见刘大夫叼上烟,掏出火材给点燃,期翼的看着他。 刘大夫吐出烟雾,看着何雨柱打量:一米八左右的身高,模样还算端正,稍显油滑,总管疗养院食堂,听说这小子这次立功成上尉,京城人,不知道家里还有什么人?大体上倒是配得上自己那外甥女。唉!孩子大啦!早晚的事儿! 何雨柱见久久得不到答案,心里急的像猫挠的似的,又不敢催,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刘大夫。 抽完烟踩灭后,刘大夫冷着脸说道:“我给你介绍?我看不怎么样!想跟徐莉莉搞对象,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何雨柱一把拽住要走的刘大夫,懵逼的问道:“刘大夫?我没得罪过您?为什么还要过你这一关?” 甩掉何雨柱的手,刘大夫抬腿就走,留下一句话,“因为我是他舅舅!” “啊?”何雨柱有种世界真奇妙,不看不知道。找介绍人,居然找人家舅舅的头上了,见刘大夫要走远了,立刻喊道:“舅舅!行不行?您给个痛快话啊?” 刘大夫停下脚步,气的回身冲着何雨柱用手指着他。 何雨柱看着刘大夫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然后走掉。摸摸头感慨道:“搞个对象怎么那么难?也不知道这刘大夫是啥意思?唉!像后世的小狗多幸福,俩品种一样,往一块儿一凑,“啪啪”之后生一堆小狗,多省事儿!” 当天下午,徐莉莉推着送药小车,满面羞红的走进了病房,垂下眼睑慌乱的放下药瓶就走。 何雨柱看她要走,着急的想起身跟她说句话,一使劲儿抻着了伤处。 “哎呀!嘶嘶嘶!疼死我了!” 徐莉莉本来都要走出了病房,听见身后痛呼声,回头看着捂着肋下的何雨柱,鄙视的调笑道:“装!你就装!你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透了!呸!坏种!” 何雨柱看着徐莉莉急刻的问道:“你舅舅跟你说了?你到底啥意思?” 徐莉莉垂下头声若蚊蚁:“我听我舅舅的。” 何雨柱看着羞涩跑掉的徐莉莉,兴奋的在床上一“倔哒”。 “艾玛!疼!” 王战士拄着拐推门进来,好奇的问何雨柱:“我刚才看徐护士脸色通红的从你这出来,跟她打招呼都不理我,她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觉得应该先来个先声夺人,于是大大方方的说道:“没什么,我正追求徐护士。” 这大瓜吃得王战士兴奋不已,“你要跟徐护士搞对象?他同意了吗?我可听俺们那屋的人说,刘大夫可是他舅舅,俺那屋没一个人敢和徐护士开玩笑的,刘大夫能同意你跟徐护士搞对象?” 何雨柱看看其余空着的三张病床,万幸自己事先不知道这个消息,不然也不会胆大长毛。 得到确切消息的王战士,兴高采烈的回去准备宣扬这大瓜,搞对象啊!多么神秘的一件事情。 第53章 上门提亲 何雨柱在楼道里刚刚掐灭烟头,就看见李院长拎着一网兜香瓜上来。 “李院长,这大热天的,还麻烦您来看我,来,您先抽支烟。”何雨柱热情的接过网兜,掏出烟给李院长点上。 “呦!中华,你还挺舍得呀!”李院长看着手中的烟,笑着表示出惊讶。 “您了别提了,前天托外出的病友弄了两盒中华,结果还剩大半盒呢!让大夫发现给没收了,可把我心疼坏了,现在就这一盒了,还得藏着掖着,让大夫发现又得没收。” 看着何雨柱的心疼样,李院长乐道:“活该!病人严禁抽烟,你又不是不知道。” 何雨柱左右看着无人,悄声的问道:“我听说那山洞里还有黄金?有多少?” “回病房再说。”李院长连抽几口,把烟掐了,跟何雨柱回到了病房。 见何雨柱关上门,李院长坐下后说道:“整整五个弹药箱里全是黄金,每个箱子都是一百斤,这事已经上报中央了,出去千万不要和别人乱说!” 何雨柱给李院长倒杯水,听到足足五百斤黄金,心里这个疼啊!原本那些都应该是自己的啊! 见他这副模样,李院长就知道他想啥,“是不是没分你两块,心里不舒服?” 何雨柱讪笑,“哪能啊!咱也干不出这种事来,咱可是一颗红心向太阳,革*的意志坚不可摧!” 李院长“呵呵”一笑,“你是没在现场,当时搬运的战士觉得分量不对,警卫排长当场撬开一箱,包括我和周书记在内的二十来人,全特么的直眼了,金光闪闪的一大箱金子,谁见过?回去的路上,子弹全都顶上膛,任何靠近的车辆全部示意靠后,就怕出现意外。如果不是数额巨大,你小子能连晋两级?还给你一个三等功,你就是走了狗屎运!” “嘿嘿!”何雨柱摸摸头,一副装傻样问道:“你说这rb人收刮民财,也太狠了,这得死多少老百姓啊!” 李院长吹吹杯里的热水,“这些黄金可不是收刮的,金砖上打着印记呢!岫岩县就有金矿,估计是鬼子指挥官私下里截流的,遇到战况紧急就连同武器一起封存山洞里了,结果让你小子捡个大便宜!” 李院长说完自己都笑了,“你小子就是个有福的。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啥事儿?”何雨柱好奇的看着李院长。 李院长神色莫名的说道:“以军分区为首,还有其它一些部门,请求你代为培训一批厨师。虽说你是家传的手艺,但我们院里还是希望你能接受这次任务,军分区也不会让自己同志白白付出的。” 何雨柱秒懂,“放心李院长,这事我应下了,保证完成任务。” 何雨柱送走李院长后,回到病房躺在床上偷偷笑着:无论啥年代,对厨师都是有需求的,总不能跟猪吃的一样?只要有了人情,也就有了机会。 正瞎琢磨着,病房门开了,“换药啦!”徐护士推着小车走进来。 何雨柱立马捂着胸口,“哎呀呀!我的心疼啊!疼死我了啦!” 徐护士冷着脸,见他假模假样也没稀搭理他,“衣服撩起来。” 徐护士给刀口缝合处消毒,偷偷瞄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一见徐护士终于看他了,立刻又“哎呦呦”的开始呼痛,徐护士撇撇嘴问道:“心都黑了?能疼死不?” 何雨柱偷偷的看着徐护士:这徐莉莉真是越看越好看。 “哎呦呦!我这心里呀!装下了一个人儿,所以我心疼啊!” 徐护士正琢磨心里怎么能装下一个人?看见何雨柱偷偷的看着她,顿时明白过来,面色羞红,心里还有些甜丝丝,“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天天就寻思这些歪门邪道。” 换完药布扣上扣子,何雨柱悄悄的问道:“我说的事儿,你到底同不同意啊?” 徐护士想起舅舅说的,他二十二岁就晋升到了连级,而且还是疗养院的厨师长,也算事业有成,为人虽有些圆滑,但处事能力极强,还是京城户口。 徐护士羞涩的低下头,“你去找我舅舅去,我听舅舅的。”说完,像受惊的小兔,推着小车就跑。 何雨柱看着跑掉的徐护士,疑惑到:这事看来刘大夫是突破口,可是,为什么非得她舅舅同意,而不是她爸妈同不同意?难道……,她是孤儿?看来出院后,我要去一趟刘大夫家,一探究竟。 一晃七天过去,除了每日的撩妹,打情骂俏,伤口终于恢复的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刘大夫和徐护士见何雨柱始终没有行动,终于失望又慌了神,刘大夫以为是不是自己始终没给答复,让这小子起了退缩的心思。 而徐护士则躲在无人处,偷偷的抹着眼泪,认为何雨柱就是一个渣男,只不过是住院时无聊,拿自己开心。 何雨柱办完出院手续,坐着李院长的吉普车回到疗养院,同事们对于他的回归,表示热烈的欢迎和亲切问候。 与三个徒弟聊聊食堂工作的事情,见别无他事,跟李院长请了假,准备晚上去刘大夫家一探究竟。 见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了,何雨柱骑上挎子直奔市内二0一医院的家属楼。 经过打听,终于找到刘大夫家,三号楼二单元401室。 背着一个大袋子爬到了四楼。 何雨柱看着门牌号,紧张的深呼一口气,抬手敲响了门。 “咚咚” 徐护士清脆的问话声传来,“谁啊?” 徐护士开门见是何雨柱,顿时一愣,气哼哼的说道:“你都出院了,还来干嘛?” 何雨柱拎着袋子拱开门,笑嘻嘻的说道:“莉莉,我来找舅舅提亲。” 徐莉莉面色羞红但心里窃喜,虽然绷着脸,嘴角已经露出笑意,“谁稀罕你来”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问道:“莉莉,是谁啊?” 徐莉莉慌乱回道:“舅妈,是一个患者,来找舅舅的。” 刘大夫出现在门口,一看是何雨柱,立马说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小子,合计你是不是退缩了。进来!” 何雨柱进屋见到一个面貌柔和的妇女站在客厅,立刻鞠躬问好:“舅妈好!” 妇女当时就蒙了,看着刘大夫,“老刘?这?” 刘大夫气的指着何雨柱说道:“我算是看透了,你就是个二皮脸,哪有第一次上门就叫舅妈的,叫刘婶!” “诶!刘婶好!” 刘大夫对着媳妇说:“他叫何雨柱,是汤河温泉疗养院的厨师长,看上咱家莉莉了。” 徐莉莉咬着嘴唇,狠狠的瞪着何雨柱:这人也太不要脸了,怎么可以这样? 何雨柱看刘婶系着围裙,连忙说道:“刘婶,你们还没做饭?要不我做!我是厨子,给你们露一手。” 何雨柱当仁不让的,脱衣挽袖走进厨房,刘婶不知所措的看着刘大夫,“你看这” 刘大夫哭笑不得的摇摇头,“随他!” 刘婶慌忙的跟进厨房,只见何雨柱刀光闪烁,一阵眼花缭乱,不一会儿,四菜一汤就做好了。 徐莉莉在餐厅已经闻到了香味,不住的伸着脖子往厨房探视,刘大夫也非常感到惊讶,不愧是疗养院的厨师长,这饭菜做得竟然这么香。 刘婶笑呵呵的端着菜走出了厨房,“老刘,这何雨柱的厨艺都绝了,看他做菜就像就像看电影似的。” 何雨柱也端着两盘菜放到餐桌上,刘大夫和徐莉莉看着桌上的菜,麻辣豆腐红绿相间,醋溜土豆丝更是酸香扑鼻,青椒土豆片和蛋炒西红柿更是惹人喜爱。 “还有一个鸡蛋素烩汤,我去端来。”何雨柱转身回到厨房端汤。 刘大夫看着桌边站着的何雨柱,“坐下吃饭,你掐着饭点来的,不就是想在我这混一顿吗!” “老刘!”刘婶怕何雨柱生气,赶紧提醒。 刘大夫一挥手,“他脸皮厚着呢!你见过没有介绍人,就自己一个人上门搞对象的吗?” 何雨柱赶紧挨着徐莉莉坐下,看着她“嘿嘿”傻笑,徐莉莉翻着白眼,实在是拿他没招。 “赶紧吃饭,啥事吃完饭再说。”刘大夫说完伸手夹菜就吃,满意的点头夸道:“好吃!你这菜炒得真不错,你们领导一定挺重视你?” 何雨柱咽下口中的饭,说道:“领导们对我不错,让我负责整个食堂的工作,还有鱼肉蛋和山货的采购。” “那是挺信任你的。” 刘婶见俩人光顾着说话,赶紧对刘大夫说道:“你还说,吃完了再说!” 饭后徐莉莉和舅妈去厨房收拾去了,刘大夫把何雨柱领到客厅坐好,二人点上烟,刘大夫说道:“说说!你的具体情况,也不能让咱家俩眼一抹黑的,就让莉莉和你相处啊!” 何雨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情况说了个通透。 “你看刘大夫,我情况就是这样,如果要是见家长的话,我师伯和妹妹的干爸可以来,对了,我们的院长和书记也可以来。” 刘大夫长出一口气,看着何雨柱说道:“父亲不管,母亲早逝,妹妹认了干亲,她是你唯一的亲人。虽然没有家里的长辈帮衬,但也没有什么负担,你小子也是个要强的。只要莉莉不反对,原则上我同意,至于你以后转业后回京城,莉莉的工作调动,会有他爸爸负责。莉莉的家庭情况有些特殊。” 何雨柱顿时一愣,自己以为徐莉莉跟着舅舅住在一起,还寻思她是孤儿呢,原来她有个能量不小的爸爸。家庭情况特殊?是他爸爸特殊?还是家里特殊? 第54章 恋爱 (不要催啦!手机党啊!两章需要八个小时,还要留存一些上架爆发!) 刘大夫抽着烟,沉重的说道:“我和莉莉的母亲是兄妹。解放后,家里就剩下了我们俩人。莉莉母亲在朝战中牺牲,那年她才六岁。战争结束后,他爸爸调到了地方上,忙于工作,就把她交给了我。不久之后,他爸爸又组建了新的家庭,又有了孩子,更顾不上莉莉,于是我把莉莉当成亲女儿养着,莉莉跟她爸爸也没太深的感情,基本跟那个家没啥来往。但她有事,她爸爸还是会管的。” 掐灭烟喝口水,刘大夫看着何雨柱说道:“我一直没让莉莉太过于接触外面,所以莉莉有些天真。别怪我这当舅舅的现实,如果你不是连级不是京城人,我是不会同意的。再一个,你真的喜欢莉莉吗?能照顾好她吗?莉莉以后真的跟你回京城,你拿什么保证莉莉的生活?别告诉我,你要靠你厨师的手艺,你那手艺只能保证吃喝,啥也保证不了。如果你要留在疗养院,我也不会同意,襄城毕竟是个小城市,它太小了。” 何雨柱深深的陷入沉思,刘大夫的话不无道理,自己能保障莉莉的生活吗?自己真的喜欢莉莉吗?留在疗养院还是回京城?艾玛,陷入误区了,自己有空间有钱,留个屁的疗养院,我怎么就不能保障莉莉的生活,至于喜欢,确实有点,不是还有日久生情吗!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愿意跟着你,自己还瞎琢磨什么! 何雨柱的看着刘大夫,述说自己的实力,“我家里有三间房,我连级三等功,京城武装部我有关系,当兵到现在都是京城使了力的,转业回京城也早就安排好了,我妹妹的干爹他没有孩子,拿我妹妹当亲闺女一样,所以这点请你放心,至于生活保障,我何雨柱几千块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刘大夫这下彻底明白了,怪不得这小子当兵三年,就爬到了这个位置,关系通天呐!父亲就是厨子,老京城人,再加上这小子挺鬼道,拿出几千块钱应该差不多。 想到这,刘大夫舒了一口气,笑道:“呵呵!行,这些你能做到,我没什么不同意的,你先和莉莉处处看,啥时候差不多了,让你京城的妹妹和她干爹来一趟,咱俩家见见面。” 待徐莉莉领着何雨柱下楼转转,刘大夫拨通电话,“喂,徐爱国吗?我刘成贵,我跟你说,莉莉和一个当兵的处了对象,嗯,我同意的,这小子是京城人,叫何雨柱,你查查他,和他的关系…………” 徐莉莉低着头,与何雨柱并肩走在街道上。 何雨柱肉麻的对莉莉说道:“莉莉,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认定了你是我媳妇。” “呸!无赖,谁是你媳妇!” 徐莉莉对这货的无耻,实在有些承受不住。 何雨柱继续无耻:“真的莉莉!从见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就像老鼠爱上了大米。” “噗!哈哈哈!有你这么形容的吗!哈……你就是个坏种,就知道逗人家!” 徐莉莉听他形容的可笑,实在没忍住,羞恼的掐着何雨柱的胳膊,何雨柱感受到她的力度很小,很想握住莉莉的小手,又怕吓到她。 毕竟这个年代的姑娘可是很保守的,只有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妇女,才是生冷不忌,什么玩笑都敢开。 俩人说说笑笑,何雨柱不时的挨几下粉拳,这时一道手电筒的光束照了过来。 “站住!干什么的!”一道质问的呵斥声传来。 何雨柱见美好的气氛被破坏掉,心里顿时来气,“搞对象的!怎么没见过?要不你过来瞧瞧!” “搞对象的?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搞对象,我看像流氓!” 何雨柱彻底怒了,“你特么的会不会说人话,你爹妈就这么教育你的,还是你吃大粪长大的!” 五名巡查员怒气冲冲的来到近前,这才发现竟是一名解放军,顿时感到有些坐蜡,说话的那名年轻巡查员脸色苍白,目光躲闪。 何雨柱指着五人说道:“你们是哪里的巡查员,我要找你们领导,你们就是这样为人民服务的?见个人就说人家是流氓?” 一位年纪大的巡查员赶紧解释道:“对不起解放军同志,我们话说得不对,还请你原谅!我们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误会误会!我们这就走。” 说完,五人急冲冲的溜掉,年纪大的还给嘴臭的小年轻俩巴掌,“不会说话下回闭嘴!竟特么的惹事!” 徐莉莉看着何雨柱,“你还挺厉害的,一般人都怕他们。” 何雨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为什么要怕他们!我又不是坏人,我们俩又没做什么坏事儿,他要是客客气气的,给他看下军官证也没什么,我最讨厌他们这样的,手里有点权利,就自觉高人一等,横行霸道,没有任何证据,就乱给人扣帽子,什么东西不是!” 插曲过后,俩人慢慢往回走去,何雨柱描绘着未来,讲述着京城。 远处稀疏的路灯散发着昏暗的光芒,一群昆虫围绕着灯光飞来飞去,黑暗的天空上明亮的星星在闪烁,微凉的夜风吹过令人舒爽至极,蛐蛐、知了、不知名的小虫,叫声交汇一起响彻四周,配上二人轻轻的脚步声,竟成了最佳的催眠佳曲。 何雨柱享受着这份心中安宁,相比上辈子,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以后四合院里的人和事,随心就好,没必要纠结太多,一大爷的圣母,惹到头上该怼就怼,至于二大爷和许大茂?转业回京,自己可是干部身份,借他们几个胆子!等回了京城,和莉莉结婚,在生几个孩子,不愁吃不愁穿的平平安安度过那十年,在安安稳稳的活完这辈子,这不是挺好吗! 其实当你烦恼的时候,想想人生,它就个减法,人与人见一面少一面,活一天就少一天,有什么好烦恼的,不忘恩不念过,不思非不惹怨,不缺谁,不少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挺好。 不知何时,二人拉起了手,就这样漫步街头,彼此间心灵交融,身后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 “哺哺哺,噗,嘭嘭!”一连串的屁声响起,莉莉感觉自己要疯了,多美的气氛,你居然放屁,还这么大声! “你就是天生的坏种,我咬死你!你陪我!” “我陪你什么?别咬别咬!疼疼!还咬!在咬,我还嘴啦!” “你敢!你敢咬我,我就喊抓流氓!嘿嘿嘿!” “你看看,都咬出牙印了!你是不是属狗的?” “活该!” “何雨柱!你竟敢说我是狗!看我不咬死你!你别跑!” 俩人玩闹的声音传向夜空,星星眨着眼,好奇的看着他们。 ~~~ 当二人压马路时,当刘大夫打电话时,刘婶打开了何雨柱的袋子,一样样的把东西掏出来,看着地上的东西,刘婶被何雨柱的大手笔惊呆了。 两瓶茅台,两条中华,两瓶糖水黄桃罐头,两盒老世泰糕点,这些加一起差不多要五十块钱,五十块钱什么概念?娶个乡下媳妇二十块彩礼就够了,只有那些卖女儿的才敢张嘴要五十块钱。 刘婶有些为莉莉担心,觉得何雨柱的路子野让人不放心。想想,还是找丈夫问问。 正巧刘大夫打完电话走了过来。 “老刘,你看看这柱子送的东西,太贵重了?” 刘婶担心的看着丈夫。 刘大夫看着地上的东西说道:“你呀!一天总是大惊小怪的。你也不想想,这小子是从哪来的,京城!那是首都啊!不要用我们的标准来衡量他,就像乡下的标准能和城里一样吗?我们这里跟京城比就是乡下,懂吗?那小子住院时,我就注意到了他戴的那块手表,那是块进口货,咱整个襄城都不一定有。” 刘婶听到丈夫的话,想想乡下又想想京城,事虽然这么回事,可心里就是不舒服,自己怎么也是城市户口啊,怎么就不能跟京城比了? 刘大夫看着妻子的神色,就知道她心里又不平衡了,自家的老娘们儿那都好,就是爱攀比。等有机会,带她去京城转转,就知道襄城和首都的巨大差距了。 何雨柱回到疗养院已经半夜,简单的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做起了美梦。梦里自己怒怼一大爷,狂扇二大爷,教育三大爷,带着漂亮可爱的老婆,领着一群小崽子,气死许大茂。我让你坏!我让你总跟我作对,看我抓奈奈手,看招,猴子偷桃!蘑菇丁? 何雨柱慢慢的睁开眼睛,想想大茂的蘑菇丁,自己竟然让蘑菇丁给吓醒了? 起身拿过手表看看,凌晨四点半了,下地开灯,哄走围绕身边的几只蚊子。坐在床上默默的点根烟,想想梦境,自己这是想家了啊!两年多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四合院变成什么样子?今年过年还是回去看看! 正沉思着,一道黑影“蹭”的掠过窗口,精神力感应着快速离去的山狸子,院里的三条笨狗叫得欢实。 (笨狗:东北当地的叫法,切确的叫法是:“蹦”狗) 听着三条把铁链挣得哗哗直响的笨狗,何雨柱笑了,现在蹦的挺欢实,说不定啥时候就被勒死扒皮吃肉了。 想想收刮物资和莉莉结婚的事,觉得应该在市里租个房子,弄个据点以备不时之需。 第55章 婚前 忙碌完食堂的早餐,终于等到孙院长和周书记的到来。 “周书记,孙院长,我有事需要向组织上汇报。” 何雨柱拦住准备进入小楼的两位领导,准备汇报关于自己恋爱的事情。 孙周二人相互看看,周书记看看时间说道:“那九点钟到我办公室。” 周书记办公室内欢笑声汇聚一堂,李院长笑骂道:“这个混小子,住个院,还住出个媳妇来,这让部队里的那些老光棍情以何堪。” 孙院长也替他感到高兴,于是问道:“柱子当兵有三年了?” 何雨柱看着面前的几人微笑的回道:“三年零四个月。” 周书记摸摸满头白发,看着何雨柱年轻的面庞,这个跟着自己学习了两年多文化的半个弟子,终于要长大成家了,彼为欣慰的道:“要成家了,以后做事要稳重点,不要像个猴子似的没个定性。当兵超过三年,*员,连级,22周岁,应该不违反规定,但你的军籍在沈城军区,你只是借调我们这里,所以我们也做不了这个主,你还得向上申请汇报。” 孙院长对何雨柱说道:“走正常组织程序就行,沈城下来人,我们在说点好话,这事就没什么问题。” 李院长最终拍板道:“柱子自己先向上面汇报。”看着孙周二人继续说道:“我们几个再以疗养院的名义申请一下,这事基本就定了。” 见周书记和孙院长点头同意,何雨柱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回心底。 事情很快有了结果,沈城军区并没来人,只是以书面形式同意了疗养院的申请,并让何雨柱写好材料汇报即可。 经此,何雨柱越发的忙碌,去市里幽会恋人次数也越来越多。 “呜” 徐莉莉推开何雨柱,胸腹剧烈起伏喘着粗气,何雨柱看着怀中的莉莉,带点婴儿肥的脸庞,一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翘的琼鼻,略显性感的双唇有些微肿。 何雨柱亲了一下莉莉的额头说道:“我跟舅舅已经说好了,下月初,雨水和李叔李婶,还有师伯会来商议我们结婚的事,暂时先在襄城举办一场婚礼,等年底回到京城,我们再举办一场。对了,结婚前我是不是应该见见岳父大人?” 徐莉莉趴在爱人的怀中,听着“澎澎”有力的心跳声,听见何雨柱问到自己的父亲,失落的说道:“不用了,他在沈城很忙的,结婚的时候他会来。” 何雨柱感到有些诧异,父女之间的关系这么淡薄吗? “你还没有告诉我岳父大人是做什么的呢?” 徐莉莉感受着爱人抚摸自己的头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他他是辽省的高官,副…高官。” “高官!”何雨柱惊讶道,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原因,不外呼就是后妈怕原先的女儿,抢夺资源和父爱罢了,这种事屡见不鲜。 摸着莉莉顺滑的头发安慰道:“没事的莉莉,他愿意来就来,来了我们欢迎,不来,我们也不怨,我也没想着从岳父大人那里获得什么好处,你有舅舅,舅妈,还有爱你的我,还有更爱你的我的小*弟!” “小兄弟?” 徐莉莉讶异的抬起头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握着莉莉的手往下探,“你看,听到岳父大人对你不好,我兄弟已经气成这样了!” 徐莉莉顿时明白过来,羞恼的挣扎道:“你怎么这么损,你个坏种,看我不咬死你!” “嘤” 看着莉莉甩着手腕气哼哼的走进了楼道。何雨柱替自己兄弟不争气感到有些羞愧,你个不争气的货,你个怂货!激什么动?你不知道你一激动就爱吐唾沫吗! 8月1日建军节清晨,何雨柱带着莉莉还有刘成贵夫妻二人,来到火车站站台迎接京城来人。 “哥!”雨水飞扑哥哥的怀中,搂住哥哥说道:“哥,我可想你了!去年学校非让我参加破夏令营,害得我都没来看你。” 何雨柱推开有些小委屈的妹妹打量着,15岁的妹妹出落的亭亭玉立,面色红润,身材高挺,相比前世的干黄枯廋已是大不相同。 何雨柱感激的看着李叔李婶,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李叔看着拉手的兄妹俩,笑呵呵的说道:“看到妹妹这回放心了!还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指着莉莉说道:“李叔李婶,师伯,这是我对象,徐莉莉,那两位是她的舅舅舅妈。” 几人相互握手问好,何雨柱拉过妹妹对莉莉说道:“这是我妹妹雨水,雨水,这是你嫂子。” 雨水打量着身高至少1米65的的嫂子,长发大眼睛,可爱中带着一丝性感:胸挺大的吗!不比赵姐的小。 “嫂子好!” 徐莉莉也同时看着这个可爱的少女:这就是自己的小姑子?看着很好相处的样子,她干爸干妈看着也是很有修养的人,就是柱子哥的师伯看着有些凶。 正思索着,结果被雨水的一声嫂子闹个大红脸。 徐莉莉看着洋洋得意的何雨柱,恨不得上去狠狠咬他一口:人家还没过门呢!你妹妹就叫上了嫂子,看把你得意的! “雨水妹妹好!”徐莉莉红着脸,大大方方的回应雨水的问候,拉过雨水问道:“妹妹上中学还是高中了?学习好不好?” 雨水看着眼前的女人:这就要多个嫂子了?赵姐和哥哥对了,赵姐人家结婚了。从今以后我就多了一个嫂子,也不知道嫂子腻害不腻害? 听到嫂子问话,雨水乖巧的答道:“开学就上高中了,班级学习排名第五。” 徐莉莉惊讶道:“没想到妹妹还是个学习尖子嘞!可比嫂子上学时强多了!” 何雨柱撇了一下眼大灯说道:“你上学时,那是劲儿没使对地方!” 徐莉莉看着他喵的地方就知道话中含义:还不是你天天揉搓的! 于是对何雨柱怼道:“那也比你这个文盲强!起码我是卫生学校中专毕业,你中学念完了吗?” “我跟周书记学习了文化。” “有毕业证吗?” 看着一脸囧色的何雨柱,徐莉莉和雨水哈哈大笑,正在交谈的一行人,看着大笑的姑嫂二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的挎斗里坐着师伯,妹妹坐在身后,看着师伯大声的问道:“保城的为什么没来?” 师伯沉默的摇摇头,雨水看着二人,也有些失落。 到了二0一招待所,师伯下车后说道:“我跟你爸说了,你爸表示就不给你添麻烦了,这是给你结婚的一百块钱,还有雨水以前三年和以后三年的生活费八百,你收好。” “唉”,叹息的师伯走进了招待所。 何雨柱看着手中厚厚的大团结,心中确恨不起来,自己上辈子不也是这个吊样,起码老爸何大清的赚钱能力比自己强。 看着呆呆的妹妹,何雨柱数出自己的一百块钱,把剩余的钱拍在妹妹手中说道:“这钱是爸给你的,你自己交给李婶。” 雨水看着手中的厚厚一沓钱,有些发愣,看着哥哥走向吉普车,不知道应该说啥。 吉普车司机看见何雨柱走过来赶紧下车,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塞到司机手中说道:“李师傅,麻烦你了!吃过午饭再走呗?” “不了何主任,我怕书记用车,还是赶紧回去。”司机李师傅赶紧拒绝,看着手里的中华烟,李师傅心情激动的看着何雨柱说道:“何主任,你…你这实在太客气了,我…我怎么能……” 何雨柱拍拍司机胳膊笑道:“李师傅,凭咱们的关系你放心的收下,我这毕竟是私用车,虽说已经付过油钱,但也不能白白麻烦你不是?你既然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我先进去了。” 看着进入招待所的兄妹俩,司机李师傅坐进驾驶室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小子做事就是敞亮,不愧在授功仪式后被提拔成食堂主任,该说不说,你不服不行!” 办完入住手续进了房间后,舅舅刘成贵说道:“他师伯,李同志,到家里坐坐!吃个便饭在谈谈孩子的婚事?” 师伯看看李叔,李叔爽快的答应:“那好!让你破费了,咱们也认认门!” 于是几人简单的收拾一下,向着不远处的家属楼走去,何雨柱落在众人身后,看着莉莉的婀娜身姿,激动的想到:哥们儿要娶媳妇儿了,终于摆脱寡妇的纠缠,有了自己的专属通道。 想到兴奋处,不自禁的笑出声,莉莉回头看着傻笑的何雨柱,疑惑的训道:“有病!” 何雨柱咧着大嘴,“你有药啊?” 莉莉气得狠狠挤了一眼何雨柱,雨水看着打情骂俏的俩人,不禁严肃的重重咳嗽一声。 莉莉看着故作严肃的雨水,实在忍俊不住,雨水瞪了哥哥一眼,“注意点影响,我还是个孩子!” 这下小两口彻底的爆笑出声,前方的五人看着小两口无奈的摇摇头,实在是理解不了现在的年轻人。 第58章 婚事 何雨柱在厨房和莉莉忙碌着,其实只是柱子一个人忙碌,莉莉在搞破坏。 看着被切成筷子粗的土豆丝,何雨柱气得去抓,偷袭之下,莉莉双臂挡住,慌乱低声说道:“你敢!屋里有人!” 还没等何雨柱说话,雨水的的声音传来,“辣眼睛!” “砰”,厨房门被雨水关上了,雨水面色潮红怒其不争。 莉莉狠狠的锤了几下何雨柱,脱下围裙羞怒甩在何雨柱身上,“不帮你了,你自己做饭!”说完,转身出了厨房。 何雨柱感叹指尖传回来的弹性,看着筷子粗的土豆条:就你还帮我?让你切个丝,你给我整出条来! 把案板上的土豆条收进空间,拿出空间里的土豆,刮皮、切片、码好,随着一阵节奏的响声,一大盘粗细均匀的土豆丝切好,放入凉水中投洗。 “滋啦”,一阵油烟从锅中升起,何雨柱倒入操过水的鸡肉开始翻炒,随着调料的加入,香味扑鼻。莉莉和雨水打开门缝,闻着香味流着口水,彼此间留下吃货的印象。 客厅里的五人正商议着俩人的婚事。 舅妈说道:“已经给他们在这附近租了一个带小院的房子,暂时作为婚房。彩礼钱你们随意,以后回京城了,该置办的一定要置办齐活。” 李婶赶紧接道:“大姐,这点你放心,置办物件的钱和票,柱子不差,不会亏待莉莉的,彩礼钱柱子给一百,以感谢你们二老的养育之恩!” 舅妈听道彩礼给一百块钱,感觉面上有光,满意的继续说道:“我和她舅舅已经买了一些简单家具,毕竟还要生活吗!但莉莉必须要有一辆新自行车,结婚嘛!不然会被小姐妹和同事笑话的。” 这回李叔抢道:“应该的,应该的,你们看,咱是不是研究一下结婚的日期?” 刘成贵和妻子对视了一眼,说道:“具体的结婚日期,还是由你们男方来定!我们没意见。” 这时候师伯说话:“亲家,你看要不就后天?后天正好是七夕节,再一个我弟弟的工作太忙,我在区政府负责食堂工作,我们总不能总请假!” “啊?后天?这时间是不是太赶了?” 夫妻相视,感觉惊讶,没想到来的太突然了。 李婶急忙解释:“二位听我说,柱子父亲情况我们已经跟你说了,除了我们三个和雨水,柱子就没啥长辈亲人了,虽然有我们的工作原因,但我们更希望柱子尽快成家,等国庆节放假,让柱子请几天假带你们回京城看看,另外一个就是,雨水正好要在这边待一个暑假,姑嫂也能在一起好好的相处相处。” 李婶说完,紧盯着二人的神色。舅妈犹豫道:“时间太紧了,结婚用的铺盖都没置办呢?酒席的东西也需要时间采购。” 师伯豪横的笑道:“酒席好办!找个好点的饭店直接订几桌,钱和粮票我们都带着呢!至于肉票,柱子应该不缺。结婚的铺盖你们问问柱子,这小子敢把我们找来,不能没有准备!” 李婶极速接道:“结婚的衣服我们已经从京城带来了,都是sh产的最新款式,尺码都是柱子给的保准合适,一会让莉莉试试,缺什么,一会饭后就去买。” 夫妻俩被接踵侃蒙,这京城人也太能说了! 刘成贵实在找不到拒绝的借口,但也觉得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何雨柱的事迹背景早就被莉莉爸打听的一清二楚,成分清白世代贫农,父子俩都是厨师家传的手艺,在京城废品收购站低价买入古董转手高价卖出,也没有凭此为营生,为人胆大果决脑筋极为活络,能守住底线,更有京城武装部部长作为靠山,实在是一位佳婿。 刘成贵看看妻子,最终说道:“那吃饭时,问问俩孩子的意见,如果他们不反对的话,下午我们就去采买,订饭店,晚上我通知单位同事和莉莉他爸!” 吃饭时,二人得知消息,莉莉捂着脸丢下一句“我听舅舅的!”跑回了房间。何雨柱则咧着大嘴一个劲儿的傻笑。 师伯在何雨柱眼前晃晃手,“回神了柱子,就知道傻笑,我问你,结婚用的东西你准备没准备?” 何雨柱感应着空间里海量的物资,骄傲的说道:“放心舅舅舅妈,戏匣子、自行车、床单被罩棉被套、都有,我早就等这一天了,哈哈哈” 几人看着高兴傻笑的何雨柱,完了!这孩子高兴的傻掉了。 刘成贵舅舅干掉杯中酒后,说道:“既然柱子有所准备,那咱们先去订饭店,让柱子把东西拉回来,看看还缺什么,明天再买不迟。” 饭后简单的收拾一下,几人就要出门,何雨柱递给师伯一把肉票和钱,说道:“师伯,这是我攒的两百块钱和肉票,不用你们花钱。” 刘成贵夫妇有些惊异,这是彻底的坐实了何雨柱不差钱的身家,李师伯接过钱票没说话,他知道师侄不差钱。 其实这两年,沈、襄、钢、三城黑市被何雨柱顺惨了,从丢钱票物的那天起,黑市的头头和小弟们天天的偷偷给菩萨磕头上香,可是该丢还是丢。为此,不少人都改了邪归了正,不能不说何雨柱的功德无量。 交待妹妹雨水和莉莉在家待着,自己需要回疗养院一趟。下楼骑上挎子开始环城绕圈。 看看手表见时间差不多了,回到自己的据点,从空间取出一堆结婚用品放入房间,接着又去附近的运输队,雇了一辆倒骑驴把东西拉到婚房。 蹬倒骑驴的老大哥帮着何雨柱把东西搬进屋内,看着26寸斜梁女式自行车羡慕的说道:“小伙子要结婚了?真让人羡慕,看这嘎嘎新的二六凤凰,178块钱还要一张票,真牛比!” 何雨柱付给老大哥五毛钱运费,看着老大哥骑着倒骑驴走了,感觉东北人说话贼拉拉的有意思,狠嘚嘚的逗。 回屋看着黑色凤凰女式自行车,想起前世的东北老哥说的,东北人管黑色凤凰车叫立凤,管80年代出品的蓝色凤凰车叫做卧凤,只因蓝色凤凰车多是女士骑,所以区分为卧,卧者乃趴也,仰壳躺也! 甩掉脑中的无聊,骑上挎子回到了家属楼,还没等敲门,莉莉就开门焦急的问道:“东西都拉回来没?都有啥?” 何雨柱微笑看着自己的未婚妻,拿捏道:“都拉回来了,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都有啥!” “嗯哼?”莉莉的身后响起妹妹雨水的疑问声,只见雨水背着手,不悦的说道:“光有嫂子的,难道没有我滴吗?” 何雨柱看着打搅好事的妹妹说道:“东西倒是没有你的,但是哥哥有一首诗要送给你!” 雨水疑惑的看着哥哥,“啥诗?” 莉莉在旁已经忍不住的想笑,她知道何雨柱准没好话。 何雨柱走进屋子的客厅,咳嗽一声清清嗓子,然后念道: “何雨水。” “下屁嘣!” “嘣出来油。” “好点灯!” 雨水随即发出怒吼,向着哥哥发起了进攻,何雨柱也随即展开反击,一时间,兄妹俩手挠脚蹬,撸头发捂脸扣鼻孔,何雨柱最后看见妹妹龇起了小白牙,终于举手投降认输。雨水摆出胜利者的架势,摸摸自己的鸡窝爆炸式新发型,骄傲的说了一句,“小样!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莉莉早已经倒在沙发上,笑得捂着肚子呼吸困难。 何雨柱看着妹妹,真的不敢反击,夏天穿的少,真要是咬上一口,得疼上半天。 莉莉帮着雨水从新梳好头发,留下字条,三人坐上挎子去了婚房。 莉莉看着崭新的自行车高兴坏了,推着新车出了院子,骑上街道转了一圈,回来后感叹凤凰牌的自行车骑起来就是轻巧。 待师伯和刘成贵一行人订好了饭店,回到家中看见纸条,又赶来婚房,看着满屋的结婚用品,刘成贵夫妇心中大慰,感觉何雨柱对自己的外甥女真是诚意十足,可他不知道何雨柱空间里的物资,再结百次婚都够。 一群人商量完毕,舅妈、李婶和莉莉留下做新婚被褥,然后何雨柱送师伯和李叔回到招待所休息,紧接着又送舅舅刘成贵跑了一大圈,通知好友同事参加莉莉的婚礼,大家对于婚期的紧迫都产生了好奇,舅舅刘成贵又费一番口舌,好顿解释。最终俩人迈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家中。 刘成贵仰靠在沙发上,对何雨柱交待道:“晚饭时,你还要和莉莉出去一趟,莉莉还要通知她的同事同学。” 何雨柱揉揉已经笑的僵硬的脸,无奈的回道:“知道了舅舅,你放心!” 刘成贵点上烟继续说道:“明天你要和莉莉还有你舅妈,去趟沈城医药大学,咱家你哥哥在那念书,接他回来参加莉莉的婚礼。” 何雨柱听到去接大舅哥,立马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 晚六点,何雨柱和莉莉来到水塔街道的一户住宅。 “宋龙!宋龙!在家没?” 一个二十来岁,面貌清秀的小伙子打开房门,“莉莉?快进来,吃饭没?” 莉莉拉着何雨柱上前介绍道;“我们就不进去了,这是我对象何雨柱,这是我小学到中学的同桌,宋龙。” “你好!”“你好!” 何雨柱与宋龙相互握手问好,莉莉继续说道:“我是来邀请你参加我后天的婚礼,西海兴饭店,上午九点,你一定要来噢!” 宋龙听到莉莉要结婚的消息,脸色苍白失落,还是表达一定会到场参加婚礼。 看着离去的三轮挎子,宋龙低声祝福:“莉莉,祝你幸福快乐!美满一生!爱你的龙” 第59章 大舅哥 “吴宇!吴宇!” “来了!来了!”一个略显兴奋的声音响起,一个壮硕的有些络腮胡的男子走了出来,看着莉莉搂着一位男子的胳膊,僵硬的问道:“莉莉,他…他…他是谁?” 莉莉看着何雨柱,甜蜜的笑道:“吴宇,这位是我对象,叫何雨柱,柱子哥,这是我单位对我最好的同事,吴宇!” 何雨柱客气的伸出手问候道:“吴宇,你好!我是莉莉的未婚夫!何雨柱。” 吴宇红着眼圈与何雨柱握手问道:“你好!我是吴宇,你爱莉莉吗?” 何雨柱为他的大胆感到惊叹,看着莉莉说道:“当然爱!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 莉莉对吴宇说道:“后天西海兴饭店上午九点,我们举行婚礼,你如果有空就来参加!” 吴宇眼圈含着眼泪说道:“莉莉,祝…祝福…福你!” 看着远去的挎子,吴宇蹲在地上嚎嚎大哭,老爸走了出来,看着大哭的儿子,心疼的拍拍儿子的肩膀,安慰道:“会遇到你的好女孩的!”说完,拉起儿子走进了屋子。 通知完其他人,回到家属楼下,何雨柱问道:“我看宋龙和吴宇都对你有点意思啊!” “吴宇想跟我搞对象,我没同意!他的络腮胡让我不喜欢,至于宋龙,他只有初中毕业,家里兄妹多比较困难,舅舅不同意。” 接着看着何雨柱傲娇的说道:“哼!看到没!我可是有许多人喜欢的,你要是敢对我不好,你看我……” 何雨柱学着雨水的口气道:“小样!还敢威胁我,我还治不了你了!” 说完抱起莉莉走进黑漆漆的楼道,只见莉莉挣扎的蹬腿儿。 “呜呜呜……” ~~~ 次日,天还没亮,何雨柱和莉莉还有舅妈登上了去往沈城的列车。 出了沈城火车站,何雨柱看着广场中间高高的坦克塔,这是他第二次见到。 舅妈看着何雨柱呆呆的打量坦克塔,催促道:“快走!一会你大哥上课请假就不方便了,愿意看,以后你们小两口可以天天看!” “噢!噢!”何雨柱嘴里答应着,拉着莉莉赶紧跟上舅妈的步伐,看着舅妈疲惫的身影,这时要是有辆出租车该有多好! 倒了三次公交车才到沈城医药大学,何雨柱已被复杂的路线绕懵,完全不记得这是哪是哪。 终于见到了大舅哥,一米八左右的细高个,书卷气十足,带着厚厚的近视镜,面容尚且清秀,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你好!我是莉莉的哥哥刘志勇,我还是直接叫你妹夫!” 何雨柱握着大舅哥温暖有力的大手,听着低沉磁性的声音,心里很是踏实。 “大舅哥,我是何雨柱,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刘志勇微微一笑,看得出何雨柱主动示好亲近,还没等说话,舅妈催促他:“明天就是莉莉的婚礼,你现在能不能请假?” 刘志勇跟妈妈说道:“没问题,本来已经放假了,我只不过想跟教授做研究才留校的,我去打声招呼就走。” 看着去请假的儿子,舅妈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看莉莉说道:“你这死丫头,你结婚看把舅妈累的,你要是以后不好好孝顺舅妈,看舅妈给不给你带孩子!” 莉莉露出儿女态,搂着舅妈的脖子撒娇道:“哎呀!舅妈。我一定会好好孝敬您的,等我们回到京城,就把你和舅舅接过去养老。” 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闺女明天就要嫁人了,舅妈终于忍不住红了眼圈,搂着莉莉落下泪水,何雨柱顿时慌得一批,正不知如何是好,大舅哥回来分开抱头痛哭的二人。 “哭啥子嘛?大喜滴日子,浪个无趣儿嘛!” 何雨柱听着大舅哥一口东北川普,顿时笑喷了,这大舅哥也是个妙人。 莉莉破涕为笑,舅妈为了这刚刚述说的母女情被打断,气得狠狠给了儿子两拳,擦擦眼泪干脆利落的说道:“走!”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才得知大舅哥跟自己同岁,还比自己小三个月,但是再小,舅哥还是你舅哥。 大舅哥刘志勇也十分佩服自己的这位便宜妹夫,虽说文化程度不高,可算是见多识广,啥事都能侃侃而谈,有些观念竟让自己豁然开朗,说话更是风趣幽默,顿时引为知己,很有些促膝详谈的想法。 何雨柱头冒冷汗,自己肚子里的这点干货已经抖落的差不多了,在谈下去,难道跟大舅哥探讨洗脚小妹,桑拿洗浴城,还是后世迪厅露着半拉大灯,翘着屁屁的女大学生。 舅妈见二人终于停止交谈,舒口气道:“从上火车就听你俩白话,也不知道你俩一个是学医的大学生,一个是祖传的厨子,有啥个共同语言,唠得这么欢实。” 何雨柱笑嘻嘻的说道:“大舅哥给人开刀,我会杀猪,都是玩刀滴吗!半个同行,半个同行。” 刘志勇刚刚喝进嘴里的水,直接喷了出来,莉莉更是笑得捂住肚子直抽抽,舅妈忍着笑,气得狠狠的给外甥女婿两巴掌解解恨。 回到家中,众人安排舅妈回屋好好的睡一觉,大家的午饭也只是草草糊弄一口,何雨柱早就在午饭前溜了出去,告诉大舅哥晚上给他弄一道“硬菜”,大舅哥也是满心期待,只有李师伯摸不着头脑,还有自己没见过的“硬菜”? 何雨柱找到一家饭店,花了五块钱,亲自动手烙了厚厚一摞荷叶卷饼,在一众厨房人看傻子似的离开了饭店。 待夕阳斜下的时候,何雨柱拎着两只烤鸭回到了家属楼,一群人当场炸了锅。 李师伯惊奇看着烤鸭说道:“柱子,这是你自己动手烤的?” “嗯,我烤的!”何雨柱嘴上回答,心里却想着:京城烤的,京城全聚德烤的,保证正宗! 莉莉好奇看着:这就是烤鸭吗?以前只听说过,还是头次见到,看着很好吃的样子,闻着还挺香。 而妹妹雨水和大舅哥刘志勇已经开始吞咽口水,李叔见此笑着催促道:“还楞着干嘛?还不赶紧去厨房切了,让你舅舅全家尝尝!” “好嘞!” 何雨柱拎着两只烤鸭和荷叶卷饼的纸包进了厨房,雨水和莉莉不约而同的跟了进去。 鸭皮、鸭肉、鸭架小白菜汤、白糖、甜面酱、葱丝、黄瓜条、蒜泥、在配上荷叶饼,舅舅一家加上莉莉和雨水,那真是风卷残云,想停也停不下来,要不是李婶买的酱牛肉和师伯做的几个小菜,这顿饭,其他人都得饿着肚子。 饭后,舅舅靠在沙发上感叹道:“不愧是首都美食,皮脆肉香,油滋滋,真是真是太特么好吃了。” 众人见一位医生居然爆出了粗话,顿时哈哈大笑,舅妈打着饱嗝说道:“呃!不怕大家笑话,活了五十来年,头一次享受到如此美食,这辈子不亏啦!” 李师伯对何雨柱夸赞道:“你这手艺绝了,能把鸭子烤出全聚德的味道,也真是能耐大了!” 李叔李婶和师伯其实挺佩服这位舅妈的,一个没啥文化农村出身的普通妇女,居然培养出一个中专生还有一位学医的大学生,可见持家教子有方。 大舅哥刘志勇拍着肚子说道:“妹夫啊!累油嘎鬼灯橙” 何雨柱听着大舅哥是似而非的粤普,顿时懵逼。 看着懵逼的何雨柱,舅哥喊到:”累嘎啊?” 舅妈起身狠狠的给了一巴掌,“好好说话,!怎么念个大学连话都不会说了!” “广东话的嘞!” 大家被舅哥的幽默逗得哈哈大笑,大舅哥揉着胳膊的疼痛说道:“妹夫啊!你说年底回京城,到时候可千万不要把你这个大舅哥忘了,俺也想见见首都,尝尝京城的美食。” “冇问题的啦!”何雨柱一张嘴就是广普。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李叔夸赞道:“你俩这舅哥配妹夫,真是绝配!” 舅妈看着儿子又看看外甥女婿,顿感头疼,这家里有俩活宝还能好?以前怎么没发现柱子也这么气人? 舅舅刘成贵不屑的道:“他俩都是一路货色,一个在学校就不着调,另一个住院时,拎着吊瓶抽烟和大夫躲猫猫。” 何雨柱和大舅哥相视一笑,彼此都有惺惺相惜之感。 休息片刻之后,李叔李婶和师伯回到了招待所,何雨柱带着大舅哥和莉莉,雨水,来到婚房。 大舅哥看着崭新的凤凰自行车爱不释手,“你怎么没买个28寸直梁的?” 何雨柱看着羡慕不已的大舅哥说道:“26寸斜梁是给莉莉骑的,我平时骑三轮挎子,如果你喜欢,等你毕业时我送你一辆28寸凤凰车。” “真的?”大舅哥刘志勇惊喜的问道。 “真哒!”何雨柱点头确认道,看着莉莉说道:“咱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人家,但也小有资产。” 说完,从百宝囊大黑兜子里掏出厚厚的五沓大团结,“莉莉,这是咱家的存款整五千块钱,以后财政大权就交给你了。” 莉莉看着手中的钱,感觉就像做梦,还没举行婚礼,财政大权就交给自己了?而且还是这么多钱,舅舅家都没有这么多钱? 大舅哥佩服的伸出大拇指,“你牛逼!” 雨水撇撇嘴:这点小钱就惊讶了?以前哥哥在家数钱的时候,我可是偷偷的看到过,那大黑拾可是有十多沓呢!我惊讶了吗?没有!我当时是感到了害怕!要不是偷偷看见陈伯给他鉴定古画古懂,说那些最少值上万块钱,自己就要告诉师伯了。 第60章 结婚 天还没亮,何雨柱就从婚房的炕上爬起,呆呆的坐在炕上,自己今天结婚?这种感觉好奇怪,兴奋中带着惶恐。 “咣咣”院大门被敲的震天响,“柱子,开门!” 听见是师伯的声音,慌乱的穿上鞋,出去打开院门,“师伯,怎么这么早就出发啊?” 师伯看着就穿个大裤衩的何雨柱说道:“好好拾到拾到自己,然后去你舅丈人家,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商议。” “噢,知道了师伯,你进屋坐会儿,我很快的。” 李师伯打量着婚房,屋里挂着红色的喜花,窗户上贴着大大双喜剪纸,加上大红被褥,一片喜庆。 见何雨柱梳洗完毕,米白色半袖汗衫,下身浅灰色条纹笔挺西裤,铮亮的黑色凉皮鞋,看着就让人感到是个精神小伙。 师伯满意的点点头,“走!都等着呢!” 何雨柱骑着崭新的凤凰车,带着师伯来到家属楼,此时舅妈和李婶正好下楼,看见何雨柱,舅妈交待道:“柱子,你上去看看,如果你没啥事就回婚房帮忙,我和你李婶先过去布置一下会场,到时候会有人给你们主持婚礼。” 何雨柱像应声虫似的回应,又紧接着爬到四楼,进入屋里见到了婚礼主持人,定下几点接亲几点典礼,何雨柱被说得蒙头转向。 婚房院中,小院中间已经放好一张小方桌,上面摆满了糖果香烟还有婚账本,舅妈和李婶正从新堆着被垛。 何雨柱手足无措不知应该干些什么,这时候舅妈喊到:“柱子,别在哪傻呆着,赶紧多做几壶热水。” 何雨柱又赶紧点燃新置办的热化气罐,随着“砰”的一声,热化气炉盘燃起蓝色的火焰,坐上铝制的大水壶,何雨柱盯着蓝色的火焰又发起了呆。 舅妈看着何雨柱摇摇头,只希望结婚典礼时千万不要出什么差子。 大舅哥略带兴奋的颠颠进来,看着新装的妹夫说道:“妹夫,今天挺帅气的啊!” 何雨柱看着大舅哥僵硬的笑着,掏出烟说道:“舅哥,你抽水!” 大舅哥“嘿嘿”的坏笑道:“傻了!还抽水,你怎没让我直接喝烟呢?” 李婶趴在炕上乐得“咯咯”的直笑,舅妈憋住笑,上前给了儿子一巴掌,“他都紧张成这样了,你不安慰安慰他,你还拿他开心!” 大舅哥嗅嗅手中的中华烟说道:“这个时候不拿他开心啥时候开心,妈,你信不信,等我结婚的时候,他一样拿我开心?” “那也是你活该!” 舅妈刚说完就看见水壶水开了,赶紧推开何雨柱,上前把热水灌进暖壶。 两个暖壶灌满之后,舅妈又问道:“家里有没有茶叶?有就赶紧拿出来,再拿几个水杯。” 何雨柱又进屋翻出茶叶盒,洗刷几个玻璃水杯,然后给大舅哥沏上一杯茶,“大舅哥喝茶,这是好茶,京城张一元的花茶。” 刘志勇大马金刀的坐在方桌前,闻着茶香满意的点了点头,“确实是好茶,茶香扑鼻!” 何雨柱这时想起来照相的事,回屋拿出照相机递给大舅哥。 “你帮着照照相,这任务就交给你了。” 大舅哥看着照相机爱不释手,很快在何雨柱帮助下学会了使用。 这时天已大亮,左右邻居都过来看个稀奇,舅妈和李婶分着糖果,听着邻居们说着祝福吉祥话,何雨柱对此连连感谢! 李叔这时候领着周书记,孙院长和李院长走了过来,周书记老怀大慰的对何雨柱说道:“昨天晚上接到京城老李的电话,我都一愣,你这突然袭击,也不吱一声,院里是不是也能帮着忙活忙活。” 何雨柱狠狠拍下额头,“实在对不住啊!周书记,孙院长,李院长,我这是忙活的都蒙了,抱歉!抱歉!” 李叔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你呀!也怪我没和你说清楚,周书记是我和老孙的老班长,李院长和我们是一个团,但不是一个连,也都是老相识了。都不是外人,所以你再客气就过了。” 何雨柱这才恍然,难怪周,孙二人自夸是自己的长辈,原来关系竟如此深厚。 婚礼主持人跑了过来,“新郎官,吉时已到,赶紧去接新娘子!” 莉莉头戴着红色小花的发卡,身穿粉色的布拉吉,脚穿黑色半根小皮鞋,脸色红润光彩照人。 何雨柱带着莉莉打头,身后跟着一群自行车大军,还没到婚房的胡同,鞭炮声伴随着烟雾响起。 “新娘子来喽!” 何雨柱终于彻底进入懵逼状态中,如同木偶一样被支配着,夫妻对拜中,一头锤好悬没把新娘子砸个跟头,最后对着伟人像鞠躬,这场简单又隆重的婚礼仪式算是结束。 一众欢天喜地的杀向西海兴大饭店,这可襄城最大最豪华的回民饭店,菜量大味道好,称诸襄城已久。 何雨柱终于在敬酒的过程中,学会如何利用空间偷酒,避免了新婚之夜断片。 一行人疲惫的把新郎新娘送回婚房,其他人分道扬镳,回家的回家,回招待所的回招待所,只有雨水赖了唧的留了下来。 三人正准备小憩片刻,院大门被敲响。何雨柱无奈的起身去开门。 “来啦!不要在敲了。” “舅舅?” 何雨柱打开大门,看见舅舅领着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子。 男子花白头发,面容严肃一身官气,目光炯炯逼人,看人一眼就像能把人看透。 何雨柱心中有些恍然,看到舅舅的神色,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爸!” 莉莉站在房门口看见男子直接叫出了口,何雨柱也跟着叫了一声“爸!”。 岳父进屋四处打量一下,满意的点点头,坐下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惊讶的看了看何雨柱。 何雨柱立刻秒懂,打开箱柜一通翻找,拿出两个茶叶竹筒。 “爸,这是我从京城带回来的「张一元」,您工作忙,留着提提神。” 岳父看着眼前的何雨柱笑了,以前自己可是最讨厌种见风使舵,溜须拍马的人,没成想,自己有一天居然让这样的人做了女婿。不能否认的是,这样的人通常都会生活得很好。 何雨柱把茶筒放在桌子上,心里有些忐忑,刚才的那一眼就像刀子一样,直刺人心,浑身寒栗,感觉汗毛都立了起来。 岳父并没有久待,一杯茶饮尽,留下一个信封就匆匆的走了,父女之间也没有任何交流,何雨柱对此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 何雨柱把岳父送到路口,只见他简单的摆了摆手登上一辆吉普车,迅速远去。 “莉莉,你也不要怪你爸爸,他要维持那个家,也不容易。” 看着一脸沉默的外甥女,刘成贵不得不劝。 看到回来的何雨柱说道:“那是你岳父给你们的结婚贺礼,收着!我这就回去了。” 莉莉看看信封说道:“舅舅我送送你。” 舅舅和外甥女在院里说着悄悄话,雨水拽了哥哥一下,说道:“哥,刚才那个老头好吓人。” 何雨柱看着青春美少女,轻轻的的给了一个爆栗,“要叫伯父!没大没小的。” 雨水不依的道:“他…噢,伯父是不是当大官的?” 何雨柱坐在炕沿上,看着妹妹嘱咐道:“是当大官的,但你嫂子和他的关系并不好,所以不要乱打听,也不要出去瞎说。” 雨水乖巧的点了点头,何雨柱看着莉莉回来,面色犹豫,欲言又止,急忙说道:“为难就不要说了,我没那么大的好奇心。” 莉莉感激的看了何雨柱一眼,“谢谢你,柱子哥。” 拉过莉莉坐在身边,看着莉莉严肃的说道:“永远永远都不要对我说谢谢,我们是夫妻,从今以后,我们相濡以沫陪伴一生坦诚相待,不要相敬如宾,懂吗?” 雨水在旁边抱着双肩说道:“我冷!” 莉莉看着搞怪的小姑子,忍俊不住,有个爱自己的男人,精灵古怪善解人意的妹妹,自己的命可是真的很好呢! 精力旺盛的美少女实在闲不下来,软磨硬泡之下,何雨柱只得带她出去转转,正好自己也需要去趟红星照相馆洗相片。 从照相馆出来后,雨水左一句广场大转盘,右一句联营商场,何雨柱被妹妹提点的蒙头转向。 “你到底要说什么?直接点,这大热天的猜来猜去,烦不烦!” 何雨柱头疼的看着妹妹,现在说个话都学会绕圈子了,这是长大了? 雨水见哥哥一脸的不耐烦,撅着嘴说道:“我想吃奶油冰淇淋!” “嗐!我以为你要干嘛呢,以后跟哥说话直接点,知道吗?” 何雨柱被妹妹弄的哭笑不得,原来就这点小事,谁知妹妹又说道:“我不是怕回去,嫂子知道我们吃冰点没带着她,她不乐意吗!” 何雨柱看着长大的妹妹,知道了为哥哥考虑,摸摸雨水的头顶,欣慰道:“你嫂子没那么小气,我们兄妹之间你嫂子也不会过多参与,再说,你嫂子想吃,我随时可以带她来呀!又花不了几个钱?” 见妹妹吃完冰点,打发下楼等着,何雨柱把各式冰点打包了几份,趁着放入黑兜子里收入空间,准备回去给新婚妻子尝尝。 “莉莉!快来,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何雨柱拿着两个纸包,兴冲冲的走进屋里。 莉莉看着眼前的冰淇淋发愣,“好好的奶油冰果,你把它怼碎干嘛?拿着吃和用勺子吃有什么区别吗?这上面棕色的是什么嘛?大酱?” 何雨柱感觉自己的头上飞了一万只乌鸦! (今天一章) 第61章 婚后 又屏蔽! “你你没吃过巧克力奶油冰淇淋?”何雨柱看着莉莉的大眼睛,疑惑的问道。 莉莉的眼睛瞬间又瞪大了一圈,指着冰淇淋问道:“这是冰淇淋?巧克力的?” 何雨柱点点头。 “哇!柱子哥,我爱死你啦!亲亲!木嘛快!勺子勺子!” 得到确认,莉莉立刻8陷入抓狂。 “哇!好凉!奶油味好香!巧克力味道有点怪怪的。” 莉莉皱着眉头,觉得巧克力不好吃,可又拒绝不了,只得又吃了一口尝尝,接着就停不下来。 看着自己的小娇妻,惊喜的吃着冰淇淋,何雨柱还是没有忍住疑惑问道:“莉莉,你没吃过冰点吗?” 莉莉看着丈夫的神色,明白过来,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舅舅,舅妈,养我们很难的,还要供我们上学念书,哥哥上大学虽然有补助,但家里多多少少都是要花钱的,沈城的小妈把爸爸的钱管得很严,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舅舅舅妈养活我,直到我毕业参加工作这两年,家里才好了一点。” 吃东西并没有耽误莉莉说话,转眼就吃起了第二盒。 揉揉冰痛的太阳穴,莉莉接着说道:“小时候看着人家吃各种零嘴糖果,我都是躲着走,就怕舅妈见到后为难,慢慢的我也就没吃零食的习惯。工作以后听他们提起过奶油雪糕,馋了!我就买个奶油冰果尝尝,我想让舅妈多攒一些钱,毕竟志勇表哥还要娶媳妇呢!” ”真好!凉凉滴!” 莉莉满足的拍拍冰凉的胸腹,何雨柱看着媳妇有点心疼,虽说家家条件都差不多,有物资匮乏的原因,可从小就如此懂事确实少见。 何雨柱觉得应该跟媳妇谈谈,自己可不想以后天天粗茶淡饭。 “莉莉,咱家不差钱,不缺那口吃的,以后不要委屈了自己,再一个,我也不爱吃那些粗棒子面和高粱米。” 莉莉惊喜的看着何雨柱,兴奋的说道:“真哒!我也不爱吃!” 于是,激动的何雨柱搂住莉莉,烀上了自己的大嘴。 “…晚上的…” 晚饭是何雨柱新做的两个小菜,并没有从饭店拿回剩菜,关里叫的折箩,也叫折桌,关外东北这边就叫大烩菜或者叫大荤菜。 简单的收拾完毕,小夫妻躺在炕上听着收音机。 “柱子哥,你把戏匣子打大声点。” 饭后的莉莉懒懒的不爱动弹,催促何雨柱去调大音量。 苦笑的何雨柱不得不起身,明白!自己的小娇妻起了炫耀的心思,这年代谁家有个收音机,而且还大方的把声音打开最大,都是一种豪横,别人只会投来羡慕的目光。 “在我们伟大…滋啦…滋啦…领导下,我们……” 听到夹杂着电流的声音,何雨柱调起了波段,滋啦滋啦的电流声,何雨柱也没找到想要听的评书,相声,就连戏曲都没有。 “大海航行靠舵手………” 激振人心的歌曲传来。 还行。 何雨柱定住波段加大了音量,自己则拿着小凳来到院中纳凉,大门外的胡同里明显的能听到,几位大爷正搬着板凳坐在墙根听收音机。 “新搬来的这家挺阔气的啊!” “小年轻不会过日子,打这么大声也不嫌费电!” “老吴头你就是个货,蹭人家戏匣子听,还嫌人家不会过日子。” “嘘…都小点声,听你们的还是听戏匣子的!” 何雨柱听着院外的争吵声渐渐平息,哑然一笑,哪里都是一样,无论京城还是东北,有算计着过日子的,也有看不上眼儿的,更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回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看着小娇妻已经躺在炕上睡着了,拿起薄毛毯盖在身上,调小了音量回到院中,一阵拿凳子走路的声音响起,大爷们终究散去。 天色终于黑了下来,没有污染的夜空是如此的纯净,夜空看得清晰无比,何雨柱就这样呆呆看着夜空,想着重生以来。不知过了多久,揉揉酸僵的脖梗,起身回屋。 没有电视没有手机的年代,晚上不造小人能干嘛? “呜呜我还没刷牙…” “我也没刷。” “呸呸!埋汰!赶紧洗洗。” 打开灯,看到鼓鼓囊囊的一团,莉莉红着脸。 “真笋!” “啥笋?那可是夫妻之间的头等大事,惊天地泣鬼神的!” 看着娇羞的妻子,何雨柱坚决把无耻进行到底。 莉莉惊讶的张着小嘴,能把这无耻的事说得理直气壮,也就只有柱子哥了。 洗漱完了关上灯,莉莉害羞的爬上炕,何雨柱化身饿狼,猛扑上去。 “轻点…小心炕塌了…” 清晨。 何雨柱揉揉娇妻紧皱着的眉头。 “嘤咛”莉莉从沉睡中醒来。 感到一只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握住大手,感觉浑身就像散了架子,下面火疼。 何雨柱挨了娇妻一拳,把她搂入怀中,“莉莉我爱你!” “噗呲!不要脸呵呵…” 说些绵绵情话,何雨柱起身下地,做热水准备饭菜,伺候莉莉起身洗漱,吃过早饭,俩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干啥。 “莉莉,我们去看电影!” “不想去,浑身疼!” “要不…要不去冰点店,那里新出了冷饮,桔子汁的。” “不想去,浑身疼!” 莉莉躺在炕上就想一动不动,无论何雨柱说啥,我就是不爱动弹。 何雨柱躺在旁边,摸摸大灯说道:“莉莉,对不起,都怪我兄弟脾气暴躁,他爱生气,一激动就吐唾沫。” “你个流氓!我咬死你…” “艾玛!别咬…疼…疼” 看着胳膊上紫青牙印,何雨柱哭的心都有,真的好疼! “汪汪汪!” “好你个何雨柱,你竟敢说我是狗!” “没有!我就是嗓子干!”何雨柱说完,推着自行车跑了。 看着推车跑出院长的何雨柱,莉莉愤愤不平,“坏种!等你回来滴!” 何雨柱骑车来到招待所,看到李叔李婶正收拾行李,赶紧上前问道:“李叔,您这是要走?” 李婶回头看着是何雨柱,说道:“正好你来了,我还准备把雨水送你那去呢。” 李叔试着拎了拎包,看着他说道:“能请两天假已经不容易,今晚必须赶回去,明天正好上班。” “收拾完没?收拾完就快点!九点的火车,别晚了。” 师伯的人还没过来,声音就传了过来,随着脚步声,师伯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雨水。 “那我跟舅丈说一声。” 李叔看看时间,“那你抓紧!” “哎!” 何雨柱快速的去通知舅舅,舅妈。接着又回家骑上挎子带着莉莉回到招待所,此时,几人正在街边告别。 何雨柱把三人送到了火车站,看着他们匆匆走进站台,目送他们远去。 心头虽没涌上离愁,但感恩之心始终不能忘,没有师伯,李叔,估计自己在京城最终会带着妹妹逃亡港岛。真要到了那一步,自己的一口京腔肯定是举步维艰,最后妹妹的安全,自己恐怕都无法保障。 苟!再苟十年,终会海晏河清! 回去的路上,看着好久都没进去过的供销社,决定进去看看。 “咦?西瓜!要票不?” 何雨柱看见居然有西瓜卖,如果不要票,准备多买几个。 “不要票,两毛一斤!” 售货员大姐看他,穿戴一新很是客气。 “真不便宜呀!” 何雨柱挑了四个大点的西瓜,上称一看,三十二斤,平均八斤一个,怪不得不要票也没人买。 一个最小的也差不多五斤了,一块钱能买一斤多猪肉了,哪个家庭敢这么胡吃海塞。 出了供销社。又掉头来到水塔街道附近的冰场。 对,就是夏天卖冰的的地方,只不过私人买得量少人家不卖。一般都是卖给医院,大饭店。 供销社卖海鲜的时候也会买。 冰场一般都是冬季做工,夏季卖。寒冷的冬季,把长一米见方的大模具箱装满清水,待冻实后取下模具,放入冰场大深坑中,一层一层的盖上厚厚的锯末子,待到夏季再一层一层的取出卖掉,堪称暴利。 以前这个冰场是一个杨姓回族人的,合营后归了国家。 在何雨柱的软磨硬泡下,最终还是卖了他一整块。 对,不零卖,一大块二十块钱。何雨柱在工人的帮助下,把大块冰砸成小块装入袋子里,放入挎斗。 如果没有这辆挂着部队牌照的挎子,何雨柱今天恐怕买不到冰,一块冰不值得工人下入深坑,靠着绳子生拉硬拽的往上搬。 何雨柱拎着一个装西瓜的网兜,另一个网兜装着大块的碎冰,回到自家小院。 自家媳妇和妹妹的尖叫,声震房梁。 何雨柱捂着被媳妇和妹妹亲吻的脸颊,看些忙碌的姑嫂二人,一个清洗碎冰,另一个拿着勺子在挖西瓜瓤,最后和冰放在铝盆里。 看着俩人坐在方桌前,你一口瓜瓤,我一口冰块的,何雨柱坐在炕上沉思:我没说过我不吃?说过了吗?没说过? 突然想起后世小视频里,那只急得一刻刻的小狗,就差自己伸手扒扒主人的手腕~快点给我一口! 第62章 婚后2 “哥,你怎么不吃?” 听见雨水问何雨柱,莉莉也好奇的看着他。 下地看看盆里的残渣,本来无所谓的事,可突然想起了前世的白眼狼,心里顿时觉得不好受。 何雨柱指了指残渣,“吃嘛?你让我吃嘛?” “呃!” 二女看着盆里的碎冰渣还有零星几块的瓜瓤,顿时感到不好意思,讪讪的嬉笑,何雨柱有气无力的,给了一人一个脑瓜崩。 俩人看着走出去的何雨柱,姑嫂顽皮的相视一笑。 何雨柱打开大门准备出门转转,这时从胡同里面有过来一个有些流气的青年人,看见何雨柱后说道:“嗨,我看你昨天结婚呐?新婚之夜怎么样?” 自来就有些气不顺,这句话问得何雨柱更加恼火,看看青年说道:“赶紧道歉!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哎呦!挺横啊!不道歉怎么滴?” 青年真没啥想法,只不过东北人开这种玩笑有些没深没浅,俗称:拉大皴! 青年看着何雨柱,虽然觉得他身材高大健硕,依然不惧,自己可是这片的有名有号的人物,没人敢把自己怎么样。 何雨柱指着他又说了一遍:“我跟你不熟,道歉!” “道你妈!” 青年一拳就向何雨柱砸去,何雨柱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就给了一个满脸花,打的青年当场就流出了鼻血。 “道歉!” “你特么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上这片打听打听!” 青年挣扎着想让何雨柱松开手腕,何雨柱的力气哪是他可以抗衡的,这些年天天早起跑步,不时的随警卫排的战士训练,平常人根本就不是对手,哪像当初在京城时被人海扁。 看着青年挣扎不服,何雨柱又给了一个大耳刮子,打的青年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 青年见何雨柱下手挺黑,有些惧怕,这时候听到争吵声,胡同里的住户,莉莉和雨水都出来了。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打架?” 一位六十多岁的大爷走过来问道。 何雨柱指着青年说道:“你问他我为什么削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是欠削!” 大爷一副道貌岸然的说道:“那你也不能打小边,有啥话不能好好说。” 何雨柱被气笑了,这特么的不是一大爷吗! 看看大爷和青年,对大爷问道:“这个叫小边的是你爹?”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大爷立马急了,看看周围的邻居,嚷道:“你们看看啊!这年轻人就这么侮辱人,一点都不尊重老人!” 周为的人也都议论指责何雨柱,青年神气活现的喊到:“撒开!你给我撒开听见没?” 何雨柱看着神色不安的媳妇和妹妹说道:“别怕!我还不信没有讲理的地方了。” 看看青年和大爷,说道:“你们不就是邻居之间相互袒护吗?好办!咱上派出所讲理去!” 大爷拽住何雨柱的手臂,“上什么派出所,就在这让大伙评评理!” 何雨柱见大爷倚老卖老,直接掏出军官证说道:“我是军官,这是我的证件,这个理,凭你的老脸,评、不、了!” 大爷和青年一看这位是军官,立马傻眼了,周围的邻居也都停止了议论,何雨柱用证件扇扇青年的脸,说道:“走?派出所去。” 大爷拉着何雨柱的手臂,笑容可掬的说道:“同志,您看都是邻居的份上,要不就算了!” 看着笑成一朵菊花的老脸,何雨柱感到恶心,不客气的说道:“算了?凭你这张嘴?还是这张老脸?滚!” 拽住青年的手腕,就要往胡同外走。看着向后挣的青年,何雨柱笑道:“侮辱军人是什么罪名,知道?” 青年一听侮辱军人,吓得都要哭了,直接跪在地上,一脸哭像的哀求道:“对不起同志,我混蛋!我不是东西!求求你,放了我!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说完,还用另一只手扇着自己耳光,“我小边不是东西,我小边是混蛋!” “儿子啊!你又惹什么祸啦?” 一位廋弱的,四十多岁的大婶,被两个大妈搀扶着走了过来。 何雨柱看着大婶,廋弱,面色焦黄,一看就是重病缠身。 大婶知道缘由后,来到何雨柱面前就要跪下,吓得何雨柱赶紧扶住大婶,这要是跪下,就成了自己一辈子的污点,想洗都洗不掉。 最后在莉莉的劝说下,和邻居们的求情,何雨柱最终选择原谅这个姓边的青年。 “以后小心祸从口出,看看你妈都病成啥样了,长点心!”何雨柱善意的劝道。 随后众人离去,此事也告一段落,何雨柱也回到家中,妹妹和莉莉看着他有些害怕。 看着俩人,何雨柱笑道:“怎么?是怕我吃了你俩?还是怕我揍你们一顿?” 雨水撅撅小嘴,强撑着道:“你…你敢!你敢…我…我就告诉师伯,让师伯揍你!嫂子,别怕!我哥要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让师伯揍他!” 看着妹妹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何雨柱实在忍俊不住,学着妹妹的语气说道:“他呦系干气福内,内疚高书喔,喔样湿白周塔!” 莉莉看着雨水抓狂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雨水感觉在嫂子面前丢了面子,顿时张牙舞爪的向哥哥扑去。 何雨柱大喝一声:“晚上还想不想吃饭了?” 雨水探出双爪犹豫不决,看看嫂子,问道:“嫂子,你做饭好吃吗?” 莉莉试探的小声说道:“能保证熟,行吗?” 雨水气馁道:“那还是算了!” 何雨柱盘坐在炕上,龇牙咧嘴的说道:“哎呀呀!我这腰疼,腿也酸!”说完还用手捶捶腰和腿。 见二人无动于衷,又说道:“哎呀!西海兴的烧麦挺好吃的,灌汤包也不错,晚上我要吃点啥呢?哎呀!想想都让人流口水。” 雨水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我…我嫂子也有钱” 莉莉弱弱的说了一句:“我没票!” 雨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嫂子。 何雨柱哈哈大笑,雨水给嫂子使了一个眼色,上前拽住哥哥的手臂摇晃,哀求道:“哥,我要吃灌汤包吗!” 另一边莉莉轻轻的捶着腿,笑嘻嘻说道:“羊汤烧麦也行啊!” 何雨柱看着媳妇和妹妹,这俩一对吃货,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最后何雨柱定下,哪家有啤酒就在哪家吃的规矩。 到了灌汤包饭店进屋一问,巧了!啤酒刚到货,何雨柱立马让媳妇和妹妹给端来三碗,把钱票交给媳妇,让俩人去排队开票。自己则坐在桌前喝起了啤酒,觉得现在的交通实在是不方便,不然把三轮侉子扔家,打个车来,是不是自己也能喝个尽兴。 想到这,觉得应该弄点啤酒存在空间里,虽说在疗养院里啤酒不缺,可回家呢?可是啤酒这玩意儿是真不好弄啊!啤酒厂也不让外人进,储存区离厂外好几百米,想顺都顺不着,只能看以后有没有机会了。 