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隐身女》 第二章 仗义相救 第二天,王园园醒来,感觉手不疼了,小护士来给王园园换药的时候,发现她手上伤口已经愈合了,小护士奇怪地叫来护士长,胖胖的护士长一看她的伤口,真的都结疤了。 护士长对王园园说:“你伤口愈合能力真好,到底是年青人,也许你的皮肤特殊,看恢复程度,今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记得七天回来拆线。”说完,手脚麻利把伤口简单包扎起来,昨天双手都被裹成粽子样,一动都动不了,今天几处大伤口单独包扎了手指头,王园园心里大松了口气,手总算自由了,可以活动了。 王园园猛然回忆起昨天吃的红药——调解身体机能,记得吃完红药以后感觉伤口发痒,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明白了,没有想到游戏中的红药有这样奇特的效果。 王园园对梁乐说:“既然我的手好了,出院吧,你去办理出院手续,我来收拾东西。” 说完,两人分工合作,王园园先把被窝里的金币小心用手绢包好,放到包里,再把临时用的东西收好,看看没有什么东西了,就坐在床上等梁乐。 突然,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王园园拿出了手机一看,是妈妈的手机号,急忙接了:“妈妈,我很好,家里好吗?”例行的问话中,手机中怎么没有妈妈的回音,王园园奇怪地又追问了一句:“妈妈,你怎么了,说话呀?” 手机中出现邻居江大娘说话的声音:“园园,你母亲生病了,你能回来吗?” 王园园急忙问:“江大娘,你叫我母亲接电话?我父亲在哪里?” 手机一阵移动的感觉,然后是母亲虚弱低沉的语气,完全不像平时的淡定:“是园园吗?我病了,你先回来再说。” 王园园焦急地问:“妈妈,你得了什么病?现在这么样了?我爸爸为什么不接电话?” 又是一阵手机移动的感觉,是江大娘的声音:“园园,你爸爸出差了,你妈妈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感冒了,有点虚弱,你先请假回来吧,一切回来再说。 王园园对话筒中说:“我很快就买票回去,江大娘麻烦你照顾好我妈妈。” 电话那面是江大娘的承诺,王园园放下了电话,心中一阵担心。 这时,梁乐正好办完事,一脚踏进门,看园园脸上阴晴不定,关心地询问:“园园,你怎么了?” 王园园对梁乐说:“梁乐,我先不回学校了,妈妈病了,我马上买票返回老家,你找班主任给我请几天假,东西你拿回宿舍,对了,先借我几张老人头,等我回来还你,我必须马上回老家。” 梁乐很讲究地从钱包里拿出五张:“够不,不够我这里还有,不用还了。” 王园园对她说:“够了,我先走了,以后一定还。”说完,在医院门口打了个车,直奔火车站而去。 二十分钟以后,王园园坐上了开往老家b城的火车,下午二点就能到老家,园园整理了下思路,一阵担忧又涌上心头。 拿起电话又给家里挂一个电话,手机铃声坚持了一会,出现机械似地回答:“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过会再拨。” 一阵冷汗在王园园的额头上飘过,心纠结成了一团,妈妈生病了,爸爸怎么会出差没回来,妈妈的手机怎么关机了,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对了打下爸爸的电话,一阵铃声过去,一样是机械式的回答。 看着火车外飞驰的景色,王园园的心从没有过的紧张,又拨打了妈妈电话,依旧如故,王园园数着秒计算着时间,还有二小时零三十五秒、三十四秒……。 一声惊呼冲破了王园园的忧思,一个声音响起:“抓小偷,前面的人堵住小偷,”一个身影冲了过来,迅速冲进前面车厢衔接处的盥洗间,只听‘砰’一声关紧门,又一个年轻人冲了过来,脸上一片寒霜,叫来乘警,打开了盥洗间,一看窗户已经被砸开,小偷跳车逃走,无影无踪。 后来的年轻人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岁,穿着一套洗的发白的军装,没有领章和帽徽,估计小伙子是退役军人。 只见他,细瘦的身材,浓眉、大眼,棕色皮肤,一看就是长期在野外训练的大兵,家庭条件一般的那种人,小伙子一看小偷没了,失望地双眼顿时升起一片雾霭,抱头,在众人的注目下颓然蹲了下去,一片悲戚笼罩了小伙子。 车厢里顿时一阵沉默,看着倒霉的小伙子沉寂下去,大家送上同情的目光,小伙子好半天才站起来。 只见他勉强笑了一下,对车厢里的众人一鞠躬:“各位大叔、大婶、大爷、大娘、我是部队上的转业兵,我们一群战友中有一个人得了大病,我们哥几个给凑了一万多元钱,叫我给送去,没有想到在火车上被人偷了,大家能不能帮帮我,我会记下地址,以后打工挣钱一定奉还,这是我的证件。”说完,小伙子掏出一个转业军人的小本子,递给身边的人看。 有人看完证件,递给他,小伙子脸上一片期盼的神色,车厢里的众人有人露出了同情之色;有的转过头;有的假装没有听见,还有几个站在过道上的人,干脆一走了之。 有个农村老爷子犹豫半天:“小伙子,我们出门在外,手里哪有余钱,不是我们不帮你。” 有几个面露同情的人急忙点头:“是呀,谁手里都不富裕。” 犹如一颗生长茂盛的大树,瞬间被雷击,眼见地枯萎下来,一片死寂蔓延在小伙子眼中。 王园园看小伙子绝望的样子,对他说:“这位大哥哥,你在哪站下车?” 小伙子一听有人问他话,急忙定睛看去,面前的小女孩二十左右年纪,一双关切的眼睛正望着她,急忙回答:“我到b市下车,请问姑娘有什么事?” 王园园真切的双眼望着他:“大哥哥,那你下车和我走,我帮你想想办法。” 小伙子就如久旱的秧苗,咋然遇到春雨般的惊喜,眼中一下充满了希望,车厢里的气氛缓解下来,有同情心的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农村老大爷看王园园的脸上充满了感激,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火车依旧在晃荡着前行。 第三章 噩耗 看事情有希望了,小伙子好似也鲜活起来,自我介绍:“我叫常宝,经常的常,宝贝的宝,请问姑娘贵姓大名?” 王园园看了看他,都多大的人了,还宝贝的宝,这个男人说话蛮有意思的:“以后我就叫你常大哥,你就叫我园园吧。” 常宝急忙推脱:“也别叫常大哥,就叫常宝吧。” 两人聊了一会,时间到了下午一点多钟,车厢里的广播喇叭大声播放着:“十分钟以后火车进入b市,停车十分钟,需要下车的旅客准备好行李,火车就要到站了。 常宝看园园的手裹着绷带,明显是受伤了,就关心地问她:“园园姑娘,你有什么行李吗?我帮你拿。” 王园园心说,这个常大哥为人还不错,知道关心人,就说:“常大哥,我没有行李,就一个手包,谢谢。” 常宝也没有行李,唯一的一个小包还被小偷偷去了,现在称得起轻手利脚,两人随着人流一前一后走出b市火车出站口。 在火车站附近,园园找了家古玩店,拿出了那块金币,对柜台里的店员说:“小师傅,我要卖这块金币,你们收吗?”古玩店员拿起来一看,眼睛都直了,急忙把经理叫了过来。 两人仔细验看了一会,又在天平上称了称重,互相看了一眼,经理对园园说:“姑娘,你这个金币重五十一克,金子现在的收购价是二百元一克,应该给你一万二千,由于这个金币款式稀少,具有古玩价值,不能单纯按纯金收购,我们店做事最讲究,你这个金币我们给你十五万,你看可以吗?” 说完,经理的双眼热切地盯视着王园园,生怕她反悔。心想,绝版金币呀,古董呀,卖二十、三十万都没问题。 王园园一听,价格还可以,点头认可,她让古玩店把十三万元转入卡里,留下二万现金,递给常宝:“常大哥,这钱你拿着,赶紧给你生病的战友送去。” 常宝跟着园园出了火车站口,一路走进了古玩店,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她会怎么帮他,看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的金币竟然值十多万元,顿时惊呆了,正傻傻地发愣,看见园园递给他厚厚的两沓钱,急忙推脱:“园园姑娘,你借我一万七就够了,二万,多了。” 园园一看常宝这样说,心里点头,诚心诚意地劝道:“常大哥,你战友生病,一定需要不少钱,你都拿去吧。”说完,把两万元钱塞到常宝的手里。 常宝拿着钱,眼神中一片感激之色:“姑娘,你给我留下个地址,等我给我战友送完钱,我就到姑娘身边效力,但凡姑娘有差遣,常某万死不辞。”说完,一个标准的军礼,显示出他的决心。 园园一想,现在家里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一切平安,就安排他在父亲的阀门厂工作,看出这个人人品还不错,如果他一去不归也没有什么,原来就没想叫他还钱,就当成做一次善事了。 她就把家里的地址和她的手机号码留给了常宝,两人在金店门口分别。 园园急忙打个车回家,敲了敲屋门,门内江大娘的声音传来:“谁呀?” “江大娘,开门,我回来了。”园园在门外焦急地喊。 屋门开了,江大娘红着眼睛走了出来,园园一把拉住江大娘:“大娘,我妈妈怎么样了,她在哪?”江大娘还没来得及说话,屋里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是园园回来了吗?我的女儿呀……” 园园听到声音,一步跨进卧室,就看见妈妈满脸惨白躺在床上,高高的点滴瓶挂在衣架上,屋子里一股浓重的药味,屋角是几个空点滴瓶和一堆用过的医用棉球还有几个废滴管,床头柜子上摆放着还在冒着一丝热气的一碗粥,和一碟小菜,估计是园园回来以前,江大娘正在劝妈妈喝粥。 园园扑过去,拉住妈妈瘦骨嶙峋的手:“妈妈,你这是得了什么病,怎么没去医院?” 妈妈啜泣地说:“园园,你爸爸死的好惨……。”说完,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园园抱住妈妈,大声呼唤:“妈妈,我爸爸到底怎么了,妈妈,你别吓唬我呀。”眼前一片模糊。 江大娘拉住园园的手:“园园,你爸爸的工厂破产了,又欠了一笔外债,他一时想不开,前天跳楼了,你妈妈怕你在路上发生意外,叫我瞒着你,你赶回来就好了。” 如五雷轰顶,天旋地转,她怎么也想不到爸爸就这样离开了她,那个慈祥、温和、宠爱她的父亲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眼前,园园一把抱住江大娘,晃荡着她:“……大娘,你骗我的,这不是真的。”眼泪成串地滴落,就是不愿意相信。 江大娘摸了摸她的头:“傻孩子,谁也不想这样,先把你妈妈叫醒吧,出了事以后,她已经昏过去好几次了,你要坚强点呀。”说完,江大娘也止不住流泪。” 王园园搂着妈妈轻声呼唤:“妈妈,我是园园,你快醒过来呀,你千万保重呀,……” 过了好久,妈妈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看见面前的女儿在流泪:“园园,咱们的房子都卖了,什么都没有了,过几天就要搬出这个房子,他们说工厂还欠五十万,咱们拿什么还呀……。” 园园心目中的父亲做事稳重,当初园园上小学的时候建了这个阀门厂,才几个人,逐渐一点点发展到现在拥有员工上百人,年利润百十来万,什么原因导致破产到非死不可的地步? “妈妈,我爸爸到底做了什么,工厂怎么会破产?”园园满脸泪痕,疑惑地问。 “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听说是阀门厂预定的货物尺寸弄错了,赔了一大笔钱,连工厂都卖了,等你江大爷回来你详细问问,将来的日子怎么过呀,我可怜的女儿……。”母女二人又是一阵痛哭。 “你们娘两别哭了,园园,现在家里连手机都不敢开,就怕是要债的。”江大嫂对园园说。 园园一下想起在路上打了几次电话,怪不得关机。 妈妈昏花的双眼盯向女儿的手,一下拉过来婷婷:“女儿,你的手怎么了?怎么还包上了。” 园园怕妈妈着急,解释说:“妈妈,没事,就是开水撒了,不小心烫了一下。” “你这个孩子,怎么不小心点……”一阵激烈的咳嗽,母亲虚弱地喘不过气来。看书的朋友个点票票,谢谢。 第四章 红药的疗效 看着母亲虚弱的样子,园园一下想起游戏中的红药,当她身上有伤的时候用,红药有特殊效果,像母亲这样体弱的人也不知道吃了会怎么样? 园园来到厨房接了一杯纯净水,把一粒红药放进去,用汤勺搅拌均匀,端给母亲喝了。 过了一会,园园看妈妈的气色恢复了一些,就探寻地问:“妈妈,你感觉怎么样了?” 妈妈伸了一下胳膊:“园园,也许是你回来了,妈妈心情好了,身上感觉有点力气了,就是头还有点晕,我要下床走走,看看外面的风景。” 园园急忙搀扶着妈妈坐了起来,妈妈下床,真的走到了窗口,看窗外的风景,江大嫂看到高兴地说:“老嫂子,你是看女儿回来了,高兴的,三天了,你总算能站起来了,老天保佑呀。” 江大嫂看她们平静了点,拎起菜篮:“园园,你给你妈妈喂点粥,她都三天没有吃饭了,我出去买点菜,再回家收拾一下,我都好几天没回家了。” 园园答应了一声,从兜里拿出二百元:“江大娘,叫你受累了,这钱你拿着买菜。” 江大娘急忙说:“园园,我这里有钱,你的钱放好,以后你们花钱的地方多了。” 园园硬塞在江大娘手里:“大娘,估计最近几天家里的开销都是你在垫付,我卡里有钱,等我明天去卡机里取,再给你拿,这点钱你就先用吧。” 妈妈疑惑地问:“园园,你卡里怎么还有钱?前天你爸爸出事,我就病了,顾不上给你汇钱了。” “妈妈,是这个学期勤工俭学挣的钱,你女儿我现在可以自食其力了。”妈妈信以为真,也没有再问什么。 晚上,江大爷也回来了,江大爷是阀门厂的老人,当初和爸爸一起创业,担任阀门厂副厂长,由于性格憨直,爸爸叫他负责工厂的生产,一些对外的业务、人际交往都由爸爸亲自去跑。 江大爷一进屋看见是园园回来了,脸上露出高兴的神色,转瞬间又沮丧下来,园园看出江大爷满身心疲惫,叫大爷坐在沙发上,给江大爷倒了一杯水。 江大娘过来看了一眼:“老头子,又忙了一天,你累了就坐下说。”说完,关切地眼光看了看江大爷,继续回厨房忙碌。 江大爷休息了一下,喝了点水,对园园说:“园园呀,情况很不乐观,现在工厂肯定保不住了,他们有你爸爸亲笔签下的字据,五十万卖了这么大的工厂,我就奇怪,厂房里的一台机床都超过二十万了,当初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爸爸这么会这样想不开。”说完,江大爷眼中微红。 园园坐在江大爷身边,小声问:“大爷,你最后看见我爸爸是什么时候,我爸爸在哪个楼跳下去的,警察出面勘察过了没有?” 江大爷心里明白,这是怕屋里的园园妈妈听到,增加病情,也低声回答:“我最后看见你爸爸,是在大前天,也就是这个月的一号,你爸爸死的前一天下午,他没有什么异常,第二天上午九点多,警察就来了电话,发现你爸爸跳楼了,在一个要动迁的旧楼,警察看过,说是自杀,明天我领你去看看,我就奇怪了,你爸爸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去做什么。” 园园算了一下,今天是四号,父亲是在这个月的二号跳楼的。 江大爷又说:“你爸爸的尸体已经在太平间躺了三天了,我看入土为安,找个日子安葬了吧。” 她的心一阵绞痛:“江大爷,你这几天也累坏了,注意身体,明天我们去交警队询问下还有什么事情,再去现场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后天安葬了吧。” 江大爷的脸上闪过一丝悲戚:“园园,你也别多想,人死如灯灭,还是要多考虑活着的人,多陪陪你妈妈说说话,她受打击太重了,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 园园认真地点头:“大爷我知道了,我想问问,究竟是什么合同把我爸爸逼到这个程度。” 江大爷叹息一声:“合同都是你爸爸管,出了事情我才知道,是和房地产开发公司董事长吴天昊签订的合同,当时签订的是两万个四寸阀门,后来电话中通知改成两万个六寸阀门,要的还比较急,都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你爸爸就叫我赶紧加班加点生产出六寸阀门,来取货的时候,周秘书说你爸爸给弄错了,有合同为证,是两万个四寸阀门,他根本没打过电话,时间根本不够再生产一批四寸阀门,造成到期没有完成合同,十倍罚款,两万个阀门,一个阀门二十元,一共就是四十万,十倍就是四百万。” 园园倒抽了一口冷气:“四百万?那么多?” 江大爷又说:“这还不算,已经做完的六寸阀门二万个,都是在别的厂家直接拿的原材料,本想等钱返回再去结算货款,现在堆放在库里无人问津,光成本就是三十五万元,还有为赶制这批阀门,工人的加班工资和额外支出。” 园园点头:“江大爷,那这几笔钱都支付了没有?” 江大爷回答:“你爸爸把工厂和家里所有的钱都凑上,还了,还欠房地产开发公司五十万,留下个欠条,工厂据说卖了五十万,也没有看见这笔钱入账,工人们的工资和遣散费都付了,咱们这个阀门厂一年才盈利一百万,四百多万元,你爸爸把老底都交出去了,你家的这个房子能值九十万,着急用钱才卖了八十万,好可惜。” 园园继续询问:“我明天去看看财务账本,再看看合同,合同应该放在什么地方?” 江大爷随口说:“这些东西都放在你爸爸办公室,应该没有人动。” 这时候,江大娘进来了:“你们爷俩先别聊了,都吃点饭吧,一天都没有吃饭了,有什么事情吃完饭再解决。” 看着桌上的饭菜,园园如何能咽下去,就感觉心上有块大石头,压得喘不上来,但是看见妈妈关注的目光,苍白的脸,为了母亲心安只能硬往下咽了一点。看书的朋友给点票票,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第五章 合同不见了 第二天,江大爷来找园园一起出门,两人先来到警察局,王园园询问了当时勘察现场的警察,警察告诉他们:“那是个荒废的楼房没有人去,他们到的时候附近没有人,报案人是一个捡破烂的老人,所以定性为自杀,警察局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可以安葬了。” 园园和江大爷商量:“那明天就下葬吧。” 江大爷打了个电话:“老秦吗?你今天辛苦点,各处送送消息,明天早晨九点老厂长下葬,有来送的过来看看吧,反正厂子里的事情你都知道。”老秦在电话中答应下来。 随后两人来到阀门厂,看见就一个看门的老大爷在,所有工人江大爷都给放假了,来到父亲的办公室,房间不大,但很整洁,墙上是涂料粉刷的房间,桌子、椅子、沙发、还有一个书柜,书柜边上是请人写的一副书法大字,上写‘难得糊涂’四个字,整个小屋收拾得干净利落。 书柜里摆放着各种文件,江大爷指指那堆文件,合同应该就在这里,你父亲有用的东西一贯不乱放。 园园开始翻找,一份份文件都翻遍了,没有近期内合同的影子,只有上半年其它已经完成的合同、投标书、工艺流程、各种设计图,园园以为夹到哪个文件里了,又仔细找了一遍,踪迹皆无。 江大爷也在收拾东西,园园一说没找到,他奇怪地看了眼书柜的其它地方,一堆书整齐地摆放着,合同文本是标准的16k纸大小,厚重的几页,根本不可能在书里夹带。 江大爷看了看桌子,对园园说:“也许在办公桌抽屉里,别急,慢慢找。”园园点头,又继续找寻,几个抽屉都翻遍了,依旧是无影无踪。 江大爷也奇怪了,就一个合同,怎么会没有了?前几天他还在桌子上看见了,她问江大爷:“这个房间都谁能进来?” 江大爷想了想:“我有这个房间钥匙,再就是你父亲挂着一串钥匙,你父亲出事以后,我取下来扔给你母亲那里了,办公室秘书小刘,还有一把钥匙,他经常进来打扫卫生,听你爸爸的吩咐,对了,是不是他打扫卫生的时候扔了,等等,我把他叫来问问。”江大爷边说,边打电话:“小刘,你来下工厂,有点事,我们在厂长办公室等你,快点来。” 江大爷放下电话,对园园说:“他一会就到,我们先收拾别的东西。” 园园在大学的时候就爱看福尔摩斯探案集,在案件中福尔摩斯缜密的思路,依据蛛丝马迹的推理过程叫园园眼界大开,平时也对一些微小的事物关注起来,果然对于在学校中生活大有助益。 比如某某和某某有什么关系,园园就利用微小的细节推理知道了一些别人所不知道的内幕新闻,但是园园放在心里和谁也不说,表面看来园园性格粗犷,其实心思细密,善于观察。 过了好一会,一个年轻人敲门进来,江大爷介绍说:“园园,这位是小刘,是你爸爸的秘书。” 园园一看叫小刘这个小伙子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岁,干瘦的身材,五官长相极为普通,一张薄薄的嘴唇,感觉出这个人说话应该极为圆滑,果然,小刘进屋就说:“江厂长,这位是大小姐吧?”看江厂长点头,小刘继续说:“两位,有什么事情请吩咐。” 江大爷看着他:“小刘呀,你看见和房地产公司签约的那份合同了吗?我记得就在桌子上,怎么找不到了?” 小刘眼光和江大爷的眼光对上之后,一躲闪,看向翻得乱乱的书柜:“没注意呀,应该在吧,我帮着找找。” 说完,在书柜文件堆里一阵乱翻,眼神游移,手胡乱翻动,看出根本没有认真翻找,园园看着他,突然发问:“小刘,你原来在什么地方上班,什么时间来的阀门厂?” 小刘手停顿了一下:“原来我在建筑公司上班,后来被辞了,就来到阀门厂,来了有一年多了。” 园园继续问他:“原来你在那个建筑公司呀?” 小刘急忙回答:“在外地,后来家里希望我回来,能照顾家,我就回来工作了。” 园园看了看他:“你在办公室里看到那份合同了吗?” 小刘回答:“没注意呀?”眼神中出现一丝慌乱。 园园对他说:“既然找不到,小刘你先回去吧,谢谢你特意跑了一趟。” 小刘答应一声,毫不停留,转身就走,园园对屋里的江大爷说:“大爷,我出去一会,你在屋里等我。”说完,她紧跟小刘走了出去,藏身角落,只见小刘转过一个房子,来到一个拐角,拿出手机。 她急忙点下隐身潜行,靠了过去,听到小刘在和一个人悄声说话:“……周哥,他们在找合同,那破玩意有什么用呀,还叫我担惊受怕。” 只听小刘对话筒里一阵:“恩恩……”又听小刘对话筒说:“我就想问问,什么时候叫我回去呀,这日子我过够了,上次周哥你给我的几千都花光了,能不能再发点,这点钱也不够用呀。” 小刘说完了,就侧耳倾听,脸上露出惊喜之色,不停地对着话筒:“恩,好……”,然后关上了手机,满意地看了看周围,依然安静没有一个人的院子,走出了工厂。 园园走回角落,隐身技能正好三分钟,她不动声色的回到屋里,问江大爷:“大爷,你知道有个姓周的人吗?” 江大爷沉思了一会:“姓周的?咱们厂里一共有两个姓周的,一个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家在工厂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周,老实本分,从不和外人接触,园园,你问的是阀门厂的人吗?” 园园摇摇头:“江大爷,不是阀门厂里的,你想想与建筑公司老板吴天昊有关系的人有没有姓周的?” 江大爷一听园园这样问,一下想起来了:“吴天昊的秘书姓周呀,三十多岁,一看就是那种心思极多之人。” 园园长长地‘哦’了一声,心想,一定是此人,怕江大爷起疑心,接着说:“江大爷,我要看看财务账本,你带我去财务室看看,这里先这样吧。”看书的朋友点下收藏,给点票票谢谢。 第六章 迷雾重重 江大爷领着园园来到隔壁的财务室,翻看最近的财务报表,看到一笔三百五十万的支出:“江大爷,这笔就是合同赔偿款吧?” 江大爷点头:“就是这笔。” 园园看了下日期是七月一日,父亲死亡是在七月二日,今天是七月五日,也就是父亲死亡前一天发生的事情,怎么会这样巧,她轻轻放下账本,眉头深锁,走出工厂。 她又和江大爷来到爸爸跳楼的地方,附近都是要扒的危房,就一个要倒塌的楼孤零零地挺立着,一个人影都没有。 几只野狗在残岩断壁间奔波,寻觅,一无所获以后,对空狂吠着。 两人顺着摇摇晃晃的楼梯小心地来到了楼顶,楼顶没有栏杆,当初建造的栏杆早就被收集废铁的人想办法弄断了,变成废铁堆里的一份子,留下光秃秃的水泥座在楼顶的平台边孤零零地战栗。 园园问江大爷:“父亲当初在哪面跳下去的?”江大爷指着街边方向,园园走过去看了看,街边方向就有一个水泥台子,它一定见证了当时父亲跳下去的场景,当时,不知道父亲怀着怎样的心态跳下去的。 想到这里,园园心里一阵难受,泪又流了下来,慈爱的父亲就在这里留下了生命的最后信息,而不是在儿孙绕膝、白发苍苍中走过生命的全部旅程。 园园不知不觉走到平台边上,江大爷一把拉住她:“园园,你要小心呀,这里是十几层高,又没有拉杆,不小心会掉下去的。” 经江大爷怎样一拉,园园突然感觉楼下的街道近在眼前,也许父亲当时就是这样直接走过去,融入街道、融入蓝天,心莫名地宽解了一点。 园园一下就跌坐在那个石墩上,手习惯地把了下石墩的下部分,突然,手里摸到一件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一个男款断裂的手链,手链上是十几颗檀香珠,一看就是经常摩挲、把玩的,檀香珠光滑圆润,微微带了点油渍,古玩上把这样的油渍称为包浆,包浆越厚说明古玩越真,这个手链有一薄层包浆。 再看绳结,是新断裂的痕迹,一看就是这几天遗留下来的东西,这一定不是爸爸的东西。 这个手链挂在了石墩的下半部分,估计当时这个人就坐在和她一样的位置,手却下意识地去把了下石墩。 在什么情况下,一个男人,最近在这里停留过,并且坐在爸爸跳楼的地方,答案呼之欲出。 园园头脑中轰然一响,也许爸爸死的时候他的身边就有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看着爸爸跳了下去,下意识地扶了下石墩,把手链遗失在这里而不自知,慌忙离开,等回去才发现手链掉了,绝想不到掉落在这里了,如果这个男人知道掉到这里,这几天一定会想办法拿就回去。 园园又进一步联想,也许这个人把爸爸推了下去,惯性叫他跌坐在石墩上,然后下意识地扶了下石墩,悄然撤回去,手链丢在了这里,不管哪种原因,爸爸的死一定有问题。 一瞬间,园园联想了许多中可能,身上惊吓出一层汗水,她看江大爷没注意,急忙把手链放入手包。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门,她一看,原来是常宝,只见他还像当初的样子,只不过脸上干净了些,也许是上楼走的急,脸上一层汗水。 园园一看是他,就叫他进屋,江大嫂还没到,她给母亲介绍了一下,就叫常宝,坐在客厅。 王园园询问:“常大哥,你战友怎么样了?”常宝闷闷地回答:“情况还好,是股骨头坏死,找到一个老中医,在用偏方,目前看效果还好。” 王园园一听:“那还好,常大哥你吃饭了没有?”常大哥赶紧说:“我来的路上吃过了,园园妹妹,看样子你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吧,有什么事情请吩咐。” 王园园把家中的事情小声和常宝说了,对他说:“今天我要忙父亲的葬礼,你就别露面了,一切我来应付,今天我交代你件事,你去办办。”小声又说了一会。 园园看到常宝心领神会,就和他一起到银行,取了两万钱,给常宝拿了五千:“常大哥,你在外面千万别节省,这点钱先用,把事情办好,千万别在人前和我说话,我要你先做一颗暗子,将来有什么事情你也好帮我。” 常宝看园园满眼血丝的样子:“园园姑娘,我明白了,你别太伤心了,伯父的事情我一定尽心尽力做好,用不用我再找几个战友来帮忙?” 园园摇了摇头:“不用了,一会江大嫂来照顾我母亲,我和江大爷去医院。”说完正好江大嫂、江大爷两人来了,看到屋里有个年轻男人,疑问的目光望了过来。 王园园急忙介绍:“这位是我母亲的娘家侄子,今天来串门,正好赶上家里有事,这两位就是我刚才和你提到的江大爷、江大娘。” 看时间不早了,王园园就吩咐常宝:“你去办你的事去吧,我和江大爷去医院,江大嫂在家照顾我妈妈吧,大爷,咱们走吧。” 园园和江大爷先到了香烛纸马店铺,买了大量的丧葬用品,江大爷看见园园花钱似流水,就劝她:“孩子,钱要节省点化,还要顾着活人,将来你和你母亲什么地方都要钱,房子马上就要给买家倒出来,还要租房子住。” 园园深感江大爷对她的好心:“大爷,你放心,这钱都是我在学校得的奖学金,还有几万,我父亲也就最后在人世间,停留最后一天,不能叫别人看轻他,葬礼决不能寒酸,将来我有手有脚,养活我母亲还不成问题。” 园园这样一说,江大爷看了看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人把买来的东西叫店伙计搬到医院,看到阀门厂的老员工还有一些熟人,静静地在医院的太平房附近等着。 园园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父亲平时善待阀门厂的这些工人,他们感念老厂长的恩义,都惦记来最后送一程,这就是人心。大家看完书点下收藏,给点票票谢谢。 第七章 葬礼风波 有人悄声和江大爷说着什么,一会江大爷来到了园园的身边:“园园,大家来的早,找医院的化妆师整理好了遗容、车辆、还有其它用品都准备好了,遗像什么也都准备了,还找来一个阴阳先生,这是孝带你系在腰上,孝帽你戴上,可以起灵上路了。” 园园一听还有这么多事都没办,多亏大家想得周到,感激地望了望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深深地给大家鞠了一躬:“王园园谢谢叔叔、伯伯,今后但凡大家有事,我有能力一定帮忙。”说完,感激的泪水流了下来。 她拿出一万元钱递给江大爷:“大爷,你看刚才的花费谁付的给人家,带我谢谢大家。” 园园走近父亲的遗体,也许是化妆了原因,父亲的仪容看起来还安详,一串清泪又流了下来,二十多年来承欢膝下,没有想到今日天人永隔,父亲,黄泉路上你慢些走,我一定要讨个公道,找出害你的人,我要叫他十倍偿还。 正在这时,塑料厂厂长关绍坤带着拐腿儿子关鹏,来到了王园园面前,关绍坤是父亲的老朋友,他们认识也有十几年了,两家经常来往,关鹏比园园大了八岁,小时候关鹏看园园年岁小,没少欺负她。 她客气地打招呼:“关叔叔,你们也来了,谢谢你们也来送我父亲。” 关绍坤手里拿着一封信,假装关心地说:“园园,你的终身大事许配给关鹏了,这是你爸爸的信,关鹏算起来是你王家的女婿,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这丧事吗,他也算主家,丧盆就叫关鹏来摔吧。” 王园园听关绍坤一说,犹如五雷轰顶,手哆嗦着接过‘爸爸的信’,打开一看,真的是爸爸亲笔信,上面刚毅的笔迹就如他平时的为人,上写:“园园我儿,今父亲万般无奈,写下这封信,父亲希望你和关鹏结为伴侣,在今后相互扶持,毕竟你们两人一起长大,彼此熟悉。” 信上没有日期、没有签字、没有证明人。 王园园眼睛定定地看着‘父亲万般无奈’几个字,字越来越大,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会把亲生女儿的幸福都牺牲掉了,这封信是真是假,怎么没有证明人和日期? 这时,关鹏拐着一条腿,不知道在哪里找的白孝布,胡乱缠在腰上、头上,斜眼看了看园园,满脸横肉的脸上强挤出几丝笑意,结结巴巴地说:“岳父……大人的……葬礼,小婿……理应帮……那个忙。”迈步就要拿起丧盆。 园园心想,千万不能叫他摔了丧盆,大庭广众之下坐实了他女婿的身份,将来想反悔都难。 如果现在和关鹏起冲突,影响父亲的葬礼不说,还叫来宾笑话,别人会说:“园园,你父亲刚过世,就和别人吵架,你长了心没有,更有甚者,会说‘父亲的遗言都不听,既然父亲给订了婚,做人儿女的反对,就是忤逆不孝,要背一世骂名,现在怎么去证明信的真假,b城有些地方还沿袭着老的习俗,订婚的男女如果分手,一定会遭人非议,现在怎么办。” 在这紧急关头,园园心生一计,招手喊关鹏:“你先过来。”关鹏一看,园园这是认可了婚事,现在这里这么多人,估计是不好意思了,叫我过去说悄悄话。 马上乐颠颠地跑到园园面前:“园……园园,有什么……什么事情,请吩……吩咐。” 园园顿时恶心得像吃了苍蝇,恨不能把昨晚喝的一点米汤都吐干净,强忍着总算说出几个字:“你和我到没人的地方去。” 说完,她赶紧离开人群,去前边的一个角落。 关鹏脸上一喜,园园这不是要和我说悄悄话,是要和我亲热,没想到这丫头真的对我有意思,小时候怎么没看出来,总和我吵架,她估计是看我要摔丧盆辛苦,提前奖励我,想到这里关鹏的胖脸上浮现出色色的期待,急忙跟了上去。 江大爷从关绍坤开始嚣张就想说话,但看到园园看完了信没有反驳,就知道信或许是真实的,心里暗自着急,张了张口想臭骂关绍坤一顿,但是吵架解决不了事情,还叫大家以为王老板在世时候讲究,刚去世风向就变了,看她往墙角走去,怕这孩子吃亏,担心地喊了一声:“园园。” 王园园看了看江大爷,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江大爷远远地看着,万一她被欺负就冲过去。 关绍坤心里就如三伏天吃了冰激凌般地舒爽,看我儿子尽管腿有点拐、说话还有点结巴、办事还不着调,但是有人喜欢呀,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王园园如此的花容月貌,配了我儿子,还喜欢他,在这关键的时候都先和我儿子亲热,这是什么,这叫魅力。 关绍坤心态美到了顶点,很想马上回去喝二两,再弄几个小菜,享受神仙过的日子。 众人看到王园园的举动,都有点奇怪,怎么马上要起灵了,还叫去旮旯商量什么事情吧,这个丫头轻重都不晓得,可惜了王经理一世精明,这可真是应了那句,一代不如一代了,算了,别乱想了,咱们等着吧,既然到这里来的,看的是已故王经理的面子,又不是看他女儿的面子,小姑娘年纪轻,就别怪罪了,有些人鄙夷的目光射向走远的园园。 人群里暗中出现嘈杂声,小声议论着什么。 王园园叫关鹏来到旮旯,暗中举起+9闷棍,轻轻地敲了一下,关鹏倒在地上,王园园闪身走了出来,对关绍坤说:“关叔,关鹏在那边不知道怎么晕了,你过去看看,这里的事情不用你们了,谢谢。” 关绍坤刚才还美得冒泡,转瞬间听到这个消息,心态一下子跌入深渊:“关鹏,我的儿,他怎么了?”快速跑了过去。 园园说完,对江大爷说:“可以起灵了,问下阴阳先生看还有什么说法。”说完,双手拿着丧盆,高举过头顶,一脸的肃穆,跪在遗体的必经之地。 就等阴阳先生发话以后摔丧盆,众人奇怪刚才那个关鹏不是争着想摔盆吗?怎么现在人去了哪里?年轻人就是不靠谱。 阴阳先生对园园说:“姑娘,一会你要用力气摔盆,摔得越碎对死者越好。”园园点头。 一会,哀乐升起,‘啪’地一声,王园园把丧盆摔得粉碎,嚎啕大哭,为父亲一辈子就这样糊涂地去了伤心;为她没有尽孝而难过;为父亲刚刚离去,她就被人欺负所垂泪,看到父亲的遗体安放在灵车上,直奔火葬场而去,园园的心仿佛也跟着父亲一起走了。 直到骨灰盒捧在王园园的手上,她的眼泪又落了下来,这轻轻的分量如何承载父亲的一切,二十年的父爱如同山般的沉重,小小的体积又岂能装得下。 天阴了下来,一片乌云遮挡住蓝天,刚才还瓦蓝的天空,瞬间阴云密布,也许是父亲的灵魂不甘心这样离去,也许是一丝冤魂无处栖身,在这片天空上聚集起来,王园园眼望苍天,许下诺言:父亲,你的英灵慢走,我查不出真相,誓不为人。看完书的朋友点下收藏,给点票票,小女子谢谢大家了。 第八章 租房 晚上,疲乏了一天的王园园,回到家,看母亲的身体还好,也没和母亲细说葬礼上的风波,怕母亲担心。 有人敲门,她一看是常宝回来了,让常宝到客厅里坐下,小声询问了今天的情况,常宝告诉她:“我打听清楚了,小刘原来就是吴天昊他们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人,去年,才来到你父亲的阀门厂工作,由于做事机灵,写材料的文笔还不错,你父亲叫他担任办公室秘书,一些简单的材料都是出自小刘之手。” 常宝继续说:“今天,小刘就去见了吴天昊老板手下姓周的秘书,两人中午在茶馆里一起吃的饭,听不清说什么,就隐约听到什么合同、钱什么的。最后,看小刘满脸喜色地走了,周秘书有点不高兴。” 园园点点头:“辛苦常大哥了,你吃饭没有?”常大哥回答:“园园姑娘你太客气了,做这点小事算什么,我吃过了。” “常大哥,你先喝点水,休息一会,还得陪我出去一趟。”也许是声音大了点,妈妈走进客厅正好听见:“园园,这么晚,你要去哪儿呀。” “妈妈,现在天还没黑,我在屋里呆的闷,正好叫常大哥陪我去找找房子,我们不是就要搬家了吗?” 妈妈一听,也不好再说什么:“园园,你早点回来,天快黑了。” 园园答应一声,就和常宝走出家门。 常宝问她:“咱们真去找房子呀?” 园园看了看天:“房子要找,还有点别的事情。” 常宝关心地看了看她:“妹妹,今天很累吧,看你走路都没有力气了。” 园园心说,能不累吗,身心都伤了,伤的好痛,还不知道今后怎么办?想到这里心里又一阵绞疼,头晕晕的,却掩饰着:“常大哥,我没有事,还能坚持。” 她想起红药,好想吃一粒,算了,一共就这些药,吃光了就没有了,看了看物品栏里,蓝药还多,吃一粒看看对精神状态有没有帮助,想到这里,偷偷吃了一粒蓝药,拿出包里的纯净水瓶,喝了一口。 过了一会,头果然不疼了,也清醒了许多,园园暗赞,真是好药,蓝药的效果也和红药一样,效果不错,红药是对身体机能的调解;蓝药是提升精神力。 两人这一会就走了很远,看见前面有个中介所,门面不大,屋里有人,从外观看,给人一种干净的印象,敲门,门开了,出来一个四十多岁,国字脸的男人,热情地把他们让进屋里。 园园看着屋里的摆设,简洁大方,屋子小,倒看不出拥挤,只见这人一对眼神特别亮,看起来极有心机。 这个人把两人让进屋,看进来的两个人,女孩年岁小,清清秀秀,男孩年纪大点,一身洗的发白的军装,看起来见多识广,注目男孩的目光就多了些。 这人自我介绍说:“我是中介所的老板,姓庞,各位有什么需要,请讲,我一定满足大家的要求,我这个中介所看起来小,但是业务齐全……请问,两位需要什么样的房子?我这里房子款式很多,你们是租还是买?”眼神中带着生意人特有的精明,不时瞄一眼年长的男孩。 他这样夸夸其谈,一看就是平时练出来的职业习惯,园园好不容易等他眉飞色舞地讲演完了,才说话:“我想租个楼。” 庞老板一看,来的两人中,这个年纪小的女孩是主角,微微带了点差异,刚才猜错了了,很自然地转移了目标:“请问,姑娘对租的楼房,有什么要求?” 园园想了想:“没有太多的要求,楼不要太高,上下楼方便点,我妈妈习惯住大房子,还是租个面积大点的楼,最好东西齐全,拎包入住那种,免得她老人家不习惯。” 庞老板按园园的条件找了找:“一共有三家适合你说的条件,姑娘你看一下,一户离郊区近;一户离市区近;还有一户距离旅游景点比较近;你希望租房坐落在什么地方的。” 园园思量了一会:“还是距离旅游景点近的好,风景好,妈妈还能出来转转,观赏风景。” 庞老板拿出一份房子的资料:“你看看,二楼,一百五十平方米,紧靠旅游景点,如果满意,我带你们去看看房子,年租金四万,拎包就住。” 园园看了看,距离风景区很近,以前听说过这个小区,没去过:“庞老板,如果方便的话就带我们过去看看。” 庞老板一听,这个女孩还是个急性子,就对两人说:“好的,晚上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带你们去看房子,走过去就可以,路不远。” 说完,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摸索了好半天,拿出一串钥匙,放到衣兜里。 三人走出了屋门,抬头看天,只见外面的天气已经呈灰黑色,黑夜正一点点地蚕食着亮光,暗色越来越浓,能见度越来越低,街旁的路灯稀稀落落地亮起,如黑夜中的萤火虫。 风无助地穿过大街小巷把烦恼拉走,街上已经看不到几个行人,人们都躲在家中,享受着家的温暖。 庞老板带着两人走了十几分钟,园园越走越累,禁不住开口询问:“庞老板,还有多远呀?” 庞老板爽快地说:“快了,前面就是,咱们走的慢,如果是我一个人走路,应该到了。” 园园一听,庞老板是怪她走的慢了,算了,加快点速度吧。 又走了十几分钟,还没到,园园疑惑了:“庞老板你不是说快到了吗?怎么还没到,要不打个车吧,都走了半个小时了。” 庞老板指指前面“真的要到了,看到前面的烟筒没有,就在那里。” 这时,天更黑了,天边形成一片黑幕,已经遮挡住了整个天空,风茫然地继续吹着,把疲惫吹到路人的身心上,远处一个烟筒若隐若现。 园园的脚底生疼,全身都酸酸的,她看了看的确不远了,那就走吧。 常宝留心了好久,看了看园园,对胖老板说:“我妹妹累了,就租个车吧,我们花钱。” 胖老板一听男孩这样说,急忙顺水推舟:“好呀,既然你们这样说,就依你们。” 身边正好有出租车路过,胖老板一招手就拦住了,对司机说:“我们就到前面不远。”三人上车了。看完书的朋友给点票票,谢谢。 第九章 夜探 出租车上路了,过了大烟筒又往前走了好一会,来到一个小区,胖老板才叫出租车停下,他推门就下了车,理所当然地站在路边等两人,常宝急忙掏出钱付了车资。 园园这才明白,这个胖老板就为节省点车资不肯打车,要是常宝没看明白,园园还要走好远的路,心里感叹:商人,永远是利益在前,什么公德、人性都可以弃之不顾。 看了看房子,园园还满意,这次她多了个心眼,房租大砍特砍,砍得庞老板一阵肉痛,差点没甩袖离开,园园又把话拉回来,房子才租成了,交了三百元押金,租期半年一万八,明天付清余款,签订合同,可以入住。 园园心里舒坦了点,庞老板却一阵的跳脚,他要知道刚才就为节省点小钱,叫女孩子记恨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因小失大。 出了租房,庞老板还在为没租出高价而生气,紧走几步,先走了,也没问兄妹两怎么回去。 园园和常宝互相看看,同时摇头,这个庞老板做生意也太鼠目寸光了,眼前利益看的太重,永远成不了大气候。 天完全黑了下来,静夜中就听到树木沙沙的响声,园园对常宝说:“常大哥,跟我来。”两人走了有十分钟,进入一个小区,来到一栋楼前。 她对常宝小声说:“常大哥,你就在单元这里等我,我上楼去串门,你千万别离开,也别进去,安心等我出来,如果我出来的时间长你别担心。“说完,就要按单元门铃。 常宝一把拉住她:“园园妹妹,我和你一起去呀?有没有危险?这个时候天都黑了,还是明天白天来吧。” “常大哥,没事,这家人我认识,我上去坐会就下来,不方便带你上去。”说完,园园就按响了门铃,只听有个声音询问:“谁呀”? 园园平静地接口:“我是楼上的,忘记带大门钥匙了,麻烦你开下单元门。” 就听到门铃里一声不耐烦的声音:“开了”,门锁‘咔擦’一响,单元门开了。 园园闪身进了单元门,常宝机灵地也进去了,大门重新又关上了。 楼道内很亮,每层都有公用灯,光线照在墙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的几个蚊子,趴在犄角伺机而动,见有人进来,嗡嗡地围着人转悠,园园一阵拍打,蚊子不甘心地散去,重又趴在墙角。 园园把手机调到震动,又打开了录音,看看常宝,什么都没说,径直往楼上走去,常宝正要跟上去,被园园一个手势阻止了脚步。 二楼、三楼、园园上到了四楼,楼道里静静地,一点声音都没有。 园园总结出来了,她的隐身技能,在使用过程中没有实体,就似把他的身体压缩成一片纸一样,有个空隙就可以穿越过去,完全不像实体占用多大的空间。园园敲了敲门,听到门内有个声音:“这么晚了,谁呀?”园园没说话,依旧又敲了两下,点了下隐身潜行技能。 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看了看楼道,嘀咕着:“见鬼了,没人呀,刚才是谁敲的门。”女人不高兴地说了句话,关上了门。 园园隐身潜行进了屋,看了看时间还有两分三十秒,她看下屋里的情况,屋里和预想的一样,三个人,关绍坤父子和刚才开门的女人,也就是关鹏的母亲。 客厅里的电视机开着,关绍坤夫妻在看电视,关鹏在书房里玩电脑。 只听关绍坤问关鹏:“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关键时候怎么能晕了?你身体不是很好吗?” 关鹏不耐烦地说:“爸爸,你都问……问我三次了,我也告诉……告诉你三……三次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会晕,那个丫头叫……我过去,时我还挺……挺美,谁知道还……还没走到……那丫头身边一下就晕……晕过去了,该不是中……中邪,那个地……地方可是离太平间最……最近。” 关绍坤在低头沉思,关鹏的妈妈嘟哝着:“你们爷俩别一天到晚总算计别人,天在做,人在看,万事都要留有余地……” 关绍坤一听,火往上撞:“你给我闭嘴,老娘们家家,管好洗衣做饭,别有的没的乱操心,这个家没有我算计,过得能这样,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关鹏的母亲挨几句呵斥,心里不平,愤愤地骂了一句:“就你这样,儿子都被你教坏了,还好意思说。”说完,进到厨房,一阵碗筷的响声传来。 关鹏从书房里探头出来:“爸爸,园园家的镯子……真……真值那么……多钱,我怎么就……就不信?“ 关绍坤申斥之声响起:“你懂个屁,那是龙石种翡翠手镯,比玻璃种还高一个档次,你是没见过,汝窑瓷器有一句介乎兰和绿中间的颜色,雨过天晴云破处,就是这句,那镯子颜色就是这种极致色彩,看完,管教你三天不想吃饭。” 关鹏一边在电脑上忙乎,一边又问了一句:“真有那么……那么神?我才不信。” 关绍坤一瞪眼:“你老爹我的话都不信,那你就等着把园园娶回来,慢慢看吧,叫你看一辈子。” 关鹏一听有道理:“爹,那个丫头……丫头能看出伪造……伪造的信……吗?” 关绍坤自信地说:“除非她有千里眼,顺风耳,这叫死无对证,懂不?” 关鹏一听有道理,就没再吭声,手里一阵忙乱。 这时,园园的隐身时间还有三十秒,她看到洗手间和关鹏的房间门都开着,也顾不上再听他们的谈话了,想了想,慢慢移动到关鹏的房间,藏身在大衣柜里。 三十秒过去,园园在大衣柜子里显形,还有二分钟的冷却时间,她一秒一秒地计算着时间,度日如年。 正在这时,关鹏的妈妈在厨房收拾完了,拖沓着脚步来到洗手间,准备洗衣服,对关鹏说了句:“有没有脏衣服,我给你洗洗。” 关鹏顺口就说:“我屋里……有一件衬……衬衣。” 园园正暗自侥幸没藏到洗手间里,一听顿时头大,关鹏妈妈要过来找衣服,吓了一跳,这要是进来,一翻衣服看见她在这里,可就玩完了。 耳边又听到关鹏妈妈叨咕一句:“就不知道把脏衣服放洗手间,每次都要你老娘去找。” 关绍坤有点生气:“你再说八遍都是废话,他倒是能听怎么的!”关鹏妈妈翻了他一眼:“还不是你这个老鬼,没做好榜样,儿子都随你。”看书的朋友给点推荐票谢谢。 第十章 安全撤离 关妈妈边说边来到关鹏的屋子,看了看床上没有脏衣服,一眼就看见了半开的衣柜,手就要打开,就在要打,还没有打开的瞬间。 园园在衣柜里默念着还有十秒钟、九秒钟、……三秒钟。 关鹏在电脑旁高声喊叫着:“妈,这里……这里还有一双……双脏……脏袜子。”关妈妈手迟疑了一下,生气地答应一声:“知道了,讨债鬼。”三秒钟正好过去。 园园惊出一身的冷汗,赶紧点了隐身潜能,身如纸片般从关妈妈身旁划过,出了衣柜,隐身在客厅里。 王园园今天累了一天,晚上又走了好远的路,刚才又受了点惊吓,全身就有点哆嗦,心里暗叫不好,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有机会再说,再说今天的收获已经不少了,知足者长乐,就在考虑,怎么能出去,慢慢蹭到门边,隐身守候。 关绍坤也许是和儿子说话没说完,继续说了下去:“关鹏,你老爹我看事,那就是看的远。” 关妈妈刚收拾完要洗的脏衣服,气不顺:“儿子,你别听你爸爸吹牛。” 关鹏笑笑,没有参与老两口的嘴架。 关绍坤不干了:“老娘们家家,你懂个屁,可笑建筑公司吴天昊和蒋成把芝麻当西瓜,算计来算计去,也没我的眼光,就他们那两下子给我提鞋都不配。”说完,美美地哼唱起,诸葛亮的空城计:“我正在城楼观风景……” 这时,楼道里有人大声喊着什么,关妈妈刚把衣服泡进水里,一手的洗衣粉泡沫,拿个抹布,胡乱擦了擦,好奇地开了门,探出身子,侧耳细听楼下的动静,园园趁着这个机会马上闪身出门,就听楼下有个男人在不断喊着:“楼上的住户,关下家用电器,马上要拉电闸停电了。” 有好几家打开门询问:“怎么了这是,这么晚了,供电公司抽什么风?” 更有几个火气暴躁地男人张口就骂:“玩什么那,半夜三更的,看电视正上瘾,停个p电,明天再来,敢停电去告你们去!王八蛋,吃饱了撑的。” “就是,明天去告他们去,什么玩意,晚上还不叫人消停。” “楼下的小子,赶紧给我滚……”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关妈妈一听要关电,就走出家门探听动静。 这时候,园园的隐身技能还有一分钟,她听出喊停电的人就是常宝的声音,快速往楼下潜行而去。 各楼道的房间门有的开着,有人在门口斥骂、有人在观望,还有的屋门口没有人,估计不是睡觉了,就是屋里没有人。 隐身技能还有二十秒,园园走到了二楼,按时间计算,时间完全够走到一楼平地,这时,从楼上跑下一个年轻人,身体倾长,速度超快,一晃就越过了园园,直奔楼下。 常宝喊了几声,听楼上有人出来骂人,就停止了喊叫,正在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好。 园园一想,坏了,这个人一定去抓常宝,正犹豫间,下来的这个人一步就窜到了楼下,对常宝呵斥:“你到底是什么人?半夜三更怎么混进楼道里的?快说?” 园园隐身过了二楼门口的视线,在二楼和一楼的中间转角,听到这人在问常宝,她看着隐身技能还有六秒,就停在这里,想要等技能完全消失,再走下去。 常宝一看来人年轻帅气的一张脸,个子倾长,匀称的四肢,眼神就如电光一般尖锐,身上穿一个背心,下身是一个大短裤,看出这个人胸肌、肱二头肌都如铁块般的坚实,一看就是练家子。 常宝马上实话实说:“哥们,我和你说实话,我在等我妹妹,她上楼好半天了,也没出来,我惦记她,还不方便上去问,只好喊了几嗓子,惊动了大家,请见谅。”说完,一脸抱歉的表情。 来人一看楼下这个小伙子穿着旧军装,一看身形一定是个转业兵,说话还客气,就放松了语气:“这大晚上的,你这么一喊,惊动了这个搂道里所有的人,要不是看你不像坏人,一定把你带到小区保安,严加审问。” 这时,王园园隐身技能消失,走了几步就来到了他们面前,假装刚看到两人在说话:“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常宝解释:“没事了,我们回去吧,天太晚了。”他又对男孩一抱拳,感激的目光看过去:“兄弟,谢谢,我们走了。” 园园刚要和常宝走出楼道,这个男人叫住了他们,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我刚从楼上下来,怎么没有看见你,还有我怎么没有听到你下来的脚步声。” 园园心里一惊:“大哥,我刚从三楼下来,也没有看见你呀?人家是女孩子当然走路没有声音,这位大哥你什么意思?” 王园园说完,看着面前这个男孩,匀称的五官,白皙的肌肤,幽深的眼神,园园心说,这个男人还满帅的,就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怎么还盘查上了。 男孩一看这个女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看出女孩的眼神清澈,这兄妹两不像坏人,不过都这么晚了,他们来居民楼做什么呢?这个女孩怎么悄无声息就到一楼了。 看表面说是兄妹,一点都没有相似的地方,现在都是独生子女,他们肯定连表兄妹都不是,莫不是一对野鸳鸯,不过,看起来也没有暧昧的眼神,也不像是情侣。 这个丫头长相还满漂亮的,眼神中的灵动超过了他见过的所有女性,穿着打扮看是个学生,还戴着热孝。 他在这里研究园园。 常宝就有点不满意了,这个小白脸怎么看起妹妹没完没了,一把把妹妹拉倒身后,挡住了男孩的视线:“这位兄弟,天晚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们先走了,谢谢。” 话刚落地,常宝先把园园推出了单元门,随后,他也走出来了,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夜色中,剩下这个男孩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 一路上,常宝什么都没问,园园也没说,静静地,两人间仿佛有了点默契。 到家以后,妈妈不停地抱怨:“你们两个孩子,怎么去了这么久才会来,再不回来,我就给你们打电话了。”园园撒娇地说:“妈妈,房子租好了,离这里不远,累死我了。”说完,洗洗就睡下了。 妈妈看园园真累了,就不停地问常宝:“房子怎么样呀,什么时候搬家呀……”大家给点票票支持一下谢谢。 第十一章 龙石种手镯 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光线肆无忌惮地照耀进来,看着熟睡中少女的娇颜,风从纱窗钻进来,不时吹起睡梦中女孩的发丝。 园园还在梦乡,妈妈轻声喊她:“园园,天不早了,不是说今天搬家吗?该起来了。” 女孩翻个身,嘟囔一句:“梁乐别闹,人家再睡会。”继续打起了呼噜,妈妈宠溺地看看女儿:“这孩子,昨天累坏了,叫她多睡会吧。” 走出女儿的房间,看见勤快的常宝已经把客房都收拾干净了,有捆成行李的、有装到箱子里的、还有几个小东西随手放入王妈妈给拿的方便袋里。 王妈妈看客房都收拾好了,对常宝说:“园园还在睡觉,你帮我把大卧室东西都收拾了,收拾完了,估计这个丫头也该起来了。 常宝爽快地答应一声,帮王妈妈收拾东西去了,不知道睡到什么时间的园园,总算醒了过来,看见窗外阳光明媚,看一眼手机,十点,我的老天呀,大课没去上,一会老班的眼睛又要瞪起来了,一看屋子的情形,才知道是在家里,长出了一口气,想起昨天的一切,大好的心情立即跌入低谷。 她蹦下地,整理下被压出褶皱的睡衣,出门就喊:“妈”? 王妈妈从她的屋里出来了:“你这孩子总算睡够了,快去洗洗,你看人家常宝都收拾完两个房间了,一会你吃完饭,把你屋子收拾干净,看你蓬头垢面的样子,将来那个男孩子会喜欢你。” 园园娇嗔地喊了一声:“妈妈,你别说了。” 妈妈慈祥地眼光看了看她:“嫌我??铝耍?凰盗耍?烊ナ帐鞍伞!?p>  园园正在洗脸,突然想起昨天的问题,简单擦了下手,跑出了洗手间:“妈妈,你那个祖传手镯在没有?“ 妈妈奇怪地问:“在呀,园园你问这个干吗?当初你爸爸厂里需要钱,你爸爸宁可卖房子,也不叫我卖首饰,说这辈子嫁给他已经受了不少委屈,怎么还能把祖传的东西卖掉,这要是将来回到地下,我怎么有脸去见祖宗……再说这个手镯是将来给你作嫁妆的,要世代相传下去。” 园园看妈妈??缕鹄疵煌辏?痛蚨狭寺杪璧男踹叮骸奥瑁?憧炷酶?铱纯础!?p>  妈妈带着园园来到她的卧房,看到常宝还在收拾东西,一拍脑袋:“看我这记性,常宝刚才捆行李,我叫他放到行李里面了。” 妈妈招呼常宝:“常宝,你再把这个行李打开,园园起来就捣乱,要看什么手镯,真是的,一点忙帮不上,还总添乱。” 常宝答应一声,很快就解开行李,果然在被子中间有个首饰盒,常宝轻轻地拿过来,园园放在床上,小心地打开,一只通透的蓝绿色的手镯,出现在三人面前。 手镯比玻璃更透明、更水润,真有雨过天晴般的娇艳,一种少女梦幻般的色彩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似梦、似幻、更似水般的柔美,镯子表面更是流光溢彩,发射出一种迷人的光晕,叫三人痴迷了好一会,园园首先清醒过来:“妈妈,你知道这个手镯的价值吗?” 王妈妈摇头:“当初你姥姥传给我的时候,就说是她的奶奶留给她的,当时值点钱,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值多少钱?,就当个纪念品收藏着,再困难也不会去卖,你问价钱干什么。” 园园试探着问:“妈妈,都有谁知道咱家有这个手镯?” 妈妈想了想:“你江大娘她们、还有我的几个老姐妹、还有你几个姨姨、再有就是关鹏的父母,看见我戴过,关鹏他爸还拿起来仔细看过,其它人就不知道了。” 王园园对妈妈说:“妈,你千万别和人再说镯子的事情,也别再戴了,如果有人来打听,或者购买,你就说打碎了,扔了。” 妈妈顿时脸煞白:“园园,可是有什么不妥?” 园园慎重地说:“妈妈,怀璧其罪的道理你知道吧,这个镯子价值不菲,我怕有人要谋财害命。” 妈妈一下惊呆了:“园园,你是说,你爸爸死的蹊跷,莫不是就为了这个手镯?” 园园赶紧劝慰妈妈:“妈妈,你别怕,应该不至于,我怕有万一,还是小心点好。” 园园对常宝说:“常大哥,你陪我去下银行,租个保险柜,寄存起来,不能放在身边了。” 常宝答应了,两人就往外走,妈妈看园园说话凝重,在后面追问:“园园,吃完饭再去吧。” 园园回头对妈妈说:“妈,没事,一会我们就回来。” 她回头嘱咐一声:“妈妈,来外人千万别开门,一会我们就回来吃饭。“随手关好门。 阳光直射到人的身上,把热散发出来,送给大地上的所有生灵,给人一种眩晕的感觉,树木藏起了小脸,低下头去,偶然有风吹过,带出一地的尘土飞扬起来。 园园和常宝找了家最近的银行把手镯保存好,带回来一堆票据。 两人正走在路上,手机响了,是梁乐,园园马上接了电话:“梁乐,你还好吗?咱们老班说什么没有呀?” 话筒对面是梁乐粗心的回答:“我们都好,老班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上课?” 园园对着话筒:“梁乐,我要过些天才能回去,我爸爸过世了,家里破产了,今天忙着搬家,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园园越说越难过,对面,梁乐同情的话语传来:“那我和老班说声,你先安心处理家里的事情,记得万一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我也过去帮你。” 园园急忙说:“梁乐,不用你过来,把笔迹记好,等我回去抄就ok啦。” 梁乐一听,眉头皱成一团,每次在学校都是园园把笔迹写好,粗心的梁乐从来都是等着抄的角色,现在轮到记笔迹的是她了,可想而知多难受了,但是梁乐一想起园园现在的情况,一咬牙:“园园,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笔迹记的好好的,回来你就等着看吧。” 园园一听梁乐答应记笔迹了,就知道她不会跑来了,对着话筒继续说:“梁乐,就这样吧,我争取尽快回去。”关了手机。上一章男主出现,也没收到票票,男主哭了。 第十二章 郁闷 关鹏的腿是小时候爬山摔坏了,刚开始有点拐,以为过些天就好了,再去医院看,才知道腿骨长成型了,除非弄断了重接,关鹏死活不干,怕疼,就这样人长大了,平时看起来没有什么,一走路就感觉地面不平,身体平衡失调。 腿坏了以后,他就开始自卑,说话也就带了点结巴了,越着急越厉害。 二十八岁的人了,连个对象都没有,同学家的孩子有的满地跑了;还有的成双成对,就他孤家寡人一个,他唯一的乐趣就是在网上看看靓妹,说说悄悄话,和靓妹yy一番。 没想到,前几天,听说王叔叔跳楼自杀了。 转天,爸爸给他看了一封信,把他乐得连北都找不到了,王叔叔这是糊涂了,王园园那可是名牌大学生,长的那叫一个花容玉貌,虽然年纪小,才二十岁,但是美人的坯子都显出来了,早晚是千娇百媚的美人一个,会许配给他?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关鹏用疑问的目光看了看老爹,他一阵诡异的微笑:“傻儿子,这封信你看出毛病来没?” 关鹏摇头:“这……是王……王叔叔……笔迹,有啥毛……毛病?” 关绍坤拍了拍儿子的头:“笨蛋,假的懂不,死无对证。” 关鹏愣了一会,他知道老爹会算计,没想到连他的婚事都算计到了,如果真的成了,他不成了那个癞蛤蟆了,都说街上成熟的水蜜桃好吃,哪里有自家花盆里养的草莓诱人。 他遥想着有一天,身边是园园美女搀扶着他进入婚姻的殿堂,脸上露出傻傻地微笑。 老爹和他说:“要造成既成事实,利用舆论的力量,叫小丫头就范。”好不容易等到王叔叔的葬礼这天,老爹早早地就叫他起床,来到医院的太平间,把身上道具都装饰好了,就等着摔盆成功。 结果丧盆没有摔成,他还莫名其妙地晕过去了,回去以后被老爹一阵申斥,我这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么倒霉,‘郁闷’。 老爹一番算计没有成,心里又生一计:“咱们干脆上门拜访,把信拿给园园妈妈看,然后敲定婚事,那是一座金山呀。” 关妈妈劝说他们父子:“算了,做人还是厚道点好,两家原来的关系都不错,她们娘两够可怜的了,就放过她们吧。” 关绍坤眼睛一瞪:“你就知道絮叨,放过她们,谁给咱们钱呀,现在咱们就一个塑料厂,刚够吃喝,眼看一座金山,不取,那是sb,你该干嘛干嘛去,别瞎参合。” 关妈妈看劝说无效,嘟囔几句,忙家务去了。 关绍坤爷俩商量好了,晚上,就奔王园园家,没有想到邻居对他们说:“王家娘两白天搬家了,据说搬到前面不远的地方去了。” 他这个‘郁闷’,关绍坤想了一会,乐了:“我知道她们为什么搬家了?她们一定是怕咱们来找园园履行婚约,这个小丫头一定是和她母亲说了,娘两家里又没有男人,怕了,就闪了。” 关绍坤越想越有道理,看了看儿子:“小子,你别急,等我明天打听打听,他们搬什么地方去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除非搬出这个城市,否则,你老爹我就是挖地三尺,也把你媳妇找回来。” 他一听,暗自高兴,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走路都感觉脚下利落了不少,说话也顺了:“好”。 关绍坤眉头一皱,对儿子说:“坏了,她们是不是去k市了,臭丫头不会是回k大上学,把她老妈也带去了吧?”心里就是一阵着急。 关绍坤一狠心:“如果她们真回k大,咱们爷们也追过去,就在她的学校搞坏她的名声,臭丫头还不乖乖就范。” 她点点头:“老……老爹,我们就……就来个千里追……夫……是妻。” 关绍坤看了看结巴的儿子,点了点头。 傍晚的天气,太阳暴晒了一天,把能量尽情地挥洒出去,晚上,虚弱地藏起来,休息去了,风一阵紧似一阵地吹着,把污垢清出城市,树木摇曳着随着风,欢快地跳舞,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坐在家里悠闲地享受。 周秘书最近‘郁闷’极了,建筑公司上班多年,董事长的秘书,何等重要的地位,单位里谁不巴结,谁见面不给点微笑,怎么就被小鬼给缠上了。 就为了一个破合同,叫小刘帮了点小忙,偷了出来,这个人就和癞皮狗似的,没完没了地揩油。 周秘书把事情和吴天昊董事长汇报了,没有想到,董事长脸上一冷:“这点小事你还搞不定,用你做什么,做事多动动脑筋,别一根筋……这事我不方便出面,你务必搞定。” 吴天昊董事长说完一甩袖子走了,面沉似水,显示着极度的不满。 周秘书本想寻求点帮助,起码自家老板给点关爱也成,结果落了一身不是,想了想,也许对这个小刘太软了,应该厉害点,叫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他就老实了。 周秘书回去以后,越想越有道理,现在不是都在讲,一手硬一手软吗?两手要一起抓,前些天他软了,那小刘就没完没了地敲诈,现在硬硬试试,他就老实了,古话讲:人都是欺软怕硬。 他找来几个混混,把小刘的照片、家庭住址告诉几人,叫他们去收拾一顿,也别打残废,教训一顿就成,到时候,每人给五百大元,小混混一听,竟然有这样的好事,领命前去。 没过几天,小混混回来复命,喜讯传来,照片上拍摄了小刘这个癞皮狗被打后的惨状,周秘书马上兑现,每人五百大元,因为他们表现好,额外多奖励了一百大元。 小混混对衣食父母点头哈腰地感谢了一番,回去了。 周秘书看照片越看越爽,小刘再没出现,他日子过的也顺了,前几日的‘郁闷’一扫而光,每天在单位工作都感觉扬眉吐气,别人都在看他脸色行事,没想到,十几日过后,小刘把挨打的事情捅到了法院。 法院对这个案情极为重视,仔细询问了情况,把打人的几个小混混找了去,一吓唬,这几个小子竹筒倒豆腐,把周秘书这个金主供了出来,结果法院一张传票到来,周秘书彻底‘郁闷’了。看完书的朋友给点票票,支持一下小女子。 第十三章 查案和拍卖 家搬完了,园园想现在是夏天,男人手上戴着手链一般能看见,她把断裂的男式手链拿给江大爷看:“大爷,你想想,谁带过这样的手链?” 江大爷拿起看了看,想了想,摇头,园园提醒江大爷:“建筑公司周秘书他们那帮人?关绍坤、蒋成他们,有人戴过这个手链吗?” 江大爷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园园,大爷我年纪大了,恍惚记得有谁戴过,但实在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了,是谁那?”说完,皱紧眉头,宁思苦想。 园园看江大爷实在想不起来了:“江大爷,你别急,也许什么时间,突然就想起来了,等想起来你再告诉我。” 江大爷答应下来,好奇地问:“园园,这个手链你从哪里弄来的?” 她赶紧转移话题:“大爷,是我捡的,我就想知道是谁的,对了,我爸爸把工厂卖给谁了?工厂现在怎么样了?”江大爷邹着眉头:“卖给机械加工厂厂长蒋成,他们还没来接收工厂,不知道为什么?” 园园‘哦’了一声,想了想:“大爷,你还照看着工厂,如果蒋成来接受工厂,你喊我过去,我要问他买工厂的钱是怎么支付的,转账、支票还是现金。” 江大爷一听恍然大悟:“园园,你厉害呀,我还想着卖工厂的钱没到账,怎么去查?咱们就这样问他,看他怎么答复,然后再说。” 江大爷心里有了主意,心思也转悠开了:“我去下工厂,看二万个四分阀门能不能处理掉,库房里还有这几年挤压的货物,赶紧处理掉。” 园园赞同地看着江大爷:“大爷,你也别着急,找几个帮手和你一起去,也别叫大家白干,工钱照付,慢慢来,总会有人收购的。” 江大爷答应一声,急匆匆地走了。 园园看家里也收拾差不多了,对常宝说:“常大哥,你去到茶楼酒肆中打听,交几个朋友,然后查找手链的主人,千万别急。”把手链交给常宝,看着他小心放好。 园园又看了看常宝穿戴,递给他五千元钱:“常大哥,你去买几件换洗衣服,以及生活用品,这几天,家里有事,妹妹也没顾上你,以后,妹妹有饭吃,哥哥也有的吃,妹妹有衣服穿,也决不让哥哥受委屈。” 常宝一听,大为感动:“园园妹妹,我知道你对我好,你的家就是我的家,现在伯父死的不明不白,我一定要帮你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园园看着常宝,坚定地点了点头,看着常宝的身影消失,关上了门。 王妈妈欣慰地看着女儿忙完了事情,疑惑地问:“女儿,你父亲的死因查出什么线索了没有?” 园园凑近妈妈,头拱在妈妈怀里:“妈妈,我正在调查,疑问很多,你别乱想,会过去的。” 妈妈抚摸着女儿的秀发:“园园,你爸爸已经这样了,就是找出原因,也活不过来了,你千万要小心,妈妈就你一个亲人了,万一坏人狗急跳墙,你有个好歹,妈妈也不活了。”说完眼中含泪。 园园拉着妈妈粗糙的手:“妈妈,你就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有事情我会叫常宝一起去,要不,你认他当你干儿子,别叫外人笑话。” 王妈妈一拍脑袋:“园园,从你爸爸死那天,我的脑袋都发浑,难为你这孩子想的全,你们年纪都不小了,别让这些长舌妇们乱嚼舌头,等常宝回来我和他说。” 园园对妈妈说:“一会我要出去下,买点蔬菜,晚上做点饭,好几天都对付吃了,我们这也算乔迁之喜,叫江大爷他们都过来一起吃顿饭,妈妈,你在家没事通知他们老两口,我去采购。” 园园走出家门,奔向菜市场,路旁有家网吧正在营业,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这些天一直忙,现在新家别说网线了,连电脑都没有,就一个电视还是二十四寸的,当初卖房子的时候家里的东西也随之卖了。 从笔记本爆炸她就好奇地想知道,她的游戏中账号怎么样了,+九闷棍怎么会来到现实中,,隐身技能和金币怎么会携带到现实里去。 进了网吧,叫网管来开了一台电脑,真有那款游戏,熟练地输入账号、密码,屏幕一闪,一行小字出现在屏幕中,你输入的密码、账号有误,请重新输入。 园园再一次填写了密码、账号,这样的字迹依然出现,园园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奇怪,是不是把游戏中的资料带来现实中,游戏里就没有了。 她安定了下心神,从新建了一个小号,输入新的账号、密码,顺利地进入了游戏,还是以前的画面效果,还是以前的场景,游戏在正常运转,园园带着百思不解的疑问离开了网吧。 快到菜市场的时候,有家拍卖场正大力宣传着古玩常识,以及古董价值观。 园园的心一动,走到负责人那里询问了具体拍卖时间,负责人说:“过几天就是b城古玩拍卖会,想出售老物件或者罕见的物件都可以参加拍卖,可以定最低价,低于预想价格拍卖场可以拍回,分文不取,只有超过卖家定的价格才收取百分之五的手续费。” 园园想起了游戏中的金币,当时卖的时候感觉价钱还可以,经过租赁楼房和生意人打交道,知道了买卖人锱铢必较的本性,才明白当初金店老板眼神中的含义,肯定是她卖便宜了。 二十岁的园园,接触最多的就是买件衣服讨价还价,买点化妆品与卖家斤斤计较,哪里能直接感受买卖人本性的时候,这几天的经历,园园仿佛一夜之间成熟起来,遇人先说三分话,什么事情多想个为什么。 当初卖金币的十五万,给了常宝两万,这几天的花销,所剩不多。 现在正好是个好机会,再卖几枚,不,就卖一枚,园园现在也知道了物以稀为贵,一枚的价钱和二枚绝对不同。 记得书本上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个人有一对古董瓶,拿去出售,买家问:“你想要最大价值吗?”卖主肯定地点头,只见买主拿起一个古董瓶往地下一摔‘咣当’碎了一个。 卖主急眼了:“你怎么把我的古董瓶摔了?”买主悠闲地对他说:“你这一对古董瓶,我出十万,你这一个古董瓶,我出十五万。” 卖主奇怪地问:“为什么古董瓶少了,价钱到贵了,你莫不是糊涂了吧?” 买主告诉他:“现在是一只古董瓶,这只瓶子是独一无二的,是绝品,当然值钱,十五万价钱不贵;如果是一对瓶子其中的一个也就值五万,一对最多给你十万,你不是要价值最大化吗?” 卖主恍然大悟:“领教了,谢谢。”拿着十五万,高兴地回去了。 想到这里,王园园拿出一枚金币,办理了委托拍卖,定价十八万。看书的朋友,给个票票。 第十四章 逼婚 过了几天,关绍坤总算找到了王园园家现在的住房,领着儿子来串门,园园打开门,发现是关绍坤父子,就有点奇怪,他们怎么来了? 关绍坤一进屋就热情的说:“老嫂子在家没有?好几天就要过来,后来知道你们搬家了,也不知道搬到什么地方,今天偶尔才知道你们搬这个小区了,我带着关鹏来看你老了。” 王园园想: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这么热情,总不能马上把他们清除家门吧,到要看看,这父子两人又要冒什么坏水。 王园园沏茶、端水果热情招待。 关鹏又开始自恋,看园园对我真好,看我来了,二话没说,就脚不沾地忙,心里就有点心疼:“园园,你别……忙了,坐下……休……那个息。” 关绍坤一看儿子心里好大不满意,你结巴就少说两句,偏在这个时间丢脸,瞪了关鹏一看。 关鹏说完了话,就想起那天的情形,他老爹瞪他的一眼,他根本没看见。 他正在想,园园父亲的葬礼那天都怪我,晕过去了,后来想破了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晕,也许是早晨起来太早了,造成头晕,都怪我父亲,园园妹妹后来不知道有多失望,这么多天才看见我,当然对我热情,她眉眼真好看,将来一定是个好妻子。 关鹏越想越美,眼睛一眨不眨地随着园园转悠开了,关绍坤一看,儿子这个样子有点太丢人了,就轻咳嗽了一下,希望儿子能注意点影响。 儿子倒是听到了,眼神总算从园园的脸上移开了,看了看老爹,心中暗想,老爹咳嗽是什么意思?是叫我在岳母面前表示一下吧,想到就做,关鹏看到园园拿来的水果,心中有了主意。 他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 关绍坤一看儿子真聪明,一下就领会了我的意思,回去以后要好好夸奖,这一天到晚,总是批评他,使这孩子越来越笨,好不容易才机灵了,难得。 关鹏故意削得薄薄的长条状,一看,非常具有观赏性,削完了,皮还带在上面,形成一个美丽的环形。 他把苹果递给了园园,园园一看关鹏递过来,身体一闪,不想接这个苹果,关鹏送苹果的瞬间,一把去拉了园园的手,谁知道苹果一下掉到了地上,滚了几滚,长长的皮脱落下来,就如丑陋的蛇皮似,在地上打着卷,别提多难看了。 在这瞬间,关鹏的手一把拉住了园园的手,关鹏人高马大,园园细皮嫩肉,关鹏一用力,园园感觉手一疼,惊叫出声。 关鹏急忙松开手,她看着手上被捏的一点紫青色,瞪了关鹏一眼,关鹏好生后悔,妹妹的手这么这样细嫩,一拉就紫了,以后亲热可要小心点。 王妈妈一看女儿吃亏了,脸上顿时不开心了,严厉地说:“老关,关鹏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今天上门,我们可是热情招待,没有失礼的地方吧?你给个交代吧?今天,莫不是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关绍坤一看儿子做事太冒失了,这个傻儿子,你等将来订婚、结婚以后、你和园园怎么拉手亲热都不过分,现在两个老人在面前,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她妈妈生气了吧,怎么处理。 没有办法,儿子闯祸老子顶上吧:“老嫂子,关鹏这孩子今天冒失了,这也不能全怪他,他和园园毕竟是未婚夫妻,这小夫妻之见过分一点也没有什么……” 王妈妈一下打断他的话:“老关,你睡觉睡迷糊了,关鹏怎么能和园园是未婚夫妻,你这是玩笑吧。”一脸诧异。 关绍坤就奇怪了:“老嫂子,园园没和你说?我王大哥葬礼那天,关鹏可是披麻戴孝,尽了礼数,我以为园园回来就和你说了。” 王妈妈脸色一沉:“园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园园正揉着手,一听关绍坤父子这样不要脸,就对妈妈说:“妈,你别急,葬礼那天,关绍坤拿来一张纸,说是父亲的笔迹,把我许配给关鹏了,谁知道是真假,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什么不能伪造,我哪里有时间管他们,办正事都忙不完,披麻戴孝是他自愿,谁也没强迫他,我早都忘记了,他们还当回事了,无聊。” 这一顿夹枪带棒说下来,关叔也不就叫了,直呼其名关绍坤,语气中的蔑视达到了极点,王妈妈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大松了一口气。 关绍坤一听,死丫头这是悔婚呀,那可不成,急忙对王妈妈据理力争:“你家的姑娘真没礼貌,怎么连声关叔叔都不叫了,父亲遗书,怎么能是玩笑,到哪里去评理,都是死着为大,遗言不遵守就是不孝!莫非你家姑娘要做不孝之人。” 园园心中暗笑,关绍坤你这是借题发挥,我何惧你的嚣张:“江大爷每天都和我爸爸在一起,他都不知道什么遗书,谁知道你在哪里伪造的,既然是遗书怎么能没有日期、见证人,你们现在不提这件事就算了,真要是较真起来,法院见的时候,你关绍坤,什么结果你自己应该清楚。” 关绍坤一听这丫头明显的胸有成竹,莫非她知道了什么,不会吧,眼神游移,不敢叫嚣,不过就叫他这样就算了,他绝不甘心。 关绍坤又一想,她家就她们娘两,如果动手,不是老就是弱,哪里有她们父子孔武有力,心中底气暗升:“老嫂子,你听听你的女儿直呼我名字,这也叫你们王家的礼貌。” 园园怒发冲冠:“好人来了我们热情招待,坏人来了我们就恶语相加,这就是我家的传统。”悄悄按下手机录音键, 关绍坤叫嚣着:“这里有你父亲亲笔写的字据,惹急了我,叫你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今天屋里就我们四人,你要是还犟嘴不认这门亲事,除非你母亲的死活你不顾了。”说完,脸露狰狞之色。 关鹏一看老爹要发火,急忙劝解:“爸……爸,别……这样,好好说……说话。” 园园一看,关绍坤这是软的不成,要来硬的,心里算了下时间,常宝应该回来了,心里有了底气,顿时,脸上一寒:“关绍坤,你什么意思?今天莫不是来逼婚不成?” 关绍坤撕破了脸皮:“我就是来逼婚,你们不答应也要答应,这里就我们四人,你还能跑出我的手掌心吗?”音刚落,门外有一阵敲门声传来。看书的朋友给点票票,园园鞠躬了。 第十五章 翻脸 园园一听门响,知道是常宝回来了,马上打开门。 门外站着常宝,手里拎着一袋水果。 关绍坤一看门口的小伙子二十七、八岁,细瘦的身材、浓眉、大眼、棕色皮肤,一看就常年在室外锻炼的人,看出来身强体壮。 前几天,王妈妈请客吃饭的时候把话说开了,询问常宝家还有什么人没有,才知道这孩子命苦,父母在他小时候,出车祸双双离开人世,爷爷抚养他长大以后,也于去年故去了,王妈妈越看常宝越满意,江大爷老两口做见证,王妈妈认常宝做了干儿子,叫园园认了哥哥。 今天吃完饭,王妈妈吩咐常宝去小卖店买点水果,所以关绍坤他们来以后,家里就园园母女两人在家,关绍坤他们也不知道老王家多了一个干儿子。 常宝一看屋子里怎么多了两个男人,看起来不像好人,常宝多机灵呀,就问王妈妈:“干妈,这两位是什么人?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咱家串门?”眼睛不善地看着屋里的两人。 关绍坤一看进来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和关鹏年纪差不多,不过比关鹏英武多了,一听小伙子称呼王妈妈‘干妈’。 心里就有点疑惑,老王家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干儿子,刚才还想吓唬下这母女,实在不服就动强,现在看来实现不了。 这个小伙子的武力值一定超过他们爷两,一看就不好惹,今天这个事情有点麻烦,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今天先闪了,等有机会再说。 关绍坤想到这里,和王妈妈打个招呼:“老嫂子,天不早了,我们爷两先回去了,事情以后再说。”说完,给关鹏使个眼色,两人转身就要走。 王园园一看他们这是说不过,也打不过,想闪了,今天他们回去,就怕他们明天把事情传扬开去,对她的名誉有损,必须说几句狠话,叫他们知难而退。 想到这里,园园说:“关绍坤,你们今天来的目的我们大家都明白,你不就依仗那张所谓的婚书吗?实话告诉你们,我有可靠的证明,知道你的所谓婚书是假的,如果你不信,咱们法院见,你真敢在外面乱嚼舌头,将来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园园说完脸色一沉。 关绍坤一看,这女孩是真知道什么,还是吓唬他们呀,回去要好好想想,不过不能弱了气势,否者,今天就白来了。 关绍坤就对王妈妈说:“老嫂子,你看看你教育的什么姑娘,对长辈什么态度,怎么说,咱们两家还有点交情,现在看来,有婚约,我家关鹏要不要她还两说了,咱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走一边,告辞。” 王妈妈气得够呛:“我家的女儿由我教育,就你,还自称什么长辈,姓关的,将来你们别登我家的门。”说完,拎着笤帚就要打他们父子。 关绍坤气呼呼地就要带着儿子离去,关鹏心里不愿意呀,一看老爹发下狠话了,心里一凉,他不知道老爹的意思,一看两家这是翻脸了,婚事玩完了,一边走一边还说:“老爹,我喜……喜欢妹……妹妹,别……这样……”。 关绍坤一看儿子还在这里丢人,一拉儿子,关鹏踉跄着跟着,两人远去。 夏夜中,风呼呼地吹着,路边的树木沙沙作响,风越来越大,月亮被乌云笼罩着,一丝光亮都没有,只有街边的路灯发出幽暗的光芒,夜空下几个晚归的路人,如幽灵般地匆匆赶路。 在这样一个夜晚,周秘书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昨天,小刘把他告到法院,法院传讯他,询问事情起因,他哪敢说是小刘屡次敲诈他才动了打人之心,只好说看小刘不爽,两人生过口角,找混混揍的他。 两人对质的时候,小刘看着周秘书一阵阴笑,周秘书火冒三丈:小瘪三,就是吃准了我不敢说实话,才这样嚣张。 他考虑再三,偷合同的事情无论如何不能说,这要是说了,牵扯就大了,能把自家老板都弄到局子里去。 他咬紧牙关,总算把事情扛下来了,二十四小时时间到,法院也没办法,做为一般民事纠纷处理,小混混扔进去几个,周秘书教育释放。 周秘书出了拘留所,第一件事就是拨打小刘电话,想臭骂他一顿,出气,没有想到小刘手机把他设为拒接电话,他一口气没有出来,心中把小刘骂了个狗血喷头,我和你今后一拍两散,将来不共戴天的仇人。 心里这气还没有消,顶头上司吴老板一个电话,冷冷的话语:“你马上到公司,我等你。” 周秘书在法院拘留所住了一夜,汗臭味熏人,本想回去洗洗,换身衣服再去。 但他一想到吴老板的脾气,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这样去吧,最好老板嫌弃他味大,少骂几句。 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忐忑不安地来到老板的办公室,看见阴沉着脸色的顶头上司,心里就是一阵的惧怕。 他在吴老板身边算算也有七、八年了,吴老板为了生意坑过朋友、兄弟、互不相识之人,前些天把阀门厂的王老板坑得连骨头都不剩,那可是他多年的生意伙伴,大家都一个城市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周秘书心里明镜似的,吴老板做事可以说是六亲不认,今天不知道会怎么发落他。 战战兢兢地进了吴老板的办公室,吴老板正在看桌上的文件,连头都没有抬,一股寒气飘过来:“出来了,在里面爽不?” 周秘书赶紧把责任推出去:“吴老板,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呀,都是我抗下来的,都怪小刘这个混蛋……” 吴老板看了看他,皱了下鼻子,估计是闻到了他身上的怪味,一阵厌恶感冲上心头:“你还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你如果什么都交代了,还能滚出来吗?要不是我托人保你,你现在还在里面呆着,你在我身边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就不知道变通,打人还留下把柄,我怀疑你脑袋是怎么长的?”大家看完点下收藏和推荐谢谢。 第十六章 周秘书的霉运 吴老板心想,原来看他还机灵,现在看就是笨蛋一个,做什么事情首先要把自己撇出去,比如和阀门厂签订的合同事情,周秘书总以为多此一举,还签什么补充协议,其实其中大有深意,将来无论出了什么事情,我都可以一推了之,他就想不到这一层。 打人的事情其实这个周秘书,完全可以不出面,现在可到好,把底牌亮出来给小混混,还亲自交给小混混钱,整个就是没脑子的笨蛋。 吴老板越想越说越生气:“明天你也别来单位了,这点钱拿去做点小本生意,记住,管好你的嘴,别惹祸。”说完,在抽屉里拿出二沓钱,扔在周秘书脚边。 周秘书一听傻了,老板看他没用,不要他了,脚边的钱估计有两万,这点钱相对于工作来说那是天上地下。 他一下跪在地上:“吴老板,念在我在你身边也七、八年了,就给我留下条活路吧,老板不方便出面的事情,我还能出力。” 周秘书认为,他说出七、八年时间,是叫老板考虑这么多年,他为老板做了多少事情呀。 吴老板听完,依旧无动于衷,挥挥手:“算了,你哪件事情办的明白?还不是我出面给你摆平,就你这猪脑袋,还是回去吧。” 他魂不守舍地捡起钱,走回家,漆黑的夜空下,他就如一个丧家之犬。 路上几个稀疏的人影在晃动,路旁家属区,家家户户亮起了灯,人们在家中享受着温馨的生活,他就如一个黑夜中的幽灵。 他越走,心里越凄凉,心里想:老板,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就你做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你就不怕我告你去,为你卖了七、八年命,你就这样一脚踢开,于心何忍。 周秘书蹒跚的脚步走在黑漆漆的街道上,一股邪火冲进脑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一起玩完。 b城历来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周秘书的倒霉事情,如一阵风似地传遍了大街小巷,他为人历来刻薄,今天倒霉了,这点事越传越离奇。 常宝这几天在酒店混,结识了好几个‘朋友’,其中一个叫王麻子,一个叫沈三特别能侃,小道消息也多,就如过去的包打听。 沈三说:“周秘书是被人诬陷的,蹲了一天笆篱子,老板知道了,结果工作也丢了。” 王麻子马上反驳:“沈三,你知道个屁,我大舅哥老婆表妹的同学是周秘书相好,周秘书和一个姓刘的债务纠纷,被老板知道了,开除了职务,倒霉透顶。” 总之,周秘书倒霉了,还被关了一天小黑屋,是铁定的事实,到处流行着周秘书不同版本,常宝打听了周秘书家住址和大致相貌,心里总结了一下得到的消息,回去和园园说了。 王园园一听,好事呀,就和常宝商量了一下,马上去找周秘书,两人来到周秘书家楼前,园园在楼下等,常宝走进单元门,上去敲门,一个男的声音响起:“谁呀?” 常宝答应一声:“是我。” 周秘书看看门镜,不认识,问了一句:“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常宝急忙解释:“我是王麻子的哥们,想找周哥帮我写份材料,价钱好说。” 周秘书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急忙把门打开,看见门外一个年轻的男人,棕色皮肤、年岁不大、看着浓眉、大眼、双眼炯炯有神,好奇地问:“就你一个人来找我?” 常宝一指外面,我妹妹也来了,在楼下,咱们找个饭店吃点、喝点,再谈事情,我们请客。 他一听有人请客,还有生意谈,天上掉下来的美事:“好,去哪个酒店。” 常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便,地方你选,但是最好弄个包间,安静点,咱们好谈事。” 周秘书一听,是该找个隐蔽点的地方,那就选个贵点酒店,反正有人请客,不宰白不宰。 两人边说边下楼,周秘书看到男孩提到的妹妹,是个小姑娘,两个人年纪都不大,心里放松了警惕。 周秘书想了想:“附近有个好运来酒店的饭菜不错,离这里不远,我带你们去。”说完,周秘书前面领路,带着两兄妹,一会就到了地方,客人不多,都在包间里。 他们进来的时候,隔壁包间里进去一个端着茶水的服务员,包间里就两个人,面对门有个男人,一道夺人的目光射了出来,门一关,什么都看不见了,包间很偏僻,屋里说话外面听不见,隔音效果还不错。 王园园一看,颇为满意,拿起菜单,递给周秘书:“周秘书,请点菜。” 周秘书一看,这兄妹很明显是妹妹说了算,心里感觉有点奇怪,也没有说什么,反正有吃喝、有钱赚就行,管他谁做主。 他低头看看菜单,只拣捡贵的、不选对的点,一会点了十个菜,想想还是别太过分,要不一会谈价的时候就亏了,抬起头问女孩:“你看,点这些够了吧?”女孩微微一笑:“随便,周秘书满意就好。” 酒菜上齐,女孩对周秘书说:“自我介绍一下,王园园,周秘书对这个名字不陌生吧?” 周秘书想了想,心里忽悠一下:“请问,你和阀门厂的王德海老板怎么称呼?” 女孩尊敬地语气:“他是家父。” 周秘书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可真是,冤家路窄,怎么王老板的女儿找到他了,心里有愧,闪身站起,就想走,常宝一脚顶住了门:“周秘书,别激动,好好坐下说话。” 周秘书多年来从事文案工作,又不喜欢锻炼身体,再加上常年抽烟、酗酒、玩女人,三十多岁的人,身体早就掏空了,一看常宝的架势,他肯定是走不了了,那就坐下吧,屁股坐了半边,心里七上八下,真是做了亏心事,半夜敲门心都惊。 园园一看周秘书的样子,心里明白:“周秘书,我叫你听几句话,听完后,我有话说。” 说完,园园播放了一段小刘给周秘书的电话:“……周哥,他们在找合同,那破玩意有什么用呀,还叫我担惊受怕……”周一给点票票谢谢。 第十七章 坦白 周秘书一听顿时惊呆了,这小刘就是他命中的克星,怎么事事都坏在他的手上。 园园看周秘书脸色变幻,对他说:“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和你做笔交易,你指使小刘盗取合同,为了什么?我们想看看合同原本。” 周秘书一听,松了口气,这件事,价钱一定不小,何不来个狮子大开口,反正吴老板已经把他踹了,他做什么都没关系,先捞到钱再说,想到此,张口就说:“十万”,我就告诉你们真相。 王园园笑了,这个周秘书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势,和他说用钱买,是打算给他留点脸面,现在看来这个人是给脸不要脸,竟然狮子大开口,他当自己是什么?够开价的分量吗? 常宝一脚就踹过去,满面凶相:“你tm真黑呀,既在屋檐下,不低头不说,还想讹人不成,痛快交代,否者叫你找不到北。”周秘书腿脚一疼,身子一歪,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周秘书这才明白,感情人家玩的就是请君入瓮,鸿门宴已经摆上了,自己还傻傻地以为能捞点好处,没有办法,刀架在脖子上了,竹筒倒豆腐,讲吧。 王园园摁了手机录音键,听周秘书从头讲起。 这几年,吴老板由于投资过大,建筑的楼盘太多,一时收不回资金,想起歪门邪道,看中了王德海为人老实,阀门厂蒸蒸日上,并且以前合作过,认为好糊弄,首先,他派小刘潜入阀门厂,先成为一颗暗子。 一个多月前,吴老板说建设的楼盘里需要阀门,找到王德海,和阀门厂签订一个合同,合同上写加工两万个阀门,一个月内完成,逾期交不上货,十倍罚款,而故意没有写尺寸。 王德海看到合同上写的完不成合同,十倍罚款,就有点疑问。 吴老板解释说:“这是合同的惯例,都是老朋友了,再说就你的阀门厂,不会连这点加工能力都没有吧? 王德海一听,心里安定了,两万个阀门,他的工厂加工根本不成问题,笑着签订了合同。 事后,吴老板叫周秘书去签一份合同的补充协议,两万个四分阀门。 转天,周秘书打电话换成加工二万个六分阀门。 吴老板通过小刘的密报知道了,阀门厂正在加班加点生产六分阀门,知道王德海中计,在交货的时候他叫周秘书拿着补充协议去取货,加工好的货是两万个六分阀门,补充协议上是两万个四分阀门。 王德海奇怪地问他:“周秘书,你不是电话通知改成六分阀门了吗?” 周秘书当场矢口否认:“王德海,你糊涂了,我什么时候打电话了,人证、物证?有补充协议在,王老板你加工不出来货物,就不要乱说话。”说完,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王德海晕了:“你周秘书怎么能这样,生意人讲究的是信誉,说出的话就和板上定钉一样,怎么朝令夕改。” 周秘书义正词严地说:“王老板,合同和补充协议上白纸黑字,我什么时候改了。”王德海一下陷入绝地,气冲斗牛,眼睛看着周秘书,恨不能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他万般无奈去找吴老板,建筑公司办事员说:“我们吴老板去南方出差了,要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其实吴老板是躲起来了,他吩咐周秘书加紧追讨四百万罚款,结果追回来三百五十万,王德海实在没钱了,不得不开了张五十万的欠条。 周秘书叫小刘伺机偷回合同,就怕王德海想明白了,拿着合同和协议去告他们,其实补充协议根本没有法律效率,周秘书不属于企业法人,他签字的补充协议,就是废纸一张,王德海根本没有必要违约赔付。 小刘把合同偷回来以后,转天,周秘书就听说王德海死了,也吓了一跳,心想,就算计些钱,至于死了吗? 小刘得知王德海的死讯,估计他偷的合同中一定有秘密,开始没完没了地敲诈,周秘书一气之下,指示小混混打了小刘,小刘状告他打人,周秘书才落得现在的结局。 周秘书看着女孩的脸色:“我没想到王老板这么想不开,跳楼死了。” 园园追问:“不是你们害死的我爸爸?” 周秘书突然楞了:“王姑娘,令尊不是想不开,跳楼自杀的吗?”一脸惊讶的表情。 王园园一看,爸爸的死因看起来另有其人,不过吴老板和周秘书设计陷害爸爸,罪不可恕。 这时候,王园园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看,原来是拍卖场来的电话:“是王园园女士吗?我们是好运来拍卖场的,明天上午八点希望你能来观看拍卖会,到门口拿拍卖物品证件领座号。” 她想了想,明天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好,我一定到,谢谢。” 王园园接完电话,看这里的事情完了,录音也录好了,就对周秘书说:“就当我们没有见过,以后有事我们再找你,你要敢随便乱说,我们这里有证据,进去就够你喝一壶的了。” 周秘书一看把柄都落人家手里了,当然乖乖投降:“园园姑娘,其实我也很同情你爸爸,我就是一听吆喝的,都是吴老板这个人设计陷害的,现在事情完结了,他就把我一脚踢开,我也是受害者,合同原本在吴老板手里,我这里没有复印件。” 说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王园园看了看他,鄙视地说:“你也别装,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己清楚,善恶到头终有报,今后,还是少做些缺德之事,合同的事情我们自己想办法,这里的酒菜你尽管享用,就当买你的情报费用了。” 说完,王园园抬腿走了,常宝马上跟上,两人走出了包厢。 周秘书看了看两人后影,前后事情思考了好久。 他看着一桌酒菜,心里还不踏实,叫来服务员确认了一下酒菜账已付,一顿大吃,心中暗自后悔,要知道是这个结局,怎么也要点些顺口的,现在桌面上摆的菜,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越吃越不是味道,苦辣酸甜在心头。 当初,他怎么鬼迷了心窍,吴老板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现在一想,这吴老板就是拿他当sb使唤了。大家给点票票谢谢 第十八章 意外的帮手 王园园兄妹出了酒店,身后跟上一个人,她回头一看,这个人见过,就是那天在关鹏家楼下,遇到的那个管闲事的帅哥。 只见帅哥看见他们,深邃的眼睛一眯,笑了:“没想到吧,没几天又见面了,你们两位不错呀!” 王园园看着帅哥,一脸的警惕:“你是谁?在跟踪着我们?” 帅哥急忙摇头:“两位别怕,自我介绍一下,b城刑警队队长,本人金月夜,上次去朋友家去串门,不好意思惊扰了二位,这次又是不小心,朋友请客,正好在你们隔壁包间,听到了刚才的全过程。”说完,拿出证件给他们看,笑眯眯的,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两人大吃一惊,脸上顿时紧张起来,常宝急忙接过证件,仔细查看了一番,对园园点了点头。 园园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一看这个金月夜的pizi样就来气,这是听了全过程,又来到两人面前显摆来了,她心中顿时有气:“你既然全部知道了,想怎么样?”说完,她眼睛瞪着,嘴唇紧闭着,鼻翼颤动,一看气鼓鼓的样子,这是生气了。 金月夜一看坏了,小美女生气了,不过她生气的样子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他还想着插一脚进去,怎么能现在就把人得罪了,洋洋得意的脸马上收敛起来,转化成满脸赔笑:“园园妹妹,你千万别生气,都是我的不对,要打要罚都依你。” 她一听,奇怪了,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一下想起,这个人刚才偷听了,心里更有气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对方:“你知道偷听叫什么,叫贼。” 金月夜一听,这都什么呀,本想帮他们,现在叫人指点成贼了,不过,好男不和女斗,自己怎么说也是个七尺男儿,还能和小丫头一般见识不成,急忙表示:“是金某的不对,这样吧,刚才两位也没有吃饭,给我点面子,我做东,请二位如何。 王园园想想,如果和这个人搞好关系,事实真相就好查了,再有一些后续工作,都可以顺势交给他处理,这样一想,脸上就缓和了一些,一会,叫他出点血,别以为一顿饭就叫能本姑娘解气。 园园和常宝互相看看,点头答应。 金月夜商量的语气:“咱们换一家酒店吧,这家的感觉不好。” 三人换了家饭店,金月夜叫二人点菜,园园选了几样贵的,选完,看了看金月夜的脸色,还好,没有生气,她就没有继续往下点;常宝也见样学样点了几个,金月夜依旧面无表情,看两人点完菜了,没点酒,他要一瓶白酒,给园园要一瓶果酒。 酒菜上齐,金月夜把他们兄妹的酒杯倒满,端起酒来,看了看二人:“首先,我敬二位一杯,当我二次不小心的赔罪如何。”说完,一饮而尽,脸色正常。 常宝一看,这个人的酒量不小呀,要小心应付。 王园园也调整了心态,姓金的偷听,也怪他们没查看好,多亏是他偷听了,如果换个人或者凶手偷听了,这件事会很麻烦,心里就有点后怕,浅尝了一口杯中的果酒,脸上显出一点嫣红:“金队长,不用那么客气,今天遇到你,算是我们兄妹的荣幸,今后,还希望金队长鼎力相助。” 金月夜以为小姑娘还在生气,刚想继续哄一哄,没想到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态,把事情前因后果都想明白了,还这样客气,心里暗自佩服,眼神中看园园的目光就多了点什么。 再看小姑娘喝完酒的脸,吹弹得破,肌肤如熟透的水蜜桃般诱人,心里忽悠一下,定定心神,想自己已经二十五了,还没有心仪的对象,一直眼高与顶,几个警花穷追不舍,他都没有动心,一般的庸脂俗粉连眼角都不会扫一眼,今天是怎么了。 他晃晃头,也许刚才喝急了,吃点菜,心就安了,对面这个女孩子一看就是年纪尚小,暗暗鄙视自己,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也能乱了方寸,真丢人。 他对兄妹两说:“今后,两位千万别叫我金队长,小妹就叫我金大哥,这位兄弟看着年纪比我大,就叫我,小金好了。” 常宝心里不爽,这个男人太帅,都说帅的男人危险,他还从事的那种职业,虽然没在一起打过,估计武力值比我高,看人家的胸肌,肯定打不过,瞧他看妹妹的眼色,都是男人,如何会不明白,千万叫妹妹离这个人远点,很危险。 常宝端起酒杯,话语冷淡了下来:“小金,那我就不客气了,今天的事情你也听明白了,你有什么打算?” 金月夜看了看两兄妹:“我想知道第一次遇到你们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园园就把关绍坤父子伪造假父亲婚书,逼婚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并且把录音证据放了一遍,当然不该说的一样没说。 金月夜听完了:“有这个证据完全可以起诉他们,还叫他们逍遥法外,你们的性格也太善良了。 王园园接着说:“起诉是一定的,但是没到时候,我想把我父亲死去的真相找出来以后再说,万一和他们父子有联系,那就打草惊蛇了,先叫他们逍遥几天。”她又把在现场找到手链一事,告诉了金月夜。 金月夜一听这个女孩还掌握着这样的证据:“找到线索了没有?” 常宝吃了一口菜:“还没有,至今没有找到手链的主人。” 金月夜探寻地问眼光望过来:“证物在的话,我拍下照片,叫我手下那堆兄弟们一起找,咱们发挥人多力量大的优势。” 常宝拿出手链,金月夜用手机拍下了几张照片,几人一边说一边吃,看看也吃的差不多了,互换了手机号码,三人起身离去。 金月夜看着远去的女孩,心里一阵疑惑,这个女孩看起来没什么出色的,怎么会有那种异样的感觉。 出门以后,常宝马上叮嘱妹妹:“妹妹,尽管他不是坏人,以后你一定要离他远点。” 园园奇怪地问:“哥哥,既然不是坏人,那为什么要防备他?” 常宝一阵语塞:“妹妹,书上不是说,十个帅的男人九个坏吗?” 园园点头:“哦,知道了,哥哥。”看书的朋友给点鼓励,谢谢。 第十九章 拍卖风波 第二天,晴空万里、阳光明媚、白云悠悠、难得的好天气,常宝继续去找线索,王园园直奔拍卖场而去,她来到好运来拍卖场,只见敲锣打鼓、人群涌动、好一幅热闹场景。 园园挤到门口,出示寄卖证件,工作人员给了一张入场卷,看到座次在前面,她心想这也许是寄卖东西的附加好处。 园园手里捏着入场卷,几乎要捏出汗来,按照上面的座号,总算挤到前面,是第三排,找到座号一看,有个四十多岁男人坐在座位上,她好奇地对着号码又看了一遍,对呀,是这个号。 她绕到前面,对座位上的男人说:“请问,你是不是做错位置了?”男人一抬头,园园一看笑了,这个男人就是哪个租给她房子的中介庞老板,真是世界之大,什么巧事都有。 庞老板一看是找房子的小姑娘,手里拿着一张票票,急忙站起身:“不好意思,我来瞧瞧热闹,都坐满了,以为这里没有人,你坐,我走。”说完,尴尬地站起身,走到后面去了。 王园园看了看庞老板离去的方向,坐在了椅子上,她看见前面第一排,紧靠着两个位置一直空着,一直没有人做,估计也是给卖家留下的座位。 她又看着主席台上工作人员,正在布置着什么,估计一会就要开始拍卖了,主席台上一个人影一探头,就缩回去了。 王园园恍惚间感觉是金月夜,一想,不会吧,一定是眼睛花了,他来干什么。 园园以前听说过拍卖,还是第一次在现场观看,就带了点好奇,看工作人员在主席台上摆上一个桌子,桌子上放一个锣,一个小铜锤,还有一个好大的一个托盘。 过了一会,主席台上的工作人员都走了,拍卖就要开始了。 后面过来两个人,猫腰奔向前面的空座位,正在要坐没坐的瞬间,主席台的的帷幕后跳出七八个大汉,领头的人正是金月夜。 只见,这几个大汉直奔刚才前排的两人,一下把他们扑倒在地,两人挣扎着反抗,还一边说着:“你们为什么抓我们?我们是合法公民。”一个人手疾眼快地把一团东西塞入两人口中,低声呵斥:“老实点”,押入后台。 金月夜站在主席台上,没走,脸上一片肃穆,深邃的眼神中颇有神采,对受到惊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众人说:“警察办案,抓两个盗墓贼,打扰了大家,请大家见谅,拍卖开始吧。”说完,对着王园园展颜一笑,潇洒地和大家招招手,转身隐入后台。 王园园心想:这就是警察办案吗?没有想到他年纪轻轻,做事如此干净利落,和前两次见面遇然不同,心里升起几丝好感,看着他的后影出神。 众人议论纷纷,拍卖师上台,一敲锣,大家才清醒过来。 拍卖师敲完锣,对大家说:“现在开始拍卖第一件物品,徐悲鸿的奔马图,真迹。” 礼仪小姐推着小车,车上放着一个卷轴,来到拍卖桌子前,拍卖师父小心地打开画卷,平放在拍卖桌子上,投影仪上出现放大的画像,拍卖师对大家说:“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上前观看,时间三分种,不允许触摸,距离三尺以外观看。” 有二十多个人纷纷走上主席台观看,大屏幕上放大的画像清晰可见,大部分人伸长了脖子在座位上观看。 三分钟很快过去,拍卖师一敲锣:“请大家回到座位上去,马上拍卖,徐悲鸿奔马图在1996年买卖成交价格8.6万元,这次拍卖底价十万,每次加价五千,现在开始竞拍。” “十万”,一个中年女性举起了牌子,喊出了价钱。 “十一万五”,一个年级大些的老者喊了出来。 “十二万”,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高举牌子,大声喊叫。 拍卖场地安静下来,1996年才不到九万,才经过四、五年,就增加了这么多钱,值得吗?大家都在心里衡量着。 拍卖师看见要冷场,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忽悠:“徐悲鸿大师是近代历史上著名的画家,他的奔马图不但在国内享有盛名,也驰名海外,极具收藏价值,在坐的各位既然有这个机会得到这副画,千万别错失良机,下面还有没有加价的了,没有的话画可就归这位先生了。” 拍卖师傅心想,十二万也不少了,提成也大几千了,既然没有再加的,见好就收,他正要敲锣,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举起牌子,大喊一声:“十二万五千。” 全场安静下来,大家都感叹:有钱的人真多,又有个喊价的。 拍卖师精神一震,敲起了锣:“十二万五千一次,第一次”;“还有没有加价的了,十二万五千,第二次”;“最后一次了,十二万五千,第三次,成交。” 拍到画的年轻人得意洋洋地走向后台,众人盯着主席台,急于想知道下一个拍卖品是什么。 这时,礼仪小姐推着小车上台,小车上一个托盘里不知道放着什么,蒙着一块红绸布。 拍卖师又开始夸夸其谈:“大家知道古代都以黄金作为买卖物品的货币,文明开始以后,铸造金币,现在为止各种金币的价值不等,数量越少的金币价钱越高,绝版金币更是价格高昂,今天在这里,大家有幸见到一枚绝版金币,参与拍卖,大家莫失良机,请看。” 拍卖师小心掀起托盘上的红绸布,一面是战士头像,一面是一只苍鹰,正是园园那枚金币。 拍卖师又说:“投影上放大的图像大家看到了,这枚金币重五十一克,国内外的资料上还没有出现过类似的金币图案,极具收藏价值,看这图像的逼真程度叫大家眼界大开,那还等什么?马上参与进来,底价二十万,加价不少于一万,现在开始竞拍。” “二十三万”,一个老者举牌,喊道。 “二十八万”,一个年轻人高高地举起牌子,喊道。 “三十二万”,一个美女高举牌子,一边说:“我喜欢金币上的造型,那个战士多威武呀。” 拍卖师父一敲锣:“还有出价的没有,绝版金币,以后的涨幅绝对不是以黄金的价位衡量,大家知道,艺术品价值永远高于价格。”点下收藏给点票票男主来了,都没有人理。 第二十章 你在等我吗? “四十万”,一个学者模样,戴眼镜的人高举牌子,大喊:“我要买回去做学术研究,大家别和我抢。” 学者模样的人这样一喊,人们的热情更高了,既然学者都对这枚金币有兴趣,那还怀疑什么,买回家收藏才是正道。 “五十万”,一个大款样子的男人一下涨幅十万,马上把要喊价的人全都镇住了,全场安静下来。 拍卖师满意地笑了笑,一敲锣:“五十万,第一次,还有没有加的;五十万,第二次,”停顿了三秒以后,拍卖师刚想喊最后一句。 学者模样的人急了,喊了一声“五十一万”,喊完,满脸的汗水,眼神发直,估计是倾其所有。 拍卖师一看学者喊出了“五十一万”,“有没有再加的,没有的话这枚金币,就是这位学者所得。” 不知道是不是拍卖师故意的,还是忙忘记了,拍卖师直接喊出“五十一万,第三次。” 众人齐声鼓掌,学者摸样的人一脸的笑意,连忙大声说:“谢谢大家,多谢拍卖师父。”双眼含满了激动的泪水。 拍卖场又进行下面的拍卖,由于与己无关,王园园失去了兴趣,但是寄拍的物品必须等到全部物品拍卖完,才可以进行交易,没办法,只好等吧。 实在看得无聊,园园就去休息室转转,走进休息室,一看空荡荡地,没几个人,估计都在大厅看热闹,看见一个人站了起来,走了过来。 她愣了,这不是刚才抓盗墓贼的金月夜吗,王园园傻傻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没有走,你在等我吗?” 金月夜一笑,看这傻丫头,现在的样子哪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份从容淡定;更没有第二次见面的时候,那样充满生机;这次见面,仿佛变成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这个女孩每一次都给他一种全新的感受,他越发对她产生了好奇之心。 男人的心里对弱者有种呵护的天性使然,看她的样子,他一拍园园的头:“别冒傻气了,我就想问问你,你在这里卖了什么好东西。” 王园园好想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寄卖东西了,一想,他在主席台上看见了她的座位,那些座位都是给寄卖人员留下来的,这点道理他能不知道。 晕死,我怎么和梁乐一样了,智商倒退了不是一星半点,都是这个混蛋搅合的,想到这里,她瞪了金月夜一眼。 金月夜问完了话,看园园没回答,怎么还瞪了他一样,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瞪完了金月夜,园园感觉不妥,脸有点微红,急忙回答:“我卖了一枚金币,家里以前留下来的。” 金月夜恍然大悟:“刚才的金币是你寄卖的,不错,卖出高价了,五十多万吧,恭喜。” 园园突然想起哥哥的嘱咐——离他远点,冷冷地问:“还有什么疑问,金大哥?”“你这丫头,怎么了这是,就不允许我好奇问问。”说完,金月夜想去捏捏园园的小鼻子,园园一闪,离开了他的魔掌。 金月夜刚才两个手指接触了园园的鼻子一下,一种少女滑腻肌肤的感觉传入他触觉神经,叫他心里一阵恍惚,收回手,他对她说:“一会,我送你回去吧,毕竟你现在已经是小富翁了,安全上,小心些好。” 园园急忙推辞:“谢谢,金大哥,没事,钱一会冲进卡里,又不拿现金,很安全。” 金月夜一看她刻意地拉开距离,只好说“那就好,我先走了。”金月夜说完,走了,走出好运,估计园园看不见他了,拇指、食指放到鼻翼间闻了闻,一种似香非香的气息,带入感官,心神一荡,脸上带了点潮红,眼神越发温柔起来。 王园园看着金月夜远去,又回到了拍卖大厅,更加的意兴索然。 好不容易全部拍卖完物品,扣除一万多元的手续费,将近五十万的人民币都进了园园的卡里。 在热闹的拍卖大厅里呆了好几个小时,人几乎窒息,她迈步融入晴朗的蓝天白云下,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回家了。 太阳渐渐落了下去,一丝风吹进了城市、吹过了大街小巷,吹在人们的身心上,带给炎热的夏天一丝温情。 小酒馆里,常宝喝得有点高,依旧和几个混混侃大山,手上半杯酒晃荡着。 一个女孩喝多了,脚步踉跄地差点没跌倒,常宝扶住她,女孩睁着迷糊的双眼:“老公,跟我回家。”常宝尴尬就要推开她,女孩一下扑入他的怀中,王麻子笑着说:“没有想到弟妹找到酒馆了,快领回去吧。”常宝赶紧解释:“麻子哥,我不认识她。” 王麻子歪着嘴,一脸的邪笑:“兄弟,你不认识她,她认识你呀,快领回去吧。” 沈三跟着凑趣:“常兄弟,艳福不浅呀,还有送上门的好事,兄弟我怎么遇不到。”说完,拍拍常宝的肩膀:“兄度,悠着点哦。” 常宝看看怀里的女孩,就如一个醉猫,脸上秀气的五官,在酒的熏染下迷离起来,幻化出桃花朵朵,看起来妩媚娇俏,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搂住了常宝的腰,常宝搀扶着她来到沙发,就想把她放下,谁知道女孩越发搂紧了他的腰,几个混混一脸笑意地看着他的?逄??m?醇??蟮睦肿印?p>  常宝看看外面天要黑了,他真要闪身离去的话,这个女孩结果可想而知,算了,帮人帮到地,把她送回去吧。 常宝试图推醒她:“美女,你家在哪里住?” 也许是听到了常宝的喊叫,女人指了指的手包,常宝一想,地址在包里,打开手包,里面一张身份证,还有几张钱,一张卡,一个女人化妆盒,还有点小零碎。 常宝看了看身份证,上面有地址,离这里不远,他就搀扶着女人往外走,王三麻子笑着对众人说:“你们看,常兄度总算开窍了,把嫂夫人搀扶回去了。”众人一阵淫笑。 常宝出门招了一个出租车,先把女人扶进车里,然后他再进去,女人进去以后依然寻找常宝的怀抱,好似被大人遗弃的小狗,花费千辛万苦的努力,才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过了一会,到了女孩的家,从窗户看去屋里灯没亮,敲敲门,没有人,常宝在她的手包里找出了钥匙,试探着开了门,把她搀扶进去。 常宝把她扶到床上,就想撤身回去,女孩一把抓住了他,眼睛没睁开,嘴里在嘟囔:“老公,求求你,别走,我在等你。”一把抱住了他,常宝现在是半歪在床上,上床不是,不上床,身体歪着实在难受。 好不容易移动了一下身体,女孩整个柔软身体贴了上来,常宝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在这里熬着。 常宝心说:这tm哪里是艳福,哥现在就一个受罪的初哥。大家看男主表现如何,想要继续的话给点鼓励哦。 第二十一章 喜事 王园园刚到家,正好遇到江大爷来找她,老爷子看见她,高兴地说:“园园,大喜事,咱们的阀门推销出去了,二万个四分阀门他们全要了,明天买家来提货,按出厂价结算,总共四十多万。”江大爷满脸喜色地说完,笑眯眯地看着园园。 园园一听也兴奋起来,心中的暗影减了不少,随之,她也告诉江大爷一个喜讯:“我也有件喜事和大爷分享,我以前有一个金币,今天被我卖了五十万,我想用这两笔钱把工厂赎回来,工厂毕竟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我不想叫它落入外人之手。”说完,脸上有点凄然。 王妈妈正好过来沏茶,听到什么金币卖钱了,什么都没有问,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女儿。 江大爷一听,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对园园说:“明天收到货款,我就和机械厂厂长蒋成联系,到时候好好谈谈。” 园园高兴地对江大爷说:“等工厂赎回来以后,你和常宝好好经营,我还回学校完成学业。” 江大爷一听园园这样说,就叮嘱她:“园园,你回来也有几天了,家里的事情稳定以后,你就回去吧,学业重要,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干几年,正好把常宝带出来。” 园园感激地看着江大爷:“嗯,明天,我和大爷一起去工厂,也该找蒋成谈谈了。” 江大爷点头:“现在咱们手里有钱,底气也足了,再也不怕他来了。”说完,江大爷又交代了级句,满意地回家了。 江大爷走后,王妈妈好奇地问女儿:“园园,你哪里弄的金币?卖了五十万,那么值钱呀?” 园园解释:“妈,你不记得那年我和爸爸去黄山玩捡的,你还说是黄铜的,我感觉不对,就放起来了,那天搬家我看见,就送去拍卖了,今天按古董价格卖了。” 王妈妈一脸惊喜,当时的确有这件事,不过年头多了,她早忘记了:“老天保佑,没有想到我们家到了这个地步,还有翻身的一天,女儿,你说是不是你父亲在天上保佑咱们娘两。” 园园高兴地点头:“妈,都说好人有好报,你将来就等着享福吧。” 这些天笼罩在妈妈头脑中的阴霾总算解开了,妈妈的脸上显露出少有的一丝笑意。 园园看着妈妈的笑面,心里有点郁闷了,一个谎话要几个谎话来编圆满,其实当时的金币真是一个铜片,早扔了,看来以后金币还是少拿出来用,意外之财毕竟见不得光,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 王妈妈看外面天都黑了:“园园,常宝这孩子,怎么还没回来?你打个电话问问。” 园园拨打电话,对面,常宝小声、带颤音的语调:“妹妹,我今天有事不回去了,你和干妈说下,叫她别惦记。”没等园园回话,就关了手机。 园园在心里疑惑,常宝说话怎么变音了?去他战友哪里了?怎么说话还那么小声,?奇怪? 天上升起了月亮,传说中,月亮里面有嫦娥仙子,看到清冷的月光里,有暗影晃动,也许真的是嫦娥和玉兔,玉兔怕嫦娥在寂寞,拽过来几丝云,装点着纯白的广寒宫,暗夜中月亮变得格外的美丽,不断引人遐想。 在寂静的夜空下,温馨的房间里,常宝的身体就像在火炉里蒸的感觉,热得喘不上气来,看到女孩紧闭双眼,忽闪的睫毛,他好想去摸一摸,猩红的小嘴近在咫尺,好想去亲一亲,正在天人交战,身不由己的时候,电话铃一响,惊出一身冷汗,身体也疲软下来,怀里的美人睡的正香,手里还紧紧抓住他的衣襟。 常宝一看是妹妹电话,接了,声音颤抖地小声说几句,赶紧关了手机。 常宝心里一阵后怕,千万别让妹妹知道,这成什么事了,一定要在女孩醒过来以前走掉,堂堂七尺男儿,千万别当禽兽、禽兽不如也当不得,太丢人,在患得患失中,常保迷迷糊糊坐着睡着了。 天亮了,太阳缓缓地升起来了,阳光肆意地照射进没有拉上窗帘的房间,俏皮地抚摸着人的肌肤,就如情人温柔的手,缱倦而缠绵。 常宝惊醒过来,看着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挤压的不成样子,看看房间里的情景,一下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轻轻地推开了女孩,拉拉身上衣服的褶皱,准备离开这里。 床上的女孩或许听到了什么声音,睁开了眼睛,看到地上有个男人,心里一怕,正要开口惊叫,男人对她说:“千万别喊,昨天你在酒店,喝多了,拉住我不放,没办法我送你回来的,到家以后,你不让我走,没办法,我坐了一夜。” 女孩愣愣地发问:“什么?做了一夜?” 常宝一看解释不清了,直截了当地说:“不是你想那样,我们都穿着衣服,那个什么……我昨天晚上当了一回,禽兽不如……”说完,脸像块红布似得低下头,羞得恨不能藏进地缝里。 女孩恍然大悟,总算是清醒过来,想起刚才的问话,一阵发窘,感激地看了常宝一眼,轻声说起:“昨天,我男朋友和我分手了,说我不够性感、不开放、我好难过,就去买醉,结果……你真好,谢谢。”一张好人卡甩了出去。 常宝挠挠脑袋:“那个,以后别糟蹋身体了,要不是遇到我,那啥……我走了。” 女人急忙叫住他:“等等,我叫王楠,我要是无聊的时候,还能找到你吗?” 常宝看着女孩娇艳羞涩的容颜,渴望柔美的眼神,心中恍惚了好一会,点了点头,把手机号码告诉了她。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蓝天上几朵白云自由地飘荡着,早晨的空气格外清新,上学的孩子们穿梭似地奔向各自的学校,上班的人群也走出家门,奔赴不同的岗位。 常宝神清气爽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多了点牵挂,总感觉后面有一双追随他的温柔可爱的眼神。 常宝想他起从小被爷爷抚养长大,爷爷告诉他父母都没有了,当兵以后,爷爷也故去了。 他可以说无牵无挂,就几个贴心的战友对他好,在火车上认识了园园妹妹,好运不断,又认了王妈妈做干娘,还有个妹妹,他重新有了一个家。 想到这里,常宝看着家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暖意,脚下也加快了速度。 两天以后,常宝踌躇良久,鼓足勇气对王妈妈说:“干妈,我交了个女朋友,叫王楠……” 王妈妈满脸喜悦:“常宝呀,等有时间把姑娘,领家来,吃顿饭,认识一下,这是大喜事呀。”说完,老人在考虑给未来的媳妇什么见面礼,还要嘱咐女儿和未来的嫂嫂搞好关系……。大家给点支持谢谢。 第二十二章 蒋成的烦恼 蒋成踏入阀门厂,心情很复杂,以前,他和亲家吴天昊说了多少次对这个阀门厂感兴趣,可是,就如别人院子里结的葡萄永远都只有看的份,羡慕嫉妒恨一点用都没有,当亲家交给他五十万欠条的时候,他就明白机会来了。 这个阀门厂满打满算能卖到一百多万,在王德海最困难的时候,这张欠条上的五十万,完全可能拿下来,结果也和他设想的一样顺利。 他约王德海到一个废弃的楼房顶上两人谈完话,王德海爽快地签完字,他把合同收起来,蒋成高兴地想蹦起来。 正在他把欠条交给王德海的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王德海一下转过弯来了,质问他:“你是不是和吴天昊合伙就为谋算我的阀门厂?你们是不是设下的圈套?” 蒋成可不愿意代人受过,急忙解释:“这个事情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看你资金紧张,从吴天昊那里买来这张借条,我就想换你的阀门厂,你要知道,这可不是白条,货真价实的五十万,上面有你亲笔签字,你如果不愿意换就拉到,扯些没用的做什么?” 说完话,蒋成看着对面气的发疯的王德海突然有点害怕起来,王德海现在什么都输光了,就是一个疯子,反正事情办完了,目的达到了,闪人为上。 他这里想要走,王德海可不依,看着的确是他亲手写下的欠条,把前因后果一联系,他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吴天昊绝对是躲起来了,周秘书就是一条会咬人的狗,这个蒋成绝对知道事情的始末,他们都把他当猴子耍,现在他被骗的一无所有,工厂没有了、房子没有了、多年的积蓄也没有了,净身出户。四百万元,几年的积蓄,还有拼搏了一辈子总算初见规模的阀门厂,就这样被骗去了?就是面前这个人搞的鬼。 王德海不依不饶,浑身哆嗦:“你们是蛇鼠一窝,我才明白过来,我就是被你们算计的对象,当我是傻子不成。” 说完,王德海扑了过来,两人撕扯在一起,王德海别看骨架大,但是体虚无力,再加上人一生气,力气就变小了;蒋成个子矮,但是力气大,两人拉拉扯扯,不小心就到了边缘,蒋成就势一推,王德海掉了下去,在那一瞬间,王德海的脸上呈现一种恨意,这恨意穿透了蒋成的双眼,就如利剑一样刺入蒋成的心中。 随之,一声闷响,一切都消失了,蒋成瘫软在边缘的水泥墩上,脚边是那张惹祸的纸条,毫无感情地看着他,手上佩戴多年的手链,划掉在水泥边沿都不知道,眼前是王德海恨不能吃了他的面容,在蒋成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天上一片黑云飘过里,雷声传来,蒋成激灵灵打个冷战,一手捡起欠条,另一只手拿起装了合同的手包,连滚带爬地跑了。 不一会,豆大的雨点飘落下来,一切痕迹都消失在雨中,只有风打着旋,来回在王德海毫无生息的躯体旁打转,好似他聚集的魂魄,久久不愿意消散。 一声炸雷响起,蒋成手脚冰凉,恨不能脚下生风,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天晴了,彩虹出来了,新的一天来到了,蒋成发现他的手链丢了,到处都找遍了都没有,心里有个暗影,万一掉在那个地方,实在没有勇气回去找寻,算了,丢就丢了吧,一样的东西有的是。 