三个人沟满壕平的走出了饭店,对于莉莉的大方,没有扣扣索索,何雨柱感到十分满意,他可不想自己的媳妇像三大爷那样,放个屁都得捂凉了,不然这热乎劲就糟蹋了。 回到家里,夫妻俩把西屋收拾出来给雨水住,铺好被褥凉席,何雨柱看看时间还早,又都无所事事,从空间取出一副扑克,拉来二人打牌,仨人正好斗地主。 讲明白规则教会打法,三人正式开战。 何雨柱:“一个3” 雨水:“一个2” 何雨柱看看自己地主的牌,俩王,俩个二,俩a,老神在在,没事! “出!” 姑嫂俩也不知道嘀咕着什么。 雨水突然把牌往炕上铺开。 “连队!” 何雨柱手一哆嗦,春天?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看着神色紧张的姑嫂俩,怀疑道:“你俩不是换牌了?” “没有!”俩人神情严肃的说道。 何雨柱严重的怀疑,可是没有证据,只得掏出两毛钱递给二人。 “赢啦!”俩人欢呼着。 第二把,何雨柱紧紧的盯着俩人的动作。 “不许交头接耳” “没有!” 何雨柱:“抢地主!” “不要”“不要” 何雨柱看着手中的牌,余光还注视着俩人的动作,大王,三个二,一个a,四个k!这牌,妥妥滴! 莉莉一个劲儿的冲我飞眼是啥意思?这大眼睛,真漂亮!木嘛!心里先亲一个,睡觉时再说。 何雨柱:“一个3” 雨水:“一个8” 何雨柱看看牌,“一个10” 雨水:“一个2” 看着牌,何雨柱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决定放弃。 “过” 雨水:“飞机带俩单” 何雨柱看着手中的牌,实在是不够打啊! “过” 雨水:“飞机带俩单!又赢啦!” 姑嫂狂呼胜利,何雨柱总觉得哪里不对,决定好好捋捋,没毛病啊? 正感觉挠头,见姑嫂俩眼珠乱转,不对,肯定有猫腻,仔细回想一下牌局,顿时大怒! “雨水!连你哥你都骗!你家起手十八张牌啊!” “啊啊啊!” 姑嫂俩尖叫带着大笑的跑出屋子,中途还传来雨水的说话声。 “我说我哥傻了唧,你还不信,在家,大家都管他叫傻柱!” 完了!这妹妹肯定是老爸何大清捡来的,把亲哥的底儿都给掀了,这能是亲的吗? 第63章 回门 (求月票,求推荐,求收藏) 翌日,三天回门。 何雨柱拎着二斤五花肉两瓶酒,一包大白兔奶糖两瓶桃罐头,带着雨水和莉莉回到舅舅家。 舅舅没在家,医院实在是太忙了,只有舅妈在家早早等待,见外甥女婿上门,高兴的合不拢嘴,对外甥女婿手中的上等五花肉更是连连夸赞,这么好的肉可不好买,啥时候都是抢手货。 大舅哥睡眼惺忪的从房间里了走出来说道:“要不是等你们回门,我昨天就回学校了,省的在家,我妈一天天的嘟囔我。” 舅妈看着这个痞懒的儿子,那是气得牙直痒痒,看书一看就是后半夜,清早不起来,费电不说,还一点家务活都不干。想到这,立马给了儿子一个亲妈拧。 “艾玛!疼死啦!我又怎么了?我还是不是你亲生的?” 大舅哥揉搓着腰疼得直咧嘴。 舅妈则当着外甥女婿的面,训斥儿子:“你要不是我亲生的早打死了,天天晚上不睡觉早上不起来,一看书就看到后半夜,那不费电呐!牙也不刷脸也不洗,看看你那个邋遢样!” 雨水看着这个大哥哥被收拾得乖乖去洗脸刷牙,觉得舅妈真是好腻害! 何雨柱掏出一摞相片,递给舅妈说道:“相片洗出来了,舅妈你看看。” 舅妈和莉莉兴奋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照片,舅妈还不时的评论一下。 “你看,这是谁呀?参加婚礼怎么也不把鼻毛剪剪,多磕碜!” “莉莉,你再看这张,这就是你舅舅的同学,那么大的四喜丸子直接就往嘴里塞,也不怕噎死!” “这特么的是谁呀?吃酒席还带个饭盒,真不要脸!这志勇拍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何雨柱对舅妈的毒舌模式觉得挺有意思,看看照片,长长的鼻毛挺有喜感。当看到饭店吃饭的照片,正如舅妈所说,坐大席带个饭盒,这确实有点过了,虽说家家户户见荤腥的次数不多,但必要的脸面还是要的。 “呦!相片洗出来了,我看看。” 大舅哥擦着头发走过来,看到照片顿时来了兴趣。 何雨柱见此连忙笑着起身躲开。 少年!接受妈妈的惩罚! 大舅哥正伸头去看,却被舅妈一把掐住耳朵。 “你说说你能干啥?让你照个相,瞅瞅你都照些什么玩意儿!那么大的鼻孔,还有那么长的毛,你是没见过咋滴?还有这张,那嘴张得比四喜丸子都大,你拍他干嘛?坐大席带饭盒的你也拍,你是打算把我恶心死,好继承我的财产是?” 何雨柱和莉莉已经笑的喘不过气来,雨水一脸崇拜之色,很想有一天自己也能这样教训哥哥。 大舅哥撅着腚弓着腰,以配合舅妈的身高,扶着老妈的手腕哀求的说道:“妈!妈!你听我说,这叫时代的特色,懂不懂?你想想,再过个二三十年,你在看它,那多有意思!” “我看你老丈母娘的爪,还二三十年?二三十年后就特么的没我了,我还看个屁!” 莉莉已经从沙发笑到了地上,雨水激动的握着小拳拳看着舅妈,这就榜样!这就是楷模! ~~~ 中午,何雨柱在厨房做饭时,见袋子里的白面已经不多了,于是打发莉莉回去,把自家的白面拿来,毕竟都是定额定量,家里一但来了客人,粮食就会出现紧张。 把袋子里的白面全部倒入盆中,看着这些差不多三斤的量,感觉可能不够吃,大夏天的吃过水打卤面,能想象那个场面。 舅妈进来看着盆中的白面有些心疼,这太奢侈了,一顿饭哪能用得了这么多,这可是白面呐! 何雨柱看着舅妈的心疼样说道:“我已经让莉莉骑车回家去取了,家里的白面吃不完,我明天就回疗养院了,莉莉以后还是要在你这吃,麻烦舅妈受累了。” 听到何雨柱这么一说,舅妈也感到高兴,虽说占了些外甥女婿的便宜,但毕竟不是外人,更何况外甥女婿还是疗养院的食堂主任,买点内部粮食还是可以的。 “那舅妈可谢谢你了!现在这细粮给的定量太少,家家都不够吃。” 何雨柱想想后说道:“以后粗粮就少买点,我给你弄点细粮,不会贵到哪里,莉莉肯定是不能吃粗粮了,她需要养身子。” 舅妈惊喜万分。 “哎呀!那可是太好了!你放心好了,莉莉我肯定给你养得胖胖的,来年生个大胖小子!” 舅妈高兴的见牙不见眼,乐呵呵的说道:“粗粮不顶饿不说,那东西实在是难以下咽,有了细粮,我也不用天天的围着锅台转。” 没等何雨柱说话,楼下传来莉莉的呼喊声。何雨柱赶忙下楼,见莉莉把家中的三十斤白面全拿来了,何雨柱拎起白面说道:“我跟舅妈说好了,你以后还在舅舅家吃,我一星期只能回来一次。” 听到不能天天见面,莉莉有些失落,默默的跟着何雨柱上楼,见自己的小娇妻打蔫了,趁着楼道无人,一口气盖了好几个章,终于振奋了精神,就是脸色通红。 一顿过水打卤面,吃得大舅哥连呼过瘾,五个人足足吃了差不多四斤多的面粉,外加一小盆芹菜肉卤,食量堪称恐怖,一个月的定额才五斤,一顿饭就消灭了,舅妈更是直呼吃不起。 饭后,莉莉催促何雨柱回趟家,把家里剩下的大米和油拿过来,舅妈看着青白色的大米,笑得合不拢嘴,直呼这外甥女婿是个能人,虽说当地就盛产大米,可终究不如白面好买,据说港岛食用的都是东北大米,八十年代以后,当地大米才会自产自销。 晚上大家一起包饺子,舅妈攉的芹菜猪肉馅,就连何雨柱都赞佩不已,舅舅对于何雨柱舍得把自家粮食拿过来给大家吃,更是对他高看一眼,这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细粮的年代,任何一家有个二三十斤的细粮,那就是持家有道了,更何况何雨柱拿来的白面有三十斤,大米更是五十斤的一整袋,豆油都有十来斤,可谓是巨富。 第二天的天还没亮,莉莉就开始了收拾,今天开始就要回舅舅家住了。 临走前,何雨柱看着莉莉说道:“如果不是很忙,我也会经常回来。还有你别忘了去办车本打钢印,对了,还有结婚介绍信,办完了给我打电话,好去登记。” “知道了。”莉莉有些舍不得,毕竟一星期才见一次,这还是不忙的情况下。 何雨柱看着娇妻失落的模样,笑着说道:“别愁眉苦脸的,我要是回不来,你也可以去工会做通勤大客车,那个通勤车直达工会疗养院,就在我们对面。” 听到自己可以去见丈夫,莉莉终于有了笑容,目送三轮侉子远去。 天气有些沉闷像是要是下雨,刚刚出城,零星的雨点掉落下来,何雨柱赶紧拐向偏路,那里有座荒废的宅院。 这个院落,何雨柱每次进出城都会远远的好奇打量一眼。 青砖古朴的大院,周围荒芜,残存的土胚墙壁零星的耸立在不远处。 何雨柱知道这个大院由来,原本是个地主家的大院,五十年代受到了波及,地主死于乱棍,老婆儿女不堪受辱,吊死屋内,至此闹鬼的传言甚嚣其上,也有不少不怕事的,还有公家办公的,最后都不得不搬了出去。 从侉斗里取出防水帆布给三轮侉子盖上,兄妹俩躲进了大门洞,大门早已不知所踪,院内的青石地砖也估计被附近的村民弄走,唯留坑洼一片的裸地,院角杂草丛生。 典型的东北满族一进大院子,房屋虽有破败,大体上保持完好,只是门窗都已不见,露出黑胧胧的大空窿,欲要吞人而噬。 雨水看着因为破败而显得阴森的院落,有点恐惧,紧紧的拽住哥哥的手臂。 何雨柱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据说闹鬼的大院,精神力事无巨细感知下,并无任何发现,蛇虫鼠蚁到是随处可见,甚至还发现了一只青灰色的老狐狸。 突然!何雨柱吓得浑身巨震,狐狸窝下方居然埋藏八具骸骨,五大三小。 何雨柱忍着剧烈的心跳,用精神力感应着这皑皑白骨,都是脖颈断裂而死,不是上吊就是被人拗断脖子而死。看来这就是大院的原主人全家。 雨水被哥哥的浑身一颤吓得更加紧张了,紧紧贴着哥哥哀求道:“哥,这里好吓人,我们走!” 何雨柱看着渐小的雨势说道:“没事的雨水,再等一会儿雨就停了,雨停就走。” 出于贪心,何雨柱还是用精神力搜索了整个院子地下,正堂屋的地下埋藏着两个大罐子,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大洋,零星几块小黄鱼。正当何雨柱欣喜的用精神力包裹住罐子,准备收入空间时,一阵震耳的尖啸声从狐狸窝处响起,迅速的向大门洞这里传来。 何雨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底甚是恐惧,拉起妹妹就跑向三轮侉子,慌乱的掀开帆布把雨水塞进侉斗,启动三轮侉子就向来路驶去。 三轮侉子离开大院,尖啸声也停了下来。何雨柱把侉子开上大路,停在路边,哆嗦着点了根烟。 雨水略带惶恐的看着哥哥,问道:“为什么突然跑掉?哥,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何雨柱愕然的看着妹妹,“你没听到?” 雨水茫然的摇晃着头,“听到什么?什么声音也没有啊!” 何雨柱顿时肝胆欲裂! (亲身经历:大院属实,后推倒从建针织厂,2003年在那里打工,后半夜,班,我是班长带五人干活,干活处于印染车间相连,虽然都在工作,但彼为肃静,就在此时尖啸从车间角落厕所处响起,声源从厕所处飞向车间大门,距离大约三十多米,除我六人听见,其他人毫无所觉,当场吓蒙,因车间早有传闻,事后更觉恐怖。) 第64章 无量观 (今天中午12点上架) 即使妹妹再三追问,何雨柱也没说,心中万幸没把坛子收进空间,不然恐怕诡异的事情就会降临,毕竟千年的京城这类传说并不少。 妹妹盖着雨布,何雨柱则顶着稀疏的雨点,一路驶向疗养院。 浑身湿漉漉的找到后勤处的熟人,给妹妹安排了住处,没等众人贺喜,何雨柱大喊:“中午食堂我请吃饭!”说完,快速的跑回宿舍换衣服。 何雨柱把湿衣服泡上后,拎着大包走进了后厨,仨徒弟看见何雨柱,顿时喜笑颜开,纷纷道贺。 “师傅,您结婚也不通知一声,害得我们都没到场。” “就是。” “可不是吗!您得补上。” 何雨柱把沉重的大包抬到灶台上,“这里全是食材,你们处理一下,午饭请大家打牙祭,你们先忙!我去领导那销假。” 临走又掏出两盒大前门两包喜糖,交待徒弟们分给食堂众人,紧接着挨个科室送糖分烟,热闹一番。 依上到下,周书记,孙院长,李院长,后勤处赵主任,各各拜访,忙的满头大汗,笑容僵硬。终于院里的码头全部拜完,舒了一口气。 找到妹妹后,带着换洗的衣服,去了室内游泳馆,丢给妹妹泳圈让她独自扑腾,里面有救生员,还有疗养的老人不用担心。 回宿舍躺在床上,回想荒院的事情犹敢后怕。 可算是生平一件难忘的事情。 中午员工食堂,人声鼎沸,大家喜笑颜开,纷纷祝何主任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何雨柱咧着大嘴笑容满面,亲自给大家打饭。 土豆炖鸡,红烧猪肉炖土豆,鸡蛋炒瓜片,兔肉炖粉条,全是荤菜,五六十号人吃得满嘴流油。 饭后仨徒弟送上礼金,何雨柱见每人给了十元,顿时急了。 “我跟你们说,这可不行啊!你们一个月才多钱?22块5,差不多一下子花了半个月的工资,那哪行啊!坚决不能收!你们的心意我收下了,意思意思就得啦,你们还要给家里汇钱,还要攒钱娶媳妇,哪能这么大手大脚的,都给我收回去。” 最终何雨柱收下每个徒弟2块钱礼金,这在当时都已经算是大礼了,通常都是五毛,关系好的才一块钱。 接下来,慢慢的进入工作状态,雨水没了赵姐,彻底成了散养。 经常下村收购的何雨柱,也养成了一个习惯,遇到荒坟茔地,要不远远避开,要不趁着阳光充足极速通过,不敢再用精神力随便感知。 很快一个星期过去,星期六下午收拾完毕,跟徒弟们交待好后准备回家,李院长喊住了他。 何雨柱从侉子上下来,看到李院长走过来问道:“李院长您还有事?” 李院长递给他一张纸说道:“礼拜一,上面跟你学艺的人会来,你要做好准备,三十个人呐,人可不少,缺什么东西赶快汇报,好让后勤处去采购。” 送走李院长,看着手中的名单,想起空间里还有几十把菜刀,这下可有了去处,让妹妹稍等,急忙到后勤处找到赵主任,说明自己可以搞到便宜的菜刀,院里只需采购菜板和炒勺即可。 赵主任欣然接受,说道:“何主任,你只要能搞到物美价廉的物品,只要不是偷的抢的,不犯法,我这里通通全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是不知道啊!院里资金充足,但上面下发的票据有限,为了满足院里的需求,我这愁的头发是一绺一绺的往下掉,这还是你来了之后,食堂再也不用我操心了,不然更惨!” 看着赵主任已经地方包围中央的发型,何雨柱表示理解,毕竟军人出身,你让他打仗攻坚这行,你让他搞歪门邪道,那可不行,性格是一个方面,最主要的还是为人处事,你直不楞登的谁愿意搭理你。 回到襄城的家里,屋里很干净,可见莉莉经常打扫。何雨柱放下大包小包,躺在炕上抻着懒腰,只觉浑身都是疲惫,妹妹正拨弄着收音机,伴随“滋啦滋啦”的电流声,何雨柱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似梦非醒,嗅到一股似兰似桂的体香,何雨柱伸手搂住娇妻,慢慢的睁开眼睛,莉莉趴在身前望着自己。 “几点了?” 何雨柱抻着懒腰,骨节咔咔直响。 莉莉看着疲惫的何雨柱,心疼的问道:“工作很多吗?怎么累成这样?” 何雨柱仔细的想了想,没有啊?跟平时一样多,为什么最近几天总感觉很累?不会是……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想。 看着一脸担心的妻子,何雨柱笑着解释道:“工作有些积压,再加上经常往村里跑,累一些正常,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趁着姑嫂在西屋聊天,何雨柱照照镜子,没看出来什么印堂发暗,有些消廋到是真,只是觉得不怎么对劲儿,还是晚上去舅丈人家吃饭时问问,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找谁。 晚饭后,何雨柱偷偷的把舅舅叫到一旁,完整的述说了荒宅的事情,当然不包括地下罐子的事。 舅舅听到后神色有些惊悚,紧盯着何雨柱问道:“你除了容易感到疲惫,没其他事发生?” 何雨柱思索了一下,坚定的回道:“没有!” 舅舅低头抽着烟,苦苦思索,最后为难的说道:“这事不好办!何况这事也不能大张旗鼓的,还不能通过别人,真是麻烦!” 何雨柱心中惶恐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舅舅这时眼睛亮起,脱口而出:“千山无量观!” 何雨柱一脸懵逼,千山我知道,风景很美,名盛古迹很多,无量观?听着是个道观。很有名吗? 舅舅这时候吊起了书袋子:“千山无量观在辽省钢城东南十公里处的千山北沟,亦名无梁观,传因初建时无梁而得名。清代康熙六年道教全真龙门派第八代弟子刘太琳创建,是东北着名的道教宫观。那里传闻还有些没有遣散的道人,正好明天礼拜天我休息,一早就去。” 何雨柱见有了希望,心中也是一亮,与舅舅定好了时间,明早五点就出发。 当晚,为避免第二天的道观之行,拒绝了娇妻的爱爱信号,并给妻子讲述一个故事: 一夫妻,妻子十月怀胎,诞下婴儿,疼得哭天喊地,并当夫面发誓:“疼死我了,今后再也不做那事了。” 至此夫妻分床而睡,时间一长,每到夜晚之际,妻总是瘙痒难耐独自难睡,逐,呼唤夫,夫怜惜妻之痛,述之:你当初生产时说疼死了,发誓再也不做那事。 妻搂过夫,强按床,怒吼:我管他,只要现在疼不死,过后再说! 故事讲完,夫妻俩久久凝视,莉莉惊愕的张着小嘴,缓过来神,羞红着脸,对何雨柱拳打脚蹬。 “你是嫌我不要脸,嫌我瘾头大是!从今以后,你一下都不许碰我!” 何雨柱紧紧捂住头部,任凭拳脚相加,辩解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你早点睡觉,我明天还要起早!” “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西屋雨水的吼声传来。 东屋顿时悄无声息。 为了安抚娇妻,何雨柱最终还是捂着大灯睡了一宿。 整个无量观依山随景而筑,殿宇房舍成阶梯状,层层而上,气势宏伟壮观,布局自然,结构精致巧妙,舅舅刘成贵,何雨柱和雨水,站在半山腰的观门前环顾四周,奇山怪石古松翠柏,令人心旷神怡。 舅舅轻敲门环,良久并无回应,舅婿二人相视一眼,何雨柱怀着忐忑之心,稍微用力推开观门,伴随门轴的“吱嘎”声,一座空旷的院落出现眼前,正前方一座高高的焚香塔炉,塔炉后就是随山而建的阶梯。 这时,一个穿着满是补丁道袍的老道人,从侧厢房走了出来。道人面容古朴枯廋,道袍就像挂在了枝干上,稀疏的白发扎着混元髻,下颚飘着尺长的白须,虽有仙风道骨但极为落魄。 老道看着三人并没有说话,舅舅带着兄妹俩走到近前还没说话,老道人紧紧盯着何雨柱,招手他示意上前。 何雨柱自感进入观内,就有松缚之感,越靠近老道越是心安。 站在老道人面前,才发现老道身材如此高大,竟比何雨柱还高半个头,差不多有两米高。 老道把拂尘搭在何雨柱的肩上,伸手握住他的左手脉腕,左手捋捋何雨柱的眉心,怒斥:“贪心!” 转身拽着何雨柱的脉腕,向阶梯走去,雨水像个乖乖兽紧随其后,舅舅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落在最后。 到了山顶,隐约可见正殿中间的玉清元始天尊塑像,下方盘坐四位老道。 老道人把何雨柱拽到侧方纯阳殿,让舅舅殿外等候,只有兄妹二人进入。 老道人始终没有撒开何雨柱的脉腕,待相对盘坐后这才松开。老道盯着何雨柱双眼微笑着说道:“修道一生终见异人,不亏不亏!” 何雨柱听到老道人如此说,吓得小心脏都要蹦出嗓子眼儿。 老道人看着神色慌张的何雨柱,笑道:“莫怕!我无恶意。你只不过阴气稍有入体,年轻阳壮即可自愈。” 看到何雨柱的神色慢慢恢复平静。 老道人慢慢的闭上双眼说道:“以后有灵之物不可触碰,回去多食些增加阳气的食材即可,女孩并无大碍。” “喂,道长?神仙?” 何雨柱见神秘的老道没有回应,悄悄起身拉着妹妹向殿外溜去,出了殿门也没见老道有任何反应。 招呼舅舅走出无量观,不顾舅舅的询问,一路急行至山脚下,见远离道观,刚要张口解释,山上响起连续的悠悠钟声。 何雨柱惊讶的膛目结舌。 “功德圆满!羽化飞升!” 第66章 闲话篇 书里一些经历都是作者亲身体验或者是友人的经历。 那个大院小时候见过,后来建厂在那里工作过,至于尖啸声是真实经历。 部队的经历是我的一个友人,但不是疗养院,疗养院真实存在。 当时九十年代,友人当兵分配当地部队后勤,四年间混到排长级别。 转业后,入职工商,2000年左右,晋升正科,当时才三十来岁。 不在一个层次,慢慢的断了联系。 保城的大肥娘们儿没来啊? 这句话也有个故事,发小的老爸在2000年左右,事业有成赚了大钱,于是踹了原配,找了个年轻貌美的,胸高腚大。 发小当时已经成家,跟妈妈在一起生活,对爸爸彼有怨言,发小的爷爷八十大寿,我当时在场。 发小见爸爸独自一人,于是顺着就问了一句,“你家的大肥娘们儿没来啊?” 当时满堂大笑,真特么热闹! 山洞里的军火库也是真的,不过山洞被堵死,炸矿时被炸出来,当时轰动挺大,黄金确实有,但不知道多少。 炮弹那篇是真的,八十年代初,当时我挖到后拿着四处晃悠,被附近的公安看个正着,挨了好几个大脖搂子,后来在一次砸子弹的事故中,伙伴儿左手中指被炸没,右手只剩大拇指。 哦,子弹比较大,一扎长,差不多200毫米。 实话实说,当时我是尿了,真被吓到,还是附近村民给他送到医院,回家吃了一顿皮带炒肉,那个疼啊! 对了!大家挨过父亲最狠的打,严重到什么程度? 134岁的时候,我因为逃学,结果被吊起来毒打,那种用老藤条做的拐棍,被生生抽断!因为逃学把书包弄丢了! 大洪流的事情,来源于一些八,九十年代的书籍,还有长辈们的讲述,以及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师傅们的闲聊。 如果你有小故事,也可以写给我,我会写到书里。 刚刚编辑说我正在作死边缘,很惶恐啊! 《1966》实体书,大家可以看看。 第67章 遇匪 临上三轮侉子前,舅舅刘成贵对何雨柱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回去后,和谁也不要提,毕竟是封建迷信,让人知道弄不好批斗都是轻的。” 何雨柱跟雨水都表示明白,这事会烂在肚子里。 回到家,何雨柱还是忍不住悄声的问舅舅,“舅舅,你说,那个老道不会真成仙了?” 舅舅看他一副好奇的样子,气得够呛,拍着桌子发了脾气,“不知深浅的完蛋玩意儿!那是你能瞎打听的吗?真想尝尝挨批的滋味,我现在就去举报你,让你尝个够!” 何雨柱见舅丈人发了这么大火,也是后悔不已,明明知道这年代,这东西就是个禁忌,自己还出于好奇的瞎打听。 狠狠的给自己嘴巴一巴掌,“舅舅,我错了!我保证今后提也不提!” 舅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平息着心中的怒火,看着雨水交待不要像他哥哥一样。 “放心!舅舅,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雨水乖巧的做出了保证。 “你看看你,你都不如一个孩子。” 何雨柱讪笑的看着舅舅,自己确实莽撞了,真出了事,这一家子算是全完了。 晚饭,何雨柱在厨房显出十八般武艺,终于让舅舅有了笑容,舅妈和大舅哥,还有莉莉虽有些猜想,但都选择了闭嘴,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月落星稀,就连虫儿都睡觉了。 ***………… (感觉可以的点个赞!) 翌日早起,莉莉面如桃花,眉眼带笑。 没了赵姐的陪伴,雨水最终决定跟嫂子在一起,何雨柱独自骑上三轮侉子向疗养院出发。 疗养院院内,赵主任看着手中的菜刀,感到十分满意,对何雨柱能帮助自己的工作表示感谢。 “菜刀质量不错,都是正规工厂里生产的,不错!不错!谢谢你啊!何主任,能事事为我们疗养院着想。” “应该的,我不也是疗养院的一份子吗!” 何雨柱见赵主任认可了菜刀,终于放下心来。 一辆解放军车驶进疗养院,三十名学厨艺的士兵纷纷跳了下来。 赵主任和带队的军官做好交接,并分发了围裙,菜刀,菜板,何雨柱又把士兵分成三组交给三个徒弟管理,开始一天的摸鱼工作。 ~~~ 转眼间,雨水即将开学,何雨柱夫妻俩把雨水送上火车,答应年底回京。 夏去秋来,山上的枫叶红成一片,山里的果子也熟了。 山里红,大山楂,何雨柱采摘了好多,准备天冷时给莉莉做糖葫芦吃。 从入秋以来,形式越发严峻,大有风雨欲来之势,周书记整天绷着脸,何雨柱看报的次数逐渐频繁。 大雪纷飞之时,莉莉有了孕吐,何雨柱高兴的就差放炮庆祝。 “莉莉,我刚做好的鸡汤,你吃一点!今天你都吐好几回了。” 何雨柱端着一碗鸡汤,对躺在热炕上的媳妇劝道。 “哎呀!你烦不烦呐!我没那么精贵!”莉莉对何雨柱的嘘寒问暖,不耐烦的发着脾气。 何雨柱转身把鸡汤放到桌上说道:“不是你精贵不精贵,而是你肚子里…” 看着莉莉瞪着眼睛,何雨柱停下了话头。 一个月后,媳妇停止了孕吐,何雨柱也送走了二十名学做大锅菜的士兵,元旦将至。 何雨柱在办公室翻看日历,1月14日北方小年。 “叮铃铃” 何雨柱拿起了电话,“喂!周书记啊!好,我马上过去。” 办公室内,周书记看着何雨柱严肃的说道:“现在的形式不是太好,进村收购的事儿先停下来,元旦晚会的事儿也取消了,今年给你探亲假,可以早点回家。” 何雨柱点头表示知道,说道:“我知道,入冬后,我就停了收购,毕竟疗养的人越来越少。” 离开周书记的办公室,何雨柱想到:春江水暖鸭先知,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嗅觉总会这么灵敏,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警觉,三巨头的小会,开得越加频繁,看来都在扫尾。 何雨柱来到李院长的办公室。 “柱子来了,坐,找我有事?” 李院长整理好资料,抬头问道。 何雨柱坐下后说道:“我刚从周书记那出来,让我可以提前回家探亲,我想麻烦李院长给买两张卧铺票,再开两张介绍信,媳妇怀孕了,自己买卧铺我还不够格。” “哦!有孩子啦!好事,我先恭喜你了,放心!这个忙我一定帮,啥时候走,提前告诉我一声。”李院长笑呵呵的说道。 闲扯几句后,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感觉自己来到疗养院,遇到了三巨头是自己的福分,仨人没那些狗血的勾心斗角,通常都是通力合作,少数服从多数,能让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随便折腾,不能不说这是一种缘分。 还没到元旦,疗养院的老人们都走得一干二净,看来都得到了一些风声。 1月12日晚,何雨柱领着莉莉登上了去往京城的列车。 驶出沈城站不久,人们刚刚进入睡眠状态,何雨柱感应到四个人怀揣刀具,向各卧铺室里探视。 看样子不像是寻仇,更像是火车劫匪。何雨柱从空间里取出一把小号的盒子炮~火柴枪,枪口处可装火药。 入秋时疗养院的维修工无聊之作,出于好奇,被何雨柱要了过来,准备作为雨水的新年礼物。 如果车匪对自己和莉莉没啥想法,何雨柱并不准备多事,毕竟媳妇怀着孕呢! 胡子拉碴的劫匪头目轻轻拉开车厢门,看见何雨柱夫妻俩大包小包的,关上门与剩下三人交头接耳一番,随后离去。 完了!这是被盯上了,看着酣睡如甜的媳妇,何雨柱有些埋怨,在家时就说少带点,东西太多不好拿,媳妇总说第一次回去,礼物拿少了容易让人笑话,这回到好!直接让人盯上了。 穿戴整齐收拾利落后,何雨柱悄无声息的出了车厢,给盒子炮上了一根火柴,这玩意虽然打不死人,但近距离打在脸上疼得要命。 左手盒子炮,右手一根进山的装备~小镐把。 一头粗一头细,类似后世的棒球棍,小号洋镐专用,硬木所制,东北襄城的打架神器,一镐把下去,不说骨断筋折,当场也是趴下。 年关将至,列车上的人极少,尤其卧铺车厢大多数都是空的。看看手表,11点30分,此时就连列车员和乘警都睡觉了。 何雨柱靠在车厢上喷云吐雾,一根烟还没抽完。 来了!这次六个人。 何雨柱有些头疼,多了俩人确实麻烦,媳妇在车厢里呢,自己又不能跑,也不知道乘警在哪个车厢,啥时候能过来? 不说了,干! 何雨柱藏到车厢连接门口处,先过去的两名车匪,黑灯瞎火下没注意门后有人。 何雨柱闪出门后,抬手对着第三人就是一枪,“啪”,正中面门,随着一声痛喊,何雨柱抬手两棍撂倒前面两人,转过身又把捂着脸的劫匪一棍撂倒,剩下的三名劫匪在车厢的连接处有些懵逼。 何雨柱抬起自己的大军勾,狠狠的向第四名劫匪肚子上踹去。 劫匪捂着肚子弓着腰,眼睛瞪得贼大,嘴里发出“咳咳”声留着涎水,缓缓倒下。 真当老子这两年跟着警卫排白练了。 何雨柱看着剩下两名掏出刀的劫匪,两名劫匪惶恐的看着这名解放军,虽然想跑但是不敢,解放军左手拿着枪呢! “是你们投降,还是我把你们撂倒?”何雨柱逼问着两名劫匪。 其中一名劫匪扔下刀,双手抱头跪了下来,另外一名直接拿刀扑上来,何雨柱一个高踢腿,大军勾狠狠的踢在车匪的下巴上。 “咣”,又倒下一个。 跪下的劫匪被何雨柱直接抽出他的裤腰带捆住双手,除了先前两名劫匪后脑受到重击昏迷不醒,剩下的三人也被何雨柱用他们的腰带捆了起来。 这时,一些卧铺车厢的人,陆续出来查看,得知这些人就是火车劫匪后,后怕不已,万幸同行者中有着解放军同志。 当乘务员和两名乘警赶到后,何雨柱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来到乘警室做笔录得知,胡子拉碴的那位劫匪居然还是通缉犯。 乘警看着手中的火柴枪,啧啧称奇,除了小一号,外形酷似真枪,可见手艺精湛。 还给何雨柱后,表示下一站,锦城铁路分局会有来人。 回到卧铺车厢,看见莉莉依然酣睡,何雨柱笑着感叹孕妇的嗜睡。 凌晨十分,锦城车站遍布公安武警,四人被押两人被抬,被武警们接收。何雨柱也接受了锦城铁路分局领导的感谢。 看着遍布车站的武警,莉莉懵懂的看着丈夫与一名警察交谈甚欢。 事后得知,丈夫昨晚居然冒着那么大的生命危险,与劫匪战斗,顿时埋怨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叫醒我,真要出了事我可怎么办?” “叫醒你,你能干嘛?拿大灯撞死他们?那你还是先撞死我!” 何雨柱笑嘻嘻的开着玩笑,莉莉不依的痴缠上去,何雨柱微笑的拥着莉莉,听着铁轨带有节奏的交响声,沉沉睡去。 第68章 回京 何雨柱坐在下铺,望着窗外快速略过的风景想到:啥时候都不缺狠人,有的是活不下去了,有的就是为了那仨瓜俩枣,车匪路霸自古就有。说白了,你遇上就算你倒霉,没有人会一天24小时的保护你,如果自己没有异能没有进行过训练,那昨晚结局就是个悲剧。 刚到出站口,就看见李婶和雨水,雨水跳跃着招手,出了站口看向四周,两年多了,周围建筑没啥变化,但人们的衣着却有了变化,除了军绿就是纯蓝色,穿插一些极少的灰色。 夫妻俩大包小裹的,要不是莉莉一身翻领毛呢大衣,何雨柱一身军装,都不如逃难的。 李婶把雨水交给哥哥后,随即离去,夫妻俩带着妹妹,雇了一辆板车,回到四合院。 院门依旧,莉莉好奇的打量着四合院,还没等三人进院,三大爷听到动静出门查探。 三大爷仔细打量着何雨柱,惊讶的说道:“你…你是傻柱?我滴天呐!两年多没见,你的变化太大,都要认不出来了!” 何雨柱领着莉莉微笑上前。 “哥,我先回家开门。” 雨水跑进院子回家去开门。 “三大爷,你还是这么老当益壮,家里挺好的?” “借你吉言,都挺好的,你这是放了探亲假?” “对!工作不忙,领导批了探亲假所以回来看看。” 说话间,何雨柱注意到三大爷家门口停放着一辆自行车,车有着微旧,但能看出很是爱惜,车身擦拭的干干净净,车圈也是铮亮。 看来这就是前世被自己卸车轱辘的那辆,要不今天晚上给他卸了? “三大爷您先忙着,我得回家看看。” 三大爷刚要询问莉莉的身份,何雨柱已经带着莉莉走进了中院,邻居们看见大院进了陌生人,都好奇的打量,当看出是何雨柱时,纷纷的出来打招呼。 “呦!傻柱回来啦!” “嗯,赵大妈您挺好的?” “哎呦!陈婶您还这么壮实。” “柱子,你身边这位姑娘是谁啊?” “就是!就是!快给大嫂介绍介绍。” “这是我媳妇,叫徐莉莉。” “啊?你已经结婚啦!” “傻柱媳妇长得真漂亮!” “这闺女长得真俊,就是跟着傻柱有点可……” “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这下许大茂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他俩从小斗到大,人家柱子已经结婚了,他还是个光棍儿,知道信儿还不得气死!” 邻居们得知何雨柱已经结婚,这位漂亮的姑娘就是他媳妇,大家齐齐恭贺,赞叹傻柱媳妇的漂亮,看见小两口走进了后院,好事的大妈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何雨柱走到后院的家门口,贾家房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小小的脑袋探了出来,何雨柱听到声音回头看去,一双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他。 ~小当! 那张让人厌恶的大脸依旧紧紧贴着窗户,这大冬天的她也不嫌冰得慌。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进了屋子,莉莉好奇的打量几眼这个漂亮的小丫头,小丫头长得很漂亮,相信她妈妈也是个美人,就是小丫头有些营养不良,本来就很大的眼睛,被削廋的脸颊显得更大了。 何雨柱走进屋子看了一圈,地上的灰尘很少,家具也很干净,看来是李婶经常过来打扫。 雨水正在给地炉生火,何雨柱把包裹放到炕上,找出笤帚,夫妻俩开始收拾起屋子。 老爷车的轮胎已经瘪了,推到院里窗下戳好,煤球,蜂窝煤又搬回了煤棚,开窗通风好一会儿,屋里才散尽那股子久不住人的味道。 随着火炕的温度上升,屋里终于有了热气,何雨柱拿出毛巾心疼的给莉莉擦汗,雨水好奇的打量着嫂子。 “嫂子,我干妈说你有宝宝了,是真的吗?” 得到嫂子的确认后,雨水欢呼。 “这么说我有大侄子了?我要当姑姑喽!” “万一是大侄女呢。” 何雨柱的随口一说,立即惹来莉莉的担忧,带着哭腔说道:“你瞎说什么!儿子!一定是儿子!” 何雨柱经过后世观念的洗礼,可没有那些重男轻女的想法。 “丫头小子都一样,只要是我的,我都喜欢。” 莉莉看着何雨柱一脸认真,不像是作假,终于放下了心事,就怕丈夫只喜欢儿子不喜欢女儿。 ~~~ 何雨柱看着炕上的一堆包裹感到头疼,除了送人的土特产,莉莉把家里的油瓶都带了回来。 归置好厨房吃过午饭后,雨水出去找解睇,莉莉在睡觉,何雨柱则躺在炕上无聊的感应着四合院。 贾家正吃着午饭,柜子上摆着贾哥的遗像,看来贾张氏命犯太岁,先死丈夫后死儿子,这辈子就是孤寡的命。 贾张氏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窝头都没有堵住嘴,秦淮茹挺着大肚子默默的啃着窝头,看样子快要生了,棒梗在狼吞虎咽,小当紧盯着棒梗碗中的一小块肉。 三大爷正和三大妈议论着什么,看着指点的方向,谈话内容应该是离不开自己。 二大爷家无人,许家无人,一大妈带着丫丫和建国午睡。 聋老太太盘坐在炕上,沉思着什么,估计怀疑自己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望她这个院里的老祖宗。 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因为我有了老婆,有了孩子,这才是我的第一!其他人?滚蛋! 何雨柱嘴角含着不屑,幻想着大院下班后的喧闹。 就要睡着时,中院的郭婶带着她的大儿子“郭建国”来到后院。 听到敲门声何雨柱起身出去。 看着郭婶和建国哥问道:“郭婶,建国大哥,你们这是有事?” 郭婶满脸羞愧的说:“柱子,是婶子对不住你,前几年从你这里借了五十块钱给建国当彩礼,可你随后就当兵走了,等到年底回来的时候,又赶上建国媳妇生孩子,这钱就一直没还你,今天知道你回来了,我就跟建国赶紧过来还钱,这事是婶子做的不对,你要埋怨就埋怨我!” 何雨柱经过郭婶这么一提,才想起确实有这档子事,时间太长自己都忘记了,看着一脸羞愧之色的郭婶,建国大哥也是满脸通红。 “左邻右舍的,谁家没有个难处,只要记得就好,郭婶不必为难。” 郭婶听到何雨柱这样说,露出感激之色,建国直接掏出六十块钱塞进何雨柱手里。 “傻柱,哥哥谢谢你!啥也不说了,这是六十块钱,多的十块钱是给你的结婚礼钱。我在物质局管点小事,以后有事了尽管找我。” “这哪成啊?” 何雨柱赶紧拒绝,这十块钱礼金太重了。 与郭婶和建国哥扯巴一阵子,最终被迫的收下。 看着郭婶母子离去的身影,何雨柱心里夸赞。 看看人家这家风,虽说借钱借的时间长了点,但是这十块钱的礼金,全京城有几个?而且还承认欠下自己这个人情,以上一世建国哥的为人,今后有事找他肯定不会推诿。 何雨柱回屋看见莉莉还在酣睡,于是上去操作一番,终于把莉莉吵醒,莉莉睁着睡眼看着何雨柱,撅着嘴也不说话,一副我生气了的样子。 何雨柱看着莉莉娇憨可爱,上去就是一个大戳儿,然后用热毛巾给她擦了一把脸,扶着她下地。 “再睡晚上就没觉了,跟我出去转转呗,不然晚上都没菜吃。” “你有票?” 何雨柱这时才想起,这里是京城不是襄城,襄城的票据在这里不好使,想到妹妹的定额,于是到妹妹屋里翻找。 雨水的副食本粮本,所有票据都在抽屉里,找出需要的票据回到屋里说道:“雨水那里有票,走,再晚一会儿天就黑了,以后出去记得锁门。” 何雨柱特意提醒道,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能避免尽量避免。 老道口供销社。 何雨柱一进来就看到售货员大姐,于是打着招呼:“大姐,好久不见,还记得我不?” 售货员大姐一开始没认出来何雨柱,当他跟大姐打招呼时,大姐想起了他,脱口而出~“黑心肝!” 何雨柱顿时脸色一黑,莉莉好奇的看着这一切,“黑心肝?”这是啥外号?咋感觉不是啥好名? 让何雨柱自己去选购,莉莉则跟大姐打听自家丈夫的绰号缘由。 售货大姐一顿机关枪似的,把何雨柱在老道口供销社的光辉履历说了个遍,得知莉莉就是“黑心肝”的媳妇,大姐终究还是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莉莉看着正挑选大公鸡的丈夫,啧啧称奇,原来他在京城也是这么豪横,这绰号虽说不好听,但要是在供销社里喊出来绝对是霸气。 何雨柱拎着大公鸡,猪肉,豆腐,土豆,走在胡同里。 莉莉抱着一颗大白菜笑嘻嘻的问道:“我以后叫你一扫光,还是黑心肝?” 何雨柱看着一脸顽皮的媳妇,坏笑 莉莉笑嘻嘻的没有反应过来, 看到何雨柱憋着坏笑,顿时明白过来。 “你个坏种!你怎么这么笋!” (下章重复了,不要看) 第69章 大茂 何雨柱在厨房做饭,莉莉打着下手。 这时下班的人陆续的回来,得知傻柱回来,还带回了媳妇,都在向后院探视,但没有一人主动过来祝贺的究其原因就是怕花钱。 赵大爷刚进家门,听老伴说傻柱回来,而且娶了媳妇还带了回来。 “你给我拿五毛钱,我给柱子送去。” 老伴听到赵大爷居然要送礼金,讶异的说道:“傻柱也没说摆不摆酒,你主动花钱干嘛?再说,我没见到大院里一个人去送礼的。” 赵大爷看着小家子气的老伴,训斥道:“你个老娘们就不能把眼界放宽了,咱不说柱子以后的事,就说以前,人家做的猪下货,猪头压肉,糖,果子,你没吃?还是小孙子没吃?咱老赵家做人可不能昧着良心!” 赵大妈被训斥的脸色通红,头次见到老伴发这么大脾气,进屋乖乖的拿出钱递给赵大爷。 赵大爷刚出家门,碰见了同样要去后院的李大爷,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前中后三个院子里,二人最是相互敬佩,在二人眼中,大院的其他人都是禽兽。 “嘿嘿,老李,您这是干嘛去?” 赵大爷对李大爷戏谑的问道,李大爷则笑骂的说道:“你这老混蛋去干嘛,我就去干嘛!” 赵大爷感慨道:“是啊!柱子娶了媳妇,咱受过人家好处,不能就这么装傻!” 李大爷彼为认同的点点头,“就是!我记得自从柱子脑袋受伤以后,对大院里的孩子都不错,用咱干活,钱给的实在,还好吃好喝的恭敬着,人家不差事,咱也不能不是东西!” 何雨柱正准备把做好的饭菜端进屋去,得知两位大爷居然是来送礼金的,何雨柱顿时感动坏了,忙把两位大爷请进屋,并介绍了自己的媳妇。 看着手里的两张五毛钱,何雨柱真的挺感动,毕竟院里还有人记得他的好,不像那些禽兽至今装傻,下班到现在有半个多小时了,你是聋老太太过来了?还是管事的三个大爷过来了? 精神力感应着大院,再无一人后院探视,聋老太太在一大爷家吃着饭,一大妈一脸的郁郁不欢,给俩孩子夹菜。 看到这个场景何雨柱乐了,你这个老太太都这岁数了,居然和孩子一起挑肉吃,真特么好意思!一个月就那么点定额,怪不得一大妈一脸不快。 一大妈抬头好像说了什么,聋老太太面无表情,一大爷有些犹豫的回了什么。 莉莉看着何雨柱,“不吃饭,你傻笑个什么?” “噢,吃饭,吃饭!” 何雨柱慌忙的去厨房端菜,冲着雨水的屋子喊道:“雨水,吃饭了。” “知道了!”雨水迅速的冲出房门,嘴里嘟囔着:“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雨水看着桌上的“大白菜猪肉炖豆腐”“红烧鸡肉炖土豆”,顿时嚷嚷道:“我要吃两碗!” 何雨柱怒斥,“饭桶!” 雨水接过嫂子递给的饭碗,“饭桶也是姓何。” 莉莉看着丈夫被小姑子怼得哑口无言,顿时哈哈大笑,她可是知道丈夫在斗嘴方面很少吃亏。 饭后何雨柱从大木箱里,拿出了收音机,莉莉惊讶道:“这…这…这还有一个?算上家里那台就俩啦?” 得到确认后,莉莉转动着眼睛,何雨柱看着媳妇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捏住媳妇的鼻子说道:“就你这样的,还跟我动心眼,我明白你的心思,回东北的时候,把它带回去给你舅舅,行了!” 莉莉刚要搂着丈夫亲一口,那边就传来雨水重重的咳嗽声,何雨柱看着妹妹打扰了好事,没好气的说道:“吃完饭了,回你屋去!” “我不!我还是个孩子!”雨水倔强道。 何雨柱顿时气急,自己就够不要脸的了,没想到妹妹有继承家风的趋势。 “谁家15岁还是孩子?” 莉莉见兄妹俩有开始斗嘴,赶紧说道:“停!你俩能不能歇会儿,赶紧听戏匣子!” 这时传来“砰砰”敲门声,何雨柱用精神力一看,原来是一大妈带着俩孩子。 莉莉本要拿出奶糖给俩孩子吃,被何雨柱一个眼色制止,毕竟现在形式严峻,自家吃喝也就算了,招待外人还是谨慎点好。 何雨柱看着丫丫问一大妈:“丫丫今年要上学了?” 建国看看陌生的柱子哥,又看看姐姐,为什么没有糖吃? 一大妈抚摸着丫丫的头,“我想再等一年让丫丫上学,建国一个人待在家里太孤单。” 何雨柱弯弯嘴角,呸!典型的重男轻女。 一大妈起身掏出一块塞递给莉莉,说道:”柱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既然结婚了,我当大妈的就这么点意思。” 何雨柱有些发愣,不对呀!真要送礼金不是应该一大爷来吗?怎么会是一大妈?一大爷不愿意?还是聋老太太阻挠?这不会是一大妈的私房钱? 何雨柱一脑袋问号,被莉莉提醒才回过神,“一大妈,您这是太客气了,哪能收这么多钱呢?” 一大妈不知为何叹了一口气,“你帮大妈出主意,让大妈有了后,如果不是大妈没有个正式工作,花多少钱,大妈都不嫌多。” 何雨柱最后让莉莉给俩孩子拿一小包水果糖,看着一大妈跨入家门的身影,何雨柱感觉一大爷和一大妈的感情发生了问题,不然一大妈不会这么愁眉苦脸的,难道…难道一大爷起了什么心思? 卧槽!秦寡妇!秦淮茹!刚死了丈夫!一大爷不是想自己生一个? 那我岂不是…… 何雨柱感觉上辈子自己头上已经不是一片草原了,而是掉进绿色油漆罐里,浑身都是绿。 许大茂有些醉醺醺的走进后院,看见站在院中的何雨柱问道:“这位同志,你找谁?” 走到近前才看清何雨柱,一身崭新的军装,铮亮的军勾皮鞋,身材比自己都高出半个头,面目硬朗不像以前一副傻了唧的模样。 “你…你…你是傻柱?” 看着惊呆了的许大茂,何雨柱狠狠的拍了一下许大茂的肩膀,嘴里喊到:“大蛹啊!你不知道哥有多想你!” 许大茂直接被一巴掌拍的跪下,挣扎的起来指着何雨柱骂道:“你不就是当个破……不就是当个解放军吗!有什么好牛气的。” 何雨柱都为许大茂这份机智点赞,关键时刻收住口,避免了一顿胖揍。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傻柱,从小到大自己就没瞧得起他,没文化长得丑,一个破厨子还整天的牛逼哄哄的。 可眼前的傻柱不一样了,谈不上英俊,就是有一股气质,对!英武!有点像厂里那些管事的,主任? 何雨柱对呆傻的大茂说道:“大茂怎么样?我听说你在轧钢厂当放映员呢?混得不错!” 听见傻柱提起工作,许大茂顿时抖了起来,“傻柱,别以为你当个解放军有啥了不起的,哥们儿现在是轧钢厂唯一的放映员,就是厂长想看电影都得求我,下乡放电影那顿不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何雨柱点点头,“看得出来,确实牛逼!” 何雨柱打量着许大茂,青年干部头,蓝色迪卡布做的中山装,就是脚上还差一双皮鞋,看来娄晓娥还没有被他勾到手。 何雨柱不屑的笑道:“是挺牛比,牛比得一天撅个大腚下乡放电影,骑车骑的腚疼不?” 许大茂情不自禁的夹夹大腿,强撑道:“那也比你强。” “噗呲!哈哈…比我强?你是准备把我笑死吗?大蛹!哥们告诉你,我…现在是…连级干部!” “我不信!你只是一个厨子,怎么能是一个连级干部!” 看着歇斯底里的许大茂,何雨柱高声喊道:“媳妇儿!出来一趟,见见我的发小。” “来了,瞎喊什么!”莉莉开门走了出来。 许大茂借着月光,看到一个身材高挑,圆脸大眼睛,既漂亮又可爱的姑娘从傻柱家走出来,顿时惊讶的张着大嘴,指指何雨柱又指了指莉莉。 “对!我媳妇!我结婚了!” 何雨柱高傲的说道,上一世的怨气终于发泄出来。 许大茂面色潮红青筋暴露,心底的妒火啃食着自己的心肝,凭什么!凭什么我没当官,你傻柱就成了军官!凭什么我还没对象,你傻了唧的臭厨子就结了婚! 看着暴怒的许大茂冲进家,狠狠的把门“嘭”的关上,何雨柱站在院中哈哈大笑,大茂这一宿是不用睡觉了,自己太了解他了,他会嫉妒得发狂的撕扯自己头发,也许明天就会多一个秃子。 莉莉看着许大茂愤怒的冲进家里,好奇的问道:“你俩有仇?” “天生的不对付,他看我不顺眼,我看他也不顺眼。” “有病!俩大男人斗哪门子气!” 看着媳妇不屑一顾的样子,何雨柱跟随媳妇进屋说道:“你不懂。” 雨水看着哥嫂进屋后说道:“哥,你是不是又气大茂哥了?你千万不要把他气得像胡同口的老陈头一样。” 何雨柱想起了胡同口的老陈头,脾气暴躁张嘴就骂人,好奇的问道:“他怎么了?” 雨水比划着挎筐,往前蹭了蹭了的走路姿势。 “脑血栓?” “啥是脑血栓?”莉莉疑问道。 何雨柱恍然想起,这年代还没这个叫法。 “就是中风!” 想到许大茂得脑血栓走路挎筐的姿势,何雨柱顿时大笑不止。 第70章 何雨柱一大早就起来带着媳妇和妹妹打扫卫生,今天小年,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拿着大扫把正清扫自家门前的院子,秦淮茹开门出来倒尿盆,俩人相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看着秦淮茹的背影,何雨柱心如止水无怨无念,今后过得好与不好,和自己再没任何关系,有了媳妇再生一堆萝卜头,自己只想把这辈子舒舒服服的过完。 “大孙子,过来让奶奶看看。” 呦!送礼的来了,何雨柱欣然上前。 “老太太,您老起得够早的,身体还好?” 看着面前变化很大的傻柱子,老太太笑呵呵的说道:“大孙子结婚了,也不把媳妇领过来让奶奶见见。” “哎呦,瞧我这忙的,把这事给忘了。行!您想见就见见!” 回屋跟媳妇把事说清楚,莉莉心里有了谱。 “老太太,这是我媳妇徐莉莉。莉莉,这是我们大院里的老祖宗,你叫老太太也成,叫奶奶也成。” 何雨柱给双方介绍完,说道:“这也介绍完了,您要是没事,我们就回去了,家里屋外的还有不少活呢!” “去!一边去!我就想跟我孙媳妇唠唠嗑,你跟着瞎参和什么?” 莉莉被拽着进入聋老太太的屋,看着眼前年轻漂亮的姑娘,老太太不禁赞叹傻柱一声好福气,这媳妇比秦淮茹都漂亮。 “闺女,家是哪的人啊?父母都是做什么的啊?” 莉莉看着老太太,柱子哥果然说对了,不是盘道就想拿捏我,真以为我徐莉莉面善就好欺负? 莉莉微微一笑,说道:“家里辽省襄城的,母亲在援朝战争中牺牲了,父亲徐爱国在辽省省政府工作,老祖宗您还有什么想问吗?” 聋老太太顿时心里一惊,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来头这么大,这傻柱子是攀上金枝儿了! “没什么,我这个老太婆就是好奇,想看看是谁家的姑娘,把我们的傻柱拿下了。” 聋老太太讪讪的解释。 看着一脸玩味的徐莉莉,聋老太太面无表情的说道:“傻柱媳妇,你要是忙?那就回去!不用陪我这个老婆子。” 莉莉走到门口回头看看老太太,警告道:“以前的事我不管,但从今天开始,谁敢欺负我丈夫,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开门离去的莉莉,聋老太太面色阴沉:没想到,只是想试探试探,结果却踩到了雷,看来今后傻柱一家还是少接触为妙,我得赶紧告诉一大爷易忠海。 老太太急忙起身下地,开门偷偷向院里望去,院里此时已经空无一人,迈着小脚悄悄的走进一大爷家。 何雨柱始终注视着老太太,见一大爷一脸惊愕,不敢相信的神色,正在厨房偷听的一大妈,露出惊喜的神色。 何雨柱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一大爷这是嫌弃俩孩子不是亲生的了,上辈子半夜给寡妇送粮,估计就是想要一个自己的种,然后让我接盘,还想白白给你养孩子,结果秦寡妇上了环,玩了你也坑了我,伪君子!这辈子我看你还怎么坑我? 天空充满了阴霾,人心也就落满了肮脏,即使拿出自己所有的真心,换取的也可能是一次次的伤害。 莉莉看着面目狰狞的丈夫十分担心,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一定是不好的事情,从认识他那天起,从没见过他有过如此的愤怒。 莉莉担心的握住何雨柱的手,“柱子哥,你没事?” 何雨柱恍过神,看着一脸担心的莉莉,“噢,没事儿,想到以前一些不好的事情,这大院里的人以后少跟他们接触,有时间我给你讲讲大院里的人。” 夫妻俩吃过早饭,拿着东北的土特产来到陈伯家。 “你是…柱子!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位是?” 陈伯看着眼前的何雨柱十分惊喜,询问莉莉的身份。 “我结婚了,这是我媳妇儿,莉莉,这是陈伯,我们可是忘年交!” “陈伯好!” 来的路上,何雨柱已经交代了自己与陈伯的相识过往,莉莉得知丈夫还有这么多传家宝,顿时惊讶无比,虽然不知道其中的价值,但作为传家宝肯定价格不菲。 唠唠家常,询问陈伯的近况,在陈伯老两口的强留下,也没有留下吃饭,临走前,陈伯掏出两根大黄鱼,在莉莉的惊恐的眼神下,付给陈伯四百八十块钱。 看着丈夫从陈伯手里接过两根大黄鱼,莉莉有些惧怕。 回去的路上特意问道:“你是不是和陈伯倒卖黄金?” 何雨柱看莉莉一脸惊惧,笑着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想给我们的孩子置办点家底,一天天的不要胡思乱想,为了孩子我也不会犯错误。” “那以后不要在收黄金了,一但查出来,我怕连我爸都保不了你。” 看到何雨柱信誓旦旦,莉莉还是有点担心,何雨柱最后保证会把黄金藏的严严实实,谁也找不到,此事这才算罢。 与李叔李婶,师伯一家在全聚德吃过小年饭回到四合院,只见三大爷在门口巡视着。 三大爷见何雨柱回来赶紧上前,正要询问,突然被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吸引,这是烤鸭的香味!傻柱媳妇手里的纸包一定是烤鸭! “柱子,我听说你结婚了?是不是在大院里办两桌酒席,热闹热闹?” 何雨柱看着眼前又开始算计的三大爷,笑道:“行啊!都准备花多少礼金?钱少了都不够我办酒席的,那我办不办就没意思了。” 三大爷寻思一会儿,终于吐出一个数字,“五毛!三大爷给你上五毛的礼金。” 五毛的礼钱,全家六口人吃一顿酒席,这三大爷不愧是阎老扣,真会算计。 何雨柱看着一脸得逞之色的三大爷说道:“谢谢您了三大爷,五毛钱的礼钱真不少了,到是有一点我可说明,一家只能来一个人,都来我何雨柱可招待不起。” “啊?一家就兴来一个人?我说傻柱,这大院里的都是邻居,这些长辈可都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可不能这么办事啊!要不,晚上咱们三个大爷为你庆祝庆祝也行!” 看见三大爷有些气急败坏,何雨柱玩味的说道:“三大爷,你弄清楚一点,我现在是军人,不挣工资只拿津贴,说白了就是没钱?” 三大爷本想说,你媳妇不是有钱吗!可是作为一个老师,这话终究没好意思说出口。 看着走进院子里的何雨柱,三大爷遗憾的嘟囔道:“白瞎了我这一宿的心思,没钱你说你结什么婚!也不知道让你媳妇儿花点钱,给大伙乐呵乐呵。” 回到家,莉莉跟何雨柱说道:“我们是不是请大家吃顿饭?” 于是何雨柱摆手让媳妇坐下,跟莉莉把大院里的人和事,说了一清二楚。 得知大院里这么多禽兽,莉莉哭笑不得,“这都是些什么人呐?小人、伪君子、官迷、泼妇、白莲花、也就是这个阎老师虽然好算计,还算是有些做人的底线,没想到首都也有这样的人?” “所以我说,少跟他们打交道,不知道啥时候就会让你吃个大亏。行了,你休息一会儿,我出去抽根烟。” 何雨柱起身出屋,在院子里刚把烟点上,看见一大爷拎着一条鱼回来。 “一大爷,您这是刚下班啊?这条鱼可真不小!” 何雨柱热情的打着招呼,一大爷尴尬的笑笑,“傻柱回来啦!听老太太说你结婚了?” “噢!一大妈昨晚已经来祝贺过了。” 听到何雨柱这么一说,一大爷更加的尴尬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左顾右盼,最后说道:“傻柱我得赶紧回去收拾鱼,好给孩子们做饭。” 说完,不顾何雨柱的反应,匆匆的回到家里,关上门后不禁抱怨道:“没想到这兔崽子早早的就娶了媳妇,我计划的那件事恐怕不行了,大官的女儿实在得罪不起,以后还是能避则避!” 看着落荒而逃的一大爷,何雨柱不屑的笑了,即使没有莉莉的身份,以后的我也不是你能算计的。 正寻思着,感应到二大爷在家门口犹豫不决,不时的看着后院。 何雨柱乐了:这是想套个近乎,又放不下身段?老官迷,你还不知道莉莉的身份? 想到这时,何雨柱想到当初得知岳父大人竟然是高官时,自己那种震惊之色,不也是一脸懵逼。等到大院里传出莉莉是高官的女儿,也不知道能闹腾成啥样? 一大妈出门看见何雨柱站在院里,随口问道:“柱子干嘛呢?这大冷天的不在屋里待着?” “是一大妈啊,我出来抽支烟,跟你打听点事。” 何雨柱指了指许大茂家问道:“怎么没见许叔许婶,搬走了?” 一大妈看看许大茂家说道:“你说这事啊!大茂接他爸班了,他爸妈就搬走了,听说大茂他爸现在,在电影院放电影呢!” 虽然早知结果,但还是需要问一下。 “您这是要干嘛去?” 一大妈无奈的看着何雨柱,“能干嘛,去接老太太过来吃晚饭。唉!” 看着不大情愿的一大妈走向老太太家,何雨柱明白一大妈的难处,一个人照顾俩孩子还要洗衣做饭,最主要的是,这老祖宗无肉不欢,几顿看不见肉就会落脸色,以前因为这事,一大爷跟一大妈没少拌嘴,要不是自己从小灶克扣些肉菜孝敬老太太,老两口子非得吵起来不可。 (没了,最后一章) 第71章 舅舅到来 腊月二十七的晚上,李叔李婶来到家里。 “你舅丈人白天来电话了,让你明天九点去车站接他。” 何雨柱看着莉莉沏完茶水,对李婶说道:“那让雨水去你们那住几天!不然家里住不下。” 雨水马上抗议道:“能住下,我那屋里虽然炕小,但也能住下仨人。” 李婶也劝道:“让雨水跟着挤一挤,毕竟你也不经常回来,雨水想你。” 看着可怜巴巴的妹妹,最终答应妹妹留下,自己还要抽时间把空间里的被褥取出三套。 次日天没亮,何雨柱骑着老爷车去了鸽子市,稀疏的人流,再无以前的盛景,无论买货的还是卖货的,一个个都捂得溜严,像做贼一样。 价格比困难时期低了不少,何雨柱买了十来斤花生瓜子。 回到家门口趁着无人,从空间里取出一堆物资放在门口,然后叫起莉莉,俩人开始往屋里搬运。 莉莉摸着崭新的被褥,“这新被褥真厚实,你在哪里买的?” “黑市!” 莉莉指着地上的猪头,下水,猪肉,排骨,牛羊肉,蔬菜,说道:“这些也都是黑市买的?” 何雨柱一脸坦诚的说道:“都是黑市买的!” 莉莉翻看篮子里的蔬菜,“你们首都的黑市真牛逼,冬天都有卖黄瓜洋柿子的!” 何雨柱看着莉莉手中的西红柿,头冒冷汗,完了,光顾着往外拿了,没注意,这年代的反季节蔬菜,一般人根本弄不到。 给莉莉洗了一根黄瓜,一个西红柿,先堵住媳妇儿的嘴在说,哪像妹妹雨水,只要有的吃,我管你哪来的。 收拾好地上的这些年货,夫妻俩睡了一个回笼觉,天亮起床洗漱后,何雨柱骑着老爷车,前面横梁坐着雨水,后面驮着媳妇,来到新街口附近的国营饭店。 饭店里吃早点的人很少,年底家家户户都要购买年货,都是罗锅上山~钱紧!(前紧) 莉莉对焦圈赞不绝口,炒肝实在是吃不惯,京八宝的酱菜却让莉莉喜不自胜。 饭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柱驮着俩大宝贝儿向京城火车站驶去,老爷车不满意的越发沉重。 到了车站,何雨柱的头上已经冒起了白烟,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匆匆进入出站口。 “舅舅,舅妈!”莉莉摇晃着手臂,生怕舅舅,舅妈看不到。 “妹夫,我可想死你了!” 大舅哥刘志勇上去就抱住何雨柱。 “我不喜欢男人!” 大舅哥慌忙撒开何雨柱,“我也不喜欢!” 雨水看着他俩搞怪的样子,被逗得“咯咯”直笑。 何雨柱接过舅妈的包,几人来到京城火车站的正前方,分别合影留念,最后求着一个大学生,给大家拍了一张全家福。 “舅舅,咱们是先转转,还是先回去休息?” 何雨柱询问舅舅的意见,没等舅舅说话,舅妈抢先回答,“先休息,做火车做得我晕车。” 舅妈的脸色确实不好,找了一辆板车,何雨柱依然带着俩大宝贝儿,领头回到了四合院。 “柱子,家里来客啦?” 三大爷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三大爷您可真是抗冻,佩服佩服!我舅丈人一家来京城转转,您忙!我们先回去了。” 三大爷看着离去的一群人,“不像是乡下来的,衣着都挺讲究的,那个舅丈人到像是个文化人。” 一觉过后,众人恢复精神,吃过何雨柱包的饺子,大舅哥迫不及待的要见见红城门。 红城门,纪念碑,大广场,留下几人的影像和足迹。 看着众人亢奋的神色,何雨柱答应明天带着他们参观京城博物馆。 “别看我是老京城人,博物馆我也一回没去过。” 何雨柱对一个劲儿打听博物馆的大舅哥解释,看着大舅哥一脸的不信,说道:“京城的老百姓,百分之九十都没进去过,谁家舍得花钱看那些不能吃不能穿的玩意儿。” “有时间我领你去水木和京大看看。” 舅舅突然插话,“这个好!到时候我也去转转!” “大学有什么可看的?” 大舅哥不满的嘟囔着,结果挨了舅舅一脑屁。 (脑屁通常指,后脑勺被抽了一巴掌,带响的那种,不疼!但有极强的鄙视感。) 晚饭本想领着舅舅一家去吃烤肉季,但大舅哥强烈要求烤鸭,就连舅舅舅妈都是满脸期待之色,何雨柱和莉莉相视苦笑,不缺肉食的情况下,一星期两顿烤鸭真的很腻。 第二天何雨柱起个大早,明天就是除夕,把过年买鞭炮的任务交给雨水,何雨柱在院里又支起煤炉烤猪头,大院里的小萝卜头们本想过来围观,却被父母们禁止,毕竟好处没少得,自己家却一份礼金钱都不愿意花,再过去蹭吃蹭喝的就有些不好意思。 等到大灶锅里的猪蹄熟了,何雨柱捞出六个,分别送给赵大爷家,李大爷家,还有郭婶家,表示对礼金的情谊往来。 赵大爷看着离去的何雨柱,对老伴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口中的抠唆,俩大猪蹄子,值不值你那五毛钱的礼钱?老娘们儿就是眼皮子浅!” 赵大妈看着撕扯猪蹄的小孙子,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看傻柱没找你吃酒,我还以为……” 赵大爷对老伴劝道:“你以后也别总是傻柱傻柱的,柱子已经二十多岁娶了媳妇,在这么叫不合适,要是让他媳妇听到,到时候弄的你下不来台,我看你怎么办?” “行!我听你的!” 看见老伴儿听人劝,赵大爷欣慰的说道:“看人不能总看以前,你看看现在的柱子说话办事,以后混的肯定差不了!” 何雨柱瞧着二大爷在自家门前转悠,这是看见我给别人送猪蹄了,等着我给他送礼呢? “二大爷您忙呢?” “傻柱,盆里装的什么呀?” “呦!您说猪蹄啊!这不是赵家,李家,还有郭婶家,得知我结婚给了礼钱,我寻思,也没找人家吃酒,这不过年了吗!就一家给送了俩猪蹄子。” 二大爷顿时觉得一口气噎在嗓子眼,我是说你结婚礼钱的事吗?我是想说为什么没有我的份? 看着二大爷憋得脖粗脸红,何雨柱笑道:“二大爷,没事我回去了,家里还烀着猪头呢!” 小样!我噎死你!一分钱不想花就想得到好处,你在想屁吃! 二大爷回家有气没地方撒,就想打一顿光天光福出出气,结果被二大妈拦住,“这马上就过年了,打孩子不吉利!” “你们怎么不去傻柱那混吃混喝了?” 二大爷怒视着俩儿子问道,二儿子刘光天无精打采的说道:“柱子哥结婚了,我没钱上礼金,不好意思去。” 二大爷顿时噎的胸疼,扬起巴掌就向哥俩扇去。 全院都听着光天哥俩的哭喊声,何雨柱无奈的摇摇头,这俩苦命的孩子。 大舅哥好奇的问道:“这是谁家啊?打儿子打得这么狠?不怕儿子长大以后报复他?” 何雨柱想到刘海中老无所依,叹气的说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就是这个样子,小时候非打即骂,长大了怎么可能管你。” 舅舅认同的说道:“父母不能拿孩子当成出气筒,不然老了就后悔莫及!” 这时,刘光天的一声尖叫传来,何雨柱腾的一下窜出房门。 卧槽!光天被二大爷开瓢了! 舅舅见何雨柱冲出屋子,紧随其后。 光天已经跑到院里,紧紧捂着脑袋,鲜血顺着指缝流出,大院里的人也都出来探视。 “哎呀!光天流血了!” “二大爷心也太狠了!” 何雨柱跑到光天身边,看着二大爷拎着板凳还要动手,对着二大爷怒喝:“有胆量你就把光天直接打死,你看看你能不能被枪毙!有你这样打儿子的吗?现在把你送派出所,都够拘留你的!” 二大爷梗着脖子说道:“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何雨柱被气笑了,“天经地义?光天流血了,已经够成了伤害罪,不论你是不是他老子,都够拘留了!” “就是,打儿子没有这样打的。” “真够拘留啊?” “五号大院的黑三,一砖头给人家开瓢了,结果判了一年。” “啊?这么严重!” “虽说老子打儿子,可毕竟见了红,这事还真不好说。” 二大爷听到拘留,还构成伤害罪,顿时慌了,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我只是打儿子出出气,怎么还要进派出所? 二大妈一听拘留,弄不好还要判刑,顿时哭天喊地,“我说大过年的打孩子不吉利,你偏不听。这下好了,这年你去大牢里过去!” 何雨柱本来看着二大爷双股发颤就想笑,被二大妈的哭曲这么一唱,直接就笑喷了,实在是忍不住。 二大爷看到何雨柱笑喷了,知道自己被忽悠了,恨恨的看了一眼何雨柱,气哼哼的回了家。 舅舅过来看到光天头上流的血并不多,让光天挪开手看看伤口,“没事!伤口不深,直接上点药就好。” 何雨柱也过去瞅瞅,确实没事,就是一个小口子,都不用缝合。 “我家里有药,光天跟我回去。” 上完药,舅舅给光天包扎伤口,何雨柱看着光天默默的流着眼泪,实在不知道说啥是好,摊着这样的爹,只能说这孩子倒霉。 第72章 寡妇借钱 何雨柱往大灶里添了最后几根材火,看大家都收拾完了,自己也赶紧换了衣服。 一行人来到博物院。 “没想到回自己家,还要花钱买票!”一位带着眼镜清廋的老者说道。 他身边的同事则说:“门票的钱也是为了维护吗!” 何雨柱看着溥先生,这位带着眼镜清廋的老者,就是最后末代的皇朝。 溥先生看见何雨柱一个劲儿的看他,“小同志,你有事?” 何雨柱激动的问道:“您是溥先生?” 老者没想到被人认出来了,笑呵呵的说道:“我就是,跟我接触你就不怕麻烦吗?” “最高领袖都说您已经改过一新,我有什么怕麻烦!” 他的同事哈哈笑道:“你现在就是一个土埋半截的,普通老百姓。” 溥先生感慨的说道:“是啊!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京城人。” 何雨柱忐忑的问道:“溥先生,我可以跟你合个影吗?” 溥先生犹豫良久,“还是算了!” 看着溥先生和他的同事离开,何雨柱有些失望,这是自己见到过的第一个名人,本想留个影,以后没事拿出来吹吹牛逼,结果被拒绝了,这是溥先生怕牵连自己吗? 进入博物院,舅舅好奇的问道:“柱子,你认识那位老者?” 何雨柱偷偷说出一个名字,舅舅和大舅哥顿时惊目结舌,“居然是他!” 逛了一下午,何雨柱的收获满满,没办法,连个看护的人都没有,有的大殿锁着门,有的大殿就这样敞着门,里面空无一人,不顺就是傻子! 此时博物院已经没人了,一行人刚出博物院,厚重的大门就被关上。 看着斑斑朱漆镶着铜钉的大门,舅舅可惜的说道:“里面太破败了,没有保护好,可惜了!” 何雨柱看着远处的飞檐拱斗,随口说道:“咱们国家现在困难,等以后有钱了,自然会维护好!” 大舅哥的肚子响起了咕噜声,“妹夫,晚上咱们吃点啥?” 何雨柱看着空间里切好的羊肉片,“要不回家涮羊肉?” “这个好!”大舅哥喜笑颜开。 舅舅舅妈有心训责两句,可自身实在是有心无力,没看雨水和莉莉已经偷偷的擦拭口水。 雨水掰着手指数道:“上回吃火锅已经三年多了!” 大舅哥惊讶的张大嘴,“你们三四年就吃一回火锅?我长这么大,压根就没吃过!” 舅妈有些下不来台,“把你养这么大,没吃过火锅也没见你廋!” 大舅哥瞬间老实,雨水给舅妈伸出一个大拇指点赞。 从壁柜中拿出景泰蓝火锅,莉莉稀奇道:“我怎么没见到壁柜里还有个火锅?这锅真漂亮!” 何雨柱有些心颤,“那是你没注意。” 升好碳火后,跟媳妇儿说道:“火锅千万不要摔了,这个是古董,皇宫里的景泰蓝火锅。” 听到外甥女婿这么一说,舅舅好奇的打量着,啧啧称奇,最后说出俩字,“漂亮!” 何雨柱顿时大有知己之感,实际上俩人都是棒槌! 薄近透亮的肉片,放进锅里随便涮俩下就熟,然后蘸着酱料放入口中大嚼,带着酱料香嫩的羊肉瞬间充斥着味蕾。 舅妈带来的酸菜配着羊肉更加美味,清爽解腻令人胃口大开。 何雨柱看着火锅,幸亏没有拿出海鲜,不然更加没发解释了,就这样莉莉都起了疑心,一个劲儿的追问啥时候买的这么多羊肉。 一顿火锅大餐,另大院里增添了许多烦恼,实在是羊肉的味道太香了,即使紧闭门窗,依然逃不过邻居们敏锐的嗅觉。 贾张氏嘴里啃着窝头,不停的咒骂着:“这该死的傻柱天天竟吃肉,怎么不把你们撑死!明知道咱们孤儿寡母的,也不知道接济接济!” 秦淮茹心里彼为认同:是啊!婆婆说的没错,我家现在这么困难,看在邻居的份上你怎么就不能帮帮我,以前婆婆欺负我的时候,你不是帮过我吗?为什么现在拿我当陌生人? 棒梗实在忍不住了,扔下窝头嚷嚷道:“我要吃肉!我不要吃窝头!” 小当听见哥哥这样说立马可怜兮兮的哭道:“奶奶,妈妈我也想吃肉,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吃肉了!” 秦淮茹听见女儿哭诉,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是妈妈不好,明天就买肉吃。” 听到秦淮茹说买肉,贾张氏立马怒了,“买什么肉!哪来的钱买肉!我们现在的吃喝都是浩云的赔偿金,不买!想吃肉去找傻柱要去,他以前不是对你有想法吗?你就去找他要!” 听道婆婆这样说,秦淮茹顿时起了心思,明天就是除夕,家里连点荤腥都没有,找傻柱借点肉,应该能借? 何雨柱跟舅舅谈笑风生,还不知道秦寡妇即将向他发起进攻。 次日晨起,何雨柱习惯性的感知一圈大院,见秦淮茹挺着大肚子直奔自家,何雨柱立刻想到,哭穷的来了? 听到敲门声,何雨柱立马告诉媳妇儿,可能是“白莲花”,让她自己拿主意。 莉莉开门看见秦淮茹问道:“嫂子,您有事儿?” 秦淮茹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比自己更漂亮的女人,“我找傻柱,他起来了吗?” “我丈夫还在睡觉,你有事就跟我说!” 莉莉看她一个寡妇,大早上找自己丈夫,心里顿时不舒服。 秦淮茹看着脸色不愉的傻柱媳妇,脸红的不知如何开口。 “我…我…我想跟傻柱借点钱。” 努力的把这句话说完,秦淮茹感到浑身虚脱得就要倒下。 莉莉冷淡的问道:“借多少?” “五…五块钱。” “行!嫂子打欠条可以吗?” “啊?打欠条?可…可…可以。” 莉莉转身进了屋,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五块钱和一张纸条回来。 “嫂子,你签名按手印都可以。” 最终秦淮茹按了手印,拿着五块钱慌乱的回到家中,贾张氏看着双手空空的秦淮茹,顿时愤怒道:“你就是个废物,让你要点肉,怎么啥也没拿回来?” 看着婆婆这张可恶的老脸,委屈巴巴的说道:“我找傻柱媳妇借了五块钱,有了这五块钱咱们就能买肉。” 秦淮茹没敢跟婆婆说这钱是打了欠条的,怕婆婆知道后又会骂自己。 贾张氏终于出口恶气,“把钱给我,以后这钱不还了!” ~~~ 何雨柱听完媳妇讲述事情经过,说道:“放心!这钱很快就会回来。” 莉莉担心的说道:“刚刚借完钱,你就上门讨债,这样不好?” 何雨柱“噗呲”被媳妇逗笑了,一脸神秘的说道:“你瞎琢磨啥!这钱肯定会有人主动还。” 大年初一,何雨柱夫妻俩给聋老太太拜完年,来到一大爷家。 “一大爷,一大妈,过年好!” 一大爷客气的说道:“你们也过年好,快来坐会儿。” 闲聊几句,临走的时候,何雨柱掏出欠条,“一大爷,麻烦你个事儿,我和媳妇初四就要回去,秦淮茹昨天从我媳妇儿手里借了五块钱,我要账是来不及了,麻烦你过一段时间给我收一下账,等我回来你在给我。” 一大爷看着何雨柱手里的欠条,咬牙切齿,你这是让我给你催债啊!贾家那么困难,贾张氏那个泼妇肯定不会还钱,难道让自己掏腰包啊? 本想着拒绝,可是突然想到,可以利用这张欠条接触秦淮茹,于是爽快的说道:“不用等你回来的,我现在就把钱先给你。” “这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过完年我再跟秦淮茹要钱,一样的。” 何雨柱拿着五块钱回到家里,莉莉一脑袋全是问号,“一大爷这样做,他究竟图秦淮茹什么?” 何雨柱为自己媳妇的神反应,感到佩服!基本已经猜到真相的一半,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付出,自己当初不也是馋寡妇的身子,才中了圈套,甘心带饭盒,又给电视又给房子。 “图什么我也不知道,兴许伪君子装作老好人呗!” 何雨柱肯定不能给媳妇扒开揉碎了说,他怕媳妇到时候接受不了。 过年对于何雨柱来说,即是忙碌的,又是萧瑟的,除了李叔李婶,师伯陈伯,再无亲朋好友可走,初四下午,和舅舅一家已经踏上去往襄城的列车, 第二天一早五点多钟,何雨柱和莉莉已经回到家里。 屋里冷得实在是受不了,莉莉催促何雨柱快点生火,当何雨柱忙活完才发现,厨房里的水管已经冻住了,小两口欲哭无泪,实在是缺少东北的生活经验,只能把莉莉送到舅舅家待着。 何雨柱从舅舅家回来,取出空间里的汽油喷枪烤水管,不能让水管在继续冻着,不然会爆裂,等天暖和就会满屋子里淌水。 水龙头终于流出了水,可是何雨柱看着被冻裂的水缸直挠头,水缸是房东的,自己空间里也没有,看来还要赔个水缸。 何雨柱看着眼前刚买回来的新水缸,花了三块钱不说,还搭进去两张工业卷,谁让自己没有缸票,这还是从售货员大姐手中拿工业卷换的,不然再有钱也不卖你。 躺在热乎乎的炕上,看着空间里,这次博物院的收获,大大小小的毛笔二十支,精美的各式砚台五个,各种手把件就有三十多个,想到变现顿时没了兴趣,等它们值钱,自己已经成了一句东北话。 老逼咔哧眼! 第73章 钓鱼 “你别动!我都烦死了!” 莉莉一巴掌拍掉何雨柱的手。 “我就是看看小酸枣大没大。” 莉莉担心的问道:“到底大没大?” 何雨柱想想,然后说道:“大没大我没品出来,但我知道它硬了。” “呸呸!流氓!” ~~~ 翌日,何雨柱骑着三轮侉子把莉莉送到医院,然后准备去疗养院看看,行驶到主城区大什街,看见前方围着一大群人。 原来是抄家! 三轮侉子来到近前,何雨柱好奇的走过去,听着围观群众议论。 “这老家伙,以前是开银楼的,听说是汉奸。” “别瞎说!这老头姓魏,以前确实是开银楼的,这次被抓是因为倒卖黄金。” “就在昨晚后半夜,被巡查队堵个正着,三个人,一个没跑了。” 何雨柱稍稍感知一下,老头确实挺惨,跪在冰冷的雪地上,脖子上挂着大牌子,头发被剃成了阴阳头,冻得鼻涕老长。 何雨柱觉得这种人一点都不可怜,黄金银行就收,私下交易不是来路有问题,就是想卖个高价。 何雨柱看没啥便宜可占,准备走人,无意间看见不远处有一家旧货商店。 东北这边的旧货商店跟京城的信托商店差不多,只不过人家不收旧衣服啥的,只收工业品和土产日杂。 何雨柱进去转了一圈,因为大多都是工业品,所以显得冷冷清清。 何雨柱走到柜台前,看着一台棕色木壳津门生产的京城牌,14寸黑白电视机,屏幕大小还行。 “同志你好,这台电视能正常使用吗?”何雨柱向一旁懒散的男青年售货员问道。 售货员刚想问问你有钱吗?谁知抬头看见一名名解放军,只好起身走过来,“这台14寸电视机一切正常使用,就是价格有点贵,350块!” 何雨柱感觉这价格是真贵,差不多是一个中级工人的一年工资,售货员给插上电试试,见没有毛病,何雨柱直接付了款。 临走之前又花五十块钱买把工字牌的高压气枪,回头看看货架上那台同款的唱片机。 以后有机会在说,花这么多钱已经惹人眼了。 ~~~ 空旷的疗养院倍感冷清,寂静的走廊里回荡着脚步声。 何雨柱敲敲后勤处的门,“赵主任?今天您值班?” 何雨柱记得值班表上今天应该是李院长值班。 赵主任看见何雨柱高兴坏了,中午不用吃糊糊了。 “何主任,请坐!不是让你初十回来吗?” 何雨柱接过水杯说道:“在京城也没啥事儿,有钱没票的待着难受,早点回来看看。” 赵主任点点头,“是啊!有钱花不出去,家里还啥都缺,这滋味谁都难受。” 何雨柱有提了一句,“今天不是李院长的班吗?” “唉,仨头头去沈城了,我从初一坚持到现在,既然你来了,给咱们做顿好吃的!这几天顿顿苞米糊糊,吃得都要吐了。” 何雨柱惊讶道:“为什么不做?” 赵主任苦笑着说道:“周书记走之前都说了,每人必须定额定量,细粮谁也不许动,只有何主任同意才可以,如果谁吃了,谁补上。” 何雨柱感到疗养院即将来临一场风暴,至于结果如何,也根本轮不到自己操心,眼下还是给大改善一下伙食! 二合面的馒头,大锅鲢鱼炖冻豆腐,让值班的人群直呼叫好,吃完饭大家一起收拾好厨房,何雨柱被赵主任叫到一旁。 “年前我和李院长已经把所有的财务账目整理完毕,你们食堂的账目没问题?” 听到赵主任这样一说,何雨柱立刻保证,“没问题!在这点上请你放心,我何雨柱来这里当兵,不是为了发财,想发财我也不会当兵。” 看着神情松弛下来的赵主任,继续说道:“即使上面派人下来查我,他们也要拿出证据,想要以莫须有的罪名来要挟我,那是他们妄想!” 赵主任点了点头,“我们疗养院当然相信你,这么多年,你负责的厨房从没有出过纰漏,军区对我们的工作也提出过表扬,那些跳梁小丑,终究上不得台面。” 二人都彼此都得到了确切的消息,相视一笑各自离去。 何雨柱看着疗养院的大门,乌云压顶,风雨欲来,也不知道周书记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 第二天,疗养院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上班,虽然人心有些慌乱,但大家还是有条不紊的进入工作,其实就是装相,偌大的疗养院居然一个病人都没有,可见这些老人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三月中旬,沈城军区下来检查组,走走形式就过了,陆续来疗养的病人也多了,食堂的工作也逐渐的忙碌起来,何雨柱依然没进行过一次下乡收购,看着简陋的饭菜不少老人满腹牢骚。 ~~~ 莉莉已经略微显怀,身子有些笨拙。 三月末的天气,早晚还是很凉,两口子躺在温热的炕上聊天。 莉莉聊着护士之间的趣事儿,何雨柱则看着空间里三十多万的钞票发愁,啥时候能花了啊? 莉莉推推发愣的丈夫,“柱子,昨天在医院大家玩破闷,看看你能不能猜到。”(破闷就是猜谜语) 何雨柱看着莉莉,这肚子刚刚见大,我就从柱子哥变成了柱子,等到孩子生下来,我是不是就成老何了。 “你听着啊!”莉莉兴趣盎然的说道:“土字头,田字腰,共产*挎大刀,打一个字。”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戴字?” 莉莉激动的抱住何雨柱的胳膊,“你还挺腻害!你说一个,我也猜猜。” 何雨柱顿时来了兴趣,想想说道:“我在上,你在下,你不动,我不动,我一动你嫌乎疼,你出水我高兴,打一个活动。” 莉莉瞪着大眼睛,微微的张着嘴,慢慢的脸色变得羞红,看着莉莉呆萌的样子,何雨柱忍不住亲了一口。 “我算是看透了,你就是个流氓,你说你夺笋!夺笋!” 莉莉面色潮红狠狠掐着何雨柱的胳膊,何雨柱赶紧抱住莉莉。 “还说我笋,我看你也够笋!这是一个谜语,你自己往那方面想,怨谁!” 莉莉在怀里挣扎,“你那就是笋嗑,还说是破闷!”(笋嗑~笋话) 何雨柱乐的哈哈大笑,“谜底是钓鱼!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笋!真笋!” 莉莉停下挣扎,想想谜语和谜底,最后羞恼的直接一口咬去,谁知迎接她的是一张大嘴。 “呜呜呜…” ~~~ 五月中旬,何雨柱在办公室查看食堂上个月的支出。 “叮铃铃” 何雨柱拿起电话没等说话,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喂!是柱子吗?” “李叔?” “是我!我长话短说,京城现在有些乱套了,你那边怎么样?” 何雨柱听到后,拿电话的手顿时一哆嗦,风暴来了! “听到我说话了吗?” 何雨柱赶紧回答,“听到,听到,您接着说。” “我们这边还好,没什么动静。” 京城,李叔看向电话:看来柱子在那边这几年没白待,我说得如此遮掩,他竟能听的明白。 “现在京城一些子弟已经带上「被看箍」,血统论甚嚣其上,还有我已经被迫复员,现任京城公安副局长,你转业回来,到我这来?” 何雨柱没有丝毫犹豫,“行!还有别的事吗?” “保护好自己!” 随即李叔那边挂了电话。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电话:刚开始的头两年,那些后代子弟宣称血统论,「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句话以前只是形容家族传承,如今已成了血统论,直至68年大洪流的到来,这句话才失去了市场,然后那些子弟们才发现,自己的父辈纷纷被打倒,从此有了「顽主」。 何雨柱默默的点上一根烟,喷出烟雾:看来李叔竞争正部长失败,败走麦城,到了新的地方没有根基,想让我转业后到他那里帮他,我一个连级能分配到什么职位? 6月1日,日报发表关于「横扫一切鬼神」的社论。 在这特殊的一年里,日常市井中普通的人们,日复一日地懵懂和不宁。 人们不理解为什么住在rb人建的房子里也是一种罪过。 父母正儿八经的给孩子们开会: “我们家才这么几口人,让一个工人**来给我们干活是不对的,不应该的,是非常错误的!从今天往后,老大老二负责挣钱养活全家,老三负责家务带老四,万一家里大人不在,这个分工也不变。” 长辈们每天都在等待即将到来的灾难,从秋天开始,他们一直在暗中等待的敲门声来了,一阵山崩地裂的敲门,然后是一群人猛扑进来,高喊他们的名字,他们的腿会立刻软一下。 每一段相同的场景就像是一场预演,像一段折子戏,紧张而短促。 从大杨树开始满街落黄叶到白霜下地,已经在长辈们的脑海里彩排了无数次。 主动改造烧锅炉的年轻人也活在恐惧中,他的书包里装着摘抄的普希金的诗集和苏*姑娘的照片,那个书包给他带来的危险比定时炸弹还大,比几辈子的财主变天帐还要心惊胆战。 第74章 板砖 一个月后,食堂的肉类食物终于售罄。 何雨柱来到周书记办公室。 “周书记,食堂里一点肉也没了,您看怎么办?今天午饭一位老人直接骂了娘。” 周书记一脸无奈的说道:“现在不像以前了,这事儿我也要请示一下,你先回去!” 临近晚饭,何雨柱看着空空如也的大冷冻柜发愁,接到周书记的通知,可以进行采购。 当晚,何雨柱拿出装备,全副武装,还有自己那把工字牌。 自从上次遇狼住院后,何雨柱跟着警卫排的战士们,狠狠的训练了自己的枪法,不敢说百米内百发百中,十多米打个兔子野鸡啥的没问题。 第二天中午,何雨柱站在山口处,看着空间里的收获,两头被枪打死的野狼,二十多只的野兔,野鸡最多,抓了五十多只,这些陆续都会与村里收购的东西混在一起,最后变成自己的存款。 何雨柱骑着三轮侉子来到最远的柳河汤村,只因这里处在大山深处,还没有被外面波及。 收购一些鸡鸭,何雨柱回到了疗养院,侉斗里堆满了货物,五六只鸡鸭,野兔,野鸡加在一起十六只,还有一只野狼。 院里遛弯的老人们看到后,笑了! 谁还不爱吃肉呢! 9月下旬,莉莉住进二0一医院待产,何雨柱彻底放弃疗养院那边的工作,除了每天必要的点卯,平时根本见不到人影。 9月23日,秋分,晚10点 伴随着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产房传来喜讯,莉莉生了一对双胞胎。 确切应该叫龙凤胎,可是这个时期,龙凤的称呼已成了“四旧”?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霸占了医生办公室的电话,往京城打,往保城打,必须告诉何大清这个便宜爷爷,万一能孩子的爷爷能花点钱呢! 当晚,何大清赶到襄城,何雨柱负责接站,何大清看着高大魁梧的儿子,差点没敢相认,直到坐进侉斗里,才反应过来,儿子傻柱比自己强多了,本以为他会耍一辈子光棍儿,没想到如今连儿女都有了,这是老何家的好事啊!自己也有了孙辈,突然有种撇下保城回京的冲动。 有感心中喜悦,何雨柱并没有怼老爸何大清,老爸与舅舅舅妈见过后,看着婴儿床上的孙女,孙子,突然流下眼泪。 何雨柱被老爸何大清流泪的一幕,弄得有点蒙,您这是哭我呢?还是看见孙子感动的? 何大清给莉莉塞了一百块钱,跟舅舅研究后,给俩孩子起了名。 当晚,何大清登上了离开襄城的列车,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姐姐的名字是舅舅起的,叫——“何思红” 弟弟的名字则是从保城赶来,爷爷何大清给起的——“何思专”。 姐弟合在一起就是“又红又专”之意,即使何雨柱再三吐槽也没用,在这个特殊的年代,这就是个好名字。 何雨柱在医院的走廊里嘟囔着:“等洪流结束,一定把女儿和儿子的名字改过来,什么又红又专!我看就是红砖!” “你一个人在哪儿嘟囔什么呢?” 舅妈探出房门问道。 “没事,我就是闲的。” 舅妈整个人走了出来,掐腰说道:“我看你就是闲的,还不赶紧过来洗介子!你儿子又拉啦!” “咦!!!” 何雨柱想想红色尿布上的一坨糊糊,顿时一阵恶心。 “哎呀!!!真臭!” 何雨柱在水房清洗着尿布,同是产妇的家属,看他一脸嫌弃的样子,被逗得“呲呲”偷笑。 “哥们儿,你真厉害!用卫生纸堵鼻孔都能闻着臭味。” “哈哈哈” 众人实在忍俊不住。 端着盆回到病房,看到舅妈正逗弄着俩孩子,“看咱们的思红长得多像妈妈,真漂亮!思专长得也比爸爸强,不像他爸一张鞋拔子脸。” 对于舅妈的打击,何雨柱坚决不能接受,“我这是正宗的猪腰子脸!” “哈……” 莉莉和另外三张病床的产妇,还有家属被逗得大笑。 一位老大妈,孩子的奶奶笑道:“大妹子,你这外甥女婿不唱戏可惜了啦!” 舅妈不屑一顾,“就他?正事儿不行,搞怪一个顶俩,我让他弄俩猪蹄给莉莉下奶,好家伙!给我弄半扇猪回来!那得花多少钱呐!” 老大妈羡慕的说道:“那说明你的外甥女婿能耐!” 何雨柱赶紧辩解:“我不是留下排骨,肘子和猪蹄了吗!剩下的也都卖给我们疗养院,没陪多少钱!” “那肉票不要钱是!” 舅妈压低声音对何雨柱怒吼,实在是心疼那些肉票,半扇猪得多少肉票啊?留着慢慢吃不行?非得一次性花光? 何雨柱无从辩解,总不能说猪肉没花钱,都是空间里的! 三天后,母子出院,何雨柱把母子送到舅舅家,虽说是筒子楼,但毕竟有上下水有暖气,再有一个多月,十一月份东北就会飘起雪花。 10月23日,何思红,何思专,满月了。 何雨柱分别在家里,在疗养院里,置办一桌简陋的酒席,悄悄的把满月酒应对过去。 ~~~ “哇哇…” 传来孩子的哭声。 正在厨房忙碌的何雨柱向身边洗菜的莉莉问道:“板砖又怎么了?” “板砖”是何雨柱给儿子起的小名,女儿则叫“红红”。自己没有起大名的权利,还不兴起个小名啊!为了板砖之名,何雨柱被舅妈和莉莉狠狠的收拾一顿,可依然不改。 莉莉急忙擦擦手,“我过去看看,应该是饿了。” 何雨柱对孩子们的到来,是即喜欢又嫌弃,喜欢他们冲你咧嘴笑,那是世界上最美的笑容,能把心融化。嫌弃他们,那是因为俩个小家伙抢了自己的零食~小酸枣! 不对!小酸枣已经变成如今的大红枣! 何雨柱正怨怨念念,莉莉端着盆进来,“咣”的一下,扔在何雨柱脚下。 “你儿子怕你没菜吃,给你拉了点大酱!” “呕!”何雨柱好悬没吐了,这结过婚生了孩子的女人怎么都这么猛?当初那个萌萌的,可爱的,漂亮的莉莉哪去了?那个含着大黑金箍撸棒,一脸懵态的莉莉哪去了? “呕!” 何雨柱最终还是没忍住,跑向楼道外面的公共厕所。 实在形状色泽太像了,看着比供销社酱缸里的颜色还要新鲜一点! “咯咯…瞧你那个完蛋劲儿!” 身后传来莉莉的嘲笑声。 吃饭时,何雨柱看着桌上的黄豆酱,几次都有呕吐感。 舅妈疑惑道:“你也有了?” 一句话让莉莉嘴里的馒头喷了出来,何雨柱拍掉身上的馒头渣,默默的把酱碗端回厨房。 舅妈看着他把酱碗端走,懵逼的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莉莉撇撇嘴,没好气的说道:“给他儿子洗介子,洗傻了!大酱和儿子的粑粑都分不清了。” 舅舅一脸“过来人”的模样叹道:“唉!男人都要经过这一遭,要是不行的话,以后的介子我洗!毕竟他还要天天做菜呢!” 正巧何雨柱回来,听到舅舅的话欣喜若狂,当即表示,为了感谢舅舅,准备给舅舅淘弄一瓶茅台。 听到外甥女婿给自己弄瓶茅台,舅舅兴奋的都要发狂,茅台在襄城是什么概念?整个襄城,三家规模最大的百货商店,只有火车站附近的“站前百货”有卖,还是那句话,不是钱的问题,而且茅台票难寻。 本地襄城的“千山”牌白酒,也是名胜一时,原名“襄平烧酒”,1956年被评为全国白酒的第二名,1959年改名为“千山酒”。 千山酒,何雨柱的空间里有上百瓶,这酒的味道不差,还可以通过疗养院购买,而不需要酒票。 这些年,何雨柱通过“量少次多”的方式,已经购买了上吨的啤酒,以及其它稀有物质,只为在接下来的十年里,过得舒舒服服。 何雨柱望着办公室窗外的大雪纷飞,又如上一年,还没到元旦,疗养院已经人走屋空。 1月31日,腊月二十一,何雨柱带着全家还有舅妈和大舅哥,踏上开往京城的列车,舅舅没来,过年不放假。 出了京城火车站,街上一片乱哄哄的。 从8月份开始了全国性的串联,吃饭住店坐车,都不用给钱。 “文质彬彬不好,要武的吗!” 乱了,全乱了! 一家人坐在板车上,看着乱糟糟的人们,舅妈,舅哥,莉莉,都是惊恐万分,东北襄城至今还未发生乱象,相比京城小巫见大巫。 妇女成了阴阳头。 孩子在哭泣。 男人趴在地上,身下映着鲜血。 何雨柱看着这一切,面无表情。自己能救得了谁?这一切只能默默承受,别无它法。 女儿思红的哭喊声响起,莉莉赶紧轻拍摇晃着,何雨柱看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儿,你也见不得这凄惨的画面吗? 何雨柱想起了8月投湖的那位老者,他的着作中有这么一句话。 “我想尽了办法,不过是为了活下去,没干过缺德的事哎!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哎!” “我爱咱们的*呀!可是谁爱我啊?” ~《老茶馆》 第75章 回家 一路行来,如果不是何雨柱穿着军装,大家可能都要被审查,这时候坐板车都是一种罪。 街上的大楼从上到下,贴满了大字,姑娘们的大辫子被剪掉,胡同里被人用粉笔写满了语录。 一路上大舅哥老实许多,一句话不说。 何雨柱看着大舅哥:“幸亏你八月毕业分配了,不然你想完成学业?下乡支援建设去!” “笑个屁!”大舅哥抄着手,不满的嘟囔道。 舅妈伸手就给了舅哥一巴掌,并且说道:“要不是你妹夫给你出主意,让你赶紧毕业分配,依你还要搞什么研究,这时候你应该下乡啃窝头了!” 莉莉点着脑袋,逗弄怀里的思红,“就是就是!要不是爸爸,大舅就连屎都吃不上热乎的,是不是,红红?” 恰巧红红咳嗽了一声,莉莉高兴的说道:“你看你看,红红都说是!” 看着疯狂大笑的妹夫,刘志勇脸色黑得一批。 众人在四合院门口下了车,何雨柱好奇怎么没看见三大爷站岗。 于是何雨柱说道:“你们先回去,雨水在家等着呢!我找三大爷唠唠去。” 莉莉和舅妈抱着孩子,大舅哥拿着大包小包,走进大院。 何雨柱上去敲敲三大爷家的门。 三大爷一脸落寞的开门,看到是何雨柱,强颜欢笑道:“柱子回来啦!进屋坐!” 屋里全家都在,只是此时都沉默寡言,三大妈看到何雨柱进屋,站起身来。 何雨柱赶紧问候:“呦,三大妈在家呐!您身体硬实!” “柱子回来了,媳妇儿呢?” “和舅丈母娘,抱孩子回屋了。” 三大爷和三大妈顿时惊讶,三大妈急忙问道:“都有孩子了!几个月了?丫头小子?” “四个月了,双胞胎!女儿老大,儿子老二!”何雨柱喜不自禁的说道。 三大爷也不禁为何雨柱高兴,“恭喜恭喜!这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儿,柱子都有孩子了!” “三大爷,晚上去我那里吃饭,给孩子庆祝一下。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都是我上山自己采的。” 何雨柱说着话,从黑兜子里掏出一串松伞蘑菇放到桌上。 三大爷一脸惊喜的感谢! “谢谢!没想到柱子还能想到三大爷,这东北的红蘑可是好东西,学名「血红铆钉菇」,自古就走“素肉”之称。” “不愧是当老师的,学问真好!” 何雨柱是真心实意的佩服,一串普通的松伞蘑,三大爷都能说出个一二三四五。 随后与三大爷,三大妈的闲聊中得知,一大爷和一大妈因为孩子吵了两回架。 秦淮茹又生了一个丫头,起名“槐花”,如今刚刚学会走路。 许大茂也结婚了,对象却不是“娄晓娥”,而是一位“王晨晨”的女人,性格泼辣,老丈人是一家电影院的主任。 郭婶被大儿子郭建国接走享福去了,房子留给家里的老二。 何雨柱出了三大爷家走向后院,边走边想:许大茂结果对象不是娄晓娥,那就是自己当初挖坑的效果成功了,娄家被吓跑了?跑港岛去了?有时间去娄家小楼看看,是不是真的跑了。 刚走出后院门洞,就看见许大茂和一个微胖的女人迎面走来。 何雨柱看着女人的面容顿时一愣。 “贾灵?” “长得真像!” 许大茂看见何雨柱显呗道:“傻柱,哥们儿也结婚了,我媳妇王晨晨,一看就是好生养,来年我一定抱个大儿子!” 看着许大茂被媳妇拍得一个趔趄,何雨柱忍不住笑道:“你瞎显呗什么?” 对大茂媳妇说道:“你好!我是何雨柱,跟大茂都是从小长大的邻居。” “何大哥你好!” 大茂媳妇有些羞涩。 “叫什么大哥!就叫傻柱!” 看着离去的许大茂两口子,何雨柱突然喊到:“大蛹!有时间去我那坐坐,你嫂子生了,双胞胎!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许大茂脚步一乱,如果不是身边的媳妇儿扶了一把,当场就得趴下。 回到屋里,何雨柱看着妹妹雨水围着俩孩子上蹿下跳,顿时来气。 “你说你都17岁的大姑娘了,在乡下都结婚生娃了,能不能有点正形?” 雨水是大萝卜脸~不红不白(脸皮厚),伸出手说道:“礼物呢?去年就没给!” 何雨柱从兜子里掏出去年的小盒子炮递给雨水,“早准备好了,给!拿去!” 雨水看看手中的盒子炮,气得跳脚。 “好你个傻柱!两年你就给我准备了这玩意儿!我一个17岁的大姑娘,拿把盒子炮出去玩?这分明就是给你儿子准备的!这是给我的吗?我不要!” 说完,把盒子炮往炕上一扔,抱着双臂,气哼哼的看着哥哥。 大舅哥一脸好奇的捡起盒子炮,啧啧称奇的研究,结果被舅妈一个大脖搂子,搂趴炕上。 “二十多岁了,小孩的玩具你也好奇?过完年,赶紧给我搞对象结婚!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自从莉莉有了孩子,舅妈对大舅哥是时时刻刻都在催婚,想起来,无论什么场合就是一顿收拾,以此为要挟他,必须搞对象! 看着欲哭无泪的大舅哥,何雨柱伸出双手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何雨柱看着空间里海量的物资,真没有适合妹妹的礼物,总不能拿出半扇猪肉给她? 伸进黑兜子里掏出一捆橡皮筋和一根红头绳,外加五块钱递给雨水。 雨水看着红头绳疑惑道:“这是头绳吗?我怎么看着像半根红腰带?” 何雨柱绷着脸,“东北那边的头绳都是这样。” 莉莉拿过雨水手中的红头绳看看,气得立刻扔到了地上,“你哥竟忽悠你!这就是他结婚那天的红腰带!” “我出去买点菜!” 没等姑嫂俩发怒,何雨柱立刻窜出家门。 大舅哥赶紧喊到:“等我一下,我也去!” 等大舅哥跑到四合院大门口,只能隐约见到何雨柱骑老爷车的背影。 何雨柱来到街上,年纪大一些的都是行色匆匆,只有那些“被看箍”个个气势高昂,路边不时的能见到围聚在一起的青年们朗诵语录。 何雨柱来到附近的一家供销社,像章二分钱一个,何雨柱买了十个,这个不要票,买多少都不要票。 走出供销社,何雨柱看着手中的像章,与今天路上见到的一幕,有些扎心,崇拜到这个地步真的是对的吗? 看着供销社门前写着万岁的红条幅,何雨柱转身上车离去,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只要妹妹,老婆孩子安好,那么!一切安好! 何雨柱扛着麻袋回到院子,邻居们有的窃视,有的出来问好,其实就是来探听消息,何雨柱大大方方的告诉大家,自己有了儿女,要办酒席,谁来提前说话。 一本红账本交到大舅哥手中,大舅哥邪笑着在红纸上写出“账房”俩字贴在门口。 何雨柱伸出大拇指,不愧是这个年代的大学生,脑子转得就是快。 舅妈,莉莉和雨水翻出麻袋里的东西,舅妈看着眼前的大黄鱼,肘子,猪肉,野鸡,野兔,顿时蒙圈了,出去这一会儿,就划拉这么多物资?京城这么富裕? 莉莉知道自己的丈夫与众不同,总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别人家都没有的吃食,只要他对自己跟孩子好,保证安全,自己才不稀管他,毕竟自己的父亲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也有些非常人手段。 雨水更是不在乎,自己可是知道哥哥是位“异人”! 看着舅妈不知所措,何雨柱安慰道:“京城有黑市,规模很大的那种,有钱啥都有!” 舅妈担心道:“现在这么乱,不会出事儿?” “能出什么事?我一个二十级的连级干部,每月津贴补助八十元,还要加上各种票据,平常家里,吃的喝的都是我在疗养院买的,一年下来你算算就知道剩多少了!” 舅妈这才想起,自己的这个外甥女婿还是个二十级干部,而且吃喝都在疗养院,基本没啥花销,一年下来能剩八九百。 想到这,立马高兴的打水准备处理食材。 看着舅妈被忽悠走了,何雨柱看向莉莉,谁知莉莉对他不屑置辩,“一个破干部有啥牛逼的?还不是天天回来洗尿介子!” 何雨柱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说话了,怕过年这几天洗粑粑介子。虽然尿介子比粑粑介子多,可是它好洗呀!而且不恶心! 进屋看见地上,自己和莉莉的脸盆里分别泡着尿介子和粑粑介子,何雨柱立马转身走人。 舅妈问道:“你又要干嘛去?” “买洗脸盆!” 不一会儿,何雨柱拎着两个崭新的搪瓷脸盆回来,放到家里,然后何雨柱来到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我回来了,晚上请您过去吃饭!” 聋老太太微笑的看着何雨柱,“啥事呀?这么高兴。” “我媳妇儿给我生了一儿一女,所以请大伙吃饭,乐呵乐呵!” “好!好!我有重孙儿了!到时候奶奶一定去!” 何雨柱看着满面笑容的聋老太太,不知她是真笑还是假笑。 随着何雨柱离开,关上房门,聋老太太的笑容逐渐消失。 我呸!我还以为你是真替我高兴呢! 何雨柱收回精神力,愤愤不平。 第76章 年的年 (看到1月8日的收入,1394元,好大一笔巨款!哈……) 敲门进入一大爷家,一大妈带着孩子正在炕上玩游戏。 “一大妈,我来看看你。” “呦!柱子回来了,我还以为谁敲门呢!” 何雨柱坐在炕沿,给俩孩子掏出一把水果糖,“晚上请你和一大爷过去吃饭。” 一大妈看着何雨柱疑惑的问道:“没过年没过节的吃啥饭?” “我媳妇儿生孩子了,双胞胎,一丫一小!” 一大妈一脸的惊喜,满面欢笑,丝毫不假,因为眼中都带着笑意,真心为何雨柱感到高兴,并且当场掏出两块钱塞进何雨柱的手里。 临出门,何雨柱回身对一大妈说道:“一大妈,雨水从小就被照顾,然后又给我们兄妹洗洗涮涮,这份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以后…您有事随时都可以找我,我愿意为您养老送终!” 一大妈顿时泪流满面。 下班的人群回到四合院后,都知道了何雨柱有孩子的消息。 何雨柱看着账本: 一大爷,一元 二大爷,五毛 三大爷,五毛 赵大爷,一元 李大爷,一元 李富贵(师伯),十元 李红军(李叔),十元 郭解放(郭家老二),一元 “这人缘也太臭了?我对院里的孩子都不错啊?结婚不来,生孩子也不来?行!以后走着瞧!” 何雨柱愤愤不平的放下账本,见没有聋老太太的账,于是问一大爷老太太为何没来,得知老太太身体不舒服。 何雨柱撇撇嘴,爱来不来!数数钱,好吗!整个二五! 三大爷见外人比较多,终究有些不好意思,偷偷的打发三大妈领着孩子们撤退。 地上的大方桌那是满满登登,五个大爷,加上师伯,李叔,何雨柱,大舅哥和师伯的二儿子。 炕上两张借来的炕桌合并一起,坐满了一群妇女,孩子。 豪华的席面让众人眼前一亮,席间交谈,众人得知何雨柱竟然成了连级干部,拿着二十级的津贴,每月八十元,纷纷感到惊叹。 只有二大爷的眼中妒火中烧:没想到傻柱竟然当上了干部,为什么我就不能当官?不行!我一定要当个官给大伙儿看看,绝对不能让傻柱爬到我头上! 何雨柱看着二大爷食不知味,笑着说道:“这都是拿命换来的,你首先要表现好,然后才有入*的机会,最后立功才能提干……” 众人听着何雨柱讲述两次立功的经过,尤其最后进山遇狼,摔断两根肋骨,差点丢了性命,更因此发现小rb留下的军火库。 李叔又讲述关于干部级别的一些事情,何雨柱也是受益匪浅。 众人感叹,这职位来之不易,真是拿命博来的,当干部竟然还有这么多说道。 二大爷楞了,也蒙了,当官之前还要入*?不然就是以工代干,拿不到相应级别的工资? 酒席散尽,二大爷宛如失魂落魄一样回到家里。 二大妈见他一副衰样,“这回知道了!官没你想的那么好当!如果当这个官,光管事还得罪人,挣不到钱,那还当个屁!” 二大爷立马炸了,怒吼道:“一分钱不挣!我也要当官!当上了官就有了权,有权就会有钱!你明白个屁!” 俩人你一个屁他一个屁,终于二大妈的屁被说服,认同了二大爷的说法,有权就是有钱! 何雨柱并不知道二大爷的疯狂想法,他以为二大爷能知难而退,可以想象到,二大爷一旦上位,会造成怎样的伤害。 2月2日北方小年,临近晌午陈伯来了。 何雨柱把陈伯迎进屋里,“我还打算下午去你那看看。” 陈伯看着满屋子挂着小红旗,惊讶道:“柱子,你这是有孩子了?” 何雨柱沏着茶水,笑道:“哈…当爹了!一儿一女,双胞胎!” 陈伯埋怨道:“我要不来,你是不是都不打算说?”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没有,就是怕你麻烦!” 这时,陈伯伸手入怀,掏出俩长命锁。 “就说说你家孩子这个的命!我上午在信托商店转悠,见着一对长命锁,瞧着是纯银的做工也讲究,价格还不贵,我就给淘了回来,刚捂热乎!得嘞!送你!瞧瞧这个命!” 何雨柱高兴的接过长命锁,咧着大嘴一个劲儿的傻笑,陈伯无奈的摇摇头,这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一家子,都是富贵命! 何雨柱看着长命锁,这个真不能不收,一个是寓意好,另外一个就是,长者赐不敢辞。 让媳妇和舅妈把孩子抱过来,让陈伯见见,莉莉和舅妈看到一对长命锁,顿时喜笑颜开,得知这是陈伯恰巧刚买的,就成了孩子的礼物,更是欢喜的不得了。 礼物如意,事情更吉祥! 陈伯拎着一只野兔一只野鸡走了,何雨柱想留他吃顿饭,陈伯都没肯。 何雨柱打量着手中的长命锁,他知道陈伯轻易不会淘宝,能被他看上的物件,绝对不普通。 正面四个大字“长命百岁”,四角有四条游龙,背面刻着满文,何雨柱心里一惊,赶紧拿起另一块,“长命富贵”,四角是四只凤凰,背面依然刻着满文。 莉莉看着一惊一乍的丈夫,“长命锁不都是一样吗?有啥可看的?” 何雨柱瞧瞧媳妇儿,不屑的说道:“头发长见识短,你见过雕龙画凤的长命锁吗?” 舅妈好奇的说道:“那有什么不一样吗?” 何雨柱看着长命锁说道:“过去的普通人家哪敢雕龙画凤,不怕被“咔嚓“了?只有那些王公贵族才会拥有皇家物件,看祝语不像宫里的东西,到像是宫里赐给大臣的东西。” 舅妈恍然大悟,指着长命锁说道:“只有皇宫里才有龙凤!” 何雨柱点了点头。 莉莉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那你怎么知道,这是皇上赐给大臣的?” 何雨柱指着那块凤锁,“皇上的女儿生下来就是贵不可言,所以不需要“富贵”,只能是宫里赐下的,而且这个大臣还是个满人。” 何雨柱说完把长命锁翻过来,让莉莉和舅妈看看背面的满文。 舅妈想起了什么,惊呼道:“这不就是那什么,古什么来着。” “古董!” 何雨柱重重的说道。 莉莉立刻化身小财迷,“既然是古董,能值不少钱?” 何雨柱看着媳妇儿一副财迷的样子,就差眼睛冒出星星了。 “现在能值俩猪头,过个四五十年,能值京城一套房!” 莉莉得知价值,立马失望道:“切!俩猪头最多十块钱,房子又不值钱!”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莉莉还不知道四五十年后的房价,如果知道还不得发疯。 递给莉莉,让他收好,千万不要弄丢了,毕竟这是人家送的礼物。 舅妈看何雨柱进入厨房做饭,对莉莉说道:“你舅舅当初同意你嫁给柱子,当时我还不同意,没想到你和你舅舅俩,选择都是对的。虽然柱子没啥文化,可毕竟是皇城根长大的,见多识广。” 看着外甥女不以为然,接着说道:“56年那会儿,一块钱能买五十个油饼,现在只能买二十个了,我不知道四五十年后的房子能值多少钱,但我知道绝对不会便宜!” 莉莉听到舅妈的话楞住了,等明白过来,拿着俩长命锁不知如何是好。 舅妈看着慌乱的莉莉,说道:“先给孩子戴着!看住了不丢就好,等孩子大些,再让柱子收起来。” 最终长命锁也没让俩孩子戴到过完年,初一去李叔家提起此事,被李叔指出“四旧”,于是长命锁被何雨柱收进空间,就此沉睡。 年前,在大舅哥的要求下,何雨柱领着大舅哥来到新华书店,大舅看着满柜的选集,语录,没有小说,失望而归。 何雨柱则买了几本语录,又买了些精装的选集,出了新华书店,告诉大舅哥,务必背会,不然后果很严重。 大舅哥看着手中厚厚的语录,若有所思,在今后的两天里,全家进行了死记硬背,三大爷看着何雨柱一家,感觉傻柱家都魔怔了,那玩意有啥好背的。 今年除夕的街上冷清许多,不像往年热闹非凡,白天不见大家贴对联,夜晚不闻鞭炮声。 穿街过巷的少了,走亲访友的也少了,只有街头巷尾疯跑的孩童,还在为没有鞭炮放,而感到可惜,少年不知愁滋味。 现在一切以「抓**,促生产」为主,所以春节也不放假,只能等李叔李婶下班后拜年。 一来一回,两口子被盘查了十几次,如果何雨柱不是军人,此时应该蹲在哪个仓库里,严重点会被捆绑。 初二一早,几人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襄城,看着依依不舍的妹妹,何雨柱感到万幸,妹妹还有半年就高中毕业,不会赶上学校停课放假,无法毕业的情况。 (当时高中两年,如果考大学就是三年) “哥是打着采购的旗号,才能回来,你嫂子和舅妈请的是病假,所以我们必须尽快的赶回去,不然就挨批了!还有一年,哥就可以转业,到时候就可以天天都陪你,” 雨水含泪的看着哥哥走进~入站口 第77章 手洗吧 (感冒中) 大洪流并未像一列横冲直撞的列车闯入每个人的家庭,潮流的巨变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样突兀,相反,那种变化是一点点浸入家常的日子里的。 人们发现这个社会变了,原有的秩序被打乱,生活脱离了原有的轨道,变得不可理喻,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过去熟悉的世界渐渐崩塌,变得面目全非,只能被动或主动地陷入狂热之中。 氛围变得压抑沉闷,每个人的命运都不再被自己掌握,明天变得不可捉摸。 从城里到乡下,从大人到孩童,每个人都压力重重,惶惑不安,惊惶失措,甚至性格扭曲。 生活被硬生生的分成了两截。 已经夏日炎炎,可是一些熟悉的老人再也见不到了,大家没有了谈笑风生。 何雨柱为了躲避这种压抑,经常深入大山,险峻的峰顶攀爬过,阴暗的谷底也探险过,就差没有跟水库里的大鱼畅游,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怕一尾巴拍昏。 活着的大鱼精神抗拒力极大,无法收进空间,五斤左右还能勉强,两三斤的最是轻松,水库鱼被何雨柱至少收进了上万斤,按着如今的价格也有千元之多,还是那句话,不是钱的问题,而是物难寻,东北深水淡水鱼的味道极好,肉质紧实土腥味极少,即使后世2020年,汤河鱼也是本地人难寻,只有在水库附近的饭店才能吃到。 何雨柱感知深水里的大鱼,擦擦口水,真的很馋,半个人高的大鱼也许你见过,可是比人还高的胖头鱼你见过吗?想起大胖头包的鱼肉馅饺子,何雨柱又咽咽口水,走!抓不到,馋也是白馋,只能等水库放水时,捡点漏。 侉斗里扔进两条大鲤鱼,至于胖头和鲫鱼,那个味道更好还是留给自己和媳妇儿吃。 “八斤三两,一毛一斤,总共八毛三分钱。” 后勤处的女财务放下手中的杆秤,向何雨柱羡慕道:“何主任真厉害,能抓到这么大的鱼!一个月下来可不少赚!” 何雨柱神情自若的扫了她一眼,这是眼红了? 以前都是食堂自己称重,然后上报即可,现如今都必须严格财务管理了。 “如果不是为了疗养院给养,谁愿意去水库里抓鱼,我要是淹死了?谁救我?光看着我赚八毛钱了,谁又见到我冒了多大的风险?” 女财务讪讪一笑,“确实确实,是挺危险的,有些不值当。” 何雨柱拿着收据向会计室走去,如今这个年代,什么山猫野兽牛鬼蛇神全特么的出来,以前都是笑脸相迎你好我好大家好,现在可到好,一不小心,就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的刀子,“噗呲”一刀扎死。 从会计室里出来,看着手中的八毛三分钱,肉食是越来越难收了,村里也是“溜净”(干净),鸡鸭鹅都没了,不让养了。 如果不是得到周书记的警告,自己事先绝对会提前收购一波,可惜那些鸡鸭鹅,不是进了村民的肚子,就是进了「被看箍」的肚子。 满腹牢骚的回到厨房,看看徒弟们的大锅菜,“青椒炒黄瓜片”,“茄子炖土豆”,零星一点肉丁呈现其中,完!就这伙食,今天肯定挨骂,那些老家伙不敢跟“被看箍”炸刺,骂咱们这些人可是张嘴就来。 默默的就和咸菜啃俩窝头,乡下搞运动,粮食又开始减产,比三年灾害强一些,纯棒子面。 何雨柱回到宿舍休息,想着怎样从村里搞点物资,可如今农村的日子是真的不好过,以农补工可不是一句口号,那是实实在在的流着血泪。 城里的临时工,每月最低也有12元收入,农民老大哥忙活一天到晚,只有两三毛的进账,真的是不能比呀! 星期六临下班之际得到通知,明天休息。 何雨柱把换洗的衣服打成包裹,嘴里嘟囔着:“一天天的就是学习,就连星期天都在学习,我特么一个月都没回家了,你们一天坐着通勤回家,我特么想媳妇想孩子都要想疯了。对了!赶紧给莉莉打个电话。” 从办公室出来,包裹扔进侉斗,骑上三轮侉子就走。 “何主任下班啦!” “嗯!礼拜一见!” 出了疗养院,一路风驰电掣。 何雨柱拎着一条胖头鱼回到家中,红红和板砖正满炕的乱爬,见何雨柱进来顿时一愣,这老家伙是谁?怎么有点眼熟?大鱼鱼!这个好吃! 何雨柱本想着孩子见到自己能伸手要抱抱,谁知俩孩子伸手越过围栏抓向胖头鱼。 得!跟你们妈和姑姑一个德性,吃货! “莉莉?” 何雨柱见屋内没人喊了一声,西屋里没有回应,看来是出去了,这时院里响起大门声,原来是莉莉推车回来了。 “我出去打个酱油,你回来得挺快的。” “呜呜呜…” 先盖个章再说,太久不见,甚是想念。 “流氓!在院里让人看见。” 何雨柱看着自己的媳妇儿,以前是满面羞红,现在是习以为常。 回屋脱下衣服递给莉莉,抱起女儿红红。 红红楞楞的看着何雨柱这张猪腰子脸,伸手就向嘴里扣去。 “呜!爸爸嘴里可没有好吃的。” 板砖见姐姐伸手,以为抢到什么好吃的,顿时急哭了。 何雨柱又手忙脚乱的抱起板砖。 “哎哎!别扯爸爸嘴,疼!疼!” 俩孩子一边一个,分别拉扯何雨柱的嘴角,疼的何雨柱直叫喊。 “我来!孩子应该饿了,你赶紧做饭去。” 莉莉接过俩孩子。 何雨柱狠狠的在俩孩子的屁股蛋上亲了一口。 这玩意儿可真怪,洗粑粑介子的时候,恶心得不行,现在又对着屁股又亲又咬。 收拾鱼、剁馅、和面、包饺子、一气呵成,一小时后,莉莉吃上了久违的鱼肉水饺。 莉莉在屋里带孩子听着收音机,何雨柱在院里抽烟,看着莉莉和孩子,是不是应该把电视拿出来?可是转业回京时,大包小包的再加上一台电视,实在是麻烦! 为了避免打扰战斗场面,何雨柱跑到西屋睡觉,婉转低吟响彻到后半夜,一宿四次!这身体!杠杠滴! 清晨,何雨柱睡得正香甜,两张肉乎乎的小屁股坐在脸上。 何雨柱被吵醒,凭着感觉他就知道,准是红红和板砖,也不知道啥时候开始,这俩孩子专门把屁股往脸上坐,而且专坐自己,从不坐莉莉。 张嘴胡乱的对俩小屁屁咬了几口,红红和板砖乐得”嘎嘎”笑,撅着小屁股爬向炕里。 莉莉在门口偷笑,让你昨晚往死里折腾我,还让人家撅着! 吃过午饭,俩孩子睡着了,何雨柱和莉莉洗起了衣服,满满的一大盆。 何雨柱看着媳妇儿头上的汗珠,”媳妇儿,你知道洗衣机吗?” “知道!怎么了?” “我们买一台,这样以后洗衣服你就轻松了。” 莉莉有些犹豫,“洗衣机买了,那回京城怎么办?” “不行就给舅妈,孝敬孝敬她老人家也是应该的。” 何雨柱豪爽的对媳妇劝道,莉莉听到后很高兴。 莉莉拿着搓洗板正用力的搓洗衣服,何雨柱看着抖动的大灯,坏笑道:“莉莉,我给你讲个故事。” 莉莉擦擦额上的汗,“你讲!我听着。” “话说,两口子有了孩子后,为了避免孩子知道的太多,于是,把那个事定了一个暗号,暗号就是“洗衣服”。 有一天呐,两口子因为琐事吵架,分房而睡。 时间一长,丈夫见妻子每天忙碌的洗衣做饭做家务,很是心疼,于是就想缓和一下关系。 晚上,丈夫看见妻子把孩子哄睡着了,就悄悄的喊道:媳妇,我们晚上“洗衣服”? 正巧妻子来了例假心情不好,丈夫问的也不是时候。 结果妻子大怒:洗衣机坏了!你自己用手洗!” ~~~ “我打死你个流氓!咯咯…” 莉莉拿着搓洗板满院追着何雨柱。 “你给我站住!”莉莉拄着搓洗板,喘着粗气。 “你保证不动手了,我就站住。” 何雨柱用手挠着后背,挨了一下,真的挺疼! 莉莉扔下搓洗板,“不洗了,你自己洗!咯咯咯……你太笋了!” 何雨柱看着少半盆的衣服,“唉!笑话落到自己头上,自己还是用手洗!” 何雨柱拿起衣服打上肥皂,用手仔细的搓洗。没办法!搓洗板不会用,每次都弄得一身水。 帮着莉莉晾晒完衣服,何雨柱来到街上,此时的风暴已经影响到襄城,不时的就能见到一辆解放牌货车,拉载一车武斗人群,呼啸而过。 他们都是各企业的武斗队,名称乱七八糟,什么~火箭队~太阳队~大刀队,等等,这些武斗人员年龄也都不小,大的也有四十来岁,可见人们的疯狂程度。 何雨柱扇扇鼻前的飞扬尘土,看着远去的车辆,低声嘟囔道:“一群败家玩意儿!不好好过日子,折腾个几把!” 何雨柱来到供销社,见到售货员后,你要先来一句“某某某万岁!” 然后售货员会回答,“为**服务!” …he……tui… 一群精神病! 何雨柱拎着西瓜和香瓜坐上三轮侉子,突然想起那个经典动作,“嗨!西特乐!” 路人看着这个趴在三轮侉子上狂笑的军人。 “这当兵的疯了?” “肯定有病!” 第78章 革委会 “莉莉,我买了西瓜和香瓜,你洗洗给红红和板砖吃。” 何雨柱满头大汗的走进屋子,对媳妇说完话,从水缸里盛出一水舀子凉水,灌进肚子,然后打出一个长长的饱嗝,“爽!” “出去时,还有些微风,往回赶的时候,天气已经闷热,好像要来雨。”何雨柱对洗瓜的媳妇说道。 莉莉走到门口望望天色,“天头渐阴,赶紧把院里的衣服收起来,差不多干了。” 就在何雨柱把衣服收得差不多的时候,零星的雨点洒落下来。 盘坐炕上,惬意的看着两小只被妈妈投食,那灵动的小眼神紧随汤匙而动,在加上莉莉不时的诱逗,外面的大雨都遮掩不住房间里的笑声。 当你与孩子四目相对,他(她)常常情不自禁地乐不可支!所以,趁着孩子还小,还能成为你的专属玩具时,赶紧抓住时光,末等到孩子长大奔跑时,一切都追悔莫及。 何雨柱神出手,红红分别用力地握住两只大拇指,很快的就感受到爸爸的拉力,于是,随着这股力量,红红颤颤悠悠站了起来。 当板砖看着姐姐站起来,直接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站起来的不是我? 莉莉看着嫉妒得嚎嚎大哭的儿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个完蛋玩意儿,一天天就知道哭!” 当板砖被妈妈,扶着两肋站起来时,终于咧着小嘴笑了,欢快的挥舞小手,伴随“嘎嘎”的笑声。 夜深人静,窗外只剩下风声虫鸣,屋里传来莉莉的声音。 “你能不能快点……” 次日,晨曦微露。 何雨柱欢快的唱着小曲收拾包裹。 “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 “得呀得郎有心” “得呀得妹有情” “就好像两角菱” “从来不分离呀我俩一条心” 莉莉好奇的听着歌声,见丈夫停下来便问道:“这是什么歌?太好听了!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过?” 何雨柱这时才想起,“采红菱”这首歌现在是靡靡之音反动歌曲。 “这是一首苏省地区的民歌,可惜现在被禁唱了,以后有机会我教你,出去不要乱说!” 莉莉怅然若失点了点头,多好听的一首歌,怎么就不让唱了呢? 出了城区人流稀少,三轮侉子咆哮起来,何雨柱扯着嗓子嚎唱,在这个混乱的年代,你放屁的声音都不能与众不同,不然就会:你放屁的动静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你在不是对*和人*有什么不满?对我们伟大的大洪流不满?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独自走在无垠的旷野中……” 东方的烈日徐徐升起,即使它照亮了世界,但也带来了更多阴影。 疗养院。 何雨柱整理好内务,刚走进办公室,电话铃响了。 看看时间,7点30分 “何主任,周书记通知,8点准时小会议室开会。” 何雨柱放下电话,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由然而生。 三楼会议室内,周书记面色严肃的介绍道:“何主任,这位是上面派来成立「革委会」的主任,姜主任。” “姜主任你好!我是食堂主任,何雨柱。” 何雨柱平平淡淡的介绍自己,没有严肃也没有热情,姜主任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 随着落座,何雨柱仔细打量些两位新来的巨头。 姜主任四十来岁的年纪,虽然长得普普通通,但眼中不时闪过的精光,可以看出为人好谋算。 张主任是姜主任的副手,年纪和姜主任差不多,浓眉大眼白白净净,但是,怎么瞅,都有着一种此人奸诈之感,说白了就是“坏”相。 会议结束,何雨柱知道军区汤河温泉疗养院正式成立了「革委会」,姜主任一正,周书记二副,孙院长三副,张主任四副,李院长屈居末位。 自己的直接负责人,也从李院长变成了张主任,张主任更是把办公桌搬到了食堂,和何雨柱共用一个办公室。 张主任擦拭着新办公桌,笑呵呵的说道:“早就听说食堂的何主任是位能人!发现了小鬼子的军火库,还有黄金!而且把食堂小灶打理的井井有条,满足了食堂小灶的供应,啥时候让我也见识见识?” 何雨柱看着手中的库存账本,头也不抬的说道:“行啊!我一会儿要去水库打鱼,满足这个礼拜的晚餐供应,你跟着去见见也好,以后最好找一个专人负责此事。” “那就麻烦何主任了!” 张主任扔下手里的抹布,笑呵呵的说道。 何雨柱收拾完毕,简单的交待一下工作,拿了四个窝头两块咸菜疙瘩,骑上三轮侉子,载着张主任向水库驶去。 张主任站在岸边,了望辽阔的水面,四周群山环绕,风景优美。 “噗通”,何雨柱穿着大裤衩子,手拿鱼叉,一猛子扎进水里。 张主任看着何雨柱潜入水里,不屑的说道:“傻逼!我不信你能抓到鱼,账上没假才怪了!” 张主任等得心焦嘴里无意识的念叨,“不会淹死了?” 何雨柱在远处露出水面,鱼叉上叉着两条五斤重的大鲤鱼。 “卧槽!真抓到了!” 张主任被鱼叉上的大鱼惊呆了。 何雨柱把大鱼扔进挎斗里,没等张主任说话,从新钻进水里。 张主任望着翻涌浪花的水面,久久无语。 何雨柱平静的躺在水面上,“卡愣子!我这边是太阳,你能瞅见个几把!眼睛给你刺瞎!” 何雨柱又把两条大鲤鱼扔进挎斗,脱下裤衩,就这样当着张主任的面,晃悠着大钟摆。 张主任看着这根长杆大帽儿的钟摆,心里极度不舒服:真是特么的太大了! 食堂里,何雨柱和张主任扛着横杆,女财务看着秤杆上的准星。 “何主任,这次共计二十斤一两,给您收据。” “好,谢谢。” 何雨柱接过收据,走向会计室。 张主任急忙问道:“哎?何主任,你干嘛去?” 何雨柱扬扬手里的收据,“去会计室领钱呐,怎么了?” “还领钱?”张主任疑惑道。 “你莫不是以为,我去水库下水是去玩?” “噗呲!”女财务笑道:“人家何主任好好的办公室不坐,为了食堂小灶的供应,才冒着生命危险下水,你不会以为白白奉献?” “那…那…那…那二十斤一两是多钱?” 张主任有些语无伦次。 女财务看看何雨柱的背影,鄙视了张主任一眼,“一毛一斤,二十斤一两,两块一分钱。” “啊?怎么才一毛一斤,供销社不是还两毛呢吗?” 张主任有些被低廉的价格惊到。 “何主任说了,那是供销社的卖价不是进货价,所以何主任定了一毛一斤的价格。” 女财务说完,把杆称放回原处走了。 张主任一脸懵逼,“合计他冒了半天风险,就挣了两块零一分?” 张主任换位思考,觉得何雨柱这事干得太傻逼,冒着生命危险就赚两块一,实属不智,那幽蓝的水面自己看得都瘆得慌。 其实他哪里知道何雨柱是用空间抓鱼,而且天凉以后不能下水,何雨柱空间里的鱼,会按照供销社的价格出售给疗养院,对外自称是村里收的,当然,在村里也会时不时的收到一些。 张主任失魂落魄的向姜主任讲述抓鱼的事情,问姜主任是不是换个人抓鱼。 姜主任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谁会那么傻,把冒着生命危险抓来的鱼,赔钱卖给食堂?” 打发走张主任,姜主任默默的思考着:五斤重的大鱼,在供销社的售价就不是两毛一斤,起码三毛往上。没想到姓何的小子,堪比沈城专做好事的那位同志,可惜不是一路人! 日子就这样在平淡中悄悄的溜走,只不过何雨柱多了一条令人厌烦的尾巴。 一次与周书记的平常相遇,何雨柱看着越发苍老的面容,忍不住说道:“周书记,大势所趋!不行,就离休!苦了一辈子,安静的享受晚年生活多好?何必这么累!” 周书记沉默的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转身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是啊!苦了一辈子,累了一辈子,枪林弹雨经历过,残酷的斗争胜利过,如今已经六十有三,每天回家看着老伴和儿女担惊受怕的样子,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唉!是该退位让贤了,一天天的斗个什么劲儿啊? 秋高气爽 孙院长值班的一天夜晚,来到何雨柱宿舍。 “柱子,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元旦前,老周会退下来,你转业回京城,我跟你一起走!” 何雨柱立刻惊喜道:“孙叔,你调京城了?” 孙院长兴奋的摸摸头发,“这还要感谢你李叔,要不是他动用人脉,我这还没个落脚地儿呢!” 何雨柱听到后一脸的兴奋,“什么职位?” “西城分局,治安处,处长!” “耶!”何雨柱欣喜若狂,回京后,自己就有两条大腿可抱。 孙院长看着何雨柱为自己高兴的样子,不由得心情一畅,这混小子虽然有些不着调,但对咱们三巨头那是真心实意。 何雨柱冷静下来问到:“那李院长呢?” 听到他询问李院长,孙院长更是感到欣慰。 “李院长去沈城军区报道,来年六月份要成立,沈城军区黑龙*生产建设兵团,到时候他会在那里任职。” 第79章 柳汤河村 柳汤河村。 何雨柱载着张主任来到村革委,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出来,”你们是干什么的?” 张主任的脸色立刻一沉,自从当上「革委会」主任,已经好久没有人,敢和自己这么说话了。 没等何雨柱张口,张主任说道:“我是军区汤河温泉疗养院革委会的张主任,这位是食堂何主任。” “张主任您好!您好!我是柳汤河村革委会的肖主任。” 肖主任一脸谄媚的伸出双手。 何雨柱一看这情况,自己成了边缘人士。得!你们来!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由于柳汤河村距离水库很近,所以全村早已用上了电。 得知张主任的来意后,肖主任谄媚笑道:“您这么大的领导也下来采购呀?真够辛苦的!村里的事,我还得问问队长和书记。” “喂!喂!柳队长,柳书记,来革委会一趟。” 房顶上的大喇叭传来肖主任的喊话声。 当队长和书记进屋时,看见何雨柱的眼神提示,加上屋内的形式,二人立刻心领神会如同洞若观火。 待俩人坐下后,张主任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道: “以前我们疗养院经常在你们这里进行采购工作,今天来也是这个意思。你们看,村里有些什么能出售的?” 书记掏出一张小纸条,从烟袋里捏出一些烟沫,放入纸条卷了起来,最后伸出舌头舔舐纸边,就此一根卷烟成型。 “呕!”看到卷烟的一幕,张主任好悬没吐了,那烟纸边上还沾着唾沫呢?艾玛!还放进嘴里了!卧槽!这冒出来的烟怎么臭臭的? 柳书记对张主任喷出烟雾,“没了!啥都没了!鸡鸭鹅不让养了,大牲口都有定属,不能卖你们。” 张主任立马懵逼了,啥都没有我来干啥?这可是我第一次进村采购,空手回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肖主任也急了,“村里不是还有五头大肥猪吗?” 柳队长看着肖主任说道:“那五头猪,年底公社统一收购,如果你愿意签责任书,那就卖!” 肖主任一听要担责任,立马不再做声。 张主任这下彻底麻爪,不知如何是好,不停的看着何雨柱,希望他能想想办法。 「宁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何雨柱想想这句话,看来还得自己出头,真让张主任空手而归,这仇就结大了,还有俩多月自己就走了,没必要跟他们纠扯。 “村民家里有没有咸鱼或者鱼干啥的?” 柳队长看着何雨柱,得到确认后,起身打开扩音器,“老少爷们儿听好喽!疗养院的赖柱子来了,谁家有想卖的,赶紧到村委。” 柳队长喊完话,看着面色潮红的肖主任。 崽子!我就不喊革委俩字,你能咋滴?到了柳汤河村这一亩三分地儿,是龙你给我盘着!是狗给我在窝里待着! 何雨柱看着傻逼一样的肖主任,你怕不知道什么是坐地虎?这柳汤河村百分之八十都是抗日时期劳工的后人,解放后,集体改姓柳,不跟他们搞好关系?你都待不到过年。 这时候一群人吵吵嚷嚷的走了过来,中间被围着的四个人,鼻青脸肿。 何雨柱看着四人衣装不是本村的,应该是革委会的,被揍成这样,肯定是激起民愤了。 “队长!书记!你们来给评评理,这四个兔崽子,竟然偷偷的把俺家大黄给勒了。” “就是!看家狗是随便能勒的吗?” “嘴馋也不能祸祸我们村!” “看家狗不仅能看家,还能在村里抓耗子,自己家都舍不得吃肉,竟让一群外人给祸祸了!” “赶紧滚蛋!” “在不滚!打死你们几个崽子!” “你斜楞眼睛瞅谁腻?” “削他!这是刚才没打服他!” 看着底下拳打脚踢,书记和队长装作没看到,肖主任的小腿明显有些哆嗦。 何雨柱最佩服东北人这一点,能动手的情况下,尽量少哔哔。看这下面打得多热闹!艾玛!四个小子这一会儿就“乌眼青”了,哎呀!你那鞋不行,穿棉乌拉(wu)卷(踢)肋巴扇使不上劲!得穿我那双大军勾子,那鞋踢在肋巴扇子上才过瘾呐! 张主任看着何雨柱一脸兴奋的样子,心里有些发凉,何主任不会这么喜欢暴力? 最终肖主任实在看不下去了,“柳书记,柳队长,我求求你们了,放过他们!” 柳书记高喊:“行了!别打了,找根绳子给他们捆上,把这几人送到公社去!老杆子,去把马车挂(huā)上。” 四人一副猪头样被扔上马车,那模样真是惨不忍睹。 何雨柱最终收上来两条大胖头咸鱼,三十多斤鱼干,还有一条叫做“大黄”的土狗。 回到疗养院后,在张主任严密的监视下,何雨柱与女财务完美的办完了交接手续,最后拿着收据,去会计室退回多余的钱。 他一分没挣?难道另有目的? 张主任疑神疑鬼,见女财务要走,赶紧拦下,掏出几块糖塞进女财务手里。 “陈同志,麻烦你给我讲讲你们收购的程序,有些地方我还弄不懂。” 女财务把糖揣进兜里,“我们的程序是这样的,比如你要去采购,需要多少钱找领导批条,然后去会计室取钱,最后是去下面收购。” 张主任急忙说道:“他要是从中赚差价怎么办?” 看着满头雾水的女财务又说道:“就是在农村低价收购,然后高价卖给疗养院。” 女财务被他说得“咯咯”直笑。 “你莫不是把大家当傻子?之所以去村里收购还是何主任提出来的,你所谓的差价根本就不可能!去村里收购都是按照供销社的售价收购,农民也不傻,跟收购站一个价谁会卖给你?而且还要队长,书记签字盖章,我们财务也会经常下去查询。货物收回来,还要跟我们对账,确认斤数钱数是否相符。再说了,就不怕犯错误被抓住蹲「墙劳儿」吗?”(墙劳儿=监狱) 姜主任办公室。 “你就没找到那小子一点漏洞?” 张主任擦擦头上的冷汗,“姜主任,真没有!我跟那小子跑了一个多月了,真的没发现问题,而且那小子还往里搭钱。” “搭钱?”姜主任坐在办公桌后面感到疑惑。 “每次他出去收购都是,未语先笑,然后递烟送糖块啥的,如果遇到好东西了,还会白送一包烟。所以他在附近的村里很受欢迎。” 张主任走后,姜主任独自坐在办公桌前,喃喃自语:“难道这小子真的一心为公?” 又是周末,何雨柱回到家中,此时的两小只已经能扶墙独自行走了。 红红透过窗户看见何雨柱,立刻高兴起来,“粑粑!粑粑!”边喊边拍打着窗户。 板砖依旧好奇的揪着自己的小雀。 何雨柱透过玻璃看见兴奋的女儿咧着还没有长牙的小嘴在喊,“粑粑!” 粑粑就粑粑!总比上辈子的傻爸强。 何雨柱进屋伸出双手,红红立马踉踉跄跄的向爸爸奔来,一下扑入何雨柱的怀里,发出清脆的欢笑。 “举高高喽!”何雨柱把红红举过头顶,把红红乐得“咯咯”直笑。 板砖看见了举高高,终于放下已经微红的小鸟,撅着小腚慢慢爬起,伸手向何雨柱够去,“粑!粑!” “哎!”何雨柱放下女儿,又抱起了儿子,一声“粑粑”满身疲惫尽去。 莉莉翻看何雨柱拿回来的包裹,里面除了一些换洗衣服,还有两瓶桔子罐头,居然是京城罐头厂生产的。 莉莉从厨房拿来小碗汤匙,“柱子,你把罐头打开一瓶,给红红和板砖吃。” 何雨柱看看媳妇儿,22岁的小少妇,迷人至极,就像一口下去汁水四溢的熟桃。 “是你吃还是孩子吃?不要老是打着红红和板砖的旗号。” “你就说到底给不给吃!” 看着媳妇瞪着大眼睛,一副羞恼的样子,甚是可爱。 “亲一口,就给吃!” 红红和板砖看着粑粑亲妈妈,立马要求也来一口,于是何雨柱被啃得满脸口水。 饭后看着两小只在学步车里四处乱撞,何雨柱觉得家里今后再也肃静不起来了,随着两小只学会走路,家里肯定是鸡飞狗跳。 在地上探索世界的姐弟俩,发生了纠纷,板砖的学步车被堵在了墙角出不来,看着强势的姐姐,板砖想哭又不敢, 狠狠的拍打丈夫两下,红红看见粑粑被打,立马向妈妈发起了音波攻击,“打打打!” 何雨柱看着女儿护着自己,心都要被融化了,抱起女儿亲一口,“这才是爸爸的小棉袄。” 莉莉气道:“这破孩子,我一天就这么伺候她,还没跟你亲近,你个小没良心滴!” 红红枕着爸爸的肩膀看着妈妈,高兴的“咯咯”直笑。 何雨柱就这样抱着女儿在屋里转圈,“人家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所以才会跟爸爸最亲!” 莉莉一脸好奇的问道:“那儿子呢?” 何雨柱看看地上正试图跨出学步车的板砖,“上辈子我欠他钱。” 莉莉一脸懵逼,“怎么可能?” “所以!这辈子他是来要债的!” 第80章 初冬,稀疏的雪花已经飘飘洒洒。 何雨柱打着酒嗝从后厨出来,刚刚吃完仨徒弟为自己举办的送别宴。 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宿舍,把自己扔到铁架床上,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离开陪伴自己6年的大院,6年的时光一晃而过,这里留下太多的欢笑与悲伤。 翌日,生物钟准时醒来,简单洗漱,然后开始绕着院子跑步。 “何主任早!”警卫排的小排长,热情的打着招呼。 何雨柱摆手示意,直到跑出满头大汗,才渐渐停下脚步。 刚从职工浴室里出来,大徒弟小郑跑来,“师傅,姜主任来电话说,院里需要一头猪,让你想想办法。” 何雨柱戴好帽子,回道:“他在想屁吃!行了,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去找他,一天天没事就起幺蛾子!” 回到办公室,张主任正在看报纸,见何雨柱进来立刻说道:“猪的事,你徒弟跟你说了?” 见何雨柱点头,得到确认后,接着说道:“过些日子,上面下来视察,怎么也要把饭菜置办的像点样才行,这事还得你何主任出马。” “对不起!我是无能为力,村里你又不是没去过,啥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叫招没有啊!” 何雨柱给自己倒杯水,开启嘲讽模式。 张主任急忙起身,“别介啊!何主任,这个忙,你一定给帮!” 瞧瞧!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何雨柱拿起桌上报表,看看张主任说道:“你们不是已经有专门负责采购的人吗?找他去啊!” 说完,拿着报表向财务室走去。 上面又派来仨人主持工作,其中一位就是准备接孙院长的位子,何雨柱的采购工作也由他人接手,如今成了闲人,除了整理一下账本报表,已经无事可做。 张主任看着离去的何雨柱,恨恨的怕了一下桌子。 “混蛋!” 张主任平静一下情绪,自从把这小子的采购任务抢了过来,他也不在与自己几人虚与委蛇,让他出去弄点好货,他就是一句话,“此事不归我管!” 这事必须要有个说法,不然上面来人,给人家吃大白菜?土豆子? 想到这,张主任收拾收拾,向姜主任办公室走去。 何雨柱收回精神力,不屑一顾,这帮人也就这点能耐,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 姜主任办公室。 “何主任,我知道你有情绪,可是工作吗!避免不了的,我们要看开点,要向前看。不要总斤斤计较,这次的采购任务还需要你来完成。” 姜主任一脸微笑如沐春风般的向何雨柱劝慰。 何雨柱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大军勾,说道:“没有肉票谁也买不到,要不然就去黑市买肉票,想通过关系从食品公司买肉,以前可以,现在觉不可能。” “为什么以前行现在不行?”姜主任疑惑的问道。 “何雨柱说完看着姜主任的表情。 姜主任突然有种,癞蛤蟆落在脚面上~不咬人它膈应人! 自己这帮人什么德行自己比谁都清楚,想拿钱疏通关系都不行,因为钱!已经进了自己几人的腰包。 姜主任看着关上的房门一筹莫展,准备五人开个小会,商讨一下此事。 随着日期一天天的临近,姜主任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允许何雨柱去黑市购买肉票,可是何雨柱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必须要有一个副主任陪同。 这下其他人不干了,这就是个雷!谁踩谁爆!主动给对手递把柄这种事,傻子才会干。 最后此事不得不搁置,看着这帮人的做派,何雨柱想起一句话~见利而忘义,遇事而惜身。 这天一早,疗养院里红旗飘飘,院门贴着一行大字,「欢迎各位领导参观视察」。 疗养院各部门的头头整齐站排,不一会儿,一溜五辆吉普车驶进来,何雨柱甩掉被冻出来的大鼻涕。 玛德!让老子在外边挨冻这么长时间,活该让你吃屎! 视察结束后,以姜主任为首的五人,脸色黑黑的,看来没少挨批。 因为当天食堂做的是“窝窝炖土豆”(南瓜),酱油放多了点,颜色跟板砖曾经拉过的大酱差不多,满满当当一碗,干的稀的都有,这下更像了。 要不是食堂众人也是同样的饭菜,姜主任当场就要发飙。 何雨柱心情愉悦的下班,回到家中,莉莉正给俩孩子换衣服。 “一会去舅舅家吃饭,志勇表哥回来了。” 何雨柱帮着红红穿鞋,“大舅哥回来一趟可不容易,没什么事?” “应该没有。” 结果到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是大舅哥带着对象头次上门。 一家人欢聚一堂,何雨柱和舅妈在厨房里忙碌着。 何雨柱手里切着菜好奇的打听道;“舅妈,舅哥的对象是自己找的还是别人介绍的?” 舅妈拍拍手上的面粉,说道:“不知道,他说是自己找的。他在沈城上班,一个月都不回来一趟,具体啥情况俺也不知道。爱咋咋滴!只要能让我早点抱孙子,比啥都强。” 饭桌上,何雨柱仔细打量未来的大舅嫂,中等身材,带着书卷气,大眼睛,笑起来有俩酒窝。 何雨柱莫名的感到心中沉重。 舅舅颇为惊讶,“都已经是主任了,为什么?” 舅舅放下筷子,“乱了!全乱了!我们医院,刚刚参加工作才二年医生,就因为语录背得好,就成了主治医生。” 何雨柱见气氛沉闷,赶紧说道:“这些不愉快就不要在家提了,大舅嫂头次上门,咱们唠点高兴的。” 一句大舅嫂,把人家大姑娘弄个脸红,舅舅舅妈乐得“呵呵”直笑,大舅哥伸出大拇指,莉莉则伸手掐住何雨柱腰间的软肉使劲拧。 眼神:你是不是看人家漂亮,就想逗两句! 回眼神:艾玛!疼!没有!坚决没有!我就是想缓和一下气氛。 饭后回到家里,何雨柱掀开衣服一看,腰间已呈青紫。 “你下手怎么这么狠!”何雨柱龇牙咧嘴埋怨道。 莉莉抱着板砖坐在炕上,愤愤不平,“你紧盯着人家大姑娘看啥?是不是嫌我生完孩子有点老了?” “艾玛!这飞醋吃滴!我冤枉不冤枉!什么叫我紧盯着人家看?来一回,我不得看清长啥模样啊?再说,我啥时候嫌你老了?要不今天晚上你上上面来!” 何雨柱为自己的冤屈鸣不平,不过,大舅嫂那俩酒窝的确好看! 莉莉一看这货,说说就开车,顿时四处寻找趁手的家什。 何雨柱见媳妇拿着扫炕笤帚就要轮自己,赶紧把红红抱起伸出去,化作一面盾牌,红红被逗得“嘎嘎”笑,板砖立刻去拽妈妈的手,也要像姐姐那样玩儿。 “起来啦!我下了热汤面,感觉趁热吃!” 莉莉进屋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说道。 何雨柱看着这娘们儿被滋润得,白里透红,肌肤水润,眉眼含春。 艾玛!我这得吃多少胖头鱼才能补回来?一碗热汤面就把我打发了? 一顿早餐,享受到了结婚至今都没有过的,无微不至的服务。 一副大老爷的样子走出院门。 身后传来莉莉的嘱咐声。 “回来提前打电话,我在家等你!” 艾玛!腿软儿!含糖量太高! 星期一的疗养院弥漫着莫名的诡异,人群都躲着何雨柱走。 列行早会结束后,姜主任说道:“上礼拜六军区领导视察,食堂工作严重失职,负责食堂工作何主任,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 突然门开了,姜主任的讲话被打断,没等他发火,来人说道:“何主任,军区电话,让你赶紧回话。” 何雨柱站起身,看看僵立当场的姜主任,出了会议室。 何雨柱放下总务室的电话,有些头疼,原以为能直接从疗养院返京,结果还要先回沈城军区,在那待一个月,才能正式转业。 当天下午,疗养院里就传遍何主任即将转业的消息。 两天后,何雨柱接到了书面通知,背好行囊,告别众人,踏上返回市里的通勤车。 再见!我的疗养院! 再见!我的三轮侉子! 再见!我的6年时光! 第81章 转业2 莉莉看着手中的转业通知书,“这来的有点太突然了,都没准备好呢。” “明天我就去沈城军区,家里的事,你就张罗着办。” 莉莉看看正在打包行李的丈夫,生活突然脱离原先的轨道,让人心里发慌。 “粑粑!” 何雨柱抱起女儿,“行了,别愁眉苦脸的,我又不是上战场,做饭去!” “红红!以后我们就回京城了,好不好!” 何雨柱摇晃女儿小手逗着玩,板砖见状,上前抱住何雨柱的小腿喊着“粑粑!”,不得不又抱起了板砖,于是俩孩子在爸爸的脸上开始了寻宝游戏,挖鼻孔,抠眼睛,掏嘴巴,扯耳朵。 莉莉淘完米进来,看见何雨柱被折磨的龇牙咧嘴,上去把板砖抱过来,“这马上就要回京城了,我心里总是没底。” 何雨柱亲了一口女儿的小手,“冷不丁的要离开熟悉的地方,人都会有一种惶恐感,适应就好。” “饭我已经做上了,你去做菜。” “好” 何雨柱把女儿放到炕上,转身去了厨房。 东北特色的大棒骨五花肉炖酸菜,随着掀开锅盖,厨房里飘着浓浓的肉香,当香味飘进屋里,板砖乐得挥舞着手臂,“肉肉!” ~~~ 何雨柱从新回到了营房,二十多人站成两排,营政委正给大家讲解转业的事情。 