几天以后,蒋成把欠条还给了吴天昊,什么都没说,他看了看吴天昊,吴天昊那抹暗笑代表着什么,蒋成明白了,谁都可以隐瞒,唯有这个吴天昊瞒不住,这个人太精明,实在可怕,一张欠条把两人的关系又拉近了,他们已经成了一条船上的货。 蒋成心里这个恨,吴天昊你吃干的,给我喝点汤,还是满锅的腥臭味,真真的好算计。 蒋成到现在还有点后怕,怎么就约了这么个地方,当时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就没考虑后果,现在后悔莫及,如果不是平时经常注意锻炼身体,力气大一点,掉下去的就是他了。 蒋成在生死圈里走过一回,什么事情都有点想开了,身外之物那么执着做什么,当初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到现在这心里都留下了一个阴影。 按理说,他拥有这个阀门厂买卖协议书,上面有王德海亲笔签字,在法律上讲,现在这个阀门厂,就是他蒋成的。 也许是没得到的东西总认为是好的,得到了就意兴阑珊,一想起那双绝望的眼睛,他就对这个阀门厂心存惧意,都拖了好多天,没有胆量来接收这个工厂,再要不来就会引起怀疑了。 接到老江头的电话,他推说工作忙,没时间,又拖了一天,这才来到阀门厂,看到以往热闹的阀门厂现在冷冷清清,看门老头听他说,他是来找江副厂长,点头哈腰地告诉他:“是蒋厂长吧,江副厂长和大小姐都在办公室等他,请你直接过去。” 他和王德海也是‘老朋友’,当初做生意也合作了几次,办公室当然知道在哪,今天他直接走过去,心思飘忽起来,这脚步就有点不稳。 敲敲办公室的的门,里面有两个人迎了出来,一个是江老头,另一个一定是王德海的女儿,小时候常见,好像叫园园吧。 迎出来的两个人江老头首先打招呼:“蒋厂长,稀客,快请进,等你半天了。” 女孩打量着她,只见这个蒋成矮胖的身材,宽肩、背厚、一看就是孔武有力型,一脸的横肉,环眼,脸上遍布短胡茬,如果是在古代,留胡子的话就是张飞类型。 瞬间过去,她急忙打招呼:“是蒋叔叔来了,常听爸爸提到你,果然一副英雄气概,快请里面坐。” 蒋成打量着面前这样女孩,只见一张酷似老王头的脸,眼神中透露出精明,他看着心里实在不安,假装坦然地走进办公室。 王德海的放大相片悬挂在对面的墙上,边上黑纱包围,王德海一脸微笑地看着蒋成,仿佛在讥笑他的胆小,蒋成刚镇定的心神就是一颤,心想:王德海,你怎么死了还吓唬我。大家点下收藏、推荐谢谢。 第二十三章 手链的线索 江大爷让蒋成坐下,蒋成转了一下,选了一个背靠遗像的座位坐下了,园园沏了几杯茶,端了上来。 三个人落座以后,园园试探着问:“蒋叔叔,当初,你和我父亲交易这个阀门厂,款项是怎么支付的?” 蒋成端起茶来刚喝了一口,听到园园这样问,一口茶没咽下去,就堵住了,一阵咳嗽过去,他才喘上一口气。 蒋成头脑中开始考虑:说支票应该有存根,说转账应该有账号,说抵押了欠款,抵押的哪笔,如果说是那张五十万的欠条,就把亲家吴天昊给卖了,怎么解释,欠条抵押了阀门厂,怎么还能回到吴天昊手里,再说,他和吴天昊已经是一根绳子上的两个蚂蚱,这绝对说不得。 蒋成一狠心:“当时交付的是五十万现款,现场就我和你爸爸,没有别人。”他说完,这口气终于顺了下去,心神稳定了些,暗暗佩服自己的随机应变,就说给的现款,死无对证,查无实据。 园园好奇的又问:“蒋叔叔,我请问,当时你们在什么地方交易的?” 蒋成心里马上转了一下:“如果说是在废弃的楼上,一定不妥,离死亡地点太近,傻子才说那里,笨了,就说在这个办公室交易的,想到这里,蒋成马上说:“我记得,就在这个办公室交易的。” 园园点点头:“我问下蒋叔叔,你们是什么时间交易的?” 蒋成有点脑了,这还有完没完了,这样问下去,很可能露陷,脸上就有点不高兴,他清楚地记得本月二号早晨是他和王德海最后会面的时间,也是王德海跳楼是时间:“我也最后回答你这个问题,好像是这个月一日,我也记不太清了。” 园园和江大爷互相看了一眼:“蒋叔叔,是这样,卖阀门厂的款项不知道为什么,我爸爸没有入账,我就问一下,没有别的意思,请你别多心。” 蒋成松了一口气:“没什么,你们还有疑问吗?这里是你父亲签字的合同协议书。”说着,蒋成拿出了当时王德海签字的协议书。 江大爷看了看,把协议书递给园园,园园看到协议书上签字的日期是本月二日,她递给蒋成的时候假装不在意地问:“蒋叔叔,你把钱给我爸爸,我爸爸怎么晚一天,才给你签字?” 蒋成头脑中‘轰’地一声,晕死,这么忘了这个时间差,急忙解释:“园园,我和你爸爸是老朋友,我相信他,所以先给的钱,你爸爸当时正规的协议文本没弄好,叫我第二天来取,第二天我来取的时候他才签字的。蒋成脸上见汗,心想,这个死丫头,真难对付,好不容易解释明白了。 “蒋大叔来取合同的时候是几点?看见我父亲了吗?他是当日早晨九点,警察发现他已经自杀了?”园园故意把九点咬了重音。 “我早晨上班就来了,拿了合同就走了,估计是早晨七点多钟吧。也没注意他有什么异常。”蒋成不耐烦地说。 她再没有问下去,蒋成眼神就有点闪烁,心里发虚。 王园园庄重地说:“蒋叔叔,这个阀门厂毕竟是我父亲的心血,我想把它收购回来,如果可以的话,请开个价。” 蒋成没想到这个女孩要收回这个厂,刚才他还觉得阀门厂成了一个烫手山芋,当时就是空手套白狼,一分钱没花,现在,他们既然有这个心思,何不再捞一笔。 想到这里,他对园园说:“按道理说,这个阀门厂是我花五十万元买来的,你又叫我一声叔叔,我应该便宜卖回去,不过,在商言商,这个工厂价值多大,大家心里都有数,一百多万有吧,那就一百万吧。” 园园心说,性蒋的,你五十万收购的工厂转手就要一百万卖,真黑呀,但是手续在人家手里,狮子大开口就是商人的本性。 园园为难地说:“蒋叔叔要价太高了,既然说在商言商,也就是说漫天要价、还有就地还钱之说,这样吧,也不叫你吃亏,六十万,你考虑下,才几天时间,你就挣了十万,不少了,再开个阀门厂也就五,六十万,本来想着是我爸爸留下的纪念才收购,你要是要价太高,就没有必要收回了。” 园园在话里点出了,打算再建一个阀门厂,毕竟老关系什么都在,还有江大爷这个熟练的老人在,也不是什么难事。 蒋成一看,这个小姑娘厉害呀,要点高价,她马上反应过来,说要开新厂,反正这个阀门厂一想起来就闹心,也没打算好好经营,再换几个钱扩大机械加工厂才是正道。 想到此,就对屋里的两个人说:“这样吧,七十万,行就交易,要不就算了,我还想把这个阀门厂合并到我的机械加工厂里,根本没打算卖。” 园园犹豫了一下:“行,就七十万,什么时间交易?” 蒋成没想到小姑娘答应了,七十万不是小数字,他老爹才死几天,她去哪里凑的钱,不错呀,看起来老王家还是有家底的,话既然说了,算了,答应吧:“行,交易吧。”手一挥,仿佛总算把垃圾甩了似的。 江大爷看着蒋成熟悉的动作,眼神一亮,沉思下来。 蒋成趁热打铁,马上要求转账支付,园园拨付过去,蒋成签字生效,事情办完,蒋成看着卡里增加的一堆数字,满意地走了。 园园和江大爷送他到厂门口,看着他登上了一辆悍车,园园看了他的车号:黑b54321。 江大爷看着蒋成走远了,拉住她:“那天你问我手链,我刚才知道是谁的了,今天我看见他,还没想起来,刚才,他一伸胳膊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了,他手腕位置应该有个手链,就是那串檀香珠手链,是这个蒋成,绝对没有错。” 园园看着江大爷严肃的脸,一下子紧张起来,怎么会是他,太可怕了,这个的人从进门到走出去,都很淡然,仔细回想了一下,相片,对,就是爸爸的相片,他当时眼神有反应,后来他绕了一下,座在面对门的位置上,也就是坐在背对相片的位置。 一般的客人进门,主人让他坐,总是坐在身边最方便的位置,他绕了半圈……然后,背对照片,坐下。 园园又回想起,蒋成眼光闪烁的解释,一下想明白了,蒋成心里绝对有鬼,他很有可能就是真凶……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竟然是金月夜的来电,园园接通手机,听到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声音:“是园园吗?我是你金大哥,有好消息了,项链的主人找到。” 园园一听暗自笑了,我这里刚有消息,他的消息也来了,不愧是专业人士。 只听话筒里金月夜继续说:“我们队里有个人查到了,项链主人是机械加工厂厂长蒋成,他已经戴了好几年了,不过在前几天,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突然不戴了,时间上和你捡项链的时间相吻合。 园园对着话筒说:“谢谢,金大哥,我们这里也查到了,是江大爷想起来了。” 话筒里传来金月夜更加温柔的话语声:“这事到此为止,你不要再参与了,很危险,一切交给我来做,等事情完结了,我和你汇报,好不好。” 园园在手机里静静地听着他说话,他那帅气的脸庞、深邃的眼眸、在她的眼前晃动,她能理解他话中意思——是怕她有意外,话语中,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暧昧。 她沉默了一会:“谢谢金大哥对我的关心,有事情我会喊上我哥的,万一有危险我一定找你。” 电话中的语气越发地温柔:“嗯,那就好,千万别涉险,傻丫头,就算为了我。”轻轻地放下电话,眼前是这个丫多变的脸,他期待着,下一次看见她,又是一种新面貌。请大家支持我,谢谢。 第二十四章 技能升级 放下电话,园园想起在父亲灵前,心中的誓言:父亲的英灵慢走,我查不出真相,誓不为人。 金大哥我能感觉出你对我好,但是人活一生,有些事必须亲自去做,否则会后悔终生,况且她拥有了异能,怕的什么。 欣欣走出家门,极目远眺,阳光、蓝天、白云、微风、冲入视野,心中不由感叹,这世界:真美。 过了一会,刚才还晴朗的天空暗下来,狂风骤起,乌云从远处赶来了,风越刮越大,席卷着砂石在城市里横冲直撞,一些杂物被卷上半空,又狠狠地甩出来,炸雷在头顶响起,又一阵风呼啸着飞过,豆大的雨点倾泻而至。 园园感受着大自然的狂暴,一动不动地站在雨地里,风卷起她长长的头发,就如她不平静的心情,随风飘舞。 她感觉很快就要找出真凶了,爸爸以前说过:‘人心难测’,但是为了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这样的人就是垃圾,就如这风雨中的砂石,到尘埃落定,终究会显露出来。 园园回到家中,看到母亲慈祥的笑脸,妈妈反复叮嘱的话言犹在耳:保护好自己。 经过了这么久,园园也明白了,物品栏是在她的意识里,就和拥有空间一样,是精神层次的东西,现实中看不见,摸不到。 她看着物品栏里还有两本技能书没用,一本是隐身潜行升级;另一本是护体神功升级,她心里反复考虑,用了吧,万一在最后关头,凶手狗急跳墙,还是保命要紧,有条件就装备起来,免得后悔。 园园看妈妈在客厅看电视,她装作午睡,关上了房门,先看了下现在的技能。 现在的隐身潜能持续时间三分钟,技能冷却五分钟(也称为技能cd时间),中间有两分钟的技能休止时间,使用一次隐身潜能消耗一百mp,只要不连续使用,消耗的能量完全可以自我恢复过来。 隐身以后身体如一片纸片似的没有完全虚幻,比如说面前有堵墙,隐身潜能的人就过不去,必须要有缝隙才能通过,只要有一个门缝,她在隐身潜能中身体就可以过去,而不会被对方察觉。隐身潜行的速度和正常人行走的速度一致。 园园稳定了心神,意识中点了下隐身潜行升级,一阵金光闪过,技能栏里醒目地标注:隐身潜行二级,隐身潜能持续时间五分钟,冷却六分钟,消耗一百五十mp,也就是说只有一分钟的技能休止时间,还有一行小字,写的是完全隐身虚幻前进,速度增加一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园园干脆点了二级隐身潜行,尝试一下,她往前走了一下,马上感觉出来了,隐身前进的速度增加了一倍,相当于普通人跑步的速度。 假如说你现在正在走路,用同样的力气走,却一下变成跑的速度,你的心情一定很爽。 虚幻前行是什么意思?感受了一下,以前隐身时候有个纸片的空隙才可以穿过去,现在感觉没有空间就可以过去,等等……没有空间不就可以穿墙而过了吗? 园园看看技能时间还有一分钟,想了想,隔壁是妈妈卧室,她在客厅看电视。 园园紧闭双眼往前走了过去,心里默念着一、二、三……五秒过后睁开眼睛,眼前骤然一亮,真的来到妈妈的卧室,卧室里没有人,客厅里电视的声音清晰传来,技能时间还有三十秒,赶紧回去吧,这次她没有闭眼睛,直直地走过去,果真一点阻挡没有地回到了她的卧室。 园园欣喜若狂,技能升级带来的福利叫她激动了好久。 回想了一下,感觉出来了,二级隐身潜行相当于身体在另一个空间,是两个空间的转换,所以使用技能的时候可以达到虚幻前进,这是否叫空间技能?园园有点疑惑,晃晃头,考虑那么多做什么,只要技能提升了就好。 然后,园园毅然去点第二本技能书,护体神功。 一阵亮光过后,园园感觉身体的肌肤上多了一层薄膜样的物质,她用手去触摸,就如空气似的,没有实体,拿了一支铅笔,向肌肤进攻,空气般的物质马上聚拢过来,当笔尖触到肌肤的时候,空气般的物质形成实体,包裹住肌肤不受侵害,她感叹:好神奇的护体神功。 在技能栏目里显示:护体神功,一级。 她想了想,游戏里升级的场景也是一阵光亮闪过,隐身潜行也是初级没有完全实体,二级完全实体,护体神功也和游戏中一样,怎么会一样,她生好奇怪。 王园园最喜欢看异术超能类小说,什么空间、各种异能带给她无限的遥想,没有想到今天鸿运落在了她头上,一个大大的馅饼砸到了她的头上,她竟然拥有了一个异能,还其他人不一样的异能。 她又看了看,物品栏里的其它东西依然在,+9闷棍醒目地在物品栏的上面放置着。 突然,她眼睛瞪圆了,奇怪了,两本技能书不是刚用完吗,怎么在技能栏目里又出现了,睁大眼睛看去,一本是隐身潜行升级;另一本是护体神功升级。 是升级,不是指一级升成二级,也可以是二级升三级,……两本书又出现了,是不是说我的技能还可以继续升级了,她毫不犹豫地拿起隐身技能升级去点,一点反应没有。 园园想了一会,总算想明白了,这个隐身潜能升级是有条件的,只有达到默认的条件,才能升级,至于默认的条件,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完成了。 对了,游戏中有技能条,找找看,这里有没有?她仔细查找起来,果然她在隐身潜能技能一栏的下面里有个淡红色的线条,上面很小的字:二级0.001,哦,我知道了,刚才用了一下二级技能,才增加了那么少一点,按这个计算,隐身技能还要用999次才能升级。 原来是这样,看样子升级也不好升呀,大感气馁,又一转念,怎么能得陇望蜀,人常说知足者长乐,现在的隐身技能就不错了,想那些没用的做什么。 看样子,这个物品栏是个宝贝,仔细数了数红蓝药,失望地摇头,怎么药品使用完了没有增加呀。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比如死而复生,灵魂穿越,更加虚幻的东西都可以拥有,游戏技能带到现实中来,也没有什么可惊讶的,这样想着,她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 上天既然给了她这样神奇的本事,就要好好利用它,起码不受人欺负,肆意潇洒地活着,对得起老天的厚爱,她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她的面前出现了更广阔的的世界。 园园看着窗外,阳光照耀着万物,蓝天更加深邃,风带来远处的信息,好一个朗朗乾坤。 晚上,园园平静地对常宝说:“手链的主人找到了,是蒋成,明天你要全力找寻蒋成的情况,最好能找到蒋成一个人的时候,我们要善加利用。” 常宝这几天心态特别好,脸上常常带着笑意,园园看他的傻样心里就暗笑,这是恋爱中的男人通病,在学校里经常看见这样傻头傻脑的男生,都和哥哥一样。 以前看哥哥常宝样样都好,怎么一有对象,反应也慢了,心思也笨了,眼神中就带点鄙视。 常宝感觉这几天查案没什么头绪,一听妹妹都有了结果,他这里一点消息都没有,就觉得这几天总考虑男女之事多了,把正事都扔下了,愧对干妈和妹妹,暗下决心明天先办正事,正事办不完,绝不去见她。给点票票鼓励下谢谢。 第二十五章 寻找证据 第二天晚上,常宝回来,把消息告诉了妹妹,蒋成和吴天昊是儿女亲家,两家已经订婚,还没有结婚,吴天昊现在百般讨好蒋成,据楼酒肆中传言:对吴天昊来说现在蒋成的话就是圣旨。 别看蒋成人长的一般,他老婆漂亮,当年,他也是使了特殊的手段,使老婆就范,结果现在年纪大了,看着仍然一朵鲜花似的老婆,心态就有点萎顿,无形中气势就弱了许多,但凡老婆的吩咐一律严格执行,外人看来蒋成这个男人就是惧内。 他的女儿长得漂亮,长相随母亲,蒋成一提起女儿,高兴的就如中了彩票,女儿长大了,越发迷人,追求的人很多,蒋成家里条件不错,就一个女儿,聪明的小伙子都知道,娶了美女将来又得家产,何乐而不为,这就使得适龄青年趋之若蚁。 吴天昊的儿子长相一般,在众多追求者中最占优势的地方是家里有钱,本来蒋成的女儿不同意,蒋成认为女孩子找对象,就不能找小白脸,还是家事好为佳,再说和吴天昊家又相熟,蒋成这个做父亲的极力处成了这桩婚事,所以,吴天昊自觉欠了亲家的情分,总想办法补偿。 常宝神秘地对妹妹说:“据说蒋成最近多了一个毛病,傍晚的时候,总是到郊外转一圈,地方不固定,看起来很神秘,也不知道去做什么,大家说,蒋成找了个相好的去约会,在城内约会,怕老婆知道,就去荒郊野外当一对野鸳鸯。” 园园听完,不置可否,吩咐常宝继续去打听。 她看看窗外,微风吹过,万物如洗过的似地清新,就如她心中的心境,坦坦荡荡。 想起金月夜的告诫,只能一笑置之,心说:金大哥,谢谢你关心我,但父亲之仇不共戴天,我不想遗憾终生。 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天气,现在起风了,风卷着灰尘吹过来,形成一片风沙的世界,眼前一片混沌。 王园园头脑在高速运转,就一个手链很难给蒋成定罪,必须再找证据。 晚上,园园在练习写大字,写了堆字条,她还在反复的练习,直到练到半夜才收起来,妈妈和常宝以为她闲的没事,在练大字玩,就没有管她。 第二天,园园换了一身装束,就如邻家小妹,清纯中带点娇憨,眼睛上戴上一个墨镜,如果是不熟悉的人乍一看真认不出,她背着一个小包,包里是昨天写的几张大字,就出去了。 她来到蒋成的工程机械厂外转了一圈,看到院里有个悍马车,车号是黑b54321,知道是蒋成的悍马车,停在院子边上。 骄阳似火,热就如海浪般无穷无尽地倾泻在大地上,天空中没有一丝风,遥远的天际有一点云,就如旁观者一样,讥笑地看着太阳施虐。 园园买了几根冰激棱凑近机械厂门卫,看到有一个门卫,严阵以待地坐在门口,她喊了一声:“门卫大哥,请你吃冰激凌。” 门卫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一个小女孩来捣乱,摆手:“小姑娘,离厂门远点去玩,这里不是你来玩的地方,赶紧回家吧。” 园园假装委屈:“门卫大哥,人家就是要回家,正好路过这里,你尝尝,好凉快的冰激凌,赶紧吃,要不,一会就化了。” 门卫一看这个小女孩还凑过来了,看着她邻家小妹的样貌清纯可爱,算了,小孩子,别撵了,接过了冰激凌,一尝,真的很好吃,随口叮嘱:“小姑娘,以后别到院门这里,这里车辆很多,万一碰到怎么办?” 园园点头:“下次我记住了,其实我家就在后面,从这个工厂穿过去能近好多的路,我经常在这附近走。” 门卫一听,人家小姑娘这里的路熟:“小妹妹,以后还是别在这里穿行了,宁可绕点远,知道吗?” 园园假装听话的样子:“知道了,门卫大哥,我想问问,你们院里这个车好漂亮呀,叫什么车?” 门卫看了看车:“小妹妹眼光不错,这台车叫奔驰,是我们蒋厂长的专用车。” 园园惊讶地说:“怪不得,好漂亮,那他天天很早就来呀?我看这个车总在院里停。” 门卫骄傲地说:“我们蒋厂长一般来的都很早,有事出去办,办完就回来,现在每天要到快黑天的时候才走。” 园园点头:“好敬业哦。” 门卫骄傲地说:“那当然,这个工厂都是我们蒋厂长的,他能不用心吗?”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冰激凌吃完了,园园就走了,临走前园园招手:“大哥哥,我这次真听你话,绕路回去了,拜拜。” 园园走了,去买了一套黑衣服,穿上,又转了一会,看看天色不早了,租了一个车,她看着司机五十多岁的年纪,满脸憨厚,吩咐出租车开到机械厂门口等着,说好了,按小时计算时间,包车。 园园探头一看,机械厂院里的悍马还在,她就坐在车里等,老司机乐得清闲,按小时算钱,还不用开车,就坐在驾驶位置上假眯,一会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附近很安静,偶尔有汽车开过,带过一地的尘土。 过了一会,太阳落山了,夕阳露出了迷人的色彩,下班的人流逐渐多了,机械厂的工人们陆续下班回家 园园紧盯着对面悍马车,一个矮胖的人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看身型是蒋成,只见车开出机械厂大门,沿着公路开去,直奔东方行去。 园园在车上轻声叫了声:“司机师傅,醒醒,跟上前面那辆车。”老司机睁开朦胧睡眼,看了看前面的车,对女孩说:“好的,姑娘,你坐稳了。”脚踩油门,汽车一下开出老远,看到了前面悍马车的车尾。 就看前面的悍马车一路高速地开了下去,方向东城外,路上的行人和车辆不少,出租车紧紧跟上,中间只隔了二台小轿车。 这时,悍马车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开了过去。红灯亮了,出租车停了下来,一辆大卡车正好横穿过去,挡住了出租车的视线,等卡车开过去,绿灯亮了,出租车起步,再一看,前面的悍马车无影无踪。 司机着急地问:“姑娘,往那面开?” 园园一指东郊区:“直接开,出城门,再找找那辆悍马。” 司机加速往前开去,出了城门,果然发现了悍马车的影子,司机信心大增,继续紧跟。 又开了一会,车辆渐渐稀少,出租车和悍马中间只有一个小轿车,只见悍马车拐入一个小路,继续向前行驶,园园叮嘱司机:“师父,直接跟上。” 这时候,前面的悍马停在了路旁,一个人影走出车,往密林出走去,园园吩咐:“师父,你在前面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停车,然后,你就回去吧。” 司机一路上就感觉这个小姑娘是有目的,一定是和前面的车有仇或者是和结怨了,看这女孩清清瘦瘦,就好心提醒她:“小姑娘,天快黑了,你怎么不和你家人一起来呀,一会,你怎么回去呀。要不我找个没人的地方等你,可好?” 园园一看这个司机很讲究,就对他他说,那行,你千万别急,估计半小时左右我就回去,等的时间我钱照付。 司机停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园园拿出两百元钱,小声说:“师父,这钱你先拿着,你千万别下车。”司机师父看着女孩要下车,刚想说什么,一转眼,小姑娘走远了。 小路旁的树林里杂草丛生,园园估计了一下方向,小心地靠近蒋成,只听前面有一块空地,空地上长满小草,远处是丛林,空地边上站着一个人,正是蒋成,他背对汽车,面向远山,不知道在小声说什么。请点下收藏、推荐,你的支持是我的动力,谢谢。 第二十六章 惊魂 园园点了隐身技能,打开手机录音开关,就如轻烟般飘到了蒋成身边,细听他说了什么。 只听蒋成嘴里念叨着:“我不是有意的,你今后别再吓唬我,我听人说做了亏心事,每天来野外念叨一遍,念到七七四十九天,神灵就会原谅他,鬼魂不近身,冤魂归位投胎转世,我每天都来念叨一次,已经半个月了,你还不放过我吗……”说完,脸上一片萧索,傻傻地看着面前的景色出神,平时的剽悍之色荡然无存。 残阳覆盖在绿色的树林上,形成一种橘黄色的光晕,光晕被风一吹,幻化出几分妖娆的痕迹,风轻轻地在林间穿行,带出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几片残叶无助地飘散,就如飘荡的魂魄无依无靠。 一片纸条随着落叶飘到他的面前,蒋成好奇地捡起来看,只见上面写着:“还我命来”王德海的笔迹,蒋成惊惧地看了看周围,树林中没有其它人,只有风声,伴着树木依旧在沙沙地响声。 蒋成揉揉眼睛,重新看了看纸条上的字迹,真的是王德海的笔迹,他不是死了吗?葬礼都过去了,那张遗像,莫不是王德海的灵魂从遗像上下来,跟来了…… 想到这里,蒋成心中一阵害怕,全身一片冰凉,声音大了点:“王大哥,你别吓唬我,当时的事情也不全怪我,谁知道你在那个场合和我起争执,你是自己掉下去的,不关我事,不就是一个破工厂吗?我不要了,还不成吗?那天,我把工厂重新卖给你女儿,是我的不对,王大哥,要不,我把钱还回去,你千万别闹腾我了,好不好。” 周围异常安静,只有风吹过,带出几分阴森气息,蒋成身心仿佛瞬间进了冰窖,全身动不了,他迷糊了,这个纸条从哪里来的那?如果是王德海的灵魂,我这样说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不是,怎么会有纸条。 他看看天、残阳依旧、看看地、绿意正浓,远处,一朵白云自由飘荡着,俯瞰大地上所有生灵。 他继续低语:“如果你真是王德海,就再飘下来一个字条来,如果有人装神弄鬼,别怪我再杀一个。”说完,狼一样的目光警觉地扫向四周,全身戒备着,看着附近的一切。 风好似听到了他的低语,又一张纸条飘飘荡荡地,出现在蒋成面前,他手哆嗦着捡起来看,只见上面写着:“我来索命”。 他吓得一下跌到在地上:“王大哥,饶命呀!我错了,我不该把欠条捡回去,又去卖工厂,欠条我已经还给了吴老板,我回去就把钱还回去,千万别要我的命呀。” 蒋成说完,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连滚带爬地跑了,后面一个声音好似在追踪着他,呼呼呼的声音不断,他好不容易来到车旁,手去掏钥匙,他才发现手上还紧紧的攥着那二张字条,字条上充满鬼气,叫他眼前一黑,他手上仿佛被烫了一下,火烧火燎地疼,气急败坏地扔了字条,字条如蛇似地飘入草丛,又惊出一身冷汗。 他拿出钥匙,不知道怎么也对不上锁孔,手直哆嗦,好不容易开了车门,他坐上车,马上脚踩油门,车一路弯曲着远去了。 残阳依旧,笼罩了整个山林,天边,落日正呈现出最后的神韵,把万道似血的霞光覆盖在所有的万物上。 草丛中,露出了王园园的身形,一张凝重的脸,一双肤如凝脂的手,在残阳的照耀下泛出似血的光晕,正在关闭手机上的录音键。 老司机一声不吭地开车,眼神复杂地瞥了女孩一眼。 园园叫出租车停在建筑公司吴天昊别墅旁,下了车,她又给了司机一百元,老司机依旧没吭声,收起钱,急忙开车走了。 看着司机远去,心中感激,这个城市里还是好人多,或者说,在现代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她看了看天空,残阳已经消散,黑色蔓延上来,把天地间最后的几丝光,蚕食掉,淡淡的黑雾笼罩了天空,大有继续蔓延的架势,风不甘地继续吹动着,带走一地的灰尘。 园园直接点了隐身潜行,似一片薄雾般地进入吴天昊别墅,隐身潜行进了房间找了找,发现吴天昊在书房,不知道在忙碌着什么,桌子上摆放着各种文件,报表。 园园想起了被小刘偷来的合同,看了看乱乱的桌面,没有看到,又看了看书架,一个合同横放在书的上面,她看了看,果然是阀门厂的合同,里面还夹着一份附件,她赶紧放入包中。 如果吴天昊这时候注意的话,会发现书架上的合同被翻动了一下,然后,合同一闪就不见了,可惜的是他正关注着桌面上的财务报表,没有关注这个细节。 园园收好了合同,看吴天昊眼睛依旧在盯着财务报表,看看隐身时间还有三十秒就到了,找了个没有人的房间,度过了一分钟漫长的冷却期,重新回到了书房。 这时,吴天昊正在打电话:“张经理吗?我是老吴,这个月回流资金不够银行贷款呀,你看想想办法,要不,你去找找马行长走走关系。”听到对方的说话,吴天昊放下了电话。 这时,他听到了奇怪的说话声,一听就是周秘书的声音,只听周秘书在说:“……我就是一听吆喝的,都是吴老板这个人设计陷害的,现在事情完结了,他就把我一脚踢开,我也是受害者。”话音哑然而止。 吴天昊奇怪地找寻声音发出的地方,找了半天没找到,吴天昊晃晃头,心想:一定是耳鸣了,最近上火,不对,刚才的确是听到了声音,他心里直跳,周秘书,你个王八蛋,我都说了叫你嘴严一点,还给了你贰万元的封口费,结果你还到处乱说,奇怪了,这声音哪里来的? 吴天昊找出电话号码,刚想给周秘书打电话,臭骂一顿,一个怪异的声音响起:“吴天昊,拿命来。”吴天昊听不出谁的声音,感觉飘渺虚幻,话音都不在一个地方,心里有点发毛,对着空间喊了一声:“你到底是谁?” 一张纸条飘了下来,上面是王德海的字迹:“还我命来”。吴天昊心跳加速,坏了,这是王德海讨命来了。 赶紧解释:“王德海,你的死和我没有关系,我就贪图了你的钱财,算计了你,我把你的五十万欠条借给了蒋成,看他的样子,肯定是他动的手脚,后来他把欠条还给我了,你千万别来找我,算计你的三百五十万,明天,我都还你,冤有头、债有主,谁害的你,你找谁去,我不欠你人命。” 过了一会,果真风平浪静,再没有出现奇异的事情,吴天昊长出了一口气,他绝不会犯傻到把三百五十万就这样交出去,不过,今天许了愿,万一这个鬼怪的声音再来,怎么办?他就奇怪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到门房,阴沉着脸问:“今天晚上,家里来外人没有?” 门房奇怪地看着老板,急忙恭敬地回答:“吴老板,绝对没有人进来,我一直在。” 吴天昊‘哦’了一声,陷入沉思。 过一会,他挂了个电话:“你马上去找周秘书,叫他有多远滚多远,他如果听话就算了,如果他不听,你知道怎么叫他永远说不了话。”放下电话,吴天昊一脸狰狞。 窗外,夜色蔓延开来,遮住了天空,把罪恶掩埋在黑幕下,一切阴谋都在暗地里进行。请点下收藏推荐谢谢。 第二十七章 最后的挣扎 那天,周秘书在饭店里交代完一切,总感觉不踏实,他没有傻到,王园园贪图好玩才找他录音,那是她为亡父讨还公道,这件事情就如纸里包火,早晚都会大白于天下,听她的口气,王德海死的不明白,可能是他杀。 周秘书越想越担心,这要是牵扯到杀人案子中,不死也要脱层皮,我怎么这么倒霉,被吴天昊卸磨杀驴不说,现在又被卷进这么大案子里,算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换个地方,也许就柳暗花明了。 迟疑了几天,他就打算跑路,收拾了点东西,正准备动身,有人上门了,一个黑衣人,蒙脸,只露出眼睛,在暗夜中格外得恐怖,他在门外按响门铃,恶声恶气地说:“赶紧滚,明天如果在b市还看见你,别想看见下一个日出。” 周秘书顿时吓得瘫软在地,完蛋了,被人给盯上了,小命要玩完,赶紧跑路吧,趁着天黑,他手里拎着包裹,直奔火车站。 刚出楼区,一个大汉站在他的面前:“周秘书,我是警察,请吧。” 周秘书看看警察粗壮的身躯,再看看他的小胳膊小腿,惹不起,跟着走吧,他被警察带进派出所。 原来是金月夜派人监视周秘书,就怕他出意外,现在,他被带进警察局暂时保护起来,他欲哭无泪:好在小命保住了,不过就他做的那些缺德事,早晚要被判刑,现在就在小黑屋蹲上了。 夜晚,一切阴谋,都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就像一些猫头鹰总在黑夜中张狂一样。 关绍坤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思路格外的活跃,带着儿子关鹏买了点水果,来到一个老乡许中华家串门,许中华在法院做民事调解工作,关绍坤把那张许婚字条拿了出来,许中华看了看,对他说:“你这个字条不具有法律效率,就是拿到法院,也属于无效。” 关绍坤想了想:“阿华,其实我想叫法院出面调解,吓唬她们一下,如果乖乖就范就算了,都是熟人,就这样算了,我实在不甘心。”心想:如果依旧执迷不悟,我就大造舆论,叫她们背上不孝的名声,抬不起头来,这话无论如何不能当许中华说。 许中华想了想,看在老乡的面子上,完全不管说不过去:“这样吧,明天我到法院以后,你们就过来,然后我叫她们也过来,也别惊动法院的其它人,属于私人关系,我中间当个和事老,调解下,你看怎么样?” 关绍坤满意地点头:“好,一切听你安排,我明天早晨带关鹏过去。” 第二天,王园园接到法院调解庭的电话,叫她马上带家人过去,她没有惊动妈妈,急忙出门,给常宝打了个电话,叫他过去,路上,又给金月夜打个电话,叫他抽时间也过去。 来到了法院调解庭,进门一看,是关绍坤,就知道了电话中找她到底是什么事情。 她看了看,在座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男士,穿着装束,是法院工作人员,不认识,她正想开口询问,这个男人说话了:“请问,你是叫王园园吧?我是法院的调解人员,叫许中华,你请坐,我们法院找你来是为了民事纠纷,你家人没来吗?” 王园园稳稳地坐了下来:“我家人马上就到,你有什么话请说吧。” 许中华看了看她,心里埋怨关绍坤,一看这个小姑娘,就聪明伶俐,和你那个拐腿儿子一点都不般配,怪不得人家不同意,但是他的脸上一本正经地说:“姑娘,我姓许,是这样,关绍坤拿来一张你父亲写的婚书,把你许配了他儿子,你知道这件事吧?” 听完许调解员的问话,关绍坤得意洋洋,心说,我在法院找了熟人,你一个小丫头还不乖乖就范,一会丢脸,可别哭鼻子。 园园气往上涌,关绍坤你这个不要脸的,没完没了,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做个了断,我也该回学校去上课了,想完,她对许调解员说:“这件事我知道,我想等我家人来了一起说。” 门口两个声音响起:“妹妹,我们来了。”常宝和金月夜,正巧到了,两人说完,互相看了看对方。 金月夜穿着便装,上身白色休闲装,下身牛仔裤,脚上乔丹运动鞋,看起来干净利落。 常宝穿一身黑衣裤,衬着小麦色的肌肤,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神。 许中华看了看进来的两个小伙子,一白一黑,他常年在调解庭,金月夜在刑警大队,平时也没有什么交集。 许中华看看两人都不认识,这两个小伙子还一起进来的,明显一个是姑娘的家属,另一个也许是陪着的哥们,也没仔细询问。 园园一看,两人都到了,就把关鹏录音中那段证明婚书是假的话,当着大家的面播放了一遍。 关绍坤一听,傻了,要是早知道,这丫头手里这么会有这个录音,说什么他也不会前来,这不是自找没趣吗?儿子在什么场合说过这样的话,怎么还被她录音了,这个混蛋小子,是不是吃里扒外、或者是鬼迷心窍了,想到这里,狠狠地瞪了关鹏一眼。 关鹏看着园园妹妹进来正高兴,谁知道,情况突变,这录音里怎么会有他的结巴话语,他在这里凝思苦想吗,就被老爹狠狠的目光瞪得一惊,不知道怎么办好。 播放完了,园园严肃地说:“我要状告关绍坤伪造婚书,毁坏本姑娘名誉,逼婚三项罪名,我都有人证、物证,请法院受理。” 许中华听完了这段录音,心中暗暗叫苦,关绍坤你可把我坑了,原本想借用法院地方,不惊动法院,属于私人帮点小忙,关绍坤你可倒好,整个一个骗婚的,竟然把我牵扯进去了,这要叫法院的领导知道了,够我喝一壶的了。 许中华一转念,赶紧把事情了结才是:“姑娘,我年长几岁,说你几句,婚姻不同意就算了,还告什么呀,都是多年的老交情,我们这里是民事庭,就是调节纠纷的地方,其它的事情不归我们管,请你另行办理。 园园听明白了:“我请问,既然你这里不管,什么地方管,我现在就过去?” 许中华一听,我刚才讲了半天白说了,这个丫头怎么还要告状,他盯了关绍坤一眼,一甩袖子,意思就是你惹的事情,你自己去料理,我不替你收拾烂摊子。 关绍坤一看,只能说些软话了,毕竟理亏的是他,原以为这丫头是虚张声势,没有想到真有证据,这丫头真要告的话,他肯定得进去,人都说:既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事情到了这份上,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他对园园姑娘一鞠躬,语态诚恳地说:“园园姑娘,看在我和你父亲多年的交情份上,放我一马如何?” 园园冷冷地看着关绍坤:“你伪造证据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是我父亲多年的好朋友;你逼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父亲;你现在来到法院跃武扬威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父亲。”说完,眼神中射出逼人的光芒。 金月夜进来以后,一直没有说话,他就想看,这个女孩子怎么处理面前的一切,一看到她说话条理分明,处理事情干净利落,心里暗自佩服,眼神带了热热的光芒。 事情到了现在,如果他还不说话的话,枉为男人:“关绍坤,介于你所犯罪行成立,你跟我走吧。”说完,出示刑警队长证书。 许中华一听,进来这个年轻人竟然是刑警队长,他本想把事情压下去,看样子捂都捂不住了,急忙对金月夜讨好地说:“原来是金队,我有眼不识金镶玉,叫金队见笑了,一会我请金队喝一杯?” 金月夜一听徐中华的口气,冷冷地说:“那就不必了,我看你一天也够忙的了,正事都放下了,在这里处理私事还这样大的排场,很不错了。” 徐中华一听,这个金月夜的眼睛够毒的,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顿时冷汗就下来了:“金队,请你务必包含一二,咱们都是同行。” 金月夜摆了摆手:“我也不想管你的破烂事,但是今天这件事你确实过分了,你请吧。” 金鹏看着老爹被抓,老爹的靠山,徐中华被损,他本来脑子就有点迷糊,现在更迷糊了:“妹妹,咱们……咱们两的……的事怎……怎么办?”没有人理会他,只有风,讥笑地围绕他旋转。看完书的朋友点下收藏推荐谢谢! 第二十八章 金月夜的担心 王园园把几份录音和合同作为证据,都交给金月夜,金月夜听完了这些录音证据,更加佩服这个女孩,简直比他这个专业的还专业,连*都能得到。 他深邃的眼睛望向园园,关心地追问:“园园,我不是告诉你,别再参与了吗?遇到危险没有?你是怎么得到的证据?快告诉我” 园园坚毅的眼神望过来:“金大哥,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至于你问我怎么得到是证据,纯属巧合,没有遇到危险,我这不站在你身边,好好的吗?对了,你就别和你们领导提我了,就说是你得到的证据。” 金月夜急忙推辞:“园园,无功不受禄,不是我做的,怎么能说是我做的,你把金大哥看成什么人了!我就是担心你。”说完了,眼神中多了点什么,看着眼前的女孩,暗暗担忧。 又过了两天,园园看家中没有什么事情了,把母亲托付给常宝,打算回学校了。 金月夜提议:“咱们大家聚聚,我有好消息告知。”王妈妈、江大爷老夫妻、常宝、金月夜几个人,应邀赴宴,聚在一起,欢聚一堂。 饭桌上,金月夜宣布三个好消息: 1、被吴天昊骗去的三百五十万元,已经追回,当初王德海签字的五十万欠条,宣布作废; 2、王德海与蒋成签字买卖工厂协议作废,阀门厂依旧归王德海所有,因为王德海死亡,属于遗产,由王园园继承; 3、由于蒋成没有卖阀门厂的权利,王园园与蒋成买卖阀门厂合同不成立,七十万元追回。 金月夜又说:“吴天昊、周秘书、蒋成、关绍坤四人触犯法律,将受到司法机构不同的惩处。” 大家一听,天大的好事呀!人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多日以来的郁闷,消散开来,心中感觉扬眉吐气了! 大家高兴完了,园园告诉大家:“家里事情安顿好了,我买了下午回k市的火车票,吃完饭,就回学校。” 王妈妈关心地说:“园园,你回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还是学业重要,在学校,别惦记我。” 园园乖巧地回答:“妈妈,我知道了,你也要保重,这学期还有一个多月就考试了,下学期,我看学校附近有房子的话,租下来,你也搬过去一起住。” 常宝脸上顿时垮下来了:“你们都走了,我怎么办?不行,干妈要和我一起住,不许去园园妹妹那里。” 园园急忙劝慰他:“大哥,你要一心一意把阀门厂管好,江大爷年纪大了,什么事情还要你多操心,你哪有时间照管妈妈,每年的寒暑假,我们还回来住,你要叫工厂多盈利,叫我们生活的更好,才是你的责任。” 常宝一听,脸上出现凝重的模样,但是一转念,脸冷了下来。 园园看出,常宝依旧不高兴,挑逗他:“你看你,脸冷的臭样,我嫂子要看你这样,还不修理你呀,等吃完饭,我告诉她去。” 常宝脸上马上泛出一丝红潮:“妹妹,你可千万别告诉她。” 园园乐了:“就知道你现在的软肋在什么地方,以后你敢欺负我,我就找嫂子诉苦去!” 常宝一下就明白了妹妹的意思,尴尬地低下头。 这时,园园的手机铃声响起,急忙看去,是梁乐的电话,她急忙接起来,在电话中,梁乐一副哭腔:“园园,我被人给算计了,三个月的零花钱都没有了,三万呀,这帮黑心的畜生……”她在电话中越说越激动,声音就大了点。 园园赶紧安慰:“梁乐,你别激动,等我回去帮你出气,你放心,你的仇人就是我的敌人,我们联合起来,把钱要回来。” 手机里梁乐的声音:“园园,你不知道,他们多坏,当时还把我吓了一跳,过后他们啥事没有,拿我当傻子玩。” 园园对梁乐说:“行了,就你那没有脑子的样子,人家不玩你玩谁?” 梁乐不干了:“园园,你也这样说,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语气中带了点鼻音。 园园急忙说:“我知道了,等我回去一定帮你,放心,乖哦。” 金月夜隐约听到园园接手机的时候,一个女孩子连喊带叫的声音,园园说话的语气好温柔,还哄对方一会,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过了好一会,看到园园总算放下了电话,他好奇地看着她,园园不经意地说:“我的同学、铁哥们,叫梁乐,我们比亲姐妹还亲。” 金月夜听园园这样一说,心里嘀咕:比亲姐妹还好的老铁,莫不是……百合,心思暗暗地放在心里,这话绝对不能问,否则,小美人还不和他翻脸,怎么能再搭理他呀。 他试探地问:“那个叫梁乐的,个子和你一样高吗?”园园随意地回答:“人家梁乐吃饭比我多,当然长的比我高,比我壮了。” 金月夜有点发傻,他越琢磨这个梁乐越像是小攻,那他的园园清清瘦瘦,一看就是被人欺负的主,那不是成小受了,坏了,他的园园岂不是要吃亏了,一定叮嘱好这个傻丫头,看她表面精明的样子,实际上对熟人不知道设防,将来,万一被人吃干抹净,那他不要哭死了? 金月夜来送站,眼神中带着复杂的神情,看着园园纯纯的样子,心里越发惦记,算了算,她还要在k大读两年书,没有小美人的日子,他怎么熬呀,不行,我也要调过去。 送完站,金月夜回去找到一个电话,拨了过去:“是梁叔叔吗?我是金月夜,我想叫你帮我调到k城,最好,离k大近点的警察局。” 对面,四十多岁的k市公安局局长,接到电话,笑了:“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人家k大的美女了,我可是听说k大的美女多,小心迷花了眼。” 金月夜被梁叔叔说中了心思,脸色一红:“梁叔叔,人家是想你了,想调到你手下,能经常看到你老,哪是你想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梁叔叔的话语,在手机里清晰地传来:“你小子,从小到大,眼珠一转,我就知道你想什么坏主意,你的心思,骗你爹妈还行,骗我还欠点火候,放心,过几天给你消息,不过,b市警署的工作要你去做,你们局同意放人就行。”说完,放下电话,脸上泛出笑意。 他暗自算起来,这混蛋小子二十五岁了,总算开窍了,也该交女朋友了,上几天,老金还和他念叨这件事,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有这样的福气,等有时间去老金那,提前讨杯喜酒喝喝。 金月夜挂完电话,就去找顶头上司,b市警察局局长,提出要调动工作,请求局长大人放人。 局长姓贾,四十多岁,满脸正气,一听说金月夜要调走,马上站起来:“小金呀,在b城工作有什么不随心意的吗?” 金月夜急忙摇头:“b城人对我很好,工作也开心,同事也都和睦,很随心意。” 贾局长探寻似的眼光射来:“既然都满意,那为什么要调动工作呀?你最近的工作成绩大家都有目共睹,前几天的阀门厂老板自杀案件,现在已经轰动了全市,都是你的功劳。” 金月夜急忙推辞:“贾局长,这个案子可不是我的功劳,是人家家属收集到的证据,我就是把材料交上来。” 贾局长一听,明白点什么,笑着看着他:“据说那个死者的女儿和你关系不错,在k大上学,相貌不错,你莫不是……” 金月夜脸色一红:“贾局长,这个问题能不回答吗?……” 贾局长哈哈一乐:“小金呀,要不是这个问题,我绝对不会放你走的,年轻人,我理解,等以后那姑娘毕业了,你可一定调回来哦,我老头子等你回来。”说完,稳稳地重新坐下,笑眯眯地看着金月夜。 金月夜大?澹??牡厮担骸熬殖ぃ?嬗心敲匆惶欤?乙欢ㄇ肽憷隙嗪燃副?!笨词榈呐笥迅?闫逼惫睦?挛摇?p> 第二十九章 回校 园园上了火车,刚坐好,就听到手机铃声响了,梁乐在电话中,扒拉扒拉又说了一大堆,听得园园一阵头大,急忙制止:“梁乐你别说了,我都晕了,我现在在火车上,晚上就到学校,再详细听你说。” 梁乐一听,高兴地蹦了起来:“园园,你真是我的救星,我现在郁闷的要死,你回来就好了,这帮坏蛋,我越想越生气。” 园园在手机中一阵无语,梁乐,你这个笨蛋,老老实实把钱给人家了,也不动动脑子,到现在只能在我这里求安慰:“好了,我知道了,等见面再说,你千万管好你的钱包,ok。”马上关上了手机,这要不关,还不知道她墨迹到什么时候,这个梁乐,实在笨的可以。 晚上,园园准时下了车,拿着简单的箱包出站,看看前面的城市,依旧如离开的时候一样车水马龙,正要找个出租车,一个出租车在她面前‘吱……’,停下了,车的后排座位上,探出梁乐溢满笑容的脑袋:“园园,我来接你了,快上车。” 园园急忙上车,坐好,车开了,她好奇地问:“电话里,你怎么没说来接我,我刚想打个车,回去找你。” 梁乐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我就想叫你惊喜一下,知道不?你都回家半个多月了,我老想你了,再说还指望你帮我出气,还能不来接你!”说完,梁乐讨好地对园园笑笑,顺手拉着,园园的小手,看完,感叹起来:“你回去这些天,手都粗了,好可怜的园园,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园园抽回手,情绪有点烦乱:“梁乐,我也好想你,家里的事情都ok了,等有时间和你说。” 梁乐感觉出了她的郁闷,转移话题:“园园,我和你详细说说,我是怎么被人家骗的!” 园园瞪了她一眼,对前面努努嘴:“梁乐,我现在累了,不想在车上听,等回去你再说。” 梁乐一看园园的表情,吐吐舌头:“知道了,就你心眼多。”一伸魔爪,抓了一下园园的腋下,正是梁乐的大招九阴白骨爪,园园马上防守,她迅速收回魔爪,正襟危坐,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与己无关似的。 园园气的瞪了她一眼:“你还是那样不长进,都教训你多少次了,还不知道悔改,你前世莫非是猴子托生的?”梁乐肆意地笑了,估计这笑容,已经多日未见,越发地灿烂。 园园看了看她,感受到好友的心态,心情也好了起来。 两人说说笑笑,就要到学校了,梁乐大喊一声:“停车”。 年轻的司机赶紧刹车,车停了下来,他怒气冲冲地对着梁乐大喊:“姑奶奶,你要停车,怎么不早点喊,你就这一下子,我三魂都吓掉了一魂。” 梁乐顽皮地吐吐舌头:“知道了,司机师傅,我们先不回学校了,先到这个小饭店吃饭。”梁乐跳下车,把一百元扔给司机,潇洒地说:“不用找了,给你的惊吓费。”年轻的司机欣喜若狂,满脸笑意地说:“姑奶奶,你走好,下次还坐我车,我叫阿福……”梁乐不耐烦地拉着园园,进了饭店。 身后,年轻的司机,还在伸长脖子,喋喋不休对着她们喊:“姑奶奶,我车号1234,经常在你们大学附近转悠……” 园园两人找了个小包间,进去以后,梁乐马上开始吐槽:“园园,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我在教室上完大课下楼,正走在楼梯上,几个大一的小破孩,堵住我的路,说什么都不让我过去,说了一些混账话,把我气得够呛,我看他们中间有了空隙,就冲了过去,就听‘咔吧’一声,有个小子就说,‘完了,骨头断了’,把我吓了一跳,我也没碰到他们身上,怎么会出事,我看到血流下来一滩,伤的那个小子是个矮个小胖子,只见他躺在地上直‘哼哼’,就是不站起来。” 园园怀疑地询问:“你认识他们几个人吗?再见面能找出来吗?” 梁乐肯定地说:“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不过见面能认出来,当时,看见血,我就心慌了,就知道害怕了,我就想怎么这么倒霉呀,领头的一个桃花眼小子说,赔给伤者三万元,就叫我走,好多看热闹的人,都在七嘴八舌乱说话,我嫌丢人,就用手机把三万元拨到他们说的账户里,才让我走。” 园园看着梁乐:“就是你真把他骨头碰断了,也不应该流那么多血吧?又不是外伤,最多算内伤。” 梁乐激动地抱住她:“园园,还是你聪明,当时我都吓傻了,把钱乖乖地给他们了,没几天,我又看见他们几个了,还有那个小胖子,走路好好的,真要是当时伤了骨头,不可能几天就好,我冲上去和他们讲理,几人好一阵冷嘲热讽,他们就是设计骗我的,我的三万元零花钱,真倒霉。” 园园看梁乐的样子,一阵无语,人家骗你,你既然上当了,一个女孩子,还想明目张胆找回场子吗?说她什么好:“梁乐,你别难过,等我给你报仇,你也是,还想去找什么场子?要动脑筋知道不!咱们女孩子武力值,先天是弱项,万一他们急红眼了,打你一顿怎么办。” 梁乐听完一阵后怕:“园园,我哪里考虑那么多,要是你在我身边,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好想你呀。”梁乐抱着园园一阵晃悠。 园园急忙挣脱出来:“梁乐,好了,咱们坐下吃饭吧。” 梁乐这才坐下来,两人开始享受美食。 晚上,园园回了学校宿舍,宿舍里除他们两之外,还有两个女同学,一个叫云向妮,矮胖的身材,圆面孔,见人三分笑,表面上对人相当热情,年纪在四人中居长。 还有一个叫邵玫瑰,长相甜美,不愧为玫瑰之名,家庭条件一般,但却喜欢攀比,有点爱慕虚荣,嫉妒心强。 园园一进屋,喜欢说话的云向妮一把拉住她:“可把你盼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们的梁乐就要疯了,你都不知道,她整天念叨,园园如何,叫我嫉妒得要死。” 邵玫瑰看着园园也笑了:“园园,大家都想你了,你的衣服不错,是b市的新款吗?感觉你穿,腰身看不出来,你还是太瘦了,胖一点穿上就好看了。” 梁乐拉过话头:“我们家园园穿什么都好看,这种款式的衣服最适合她穿了。”说完,和园园挤挤眼睛。 云向妮也赶紧捧场:“园园本来就瘦,回去这几天,感觉又瘦了,不过,瘦点好看,不像我想减肥都瘦不下来,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们大家帮忙。” 邵玫瑰一听梁向妮这话,就有点不爽:“人家园园都回来了,说那些没用的有什么意思,真有那心,怎么没见过去帮忙,哼。”说完,看了眼梁乐和云向妮,那意思不言而喻。 被邵玫瑰戳了一下,云向妮顿时哑然,梁乐不干了:“邵玫瑰,你什么意思,挑拨我们和园园的关系,是不是?” 邵玫瑰立即狡辩:“梁乐,你多心了,我又没有说你,有些人就会假惺惺,特能装……。” 云向妮一听邵玫瑰是对她来的,马上怒气上涌:“玫瑰,你什么意思?今天不把话说明白,老娘和你没完。” 邵玫瑰把手上的毛巾一扔:“我最看不得某些人,特能装,有什么说什么,何必天天一副假面孔。” 云向妮气的要死:“玫瑰,你现在越来越猖狂了,现在园园回来了,叫她评评理……” 园园一阵无语,看了看仍然争执的两个室友,宿舍还是老样子,四个人,三个心眼,好在咱有梁乐,不孤单。好渴望大家的票票,点下谢谢。 第三十章 因势利导 园园问梁乐:“骗你的垃圾住在那栋楼?学什么专业的?”梁乐摇摇头。 她又问:“那你知道他们在那上课?经常出现在什么地方?”梁乐还是摇摇头。 园园瞪着她:“傻丫头,都没有地方找去,你叫我怎么办?” 梁乐想了想:“要不咱们也别急,经常会遇到的,等遇到再说。”说完,眼睛亮晶晶地,园园考虑了一会:“k大这么大,瞎转悠也不是事,先安心上课吧,把课程补全,快考试了,加油吧。” 学校的生活紧张而忙乱,半个多月没上课的园园,看过梁乐的笔迹,一阵无语,这都写的什么呀,就几个条目,看起来整整齐齐,一点内涵都没有,没办法,按照课本和资料自学吧,经过几天刻苦学习,总算整理出来了,每章的重点详细写清楚,理解透彻了,心里才安定一点。 梁乐抓过园园的笔记,看了一会,连连点头,马上抄到她的本上,园园白了她几眼,她完全无视,依旧低头抄写。 晚上,宿舍就她们两的时候,梁乐神秘地递给园园一个包,她打开一看,眼珠发亮‘苹果牌笔记本’,瞪着大眼睛:“你真舍得,说买就买,还买最高档的。” 梁乐赶紧表示:“你回家以后我就买了,一直放着,就等你回来,这两天都忙忘了。” 园园看着她,这个傻丫头,看起来没心没肺,对我真的很好,眼中满满的感动,嘴上却说:“我现在哪里有时间玩,以后姐们戒游戏了。” 经过了父亲故去,家庭的变故,王园园仿佛长大了,成熟了,说到做到,园园对梁乐说:“先放你那,快考试了,还有一堆事情没做完,以后再说。”说完,头也不抬地继续学习。 梁乐看出园园真的没有了兴趣,就把笔记本放了起来,和她一起学习起来。 一天,她们中午在食堂吃完饭,回宿舍的路上,梁乐眼睛一亮,马上拉住园园,小声对她说:“前面那几个人,就是骗我的几个垃圾。” 园园定睛一看,领头是一个高个子男生,五官看着还端正,挺直的鼻梁,长着一对醒目的桃花眼,眼中流露出一种邪邪的光晕,影响了整个人的气质,显得人有点邪魅。 她心想,这样的男人,也不知道会迷住了多少清纯女孩,整个一个少女杀手。 梁乐说的小胖子就站在桃花眼身旁,一看就是蛇鼠一窝的垃圾,个子不高,身体微胖,给人一种圆的感觉,怪不得梁乐叫他小胖子。 其它两个人,看起来都不是好东西,一个满脸青春痘,身材微胖,好似满脸的麻子;一个脸有点狭窄,好似生下来,被门挤扁了似的。 园园记住了这几个人的相貌,问梁乐:“知道他们宿舍在几楼吗?” 梁乐回答:“不知道,就知道他们好像是体育特招生。”园园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园园来到路旁的大树下,停住脚步:“梁乐,这里树荫凉快,你回去拿本书来,咱们来这里学习一会,学累了再回去午睡。” 梁乐认真地问:“园园,拿哪本书?” 园园看着越走越远的四个混混,心里发急,语气重了点:“随便了,你快去!”梁乐看了看她,走远了,心里疑惑:园园今天怎么了。 看到梁乐总算走远了,附近没有人,园园点了下隐身潜行,就如一片落叶似的借着风势,追上了前面的四人,跟上了他们的脚步,偷听他们的谈话。 只听那个桃花眼说:“胖墩,听说你找了个马子,千万别是一个小胖子。”说完,眼光扫过来,意味深长,几个人都笑了。 胖墩不愿意了:“大哥,那什么,我是胖墩,我马子也一定是小胖子?这什么逻辑呀,等哪天叫你们瞧瞧,是个水灵灵的俏妹子,特别是那双眼睛特勾人,到时候别看到你们的眼睛里去。” 桃花眼猥亵地一笑:“就你的眼光,还能看出什么好坏?别是个烂西瓜” 胖墩一甩头,几缕乱发依旧贴在了头皮上:“我这眼光怎么了?咱们现在有钱了,当然要鸟枪换炮了,档次不上去,还不被几个哥哥笑话死?” 麻子脸男人拍拍胖墩的肩膀:“兄弟,你真聪明,咱们现在手里宽裕了,都在琢磨找几个靓妞玩玩,没想到你已经开始行动了,哥们佩服。” 桃花眼男人眼珠转了转:“现在的靓妞不好找,不是名花有主,就是歪瓜裂枣,看着都恶心,哪天咱们出去转换,换换口味,如何?” 胖墩一听马上赞成:“大哥高明,带我一个。” 麻子脸一脚就踹过去:“臭小子,吃着碗里,望着锅里,到哪都少不了你!” 胖墩急忙辩解:“几位哥哥,现在不都讲,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吗?小弟这不是学习阶段嘛。”说完,一阵奸笑。 桃花眼看着他们嬉闹,几人马上要进宿舍楼了:“好了,别闹了,先睡午觉去,养足了精神,晚上行动。” 园园看看隐身时间马上到了,盯了他们进楼的背影一眼,反身离去。 她刚要找地方显形,就听到梁乐在远远的地方喊她,急忙找了个附近没有人的地方,显出身形,紧走几步,去找梁乐了。 晚上,园园脑筋转悠开了,想个什么办法找出证据,把梁乐的钱要回来,给她报仇。 也不知道他们在几楼,就这样每一个宿舍找去,还不累死,也没有地方藏身。 从偷听到的信息,园园分析,这几个垃圾有钱了,就想找美女,他们去校园外面找,没办法去窃听。 如果他们在校园里面找,可以想个办法探听他们的虚实,但是去哪里找一个合适的人选? 晚上,宿舍里又开始新一轮的磨嘴皮,不知道谁说什么了,引起了钱的话题。 邵玫瑰感慨地说:“还是有钱人好,花钱的感觉真爽,我那天还和隔壁宿舍的杨艳说,‘我们这届学生,估计就梁乐家最有钱。” 云向妮讥讽地看着她:“人家梁乐有钱,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到处给人家宣扬,落在有心人耳中,前几天,梁乐才被骗去了钱,你还好意思说。” 邵玫瑰一下跳到云向妮身边:“姓云的,你别胡扯,梁乐的事情,怎么能和我有关系,别张三,扯到李四身上,你不就是想找同盟军吗?你这样一说,梁乐当然和你好了。” 云向妮一瞪眼:“玫瑰,谁不知道你嘴里就爱谈钱,你和杨艳说、杨艳又和张三说、张三又和李四说……事情就这样传扬开了,我还冤枉你了,不成!” 邵玫瑰自知理亏,声音低了点:“又不是我故意的,不过话说回来了,现在的人谁不是围着钱转呀?没钱,谁搭理你呀,云向妮如果你没钱,怎么上的k大,就说梁乐,谁不高看她一眼。” 园园看了看玫瑰,心里思量,云向妮说的不无道理,小混混怎么知道,梁乐有钱,很可能他们听到了传言。她越听她们的谈话,心里越起反感,这人真俗的可以,她冷冷地问:“玫瑰,你认为钱能代表一切吗?包括亲情、感情?” 邵玫瑰点头:“那当然代替不了,我也直说,我就是拜金主义者,将来,谁最有钱,我就嫁给谁。” 云向妮‘噗嗤‘一声笑了:“玫瑰,干脆,你就嫁给钱好了,还嫁人做什么。” 邵玫瑰认真地说:“如果可以嫁给钱,我当然嫁,不过,咱们国家的法律不允许。” 云向妮柳眉倒竖:“如果有钱的是个老头子,玫瑰你也嫁? 邵玫瑰一仰脖子:“如果我看顺眼了,就嫁,谁像你们一个个假清高。” 听完玫瑰的话,梁乐、园园,包括云向妮都要奔溃了。 园园盯着她的眼睛:“如果有钱赚,又不违反道义,你赚不?” 玫瑰爽快地回答:“不赚钱,那是傻子,有这好事,记得喊我一声。” 云向妮鄙夷地看了看她:“那我们以后管你就叫钱袋?如何?” 邵玫瑰点头:“随便,你们想想,如果一天时间,手里一点钱都没有,你们会如何?” 园园接过来,说了一句:“没有钱不行,但是也不能成为钱的奴隶。” 玫瑰自豪地说:“成为钱的奴隶有什么不好,我就是穷怕了,将来我要一切向‘钱’看。” 园园看着邵玫瑰,眼中闪出精光,玫瑰,既然你说是拜金主义者,就叫你尝点甜头,利用利用你。看书的朋友,收藏,推荐的票票点点谢谢。 第三十一章 玫瑰涉险 园园看了看邵玫瑰的容貌,属于瓜子脸,面容白皙、眼睛很大,但是神采不足、眉毛、睫毛没经过修饰,看起来散乱,头型不好,现在她梳的发髻,在后面凌乱的盘成一团,就如一个绝好的花朵,偏偏花的底座不稳,衬托得人没有了一丝生气,实在有损形象。 园园对宿舍的几人说:“本姑娘回家这么久,叫大家惦记了,为表示感谢,我也带大家去爽一次,当回大款,我请大家都去发廊,整理下仪容。” 几个女孩齐声叫好,她们来到发廊,专业人士给大家挑选了发型,园园和美发师商量了一会,各自做完头发,大家一看,都有不同程度的改变,玫瑰变化最大,中长稍微有点卷曲的头发,衬托得玫瑰整个脸都显示容光焕发的面貌,眉毛和眼睫毛经过修饰,越发衬出容颜秀丽。 几个姑娘看到玫瑰戏剧性变化,都大吃一惊,云向妮眼神复杂地看了玫瑰一眼,梁乐干脆摸摸玫瑰的头发,用调戏的语气说:“小妞,变漂亮了,给爷笑一个!”邵玫瑰瞪了她一眼,婉转娇啼:“爷,拿钱来!”几个姑娘笑得前仰后合,高兴地回到宿舍,都说:“这钱花的值”。 园园对玫瑰说:“玫瑰,你现在打扮起来绝对是个美女,和你直说吧,梁乐被人骗去三万元的事情,你也知道吧,我们想找个机会把钱弄回来,你愿意做棋子吗?按我说的做,不会有危险,不过要出卖色相,表演一番,将来收回来的钱三、七分账,你三成梁乐七成,怎么样?算起来,你能得九千,你不是说你是拜金主义者,看你敢不敢做了。” 邵玫瑰一听,眼珠转了转,用生意人的腔调:“三、七分少点,四、六分还成。”梁乐心里根本没打算要回钱来,能出气就好,就是把钱要回来了,分她们点也没有什么,看了看园园,点头:“好”。 园园心里又鄙视了一下玫瑰,人心都是贪婪的,刚请完她,办事还带讲价的,拜金主义学到骨子里了,她忍住腻歪,脸上不动声色,对玫瑰压低嗓子说了好一会,玫瑰都点头同意。 玫瑰听完,暗自高兴,四成分能分到一万二,闲着也是闲着,又刺激、又好玩、又有钱赚的事情,一定超好玩,尝试一次,最多,本小姐被吃吃豆腐,就当被狗啃了,反正也不会有危险,何乐而不为。 这天,园园和梁乐又遇到了那几个垃圾,园园对梁乐说:“你去找玫瑰,我在这里盯着他们。” 不一会,玫瑰到了,园园指给她看:“玫瑰,对面那几个垃圾就是。”玫瑰看到了,询问:“园园,要我怎么做?” “接近他们,混熟了以后,套她们的话,我有个好主意,到时候再说。”玫瑰偷偷看了一会,假装闲逛,走了过去,桃花眼首先发现了玫瑰,眼睛一亮,心想:美女呀,什么时候,k大有这样的美女,平时怎么没发现,刚要上前搭讪。 麻子脸说话了:“美女,你是哪个专业的,陪我们玩会呀?” 邵玫瑰看了看,头一扭,回头就要走,麻子脸急了:“美女,等等,我话还没说完。” 邵玫瑰鄙视的眼光望过去,燕语莺声:“就你,等你满脸的麻子都长没了,再来找本姑娘吧。” 麻子脸一听,心里不爽,这姑娘是嫌弃他长得难看,就有点郁闷,旁边几个人看他受瘪,都笑了。 桃花眼听到了玫瑰的说话声,心里痒痒地,心里一动,机会来了:“美女,麻子脸长得实在配不上美女的花容月貌,你看,我怎么样?” 说完,桃花眼连连放电,身体摆了一个标准的poss,玫瑰一看,这个小子长得还行,看他的眼睛有点发邪,这人一定心思不正。 玫瑰就说:“你长得比麻子强点不多,不过配本姑娘……还差点。”众人正等着看热闹,一听都笑了。 桃花眼心里非常不舒服,我和麻子脸根本不用比,一看就强太多了,谁不称我为‘少女杀手’怎么这姑娘说,强点不多,到要听听她怎么说:“你这个小妞,什么眼神,你说说,我怎么才比麻子脸强点不多?” 玫瑰嫣然一笑:“本来你比麻子强很多,不过你看看你的脸色,整个一个冰山男,所以,说你比麻子脸强一点,已经很抬举你了。” 桃花眼一琢磨,这小妞有点意思,摸摸脸,脸上好像真挂了层霜似的,赶紧活动了下肌肉,调整下容貌,自我感觉不错了,问她:“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大几的?你看我现在怎么样?” 玫瑰看了看,捧了捧他:“我叫玫瑰,大二了,你现在这样就好了,变成帅哥一枚了,比刚才强多了。” 桃花眼嘴里念叨着:“玫瑰,很好听的名字,你是我们学姐?我们是大一学生,体育特长班。” 麻子脸看大哥和小妞聊起来没完,心里有点不爽,还不好说什么,就在旁边暗生闷气。 胖墩一看,这姑娘明显是看中老大了,大哥看起来也满高兴,赶紧凑趣:“大哥,我看难得今天高兴,咱们请玫瑰学姐去吃点、喝点、再聊会,如何?” 桃花眼兴头已起,马上点头:“好,咱们去找个地方,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邵玫瑰对几人说:“行呀,不过,大家等我一会,我换身衣服就来。” 麻子脸扫兴地说:“你们女人最麻烦,喝点酒,换什么衣服。” 玫瑰笑了笑:“麻子哥,等将来你有了嫂子,你就不怕麻烦了。”说完,转身就走。 玫瑰回来以后,对园园说了刚才的事情,园园拿给她一个胸针:“这个是窃听器,你戴上,另外,怕你出现意外,我们也跟过去看看,你到地方了,去洗手间打个电话,告诉我们一声,我们就找过去,万一有事,你就大声喊。” 玫瑰点头,换好衣服,把别针小心别在左前胸,看看一切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就走了。 到了院里,她看到胖墩身边多一个女孩,胖墩给玫瑰介绍:“这是我女朋友,张小兰;小兰,这位是大哥的女朋友,你们多亲近。”玫瑰看了看张小兰,长的小巧玲珑,个子不高,脸上一笑两酒窝,看去很招人喜欢,外表看去,配胖墩到也合适。 玫瑰看了看桃花眼表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安定了一些,晚上聚会这么多人,有男有女的应该没有危险,再说,几个室友也在附近。 玫瑰凑到张小兰跟前:“小妹,你是哪届学生,看起来面生?” 张小兰看了一眼胖墩,怯怯地说:“我和他们一届,我是学平面设计专业。” 玫瑰拉住了张小兰的手:“小妹妹,你长的真不错,我见尤怜,怪不得胖墩喜欢你。” 胖墩看了看玫瑰,对几个人说:“快走吧,一把搂过张小兰。”玫瑰急忙松开手,眼睛扫了胖墩一眼,心想,这小娃娃,吃醋了。 六个人热热闹闹出了学校,找了个附近的酒吧,玫瑰一看,环境还不错,借口去洗手间,小声打了电话。 她回来一看,几个人喝上了,桃花眼给玫瑰倒了杯果酒:“女孩子,喝点果酒,脸色好。” 玫瑰对他笑笑:“谢谢,都忘记问你们的名字了?” 桃花眼自问介绍:“名字就是代号,问那么详细干嘛?你以后就叫我斌哥,”说完,把玫瑰拉到他身边坐下。 “这位我们叫他胖墩,这个扁脸的哥们,我们叫他扁瓜,这位先和你打招呼的,你就叫他李麻子。”桃花眼介绍了一遍。 玫瑰喝了一小口果酒,差点没喷了,赶紧吃口菜,压住了笑意,这都什么名字呀,整个都是外号,看着张小兰也在笑,她心里想,这姑娘,倒是个没心没肺的。 她不经意地问:“斌哥,你们哥几个看起来关系不错呀,你们都一个地方来的吗?” 斌哥自豪地说:“我们本来是在a市,体育不错,都被k大录取了,家都在一起,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 玫瑰恍然大悟:“怪不得,你们那么要好。”求包养,要票票。 第三十二章 窃听 园园他们三人看玫瑰走了,赶紧换完衣服,走出校门,就在附近转悠,接到玫瑰的电话以后,几个人没用两分钟就到了酒店,问了下服务生,隔壁包间正好没人,几个人悄声进去,园园叫他们先点吃喝,她说去下洗手间,闪身出来。 进了洗手间,插好门,她看好了方向,点了隐身潜行,按下手机录音,来到玫瑰身边。 园园看见,斌哥色眯眯地一把搂过玫瑰:“玫瑰,你也别总喝果酒,来点白酒。”说完给玫瑰倒了一点白酒,玫瑰原来会喝点白酒,到了这时候,她就故意装作不会喝酒的样子:“斌哥,人家不会喝白酒,还是斌哥代劳,小妹还是斟酒,叫哥哥喝地爽。” 桃花眼一听,大感兴趣:“真的吗,那我可要品尝一下‘美人酒’。”说完,喝了一大口酒,杯子中还有一小口:“玫瑰美人,这酒的味道是不同,你也喝点,今天怎么也要喝个交杯呀。”边说,边端起酒杯凑到玫瑰的嘴边,看着玫瑰的樱桃小口,浅酌了一口,心里暖暖地*升起,眼睛就有点发直。 玫瑰喝完酒,两颊显出嫣红,怕斌哥继续纠缠,转移目标:“对了斌哥,我们女生有人议论斌哥!” 斌哥正在想入非非,桃花眼一斜:“议论我什么?” 玫瑰欲擒故纵的说:“他们说斌哥心计厉害,算计了一个傻瓜,白得了不少钱。” 斌哥炫耀地说:“小事,我什么人物,就是一个玩,这里面还有胖墩几个人的功劳。” 张小兰也是头一次听说:“斌哥,有什么好事告诉我们,叫我们姐妹也开开眼界。” 扁瓜好像不爱说话,就在哪里闷头喝酒吃菜;李麻子看别人身边有女伴,就他和扁瓜孤单,心生醋意,正好听到张小兰的问话,就冲她去了:“有什么讲的,都过去了,遇到那个傻瓜,算她倒霉。” 张小兰被抢白了一句,脸一红,不敢再说话了,胖墩不干了:“李哥,你心里不爽,别拿女人出气,朝兄弟来。” 斌哥一看,自家兄弟要内杠,急忙吆喝:“你们干嘛?来玩的,还顶上了不成,都少说些有的没的,伤感情,来,我敬大家一杯,喝完,这事谁也别提。” 胖墩和李麻子一听,自家大哥说话了,这个面子怎么都得给,两人都举起了酒杯,大家酒杯见底,心气都平和了。 玫瑰一看大家喝完了,心想,要坏,这要是不讲,窃听器不是白戴了,主动端起酒瓶,倒了半杯酒:“我也不会喝酒,不过今天和几位玩的开心,刚才扰了几位兴致,在这里赔个礼,敬大家一杯,喝完了,兄弟几个,给我们姐妹讲这个故事,叫我们也长长见识,可好?” 玫瑰说完,一饮而尽,看了看大家的杯子,娇嗔地看了斌哥一眼,斌哥一看,女人都喝了,这要不喝,多没面子,也端起酒杯:“就依你,哥几个,都干了吧。” 李麻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张小兰好奇的眼光看过来。 斌哥酒也喝了,美女还看着,想想,咱不能怂了不是:“行,我先说。” 玫瑰看斌哥松口,撒娇地说:“斌哥,你就说说吗,叫人家也长长见识。”边说,边摇晃着斌哥。 斌哥知道李麻子不痛快,但禁不住美女这样软语温存,再加上喝了点酒,嘴就有点把不住门:“成,我说,当时是李麻子提议,弄了点鸡血装在气球里,他说胖墩表演好,气球就拴在胖墩的腿肚子上,那个傻丫头一撞,胖墩迎上去,现场表演就开始了。” 玫瑰好奇地问:“不是听说还有骨头断裂之声吗?你们怎么弄的?” 斌哥笑了:“这还是胖墩的本事,弄了块糟烂的合成板,夹在鸡血内层,他在躺倒的一瞬间,用力一压,可不就有‘嘎嘣’一声吗!” 玫瑰恍然大悟,连说:“胖墩,你好厉害呀!” 胖墩喝的不少,听玫瑰表扬他,急忙推辞:“都是斌哥指挥的好,还有其它几位哥哥配合得好,当时我也没做什么,就装疼,倒在地上不动,那个款姐就这样中计了。” 玫瑰好奇的问:“斌哥,你们怎么知道她是款姐?要是遇到一个穷鬼,不是白表演了?” 李麻子看他们说的热闹,也来了兴致:“这事还真巧了,一天,我们去电脑城闲逛,看这个款姐去电脑城买电脑,苹果二笔记本电脑,一万元,她连价都不讲,这不是sb是什么,这样的人不想办法玩玩,对不起我们的智商,事后,想起来就爽,等哪天再算计她一次。” 胖墩得意地说:“我对他们几个说,在学校食堂看见过她,几个哥哥还不信,结果我们跟踪一看,这个傻妞,真的是校友。 玫瑰心想,还好,把她说出去的嫌疑解除了,如果是她不小心说的话,流传出去,今后宿舍那几位,没事就会修理她,可够她受的,这回心里安定了。 园园听完这段话,都录音好了,隐身时间也快到了,就返回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衣裙,出来与梁乐他们会面。 隔壁的酒宴正欢,不时传过来划拳,谈笑的声音,玫瑰心里一高兴,感觉也喝了不少,怕一会迷糊了,把窃听器弄掉了,小心拿下来,放到包里。 桃花眼好奇地看玫瑰在摆弄什么,伸头过来看看,手伸过来,拿起胸针:“玫瑰,忙什么那?该你喝酒了,这是什么玩意?”刚要拿过来仔细观看。 玫瑰惊出一身的冷汗,转了下心思,‘啪’一下打掉了桃花眼的手,抢回胸针,嗔怪地说:“女人的玩意,你们爷们看什么看!”心里一阵害怕。 斌哥被玫瑰的小手一拍,一种细嫩的触觉传了过来,心里一荡:“成,我不看东西,我看美人如何?”说完,醉眼朦胧地盯着玫瑰的脸,玫瑰脸一红,‘啐’了他一口:“小心,一会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了。” 斌哥假装酒醉,斜睨着眼睛:“我就想看到眼睛里,怎么?你不愿意?” 玫瑰笑意满脸:“斌哥,你喝多了,脸都红了,来,小妹给你拿点茶水来,解解酒。” …… 夜幕降临,满天的星月出现了,把漆黑的夜空点缀上了一片亮色,几个人终于搀扶着走出酒店,看着满天星斗,遍地斑驳的树荫,小风一吹,都有了几分醉意,身体开始晃荡起来,留下一地斑驳的印记。 后面不远处,小心地走着几个暗影,尾随着回到了学校。 第二天,玫瑰把窃听器交给园园,对她说:“我想知道这个窃听器,录下了什么东西,你放放听听?”园园实话实说:“我告诉你实话,这个窃听器是假的。” 玫瑰吓了一跳,瞪大眼睛:“臭园园,我都被吓了一跳,虚惊了一场,那园园你录音了吗?可千万别白表演了!” 园园说:“放心,录音了,证据到手了,告诉你也没什么,我把手机放在咱们吃饭包间的墙壁缝里,就把你们那面的声音录下来了,你们想不到吧?” 梁乐几个人愣住了,都傻傻地用佩服的眼光看着园园,玫瑰的眼神带了点疑问。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低头一看,是金月夜,他怎么给我打电话,接通,依旧是他爽朗的语音:“园园,你猜我在什么地方?” 园园看看宿舍中的几个人,压低了声音,温柔的语气:“你当然在b市,这还用问?有什么事情,快说,长途电话很贵的!” 梁乐好奇地倾听着;玫瑰忙碌的手上停止了动作;云向妮脸上微微一笑。 手机里金月夜夸张的语气:“傻妞,我就在你学校的大门外,快出来,我等你。”说完,关了手机。 园园放下手机,心里奇怪,他怎么来了,急忙换件衣服,走出宿舍,赶往学校大门外。 身后,三个室友小声嘀咕了一会,难得目标一致,悄声出门,在后面紧紧跟随。收藏,推荐票票点来,谢谢大家支持。 第三十三章 相会 大门外,路灯下,金月夜脸上清冷的气场散发开来,一些想要搭讪的美女,眼神游移,驻足不前。 只见他,一身休闲装,脚上运动鞋、倾长的身材、白皙的面庞、深邃的眼神、似电光一样,盯着学校院里的大路走过来的每一个人,他心里暗想:不知道这次,她会以什么面貌出现在他的面前。 不一会,他看见园园从远处走来,路灯映照着她的侧脸,匆忙间看出她脸上未施脂粉,如清水芙蓉般俏丽,一头乌发垂直披洒在肩上,仿佛高山上川流不息的瀑布,静静地停止在她的肩头;由于走的急,双颊显出一点嫣红,凝脂似的肌肤就如熟透的水蜜桃般娇艳。 她身穿一件简洁大方的连衣裙,白色的底料上点点碎花点缀在裙边,如草地上嫣然开放的花朵,被她不经意地采摘下来,装饰在衣裙的下摆,脚穿细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缠绕几丝,好似牵牛花的蔓藤,熨帖地攀爬在她纤细的双脚和脚踝上。 金月夜越看越喜欢,这次果真又给了他不一样的感受,她漫步走来,就如花中的仙子,巡视着领地,脚步间充满自信的节奏。 他急忙迎上去,一声:“园园”,道出了多日的思念,随即他心说,还好,幸亏来的早,小美人风采依旧,明显没被吃掉,必须找时间叮嘱她,这个傻姑娘,看起来就没心没肺。 园园走过来,看着金月夜喊了她一声,然后,傻傻地看着她。 她凑过去,踮起脚尖,手在他的眼前晃动:“你在干吗,虽然现在天黑了,还没到睡觉时间,别在这里做白日梦,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来了?” 金月夜冰山脸收起,一丝笑意蔓上来:“园园,看见你我就有点发傻,好多天没见了,你想我没有?” 园园白了他一眼:“想你干吗?金大哥,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k市,天都黑了,一会还回去吗?” 金月夜无语,看来追妻之路还很漫长,小美人心中压根没拿他当盘菜,不过,她的语气还是关心我的,心中一忧一喜:“园园,我调来k市工作了,就在你们学校前面的派出所,今天去报道,忙了一天,晚上还和新同事聚聚,才抽出时间,过来看你。” 园园惊喜地看着他,心头一下想起,手机里的录音,想叫桃花眼他们服软,面前这个人绝对是关键:“真的呀,金大哥,太巧了,那我有事情可以去找你吗?”金月夜看到园园惊喜的表情,心里一热,看来调来这里工作就对了,博得美人一笑,值得,赶紧趁热打铁:“园园,咱们找个地方聊一会,我还有好些话,要对你说。” 园园马上点头:“好呀,我知道学校外面不远的地方有个茶馆,咱们去那里坐会。” 两人说完,并肩走进夜幕中,身影逐渐远去。 校门墙角暗处,闪出三个人影,梁乐不甘心地嘀咕着:“都怪你们两拉住我,我刚才冲出去就对了,万一园园遇到坏人怎么办?出了事情,你们负责呀?” 云向妮不满意地看了看梁乐:“怪不得园园总说你脑袋少跟弦,人家明显是很熟悉的,你还担心什么。” 玫瑰看了看远去的两人后影,羡慕地说:“等园园回来,咱们好好审问她,那个男人好帅,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认识的,看起来他们蛮配的。” 梁乐急忙替园园辩解:“她都没和我说过,你们别乱想他们的关系……”云向妮看了看梁乐,心想,这个傻丫头,真是一根筋,几个人只好一边说一边回去了。 夜空下,星光里,风轻柔地吹过,穿过大街小巷、穿过路上的行人,把柔情蜜意分给每一个夜归之人。 小茶馆里,一杯清茶,几碟小糕点精致地摆放着,两人谁都没有顾上吃,园园正滔滔不绝地对金月夜叙说,几个垃圾欺骗梁乐的事情。 只见她,一会兴高采烈、一会愤愤不平、一会巧笑嫣然、一会眉飞色舞、再过一会,几乎拍案而起。 金月夜看得大爽,没有想到她的园园,表演天赋相当不错,本来一件很平常的案件,到她的嘴里怎么就活色生香起来,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还有,他们在酒馆那段,万一坏蛋们发现了这么办,这丫头太不小心了。 金月夜忍住笑,绷紧了脸,故意生气的样子:“你还好意思学,多危险,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胡闹!” 园园正学的高兴,刚才看金月夜还一副兴致勃勃、凝神静听样子,现在怎么脸上一层寒霜,还教训她起来,细一品,才感觉出他是在关心她,你关心就不会好好说,吓我一大跳。但是,金大哥毕竟是好心,还不能发火,就如沸腾的火锅,一下子加进去nn多是冰块,瞬间沉寂下去。 金月夜一看由于他的话语,场面冷下来了,暗自后悔,急忙解释:“园园,我是关心你,你想万一那群坏蛋发现你们几个录音,冲进你们的包厢,会发生什么情况?” 园园看了他一眼,小声说:“知道了,金大哥。”撅起小嘴,再无下文。 金月夜一看是自己惹的祸,凑到她跟前,满脸堆笑,讨好地问:“好了,傻丫头,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王园园一看金大哥不生气了,暴风雨过去了,展颜一笑:“我打算接下来,要回骗去的钱,并且叫他们给我家梁乐赔礼道歉,不给的话,就告诉学校,开除他们,当然,要钱的角色是你金大哥担当。” 金月夜一听,心一下提到咽喉:什么?你家梁乐?这个傻丫头知道刚才她说什么了?他禁不住傻傻地重复了一句:“园园,你家梁乐?”,眼中满是疑惑,园园一吐舌头、眼睛一眯:“习惯这样说了”。 金月夜总算平静下来,但是怀疑的眼光依旧扫了过去,心里才想明白园园刚才话中的意思: 这个傻丫头没打算自己出马,还好,总算在我的教育下有了点觉悟。 他心里暗爽,这丫头,总算有求到我的时候了,瞬间想完,急忙表态:“你说的事情,没有问题,不过吗?” 园园瞪圆了眼睛,赶紧追问:“金大哥,不过什么?” 金月夜眼神中一抹淡然的微笑:“你真要我说呀,说了你别生气?” 园园一脸的期盼:“快说,婆婆妈妈的,墨迹什么?” 金月夜眼神越发柔和起来,声音带点黯哑:“等事情过后,我要点奖励,好不好?”说完,食指点了点园园小鼻尖,心里颤抖了一下,眼神中满是宠溺,必须早点采取行动,万一这个傻丫头,被那个什么梁乐吃掉,还不后悔死。 她一下就愣住了,金大哥这是什么意思?哦,知道了,都说‘无利不起早’,他是想要件礼物吧,她怕想法有错,赶紧追问了一句:“金大哥,你是想要礼物吗?”眼神中带了点不屑,看了他一眼。 金月夜心里暗笑,美美地点了点头。 他完全没有注意园园眼神中的含义,他要是知道了非郁闷死不可,堂堂刑警队长,变成市井无赖了。 园园郑重承诺:“没问题,咱们拉钩,明天你就帮我把事情给办明白了,用手机录下音,我们要听了出气。” 金月夜微笑着点头,伸出手与园园拉着手,大拇指相对,轻点了一下,脸上现出庄重的样子,心底柔软一片,一种若有若无的少女体香飘散过来,手间细腻的感触传进脑海,恍然如梦,他陶醉在这如水的月夜里,醉了。痛哭求票!!! 第三十四章 同学 晚上,园园回到宿舍,被三个室友,一顿狂轰乱炸,主题就一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半天,园园耳边一直嗡嗡作响,她听得头大,乖乖投降,把认识金月夜的过程竹筒倒豆腐,说了出来,又把手机录音已经交给金月夜,他答应明天就去办的事情,也说了。 当然,金大哥要好处的事情她是不会说的,毕竟是她的朋友,要是说了,不但金大哥没脸,连带她也没有面子,就当是她和金大哥之间的小秘密,反正金大哥不会要太贵的礼物,最多,请他吃一顿,这样一想,园园彻底安心了。 几个室友高兴地跳起来,玫瑰眼冒星星:“佩服,没想到园园勾引来这样有本事的帅哥!” 园园满脸黑线,刚说完不是男朋友,怎么还把‘勾引’一词用上了,马上反驳:“玫瑰,你怎么说话那?认识个异性朋友怎么叫勾引?”说完,眼神颇有点不善。 梁乐坚决贯彻——园园主义者,有人触犯了园园比冒犯她还难受,马上眼睛就瞪着玫瑰,仿佛要吃人的架势。 玫瑰一看园园真要发飙、梁乐更不是省油的灯,赶紧解释:“我说错了还不成,不是勾引,是勾搭,行了吧!”说完,暗自得意。 园园气苦,勾搭也好不到哪里去,这都什么呀!算了,讲不清楚。 梁乐明显有点不高兴,把她拉过去:“园园,你说,咱们姐妹两好不好?” 园园回答:“当然好呀?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梁乐不高兴地回答:“你都从老家回来多少天了,怎么不和我说这些事,害得我好被动,他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说完,梁乐一副极端委屈的模样,好似被欺负了似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园园笑了:“梁乐,我向你发誓,他真不是我男朋友,本姑娘还没有玩够,要男朋友多麻烦!” 梁乐一听,挑衅似地看了看云向妮和玫瑰,脸上恢复了平时的样子,郑重地看着她说:“园园,说定了,谁以后交男朋友都要坦白,不交代就是小狗狗。”说完,示威似的举起了小手。 园园‘噗嗤’一声笑了:“没问题”,玫瑰瞥了瞥嘴、云向妮假装没听见、梁乐恢复了自信,心想:我家园园说的一定是对的。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老师宣布,还有一周就期末考试了,现在开始总复习,同学们一片哀嚎声,学习不好的更是叫苦连天,大学生们的生活,大多数都是混日子,男同学们平时上课以后,书本一扔,玩游戏、交朋友、喝酒、打架、闲得无聊找几个美眉耍耍。 女同学事情更多了,美容、养颜、健身、逛街、和帅哥插科打诨,逗他们玩玩。 学习任务都被大多数同学弃之脑后,一听说要期末考试了,才知道这学期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眼看进入暑期,考完试,半年过去了,收拾东西,该回家转了。 梁乐也和大家一样,手忙脚乱起来,以前,园园和她在一起学习,每科笔记本上都有重点内容,条理清晰,拿出来复习简单、快捷、明了,只要在考试前汇总一下就可以了。 这学期,前两个月,她和园园在一起学的还可以,知识掌握程度还没问题。 从笔迹本大爆炸,园园回家,然后她被人骗去了三万元钱,她心里没有一天安定的时候,可想而知学到了什么! 下课了,她愁眉苦脸地说:“园园,我要完蛋了,这学期肯定挂科了,怎么办呀?” 园园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还没考试你就这样,就和没上战场就当逃兵有什么两样?淡定,还有一周时间,赶紧学习吧,我帮你整理重点。” 梁乐听完园园申斥她的话语,心里安定了些,一咬牙:“我听你的,这周我要发扬头悬梁、锥刺骨的精神,不信还有我梁乐过不去的火焰山。”说完,一副似死如归的表情。 园园看她的傻样,笑了:“好了,别耍活宝了,咱们开始复习吧。” 天气越来越热,零上三十多度的高温下,校园里,尽管女生们露出了靓丽的身材、修长的大腿、赚足了异性的眼球,但是由于暑热的来临,加上复习的紧张气氛,校园里的暧昧情节少了,人们躲在大树的阴凉处,都在拿着课本寻找着可能出现的考试重点。 晚上,金大哥打来电话:“园园,一切顺利,不过,桃花眼他们骗的钱都花光了,我给他们三天时间,三天以后,三万元钱如数奉还,他们给梁乐赔礼道歉。” 园园想起她的承诺:“谢谢金大哥,等过几天,我请你吃饭,我们马上要期末考试了,这几天努力学习中,梁乐和我说了,她再不愿意看见几个垃圾,你把赔礼道歉的声音录音就好。” 金月夜听到园园吹气如兰的话语,心里一荡,仿佛又闻到那缕馨香,高兴答应下来:“好,那就过几天,记得,请我吃饭一定要丰盛,再来点酒,我就喜欢喝几口。” 在园园欢快的语气中,两人说完,关了手机。 放下手机,金月夜心里一阵恍惚,园园期末考试期间,全心准备复习,一定想不到那些乱七八糟的百合事情,这方面暂时安心了,她考完试,又要回b市了,又要一个多月看不见她,,这段时间怎么熬呀。 室外,太阳肆意地照耀着大地,热风无孔不入地,进入每一个角落,传递着盛夏到来的消息,树木和小草都被晒蔫了,整天没有精神地在人前晃动,熬过难耐的日子。 桃花眼他们几个,昨天被揪到警局,金月夜坐在椅子上,冷冷地对他们说:“把你们怎么骗同学三万元钱的经过说了吧。” 李麻子一副哭丧脸:“警官,我们冤枉呀,这是谁没事闲的扯蛋,看我们不顺眼,污蔑我们几个。” 胖墩更会表演,马上裂开嘴嚎叫上了:“警官,没有证据你可不能诬赖好人呀!我们比窦娥还冤枉。” 扁瓜的脸仿佛更扁了:“警官,这是对我们大学生的不公平,我们要告警局,知法犯法,欺负我们学生。” 斌哥阴沉着一张脸,看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狡辩,对金月夜说:“我们确实是冤枉的,如果没有证据,我们将找你们领导抗议……” 金月夜一拍桌子:“反了你们,别在这里表演了,你们做了什么,心知肚明,你们不是要证据吗?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就给你们拿来。说完,扭头就走,心说,这件事必须尽快了结,他们在警局吵嚷,影响不好。 不一会,他拿着经过加工后的录音过来了。 金月夜给他们听了几句录音,几个人都傻了,尽管录音经过了处理,就几句话,但是他们的话语声,几人还记得清楚。 他们就像秋后霜打的茄子,蔫了,一改刚才的态度,马上点头哈腰,央告给他们三天时间筹钱。 回来以后,几人坐在一起商量,李麻子阴狠着地语气:“一定是玫瑰那个小娘们搞的鬼,那天,她为什么就叫我们学那件事,录音上的话,就是那次喝酒说的。” 胖墩半眯缝着眼睛证实:“我还记得,当时,我差点和李麻子顶撞起来,斌哥给劝开了。” 李麻子狼一样的眼光看了看大家:“等晚上咱们堵在食堂外面,就不信找不到她,看她怎么说,不说,扇她两耳光。” 斌哥心思在快速旋转:“千万别打草惊蛇,万一闹开了,警察直接来抓人,我们的前程彻底玩完了。” 李麻子一听,倒抽了一口冷气:“斌哥,那你说怎么办?” 斌哥狠狠地把嘴里的烟头吐了出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过几天,警局的小子放松警觉,我们再收拾那个臭婊子,这账先记下了,关键是怎么去弄点钱,先把眼前的事情糊弄过去。” 几个人实在没办法,纷纷撒谎找家长、找老乡、找熟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凑够了四万元,乖乖地退回了赃款。 三天以后,金月夜把三万元钱送了过来,看大家都在忙,他对园园说:“等你们考完试,再聚,不急。”说完,潇洒地转身走了。 园园看着金大哥的背影消失,心里有点失落,这事办的,答应请人吃饭,事都办完了,也没兑现,等考完试,一定请金大哥大吃一顿。大家给点支持谢谢。 第三十五章 请客 走出考场,梁乐和王园园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一周来,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书本上的字迹,现在看了,都到恶心的程度,现在期末考试都考完了,全身都放松下来,就计划做点什么。 园园一拍脑袋,拿起手机,急忙给金大哥打电话:“金大哥,我是园园,我们考完试了,约个时间一起吃饭呀?” 对面,金月夜双眼骤然一亮,惊喜的语气:“好呀,就今天晚上,五点,去天元饭店,离你们学校还近,你正好走着过去,可以吗?”园园对着话筒说了句:“好的”,合上手机。 话刚一落地,梁乐听到了,跟了一句:“我也去”,亮亮的大眼睛看着园园,园园一想,反正她和金大哥也没有私情,梁乐要去就带他好了,两人收拾打扮一番,刚想出门。 看见玫瑰和云向妮走了进来,一听说两人要去和帅哥金月夜一起吃饭,答谢金大哥的帮忙,玫瑰急忙说:“我也要去谢谢,你哪位帅哥,那笔钱我还得了不少,我一定要去当面感谢。”园园一听,怎么这么别扭,什么叫你哪位帅哥?脸沉了下来。 玫瑰看到园园的脸色,感觉说错了话,也不做解释,只是‘嘿嘿’一笑。 云向妮从来都是随大溜,一听宿舍里的一共四个人,三个都去,她急了:“你们干嘛,去三人,就把我孤立起来,没有天理了,我也要跟着。”两人都看着园园。 园园一想,已经带了一个,也没有什么秘密,都带着吧,人多还热闹,也没告诉金月夜,几人收拾完了,互相一看,容貌上各有千秋,一个个明媚皓齿、青春靓丽,四个美女直奔约好的饭店。 金月夜刚才接完手机,心里特美,我的园园刚考完试,就记得请我吃饭,可想而知,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越想越开心,一看时间不多,赶紧收拾打扮一番,外表看去,绝对的高富帅,阳光男孩。 他心里开始期盼,这一次见面,不知道园园会给我什么感受。 上次帮助解决了桃花眼骗钱的事情,把钱送给园园的时候,就说了几句话,到现在好几天没见了,实在有点惦记,不知道这几天‘我的园园’长漂亮了没有?学习太累,千万别憔悴了,一会多吃点好吃的,补一补。 这几天,他天天算计着,就盼望一起聚聚,今天总算是接到了电话。 早早来到天元酒店,园园还没到,他赶紧去二楼,找了个隐秘的201包间,叫服务员端来茶水,几样瓜果,他想等园园一起来,两人商量着点菜。 看了看小包间不大,坐七、八个人都没问题,空调温度调解的正好,桌子、椅子干干净净,也许是饭店讲究情调,桌子中间摆放着几朵鲜花,开的正艳,淡淡的花香在包间里荡漾。 金月夜遥想着一会园园来了,叫她坐里面的座位,他在外面,正好面对着她,鲜花正好衬托她的容颜,看她肤如凝脂、巧笑嫣然的谈笑,是一种超级享受,再一想,如果园园给他牵牵小手,那将是更美的事情。 他正在这里胡思乱想,楼下服务员在喊,二零一来客人了,他想起,刚才怕园园找不到房间,告诉了楼下值班侍应生定的房间号,莫不是园园到了吧。 心里一股暖流升起,急忙迎了出去,抬眼一看,怎么来了四个美女,其中就有思念许久的园园,都站在包间门外,各具特色,都看着他,八道探究的目光射来,他微微一笑,这是考校我来了。 暗地里,他心里一阵失望,心想,本来以为,可以和园园私下会晤一番,现在计划泡汤了,只能和众美女周旋了,不过,千万给‘我家园园’点面子,他满脸堆笑地请几位美女进屋就坐。 几人一看,面前的金月夜,倾长的身材,白皙的面庞,两道深邃的目光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看出肌肉结实,身材极好,由于天热,全身上下穿着乔丹远动短衫和中长运动短裤,脚上一双乔丹运动凉鞋,看起来干净利落。 金月夜等几人坐下以后,园园给金月夜做了介绍,当介绍到梁乐的时候,金月夜看了看,心想,这就是‘我家园园’常挂在嘴边的人物了,女孩子一看足足身高有1.70m,体型实在可观,额头宽大、双眼有神、青春女孩的气场十足,‘我家园园’整天和她在一起混,真要小心提防才是。 他语气中就带了点特殊的意味:“原来是梁乐姑娘,久仰大名,‘我家园园’常提起你,称赞姑娘你为人豪爽。” 园园一听,金大哥你怎么说话的,我和你没有私情,你怎么说‘你家园园’,这在同学们眼中,我不成了欺骗他们的小人了吗?她的脸马上沉了下去,瞪了金月夜一眼。 几个姑娘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园园不是信誓旦旦和这个帅哥没有私情吗?现在看来难道园园说谎了? 梁乐不满意了,对着金月夜就问:“‘你家园园’,园园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我还说园园是我家的那!”眼角眉梢的不满,顺着语气冲了过去。 金月夜一看面前四个美女都对他不满了,别人还好说,园园要是生气了,那可怎么办?感觉刚才的话语有点孟浪了,急忙解释:“是这样的,在b市老家,我和园园的哥哥相处莫逆,我也把她当成妹妹,和他哥哥一起叫习惯了,就总称呼园园为:“我家园园”。 几个姑娘一听是这样,脸上的紧张,慢慢消散了。 园园心里暗骂:你什么时候和我哥哥相交莫逆了,又什么时候叫习惯了,继续编,脸上越发难看,还不能当场发火,等有机会,一定出这口恶气。 梁乐不依不饶:“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既然说错了,总得有点惩罚吧。” 云向妮见状,拉了拉梁乐的衣襟,梁乐耸了下肩头,依然如故,眼睛定定地看着金月夜,金月夜一看这个女孩脾气,绝对是粗线条的,心里的不安消失了点,百合什么的,也许是我多心了,他端起酒杯:“我金月夜今天在酒桌上说错了话,用酒作罚,自请喝了这杯,谢罪,如何?” 看到大家的脸上有了点缓和,他一口把杯中酒喝干,脸上泛出红润,杯底对着众人,梁乐一看这个姓金的表现还错,再说,怎么也要给园园留点面子,也不好逼的太厉害,手一摆:“下不为例,以后这句话,不可以随便乱说。” 梁乐几人不在意了,园园依旧没有出气,金月夜这个郁闷,一句话把园园小美女惹生气了,还不能近前去哄,只能干着急,看着给美女们准备的果酒,赶紧起身给大家都斟满了。 最后斟到园园面前的时候,看了看她,见园园嘴唇噘着,明显是气没消,开玩笑地说:“我知道园园为什么还生气了,是心疼酒钱,放心,金大哥来的早,把钱都付完了,别噘嘴了,叫朋友们笑话你了,小财迷!”眼神温柔地扫过去,借机看了好半天。 金月夜这样一说,园园只好推脱:“人家才没那么小气,都是金大哥胡说。”脸上也不好再绷着。 金月夜看总算开晴了,笑了:“都是金大哥胡说,行了吧,你看同学们都笑话你了……” 就这样,本来是园园答谢金月夜的酒宴,变成了他的个人表演秀,还得到了几个同学的肯定。 正当大家推杯换盏、随意说话、气氛不错的时候,门外不远的包间,发出一声女人的惊叫声,金月夜首先跑了出去,看到不远处,一个包间上面,挂着‘请勿打扰’的几个字样,几个服务员正对着包间门,敲门寻问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不耐烦的男声传了出来:“我们有个同伴喝醉了,没事,散了吧。” 门口的服务人员一听没事,慢慢散去,金月夜疑惑地看了看门口,就要回包厢,园园本来出来了,看到这种情况,小声对大家说了句:“我去下洗手间,一会就回。”看爽的朋友,给我点鼓励,谢谢。 第三十六章 救人 园园进入洗手间,插上了小门,估算了一下刚才那个包间的方向,点了下隐身潜行,走了过去,穿过了一个没有人的包间,又过去了一个客满的包间,进入了刚才那个紧闭的房间里。 只见这个房间,房门在里面反锁了,房间里一共四个人,一个半裸的女人斜躺在沙发上,看出来年纪很轻,只有二十多岁,肌肤细腻、双眼紧闭、一声不吭、身段窈窕、闻出满身的酒气,一件旗袍裙被裂开了领口,两个绝美的双腿,不着寸缕地斜跨在沙发上。 三个男人坐在酒桌旁,一个高个子、一个矮个子、还有一个胖子,看出来三人中以胖子为首,胖子眯缝着三角眼,小声说:“竹竿,都怪你,你把她打昏干嘛,还弄那么大动静?万一进来人,就解释不清了。” 高个子满脸愤愤不平之色,手里端着酒杯摇晃着:“不把她打晕,她还要叫,不识抬举的东西,陪咱们兄弟是她的福气,好像委屈了她,就一个出来卖的,还这么多讲究!” 胖子对两人说:“说话小声点,别叫门外的听到。这次咱们公平点,别说大哥偏心,开始吧,先猜单双。” 胖子把袖子挽了挽,伸出拳头,拳头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们两猜单双,猜对的再和我猜,决出胜负。”高个子和矮个子神色紧张、连连点头,高个子端起的酒杯放下,慎重地说:“我要单”。 矮个子看了看两人,眼神一暗,嘟囔着:“那我就是双了,估计又没戏了”。 胖子一脸木然地打开拳头,只见手心里有几颗豆子,大家一数,四个,是双,高个子重又端起酒杯:“哥们,是我运气不好,你们继续。” 胖子对高个子扫了一眼:“你来,我们猜,这样公平。” 高个子明显有点懈怠,坐在酒桌旁,讨好似地看着胖子脸色:“小矮子,你们还比吗?你就让大哥算了。” 矮个子明显有点不愿意,满脸不悦之色:“竹竿,你输了,当然这样说,就会讨好的马屁精。” 高个子一听,这矮子是指桑骂槐呀,立即就不干了,眼睛一瞪:“小矮子,你说谁,大哥在这里,你都这样放肆,我看你是皮子紧了。” 胖子一看,为了这点小破事两手下要吵起来,急忙说:“算了,都自家兄弟,不猜了,今天大哥就让你,我也懒得看你们做秀,出去方便下,在大厅等你们,你们小点动静,竹竿,你先盯着点。”说完,胖子一推手里的酒杯,抬腿就出去了,竹竿满脸媚笑地跟过去,反锁上房门。 矮个子一看胖子真走了,心里有点狐疑,探寻地问:“竹竿,大哥不是生气了吧?” 高个子瞪他一眼:“就你事多,娘们。” 矮个子心放了下来,看了看在沙发上玉体横陈的女人,心中大喜:“没想到今天我捞到个头筹,竹竿,盯着点。”说完,凑到半裸女的身边,掀开女人的裙子,抚摸着女人光滑的大腿,脸上淫邪之色顿起,这时,不知道怎么了,他身体往前一倾,一下瘫软在地。 瘦竹竿一看,小矮子还没有动真家伙,怎么就软了,就想过去查看,突然感觉后背一疼,也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园园打完闷棍,看着两人不动了,隐身时间就要到了,赶紧过去打开了房门,潜身回到洗手间,走出来,赶回包厢,对金大哥说:“刚才我从洗手间回来,看刚才有人喊叫的房间门开着,不知道怎么回事。” 金月夜双眼一亮,马上跑过去一看,两个男的不知道什么原因,瘫软在地,一个女的半裸着昏迷过去,他走到三人近前,手放在鼻翼下,都有呼吸,就放了心。 他马上拨打急救电话,打完了,又顺手给同事打电话:“小马,你带两个兄弟,马上来天元酒店二楼,我在这里等你们,这里出了点事情。” 他在包厢里忙碌,酒店有机灵的服务员路过,一看有人晕倒了,告诉了经理。经理领着几个人赶了过来。 这时,胖子听到动静急忙赶回来,看到包间门里有人,偷偷往里面看了一眼,两个手下就和面条似的,都瘫软在地,吓了他一跳,刚才他们还活蹦乱跳的,他没离开五分钟怎么就这样了,玩个女人,不至于昏倒吧,他刚要走进去,金月夜一眼看见他。 金月夜指着胖子:“我是警察,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吧?你叫什么名字?把身份证拿出来。” 胖子慌慌张张、赶紧解释:“警官,我是大厅的客人,过来瞧热闹,这里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请问警官,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金月夜看了看胖子:“既然你不是一伙的,去那面等着,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别乱走动。”胖子赶紧摸摸脸上的汗水,就要走。 这时,酒店经理几个人在服务员带领下,正和胖子走对面,服务员指着胖子对经理说:“这个人就是他们一伙的,哎,你怎么要走呀?”一把抓住了胖子衣服。 胖子慌张地一扯,甩开了被服务员拉着的衣服,匆忙说了一句:“你认错人了”,依然抬腿要走。 经理见多识广,看胖子的慌张样子,对几人说:“先拦住他,等事情问清楚了再说。” 几个人在这里纠缠成一堆,这时,救护车来了,上来了几个医护人员;刑警队也来了几个,酒店开始戒严。 医生上来以后,急忙对躺着的几个人检查,瘦高个和矮子缓缓地醒了过来,睁着迷糊的双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酒店里突然涌进这么多人,一下热闹起来,有种乱糟糟的感觉,经过这样一闹,几个人也没有了兴致,看金月夜在忙,也帮不上什么,四个女孩告辞离去,走的时候,园园瞪了金月夜一眼。 金月夜心里一惊,园园这是还在生我的气,必须想个什么办法叫她消气,眼神中满是不舍,玫瑰眼睛一扫,看清了,心里鄙视:看他的眼神,还说没有关系,把姐当傻子不成! 梁乐粗心大意习惯了,依然毫无觉悟地拉着园园的小手,一起离开,金月夜盯着走远的几人,特别刺眼拉在一起的一双手,看着她们走远,才沉下了眼皮,叹息一声,脸上阴沉下来,忙事去了。 金月夜手下的实习警察过来请示工作,被金月夜的寒气吓了一跳,说话都有点结巴:“金……队长,两个男……人都醒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女的已经送去医院了。” 金月夜听完,不满意地说:“小马,你长出息了,又多了点本事,学结巴了!” 小马一脸的惶恐:“报告……队长,是……吓得。” 金月夜冷冰冰地说:“这点小破事,至于吓这样吗?真是胆小鬼,赶紧去审审那两个男的。” 小马也不敢说是被队长你吓的呀,见队长摆手,急忙闪开了。 第二天,金月夜给园园打电话,告诉了事情的因由,原来是酒吧的歌女,被几个人骗来,说请客吃饭,吃饭期间,提出想和她一起玩玩,女的不愿意,瘦高个就把她打晕了。 园园淡淡地回答:“金大哥,我知道了。”说完,放下了电话。 电话那面,金月夜一听对面的人儿语气中的疏离,他知道,园园是因为他说那句‘我家园园’的气还没有消。 他一生气把玻璃杯甩了出去,只听玻璃杯在厚重的水泥地上发出一声‘噼啪’的闷响,碎成一堆残骸,他心情才舒畅了些,听到声音的刑警队小马,二、三步跑了进来:“老大,怎么了?” 金月夜没好气地说:“没事”,小马看看金月夜的脸色,面沉似水,再看看倒霉的玻璃杯子,已经碎成无数碎末,急忙拿着墙角的扫帚收拾出去,心里有点迷糊:队长这是怎么的了,走了出去。看爽的朋友给点票票! 第三十七章 泄密 金家在k市赫赫有名,金月夜的爷爷是k市老市长,在k市,不知道百货商店在哪里的大有人在,不知道金市长的寥寥无几,金月夜的爷爷担任市长十年,为k市鞠躬尽瘁,最后累死在任上,大家都对金家敬爱有加,老市长对儿子金奎要求极严。 正因为从小严格的教育,金奎在二十多岁的就时候就展露出过人的政治天赋,在大学任学生会主席,毕业后担任k市团书记,明眼人一看,老子英雄儿好汉,这金家注定又要有一颗新星出世,都对金奎的婚姻感兴趣。 金奎对前来投怀送抱的美女一律拒之门外,一脸的寒意拒绝了众多的莺莺燕燕,洁身自好,一心扑在工作中。 金月夜的父亲金奎长相一般,身高体壮,亮点是为人正派、工作能力出众,金月夜的母亲乔娜长的漂亮,当初是享誉k市的大美人, 乔娜偶然认识了金奎,独具慧眼,越看这个年轻人说话、办事越稳重,她慧眼识英雄,主动展开了爱情攻势,两年的时间,终于花好月圆,成就美满婚姻,当时轰动了整个k市,大家众说纷纭。 一年以后,金奎夫妻喜得贵子,儿子出生了,起名金月夜,正赶上计划生育,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人,都全力支持计划生育这项国策,金月夜毫无例外地成为众多独生子中的一员, 乔娜有个亲妹妹,名字叫乔彤,也嫁给了k市官宦之家,两姐妹住的不远,经常走动,金月夜出生以后,乔彤也怀孕生女,女儿起名字叫王丹,两孩子相差八个月,总是抱到一起玩耍,看着一对金童玉女般的孩子,两家大人心里都高兴,就抱到一起抚养。 两个孩子渐渐长大,兄妹两个和亲兄妹一样,,挤在一个床上睡觉,玩着一个布娃娃,两人一起上了高中、大学,各自有了交际圈,才不像小时候似的,天天黏在一起。 岁月流逝,孩子们都大了,金奎官越做越大,现在已经担任k市副市长,将来担任市长要职也指日可待。 金奎看儿子骨骼不错,小时候,找了一个高人教孩子武功,金月夜从小就勤奋,练了十年武功,肌肉结实,他身体条件随父亲,面貌却随了母亲,慢慢长成一个玉树临风的美少年,男性的魅力散发出去,迷倒一大片纯情少女,却浑然不觉。 两孩子两小无猜地在一起长大,王丹和小哥接触的时间越长,看周围异性越发不顺眼,她看小哥身材好、武功好、长相好、气质好,浑身上下没有不好的地方,眼神中就带上了特殊的神采。 首先发现不对的是金月夜的母亲乔娜,人都说老奸巨猾,身为母亲的乔娜对儿子的事情,事无巨细关心备至,一看外甥女王丹的表情,心里暗道不好,这话还不能和妹妹说,万一妹妹不信,伤了姐妹的感情不说,王丹这孩子怎么办?两个孩子都如亲生的一样,伤了哪个孩子都不好,好在儿子这时候,对感情上的事情有点天然痴,对表妹的眼光浑然不觉。 她就和金奎说,儿子大了,应该叫孩子离开家锻炼几年,雏鹰要飞上高空才能长大,孩子总在父母羽翼下如何成才,金奎一看妻子如此通情达理,大感欣慰。 他安排儿子金月夜到b市,一来关照过;二来金月夜这孩子工作能力极强,就担任了b市刑警队队长。 几年过去了,王丹这孩子或许是看惯了小哥的潇洒气质,看男孩子没有顺眼的,婚姻大事高不成,低不就,金月夜离家远,父母鞭长莫及,就是对他的婚姻着急,也是没办法,两孩子都到婚配年龄,都没有合适的佳偶。 这次金月夜找贾局长调工作,父母都不知道,等知道以后,他已经回来上班了,金月夜的妈妈乔娜想,孩子们都大了,过去可能是王丹这孩子年幼无知,现在性子都稳定了,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事情,也就对金月夜的回来默认了。 乔娜看儿子这几年在外面历练的不错,举手投足之间气势不凡,她细心地观察了王丹几天,看她也不像过去似的对待金月夜,倒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心放了下来。 金奎和k市警局贾局长是老同学,两人多年来经常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开开玩笑,年轻时候同学在一起互相叫小贾、小金,从政以后,两人把小字去掉,称呼为老贾、老金,大家在背后议论: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们也都不怕把对方叫老了,偏偏金奎和贾局长有外人的场合还是称呼老贾、老金,年岁渐大,称呼越发地贴切。 这天,贾局长拎了两瓶酒,来找金奎喝酒,他一看屋里就嫂夫人乔娜在,金月夜不在家,心放了下来,他晃晃手中的酒瓶子,对乔娜说:“老嫂子,给我们弄点小菜,我又来喝酒了。” 乔娜一边嘟囔着:“老贾呀,你们年纪都不小了,杯中之物还是少喝点,伤身。”一边走到厨房去忙碌去了。 贾局长看乔娜走了,顺口就说:“老金,我可是来给你报喜的,这酒应该你出才是。” 金奎一愣:“老贾,你什么意思,我喜从何来?” 贾局长故作深沉地说:“老金,你家就三口人,这喜不是你,又不是嫂夫人,那还能是谁呀?” 金奎一想,冲口而出:“莫非我那犬子又要升官了?升就升呗,多大点事,这也叫喜事?”满脸不高兴地说。 贾局长叹息:“别人家的孩子升职是大喜事,你老金的孩子升职不当回事,这都什么待遇呀,好在我不是为你孩子升职来的,要真是,还不被你说的没脸面。” 金奎奇怪地看着他:“老贾,难道我那犬子还有其它的喜事不成?” 贾局长伸了下腰,不高兴地语气:“没有喜事,是我自作多情了,行不?” 金奎越发好奇:“老贾,你赶紧说,别叫我着急,行不?” 贾局长微微一笑:“看你还叫什么老金,干脆叫糊涂蛋算了,你儿子都多大了,整天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凭你我的关系,难道一直到你儿子结婚那天,我才能叨扰杯喜酒不成。”说完,愤愤不平地、斜眼看着对面的老同学。 金奎一下愣住了,等反应过来马上发问:“老同学,你知道什么,快和我说说,姑娘是哪里的?做什么工作?家庭如何?人品如何?……”一连串的提问,称呼都忘记叫了。 贾局长一看老同学真着急了,慢条斯理地说:“具体我也不清楚,你还不如问你儿子去。” 金奎一听老同学这么说,怒气种种地骂道:“你也不是不知道,小混蛋问也白问,除非是马上要结婚,才能从他嘴里听到消息,这脾气不知道随谁。” 贾局长笑了:“还不是随你,老同学就别谦让了,这不是你们老金家的光荣传统吗?你当初……” 金奎急忙拦住:“老同学,留点口德,老同学这张脸还想要,得,今天我请客,这两瓶酒,先放着,今天喝我的,怎么样?” 贾局长暗自得意:“这就对了,今天就听你安排,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够意思吧,不过,事后,你千万别在孩子们面前说漏了,万一金月夜这小子对我发火,我也没脸。” 金奎猛然想起一事:“对了,犬子的工作是你给调回来的吧?” 贾局长一翻白眼:“你才知道呀,就是我给办的,怎么?孩子不小了,应该谈婚论嫁了,还在外面晃荡什么?你不心疼,我这个当叔叔的操心,还不行吗!” 金奎无可奈何的表情:“老贾,你总是满嘴的道理,就我理亏,行了吧!” 正好,乔娜的小菜做好了,两个老同学一边吃一边聊,别提多惬意了,金月夜还浑然不知他的秘密,已经被老爹知道了,他老爹正盘算着怎么去探查一番,好好考察考察。过度章节,大家来点收藏谢谢。 第三十八章 意外的电话 k大同学们考完试了,就等成绩下来,然后,放暑假回家了,大家彻底放松了。 园园没事就在学校附近转转,想找找房子,下学期接妈妈来一起来住。 梁乐嬉皮笑脸凑过来:“下学期,伯母来了,我也要和你们一起住,你也知道,我最烦宿舍里的两只鸟,好不好?” 园园迟疑地说:“这个,你家里知道吗?万一他们埋怨你,我可不管哦。” 梁乐坚决地说:“我父母不会管的,再说,我搬出来,有你和伯母做伴,也不是我自己住。” 园园不置可否,看了看梁乐。 梁乐马上讨好地说:“园园,要不,租房子的钱我拿一半,伙食费我也拿一半,怎么样?”黑亮的眼睛,期盼地看着园园。 园园叹了一口气,举手投降:“我要打电话问下母亲,估计问题不大,租房钱就算了,伙食费你拿三分之一,就可以了。” 梁乐高兴地一把抱住园园:“你真是我的好朋友,谢谢,你赶紧打电话问下伯母。”这时,梁乐的手机响了,她接了一个电话,越说越皱紧眉头,走到旁边的旮旯又小声说了好半天,又拨了一个电话,愁眉苦脸地回来了。 她找到园园,神秘地看附近没有人,拉她到角落,愁眉苦脸地说:“园园,你可一定要帮我,我该怎么办呀,现在我的心都乱了。” 园园看梁乐的样子:“出了什么事情,你至于这样吗?快说,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梁乐看了看附近没有人,郑重地说:“园园,你要发誓,千万别把这事情告诉别人,你家里人也不行。” 园园右手举起:“梁乐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说的,如果泄露出去,叫我不得好死。” 梁乐一把捂住园园的嘴:“园园,别说了,我信你,是这样的,我刚才接了我母亲的一个电话,说我父亲有外遇了,你知道,我家有钱,很多钱,我父亲经营的房地产公司规模不小,在a市赫赫有名,经常有不三不四的女人送上门,我父母感情很好,他连看都不看,这么多年下来,我的家庭一直是很和睦,这次,我母亲说说就哭了,我心里好难受。” 园园心里想这是梁乐家的*,的确要慎重对待,她问了一句:“梁乐,你问你父亲了吗?” 梁乐继续说:“我考虑一会,刚才打电话,问了我父亲,他刚开始不承认,后来语气有点不对,反复叫我没事的时候,劝劝我母亲,有什么事情他会处理,我听出来了,我感觉父亲语气特别难受。” 园园看着梁乐:“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过几天就放假回家了。” 梁乐看了看她:“园园,我想……我想叫你帮我?” 园园瞪大眼睛:“你家在a市,我怎么帮你,再说这是你家务事,我参合进去,万一你父母反感,会适得其反。” 梁乐急忙说:“园园,我给我母亲商量过了,她同意你过去,她也知道,就我这个脑袋,还查案,就是被人骗的主,等放假以后,你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吗?帮我查出事情真相。” 园园一听,乐了,心里一想,粗线条的梁乐的确是这样:“梁乐,可是……” 梁乐干脆利落地说:“没有可是,你既然知道了我家的情况,必须帮我,再说,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关系还这样好,你不帮我谁帮我?a市现在温度适宜,我当你三陪,你就当去度假了,好不好?” 说完,两个九阴白骨爪,一把抱住园园,大有你不点头,我就不松手的意味。 园园赶紧点头,总算是挣脱了梁乐的魔爪:“我答应了,咱们快去吃饭,到时间了。” 梁乐怕园园反悔,反复叮嘱了:“你可是答应过了,你如果不和我走,到时候我就和你走,看咱们谁厉害。” 园园投降:“知道了,梁乐,我听你的,还不成吗?”满脸郁闷地去吃饭。 天热得难受,地上的一切仿佛要被烤干了,空气中一丝风都没有,几只蜻蜓,嗡嗡地煽动着翅膀,绕着操场寻找阴凉的地方,一群蜜蜂茫然地寻找着心目中的鲜花,徒劳地找到几朵被晒得枯干的花,无力地啄食。 警察局的刑警大队,金月夜正在审问,刑事案件中小偷,偷换证物的事件,手机震动感传来,他凑在身旁民警小高耳边,小声嘀咕一句:“我去接个电话就来,你们先审。”看到小高点头。 他急忙闪身出门,按手机接听:“妹妹,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 金月夜的表妹王丹,在另一边娇嗔地说:“小哥,人家有事情找你,我们大学同学联谊会,一定要带男朋友,人家没有男朋友,你一定要陪我去!” 金月夜听完,犹豫地说:“小妹,这不合适吧?” 王丹坚决的语气:“合适,记住,今天晚上五点,百事可乐大酒店门口,到时候收拾帅一点,要是敢丢我的脸,哼哼!你知道后果!”说完,王丹关上了手机。 金月夜一脸苦笑,这个丫头,总这样,风风火火,实在拿她没办法,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半了,汽车开过去,需要半小时的时间,也就是说一小时以内必须穿戴好。 他看看身上一套正装警服,警署这里根本没有换的,虽然家也在k城,还有一个小时,都不够跑路的,抓紧时间去买衣服,时候够用,不过,买衣服的品味,他实在没有底,必须找个懂行的参谋一下。 金月夜头脑中猛然想起园园精致的穿着,上次不欢而散,今天正好借这件事,哄哄我家园园,手机马上拨打过去:“园园吗,我是你金大哥,我想去买身衣服,五点有急事要穿,你现在有时间吗?我过去接你,咱们马上出发。” 园园中午吃完饭,睡了一觉,正闲的无聊,接了电话,心里大感奇怪,金大哥这是做什么去,急着买新衣服做什么,上次说请他,结果金大哥付账,就为他的一句话和他怄气,想想也是自己太小气,金大哥一直很照顾我,算起来,是我欠了金大哥的情,今天看他着急的样子,能帮就帮帮他,把人情还了。 她瞬间转完念头,急忙在手机里答应:“没问题,你到了,告诉我,我就下去。” 园园接完电话,梁乐凑上来,腻腻地说:“园园,你要干嘛去?带我一个呗!是不是帅哥相招呀?” 园园头上一群乌鸦飘过:“梁乐,没有想到,你现在也对帅哥感兴趣,莫非开始思春,不过,季节不对,现在不是春天!已经到夏天了!……”抬脸看窗外,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 梁乐大怒:“园园,你竟敢拿我开涮,小心我的九阴白骨抓。”肥硕的小手,又奔向对方的腋下。 园园手机铃声响起,梁乐的手前进不了,后退不甘,傻傻地站在那里,园园看了一眼手机,是金大哥,接过来就说:“金大哥,你好快,等我四分钟,马上就出去。”放下手机,冲不知所措的梁乐喊了一声:“都怪你,想要跟着,三分钟出门,急行军速度。” 园园说完,简单洗了洗脸,匆忙穿上一件吊带背心,下身穿白长裙,外罩一件浅粉色短袖衫,脚上穿坡跟宽带同色凉鞋,左手耐克手包、右手抓着一个防紫外线伞,冲出门去,时间正好二分钟。 梁乐看园园冲出门,一阵压抑的乱喊:“园园,等等我。”明显口齿不清。 园园回头一看,乐了,只见梁乐的鞋在脚上拖着,遮体连衣裙穿上了,腰旁边的拉锁拉上一半,差点跑光,好在里面有层薄薄的衬裙,左手上斜挎着一个香奈儿手包,右手拿着,啃了一半的大苹果,嘴里正咀嚼着,怪不得说话声音不对。求票票! 第三十九章 喜欢 园园奇怪了,时间这么紧,这货怎么还有心啃苹果,眼神中飘过恨铁不成钢的怒容:“梁乐,真佩服你,赶紧收拾,你看你的狼狈样。” 梁乐一边走,一边鼓囊着腮帮子咀嚼着,大苹果一会儿,就剩一个苹果核,被她一个飞镖动作,甩进了垃圾箱,梁乐拽出张纸巾,擦了擦手和嘴,习惯性地牵着园园的小手来到校门。 距离很远,她们就看见金月夜潇洒地站在一台宝马车边,修长的身材,一身正规警装,看上去格外的精神,金月夜灼人的目光,看到园园过来,刚想露出笑脸,眼睛就盯上了两人的双手,一股醋意翻了上来,心说:我还没有拉过园园的小手,这个梁乐真不识趣,总拉着我家园园的小手。 梁乐眼睛正望见宝马车,在想,这车和家里的一样,宝马x5,不错,全然没有看到,一双怨恨的眼睛盯着她。 园园一眼就看见了金大哥的目光,警觉地放开了梁乐的手,怕他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急忙抢先说:“金大哥,梁乐和我一起去,你不介意吧?”说完,看着金月夜。 金月夜看着园园不像生气的样子,心想,还是我家园园知情达理,上次的事情还没有找时间解释,估计她想开了,这次绝对不能再惹她生气了,马上表态:“人多一起去逛,热闹,赶紧上车吧,时间紧。”三个人坐上车就出发了。 买衣服的时候,园园好奇地问:“金大哥,你要买什么场合穿的衣服?” 金月夜坦然地说:“我表妹想叫我和她一起去参加一个同学会,时间匆忙,看你穿衣服很有品味,就求到你这了。” 园园埋怨起来:“金大哥,你太客气了,我也没有什么品味,简单的搭配还知道一点,详细的我也不清楚。” 金月夜顺口说:“也不是什么正规场合,简单的就好,我这个表妹一向任性惯了,叫我去,我要不到场,那还不把她气翻天。”语气中好似嗔怪家里不懂事的娃娃,脸上出现宠溺的微笑。 园园不知道为什么,心情骤然舒畅了些,看了看金月夜潇洒的外表,眼中微微波动了一下。 几人抓紧时间去看衣服,直奔男款,先看了艾迪休闲夏装,穿上感觉颜色不满意;又去看丹比奴男款,感觉穿上一般,没有显出金月夜的气质。 来到阿玛尼男款夏装这里,金月夜穿上走了几步,只见这款高档短袖衫和西裤,穿在他匀称的躯体上,显出青春、潇洒、活波、潇洒、贵气、男性的魅力充分显露出来,咖啡色的面料,再配上他冷艳的面容,深邃的眼神,整个人看去格外精神、气质显露出来,绝对帅哥一枚。 园园围着他转了一圈,不断打量,眼神越来越亮。 梁乐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一桶可乐,正一边喝,一边看,这时候,眼神几乎看傻了,可乐也忘记喝了。 金月夜看着园园,追问了一句:“园园,这套衣服怎么样?”园园给他拉了拉衣襟,满意地不断点头,两人不经意地眼神对在一起,她的脸,蓦然红了,急忙转脸,掩饰地问,傻站在一起的梁乐:“我看不错,梁乐,你看他的衣服,怎么样?” 梁乐稳定一下心神,嘴里蹦出一句:“相当不错”。 园园满意地对金月夜说:“就这套吧,我看很帅气,如果你穿出去,估计有很多美眉追你。” 金月夜富有深意地看看园园:“她们喜欢我有什么用,我不理她们,还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我喜欢的,别人也休想抢走。”他的眼光扫向梁乐。 园园看看时间:“你快去赴宴吧,我们再逛逛。” 金月夜一看时间,到四点半了,只好抱歉地对两人说:“那我先去,改日再陪你。”特意地把你们换成了你,还加重了语音,梁乐再笨也听出了点什么,但是什么都没说,园园假装没听出来,眼神躲闪着,再不敢看他。 金月夜对两个女孩招了招手,走远了。 看到梁乐喝可乐很爽,园园舔舔嘴角,感觉口腔异常干燥,语气中带了点抱怨:“你在哪里买的可乐,我也去买杯。” 梁乐指着前面转角:“就在那里,算了,我和你一起去买。”她又委屈地说:“刚才我买可乐的时候,问你要不要,你都不理我,就围着金大哥转了!” 园园恍惚记得,梁乐确实问了什么,当时正忙,也没理她,现在想来还是自己理亏,就对梁乐讪笑了一下,算是和解。 两人走了过去,园园买了一杯,也喝了起来,嗓子总算清凉下来。 梁乐看看附近没人,把园园拉到边上,神秘地问:“园园,问你件事?”园园奇怪看着她:“你什么时候这么慎重了,快说,我最烦这样了。” 只见梁乐低着头,脚在地上划着圈,脸上微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园园急了,喝了一口可乐:“我的姑奶奶,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就如思春的猫,别是你真的有了心仪之人?还是你喜欢上了谁?” 梁乐抬起头:“园园,我就想问你,金大哥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如果不是的话……” 园园手里拿着的半杯可乐‘啪叽’掉到了地上,可乐溅在鞋上、脚上,幻化出奇异的图案,她都没有感觉出来,梁乐喊了一声:“园园”,她这才惊醒过来:“梁乐,你刚才说什么?你喜欢金大哥?真的假的呀?” 梁乐脸上的红晕消退了点:“园园,你别骗我了,你的举动我看出来了,你对金大哥有感情的,我不会做不讲究的事情,我是想问,如果你放弃他的话,我一定去追他。” 园园瞪大眼睛:“梁乐,你说的什么,你知道吗?倒追呀?”心里一阵发寒,身上冷飕飕地,看看天,艳阳高照,对面的梁乐,脸上都是汗。 园园笨笨地看着梁乐,只见她不在意地说:“那有什么,都什么年代了,女追男,很正常。” 园园好奇地询问:“梁乐,你不是不喜欢冷面帅哥吗?什么时候对金大哥留意了?” 梁乐两颊微红:“就在他穿上阿玛尼男款夏装的一刻,我才知道原来男人的魅力会如此独特,好想沉醉过去,园园你千万别怕,你的金大哥明显对我不感冒,我就是在那一瞬间被迷惑了。” 园园有点发傻,如果不是梁乐挑起了话题,她一直当金大哥就像哥哥那样,尽管金大哥的眼神有所不同,她也没有多想,母亲说过,人和人是不同的,也许金大哥真心关心她。 园园心里迷惑起来,真的喜欢梁大哥吗?仿佛他的一举一动真的很吸引人,回想他对她的关心,心中有种热热的感觉,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很奇妙。 从小到大,园园在父母之爱的环绕下长大,现在父亲没了,心中的大山倒了,午夜梦回,想起父亲的慈爱,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有种无依无靠的心态。 喜欢金大哥的感觉很复杂,有一点期待、一点羞涩、一点慌乱、一点依赖、还有一点感动,似父爱,又不完全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来精明过人的园园,第一次失态了,心中遥想着,金大哥现在,正在他表妹聚会的饭店,那里,男男女女的人一定不少,就连梁乐看见他穿的衣服都会迷惑,何况她人,万一有女孩子喜欢他、追他怎么办? 园园突然有种患得患失的心态,在落日的旭辉中,看着满地辉煌,第一次她失去了自信,好想给他打个电话,就听听他的声音,是否还像以前那样亲切,那样待她。 梁乐叫了一声:“园园”,看她不理她,推了推她:“园园,我饿了,咱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经她这样一说,圆园才感觉也饿了,两人找了家肯德基连锁店,园园把刚才的一切放置于脑后,全心全意对付面前的美食。 园园心说:金月夜如果你敢和别人搭讪,别怪我今后不理你,‘哼’,狠狠地,一口咬掉了一个鸡翅。赏我个票票,好期待。 第四十章 聚会 金月夜急匆匆地赶赴百事可乐大酒店,三十分钟的路,宝马车一路疾驰,二十五分钟就赶到了,跳下车,看到五层高大的酒店耸立在路边,门口熙熙攘攘的人流涌进去,也不知道表妹他们在几楼。 他拿出手机拨打过去:“丹丹,你在几楼?我到门口了。” 手机里一阵闹哄哄的声音传来,继而是丹丹熟悉的亲热语气:“小哥,你在楼下等我,先别上来。”他正想对手机里说:我自己上去就可以。 手机关了,他对着话筒愣了一会,表妹什么时候,这样勤快了。 过了两分钟,表妹特有的声音响起:“小哥,你好帅呀,以前怎么没见你穿过这套衣服,检验过关了。”表妹脸上洋溢着特有笑容。 金月夜一看,表妹大大的眼睛,眼中依然有一抹特有的狡诈,穿的衣服也是咖啡色裙装,就好似特意买的情侣装扮,表妹手挽住他的胳膊,小声叮嘱:“我们在三楼包厢,等一会到楼上,进门的时候一定要亲热点,装的像点。” 金月夜哭笑不得地点头,两人一起上楼,走到三楼一个大包厢门前,只听里面嘈杂一片,表妹的手紧了紧,金月夜知道,就是这间包厢了,脸上的表情马上从冷若冰霜转为自然的微笑,表妹看了他一眼,看见不是平时那座冰山脸,才满意地紧紧跨着他胳膊,小鸟依人般地偎依着他,拥着他,一起迈步走进包厢。 包厢里刚才乱哄哄的声音哑然停止,无数双眼睛射向门口的一双璧人,眼神如热浪冲击过来,金月夜微笑的脸上重又带上了几丝冷意。 他看了看,这里是一个大包间,里面大约有三十个人,每人身边都有伴侣,也就是王丹的十五个同学,包间四周是椅子,桌子在椅子前面,桌上有可以调整的火锅,中间的部位类似自助餐架子上摆放着各种面食、餐点、和涮火锅需要的各种肉类、蔬菜类等。 他们进来以后,一个丽人跳了出来,只见此人,穿着露肩装,裙摆前短后长,自然地拖在身后,看衣饰不俗,一定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月牙眉,两道颇有神采的双眼,眼神不善,夸张的声音响起:“没想到,我们的班花总算有了白马王子,这位帅哥在哪里高就呀,可千万别是绣花枕头。” 话音刚落,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紧接着响起:“王美丽,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王丹的眼光岂能和你一样,总找些表面光的垃圾。”眼光扫向王美丽身边的一个奶油小生,这个耳光煽得王美丽脸色一阵发白,王美丽纤手指着后面说话的女人:“肖芸芸,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我问新来的帅哥关你什么事,你怎么总和我作对?” 肖芸芸脸上一笑:“是你总找王丹的茬,王丹的男朋友怎么可能如此不堪,别以为人人都像你……” 王美丽冷了脸:“肖芸芸,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金月夜脸上,已经全部转化成平时的冰山脸,眼神一扫:“两位姑娘也别吵,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是k城第五警署刑警队队长,今后哪里有人命、凶杀、碎尸案金某一定到场。”话说完,寒气释放开来,顿时镇住了一群不谙世事的年轻人,众人顿时惊倒,屋里鸦雀无声。 王丹进来以后,看王美丽和好朋友肖芸芸起了争执,心里暗暗担心,一看表哥的气场这样足,把所有人都镇住了,心里暗自得意,挎在手臂上的胳膊紧了紧,以示奖励,看好朋友肖芸芸向她示意,拉着表哥走了过去。 肖芸芸急忙叫两人坐下,亲热地对她说:“王丹,你不错呀,找到这样既帅,牌子又亮的男朋友,哪像我们这位。”一指身边一个面容憨厚的年轻人,她又对金月夜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王丹看这么多人,也不好单独对肖芸芸说金月夜是他表哥,脸上得意地一笑,放大声音自豪地说:“肖芸芸,找对象还要找这样的,到那都能领出去。”眼光仿佛不经意地扫了扫王美丽身边的男人。 王美丽在距离不远的地方,应该能听到,但是到了现在,只能装聋作哑,她身旁的男人殷勤地给她端来了一杯冷饮,被她瞪了一眼,乖乖地退了下去。 这时,一个身高体壮的男生站了起来:“进来的有一半是家属,可能不认识我,自我介绍一下,本人是班长吴涛,也是这次聚会的发起人,没有想到毕业几年后,外地的来不了,在k城的同学都给我面子,大家都带了伴侣,我原想这次聚会也许会多拐走几个美女同学,看起来没有希望了,都名花有主了,现在聚会开始,大家边吃边聊。” 吴涛说完,扫了几个女同学一眼,眼光在王丹的脸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男同学们都笑了,肖芸芸撇了撇嘴,吴涛身边的美女体贴地递给他一杯水。 金月夜看大家都行动起来,王丹也要站起来,他拍了下王丹的肩膀,示意她坐着等,他主动去搬运食物。 肖芸芸小声说:“老班长看你的眼光还那样,你看他身边的女孩子?看长得像谁?” 王丹透过人群的缝隙看了看,清瘦型,有种熟悉的感觉:“肖芸芸,我看不出来,咱们班好像没有谁长那样?” 肖芸芸‘噗嗤’一声笑了:“王丹,你傻不傻,你照照镜子看?脸型多像你也,估计这次聚会就是带来给你看的。” 这样一说,王丹看了看,果真像她,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这个吴涛,都和他说的很明白了,怎么还这样,找对象你找什么样的不好,找这样的,不是叫同学们笑话!打我脸吗?心里暗恨。 肖芸芸看王丹不说话,继续挑起话题:“没想到,你男朋友还知道体贴你,我还想长相帅的男人,平时不得多傲,躲在女人身后,他看起来不同,有男人味,对你很好,你以后有福气了。” 王丹连连点头,心中却有种苦涩的感觉,表哥如果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就好了,我怎么这样命苦,这样想着,脸上就带了点不自然。 这时,肖芸芸的男朋友端来了两盘肉类,肖芸芸站了起来,两人一起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金月夜也端来了几个盘子,四个人把东西放好,就要开始吃喝。 这时,吴涛端来了两个盘子,对几个人说:“这是特意叫厨房切出来的新鲜鹿肉,几位尝尝,把盘子放在了王丹面前,肖芸芸心里暗笑、金月夜莫名其妙、王丹心里恨意越浓,但是在大家面前总不能翻脸,嫣然一笑:“老班长,谢谢,你哪位在翘首等待,就别在这里晃悠,叫你的女朋友吃醋了。” 吴涛深深地看了王丹一眼:“你还是这样牙尖嘴利,小心惹你男朋友不喜!” 王丹微微一笑:“这就不需要老班长操心了,我家这位对我可是一心一意。”说完,踮起脚尖,轻轻地在金月夜的脸上轻琢了一口,脸上一副坦然的表情,貌似这是平时经常做的动作。 金月夜摸了摸被亲的脸,莫名其妙地看了看王丹,心说,表妹,你这是闹的哪出呀? 吴涛瞬间铁青了脸,心想,王丹,你够狠,这是叫我绝了这份念想,也罢,没有穿红的,还有挂绿的,没有你王丹,我照样活的潇洒,一转身,脚步有点趔趄地回去了。 肖芸芸叹息一声,看了看王丹:“咱们快吃吧,边吃边聊。” 王丹看着吴涛的背影,心里舒畅,拿起筷子,对金月夜说:“这新鲜鹿肉,咱们也尝尝。”边说边把一盘鹿肉,放进金月夜的火锅里,涮了一下,蘸了调料就吃。 看到肖芸芸在看她,把另一盘鹿肉全部放到她的火锅里:“肖芸,你们吃呀,味道是不错。”……哭求票票! 第四十一章 情愫 转天,金月夜忙完了的工作,想起买衣服的时候园园的眼神,心里有种飘忽的感觉,好似园园的目光中藏有什么。 他坐不住了,想起来:园园考试成绩下来,就要放暑假,一定会回b市,心里一阵发空,必须找个机会,单独把傻丫头约出来,好好谈谈。 看看天色还早,想个什么办法,有了,匆忙出去了一次,拿回来两个礼盒,仍在宝马x5后座上,金月夜拨过去手机:“园园,你在干吗?为了感谢你帮我买衣服,我给你买了一件礼物,现在给你送过去呀?” 对面,园园听到他的话语,心里一阵后悔,当初,金大哥要礼物,她都当场答应了,结果前几天请客还是他掏的钱,后来遇到几个垃圾,弄得不欢而散。 当时,就为了他那一句“我家园园”和他怄气,到现在,礼物都没有兑现,金大哥现在又给她买了礼物,等于说她还欠了金大哥一个礼物,这事办的,太不地道。 微微有点脸红:“金大哥我可不好意思收你的礼物,我还欠你的礼物,那天,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是我太小气了,只要你以后说话别说哪句……话,我不会生气的。” 金月夜听到手机里她吹气如兰的语音,心里暗爽,急忙趁热打铁:“园园,你现在在忙什么?我过去接你,一会车就到你们学校了。” 园园今天早晨,听说暑期车票不好定,叫梁乐去预定火车票,她去找房子,在外面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房子,有点走累了,就对手机里说了一声:“金大哥,我这就赶到校门,见到你再说。”说完,放下了手机,紧走了几步。 金月夜开着宝马x5,停在学校门前,他往学校院里的路上看了看,视线以内没有她的人影,正有点奇怪。 这时,园园从校外小路上,风尘仆仆地走了过来,看见金月夜往相反的方向看,就喊了一声:“金大哥”。 金月夜转回头一看,园园一身简单的衣裙上沾满灰尘,坡跟凉鞋里的肉色丝袜上,沾上了一点泥土,几个洁白的脚趾,藏进了灰尘里,就如洁白的鲜花,被风吹得卷曲了花瓣,委屈地龟缩在一起,格外地惹人怜爱,金月夜一阵心疼:“园园,你这是做什么去了,看你一身的灰尘。” 园园笑了笑:“我想下学期和我母亲,在k大附近住,打算在附近租个房子,跑了一上午,都没找到合适的,金大哥你如果不急,我回去换身衣服,马上就出来。”探寻的眼光望过来,寻求答案。 金月夜急忙制止:“算了,我给你找个地方收拾一下就行,咱们走吧。”心说,我如果叫你回宿舍,一会再领出一帮电灯泡,那可怎么办,特别是那个梁乐,就和影子似的,好不容易今天遇到,我家园园一个人的时候,绝不能叫她回去。 金月夜打开前门,看着园园坐好,潇洒地绕过去,坐在驾驶位置上,金月夜询问:“园园,你想和伯母租什么样的房子?” 园园想了想:“一般的楼房就可以,最好宽敞一些。” 金月夜点头,一边拨手机一边说:“我朋友那里有一套房子,我给你问问。”说完,电话拨了过去,他随意地问:“将军吗?我是金月夜,你在k大附近是不是有套房子?” 金月夜的发小姜军一看手机铃响,是金月夜的来电,心中一喜,这小子神龙见首不见尾,今天怎么有他的消息了,这可是用得着的人物,急忙接了手机,一听金月夜的话语,急忙解释:“金老弟,我那套房子最近有用呀?” 金月夜语气坚定:“不管你有什么用,我征用了。” 对面,姜军开始哀嚎:“金老弟,你不能这样呀,那房子,我想安顿小三,那里隐蔽……” 金月夜一催定音:“就这么定了,你以后少扯些没用的,嫂子人不错,别做对不起她的事,改天你把钥匙给我送过来。”说完就合上了手机,全然不顾,姜军在手机里的异声。 园园目瞪口呆:“金大哥,你这样做,那个……将军不会生气吗?” 金月夜眼眉一挑:“借他个胆,就他那些弯弯绕,最怕老婆知道,这套房子,都是背着他老婆置办的。” 园园迟疑地问:“金大哥,那给他多少租金合适呀?” 金月夜一踩脚下油门,汽车开了出去:“一分都不给他,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我倒是有个办法解决。” 园园好奇地问:“金大哥,你说说怎么解决?” 金月夜嬉笑地凑过来:“等有机会,我去蹭几顿,当饭钱,如何?” 园园高兴地说:“好呀,我母亲做饭最好吃了。” 两人说的开心,园园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金大哥,你去你表妹的联谊会,美女多吗?” 金月夜奇怪地看着她:“美女不少,怎么了?” 园园欲言又止,金月夜看了看她:“园园,怎么了?” 她冲口而出:“那里面,有你喜欢的美女吗?” 金月夜总算明白过来了,故意说:“她们都不错,年纪比你大,都很成熟。”说完,不自觉地扫了园园的前胸一眼。 园园一想自己扁平的胸,一阵气苦,喊了一声:“停车”,金月夜吓了一跳,紧忙停下车,紧张地询问:“园园,怎么了?” 园园一声不吭,去按车把手,不知道怎么了,手一软,没有按动,伸过来一只大手,把住了车门,顺手反锁上了,深邃的眼神望过来,就如两处漩涡:“园园,你干嘛去?” 园园鼓着腮,眼泪在眼圈转悠,大声喊叫:“你喜欢成熟的,来找我干嘛!我不要再理你?” 金月夜心里一荡,温柔的语气冲出:“傻丫头,逗你的,我喜欢谁,你还不知道吗?羞不羞!后座上给你买的礼物,你看看!”说完,手在园园的脸上轻刮了一下,车里一时充满了暧昧的情愫。 园园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有点晕,继而,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蔓延起无数涟漪,一个声音在脑中回响“他喜欢我”,瞬间,一片羞涩冲了上来,脸上一片嫣红。 她往后面座位上一看,二套阿玛尼情侣运动装,放在精致的盒子里,静静地躺在车后座上。 园园拿起女装,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这是给我买的?” 金月夜玩笑的说:“不是给你买的,是给我家的傻丫头买的!” 园园鼻端冷‘哼’了一声,眼神中一抹得意的微笑,拿起了女衫,在身上比划了一下,感觉颜色、面料都很满意,扫了金月夜一眼,算做奖励。 金月夜解释:“上次给我买衣服,太匆忙了,没有买情侣衫,这两套我感觉不错,就买了,算做我们的礼物。” 金月夜继续驾车行驶,车停在一个酒店门外,金月夜下车,一个领班侍者过来,讨好地笑笑,好像认识他,对他恭敬地点头打招呼:“金少,包间给你留着那!你直接过去吧!” 金月夜脚下没有停留,‘哦’了一声,带着园园进入二楼最里面的一个包间,包间里的灯光有点暗,金大哥自然地拉了下她的手,得偿所愿地把她拉到沙发旁,叫她坐下。 只见这个包间和一般饭店的不同,整个房间显得富丽堂皇,三面都有沙发,沙发前茶几上放置着特制果盘和几样甜点,还有几瓶可乐,可以看出是给他们准备的,对面巨大的荧屏旁边整套卡拉ok音响,悄然放置在那里,仿佛在等待主人使用。 园园奇怪,从他们走进大厅到进到包间,这么快的速度,服务人员就摆放好了东西,可见这个金大哥对酒店的熟悉程度,换个角度,这个酒店对金大哥重视程度很不一般,怎么感觉这里不像酒店,就似歌厅的包间,也许是招待熟人用的。 包间里面有个洗漱间,金月夜对园园说:“你休息一下,进去洗漱,把新衣服换上,我叫他们去买套内衣,一会放在门外。”说完,他把门轻轻锁上了,走了出去。求点票票,给我继续写下去的力量,谢谢。 第四十二章 关心则乱 金月夜手里拿着一套小内内,心里有点发颤,手心出汗,尽管有精致的包装、尽管隔了好几层,依然可以看出里面小玩意的形状,他如珠似玉般的捧着,来到包间里的洗漱房门外。 听到里面一阵水声,心骤然一紧,眼前飘过一些儿童不宜的镜头,全身有点僵硬,这时,里面的水声停止,园园娇弱的声音响起:“金大哥,你放门口吧。” 金月夜吓出一身的汗水,心想:包间里的空调莫非坏了,奇怪地看了看温度,运转正常呀。 他答应一声:“衣服放这里了,我出去等你。”金月夜走出包间,点燃一颗烟,细细地品味着其中的感觉,心里安定了一些,侍者过来讨好地说:“金少还有什么吩咐?”金月夜看了看他:“一会,没有我的吩咐,别进这个包间。” 侍者点头哈腰地说:“金少放心,不会打扰到你老,我亲自在门后守着。” 他冷冷地点了点头。 园园洗漱完了,一身清爽,出来找人,发现金月夜正在吞云吐雾,皱了下眉头,金月夜急忙把烟掐灭,跟着园园进了包房,开始脱衣服,园园紧张地看着他,声音有点发颤:“金大哥,你要做什么?” 金月夜指了指园园的身上衣服:“我也要换情侣套装”。 园园长出了一口气。 金月夜嬉笑着:“小傻瓜,你以为我能做什么?”园园大?澹?皇奔涫纸盼薮肫鹄础?p>  金月夜穿好衣服,拉着园园站在一起,把手机举在前方,勉强照了几张相,两人坐在一起,翻看着刚才照的相片,园园心里有点紧张,从来没有和金大哥,这样近距离的在一起说话,手心有点冒汗:“金大哥,放假我要和梁乐去a市,梁乐去买票了。” 金月夜吃惊地一把拉过她:“园园,你怎么突然想起要去a市,以前没听你说放假要去a市?” 园园总不能把梁乐家的烦恼事说出来,思虑了一会:“金大哥,梁乐说a市现在气候条件好,旅游条件也好,我就想去玩几天,反正有梁乐赔我。” 金月夜心中暗恨,怎么都是梁乐说,园园怎么就那么相信她的话,为什么不是我说,冲口而出:“园园,金大哥不放心你,能不去吗?” 园园奇怪地问:“金大哥,我和梁乐在一起,你担心什么,你也见过她,身高体壮的,能保护我……” 金月夜实在忍不住,厉声喝道:“园园,不要在我跟前总提梁乐!”说完,一拳头打向沙发,沙发陷进去好深一个坑,园园感觉身下忽悠一动,瞬间,脸上一片白。 金月夜看园园的脸色变了,才感觉刚才失态了,挤出点笑容,温和地说:“园园,金大哥不是有意的,你别多心,我就是看见你和她在一起,心里不舒服。” 园园看他的?逖坂汀?a耍骸敖鸫蟾纾?阏嬗幸馑迹?液土豪衷谝黄穑?阌惺裁床皇娣?模苛豪只顾怠??痹霸八布渫6傧吕矗?购茫?蛞凰党隽豪窒不端?埃?屯甑傲耍?趺春徒鸫蟾缭谝黄穑?於及巡蛔x耍?嗡馈?p>  金月夜一看园园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一惊,急忙追问:“园园,梁乐她说了什么?快告诉我?” 梁乐急忙掩饰:“没有什么,金大哥你多心了,我们是说着玩的。” 金月夜心中暗想,园园去a市干嘛?就为和梁乐在一起吗?这个傻丫头,怎么就没有防备之心,万一,被那个梁乐占了便宜,到时候,后悔就晚了,刚才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明显有问题,不行,我得叮嘱一番。 他站起身,面对园园,双手把着园园的两臂,语调有点粗重:“园园,记得,金大哥都是为你好,人心险恶,不论什么时候,你要多留个心眼。” 园园不自然地想挣脱他的手,随口答应:“我知道,金大哥放心。” 金月夜一看,这丫头根本没放心里,加重了分量:“你还记得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谋害他的都是他的‘朋友’!多少年的‘朋友’!”担忧的双眼直射过去,一如春天和煦的春风,直沁入她的心扉。 园园心中一震,金大哥对她真好,看着他的眼睛,她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心里一阵狂跳,身上尽管发软,语气依然坚定:“金大哥,我已经答应梁乐了,我会小心的,等过几天,我办完事情就回去。” 金月夜看到园园红红的脸,就如圣洁的一朵鲜花,忍不住凑上前去,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园园双手下意识地推开了他,越发感觉心跳加速,低语出声:“我该回去了,都出来半天了。” 她这样一说,金月夜才感觉已经中午了,关心地问:“你饿了吧,我叫他们送点吃的来!” 园园看了看桌上的点心:“还是别麻烦了,就吃点心吧。”金月夜出门,吩咐了门口的侍应生几句,就回来了。 金大哥心疼地说:“那怎么行,今天是第一次,我们单独在一起。”第一次的余音好重,羞得园园心里似小兔般地一阵忙乱。 金月夜满意地笑笑,他的园园这样单纯,真是个好姑娘,现在这个社会,这样的女孩太少了,心里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小心,别叫她受到任何伤害。 他认真地询问:“真的不能取消,a市之行?”园园摇了摇头。 金月夜想了想,实在不放心:“那我也去”。 园园愣住了:“金大哥,你去a市做什么?” 金月夜自嘲地笑了:“我去休假旅游,放心,我有地方住,不会打扰你。” 园园试探着问:“金大哥,你为了我?特意去a市?” 金月夜心想,这个傻姑娘,怎么就不明白,不为了她,我去a市干嘛?局里现在事情这么多,哎,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拍了拍园园的肩头:“别害怕,傻丫头,我还有点公事。” 园园总算大松了一口气:“这样呀,那金大哥你什么时间走?” 金月夜笑了:“你们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 园园呆住了:“可是,梁乐也不知道买到火车票了吗?要不我现在打个电话问问?”说完,看了看金月夜,他的脸上是一脸宠溺。 园园手机拨了过去:“梁乐,你买到票没有?哦……哪天?什么时间的?” 轻轻地放下手机:“她说买了,三天以后也就是七月十五日,早晨七点,三车厢,下午六点就到a市了。” 金月夜点头,手机拨了出去:“刘站长吗?给我留一张三天以后,七月十五日,早晨七点,到a市的火车票,三车厢……恩恩,好。” 园园瞪大眼睛,好生后悔,要是早知道金月夜有这个本事,还叫梁乐去买什么票,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这时,包厢有人敲门,侍应生把丰盛的菜肴端了进来,两人开始吃了起来,金月夜看着面前的女孩吃的自然、香甜、心里异常满足,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有个人在心里的感觉真好。 …… 远处飘过来一片云,继而,风刮了起来,云越飘越近,风也越来越猛,天上一片昏暗,眼看着雨,就要落下来,风继续打着漩,炫耀似地穿过所有的角落,一个炸雷在头顶响起,闪电划破了天空,豆大的雨点随之降落下来,大地上一片凌乱。 第二天,考试成绩下来了,老师宣布放暑假。 园园和梁乐看了看成绩单,两人各科都过了,两人高兴地跳了起来。 邵玫瑰挂了一科,脸色有点不好看,宿舍的几个人经过查案事件发生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表面和睦起来,云向妮也不和玫瑰抬杠了,几人都关心地看着玫瑰,园园劝慰她:“等假期闲暇的时候,好好复习,开学补考就能过了,别闹心了。” 玫瑰呆呆地看着窗外,暴雨倾泻后凌乱的校园,郁闷地点了点头,这个暑假算交代了,本想找个地方好好玩玩,谁知道平时都学的好好的,最近一个月,客串了一次演员,挣了一万多元钱,心思像长草了似的‘凌乱’,课程放置在脑后,落了这个下场,想起来就闹心。看完书的朋友,点下收藏、推荐谢谢! 第四十三章 表妹 吴涛家在k城,是赫赫有名的商业大亨,商界很有人脉,吴家在餐饮、房地产等行业都有大量的资金投入,效益都不错,吴涛就是典型的富二代。 上大学的时候,他喜欢上了王丹,可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不管他用了多少手段,使多少心机,王丹依旧不理他,他就不明白了,本人仪表堂堂、身高1.85m、体重70kg、相貌不说是帅的掉渣,也是玉树临风,家里大大小小的公司十几个,没有别的,就是钱多,怎么就打动不了,王丹这个小丫头之心。 吴涛有钱,他这个年纪,就是以玩为中心,上大学纯是镀金,各科成绩都是花钱买来的。 自从上次聚会以后,他心灰意冷,吴涛心想,我再争也争不过刑警队长呀,人家那是见惯了血腥,万一生气给你一家伙,够我喝一壶的。 老爹在钱的方面大方,在原则问题上,绝对不许他越雷池一步,就是不可以触犯法律,他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只好死了心。 现在,他整天和那个仿品女在一起鬼混,此女到也乖巧,看吴涛家事好、出手大方,心中就有了几丝梦想,凡是吴涛的吩咐一律照章执行,慰藉了吴涛无聊之心。 没想到聚会刚过几天,有人偷偷告诉他:“那个刑警队长,是王丹的表哥。”他急忙详细询问传言的渠道,没有想到传言属实。 他心里琢磨起来,王丹如果有男朋友,何必滥竽充数,这表哥再好,也不能当老公用,王丹现在,一定没有男朋友,他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既然心里有了算计,看身边的仿品就不顺眼了,一句话,几沓钱,打发美女走人。 可怜美女走的时候眼泪在眼圈直转,弄不明白这些天,一直温柔娴淑,怎么还会遭嫌弃了,刚才大款男友还甜言蜜语,接个电话回来就冷若冰霜,没办法,看在钱的份上,走吧。 吴涛一想,这样去约王丹,她肯定不会给面子,还是曲线救国,眼前想起一个人,王丹的好朋友肖芸芸,她的男朋友齐瑞安,是吴家企业里的小管事,他一个电话打到了肖芸芸的手机上:“老同学,我是吴涛,现在有时间吗?想请你吃顿饭,你男朋友我也认识,一起带来吧。” 肖芸芸一听,吴涛请客,心中暗喜,男朋友齐瑞安和她说了好几次,他们公司老板,就是吴涛的父亲,叫她有机会交好吴涛,适当的时候,给他美言几句,如果这条路通了,将来升职有望。 今天不知道吴涛怎么会专程请她,还叫她带着男朋友,看样子绝不是男女私情,估计是有什么事情。 疑惑地给男朋友挂了电话,齐瑞安一听竟然有这样的好事,急忙吩咐肖芸芸打扮漂亮点,两人约好了时间,肖芸芸就忙开了。 看着衣服架子上,就一件满意的衣服,上次同学聚会还穿过了,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再穿,又看看其它的衣服,实在穿不出去,就打算出去买件衣服,看看口袋里的钱,实在有限,顺手拿起卡,卡里还有点,都取出来吧,估计够了。 肖芸芸一边走,一边想,目前的她的工作比上有余,比下不足,维持温饱不成问题,但是和有钱的同学在一起,怎么就像乞丐,别提多寒酸了,本来想找个有钱的大款,看看自身的容貌,勉强算做上中等相貌,人家大款,都找漂亮的,就凭我这副容貌,找个安分守己的小职员就满足了。 当初,熟人给她介绍了齐瑞安,肖芸芸一看,其人外表还可以,身高、家事都满意,小伙子长得精神,双眼特别有神,工资比她多一倍,最诱人的是齐瑞安如果能升职,工资还能上调50%,年薪能达到十万,正式踏入ceo阶层。 一想到这里,肖芸芸就开心,同意和齐瑞安交往,两人相处的不错,互相了解以后,齐瑞安从肖芸芸得意的话语中,仿佛才得知他的老板,就是吴涛的父亲,对肖芸芸的态度越发殷勤。 今天齐瑞安的态度更是让肖芸芸满意,可是现在囊中羞涩,怎么办?对,找齐瑞安报销。 手机接通,齐瑞安温柔的语气:“芸芸,收拾完了吗?” 肖芸芸温柔婉转的语气:“我没有合适的衣服穿,想去买件新衣服,买完衣服,一点钱都没有了,瑞安,你要给我报销哦。” 对面,齐瑞安马上答应:“芸芸,你去买吧,等见面,我一定报销。”‘波’一声放下手机,齐瑞安眉头皱了起来,这个肖芸芸,真会算计,还当自己是个宝,当初就为了这层关系,暂转托人找了她,半年多了,天天虚与委蛇,钱花了不少,等事情完结以后,谁还认识你肖芸芸,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冷笑。 聚福楼酒店,吴涛早早就过来了,看到一起进来的肖芸芸两人,热情地把他们迎进了包房,他看了看肖芸芸身上的哥弟裙装,相对于肖芸芸的身家,明显价格不低,一看就是刚买的,这大手笔估计出自齐瑞安手笔,心里暗笑。 互相就坐以后,齐瑞安一看,吴涛态度和蔼,心里狐疑起来,按理说,只有他恭敬的份,哪里有少东家,待他这么好的道理。 吴涛端起酒杯:“今天请两位来,我有事相求。”说完,看了看肖芸芸。 肖芸芸奇怪,老同学家财万贯,什么都不缺,这么求到她一个贫民百姓的头上。 齐瑞安急忙答应:“吴兄,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芸芸,谈不上‘求’字,说起来兄弟的事,将来还要你美言几句,这才称‘求’。” 吴涛点点头:“好说,你的事情有机会,我一定进言,我这里真有一件事,上次聚会,你们见过王丹领的帅哥吗?那个人是她的表哥。” 肖芸芸愣了:“吴涛,真的、假的呀,不会把,他们长的一点都不像。” 吴涛肯定地点点头:“错不了,我有内部消息。” 肖芸芸脸色微变,一琢磨,明白了吴涛今天找她的用意:“吴涛,这样看来,王丹还没有男朋友,你的意思是?” 吴涛倒也干脆:“我今天叫你来,就是叫你找机会,在王丹面前说说好话,看有没有可能,我们在一起。” 肖芸芸脸色有点不好看:“吴涛,你这件事不好办,你也知道王丹对你的态度。”肖芸芸看到男朋友齐瑞安的眼神扫过来,急忙补充了一句:“吴涛,我一定尽力。” 齐瑞安对吴涛恭敬地说:“芸芸不会说话,她的意思是一定帮忙,王丹和芸芸的关系你也知道,她的话还是有一定力度的。” 吴涛看了看齐瑞安:“嗯,不急,慢工出细活,先探探她的口气,再说。“ 酒席散了以后,齐瑞安冷着脸:“肖芸芸,你这个笨蛋,我都告诉你几次了,要讨好吴涛!你就不会先答应下来,慢慢再去想办法。” 肖芸芸一脸的委屈:“齐瑞安,你不知道王丹的脾气,她哪能听我的呀!我们只是同学,又不是亲姐妹。” 齐瑞安一看肖芸芸的样子:“算了,我说话太急,你先办办看,我这里还要吴涛帮忙说话?态度最重要,知道不!”说完,脸一冷就走了。 肖芸芸看着齐瑞安的背影,一跺脚!猛然想起:报销的钱还没有兑现,只好下次和齐瑞安见面的时候再说,心里叹息,我怎么就找不到一个知疼知热的男人。 过了几天,肖芸芸给王丹打电话:“王丹,顺通街这里新开了一家茶楼,叫回味居,环境不错,你过来呀,我等你。” 王丹答应一声就找来了,肖芸芸一看王丹到了,好奇地问:“王丹,听说你上次聚会,领去的帅哥,是你表哥?” 王丹奇怪地问:“谁说的呀?” 肖芸芸有点讪讪:“同学之中都传遍了,到底是不是呀?” 王丹不在意地笑笑:“他真是我表哥,从小我们一起长大,感情很好” 肖芸芸关心的语气:“傻丫头,表哥也当不了老公呀,你能叫你表哥,一辈子不找老婆吗?” 瞬间,王丹脸上一寒、柳眉倒竖、咬紧牙关、一字一板:“他如果找了,我就给他搅黄,叫他一辈子都陪着我。”眼中一抹凄然。 肖芸芸看了心里一颤,脸上黯淡下来,这个傻丫头,怎么这样犟,吴涛那里怎么回话呀!还有冤家齐瑞安……。哭求收藏推荐,有打赏就加更! 第四十四章 去往A市 第二天,早晨七点,园园、梁乐、金月夜三人如愿以偿地坐在开往a市火车座位上,园园奇怪地要过来金月夜的车票,好心地说:“金大哥,你这张票是三车厢,你现在的座位是98号,你票上的座号是23号,金大哥你坐错座位了。” 金月夜一本正经的说:“没有错,我告诉98号座位上的乘客,这里有坏蛋,叫他坐在23号位置。” 园园一阵汗颜,到处寻找:“金大哥,你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告诉他的?我怎么没看见。” 金月夜心中暗笑,这傻丫头,真可爱,耐心地说:“我叫检票口的工作人员转告的,等你想起来,我早把事情办完了。”园园恍然大悟。 梁乐心里暗想,园园将来有的受了,这就是个腹黑男,把我们当成坏蛋了,就他是好人,眼光带了点鄙视。 三个人坐在火车上,各怀心腹事,梁乐到了这个时候,爱慕金月夜的心思早就消失无踪,怎么看金月夜,怎么不顺眼,心说:园园怎么看上了这个人,这就是冷面阎罗加腹黑男一枚。 金月夜看梁乐的眼神就没有顺眼过,长的牛高马大没有一点女人样不说,怎么就总黏糊我家园园,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每天给我家园园,灌了什么*汤,傻丫头浑然不觉,就喜欢和她在一起。 现在,好不容易放暑假了,还跟她来到a市,我就奇怪了,男人的魅力都没有女人大了?我就不服,将来园园心中,永远是她比我重要。 园园感觉这两人有点怪,都和她关系密切,她也不希望他们之间有什么隔阂,只要不过分,也不好说什么,尽量在中间调和。 梁乐上了火车就生气,好好地带着园园回家,这还跟来一位,梁乐再迟钝也感觉出来了,金月夜对她的敌意,暗地里,咬牙切齿,有时候,她就故意气金月夜,故意拉拉园园衣服,吃吃她的嫩豆腐,金月夜越发地对梁乐起反感。 遇到园园去洗手间,金月夜和梁乐就如打架的公鸡,互相瞪着对方,一个不服、一个不忿,等园园回来,脸色都恢复了正常。 梁乐故意软软的语气:“园园,我兜里有水果,我给你拿,你想吃点什么?” 金月夜一听,气往上撞,梁乐,你在园园面前真能装,你有水果,我就没有嘛?他马上从架子上,拿下来他的兜子:“园园,这是苹果、这是香蕉、这是梨……你还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准备了,我就怕你在路上没意思。” 园园一看这么多水果,拿了一个苹果,擦干净,递给梁乐:“梁乐,没有想到,他一个大男人还很细心的,你吃呀。”说完,满意的目光甩过去,金月夜美的不知道身在何方。 梁乐拿起来就吃,一边吃一边说:“口味不错,园园,你也吃。” 金月夜一看园园还没吃,梁乐先吃了,心里不痛快。 他眼珠一转,我给你们讲个故事:“过去有这么一件事情,一个人去别人家做客,主人摆上酒菜,这时,一个家丁跑过来,在主家耳朵边上嘀咕了几句,主人急忙出去办事去了,过了一会,主人回来了一看,桌上的酒菜已经被吃光了,主人气得手哆嗦,指点着酒桌上的酒菜,说不出话来。客人一看,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就对主人说‘刚才来了只猫,我没有看住,酒菜都被吃光了……’” 梁乐听明白了,这是怪她吃了水果,还暗示她是哪只猫,岂有此理。 她一脸铁青,马上就要发作。 园园一看要坏,梁乐从来就是没心没肺的主,就金月夜的破故事,明显是有针对性,她就冲金月夜喊:“你能不能管好嘴巴,少说些有的没的!” 金月夜一看小美人要生气,赶紧讨好:“那啥!两位美女别生气,要不我再讲一个故事,叫大家开心一笑,如何?” 园园一句话甩过去:“罚你讲个让我们姐妹都笑的故事,讲的不好,就闭上你的乌鸦嘴,这一路不许讲话。” 金月夜的冰山脸马上调整好,一脸苦笑,小姑奶奶,这不难为我吗!还两人都笑,叫你笑是没问题,但是叫她笑,有点难度,万一她和我作对,愣是不笑,我能怎么办,愁呀,想了想,一拍桌子,有了,就讲这个故事。 金月夜轻咳了一下:“从前,有个山,山上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小和尚问老和尚:“师父,女人是什么?”老和尚看了看他:“女人是老虎”,小和尚记住了老和尚的话。 一天,小和尚跑了进来,师父,大事不好了:“老虎来了”。 老和尚奇怪地问:“老虎在哪儿?” 小和尚拉着老和尚来到山门这里,指着山下的羊肠小路:“师父,你看?” 老和尚睁大眼睛往山路上一看,只见远远地一个窈窕女子,手上跨个篮子,正风摆荷叶般走上山来,走近一看,这女子身材有点高,额头有点宽……老和尚一阵无语…… 园园哈哈大笑,梁乐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都老掉牙的故事,还拿来显摆,不对,怎么感觉他说的女子,和我长得差不多,梁乐勃然大怒,好你金月夜,说我是母老虎……正要发脾气,她看园园正一脸的高兴,心一软,就当看在园园的面子,别和那个混蛋一般见识了,看金月夜得意洋洋,心里记恨上了。 一路上,时间过地飞快,晚上六点多火车准时到站,园园是第一次来a市,下了车,感觉了一下这里的气温,果然清凉,风缓慢地吹着,带来一股不知道从哪里飘过来鲜花的香味,园园心情舒畅起来。 她向远处看去,晚上的夕阳,温柔地照射在a城上空,仿佛给大街小巷镀上了一层金光,风儿轻柔地吹起树稍,在夕阳的光晕中摆动,留下一地婆娑的印记,仿佛在告诉人们,天晚了,回家吧。 梁乐一看到a城了,马上就到家了,习惯性地领着园园,登上回家的出租车,刚要坐下,金月夜毫无眼色地,也跟着上了出租车,一边上车,一边解释:“我要办的公事,是在梁乐家附近,所以必须在她家附近,找个酒店入住。” 梁乐再粗心,也明白金月夜是为园园来的,其它都是借口,她装作浑然不觉,故意装傻:“金大哥,你说说,我家住在什么地方?” 金月夜张口结舌:“这个……我们一会就到了,你还能不知道自己家吗?” 梁乐心说,叫你看见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总怕我欺负园园,这次不给你点教训,还当我是好欺负的,继续装傻到底,脸冷了下来:“我还真不知道家在什么地方了,还要金大哥你带路了。” 园园看不过去了,心说,梁乐你过分了,语气中带了几分怨气:“梁乐,你就别逗金大哥了,大家都是开玩笑的,他还不是想住在你家附近,找咱们一起玩,方便。” 金月夜看了看她,心说,还是我家园园通情达理,对梁乐咬牙,梁乐——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家园园的朋友,我早就修理你了,叫你装相。 梁乐看到园园出面了,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毕竟这次,是叫园园来帮忙的,这点面子得给她,冷冷地给出租车指路,一会就到了。 三人下车了,梁乐带着园园就要进去,金月夜急忙喊了一声:“园园,你要注意安全,我就在对面的酒店里住,有事情你给我打电话。”眼神中恋恋不舍的态度,表露无遗。 梁乐这个气,姓金的,你当我家是什么了,龙潭虎穴吗?她冷冷地对金月夜说:“我家园园的安全,不用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说完,一拉园园就走,全然不管身后,金月夜冷得变态的神情。 金月夜看到她们走远的背影,久久没动地方,怎么办?我家园园不信我的话,这个梁乐真不是个东西!搞笑一章,笑的朋友点下收藏推荐谢谢! 第四十五章 梁乐的父母 梁乐家住在一栋别墅里,中西式的建筑,在暗夜中看起来,庄重、富贵中带了点精巧,整个建筑占地面积不小,主楼一共三层,楼前灯火通明,旁边还有两个相对的两排平房。 梁乐领着园园进了家门,就娇声大喊:“妈妈,我回来了!” 一个身影迎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说:“乐儿,你可回来了,妈妈等你一晚上了。” 走进一看,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身高足有1.68m以上,脸色白皙,一双大眼睛依然黑白分明,几点细细的鱼尾纹浅浅地刻印在眼角,能看出年轻时候一定是个绝世美人,眉宇间轻皱着,好像有什么难解之事。 她一看见两个女孩手牵手进来了,就问梁乐:“乐儿,这个就是你大学同学,名字叫园园吧?” 园园急忙施礼:“伯母,你好,我是梁乐的同学,叫王园园,我来a市玩几天,给伯母添麻烦了。” 梁母热情地说:“你这孩子说的,添什么麻烦,请都请不来的贵客,我常和梁乐说,现在每家都是独生子,你有要好的同学尽管往家领,你也开心,家里也热闹。” 继而压低了声音:“园园,我家的事累你跑一趟,梁乐这孩子不懂事,伯母心里有数,谢谢你。” 园园急忙谦让:“伯母,我是来玩的,估计也帮不上忙,都是梁乐瞎说。”说完,不动声色地看到梁母略显失望的表情。 园园心想,梁妈妈真是个是个大美人,梁乐怎么长的不像妈妈,又看了看梁乐,眼睛和鼻梁像极了梁母,一想还有身高,心里了然,梁乐的其它地方也许像爸爸,才长成了这样,暗叹可惜。 梁乐一看母亲说起来没完:“妈妈,我爸爸在家没有?” 梁母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你这孩子,你爸爸什么习惯,你还不知道吗?他每天不到半夜不回家,现在才几点呀!” 梁乐一脸黯然:“妈妈,我以为今天我回家,他能早些回来,我们饿了,陈妈做好饭没有?” 梁妈妈一脸懊悔:“你看,光顾说话了,饭菜早都齐了,你带同学去洗洗,直接去餐厅吧,我在餐厅等你们。” 梁乐拉着园园就走,过了一会,三人坐在了饭桌前,梁乐看妈妈早都坐下来:“妈妈,以后别等我,你饿了就先吃。” 梁妈妈给他们夹了几块糖醋排骨:“乐儿,妈妈也不饿,再说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现在就是看着你们吃饭,我不吃都开心,你们年轻,多吃点。” 梁乐看着妈妈依旧微皱的眉毛,只好闷声不语地低头吃饭,心里一阵心痛,从出生开始到现在,妈妈的脸上都是流露着微笑,现在她为这个家,操了一辈子心,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心事重重,一下苍老了好几岁。 梁妈妈基本没有吃什么,用公筷一心为两人夹菜,看着她们香甜地吃下去。 吃完了饭,几人回到客厅,一起看了一会电视,梁妈妈对她们说:“梁乐,你带园园睡觉去吧,坐车累了一天,我等你爸爸。” 梁乐看着妈妈:“妈妈,今天我陪你一起等。”说完,偎依在母亲身边,拉着妈妈的手,满脸幸福的表情。 正在这时,梁乐爸爸推门回来了,梁乐亲热地喊了一声:“爸爸”,就飞到父亲身边。 只见梁父,身高足足有1.88m,高高的额头、厚厚的嘴唇、大眼睛、枣红色的脸庞、看起来相当有气势。 园园看到进来的梁父,心里才明白,梁乐的相貌大多随了父亲,高高的颧骨,厚厚的嘴巴,还有肌肤的颜色,身高是随了父母两人。 梁母柔声询问:“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乐儿还说,要一直等你回来再睡觉!” 梁父解释:“早晨,我走的时候,你不说乐儿晚上回来吗?我就特地早点回来。”边说,边把手里的礼盒递给梁乐:“给你买的,小馋猫,看看喜欢不?” 梁乐接过礼盒,眼神一亮,继而搂着父亲的脖子:“爸爸,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她叫王园园,你看她漂亮吧?” 梁父宠溺地语气:“我们乐儿的朋友,当然和你一样漂亮。” 他看园园站着,伸出右手,示意园园坐在沙发上,客气地说:“欢迎你来家串门,到家了,有事情千万别客气,我们梁乐心粗,有什么招待不周的,你就和我夫人提……” 这一套话说下来,顺风顺水,真是生意场中闯出来的角色,园园暗暗佩服,急忙回答:“伯父,千万别客气,我听说a市可以避暑,就来躲几天,给你们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 梁父看了看,这个叫园园的姑娘,可比梁乐有心计,说话眼神中透出精明,估计两个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多数是这个丫头占主导地位,梁乐就是一个听吆喝的角色。 梁乐看父亲回来了,大家都认识了,父母有话要说的样子,拉着园园,拿着礼盒回卧室去了。 梁乐的卧室在二楼,对面是客房,园园想去客房住,梁乐说什么也不答应,美其名曰:“我好不容易有个伴了,还要分开,绝对不行。”园园只好听从她的安排,心想,千万别叫金大哥知道,否者,冰山脸不知道阴沉多久。 刚进屋,梁乐就把礼盒放在茶几,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是糕点盒子,只见里面并排放置着各种颜色糯米糕点,梁乐掂起两块,塞到园园手里:“你尝尝,这是a市最有名的糕点,在咱们k市是吃不到的。” 园园品了品,细腻滑润、微微有点甜香味,既不腻人,吃起来还爽口,果然名不虚传。 园园吃了两块就停止了,梁乐一连吃了四、五块还在吃,眼神越吃越亮,一边吃她一边说:“我从小就爱吃这个糕点,每次回家,我爸爸都记得给我买点回来。” 园园劝她:“梁乐,一会就睡觉了,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明天再吃。” 梁乐嘴上答应,连连点头,手里又抓出来两块,嘴上塞满了糕点,不断咀嚼着。 正在这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吵架声,距离远,听不清说什么,梁乐的嘴停止了动作,侧耳听了听,小声对园园说:“我父母吵架了,咱们过去看看。”手上抓的两块糕点,随手扔在茶几上,脚下垫步,跑了出去,奔向三楼她父母的主卧。 园园一看,梁乐上楼了,我也去看看吧,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好帮手,不过这样去,万一梁乐父母看见实在没有礼貌,园园点了隐身潜能,随后追去。 园园来到三楼,看到梁乐已经进去了,她也毫不客气地穿墙而入,只见梁母穿着睡衣,正坐在床上哽咽,梁父站在地上满脸怒容,梁乐刚进来,偎依到母亲身边,给妈妈擦眼泪。 梁母也许是顾忌楼下还有女儿的同学,说话声音不高,吐字清晰:“乐儿,你爸爸现在变了,你看看他脖子上都是什么,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 梁父压紧了睡衣领口,语气中流露出不耐烦:“看什么看,半夜三更,你闹什么闹,乐儿的同学还在,你就不能消停点。”心说,真要叫女儿看了,这张老脸往哪里放,老伴呀,你就不能装糊涂,非弄得家宅不宁。 梁母拉着梁乐的手:“乐儿,妈妈都这个年纪了,什么事情看不开,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孩子,我不想你将来连个依靠都没有,家财万贯有什么用,将来也许咱们娘两连栖身之地都没有……” 梁父一听,老婆越说越过分,气往上涌,声音越发严厉:“你胡说什么,我拼搏了一辈子,还不是想叫你们娘两过好日子,一天闲的,瞎想什么,都说更年期事多,没见过你这么多事的,天天闹,乐儿,你回去睡觉吧,别管她,明天,你领你妈妈去医院看看,问问医生,更年期要注意些什么。”求票票! 第四十六章 逛寺院 梁乐点头答应,爸爸虽然生气,但是看出没有伤害妈妈的意思,劝慰了妈妈几句,就要回去。 园园一看事情了结,赶紧撤回来,回卧室显形以后,到洗手间冲凉去了。 不一会,梁乐推门进来,满脸郁闷之色,听到洗手间的水声,知道是园园在冲凉。她还担心父母再吵,侧耳听了听楼上没有了声音,想是安歇了,就坐在椅子上生气。 园园冲洗了一会,就出来了,梁乐辟辟叭叭把刚才的事情说完,叹口气:“园园,你说该怎么办呀?我妈妈最近都瘦了,她心情很不好。” 园园劝慰她:“梁乐,你也别犯愁,等明天有时间,咱们先了解下情况,再说,也许真是你母亲更年期瞎想,我看你父亲还真疼你,对你母亲也好,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梁乐点头:“园园,你不知道,我这心里乱乱的,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爸叫我带妈妈去看看医生,网上都有,更年期注意事项,等抽时间我和妈妈详细说说,她拿主意吧。” 园园安慰她:“车道山前必有路,你也别着急了,睡觉吧。” 暗夜中,万物都进入了沉睡状态,只有风儿,透过窗棂间的缝隙,溜进每一个家庭,窥探着每个家庭的秘密,把疲倦和烦恼带走,留下被遗忘的记忆。 当晨曦照耀进来,希望和光明也随之而来,清新的空气纷沓而至,带来早晨不知道来自何处的几丝花香。 新的一天开始了,两个女孩收拾完了,到厨房一看,梁父吃完早走了,梁母落寞地坐在餐桌旁,等她们过来。 看到母亲的身影,想起昨天晚上母亲压抑的哭泣,梁乐心里一疼,冲到她身边,看了看她的脸上,无悲无喜,看出母亲心里平静了,冲口而出:“妈妈,你怎么不吃,没必要等我们一起吃。” 梁母低沉的语气:“傻孩子,母亲习惯了等待,年轻的时候等你父亲,现在老了,每天就希望等你。”梁乐心里难受,脸上一如常态。 园园的心收紧了,梁母的样子多像她的妈妈,一生就为了女儿操心,从没有想到本人有什么需求,这就是每一个做母亲的胸襟和无边的爱,她们的生命中儿女、家人远比自身重要,不管何时,母爱永远是她们生活的支柱。 看着梁妈妈,她开始想念自己的母亲,好希望把这里的事情尽快了解,早日返回b市。 吃完早饭,梁乐提议带园园到处走走,看看a市的自然风光,园园对梁乐说:“咱们带伯母一起去吧,伯母看看景色,心情一定会舒畅起来。” 梁乐一想,对呀,跑到妈妈跟前好一阵讨好、卖萌,妈妈总算点头和她们一起去了,梁乐出去吩咐陈叔,准备好车辆出门。 园园抽时间给金月夜发过去一个信息:“我们一会陪梁伯母去净佛寺,你要是去也行,千万别出现在我们面前。” 金月夜倒也识趣,马上回了信息:“明白,你们玩吧,我去办点正事。”园园放下心来。 梁乐对园园介绍:“陈叔和厨娘陈婶是一家,她们多年来在梁家服务,有一个儿子上大学去了,老两口干脆吃住在梁家,陈叔平时没事的时候,侍弄下花草,别墅的花园,就是陈叔种植的。” 梁乐和园园领着梁妈妈走出家门,园园这才看到,别墅前是一个小花园,放眼望去,一大片的鲜花在小花园里竞相开放,风吹过来,不时传过来诱人的气息,早晨空气中的花香就来自这里,昨天晚上天黑了,没有看清院子里的景致,今天,一切尽收眼底。 陈叔已经把一台奔驰车开了过来,梁乐叫妈妈坐进前排副驾驶位置,上车时搀扶了一把,妈妈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 她和园园坐在后排。 陈叔一踩油门,车开出了院子:“乐儿,去哪儿玩呀?” 梁乐商量的语气问妈妈:“妈妈,咱们去净佛寺怎么样?我在网上看到那里的桂花开得正艳。” 梁妈妈眼中绽出一丝欣喜:“好呀,我正想去看看花、礼礼佛、都说,心诚则灵,我想叫佛祖保佑咱家,保佑我的乐儿,找到称心如意的夫婿。” 梁乐听到妈妈这样说,羞涩地喊了一声:“妈妈,人家还要上学,早着那!” 梁母反驳:“早什么呀,我是十八岁那年认识的你父亲,想起来三十多年了。”说完,梁母陷入回忆之中,愁苦多日的脸上,总算带出点温情。 车上的几人,都没有说话,奔驰车风驰电掣地往前开去,两个多小时以后,一座高山出现在前面,顺着山势有一座寺院,在高山脚下,一个硕大的牌楼上三个大字《净佛寺》。 牌楼前是一片平地,不少上山的游客,把车停在这里。 寺院也顺应时代的发展,一个老僧坐在树荫下看管这片场地,一个牌子立在边上,上写《停车场》,奔驰车开到牌楼前停了下来,陈叔叔走到老僧面前,交完钱,几个人漫步上山。 远观:山上苍松翠柏,绿意正浓,轻风带动着林间的一切,舒缓地流动着,就如大自然的韵律,弹奏着乐曲,演绎着独特的风韵,片片落花,一如空气中跳动的彩蝶,灵动静谧。 近看:路旁的桂花树悄然开放,有淡黄、土黄、深黄、橘黄、柠檬黄等色泽的桂花肆意开放,它们一律藏身在绿叶丛中,间或露出一点点首尾,又像害羞的孩子似的,藏身于大人身后。 几个妙龄少女拎着花篮在采摘桂花,或许是制作美容用品、或许是制作桂花糕、或许就为了观赏、一时间,篮子里面,各种黄色参杂期间,形成一道亮丽的精致,被少女们请回家,家庭中也多了色彩与温馨。 他们几个人走到寺院前,几个出家人双手合十请他们进入,等迈步进入寺院,另一番场景进入视野,肃穆庄严的佛像前香烟缭绕,善男信女们虔诚地顶礼膜拜。 院子里有一个佛像,佛像前有一个瓮,瓮旁边都是水,据说是往瓮里投钱,投进去鸿运高照,一般来逛寺院的游客都寻找点零钱投投,瓮的四周到处都是散乱的零钱,有的掉入水中,有的投入瓮中,没投进瓮中的游客,继续寻找着硬币往里投。 看起来寺院的生意不错,一个才十几岁的小僧,在这个佛像旁边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堆一元钱的钢?,为那些找不到零钱,正抓耳挠腮地游客解除疑难,巧妙地在寺院中敛财。 他们几个人继续往前走,正殿里供奉着释迦牟尼佛,旁边是迦叶和阿难两尊者塑像,佛像前都有捐钱的箱子,梁妈妈几人都往箱子里投了钱。 梁妈妈跪在蒲团上,一阵呢喃,园园和梁乐躬身行礼,旁边一个出家人看他们行完礼,恭敬地对她们行礼:“施主,是否要抽签,每签十元,免费解签。” 梁妈妈对两个女孩子说:“你们两人各抽一支签,看看运气如何?” 梁乐在签筒里随便拿了一个,翻开一看,上上签,签上写:贵人轻借力,云路终喜遥,喜信灯花报,荣华福自?浮?p>  园园也抽了一个签,一看,上写:贺君生意最津津,锦乡春圆桃李新,春暖花开红灿灿,秋来结子得圆成。 梁妈妈问她们:“解签吗”?园园摇了摇头,暗自思量着签上的意思,不想叫心里的猜测被他人说破,梁乐看园园摇头,也坚决不解签,梁妈妈也随她们的心意,付完钱,对解签的僧人摆摆手,几个人又去转了一会,就打算回去了。 正走出山门,听到耳边有人大喊:“救命呀,有个小孩掉到山下去了。”寺院里的人和游客一阵杂沓的脚步,都往一个方向跑去。 她们也跟着人群奔后山而去。看完书的朋友点下收藏、推荐就是对我的支持。谢谢。 第四十七章 救人 他们几人也奔后山而来,一会,后山这里围了一大群人。 大家互相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随着妈妈来寺院进香,母亲进了寺院,这孩子感觉没意思,就溜出来,来到后山这里,看了看,小风一吹,天高云淡,身心舒畅,视野格外开阔,他一会摘几片树叶、一会弄个树枝当马骑,在后山这里疯跑。 正玩的开心,没有想到脚一滑,身体顺着山势滚了下来,滚过了一段缓坡,出现了一个悬崖,这个男孩继续掉落,惊恐的呼救声随着风声传了出去,一个在附近观光的中年妇女听到了,急忙跑到人多的地方一喊,人们陆续奔了过来。 再说,这个孩子在山顶就如一颗石子,飞速下降,他惊恐万分,看着眼前不断变换的景色,头晕目眩,身上不时有树枝、石头划破*,全然感觉不到疼,衣服被刮破了,他被撞击着依然下滑,他就一个想法:我要死了。 悬崖边不时有伸出去的树枝,好心地勾住了孩子的衣服,孩子正要伸手拉住树枝,手一滑,惯性的冲击下,树枝断了,孩子继续下降,一片树枝拦住孩子的去路,树枝就如弹簧床似地在孩子身下晃荡了好半天,孩子紧紧抓住唯一的希望,晃动停止了,孩子挂在这片树枝上。 这时,从悬崖上冲下来一个人,只见他身穿一套运动服,脚蹬运动鞋,身手敏捷、手脚并用,一点点往下爬,风刮着他的衣服猎猎作响,吹起了他一头浓密的黑发,露出些许光洁细腻的额头,众人看出来了,这个人是个年轻人。 大家在悬崖上纷纷议论:“这个小伙子心肠真好、真危险呀……” “这家大人真是,怎么不看着孩子!……” 园园他们一伙人提心跳胆地看着,梁乐要凑近悬崖边上去看,被妈妈一把拉了回来。 梁妈妈看女儿如此冒失,抱怨开了:“乐儿,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气,要知道万一掉下去,小命就没有了,离远点看。” 悬崖顶上赶来的寺院的僧人,见此情况,甩下了一个大长绳子,有人在悬崖上手握成喇叭形状,对着下面大声喊叫:“下去的人,千万拉住绳子,缠在腰上……”僧人把另一端牢牢地拴在大树上。 几个胆大的人,探头去看悬崖底下发生的一切。 只见下去的年轻人,一手把着悬崖边一块突起,一手去抓绳子,绳子被风一吹,飘忽晃动,一只白皙健壮的手在风中游移了半天,总算抓住了绳子,众人齐声惊呼。 这时,年轻人的另一只手抓住的石头,或许是被抓酥软了;或许是原来就不牢固,一阵晃动下,石头碎裂成一堆碎石,脱离了悬崖璧上的巢穴。 年轻人的手只好松开了,去抓另一只手上的绳子,两只手紧紧地抓住绳子,刚才掉落的碎石下沉下去,有几小块落在小孩的身上、头上,还有几块落在树木的支撑点,引起承担小孩体重的树枝一阵颤动。 小孩惊惧地望着身体下面深不见底的云层,脸上惊吓的毫无血色。 年轻人双手抓住绳子的瞬间,身体荡了开去,双脚不得不离开了所踩之处,整个人被吊在绳子上,绳子邹然下降,山上众人一看情况危急,一起奔向绳子,尽管绳子的另一端拴在大树上,就怕万一拉不住,这个年轻人的性命就危险了。 看不见悬崖下情况的众人纷纷询问,当得知情况危急,也都奔向绳子。 瞬间,金月夜荡了回来,他看准了另一处尖石突起处,脚看中一个缝隙插了进去,风儿袭来,他身体晃动着,头发飘起来,衣服被风灌满了,就如一个古罗马战场上的斗士,对面是噬人的怪兽,血盆大口贪婪地盯着他,想要蚕食他的性命。 风依旧紧似一阵地吹着,树木发出呜咽的响声,人们惊恐的眼睛不约而同地望着悬崖下,几个胆小鬼离的远远的,还有几个老年人吓得合上了双眼,双手合十,直念:南无阿弥陀佛。 小男孩亲眼看见救他的大哥哥,遇到了如此惊险一幕,他的身体开始哆嗦,身下的树木由于他的颤动,根茎几欲被拔出,也和他一样在索索发抖。 年轻人终于站稳了,他把绳子小心系在腰上,继续往小男孩的地方爬去,悬崖上的僧人一点点放着绳子。 眼看年轻人就要爬到小男孩的位置上,承接小男孩身体的树木,终于承担不了重量,在风和力的颤动下,结束了历史使命,整个树干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嘎巴’,一声轻响,掉落下去,小男孩也被带动着一起跌落下去,男孩发出凄惨地惊叫‘呀……’。 悬崖上的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发出绝望的呼唤‘不’,的叫声,这声音还未落地,只见年轻人,如一条游鱼似的直冲下去,一只手一把拉住了小男孩的胳膊,另一只手推向小孩栖身的树枝,借着一推之力,人又跃回悬崖边上小小的突起。 一大堆树枝、树叶更快速地自由落体,一会就无影无踪,过了好一会,才听到‘轰隆’的回音,众人惊出一身冷汗。 这时,只见年轻人单手双脚就如貔虎似的紧贴在悬崖上,小男孩被他紧紧地抱在胸前。 年轻人稳定了片刻,低声对男孩说了什么,小男孩双手紧紧把住年轻人的脖子。 他一只手紧紧把住悬崖上突起,一只手抱住孩子,看孩子抱住了他脖子,用胸肌把孩子顶在悬崖上,腾出一只手,把腰间的绳子紧紧缠在他和小男孩身上,长出了一口气,绑牢了孩子,就这样,用胸肌顶着孩子,一点点往上面爬去。 几个胆子大的僧人爬下悬崖的近处,试图去帮帮年轻人。 在距离僧人还有一米远的距离,距离悬崖还有几米远的地方,他看到前面的路更加艰难,手已经没有合适的地方,力气都要耗尽了,身体一阵阵发软,胸前的孩子惊吓过后,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 他只好一边寻找着力点,一边对孩子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小朋友,你千万别撒手,你和谁来的寺院?” 小男孩眼皮微挑:“我和妈妈一起来的,大哥哥什么时间才能上去呀,我好累呀,就想睡觉。” 年轻人引逗他:“你妈妈在上面等你,你要放手,就看不见妈妈了,千万别睡觉,陪大哥哥几分钟,我们就到了。” 小男孩努力地睁开眼睛,稚嫩的声音响起:“我听大哥哥的话,我不想掉下去,我要和妈妈一起回家。” 园园看大家都关注着悬崖下,好半天也没有消息,就对梁乐小声说:“我去方便一下。”躲开众人的视线,绕道悬崖边往下观看,一眼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惊吓的刚要喊出来,赶紧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他会受到干扰。 悬崖下的人怎么会是金月夜,他不是说要办点正事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等一会,把他救上来,再详细问吧。 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明显是脱力了,怎么能帮帮他,园园就在悬崖上转悠,一眼看见不远处有个长杆子,大约有二米长,也许是路人没事扔到这里的,她急忙跑过去,拉到悬崖边。 她对僧人示意,刚才下去了几个僧人,还有几个和游客在悬崖上着急,一看有个女孩拽来了长杆子,几个闲人急忙把杆子顺了下去,上端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拉着。 金月夜正愁没有着力点,一个僧人从侧面攀爬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锤子,不断在石壁上敲出深坑,制造着力点,金月夜靠近他,手和脚总算有了合适的抓点。 绑在金月夜和孩子身上的绳子上端,是一群僧人不断拉紧拖拽。 金月夜的力量越来越小,感觉手脚已经麻木了,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下去,怀里的孩子微微闭上了眼睛,金月夜喘息着,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说话。看爽的朋友给点支持!点下收藏谢谢 第四十八章 美女之手 距离崖顶还有二米左右的距离,金月夜汗水不断流淌下来,视线已经模糊,孩子静静地,环住他的头,眼睛已经眯上,贴在他的身前,一动不动,一种温热的感觉袭来,那是生的希望,他积蓄起全身所有的力量,等待着。 他面前出现了一个长杆子,上面的人在喊叫着什么,他已经听不清,好像叫他抓紧杆子,他左手牢牢地抓住杆子,仿佛筋骨都凝固在一起;右手抱住孩子,全身的重量都在腰间的绳子和手上的杆子上,他用心灵在呼唤:“苍天呀,再借给我一个支点。” 在这瞬间,凭空出现了一双手,托住了他的两侧腿部,他感觉出是双美女的小手,小巧纤细、细腻嫩滑、弹性十足、一股力量透过这双柔荑,冲到了他的身体里,借着这股力量,他双脚一登岩壁,用尽全身的力量跳了起来,身子腾空而起,稳稳地落在悬崖边上,一下瘫软在地,大家急忙把他和孩子搀扶到安全的地方。 园园把杆子送出去以后,眼睛盯着金月夜在艰难的行进,心里一疼,心里出现他疼爱她的点滴,必须想什么办法,再帮帮他。 突然,她心里一动,既然隐身潜行可以冲过障碍物,那这山石一定可以过去,这项技能属于空间技能,在两个空间之间转换,我一定能帮他。 看大家都注意悬崖下,没有人关注她,她走到后面背人的地方,一个隐身潜行,看好方向,潜入山石中,面前漆黑一片,借着一点感觉摸索着方向前行,一丝亮光闪现出来,原来这里是悬崖,探出头看了一下,偏离了金月夜爬行的地方好远,慢慢凑近他,找到了恰当的位置,园园看到危急时刻到来,果断地伸出双手,用尽全身的力量推了出去…… 她看到金月夜脱离了险境,急忙隐身潜行找个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神态自若地走了出来。 这时,悬崖上人们齐声喝彩,近月夜被一群人包围起来,孩子的妈妈,眼泪汪汪地对他表示感谢;寺院的一群僧人热情地围绕着他,不知道是谁,递过来一个毛巾,他胡乱擦拭了几下,露出一张年轻、帅气的脸;一群美妹满眼小星星地看着这个帅哥。 金月夜脱离了危险,第一件事就是往身体两侧看看,衣服上什么痕迹都没有,尽管力量没有了,但是他仿佛依然感觉到,有一双美女之手正贴着他的腿部,他想象着,这双手的主人当时一定在他的对面,手的主人,一定媚眼如丝般地看着他。 想到这里,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脸一红,大家一看,这个小伙子真腼腆,人长这么帅,现在人多了,脸都红了。 游客们议论纷纷,赞赏的目光、语句不断。 园园找到梁乐一群人,梁乐神秘地说:“园园,你去哪里了?告诉你一件大事,你知道刚才在悬崖下救人的人,是谁吗?” 园园假装惊奇地问:“我去洗手间了,找了好半天,悬崖下是谁呀?你认识呀?” 梁乐骄傲指了指人群:“我们都认识,他就是金月夜,你看他正被包围着,刚才我从人缝中看见了。” 两人正在这里说话,梁妈妈听了个全,心中一喜一惊: 喜的是救人的小伙子一定是女儿的男朋友,和女儿关系,相处的还不错,看样子这孩子开窍了,小伙子人品不错,听大家的议论,长相也不错,一会一定要好好看看;惊的是这孩子怎么去做这样危险的事情,这要是有个好歹,女儿还不哭死了,也不知道这孩子是做什么工作的,一会见面,一定要好好叮嘱这孩子。” 过了好半天,围绕在金月夜身边的人群少了,梁乐站在这里,没心没肺地大喊:“金月夜,我们在这里。” 金月夜刚才筋疲力尽,又被众人围了半天,想到那双神奇之手,心里一阵涟漪闪过,早就身心疲惫,骤然间听到有人呼唤他,他往喊声一看,园园也在,也就是说,她知道了他救人的过程了,心里一阵担心,也不知道她受到惊吓没有,疲乏地走了过来。 梁妈妈一看,女儿一招手,刚才救人的小伙子就过来了,更加坐实了女儿和这个孩子关系不一般。 她放大眼睛仔细观察着过来的小伙子,真像大家议论的一样,这个小伙子既帅、又阳光、身体健壮、高大威武、满脸笑意走过来了,梁妈妈一看就满意了,长相、个头、气质和我那乐儿真的很配,多亏了刚在寺院里叫孩子抽的签,明显是姻缘有望。 梁妈妈有种丈母娘看女婿的心态,越看越满意,恨不能上前仔细询问一番,哎,年纪不小了,女儿都大了,怎么沉不住气了,淡定,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 金月夜过来,看见其中有几个人不认识,梁乐仿佛早忘记了和他的纠葛,没等园园说话,抢先给介绍:“金月夜,我给你介绍,这个是家母,这个是我家陈叔。” 金月夜急忙伸出手,和陈叔握了握,又对梁妈妈说了句:“伯母,你好。” 梁妈妈心里乐开了花,看看,这孩子不但人长的帅,说话还中听,急忙搭讪:“小伙子,你好,做什么工作的,身手不错,不过,将来一切要小心。”将来二字咬的特别重,意思不言自明,将来有家室之累,可不能这样鲁莽行事。 近月夜紧忙回答:“伯母,我是在k市警局担任刑警队长,来a市办点事情,今天真巧,遇到了这件事。” 园园看金月夜实在是疲乏极了,有点心疼,对大家说:“咱们回去吧,找个地方吃点饭,大家都饿了吧。” 这一提议,很快得到了大家的同意,几个人走下山去,一路上,梁乐好似把两人之间的尴尬,忘了一干二净,好奇地问金月夜:“金月夜,你怎么今天也来这里闲逛?” 金月夜一顿,总不能说,我惦记园园,跟踪来瞧瞧,看了看园园:“我听闻这里的风景不错,办完杂事,就来逛逛。” 说完,看了看梁乐,这姑娘,整个一个粗线条,没心机,怪不得我家园园喜欢这样的性格,看起来,没有什么百合倾向,我今后也要韬光隐晦,该装傻的时候,在园园面前绝对要装糊涂。 园园如果知道近月夜这样想,非气坏了不可,你已经够腹黑的了,还装傻,那还不成黑人了。 陈叔稳稳地开车前行,心说,这个小伙子真不错,老爷总担心乐儿这孩子的婚姻,现在看来好人有好报。 陈叔选了一个比较干净的饭店,停下了车,几人走进饭店,要了一桌菜,园园勤快地给大家分发碗筷。 当她的手拿着双筷子伸到金月夜的面前,金月夜愣住了,小巧纤细、细腻嫩滑、弹性十足、盯视面前这双手,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晃晃脑袋,这种感觉依然在,就如铭刻在心里的执念,经久不散。 园园看傻了似的金月夜,有点生气,金大哥样样都好,就是有时候发傻,她把筷子放在了金大哥面前,继续忙别的事情。 金月夜心里涌现了滔天巨浪,我怎么感觉就是这双手,怎么会这样,估计是救人的时候劳累了,心里出现幻觉了,这样一想,脸上逐渐恢复了平静。 吃完了饭,金月夜看梁母的眼光总围绕他转,深怕节外生枝,他也实在疲乏,看了看园园,就告辞离去。 梁妈妈得知金月夜住的旅店离家不远,拉着金月夜的手,反复叮嘱:“孩子,忙完了正事,记得去家串门,离得也不远。”金月夜满口答应下来,大家各怀心腹事,在路边分手。 回去的路上,陈叔开车正好路过梁父的房产公司楼下,梁乐指着外面十几层高的楼房,骄傲地对园园说:“这就是我家的房产公司,对了咱们下去看看,看我爸爸在公司没有。” 几个人跳下车,正往楼里走,一个中等身高的女人正好走出房产公司大门,她们正好和这个女人面对面,只见女人全身戒备,眼中淡然。 梁母看见眼前的女人,愣住了,她停住了脚步,只见,面前的女人故意把孕妇肚子挺着,看起来怀孕五、六个月的样子,脸上一抹淡然的微笑,眼中一丝冷艳——就如早春中,冰凉地面里,挣扎而出的野花,正悄然开放,白色的花瓣,带着一丝冷意,把周围的一切都覆盖起来。 梁母全身冰冷一片,她就如一座冰雕,没有思想、没有体温、如冰雕泥塑般伫立,良久,她看见那个女人走远,声音颤抖着:“……乐儿,就是这个女人。”眼前发黑,摇晃了一下。大家给点鼓励,谢谢。 第四十九章 孕妇 孕妇仿佛没有看见眼前的几个人,依旧骄傲地挺着大肚子,往前走去,到了街边,招手坐上一台出租车,扬长而去。 梁乐搀扶着妈妈,走回车里坐下,众人都一言不发,梁乐疑惑地小声问:“妈妈,你怎么知道是哪个女人。” 梁妈妈眼睛发直:“我在你爸爸的衣兜里,看见过她照片,一定是她,我记得她的眼神,乐儿,那个孩子……”说完,梁妈妈倒抽了一口凉气,脸色越发惨白。 梁乐拉住妈妈的手:“妈妈,你千万别乱想,这说明不了什么!如果真是爸爸的孩子,他也没有权利进入我们的家。”梁乐脸上显露出狠厉,眼神中流露一种鱼死网破的神情。 梁妈妈就如生了一场大病,脸上显出从来没有过的颓废,就如梅雨季节阴霾的天空,无意识地释放出无限的伤痛,弥漫了周围一切。 梁乐拍了拍妈妈的后背,安慰着妈妈,脸上的厉色越发凝重起来。 园园突然想起一件事,拉了拉梁乐衣角,两人跳下车,走到没有人的地方,园园小声问:“我们去你爸爸公司门卫问问,那个女人在什么地方住?和你家的公司有什么瓜葛?” 梁乐一听,马上答应下来,两人走到公司楼里,门卫看是梁乐,急忙热情地打招呼:“大小姐,你好,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公司呀,董事长在楼上。” 梁乐冷着脸:“是王大哥呀,我不找爸爸,我想知道,刚才走出公司大门,哪个孕妇是谁?经常出现在这里吗?” 王大哥看了看梁乐,又看了看梁乐身边的园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大小姐,我就是一个打工的,有些事情我也不清楚,你就别问我了。” 园园拿出几张百元钞票,塞到守卫衣兜里:“王大哥,这是我们一点心意,你告诉我们,我们不会出去乱说的,你在这里工作也不容易,等有机会,梁乐会和你的主管说声,给你提职的。” 叫王大哥的守卫一听,眼睛就亮了,看了看梁乐,看到梁乐点头,他才把两个女孩叫到边上没人的地方:“我告诉你们,她是办公室张主任的表外甥女,叫什么小桃花……记起来了,叫肖桃花。” 园园继续问下去:“王大哥,你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 姓王的门卫,指指前面不远的小区:“好像就在前面的小区住,叫黎明小区吧,不知道具体住处。” 园园又问了几个问题:“这个女的老公在哪里上班?家里几口人……”他连连摇头:“大小姐,我就一个门卫,就知道这些,都和你们说了,其它的我真不知道。” 园园和梁乐互相看了一眼,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对他表示感谢,两人走回车旁。 园园望望天,看到太阳已经落山了,夕阳已经显露出来了,正放射出无限的辉煌,她对梁乐说:“你们先回去,我看那面有个商店,买点东西就回。” 梁乐看到车上妈妈依旧无助的样子,叮嘱了园园一番,汽车开走了。 园园迈步走向前面的黎明小区,放眼看去,这个小区已经有点老旧,楼房外面多年没经过修缮,下雨浇过的墙皮露出斑驳的痕迹,小区管理也极松懈,任由人们出入。 几个老人在树荫下乘凉,一群孩子在嬉戏,周围还有几个女人支起一桌麻将,吆五喝六地玩着,眼光不时瞟一眼,自家的娃。 园园走到一群老人附近,笑意盈盈地问:“大爷,你们好呀!我想打听个人?” 几个老人看走过来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孩,态度极好,都在上下打量着她,其中一个六十多岁的胖老人热情地回答:“姑娘,你问吧,这个小区的人,大部分我都认识。” 园园一听,这个胖老人还是个万事通,那就太好了:“胖爷爷,我刚才捡到一个包,是个孕妇掉的,我追到这个小区,人没有了,也不知道她进哪个楼了,那个孕妇眼睛很亮,中等身高,怀孕五、六个月的样子。”说完,她扬了扬手里的包。 胖老人一听,眼神中露出赞赏的态度,一指前面的楼:“她家就在三号楼,好像是五单元-四零二。” 园园一听,高兴地对胖老人表示感谢,抬腿就要过去,胖老人脸上犹豫了一会,叫住她:“姑娘,你送完包,赶紧回去吧,千万别在她家多呆。” 园园停住脚步,奇怪地看了胖老人一眼:“胖爷爷,为什么呀?” 胖老人皱了下眉头:“你一个姑娘家,别打听那么多,快去快回吧。”园园长长地‘哦’了一声,笑着走了。 她慢慢地转过楼角,越想胖老人的话里有话,看看附近没有人,隐身潜行又飘了回来,到了几个老人身边,果然听到他们正在议论,刚才那个孕妇。 只听胖老人感叹着:“……刚才那个姑娘心真好,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我的。” 坐在对面的瘦老头埋怨他:“你就不该告诉她,一个包丢就丢了,那个女人也不会在乎,估计她都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 胖老头不服,马上站了起来,眼神射过去,语气高了点:“老王头,叫你这么说,还是我的不对了?” 傍边一个穿戴整洁、拿着扇子的老人插言:“你们干嘛,为了那样的女人至于吗?她就是个现代交际花,你们年纪都不小了,火气还是这么大,伤身体,大家还是心平气和点好。” 胖老人一听,这话顺耳多了:“还是董老师有水平,老王,你还差的远。”重新坐了下来。 姓王的老人看了看董老师,什么都没有说,招手把外面一个胖娃娃叫过来:“还是管好自家的事吧,哄我的乖孙孙去了。” 园园听明白了两点有用的信息:这个怀孕的女人交往了很多男人,对异性关系不在乎;这个女人有钱。 她潜行到原来楼房拐角处,看没有人,退去隐身,闪身,走了出来。 她疾步走向胖老人告诉的三号楼,到了五单元门前,正好看见一个女人进单元门,紧走几步,把住就要关上的楼道门,对回头看来的女人一笑,慢慢往上走去,女人在三楼开门进屋。 她继续前行,到了四楼,看看门牌号,算好就是左面这家,楼道里很安静,她点了下隐身潜行,悄然进屋。 进屋以后,她看了看,这是个二居室楼房,进门就是客厅,有二间卧室,屋里很安静,园园找了找,发现刚才那个大肚子女人在主卧躺着,估计是走累了。 再看了看屋里的摆设,看起来还精致,东西有点散乱,门口有一双男式备用拖鞋,客房里,摆放着男人用品,剃须刀、香烟、还有几件男性换洗衣服。 看隐身时间也快到了,园园实在呆的无聊,就想回去,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园园吓了一跳,以为她的手机没有调成振动,急忙看了看,是振动呀,仔细一听,不是她的,原来是主卧里的肖桃花的手机,真是巧了,一样的铃声。 看隐身时间还有一分多钟,她走进主卧,看见肖桃花坐了起来,懒懒地拿起手机,倾听手机中对方的讲话。 听完,肖桃花对着话筒,语气不善地说:“死鬼,孩子都要出生了,你还想怎么样?” 然后,肖桃花对着话筒静听了一会,冷冷地说:“可以,等孩子出生就去做dna,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听了一会,肖桃花的脸色阴沉,对着话筒喊了一句:“五百万你就想了结此事,你不觉得太少了吗?我看你梦还没醒。”‘啪’地关上了手机,一把扔出老远,手机掉在地板上打着璇,转了几圈,委屈地停了下来。 屋中又平静下来,只有孕妇释放出冷冷的气场,弥漫在屋中。 园园退出房间,走了。求收藏、推荐谢谢。 第五十章 监视 园园回去以后,梁乐看她手里没拿东西,好奇地问:“你不说要买东西吗?怎么什么都没买?” 园园尴尬地笑笑,推脱地说:“感觉不满意,等有时间,咱们两一起去转转再买,a市的百货商店繁华吗?品牌服装全吗?” 梁乐一听,兴趣马上来了:“园园,我告诉你,我们市最有名气的商业一条街,服装相当不错,等明天我和你去,一定叫你大吃一惊。” 园园一看,引起了梁乐的话题,她这一说,不知道讲到什么时候,马上转移话题:“对了,伯母怎么样了?” 梁乐的脸瞬间阴沉下来:“还那样,在屋里躺着那,等我爸爸回来,我要问问他。”说完,脸上显出复杂的表情。 园园看梁乐这样,心里也难受。 过了一忽儿,梁乐斟酌着语气说:“我想去找那个女人,叫她别再缠着我爸爸,也别总气我妈妈。” 园园看着她:“你真是纯的可以,这样去找她,除了羞辱她一顿,什么用都没有,还叫她有所防备。” 梁乐泄气地说:“园园,那你说现在怎么办?我妈妈的样子太可怜了,那个女人太可恶了。” 园园叮嘱她:“等你爸爸回来问清楚再说,也许不像咱们想的那样。” 梁乐点点头:“但愿如此”。 晚上,园园看外面月色正好,正好出去散步,走了一会,想起监视的难题,总不能有时间就往大肚子女人家跑吧,这一天二十四小时,谁知道她家什么时间去人。 猛然想起一个人,真笨,现成的专业人员怎么不利用,真是傻了,想罢,拿起手机拨打电话,手机刚响了两声,对面的金月夜就接了起来:“园园,你想我了?” 园园冲口而出:“想你个头,你总是这样乱七八糟的说话,我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金月夜急忙表态:“园园,今后我说话一定注意,你看我表现。” 园园关心地问了句:“你身体恢复好了没”? 金月夜心里一阵高兴,我家园园还是关心我的:“回来睡了一觉,就恢复了,领导有什么指示,请讲?” 园园一看金月夜服服帖帖,心里舒服:“是这样的,反正你也没事做,帮我点小忙,去监视黎明小区三号楼,五单元-四零二的孕妇,记得有人去找她的时候,你马上给我打电话,或者发信息,有什么疑问等见面我告诉你。” 金月夜一听,我家园园怎么和a市一个孕妇有牵连,多亏她的女的,这要是男的……想到这里,金月夜一阵恶心,乱想什么那,我家园园如果不是美女,我怎么会喜欢她,不过这个孕妇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乱想了,园园交代的事情,一定要好好执行,否则,她发起脾气来实在不好受。 看看外面漆黑一片,今天去不了,先找人询问一下,明天早晨再过去转转,不过,这个黎明小区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找人打听一下。 他晃荡着下楼,看到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盯着他看,心里暗乐,咱绝对是帅哥一枚,到哪儿都有粉丝,这个服务员的眼神就看出来了。 他假装糊涂,凑过去:“美女,问你点事情?” 女服务员没有想到这个帅哥还过来了,心中一喜,脸上堆满了笑意:“先生,有什么事情请讲,我会帮忙的!” 金月夜试探着问:“我有个老乡在a市的黎明小区住,不知道这个小区离宾馆多远?” 女服务员一听,这个帅哥怎么询问一个老旧小区,心里有点疑惑,但一想,丞相家还有三门穷亲戚,帅哥的老乡当然贫富不同,脸上依旧堆满笑意:“黎明小区离这里不远,你顺着路往前走,再往南一拐就看到了,走路十五分钟就到了。 金月夜听明白了,也不愿意和服务员搭讪了:“知道了,谢谢。”转身要走。 服务员涨红了脸,叫住了他:“大哥,那个黎明小区是老楼区,什么人都有,要是方便,我陪你去呀?” 金月夜一看服务员的样子,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还真有自我感觉良好的主,急忙推辞:“不用了,谢谢。”赶紧上楼,回屋,锁上了门。 身后女服务员紧咬着嘴唇,恨恨地嘟囔了一句:“不知道好歹的东西,早晚叫流莺玩残了……” 第二天,天气晴朗,金月夜吃完早饭,就去完成‘我家园园’交代的任务,进了小区,看见小区里老旧的楼房露出衰败的样子,家属区里的保安,就如秃头上的虱子——摆设。 几个娃娃背着书包呼啸着飞奔而去,一群老人磕磕绊绊地在后面一边喊,一边叮嘱,望着孩子们的身影远去,才找了个树荫下乘凉。 整个小区外表虽然衰败,人气不错,给人一种鲜活的气氛。 金月夜在小区里转悠一会,就看不远的楼房就是三号楼,他在楼前徘徊了一会,没看见那个孕妇,他去附近买了几件电器修理工具,回到单元门前按响了门铃,过了一会,果然传出了一个女人慵懒的声音:“谁呀?这么早?" 金月夜看了看表都九点多了,还早,急忙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是检查电路管线的,请开门。” 肖桃花不满意地嘟囔了一句,开了单元门,金月夜走了上去,顺着楼道上去,四零二到了,门虚掩着,金月夜敲了敲门。 一个女人娇嗔的声音传出:“请进”。 金月夜推门进屋,一眼就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肚子隆起,怀孕五个多月的样子。 她的脸上一看就是刚才经过修饰的,清洗过后涂抹上一层乳霜,眉毛简单处理了一下,看出眉清目秀,头上随便挽上一个松松的发髻,穿着镂空蕾丝花边睡衣,睡衣上,蕾丝花边就如绽开的花朵铺满在她绝美的双腿上,脚上真丝绣花拖鞋,露出几个晕染了红色的脚指甲,在乳白色的赤足上发出妖艳般的光泽。 金月夜的喉头不禁蠕动了一下,心中暗想,真是个尤物,可惜徐娘半老,这如果再年轻十年,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少年郎。 他也暗暗佩服这个女人速度,从他按门铃到进屋,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这还是个孕妇,怎么会这样快的速度,脸面就收拾干净利落了,看来这个女人经常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习惯使然。 肖桃花看着进来的帅哥,看完她的表现,心里暗乐,小帅哥,我简单收拾一下,就叫你神魂颠倒了,可惜是个修理工,估计也没有什么油水,哪值得我这样重视。 金月夜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墙壁的电源线,对女人说:“大姐,你家里线路保养的还不错,今天工具没有拿全,我先简单看看,等有时间我再过来看看。” 肖桃花趁他看电源的时间,又仔细端详了一会,长相还不错,心中有点意动:“既然检查完了,过来吃点水果,看你年纪轻轻怎么干这个?也挣不了几个小钱,有时间你就过来玩吧。” 金月夜假装憨厚地笑笑:“没办法,咱就干工人的命,谢谢大姐,水果不吃了。” 肖桃花又淡淡地扫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金月夜赶紧告辞离开,走到二楼,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遇到了,只见这个男人,中等个子、微胖的身材、三角眼、两只耳朵有点前翘,俗称招风耳,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错身,走过。 金月夜假装走下楼,暗暗注意,这个男人到底进了谁家,只听他在四楼停住了脚步,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就进去了,是左边的门,四零二房间,绝对没错。看完书的朋友,请点下收藏。谢谢 第五十一章 美女遇险 金月夜紧走几步,走出楼道,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园园拨手机:“你交给我的任务我正在办,有个男人进了那个女人的房间,现在就在她屋里。” 园园追问了一句:“男人长什么样子”? 金月夜马上回答:“中等个子,微胖,长着一对招风耳,三角眼,他有房间的钥匙,估计是这家的主人或者常客。” 园园听后对他说:“金大哥,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等晚上我再和你说。”匆忙挂上手机。 金月夜只好溜达走回去了,心里奇怪,叫他监视来人,怎么没有后续安排,是不是这个傻丫头,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哎~她又不说,只能等消息吧。 接金月夜电话的时候,园园正和梁乐母女逛商店。 几人逛到丹比奴女式服装专柜,梁乐看中了一件裙子,天蓝色的底色上几朵同色暗花,前胸几朵淡红色蕾丝小花点缀在前胸,梁乐看着,心里别提多喜欢了,可是没有大码,眼馋的不行,只好退而求其次,叫园园试穿了一下,感觉效果不错,园园细嫩的肌肤衬在蓝色云海中格外诱人,马上决定给园园买。 园园拿起衣服,哭笑不得,本来她喜欢白色,这个颜色是梁乐的最爱,现在推销到她这里了,不过,既然穿起来还好看,买了就买了吧,两人正争抢着付钱,金月夜来了电话,园园急忙闪到一边去接手机,梁乐抓紧时间付账。 梁乐付完帐,暗自得意,看到脸色凝重的园园走过来,对她说了一句:“梁乐,我要离开一会,你和伯母先逛。”说完就走。 梁乐在后边喊了一声,园园也不知道听见没有,没回头。 她心里疑惑,园园在a市也没有认识人呀,突然想起金月夜,估计两人约会去了,心里就有点不开心,你要去约会就明说,怎么还藏着躲着,好像我不让你去似的,刚才的得意消失殆尽,瞬间,脸上冷了下来。 园园走出商店,打车,快速来到黎明小区,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潜入肖桃花的家,正听到她和一个男人在说话,园园一眼看见金月夜说的矮胖男人,果真长着三角眼、招风耳。 空调开着,屋里依然焖热得难受,汗液使空气都呈粘稠状,两人都躺在床上,半裸着身子,卧室门开着,屋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在流淌。 园园偷偷按了手机录音键,她实在受不了屋里味道侵袭,悄悄站在屋门旁。 只听肖桃花抱怨地说:“五百万他就想把事情了解,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这次,我怎么也要争个地位,一辈子就享福了。” 男人劝慰起来:“五百万不少了,真要孩子出生,去化验dna,我看你怎么办?” 肖桃花自信的一笑:“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甩几万,弄不来一份假报告,现在什么不是假的。” 男人捏了下她的鼻子:“傻瓜,你甩钱,那梁大头也不是傻子,人家钱比你钱多,你能比的过?” 肖桃花推开男人的爪子,半侧着身子,抬脸看着他:“死鬼,那你说现在咱们怎么办?” 男人看了看她:“我劝你见好就收,别弄得鸡飞蛋打,五百万,够你和和孩子一辈子享用的了。”说完,一把把肖桃花搂了过来,‘吧唧’一口亲上去。 肖桃花一把推开他,娇嗔地骂道:“死鬼,你就是色中饿鬼,怎么总没个够,刚才还没有吃饱?都他娘给我弄疼了……。” 看着男人脸上的自得,女人恨恨地说:“你现在美了,既有了儿子,又天天享受着,左拥右抱,你要随时记得,这崽子是你的种,别他娘的吃着碗里望着锅里。” 男人陪着笑:“你放心,家里那个就是个摆设,我馋了还不是来找你,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位的……” 女人愤愤不平:“就你那个小心思当我不知道,你还不是想分一杯羹,叫我答应下来,你打算得多少呀?”音调调高了,出现异样的滑音。 男人急了:“宝贝,你怎么会这样想,我这不是为你和孩子着想吗?你多心了。” 肖桃花指着男人鼻子:“我多心,你心里怎么想,老娘会不知道?好一个表叔,表到我床上,表出孩子来了,要叫我表婶知道,不扒了你的皮,记得,我就是答应了,一毛钱也没你的份。” 男人一翻身,蹦下床,刚才的柔情蜜意,消失不见,叉腰站在地上,三角眼瞪圆了,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哄你、捧你,惯出毛病来了,你还敢和我叫板,不看你这*怀着娃,我现在就告诉梁大头去,叫你鸡飞蛋打,毛都得不到。”心里暗恨,臭女人弄来钱想独吞,门都没有。 肖桃花一看这架势,算了,还是别吃眼前亏:“表叔,你干嘛?我还不是为咱们的孩子打算,我们孤儿寡母的,将来的日子怎么过!”说完,眼泪在眼圈转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一招绕指柔,用的恰到好处。 男人一看女人服软了,也不想深究,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用商量的语气说:“我也不多要你的,二一添做五怎么样?” 肖桃花红了眼,想了半天,默默地点了点头,万分委屈的样子:“那好吧,等那个梁大头再来电话,我就答应下来,分你一半。”心想,我得了钱就跑,凭什么分你一半,离开你的地界,想要找我,做梦去吧。 男人三角眼挑了挑:“你也别感觉委屈,这件事我花了多少心思,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容易的吗?” 肖桃花撇撇嘴:“还不是老娘我的演技好,否则,那个梁大头如何会上当。” 男人见大事都谈成了,也不再计较,顺嘴说出:“那当然,你的本事谁不知道,李二麻子、王三拐子,你都没少下功夫吧,就是你肚子的崽子,还不一定是我的种。” 肖桃花一听又炸了,声音立即升了上去:“好你狗屁表叔,你敢调查我,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男人自知失言,急忙解释,讨好的语气:“我没调查,天地良心,就那天你睡着说的梦话,今天,就当我胡咧咧!”心说,管她肚子里谁的种,先把钱弄到手里才是本事,这女人就是个*,当我不知道,她勾搭了多少男人……。 两人你来我往地谈起来没完,园园听得有趣,就忘记看隐身时间了,猛然想起,一看,坏了,还有两秒隐身潜行到时间了,她急忙冲进洗手间,隐身时间过去了,一不小心,脚下踢了一个脸盆。 只听‘咣当’,一声,惊起屋里二个人的关注,园园吓得急忙把洗手间门关上,马上反锁上,关门声、门锁轻微的拨动声,在耳边轻响,惊出她一身的汗。 男人冲出卧室,大声喝问:“谁”?用手去推洗手间门,感觉在里面插上了,他一回头,眼神犀利地盯视着肖桃花,厉声喝问:“洗手间怎么锁上了?是你藏了什么人吗?” 肖桃花到底是怀孕了,行动慢了一会,刚走过来,听男人怀疑她,马上脸色煞白,两腿一软,就要倒下,急忙手把住墙:“表叔,绝对和我没有关系。” 男人扫了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量你也不敢在我眼皮底下玩火,你让开。”说完,他用劲去撞洗手间的门,撞了几下,没有撞开。 男人对里面叫嚣:“不管你是人是鬼,我今天一定要进去把你揪出来,你要是乖乖出来,我就饶了你一命,否者,等我撞开了,就宰了你!把你剁成饺子馅!”边骂边对女人示意,叫她去找寻工具。 园园在门里顶住门,感受门外的怒火,心差点跳出来,这一瞬间,她真感到害怕了,看着时间在缓慢地移动,四十秒、三十九秒、…… 这时,撬门声响起,男人用扁平螺丝刀开始撬门,只听从门缝里传出‘吱吱’的门响,门晃荡着,不断发出呻吟,在这一刻,园园好想金月夜:要是他在就好了。 十秒、九秒……门终于经受不起摧残,在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过以后,门终于放弃了挣扎,破碎开来。 在打开门的瞬间,隐身冷却时间停止在了二秒,男人睁大眼睛,往里面看去,看见一个年轻清秀的小姑娘惊吓过度的脸,一身休闲装。 继而,什么都没有了,男人揉揉眼睛,继续去看,依旧什么都没有?他张口就骂了一句:“娘的,见鬼了。” 他转身问肖桃花:“刚才撬开门的瞬间,你看见了什么?”肖桃花惶恐地回答:“我好像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孩。” 男人又在房子里查找了一遍,确定就他们两人,才骂骂咧咧地停止搜索。 他瘫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支烟,满脸狐疑地抽上了。求收藏,推荐谢谢。 第五十二章 水落石出 园园惊吓了一场,感觉身心疲惫,急忙回了梁家,梁乐母女逛街还没有回来。 她躺在床上,想想虽然虚惊一场,但是该办的事情基本办完了,剩下的就是确认——肖桃花的表叔,是不是梁父办公室张主任,这个就好办了,叫梁乐领她去公司转一圈,不过,必须化妆去,万一在洗手间里,那个男人看见她的影子就坏了,当时隐身时间差两秒门被撞开,看见她的影子极有可能。 园园想,等这件事情办完,就能回b市去了,母亲昨天还打来电话寻问,嗔怪她在外面跑野了,连家也不知道回,告诉她家里买了别墅,都是常宝张罗的,现在别墅已经装修完了,已经入住,母亲很满意。 园园安抚了一会儿母亲,心中对常宝很歉疚,等去逛街的时候,给母亲、哥哥和嫂子买点礼物回去。 乱想了一会,困意席卷上来,她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经过了多久,一阵声响,她睁开了眼睛,看见梁乐绷紧着一张脸,正把那件天蓝色衣服和一些吃的东西砸向她,每砸一下,嘴里还嘟囔一句:“臭园园,我逛街给你买好吃的,你在家里睡觉,我就不让你睡!砸你!” 园园醒了,哭笑不得:“梁乐,你怎么和个孩子似的,谁惹你生气了?” 梁乐一看,把园园砸醒了,解气地坐在床上,嗔怪地说:“还不是怪你,接完手机就跑,人家喊你,你都不理我。”说完,极度委屈地撅着嘴。 园园一看,梁乐就因为这个生气,急忙解释:“梁乐,我真有急事,那天在你父亲公司大门那里遇到的孕妇,叫肖桃花的女人,我叫金月夜去打听,今天有了结果,金大哥录音了,我放给你听。”心里嘀咕,金大哥拿你做挡箭牌了,千万别怪。 说完,园园跳下床,到门口看看,没有人,插上了门,给梁乐放了一遍。 梁乐听完,双眼瞪圆了,眉毛立起来了,张口就骂:“这一对狗男女,叫我看见非打他们一顿不可,竟然算计到我父亲身上,园园,接下来,你说怎么办?” 园园如此这般一说,梁乐连连叫好,拉着园园马上就要去办,园园看了看她的样子:“看你急的,咱们穿什么衣服去?还有,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间了,就是收拾好,赶到公司,公司也下班了,今天衣物准备好,明天早晨去。” 园园心想,办公室张主任现在绝不会在公司,他一定还在那个女人家,就是赶去公司也见不到人。 园园一听也对,两人开始准备东西,园园抽时间给金月夜打了一个电话:“金大哥,别再去那个女人家了,事情办完了。” 金月夜狐疑地问:“园园,你到底在搞什么?晚上有时间吗?我想约你喝茶?我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园园推脱:“金大哥,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后天就可以返回b市了,你和我一起回去,还是自己回k市?我抽时间和你详细说,我逛街累了,现在腿都直抖。”说完,心里疑惑,我什么时候,撒谎脸都不红了,明明是受到惊吓的后遗症。 金月夜在手机里一听园园累成这样:“那你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再见,我还是和你一起回b市吧。” 两人约好了,放下了手机。 晚上,吃饭的时候,梁母对女儿说:“乐儿,有时间,请你那个男朋友来家吃顿饭,人家大老远来的,你也尽尽地主之谊。” 梁乐看了看园园,点头答应:“妈妈,我知道了,明天就请他来来家。”梁乐心中暗想,看金月夜帮了这么大忙的份上,请来吃顿饭完全应该,走的时候再送点礼物。 梁妈妈一听,心里暗暗高兴,女儿这是同意把男朋友公开了,小伙子人真不错,等晚上,乐儿她爸爸回来,对他说说,一想到老公,心里针扎似的疼。 从昨天看见那个女人,梁母再没有主动和梁父说一句话,梁父晚上回来看见梁母躺下了,以为她睡着了,就没和她说什么。 早晨起来,梁父吃了点早点,临走前到卧室看看,梁母依旧躺着,梁父以为老伴累了,也没多想,并且这几天,老伴为什么和他怄气他也清楚,也就没说什么,匆忙上班走了。 第二天一早,梁乐兴奋地把园园推醒:“园园,今天早晨你不是说要行动吗?快起来吃饭,收拾完了咱们好去。” 园园一看时间,嘟囔着抱怨开了:“我的大小姐,才六点多钟,怎么也要上班以后吧!”说完,继续睡懒觉。 梁乐坐立不安地在客厅转圈,好不容易熬到七点,又去卧室推园园:“起来了,懒猫,都七点了,再不起来,我的九阴白骨抓上来了。” 园园只好闷闷不乐地起床,瞪了梁乐几眼,吃完饭,收拾完了。 两人互相一看,梁乐穿着一套牛仔服,头上戴着宽沿帽,她正好是短头发,都藏在帽子里,就像一个男工人;园园打扮成时髦女郎,宽大的眼镜几乎遮住了三分之二的脸,身上小背心,下身一尺长短裙,裸露出光洁的大腿,脚下一双细高跟鞋。 园园看了看梁乐的装扮,笑着说:“你就在我身后,当拎包的工人,正合适。” 梁乐看了看:“好,我今天就是你的跟班,你指哪,我打哪。”说完,梁乐围着园园转了一圈,嬉笑着,摸了摸园园嫩滑的脸:“小妞,够艳的,我看,勉强当我情人算了,过来,给爷笑一个。” 园园气得捶了她一下:“官人,走吧!” 两人说说笑笑出门,叫陈叔叔开车,一会就到了公司,园园在前面走,后面梁乐拿着一个包,在后面紧跟。 两人走进公司大门,门卫刚想拦住她们,梁乐掀了掀帽子,呲牙一笑,门卫恭敬的说:“原来是大小姐,你请。” 梁乐重新戴好帽子,两人走向三楼,路上,园园身体上裸露的部分,吸引了大楼里好几个帅哥的眼球,梁乐阴沉着脸,心想,这帮家伙,怎么就不给我长点脸,把我的脸都都丢光了,越走她的眼神越阴沉,怎么自家公司如此多色狼。 走到一间大办公室,办公隔间里的众人都在忙,梁乐带着园园走到套间门外,透明玻璃窗里面,一个矮胖男人正对着电脑查看什么,正是昨天见过的男人,中等个子,微胖,一双招风耳。 她对梁乐一努嘴,两人闪了。 走到外面,她对梁乐说:“就是那个张主任,你必须和你父亲好好谈谈,并且把录音放给他听,千万别叫外人听到,包括你母亲,我想他会做出明智选择的,我也该回b市了。” 梁乐眼神复杂地点头:“园园,真的好感谢你和金大哥,要不是你们,我父亲的事情,哪里有那么简单。” 园园客气了几句,叮嘱:“对了,你千万别问金大哥怎么得到的录音,金大哥叮嘱过我,说要保密。” 梁乐了然:“我知道了,今天晚上请金大哥来家吃饭,你可一定通知到。” 园园一想也好,要不还要抽时间去见他一次,今天还要去买家人的礼物,明天一早就回b市。 晚上,梁乐打电话叫父亲提前回来,把他叫到书房,放录音给父亲听,她这次,多了一个心眼,没有在父亲面前晃荡,闪身躲了出去,梁父听完,惊出一身冷汗,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怎么会喝酒喝高了,稀里糊涂地在酒店睡了一夜,起来就看见肖桃花赤身露体躺在她身边。 一个月以后,这个女人找来说怀孕了,是他的孩子,想想诺大年纪,弄出这样的荒唐事情,心里就不舒服,总想花钱尽快解决。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点破事闹得沸沸扬扬,照片怎么进了他的衣兜都不知道,结果,老婆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照片,还总是疑神疑鬼,闹得举家不安,现在听了录音,明白了,一定是这个肖桃花故意传扬出去的,她好借此要挟我。 这一对狗男女,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把他玩弄在鼓掌之间,真当我好欺负的不成,梁父越想越生气,越感激帮忙之人。求收藏、推荐。 第五十三章 金月夜的表白 梁父把女儿叫过去:“乐儿,你也知道,我是被骗的,都是父亲不好,叫你们母女担惊受怕。”悔恨的目光看着心爱的女儿。 梁乐看着父亲:“爸爸,我也听了录音,知道他们在算计你,这次的事情是个教训。” “女儿,你放心,你爹也不是傻子,今后,绝对不会了。” “爸爸,今天晚上请的,叫金月夜的客人,就是给家里解决了麻烦之人,他是k市刑警队长,正好来a市办事,顺便帮忙。” 梁父探寻地语气问:“他不会说出去吧?这件事千万别传扬出去?” 梁乐肯定地点头:“这个你放心,他是我朋友,人家办完事,也不希望张扬,你就把之后的事情处理干净,别叫我妈妈再着急上火。”说完,眼中含泪。 梁父老脸一红:“女儿,我会处理好的,咱们这个家因为这件事,差点散了,现在想起来后怕。”心中暗想:女儿大了,这次多亏了女儿和她的朋友,今后做事,一定要小心。 梁乐看父亲诚心认错,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梁父为了感激恩人,吩咐厨房多做点好菜,拿出一瓶珍藏了很多年的1983年出品的茅台酒。 梁母听说金月夜晚上来赴宴,也吩咐陈嫂酒宴丰盛点,陈嫂一听,老爷夫人都吩咐了,这个客人一定不寻常,认真做了几样拿手菜肴,这酒宴的绝对够档次。 这时候,金月夜来到梁宅,听见声音,梁乐的父母都迎了出来,梁父一看,小伙子精神、帅气、阳光,满意地点头。 梁母说话了:“小金呀,我总和梁乐说,叫你来家玩,你住的旅店,离家这么近,你们都是年轻人,说话没有隔阂,来家了千万别见外。” 金月夜手里拿着顺便买的水果,递到陈叔手里。 他礼貌地对梁母说:“伯母,我这不是来了吗,这几天总有事,刚把事情办完,就来拜访你和伯父了。 梁家一家三口、园园、金月夜就坐,陈嫂摆上一桌丰盛的酒宴,席间,梁父对金月夜的言谈、举止大为欣赏,举起酒杯:“没想到,金老弟年纪轻轻,说话办事,滴水不漏,老夫佩服。” 金月夜大感尴尬:“老伯,我父亲和你年纪相仿,我又与园园他们平辈论交,这老弟的称呼实在不敢当。” 梁父听了,心中暗喜,这个年轻人能摆正位置,看出是心思淳厚之人,这样的年轻人实属难得,我的女儿乐儿,性格粗豪、粗枝大叶,如果和这孩子结为连理,女儿将来有福气了。 看这个年轻人的神色,对女儿没有兴趣,做父母的推一把,万一成功是梁家的福气。 想到这里,他对金月夜说:“既然贤侄这样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我在a市有个建筑公司,规模不小,年利润每年一个亿左右,我也就梁乐一个女儿,将来的一切都是这孩子的,梁乐明显不是做生意的材料,我总想给他找个心思缜密的小伙子做女婿。”梁父说完,观察着金月夜的神色。 梁母郁闷了这么多天,一想起那个孕妇,心里就堵的难受,看老伴就生气,已经好几天没和他说话了,今天突然发现,他说话如此顺耳,心口堵的毛病也仿佛不治自愈,看老公顺眼了许多。 她为了奖励梁父,眼神中送过去一个秋波,又对客人说:“我家乐儿的爸爸说的对,我们老夫妻已经日落西山了,将来这个公司,这里的一切都给我女儿、女婿的。”说完,颇有深意地看了看金月夜。 梁乐满腹狐疑,父母说这些做什么,人家金月夜第一次登门,又不熟悉,说这些有什么用。 金月夜看着两个老人的语气、表情,猜出了点倪端。 在b市的时候,他经常去同事家串门,对方的父母都是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摆明了是丈母娘相女婿。 这都什么呀,梁乐明显不是我的菜,家里再富有,于我何干!必须表明态度,叫老夫妻歇了这个念头,想到这里,金月夜对两位老人微微一笑:“没有想到伯父的企业做的这么大,将来梁乐有福气了,我已经有了心仪的女朋友,如果将来有机会,一定领到二老面前。”说完,深情地看了看园园。 园园一听金月夜这样说,心里一紧,金大哥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心里一乱,脸色有点不自然,低下头去。 这时候,金月夜的眼光扫过来,看到园园的脸色一喜一忧。 喜的是看样子我家园园心里有我,忧的是千万别叫园园误会,她要是生起气来,我是做什么事都不开心,这傻丫头也不知道抬头看看我,怎么就低头在那里想心事。 金月夜复杂的眼神总去看园园。 到了现在,梁母才知道这个小伙子,不是女儿的男朋友,大失所望。 梁父一听金月夜这样说,这是明显推脱了,心里就有点不爽,看着金月夜的眼神,梁父更有想法了,你在我家,关注我家的客人是什么意思,你对我女儿没有想法没什么,但是想勾搭我女儿的女友,也要找个合适的场合,这酒桌上看来看去什么意思! 梁父转念又一想,小伙子毕竟帮了梁家大忙,还是请来的客人,也不好说什么,两人匆忙吃完了,梁父放下碗筷,对几个年轻人说:“你们慢慢吃,我们老了,去楼上休息,乐儿,你好好招待客人。”说完离席而去。 梁母看出丈夫的意思,也离席尾随而去。 老人离开了,梁乐感觉轻松了,看着两人,一个低头不语,眼见的是心事重重;另一个欲言又止,她看了都难受,忍不住可怜起金月夜,敲打女友:“园园,你别光吃饭,梁大哥要和你说话。” 园园这才抬起头,看了看金月夜,一双弥蒙的眼神望了过去,金月夜看了正着,心里柔软之处蔓延开来:“园园,记得你欠大哥一件礼物吗?” 园园愣愣地看着他:“记得,金大哥,你想要什么礼物?” 金月夜眼中柔情一片:“园园,大哥要你永远开心,不管将来怎么样?” 梁乐看着两人,用筷子敲了敲碟子,撇了撇嘴:“别在那里郎情妾意的了,你看看你们两个,我这个傻瓜都看出来了,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我闪了。”说完,转身就走。 两人看着梁乐的背影,顿时大?澹?霸把谑蔚刂赜值屯罚?成?毯煲黄??鹪乱箍吹皆霸暗淖刺??闹邪底愿咝耍骸霸霸埃?魈旎?市,票买了吗?” 园园抬起头,眼神游移:“金大哥和我一起回去吗?要是一起走,到车站再买票。” 金月夜马上开心地答应:“我还有几天假,正好回b市看看几个哥们,和你一起走。”心说,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正好陪陪我家园园,好好培养培养感情,越想越美,脸上越发柔情似水。 园园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那你明天来找我,咱们一起走。” 金月夜满口答应,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对了,园园,你叫我跟踪的那个孕妇后来怎么处理了,如果有需要的地方就吩咐。” 园园看屋里没有人,瞪了金月夜一眼,压低嗓子说:“这件事已经处理完了,你千万别问,等上火车我详细告诉你。” 金月夜恍然明白了,也许那个孕妇和梁家有关系,也不再提。 两人看到在梁家客厅里说话也不好,金月夜小声对园园说:“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来找你,咱们一起走。”说道‘咱们’二字,一种幸福感包围了金月夜,突然感觉,这个世界上有她真好,眼中的深潭如水似的包围了对方,送出一片爱意。 也许是感觉到了这份柔情,园园妩媚地一笑,然后,大大的眼睛直直望着他,仿佛要把他看进眼中。 金月夜满眼宠溺的表情回望过去,我家园园就是一个傻妞,看屋里没人,凑到傻妞的跟前,亲了下园园红润的脸颊,迅速闪开,心情舒畅万分,走出梁家。 园园傻傻地摸了一下脸,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他说的心仪之人,莫非……莫非是我?求收藏、推荐。 第五十四章 众矢之的 第二天,金月夜早早地来到梁家,一看园园身穿一件海蓝色裙装,暗色小花点缀在裙边上,几点淡红色蕾丝小花,镂空装饰在前胸领口下,越发显得肌肤白嫩,看得金月夜眼神一亮,我家园园穿什么都好看。 陈叔把两人送到火车站,叮嘱几句,把梁家的礼物送给两人,就回去了。 两人来到窗口买票,才知道,由于暑期来临,客运紧张,票已经售光。 金月夜对园园说:“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就回来。”不一会,不知道他在哪了弄来两张票,炫耀似地在园园面前晃晃,园园一阵无语,为什么有的人走后门,还这么理直气壮,鄙视的眼光望过去。 金月夜讨好地说:“今天,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今后,绝不走后门了,别生气了,你那表情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园园一想,算了,虽然明知道,他以后还会毫不客气地走后门,但是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管得了那么宽吗?想明白了的园园,也不再纠结。 金月夜一看,我家园园多云转晴了,心情也无限的好:“我去那面买点水果,一会坐火车咱们好吃。” 园园一听,这个想法不错,包里还真没有水果,就带了几瓶矿泉水:“你快去,时间不多了。” 金月夜几步就走远了,几分钟以后,满脸喜悦地回来了,园园一看:“你怎么买这么多?” 金月夜急忙解释:“我想叫你多吃点,你看这个桃和杏多新鲜,都是新摘下来的。”看去,果然鲜嫩。 园园一看时间要到了,急忙说:“算了,一会上车,这些东西,你都拿着。”心想,叫你买那么多,一会叫你尝尝滋味。 金月夜一看,他刚才买了满满两方便袋水果,园园原来还有两个包,梁家的谢礼一个包,他自己一个包,一共五个包呀!看了看园园,没办法,我家园园有令,拿着吧,到了现在,他才感觉的确买多了。 两人上车以后,座位相邻,金月夜坐在外面,叫园园坐在里面,炎热的天气,园园穿的是在a市买的海蓝色裙子,金月夜穿着短袖,火车晃荡起来,人本能的有点昏昏欲睡,胳膊偶尔碰到一起,一种异样的滑腻感冲入他大脑,心里也恍惚起来。 他又想到了奇怪的孕妇,小声问园园:“对了,那个孕妇究竟是怎么回事。” 园园看火车上的人真多,只好对着金月夜的耳朵小声说:“那个女人和人合谋,算计梁大叔家家财的,接完你电话,我就告诉梁乐了,梁乐告诉他父亲了,去把那对狗男女抓住了。” 金月夜恍然大悟,怪不得园园在梁家不叫我说,在人家家里说这个的确不合适。 园园在金月夜耳边说了半天,金月夜就感觉一股热流从耳朵流入他的大脑,又从大脑蔓延到全身,他有种麻酥酥的感觉,鼻翼间似香非香的气息侵入身心,一种新奇的感觉叫他沉醉下去,傻在那里。 金月夜浑身燥热,看着心仪中的园园娇好的面容,心里越发柔情泛滥起来。 他看着园园的双手,发感觉当时在山崖下跳起的一瞬间,出现的美女之手,与眼前的手是多么的相像,好想叫园园再推他一下,感受一下。 这要叫我家园园去推,她一定会说我神经不正常,换他对任何人说,人家也会说他发神经病。 园园看金大哥又开始发傻,干脆不理他。 邻座有个四十多岁中年女人,看两人一会咬耳朵、一会深情注目,满脸冷意,看了他们好几次。 园园看了看女人,一想刚才的举动,是有点大意了,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 她拿过一袋水果,选了几个大桃,去洗了洗,开始吃起来,新鲜的桃芳香四溢。 对面一个三、四岁大,穿着普通的小女孩脸色惨白、睁着大眼睛看着,园园把洗完的桃递给了小孩:“小朋友,吃吧,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看了看身边的妈妈,想接又怕妈妈说的样子,女孩的妈妈穿着一件洗的发白裙子,也许是累的,脸呈憔悴之色,瘦弱的身材,温柔地对孩子说:“阿姨给的,拿着吧。” 女孩高兴地拿过来就要吃,看着园园,小声说了一句:“我叫盼盼”。 园园赞赏地表扬了一句:“盼盼真乖”。 女人细心地把桃皮剥下来,小声对孩子说:“盼盼,吃吧!”盼盼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园园看女孩可爱,又找了几个香蕉和李子递给孩子的母亲:“我们买的水果多,她喜欢吃就多吃点。” 女人接过水果,千恩万谢地收了起来,盼盼感激地看着园园,嘴里甜甜地说了一声:“谢谢阿姨”。 园园和金月夜互相看看,金月夜脸有得意之色,仿佛在说:“你看,多亏我买的多吧。”园园瞪了他一眼,小声嘟囔:“看你得瑟样”! 金月夜急忙收敛了笑容,正襟危坐,两人相视一笑,感觉融洽感在心中升起,仿佛认识了很多年。 这时,盼盼突然停止了吃水果,脸抽搐着,手上半个桃掉到地上,摔碎成一堆白色的泥状物,不幸地在地上摊开。 盼盼的母亲急忙从兜里拿出药,快速放到她嘴里,又喂进了一口水,抱着孩子大叫:“盼盼,你别吓唬妈妈!” 身边中年女人毫无感情地说:“孩子怎么了?是不是吃桃吃的?”眼光扫向园园,颇为不善。 盼盼妈摇摇头:“大姐,你别瞎说,我女儿是先天性心脏病复发了,这些年,为了孩子的病我已经跑了好多地方,听说b城有个老中医对这个病有研究,就想去看看,谁知道这孩子又犯病了。” 说完,盼盼妈满脸悲戚之色,一边拍着女孩前胸,一边轻声呼唤,一切都是徒劳的,母爱在绝症面前依然毫无办法。 中年女人假装没有听见盼盼妈的话,转身仿佛没有听到盼盼妈的话语。 园园看着女孩惨白的脸色,盼盼妈伤心欲绝的表情,她有种无力之感。 尽管有了异能,有些事情已经超越了常人,但是在生死面前依旧无能为力,物品栏里的红药只能改善人体机能,对心脏功能不全不知道能否调节,哎,看着盼盼稚嫩的小脸,心里一软,试验一下,万一对孩子的心脏有缓解作用也好。 园园对盼盼妈说:“我有一种老中医配置的心脏药品,不知道对你家孩子有效没有?就一粒,你如果信得过,我就给孩子吃。” 盼盼妈欣喜若狂,脸上坚定的神色:“大妹子,我信得过你,我女儿已经这样了,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还能怎么样,万一出现什么问题,我也不会怪你,大家都给我作证。”说完,期盼的眼神看着园园。 园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的一粒红药,这是她以前特意准备好的,递给女孩的母亲,女人小心把药搅在水里,喂给盼盼吃,好久,总算喂进一大半药,一小半顺着脖子流了下去,在盼盼雪白的脖项上留下暗褐色的印记,就如女孩的生命,仅仅在这个世间无声无息地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似的。 时间在流逝,盼盼的双眼依旧紧闭着,附近的众人纷纷建议:“找乘务员联系一下,叫列车广播一下,万一有医生,救救这孩子。” 盼盼妈绝望地摇摇头:“没有用的,先天性心脏病,目前国内都没有特效药,除非手术,我们家这些年,所有的积蓄都用来看病了,这孩子就等着那一天了。”女人说完了,一丝死气无奈地爬进眼中,脸上一片灰黑色。 身边那个中年女人,阴阳怪气地又说话了:“是不是刚才吃药吃坏了,如果不吃来历不明的药,也许孩子还没问题!”说完,眼角瞥了园园两人一眼。 中年女人心说,看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来气,一上车就交头接耳,当这里是你家,一点不知道注意影响,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现在人会有那么好心,把珍贵的药品送给素不相识的人吃。 不明真相的乘客指指点点,一时之间,园园成为‘众矢之的’。 求收藏、推荐,谢谢。 第五十五章 柳暗花明 盼盼妈看了女人一眼,脸上犹豫了一下,依然坚定的表明态度:“这位大姐,你怎么总针对这两个年轻人,万一我女儿有事,只能怪她命短,人家好心救孩子,一点错都没有。” 四十多岁的女人眼中流露出不理解的表情,继而,嘟囔了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知道内情的众人一会看看躺着昏迷的孩子、一会看看伤心欲绝的母亲、一会看看气定神闲的两个年轻人…… 金月夜眼神凌厉地看着四十多岁的女人,大有你再说,就把你剁碎喂狗的气势。 女人再不敢说什么了,狠狠瞪了盼盼妈一眼,仿佛出了口气,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假寐。 园园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感叹:好在孩子母亲明白事理,这好人真是做不得。 这时,乘务员不知道听谁说的,去隔壁车厢里找来一位医生,领了过来,大家一看,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医生。 乘务员一边和大家说着:“大家让让,一边把医生带到盼盼面前。” 医生伸出手,把住孩子细瘦的胳膊,正要号脉,孩子睁开朦胧的双眼,睫毛颤动着,醒了。 盼盼妈喜极而泣:“老天保佑,我女儿终于醒过来了,盼盼,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盼盼无力地小声说:“妈妈,我感觉好多了,就是好累。” 盼盼妈拥抱着女儿,总算看见了阳光,安慰着孩子:“累了你就躺着,醒来就好,这位大姐姐救了你一命,你谢谢她。” 盼盼小声说:“谢谢姐姐”,小脸依旧煞白,眼中有了神采,看出有了一丝生机。 园园心里疑惑:难道红药真对先天性心脏病有缓解或者治疗作用? 中年医生对孩子说:“盼盼,别动,叔叔给你号脉,看现在怎么样了?” 中年医生两根手指搭在孩子的寸关节,过了一会,又换了一只手,脸上毫无表情,车厢里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中年医生和孩子的脸上,时间仿佛停滞了,好半天,中年医生总算号完脉。 盼盼妈擦去眼中的泪痕,眼中闪出希望之光,这光芒紧紧盯视着医生的表情,好似正透过医生的表情,探查着急于知道的一切。 中年医生又仔细询问了孩子病史,斟酌地说:“我看盼盼的先天性心脏病很厉害,不过,刚才应该吃了抑制药物,心跳波动明显稳定了,比以前好多了,但还有点心脏的隐患没清除,如果这样的药物继续吃,对盼盼的心脏一定有效,根治也有可能,只要维持这孩子成年了,病情就稳定了。” 盼盼妈祈求的眼神看着园园:“妹妹,那个药你在什么地方买的,你告诉我,我再去买。” 园园心里暗暗发苦,这世间哪里有地方去买这药,一粒把孩子救活,已经不错了,只能解释:“是这样的,这药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中医配的,我母亲心脏不好,当时,这个老中医着急走,就给配了几粒药,家母吃好了,剩下一粒,我忘在兜里了,盼盼发病,我看她可怜才拿出来。” 盼盼妈听完,充满希望的眼神,转化成极度失望,就如清明的湖泊一下变成一潭死水,转而沉寂下去。 中年医生激动地一把拉住园园的手:“小姑娘,老中医是不是个子不高,脸上有个痣?” 园园一听,瞪大眼睛,这是出现了什么情况,我不会衰到编个瞎话,都被撞在枪口上吧,她只能胡乱的点头:“当时我也没看见老中医,后来,我妈妈和我说的,好像是这个人。” 金月夜刚才还不声不响地看着,一看我家园园的小手,被中年医生握在手里,脸上立即变了颜色,一股冰冷的气场散发出去,马上就要去拉回园园的小手。 中年医生激动地说:“他是我师傅,二十多年没有她的消息了,没有想到今天听说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如何了,看样子医术大涨,竟然配出如此奇药,可惜没有留下来一点。”情绪平复了点,看了看旁边的金月夜,才感觉不妥,急忙放开了园园的手。 园园看金月夜一眼,眼含警告。 她对中年医生说:“后来,我妈妈也没有任何消息,还想找他老人家再配几付药,我要不是看这孩子生命垂危,我不会把这最后的药拿出来的。”众人都用敬佩的眼光看着园园。 金月夜把气场缓慢收缩回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看了看园园。 看到孩子病情稳定了,大家陆续散去,中年医生拿出一张名片交给园园说:“小姑娘,不管什么时候,你如果有了我师傅的消息,请务必给我打个电话,我一定重谢。”说完,又叮嘱了几句,也走了。 园园拿着这张名片,一时之间哭笑不得,正想把名片扔了,看到众人的眼光还有很多关注着她,只好小心把名片放入包裹,心说:撒谎都有这样的奇遇,可见,天无绝人之路。 列车依旧不紧不慢地往前行驶着,盼盼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金月夜把座位让出来,叫盼盼躺在椅子上。 园园不屑地看了邻座的女人一眼,这是一只随时躲在暗处的狼,永远生活在阴暗角落,看见有机会,就冲出来咬一口,又装作大义凛然的模样,其实满脑子里藏污纳垢。 这时,园园的手机响了,手机里是常宝欢快的话语:“妹妹,听说你今天回来,哥哥去接你,火车几点到站呀?” 园园看了看金月夜:“哥哥,我晚上七点到站,你别来接了,我没有拿什么东西,自己回去就成,你告诉我家里的门牌号码?” 手机里是常宝焦急的语气:“那怎么能成,七点,天都要黑了,你一个女孩子,连家门都不知道在哪,绝对不行,干妈也不会放心。”常宝抬出了母亲,园园只好答应下来:“那好吧,我在出站口等你。” 放下手机,园园对金月夜商量:“要不,咱们下车,分开走吧,我哥哥看见你,你们又该……” 金月夜拍拍园园的小手,脸上坦然地表情:“没事,你家的人,我将来总要面对,现在正好和哥哥先谈谈。” 园园皱皱眉头,什么时候我哥哥变成你哥哥了,抢的到快,脸上显出点不自然,纠正带警告:“你千万别和我哥哥吵架,好好说话。” 金月夜手指头轻点她的鼻尖:“知道了,千万别皱眉头,时间长了,会难看,”眼神中柔情传递过去。 园园的心头一暖,轻声‘嗯’了一声,也不再计较。 车到站了,园园背个小包在前面走,金月夜拿着好几个包,面无表情地在后面紧跟,两人走过出站口,只见常宝站在出站口外,看见园园,一边招手,笑容浮现出来,宛如一片晴朗的天空:“妹妹,我在这里。”一眼看见园园身边的金月夜,马上多晴转阴。 走到近前,常宝看着妹妹:“园园回来了,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园园解释说:“哥哥,金大哥工作就在k大附近,正好都回b市,我们结伴同行。”自动省去了a市一行。 金月夜大方地伸出双手,放低姿态:“大哥,兄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以后还请你多指点。” 