何雨柱偷偷瞄了一眼,卧槽!没想到这么多关系户,我还以为就我一个呢!无论啥年代,“有人”和“没人”之间的差别就是不一样,二十多人里,最小的都是排级,要不是自己撞大运立功,估计也就是个排级,现如今哥们儿是这里唯二的连级。 第二日,听着起床号迎接回归军营的第一次早操。 3公里的长跑,让何雨柱气喘吁吁:幸亏在疗养院没有放弃训练,不然今天非得出丑不可。 一路吐槽伙食难吃,从食堂回到营房刚要歇息一会儿,旁边床铺传来问候声:“你好!我是蒋文申,听你口音是京城的?” “蒋门神?”何雨柱疑惑的回头看去。 圆脸,微胖,小眼睛,一双颇具特色的卧蚕眉,样貌二十三四岁。 “噢,你好!我叫何雨柱,是京城人。” 二人握手,蒋文申颇有些自来熟,一脸兴奋的说道:“我也是京城的,遇到老乡了。” “你的口音不像啊?”何雨柱疑惑道。 蒋文申“嘿嘿”一笑,“当兵之前,俺爹调京城了,所以我也落户京城,这不就成了京城人。” 何雨柱哑然失笑,“当兵几年了?多大了?” 蒋文申讪笑,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发,“四年了,23岁,你呢?” “我比你大一岁,过完年就二十五。” 通过聊天何雨柱得知,不起眼的小胖子大有来头,父亲是商业部的巨头,广交会的组织者之一,这次当兵就是来镀金的,转业后的去处已定,京城物资储备局。 物资局和物资储备局是不一样的,物资局是保障工业物资供应,而物资储备局则是战略储备,用于国防,救灾等方面。 蒋文申知道何雨柱就是营房里第二个连级后,敬佩的说道:“柱哥,真牛逼!二十四岁的连级干部,整个军区都没几个。” “这都是拿命换来的。” 于是何雨柱把两次立功受奖的际遇讲给他,谁知这家伙的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 “柱哥,被狼撵是啥滋味?” 何雨柱被问懵了,这是你应该关心的吗?你不是应该问问发现多少武器弹药,多少黄金吗? 蒋文申看着久久无语的何雨柱,催促道:“你到是快说呀!” 何雨柱黑着脸,“你被狗撵过吗?十多只的那种。” 蒋文申茫然的摇摇头。 “有机会,哥带你去练练,到时候你就知道是啥滋味儿。” 何雨柱真的准备有机会让他尝试一下。 12月31日,何雨柱终于完成了他的军旅生涯,拿着自己的文档回到家里。 夫妻俩开始各种收拾,能带走的全带走,不能带走的给舅妈。 莉莉看着舅妈把自己心爱的自行车推走,伤心不已,要不是何雨柱再三保证回京城再买一辆,估计莉莉会把自行车背到京城。 1月7日,孙院长派来的军车把何雨柱打包好的行李拉走,夫妻俩抱着孩子踏上开往京城的列车。 舅妈含着眼泪看着列车消失。 “唉!儿女自有儿女福,长大了!总不能在你身边待一辈子,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回去!” 舅舅扶着舅妈,蹒跚的离开站台。 何雨柱看着窗外,这个相伴六年的小城越驶越远。 “粑粑,大大!” 红红指着窗外的太子河,何雨柱抱着女儿望着冰封的河面,心中伤感。 ~~~ “柱子回来了!俩孩子满地走了?” 三大爷在自己的岗位上,热情的问候何雨柱一家。 看这老抠,大冬天的在院门口守什么!也不嫌冷,就为了看看别人买什么东西,值得吗? “这回不走了!转业了。” 何雨柱回应三大爷的问候,没等三大爷继续相问,何雨柱就说道:“不跟您聊了,天冷!怕孩子冻着。” 三大爷看着向后院走去的一家:这傻柱一晃都转业了!可比他爸何大清强多了,也不知道二十级的干部能分配到哪? 家中冰冷无人,李叔李婶和雨水还不知道自己回来,从大黑兜子里掏出门钥匙,开门进屋。 屋里灰尘极少,看来最近收拾过,放下随身衣物,开始点燃地炉,莉莉则拿着鸡毛掸子四处清除灰尘。 两小只好奇的四处打量。 生完地炉的何雨柱看着空空如也的厨房,只得骑上老爷车上街采购。 四处闲逛一圈,回来时已经是大包小瓶的一堆,车把上挂满了网兜,车后座驮着米面。 吃饭时,何雨柱跟莉莉说:“这些日子有得忙了,我先跑转业和粮食关系,你在家带孩子,等我的事都完事了,你在找岳父调动工作关系,等你也稳定了,把红红和板砖送育红班去。” 莉莉想想说道:“那晚上去李叔家,我给我爸打电话。” 何雨柱刚要说话,感应到聋老太太向自家走来。 听到敲门声,何雨柱起身开门,“呦!奶奶来了,快进屋,外面冷。” “我听院里人说,你回来了,我就来看看,呦,正吃着呢!” 莉莉起身礼让,“老太太吃没?没吃就一起吃点。” 聋老太太看着饭桌:这是什么人家儿啊!大米饭,香肠,鱼炖豆腐,溜白菜。这饭菜比一般人家儿过年都好,看来当了干部就是不一样。 聋老太太咽咽口水,”你们吃,我已经在家吃过了。”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我们吃着你在旁边瞅着,你出门一宣扬,我何雨柱在这大院的名声就臭了,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示意媳妇带孩子去厨房吃,聋老太太看着端走的盘碗,觉得自己刚才应当说没吃就好了,这傻柱有了老婆孩子,肯定不能像以前一样给自己做肉吃了。 聋老太太正在后悔不知那香肠是啥味的时候,何雨柱问道:“奶奶,您找我有事吗?” 老太太说道:“你一大妈和你一大爷闹分家,你有时间劝劝,老夫老妻的,半辈子都过来了,也不知道闹什么?” 何雨柱看着装傻的聋老太太,“一大妈多好的一个性子,怎么会闹分家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追问缘由,一脸不情愿的说道:“事情是因贾家引起的,一大爷看贾家过得困难,就接济了几次棒子面,时间长了,你一大妈就不乐意,就因为这点小事吵了起来。” “不能?一大妈不是那样的人!” 何雨柱话说完,发现聋老太太的眼神躲闪,顿时恍然大悟,“一大爷不会半夜上门给寡妇送粮?” 见聋老太太不语,何雨柱坚定的说道:“这事我管不了!即使管,我也只会帮助一大妈。” 聋老太太失望道:“做人不要这么亏心,自从你爸走后,你兄妹俩可是一直由一大爷家照顾,现在你长大了,不能就这么忘了这份情意。” “是!您说的没错!是一大爷家照顾我和雨水,但是,我记得洗洗涮涮收拾屋子的都是一大妈?扣下雨水生活费的是一大爷?” 聋老太太听到提起旧事,慢慢起身说道:“我这个老太婆的话也没人爱听了,好话我已经说尽,愿不愿意在于你自己,我走了!” “老太太您不多坐一会儿!” 何雨柱两口子把聋老太太送出门。 莉莉拉着孩子进屋问道:“这老太又怎么了?落个老脸像长白山似的。” “大院要起风了!” 莉莉听完事情经过,气愤填膺,“这老太太怎么不知好歹!人家两口子是过是离管你什么事?至于用道德绑架我们吗?” 看着莉莉生气的样子,何雨柱说道:“京城在人情世故这方面,跟东北有些不一样。比如东北两口子吵架,邻居们不会和稀泥,不会在里面掺和。京城就不一样了,大家会以家和万事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等等借口,劝你要大度,要好好过日子,你们要是离婚了,会影响到整个大院的声誉。” 莉莉膛目结舌,“竟然这么无耻!” “老京城的规矩多,小到茶壶嘴冲人都得挨呲,大到妹妹饿了哥哥可以去偷,别人也不会说什么,因为那是他为了妹妹。” 何雨柱看看呆愣的媳妇儿,转身去找一大妈。 第82章 到家了 何雨柱感应到一大妈坐在炕上发呆,建国在旁边摆弄着玻璃弹珠。 玻璃弹珠在这个年代何其珍贵,可见一大妈对孩子的喜爱。 敲门听到回应,何雨柱进了屋子。 “一大妈,我来看看你。” “柱子回来过年了,坐!大妈给你倒水。” 何雨柱看一大妈倒了一碗水,然后说道:“老太太刚刚到我那去了。怎么了?你和一大爷吵架了?” 话刚说完,一大妈就捂着脸呜呜大哭,建国见妈妈哭也跟着哭,何雨柱感到自己一个头有三个大。 一大妈待情绪稳定后,讲述了事情经过。 原来一开始一大爷接济寡妇,一大妈并没有说什么,毕竟贾家确实困难,可是渐渐的,一大爷送粮食的时间越来越晚,终于有一天,一大妈忍不住悄悄的跟了上去,见到一大爷和秦寡妇抱在一起。 一大妈为了脸面,当时并没有声张,只是回到家里跟一大爷吵了一架,结果愤怒的一大爷喊出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这让一大妈无比的伤心。 “柱子,大妈原以为领养了孩子,你一大爷就会安安心心的过日子,谁知道他竟然生出了这样的坏心思,丢了啊!” 看着不听哭泣的一大妈,何雨柱想想,“那你是什么意思?离婚?然后带着丫丫和建国过?” 一大妈六神无主,抽泣的说道:“大妈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何况大妈这个岁数离婚会让人笑话,再说我拿什么养活丫丫和建国?” 看着一大妈那双哭得烂桃似的眼睛,何雨柱认真的说道:“一大妈,这事主要还是你自己怎么想,不过有一点请你放心,我说过愿意给你养老送终!” 一大妈听到何雨柱这样说,终于有了一丝精神,起码自己和俩孩子不会流落街头。 从一大妈家出来,何雨柱站在院中打量这个略显破败的院落:一院子的禽兽,真想尽快搬出去。 “傻柱啥时候回来的!” 秦明茹端着一盆衣服从家里出来,看见何雨柱打着招呼。 何雨柱看着面色含羞的秦淮茹,突然问道:“一大爷的“活”好吗?” 秦淮茹听到一愣,等明白过来,顿时脸色苍白。 何雨柱一声呲笑,回到自家,人不自爱何来自强,为了儿女和那样一个恶婆婆,值得吗? 进屋看见红红和板砖睡的香甜,四肢伸展呈大字,莉莉也打着小呼,给孩子从新盖好被子,亲了媳妇媳妇儿一口。 “哦!你回来了。”莉莉呢喃道。 “接着睡!我出去转转。” 何雨柱看着老婆和孩子,决定以后关门过自己的日子,大院翻天也与自己无关,谁敢算计自己,定让他家破人亡。 何雨柱出门来到武装部的转业军人服务处,领取自己分配介绍信,打开介绍信,一行字迹映入眼帘:限何雨柱同志五日内到京城市公安局人事科报道。 妥妥滴!何雨柱兴奋的握紧拳头,凭此身份就可站在制高点,谁敢用道德绑架一名警察,谁敢吸警察的血! 新街口街道办事处,何雨柱落实户口和粮食关系,翻来崭新的户口本: 户主,何雨柱 妻子,徐莉莉 女儿,何思红 儿子,何思专 何雨柱合上户口本,现在就差莉莉的粮食关系和工作关系没有转过来,等到一切办妥,一家人才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借用办事处的电话,给李叔家打过去,正巧雨水在家,知道哥哥回来了,表示立马过来。 还没进家,在门外就听见欢笑声,看看窗户底下多出的自行车,这应该是李叔给雨水买的,一晃妹妹都高中毕业了。 “快叫姑姑!”雨水拿块糖引诱着两小只。 红红乖巧的喊一声,“谷谷” 板砖则向雨水吐着口水,虽然不记得姑姑揪过自己小雀,但本能的察觉姑姑不是好人。 “哎!小破孩!敢朝我吐口水,看我怎么收拾你!” 雨水刚要动手,板砖伸出小手抓挠,“粑粑!打!” 雨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哥哥掐住脖子,“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是?我儿子你也敢欺负,啥事冲我来!我是他爸!” 雨水哈着腰,翻楞着白眼,“好你个傻柱子,连亲妹妹都敢下手!什么你儿子,他还是我大侄子呢!我什么时候想收拾就什么时候收拾!你给我撒开!” 何雨柱松了劲道,让雨水直起腰,雨水握住哥哥的手腕,“你给我松开听道没?你敢锁我脖?” 莉莉此时已经笑抽在炕上,何雨柱把妹妹按倒在炕上,喊道:“打!” 板砖叉开活裆裤,一屁屁坐在姑姑的脸上,然后咧着小嘴发出“嘎嘎”的笑声。 雨水挣脱出来,抱住板砖,一阵干呕,“你家这破孩,谁教这么笋的招!” “问你嫂子!” 雨水疑惑的看向嫂子。 莉莉终于有些不好意思,“这招专门为你哥准备滴!” 雨水一巴掌呼在额头,这两口子都是什么人呐! 晚饭, “毕业没分配吗?” 雨水咽下口中食物,看着哥哥说的:“爸说,现在挺乱的,让我在家学习选集,背诵语录,过完年开春再说。” 何雨柱点点头,“学习一定要认真了,这个开不得玩笑,会死人的!” 雨水看着哥哥一脸慎重,保证会认真学习。 何雨柱看着还带着一丝稚气的妹妹,想起上一世,妹妹就是这个年纪要匆匆嫁人,脱离四合院,结果婚事还被自己承担的偷鸡罪名给搅合黄了。 何雨柱哑然失笑,上辈子被自己坑的何止妹妹,如果娄晓娥没有怀上何晓,她应该在港岛生活的更好,何必多了一份自己的牵挂。 姑嫂俩相视无言,雨水嘟囔道:“好好的吃个饭,没事傻笑什么? 翌日,何雨柱来到约定好的地点,接到孙院长派来的军车,把自己的行李搬进倒骑驴,然后告别司机,半路上车里多了一台电视。 当何雨柱抱着电视回到四合院,引起一场小轰动,三大爷羡慕嫉妒恨,眼睛都恨不得冒出“嗖嗖”小绿箭,射死何雨柱。 “唉我滴天呐!柱子买电视机啦!” 三大爷的一嗓子,让在家闲着的大妈大嫂和孩子们,蜂拥而至。 “艾玛!这么大的电视机得花多少钱呐?” “傻柱,电视多少钱买的?” “晚上拿出来让大伙看看。” 何雨柱立马呵斥:“谁!谁说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你脸怎就那么大?好几百块钱的东西,你一句话就变成大家的啦?” 人群鸦雀无声,何雨柱临走前狠狠的剜一眼三大爷,这老逼抠是不是太久没收拾了。 三大爷满脸通红,实在是刚刚太兴奋,没经过大脑就喊了一嗓子,谁知道傻柱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当场翻脸。 经此一事,人群兴趣全无,各回各家各摸各扎,三大爷也溜溜回家,实在是太丢脸了。 夫妻俩加上雨水,搬了三回,终于把这点家当搬了回家。 莉莉和雨水好奇的打量着电视,莉莉伸手摸摸屏幕,“怎么还不出人呢?” 何雨柱也是一头雾水,看着全是雪花点的屏幕发愣。 雨水伸手,“说明书!” 何雨柱狠狠的拍打自己的额头,“天线!电视天线!” 伸手拔出后边的伸缩天线,一手摆弄天线,一手调频。 “出人了!出人了!”莉莉高兴的像个小姑娘。 稍微还有一点雪花,但已经不影响观看,调大电视机音量,姑嫂俩赶紧在炕沿处坐好。 “好闺女” “提篮叫卖拾煤渣” “担水劈柴也靠她” “里里外外一把手”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姑嫂俩异口同声~“红灯记!” 两小只直接被电视机施展了定身术,眼睛紧紧盯着电视里的小人。 何雨柱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电视上,转身离开四合院,来到五金商店。 何雨柱向女售货员问道:“***万岁!同志,电视天线怎么卖?” 女售货员头都没抬,“为人民服务,十块钱,一张天线票,或者五张工业卷。” 何雨柱掏出十块钱和五张工业卷,“同志,麻烦你给开张票。” 抱着天线箱子,又买了八米专用线,路过竹器厂挑选一根合适的竹竿当做天线杆。 “哥,在朝右边转一点,嫂子,好了吗?” “哦!哥,在来一点。” “好啦!好啦!” 何雨柱把天线杆用铁丝绑在烟筒上,捆扎好铁丝,回到屋里,电视呈现一汪水的清晰。 何雨柱看看手表,下午四点,“别看了,收拾收拾,该去李叔家了。” 雨水起身关掉电视,帮嫂子给俩孩子穿衣服穿鞋。 李婶到家一开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立马猜到是柱子来了,雨水做饭不可能这么香。 李叔回来看到何雨柱就说:“我猜你就这一两天过来,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了?” “户口和粮食关系落完了,就差莉莉跟孩子的。” 何雨柱敬了李叔一杯酒,然后问道:“准备给我安排在哪?什么职位?” “就在你家不远,西直门的红星派出所,副所长,怎么样?” 何雨柱一听是基层警察就有些犹豫,因为基层太苦了,只有上班时间,没有下班时间,钱少事多是此时基层警察的真实写照。 “先到基层锻炼锻炼,熟悉一下工作,干出点成绩,我才好提拔你。” 李叔看他犹豫,立刻解释一下原因。 何雨柱只好无奈的点头同意,无论到哪里,首先要做的就是融入这个集体,然后才能考虑躺平的事情。 第83章 警察 “这位是我们新来的副所长,何雨柱同志!大家热烈欢迎!” 说话的是一位六十来岁的老警察,西直门红星派出所的所长~张正明。 此人因伤复原,在这个位置上,一干就是十五年,还有一年多,老所长就退休了,何雨柱来到这里算是他徒弟,也是接班人。 何雨柱扫视一眼,加上自己十五人,“大家好!我叫何雨柱,刚刚转业,以后在工作中还请大家多多指导与帮助。” 一众干警有些惊异,这新来的副所长也太年轻了?有三十岁吗? 回到办公室,张所长指着窗台旁的两张办公桌说道:“那张办公桌是你的,我俩坐对面。” 何雨柱看看小小的办公室,挤下三张办公桌,“马新国”指导员坐在另一张办公桌上,默默的抽着烟,看来对没有竞争上副所长的位置有些失落,何雨柱对此也无能为力,自己是二十级,正好对应副所长级别,并没有抢位一说,如果自己是十九级,那就是所长了。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彻底成了好学宝宝,工作程序,执法流程,法律条文,各种规章制度都要学习。 1968年1月28日,腊月二十八,明天就是除夕。 何雨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 “粑粑!”“粑粑!” 红红和板砖分别抱住何雨柱的两条大腿,把大黑兜子递给莉莉,伸手抱起两小只,看着已经冒出牙尖的女儿,儿子亲了亲。 何雨柱随口问道:“家里没什么事?工作关系啥时候转过来?” 莉莉接过板砖,“让爸爸歇会儿!过完年初五报道,积水潭医院。” “挺好!离家近,幸亏有岳父大人帮忙,不然,这跨省调动工作,确实麻烦。” 何雨柱边换衣服边说道,中院响起二大爷家的打骂声,何雨柱感知了一下,原来刘光福正挨揍。 何雨柱摇头一笑,二大爷刘海中已经爬到车间班长的位置,还把二儿子刘光天弄到了厂里,不就是三儿子刘光福在家待业吗,至于整天的不是打就是骂? 莉莉拿起针线活,催促何雨柱:“饭我做好了,你赶紧做菜。” 何雨柱看着媳妇手中做的是一匹小马的布偶,“这是给俩孩子做的玩具?” “嗯!” 何雨柱向厨房走去,“不行明天去百货商场,给孩子买点玩具,毕竟孩子大了,咱家又不差那俩钱!” 莉莉若有所思,家里现金就有六千多块,的确没有必要这么节省。 六千多块钱是什么概念,玉米面五分钱一斤,大米白面也不过一毛二,京城的一间房子才二百多块钱,只不过没有产权。 一家四口吃饭,雨水回了李叔家,毕竟家里就剩俩老人,确实孤单了一点。 媳妇给俩孩子喂饭,何雨柱看红红和板砖吃得香甜,觉得应该多储存一些大米,后世的大米经过多次杂交,已经没有了如今的米饭香味,无论味道还是口感都差得太多。 何雨柱看着碗里呈现青白色的米粥,现在行政单位的日子都不好过,要不了多久,李叔肯定会找自己,到时候去东北多弄点大米。 正想事情,敲门声响起,何雨柱开门一看,仨大爷齐聚,这是有事儿? “你们三位大爷有事儿?”何雨柱问道。 二大爷和三大爷狠狠的嗅嗅从屋里飘出来的饭菜香味,一大爷笑呵呵的说道:“傻柱…” 何雨柱立刻制止的说道:“一大爷,有些话我本想开大会时提一下,既然你张嘴了,我不得不把话说明了。” 二大爷,三大爷楞住了,不知道这傻柱又发什么疯,一大爷也摸不着头脑。 何雨柱看着仨人,“我如今也是有老婆孩儿的人了,而且还是一名警察,职位副所长,你们认为“傻柱傻柱”的这么叫合适吗?” 三大爷若有所思,二大爷一脸懵逼,一大爷阴沉着脸。 何雨柱继续说道:“今天我把话撂这了,但凡今后谁敢叫一声傻柱,别怪我大嘴巴抽他!” 关键时刻还是三大爷激灵,“柱子确实说的对!一大爷不是一时没收住口吗!今后一定注意,我一会儿就挨家通知,让大家以后说话注意!” 三大爷看着何雨柱面色松弛,喜悦道:“柱子!跟三大爷说说,真当派出所的副所长啦?哪个派出所?” 何雨柱点笑道:“西直门红星派出所。” 二大爷对三大爷一顿叭叭叭,抢了自己风头十分不满,一脸谄媚道:“这以后再叫,就叫何副所长了,以后二大爷有事千万不要推辞啊!” 何雨柱看看老官迷,不怪你爬不上去,就你这智商还有好?正式场合叫副称这无所谓,非正式场合你叫人家副称,这不是打人脸吗? 一大爷眼中带有怒火,阴着脸说道:“何副所长!通知你初一早上团拜!剩下的二大爷,三大爷你们通知!我身体不舒服。” 二大爷看着怒走的一大爷,觉得晋升一大爷有望,三大爷觉得自己小瞧了何雨柱,一会儿回家一定要跟家里人说明白,今后对柱子尊重点。 何雨柱看着离去的一大爷,对于刚才的所做所为,一点都不感到后悔。大院里的多数人都是这样,用你的时候,你就是柱子,不用你的时候,你就是傻柱。 自己不是孩子了,随便你们胡乱称呼,对一个二十多岁有家有业的人,你们怎么就能把一个“傻”字说出口! 看看两位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有事儿?” “没事!”“没事!” “没事儿,我回去吃饭啦!” 送走两位大爷回去,接着吃饭,想想好久没听到大茂的消息了,于是问道:“媳妇儿,咱院的许大茂,怎么好几天没看到了?” 莉莉喝口粥,咽下食物说道:“今天上午,两口子不知道因为啥打起来了……” 话没说完,莉莉忍不住“噗呲”一下笑了,“许大茂…许大茂被他媳妇儿给揍了,一只眼睛“乌眼青”,他媳妇儿回娘家了,许大茂好像回他爸妈那了。” 何雨柱乐了,这个战力渣渣!也是,上辈子跟娄晓娥战个平手,略败秦京茹,对于如今的”贾玲”,肯定被虐,这就是一只弱鸡啊! 感知一大爷家,炕桌上的五个人,一大爷喝着闷酒,一脸悻悻之色,丫丫帮着弟弟跟聋老太太抢肉吃,一大妈一脸的小欢悦,看来知道了一大爷被怼。 二大爷家,二大妈一脸惊愕,刘光天惊喜,刘光福想着什么。 三大爷家,正围聚一起,开着家庭小会。 这个大院里的人,大多无知愚昧,甚至愚蠢,自己每天穿着六六式警服进进出出,他们就连警服和军服都分不清,还以为自己弄了一套空军服装。 (六六式警服上篮下绿,与空军相同,帽徽不一样,警是徽,军是星。) 翌日,除夕,何雨柱在打扫办公室卫生,张所长急匆匆的进来。 “大家先停下手中的工作,除值班人员,全部去所在区域查访可疑人员,男,四十岁左右,浓眉眯缝眼,络腮胡,其他不详,此人极度危险,身上可能有枪!” 何雨柱有点蒙,这就遇上大案要案了?自己就想老婆孩子热炕头,顺便储存点物资啥滴,没想着出人头地。 仨人各自检查枪械,何雨柱不知道自己对着罪犯,敢不敢开枪,毕竟这不是进山打兔子打野鸡。 何雨柱带着三名组员来到自己的巡视区域,刚刚规划不久的~西直门内大街。 何雨柱并没有注视周围人群的长相,只需感知谁带没带武器就成。 同行三名组员也都是有着多年经验的老警察,四人漫步街头四处观察。 何雨柱头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用精神力扫描每一个人。 何雨柱悻悻的回头,正与一名男子肩对肩相撞。 浓眉、眯缝眼、青茬茬的下巴,四十来岁、全特么对上了! 精神力再一扫描,腰间赫赫别着一把手枪。 肾上腺素极速分泌,括约肌快速收缩,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何雨柱手上突然出现小镐把,抡起就向男人后脑砸去。 男人始终注意着身边的警察,听到耳后风声,迅速的向右边一躲,”呜”的一下,镐把从身边划过。 男子被这迅猛的一棍,吓出一身冷汗,快速的就要去拔枪,刚刚摸到枪把,此时何雨柱的大军勾已经来到他的肋下。 “咔嚓”一声。 男子鼓起腮帮,瞪大了双眼。 何雨柱紧接着又是一镐把抡在男子的后颈。 扑通一下,男子趴在地上,昏迷过去。 电光火石间,何雨柱完成胜利搏杀! 实际就是偷袭! 第84章 年除夕 周围的人群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三名组员已经跑了过来。 “何所!发生了什么事儿?” 一位四十左右岁的警察看着趴在地上的男子问道。 何雨柱拄着双膝呼呼的喘着粗气,脸上已经冒出汗珠,平息一下呼吸,指着男子说道:“老刘,翻过来看一下,在搜搜身!” 老刘唤过另外一人,“小陈,来帮忙把他翻过来。” 老刘看着口鼻流血的男子说道:“根据描述确实挺像,可是……” 话没说完,小陈已经翻出男子的手枪,卸下子弹说道:“已经顶上膛,随时都可以开火。” 另外一个组员,也是年纪最大一位,五十来岁的周组长说道:“基本就是,跑不了了!小陈腿快,去通知张所和马指导员。” 看着离去的小陈,三十多岁的小陈?何雨柱笑了笑,摇摇头,自己岂不是小小何?或是小柱柱? 老刘看着男子,“上面也没说这人犯了啥事?” 何雨柱想了想,回道:“弄不好是命案!此人伸手敏捷观察力强,而且还有制式枪械,弄不好,还是位同行呢!” 这时身边的周组长疑惑道:“何所,来的时候没见你拿棒子啊?” “哦,这是我刚才在路边捡的,以后准备留着做我的幸运棍!” 何雨柱脸不红,心不跳,说得周组长都起了心思,想着过后能不能讨过来,怎么退休之前也得在升一级呀! 老刘看着手中的镐把,啧啧称奇,“谁把这么好的小镐把给扔了,你看,都盘出包浆了。” 此时周边围聚的人群越来越多,三人开始制止人们靠前,人群也都听话的站在原地。 这要是在后世,肯定人山人海,纷纷抢拍,顺便再来几个主播哔哔。 一群骑着大二八自行车的警察赶了过来,张所和马指导员就在其中。 “张所,你看看,这是不是我们要抓捕的目标?” 何雨柱看看说话的老刘:这是不服啊!看自己年轻想拿捏一下?还是为了别人出头? 张所面无表情的问老刘:”人是你抓的?” “呃!不是,是何所抓的。” 何雨柱上前,淡淡的说道:“我转身的工夫与他肩头相撞,确认目标和眼神,连枪都来不及拔,正好手里有一根捡到的棒子,于是靠偷袭把人撂倒。” 周组长见何雨柱停下说话,接着道:“经过搜身,确认目标,手枪一把,子弹上膛。” 这时一位警察拿着画像与男子对照,确认无误后对张所长说道:“感谢张所!帮了我们大忙了!” 张所长乐呵呵的说道:“谢我干嘛!人又不是我抓的,来!我给你俩相互介绍一下,这位是西城分局刑警队长,齐海同志!这位是转业新分配过来的副所长,何雨柱同志!” “你好!”“你好!” 接下来开始交接,初步检查,男子肋骨骨折,颈骨骨折,需到医院急救。 回去的路上,经过张所长讲述,何雨柱才知道,这名男子叫陈喜胜,也是警察,岳父家里成分不好被停职,岳父家散,妻死,家里还剩下俩孩子。实在气不过当初的「被看箍」,怒而杀人。 张所长叹气到道:“都是二十来岁的孩子啊!整整三条人命,就这样没了,爹妈该有多伤心!” 何雨柱不以为然,抄家时,哪个是慈眉善目的,招报应就可惜了?活该!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第一页,郑重的写道:1968年1月29日,除夕,抓捕杀人犯陈喜胜。 合上笔记本,从今天开始,每破获一起案件,自己就记录一条,等老了也有回忆可看。 经此一战,何雨柱算是彻底在派出所里站稳脚跟,大多数同事都愿意笑脸相迎,但也有绷着脸的,那肯定是马指导员的部下,何雨柱也没想着跟他们打好关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罢了。 中午吃饭时,何雨柱看着张所长的饭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惨淡兮兮的俩饭盒,一个装着俩窝头,另一个,咸萝卜条,白菜片,荤腥全无。 “张所!再怎样也是十八九级的干部,至于日子过得这么惨吗?” 何雨柱说着,从自己饭盒里给张所夹了几筷子炒鸡蛋和肉片。 “够了!够了!你现在年轻,应该学会攒钱,不然到用钱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张所长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何雨柱好奇的问道:“你19级的工资差不多90多块?家里人多到什么程度,这些钱不够花?” 张所长咽下口中的肉片,一脸愁容的说道:“这事儿怨我,家里人多啊!仨儿子都成家了,大儿子接了他妈的班,老二老三也都找到了工作,本来挺好的,可谁知老家来人给仨孩子相亲,我一时冲动,就应了下来,结果婚后陆续有了孩子,我这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何雨柱更加好奇:“这不是挺好的吗?那还愁什么?” “老大家媳妇农村的,生了仨小子,老二家,媳妇也是农村的,一丫一小,老三家,唉…” 何雨柱悄声问道:“也是农村的?” 见张所长点头,何雨柱这才心里暗呼一声,“好家伙!” 这得多大的胆子,给儿子们娶农村媳妇!要知道如今的户口管理政策非常严格,农村户口进城根本找不到工作。 儿媳妇在城里没有定粮,孩子户口随妈,也没有定粮,一大家子全靠老头一个人,再来一个19级的工资还差不多。 此时各各工厂已经开始清农工作,就是跃进时期进入工厂的农民,开始被清退回农村,除了有些技艺高超的会被留下,其他全部回农村种地去,所以,农村户口,城里的工厂压根就不要。 何雨柱收拾好饭盒,给张所和自己倒了杯水,“您呐!也不用愁眉苦脸的,不就是一口吃的吗!家里缺什么,不行您找我,我以前是一个厨子,认识的人多。” 说完,还冲张所挑了挑眉。 张所恍然大悟,“没想到你以前是个厨子,那以后家里买粮的事可就麻烦你了!” 何雨柱放回暖壶,“对喽!再怎么说,我也是您半个徒弟不是,您跟我不用客气!” 何雨柱往取暖用的小煤炉里添了几块煤球,看看马新国指导员~稳如老狗。 因为除夕,提前一小时下班,何雨柱慢慢的蹬着老爷车,街边巷道里的孩童嬉笑玩闹,手里拿着零食糖果,还算有一丝丝过年的气氛,其它都与平常无异,只是进入胡同后,才会闻到家家做饭都带有一股子肉香。 到家天色已蒙蒙黑,莉莉蒸着馒头,何雨柱抓过一个看看。然后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道:“馒头发黄,碱大了!” 莉莉锤锤小腰,“你爱吃不吃,哪来那么多废话!” 得!何雨柱举举手里的馒头,溜溜进屋,最近夜班荒废,所以这娘们儿火大。 进屋与孩子们亲热一会儿,看着女儿,儿子摆弄着新买的玩具,红红手里抱着一个橡胶娃娃。 板砖撅着小腚推着一辆玩具公交。 何雨柱看着屋里好几样的玩具和儿童用品,还有一辆儿童推车,满意的点点头,媳妇挺会买,花钱也舍得。 “你在屋里嘎哈腻?还不出来帮忙!” 完了!白夸了!这是真生气了,没看大碴子味都出来了! “没嘎哈!来了!有啥活您说话!” 何雨柱赶紧下地穿鞋,向厨房跑去。 何雨柱进了厨房,看着脸色不悦的媳妇,连说带哄又亲又吻,还连抓好几把大灯,才把媳妇哄好送进屋去。 一个多小时后 “饭菜来喽!” 何雨柱端着俩盘子进屋,两小只放下玩具,站在炕上,勾勾着看向粑粑手里的饭菜。 看着女儿亮晶晶的大眼睛,伸手掐起一小块糖醋鱼喂给女儿,酸酸甜甜,红红笑弯了眼。 板砖大怒,瞪大眼睛喊道:“吃!打!” 莉莉拍打一下丈夫,“哪有你这样的,光稀罕(喜欢)女儿,不管儿子的!” “就冲这小子天天拿屁股往我脸上坐,我也不能稀罕!” “多大的人了,还跟一个孩子计较。” “还不都是你教的!”何雨柱不满道。 莉莉立刻掐腰瞪眼,“就是我教滴!你想怎么滴!” “我去端菜。” 何雨柱溜溜去了厨房,欲求不满的娘们儿惹不起。 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糖醋鳜鱼」「白菜木耳炒肉」「凉拌猪头压肉」「红烧兔肉」最后一个「野鸡炖红蘑」。 何雨柱看着桌上的饭菜,对媳妇吹牛,“就这饭菜,市长,书记,包括上面的大领导也吃不到。” 莉莉不屑一顾,“你可拉到!我爸的宴席我又不是没见过。” 何雨柱瞬间无语,确实如此,你认为很牛逼,那也只是你认为,在当权者眼中,也不过是如此,普普通通。 ~~~ 深夜,万物寂静,何雨柱家。 淅淅索索的声音响起,不一会儿,传来莉莉的说话声。 “你还能不能行?这除夕晚上你就不能争口气?” 何雨柱憋屈的声音响起:“媳妇儿!已经三次了!放过我!明天还早上班呢!” “不行!我又不上班!看!有反应了!” “你这又是揪又是掐的,他能没有反应吗!它又不是死的。” 何雨柱痛并快乐着,不时传出一声低吟。 莉莉喝道:“闭嘴!一会把孩子吵醒了。” 翌日晨醒,何雨柱:我的肾哪去了?下腹怎么一片空虚?机机也没了? 第85章 张所家 何雨柱正体味着空虚的身体,院里就响起了锣声。 何雨柱穿戴整齐,拿着花生瓜子糖果的木方盘出了门。 院里家家户户,孩子成群,相互拜年,何雨柱给院里的长辈们拜完年,也接受了孩子们的拜年。 “何叔新年好!”“何大哥新年好!”孩子们纷纷上前拜年,然后领取两块糖和一小把花生或者瓜子。 “傻叔新年好!”“傻叔新年好!” 一男童声一女童声响起。 傻叔?这是什么鬼?何雨柱低头看去,棒梗!小当!槐花!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给小当和槐花两块糖,然后对棒梗问道:“傻叔?是谁教你这么叫的?” 此时的棒梗已经上学,知道警察惹不得,说收拾你,就收拾你。 棒梗怯怯的低头无语,小当突然说道:“奶奶教的,原来让我们叫傻柱的,后来妈妈说不行,这才改成叫傻叔的。” 何雨柱爆喝:“贾张氏!你给我滚出来,你们家就这么教育孩子的?” 秦淮茹一脸的惶恐。 早已注意到的邻居纷纷劝:“算了何所。” “何必为难一个寡妇家。” “大过年的,生这么大气不值得。” 最后还是莉莉出来,把何雨柱拽回家。 ~~~ “何所,新年好!” “你也好!” 何雨柱面对比自己大的同事们,给自己拜年有点尴尬,可自己主动拜年,还把人家吓个够呛。 从去年开始,提倡新人新事新国家,一切从新,所以,“过年好!”变成了“新年好!” 何雨柱开门进入办公室,看着俩人都在,赶紧拜年,“张所新年好!马指导员新年好!” 马新国还算客气,“何所新年好!” 张所乐呵呵的说道:“小何你也新年好!晚上去我家吃饭,顺便认认门。” 何雨柱乐道:“那感情好!我也见见师娘,这是我给您送的酒,算是拜师礼!” 两瓶襄城特产千山酒,被何雨柱放到了张所的办公桌上。 马指导员看着沆瀣一气的俩人,最终忍受不了,出了办公室。 “这是什么酒?” 张所好奇的手中的千山酒。 “这是我当兵驻地的特产,味道不错,不比那些名酒差,56年被评为全国白酒第二名。” 何雨柱怕张所误会,赶紧解释。 张所放下酒瓶,“那好,晚上咱就尝尝。” 陆续的,同事们借着巡查之机,都回家走亲访友,只有俩女户籍员怨怨念念,这时候就体验了坐办公室的悲哀。 何雨柱也是坐的腚疼,寻思明天是不是拿一副象棋过来。 “来!小何陪我杀一盘!” 张所从办公桌下的柜子里拿出一副棋盘。 何雨柱顿时兴高采烈,与张所战在一起。 何雨柱苦苦思索,最终认输,“行啊!这把我可不让你了,输了可不许哭鼻子!” 张所也是棋逢对手,特别高兴,“老子是杀便胡同无敌手,我让你小子光腚回家!” 俩人玩得兴起,放下平日里的面具,终于打成一片。 一声腹鸣传来,张所看看手表,“卧槽!都十二点了,赶紧吃饭!”说完,收拾棋盘,拿出饭盒要放到煤炉上热热。 何雨柱赶紧制止,“张所,我今天就没带饭盒,咱俩出去吃,我请!走走!”何雨柱拉着张所不管不顾的往外走。 “出去太破费了,再说,我都带饭了。” 张所被拽得身不由己,手里还拿着饭盒。 附近的内大街国营饭店。 张所看着不停点菜的何雨柱,一个劲的直阻拦,“行啦!点这么多能吃完吗?” “我看看,最后在来个四喜丸子。” 张所看着桌上的菜,吞咽口水,“你小子也太敢花钱了!” 「红烧肉」「浇汁鱼」「荷叶鸡」「四喜丸子」「鸡蛋汤」还有二斤肉饺子。 “啥也别说了!赶紧吃!一会菜凉了。”何雨柱催促道。 张所终于放下颜面,酒到杯干,大口吃肉。 酒足饭饱,张所挺着肚子靠在椅子上打着饱嗝,“好久没见荤腥了,这一顿能顶三顿,花了不少钱?” 何雨柱给张所点上烟,“我家里没负担,我和媳妇都挣钱,孩子刚断奶,哎?师傅您家里有吃奶娃吗?我这还有两罐奶粉。” 张所激动的站起来,“太好了!咱家老三媳妇刚生了一个小孙子,三个多月,正愁奶不够吃,哈……” 张所高兴的拍起了大腿。 何雨柱把张所的饭盒倒掉,把桌上的剩菜和饺子装起来,然后说道:“那行!我下午回去一趟。” 稍微歇息一会儿,俩人回到派出所,马指导员依旧无影无踪,张所不满的说道:“这老马越来越不像话,虽说是过年,但你也不能一天到晚不见人影!” 何雨柱瞅一眼手表,下午2点,已经这个时间,马新国是不能回来了。 又下了一会棋,何雨柱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停下战斗,骑上老爷车出了派出所。 骑到偏僻无人处,从空间里取出两罐奶粉装入大黑兜子,又取出一袋三十斤的玉米面,以及一个大猪头和一些糖果。 回到派出所,张所早已穿戴整齐。 “走了张所!”何雨柱风风火火的喊道。 张所看一眼手表,四点半,随后关门离开。 张所长家在北二环德胜门西大街附近的一处大杂院,私搭乱盖比较乱。 张所老伴五十来岁,手脚僵硬,口齿不清,经询问,何雨柱才得知,张所老伴得知三个儿媳因为户口指标都无法参加工作,甚至还牵连到了几个孙子,最终着急上火得了中风,这还是抢救及时,得到很好的治疗。 “师娘没继续吃药吗?”何雨柱问道。 张所的大儿子说道:“吃了一阵,后来吃不起就断了。” 何雨柱看看这位三十多岁,一脸憨厚相的大师兄,最终没有说出来。 自己空间里是有对症的药,但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奉献出来,上一世的经验告诉自己,适当的帮助一下可以,一味的付出,最后得到的不是米虫,就是白眼狼。 大师兄的媳妇,一看就是典型的农村妇女,手脚粗壮好生养。 几个孩子看着桌上的糖果垂涎欲滴,但没有一个开口索要,可见家教不错。 何雨柱打开一包奶糖分给几个孩子,孩子们抬头看向张所,“何叔给的,不算外人,拿着!” 看到爷爷同意,几个孩子接过奶糖。 “谢谢何叔叔!” 何雨柱摸摸几个孩子的头,大的已经十三四岁了,小的也就四五岁,如此家教令何雨柱十分敬佩。 伸出大拇指,“师傅,这孩子教育得真好!” 张所一脸骄傲的说道:“咱们老张家,必须做到饿死不弯脊梁骨!” 二儿媳进来跟张所说道:“爸,他叔拿来的都是纯玉米面,您看要不要和咱家的棒子面掺一起?” 张所看着何雨柱,眼中露出感激之色,“掺一起!这样细粉一些,孩子们也爱吃。” 然后指了指桌上的奶粉说道:“告诉老三媳妇,家里来客人了,人家给孩子拿了两罐奶粉,让她出来谢谢人家!” “知道了,爸!” 不一会儿,一位二十来岁的女人走进来,张所对她说道:“见见我们单位的何副所长,人家特意给孩子送了两罐奶粉。” “谢谢何所长!” “不用不用!” 何雨柱看着喜笑颜开的二儿媳妇拿走两罐奶粉,对张所说道:“师傅,当初你怎么给师兄都找……” 张所一脸后悔莫及的说道:“贪便宜了,寻思不要彩礼,那时候管理也不严,农村的一样进工厂,也没成想是现在这个样子!” 掐灭烟,继续说道:“唯一的优点就是,三个儿媳妇还算知礼,孝顺,听话。从这点上看,老家人还不算坑我。” 何雨柱差点没笑出声来,大师嫂憨憨一笑,“这要感谢公爹不嫌弃俺,让俺进城吃了商品粮。” 张所看看大儿媳妇,“你一天到晚的伺候婆婆收拾家务,老二洗衣做饭带孩子,你们都是好孩子!我这当公爹的没有埋怨你们的意思!” 饭桌上,何雨柱并没有见到如同上一世,贾家那般风卷残云恶狗抢食,无论张家的大人孩子吃饭的礼仪都让人无可挑剔,只夹眼前的菜吃,客人跟前的菜根本不动,最终还是何雨柱把眼前的一盘猪头肉给几个孩子分了,不然自己独占一盘肉实在食不下咽。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想着张所说的话:马新国没争上副所长的位置,肯定要调走,但走之前,弄不好要坑你一把,所以你要小心了。 何雨柱感叹:“小人真是无处不在啊!” 刚到四合院大门口,感应到后院有俩人鬼鬼祟祟:易忠海?秦淮如?偷情?哎我!这大瓜! 何雨柱顿时来了兴趣,准备看一场现场直播。 “淮茹,这点肉你拿回去给孩子们补补,我说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 “谢谢一大爷,你说的那件事我还没想好。” “淮茹,只要你同意给我生一个,过完年我立刻找领导,让他同意你接浩云的工资,你想想,那可是27块5啊!” “一大爷你说真的?” “真的!” “那我回去好好想想。” 何雨柱站在大院门外已经等得焦急,俩人干聊什么!赶紧行动啊!用嘴是说不出小孩的,赶紧脱啊! 见秦淮茹拎着一块猪肉走了,何雨柱有些蒙圈,这样就完事了?我还寻思看一场冬天的室外表演呢? 推车进了后院,看着贾家的窗户,何雨柱突然想到,如果秦淮茹生了一个小易忠海,不知道大院里得热闹成啥样? 想到这里,顿时有些兴奋,一定要看戏吃瓜! 第86章 值班 秦淮茹轻轻的关上房门。 “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对得起我死去的浩云吗?” 秦淮茹看着如同城门守将的贾张氏,自从被何雨柱嘲笑“一大爷的活儿”,自己就已经做好了被婆婆质骂的准备。 “如果你觉得我丢人,我弄来的东西你可以不吃。” 秦淮如没好气的回道,随手把猪肉放入橱柜。 贾张氏顿时觉得一口气噎在胸口,低哑道:“凭什么?你住我贾家的房子,上着浩云留下的班,你弄什么吃的都应该有我一份。” 秦淮茹上炕脱衣服,然后钻进被窝里说道:“如果你能帮上这个家,我何必如此,一个月18块8的工资,你以为我愿意?睡!明天包饺子!” 贾张氏喘着粗气感觉自己都要炸了,可是家里过年连一丁点的荤腥都没有,顿顿棒子糊糊,棒梗天天吵着要吃肉,家里没人帮扶,日子实在要过不下去了。 “唉”,贾张氏唉声叹气的钻进被窝。 “给棒梗多吃点!” 秦淮茹听着婆婆的话声,默默的流着眼泪。 ~~~ 初三,阴 中午吃饭时,天空零散的飘起雪花,直至下午四点多钟,开始雪越下越大。 何雨柱给煤炉添几块煤球,搓着冻僵的手指,然后把饭盒坐到炉盖上。 今天是何雨柱入职以来的第一次值班,还有两位同事值班,不过会吃过晚饭才回来。 随着饭盒加热,香味也渐渐的弥漫在小小的办公室。 “喔!好烫!” 掀开饭盒盖,一盒大米饭,一盒爱心白菜粉条炖冻豆腐。 自从跟莉莉结婚后,何雨柱也改变了饮食习惯,主食以米饭为主,零星的家里会做一些碴子粥或者二米饭,白菜粉条冻豆腐就是莉莉的拿手好菜,配上厚厚的大肉片子,好吃!实惠! 正洗刷饭盒,周组长和小陈走了进来。 何雨柱看看手表,五点半,顿时感到一阵暖心,毕竟过年,回家吃饭吃到七点钟也是正常。 “何所吃了吗?”周组长问道。 “何所!你猜!看我带什么来了?” 小陈紧紧捂着军大衣看着何雨柱,一脸的你猜不到。 “这么早就回来了?刚吃完!我猜猜看,收音机!对不对?” 周组长讶异,小陈懵逼。 何雨柱乐呵呵的说道:“我也有礼物给你们。” 哈腰从桌柜里取出,糖果糕点,花生瓜子。 “大白兔!沙琪玛!” 小陈上前,惊喜万分,然后嬉笑的说道:“何所,您看能不能给几块奶糖,回去让孩子们尝尝?” 何雨柱有些心酸,指着一包大白兔说道:“你跟老周分了!本来就是给大伙吃的。” 老周也是一脸惊喜,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份,这下回去后,孙子孙女肯定高兴坏了。 仨人围着桌子坐下,喝着何雨柱奉献的“张一元”,吃着花生嗑着瓜子开始闲聊。 何雨柱:“我说小陈,我来这么长时间,还不知你的大名叫什么?都管你叫小陈小陈的?” 小陈一脸“囧”态,周组长咧嘴哑笑,何雨柱摸不笑头脑,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有啥说道儿?” 周组长笑道:“你问他!” 小陈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的大名实在是不太好说,我叫…陈义!” 何雨柱听到后也是一蒙,这名太伟大了。 “你就没想改个名字?”何雨柱疑问道。小陈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叫啥不是叫,平时避讳一些就好了。” 何雨柱严肃的说道:“这事开不得玩笑,真有人起了坏心…我告诉你小陈!下放都是最轻的!” 周组长听到也渐渐的严肃起来,小陈一脸的不服。 周组长严肃的问道:“何所,你别看他,这孩子念书少,你给讲讲?” 何雨柱吐掉瓜子皮,“现在形式就这样,小陈的名字就是个雷,那位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小陈就得吃挂落!” 周组长顿时明白过来,严肃的对小陈说道:“何所说的没错,这次你听何所的!” 小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副后怕的样子,慌乱的说道:“等明天上班就改!” 接着为难道:“那…改个啥名呢?” 周组长苦苦思索,何雨柱张口就来:“这还不好办!加个“勇”字就好!” 周组长念道:“陈义勇!” 小陈嘴里念叨着,越念越高兴,当即决定回家取户口本。 …he……tui… 这要是让许大茂听见,能…tui…他一脸,定要与他分个明白,你傻柱是不是就认得一个“蛹”字? 次日,小陈催促户籍员改名,何雨柱和周组长与大家打好招呼下班。 在回去的路上买些早点豆浆,看着热闹的饭店,何雨柱感觉过年不休也挺好,人们过年兜里有俩钱,这回有地方花了,没看豆汁豆浆都没人喝了,不是卤煮就是炒肝。 拎着热气腾腾的早点回到四合院,三大爷像导弹一样精准,“何所长,你回来了,昨晚值班?” 何雨柱无语的看着三大爷,连自己的行踪都关注,至于吗你! “三大爷,你呀!也不用这么客气,该叫柱子还叫柱子就成,只要不带侮辱性字眼就行!” 三大爷看着一大网兜的早点,羡慕道:“何…啊…柱子,你这小日子过得真潇洒,想吃啥买啥,啥时候三大爷能像你这样就好喽!” 何雨柱顿时觉得意外,三大爷头一次没有算计只有羡慕,难道这是身份带来的变化? 何雨柱大大方方的从网都里抽出六根油条,递给三大爷说道: “穷不可怕,算计也不可怕,就怕道德没了下限,这是柱子孝敬你的!拿着!” 三大爷惊喜带着茫然接过油条,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好像心底某根弦被触动,有些明悟。 三大妈看着三大爷手里的油条,惊喜道:“老阎,哪来的油条?” 阎解成起身伸手抓向油条,问道:“您不是盯着傻柱吗?难道是他给你的?” 三大爷躲过大儿子的手,“既然你管人家叫傻柱,那你别吃人家给的东西!” 阎解成楞然,三大爷把油条放到饭桌上,对着三大妈和孩子们说道:“虽然咱家穷!会算计!但不能干撂下饭碗骂厨子的事儿!何况你们还没端上饭碗呢!” 回身狠狠的瞪了一眼阎解成,“我怎么跟你们说的,不能叫傻柱!人家现在是领导、是干部、是*员!再说了,我平常就这样教你们做人的?” 阎解成被说的满脸通红,三大妈也讪讪笑道:“你消消气,发这么大火,不至于。” 三大爷气哼哼的坐下,指责三大妈,“就是你教的!” 三大爷把油条分给孩子们说道:“柱子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我品了品,他这个人!你只要真心待他,他就会真心待你!所以,以后怎么对他,你们自己琢磨!” 解放、解旷、解睇、若有所思。 何雨柱收回精神力,满意的笑笑,虽不知道三大爷说了什么,但是看神色也能猜到一二。 回到家里,红红和板砖像个小疯子似的,惊呼尖叫:“啊…粑粑!粑粑!抱!抱!” 放下网兜,脱掉外套,抱起两小只,一人亲了一口,“想没想爸爸?” 两小只指着网兜异口同声:“吃!” 莉莉看到这一幕顿时笑喷,“告诉你多少回,这俩小混蛋只要见到吃的,哪还管其他的!” 何雨柱放下俩孩子,拿碗倒豆浆,莉莉问道:“你啥时候又买个暖壶?家里已经五个了!” 何雨柱看看手里的暖壶,“这是单位的,想着早晨回来买点热乎豆浆喝,于是拿回来了,吃完饭你想着给涮涮。” 给两小只的奶瓶倒满豆浆,随口问道:“昨天我没在家,家里没事?” 莉莉咬了一口油条,然后说道:“吃过晚上饭,老太太来了。” “干嘛?没说啥事儿?” 莉莉给孩子擦擦下颚,不屑道:“还不是那点破事儿,一大爷和一大妈又吵架了,让我去劝劝,也不知道自己是干啥的!啥破事都找到咱家,我又不欠他们的!” “唉”何雨柱不由自主的叹口气,随后感知一大爷家。 一大妈的眼睛有些红肿,丫丫惊恐的看着一大妈,建国一脸茫然。 接着又探向聋老太太家,老太太盘坐炕上沉思。 何雨柱收回精神力,问莉莉:“没说因为啥吵架?” “好像一大爷把家里的猪肉给了贾家,你说这是什么破事儿,自己家都没有吃的,还义务奉献?” 何雨柱立马笑了,“老太太肯定是满腹怨言?” 莉莉惊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笑道:“老太太无肉不欢,那么一大块肉被一大爷送人了,肯定不会愿意,何况买这些肉的票,还有老太太一份呢!” 莉莉恍然大悟,“怪不得,老太太又劝我去说和,又埋怨一大爷。” 何雨柱咬了一大口油条,含糊道:“以后院里事,能躲就躲,都不啥好鸟儿!” 饭后,何雨柱拿着被褥去了雨水的屋,蒙头大睡。 贾张氏面对空空的粮袋愁眉苦脸。 大院里,婆媳拌嘴吵架的,逗孩子的,孩子们玩耍的,四合院里充满了生活气息。 雪后的清冷并没有压住人们的热情,远处宣传的大喇叭传出了嘹亮的歌声。 东方红,太阳升…… 第87章 暴露 (为新年备章,错字请指出。) 何雨柱感觉脸上一阵痒痒,感知妹妹正拿辫子作弄自己,伸手一把抓住妹妹,“不在李叔家待着,又来祸害你侄子跟侄女是?” “大懒虫,已经下午2点了,快起来,我有事跟你说。” 何雨柱抻着懒腰,披着被坐在炕上,“说,什么事让你这么迫不及待。” 雨水高兴的说道:“我安排工作了!你猜猜是哪里?” 何雨柱边穿衣服边说道:“有李叔这个大局长在,工作还能差了!” “嗯,是物资储备局,负责仓库计账。”雨水雀跃道。 何雨柱有些惊愕,记得妹妹上一世只是普通工人,后来还经历了下岗,这一世直接就是铁饭碗了!似乎…忘记了什么?……“蒋门神”? 看着高兴的妹妹说道:“到哪里要努力工作,我有一个战友在那里,叫蒋文申,有机会你提一下。” 何雨柱抱着被褥,和妹妹又回到了大屋,板砖骑着木马,红红看见爸爸,立刻扔掉娃娃,向爸爸伸手,“粑粑抱!” 何雨柱把被褥递给媳妇,抱起女儿,“来了宝贝儿!让爸爸亲亲!” 雨水不屑的撇撇嘴,对板砖说道:“来板砖,让姑姑抱抱!” 板砖回头看着雨水,“姑,坏,爸,打!” 莉莉直接哈哈大笑,雨水羞恼的抱起板砖,不顾板砖挣扎,狠狠的亲了几口,“姑姑到底坏不坏?” 莉莉赶紧抢过就要咧嘴大哭的儿子,拍着雨水说道:“板砖不哭,妈妈给你打她。” 板砖抽泣着,感觉妈妈有些弱小,向何雨柱伸手,“粑粑,抱!” 莉莉气的狠狠掐了一下板砖的屁屁,“这破孩子,我天天带他俩,他俩还就跟爸爸亲,嫉妒死我了!” 雨水看着哥哥跟俩孩子这么亲热,眼红道:“嫂子,想个办法,红红和板砖太黏我哥了,我想抱都不让抱!” “你想!我是没招啊!谁让人家能买好吃的能做好吃的!”莉莉有气无力的吐槽。 雨水想想,也感到无能为力,自己几年前不也是这个样子。 何雨柱抱着俩孩子,对姑嫂俩说道:“正好雨水来了,一会收拾收拾去洗澡,你还有个帮手,然后晚上下馆子看电影。” 莉莉一听洗澡,顿时觉得浑身痒,自己在东北上班时,单位有职工澡堂,一礼拜可以洗三次,这都快十天都没洗过澡了,立刻换衣服,拿好洗澡的用具,催促道:“走!走!快点!” 雨水当场就蒙了,“嫂子你这么急干嘛?澡堂又不关门?” “听你嫂子的。” 何雨柱没好意思说,自己媳妇已经好长时间没洗了,只得催促妹妹。 从澡堂里出来,莉莉容光焕发,尤其两小只,粉嫩粉嫩的招人喜欢,何雨柱直接抱着不撒手,把雨水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可是两小只,连瞅都不带瞅的,还不时的与爸爸亲亲,就连莉莉都嫉妒的给了何雨柱几拳。 「烤肉季」,那名服务员依稀记得何雨柱,“您是…说出“撸串”的那位同志?” 何雨柱含笑点头,莉莉疑问啥是”撸串”,于是雨水开始讲述“撸串”的典故,当提起汤河水库聚众撸串,并提到赵姐,雨水被哥哥在暗处踢了一脚。 莉莉听得正欢,听到雨水提到赵姐,直觉这个人跟丈夫有些关系,谁知接下来雨水再不提及,莉莉疑惑的看看丈夫,何雨柱后背全是冷汗,当莉莉看他的时候,既恨妹妹多嘴,又对莉莉的直觉感到可怕。 雨水也感觉自己可能说错话了,潦草的结尾,然后大口吃肉,闭口不谈。 心惊胆战的吃完饭,又心惊胆战的看了一场《霓虹灯下的哨兵》。 看完电影,雨水早早溜掉,她也感到哥哥和赵姐肯定有事发生,到家后对哥哥说道:“你自求多福!” 何雨柱无语的看着妹妹跑进楼道。 等回到家中,莉莉温柔的问道:“你跟我说说赵姐的事呗?” 何雨柱尬笑道:“那什么,就是疗养院一同事。” 莉莉微笑道:“何雨柱,你发现没发现自己有个毛病。” 何雨柱紧张道:“睡觉奥!孩子都困了!” 莉莉交臂上前,冷笑道:“你一紧张说话,大碴子味就重,我让你撒谎!我咬死你!” 说完,狠狠的向何雨柱扑去。 红红咯咯笑,“麻麻,咬!” 板砖瞪大眼睛,“打!打!” “媳妇儿!我错了!” “错哪啦?” “我不该撒谎!” “你等着晚上的!” 晚十一点,莉莉看着依旧忙碌收拾家务的何雨柱,嘲笑道:“怎么?今晚不打算睡了?心那么虚干嘛?” 何雨柱擦拭电视机,“你先睡!我收拾完了就睡觉,我多干一点,你不就少干一点嘛!” 莉莉咬牙低喝:“你赶紧给我上炕睡觉!” “噢”,何雨柱低沉无力。 随后脱衣熄灯上炕睡觉。 不一会儿, 水声,啪啪的马蹄声,呼痛声响起。 翌日, 何雨柱黑着眼圈,看着身上遍布的青紫牙印,欲哭无泪。 “打死都不说”的后果真的很严重。 莉莉满面春情肌肤水润白里透红的走进房间,“醒啦!起来吃饭!一会儿要上班了。” 何雨柱看看镜子里的黑眼圈,摸摸身上的咬痕,有怨说不出口:您还知道我今天上班?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派出所办公室。 马新国指导员“呲呲”的偷笑。 张所长忍不住笑道:“年轻注意点节制,这玩意儿多了伤身!” 马指导员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开门出了办公室。 何雨柱哀怨的看着张所:“您这下放心了,一会儿整个派出所都知道了!” 张所终于忍不住乐得捧腹。 何雨柱无所事事的待到下班,派出所的工作就是这样,如果上面没有什么大案需要配合,整天的也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1月28日,何雨柱在日报上看到《关于进一步实行节约闹**,坚决节约开支的紧急通知》。 单位因斗争分成为两个班子的,两套财务会计、两个金库、两个银行账户的,必须在一个月内联合起来,统一管理。 各单位都要支持生产发展,单位和个人要照章纳税。 ~~~ 何雨柱感到万幸自己的钱款都在空间里,现在去银行取款,超过一定限额就会被审查,想想都后怕,那些有存款却不敢花的人家,日子会越来越难过。 下班后,何雨柱来到分局的家属“育红班”接孩子,莉莉已经开始上班,就在积水潭医院的骨科,依然是护士,除了值夜班需要何雨柱接送,其他还好,比在襄城二0一医院要轻松许多,毕竟那里是军分区医院,因训练受伤的战士很多。 “爸爸”“爸爸” 何雨柱看着女儿,儿子龇着两颗小牙,向自己踉踉跄跄的跑来,赶紧上前接住,两小只搂着爸爸的脖子被抱起。 何雨柱看着育红班的王老师问道:“孩子今天听话吗?” 王老师笑道:“思红特别听话,思专稍微淘气一些,但俩孩子都特聪明,比别的孩子会说好多话。” 何雨柱对于育儿也没啥经验,只要健康聪明就好,“跟王老师说再见!” 红红跟板砖冲王老师摆摆手,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爸爸的脖颈。 何雨柱的老爷车被安装了两个儿童座椅,那种细钢筋所制,横梁一个,后座一个,两小只经常为争夺横梁的座位而争吵,何雨柱不得已只好一替一天,这才安抚俩小。 何雨柱抱着两小只走进老道口供销社,售货员大姐笑容可掬,“来啦!何所长,需要买点什么。” 何雨柱终于从「一扫光黑心肝」变成了人见人爱的「何所长」。 “有啥水果没?”何雨柱问道。 售货员大姐遗憾道:“没有,只有那些蔫巴的苹果,要不您来罐头!新进来的铁盒水果罐头,还是菠萝的。” 有了权利就有了利益,不要票内部价,何雨柱买了十罐,事情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简单。 回到四合院,把两小只放进屋里自己玩耍,开始忙碌饭菜。 现在的四合院因为有何雨柱这个派出所所长坐镇,纷争少了许多,贾张氏是能不出屋就在家待着,能不撒泼就不撒泼,她怕得罪何雨柱,被遣送乡下改造。 二大爷也基本停止家暴,因为刘光天,刘光福,都上班能挣钱了所以腰杆子渐硬。 一大妈跟一大爷已经分房而睡,一大爷时不时的就接济一下寡妇,就这样被秦寡妇吊着,聋老太太与何雨柱的关系越发冷淡。 许大茂经常几天不见人影,即使回家也是躲着何雨柱,那个类似“贾玲”的媳妇王晨晨,也因为许大茂经常不回家找过院里的大爷。 一大爷出头找过许大茂,结果被嘲笑半夜送粮,从此再不敢出头。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平淡如水,直至六月底发生了一件震惊四合院的大事~许大茂离婚! (冇有了!) 第88章 第八十五大茂离婚 何雨柱下班回家做好饭菜,等着媳妇回来,这时三大爷敲门进来。 “柱子,晚饭后开全院大会,你可一定要来啊!” 何雨柱扶住女儿问道:“啥事啊三大爷?” 三大爷说道:“还不是许大茂那点破事,一大爷说许大茂白天上班找他了,关于王晨晨不能生孩子,这回必须离婚,不能耽误他老许家传宗接代。” 何雨柱“噗呲”一下笑了,“这对难兄难弟!” 三大爷愣然,不解的说道:“这话不能瞎说,让他俩听见还不得跟你急!” 何雨柱不屑道:“三大爷,我这话撂这,开会时,你看看,一大爷百分百的同意许大茂离婚,你信不信?” 三大爷犹豫道:“不能?一大爷不是那样的人。” “三大爷,你知道什么叫同命相怜吗?” 三大爷一副若有所思的离去。 何雨柱暗暗笑道:上辈子一大爷有自己养老依靠,这辈子陷入亲生子的魔障,得知许大茂媳妇不能生育,肯定惺惺相惜同命相怜。 晚饭后锣声响起,夫妻俩一人抱一娃走到中院,方桌已摆好,三位大爷已经落座,邻居越聚越多,许大茂两口子站在中央,看到何雨柱夫妻俩抱娃,许大茂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从小到大,处处与何雨柱争锋相对,结果长大后,一个臭厨子摇身一变成了干部,成了派出所所长,工作工作没比过,媳妇媳妇也没人家漂亮,就连生孩子也输了,这让自觉高人一等的许大茂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日夜噬心之痛,终于下定了决心~换媳妇! 二大爷刚要念开场白,看到何雨柱,谄媚道:“何副所长,要不您先说两句?” 何雨柱气道:“二大爷,您那!就说你的,哪来那么多话!” 二大爷也觉得了不妥,毕竟现在是全院大会,自己当众拍马屁还被马踹了,实在有点尴尬。 没等他说话,一大爷站起来说道:“今天全院大会,是关于许大茂两口子离婚的事情,大家都说一说!我先发表一下个人意见,我觉得没有孩子是件大事!大茂你先说!” 许大茂望着众人,“大家都知道我许大茂就想要一个孩子,可是这结婚都两年多了,王晨晨也不能生,而且还经常家暴。” 指着自己有些青肿的脸说道:“大家伙看看,把我打成什么样!这样打人又不能生的媳妇我能要吗!” 王晨晨委屈的哭述:“这怨我吗!你许大茂拿着工资天天不着家,竟跟乡下那些坏女人鬼混!我凭什么不能打你。” 许大茂气急败坏,瞪着眼睛喊道:“你说我鬼混拿出证据来!拿不出那你就是污蔑,你那是为自己不能生孩子找借口!” “我……我……”王晨晨说不出证据,气得呜呜大哭。 诸位评审员也都议论起来。 “我看是该离,有道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 “是啊!许大茂都二十六了?” “可不是嘛!二十多岁了没孩子,搁谁谁不着急。” “一天天的看着傻…呃…何所长,抱孩子,能没有想法吗!” 一大爷咳嗽一声,站起来了说道:“既然没人反对,那咱们就举手表决通过!” 正当大家要举手时,何雨柱喊道:“我反对!” 众人放下将要举起的手臂,看向何雨柱。 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指着何雨柱说道:“我告诉你傻…何雨柱,我不怕你!你凭什么阻止我离婚!” 何雨柱抱着女儿走上前说道:“离婚不是戳个章就完事了,涉及到夫妻婚后财产。” 看到众人一脸懵逼,继续说道:“大家不会以为离婚就是把媳妇撵出去就完事了?” “不是?两口子离婚不就是把媳妇往外一撵,去街道盖个章就完事了吗?” “柱子说的好有道理!” “切!我看就是以势压人!” “放屁!老娘跟你过这么多年,那眼儿!你说白杵就白杵啦?” 众人哄然大笑,楞把全院大会开成了德云社演出。 何雨柱不仅为这勇猛的大嫂感叹:你是真彪啊! 何雨柱笑道:“桂花大嫂说的十分正确!” 莉莉气急,看他渐有人来疯的趋势,赶紧上前给了一脚,“好好说话!”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一大爷气得眼冒怒火,许大茂已经是青筋暴跳。 “法律有规定啊!婚后财产为共同财产,什么意思呢,就是结完婚以后赚的钱,无论谁赚多赚少,都是夫妻俩的钱,想离婚就得一人一半!” “就是,这才合理吗!” “可不是嘛!这要是一分没有,还给撵出去,不就流落街头了吗!” “不愧是警察,懂得真多!” “他说的好有道理。” “那这账可有得算了,赚多少?日常开销多少?人情来往多少?那就是糊涂账!” “大茂是不出血不行了。” 何雨柱憋笑,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现在的法律有没有这点规定,但是,后世的确是有的。 一大爷惊愕,许大茂脸色苍白,三大爷若有所思,二大爷一脸的敬佩加羡慕。 何雨柱接着说道:“还有一点,就是夫妻之间,谁提出离婚,谁的过错多一点,那是要少分财产的,所以!你们俩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是王晨晨的原因,许大茂提出离婚,那财产就是一人一半!如果是许大茂的原因,那王晨晨就要拿一多半财产!” 院里顿时炸了锅! 王晨晨终于有了精神,感激的看着何雨柱。 一大爷气急败坏,“你们俩明天去医院开证明!散会!” 何雨柱和莉莉抱着俩孩子回家,进屋后,莉莉一副”好崇拜你呦!” “柱子哥!你好腻害!” 终于从差点变成“老何”,又变回了“柱子哥”。 何雨柱激动的亲吻媳妇。 怀中的红红好奇的歪脖看着。 板砖生气的扒拉俩人的脸,嘴里怒喝:“爸爸,坏!麻麻亲!” 莉莉羞红的推开何雨柱,看着怀中的板砖,羞恼道:“我让你亲!这回亲个够!” 板砖被妈妈亲得“咯咯”大笑。 红红亲了一下爸爸脸颊:“爸爸亲!” 何雨柱不禁莞尔一笑。 第二日 何雨柱偶然经过娄家小洋楼,见已经变成了「阜成门街道革委会」,人去楼空。 何雨柱离开后想到:看来自己以前的恐吓还是有效果的,娄家见形式不对早就跑了,比上一世傻待着,最后被抓强多了,也算对得起娄晓娥上辈子为自己生儿子的情分了。 再见!娄晓娥! 心情愉悦的回到派出所,却见到围着一群人,何雨柱戳好车子,高声喝道:“都干嘛呢?赶紧让开!堵派出所大门?不像话!” 人群见是警察,纷纷躲让。 一位老太太抱着陈义勇的大腿哭泣,何雨柱上前不满的问道:“这怎么回事?还要不要影响了?” 陈义勇被何雨柱说得脸色通红,喏喏无语,周组长赶紧说道:“这位老太太的小儿子,把他大嫂刚生下不久的女婴抱出去卖,结果被人举报,让我们抓了,结果这位老太太就不依不饶,非说买卖双方是自愿的,我们无权抓人。” 何雨柱理解,无非就是家里女孩多了嫌弃,这种人和事现如今多了去了!如果民不举官不究,也就那样,可是既然报了案,就得公事公办。 当了警察,就得收起你那可怜的同情心,犯法就是犯法,不值得同情。 何雨柱生气的说道:“既然抓住现行,那还犹豫什么?这老太太再纠缠,就带进去,看看是不是还有她的事儿!”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上前说道:“警察同志,我和我妈真不知道这事犯法,我们回去肯定改,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弟弟!” 何雨柱被气乐了,自古以来买卖人口就是犯法,你现在说你不知道?真是闭着眼睛说瞎话。 何雨柱指着男子说道:“我警告你,犯法就是犯法了,没有知不知道的说法,其实你已经犯了法,什么叫做包庇罪懂吗?不懂去找人打听打听,如果不是看你是一家之主,把你抓起来,你们一家就散了,不然早就把你抓了,知道不?” 男子吓得脸色苍白,老太太直接就蒙了,何雨柱最厌恶这种恶婆婆,喝道:“寻思啥呢?还不赶紧带进去!” 老太太慌乱的要抓住儿子,“儿子救救妈呀!我没犯法不要抓我呀!” 陈义勇哥周组长一人拎着一条胳膊,把老太太拎进派出所。 何雨柱对周围的人群大声说道:“都散了!大家这回都注意啦!无论是不是你的孩子,你都没有权利去买卖,如果买卖儿童,而且殴打致残的直接枪毙!” “轰”的一下,人群四散离去,包括那位老太太的儿子 第89章 焦大爷 经过审讯,确实如何雨柱猜想,老太太是主谋,小儿子是帮凶,大儿子默认,大儿媳妇至今还不知道刚生下的女儿被卖,这一家子算是完了,叹息归叹息,谁也帮不了他们。 下班后,接到两小只回家,吃过晚饭,等了半天也不见开大会,于是何雨柱来到三大爷家。 “三大爷,大茂离婚的事怎么样了?” 三大爷乐道:“你可别提了,我这刚从一大爷家回来,你猜怎么着?不是王晨晨的毛病,人家直接把体检报告拍到一大爷面前,那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一切正常。许大茂当场脸就绿了,这回是人家王晨晨要离婚了,一大爷撒手不管了!” 告辞三大爷,回到家里跟莉莉一说,莉莉更加瞧不起许大茂的为人,以前觉得何雨柱说的有些夸张,毕竟哪有那么坏的人,这下真是长了见识,不下蛋不查查是不是自己的原因,上去就说是媳妇的原因,这要是稀里糊涂的离了婚,那不坑了人家女的一辈子吗! 转眼之间,时间已经来到“大暑”,一家四口推着一辆儿童车开到动物园。 排队买票的人很多,进入园区后,夫妻俩找到一处阴凉地,何雨柱铺好防水帆布,让两小只在上面玩耍。 这时一位大爷大妈抱着一个跟两小只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子走到近前,小女孩看到红红和板砖,立刻示意要过去玩耍,经过莉莉同意,大妈把小女孩放到帆布上。 何雨柱与大爷聊了起来。 “大爷贵姓?” “啊?”大爷大声的问道。 大妈说道:“老头子耳背,你跟他说话得大点声。” 于是何雨柱大声的问道:“大爷您贵姓?” “喔!姓焦!”大爷点头说道。 何雨柱愣住了~性交?喔,是姓~焦啊! 莉莉直接笑喷了,大妈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 莉莉在何雨柱这个老流氓的教导下,后世的一些词汇全懂,所以才有笑喷的一幕。 何雨柱接着问道:“焦大爷在哪工作?” “卫生部的丽华橡胶厂。” 何雨柱又愣了~好吗!做套套滴! 姓焦,还是做套套滴!这个姓加上这个工作,也是没谁了!绝配! 莉莉还不知道丽华橡胶厂是做什么的,不然还不知道笑成什么样子,她还不知道何雨柱在家吹过的白气球就是丽华产品。 最终小女孩混了一块小蛋糕走了,小蛋糕还是襄城「老世泰」产品,莉莉吃了以后还说京城做的跟襄城的一个味。 极致丰盛的午餐,让路过的人群纷纷羡慕。 小蛋糕、沙琪玛、夹心饼干、菠萝罐头、黄桃罐头、午餐肉、大白熊汽水、这些东西已经让大多数人感到绝望。 莉莉很好奇,何雨柱的大黑兜子为什么经常的能拿出如此多的美食,自己翻看过几次,里面空空挺干净,啥也没有。 问他也不说,问急了,就呼上大嘴,经过几次,莉莉也不问了,爱咋咋滴! 饭后,抱着两小只开始四处游历。 “嗷…”一声虎啸,人群惊叹! 红红紧紧的抱住爸爸的脖子,板砖兴奋的指着笼子里的老虎说道:“大脑虎!” 长颈鹿、大象、孔雀、狗熊、都让两小只感到兴奋,还没游历完,两小只已经沉沉睡去,何雨柱抱着红红,莉莉把板砖放进儿童车。 一下午的游历,何雨柱至少见到五起偷钱包事件,但是都没管,老婆孩子在身边呢,出了事情怎么办?更何况,自己两世也没啥正义感,上辈子缺德事也没少干,这辈子更厉害,连黑市都是连抢带顺的,可坑了一大波人。 回到四合院,已经傍晚,院里各家已经升起炊烟,飘满饭菜香味。 刚走到大院门口,从三大爷家出来一群人,当中一位姑娘很漂亮。 何雨柱一眼就认出~于莉! “柱子回来了,带孩子去哪里玩了?”三大爷笑呵呵的问道。 “去动物园刚回来,你们家这是来客人了?” 三大爷面露喜色,“这位姑娘是解成相亲对象。” 何雨柱装作恍然都说道:“噢,解成,恭喜恭喜!你们聊,我得回去了,孩子都睡着了。” 三大爷赶紧说道:“那赶紧回去!别把孩子凉着。” 何雨柱走后,于莉问道:“这人是谁?” 阎解成一副引以为荣的样子,“那是我们大院里的邻居,新街口红星派出所的副所长!” 于莉顿时有些小惊喜,因为你的邻居中如果有一位是当官的,那么你有事求他,就会比别人方便许多。 