常宝看金月夜伸出半天的手,敷衍地握了一下:“哦,原来你们是顺路呀,既然到了b市,有时间去家玩,我们要回去了,母亲还在家等着,走吧,园园。”明显想甩开金月夜,领妹妹回家。 金月夜一笑:“既然和园园妹妹走了一路,已经到了b市,没有过门不入的道理,我带了点水果,有必要登门去拜访一下伯母。”说完,站在园园身边。 常宝这个气呀,这人还是一个赖皮,一定要跟着,急忙推辞:“天都晚了,等改天再请你来家吧。” 金月夜一看常宝拒绝,冷面中挤出点笑意:“改日不如撞日,我还是今天顺便去看看。” 园园拉拉哥哥的衣襟,一双眼睛求情似地看着哥哥。 常宝一看算了,刚才我说了几句,看妹妹的眼神都不对,人家估计已经商量好了,还是别做恶人了,想到此,领他们两人来到一台奔腾轿车面前,开车回家了。 金月夜和园园坐在了后座,他对园园挤了下眼睛,大有你看我表现怎么样的架势,气的园园瞪了他一眼。 金月夜逐渐往园园的座位边移动,大手伸了过来,拍了拍园园的小手。 开车的常宝关注着后座的一切,偶尔扫一下后座,发现两人越坐越近,心中暗想:如果这个姓金的小子有不轨行为,就把他甩出去……。 已经写了14w字,收藏、推荐太少,如果收藏涨30、推荐涨50我就多更新一章,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五十六章 家 常宝开到一座别墅前,停下,对妹妹说:“到家了”。 园园跳下车,这里就是新家了,家的感觉一直给她以温馨港湾的烙印,当年父亲给了她和母亲一个家,结果父亲的阀门厂破产,房子也被廉价出售了,最后,虽然钱追回来了,家没有了,现在,是哥哥帮助又建了一个家。 她期待着家的感觉,放眼去看,独立的小洋楼,精致的院落,院落里还有一个小花园,晚上,院里的灯光映衬在花朵上,显出一种感觉亲切的韵味。 小楼属于中式建筑,园园知道,妈妈最讨厌西式建筑,喜欢古朴典雅的古建筑,常宝一定顾忌妈妈的感受,看到这里,心里一暖。 继续注目关瞧,面前的主楼,链接后院的拱门都属于古建筑风格,完全是妈妈的最爱,心中一阵感动,这都是哥哥的功劳。 顺着大门往里走,主楼的门开着,也许是听到了汽车声,走出来一个女孩子。 园园一看,是常宝的对象,她的嫂子王楠,只见她穿一件家居纯棉简易衫,头上简单披肩长发,整个人看起来比园园走的时候沉稳了一些,也许是和哥哥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看起来有点内涵。 也许骤然从亮的地方到外面不适应,女孩子还没有看清来人,正在仔细辨认着。 园园亲热地走向前,叫了一声:“嫂子,我回来了。” 女孩子满脸通红地答应下来,继而,看到了后面还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爱人常宝,她小声问常宝:“这个朋友怎么称呼?” 常宝一路的气还没消,见王楠问他,顺口答应一声:“搭车的”。 王楠好奇地打量了一下金月夜,只见小伙子高大、帅气,气势逼人,心里疑惑地想,怎么搭车到家了还不走,天都黑了,手上还拿着东西,奇怪。 金月夜差点把鼻子气歪了,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成一个搭车的了,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算了,既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我家园园这点委屈,‘忍了’。 园园一听,哥哥怎么说话那,就是不满意冲我来就是了,这样不给我朋友脸子,我也彻底没脸面,又一想,这个家多亏了哥哥操心,刚才心里温暖的一幕又闪现出来,算了,等有机会安慰金大哥,歉意的目光扫了他一眼。 也许是接收到园园的信息,金月夜的心里有点平衡了,紧绷着的脸也缓和了一些。 几个人走进楼来,王妈妈正在厨房忙碌,刚才听到声音,她叫王楠出去看看,估计是女儿、儿子回来了,就把火调小,走出了厨房,缓了几步。 迎面看到女儿园园,虽然刚过去了一个多月,骨肉亲情的牵挂,每天萦绕在心,一把把女儿抱在怀里:“园园,你可回来了,妈妈天天计算日子,你怎么还跑到a市呆了几天?” 园园撒娇地在母亲怀里拱了拱,解释:“还不是梁乐,叫我去a市转转,天天说那里怎么好,说什么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硬把我拉去呆了几天。” 金月夜在边上心里发酸:园园,你怎么不把我放在嘴边,每天都是梁乐厂、梁乐短。 王妈妈拍了拍园园后背,一眼看见金月夜:“好,去长长见识也好,小金,好久没见你了,你最近去哪里了?” 园园抢着说:“妈妈,金大哥家在k市,他调回去了,就在我们学校附近上班,偶然在路上碰见,才知道的。” 金月夜心里一阵好笑,没想到园园不但表演天分不错,编故事能力也不错,偶然遇到,我怎么不偶然遇到你。 王妈妈自从上次家里的事情多亏金月夜帮忙,就对这个年轻人心存好感,后来问常宝,常宝说,听说工作调动,也不知道调哪里去了。 老人家想起来就一阵叹息,没想到今天女儿回来,这个小伙子也来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碰到一起的,脸上呈现出笑意:“好,都进屋,菜马上就炒好了,你们先去洗洗,王楠去放桌子。” 园园找地方洗漱去了,金月夜刚要跟着,被常宝拦住了,客厅里就他们两人了,眼睛直视他,恶狠狠地说:“姓金的,你以后离我妹妹远点,男人的心思我懂,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是把我惹急了,小心你的狗头。” 金月夜满脸堆笑:“大哥,你误会了,我和园园妹妹正当恋爱关系,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勾三搭四之人。” 常宝眼神缓和了点:“要叫我知道,你欺负了我妹妹,我和你没完。”这时,王楠端着两盘菜进来,常宝一把拉住金月夜,在他的耳边说:“是男人的话,别和家里人胡说。” 王楠好奇地问:“常宝,你们在做什么?” 常宝一脸得意:“没事,我在和金兄弟在说男人的话题。” 王楠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走进厨房。 金月夜的手机响了,王丹嗔怪的声音响起:“小哥哥,你跑哪里去了,大姨说你出差了,还有几天回来呀?家里现在好没意思。” 金月夜柔声对妹妹说:“我现在在b市,过几天才能回去,你先找同学玩,乖哦。” 王丹娇嗔的语气:“我也要去b市,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总想去,大姨和我妈妈都不让,我正好去逛逛。” 金月夜吓了一跳,这小姑奶奶可千万别来:“你千万别来,等我回去给你买礼物,听话。” 王丹在手机里又说了几句,金月夜一阵软语温存,总算把对面的王丹哄好了,放下了手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金月夜一转身,常宝的拳头打了过来,满脸狰狞,一边打,一边骂:“还说没有勾三搭四,当我面就撒谎,刚离开我妹妹,就和女孩子纠缠不清,不知道转过身,怎么骗我妹妹,你个混蛋王八蛋小白脸。” 金月夜急忙架开了常宝的拳头:“大哥,你误会了,刚才手机里是我表妹,从小娇惯坏了,全家人都宠她。” 常宝气往上撞:“姓金的,谁知道你说的真话,还是假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样的男人我见的多了……” 金月夜让开一点距离,手举起来:“大哥,我发誓,绝对没有骗你,更没有骗园园,如果我说话不算,叫我不得好死。” 正在这时候,园园洗漱完了,进了客厅,常宝警告似地瞪了金月夜一眼。 园园已经换了一身家具宽松纯棉连衣裙,金月夜看得眼神一亮,心想,我家园园穿什么都好看。 园园看金大哥怎么还在客厅:“金大哥,你没去洗漱吗?大哥你带他去。” 常宝狠狠地盯了金月夜一眼:“跟我来”。 黑夜笼罩了天空,白天的暑热悄然散去,树木总算抬起头来,看人生百态,风儿总算冲破束缚,肆意地穿进所有的家庭,嘲笑地观望着每个家庭的喜怒哀乐。 王丹回到家,气恼的把维纳斯皮包扔在床上:臭小哥,听大姨说,小哥交了个女朋友,说是k大的学生,现在大学生都放假了,估计是领女朋友回家去了,不行,我得搅合搅合,叫他们不得安生。 想到就做,拨打手机,卖完萌……放下电话,王丹百无聊赖地在屋里转圈,看看外面漆黑一片,心里越发烦闷,一股无名火气,臭小哥,都怪你。 想想几个要好的女同学,和她说想约男伴一起去旅游,也不知道,小哥几天才能回来,这么和同学交代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小妖精,把小哥哥的魂勾走了。 b城正在吃饭的王园园打了一个大喷嚏,王妈妈看着园园:“是不是刚才在外面着凉了?一会吃完饭,喝点姜汤……”王妈妈满脸慈爱的目光射过,开始碎碎念。 金月夜关心的目光扫了过去:我家园园不像感冒呀,莫非是被谁记恨上了…… 看书的朋友点下收藏,小女子就满足了! 第五十七章 血色 王家住的别墅,地方较大,雇了一对老夫妻做家务,男的叫马涛,种花、清扫院子;女的叫蓝月,在厨房做饭、买菜、洗衣服等工作。 园园回来那天,这对老夫妻家里有事,王妈妈给他们放假了。 金月夜来到b市,去看了看老朋友,没事就来王家,一会儿帮助花匠马涛侍弄花,一会帮助厨师蓝月拎菜、洗菜,看到窗户脏了,找个抹布擦玻璃,家里有什么活都抢着去干。 干完活,他去园园面前邀功,总能得到对方的几枚白眼。 马涛和蓝月看他干活勤快,蓝月小声对丈夫马涛嘀咕:“这小伙子,真勤快,怎么越看越像这家的毛脚女婿上门。”夫妻两人互相看了看,感觉附近没有外人听见,才松了一口气。 马涛瞪了蓝月一眼:“以后主家的事,别乱说。”蓝月心虚地看看附近没有人,暗自点头,低头干活去了。 王妈妈肖云看女儿回来了,每天很早就起来,和蓝月一起去早市买菜和水果,买女儿喜欢的菜和水果,她经常看到金月夜来家里转悠,人都说人老成精,她心里疑惑,把女儿叫过来:“园园,你和金月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园园看着妈妈,脸一红:“妈妈,他喜欢我……”说完,低头手指捏着衣角,也不敢看妈妈的眼神。 妈妈看了看女儿扭捏的样子,心里明白,女儿也一定喜欢这个小伙子。 肖云想了想,看园园不在身边,就把金月夜叫了过来:“小金呀,你是个好孩子,你对我家园园有什么想法,说出来,伯母也不是老脑筋?” 金月夜一听,有门,急忙表态:“伯母,我喜欢园园,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双眼紧张地看着老人。 肖云迟疑地说:“我家园园还小,大学还有两年才毕业,你们之间相差了五岁……” 金月夜眼神坚定地说:“不急,我可以等,我的年纪虽然比园园大几岁,正好可以疼她、宠她,叫她今生万事无忧。” 肖云一看,这个孩子真不错,办事稳当,说出的话贴心,仔细询问:“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知道这件事吗?他们的态度怎么样?” 金月夜直截了当地说:“我父亲是k市担任副市长,我母亲在机关管理档案,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不过,我会说和他们说,叫他们接受园园。” 王妈妈一听,这孩子是官二代呀,心里担忧起来:“小金呀,你家条件那么好,我家园园高攀不上呀!” 金月夜急忙表态:“伯母,我父母早和我说过,我的婚事我做主,只要我喜欢的,他们不会苛求,我希望今年年前,能和园园订婚。” 王妈妈一听,心里舒服些,依旧有点不放心:“我这里没有问题,如果你父母同意,就按你的意思去办,你对园园做不到一心一意,趁早离开。”心里暗暗高兴。 金月夜冷面上带着焦急:“伯母,你放心,我是真心对她,绝不会三心二意。” …… 金月夜心里开心,走路都带着喜气,离开了王妈妈,急忙去找园园报喜,看她在洗衣服,走过去,双眼看着面前心仪的女孩,轻叫了一声:“园园”,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翻卷起层层波浪,幸福感包围了他。 园园这几天看金月夜进进出出都习惯了,也经常吩咐他干活,看他过来,对他说:“我洗完的衣服,你去外面晾好,记得,要把皱折拉平。 金月夜答应一声,端一盘衣服美美地去晾晒,心里想,怎么感觉和我家园园在过婚后的生活,就如在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夫妻,内心里的潮汐平静下来,心中满满地都是温馨。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就这样平静地度过每一天,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情趣。 园园在家的时候,王楠来过几次,经常见到金月夜在,来的次数少了。 晚上,常宝告诉肖云:“干妈,这几天,王楠心情不好,家里吃饭就别等我了,我去照顾王楠,就在那里吃,晚上也许就不回来了。”说完,脸上带出不自然的意味。 王妈妈心里猜测,常宝这孩子也许是顾忌园园和金月夜在家,怕说话办事不方便,真是个懂事的孩子,王妈妈心里越发对常宝怜爱。 王妈妈叮嘱他:“常宝,王楠哪里你多花点钱,她一个人给人打工,租了房子也没几个钱了,我看以后还是安排王楠来阀门厂工作,两人在一起还能互相照顾,对了,把我早晨买的水果、蔬菜,给王楠带去一些。”说完,王妈妈装了一大兜,递给常宝,看着他的车远去了。 一天,天都黑了,常宝也没有回来,王妈妈以为常宝在王楠那住了,也就没有在意,心中暗暗喜欢:看样子要及早筹备他们的婚事了。 金月夜依旧在园园身边,小声说着笑话,两人在一起和谐中带着暧昧,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什么,一个微笑就会带动对方的情绪,一种氛围在两人中间形成,爱意在逐渐增加。 天黑了,黑色蔓延开来,就如幽灵走进了城市,树影在风的吹动下显露出各种奇异的印记,罪恶在夜幕的掩护下逃进宅院,衍生着无声无息的犯罪。 常宝今天在阀门厂工作的很晚,回来的路上,他遥想着王楠又准备一桌他最喜欢吃的菜肴,心里温馨一片。 从和王楠在一起,常宝感受到另一种情怀,情人之间的爱慕、关心、包容、唇齿相依、缱倦缠绵,探索奇妙的领地,都一一领略了,叫他有种梦幻般的感觉,长这么大第一次发现女人的世界是如此奇异,如此具有魔力,吸引他不断去探索,他有时候感觉这一切很不真实,怕万一是一场梦,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他珍惜和王楠在的点滴时间。 敲门声响起,他以为王楠可以像以往那样,像蝴蝶似的飞出来迎接他,没有,一切都静悄悄的,仿佛屋里没有人,他好奇怪,今天王楠怎么了?难道没在家? 常宝拿出钥匙开门,门一打开,他看见有一桌菜肴摆放着,早已经冰冷下来,就如干枯的杂草,停留在严冬的季节里。 窗边上是一幅恐怖的画面,王楠倒在血泊中,脸上一片灰白,头上一块伤口已经凝固了,地上一大滩鲜血,如樱花般刺目地渲染在他面前,眼前一片血红,死气缠绕在屋里,把人的神经拉入恐怖之中,他凄惨地喊了一声:“不”,时间停在了这一刻。 常宝呆立着,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一个邻居路过,看见门敞开着,才发现屋里的情景,常宝才清醒过来,手试探了下王楠鼻端,发现还有气息,两人急忙拨打了120急救中心,当汽笛声传来,常宝马上把王楠抱上救护车,送到医院。 手术室里,王楠正在抢救,医务人员出出进进,一脸的严肃,常宝想起亲人的关爱,干妈还有妹妹也许正等着他回去,拨过去一个电话,低沉的语气带出了他的心酸、难过、气愤和郁闷。 过了一会儿,家里人都来了,还有他讨厌的金月夜,经过几小时的抢救,抢救室的灯熄了,王楠被推了出来,医生告诉他,王楠已经成了植物人,也许终身就这样昏睡着,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常宝怒了:“是谁干的?我要叫她血债血偿。”眼中一抹血色,在医院洁白的世界中无比刺眼,如一柄利剑瞬间穿透暗夜中的迷雾。 看书的朋友点下收藏、谢谢。旅游中每天的更新时间不稳定不敢求票票! 第五十八章 查找凶手 王楠家在b市郊区,父母都是老实的菜农,常宝去过她家,看到王楠这样,常宝开车去了郊区。 推门进院,看见整洁的农家小院依旧,两位老人在菜地除草,耀眼的阳光照射过来,老人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形成一片晶莹的所在。 他走到老人身边,默默地接过锄头把活干完了,王楠的母亲满脸沧桑,奇怪地询问他:“常宝,你怎么有时间过来,王楠还好吗?” 常宝看着地上茁壮生长的秧苗,无言以对,王楠的爸爸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走到常宝面前吗:“你和我女儿处对象,王楠的一切你应该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常宝低下头:“是我没有照顾好王楠,请伯伯和婶婶责罚。”说完,七尺高的汉子,眼泪带着悔意流了下来。 老人紧忙询问发生了什么情况,常宝把情况说了,王楠的妈妈一下就晕了过去,常宝把老人抱到屋里床上,过了一会,王楠妈妈醒了过来,拍打着床垫边哭边诉:“女儿,你好命苦,刚找了一个满意的对象,就出了这么倒霉的事情,是谁这么狠心呀?” 常宝劝慰住了两位老人,看老人平静了点,带着他们去看王楠。 王楠的妈妈进了病房,就看到女儿人事不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痛哭流涕:“傻丫头,我们当初叫你别来城里,结果你落下这样的结局,都说城里热闹,热闹有什么用,还不如平平安安在郊区一辈子。”说完抱着女儿继续哭。 王楠爸爸对老伴说:“哭有什么用,一定要查到究竟是谁做的,为孩子报仇。”满布皱纹的脸上蓄满仇恨,眼神在迟暮的岁月中格外凄楚。 白发老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孩、寻求真相的年轻人,构成了凝固的画面,在金月夜的眼中刺目地停留下来。 金月夜来到警局,贾局长看见他,拍拍他肩膀:“小金呀,你在b市正好大家一起查案,都是你多年的手下,你就指挥他们干吧,”信任的目光看着他。 金月夜点点头,开始工作,几人仔细勘察了现场,根据指纹推断王楠的房间除了常宝和王楠,还有一个男人的指纹,查档没有找到,就在王楠的接触过的人查找。 金月夜问常宝:“王楠平时都接触什么人吗?她平时和谁有纠葛吗?” 常宝看着王楠躺在床上,心内凄苦,再看家人忙前忙后,心里越发感动:“王楠和同事们的关系都很好,没听说过有纠纷。” 他回忆起王楠和他初次相见的情景,猛然想起,她以前处的对象,‘说她不开放,移情别恋了,’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提供了这一线索,他拍了拍金月夜的肩头,算是和解的预兆,近月夜对他笑笑,两人在对方眼中看见了信任。 园园看到王楠的惨状,心里难受,异能带来超越她人的优越感,不知不觉间她有点飘飘然,今天的事情叫她清醒地认识到,异能不是万能的,在火车上那个孩子的事是一次警钟,王楠这件事叫她更看清了一些平时忽略的东西。 如果当时小女孩没有醒过来、如果没有那个医生定论,她在火车上的结局相当尴尬,甚至沦为案件中的反面角色,到时候,就是金月夜也救不了她,想到此,一身的冷汗。 异能千万要小心使用,更不能告诉任何人,连母亲也不能告诉,一件秘密之所以称之为秘密。是因为知道的人少,母亲如果知道了,会成为她的心里负担,增加她的精神压力,这不是对母亲好,是害了她,怀璧其罪的道理人人都懂。 上一次使用异能的时候,被堵在了洗手间里的一刻,园园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如果下一次再出现被人发现的情况,躺在医院里的有可能是她。 拥有异能以后,园园第一次对她的行为进行了反思,发现有些地方她实在太冒失了,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现实中,做什么都要多想想,多一层保护就多一层安全,母亲说的对,到什么时候首先要考虑个人安危,然后再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她不是救世主,没有拯救世界的能力,有些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员去做,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平安是福。 王楠现在的情况她无能为力,不管蓝药、红药、王楠都吃不下去,她每天靠输营养液维持生命活力,任何东西都进不了肠胃里去。 想到这里,园园龟缩起所有的触角,安静地等待案件的揭示,看着王楠静静地躺着,她默默地守候着,她做不了什么,只能尽一份普通人的责任。 现实社会很复杂,有很多事情不能和学校相比,在父亲死后查找真凶的过程中,她就领教过,有些卑鄙小人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 资本论上说:如果有100%的利润,有人会铤而走险;如果有200%的利润,有人会藐视法律;如果有300%的利润,那么有人会践踏世间的一切,良心、道德、伦理、人性都可以置之脑后。 王楠没有钱,她就是一个打工族,她又为什么会遭受无妄之灾? 听哥哥说,王楠是被前男友抛弃了,既然放弃了,还会为了情?再来找她吗?奇怪。 几天以后,有了新消息,王楠的前男友找到了,是一个网吧的小老板,叫张洪江,长着一张马脸,一对三角眼乱转,经过指纹检验发现王楠屋里的指纹,就是张宏江的。 金月夜马上审问了张洪江,张洪江开始拒不承认罪行,在警察出示了王楠死时候身上的指纹以后,不得不交代了一切。 他当初看王楠花容月貌和她相处,后来遇到一个歌女,人长的漂亮,还性感妖娆,两人见面没有多久,他就和歌女鬼混到了一起。 一次,王楠去找张洪江,发现两人在滚床单,裸露的身躯显露出丑恶的缩影,她怒斥刘宏伟不是人,刘宏伟嬉笑着披上一件衣服:“王楠,你也别假清高,女人,早晚不都是男人的胯下之物,你看看她,每天我对她予取予求,一起享受快乐多开心,你别依仗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就可以把男人拴在裤腰带上。” 王楠怒气上涌:“张洪江,相处了一年,我才看清你的真面目,就为我没有给你*的快乐,你就抛弃我,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说完,王楠转身走了,越走心里难受,一年的感情就这样放弃了。 路过一个酒吧,王楠想:听说人醉后很快乐,烦恼会远去,今天就醉一次,彻底把他忘记了。 醉后,她遇到了常宝,两人逐渐走到一起,她以为和过去一刀两断,过去的一切早就成为回忆,放置在角落里,再不去翻动。 一天,张洪江带着歌女招摇过市,遇到常去网吧的熟人于涛,于涛看见他叹息一声,转身离去,张洪江一把揪住于涛:“小子,见到你张哥怎么就闪,莫非做了对不起你张哥的事情。” 于涛看了看舞女欲言又止,挤出几丝笑意:“张哥,小弟怎么敢,今后去玩,还要张哥多关照。” 张洪江对歌女摆摆手:“你先回去,等我有空去找你。”歌女不甘地轻‘哼‘一声,扭着细腰离去。 他拍拍于涛的肩膀:“小子,这回说吧,别把你张哥当傻子。” 于涛眼神望向路边的小酒店:“张哥,这里人来车往的,说话也不方便呀,我这还有急事,改日吧,要不是看张哥的交情,兄弟我至于在这里晒太阳吗?” 张洪江斜眼看了看于涛:“你小子越来越精明了,还不是想敲我一顿,小意思,进来说。”说完,迈步进了小酒店。 于涛心中暗喜,睡觉有人送枕头、肚子饿了有人请,简直神仙过的日子,脚步轻快地紧忙紧跟着进了酒店。 看书的朋友给点鼓励,《收藏下》要求不高。 第五十九章 敲诈 张洪江找了个包间坐下,点了一壶茶水,几个小菜和一瓶酒,于涛两眼冒光地坐在对面。 他看见于涛的眼神越来越亮,心中有气,真tm的无利不起早,语气有点不耐烦:“于涛,现在说吧,干嘛看见我就叹气?” 于涛赶紧倒上两杯酒,先喝了一口,夹了几口菜吃进肚子,才说:“我说张哥,你是丢了西瓜捡芝麻,把无盐女当西施。” 张洪江眼珠一瞪:“此话怎讲”? 于涛扫了他一眼:“张哥,你原来那个对象,现在拽了,比跟你的时候强多了,找了一个有钱的老板,现在每天车接车送,将来就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那小模样滋润得越来越漂亮。” 张洪江一听,满脸不信:“王楠,就凭她,我不信。”于涛信誓旦旦地说:“张哥,我要是骗你,出门就被车撞死,那啥!我表哥的小舅子媳妇和王楠在一起工作,亲眼见过。” 张宏江心中不忿,暗想:小娘们,真没看出来,凭什么离开我就过上好日子,心里的酸气越酿越浓,几乎发酵,心思一沉,转念一想,这要是把王楠这个小女人搞定,将来搜刮个几万没有问题。 究竟怎么办,才能获得最大利益,忽然想起,和王楠情浓的时候拍了几张近乎*的照片,我就拿这个照片要挟她,小娘们,看她怎么说…… 他这里越想越美,于涛看见张洪江脸上变颜变色,抄起筷子对桌上的菜肴进攻,又喝了几口酒,酒足饭饱打了一个饱嗝,看见张洪江还在发愣,嘿嘿一乐,闪身离开…… 张洪江算计明白,再看满桌的残羹剩饭,对面空无一人,心中暗骂:小兔崽子,跑的真快。 只好郁闷地去结账,惦记照片的事情,赶回家中。 到家以后,急忙翻找照片,电脑里、相机里找遍了都没有,他就奇怪了,照片放哪了?一拍脑袋,糊涂,应该还在手机里,玩乐时候偶然照的,早就弃之脑后,急忙去翻看手机,找了好半天,总算找到了,他一看,乐了,王楠的半个ru房都露出来了,绝了。 这张照片就够她喝一壶的了,他把图像传到电脑上,打印了一份相纸的,细腻的肌肤清晰可见,白嫩的胸部凹凸感叫人有种血脉勃发的冲动,张洪江摸了摸照片,心里一股火窜出来,等要挟了王楠这个小娘们,一定占足便宜,后悔当初,怎么就不把她吃了,再放她走,实在是失策。 张洪江给王楠挂过去一个电话,阴阴地语气:“王楠,还记得我是谁吗?我这里有你点东西,找个时间,我们约个地方,聊聊。” 王楠从和常宝交往以后,才感受到男人真正魅力——深沉的爱意下有一颗火热之心,就为她一个人燃烧。 登高才感受山的宏伟,临海才看见海之深远,在她的心中常宝就是山和水,叫她不知不觉陶醉下去,她深悔过去的孟浪,和常宝一对比,张洪江就是一只癞蛤蟆,她对常宝升起了愧疚之心。 今天,她接到张洪江的电话,瞬间转了无数念头,他怎么给我打电话,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语气发出:“张洪江,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自从你背叛了我,咱们的关系已经一刀两断了,没必要再见了。” 张洪江阴森地语气:“什么叫背叛,我找个小妞玩玩何必当真,本来看你那认真劲,我们是没有关系,你还记得,我这里有你几张照片,没有别的意思,我想咱们既然黄了,还是做个朋友,大家在一起聚聚,别当真……” 王楠一下想起来,当处情浓时候的照片,心里一凉,这条狼怎么会那么好心,一定是想起什么坏主意了,必须阻止。 想到这里,忍住恨意:“你定时间、地点,我去。” 张洪江哈哈一乐:“王楠,你早这么乖,至于叫我生气吗?中午,黎明茶楼,琴瑟和谐包间,不见不散” 王楠轻声应了一声,放下电话,好似被沾染上了毒液,胃里难受,急忙去洗手间清洗了一翻,恶心的感觉依然追随而来,看看时间不早,穿了一套牛仔装,把水果刀放到衣服夹层里,出门打车,奔向黎明茶楼。 张洪江早早就到了,越想王楠的花容月貌,心里越火热。 王楠戴着大口罩,进来就把门关上了,看着坐在对面越发落魄、丑恶的张洪江,一种厌恶感从心里升起,看着这张脸连一分钟都不愿意呆,对着他说:“把照片还我,我走。” 张洪江奸笑着:“你说还,就还呀,凭什么,当初你指着我鼻子骂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有今天,既然你求到我这里了,本少爷也不是不开面,陪我五天,然后给我十万,我就把相片还你。”张洪江说完,哈哈大笑, 王楠气往上涌:“张洪江,你竟然这样卑鄙无耻!” 张洪江满脸淫荡之色:“王楠,当初你装纯真,摸一下你的小手都推三阻四,现在你付出点利息吧,过来,坐到我的腿上,也许本少爷一高兴,就还你的照片了。” 王楠傻了,这个混蛋说道就能做出,万一这个混蛋把照片发到网上,或者叫b市的人知道了这么办。 当初,在他说她不性感,硬是拍了张照片,没想到现在成为要挟她的手段了,真要是叫他缠上了,即来还怎么见常大哥,常大哥如珠似宝地宠她,生怕她受一点委屈。 还有干妈,吃点什么都惦记着她,有一次感冒了,干妈天天给她做好吃的,亲生女儿的待遇,结果她的感冒好了,干妈却病倒了,为了叫她安心,干妈把她和常宝叫跟前,对他们说:“阀门厂的收益40%每年分给他们,将来成婚以后喜欢出去住,给他们买别墅,不喜欢就一起住。 有这样的干娘,她感觉到以后的生活一定不会受苦,她是从贫困中走出来的,知道钱对于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钱是面包、钱是衣服、钱是地位、钱更是尊严。 王楠从不和常宝张口要什么,她知道像她这样的女孩千千万万,一个巧遇认识了常宝,后来她知道他家有钱,尽管是干妈的工厂、干妈的钱,也有他一部分,她知道将来她会衣食无忧,会过有钱人生活,在他的光环下她以前没有的将来都会有。 所以,她对现在的一切会珍惜、会自重、会守护好自己本心,不让*迷失了双眼,她知道只有把希望留在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今天的一切打碎了她的梦,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沉吟一会,对张洪江说:“我现在没有钱,也许将来会有钱,但是将来的钱现在也拿不到呀?” 看着王楠的花容月貌,张洪江招手:“既然现在拿不到,我也不强求,但是利息总要付吧?”说完,暗暗发笑,小傻瓜,你太天真了,我先把你拿下,将来还不是欲取欲求。 王楠看了看张洪江的表情,只好以退为进,放缓了语气:“张哥,这件事太大了,你让我考虑一下,一周内给你答复,如何? 张洪江生怕夜长梦多,坚决地说:“一周时间太长了,我也等不起,就两天,过了时间,你知道后果,网络上、阀门厂到处都会有你的照片,那照片可是娇艳得很,我见优怜。”说完,哈哈大笑,起身就走,走到门口,转过了头:“美人,千万记得买单哦。” 剩下王楠傻傻地站在地上,看着满座的酒菜已经被张洪江吃个精光,一股怒火升起来来,张洪江你欺人太甚,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不想个办法整治你,我二十多年就白活了。 点下收藏就是对我的支持,谢谢! 第六十章 死神的召唤 夕阳露出了笑脸,照耀在暴晒一天的城市上空,耐心地镀上了一层金色,看起来格外喜人,风召唤着精灵在夕阳的光晕间跳舞,期待着留住这美好的一瞬,可惜,美的世界永远是短暂的,当时间流去,黑暗的血盆大口吞噬着所有的亮色,直到大地被黑暗笼罩。 王楠和常宝相处了这么久,他嫉恶如仇的性格不断在她眼前晃动,这件事绝对不能叫常宝知道,万一常宝冲动之下,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退一步想,万一常宝嫌弃她,她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王楠头脑中不断闪现着可怕的后果,脚步踉跄地走回家,小屋依旧、心态不同,她就似要被粉碎的砂石,只能在停留的瞬间呻吟。 她不甘心,如果注定被碾成砂石,她要在粉粹的瞬间和那个混蛋一起毁灭,留一片干净的空间。 王楠心里发狠:不用两天以后,明天就可以决定,张洪江既然你不叫我好好活着,那就毁灭了吧. 晚上,她眼神闪烁地对常宝说:“今天感冒了,难受,明天,我准备休息一天,不上班了。”常宝看了看她的脸色确实不好,关心地问:“吃药了没有?今天我给你做饭,你休息,你那个工作辞了吧!还是来阀门厂吧,干妈都嘱咐了。” 温润的话语流入王楠的心田,她的心里如大海的波涛般起伏,好想留住这一刻,平淡中充满温馨的气氛,但是那只狼正虎视眈眈地盯视着她,叫她心神难安。 她慵懒地躺在床上,思绪飘忽起来,也许和常宝只是有缘无份,那就给他留下永久的回忆吧,今天晚上的机会把握住,明天也许一切都会转变。 常宝笨拙地做了两碗面条,端了过来,一边不断吹着热气、小心地放置在床头柜上;一边关心地看过来:“王楠,这是我第一次做,你尝尝我的手艺。” 王楠一根根吃着了面条,面条有点夹生,味道也一般,她细细地品尝里面的情意,越吃心里越难过,也许这样的机会有限、也许今后再感受不到他的温情,眼圈一红,转过身去。 常宝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面条,看见王楠还没吃完,身体还转过去了,歉意地说:“是我做的面条不好吃,你不爱吃就放着吧,我吃。” 王楠不敢回头,生怕对上常宝的看穿一切的双眼,舍不得最后的享受,依旧细细地咀嚼着,小声说:“很好吃,我喜欢。”急忙把剩下的面条都吃到嘴里,慢慢地感受其中的味道。 晚上,常宝看她蔫蔫的,以为王楠感冒难受,把台灯的暗度调低,悄声躺在她的身边,打算省略当天的缠绵。 月光透过窗帘,洒落一地清辉,橘黄色的光线引人进入暧昧之海,王楠伸过一只手,抚摸着常宝强壮的胸肌,常宝野性的一面逐渐被唤醒,身心再隐忍不住,腾身而起,紧紧地拥住了心爱的人儿…… 例行的节目过去,王楠的手引导着常宝进入新的层次,探索着从没有来过的幽深之处,他再也控制不住,雄性的荷尔蒙散发出来,冲击了一切阻碍,在爱的田野上纵横驰骋起来。 云羞涩地遮住了月光,留给相爱的人无限的空间,窗外的蛙声响起,掩盖了屋中越来越压抑的粗重呼吸和呻吟之声…… 天亮了,常宝照常起身,看王楠依旧在酣睡,亲了下她的额角,轻声关好门,走出屋门,上班去了。 王楠起床,看到昨天的欢爱痕迹犹在,空气中依旧飘荡着爱的味道,心内泛起了无数涟漪,舔舔红润的唇,双眼显出迷人的光晕,稳定了心神,既然心愿已了,就去做该做的事情,坦然地走出家门。 来到药店,买了毒蟑螂的药,又买了肉和菜,回到家中做好饭菜,给张洪江打了一个电话,张洪江没有想到两天没到,王楠就给他挂了电话,他在手机里戏谑地说:“王楠,你是不是想为夫了,怎么比我还急,我马上就到。” 张洪江心里开心,男女关系上,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要叫女人乖乖听话,必须叫她有怕的地方,她的心里才会服软。 王楠打完电话,把饭菜摆放好,蟑螂药调到酒里,缓慢地晃匀,看着灰色无声无息地融入白色的瞬间,她的手有一丝颤动,继而,心神中的坚定给了她勇气。 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她知道一定是常宝第一个进门的,看到屋里的情况一定会伤心,尽力维持一个好的环境,又收拾了一下妆容,选出最喜欢的一件衣服,穿好。 她听到了敲门声,透过门镜一看,果然是张洪江这个衣冠禽兽,王楠脸上装饰性的微笑释放出来,打开房门。 张洪江理直气壮地进门,一看桌子上摆放着丰盛的酒菜,心里暗爽,对王楠说:“宝贝,没有想到你还是惦记为夫的。”边说边往王楠的身边凑,一把拉过王楠,就要亲热一番。 王楠厌恶地转过头去,推着张洪江往桌子走去,一边说:“我饭菜都做好了,你先吃点喝点再说。” 张洪江一听王楠这样说,连连点头:“也好,为夫我正好饿了。”说着,坐在了饭桌旁,举起筷子正要吃,发现王楠从进屋到现在,没带笑意的眼中,露出一种诡异的神色,张洪江心里一惊:小娘们,不是想什么办法在算计我吧? 他轻轻地放下了筷子,对王楠说:“忘记和你说了,我最近忌荤,你做的菜怎么都有肉,我吃不了,还是先说话,饭菜你慢慢享受。 王楠一听,竟然会有这样的事,一抹失望显现出来,被张洪江抓了个正着,心里更加疑惑,放下了筷子。 他直视王楠:“小贱人,你还是坦白了说吧,到底和我玩什么,如果不讲,别怪我心狠手辣。” 王楠一看事情脱出了掌控,顺手抄起水果刀,双眼冒出怒火:“张洪江,你不叫我好好活着,我也不叫你好过。” 张洪江笑了:“我倒要看你能怎么对付我,还是叫你尝尝我的滋味吧。”一把抓住了王楠,心想,先玩了你个婊子养的。 王楠挣扎着想躲开张洪江的魔爪,女人先天的体能弱势叫她动弹不得,手上的水果刀‘当啷’落地。 王楠被他拉到了窗台附近,张洪江抓着王楠的头摇晃起来,张洪江感觉还不解恨,把王楠的头对着窗台磕去,王楠用劲挣扎,正好磕在窗台角上,血喷溅出来,染上了张洪江的手,王楠头一晕,昏了过去。 张洪江看到王楠的头上冒出一堆鲜血,以为王楠已死,急忙松了手,王楠软软地倒了下去,他看了眼外面,阳光依旧,对面楼里仿佛有人影闪动,吓得赶紧推门逃跑,脚步踉跄,就一个想法:我杀人了。 屋里,王楠躺在地上,头上冒出殷红的鲜血,宛如娇艳的牡丹在角落中悄然开放,释放出生命的璀璨之花。 张洪江回忆完一切,审讯室里安静下来,金月夜看着笔录心里发沉,一个电话拨了过去:“常宝,你来下警局,看下案卷。” 常宝来了,看完了案卷,心里似坠铅似的,他看着金月夜充满血丝的双眼,接受了金月夜兄弟般的友情,内心认可了这个准妹夫。 法院庄严之地,常宝和听完了案件审讯过程,事情的始末完全呈现在阳光下,心里就如吃了五味子,酸、甜、苦、辣五味俱全。 王楠的父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暗暗埋怨她:这个傻丫头,怪得了谁呀!只能说你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常宝看着病床上一动不动的王楠,心里呢喃:“你这是何苦,为什么不知道和我商量,我们已经是一体,为什么在你的心里,没当我是你最亲近之人,没把我当成你心中依靠,那我在你的心中分量究竟有多少,如果你能听见我的话,就对我笑笑。 一切都纹丝未动,只有风儿无助地吹过,摇晃着沉入昏睡中的灵魂,期盼灵魂的复苏。 看书的朋友点下收藏、推荐,你的支持是我写作的动力,谢谢。 第六十一章 管教 园园在案件中冷眼旁观,感悟到一些哲理,这个社会没有谁都一样运转,她只是江河里的一滴水,如果少了这滴水,江河照样流淌。 王楠案件她做为旁观者,看到国家法律机器运转迅速,当然还有金月夜和他的朋友们大力帮忙,最后圆满得到了解决,她的心中也暗自高兴。 园园看清了她的位置,重新看待异能,异能不是万能的,只是在恰当的时候,揭示了事情的真相,并不能扭转事情的发展。 阴暗的角落每天都有细菌在滋生,当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一切都会暴露在光线之下,无所匿行,社会每天都在前进,她不是救世主,没有义务清理社会上的垃圾,她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还是低调点好。 园园想通了,最近东奔西跑,来到b市,没过几天,金月夜就投入到王楠的案件之中,正想陪陪他,享受几天浪漫时光,结果金月夜和她说:“他的假期结束了,领导来电话叫他马上归队。”说完,满脸不舍。 园园一听,真闹心,在a市忙了好些天,刚回b市,又遇到这样的事,刚忙完,就要分手,看着金月夜的表情,知道他也郁闷,只好说:“那你先回去吧,有时间去看看房子,开学前,我提前回去几天,看有没有需要收拾的。” 金月夜眼中一抹深情,留在了她身上,一把拉住她,戏谑的口气:“我要礼物”,双眼睫毛颤动,眼神中就如祈求大人关爱的孩子。 园园有点发晕:“你不是送给我永远快乐的礼物,礼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呀?你怎么还惦记呀!” 金月夜凑近他,柔声说:“傻丫头,礼物就在你脸上,我要兑现!”说完,火热的唇瓣如蜻蜓点水似的,在园园的唇角亲了一下,满脸通红地闪开,深邃的眼神如深潭似的望过来。 到了这一刻,园园才明白,当初金月夜索要的礼物是什么,心如鹿撞般地跳动,双唇细腻的感觉,如过电似的蔓延到全身,一时间身心战栗。 忽而,转化成怨气盯视过去,暗想:金月夜,你真tm腹黑,原来你早有预谋,可怜我单身幸福生活就要为你结束了,既然你腹黑,我就好好‘管教’你。 想到这里,园园看他吃了一口就要跑,眉毛上挑,恶狠狠的语气:“每天打一次电话汇报,离美女远点,要叫我知道你搭理别人,你就再别来找我。” 金月夜看着园园的样子,心里一阵狂喜,傻丫头果然剽悍,连连点头:“放心,一定按照‘我家园园’的指示去办。”笑着离去。 园园看着金月夜离去的背影,怎么又是‘我家园园’,看来这个称呼去不掉了,转念又一琢磨,心里有种别样的情绪涌上心头,顿时感觉温馨一片。 …… 事情结束了,她看到哥哥常宝每天阴沉着脸,心生怜悯:“哥哥,现在案件已经结束了,你烦恼也没有用,趁现在我在家,出去玩玩,我在这里盯几天,阀门厂还有江大爷,我不懂的就问他,等我开学你再回来。” 常宝最近心里很窝火,一想起和王楠的事情,心里就发堵,一股烦闷之气萦绕在心,这件事虽然是张洪江的责任,未尝没有王楠自身的原因,如果没有那张照片做导火索,一切都不会发生,再说,没有王楠的刚愎自用,如何会把事情弄到这个程度。 当时,她和张洪江的感情纠葛分手以后,必定是心里非常难过,没有感情,她怎么会难过,喝的人事不省,差点叫别人占了便宜,如果不是遇到他,她的结局绝不会好,常宝救了她一次,没能救了她第二次,如果和她结成了伴侣,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王楠的心里根本没有拿他当亲人,也许只是未来生活的筹码。 常宝越想心里越难受,绿帽子虽然没有戴上,但是这五味俱全的滋味实在难咽,出去走一走也好,想到这里,他对干妈和妹妹说:“也好,阀门厂现在基本步入正规,一些琐事,你和江大爷商量着办,我出去玩几天就回来。”说完,又交代了一些小事,走了。 粗心的大兵哥按自己的思路想事情,嫉妒之火掩盖住了女孩细腻的心思,当又一个朝阳升起,新的一天,展现出了更加绚丽的色彩,王楠逐渐被选择性地遗忘了。 阳光从窗棂中照射进来,屋里是悠闲的两母女在聊天。 王妈妈对园园说:“按你的意思,已经在司法公正处把阀门厂的产权协议分割明白,你哥哥常宝拿阀门厂的40%股份,你江大爷10%股份,咱们娘两拿50%股份,一半的股份足够咱们娘两花的了。” 园园赞同地点头,对妈妈说:“钱够花就好,下学期,金大哥在k大附近给咱们找到房子了,等开学,妈妈和我一起过去吧。” 王妈妈一听,高兴地说:“好呀,我这几年,就惦记你,想去你学校看看,也走不出这个家,现在如愿以偿了。” 时间已经进入八月,骄阳照耀着大地,带给人们一片炎热,风带着几丝烦闷进入家庭,肆意地在人们的脚边穿梭而过,把烦恼发泄在路过的所有地方。 金月夜回到k市,就被父亲叫到书房,只见金奎轻轻地敲击着桌面,沉吟了一会:“听说你最近请假跑a市转了转,又去b市帮助侦破案件,现在警局这么忙,你年纪轻轻,不好好工作,到处乱跑什么?” 金月夜尴尬地说:“爸爸,我有点个人的事情去处理了。” 金奎冷着脸,眼中灼人的光线射了过去,声音高了起来:“个人的事?我听说你处了个女朋友,是你女朋友去a市玩,你跟去了吧?你这么大的人了,交个女朋友无可厚非,但是,整天围着女人转,我们老金家也没有这样的先例,希望你好自为之,交朋友要找通晓事理的,别找拉男人后退的姑娘。”说完,看书桌上的文件,不理他了。 金月夜刚想解释,金奎不耐烦地摆手叫他出去。 金月夜只好走出书房,被父亲如此‘管教’,多少年没有过的事情,他心里烦闷,交个女朋友,家里什么时候知道了,连最近他去了a市、b市都知道,爸爸这么最近变侦探了,想了半天,捋不出头绪。 他对最近的事情反思了一遍,如果父亲对他发火也就算了,现在父亲有点迁怒园园,这可怎么办?等寒假的时候,他还想叫园园登堂入室,光明正大地来家,真要有这么个印象,以后就不妙了。 他在地上转了一会,既然父亲那里不好通过,何不在母亲这里走走后门,探听下虚实。 他来到厨房,看见母亲在切菜,形状各异的土豆经过母亲巧手,都变成一堆均匀丝状物,看起来极有食欲,那是他的最爱。 他挽起袖子,讨好地开始洗菜,母亲看见儿子进来,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进厨房帮她干活了,急忙制止:“别弄你一身水,你老实去客厅等着就是。” 金月夜讨好地眼神望着:“妈妈,我最近去a市的事情,我爸爸怎么会知道?” 妈妈顺口就说:“我告诉他的”。 金月夜奇怪地看着她:“妈妈,你怎么知道?” 乔娜刚想说:还不是你……是你贾叔叔来家,告诉了你有女朋友,你爸爸怕你交朋友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子,派人调查的。 突然想起,贾局长反复叮嘱的事情,急忙刹住了话头,金月夜看妈妈说了一半,怎么不说了,看着妈妈的表情,乔娜只好说:“是我看你前几天,没有回家,惦记你,就去警局找你,去了才知道,你和女朋友去了a市,你爸爸问我,我就说了。” 金月夜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内心还在狐疑,乔娜推了他一把:“赶紧出去吧,我自己来,你在这里笨手笨脚,喷你一身水,倒不方便。” 金月夜看着妈妈脸上表情:“妈,我交的那个女朋友,名字叫王园园,人品很好,等开学了,我叫她过来玩呀?” 乔娜看了看儿子一脸讨好的口气,心中感叹,儿子大了,都会替女朋友说话了,胡乱答应一声:“知道了,你快出去吧!” 看了一眼儿子背影,乔娜暗想,这几年把儿子打发到b市,据说吃了不少苦,到了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好不容易遇到他喜欢的,有机会还是帮儿子看看。 身边还有王丹,这个定时炸弹,万一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后悔莫及,想到这里,她打算找机会和老头子商量一下,如果那个女孩子稳当,事情就定下来。 希望大家看的爽,点下收藏、推荐感激不尽。 第六十二章 帅哥接站 金月夜回去以后,果真按照园园的指示去办,每天熨一个电话煲:“新居我看了,简单粉刷了一下,看起来还不错,你什么时间回来呀?我好想你!你想我没有……”说完,眼中神采飞扬起来。 园园话语传来:“我哥哥现在旅游去了,还没回来,等家里安顿好了,过几天就回去,等定下时间,我给你打电话,你去接站,别急,乖哦。” 她把金月夜当成小宠物的口气,金月夜听了暗笑,被恋人宠爱的感觉真的不错,但是,还要过几天,这日子都过够了,天天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心里丝丝缕缕的期盼,当时偷吃一口的感觉萦绕在心,好想再次领略甜蜜的时刻,没办法,等吧,好在警局的事情一忙,时间过的很快。 园园每天就如一个辛勤的小蜜蜂,按时上班。 在b市,园园不知道她已经成为名人,来一群客户,人家会说:“这个女孩就是帮父亲沉冤得雪的杨三姐,没有想到年龄这样小、长相还如此清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不俗。” 园园哭笑不得,报父仇和长相没有关系吧,再说她就是帮忙提供了一些证据,最后还是人民警察英明神武,法院定性论罪,她一个女孩子,哪里有什么能量扭转乾坤。 但是客人不这样想,既然来这里就是打算采购阀门,本来需要一百个阀门,看到这样一个奇女子,当然要表示一下,订购二百个阀门吧,就当是奖励这个女孩子的,b城只要听说过的人一般都这样想。 当园园走出工厂,推销阀门也是这样的效果,人们探头探脑地,一起涌过来看她,好奇地问这问那,芸芸众生中喜欢小道消息、捕风捉影、追根问底、好奇心重的毛病体现的淋淋尽至,园园好生无奈。 江大爷开心极了:“园园,我看你就别上学了,来阀门厂坐镇就来钱了。” 园园急忙反驳:“江大爷,这是名人效应,毕竟我也不是真正的名人,这个时间持续不了多久,还是应该以学业为主。” 江大爷一笑:“我知道呀,逗你玩的,不过看现在生意好,开心!” 果然,时间长了,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一切回到了从前,时间也就这样在指缝中流淌过去,。 接到金月夜的电话,园园才发现假期快到了,哥哥也要回来了,和母亲开始商量带什么东西去k城,今天收拾点东西、明天收拾点东西,东西越积越多,大有把家都搬到k市的趋势。 园园看到这么多的东西,有点发愁,必须叫人送去了,叫金月夜吧,他现在正忙,回去以后,来电话经常是抱怨k城出了刑事案件,他们兄弟几个全天候忙破案,别说回家,经常连吃饭时间都顾不上,给园园打个电话,都是在去洗手间的时候,偷偷打过来的。 叫常宝吧,估计他去旅游回来,不知道累成什么样子了,还是别用他了,叫家里的帮工陈大爷把,老人家年纪大了,这来回的路,还是算了吧。 这里园园正在发愁,梁乐的电话到了:“园园,快开学了,你们什么什么时候回去呀?用不用我去接伯母,估计你们东西多?” 园园急忙接口:“梁乐,救星呀,你收拾一下,轻装简行赶紧过来,正需要你帮忙,我们正愁东西怎么运过去,你这个大力士来了,一切都ok了。” 梁乐在手机里欢快地答应下来:“我晚上就到,记得接站,我找不到你家。” 园园调戏的语气:“小妞,要帅哥去接站吗?” 梁乐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要两个吧,高富帅那种,必须配得上咱的花容月貌,咱虽然不算白富美,也是鲜花一朵。” 园园在手机里爽快答应下来:“没问题,关键是两个你也享受不了,还是一个好了。” 手机里明显失望的语气:“一个也行吧,谁叫你那里资源紧缺!”两人打完电话,都暗自笑了。 晚上,园园叫上陈大爷一起去接站,心说:“梁乐,我恶心死你,帅哥变大叔了。”两人开车上路了,陈大叔奇怪:今天,大小姐的眼光怎么怪怪的。 到了火车站,园园和陈大爷站在出站口,一眼看见常宝拿着一个大手提箱走出出站口,园园兴奋地迎了上去:“大哥,你回来了,太好了。” 常宝感动极了:“陈大爷,妹妹,你们怎么知道我回来了?莫非你们天天来接我?”眼中飘过无数个问号。 园园直接破灭了他的幻想:“大哥,我们是来接别人,谁知道恰巧把你也接了。” 常宝大失所望:“原来是这样,那你们接到人没有?”园园看了看时间:“车还没进站,还有几分钟,你和陈大爷先把东西送车上去,我在这里看着。” 一会,常宝也加入了他们接人的行列,站在出站口,园园的旁边。 园园心里暗想,梁乐命不错,没想到真的有帅哥来接车,美死她了,转念一想,如果他们成了一对,一定其乐无穷,都是直脾气,园园在这里想入菲菲。 火车一声汽笛响过,扔下一群人,又骄傲地开走了,人群喧闹着走过出站口,分散到城市的各处,梁乐顺着人流,拿了一个小包,走出出站口,眼神到处查看,一眼看见园园站在哪里发呆,奔了过来,特有的大嗓门响起:“园园,你说的帅哥在哪里?没有的话回去我抢你的人了!” 园园一把拉住梁乐:“姑奶奶,你别喊了。” 旁边的常宝尴尬的不行,想走不妥当,不走还难受,忍不住看了一眼梁乐。 只见这个女孩足足比园园高半个头,大约有一米七零,额头有点宽,嘴唇有点厚,也许是常年户外锻炼,皮肤有点淡褐色,这样的相貌,如果是男孩子无可挑剔,放在女孩子身上,就有点不适合,现在的审美观,看这样的女孩子属于品貌一般,原来她就是园园妹妹整天嘴里念叨的梁乐,满有意思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身上充满了朝气,双眼炯炯有神,五官看起来相当和谐。 常宝看完心里感叹,这样的女孩子在园园身边,妹妹有福气了,陈叔看了看常宝、又看了看梁乐,暗自点头。 园园指着身边的常宝:“我哥哥常宝,是帅哥吧!够你的标准吗?” 火车站外的人很多,梁乐刚才根本没有注意到园园身边的这位,她和园园调笑习惯了,根本没有想到来接站的真有帅哥一枚,。 一看这位:足足有一米八五以上,面孔微黑,身体强壮,两道卧蚕眉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坚挺的鼻梁,一身皮尔.卡丹名牌休闲服装,脚上乔丹运动凉鞋,全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脸上微微有一点倦容,在夕阳的照耀下别有一种韵味。 梁乐大?澹?詹诺拇笊?敖校?欢?淙肓怂Ц缍?洌?业氖缗?蜗笱剑?氲秸饫铮?莺莸牡闪嗽霸耙谎郏?飧龀粼霸埃?壹业氖虑椋?挛蘧尴付贾?溃??氖虑榇永炊际鞘乜谌缙浚?伊??懈龈绺缍疾恢?溃?较朐轿睦锇德睿涸霸澳愀鲂』档埃?嬲媸瞧裼写死恚?纫换崦蝗说氖焙颍?欢t?隽苏饪诙衿??p>  园园看着梁乐的样子心里暗乐,脸上却不动声色:“梁乐,上车回家吧,我妈妈在家等着那。” 几个人回到家,果然王妈妈已经做好了饭菜,心里奇怪,怎么进来四个人,看到常宝也回来了,老人高兴地问:“你们怎么遇到一起了,真是巧。” 老人一会儿看看常宝、一会儿看看梁乐,这两个孩子这容貌不知道什么地方有点像,莫不是夫妻相,老人暗藏在心里,不断给梁乐和常保夹菜,园园看着面前空空的碗,醋心大起:“妈妈,你什么时候成了我后妈了。”大家都笑了。 晚上,看卧室没有人了,梁乐的九阴白骨爪现行,园园急忙坦白交代,从认识常宝开始,到现在阀门厂归他经营,当然涉及异能的问题她是不会说的,就这样,也叫梁乐目瞪口呆,最后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原谅你了,你这个哥哥看起来人不错。” 大家点下收藏、推荐,小女子祝福大家天天开心哦。 第六十三章 男人之心(PK票加更) 园园眼含深意地对梁乐说:“你是第一次来b市吧,玩两天再走,开学时间还剩几天。”梁乐从来都是,有热闹不想错过的人,当然欣然同意。 园园找到哥哥常宝:“哥哥,别说我没提醒你,梁乐是我最好的朋友,家在a市,人品好、性格好、家里条件也好,你如果找到这样的女孩子做老婆,今生有福了。” 常宝马上摇头:“算了,王楠的事情发生以后,我心灰意冷,当初我对王楠那么好,结果得到这样的下场,有时间我会常去看看她,我们毕竟相爱一场,将来王楠的父母,我会抚养到底,我现在感觉人是最不可靠的,当面和你相爱,心思不知道在想谁……”话语越发低沉,眼神迷离。 过了一会,冷淡地继续说:“现在,我没有再交异性的心思,你就别乱操心了。”园园还想劝解,常宝摆了摆手。 园园只好郁闷地回来了,心想,傻哥哥,这样的女孩不知道追,将来一定后悔。 梁乐来了以后,她的大嗓门从早晨到晚上,毫无顾忌地在王家屋里屋外响起。 早晨只要她醒来,一定要把园园叫起来,如果不起,九阴白骨爪就亮出来,一顿乱抓。 园园只好起床,气地直嘟囔:“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好朋友,现在连懒觉的权利都没有了。” 梁乐自得其乐地说:“你知足吧,有我这么一个好朋友可以保护你、可以帮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陪你说话、陪你吃饭、陪你睡觉,我都成你的贴身三陪女了!” 园园斜了她一眼,不屑地撇撇嘴,心说:就你这样的三陪女,我还不郁闷死了。 梁乐那天在接站的时候和常宝有点尴尬,看见常宝就想闪,后来想想,既然在一个屋檐下总要打招呼,鼓足勇气,讪讪地打招呼:“大哥,我那天……,实在不好意思。” 常宝看着这个女孩纯纯的样子:“没关系,园园长的清瘦,你和她在一起,还希望今后多费心照顾她。”兄妹间的亲情自然表现在脸上。 梁乐心里一暖,园园的哥哥人不错,对妹妹真好,急忙点头:“大哥放心,我和园园在一起这么久了,相处的很融洽,我们之间相互照顾,都习惯了。“ 梁乐在家也是独生女,看到园园有哥哥呵护的感觉不错,心里好生羡慕,没人的时候,她对园园说:“我也想让你哥哥做我哥哥,你看行吗?” 园园大方地说:“可以呀,我们一起去和哥哥说说?” 梁乐腼腆地说:“园园,还是你去问问,万一,你哥哥不愿意,就算了。” 园园一看梁乐的样子,鄙视地说:“梁乐,你什么时候这么扭捏了,这点胆子都没有,以前的勇气哪里去了,我看呀,你现在是见到帅哥腿发软!”说完,鄙视地看着梁乐。 梁乐被园园一激,热血上涌,她心里明白,园园用的是激将法,话语中带出来:“谁怕谁呀!你就激我吧!我这就和你去。” 来到常宝面前,园园对常宝说:“哥哥,你多了一个妹妹,行吗?” 常宝莫名其妙看着她们,心里有点明白,暗自埋怨妹妹,怎么说媒不成,还要把哥哥卖了:“园园,你胡闹什么?什么多个妹妹?” 园园把低头害羞的常宝推了出来:“哥哥,你多认一个妹妹可以吗?梁乐也想要哥哥。” 常宝敷衍着说:“可以,梁乐以后也叫我哥哥好了。” 梁乐一听常宝这样说,顿时感觉心愿得尝,满眼小星星,叫了一声:“哥哥,以后不许偏心,要待遇一样。” 常宝不置可否地点头:“没问题”,心里却不以为然,多大的姑娘了,还寻求哥哥的关爱,看了梁乐一眼,就忙别的事情去了。 深知哥哥的习惯的园园,拉着梁乐回到卧房,梁乐眼神中神采不断,兴奋的说了好半天。 也许是常宝旅游上火,回来就感觉咽喉疼,吃了点药,没减轻,反而严重了,吃不下饭,不断咳嗽。 梁乐看在眼中,既然认了哥哥,就要互相关心,买了几个梨,加入冰糖,在炉灶上熬着,熬成了粘稠液体,小心放好,等晚上常宝哥哥回来用。 园园假意想喝几口,梁乐就是不允许,宝贝似地放好:“这是我给哥哥熬地,你不允许偷喝。”说完,满脸不相信地看着园园,直到她表示绝对不喝,才放心。 晚上,常宝回来,梁乐喜滋滋地把熬好的梨水,端给常宝喝:“哥哥,我今天熬了五个小时,才熬了一碗梨水,你喝了,也许你的咳嗽就好了。” 常宝看着梨水,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园园总说梁乐粗心,这个姑娘竟然花五小时,熬成了梨水,可见在她是心目中真的把我当成哥哥,我当时只是为了敷衍她,顺口答应,这个姑娘心眼真实在,常宝的心里从这一刻,把梁乐当成和园园一样的妹妹。 第二天,全家说出去玩玩,常宝的嗓子也好了许多,几个人准备用品,放到车里就出发了。 常宝开车,王妈妈坐在前面,园园和梁乐做在后座上叽叽咋咋说笑,大家来到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抬眼观看,远处:群山环绕、苍松翠柏、山崖跌宕;近观:小桥流水、溪水潺潺、绿树成行、曲径通幽、好一副自然画卷、人间仙境,几个人奔向各自中意的地方。 王妈妈找个水流平缓的地方坐下小息,手时常伸到水里感受流水的韵味;常宝到处拍照,把美的意境,抓入小小的镜头;园园和梁乐看到山花烂漫,急忙采摘各种鲜花,想要扎花篮,小溪边,不断响起两个姑娘的笑声。 大家玩乐了一会,突然,梁乐发出一声尖叫,原来是水旁有一簇鲜花,梁乐去摘,谁知道花根下潜伏着一条水蛇,看到有人采摘鲜花,冲出来咬了梁乐的脚裸一口,然后,?溜一下,穿入草丛不见了踪影。 梁乐一喊,大家都聚拢过来,常宝先跑过来,眼疾手快,蹲下,一把抓住了梁乐的脚踝,低下头,猛吸里面的血,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常宝继续吸,发现血液出现红色才停止。 他看梁乐没有危险了,心放了下来,才发现手里是梁乐嫩白的脚,就在他的嘴边,姿势极度不雅,急忙放下手中的脚踝,就要站起来,只听梁乐‘哎呀’,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就要倒下去,常宝急忙去扶,结果梁乐一下跌进常宝的怀里,梁乐感觉到一种特殊的味道袭来,哦,原来这就是哥哥的气味,两人都尴尬起来,变成了一对大红脸。 梁乐满脸感激地看着常宝:“谢谢哥哥”。 常宝淡然地说:“没事,我是男人,应该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窘意。 梁乐的突然间有种想哭的感觉,如果附近没有人,她一定扑进哥哥的怀里不再出来,哥哥的怀抱好宽、好温暖、好安全。 从小到大,父母都把她当男孩子养,她长的也比一般的女孩子骨架大,小孩子打架,男孩子欺负女孩子的时候,她总是冲在前面,经常是被打的鼻青脸肿地回来,母亲追问谁打的,父亲在一边总说:“小孩子,还是皮一点好,谁打的你,明天打回来,这才是我的孩子。” 第二天,她拼命也要把面子找回来,又是一次玩命的打架,结果附近的男孩子都知道这附近有个母夜叉,男孩子再不敢惹她。 上大学以后,她看园园体态娇小,从小的保护欲又冒了出来,习惯性地,处处站在园园前面,园园的事情,都当成她的事情,两人越来越好。 在她的内心深处,何尝不希望有个男人在她的面前给她遮风挡雨,从小养成的意识叫她过早地把柔弱藏了起来,这一刻女性的细腻,在梁乐的心里复苏,梁乐看常宝的眼神就多了一份崇拜和异样的感觉。 园园他们要回k市了,常宝不放心几个女人拿这么多东西,也决定和她们一起去。 园园暗自高兴,这样,常宝和梁乐又多了互相接触的机会,两人有了感情,对梁乐成为嫂子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几个人登上了火车,梁乐自以为人高马大,就多拿了几件行李,谁知道在上火车的时候,人一挤,空气不流通,梁乐就有点脱力,但是看到园园脸上淌汗,手里的东西也不少,王妈妈年纪大了,手里还拎了两个小包。 梁乐只好费力地继续拎下去,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接过去两个包,梁乐一看是常宝哥哥,心里一热:“哥哥,你手里的包也不少,还是我来吧。” 常宝头也没回,说了句:“我是男人,走吧!” 就这一句话,梁乐傻了好半天,女人和男人的区别不在于力量、性别的不同,在于拥有一颗男人之心。 今后有pk或者催更票,也按此例,加更呀。请大家收藏、推荐下,算是对我的支持,谢谢。 第六十四章 新居的色彩 到了k市,四个人一出火车站就看见金月夜守在宝马x5旁,大家见了面一阵寒暄,大包小包把车里塞得满满的,金月夜拉着一车人和东西浩浩荡荡奔赴新家。 园园心里颇有点忐忑不安,金月夜在电话里信誓旦旦说房子万事俱备,拎包入住,万一不称心,既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深悔自己的孟浪,但是现在已经是弓在弦上,再担心也没有用了。 汽车开了好一会,在距离k大不远的小区,车停了下来,刷了一下卡,拦路的铁栅栏自动分来。 抬头看去,小区里面,是近几年盖的新楼,楼房间坐落齐整,小区里绿化的不错,楼前草坪修剪一新,绿绿的煞是好看,一楼门前各家都有一个小菜园,种点简单的蔬菜和鲜花,姹紫嫣红显露出一角,在夏日里看去,格外喜人。 宝马车继续往前行驶了一会,停在一个楼前,几人大包小包拎起来,这次,多了一个金月夜,分担了不少,几个人往里面走去,金月夜对大家说:“就在一楼,进楼道就是。” 众人大松了一口气,进了屋,一看,房间足足有一百六十多平米,卧室就有四个,进门就是客厅,木质地板光滑细腻,墙壁上好似新粉刷的涂料,释放出清新、淡雅的味道,房间里装修不错,看起来宽敞明亮。 三十二寸挂壁式电视醒目地挂壁在墙壁上,对面是卧式木质全套沙发,摆放在一侧,双层落地窗帘拉起了一层,另一层也许是阻挡光线入侵,淡淡的海蓝色超薄窗帘通透的挂在窗上,淡淡的蓝色覆盖了整个客厅,显出整个房间雍容华贵,。 园园手中的包掉落在地上,脸上闪过惊喜,看到门口一排拖鞋,换上一个,冲进主卧室,一看中间是一个大床,大床上的卧具齐全,大床边上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床头柜上,一侧是玻璃窗壁柜,里面可以摆放常用服装。 园园又冲进隔壁一个卧室,物品齐全,同样干净,她笑逐颜开,双眼开始寻找金月夜。 进屋以后,金月夜就关注她的一切,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看到园园开心的样子,知道她满意了,冰山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微笑。 园园一转身就和金月夜面对面,看到他就在自己身后,对他莞尔一笑,金月夜异常满足,心里润贴了,暗想,多日奔波,总算叫我家园园开心了。 这时,梁乐超大的嗓门响起:“这是租的谁家的新房吧,真漂亮,我先选个卧室,当我闺房。”说完就冲进最外面的客房卧室。 金月夜奇怪地看着园园:“园园,梁乐怎么也在这里住?” 园园急忙解释:“忘记告诉你了,梁乐在宿舍没意思,也和我们一起住。” 常宝听到两人说话,心里不舒服,本来对金月夜的好印象,顿时烟消云散,你管谁来住干嘛!还没有和我妹妹结婚就这样,要是真结婚了,事无巨细都要操心,真是娘们,射向金月夜的眼光带着警示。 仿佛感觉到了异样的气场,金月夜看了常宝一眼。 他心里有点明白,故意气常宝:“对了园园,四间卧室,既然梁乐占了一间,还闲一间,有时间我也过来住。”说完,洋洋得意,我今后近水楼台先得月,气气你常宝,还有在我眼皮底下,梁乐怎么也不会,占我家园园的便宜,到了今天,他依然对梁乐颇有戒心。 常宝暗自生气,这个金月夜竟然想登堂入室,不过,这房子本来就是人家找的,也不好说什么,两个妹妹都在他的眼皮底下,这个人可千万别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看金月夜的眼神越发犀利,等没人的时候,教训他一下,叫他嚣张。 金月夜看到梁乐进了客房卧室就没出来,心想,这个梁乐一定是住那间了,心里总算舒服点,拉着园园到了主卧旁边的卧室,对她说:“园园,我想主卧给伯母住,老人家年纪大了,住的舒服点,这间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你看看,床上用品和窗帘的颜色,喜欢吗?” 园园随金月夜进了这间卧室,看着淡绿色的窗帘,和床上淡绿色的全套卧具心中一喜,金大哥怎么知道我喜欢这种颜色,脸上闪现出欣喜的表情,好想扑倒在床上打个滚。 耳边听到金月夜的絮叨:“我记得那次我们吃饭,你说过喜欢这个颜色,我也喜欢吗?就给你准备了这个颜色的用品。” 园园想了一会,她好像是说过,记不清了,没有想到金大哥竟然记得这么清,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金月夜粗重的呼吸声传来:“将来的一天,要准备一套大红的卧具、还准备一套这样颜色的卧具,你看好吗?” 园园一下愣住了!将来的一天……,大红的……,猛然想起,这是金大哥说的结婚一天,热血瞬间沸腾起来,脸上羞涩难当,就如熟透的苹果瞬间幻化出奇异的色彩。 王妈妈进屋以后看到这样好的房间,心里暗暗高兴,园园说这房子是金月夜朋友的,看出来房间的墙壁是新粉刷的,新近添置了不少东西,床上用品和窗帘什么都像是新置办的,估计花了不少钱,等会问问金月夜花了多少钱,还给那孩子。 虽然说同意他和女儿来往,也不能叫人家孩子吃亏,自己家里有钱,没有必要在小事上欠人情,想到这里,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就各间房子走走。 看到正面有个直通外面的门,推开一看,门外是一个小菜园,十来平米的地方,蔬菜刚刚钻出小嫩芽,估计是金月夜收拾房子的时候种的,心里暗想,这孩子有心了。 转回房间,看了看主卧,估计孩子们给我留下的,梁乐那孩子去了客房就不出来了,估计是满意那间了。 园园估计就住我旁边的这间了,看这间卧室很有特色,淡绿色,不错,这两孩子在研究什么,王妈妈溜溜达达就进来了。 她眼角看母亲进来了,自己的脸上一定红的见不了人,一闪身,进了洗漱间,洗了洗脸,看到脸上的红润淡了点,才走了出来。 金月夜刚才看见了园园的样子,知道她想到了未来的事情,心中火热一片,没发现她不高兴,估计是同意了他的未来远景,心头暗喜,总算点给这个小傻瓜他心里的想法。 看看天色不早,他对进来的王妈妈说:“伯母,咱们找个地方去吃饭吧,你们坐了一天的车估计都饿了吧。” 王妈妈点头说好,众人走出家门,梁乐估计是累了,在房间里躺了一会,经过清洗,现在出来,微黑的脸色充满朝气,眼神格外明亮,常宝从梁乐走出房间就注意她,看没有什么异样才放心。 几个人找了个小饭馆吃了一顿,饭后,又逛了会附近的市场,王妈妈采购了一些生活必须品。 常宝惦记阀门厂,叮嘱了王妈妈几句,看着梁乐,脸上有点舍不得,想说什么,迟疑了一会,什么都没有说。 他把金月夜拉到一边,双手紧紧握住金月夜的大手,小声狠狠地说了一句:“小子,你给我老实点,敢动我妹妹们一根汗毛,小心你的狗头。” 金月夜脸上陪着笑,心里疑惑,妹妹们,莫非他和梁乐……,急忙表示:“大哥,你放心,都是男人,我做事有分寸。” 常宝依旧不放心,握紧的手使劲用了一下力气,金月夜疼得一咧嘴,常宝松开了,眼神依旧凌厉地看了他一眼,就和大家告辞,返回b市。 园园和梁乐正式入住新家,安顿好以后,k大就开学了,两人来到学校,想把宿舍的东西搬运回家。 邵玫瑰和云向妮脸上有点郁闷,看着两人羡慕地说:“园园,有时间我们可以去看看你们的新居吗?”园园热情地说:“可以呀,周日我们来接你们。”两人这才转忧为喜,一起帮忙把东西搬了出来。 看书的朋友点下收藏、推荐,给我动力呀!如果有加更票票,我还加更,祝愿大家开心每一天。 第六十五章 挑唆 金月夜的表妹王丹看到小哥总算回来了,心里不舒服,交个女朋友我也不知道,带女朋友出去玩,也不和我说一声,枉我和你一起长大,一心念着你,心里极度失望。 下班以后,她天天围着小哥转悠,探问几句,小哥女朋友情况,总算问出了名字——叫园园。 王丹暗自揣摩:怎么叫园园,莫非长的矮胖,完全有可能,我可怜的小哥,如此的风流潇洒、玉树临风、找对象怎么能找圆球,心里暗暗替小哥叹息,对这个女孩相当不满,圆球不知道使了什么迷药,小哥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可怜我天天在他的身边,他竟然如此视若无物。 王丹的心里暗暗发誓:不管你是圆球还是扁球,我一定把你们搅合黄了。 金月夜白天工作,晚上抽时间去新居那里瞧瞧,需要什么开始筹划。 这天晚上,王丹看小哥要出门,心思一动:“小哥,你干嘛去,一会天就黑天了?我也去。”说着,两只手就攀上了金月夜的胳膊,撒娇地把脸贴到小哥的怀里,大有把双脚也爬上来的趋势,金月夜对表妹从小就谦让惯了,急忙投降:“好,你别爬了,我带你去。”顺手把王丹扶了起来: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似的撒娇。 王丹沾沾自喜,就知道这招百试百灵。 两人开车,一会就到了新居,王丹一看,这里不错呀,工人在粉刷墙壁,房间的整体布局,还有壁柜、吊饰、感觉都不错,王丹心里想:这个圆球真有本事,叫我小哥这样为她效劳,在家里,小哥从来不管家务,认识了你圆球,我小哥成你奴隶了,圆球一定是那种趋炎附势之人,心里鄙视起来。 王丹想了想:“小哥,这个房子将来真给圆球住呀?” 金月夜耐心解释:“表妹,她叫园园,不叫圆球,她开学就带母亲过来住。” 王丹吐吐舌头,心生一计:“知道了,小哥,这个房子粉刷完了,床上用品和窗帘什么都需要买吧?”金月夜连连点头:“那是自然,等粉刷完了,再去买,不急。” 王丹关心地说:“小哥,你们男人会买什么东西,到时候你找我,我帮你去买,一定叫你称心如意。” 金月夜眼神一亮,没想到表妹竟然这样热心,平时没白疼他,看她的眼光温柔起来:“好呀,到时候,我喊你一起去。” 王丹看小哥的温柔纯是为了那个圆球,心里一黯,但刚才的心计得逞,又叫她开心起来,围着小哥转了两圈,金月夜高兴地看着表妹,暗自感叹:表妹长大了,懂事了。 过几天,新居粉刷收拾完毕,兄妹两人开始大肆采购,买了好几天,总算把新居的东西采购完。 王丹是专选贵的、不选对的买,美其名曰:廉价的东西用几天就坏了。 金月夜不懂买东西技巧,当然按表妹说的去办,钱包大量缩水,这些年的私房基本花光,但是一想是给‘我家园园’买东西,也就出手毫不手软。 王丹全程参加了采购,估算了一下,这个房子买这些东西,加上装潢的人工,还有买的挂壁式电视机和其他电器,快到十万了,这些钱放在他们这样的家庭也算一笔不小数字,如果放在一般工薪阶层,算是一笔巨额开销。 王丹暗自思量,如果这个圆球是工薪阶层的人,一定会笑逐颜开,感觉榜上大款、挖到金矿的心态,要叫圆球提出分手,难了,王丹暗自担心。 不过,现在计谋得逞,机会来了,感觉说话的时候到了。 这天,趁小哥没在家,对忙碌的乔娜说:“大姨,我小哥找的女朋友叫圆球。” 乔娜一听吓了一跳,眼睛瞪了起来:“叫什么,圆球?怎么叫这个名字。” 王丹急忙纠正:“叫园园,我就叫她圆球!” 乔娜收回眼光,长出了一口气,还好,如果真叫圆球,多闹心。 王丹夸张的语气:“大姨,你在家里操劳,我小哥在外边大手大脚,你也不管管,这样下去,家里钱都叫他花光了。” 乔娜奇怪地问:“最近夜儿花什么钱了,我怎么不知道,他的钱我都不过问。” 王丹假装犹豫地说:“大姨,本来小哥为家里花钱,花多少都应该,可是,他给不相干的人花钱,我心里就不舒服,大姨在家辛苦,好东西舍不得享用,他在外面还不知道节俭。” 乔娜追问起来:“王丹,你最近总和你小哥在一起,他到底把钱花在什么地方了。” 王丹就把小哥给圆球花了近十万元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又浇了一把火:“大姨,这八字还没有一撇,他就这样花钱,真定了亲,还不把咱家的家底,都掏空了。” 看着乔娜的脸色越来越差,乔丹的心里越来越爽,继续加油:“大姨,你说这人呀,真有不要脸的,刚交往的男朋友给钱就享受,不知道怎么想的!”王丹看大功告成,又叮嘱了大姨几句:“千万别告诉小哥,是我说的呀!”赶紧闪了,留下乔娜在暗自生气。 晚上,金月夜下班回家,一进家门,就看见母亲冷脸相对,他急忙询问:“妈,你今天怎么了,我看你气色不好,是不是老毛病犯了,吃药没有?”金月夜知道母亲有个心口疼的毛病,有时候,感冒就容易引发疾病。 乔娜生了一天的气,没地方发去,好不容易盼来儿子回来了,儿子竟然还这样说,气的指着他鼻子诉苦:“你就咒你妈吧,我好好的,都是被你气的,我在家省吃俭用地照顾你们父子,你给圆球花那么多钱,是不是你这几年的工资,都花光了?你这是交的什么女朋友,算计男人兜里的几个钱,这样的女人一定不是好东西,我还想叫你领家来看看……” 金月夜一听,母亲怎么知道他花钱的事情,这件事就表妹知道呀!心里疑惑:“妈,谁和你说的,是不是表妹说什么了?另外,我的女朋友叫园园,不叫圆球。”乔娜感叹,听王丹说圆球习惯了,怎么也冒出来这个名字。 她继而愤愤不平:“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追问,你表妹才不会说,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金月夜赶紧解释:“妈,我暂时垫付,园园家里也不是穷人,等搬来了,自然会把钱还给我。” 乔娜越说越激动:“我不管你是圆是扁,要进我家的门,还要我点头,我和你爸爸就你一个孩子,不求你政治联姻,就盼叫你找个情投意合的,不过,败家子、趋炎附势的人我们是不会同意的,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金月夜辩解:“妈妈,园园人好,不是你想的那样人。” 乔娜瞪了儿子一眼:“这个女孩给你喝了什么*汤,怎么就这样向着她说话,这还没怎么样,就知道心疼媳妇儿了,老妈在你眼里算什么!” 金月夜一阵苦笑,怎么会这样,园园还没登门,母亲就这样反感,看来将来的路注定麻烦,不过再难,他也要和园园在一起。 现在看老妈这样,只有哄哄了,只好花言巧语地逗母亲开心,看着母亲多音转晴的脸,才放心。 事后,他问表妹,王丹说是乔娜逼她说的,她也没有想到大姨会生气,又假装担心地说:“小哥,我也觉得你花了这么多钱不应该……”,一边说,一边看着小哥的表情,看着小哥的脸色不善,急忙停住了话。 没几天,园园她们来k城了,安顿好以后,园园把钱还给了金月夜,金月夜有心想不要这钱,但是这笔钱,母亲都知道了,要是不拿回去,母亲对园园一定有看法,为了将来就收下了。 回到家,他把卡递给了母亲:“妈,这钱是园园还给我的,别放我这里了,还是你老人家帮我保管吧。” 乔娜一看钱真回来了,也不再说什么,收了起来,心里暗想:“这个圆球,看起来还明白点事理,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姑娘。” 金月夜趁热打铁:“妈妈,等有时间叫园园认认家门呀,她母亲同意我们来往了。” 乔娜想了想:“等我和你爸爸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叫你的圆球登门。” 金月夜满头黑线,继续纠正:“妈,她叫园园,不叫圆球……” 乔娜笑着回答:“知道了,她叫园园。” 圆球打滚求收藏、推荐! 第六十六章 阴谋(加更) 前天为答谢锁鸿渊朋友的pk票和平安符加一更,今天为答谢雀语朋友奉送的平安符特此加更,谢谢两位朋友的大力支持,希望大家多支持我,我一定把《都市隐身女》写好。 k大开学了,秋的景色显露在校园中,平添了几许成熟的味道,新生入学又增加了一些亮色,大一的女性们肆意的穿着,叫校园里的狼,快速转移眼光,关注在这些更加年轻、白嫩的大腿、隆起的超级波霸中。 桃花眼斌哥上学期没敢行动,现在新的学期开始了,k大校园中,丰富多彩的镜头不会错过,过去的一幕也绝不会忘记,明目张胆的报复肯定不行,怎么出气又不受牵连,几个人开始商量。 斌哥眼珠一转:“咱们假借他人之手,来个坐岸观火,如何?”。 李麻子看了看大家,眼中出现亮色:“过了一个假期,看出老大越发深沉了,详细说说,咱们也长长见识。”几人齐声叫好。 斌哥思考着说:“兄弟们,你们知道k城的四霸吗?离咱们k大不远的学府路风华大街,就是彪哥的地盘,彪哥这人,道上人知道极讲究,哥们义气重,咱们真要是求到他,以后就算他的小弟了,彪哥有事咱们必须去帮忙,哥几个想明白了,究竟怎么办?”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李麻子脸上的麻坑越发醒目了,眼睛一瞪:“干了,免得受这鸟气,将来有人撑腰,咱们在k城还不横着走,怕他个鸟!” 胖墩也随声附和:“老大,咱们正好找个靠山,这年头heidao吃得开。”扁脸一声不吭,和他平时的性格一样。 斌哥一看大家都同意,就对大家说:“既然大家同意,我前几天遇到一个混混,叫猴子,他说我想明白了就找他去,还告诉了我地址,我们现在一起去找彪哥,记得要客气点。” 几人点头称是,一起往学府路风华大街走去。 十几分钟以后,斌哥带着几人来到一个游戏厅后院,敲了敲门,门内有个声音响起:“谁呀”?斌哥低声说了句:“猴子叫我来找彪哥,请开门。” 门‘吱呀’,一声响起,开了半尺宽的缝隙,露出一个光头脑袋,看了看他们,缩了回去。 过了一会,门全部打开,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人走了出来,热情的声音响起:“是斌老弟来了,欢迎,快请进。” 斌哥为几个兄弟介绍:“这位就是猴子哥”,一指麻子脸三人:“这几位都是我兄弟”。 被称为猴子哥的男人,把几个人让了进来:“彪哥出去了,你们在这里等等,估计中午就回来了。” 几个人只好坐在客厅里等,斌哥看了看客厅里的摆设,几件仿古家具摆放在客厅合适的位置上,看起来颇具古风,两张唐伯虎的侍女图,自然地悬挂在墙上。 仿古茶几上一套古香古色的紫砂茶具,与整个屋子格局相符。 这时,走进屋一个穿旗袍的少女,亭亭玉立的身姿、容貌绝美的脸、头后盘着一个发髻,斜插一个步摇、颇有古风,面容平淡地开始煮茶,芊芊柔荑不断翻飞,一会渺渺的茶香飘散开来,恍如置身在一个古代风雅的茶室,颇有点:‘新芽迷醉怡人意,老叶香醇解客愁’的意境。 李麻子小声嘀咕:“斌哥,这里是黑社会吗?我感觉怎么来到书香门第了。”胖墩几个,也都脸露奇怪的表情,斌哥瞪了李麻子一眼,李麻子一缩头,不吭声了。 猴子哥看几人疑惑,解释说:“我们彪哥最喜古风,对读书人另眼相看,各位来到这里不必拘束。”说完,正经危坐,与环境契合。 几人正在沉思,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大家一看:进来之人身高足足有1.90m,脸色红润,一头黑发直立在头上,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不怒而威,身上是一套乔丹运动服,脚上乔丹运动鞋,年纪三十岁左右,龙行虎步。 猴子哥一屈身:“彪哥,你回来了,来了几个朋友在等你。” 斌哥几人都站起来了,客气地打招呼。 彪哥的眼睛扫了他们一眼:“早听猴子说过,久仰几位少年英雄,今日一见果然不俗,各位请坐。”心想,几个小娃娃自投火坑,正好善加利用。 斌哥急忙回礼:“久闻彪哥仁义,我等兄弟几人特来见识,有一事拜托,今后彪哥但又吩咐尽管讲,我们几人无怨无悔。” 彪哥好奇地询问:“有什么事情请讲,只要我能办到的定当处理妥当。” 几人一听大喜,把玫瑰的得罪他们的事情一说,有些事情他们都聪明地避开,免得脸面无光。 彪哥哈哈一笑:“一个小妞你们都摆不平,还叫我出面,不是我说你们,太娘们,你们看看我的手段。” 斌哥好奇地问:“不知道彪哥用什么办法,我们怕打草惊蛇,在校园里有些事情,还是有顾忌,不像在社会上。” 彪哥眯缝着眼睛:“我明白你们投鼠忌器,看我的办法如何,如此这般一说,几人暗自佩服,你看人家的想法,这就是差距。” 不提几个人狼狈为奸,校园里,邵玫瑰还浑然不觉,她刚从补考的考场里出来,人总算轻松下来,叹了一口气,为上学期挂的这科,一个假期都没有安稳,现在总算过去了。 自从园园和梁乐搬走以后,宿舍里冷清了不少,玫瑰两人不到睡觉不回宿舍,都是在外面闲逛,实在没地方去了,就蹲在图书馆里耗时间,真是无聊极了。 这天玫瑰又在图书馆里耗着,一个圆脸女同学小声在她耳边问话:“你叫邵玫瑰吧?请跟我出来一下。” 玫瑰疑惑地跟着圆脸女孩子走出了图书馆,看了眼,不认识,疑惑地问:“你是”?女孩自我介绍:“我是大一新生,有人托我给你带一封信。”说着把一封信递给她,就走了。 玫瑰好奇地打开信,只见里面是粉红色的信纸,属于时下最流行的浪漫标签,上面龙飞凤舞几个大字,可以看出笔者的功力。 只见上面写着:聘任书《特聘邵玫瑰女士:凯瑞歌舞厅业余歌手,月薪一万,三日内报到。》 玫瑰看过信以后,一阵狂喜,她的歌喉实属一般,但是很喜欢唱歌的氛围,在几次歌咏比赛中当之无愧的,成为重在参与者。 没想到墙内开花墙外知,竟然有歌厅高薪请她去唱歌,是不是搞错了,那就将错就错,反正是他们找的她,还能出尔反尔不成,这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正愁怎么去挣钱,现在送上门的好处,怎能不吃。 不过这个凯瑞歌舞厅在什么地方,得找人问问,玫瑰一打听,就在离学校不远的学府路上,心里有点不安,找到云向妮,想叫她陪着去。 云向妮一听,吓一跳,月薪一万,就是将来k大毕业也未必找到这样的好工作,唱歌能给那么多钱,心里有点狐疑,对玫瑰说:“不会是什么圈套吧?咱们还是小心点好。” 玫瑰有点生气:“云向妮你什么意思?以前总和我抬杠,现在总算缓和了,求你这么点小事你都不干,还推三阻四!你这是嫉妒,就见不得我比别人好呀。”瞬间,脸上就有点不好看,转身就走。 云向妮在后面喊了几声,玫瑰都没有理她,心里恨恨地想,你不陪我去,我自己去,现在是白天,朗朗乾坤、法制社会,如果有什么不对,我扭头就走,心里想定了主意,就奔学府路来了。 一会,她找到了凯瑞歌舞厅,一看门面不小,硕大的牌匾上彩灯飞舞,只不过是白天,看起来远没有晚上壮观,但是仍然能感觉出来晚上灯红酒绿的气势。 低头求收藏、推荐,谢谢大家。 第六十七章 玫瑰的心态 玫瑰推开门,一个年轻的领班走了过来,恭敬地询问:“请问,这位美女你找谁?” 玫瑰拿出了聘任书递给他,领班看了看,马上改变了态度,热情地对玫瑰说:“早听老板说要来个美女,原来就是你呀!快楼上请。” 玫瑰随着领班上楼,领班喋喋不休地介绍:“我们关经理今天正好在楼上,估计就在等你,没有想到你真漂亮。” 女孩子谁不喜欢听好话,特别是谈论自己容貌漂亮的话语,玫瑰心里高兴,脸上呈现笑意,和领班一路搭讪着登上楼来。 到了二楼,领班敲敲门,门里有个男声传出:“请进”。 领班示意了一下,叫玫瑰自己进去,转身走了。 玫瑰推门进屋,一眼看见,屋里的老板椅上坐着一个帅哥,只见此人二十多岁,瘦削的身材,两道浓眉、一双大眼睛显出魅惑之光,白皙的面容上略带忧郁,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个红宝石戒指,在光线的照耀下发出五彩神韵。 身上穿一件阿玛尼男款西装,款式新颖、落落大方、配上匀称的身材,男性的魅力彰显无遗。 这个人与金月夜相比少了点朝气,多了点柔美,在男人中算作极品,如果潘安再世,未必有这样的气场,玫瑰看完心里一动,常感觉王园园找的男朋友实属罕见,现在看来,还是她孤陋寡闻,就屋里这样的男人,比金月夜更加让女人心动,更有女人缘。 男人看进来的玫瑰,忧郁的眼神中发出疑问,语气中成熟的韵味散发过来:“请问,你是?” 玫瑰落落大方地拿出聘书:“这是你们舞厅发出的把,我想知道具体情况?” 男人看到聘书,恍然大悟,站起来,温柔地说:“原来你就是邵玫瑰女士,久仰,我们本打算,在k大找几个业余歌手,可惜均是相貌平平,只有邵玫瑰小姐你花容月貌,所以就聘请你来了,快请坐。” 玫瑰心中暗喜,原来是这么回事,可想而知他们中意的不但是我的歌喉、还有我的容貌,心里美滋滋的,脸上不自觉地带出了一丝得意。 男人看了看她,性感的声音继续发出:“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家歌舞厅的经理,鄙人姓关,叫关景常。” 玫瑰扬起脸,询问:“请问,我具体做什么工作?” 关经理继续说:“今后你每周来三次就可以,每次五小时,晚上五点到晚上十点,具体时间你自己定,也不用你登台唱歌,你来了以后只管报幕,怎么样?” 玫瑰一听,条件如此优厚,相当于白送钱一样,一想明天是周日,连连点头:“没问题,那我今天就可以来工作吗?” 关景常点点头:“可以,服装、化妆一些细节问题,一会你和张大姐学学。” 玫瑰脸上挂着微笑:“关老板,今后还要你多照应,我是新手,什么都不懂。” 关景常双眼含有深意地看着她:“没问题,今后玫瑰你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称呼从玫瑰女士自然换到玫瑰,语气越加委婉。 玫瑰心花怒放,安心坐了下来。 关景常按了下办公桌上的按钮,一会,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关景常指着玫瑰对进来的女人说:“这位是咱们凯瑞的一支玫瑰,以后到咱们这里工作,做报幕员工作,具体细节你告诉她,玫瑰,这个是咱们管理事务的张大姐。” 张大姐眼神复杂地看了看玫瑰,对关景常恭敬地说:“关经理,你放心,咱们凯瑞对待新人,从来都是大力扶植,交给我就对了。” 张大姐说完拉起玫瑰的小手:“妹妹呀,跟我走,去见见世面,登台亮相才能镇住那些臭男人。” 身后,关景常在后面叮嘱了一句:“张大姐,你千万别教坏了人家清纯女孩!” 张大姐一边走一边说:“放心,你关老板的禁卵谁敢动。”她这样一说,玫瑰全身一震,仿佛有股电流涌遍全身,脚下发飘,脸瞬间涌起一片嫣红,难道我没来以前,这个关经理就偷看过我,或者说他对我一见钟情。 思之、想之,不知不觉走到了舞台,张大姐看着玫瑰的样子暗自好笑,这样的女孩子这里出现的多了,来到这里之前都有个梦,结果如何,看看现在这里的女孩子,那个不是给钱就脱,想到这里,看向玫瑰的眼神带了点鄙视。 玫瑰浑然不觉地来到舞台,站在舞台上感觉了一下,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心态,看到下面一排排的座位,遥想晚上这里成为焦点的一刻,心思浮动起来,也许这里就是我的舞台。 我就是将来毕业了找份工作,无非是每天八小时,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地看人脸色工作,到开工资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数着手里的几个小钱过日子,哪里去找这样清闲的工作,两相对比,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 再说,这里的关经理,明显对自己感兴趣,将来如果真对我青眼有加,岂不是鱼跃龙门,乌鸡变凤凰,我就不信,天下间,就你一个王园园能找到帅哥,别人都是笨蛋不成,论相貌,我邵玫瑰比你漂亮多了,两人站在一起谁不夸我玫瑰,想到这里,自信感悠然而生,膨胀起来,把整个身心都笼罩起来。 张大姐看玫瑰东张西望,打量周围的一切,也没有打扰,坐在椅子上,拿出小镜子,对镜修妆,细细地拔几个闲散的眉毛。 过了一会,玫瑰醒悟过来,她问张大姐:“大姐,每天这里的人多吗?” 张大姐顺口答话:“多,都是一群闲的蛋疼的臭小子,我先教你化妆,每天,你上台之前自己要化好妆。”说完,带她来到化妆间。 玫瑰奇怪地问:“这里没有化妆师呀?都自己化妆吗?” 张大姐一撇嘴:“玫瑰大小姐,你当这里是真正的大舞台呀,歌舞厅讲究效益,请一个化妆师多少钱!”说完,拿起桌上的化妆品就要给玫瑰做示范。 玫瑰急忙喊:“张大姐,等等。”张大姐奇怪地看着她:“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玫瑰指着桌上明显廉价的化妆品:“大姐,你们就用这个?这样的产品对皮肤不好呀?” 张大姐‘噗嗤’一声,笑了,真是个单纯的小妞:“玫瑰呀,你有钱可以自备化妆品,这里的只是歌舞厅给小姐们免费使用的,工资低的小姐有这个用,就不错了。 玫瑰奇怪地问:“张大姐,你们挣那么多钱,买点化妆品还吝啬呀?” 张大姐没好气地说:“才挣几个小钱呀,我每月三千元,够干什么呢、还要租房、养活一家大小,不算计怎么够,我还是工资高的,其她服务员更少,除非那些被看重的姑娘。” 玫瑰惊呆了,怎么张大姐才挣三千元,她在这里是领班,那为什么给我那么高的薪水,心里刚有点怀疑,转念又一想,也许是关经理看重我,千万别和张大姐说我的薪水是一万,如果说露了,不是把关经理至于尴尬之地吗? 玫瑰只能顺口答应下来,闭紧嘴巴,看着张大姐把廉价的化妆品,涂满她细嫩的脸蛋,心中暗想:这样的味道和感觉实在难以忍受,尽管从小到大,家境一般,但是在化妆品上,她从来没有委屈过自己,现在竟然用这样的破烂货,心里实在委屈,下次一定自带化妆品,绝不用这个。 张大姐又开始絮叨服装问题,她打开一个橱柜,一排衣服露了出来,玫瑰一看衣服不是露胸、露脐就是露大腿,她问张大姐:“就穿这个上台,这也太暴露了!” 玫瑰求票!各位美女、帅哥、点下收藏、推荐,我下一步怎么办? 第六十八章 玫瑰中计 张大姐乐了,这个小妞真傻:“我的大小姐,这都是外面穿的,你嫌露,里面可以穿贴身肉色丝袜,肉色内衣,灯光一晃,谁看的明白,舞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以为在幼稚园过家家,没有效果,谁来你的舞厅,你这些衣服还可以,歌女、舞女的衣服那才叫露,你上台晃晃,很快就下来了,谁去仔细看你。” 玫瑰一想,是呀!既然来这里混饭吃,这点都想不开,就别来了!默默地点头认可,张大姐看她的表情,明显是接受了,心里也就安定了。 学了一下午,玫瑰对报幕员工作有了初步认识,看看到了吃饭时间,玫瑰想:反正离学校不远,回去转转,拿点常用的东西,吃完饭再回来。 告别了热情挽留她一起吃饭的张大姐,玫瑰带着满脸的笑容,脚步轻盈地走回学校。 从这一刻起,她自认是命运的宠儿,在秋日的晚霞中,满怀憧憬地遥想着未来的一切,心中的梦被她无限地放大,越发的兴奋起来,她就忘记了一句话: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张大姐看她走了,急忙登上二楼去汇报。 窗帘后,一个帅哥的影子看着玫瑰的身影离开,脸上的温柔早就无影无踪,抄起手机拨着电话,冰冷的声音恭敬地响起:“彪哥,鱼已经上钩了,什么时候收网,请指示……”打完电话,脸上溢出淫荡之色。 晚上,玫瑰按计划来到了凯瑞歌舞厅,距离很远,就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响起,客人陆续进来了,每个人的眼中充满着*,几个美女在门前站立,微笑着吸引着路上人们的眼光。 玫瑰紧走几步,来到化妆间,想尽快化妆登台,她的小包里拿着全套的化妆品。 到了化妆间,一看里面满满的都是年轻的女性,高矮胖瘦各有不同,燕语莺声此起彼伏,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张大姐迎过来:“玫瑰呀,关经理在等你,今天的工作我来做吧,你快去吧!” 玫瑰答应一声,奔后楼而去,身后,张大姐看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暗自骂了一句:又一个抱粗腿的,不知道你能嚣张几天,还不是将来破鞋烂袜子被甩出来!眼中流露出鄙视意味。 化妆间里大家似乎对这样的事情,早就熟视无睹,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刚才的嘈杂之声沉寂下去,都在匆忙地装扮着。 张大姐开始补妆,看到眼角又多了一丝细小的皱纹,想想玫瑰年轻、光洁的脸,低声叹息。 旁边的舞女小兰,一贯和张大姐不对付,最近两人更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斜眼看着张大姐的表情,‘嘿嘿’一阵冷笑,阴阳怪气地开言:“张大姐,你又在心里不平衡了,新人都有这个过程,你又不是不知道,吃的哪门干醋?除非你年轻十岁,就不用像现在这么辛苦了。” 说完,伸出细嫩的手臂,把廉价的香粉厚厚地涂抹上去,一副自得其乐的表情。 张大姐愤愤地说:“小蹄子,就你会说嘴,当初,你怎么没傍上一个大款,现在不一样和我人老珠黄了。” 小兰斜睨了张大姐一眼:“本姑娘还用当初,现在招招手,还不是屁股后面一堆,不像某些人,只能靠回忆过日子了。” 张大姐一时语塞,气愤地看着小兰洋洋得意的笑脸,继而,心中恨意大增,抡起木梳甩向小兰,化妆间里的争斗白热化,马上就要继续升级。 几个小姐冲上来劝架,互相推搡,趁机把仇恨发泄出去,一时间,化妆间里热闹非凡! 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冷冷地在门口响起:“闹够了没有,都给我登台,开场了!”正是这个舞厅的关经理,身后跟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化妆完毕,穿着一身淡红色旗袍的邵玫瑰。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仿佛刮过一阵寒风,众人手脚麻利地补妆、收拾残局、一会,凌乱的化妆间,清理的干干净净。 女人们如过街老鼠,窜出化妆间,奔向各自的岗位。 关经理回头对玫瑰说:“看到没有,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都欠收拾!现在都老实了吧!” 玫瑰眼中闪出小星星,没想到关经理这样有魄力,能镇住场面的异性才够味,这才叫男人,心里的敬意又上升了一层。 刚才,玫瑰找到关经理,不但有专业化妆师,还有专业服装师,没到几分钟,收拾的干净利落,头上高挽发髻,一个步摇斜插其上,还突出了玫瑰脸部的立体轮廓,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增色了不止一星半点,玫瑰本身八分的容颜达到了九分,加上年青,细嫩的肌肤上带着桃花般的微红,化妆完毕,再一看,学生的清纯气息透露出来,十足的美人一枚。 服装师马上过来,带来几件各种尺寸的旗袍,选了一种淡红颜色的,玫瑰穿上合体的旗袍,仿佛给她量身定做一般合体,一双淡红色细高跟皮鞋,代替她脚上的运动鞋,试着走了两步,裙底风光若隐若现,女性身体的魅力展现出来,修长的小腿和半个大腿在步履间裸露出来,如风摆荷叶、风情万种的韵味。 关经理看了看她,眼神更亮了:“玫瑰,你今天就跟着我走。”带着她来到前院巡查,听到化妆间的声响,正好喝止住。 关经理看这里的争斗结束了,带玫瑰看了一会演出,感觉兴趣索然,小声在玫瑰耳边说了句:“这里没有意思,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去。” 玫瑰好奇地跟着关经理来到一个包间,只见这里,好似招待贵宾的地方,音响中正播放着舒缓的音乐,大型屏幕上正演绎着一对男女难舍难分的旖旎场面。 关经理拉着玫瑰坐在沙发上,茶几长摆放着精致的果盘,关经理把音响调小,问她:“玫瑰,你感觉这里怎么样? 玫瑰满意地点头:“这里不错,大厅太吵了。” 关经理微微一笑:“我也是这样想,那些人真不会找情调,在这里听听轻音乐,有美女相伴,赛过活神仙。”说完,手伸了过来,把玫瑰搂在怀里。 玫瑰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心说,关经理,这进展也太快了点,人家都没有准备好,挣了两下,见实在挣不开,心里慌乱成一团:“关经理,今天我们才认识,这样不好吧!” 关经理蛊惑地笑了:“什么不好,我就喜欢你这份清纯,今后,你只要听我的,要什么有什么。”边说,拿起桌上的果汁喂给玫瑰,玫瑰慌乱地说:“关经理,我自己来。” 关景常眼神暧昧,性感的语气纠正:“玫瑰,以后叫我景常,别叫关经理,距离太远了。” 玫瑰一阵惊喜,莫非真的和她想的一样,小口啜饮着粉色的果汁。 关景常嘴凑了过来,也喝了一口,胡乱在玫瑰的手上,脸上亲了几下。 玫瑰被亲得手脚发软,心都要跳出来了,推了几下,没推出去,关景常反而来了兴致,凑近她,喃喃地说:“玫瑰,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名字、喜欢你的声音、更喜欢你这份学生的味道,就这样,千万别动。” 玫瑰看着面前这张脸,心思飘忽起来,将来,找到这样既有钱,又有地位的帅哥,很难,既然遇到了,他又对我痴心,何不顺水推舟,将来在朋友们面前也有面子,女人,还是有个好伴侣,才能幸福终生。 王园园找了一个有靠山的帅哥,大家谁不羡慕,如果我也把他领出去,还不叫同学们掉落一地的眼球,叫她们羡慕去吧! 玫瑰想到这里,也就半推半就,尽管羞涩,看着关景常暧昧的眼神,身上像一片荒原被火点燃了似的,灼热中带着原始的渴求! 明天的章节更精彩,大家点下收藏、推荐!谢谢 第六十九章 梦幻世界(求收藏) 玫瑰感觉身上的火越烧越旺,就想扑到一个凉爽的地方,她仿佛置身在沙漠中,漫无边际的虚空中,一片黄沙飞起、遮天蔽日,极度的干渴,叫人几乎窒息。 关景常知道,调到果汁里的媚药起了作用,他虽然就喝了一口,身上也是难受,加上刚才胡乱的狂吻,心中早就火热一片。 两人郎有情、妾有意,拥抱在一起,滚在沙发上,关景常看玫瑰心动,亲吻却极其生涩,心知玫瑰就是个雏,暗暗高兴,一点点诱导着玫瑰开始法国湿吻,在浪漫、缠绵的乐曲声中,两人的亲吻逐渐升级。 关景常娴熟的吻技,施展出来,就如一个舵手在探索着过去未来。 到了这时候,玫瑰看关景常千好万好,恨不能以身相许,从小到到大,从没有感受过这样强烈的刺激,窒息般的狂吻抽空了所有的理智,药物作用下,*疯狂冲击着她的思维。 在她的眼前,一个多彩的世界展开了,到处是飘散的玫瑰花瓣,纷纷扬扬、洒满天际,好似小时候痴迷的梦幻世界,飘飘渺渺置身其中,在她的面前不断展开,她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拨,她一颗心跳出来,恨不能化成水,融化在这一刻。 关景常一看马上水到渠成,故意放开了玫瑰:“玫瑰,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好想你、我怕伤害你,原谅我……” 玫瑰早已经情不自禁,娇喘地说:“景常,我愿意、我喜欢你、……” 关景常听到玫瑰的话语,心中暗自得意,就这一句‘我愿意’,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关景常像恶狼似的扑了上去,两人又抱在一起,关景常娴熟地引导着玫瑰进行下去,包间里不断演绎着新的一幕,他满意地细细品味这顿美女盛宴,酒足饭饱、舔舔干渴的嘴唇。 玫瑰感觉灵魂都飞上了天空,她仿佛置身在大海中,身体随波逐量般的起伏,远处更大的海浪袭来,更灵敏地感觉身体的沉浮,直到昏昏沉沉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最后无知无觉。 关景常如荒原中的狼,血红的双眼,盯视着脚下频死的猎物,望着瘫软在沙发上,昏睡过去的玫瑰,满足地笑了。 晚上,夜幕低垂,几颗星星眨着眼睛,俏皮地看着大地上的芸芸众生,风轻轻地吹着,穿过每一处角落,把肮脏卷入泥土中,然后,继续到处旅行…… 关景常看玫瑰已经熟睡过去,来到隔壁,对摆弄机器的小弟问了一句:“小六子,录得清楚吗?” 小六子恭维了一句:“老大,你的技术越发高超了,实在叫小弟佩服,请看。” 关景常瞪了他一眼,申斥中带着一丝得意:“多嘴”!看了一遍录像:“不错,没想到你小子干这个如此得心应手,越来越有进步了,比上次的效果强多了。”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头:“小六子,明天记得去领赏。” 小六子欢快地答应下来,继而皱紧眉头:“老大,什么时候,你吃干的,叫我也喝点汤,天天看着,这滋味实在难熬。”说完,满脸委屈的表情。 关景常笑了:“这个就算了,彪哥亲自吩咐的,明天给你安排一个,也叫你小子开开洋荤,对了,你把录像立即送彪哥那里去。” 小六子眼神亮了亮:“多谢老大,明天可记得给我安排,我马上就去。”关景常一个脑瓜崩弹过去:“你小子,色心不小。”小六子一捂脑袋,‘疼’两人互相猥亵地笑了。 黑夜中,星星眨着眼睛,看芸芸众生演绎着无数的悲欢离合,把地上的污垢尽收眼底,叹息着远去。 k大校园201宿舍,云向妮半夜醒来,看了看玫瑰空着的床铺,翻个身,嘀咕了一句,又沉沉睡去。 黑夜过去,阳光睁开朦胧的睡眼,释放出柔和的光芒,万物展现了更美的风姿,一丝阴云出现在天空上,越来越大,几乎掩盖了亮色,天际出现一片灰蒙蒙的色彩。 清晨,彪哥眼中带着冷意,给桃花眼斌哥打电话:“小斌呀,你的事情办完了,想来欣赏一番吗?” 斌哥心里如同三伏天喝冰水,爽到了极处:“彪哥,你办事真利落,这么快就搞定了,我们哥几个马上到。” 正好是周六,几人凑到一起,来到斌哥的住所,看到斌哥手背后,正看着窗外灰暗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猴子通报了一声:“彪哥,阿斌他们来了。” 彪哥猛然惊醒似的,急忙打招呼:“阿斌你们几个,过来看录像,欣赏一下。” 几人脸上都露出来好奇的表情,猴子把录像带放入卡槽,开始播放,几个人面红耳赤地看完了,一时口干舌燥,添着嘴角互相看看,眼睛有点发红,彪哥打趣地问她们:“有趣吧,想不想尝试一下?”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彪哥是什么意思,桃花眼斌哥心思多,首先反应过来:“彪哥,人既然已经入了你的门,当然归彪哥管,我们兄弟几个,不敢占彪哥的便宜,就算了。” 彪哥笑了笑,看了看表,大气地说:“无妨,这个时间正好,猴子,你带他们去凯瑞歌舞厅,哥几个对这个贱人有意思,都叫他们尽尽兴,多玩一会没关系,开心就好,以后大家在一起,有什么事情还要商量着办,有这盘录像在手,这个小妞就是案板上的肉,你们放心就是。” 几个人一听,既然不会惹上麻烦,何乐而不为,猴子看他们点头,爽快地带着四人走了。 彪哥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心说,几个小王八蛋,今天正好给你们点甜头,趁这个时候,拉你们下水,想要离开,做梦去吧,你们上了我这条船,是瞧得起你们,想到这里,眼中如狼似的光线射出,好似要吞噬所有的一切,瞬间不见了,依旧恢复平时,和平似长者的古风。 柔和的光线照耀进来,风儿绽开了笑脸,在人们的指间嬉戏,几朵路边的鲜花,被行人践踏过以后,依旧顽强地挣扎起来。 凯瑞歌舞厅豪华包间,玫瑰终于醒了过来,浑身都疼,看看身上昨夜欢爱的痕迹还在,沙发上一滩干枯的鲜血,她眼神迷茫地,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一幕,缓缓地站起身,看看衣服已经破碎成无数块,简单收拾了一下,想去寻找关景常,在屋里转悠了一圈,没有可穿之物,总算看到一个窗帘,拽了下来,把全身围上。 她走出了包间,歌舞厅的早晨安静的可怕,每个房间都关得紧紧的,玫瑰找到后楼,发现办公室也没有人,她有点慌了,现在天已经亮了,怎么会没有人。 转悠了一会,实在无处可去,她只好返回原来的包厢,起码那里有沙发,可以靠着休息一会,她想:关景常也许出去了,一会就能回来。 这时,她听到了门外有声音,急忙藏在了门后,几个人推门进来了,玫瑰闪身一看,这不是桃花眼斌哥、胖墩他们几个吗?他们怎么来了? 这时候,她特别想念关景常,他到底去哪里了?快点回来呀! 猴子带他们几个进来,大家一看,屋里怎么没有人,斌哥眼神四处转悠,突然看到,门后有个影子,对几人示意了一下,兄弟几人对猴子说:“猴子哥,你忙吧,人在这里,我们会料理。”猴子一听就明白了:“哥几个玩好,我走了。”心说,几个傻袍子,早被彪哥算计了,等你们明白过来,迟了,嘿嘿一笑,离开了。 第七十章 梦醒(加更) 玫瑰头脑中快速旋转,前后一衔接,突然明白了,一定是他们捣的鬼,什么聘任、高薪,都是他们设计的陷阱,这样一想,难道关景常,也是和他们蛇鼠一窝,一想起昨天的一切,玫瑰手脚冰凉,昨天的一切,难道是水中月、镜中花、一场梦。 玫瑰头脑中突然出现一句话: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千万别信男人的破嘴。 就如当头一棒、她梦幻中的世界奔溃了,遍地鲜花转化为污泥浊水,当头倾泻而下,面前的一切模糊起来。 看猴子走出去了,桃花眼斌哥冷冰冰地对门后的人说:“还遮遮掩掩的做什么,出来吧,也许我们哥几个可怜你,饶了你一命也不一定。” 玫瑰一听,犹如一盆清水浇头,头脑中机灵一闪,眼中闪现出怒火,她看藏不住了,只好把窗帘裹紧,走了出来,斌哥一看,乐了:“没想到,玫瑰小姐也有今天,连件衣服都没有,当初把我们哥几个玩于股掌之下的风采,哪里去了?怎么落魄到现在这个程度。” 李麻子狐假虎威:“玫瑰大小姐,你不是看不上我吗?我一会到要看看你多高傲。” 玫瑰羞愧难当,一看四个男人,八只眼睛盯着她,事情要坏,本来就是仇家,在这里,明显冤家路窄,必须想个什么办法,跑出去,眼珠一转:“几位大哥,都是玫瑰的不对,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要点酒菜,做为赔礼。”说完,玫瑰就想闪身出来。 斌哥一把拉住了玫瑰:“玫瑰,这个时候想走,晚了点,当初你对我可是眉目传情,我现在就想兑现。” 玫瑰一看要坏,急忙赔笑脸:“斌哥,是我不对……”边说边往门口凑,麻子李闪身堵在门口,顺手关上门,插好。 脸上邪笑着:“想走,做梦去吧,把你昨天晚上的表现亮出来,叫我们兄弟也尝尝滋味再说,如果我们满意了,你再走不迟!” 玫瑰心里一惊,昨天晚上……,莫非他们看见了,不对,如果当时看见了,没有必要等到现在,录像,想到这里,玫瑰几乎奔溃了,声音如鬼厉:“各位大哥,你们看见了什么,我死也要死个明白。” 扁脸及其自卑,平时基本不说话,不知道那根筋动了一下:“录像上的姿势,我也想要。” 胖墩更干脆,淫手摸了过来:“我现在就要”。 到了这时候,玫瑰无论如何走不出去了,梦幻世界破灭,心如死灰,如果关景常在她面前,她会咬死他,看着面前的几个垃圾,她疯狂似地笑了:“你们几个卑鄙小人,别痴心妄想了,我就是死了,也轮不到你们嚣张。”头一低,用尽全身力气,往墙上撞去。 李麻子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玫瑰:“想死,还是等我们兄弟玩够了再说。” 玫瑰一看撞墙不成,银牙一咬,就要咬舌自尽,斌哥一看要坏,急忙捏住玫瑰的下巴,顺手抓过一团毛巾,塞了进去:“哥几个,看好她,别叫她死了,彪哥哪里不好交代。” 玫瑰二次求死不成,已经陷入半疯狂状态,嘴里被塞了东西,两只手被李麻子扭住,只有腿在不断的挣扎,试图在几个人的包围中冲出去,不知何时,围在她身上的窗帘布被撕掉了,几个男人看见面前的一切,加上录像的刺激,就如四条饿狼般的扑向玫瑰…… 云雾低垂,天上一片灰暗,乌云掩盖了整个天空,起风了,一阵旋风吹打着树木、房屋、风肆意地钻进家家户户,发出呜咽似的响声,仿佛在哭诉着各种不幸。 继而,更猛烈的风声传来,吹动谁家的窗棂,发出‘噼啪’作响之声,空中,风形成气流,卷曲着高速运转,半空中,发出愤怒的咆哮之声。 远处,一声炸雷响起,闪电夹杂着大雨倾盆而下,狂暴地击打着地上的所有物体,不一会,把大街小巷的污垢清洗一空,路上的行人抱头、疾走,躲避着这意外的天威。 在雷、电的声威下,风肆意地借着雨势挥洒着情绪,呼啸着席卷了大地上所有生灵,狞笑着看着丑陋的一切。 …… 风停雨伫,又一个双休日过去了,园园和梁乐懒懒地爬起床,每到双休日晚上她们总是很晚睡觉,一觉睡到中午,结果养成习惯,周一的早晨起床特别难,王妈妈叫了她们好几遍,两人总算是爬起来了,互相看了看对方无精打采的样子,没办法,赶紧收拾上学去吧。 两人蔫蔫地走到学校,困意依旧笼罩着她们。 远处,她们看见云向妮,跑过来,一见她们就说:“可找到你们了,今天早晨,邵玫瑰来宿舍收拾东西,说要退学,我追她她也不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园园和梁乐奇怪地互相看看,最近两人都是回家住,宿舍的一切仿佛隔得好远,园园好奇地问:“最近玫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云向妮想了一下:“好像上周末,她叫我陪她去什么歌舞厅,说有个歌舞厅聘任她,每月一万元,我劝她别去,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对了,这几天晚上她没回宿舍,我以为她去同学谁家了,今天早晨,她戴个大墨镜,好像脸上有伤,走路都有点慢。” 梁乐急性子:“那咱们去教务处找找,她如果退学,一定会去哪里,我们劝劝她,毕竟在一起好几年了,眼看还有一年多,就可以毕业了,她这闹什么呀。” 三个女孩子奔往教务处,园园和梁乐被这个消息一吓,一着急,瞌睡早跑光了。 来到教务处,园园对三人说:“我们分头去找,这个楼一共三个上下楼梯,每人一个上去。 园园顺着楼梯上楼,走到二楼,正往各屋看,只见一个身穿一套黑衣服,脸戴硕大墨镜的女人,正走出一个办公室,这人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身材像极了玫瑰。 园园自从携带游戏异能以后,她的感知就比以前灵敏了许多,她的身前不远处有个老师,在低声劝慰着什么,看着这人的背影,园园试探地喊了一声:“玫瑰,是你吗?” 女人转过头来,看到了园园,声音黯哑地说:“是我”!仿佛爬越了千山万水才传过来的声音。 园园惊呆了,怎么感觉玫瑰的气息低沉,如果在医院看见这样一个人,一定以为是病入膏肓的病人。 园园看着这样的玫瑰,一丝陌生感袭来,她对玫瑰说:“玫瑰,大家都关心你,寝室的几个人,都在分头找你,有什么事情和我们说说好吗?” 对方沉吟了一会,半天,总算吐出了一个字:“好”。 园园和玫瑰走出了楼,路上,园园给两人发过去信息,等她们走出楼,梁乐和云向妮也都走了出来,看到玫瑰的样子,两人也没敢询问,几个人默默地走到附近一个小茶馆,找了一个幽静的包间坐了下来。 园园关心的目光射了过去:“玫瑰,为什么要退学?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了,你不觉的可惜吗?” 玫瑰摇摇头,依旧是低沉的话语:“上学对我,已经没有意义了。” 园园走过去,轻轻地摘下玫瑰的眼镜,玫瑰手阻挡了一下,无力地垂下,当整张脸显示出来,大家看到她的面容上淤青一片,脸上多处伤痕,有的地方浮肿着、眼角皮肤都破卷过来了,眼神木然地盯视前方,就像死鱼的眼睛,无望而干枯地直视前方。 为感谢尚娜美女和星曜时的平安符,特此加更! 求收藏! 第七十一章 滔天恨意 几个人看着面前邵玫瑰的脸惊呆了,园园搀扶起玫瑰:“和我们去医院,找地方处理下。” 玫瑰坚定地摇摇头,低声说出:“不”! 梁乐性子急:“玫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出来,我们大家帮你。” 玫瑰冷冷地看了看三个同寝三年的同学,重新戴上眼镜,:“你们帮不了我,谢谢!”说完,就要走,园园一把抱住她,只听玫瑰‘哎呀’一声瘫软在地上。 玫瑰沙哑的声音响起:“别碰我,我身上都是伤,谢谢大家。” 园园、梁乐赶紧上去搀扶起玫瑰,趁着扶起的瞬间,掀开玫瑰的衣角,发现露出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往日光滑细腻的肤色,青黑色和红色遍布了皮肤,就像画完水彩画的调料板,被扔在墙角,尽管色彩缤纷,但是遍地哀鸣。 几人再一次被震撼了,如果裸露的部分这样,那么其它部位可想而知,玫瑰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造成全身的伤痕。 梁乐冲口而出:“玫瑰,谁伤害了你,叫他加倍赔偿,我们去告他去。” 玫瑰摇摇头:“没用”! 园园眼中闪现着怒火:“玫瑰,如果你还当我们是你的朋友,想要报仇雪恨的话,就对我们说,我们会保密的,你如果想就这样算了,我们不拦你,你走你的,不过,我们心里想起你,当你是个废物,白上了十几年学,一事无成不说,还胆小如鼠……” 玫瑰的眼泪滑落:“园园,你别说了,你们就当,我死了吧!”说完,玫瑰斜靠在椅子上,头垂下来,几缕乱发垂挂下来,像一个老妪般的颓废。 她现在就似一个人行走在一片荒漠中,没有希望、没有未来、没有一个人存在的世界中。 风卷起砂石劈头盖脸地落下,掩埋了未来所有的希望,掠夺了身体中的所有生机,就如一具行尸走肉,漫步在死亡之地,明知道早晚是个死的结局,依然无望地走下去。 梁乐怒发冲冠:“玫瑰,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害,还能忍下去,你的血性、你是自尊自傲哪里去了?” 玫瑰泪如雨下、嚎啕大哭:“我不忍能怎么办,你难道叫我现在就身败名裂,和一个女鬼似的活着吗?都是那次,留下的祸根……” 众人惊呆了,听着玫瑰断断续续地叙说,园园心里充满着自责,有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心态。 园园看着玫瑰的涕泪交流的哭诉,眼中的泪水倾泻而下,梁乐、云向妮都哭了。 园园眼含热泪:“玫瑰,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报仇,对了,你休学办成了没有?” 玫瑰抹了下眼泪:“有些手续没办成,老师都劝我,如果身体不好,就先办休学,毕竟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了,退学实在可惜。” 园园长出了一口气:“那还好,我们给你请假吧,现在这种状态也也不合适在学校里养伤,先找个诊所处理一下,然后去我家吧,这件事情,还要从长计较。” 大家把玫瑰送了回去,到家以后,园园给金月夜打了一个电话,语气狂暴地说:“金月夜,你晚上下班以后务必过来一次,我这里有点事情。” 手机中,金月夜心中一阵感叹,我家园园怎么了,谁惹她生气了,急忙回答:“没问题,我一定按时到。” 晚上,金月夜来了,园园把他拉到卧室,把玫瑰的事情一说,他气的双眼瞪圆了:“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事都怪我,原来是这几个垃圾,当初我不该让他们听了改良的录音,他们一定是通过录音,听出是玫瑰勾结警察查出事件真相的。” 金月夜说完了,皱紧眉头在地上走了一会:“这件事要暗中进行,最好是把录像带拿到手以后,再展开行动,否者,玫瑰就别想正常生活和上学了。” 园园点连连头:“是呀,你和警局里的朋友说的时候,千万小心,叫他们保密。” 晚上,园园送金月夜下楼的时候,越想越难受,心中涌起了滔天恨意:原想低调行事,谁知道身边的人受到这样的伤害,如果这次不出头,不但良心过意不去,连上天都会惩罚她,玫瑰虽然是拜金主义者,也轮不到别人惩罚她,既然拥有异能,就要守护家人和朋友,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要异能何用。 她看看外面天还没有全黑,街道上三五个行人饭后遛弯,打个车来到玫瑰说的凯瑞歌舞厅。 从外面看,这间歌舞厅的门面不小,夜幕低垂,正是歌舞厅繁忙的时候,几个舞女在门口打扮得妖娆妩媚,正在招揽顾客,顾客们三五成群地挺胸登门,男人一律西装革履,女的珠光宝气,所有人脸上摆出高傲的表情,趾高气昂地进出歌舞厅。 园园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点了下隐身潜行,像一阵风似地飘进了歌舞厅,直接奔向后楼,后楼比起前厅安静了许多,看着是两层小楼,进了楼,一楼房间没亮灯,估计里面没有人,园园继续往上走。 二楼,就一个房间亮着灯,里面传出吵杂的人声,进去一看,巧了,其中六个人,认识四个,正是桃花眼四人。 只见六个人正好围成一桌,正在推杯换盏喝得正酣,满桌的酒席吃喝殆尽,看样子已经进入尾声。 园园不想看见他们的丑态,就想把录像带找出来,看了看,这个房间不像能藏东西的样子。 她飘进里面套件,套件里有个办公桌,桌子上有台电脑,一个书柜放在一边,看出这里是放置文件的地方,一柜子都是整齐的装点门面书籍,看去新的不能再新;另一边,一堆录像带堆放在一起,看出主人对这些东西的不精心,园园看了发愁,这么多录像带,上面只有编号,很难找出来,哪盘录像和玫瑰有关系?总不能每碟去放一遍吧,再说条件、时间都不允许。 园园正在发愁,听到外面酒宴上说话声音大了点,她悄声走了过去,偷听起来。 只听主位上一个很帅的男人在问:“那个玫瑰,没有闹出什么事情吧?”桃花眼斌哥急忙说:“关哥放心,我派人看着她进了学校,听说她去退学了。” 叫关哥的男人点点头:“估计她是想开了,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刚开始寻死觅活,到后来还不是回来求我,为了钱乖乖地做低服小,女人都这样。” 斌哥笑笑,给大家斟满酒,端起酒杯,捧了对方一下:“关哥英明,果然见多识广,把女人的心态揣摩得如此明白。” 关景常一听,脸上溢出笑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了,抬起泛红的脸,放低了说话声:“还要各位兄弟多捧场,彪哥哪里多美言几句,老大最近心情不好,泰国那面弄了点粉,被海关查出来,正在顺藤摸瓜。” 几个人吓了一跳,胖墩惊异地问:“关哥,彪哥还弄那玩意,那个东西沾上就没命了!” 长的猴子样的人冷冷地说话了:“彪哥的事情,大家还是别议论的好,喝几口猫尿,什么都咧咧!万一传到警方的耳朵,谁都吃不了兜着走。”说完,看了关景常一眼,眼神中的警告意味表露无遗。 关景常脸上白了白,明显酒后有点糊涂:“猴哥,这里都是同一战壕的……,战友不是,都是一家人,还怕个鸟!” 麻子李有点喝高了,说话嘴打着卷:“可不真是同……同一战壕的战……战友,比连……连襟还亲,同穿一条裤子的战……那个战友。” 斌哥瞪了麻子李一眼,申斥起来:“麻子,你tm少喝点,闭上你的臭嘴。”桌子下的脚随即狠狠地踢了过去。 麻子李浑然不觉:“斌哥,我没喝多,你又不是不……不知道我的量,就这点酒,还不够……够我塞牙……那个牙缝,我还能喝……”正说着,脚下感觉一疼,脑袋一震,反应过来,闭嘴不说了。 大家点下收藏算是对我支持,谢谢。 第七十二章 黄雀在后 园园一看隐身潜行时间快到了,急忙闪到一楼,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藏起来,等待一分钟的冷却期,时间很快过去,她想了想,继续回到二楼偷听。 也不知道酒桌上刚才说了什么,在坐的几人都在沉默,屋里有点冷场。 斌哥脸上有点明显的不自然,看了下表,对几个兄弟说:“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说完,起身就走,身后是麻子脸、胖墩、扁脸紧跟着也走了。 关哥和猴子脸的人也没起身相送,大刺刺地坐着。 看四人的身影走远,猴子脸的人语气不满地对关哥说:“喝点酒,嘴上就没有把门的,彪哥的事情是你我能议论的吗?你当是你家的一亩三分地,由得了你胡搞!” 关哥看刚才几个人走了,又被和他同等地位的猴子明显轻视,心里不服,一生气,头脑有点清楚了,心说,看你猴子在彪哥身边,敬你几分,你千万别给脸不要脸,想到这里,声音提高了几分:“我又没对外人说,我这不是看他们已经是自己人的份上吗!” 猴子眼中发出精光:“屁的自己人,连这点事都拎不清,你还混什么!” 关哥看着猴子,一丝怒气冲上心头,端起酒杯重重地放到桌上:“猴子,我敬你在彪哥身边,你也要有点分寸,你要明白,你现在踩在我的地盘。” 猴子斜眼看着他:“你地盘,还不是彪哥的地方,叫你来管理,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关哥有点心理发堵,嘴上依旧不服:“猴子,你小子别总拿彪哥说事,扯虎皮拉大旗,什么玩意!” 猴子满脸冰霜:“姓关的,别喝几口酒连自己斤两都不知道了,消停会!彪哥叫我拿回他们的录像,都放他那里,万一这几个混小子尥蹶子,也有东西镇住,上次拿走的就不给你了。” 关哥听完,再不敢挑事,心中一惊,复杂的眼神看了看猴子,不甘地站起来,走进套间,在书架的角落找到一本录像带,放在凳子上,没好气地对依旧喝酒的猴子说:“就是这本,放这里了,走时候记得带走。” 猴子拿起来看了一眼:“行,我知道了,你也别不服,现在风声这么紧,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和我可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关哥又嘟囔了几句,发泄着不满,心中终究有个怕,低头端起酒杯闷头喝起来,再不搭理猴子。 