何雨柱也没想到,因为自己,更加确保了此次相亲的成功率。 进了屋子,两小只也醒了,何雨柱带着孩子看电视,莉莉在厨房擀面条,做肉卤的时候,莉莉忘记何雨柱的交待,关好门窗。 随着爆锅的肉香传出,棒梗带着小当,槐花站在门口,向厨房望去。 槐花拽着棒梗的手,哀求道:“哥,我想吃肉。” 小当期翼的看着棒梗,棒梗犹豫的说道:“咱家跟何叔家不熟,而且过年时还因为叫傻叔,惹怒了他,跟他家要肉吃,他家恐怕不会给。” 槐花已经哭出声,“呜呜…哥我好想吃肉,从过年到现在都没吃过肉了。” 何雨柱虽然关注门外的情况,并没有理会,可是槐花的哭声,惊动了莉莉,莉莉向门口看去,见兄妹三人,廋廋小小,尤其小当和槐花,头发枯黄破衣烂衫。 莉莉作为一个母亲,看到这样的情景,如何能忍心。 莉莉抚摸着槐花的头,心疼的问道:“告诉婶婶,你们怎么了?” 棒梗羞愧的低下头,小当也哭了,槐花抽泣道:“我想吃肉。” 莉莉顿时心如刀割,心疼的抱住槐花,“婶婶家有肉,今天在婶婶家吃肉好不好?” 这时何雨柱走出来,手里拎着半斤肉,走到近前递给棒梗,“拿回去!这是你何婶给的,回家让你妈给你们做!” 莉莉看着肉愕然,“家里那点肉都让我做了,你又从哪里拿的?” 何雨柱催促道:“快拿着,赶紧回家!” 棒梗憋得脸红脖子粗,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谢…谢谢何叔!” 说完,接过肉,拉着槐花向家走去。 何雨柱看着小兄妹走进家后,对媳妇说道:“贾家的孩子适当接济一下就好,没必要与她家走得太近,贾张氏和秦淮茹都不是啥好人。” 莉莉哀叹道:“就是可惜了这仨孩子,真可怜!” “没啥可怜的,像这样的多了,想管都管不过来,再说,他们妈自己不要强,怨谁?” 莉莉疑惑的看着何雨柱。 看着一脸问号媳妇,于是解释道:“秦淮茹参加工作已经三年多了,至今还拿着一级工的工资,如果不是轧钢厂照顾她,她连18块8的工资都拿不到。不努力工作,工资如何会涨,如果真有困难可以直接向厂里提出换岗,一天天就想着歪门邪道,哪个工厂会照顾这种人?” 因为一块肉贾家一片沸腾,秦淮茹的惊喜,贾张氏的疑惑,都在何雨柱的感知中。 夫妻俩正准备回屋,秦淮茹走了出来。 一副凄凄楚楚的样子来到近前,“柱子,谢谢你们!家里实在困难,让你们笑话了。” 何雨柱就这样看着她没说话,莉莉微笑道:“贾家嫂子,都是邻居有啥谢不谢的,锅里煮着面呢,我们得回去了。” 秦淮茹看着离去的夫妻俩,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想把这种滋味吐掉,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苦涩:唉!浩云要是还在该多好啊! 何雨柱走到门口,转身看着她,神色莫名的说道:“自己不去努力,不去付诸行动,没人帮得了你!” 何雨柱的本意是想让她努力工作,可谁知秦淮茹想差了,心里同毒蛇般撕咬,你这是在嘲讽我吗?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家,谁愿意与一个糟老头子拉拉扯扯!你们是比我过得好,但凭什么这样瞧不起我! 何雨柱见秦淮茹露出嫉恨神色,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娘们儿莫不是有病?劝你好话,怎么还跟我来劲儿了? 莉莉不悦的关上房门,气愤的说道:“这秦寡妇真不东西!你好心劝她她还生气了!真是狗咬吕洞宾!” 何雨柱刚要说话,屋里传来红红的喊声:“爸爸,粑!” 两口子赶紧进屋,卧槽!板砖蹲大号了! 莉莉看着何雨柱拎起板砖,哈哈大笑:“你儿子知道你吃过水面,特意给你炸了点酱!” “呕!” 何雨柱赶紧把儿子递给媳妇,跑到厨房,实在是太特么臭了! 莉莉看着地上的一坨也是一件嫌弃,快两岁的孩子已经吃五谷杂粮了,所以那个味道可想而知。 红红捂着自己的小鼻子,嘴里喊着“臭臭!”,紧追爸爸身后。 “屋里味,散尽没?”何雨柱问道。 莉莉苦笑道:“把炕桌拿门口吃!” 一家四口坐在门口大口吃着面条,不时的就会有人透过门洞窃视。 “白面呐!” “卧槽!肉卤!” “妈妈,我想吃!” “就不能回屋吃去,显呗什么!” 莉莉对邻居们的如此关注,有些后悔。 何雨柱神情自若,老子不偷不抢,馋死你们! 第90章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通知书,揉揉眉头,看向对面的张正明所长。 “怎办?咱们单位也要进入工宣队?” 张所长无奈的说道:“我也没办法。” 接着问马指导员:“老马,你怎么看?” 马指导员抽口烟,然后吐出烟雾,紧皱眉头,“咱们也没辙,到时候听上面的,随大流!” “叮铃铃” 张所长抓起电话说道:“喂!红星派出所,……什么!马上到!” 何雨柱立刻站了起来,戴好帽子,张所长说道:“老马看家,小何跟我出警,在叫俩人。” 马指导员、何雨柱同问:”怎么了?” “新街口信托商店发生命案,分局让我们过去。” “卧槽!”“他特么的!” 新街口信托商店门外的街道上围聚了很多人,何雨柱四人分开人群走进去。 分局刑警队长齐海同志正查看尸体,见到张所长过来,站起身说道:“死者是附近居民,因为争购一件商品与人发生口角,进而动手被杀,致命处,胸口两刀,案犯据目击者称,二十多岁,身高一米七左右,绿军装,廋长脸高鼻梁大眼睛,暂时就这些线索。” 何雨柱暗暗吐槽:又是这些街头混混地痞流氓。 何雨柱看向死者,三十多岁,面有惊恐,胸前和身下一大片血迹,手里拿着一双皮鞋。 这时一名警员过来,“报告齐队,据周围目击者称,凶手叫刘宏,大家都叫他“二毛子”,家住dc区交道口街道的帽儿胡同。” “通知交道口附近的派出所。” “是!” 齐海看向张所长,“你们也跟着去一趟,命案毕竟发生在你们辖区。” “好!”张所长应道。 一行人骑车来到帽儿胡同,何雨柱看着眼前广阔的院落,以前这里住着一位清末的着名人物~末代皇后。 现在恢宏的四合院已经变成了一片大杂院。 一群警察涌进大杂院,院里的居民不知所措,带着惊恐茫然的眼神看着众人。 居委会的人领着众人来到后院,指着一户人家,“这就是刘宏家。” 周围的居民纷纷议论。 “这二毛子又惹祸了?” “来这么多警察肯定不是小事儿。” “可怜二毛子他妈,整天为这个儿子提心吊胆的,以为参加了「红**」能学好,这回看似惹大祸了!” “什么!杀人!” “我滴天呐!” “他们家这下完了!” 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妻走了出来,身边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怯怯的望着众人。 齐海带人上前询问。 何雨柱已经用精神力开启展开搜索,除了在一棵桂树下搜到一坛子银元,再没有任何发现。 何雨柱看着空间里的坛子,整整齐齐的银元被红蜡纸包卷成柱状,竖放在坛子里,每一卷就是一百块,总计五十卷,意外之喜,发笔小财。 既然没有抓到人,大家原路返回。 四人回到派出所,陈义勇抱怨道:“这都下午二点多了,饭都没吃上。” 何雨柱也捂着雷鸣般的肚子,对张所长说道:“张所,要不咱们出去吃!顺便改善改善。” 陈义勇意动,周组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有张所长犹豫。 何雨柱说道:“走张所!我请客!不过粮票肉票要大伙均摊。” 这回变成了张所长意动,陈义勇惊喜,周组长惊异。 “我和媳妇工资加一起,一个月一百一十多,真不差这点钱,家里又没啥负担,都别不好意思!算是我融入集体的聚会!” 何雨柱说完,推着仨人往外走,刚走到派出所的大门口,遇到外出回来的马指导员,于是何雨柱问道:“老马吃饭没?没吃一起去,下馆子!” 老马惊喜的说道:“卧槽!我还真没吃,刚从分局开完会回来,你说,偌大的分局连中午饭都不供,太抠门了!” 张所长说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经费有限,分局有分局的难处,如果这次供饭,那以后次次供饭,一年下来得多少经费?” 何雨柱这时也想起,这些财政拨款单位一直都是困难户,八十年代的干警,骑着自行车追摩托车。想想这个画面就知道有多惨。 何雨柱看着杯盘狼藉的桌面,不由得咋舌,五人七斤水饺,六个菜,全部干光。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说便宜,五个人才花十四块三毛钱,七斤粮票,三斤肉票。 张所一个劲儿的嘟囔,奢侈!太奢侈了! 马指导员笑容满面,周组长也是满意至极,唯有陈义勇说不话,腆着肚子喘粗气~撑着了! 回到派出所,一杯茶一根烟,就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何雨柱简单收拾一下,下班离开准备接孩子。 ~~~ 翌日, 因为发生命案,辖区开始地毯式排查。 中午,何雨柱和陈义勇在返回派出所的途中,遇到一户院子,无人围观,院中赤裸裸的堆放着。 何雨柱好奇的打量着,鎏金的佛像,盆里摆放着大小金条,字画文玩,玉石摆件,一罐罐的银元。 除了小院门口路过的人往里瞅一眼,匆匆而过,院里就连一个看守都没有。 何雨柱看看陈义勇,无奈的说道:“你说这帮,就这样堆放院里,也不派个人看守,也不怕丢了,真特么要是丢了,是不是给我们添麻烦!” 陈义勇想想,刹住自行车说道:“我还是回去把门给关上?虽然他们心大,但谁让咱俩碰上了,就像何所你说的,真特么让人偷了,咱们派出所肯定吃挂落!” 何雨柱停下车,回头说道:“那你去把门关上,冲院里喊喊,看看有没有人,如果有人让他们以后注意!” 陈义勇来到门口喊到:“有人吗?院里有人吗?” 无人回应,陈义勇准备进去看看。 何雨柱走过来说道:“看来中午都回家了,门关上就行,为了避嫌就别进去了。” 俩人关上大门随后离开,就在驶离不远时,院里的物品突兀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何雨柱神情不动,心里偷乐,别的不说,就那尊鎏金佛像,就为此值得出手。 第91章 买车 (上章审核中,糟心透了!) 就在昨天临下班时,革委会来到红星派出所报案。 查无所查,院里丢失的物品没有清单,没有守卫人员,没有目击者。 张所长只能告知,会尽力查找,但不抱希望,此事会尽快上报分局刑侦大队。 革委会的领导领着一群垂头丧气的被看箍离去,等待他们的结局就是下放农村劳动。 ~~~ “这什么特么的破天儿!越来越热了,真怀念疗养院呐!” 何雨柱在厨房里擦擦头上的汗,看着塌透的前襟更加怀念山里的清凉。 红红和板砖坐在门口的铝制大盆里,一人一个,盆里倒满了温凉水,两小只玩的正欢,不时的朝爸爸咧嘴笑笑。 龇着四颗小牙的笑容让何雨柱烦躁的心情略显平静,走上前亲亲两小。 莉莉满头大汗的下班回来,看到此景咯咯乐道:“何雨柱!你可真会带孩子,你这也太图省事了?小心晚上你儿子一泡大尿给你冲跑了!” 看着媳妇塌透的肩膀,赶紧说道:“撒楞进屋!我给你打水洗洗。” “呦!火气挺大啊!” 看着扭动的两瓣,有心跟着进屋,可是一动一身汗实在不愿动弹。 “柱子哥,晚上吃什么?” 屋里传来莉莉的问话声。 “我煮的高粱二米饭,到时候投点水饭吃,锅里炖的芸豆排骨。” 莉莉简单的擦擦身子,换好衣服走出来,抱起板砖给他擦干身子,板砖不乐意的扭动身子,嘴里“吭叽”着,“啪啪”,屁屁上挨了两下立刻乖巧。 “买辆自行车,公交车上人太多热的受不了,还有一股子狐臭,呛得都喘不过气。” 何雨柱点头同意,“明天礼拜天我休息,我去买!正好家里还有两张单位给的自行车票,都是凤凰的。” 莉莉羡慕道:“你们派出所福利真好!” 何雨柱不屑的说道:“屁好!还不是新百商场为了感谢我们抓住盗窃团伙。蹲了小半个月,喂蚊子的血都够一小碗了。” “你说这帮小偷胆子也太大了!偷完第一次还想再偷第二次?” 何雨柱气愤的说道:“还不是管理上的松懈,打更的睡觉,值班保卫也特么的跟着睡觉,但凡这一宿巡逻个两三次都不至于让人偷,人家那是早就瞄上喽!” 何雨柱起身走进厨房,莉莉擦干红红身上的水,拍拍屁屁示意进屋,“进去!一会儿吃饭了。” 红红高兴的跑去,“吃饭饭呦!” 板砖紧随其后,“有肉肉!” 随着大灶锅的锅盖掀开,芸豆炖排骨的味道弥散开来,渐渐飘到后中前三院,刚吃过饭的人又感到了饥饿,那些正吃饭的人家纷纷唾口大骂。 何雨柱冷着脸盖上锅盖,看着中院大骂的人家:吃不到就骂人?都是些什么东西! ~~~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收拾好家务,准备领着两小只出门,只见许大茂穿戴一新,在院里好像等着什么人。 “呦!大”蛹”今个收拾这么漂亮要相亲呐?” 本是一句玩笑话,谁知出口成真。 许大茂回头看看何雨柱,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告诉你何所长,你还真说对了!今个我还就是相亲了!怎么样?羡慕?” 何雨柱把俩孩子抱进儿童座,推着车子说道:“你相八百回亲,也得下个蛋儿出来才行。” 哈哈大笑出了后院,许大茂被气得火冒三丈,“你特么的傻柱说的是不是人话!再说老子吃的可是名医开的药,病早就治好了。” 何雨柱十分期待许大茂的相亲,出了四合院上车离去。 来到新百商场,见到门口拉货的板车,对着板车大哥嘱咐道:“我上去买车,你在门口等我,一会儿我叫你,你上去帮我把车抬下来。” 得到板车大哥的答应,何雨柱领着俩孩子上了二楼。 何雨柱来到售车处问道:“同志!这辆斜梁的26寸凤凰车还有吗?” 女售货员本不想搭理,可在何雨柱哈腰给板砖擦鼻涕的时候,看见他腰间的枪套,顿时脸色一变。 微笑道:“女式26寸的凤凰库里还有两辆。” 何雨柱抱着板砖起身道:“开票!两辆都要斜粱凤凰。” 女售货员看着带有官气的何雨柱,也没敢问有没有车票,麻溜的给开了缴费单据。 付款时,身后传来问话:“您是红星派出所的何所长?” 何雨柱回头一看,立马笑道:“原来是张主任呐!我还以为谁跟我打招呼呢!” 张主任满面笑容,“何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来我们商场也不打声招呼,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破主任呢?” “没有没有!我就是来买自行车的,买完就准备回去,这不!还带着孩子呢!” 张主任这才发现两个小不点儿,“呦!这俩孩子真像,不会是龙…双胞胎?” 何雨柱点头说道:“女儿是姐姐,比弟弟早出生十五分钟。” 张主任叫过一个售货员,耳语一番,然后笑呵呵的问道:“车子看好了吗?” 何雨柱接过交款收据,“看好了,俩26寸凤凰车。” “你怎么没买28寸大凤凰啊?那个结实抗造。” 何雨柱抱起两小只,“给媳妇和妹妹买的,红红,板砖,给伯伯问好!” “伯伯,好!”“伯伯好!” 张主任看着俩精致的小人儿,而且说话大方不怕人,着实让人喜欢,看见售货员跑回来,接过一个纸袋子说道:“这是厂家送过来的试吃零食,算是我这个伯伯的见面礼。” 何雨柱受宠若惊,“哎呦,这怎么好意思!快谢谢伯伯!” 两小只不仅道了谢,还主动的给张主任点头行礼,可把张主任高兴坏了,就连收款处的大姐都透着喜欢。 张主任派人把门口的板车大哥叫上来抬车,又把何雨柱送到商场门口。 何雨柱看着张主任回了商场,心里感慨: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一个综合性百货商场的大主任,对自己这个小派出所的副所长,都不惜折腰结交,不得不佩服,能坐在那个位置上的都是能人,轧钢厂的李主任不也是这样的人,大洪流弄潮,然后全身而退,改开后又走在大多数人的前头,也许他们为人不行,但他们的能力却不得不承认。 刚到四合院,何雨柱顿时一愣,秦淮茹和许大茂还有一位姑娘走了出来。 ~秦京茹! 看着衣着土气,但不得不承认秦京茹的肤白貌美。 许大茂眉飞色舞,“何所长,这位是秦淮如的妹妹秦京茹,我的相亲对象,怎么样?漂亮?哥们下月就结婚了。” 何雨柱看着“我又行了!”的许大茂,呵呵笑道:“那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听到何雨柱的祝福,许大茂更是满面春风,得意的大笑:“借你吉言!”心里却不屑道:一个破所长有什么可牛逼的,有能耐你像我一样结过两次婚! 许大茂正得意,看着板车大哥推着崭新的自行车过来,“何所长,自行车我给您放哪?” 何雨柱指着院里,“推到后院就行。” 许大茂看着推走一辆板车上还有一辆,好心情立马就没了,气的咬牙切齿,你炫耀个什么劲,不就是二十级工资挣的多吗!我下乡放电影也不比你少挣! 秦京茹见何雨柱一次买两辆自行车,惊讶得张大了嘴。。 秦淮茹则是一脸的羡慕嫉妒恨,羡慕何雨柱有钱,嫉妒莉莉有了自行车,恨何雨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家困难不接济。 给板车大哥五毛钱运费,推到雨水屋里一辆,剩下一辆就摆在窗户边上。 刚戳好车子,三大爷急匆匆的赶过来。 “柱子,你买车了?” 来到近前,眼睛都冒出绿光,“还是凤凰牌的,怎么不是直梁的?” 何雨柱拍拍车座:“全景天窗,凤凰标志栩栩如生,牛皮减震座椅,后排座椅采用网格回形设计,透气舒适,采用中二标准超轻发动机,正时链条传动。流行的26寸英寸车圈,让女式骑上更舒适,方格轮胎美观大气,双连杆独立悬架车身,高硬度高韧性的锰钢材料,再加上无级变速的特性,简直完美!”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的小舌头急速蠕动,懵逼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三大爷呆滞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爆笑了出来,看着笑出眼泪的何雨柱,三大爷终于回过神。 “好你个柱子,连三大爷的玩笑你都开!”说完,自己也忍不住乐了起来,“你别说,冷不丁的一听,都得蒙。” 何雨柱擦擦眼角,“三大爷,中午要是没事咱俩喝点。” 三大爷惊喜,“那可太好了,三大爷家还有半瓶白酒。” “可说好了,掺了水的就别拿了!” 三大爷讪讪一笑,“掺得不多。” “掺一滴我都不喝,我一会包饺子,茄子素馅,别嫌弃就成。” 三大爷听到没肉有些失望,但毕竟是白面,还是高兴的说道:“白面饺子就已经赶上过年了,三大爷我还有啥不知足的。” “那行了,我一会儿叫你。” 三大爷兴奋的离去。 开锁推门准备进屋,雨水在身后喊道:“哥,我回来了,中午给我做点好吃的,这些日子馋死我了!” 何雨柱回头看去,脱口而出:“卧槽!蒋门神!” 只见蒋文申拎着两大网兜的礼物,站在雨水身旁讪讪笑着。 何雨柱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家里的小白菜要保不住了! 第92章 蒋文申 何雨柱脸黑如墨,心中的怒火冲天。 雨水看哥哥的脸色不善,拽着哥哥的手臂摇晃,撒娇道:“哥…!人家第一次上门,你客气点吗!” 何雨柱感到血压上升,太阳穴崩崩直跳,哭死的心都有:这怎么才上半年班,就给我找回来一个妹夫? 蒋文申探头探脑的上前说道:“何…何大…何大哥,好久不见。”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最好老也不见!我还以为你能照顾照顾我妹妹,结果让你给划拉盆里来了!” 看着一脸娇羞,轻轻捶打自己的妹妹,何雨柱抚头哀叹:“唉!这叫什么事儿啊!” 进屋后,两小只紧紧盯着网兜,因为网兜里有小汽车有洋娃娃,何雨柱看着妹妹,这准是妹妹出的主意,连侄子侄女都收买,你还能不能做个人! “大侄子!大侄女!看姑姑给你们买什么回来啦!” 雨水掏出娃娃和小汽车,分给两小只。 “谢谢姑姑!”红红欢快的接过。 板砖看着姑姑手里的小汽车犹豫道:“姑姑不亲,我…谢谢姑姑!”最终没有抵抗住小汽车的诱惑,还是痛痛快快的接过。 何雨柱看着局促不安的蒋文申,“自己找地儿坐,既然敢来,就别装了。” 蒋文申“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何大哥不会怪罪我,我是真心喜欢雨水!” 何雨柱无奈的说道:“真心也好假心也好,我警告你!我见不得我妹妹受委屈,我妹妹到了法定结婚年龄,我不会拦着,在这之前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告诉你!后果你承受不起!” 蒋文申看着神情严肃的何雨柱,不仅想起他讲述与狼群相斗的场面,在想想承受不起的后果,分尸?喂狼?割机机?艾玛!顿时不寒而栗。 脸色苍白的说道:“不能!绝对不能!我对雨水是真心的!” 看着露出害怕神色的蒋文申,何雨柱心想:这小子看着胆子不大,应该不敢,真要是给我整出个小外甥,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雨柱算算日子,说道:“雨水还有仨月就二十岁了,到时候你家里要是不反对,那过年左右结婚!” 蒋文申立马高兴道:“谢谢何大哥!家里不反对,我爸妈已经见过雨水了,都很满意!” 何雨柱立刻感到胸中一口气好悬没把自己噎死:这特么的,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雨水:“李叔李婶知道不?” 看着雨水羞涩的点点头,何雨柱欲哭无泪,这还是那个自己拿着当宝儿的妹妹吗?这是害怕自己就是那个最大的阻碍!所以才最后告诉自己? 平复一下心情,垂头丧气的对妹妹说道:“你那屋有辆自行车,给你买的,就当做嫁妆!” “真哒!”雨水兴奋的跑出去,接着又跑回来,“门口怎么还有一辆?” “那是你嫂子的。” “噢!” 蒋文申看着雨水离开,就想跟着去,结果被何雨柱叫住。 “会做饭吗?” 蒋文申犹豫道:“简单一点的会,像坐席那种就不行了。” “包饺子!” 蒋文申慌忙点头,“这个我会,在家经常包,老家南河省,一般面食都会做。” 听到这点,何雨柱格外满意,不是说你能不能做得好吃,而是说明你不是一个纨绔子弟,真要是伸手穿衣张嘴吃饭,你就是家世在显耀,自己也不会同意。 看着蒋文申包的元宝似的饺子,何雨柱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是个吃过苦干过活的。家世堪比李叔,雨水以后有福享受了,肯定比上一世活的滋润,改开后自己在帮一把,妹妹这辈子就算不是大富大贵,也是享清福的人。 何雨柱看着灶锅里的饺子煮好了,装了一饭盒后,递给雨水,“去给三大爷送去。” 雨水疑惑的问道:“为什么给他送饺子?” “答应中午跟他喝酒的,你和文申来了,他在这不方便。” “好的,我马上送去。”雨水拿出碗柜里的木盘,托着饭盒向前院走去。 聋老太太在房跟儿阴凉处纳凉,看见雨水端着木盘,以为是给自己送吃的了,可谁知雨水只是喊了一声“奶奶好”,就向前院走去。 聋老太太的笑容僵在脸上,自己感到这脸上火烧火燎的,不禁暗自生气:看到我在这坐着,还把饺子端走,傻柱你们一家太过分了?还把我当这个院里的老祖宗吗? 何雨柱抿嘴偷笑,自己和三大爷说话时她就在偷听,在饺子开锅后,这老太太就闻到味儿了,早早的守在房跟儿,想守株待兔,结果被雨水给“散了腰”。即使没有雨水,三大爷也不会让你,带外人上别人家做客,这种事儿三大爷还干不出来。 何雨柱和蒋文申把饺子端上桌,雨水也回来了,仨人加俩娃开始吃饭。 饭后闲聊得知蒋文申家庭的具体情况,父亲是外贸部五巨头之一,母亲在京妇联工作,大哥是政务院里的秘书,大姐在卫生部工作,这真是官宦人家,如果不是这辈子改命一博,自己家哪能接触到这样的人家,这也就是蒋文申是个小儿子,要是蒋文申的大哥,这样的婚事,蒋家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晚上吃饭时,何雨柱把雨水处对象的事讲给莉莉听,莉莉大呼:“攀高枝了!” 这下何雨柱更加担心,于是吃完饭,骑车来到李叔家。 进屋坐下后,李叔看着他说道:“为了雨水的事?” “李叔,雨水处对象的事你怎么看!” 李叔喝口水,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担心,这事说起来既简单有复杂。” 接过何雨柱递给的烟,点燃后接着说道:“那小子叫蒋……” “蒋文申” “对!蒋文申。他回家说了处对象的事情,然后他父母找到我,问我同不同意,如果同意就让俩孩子处处看。事后我也找人打听了一下,挺本分的一个孩子,没有那些纨绔子弟的不良嗜好,人品不错家世又好,于是我就同意了,毕竟雨水年纪大了,这种事情挡不住,但我跟雨水说了,最终结果看你哥的,你哥要是不同意,谁也不好使。” 李叔看着何雨柱,微笑的问道:“看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何雨柱苦笑道:“其实,这小子我早就认识,转业时我们在一起集训,闲聊时我觉得这小子还算实诚,又是京城的。正好雨水分配在他那里工作,于是我跟雨水说有事可以找他,估计就是这样,他们才接触到一起的。” 李叔李婶哈哈大笑,“原来是你自己把妹妹送到人家手里的!” 何雨柱也呵呵的笑,“谁能成想他俩接触一下就搞上对象了。” 李婶压下笑意,“这事还真是个缘分,你俩相识在先,正好物资储备局用工,然后你让雨水有事找他,结果俩人看对眼了,你说这事巧不巧!” 李叔感慨一句:“缘分呐!” 知道李叔同意,知根知底,这下何雨柱放心了。 回到四合院,夜色已深,精神力随意的感知一下,发现了趣事儿。 二大爷刘海中家。 “哥,你说我妈新买的白糖放哪了?” 刘光福在厨房里悄声的问刘光天。 刘光天示意他不要说话,借着窗外的月光在橱柜里寻找着。 刘光天神色一喜,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小罐子,招手示意刘光福跟来。 俩人回到屋里,刘光天深出手指在罐子里沾了一下,然后放进嘴里,“喔!真甜!” 刘光福焦急的悄悄说道:“快给我来点!” 说完,还示意的扬了扬手里的汤匙。 刘光天说道:“卧槽!你这一匙下去,咱妈保准能看出来!” “不能?”刘光福怀疑道。 刘光天不屑的一撇嘴,“你忘了咱妈超强的观察力!你这一匙下去,明天肯定皮带伺候!” 看着犹豫不决的刘光福,“那你自己决定!出事可别怨我。” 刘光福怀着忐忑的心情,舍我其谁的挖了半匙白糖,含在嘴里,一副幸福满满的样子,待到嘴里的白糖融化掉后,舔舔嘴唇,“牛逼!”,然后擦干汤匙,把罐口处白糖抹平。 刘光天看着刘光福的神操作,一个劲儿的直说:“哎卧槽!哎卧槽!我怎没想到!” 当兄弟俩把糖罐子送回橱柜,躺在床上回味着那甜蜜,刘光福长长叹了口气:“如果以后的日子能像糖一样甜蜜该有多好啊!” 刘光天也陷入了幻想。 何雨柱躺在炕上,实在忍不住“噗呲”笑出了声,这俩傻小子,还以为自己有多聪明,那糖罐子上放着一颗花生米,一碰就掉,就你俩那智商能玩过二大妈?要知道你妈永远是你妈!明天一顿皮带大餐肯定是跑不了了! 莉莉翻身搂住何雨柱,迷迷糊糊的嘟囔道:“不睡觉你笑啥?” 何雨柱搂着莉莉,“睡觉,摸扎!” 不一会儿,黑毛将军来了,提着扎枪大喝:“毛蚶怪!还不速速迎敌!” 毛蚶怪蠕动着大嘴,一口吞下扎枪,与黑毛将军陷入僵持的战斗中,最终黑毛将军不敌受伤,口吐白沫,转身败逃,“待到明日再战!” 第93章 大茂结婚 (今明两天,一天一章) 到点下班了,抻抻懒腰,拿着办理好的两本车证,还有数字钢戳来到育红班接两小只。 透过窗户看到板砖正跟一个同样大的女娃在一起玩耍,令何雨柱感到惊奇,因为儿子平时就跟姐姐玩,别人根本就不搭理。 当何雨柱拉着板砖向外走去时,小丫头还依依不舍的跟着,“思专,玩。” 板砖挣脱爸爸的手,跑过去抱抱小丫头,重重的点头,“嗯!早来!” 何雨柱不禁莞尔一笑,这是搞对象了? 何雨柱骑着车问横梁上的女儿:“红红,跟板砖一起玩的小丫头是谁?” “新来的,弟弟,保护她。” 红红扭头看着爸爸说道。 何雨柱心里想到:呦!儿子挺有正义感的吗! 回到四合院,刚进门被三大爷叫住,“柱子,晚饭后开会。” “怎么又开会,咱们这大院是不是事太多了!”何雨柱不满意的埋怨。 三大爷赶紧解释:“是好事!许大茂结婚,要办酒!” “那确实该办。”何雨柱推车进院随口说道。 路过中院看到摆放好的方桌:办酒席你也是个不下蛋儿的货! 做好了饭,媳妇也下班到家了,饭桌上,何雨柱提起板砖交朋友的事情,莉莉高兴的问板砖:“儿子,那是你的小对象吗?” 谁知板砖竟害羞了起来,可把夫妻俩乐得够呛。 小人儿啊!这个年龄正是招人喜欢的的时候,等到他跳跃如飞,也就剩下了讨厌。 听到锣声,何雨柱领着老婆孩子,拿着长凳,瓜子,来到中院。 一大爷看他一家像看大戏似的,顿时心里不舒服:这是全院大会!能不能尊重一下! 何雨柱看看摆脸子的一大爷,没稀搭理他,挑选一个最佳位置,放下长凳,然后一家四口坐下等着看戏。 院里邻居有喜感低的,纷纷偷笑,二大爷尴尬的看看何雨柱,最终转过头,装作没看见。 三大爷暗暗伸出大拇指比划,何雨柱立刻上前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来三大爷,闲着没事嗑着玩儿!” 这时院里终于响起了笑声。 一大爷腮帮紧绷,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许大茂气得眼冒金星,秦京茹好奇的打量这一家:这何所长真逗!他媳妇长得真好看!眼睛真大!他媳妇和孩子怎么穿得那么好? 二大爷站起身,”下面开会啦!都肃静一下,听一大爷讲话。” 一大爷就这样坐着说道:“今天开会就是通知一下大家,这个星期天,许大茂和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举行婚礼,到时候大家有时间的就过来帮帮忙,毕竟这也算是咱们大院的喜事。” 院里的大部分邻居都是脸色不悦,不少邻居都拿脚暗中戳地:什么叫过来帮帮忙,还不是为了礼钱,谁家的日子过得不是紧巴巴的,傻柱结婚生孩子,咱都一分没花,凭什么给许大茂花,仗着一大爷的身份就会绑架别人! 许大茂走到院中说道:“我也是这大院里从小长大的,感谢大家参加我的婚礼!我先谢谢各位大爷大妈大哥大嫂!” 说完还给大伙鞠一躬。 看他为了礼钱连脸都不要了,邻居们顿时议论纷纷。 “看着这架势不去不行!” “一肚子坏水,他能憋出什么好屁来!” “为了这事开大会有些过分了!” “一大爷以前管事也不这样啊?现在怎么成了帮凶?” 何雨柱暗暗笑道:看样子俩人成了连襟,大院里最坏的俩人终于搅合一块了。也不知道一大爷看到许大茂趴在秦淮茹的身上是什么感觉? 一大爷见场面有些乱,赶紧站起来说话。 何雨柱早就注意他了,见一大爷要说话,站起来看着大家,“我看呐!以后再有这种事就别开大会了,大家伙说是不是啊?想让谁去你就直接通知一下就完了,全院大会是解决邻里纠纷矛盾的,什么时候成了收礼大会?” 看看面青如铁的一大爷,对媳妇说道:“走!回家!”路过许大茂时,对他说道:“你放心大茂,这个面子我肯定给你,毕竟咱俩一起长大的。”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一家离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说何雨柱搅了自己的婚礼通知大会,但答应来捧场,这个面子给的确实不小,毕竟已经今非昔比,如今人家可是派出所的所长,堂堂的二十级干部,再也不是当初自己瞧不起的臭厨子了! 一大爷面色铁青的背手就走,二大爷一脸喜悦的喊到:“散会!” 三大爷看着离去的一大爷,不屑一顾,许大茂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帮他?至于吗?这下好了,让何雨柱折了面子,丢人! 何雨柱回到家里,莉莉埋怨道:“这是什么破一大爷,哪有帮着要礼钱的!那些家里人口多生活困难的,你这不是给人家添麻烦吗!” 看着气愤不平的媳妇,何雨柱说道:“时间长了,你慢慢的就体会到了,这院里就没几个好东西!” “唉”,莉莉叹口气,“这要是能搬走多好啊!” 何雨柱感叹道:“要是搬到独门独院那赶情!要是搬到别的大杂院还不如在这呢!哎!在等十年!” 莉莉愣然:”为什么在等十年?” 何雨柱莫名微笑,“十年后就可以买自己的房子了!” “竟瞎说!”莉莉以为他胡说八道,根本不信。 板砖:“爸爸?粑!” 何雨柱一脸嫌弃:“找你妈去!” 莉莉打了一下何雨柱,“你嫌埋汰!板砖不是你儿子啊!” 何雨柱看媳妇抱着板砖出去,自己是真忍受不了儿子的便便。 转眼到了星期天。 后院靠墙处连夜搭起了土灶,两口大锅落坐其上。 何雨柱出门一看,轧钢厂厨房的李师傅,刘岚,咦…马华!三人正在案台处忙碌。 李师傅偶然发现,站在院里的人竟是熟人。 “傻柱!”李师傅喊道。 刘岚回头一看,神色苦涩,眼中滢滢。 何雨柱打着招呼:“刘姐,好久不见!李师傅,你也挺好的?” 李师傅兴奋的问道:“我听说你当官啦?还是派出所所长?” 何雨柱矜持的点点头,李师傅见何雨柱没有想象中的热情,顿时心中一凉,看来关系是攀不上了。 何雨柱对那一声“傻柱”特反感,如果你不知道自己当所长了,还情有可原,明知道自己不似从前,还大大咧咧的叫傻柱,这只能说明你没脑子,这种人还是离远点,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有事麻烦你,到时候你是给办还是不给办? 何雨柱微笑的看着刘岚,最终忍住没说话,一个是怕与上辈子牵扯,另一个是,以后真有事找自己怕媳妇误会,还是各自安好! 朝俩人点点头,转身回屋。 李师傅愤忿不平,“这特么的傻柱,当上官就不理人了,枉我以前对他那么好了!” 刘岚不屑的问道:“那你说说,你怎么对他好的?” “我…” 气的李师傅转身回去切菜去了,马华好奇的问道:“刘姐,他就是原来食堂的那位主厨?” 刘岚点头,看他好奇的还想问,赶紧说道:“还不切菜去,瞎打听什么!” 马华梗着脖子刚要说话,李师傅喊到:“还不赶紧过来!不想学艺了是?” 马华溜溜过去帮忙,刘岚擦擦眼角,回去洗菜。 婚礼极其简单,一大爷是主持人,二大爷,三大爷是证婚人,许父许母一脸的不情愿,虽说自己的儿子是二婚,但儿子是轧钢厂唯一的电影放映员,找个农村媳妇,让二老感到丢人。 一拜父母,二夫妻相拜,三向伟人像鞠躬行礼,然后开席。 何雨柱看看饭菜,直接咧嘴。 唯一的肉菜就是芸豆炖土豆,里面星星点点几块肉丁,剩下的全是素的,什么土豆丝,萝卜丝炒粉条,溜豆腐,唯一的一条鱼,看着连一斤都没有,鸡蛋做成了鸡蛋糕。 何雨柱来到账桌,三大爷记账,看看账单,卧槽!贾家礼金一毛钱!你特么穷成什么样了! 悄悄问三大爷:“礼金什么情况?” 三大爷看看无人,连忙说道:“五毛以上的上桌吃饭,一家只准一人,五毛以下的给几块糖。” 何雨柱指指账单上的贾家,“我看贾家五口都上桌了?” 三大爷表示自己不知情,何雨柱看看其他人的礼金,一大爷最多,一块钱!其他人大多都是三毛钱,何雨柱撇嘴鄙视,这帮抠逼,你们都赶不上三大爷,三大爷还花五毛钱呢! “行啊三大爷,花五毛呢!” 三大爷一听此话立马生气道:“我要是早知道这破饭菜,我都不稀吃!花两毛钱意思意思就得了!亏喽!” 何雨柱忍不住笑道:“你要是觉得亏了,一会上我那找平去,中午咱俩喝点,我不在这吃。” 三大爷高兴的频繁点头,何雨柱扔下两块钱走了。 三大爷看着桌上的两块钱,不禁为何雨柱的大手笔感到震惊,后来想想何雨柱两口子的收入又释然,俩人一个月的收入加在一起,一百一十多块,堪称全院之冠,两块钱确实不多。 记录完何雨柱的礼金,许大茂走过来,“三大爷上桌吃饭!” 三大爷起身把钱和账本递给许大茂,“你数数!我就不吃了,昨晚闹肚子,油水大了不行。” “那行!”许大茂光顾着钱了,三大爷说啥他压根就没注意听,点过钱数在跟账本对照,立刻惊呼:“傻柱花两块钱!” 三大爷赶紧推他一下,“让柱子听见能把你婚礼砸了!” 许大茂吓得捂住嘴,示意三大爷保密,三大爷点头同意,然后离开,回到家中就破口大骂。 “许大茂!活该你断子绝孙!三大爷的钱你都骗!” 第94章 热闹的四合院(求票求推求藏) 何雨柱感知着院里。 许父许母看着贾张氏和三个小的,狼吞虎咽,如同饿狼一般,极其厌恶,觉得跟贾家成了亲戚,真是丢尽了脸面。 许大茂在酒桌上没看到何雨柱,终究感到遗憾,可是当何雨柱家传来顿鸡肉的味道,又被气得直哆嗦:好你个傻柱!你翻脸就砸我的场子,别以为你花两块钱我就领情,你给我等着! 感知到许大茂的愤怒,何雨柱不屑一顾。 没了娄晓娥的小黄鱼,你拿什么贿赂李主任,没了李主任的扶持,你当个屁的轧钢厂副主任。 一边关注着院里一边把泡好的红蘑放入锅里,身后传来异响。 回头一看,两小只扒着门缝,使劲的嗅着,何雨柱被两小只的馋样逗笑了,开门抱起两小只亲亲。 “在等一会就有鸡肉吃。” 两小只疯狂点头,“鸡好吃!”“我要多多!” 就在众人将散没散时,何雨柱把三大爷请了过来,众人看着三大爷乐呵呵的进入何雨柱家,众人都羡慕的看着,那可是吃鸡啊! 一大爷复杂的看着何雨柱家:自己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这有错吗? 桌子上摆着“公鸡炖蘑菇”一盘“拍黄瓜”一盘炒花生米,一盘切好的香肠。 看着红星二锅头,三大爷高兴的直接笑出声,喜笑颜开,“柱子,这太丰盛了,比三大爷家过年的饭菜都好!” 何雨柱请三大爷落座,把鸡腿给两小只一人一个,给三大爷的酒杯倒满,开口说道:“来!三大爷,我敬你!” 三大爷爽快的举杯痛饮。 两小只吃饱后,自己上炕玩耍。 酒到半醺,何雨柱说道:“三大爷,知道满院子为什么我只请你吃饭吗?” 三大爷茫然的摇摇头,放下筷子说道:“柱子,你说!三大爷我听着呢!” “从我当兵走那一刻起,满院子只有你三大爷,放下身段待我,中途我回家几次,我对大院里的人不错?”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见三大爷点头,接着说道:“可是我回来之后他们是怎么对我的?” 三大爷陷入沉默。 何雨柱轻点桌子,忿忿不平的说道:“躲着我、嫉妒、背后骂我、我曾经的那些东西都不如喂了狗!给狗吃了,狗还对我摇摇尾巴呢!” 三大爷擦擦冷汗,“三大爷可没那样啊!虽然你当厨子那会儿,三大爷看你总给一大爷,老太太带饭盒,心里嫉妒想算计你,可那也只是为了一口吃的,你辞职当兵走以后,三大爷可没有一点坏心思啊!” 何雨柱笑道:“就因为我回来后,你没这个心思,所以我才愿意和你喝酒!来!满上。” 二人举杯畅饮,相视一笑。 在一众羡慕嫉妒的目光中,三大爷酒足饭饱的离开何雨柱家,三大爷看着偷窥的这些人,非常鄙视:明知道柱子已经成势了,还一个个端着架子,真以为柱子会在乎你们这些傻逼,像自己对柱子放低姿态,结果怎么样?酒喝了,香肠鸡肉也吃着了!你们就是干瞪眼!气死你们! 众人咬牙切齿的看着三大爷得意洋洋的回家,转身就对许大茂破口大骂: “你特么的把饭菜弄好点,我至于馋成这样吗!” “活该找个农村媳妇,瞅瞅你那个抠唆样,连顿饭都不让吃。” “唉!席面太次了,我现在又饿了,根本就没吃饱!” 何雨柱收拾好桌子,躺在炕上,想搂女儿,谁知红红一脸嫌弃,“酒,臭臭!” 转头看向板砖,板砖早已躲在炕角。 “臭小子!” 何雨柱不得不起身洗漱一番。 傍晚莉莉下班回来,询问许大茂的婚礼过程,得知酒席竟如此惨淡,不禁惊异的说道:“许大茂家很穷吗?” 何雨柱微笑道:“不是每个家庭都像你男人一样大方,你知道我们结婚,我亏了多少钱吗?” 莉莉茫然的晃晃头,结婚这些事都是舅舅舅妈和丈夫张罗,至于花了多少,自己也没问过。 何雨柱竖起两根手指,“整整亏了二百块!” 莉莉惊讶道:“亏了这么多!” 何雨柱捏捏莉莉的小鼻子,“你呀!也就是遇到了我,换个人?你就等着拿盆跟着要饭去!” 莉莉拍掉何雨柱的手,噘嘴不乐意的说道:“人家就是不愿费那个精力吗?家里的钱又不是不够花,算计那么多干嘛!” 何雨柱看着媳妇一副娇憨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直接亲了一口,自己这个迷糊又可爱的媳妇就这点好,对钱财从来不过多的计较。自己平时想起来就给一些生活费用,想不起来就各花各的,反正回家有吃有喝就行。 夫妻俩正腻味着,中院响起狼嚎鬼叫。 二大爷正在练拳,双拳虎虎生风,不时还加入一式散手,光天光福兄弟二人,狼奔豕突,处于下风。 二大妈在场外为二大爷助威呐喊,围观的众人也为二大爷精彩的招式纷纷喝彩。 当何雨柱来到中院,二大爷已经施展了鞭法,皮带挥舞得“啪啪”直响,光天光福此时已经鼻青脸肿。 “我让你半夜偷白糖!” 二大妈怒瞪双眼:“打!给我狠狠的打!老娘半年才攒了一斤白糖,两个兔崽子竟敢偷我白糖吃!幸亏我做了记号,发现的早,不然糖罐子都能给我偷空!” 何雨柱见差不多了,赶紧上前拦住二大爷,“行了,二大爷,再打就严重了,到时候上医院还得你们花钱!” 邻居们见有人出头,也都劝道:“差不多得了,老刘!” “就是,这已经够惨的了!” “再打下去,真得上医院了。” 二大爷喘着粗气,指着兄弟二人,“大家看看这俩兔崽子,有偷自己家的吗!家里是短了你们吃,还是短了你们喝!” 兄弟俩欲哭无泪,是没短,可是那都是自己拿工资买的! 兄弟俩终于有了离开这个家的念头。 何雨柱又劝说几句,转身离开,然后看到贾张氏恶狠狠的瞪着一大爷的后背,嘴里无声的念叨着什么。 感知身后,心想:四合院逐渐开始热闹起来,越来越有前世的风采! 秋寒乍起,枯叶飘落,许大茂从乡下拎回两只鸡。 何雨柱下班后到家看到许大茂门口,多了一个鸡笼。 这是棒梗要偷鸡? 何雨柱嘴角上扬,开门领着孩子进屋。 记得上辈子自己就是从这里,开始一舔到底,担下偷鸡的罪名,最终坑了妹妹,不知道这一世偷鸡事件会如何,秦淮茹和许大茂家现在可是亲戚,许大茂会以此要挟?还是会忍气吞声? 满满的期待感! 一星期后。 何雨柱到家终于发现大茂家的鸡,少了一只,心里窃笑,要开始了! 许大茂下班回家,看到笼子里的鸡就剩一只了,还以为是秦京茹给做了,并没有在意,进屋随口问道:“京茹,笼子里的鸡你给炖了?肥不肥?” 秦京茹从厨房里出来,一脸茫然,“我没做鸡啊!锅里炖的是萝卜炖肉。”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不会是丢了?一只下蛋的母鸡,市场要两块来钱呐! 急忙出门在院里四处寻找。 何雨柱在厨房里边做饭边关注着许大茂,见他挨家挨户的打听,秦京茹在院里的各处角落寻找,渐渐的邻居们帮忙的越来越多。 贾张氏和棒梗,小当,神色慌张,槐花打着饱嗝,秦淮茹还在院里帮着寻找。 渐渐的,人们闻到何雨柱家飘出的香味儿,陆续的围到门前。 这时,二大爷敲门进来。 “何所长,院里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丢了一只,请问你看到了吗?” 说完,眼睛瞟了一下大灶锅。 何雨柱微笑的说道:“我也是刚下班回来,大茂家的鸡啥时候不见的?现在一只下蛋老母鸡可不便宜啊,差不多要两块钱?” 边说边打开锅盖,用锅铲翻翻锅里的菜。 二大爷使劲的嗅着,“何所长,这锅里炖的是鸡吗?” 何雨柱回头笑笑,“没吃过!这是大鹅,在东北学的,大né炖粉条子老好吃了!” 二大爷有点懵逼,大鹅知道,可是大né是啥意思? 看二大爷蒙了,何雨柱笑着解释道:“东北话,大舌头说大鹅就是大né。” 二大爷讪讪笑道:“我还寻思着是啥呢,原来是大né,何所长,那你忙!我回去了。” 何雨柱看二大爷落荒而逃,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二大爷听到身后的笑声,感觉这张老脸火烧火燎,自己刚才就像个傻子一样被捉弄,这傻柱越来越坏了,可是自己拿他还没办法。 想到这,不由得把气撒在等在门外的许大茂身上,“就是你,没事瞎逼逼!人家何所长炖的是大né!” 见众人一脸茫然,又急忙吼道:“是大鹅!大鹅炖粉条子!” 说完,背着手急匆匆的向家走去:我这张老脸,今天算是丢尽了! 许大茂冲二大爷的背影喊道:“可是二大爷,我的鸡丢了!难道你不管了?” “找一大爷去!” 许大茂只好看向一大爷,“一大爷,只好麻烦你给找找,不然我只好报警了!” 一大爷看看神色有些慌乱的秦淮茹,只好说道:“晚饭后开全院大会!” 一大爷向家里走去,心里暗想:这院里爱偷东西的也只有贾张氏了,即使是棒梗,那也是贾张氏指使的,看秦淮茹神色慌张,肯定她也猜到了,能不能借此机会彻底把小寡妇拿下! 秦淮茹慌忙回家,看到槐花依旧打着饱嗝,心里顿时一凉,在看神色不自然的棒梗和婆婆,急忙问棒梗:“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低下头不说话,贾张氏搂住棒梗,狰狞的看着秦淮茹,“我告诉你秦淮茹,鸡不是我孙子偷的,别想冤枉我孙子!” 秦淮茹一脸的不信,“那是你偷的?” 贾张氏一扭头,“不是!” 秦淮茹看着槐花问道:“槐花告诉妈,鸡肉好吃吗?” 槐花天真的说道:“奶奶做的鸡肉可好吃了!” “梆梆”,一大爷的敲门声传来。 “秦淮茹,开门!” 第95章 偷鸡风波 秋寒乍起,枯叶飘零。 许大茂从乡下拎回两只鸡。 何雨柱下班后到家看到许大茂门口,多了一个鸡笼。 这是棒梗要偷鸡? 何雨柱嘴角上扬,开门领着孩子进屋。 记得上辈子自己就是从这里,开始一舔到底,担下偷鸡的罪名,最终坑了妹妹,不知道这一世偷鸡事件会如何,秦淮茹和许大茂家现在可是亲戚,许大茂会以此要挟?还是会忍气吞声? 满满的期待感! 一星期后。 何雨柱到家终于发现大茂家的鸡,少了一只,心里窃笑,要开始了! 许大茂下班回家,看到笼子里的鸡就剩一只,还以为秦京茹给做了吃了,只是觉得下蛋鸡给吃了有点可惜,进屋随口问道:“京茹,笼子里的鸡你给炖了?肥不肥?” 秦京茹从厨房里出来,一脸茫然,“我没做鸡啊!锅里炖的是萝卜。”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不会是丢了?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市场上要两块来钱呐! “你没做,那咱家的鸡怎么丢一只!” 秦京茹惊讶道:“不能啊,我一天到晚在家,没听到别的动静,是不是鸡自己跑出去了,在院里找找。” 夫妻俩慌乱出门开始寻找。 何雨柱在厨房里边做饭边关注着许大茂,见他挨家挨户的打听,秦京茹在院里的各处角落寻找,渐渐的邻居们帮忙的越来越多。 贾张氏和棒梗,小当,神色慌张,槐花打着饱嗝,秦淮茹还在院里帮着找鸡。 渐渐的,人们闻到何雨柱家飘出的香味儿,陆续的围到门前。 这时,二大爷敲门进来。 “何所长,院里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丢了一只,请问你看到了吗?” 说完,眼睛瞟了一下大灶锅。 何雨柱微笑的说道:“我也是刚下班回来,大茂家的鸡啥时候不见的?现在一只下蛋老母鸡可不便宜啊,差不多要两块钱?” 边说边打开锅盖,用锅铲翻翻锅里的菜。 二大爷使劲的嗅着,“何所长,这锅里炖的是鸡吗?” 何雨柱回头笑笑,“没吃过!这是大鹅,在东北学的,大né炖粉条子老好吃了!” 二大爷有点懵逼,大鹅知道,可是大né是啥意思? 看二大爷蒙了,何雨柱笑着解释道:“东北话,大舌头说大鹅就是大né。” 二大爷讪讪笑道:“我还寻思着是啥呢,原来是大né,何所长,那你忙!我回去了。” 何雨柱看二大爷落荒而逃,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二大爷听到身后的笑声,感觉这张老脸火烧火燎,自己刚才就像个傻子一样被捉弄,这傻柱越来越坏了,可是自己拿他还没办法。 想到这,不由得把气撒在等在门外的许大茂身上,“就你!没事瞎逼逼!人家何所长炖的是大né!” 见众人一脸茫然,又急忙吼道:“是大鹅!大鹅炖粉条子!” 说完,背着手急匆匆的向家走去:我这张老脸,今天算是丢尽了! 许大茂冲二大爷的背影喊道:“可是二大爷,我的鸡丢了!难道你不管了?” “找一大爷去!” 许大茂只好看向一大爷,“一大爷,只好麻烦你给找找,不然我只好报警了!” 一大爷看看神色有些慌乱的秦淮茹,只好说道:“晚饭后开全院大会!” 一大爷向家里走去,心里暗想:这院里爱偷东西的也只有贾张氏了,即使是棒梗,那也是贾张氏指使的,看秦淮茹神色慌张,肯定她也猜到了,能不能借此机会彻底把小寡妇拿下! 秦淮茹慌忙回家,看到槐花依旧打着饱嗝,心里顿时一凉,再看神色不自然的棒梗和婆婆,急忙问棒梗:“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低下头不说话,贾张氏搂住棒梗,狰狞的看着秦淮茹,“我告诉你秦淮茹,鸡不是我孙子偷的,别想冤枉我孙子!” 秦淮茹一脸的不信,“那是你偷的?” 贾张氏一扭头,“不是!” 秦淮茹看着槐花问道:“槐花告诉妈,鸡肉好吃吗?” 槐花天真的说道:“奶奶做的鸡肉可好吃了!” “梆梆”,一大爷的敲门声传来。 “秦淮茹,开门!” 贾家顿时乱作一团,秦京茹看着惊恐的儿子,示意婆婆和儿子不要承认偷鸡。 开门看着一大爷,问道:“一大爷,你有事儿?” 一大爷推开秦淮茹,直接进屋,看着贾张氏,“老嫂子,鸡!是你偷的?” 贾张氏的眼珠乱转,棒梗瞪着眼睛说道:“不是!” “那是你偷的!”一大爷紧盯棒梗。 见棒梗心虚的目光躲闪,一大爷叹道:“你会被送进少管所,一旦进去,这辈子算是毁了!” 对秦淮茹说道:“这事,我可以为你求情,但是,那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答复,不然就送棒梗进少管所。” 贾张氏面目狰狞,目瞪欲裂,“易忠海你妄想!想占我儿媳妇的便宜,没门!” 一大爷阴着脸,看着贾张氏说道:“我没想占秦淮茹的便宜。” 看贾张氏脸色松弛,“我、想、娶、她、过、门!” 贾张氏“嗷”的一声,向一大爷扑去,“我跟你拼了!” 一大爷按住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劝劝你婆婆!” 秦淮茹泪流成河,“妈!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贾张氏抬头,惊恐万分,“你…你要抛下我们,改…改嫁?” 秦淮茹疯狂的摇头,“不!我没想!” 一大爷见贾张氏不在挣扎,放开她,然后说道:“别吵!听我说!” 贾张氏恨恨的看着一大爷,“这种事情你也能干得出来,你就不怕大院里的人戳你脊梁骨!” “我可以帮你家养孩子,把孩子养大,让他们成家立业!唯一的条件就是秦淮茹给我生一个孩子!” “你休想!”贾张氏恨得咬牙切齿。 秦淮茹擦干眼泪,示意贾张氏安静。 棒梗瞪着凶狠的目光,恨不得一口咬碎一大爷的喉咙。 一大爷看看棒梗,瞅瞅秦淮茹,对贾张氏说道:“我会离婚,明媒正娶秦淮茹,棒梗兄妹仨也不用改姓,秦淮茹也会赡养你,你家没有任何损失,从此你们就能吃上饱饭,还能吃上肉!我一个八级工,一个月九十多块钱!想想老嫂子。” 对秦淮茹说道:“晚饭大会前给我信儿,不要以为你可以私下找许大茂,棒梗犯的是偷盗罪,即使许大茂同意私了,报到派出所一样会抓人!” 走到门口,看着呆滞的贾张氏,“老嫂子,不要以为你可以把罪名承担过去,大人偷盗会被判刑,而不是拘留。” 看着一大爷离去,贾张氏感到绝望,起身找出儿子的遗像,盘坐地上对着秦淮茹,“看看你丈夫,你怎么对得起他?你就不怕浩云半夜回来,给你们这对狗男女带走!” 棒梗看着黑白遗像,再想想爸爸半夜回来,顿时不寒而栗。 秦淮茹看着丈夫的遗像,眼泪又流下来,对贾张氏哭述道:“你以为我愿意吗?吃不饱饿肚子的滋味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看看棒梗,看看小当槐花,都廋成啥样了?在这么下去,我们全家早晚得饿死!我没文化不识字,一个月只能挣18块8,到处借钱到处借粮,你知道人家怎么说我的吗?说我,你就是个要饭的!” 贾张氏终于有些动容,秦淮茹上前扶起贾张氏,“妈,我不会给一大爷生孩子的。” 贾张氏惊异的看她:如果不给易忠海生孩子,也不是不可以接受,毕竟这个家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 秦淮茹探到贾张氏耳边,“我已经上了节育环,不能生了!” 贾张氏一脸的惊喜,“真的!淮茹,你没骗妈!” 得到秦淮茹点头确认,贾张氏抚摸着遗像,哭泣道:“老天开眼呐!终于给了我们孤儿寡母一条活路!” 何雨柱收回精神力,虽不知道贾家对话,但是能猜想到,伪君子配白莲花,这下热闹了,也不知道最后谁会胜出。 一大爷吃过晚饭来到贾家。 “秦淮茹,想的怎么样了?” 贾张氏绷着脸,“想让我们家同意,你必须先跟你家的老婆子离婚,然后每个月给我五块养老钱,不然我觉不答应。” 一大爷思索:一月5块,一年60块,对比自己的工资不算多。 于是说道:“行,每月5块钱我答应了。” 秦淮茹说道:“结婚后,你每个月的工资必须交给我。” 一大爷想想,“我每月必须自己留下十块钱,其他的都可以给你。” 秦淮茹立即同意:加上自己的工资,一个月九十多块钱怎么都够用了,还有不少节余,自己也可以存些私房钱。 一大爷兴奋的离去,然后通知二大爷,三大爷,会议取消,告诉是棒梗嘴馋给吃了,贾家愿意赔偿。 到许大茂家掏出五块钱,告诉这是秦淮茹的赔偿,鸡是棒梗偷的,孩子小不懂事,希望你们两口子不要计较。 许大茂知道后,追悔莫及,自己对秦淮茹一直有想法,哪成想大好的机会就此溜走。 何雨柱关注的偷鸡风波就此平息,可是更大的风波即将来临。 第96章 一大爷离婚 今日红红和板砖在育红班学会了躲猫猫游戏,回到家里吃过晚饭后,非得缠着何雨柱玩躲猫猫。 何雨柱躺在炕上,无奈的喊到:“躲好了吗?” “躲好了!”两小回应道。 何雨柱看着两小只躲藏的姿态,差点没笑喷,你们这是躲好了? 红红钻进被子,小腿露在外面,板砖一头扎进被垛,撅腚在外面。 你们这是拿爸爸当傻子呀! 莉莉看着红红和板砖缠着爸爸做游戏,当看到板砖撅腚露在外面,再加上何雨柱一脸的生无可恋,顿时笑喷,这货就得儿女收拾他。 本来就很郁闷的何雨柱,看到媳妇笑他,立刻来了精神,色眯眯的说道:“美女!一块来玩儿啊!” 莉莉红着脸,白了他一眼,“滚!有病!” 何雨柱笑嘻嘻的,“噢,有病啊!有病就算了!祝你早日康复,等你病好了,我们在一块玩儿!” 莉莉看他挑眉,再想想话中含义,顿时羞恼的上炕就要厮打。 最终厮打变成了啃咬。 板砖,红红,久等也不见爸爸寻找,起身一看,原来爸爸和妈妈在玩耍,立马生气的上前。 红红:“亲亲我也要!” 板砖扒拉莉莉,“不亲亲,麻麻亲我!” 说完还噘起小嘴。 莉莉被孩子说的脸色通红,羞怒的看着何雨柱,“一天天的没个正形,也不知道背着点孩子。” 何雨柱也感觉两小只越来越大了,是该有些避讳,这要是在育红班也要亲亲,会让老师阿姨们笑话的。 “唉,再等几年!等他们上小学了,就把他们放到雨水那屋。” 莉莉抱着两小只亲亲,“爸爸要把你们撵姑姑那屋住,他坏不坏?” 板砖,红红齐声说道:“爸爸坏,麻麻打!” 莉莉被逗的咯咯笑。 何雨柱看着老婆孩子笑闹一团,心里充满了温馨。 此时的一大妈,正暗自垂泪,看着丫丫和建国无助的眼神,感觉天都塌了,自己和他走过了大半生,终于走到了尽头,曾经也幻想过此景,哪能想到竟然成真,为了要一个亲生儿子,就要抛弃相伴多年的老妻。 想到死,可是丫丫和建国怎办?自小就没了爹妈,如果再失去自己,后果可想而知。 丫丫看着流泪的妈妈,想起爸爸那可怖的嘴脸,担心的说道:“妈,你别哭了,要不你找柱子哥看看?” 一大妈看着乖巧懂事的女儿,心底终究燃起一丝希望。 “走!跟妈找你柱子哥去!” 何雨柱听到敲门声,感应到一大妈带着俩孩子站在门口。 起身下地说道:“我出去看看是谁?” 打开房门,看着一大妈红肿的眼睛,“一大妈,我们去雨水那屋说。” 进屋后,递过毛巾,“一大妈擦擦泪,没什么想不开的,万事有我!” 一大妈听到何雨柱的承诺,终于忍不住了,放声大哭。 何雨柱看到建国也跟着大哭,对丫丫说道:“跟建国去那屋玩会儿,你嫂子哪里有糖。” 把两小交给莉莉,简单嘱咐几句,回到一大妈这边。 “一大爷要跟你离婚?” 见一大妈点头,何雨柱长吐一口气,知道一大妈此时已经六神无主,主动说道:“一大妈,你听好了!” 一大妈擦擦眼泪,抬头看着何雨柱。 “离婚可以,但是财产,房子必须得挣,该是咱的,一分不能少,能多要更好。” 看一大妈听懂了,接着说道:“最好跟贾家互换。” 一大妈疑惑的摇摇头,表示不懂。 何雨柱掏出烟点燃,“就是可以放弃财产,但是贾家的房子必须给你,或者你拿着财产跟贾家换房子,这样你和孩子就有地方住了,毕竟现在有钱也买不到房子。” 一大妈听到有了住处,开口问道:“可是我没有工作,怎么养活咱们娘仨?” 何雨柱笑道:“一大妈你是忘了我是干啥的,我一个派出所所长,给你找份工作还不简单,大厂子不敢说,那些街道办的小厂,随时都可以,只是工资不会太高,但一个月下来,怎么也有二十块钱,平时跟我搭伙吃,怎么也够了。” 一大妈犹豫道:“那老太太?” 何雨柱笑了,“一大妈,你自己都要顾不上了哪能顾得上她,再说了,当初承担赡养老太太的任务,是一大爷,又不是你一大妈,你连工作都没有,操那个心干嘛?实在不行,让街道换人呗。” 一大妈终于如释重负,“一大妈就拜托你了,只要让我把这俩孩子平平安安的养大,吃再多苦我也愿意。” 看着一大妈神色轻松,放开紧皱的眉头,何雨柱说道:“要是没别的事情,我明天就去居委会找刘主任商议你和一大爷离婚的事情。” 一大妈神色复杂的说道:“你去找!这回他不离,我也要离!” 目送一大妈带孩子离去,回屋后,莉莉问道:“一大妈找你啥事?我看建国哭了。” 何雨柱铺着被褥,“一大爷和一大妈要离婚。” “什嘛?他俩都多大岁数了!” 看着惊愕的媳妇,何雨柱解释道:“一大爷有了外心,想要一个自己亲生的,再说了,离婚可不分年龄,过不下去了,就离呗!” 时代观念的不同,何雨柱认为离婚不分年龄,可是莉莉认为,离婚本来就是可耻的,尤其这么大岁数,还有外心,更加让人瞧不起。 “难道一大爷就只是为了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莉莉对此有些不解。 何雨柱无奈的解释道:“如果你自己能生,你愿意养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吗?” 莉莉犹豫的说道:“我…我不愿意!” “你看,你都不愿意,何况是一个男人,当初我就是想差了,以为让他领养一个孩子,就不会缠着我了,可谁知道一大爷又陷入亲生血缘的魔障。” 莉莉疑惑,“他缠着你?” 何雨柱又把当初一大爷想绑架自己给他养老的事情讲给媳妇,把媳妇都惊呆了。 关灯睡觉时,莉莉问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何雨柱叹道:“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这没有什么过错,只不过一大爷的手段太下作。” 莉莉不满道:“避重就轻!” 随后屋里沉寂下来,何雨柱默叹:这事儿要是放在后世,一个代孕就可以解决,可是如今的年代,就是无解,只能离婚。秦淮茹上一世都没有为自己生孩子,早早就带上节育环,这辈子一大爷也是妄想,希望一大爷别比自己还惨! 第二天,何雨柱抽空来到居委会找到刘主任,讲述一大爷要离婚的事情,希望居委会出头,合理的分配财产房屋,给一大妈一个公道。 当晚,刘主任,秦淮茹,贾张氏,何雨柱,齐聚一大爷家,商讨离婚事宜。 刘主任鉴证:一大妈放弃财产,贾家房屋归属一大妈,俩孩子由一大妈独自抚养,此后不得纷争。 签完协议,刘主任当即决定,撤销一大爷管事职位,并由二大爷接任。 二大爷接到通知后,喜不自胜。第二天傍晚,召开全院大会。 锣声响起,大家慢慢围聚到中院。 何雨柱领着一大妈来到中院,二大爷意气风发:“下面通知一下大家,一大爷易忠海被撤销一大爷管事职位,由我接任!” 院里顿时炸了,大家相互询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三大爷有些惊喜,自己成了二大爷了? 二大爷拍拍桌子,“大家都肃静肃静,一大爷撤职的原因是一大爷跟一大妈离婚,然后取秦淮茹。” “轰”,的一下子,人声鼎沸。 “啥?一大爷一大妈离婚?” “哎卧槽!惊天大新闻!” “老两口子过得好好的,为了什么呐?” “嘘…你没看到一大爷最近总往秦寡妇家跑!” “这秦淮茹也太厉害!一大爷一个月可是九十多块钱呢!” “没想到啊!没想到!一大爷竟是这样的人!” 一大爷满脸羞红,秦淮茹楚楚可怜,一大妈独自流泪。 二大爷看着大院里的众生态,感觉自己就是这个大院里的主宰。 “一大爷一大妈离婚后,由一大爷和秦淮茹组建新的家庭,贾家的房子归一大妈所有,孩子由一大妈独自抚养!” 此时无声胜有声,人人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大家惊呆了,蒙了,被被惊天大瓜震住了。 突然,一声惊呼传来:“卧槽!他俩差辈儿了!” “艾玛!这老骚货还要不要脸!” “这秦淮茹也能下得去嘴!” “卧槽!一大爷艳福不浅啊!” “搁我,我也干!” “卧槽!你这么不要脸?” “别说你不想啊!” 二大爷见已经渐渐跑题,笑着喊道:“散会!” 二大爷微笑着看着一大爷狼狈的背影:没想到你易忠海也有今天,我就知道,一大爷这个位置早晚是我的! 许大茂直接就傻了:我一口没吃呢?怎么就成一大爷的了? 秦京茹震惊的望着秦淮茹背影:你这是不打算回村里了?这要是让我大伯大伯母知道,还不得杀了你!你让他们怎么在村里做人? 龙聋老太太惊愣当场,摇摇欲倒,如果不是一大妈扶着,已经瘫倒在地。 聋老太太紧张的紧拽一大妈的手,看着一大妈低头不语,“闺女,这是真的吗?你们离婚了,我老太太可咋办?” 何雨柱上前说道:“老太太,您问问一大爷,如果他不管,您可以找街道换人,毕竟院里的闲人不少,二大妈,三大妈,不都在家闲着的吗,哪个人不能给你洗洗涮涮,做口饭吃。” 聋老太太憎恨的看着何雨柱,“傻柱子,是不是你搅合他俩离的婚?” “得!算我白说!” 何雨柱转身就走。 一大妈扶着老太太说道:“是老易,他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聋老太太愣住,不解的看着一大妈。 第97章 发烧与刘宏 年底,各街道都接到了通知,青年必须下乡,普遍性,全国性的,大面积的从城市到农村的人口迁移开始了,各胡同各街巷鸡飞狗跳,没有一家不和下乡有关,兴高采烈奋勇向前的有之,欲哭无泪,闹死闹活的也有,尽显众生百态。 大院里的高,中生,纷纷背着行囊,洒泪挥别父母。 已经参加工作的万幸不已,派出所的工作也为此忙碌,何雨柱整天的配合街道通知,督促那些不愿离家的半大孩子,看着抱着父母哭泣的孩子,何雨柱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望着满脸透着青涩的孩子,刚刚才十五六岁的他们,还不知道接下来迎接他们的是什么。 到了月底,何大清从保城赶回来参加雨水的订婚宴。 婚期就在正月十五。 彩礼很简单,五十块钱,嫁妆也同样简单,一辆凤凰自行车。 宴后,何雨柱偷偷给妹妹塞了一个纸包,雨水回到李叔家打开一看,整整十沓“大团结”,雨水看着钱流下眼泪,哥哥对自己还是那么好。 至于四合院。 一大妈带着丫丫,建国搬进了贾家房屋,一大妈被何雨柱找人安排进入了街道纸盒厂,每月二十块钱的工资,让一大妈高兴不已。 易忠海精神焕发,棒梗三兄妹也渐渐有了血色,但棒梗看易忠海的目光依然恨意满满。 许大茂家天天飘着一股子中药味,两口子为了要孩子天天努力着。 69年元旦, 何雨柱领着陈义勇巡视新百商场北街区。 街道上人潮涌动,很多乡下村民进城购卖所需商品,顺便游览京城。 新街口电影院,一对年轻的乡下姑娘来此准备看电影,这对姑娘穿着没有补丁的衣服,干净的鞋子,显然是精心打扮为此准备很久。 可以想象她们是如何憧憬着电影院的神奇。 当她们飞奔地进入城市,发现城里变了,但这并不影响她们看电影的好心情。 两个姑娘最后没看成电影,电影院在开大会,她们美丽的辫子也被莫名其妙地剪掉。 事实上她们并没有太苦恼辫子的问题,头发终究会长起来,辫子还会再有,她们只是遗憾这次进城怎么就不给放电影了,并没有感觉到这种变化的背后隐藏着什么。 何雨柱目睹了这一切,当姑娘们被剪掉辫子的那一刻,依然询问着啥时放电影,何雨柱差点没掉下眼泪,活在当下,少数人会感到压抑,多数都会茫然或者盲从。 何雨柱领着陈义勇,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派出所,他不知道为什么后世的人,总是怀念这个时代。 看着橱窗,玻璃柜台里琳琅满目的商品,自己兜里却空空如也,看着肉案上的大肥肉,吞咽着口水,夜晚屋里没事就要关灯,就为省下那分毛八七,衣裳补丁摞着补丁,一床棉花被套使用十几年,就这…… 端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想葛优躺都是不行。 “何所!” 何雨柱恍然,抬头看着陈义勇,“怎么了?” 陈义勇脸色有些红,犹豫期说道:“何…何所,我…想借二十块钱,下月开资就还你。” 何雨柱并没有笑话陈义勇,家里人口多,借钱过日子是常态,点头回应,然后掏出二十块钱,“给!啥时候有,啥时候还,家里不好过就说话。” 陈义勇感激不尽,“谢谢何所,元旦了,想给老婆孩子买点吃的,改善改善。” “那就早点走!省着肉都卖完了。” “嗯!那我先走了。” 看着陈义勇离去,总是提不起精神,不知是最近工作太累,还是对妹妹即将离去的不舍。 拎着排骨回到四合院,三大爷看何雨柱的脸色不好,关心的问道:“柱子,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何雨柱咧咧嘴角,“没事!可能是最近工作多,累的。” 三大爷看着何雨柱离去,嘴里念叨着:“多事之秋啊!要不是柱子提醒,解旷和解睇这次都要下乡,想想都是后怕。” 莉莉接过排骨,“你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可能是累了,我先睡一觉。” 当何雨柱再次醒来,屋里亮着灯,莉莉垂头昏昏欲睡,刚要坐起,发现手腕上正在输液。 伸手推推莉莉,莉莉蓦然惊醒,看到何雨柱醒过来,摸摸额头。 “你都发烧了,知道到吗你!要不是我见你昏睡,给你测一下体温,你这次就得住院。” 何雨柱拉着莉莉的手,“所以当初找媳妇的时候,特意挑的护士吗!” 张开右臂搂住莉莉,“你特意回医院取的药?” 莉莉枕着他的胳膊上说道:“嗯!幸亏我发现的及时,你已经烧到38度5,都迷糊了,我急忙跑到医院,找人给你开的退烧药,把滴流瓶拿回来给你扎上,哼!我还狠狠的给你屁屁上打了一针!” “噗呲!”看看何雨柱,忍不住笑道:“当时把板砖都吓哭了,没想到他这样怕打针。” 何雨柱咧嘴笑了,能想象到当时的画面,哪个成年人没有幼年时,对针头的恐惧。 捏捏大灯,“真好!” 莉莉拍打一下,“竟瞎说!” 何雨柱亲吻莉莉的一下额头,“长得好!职业也好!” 接着讲述几年前在东北采购回来后,生病发烧住院的事。 莉莉听到后,笑的眼泪汪汪,“我要是早知道就把雨水叫回来,这么多年她应该已经练的非常熟悉了!” 何雨柱忆起当初那个凄凄戚戚的小女孩,如今就要嫁人了,再也不是那个“我这次先练练”的小女孩。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雨水就要嫁人了!”何雨柱感叹道。 莉莉笑了,“怎么?舍不得?” 何雨柱点了点头。 莉莉在他胸口上画着圆圈,噘嘴说道:“当初我结婚时,舅妈也舍不得,听舅舅说,舅妈在房间里哭了一宿。” 何雨柱看着莉莉微红的眼睛,“过年时,问问舅舅舅妈,看他们能不能请假过来。” 莉莉说道:“舅妈应该可以,好像今年她到退休年龄了,就是不知道舅舅和表哥有没有时间?” 何雨柱突然想到:“大舅哥应该结婚了?什么时候来信,告诉我一声。” 莉莉也想起来:“这都一年多了!不会是已经结婚了?肯定是舅舅看我们太远没有时间,就没通知我们!” 何雨柱安慰道:“没事,过后补上,我还欠他一辆自行车呢!诶?红红和板砖呢?” “在一大妈家,这时候应该已经睡了,你饿吗?锅里给你热着饭呢!” “端过来!确实饿了。” ~~~ 翌日,清晨 何雨柱醒过来后,虽然还有些疲倦,但精神满满。 就在从育红班到派出所的路上,何雨柱看见一个十分眼熟的人,可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此人。 廋长脸高鼻梁大眼睛,看到自己,目光有些躲闪。 何雨柱骑车与他交汇而过,依然没有想起来他是谁,就在路口拐弯处,看到墙上贴的通缉稿,突然记起~刘宏。 那个在新街口信托商店门口的杀人犯。 单腿支地一个掉腚,自行车向来时的方向追去,紧张的用精神力搜索,终于在下个路口发现他。 手枪已经被何雨柱收入空间,这是他最快的出枪方式。 “卧槽!”这小子有枪! 何雨柱感到惊讶,虽然现在枪支泛滥,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弄到的,现在最大的担心,就是希望他不要当街开枪。 刘宏转过路口,偶然的回头看见穿蓝色警服的何雨柱,并且注视着他,迅速展开狂奔。 何雨柱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只要人不丢就行,等到了无人处,想怎么拿捏还不是由得自己。 刘宏气喘吁吁跑进胡同,藏身拐角处。 一位要上街买菜的大妈,疑惑的打量着他,看他突然掏出一把手枪。 “艾玛!” 大妈吓得扔下菜篮子,转身逃回大院。 刘宏快速的向胡同深处跑去,待到下一个拐角处,躲藏起来。 此时人们已经上班,胡同里静悄悄,何雨柱感应到他举枪躲在拐角,放下车子,悄声贴墙靠近。 刘宏心里暗骂:真特么的不顺,一大早上遇到警察,还被认出来了,不知道能不能逃过一劫! 举枪,探脑,向外看去。 一道黑影闪过。 “咣!” 一棒子被何雨柱撂倒。 看着不停抽搐的刘宏,何雨柱掂掂手里的小镐把。 “小样儿!就你还能逃过我的幸运棍儿!” 收起镐把,掏出随身携带的手铐,把刘宏双手背后铐起来,捡起刘宏的手枪看看,正经的军警专用手枪。 取出空间里的手枪,看四下无人,走到一处大杂院喊道:“院里有人吗?我是警察!” 几位大妈开门探视。 何雨柱摆手说道:“出来一个,警察办案!” 几位大妈害怕的相互询视,最终出来一位比较年轻,五十来岁的大妈,“同志您有啥事儿?” 何雨柱把大妈叫到门口,指着刘宏说道:“大妈别怕,我抓到一名通缉犯,麻烦你去附近的居委会,通知他们拨打233电话,就说抓到一个罪犯。” 怕大妈忘记,掏出小笔记本记下电话号码和自己的姓名,然后递给大妈,叮嘱道:“大妈快点!” 一大妈接过纸条,向胡同外面一路小跑。 此时刘宏“咳咳”两声,翻着白眼醒过来。 何雨柱笑道:“幸亏收了力!” 第98章 暴揍二大爷 (成绩下滑不理想,求票票) 齐海握着何雨柱的双手摇晃。 “感谢何所长,这次你又立一功!” 何雨柱欢喜道:“上次那个?” 齐海苦笑的说道:“上次那个,你出手太重了,直接成了植物人,要不是市局李副局长生气,早就给你记功了。” 何雨柱心下埋怨:“这个李叔,自己人的功劳也计较!卧槽!火车上的那六个劫匪,不会也是出手太重,所以才没有通知部队?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能升19级?艾玛!我的正连级呀!” 齐海看他突然露出苦楚,“何所长,怎么了?” 何雨柱讲述了当初探亲回京,火车遇匪的事情。 齐海笑道:“我回去查一下,要是算上车匪这次,你应该能记上两次功。” 何雨柱高兴得笑出小舌头露出后槽牙。 回去的路上,齐海身边的干警问道:“齐队,什么来头?我看你对他挺客气的。” “市局李副局长的人,回去不要瞎说!不过这家伙能力确实挺强,近一年的时间,两名通缉杀人犯,一个偷盗团伙,这功劳,实打实的!” 就在何雨柱,周组长,陈义勇,返回时,张所长和马指导员联袂而来。 张所长哈哈大笑,“何所长,你为我们派出所又立一功!” 马指导员笑道:“我和张所知道消息后立刻赶过来,你快给我们讲讲。” 何雨柱咳嗽一声,装逼道:“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张所长和马指导员愣然,反应过来,纷纷被气得笑了。 张所长气的指着何雨柱说道: “还我有故事你有酒吗?你这次肯定又是晋级又是长工资的,不张罗请我们吃一顿儿,还想勒我们的细脖子,老马,老周,小陈,你们说,能不能答应?” “不能!” 声势震天 何雨柱看看时间,11点半了,“走!还是那家内大街国营饭店。” 陈义勇高兴的喊起了“万岁!” 被何雨柱一把捂住嘴,“瞎喊什么?这是随便喊的吗!” 陈义勇慌乱的点头,眨巴眼睛。 张所长笑骂:“三十多了,也没个定性,早晚要在这上面栽跟头!” 马指导员也提点道:“管住嘴,多看少说,现在不比以前了,你看看何所长,比你年轻的多,人家说话办事多稳重!” 陈义勇忿忿的说道:“我还听见何所长在办公室唱怪歌了呢!” 马指导员好奇的问道:“啥怪歌?” 于是陈义勇唱道:“我哏你一下,我哏你一下,哏你一下我多快乐!” (哏~翘舌三声,同槽之意,东北话) 张所长说道:“曲子挺好听,就是歌词有点怪。” 看着何雨柱,“什么意思?” 何雨柱也想起这首歌,《黄金一笑》,配:这一笑,最珍贵,照亮了我心里。 “没啥,就是瞎唱。” 马指导员急了:“没啥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只好无奈的说道:“哏是东北话,就是槽!” 张所长假牙都笑了出来,指着何雨柱,“好歹你也是一个派出所的所长,没想到你竟这么不着调。” 马指导员一脸的惊喜,“何所,还有没有,教教我呗!” 陈义勇希翼的看着他,何雨柱讶异道:“同道中人?” 张所长气得挥手拍打,“我让你俩同道中人,还有你这个老流氓,不学好!” 仨人哈哈大笑,向前跑去。 ~~~ 下班后,带着两小只回到四合院,走到中院时,看到二大爷好像再等人。 “傻柱回来啦!” 何雨柱看着二大爷得意忘形的样子:你这是飘了?还是我的拳头不硬了? “你管我叫什么?”何雨柱冷着脸问道。 二大爷洋洋得意的看着何雨柱,丝毫不在意何雨柱已经生气:你是所长,我是纠察队队长,你管着十多个人,我也管着十多个人,你是官我也是官,谁怕谁? “我是院里的一大爷,还是轧钢厂纠察队队长,我管你叫一声傻柱怎么了?” 二大爷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架势。 何雨柱气得指指他,推车把两小只送回家。 “切!” 二大爷见何雨柱没吱声,更加得意,看看中院里的各家各户:我就是这里的统治者! 就在二大爷转身要回家时,何雨柱已快速返回。 爆喝:“老狗!管谁叫傻柱!” 二大爷转身看着何雨柱,玩味的笑道:“就管你叫傻柱,怎么了?” 话说完,何雨柱已经挥起拳头,直接就是一个眼炮。 “哎哟!傻柱你敢打我!” 何雨柱薅住二大爷的头拳就揍。 “让你管我叫傻柱,我让你骂我!” 「大耳刮子无影手」 「震出屎来脑壳拳」 「满脸开花百花掌」 不时还加入偷学二大爷的一些散手招式。 一阵鬼哭狼嚎,不次于光天光福兄弟。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从家里跑出来,一看二大爷被揍,就要上前帮忙,可等看清打人的是何雨柱,顿时傻了眼。 这时嚎叫声已经引来邻居们。 赵大爷和李大爷过去拽住何雨柱,何雨柱也借势松开二大爷。 此时二大爷一只眼睛青肿,只剩一条缝,鼻孔流血,两腮肿胀,头发凌乱,被薅掉好几绺,看着凄惨无比。 “散珠,冷干答瓮!” 赵大爷看着二大爷鼓鼓的脸颊,一只熊猫眼,还掉了一颗门牙,忍不住憋笑。 “老刘,怎么弄成这样?跟唱戏的似的!” 二大爷气的甩开赵大爷的手。 “冷仨呀bia轰!” 李大爷疑惑的问道:“你说啥?” 赵大爷解释道:“他说,你上一边去!” “他怎么说话这样?”李大爷更加疑惑。 赵大爷嘴角上翘,“估计是咬到舌头了。” 邻居们围上来,询问道:“何所长,你为啥动手打二大爷啊?” “这下手太也狠了点!” “我怎么想笑!” “回回你一说话就跑题儿!” “艾玛!真惨!也不知道得疼成啥样了!” 何雨柱见大伙儿都围了过来,陆续前后两院的人也都走过来。 何雨柱看着大家伙,“大家都听好了,我曾经跟大家说过,不允许管我叫傻柱,有没有这回事儿?” 众人纷纷点头,三大爷说道:“是我挨家挨户通知的,毕竟何雨柱已经是干部*员了,必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众人也都纷纷同意。 何雨柱接着说道:“就在我带孩子下班回来,二大爷在中院等我,见面就管我叫傻柱,而是还是当着孩子面,你们说,我能不能让他,难道就凭你是院里的一大爷了,就可以不尊重人吗?” 众人顿时指责二大爷。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都是所长了,还是警察,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确实过了,自从二大爷成了一大爷,的确有点飘!” “当人孩子面,真不应该,搁我我也不干!” 何雨柱挥手示意大家安静,“最可气的是,我问二大爷你管谁叫傻柱?你们猜他怎么说的,我就管你叫傻柱怎么了!” 议论声立刻大了起来。 “卧槽!二大爷胆子不小啊!” “这哪里是侮辱,这分明就挑衅!” “佩服二大爷,挑衅警察!厉害!” “真真牛逼大了!” “你们还不知道!二大爷当咱们厂里的纠察队长了!” “我说呢!原来是当官了!” 二大妈拎着菜篮子进院,看着家门口围着人群,喊到:“怎么了?都围着我家干嘛呢?” 人群一看是二大妈,纷纷让开一条路。 等二大妈进来,看到二大爷这个惨样,立马惊吓的号哭。 “老刘!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当听说是何雨柱打的,立刻就要跟何雨柱拼命。 何雨柱指着二大妈,“我警告你二大妈,你要是敢跟我撒泼,你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游街!” 二大妈顿时被吓住,不知所措。 何雨柱对三大爷说道:“现在你是院里的二大爷,你来调节纠纷,报警还是私了,随他们家的意!” 莉莉下班推车进院,好奇的看着人群:乱糟糟的又怎么了? 有人看见莉莉,告诉大伙儿,人群给让出一条道。 何雨柱看见媳妇,招手让她过来。 莉莉得知事情经过,再加上众人解说,立马暴怒,指着二大爷。 “没有你们家这么欺负人的,哪个正常人愿意被人叫成傻子?别以为你当个纠察队长就了不起,你信不信,我立马就给xc区区长打电话,别说你一个破纠察队长,就是你们厂长来了,也得客客气气的!” 众人惊呼,大多不信,以为莉莉吹牛。 只有旁观的聋老太太,易忠海,一大妈,神色莫名。 何雨柱也感到惊疑。 三大爷劝道:“柱子媳妇,你消消气,看看二大爷家什么意思?” 二大爷神色慌张,可是这脸实在太疼了,看二大妈掐着他的手指,马上明白过来。 “破先!” 何雨柱指着二大妈,“他说话费劲,二大妈你说。” 二大妈梗着脖子说道:“赔钱!” “多少!” “十…二…不,三十!” 众人惊呼,“卧槽!真敢要啊!” “这都赶上我一个月工资了。” “买点紫药水用不了一块钱,再买点吃的补补,最多三块钱,这要三十,狮子大开口啊!” 何雨柱没说话,掏出三十块钱,递给三大爷。 三大爷接过钱,看着二大爷,二大妈,“收了钱,这事就算过去了,事后不得纷争,同意,你们就收下钱,不同意,就去居委会。” 二大妈点头,接过钱,扶着二大爷回家。 众人见剧终,也都离去。 何雨柱进屋立即问道:“你真认识xc区区长?” 莉莉毫不在意的说道:“怎么了?我爸认识,来京城的时候,我爸给了我他的电话,他是我爸的老部下,我小时候还记得他抱过我。” 何雨柱惊呼~“卧槽!” 一副献媚样:“媳妇儿,过年时,咱们去探望探望区长他老人家?” 莉莉白了他一眼:“爸爸不让!说没事不要去找他,避免有人别有用心!” 何雨柱瞬间垂头丧气:您这在说我吗? 第98章 暴揍二大爷 (成绩下滑不理想,求票票) 齐海握着何雨柱的双手摇晃。 “感谢何所长,这次你又立一功!” 何雨柱欢喜道:“上次那个?” 齐海苦笑的说道:“上次那个,你出手太重了,直接成了植物人,要不是市局李副局长生气,早就给你记功了。” 何雨柱心下埋怨:“这个李叔,自己人的功劳也计较!卧槽!火车上的那六个劫匪,不会也是出手太重,所以才没有通知部队?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能升19级?艾玛!我的正连级呀!” 齐海看他突然露出苦楚,“何所长,怎么了?” 何雨柱讲述了当初探亲回京,火车遇匪的事情。 齐海笑道:“我回去查一下,要是算上车匪这次,你应该能记上两次功。” 何雨柱高兴得笑出小舌头露出后槽牙。 回去的路上,齐海身边的干警问道:“齐队,什么来头?我看你对他挺客气的。” “市局李副局长的人,回去不要瞎说!不过这家伙能力确实挺强,近一年的时间,两名通缉杀人犯,一个偷盗团伙,这功劳,实打实的!” 就在何雨柱,周组长,陈义勇,返回时,张所长和马指导员联袂而来。 张所长哈哈大笑,“何所长,你为我们派出所又立一功!” 马指导员笑道:“我和张所知道消息后立刻赶过来,你快给我们讲讲。” 何雨柱咳嗽一声,装逼道:“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张所长和马指导员愣然,反应过来,纷纷被气得笑了。 张所长气的指着何雨柱说道: “还我有故事你有酒吗?你这次肯定又是晋级又是长工资的,不张罗请我们吃一顿儿,还想勒我们的细脖子,老马,老周,小陈,你们说,能不能答应?” “不能!” 声势震天 何雨柱看看时间,11点半了,“走!还是那家内大街国营饭店。” 陈义勇高兴的喊起了“万岁!” 被何雨柱一把捂住嘴,“瞎喊什么?这是随便喊的吗!” 陈义勇慌乱的点头,眨巴眼睛。 张所长笑骂:“三十多了,也没个定性,早晚要在这上面栽跟头!” 马指导员也提点道:“管住嘴,多看少说,现在不比以前了,你看看何所长,比你年轻的多,人家说话办事多稳重!” 陈义勇忿忿的说道:“我还听见何所长在办公室唱怪歌了呢!” 马指导员好奇的问道:“啥怪歌?” 于是陈义勇唱道:“我哏你一下,我哏你一下,哏你一下我多快乐!” (哏~翘舌三声,同槽之意,东北话) 张所长说道:“曲子挺好听,就是歌词有点怪。” 看着何雨柱,“什么意思?” 何雨柱也想起这首歌,《黄金一笑》,配:这一笑,最珍贵,照亮了我心里。 “没啥,就是瞎唱。” 马指导员急了:“没啥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只好无奈的说道:“哏是东北话,就是槽!” 张所长假牙都笑了出来,指着何雨柱,“好歹你也是一个派出所的所长,没想到你竟这么不着调。” 马指导员一脸的惊喜,“何所,还有没有,教教我呗!” 陈义勇希翼的看着他,何雨柱讶异道:“同道中人?” 张所长气得挥手拍打,“我让你俩同道中人,还有你这个老流氓,不学好!” 仨人哈哈大笑,向前跑去。 ~~~ 下班后,带着两小只回到四合院,走到中院时,看到二大爷好像再等人。 “傻柱回来啦!” 何雨柱看着二大爷得意忘形的样子:你这是飘了?还是我的拳头不硬了? “你管我叫什么?”何雨柱冷着脸问道。 二大爷洋洋得意的看着何雨柱,丝毫不在意何雨柱已经生气:你是所长,我是纠察队队长,你管着十多个人,我也管着十多个人,你是官我也是官,谁怕谁? “我是院里的一大爷,还是轧钢厂纠察队队长,我管你叫一声傻柱怎么了?” 二大爷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架势。 何雨柱气得指指他,推车把两小只送回家。 “切!” 二大爷见何雨柱没吱声,更加得意,看看中院里的各家各户:我就是这里的统治者! 就在二大爷转身要回家时,何雨柱已快速返回。 爆喝:“老狗!管谁叫傻柱!” 二大爷转身看着何雨柱,玩味的笑道:“就管你叫傻柱,怎么了?” 话说完,何雨柱已经挥起拳头,直接就是一个眼炮。 “哎哟!傻柱你敢打我!” 何雨柱薅住二大爷的头拳就揍。 “让你管我叫傻柱,我让你骂我!” 「大耳刮子无影手」 「震出屎来脑壳拳」 「满脸开花百花掌」 不时还加入偷学二大爷的一些散手招式。 一阵鬼哭狼嚎,不次于光天光福兄弟。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从家里跑出来,一看二大爷被揍,就要上前帮忙,可等看清打人的是何雨柱,顿时傻了眼。 这时嚎叫声已经引来邻居们。 赵大爷和李大爷过去拽住何雨柱,何雨柱也借势松开二大爷。 此时二大爷一只眼睛青肿,只剩一条缝,鼻孔流血,两腮肿胀,头发凌乱,被薅掉好几绺,看着凄惨无比。 “散珠,冷干答瓮!” 赵大爷看着二大爷鼓鼓的脸颊,一只熊猫眼,还掉了一颗门牙,忍不住憋笑。 “老刘,怎么弄成这样?跟唱戏的似的!” 二大爷气的甩开赵大爷的手。 “冷仨呀bia轰!” 李大爷疑惑的问道:“你说啥?” 赵大爷解释道:“他说,你上一边去!” “他怎么说话这样?”李大爷更加疑惑。 赵大爷嘴角上翘,“估计是咬到舌头了。” 邻居们围上来,询问道:“何所长,你为啥动手打二大爷啊?” “这下手太也狠了点!” “我怎么想笑!” “回回你一说话就跑题儿!” “艾玛!真惨!也不知道得疼成啥样了!” 何雨柱见大伙儿都围了过来,陆续前后两院的人也都走过来。 何雨柱看着大家伙,“大家都听好了,我曾经跟大家说过,不允许管我叫傻柱,有没有这回事儿?” 众人纷纷点头,三大爷说道:“是我挨家挨户通知的,毕竟何雨柱已经是干部*员了,必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众人也都纷纷同意。 何雨柱接着说道:“就在我带孩子下班回来,二大爷在中院等我,见面就管我叫傻柱,而是还是当着孩子面,你们说,我能不能让他,难道就凭你是院里的一大爷了,就可以不尊重人吗?” 众人顿时指责二大爷。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都是所长了,还是警察,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确实过了,自从二大爷成了一大爷,的确有点飘!” “当人孩子面,真不应该,搁我我也不干!” 何雨柱挥手示意大家安静,“最可气的是,我问二大爷你管谁叫傻柱?你们猜他怎么说的,我就管你叫傻柱怎么了!” 议论声立刻大了起来。 “卧槽!二大爷胆子不小啊!” “这哪里是侮辱,这分明就挑衅!” “佩服二大爷,挑衅警察!厉害!” “真真牛逼大了!” “你们还不知道!二大爷当咱们厂里的纠察队长了!” “我说呢!原来是当官了!” 二大妈拎着菜篮子进院,看着家门口围着人群,喊到:“怎么了?都围着我家干嘛呢?” 人群一看是二大妈,纷纷让开一条路。 等二大妈进来,看到二大爷这个惨样,立马惊吓的号哭。 “老刘!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当听说是何雨柱打的,立刻就要跟何雨柱拼命。 何雨柱指着二大妈,“我警告你二大妈,你要是敢跟我撒泼,你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游街!” 二大妈顿时被吓住,不知所措。 何雨柱对三大爷说道:“现在你是院里的二大爷,你来调节纠纷,报警还是私了,随他们家的意!” 莉莉下班推车进院,好奇的看着人群:乱糟糟的又怎么了? 有人看见莉莉,告诉大伙儿,人群给让出一条道。 何雨柱看见媳妇,招手让她过来。 莉莉得知事情经过,再加上众人解说,立马暴怒,指着二大爷。 “没有你们家这么欺负人的,哪个正常人愿意被人叫成傻子?别以为你当个纠察队长就了不起,你信不信,我立马就给xc区区长打电话,别说你一个破纠察队长,就是你们厂长来了,也得客客气气的!” 众人惊呼,大多不信,以为莉莉吹牛。 只有旁观的聋老太太,易忠海,一大妈,神色莫名。 何雨柱也感到惊疑。 三大爷劝道:“柱子媳妇,你消消气,看看二大爷家什么意思?” 二大爷神色慌张,可是这脸实在太疼了,看二大妈掐着他的手指,马上明白过来。 “破先!” 何雨柱指着二大妈,“他说话费劲,二大妈你说。” 二大妈梗着脖子说道:“赔钱!” “多少!” “十…二…不,三十!” 众人惊呼,“卧槽!真敢要啊!” “这都赶上我一个月工资了。” “买点紫药水用不了一块钱,再买点吃的补补,最多三块钱,这要三十,狮子大开口啊!” 何雨柱没说话,掏出三十块钱,递给三大爷。 三大爷接过钱,看着二大爷,二大妈,“收了钱,这事就算过去了,事后不得纷争,同意,你们就收下钱,不同意,就去居委会。” 二大妈点头,接过钱,扶着二大爷回家。 众人见剧终,也都离去。 何雨柱进屋立即问道:“你真认识xc区区长?” 莉莉毫不在意的说道:“怎么了?我爸认识,来京城的时候,我爸给了我他的电话,他是我爸的老部下,我小时候还记得他抱过我。” 何雨柱惊呼~“卧槽!” 一副献媚样:“媳妇儿,过年时,咱们去探望探望区长他老人家?” 莉莉白了他一眼:“爸爸不让!说没事不要去找他,避免有人别有用心!” 何雨柱瞬间垂头丧气:您这在说我吗? 第99章 聚餐 刚刚吃过晚饭,三大爷过来找何雨柱。 三大爷进屋后,跟何雨柱商量,看看能不能找人买点猪头下水什么的,因为解成下星期天结婚。 何雨柱欣然答应,第二天傍晚,就拎着一个猪头一个袋子来到三大爷家。 “三大爷,你让我买的,已经买回来了,你看看,这袋子里是下水,总共花了10块钱,没要肉票。” 三大爷打开袋子,一副下水正在其中,三大爷的乐得合不拢嘴。 都知道下水不要票,可是你有钱也买不到,在到处要票的年代,不要票的肉食,可想有多珍贵。 “柱子,可太感谢你了!这下解成结婚的席面,可算是有了排面。” 三大爷真的很感激,满大院除了李家,赵家,还有自己家,何雨柱帮过谁?就连曾经亲近的老太太,一大爷,如今都已疏远。 1月12日,星期天, 何雨柱参加了阎解成的婚礼,三大爷吸取了许大茂的教训,没有开什么通知大会,简单的两桌酒席,也是按何雨柱给出的主意,菜式简单但是量大,油水足。 婚礼上二大爷没有露面,吃席的是二大妈,想必是顶着个猪头羞于见人。 2月1日的京城公安年底总结大会上,何雨柱荣登19级的干部,工资90元,正式踏入中级干部行列。 红星派出所, 马指导员看着何雨柱,一脸羡慕的说道:“年级轻轻就成了中级干部,工资加上补助也快一百了,家里还没有什么负担,想想就知道这日子有多美!” “你也不要羡慕别人,年后我退休了,小何接班,你就成了副所长,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马指导员听到张所长这么一说,立即露出开心的笑容,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本以为何所长来了,自己窃盼已久的位置彻底凉凉,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幸亏听了自己后台的话,不然自己都打算调走。 何雨柱收拾好桌上的物品,笑道:“既然你们这样羡慕,小年我请全所吃饭!” 张所长正要起身,听到此话,惊得差点散了腰,“那得多钱?!” 马指导员也被何雨柱的大手笔震惊。 “你们不会以为去饭店?” 何雨柱看他俩的神色就知道想差了,看着满头雾水的俩人说道:“在院里搭个土灶,借两口大锅,我在买点肉和菜,小年下午,咱们所聚聚,也算是我新官上任的请客!” “我去告诉他们去!” 马指导员如同旋风般冲出办公室,紧接着,办公室外面响起欢呼声。 张所长有些犹豫,“那能行吗?” 何雨柱乐了,“张所,你是忘了我是啥出身?我可是个大厨!家传的手艺!” “那我可要好好尝尝!” 张所长一脸的期待。 2月9日,小年,星期天 派出所的大院里已经搭起两口大锅,12名男女干警喜笑颜开的忙碌着。 当一切准备好了,陈义勇跑进办公室,嘻嘻笑道:“何所长,都准备好了,大家都等你呢!” 马指导员催促道:“快点何所长,我都饿了,就等着您的的大餐呢!” 何雨柱撸胳膊挽袖子,准备一展身手。 院里围做一团,叽叽嚷嚷,经过的人群也都好奇的打量,这帮公安准备做什么?好像要做饭?真扯淡! 三只大鹅剁成块,过水,爆炒,然后加入调料,添水。 另一口大锅开始炒糖色,倒入切好的大块猪肉翻炒。 渐渐的大鹅和红烧肉的味道飘香满院,又飘出院子,街上的人们猛嗅空气中的肉味。 何雨柱又教两位户籍女警拌凉菜,把切好的白菜丝,简单过水撰干,然后加入葱蒜沫,糖醋香油辣椒面盐,一份简单爽口凉菜「白菜莝」,就拌好了,满满一盆。 张所长好奇的上前尝尝,满意的称赞,“小何,这是搁哪学的,京城没这个吃法?” 何雨柱擦擦手,“在东北当兵时,跟食堂大嫂学的,简单爽口易学,怎么样?味道不错?” 马指导员说道:“京城不是没这个吃法,而是,论吃大白菜,怎么也赶不上东北人,你看人家那个酸菜做的,那叫一个地道!” 何雨柱点头表示赞同,“地域不同,同样的酸菜,在京城积酸菜和东北积酸菜就是俩味道。” 看看大鹅炖的差不多了,又加入洗好的粉条,众人看着翻滚的鹅肉块,冒着油泡的红烧肉,不自觉的流出口水。 渐渐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何雨柱喊道:“回屋拼桌子,马上开饭!” 众人“轰”的一下子,进屋摆桌子搬凳子,乱做一起。 红星派出所的新年聚餐就此开始。 何雨柱下午回到四合院,大院里有些诡异。 二大爷家鸦雀无声,二大爷在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杯,光天兄弟躲回自己的屋里不敢出声,二大妈无精打采。 一大爷垂头丧气,眼睛红肿,好像哭过,秦淮茹和贾张氏神色正常。 聋老太太在家一脸的哀怨绝望。 许大茂两口子喜气洋洋。 何雨柱到家问莉莉:“大茂两口子怎么了?好像有啥好事儿?” 莉莉轻拍板砖睡觉,悄声说道:“听说许大茂当上副主任了,上任第一件事,就把二大爷的纠察队长给撸了。” “卧槽!”何雨柱惊叹:记得上辈子这俩货狼狈为奸来着,这一世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一大爷呢?”何雨柱又问道。 莉莉也是莫名其妙,“一大爷?怎么了?上午一大爷从医院里回来没咋滴啊?” 何雨柱默默想道:一大爷上医院?他上医院干嘛?为什么聋老太太一脸绝望的样子? 何雨柱此时脑袋上全是问号。 俩人谈话声吵醒了板砖,板砖又吵醒了红红。 板砖看到爸爸回来,懒懒的伸手,“爸爸,抱!” 紧接着红红也要爸爸抱,何雨柱抱起两小只亲亲,问道:“说!找爸爸啥事?” 何雨柱对这个儿子的性子明白的很,臭小子没事绝对不会跟自己撒娇。 “爸爸!要大刀!” 何雨柱疑惑的看向莉莉。 莉莉点点板砖的小鼻子,气忿道:“育红班小朋友拿了一把木头做的大刀,他想玩,人家不借,为此还哭了鼻子。” 何雨柱心疼的顶顶板砖的额头,“行!等爸爸找人给板砖做一把大刀,但是不许拿育红班去,行不行?” 听见能得到心爱的大刀,板砖高兴的点头,红红亲亲爸爸说道:“爸爸!大宝剑!” 何雨柱暗暗吐槽:大保健?我还按摩房呢! “好!爸爸到时候给红红做一把大宝剑!” 莉莉抱过两小只,“别缠着爸爸了,让爸爸做饭饭好不?” “好!做饭饭!” “吃肉肉!” “明天你接孩子,我去找人做大刀。”何雨柱对莉莉嘱咐道。 第二天,何雨柱找到周组长,“老周,跟你打听一下,哪里可以找到好木匠?” 周组长疑问道:“何所,你要打家具?” 何雨柱无奈道:“打啥家具,家里的孩子要做玩具。” 周组长理解,谁家没有娃娃,商店里的玩具价格贵还要票。 “新街口北大街板桥头那里有一个姓杨的木匠,手艺不错,到那边一打听就知道。” “谢了老周!” “谢啥!” 下班后,何雨柱直奔北街板桥头路,经过打听,找到杨木匠家。 到了杨木匠家说出要求,可把何雨柱高兴坏了。 原来杨木匠经常为附近人的孩子们做这些木制的玩具,可以说应有尽有,价钱随意,不为挣钱,只是闲时弄盒烟抽。 一把跟板砖身高差不多的青龙偃月刀,一把精致带着剑鞘的小宝剑,一座涂着红色油漆的双人跷跷木马。 这些新年礼物花了何雨柱一盒大生产,另加一块钱。 红红背插宝剑坐在木马的前面,板砖坐在姐姐的身后,随着木马的摇晃前后起伏,兴奋的挥舞着青龙偃月刀。 何雨柱正高兴的看着儿子耍大刀,可谁知板砖人小力弱,一不小心抡到何雨柱脑门。 板砖呆立当场。 何雨柱疼得眼冒金星,莉莉乐得哈哈大笑,弯腰抚摸儿子的头,并且夸奖刀法好。 “你就是个楞子!你就不会买一把小点的?这下好!吃苦头了?哈…爽不爽?” 莉莉喷吐着毒舌小箭。 气的何雨柱抢过红红背后的小宝剑,抽出剑身直刺。 正中菊花! 莉莉“嗷”的一嗓子,“何雨柱!你要死呀!” 莉莉转身捂腚,怒视何雨柱。 何雨柱手持宝剑僵硬的看着莉莉:完了!莽撞了!插错地方了,咋办? 看着莉莉本来就大大眼睛,这下瞪得更大了,羞红的脸色娇艳欲滴,微张的小嘴让人垂涎。 何雨柱顿时惊艳~卡哇伊! “媳妇儿,我们玩儿会儿呗!” 莉莉感到刚才浑身就像过电一样,酥麻感直窜脑皮,令人颤栗。 莉莉抿着嘴唇,抢过板砖的青龙偃月刀,抡向何雨柱。 “我让你玩儿!我给你骟了!” 最佳的防守就是进攻,何雨柱一把抱住媳妇,亲了再说。 “呜喔,太招人稀罕了!呜喔” 第99章 聚餐 刚刚吃过晚饭,三大爷过来找何雨柱。 三大爷进屋后,跟何雨柱商量,看看能不能找人买点猪头下水什么的,因为解成下星期天结婚。 何雨柱欣然答应,第二天傍晚,就拎着一个猪头一个袋子来到三大爷家。 “三大爷,你让我买的,已经买回来了,你看看,这袋子里是下水,总共花了10块钱,没要肉票。” 三大爷打开袋子,一副下水正在其中,三大爷的乐得合不拢嘴。 都知道下水不要票,可是你有钱也买不到,在到处要票的年代,不要票的肉食,可想有多珍贵。 “柱子,可太感谢你了!这下解成结婚的席面,可算是有了排面。” 三大爷真的很感激,满大院除了李家,赵家,还有自己家,何雨柱帮过谁?就连曾经亲近的老太太,一大爷,如今都已疏远。 1月12日,星期天, 何雨柱参加了阎解成的婚礼,三大爷吸取了许大茂的教训,没有开什么通知大会,简单的两桌酒席,也是按何雨柱给出的主意,菜式简单但是量大,油水足。 婚礼上二大爷没有露面,吃席的是二大妈,想必是顶着个猪头羞于见人。 2月1日的京城公安年底总结大会上,何雨柱荣登19级的干部,工资90元,正式踏入中级干部行列。 红星派出所, 马指导员看着何雨柱,一脸羡慕的说道:“年级轻轻就成了中级干部,工资加上补助也快一百了,家里还没有什么负担,想想就知道这日子有多美!” “你也不要羡慕别人,年后我退休了,小何接班,你就成了副所长,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马指导员听到张所长这么一说,立即露出开心的笑容,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本以为何所长来了,自己窃盼已久的位置彻底凉凉,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幸亏听了自己后台的话,不然自己都打算调走。 何雨柱收拾好桌上的物品,笑道:“既然你们这样羡慕,小年我请全所吃饭!” 张所长正要起身,听到此话,惊得差点散了腰,“那得多钱?!” 马指导员也被何雨柱的大手笔震惊。 “你们不会以为去饭店?” 何雨柱看他俩的神色就知道想差了,看着满头雾水的俩人说道:“在院里搭个土灶,借两口大锅,我在买点肉和菜,小年下午,咱们所聚聚,也算是我新官上任的请客!” “我去告诉他们去!” 马指导员如同旋风般冲出办公室,紧接着,办公室外面响起欢呼声。 张所长有些犹豫,“那能行吗?” 何雨柱乐了,“张所,你是忘了我是啥出身?我可是个大厨!家传的手艺!” “那我可要好好尝尝!” 张所长一脸的期待。 2月9日,小年,星期天 派出所的大院里已经搭起两口大锅,12名男女干警喜笑颜开的忙碌着。 当一切准备好了,陈义勇跑进办公室,嘻嘻笑道:“何所长,都准备好了,大家都等你呢!” 马指导员催促道:“快点何所长,我都饿了,就等着您的的大餐呢!” 何雨柱撸胳膊挽袖子,准备一展身手。 院里围做一团,叽叽嚷嚷,经过的人群也都好奇的打量,这帮公安准备做什么?好像要做饭?真扯淡! 三只大鹅剁成块,过水,爆炒,然后加入调料,添水。 另一口大锅开始炒糖色,倒入切好的大块猪肉翻炒。 渐渐的大鹅和红烧肉的味道飘香满院,又飘出院子,街上的人们猛嗅空气中的肉味。 何雨柱又教两位户籍女警拌凉菜,把切好的白菜丝,简单过水撰干,然后加入葱蒜沫,糖醋香油辣椒面盐,一份简单爽口凉菜「白菜莝」,就拌好了,满满一盆。 张所长好奇的上前尝尝,满意的称赞,“小何,这是搁哪学的,京城没这个吃法?” 何雨柱擦擦手,“在东北当兵时,跟食堂大嫂学的,简单爽口易学,怎么样?味道不错?” 马指导员说道:“京城不是没这个吃法,而是,论吃大白菜,怎么也赶不上东北人,你看人家那个酸菜做的,那叫一个地道!” 何雨柱点头表示赞同,“地域不同,同样的酸菜,在京城积酸菜和东北积酸菜就是俩味道。” 看看大鹅炖的差不多了,又加入洗好的粉条,众人看着翻滚的鹅肉块,冒着油泡的红烧肉,不自觉的流出口水。 渐渐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何雨柱喊道:“回屋拼桌子,马上开饭!” 众人“轰”的一下子,进屋摆桌子搬凳子,乱做一起。 红星派出所的新年聚餐就此开始。 何雨柱下午回到四合院,大院里有些诡异。 二大爷家鸦雀无声,二大爷在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杯,光天兄弟躲回自己的屋里不敢出声,二大妈无精打采。 一大爷垂头丧气,眼睛红肿,好像哭过,秦淮茹和贾张氏神色正常。 聋老太太在家一脸的哀怨绝望。 许大茂两口子喜气洋洋。 何雨柱到家问莉莉:“大茂两口子怎么了?好像有啥好事儿?” 莉莉轻拍板砖睡觉,悄声说道:“听说许大茂当上副主任了,上任第一件事,就把二大爷的纠察队长给撸了。” “卧槽!”何雨柱惊叹:记得上辈子这俩货狼狈为奸来着,这一世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一大爷呢?”何雨柱又问道。 莉莉也是莫名其妙,“一大爷?怎么了?上午一大爷从医院里回来没咋滴啊?” 何雨柱默默想道:一大爷上医院?他上医院干嘛?为什么聋老太太一脸绝望的样子? 何雨柱此时脑袋上全是问号。 俩人谈话声吵醒了板砖,板砖又吵醒了红红。 板砖看到爸爸回来,懒懒的伸手,“爸爸,抱!” 紧接着红红也要爸爸抱,何雨柱抱起两小只亲亲,问道:“说!找爸爸啥事?” 何雨柱对这个儿子的性子明白的很,臭小子没事绝对不会跟自己撒娇。 “爸爸!要大刀!” 何雨柱疑惑的看向莉莉。 莉莉点点板砖的小鼻子,气忿道:“育红班小朋友拿了一把木头做的大刀,他想玩,人家不借,为此还哭了鼻子。” 何雨柱心疼的顶顶板砖的额头,“行!等爸爸找人给板砖做一把大刀,但是不许拿育红班去,行不行?” 听见能得到心爱的大刀,板砖高兴的点头,红红亲亲爸爸说道:“爸爸!大宝剑!” 何雨柱暗暗吐槽:大保健?我还按摩房呢! “好!爸爸到时候给红红做一把大宝剑!” 莉莉抱过两小只,“别缠着爸爸了,让爸爸做饭饭好不?” “好!做饭饭!” “吃肉肉!” “明天你接孩子,我去找人做大刀。”何雨柱对莉莉嘱咐道。 第二天,何雨柱找到周组长,“老周,跟你打听一下,哪里可以找到好木匠?” 周组长疑问道:“何所,你要打家具?” 何雨柱无奈道:“打啥家具,家里的孩子要做玩具。” 周组长理解,谁家没有娃娃,商店里的玩具价格贵还要票。 “新街口北大街板桥头那里有一个姓杨的木匠,手艺不错,到那边一打听就知道。” “谢了老周!” “谢啥!” 下班后,何雨柱直奔北街板桥头路,经过打听,找到杨木匠家。 到了杨木匠家说出要求,可把何雨柱高兴坏了。 原来杨木匠经常为附近人的孩子们做这些木制的玩具,可以说应有尽有,价钱随意,不为挣钱,只是闲时弄盒烟抽。 一把跟板砖身高差不多的青龙偃月刀,一把精致带着剑鞘的小宝剑,一座涂着红色油漆的双人跷跷木马。 这些新年礼物花了何雨柱一盒大生产,另加一块钱。 红红背插宝剑坐在木马的前面,板砖坐在姐姐的身后,随着木马的摇晃前后起伏,兴奋的挥舞着青龙偃月刀。 何雨柱正高兴的看着儿子耍大刀,可谁知板砖人小力弱,一不小心抡到何雨柱脑门。 板砖呆立当场。 何雨柱疼得眼冒金星,莉莉乐得哈哈大笑,弯腰抚摸儿子的头,并且夸奖刀法好。 “你就是个楞子!你就不会买一把小点的?这下好!吃苦头了?哈…爽不爽?” 莉莉喷吐着毒舌小箭。 气的何雨柱抢过红红背后的小宝剑,抽出剑身直刺。 正中菊花! 莉莉“嗷”的一嗓子,“何雨柱!你要死呀!” 莉莉转身捂腚,怒视何雨柱。 何雨柱手持宝剑僵硬的看着莉莉:完了!莽撞了!插错地方了,咋办? 看着莉莉本来就大大眼睛,这下瞪得更大了,羞红的脸色娇艳欲滴,微张的小嘴让人垂涎。 何雨柱顿时惊艳~卡哇伊! “媳妇儿,我们玩儿会儿呗!” 莉莉感到刚才浑身就像过电一样,酥麻感直窜脑皮,令人颤栗。 莉莉抿着嘴唇,抢过板砖的青龙偃月刀,抡向何雨柱。 “我让你玩儿!我给你骟了!” 最佳的防守就是进攻,何雨柱一把抱住媳妇,亲了再说。 “呜喔,太招人稀罕了!呜喔” 第100章 小八(录) 天蒙蒙亮,何雨柱靠着毅力爬出被窝,没办法,体力不支枪法倒退,必须要加强体育锻炼,增强人民体质。 眼睛有点冒金星,呼吸就像拉风箱,这才一年没有锻炼,身体素质已经衰退成这样。 何雨柱暗暗后悔,舒服日子让自己懈怠了。 双腿突突发软,头冒白烟,强撑着回到四合院,后背的绒衣已经湿透。 “柱子,大早上的,你这是干嘛去了,累成这样?” 三大爷端着尿盆出门,正碰见回来的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何雨柱扯着干哑的嗓子道:“别提了!呼呼……” 平息一下呼吸,“最近体力下降,锻炼一下。” 三大爷同情的看他,“确实得练练,身体要是不好,都撵不上小偷,当警察的也不容易啊!” 何雨柱气得直翻白眼,你可真能说,这特么的哪跟哪啊!我一个堂堂派出所所长,需要靠体力抓小偷? 回到家中,板砖正哭天抹泪,红红也是抽抽噎噎。 板砖见爸爸回来,声泪俱下控诉,一手指着莉莉,一手指着壁柜顶,“爸爸!呜…大刀,麻麻不给。” 这个委屈劲儿,让何雨柱哭笑不得,抱起两小只,看着叠被子的媳妇,“干嘛呢!一早上就把孩子弄哭了?” 莉莉摔掉枕头,气哼哼的说道:“睁开眼,一个要大刀一个要宝剑,我管说还不听,再说,那玩意儿,大人不在旁边,万一要是碰了哪,怎么办?” 何雨柱哑口无言,莉莉说得确实有道理,无法反驳。 “毛巾拿过来,给孩子擦擦脸。” 等莉莉给两小只擦完脸,对板砖说道:“妈妈说的对,你要是跟姐姐碰伤了,爸爸妈妈该心疼了,爸爸晚上给你做一把小手枪好不好?” 板砖立刻眼睛一亮,破泣而笑,红红赶紧说道:“爸爸,我要!” 何雨柱问莉莉,“百货商场有卖儿童军装的吗?” “干嘛?” 接着莉莉神情恍然,“这个好,穿军装,腰插小手枪,红红和板砖一人一套。” 兴许是想到两小只穿军装的样子,莉莉兴奋的亲亲抱抱两小只,“妈妈中午休息时就去买。” 吃过早饭,何雨柱直奔杨木匠家,冒着寒风感叹:“为了儿女,当父母的都是干劲儿十足啊!” 杨木匠开门看到是何雨柱,讶异道:“何所长,这一早上的,您有事?” “进屋再说!” “噢,您请!” 进屋后,何雨柱比划着大小,“两把盒子炮,刷漆,一把黑色一把红色,找皮匠做枪盒,还有两三岁孩子的武装带,晚上就要。” 杨木匠犹豫道:“枪到是现成的,刷一把红色的就好,可是皮匠……” 何雨柱伸出手指,“三块钱!” 杨木匠高兴的道:“中午就能弄好。” 出门时,何雨柱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看着杨木匠问道:“老杨,那些什么红木,金丝楠木,黄花梨的家具你能不能辨认?” 杨木匠疑惑道:“何所长,你要家具?” “我要那些老家具。” 杨木匠劝道:“嘿,你还不如做新的呢,那些老家具样式不好看还笨重,现在谁要它!” 何雨柱摆手示意,“你就说你能不能辨认!” “能!”杨木匠痛快的说道。 “你帮我收一些,一件给你两毛劳务费。” 杨木匠喜形于色,“那可谢谢您了!” 随后何雨柱掏出五十块钱递给他,杨木匠为何雨柱的大手笔感到惊叹。 现在大洪流一切为新,老家具正是最不值钱的时候,那些人抄家后,这些老家具不是卖废品就是当柴烧,现在如同捡钱一样,等红红和板砖长大了,这些就是本钱,而且买家具不犯毛病,没人会在意。 何雨柱越想心里越美。 上午没啥事,何雨柱抽空去一趟陈伯家。 陈伯一见何雨柱就埋怨道:“你小子,一来准没好事!” 何雨柱赶忙解释,“好事好事!我请您出山!” 陈伯惊恐万分,“我滴天!现在你还敢收那玩意儿?” 看着陈伯惊恐状,何雨柱心里是又好笑又悲叹。 “别瞎想!我找了一个木匠帮我买些家具,您给看一下啥朝代的。” 陈伯顿时心落实地,“好家伙!好悬没把我吓死!啥时候看你来接我。” 得到陈伯应允,何雨柱高兴的离开,看看时间已到中午,又到了杨木匠家。 小手枪做的很精致,枪把上还栓着一条红绸,牛皮做的枪盒链着小小的武装带。 何雨柱极为满意,想想红红,板砖穿着军装腰别盒子炮,在育红班里耀武扬威的样子,顿时忍俊不禁。 下班后,何雨柱兴冲冲的回到家。 淘米做饭,正忙活着,两小只和莉莉回来了。 红红一脸兴奋,“爸爸!新衣!” 指着妈妈手里的兜子,然后张开双臂转一圈,可爱的模样令人发笑。 板砖期待的看着何雨柱,“枪?爸爸,枪!” 莉莉好笑的看着三人,一副期待着样子。 “衣服买了吗?”何雨柱问道。 莉莉指指手里的兜子,“没有现在的绿军装,买的仿八路军装。” 何雨柱呵呵笑道:“正配,我准备的是小盒子炮。” 夫妻俩欢喜的给两小只换上军装,带上帽子。 天蓝色的军装带着臂章,帽子上有两颗小纽扣,腰间的武装带上还有一个棕红色的枪盒。 何雨柱掏出两把小盒子炮,“黑色的给板砖,红色是红红的。” 两小只兴奋的尖叫,接过小手枪,爱不释手。 夫妻俩看着装扮一新的两小只,心里满是欢喜。 莉莉笑着说道:“过年时,让板砖和红红就穿着这身衣服去走亲戚,一定能让人稀罕死!” 何雨柱稍有遗憾,“还差绑腿和一双千层底。” 莉莉想想那个画面,直接说道:“不行找人做一副,离过年还有十几天呢!” “爸爸出去玩!” 红红昂头挺胸拿着盒子炮,希望能到大院里炫耀炫耀。 板砖正拿着盒子炮瞄准爸爸的蛋蛋,嘴里学着枪声,“piapia” 莉莉弯腰爆笑,何雨柱真的感到蛋疼。 正月二十九 何雨柱一早起来就开始忙碌,燃起小煤炉,支起刑具,准备给俩猪头刑讯。 随着半红的烙铁,滚烫的通条,青烟袅袅,大院里充满烤猪头的焦香。 板砖惊恐的看着惨不忍睹的猪头,觉得爸爸过于心狠手辣。 红红手抚枪盒站在一旁,时不时的帮忙喊一句,“呀!都糊啦!” 第一批从萝卜头成长起来的半大小子,以及零星第二批小萝卜头,满满聚集过来,只为见见那魂牵梦绕的猪头肉。 莉莉从屋里出来见孩子们越聚越多,准备回屋拿着糖分给大家,却被何雨柱制止。 “烤完猪头,我炸一些面食,到时候再分。” 莉莉心酸的看着眼巴巴的孩子们,院里的邻居们过于算计,但孩子们也实在可怜。 小麻花,甜菱角,麻叶,素丸子肉丸子,陆续出锅,被莉莉分一些给孩子们。 何雨柱端着两大海碗的油炸食品,分别送给李大爷和赵大爷家。 赵大爷看着何雨柱端着一大海碗的油炸丸子小麻花,甜角麻叶,送给自家,高兴的满面红光,实在是太给面儿了。 赵大爷心里明白,自从柱子结婚后,带着媳妇回家,满大院十几户邻居,只有寥寥几人前来祝贺,怎能不让人心凉。至此后,柱子也渐渐疏远了与邻居们的关系,不能怪柱子不维护邻里关系,只能说院里的人,心太冷! “柱子,快进屋坐会儿!” 何雨柱禁不住赵大爷的热情,进了屋。 “赵大妈,您忙呢!” 赵大妈回头一看,喜笑颜开,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 “柱子来啦!快屋里去!我给你倒水。” 何雨柱进屋坐下,接过赵大妈递过的一茶缸热水。 “谢谢赵大妈!” 赵大爷乐呵呵的问道:“我看你一天早出晚归的,也没个时间窜窜门,怎么样?工作还好?” “还好还好!干咱们这一行的,维护的就是社会安宁,工作时间哪有什么固定,只要大家能安居乐业,就不算咱们白白付出!” 赵大妈惊叹道:“老头子,你看看柱子,这些年的兵没白当,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 赵大爷一副的不奇怪的样子,“瞧你说的,人家柱子现在是干部,派出所所长,你还以为跟以前一样啊?” 何雨柱听到夸奖,心中不免得意。 赵大爷竖起大拇指说道:“柱子现在就是咱们大院里的定海神针!” 何雨柱感到有些脸红,“赵大爷,您可别这么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赵大爷有些严肃的说道:“诶!这有啥不好意思的,这院里有了你,少了多少幺蛾子!” 赵大妈颇为认同,“是啊!自从你转业回来当了警察,你看看贾张氏,现在多老实!许大茂那小子也不耀武扬威的了,以前你当兵没回来前,那小子仗着放映员的工作,在院里牛气冲天,半拉眼儿没瞧上咱们这些邻居。” 何雨柱不无遗憾的说道:“再是神针,一大爷,一大妈不也是离婚了。” 赵大爷不屑道:“你不知道,自从秦淮如成了寡妇,一大爷就偷偷半夜送粮食,就他那点小心思,还以为大伙都不知道呢!只不过碍不着大家,没人稀搭理他!” 赵大妈悲叹道:“唉,就是苦了一大妈!” 何雨柱刚要说话,突然起身爆喝:“贾张氏你敢?!” “哇…爸爸…” 院里响起红红的哭声。 何雨柱迅速冲出门外。 第100章 小八(录) 天蒙蒙亮,何雨柱靠着毅力爬出被窝,没办法,体力不支枪法倒退,必须要加强体育锻炼,增强人民体质。 眼睛有点冒金星,呼吸就像拉风箱,这才一年没有锻炼,身体素质已经衰退成这样。 何雨柱暗暗后悔,舒服日子让自己懈怠了。 双腿突突发软,头冒白烟,强撑着回到四合院,后背的绒衣已经湿透。 “柱子,大早上的,你这是干嘛去了,累成这样?” 三大爷端着尿盆出门,正碰见回来的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何雨柱扯着干哑的嗓子道:“别提了!呼呼……” 平息一下呼吸,“最近体力下降,锻炼一下。” 三大爷同情的看他,“确实得练练,身体要是不好,都撵不上小偷,当警察的也不容易啊!” 何雨柱气得直翻白眼,你可真能说,这特么的哪跟哪啊!我一个堂堂派出所所长,需要靠体力抓小偷? 回到家中,板砖正哭天抹泪,红红也是抽抽噎噎。 板砖见爸爸回来,声泪俱下控诉,一手指着莉莉,一手指着壁柜顶,“爸爸!呜…大刀,麻麻不给。” 这个委屈劲儿,让何雨柱哭笑不得,抱起两小只,看着叠被子的媳妇,“干嘛呢!一早上就把孩子弄哭了?” 莉莉摔掉枕头,气哼哼的说道:“睁开眼,一个要大刀一个要宝剑,我管说还不听,再说,那玩意儿,大人不在旁边,万一要是碰了哪,怎么办?” 何雨柱哑口无言,莉莉说得确实有道理,无法反驳。 “毛巾拿过来,给孩子擦擦脸。” 等莉莉给两小只擦完脸,对板砖说道:“妈妈说的对,你要是跟姐姐碰伤了,爸爸妈妈该心疼了,爸爸晚上给你做一把小手枪好不好?” 板砖立刻眼睛一亮,破泣而笑,红红赶紧说道:“爸爸,我要!” 何雨柱问莉莉,“百货商场有卖儿童军装的吗?” “干嘛?” 接着莉莉神情恍然,“这个好,穿军装,腰插小手枪,红红和板砖一人一套。” 兴许是想到两小只穿军装的样子,莉莉兴奋的亲亲抱抱两小只,“妈妈中午休息时就去买。” 吃过早饭,何雨柱直奔杨木匠家,冒着寒风感叹:“为了儿女,当父母的都是干劲儿十足啊!” 杨木匠开门看到是何雨柱,讶异道:“何所长,这一早上的,您有事?” “进屋再说!” “噢,您请!” 进屋后,何雨柱比划着大小,“两把盒子炮,刷漆,一把黑色一把红色,找皮匠做枪盒,还有两三岁孩子的武装带,晚上就要。” 杨木匠犹豫道:“枪到是现成的,刷一把红色的就好,可是皮匠……” 何雨柱伸出手指,“三块钱!” 杨木匠高兴的道:“中午就能弄好。” 出门时,何雨柱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看着杨木匠问道:“老杨,那些什么红木,金丝楠木,黄花梨的家具你能不能辨认?” 杨木匠疑惑道:“何所长,你要家具?” “我要那些老家具。” 杨木匠劝道:“嘿,你还不如做新的呢,那些老家具样式不好看还笨重,现在谁要它!” 何雨柱摆手示意,“你就说你能不能辨认!” “能!”杨木匠痛快的说道。 “你帮我收一些,一件给你两毛劳务费。” 杨木匠喜形于色,“那可谢谢您了!” 随后何雨柱掏出五十块钱递给他,杨木匠为何雨柱的大手笔感到惊叹。 现在大洪流一切为新,老家具正是最不值钱的时候,那些人抄家后,这些老家具不是卖废品就是当柴烧,现在如同捡钱一样,等红红和板砖长大了,这些就是本钱,而且买家具不犯毛病,没人会在意。 何雨柱越想心里越美。 上午没啥事,何雨柱抽空去一趟陈伯家。 陈伯一见何雨柱就埋怨道:“你小子,一来准没好事!” 何雨柱赶忙解释,“好事好事!我请您出山!” 陈伯惊恐万分,“我滴天!现在你还敢收那玩意儿?” 看着陈伯惊恐状,何雨柱心里是又好笑又悲叹。 “别瞎想!我找了一个木匠帮我买些家具,您给看一下啥朝代的。” 陈伯顿时心落实地,“好家伙!好悬没把我吓死!啥时候看你来接我。” 得到陈伯应允,何雨柱高兴的离开,看看时间已到中午,又到了杨木匠家。 小手枪做的很精致,枪把上还栓着一条红绸,牛皮做的枪盒链着小小的武装带。 何雨柱极为满意,想想红红,板砖穿着军装腰别盒子炮,在育红班里耀武扬威的样子,顿时忍俊不禁。 下班后,何雨柱兴冲冲的回到家。 淘米做饭,正忙活着,两小只和莉莉回来了。 红红一脸兴奋,“爸爸!新衣!” 指着妈妈手里的兜子,然后张开双臂转一圈,可爱的模样令人发笑。 板砖期待的看着何雨柱,“枪?爸爸,枪!” 莉莉好笑的看着三人,一副期待着样子。 “衣服买了吗?”何雨柱问道。 莉莉指指手里的兜子,“没有现在的绿军装,买的仿八路军装。” 何雨柱呵呵笑道:“正配,我准备的是小盒子炮。” 夫妻俩欢喜的给两小只换上军装,带上帽子。 天蓝色的军装带着臂章,帽子上有两颗小纽扣,腰间的武装带上还有一个棕红色的枪盒。 何雨柱掏出两把小盒子炮,“黑色的给板砖,红色是红红的。” 两小只兴奋的尖叫,接过小手枪,爱不释手。 夫妻俩看着装扮一新的两小只,心里满是欢喜。 莉莉笑着说道:“过年时,让板砖和红红就穿着这身衣服去走亲戚,一定能让人稀罕死!” 何雨柱稍有遗憾,“还差绑腿和一双千层底。” 莉莉想想那个画面,直接说道:“不行找人做一副,离过年还有十几天呢!” “爸爸出去玩!” 红红昂头挺胸拿着盒子炮,希望能到大院里炫耀炫耀。 板砖正拿着盒子炮瞄准爸爸的蛋蛋,嘴里学着枪声,“piapia” 莉莉弯腰爆笑,何雨柱真的感到蛋疼。 正月二十九 何雨柱一早起来就开始忙碌,燃起小煤炉,支起刑具,准备给俩猪头刑讯。 随着半红的烙铁,滚烫的通条,青烟袅袅,大院里充满烤猪头的焦香。 板砖惊恐的看着惨不忍睹的猪头,觉得爸爸过于心狠手辣。 红红手抚枪盒站在一旁,时不时的帮忙喊一句,“呀!都糊啦!” 第一批从萝卜头成长起来的半大小子,以及零星第二批小萝卜头,满满聚集过来,只为见见那魂牵梦绕的猪头肉。 莉莉从屋里出来见孩子们越聚越多,准备回屋拿着糖分给大家,却被何雨柱制止。 “烤完猪头,我炸一些面食,到时候再分。” 莉莉心酸的看着眼巴巴的孩子们,院里的邻居们过于算计,但孩子们也实在可怜。 小麻花,甜菱角,麻叶,素丸子肉丸子,陆续出锅,被莉莉分一些给孩子们。 何雨柱端着两大海碗的油炸食品,分别送给李大爷和赵大爷家。 赵大爷看着何雨柱端着一大海碗的油炸丸子小麻花,甜角麻叶,送给自家,高兴的满面红光,实在是太给面儿了。 赵大爷心里明白,自从柱子结婚后,带着媳妇回家,满大院十几户邻居,只有寥寥几人前来祝贺,怎能不让人心凉。至此后,柱子也渐渐疏远了与邻居们的关系,不能怪柱子不维护邻里关系,只能说院里的人,心太冷! “柱子,快进屋坐会儿!” 何雨柱禁不住赵大爷的热情,进了屋。 “赵大妈,您忙呢!” 赵大妈回头一看,喜笑颜开,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 “柱子来啦!快屋里去!我给你倒水。” 何雨柱进屋坐下,接过赵大妈递过的一茶缸热水。 “谢谢赵大妈!” 赵大爷乐呵呵的问道:“我看你一天早出晚归的,也没个时间窜窜门,怎么样?工作还好?” “还好还好!干咱们这一行的,维护的就是社会安宁,工作时间哪有什么固定,只要大家能安居乐业,就不算咱们白白付出!” 赵大妈惊叹道:“老头子,你看看柱子,这些年的兵没白当,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 赵大爷一副的不奇怪的样子,“瞧你说的,人家柱子现在是干部,派出所所长,你还以为跟以前一样啊?” 何雨柱听到夸奖,心中不免得意。 赵大爷竖起大拇指说道:“柱子现在就是咱们大院里的定海神针!” 何雨柱感到有些脸红,“赵大爷,您可别这么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赵大爷有些严肃的说道:“诶!这有啥不好意思的,这院里有了你,少了多少幺蛾子!” 赵大妈颇为认同,“是啊!自从你转业回来当了警察,你看看贾张氏,现在多老实!许大茂那小子也不耀武扬威的了,以前你当兵没回来前,那小子仗着放映员的工作,在院里牛气冲天,半拉眼儿没瞧上咱们这些邻居。” 何雨柱不无遗憾的说道:“再是神针,一大爷,一大妈不也是离婚了。” 赵大爷不屑道:“你不知道,自从秦淮如成了寡妇,一大爷就偷偷半夜送粮食,就他那点小心思,还以为大伙都不知道呢!只不过碍不着大家,没人稀搭理他!” 赵大妈悲叹道:“唉,就是苦了一大妈!” 何雨柱刚要说话,突然起身爆喝:“贾张氏你敢?!” “哇…爸爸…” 院里响起红红的哭声。 何雨柱迅速冲出门外。 第101章 暴打贾张氏 等何雨柱冲到后院,看到莉莉薅住贾张氏的头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扇贾张氏的耳光。 “我让你抢我女儿的麻花!我让你抢我女儿的丸子!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老虔婆!” 贾张氏低声嘶吼,挥舞双爪挠向莉莉,却被莉莉仗着身高优势,一一躲开。 何雨柱听到莉莉的怒骂,再看看站在旁边哭泣的红红和板砖,当看到红红身上沾染的尘土,立马红了眼。 “贾张氏!敢欺负我女儿!我弄死你!” 何雨柱冲过去,一式散手,扇得贾张氏满脸开花。 贾张氏被扇的光芒万丈,向旁歪倒,却又被何雨柱另一式满天星,打得满脸开花。 贾张氏万紫千红,翻着白眼,在地上不自禁的微微抽搐。 这时,大院里的邻居已经蜂拥而出。 莉莉抱起红红,指着贾张氏对何雨柱说道:“这老货,竟然枪红红手里的麻花丸子给棒梗吃!” 一大爷和秦淮茹冲出家门,看见贾张氏躺在地上。 秦淮茹悲切喊到:“妈!你怎么了?” 何雨柱看看跪在贾张氏身边的秦淮茹,直接一口吐沫吐在地上,“装几把毛!” 一大爷看着贾张氏,眼中有些窃喜:如果傻柱能把贾张氏打死就好了,不仅能除掉这个碍眼的老太婆,又能除掉这个忘恩负义的傻柱。 邻居们看着口鼻窜血翻白眼的贾张氏,纷纷展开讨论。 “怎么了?又因为啥呀?” “柱子刚才那动作你是没见着,快、准、狠、牛逼大了!”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贾家老太太为啥挨打!” “这何雨柱下手太狠了?” “可别胡说,人家柱子在院里从不惹事。” “就是!除了上下班你能看见柱子,啥时候你看见柱子跟别人扯家长里短的。” “你可拉倒!上次二大爷没挨揍啊?他还不惹事?谁信?” “别瞎逼逼,上次二大爷不管柱子叫傻柱,能挨揍?” “就是!从现在开始我管你叫傻茂你愿意吗?” “你……没素质!” 李大爷家的小儿子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没素质怎么滴?别以为你当个破副主任跟我俩牛逼,你跟我牛逼啥耶!我特么的又不轧钢厂的,你想在背后污蔑何所长,我告诉你许大茂,没门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瓜的群众甚是兴奋。 三大爷上前瞅瞅躺在地上的贾张氏,然后询问众人:“怎么回事?谁知道?” 一个半大小子举手。 三大爷说道:“小毛,你说!” 小毛一抬胳膊,用油光铮亮的袖口擦擦鼻涕,“柱子嫂给我们分麻花和丸子吃,棒梗吃完了就抢小当和槐花的麻花,结果槐花哭了,然后柱子哥的女儿说,姐姐给你吃,然后贾大妈抢柱子哥女儿手里的麻花,还说不给赔钱货吃,结果不知怎么的就把柱子哥的女儿给摔了,手都戗破皮了。” 何雨柱看看小毛,直接对莉莉说道:“拿大碗给小毛装一碗麻花丸子,然后你带孩子回屋!” 小毛高兴的咧嘴笑,抽抽鼻涕,“谢谢柱子哥,柱子嫂!” 何雨柱看着小毛大鼻涕过河的样子,再想想麻花丸子沾着带咸淡的鼻涕吃,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三大爷看看人群,对一大爷说道:“事情经过已经清楚,你看看老易,你家想怎么解决?” 何雨柱上前根本没看一大爷,直接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这是你婆婆,你说,想怎么解决,赔钱私了,还是找街道居委会或者派出所。” “呵呵…哈哈”众人一阵哄笑:找街道,派出所告一位派出所的所长,最后还不是赔钱了事儿。 一位大妈劝道:“秦淮茹,直接要钱!” 还有嘴贱的,“小一大妈,赶紧带你婆婆上医院看看再说!” 众人哄笑,不少人都赞同的说道:“是啊!,赶紧去医院看看,然后在谈赔偿的事儿。” 地上的贾张氏缓缓苏醒过来,呻吟道:“唉我滴嘛啊!好你个何雨柱,你打老人,还下手这么狠,我跟你没完!” 秦淮茹此时已经恨死这个傻逼婆婆:你就不会躺在地上装死?你知不知道,装死能多要钱! 众人一看贾张氏精神头还挺足,还要事后报复,顿时哈哈大家。 “贾张氏没事了!” “这体格!杠杠滴!” “贾婶这身体,现在估计给她三个爷们儿,都不够她摆弄的!” “卧槽!你也太笋了!” 何雨柱子一看现场情况,得了!也别磨叽了,直接叫警察! “李三哥,麻烦你去趟派出所报警。” “诶!好勒!”李大爷小儿子抬腿就走。 何雨柱急忙感到:“三哥!回来!骑我的车去。” “骑我的!你那车上有儿童座。” 莉莉掏出车钥匙递给李三哥。 几分钟后,李三哥领着俩警察回来。 “何所长!”俩警察对着何雨柱直接一个敬礼。 “你们认识我?” 何雨柱心里更加有了底气,既然认识自己事情就好办了。 “年底总结表彰大会,您上台领奖,我们在下面见过,我叫张卫国。” “我叫李英杰,是南街派出所的治安组组长。” 俩警察主动介绍自己,让众人一阵哄笑,更加觉得有意思了。 “噗…嘭嘭嘭…噗…” 贾张氏一连串的响屁,让哄笑变成爆笑。 俩警察看着贾张氏,捂着嘴强忍着笑意。 “妈,地上太凉,起来!”秦淮茹劝道。 贾张氏面部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努力睁着一条缝的双眼,看着俩警察,心惊肉跳,十分害怕因此把自己遣送回老家。 何雨柱递给三大爷一个眼色,三大爷对俩警察说道:“两位警察同志,我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你们看…是不是先上医院?” 俩警察看着何雨柱,何雨柱直接说道:“老张老李,你们先护送她上医院,然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如果伤势严重,够拘留我就拘留我!” 众人不禁为何雨柱的公私分明感到惊叹。 俩警察心领神会,张罗大院众人把贾张氏抬起,准备送往医院。 何雨柱指着窗下的倒骑驴,“骑这个去能省点事。” 众人像抬死猪似的把贾张氏抬上倒骑驴,然后又抬出四合院大门,一大爷推着自己的二手婆婆向医院走去。 何雨柱回到家中,莉莉担心的看着何雨柱,“老贾婆子不会有啥事?” 何雨柱乐呵呵的说道:“瞧你吓的!别看我嚷得声挺大,削她时根本就没敢用力,我也怕一下子给她打死。红红的手怎么样了?” 红红本来已经停止哭泣,闻言又抽抽搭搭,“爸爸!疼!” 何雨柱抱起女儿,看到小手掌边缘蹭掉一点皮,此时已经涂上红药水。 何雨柱不禁为激灵的小毛点赞,说得红红的伤势就像有多严重似的。 “把红红的手包扎一下,看着严重一些。” 何雨柱指点媳妇,莉莉秒懂。 红红纳闷的举起包成小粽子似的小手,看看妈妈爸爸,疑惑的问道:“手腻?” 板砖伸出自己的小手,直接来了一句“疼!包包!” 夫妻俩被板砖逗得哈哈大笑。 此时的医院里,一大爷看着手中的各项化验检查结果,疑惑的问医生:“这么严重,除了皮肤软组织受伤,其它就没点别的毛病?” 医生:“嗯…,除了有点痛风,大妈身体很健康。” 张警察对一大爷说道:“既然检查结果出来了,其它的你就别多想,不然你就是涉及讹诈!” 一大爷咬牙切齿,不敢怒也不敢言,感觉自己活到如今从没受过这样的憋屈,要爆了! 贾张氏拿着医生开的红药水,消炎止痛药,走出医院。 坐在倒骑驴上诅咒的骂到:“什么破医院,上杆子花钱都不要,你早晚得倒闭!” 吓得一大爷直接捂住贾张氏的嘴,“你瞎说什么!让人听到给你挂牌子游街,国家的医院是你能骂的吗?” 贾张氏瞪着一条缝看看四周,拍拍胸口长喘一口气,拍掉一大爷的手,“我一个寡妇家家的,没事别总是动手动脚!” 一大爷看她那个逼样,恶心的都想吐:玛滴!就你个逼样值得我动手动脚?小淮茹不比你紧?不比你润? 一大爷想想秦淮茹的大灯,润洞,直接有了反应,撅腚夹腿推车走路的姿势,让后面的三大爷深恶痛绝:一把年纪脸都不要了,真是丑态百出令人作呕! 三大爷掏出一摞单据,“柱子,你看看这是医院的各项检查收据,总计花了两块三毛八,还有,这是两位警官签署的和解赔偿书,一大爷和贾张氏已经签字按手印了。” 何雨柱没看和解赔偿书,“三大爷你就直说他家要多少钱?” 三大爷比划出四根手指,“贾张氏说,她的伤势比二大爷严重,所以多要十块钱赔偿。” “噗呲!”莉莉笑喷了,不好意思的看看三大爷。 何雨柱掏出四十三块钱递给三大爷,然后在和解赔偿书上签字按手印。 擦去手指上的印泥,“三大爷,晚上过来吃,我请你喝酒。” 三大爷高兴的拿钱离去:进屋时我就闻着味了,灶锅里烀的肯定是猪头,想想都流口水,不行!得赶紧擦擦。 “老易,这是柱子赔偿贾张氏的药费和赔偿金,你数数。” 三大爷还没等把钱递到一大爷的手上,贾张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夺过,“拿来你!这是我的钱,你凭什么给他。” 三大爷被贾张氏的速度惊呆了,这哪像一个刚刚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人? 第101章 暴打贾张氏 等何雨柱冲到后院,看到莉莉薅住贾张氏的头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扇贾张氏的耳光。 “我让你抢我女儿的麻花!我让你抢我女儿的丸子!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老虔婆!” 贾张氏低声嘶吼,挥舞双爪挠向莉莉,却被莉莉仗着身高优势,一一躲开。 何雨柱听到莉莉的怒骂,再看看站在旁边哭泣的红红和板砖,当看到红红身上沾染的尘土,立马红了眼。 “贾张氏!敢欺负我女儿!我弄死你!” 何雨柱冲过去,一式散手,扇得贾张氏满脸开花。 贾张氏被扇的光芒万丈,向旁歪倒,却又被何雨柱另一式满天星,打得满脸开花。 贾张氏万紫千红,翻着白眼,在地上不自禁的微微抽搐。 这时,大院里的邻居已经蜂拥而出。 莉莉抱起红红,指着贾张氏对何雨柱说道:“这老货,竟然枪红红手里的麻花丸子给棒梗吃!” 一大爷和秦淮茹冲出家门,看见贾张氏躺在地上。 秦淮茹悲切喊到:“妈!你怎么了?” 何雨柱看看跪在贾张氏身边的秦淮茹,直接一口吐沫吐在地上,“装几把毛!” 一大爷看着贾张氏,眼中有些窃喜:如果傻柱能把贾张氏打死就好了,不仅能除掉这个碍眼的老太婆,又能除掉这个忘恩负义的傻柱。 邻居们看着口鼻窜血翻白眼的贾张氏,纷纷展开讨论。 “怎么了?又因为啥呀?” “柱子刚才那动作你是没见着,快、准、狠、牛逼大了!”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贾家老太太为啥挨打!” “这何雨柱下手太狠了?” “可别胡说,人家柱子在院里从不惹事。” “就是!除了上下班你能看见柱子,啥时候你看见柱子跟别人扯家长里短的。” “你可拉倒!上次二大爷没挨揍啊?他还不惹事?谁信?” “别瞎逼逼,上次二大爷不管柱子叫傻柱,能挨揍?” “就是!从现在开始我管你叫傻茂你愿意吗?” “你……没素质!” 李大爷家的小儿子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没素质怎么滴?别以为你当个破副主任跟我俩牛逼,你跟我牛逼啥耶!我特么的又不轧钢厂的,你想在背后污蔑何所长,我告诉你许大茂,没门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瓜的群众甚是兴奋。 三大爷上前瞅瞅躺在地上的贾张氏,然后询问众人:“怎么回事?谁知道?” 一个半大小子举手。 三大爷说道:“小毛,你说!” 小毛一抬胳膊,用油光铮亮的袖口擦擦鼻涕,“柱子嫂给我们分麻花和丸子吃,棒梗吃完了就抢小当和槐花的麻花,结果槐花哭了,然后柱子哥的女儿说,姐姐给你吃,然后贾大妈抢柱子哥女儿手里的麻花,还说不给赔钱货吃,结果不知怎么的就把柱子哥的女儿给摔了,手都戗破皮了。” 何雨柱看看小毛,直接对莉莉说道:“拿大碗给小毛装一碗麻花丸子,然后你带孩子回屋!” 小毛高兴的咧嘴笑,抽抽鼻涕,“谢谢柱子哥,柱子嫂!” 何雨柱看着小毛大鼻涕过河的样子,再想想麻花丸子沾着带咸淡的鼻涕吃,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三大爷看看人群,对一大爷说道:“事情经过已经清楚,你看看老易,你家想怎么解决?” 何雨柱上前根本没看一大爷,直接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这是你婆婆,你说,想怎么解决,赔钱私了,还是找街道居委会或者派出所。” “呵呵…哈哈”众人一阵哄笑:找街道,派出所告一位派出所的所长,最后还不是赔钱了事儿。 一位大妈劝道:“秦淮茹,直接要钱!” 还有嘴贱的,“小一大妈,赶紧带你婆婆上医院看看再说!” 众人哄笑,不少人都赞同的说道:“是啊!,赶紧去医院看看,然后在谈赔偿的事儿。” 地上的贾张氏缓缓苏醒过来,呻吟道:“唉我滴嘛啊!好你个何雨柱,你打老人,还下手这么狠,我跟你没完!” 秦淮茹此时已经恨死这个傻逼婆婆:你就不会躺在地上装死?你知不知道,装死能多要钱! 众人一看贾张氏精神头还挺足,还要事后报复,顿时哈哈大家。 “贾张氏没事了!” “这体格!杠杠滴!” “贾婶这身体,现在估计给她三个爷们儿,都不够她摆弄的!” “卧槽!你也太笋了!” 何雨柱子一看现场情况,得了!也别磨叽了,直接叫警察! “李三哥,麻烦你去趟派出所报警。” “诶!好勒!”李大爷小儿子抬腿就走。 何雨柱急忙感到:“三哥!回来!骑我的车去。” “骑我的!你那车上有儿童座。” 莉莉掏出车钥匙递给李三哥。 几分钟后,李三哥领着俩警察回来。 “何所长!”俩警察对着何雨柱直接一个敬礼。 “你们认识我?” 何雨柱心里更加有了底气,既然认识自己事情就好办了。 “年底总结表彰大会,您上台领奖,我们在下面见过,我叫张卫国。” “我叫李英杰,是南街派出所的治安组组长。” 俩警察主动介绍自己,让众人一阵哄笑,更加觉得有意思了。 “噗…嘭嘭嘭…噗…” 贾张氏一连串的响屁,让哄笑变成爆笑。 俩警察看着贾张氏,捂着嘴强忍着笑意。 “妈,地上太凉,起来!”秦淮茹劝道。 贾张氏面部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努力睁着一条缝的双眼,看着俩警察,心惊肉跳,十分害怕因此把自己遣送回老家。 何雨柱递给三大爷一个眼色,三大爷对俩警察说道:“两位警察同志,我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你们看…是不是先上医院?” 俩警察看着何雨柱,何雨柱直接说道:“老张老李,你们先护送她上医院,然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如果伤势严重,够拘留我就拘留我!” 众人不禁为何雨柱的公私分明感到惊叹。 俩警察心领神会,张罗大院众人把贾张氏抬起,准备送往医院。 何雨柱指着窗下的倒骑驴,“骑这个去能省点事。” 众人像抬死猪似的把贾张氏抬上倒骑驴,然后又抬出四合院大门,一大爷推着自己的二手婆婆向医院走去。 何雨柱回到家中,莉莉担心的看着何雨柱,“老贾婆子不会有啥事?” 何雨柱乐呵呵的说道:“瞧你吓的!别看我嚷得声挺大,削她时根本就没敢用力,我也怕一下子给她打死。红红的手怎么样了?” 红红本来已经停止哭泣,闻言又抽抽搭搭,“爸爸!疼!” 何雨柱抱起女儿,看到小手掌边缘蹭掉一点皮,此时已经涂上红药水。 何雨柱不禁为激灵的小毛点赞,说得红红的伤势就像有多严重似的。 “把红红的手包扎一下,看着严重一些。” 何雨柱指点媳妇,莉莉秒懂。 红红纳闷的举起包成小粽子似的小手,看看妈妈爸爸,疑惑的问道:“手腻?” 板砖伸出自己的小手,直接来了一句“疼!包包!” 夫妻俩被板砖逗得哈哈大笑。 此时的医院里,一大爷看着手中的各项化验检查结果,疑惑的问医生:“这么严重,除了皮肤软组织受伤,其它就没点别的毛病?” 医生:“嗯…,除了有点痛风,大妈身体很健康。” 张警察对一大爷说道:“既然检查结果出来了,其它的你就别多想,不然你就是涉及讹诈!” 一大爷咬牙切齿,不敢怒也不敢言,感觉自己活到如今从没受过这样的憋屈,要爆了! 贾张氏拿着医生开的红药水,消炎止痛药,走出医院。 坐在倒骑驴上诅咒的骂到:“什么破医院,上杆子花钱都不要,你早晚得倒闭!” 吓得一大爷直接捂住贾张氏的嘴,“你瞎说什么!让人听到给你挂牌子游街,国家的医院是你能骂的吗?” 贾张氏瞪着一条缝看看四周,拍拍胸口长喘一口气,拍掉一大爷的手,“我一个寡妇家家的,没事别总是动手动脚!” 一大爷看她那个逼样,恶心的都想吐:玛滴!就你个逼样值得我动手动脚?小淮茹不比你紧?不比你润? 一大爷想想秦淮茹的大灯,润洞,直接有了反应,撅腚夹腿推车走路的姿势,让后面的三大爷深恶痛绝:一把年纪脸都不要了,真是丑态百出令人作呕! 三大爷掏出一摞单据,“柱子,你看看这是医院的各项检查收据,总计花了两块三毛八,还有,这是两位警官签署的和解赔偿书,一大爷和贾张氏已经签字按手印了。” 何雨柱没看和解赔偿书,“三大爷你就直说他家要多少钱?” 