园园头脑一震,这录像是不是她所要找的录像,估计是桃花眼四人的录像都有了,又回想了一遍,一定是。 既然这样,那就先去外面等,就是现在把这盘录像弄到手,打草惊蛇,玫瑰第一盘录像也拿不到手,只有把两盘都拿到了,事情才能解决。 她飘然下楼,到外面没有人的地方显形等待。 天逐渐地黑了下来,破旧的几盏路灯在街旁摇曳,歌舞厅外灯红酒绿,震耳欲聋的音响在街道上回响,霓红灯闪烁着,各种吸引人的大幅广告时隐时现,九月的天气,晚上略微有点凉意,园园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是那件裙装,风从身旁吹过,寒意侵入,顿时感觉衣服有点单薄。 她快速围着舞厅转了一圈,看见后门这里是一个狭窄的通道,过不了车,只有前门停着很多车辆。 走了一会以后,依旧是冷,室外的寒意实在难耐。 招手,开过来一个出租车,看到司机面相憨厚,她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我在这里等个人,不知道几点走,按时间收费吧,等那个人出来,你追上他,看他去哪里?” 司机看了看这个小女孩,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估计被男朋友甩了,一定想追去看看,现在舞厅出来的人极少,出租车基本闲置,有人雇车还不开走,何乐而不为。 他满脸堆笑地答应下来:“小姑娘,你上车吧,现在晚上天凉了,还是坐车里等,什么事情想开点,小小年纪别钻牛角尖……” 园园一边顺口答应,一边上了车,这才感觉身上暖和了,观察着舞厅门口,怕妈妈惦记,给梁乐发了一个信息:我去金月夜那里坐会,晚点回去,你们先睡吧。 她把刚才录音的部分,保存好,手机依旧调在震动,看了看猴子仍然没有出来,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倦意袭来,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看着外面,眼皮直打架,急忙伸伸胳膊和腿,清醒了一些。 正在百无聊赖之际,总算看见猴子出来,只见他奔向一台捷达轿车,开门,发动汽车,就要走。 园园急忙和司机师傅说:“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脚踩油门跟了上去,不一会,前面的车停在了,是一个游戏厅后院,园园看到猴子锁上车门,进了后楼。 园园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多少钱?”司机看清了前面下来的人,用鄙视的眼神看了看她:现在年轻的小女孩,怎么都喜欢一些歪瓜裂枣,看这个女孩眉清目秀,怎么没有一点眼光,没好气地说:“你给一百五吧”。 园园心急,马上拿出二百元扔给司机:“谢谢师傅,不用找了。”急忙下车,奔猴子离去的方向走去。 司机嘀咕了一句:“什么破眼神,就刚才那位老兄怎么被眼前这个清秀女孩瞧上了,这个好事怎么不落在我头上,没想到还是个款姐,白得了五十元,现在鲜花都自愿插在牛粪上,愤愤然开着车走了。 园园走到院门附近,看周围没有人,隐身潜行,直奔后院而去,快速奔进楼里,看见就一个亮灯的房间,走了进去,果然看见屋里有两个人,一个就是刚才的瘦猴,另一个是个三十左右岁的大汉。 两人面对面坐着,桌子上有盒录像,看样子就是猴子拿回来的,大汉还没来得及收好,大汉问猴子:“他们几个还都老实吗?” 猴子恭敬地回答:“彪哥,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这几人心齐,搞定那个斌哥,其他人都老实了,不过那个姓关的,我感觉办事不稳当。” 彪哥点点头,眼中射出狠厉的光芒:“知道了,明天你给那几个小子弄点粉尝尝,叫他们乖乖听话,有机会叫他们去运货,我这里不养废物。” 彪哥又敲了敲桌子,沉吟了一会:“至于那个姓关的,还是等等再说,他的家族还有利用价值,他这个人一贯自负,我明白。” 猴子脸上不动声色,依旧恭敬地站起来:“彪哥英明,我知道怎么做了。”说完走了出去。 彪哥看了看他的背影,想了一会,站起身,把桌上的录像带拿着,走进里屋,放到书架上一排录像带一起。 园园看怎么有五六盘录像带,心里暗暗叫苦,今天来的匆忙,没带兜,手里拿这么多,万一掉一个怎么办?但如果不都拿着,恰好留下那个是玫瑰的可不就白偷了吗! 她在屋子里看了看,一下发现有个装笔迹本电脑的兜子甩在沙发旮旯,就它了,看到彪哥转身出来,迅速把几盘录像带装好,如果有人看见,一定奇怪:一个破兜子不见了,继而,一盘盘的录音带又凭空消失了。 园园迅速转身,快速离开小楼,隐身时间到了,闪出身形,走到大街上,招了一个出租车,直奔家里驶去。 车上,园园高兴地个给金月夜挂手机:“金月夜,你明天早晨上班之前,千万记得过来一次,我有东西给你。”说完,关了手机。 对面,金月夜刚躺下,正要入睡,脸上出现狐疑的表情,晚上刚分手,我家园园怎么又想我了?傻丫头是睡迷糊了吧! 请大家点下收藏!谢谢! 第七十三章 怀疑 玫瑰在王家客房住下了,王妈妈每天换样做滋补营养品,园园偷偷把游戏中的红药拿出半粒,混在水里给她喝了,养了几天,表面上的伤痕总算愈合了,但是心灵上的痛楚,远非表面上的伤,那样简单,她看到大家都没有嫌弃她,处处为她着想,心里总算安定了一些。 她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退学,她对几个朋友说:“不是怕事情泄露,是心里的问题,看到同学,总感觉低人一等,不管在什么地方,我都无法面对同学和老师,我想离开这个城市,换一个环境从新开始。” 一贯粗心的梁乐,这些天总感觉欠玫瑰一份情,关心地提议:“玫瑰,如果你实在想离开,去a城吧,我爸爸有很多企业,你如果想工作,很容易,不管是房地产、餐饮、金银珠宝、专卖店都可以,你如果同意,我马上和他联系,你先想好要做什么。” 玫瑰听了心里安定了一些,脸上总算呈现出,这几日从没出现过的微笑:“梁乐,有没有和咱们专业有关系的行业,等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就走,。” 大家恍然明白了,玫瑰依旧喜欢她的学校、喜欢她的学业,只不过无法克服心里的障碍罢了。 她们几个学的是考古专业,k大的考古,属于热门专业,在同类大学里这个学校的专业相当有名,一般毕业生没等毕业,就被各大中小企业抢先签约,考古系的学生也为他们的专业而自豪。 梁乐马上回答:“我家有古玩店,咱们学过的专业知识能用上。” 园园心中一动:“如果和学校联系一下,按特殊情况处理,能不能自学,等考试的时候来参加,以前也有这样的先例,我叫金月夜和学校联系一下,就说涉及了某件案子,你被暂时保护起来了,上不了学。” 大家一听,这个主意不错,玫瑰眼中也有了期待:“如果真能办成,那就太好了。”梁乐拍手叫好,恨恨地说:“那个金月夜没有他办不成的事,他一定能办好,办不明白以后不叫他登门。” 金月夜自从拿走录像带以后,好几天踪影皆无,梁乐开玩笑地说:“园园,你的帅哥不要你了,去找美女去了,你还在这里没事似的,也不知道怕,不过,就这样的腹黑男还是早点分手好,等有机会给你介绍个更帅的,免得他总在我面前嚣张。” 园园嫣然一笑:“他爱找谁就找谁,如果不是我的菜,你拉住他也没辙。”玫瑰平静地插言:“如果真是金月夜不要园园了,估计她都得哭。” 园园瞬间涨红了脸:“我怎么会哭,叫你们乱说。”伸手就去抓梁乐的腋窝,九阴白骨抓现行,两人嬉闹在了一起。 玫瑰一看园园弱势,就去帮助园园,几个女孩子纠缠在一起,一时间屋中笑语盈盈。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大家马上停止了纷争。 王妈妈把门打开,一看是金月夜。 他进屋以后,看见园园小脸通红,奇怪地问她们:“园园,你们在干什么?”心里疑惑,园园不会是受欺负了吧,狠狠地瞪了梁乐一眼。 梁乐莫名其妙地被瞪了一下,看金月夜没有好气地说:“我们闲的没事,正在修理园园。” 一股寒意射过来,不用看,一定是金月夜的气场,说话中带着怒意:“为什么”?大家哈哈大笑,金月夜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她们,身上越发冰冷:“女人多就是事多,弄不明白你们又怎么了。” 梁乐躲到园园身后:“你管管他,别叫他乱发寒气,现在天气冷了,谁受得了。” 园园笑着解劝:“好了,别闹了,金月夜都怪你,我们姐妹在一起玩玩,你闯进来做什么。” 金月夜一听,心里有气,忙了好几天,总算把公事办完,来给我家园园报喜,谁知道见到园园,就被她说了一顿,她到底心里有没有我呀。 委屈的目光射向园园,好似寻求关爱的小宠,园园瞥了他一眼,心一软:“都怪我,你别这样了。” 金月夜这才多阴转晴:“对了,我是来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斌哥他们四个垃圾被抓起来了,他们涉嫌吸毒、贩毒,早晚一颗枪子,那个彪哥和关景常等人也被抓了,还有他们的团伙也完蛋了。” 大家一听,都开心极了,梁乐本来看金月夜不爽,一看金月夜给玫瑰办的事情,干净利落,叫人心里舒服,对他说:“金月夜,看你的表现,本姑娘原谅你以前的一切了。”金月夜看了看她,心说,你原谅了,我可是要看你今后表现,如果敢欺负我家园园,咱们老账新帐一起算。 玫瑰听金月夜说完,傻傻地站在那里,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轻声呢喃:“结束了,一起都过去了,可是我心里的伤痛能过去吗?”没有人能回答她,只有风儿吹动着树梢在暗夜中微微摆动,好像命运无声的应答。 园园问金月夜:“现在玫瑰这种情况也没办法上学,你能不能托托关系,叫她考试的时候去学校,平时上课就不去了?要是办不成,玫瑰就要退学了,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了,太可惜了。”几个人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金月夜。 他沉吟片刻:“明天我和贾局长说,局里出面应该没有问题!” 玫瑰对大家说:“感谢大家这样帮我,今后我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记得大家。” 园园心里想,玫瑰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当初的一切有他们的原因,更多的问题在玫瑰身上,如果她没有一切向钱看的心态,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在钱的面前玫瑰迷失了自我,才造成这样的后果。 现在为了玫瑰,她把证据偷到手,报仇雪恨,算是尽了一份心意,将来的路还需要她自己走下去,但愿经过这次的事情她能够警醒过来,如果还是以钱为中心地生活,也许还会遇到更多灾难,都是成年人,她今后要怎么走,是她个人的事情,帮得了一次,帮不了一生,这两天,把事情分析透彻,算是最后的告诫。 金月夜汇报完毕,又寒暄了几句,告辞下楼。 他看园园出门相送,拉她到了没有人的地方:“我就想问你,你是怎么得到的录像带,你知道吗?录像带上有这些年彪哥他们团伙犯罪证据,凭借这些证据,我们才把彪哥一伙绳之于法,还有一些连带关系也挖了出来,我告诉贾局长,是你提供的这些线索,贾局长为了保护你,特意吩咐这件事保密,叫我来探问一声,你知道你办的事情多危险吗?” 园园点头:“我知道很危险,但是玫瑰的事情因我而起,就是再危险我也认了,你放心,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这件事上你就别追问了,我不会说的,我有我的原则。” 金月夜看着园园认真的表情,拉过她的手:“你这样叫我很不放心,答应我,以后别涉险,上次你爸爸的事情,你是这样,现在,玫瑰的事情你也是这样,你叫我怎么放心。”还有一双美女手的影子在他眼前晃动了一下。 园园看着他:“我答应你,今后如果不涉及到我和我家人的事情,我不再涉险,你放心吧!” 金月夜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对了,我父母叫你这周末去家里玩,到时候我来接你。” 园园平静地说:“好,我去。” 金月夜久久地看着面前波澜不惊、性格执拗的女孩,跺跺脚走了,疑问在他的心中不断生根发芽,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 这些事情,就是专业的他都很难做到,她是怎么做到的,我家园园真的有特殊的本事,做这些事情吗? 看书的朋友点下《收藏》、谢谢。 第七十四章 圆球 金月夜的表妹王丹看k大开学了,知道小哥的女朋友一定回来了,估计已经住在新居。 她经常缠着小哥:“小哥,人家想见见圆球,都是女孩子,见了怕什么,也许我们会相处的很好。” 金月夜一瞪眼:“是园园,不是圆球!”王丹看小哥冷冰冰的脸,急忙点头:“知道了,她叫园园。” 金月夜介于对表妹的一贯了解,小妮子万一弄点稀奇古怪的事情,吓坏我的圆球,‘呸’!怎么被小妹腐蚀了,吓坏我的园园怎么办,绝对不能让她去。 王丹在小哥这里走不通,转念一想,对呀,小哥不是叫圆球登门吗?登门的时候,不就看见这个圆球长什么样了吗?想到此,就去大姨面前探问,乔娜倒也爽快,直接告诉王丹:“你姨夫说了,就定在这个周日,大家都有时间。” 王丹渴望的眼神望过去:“大姨,人家想看圆球长什么样!我也来瞧热闹呀?” 乔娜急忙告诫:“在你小哥面前,千万别叫圆球,我都被你拐进去了,差点喊出来。” 王丹嫣然一笑:“大姨,我知道了,那天,我绝对不叫圆球,绝对不调皮捣蛋,你放心。” 乔娜欣慰地说:“行,你早点来,学学做饭,你也老大不小了,有合适的也该处个对象了。” 说起这个,王丹心里郁闷,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知道了,大姨。”脸色黯然回去了。 周日很快就到了,梁乐很早就把园园叫起来,梳妆、打扮,把衣柜里的衣服都找出来了,总算选了一套比较满意的。 王妈妈总想和女儿说点什么,思量了半天也没有说,只是不断地碎碎念:“到了人家要懂事、做事手脚要勤快、说话要有礼貌……”听得园园头大。 金月夜到了以后,王妈妈和梁乐急忙推她出门:“赶紧去,别叫人家久等!还在墨迹什么呀……” 园园一阵叹息,不就是去串个门,至于这样紧张吗! 金月夜依旧开着马宝车,两人去买了点水果,然后,直奔金月夜家,两家距离有点远,开车走四十多分钟的路程。 路上,金月夜简单地介绍:“我家父母都极好说话,就是表妹有点调皮,表妹比我小八个月,算起来她比你大,自小被全家宠坏了,你就谦让她点,好吗?” 园园点头:“没问题,谁叫她是你表妹,怎么也要给你几分面子。” 金月夜暗自高兴:还是我家园园明事理。 车辆行驶到一个大院前停了下来,园园一看,这是k市市委家属大院呀!这几年在k大上学,早听说过这样的地方,就是无缘来转转,怎么金月夜家住在这里,估计他家的父母,有人在市委任职,不知道做什么工作的,这样看来,金月夜可能是*。 想到这里,狠狠地瞪了金月夜一眼:怎么从来没有和她说过,叫她心里也有个准备。 金月夜兴致勃勃地下车,带着心爱的女孩一心奔往家中,浑然没感觉,园园小美女嗔怪的眼光。 他指着面前独立的一栋小二楼,告诉园园:“前面就是我的家”。 园园望过去,小楼看起来窗明几净,进院看见大花坛,也许是有专人在维护,里面的鲜花开的正艳,姹紫嫣红、各具风姿、看起来叫人赏心悦目。 金月夜带园园走进院子,刚走上台阶,王丹首先迎了出来:“小哥,这位就是园……园美女吗?”刚要叫出圆球,看到小哥犀利的眼神射来,马上临时换词,还好、还好、小哥的脸多阴转晴了。 王丹深信,如果真喊出圆球,估计小哥今后不会再理她,心内一寒,委屈感涌上心头,二十多年的兄妹,竟然比不过一个认识没有多久的小妞,望向圆球的眼睛充满怨恨。 看对面的圆球,身上穿一套夏奈尔休闲套装,看起来舒适、简洁、大方,手上拿着一款维纳斯新款手包,颜色和衣服相配。 中等偏上的身高,身材窈窕,体态偏瘦,双眼灵动的就似暗夜中的小星,深邃而迷人,怎么不是想象中的圆球,王丹大失所望。 园园浑然不觉地看着对面的女孩,好似比她大几岁,轻盈的体态充满活力,一套梦亦莲女款时装,穿在这个女孩身上,增添了几分妩媚、活泼的气息,弯月似的眉毛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像挑剔、嫉妒、又似怨恨的眼光,再一看,就如把喜怒悲哀混杂在一起,再揉成一团,逐渐发酵到膨胀的地步,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团混沌之色,对!就是混沌之色。 金月夜给园园介绍:“这位就是表妹,全家娇宠贯了,今后你也要让着她呀!” 王丹一听有点生气,小哥你怎么说话!好似我是家里的小霸王似的,脸沉了下来,又一转念,小哥话中的意思是不是今后圆球事事要让我一头,心内一阵狂喜,在小哥的心目中我竟然比这个圆球重要的多,小哥对我真好。 没想到,在小哥的心目中我的地位排第一,如果身边没有人,王丹一定会跳起来,抱住小哥的脖子大喊——小哥,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王丹立时满脸幸福,双眼中的混沌之色转换成迷人的光晕,就如水中的波纹荡漾起伏。 园园看着对面的女孩变幻着的眼神,内心诧异,客气地点头:“表妹,你好,我叫园园,以后还请你多指教。” 王丹幸福的脸上,马上变幻沉寂下去,看了看小哥,一字一顿地说:“园……园美女,我比你大好几岁,你叫我表妹怕不合适吧?” 园园看了看金月夜,心想,我是你带来的,你说怎么称呼吧,心里不甘,平静的语气:“这位美女,那我称呼你表姐,怕也不合适吧?” 金月夜看她们两人的互动,瞬间头大,真是女人多的地方事情多,急忙决断:“好了,一点小事,至于吗?今后你叫她园园,她叫你王丹不就得了。” 园园心里暗乐,王丹感觉特别委屈,凭什么我比她大,还要被对方称呼名字,小哥你明显的厚此薄彼,她这里正不甘心。 乔娜听到声音走了出来,看看面对面的三人,满脸的纠结之色,急忙招呼他们:“夜儿,你真不会招待客人,站在外面做什么,都进屋说话。”王丹不甘心地让出了路。 金月夜边走边介绍:“园园,她是我母亲。”几人走进屋来。 园园抬眼开去,金妈妈四十多岁,穿着简洁大方,眼中的神韵犹在,可以看出年轻时候的风采,她急忙打招呼:“伯母,你好,我叫王园园。” 乔娜顺口客气:“好,先进屋。” 园园一看进楼就是客厅,二面相对大沙发,客厅里有挂壁式背投大荧幕彩电,有几个门分别是厨房、饭厅、洗漱间、书房等,还有二个门,不知道做什么的,估计是储藏室之类。 听见声音,书房里走出一个人,高大魁梧的身材、五官端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锋芒,举手投足间气势散发出去,笼罩了整个客厅,让人有种高山仰止般的心态。 金月夜郑重介绍:“这是我爸爸,这位就是园园。” 金奎和乔娜仔细打量进来的女孩,只见她身高1.65m左右,肤色细腻白净、灵动的眼神中有一种坚毅之色,长长的黑色披肩发垂挂下来,瀑布般垂挂在洁白的脖项上,穿的纯白色休闲套装,合体大方,态度不卑不亢,一看就是经过良好的家教。 两人暗自点头,最近都被王丹这丫头,叫圆球叫晕了,这哪里是圆球,明显是个窈窕、聪明的女孩子! 这章有点轻松感!看完书的朋友给点鼓励!收藏、推荐、打赏都可以,谢谢! 第七十五章 王丹的失落(加更) 为感谢雀语的打赏香囊,特此加更,这几天忙,才抽出时间,求支持! 乔娜看了王丹一眼,都是这个丫头瞎说的,我还真以为真是圆球,可冤枉了这个孩子,心里一阵怜惜,上前拉住女孩的手:“你叫园园呀!难怪我儿看在眼里、放在心上!看着就聪明伶俐,过来坐。” 园园走上前来:“伯父、伯母,早就想来拜访你们,今天有机会过来看二位老人,看到二老身体康健,我心甚慰,来的路上买了点水果,孝敬二老。”说完,脸上露出微笑,似小儿女般的娇态表露无语。 金奎阅历极广,一般的人很难看在眼里,看此女的言谈、举止极为得体,可以看出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心里暗暗点头。 三人正站着说话,王丹看姨夫、姨母的态度明显是对这个圆球抱有好感,心里不平,假装关心:“园园,你既然到家了,千万别客气,快请坐,你不坐,两位老人也陪你站着。”最后几个字的语调拉长了,明显的不满。 两位老人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听了心里暗暗叹息,以前,没见王丹说话、办事如此失礼,今天是怎么了? 金月夜皱了眉头,什么都没说,暗暗生气,表妹现在越来越过分了! 园园以为是刚才在门口得罪了王丹,心里也在后悔,第一次来他家串门就闹了这一出,金月夜都和她说过,表妹刁蛮,如何还去惹她,叫她钻了空子,在老人面前贬低她,只能忍了。 她急忙对两位老人说:“伯父,伯母快请坐,刚才失礼了,是我的不对。” 王丹犹自不知,还暗自得意刚才的话语不着痕迹地修理了圆球,叫她能知道我的厉害。 大家坐下,乔娜拿起茶壶,正要倒水,园园习惯性地接了过来:“伯母,你老请坐,我来吧!” 边说边把几个茶杯倒满,首先把第一杯茶递给金月夜的父亲,然后是他的母亲。 金月夜一看,我家园园真勤快,把茶杯拿到手里;王丹一看竟然让圆球占了先,正要和小哥一样伸手拿茶,心里想起一个主意,缩回了手,就等圆球把茶递到手上,引发意外,叫她丢丑。 没有想到圆球把水递给老人以后,对王丹微微一笑,双手一摆:“请”。 王丹心里生气,表面上只好讪讪地拿起茶,喝了起来。 园园手里也拿了一杯茶,自饮了起来。 几人简单说了几句客套话,乔娜说了句:“你们聊,我去厨房。”起身离去。 园园看金妈妈进了厨房,知道她去做饭,急忙洗洗手,也踏进了厨房,炉灶上正在炖着什么,香味飘散出来,引人食欲。 乔娜看园园怎么进来了,对她说:“园园,这里乱,还是我来吧,你们女孩子去看电视等着,一会就好。” 园园对乔娜说:“伯母,我妈妈在厨房忙的时候,我也是总来帮忙,做饭还是大家一起动手好。”乔娜一听,这孩子真会说话,想起客厅里的外甥女王丹,心里直叹气!将来,不知道谁家能娶这么一个摆设,但愿傻人有傻福吧! 她看到园园进来以后,开始手脚麻利地清洗泡在盆里的青菜,一会就把青菜洗得干干净净,看出这孩子平时在家经常帮厨。 乔娜满意地笑了,我的傻儿子还算有点眼光,园园姑娘人不错。 客厅里的王丹不爽、非常不爽,她心中暗想:园园不是圆球就使我不爽、进门就和我闹别扭不爽、刚才小算计没有得逞不爽、家里以前都是围着我转,什么时候给别人让过路,没有想到从今以后,比我小的女孩竟然直呼我的名字,更加不爽。 小哥从小到大都听我的话,这个圆球一来,小哥看她的眼光会如此不同,王丹没有想到,一向冷面的小哥竟然会用那样的眼光看她,小哥从来没有用那样的眼光看过我,那个眼光应该属于我,凭什么送给外人。 假如小哥是个玩具的话,这个玩具应该属于我,从过去到未来都应该属于我,为什么来个女孩和我争夺,王丹不甘心。 看到园园进了厨房,心里暗乐:小丫头,我比你大几岁都做不好饭菜,难道你会做菜不成,一会,还不得灰头土脸地出来,我就在这里看你笑话,想到这里,王丹稳坐钓鱼船,就等着圆球丢丑出来。 怎么左等右等,好一会过去,圆球怎么还不出来,她感觉有点失策,看了看小哥稳稳当当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和姨夫说话。 她想了想,走到厨房门口,透过厨房的隔间玻璃往里看,竟然看到大姨和圆球在一起和谐地说话、干活,圆球切的青菜既细、又快。 她晕了,这是怎么回事! 圆球竟然会和大姨这样融洽!圆球还会做菜!王丹顿时感觉全身冰凉,一种久远的信念动摇了,难道在亲人的心目中,我王丹不是最好的?不是她们从小宠到大,不是他们呵护备至的女孩吗?怎么来一个圆球一切都改变了,一种要失去一切的恐惧感在心里升起,王丹好怕!在惶恐中,自小养成的独霸心态冲出一个念头:不行,大姨是我的!小哥也是我的!我绝不分给别人一丝一毫! 她冲了进去,面对圆球毫不气馁,脸上有点不自然,刚要喊圆球,硬压了回去,讥讽地语气说:“园……园,没有想到你还会做家务,看样子你家生活条件很差吧!连个保姆都没用过,怪不得你手好粗,我家平时都是保姆做饭,今天你来了,大姨给保姆放假了,才亲自动手。” 园园假装糊涂,懵懂地伸出芊芊十指:“王丹,咱们来比比,看我的手粗还是你的手粗?”一双细腻白嫩的小手显露出来,丝毫褶皱都没有,圆润、通透,十个指甲修理的整整齐齐。 也许是刚才洗菜的缘故,洁白的肤色带了点微红,就如被牛奶涂抹一层,又镀上一层阳光似的,别提多可爱了。 王丹一看,这还比什么,她的手和圆球的手没的比,圆球的手如果是阳春白雪,她的手就是下里巴人,她暗自想,这个圆球人瘦,爪子怎么会如此细嫩、白净,刚才的话没有减弱圆球的光辉,相反到弄得她灰头土脸。 乔娜没想到和女儿一样亲的外甥女,竟然说话这样的腔调,还这样没有水平,冷嘲热讽地想把园园贬低,抬高自身,好似没有见识世面的村妇,撒泼打滚地求关爱。 乔娜语气冷淡地说:“王丹,我记得你母亲叫你中午回去有事,她现在应该在家等你。” 王丹早就熟知家人的习惯,听大姨这样一说,明显是嫌弃她了,她也是在这个环境中长大,心计反应都是出类拔萃,尽管万分不愿意,依然平静地对大姨说:“哦,大姨我真忘记了,那我现在就回去。”说完,抬腿气哼哼地走了,眼中一丝怨毒的目光射出:圆球,我不治治你,我不叫王丹。 乔娜看着王丹的背影,暗自叹息,精灵古怪的女孩,怎么钻进了死胡同!她的表现叫乔娜心里明白了,这孩子对他小哥依旧不死心,看小哥的女朋友就是不顺眼,不管今天来的是圆球和扁球都一样,‘呸’!怎么被这丫头带沟里了,我这心里也叫起了圆球,以后说话千万注意,真要叫圆球,儿子会对我反感。 乔娜一边干活一边观察身边的女孩,看她干活细心又周到,暗自感叹,我的傻儿子有眼光。 两人在厨房忙了一会,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了桌,园园勤快地把饭盛上,金奎父子也停止了聊天,上桌吃了起来。 吃完饭,园园手脚麻利地收拾碗筷,和在家一样。 第七十六章 暧昧 初次见面,园园给金家老人的印象很好,她走的时候,两位老人叮嘱她休假的时候,常来家玩,金月夜开车送她回去。 园园上了车,脸色就变了,看着金月夜就一阵恨意,来你家串门,你就实话实说,怎么藏着、瞒着!一看金伯伯的气度就不是一般职员,言谈、举止都看出来了,他一定在k市身居要职,怪不得你金月夜年纪轻轻,就在k市和b市如鱼得水。 金月夜美美地开着车,心情异样的好,看到园园就坐在他的身边,心里有种踏实的感觉。 天已经黑了,一弯月牙照亮了星空和大地,月光在树影的晃荡下显示出妖艳的光泽,点点星光在暗夜中格外的明亮,路上,几对情侣在悠闲地散步,留给孤寂的夜空一丝温馨。 看到车停了下来,她没好气地开始发脾气:“金月夜,你瞒的我好苦,你父亲一看就不是平常人,你母亲也极有修养,原来你是官二代。” 金月夜正在沉浸在幸福之中,没有想到园园开始发难。 他急忙解释:“我虽然没有和你说过,但是和你妈妈说过,再说,做什么工作有关系吗?我是官二代不假,从来没有享受过官二代给我带来的名誉和利益,多年来我一直远离家庭的庇护在b市闯荡,这次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我不会再回k市。”冲口一出,不管不顾地把平时淤积的怨气,还有调回k市的真实情况说了出来。 园园一听原来真是为了她,他才调回k市的,心里有点小感动,看到金月夜满脸激愤的表情,心里有点不忍。 嘴上依旧狡辩:“那你也应该提前和我说下,叫我有个思想准备,今天,我一看见你家这种情况,我才知道。这件事就是你不对!” 金月夜一看我家园园虽然有点怨气,但是眼角眉梢舒展开了,再不像刚才的咄咄逼人。 也就放缓了语气:“是我不对,没有和你说,我以为你母亲和你说了!” 园园总不能说自家母亲的不是,也不好再计较,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你父亲在k市做什么工作的,感觉他的气场很强。” 金月夜平淡地说:“他是市委副书记,听说很快要升市长了。” 园园听完,吓了一跳,好大的官,看了看他,想想从认识他以来,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显示出官二代的优越感,心中也就消除了怨恨,暗自佩服起来,脸上显现出一股柔情,语气温和地说:“我要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金月夜看着她姣好的容颜,心中一动,一把拉住了要下车的她,深邃的眼神直射过来。 园园心里一慌,全身有点僵硬,一个声音在耳边柔声响起:“园园,别怕,我喜欢你,记得我要你的礼物吗?我现在要兑现。”园园停住脚,诧异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如涓涓细流流入心田,心里安定了点。 这时,一个温热的感觉袭来,是他的气息,淡淡的异性气息中夹杂着薄荷味道,清新而蛊惑,侵入她每一个神经,她慢慢感受着这股温情,一个暖暖的所在印在了唇上,就如晨曦中的一缕阳光,覆盖在身心上,园园的身心一震,全身战栗起来,她试图脱离这个所在。 对方把她的头抱在怀里,更加浓郁的气息袭来,她有种眩晕感,好似精心呵护了二十几年的花园,被人闯了进来,而这个人却没有破坏,只是和她一样用爱抚的眼光看着花园中的一切,她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就如一个受惊的小兔,傻傻地呆愣着。 金月夜一阵狂喜,他的园园纯白如纸,如果真有百合,绝对不会这样表现,一时间好感谢梁乐,以后见面绝不和她抬杠,也许我家园园就是在这个大女孩的呵护下,拦住了众多的窥视者,才能在遇见他的时候依然保持一颗懵懂之心,想到这里,热血上头,心中呼唤,我的园园,还是为夫教你,怎么去享受爱吧! 园园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膛,在他的环绕下,手脚都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好,他的手引领着她,环住他健硕的腰,感受他每一下的心跳。 原来他也和我一样激动,她心中慢慢适应着他的爱抚,笨拙地试图回应他的爱。 在秋季的静夜中,两颗年轻的心第一次距离的那么近,如一团火在两人中间燃烧起来,唇齿间流动着爱的旋律,深深地探入,吸取着彼此的芳香,金月夜肆意在她的唇上掠夺着,他感觉心中的女孩也在慢慢地呼应着他,心中一阵狂喜,更加投入到他的触觉中去。 园园仿佛要窒息过去,从没有的情怀涌上心头,心儿飞腾起来,越飞越高,在云端间遨游,一切都飘忽起来,身体已经不知在何方,她紧紧抱住他,生怕他离开,她会跌倒在尘埃,灵魂都飘动起来,她好渴望这样的感受。 他的舌缩回去了,把她的舌卷入到他的火热中,她试探着碰了碰他的堤岸,又一股狂潮袭来,身体又一阵战栗,她好想就此沉沦下去,身体瘫软下去,融化开来,全部融进了他的领地。 良久,两人才分开,潮红的脸色显示出彼此心灵的投入,园园心慌乱成一团,第一次的初吻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被他吃了,看着对面带着温情的笑脸,一个压抑的声音响起:“园园,你喜欢吗?累不累,休息会,看你的脸像红布似的!” 园园依旧环绕着他,瞪了他一眼:“还不是怪你,我的初吻没有了。” 金月夜点了下园园的小鼻子:“我也是第一次,傻丫头,你不吃亏。” 园园心内一阵翻腾,他比我大了五岁,竟然是第一次亲吻,一转念,勃然大怒:“大骗子,你就忽悠我吧,你没有亲吻过,怎么会那么熟练!你就是大灰狼。”说完转身不理他。 金月夜苦笑:“园园,男孩也许天生的,真的没有和别人……” 园园半信半疑,暗想,等回去偷偷上百度查查,决不能被这个腹黑男骗了!恶狠狠地说:“今后必须经过我的同意,索要礼物,搞突然袭击,小心我咬死你!还有见到美女离远点!” 金月夜满意地笑了:“傻丫头,我还会继续要礼物,你今生的礼物就属于我一个人!” 她一下羞红了脸,看着他又要拥抱的表情,颤抖的话语:“太晚了,我回家了!”说完,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积蓄起所有的力量,跳进了楼道。 金月夜看到园园的背影,心里满满的都是温馨,这*的滋味真叫人留恋,冰山脸在这一刻消融了。 园园在门口等了一会,感觉心态平复了一些,估计脸上的潮红应该消退了,才开门进屋。 王妈妈知道女儿去金家,这一天一直忐忑不安,看到天都黑了,她去窗口看了好几次,还不好打电话询问,怕金家见怪,正在坐立不安的时候,总算看见女儿回来了。 她迎了过来,看到女儿的脸色和如水的眼神,心里明镜似的,急忙询问:“园园,小金送你回来的?怎么样?” 园园看着母亲关心的眼光,嗔怪的意味变成了陈述:“他回去了,妈妈,他家父母对我都好,你怎么不告诉我他父亲是当官的?” 王妈妈总算放下了心:“傻孩子,我知道你心气高,就怕你知道他是官二代以后,低人一等,心里不舒服,相处的不好,这事就放在我心里,昨天我几次想说,怕你一生气闹别扭,不去了。”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女儿的表情。 可怜天下父母心,园园看到母亲脸上的担忧,一切释然了。 王妈妈继续说:“要怪就怪我吧,小金是个好小伙子,你要珍惜呀!” 园园看着妈妈头上的几根白发,从父亲故去以后,母亲的心整天围绕着她转,相濡以沫地情怀涌上心头:“妈妈,我都这么大了,你就放心吧!” 求支持!谢谢! 第七十七章 金月夜遇险 又一个周日,园园约金月夜逛街,金月夜苦着脸答应下来,逛街呀,总听同事们抱怨赔女朋友逛街的苦果——身上一堆东西,女朋友依然眼睛发亮地奔向新的目标! 他转念一想,身边的女孩是园园,心里一阵甜蜜,当初园园陪他买阿玛尼套装的场景再现,只不过当时有一个大大的灯泡——梁乐。 两人约好了地方,手拉着手开始逛街,逛了两个多小时,一点疲累的感觉都没有,好似观光他们的私人领地,他的手上一件东西没拿——纯逛不花钱!看看时间不早,两人想找个地方休息,走出商场,听见有人大声喊叫,一群人奔过去,金月夜拉住身边正要跑去的一个年轻男人:“老兄,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个年轻男人气喘吁吁地说:“前面高楼上,有人要跳楼,好多人去看热闹!” 金月夜注目往远处高楼看,果然在高楼上影影绰绰有个人影在晃动,距离远,也看不清。 金月夜细心地看着身边的女孩:“园园,咱们也过去看看呀!”看到她点头,拉着园园的小手,快步向那个高楼走去。 走近了一看,这是个十层独立办公楼,办公楼顶有个平台,平台上有栅栏,现在,办公楼的附近街道上挤满了人,大家昂起头,都盯着楼上平台上的年轻人。 有个胖子口若悬河地讲述:“这个年轻人从早晨就登上了平台,不知道要做什么,大家也没有注意,到了现在,他把通往平台的门封锁住了,身体跨出了栏杆,大家才知道他要跳楼。 警察陆陆续续地赶到了,金月夜一看,也有几个熟悉的,过去打招呼。 这时,大家抬头看平台上的年轻人,只见他一身廉价的衣衫,上身短袖衫,下身破旧的牛仔裤,绝不是时尚的露肉装,而是自然的多处磨损。 一会,只见这个年轻人对下面喊着:“下面的人听着,我是为民建筑公司的工人,老板欠了我七个月的工资不给,现在我父亲生病了,想叫他付点工资,老板就是不给,你们去联系,如果他还不给,我就跳下去……” 警察拿着话筒赶紧安抚:“上面的人听着,我们正在和你们公司联系,你千万别有冒失举动,一定给你解决……” 有人议论:“这老板真混蛋,欠那么多月工资,人家家人生病就给了吧!真是的,逼得人家要跳楼去。” 众人有的点头、有的冷漠、还有几个老人发出叹息! 楼下瞧热闹的人,有人一晃脑袋:“原来不是跳楼的,是吓唬人的,这有什么好瞧的!还不如去看美眉,赶紧走吧!” 有人怒斥着:“你有没有点同情心,你看上面的人多可怜。 要走的人神色淡然:“关我屁事,他要死我瞧瞧热闹,不死我走了,真是的!”说完就走,背后一片议论之声。 大多数的人没走,都在议论纷纷。 警察火速去找为民建筑公司的经理,商谈。 九月的天气,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小风一吹,颇有点凉意,楼上的民工还穿着短袖衫,看出来凉意更甚,本来黝黑的皮肤,呈现一片白色,在萧瑟的秋风里身体微微有点战栗,颇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回还的气概,也许在他的心态里就有,要不到钱宁愿一死的决心。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度过,围观的人群散去了不少,还有许多人在旁边驻足观看。 园园悄声对金月夜说:“咱们先给他拿点钱,叫他下来再说。” 金月夜摇摇头:“没用,他现在已经钻进了死胡同,一门心思要工资。” 果然,一个看起来有钱的中年妇女对着上面喊:“小伙子,老板欠你多少工资,我给你,下来吧!几个钱至于搭上人命吗!” 警察一看竟然有这样爱心泛滥的良好市民,把话筒对准女士,话音顺着扩音喇叭传了上去。 民工在上面回话:“我不要别人的钱,我就要我的工资!” 围观的众人愕然,纷纷在下面议论:“真是sb,白给的不要,还等着没影的钱,纯粹的土老帽……” …… 警察更多了,也许是怕万一这个人想不开跳下来,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超级海绵垫子,铺在楼下,高音喇叭不断把安慰的话语传递上去,还有一个指挥者的不断和外界取得联系,几个警察从楼道里上去,据说上去的几个人打不开通往阳台的门。 警察安排了两台吊车,已经开到了大楼前,感觉楼顶距离吊车的最高点还有段距离。 园园站在金月夜身边,看着他不断忙碌着,大约二十多分钟过去,一个消息传来,民建筑公司老板畏罪潜逃,上级指示,务必要保证该民工的生命安全。 这时,民工的情绪有点不稳,大声怒骂:“你们警察拿工资不干活,为什么欺骗我,为民建筑公司离这里也不远,都四十分钟了,不会没有联系上,你们和老板蛇鼠一窝……”喊声逐渐嘶哑,精神几近崩溃!人已经近乎疯癫状态! 看到这种情况,金月夜自告奋勇地上去,园园拉了他一把,没拉住,他坚定地顺着吊车上去了。 天气越来越冷,风呼啸着吹来,楼顶的民工明显身体哆嗦着,看到吊车靠近,他不知道在哪里寻了一个棍子拿在手里,大有吊车靠近,有人爬上来就拿棍子敲下去的架势。 这是台大型吊车,吊车臂长大约达到九层楼高度,上去的人必须先在九层落脚,然后再一点点爬上顶楼,如果上面有人袭击,在没有任何防护条件下及其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掉落下来,如果没有摔倒海绵垫子上,极有可能立即身亡。 在这紧急的时刻,园园心里轻声呼唤着:阿夜,你好傻!我怎么能眼看着你有危险不顾! 园园闪身躲开人群,绕到楼后,看到里面已经被警察封锁了,马上隐身潜行,冲进楼道,飘荡上去,一层、二层……阿夜,你千万别急,等我,极致的速度,她感觉到风在耳边飘过,眼前的物体纷纷后退,她心中就有一个执念:我要救他。 总算来到楼顶,她看到民工正举起木头,狠敲爬上来的金月夜的头,他的头一闪,露出两只手来,棍子打在手上,左手一疼,松开了,只有右手还顽强地把着楼边,眼看着棍子又要落下去。 园园隐身冲了过去,+九闷棍祭出,敲了一下民工的头。 在大家的眼中,民工仿佛头晕,一下栽倒在地上,棍子惯性甩了出去,落点正好是金月夜的右手。 看到民工的棍子脱离了掌控,园园的+九闷棍一挑,民工的棍子偏离了方向。 金月夜看到棍子飞来,眼神一黯:完了,我的园园,来生再见了。 只见棍子仿佛有了灵性,突然跳了起来,从金月夜的头上飞了出去,落在很远的空间,继而,自由落体,几秒钟以后,才听到了掉落地面‘啪叽’的声音。 金月夜忍着疼痛,双手牢牢地把住了楼边。 没有了外力的干扰,金月夜就轻松多了,他稳定了心神,爬上了楼,看见民工倒在地上,用两跟手指试探了一下,呼吸正常,他放了心,楼门通道哪里,依旧有奋力的凿击声‘乒乒啪啪’,声音传来,金月夜跑去开了门,过来好几个警察,大家七手八脚把民工抬下了楼道。 园园看这里的事了,闪身而退,到没有人的地方,显出身形,混入人群。 过了一会,金月夜打来手机:“园园,你在哪里?”她急忙回答:“我还在老地方等你,你怎么样了?我看见你好危险。” 金月夜看见园园,心里莫名地一疼,他也奇怪怎么会有那种感觉,这次一定也是园园的手笔,凡是和她在一起,出现危险时候,为什么总能化险为夷,那个民工好好地,怎么会突然在关键时刻晕了过去。 20万字了,求支持!谢谢大家, 第七十八章 坦白 园园看着他受伤的手,嗔怪道:“你怎么不先去包扎,忙着找我做什么,手不疼呀!傻子!” 金月夜痴痴地看着她:“园园,我要看着你在我身边我才放心。”眼中的柔情蔓延开来,包围了心爱的女孩。 园园一阵感动:“你怎么就一根筋”!心疼的带着他到医生那里包扎。 …… 第二天晚上,金月夜找到园园,看着她:“你和我说实话,昨天我危险的时候,你在哪里?” 园园看了看他,平静的语气:“我去洗手间了,当时我内急。” 金月夜眼神中露出复杂的表情:“我问过当时的警察,那个办公楼被密封以后,最近的洗手间都要走十几分钟,也就是说去一次洗手间要三十分钟,当时,在这么危险的时刻,你根本不会丢下我不管,独自去洗手间,就是去了,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回来,从我上吊车到见到你,才有十五分钟时间,你就是用跑,也绝对赶不回来。” 园园一时语塞,愣在那里。 金月夜痛苦地说:“你在骗我,以前你父亲的案件中,我就感觉你隐瞒了什么,每当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总能脱离危险,你是我的爱人,我想知道你有什么秘密?” 园园看着他,激愤起来:“你在怀疑我,怀疑我对你做的一切,还是怀疑我对你不够真心?”越说声音越高,把怒气从话语中喷泻而出! 金月夜看着勃然大怒的园园,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发火,平时那个温柔、胆小、听话的园园哪里去了! 他看着眼前的园园,突然有几分陌生感,她是那个在他怀里依偎着,不知所措的女孩吗?她是哪个寻求庇护,无依无靠,失去父亲的孤女吗! 看着金月夜的表情,园园有点后悔,怎么说他是个男人,在别人面前从不低头的铁血硬汉,我怎么能这样和他说话,气势一散,回复到平时单纯可爱的形象。 金月夜傻傻地看着她,总感觉‘我家的园园’摸不着,看不透,实在忍不住,去拉了一下她的手,温热的感觉一如从前,看看她的脸,不像刚才那样清冷,把她整个人拉过来看了看,还是他认识的样子,那刚才的气势,怎么会从这么小的躯体中散发出来。 温柔地看着她:“园园,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在担心你,你明白我的感觉吗?我的爱人,每次在我遇到危险时候都能救我,而我却无能为力,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我是个男人,我希望由我来保护你,而不是处处叫你涉险!”说完,低下头,满脸愧疚。 园园紧紧地抱住他,深深地被感动了,心中暗想:阿夜,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怕告诉你,你和我一起分担这个秘密,对你是个负担。 虽然金月夜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他的疑虑没有消除,虽然牵着她的手,却感觉远隔千山万水,看着她眼睛再不似平时的坦荡,常感觉其中有无数的秘密,他温情的目光逐渐回归平时的冷漠。 园园感觉他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轻声喊了一声:“阿夜,你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金月夜面容复杂地看着她:“算了,每个人都有秘密,其实我不是追问你什么,我就是担心,万一你遇到危险了,我怎么办?” 园园冲口而出:“你放心,我有自保能力,不会发生什么的,如果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尽管来找我,也许我能帮你。” 金月夜理解地点点头:“园园,不管到什么时候,记得有我!千万别莽撞。” 园园一下扑进金月夜怀里:“阿夜,你别这样,你别吓唬我好吗?我都告诉你。” 她看着金月夜依旧冰冷的面容,试探着询问“阿夜,如果我有异能,你会怎么看,会不会把我当成怪物?” 金月夜马上回答“不会,我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喜欢你。” “我可以隐身潜行”,话音没有落地,园园突然在他的怀抱中不见了。 金月夜睁大眼睛,惊恐地呼唤:“园园,你去哪里了?”不远处,一个声音传来:“阿夜,我在这里。”是园园的声音。 他睁大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一丝蛛丝马迹都感觉不到。 在血肉相搏中他没有害怕过、在生与死的抉择中他没有害怕过、现在,他的心脏狂跳起来,一种超出思维的困惑萦绕着他,恐惧感袭来:“园园,你出来,我怎么看不见你。” 一个人影重新回到了他的怀抱,感受他心脏的狂跳,娇笑着说:“好玩吧!你知道这叫什么?” 他双眼盯视着她,仿佛在这一刻把她看进心里,珍藏起来。 他感觉园园在他的前胸画圈:“这叫隐身潜行,是游戏中的一种隐身技能,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带到现实中来。” 金月夜紧紧地拥抱着她,就怕她转瞬间又不见了,急急地询问:“这个技能对身体有没有损伤?会不会有隐患?” 园园伸展了一下四肢:“你看看,一点问题都没有,告诉你,我这个技能隐身时间可以达到五分钟,我还有一个技能,叫打闷棍,就是偷偷地打对方,使对方陷入昏迷,不会至死。” 金月夜惊呆了:“园园,原来你有这样的利器,怪不得当初你为你父亲报仇的时候,会找到那么详细的资料,还有,当初我在悬崖下救孩子的时候,是不是你救的我,是你是手推我的?” 园园想起当时慌乱中推的部位,微红了脸:“是我,当初我看你实在危险,就推了你一下,还有昨天,我实在担心你,多亏我上去,那个混蛋民工疯了,竟然打你。”说完,眼中射出逼人的光芒。 金月夜感觉到了她的怒意,一阵幸福感涌上来,突然想起一件事,心中奇怪地说:“当时我身前是悬崖,你是怎么推我的?你在哪里?” 园园解释说:“我的隐身潜行,可以无限障碍穿越,也就是说可以穿越任何障碍物,墙壁、悬崖都没有问题。” 金月夜倒抽了一口气:“园园,你这个异能也太逆天了,千万别告诉任何人,万一别人知道,威逼你做什么坏事,可怎么好!” 园园一撅嘴:“我妈妈都不知道,人家怕看见你那张冷脸,怕你不高兴吗!才说的。” 金月夜一看我家园园撒娇生气了,挤出一点笑:“园园,我没有生气,你看我在笑!” 园园一看,金月夜平时的冷脸还好点,现在的脸,没有笑硬挤笑,整个一个假笑。叫人看见特别不爽:“得了,你还是恢复你那张冷面,我还习惯点,这样的假笑我享受不起。” 金月夜恢复了正常,两人和好如初,金月夜叮嘱她:“小傻瓜,以后千万别乱用,被人发现了,你就危险了。” 园园点头:“我知道”。 金月夜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跟我来,拉着她来到警局。 晚上的警局,就一个值班人员在门卫,到处都安静的可怕,看到走廊上没有人,他打开一间空房间。 他对园园说:“你在这里隐身,我去隔壁测试一下。”说完,他走出了屋子,来到隔壁玻璃窗前,正好能看见这个屋子里情况,这里有台远红外监测机器,他打开仪器,调试了一下,看着屏幕,画面上什么都没有,他对屋里喊了一声:“园园,你在屋里吗?” 园园在房间里答应:“我在这里,仪器看不见吗?” 金月夜点点头:“真的没有,奇怪了,就是穿的隐身衣服也能监测出来,怎么照不到你?” 园园闪身来到金月夜的身边:“这没有什么奇怪的,我这个技能属于空间技能,其实我是在两个空间穿越,这个空间当然找不到我隐身的影子。” 金月夜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机器测试不到,这可是国外最先进的仪器,你太厉害了,今后,我们两人一起分担这个秘密。”深邃的眼光袭来,爱意笼罩着她。 园园从获得异能以来,每一天,都如履薄冰般地活着,生怕被人知道,今天,说完了以后,身心感觉都轻松了,有人分担的感觉真好。 两人关好仪器,关好门,依然是手牵着手,返回家中。 你的支持是我写作的动力,请停留三秒钟就会给我一个惊喜! 第七十九章 巧遇劈腿男 王丹这几天心情不爽,想起前几天,大姨家请客,圆球对待她的态度,心中就有气,她恨恨地想:圆球,你才认识小哥几天,就和我唱对台戏,你也不想想,有我在,你休想进这个家,不过看大姨和小哥的态度事情有点不妙,这事可怎么办? 心里郁闷,就想找个人诉,想到了好朋友肖芸芸,拿起手机,电话拨了过去:“芸芸吗?我是王丹,找个地方聚聚,我好无聊!” 肖芸芸一听是王丹,心里暗暗高兴,吴涛前几天还打电话问她,她只能说事情在进行,先稳住了吴涛再说;齐瑞安天天在她耳边嘀咕,话语越来越难听,闹得她这几天一直怄气。 一听王丹说聚聚,她的心豁然开朗,眼前是一片希望的田野,急忙回话:“好呀!王丹,我正想约你出来玩,你找地方,我一会就到。” 两人一会儿就聚在一间酒店进门的第一个包间里,王丹一看肖芸芸的穿着,乐了:“芸芸,你这一身朵诗妮套装,是不是又剥削你家齐瑞安的?” 肖芸芸幸福地笑了:“王丹,剥削他的就对了,找男人为的什么,不就是吃好、穿好、玩好,要不找他们做什么,总不能当摆设。” 王丹逗她:“肖芸芸,你脸够大的了,也就你家齐瑞安能受的了你!”两人在这里说说笑笑,感觉时间过的很快。 肖芸芸想起前情:“王丹,你怎么无聊了?要说呀,你家庭条件好,人长的漂亮,还有什么烦恼,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告诉你,这男人离得太近了,眼中就没有你了,要保持一定距离。” 王丹一听肖芸芸这样说,感觉确实有道理,也许小哥就是因为这个,眼中没有她,她心里的乱麻清楚了一些,小哥可以原谅!圆球绝对不宽容!也许就是圆球在小哥那里说了什么,小哥才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想到这里,她对肖芸芸说:“你不知道芸芸,我小哥最近处了一个女朋友,小哥对我没有以前亲了,都是这个圆球捣鬼。” 肖芸芸一听,好奇地问:“圆球,什么圆球?” 王丹愤愤地说:“还不是我小哥找的女朋友,名字叫什么园园,你说什么名字不好叫,偏要叫这个名字,我就管她叫圆球,心里舒服!” 肖芸芸心中暗笑,王丹怎么还和没长大的孩子似的,既然这样,我何不利用一下,完成我的任务,她这里正算计着,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经过,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宝贝,你看,这家的门面还可以吧!咱们找个包间好好吃点喝点。” 女孩撒娇的语气:“亲爱的,人家今天不舒服,喝酒可不行……” 王丹好像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两人停住了话语,肖芸芸走到门边,顺着门缝往里看,眼睛瞪大了,原来正是齐瑞安这个混蛋,身边是一个年轻貌美、体态轻盈的小女孩,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她刚想冲出去,王丹一把拉住了她,对她摆摆手,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一会,抓个现行!” 肖芸芸满脸涨红,忍了又忍,点了点头,看见两人进了前面第二个包间,好似一切都停止在这一刻,肖芸芸感觉心脏一阵狂跳,一种压抑感升起:“王丹,咱们姐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叫他找小三,一会我叫他彻底没脸!” 王丹笑着看了看她:“你还是原来的脾气,稍等一会,等她们喝酒后,意乱情迷时候,我们再去抓!” 肖芸芸心情复杂地想:这个齐瑞安原来看他人模狗样的,没有想到满肚子花花肠子,竟然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想享受齐人之福,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人,遍地都是,虽然我长的不算花容月貌,但也是青春靓丽的女孩一枚,平时受他的气也就罢了,今天竟然和老同学一起碰见了,实在丢脸,心情越发烦闷,坐在那里发呆,脸上一会红一会白。 王丹看着对面的肖芸芸,还是我家的小哥人好,这劈腿男一会好好修理他,叫他犯贱,一定让肖芸芸和他一拍两散。 过了一会,王丹对肖芸芸点头,两人一起悄悄地起身,走到齐瑞安包间门外,听到里面悄无声息,肖芸芸一脚踢去,门‘咣当’一声踢了个大开,包间内的两人豁然分开,神色慌乱。 男人正是齐瑞安,脸上、脖子上还带了几点胭脂,女孩看上去娇弱不堪,好像弱不禁风的模样。 肖芸芸怒目齐瑞安:“你办的好事,竟然背着我找小三,你还要不要脸?” 齐瑞安正软玉温馨抱在怀里享受,突然看见肖芸芸闯了进来,心里狂跳了一会,急忙表示:“芸芸,你误会了,我这是应酬!” 女孩一听,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嘤嘤哭了起来,身体往齐瑞安身边靠。 肖芸芸苦笑:“误会就可以啃女人脸上的胭脂!误会就可以约女人在酒店私会!当我是白痴吗?” 齐瑞安瞬间转念:肖芸芸还有用,我的职位还需要吴涛帮忙说话,等事情办完了,我再收拾她,现在叫她嚣张一段时间。 想到此,他急忙继续解释:“芸芸,我对你绝没有二心,她真是我的客户……” 那个柔弱的女人,好像没有骨头似的,蹭过来,斜靠在齐瑞安的身上求安慰,眼中的委屈意味表露无遗。 齐瑞安既然要依靠肖芸芸,只能牺牲小美女。 他身体一闪,小白花没想到齐瑞安会躲开,身体倾倒,齐瑞安心里一阵怜惜,刚想去扶,一下看到肖芸芸愤怒的双眼,手一松,小白花差点跌落在地。 女孩本来委屈的脸庞转为可怜,如一片摇摇欲坠在树枝上的花朵,风一吹就会飘落下来。 女孩眼泪成串地滴落,燕语莺声地一声娇吟:“瑞安,人家心口疼!” 肖芸芸看到小百花的绝色表演,暗笑,竟然遇到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偷了人家的老公,还满腹委屈,简直比林黛玉还娇弱。 王丹实在生气,就要拉肖芸芸走:“芸芸,咱们走,这个垃圾甩了算了。” 齐瑞安不干了,一把拉住肖芸芸的手,脸上祈求的表情:“芸芸,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念在我们相处了一年多的份上,原谅我吧。” 肖芸芸有点心动,怒目瞪视着齐瑞安,指着又要贴上来的小白花:“叫我原谅你也可以,你先把她处理了,我最烦这样的美女蛇。” 女孩好似受了惊吓,脸上惨白,摆出委屈至极的表情:“这位大姐,我也是情不自禁,原谅我和瑞安吧!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把瑞安让给我吧。”说完,眼泪成串地流了下来。 肖芸芸一阵冷笑:“真是我见优可怜,我倒成了破坏人家幸福的坏人了,去你娘的齐瑞安!”叫我大姐,还不是暗示我年纪大,真是蛇蝎心肠。 女孩满脸泪痕看着他:“瑞安,离开你我活不下去,我也不求名分,你想起我的时候。来看看我就满足了,我别无所求。” 肖芸芸看着两人:“真有意思,你们别来那套贼喊捉贼的破事,本小姐不稀罕你这个劈腿货,今后我们之间一刀两断,王丹,咱们走。” 说完,抬腿就要走,齐瑞安急忙拉住肖芸芸:“芸芸,别听她胡说,我这是逢场作戏,我和她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相信我,芸芸。” 女孩楚楚可怜的甩出一串眼泪!试图继续往齐瑞安身上贴。 肖芸芸一甩袖子,走了。 后面齐瑞安望着肖芸芸的背影,持之以恒地呼喊:“芸芸,我错了,我一定改……”脸上的胭脂格外醒目,随着话语颤动,看起来既好笑又滑稽! 停留三秒给我个鼓励!非常感谢你的支持! 第八十章 算计 过了两天,肖芸芸约王丹出来玩,两人见面以后,王丹看见肖芸芸气色不错,玩笑地说:“没有想到,把劈腿男和小三踹了,你还精神了!怎么,又有爱情的滋润了?” 肖芸芸有点尴尬:“王丹,你就别逗了,我哪里像别人,没有穿红的还有挂绿的,我这样的长相,找一个看的上的太难了,条件好的,见到我转身就走;条件差的,我还看不上。” 王丹在她的周围转悠一圈:“那你怎么容光焕发了,遇到什么喜事了?说说!” 肖芸芸有点尴尬,继而抿着嘴角,暗自得意,晃了晃右手腕:“看,这个是什么?” 王丹眼睛一亮:“翡翠手镯,不错吗?好像是糯米种的!” 肖芸芸退下手镯:“王丹,你真有眼光,你仔细看看,知道这个手镯值多少钱吗?” 王丹仔细看了看:“这个一定价值不菲,质感细腻、通透性多好、还是飘花绿、真漂亮,怎么也要十几万吧!快戴上,谁给你买的呀,就凭你的仨瓜二枣,肯定狠不下心来买。” 肖芸芸满意地笑了:“王丹,你真聪明,这个手镯就是那个劈腿男买的,谁叫他犯错误,不给点惩罚怎么成!” 王丹吃惊地瞪大眼睛:“芸芸,你莫非和那个劈腿男……!和好了?” 肖芸芸眼神一黯:“王丹,你那么漂亮,当然体会不到,我们长相一般的女孩子心态,找个满意的对象实在太难了,况且,……他对我发誓:绝不再犯!” 王丹一时之间也不好再说什么,叹口气。 肖芸芸说完了,猛然想起今天聚会目的,暗暗嗔怪自己,怎么一说话就跑题,马上调整话题。 先小心把手镯戴好“王丹,上次你说你小哥的事,都怪那个圆球中间挑唆,你就不想报仇吗?” 王丹着急地问:“当然想了,芸芸,你有什么好主意,赶紧说说。” 肖芸芸故作深沉:“你千万别怪我,我也是替你着想。” 王丹瞪了她一眼:“婆婆妈妈的做什么,快说!” 肖芸芸凑近王丹:“那天我遇到咱们老同学吴涛了,他还提起你,他这个人呀,蛮讲义气的,有一些三教九流的朋友,教训人的事情找他正好。” 王丹紧皱眉头,摆摆手:“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吴涛,我就烦他的纨绔样子,一天无所事事,就是个啃老族……,什么玩意!好在他家钱多,够他挥霍一辈子的了!” 肖芸芸劝慰她:“王丹,他怎么样和我们没有关系,我说的意思是借助他的关系网,都是老同学,他每天闲的没事,叫他找几个朋友,把事情办了,你说对不?” 王丹喝了一口葡萄酒,脸上闪出游移的表情:“芸芸,也许你说的对,咱们就是借用下他的人脉,事情完结以后,再扔过去点钱,我可不想欠他的人情,我不好意思找他,还是你问吧。” 肖芸芸满意地点头:“我的大小姐!你眼眶高,我是小人物,这电话我来打!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哦!将来我有事你一定要帮我。” 王丹点点头,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的好芸芸,你总是什么都算的清,我心里有数,还能叫你白帮忙不成。” 听了王丹的话,肖芸芸心里乐开了花,马上趁热打铁:“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探探他的口气,如何?” 看到王丹点头,肖芸芸拿起手机拨号:“吴涛,是我,肖芸芸,你现在有时间吗?我和王丹找你有点事?” 对面,吴涛一听王丹找,莫非她动心了,心里乐开了花:“有时间,老同学召唤,没有时间也会挤出时间来的,你们现在在哪?” 肖芸芸对王丹使个眼色:“我们现在世纪路,金华大酒楼215号包间。” 吴涛马上表示:“我离你们那里不远,十五分钟左右我就到了。” 放下手机,吴涛对身边的美女说:“你快走吧,我有急事!”说完,随手扔过去几张钞票,全然不管美女哀怨的目光和快速收起钞票的手。 他对门口的跟班喊了一声:“准备车,马上出发。” 快速换了一套西装,自我感觉很潇洒,踏上宾利车,对司机说:“世纪路,金华大酒楼,十五分钟到!”司机听完,一副苦瓜脸,也不敢说什么,心说,这么远的路,还总塞车,二十五分钟能到就不错了,脚踩油门,急速飞奔。 车总算到了金华大酒店,看到吴涛匆匆下车,没顾上看时间,司机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暗自侥幸。 吴涛跳下车,匆忙奔上二楼,到了215房间门外,整理了一下衣服,潇洒地甩了下头,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一个声音响起:“请进”! 吴涛推门进去,看见肖芸芸站起身,走了过来;王丹在座位上没有动,低头,假装没看见他进来。 肖芸芸对走进门来的吴涛热情地说:“老同学,这么快就赶到了,快请坐!” 吴涛客气地对肖芸芸说:“听说老同学找我,我当然要快点过来啦!”看了看王丹,伸出手去:“老同学,你也在呀,怎么不欢迎我来呀?” 王丹心里很复杂,本来绝不想再见到吴涛,今天没有想到竟然求到人家头上,再这样置之不理总不对,只好抬起头,伸出手,敷衍了一下,脸上出现不自然的笑意:“吴涛,今天给你添麻烦了。” 吴涛轻握一下王丹的手,心情极为舒畅,哈哈大笑:“王丹,你这不客气了吗?你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我定当全力以赴!”说完,坐在了王丹的身边。 肖芸芸看了看两人:“我去给老同学再点几个菜,你们先商量。”说完,给吴涛使了一个眼色,闪身离去。 吴涛心知肚明肖芸芸是躲出去了,心里更加满意她的行为,看着屋里就剩他和王丹,他往王丹身边凑了凑:“老同学,有什么事情请说,保证叫你顺心。” 王丹不得不把想羞辱圆球的事情一说,吴涛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王丹,你放心,我找人去办这件事,保证滴水不露,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王丹一听,吴涛没有因为她平时的举动不满,马上表示:“老同学,需要多少钱别客气,事成之后,我一定重金奖励办事之人,别叫你在中间为难。” 吴涛马上表示:“这点小钱,还能叫你们女孩子花,等将来完事以后再说。” 看着王丹的花容月貌,吴涛心里暗想,现在还不能付出过激举动,等事情办完,估计他的表哥一定怪罪与她,到那时候,再软语温存,她还不乖乖投进我的怀抱,越想越得意。 事情说开了,王丹突然发现,吴涛这个人对人热情、办事通情达理,看了看吴涛,感觉他也没有以前那么恶心了,干净清爽的异性气息和小哥身上的感觉相似,就想请他吃点、喝点、表示点心意,才发现肖芸芸好像去点菜,心里疑惑,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 她站起身,对外面喊了一个:“服务员,我们后来点的菜,上来吧!你看见我的女伴了吗?” 她正在这里询问,一个声音响起:“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头疼,点完菜,实在坚持不了,找人按摩了一下,总算好些了。”肖芸芸揉着太阳穴从楼下走了上来,轻蹙着眉头。 王丹一下猛醒:这个死妮子是躲出去了,也不揭穿她,两人心照不宣地一笑。 吴涛满意看了看肖芸芸,三人看到菜也上来了,心情大好地重新大吃了起来。 肖芸芸看事情总算完结,心里筹划着怎么在齐瑞安那里刮取最大的利益。 三人各自打着小算盘,表情各异,一时间包间里安静下来。 求收藏、推荐,看书的朋友高抬贵手!谢谢 第八十一章 野性之心 常宝自从把干妈和妹妹送走以后,感觉家里一下清净下来,以前无聊的时候和王楠在一起谈情说爱,现在一想起她来,常宝的心里就堵得难受,王楠已经成为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人,更准确地说:她埋葬了自己。 他看看家里清净的可怕,越发思念干妈和妹妹,恍惚间面前多了一个人的影子,一个粗线条,却对他极好的女孩子,王楠属于温柔体贴类型;梁乐属于热情开朗类型,梁乐的出现给了他一个全新的感受,原来还有这种类型的女孩子——外表平平,有担当、敢说敢做、性格粗狂、心思单纯,却热情似火的女孩。 常宝看过梁乐的眼睛,给他一种清澈见底的感受,就如一簇青草,天生地养,坦然地面对天地;又似一片白云,悠闲地展示出自己的风姿,那一瞬间他仿佛看见,年幼时家乡的邻家小妹,纯纯的,叫人有一种想呵护一生的心态。 他有点坐立不安,晚上整夜失眠,细细分析自己的心态。 他有点奇怪,难道真是异性相吸,当初和王楠在一起的时候,他完全是被动者,从两人的谈话,到拉手、亲吻……他感觉是被王楠引领着,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异性世界,他被动地尝试着去爱,尝试着女人拥有的可爱、细腻、柔顺,逐渐感受做为男人的骄傲和自豪。 现在王楠已经离开了他的视野,也许是好久没有感觉到女人的温情了吧,他马上否定了,绝对不是。 梁乐给他的感觉,叫他对女孩子有了全新的认知,一种雄性的原始*在他的心里升起,征服、占有、呵护、疼爱多种*交织在一起,叫他陷在矛盾中,无法自拔,他好想再去看看那个女孩!看看那双叫他沉沦进去的双眼,探索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心底如此疯狂。 现在他感觉心里异常空虚,只要一闲下来就空得难受,他不知道怎样去填补这块空白,在b市的日子越发枯燥,只能用疯狂的工作填补心里的空白,例行的厂长工作结束以后,他就跑到车间和工人们一起干活,害的工人们以为工作中出了错处,厂长来给他们做示范了,胆战心惊地观察了好几天,厂长也没有说什么,依旧在疯狂似地和他们一起工作、一起流汗,他们就奇怪了:厂长怎么了? 江大爷看着常宝疯狂的举动,猜测可能是王楠给这孩子留下了伤痛,前些天,家里有人,没地方发泄,现在家里也没有人,正好发泄出来,叹息着走过:年轻人火力旺,发泄出来就好。 常宝疯狂了几天,头脑中依旧出现那个念头,我要去k市,我要去找她。 看看阀门厂的工作告一段落,在分别以后,才一个多月的日子里,正好赶上十月一长假,阀门厂也放假了,他怀着渴望的心态,踏上了名为探亲,实为被野性本能驱使的k市之行。 来到k市家中,下午三点多,迎接他的只有王妈妈,他略显失望的眼神中依然出现了惊喜,抱怨起来:“干妈,我好想你们,你们走了以后,家都不叫家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王妈妈看着面前这个大男孩,七尺高的汉子拥有一颗童心,她疼爱地笑了:“常宝呀,过去的事情就别想了,有合适的姑娘处个对象吧,你年纪也不小了。” 常宝眼前又闪过梁乐的身影:“干妈,我会考虑的,我妹妹她们都好吗?几点回来呀?” 王妈妈看了看时间:“她们都好,中午在学校简单吃点,晚上四点多到家,每天我给她们做点好吃的,补一补,我现在正要去菜市场买菜去。” 尽管王妈妈没有提梁乐的名字,常宝知道了她的情况,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干妈,正好我和你一起去买菜,做好饭菜,等妹妹们回来吃。” 王妈妈连连点头:“好,正好走走说说话!” 常宝从干娘的口中,逐渐了解家里现在的情况,感觉充实起来,心里异常满足,k市来对了。 等他们回到家,做好饭菜,两个妹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常宝打开门,他的心控制不住地跳动,终于看见那双眼睛,叫他沉迷进去的眼睛,他才发现那双眼神比他潜意识中的更加清澈、更加具有魔力、他希望就此沉沦下去。 园园看见哥哥来了,和梁乐高兴地迎了上去,怎么哥哥的眼神看着梁乐一眨不眨,奇怪了,男人怎么都有这种呆样,金月夜有时候就这样子,心中一动,莫非哥哥对梁乐也有了情愫,那就太好了。 她看了看梁乐,梁乐也一副傻呼呼的样子,完蛋了,这两人铁定将来在一起了,真好,如果他们将来真的在一起,就和梁乐永远是一家人了。 看到两人的傻样,园园轻轻咳嗽了一下,两人的眼光骤然分开,如受到惊吓的小鹿,扫了园园一眼,脸上呈现一丝慌乱。 常宝一低头,奔向了洗手间,随手把门插上;梁乐脸一红,眼神躲闪着,委屈的表情,轻声叫了一声:“园园……”。 园园急忙逃走,这小妞千万别亮她的九阴白骨抓:“我去找妈妈,看做好饭没有?”急忙闪了。 留下梁乐站在原地陷入沉思,刚才在看常宝的一瞬间,怎么会出现幻觉,感觉面前是山一样依靠,感觉那眼神是遥远的苍穹、是大海的浪花、是无穷无尽的绿洲,叫人沉浸在里面不愿意自拔。 都怪园园,如果不发出声音,也许能探究出其它的感觉,梁乐暗下决心:等有时间,再找哥哥偷偷研究一下。 常宝来了,王妈妈也感觉到家里热闹了,平时总是两个女孩子叽叽咋咋的声音,金月夜工作忙,也不常来,今天多了一个常宝,感觉家中的气氛完全不同,王妈妈感叹:孩子们都大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但愿得他们都有个好归宿。 第二天,正好是十一放大假了,常宝提议去k市的风景之地逛逛,听说现在郊外的红叶都红了,园园叫来了金月夜,大家都欣然同意。 金月夜马上出去,买了一堆好吃的回来,梁乐给他开的门。 他诚心诚意地说声:“谢谢”。 经过和园园的暧昧之后,金月夜看梁乐眼神中带出感激,总是和颜悦色地对她说话。 梁乐心里奇怪:金月夜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等有时间要提醒下园园千万别叫腹黑男的表面现象所迷惑。 园园想了想:这两人以前就像前世的冤家,互相不顺眼,见面就吵,现在怎么和谐了? 转念一想,也许是怕我为难,两人找到了平衡点,心里暗暗高兴。 十月的天气,秋高气爽,天阳高高地悬挂在天上,天空格外深邃,红叶点缀在遍布绿色的海洋中,增添了秋天的意味。 一行五人高兴地去郊游,踏入了大自然的怀抱,王妈妈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观山景,对几个年轻人说:“我老了,也不爱动,你们去附近玩吧,正好我在附近转悠,顺便看东西,这里空气清新、风景不错,过一个小时你们再回来,咱们再开始野餐。 四个年轻人齐声叫好,两两散去,金月夜牵着园园离去,常宝没敢伸手拉梁乐,用眼神示意她和自己一起走,梁乐看了看,四个人,她只能跟常大哥一起走了。 园园走到没有人的地方,神秘地对金月夜说:“你知道吗?常宝和梁乐要成双成对了。” 求支持!你的收藏、推荐、打赏将是我最大的写作动力! 第八十二章 野蜜蜂 今天这本书就上架了,早晨怕大家失望,奉送最后一章公众章节,希望大家依旧支持我,我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小女子给大家鞠躬!请继续支持我。 金月夜惊讶地张开了大嘴:“真的假的?他们两个,都是粗线条的,不过这两人在一起一定有趣,我一会要好好观察观察。” 园园白了他一眼:“我还骗你不成!等会你自己看,我问你,你怎么对梁乐转变态度了?” 金月夜总不能说,过去怀疑你和梁乐百合,现在知道你们不是那样,看在梁乐多年来守护你的份上,当然要谦让一二。 他婉转地说:“梁乐是你朋友,那啥!咱们好了,我总不能天天对你朋友发火,总要顾忌你的面子吧!” 园园信以为真,情不自禁地傻傻地看着他:“你真好”!听得金月夜一激灵,赶紧转移目标:“园园,咱们还是看风景吧!这里的风景不错,我摘几片红叶,回去珍藏起来……” 再说常宝领着梁乐走到一个小土坡前,一跳就过去了,回手去拉梁乐,梁乐感觉自己跳过去肯定没问题,摆摆手,也像常宝似的一跳,结果落地点没找好,脚下一歪,嘴里‘哎呀’,一声,就要倒下去,常宝一把接住了梁乐,就势搂在怀里,胸前软玉温香抱在怀,热血冲头,头一低,探索着吸引他的最佳地点。 梁乐刚站稳脚跟,一个火热的所在贴近她,她心一慌,差点又一下跌到。 常宝不知道哪里的力量,一个熊抱把梁乐抱到一个平坦的地方,两臂没有放松,更紧地抱住梁乐,梁乐推了几下,没有推开,小声地叫了一声:“哥……”,声音婉转、娇嗔。 她愣住了,这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吗?怎么会如此委婉!如此柔弱!如此暧昧! 就这一声呼唤,常宝的身体仿佛被点燃了似的,加上梁乐身体上发出的幽香,常宝感觉面前的梁乐,就是他寻找了几世的恋人,他再不会放松,痴痴地凝望着她的双眼,他期望就此深陷进去,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妹妹,我喜欢你……” 他头脑中没有思想、没有意识、只有原始的本能,叫他不断地寻找更诱人的所在。 梁乐也在那种奇妙的感觉中沉沦下去,她感觉身体发软,一点力量都没有,哥哥的胸膛,就是一个避风的港湾,再不会放手,两人沉浸在无限的爱恋中,美的旋律悄然弹起,共同沉浸在雨后彩虹般的绚丽中。 风儿嬉笑地看着他们、树木停止了摆动、阳光依然肆意地照耀下来,覆盖在他们身上,染上一层亮色,爱的花朵在悄然暂放,山林背转身去,红叶羞涩地藏起身影,在缝隙中窥视。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时间悄然划过,两人互相看看,才明白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互相看看羞红的脸颊,往集合地点跑去。 常宝一把拉住梁乐,指指她的唇,梁乐才感觉已经肿了,踢了他一脚:“都怪你了,现在怎么办吧。” 常宝嬉笑着说:“没办法,凉拌!就说你被野蜜蜂蛰了。” 梁乐一听有道理,心中暗暗记住了,看附近没有人,梁乐马上现买现卖,戏称常宝:“野蜜蜂,快点走……”话语中有着甜蜜的温馨。 常宝一阵气短,心中暗恨,等有机会好好再蛰她,叫她知道:野蜜蜂惹不起,想到这里,舔了舔干渴的唇,看向梁乐的眼光充满了野性。 梁乐感觉脸上的红润消退了一些,看到常宝的样子,千万别再来一次,怕大家等急了,急忙跑出去,常宝在后面一边跑一边喊:“妹妹,你慢点,别摔了!” 王妈妈在泉水边观察着景色,远看,只见山峰翠绕,白云在远山间飘荡,浓郁的绿色环绕在各个山头;近观,绿树成行,山林间几朵鲜花点缀其间,给山林增色了灵动之气,小风吹来,绿波荡漾、溪水潺潺、彩蝶飘飘、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泉水里几条小鱼肆意地游荡,全然感觉不到有人在窥视它们,王妈妈手伸到水里,水波荡漾,涟漪传递过去,不远处的游鱼迅速藏匿在石缝里。 一个小时以后,王妈妈等来了园园和金月夜,左等右等没有看见梁乐和常宝,老人就有点担心,往远处张望:“这两个孩子去哪里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园园笑着对妈妈说:“妈,他们两人现在正是晕头的阶段,不用管他们,丢不了!” 王妈妈奇怪地看着她:“园园,他们两人怎么了?” 园园趴在妈妈耳边说了一句:“妈妈,梁乐快成你儿媳妇了。” 王妈妈听完,嘴张的好大,急忙追问:“真的假的呀?死丫头你可别骗我?” 园园脸上绽开了笑容:“妈妈,他们一会回来,你仔细查看。” 王妈妈心里开心,轻声念叨:“阿弥陀佛,这两孩子要是真在一起,可是老天保佑!” 三人一边聊天,一边把采的蘑菇做了一小锅汤,又把烧烤架子支好,开始烧烤,风轻轻地过来凑热闹,把一阵阵的香味散发开来,引来蝴蝶和蜜蜂围着几人忽上忽下地打转。 当万事俱备就等吃的时候,常宝和梁乐才姗姗回来,大家一看,平时叽叽咋咋的梁乐怎么蔫了,低着头,还用手挡着嘴。 王妈妈好生奇怪,园园叫我等她回来看,也没有什么异常呀!关心地叫住梁乐:“乐儿呀,你怎么了?” 梁乐只好走到王妈妈身边:“大娘,我脸上被野蜜蜂给蛰了。”说完,眼睛狠狠地瞪了常宝一眼。 常宝对着干娘憨笑,王妈妈看着两个孩子的表情,恍然大悟。 她把梁乐拉过来,梁乐扭捏了一会,总算松开了手。 王妈妈仔细看了看,嘴唇有点红肿,没有破的地方,她冷着脸:“常宝,你给我过来。” 常宝只好走到干娘身边,王妈妈一个巴掌拍过去,打在常宝的胳膊上,看似很重,其实就弹落了儿子一身的灰,随之申斥起来:“常宝,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就不知道个轻重,女孩子都是水做的,身子骨软,知道吗?哪像你们男孩子,是泥巴做的,皮实!” 梁乐看着被申斥后低头的常宝,心疼地对王妈妈说:“大娘,不怪他,都是野蜜蜂……” 王妈妈瞪了她一眼:“你这个傻丫头,这傻小子给你灌了什么*汤,你还替他说好话,好了,你们的事我不管了……”说完,心里盛满幸福,脸上的皱纹都鲜活起来。 众人大笑,金月夜看了有趣,悄悄凑近园园身边:“等哪天,我也当一次野蜜蜂?” 园园一张冷脸甩过去,眼神如电光一闪:“你敢”!金月夜躲到一边画圈去了,心说,我家园园惹不起,还是哄着来吧,不过野蜜蜂的滋味一定好,改天一定偷偷尝尝,想到这里,深邃的眼神迷离起来,眼神中只有我家的园园。 秋天是一望无际的丰收季节,金黄色的世界叫人看了心旷神怡,已经丰收的庄稼大量堆积在农家小院,在小风的吹动下摇摆着,树木舒展着腰肢对人们含笑招手。 几个年轻人每天演绎着不同的节目,看得王妈妈眉开眼笑。 在欢乐的笑声中‘十一’长假马上过去了,常宝不得不走了,临行前,常宝眼神中的爱恋不断往梁乐身上送;梁乐双眼蕴含着盈盈秋水,恋恋不舍看着常保宝,两人眼中的情意逐步升级。 王妈妈看了个一清二楚,老人摇摇头,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样,叮嘱他们:“乐儿还没毕业,你们悠着点,宝儿,你比梁乐大了几岁,你们的路还长,该干嘛干嘛,将来有的是时间腻味。” 常宝和梁乐恋恋不舍地分手了,孤独地坐上开往b城的火车,留下一路留恋的脚步,在他心中,未来的蓝图正徐徐展开,为了心爱的女人,男人的奋斗就有了目标。 园园不知道,危险正逼近她,阴谋即将展开,想知道女主的命运吗?请订阅vip章节,谢谢! 第八十三章 绑架 ( 刚上架,看书的朋友给点鼓励!) “十一”长假以后,金月夜工作忙了起来,市局里最近遇到大案子,贾局长把各警局的中坚力量都抽调出来,组成一个特别调查组,集中破案,金月夜也被抽调了上去,每天都去总局,离k大远了,和园园两人的见面时间就少了。 园园她们回到原来的生活轨迹,每天早晨去k大上课,放学以后宅在家里,陪陪母亲。 k大每天下午放学,一般都是四、五点钟,十月的天气,天黑的早,她们一般到家以后,吃完饭,六点多钟天色就开始微黑。 这天,晚上有联谊活动,两人回来的比较晚,看看时间六点多钟了。 黑色蔓延上来,逐渐掩盖了天上几点亮色,灰暗的街灯闪耀着忽明忽暗的光芒,一阵冷风吹过,更增加了寒意。 平时车辆拥挤的路上清冷的可怕,只有几辆车在路面上行驶,前后车灯一开,如旷古的幽灵,行人在路边匆匆走着。 梁乐习惯性地拉着园园的小手,迈开大步走在前面,园园落后半步,紧紧相随,两人急忙往家赶。 天已经黑了,风微微吹动着树木,发出一声声轻叹,黑色带来一丝惆怅,给天空添加了无数神秘气息。 两人走过一条大路,拐进胡同,只要走出这个胡同,前面不远处就是小区大门,走进大门就能看见园园家的楼房了。 两人走进胡同,看见前面不远处停着一辆面包车,黑乎乎的停驻在那里,抬头看,前面灯火通明的住宅小区就在不远处,习惯性地走过去。 三个蒙面人从身旁的面包车上跳了出来,把两个女孩堵上嘴。园园身体轻,一下就被一个魁梧蒙面人扔到了车里,大汉随之跳上车。 梁乐身高、体壮,挣扎了好一会,被两个矮个子绑匪人打了几拳,脸上挨了一巴掌,总算被甩进了车门,她一个鲤鱼打挺又挣扎地扑到车外,头磕在地上全然不顾,脚仍然去登来拉她的绑匪。 魁梧的蒙面人对两个矮个子绑匪说:“别管那个傻妞了。目标已经进来了,快点走吧!万一来人,就走不了了。” 面包车上的司机。听到魁梧的蒙面人这样说,一踩油门,车发动起来,两个小个子劫匪如游鱼似地窜进车里,车飞了出去。稍微停顿了一下,车门‘咣当’一声,惯性关上,随即,车又加速开走了。 梁乐把嘴里的抹布拿了出来,看到车开走了。大声喊叫:“救人呀,有人被绑架了,”她喊了几声。一个人在附近门缝中探头看了看,又缩了回去。 梁乐恨不能指着那人鼻子骂娘,有没有同情心呀!手一挥,感觉手特别的疼,看了一下。刮了一个血口子,正滴滴答答沁出鲜血。估计是刮到车身上了。 她想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巾,擦擦流出的血,忽然,手碰到了手机,对呀,报警!拿出手机,找金月夜手机号码,马上拨了出去,电话马上就通了:“金大哥吗?你家园园被绑架了,在k大往家走的小区的胡同里,你快来呀,我受了点轻伤……”语气惊慌中带上了哭腔,在这危机的时刻,冲口而出的话语,无意识地把园园自动送了出去,由我家园园,变成了你家园园。 金月夜马上回答:“梁乐,你千万别怕,你就在原地等我,我马上赶过去,我已经叫k大附近的警局兄弟们先到,消息已经发出去了,估计五分钟以后,很快就能到,你受伤重吗?” 梁乐急忙对话筒中说:“我还好,就是你家园园,不知道被他们劫持到什么地方去了!” 金月夜安慰她:“园园他们走不远,有什么事情及时联系,我同事早已把信息传递了出去了,别怕。” 听到这里,梁乐心里安定了点,也许是听到梁乐的喊叫,远处又过来几个行人,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得知一个女孩被绑架了。 有人说:“报警呀!” 有人问:“看清车号没有?”大家都纷纷出主意。 这时,一阵警笛声传来,警车带着萧杀之气赶到了,一个高个子警察跳下车就问:“谁是梁乐女士?” 梁乐急忙对警察说:“警官,我就是!” 警察严肃地对她说:“金队长叫我们问下具体情况,当时的情况请你详细说一下?” 梁乐把情况一说,警官问:“你看清面包车的车牌号码没有?车最后往什么地方开的?” 梁乐急忙回答:“报告警官,当时天太黑,没看清,车头对着她们走来的方向,车尾对着小区。”也就是说,劫匪怕她们看见车牌号,逃跑的时候汽车尾灯没有打开,天这么黑,根本看不清。 这时候,又一辆警车开到了,金月夜带着几个警察跳下车,奔了过来,询问详细情况,大家忙乱一阵,毫无头绪。 在场的警官知道金月夜的女朋友被绑架了,大家都急的够呛,唯有金月夜心态极稳,他知道园园可以隐身潜行,随时可以逃脱,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出现什么情况,后悔莫及,金月夜心态虽然淡定,脸上依然呈现出焦急之色。 再说,劫持园园的面包车一路急行,穿街而行,魁梧大汉劫匪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一块破布,把园园的脸蒙上了。 园园估算了一下,好像开往k市的东南方向,也就是奔往k市最杂乱的一片地域。 这里,市政府早就规划开发,结果遇到了几个钉子户,开发商实在受不了他们的勒索,开发项目不了了之,几年下来,这里越来越落后,成为被众人遗忘之地,逐渐开始滋生出阴谋、犯罪、戒斗以及垃黑暗势力聚集之地,可以说这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园园现在的心情很平静,她考虑好了,如果出现什么事情,她只要隐身潜行,就可以离开这里。 她记得有一句话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就想知道k城究竟是谁和她作对,按理说,她只是一个学生,没有和任何人结仇,唯一结仇的桃花眼四人已经关在了监狱中,不足畏惧,那还有谁对她一个学生下手,看出来他们的目的是她,绝对不是梁乐, 当时绑匪头子的一句话,回想在耳边:“别管那个傻妞了,目标已经进来了!”也就是说,她是目标人物,梁乐只是陪衬,这样一想,她就放心了,起码梁乐现在是安全的。 到了现在,她好庆幸梁乐没有被抓来,如果梁乐在,她做事绝对畏首畏尾,不可能像现在可以毫无顾忌。 她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微笑,坐在车里的绑匪奇怪,一般抓来的女孩子不是惊恐的要死、就是苦苦哀求、还有的吓晕过去,怎么这个女孩这样冷静,脸上还出现了微笑,完全不像是被抓来的,倒像是被他们请来做客。 车又开了一会,停了下来,几个男人把园园拉下了面包车。 面前感觉是一片平房,街道很狭窄,劫匪把园园推进一个平房院子里,进了客厅,把门关上了。 到了这个时候,劫匪也不怕园园喊叫了,他们把园园口中和眼上的破布拿了下来,又把她兜里的手机,零钱都搜走了,绑匪头子拿在手里颠了颠,顺手放在墙角的桌子上。 几个绑匪纷纷把头套摘了下来,随意扔在地上,绑匪露出了本来面目。 一个矮胖劫匪‘啐’了一口:“头,带这玩意真气闷。” 瘦小劫匪缩缩脖子:“胖子,知足吧!头没叫咱们带女人丝袜,那玩意更闷!” 听到两个手下嚼舌头,绑匪头子阴阴地看他们一眼,没搭腔。 只见他是一个三十多岁,面目狰狞的中年汉子,豹头、环眼、两道眉毛又黑又浓,下额浓密的短胡茬,显得整个脸,黑糁糁一片,格外的丑陋,他稳稳地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刚才说话的两个人和其他两个彪悍的打手,站在头的身边,几个人看这个小妞一点不惊慌,都有点奇怪,这里这么多的男人,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就不知道害怕。 绑匪头子悠闲自得在表情询问:“知道把你抓来,为什么吗?”园园摇头,脸上不动声色。 绑匪头子脸上闪出淫笑:“你挡了别人的路,人家没的玩了,今天我们几个就叫你尝尝被人玩的滋味。” 园园假装糊涂地问:“这位大哥,我挡了谁的路,我想弄个明白?” 绑匪头子一晃脑袋:“等将来,你自然就知道。” …… 几个打手在边上摇旗呐喊:“大哥,你和她废话干吗!直接上了,我们也好喝点汤,”几双狼一样的目光射过来,好似要吃了她似的。 绑匪头子看到面前这个女孩子,依旧脸不变色地站着,脸上毫不惊慌,他走到女孩身边,就要把她抓过来仔细瞧瞧。 园园看到绑匪头子蒲扇般的大手抓来,在这一瞬间马上要点隐身潜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ps: 写手最高兴的事情,是被认可,我希望大家都认可我的文章,给我点鼓励 谢谢! 第八十四章 盗亦有道 正在这时,外面的窗户‘哗啦’声响中被敲碎了,一个人闯了进来,只见他二十多岁的年纪,身高足有1.88M以上,也是一身黑色衣裤,脸色微黑,坚挺的鼻梁、微翘的双唇、双眼发出邪魅的光芒,卷曲的栗色头发,一双细嫩倾长的双手,正有力地支撑身体跃下窗棂。 园园看完,心里嘀咕,这个人太帅了,如果在影视圈子里出现很正常,出现在这里,就有点奇怪了,绝对能和我家金月夜媲美,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胆子不小。 只见此人踩着满地碎玻璃,稳稳地站在窗边,指着绑匪头子哈哈大笑:“赫老六,你现在腻没有出息,沦落到强抢民女的份上,真他娘的给黑道丢人,我都替你脸红!” 叫赫老六的绑匪头子,对着进来的人眼睛一瞪:“凌霄,你他娘的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兄弟们,抄家伙,给我打残了他!” 绑匪头子自从接了任务到现在好些天了,也找不到机会劫持,好不容易今天把人掠了过来,一看这个小妞正点,暗自高兴,正想随心所欲玩玩,结果还没上手,就遇到死对头凌霄,他就奇怪了,怎么最近办事不顺,喝口凉水都塞牙。 四个打手眼露凶光,有的顺手拿起椅子、两人拿起菜刀和加长水果刀、还有一个实在没有什么东西拿,拿了一把拖布杆,四个打手一拥而上,团团围住了叫凌霄的后来者。 园园看到两方面就要开打,忙闪到了桌子边上静静旁观,她心里暗想,如果凌霄占上风,就算了;如果郝老六占上风,她一定暗中帮助对方;如果两败俱伤。她也趁机帮忙,现在先坐山观虎斗,瞧瞧到底谁能占上风。 只见凌霄不慌不忙,站在客厅靠近窗棂处,微微有点八字骑马蹲裆式,守护住身体的三面,一个打手把椅子甩了过来,椅子旋转着飞了过来,带过来呼啸之声,凌霄眼睛微微眯起来。算准了椅子落点,身子稍微一侧,下盘像钉在地上似的。纹丝不动。 椅子飞到窗棂上,‘咣当’一声脆响,破碎开来,碎木、残余的玻璃飞溅出来,凌霄稳稳地用后背接着碎屑。依旧纹丝不动,另有几片碎木从边上飞到了郝老六的打手群,几个人一阵躲闪,一个打手躲避不急,手上被撞了一下‘哎呀’一声。 扔完椅子,碎木飞溅的瞬间。另一个打手见机快,把拖布杆递了进来。 凌霄抵挡碎木的瞬间,看到拖布杆过来了。伸出有力的一只手,一把抓住,就势一抡,拖布杆的另一头脱手,打手‘呀’捂住胳膊退了下去。 两个拿短刀的家伙。见机行事,一左一右冲了上来。 凌霄发挥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拖布杆在手,打横猛扫,一个打手被扫中了,飞了出去;另一个打手,力气够大,对着拖布杆砍了过去 凌霄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机,木质究竟比不过铁器,眨眼间被刀砍下来一尺多长的一段拖布杆,惯性飞溅出去,撞在墙上,才滑落下来。 凌霄的一米长拖布杆,瞬间短了一段。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巧,打斗中长有长的好处,短有短的妙处,本来凌霄拖布杆正发挥出长的优势,对付群攻极趁手,现在短了一截,就感觉气势受挫,手中的拖布杆作用大降,尽管如此,拖布杆依旧逼退了几个喽啰。 郝老六一看,几个手下占不到便宜,纷纷受挫,他顺手抄起了墙角的一个铁拐杖,冲了上来。 抡凳子的手下看着老大冲上去,另一方向紧跟着赤手空拳冲上去试图讨个便宜。 只见凌霄看到郝老六的铁拐杖到了,身体一闪,躲开铁器,拖布杆直对赫老六面门袭来,赫老六的铁拐杖轮空,急忙回撤,眼看拖布杆先到,他只好后退一步,躲开拖布杆。 那个赤手空拳的打手正好冲了上去,被凌霄一脚踹飞,半天没有爬起来,躺在地上‘哼唧’起来。 再说郝老六正好退到了园园身前一步之处,园园恨极了这个郝老六,看到这个便宜,如果不捡,以后一定后悔,点下隐身潜行,+9闷棍祭出,狠狠敲到他的后恼勺上。 她快速点恢复,又稳稳地站在当地。 打斗场上人人都盯着对手,没有人关注这个弱女子,如果有人紧盯着她看的话,会发现眼前一花,这个姑娘不见了,瞬间她还是站在原地,恍若未动,只会以为眼睛花了一下。 园园眨眼功夫解决问题,场上的几人浑然不觉,郝老六已经倒在了地上。 打手看见他们的头,刚才还生龙活虎,怎么冲上去比划了一下,就莫名其妙地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其中一个打手到了郝老六鼻翼处试探了一下,感觉呼吸正常,对另外几个人点点头。 他们纷纷盯视着凌霄,一个打手狠厉地问:“凌霄,你对我们老大下了什么毒手,你真要闹出人命案不成。” 凌霄看着地上的郝老六,心里纳闷,我的拖布杆没有打中他呀,怎么倒了。 他怀疑的眼光看了看站在一边神色自若的女孩,心中暗想,一般女孩子在这个场合不是吓得大哭;就是赶紧逃跑;还有的吓得动弹不了,这个女孩看外表清清瘦瘦,眼神清亮,手无缚鸡之力之力,应该不会是她下的手,看样子我这个黑锅背定了。 转念又一想,两家本属敌对,就是背了又能如何,想到此,豪气大涨,仰天长啸:“就是我干的,你们能如何?把我惹急了,平了你们这里的一亩三分地。” 几个打手互相看看,脸上出现犹豫的表情。 凌霄对站在边上的女孩说:“姑娘,跟我走,看他们能如何!”说完,看几个打手,眼似无物,傲然走出屋子。 园园随手把桌子上她的手机和零钱放进兜里,气哼哼地看了打手们一眼,紧跟凌霄其后,毫不犹豫地踏入外面的黑夜之中。 几个还能站起来的打手面面相对,不叫人家走,也奈何不得,打又打不过,老大还躺在地上,还是顾眼前吧,他们眼睁睁看两人扬长而去。 外面,一弯新月已经升起,落下一地的清辉,几点灯火在街道旁摇曳,忽明忽暗的光线照耀着街道,出现黑夜特有的场景,风轻轻地吹动着万物,传递着各种信息。 凌霄回头看了看,依旧处之泰然的女孩,眼神中露出异样的光芒,刚才的铁血之气收敛起来,柔声细问:“姑娘,贵姓大名?” 园园嫣然一笑:“谢谢凌大哥救命,小女子王园园。” 凌霄关心地询问:“请问,姑娘你往哪个方向去,我送你一程。” “谢谢,我还是自己走吧,凌大哥,再见!”说完,园园顺着路走远了。 凌霄轻声念叨了一遍‘王园园’!夜幕越发低沉,远处的一切模糊起来,凌霄疑惑地看着远方,园园的影子忽悠间消失不见,他眼中越发亮了:这个女子不是平常之人,等将来有机会一定会会。 园园离开凌霄的视野,她的手机早就调成了震动,拿出手机一看,手机屏幕上足足有二十几个未接来电,找到金月夜的手机号,一个回拨,接通了金月夜的手机,对面出现他焦急的询问:“园园,你怎么样了,现在在什么地方?” 园园平淡地回答:“我没事,现在在K城的城东南方向,好像在得胜老街附近。” 金月夜急忙对她说:“园园,你在哪里千万别动,我们一会就赶去。”园园答应一声,结束了通话。 她又给梁乐打了一个电话,梁乐在手机里又哭又喊,震耳欲聋的声音此起彼伏地传来,园园把手机拿开了一点,过了好一会,声音有所下降,她才说话:“梁乐,别担心,我已经被人救出来了,马上金月夜来接我,我们就过去。” 梁乐抽噎地说道:“园园,你怎么样?刚才你妈妈打来电话追问,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园园急忙安慰她:“好了,别掉金豆豆了,我马上给妈妈打电话……” 远处,一辆警车冲了过来,金月夜跳下车,一把抱住她:“园园,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园园送了他一个大白眼:“你怕什么,知道我有自保能力,还把你吓这样,还是堂堂刑警队长,真丢人!” 金月夜自我辩解:“那啥!不是怕你有个万一吗!……” 园园打住了他的话:“万一你个头!你怎么就不想我好!我一看有危险隐身潜行走出去,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不知道为什么园园下意识中隐瞒了凌霄,也许不希望救她的人卷入纠纷中来、也许有点知恩图报、保护对方的心思。 金月夜搓搓大手,脸上显出尴尬的表情,继而又严肃起来:“绑匪在哪间房子里,快带我们去抓。” 她指给金月夜刚才的那间房子,几人奔了过去。 PS: 这章的打斗情节希望大家喜欢,给我点支持!谢谢! 第八十五章 风波 他们进去一看,早已人去屋空,如果没有满地的碎玻璃、碎木头,这里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园园恍然大悟地说:“也许我走以后他们害怕了,人就跑光了。”暗自后悔,刚才回来看看好了,也许能找出绑匪幕后的黑手,现在绑匪连影子都没有了,怎么去找。 金月夜看着满地碎屑,心中暗惊,又拉过园园,上下仔细查看了一番,确实一点伤都没有,担心地询问:“园园,刚才这里发生打斗,你在场没有?吓到你没有?” 园园晃晃头,懒得和他细说,鄙视地看他一眼,这么大人站在这里,受伤没有,还看不出来,至于仔细检查吗?叫人笑话!她看到和金月夜在一起的警局朋友都看着她,微红了脸:“也许是我被人救走以后,这里发生的打斗,对了,我听他们称呼绑匪头子,叫什么赫老六。” 金月夜的眉毛皱了起来,这个赫老六身份不简单,我家园园什么时候惹到这样一个人物,心中暗自担心。 几个警局的朋友奇怪地看着这个女孩子,进了黑道窝,一点事情都没有,还这样平静,这个姑娘胆子不小,看来以后老金有的受了。 几个人在屋里屋外又转悠了一会,见实在找不到一点线索,开车回去了。 园园好奇地问金月夜:“上次,玫瑰的案子不是也涉及到黑道吗?不是被灭了吗?” 金月夜耐心地解释:“K市一共有四股黑道势力,龙哥、郝老六、彪哥和凌霄,郝老六、彪哥属于比较激进势力,龙哥的势力基本淡出江湖,改为正道,听说最近龙哥要金盘洗手,转入正行。这也是K市的幸运,彪哥涉及到玫瑰一案,已经因为毒品入狱,手下的乌合之众也散了,现在三股势力你见识过两股了。” 园园茅塞顿开地点点头。 金月夜继续说:“还有一伙做事有底线的黑道,他们的头子听说叫凌霄,很神秘的一个人物,属于保守派,他和郝老六是死对头,这次郝老六出事。凌霄他们一定拍手称快。” 园园听完,眼前出现凌霄邪魅的双眼,看起来。这个人非常不简单。 她心中暗自思量,究竟是谁要置她与死地,想想周围的人,她没有和谁结仇呀,越想心里越乱。哎,顺其自然吧,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事后,警察终于找到房主,房主声称:“我早把房子租出去了,就留下了一个身份证号和抵押金。警方身份证根据线索找到本人,本人称:以前丢过一个身份证。 园园提供的赫老六也没有找到,他是k市四大帮派头子之一。听说前段时间涉及了一件案子远走他乡,不知道什么时候,潜回K市作案,本市找不到他,就如大海融进了一滴水。这个人踪迹皆无。 警方看也没有什么损失,这件事只好不了了之。 秋天的夜晚。星光和月光被暗色笼罩起来,整个天空呈现一片灰黑之色,冷风吹过来,树木上的落叶纷纷飘落下来,留下沙沙声响,更增添的几分萧瑟之气。 路上没有行人,只有几台汽车,发出幽暗之光,宛如黑夜中的幽灵,潜匿在暗处、窥视着大地上的一切生灵。 K市黑道分地盘,算起来龙哥的地盘最大,站了K市五分之二的地方,势力更强大了,其它地段几家基本平分,平时打架历来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黑道更是这样。 帮派占地面积大,人多、拳头硬、底气就足,势力就强大。 凌霄是老牌帮派;赫老六属于后来者,凌霄与赫老六的纠纷,起因只是一件小事。 凌霄手下有个叫王麻子的混混,此人三十左右岁、五短身材、一脸的麻子、办事还算稳妥,道上熟悉他的朋友,地位低的叫声麻哥,地位差不多的直接叫他王麻子。 他管理着凌霄地盘上的收费,黑帮有一套不成文的规定,凡是纳入帮派势力范围的商家,每月必须孝敬一定的金钱,美其名曰称之为——保护费。 这天,王麻子例行来到自家的管理地段收费,他身边带着一个二十左右岁,身体单薄,刚出来混,叫小豆子的小弟,两人先来到胜利街,这个街道距离郝老六的地盘最近,小弟们最近说经常看见郝老六的人在胜利街晃荡。 面前的金鑫游戏厅,老板姓董,四十多岁,外号董胖子,他身体微胖,个子较矮,大有向横向发现的趋势。 王麻子还没进门就喊:“董胖子在吗?你麻哥我,来收费了!” 几个游戏厅的老鸟正在电脑前忙碌,听他一喊,都抬头观看,王麻子的面相有点凶,这一喊,气势一起,果然和街头普通的小混混的架势不同,大有黑道老大的几分派头。 众人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低头忙自家的事情。 柜台里面是董胖子的老婆,此人,三十多岁的年纪,大家都称呼她为桂花姐,别看董胖子人长得没有三块豆腐高,他老婆可是标准的美女身高,尽管算不上是大美女,人长的也不错。 只不过昭华已逝,大有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架势,人们都说董胖子是癞蛤蟆吃天鹅肉。 桂花姐看见王麻子来了,尽管心里万般的不愿意,涂满胭脂的脸上却呈现出笑意:“麻兄弟来了,瞧兄弟的嗓门,我还以为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说完,手里的抹布甩了甩,继续擦拭着没有一点灰尘的柜台:“兄弟,你这是来晚了,保护费我们前几天交过了。” 王麻子一听就急了:“桂花姐,你可千万别张口说胡话,我这个月可是第一次登门,什么时候收过了?” 桂花姐对王麻子妩媚地一笑:“大兄弟,我也不清楚,我当家的交代了,有人来收过了。” 王麻子一愣,收保护费这个活,一年多来都是他的事情,每月多少都能捞点油水,凌霄老大尽管对下面人严厉,但是小事情上只要不踏过他的底线,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般不计较,多少年来大家都明白,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帮里平时的小事老大凌霄基本不管,都由当年的老帮主兄弟,唐二爷管。 莫非唐二爷对他王麻子不信任了,另外派人来了;或者有哪个不长眼的,假借他的名义来搅局不成,想到此,王麻子脸上的麻子颤动了几下。 “桂花姐,这可不是小事,你家董胖子现在什么地方?”王麻子急急地追问。 “他呀!去游山玩水去了,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害得老娘天天在这里站柜台,这腰都酸了。”桂花姐愤愤不平地说,好似真的腰算,放下抹布,扭了几下早就变形的腰,多余的赘肉颤了几颤。 王麻子看直了眼,咽口吐沫,舌头有点打转:“桂花……桂花姐,你这一亮相,迷死我了,小弟眼睛都睁不开了,那啥!反正你家董胖子不在家,……” 王麻子正满嘴口花花,说到董胖子,身后的小豆子碰了他一下,他猛然一下想起正事, 继续说:“你当家的电话多少?快给我!”说完,回头瞪了小豆子一眼。 桂花姐一看王麻子的呆样,巧笑嫣然地说:“大兄弟,我凭什么给你号码?你总得表示一下吧!” 王麻子狠狠心:“桂花姐,你就别难为小弟了,中午百花楼,兄弟请客,如何?”说完,一阵肉疼,暗暗发狠,我叫你羊毛出在羊身上,脸上依然不动声色。 桂花姐满意地点头:“这还差不多,13945612345记好了,”看到王麻子有点怀疑。 桂花姐娇嗔地说:“没错,你大姐我还会骗你不成。”说完,翻了个大白眼。 王麻子拿出手机拨了过去,手机里响了好半天,没有人接,过了一会,总算有个女人接了过来,娇滴滴地说了一声:“先生,你找谁呀”? 王麻子瞥了桂花姐一眼,拿着手机走出门。 小豆子机灵地守在门口。 王麻子来到门外才敢说话:“小妞,你叫董胖子接电话!” 女人‘哼’了一声,愤愤地把手机送了出去。 继而,手机里面是董胖子不耐烦的声音:“你谁呀?有事快说,我这里正忙着那!” 王麻子声音有点发急:“董胖子,我是你麻哥,你老婆说管理费交了,你交给哪个王八蛋了?” 董胖子在那面一愣,才听出是王麻子的声音,语气恭敬起来:“原来是麻哥!你看我这张破嘴,刚才冲撞了你,不过,这点小事还累你来电话,等我回去给你老摆一桌,赔罪如何?是这样的,前几天,来个臭小子说是叫什么斜眼刘,我们附近几家都交了,怎么这小子没给你?” 王麻子头一晕:“我没派人来,董胖子你忽悠我吧!” 对面董胖子急忙表态,语气越发恭敬:“麻哥!麻爷!咱们交往也不是一天二天了,我还能骗你不成,你不信问我隔壁的包子李,还有游戏厅的大牛,他们那天都在,也都交了,对了,包子李说,斜眼刘的确是混黑道的……” PS: 黑道拼杀,就在眼前,敬请观看。 第八十六章 打起来了 王麻子脸色沉了下来,冷冷地说:“董胖子,我知道了,你继续……” 对面,董胖子听到手机里嘟嘟的声音,刚才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心里有点发颤,万一……,看到腻味上来的美女,再没有了兴致,拿起手机,给桂花姐打了回去…… 王麻子放下电话,想想帮里也没有叫斜眼刘的人,他跺下脚,带着小豆子,走向网吧隔壁的包子铺。 包里铺的老板,包子李五十多岁,胖胖的一张脸,见人三分笑,极会做人,看见王麻子进来,热情的打招呼:“麻哥,你来了,尝尝新出笼的包子。”边说,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出现在王麻子面前。 王麻子依旧冷着脸:“我来也不是为吃你几个包子,我就问你,你保护费交了没有?” 包子李不以为然地说:“麻哥,早交了,交给斜眼刘了,我知道他也是道上混的。” 王麻子眼睛一瞪:“包子李,别怪我不讲交情,那个斜眼刘是在什么地方混的?” 包子李吓了一跳:“麻哥!你别吓唬我,斜眼刘不是和你麻哥一起的吗?” 王麻子脚一跺:“屁一起的!斜眼刘根本不是我们的人,你都带错帽子了,还在这里装!等凌老大来看你如何交代!” 小豆子紧跟在王麻子的身后进了包子铺,看到热气腾腾的包子,抓起了一个,就往嘴里塞,正咬了两口,听王麻子这样一说,把手上的包子都塞到嘴里,嘴高高鼓起,不停蠕动着。 抄起桌子上的包子盘子、碗筷、狠狠惯到地上。一阵‘哗啦啦’乱响,只见瓷器、玻璃碎了一地。 一个热呼呼的包子滚到王麻子脚边,他一生气,一抬脚踩了个正着,油渍喷溅出来,地上形成一片奇异的图案。 王麻子厌恶地蹭蹭鞋,犹自不解气,狠狠跺了一下脚,地上仿佛颤动了几下。 包子李更害怕了,手中的酱料瓶子‘啪叽’掉到地上。腿哆嗦起来:“麻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高抬贵手。让兄弟一步,可别叫老大知道,万一风声传到老大耳朵里,我这个店就交代了。” 王麻子恶狠狠地说:“叫我不讲也行,你把那个斜眼刘给我找出来。我倒要看看,他长了几只眼,竟然来咱们凌老大的地界来捞……” 包子李腿肚子转筋,一下就瘫倒在地上,说话嘴上有点哆嗦:“麻哥,麻爷!你千万帮我!那个斜眼刘是工商管理所看门老头的侄子。上次我去工商管理所缴税,斜眼刘就和他叔叔在一起,老刘头和我聊天的时候。比划了一下,我就明白了,他侄子是混黑道的,我以为你们是一起的,就……” 王麻子脸上显出狰狞的神色:“包子李。你这个糊涂蛋,麻溜滚起来。带我去找人,找不到,你这个包子铺关门吧!” 小豆子一把拎住包子李的后颈,提了几下,没提起来,只好半搀扶着他,包子李腿上依旧直哆嗦,随王麻子而去。 起飞了,风呼啸着在K市的大街小巷中穿行,树木发出呼呼地哀鸣声,路上的行人裹紧了衣服,急急地奔回家去,尘土飞扬起来,肆意地落在行人的身上。 包子李带着王麻子总算找到了斜眼刘,这小子在麻将桌旁玩的正爽,只见对家一个白板扔出来,斜眼刘大喊一声:“胡了,哈哈,十三幺,拿钱……”斜眼中露出晶亮的色泽,宛如暗夜中坟地的鬼火。 对面的庄家,脸上比死了娘老子还惨,脸上抽抽着,嘴里念念有词:“斜眼刘,叫不叫人活了,竟然被你小子凑成了绝糊……”却迟迟不去掏兜。 斜眼刘兴奋地站起身,脸上意气风发:“给钱!给钱!痛快的!叫爷也爽爽……” 庄家幽怨地眼神看过来,磨磨叽叽手伸进兜里。 正在这时,门被一脚踹开,王麻子满脸怒气地冲了进来,身后紧跟着小豆子,他手里拿着不知道在哪里捡来一根木棒,门外出现包子李的身影,躲闪着不见了。 斜眼刘兴奋的脸上闪出一丝惊愕,对进来的人就开骂:“你们找死怎么的!搅了你刘大爷的兴致,小心你们的脑袋!滚!” 庄家手伸进兜里,刚要拿出钱包,见此情景,悄悄地缩回了手,脸上闪现出一丝惊喜,看着眼前的一幕。 其他两人也是满脸的开心,三个人冷眼看着进来的两人,满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色。 王麻子气冲斗牛,心说:斜眼刘,你在这里爽,叫你麻爷爷跑细了腿:“谁是斜眼刘,痛快给我站出来,别叫爷发火。” 斜眼刘站了起来,只见他身高体壮,一起身,椅子发出吱吱的几声呻吟,体重足足有一百八十斤左右,身高至少有1.85M,他平时仗势欺人惯了,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一听就恼了:“你他娘的谁呀!敢在我面前称爷,小样,你跟谁混的?……” 王麻子一看对面几个人的表情,心里有数了,还好他们不是一起的,一看斜眼刘块头不小,转念一想,两个对一个,还不稳站上风,胆气一撞, 就要说话。 身后的小豆子也看明白了屋里的形势,心里高兴,挺挺身:“我们麻哥跟凌老大混的,你是什么玩意?” 斜眼刘看了看王麻子,一阵冷笑,心里明白,估计是保护费的事情找上来了:“我当是谁,原来是凌老大的徒子徒孙,我看你们赶紧换个山头,跟我得了,看你们穷嗖嗖的模样。” 王麻子气往上撞:“斜眼刘,你跟谁混的,道上的规矩懂不懂?” 斜眼刘压根没将王麻子两人放在眼里:“明告诉你们,我家大哥性赫,排行在六,前几天我去你们的地盘转了转,弄点小钱,逗你们玩,你们能如何,一群叫花子,还真找到我这里了,赶紧滚,别饶了你刘爷的兴致!” 王麻子一脚踢翻了麻将桌:“斜眼刘,果真是你干的,你马上把钱拿出来,到我们凌老大面前赔礼道歉还有的商量,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三个玩麻将的急忙闪开,王麻子和小豆子感觉猜测得到了证实,心中暗自得意。 斜眼刘一看到手的钱就这样飞了,好久没有这样的大胡了,都是面前的两人搅局,想到此,斜眼刘眼神凌厉地看着王麻子,火往上撞:“小子,胆子不小,竟敢踢我的麻将桌。” 一拳击向王麻子, 王麻子抄起身边的凳子挡了一下,两人打在了一起。 麻将桌上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收起刚才的冷漠表情,满脸狠厉地冲了过来。 王麻子一看不好,原来人家熟悉,是一家,刚才怎么看走了眼,暗自后悔,这四对二必输无疑。 小豆子正想在边上捡个便宜,看怎么偷袭,只见两人奔他而来,小豆子年纪不大,长的和豆芽菜似的,一看大事不好,扔下棍子就要跑,一脚踏出门去,身后的两个人像逮小鸡似的把他抓了过来,一顿狠揍,小豆子哭爹喊娘一通乱叫。 王麻子对斜眼刘本身就吃力,又加进来一个,支撑了没一会,也逐渐落了下风,再一听小豆子的乱叫,心里发慌,平时的剽悍之气荡然无存,真希望爹妈多给他一条腿,能跑出去。 到了这时候,败局已定,剩下的就是多支持一会,也许事情会有转机。 不一会,王麻子被斜眼刘一个扫堂腿,趴在地上,庄家正好一脚踩上去捡个便宜,把王麻子死死踩在地上,斜眼刘拳打脚踢,王麻子紧抱住头,身体卷曲在一起,一会就支撑不住了,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不知道过了多久,斜眼刘三人打累了,扬长而去。 躺在地上的王麻子和小豆子,听听麻将馆里没有声音,互相看看,满脸苦笑,互相爬起来,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回去了,回到帮派驻地,找到唐二爷好一顿哭诉。 唐二爷多少年在道上混的,熟人都给点面子,知道黑道的一些内幕,这个赫老六从外地来的,硬挤进了K市,大家都出来混的,就由龙老大牵头,出面给他划了一块地方。 几年过去,也没有什么大事情,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竟然敢捞过界,还打伤人了,确实有点过分,现在凌霄老大没在家,帮里他主事,如果这点事都解决不了,也就别混了,回去养老得了。 想到这里,唐二爷冷着脸,召集帮里的弟兄商量,这件事决不能这样算了。 大家聚拢过来,一听,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性子急躁地说:“宰了他们,脑袋掉了,碗大的疤!” 更有人抄家伙,立即就要走,大伙闹嘈嘈就要杀奔赫老六的大本营。 唐二爷脸一沉:“兄弟们,在一起混不容易,但是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今天大家这样乱哄哄前去,成什么样子,既然要去,算计好了,才是正理。” PS: 打斗精彩吧!喜欢的朋友给点鼓励! 第八十七章 赫老六 一个叫疯子的混混对唐二爷说:“二爷,俺们心思没有你细,你就发令吧,你指哪,我们打哪!”众人纷纷看着唐二爷,等着唐二爷号令。 唐二爷见一双双期盼的眼光看着他,满意地开始发令:“王麻子你带几个人坐镇老营;疯子你们几个和我走,咱们先去他的码头仓库。” 码头仓库是赫老六帮派的主要收入来源,这里的仓库当年都是他连唬带骗,收刮到手的,由赫老六的铁杆兄弟强哥把持着,强哥手下的势力都随他在这里轮班守候。 深秋的天气,风紧似一阵地吹,天上一片雾色,阳光藏进了雾霭中,树木上的落叶陆续飘零下来,铺满了大街小巷,留下一阵萧杀之气,落叶无助地随风而去,留下一地的哀鸣。 午休时,赫老六在餐厅吃饭。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弟,进屋后眼光一扫,看见正吃面的赫老六,快步走过去大声说:“六爷,不好了,强哥还有一些兄弟,被一帮人堵在码头仓库里被打了!” “什么”?赫老六站起来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小弟,脸上挂有血迹!一个手臂卷曲着。 怒意冲上来,他喊了一声“走,带我去看看。”扔了筷子,快速把吃饭的时候,脱下的鞋提上,两人一起跑向码头仓库。 他们正要踏进码头仓库的大门,赫老六一摆手,站在那里倾听了一会,对身边的小弟耳语了几句,小弟转身离去。 赫老六孤身进到仓库里,里面一片狼疾,破碎的桌椅到处都是,还有几个受伤的兄弟倒在地上呻吟,其中。一个叫小强的头目也 倒在地上呻吟。 赫老六没有犹豫,走进操控室,里面一片昏暗,窗帘都被拉上,只是用两个灯泡来照明,进来后感觉灰暗,窗帘阻碍了阳光的进入,显得有点阴森,这里占地面积不小,能有平常教室般大小。摆了二张桌椅仍显得很空旷。 数十人站在屋里,中间放了一把椅子,上面稳稳地坐着一人。他一看认识,是凌霄得力助手——唐二爷,只见唐二爷面沉似水。 赫老六冷冷地问道:“唐二爷,你是什么意思?”唐二爷站了起来,但仍没有转身:“你的人捞过界了。斜眼刘还带人打伤了我的人,你给个交代吧!这里的事情就是先付点利息!” 赫老六听后哈哈大笑,像是听了最好笑的笑话,也像是没有把在场的几十号人放在眼里。“笑话,我做事从来不讲规矩,过界。过的鸟界!那是你的规矩,到我这里行不通,拳头大就是道理。斜眼刘既然打了你的人,是他的本事,谁叫你的人狗熊!” “你果然很狂啊!怪不得你的小弟也和你一样!”唐二爷嘿嘿一阵冷笑。 赫老六那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我既然来了,事情我担着。划下道来吧,一点屁事闹得这么大。有意思吗!” 唐二爷‘哧’笑了一声:“是你先坏了规矩,就别怪我们了,听说你是个很能打的人,今天就试试,疯子你伸伸手。” 见到这种情况,赫老六放在裤兜里的手已经满是汗水,他头脑一机灵,冷静下来,他摸到兜里的一把刀,一把杀人的利器——小刀,悄悄藏在了袖子里。 双方的距离都到了攻击范围之内,‘疯子’先动了,缓慢的身子突然射向赫老六,身子前倾,单腿提起,猛踢赫老六的小腹。 赫老六脸上露出笑容,这招他太熟悉了,他身体微微一闪,让开了疯子进攻的锋芒。 腿让开了,疯子的膝盖惯性冲到一弯,直奔赫老六的双腿袭来,他拔地而起,躲过‘疯子’的膝盖,伸出手掌,用手掌下侧狠劈对方颈部。 ‘疯子’见赫老六躲开自己的一击就知道不好,见对方手掌劈来,尽力向下一压身子,虽然他反应够快,赫老六的一掌没有打到他颈部要害,却打在他的嘴部。 疯子‘哎呀’一声,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地上赫然出现三颗带血的牙齿。 疯子把头发向后一甩,瞪着双眼,满嘴是血地盯着赫老六。 赫老六暗叫可惜,对方反映太快,没有让自己全力一击打中要害。 疯子不敢在轻敌,嘴里的痛苦使他真的变成真疯子,大喊一声抡拳打向对方。 赫老六用手掌硬接住这拳,只觉虎口一痛,来不急细想,顺势用手掌死死抓住他的腕子,在疯子一楞之下,赫老六另一只手里藏的小刀刺向疯子的前胸心脏,疯子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赫老六用身体接住了拳头,刀也刺进了疯子的身体,只不过刚才接拳的时候手臂一歪,刀刺偏了,扎进了肋骨。 疯子名不虚传,一拳把赫老六打离了他身体范围之外,肋骨受伤,没站稳,摔到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骂了一句:“卑鄙,偷袭。” 却被赫老六用膝盖压住前胸。 赫老六半蹲下来,双拳象雨点一样打在疯子的脸上。 唐二爷看到疯子受挫,对身边的一群人招了招手,大家一起冲了上来。 赫老六又给了疯子几拳,看见一伙人过来,急忙撤到墙角,以免得腹背受敌。 赫老六最后一记重拳击在疯子下颚,他倒地不起。 十几个人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 在这危急的时刻,一阵嘈杂之声响起,上百号人包围了仓库,大群的人冲了进来,赫老六笑了,他的人来了! 一场群殴开始了,只见刀剑舞动、血肉飞舞,赫老六的人毕竟占得主场,人数众多,一会就把唐二爷的众人打残了。 赫老六看到满地的伤残人士,嗜血的双眼满意地眯缝起来,狠狠地留下句话:“唐二爷,等你家凌霄回来,有本事就来找我 ,别当缩头乌龟!”说完,带人扬长而去。 三天以后,凌霄回来了,看到帮里的弟兄一个个伤痕累累,唐二爷更是肋骨和胳膊骨折,他怒发冲冠,知道事情的始末以后,冲到了赫老六地盘,去找赫老六,才听说赫老六帮会太嚣张,涉及了大案子,警方全力追剿,骨干力量远走他乡。 凌霄毫不客气地把赫老六的地盘接收过来,尽管灭了赫老六老巢,这口恶气也一直没有出来。 最近听一个小弟说赫老六回来了,就在这个房子里,结果晚上闯进来一看,赫老六正抢了一个小妞,欲行不轨,他顺便救了小妞——园园。 凌霄和园园分手以后,返回帮里,坐在太师椅上生气,唐二爷过来:“凌霄,看你心情不好,有什么事情讲讲。” 凌霄也没有隐瞒,对大家讲了赫老六回来了,半夜想带几个人过去报仇,大家一听,都纷纷要去,吃饱喝足休息好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出发了。 凌霄在前面带路,疯子、王麻子等人紧紧跟随,来到晚上他和赫老六打斗的房子。 疯子示意大家等等吗,他在门边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他运足力气,一脚踹了出去,门被他这一脚踹掉,摇晃了几下,倒在地上,‘轰隆’一声,在寂静的夜空下,响声格外震耳。 众人吓了一跳,四处藏了起来,等了好半天,屋里屋外周围依旧安静的可怕。 疯子这才试探着进屋,进去一看,屋里一个人都没有,看到地上一堆垃圾,还是晚上打斗留下来的,屋里屋外空无一人。 几个人一看屋里连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只好闷闷不乐地回来了。 凌霄下令,帮里在K市势力全力寻找赫老六他们几个的踪影,凌霄复印了无数张赫老六的照片,叫小喽啰拿给相关的人员看,有消息及时通报。 过了几天,真有个小弟发现了赫老六一伙人的踪影,据说,有一伙人在一个小洋楼里养伤,洋楼里的清洁工人是小喽啰三伢子的亲舅妈,三伢子有一天去舅舅家串门,舅舅留下他吃饭。 他翻钱包的时候赫老六照片正好掉出来,他舅妈好奇地拿起端详:“三伢子,这个人我见过。” 三伢子一听竟然有这样的好事,急忙问她:“舅妈,你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这个人?” 舅妈琢磨了一会,疑惑地说:“好像在我干活的小洋楼里,那个人长的特别像照片上的人。” 三伢子一听,如获至宝,饭也顾不上吃了,急忙出门,身后,舅舅舅妈在后面喊:“三伢子,你吃完饭再走呀?” 三伢子摆摆手:“舅舅,我有点急事,今天不吃了。”舅舅望着他的背影,叹口气,心说,这孩子满机灵的人,怎么就认准了走黑道,现在的孩子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伢子就想先回帮派报信,走到半路,一想,还是去舅妈工作的小楼看看,万一弄错了,脸面不好看,凌老大为这个已经申斥了好几个人。 想到这里,三伢子来到舅妈工作的小洋楼,敲门,一个矮小的年轻人把大门打开了一条缝:“你找谁”? 三伢子点头哈腰地说:“我舅妈叫我帮她来取点东西,大家都称呼她陈妈,她在这里当清洁工,她的手套掉这里了。” PS: 打斗场景大家喜欢吗? 第八十八章 借刀杀人 矮小的年轻人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说:“你跟我来,别乱走,取完东西就离开。” 三伢子献媚地一笑:“小哥,你真通情达理,我舅妈说你是最好的人。” 也许是被刺激到了,矮小的年轻人眉头皱了一下,说了一句:“多事”!就带着三伢子进去了。 到了三伢子舅妈干活的地方,三伢子假装找了找,转了一圈,四处看看,没有找到手套,他嘟嘟囔囔地继续找,看到客厅里有几个人,探头一看,一眼看见了照片上的那个人,正是赫老六。 矮小的年轻人脸色一沉,推搡了他一下,申斥他:“臭小子,找不到赶紧走,这里不是你随便瞧的地方!” 三伢子恭敬地退出门,一边讨好地说:“谢谢小哥了,我这就告诉我舅妈去,老年人心眼小,小哥莫怪!” 离开了矮小年轻人的视线,三伢子打车直奔帮派,闯进凌霄老大的房间:“老大,我找到赫老六的住处了,在一个富人的别墅区……” 三伢子连比划带说,凌霄明白了赫老六具体地点和房间里的人数。 三伢子叙述完了,等着凌霄老大的指示,谁知道凌霄老大对他摆摆手,他走出了老大房间,百思不得其解,老大怎么不召集人手去抓赫老六,还在那里枯坐着干嘛? 三伢子一想,也许老大要安排人手和计划,就在帮里喊了几个人,候在门外,静静地等着老大出来。 凌霄在房间里考虑了一会,如果带人去,修理赫老六,只能出口恶气。也不能要他的命,这样冲动的事情以前做过,现在他考虑问题再不会简单。 转念一想,何不来个借刀杀人,究竟借谁的刀,他思量了一会,一下想起那个神秘的女孩,她一定比他更恨赫老六,既然这样,找到她。两方面联合,一定能解决掉赫老六,在道上混。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个女孩绝不简单,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一定能找出好的办法,他就来个移花接木。 想到这里。凌霄走出帮派,他看到等在门口的三伢子,还有疯子等人,凌霄对他们笑笑,走了出去,开上路虎。扬长而去。 几个人正等着老大发令,看到老大悠哉闲哉地出门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有点摸不到头脑。 再说,凌霄早就通过警署的内线,打探到了叫园园的神秘女孩,是在K大上学。在外面住校,每天放学都回家。他看看天色将晚,来到校园门口,站在一边等候。 过了一会,K大放学了,同学们纷纷走出校园,帅哥、靓女们结伴走出校园,脸上暧昧的喜气与天空中的夕阳相对应,带出一地的浪漫和温馨。 一排小轿车前帅哥们眼神盯着出门的美女,等候着心目中的姑娘。 凌霄站在一辆路虎车前,如鹤立鸡群,路过的女同学纷纷注目观瞧,她们奇怪地想:什么时候,K大出了这样一号人物,可以和电影明星相媲美,也许是电影学院来找演员,几个女同学注目观瞧,一脸讨好的表情,凌霄不动声色地依旧站立着。 不久,他看到了园园和一个高个子女孩走出校园,他喊了一声:“园园姑娘,请留步。” 园园正和梁乐一边走,一边说话,没有想到,旁边闪出一个帅哥,一看惊叫出身:“凌霄!你怎么来了。” 看面前的凌霄,一身休闲装,脚下运动鞋,脸在夕阳的照耀下更加年轻、帅气,五官棱角分明,面孔微黑,依然是一双邪魅的双眼,看着面前的女孩:“我找你有点事情,你方便吗?” 园园心领神会,凌霄想单独和她谈谈,她对身边的梁乐说:“你先回去,我和他说几句话。” 梁乐看凌霄的装扮,这个人长的太帅了,和金月夜有的一拼,园园究竟在什么地方认识的此人,竟然要和他单独谈谈,她绝对不放心,经过了园园被绑架案,梁乐决定,将来,不管学校有什么事情,一定按时回去,找什么借口都可以,天黑以前一定到家,平时在学校寸步不离园园左右。 她晃晃头,眼神中的一切表示了她的决心。 园园一看梁乐的表情,明白她的意思,只好笑笑,小声说:“梁乐,他就是上次救出我的大英雄,我和你说过,你放心!” 梁乐恍然大悟,对凌霄说:“听园园说起过你,原来你这样帅!你找园园有事,我可以旁听吗?我和园园亲姐妹一样。” 园园眼前黑线飘过,这梁乐的一根筋真没有办法,只好对凌霄歉意地笑笑。 凌霄扫了园园一眼,看对方没有反对:“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既然园园姑娘放心,我没有问题,你也来吧。” 三人来到附近的为民小吃店包间,要了几样茶点,互相谦让着坐下以后,凌霄对园园说:“我得到一个消息,上次抓你的黑道头子赫老六找到了,你想报仇吗?” 园园一听,竟然得到了这样的好消息,兴奋地说:“当然要报仇,上次叫他们跑了,我还想追问幕后黑手,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凌霄一听,心里安定了,来的时候,尽管知道女孩不俗,依然怕她不肯行动,既然她现在明确表示,算是多了个助力,但是人家毕竟是女孩子,不能把事情都推出去,想到此,他问:“姑娘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需要凌某做什么,敬请吩咐!” 园园考虑了一下,这件事还是需要金月夜的帮手,赫老六毕竟涉及到一个大案子,落在警方手里,就是再有本事也得乖乖伏法,想到这里,她开诚布公地对凌霄说:“我男朋友就是刑警队队长,这件事还是由他出面比较好,最好你们互相见见,把情况说明白,也好采取行动,如果你介意,就把劫匪具体地址写下来,我交给他。” 园园怕他有忌讳,给了凌霄两个方案,毕竟黑道和警方坐在一起,对谁都不好。 听到园园说起男朋友,凌霄的眼神明显暗了一下,继而恢复了正常,他考虑了一会,还是别和警方接触的好,邪魅的眼神看着园园:“我还是告诉你,你再告诉他,这样吧!我写个字条,你直接给他。” 园园点头称好,梁乐看着面前的帅哥,不但说话干净利落,字写的相当漂亮,简直可以成为龙飞凤舞,过了一会,写好了。 园园拿起一看,是一个别墅小区的地址,还有别墅里面大约四-五人的概况,字迹流畅,看起来极为养眼,园园满意地收了起来。 凌霄低头想了一下:“园园姑娘,咱们手机号互相留一下,万一有事及时联系。”园园点头照办。 凌霄一看这里事情已了,站了起来,对两个女孩一拱手,告辞离开。 梁乐眼神发光地对园园说:“极品帅哥呀!园园,你真厉害,我就奇怪了,怎么帅哥都围着你转。”园园一敲她的头:“帅你个头,我看你越来越往腐女发展,等我哥哥回来修理你!” 梁乐意跺脚:“园园,你还好意思说,要是你家金月夜知道,非掉进醋坛子里去不可。”一提起金月夜,园园想:这件事还是越早越好,拿起电话:“金月夜,你马上到我家来一次,我有急事。” 金月夜今天到K大去办事,事办完了一看时间,正好是园园放学时间,就想来到校门守候,距离很远,看见好像园园和梁乐的身影,怎么身边还走着一个男人,看到男人的后影很年轻,他急忙追了下去,走到小饭店,人没了。 他在外面转悠了一会,看见一个很帅的男人走出饭店,他看了看男人的后影,和刚才园园他们一起走的男人很像,他正在琢磨,手机铃声响起,是园园的电话,他接了起来,只听手机里园园焦急的话语,他也没敢说我就在饭店外,答应了一声,急忙闪了。 一会,他就到了园园家,和王妈妈闲聊几句。 梁乐和园园两人笑闹着走出小饭店,直奔回家。 园园推门一看,金月夜来了,急忙过去对他说:“我有个朋友找到了赫老六的落脚之处,你赶紧找人抓他,以免夜长梦多,”又把纸条交给他。 金月夜怀疑地问:“园园,你那个朋友是做什么的?别是利用你达到什么目的吧?” 园园不高兴地说:“就是利用我,也是我心甘情愿,我就想知道,幕后黑手,如果不找出来,我的安危还没有什么,万一涉及到我的家人,怎么办?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不能不防。” 金月夜敬佩的眼光看着她,我家园园心思缜密,比我这个办案高手考虑的多,但是那个帅气的男人影子出现在他的脑中,一股酸意冲了上来,眼神中带出了几丝审视的意味。 尽管心中有疑问,看着园园的小脸明显不高兴,他没敢继续追问下去:“我马上去办,明天早晨给你消息。” 第二天一早,金月夜打来电话:“赫老六等人被抓住了,等审讯完,就会知道事情始末。” 园园高兴地对着手机‘啵’地一声:“金月夜,我奖励你的,千万问清楚哦。” PS: 真相就要出来了!大家支持我! 第八十九章 贼心不死 这天,吴涛约王丹在凯撒酒店103包间见面。 王丹心情复杂地来赴宴,她本心不愿意和吴涛有牵连,谁知道为了一个圆球,竟然和他有了交往。 原来看吴涛不顺眼,接触下来,感觉他虽然没有小哥那样称心如意,但是说话中男人的气息和小哥相同,潜意识中喜欢听他讲话,颇有点小哥在身边的感觉。 接到吴涛的电话,她心跳了好久,半天才听明白他约她的目的,是对上次的事情有个交代。 她在手机中迟疑了一下,就答应下来,放下手机,好奇战胜了一切,下定决心过来听听。 来的时候,她生怕被人看见,特意戴了一个大墨镜,穿了一件带帽秋装,把帽子戴上。 她进了包厢才摘下帽子和墨镜,看到吴涛一个人在座,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吴涛也许是怕她心里别扭,急忙讲述她感兴趣的话题。 吴涛的话题吸引了她,她坐下来注目倾听。 吴涛正在讲述算计圆球的事情,赫老六怎么把圆球抓住,正想玩残她,谁知道跳出一个凌霄,把圆球救走了。 讲述完,吴涛脸上的表情与王丹的心思,集中在了一起——遗憾。 现在赫老六连个落脚之处都没有,嗔怪都是吴涛给他惹来的乱子。 好在吴涛别的不多,就是钱多,妥善安排了赫老六几人,住院的住院、治病的治病。 几天以后,总算基本料理完毕,才抽时间约王丹,给她一个交代。 吴涛话里话外对这件事实在费尽心力,都是为你王丹,如果换一个人。这既费钱、又费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是绝对是不做的! 王丹一听,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个圆球命实在的好,落在流氓窝里竟然还被她逃了。 还有吴涛的朋友赫老六,这伙人太惨了,估计吴涛花了不少钱,这份人情太重了,怎么把这份人情还上!真愁人! 园园的事情,估计小哥知道。大姨绝不会知道,如果大姨知道,圆球进了流氓窝。还能清白吗?就大姨这样的家庭、这样的观念,嫉恶如仇的性子,还不把圆球休了!虽然事情未成,但是圆球的名声毁了就成,想到这里。心里暗自盘算。 对面,吴涛说了好半天,看王丹虽然花容月貌,但双眼有点发直,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阵寒心。看样子白费心机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说的口干舌燥。心情不爽,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咣当’!一声,重重放在了桌面上,发泄着心底的不满。 就这一下,惊醒了王丹。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吴涛。才想起刚才走神了,吴涛为这件事,劳心费力的,实在欠他颇多,她歉意地对吴涛一笑。 这一笑犹如夏日里盛开的牡丹,自然大方又富贵天成,吴涛眼神一亮,平时王丹的容貌就叫他痴迷,这一刻,他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所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美人没有比较就分不出高下。 平时和他在一起混的所谓美女,全是绣花枕头。 王丹这一刻的微笑,称得起倾国倾城,多日以来的奔波,值了! 吴涛暗想,美女心情舒畅的时候,展现出的姿容的确更甚于平时百倍,他傻傻地痴看着她,希望美好的一瞬,成为永恒。 王丹笑完了,看见吴涛的傻样,蓦然一惊,逐渐收回笑面,犹如盛开的牡丹,随时间的过去,缓缓卸去芳华,回归本色。 吴涛看着王丹恢复本色,心内大叫可惜,刚才的一丝不快早就烟消云散,轻言细语地说:“老同学,这次的事情实在是那个圆球运气太好了,你还有什么要求,我一定去办,能帮上你的忙,是我吴某人的荣幸。” 王丹暗想,吴涛毕竟是尽力了,这个人原来感觉不怎么样,现在看来,对同学还是不错的,态度温和地对吴涛说:“谢谢老同学的帮忙,圆球的事情叫你费心了,暂时先这样,等过段时间再说,花了多少钱,你说说,我给你。” 吴涛一听下一步要等等再说,王丹还要把钱还给他,那岂不是说:王丹要和他拉开距离,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今天还是趁热打铁多做做文章,经过无数女人的吴涛深信一点:女人,都怕哄,一哄,心一软,什么事情都好办了。 想到这里,就对王丹说:“老同学既然说要谢谢我,我也就不客气了,我想请你去百乐门玩玩,如果你觉得人少不方便,就把肖芸芸他们找来,一起去玩,我买单,怎么样?” 王丹刚一听吴涛要谢礼,心里不痛快,后来一听,原来是老同学请她去玩,心思动了,百乐门,俗称阔少游玩之地,她还没去过,本来想请小哥去玩,一想小哥冷的发寒的一张脸,到那里玩,还不看什么都不顺眼呀,那还有什么乐趣! 想找好朋友去,那里的消费水平超高,一般的工薪阶层根本负担不起,听说一张门票就二千元,进去以后还不知道消费多少,王丹一个人去索然无味,至今没有光顾过,一听吴涛的提议,心里一动,如果和吴涛两人去,怕遇到熟人误会,还是按吴涛的提议,喊肖芸芸他们一起去的好,正好叫老朋友也长长见识。 想到这里点头答应,不着痕迹地,把她的心思实施:“叫他们一起去吧,人多热闹!” 吴涛欣然同意,马上给肖芸芸的男朋友齐瑞安打电话:“小齐,带你家芸芸来凯撒酒店103包间,和我们一起去逛百乐门,限你们十分钟。” 齐瑞安现在正春风得意,经过肖芸芸的安排果真走通了吴涛的关系,当吴涛和王丹上次坐在一起以后,吴涛对肖芸芸的表现相当满意,他一句话,齐瑞安荣升为中层领导干部,年薪十万。 齐瑞安志得意满之际,正在考虑是否踢了肖芸芸,在他心目中,女人!还是像小白花那样有魅力,肖芸芸就是一个贪财的无底洞,怕节外生枝,他一边安抚肖芸芸;一边把小白花的来往转入地下。 没有想到,今天突然接到了吴涛的电话,马上点头答应:“少爷,没有问题,我们一会就到。” 放下电话,心中发苦,这里到凯撒酒店至少二十分钟,怎么赶!马上一边出门打车,一边给肖芸芸打电话:“芸芸,你速度赶到凯撒酒店,吴涛和王丹在等咱们一起去百乐门玩。” 肖芸芸最近也开心,齐瑞安升职以后,对她更是有求必应,她从头换到脚,依旧不甘心,要了一台苹果笔迹本电脑,她这才满意地收手。 接到齐瑞安的电话,心里暗想:王丹什么时候和吴涛这样热乎了,看样子两人将来真能成双成对,这可是好事,齐瑞安的嘴脸她领教够了,如果他们在一起,齐瑞安为了将来的前途,绝对不会对她弃之不顾,她今后就算是一帆风顺了,一定要维护好王丹这棵大树。 想到此,急忙答应,抓紧时间赶赴凯撒酒店,车上,拿出化妆品,对镜化妆。 再说凯撒酒店包房里的两位,一边说话,一边吃点喝点,倒也不显得尴尬。 吴涛察言观色,竭尽所能,卖乖讨好,赢得了王丹的几声轻笑,两人逐渐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齐瑞安两人很快到了。 四个人来到吴涛的豪车前,上车的时候,吴涛请两位女士先请,摆足了绅士风度。 肖芸芸不断敲着边鼓:“王丹,吴涛现在对咱们女生恭敬得很,我都是借了你的光,要不怎么会有这待遇。”说完,望了吴涛一眼,眼神中的意味表露无遗。 王丹一撇嘴:“芸芸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都是和你家小齐学的吧!” 肖芸芸眼神一暗:“王丹,我们家齐瑞安哪里会这样温柔体贴,要讲对女人体贴,还是咱们老同学吴涛,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她这里夸夸其谈。 吴涛听了暗暗点头:肖芸芸见风使舵的本事又增加了几分。 齐瑞安随声附和:“少爷的本事我能学到一成,我们家肖芸芸也不会整天和我摆脸子了。” 肖芸芸紧跟了一句:“老同学,我们家齐瑞安这方面特笨,还要和你不断学习!” 吴涛一语双关地说:“好说,小齐,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是不是阅历多了,处事就圆滑了。” 几人哈哈大笑,王丹不置可否地笑笑,车上的气氛相当地融洽,直奔百乐门而去。 几个人来到百乐门,导游小姐给大家介绍了娱乐分类。 王丹一听这里有桑拿、按摩、棋牌、枪击、饮食等。 她就对肖芸芸说:“我们先去玩这两个地方,桑拿和按摩,你们男士随便。” 吴涛一想,等王丹从按摩房里出来,脸上一定更添神采,好期待着人比花娇的容貌,连连点头:“既然王丹提议,我们都去,大家在一起方便。” 齐瑞安和肖芸芸都是看他们两人的脸色行事,当然是随声附和,几个人直奔桑拿按摩房,开始了享受。 PS: 王丹的心态写的怎么样!大家给点鼓励!现在每天6000字 早晨晚上各3000字一章。 第九十章 心机 王丹去过百乐门以后,心思浮动起来,服务人员恭敬的语气、顶级的服务、羡慕的眼神叫她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人生讲的就是享受、要的就是开心,见识过有钱人的生活,再回到白天上班工作,晚上回家休息,她总感觉浑身不自在。 她思前想后,家里虽然不像吴涛家那样特别有钱,但是享受高档的生活的钱还是不缺,何必委屈了自己,既然想开了,就开始行动,叫上肖芸芸,俩人又去了一次百乐门,该玩的都玩到了,心里平衡了,叹息一声:这才叫生活。 肖芸芸跟在王丹的后面大长见识,一看王丹的派头,走路趾高气昂、说话盛气凌人、玩乐随心所欲、花钱大手大脚。 她一阵肉疼:“王丹,这次也就你请我,我才能来,这么高的消费我也享受不起,我那点工资不够这里的小费打点。” 王丹笑着打趣:“你没有钱,你家齐瑞安有呀!听说他现在可是年薪十万的白领了。” 肖芸芸心里疑惑,她也没有和王丹说呀!继而,想明白了,打趣地说:“看出来你和吴涛的关系相当不错了,这件事吴涛都告诉你了,真是枕边风吹得厉害……”昂首望天,假装一本正经。 王丹被肖芸芸抓到了话柄,脸上有点挂不住,正要发火。 肖芸芸见状,赶紧拉回了话题:“王丹,我逗你玩,你当然不会把吴涛放在眼里,就你的条件,找个男人还不是随便选,是你眼光高。”一边说,一边观察王丹的脸色。看到王丹多阴转晴,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王丹心里犹自不平衡,瞪了她一眼:“肖芸芸,翻云覆雨都是你,你这张破嘴呀!” 肖芸芸急忙辩解:“我的大小姐呀,我这不是逗你开心吗,我和你比不了,就是齐瑞安年薪十万,能来这里几次呀,你算算你今天没有一万也差不多了吧。上次是吴涛请客,我当然不好关注这些,今天我可是瞧的明白。也就你大小姐财大气粗不当回事,我们小老百姓还是吃糠咽菜的命,再说齐瑞安的十万也不能都进我腰包呀!”说完,肖芸芸长叹一声。 王丹暗自得意,这几年她总喜欢和肖芸芸在一起。不但是喜欢听肖芸芸的恭维话,潜意识中还有一种优越感,一种高人一等的心态,无论相貌、家庭、金钱,肖芸芸和她差距很大。 当两人在一起吃吃喝喝,每次王丹掏出钱来付账。付出的是小钱,获得的是心理上极大的满足。 肖芸芸的更是很懂事地送上无数恭维话,叫王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王丹感觉在物欲横流的市场经济下。购买衣物能叫心里满足;吃一顿美食大餐叫人心里满足;被人捧、被人羡慕同样可以叫人满足。 她现在已经习惯了身边有恭维她的朋友存在,感觉生活都充满情趣,也叫她更有了自傲的本钱,白皙的脸上呈现出高人一等的气势。 这次,表面上是王丹答谢老朋友肖芸芸的帮忙。实际上,是王丹的显摆、一种展示。叫肖芸芸知道和她的差距。 两人玩够了,才疲乏地回家,分手时候肖芸芸的恭维话又叫王丹自恋了许久,自信心膨胀起来。 享受完顶级服务的王丹躺在床上,本以为可以安然入睡的她,却感觉了前所未有的空虚。 脑中出现从小到大相依相伴的小哥,想起小哥的举止行为、想起小哥从小对她的关爱、想起小哥宠溺的目光,一阵热流涌过,猛然想起了讨厌的圆球,越想越生气,如果圆球就在她的面前,她会冲上去撕烂她。 王丹白天享受生活时自傲的心态重现出来,一个贫民百姓竟然敢和高贵的我争抢小哥,明天一定把圆球被黑社会掠去的事情告诉大姨,叫大姨嫌弃她,想到这里,心里舒服极了,才安然入睡。 第二天,正好是周日,王丹吃完早饭,收拾完了,到了大姨家,看到大姨正要出门买菜,急忙紧走几步,跟上:“大姨,我和你一起去买菜。” 乔娜奇怪地看了一看王丹,这个孩子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怎么还勤快了,难道这孩子有了朋友,跑我这里来学做家务? 她急忙微笑着打趣:“王丹,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我感觉你习惯都变了。” 王丹顿时脸色红了:“大姨,你别乱猜了,我以前不懂事,你和妈妈都为我操心了,从此以后我要做个勤劳的好孩子。” 乔娜听到这些,心中高兴,到底是我们这样的家庭出来的孩子,说出话来就是有水平:“好,大姨就看着你表现了。” 两人说说笑笑把菜买了回来,乔娜回来就把菜扔给保姆:“王丹,我们也走累了,吃点水果,休息一会,你也陪大姨说话。” 王丹乖巧地坐在大姨身边,一边削水果皮,一边不经意地说:“大姨,我小哥最近的情绪怎么样?” 乔娜顺口答复:“他很好呀?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丹叹息一声:“大姨,还不是那个圆球的破事,听说呀,她和黑社会有关系,最近不知道因为什么,被他们掠去了……” 乔娜惊异地问:“没有听你小哥说过呀,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说!” 王丹皱着眉头:“我小哥一定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圆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我小哥怕你们二老受惊吓,特意隐瞒了下来。” 乔娜思量半天,也只有这一种解释,我可怜的儿子,好不容易找到中意的对象,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现在打电话问,实在不妥,万一儿子在警局,一接电话别人听到,就坏了,等晚上回来要好好问问。 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这样的人家可丢不起人,不干不净的女人进门,舆论都能淹死人,再说将来对孩子的教育也不好,看园园这个女孩不像招摇的人,怎么能做这样糊涂的事情,还是劝儿子早点断了好,越想心情越坏,脸色越发不好看。 王丹看看大姨阴晴不定的一张脸,暗自欣喜,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就等它生根发芽了。 她迟疑地说:“大姨,你可千万别告诉小哥我说的,小哥如果生气了,将来,我们什么消息都不知道了。” 乔娜安慰地说:“王丹,你放心,这点小事,我明白。” 王丹看到大姨脸上的表情,知道大姨答应的事情绝对不会泄露,她也不在这里吃饭了,找个理由推脱一下,闪身走人。 秋天的季节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虽然不是江南的梅子雨,但是没完没了的雨季,也叫人的心里一阵烦闷,风吹着雨滴斜斜地飘过来,带来无限的惆怅,路上的行人逐渐稀少,追求浪漫的少女也都躲入家中望天。 园园看到母亲要出去买菜,阻止了母亲,打一把花伞,脚穿旅游鞋,走出了家门,走在这样的街道上,小风吹来,几根乱发飘忽起来,别有一种意境。 菜市场离家不是很远,走了一会大路,拐入一条小路,继续往前走,小路前面是个三叉口,右边是菜市场,左面是一个更加开阔的公路。 这时,身后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急促地传来,园园回头一看,是一个潇洒帅气的男人跑了过来,刀刻般的容貌上一双邪魅的双眼,正与她回头的一眼对上,两人同时认出了对方: “凌霄”! “园园”! 两人正要说话,后面一群人的声音传来,凌霄来不及细说,一拱手:“园园!我有点麻烦,帮我挡一下,谢谢!”话音还没有落地,人已经飞速往左面的胡同跑了过去,瞬间不见了踪迹。 园园往后面一看,几个警察出现在路口,快速追了过来。 警察正看到胡同里,一个女孩打着花伞缓慢地行走。 一个二十四、五多岁,相貌端庄的警察,看似是个领头的,追了上来,耐心地询问:“小姑娘,刚才你看见有人跑过去没有?” 领头的警察又看了看园园,一下认出了她,尴尬地挠挠头:“是大嫂呀!我们在追一个嫌疑犯,你看到他往哪个方向跑了?” ‘大嫂’!园园猛然愣住了,一下想起,上次她被劫持时候,恍惚见过此人,但是这个称呼也太直白了,羞涩蔓延上来,看了眼对方,也不知道这个警察叫什么名字,认真地回答“我看见有个男人,他往右边跑去了。” 警察头子焦急地继续说了一句:“大嫂,我们先忙,你先逛……” 说完,也不看依旧羞涩中的女孩,几个警察马上追了过去,留下一路噼噼啪啪的脚步声,胡同里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有雨声,依旧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园园踩着雨滴的节奏继续前行,脸上的红晕消散开了,头上的小花伞遮挡了天空中的烦闷之气。 她继续往右边走,来到菜市场,平静地买完菜,打着小花伞款款地回家去了,脸上风平浪静,好似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那句‘大嫂’,停留在心中,久久不散。 如果叫凌霄看见一定会想:这个女孩‘心机’太深沉了。 PS: 这章先写王丹的心机,再写园园的心机,大家比较一下哈,求包养! 第九十一章 妈妈的担心 园园被劫匪劫持那天晚上,王妈妈在家和平常一样做好了饭菜等她们。 放学的时候,园园来电话:“妈妈,晚上我们要开联谊会,晚点回去,你先吃吧,别等我们了。” 王妈妈答应一声:“知道了,注意安全!” 王妈妈看着做好的饭菜,一个人实在不想吃,只好放入锅中。 天黑了下来,外面起风了,树木在风沙的吹动下摇曳,暗夜中发出沙沙的响声,路灯幽暗地一闪一闪,给晚归的行人送上微薄的光线。 王妈妈担忧地看看天,天有点阴,看不见一颗繁星,心里开始担忧,都这么晚了,这两个孩子怎么还不回来,她不停地在屋中踱步,实在忍不住,给园园拨了一个电话,通了,没有人接。 妈妈更担心了,想起梁乐和女儿在一起,又拨打梁乐的手机,总算接通了。 这个时间,正是梁乐看到园园被劫持,她给金月夜打完手机,在胡同里急的团团转得时候,她怕王妈妈担心就说了一句:“大娘,我和园园有事,一会就回去。”说完,怕王妈妈担心,急忙停止了通话。 王妈妈知道孩子们没事,就在家等着吧!谁知道左等右等,还不回来,这一会的时间,未免太长了吧!心里就产生了疑问。 看看天,天色更暗了,暗夜中的一切,叫人心里发慌。 她给园园打电话仍然是没有人接,继续给梁乐打电话询问,好歹梁乐还说几句,接通了以后,梁乐不知道怎么和王妈妈说好,停顿了一会。 王妈妈一阵心慌,大声询问:“梁乐。你们在闹什么,都十点多钟了,你叫园园接电话?” 梁乐还没有得到园园的消息,只能想办法安慰老人:“大娘,园园去洗漱间了,一会就回来,等回来我和她说。”怕王妈妈追问,赶紧关手机。 王妈妈得到一点消息,想想,怎么感觉不对呀。梁乐的声音有点……,‘异样’,话语中带点惊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臭园园怎么还不接电话?又拨梁乐的电话,关机。 她想起丈夫死的时候,内心的孤寂排山倒海似的袭来,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直到女儿回来,才有了活下来的希望。 算起来几个月了,直到现在心里都留下了阴影,半夜醒来,不知身在何方,经常痴痴地等待天明。心中一个‘怕’字萦绕不去。 丈夫没有了,唯一的女儿成为她每天的牵挂,一颦一笑都叫她挂心。好在女儿身边有金月夜,就是撒手西归,留下女儿也可以合眼了。 王妈妈看看,窗外依旧是黑黑的一片,一拍大腿。真是老糊涂了,叫金月夜去接园园他们回来。这么黑,万一出点事情怎么办! 想到这里,拨打金月夜的手机,马上就接通了,心中衍生出一阵欣喜,对面,金月夜稳重的声音响起:“大娘,园园和我在一起,我们一会就到家,你和她说两句吧!”金月夜把手机递给园园,园园接过来,轻声呼唤了一声:“妈妈”! 听到女儿的声音,王妈妈眼泪差点流下来,这孩子到底怎么了,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有金月夜在,自家的女儿当然不用担心了,又想起梁乐这个孩子,在手机里询问女儿:“园园,梁乐和你在一起没有,她手机关机了。” 园园急忙给梁乐打掩护:“妈妈,梁乐手机没有电了,我们在一起,一会就到家了,你千万别乱想。” 王妈妈答应下来,心里安定了一些。 又等了一会,总算听到了门口的声音,两个女孩子和金月夜推门进屋,看自家女儿全身上下干干净净;再看梁乐鼻青脸肿,老人一阵头晕,这孩子怎么了,急忙拉过梁乐,心疼地询问:“乐儿,你这是怎么弄的。” 梁乐不知道怎么说,看了一眼园园,园园马上解释:“妈妈,没什么!我们开联谊会,梁乐掉到舞台下去了,简单处理了一下,结果我们就回来晚了。” 梁乐查点没把鼻子气歪了,我为了救你,弄得全身惨兮兮,结果还是我自己不小心掉到舞台下,多悲催的借口,苍天呀!大地呀!我怎么这么倒霉! 金月夜的一张冷面听完园园的瞎话,瞬间转换成笑意,还是我家园园强,马上就编出了一个借口,真绝了!等常宝下次来,一定逗逗他,你家梁乐真倒霉,怎么在舞台上演出都能掉舞台下面去,这也……太笨蛋了吧! 王妈妈信以为真,拉过梁乐好一阵安慰,眼神中布满了怜惜,梁乐虽然心情郁闷,这关爱可是得到了无限多,看了眼园园落寞的双眼,梁乐的心里总算捞回点平衡。 事情总算过去了,当太阳再一次升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一切恢复了正常。 过了几天的晚上,金月夜回家,就被妈妈乔娜叫到房间,妈妈探寻的眼光看了他好半天,关心地询问:“夜儿,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我怎么看你瘦了?” 金月夜等了半天就听到这句话,有点嗔怪妈妈小题大做:“妈妈,我哪里瘦了,你怎么会这样说,昨天我还例行称了体重,增加了一斤。” 妈妈又问:“那体重没减,脸色怎么憔悴了!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金月夜照照镜子,看看脸色:“最近没有什么事发生呀,我脸色不错呀!”说完了,才想起妈妈一贯说话的婉转:“妈妈,你有什么话就说,免得我乱猜。” 乔娜看这样提点都没使傻儿子猛醒,怕儿子受刺激,只能试探地问:“夜儿,妈听说那个圆球……,哎呀!说错了,是园园被坏人掠去了,不知道真的假的?”边说边观察儿子的表情,心里一阵忐忑不安。 金月夜心说:哪个王八蛋在我妈面前乱说,叫老人担心,心底暗恨:“妈,你听谁瞎说的?这件事早就过去了,你儿子英明神武,园园确实被掠去了,一会就被我们警察救回来了。” 乔娜复杂的眼神看了看儿子,开始碎碎念:“儿子,怎么会好好地不劫持别人,就把她劫持了,是不是她和那些坏人有来往呀?万一她做事不稳当,我们家可不能要这样的媳妇!你要知道人言可畏呀,你爸爸又是领导……” 金月夜一阵头疼,老妈什么时候这么墨迹了,以前她说话、办事干净利落,也许是年纪大的关系。 他拉住妈妈的手:“妈妈,谁和你说了什么,你怎么知道园园的事情?” 乔娜躲闪的眼光:“儿子,我就听传言,你就别问了……” 金月夜想了想,总不能竹筒倒豆腐,把园园会异能的事情说出来,那还不吓坏老妈,只能现买现卖,把‘我家园园’编瞎话的本事学过来:“妈,还不是你儿子的工作,叫坏蛋记恨了,结果坏蛋就找到园园身上,试图报复,其实和人家园园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她是被我拖累了。” 乔娜一听,不是圆球的问题,那就好,又替儿子担心:“夜儿,你有危险没有?万一坏蛋找到你身上可怎么办?” 金月夜从兜里拿出枪:“妈,你儿子我有枪,还怕坏人吗?那些人就是欺软怕硬,都离我远远的,什么事都没有。” 乔娜又开始担心,儿子的工作实在危险,年纪也不小了,等有机会和老头子说说,调到法院去,刑警队工作实在吓人,她一辈子就这一个儿子,也不希望他飞黄腾达,平平安安就好。 主意打定了,乔娜停止了谈话,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之中。 金月夜看到妈妈虽然对园园解除了怀疑,对自己却增添了担忧,看母亲脸上变颜变色,眼神中的一切,表明了担心的程度,心里发沉,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是园园的母亲,还是他的母亲,在对待儿女上都是一个心态,她们把孩子一切放在心里,不管孩子在什么地方都一样的牵挂。 想起在B城的那几年,每天晚上,母亲都挂个电话问下平安,也许只听到一句话,母亲就可以安然入睡。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今天依旧是个阴云密布的夜晚。 金月夜凝望着母亲:“妈妈,你想想,谁对你说园园的事情了?这很重要。” 乔娜躲闪着儿子的目光:“儿子,你别问了,我不会说的,我答应她了。” 金月夜想:这个人利用母爱做文章,决不能轻饶,究竟是谁说的,当时,警局都下了封口令,不可能泄露出去呀,等明天一定彻查此事。 过了几天,园园那里传来消息。 金月夜他们连夜把赫老六和其爪牙抓住了。 金月夜看着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的赫老六,狠狠一敲桌子:“赫老六,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说的,把你所犯的罪行交代清楚吧!” 赫老头沉默了一会:“警官,你想知道哪件事情?” 金月夜眼中散发出冷意:“你为什么要劫持K大一个叫园园的女孩,从实交代!” PS: 这章把妈妈的心态 描写的很透彻,希望大家喜欢,你的妈妈是不是和书中的一样。 第九十二章 顺藤摸瓜 赫老六心中暗喜,这件事情,是他所犯罪行中最轻的一件,既然警官对这件事情关注,说明他们对其它的事情不了解,我正好避重就轻,这件事也没有造成任何后果,警局根本定不了案,何必替他人背黑锅。 马上竹筒倒豆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个一清二楚,金月夜听完,脸色越发的阴沉,对赫老大说:“你先下去吧”。 赫老六暗自高兴,如果这样就算过关的话,这次警局之行会很顺利的出去,心中高兴,脸上不显,回到了拘留所,安心坐了下来。 金月夜嘴里念叨着‘吴涛’记得上次王丹同学会的时候,请客的那位,就是他,他好像对王丹有点意思。 金月夜下令:“传讯吴涛,马上审出谁是幕后黑手!” 过了一会,吴涛被带进了警局。 随之电话也不断地响了起来,局长、处长、科长、K市的有头有脸的关系户们都打来了电话,目的只有一个:尽快把吴涛放出去。 金月夜头疼的要命,这次就是传讯吴涛来问点事情,最多二十四小时释放,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如果真判吴涛有罪,这些人还不得天天蹲在警局墨迹呀!讲情的人真不少,赶紧审吧,一会不知道来什么大人物。 他对助手小刘说:“这个吴涛我认识,你们马上审,我在隔壁看着。” 小刘满脸信心地表示:“队长,你放心吧,我们一定审的明明白白,你就瞧好吧!” 金月夜点头,进到隔壁的房间,这里能听到审讯室的声音,也能看见一部分现场。 吴涛被带进来以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斜睨着眼睛看着对面的审讯人员。 小刘一拍桌子:“吴涛,有人举报你和黑社会有牵连,劫持女性,请你如实交代!” 吴涛两条腿互换了一下:“警官,如果有人举报你吃屎,你也承认吗?” 小刘气的脸色铁青:“吴涛,你别以为你后台硬,就可以为所欲为。要知道K市还是*的天下,再硬的后台在警局也是白费。” 吴涛一阵冷笑:“警官,你太自以为是了!不给你开工资。你这个警官能威风几天?” 小刘指着吴涛:“你……,你了半天,气得发不出声音。”一转身,走了出去。 金月夜暗暗叹气,这个小刘。实在是温室中的鲜花,这点小伎俩都没挡住,如何能审出实情。 他看到小刘走了进来:“队长,实在对不起,这个人太无赖了!” 金月夜轻拍了一下小刘的肩膀:“还是我来吧”。 迈步走进了隔壁的审讯室,小刘满脸羞愧地也跟了进去。 金月夜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吴涛。吴涛依旧翘着腿,眼睛微闭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看到金月夜进来,眼神波动了一下,继续假寐。 金月夜知道他是认出了自己,冷冷地围着他转了一圈,心想:必须速战速决。也许一会大神们都来求情,就挡不住了。 他站到吴涛身边。突然伸出巴掌,一掌扇去,吴涛手捂着脸倒了下去,嘴角流出了鲜血,一张嘴,一颗牙带着血水吐了出来,双眼中露出恐怖的神色。 金月夜打完了吴涛,坐在了办公桌后:“说吧,为什么劫持K大的一名普通学生,谁指使你的,如果不说,小心你的满嘴牙。”眼神中狠厉的光芒射出来,盯视着对面的吴涛。 吴涛本以为带他走的时候,他留下话,讲情的一定都到了,警局里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没有想到遇到这个杀神,我的老天爷,我满口的牙,这个人说得出,做得出,还是竹筒倒豆腐说了吧!反正王丹是他的表妹,他也不敢把她怎么样,我这个外人还是赶紧闪吧。 想到这里,他口齿不清地把起因都说了。 看着吴涛捂着腮的丑样,金月夜冷冷地问:“吴涛,你的牙是怎么受伤的?” 吴涛一举手:“报告警官,我是磕在门上,自己……撞的。” 金月夜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早这么乖,至于吗! 他对小刘示意了一下,小刘带着吴涛走了,小刘心想,真是一物降一物,吴涛那么牛,队长都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心里暗暗佩服。 金月夜坐在凳子上,前因后果一想,怪不得母亲极力维护;怪不得表妹最近总躲着我;原来是心中有鬼,表妹!从小到大我都维护你,你为什么这样仇恨园园!这是为什么? 警局门外,来了一群人,一个个大腹便便,装腔作势,正要讲情,金月夜对小刘摆摆手,把吴涛放了,既然吴涛已经说了,他实在不愿意这么多嘴脸在警局晃荡。 这天晚上,金月夜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回家里,不知道和妈妈怎么说表妹的事情,想了想,还是瞒着妈妈吧,私下问问表妹为什么?万一是赫老六诬陷、万一表妹是被人蒙蔽、万一…… 这样一想,金月夜心里出现了一丝期盼,晚上吃完饭,他给表妹打电话:“王丹,最近在忙什么,总没有见你,我们出去玩呀?” 对面,王丹接到小哥的电话欣喜若狂,小哥今天怎么想起找我,好久没有的事情了,自从小哥和那个圆球好以后,感觉小哥总是看她不顺眼,都是那个圆球中间挑唆的! 今天小哥总算想起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了,王丹急忙说:“好呀,小哥,就咱们两人,去凯撒大酒店怎么呀?听说哪里的麻辣鱼火锅很不错!” 对面,金月夜尽管吃了饭,也马上答复:“好,就依小妹,一会我开车去找你。” 放下电话,王丹开始穿衣打扮,想找出一套满意的衣服,拿出一套不称心、再拿出一套不如意,把衣柜里的衣服翻了个底朝天,总算找出一套哥弟牌湖蓝色秋装,拿着衣服还在犹豫。 王丹妈妈看着满床的衣服,嗔怪她:“小祖宗,你在做什么呀?衣服怎么都翻出来了?” 王丹撒娇地说:“妈妈,我要和小哥出去玩,这衣服都不满意,就这套还马马虎虎。” “这件衣服不错了,你看这个颜色和你的皮肤正好相配,别挑了。”妈妈苦口婆心底劝说 “那好吧,就穿这套,马马虎虎吧!”王丹对着镜子左右看看 这时,门铃响了,王丹妈妈一拿起话筒:“是夜儿呀,你妹妹在打扮,等一会她就下去。” 王丹娇嗔地喊:“妈妈,一会你帮我把衣服收起来,我要梳妆打扮,小哥在等我。” 王妈妈叹口气:“你忙吧,衣服放那里,我一会收拾。” 王丹总算打扮完了,跳到妈妈身边,抱住妈妈,在两边腮上各亲了一口:“老妈真好”!穿上高跟鞋,跑了出去,心中暗想,等有时间多买几套衣服,现在衣柜里的衣服都过时了。 王妈妈摸了一下湿润的两腮,晃晃头:“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进屋去收拾摊了一床的衣服。 王丹下楼看看天,才发现天有点阴,黑色的云层密密麻麻地随风铺在头顶,把亮度降低了许多,她问小哥:“小哥,这天好像要下雨!” 金月夜望望天:“妹妹,下雨我们就躲在车里,到了饭店就在饭店里,怕什么。” 王丹一想确实如此,有小哥在,下雨怕什么!脸上的担忧一扫而空。 当金月夜和王丹两人坐在凯撒大酒店的时候,看着面前的鱼锅,金月夜一点食欲都没有,他问王丹:“妹妹,你吃饭了没有?” 王丹点点头:“我吃过了,小哥吃了没有?” 金月夜阴沉的语气:“我也吃过了,看来这个鱼锅命运堪忧!” 王丹笑了:“小哥,咱们慢慢吃,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好久没和小哥在一起吃饭了,你就天天记得你的圆球,都把妹妹我忘记了。” 金月夜一瞪眼:“叫园园,你再叫圆球,我不理你了!” 王丹委屈地说:“小哥,我不叫了还不行吗?” 金月夜看着面前天真浪漫的小妹,很久没有这样在一起聊天了,真不想破坏这气氛,但是有些话必须问。 金月夜想了想,严肃地问:“王丹,小哥问你一件事,你要实话实说。” 王丹看着小哥严肃的脸:“小哥,你干嘛?千万别吓唬我,你看看你的脸,整个一个沧桑小老头,冷冰冰的……” 金月夜摸摸脸,感觉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一些:“王丹,我问你正经事,你千万别当儿戏!” 王丹看着小哥的脸,突然有点怕意,莫非……,脸上嬉皮笑脸瞬间收敛起来,带之而起的是不平、不甘、还有委屈。 金月夜直视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表妹:“王丹,你认识吴涛吗?” 王丹点点头:“认识呀,小哥,怎么了?” 金月夜满脸痛心地看着王丹:“王丹,吴涛派人绑架园园,是你指使的吗?” 王丹一阵苦笑,小哥真的知道了,心中一阵疼蔓延开来,遍布全身:“小哥,是我做的,我恨圆球,我不喜欢她,我不要她走近你……” 金月夜眼中复杂的神色:“小妹,为什么……” PS: 王丹的命运如何,请看下回! 第九十三章 小哥我爱你 王丹的眼泪流了下来:“小哥,你真想知道吗?我告诉你,我爱你……” 外面一个炸雷响起,闪电破碎了虚空,随之,瓢泼大雨降下来……,风呼啸着吹了进来,“吧唧”没关的窗户被风吹动着,发出怒吼声。 金月夜双眼瞪圆了:“小妹,你知道你说的什么吗?咱们是骨肉至亲!要天打五雷劈的!” 王丹双眼血红,昂首看天,绝望出现在她的意识中,逐渐蔓延开来,前途一片灰暗,她更清晰地吼出:“小哥,我不怕,如果天雷有知,就叫它把我劈死了吧!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我恨所有接近你的女人,小哥你是我的,我爱你!” 吼完,王丹陷入了癫狂中,脸色一片灰白,疯狂地想要冲破世俗的牢笼,她站起身,冲入了外面瓢泼大雨中,又一声炸雷响起,天地间一片惨白,瞬间,一切没入黑暗之中,王丹在路上狂奔,一声凄厉的惨叫‘呀……’地响起,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金月夜狂喊着:‘小妹’!冲了出去。 只见地上是王丹血肉模糊的躯体,血腥之气冲天而起,无数车辆紧急刹车,好几台汽车挤在一起,风声、雨声、雷声、司机的怒骂声、伤者的哀鸣声、行人的议论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混沌之声、这是生命终结的乐曲、响彻在天地之间。 在闪电的照射下,人们惊恐的脸被不断分割着、扭曲着,活着的、死去的、受伤的人同样在天威下战栗。 汽笛在遥远的地方响起,大批的交警冲了过来…… 天更暗了,雷声肆意地咆哮起来,发泄着愤怒;闪电把人的视线分割开来;风呼啸着发出最强音,树木疯狂地摇摆着;大雨不断洗涤着地面上所有污垢…… 第二天。当晨曦升起的时候,地上干干净净。 早晨,K市新闻播出:昨天晚上,凯撒大酒店门前发生重大交通事件,一名女子冲进高速车道,造成五辆汽车相撞,有八人受伤,该名女子当场身亡,具体内幕正在继续调查中…… 新闻媒介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表妹为什么会冲上车道?”他无言以对。 两家老人知道了。询问金月夜:“为什么……”他更是无言以对。 金月夜沉浸在悲伤之中,头脑中反复回想着小妹凄厉的喊叫:“小哥,我爱你……” 他不知道小妹什么时候藏了这样的心思。也许在懵懂的童年、也许在明媚的少女时代、或许在成熟的花季。 可是,小妹你为什么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爱到底是什么,是青梅竹马的眷恋、是回眸一笑的触动、是万紫千红的痴迷、或许是相濡以沫的情怀。 回首往事,小妹娇笑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小妹清澈的眼神中依然流露出笑意。怎么会变成阴阳相隔。 “是我逼死了她”!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我不问她勾结黑道劫持园园的事情,事情绝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如果不是我想探究事实真相,小妹怎么会神志恍惚,冲入雷雨中。 “是我逼死了她”!金月夜陷入沉思中,愧疚排山倒海似的袭来。把他的意识卷入海底搅成粉末,融入浩瀚的大海中。 他傻傻地看天,仿佛要在天上寻求答案。那天的雷雨过去了,现在的天上呈现一片瓦蓝的世界,给人一种奇幻的美感。 他好想对小妹说一句:小妹,对不起!如果我早知道不会去问你;如果我早知道怎么会叫你以身试法;如果我早知道会想办法打消你的心结;小妹,你好傻。我错了!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好想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好想回到懵懂中的青葱岁月;好想回到雷雨前。小妹欣喜下楼的一刻,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乔娜担心地看着儿子,在心伤外甥女离世的同时,她更关心儿子现在的境况,看到儿子傻傻地模样,猜测到了事情一定与儿子有关系,否则,一向性格坚强的儿子如何会如此颓废。 乔娜看看四天过去,金月夜不吃、不睡、依旧傻傻地看天,心慌了,她和金奎商量去把那个园园找来,劝解一下,也许有效果,金奎看着几乎脱相的儿子,点头答应。 园园这几天好生奇怪,金月夜既没有电话,人也不见影子,想想,也许是又有紧急任务了,心里释然了,安心等待他的消息。 这天,突然接到乔娜的电话,她心中纳闷:她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金月夜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到这里,心一紧,只听到电话中乔娜的声音仿佛苍老了许多:“园园,你抽时间来家一趟,阿姨找你有事。” 园园答应下来,心里越发疑惑了,金月夜的妈妈从来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放学以后,她叫梁乐回去告诉妈妈,打车来到了金家。 乔娜在门口接她,看到她眼泪就流了下来:“园园,你快来安慰下夜儿,他都四天不吃不喝了!” 园园心里一沉,急步走进屋里,看见金月夜就如一个木雕泥塑般坐在椅子上,脸上无悲无喜,恍若睡着了似的安详,但是双眼睁着,平时眼神中的深邃感荡然无存,死鱼似的直视前方。 园园怕吓着她,轻身呼唤着:“阿夜,你怎么了,我来看你了,你看看我,我是园园。” 金月夜仿佛没有听见,意识依旧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乔娜对园园说:“这孩子,那天和他表妹出去玩,不知道怎么,王丹出了车祸,他就这样痴痴傻傻……” 园园晃动着金月夜,他毫无反应;手在他的眼前晃动,他依旧和无反应。 园园细细地和他说起,两人从相识到相爱的经过,金月夜眼珠依旧不动,平时的铁血般的意志,仿佛无影无踪。 园园眼含热泪:“阿夜,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喜欢你的园园,你说过爱我,你难道都忘记了吗? 听到‘爱’字金月夜的眼神,似乎晃动了一下,园园继续说下去:“阿夜,你说过,爱一个人就要对她全心全意,你还说过,既然爱了就要无怨无悔……” 园园不断地说下去,金月夜回复到了木然的状态,园园愁眉苦脸地看着他:“阿夜,你叫我这么办?你说过,你有危险的时候,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你现在,叫我怎么帮你。” 突然,一个想法冲进了脑海,她看到乔娜不在身边,拿出一粒蓝药,记得父亲死去以后,她一度精神力消耗过度,吃了蓝药恢复过来,现在把这个蓝药给阿夜吃,也许会恢复过来。 想到就做,他把药喂入金月夜口中,还好,他无意识地吃了进去。 过了一会,他双眼有了一点波动,又过了一会,痴痴地问了一句:“我在哪”? 乔娜刚才听到园园在叙说着情话,怕女孩不好意思,躲进了厨房,仍然侧耳倾听外面的声音,乍然间,听到四天没有说过话的儿子发出了声音,热泪盈眶、跑了出来,惊喜地说:“阿夜,你会说话了,你都四天没有说话了,园园,是你救了阿夜,太好了,我给他爸爸打电话去……” 金月夜仿佛翻越了千山万水、身体疲乏的不行,看到妈妈跑来跑去,园园就坐在他的身边,又说了一句,‘我好累’!就躺了下来,酣然入梦。 等乔娜打完电话,看到儿子在呼呼大睡,她又急忙给医生打电话,当听到电话中医生说:“像他这样的情况,还是叫他睡够了好。” 乔娜看着儿子熟睡的脸,心里总算安定下来。 二天以后的早晨,明媚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给人无限的温暖,金月夜总算醒过来,一睁眼,看到园园布满血丝的双眼,坐在床边打盹,头一点一点地垂下,他一阵心疼,翻身就想坐起来,惊醒了迷糊中的园园。 园园惊喜地看到金月夜醒了过来,去厨房报喜:“阿姨,阿夜他醒了!” 乔娜跑出来一看,儿子已经坐了起来,尽管脸上的气色不好,也能看出眼中有了色彩,看到她过来,儿子嘴唇蠕动了半天才说:“妈妈,吓着你了!” 乔娜一把抱住儿子:“孩子,你总算醒了,多亏了园园二天二夜守着你,我把粥给你端来,你喝点。”转身去端粥。 金月夜看着园园憔悴的脸:“我没有事了,你也休息一会吧!” 晚上,乔娜看着儿子脸上尽管有病态,但是心智清明,就对他说:“明天,是你表妹的葬礼,七天了,如果你能去,去看看吧。” 金月夜缓缓地点点头,他知道小妹不喜欢他的身边有女人,不管是园园和其她女孩子,他一个人去送,表妹走的会心安一点。 他对给他削水果的园园说:“明天,你回去上课吧,为了我,请好几天假了吧?” 乔娜看了看儿子,按道理说园园陪儿子去最好,毕竟都认识,儿子的意思表面是关心园园,其实是不想园园去吧! 园园看了看金月夜:“那好,我看你也好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去上课,我先回去了。” 金月夜眼中流露出不舍:“园园,有时间我去找你,我叫他们送你回去。” PS: 这章是所有写过文章的大高氵朝,随着王丹的故去,该卷就要谢幕。 我设想了王丹好多种结局,依然逃不脱必死的命运,王丹注定是该书的悲剧人物,可惜、可叹! 第九十四章 黄雀在后 三伢子看到老大走了以后,暗自泄气,莫非老大怕了,他怎么不召集大家杀过去,再等,黄花菜都凉了,要是叫赫老六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想起老大平时的积威,只能坐下来生闷气。 疯子看到他郁闷,过来逗她:“小子,看你无聊,帮你找个妞玩玩怎么样?听说,你还是个初哥,今天给你开开洋荤!” 三伢子横眉立目:“滚……” 众人哈哈大笑。 门‘咣当’一声打开了,凌霄阴沉着脸进来:“都闲的没事了,是不?” 凌霄进来以后,鞋也没脱,大刺刺进了客厅,坐在太师椅上,鞋往门口一甩‘碰、碰……’两声落地:“三伢子,你带疯子去赫老六那个豪华公寓门外,找个隐蔽的地方盯着,看明白了再回来。” 三伢子和疯子互相看了一眼,又看看外面漆黑的天气,苦笑了一下,谁叫咱撞到枪口上了,听命吧:“老大,这天都黑了,还这么冷,盯到什么时候?” 凌霄邪魅的双眼一挑,面沉似水:“有结果了再回来,就在那里老老实实守着,不看明白了,小心你们的狗头!” 三伢子和疯子吓了一跳,急忙跑出门去,其他人一看这是枪打出头鸟,还是小心为上,都老老实实躲了起来。 唐二爷抬头看看,凌霄的表情,也不敢说什么,依旧闷头在算最近的出入账。 凌霄呆呆地想了一会心事,站起身,走到唐二爷身边,看到他在算出入账本,问道:“二爷,帮里还有多少钱?” 唐二爷看了看账本,恭敬地说:“还有六十多万。最近接了赫老六的堂口,收刮回来不少。” 凌霄点点头,吩咐唐二爷:“你明天找个繁华地段门市房,张罗开个酒楼,看钱够不够。” 唐二爷看了看凌霄,老大是什么意思,莫非要和龙老大那样转入正行?这样也好,以后打打杀杀的事情也少了,他年纪也老了,实在不愿意和这帮年青人似的。动不动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唐二爷疑问的眼光看着凌霄:“老大,你也要学龙老大……” 凌霄点点头:“我想给大家找个出路。黑道终究见不得光,当年跟随义父的一群老人,下一代都起来了,我也不能叫他们一群孩子依旧踏进这个泥潭,再说。现在K市的四大黑道,灭了两伙,还是龙哥见识远,咱们也该想想退路了。” 唐二爷脸色庄重地点点头,心中佩服。 这时,三伢子和疯子闯进来。三伢子兴奋地说:“老大英明,神机妙算,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喋喋不休地一阵唠叨。 凌霄满脸黑线。上去,踹了他一脚:“停!别婆婆妈妈的,说重点!” 疯子一把把三伢子揪到边上,瓮声瓮气地说:“老大,赫老六一伙被警察带走了。” 凌霄手背后。走了两步,脸上波澜不惊。好似早就知道结果,平静地说:“知道了,下去休息吧!” 三伢子和疯子互相看看,老大真是算出来的,太厉害了,简直比诸葛孔明还神! 唐二爷暗自伸出大拇指:好一个借刀杀人!凌霄现在的计谋用的越发巧妙了,看来将来的帮派风向要改观了。 两天以后,凌霄接到一个电话,他摆摆手,刚才屋里喧闹成一团的一堆人快速退了出去,他这才对着话筒,轻声说:“老武,有什么消息吗?” 对面,压抑的声音传了过来:“老大,赫老六被抓住以后,金队长审了审,扔到监狱里不管不问了,金队长表妹死了,据说,他前几天引发了癔症,现在好了……” 凌霄满意地点点头:“老武,你把赫老六以前的案子多复印几份,往领导办公桌上放放,这个月的孝敬,我叫他们早点给你送过去,多给你二方。” 对面出现了惊喜的声音:“谢谢,老大……” 凌霄轻轻地放下了电话,心中暗想:这推手,足可以置赫老六死地,剩下的就是敬候佳音了。 几天以后,他问唐二爷:“二爷,酒楼装潢的怎么样了?” 唐二爷急忙汇报:“老大,还有五天装修完工,装潢加上各种开销花了将近四十万。”说完,一阵心疼,颠颠手中的账本。 凌霄满意地点点头:“行,开业的时间最好定在周日,定好以后,提前告诉我,我要找几个撑得起场面的朋友。” 唐二爷满脸笑意:“老大,你放心,我知道了!” 凌霄眼前是那个神秘女孩的影子,他心中始终有个疑问,园园这个女孩看着清清瘦瘦,毫无内力,和一般的女孩没有什么两样。 当时在赫老六的窝里,她怎么会那样镇定,究竟有什么依仗,还有那场路遇,一般的女孩绝对不会和警察撒谎,就是她男朋友在警局,也不会包庇黑社会头子,那天,他能顺利脱离危险,她一定对警察撒谎了。 这次,赫老六落网,看出来,她那个男朋友对她相当重视,这样的关系网更是今后很好的保护伞。 凌霄暗自笑了,很有意思的一个女孩,必须拉紧关系,顺便试探一下她到底有没有内力。 他看看时间,十一点半,估计K大下课了,一边开车,手机拨了过去:“园园姑娘,你们下课了吗?” 园园和梁乐下课以后,正要去食堂吃饭,走在路上一看是凌霄的电话,接了起来,一听问话,她回答:“下课了,我们正要去食堂。” 手机里是凌霄温柔的语气:“园园姑娘,中午我请你吃饭,感谢你的帮忙,你把你那个保镖也带上,一起热闹!” 园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到梁乐好奇地小声问过来:“园园,谁的电话?” 园园没有理她,继而恍然大悟,他手机里提到的保镖就是眼前这位:“哦,没必要吧!下午我们还有课。” 凌霄语气有点不满:“有必要!我马上到你们K大校门,你们赶紧出来,吃完饭,我再把你们送回来,保证不影响你们上课。” 园园一听凌霄诚心邀您,只好回答:“那好吧!我们马上过去。” 梁乐看园园放下手机:“又是哪个帅哥?前几天,金月夜有病,你照顾了好几天,这几天又没有消息了,你可千万别移情别恋。” “帅哥,的确是,不过,移情别恋的也许是你,走吧,大小姐,我给你制造机会。” 梁乐知道园园逗她,生气地亮出九阴白骨爪:“小丫头,叫你嚣张,看我的必胜武器……” 两人笑闹着直奔院门而去。 到了院门,看到凌霄站在他的路虎专驾车前,凌霄伸出手,礼貌性的握握两个女孩的手,心里证实了,园园姑娘真没有内力。 当满桌的精美菜肴端上来,梁乐大惊:“凌大哥,这要破费你不少钱呀,大款呀!”说完,满脸小星星。 园园瞪了她一眼,又不是没钱,什么好吃的没见过,如此丢脸,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视线:“凌霄,上次你怎么和他们对上了?”她是指那次小雨中的邂逅。 凌霄一听就明白了:“买点非法的东西,结果被卖家出卖了,多亏跑的快,否则解释不清。” 园园点头,原来如此,就想劝劝他:“凌大哥,你们做这行实在太危险了。” 凌霄心中一暖:“我正筹划逐步转入正行,最近我打算开个酒楼,等开业的时候,两位姑娘都来给我捧场,好吗?” 园园暗自欣喜,点头:“没问题,我们一定到!” 梁乐从来都是有热闹就想凑,听到有她的份,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连连点头。 两人隐晦地说话,梁乐放开胃口通吃,越吃越爽,她对园园说:“你们边吃边说呀!再不吃一会我都包圆了!” 凌霄听得暗想,园园姑娘这个 ‘保镖’朋友性格太直爽了,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从和园园姑娘的接触看来,她的心里也太善良了,纯好人一枚! 对自己多次利用她,有点歉意,但是转念一想,毕竟也没有对她有什么坏影响,就释然了。 凌霄想起一件事:“对了,酒楼开业那天,你还有朋友都一起约来,上次多亏你男朋友帮忙,都叫来吧!” 这个人考虑的还满周到,园园爽快地答应:“好的”! 凌霄暗想:将来这个酒楼开业以后,大家都知道,刑警队长在开业那天,都来撑场子,谁敢不给面子,想到这里,他嘴角一抿,笑了,又要不着痕迹地利用她一次。 吃完饭,他热情地把两个姑娘送回了K大,梁乐高兴地说:“帅哥,下次有好吃的记得喊我。” 园园伸出小拇:鄙视她,梁乐,你就是一个吃货! 回去以后,凌霄把王麻子喊进来:“麻子,你把你手下的商户算算,看有多少人,等咱们酒楼开业都来撑撑场子。” 王麻子一听,眼中亮了,从上次赫老六跑了以后,他的地盘都归了帮里。 老大一句话,都归他管了,感觉比以前威风多了,商户们见到他,谁不称一声‘爷’,额外的小费收入多了不少,最近日子过的相当滋润,今天听了老大的吩咐,又有汤可以喝了,心中暗喜。 他响亮地回答了一声:“老大,你就瞧好把!” PS: 这章为以后铺垫,希望大家喜欢! 第九十五章 国家机密 K市军工厂研究所,八年来,一直研究国家保密项目,负责这个项目的是廖光总工程师,他五十多岁的年纪,性格坚毅,待人热情,当年是名牌大学毕业生,被国家安排在K市的军工厂,一干就是三十年,可谓劳苦功高。 他手下有两个助手,一个是科班出身的年轻工程师,名字叫贾建红,现在三十多岁,已经成家立业,长的仪表堂堂,风流潇洒。 他当年在大学的时候名声远扬,风流事不断,最后,抱得美人归,他的爱人也是当年的K大校花,现在儿子已经十岁了,玩心渐少,一心扑在研究课题上,是廖总不可缺少的得意助手。 另一个是土生土长的老技师,名字叫王明江,当年在军工厂,一把焊枪名扬全厂,被聘为车钳铆焊多项技师,是实际工作中的多面手,只要廖总在设计图纸上画出形状,他都能很快地加工出来,对项目的理解能力超过所有技术工人,是廖总的左膀右臂,尤其对合金焊接问题有独到的见解。 两人跟随廖总八年,性格各异,贾建红性格开朗,快人快语;王明江性格稳重,少言寡语,从不多说一句废话,两人在工作上极为认真,从没有一丝疏忽。 到了今天,这个科研项目总算完成了,八年的努力、国家的大量投资,总算有了回报,廖总对两个助手说:“明天再推敲一下,就交上去,我们就算完成任务了。 三人的脸上都呈现出笑容,这一堆图纸是他们八年来所有的汗水,并经王明江之手把模型制造出来,理论性和实用性都无需置疑。 想起明天就要上交,一种不舍冲入心头。几个人情不自禁地上前抚摸着图纸和模型。 贾建红冲口而出:“明天我们交了图纸,是不是可以放大假了,我可要带我儿子出去玩些天,廖总一定给假。” 廖总笑了笑:“没问题,这八年来大家都很辛苦,也该轻松一下了。” 贾建红满意地点头,看着王明江:“老王,你有什么要求赶紧提,现在是廖总心情最好的时候,时机转瞬即逝。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说完,满脸笑意地看着王明江。 王明江依旧憨厚地一笑:“廖总也不容易,八年的努力总算告一段落。我没有要求,贾建红你们年轻人去玩,我年纪大了,在家蹲几天,先尝尝退休的滋味。” 廖总神色黯然。曲指一算:“老王,算起来,你已经五十八岁了,离退休还有两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呀,当年开始这个项目的时候。你才五十岁,现在我们都老了,我也五十六岁了。交上这个项目,过不了几年,工作告一段落之后,也该回家了! 三人一说,都感觉岁月催人老。无限感慨起来! 廖总提议:“等明天交上图纸,我请大家好好喝一顿。不醉不归,如何?”几人都点头同意。 晚上,贾建红回家,看到妻子于秀兰今天格外地高兴,秀气的脸上呈现阳光般的笑意。 他好奇地问正在做作业的儿子:“明明,今天你妈妈怎么这么开心呀?” 十岁的儿子得意的和爸爸汇报:“爸爸,妈妈今天买了新衣服,穿上可漂亮了!” 贾建红探寻的目光看过去,于秀兰得意地一笑,放下手里正在摘洗的蔬菜:“今天我狠狠心才买的,我穿上给你看看。”边说,洗洗手,擦干。 于秀兰走进卧室,换完衣服,贾建红一看,湖蓝色旗袍裙,前胸一圈蕾丝淡红色花边显出突起的弧线,穿在妻子的身上,显出少妇特有的风韵,全身上下凹凸有致,久已忘记的初恋记忆回到了他的脑海,真的好美! 贾建红想起从结婚以后房贷、孩子出生、到两家老人的拖累,几年了,于秀兰没有买过一件像样的衣服,总是买点廉价的衣服对付穿,一丝愧疚涌上心头,这次项目完成,估计能得些奖金,一定给老婆买几身好衣服,补偿一下。 于秀兰看老公好久没表态,以为他不高兴,意兴阑珊起来,默默地换了家居服。 儿子明明依旧在兴致勃勃地助威:“妈妈穿上新衣服真好看,我还要看。” 于秀兰落寞地走出卧室,正要去厨房。 贾建红微红了脸,拦住她,柔声说:“衣服很好看,等过几天,明明放假有时间了,我带你们娘两出去玩玩,这些年,辛苦你了。” 于秀兰脸上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呀,我犹豫好久,一咬牙,花了一千五百元,这是近几年最大的开销了,我还怕你生气,你的项目做完了!有时间了?” 贾建红微微点了点头。 于秀兰羞红了脸,头拱在丈夫怀里,明明小手比划着:“妈妈羞羞,还叫爸爸抱抱,我都不叫爸爸抱了。” 贾建红吆喝一声:“明明,快写作业去!什么闲事都管!” 明明跑回了书房,又回头睁大亮晶晶的双眼窥视奇怪的父母。 于秀兰急忙躲到厨房中,继续做饭,好久,探出头来,眼神迷离地说:“老公,晚上我给你们爷俩做肉吃。” 贾建红一语双关地调笑:“好久没有吃肉了,都馋了……”说完,满含深意地看了于秀兰一眼。 秋天,天高云淡,白云在蓝天上自由地飘荡着,炎热了一个夏天的人们,终于感受到了秋的凉意,大片乌云当空出现,遮盖住天空,更多的凉意出现在人们身旁,给大地上所有的生灵带来信息:秋天来了。 王明江心情很复杂,前几天,多年没有登门的妻舅蒋大成从国外找回来了,带来了好多珍稀物品,老妻心情舒畅起来。 每天,她早早起身,去菜市场采购,回来絮絮叨叨准备各种吃喝,对多年未见的弟弟诉说离别之情。 王明江在这位久未蒙面的妻舅言谈举止之间,看出了点说不清的东西,妻舅看他的眼神明显不对,只有每天沉浸在亲人团聚激情中的老妻浑然不觉,王明江不愿意打破妻子的梦境,任由这种情况发展下去。 前两天,蒋大成估计从老妻那里旁敲侧击地发现了什么,在和他说话中隐晦地提及他的工作,又大力宣传美国的富裕生活,对姐夫这么多年,这么低的工资极力贬低,看到姐夫的脸色不好,他停止了鼓动。 王明江从妻舅话里话外的意思中感觉出来,他这次所谓的探亲一定另有目的。 王明江的儿子王坤结婚后另过,媳妇叫齐惠兰,他们听说舅舅来了,带着孩子急忙来看舅舅。 儿子王坤早些年,看见别人家有海外亲戚眼红的不行,没想到自家也有一个直系亲属在国外,并且找上门来,看舅舅的穿着打扮,这么些年真是白活了,这个舅舅仿佛知道他的心意,说话都说到他的心坎,出手还大方,一掏就是一打美金。 媳妇齐惠兰看到这样的大款舅舅更是满脸的笑意,她对儿子说:“佳男,快叫舅老爷,叫舅老爷抱抱。” 小孩子好哄,一会的时间,美金和稀奇古怪的外国货,晃花了佳男的眼睛,六岁的孩子嘴甜甜地自愿叫起了舅老爷,再不用母亲的督促。 蒋大成抱着孩子就不放手了,左一句佳男喜欢什么、右一句佳男要什么,把齐惠兰喜的眉开眼笑,对老公频频示意,一定要交好这个舅公。 从此以后,王坤全家天天往父母家跑,和舅舅越聊越投缘,都说外甥和舅舅亲,他们明显的各怀心腹事,王明江还不好说什么,怕老伴伤心,看他们每天不是谈论西方国家的文明,就是抨击中国官员怎么*,王明江听着不顺耳,再怎么说家丑不可外扬,儿子王坤二十多年的书真是白念了,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就狠狠地瞪了儿子几眼。 王坤和蒋大成不傻,知道王明江听他们聊天不爽,爷俩最近干脆躲到王昆家,不回来了。 王明江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也乐得逍遥自在,结果,老伴惦记兄弟,也往儿子家跑。 王明江现在成了孤家寡人,下班回家,家里连一个人都没有,老伴总是在儿子家吃完饭才回来,给王明江带回一个饭盒,看到饭盒里的鸡鸭鱼肉,他就能想到妻子、儿子全家欢聚一堂,桌子上摆满各种菜肴的情形。 他的心情极差,怎么来了个小舅子,他在家连点地位都没有了,这日子过的! 每天重复这样的节目,他一想他们兴高采烈地在聊什么,就火冒三丈,但是,总不能不让儿子和舅舅接触吧,转念一想,他们爱聊什么就聊什么好了!反正在K市也闹不出什么事情来。 蒋大成那天酒有点喝高,嘴有点管不住舌头:“外甥,你爸那就是一个棒槌!我就奇怪了,现在谁不为了钱而奋斗,就他还维护什么国家……”说完,筷子一摔,脸上发出怒意。 王坤急忙解释:“舅舅,我爸爸就是一个老古董,你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看在我母亲还有外甥我的份上,别生气。” …… PS: 这章新开的情节,为了今后做铺垫!也是引出下文,读者莫急! 第九十六章 瞒天过海 蒋大成呵呵一乐:“你老爹的脾气我当年就领教了,要和他一样的还不叫你娘伤心呀,几十岁的人了,这点事我还不明白吗!” 王坤一听高兴了:“还是舅舅有涵养,到底是大地方来的,和我们K市人就是不一样。” 蒋大成端起酒杯,试探着问:“王坤呀,咱们爷俩关系不错,将来舅舅有什么为难之事,你千万要帮忙呀?”说完,一口酒喝了下去。 王坤也随之喝了一口,满脸涨红地说:“舅舅呀,你放心,外甥我别的没本事,帮点忙还没问题。” 蒋大成亲热地拍拍王坤的肩膀:“外甥,舅舅真有一事相求,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说完,晃晃手上的钻戒。 蒋大成继续骄傲地说:“看到没有,二卡拉粉钻,折算成人民币一百多万左右,你只要帮我办成了事,这个钻戒就是你的了,先戴上试试。”说完,蒋大成拉过外甥的手给他戴上了,拉到眼前一看:“王坤,你戴着比舅舅戴着还漂亮,瞧我外甥的手,天生就是戴钻戒的,到底是年轻!怎么看怎么好!” 王坤有点发晕,这样漂亮的钻戒能成为自己的吗?忐忑不安的心态望着闪亮的钻戒,心中有个贪婪的*升起,我要是拥有这个钻戒,这辈子就满足了。 齐惠兰听到他们爷俩的谈话,把钻戒拿过来看了看,闪亮的多棱形钻戒看去有点眩晕的感觉,那奇妙的色彩给她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这样漂亮的钻戒真的能属于他们了吗? 齐惠兰掐掐手上的肉,感觉出疼来了,不是梦幻,那是真的。齐惠兰的双眼紧盯着钻戒,生怕一眨眼就会飞走了,一百多万呀!挣一辈子都得不到。 王坤喝了一口酒,睁着充满血丝的双眼:“舅舅,有什么事情,你吩咐!外甥我一定尽力!” 蒋大成吃了一口菜,看齐惠兰没有注意他们的谈话,小声说:“你怎么说也是我外甥,我还能坑你呀!就做一点小事,把你爸爸的钥匙配一把。你知道,舅舅是从海外回来的,对什么事情都好奇。就想到处去转转,你爸爸的脾气你也清楚,是绝对不会带我进去看的,只有等周日没有人的时候,我转一圈就出来。”蒋大成说完。看看王坤的表现。 王坤一听,就这么简单呀,眼神发光,这次真的赚了,估计我们是骨肉至亲才便宜我,满口答应下来。晃晃有点晕的脑袋,不知不觉把话带出来了:“舅舅,就这么点小事。你就这么大的手笔,那不是亏透了吗?” 蒋大成急忙解释:“外甥,我这不是变相的送你东西吗?我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又无儿无女,将来叶落归根。有个疾病什么的,还不是要找你呀。现在就交好你,将来有事的时候,外甥你还能不帮忙呀?再说,我将来的一切还不是你的吗?提前给你点也没有什么,这个钻戒就送你了,外甥高兴就成,我国外的保险柜里还有一个。” 王坤一听,舅舅说的对呀,将来舅舅百年以后,他的东西还不就是我的东西吗,想到这里,心安理得地答应下来,看手上发光的钻戒越发漂亮,心中乐开了花。 尽管舍不得,犹豫再三,咱办事得讲究,千万别叫舅舅看低了,王坤下了决心:“舅舅,钻戒你先拿着哦,等事情办完,你再给我。”恋恋不舍地递回去。 蒋大成看了看他,点头答应,收回了钻戒。 旁边留心事情发展的齐惠兰气坏了,舅舅都说了钻戒给他了,这个傻子怎么还送回去了,偷偷把老公叫到窗台,小声说:“你傻呀,钻戒先拿到手再说!” 王坤小声说了一句:“你懂个屁,妇人之见,自家舅舅,还能骗咱们不成!” 齐惠兰还不能大声和老公吵架,一生气带着儿子回了娘家。 走的时候,王佳男晃荡着小手:“舅老爷,我明天再回来看你。” 看着娘俩走了,说话也方便了,王坤毫不犹豫地说:“舅舅,晚上我回去就把事情办了,你放心,保证神不知鬼不觉,不过,晚上去哪里配钥匙呀?” 蒋大成肯定的语气:“这个你不用管,弄到手给我,我去配。” 爷俩吃喝完,晃晃悠悠都回了王明江家。 晚上,大家都安睡了,王坤假意陪母亲和舅舅说笑着,王坤妈妈奇怪地问:“儿子,你今天怎么回家来住了,你媳妇在家没有呀?” 王坤随意地说:“她回娘家了,我正好过来陪陪舅舅,尽尽孝心。” 王妈妈一听,心中一喜,这孩子都是看我的面子,对待他舅舅也这样好,可怜他舅舅这么多年流落海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死老头子怎么就看他们爷俩不顺眼,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王坤听到主卧里王明江发出了鼾声,起身,对舅舅使了个眼色,推门进屋,借着微弱的客厅灯光看到父亲正在酣睡。 他看见父亲的衣服像往常一样随意地放在床头柜上,小心地掏出钥匙串,两个钥匙不小心碰撞在一起,引起一声细碎的轻响,震得他的心差点没跳出来,稳定了一下心神,钥匙总算稳稳地放到手心里,手上浸满汗水。 回头看了看父亲睡梦中平静的一张脸,不知道为什么,他好想把钥匙放回去,犹豫的瞬间,眼前幻化出两克拉的大钻戒,*战胜了一切,拿着钥匙,小心地踮起脚尖,走了出来。 王坤乍然从暗处到客厅的亮处,瞳孔有点变幻,等适应了客厅的光线,他看见舅舅发光的双眼,像一条狼似的在伺机而动,他揉下眼睛,刚才的一切不见了,只见舅舅的脸,正微笑地看着他,好似在询问:到手了吗? 他心中暗想:刚才一定是出现幻觉了,舅舅多和蔼可亲的人,眼神怎么会那么可怕! 他对舅舅说:“时间不早了,舅舅还不去睡觉呀,我先回卧室。”假装打一个哈欠,手微微张开,对着舅舅晃荡了一下。 将大成一眼看见了王坤手里的钥匙,心中一喜,急忙搭腔:“是呀,该睡觉去了,内地的电视千篇一律都是一个模式,实在没有什么看点。”说完,也奔卧室去,并且搭讪地一边走一边嘀咕:“外甥呀,我看你有几本杂志,我找一本看会,看困了就睡了。”边说,边往两人的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关上了门,刚才的伪装一扫而光,睡意全消,紧张地问:“钥匙到手了?快点给我,我去配,一会就回来。” 王坤把快要捏出汗的钥匙递给了舅舅,突然感觉有些不妥,似乎有一件珍藏的东西失去了,但是看到舅舅手上戴的大钻戒,动摇的心,又坚定起来,他看到舅舅要出门,急忙问了一句:“舅舅,你说过的话算数吗?” 蒋大成急着出去配钥匙,应付地说:“当然,你先等等,一会我回来再说!”说完,就要出门。 王妈妈这时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兄弟要出门,关心地问了一句:“大成呀,这么晚了,怎么还出门呀,有事明天再去吧?” 蒋大成答应一声:“姐姐,我下去买包烟,很快就回来。” 王坤妈妈嘟囔了一句:“都要睡觉了,买什么烟,你们男人,真是啰嗦!”嘟囔着回到卧室,睡觉去了。 蒋大成看到姐姐的身影消失,急忙出门,融入了黑暗之中。 背后,王坤看着舅舅的影子发呆,不知道自己是对了,还是错了,舅舅是忙忘记了,还是回来再给他大钻戒。 窗外,月牙已经出来了,群星羞答答地露出几点光晕,在漆黑的夜空下闪烁,树木被风带出一阵的呼啸之声,在黑夜中发出恐怖的异声。 月光下,一个身影在疾行,速度超出了普通人,如果不仔细看,只会看见一阵风而吹过,人影藏匿在风中,这要多快的速度,才能使人出现这样大的视觉误差。 王坤在家里,越想心里越不安,不住地看着窗外,听着门口的声音,他打算堵住舅舅,一定在第一时间把钻戒要回来,以防夜长梦多。 王坤总算听到了门响,看见舅舅回来了,他正要迎出去,看见风在眼前吹过,门口空空如也,他奇怪地又看了看门口,什么都没有,舅舅一定是回屋了,可是他的速度怎么会那么快,简直让人感觉不到,人就过去了。 他突然有种惊惧之感,平时看舅舅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感觉他如此地与众不同,难道他不是普通人! 他惦记钻戒,回到卧室果然看见舅舅坐在床上,他感觉这个时候的舅舅好陌生,询问了一句:“舅舅,配好了吗?我爸爸的钥匙送回去没有?” 蒋大成拍拍外甥的肩膀:“放心,都办好了,钥匙也送回去了,”说完,舅舅把钻戒递给他。 他看着舅舅,心里疑惑:眼前的钻戒,突然有种不真实感。 蒋大成看着他的傻样:“王坤,将来舅舅百年之后,国外的一切也都是你的,我就你一个亲人,养老送终全靠你了。” 王坤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看着闪亮的粉色钻戒,闪着迷人的光晕,仿佛一团火在胸中燃烧,他心里热热的:咱现在也是百万富翁了,将来也许是千万富翁。 PS: 下章改女主出手了! 第九十七章 失而复得 这天,早晨上班,廖总和以往一样打开研究所保密室,发现研究所失窃,图纸不翼而飞,一身冷汗流下来,大惊之下,马上报告研究所领导,逐级上报,最后上报K城保安部门,落实到警察总局破案。 K市警察总局成立特案组,贾局长特令由金月夜担任组长,彻查此事,研究所保险柜,必须由廖总和两个助手三把钥匙一起,才能打开保险柜。 对所有人员进行全面考察,发现廖总的两个助手都有嫌疑。 年轻的贾建红有个同学现在美国一个研究部门工作,研究的性质与失窃图纸内容,据查,贾建红与该同学仍然有来往,警方认定贾建红有嫌疑。 王明江多少年前一直在军工厂工作,他的妻舅近期来探亲,警察局通过大使馆查证该人在美国与一些神秘组织有来往。 据说这个人探亲以后很活跃,对研究所的工作极为关注。 金月夜考虑再三,派警察去暗查贾建红和王明江从昨天晚上,到早晨都在做什么,有没有时间证明人。 调查之人很快就回来了,他们都有证明人,金月夜想,一晚上的时间,图纸绝不可能运出国门,一定还在贾建红或者王明江手中。 他们两人之间还是王明江的嫌疑比较大,毕竟王明江的妻舅现在就在他的家中,完全有可能两人合谋,贾建红就是真的盗窃之人,也没有那么快和同学接上头。 想到这里心生一计,何不在两家搜查一番,但是用什么正当理由去查,对了,暗查,想到这里。把手下之人找了过来,交代了一番,半天时间过去了,三伙人都来汇报情况。 去贾建红检查之人,成功地把他家的人找个理由骗出家门,警方进入他家,到处找遍了都没有可疑之处,根本没有图纸的踪影。 去王明江和王坤家的几个人回复,调虎离山确实把他家的人都引了出去,他们两家都搜查遍了。就一个保险柜没有检查,实在没有办法检查,当时紧急调动了开锁专家。专家声称王明江家的保险柜锁属于特制的,很难用外力打开,如果硬性打开,也许会被引爆,得不偿失。 天黑了下来。月光洒满一地的清辉,金月夜在屋里转圈,究竟怎么办,还不惊动王明江家,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保险柜里的东西探查一番,猛然间。他想起了园园,一拍大腿,对呀。只要我家园园出马,这件事,很快就会迎刃而解。 他拿起手机,歉疚的语气说:“园园!学习忙不?” 对面,园园笑靥如花:“还好呀!好几天没有你的消息。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你不忙了?” 金月夜温柔地说:“今天我找你有点事,你有时间的话。我去接你,我们约个地方见面。” 园园心中暖意涌过,马上答应下来:“好的,我在家等你。” 接完电话,她眼神中露出一丝期盼,上次王丹葬礼的事情尽管园园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仍然怕他的身体再有什么波动,结果,又好几天没有消息。 都说恋爱中的人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天没有看见对方的身影,其中每天的情丝汇聚起来,积蓄在心中越来越多,心中的情意就如秋日里盛开的鲜花般灿烂,眼神中不觉带出了如水般的晶莹。 过了一会,两人见面,园园看到金月夜布满血丝的双眼,奇怪地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看你好像好久没有睡觉似的!” 金月夜叹息一声:“警局限期破案,我们这些人两天两夜都没有休息了。” 园园心疼地问:“我能帮你吗?看你累的傻样。” 金月夜在她的耳边把事情详细说了:“园园,我的工作需要借助你的帮助,我生怕一个疏忽国家的机密泄露出去成为千古罪人。 园园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点点头:“你放心,我尽力给你探查明白。” 两人走出酒店,天完全黑了下来,十月份的天气有点凉意,金月夜把外衣脱下来,细心地给园园披上,领着她上了车,疾驰而去,园园望着外面的天气,月牙正顽皮地对他们眨着眼睛,风儿爱抚地抚摸每个人的脸颊,把爱意送到所有人的心中。 金月夜在离王明江家不远的地方停了车,两人手牵着手,走过一段小路,来到了王明江家楼外,走进单元楼,金月夜告诉园园,几层哪个房间,看着园园进去,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上面。 园园隐身潜行进入王家,金月夜已经详细介绍了这家人的人员构成,她看到一家人都在,吃完了饭,正在闲聊。 园园寻找着保险柜的位置,发现保险柜在卧室里,园园一看没有人,就想去探查保险柜里有没有图纸。 这时候,王坤的妈妈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蒋大成,姐弟两人进了卧室,蒋大成把卧室门关上:“姐姐,最近几天,你千万别叫姐夫动保险柜。” 王妈妈奇怪地看着弟弟:“大成,为什么?你弄什么了?” 蒋大成犹豫了一下:“姐姐,是这样的,我在国外这么多年,就一个人,这次回来寻亲,拿回来点贵重物品,那天,我和王坤说没有地方放,王坤就帮我放到保险柜里了,我怕我姐夫看见了不好,他那个人一本正经的,什么时候都追根问底,我这些东西有的见不了光……” 王妈妈一听:“哦,这样呀!大成你放心,我把你姐夫钥匙卸下来,就说丢了,等以后你东西安顿好了,再把保险柜钥匙给他。” 蒋大成一听,大喜过望:“姐姐,太好了,就这么办。” 王妈妈把她钥匙串上的保险柜钥匙卸下来:“大成,这个钥匙你先拿着,万一你拿东西也方便,等你姐夫那个钥匙卸下来。放我这里。” 蒋大成高兴地把钥匙拿过来,掂掂手上后配的一把,悄悄藏了起来,走出卧室,客厅里,王坤正和王光明聊天,王坤一脸的恭敬,与平时总顶撞父亲的表现判若两人,他看到蒋大成出来,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园园看见隐身时间快到了。急忙走到保险柜旁,伸出手,查看保险柜里的东西。突然,金月夜说的图纸落入眼中,园园一喜,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兜子装了进去,反身奔出房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金月夜看了看表,五分钟过了,他的心悬起来,园园的身影出现了,他一把搂过她,心想。万一她有事,他一定跟随她去,等待的时间实在太难熬。他是男人,在关键时刻,只能被动的等待,心里实在难堪,如果在漫长的生命旅途中永远这样等待。他绝不甘心。 园园小声对他说:“图纸真的在保险柜里,我已经拿了出来。你看看对不对?” 看着失而复得的图纸,金月夜惊喜若狂,马上拿出手机给大家下令:“图纸已经找到,马上找廖总去研究所来看看,对不对?” 廖总很快就到了研究所,拿起图纸一看,正是他们花费了八年心血画出的图纸,他双手颤抖着,眼泪流了下来:“老天保佑,失而复得呀!”一片乌云消散开来。 金月夜下令:“抓捕王明江和他的全家,特别是他的妻舅蒋大成,怕他们万一把图纸拍照传递出去。” 一天以后,王明江被洗清了嫌疑,郁闷地回到家,事到如今,他都不知道了自家的保险柜里怎么会出现图纸。 经审讯,蒋大成果真又玩了一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把图纸都拍成照片,微型交卷随身藏匿,就等合适的机会,传递出去,他没有想到警察行动速度这样快,仅一天时间就把他逮捕归案。 当王明江知道真相以后,心里复杂,儿子、老婆都涉嫌案件,不久之后也许会被判刑,就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这日子怎么过下去呀,他一辈子认真工作,都要退休的人,落了这样的结局,心情黯然下去。 尽管偷窃图纸的案件和他没有直接关系,这风言风语叫人如何能受得了,都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事情没有牵扯到自己身上,真的牵扯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毕竟图纸是在他家的保险柜里找出来的,有些事情实在讲不明白。 中国人有一句俗话说:人言可畏。 老婆儿子都犯罪,谁知道是不是为了洗清你身上的污点,明哲保身,王明江看着灰暗的天空,实在没有勇气走出家门,没有勇气面对单位的同事,更无颜见多年一起工作的廖光总工程师,考虑良久,提前退休。 过了几天,王光明的老婆被放了出来,审查核实,她没有参与盗窃图纸之事,只不过被特务利用了,有园园的手机录音为证。 当事情完结,金月夜和园园坐在西餐馆里,两人谈起案件。 园园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金月夜,那个赫老六的事情查清楚没有?幕后主使找出来没有?” 金月夜本来柔和的脸上一片凄苦之色:“园园,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别问了,一切都过去了,不会有人对你构成威胁,更不会涉及家人……” 园园看着金月夜的脸色,明显的再不愿意谈及,适时停止了谈话。 她清楚地记得,当初抓了赫老六以后,没过多久,他的表妹就出事了,后来他不愿意我参加他表妹的葬礼,一定有什么联系,不想了,我家阿夜说没事就没有事了,也许在将来的某天,他会告诉我的。 想到这里,对金月夜嫣然一笑。 PS: 这几章 我暗示一下,将来园园会介入警局的工作,为将来进入警局做铺垫! 第九十八章 烂桃花 园园今年二十一岁,在同学中是年龄最小的一个。 刚入学的时候,家庭条件有限,再加上年龄较小,还有个护妹妹一样的高壮女生梁乐在身边保护着,她就如一个青苹果,引不起异性的兴趣。 况且,她总是藏在梁乐后面摇旗呐喊,充当狗头军师的角色,梁乐属于打头阵的先锋,她就越发不引人注目。 现在她们大三了,也许随着年龄渐长;也许在爱情的滋润下,丑小鸭变成野天鹅了,有异能以后,金钱在她的眼中已淡化,成为了生活中的点缀,过去的廉价衣服早就弃之一旁,名牌服装和名牌配饰穿戴在身上的感觉就是不同。 只见她细嫩的皮肤上五官俏丽,双眼就如湖水般的清澈,苗条的身材、凹凸有致、合体的名牌衣裙,越发显得青春靓丽,可惜的是前胸发育仅达到32B罩杯,如青涩的果实,盈盈一握,脚下三寸高跟鞋一穿,自有迷人的风采,把K大异性眼光拉了过来,胆子大的经常来她身边搭讪,胆子小的偷偷看几眼,过过眼瘾。 对那些烂桃花的关注,园园视而不见,脸上、心上依旧不露声色,大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心态。 梁乐常说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把金月夜的表现学到骨子里了!”她暗自一笑,其实有异能以来,她把心思都藏在了心里,脸上波澜不惊。 K大研究生和本科生相隔不远,也许是鼓励学生们积极向上,研究生和本科生无论吃饭、住宿、联谊都混杂在一起。 研究生和本科生的定位就如小学生和高中生,研究生的存在叫人高山仰止般的感受,他们一般都是眼睛向天看的人物,他们看本科生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本科生对这些天之骄子常常是敬而远之。曾几何时,与他们为伍的本科生鱼跃龙门,成为研究生,转过身来依然一副高人一等的眼神。 K大考古系,有一个叫郭家梁的研究生,一双三角眼,被宽宽的眼镜下遮挡住,挺直的鼻梁下薄薄的双唇,经常紧闭着,由于常年在室内啃书本。脸上出现不健康的白色,细瘦的身材,自认为长的潇洒。一般的庸脂俗粉从不放在眼里。 郭家梁家在K市,家里世代经商,近几年更是发展很快,父母对他寄语了厚望,他家庭条件好、自身条件也不错。看人更有种一览众山小的心态,他是那种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的人物。 一次偶然吃饭回来的路上,他看见了梁乐和园园一起走出饭厅,眼睛一亮,越看心里越惊异,这个女生以前见过。毫不出众,怎么几年过去,女大十八变。有种脱胎换骨的感受,他好几次想要过来搭讪,都被保护神似大女孩一副生人勿进的气势所阻。 在他心里将来的配偶只有他选别人的份,天下间的女孩子都是他的囊中物,看遍了K大的女生就没有中意的。他就奇怪了,K大莫非是美女勿进之地。只有那天的姑娘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中午吃完饭,郭家梁去院子里散步,看见一对对的情侣窃窃私语,越发羡慕。 抬眼看去,眼中发现一人,就是他中意的女孩,那次邂逅,他打听清楚了,她叫王园园,他心中一喜,看看女孩附近没有那个超级大灯泡,急忙迎了上去。 “同学,你叫王园园吧?我是考古系的研究生,名字叫郭家梁。”加重的研究生两字,显示出了他内心极大的骄傲,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园园奇怪,这个人我也不认识呀,怎么老远就过来打招呼,也不好一言不发,冷冷地说:“同学,我不认识你,请让开。” 郭家梁微笑着继续说:“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不认识,以后就熟悉了,我们都是同系的同学,课程上有什么不会的,尽管来找我,我毕竟比你们多学了几年。”说完,自以为是地摆出一副学问深厚的架势,厚厚的镜片下眼神闪烁着。 园园脸上依旧不露声色:“这位同学,如果我功课不会,会去找老师,谢谢你的好心,我有点急事。”说完,又要抬腿前行。 郭家梁听她这样一说,只好让开了半步,依旧没有死心,当园园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轻言细语地叮嘱一句:“园园同学,等你有时间我们再聊,我很看好你!” 园园走出老远,暗骂一声,这是一朵烂桃花呀,NND,姐什么时候被这样的玩意盯上了!看样子以后,一定要和梁乐同进出,就这一会的时间,少了个保镖,烂桃花就凑上来了,真晦气! 自从上次被凌霄提到保镖,她毫不客气地给梁乐封了这个光荣称号。 郭家梁远远地看着园园,只见她远去的身影,更有一种潇洒飘逸之态,眼中的火焰更旺了,本科四年,研究生快毕业了,都没有遇见过叫他满意的女孩,眼看明年毕业时间就到了,老天也许是可怜我,给我这个机会,这个女孩我一定要追到手。 想到这里,郭家梁的眼神越发深沉,伫立在此处,遥想着将来的一天,女孩在他的身边百依百顺,脑中不停地YY起来。 他不知道,不远处有一双眼睛,犀利的目光直射过来,看全了这场偶遇,尽管隔得远,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也能猜出大致境况,她就是云向妮。 云向妮一直以来为人处世堪称圆滑,她家在外地,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比上有余、比下不足,在园园他们搬出去,邵玫瑰出事以后,尽管学校安排了几个新入学的学生,尽管宿舍笑语连连;尽管和新来的几个室友友好相处,她总感觉宿舍气氛与她的心态格格不入。 明年就毕业了,如果没有意外,她会回到故乡,和父母一样度过平淡的一生。 邵玫瑰的事情发生了以后,她表面上关心,暗地里嘲笑,真是个SB,歌舞厅怎么会有好人,真是晕头了,把自己卖了都不知道,还不是卖,相当于白送出去了,整个一个弱智! 现在,快毕业了,她的出路在哪里,她是个什么事情都算计很明白的女性,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在她的心里一清二楚。 入学的时候,他就有个目标,在大学里找个好对象,对方家庭条件要好,相貌配得上她就行,人品绝对要好、要互相了解。 就这个目标,大学三年找了好几个,都由于各种原因告吹,不久前,她发现了新的目标,就是在校研究生郭家梁,这个人在学校几年,洁身自好,没有不良嗜好,听说家就在K市,家里买卖做的很大…… 最近几天,她都在寻找机会,今天距离好远,她就发现了刚才的一幕,心里一寒,难道她中意的白马王子,竟然对园园有了心思,转念又一想,园园已经有了男朋友,只要把她的事情一说,郭家梁就会死了心,也不算什么障碍。 这样一想,心思安定下来,看到郭家梁依旧发呆,整理了一下衣服,拿出小镜子,看了看脸上、身上没有不妥之处,款款地走了过来。 郭家梁正在发呆,看到一个女同学面带微笑地走了过来,他看了看,此女个子不高,圆圆的一张脸,面带微笑,一套合体的西装裙,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身材丰满,脚下穿的高跟鞋,走动间摇曳生姿,算做上中等美女,可惜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郭家梁愣愣地看着这个女孩,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 云向妮过来以后,礼貌地对郭家梁说:“这位同学,请问,你是考古系的吗?” 郭家梁点头,疑问的眼光扫过来。 云向妮假装腼腆地说:“请问,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郭家梁奇怪地询问:“你请说,能帮的一定帮!” 云向妮脸上微红:“是这样的,明天不是有个联谊会吗?我想请你当我男伴,可以吗?” 郭家梁一下想起来了,明年就要毕业了,学校为了活跃气氛组织的这个联谊会,定在明天放学以后召开。 他心思一动,正好是个机会,对心仪中的女孩表示一下,那多浪漫呀! 想到这里,对面前的这朵烂桃花失去了兴趣:“我叫郭家梁,这位女同学,实在不好意思,我有女伴了。” 云向妮一听,脸上挂着失望的神色,语气落寞地说:“哦,你就叫郭家梁呀,久仰大名,今天给你添麻烦了,那我告辞了。” 郭家梁看着这个女孩总算走了,思量起过明天的联谊会。 他的嗓音不错,流行歌曲的旋律,通过他的歌喉唱出来有种独特的魅力。 最拿手的男生独唱曾经获得全校第一,这两年埋头学校,把这个爱好早就束之高阁,这次联谊会上,郭家梁决心展示他富有魅力的歌喉,叫男同学嫉妒、女同学关注,获得那个小妞的芳心。 郭家梁暗下决心,选了几首流行歌曲,没人的时候演习了几遍。 郭家梁挑选了无数套服装,总算选到了一套满意的服装,纯白色合体的手工西装穿起来潇洒、大方,穿上白色皮鞋,再加上他细瘦高挑的身材,真有点白马王子的风采,看着镜子中的人影,他自恋地笑了。 PS: 写写园园在学校的同学,为下面铺垫! 第九十九章 张冠李戴 他看了又看,满意地来到学校,准备出场,这天的联谊赛有点意思,各科老师都来参加,对调皮捣蛋的同学有震慑作用,礼堂秩序不错。 喧闹的礼堂里,美女、帅哥欢聚一堂。 舞台上各班的节目各有亮点,轮到郭家梁演唱了。 他顿时来了精神,潇洒地走上舞台,弥红灯闪烁下,白色的西装如飘飘渺渺的仙人,众美女、帅哥眼神都紧盯着舞台,呼哨声、叫好声响成一片。 云向妮看着舞台上的梁家辉,心里一片火热,眼神中的爱慕火花不时表露出来。 园园藏在梁乐身后,嘴里不停地嗑瓜子,聊天,伸出小手,不时拍拍梁乐,眼神就在周围转悠,全然没有注意舞台上郭家梁煞费苦心的布局。 一曲情歌唱完,大家欢声雷动,有人大声叫喊:“歌舞皇帝,再来一个。” 郭家梁继续唱了一首悠扬的情歌,他对舞台下的同学说:“刚才这首歌曲我是专为心目中的她表演,我想把手里的玫瑰也献给她,大家同意吗?” 在联谊会上,不怕有事,就怕没有事,只要能把情绪鼓动起来的节目,大家一律捧臭脚,特别是男同学,生怕事情不大,郭家梁这样一说,激起大家极大的好奇,究竟谁有这样的魅力,叫今天的歌舞皇帝鲜花。 只见郭家梁一步步走下舞台。 不知道为什么,园园鬼使神差地抬头往舞台上看了一眼,正好看见郭家梁走下舞台,暗叫不好,她小声在梁乐耳边说了一句:“我去下洗漱间,如果有烂桃花,帮我挡挡。”闪身就走。 郭家梁下台的时候。看到园园还在那个超大灯泡后面坐着,他潇洒地和前几排座位上的粉丝打招呼,再去看对面,怎么园园人不见了,他还不好退回来,只好继续往前走,眼神四处扫看着。 云向妮看到郭家梁走下主席台,就想过来瞧瞧,看到园园起身,就坐在她的位置上。 郭家梁已经走了过来。一看前面的高壮的梁乐,总不能把心爱的玫瑰送给这个超大点灯泡,几次的遭遇。他对这个女孩恨之入骨。 他再看后面,出现的是那天过来搭讪的女孩,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把玫瑰送给了云向妮。 云向妮满脸幸福地站起来,对所有关注的眼光鞠躬、敬礼、眼神热热地去看郭家梁。怎么白马王子不在眼前,去哪里了。 郭家梁送完玫瑰,满脸郁闷地转身就走,这时候,他已经返回了自己的座位,烦恼地坐下。叫看热闹的同学失望了一回。 联欢会完了,郭家梁提前躲在会场门口等园园,大家拥挤着走出会场。 园园和梁乐看见人多。走在了最后,郭家梁闪身出来,亲热地叫了一声:“园园姑娘,我等你半天了!”说完,自我感觉良好地。摆出一个POSS。 园园一阵恶心,这个人怎么这样。刚才送花闪了,他怎么还不明白,现在还堵到门口来了。 身边的梁乐不高兴了:“你谁呀?我们家园园有对象了,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郭家梁愣住了:“这个女孩说的什么意思,有对象了,在哪里?超极大电灯泡怎么这样说话,莫非她们是百合!”他在胡思乱想。 梁乐看见他发呆,牵着园园就绕过烂桃花,直奔校门而去。 路上还喋喋不休地唠叨烂桃花的害处,抱怨本来时间就不早了,都是园园惹的,遇到烂桃花时间又推后了,等等! 叫园园一阵无语,这都什么和什么呀!烂桃花又不是她招惹的,至于抱怨起来没完吗! 园园就是在那天晚上被劫持了,尽管和烂桃花没有什么关系,梁乐时至今日,还依然愤愤不平。 云向妮最近很开心,在联谊会上,白马王子郭家梁竟然对她献花,无数双眼睛看着她,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尽管郭家梁献完花就离开了,那也许是男孩子脸皮薄,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和女孩子表白。 就是这样,也叫她欣喜若狂,她痴痴地望着郭家梁的背影,白色的西装合体的穿着,显示出男性健康的体魄,爱的影子在她心里逐渐凝实。 云向妮没有想到,郭家梁昨天推辞了她的伴侣建议,是现在给她这个偌大的惊喜。 昨天,她失魂落魄地回来,躺在床上,以为她中意的伴侣已经不翼而飞,失望在她年轻的心里逐渐蔓延起来,郭家梁话语中的冷漠叫她再无信心去寻找一份爱,夜半,她辗转难寐,回想接触过的异性,从没有带给她这样沉重的打击。 第二天,起床以后,看见双眼下青色的眼袋,心里一凉,现在她才二十多岁,晚上多了点忧思,脸上就显现出来,难道今生就让昭华逝去,真爱在哪里?…… 没有想到相隔一天 ,她就被超大的馅饼砸中了,看到男同学嫉妒;女同学羡慕的表情,云向妮昨天的烦恼烟消云散,只感觉雨过天晴后的赏心悦目,一片艳阳天等待着她。 怀着激动的心情回到宿舍,全然不顾几个大一新生,叽叽咋咋地拿她逗趣,把玫瑰小心地珍藏起来,这是爱的见证、是幸福的时光,要作为记忆留下来。 新的一天来到了,云向妮打扮一番去上课了,也许在路上、也许在食堂、会遇到她的白马王子,必须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给他一个全新靓丽的感受。 一天过去了,云向妮心中的白马王子无影无踪。 二天过去了,郭家梁依然没有人影。 她就奇怪了,这人去什么地方了,转念一想,男孩子害羞吧,但是也不至于每天都含羞呀,既然他不好意思来找我,我就去找他。 耐心和期盼消耗尽了的云向妮,终于打定了主意,白天有课,她选择了晚上吃完晚饭以后采取行动。 夕阳照耀着大地,秋天的校园呈现一种梦幻中的美感,靓丽打扮的云向妮,来到了郭家梁的宿舍门口,几个其他宿舍的男生探头探脑地观看着走廊上的美女,猜测着谁是幸运儿。 一个胆大的男生,拿出洗脸盆,随意放盆里一个毛巾,趿拉着脚下的拖鞋,在女孩的身后走过,似有意、似无意地仔细看了眼女孩的容貌,好奇地询问:“美女,你找谁?” 云向妮有点腼腆地问:“请问这位同学,郭家梁在宿舍吗?” 大胆的男生只是临时的忽发奇想,这一问,顿时有点张口结舌:“没看见他出来,应该在吧!你敲门问问。”继而,他快速走了几步,奔进一个宿舍,浑然不是刚才设想中的目的地,随之,男孩进去的宿舍里响起了压抑的笑声,笑声穿出宿舍,反复回响在走廊里。 正在这时,屋里也许听到了声音,走出一个矮胖男生。 开门,一眼看云向妮要敲门的举动,眼神一亮:“这位美女,你找谁?” 云向妮的脸色有点发白,透过门缝,看见屋里没有其他人,她依然不死心,询问了一句:“我找郭家梁,他去哪里了?” 矮胖男生热情地回答:“郭家梁这几天回家了,他家好像有什么事情。” 云向妮的心中安定了,原来他家有事情,怪不得几天没见到他,也许等过几天他就回来了,还是耐心等待吧。 又过了几天,云向妮的心里像长草似地乱乱纷纷,她每天关注着食堂、宿舍和校园小路,希望看见她的白马王子,她再没有勇气去敲他宿舍的门,害怕众人窥视的目光;害怕他的宿舍中人探寻的话语。 终于有一天,她看到了郭家梁走在去吃饭的路上,她整理了一下仪容,紧跑了几步,却看见郭家梁进了食堂,心中一动,一会,打好饭,在一起吃,多有情趣,何必急在一时。 拿定主意,她放慢脚步,急忙跑去打饭,要了点男同学喜欢吃的肉菜,看看色彩搭配齐整,双眼扫看着郭家梁的餐桌。 终于看见了他与别人不一样的身形,心中一阵狂跳,看到他的身边没有人,忐忑不安地坐了下来,心想:怕引起他的反感,还是把他回家的事情放弃,等将来作为一个话题。 云向妮温柔的语气说道:“郭家梁,好几天没见你了?学习忙吗?” 郭家梁看着身边的女孩,不认识。 这几天在家里忙得头晕脑胀,才回来上课,几天前的一幕早就被他弃之脑后,心里就有点不爽,脸沉了下来。 云向妮一看,白马王子怎么不理她,眼神送过来秋波:“郭家梁,你们男孩子多吃点肉好,我帮你打了一份。”说完,就试图把快餐盘中的肉拨过去。 郭家梁家庭条件好,本身有点小洁癖,心情正不爽,这个女同学怎么蹬鼻子上脸,竟然用她的筷子拨菜。 他端着菜盘就闪到一边去了:“这位女同学,请你自重,我又不认识你。” 云向妮晕了,都给她送花了,在全系同学面前表白了,还竟然说不认识,转念又一想,这是她的不对,她的确没有告诉他叫什么名字,前胸伟岸之地一阵起伏,总算调整好了心态,依旧温柔的语气说:“我叫云向妮,还记得前几天的联谊会上,你的潇洒表演吗?你还给我送花……” 她这样一说,郭家梁想起来了,她就是那个替代品。 PS: 大家看完,开心吗!我会继续写下去,越写越好。 第一百章 金月夜吃醋 郭家梁恍然大悟,心中暗想,这个云向妮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必须马上解决掉,让自以为是的人滚蛋:“云向妮,前几天是误会了,以后请你别再找我了,我有爱人了。” 云向妮傻傻地坐在那里,不知道郭家梁什么时候走的,更不知道餐厅的人都走光了,收拾厨房的清洁工叫了一声:“姑娘,你还吃不吃了?我们要收拾桌子了。” 她才清醒过来,踉跄着离去。 秋天的天气,天高云淡、晴空万里、经过了一个暑热过后,难得的凉意被小风吹来,同学们的精神状态焕然一新,每天的校园生活增加了无数的绯闻,成为茶余饭后君君乐道的话题。 周五晚上,园园放学回去的路上,梁乐正把道听途说云向妮的绯闻讲出来。 园园的手机铃声响了,她一看是凌霄的电话,按接通键,凌霄在手机里温柔的语气说:“园园,我的酒楼,周日上午九点开业,就在东单德胜楼斜对面,请你和你的朋友都来玩,你看能来几个,我好安排一下。”一边说话,凌霄心中期盼:园园的男朋友——那个刑警队长能来吗? 园园懵懂中不明所以,张口就来:“我和梁乐一定去,我男朋友金月夜也一起去,一共三个人,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对面,凌霄求之不得,怕园园多想,急忙表态:“不麻烦,你还有朋友都叫来,人多热闹。” 园园嬉笑着:“去那么多人,还不把你吃穷了。” 凌霄玩笑地说:“你要能来吃一辈子,我才开心。”说完暗自后悔,这话怎么能说,好似和人家小姑娘示爱。 这几年。帮派里繁杂事情很多,他早就把儿女私情放置一边,对女孩子的态度从来就是敬而远之,他的地位,更叫他不敢有一丝懈怠,帮里朋友都知道他的性子,从不敢在他面前提女人如何如何。 今天他审视自己,怎么会转了性子,竟然和小姑娘调笑起来,万一女孩子生气。他的计划就泡汤了,暗叫一声:真是晕头了。 园园听到手机中凌霄的玩笑,想起他平时的一本正经。没有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也没有介意,顺口说:“那行,我就带两个朋友去吃你一辈子。” 凌霄在对面松了一口气,好在园园姑娘没有计较。今后一定要注意,千万别因小失大,马上答应:“好的,一言为定!” 结束通话,梁乐亮晶晶的眼睛正看着她:“园园,是不是那天那个帅哥?” 园园不在意地说:“是的。酒楼开业,请我们吃饭,这次你千万别一股小家子气。叫人笑话!天客人一定很多。” 梁乐不依不饶:“园园,我还不是为了你,你看那个帅哥的眼睛,整个就是一个霍乱女性的刽子手,我假装没见过世面。还不是想叫他转移视线,好心没好报。你真没有良心,好歹不知,看我的九阴白骨爪……” 园园没有想到一贯粗心的梁乐竟然想的那么多,也许是和哥哥在一起心思变细腻了,但是嘴上绝对不会不战而降:“梁乐,我看呀!是你看到帅哥,想吸引他的眼球吧!我给你提供机会,千万别在哥哥面前打我小报告。”说完,赶紧跑,要是叫她的爪子沾身,这亏就吃大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嬉闹着。 第二天,园园给金月夜挂了电话:“金月夜,给你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陪本小姐和梁乐女士一起去赴宴。” 金月夜一听园园的语气就乐了,我家园园总会给我新的感受,急忙装作惶恐的语气:“领命,园园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园园忍住笑:“周日早晨八点,穿戴整齐,来家接我们,九点,我们到达目的地。” 金月夜连连点头:“没问题”! 周日,三个人按时出发,园园和梁乐都打扮的很庄重,金月夜暗自庆幸浑身上下穿着无可挑剔,一会宝马车就开到凌霄的酒楼,凌霄本人身穿一套阿玛尼男款西装,风度翩翩地在迎宾。 金月夜看面前这个男人,青铜色的皮肤、双臂孔武有力、肌肉结实,一看就就练家子,薄薄的双唇正在口若悬河地说着感谢话。 这个男人长得太帅了,什么时候我家园园竟然认识了这样一位极品帅哥,他绝对不是学校里的那些奶油小生,那双眼睛仿佛要看穿一切,一股酸意冲了上来,眼神中布满了挑衅的意味。 在金月夜看凌霄的同时,凌霄也在观察他,只见对面的男人二十六、七岁,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脸上的肌肤呈现健康的白色,深邃的双眼,仿佛能看穿一切,穿着一件白西装,微微露出诱人的锁骨,坚挺的鼻梁下,厚薄分明的唇角,分明带着点不快。 梁乐好奇地看着两大帅哥对视,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大饱眼福,这两人一黑一白,竟然都长的如此祸国殃民,原来看金月夜她就有点感叹:世上也许再无如此奇男子,一度被他迷惑,现在一看两人春兰秋菊,各有所长,我家园园真厉害,竟然能找到如此绝代双骄,心中乐不可支。 园园看见他们两人互相打量,心里有点生气,来办正事,周围无数双眼睛看着,你们竟然在这里相面,轻‘咳’了一声,面前的两大帅哥眼光都看向园园,才想起正事。 园园冷脸对金月夜说:“给你介绍个朋友,他叫凌……厉,”刚想顺口说出凌霄,才想起如果说了,金月夜万一想到那个黑道头子,岂不是他的身份就暴露了,急忙来个紧急刹车,给凌霄换了个名字。 园园又对‘凌厉’说:“凌厉,这位是我男朋友金月夜。” 金月夜伸出右手:“久仰,凌兄弟在这里开的酒楼呀,什么时候和我家园园成了好朋友,我竟然不知道。”我家园园几个字刻意加重了。宣誓他的主权似的。 凌霄看了金月夜的容颜,暗自叹息,没有想到堂堂的刑警队长,竟然长的如此帅气,本想我已经是人种龙凤,竟然有人和我平分秋色,这气势丝毫不比我差,心里暗自佩服,等有机会一定伸伸手,看是不是绣花枕头。 听到园园姑娘给他临时换了一个名字‘凌厉’心中一暖。园园姑娘看似对我漫不经心,其实心思极为细腻,处处为我考虑。就是对面这位,也许都被这个丫头算计在鼓掌之中。 金月夜猛然想起,这个帅哥不就是那次看见一个背影,后来有事就忙忘记了,竟然和我家园园还有勾搭。明知道有男朋友,看园园的眼神还如此暧昧。 凌霄伸出手:“你就是园园姑娘的男朋友吧,幸会!” 金月夜一看,暗思:“来的好,小样,就你的一副臭皮囊我还看不上眼。”两人都存了心思。握手的瞬间都加重了力量,只听手上的筋骨一阵轻响,两人头上开始冒汗。 园园一看你们两人什么意思。双眼盯视着两人,冷冷地说:“你们在干吗!在耍猴吗!” 金月夜看出我家园园的脸色,明显的不高兴,急忙收手。 凌霄感觉手一松,再看园园不善的眼色。也马上收手,两人各自藏起发红的右手。 园园也不理他们。生气地往里面走,金月夜一看,追吧!也紧随其后,梁乐看完了笑话,一想马上就有美食吃,也急忙跟进。 凌霄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看起来园园小姑娘把这个姓金的吃的死死的,今后,也许我还有机会,想到这里,他的心悠然一动。 他们被安排在贵宾席上,一看都是场面上的朋友,大家吃得及其文明。 隔桌一群人的喧哗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个叫董胖子的人,口若悬河地调解着气氛,旁边一个叫包子李的谨小慎微地捧场,他们都对桌上东道主,一个叫王麻子的人相当敬重。 梁乐暗自嘀咕着他们奇怪的名字,被园园推了一下,以示警告。 赴宴完毕,回家的路上,金月夜心情不爽,没有想到这个叫凌厉的人,没事总在我家园园面前转悠,等有机会一定叫他吃吃苦头,脸上一片寒意。 酸酸的语气问:“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凌厉?我怎么不知道?以后少和他来往,我一看他就不是好货!” 园园一听他的语气,勃然大怒:“金月夜,我还没有嫁给你,我交个异性朋友你也管!别总对我像对你手下人的腔调。” 金月夜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路边:“园园,你看那个凌厉的眼神,他看你的心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是为你好!” 园园心态一直没有调整好,气呼呼地说:“为我好,是要干涉我人身自由,叫我今后每天围着锅台转吧!” 梁乐在车上看他们犟嘴:“好了,别吵了,本小姐都困了,你们精神头真足,赶紧回家吧。” 金月夜压住火气,缓缓开起了车。 园园气得瞪了金月夜一看,撅嘴生气。 车到家了,金月夜看他们下车,也没有说话,开车就走了,园园在后面跺脚生气。 回到家,王妈妈看到女儿走的时候很高兴,现在这么嘴都撅起来了。 就悄声问梁乐:“乐儿,园园怎么了,我看她好像生气了。” 梁乐就把事情的经过一说,王妈妈叹息一声:“这两个孩子”! 到了晚上,妈妈对她说:“园园,这件事确实你不对,两人在一起要互相宽容,如果金月夜在外面交女朋友,还不和你说,你会怎么想。” 园园瞪大眼睛:“他敢”!猛然想起同样的问题,也就无话可说了。 妈妈一看,园园理解了她的意思,也就不再说什么。 园园心里有点后悔,不应该和他乱喊,确实是她做的不对,但总不能低三下四去道歉吧,只能等他来找她再说。 PS: 这章3300字 300字送给大家算我一点心意,明天开始第二卷:古墓 第一章 发现古墓 K城位于中国地图偏北,是历史悠久古城。 自从明朝第三代皇帝开始建都在K城,历经明末、清、民国、到现在六百多年过去,至使K城越来越繁荣。 K城西北方向有座燕山山脉的天寿山,这里自永乐七年定为皇家陵墓,称作长陵,到明朝最后一代帝王,明思宗崇祯葬入思陵止,其间二百三十多年,先后修建了十三座皇帝陵墓,人们习惯称呼为十三陵。 这里属于国家保护场所,还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多少年来这里一直保持了原生态。 十三陵的正西面,是一片巍峨起伏的山脉,山势奇特,大小山峰齐聚在此,常年被绿色植被覆盖,风水上讲有一处地方属于贵不可言之阴穴,很多风水奇人去多方探查,始终没有头绪,这片山区虽然没有十三陵那样出名,但是由于传说的关系,成为迷一样的所在,引来了不少倒斗盗墓之人,对方探查,依旧没有人能探测明白,随着岁月的流逝,逐渐淹没在历史的遗迹下。 天寿山以北有一个小村,小村不大,当年几户人家看中了这里的绿色植被,养殖了牛、羊在这里安家落户,几代人在这里繁衍生息。 这天,一个放羊娃不小心偏离了原来的小路,进入一个偏僻的所在,羊在荒地上到处乱跑,掉进一个深涧,他跳下去,发现在深涧下的一处所在,一个洞穴展现在面前,里面黑不见底,初步估计是一个墓地。 他急忙跑回村子里到处宣扬,村上、乡镇、县上、市里都来人勘察,据说这个墓地占地面积不小,规模很大…… K大历史系赫赫有名。是因为这里有个秦教授,他当年的一篇《试论古代丝绸之路的繁荣》论文,在国际考古系引起了轰动,进而引发一场考古热,秦教授也在他奋斗了四十多岁的时候,在考古领域崭露头角,成为一代大家。 秦教授当年曾经留学美国哥伦比亚大学,风华正茂的他谢绝了国外多家大学和研究部门的邀请,毅然接受了国内K大邀请,归国任教。埋头研究多年,才赢得了如此声誉。 秦教授四十多岁,瘦高的个子。一身早就磨破了边角的西装还笔挺地穿在身上,五官明朗,眼神中有种深邃的学者风范,看人的眼光,仿佛蕴含了无限的哲理。 他讲的课总是能循循善诱、推陈出新。他的手中仿佛有一个魔力棒,指挥着学生们在历史中穿梭而行,亲眼见证历史的沧桑;领会朝代的兴衰。 他在学生中极有威信,从教二十几年来带出了几批本科生和研究生,学生们对秦教授赞不绝口。 当燕山脉发现古墓的消息传到K大, K大校长极力争取该考古项目。文化部门考虑了一下,就把这个任务交给K大,秦教授自动请缨带队去探查究竟。 K大教委会委任秦教授组织这项考古工作。秦教授全力以赴安排这件事。 十月的天气,K城尽管阳光明媚,依然感受到秋天的气息就要过去了,万里无云的天空上,泛出淡淡的蓝色。让人的心态无限的舒畅,风清幽地吹动着树木。把枯叶卷下来,满大街都是落叶缤纷。 金月夜的姑姑家在外地,姑父属于高干,现在任职期满,调来K城,安顿好了以后,来哥哥家串门,才知道侄子有对象了,就想见见。 自从上次园园尽心照顾金月夜,把他唤醒以后,乔娜对这个未来的媳妇相当满意,一听小姑子要见,就对金月夜说:“你姑姑要见见园园,你下班回来接家里来。” 事情已经过了好几天,金月夜的气也消了,想想当时吵架也有不对的地方,想起园园多次在他危险的时候帮他,心里的柔软之处牵动了,思念占了上风,就给园园挂去了电话。 对面,园园早就心有愧意,听到金月夜的软语温存,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前两天的不快抛之脑后。 坐上金月夜的宝马车,他歪头看看园园平静的脸色,提起前几天的事情:“园园,以后我和你说话,一定注意语气,你也知道我平时的脸色一贯是冷的,你也别总和我顶嘴,有什么事情我们互相商量,好吗?” 园园眼神一扫,送过去几丝秋波,嘴上还在犟:“你是男人呀!有点度量,你看那天恨不能把我吃了。” 金月夜急忙解释:“我哪有!是你多心了,我就是叫你离那个凌厉远点。” 园园娇嗔地说:“人家知道了”,说完,园园凑过去,主动送上一个香吻,金月夜的心情无限的舒爽,看到园园羞红的脸蛋,就想来个野蜜蜂冲刺。 园园推了他一把:“快开车走吧,一会天黑了,还要见长辈,等回来再说。”心想,一会脸上带上红潮,如何见长辈,还不被笑话死,金月夜你也不想想,怎么变成头大无脑了。 金月夜一脚油门,宝马车开动了,心里依旧遥想着我家园园答应了,那回来是不是可以多争取点利益,眼神有点迷离。 园园偏头瞧他色色的眼神,心里明白,怕他开车不安全,马上转换了话题,和他谈论起学校要去燕山地段考古,羡慕地说:“我要能去多好,实地看看,写出的毕业论文一定精彩。” 燕山地区发现古墓的事情,整个K城都惊动,公安部门也是对这次考古工作相当重视。 金月夜一听,我家园园竟然也有这个心思,本能的*收了起来,心中一动,陷入沉思之中,继而,脸上露出了微笑。 思考完了,他微笑着对园园说:“ 我明天给你运作一下,你要办的事情,我当然叫你如愿……” 园园白了他一眼,心想:知道你金月夜会走后门,但是这件事得K大教委会同意,别在我这里吹,你不就是想要讨好我,晚上回来的时候如愿,臭男人的心思。 …… 几天以后,K大教委会总算决定下来,这次考古的名单,派出了二个助教、五个考古系研究生、十个实习期本科毕业生,与秦教授共同参加这次活动。 秦教授看到名单上还有两个女孩子,微微皱下眉头,按道理说,像这类野外考古,一般都选男生,一来好工作好安排;二来住宿等杂事也好解决。 这次考古工作这样重要,怎么还安排了二个女孩子,这不是捣乱吗?秦教授马上找到K大李校长,李校长急忙解释:“老秦呀,实在没有办法,关系户,学校也难办,你多体谅!”说完,一脸纠结的表情。 秦教授一看,李校长实在为难,心里再不愿意,只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等见面那天,秦教授一看,前头这个叫梁乐的女孩子身高体壮,秦教授心里安定了点,这个还可以,起码身大力不亏,再一看高个女孩子身边这个叫园园的女孩,也太单薄了点,长得还算漂亮,在考古中漂亮有什么用,他什么也没有说,反身去找李校长,把他的意思说明白。 李校长对他说:“老秦,你如果不同意那个高个女孩子去,我们可以答应,就是那个瘦弱的推脱不了。 秦教授闷闷不乐地回来了吗,心说,这什么来头,竟然还推不出去了,就对这个叫园园的女孩子有了成见,年纪轻轻地怎么就知道走后门,就一个本科毕业实习,非得跟着捣乱,什么人呢! 当事人园园更加冤枉,他就是在和金月夜闲聊的时候提了一句:“K市燕山地区出现了古墓,要是我能去看看,写出的毕业论文一定一级棒。” 谁知道金月夜说:“ 你想要办的事怎么也要让你称心如意,就和梁乐一起去转转,当游山玩水了。”现在他对梁乐的态度有了180c大转变,有梁乐在,他放心了不少。 据说金月夜托关系给K大校长递了话,事情真办成了。 不说秦教授有想法,园园和梁乐一听考古的人员定下来了,二天以后就出发,相当开心。 梁乐更是乐得找不到北,在班级里大声宣讲:“秦教授是不是头晕了,还是学校领导抽筋了,今年的毕业班一共三个考古专业班,每班三十人,怎么就下大雨落雨点,幸运地把我抽中了?” 这句话一说完,就如一滴热热的油投进水里,顿时,附近同学们无数双眼睛盯视着两人,仿佛要吃了她。 云向妮更是仿佛打翻了醋坛子,满脸酸到了极致,双眼迷离地看着面前两人,好似要透过她们的外表看清里面的一切,叫人惊起满身的鸡皮疙瘩,超级不舒服。 园园没有想到金月夜手笔不小,一句玩笑话,他都认真去办,总是这样,能走后门的时候绝不手软,想到这里,莫名的有点小甜蜜,也就对梁乐的感慨暗中偷笑,看到一群狼一样的眼神:“好了,别发疯了,赶紧回去收拾去,还要采购很多东西。”说完,她先跑了。 PS: 让大家体验古墓的感受,希望大家喜欢! 第二章 离别的情丝 梁乐依然奇怪地看着同学,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的表情,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火辣辣的盯着他,过了一小会,才幡然醒悟,她已经成了大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匆忙间说了句:“我去买点东西” ,见样学样,跑吧,赶紧溜之乎也,心道:还是我家园园聪明。 直到离开大家的视野,才长出了一口气,暗道:今天才感受到眼睛也会杀人,拍拍依旧狂跳的心脏,一阵后怕。 梁乐跑出去一看,只见园园似笑非笑地站在外面等她,梁乐火大了:“园园,你看我现身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在岸上逍遥快乐?” 园园鄙夷地看着她:“梁乐,我都给你示范了,是你愿意在这里接受怒火,与我何关!”说完,转身就走。 梁乐急忙跟上,想想的确如此,每次都不接受教训,反应总比我家园园慢半拍,总是事后诸葛亮,今后一定要向园园看齐。 晚上,吃完饭,园园对忙碌中的妈妈说:“我和梁乐要去考古,人员都定好了,也许一去几个月,归期未定,妈你怎么办?” 王妈妈考虑了一会:“我还是回B城等你们吧,我惦记你哥哥了,你们放心去玩吧!” 园园急忙纠正:“我们不是去玩,是去考古!” 王妈妈疑惑地问:“那我听梁乐说,好多人都抢着去,说你们好幸运,不是去玩,大家抢什么?” 园园耐心地说:“是名额有限,大家都希望去,金月夜找人走的后门。” 王妈妈恍然大悟:“你看,还是好事,要不还用走后门。你们开心就好,去吧,别管我!” 园园一阵苦笑:考古呀,荒山野岭的,一定很艰苦,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了,现在骑虎难下,连妈妈都认为是好事,何况别人。 她一想妈妈回B城也好,马上给金月夜打电话:“金月夜。你这几天抽时间把我母亲送回B城去。” 对面金月夜满口答应下来,园园这才放心了。 二天以后,十八人集合在一起。学校派了一辆大客车,送这些人前去燕山,园园两个女孩子的行李明显比其他人多,秦教授看了看,越发不喜:女孩子就是事多! 直到这个时候。她们才看见了其他人,只见两个助教,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胖子,胖胖的身材和一张笑面,一笑几乎连耳朵都被感染了:“我叫庞建华,大家都叫我胖子。有什么事情请大家多关照。” 另一个助教三角眼,眼神都点闪烁,年纪三十多岁。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八,身体强壮,全身上下有点阴冷之气,这种气不同于金月夜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气,是一种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戾气。 胖子看陈刚不说话。他对大家做了介绍:“他叫陈刚,也和我一样。是助教。” 陈刚脸上冷冷地,对大家点点头。 园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时,一个人从研究生里面跑了出来:“园园,你也来了,真巧,我们好有缘!”园园一看,是那朵烂桃花郭家梁。 大家看看满脸笑意的郭家梁,和一声不吭的女孩,互相做下比较,有人的心里暗暗点头,也许真是一对小情侣。 园园背了黑锅,还不明所以,但是看到大家探寻的目光,心中对郭家梁更加反感,你那么热情干嘛!我和你又没有关系,但是有些事情是越描越黑,还不如叫时间证明一切。 几个研究生平时见面打招呼,这次互相做了介绍,毕竟大家将来在一起考古。 