三大爷比划出四根手指,“贾张氏说,她的伤势比二大爷严重,所以多要十块钱赔偿。” “噗呲!”莉莉笑喷了,不好意思的看看三大爷。 何雨柱掏出四十三块钱递给三大爷,然后在和解赔偿书上签字按手印。 擦去手指上的印泥,“三大爷,晚上过来吃,我请你喝酒。” 三大爷高兴的拿钱离去:进屋时我就闻着味了,灶锅里烀的肯定是猪头,想想都流口水,不行!得赶紧擦擦。 “老易,这是柱子赔偿贾张氏的药费和赔偿金,你数数。” 三大爷还没等把钱递到一大爷的手上,贾张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夺过,“拿来你!这是我的钱,你凭什么给他。” 三大爷被贾张氏的速度惊呆了,这哪像一个刚刚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人? 第102章 大年初一 “邦邦”,何雨柱敲响李叔家的门。 门后传来雨水的说话声:“妈,我来开门,肯定是我哥!” 门开后,雨水直接扒拉哥哥,“我大侄子和侄女呢?快给姑姑拜年。” 结果哥哥没扒拉动,却被掐住脖子推回屋里,气得雨水嗷嗷直叫,张牙舞爪。 “好你个何雨柱,大年初一就欺负我,我跟你誓不两立!” 李婶没看这俩发疯的,目光集中在进来的两小人身上。 两小只十分懂事的鞠躬拜年,“李爷爷,李奶奶,新年好!” 也不知道这俩小人在家里练习了多久,只把李叔李婶哄得眉开眼笑。 雨水焦急的挣脱哥哥的魔爪,“还有我!还有姑姑呢!” “姑姑,新年好!” 看到侄子侄女给自己行礼,雨水兴奋的要抱抱两小只。 “一巴拉去!孩子大衣都没脱呢,着什么急。” 李婶扒拉开雨水,帮着莉莉给两小只脱大衣。 雨水撅着嘴,就像心爱的玩具被抢走,十分委屈。 “我滴妈呀!两个小八路!” 李婶为两小只的装扮惊艳,李叔也是眼前一亮。 雨水像疯了似的,上前抱起板砖就亲,“我大侄子太可爱,太招人稀罕了,来!让姑姑亲亲,呜嘛…” 板砖委屈巴巴的看着爸爸,李婶气的拍打雨水,“你这什么破姑姑,看看,蹭思专一脸口水。” 李婶从雨水怀中抱过板砖,雨水又盯上了红红。 红红直接打开枪盒,掏出盒子炮,对准雨水,“piapia” 李叔李婶被红红的神操作惊呆,然后爆发出哈哈大笑。 雨水被暴击十万点,张牙舞爪的就要收拾侄女,此时红红早已躲在爸爸的身后,偷瞄这个女魔头,看看有没有被自己的小手枪打死。 看到女魔张牙舞爪,慌乱的抱住爸爸的腿,“爸爸,救命!打她!” 李叔被眼前的一幕逗得乐不可支,一整年的工作压力,疲惫,不称心,通通消去。 最终红红还是没能逃脱魔爪,被雨水抱进客厅,李婶拿出糖果盒子还有糕点,跟雨水给两小只喂食。 李叔看着变化很大的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鞋拔子脸略显硬朗,目光如电却又隐藏锋芒,身体挺拔健壮,可见经常锻炼。 捶捶何雨柱的胸口,满意的说道:“不错!真的很不错!” 何雨柱立正敬礼,“为人民服务!” 李叔笑道:“行了,到家别装了!” 俩人坐下后,李叔说道:“这一年来,你的工作成绩虽然不是最顶尖的,但绝对是一流!还有,这次贡献突出的单位,会配发机动车。” 何雨柱惊喜的问道:“吉普车?” 李叔一咧嘴,“你小子还真敢张口。” 何雨柱失望道:“不会是突突突的屁驴子?那玩意儿也叫机动车?就是一个自行车加装一个发动机,都没人跑得快,有什么用!” 李叔被气乐了,“没你想的那么糟!是三轮侉子。” 何雨柱有点惊愕,“军用侉子不都是供应部队吗?” 李叔点燃烟后,说道:“产量提高了,所以开始配发公安系统,本来你们派出所根据贡献,只能配发一辆,但我张口又给你要了一辆,来年再接再厉,争取再突出一下,省的哪些小人背后乱嚼舌头。” 何雨柱听到后沉默不语,李叔的压力肯定很大,自己还是个走后门的,没有培训学习,没有论资排辈,到地儿就是副所长,可想李叔承担了多大的风险,自己稍微纨绔一些,李叔就要承受对手的打压。 何雨柱真诚的看着李叔,“放心李叔!在成绩上,我何雨柱是不会落后于人的!” 李叔拍拍何雨柱的肩膀,安慰道:“我这边你不用担心,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 看着何雨柱疑惑的眼神,“你现在可是在部里挂上号的人,京城最年轻的派出所所长!”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惊:完了!窝头翻身~显大眼儿了! “不招人嫉是庸才,放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要勇往直前,我做你坚强的后盾,谁敢背后使绊子,我剁了他的手!” 看着霸气的李叔,何雨柱欲哭无泪:自己只想做出点小成绩混日子,舒舒服服的把这辈子过完,怎么就在部里挂上号了呢? 想想上层的注视,再加上顶层不时掠过的目光。艾玛!开膛破肚小白鼠,显微镜下切成片,艾玛!受不了了! “李叔,我上趟厕所。” 看到奔向厕所的何雨柱,李叔气极,这个痞懒的货。 “我告诉你柱子,这里不仅有我的期盼,还有你岳父的望子成龙!” 何雨柱听到李叔的话,好悬没一头栽倒在厕所门口:你说你在辽省好好当你的高官,你在京城跟着掺和什么呐! 怀着满腹的怨念从厕所出来,哀怨的看着李叔。 李叔看他那个鳖样,气不打一处来,“看什么看,我俩认识,你岳父给我打的电话。” 何雨柱惊讶的问道:“你俩怎么认识,不是一个系统啊?” 李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打小鬼子时,他是团长,我是他的连长,朝战时,他是顾问在参谋部,我是副师长,你说什么关系。” 何雨柱心里冒出一百个卧槽!结婚的时候,你们没一个人说你们认识,把我捂得溜严。我说婚事怎么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都是知根知底啊! 李婶看看时间,“行了!你们爷俩别唠了,差不多该做饭了。” 李叔看着何雨柱,“回去好好想想,做得不好,可不光丢我一个人的脸,你以为,你为何如鱼得水?” ‘这该死的括约肌,又特么的想尿尿。’何雨柱暗暗担心,害怕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在厨房忙碌的做饭时,李叔过来悄悄的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凭你去了趟无量观那个破异人的称呼?像你一样的全国各地不知道有多少。” 何雨柱心胆欲裂,惊恐的看着李叔,李叔不屑的说道:“你能腾云驾雾,还是能上天入地?” 何雨柱摇摇头。 “那能喷火吐水?能把活人变没?” 何雨柱心头一颤,赶紧摇头:我能把一切死物变没,还能变出来。 “所以,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的那点小秘密在某些人眼里就是封建糟粕。” 李叔不屑一顾的走出厨房。 何雨柱手里的菜刀极速的消失出现消失出现,如同闪烁。 一顿饭吃的如同嚼蜡,何雨柱回到家中暗暗思索。 ‘怎么办?他们真的没有任何发现?当初和莉莉提亲的时候,光想着小嘴大眼睛,胸大屁股翘了,压根就没想到会因为岳父这层关系被调查,以后一定要倍加小心,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起开!上一边去,板砖和红红困了要睡觉。” 何雨柱愣然抬头,看看昏昏欲睡的两小只,恍然起身下炕,走到院里默默的抽着烟。 “柱子,新年好!” 何雨柱转身回头,“大茂啊!新年好!这是要上哪去?” 许大茂拎着两兜子礼物,身边站着秦京茹。 “何所长新年好!” 何雨柱看秦京茹给自己拜年,赶紧还礼。 许大茂笑嘻嘻的说道:“刚从我爸那回来,正准备去老丈人家。” 何雨柱点点头,“那赶紧去!晚了就没车了。” “那我走了啊!” 看着许大茂夫妻俩恩爱的离去,何雨柱想到许大茂不能生育,委实替他感到有点可惜。上一世,他和娄晓娥之间没有谁对谁错,只是形势所迫罢了。娄晓娥给聋老太太送吃的,许大茂也从没拦过,夫妻俩吵吵闹闹也算正常,后来形势变了,即使离了婚也不能说明跟你没有关系,那是要破家的。无论他是何种目的,他保护好了自己,保护好了自己的父母,这都不是追究他的借口,不生活在这个时代,你是理解不了这个时代有多残酷。 扔掉烟头,挺起胸膛~尿尿去! 从厕所出来,碰见外出玩耍回来的棒梗三兄妹,棒梗看到何雨柱就像老鼠看到了猫,惊慌失色的拉着小当和槐花向家里跑去,看来这孩子被吓坏了。 何雨柱好笑的摇摇头,希望这小子不要像上辈子一样,被教育成一个混蛋。 回屋拿包奶糖,又切了一半猪头压肉,来到贾家原住所,现在的一大妈家。 屋里有些冷清,丫丫带着建国在学习,一大妈在炕上糊火柴盒。 听到开门声一大妈抬头看去,“柱子来了。” 一大妈露出微笑。 “一大妈新年好!” 何雨柱给一大妈拜年,接着丫丫领着建国给何雨柱拜年,“柱子哥新年好!” 何雨柱没有给压岁钱,拿出奶糖递给姐弟俩,建国露出惊喜,丫丫客气的感谢柱子哥。 “你又花钱给他俩。” 一大妈有些埋怨,毕竟现如今的工作都柱子给找的,柱子在花钱给姐弟俩,一大妈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何雨柱把盆里的半块猪头压肉递给一大妈,“我做点猪头肉,给丫丫和建国吃。” 一大妈感动的差点掉泪,这个年,实在过的太苦,家里一点荤腥都没有。 何雨柱昨晚吃年夜饭的时候,就感应到一大妈家喝的是棒子面糊糊,吃的是杂粮薄饼咸菜。 怕伤到丫丫的自尊,所以今天才来送些帮助,等到晚上的时候,还会让莉莉送些米面过来。 一大妈看着离去的何雨柱,流下感动的泪水。 第102章 大年初一 “邦邦”,何雨柱敲响李叔家的门。 门后传来雨水的说话声:“妈,我来开门,肯定是我哥!” 门开后,雨水直接扒拉哥哥,“我大侄子和侄女呢?快给姑姑拜年。” 结果哥哥没扒拉动,却被掐住脖子推回屋里,气得雨水嗷嗷直叫,张牙舞爪。 “好你个何雨柱,大年初一就欺负我,我跟你誓不两立!” 李婶没看这俩发疯的,目光集中在进来的两小人身上。 两小只十分懂事的鞠躬拜年,“李爷爷,李奶奶,新年好!” 也不知道这俩小人在家里练习了多久,只把李叔李婶哄得眉开眼笑。 雨水焦急的挣脱哥哥的魔爪,“还有我!还有姑姑呢!” “姑姑,新年好!” 看到侄子侄女给自己行礼,雨水兴奋的要抱抱两小只。 “一巴拉去!孩子大衣都没脱呢,着什么急。” 李婶扒拉开雨水,帮着莉莉给两小只脱大衣。 雨水撅着嘴,就像心爱的玩具被抢走,十分委屈。 “我滴妈呀!两个小八路!” 李婶为两小只的装扮惊艳,李叔也是眼前一亮。 雨水像疯了似的,上前抱起板砖就亲,“我大侄子太可爱,太招人稀罕了,来!让姑姑亲亲,呜嘛…” 板砖委屈巴巴的看着爸爸,李婶气的拍打雨水,“你这什么破姑姑,看看,蹭思专一脸口水。” 李婶从雨水怀中抱过板砖,雨水又盯上了红红。 红红直接打开枪盒,掏出盒子炮,对准雨水,“piapia” 李叔李婶被红红的神操作惊呆,然后爆发出哈哈大笑。 雨水被暴击十万点,张牙舞爪的就要收拾侄女,此时红红早已躲在爸爸的身后,偷瞄这个女魔头,看看有没有被自己的小手枪打死。 看到女魔张牙舞爪,慌乱的抱住爸爸的腿,“爸爸,救命!打她!” 李叔被眼前的一幕逗得乐不可支,一整年的工作压力,疲惫,不称心,通通消去。 最终红红还是没能逃脱魔爪,被雨水抱进客厅,李婶拿出糖果盒子还有糕点,跟雨水给两小只喂食。 李叔看着变化很大的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鞋拔子脸略显硬朗,目光如电却又隐藏锋芒,身体挺拔健壮,可见经常锻炼。 捶捶何雨柱的胸口,满意的说道:“不错!真的很不错!” 何雨柱立正敬礼,“为人民服务!” 李叔笑道:“行了,到家别装了!” 俩人坐下后,李叔说道:“这一年来,你的工作成绩虽然不是最顶尖的,但绝对是一流!还有,这次贡献突出的单位,会配发机动车。” 何雨柱惊喜的问道:“吉普车?” 李叔一咧嘴,“你小子还真敢张口。” 何雨柱失望道:“不会是突突突的屁驴子?那玩意儿也叫机动车?就是一个自行车加装一个发动机,都没人跑得快,有什么用!” 李叔被气乐了,“没你想的那么糟!是三轮侉子。” 何雨柱有点惊愕,“军用侉子不都是供应部队吗?” 李叔点燃烟后,说道:“产量提高了,所以开始配发公安系统,本来你们派出所根据贡献,只能配发一辆,但我张口又给你要了一辆,来年再接再厉,争取再突出一下,省的哪些小人背后乱嚼舌头。” 何雨柱听到后沉默不语,李叔的压力肯定很大,自己还是个走后门的,没有培训学习,没有论资排辈,到地儿就是副所长,可想李叔承担了多大的风险,自己稍微纨绔一些,李叔就要承受对手的打压。 何雨柱真诚的看着李叔,“放心李叔!在成绩上,我何雨柱是不会落后于人的!” 李叔拍拍何雨柱的肩膀,安慰道:“我这边你不用担心,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 看着何雨柱疑惑的眼神,“你现在可是在部里挂上号的人,京城最年轻的派出所所长!”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惊:完了!窝头翻身~显大眼儿了! “不招人嫉是庸才,放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要勇往直前,我做你坚强的后盾,谁敢背后使绊子,我剁了他的手!” 看着霸气的李叔,何雨柱欲哭无泪:自己只想做出点小成绩混日子,舒舒服服的把这辈子过完,怎么就在部里挂上号了呢? 想想上层的注视,再加上顶层不时掠过的目光。艾玛!开膛破肚小白鼠,显微镜下切成片,艾玛!受不了了! “李叔,我上趟厕所。” 看到奔向厕所的何雨柱,李叔气极,这个痞懒的货。 “我告诉你柱子,这里不仅有我的期盼,还有你岳父的望子成龙!” 何雨柱听到李叔的话,好悬没一头栽倒在厕所门口:你说你在辽省好好当你的高官,你在京城跟着掺和什么呐! 怀着满腹的怨念从厕所出来,哀怨的看着李叔。 李叔看他那个鳖样,气不打一处来,“看什么看,我俩认识,你岳父给我打的电话。” 何雨柱惊讶的问道:“你俩怎么认识,不是一个系统啊?” 李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打小鬼子时,他是团长,我是他的连长,朝战时,他是顾问在参谋部,我是副师长,你说什么关系。” 何雨柱心里冒出一百个卧槽!结婚的时候,你们没一个人说你们认识,把我捂得溜严。我说婚事怎么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都是知根知底啊! 李婶看看时间,“行了!你们爷俩别唠了,差不多该做饭了。” 李叔看着何雨柱,“回去好好想想,做得不好,可不光丢我一个人的脸,你以为,你为何如鱼得水?” ‘这该死的括约肌,又特么的想尿尿。’何雨柱暗暗担心,害怕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在厨房忙碌的做饭时,李叔过来悄悄的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凭你去了趟无量观那个破异人的称呼?像你一样的全国各地不知道有多少。” 何雨柱心胆欲裂,惊恐的看着李叔,李叔不屑的说道:“你能腾云驾雾,还是能上天入地?” 何雨柱摇摇头。 “那能喷火吐水?能把活人变没?” 何雨柱心头一颤,赶紧摇头:我能把一切死物变没,还能变出来。 “所以,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的那点小秘密在某些人眼里就是封建糟粕。” 李叔不屑一顾的走出厨房。 何雨柱手里的菜刀极速的消失出现消失出现,如同闪烁。 一顿饭吃的如同嚼蜡,何雨柱回到家中暗暗思索。 ‘怎么办?他们真的没有任何发现?当初和莉莉提亲的时候,光想着小嘴大眼睛,胸大屁股翘了,压根就没想到会因为岳父这层关系被调查,以后一定要倍加小心,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起开!上一边去,板砖和红红困了要睡觉。” 何雨柱愣然抬头,看看昏昏欲睡的两小只,恍然起身下炕,走到院里默默的抽着烟。 “柱子,新年好!” 何雨柱转身回头,“大茂啊!新年好!这是要上哪去?” 许大茂拎着两兜子礼物,身边站着秦京茹。 “何所长新年好!” 何雨柱看秦京茹给自己拜年,赶紧还礼。 许大茂笑嘻嘻的说道:“刚从我爸那回来,正准备去老丈人家。” 何雨柱点点头,“那赶紧去!晚了就没车了。” “那我走了啊!” 看着许大茂夫妻俩恩爱的离去,何雨柱想到许大茂不能生育,委实替他感到有点可惜。上一世,他和娄晓娥之间没有谁对谁错,只是形势所迫罢了。娄晓娥给聋老太太送吃的,许大茂也从没拦过,夫妻俩吵吵闹闹也算正常,后来形势变了,即使离了婚也不能说明跟你没有关系,那是要破家的。无论他是何种目的,他保护好了自己,保护好了自己的父母,这都不是追究他的借口,不生活在这个时代,你是理解不了这个时代有多残酷。 扔掉烟头,挺起胸膛~尿尿去! 从厕所出来,碰见外出玩耍回来的棒梗三兄妹,棒梗看到何雨柱就像老鼠看到了猫,惊慌失色的拉着小当和槐花向家里跑去,看来这孩子被吓坏了。 何雨柱好笑的摇摇头,希望这小子不要像上辈子一样,被教育成一个混蛋。 回屋拿包奶糖,又切了一半猪头压肉,来到贾家原住所,现在的一大妈家。 屋里有些冷清,丫丫带着建国在学习,一大妈在炕上糊火柴盒。 听到开门声一大妈抬头看去,“柱子来了。” 一大妈露出微笑。 “一大妈新年好!” 何雨柱给一大妈拜年,接着丫丫领着建国给何雨柱拜年,“柱子哥新年好!” 何雨柱没有给压岁钱,拿出奶糖递给姐弟俩,建国露出惊喜,丫丫客气的感谢柱子哥。 “你又花钱给他俩。” 一大妈有些埋怨,毕竟现如今的工作都柱子给找的,柱子在花钱给姐弟俩,一大妈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何雨柱把盆里的半块猪头压肉递给一大妈,“我做点猪头肉,给丫丫和建国吃。” 一大妈感动的差点掉泪,这个年,实在过的太苦,家里一点荤腥都没有。 何雨柱昨晚吃年夜饭的时候,就感应到一大妈家喝的是棒子面糊糊,吃的是杂粮薄饼咸菜。 怕伤到丫丫的自尊,所以今天才来送些帮助,等到晚上的时候,还会让莉莉送些米面过来。 一大妈看着离去的何雨柱,流下感动的泪水。 第103章 舅妈到来 大年初二,上午,京城火车站。 看到舅妈出了出站口,何雨柱赶紧挤过去。 舅妈心慌的四处寻找,“舅妈,我来了。” 舅妈被何雨柱的说话声吓得一哆嗦,赶紧拍了一巴掌,“臭小子,把我吓一跳。” 何雨柱接过舅妈手里的尼龙袋子。 “什么玩意儿这么沉?” 何雨柱疑惑的看着舅妈。 舅妈说道:“给你们带的酸菜。” 何雨柱心里感到暖暖的,一个小老太太,拎着一袋子四五十斤重的酸菜,从东北襄城到京城,这是何等的心意。 回到四合院家中,红红和板砖已经忘记了舅妈,疑惑的看着要抱自己的老太太。 红红疑问道:“你是谁?” 板砖暗暗的伸手向枪盒摸去,准备掏出盒子炮,这次绝不让姐姐专美于前。 莉莉对两小只介绍道:“这是舅姥姥,她是妈妈的舅妈。” 红红疑惑道:“舅妈?” 板砖已经掏出盒子炮,好奇的问道:“能吃嘛?” 何雨柱看着舅妈黑黑的脸实在忍不住笑了。 莉莉发出“呲呲”的憋笑声。 舅妈实在气不过,狠狠掐了一下莉莉,没想到却惹来了两声“piapia” 夫妻脸实在忍不住爆笑,两小只实在太可爱了。 舅妈看着眼前的两只盒子炮,脸色更臭了,直接抱起两小只亲亲。 熟悉的味道,终于唤起两小只些许记忆,觉得很久以前,也有一个这样味道的人,经常抱着自己。 两小只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舅妈终于露出疲态,不时的打着哈欠。 “舅妈,去那屋睡会儿!”莉莉关心的问道。 莉莉安顿好舅妈,看着厨房里的酸菜,禁不住吞咽口水,自从来到京城就没吃过一顿正宗的酸菜,京城的酸菜总是差了些味道。 对何雨柱撒娇道:“我要吃酸菜白肉,还要酸菜馅的饺子。” 何雨柱让媳妇一说,也是口生涎水,立马行动起来。 一片片的酸菜根叶,片成片切成丝,莉莉投洗酸菜时,何雨柱外出转了一圈,带回来一大块上好的五花肉。 刚把肉下入锅中,马指导员来到四合院。 进屋坐下后,闻着酸菜炖白肉的味道,马指导接过何雨柱递给的茶杯,称赞道:“这味道真地道,不是京城的酸菜?” 何雨柱大方的说道:“舅丈母娘从东北带的,爱吃这口走时拿一颗回去。” “那我可不客气了。” “家里来客人了?” 莉莉领着两小只,从雨水的屋里回来。 “这是我们派出所的同事,马新国马指导员,这是我媳妇儿。”何雨柱介绍道。 马新国见到莉莉,为莉莉的美貌感到惊艳,羡慕的看何雨柱一眼,没想到这张鞋拔子脸工作能力强,找媳妇的能力更强。 “马指导员你好!” 毕竟陌生,莉莉实在不知道如何称呼。 马新国爽朗的笑道:“弟妹不用这么客气,叫老马或者马大哥都成。” 看着两个精致的小八路,马新国不禁为何雨柱夫妻俩晒娃的心思感到佩服,在这个如今普通人家还在为吃喝发愁的年代,夫妻俩竟然舍得花钱打扮孩子。 “给伯伯拜年。” 两小只听到妈妈的话,怯怯看着马新国,“伯伯,新年好!”“伯伯,新年好!” 板砖看到马新国腰间露出的枪套,小手特意的拍拍自己的枪盒,表示自己也有,咱俩可以成为朋友。 看到板砖的动作,马新国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着何雨柱:“你儿子这是啥意思?” 何雨柱无奈的笑道:“我儿子的意思是他也有枪,跟你是同行,可以成为朋友。” 马新国听到后,忍不住笑喷了,活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如此逗的小豆丁,也不知道着夫妻俩怎么带的孩子,真让人羡慕。 “伯伯,再见!” 莉莉看到何雨柱的眼色,带着孩子离去,毕竟大过年的,何雨柱也不想让马新国破费压岁钱,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过得都紧巴。 马新国看到何雨柱打发走老婆孩子,心里万分感激,毕竟囊中羞涩,家里两位老人,还有三个半大小子,平日还要帮助兄弟姐妹,日子过得很艰难,要不是为了工作,也不会大过年的来何所长家。 点上何雨柱递过来的烟,马新国终于转入正题:“上午分局来电话,让明天去分局领摩托车,噢!就是三轮侉子,所里没人会骑那玩意儿,我来看你有没有办法?” 何雨柱笑着说道:“这事找我,你还真找对了,我当兵时,那破玩意儿我骑了六年,骑得够够的,我更愿意上面分配一辆吉普车,毕竟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 马新国根本没在意他的得陇望蜀,惊喜的说道:“卧槽!那可太好了!分局都为教员太少发愁呢,让我们自行想辙。何所,我可说好了,等车回来你一定要教教我!” 何雨柱笑着答应,目送马新国高高兴兴的拎着袋子离开四合院。 马新国回到派出所,看到袋子里不仅有两颗酸菜,还有大约二斤左右的肥肉,心里十分感动。 第二天,何雨柱来到xc分局,迎面碰到熟人。 “孙院长,噢!现在应该叫孙处长。” 何雨柱看见孙院长,想起疗养院六年时光,竟有恍然如梦之感。 孙院长看到何雨柱也是百感交集,“小何,上次表彰大会你可是为咱们分局露脸了!” “都是为了工作,孙处长在分局待的怎么样?”何雨柱关心的问道。 “有老李照看着,还算顺风顺水,闲不着也累不着。” 看见孙院长嘴角的一丝苦笑,何雨柱心里明白了,斗争艺术无处不在,这可不是在疗养院三巨头通力合作的时代,在各种势力博弈中,还是要看能力的,这种事儿,何雨柱也是无能为力。 与孙院长分别后,何雨柱来到后勤处签字,然后在分局后院领取了三轮侉子。 早已等在后院的马指导员,指着排列整齐的三轮侉子,激动的对何雨柱说:“何所长,有新有旧,全看你的了!” 作为骑了六年侉子的老司机,何雨柱十分熟悉它的构造,检查车况,听启动机的声音,再听发动机怠速的声音,最后试驾一圈。 看到何雨柱熟练的骑着侉子在大院里转圈,竟引来一道注视的目光。 二楼的一间办公室内。 “老刘,这个人就是你说的那位后台通天的何雨柱?” 一位五十来岁,略显微胖的人向身边的一人询问。 “是的!” 回话的人,六十左右岁,斑斑白发威严尽显。 当第二辆侉子回到派出所,彻底引起了轰动。 但凡觉得自己年轻能行的都想试驾,结果被张所长喝骂。 从此,何雨柱成了治安组的驾驶教练,天天带着陈义勇和马指导员到郊外练车,如同当初的自己,同样闹出不少的笑话。 同时,何雨柱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辆三轮侉子。 偶然一次,何雨柱跟着张所长来到xc区政府,见院角停放着一辆落满灰尘锈迹斑斑的三轮侉子。 何雨柱起了心思,经过打听,得知这是一辆报废的车辆,找到区政府的后勤主任,想买下这辆报废的侉子,结果被拒绝,最后找到岳父的老部下“欧阳战”*长,经过同意,花了两百大洋拿下,并且与欧阳*长有了联系,从此变成了欧阳叔叔。 在修理厂经过大修后,破烂的三轮侉子已经焕然一新,而且得知,这辆车并不是国产,而是真正的德国原厂宝马侉子。 ~~~ ”何所长,你看看,发动机简修了,又新换的大灯轮胎。侉斗箱板锈漏处也经过补焊,然后又按照你的意思改装,全车从新喷的漆。” 一位修车的老师傅介绍道。 军绿色的新漆显得整洁一新,新装的大灯铮明瓦亮,黝黑的轮胎给人一种强劲有力之感,侉斗上安装了一扇有机玻璃风挡,并且侉斗的进出口被挡死,以免接送两小只时出现意外。 何雨柱围绕着车辆看了几圈,满意的说道:“好!好!实在太感谢张师傅了。” 张师傅终于放下了心,微笑道:“何所长,你试一下车。” 何雨柱启动侉子在修配厂里转了一圈,然后交付了二百块钱的修车费,满意的骑着三轮侉子离开,回到四合院。 第103章 舅妈到来 大年初二,上午,京城火车站。 看到舅妈出了出站口,何雨柱赶紧挤过去。 舅妈心慌的四处寻找,“舅妈,我来了。” 舅妈被何雨柱的说话声吓得一哆嗦,赶紧拍了一巴掌,“臭小子,把我吓一跳。” 何雨柱接过舅妈手里的尼龙袋子。 “什么玩意儿这么沉?” 何雨柱疑惑的看着舅妈。 舅妈说道:“给你们带的酸菜。” 何雨柱心里感到暖暖的,一个小老太太,拎着一袋子四五十斤重的酸菜,从东北襄城到京城,这是何等的心意。 回到四合院家中,红红和板砖已经忘记了舅妈,疑惑的看着要抱自己的老太太。 红红疑问道:“你是谁?” 板砖暗暗的伸手向枪盒摸去,准备掏出盒子炮,这次绝不让姐姐专美于前。 莉莉对两小只介绍道:“这是舅姥姥,她是妈妈的舅妈。” 红红疑惑道:“舅妈?” 板砖已经掏出盒子炮,好奇的问道:“能吃嘛?” 何雨柱看着舅妈黑黑的脸实在忍不住笑了。 莉莉发出“呲呲”的憋笑声。 舅妈实在气不过,狠狠掐了一下莉莉,没想到却惹来了两声“piapia” 夫妻脸实在忍不住爆笑,两小只实在太可爱了。 舅妈看着眼前的两只盒子炮,脸色更臭了,直接抱起两小只亲亲。 熟悉的味道,终于唤起两小只些许记忆,觉得很久以前,也有一个这样味道的人,经常抱着自己。 两小只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舅妈终于露出疲态,不时的打着哈欠。 “舅妈,去那屋睡会儿!”莉莉关心的问道。 莉莉安顿好舅妈,看着厨房里的酸菜,禁不住吞咽口水,自从来到京城就没吃过一顿正宗的酸菜,京城的酸菜总是差了些味道。 对何雨柱撒娇道:“我要吃酸菜白肉,还要酸菜馅的饺子。” 何雨柱让媳妇一说,也是口生涎水,立马行动起来。 一片片的酸菜根叶,片成片切成丝,莉莉投洗酸菜时,何雨柱外出转了一圈,带回来一大块上好的五花肉。 刚把肉下入锅中,马指导员来到四合院。 进屋坐下后,闻着酸菜炖白肉的味道,马指导接过何雨柱递给的茶杯,称赞道:“这味道真地道,不是京城的酸菜?” 何雨柱大方的说道:“舅丈母娘从东北带的,爱吃这口走时拿一颗回去。” “那我可不客气了。” “家里来客人了?” 莉莉领着两小只,从雨水的屋里回来。 “这是我们派出所的同事,马新国马指导员,这是我媳妇儿。”何雨柱介绍道。 马新国见到莉莉,为莉莉的美貌感到惊艳,羡慕的看何雨柱一眼,没想到这张鞋拔子脸工作能力强,找媳妇的能力更强。 “马指导员你好!” 毕竟陌生,莉莉实在不知道如何称呼。 马新国爽朗的笑道:“弟妹不用这么客气,叫老马或者马大哥都成。” 看着两个精致的小八路,马新国不禁为何雨柱夫妻俩晒娃的心思感到佩服,在这个如今普通人家还在为吃喝发愁的年代,夫妻俩竟然舍得花钱打扮孩子。 “给伯伯拜年。” 两小只听到妈妈的话,怯怯看着马新国,“伯伯,新年好!”“伯伯,新年好!” 板砖看到马新国腰间露出的枪套,小手特意的拍拍自己的枪盒,表示自己也有,咱俩可以成为朋友。 看到板砖的动作,马新国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着何雨柱:“你儿子这是啥意思?” 何雨柱无奈的笑道:“我儿子的意思是他也有枪,跟你是同行,可以成为朋友。” 马新国听到后,忍不住笑喷了,活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如此逗的小豆丁,也不知道着夫妻俩怎么带的孩子,真让人羡慕。 “伯伯,再见!” 莉莉看到何雨柱的眼色,带着孩子离去,毕竟大过年的,何雨柱也不想让马新国破费压岁钱,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过得都紧巴。 马新国看到何雨柱打发走老婆孩子,心里万分感激,毕竟囊中羞涩,家里两位老人,还有三个半大小子,平日还要帮助兄弟姐妹,日子过得很艰难,要不是为了工作,也不会大过年的来何所长家。 点上何雨柱递过来的烟,马新国终于转入正题:“上午分局来电话,让明天去分局领摩托车,噢!就是三轮侉子,所里没人会骑那玩意儿,我来看你有没有办法?” 何雨柱笑着说道:“这事找我,你还真找对了,我当兵时,那破玩意儿我骑了六年,骑得够够的,我更愿意上面分配一辆吉普车,毕竟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 马新国根本没在意他的得陇望蜀,惊喜的说道:“卧槽!那可太好了!分局都为教员太少发愁呢,让我们自行想辙。何所,我可说好了,等车回来你一定要教教我!” 何雨柱笑着答应,目送马新国高高兴兴的拎着袋子离开四合院。 马新国回到派出所,看到袋子里不仅有两颗酸菜,还有大约二斤左右的肥肉,心里十分感动。 第二天,何雨柱来到xc分局,迎面碰到熟人。 “孙院长,噢!现在应该叫孙处长。” 何雨柱看见孙院长,想起疗养院六年时光,竟有恍然如梦之感。 孙院长看到何雨柱也是百感交集,“小何,上次表彰大会你可是为咱们分局露脸了!” “都是为了工作,孙处长在分局待的怎么样?”何雨柱关心的问道。 “有老李照看着,还算顺风顺水,闲不着也累不着。” 看见孙院长嘴角的一丝苦笑,何雨柱心里明白了,斗争艺术无处不在,这可不是在疗养院三巨头通力合作的时代,在各种势力博弈中,还是要看能力的,这种事儿,何雨柱也是无能为力。 与孙院长分别后,何雨柱来到后勤处签字,然后在分局后院领取了三轮侉子。 早已等在后院的马指导员,指着排列整齐的三轮侉子,激动的对何雨柱说:“何所长,有新有旧,全看你的了!” 作为骑了六年侉子的老司机,何雨柱十分熟悉它的构造,检查车况,听启动机的声音,再听发动机怠速的声音,最后试驾一圈。 看到何雨柱熟练的骑着侉子在大院里转圈,竟引来一道注视的目光。 二楼的一间办公室内。 “老刘,这个人就是你说的那位后台通天的何雨柱?” 一位五十来岁,略显微胖的人向身边的一人询问。 “是的!” 回话的人,六十左右岁,斑斑白发威严尽显。 当第二辆侉子回到派出所,彻底引起了轰动。 但凡觉得自己年轻能行的都想试驾,结果被张所长喝骂。 从此,何雨柱成了治安组的驾驶教练,天天带着陈义勇和马指导员到郊外练车,如同当初的自己,同样闹出不少的笑话。 同时,何雨柱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辆三轮侉子。 偶然一次,何雨柱跟着张所长来到xc区政府,见院角停放着一辆落满灰尘锈迹斑斑的三轮侉子。 何雨柱起了心思,经过打听,得知这是一辆报废的车辆,找到区政府的后勤主任,想买下这辆报废的侉子,结果被拒绝,最后找到岳父的老部下“欧阳战”*长,经过同意,花了两百大洋拿下,并且与欧阳*长有了联系,从此变成了欧阳叔叔。 在修理厂经过大修后,破烂的三轮侉子已经焕然一新,而且得知,这辆车并不是国产,而是真正的德国原厂宝马侉子。 ~~~ ”何所长,你看看,发动机简修了,又新换的大灯轮胎。侉斗箱板锈漏处也经过补焊,然后又按照你的意思改装,全车从新喷的漆。” 一位修车的老师傅介绍道。 军绿色的新漆显得整洁一新,新装的大灯铮明瓦亮,黝黑的轮胎给人一种强劲有力之感,侉斗上安装了一扇有机玻璃风挡,并且侉斗的进出口被挡死,以免接送两小只时出现意外。 何雨柱围绕着车辆看了几圈,满意的说道:“好!好!实在太感谢张师傅了。” 张师傅终于放下了心,微笑道:“何所长,你试一下车。” 何雨柱启动侉子在修配厂里转了一圈,然后交付了二百块钱的修车费,满意的骑着三轮侉子离开,回到四合院。 第104章 三轮侉子 (没想到自己竟然写完了一百章) 何雨柱看看四合院门前的胡同,自己的三轮侉子停在这儿,好像有点碍事儿啊? 三大爷听到“突突”声从家里出来,惊讶的看到何雨柱骑着一辆侉子停在大门口。 “柱子,所里新配的摩托车?你骑着真威风!”三大爷恭维道。 何雨柱没有理会三大爷的谄媚,“我想把大门口的石阶扒掉,砌成一个慢坡,三大爷,你看可以吗?” 三大爷笑了成菊花,“可以可以!哪能耽误柱子你停车呢!毕竟停在胡同里碍事不说,还容易让那些淘气小子给鼓弄坏了。” “行!既然院里的管事大爷同意,我去找李老三把石阶扒了。” 三大爷成了看车大爷,监视着周围好奇的萝卜头们。 何雨柱来到李大爷家,找到李三哥,“吃饭呢三哥?” 李老三笑容满面撂下碗筷,“哎呦!何所长!啥事儿你说话!” “柱子找你有事儿,你跟着出去看看。” 看着嬉皮笑脸的小儿子,李大爷叮嘱道。 来到大院门口,何雨柱指着台阶说道:“把门口的石阶扒了,修个慢坡出来好让我的三轮侉子进来。” 李老三喜笑颜开,“放心!这事交给我,保准儿不能出错。”看着崭新的侉子,羡慕道:“这当了所长就是不一样,国家都给配车了!” 何雨柱拍拍李老三,“交给你了,白面滴报酬!” 李老三喜形于色,三大爷冲着离去的背影喊到:“柱子,我也可以帮忙!” 何雨柱摆手示意回到家中。 舅妈惊讶道:“这才中午,你怎么就回来了?” “我弄了一辆侉子,回来看看能不能进院。”何雨柱解释道。 “噢!你吃饭了吗?锅里现成的。” 舅妈没有关心侉子的问题,而是关心起了何雨柱的肚子。 吃过午饭休息一会儿,何雨柱回到大院门口,工程已经接近尾声,卸掉大门槛扒掉石阶垒上一些泥土,慢坡已经逐渐成型。 三大爷累的满头大汗,看到何雨柱只是咧咧嘴角,何雨柱无奈的摇摇头,一把年纪了,为了点白面挨这个累值得吗? 完工后,何雨柱一人给了五斤白面,送走兴高采烈的俩人,试了试侉子能否进入后院。 院里的大妈大嫂又是好一阵的恭维与谄媚,令何雨柱感到十分无奈,这是要好处呢!只得回屋取些糖果分给大家,才把这些人打发走。 舅妈看着散去的众人,不屑的说道:“你们京城人真有意思,想让人请客还不明说,尽整这些有滴没滴!” 何雨柱只得无奈苦笑,对于直爽的东北人,京城人确实过于拿情。 两小只好奇的打量三轮侉子,红红看着爸爸问道:“车腻?” 看着正往侉斗里爬的板砖,何雨柱帮了一把,又把红红抱进侉斗,“爸爸换车了,以后就骑它接你们,好不好?” “好!”两小只异口同声,好奇的摸摸有机玻璃风挡,小手掏出盒子炮一挥,“出发!” 何雨柱不禁莞尔一笑。 次日,何雨柱拿着xc区政府开具的购车证明,和张所长来到xc区交通分局。 “刘队,这是我们派出所的何所长,算是我的半个徒弟,今后有事情,你可不要推诿啊!” 何雨柱看着笑容可掬的刘队长,掏出俩盒大前门,塞进他的兜里。 “何所长,这怎么好意思?” “给你你就拿着。”张所长说道。 何雨柱微笑的取出购车证明,“我买了一辆侉子,需要办理一下车辆户籍,需要刘队长帮帮忙。” 刘队长看到是区政府开具的证明,更显亲切,满口答应,很快的办理好手续安装车牌。 看着离去的三轮侉子,刘队长不仅暗想:牛逼!背景不小,竟然从区政府买车,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儿! 回到派出所,众人都为何雨柱的能量感到震惊,在这个小汽车还是专属大人物的时代,一辆摩托车就是普通人的顶配,而且大多属于单位所有,个人拥有摩托车的数量,全国屈指可数。 平静的生活很快被打破。 战备、宵禁、接踵而至,何雨柱又开始陷入忙碌中。 当然,普通人的生活并没有受到打扰。 “柱子,你替三大爷劝劝解成两口子!” 何雨柱看着愁容满面的三大爷,“三大爷坐下来慢慢说,怎么了?” 莉莉也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解成两口子竟然要跟我闹分家,你说,这要是让大院里的人知道,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何雨柱嗤之以鼻:还不是你三大爷算计过甚。 玩味的看着三大爷:“你不是对解成两口子算计太过分了?” 三大爷一副求理解忿忿不平的说道:“你说我把他养活大,还给她娶了媳妇,让他两口子交点住宿费怎么了?” 莉莉惊讶的看着三大爷,“三大爷,您还跟自己的孩子要房租?该不会跟儿媳妇也要钱了?” 三大爷脸色终于露出一丝羞红,眼神躲闪的说道:“都结婚了,那也不能白住我的房子!” 看到三大爷的无耻,莉莉感到震惊。 何雨柱不屑的说道:“没见过公爹跟儿媳妇要房钱的,你是头一份。” 三大爷让何雨柱说得羞愧,嗫嗫嚅嚅的说道:“我…他们结婚花了我那么多钱,我…我要一些也是应该的吗!” 看着依旧嘴硬是三大爷,何雨柱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劝你守住底线不要算计太过,可你呢?搁我我也跟你分家!那是你儿子,不是你的房客!你把解成两口子的钱,都算计自己手里,你让他们花啥?我告诉你三大爷,你现在算计他俩,他俩总有一天会算计你的,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忘了?等你老了不能动的那天,你看看解成能管你不?解成不管你,解旷、解放、解睇、就会有样学样,一样会不管你!” 三大爷惊愕的看着何雨柱,满脸的不相信,喃喃自语:“不会的,解成不会的,我的孩子不是那样的人。” 何雨柱不耐烦道:“好了!好话也说尽了,你愿听就听不愿听拉到!这事我管不了,回去自己好好想想!” 莉莉看着三大爷心神不定的离去,“这人怎么这样啊?算计自己的儿子儿媳,也不怕老了招报应?” “唉,抠唆算计了一辈子,让他放下,谈何容易啊!” 莉莉看着何雨柱,不屑的说道:“那也不能算计自己的孩子们,等红红,板砖长大了,我才不跟他们要钱呢,只要他们过得好就行!” 何雨柱暗暗鄙视:没让你天天棒子面见不着肉,真到了那时候,你就不这样说了。 莉莉疑惑的看着何雨柱,“怎么!你不信?” 何雨柱慌忙点头,“信!我信?” 不信?晚上睡觉容易挨咬! 见丈夫驯服,莉莉神清气爽,“你带他俩玩会儿!” 看着躲在被垛,拿着盒子炮偷瞄自己,嘴里喊着“piapia”的两小只,何雨柱感到一阵蛋疼。 板砖见妈妈吩咐爸爸陪自己玩,兴奋道:“爸爸!打仗仗!” 何雨柱看着妻子的脸色,无奈的答应。 板砖展开了阵地保卫战,不时还有红红这名游击队员协助,何雨柱的进攻屡屡受阻。 父子三人闹作一团,终于一次防守失败,板砖磕到了头。 “哇哇…” 看着嚎嚎大哭的儿子,何雨柱心慌意乱,完了!不小心给弄哭了,一会儿媳妇进来肯定收拾我。 赶紧捂住板砖的嘴,看着因战斗失败尽显委屈的红红,“没事!爸爸哄哄弟弟就好。” 红红看着板砖被捂住了嘴,上前拽住爸爸的手,“起开!” 何雨柱害怕厨房里收拾卫生的媳妇听见,不愿松开捂嘴的手,结果一松一捂之间,哇哇的哭声形成了呜哇…呜哇… 红红甚感惊奇,不停的拉扯爸爸的手,何雨柱也觉得挺有意思,于是主动的轻拍板砖的嘴。 板砖也觉得挺有意思,慢慢的停止哭泣,主动发声配合,渐渐的觉得不对劲儿,你俩这是拿我当玩具吗? 终于放声大哭,声嘶力竭,时不时的还“倔哒”两下,以表达自己的忿满。 卧槽!玩过油了! 赶紧哄道:“板砖乖!宝宝不哭,爸爸错了。” 看着神色也是一片慌乱的红红,何雨柱顿感头疼。 莉莉像一头护犊猛虎冲了进来,看到眼前情景怒吼:“何雨柱,你就是个废物!我让你看会儿孩子,你怎么还把板砖弄哭了!” 红红赶紧表示自己也是无辜受害者:“是爸爸,玩弟弟!” 看着这露风的小棉袄,何雨柱欲哭无泪。 板砖在妈妈的怀里委屈的指着爸爸,控诉道:“爸爸,这样!” 说完,拍拍自己的小嘴,发出呜哇…呜哇…的声音。 莉莉忍俊不住,看着一脸无辜的父女二人,气道:“你们俩就一起欺负这个小的!” “是爸爸!没有我!” 红红射出致命一箭。 “你多大人了,还拿孩子玩儿?你是不是不想好了?儿子!看妈妈给你出气!” 莉莉对着何雨柱是有掐又咬,终于把板砖哄得“咯咯”直笑。 第104章 三轮侉子 (没想到自己竟然写完了一百章) 何雨柱看看四合院门前的胡同,自己的三轮侉子停在这儿,好像有点碍事儿啊? 三大爷听到“突突”声从家里出来,惊讶的看到何雨柱骑着一辆侉子停在大门口。 “柱子,所里新配的摩托车?你骑着真威风!”三大爷恭维道。 何雨柱没有理会三大爷的谄媚,“我想把大门口的石阶扒掉,砌成一个慢坡,三大爷,你看可以吗?” 三大爷笑了成菊花,“可以可以!哪能耽误柱子你停车呢!毕竟停在胡同里碍事不说,还容易让那些淘气小子给鼓弄坏了。” “行!既然院里的管事大爷同意,我去找李老三把石阶扒了。” 三大爷成了看车大爷,监视着周围好奇的萝卜头们。 何雨柱来到李大爷家,找到李三哥,“吃饭呢三哥?” 李老三笑容满面撂下碗筷,“哎呦!何所长!啥事儿你说话!” “柱子找你有事儿,你跟着出去看看。” 看着嬉皮笑脸的小儿子,李大爷叮嘱道。 来到大院门口,何雨柱指着台阶说道:“把门口的石阶扒了,修个慢坡出来好让我的三轮侉子进来。” 李老三喜笑颜开,“放心!这事交给我,保准儿不能出错。”看着崭新的侉子,羡慕道:“这当了所长就是不一样,国家都给配车了!” 何雨柱拍拍李老三,“交给你了,白面滴报酬!” 李老三喜形于色,三大爷冲着离去的背影喊到:“柱子,我也可以帮忙!” 何雨柱摆手示意回到家中。 舅妈惊讶道:“这才中午,你怎么就回来了?” “我弄了一辆侉子,回来看看能不能进院。”何雨柱解释道。 “噢!你吃饭了吗?锅里现成的。” 舅妈没有关心侉子的问题,而是关心起了何雨柱的肚子。 吃过午饭休息一会儿,何雨柱回到大院门口,工程已经接近尾声,卸掉大门槛扒掉石阶垒上一些泥土,慢坡已经逐渐成型。 三大爷累的满头大汗,看到何雨柱只是咧咧嘴角,何雨柱无奈的摇摇头,一把年纪了,为了点白面挨这个累值得吗? 完工后,何雨柱一人给了五斤白面,送走兴高采烈的俩人,试了试侉子能否进入后院。 院里的大妈大嫂又是好一阵的恭维与谄媚,令何雨柱感到十分无奈,这是要好处呢!只得回屋取些糖果分给大家,才把这些人打发走。 舅妈看着散去的众人,不屑的说道:“你们京城人真有意思,想让人请客还不明说,尽整这些有滴没滴!” 何雨柱只得无奈苦笑,对于直爽的东北人,京城人确实过于拿情。 两小只好奇的打量三轮侉子,红红看着爸爸问道:“车腻?” 看着正往侉斗里爬的板砖,何雨柱帮了一把,又把红红抱进侉斗,“爸爸换车了,以后就骑它接你们,好不好?” “好!”两小只异口同声,好奇的摸摸有机玻璃风挡,小手掏出盒子炮一挥,“出发!” 何雨柱不禁莞尔一笑。 次日,何雨柱拿着xc区政府开具的购车证明,和张所长来到xc区交通分局。 “刘队,这是我们派出所的何所长,算是我的半个徒弟,今后有事情,你可不要推诿啊!” 何雨柱看着笑容可掬的刘队长,掏出俩盒大前门,塞进他的兜里。 “何所长,这怎么好意思?” “给你你就拿着。”张所长说道。 何雨柱微笑的取出购车证明,“我买了一辆侉子,需要办理一下车辆户籍,需要刘队长帮帮忙。” 刘队长看到是区政府开具的证明,更显亲切,满口答应,很快的办理好手续安装车牌。 看着离去的三轮侉子,刘队长不仅暗想:牛逼!背景不小,竟然从区政府买车,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儿! 回到派出所,众人都为何雨柱的能量感到震惊,在这个小汽车还是专属大人物的时代,一辆摩托车就是普通人的顶配,而且大多属于单位所有,个人拥有摩托车的数量,全国屈指可数。 平静的生活很快被打破。 战备、宵禁、接踵而至,何雨柱又开始陷入忙碌中。 当然,普通人的生活并没有受到打扰。 “柱子,你替三大爷劝劝解成两口子!” 何雨柱看着愁容满面的三大爷,“三大爷坐下来慢慢说,怎么了?” 莉莉也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解成两口子竟然要跟我闹分家,你说,这要是让大院里的人知道,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何雨柱嗤之以鼻:还不是你三大爷算计过甚。 玩味的看着三大爷:“你不是对解成两口子算计太过分了?” 三大爷一副求理解忿忿不平的说道:“你说我把他养活大,还给她娶了媳妇,让他两口子交点住宿费怎么了?” 莉莉惊讶的看着三大爷,“三大爷,您还跟自己的孩子要房租?该不会跟儿媳妇也要钱了?” 三大爷脸色终于露出一丝羞红,眼神躲闪的说道:“都结婚了,那也不能白住我的房子!” 看到三大爷的无耻,莉莉感到震惊。 何雨柱不屑的说道:“没见过公爹跟儿媳妇要房钱的,你是头一份。” 三大爷让何雨柱说得羞愧,嗫嗫嚅嚅的说道:“我…他们结婚花了我那么多钱,我…我要一些也是应该的吗!” 看着依旧嘴硬是三大爷,何雨柱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劝你守住底线不要算计太过,可你呢?搁我我也跟你分家!那是你儿子,不是你的房客!你把解成两口子的钱,都算计自己手里,你让他们花啥?我告诉你三大爷,你现在算计他俩,他俩总有一天会算计你的,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忘了?等你老了不能动的那天,你看看解成能管你不?解成不管你,解旷、解放、解睇、就会有样学样,一样会不管你!” 三大爷惊愕的看着何雨柱,满脸的不相信,喃喃自语:“不会的,解成不会的,我的孩子不是那样的人。” 何雨柱不耐烦道:“好了!好话也说尽了,你愿听就听不愿听拉到!这事我管不了,回去自己好好想想!” 莉莉看着三大爷心神不定的离去,“这人怎么这样啊?算计自己的儿子儿媳,也不怕老了招报应?” “唉,抠唆算计了一辈子,让他放下,谈何容易啊!” 莉莉看着何雨柱,不屑的说道:“那也不能算计自己的孩子们,等红红,板砖长大了,我才不跟他们要钱呢,只要他们过得好就行!” 何雨柱暗暗鄙视:没让你天天棒子面见不着肉,真到了那时候,你就不这样说了。 莉莉疑惑的看着何雨柱,“怎么!你不信?” 何雨柱慌忙点头,“信!我信?” 不信?晚上睡觉容易挨咬! 见丈夫驯服,莉莉神清气爽,“你带他俩玩会儿!” 看着躲在被垛,拿着盒子炮偷瞄自己,嘴里喊着“piapia”的两小只,何雨柱感到一阵蛋疼。 板砖见妈妈吩咐爸爸陪自己玩,兴奋道:“爸爸!打仗仗!” 何雨柱看着妻子的脸色,无奈的答应。 板砖展开了阵地保卫战,不时还有红红这名游击队员协助,何雨柱的进攻屡屡受阻。 父子三人闹作一团,终于一次防守失败,板砖磕到了头。 “哇哇…” 看着嚎嚎大哭的儿子,何雨柱心慌意乱,完了!不小心给弄哭了,一会儿媳妇进来肯定收拾我。 赶紧捂住板砖的嘴,看着因战斗失败尽显委屈的红红,“没事!爸爸哄哄弟弟就好。” 红红看着板砖被捂住了嘴,上前拽住爸爸的手,“起开!” 何雨柱害怕厨房里收拾卫生的媳妇听见,不愿松开捂嘴的手,结果一松一捂之间,哇哇的哭声形成了呜哇…呜哇… 红红甚感惊奇,不停的拉扯爸爸的手,何雨柱也觉得挺有意思,于是主动的轻拍板砖的嘴。 板砖也觉得挺有意思,慢慢的停止哭泣,主动发声配合,渐渐的觉得不对劲儿,你俩这是拿我当玩具吗? 终于放声大哭,声嘶力竭,时不时的还“倔哒”两下,以表达自己的忿满。 卧槽!玩过油了! 赶紧哄道:“板砖乖!宝宝不哭,爸爸错了。” 看着神色也是一片慌乱的红红,何雨柱顿感头疼。 莉莉像一头护犊猛虎冲了进来,看到眼前情景怒吼:“何雨柱,你就是个废物!我让你看会儿孩子,你怎么还把板砖弄哭了!” 红红赶紧表示自己也是无辜受害者:“是爸爸,玩弟弟!” 看着这露风的小棉袄,何雨柱欲哭无泪。 板砖在妈妈的怀里委屈的指着爸爸,控诉道:“爸爸,这样!” 说完,拍拍自己的小嘴,发出呜哇…呜哇…的声音。 莉莉忍俊不住,看着一脸无辜的父女二人,气道:“你们俩就一起欺负这个小的!” “是爸爸!没有我!” 红红射出致命一箭。 “你多大人了,还拿孩子玩儿?你是不是不想好了?儿子!看妈妈给你出气!” 莉莉对着何雨柱是有掐又咬,终于把板砖哄得“咯咯”直笑。 第105章 赵淑芬 (一百章解禁中,九十八章发俩,其中第二个九十八就是九十九) ~~~ 3月底,舅妈踏上了返回襄城的列车。 何雨柱看着哭成泪人的两小只,甚是心疼,“红红不哭了,等过年了姥姥就回来了。” 红红抽抽泣泣,“想姥姥。” 板砖也凑热闹,“要姥姥。” 一个月的相处,让两小只与舅妈终于有了深厚的感情,初次体会到分别的离愁。 此时的四合院里,二大爷家。 二大爷刘海中面目狰狞,给一个信封贴上邮票。 “何雨柱,我不信这次搞不死你!” 二大爷把信封揣入怀中,出四合院向新街口的邮局走去。 在这个一封举报信加上2分钱邮票,足矣毁掉一个人的时代,举报是报复一个人最好最廉价的手段。 把信封投进邮筒,二大爷心满意足的走向轧钢厂。 ~~~ “还好没晚!” 莉莉看看时间,匆忙的跑进积水潭医院。 把两小只送到育红班,何雨柱来到派出所。 “小何,这是新来的指导员,王红海。” 张所长指着一人给何雨柱介绍道。 何雨柱打量着这位新来的指导员。 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相貌平平,眼神很是灵动,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廋削。 两人相互打量着。 “你好!我是何雨柱。” “我是王红海,希望在今后的工作中,请何所长多多指教。” 不卑不亢。 王红海给何雨柱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老马在大办公室呢,走,给大伙开最后一个会,然后我就进入退休生活了。”张所长说道。 三人向大办公室走去,王红海落在最后,看着何雨柱的背影,神色莫名。 开完介绍会又是送别会的大家,在院中一一告别张所长,目送他离去。 “我们派出所很富裕吗!三辆侉子!” 新任指导员王红海说道。 “派出所只有两辆,其中一辆是何所个人的。” 马新国说道,他对王红海的感官不好,觉得此人似乎隐藏着什么。 三人回到办公室开了一个碰头小会。 “都是老警员了,各自的分工我就不说了,老马是老指导员了,王指导员在今后的工作中,有什么不懂的直接就找老马。”何雨柱说道。 王红海笑容满面,“我先谢谢马副所长!” “我们共同努力!”马新国说完,起身道:“我给你找个老警员带你熟悉熟悉一下我们的辖区。” 何雨柱看着马新国临走前的眼神,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觉,要起幺蛾子? 王红海随周组长熟悉辖区去了,,何雨柱疑惑的问马新国:“这人不靠谱?” “他看你的眼神不对,你还是加点小心。” 看着神情严肃的老马,何雨柱心里有了警惕:敢整我?我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何雨柱不得不狠心,自己身后有着老婆孩子,还有妹妹,李叔李婶,以及远在辽省的那位岳父,自己出了事情,无论对谁,那会是一场很大的风暴。 ~~~ “徐莉莉,这是我们骨科新来的药管员赵淑芬,你们还是老乡的呢!” 哇!好大很雄伟!长得也漂亮!莉莉不仅为新来的女药管的相貌身材暗暗喝彩。 “你们聊。” 介绍的科室主任随后离去。 “你也是东北的?”赵淑芬问道。 莉莉有些雀跃:“我是襄城的,你是哪的?” 赵淑芬惊讶道:“我也是襄城的!” “哈哈…太好了!我们是正宗的老乡,我以前在二0一医院工作,你在哪?” 看着眼前如同小女孩般兴奋的徐护士,赵淑芬也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二0一医院我知道,就在我家附近,我以前在汤河军分区疗养院工作。” “啊?真绝了!我丈夫也在…你…你是“赵姐”?!!!” 莉莉瞪大眼睛感到震惊,这个就是雨水口中,那个跟自己丈夫暧昧不清的“赵姐”? 听到“赵姐”这个称呼,赵淑芬心里登时一惊,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他还好吗?他还记得我吗?他恐怕已经娶妻生子了? 从心绪中醒来,赵淑芬慌乱问道:“你刚才说你丈夫怎么?” 莉莉脸色僵硬,尴尬的说道:“没什么,我刚才说我丈夫也是襄城的。那什么,赵姐你坐会儿,我得去忙了。” 看着莉莉慌乱的离去,赵淑芬起了心思,她刚才好像说她丈夫也在…,然后叫了我一声赵姐。啊?不会是他?只有他叫过我赵姐,他就是京城的啊!难道他跟这位徐莉莉结婚转业回了京城? 莉莉心里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心乱如麻:怎么办?他的老情人找来了!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再续前缘? “徐护士,你怎么了?” 一位护士大姐见她心神恍惚关心道。 “徐姐肯定是想男人了!” “尽瞎说!徐姐人家连孩子都有了。” 莉莉看着调笑她的小护士,愁绪尽去,自己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有啥可害怕的!哼!这张鞋拔子脸还挺招人稀罕,让一位大美女千里迢迢的追到京城,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他! 何雨柱此时在派出所,跟两位户籍大姐扯着瞎扒谈笑风生,根本想不到家暴即将来临。 “何所,闲聊呢?我有点想请教一下。” 何雨柱看看王红海,他并不是对外来者敏感,而是讨厌那些没事瞎折腾,打着各种伟大旗号为己谋私打击异己的小人。 跟两位大姐招呼一声,向外走去,掏出烟点上,“啥事说!” 王红海腼腆的笑两声,不好意思的说道:“何所长,虽然我不知道您的车是怎么来的,但是不是有些招摇了?毕竟显得有些脱离群众!” 何雨柱冷着脸盯着他,“我何雨柱不偷不抢,凭自己工资买车,谁能说出什么?你知道我的车是在哪买的吗你就瞎逼逼!最看不惯你这种心思阴暗的小人!滚!” “你!”看着怒视自己的何雨柱,王红海一阵心虚,没想到何雨柱竟然如此暴烈,上来就撕破脸皮。 “不知好歹!” 看着甩袖离去的王红海,何雨柱一阵沉思,随后骑上侉子离开派出所。 京城市公安局。 “王红海什么开头?” 何雨柱盯着面前的李叔问道。 李叔的笑容有些玩味,“怎么?怕了?” 看何雨柱摇头,李叔说道:“我对手安插的楔子,你要小心了!” 何雨柱握紧了拳头,“冲我来没什么,如果伤害我家人,我会让他消失…包括他…背后的人!” 李叔看着何雨柱的神色,有些惊悚,“千万不要乱来!合理的斗争艺术是允许的,突破底线会被所有人打压。” 何雨柱不置可否,稍后告辞离去。 李叔看着办公室的房门久久无语,心神不宁,这小子不会干什么傻事? 此时一所大学发生了关于血统论与出身论的争辩,最终演变成一场规模浩大的武斗。 当肠胃不再支配人们的日常行为,各种思想也就纷纷呈现,也就有了争执,进而就有了…争斗。 当然这种事情是不需要派出所的,当武装警察出现时,武斗人员也就狼奔豕突,现场一片混乱。 何雨柱看着依然叫嚣着“**无罪,**有理”的学生们,一个个被押上了汽车,对于这样的脑残,只能无奈的笑笑,努力学习孝敬爹妈不好吗?将来找个好工作娶个好媳妇不好吗? 回到派出所已不见王红海的踪影。 “怎么,给你敲警钟了?”马新国问道。 何雨柱气哼哼的说道:“这傻逼有病!说我买侉子自己骑,是脱离群众。” 马新国好意的说道:“加点小心!现在这种人多了,不为自己也要为老婆孩子考虑考虑。” 看到何雨柱点头,二人随即陷入沉思,多了一颗老鼠屎,打破了往日里平静的生活,对于这样的改变,谁都不愿意。 “邦邦” 敲门声惊醒二人。 “进来!”何雨柱喊道。 “呦!杨木匠,我的事儿准了?” 何雨柱看到是杨木匠颇有些惊喜。 杨木匠满面笑容的说道:“托您的福,整整一整套家具。” 马新国惊异道:“你要搬家了?” “瞎想什么,往哪搬?你给我找房子啊?我就是想买套家具备着。” 马新国点头释然,突然又说道:“我还真知道有座房子要卖,就是有点不划算,价钱贵不说,还破破烂烂的,想收拾出来得费一些心思,有那个心思和钱,都不如自己盖了。” 何雨柱本来还有些期翼,一听他这么说,顿时断了念想,京城破烂不堪的房子多了去了,各各街道办都有一些,想卖都没人买。因为真不划算,价钱贵不说,最主要的是你想翻新,砖瓦你都没地儿买去,现在一切都是公对公,建筑队都不接私人的活儿。 在杨木匠的指引下,来到家具厂一间随街的仓库。 八步摇,圆几梅花凳,方桌官帽椅,翅头案,炕几,炕柜,书柜,屏风,博古架,三连橱,圆角四联柜。 好家伙!何雨柱看得眼花缭乱。 “这是一整套?” 虽然看着款式颜色一样,何雨柱还是想确认一下。 “这套家具本来咱们家具厂收的货,是我求到厂里才卖给我的,保证一套,全是金丝楠木的。” 看着杨木匠拍着胸脯保证,何雨柱放下心来。 “嘿嘿,何所长,就是费用稍稍冒了点。”杨木匠讪讪说道。 “无所谓,差多少我补给你。” 杨木匠欣喜若狂,“还差二十块钱,我的劳务费您给五块钱就成。” 对杨木匠是否中饱私囊,何雨柱毫不在意,只待陈伯来验证。 第105章 赵淑芬 (一百章解禁中,九十八章发俩,其中第二个九十八就是九十九) ~~~ 3月底,舅妈踏上了返回襄城的列车。 何雨柱看着哭成泪人的两小只,甚是心疼,“红红不哭了,等过年了姥姥就回来了。” 红红抽抽泣泣,“想姥姥。” 板砖也凑热闹,“要姥姥。” 一个月的相处,让两小只与舅妈终于有了深厚的感情,初次体会到分别的离愁。 此时的四合院里,二大爷家。 二大爷刘海中面目狰狞,给一个信封贴上邮票。 “何雨柱,我不信这次搞不死你!” 二大爷把信封揣入怀中,出四合院向新街口的邮局走去。 在这个一封举报信加上2分钱邮票,足矣毁掉一个人的时代,举报是报复一个人最好最廉价的手段。 把信封投进邮筒,二大爷心满意足的走向轧钢厂。 ~~~ “还好没晚!” 莉莉看看时间,匆忙的跑进积水潭医院。 把两小只送到育红班,何雨柱来到派出所。 “小何,这是新来的指导员,王红海。” 张所长指着一人给何雨柱介绍道。 何雨柱打量着这位新来的指导员。 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相貌平平,眼神很是灵动,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廋削。 两人相互打量着。 “你好!我是何雨柱。” “我是王红海,希望在今后的工作中,请何所长多多指教。” 不卑不亢。 王红海给何雨柱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老马在大办公室呢,走,给大伙开最后一个会,然后我就进入退休生活了。”张所长说道。 三人向大办公室走去,王红海落在最后,看着何雨柱的背影,神色莫名。 开完介绍会又是送别会的大家,在院中一一告别张所长,目送他离去。 “我们派出所很富裕吗!三辆侉子!” 新任指导员王红海说道。 “派出所只有两辆,其中一辆是何所个人的。” 马新国说道,他对王红海的感官不好,觉得此人似乎隐藏着什么。 三人回到办公室开了一个碰头小会。 “都是老警员了,各自的分工我就不说了,老马是老指导员了,王指导员在今后的工作中,有什么不懂的直接就找老马。”何雨柱说道。 王红海笑容满面,“我先谢谢马副所长!” “我们共同努力!”马新国说完,起身道:“我给你找个老警员带你熟悉熟悉一下我们的辖区。” 何雨柱看着马新国临走前的眼神,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觉,要起幺蛾子? 王红海随周组长熟悉辖区去了,,何雨柱疑惑的问马新国:“这人不靠谱?” “他看你的眼神不对,你还是加点小心。” 看着神情严肃的老马,何雨柱心里有了警惕:敢整我?我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何雨柱不得不狠心,自己身后有着老婆孩子,还有妹妹,李叔李婶,以及远在辽省的那位岳父,自己出了事情,无论对谁,那会是一场很大的风暴。 ~~~ “徐莉莉,这是我们骨科新来的药管员赵淑芬,你们还是老乡的呢!” 哇!好大很雄伟!长得也漂亮!莉莉不仅为新来的女药管的相貌身材暗暗喝彩。 “你们聊。” 介绍的科室主任随后离去。 “你也是东北的?”赵淑芬问道。 莉莉有些雀跃:“我是襄城的,你是哪的?” 赵淑芬惊讶道:“我也是襄城的!” “哈哈…太好了!我们是正宗的老乡,我以前在二0一医院工作,你在哪?” 看着眼前如同小女孩般兴奋的徐护士,赵淑芬也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二0一医院我知道,就在我家附近,我以前在汤河军分区疗养院工作。” “啊?真绝了!我丈夫也在…你…你是“赵姐”?!!!” 莉莉瞪大眼睛感到震惊,这个就是雨水口中,那个跟自己丈夫暧昧不清的“赵姐”? 听到“赵姐”这个称呼,赵淑芬心里登时一惊,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他还好吗?他还记得我吗?他恐怕已经娶妻生子了? 从心绪中醒来,赵淑芬慌乱问道:“你刚才说你丈夫怎么?” 莉莉脸色僵硬,尴尬的说道:“没什么,我刚才说我丈夫也是襄城的。那什么,赵姐你坐会儿,我得去忙了。” 看着莉莉慌乱的离去,赵淑芬起了心思,她刚才好像说她丈夫也在…,然后叫了我一声赵姐。啊?不会是他?只有他叫过我赵姐,他就是京城的啊!难道他跟这位徐莉莉结婚转业回了京城? 莉莉心里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心乱如麻:怎么办?他的老情人找来了!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再续前缘? “徐护士,你怎么了?” 一位护士大姐见她心神恍惚关心道。 “徐姐肯定是想男人了!” “尽瞎说!徐姐人家连孩子都有了。” 莉莉看着调笑她的小护士,愁绪尽去,自己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有啥可害怕的!哼!这张鞋拔子脸还挺招人稀罕,让一位大美女千里迢迢的追到京城,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他! 何雨柱此时在派出所,跟两位户籍大姐扯着瞎扒谈笑风生,根本想不到家暴即将来临。 “何所,闲聊呢?我有点想请教一下。” 何雨柱看看王红海,他并不是对外来者敏感,而是讨厌那些没事瞎折腾,打着各种伟大旗号为己谋私打击异己的小人。 跟两位大姐招呼一声,向外走去,掏出烟点上,“啥事说!” 王红海腼腆的笑两声,不好意思的说道:“何所长,虽然我不知道您的车是怎么来的,但是不是有些招摇了?毕竟显得有些脱离群众!” 何雨柱冷着脸盯着他,“我何雨柱不偷不抢,凭自己工资买车,谁能说出什么?你知道我的车是在哪买的吗你就瞎逼逼!最看不惯你这种心思阴暗的小人!滚!” “你!”看着怒视自己的何雨柱,王红海一阵心虚,没想到何雨柱竟然如此暴烈,上来就撕破脸皮。 “不知好歹!” 看着甩袖离去的王红海,何雨柱一阵沉思,随后骑上侉子离开派出所。 京城市公安局。 “王红海什么开头?” 何雨柱盯着面前的李叔问道。 李叔的笑容有些玩味,“怎么?怕了?” 看何雨柱摇头,李叔说道:“我对手安插的楔子,你要小心了!” 何雨柱握紧了拳头,“冲我来没什么,如果伤害我家人,我会让他消失…包括他…背后的人!” 李叔看着何雨柱的神色,有些惊悚,“千万不要乱来!合理的斗争艺术是允许的,突破底线会被所有人打压。” 何雨柱不置可否,稍后告辞离去。 李叔看着办公室的房门久久无语,心神不宁,这小子不会干什么傻事? 此时一所大学发生了关于血统论与出身论的争辩,最终演变成一场规模浩大的武斗。 当肠胃不再支配人们的日常行为,各种思想也就纷纷呈现,也就有了争执,进而就有了…争斗。 当然这种事情是不需要派出所的,当武装警察出现时,武斗人员也就狼奔豕突,现场一片混乱。 何雨柱看着依然叫嚣着“**无罪,**有理”的学生们,一个个被押上了汽车,对于这样的脑残,只能无奈的笑笑,努力学习孝敬爹妈不好吗?将来找个好工作娶个好媳妇不好吗? 回到派出所已不见王红海的踪影。 “怎么,给你敲警钟了?”马新国问道。 何雨柱气哼哼的说道:“这傻逼有病!说我买侉子自己骑,是脱离群众。” 马新国好意的说道:“加点小心!现在这种人多了,不为自己也要为老婆孩子考虑考虑。” 看到何雨柱点头,二人随即陷入沉思,多了一颗老鼠屎,打破了往日里平静的生活,对于这样的改变,谁都不愿意。 “邦邦” 敲门声惊醒二人。 “进来!”何雨柱喊道。 “呦!杨木匠,我的事儿准了?” 何雨柱看到是杨木匠颇有些惊喜。 杨木匠满面笑容的说道:“托您的福,整整一整套家具。” 马新国惊异道:“你要搬家了?” “瞎想什么,往哪搬?你给我找房子啊?我就是想买套家具备着。” 马新国点头释然,突然又说道:“我还真知道有座房子要卖,就是有点不划算,价钱贵不说,还破破烂烂的,想收拾出来得费一些心思,有那个心思和钱,都不如自己盖了。” 何雨柱本来还有些期翼,一听他这么说,顿时断了念想,京城破烂不堪的房子多了去了,各各街道办都有一些,想卖都没人买。因为真不划算,价钱贵不说,最主要的是你想翻新,砖瓦你都没地儿买去,现在一切都是公对公,建筑队都不接私人的活儿。 在杨木匠的指引下,来到家具厂一间随街的仓库。 八步摇,圆几梅花凳,方桌官帽椅,翅头案,炕几,炕柜,书柜,屏风,博古架,三连橱,圆角四联柜。 好家伙!何雨柱看得眼花缭乱。 “这是一整套?” 虽然看着款式颜色一样,何雨柱还是想确认一下。 “这套家具本来咱们家具厂收的货,是我求到厂里才卖给我的,保证一套,全是金丝楠木的。” 看着杨木匠拍着胸脯保证,何雨柱放下心来。 “嘿嘿,何所长,就是费用稍稍冒了点。”杨木匠讪讪说道。 “无所谓,差多少我补给你。” 杨木匠欣喜若狂,“还差二十块钱,我的劳务费您给五块钱就成。” 对杨木匠是否中饱私囊,何雨柱毫不在意,只待陈伯来验证。 第106章 被查 (建了个群:) 陈伯验证过了,明中期官制的金丝楠木家具,趁着夜晚无人,拿出杨木匠给准备的钥匙,打开仓库全部收进了空间。 ~~~ 何雨柱现在感到了迫切,迫切的需要能保护妻小,消灭他人的东西。所以,他疯狂的在四九城里寻找。 城里没有那就去城外找,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西山脚下,发现一片荒废的工事,下面隐藏着一个小小的弹药库。 十几箱的木柄手榴弹,两箱德式冲锋枪,其中夹杂着两把1911,以及一些弹药被收入空间。 在这个没有开发大建设的时代,这些东西,费些心思总会有收获的,十几年的战争,不说这些东西随处可见,但也差不多各处遗址多少都会有。 二大爷的举报信,最终落到了“有关部门”。 李叔拿着举报信,看着面前的市局当委三位领导,“一个19级的干部吃喝来源不正?个人拥有的摩托车来源不正?你调查了吗?” 李洪文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查查吗,有错改之无则加勉吗!” 李叔扬扬手里的举报信,“查查可以,但是没有呢?是不是要追究举报人?一个19级的中级干部,一个忠于当忠于国家的干部凭什么被人平白污蔑!” “我们不能打击报复举报人,我们要广开言路。” 看着打官腔的李洪文,李叔不屑的道:“那就可以随便污蔑?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一封举报信,把你告到中仰!” “你…你这是分明就是胡搅蛮缠!” 李洪文终于有了动容,割委会其他人神情微妙。 一把手拿过李叔手中的举报信道:“都要查!我们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看看这封信纸上还带着轧钢厂的印刷名头,相信举报人不会无故生有,先查何雨柱!如果是污蔑,那就追究举报人!” 最终一把手一锤定音。 当天下午,何雨柱被请到市局割委会。 派出所看着何雨柱被抓走,顿时一片喧腾,王红海最为高兴。 审讯室里, 一位中年眼镜男问道:“何雨柱,老实交代你的问题!” 何雨柱看看面前的三人,阴鸷的盯着眼睛男,“我没有问题,如果你有证据,可以直接宣判!” “啪!”,正中的秃头男拍着桌子,怒喝道:“有人举报你大鱼大肉,摩托车的来源不明,你坦白交代你的财产来源,还有摩托车的来源!” 何雨柱惊奇的看着三人,这帮傻逼不会压根就没调查?什么也没调查就把我抓到这来了? 