几个同届的同学平时上大课的时候,总会碰见,虽然名字不熟悉,感觉还是很亲切,大家都自我介绍了一番,园园就记住其中有个叫张奇、一个叫李斯、高壮的叫王伟。 其中有一个瘦小枯干的男生,眼神明亮,园园好奇地上去搭讪:“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上大课时总看见你在前面。” 瘦小同学眼中明显有了波动:“我叫柳玉石,我帮你拿件行李呀,请问同学芳名?” 园园大受感动,这里这么多人,人人都拿东西,柳玉石是第一个提出帮她们拎东西,就这份心意很难得,园园的目光送过去一份感激:“谢谢,不用了,我们能拿动。” 这时候,送行的人流陆续赶到,金月夜也来凑热闹,恨得园园直咬牙,昨天晚上,反复和他说了,千万别来,怎么还往上凑,一眼飞刀射过去。 金月夜的脚步一顿,本着‘我家园园’做的事情是一定有道理的,不敢踏前,双眼望着园园的方向发呆。 梁乐看不下去了,对金月夜招手,金月夜才讪讪地过来。 也许是看了他的笑话,附近看他眼光的人大有人在,脸上挂着嘲笑的意味,金月夜散发出冷冽的气势,瞬间,覆盖了这片操场,叫大家感觉一寒,奇怪这天气怎么变化这样快,刚才还艳阳四射,现在怎么阴云密布了。 看到天空上,太阳依旧斜挂在天空上,艳阳四射,那这阵冷风莫非是某人散发出来的,大家心里感叹,好大的气场呀!这里别看人不多,真是藏龙卧虎,还是小心为上,再不敢多管闲事。 金月夜凑到园园身边,看到园园没理他,没话找话地搭讪:“园园,本来我不想过来,看见梁乐给我招手,我怕你这里有什么事情,你看这么多东西,你们两个女孩子怎么拿,还是都交给我。”边说边去搬东西。 梁乐这个气呀,我招呼你过来,给你金月夜台阶下,怎么成了借口,以后再有这种事绝不参与,真是费力不讨好,瞬间,脸上冷落下来。 金月夜看两人的脸色都不好,再不敢多啰嗦,埋头苦干,卖力地把行李都送到车上,放好。 秦教授看见大家都上了车,清点完人数,坐在前排,面无表情地对司机说:“人到齐了,开车吧!” 到了这时候,园园回头去找金月夜,才发现他傻傻地依旧站在那里,望着车里的园园呆看。 一瞬间,两人的目光注视在一起,一种不舍涌上心头,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才发现平时和他在一起说笑,乃至吵嘴都有了别样的感受。 望着他深邃的眼光,仿佛时光隧道,把两人在一起的点滴都映照出来,心中的眷恋汹涌而来,冲击着心田,才知道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如此重要。 她对车下的金月夜摆摆手,车逐渐地远去,他的身影也模糊一片,直到看不见了,园园依旧在眺望着后方,心中的情丝蔓延开来,眼圈有点发红,才万分后悔刚才对待他的态度,实在太恶劣了。 梁乐看着园园的傻样,鄙视着说:“你醒醒吧,人早都没影了,早干嘛去了!” 园园低头沉思,再没有和梁乐调笑的心态。 园园和梁乐坐在一排,园园坐在里面,前座上是郭家梁和柳玉石,郭家梁也在里面,看到车辆开起来,回头试探着问:“园园,刚才送行的帅哥是你什么人?” 园园正在离别的情绪中,想叫他绝了念头,毫不犹疑地说:“他是我男朋友”。 郭家梁‘哦’了一声,声音明显有点发酸,心中暗想:“他男朋友看起来很帅,但是有一句话叫做:近水楼台先得月,在挖掘古墓过程中,我就不信找不到机会——截获芳心。 园园以为看到她这样一说,郭家梁缩了回去,以为他死心了,心里安定下来,和梁乐有说有笑。 K城西面燕山附近的山脉,连绵起伏,一共有大小二十多个大小山头,大山有五六座,远远看去,巍峨雄壮,山峰上郁郁葱葱的树木一片接一片,形成茂密的山林,随山起伏,白云仿佛在远山间徘徊,风吹起树梢在绿色的世界中摇曳,给人一种极度的美感。 正值秋季,绿色中夹杂几颗红叶树,在绿色的海洋中看起来分外妖娆,叫人感叹大自然的奇妙。 距离群山越来越近,山两旁有一道风口,风口两旁各有一座雄壮的山峰,一座高耸、一座稍缓,秋季正是西北风季节,风口正对西北方向,车辆越行驶越感觉风吹的猛烈,前方的路呈上坡趋势,并且随山势修建的山路既狭窄,又弯曲。 秦教授在车上看了看地势,心里豁然一惊,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里地势如此险要。 进县城的时候,县政府派了一个向导,向导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个子不高、寡言少语、细瘦的身材、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运动装,看出家境不好,感觉有点乡下人的木讷。 他自我介绍说:“我姓吴”,再没说什么,吴向导只有在车辆需要转弯的时候才发言,言简而意亥,一句‘左’!‘右’!了之。 汽车开进了大山,在崎岖的路面上爬行了一会,吴向导对司机说了句:“停”! 车停了下来,秦教授问吴向导:“墓穴在什么地方,离这里有多远?宿营之地远吗?” 吴向导总算多说了几句话:“顺着山口,稍微拐过去一个弯就到了,到前面最高点就是,车过不去了。” PS: 小别胜新婚,古人诚不欺我! 第三章 煮饭婆 秦教授不断看着前面的地势,他对风水了解一点,不是很精通,也看出这个地方实在不凡,常言说的好:十龙九死,还有一龙处在风口。 不管阴气也好、阳气也罢,风水上讲:气遇风则散,遇水而止,一般在风口的地方不能作宅基地,更不能做阴穴之地。 如果某人运气好,是指这个人能聚气,气指兴旺之气,旺气越多,他的运气越好。 阴穴也是一样,只不过聚集的是阴气,阴宅中的贵不可言之地一般指龙穴,既要是龙头的所在,旁边也要有群山环绕,要有朝拜的气象,预示着有聚气之相,阴穴要能大量聚集阴气,才能称之为好阴宅。 看现在山脉的走势,莫非这个坟墓真的是宝穴,亦或是王爷之墓,明朝末年的皇帝都各有陵墓,清朝的墓地不在这里,那究竟是谁的墓穴。 他心中暗喜,如果真的是宝穴,这个人在明末应该是相当有地位的人物,才敢占据如此地势,不怕悠悠众口的议论。 现在,向导既然说车辆进不去了,只能徒步前行。 秦教授对车上的众人说:“前面车开不过去了,把各自的行李都带好,跟我走吧,大家速度点。” 大家一阵手忙脚轮,纷纷下车,稀稀拉拉地跟随秦教授走了。 园园和梁乐看着一堆行李发愁,来的时候恨不能把家搬来,现在才知道,多拿东西,绝对是给自己找罪受,只能咬牙准备拿着所有的行李走路。 瘦小的柳玉石虽然东西也不少,拿起园园一个大包袱就走。 那个叫王伟的高壮男生也把手伸了过来,拿起了两个女孩子的一件行李。 园园和梁乐看到大家都走了。只好拿起包袱,磕磕绊绊地跟上了大家的脚步。 上坡路越走越艰难,园园和梁乐一声不吭地跟着,梁乐还好点,毕竟身大力不亏。 园园身体单薄,大口喘息着,肺活量大幅度消耗着,小脸煞白,眼中一抹坚定之色。 梁乐也不说话,又抢了园园肩膀上的一个包。闷头前行,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停止了喧哗,把力量留在脚下迈动的双腿上。 园园心想。尽管有异能,但是体力方面实在要加强,万一遇到突发事件也好应付,完全依赖异能绝不行,看样子必须加强身体锻炼了。这次古墓之行正好是个锻炼。 秦教授边走边观察附近山脉走向,回头看了看大家,眼神在两个女孩子的身影上转了一会,继续跟着向导往前走。 走了一会,就有驻军在前面例行检查,查看了秦教授等人的证件。才放行。 自从发现了古墓,这里就被部队保护起来,禁止闲杂人等出入。连村民的放牧都要绕道而行,当地村民就对政府的考古心生怨气,有人愤愤地说:“狗屁的考古,就是变相的盗墓,与盗墓贼同一个目的。都是算计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什么玩意!” 又有人说:“人家是官盗。盗墓的是私盗。” 不明所以的人一阵叹息。 再说秦教授他们的考古队踏上了一条小路,小路蔓延开来,后面的队伍拖拉起来,最前面的队伍是秦教授、陈刚、郭家梁和几个身体好的同学、中间梯队是胖子和几个同学、最后的是园园、梁乐、柳玉石和那个高个子王伟四人。 到了这个时候,烂桃花郭家梁早就随着秦教授先走了,浑然忘记了他心仪的女孩,正处身在水深火热之中,更没有了恋花之心。 这也与他的家教有关,买卖人家,讲的是利益、说的是好处,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以我为中心,当自顾不暇的时候,他是不会想别人的感受。 在学校食堂,他马上快刀斩乱麻打消了云向妮的痴心,叫她绝了那份心思,抬腿就走,绝对不会去考虑女孩的感受。 只有当本人的利益保护好了以后,他会去谈风花雪月、想浪漫情怀。 虽然尽管进入了十月,树木逐渐开始落叶,满山的秋色点缀在路的两边,显现出秋天的色彩,脚下一条小路,蜿蜒向前。 大家尽管慢,都在以不同的速度前进,短短的五公里路,人员拉出了一公里左右的距离。 先头部队总算到达了宿营地,大家一看,这里已经搭起了军用帐篷,一个树木搭的架子下,几个雇佣的村民大嫂在灶前忙碌,米饭和菜香飘散出来,爬了半天路的众人更感觉饥肠辘辘。 营地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迎了出来,热情地自我介绍:“本人姓刘,刘一闻,早听说你们要来,这里简单安顿了一下,我是县政府派来接待你们的,大家辛苦了。”边说边引秦教授等人进入帐篷。 秦教授客气地说:“刘老弟辛苦你们了,今后的工作,仰仗各位的一定不少,我在这里谢谢。” 刘一鸣一听秦教授这样说,心中暗想,都说大学教授有水平,果然说话明事理,脸上就带了恭敬的表情。 帐篷是军用帐篷,各种简易用品堆放在里面也没有收拾,里面陈设简单,看出来也是在不久前刚支上,帐篷的里面显见杂沓的脚步,践踏倒伏的青草还历历在目。 一个行李卷随意地被扔在角落,仿佛被人遗弃在这里,几个垫子无奈地被放置在草地上,孤单地面对着帐篷门口,期盼着人们的关注。 刘一鸣进来以后,习惯性地坐在垫子上,身体深陷进青草中,他对秦教授示意坐对面的垫子。 秦教授毕竟年纪大了,拿着东西走了这么远的路也累了,就随年轻人的心意坐在了垫子上,脸上呈现焦急的表情:“刘老弟,现在古墓的情况怎么样?” 刘一鸣脸上平静地说:“秦教授,根据先期探查,古墓可能比最开始发现的范围还要大,很有可能真的是王爷墓或者帝王墓。” 秦教授一听和路上的观察不谋而合,暗自点头:“今天安顿完了,明天马上去仔细勘查,必须尽快判定结果。” 刘一鸣对秦教授说:“这几个妇女是雇佣的,你们以后自己安排食宿,米面粮油已经拉来了,蔬菜你们可以派人采购,县里给你们留下一台车和一个司机,我每天陪你们,有什么事情也好解决,附近还有一个连的士兵保护你们,他们的帐篷就在那面,吃饭他们自己安排。 秦教授听完刘一鸣的讲述,心中打定主意,这两个小姑娘既然走后门硬挤进来,我就安排你在营地做后勤工作,名正言顺地冷落你们,叫你们年纪轻轻不学好,总搞歪门邪道。 他们在这里议论了一会,考古队的其它人才陆续赶到,一个个汗流浃背,两个女孩更是一步都走不动了。 园园一下坐在草地上,大口地喘息着。 梁乐喘口气以后,开始嘟囔:“累死我了,早知道就这待遇,打死我都不来了,还遭人嫉恨……” 园园急忙制止她:“梁乐,既然来了,就别说其它的了,做好过艰苦生活的准备吧!” 梁乐看着面前的荒野之地,眼睛、鼻子、眉毛都挤到了一起:“园园,今后我们就在这个破地方生活?” 园园还有心理准备,肯定地说:“估计是这里,我们也尝尝天当被子地当床的感觉吧!一定浪漫!” 第二天,当晨曦在东方升起,曙光照耀大地的时候,大家吃完早饭,秦教授召集大家开会。 会议上,讲了一大堆组织纪律以后,开始分配工作,两个助教、五个研究生当然是跟着秦教授,秦教授又在本科生里面挑选了几个,其中有瘦瘦的柳玉石,和高壮的王伟,其它四个男生,安排两人负责传递消息,张奇、李斯整理数据,梁乐和园园安排做好后勤工作。 秦教授温和地对她们说:“女孩子心细,一定能胜任这项工作。” 梁乐气的直翻白眼,小声嘀咕:“狗屁的心细,就是叫咱们给他们做饭,早知道不来了。” 园园拉了拉她的衣角:“别说了,我的姑奶奶!”梁乐吐吐舌头,低下头。 也许是感受到她们的不满,秦教授最后又说了一句:“如果不同意我的工作安排,可以回去,不过将来的实习报告,我将拒绝签字,望各位好自为之。”眼神盯了她们一眼,发出无声的警告。 散会以后,梁乐特有的大嗓门毫无顾忌地响起:“早知道来这里做饭,伺候人,说啥也不来了,真没意思。” 园园一把捂住梁乐的嘴:“我的姑奶奶,你别那么大声好不好,一会把狼喊来了,你不要毕业证,我还想要,都拼搏三年半了,容易的吗?” 梁乐眼珠瞪圆了,总算压低了嗓音:“我当然要毕业证,我感觉这个秦教授对咱们女姓有成见。” 张奇、李斯等几个男同学走过来,嘲笑地说:“煮饭婆,今天中午做什么好吃的呀?” 梁乐气往上涌,跳脚怒斥:“煮饭婆怎么了,将来也叫你们当当,别狗眼看人低。” 张奇依旧嬉皮笑脸:“我们凭什么当,咱好歹也是爷们……” 园园拉住她:“别说了,还嫌不够丢人的呀,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PS: 大家请耐心看故事展开!谢谢订阅! 第四章 暗度陈仓 园园内心发苦,连梁乐这么迟钝的都感觉出来了,她当然也早就觉察到了,不过,叫秦教授转变态度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只有在今后相处中逐渐改观了,考虑再三,估计是来这里的过程叫秦教授起了反感。 她心中暗骂金月夜:本来是件好事,怎么到了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了,她对来这里实习也没有太大想法,也就是随口一说。 到了现在,她终于想明白了,也许是金月夜怕考古过程中出现什么变故,把她当棋子用,园园看了看浑身上下,叹息一声,先做好棋子的本分工作吧!金月夜这个腹黑男竟然算计我,分手时候的柔情蜜意瞬间烟消云散,一股怨气冲了上来。 晚上,金月夜来电话的时候尽管软语温存,她也兴致不高,本来想在电话里质问他,还是等见面再说吧,有账不怕算,先忍着! 看着秦教授带人走向远处的古墓,园园对梁乐说:“没办法,开始工作吧!谁叫我们还需要一个毕业证。” 郭家梁看到园园郁闷的样子,急忙跑过来,她们说:“我和秦教授一起下古墓,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我会告诉你们。” 园园看见他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看过来,一阵恶心,藏在了梁乐身后。 梁乐知道,我家园园的意思是叫她挡烂桃花,梁乐对郭家梁说:“你快走吧,秦教授带人走出好远了。” 郭家梁一看,确实如此,他怕秦教授生气,匆忙间对她们说:“园园,我先去了,晚上聊!” 园园一跺脚,这个烂桃花。怎么就甩不掉了。 梁乐苦着一张脸,还在考虑煮饭之事:“园园,我们就这样甘心当他们的煮饭妇吗?” 园园询问的眼光望过去:“那你说,咱们怎么办?” 梁乐转悠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气馁地说:“园园,你也知道我这个脑袋,就是木鱼,不开窍,动脑筋的事情还是你来吧。” 园园看着远处的人群,心思一转:“煮饭需拾柴。我们先把附近的地形勘察一边,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我们来个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梁乐听完大笑起来:“还是我家园园的主意好,就这样办,走了!” 两人说说笑笑地拿着绳子,在附近一边拾柴,一边观察地形。 这里是一片凹凸不平的丘陵地带。从山势上看属于山区的高点,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深涧,绵延到很远的地方,秦教授他们去的地方是在深涧的一边,如果这个地方属于王陵的话,占地面积一定不小。既然在深涧地下发现古墓出口,也许别的地方随着年代的更迭会裸露出一点古墓的倪端。 园园带着梁乐沿着深涧的走向,慢慢往前勘察。这里的牧草确实长势不错,在土地资源充分利用的今天,这里的丘陵地带正好适合放牧。 两人看到悬崖边不时有各种树木肆意地疯长,枯枝烂叶随处可见。 一会,园园他们就收拾了一堆烧柴。捆绑好了,放置在一边。开始了她们暗度陈仓大计。 她们记住放置柴草的地方,顺着悬崖边继续前行,走了好远,也没有发现什么。 前面草丛里有一块不小的光滑石头,类似于一个石台,旁边还有一棵树,冠状的树枝好似天然屏障般把石头遮住了一个阴影,估计是牧羊娃常在上面坐造成的,梁乐好奇地也上去坐坐,发现确实很惬意,就喊园园:“园园,先在这里休息一会,这里真不错。” 园园正好走累了,就来到大石上坐了下来,感觉风儿从山崖下吹过,又在树冠上蹦跳一会,盘桓到脚边,仿佛把附近的景色巡视一番,飘然远去。 阳光照射下来,停留在树冠上,在大石头上面留下斑驳的印记,风儿一吹,不断变幻着各种形状,在石头上留下各种流动的画卷。 坐了一会,园园好奇地观察身下这块大石头,一般在山上出现巨石都是附近有零散的石头,可是这里却没有其它石头,只有很深的荒草在泥泞的地上积年累月地繁衍着,显示着大地上的勃勃生机。 园园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奇怪的感觉,这块石头外形非常圆润,一定是长期磨损造成的,长期磨损一是在水流的冲击下造成的;二是在风霜的侵袭下造成的。 看附近的境况水流绝对没有,风霜如果在崖下有可能,在平坦之地绝不会形成这样圆润的结果。 那就有一种可能,石头是从别的地方搬来,放置在这里的,她在附近十米范围内看了一圈,依然没有发现任何石头。 园园猜测了下,这块石头一定不是在附近般过来的,是谁?为什么需要消耗这么大的力量把石头放置在这里,看样子石头足足有二百左右斤,难道仅仅是乘凉的时候用来当座椅的。 牧童们历来是天当被子、地当床,何时这样讲究了,她在石头的附近一边走、一边想。 梁乐发出了她特有的大嗓门:“园园,你屁股上长针眼了,这么坐立不安?到处转悠什么?” 园园白了她一眼:“梁乐,你说话就不能小声点,吓我一跳,你屁股才长针眼了!” 梁乐摸摸脑袋:“园园,我习惯大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下次一定注意。” 园园瞪了她一眼,算是惩戒,心说:梁乐永远不会有下一次之说,如果叫她改正,还不如叫母猪上树。 园园思量完了,对梁乐说:“你起来,我们一起抬起这块石头,看看能抬动吗?” 梁乐伸手摸摸园园的额头:“你没发烧了?怎么说胡话,这么大的石头,要累死我们两人,你糊涂了。” 园园手‘啪’地打到梁乐的手上。 梁乐一疼,手缩了回去,疑问的眼光扫了过来。 园园用严厉的声音说:“你才发烧,快起来帮我抬!” 梁乐一看我家园园真生气了,满脸心不甘、情不愿表情,伸出手,两人一起用力,梁乐那面抬了起来,园园抬起了一下,瞬间就放了下来,脸都憋红了。 只听石头下面空洞地响声传来,园园心里一震,怎么会发出空洞的响声,应该是厚重发闷的声音才对,莫非石头下有古怪,想到就做,她对梁乐说:“我们一鼓作气,把石头抬起来,怎么样?” 梁乐点头:“我没有问题,不过,你刚才都没抬动,现在能行吗?” 园园一咬牙:“我先活动一下,就挪动一下,不抬走,应该没问题。” 园园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憋住一口气,死死抓住石头的一边,两人把住,园园大喊一声:“起”! 石头随着喊声,两人果真抬离了地面,两人小心地挪开一点,手松了下来,大口喘息着,再也没有力气,梁乐毫无形象地坐在石头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这个破石头怕有二百多斤,胳膊都要断了。” 她这里还在叫嚷,只听园园‘虚’!地一声。 她吓得赶紧停住嘴,探头一看,怎么移开的石头底下出现一个三尺多宽的洞口,一半还被石头压着,黑乎乎的,深不见底,洞的边沿修理的很齐整,一看就像人工修建的,也许是常年累月不见天日,几颗细瘦的蘑菇探出洞口,一层苔癣在洞口环绕着。 梁乐正往低头往下看,园园一把把梁乐推开:“梁乐小心,我听人家说,荒郊野外的洞口,里面经常会跑出动物,什么蛇呀、狼呀、还有一些不知道叫什么的怪东西,还是离远一点的好。” 梁乐听到她这样一说,闪在了一旁。 园园在旁边拾了一个长树枝,对着洞口搅了搅,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她看着梁乐晃晃头,两人又跑到很远的地方,找到一个更长的树枝,依旧没有够到洞底,洞里也没有异响。 园园想了想,抓点附近的茅草,绑在棍棒上,用安排他们当煮饭妇发给的火柴点燃,扔了进去,一股烟冒出洞口,再看,下面不知道掉落何处的火焰已经熄灭,一点亮光在遥远的远方闪着,看出地下没有完全隔绝空气。 园园看看天,艳阳高照,太阳光线已趋于直角,看下手表,已经上午十点了。 她对梁乐说:“时间不早了,明天我们早点来,需要一个长绳子,最好弄个高强度手电筒。” 梁乐点头,看着石头发愁:“园园,咱们再搬回去啊!这个破石头实在太重了!” 园园看着洞口:“算了,估计这里也没有人来,我们找点简单东西把洞口遮盖上吧。”两人一起寻点树枝,又抓了几把草总算看不见洞口了,只要不上去踩踏,绝对发现不了,高兴地背着柴草回去了。 路上,看到一片矮壮的松树,松树下一簇簇油汪汪的松蘑,园园小心地把蘑菇收集起来。 梁乐开心地顺便采了几朵野花,拿在手里,炫耀似地晃荡着。 两人回到驻地,给大家做了一个鲜嫩的蘑菇汤,又把买来的馒头热上。 PS: 有趣的一章!敬请看下文! 第五章 密洞探险 吃饭的时候,秦教授看见两个女孩心情很好,满脸笑意,奇怪地看着她们,他原来还想,这两个女娃娃一定撅嘴、瞪眼、起码也是满脸不悦之色。 他怎么感觉她们丝毫没有任何不满意地表现,主动给大家拿馒头、盛汤、对大家笑意盈盈,还歉意地对大家说:“资源有限,大家对付吃吧。” 秦教授微微点头,这两个人女娃娃,为人还不错,都是自己隔门缝瞧人,把人看扁了,走后门也不是做坏事,人家也是为了实习,又不是专门的煮饭婆,他对两个女娃娃的印象逐渐地改观。 大家一边吃,秦教授就提到了上午去古墓探险的经历,原来秦教授带着一伙人,来到当初牧羊童发现的洞口,是山涧下的一处斜坡,地势险要。 秦教授叫大家用铁锹整理出走路的台阶,以后进出就方便了,一上午,总算整理好了前进的道路。 秦教授又到发现古墓的洞口看了看,发现洞里是青砖墙壁,看青砖的年头判断历史不短了,本想挖开青砖,仔细研究,可惜的是青砖实在结实,一点缝隙都没有,如果用炸药又怕损坏里面的古迹,看来只能一点点顺着墙壁走向挖掘,探测了一下,青砖的墙壁很长,不知道有多远。 可以说,这一上午基本没有收获,就整理了今后进出的道路,预测了未来的考古工作,发现将来的任务很漫长。 秦教授总结完,看了看留守驻地的几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把这几人,也当成是考古队伍的一员,对大家谈论一下上午的工作,与早晨的态度有了天壤之别。 大家一看秦教授的脸色不错。面上呈现出笑意,气氛也活跃起来。 郭家梁喝完一碗汤,献媚地对两个女孩笑笑,手里拿着空碗:“园园,再给我添点汤,多来点蘑菇 ,我感觉蘑菇的味道好鲜,是你们上午采集的呀?” 梁乐抢过郭家梁手中的空碗:“要蘑菇没有,想吃自己采去,汤管够。”胡乱盛了一碗汤。递过去,全然不去看郭家梁铁青着的脸。 有一个叫张奇的本科生,刚才光顾闷头吃饭。没注意秦教授说什么,更没有领会秦教授的意思,对两个女孩子的态度依然如故。 他用鄙视的眼睛看着她们,说话冷冰冰的,好似两个女同学为他们服务似的。喝完了一碗汤,吃了一个馒头,顺手递过去,毫不客气的地说:“煮饭婆,来碗汤!”。 园园发现秘洞本来心情不错,但是他这样一说。心里不高兴,脸马上黑了下来。 梁乐性格直,马上表露出来生气的面孔。冲口而出:“同学,客气点,谁也不是伺候人的,你家做饭的叫煮饭婆?” 张奇依旧摆出一副冷面孔,理直气壮地说:“你们不就是做这个工作的吗?我们累了一上午。叫你们盛碗汤又怎么了?” 梁乐继续辩解:“我们是同学,只不过分工不同。都是来实习的学员,不比谁低贱,说话就不能客气点。” 李斯和张奇关系不错,借机帮腔,在旁边敲着碗:“喊什么,给我们盛碗汤怎么了!” 梁乐还想吵,园园拉了拉她的衣襟,梁乐气呼呼地不说了,坐在一边生气。 秦教授看到他们刚才的对话,心里有数,带着批评的语气:“你们几个秃小子别欺负人家女孩子,都是同学,分工不同而已,想吃自己去盛!” 梁乐听了秦教授的话语格外开心:大BOSS总算眼明心亮,站到我们一边来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她心里还有一件更高兴的大事,你们那么多人没有收获,我和园园可是发现了一个密洞,如果不是园园叮嘱她别说,说出来看你们羞也不羞,这个开心一刻,将来绝对要爆出去,到时候叫你们好看! 不过,现在只能把心事藏起来,等待我家园园的安排! 吃完饭,秦教授看两个女孩洗完餐盘、收拾灶间、整理柴草、忙起来没有完,这些臭小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吃完饭都东倒西歪,享受的同时还挑刺,真是岂有此理,叫他们也尝尝滋味。 秦教授看看现在天气冷了,万一下场大雨,连点储存的柴草都没有,今后,需要柴草的地方越来越多,严肃地下令:“除去我和两个助教,其它十五个人每人每天一捆柴草,每人每天轮流洗一天碗,等古墓工作正式展开,再轮流做饭。” 小伙子们刚才还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现在每人都是一张苦瓜脸,长叹一声,好日子到头了,没有想到竟然惹了老大,幽怨的目光扫向秦教授。 秦教授不为所动,暗自得意刚才的决定,继续发出指令:“一会吃完饭,自由活动,下午一点三十分钟集合,目标古墓。” 园园和梁乐心情大爽,只感觉今天的阳光都在对她们微笑;万物都和她们点头,不远处的树木频频对他们摆手;风儿吹过来,讨好地围绕在两人周围转悠,早晨的颓废心态一扫而空。 柳玉石看见两个姑娘心情不错,凑过来:“两位妹妹,今天轮到我洗碗,能不能帮忙呀?” 园园正是心情大好得时候,加上柳玉石帮助过她,笑着回答:“今天中午的碗都洗完了,晚上我们洗!你的任务我们做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柳玉石对目瞪口呆的一群男士,手上打了一个响指、仰着头、得意地一笑,趾高气扬地回帐篷了。 大家羡慕的眼光望过去,心中暗想:这样也行!那轮到我们的时候,忽悠下女同学,是否也能免除洗碗工作,聪明的同学心里暗自打起了小算盘! 悲催的是第二天开始,没有一个男生如愿,只好乖乖地刷碗,身边还有两个女罗刹监工,稍微疏忽一点,两个女孩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返工’!工作就白做了,必须从新清洗,他们一个个叫苦连天,才知道做饭、刷碗、拾材哪项都不容易。 第二天,看到梁教授他们走了,把一切工作准备好的园园和梁乐,拿着工具直奔密洞,两人先把绳子一端拴在大树上,另一端顺了下去,长长的绳子笔直地竖立着,感觉绳子没有到底,两人把绳子拉上来,又接了一段绳子,绳子顶端系上一个长条木棍,又顺了下去,这次感觉到了洞底。 园园对梁乐说:“你有力气,在上面放绳子,我先下去,等到了地下,查看完情况,再决定怎么办。” 梁乐关心的眼光看着园园:“还是我下去吧,你在上面,我怕你下去有危险!” 园园笑着说:“那一会你要是上不来了,我可拉不动你。” 梁乐这才理解了园园要下去的含义,原来她一直以来都为身宽体壮而自豪,到了这一刻才知道平时太能吃了,长得高壮了,也有催悲的时候,只能不死心地看着园园下去。 园园知道,大凡地宫和古墓里面,远离地面,气温都比较低,必须穿上厚衣服,她穿戴好了,顺着绳子就下去了。 一路上,她挖掘了一些落脚的小坑洞,等上来的时候好借力,刚开始借着外面的光线能看见人影,越往下园园的身影越小,梁乐心里有点发慌,手里绳子绷直的力量叫她暂时安定下来。 过了好半天,园园总算踩到了地下,一股寒气袭来,尽管多穿了几件衣服,依然凉飕飕的,进入暗洞以后手机信号完全被屏蔽了,再先进的通讯工具在这里也毫无用武之地。 洞上方的光线照耀下来,借着光线看清了洞里的情况,洞底明显比洞口宽敞了一些,大约有两平米左右,洞底左侧横向出现一个洞口,方向是斜下方,那里的光线更暗。 打开强光手电照了一下,发现不远处一个像小号铁锹的东西,随便扔在地上,拿起来研究了一翻,完全是小号铁锹的翻版,整个铲子全是铁制品,铲头成弯曲状,利于挖土的形状。 园园想起在课堂上讲过,这个东西叫‘洛阳铲’,是盗墓贼常用的工具,仔细看了看,上面出现了斑驳的铁锈,上半部分估计铁的成分相对少,已经开始腐烂,估计遗失在这里的时间不短了,不知道为什么被主人丢失在这里。 既然这里出现了洛阳铲,说明盗墓贼曾经来过这里,这个洞口完全有可能是盗墓贼留下来的,是一条出入古墓的暗道,也许这里的洞穴可以直达古墓。 园园试探再往前走了几步,洞里格外阴森,光线也不好,来的时候忘记拿个火把之类的照明物体,越往前走越黑,心里有点怕,停止了脚步,不敢再往前探查,考虑了一会,还是汇报上去,叫秦教授做主吧! 她看看附近再没有什么东西,把洛阳铲绑在腰上,拽拽上面的绳子,小心地爬了上去。 梁乐看不见洞底的情况,只能双眼不眨地看着绳子的动向,看见绳子晃动,急忙帮忙用力去拉。 过了好一会,园园探出了头,两人一起努力,才爬了上来。 PS: 情节慢慢展开,更精彩的节目就要出现在大家面前了! 第六章 柳暗花明 园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去,真是下去容易上来难,多亏没叫梁乐也下去,她要是下去了,想要上来就难了。 梁乐看见园园上来,满脸通红,累的直喘粗气,在那里休息,也不说话。 梁乐急的抓耳挠腮:“园园,下面究竟怎么样呀?” 园园把身上的洛阳铲扔给她,梁乐好奇地拿起来问:“这是什么东西?你在下面发现的?” 园园总算恢复了一些,回敬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你什么记性呀,老师在课堂上讲过,这个叫洛阳铲。” 梁乐恍然大悟,拿着左看右看,看完了,凑过来,双眼亮亮的:“园园,我也想下去看看。” 园园吓了一跳,就梁乐的体型,下去容易,上来就难了:“就你的体重,减掉二十斤以后再考虑吧!” 梁乐一听泄了气,眼神黯淡下来:“园园,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园园逗她:“你想高调、张扬一回吗?给你个机会。” 梁乐双眼重新亮了起来,挺挺胸,讨好地说:“真的呀?‘我家园园’就是懂我的心思,快说,具体怎么办?” 园园眉头皱了起来,怎么还是‘我家园园’和金月夜都是一类,看着梁乐期盼的双眼,算了,别计较了:“洞里的情况,单靠我们两探查不清了,你回营地,如此这般,嚣张一回!叫他们看看!” 梁乐一听高兴地点头,顺手拿起岳阳铲:“我再拿着这个,叫他们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们。”说完,洋洋得意。 两个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又找寻点野菜之类,高兴地回去了。 一路走来,园园心中暗喜:也许煮饭婆的伟大事业就要成为过去式了。 晚上,秦教授对大家说:“目前探查古墓的事情。依然毫无头绪,也许进度比预计的时间要长,叫大家心里有所准备……” 梁乐看秦教授说完,站了起来,对他大声说:“教授,我有话说。” 秦教授这两天对两个女娃娃印象不错,微笑着看着:“梁乐小同学,你说吧!” 梁乐兴高采烈地把偶然发现秘洞,又进洞探查,得到岳阳铲的经过说了一遍。手中的岳阳铲炫耀似的举了举。 听得一众旁观者目瞪口呆,一群男生心里颇不是滋味,跟着秦教授忙了两天。什么进展都没有,天天挖土,累个半死。 每天,回来以后,享受两个女同学的服务。心里还恢复点平衡,起码我们接触了挖掘古墓工作,比她们天天做煮饭婆强多了,没有想到,峰回路转,人家煮饭婆另辟蹊径。他们到成了笑话。 现在看人家洛阳铲到手,那份得意劲,他们只有低头认输的份。实在郁闷得难受! 秦教授听完梁乐的讲述,欣喜若狂,一把抓过洛阳铲,看到上面锈迹斑斑的痕迹,再看造型。距今年代已久,他马上就要去探查秘洞。看看天已经微黑,只好作罢,又详细询问了洞里面的情况,初步判断是盗墓贼挖出的盗墓洞,这样想来,也许这个古墓已经被盗墓贼光顾过,也许古墓里面什么都没有了,他的心里沉了下去。 秦教授吩咐:“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天亮就出发,直接奔向秘洞,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又吩咐了一句:“你们十个本科生,今后轮流做饭,两个女同学明天跟我走,张奇、李斯,你们明天值班做饭!早点起来!” 大家面面相觑,叫两个女同学煮饭婆的场景历历在目,没有想到风水轮流转,煮饭婆的重任落到了他们头上,长这么大,从来没做过饭,如果明天做不出饭来,秦教授一瞪眼,还有好日子过吗! 张奇、李斯好生后悔,早知道逞什么能,这么多人就他们两人嘴欠,结果两人成了替罪羊,首先开宰,有没有天理呀!在现在的情形下,找谁都没有用,只能打碎牙咽到肚子里,认命吧! 郭家梁看到十个本科生倒霉,心里高兴,本来他就感觉高人一等,现在更是居高临下看这些倒霉鬼,他看向张奇、李斯的眼光更是充满了鄙夷,马上落井下石,讥讽地说:“张奇、李斯,明天,我们要尝尝你们的手艺,很期待……”说完,讨好的目光扫向两个女孩。 梁乐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园园低头沉思,浑然没有看见; 张奇、李斯四只冒火的眼睛看着郭家梁,大有一会拿他当出气筒的打算,郭家梁急忙尴尬地闪了。 夜幕升了起来,月牙笑看着大地上的万物,繁星眨着眼睛俏皮地看着芸芸众生,喧闹的营地安静下来,累了一天的人们都进入了梦香。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秦教授就吩咐大家起床、吃饭、结果来到煮饭的地方一看,张奇、李斯满脸黑灰,手上拿着茅草不断往灶台里送,到处都是黑烟,烟雾笼罩了整个灶间,连水都没有烧开。 秦教授看了生气:“你们总看不起煮饭婆,现在知道煮饭的艰难了吧,大家也别等了,先到洞口去勘察一下,你们快点煮点粥,一会给大家送去。”吩咐完了,他叫两个女孩子在前面带路,直奔秘洞而去。 来到洞口,秦教授看见暗洞深不见底,对两个女孩擅自行动大为不满,训斥了她们一顿。 园园和梁乐到了这个时候,绝对是乖宝宝两枚!站在那里虚心受教! 秦教授选两个体型瘦小同学,柳玉石、园园和另外一个同学,穿上厚衣服,随他一起进洞,秦教授叫外面的同学把绳子拉住,先叫柳玉石下去,沿途加深落脚点。 当柳玉石站在下面时候,他也下去了,然后叫园园和另外一个同学下去,几个人进到洞里面。 园园指着延伸下去的洞口,柳玉石点燃火把,慢慢走下去,由于是缓坡,自身能控制速度,走了有二十几步路,来到了一个宽敞所在,稍微平缓的地方,发现了一个人的骨架,上身贴着墙壁,看样子是坐在那里死去的。 他对上面喊了几声,不一会,秦教授和另一个男生也走了过来,秦教授担心园园一个女孩子害怕,嘱咐她就在拐角处接应。 三个人对枯骨研究了一番,发现一把匕首插在胸腔里面,很有可能当时这个人,被刺中了胸腔,救治不急才毙命。 再看匕首,木质的把柄都已经腐烂一空,刀刃部分已经锈迹斑斑,仅能看出形状。 几个人继续往下走去,这时的缓坡基本成了平地,没有一丝亮光的坑道里突然出现了几丝荧光,光线越来越亮,秦教授走在最前面,着急往前赶,脚下一歪,差点跌倒。 柳玉石把火把举到秦教授脚下一看,一个骷髅头出现在秦教授脚下,面部趴在地上,秦教授的一脚正好踩在骷髅头的后脑勺上,脖子处呈现整齐的切面,附近没有尸体,估计是一刀砍下来,头滚到这里。 估计盗墓贼遇到了袭击,算上在平台上刚才的尸骨,已经有两具不完整的尸体了,三人商量了一下,继续前行。 不远处又陆续发现了几处尸骨,一看就是凶杀毙命,骨骼形状怪异,身体扭曲着,还有的骨头分散着,一看就经过了惨烈了争斗,还有两具骨头抱在一起,再看附近有荧光的地方,是散落在地上的圆状物体所散发出来的光线。 秦教授戴上手套,小心拿起一个发光物体,看上去有鸽子蛋大小,很像天然夜明珠,他把东西收集到一处,一共有五颗,用手绢包好,放到兜里,又把几具骨质收集到一边,堆放在一起。 秦教授数数几具骨头,加上外面的,一共有九架不完整骨头,不知道这些人是一伙盗墓贼火拼,还是两伙人偶遇到一起,很显然是为了几颗夜明珠发生灭门时间,多少年过去了,这些人的骨头出现,当年的事情已成为疑案。 三人忙了好半天,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看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多钟了,前面的路看不见尽头,他怕大家惦记,对几个人说:“我们先回去,等吃完饭再探。” 几个人拿着夜明珠返回了拐角处,看见园园正百无聊赖地在地上画圈。 四个人汇聚到一起,陆续爬出了暗坑,果然,饭已经送来了,送饭的两个同学张奇、李斯眼神躲闪地看着大家,脸上的神色非常难看。 郭家梁看见秦教授他们总算上来了,抢先拿起饭碗,盛了满满的一碗粥,张口就喝,刚咽下一大口,马上把嘴里的都吐了出来,不断咳嗽,试图把喝下的一部分粥吐出来,脸发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几个嘴快的喝了一口,感觉不对,也都跑到没有人的角落去吐。 秦教授瞪了郭家梁一眼,看见躲出去吐的同学皱下眉头,什么都没有说,端起了粥碗,当一口粥喝下去,一股糊味冲入鼻孔,实在忍不住,也把粥吐了出去。 PS: 很期待大家的看法! 第七章 悲催的煮饭崽 教授身边的庞建华,外号胖子的助教刚才喝了一口粥,也吐了,深受其害以后,关注着秦教授的表情,看他吐完,手疾眼快,把矿泉水递过来。 秦教授簌簌口,喝了一口水,才喘过气来。 他脸色铁青指着张奇、李斯,把装粥的碗递了过去,语气带着怒意:“我也不说什么,这粥你们喝喝试试!” 张奇、李斯满脸煞白,眼中带着惶恐,急忙道歉:“秦教授,再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这就回去再熬点粥送来。” 秦教授摆摆手,冷冷地说:“现在都中午了,你们带车出去买点吃的吧!尽快送过来,明天开始做一周的饭,如果顿顿这样,你们也别想要毕业证了,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张奇、李斯心里一沉,腿肚子都有点打转,真要是毕业得不到毕业证,别人一问什么原因,这怎么回答!还能说因为我们不会做饭,那还不被吐沫淹死,成为K大建校以来超级大笑话! 想到这里,赶紧按秦教授的吩咐去办吧。 他们找到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走出去,要走十五分钟路,再坐上车,距离最近的集市,开车还要走二十分钟,一个来回就是一个多小时,万一耽搁点,时间还要延长,这一想,脸上开始冒汗,心急火燎地跑走了。 大家找个地方或坐或站,互相大眼瞪小眼,饥饿战胜了一切,谁也没有心态去看附近的山川景观。 园园一看大家都在挨饿,主动对秦教授说:“教授,我们回营地去,看看有什么东西,简单做点,先叫大家简单吃点。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秦教授早就饿了,再加上生气,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身体有点发软,就坐在了那块平整的石头上,听见两个女孩这样说,无力地点了点头。 郭家梁今天一上午闲的蛋疼,肚子饿了好久,好不容易吃到一口粥,还是糊的。吐完了,被秦教授无声地谴责以后,总算洗清了冤枉。这肚子饿的更厉害了。 一看,两个女孩往回走窈窕的背影,心思一动,正好营地没有人,和她们一起做饭。献献殷勤,万一吃点小灶……。 急忙对秦教授说:“我和她们一起回去,看有什么力气活好帮忙!” 秦教授看他一眼:没有想郭家梁这样勤快,去个男孩子也好,无力地摆摆手。 郭家梁急忙去追两个女孩子。 园园两人正在前面走,感觉后面有声音。回头一看,郭家梁也回来了,只见他凑到她们面前。假惺惺一笑:“两位美女,一会,我能帮上什么忙,敬请吩咐。” 梁乐瞪他一眼,没理他。拉着园园急忙回到营地,直奔厨房。 郭家梁也毫无脸色地跟了过来。 两人找了找。粮食袋子有一袋面,园园对嬉皮笑脸的郭家梁说:“这里不需要你,我们可以忙过来。” 郭家梁好似没有听到,转了转,蹲在灶门,赖皮地说:“秦教授叫我过来帮忙,我也不能什么事情不做呀,我看帮忙烧火吧!”他蹲在锅灶前想要烧火。 郭家梁从来没有烧过火,看到锅灶前一堆茅草,都放进了锅灶里,结果茅草太多,形成了一大片烟气,从锅灶下涌了出来,黑烟滚滚,一会的时间灶间空间里的烟雾就满了。 梁乐和园园把门敞开,烟雾争先恐后地冒出灶间,两人实在受不了,冲了出去,大口喘气。 郭家梁在屋里试图熄灭烟火,咳嗽几声,眯缝起眼睛,在锅灶前坚持着,一口烟气冲进了咽喉,差点没有窒息过去。 他实在坚持不住了,一下窜出了灶间,再看脸上和身上一条条的黑色,整个人好似窑洞里钻出来的。 梁乐指着他哈哈大笑,郭家梁脸上有点挂不住,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我回去洗洗,先不帮你了,”他这里讪讪地说完,正要离开。 突然,园园发现灶间的烟雾少了,多了点火星,就要冲进去,梁乐把园园推开,她急忙先冲了进去,发现是郭家梁最后跑出来,烧火棍带出了少许火星,落在了柴堆里,柴堆已经开始燃烧起来。 梁乐吓了一跳,特有的大嗓门响起:“快进来呀,要着火了。”一边喊,一边急忙往柴堆上浇水。 园园和郭家梁也冲了进来,三人一起努力总算熄灭了火焰。 梁乐的直脾气马上发火:“郭家梁,你是帮忙的吗?我看你就是捣乱来的,你看看现在这饭怎么做,柴都湿了,快去弄点干柴来。” 可怜的郭家梁本来想来献殷勤,结果先被烟熏了一下;又被火吓了一次;现在,水米没进肚子,肚子里本来就饿得不行,现在更加饥肠辘辘,事情的确是他错,只能做低服小,尽力讨好。 “我马上去检干柴,很快就回来!”他点头哈腰地表示,也顾不上满身的黑灰了,先顾眼前吧,心情沮丧地去拾柴。 厨房里,梁乐和园园赶紧清理残局,把湿柴和水清理出去,把布满黑灰的灶台清理干净,总算在院里找到点干柴。 她吩咐梁乐快去烧水,找个干净的盆子,均匀地搅了一盆面疙瘩,水一开,蒸汽冲上来,再放进调料,把面疙瘩均匀地洒在滚开的水里,过了一会,锅里的面就熟了,热气扑面,香味也溢出来,足足盛了两大盆。 两人尽管垂涎欲滴,想到大家都在暗洞哪里挨饿,舔舔干裂的唇,喝了几口水,园园找个包裹把碗筷系好,正要背在背上,梁乐抢了过去背在背上:“园园,力气活还是我多干点。”两人一人端一大盆,往暗洞这里蹒跚走去。 快到暗洞了,身后郭家梁气喘吁吁追了上来,满脸讨好地说:“园园,我拾完柴回去,看见你们不在,我就追来了,我力气大,我拿着盆吧!”一边说,一边就要去抢园园的盆。 被刚才的事情吓坏了的梁乐,急忙说:“郭家梁,你可别来帮倒忙了,我们马上到了,你再端洒了,大家谁都别吃了。” 梁乐这样一说,郭家梁脸面上一抽抽,怕再帮倒忙,不好意思再固执己见,走在两人身后,慢慢地往前踱步,心情如秋天的落叶,无限凄凉。 太阳笔直地照射下来,秋季的阳光尽管温和,但是长时间照射也叫人的心里一阵烦躁。 秦教授等人饿的难受,大家带的水,分了分都喝光了,望眼欲穿地看着驻地的方向,越看越失望,远处的小路越看越萧条,希望在时间中逐渐地消耗殆尽,突然在视野里出现两个姑娘摇晃的身影。 庞建华大喊一声:“她们来了”!仿佛被群体注射了兴奋剂,大家眼前一亮,都站起来,奔过去迎接两个女孩子,如众星捧月般把食物搬过来,放在大石头上…… 大家早就闻到香甜的味道,更加引起食欲,每人手里拿着碗,盛得满满地,香甜地喝了起来,纷纷叫‘好’!感觉从来没有吃过这样香的食物,对两个姑娘发自内心的佩服。 秦教授看到两个女学生累的够呛,郭家梁却晃悠晃悠走在后面,喝着面汤不满地对他说:“郭家梁,我叫你回去是帮忙的,你怎么像个大少爷在游山玩水。” 郭家梁正吞咽着面疙瘩,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说好。 梁乐快人快语:“秦教授,可千万别叫他来帮忙了,总帮倒忙,差点没酿成火灾,要不是我们手脚快,整个营地都会烧成一片火海了。” 秦教授生气地用筷子敲敲碗,质问郭家梁:“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梁乐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秦教授狠狠地瞪了郭家梁一眼。 几个男生幸灾乐祸地鄙视着郭家梁。 郭家梁没有想到今天这么倒霉,偷鸡不成蚀把米,鸡飞蛋打,什么都没得到,还叫秦教授嫌弃、大家看笑话,郁闷起来。 大家肚子都饿透了,感觉面前的面疙瘩就如琼浆玉宴般的好吃,每人都喝了几碗,纷纷询问园园怎么做的。 园园知道,其实她做就是一般的面疙瘩,实在是大家肚子饿了,再难吃的食物都好吃,饱了什么好吃的食物都看不上眼。 两大盆面疙瘩进肚,大家吃饱了,精神也都恢复过来,秦教授一声令下,继续探洞。 大家准备开始工作,这时,张奇、李斯,紧赶慢赶总算把饭菜买来了,兴致勃勃地招呼大家吃饭,大家刚吃饱,再好吃的谁能吃得下,大家好似约好了,眼睛都不扫美食一眼,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张奇、李斯就郁闷了,他们买的都是不错的菜肴,怎么大家都不感兴趣,偷偷地问关系不错的同学,才知道大家都吃饱了,他们心情极度失落,两人正在一起交头接耳。 秦教授不满的声音传来:“你们把饭送回营地去吧,晚上热热再吃,如果你们连热饭都不会,趁早回去吧。”两人互相看看,只好悲催地把食物再搬回营地,不提。 PS: 订阅少,啥也不说了,都是伤心! 第八章 怪异虫出现 再说,上午柳玉石等人没事的时候,加宽了洞口和踩踏的落脚处,大家都可以进出自由了,再不受体型的限制。 秦教授带领两个助教,五个研究生、柳玉石、梁乐、园园等几个人下去了,上面就留下几个本科生。 他们直接进入暗洞,这回有经验了,很快就走到上午捡夜明珠的地方,从那里继续往前探索。 走了一会,发现了青砖洞口,秦教授进去一看是个通道,就招呼大家都过去。 这里很明显已经进入了古墓,和刚才的盗墓洞有了明显的差别,通道四周用青砖磨砖对缝地堆砌着,青砖上厚重的灰土,走一步喷溅出一阵轻雾,通道的上方不远处就有一颗夜明珠,给通道一种灰蒙蒙的感觉,有的地方相隔好远才有一颗夜明珠,估计就是这里的夜明珠,被盗墓贼挖了出去,最后火拼全部死在出口的地方。 前方有堵墙,完全堵塞了通道,尽管通道顶上有夜明珠,由于过于稀疏,眼前的一切处在若明若暗之中,感觉眼前一片灰尘,视线受到极大的限制。 秦教授招呼柳玉石:“火把拿近些,照这里看看有什么。”边说,秦教授一点点摸索着四周,三面都摸遍了,什么都没有,这里是最后一面,秦教授有点心急,摸过去了,还是没有,又仔细地摸过来。 突然在角落处发现了异样,一个小凸起出现在手下,他用劲按了下去,只听陈旧的‘吱呀’声音传来,厚重的声音伴着让人牙酸的别扭响声在大家的耳旁回响。 墙壁在颤动,仿佛整个墓穴都在晃动,一扇石头门在晃动中出现了。慢慢脱掉伪装,裸露出来,墙壁依旧在晃荡,门也在缓慢地运动着,一点点地拉大门缝的距离,一股浑浊的气息扑面袭来,让人感觉一阵窒息,头脑有点发晕。 秦教授知道这是里面多少年没有空气进入,含氧量超低,造成人呼吸困难。 他招呼大家往后面退去。等了好半天,直到浑浊的空气清新一点,头脑不再发晕。才重新走到门前。 大家一起用力,把石门完全打开,从进口顶端的夜明珠照射过来一丝亮色,在雾气中泛出灰色阴冷的一片空间。 大家高举火把仔细查看,空旷的大厅里什么都没有。地下是长条青石铺在地上,一股寒意袭来,多了点阴森之气。 梁乐好奇地走了过去,一脚踏在大厅门口。 园园一把没有拉住,只见梁乐的脚,正踩在石门里的第一块青石上。只听一阵响声传来,脚下的青石在动。 梁乐的身边是柳玉石,精瘦的身材。反应倒是灵敏,两手抓住身高体壮的梁乐,手下用劲,梁乐借势一点地下的青石,退回了通道。在这一瞬间,只见青石翻动起来。 看到梁乐安全了。柳玉石才放下双手。 园园一把抱住她,发现梁乐身上突突乱颤,满脸都是惊吓过后的虚汗,园园拿出纸巾递给梁乐,两人探头再一看,只见青石翻转过来以后,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幽暗之地。 梁乐看了看柳玉石,认真地说了句:“谢谢”! 柳玉石微笑着摆摆手,指指地洞。 秦教授对众人说了句:“大家千万别擅自行动,这里的情况未明,都不要轻举妄动。” 说完,他拿起手上的一卷绳子的一头,甩了下去,只听下面一阵‘吱、吱’的响声传来,感觉绳子的一头,刚才甩到了不明物身上,发出了一阵怪异的声响,这响声就像有点细碎的锯木头、又似老年人粗重的压抑的呼吸,听起来无比别扭,叫人的寒毛都竖起来。 这时,秦教授感觉绳子上面沾上了什么,甩了下绳头,几声悲鸣声响起,好似有活物被甩了出去,梁教授惊出一身冷汗,眼睛盯住坑里,眼前一片模糊,能见度极低。 他直觉绳头上有活物,还不止一只,这是怎么回事?在深深的古墓下,暗无天日之地,出现了一群活物,还发出怪异的声音。 他对身后的众人说:“火把举前面来,大家后退,等探查明白再说。” 众人纷纷后退,前面只有秦教授和柳玉石,中间是助教胖子,不放心地盯着前面。 秦教授把绳子反复抖动了几下,缓慢地抽了回来,赫然发现绳子短了一段,断口处犹如被铁锯锯断了似的,露出整齐的白色断口,秦教授正在观察拉上来的绳子 柳玉石耳朵比较灵敏,提醒秦教授:“我听到声音,有东西爬上来了。” 秦教授急忙认真去听,果然是一阵爬动的声音传来,是从石板下的幽暗之所发出来的,声音传入耳膜,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感觉,一种无形的威压蔓延过来,好似无形的危险正在逼近,叫人心里一阵毛骨悚然之感。 柳玉石高举火把,注目观瞧,只见幽暗之处仿佛有小东西贴着墙壁爬了上来,正在蠕动着、缓慢地不断向上。 就如暗夜中复活的幽灵,正伸展着复苏的四肢,蠕动着寻找一切可以进口的食物。 秦教授对柳玉石说:“你把火焰触过去,看小怪物怕不怕。” 柳玉石一想有道理,壮着胆子用火把接触爬上来的怪物,怪物越来越清晰,感觉怪物长的很像放大的蚂蚁,每一个都有鸡蛋大小,伸着长长的触角,尖尖翘起的牙齿裸露着,身下有六条腿,火光靠近,发出烤焦的味道,怪异虫总算躲开了一点,还有一些火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怪异虫依然争前恐后地爬上来。 秦教授对后面的众人大声吩咐:“大家都回去,多准备点火把和柴草,快点拿回来帮忙!” 随着他的话语,大家急忙返回原来盗墓洞穴,一个个回到地面,收集柴草。 这时候,爬上来的怪异虫越来越多,柳玉石不断用火把拍打着,当火把靠近的时候,蚂蚁退缩,当火把一离开,怪异虫就聚拢过来,逼得柳玉石一点点后退。 秦教授看脚边有块石头,扔了过去,几个怪异虫把石头包围了,伸出灰黑的牙齿咀嚼着,刺耳的啃咬‘吱、吱’声音传来,一会拳头大小的石头,无影无踪,两人惊惧地互相看看。 三人不断后退,柳玉石的火把由于燃烧的时间过长,也即将要熄灭,如果火把熄灭,这里将是一片黑暗,到那时怪异虫爬上来,后果将不可想象。 胖子庞建华在两人后面不断喊叫:“撤回来吧,这怪物连石头都啃,这要是啃到人身上,还不连骨头都不剩!太可怕了!” 秦教授心想:撤,如果都撤回去,怪异虫爬上地面怎么办,一想起遍地怪异虫,在吞噬着地面上所有物体,心里一阵冰凉,必须在这里消灭他们。 柳玉石机灵一动,脱掉身上的衣服卷在火把上,火焰继续明亮起来。 秦教授把手上的绳子也交给了柳玉石,他和胖子也要把衣服脱下来,柳玉石急忙喊道,你们先穿上,等火焰小了再用你们的衣服。 时间在流逝,秦教授和胖子的衣服都烧光了,他们开始烧裤子,当裤子都烧光了以后,每人身上就剩下一件短裤,他们只能逐渐后退。 火把的亮度越来越小,面前是密密麻麻无数超级变异怪异虫,它们的嘴巴张开,细碎的牙齿裸露出来,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吱、吱……’怪叫声,怪异虫们争先恐后地从深深的幽暗之处爬了上来。 原来覆盖在上面的大青石被一群蚂蚁包围了,青石不断缩小,十几分钟以后踪迹全无。 三人身上一阵激灵,这要是被怪异虫爬上身,都将是大青石的命运!几人只能在火把的掩护下继续后退。 这时,郭家梁高举着火把冲了过来,随之声音响起来:“秦教授,我们运来了大量的柴草……” 郭家梁上午的事情给秦教授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这次,他想抢先闯进来,得个头功,转变一下印象,他这里正说着,一眼看见三人的狼狈样子,透过他们半裸的身体,眼前的情景叫他大吃一惊。 郭家梁虽然长得高壮,从小的买卖人传统教育,叫他做什么事情都以我为中心,养成胆子比较小的性格,他嘴唇啰嗦,刚才的神采飞扬瞬间转化为满脸惊惧,凝固在脸上,看着密密麻麻的东西:“这是……,什么怪物?”手一颤,火把掉到了地上,整个人站在那里发傻。 柳玉石手上拿着微弱的火把,全神贯注地关注怪物,胖子手脚迟钝,秦教授退后一步,捡起地上的火把,重新冲到前面,留下一句:“你给我滚回去,一点胆量都没有,进来干吗?” 郭家梁脸上一片青灰色,站起身,往后面走去,没走几步,甬道里又走过来几个人,是高伟几个手里拿着大量的柴草奔了过来。 高伟还机灵地跑回驻地拿来一瓶汽油。 高伟奇怪地寻问了一句:“郭家梁,前面怎么样了?” 郭家梁只好简单描述几句,跟大家一起返回了暗洞。 PS: 后面的章节更精彩! 第九章 中毒 众人有了思想准备,知道怪异虫怕火,每人手里拿着火把和柴草,齐心协力,逐渐把怪异虫一点点逼回幽暗之洞。 后面的人运来了更多的杂草,大家把点燃的茅草、树枝等物都扔进深坑,火焰燃烧起来,一股异味飘散出来,还有阵阵哀鸣之声同时响起。 更多的杂草运送过来,都投入到坑里,火越烧越旺,臭味越来越浓。 秦教授叫大家后退,他把汽油瓶扔入暗洞,只见‘呼啦’一声,火光冲天,整个深坑里一片火海,石洞两旁的石门都烤红了,火焰冲上来笼罩了石门以内,大家尽管距离较远,依然感受高温扑面而来。 只听火焰中哀鸣声、怪叫声不断,臭气混杂在烟雾中,不断有火球上串下跳,众人双眼紧盯着火堆,严阵以待,生怕怪异虫窜出来。 火焰足足烧了半个小时,才逐渐减少,墓穴里焦糊的臭味充斥其中,大家高举火把依然看不清深坑底下的情况,估计活物不存在了,精神才慢慢松懈下来。 大家互相看看彼此的狼狈样子,感觉身心疲惫。 紧张过后,众人这才有时间关心秦教授三人狼狈的泳装,匀出几件衣服,给他们穿上,保持最低的脸面,三人暗自庆幸这次运送柴草,两个女孩子没有下来,否者,真的颜面无存了。 只听柳玉石‘啊呀’!一声,就要栽倒。 秦教授在他身边,一把抱住了他:“柳玉石,你怎么了?” 柳玉石忍着疼痛,说了句:“我的腿”!人昏了过去。 秦教授往下一看,大吃一惊,只见柳玉石的脚腕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怪异虫咬了一口,黑色的血正滴滴答答流下来,看样子只咬了表皮,没有太大的伤口。 秦教授眼中一看是黑血,心里一惊,毫不犹豫对准伤口开始吸毒血,过了几秒钟,吐出一口黑血,继续吸下去,吐了几口血以后。里面的黑色逐淡,心才放下了一半,继续又吸几口。感觉血液都变红了,才停嘴,一阵恶心,跑到角落差点把胃里的粘液都吐出来。 胖子刚穿上别人的一件内衣,马上撕下一个布条。把柳玉石的伤口绑紧。 原来是刚才忙着清理怪异虫,人多慌乱、光线暗,柳玉石光腿冲在最前面,结果被怪异虫咬了一口,当时,没有感觉。现在同学给他一条裤子,刚要穿,才发现腿抬不起来了。看到血,整个人精神状态一散,又疼、又惊、又怕、人马上萎靡下来。 王伟看到柳玉石身上还是一条短裤,裤子抓在手里还没穿上,他毕竟身高体壮。身上的大衣一脱,把昏迷的柳玉石一裹。抱起来冲向洞口,到了盗墓洞底下,看到几条绳子还在地上拖着,用绳子把柳玉石捆好,喊上面人拉,他在底下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柳玉石运了上去。 秦教授到底年纪大了,今天一天就喝了点面汤,现在紧张过后身体极度虚弱:“大家都回去吃点东西,早点休息,看起来这个暗坑没有危险了。” 众人紧随柳玉石等人疲惫地回去了,留下一地的废墟和怪异的味道携带着无数怪物的幽灵,在古墓中徘徊。 夕阳已经落了下去,远处的群山披上了一层淡金色,在灰色的空间里招摇,绿色努力地与金色争夺最后的时光,在风的吹动下显出最美妙的一面,演绎出鲜活的印记,在人们的视野中留下最美的一幕。 黑色毫不客气地侵占所有的领地,把倦意尽力送到每一个人的身心上。 大家出了盗墓洞,筋疲力尽地返回营地,都聚拢到柳玉石的帐篷里,得知伤口已经处理了,中毒不深,没有生命危险,才放下心。 晚上,尽管是中午剩下的饭菜,大家饿了一天,依旧狼吞虎咽地吃得很香,吃了点东西,肚子里舒服了,有人心思就活了,问小心在一旁忙碌,生怕再出现变故的张奇:“同学,有酒没有?” 张奇、李斯急忙爽快回答:“有,中午去的饭店里正好有散白,买了一塑料桶。” 好酒的同道中人,眼神望着秦教授,胖子冲口而出:“秦教授,我们喝点酒,压压惊,一会就睡觉了,不会惹事。” 秦教授知道大家刚才受了惊吓,心一软:“喝吧,别喝太多,给我也倒半杯。” 一群人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喝完了,大家返回各自的帐篷,倒头就睡。 第二天,太阳探出地平线,给大地温柔地罩上一层暖色,清晨的露珠在光线的照耀下逐渐消融。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营地:“我的眼睛”!园园侧耳倾听了一下,依然有声音,赶紧推推梁乐,两人起来,走出帐篷,发现几个衣冠不整的同学如喝醉酒的醉汉似的摇摆着,双眼在流泪,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帐篷里不断走出睡眼惺忪的学生,有的也在揉着眼睛,眼角不断在流泪;有的身体虚弱地坐在草地上;还有的胡乱用手去抓嗓子,晃着头。 园园把惊慌失措的几人扶到椅子上坐下,去找秦教授,发现老教授依然躺在帐篷里,粗重的呼吸声传来,脸憋得通红,她急忙吩咐梁乐:“你快去找驻地医生,这里我来处理。” 梁乐急忙奔了出去,园园一边推一边喊:“秦教授,你怎么样了?”秦教授嗓子里发出一阵‘咕噜’!之声,双眼费力地睁开,眼前是一片白雾,视线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园园看秦教授这样,急的在屋里转了一圈,猛然想起物品栏里的解毒丹,找到一个水碗,掰开一半,在水里搅匀,拿到秦教授的身边,微微托起他的上半身,对他说:“秦教授,我这里有点药,我喂你吃下去,别怕。” 说着,把药给秦教授喂了下去,又擦了擦他的嘴角,把他放平躺好。 这时,驻地医生来了,推门进屋,看到秦教授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不好。 医生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姓商,说话一口东北味,推门进来问:“这是咋的了”? 园园对商医生说:“我给秦教授喂了点药,这里没事了,你赶紧去看看其他人吧!” 商医生昨天晚上怕柳玉石伤口发炎,守候了半夜,早晨就多睡了一会。 刚才,梁乐去叫的时候,才醒过来,她直奔秦教授的帐篷就来了,听到园园说,才知道还有患者,急忙去检查别的患者。 二十分钟以后,商医生推门再进来一看,发现秦教授已经坐了起来,看起来不像病人,脸上也不像上次进来的时候那样惨白,正和园园姑娘聊天。 商医生奇怪地问:“秦教授,你好啦?你们的症状好像是酒精中毒,不排除食物中毒的可能性。” 秦教授笑着问:“我好了,吃了园园的药,感觉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刚才想说话也说不出来,想起来还起不来,你进来我也知道,就是动不了。” 秦教授关心地问商医生:“其他人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女医生汇报:“比预想的要好,考古队一共十八个人,除去两个女孩子、还有柳玉石、两个做饭的没事,一共十三个人中毒,三个比较重,起不来了,都在点滴,八个给喂点口服了药都去休息去了,还有一个没有什么影响,就有点恶心,也吃药了。” 园园有点明白,怪不得出事以后,帮忙的人都找不到。 商医生一边说,一边走到秦教授的床边:“你说好了不行,还是我给你仔细检查一遍。”用听诊器听了一会心肺,又看看咽喉、眼皮……。 她奇怪地问:“秦教授,你真的好了,恭喜了,那药还有没有了?” 园园急忙表示:“就一粒,给秦教授吃了,还是我来的时候,我妈妈塞到我行李里面,我看秦教授好危险,就冒险给他吃了。” 秦教授对园园说:“你去把那两个混蛋叫进来,我有话说。”园园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不一会,叫来了张奇、李斯两个倒霉蛋,秦教授依旧坐在床沿上,冷冷地看着两个学生:“说说吧,你们在哪儿买的酒和菜?” 两人心中发苦,怎么这样倒霉,急忙辩解:“秦教授,不怪我们呀!我们只是去前面小镇上的小饭馆里买饭和菜,老板说:‘我们这里的散白不错,便宜卖你们点’,我们一想,驻地里这么多人,去墓地寒气又重,想为大家某点福利,就买了一大桶,谁知道是假酒,造成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实在是冤枉呀!” 秦教授面色依旧:“那个小酒店叫什么名字?,你们能找到吗?” 张奇抢着说:“叫利民酒店,我当时还想,叫这个名字的酒店真多。”说完,满脸无辜地表情。 秦教授依旧冷着脸:“这件事白的黑不了,黑的白不了,我会找人去调查的,你们下去吧,好好反思反思!” 第十章 连锁反应 看着两人出去了,秦教授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一会,对面有了声音:“是张镇长吗?我是考古队的秦教授,刘一鸣这两天不在,他给我留下了你的电话,我们这里发生了中毒事件,在你们小镇上的利民小酒店里买的酒和饭菜,医生说可能酒精中毒,不排除食物中毒,你马上派人去看看。” 秦教授又倾听了一会,继续说:“……桶装散白,十几个人中毒,我们要个交代!”说完,挂了电话。 园园看时间不早了,大家早都饿了,只好带着梁乐去做饭。 张奇、李斯想去帮忙做饭不妥;去照顾病号更不妥,现在情况未明,这些中毒的人,看见他们还不修理他们呀! 人常说‘涂抹星子都能杀死人’,这要叫那些人误会是因为安排他们做饭不满,故意放毒,可是跳到黄河里都洗不请了。 他们刚才还暗自侥幸昨天没喝酒,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倒下去,现在更加不自在,犹如芒刺在背,还不如和大家一样躺下了,就听不到如此之多的是是非非,每到一个地方,大家看他们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就差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人了。 他们知道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上,很难解除,所有人都带着有色眼镜看他们,再不是在学校里的气氛融洽的同学关系。 张奇、李斯大眼瞪小眼,没有好办法,只有等水落石出,才能洗去他们身上的嫌疑,现在这个滋味,犹如吃了黄连,苦到了心里,反思这两天的事情。笨蛋加上倒霉蛋混合在一起,心态糟糕透了,他们后悔莫及。 这几天的事情,简单点说,不就是人笨点,不会做饭,叫大家吃了一顿糊粥,后来去买酒菜,倒霉买到了假酒。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给大家下药,妄想毒死大家。这个黑锅什么时候才能洗脱呀!万一秦教授一生气,把他们撵回去,可就鸡飞蛋打。 越想越悲催。精神状态极差,整天带死不活的样子,他们没有精神,中毒的人更没有精神了,浑浑噩噩。能把药和饭吃进去就不错了。 考古队最累的就是园园和梁乐,做完饭她们必须把饭端到每个病号帐篷里,有三个中毒太厉害的人,眼睛都看不见,她们要一勺勺喂到病号的嘴里。 每天吃完饭,收拾完了。还要照顾病人,洗洗涮涮,忙得头都晕了。睡觉的时间都有限,熬得两个姑娘小脸瘦了一圈,双眼周围出现黑黑的眼眶。 秦教授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各个帐篷到处转悠,他每次走了两个女学生面前。就是一阵感动。 当初嫌弃人家女孩子,现在看不管是考古工作。还是突发事件,多亏了这两个女孩子周旋,想起来他就一阵羞愧,带来的这一群臭小子,没有一个比得过人家女孩子,心里暗暗感激李校长给塞进来的两个后门人物。 这样一想,秦教授看张奇、李斯的眼光越发不喜。 第二天,驻地来一群人,带头的是秦教授电话中的张镇长,身后紧紧跟着刘一鸣秘书,他们带来了一车慰问品。 张镇长四十多岁的年纪,身高1.80M,戴着厚厚的眼镜,四方脸、大嘴巴、皮肤微黑、说话和气,一看就是有文化、有水平的中年干部,身穿笔挺的西装,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一群人刚进驻地,秦教授等人迎了上去:“张镇长,欢迎,里面请。” 张镇长来到秦教授的帐篷前,探头看了看里面,对他说:“就坐外面吧。这里凉快。” 园园急忙搬来几个凳子,又拿来茶具,烧水沏茶。 只听张镇长态度诚恳地说:“秦教授,实在对不起,我们镇上的小饭店,为贪图点金钱,卖假酒,事情都调查清楚了,化验数据也证实了,利民小饭店已经查封,老板做为案件的当事人,一定严肃处理,已经申报了法院,估计过些天法院就可以酌情处理。” 秦教授一听事情得到了解决,心放了下来:“没有造成更大的危害就好,我就是担心事件进一步扩大。” 张镇长继续说:“我这次来就是给考古队赔礼道歉的,我作为镇长没有做好工作,造成考古队集体中毒事件,实在是惭愧,看大家还有什么要求,我们一定尽力满足大家,镇政府拿出十万元,给大家检查身体,算作经济补偿,你看怎么样?” 秦教授一看,张镇长方方面面都考虑的很周全,镇里拿出十万元,相当有诚意,也就没多说什么,大家相谈甚欢,话都说到了。 张镇长又去各个帐篷转了转,看看依旧躺在床上的几个重病号,握握病号的手,问询一番,大家又聊了一会,张镇长等人告辞离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张镇长暗自高兴,知识分子就是好糊弄,几句好话,给点礼物,这么大的事情就解决了,如果他们真的闹起来,张镇长的头上的乌纱帽不保,现在看来,事情基本解决了。 他对身边的刘秘书悄声耳语了几句:“一会你到镇上,赶紧打发那个饭店老板滚得越远越好,叫他拿出三十万元赔偿款,送考古队十万,截留二十万,买台车,给市委办公室刘主任送去,上次他隐晦地提起过儿子要学开车,想弄辆车,还有那个小饭店拍卖了,充公,咱们镇政府太穷了,作为机动资金吧。” 刘秘书连连点头,对张镇长竖起大拇指,脸上一副恭敬的表情,心里相当佩服,暗中算计这两件事情,也能得到不少好处。 车继续前行,惊起一群飞鸟,扑闪着远去了。 留下一路肮脏的尾气在山路上蔓延而去,山间茁壮的树木被染上一层青黑色。 又一个朝阳升起,驻地涌来了更多的人,有学校的慰问团、有学生的家长、有医药卫生部门研究中毒实例的一群人、还有几个记者、金月夜代表警局也来了,驻地到处乱糟糟地。 有爹娘和孩子聚在一起的诉说,还有激动的母亲搂住儿子哭诉;有学校领导的安慰,有张奇、李斯的家长询问声音,闹得不亦乐乎。 张奇家在K城,父母有点小权利,父亲是某机关的办公室主任,母亲是一个小厂的副厂长。 张妈妈一贯泼辣,来到驻地,听孩子讲述了事情的经过,马上火就上来了,冲出门去! 张奇的爸爸一把没拉住,只好跟了过来。 她冲到秦教授帐篷,不管屋里有人没有没人,对着秦教授就开始叫喊:“有你这样的领导吗?考古,不是叫孩子来做饭,我家儿子从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不会做饭怎么了!老娘一辈子不会做饭也照样活下来了,再说,别人卖假酒,关我儿子什么事,竟然要孩子受这样的委屈,你怎么当的领导!” 秦教授一问,才知道这位如此嚣张的人是张奇的母亲,急忙安抚:“这位大嫂,你先坐下,千万别激动,我叫孩子做饭也是为了孩子好,都年纪不小了,养成好逸恶劳的性子对孩子将来不好,学校就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假酒事件已经调查清楚了,和张奇他们没有关系。” 张妈妈依旧不依不饶:“一句调查清楚就完事了,我儿子受的委屈怎么讲!现在我把孩子领回去,等你们学校给我说法。” 秦教授有点生气:“大嫂,如果你儿子同意跟你回去,你就带他回去,我已经解释过了,想要讨说法,没有!” 张奇的父亲看秦教授气的够呛,怕老婆继续捣乱:“算了,老婆,秦教授也为难,咱们儿子受点委屈,也没有什么损失,就别计较了。” 张妈妈跳脚怒斥:“窝囊废,你让开!不就是一个教授吗?学校的教授多了去了,我这就带我儿子回去。”旋风般冲回张奇帐篷里,拉住张奇的手:“儿子,跟妈妈回去,咱们不在这里受委屈,可怜的孩子,都瘦了。” 张奇躲闪了一下:“妈妈,我不和你回去,你别来捣乱了,快回去吧!” 张妈妈一看儿子真不和他回去,伤心欲绝,把儿子从小到大,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数落起来……。 张奇一张苦脸:“爸爸,你快带我妈妈回去吧,烦死了。”被捂在头上,全身缩在一起,再不想听母亲说一句话。 张爸爸深知老伴的脾气,连说带劝地把老婆硬架回去,张妈妈依旧没完没了回头大喊:“等我回去就找你们学校,看把我儿子教育成什么样子了……” 还有的家长来找秦教授,直接要求带学生回K市全面检查身体,怕留下后遗症,还有聪明的家长看见有人来诉说,等在一边,静等结果,免得学校有什么看法。 秦教授只能哪里有事奔到哪里,犹如一个救火队员,到处灭火, 他一看乱乱的场面,一个头两个大,他也怕这些孩子们留下后遗症,将来不好解决,对学校领导说,明天叫学校派个大客车,大家统一去市里医院检查身体,几个病情较重的同学就留医院治疗,反正有张镇长的保证,钱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PS: 努力码字!什么也不求了!伤心! 第十一章 互惠互利 秦教授对一群学生家长和颜悦色地解释,总算把哭哭啼啼的母亲,冷着脸的父亲都劝回去了,并且保证:“明天,就去给孩子们统一检查身体,绝对不会有什么隐患……”好话说了一大堆,总算劝走了这些人,累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几个小报记者上蹿下跳,到处查事实真相、找驻地毛病,时不时拍几张照片,又找几个人闲聊,当得知考古挖掘工作有了进展以后,更是刨根问底、喧闹成一片。 甚至有人直接提出想看看夜明珠什么样子,秦教授黑着脸,奇怪他们怎么得到的消息,真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就藏不住秘密! 现在的驻地比菜市场还热闹,偏僻的角落第一次人声鼎沸。 几只山中的飞鸟探头探脑,好奇地来瞧热闹,被几个闲的没事的娃娃一阵抓捕,飞鸟愣头愣脑闯入人群捣乱,更是乱上加乱。 园园和梁乐开始没完没了地烧开水,沏茶,这里条件艰苦,饭不留客人吃,怎么也得有点热茶喝,中国人讲究的就是个脸面,这是起码的尊重,一伙人来了沏一遍茶;一会再来一伙,又沏一遍茶,两人陀螺似地乱转。 金月夜自从和园园分别以后,才深深体会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心态,以前两人各忙各的,也经常几天、甚至十几天不见,也没有感觉到什么,这次还没有分别几天,这心里就思念的厉害。 尽管每天晚上熨电话煲,也没有两人见面好,见面至少可以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偶尔奢侈点还能学学野蜜蜂。 开始几天。他发现园园在电话里情绪不高,他想,一定是小丫头离开K城,想我了,又不好意思说,情绪就低落了,好一阵柔情蜜意、糖衣炮弹地进攻,总算多阴转晴了。 他抽时间把王妈妈送回了B城,交给了常宝,叮嘱几句。就返回了K市。 跑了一次B市,回来以后感觉心里更孤单了。 和园园距离那么远,也不可能跑去见她。毕竟都有工作,实在没有办法,他就拿工作来填补时间,每天都忙起来,思念弃之脑后。这样的方法,金月夜美其名曰:时间填充法。 实行了几天,果真有点效果,他就不让自己有一点空闲时间,头脑中始终处于高速运转状态,整日琢磨着案情。他的全力以赴果真见效,真叫他琢磨透了两个案子。 一时间,金月夜的名声大振。大家称呼他破案专家。 秋高气爽,风无聊地吹来吹去,把缺少水分的树叶吹落下来,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秋天的色彩。 贾局长周末闲来无事,踏着一地的落叶来老金家串门。金奎不在家。 乔娜热情地迎出来,一看来人。心思一动:“老贾呀!前几天我就听老金念叨你,今天你来的不巧,老金到下面检查去了,明天才回来,你来的正好,我这里有件事正要去找你。” 贾局长和金奎多年的老同学,两人都在K市任职,不能说官官相护,起码有份守望相助的心态,金奎听说马上就要被扶正,荣升K市市长大人的宝座,贾局长把更近一步的希望放在了老同学身上。 今天老嫂子有事,当然要要热情对待,马上接过话来:“老嫂子,有事你就说,只要姓贾的能帮上忙,一定尽力。” 乔娜一听大喜,就把她担心的事情,絮絮叨叨地说了。 贾局长听了一会,听明白了,老嫂子是担心儿子的安全,说实在的,在公安系统,特别是担任刑警队长,危险性极大,但是这些年金月夜本人从来没说,金奎两口子也没提,贾局长也不好越俎代庖。 今天,老嫂子既然把话挑明说出来了,可能这里面还是老同学金奎的意思,怎么想办法也要给金月夜动一动,给老嫂子一个交代,更是卖老同学金奎一个面子。 贾局长想明白了这里的弯弯绕,满脸堆笑地对乔娜说:“老嫂子,你也知道,你家小子的工作非常重要,要动的话必须找个机会,这里面牵扯很多,这件事我放在心里,等事情办成了,我再来报喜。” 乔娜一听,尽管事情难办,贾局长满口答应下来,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下来:“老贾,这件事我就拜托你了,等事情办完,也该请你喝喜酒了,我家夜儿和那个叫园园的对象处得不错,小姑娘就是年纪小点,很懂事……,当初,还是你来报的喜信!” 贾局长一听,老嫂子真会说话,满口答应下来。 他又想起一件事情:“对了,老嫂子,我听说,金奎的姐夫回京任职了,现在上头给安排什么工作了?” 乔娜一听高兴地说:“老贾,你也知道了?这是一件大喜事!他姑父这次当了安全部的头头,据说特种部队和异能组织都归他管,副部级,提了半格,到了你们这样的级别,别说半格,就是平调到这样好的岗位都多少双眼睛盯着,好在他姑父多少年的政绩在那里摆着,没有人质疑,文件已经下达了。” 贾局长听说心中暗喜,这又多了一个助力,急忙表态:“老嫂子,这喜酒我是一定要喝的,等哪天他姑父过来的时候,千万记得叫我,就在你家聚聚,我也认识一下,沾点喜气。” 乔娜刚托付贾局长帮忙,这点小事当然一口答应,满脸笑意地说:“没说的,我家老金当你是自己人,多个朋友多条路,官场也一样,多认识几个人对将来有益,你就放心吧!”意味深长地看了贾局长一眼,心想,贾局长的心思蛮重,将来往上提的可能性极大,还是尽力交好为妙 。 贾局长没有想到这次来串门,多了点事,还多了一条仕途之路,心里高兴,又寒暄了几句,告辞离去。 这次,金月夜破了几个大案子,总局也有几个案子卡住了好几年没有破。 贾局长正好顺水推舟,假公济私了一把,把金月夜调到了总局特案组,叫他专门研究那几个遗留案件。 谁也说不出什么反对意见,他对乔娜那里总算有个交代。 金月夜一听调他来总局,本来想不同意,考虑一下,园园马上就要毕业了,他就是在K大附近那个警局时间也不会长,这次,既然有这个机会,就答应下来,还是在总局人脉广,将来我家园园毕业,找份工作也方便,别指望家中的二老双亲,他们从来对他都是一本正经,还是自力更生的好。 贾局长看事情办成了,看到了周日,拎着两瓶酒,表面上去找老嫂子请功,实际上和老同学显摆去了。 敲开门,看见老嫂子乔娜微笑的一张脸:“老贾,你怎么好久不来了,老金正好在家和他姐夫在书房聊天,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你们好好聊聊,我去弄几个小菜。” 贾局长把酒递给了嫂子,眼中露出神采:“好呀!我最近忙,也没有抽时间过来,我今天来的巧了,我打电话再叫几个福满楼的招牌菜,老嫂子还帮我弄上次那个油焖尖椒,去饭店都找不出那个味道来,我就好这个!” 乔娜连连答应:“成,你去找老金他们去吧,我这就去厨房!”乔娜高兴,儿子前几天回来说:调到总局,专门办案子,不用东跑西颠的了。 再说贾局长来到书房,故意咳嗽了一下。 书房里他的同学老金听到声音,开打了书房,亲热地说:“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老贾,别人谁敢踏进我的地盘,快进来,我给你介绍我姐夫,许昆山……” 贾局长抬脚进门,一看屋里站起来这位,四十多岁,脸上带着一种萧杀之气,不愧为军人出身,举手投足间,带着上位者的气派。 他满脸笑意地说:“许部长,久仰大名,我和老金我们是多少年的同学,现在我在K市警界任职,以后还请许部长 多关照。” 许部长看着面前的这人,脸上的笑意三分真,七分假,也许是常年如此,练就的一副弥勒佛的笑脸,看起来心机颇多,观其面向,到不是惹是生非的人。 金奎急忙给介绍:“姐夫!别听这位谦虚,人家可是堂堂K市警察局长,毛人凤的角色!” 许部长伸出手来:“贾局长,既然是金奎的同学,千万别客气,咱们虽然身在官场,今天在家里,还是随意些好,你也随金奎叫我一声姐夫吧!” 贾局长暗暗高兴,没有想到金奎的姐夫,脸上表情尽管严肃,待人和气,有心交好,几个人越说越投缘,过了一会,更是推杯换盏、称兄道弟、相见恨晚。 乔娜暗中高兴,这个老贾办事真爽快,儿子总算离开了危险的岗位,虽然也是办案人员,毕竟暂时安全了,免得她提心跳胆。 再说,金月夜现在每天钻到案情当中,这些案子都是一年以内的,时间太长的基本做为疑难案件处理,上报并存档,面前的这几个案子警局方面正做最后的努力,他现在周日也往警局跑,只有沉浸在案件当中,思念园园的心思才能暂时放下。 PS: 守望相助、互惠互利是官场的潜规则! 第十二章 假公济私 这次集体中毒事件传来,K市警察局贾局长心思一动 ,想起上次老嫂子说过,那个叫园园的小姑娘随导师在古墓实习,叫来金月夜,命令他带个人去调查情况。 金月夜一听,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件,眼中焦急的神色马上显露出来,和贾局长说了几句话,带着小刘直奔燕山古墓区。 贾局长看到急急走出门去的金月夜,对着他的背影嘿嘿一笑,轻声嘀咕了一句:“小子,你还嫩点,就你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这次我叫你小子称心如意,看把你猴急的!” 金月夜还以为事情真这样巧,他这里正思念园园,实在没有办法了,用工作疗法去转移视线,贾局长正好派他来办案,告别的时候走的匆忙,全然没有看见贾局长眼角眉梢的笑意。 他尽管心里高兴,脸上依旧一本正经,叫上外勤小刘,两人走出了警局,路过一个超市,他怕园园在山沟里吃不好,买了好多速食品。 小刘就奇怪了,去查案怎么买了那么多好吃的,金队长平时也不吃零食呀,怎么一出门毛病还增多了。 转念一想,也许是怕我跟着他一路上辛苦,特意买了准备两个人吃的,心里暗自高兴,看着那张冷脸,也不敢乱问,一路上全副精神地开车,紧赶慢赶到了目的地。 来到古墓驻地,金月夜也不管小刘了,拿着食品就走。 小刘看着所有食品都随队长而去,心里叹息:白自作多情了,金队长不知道给谁讨好去了,哎!咱什么时候有这待遇呀! 金月夜直接钻到园园的帐篷里,看看垫子厚不厚,睡觉冷不冷。喝酒了没有?中毒没有等等。 园园看着他,怎么好好的帅哥变成老妈妈了!烦不烦,眉头皱成深深的川字。 园园不高兴地看着他,金月夜马上禁口,深邃的大眼睛看着她,好像在请求她的谅解,园园想起来考古队的事情,不错眼珠地看着他:“金月夜,我要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怕考古队在古墓这里出事。叫我来当棋子?” 金月夜张口结舌,前几天和我家园园熨电话煲,估计她是猜到了。我说她怎么不高兴,我家园园太聪明了,将来不好骗了,反正事情她已经知道了,干脆坦白承认。争取从宽处理。 他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园园,我这不也是公私兼顾吗?你千万别生气,要不你打我几下,出气?” 贼手抓住园园的柔荑,往他脸上打,借机把嫩豆腐美美地吃一口。园园看他的傻样,心里要恨都恨不起来,心里一软。脸上放松下来,金月夜一看园园多阴转晴,马上心情大好,求安慰!求关爱!想说求包养!实在没好意思张口! 金月夜看着园园这几天越发清瘦的脸庞,心中疼惜。好在来的时候有先见之明,好吃的一堆堆在包里掏出来。堆了满满一床。 这时,梁乐进来,看见了好多速食品,两眼放光,她对吃的东西情有独钟,马上不管不顾地挑选起来,拿到她的床上,一会分过去一半,引起金月夜一阵白眼,心中感叹:这些都是我的爱心食品,这是*裸的抢劫呀! 园园看了暗笑,这两人真有意思,双双眼睛瞪起来,怎么都和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金月夜得知假酒案子已经查清,又和园园墨迹了一会,顺便告诉她调到总局去办案子,看看天晚了,带着小刘闷闷不乐地回去了。 晚上,夜幕降临了大地,营地里总算安静下来,都市的一切远去,留下山林间静静的自然之声,远处飘来了秋的韵味,陶冶着人们的情绪,营地里众人郁闷了一天,到这个时候,才感受到远离尘世的一点乐趣。 金月夜回去和贾局长汇报完工作以后。 贾局长点点头,又贼笑着问了句:“公事办完了,私事办了没有?” 金月夜听完,想了半天才明白贾局长话中的意识,立时眼中出现一抹淡笑:“多谢局长大人关心”!一个敬礼,急忙跑了。 五天以后,假酒案子总算告一段落,大家的身体也都恢复过来。 当秦教授带领大家重新进入墓地,感觉已经过去了好久,身后不但有考古队员,还有两个死皮赖脸跟来的记者,拿个相机到处乱照,秦教授再头疼也必须忍着,这两个小报记者是走通了学校的关系,K大李校长指定客户,‘惹不起’忍吧。 好在现在有钱好办事,张镇长的十万很快到位,除去大家检查身体、吃药的钱,还剩足足五万,学校抽回去二万,名曰管理费,剩下的三万,征求了大家的意见,干脆雇了一对夫妻厨师,专门在营地做饭。 这样一来,大家都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摆脱了煮饭崽的命运。 秦教授对张奇、李斯说:“你们两个虽然留在考古队,但是鉴于前科,留队查看。”就是现在原谅了你们的过失,看他们今后的表现,以观后效。 张奇、李斯两人每天诚惶诚恐地围着秦教授转,秦教授总算找到了一丝满足感,心情渐好。 秦教授带人来到了那天火烧暗洞的地方,尽管有火把,依旧看见墙壁上被火焰熏黑的痕迹,地上的青砖被染上了一层黑色,地下的暗洞更是一片暗色。 秦教授找了一个火把往下看,依然是深不见底,里面无声无息。 他看看正面的石室三面石墙,实在没有出路,就想派人去怪异虫烧焦后的洞里面探查一下。 张奇正要好好表现,马上凑到前面,语气坚定地说:“秦教授,我下去看看。” 秦教授看了看他:“好,你小心点。”大家把张奇的腰用绳子绑好,递给他一把匕首和一个强光手电,张奇顺着边沿一点点下去了,过了好久,绳子晃晃,大家知道,张奇踩到底了,下面的强光手电晃动了几下,告诉上面人:下面安全。 李斯一看头功被张奇抢去了,心有不甘,既然底下安全了,他也马上对秦教授说:“我也下去吧,万一有事,多个帮手。” 秦教授一看这两个同学总算表现不错,急忙点头:“也好,到下面小心,探查完早点上来。” 李斯也下去了,两人在黑暗的洞穴中,感觉地面凹凸不平,火烧后灰烬厚厚一层,一脚踩上去,鞋陷进去半边,鼻翼间充满了烟熏火烤以后的焦糊味。 两人分工合作,分开巡视,沿着墙边深一脚浅一脚地探查,不时有怪异虫烧剩下的残骸,在脚下磕磕绊绊,火把和强光手电照射着墙和地面出现斑驳的印记,人影在墙上闪过,变幻着各种形状,在暗黑的世界中格外阴森。 走了一会,张奇摸到墙壁上出现光滑的一面,又摸了摸,感觉是一个光滑的石头门。 他把李斯喊了过来,两人仔细勘察,发现在石门边界依然有个石柱样的东西,张奇手把着石柱,按了下去,无声无息,他试探着左右晃动,又重重按了一下。 突然,石门在晃动,他继续拧动石柱,石门继续缓慢地打开了,只见对面的亮度照射过来,犹如在漆黑的夜空里突然出现了一盏明灯,门越开越大,光线越来越亮。 张奇适应了亮度,探头一看,这是一间石室,里面有个玉石棺材,石室的顶上镶满夜明珠,照的整间石室亮如白昼。 玉石棺材是由整块白玉雕刻而成,里面一个睡美人,衣服、容颜完好,秀气的脸庞上少了点灵动,多了点木然,就如一个蜡像般静静地躺在棺椁里,看出是一个年纪很轻的女子,紧闭的双眼,完美的脸型上有一丝平静,也许死前就知道陪葬的结局。 懂得古代殡葬常识的人都知道陪葬是自愿的,是一种荣誉的象征,过去的王侯贵族死了以后,其妻、妾、手下心腹伤心死者的离去,自愿陪葬,其子女的地位将会提高,死后也将享受其殊荣。 殉葬是强迫的,古墓建造完成以后,王侯死去,怕其在地下孤单,主妇选取丈夫宠爱的年轻妃子,令其自尽陪葬,美其名曰,成全她的忠义之心,实际上是变相的报复,把平时积攒的仇恨发泄出来。 张奇不知道这个女子属于陪葬还是殉葬,想了一会,这个女子一定不是重要人物,一般重要陪葬人物都是在主室附近,这里绝不可能是主室,孤单一个人棺椁在这里也注定不是一般的工匠或者侍女。 张奇凑近棺椁细细查看,突然感觉一阵头晕,心里暗道不好,不敢说话,拉着要靠近的李斯就退,李斯后进来的,还没有感觉出怎么回事,看张奇的手越抓越近,只好跟着出来了,进到暗洞里,张奇还在往前走。 李斯实在忍不住了:“张奇,为什么拉我?” 张奇双眼中露出惊恐的表情,身体摇晃了一下,艰难地说了一句:“有毒”!紧抓着李斯的手一松,人倒了下来,昏了过去。 PS: 后面的章节更精彩! 第十三章 偶遇凌霄 李斯一把抱住他,焦急地喊了声:“张奇,什么有毒?”突然感觉头有点晕,心里暗叫不好,急忙一把抱住张奇,往来路上直奔。 脚下原来就凹凸不平的地面,抱了一个人,更加难行,火把早扔了,强光手电在兜里也没开,头更疼了,眼中的视野越来越模糊,他认准了方向,磕磕绊绊地跑回去。 突然,脚下一绊,李斯栽倒在地上,眼镜也不知道跌到哪里去了,感觉鼻子里一股热流淌下来,心知是不小心碰到鼻子了,胡乱涂抹了一把,头像炸裂似的难受,身上有点发软,拉着张奇继续往洞口前进。 李斯的眼前更加开始模糊,出口处的亮色在眼前晃动,好似隔了千山万水,一步步挪去,脚下沉重的好想就此躺下,生的希望叫他坚定地爬了过去,总算到了亮色的正下方,李斯按住强光手电对上面晃动了几下,一头栽倒,人事不知。 秦教授等人在上面等的着急,有同学建议都下去看看,他阻止了大家:“再等一会,如果没有消息,再下去。” 这时,大家突然发现下面有手电光线对着上面晃动几下,然后就无声无息不动了,有人探头看下面,说手电光线依然亮着,只不过方向变了。 秦教授赶紧派两个同学下去一看,两人都瘫倒在了地上。 大家把两人救上来,人都活着,呼吸正常,脸色苍白,细一看,张奇的脸上还平静,只不过身上呈现大量擦痕,衣服脏污不堪;李斯的身上干净。脸上不知道怎么弄的,血迹斑斑,大家吓了一跳,赶紧往外运。 园园一看,暗自着急,这两人真够倒霉的,刚刚假酒时间牵扯进来了,总算水落石出,这会急于建功,没想到弄得昏迷不醒。也不知道下面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又是中毒,想到这里,拧开一瓶纯净水。倒掉半瓶,把解毒药品融入水中,一边走,一边晃,看看均匀了。 这时。在大家的努力下,两个人被抬出了盗墓洞。 前几天人来人往,大家把路面简单修理了一下,现在的车辆可以抵达营地了。 有人拨打了救护电话,园园凑上前来,给两个人喂水。看着水缓慢地喂了进去一部分,园园总算安定了些,她虽然想的低调行事。在看到同学生命遇到危险的时候,依然忍不住出手相救。 停顿了一会,大家又把两人抬到驻地,等了一会,救护车来到了。秦教授亲自送两个同学去医院,他吩咐留下的同学。停止探索墓地,静等他们的消息。 救护车远去了,留下来的学员们面面相觑。 秦教授他们走了以后,驻地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闲的无聊,打扑克、下象棋、做什么的都有,好在一日三餐不用操心,大家渐渐养成了惰性。 养了两日,园园感觉小肚子鼓起来了,愁眉苦脸地对梁乐诉苦:“我都吃胖了,小肚腩都起来了,快点带我四处走走,减肥。” 梁乐围着园园转了一圈,愤怒地指责着她:“就你这样还叫胖,你别在巨人面前装大个,叫人伤心了,你这样叫胖,我叫什么,叫人好伤心。”一副可怜兮兮,求安慰的眼神飘过来。 园园深知说错话了,急忙摆正态度,给对方台阶下:“梁乐,你不是胖,是骨架大,哪里像我,骨头都没有你大,胖一点就看出来了。” 这样一说,梁乐心里舒服了,满足地站起来,警告的意味相当明显,你再说不中听的话,我就不理你的架势:“我们现在就走,来了这么多天,还真没在附近转悠过,正好我也去锻炼一会。” 园园心中暗乐,梁乐习惯地拉着园园走向营地四周,两人登上左面的一个山峰,只见苍松翠柏、秋意满山、落叶缤纷,虽然树木大多剩下枯枝残夜,但秋天的感觉叫人格外舒畅,远处依然有几片红叶渲染在树梢,点缀在山间,增添了一份遥想。 在树林里她们发现了一簇簇小蘑菇,露出圆圆的小脑袋,瞪着好奇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梁乐一下就扑过去:“园园,今天晚上的蘑菇汤一定好吃,我打算喝两碗,不……三碗。”边说,两只手把可爱的白蘑菇采摘下来。 不一会,她们又发现了几簇野葡萄在秋天的角落中藏匿,叫人看了垂涎欲滴,急忙冲过去,采摘几串,放在嘴里一尝,好甜,这是秋天的味道,真好。 两人尽情在山林间嬉戏,突然,园园感觉附近有了异样的波动,自从携带游戏异能以后,她的感知就比以前灵敏了许多,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定睛一看,感觉前方不远的隐秘之处,稍微有树枝波动,风仿佛也绕过可疑的部位。 她一拉梁乐,闪到一颗大树后面,注目观瞧不远的可疑部位,只见一阵笑声传来,走出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颠倒众生的双眼中闪现一丝俏皮的光芒。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看此人性格憨直,一定是超级大力水手级的人物。 园园定睛一看,这人认识,正是K市四大黑道之一,当初在郝老六手上救了她的凌霄。 只见凌霄风采依旧,合体干净的休闲黑色衣裤,脚上运动鞋,举手投足间显出一份潇洒,微黑的肌肤、坚挺的鼻梁、微翘的双唇、双眼发出邪魅的光芒,一头卷曲的栗色头发,迎风飘荡,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他走到她们面前,眼中探寻的目光射来,蛊惑的目光注视她们,唇角挂着一丝微笑:“园园姑娘,好巧呀!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不知道这次的偶遇,会给我带来怎样的惊喜?” 梁乐尽管也见过凌霄几眼,但是在这个场合见到他,总叫人有人诡异的感觉,她好似不经意地站在园园身前:“帅哥,这次,请我们吃什么好东西,我可是很期待的哦。” 男人看梁乐的样子,笑了笑,顿时,山林都增色不少,绝美的身姿在阳光下散发出震慑万物的气场,梁乐一时间看傻了。 园园一看见是凌霄,松了一口气,送给梁乐一个安心的眼神,奇怪地问:“凌霄,你怎么在这里,刚才我以为是谁,吓了我一跳。” 凌霄不自然地看了看她:“你先说你怎么在这里,我再说我的事情。” 园园指着不远处的营地:“教授带我们在这片地方考古,今天没有什么任务,我们就四处转悠一会,当做锻炼身体了。”说完,等待着凌霄的答复。 凌霄恍然大悟:“早听说你来考古,原来就在这里呀!我来这里以后,听说附近有个考古队,原来是你们呀!” 他继续解释道:“有个朋友约我们来附近打猎,穿过这片山林有点迷路了,听到人声,就走过来瞧瞧。” 园园‘哦’了一声,心里奇怪,没听说附近有猎物呀?看了看凌霄,手上什么都没携带东西,打猎至少应该有猎枪吧! 也许是感受到园园疑问的目光,凌霄急忙解释:“朋友给我们准备了全套的打猎工具,现在看清附近路线,辨明方向,好来打猎,对了,上次酒楼开张,你给我带去两个朋友捧场,我还想感谢你,等你回市里的时候,千万记得给我打电话。” 园园急忙推辞:“要说感谢,我还要感谢你,当初是你救的我,一来一往,就算扯平了吧。” 凌霄双眼看了看她,仿佛想看透她的一切,试探着问:“如果我不去,你也有自救的办法吧,既然相识一场,那就随你的意思说,我这就过去找朋友了,你们忙,”说完,再不啰嗦,匆忙转身走了。 看着凌霄的背影,梁乐奇怪地问:“园园,你们说的话好奇怪呀!这个凌霄怎么来燕山了,我发现你在什么地方,他都有本事找来,不会是真喜欢你了吧!” 园园戏谑地说:“喜欢你个头,你怎么总喜欢乱想,是不是你喜欢了?就往我身上推!告诉你绝对不行,我可是要告诉我哥哥的!” 梁乐顿时大囧:“你别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小心你家金月夜知道,醋坛子打翻了,收拾你。” 园园脸上微红:“梁乐,你敢乱说,我就告诉我哥哥你移情别恋。” 梁乐九阴白骨爪亮相:“你敢编排我,先吃我一爪。” 园园一看大事不好,赶紧逃跑,梁乐紧追不放,两人笑闹着跑远了,留下一路的脚步、一路的欢笑,在山林里回响。 几天以后,秦教授回来了,告诉大家:“张奇、李斯是水银蒸汽中毒,现在已经恢复了健康,医生说一切正常,他们的家长已经接他们出院了,回去住几天。”秦教授采购了几套防毒面具,和一个小型奇形怪状的水银测定仪,一个人回来了。 秦教授还有句话没有说,藏在了心里,医生说:“这两个人中毒以后,吃了一种解毒药,疗效很好,如果没有这种解毒药,很可能性命不保。” 秦教授回想当时的情景,只有园园给这两人喂过水,也许是水中含有什么药物,回想上次他酒精中毒的情形,别人都躺着好几天才恢复,他第二天感觉神清气爽,按理说他比那些混蛋小子年长,怎么恢复能力到比别人强,秦教授尽管身体还可以,绝对不会自负到他的身体状况比别人强的地步。 人老成精,秦教授把这件事暗暗放在心里,重新看待那个叫园园,当初他最嫌弃的清瘦女孩。 PS: 凌霄来燕山古墓群做什么了?大家期待下文吗? 第十四章 疯子 凌霄自从开了一个酒店以后,吩咐唐二爷管理酒店,担任酒店的经理,生意还不错,他感觉做正行也不错,起码衣食无忧,不用整天打打杀杀,为将来考虑还是应该走这条路。 他把唐二爷叫来商量,打算再开几个酒店。 突然,三伢子电话拨了进来:“老大,疯子和人在酒店打起来了……” 凌霄和唐二爷急忙驾车往酒店赶,他知道疯子脾气不好,喜欢打打杀杀,酒店开业以后,他就把疯子叫到面前:“你的脾气我了解,咱们这是转入正行的第一步,你没事少去转悠,要是实在想喝酒,到那少管闲事,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喝完就走。” 疯子满口答应下来,嘴上说的好,但是酒瘾上来了,脚下就控制不住地顺过去了,想起老大说过不愿意他去酒店,那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喝点,保证不惹事。 王麻子看他来了,也知道他的脾气,给他找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叫他吃点喝点,早点打发走,完事。 疯子在帮里有时候连王麻子的面子都不给,就凌霄和唐二爷能管住他,今天一来,看王麻子对他不错,疯子也就没找茬,有酒有菜,坐下吃喝。 这时,酒店外进来三个客人,只见最前面的客人二十多岁的年纪,白白净净的一张脸,眼神中有点高傲,身后紧跟一个人,身高体壮,好似练家子,最后跟着是开网吧的董胖子。 只见董胖子一脸献媚地跟在两人身后,嘴里说着恭维话:“刘少,你老这边请!” 名字叫刘少的小伙子二十多岁,面皮白净,一看就是受过良好家教。眼神有点闪烁,脸上冷冷的,带点不屑,抬手指指饭店里面:“就这个破酒店,你还请我过来,本少爷要吃饭至少五星级,这里又脏又破……” 董胖子急忙表态:“刘少既然不喜欢这里,咱们换一家,一定叫你满意为止。” 刘少嘴角轻‘哼’!了一声,眼中鄙夷的神色扫了里面的众人一眼。转头就走。 躲在墙角吃饭的疯子不干了,一拍桌子站起来:“咋的!嫌弃我们饭店不好,胆子不小。” 疯子一贯的原则是拳头大就是道理。他从来不和你将道理,都是用拳头说话。 他心想,你是什么玩意,先修理了再说,上去就要对着什么刘少来一拳。刘少身后的保镖跳出来,把刘少挡到后面,对上了疯子,两人就在酒店门口比划上了, 王麻子一看,叫他别惹事。看事情不爽,就上手,就这臭脾气。可怎么好!急忙上前阻挡:“疯子,老大的话你不听了,快放手!” 疯子正打了对方两拳,虽然没有打到刘少身上,但是打到对方保镖身上也算出了一口气。 对方保镖一看酒店有人上前阻拦。就想放手。 刘少不依不饶:“怎么的!破酒店不在他这里吃饭,还出来打人。真没有王法了,”他们明显是一伙的,啥意思,对着保镖喊了一句:“小武,给我打!” 董胖子一看王麻子出来了,头有点晕,心里暗暗叫苦,我怎么就脚发贱,走到这个酒店来了,这里可是凌老大开的,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嘴巴,万一惹了他们,不死也要脱层皮,这可怎么办!他这里心惊胆战,不知道上去解劝还是赶紧逃跑好。 小武刚才和疯子比划了两下,没占到上风,心里正不服气,听公子一说,马上跃跃欲试,看着面前的疯子:“小子,过来,刚才就当热身了,现在才是正餐!” 三伢子机灵,看到王麻子拦不住疯子,急忙打电话找老大凌霄求救。 疯子一看,小样!刚才一伸手就知道有没有,心中暗笑,胸有成竹地说:“小子,你还不是我对手,要玩,换个地方你疯爷爷陪你玩个够。” 刘少一听对方这样说,拍拍小武的肩膀:“我们换个地方打,这里施展不开,小武,就看你的了,给少爷我涨点志气。 疯子一听,正想活动下筋骨,心里格外舒爽:“是爷们的跟我走”!几个人走出酒店,看院里地方宽敞,正好施展。 小武往哪里一站,看到疯子注意力没有集中,上去就一个扫堂腿,疯子没有想到小武这么快就发动了进攻,嘴里说着:“你小子真卑鄙,竟然敢偷袭。”身体腾空而起…… 两人你来我往打在一起,疯子胜在身高、力大;小武机动性比较强,两人打在一起之后,疯子明显占了上风,小武尽力躲闪,在闪展腾挪中,只要一被疯子碰到身上,就是一道划痕。 慢慢地,小武的速度越来越慢,眼看疯子的连环脚已经踢出来,小武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如果踢上,注定是骨断筋伤。 正在这时,一声冷冷的声音响起:“住手”! 凌霄伸手挡住了疯子的连环腿,疯子一看是自家老大,急忙收了几分力气,余劲‘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 站住以后,大叫出声:“老大,怎么是你?” 凌霄没有看他,对小武和刘公子一抱拳:“各位,手下人不懂事,给兄弟个面子,今后,定当严加管教。” 董胖子刚才吓得够呛,现在听到声音,抬眼一看,竟然把凌老大惊动了,腿肚子转筋、脚下发飘、脸上苍白,他怕再惹出什么事情来,急忙拉了拉刘公子,又对他使个眼神,声音有点发颤:“刘少,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K城的凌老大,千万给我点面子。” 他又对凌霄一鞠躬:“是我带的人不懂事,惊动老大你了,实在抱歉!” 刘少也不是白痴,看到董胖子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疑惑,按理说他爹是工商局的头子,在这些商户眼中就是天一样的人物,谁看见他不称呼句‘刘少’! 但是董胖子对他也没有到卑躬屈膝的程度,看到后来的人,董胖子叫他什么凌老大,竟然毕恭毕敬,比看见他爹局长大人还恭敬,这就值得刘少考虑的了。 刘少这么多年来顺风顺水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这个人表面上纨绔大少一个,实际上很会审时度势,更会见风使舵。 刘少眯缝眼上下打量了一会凌霄,只见对方帅气的脸上,带着威严,双眼呈现出邪魅之光,五官端正,脸色带着古铜之色,双眉斜插入鬓,好一个貌若潘安的翩翩佳公子,不过带点杀气,有种极端危险的感觉袭来。 小武没有刘少的指示绝对不敢轻举妄动,两人是表面是朋友实际兼保镖的关系,刚才的一下,如果打实了绝对够他受的,正好有人制止了,他闪身站在一旁,静观事态发展。 刘少不敢轻举妄动,如果他当官的老爹知道他找个保镖充面子,绝对会修理他,现在看来这个保镖比起人家的手下相差太多,根本没有可比性,不说人家的后台如何,就说人家的武力值绝对占上风,现在又来了一个危险级人物,继续对抗他刘少绝对占不到便宜。 既然如此,还不如顺水推舟,给董胖子一个人情,顺便再摸摸他的底,想到这里,刘少哈哈一乐:“既然你是董胖子的朋友,这个面子我给了,请问凌先生在什么地方高就呀?” 董胖子可以喊凌老大,其他人也可以喊凌老大,但是刘少没有摸清底细前,绝不甘心叫对方老大,如果叫他做先生,到什么场合都失不了脸面,老大可不是随便叫的。 凌霄一听,这个刘少绝不是一个糊涂蛋,轻重缓急分得清,对这样的人,决不能小瞧,急忙搭腔:“谈不上高就,做点小买卖而已。” 刘少一听对方实在客气,有这样的气派如何会做点小买卖,试探着问:“凌先生,太客气了,先生人中龙凤,如何会屈就小买卖。” 大家互相吹捧了一会,就把打架的事情彻底揭过去了,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疯子刚才和小武对上了,没有想到老大来了,老大在场的情况下,他相当老实,站在边上看事态的发展,看到两方面说开了,这架绝对打不起来了,心里有点不爽,就如看节目正看得入迷,一下谢幕了,相当的郁闷,但是老大的话绝对要听的,只能老老实实在边上呆着。 凌霄倒也畅快,请几个人吃喝了一顿,酒桌上一切事情搞定。 事后,他把疯子叫过来:“疯子,好久没有打架手痒了,是不是。” 疯子连连点头:“老大,你看到我心里去了,实在是现在的日子无聊。” 凌霄有点头疼,这个打架王,没有事做就闹心,必须给他找点事干:“疯子,我明天要出去一趟,你赔去一起去吧。” 凌霄心想,留下你还怕你惹事,干脆带着,也磨磨你的性子,免得总给我惹乱子。“ 疯子没有想到今天打架老大非但没有怪罪,还答应带他出去,心里高兴:老大还是很替我着想,就知道我最近闲的发霉了,才带我去玩。 就这样,凌霄带着疯子来到了燕山附近。 没有想到他们遇到了园园,俩人走远了,凌霄回头看看两个女孩依旧在嬉闹,一丝复杂的情感涌上来,疯子凑上前:“老大,她们……” 凌霄警告地盯了疯子一眼:“她们是我的朋友,千万别轻举妄动。” 疯子看了看凌霄,站到一边,默然不语。 PS: 把凌霄来燕山的事情交代完毕! 第十五章 鬼打墙 两个记者上次看到两个学生进去以后,救出来的狼狈样子,后来到医院抢救才知道是水银蒸汽中毒,两人吓了一跳,他们发现古墓里实在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一不小心,小命玩完,请示了领导以后,脚底抹油,溜了! 得知他们走了,秦教授心里安定下来,有他们在考古中搅局,总感觉浑身上下不自在,有种芒刺在背的心态,记者,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经过几天的休息,大家都闲的无聊,看到秦教授拿来的防毒面具,都想下去尝试一番,秦教授看大家的积极性很高,嘱咐大家千万小心。 第二天,他带大家重新进入古墓探查,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暗洞前,看到还是离开的样子,秦教授对园园他们说:“你们就在上面等候,情况未明,还是我带人下去看看。” 他首先拿起一个防毒面具,戴好。 郭家梁上次感觉特别倒霉,今天一看秦教授去,本着‘跟着领导走,什么好处都有’的心态,也抢了一个防毒面具戴上。 秦教授看了看他,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许了,其它四个学生也戴起了防毒面具。 秦教授害怕水银蒸汽顺着通道飘散过来,提前做好防护措施。 五个学生小心地跟在秦教授身后。 几个人下到暗洞,来到上次中毒的房间,里面的玉棺依旧, 秦教授手里拎着水银测定仪,打开,测定仪的指针疯狂的晃动起来,直接指到头,尽管经过几天的时间,石室里的水银依旧严重超标!秦教授估计也许是墓道里空气流通的不好。水银蒸汽依旧停留在这里,并没有散发出去多少。 他心里明白,玉棺中年轻的女性容貌依旧,是活着的时候被灌注大量水银,才能在玉棺中放置几百年后容貌依旧。 古代,下葬的时候,为了进一步保持女人死时候的容颜;也为了防备盗墓贼的闯入,在密室中放置了大量的水银蒸汽,这样的情况确实纯在,没有想到叫他们误打误撞遇到了。 张奇和李斯误闯进来。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当然遭了暗算。 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大家的恐惧情绪解除了。对整个密室观察起来,顶端很多的夜明珠镶嵌在密室顶端,这些夜明珠比走廊和进口处的夜明珠要大一些,透明度更好,才使石室亮如白昼。 玉棺里尸体上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面料。竟然保存了几百年,一定不是凡品,只见玉棺里除去尸体外,还有几对玉器,一柄玉如意,身旁不少陪葬品。几件玉器由于长期接触水银蒸汽,都呈黑紫色,人们称其为水银斑。可见水银的毒性,看这里的情形盗墓贼没有来过,女尸保持着原始状态。 秦教授戴上手套,翻动女尸,仔细观察女尸头顶、后背、脚心处果然有灌进水银的接点。女尸全身都抹上水银粉,果真和传说中的水银人一样。怪不得能栩栩如生到现在。 看完了棺椁,秦教授观察整个密室的出手,看了看四面的围墙,没有一点缝隙的样子,又观察玉棺。 突然发现在玉棺外侧有一个按钮,秦教授一按,发出异样的响声,只见棺椁的侧底旁出现了一个通道,一个个台阶盘旋上升,秦教授踩了踩,发现很结实,一步步地走上去,旁边是个门,沿着门继续往上走去,同样的台阶出现,只不过,方向向下。 几个学生跟在他后面,秦教授继续走下去,同样的台阶,同样的门,就是一会上、一会下,叫人感觉还是在同一平面晃荡。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吹来一阵飘忽的微风,微风轻柔地吹过,手上裸露的肌肤能感觉出这里的空气在流通,戴了半天防毒面具实在憋闷,秦教授手里拿着水银测试仪,认真地测量一下,走廊里没有水银蒸汽。 他首先摘下面具,感觉了一下,什么事都没有,空气很新鲜,感觉不到空气是从什么地方吹过来。 他告诉大家都摘下水银面具,几个学生才敢摘下来。 郭家梁摘下面具以后,大口呼吸了几下空气,把面具‘啪叽’扔在地上:“这个破面具快把人闷死了”! 秦教授瞪了他一眼!急忙说:“郭家梁,一个面具几千元,你真败家!摔坏了你赔呀?” 郭家梁感受到秦教授的怒火,急忙把面具小心地捡起来。 其他学生也见样学样,小心拿好,生怕引起秦教授的不满。 大家顺着阶梯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一个学生喊到:“这里我们来过,这个手纸是我扔的,我当时摘下面具,看到手上脏,擦了一下,就随手扔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真要是这样,说明他们在这里转圈,别说前进了,就是刚才进来的出口都找不到了。 秦教授看了看四周,一样的楼梯、一样的环境、一样黯淡的光线,实在辨别不出来不同点,尽管这里有夜明珠照出微弱的灯光,但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找到出口,这些人在这里万一时间长了,吃喝什么都是大问题……,想到这里,暗暗着急。 大家继续往前走,几个小时过去了,有人累得坐下就不动了,有人还在试探着前行,体力好的,不久之后发现,又走回到坐下不走的同学身边,坐下休息的同学对他们说:“算了,再走还是回到这里,咱们在绕圈,永远走不出去。 秦教授以前听说墓道里‘鬼打墙’的事,难道这里真遇到了‘鬼打墙’!听说破解‘鬼打墙’就是闭上眼睛走下去,就能走出去,但是这里位置这么高,闭上眼睛,脚往上一踩就掉下去了,看下面也不知道多深,如果不走,就这样呆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秦教授一狠心,对几个同学说:“我闭上眼睛走走看,你们千万别乱喊。” 感觉脚下的一尺一个台阶,他闭上眼睛迈了出去一尺长短,是虚空的,脚下没有实地,脚又缩了回来,睁开眼睛,看到同学们都在怀疑地看着他。 秦教授就把传说中的‘鬼打墙’故事讲给大家听,大家一听,的确有道理,都站起来,伸出脚试探,一点点找寻新的通道。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距离他们进来估计有七八个小时了。 郭家梁胆子小,上次怪异虫事件他感觉特别丢脸,这次本着和领导在一起,安全的想法,也是鼓足了勇气下来的。 现在这里又冷又饿,还找不到出口,他的心开始狂跳,看见大家找出口,他的心更加害怕了,这万一掉下去可就是尸骨无存呀!可是不找出口就在这里,只要几天过去,他们六人都会成为僵尸,究竟该怎么办呀,他好生后悔和秦教授一行人下来了,眼神空洞地看着四周,缩在边上,一动不敢动。 在暗洞口地面上等待的众人,左等右等不见人出来,大家汇集在一起想办法,有人提议再去买几个防毒面具;还有人提议赶紧和学校、考古协会求援;更有人说,这些天的水银蒸汽估计也该跑没了,就这样闯进去看看,他们究竟怎么了。 在外面留下的胖子助教商量了一会,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大家一致赞成马上派人一边去买防毒面具、一边和学校汇报,现在情况未明,万一是防毒面具失效,进去再多的人解决不了问题,一想起这样的后果大家感觉手脚冰凉,千万别出事,六条人命呀! 看看天色已晚,黑夜逐渐吞噬了亮色,把大地笼罩起来,不久之后,星光出来了,大家心中暗自着急,进入古墓以后手机信号就被屏蔽了,和秦教授他们完全失去了联系,这万一有个什么事情,后悔莫及。 大家都没有心思回驻地吃饭,就在盗墓口隆起一堆火,看看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低头等候,驻地的两个伙夫好心地把饭抬了过来,也没有一个人过去吃,来到这里这么久,第一次失去了主心骨。 秦教授对大家尽管呵斥,不满,但是对每一个人都平等对待,有危险的地方他先冲上去,对大家都像家人一样。 园园心里更是难受,想起秦教授刚开始对她们虽然有成见,后来逐渐转变了看法,对她们女孩子更是关怀备至。 当启明星升起来的时候,有的同学疲累地倒在火堆旁睡下了,没有一个人回营地睡觉。 梁乐和园园也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园园看着梁乐靠着她开始眯上眼睛,一会就进入了梦乡,心说,该开始行动了。 她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子夜,这个时间正是人最疲乏的时候,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古书上说在这个叫做午夜子时,属于阴阳交替的时间。 她假装解手,远离了大家,低下身子,看见火堆旁的众人都进入了梦乡,两个值班的学生在洞口晃悠,再没有人关注她,隐身潜行发动,辨别了一下方向,向着水银秘室直穿过去。 PS: 今天点击不给力!伤心! 第十六章 失窃 园园眼前的物体不断闪过,她感觉进入了一个明亮的所在,玉石棺椁里的女人容颜依旧,只不过显示出木然,棺椁里的东西动过,看出来有人来过的痕迹。 为防备意外,她拿出一个解毒丸,万一有不对的地方,马上吃进去,她在石室里转悠一会,好生奇怪,别人都说水银中毒,她怎么没有感觉,一下想起她的隐身技能属于在两个空间只见转换,只要她处于隐身潜能状态,就不会中毒。 一旦她的隐身时间到,双脚一踏入这个空间,她马上也会中毒。 看了下隐身时间,还有一分钟,急忙观察屋中的情况,只有棺椁的脚下有一个阶梯型通道,估计秦教授他们都进去了。 她也走过去,仔细观察,果然看见了秦教授和七、八个人已经把防毒面具和检测仪器放到一起,正在找寻出路,路明明就摆在这里,他们不知道走过来,就在附近不断转悠,看出大家的脚步越来越迟缓,脸色越来越难看。 郭家梁一个人坐在一边,脸上害怕的表情,眼神四处探看着。 园园好想喊他们,但是她的行踪怎么解释,想想下来的时候,随身带来了一条绳子,正好派上用途,她把绳子甩出去,落在郭家梁身边。 郭家梁正在害怕,突然发现身边出现一条绳子,不禁毛骨悚然,莫非饿鬼找来了?他结结巴巴地说:“秦教授,我这里出现一条绳子。” 秦教授急忙过来一看,尽管光线幽暗,尽管试探了半夜已经筋疲力尽,果然看见有条绳子放在地上,一边在郭家梁身边,另一边虚空放置。 他好生奇怪。附近的地方找寻了不下百遍,怎么突然出现一根绳子。 他心里一动,一把抓住了绳子一端,看到绳子一端落在一个虚空之处,秦教授想绳子是有重量的,既然绳子能放置在那里,那里一定可以落脚。 秦教授脚伸了过去,试探着踩了一下,果真脚踩到了坚实的地面,他马上把另一只脚也落了下去。眼前的景物变幻,刚走过的旋梯无影无踪,进来时候的石洞就在面前。正是他们进到旋梯前的位置,他憋住气,对后面的同学喊:“快戴上防毒面具,跟我过来,东西都搬回来……” 园园看到秦教授他们已经没有危险了。看看隐身时间还有二十秒,这么短的时间很难出去,马上飞一般回到了暗道,远离水银蒸汽室的地方,等待一分钟过后,又继续隐身潜行。快速返回了地面。 上来以后,看到一切依旧,梁乐盖着毯子睡得正酣。轻微的鼾声和嘴角流下可疑的水渍,使她看起来可爱极了。 园园靠在她的身边,温热的感觉把刚才的紧张缓解开来,放心地微微合上双眼,四周一片寂静。几只青蛙在半夜里胡乱叫了几声,暗示着这里拥有生命的气息。 天上的月牙正反射出一片清辉。把大地渲染上一层月光,几点繁星俏皮地闪烁着,仿佛顽童的双眼。 过了十几分钟以后,两值班守护洞口的学生发出惊喜的呼喊:“秦教授他们回来了”! 六神无主的学生们都在睡梦中被唤醒,迷糊中都奔向洞口,迎接他们的主心骨,寂静的旷野上回荡着他们激动的声音…… 惊起一群飞鸟,在夜空中茫然不知所措地乱飞一阵。 第二天,当太阳照亮了整个大地,驻地上都进入了梦乡,喧闹了一晚上的人们疲乏地躺了下来,安心入睡,秦教授的梦境中。出现了那根救命的绳子,幻化成人型,在向他招手,他猛然惊醒。 他是个无神论者,但是墓地里的情况叫他有点疑惑,是人为还是鬼踪,他很佩服古人的头脑,在生产力及其低下的情况下,竟然有种种办法把墓地掩盖在种种迷雾之下,他看了看外面晴朗的天空,再没有睡意,小心把那根绳子妥善地珍藏起来。 他看到整个驻地都在沉睡中,叫这些孩子们好好休息吧! 大家足足休息了一天一夜,恢复了状态,秦教授对大家说:“今天再去研究一下那个悬魂梯,也有称呼‘鬼打墙’的地方,这次咱们用绳子把走过的路连上,就不信找不到出口。” 大家来到了暗洞,戴上防毒面具,刚进到上次放女尸棺椁的地方,众人大吃一惊,墓顶上的夜明珠全部消失,用强光手电照射发现玉棺椁不见了,上次由于大家劳累,从这里出去以后,玉棺和里面值钱的东西由于没有拍照,都遗留在这里,这次打算先拍照,然后直接把玉棺移出去,怎么什么都没有了。 大家举着火把,四处查看,有人喊了一声:“教授,女尸在这里。” 大家奔过来一看,女尸身体的金丝衣服都不见了,光洁的身躯躺在冰冷的地上,空洞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呈现死鱼般的色泽,好似对苍天的控诉。 秦教授脱下一件衣服盖在女尸身上,对大家说:“有盗墓贼进来了,值钱的东西都被搜刮一空,这些人太可恶了,我们先出去,马上报案,叫警方找出偷盗之人。” 大家一看,心情郁闷地都退了出去。 众人每次离开古墓都用那块巨石覆盖其上,大家以为这里地处偏僻,也没有在洞口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有心人看到,盗墓贼光顾此地,想想价值极高的玉棺和陪葬物品,还有无数颗夜明珠,价值极大,就这样被有心人收刮一空。 大家都纷纷议论:这人太缺德了,咱们把路边树栽好了,他们来乘凉,岂有此理! 秦教授急忙联系相关部门,把情况汇报上去。 秦教授这才感觉他们太大意了,书生意气太重,上次酒精中毒,小报记者和来驻地的人都知道,这个古墓里发现了好东西,后来几个记者到处拍照,加上两个学生水银中毒进到医院抢救,不知道多少有心人知道了这里的事情,盗墓贼闻风而来,不知道已经监视了多久,他们还浑然不知,叫他们得手,把东西收刮一空,考古队费尽心力,竟然给盗墓贼当枪使。 驻地的军人哨卡,不知道被什么烟熏的,站岗的都昏迷了,早晨醒过来,以为霜寒露重大家疲乏昏睡过去,也没敢往上报,结果古墓失窃大家才明白过来,是盗墓贼所为。 K城警署及其重视,贾局长公私兼顾地马上派金月夜带队前往破案。 当天,金月夜带了十几个人来到墓地,仔细询问了秦教授具体情况,带了几个警犬勘察了现场,发现参加偷盗的一共有四个人,直奔前面的小镇而去,路上还有明显的卡车印记,联系了小镇的张镇长和当地的警局联合调查。 当警察追踪到小镇前的一条河流前,线索中断了,一台废弃的卡车开了河里,一切的指纹都在河流的冲刷下了无痕迹,河流过去是个大路,直通小镇,在两天的时间里无数的车辆开过,把有用的信息湮灭在众多的车轮下。 警犬不知所措地围绕主人团团乱转,茫然地对空狂吠,宣泄着愤怒和不甘,在寂静的旷野上格外引人注目。 刑警携带警犬只能回去复命,金月夜给贾局长汇报了工作。 贾局长吩咐他们就地保卫古墓和文物的安全,再不给盗墓贼以可乘之机,并吩咐小镇的张镇长负责搜查全镇,遇到可疑的问题和人及时和市局沟通,另外加强各交通要路的检查,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破获这个案件。 在查案的闲暇时间,金月夜来看园园,一看她现在身体上稍微丰满了一点,脸上的冷色转暖:“园园,我还担心你在这里受累,现在看来你最近身体不错呀?” 园园愁眉苦脸地说:“我现在都胖了,我要减肥呀!” 金月夜唇角一弯,眼神中的特殊意味越发的明显:“还是这样丰满一些好,触摸感好。” 园园怒目而视:“摸你个头,我正闹心怎么减肥瘦下来,你还说这样话打击人。”说完,满脸愁云。 金月夜急忙逗她:“你这样真的很好,我不喜欢你以前瘦骨嶙峋的样子,好像是我把你欺负瘦了似的,真的,还是这样比较好,我喜欢!” 园园这才展颜一笑:“你这样说,那我就不减肥了,其实减肥也不好减,我没事和梁乐在附近转悠几天了,也没有瘦下来,对了,你们是不是为了古墓失窃案来的?” 金月夜一看转入正经话题,收起了嬉皮笑脸,郑重地问:“园园,你知道什么线索吗?” 园园陷入了思考,遇到凌霄的事情绝不简单,但是叫她做出卖朋友也绝不可能,凌霄尽管还算不上她的朋友,但是绝对是一个有魄力、有担当的男人,去掉他的职业,这样的男人真的无可挑剔。 她这里拧眉沉思,金月夜心里起了疑惑:“园园,如果你知道什么消息,千万和我说,这可是涉及几千万国家财产的大事情。” PS: 伤心了! 第十七章 活埋 金月夜一看园园不说话,心中疑惑,继续说:“其实这里早该留警方人员,那些警卫部队只是在外围警戒,你们身边确实需要人保护,如果秦教授早点说,竟然有这样大笔的财物出土,绝对不会叫犯罪分子得逞,为了这件事,秦教授也受到了批评。”说完,语气沉重。 园园看了看他:“我没有什么消息,发现异常情况会和你说!”是你,而不是你们,心情有点不高兴,我又不是你们警察,没有必要事无巨细都和你们汇报吧!脸上显示出一点不满的情绪,眉头皱了皱。 金月夜一看,我家园园的表情不对,急忙停口,这布下的棋子,可千万别叫他起反感,这里危险重重,将来一定会借助她的力量,还是采取怀柔路线为佳…… 一阵软语温存,彼此间的隔阂消融在火热的唇瓣中,两颗火热的心荡漾起来,爱的魅力使两颗年轻的心靠拢在一起…… 驻地加强了保卫工作,金月夜他们十几个人在考古队里安顿下来。 秦教授看文物是从文物的价值考虑,警察办案是从文物的价格考虑,价值和价格一字之差,差别很大,秦教授看文物是看其有没有研究价值,他认为墓顶上的夜明珠没有什么研究价值,所以就没有重视。 秦教授接受了这次教训,把第一次得到的五颗夜明珠委托警局运送回去,心里才安定下来。 墓地玉棺里的金银珠宝秦教授当时一看没有什么研究价值,出来的匆忙,也就没有妥善保管,谁知道在地下那么远的地方,竟然有人对这些生坑(就是指新近从墓地见光的古玩、玉器、和珠宝,由于长期在地下放置。带有一种土腥气息)的东西感兴趣,盗墓贼竟然就在考古队的眼皮底下作案。 