微微一笑,“我一个19级的干部,每个月的工资你们不会不知道?至于三轮侉子,你们没去交通队去查查档案?” 三人面面相觑,秃头男鼓足气势,“我们每个人的工资都不比你少,可你为什么就能天天大鱼大肉?还不快快交代!” 何雨柱哈哈大笑,“我没有家庭负担,你们也不会没调查?” “啪!”,眼镜男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何雨柱怒斥:“何雨柱!注意你的态度!你为什么没有家庭负担?” 何雨柱爆笑后,鄙视道:“这位领导问话真有水平!我告诉你我为什么没有家庭负担,因为我爸跟寡妇跑了!妈早就死了!妹妹出嫁了!媳妇也有工作!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有家庭负担!!!” 听到何雨柱的咆哮,三人气急败坏,准备给何雨柱上点措施。 屋外走廊里的人听到何雨柱的咆哮,急冲冲去找一把手。 看见三人逼步上前,何雨柱拎起座下的椅子,“警告你们,敢对我动手,别怪我反抗!” 僵持不下,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把手带领一群人推开门看到眼前的情景,怒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要武斗吗?!” 眼镜男气愤填膺道:“他不老实交代问题!” 李洪文威严的看着何雨柱,“为什么不坦白交代?” 何雨柱嗤之以鼻道:“我交代了,他问我为什么没有家庭负担可以大鱼大肉,我告诉他家里没有长辈,唯一的妹妹也出嫁了,我妻子也有工作,所以没有负担。至于摩托车的来源,你们可以去交通队查呀!” 李洪文感觉威严尽失,一口气噎在胸口。 一把手感觉有些脸红,这话问的太没有水平了,什么叫为什么没有家庭负担。 看着不知所措的三人,“你们没有去街道调查他的家庭人员信息?没有去交通队查看车辆档案?” 秃头男吞吞吐吐道:“李…副书记…李副书记说证…证据确凿,所以我们…” 一把手瞅了一眼李洪文,看着三人怒斥:“胡闹!没有调查,你们凭什么把人抓来!赶紧放人!” 李叔看着狼狈而走的两位巨头,不屑的一笑,对何雨柱道:“回去!好好努力工作!” “是!”何雨柱敬礼后随即离开,即将下班时回到派出所。 王红海惊愕的露出小舌头。 马新国惊异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何雨柱摘下帽子,坐下喝口水道:“查无实据,纯属污蔑,不回来干嘛?那破地方有啥好待的?” 马新国着实为何雨柱感到高兴,“我就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一个19级干部,再加上车补菜补肉补洗理费,一月一百一十多的工资,至于搞那些黑色收入吗?更何况家里就你跟弟妹带俩孩子,蹦高花都花不完!” 马新国看着何雨柱,冲正在运气的王红海撇撇嘴,示意是不是这小子干的? 何雨柱摇摇头,心里犯起了合计,究竟是谁?暗数跟自己有仇的人。贾张氏?秦淮茹?一大爷?估计他们不敢,一大爷知道莉莉的身份,他不会允许这样做的,知道后果是什么。剩下的也就许大茂和二大爷了,晚上回去注意注意。 二大爷听见“突突”的摩托声进院,神色狰狞的又是生气又是失望,这个傻柱怎么还没被抓?难道自己的那封举报信失效了? 感应到二大爷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何雨柱阴沉着脸看向二大爷家,正与向外探视的二大爷相对视。 二大爷被何雨柱洞悉人心的目光吓得心胆欲裂。 带着两小只回到家里,刚做好饭菜,莉莉下班回来,“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何雨柱边盛菜边说道:“所里忙完了也就没啥事了。” 进屋把菜放到桌上,看着欲言又止的媳妇,问道:“怎么了这是?有啥事就说呗!” “我不想骑车上班了,我想你天天接送我。”莉莉神色诡异的说道。 “行啊!” 何雨柱满口答应,根本没注意莉莉的神色。 莉莉暗暗偷笑,心情颇为雀跃。 饭后,看着痴缠自己的莉莉,何雨柱以为最近几天太忙,疏忽了媳妇,没有在意,决定晚上搂她一炮。 静等俩娃睡着,夜深人静。 翌日晨起,何雨柱对媳妇昨晚主动进攻的行为表示满意,并鼓励再接再厉,以后还要更加主动。 把媳妇送到医院,又把两小只送到育红班,近午时,何雨柱来到市局,找到秃头男。 “这位领导,我有一个情况需要反应。” 秃头男看看何雨柱,无奈的掏出笔记本,“说!” 何雨柱看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气坏了,自己来反应情况,起码你让自己坐下来,哪有让人站着说话的。 “我跟我们大院里的二大爷产生过矛盾,他是轧钢厂的工人,我怀疑就是他举报污蔑我。” 秃头男看看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只得不情愿的记下,“行了!我记下了,回去等信!” 打发走何雨柱,刚要把这页纸撕掉,想想还是放弃,拿着笔记本来到副手办公室。 “领导,您看看,这是何雨柱刚刚反应的情况。” 李洪文接过笔记本看了一眼,“调查的怎么样了?” 秃头男毕恭毕敬道:“经街道办和居委会核实,家庭人员情况属实,就一个妹妹还在年后出嫁了,他的妻子在积水潭医院工作,工资每月22块5。符合现在他们家的收入情况,那辆摩托车是购于xc区政府的报废车辆,经过在向阳修车厂修理,拿着区政府出具的证明从新在xc交通分局办理的手续。” 李洪文愣然道:“那么说,他是被诬告的?” 秃头男不自然道:“李书记…要不算了?” 李洪文不甘道:“你就没查查他摩托车花了多少钱?符不符合他的收入?” 秃头男小心翼翼的说道:“李局给了我们他当兵时的军分区疗养院电话,他在那里任厨师长负责整个干部小灶和食堂工作,65年11月被晋升上士,66年6月因功提升至副连级。” 李洪文默默的算了一下何雨柱这些年的总收入,呲牙道:“特么的!这小子还是个富裕户,这些年下来,他手里差不多有两千多块钱。” 看着沉默不语的秃头男,李洪文随口问道:“从上士到副连级跨度挺大啊!他因为啥立的功?” 秃头男嫉妒道:“这小子特么走了狗屎运,发现鬼子留下的武器库,其中有五百斤的黄金。” “卧槽!”李洪文被五百斤的黄金震惊了,这是哪来的傻逼?发现黄金不自己留着,还上交?你得干几辈子所长才能挣到五百斤黄金? 沉思良久,李洪文无奈的道:“既然查不下去,那就按照他提供的线索查查举报人,毕竟现在这事闹得局里动静挺大,怎么也要给李局一个交待。” “是!” 李洪文独自一人在办公室里头疼不已,李局的背后能量不小,得罪他,以后会麻烦不断,怎么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交待? 第106章 被查 (建了个群:) 陈伯验证过了,明中期官制的金丝楠木家具,趁着夜晚无人,拿出杨木匠给准备的钥匙,打开仓库全部收进了空间。 ~~~ 何雨柱现在感到了迫切,迫切的需要能保护妻小,消灭他人的东西。所以,他疯狂的在四九城里寻找。 城里没有那就去城外找,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西山脚下,发现一片荒废的工事,下面隐藏着一个小小的弹药库。 十几箱的木柄手榴弹,两箱德式冲锋枪,其中夹杂着两把1911,以及一些弹药被收入空间。 在这个没有开发大建设的时代,这些东西,费些心思总会有收获的,十几年的战争,不说这些东西随处可见,但也差不多各处遗址多少都会有。 二大爷的举报信,最终落到了“有关部门”。 李叔拿着举报信,看着面前的市局当委三位领导,“一个19级的干部吃喝来源不正?个人拥有的摩托车来源不正?你调查了吗?” 李洪文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查查吗,有错改之无则加勉吗!” 李叔扬扬手里的举报信,“查查可以,但是没有呢?是不是要追究举报人?一个19级的中级干部,一个忠于当忠于国家的干部凭什么被人平白污蔑!” “我们不能打击报复举报人,我们要广开言路。” 看着打官腔的李洪文,李叔不屑的道:“那就可以随便污蔑?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一封举报信,把你告到中仰!” “你…你这是分明就是胡搅蛮缠!” 李洪文终于有了动容,割委会其他人神情微妙。 一把手拿过李叔手中的举报信道:“都要查!我们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看看这封信纸上还带着轧钢厂的印刷名头,相信举报人不会无故生有,先查何雨柱!如果是污蔑,那就追究举报人!” 最终一把手一锤定音。 当天下午,何雨柱被请到市局割委会。 派出所看着何雨柱被抓走,顿时一片喧腾,王红海最为高兴。 审讯室里, 一位中年眼镜男问道:“何雨柱,老实交代你的问题!” 何雨柱看看面前的三人,阴鸷的盯着眼睛男,“我没有问题,如果你有证据,可以直接宣判!” “啪!”,正中的秃头男拍着桌子,怒喝道:“有人举报你大鱼大肉,摩托车的来源不明,你坦白交代你的财产来源,还有摩托车的来源!” 何雨柱惊奇的看着三人,这帮傻逼不会压根就没调查?什么也没调查就把我抓到这来了? 微微一笑,“我一个19级的干部,每个月的工资你们不会不知道?至于三轮侉子,你们没去交通队去查查档案?” 三人面面相觑,秃头男鼓足气势,“我们每个人的工资都不比你少,可你为什么就能天天大鱼大肉?还不快快交代!” 何雨柱哈哈大笑,“我没有家庭负担,你们也不会没调查?” “啪!”,眼镜男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何雨柱怒斥:“何雨柱!注意你的态度!你为什么没有家庭负担?” 何雨柱爆笑后,鄙视道:“这位领导问话真有水平!我告诉你我为什么没有家庭负担,因为我爸跟寡妇跑了!妈早就死了!妹妹出嫁了!媳妇也有工作!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有家庭负担!!!” 听到何雨柱的咆哮,三人气急败坏,准备给何雨柱上点措施。 屋外走廊里的人听到何雨柱的咆哮,急冲冲去找一把手。 看见三人逼步上前,何雨柱拎起座下的椅子,“警告你们,敢对我动手,别怪我反抗!” 僵持不下,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把手带领一群人推开门看到眼前的情景,怒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要武斗吗?!” 眼镜男气愤填膺道:“他不老实交代问题!” 李洪文威严的看着何雨柱,“为什么不坦白交代?” 何雨柱嗤之以鼻道:“我交代了,他问我为什么没有家庭负担可以大鱼大肉,我告诉他家里没有长辈,唯一的妹妹也出嫁了,我妻子也有工作,所以没有负担。至于摩托车的来源,你们可以去交通队查呀!” 李洪文感觉威严尽失,一口气噎在胸口。 一把手感觉有些脸红,这话问的太没有水平了,什么叫为什么没有家庭负担。 看着不知所措的三人,“你们没有去街道调查他的家庭人员信息?没有去交通队查看车辆档案?” 秃头男吞吞吐吐道:“李…副书记…李副书记说证…证据确凿,所以我们…” 一把手瞅了一眼李洪文,看着三人怒斥:“胡闹!没有调查,你们凭什么把人抓来!赶紧放人!” 李叔看着狼狈而走的两位巨头,不屑的一笑,对何雨柱道:“回去!好好努力工作!” “是!”何雨柱敬礼后随即离开,即将下班时回到派出所。 王红海惊愕的露出小舌头。 马新国惊异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何雨柱摘下帽子,坐下喝口水道:“查无实据,纯属污蔑,不回来干嘛?那破地方有啥好待的?” 马新国着实为何雨柱感到高兴,“我就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一个19级干部,再加上车补菜补肉补洗理费,一月一百一十多的工资,至于搞那些黑色收入吗?更何况家里就你跟弟妹带俩孩子,蹦高花都花不完!” 马新国看着何雨柱,冲正在运气的王红海撇撇嘴,示意是不是这小子干的? 何雨柱摇摇头,心里犯起了合计,究竟是谁?暗数跟自己有仇的人。贾张氏?秦淮茹?一大爷?估计他们不敢,一大爷知道莉莉的身份,他不会允许这样做的,知道后果是什么。剩下的也就许大茂和二大爷了,晚上回去注意注意。 二大爷听见“突突”的摩托声进院,神色狰狞的又是生气又是失望,这个傻柱怎么还没被抓?难道自己的那封举报信失效了? 感应到二大爷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何雨柱阴沉着脸看向二大爷家,正与向外探视的二大爷相对视。 二大爷被何雨柱洞悉人心的目光吓得心胆欲裂。 带着两小只回到家里,刚做好饭菜,莉莉下班回来,“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何雨柱边盛菜边说道:“所里忙完了也就没啥事了。” 进屋把菜放到桌上,看着欲言又止的媳妇,问道:“怎么了这是?有啥事就说呗!” “我不想骑车上班了,我想你天天接送我。”莉莉神色诡异的说道。 “行啊!” 何雨柱满口答应,根本没注意莉莉的神色。 莉莉暗暗偷笑,心情颇为雀跃。 饭后,看着痴缠自己的莉莉,何雨柱以为最近几天太忙,疏忽了媳妇,没有在意,决定晚上搂她一炮。 静等俩娃睡着,夜深人静。 翌日晨起,何雨柱对媳妇昨晚主动进攻的行为表示满意,并鼓励再接再厉,以后还要更加主动。 把媳妇送到医院,又把两小只送到育红班,近午时,何雨柱来到市局,找到秃头男。 “这位领导,我有一个情况需要反应。” 秃头男看看何雨柱,无奈的掏出笔记本,“说!” 何雨柱看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气坏了,自己来反应情况,起码你让自己坐下来,哪有让人站着说话的。 “我跟我们大院里的二大爷产生过矛盾,他是轧钢厂的工人,我怀疑就是他举报污蔑我。” 秃头男看看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只得不情愿的记下,“行了!我记下了,回去等信!” 打发走何雨柱,刚要把这页纸撕掉,想想还是放弃,拿着笔记本来到副手办公室。 “领导,您看看,这是何雨柱刚刚反应的情况。” 李洪文接过笔记本看了一眼,“调查的怎么样了?” 秃头男毕恭毕敬道:“经街道办和居委会核实,家庭人员情况属实,就一个妹妹还在年后出嫁了,他的妻子在积水潭医院工作,工资每月22块5。符合现在他们家的收入情况,那辆摩托车是购于xc区政府的报废车辆,经过在向阳修车厂修理,拿着区政府出具的证明从新在xc交通分局办理的手续。” 李洪文愣然道:“那么说,他是被诬告的?” 秃头男不自然道:“李书记…要不算了?” 李洪文不甘道:“你就没查查他摩托车花了多少钱?符不符合他的收入?” 秃头男小心翼翼的说道:“李局给了我们他当兵时的军分区疗养院电话,他在那里任厨师长负责整个干部小灶和食堂工作,65年11月被晋升上士,66年6月因功提升至副连级。” 李洪文默默的算了一下何雨柱这些年的总收入,呲牙道:“特么的!这小子还是个富裕户,这些年下来,他手里差不多有两千多块钱。” 看着沉默不语的秃头男,李洪文随口问道:“从上士到副连级跨度挺大啊!他因为啥立的功?” 秃头男嫉妒道:“这小子特么走了狗屎运,发现鬼子留下的武器库,其中有五百斤的黄金。” “卧槽!”李洪文被五百斤的黄金震惊了,这是哪来的傻逼?发现黄金不自己留着,还上交?你得干几辈子所长才能挣到五百斤黄金? 沉思良久,李洪文无奈的道:“既然查不下去,那就按照他提供的线索查查举报人,毕竟现在这事闹得局里动静挺大,怎么也要给李局一个交待。” “是!” 李洪文独自一人在办公室里头疼不已,李局的背后能量不小,得罪他,以后会麻烦不断,怎么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交待? 第107章 二大爷被抓 qq群,以后有屏蔽的章节去群里!,修改实在太麻烦了。 ~~~ 轧钢厂。 二大爷心神忐忑的被带到办公楼的会议室。 “这封举报信是你写的?” 二大爷看着眼前秃头警察手中的举报信,顿时眼前一黑,软倒在地。 眼镜男查看一下,“老头晕过去了。” “带有!”秃头男面无表情的说道。 轧钢厂的工人们看着二大爷被架上警车,人群立刻喧嚣起来,一大爷和秦淮茹惊惧的看着警车离去。 远处的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正狂奔而来。 许大茂在人群里挥斥方遒,“这刘海中啊!没有证据就举报我们大院里的何所长,人家那你什么人?那是派出所的所长,国家干部共**员!” “那不就是污蔑吗!刘海中的胆子也太大了!” “大什么呀!我看就是没脑子!” “污蔑一个国家干部,这罪名不小?” “我看刘海中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光天光福兄弟听到信息,哭嚎着向家奔去,准备告诉二大妈噩耗。 何雨柱下班后,接上两小只来到积水潭医院。 “赵姐再见!我丈夫来接我了。” 赵淑芬凄怨的流下眼泪,透过窗户看着莉莉欢快的跑向坐在侉子上的那个男人。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两小只向莉莉伸出来手臂要亲亲抱抱,莉莉给了何雨柱一个大白眼,然后亲亲两个宝贝儿,坐上侉子向窗口挥手。 何雨柱莫名其妙挨了一眼,看着媳妇一副洋洋得意,这娘们儿是不是有病? 侉子进入前院就听到二大爷家哭嚎震天。 等侉子一进入中院,二大妈带着光天光福拦在侉子前哭天抢地,“柱子啊,二大妈求求你啦!放过你二大爷!” 邻居们围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有三大妈搀扶二大妈,惊惧的看着他。 莉莉一头雾水的下了侉子,偷偷问丈夫:“二大爷怎么了?” “二大爷怎么了?为什么让我放过他?”何雨柱装作毫不知情的问道。 看看手足无措的二大妈和光天兄弟,问三大妈:“三大妈,这什么情况?二大爷怎么了?” “唉!二大爷把你举报了,结果没有证据被抓起来了。” 莉莉震惊的看看丈夫,又看看二大妈,二大爷怎么能这样!就因为自己家吃得好一些穿得好一点?还是因为上次的矛盾,柱子动手打了他?难道他不知道这是会毁家的吗? “什么?举报我?他这是跟我有多大的仇怨呐就举报我?至于这么报复我吗?” 二大妈看着何雨柱惊骇的样子,拉着光天光福一下跪在地上,哭泣道:“千错万错,你二大爷不该举报你,求求你原谅他!二大妈这里给你磕头了!” 一把拦住二大妈,冷着脸说道:“起来二大妈!这事我原谅不了!再说二大爷也不是我抓的,谁抓的你找谁去!” 终于有不忍心的邻居劝道:“柱子,都是大院里多年的老邻居,你给说说小话,把二大爷放了!” 看着眼前的圣母,“你知道二大爷被哪抓走的吗?关在哪吗?” 光天急忙说道:“柱子哥我知道,我爸是被市局的革委会抓走的!” “你们不会以为我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能跟市局的领导说上话?” 何雨柱见大伙不说话,对二大妈道:“二大爷如果犯了法谁求情也没用!如果没啥事待两天兴许就能回来。” 看二大妈依然不为所动,直接抱起两小只示意莉莉跟着回家。 众人见何雨柱一家已经离去,纷纷劝道:“二大妈,赶紧找人打听打听!” “柱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一个小所长跟市局领导搭不上话实属正常。” “二大妈回家,兴许二大爷没啥事就回来了呢!” 陆续的众人散去,二大妈也被光天兄弟俩搀扶回家, 三大爷对唉声叹气做饭的三大妈说道:“刘海中这次要够呛了。” “不就是一封举报信吗?”三大妈惊疑道。 三大爷对老伴的无知嗤之以鼻,“头发长见识短的货!那是一封举报信的事吗?那是民吿官!何况还是污蔑,污蔑一个*员干部是什么后果你不会想不到?” 三大妈惊恐的看着三大爷,“会判刑?!!” 三大爷沉重的点头说道:“严重了,枪毙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啷一声”,三大妈惊吓的掉落手中碗,三大爷看着掉在地上摔碎的碗心疼道:“你就不能加点小心,一个新碗要五分钱呢。” 莉莉看着若无其事忙碌饭菜的何雨柱,担心道:“你在单位没受到影响?” 何雨柱头也没抬的说道:“能受啥影响?去市局询问一下就回来,再说了,我又没犯错误,都是污蔑!” 莉莉气恨的说道:“这是什么破邻居!没有证据就污蔑,这不就是想整人吗!” “行了!事情过去就算了,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以后离大院的人远点。” 何雨柱看着气嘟嘟的媳妇劝道。 莉莉叹气道:“唉!要是有个独门独户的房子该多好!” 何雨柱思索着那些破烂的房院,看来有时间到处看看,万一哪天遇到合适的,修缮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 “什么?你要买房子?” 马新国马副所长惊讶的看着何雨柱,随后释然道:“也对!你又不差钱,没必要窝在大杂院里。” 看着一脸期翼的何雨柱,为难道:“我家附近到是有一座洋楼要卖,可是那也太破了,门窗地板全没了,屋顶也漏水,想要修缮得不少钱!” 何雨柱笑道:“先看看,如果合适就买下来收拾收拾,好房子都是国家等待分配的,哪能允许个人买卖。” 马新国无奈道:“下班后你跟我去瞅瞅,如果行!我去街道办给你问问。” 何雨柱听到答复心里很是高兴,下班后带着马新国,在他的指引下来到一栋小洋楼院墙外。 何雨柱看看四周,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这不是当初买圆桌在此卸货的地方吗?还在这栋小楼里发现了一笔巨款。 看着远处的小洋楼,洋楼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门窗全都消失,感应到楼内的地板也都被撬走,露出灰突突的地面以及一坨坨干瘪的便便。 站在侉子上往院内望望,杂草丛生,洋楼边布满了掉落的碎瓦。 “这也太破了!” 何雨柱回头看看马新国说道,马新国好笑道:“不破哪能卖,要是好好的,国家和街道不就留着自己用了。” 看着偌大的院子,何雨柱若有所思,就冲这个跨度差不多两百米的大院子,就值得拥有。 马新国好像看出他的心思,嘲笑道:“这个大院子你就不要想了,人家街道办就是想卖了这栋二层的小洋楼,好在这个大院子前面建个小厂。” 何雨柱顿时心中一喜,仿佛看到了希望,“既然他们建厂,我是不是可以提出他们建厂时,把这栋楼修缮修缮?” 马新国惊愣的看着他,“那得多少钱?” 何雨柱暗暗思索:钱太多不好拿出来啊!忐忑的问道:“你约摸得多少钱?” 马新国想了想,神色凝重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这栋小楼具体卖多少,但加上修缮费用,我想怎么也得3000多块!” 何雨柱听到3000多终于放下心来,“还行!不算多!” 马新国惊讶的看着何雨柱,“卧槽!你这么有钱吗?” 何雨柱跳下侉子拍拍脚踩处,“当兵六年的补助我一分没花,媳妇手里还有我去年剩下的工资,不行再借点。” 马新国羡慕道:“家里人口少,没有负担是真牛逼!” 何雨柱呲笑,“你就看见我现在享福了,当初家里没人让人欺负时你是没见到。” 马新国想象着兄妹俩被大院里的人欺负,感慨道:“苦日子熬过去了,现在谁还敢欺负你?” “走!请你吃饭,先把你自行车送回家,然后接我老婆孩子。” “算了!就领你看看房子,吃啥饭!” 看着嘴上拒绝暗自窃喜的马新国,何雨柱直接说道:“烤鸭!” 马新国顿时了无声息。 接上莉莉和两小只来到「全聚德」。 何雨柱看着门头上「全聚德」已经换成「东方红大锅菜」的牌匾,暗暗吐槽,好好的烤鸭不卖改成大锅菜,真是特么的有病! 只好在附近找了一家国营饭店,对付一桌。 此时的四合院里,二大妈推开了三大爷家的门。 “三大爷,你看能不能请柱子帮帮忙?” 看着低三下四的二大妈,三大爷瞅瞅老伴,无奈的说道:“不是我这个院里的管事大爷不愿帮忙,而是上次因为解成两口子的事,我让柱子给撵出来了。” 三大妈劝道:“老阎,你跟柱子的关系一向不错,你再去求求他!都是左邻右舍的,能帮就帮一把!” 看着满脸期待的二大妈,三大爷扶额头疼道:“等柱子回来我给你问问,千万不要抱什么希望啊!” 直至晚上八点多了,才听到何雨柱的侉子声,三大爷和二大妈赶紧出门。 “柱子你回来了啊!” 看看小心翼翼的三大爷,瞅瞅身后的二大妈,何雨柱问道:“三大爷啥事?” 三大爷讪笑道:“是二大爷的事,二大妈想让你给说说情!” “说不了!让开!” 看着开进后院的侉子,三大爷没好气的说道:“看看!我就说不行!这次又让柱子给我撅了回来,以后我还怎么和人家说话。” 二大妈看看埋怨自己三大爷,忍不住哭泣了起来,“三大爷,我可怎么办啊?家里没了老刘,这个家就要完了啊!” 三大爷看着哭述的二大妈,也是束手无策,最终还是三大妈把她劝回了家。 何雨柱收回精神力,暗暗撇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举报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 第107章 二大爷被抓 qq群,以后有屏蔽的章节去群里!,修改实在太麻烦了。 ~~~ 轧钢厂。 二大爷心神忐忑的被带到办公楼的会议室。 “这封举报信是你写的?” 二大爷看着眼前秃头警察手中的举报信,顿时眼前一黑,软倒在地。 眼镜男查看一下,“老头晕过去了。” “带有!”秃头男面无表情的说道。 轧钢厂的工人们看着二大爷被架上警车,人群立刻喧嚣起来,一大爷和秦淮茹惊惧的看着警车离去。 远处的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正狂奔而来。 许大茂在人群里挥斥方遒,“这刘海中啊!没有证据就举报我们大院里的何所长,人家那你什么人?那是派出所的所长,国家干部共**员!” “那不就是污蔑吗!刘海中的胆子也太大了!” “大什么呀!我看就是没脑子!” “污蔑一个国家干部,这罪名不小?” “我看刘海中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光天光福兄弟听到信息,哭嚎着向家奔去,准备告诉二大妈噩耗。 何雨柱下班后,接上两小只来到积水潭医院。 “赵姐再见!我丈夫来接我了。” 赵淑芬凄怨的流下眼泪,透过窗户看着莉莉欢快的跑向坐在侉子上的那个男人。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两小只向莉莉伸出来手臂要亲亲抱抱,莉莉给了何雨柱一个大白眼,然后亲亲两个宝贝儿,坐上侉子向窗口挥手。 何雨柱莫名其妙挨了一眼,看着媳妇一副洋洋得意,这娘们儿是不是有病? 侉子进入前院就听到二大爷家哭嚎震天。 等侉子一进入中院,二大妈带着光天光福拦在侉子前哭天抢地,“柱子啊,二大妈求求你啦!放过你二大爷!” 邻居们围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有三大妈搀扶二大妈,惊惧的看着他。 莉莉一头雾水的下了侉子,偷偷问丈夫:“二大爷怎么了?” “二大爷怎么了?为什么让我放过他?”何雨柱装作毫不知情的问道。 看看手足无措的二大妈和光天兄弟,问三大妈:“三大妈,这什么情况?二大爷怎么了?” “唉!二大爷把你举报了,结果没有证据被抓起来了。” 莉莉震惊的看看丈夫,又看看二大妈,二大爷怎么能这样!就因为自己家吃得好一些穿得好一点?还是因为上次的矛盾,柱子动手打了他?难道他不知道这是会毁家的吗? “什么?举报我?他这是跟我有多大的仇怨呐就举报我?至于这么报复我吗?” 二大妈看着何雨柱惊骇的样子,拉着光天光福一下跪在地上,哭泣道:“千错万错,你二大爷不该举报你,求求你原谅他!二大妈这里给你磕头了!” 一把拦住二大妈,冷着脸说道:“起来二大妈!这事我原谅不了!再说二大爷也不是我抓的,谁抓的你找谁去!” 终于有不忍心的邻居劝道:“柱子,都是大院里多年的老邻居,你给说说小话,把二大爷放了!” 看着眼前的圣母,“你知道二大爷被哪抓走的吗?关在哪吗?” 光天急忙说道:“柱子哥我知道,我爸是被市局的革委会抓走的!” “你们不会以为我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能跟市局的领导说上话?” 何雨柱见大伙不说话,对二大妈道:“二大爷如果犯了法谁求情也没用!如果没啥事待两天兴许就能回来。” 看二大妈依然不为所动,直接抱起两小只示意莉莉跟着回家。 众人见何雨柱一家已经离去,纷纷劝道:“二大妈,赶紧找人打听打听!” “柱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一个小所长跟市局领导搭不上话实属正常。” “二大妈回家,兴许二大爷没啥事就回来了呢!” 陆续的众人散去,二大妈也被光天兄弟俩搀扶回家, 三大爷对唉声叹气做饭的三大妈说道:“刘海中这次要够呛了。” “不就是一封举报信吗?”三大妈惊疑道。 三大爷对老伴的无知嗤之以鼻,“头发长见识短的货!那是一封举报信的事吗?那是民吿官!何况还是污蔑,污蔑一个*员干部是什么后果你不会想不到?” 三大妈惊恐的看着三大爷,“会判刑?!!” 三大爷沉重的点头说道:“严重了,枪毙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啷一声”,三大妈惊吓的掉落手中碗,三大爷看着掉在地上摔碎的碗心疼道:“你就不能加点小心,一个新碗要五分钱呢。” 莉莉看着若无其事忙碌饭菜的何雨柱,担心道:“你在单位没受到影响?” 何雨柱头也没抬的说道:“能受啥影响?去市局询问一下就回来,再说了,我又没犯错误,都是污蔑!” 莉莉气恨的说道:“这是什么破邻居!没有证据就污蔑,这不就是想整人吗!” “行了!事情过去就算了,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以后离大院的人远点。” 何雨柱看着气嘟嘟的媳妇劝道。 莉莉叹气道:“唉!要是有个独门独户的房子该多好!” 何雨柱思索着那些破烂的房院,看来有时间到处看看,万一哪天遇到合适的,修缮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 “什么?你要买房子?” 马新国马副所长惊讶的看着何雨柱,随后释然道:“也对!你又不差钱,没必要窝在大杂院里。” 看着一脸期翼的何雨柱,为难道:“我家附近到是有一座洋楼要卖,可是那也太破了,门窗地板全没了,屋顶也漏水,想要修缮得不少钱!” 何雨柱笑道:“先看看,如果合适就买下来收拾收拾,好房子都是国家等待分配的,哪能允许个人买卖。” 马新国无奈道:“下班后你跟我去瞅瞅,如果行!我去街道办给你问问。” 何雨柱听到答复心里很是高兴,下班后带着马新国,在他的指引下来到一栋小洋楼院墙外。 何雨柱看看四周,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这不是当初买圆桌在此卸货的地方吗?还在这栋小楼里发现了一笔巨款。 看着远处的小洋楼,洋楼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门窗全都消失,感应到楼内的地板也都被撬走,露出灰突突的地面以及一坨坨干瘪的便便。 站在侉子上往院内望望,杂草丛生,洋楼边布满了掉落的碎瓦。 “这也太破了!” 何雨柱回头看看马新国说道,马新国好笑道:“不破哪能卖,要是好好的,国家和街道不就留着自己用了。” 看着偌大的院子,何雨柱若有所思,就冲这个跨度差不多两百米的大院子,就值得拥有。 马新国好像看出他的心思,嘲笑道:“这个大院子你就不要想了,人家街道办就是想卖了这栋二层的小洋楼,好在这个大院子前面建个小厂。” 何雨柱顿时心中一喜,仿佛看到了希望,“既然他们建厂,我是不是可以提出他们建厂时,把这栋楼修缮修缮?” 马新国惊愣的看着他,“那得多少钱?” 何雨柱暗暗思索:钱太多不好拿出来啊!忐忑的问道:“你约摸得多少钱?” 马新国想了想,神色凝重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这栋小楼具体卖多少,但加上修缮费用,我想怎么也得3000多块!” 何雨柱听到3000多终于放下心来,“还行!不算多!” 马新国惊讶的看着何雨柱,“卧槽!你这么有钱吗?” 何雨柱跳下侉子拍拍脚踩处,“当兵六年的补助我一分没花,媳妇手里还有我去年剩下的工资,不行再借点。” 马新国羡慕道:“家里人口少,没有负担是真牛逼!” 何雨柱呲笑,“你就看见我现在享福了,当初家里没人让人欺负时你是没见到。” 马新国想象着兄妹俩被大院里的人欺负,感慨道:“苦日子熬过去了,现在谁还敢欺负你?” “走!请你吃饭,先把你自行车送回家,然后接我老婆孩子。” “算了!就领你看看房子,吃啥饭!” 看着嘴上拒绝暗自窃喜的马新国,何雨柱直接说道:“烤鸭!” 马新国顿时了无声息。 接上莉莉和两小只来到「全聚德」。 何雨柱看着门头上「全聚德」已经换成「东方红大锅菜」的牌匾,暗暗吐槽,好好的烤鸭不卖改成大锅菜,真是特么的有病! 只好在附近找了一家国营饭店,对付一桌。 此时的四合院里,二大妈推开了三大爷家的门。 “三大爷,你看能不能请柱子帮帮忙?” 看着低三下四的二大妈,三大爷瞅瞅老伴,无奈的说道:“不是我这个院里的管事大爷不愿帮忙,而是上次因为解成两口子的事,我让柱子给撵出来了。” 三大妈劝道:“老阎,你跟柱子的关系一向不错,你再去求求他!都是左邻右舍的,能帮就帮一把!” 看着满脸期待的二大妈,三大爷扶额头疼道:“等柱子回来我给你问问,千万不要抱什么希望啊!” 直至晚上八点多了,才听到何雨柱的侉子声,三大爷和二大妈赶紧出门。 “柱子你回来了啊!” 看看小心翼翼的三大爷,瞅瞅身后的二大妈,何雨柱问道:“三大爷啥事?” 三大爷讪笑道:“是二大爷的事,二大妈想让你给说说情!” “说不了!让开!” 看着开进后院的侉子,三大爷没好气的说道:“看看!我就说不行!这次又让柱子给我撅了回来,以后我还怎么和人家说话。” 二大妈看看埋怨自己三大爷,忍不住哭泣了起来,“三大爷,我可怎么办啊?家里没了老刘,这个家就要完了啊!” 三大爷看着哭述的二大妈,也是束手无策,最终还是三大妈把她劝回了家。 何雨柱收回精神力,暗暗撇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举报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 第108章 一大爷想复婚 (群二维码在上一章的本章说里面) 三天后,街道一纸宣判书送到了二大妈手中,二大爷因污蔑国家干部被判三年,二大妈当场昏厥过去。 何雨柱现已无心关注大院里的事,整天被各种学习各种会议烦恼着,基本工作全部放下,每天待在分局的会议室里坐得腚疼。 此时已经进入盛夏,闷热的会议室里热得让人发慌,因为热晕几位年纪大的,凉开水终于敞开了供应,但每天中午一个窝窝头让何雨柱深恶痛绝。 终于6月初给了大家一口喘气的时间,因抗议北方不断挑衅,在长安街举行了盛大的朝圣仪式。 几万人狂热的挥舞着手臂,口号震天动地,红城楼上回应挥手的教员,出现在何雨柱的眼中已成了一个黑点。 后世的记录片跟此刻相比,如同白水叙事般令人乏味。 何雨柱望着眼前狂热的场面,瑟瑟发抖,真特么的太疯狂了!本应由底下无数个小人物支撑的大人物,结果被硬生生的支撑成了神,这是不正常的,是愚昧无知的。 仪式结束后,何雨柱与马新国默默相视,眼里全是惊惧,二人颤抖着双腿离开。 王红海因为是指导员,负责全派出所的思想学习工作,所以每天都是得意洋洋,好似成了主宰,看向何雨柱与马新国的眼神也是尽显轻蔑。 何雨柱每当他轻蔑的看着自己,心里就暗暗发誓,找到机会一定要弄得你生不如死? 至于小洋楼,经过一个多月的商讨最终还是黄了。一是一千块钱的要价太高,二是维修费用更高,包括从新砌院墙整整三千块,加在一起四千的费用实在是超出了何雨柱的预算,只得无奈放弃。 对于何雨柱购买小洋楼失败,最为气急败坏的是王红海,本以为这次能抓到何雨柱的把柄,可以举报他的财产来源不明,可谁知最后何雨柱因嫌弃价钱贵放弃购买,这让王红海大失所望。 下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碰见一群被看箍从院里出来,何雨柱好奇的瞅了两眼。 进入中院时,二大妈披头散发呆呆傻傻的坐在门槛上,何雨柱有些不忍心,这肯定是让被看箍给斗了,对此自己也是有心无力,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一人犯事全家遭殃。 何雨柱叹口气,领着莉莉和孩子回到家中,在厨房里正忙碌着晚饭,易忠海走了过来。 “柱子,我想跟你商量点事儿。” 瞅瞅站在门口的易忠海,何雨柱没想让他进屋,随口问道:“啥事儿?” 易忠海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想跟你一大妈复婚!” 何雨柱惊得把饭勺子都掉在了地上,这是肿么回事?跟秦寡妇玩够了?还是有了其它状况? 易忠海刚想进厨房帮何雨柱把饭勺子拣起来,却被何雨柱制止。 “站那别动!咱家不欢迎你。” 看着那张不断青红变色的老脸,何雨柱不屑道:“这事你找我没用,直接找一大妈去啊!” “我想让你给说和说和。”易忠海说道。 没等何雨柱说话,莉莉从屋里出来说道:“这事俺家柱子帮不了你,你赶紧走!我们全家都不欢迎你!” 易忠海看看没有为自己留下丝毫颜面的莉莉,恨恨的对何雨柱说道:“你就是这么教育媳妇跟长辈说话的?我做的再不对,也照顾你兄妹俩好几年,你怎么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滚!” 何雨柱暴怒,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媳妇没礼貌?还照顾我和雨水好几年,都特么的差点把我照顾成跟你一样的绝户了! 想到上一世自己凄惨的结局,越想越生气,对易忠海骂道:“不要再想对我道德绑架,我现在不吃你那套!赶紧给我滚,我嫌你脏!” 易忠海气得哆嗦着嘴唇,指着何雨柱说不出话来,本想这次低三下四的来求何雨柱,谁想竟然招到了如此大的羞辱,如果不是自己不能生育,如果不是秦淮茹不愿给棒梗改姓,如果不是自己想把建国从归怀下,谁愿意低声下气来求你! “你…你…你给我等着!” 对于暴怒离去的易忠海,何雨柱不屑一顾,莉莉担心道:“一大妈不会回心转意?” 何雨柱陷入沉思,毕竟几十年的夫妻了,谁能保证一大妈不会沦陷在他的花言巧语之下。 “爱咋咋滴!无论怎样都与咱无关!”何雨柱无奈的说道。 “那如果一大妈……”莉莉紧盯着丈夫的神色。 何雨柱挠挠头,感到一阵烦躁,这破院里怎么这么多事? 想了想,最终还是说道:“如果一大妈真的跟伪君子复婚,那以后…以后就不要来往了!” 莉莉点着小脑袋瓜子,“我看不来往挺好!这院里一天天的竟是破事儿,就不能消停的过日子?当初那么大岁数娶寡妇我就瞧不起他,如今又想复婚?我看就是作妖!” 何雨柱仿佛放下心中重担,释然想到,重生以来自己一直想要的,就是摆脱上辈子的阴影,没有谁再可以利用感情束缚自己,秦淮茹不行!聋老太太不行!一大爷不行!一大妈…也不行!能束缚自己的只有莉莉和这一双儿女! 饭后,莉莉拿出粮本发愁道:“家里已经大半年没有领粗粮了,这些粗粮要怎么办才好?” 何雨柱拿过粮本翻了翻,“明天我在派出所说一声,看看谁家愿意用细粮换粗粮,你也可以去医院问问。” 莉莉疑惑道:“谁家愿意用细粮换?” 何雨柱解释道:“家里人口多的吃不饱,那样的人家就愿意换粗粮,毕竟一斤换两三斤,家里的人就可以吃饱了。” 看着媳妇若有所思的样子,何雨柱暗自苦笑,终究是没有挨过饿的女人,她不懂现在的人更愿意的是填饱肚子,而不是食不厌精。自家基本都是大米白面,即使吃些粗粮,也是煮些二米饭或者蒸些二合面的馒头,顿顿更是不离鱼肉,肚子里不缺油水,所以吃得比较少。而多数人家都是一两个月,吃上那么一两次肉,还不敢尽兴,所以个个都是大肚汉。 莉莉看着两小只不停的打着哈欠,准备睡觉时,房门被敲响。 莉莉不满的埋怨道:“谁啊?这都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何雨柱感知到是聋老太太,制止了莉莉接下来的话,比划是聋老太太,然后冲着房门说道:“太晚了!已经睡了,有啥事明天再说!” 随后关了灯。 聋老太太站在门口,脸色阴晴不定,对于何雨柱的借口感到十分气愤,自己这么多年,还是头次在大院里被人拒之门外,真是丢尽了这张老脸。 迈着蹒跚的步伐向家走去,老了!没人在乎了!自己只不过想劝劝傻柱,给易忠海说和说和,怎么就招人烦了呢?闺女和易忠海过了大半辈子,从归一家人不好吗? 我的傻柱乖孙再也回不来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占了我乖孙的身子? 想到当初那个“奶奶我给你做肉吃”的大孙子,聋老太太回到家中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 何雨柱收回精神力,暗自叹了口气,不是我何雨柱有多混账,而是不想再让你们绑架,你想百年之后让易忠海给你摔盆,这没有错,错的是你不应该想让我给易忠海摔盆! 想起上一世易忠海为了自己能给他养老摔盆,各种道德绑架无所不用其极,就连娄晓娥带儿子何晓回来,都阻挠我们父子相认,这是一个长辈应干的事吗?易忠海的目的是达到了,可是自己呢?最终却落下孤老病死床上无人问津。 “想什么呢?睡!以后那些烂事离远点!”莉莉拍了一下何雨柱,劝道。 “嗯,睡!” 翌日, 何雨柱刚到派出所就见门口围着一群人,分开人群,只见一个青年男子昏躺在地上,腹部流着血。 “老马,这怎么回事?” 马新国一看是何雨柱,立刻放下心,“何所你可算来了。” 指着躺在地上的男子说道:“脚踏两只船,被未来的大舅哥,追到这给捅了。” 听得何雨柱一呲牙,卧槽!这年头你玩感情游戏,真是寿星老吃砒霜~你活得不耐烦了! “捅人的人抓到没?”何雨柱问道。 马新国点头说道:“人家当时就没跑,直接进去投案自首了。” 接着咧嘴一笑,指着地上的男子说道:“这小子救也是白救,俩姑娘都让他给睡了,不然人家姑娘的哥哥也不会不依不饶。” 我滴妈呀!这小子妥妥滴流氓罪,够吃花生米了!何雨柱感到震惊,在这个年代管不住下半身,蹲十年大狱都是轻的,何况还是俩! 何雨柱看着地上的男子,毫无怜悯的说道:“给医院打电话,看看能不能救条命。” 这时男子苏醒过来,看着何雨柱哀求道:“警察同志,求求你们救救我!” “咦!醒了,看来没啥大事。”马新国惊疑道。 何雨柱看着男子苍白的脸色说道:“救不救你其实用处不大,流氓罪啊!早死晚死都是死!” 围观的人群哄然大笑,人群对这种年轻帅气工作好,仗着高人一等就可以玩弄女性的人,深恶痛绝。 第108章 一大爷想复婚 (群二维码在上一章的本章说里面) 三天后,街道一纸宣判书送到了二大妈手中,二大爷因污蔑国家干部被判三年,二大妈当场昏厥过去。 何雨柱现已无心关注大院里的事,整天被各种学习各种会议烦恼着,基本工作全部放下,每天待在分局的会议室里坐得腚疼。 此时已经进入盛夏,闷热的会议室里热得让人发慌,因为热晕几位年纪大的,凉开水终于敞开了供应,但每天中午一个窝窝头让何雨柱深恶痛绝。 终于6月初给了大家一口喘气的时间,因抗议北方不断挑衅,在长安街举行了盛大的朝圣仪式。 几万人狂热的挥舞着手臂,口号震天动地,红城楼上回应挥手的教员,出现在何雨柱的眼中已成了一个黑点。 后世的记录片跟此刻相比,如同白水叙事般令人乏味。 何雨柱望着眼前狂热的场面,瑟瑟发抖,真特么的太疯狂了!本应由底下无数个小人物支撑的大人物,结果被硬生生的支撑成了神,这是不正常的,是愚昧无知的。 仪式结束后,何雨柱与马新国默默相视,眼里全是惊惧,二人颤抖着双腿离开。 王红海因为是指导员,负责全派出所的思想学习工作,所以每天都是得意洋洋,好似成了主宰,看向何雨柱与马新国的眼神也是尽显轻蔑。 何雨柱每当他轻蔑的看着自己,心里就暗暗发誓,找到机会一定要弄得你生不如死? 至于小洋楼,经过一个多月的商讨最终还是黄了。一是一千块钱的要价太高,二是维修费用更高,包括从新砌院墙整整三千块,加在一起四千的费用实在是超出了何雨柱的预算,只得无奈放弃。 对于何雨柱购买小洋楼失败,最为气急败坏的是王红海,本以为这次能抓到何雨柱的把柄,可以举报他的财产来源不明,可谁知最后何雨柱因嫌弃价钱贵放弃购买,这让王红海大失所望。 下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碰见一群被看箍从院里出来,何雨柱好奇的瞅了两眼。 进入中院时,二大妈披头散发呆呆傻傻的坐在门槛上,何雨柱有些不忍心,这肯定是让被看箍给斗了,对此自己也是有心无力,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一人犯事全家遭殃。 何雨柱叹口气,领着莉莉和孩子回到家中,在厨房里正忙碌着晚饭,易忠海走了过来。 “柱子,我想跟你商量点事儿。” 瞅瞅站在门口的易忠海,何雨柱没想让他进屋,随口问道:“啥事儿?” 易忠海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想跟你一大妈复婚!” 何雨柱惊得把饭勺子都掉在了地上,这是肿么回事?跟秦寡妇玩够了?还是有了其它状况? 易忠海刚想进厨房帮何雨柱把饭勺子拣起来,却被何雨柱制止。 “站那别动!咱家不欢迎你。” 看着那张不断青红变色的老脸,何雨柱不屑道:“这事你找我没用,直接找一大妈去啊!” “我想让你给说和说和。”易忠海说道。 没等何雨柱说话,莉莉从屋里出来说道:“这事俺家柱子帮不了你,你赶紧走!我们全家都不欢迎你!” 易忠海看看没有为自己留下丝毫颜面的莉莉,恨恨的对何雨柱说道:“你就是这么教育媳妇跟长辈说话的?我做的再不对,也照顾你兄妹俩好几年,你怎么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滚!” 何雨柱暴怒,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媳妇没礼貌?还照顾我和雨水好几年,都特么的差点把我照顾成跟你一样的绝户了! 想到上一世自己凄惨的结局,越想越生气,对易忠海骂道:“不要再想对我道德绑架,我现在不吃你那套!赶紧给我滚,我嫌你脏!” 易忠海气得哆嗦着嘴唇,指着何雨柱说不出话来,本想这次低三下四的来求何雨柱,谁想竟然招到了如此大的羞辱,如果不是自己不能生育,如果不是秦淮茹不愿给棒梗改姓,如果不是自己想把建国从归怀下,谁愿意低声下气来求你! “你…你…你给我等着!” 对于暴怒离去的易忠海,何雨柱不屑一顾,莉莉担心道:“一大妈不会回心转意?” 何雨柱陷入沉思,毕竟几十年的夫妻了,谁能保证一大妈不会沦陷在他的花言巧语之下。 “爱咋咋滴!无论怎样都与咱无关!”何雨柱无奈的说道。 “那如果一大妈……”莉莉紧盯着丈夫的神色。 何雨柱挠挠头,感到一阵烦躁,这破院里怎么这么多事? 想了想,最终还是说道:“如果一大妈真的跟伪君子复婚,那以后…以后就不要来往了!” 莉莉点着小脑袋瓜子,“我看不来往挺好!这院里一天天的竟是破事儿,就不能消停的过日子?当初那么大岁数娶寡妇我就瞧不起他,如今又想复婚?我看就是作妖!” 何雨柱仿佛放下心中重担,释然想到,重生以来自己一直想要的,就是摆脱上辈子的阴影,没有谁再可以利用感情束缚自己,秦淮茹不行!聋老太太不行!一大爷不行!一大妈…也不行!能束缚自己的只有莉莉和这一双儿女! 饭后,莉莉拿出粮本发愁道:“家里已经大半年没有领粗粮了,这些粗粮要怎么办才好?” 何雨柱拿过粮本翻了翻,“明天我在派出所说一声,看看谁家愿意用细粮换粗粮,你也可以去医院问问。” 莉莉疑惑道:“谁家愿意用细粮换?” 何雨柱解释道:“家里人口多的吃不饱,那样的人家就愿意换粗粮,毕竟一斤换两三斤,家里的人就可以吃饱了。” 看着媳妇若有所思的样子,何雨柱暗自苦笑,终究是没有挨过饿的女人,她不懂现在的人更愿意的是填饱肚子,而不是食不厌精。自家基本都是大米白面,即使吃些粗粮,也是煮些二米饭或者蒸些二合面的馒头,顿顿更是不离鱼肉,肚子里不缺油水,所以吃得比较少。而多数人家都是一两个月,吃上那么一两次肉,还不敢尽兴,所以个个都是大肚汉。 莉莉看着两小只不停的打着哈欠,准备睡觉时,房门被敲响。 莉莉不满的埋怨道:“谁啊?这都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何雨柱感知到是聋老太太,制止了莉莉接下来的话,比划是聋老太太,然后冲着房门说道:“太晚了!已经睡了,有啥事明天再说!” 随后关了灯。 聋老太太站在门口,脸色阴晴不定,对于何雨柱的借口感到十分气愤,自己这么多年,还是头次在大院里被人拒之门外,真是丢尽了这张老脸。 迈着蹒跚的步伐向家走去,老了!没人在乎了!自己只不过想劝劝傻柱,给易忠海说和说和,怎么就招人烦了呢?闺女和易忠海过了大半辈子,从归一家人不好吗? 我的傻柱乖孙再也回不来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占了我乖孙的身子? 想到当初那个“奶奶我给你做肉吃”的大孙子,聋老太太回到家中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 何雨柱收回精神力,暗自叹了口气,不是我何雨柱有多混账,而是不想再让你们绑架,你想百年之后让易忠海给你摔盆,这没有错,错的是你不应该想让我给易忠海摔盆! 想起上一世易忠海为了自己能给他养老摔盆,各种道德绑架无所不用其极,就连娄晓娥带儿子何晓回来,都阻挠我们父子相认,这是一个长辈应干的事吗?易忠海的目的是达到了,可是自己呢?最终却落下孤老病死床上无人问津。 “想什么呢?睡!以后那些烂事离远点!”莉莉拍了一下何雨柱,劝道。 “嗯,睡!” 翌日, 何雨柱刚到派出所就见门口围着一群人,分开人群,只见一个青年男子昏躺在地上,腹部流着血。 “老马,这怎么回事?” 马新国一看是何雨柱,立刻放下心,“何所你可算来了。” 指着躺在地上的男子说道:“脚踏两只船,被未来的大舅哥,追到这给捅了。” 听得何雨柱一呲牙,卧槽!这年头你玩感情游戏,真是寿星老吃砒霜~你活得不耐烦了! “捅人的人抓到没?”何雨柱问道。 马新国点头说道:“人家当时就没跑,直接进去投案自首了。” 接着咧嘴一笑,指着地上的男子说道:“这小子救也是白救,俩姑娘都让他给睡了,不然人家姑娘的哥哥也不会不依不饶。” 我滴妈呀!这小子妥妥滴流氓罪,够吃花生米了!何雨柱感到震惊,在这个年代管不住下半身,蹲十年大狱都是轻的,何况还是俩! 何雨柱看着地上的男子,毫无怜悯的说道:“给医院打电话,看看能不能救条命。” 这时男子苏醒过来,看着何雨柱哀求道:“警察同志,求求你们救救我!” “咦!醒了,看来没啥大事。”马新国惊疑道。 何雨柱看着男子苍白的脸色说道:“救不救你其实用处不大,流氓罪啊!早死晚死都是死!” 围观的人群哄然大笑,人群对这种年轻帅气工作好,仗着高人一等就可以玩弄女性的人,深恶痛绝。 第109章 拒绝一大妈 当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同样,秩序无序时,混乱也就产生了。历经两年多的混乱,人们已经渐渐适应了这个环境,学会了融入并且生存得很好。 何雨柱看着办公桌上厚厚的一摞举报信,感到头疼,抚着额头说道:“现在举报信越来越多了,街道办更多,我们得拿出一个可执行方案来,不能就这样不管不顾的。” 王海红激昂慷慨的说道:“差!必须严查!我就不信一个坏分子也抓不到?” 马新国不屑的说道:“差?怎么查?都是污蔑,仔细看看全是没有真凭实据,连举报人的署名都没有,怎么能让人相信。” 王红海愤怒道:“那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眼瞅着,什么都不干!现在外面的洪流如火如荼,我们总得干点什么?” 何雨柱敲了敲桌子,“我们是基层执法单位,我们的工作范围是保证居民能安居乐业,以及抓捕各种犯罪分子。” 看看沉默的马新国,又看看忿忿不平的王红海,“你要是想查我们不阻拦,但出了冤案你要负全责!” 王红海心头一震,暗暗骂道,呸!姓何的你真不是个东西!什么叫我负全责?你不就是想借我出错的机会整我!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何雨柱见他说不出来话,接着说道:“既然没有反对意见,那就把这些举报信束之高阁!然后在派出所的宣传栏贴上告示,以后但凡举报必须真凭实据,而且举报人要签署真实姓名,不然我们派出所不会受理。” 王红海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一把手你说了算!但是上面追究下来,全是你的责任!” “啪!” 何雨柱愤怒的拍了桌子,“担责就担责!要想凭着举报信中的莫须有罪名,让我去陷害一个人,我做不到!不要忘了!我就因为莫须有刚刚被审查过!” 王红海看着愤怒的何雨柱,努努嘴最终没敢说什么,毕竟何雨柱不久前因为举报信被局里审查,这事当时闹得动静可不小。 马新国看到二人僵持不下,缓解道:“行了!你俩也别争了,事情就按何所长说的办,少数服从多数,我去找人写告示。” “哼!我跟你去!” 王红海怀着满腹怨气跟着马新国出了办公室。 何雨柱对安插王红海进来的背后黑手,愤怒至极,好好的一个派出所整天竟整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一天天不是开会就是学习,到现在要半年了,连一件案子都没破,到了年底总结大会可怎么办? 何雨柱愁得都要薅头发,自己可是向李叔保证过今年会做出一番成绩出来,可如今,上班学习,开会,下班回家做饭带娃,彻底成了两点一线,哪有那些精力? 当马新国回来时,何雨柱想起换粮的事。 “老马,我家里的粗粮吃不了,你看能不能找人换些细粮?” 马新国听到后,喜不自胜,嘿嘿笑道:“不瞒你说我一直想提这事,怕你误会,所以一直没说,既然你想换,那换给我!” 何雨柱点头应道:“既然你想换,那就给你呗,一斤换四斤,怎么样?” 马新国眼眶一热鼻子一酸,哽咽道:“谢…谢谢!” 对于现在市价一斤细粮换三斤粗粮,而何雨柱主能动把价格降到了四斤,这份情意不得不让马新国感动。 何雨柱见马新国这幅样子,心里也是不好受,堂堂一个派出所副所长,永远穿着一双布鞋,抽着最便宜的雪茄烟,就因为那个劲冲,没带过家人下过一次馆子,生活的压力都快把这个男人压垮了。 何雨柱拍拍老马的肩,“说啥谢不谢的,家里有困难吱声!” 看着擦拭眼角的老马,何雨柱十分理解,现在整个京城的派出所所长级别的,普遍都是低配高,也就是说他们只有排级。而那些粮店的小主任,企业里的科长,全是连级以上,就因为福利待遇不一样。 粮店里可以搞到粮食,企业里可以大吃大喝得孝敬,而这里有个屁?明面上让人惧怕,可是背后谁不暗骂两句,毕竟这份职业并不是很招人喜欢。 下班回家忙碌完晚饭,何雨柱瞅着桌上的饭菜却没有任何食欲,总觉得最近的心情很烦躁。 “怎么了?没有胃口?”莉莉关心道。 “没什么,可能最近工作压力比较大。”何雨柱看着担忧的媳妇解释道。 “柱子给大妈开门。” 屋外传来一大妈的喊话声,莉莉一脸疑问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顿时感到情绪一阵烦躁,这是怎么了?你们家的那点破事还有完没完! 起身开门把一大妈让进屋里,看着一大妈谨小慎微的样子,“说,啥事?” 一大妈看何雨柱的脸色不是很好,不自然的讪笑道:“柱子,你一大爷想和我复婚,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何雨柱神色冰冷的看了一眼一大妈,“你不是已经做好了决定吗,那还问我做什么!” 一大妈被说的脸色通红,讪讪一笑,“当初离的时候不也是柱子你给做的主吗,所以大妈还想你给做回主。” 何雨柱立马心中生出一口恶气,好悬没把自己噎死,看着眼前的一大妈,深深喘了一口气,压着气息说道:“你愿意跟易忠海复婚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看着惊愕的一大妈,何雨柱低沉道:“回去!以后有事没事不要再找我了,我欠你的已经还完了!” 一大妈惊愣当场,不知所措。 送走失魂落魄的一大妈,回到屋里,莉莉嘲讽道:“你看看我当初说得对!人家老夫老妻过了几十年怎么能没有感情,以后他们家的事咱躲远点,这回你还不知道被落下多少埋怨呢?” 何雨柱无奈的说道:“我还不是看在当初一大妈照顾我和雨水的份上,不然谁愿意管他们的破事。这份情经过上次离婚已经算还完了,以后不来往就是了。” 一大妈回到家中茫然无措,瞅着屋里的摆设,慢慢的落下泪,柱子不管我了,以后我可怎么办?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关键时刻靠不住啊,跟老易复婚也不知道到底是对还是错?不行?我得问问老太太去。 擦干眼泪,安抚好丫丫和建国,一大妈向聋老太太家走去。 既然决定放弃一大妈,何雨柱并没有关注此事,决心以后离大院里的人和事,越远越好。 翌日,何雨柱把粮本递给了马新国。 “老马,呶,粮本,几个月的粗粮都在上面了,自己领去!” 马新国接过粮本千恩万谢。 王红海看见马新国手中的粮本,眼红得不行。 “何所,有人来报案!”陈义勇走进来报告道。 何雨柱大喜,“终于有事干了!” 率先出门来到大办公室,一位胖胖的中年男子,正焦躁的在办公室里转圈。 陈义勇介绍道:“这是我们派出所的何所长。” “你好,我是新街口饭店的彭主任,我们饭店昨晚被盗了,损失巨大!希望你们能尽快破案,何所长请你帮帮我。” 何雨柱挣脱被彭主任紧握的双手,安慰道:“彭主任,你冷静一下,我们现在立刻去现场!” 何雨柱带着马新国,周组长,陈义勇,和彭主任去了新街口饭店。 王红海看着离去的三辆侉子愤愤不平,“tui,凭什么指导员就得看家!” 新街口饭店的后厨与财务室一片混乱,一帮饭店工作人员围聚在饭店大厅里议论着大瓜,彼此都有些兴奋,不用干活了还可以领工资,多好! “谁最先发现被盗的?” 一群饭店工作人员好奇的打量着何雨柱,一位六十多岁的大爷举手上前回道:“是我!我昨晚打更!” 何雨柱看大爷的脸色很是憔悴,“大爷你慢慢说,把昨晚发生的事,说得详细一些。” 大爷眼泪汪汪,哆嗦着嘴唇把事发经过说了出来,“昨晚后半夜我睡得正香,后厨的进货们突然被撬开,没等我反应过来,三个蒙面人就把我按在床上,还把我捆起来,并且…并且…扒掉我的…我的衣服套在脑袋上,还堵住了我的嘴。” 彭主任主动悄声跟何雨柱说道:“后灶厨师来的时候,老单头正光着腚捆在床上。” 老单头屈辱的脸色配合彭主任的话,令何雨柱好悬没笑出声来,强忍着笑看着马新国几人。 马新国几人也是紧咬牙齿,腮帮不停的抽动。 “周组长和陈义勇去后厨看看,老马跟我去财务室看看,噗呲…” 何雨柱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慌忙带着马新国跟着彭主任去了财务室。 各种单据散落一地,办公柜柜门敞开着,办公桌的抽屉也都被拉开,一个中号的保险柜被暴利撬开,看来三个贼早有准备。 马新国问道:“财务室丢了多少钱?” 任主任擦擦汗,哭丧着脸说道:“现金总共丢失1352块七毛八分!” 何雨柱心下释然,怪不得彭主任这么沮丧,这些钱要是找不回来,足够他丢官罢职。 “何所!” 周组长和陈义勇回来了,周组长拿起手中的纸念道:“冷冻柜里的猪肉丢失大约三十五斤,丢失鱼十二条,总计二十八斤,还有鸡鸭各五只,以及五十斤的白面两袋,五十斤的大米两袋。” 何雨柱和马新国听到后,抽了一口冷气,大案哪!超出了管辖范围,必须上报分局了。 何雨柱和马新国相视无言,功劳就此溜走。 “上报分局!” 何雨柱感到了命运的捉弄,好容易来个案子,还超出了派出所的权限,只得拱手相让。 第109章 拒绝一大妈 当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同样,秩序无序时,混乱也就产生了。历经两年多的混乱,人们已经渐渐适应了这个环境,学会了融入并且生存得很好。 何雨柱看着办公桌上厚厚的一摞举报信,感到头疼,抚着额头说道:“现在举报信越来越多了,街道办更多,我们得拿出一个可执行方案来,不能就这样不管不顾的。” 王海红激昂慷慨的说道:“差!必须严查!我就不信一个坏分子也抓不到?” 马新国不屑的说道:“差?怎么查?都是污蔑,仔细看看全是没有真凭实据,连举报人的署名都没有,怎么能让人相信。” 王红海愤怒道:“那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眼瞅着,什么都不干!现在外面的洪流如火如荼,我们总得干点什么?” 何雨柱敲了敲桌子,“我们是基层执法单位,我们的工作范围是保证居民能安居乐业,以及抓捕各种犯罪分子。” 看看沉默的马新国,又看看忿忿不平的王红海,“你要是想查我们不阻拦,但出了冤案你要负全责!” 王红海心头一震,暗暗骂道,呸!姓何的你真不是个东西!什么叫我负全责?你不就是想借我出错的机会整我!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何雨柱见他说不出来话,接着说道:“既然没有反对意见,那就把这些举报信束之高阁!然后在派出所的宣传栏贴上告示,以后但凡举报必须真凭实据,而且举报人要签署真实姓名,不然我们派出所不会受理。” 王红海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一把手你说了算!但是上面追究下来,全是你的责任!” “啪!” 何雨柱愤怒的拍了桌子,“担责就担责!要想凭着举报信中的莫须有罪名,让我去陷害一个人,我做不到!不要忘了!我就因为莫须有刚刚被审查过!” 王红海看着愤怒的何雨柱,努努嘴最终没敢说什么,毕竟何雨柱不久前因为举报信被局里审查,这事当时闹得动静可不小。 马新国看到二人僵持不下,缓解道:“行了!你俩也别争了,事情就按何所长说的办,少数服从多数,我去找人写告示。” “哼!我跟你去!” 王红海怀着满腹怨气跟着马新国出了办公室。 何雨柱对安插王红海进来的背后黑手,愤怒至极,好好的一个派出所整天竟整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一天天不是开会就是学习,到现在要半年了,连一件案子都没破,到了年底总结大会可怎么办? 何雨柱愁得都要薅头发,自己可是向李叔保证过今年会做出一番成绩出来,可如今,上班学习,开会,下班回家做饭带娃,彻底成了两点一线,哪有那些精力? 当马新国回来时,何雨柱想起换粮的事。 “老马,我家里的粗粮吃不了,你看能不能找人换些细粮?” 马新国听到后,喜不自胜,嘿嘿笑道:“不瞒你说我一直想提这事,怕你误会,所以一直没说,既然你想换,那换给我!” 何雨柱点头应道:“既然你想换,那就给你呗,一斤换四斤,怎么样?” 马新国眼眶一热鼻子一酸,哽咽道:“谢…谢谢!” 对于现在市价一斤细粮换三斤粗粮,而何雨柱主能动把价格降到了四斤,这份情意不得不让马新国感动。 何雨柱见马新国这幅样子,心里也是不好受,堂堂一个派出所副所长,永远穿着一双布鞋,抽着最便宜的雪茄烟,就因为那个劲冲,没带过家人下过一次馆子,生活的压力都快把这个男人压垮了。 何雨柱拍拍老马的肩,“说啥谢不谢的,家里有困难吱声!” 看着擦拭眼角的老马,何雨柱十分理解,现在整个京城的派出所所长级别的,普遍都是低配高,也就是说他们只有排级。而那些粮店的小主任,企业里的科长,全是连级以上,就因为福利待遇不一样。 粮店里可以搞到粮食,企业里可以大吃大喝得孝敬,而这里有个屁?明面上让人惧怕,可是背后谁不暗骂两句,毕竟这份职业并不是很招人喜欢。 下班回家忙碌完晚饭,何雨柱瞅着桌上的饭菜却没有任何食欲,总觉得最近的心情很烦躁。 “怎么了?没有胃口?”莉莉关心道。 “没什么,可能最近工作压力比较大。”何雨柱看着担忧的媳妇解释道。 “柱子给大妈开门。” 屋外传来一大妈的喊话声,莉莉一脸疑问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顿时感到情绪一阵烦躁,这是怎么了?你们家的那点破事还有完没完! 起身开门把一大妈让进屋里,看着一大妈谨小慎微的样子,“说,啥事?” 一大妈看何雨柱的脸色不是很好,不自然的讪笑道:“柱子,你一大爷想和我复婚,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何雨柱神色冰冷的看了一眼一大妈,“你不是已经做好了决定吗,那还问我做什么!” 一大妈被说的脸色通红,讪讪一笑,“当初离的时候不也是柱子你给做的主吗,所以大妈还想你给做回主。” 何雨柱立马心中生出一口恶气,好悬没把自己噎死,看着眼前的一大妈,深深喘了一口气,压着气息说道:“你愿意跟易忠海复婚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看着惊愕的一大妈,何雨柱低沉道:“回去!以后有事没事不要再找我了,我欠你的已经还完了!” 一大妈惊愣当场,不知所措。 送走失魂落魄的一大妈,回到屋里,莉莉嘲讽道:“你看看我当初说得对!人家老夫老妻过了几十年怎么能没有感情,以后他们家的事咱躲远点,这回你还不知道被落下多少埋怨呢?” 何雨柱无奈的说道:“我还不是看在当初一大妈照顾我和雨水的份上,不然谁愿意管他们的破事。这份情经过上次离婚已经算还完了,以后不来往就是了。” 一大妈回到家中茫然无措,瞅着屋里的摆设,慢慢的落下泪,柱子不管我了,以后我可怎么办?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关键时刻靠不住啊,跟老易复婚也不知道到底是对还是错?不行?我得问问老太太去。 擦干眼泪,安抚好丫丫和建国,一大妈向聋老太太家走去。 既然决定放弃一大妈,何雨柱并没有关注此事,决心以后离大院里的人和事,越远越好。 翌日,何雨柱把粮本递给了马新国。 “老马,呶,粮本,几个月的粗粮都在上面了,自己领去!” 马新国接过粮本千恩万谢。 王红海看见马新国手中的粮本,眼红得不行。 “何所,有人来报案!”陈义勇走进来报告道。 何雨柱大喜,“终于有事干了!” 率先出门来到大办公室,一位胖胖的中年男子,正焦躁的在办公室里转圈。 陈义勇介绍道:“这是我们派出所的何所长。” “你好,我是新街口饭店的彭主任,我们饭店昨晚被盗了,损失巨大!希望你们能尽快破案,何所长请你帮帮我。” 何雨柱挣脱被彭主任紧握的双手,安慰道:“彭主任,你冷静一下,我们现在立刻去现场!” 何雨柱带着马新国,周组长,陈义勇,和彭主任去了新街口饭店。 王红海看着离去的三辆侉子愤愤不平,“tui,凭什么指导员就得看家!” 新街口饭店的后厨与财务室一片混乱,一帮饭店工作人员围聚在饭店大厅里议论着大瓜,彼此都有些兴奋,不用干活了还可以领工资,多好! “谁最先发现被盗的?” 一群饭店工作人员好奇的打量着何雨柱,一位六十多岁的大爷举手上前回道:“是我!我昨晚打更!” 何雨柱看大爷的脸色很是憔悴,“大爷你慢慢说,把昨晚发生的事,说得详细一些。” 大爷眼泪汪汪,哆嗦着嘴唇把事发经过说了出来,“昨晚后半夜我睡得正香,后厨的进货们突然被撬开,没等我反应过来,三个蒙面人就把我按在床上,还把我捆起来,并且…并且…扒掉我的…我的衣服套在脑袋上,还堵住了我的嘴。” 彭主任主动悄声跟何雨柱说道:“后灶厨师来的时候,老单头正光着腚捆在床上。” 老单头屈辱的脸色配合彭主任的话,令何雨柱好悬没笑出声来,强忍着笑看着马新国几人。 马新国几人也是紧咬牙齿,腮帮不停的抽动。 “周组长和陈义勇去后厨看看,老马跟我去财务室看看,噗呲…” 何雨柱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慌忙带着马新国跟着彭主任去了财务室。 各种单据散落一地,办公柜柜门敞开着,办公桌的抽屉也都被拉开,一个中号的保险柜被暴利撬开,看来三个贼早有准备。 马新国问道:“财务室丢了多少钱?” 任主任擦擦汗,哭丧着脸说道:“现金总共丢失1352块七毛八分!” 何雨柱心下释然,怪不得彭主任这么沮丧,这些钱要是找不回来,足够他丢官罢职。 “何所!” 周组长和陈义勇回来了,周组长拿起手中的纸念道:“冷冻柜里的猪肉丢失大约三十五斤,丢失鱼十二条,总计二十八斤,还有鸡鸭各五只,以及五十斤的白面两袋,五十斤的大米两袋。” 何雨柱和马新国听到后,抽了一口冷气,大案哪!超出了管辖范围,必须上报分局了。 何雨柱和马新国相视无言,功劳就此溜走。 “上报分局!” 何雨柱感到了命运的捉弄,好容易来个案子,还超出了派出所的权限,只得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