秦教授对女尸上的衣服感兴趣,究竟什么面料可以保持几百年不变,他特意把两个女孩子叫下去,本来想这次下去,把衣服脱下来,拿回去,好好研究,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他看不上的被水银侵蚀的几件玉器都没有了。 秦教授看那个玉棺不是什么极品玉。价值有限,警方却认为价格最高的是那个玉棺,角度不同。对物品的态度不同,盗墓贼盗窃物品也从价格的定位考虑问题…… 这次被盗案件对秦教授是个打击,来古墓考古以来,秦教授小心勤慎地工作,没想到刚见到成效。就被贼给偷得一干二净,憋气带窝火,一天时间,秦教授嘴上起泡、眼角出现血丝、整个人瘦了一圈、眼中的光芒消融了几分,人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秦教授总结上一阶段的工作,查了一下古墓资料。悬魂梯:勾魂迷道,使人产生错觉,无法找到正确的方向。一般破除悬魂梯的办法就是,蒙上双眼,一直走下去,就能找到出口。 一般人的正常思维依靠眼睛看见的作为标准,岂不知视觉也会造成错误的认知。古代建造墓地之人就是利用了人们的习惯性思维,才制造了悬魂梯。用来迷惑人们的行动。 就这破玩意害的他们差点出不来,要不是出现那根奇异的绳子,不知道他们会在里面呆到什么时候。 考古队的工作又开始了,经过了如此多的事情,学生们仿佛也成熟了,看向秦教授的目光带着关心,对古墓工作出现前所未有的慎重。 上次被围困在悬魂梯的同学饿怕了,有人提议去古墓探险的人员,携带点水和面包,每人一份,二个面包,一瓶水随身携带,万一出现突发事件,也不至于挨饿,上次几人在悬魂梯处转悠了一天一夜,又冷、又饿、又渴的滋味实在难受。 大家举手赞成,秦教授考虑一下也同意了。 秦教授这次叫胖子助教留守,带了陈刚和柳玉石,还有园园两个女孩子等人前往。 柳玉石有点咳嗽,秦教授担心地说:“柳玉石,要不,你留下吧?” 柳玉石咳嗽了几声:“秦教授,我没事,小问题,万一走到狭窄的地方,我就能发挥身材瘦小的优势。” 秦教授看了看几个同学,也就柳玉石身体矮小,考虑一下:“那好吧,你感觉难受就出来。” 几个人来到悬魂梯之处,用绳子留下走过的路,一点点探查,终于找到了出口,在迈出脚步以后,一切景物变幻,出现了一块巨大的千斤石,卡在上面的槽里。 秦教授奇怪,一般墓地都是把千金石吊起来,等棺椁、陪葬地安防好了,自动降下千金市石,等于封闭了墓穴,这里既然已经进了墓地,为什么还有个高悬的石头,看了看附近,只有石头下面有个往前的通道,只能走这里。 秦教授吩咐大家小心,带头走了进去。 秦教授进门一看,里面是个大厅,几个夜明珠悬挂在顶上,其它什么都没有,他正在奇怪,身后几个同学也跟了进来,大家只听身后有响声,秦教授回头一看,门口的巨石正在快速下降,走在最后的柳玉石,正要冲出去,巨石以极快的速度落了下来,溅起一片黑灰。 柳玉石感觉石头就在他的鼻尖落下,带起一阵强烈的气流,鼻翼间一疼,手一摸,血落了下来,好在鼻子没受伤,暗自侥幸。 秦教授走回门口,看见巨石落下以后,一点缝隙都没有,他顺着门边,手慢慢抚摸着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他对几个人说,都各处找找,看有没有出口。 一个小时以后,大家聚拢到一起,互相摇摇头,二小时过去,大家的眼神越发失望,看着四面的石头墙壁,秦教授眼神望着顶上,如果墙壁没有出路,是不是在顶上有希望,他对大家一说,刚才颓废的气氛一扫而光,大家眼光中又充满了希望,几个男同学看实在没有东西探查,借着昏黄的光线,驾起了叠罗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几个男生倒在地上,筋疲力尽地席地而坐。 柳玉石忿忿地说:“这是什么破玩意,怎么成了死胡同?从进这个古墓就没消停过,今天还把咱们活埋了,好在这里有空气,要是空气断绝,我们马上完蛋!” 陈刚心情不爽,听柳玉石这样说,申斥起来:“闭上你的乌鸦嘴,都到这个境地,还嫌不够倒霉的!” 秦教授后悔地跺脚:“都怪我,看见巨石的时候就应该觉醒,怎么糊涂到把人都带进来了。” 园园安慰着秦教授:“谁都没有先见之明,教授你别自责了。” 陈刚本来就是一张冷面,现在脸上更是笼罩了一层寒霜,好像谁都欠了他大笔钱没还似的。 看着面前的女孩依旧沉静的话语,教授的心里缓解了一点,自责有什么用,如果能回到过去,都去尽情后悔吧! 看看时间,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好在大家都拿了食物和水,就在古墓一个密封的房间吃了起来,教授咬了一口面包,突然想起:“大家尽量少吃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食物和水是维持我们生命的唯一保障。”说完,把大半个面包小心放入背包,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 时间在流逝,大家休息了一会,继续研究出口,依然没有找到通道,柳玉石的咳嗽越发严重,脸涨得通红,秦教授摸了摸,感觉有点发烧,但是在这种条件下别说药,吃的马上就要光了。 柳玉石感觉脑袋有点沉,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脸上不正常的红色,歉意地对大家说:“实在对不起,我帮不上忙了,你们先找,我休息一会就起来,坐了下去,一会就昏睡过去。” 秦教授眼中出现忧色,这里本来就是地下,阴暗潮湿,柳玉石还感冒了,一点药都没有带进来,晚上估计这里的气温更低,还有两个女孩子,如果大家出不去,都要葬身在这里,外面知道大家陷身在这里,也需要时间,那个大巨石没有几天时间,别想凿开,真是没有想到落到这样尴尬的境地。 园园看到这样的情况有点闹心,这里人这样多,根本没有出去探查的机会,只有等待外面救援,如果实在危急的情况,就把大家敲晕,找寻通道,现在,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只有等。 园园这里发愁,梁乐拉了拉园园,憋红了脸,小声在她的耳边说了句:“园园,我内急,怎么办?” 园园一愣,千想万想就忘记了这件事情,只好对梁乐说:“咱们找个角落去方便,我给你挡着。” 两个女孩子叽叽咋咋地小声议论着,隐入黑暗中,尽管室内暗,梁乐悉悉索索的声音也传了出去,两人解决完了,满脸通红的躲到一边。 当生存成为首要大事,已经没有人嘲笑或者联想到异性的差异,最多在心里YY一番,脸上平静地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也许是连带效应,几个男性也想起这件事,急忙找了一个边角也行动起来。 PS: 大家感受到古墓的可怕没有! 第十八章 求生 园园心想,你们也不敢笑话我们,虽然性别不同,但是生理需求一样,谁敢说什么,秦教授一定修理你们。 大家累了就休息,墓室里又冷又寒,躺一会,身上几乎僵硬在一起,只能起来活动,大家徒劳地找寻一番,摸遍了所有地方,时间悄然过去,看看表,晚上六点多钟了,有人的肚子又开始抗议了。 有人开始小心翼翼地吃东西,大家的肚子都瘪了,这些年生活安逸,大多数人都忘记饿肚子的滋味,今天看到别人吃食物,绝对是一种诱惑。 秦教授中午就吃了一口面包,他拿出面包看了半天,捏了一小块,小心地放到了嘴里,细细地咀嚼,脸上好像在享受着燕窝、鱼翅般的味道,极度享受完了一口美食,面包在手里捏了好半天,被他小心地放进口袋。 陈刚大口吞咽着面包,好像几天没有吃过东西,看到他的食物口袋已经空了,大家移开了脚步,离开他远点。 陈刚浑然不觉,吃完了,看到口袋里有点面包渣,用舌头舔了添,意犹未尽的表情,狼一样的眼神看着别人手里的食物,他又看了看大家的表情,站着没动。 园园吃了几口面包,看梁乐吃的狼狈,把一个面包放到梁乐空的口袋里。 梁乐正吃着,发现园园把面包放到她的口袋,急忙推辞:“园园,你长得瘦小,顶不住,还是留给你吃吧。” 园园急忙表示:“知道你胃口大,我这里还有半个面包,这个送你了。” 梁乐眼神一暗,沮丧地说:“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就一个面包能顶几天呀?我放起来。到时候咱们一起吃。”说完,小心放好,放到怀中藏好。 晚上,大家枯坐着,秦教授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爬在地下,耳朵贴着地精神细听,过了一会,他对大家说:“你们听听,是不是有人凿石头。大家都仿照秦教授的样子去听,陈刚惊喜地说:“是,我听到了。就在巨石这面,咱们进来的地方。” 大家又到巨石的对面去听,果然声音大了点,众人高兴地跳起来。 陈刚扫兴地说:“这么小的声音,什么时候能凿到里面呀。也许二天,也许十天,等凿通了,大约我们也死光了,眼神黯淡下来,大家一听陈刚这样说。的确有道理,大为泄气。 陈刚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亮了。在幽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睛就如夜空中中充满希望的流星,瞬间长叹一声,低下了头。 半夜,墓地里更加阴寒入骨。大家都互相依靠着睡着了,园园和梁乐靠坐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获取热量和勇气。 失望笼罩了整个石室,仿佛死神的翅膀在人们的心里随着外面凿石头的声音震颤,昏暗的光线更加增添了人们颓废的心态,在万籁寂静的石室里,只有远处的凿石头声音带来生的希望。 营地里,傍晚的时候,大家看秦教授等人没有回来,胖子找到金月夜对他说明情况,大家来到墓地,发现一个巨大的石头落了下来,正好卡在墙缝里,众人看着眼前硕大的石头,实在没有好办法。 用炸药吧,既怕墓地倒塌,又怕炸到里面的人,走别的通道还找不到路,不知道多久能找到,只有雇佣石匠一点点凿石头,把石头凿开了,才能把人救出来。 金月夜知道园园也和大家在一起,比别人多了一层焦急,我家园园本来就瘦,千万别饿坏了,虽然她有异能,但是和大家在一起,也不能使用,傻丫头,千万别冒险,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暴露异能呀! 我得准备点吃的,万一园园偷跑出来,叫她吃点东西,金月夜想到这里,就准备了一些食物,随身携带,以防万一。 大家轮流凿石头,凿了一夜,也没有多少进度,大家算了一下这样大的石头,就现在几个人,没有十天、八天根本凿不开。 十天、八天里面的人也完了,怎么办!大家心急如焚,大石头这里的地方有限,只有并排三人凿石头的地方,万般无奈,人休息,凿石头的工程不停,这样时间就可以缩短一倍,再加上大家拼命去凿,但愿能早些救出墓室里的众人,从此以后,墓道里叮叮当当的响声不断。 半夜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园园睁开了眼睛,想观察大家都睡了没有?好采取行动,她突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沿着声音看去, 黑暗处陈刚凑在生病的柳玉石身边,不知道在做什么! 园园大喊一声:“陈老师,你在干什么?” 陈刚听到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松,半个面包掉到地上,嘴里刚咬了一大口的面包,还没有完全吞进去,停在那里,就像塑像般不动。 大家听到声音,都跳起来,一看,全明白了,原来陈刚看柳玉石生病,吃不下去东西,就趁半夜的时候,去偷他的面包。 刚偷到手,咬了一口,被园园一喊,抓了个现行。 陈刚一看大家都望着他,瞬间也反应过来,脸上略微有点尴尬,转念一想,既然大家都看见了,干脆撕下了脸皮,嘴里继续咀嚼着说:“反正柳玉石是必死之人,还不如把面包送给我吃。”边说,边去捡掉到地上的半个面包。 秦教授气坏了,一把抢过来半个面包:“陈刚,你是老师呀,和学生们抢吃的,你还要不要脸?” 陈刚面目狰狞地说:“要脸有什么用,学生和老师有什么区别,我们都是要死的人,之不过死的早晚而已,这里的所有人都会死,你们听,敲击巨石的声音多弱,等到敲开了,我们也死定了,还不如把食物集中起来救几个身体强壮的人,这样下去,我们全部都会死,我不想死。”陈刚面目狰狞地说。 众人大眼瞪小眼,平时看陈刚文质彬彬,原来头脑中这样藏污纳垢,话里话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别人都该死,把食物留给他,他身体强壮,可以多活几天,真是不要脸至极。 秦教授满脸伤心,眼中是浓浓的失落,手指着陈刚:“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人,你怕死,别人不怕吗?你偷吃了柳玉石的面包,他怎么办?他还在生病呀!” 柳玉石本来就发烧,一直在地上坐着,又受了凉,全身像火炭似的发烧,听到吵嚷声,勉强睁开了双眼,有气无力地说:“秦教授,别管我了,我这里还有一个面包,你吃去吃了吧,我等不到凿开巨石了。” 秦教授眼泪流了下来,把手里的半个面包放到柳玉石的面包袋里,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瓶水:“柳玉石,你放心,我如果活着出去,也一定带你活着出去,这里有点水,你发烧,多喝点水就好了。” 看到柳玉石的样子,园园把体力药拿出来一粒,在水中慢慢晃匀,把教授的水推回他手中:“秦教授,你的水你喝吧,我这里有,给柳玉石喝,我们女孩子喝的少。” 她蹲在柳玉石身边,对他说:“感冒多喝点水,就好了,我和梁乐喝一瓶就够了。”其实她的嘴唇干裂的厉害,口渴的难受,为了柳玉石活下来,只能这样说。 柳玉石激动地说:“园园,谢谢,你的水你喝吧,我这里有!”说完,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到包里,去掏水。 突然双眼瞪圆了,手哆嗦着伸出来,指着对面:“陈刚,没想到你把我的水也偷去了?” 陈刚扭曲的脸,在幽暗的光线下越发丑陋:“是的,我是偷了你水,谁叫你已经是半死之人,喝水做什么,还不如节省下来,给我喝。”心中想的是,都这个时候了,还是保命要紧,假惺惺的行为有屁用。 秦教授一巴掌打在陈刚脸上:“衣冠禽兽,我为有你这样的同仁感到羞愧。” 陈刚挨了一巴掌,脸色大变,就要发作,看到大家都站在秦教授身边怒目盯视着他,把怒意压了压:“好好,我现在不和你们计较,等到时候你们饿得走不动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完示威似的伸伸粗壮的胳膊,心想他们人多势众,几天过去,还是体力好的占上风,为了活命,忍为上! 尽管光线灰暗、尽管大家都挨饿,大家都鄙视陈刚的行为,无意识地往秦教授的身边靠了靠。 梁乐以前一直称呼陈老师,现在直呼其名:“陈刚,你真是人渣,连我们女孩子都不如,还配称人吗?” 陈刚仇恨的目光射过来,仿佛是一头饿狼,园园拉了拉梁乐,小声在她的耳边说:“别和他说了,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一条疯狗而已。” 陈刚明白大家的眼神都不善,躲得离大家远点的地方坐了下来。 园园把手里混合体力药的水喂给柳玉石,希望他能尽快好起来,她感觉肚子好饿呀,丝丝缕缕的疼感传递到全身,仿佛在提醒身体机能的缺失。 PS: 饿的滋味大家感觉到了没有! 第十九章 人性 她坐下来,身体卷曲在一起,靠在梁乐怀里,阴暗、潮湿、身心极度疲惫、饥饿感越来越强,丝丝缕缕的痛苦溢满了全身。 园园想起了望梅止渴一词,想起了妈妈做的精美的菜肴;想起了酒店里高档酒菜;更想起了桃园里成熟的水蜜桃发出的阵阵馨香;还有西瓜地里成熟的西瓜正炸裂开来,红红的果肉就在眼前晃动,正要张口去吃,原来是南河一梦。 看看时间已经是早晨七点多钟了,本来晚上想找个时间出去,都被陈刚搅合了,想到这里,她心中暗恨,瞪了远处的陈刚一眼,只见他一动不动,在那里假寐,都怪这个王八蛋!只好等今天晚上,看大家都睡了,再出去了。 第二天大家为了节省体力,没事的时候基本停止走动,枯坐在地上,呆呆地听着外面轻轻的敲击声,只有这个声音叫他们感觉出生的希望。 探查工作结束了,墓室里的每一寸墙壁和天棚都搜索过了,再没有人去做无用功,秦教授那里有打火机,为了节省能源,怕以后有突发事件发生的时候用到火把,火把全部熄灭,好在大家早就适应了墓室中的灰暗。 墓室里只有顶端有几颗夜明珠,散发着幽暗之光,光线散发在四周的墙壁上,给人一种灰蒙蒙的感觉,就如阴雨天气清早的晨曦,永远也看不透,这点微弱的光线照耀在墙边,四面散座的人身上,一张张青灰色的脸,给人一种雾中幽灵般的感触。 柳玉石依旧在发烧,不过看起来气色好了一点,他经常陷入沉睡之中,给他喂水就迷迷糊糊地喝。看起来喝了园园给的体力药,病情有了好转,脸上的红润减轻了不少,摸摸额头,不太热了。 他现在全然不知道是谁给他喝水,估计是现在坐着累了,这会躺了下来,地下更凉,寒意冲到身体里更加重了病情。 园园感叹,体力药也不是万能的。看着柳玉石的身体越发衰弱,谁也没有办法,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秦教授半抱着他的头。脸上无悲无喜,心中想的是万一出不去,就这样和柳玉石在一起,阴曹地府也有伴! 陈刚依旧坐在远处看着大家,就如一头狼。等到大家都失去警惕的时候,再采取行动,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晚上,园园不敢睡实,一直迷迷糊糊,想等大家都睡着了。再采取行动。 突然,出现一声渗人的‘呀’!地一声惨叫,园园吓醒了。一身冷汗,她站起来,看到秦教授正手指着陈刚,怒骂:“……禽兽,你不是人。” 柳玉石洁白的脖子上有一片血红的颜色。正顺着脖子往下‘滴答、滴答……’淌着鲜血。 秦教授撕下了一片内衣,正在处理柳玉石的伤口。看出他的手在颤动,双眼布满血丝,人好像一下老了十几岁,指着陈刚呲目欲裂,对惊醒过来的众人说:“给我打死这个畜生,往死里打,他竟然来喝柳玉石的血,疯了,禽兽呀!” 原来陈刚看秦教授睡着了,凑到柳玉石面前,对准他的脖子就咬了一口,然后吸了起来。 柳玉石睡梦之中,脖子上一阵灼心的疼痛传来,发出一声惊叫,秦教授睡梦中被吓醒,正好看见了眼前的一幕。 陈刚就在他的身前,脸上有种意犹未尽的表情,唇上有血红色的印记,红艳艳的,鲜艳的色泽在幽暗的墓里闪烁,就如狼尖锐的舌头吐出的倒刺,刺目、血腥带来恐怖的气息。 他添添嘴唇,唇上的血液涂满了整个唇,就如吃人狼的血盆大口,他恶狠狠的语气说:“教授,我没有疯,既然柳玉石必死无疑,还不如让活着的人分享,大家多活几天,废物利用。” 教授气的说不出话来:“你这个畜生,你还配称人吗?大家听听,他一点人性都没有呀!” 几个男同学冲了上去,大家都饿了两天多,力气有限,陈刚奋起发抗,几个人厮打在一起,陈刚依仗身高体壮,刚才又喝了一口人血,几个同学,胜在人多。 一会,陈刚被踹了几脚,脸上也被煽了好几巴掌,鼻子不知道被打的还是被碰的,血流了出来,陈刚用手一抹,血抹了满脸,本来嘴上就有一层鲜血,现在整个脸都是血红一片,看起来更加狰狞恐怖。 陈刚的眼睛由于两天没有睡好觉,布满了血丝,加上脸上的血迹,这样的情形,整个人就和地狱中的饿鬼相仿,刚才被打了几下,眼神中的恐怖之色,越发浓郁,看起来更如瘆人,几个同学看他现在的样子,都有点心惊胆战。 据说吃过人肉、喝过人血的人眼是绿色的,能发出幽暗之光,浑身携带着死气,现在的陈刚双眼绿色和红色参杂其中,就如疯子似的,几名男同学尽管人多,但是怯意已生,竟然和陈刚打了个平手。 梁乐在旁边一看事情要坏,如果叫陈刚嚣张起来,大家会性命不保,她看准了陈刚的后背一拳打去。 厚重的声音随着惊叫传来,梁乐不愧是从小打到大的女孩,这一拳打中,力度不小。 陈刚往前踉跄了一下,一个同学借机冲上来踢了一脚,陈刚狗吃屎般地栽倒在地,他一个鲤鱼打挺,正要爬起来,梁乐一脚继续踢了过去,陈刚又倒在了地上。 几个男同学一看,人家女孩子都把人打趴下了,大家还在这里傻看什么,这不证明更他们是废物点心吗?既然有这样的机会显露神勇,何不痛打落水狗,大家上去七手八脚把陈刚狠揍了一顿,出了一口恶气。 有一个学生边打边说:“叫你没有人性,叫你喝人血,你现在喝你自己血好了。” 到了这个时候,陈刚躺在地上连连求饶,为了活命,他连人血都去咬一口,还有什么脸面,他跪地求饶:“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我不想死……”声音越说越凄厉,嗓音嘶哑,像是荒野中的狼嚎,完全没有人的声音。 秦教授到底没有经过这样的血腥场面,看到陈刚已经满身伤痕,爬不起来了,真要打死他,这些孩子的心中一定留有阴影,心里不忍:“算了,先饶了他一命,就叫他自生自灭好了!” 又闹了一晚上,园园看看时间,夜晚马上就要过去了,计划只好取消。 叹息一声,白天肯定不行,只能等再到晚上才再行动了。 第三天,大家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力气,柳玉石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双眼紧闭,身体一动不动。 园园祈祷:柳玉石,你千万坚持住呀。 所有的食物都吃光了,隐约中听到的凿石头的声音,成为他们心中唯一的希望,幕中没有白天、黑夜,微弱的光线照在大家一张张蜡黄的脸上,仿佛经历了无数灾难的难民,眼神中再没有了平时的意气风发,只留下浓浓的倦意,在昏暗的视野中枯燥地等待。 陈刚自从受伤以后,再不敢靠近大家,远远地躲在一边无声无息地躺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宛如伺机而动的凶兽,磨砺着爪牙,积蓄起力量,暗中窥视大家。 陈刚恶狠狠地想,什么礼义廉耻,活下来才是本事,这些人真傻,都饿成什么样子了,现成的食物怎么就不知道想办法,可惜刚才的血喝少了,刚才一场架也基本消耗尽了,那个臭丫头梁乐太可恶了,赶紧回复体力,下一个目标就是她了,竟然踢我,腰这里好疼,都一群傻子,怎么就不开窍,等再饿他们两天就不会这样嚣张了。 想到这里,他舔舔嘴唇上干裂的血迹,看面前的众人都仿佛是一群移动的食物,我要活下来,看谁坚持到最后。 白天,园园多睡了一会,当第三个夜晚来到,大家都沉入了梦香,园园丝毫睡意都没有,假寐了一会,听到此起彼伏的鼾声响起,悄然起身,隐身潜行来到陈刚面前,祭起+九闷棍,狠狠打去,对方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 园园走到其他人面前轻轻敲去,当走到柳玉石和秦教授面前,她停住了脚步,心里一软,闷棍无论如何打不下去,跺下脚,心一横,果断往外飘去,飘出去以后,仔细勘察着石室周围的情况,看到几个石匠奋力敲击着石头,金月夜一筹莫展地站在边上。 她顽皮地摸了一下他的脸、紧皱的眉峰,心中的爱意蔓延上来,旁边石匠‘砰……’格外粗重的一声,适时地响起,她马上惊醒,飘然远去,抓紧勘察四周的情况。 金月夜已经三天没有合眼,眼中通红,一丝睡意都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越发沉重,里面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看现在凿石头的速度再有三天才能凿开,大家能坚持到吗? 已经三天了,我的园园不知道饿成什么样子,他深信,园园心地善良,不会让这些人死去,她一定会想出办法。 PS: 这章揭示了人性!大家看了感触如何? 第二十章 希望 古墓这里发生的事情,金月夜已经汇报给了贾局长,贾局长面对这种情况也素手无策,只能征调更多的石匠,督促凿石的进度,他又组织了医疗队伍,在驻地守候,等凿开大石头,把人救出来以后,马上就地治疗。 这天晚上,金月夜正盯着石匠凿石,感觉一只细腻小手,轻轻抚摸过他的脸颊,在眉头上停留了一会,一种熟悉的滑润、亲切感觉充斥在他的感官,淡淡的幽香飘入鼻翼,他对面前的虚空轻声呢喃:“园园,是你来了吗?我感觉是你来到我身边?” 墓室中一切依旧,只有单调的凿石声,依旧在不远处回响,仿佛回应着他的细语,远处吹过来一点风,缠绵般绕过他的身体,在他的身边停留片刻,飘然远去。 园园在金月夜身边只停留了片刻,时间不能浪费,她要去探查另外的通道。 她围绕着石室转了一圈,仔细看每一处地方,来到一个角落,意外发现了一个狭窄的通道,沿着通道找寻出口,蜿蜒曲折的洞穴,又在两个石室下面穿行以后,顺着洞穴继续前行,总算来到了出口处,这里是一片悬崖中间,也就是牧羊童发现古墓的地方,后来秦教授他们顺着墙壁往前挖掘,如果再往前挖掘五米左右,就会发现这个石门,这个地方是修建古墓工匠留下的逃生之路。 一般王族的墓地,都是在坟墓完工以后,把所有的工匠杀死或者活葬,为了活命,工匠们总是在建筑墓地的时候,联合起来,留下一条逃生之路。不少人就是这样,逃出了命运之手。 活命以后,有的人看过墓里眼花缭乱的陪葬,心思浮动,找人顺着这条逃生之路回去挖掘;有人惊吓过后,再不敢涉险,终有一份不甘,留下墓葬的指示图,以待后人能获得点意外之财。 所以,在历史的长河中总有很多墓地被盗。与这部分逃命的工匠提供的信息有关。 看着眼前这个洞口,园园暗自高兴,回到了石室前。看到金月夜依旧傻站着,拍了拍他的肩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找个没人的地方。” 金月夜正暗自沉思,耳边果真是园园的声音,明知道她在隐身。双眼习惯性地四处查看,就听到耳边‘噗嗤’!一声轻微的笑声,知道是园园在笑他,冷脸上闪现出惊喜:我家园园身体状态还好,急忙找个地方,正要说话。 园园对着他耳边把密道的事情一说。他心中狂喜,没有想到还是我家园园如此厉害,竟然找到了另一条出路。 园园对他说。你把这里的事情安排一下,马上跟我走。 金月夜急忙点头,对石匠吩咐几句,走出墓穴,园园依旧隐身在他的身边。领他来到找寻出来的出口处,指点石门的位置。告诉他以后,园园就要回去,金月夜忙把随身挎包里放的水和饼干递给她,园园反身回到了石室内。 她看到时间还早,秦教授还在沉睡,她也靠在梁乐的身旁安心地睡着了。 她不知道,有双眼睛半睁一下,看了看她,依旧保持睡梦中的样子,一动不动,这个人是秦教授,从两个女孩发现盗墓洞以后,他就感觉出了异样,上次的中毒事件,更增加了怀疑,还有那条指引他们走出*阵的长绳子,更加重了怀疑的分量。 昨天半夜,这个女孩的身影消失了好久,她绝对不简单,身为教授的他,心计之深沉绝对超过常人。 他决定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个女孩。 只见园园回来以后,躺了一会,看看时间不早了,来了大家身边,首先推推一个同学:“起床了,地下太凉了,起来活动活动再睡。” 同学奇怪地站起来,对她说:“我今天感觉睡的好沉,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园园暗中一笑,替对方辩解:“已经第四天了,估计你又渴又饿,我藏了点吃的,一会分给大家吃。” 这个同学一听说有吃的,眼睛瞪圆了,往园园睡觉的地方扫去,脸上显出渴望的神色。 园园又去叫下一个同学,一会大家都醒了,都凑到园园身边。 园园先拿了一瓶水,一包饼干送到柳玉石和教授身边,秦教授也假装刚醒来,伸了下懒腰,看到身边的柳玉石脸上的气色好一点了,园园轻声呼唤他:“柳玉石,你喝点水,这里还有包饼干,吃点。” 柳玉石睁开了双眼,看到秦教授和园园关心的目光:“我感觉今天好些了,脖子上伤口感觉有点痒。” 秦教授打开他的伤口,看到伤口已经结疤:“伤口好了,已经结疤了。” 秦教授心里疑惑,就柳玉石这样的身体状况,怎么恢复得这样快,看伤口完全没有腐烂,就留下了一个牙印,真是奇怪,想到这里,看了看叫他看不透的女孩。 秦教授想起陈刚的行为,脸上依旧气愤难平,看了看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陈刚,眼神就如看一个畜生。 陈刚躺在那里无声无息,园园心知肚明是闷棍敲狠了,估计没有人动他,他会一直躺下去,这样也好,免得大家时时刻刻防备他。 园园回到躺的地方,拿出了一瓶水和两包饼干:“这些东西是我来以前放包里的,一直没有拿出来,现在大家分吃了吧!坚持就是胜利。”大家散开,一人几块饼干分了下去,尽管每个人的眼睛都火热地盯着面前的食物,没有一个人去抢,大家都看到了陈刚的结局,每个人都为他的行为不齿。 每个人心里都有道德底线,当一个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你可以去偷、去抢、但是吃人肉、喝人血的程度,这样的人不配称为人,人们宁愿死去,也不想成为沦为畜生之道。 据说沦为畜生之道的人,死后将进入阿鼻地狱,每日受尽酷刑,惨不忍睹。 大家手里有了食物,有人开始悉悉索索地咀嚼,寂静的石室开始有活人的气息。 梁乐奇怪地看着园园,第一次没有大声喊叫,也许是这次的经历,叫这个直爽的女孩,第一次有心事,她也饿了两天,食物和水对于她就是救命的本钱,但是她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园园给别人分完了回到她的身边,如果什么都没有,她也无怨无悔。 园园回来了,看到阴暗的光线下梁乐闪闪发光的双眼,里面的期盼之色叫人心碎,园园静静地把一包饼干和一瓶水塞在她的怀里:“这个是我们两人的,你保管!” 如果在平时,梁乐一定跳起来,园园,你在什么地方藏了那么多的好吃的,真厉害! 可是,今天的梁乐再不会冲动,小心地收好了,想了一会,拿出三块饼干,递给园园两块,她放在嘴里一块,细细品尝着, 园园早想好了,他们进入古墓里都穿的厚厚的棉衣,就是藏起来点食物也说的过去,如果一切正常,今天就可以出去。 早晨,大家都被食物和水所吸引,没有人注意到敲击石头的声音停止了,只有细心的梁教授感觉到了,他奇怪地看了看园园,没有和大家提这件事情。 大家细细地品味着饼干的味道,不管是谁饿了两天,对食物的苛求,都会及其强烈,在生死的面前,这几片饼干感觉无比珍贵,如果金钱可以换来食物,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拿出银行卡来交换手里的几块饼干。 原来的矿泉水瓶都在,大家把一瓶水小心地分开,摇晃着杯底的水,仿佛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有人吃了一点,就如珍宝似的藏了起来,有人把几块饼干都吃了,仍然意犹未尽。 据医生推断如果人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人最长可以活三天,人在有水无食的情况下最多可以活七天,可见水对生命的重要。 园园知道,顺利的话,今天就可以脱困,她对梁乐说:“梁乐,我们再吃几块饼干。” 也许是饿怕了,梁乐小心地排出二块饼干,递给园园,园园接过来,一口就吃掉了。 梁乐的眼神盯着园园的嘴,脸上表情是如此的丰富多彩,仿佛看见面前的好朋友在享受着天下第一宴,馋相绝对的极品,你看她,眼神紧盯着园园蠕动的嘴,眼神中的味道掺杂着极度的渴望、羡慕、垂涎、到最后糅合成一种生的希望,在她的眼中发酵、膨胀。 园园吃完了,舔舔干裂的嘴,梁乐递给她水,她喝了一口,还给梁乐。 梁乐这才拿出一块饼干,在眼前看了好一会,好似看金银珠宝,小心地放到嘴里,细细地品味着,眼睛半眯着,享受着美味佳肴。 吃完,她小心把留下的饼干和水放起来。 园园本来想再吃几块,看到梁乐的样子,明显是细水长流,她还不能说:“傻丫头,今天咱们就出去了,快把饼干拿出来都吃了吧。”如果真说了,梁乐一定以为她饿得精神不正常了,除非她把异能和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坦白交代,那她真是缺心圆子了。 叹息一声,园园忍着肚子中的饥饿,为了节省体能坐了下来,静等外面的消息。 第二十一章 我们活着! 大家吃完了食物,都坐下休息,石室里又安静下来。 一个同学发现了什么,脸色大变,声音哆嗦起来:“秦教授,为什么敲击的声音停止了?” 他这样一说,大家都侧耳倾听:敲石的声音真的没有了。 秦教授心中一惊,脸上顿时难看起来:大家终于发现了。 梁乐惊出满脸汗水,焦急地跑到大石头的对面去听,又趴在地上听了一会,依旧没有一点声音。 她心中一阵难受,刚才鲜活的眼神很快枯萎下去,瞬间,人仿佛生了一场大病,高高的个子萎靡下来。 希望是什么,是清晨的露珠;是早晨的阳光;是久旱的春雨;是沙漠上的绿洲,人如果有希望,就会感觉生活充满了乐趣,人如果失去了希望,万事皆哀。 在这个特殊的情况下,支持大家的唯一希望,就是轻微的凿石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大家会感觉到外面的人正在尽力营救大家,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现在凿石的声音一点都没有了,意味着什么,大家心中都明白。 外面的人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放弃了营救工作,放弃了大家的生命!他们被外面的人抛弃了,人们失去了唯一的希望。 人最悲哀的莫过于心死,一个人活着,心死了,和死去没有什么不同,只能是行尸走肉,现在大家的心态就是这样,生机未断,活力尽失,所有人都似深林中万年的树木,遇到了不可抗的外力袭击,茂盛的树枝顿时四分五裂,生机瞬间断绝。 绝望的气息在石室里慢慢爬行。逐渐控制了大家的行为、思维、躯体,逐渐充满了大家的双眼和心灵。 死气蔓延开来,扩撒到的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笼罩了大家所有身心,继而,整个石室都被死亡之气充满了,膨胀起来,整个石室变成一片寂静的死亡之谷。 只有园园心中稳如泰山。 刚才热闹分饼干吃的情景永远地消失了,带之而起的是一片寒意,大家身上的血液仿佛凝固了,被冰冻在了一起。全身都冷成一片,在生机断绝、死气蔓延的时候、众人被凝固在这里,人和物体没有什么不同。 园园心焦如焚。总不能站起来大声呼吁:“大家别颓废下去了,咱们马上就会被救出去了,”这样的话等出去她将成为众矢之的,永远不得安宁,变成大家眼中的怪物。 她只能静静地等待。等待着巨大惊喜降临,等待着扭转乾坤的一刻,石室里格外安静,安静到没有人能感受到这里有生命的气息存在。 突然,有个学生嘶哑地喊了一声:“我不想死”!继而嚎啕大哭起来,更多的人在无声的流泪。有几个学生拍打着墙壁,大声喊叫着:“为什么抛弃我们”! 梁乐一下抱住了园园,全身哆嗦起来:“园园。我想你哥哥了,如果他在这里,也许会有办法……”园园轻拍着她,送去无力的安慰。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园园都开始怀疑昨天和金月夜的相会。只是一个光怪离奇的梦,久到她开始怀疑——她晚上做的事情并不存在。 突然。在巨石相对的方向,石室的另一端,传来了清晰的敲击声,园园心中一喜,继而心里安定下来:他们终于到了! 秦教授等人奇怪地看着响起声音的方向,几个学生激动地跑过去,倾听着声音,一个同学趴在地上,凝神听了一会,跳了起来:“是外面的人在救援我们,我们不会死了!”说完,这个同学眼泪成串地滴落,这是希望的眼泪;是惊喜的眼泪。 人最惊喜的时刻是极度的失望过后再拥有希望,那份惊喜将是看见万年枯树发芽的心态;将是黎明前的曙光;将是心灵深处的震颤。 经他这样一喊,秦教授等人也都跑了过来,细细倾听,不一会,更近,更强烈的凿击声音‘砰、砰……’响起,很近了,更近了,大家都跑过来仔细倾听。 他们脸上都呈现惊喜的色彩,刚才的死气被大家挤出了石室,绝望也不知道跑到那个犄角画圈去了。 梁乐跑过来听了一会,马上跑回去,果断地拿出饼干,很大方地递给园园三块,看着园园吃完了。 然后,她拿出两块饼干大放到嘴里,一边咀嚼,眼泪一边流了下来,眼泪和着饼干一起吞咽下去,咸咸的感觉涌上心头,生的希望冲击着心灵,全身的细胞都快速运转起来,整个人的心态处在极度亢奋之中。 ‘砰、砰……’的声音越来越大,震响着大家的耳膜,人们在极度失望以后,眼光越来越有光彩, 脸上的表情更加喜悦,几个男生拥抱在一起,眼泪在眼圈里转悠,心‘砰、砰……’地跳动。 ‘砰、砰……’声音终于击碎了最后连接的石壁,一只手伸了过来,把石头上的碎石整理了一下,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大家怎么样了,坚持!一会就好了!” 秦教授对着小小的洞口大声喊着:“我们还好,都活着……” 说完,眼泪流淌下来,止住了激动中的话语,大家默默地停留在秦教授身旁。 突然,一个男生把厚厚的衣服甩了出去,大声对着石墙上的孔洞大声喊出来:“我们活着”! 几个男同学也激动地甩开臃肿的棉衣,连续喊着:“我们都活着”! 众人的眼睛都红红的,眼泪流了下来,那是激动的泪水,是几天来淤积在心中所有感情的发泄,三个夜晚,五天时间,总算能出去了。 石墙上的空洞越来越大,外面的人停止了敲击,大家正感觉奇怪,一瓶瓶的纯净水递了进来,一个同学冲到近前,拿过了矿泉水,第一瓶送到了秦教授的手里,第二瓶送到了柳玉石手中,柳玉石已经被大家搀扶起来,走到近前,和大家一起激动地流泪。 水陆续传递进来,大家的手里都有了水,饥渴难耐的同学,几大口就把水喝了下去,把瓶子倒转控了好半天,直到半滴水都没有了,才恋恋不舍地仍开,袖子一抹嘴巴,兴冲冲地对大家说:“我感觉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刻——就是拥有一瓶水。” ‘砰、砰……’石头的敲击声又响了起来,大家看到有小石头喷溅过来,几个小伙子凑过去帮忙。 又过了一会,敲击声停住了,半个脑袋探了过来,帅气的脸上少了点冷,多了点暖意,是金月夜,他看了眼园园:“你们急需什么吗?我马上叫人去送来。” 秦教授看了看柳玉石,柳玉石摇摇头,秦教授大声对外面说:“我们什么都不需要,继续凿石吧!” 金月夜缩了回去,凿石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过了一会,人可以钻出来了,敲击声停止了。 几个人把柳玉石首先搀扶出来了,秦教授随后钻了出来,大家陆续都出来了。 只有陈刚被大家选择性地遗忘了,他躺在那里依旧无声无息。 几个石匠师傅好奇地跳进了大家生活了几天的石室,发现墙边有个人,大声喊叫了起来,大家七手八脚把人救了出来,抬走。 有个石匠愤愤地说:“这些人真是的,这里还留下一个人,怎么不说声,看见活命的机会都走了。” 另外几个石匠纷纷点头:“早知道这样,就叫他们在里面再饿几天,真是没有人性!” …… 这时候,秦教授一伙人都走远了,没有看见、听到这一幕。 大家要出古墓的时候,秦教授喊住了大家:“大家现在把衣服撕了,把眼睛缠上,记得千万别看阳光,等进屋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否则眼睛会失明。” 边说边把里面的衬衣撕成条,分给大家。 在古墓探险中,秦教授的话已经叫大家习惯了不打折扣地执行,尽管有疑问,谁都没有多嘴,照章执行,大家一看一件衬衣不够,又奉献出一个衬衣才够用。 大家一个个地出了盗墓洞,秦教授走在最后面。 这时,里面的几个石匠把陈刚抬了出来,秦教授怒不可遏,颤抖的手指着陈刚:“这个畜生你们抬出来干嘛,就叫他自生自灭好了。” 金月夜等人愕然:“秦教授,你在古墓里呆糊涂了吧,他不是你们学校的人吗?和你一起下去的呀!” 秦教授嘴唇哆嗦着:“我没有糊涂,我不认识这个畜生。” 金月夜奇怪地看着这一幕,园园把他拉到边上,小声对他说了古墓里的一幕。 金月夜吃惊地看着还在昏迷的陈刚,心中暗自思量,这个人真是人渣,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还不能拿他怎么办,算了,既然已经把他抬出来,还是叫社会道德舆论惩罚他吧。 金月夜走上前来,对激动的秦教授说:“如果我们现在把他丢回去,犯罪的是我们,教授,你千万别激动,为了一个垃圾,不值得。” 秦教授想了想,对大家说:“我不想看见他,我先上去了。”说完,把眼睛蒙上,回到了地面。 第二十二章 生命的意义 几个石匠好奇地跑过来偷听,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大家惊呆了,众人看见陈刚脸上、嘴边留下的血迹,一阵恶心,不约而同地放开了手。 陈刚‘吧唧’!一声,被大家扔在地上,谁都没有想到经过抬动和最后一下强烈的震动,他惊醒过来,愣愣地看着众人,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出石室,得救了。 金月夜拉着园园的小手走了,石匠和其他人不声不响地返回了地面。 看到人们悄声议论一番都走远了,陈刚的脸色发青,一瘸一拐地跟了上来,双眼中依然有一丝阴毒的气息,眼白呈现绿色,发出狼一样的光芒。 大家知道陈刚的行为,都对他的行为不齿,没有人好心去告诉他,要蒙上眼睛。 陈刚走出墓地以后羞于去驻地,更不想看见任何人,他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局:所有人都能幸运地出来。 出了墓地以后,他不知所踪,没有人再看见他,据说他离开了K城,返回老家工作去了,从此以后没人知道他的任何消息,也没有人去打听,整个人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消声觅迹了。 出了墓地,人们都受到了很好的照顾,驻地有好几个医生、护士在等待着他们,一出来就被送到医生那里检查身体。 柳玉石上来以后,成为大家重点关注对象,马上被大家送到医务室,经过医生认真检查,是体力消耗过大,身体虚弱,加上重感冒,医生马上开始给他用药。精神状态很快复原,就是体力衰弱,需要逐渐恢复。 大批的记者和家属被挡在了外面,听说所有的人都被救出来了,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欢呼声,声音穿过驻地,感染了驻地外面所有人,响声直冲云霄,考古队员们都感受到了社会对大家的关注。 这些人中有学校的老师和同学、有记者、有各自的亲人,有闻讯而来的陌生人。有的同学双眼还蒙着布,就在大声呼喊着:“我们出来了!我们都活着!谢谢大家的关心……” 秦教授的疑问的目光不经意地扫了一下园园,发现这个女孩和大家一样。没有任何异样,秦教授疑惑了:也许是做梦,也许都是他疑心。 转念一想,反正这个女孩心底善良,做的事情都是对大家好。这样一想,心里安定了,看向园园的目光是亲切的笑容。 当大家走到外面,透过双眼的布,每个人都感觉出蓝天、白云在人们的面前重现,大家的脸上焕发出生机。虽然还没有看见阳光,但是阳光照在手上,脸上温润的感觉。就如情人细腻的抚摸,风儿的呼唤仿佛意中人在耳边悄声呢喃——好美妙的时刻。 一小时以后,医生允许大家进食,允许大家把蒙双眼的布扯下来,大家重新看到绿树、蓝天、白云、感受到了微风的吹动、感受大地的呼唤、感受蓝天的脉搏、感受亲人的关爱、感受自己每一下心跳。几天没有看见阳光的人们大声欢呼起来,感叹:人活着真幸福! 没有经过生死的人不懂生命的可贵、没有经过饥饿的感觉不到食物的珍贵。当一碗粥喝道肚子里的感觉,不但是体能的补充,是心中的希望、是黑暗中的光芒、是沙漠中的浪花、是大雨过后晴朗的天空! 秦教授手里端起碗,喝进热乎乎的食物,感觉生命在身体中勃发,感觉生机在逐渐增加。 医生为了大家的身体考虑暂时就允许大家喝一碗粥,看到大家的眼神,补充说了一句:“一小时以后,还可以每人喝两碗粥。” 大家都笑了,是为生命能够延续的笑,是为了从死亡之地的回归而高兴。 柳玉石俏皮地问:“医生,等一会如果我两腕没有喝饱怎么办?” 医生也滑稽:“那就再等一个小时以后,你可以喝三碗粥。” 梁乐眼睛一亮:“医生,如果三碗还没有饱怎么办?是不是再过一小时可以喝四碗粥。” 医生笑了:“可以,如果你能喝下去的话,允许你继续……” 大家哄堂大笑。 郭家梁上次和秦教授去古墓遇到悬浮梯吓了一跳,最近的几次活动都躲到后面,大家被活埋在石室里的时候,他在外面,整天担惊后怕,经过几天的努力,他看到众人总算救回来了。 他感觉考古工作危险性实在太大了,心里就打起了小九九,叫家里人找个机会,对秦教授请假,就说父母病了,离开这里,等这里考古完,再归队,他自认为聪明,想的天衣无缝。 他看秦教授他们安全回来以后,马上叫家里实施他的计划,请假,名正言顺地离开了考古队,当走出营地的时候,前面是安全之地,后面充满无数的不可知因素,他回头看了一眼营地里喧闹的同学,往前走去,突然感觉心中失去了什么。 有的学生家长听到这里如此危险,想把孩子接回去,秦教授考虑一下,叫学生们自己作决定,大家考虑完了,谁都没有走。 张奇水银中毒以后,身体恢复好了,在家里实在呆的无聊,想念考古队伍的人,就要回来,张妈妈劝他不听,只好把他送回来。 没有想到母子两人刚到考古队驻地,就看见好多家长和记者都在,大家在一起喧闹着,驻地热闹非凡,和上次一样。 张奇好生奇怪,考古队什么时候这么热门了,难道这里真变成了菜市场! 母子两人凑近了一听,都吓了一大跳,才知道这里竟然发生了集体被活埋的大事,三夜,五天时间,太惊险了,十几个人都活了,张妈妈心里突突乱跳,说什么也要拉着张奇回去:“奇儿,这里太危险了,上次就把妈妈吓得够呛,这个地方我们不呆了,如果学校不给你毕业证,妈妈托人帮你办,你难道还不记得上次的教训?” 张妈妈泪流满面,越说心里越难受,从张奇出生到现在开始唠叨,一直到现在的点点滴滴,张奇头大的要死,但是拿他妈妈没办法。 秦教授路过这里,张奇看见他的后影,急忙追了出去,他想找秦教授说话,也许妈妈转移一会视线就好了;也许领导在妈妈会有所顾忌。 没想到,他这里刚跑出来,张妈妈就追了出来,一眼看见秦教授,知道是这里的领导, 手疾眼快地拉住秦教授:“你是张奇的领导吧? 我要给张奇请假。” 张奇一看大事不好,妈妈和秦教授对上了,看到这里的人,实在多,一转身,万般无奈只好闪了。 秦教授一看这个妇女上次见过,是张奇的妈妈:“大嫂,你快坐下,你要请什么假!”上次这个女人就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这样拉拉扯扯地实在不像话,叫她坐下,保持一点距离。 张妈妈理直气壮地说:“你们这个考古队实在太危险了,我要给张奇请假,我们不在这里实习了。” “张奇”!我没看见他?他在什么地方?乱弹琴,上次水银蒸汽中毒,不是给张奇放假了吗?秦教授郁闷地说。 张奇妈妈说:“我带儿子刚回来,张奇刚才还在,现在去哪儿了。” 秦教授忙的够呛,心情也不好:“大嫂,你还是找到张奇,叫他本人来和我说,你儿子也不是小孩了!这点事情还能说不明白吗?大嫂,孩子的事情叫他们自己解决。”边说,边叹息着走开。 张妈妈一听秦教授说的有道理,就到处找张奇,张奇已经躲出去了,当然不会叫妈妈找到,张妈妈在小小的驻地找了几个小时,也没找到,她终于明白了,儿子是躲着她,不愿意和她回去,既然这样,这个恶人不做也罢。 张妈妈看看天色渐晚,只好心情不快地一个人回去了。 园园望着张妈妈的背影:“张奇,这里这么危险,你怎么不和你母亲回去?看她急的!” 张奇脸色有点难看:“我不想等以后,被人说成是逃兵,或者在将来的某一天,想起这件事来,心里后悔,我要心地坦然地面对未来。” 园园原来对张奇没有什么好印象,当时,她们做饭的时候,受够了他冷嘲热讽,没有想到,时过境迁,张奇竟然能讲出一定的道理,实在叫人刮目相看。 经过生死考验的同学们,检查完身体,吃饱以后,躺在床上,兴奋地难以入睡,人们都在考虑一个问题,生命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生命的意思不在于你能活到多少岁!也不在于你挣得多少工资!当你在白发苍苍的时候,身边是你的儿孙,你可以毫不愧疚地对他说:“我这一生做了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这件事是……” 它足以让你和家人骄傲,也足以引起幼小孩童的崇拜,这就够了,这就是生命的意义。 晚上,喧闹了一天的人们都进入了梦乡,月亮眨着眼睛出现在天际,星星眼神复杂地透过迷雾看着芸芸众生,风依旧不紧不慢地吹过,带出树木间一片摇曳之声,引起睡梦中几声蛙鸣无意识地‘呱、呱……’乱叫一阵,宣泄出对风儿的不满,大自然真美…… PS: 生命的意思是什么!也许我的见解片面了一点!好喜欢大家来看我的书! 第二十三章 地老鼠 考古队旁边的小镇属于张镇长管辖地段,上次,考古队假酒案张镇长做了‘妥善’安排,得到各方面的好评。 张镇长工作做的不错,酒馆小老板按照他的意思远走他乡,他轻松得到了三十万,给考古队补偿了十万,获得了好名声,又给市委刘主任家的公子如愿以偿地买了车,上级领导对他的印象,通过刘主任的运作得相当好,几个重要部门领导对他的印象颇深,隐隐有提拔他的迹象,一时间,他感觉春风得意,心态极好。 这天,刘一鸣秘书找到他,对他汇报,考古队失窃,玉棺椁等物被盗,看路上的痕迹,盗墓贼进了小镇,市刑警队要求镇政府协助破案。 张镇长紧皱眉头在屋里踱步,工作刚顺利,怎么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破烂事不断,现在的领导实在不好当!他对满脸恭敬,等待指示的刘一鸣说:“刘秘书,这件事你抓紧去办,找镇派出所协同办理,随时和市局那边取得联系,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刘一鸣微低着头,恭敬的语气:“是,镇长!”转身退了出去,心中感叹:现在的工作真累,要考虑领导的感受、要善于察言观色、还要奋力往上爬。 张镇长看到刘一鸣的身影消失,翘起二郎腿,满脸阶级斗争,看到办工作上的电话,犹豫了片刻,果断抄起手机拨了出去:“是二黑子吗?你去查一下,最近古墓里谁做活了,手脚很干净,胃口不小!叫他吐出来三成,否者,别在我地面上混了。”说完,愤愤地挂上了电话。 深秋季节。天逐渐变冷,尽管天空暗了下来,也丝毫没有一点雨丝,干燥得叫人发狂,几片枯黄的落叶不甘心地离开了枝头,顺风吹得越来越远。 凌霄看着遍地的落叶,心生感慨,又一个生日过去了。 正如园园猜想的那样,凌霄来燕山古墓群就是为了生坑的宝贝而来。 黑道的买卖无非是收保护费、倒卖文物、接黑道生意、走私、贩毒等,凌霄有他的底线。贩毒是不做的,他也决不允许帮众人去做,倒卖文物一直在做。效益还不错,不过他有一点要求,重要文物绝对不允许卖给外国人,这是他做人的本分。 燕山这里有两个盗墓团,都是他多少年前的老搭档。 盗墓团伙经常奔走在各古墓群。或者边远地区,廉价收购文物,主要还是直接和地下古墓打交道,这样的人由于常年生活在地下,有一种别人没有的土腥气,行话称他们做‘地老鼠’。 前几天。‘地老鼠’其中之一麻杆,打来电话:“凌爷,我弄点好货。你老来瞧瞧!价钱好说。” 麻杆这个人已经合作了好几次,算是比较有信誉的卖家,凌霄在电话对面答应下来:“好的,我过几天就过去。” 就这样,凌霄带着疯子来到了燕山。听说这里发现了大型古墓,两人就想随便过去瞧瞧。没有想到,山口有军人守卫,他们两人就绕道山上,想翻山过去看看,结果就看见了园园和梁乐在嬉戏。 离开她们,凌霄考虑了一下,古墓这里不用看了,就为了这个神秘的女孩园园,他总感觉这个女孩叫他看不透,看似平常,但是深不可测,这样的人及其危险,如果她们不是他的朋友,疯子动手的话,也决然讨不到好,透过园园这个女孩的双眼,他看见了一种深层次的东西——淡然和自信,按道理说他的武功叫他有绝对的自信,在这个女孩身上却一点优越感都没有。 虽然探测过她绝对没有武功,但是在现代社会中,并不是有武功就可以战胜一切,有一些事情绝对不可以常理推断,这也许属于凌霄的第七感。 凭借着这份超于常人的感知,他避过了不少危险,有时候他也觉得奇怪,明明及其安全的事情,由于他内心的不安放弃了行动,结果却是避开了一场极大的危险。 有一次,他们组织了一个地下拍卖,所谓地下拍卖,就是把从盗墓贼手里收购来的文物,通过地下黑市的拍卖方式获取利润。 当他们都组织好了,凌霄感觉不安,总觉得有事情会发生,果断地取消了这次地下拍卖。 结果正如他心中不安的一样,到了预计的拍卖时间,地下拍卖场地被警方包围了,由于他的第七感,避免了更大的损失,虽然名誉受到损失,但是没有受到任何实际损失,总算不幸中的万幸。 帮里的唐二爷对凌霄的这一感知深为佩服,常对帮里的众人故弄玄虚地说:“咱们老大那是有天神护卫的,可以趋吉避凶,懂不!” 说完,一副神秘莫测的神态,凌霄心中一阵好笑,也不去揭穿他。 这次,凌霄看见园园在这里,沉思一会儿,他习惯性地甩了下头,对等待他决定的疯子说:“咱们还是去麻杆家,远离这个古墓为好。” 疯子一贯以老大的决定为决定,一言不发地跟随而去。 他们来到麻杆家,看到东西不错,讲讲价钱就交易了,麻杆看见老主顾来了,当然要热情招待一番,领他们玩了几天。 另一伙地老鼠听说凌老板来了,说最近弄到点好货,上门叫他们去看货,麻杆带路,凌霄来到了他们的地盘。 这伙地老鼠领头的人叫胖子,胖子名副其实,胖的相当可观,胖子颤抖着满身的肥肉带着两个人出来迎接,把他们让进了客厅。 只见胖子左边这位女人,二十多的年纪,瓜子脸,五官秀丽,眼神清澈,脸上带点妩媚气质,细瘦的腰,盈盈一握,唯一傲人的地方是胸围相当可观,是那种超级波霸类型,足足有36D,穿着棉旗袍裙的领口,几乎要爆炸似的微开着,叫人怀疑,万一走动过快,会不会把胸前的杀人利器露出来,实在吸引男客的眼球,叫人遥想一番。 胖子右边这位,瘦小枯干,三十多岁的年纪,一双眼睛圆圆的,特别的亮,眼珠格外的灵活,整个人看起来仿佛长期营养不良,脸上的皱纹堆积的实在有点可怜,叫你恨不能马上叫一桌营养大餐,叫面前这位吃下去,增加点营养,支撑起脸上的皱纹。 大家坐定了,胖子给大家做介绍,女人叫葛三娘,瘦小的叫耗子,胖子又指着凌霄对两个手下说:“这位是凌老板,专做大买卖的。” 凌霄急忙推辞了一番:“胖子太客气了,本人就做点小买卖,混口饭吃,都是江湖上兄弟们抬爱。” 葛三娘看到面前这位凌老板年纪不大,长的一表人才,眼中的邪魅之光散发出去,看的葛三娘一阵心神荡漾,站起身,走了出去,一会端过来一套茶具,茶壶中袅袅的蒸汽,传出茶叶特有的芳香,芊芊素手斟满一杯清茶送到凌霄面前:“凌老板,请用茶!” 她的身体弯曲了一下,胸前的利器不经意地擦了下对方的肩部,随之弹跳起来,胸前一阵轻微颤动,一片涟漪在前胸起伏,在座的男人心神飘忽起来,只有当事人凌霄脸上不动声色,葛三娘对胖子微微摇摇头,把其它几杯清茶放在大家面前,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地闪在了一边,胸前的骄傲似乎刚受过刺激,越发坚挺起来。 胖子把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眼光狠厉地看了大家一眼:“我这里的货,也不瞒你,是新货,价格绝对便宜,你瞧好了马上出手,瞧不好马上离开,如果招来条子(条子黑话指警察)别说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凌霄绝不是软棉花捏的,但是看了胖子的话也不禁低下头沉思,莫不是他们在附近的古墓里面,弄出了点什么好东西,最近的古墓只有园园哪里声势比较大,还没有听说其它的地方有墓穴出土,如果真是那里弄出了东西,这个玩意绝对扎手,还是先看看再说。 想到这里,他对胖子说:“胖子,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二天了,条子和我没有关系,这点大家都清楚,不过,想叫我买货,没有不叫人看的道理,是吧!。” 胖子站起身,脸上的肌肉抖了抖:“你的底细我清楚,但是有些话必须说出来,对大家都好,免得以后伤了和气,买卖不成仁义在,货当然叫你看,麻杆,你也瞧吗?” 麻杆一缩头,原来他以为是一点小事,结果来了以后才知道,事情绝不简单,他也是在道上混久的老油条,这样的事还是少搀和为妙,想到这里,他马上恭敬地对众人说:“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我那边还有点事要处理,先回了,等事情过去,再给大家赔礼道歉!”说完,躬身行了一个江湖礼,人闪了。 胖子一看麻杆走了,长出一口气,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危险,算麻杆机灵,听出了他话中意味,现在屋里除了凌霄和疯子,都是自家人,他携带着满身肥肉转回身,眼神眯缝起来,挤出几点笑:“凌老板,请把!” 第二十四章 决断 当站在白玉棺椁前,凌霄有点诧异,怪不得如此慎重,如此大家伙,确实需要小心,这玩意一看就是新坑,还是刚出土的货,不用特意闻,一股刺激的味道就传出来,中人欲醉!玉棺椁上斑斑点点的水银斑叫它的价值大降,还有来历不明生坑货更折了价钱。 在古玩界,讲究的是传承有序,如果你有一幅唐伯虎的真迹,真迹上还有历朝历代收藏家的印记,或者皇帝、名家的印记,你这副画价值极高。 如果你有一幅唐伯虎的画,什么印记都没有,在地下埋藏了上千年,才挖掘出来,这幅画出手都困难,它属于国家一级保护文物,对你入手的渠道官方表示怀疑,一个解释不清,你会成为非法倒卖文物之人。 现在凌霄看着面前的庞然大物,心里疑惑,脸上依旧不动声色:“胖子,你就叫我看这玩意?这个块头实在大,没兴趣。” 胖子眼睛紧盯着凌霄,一听他这样说,脸上带出几分失落:“你既然嫌块头大,还有几件好玩意,你瞧瞧。” 说完,拿出几颗珠子,有半个鸡蛋大小,表面光滑,拿在手里一看细腻、通透,凌霄把玩了一会,明显对这个有了兴趣,胖子对耗子说:“把灯关上,我叫你们大家开开眼。” 等‘啪’!一声关上了电灯,幽暗的光线从凌霄手上的珠子中散发出来,凌霄发出一声:“夜明珠”!的惊呼,再仔细看着手上的珠子,光线越来越柔和,好似一层月光镀在上面,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受,再看。又如蓝天上的白云,轻柔飘逸,如梦似幻,凌霄赞了一声:“好东西”! ‘啪’!灯光打开了,手中的珠子依旧给人一种凝脂般的感受。 胖子脸上的笑意渐浓,眼睛越发小了:“凌老板,这玩意还行吧?” 凌霄点头:“的确不错!胖子,你还有啥好玩意都拿出来,叫咱开开眼!” 胖子笑容缩回了点:“还有件好东西,不知道你吃得下吗?” 凌霄扫了他一眼:“你先拿出来瞧瞧。看是什么宝贝,看你紧张的样。” 胖子打开了一个壁柜的抽屉,里面是一件薄如蝉羽的一件女装衣服。凌霄刚要伸手去摸,胖子急忙拦住了他:“凌老板,你戴上那个!” 凌霄一顿,耗子马上递过来的是一个医用手术用超薄手套,原来是怕手上的汗渍损坏衣服!凌霄点点头。戴上手套,去摸,好似少女的肌肤,细腻、滑润、又似盛开的花蕊,给人一种丝绸般的感觉,胖子介绍说:“这个是冰蚕丝混合金银丝线织成。千年不腐,已经几百年没有任何损坏,堪称国宝级珍品。” 凌霄倒抽一口冷气。胖子竟然连这玩意都弄到了,如果玉棺给他的印象是意外、夜明珠就是惊奇、冰蚕丝衣服就是震撼。 胖子手里依旧掂量着两枚夜明珠:“凌老板,货已经看了,我这人嫌麻烦,要就都要。我也省心,价钱可以放宽。” 凌霄摇摇头:“胖子。你这个玉棺,块头实在大,我没兴趣,夜明珠和衣服还不错。” 胖子身上的胖肉晃荡几下:“夜明珠可以卖你几颗,其它打包卖,没的商量!”心说夜明珠数量多,能卖就卖几颗,玉棺椁一定要和冰蝉丝衣服一起卖,否则容易砸手上。 凌霄一看胖子语气坚决,假装犹豫了一会:“胖子,我实在吃不下,随便买两颗珠子玩玩,其它就算了。”凌霄心说,这玩意来路实在蹊跷,很有可能和园园姑娘的考古有关系,还是躲着点好,瞧了货,不买,总归是怕胖子不安心,就当买点玩具好了。 买了两颗夜明珠,凌霄和胖子告辞离去,带着疯子回到K市。 晚上,凌霄站在窗前沉思,拿起手机给园园拨打,试探着问:“是园园姑娘吗?你们现在考古工作顺利吗?” 对面,园园心里疑惑,他怎么给我挂电话,莫非盗墓贼和他有关系?左顾而言他:“凌霄,是我,今天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凌霄低沉的语气:“园园,你找个时间,有点事和你聊聊,手机不方便,可以吗?” 园园尽管心中奇怪,一想凌霄一定有事,马上答应下来:“好,我抽时间回去,到了给你打电话。” 凌霄听对方答应下来,如释重负放下心思。 园园既然答应了凌霄,正好趁现在考古队休息,找秦教授请假要出去一次,这件事她也没有打算隐瞒金月夜,金月夜一听,园园竟然和那个帅哥相会,这护花使者绝对要去做的,万一我家园园被吃了嫩豆腐,后悔都晚了。 他和几个警队的朋友交代一下,就随园园走了。 秦教授想想近期的工作,多次的试验证明了,古墓探索中有园园女孩在总能化险为夷,现在园园和金月夜两个护驾之人都不在,还是缓缓再进行下一步工作吧,大家从被活埋以后,尽管外表看身体都恢复了,但是遇到突发事件的应变能力还要加强。 秦教授把手一挥:“前段事件几天大家都辛苦了, 我决定大家都去爬山,既锻炼了身体,又活跃了驻地生活,大家说好不好?”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秦教授今天抽什么风,马上天冷了,这古墓还没有见到主体,还有心情去爬山,真是琢磨不透,不过,领导既然这样决定了,那就去爬山吧,总算是无聊中有点事情做。 就这样,在园园和金月夜离开驻地的时候,古墓工作停了下来,秦教授安排了精彩的业余活动,等待园园的回归。 园园和凌霄约在一个酒楼,园园考虑一会,还是不带金月夜去的好,凌霄既然明知道她在燕山,这么远的路程,把她约来K市内,一定有什么机密事情,金月夜是警察,他是黑社会,万一凌霄不满意她的行为,想说的话不说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此,园园急忙展开柔情攻势,对金月夜说明利害关系,凌霄是黑道是绝对不能说的,金月夜被她一阵忽悠,勉强答应下来,不过,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比如今后每天一次野蜜蜂,都要他主导;毕业了尽快考虑婚事;这次聚会他要化妆跟去,万一有什么事情可以及时支援等等…… 园园哭笑不得:“金月夜,你太赖皮了,真黑呀!”想想,这次确实是她不对,既然跟她来了,还不让他去见人,实在有点理亏,没办法,只好委屈地答应下来。 园园到的时候,凌霄早就来了,他拿了一个手包,手包里是他在胖子手里买的两颗夜明珠。 看到园园进来,他迎了上去:“园园姑娘,幸会,今天把你大老远请来,实在有点小事,姑娘不会介意吧!” 园园看凌霄依旧是那双邪魅之眼,整个人给人一种干练、潇洒的形象,不仅暗暗叹息,怪不得我家金月夜不放心,这张脸实在是太妖孽了点,今天既然来了,就爽快点,听完凌霄的客气话,马上接过来:“凌大哥你太客气,我们是朋友,能帮忙的一定帮。” 凌霄给园园倒了点果酒,端了起来:“你们女孩子喝点果酒对皮肤好,我敬你一杯。” 她接过来,手不小心碰到了凌霄的手,一种温热的感觉传了过来,园园微低双眉,脸上不自觉地染上一点绯色,凌霄一时间看呆了,园园轻咳了一声,凌霄才豁然惊醒,心里纳闷:我刚才怎么了。 稳定了心神,他告诉园园,小镇胖子那里有玉棺椁和千年冰蚕丝衣服的事情说了,并且拿出了夜明珠。 园园一听,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原以为这个案子已经山穷水尽,找不到突破点了,没有想到现在柳暗花明,竟然是凌霄这颗棋子发挥了作用,不过她心里疑惑:为什么凌霄知道有好货,怎么不买? 她把疑问一说,凌霄笑了,如果没有园园在局中,他如何会放弃这份利润,不过话不能这样说,场面话人人会说,他假作沉思地说:“园园姑娘,你也知道我现在生意都转入正行,黑道上的事情还是少沾为妙。” 园园一听,没有想到凌霄看得够远,既然这样,这个朋友值得一交,想到这里,用敬佩的眼光扫了对方一眼,看到凌霄的双目正看着她,两人看了个对眼,眼眸中说不出来的感觉冲入内心。 她掩饰地站了起来,庄重地说:“谢谢凌大哥的招待,我回去了,事情我知道了。”有些事还是心照不宣的好,比如凌霄这次就是故意示好,这份人情她领。 凌霄经过刚才的心神慌乱,也不好再留,看着她的背影远去,心里疑惑,今天怎么会如此失态,两次都有种心神触电的感觉,莫非我对她有了特殊的感觉,看着天边的落日,他茫然了。 园园离开以后,金月夜也闪身离开,两人一会就聚在了一起,她把事情小声告诉了他,金月夜大喜,马上展开了行动,园园也回到了考古队。 第二十五章 蛇窟 园园面对考古队现状,反复思量,这样下去实在太危险了,从开发这个古墓以后,大家都处于极大的风险中,每一次都是危机重重;每一次都存在生命隐患,也许古墓开发就是这样,尽管她早就决定低调行事,但是低调不等于什么都不做,她决不允许她的同学和老师继续处于这种情况之中。 虽然在古墓探索中有她的存在,降低了许多危险程度,但有些事实在防不胜防,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后悔莫及。 她考虑良久,决定把古墓中未经探查过的地方,提前去探查一下,以免大家再陷入绝境 她也没有和金月夜商量,如果和他说,注定会被他担心,还是单独行动的好!尽管一个女孩子深入古墓有点怕,尽管前面充满了许多未可知因素,但是一想到以前发生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在走钢丝,她毕竟有异能,她的同学和老师都是平常之人,他们去探索更加惊险。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她看梁乐睡着了,独自去探查古墓,才知道,这个古墓他们才探查了四分之一。 他们被囚禁好几天的石室继续往前走,是一个大厅,有一个翻板,翻板设计的及其巧妙,所有的颜色都是一样,就是这样的地方,隐藏着危机,如果不小心踏上翻板,大厅里所有的地面都会塌陷下去,所有进入大厅的人,都将会葬送进下面的陷阱,陷阱里面是深深的蛇窟,这个蛇窟从建古墓开始就存在,各种毒蛇在蛇窟里存在了无数年,越繁殖越多,形成了一个恐怖的所在。 园园记住了这个机关,在下一次进入古墓之后。她走在了最前面,心思一转,主意来了,一边走,一边对秦教授说:“秦教授,我想和你打个赌。” 秦教授奇怪地问:“赌什么,园园姑娘请说。” 园园眼神中一抹深意:“秦教授,我赌你的力气没有梁乐大!” 秦教授微笑看着两个女孩,心想:我尽管年长几岁,力气肯定比女孩大。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从探测古墓以来,这个女孩的怪异行为。马上叫他马上顺水推舟答应下来:“园园,那怎么证明我的力气比她大?” 园园站在大厅门口,仿佛不经意地堵住门口:“秦教授,我这里有把铁锹,看你和梁乐谁能扔的远。谁力气就大。” 秦教授心中一动,这个女孩子又要搞什么花样,是贪玩还是刻意为之,假装中计:“行,就听园园姑娘的吩咐。” 园园目测了一下距离,她知道梁乐的力量有多大。翻板位置和梁乐能扔的远近差不多,把铁锹递给梁乐:“女士优先,梁乐你先扔。就站在门口,别超过这个线。” 大家上次被埋进古墓,心情一直不爽,年轻人特有的朝气仿佛都丢进了古墓里,整天死气沉沉。听到这样有趣的事情,回复到了以前的心态。兴致勃勃地旁边瞧热闹。 柳玉石高声叫好,不断地推波助澜:“既然是赌,赌注是什么?最好我们能沾光的。” 园园脸上微笑着:“他们谁输了,晚上给大家表扬节目,如何!” 大家哄堂大笑,高伟的口哨声适时响起!气氛热闹起来。 梁乐心眼直,本来就有点小孩子心性,一听兴趣来了:“园园,万一我输了,节目你替我出!”园园连连点头:“梁乐,没问题,不过你千万不能偷懒。” 梁乐一攥拳头,眼神中流露出必胜的信心:“我一定会超过秦教授,你们就瞧好吧!” 她拿起园园的铁锹,园园怕扔的方向不对,又叮嘱了一句:“千万扔直线,互相好比较。” 梁乐答应了一声,铁锹出手,只听‘啪叽’!一声,铁锹落在大厅中间,离翻板几寸的地方,就差一点点,园园暗叹可惜。 梁乐正要进去捡铁锹,园园一把拉住了她:“那个铁锹先放那,拿回来怎么比,这里还有把铁锹。”说着,在同学手中拿过来一把铁锹,心中琢磨,最有希望打破翻板的梁乐都没有投中,秦教授一定不行了,一会究竟办?才能不着痕迹地,把节目进行下去。 秦教授完全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就感觉园园的做法另有深意,拿起她递过来的铁锹。 他心想:两个女孩来考古队表现一直表现不错,特别是那个叫园园的女孩表面看似平常,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这究竟是玩乐,还是别叫她们太丢面子,就扔在刚才梁乐的铁锹附近算了,最好平局,大家脸面上都好看,节目也省了,想到这里,对准梁乐先扔的铁锹的地方,把铁锹扔了出去。 秦教授尽管年纪大了点,但是目标对的相当准,就这一下,铁锹堪堪砸到梁乐的铁锹附近,好巧不巧地,正好落在了翻版上。 只听‘吧唧’! ‘轰隆隆……’! 连续的响声传来,再看,铁锹落地的一刹那,砸中了翻板,连带着室内所有的地面都掉落下去,一阵烟尘过去,铁锹巧妙地破坏了翻版。 大家定睛一看,蛇窟出现在大家面前,众人惊呆了,看到这里的毒蛇都是剧毒变异蛇,比地面上的蛇身躯普遍要大,面目更加狰狞,看见掉下了无数石块,惊起蛇的凶兴性,瞪起死鱼眼睛,发出‘嘶、嘶……’的响声,让人处于恐怖之中。 秦教授看着他刚扔的铁锹竟然起如此大的作用,这个女孩子不小心的玩乐行动,竟然救了大家的性命,同学们都化险为夷,心里又一次震撼了,眼神中充满了惊喜之光。 如果大家还像平常一样进来,探查密室里的一切,所有人都将葬身蛇窟。 秦教授看了看园园,表情和大家一样惊奇,好似全然不知情似的,他慎重地思考:事情一次巧合,不可能次次巧合,这个女孩子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本领,可以趋吉避凶。 现在,大家看到如此众多的毒蛇在下面耀武扬威,好在蛇窟深,群蛇上不来,众蛇在下面发出‘滋、滋……’示威似的叫声,大家看到下面密密麻麻的蠕动的软体动物,叫人的心里一阵发寒。 这里的毒蛇有红色、绿色、花斑色、灰黑色、蓝色、白色,五颜六色的毒蛇混杂在一起,他们的眼睛散发出一种阴寒之气,仿佛地域中的恶鬼张开了血盆大口,等待着啄食可口的佳肴,叫人恨不能马上离开这里。 郭家梁上次的在悬魂梯几乎吓掉了魂,后来集团活埋,尽管受了不少罪,总算练出点胆量,看到群蛇也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就离得远远的观看,生怕蛇窜上来。 蛇生存法则是弱肉强食,这里几百年不变的环境,根本没有实物可吃,只能蛇以蛇为食物,如果出现病蛇和老蛇,群起而攻之,直到对方尸骨无存为止。 自然界的法则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这里也一样拥有头蛇,头蛇拥有绝大的权利,他在这里成为王者,决定蛇的生死,所有的蛇都必须对他臣服,如果有胆敢反抗者,必杀之。 大家查看了一会,果真看见一条特别大的蛇,在众蛇的后面督阵,好似将军藏在了大量士兵身后,在指挥战斗。 这条蛇身躯比一般的蛇粗壮不少,也长了不少,身上的蛇皮是一排坚硬的红斑鳞片,由大到小整齐的排列,蛇头高高抬起,三角形的蛇头上两只圆圆鼓胀起来的大眼睛,眼睛是绿色的底色,里面纯金色的眼珠,散发出慑人的光芒,大张的口中,吞吐出长长的蛇芯,如一道弑人的光芒,散发出夺目的色彩,仿佛暴雨中的闪电,在那一刻直刺入人心,叫人全身发软。 蛇王的身边是一圈母蛇环绕着他,叫他拥有绝对的权利,母蛇属于他的私有财产,其它公蛇想要追求母蛇,都要征得他的允许,母蛇在孕期享受特殊的对待,这也是这群蛇得以繁衍下去的生存之道。 蛇分卵生和卵胎生。 由于古墓里的气温超低,本着适者生存的原则,蛇在古墓里是采用卵胎生,这样的生殖方法,是雌蛇让成熟的卵留在输卵管里,雌蛇会爬到阴凉处,在蛇窟里没有温热地带,为了使卵顺利孵出小蛇,在蛇窟里群蛇挤在一起取暖,以此来调整体内胚胎孵化过程中的温度,孵化小蛇。 到小蛇在雌蛇体内钻破革质卵壳时,雌蛇便把小蛇和卵壳从泄殖系统一同排出体外,小蛇孵化成功。 大家在这里观察了好久,发现了蛇窟的秘密,也制定了消灭他们的办法。 蛇最怕刺激性东西,怕酒、醋、烟和火,秦教授定了计划,像上次对付怪异虫,那样对付他们。 大家也有经验了,直接拿来点稻草和几瓶汽油,秦教授说汽油瓶相当于手榴弹,多准备点 在点燃了柴草以后就扔了下去,蛇在洞里‘滋、滋……’乱叫,一会浓烟滚滚,焦灼的味道冲了上来,眼见蛇拼命地窜起多高,几乎要突破蛇窟的边沿地带。 第二十六章 悲哀 蛇窟里各种毒蛇都在徒劳地跳动,频死前发出阵阵惨叫,被灼烧的群蛇释放出绝望的嘶吼,群蛇翻卷着无望地在蛇窟里游走,一条条火龙升上半空,又颓然地倒下,更多的火龙在蛇窟里挣扎、拼命,徒劳地四处游走。 几个小蛇吓得爬在蛇窟边沿,一阵烟火过后,尖细地鸣叫几声,倒入火堆,不动了。 众人急忙惊慌地躲到石门之外。 这时候,一条超大的蛇跳起来足足有六米多高,身上暗红色的鳞片在烟火中发出金色灼人的光芒,眼神中的绿色海洋爆发出滔天巨浪,中间的红色竟然突出眼眶边沿,焕发出太阳般的灼热,直刺向石室门口的众人,显见是怒意滔天。 大家定睛一看,竟然是蛇窟里的蛇王,它的威风实在吓人,红色长长的躯体跳起来,庞大的身躯运转自如,向着石室的门口飞跃而来,就如一道闪电扑向大地,直奔惊慌失措的众人而来。 大家一看蛇王冲出来了,急忙往后面躲闪,发出‘呀’!地惊呼声。 转瞬间,蛇王携带着一股庞大的气流携带着烟火,席卷而来,腥臭味随之飘过,它疯狂地冲进了人群,张开血盆大口,尖利的牙齿仿佛是磨砺的尖刀,嘴里的蛇芯发出‘嘶、嘶……’的悲鸣,仿佛控诉着什么,对面前的众人发泄着心底的暴怒。 顿时,人们的惊叫声;火焰的劈啪声;蛇王的怒吼声响成了一片,阴暗潮湿的古墓里惊险到了极点。 园园大惊,这个蛇王如此厉害,如果继续发威,同学们的性命不保。 大家惊叫着往后闪去,秦教授就想往前冲,身边两个同学正好挡住了去路。蛇王面前的是柳玉石和王伟。 王伟离得稍远一点,手中正好有个火把,他拿着火把去触蛇王,试图驱赶它,蛇王看见火光,彻底被激怒了,就要冲到王伟身边,柳玉石首当其冲,在电石火花般的速度下,蛇嘴对准柳玉石咬去。想先把面前的障碍去掉,再去咬手拿火把的人。 它张开血盆大口,眼神中的绿色更加渗人。金色的瞳孔发出炽热的光线,腥臭味扑面而来,带来一股强大的气流。 园园在混乱之中,看见大家都在关注蛇王,没有人注意她。闪到大家的后面,马上隐身潜行发动,飘到蛇王面前,祭起+9闷棍用力对准蛇王的头打去,蛇受到攻击,冲向柳玉石的头转过来。茫然地四处寻找着打它的人。 柳玉石一看蛇王转移了视线,急忙在身边的同学们手中抢过一个火把,就要对蛇王烧烤。蛇王冲过来时候带出了极大的声势,一股狂风随之席卷而来,柳玉石抢过火把立足未稳,被狂风一吹,差点跌倒。 园园隐身绕到蛇后。又一下重击,蛇王满头的星星闪烁。颓然垂下,蛇尾发出最后的威风,对着所有人横扫起来,正好扫到了门口上,石门 ‘轰隆隆’!应声而倒。 秦教授几个人急忙跳脚离开,烟雾和灰尘溅了大家满身、满脸。 蛇尾的余威扫到几个同学身上,他们立脚不稳,被扫倒在地上,蛇尾继续拍打着地面,发泄着本能的威风,最后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好在是先扫到的石门,如果先扫到同学身上,必定是骨断筋折的局面,就是这样,柳玉石等人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有两个同学小腿骨折,被大家救出墓道。 园园看到蛇王被处理了,群蛇没有能力窜出蛇窟,放心地闪身离开,到不远的地方解除了隐身,转了一圈又回来。 看到蛇窟里的蛇都有惊无险地被消灭了,大家才松了口气。 蛇窟经过一天一夜的焚烧总算了结,里到处都是焦炭状的圆柱体,那是群蛇燃烧过后的残骸,烟熏的味道叫人一阵恶心。 蛇王被大家七手八脚地装在坚固的铁笼子里,大家怕蛇王逃出来,又加固了一层铁笼子。 晚上,蛇王总算清醒过来,也许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绿色的双眼黯淡下去,瞳孔中的金色仿佛藏匿起来,极度的悲哀出现在双眼中,眼角流出浑浊的眼泪,头不断撞击着铁笼,发‘噼啪’!之声,其声势惊天动地,好在铁笼牢固,蛇王冲不出来,它的头被撞得鲜血淋漓,仿佛不知道疼,依然持之以恒地撞击。 夜色蔓延上来,风穿过荒野,带起树木发出一阵‘沙沙……’的响声,依旧掩盖不住蛇王撞铁笼的‘噼啪’!之声。 天亮了,秦教授听了一晚上的撞击,实在睡不着了,来到铁笼边,看见蛇王已经撞柱而死。 几丝微风缓缓地吹动着树梢,发出轻微的哀叹,也许是目睹蛇王的惨烈,发出同情的呼唤,也许是对人性的认知。 蛇王的头被撞烂了,脑浆流了一地,突起的双眼向天,变成死鱼般的呆滞,仿佛发泄着最后的不甘,两层的铁笼,生生被撞碎了一层,最外层铁条已经弯曲。 秦教授看着蛇王的结局,叹息一声,走开了。 大家都起来了,围拢过来,谁也没有说话,默默地伫立了一会,仿佛对勇者无声的褒奖。 新的一天开始了,一抹朝霞在天边升起,驱散了昨夜的阴霾,阳光给大地镀上了一片淡金色,风轻轻地吹过,轻声对每一个人细语,告诉大家适者生存的哲理, 大家继续往前探索墓地,蛇窟过去,古墓通道里出现了一条长长的斜坡,这个地方极度危险,当人们一走上斜坡,触碰到地面上的机关,上面的滚木就会以摧古拉朽之势滚下来,把进入墓地之人一网扫尽。 一般人看到平坦的大路都喜欢走在中间,等你发现上面的滚木下来,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看着滚木把人置于死地。 如果你没有被滚木杀死,勉强躲闪到边上,地上会出现无数的暗桩和尖刺,把侥幸存活下来的进入墓地之人完全消灭掉。 这个滚木之地过去,才正式到古墓内墙,其它别无通道,只能从这里走过。 园园看到马上就要走到滚木的斜坡,喊来金月夜走在前面,她怕每次都是触发机关,还是换一个人的好,再说她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进来以前,园园已经和金月夜说明了这里的情况,她一喊,金月夜眼神一亮,一定是到了我家园园说的地段到了,紧走几步,站在了园园面前位置。 金月夜最近的心态不好,本来一个堂堂的警督,二杠一星,威风八面的人物,怎么在我家园园面前就和一个小跟班似的,处处受制。 在古墓这里出什么事情,都要靠园园的异能,有些事情,他根本素手无策,比如上次大家被活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家在里面挨饿,看着石匠一点点凿击石头,这要是在地面上,凭他的武功加上智谋,绝对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在这里只能靠女孩子想办法。 尽管园园不是外人,尽管两人将来要在一起生活,但他是男人呀!怎么能时时处处叫女人出头,男人的虚荣之心叫他抬不起头来,以前的骄傲和勇气在这里被磨砺的荡然无存,只留下一丝悲哀。 当大家被活埋以后,救援出去,看到大家完好无损地走出古墓,队友们和贾局长等人对他竖起大拇指的时候,他脸上臊得慌,这些事都是园园做的,他就是一个执行命令,听指挥的好男人。 但是他还不能对大家说出实情,如果说了,园园的异能也就暴露了,万般无奈,只能领受大家对他的恭维,心中别提多郁闷了。 最可气的是,贾局长说他在这次营救过程中表现突出,已经报请上级领导部门,增加他一个星,也就是从二杠一星荣升为二杠二星警督。 我的天爷爷呀!这不是纯纯打我的脸吗?他急忙推辞:“贾局长,我做的不好,一共五天时间才把大家救出来,深感水平、能力都不够,授勋的事情就算了,还是给其它人吧,警局的几个小伙子表现都不错,这次的荣誉就别给我了。” 贾局长拍拍他的肩头:“小金呀!这次你们表现都不错,人人有份,你就别谦让了!” 金月夜发挥舌头功夫,好话说了三千六,结果贾局长就是不给面子,最后和他拍桌子瞪眼睛:“如果你不接受这次的授勋,所有和你一起来的人都别想获得奖励,全部取消。” 金月夜彻底蔫了,总不能他不要奖励,别人也不要奖励吧!如果真这样,他成什么人了。 看着同伴们兴奋的面容,他心里再纠结,也只好委委屈屈接受奖励,也许他是所有获得奖励中表现最郁闷的一个人。 看着肩头多出来的一个杠,相当的刺目,金月夜有种哭笑不得的心态,心里的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看着他的表现,贾局长心里疑惑,另外的洞口,是他带大家直接过去找到的,功劳在那里明摆着,这个臭小子怎么还不想要奖励。 第二十七章 扬眉吐气 贾局长想,金月夜对这里并不熟悉,如果早知道这个洞口,何必劳心费力凿了好几天石头,他究竟是通过谁,得到了消息,找到的洞口,还不肯明讲,想想当时在古墓这里的人,只有一个人可以产生变数,难道是哪个清清瘦瘦的叫园园的女孩。 他调来当初彪哥的卷宗,发现了这个女孩的影子,又忽然想起这个女孩曾经被人绑架,找来了当时参与事件的警察,都说他们找到女孩的时候,她已经被人救出来了,救人的人已经走了,当时就这个女孩在等他们。 贾局长在这些蛛丝马迹中发现了一些不平常的地方,他也是从小警察一步步升上来的,虽然现在远离了案件,依然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敏锐性绝对优于一般人,他又好奇地往B城老朋友梁局长那个挂了电话,更加证实了:这个女孩参与了她父亲的案件,提供了设圈套,谋财害命的凶手作案线索。 贾局长想:当时,这个女孩被埋葬在古墓里面,究竟怎么传递出来的消息,才叫这个傻小子获得了渔翁之利,一切的痕迹都表明了这个叫园园的女孩决不简单,也许这次就是她的手笔,金月夜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不愿意领受军衔。 怪不得金月夜死心塌地喜欢这样一个毫不出众的女孩,这里面真有秘密呀!想到这里,贾局长得意地笑了,冷眼旁观中,感觉越来越有趣了,如果真是这个女孩的手笔,以后这里的古墓开发只能是有惊无险了。 贾局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安心地回K市坐镇去了。 金月夜心中发苦,园园不知道什么时间,提前探查好了古墓。才采取应对的措施,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自己擅自去探查了? 他转念一想,园园就是告诉了他,他能起什么作用!能帮上什么忙!也许园园就是因为这个干脆就不说了,那他成什么了,废物点心一枚! 他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失落,从参加工作以来,他都是领军人物,不管在什么场合都是他掌控全局。什么时候乾坤倒置,心爱的女孩成为工作的主力,他倒成了配角。 他知道。尽管前天的蛇窟秘密,园园没和他说,他冷眼旁观,一定是她的手笔,什么比赛扔铁锹。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清楚,一定是我家园园要找个合适的借口,找机会揭示蛇窟的秘密,才设计了当时介乎于游戏、却画龙点睛的一笔,看到事情得到圆满解决。也替园园开心。 早晨下古墓的时候,园园把他拉到一边,嘀咕了一番。 现在到了滚木区。想起园园和他早晨详细说过,这里的斜坡滚木只有下面的人,直接跳到斜坡的最上面,把卡住滚木的机关破坏了,也就安全了。 这项工作也只有他能担当。园园知道他的功夫好,轻功最优。在斜坡底下往上跳的路上只有一个踩踏点,那就是滚木顶头处,十米长的坡道,决不能一口气跳上去,想要换气,脚下必须有支点,这个支点决不能踩在斜坡上,更不能踩在斜坡的边缘地带,问他有没有办法。 他眼中一亮,思考着问:“棚顶可以借力吗”?园园疑惑地问:“棚顶安全,不过没有任何把手,都是光滑的石壁,怎么借力?” 他得意地一笑,看附近没有人,在对方红唇上偷了一口香,看到对方脸上瞬间的嫣红,心神一荡,心里美成了一团,然后,轻弹下对方的脸颊,自信地眨眨眼睛:“宝贝!你就瞧好吧!” 他心中暗自得意,今天可以扬眉吐气一次,叫我家园园看看什么是男人的风采。 来到斜坡,金月夜对秦教授说:“秦教授,你们大家千万别上斜坡,我去前面看看,等安全了你们再过去。” 说完,透过阴暗的光线,看了看斜坡上滚木旁的位置,再看看顶上是石壁,人工开凿的石头顶棚基本光滑,他拿出一个高科技手掌型吸附器,这个东西是来的时候,贾局长交给他的,是国家新开发出来的高科技产品。 古墓里依旧有点暗,黑漆漆的墙壁带出寒意,寂静无声的长廊里,感觉一片萧索,几点微弱的夜明珠光线照了过来,根本看不清路线,秦教授手中拿着一个火把,在墓道里发出飘忽的光线,借助这点光亮,眼前的一切才清晰可见。 金月夜深吸一口气,找位置助跑了几步,脚下一瞪,身体腾空而起,如一只苍鹰般往前飞去,目标是顶棚的一处光滑所在,只见他的手递了出去,手中的吸附器稳稳地吸在光滑的石头顶棚上,他借着棚顶吸附之力,像荡秋千似地往前荡去,双脚稳稳地落在了滚木头,我家园园反复交代的位置上,手上依然连接着棚顶的吸附器弹簧绳,防备万一突发事件。 就这几下行云流水,兔起鹘落的表演看呆了众人。 园园在下面眼光发直,知道金月夜武力值不错,轻功也有一手,没有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运用的如此漂亮,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的确不一般,脸上带出自豪的神采,身边的梁乐看完金月夜的近乎魔术般的表演,回头看园园的傻样,玩笑地说:“园园,你家金月夜的身手不错,帅的掉渣,你可要看住哦!” 园园白了她一眼,怎么说话那!好像我不如他,一定要把对方拴在裤腰带上才保险似的,低声嘟囔了一句:“梁乐,我就那么没有魅力,他如果敢招花野草,我就休了他,叫他嚣张。” 梁乐心中暗笑,眼前是凌霄的身影一闪,小声嘀咕:“知道你有后背力量,说话都气粗!” 园园一阵气苦,小拳头轻打了对方肥硕臀部一下,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秦教授等人,一看金月夜如此勇猛,心里都暗暗佩服,前面真有什么危险,有这个人在,一定可以妥善解决。 只见,金月夜不知道在上面忙什么,过了好一会,对下面招手:“大家上来吧,没有危险了。” 高伟身高体壮,刚才就跃跃欲试,被秦教授拉住了。 直到金月夜在上面说没有事了,他三步并做二步踏上了斜坡顶端,身后是气喘吁吁的胖助教等人,大家上来一看上面有十几个滚木,两端的机关已经解除了,如果大家不知道直接走上斜坡,这里的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看到这里,一身冷汗就下来了,多亏了金大哥。 他眼中露出感激的光芒,一把拉住金月夜:“金大哥,真了不起,小弟佩服,以后你有什么吩咐,定当全力以赴。” 他们两人正在这里说话,秦教授他们也都上来了,看到了面前的险境,都对金月夜送去敬佩的目光。 看看这里的滚木已经进到卡槽里面了,再不会构成危险,大家看向金月夜的眼光充满了信服。 几个同学眼冒星光,暗下决心:等有机会和金大哥讨教下武功。 金月夜松口气,这次尽管是园园告诉了滚木之事,他也起到相当重要的作用,总算把以前的郁闷清扫一空。 大家兴奋地继续往前走。 滚木的前面有个石门,众人深怕再有什么机关,谁也不敢上前。 园园知道这里安全,谁去都一样。 胖助教一看大家不敢上前,玩笑地说:“这次胖子出马,一定万事顺利!”只见他气定神闲地走到门附近寻找开关,终于找到了一个按钮,石门打开。 大家一看,里面没有棺椁,只有一个白玉制书桌和玉制椅子,墙壁上凿出一个类似石架的整齐暗格,上面摆放几间瓷器、几件青铜器、几件玉器。 胖子得意洋洋地说:“瞧瞧,胖子出手就是不凡,一屋子的宝贝,服不!” 柳玉石看胖老师神态,干脆顺水推舟:“胖老师,以后探路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没有宝贝,大家修理你!” 胖助教神采飞扬地说:“成,今后探路的任务,我包了,一定叫大家大饱眼福。” 同学们都是考古系学生,对古玩知识知道一些,秦教授更是这个行业的领军人物,看到几件瓷器,众人都大吃一惊。 第一件,竟然是汝窑的青花洗笔,像一个扁平的汤盘形状,只见纯白色底,上面的蓝色花纹古朴淡雅,缠枝藤叶片围绕笔洗的内侧按笔洗的造型围绕一周止,中心部位是向阳花开放造型,外面简洁的花纹,彰显出该瓷器的大方、典雅。 如一个古代贵妇人,居家料理家务,淡扫蛾眉,身上清清爽爽,黑白分明的双瞳上,显示出迷人的魅力,应了那句‘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蓝白二色,正是对未来生活的向往色。 还有一件汝窑笔筒,圆柱体,给人一种敦厚凝实的感觉,上面的颜色正是‘雨过天晴云破处’的水蓝色,这种蓝色让人体验到深幽、大气、庄重之美,给人一种无限遐想之感,虽然是单一色调,却属于汝窑瓷器的极品色。 PS: 男主潇洒了一回~给点鼓励吧! 第二十八章 千年腐玉 天蓝色汝窑瓷器,千百年来文人墨客奋笔疾书想写出它的魅力,最后选定了这句‘雨过天晴云破处’作为这种颜色的定位。 看其色彩犹如一位少女,正凝眉眺望远方的情人,双眼中迷离的色彩正是这般人间绝色。 汝窑瓷器是宋朝汝、钧、定、窑、官窑之首,现在流传一句至理名言,纵有家财万贯,不如汝窑一片,可见汝窑瓷器在现代的稀缺。 据说,现在还没有一件完整的汝窑珍品存世,那这里的两件汝窑瓷器可算是价值连城。 其它几件瓷器也都不是凡品,明初官窑的居多,也许与这个古墓背景有关。 几件青铜器各个朝代的都有,其中有战国的三足鼎,端庄稳重,厚重大气,虽然年代过久,上面油漆斑驳,也看出此物的华贵大方,鼎耳上是龙生九子中的蒲牢扁形头像。 蒲牢是龙的儿子,龙生九子中有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螭吻、饕餮、麒麟、蚣蝮等。 再看有个引人注目的商铜象尊,文饰大气,给人一种浑然天成之感,高有22厘米,长有26厘米,是一尊披上战甲的大象,很有气势,竖起的长鼻子犹如战士的雕梁画戟,全身的气势就如一个战场上的强者。 还有一对铜宣德炉,洒金带盖香薰炉,宣德炉是明朝宣德年间,皇帝为满足贵族对香炉的嗜好,用黄铜和金银等几十种贵族金属研制而成的合成香炉,它仿照宫中宋朝汝、钧、定、窑、官窑图案进行设计,历经千百年而不衰,现在依然是驰名海内外。 面前的这一对宣德炉看起来色泽很好,属于宣德炉中的极品,造型也很典雅。宣德炉上的盖子上面细腻的纹饰和孔洞看起来自然、美观、适用。 这个墓穴中出现了宣德炉,说明了墓主一定是明朝宣德年以后的人物,否者这个古墓不会出现宣德炉。 再看几件玉器,有一个用汉八刀雕刻的玉蝉,给人一种浑然天成之感,还有一个游丝雕刻法雕刻的玉牌,线条流畅,堪称精品,细腻的阴线雕刻更看出当时的雕工精湛,其它几件也都是佳品。 现在这两种古雕刻法已经失传。仅留下了雕刻的古物,叫人感叹古雕刻法的鬼使神工的同时,这些物件的价值更是不断攀升。 再看玉桌和玉椅。材料是极品羊脂白玉,通透、细腻的感觉就如玻璃镜面似的,叫人有种恍然如梦之感,仿佛来到了月宫,在嫦娥仙子的广寒宫里。到处是白色的装饰,这个玉桌和玉椅就是广寒宫里的物品。 从古墓探查到现在,除去那个水银蒸汽室中出土的几件古玩,还没有看到如此多、价值高的古董,秦教授一件件细看了一遍, 他抚摸着羊脂白玉的润滑细腻的感觉。一种温柔情怀涌上心头,他想起娇妻新婚脸上的羞涩的肌肤、小儿出生时如梦的双瞳,就是面前这般纯纯的感受。 看完了。秦教授吸取上次的教训,直接在古墓里就把几件古玩,玉桌、玉椅等物交给金月夜他们警方保管,看过即是拥有,在这里观赏过了。过足了眼瘾他满足了。 金月夜急忙安排了手下几个警察,把这几件珍贵文物妥善安排好。送到了国家博物馆。 看到空无一物的石室,秦教授带领同们继续往前走去。 突然,高伟看到在长长的走廊尽头出现了一盏油灯,忽明忽暗,光线呈现诡异的色彩,照亮了走廊里漆黑的道路,他大声喊叫起来:“秦教授,你们看,灯!” 古墓里几百年过去,一盏灯竟然亮到现在,灯光的颜色竟然是蓝色,蓝色的光线在幽暗的古墓里飘忽地闪烁,给人一种惊秫的感觉,难道真有幽灵存在,或者未可知的事情发生,联想到从进入古墓以后种种惊险之事,大家的脸色都呈现惧意。 园园心中奇怪,她晚上来探查的时候,绝对没有这盏油灯,难道谁提前进来了不成,自从发生上次失窃事件,古墓的洞口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守,绝不会有人偷着进来,那这盏灯是怎么回事? 秦教授一看大家驻足不前,他带头走了过去:“你们在我身后,跟我走,怕什么!” 按照目测距离,油灯也就在前面一百米左右,谁知道秦教走了半天,应该早就到了,油灯依然在前面恍惚地飘荡,秦教授有点泄劲:“这什么鬼玩意,怎么就会走不到了!算了,咱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它。”大家一听松了一口气,真怕油灯附近有鬼,中国人的传统意识,对鬼还是心有余悸。 在漆黑的古墓里,四周是阴冷的石头墙壁,稀薄的空气中流动着一种特殊的物质,前面的灯光摇曳着分割着面前的黑暗,散发出一种怪异的感觉,尽管人多心里也忐忑不安。 既然决定不走,大家就在附近找通道,果然发现了另一条道路。 第二天,有人好奇地去看昨天的有油灯的通道,发现走廊尽头的油灯莫名其妙地没有了,这盏油灯来的奇怪,走的莫名其妙,大家继续往前探索,园园知道,现在已经深入到了古墓主体附近, 在经过了滚木、翻版、蛇窟以后,大家总算距离主墓越来越近,在经过几个长长的走廊过去以后,大家又发现了几个配殿,里面的水银人侍女和太监,都是在活的时候被灌入了水银,才保留到现在,还有人或动物的陶俑之像,里面的陪葬之物逐渐增多,也越有价值,大家眼花缭乱地看完以后,对越来越多的古董麻木了,仿佛面前是一件件平常之物。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里的宣德炉出现的较多,雍容华贵的宣德炉呈现出不同造型和色彩,让人看得目不暇接。 大家看到前面巨大的石室,涌起了喜悦之心,按秦教授推断,这里应该就是主墓。 园园当时勘察到这里的时候,简单看了一下没有什么机关埋伏,这次秦教授带大家走过了长廊以后,来到主墓前她也没有多想。 按动巨石的突起,一个奇异的所在显露出来,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胖助教高举火把就要进去,教授拦住了他把火把抢过来,看了看头顶没有巨石悬挂,试探脚下的石板路,每一块都很坚实,小心地高举火把走了进去,他示意其他人在门口等一会,他发现安全以后再叫大家进来。 秦教授看到主墓室里有二个巨大的棺椁,棺椁两旁有四个灯奴,灯奴双膝跪倒,面向棺椁,手托宝盏,直挺挺地跪倒在棺椁的四面,灯奴都是用水银灌制的活人,死了以后放置在这里,一生一世守护主人,在主人身边,手里的宝盏里有千年不灭的灯火——长明灯。 奇怪的是四个灯奴中的灯都是亮着的,四罩灯里发出的光线竟然不是红白色,竟然是球型的蓝色光,仿佛地狱中幽灵的气息,又似古墓中灵魂融入火焰里面发出的色泽,让人看见有种心灵颤动,恐惧感悠然而生,几百年前的灯火竟然诡异如此。 这个灯感觉不出热,似丝绸般飘忽地闪动,逐渐发出光亮,这绝不是普通的灯,而是一种发亮的物质,类似于萤火虫之类的物质,能用来照明。 这灯竟然好像是前几天在走廊里消失的灯,它怎么会出现在主墓里,还是主墓里的灯火跑到外面,指引大家来此…… 秦教授正在研究灯的奥妙,突然,不知道什么地方冒起了黑烟。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棺椁的四角冒起了黑烟,黑烟越积越多,他心中一惊,千万别是灭绝了的生物出现,腐玉的知识涌入脑海:腐玉又名虫王,是一种具有传奇色彩的神秘物质,也是一种有生命的奇石,只要有人举火把进入虫玉附近,它就会散发出大量黑色烟雾,只要在热量一定范围内的物质都会融化掉。 腐玉是一种怪异的玉石,颜色为黑绿色,它是一种虫子聚集体,是一种具有传奇色彩的玉石,有人认为它具有邪恶的物质,或者被诅咒的玉石,大量的干瘪的虫子聚集在一起,形成玉石,只要玉石附近有火焰出现,就会散发出一种黑色如同凝固体的浓烟,黑烟过去,只要附近有一切超过火焰温度的物体都将化成脓水。 秦教授急忙扔了火把,用脚踩灭,叫大家快速撤退,心里疑惑:这里不会出现千年腐玉吧,这种诡异的物质他还没有接触过,不会那么倒霉吧! 尽管秦教授发现浓烟,迅速扔火把的速度够快、尽管撤出墓室行动极为迅速,也没有逃脱厄运。 只见从秦教授的右手指间发出一种钻心的疼痛,肉眼可见,手指逐渐缩短,眼看着十个手指瞬间就不见了,园园就在教授身边,眼见了这一奇景,吓了一跳。 她什么都顾不得了,急忙掏出解毒药塞到秦教授的嘴里。 第二十九章 墓主之谜 秦教授惊诧地看了一眼园园,什么也没有说,马上就把药吃了进去。 园园搀扶着他,两人一起,快速后退。 这时,秦教授头上的冷汗一堆堆地冒了出来,一边急速往外退,一边看着墓里的情况,黑烟越来越浓,就要飘过来,一股恶臭味散发过来,弥漫了整个主室,秦教授闭住呼吸,左手把着右手整个人开始哆嗦,为防止意外,他嘴里依旧喊着:“大家快退”! 他感觉,话好似不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逐渐飘忽、空洞、遥远。 园园看到秦教授吃了解毒丹,松了一口气,紧紧盯着他的右手,发现融化速度渐慢,停止在手腕处。 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是背对着秦教授退出墓室,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他怎么了。 等退出主墓室,大家才发现他身体摇晃,就要跌倒,大家聚拢过来,面对着秦教授,才看见他满脸惨白,右手消失了,手腕处鲜红的一片,滴滴答答还在淌血,众人大吃一惊。 胖子助教一把扶住了满脸煞白、全身哆嗦的秦教授,柳玉石等人也关心地过来询问,众人七手八脚把他搀扶出去,送进医院。 秦教授虽然生命无碍,右手手掌却整个不在了,人落了残疾,心态也随之改观,原来积极向上进取的心境,随之消融,变得豁达,颓废,恍若七八十岁的老翁,颇有点看透世间炎凉的心态。 事过境迁,园园愧疚地站在秦教授面前,仿佛犯错的孩子,低着头,眼神望着脚尖。满脸自责,心中愧疚。 秦教授满脸复杂的看着这个女孩,玩笑地说:“傻孩子,千万别掉金豆子哦,我没事的,又不怪你,你看你的纠结样子!” 园园看着秦教授受了这么重的伤,依然表现出滑稽的口吻,心里难受,如果当时勘察的时候。再仔细一点,也许就会知道这里的危险性,转念一想。当时勘察的时候使用的隐身潜行,没有解除隐身状态,隐身是在两个空间中穿越,就是没有隐身潜行,也看不出什么。必须要有高温试验才能发现腐玉。 其实细想一想,石室里有四盏怪异的灯,没有必要去点火把,也许就是这点疏忽造成了终身遗憾!当时秦教授如果仔细考虑一下,绝对不会受到这样的灾难。 当时设计这个墓地的人,一定隐藏了邪恶的心态。让进入墓地里的人防不胜防。 为了解释当时突然出现的药品,园园只好结结巴巴地解释:“去古墓以前,我妈妈怕我中毒。找人配了几粒解毒药,如果早知道是虫王,我就给你早早吃一颗,绝对不会发生这次的事情……” 秦教授看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平静地说:“我心里明白。这次是你救了我一命,如果那天你不在我身边。也许我的命都没有了,我心里清楚,你不用自责,你心里太善良了,这次古墓之行多亏了你,谢谢!”深邃的目光仿佛看透了一切,慈祥地落在了园园身上。 园园心中一惊,看着秦教授的笑脸,心中安定下来,没想到秦教授超出旁人的敏感早就看穿了一切,在这个睿智的教授身边,一切都无可匿行,从秦教授的眼中流露出来的意味叫她安心,尽管他察觉出一些事情,也绝不会泄露出去。 山川未变,古墓依旧,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尽管主帅受伤,绝不会轻言放弃,工作还要进行下去。 秦教授离开了考古队,胖子助教接替了他的位置,带领大家最后探索古墓的秘密。 胖子滑稽地说:“那啥!咱们站好最后一班岗,把秘密揭示出来,否则,就前功尽弃了,我也不会管理,大家都自觉一点,多注意安全。”说完,对大大挤挤眼睛,本性显露出来,还是和大家一起,探墓的胖子。 大家哄堂大笑,柳玉石玩笑地说:“胖子,你穿上龙袍,都不像太子,就别装了,还是打成一片的好。” 几天以后,金月夜在上级有关部门,找来几套紫外线防御装,几个人装备齐整进了古墓,,发现腐玉已经溶化成水,水早就干枯了,对人没有任何伤害,众人这才大胆进来,破解了古墓之谜,看见主棺椁旁的一幅石刻上刻画的字迹,才知道原来这个古墓是明朝许悼王朱见淳之墓, 朱见淳是明英宗之子,王惠妃所生,明宪宗朱见深之庶母弟,他排行四,死前未就藩,也就是说他没到成年就撒手西去。 当时,宪宗朱见深刚即位,朱见深在幼年时候宫廷政变,深受其害,从英宗复辟成功以后,弘扬本尊是正统皇帝,朱见深也成为根红苗正的嫡系子孙,对下面的年幼的兄弟多方照顾,特别是与朱见淳兄弟两人的感情不错,为表示兄友弟恭,亲自命人选了这个好阴穴,距离皇陵不远的地方,安葬了这个弟弟。 明朝土木之变之后,明朝廷为了削弱藩王势力,祖训规定,年长的皇子一律去封地当个闲散王爷,无权无势了此一生,所以王爷的陵墓一般都在封地附近安葬,很少有出现在国都附近的王爷墓地。 藩王在属地权利极小,不允许有私人武装,以致造成明末农民起义可以长驱直入,清朝官兵可以横扫中原,如入无人之境,这也导致明王朝覆灭的祸患,可见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至。 秦教授他们一开始认定了这个是王爷墓地,也有疑惑,等水落石出的这一天,看到主墓中的躯体是个孩子,灵位上刻着许悼王:朱见淳,这就可以合理解释一些异常之处。 至于四盏灯,再进去的人发现光线神奇地熄灭了,在历史的遗迹中,也出现过一些古墓里有灯光,但是由于种种原因都没能保存下来,如果是油灯,早就引发了腐玉之祸,凭借灯留下的残骸去看,绝不可能是油灯,只是一种发光体物质。 这种物体及其神秘,也许是感觉马上重见天日了,自己悄然毁灭,也许当初就是借助腐玉的掩护才生存下来,却又随着腐玉的消失而消失。 经过研究,光线是一种可以发光的水母,水中的细胞*动物,构造简单,没有肌肉和骨骼,它依靠一种叫埃奎林的神奇的蛋白质而发光。 至于走廊里的灯光,已经无可考查,有人说是水母流动过去,发出的光线,有人说是当时建墓的时候安放了水母,正巧在他们路过的时候发光。 不知道怎么回事,腐玉消失以后,灯也失去了神奇的魔力。 当时,四个棺椁的外角落都镶嵌着腐玉,当浓烟一起,腐玉消化成了一滩水,再没有研究价值。 在主棺里,发现了许多陪葬物品,大家通过陪葬品对明文化有了更深的认识。 主棺椁保存良好,是由极品阴沉木的树心打造而成,看起来细腻光滑,如钢似铁,传说昆仑神木或者阴沉木的树心,即使只有一段,离开了泥土、水源和阳光,它仍然不会干枯,虽然不再生长了,却始终保持着原貌,如果把尸体存放期间,可以万年不腐,阴沉木的树心可以和昆仑神木比肩。 再看棺椁里面许悼王朱见淳,果真栩栩如生,可是打开棺椁以后不久,由于没有合适的防腐措施,尸体逐渐枯萎,最后也是枯骨一具,他身边的棺椁是他生前就订的发妻曹氏,也是一个同龄女孩,估计是看到许悼王朱见淳身死,自愿陪葬,以期待家族享受荣宠,亦或是被家族逼死。 明英宗一生起起伏伏,算作传奇一生,土木之变被伏,在异国他乡囚禁多年,后来忠臣总算把他救回国,被囚禁在冷宫中,直到宫变,复辟成功,重新登上帝位。 他临死前把太子朱见深叫到床前,弥留之际做了一件影响极大的一件事,他对太子朱见深说:“从今以后,废除殉葬制度。”他死后以身作则,不需要后宫的嫔妃殉葬。 这可能与他一生的境遇有关,等酣然长逝以后,宪宗朱见深按照父亲的指示去办,并且警示后人,他一生未曾有什么特殊贡献,仅此一项功德无量,意义深远。 尽管英宗以后,废除了殉葬制度,在许悼王朱见淳墓里,依然出现了不少活着的水银人和自愿陪葬之人,可见,如果在英宗之前,这样的王爷,甚至帝王墓不知道还有多少人陪葬,殉葬。 破解了主墓室,其它的小墓室就不在话下,大量的出土文物,胖子直接交给金月夜他们警方。 直接运送到博物院,妥善保管,留做研究、参观之用。 这里弯曲的古墓通道,空旷的石室,完全适合旅游开发,金月夜请示了上级有关部门,把一些危险的地方处理好,尸体等妥善安置,几年以后,这里成为了一处旅游景点。 其中的怪异虫——食人蚁、蛇窟、滚木等地等成为历史的遗迹,一些陪葬物品成为当时墓葬的见证。 PS: 燕山古墓这章结束了,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故事。 第三十章 意外之财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考古工作,任务已经顺利完成,大家收拾行李准备回去。 小镇上的张镇长春风得意,在他管理的地方挖掘出了古墓,大量的出土文物面世,当然有他的功劳,为了张扬他在位期间的政绩,他叫刘一鸣请全体考古队员晚上来小镇上聚餐,庆祝合作愉快。 酒桌上,大家寒暄、恭维话语不断,开始以酒论英雄,张镇长袖善舞,刘一鸣滑稽幽默,把酒桌上的气氛搞活,宾主双方相谈甚欢,男人们跃跃欲试地端起了酒杯,开始敬酒。 梁乐感冒了,吃完饭,找个房间就睡了。 园园陪梁乐一会,看看天色还早,她实在无聊,出来溜达。 落日的余晖把小镇染上了一层淡金色,树枝上几片残留的落叶被风吹了下来,翻卷着飘向远方,风夹杂着寒意在小镇里流连,给所有人带去深秋的警示。 远处,一片平房的烟筒里冒出了袅袅的炊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饭菜的香味,家的温馨进入了视野,辛勤的居民沿着街道,迈着疲惫的脚步回家。 园园正在观瞧小镇上的景象,突然发现了身边走过两个人,前面走的一个人,瘦高个,脸上的颧骨突起,衣服在身体上空旷地晃动;另一个矮小的个头,身上没有二两肉,迈动着小细腿,紧赶慢赶地在后面跟着。 园园看着奇怪,走过去半天,才反应过来,一个月的古墓生活,使她对墓地的阴气有种熟悉的感觉,走过去的两人正是拥有这种气息,也就是说这两人长期在地下中生活。 园园奇怪地看了他们远去的背影。长期在地下生活,只有一种人,那就是盗墓贼,俗称——地老鼠。 她一时间好奇,玩心大起,跟他们去瞧瞧热闹,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点了隐身潜行,紧跟着两人身后走去。 两人脚步匆匆地走着,一会,来到了小镇北面的一个平房。两人开门进屋。 屋里有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眼睛颇大,颧骨有点高。脸上廉价的脂粉涂抹得有点多,看起来厚的有点过分,刺鼻的味道随风飘了过来,只听女人温柔的语气:“当家的,大兄弟。你们可回来了,我饭菜都做好了,就等你们开饭了。” 瘦高个绷紧脸,鼻子里轻‘哼’! 矮小子脸上露出献媚的微笑:“嫂子,又来叨扰了。” 女人满意地一笑:“大兄弟,你这张嘴越来越会说话了。我现在就把酒给你们温上。”转身,摇摆着细腰回屋。 瘦高个撇了他一眼:“你小子,总这么客气做什么。咱们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二天了。” 矮个子嘿嘿一笑:“大哥,我这不是讨嫂子开心吗?”两人就在院中洗漱。 园园一看,这两人到家了,她看看隐身时间就要到了,找个没有人的角落。冷却完了,重又回来进到屋里。 只见两个男人坐在酒桌旁。正要喝酒,矮个子对端菜的女人说:“嫂子,你也过来一起吃饭吧,也没有外人。” 女人幽怨地看了瘦高个一眼,没敢搭腔。 瘦高个男人全然没有注意女人的目光,看着菜上齐了,掂起筷子:“兄弟,不用管她,咱们兄弟在一起,边吃喝边说话,女人碍事。” 矮个子看了眼女人,女人眼中黯然下去,退进厨房,找个小凳子,低垂着头,看着灶糖里没有燃尽的灰烬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屋里,瘦高个把两人的酒杯斟满,端起酒杯:“矮子,咱们的货又不少了,还找上次那个款爷处理吧,上次他出手还大方,就那几件破烂卖了十万,不错了。” 矮个子迟疑地说:“大哥,我总感觉那个人眼神,太他娘的厉害,有点渗得慌。” 瘦高个喝了一口酒:“你管他眼神干嘛!他又不是雷子,这年头,有钱就是爷,听说人家在K市是这个。”伸出大拇指向下比划了一下。 矮个子一缩脖子,眼睛睁得老大,感叹起来:“怪不得,呼风唤雨的人物呀!” 园园在边上隐身,心中暗想,他比划的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指K市黑道,上次就听说K市有四大黑势力,一个退居幕后,不问世事;一个就是彪哥和赫老六,都被抓进监狱了;再有一个就是凌霄。 仔细想想,完全有可能是凌霄,上次在山林间看见他,莫非真的是他,黑社会弄点生坑的东西换钱,完全有可能。 这时,矮个子又说话了:“大哥,东西一定要放好,这次有几件很值钱,我们出手以后,退出这个行业吧,我父母在老家给我订门亲,这里的事情办完,我就回去了。” 瘦高个一脸得意:“兄弟,大哥办事,你放心,就在卧室壁画后面的暗格里,神不知鬼不觉,这次事情以后,我也换个地方,这日子过够了。” 园园一听,暗自发笑,到要看看他们弄到了什么好东西,闪身进屋,果然看见有一幅画,她也不碰画,直接走进墙壁,看暗格里的东西。 只见有几件玉器,一个五色沁汉代羊脂白玉玉禅,羊脂白玉是软玉中的极品玉,现在羊脂白玉极其稀少,价格昂贵,看其雕工精细,雕刻手法是久矣失传的汉八刀雕刻方法。 汉代玉蝉一般埋入土中,在死人口中溢出鲜血,沁入古玉,形成色沁,沁色越多,价值越高,这块玉形成五色沁,极其罕见,可以称为无价之宝。 还有一套细瓷小碗,颜色通透,手感极好,滋润细媚有细纹,看颜色是天青色,莫非这是柴窑的细瓷小碗。 还有几件古董,看样子都是生坑物品,一股浓郁的土腥味散发出来。 园园越看越喜欢,一看隐身时间还有四十秒,爷来不及细看,随便找到一个袋子,把几件古董全数装了进去,飘去屋外,到了小巷中落地,正好隐身时间到了,吓了一跳,看看附近没有人,心才安定下来。 她急忙离开这里,返回住的宾馆,金月夜酒气冲天地坐在外面大厅里,眼光关注着进来的人,看到她进来,阴沉着脸问:“园园,你做什么去了,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你都不接。” 园园拿起手机一看,果真上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歉意地一笑:“手机调到震动了,忘记调回来了,没听到。” 金月夜瞪了她一眼:“你手机怎么总爱调震动,你不知道我惦记你吗?……”一眼看见园园拿的兜子:“这是什么”?伸手就要去抓。 园园急忙闪身,不想和他说这件事,还要不断的解释——麻烦,语气不悦地说:“我刚才买的女人东西,看什么看!”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不远处的客房,看见梁乐依旧在沉沉入睡,随手把东西放在床下,然后,走出了客房,来到大厅。 金月夜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正常,也就转移了话题,开始碎碎念:“都这么晚了,你要出门,记得叫我,这里不是大城市,治安乱,什么人都有……” 园园惦记看包里的宝贝,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的夫君大人,下次一定注意,我困了,”嘴里打着哈欠。 金月夜一看,园园也许真困了,他喝了点酒,头有点发晕,如果不是惦记园园,早就睡觉去了,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回头色色地说了一句:“记得,你欠我的礼物,回去就要兑现。” 园园脸腾一下就红了,又是礼物,这个混蛋,这点破事总记得,不过,和他在一起亲吻的感觉还不错。 想到这里,眼中盈盈秋水,心里一股柔情升起,再没有心思去看什么古董,回到屋里,歪倒床上,遥想和他在一起缠绵的镜头,良久无法自拔,恨恨地在心里骂了一句:“金月夜,你这个混蛋!” 金月夜正准备睡觉,‘阿嚏……’几个喷嚏打下来,小声嘀咕:莫非,我家园园想我了! 第二天一早,考古队开始收拾东西,回校,园园没有时间仔细看偷回来的物品,小心地把几件古董包裹在行礼里面,带回家。 再说瘦高男人和矮个子吃喝完毕,心里总惦记几件值钱的货物,避开矮个子和女人,打开壁画后的暗格一看,空空如也。 他揉揉眼睛,继续看,眼前依旧什么都没有,‘啊’地一声,嘴里腥呼呼的一口心血喷了出来,溅在壁画和暗格里,身子晃了几晃,矮个子和女人听到声音冲了过来,一把扶住了他。 矮个子看到眼前的一幕,嘴唇有点哆嗦:“大哥,那些东西……东西……?” 瘦高个总算平静了一点,借着女人递过来的水漱漱口,一口水吐出去,红红的一片。 他语气中带着颓废:“兄弟,东西……没了!” 矮个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把抓住瘦高个前胸的衣服,眼神带着疑问:“大哥,这话怎么说,你不是说保管的没问题吗?”心想:莫不是监守自盗,把我玩弄在鼓掌之间。 瘦高个划拉开矮个子的手,脸上越发灰败:“兄弟,大哥我都这么惨了,还会骗你不成,我也奇怪,壁画和锁都好好的,东西怎么会不翼而飞。”眼中看向身边的女人,莫非…… 第三十一章 忽发奇想 瘦高个想到这里,眼中透露出狠戾,语气严厉:“秀兰,你动我东西没有?” 女人看到自家男人的神色,心中一怕,马上跪倒在地上,惊慌地说:“当家的,我虽然和你是露水夫妻,这也好几年了,我的性子你也知道,绝对不是我做的。” 瘦高个一想平时女人谨小慎微的样子,也不像能胆大包天做这个事情的人,那东西怎么会丢了那? 乱想了一会,莫不是被什么盗窃高手盯上了,越想越有道理。 矮个子眼珠盯着瘦高个看,看他的脸不断变换,心里越发疑惑,想想这几年的积蓄都在这个大哥这里,万一他黑心可就鸡飞蛋打了,想到此,他对瘦高个说:“大哥,东西既然丢了,我也无话可说,你把这几年的买卖账目算下,给我,家里等我回去娶老婆。” 瘦高个本想笼络住小矮子,他就一个人,将来还不是他捏扁捏圆,本来想这次买卖完了,把黄脸婆一甩,找个大城市享福去,结果鸡飞蛋打。 没想到,这次的破事叫小矮子学精明了,要拆伙,心里暗暗叫苦,前几年的钱,他看房地产大有可为,连矮子的钱都投进去了,现在矮子要拆伙,去哪里筹钱呀! 他这里在转念,矮个子越来越疑惑,大哥平时很利落,我就问了一句话,怎么不吭声了,不好,莫不是真的黑心了,想到这里,心里一惊:“大哥,你倒是说话呀!我要钱回家结婚。” 瘦高个子脸上浮现出笑意:“兄弟,实话和你说,大哥我这两年看到房地产不错,就把咱们的钱都投了进去。你要是现在要,就分你一套房子好了,现金就上次那人交易的十万!” 矮个子急了:“大哥,你说的什么话,我又不是本地人,要房子有什么用,我要现钱讨老婆呀!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都打了二十九年光棍了!连个女人毛都摸到……” 这时,女人看他们兄弟间起了争执,也不想参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躲了出去。 瘦高个子眼神凌厉地斥骂:“矮子,给你房子。你不会卖钱呀!就一门心思想事,脑袋长狗身上去了。” 矮个子长叹一声:“大哥,你也知道,这急卖房子谁来买呀,你给我房子。卖不出钱来,还不是我吃亏,对了,你分给我哪套房子。” 瘦高个急忙许愿:“好地段,大面积!就在K大校园附近的商品楼,当初买的时候四十万。现在能增值到七十万了,够意思吧!” 矮个子一听,既然房子值钱。那就要房子吧,生怕再有什么变化,眼珠转了转:“大哥,你没骗我吧,一会一个说法。我都被你忽悠惨了。” 瘦高个一下就蹦了起来:“兄弟,我现在都火上房、头冒烟。还骗你做什么,东西丢了,我那份都没有了,我现在都愁死了,你还要拆伙,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大哥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吗?明天就把房子给你,行了吧!” 到了半夜,瘦高个越想越郁闷,灵机一动,‘忽发奇想’干脆把小矮子拉下水,永远绑在一条船上,房子也不用给他了,想到这里,就去找来女人,把他的意思一说,女人扭动着身子,满脸泪花:“当家的,你当我是什么人,绝对不行!” 瘦高个恶狠狠地说:“你做也得做,不做也的做,小心我活劈了你。”女人被他的淫威吓坏了,只好委委屈屈地含泪点头答应下来,他看矮个子喝多了,把女人狠狠地推了进去,外面插上了门。 瘦高个脸色狰狞地在外面踱步,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这着‘妙计’结果会如何!又一听,屋里没哭没闹,恨恨地想:也许这个贱人,早就有了意思,他被蒙在鼓里不知多久了…… 十一月份的天气,寒气一阵紧似一阵地袭来,蓝天也躲在云层后面取暖,整个天空呈现一片灰色,总感觉早晚会有雪落下来,一盆水洒出去,地下一会就能结成一片冰霜,肥沃的土地上已经进入了冬眠,叫人的身心都冷。 考古队一个多月之后重新回到了K城,马上感觉要进入冬季的气氛,学校考虑他们在古墓确实辛苦,加上毕业班,马上给他们提前放了大假。 既然放假了,大家都卷曲回自己的小窝,园园和梁乐更是回到温暖的家,听她们要回来,王妈妈早早就在家中收拾利落,等她们回来。 园园回到家中,整理包裹的时候,看见了那几件玩意,怕妈妈或者梁乐闯进来,先放到了床下,等晚上都睡着了拿出来一看,差点没把嘴乐歪了,五色沁汉代羊脂白玉——玉禅;还有柴窑的小碗,只见果真是‘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罄。’这两件就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尤其柴窑的小碗比汝窑瓷器都贵重,可以成为绝版!其它几件也都相当不错。 她琢磨这东西现在绝对不能卖,生坑的东西,卖的话价钱一定大打折扣不说,也担惊受怕,放到什么地方安全那,在屋里转悠半天没有合适地方,梁乐的性格,她屋里东西都能从地下挖掘出来。 想了半天没有合适的地方,突然‘忽发奇想’,我的异能里有个物品栏目,药品什么既然可以拿出来,应该可以把东西放进去,想到就做,不敢拿好东西做实验,先拿茶杯实验。 自从有了异能以后,她看了好多书,才明白她的物品栏在识海中,相当于利用意念控制技能和拿出药品,如果频繁拿出东西会损耗精神力,怪不得频繁地使用隐身技能有时候感觉头疼。 她按照每次拿药的意念把茶杯送了进去,定睛一看,茶杯果真在物品栏里,她在屋里跑动了一会,又去床上玩了一个前滚翻,细看意识里,茶杯纹丝不动,连茶杯中的一点水都没有倾泻出去,她明白了,茶杯也和药品一样固定在识海中,她又把茶杯拿了出来,观察起茶杯完好无损,茶杯杯底一个疵点还在。 看看物品栏目的空格只有六个,也就是说只能放进六件东西,她微微有点遗憾,如果多几个格就好了,转念一想,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有六个格都是别人想不到的好处,还想得陇望蜀,知足吧! 想到这里,她继续试验,把一样的两只袜子放进去,发现可以放到一个格里,也就是说一样东西只占一个格。 她看看物品栏里还有几个空挡,把被子叠好了;还有枕头;褥子;一高兴把床也放进去了,看到被子在里面整整齐齐放置,还有床,一样的东西占一个格,互不干扰,园园幸喜若狂,如果早点发现至于在古墓饿肚子吗?偷偷放进去好多东西,饿了就偷偷吃掉,多爽!暗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想起来。 她把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放好,把古董一件件放进去,好在只有五件古玩,正好妥善放好,今后多一个藏宝贝的地方,真好,也许今天来回放东西多了,微微有点头疼,看看时间,半夜了,赶紧睡觉去,女孩子伤不起,睡不够眼眶会发青的,高兴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梁乐经过古墓之行,性格深沉了些,就想趁假期回A市看看父母,再去B市看看常宝,两人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放假第二天,梁乐包袱款款地走了。 金月夜最近工作繁忙,剩下园园一个人形单影孤,在家里宅了起来。 王妈妈怕女儿寂寞,时常撵园园去逛街。 这天园园正在街上闲逛,突然发现一个人,目光盯视着她,她回头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老人,心里疑惑,怎么感觉这人在什么地方见过,但的确不认识呀! 她继续往前走,发现这个人跟了上来,她就有点反感,紧走了几步,心想,你一个老人跟我一个大姑娘干嘛? 没有想到,这个老人过来,拍拍她是肩膀:“园园,你走那么快干嘛?真认不出我了?” 园园回头,仔细一看对方的眼睛,好熟悉的邪魅双眼,再看这人的手,细嫩倾长,她乐了:“凌霄,怎么是你,你怎么装扮成这个样子!” 只见对方把细长的手指放在嘴边,轻声‘虚’!了一声:“园园,你跟我来。” 园园好奇地跟着他来到了路边一个饭店,找了一个包间进去坐好。 她面带笑意:“现在可以说了吧,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连本来面目都掩盖起来了。” 凌霄邪魅的眼中出现一丝烦恼:“有点小事,现在我的面貌不知道怎么被警方掌握了,我现在出门必须化妆,免得麻烦。” 园园估计瘦高个的东西被凌霄买来了,试探着问:“凌霄,你胆子不小,还骗我说改正行了,不干倒卖文物的事情了,我可是有你确切证据,你就在不久前交易了生坑古玩,对不?” 凌霄喝了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我的姑奶奶,上次我们遇到以后,我就买了点生坑东西,你怎么知道那么详细。”说完,邪魅的眼神看着她,没想到这么小的一件事,她都知道了。 PS: 很巧合的两件忽发奇想!我也来个忽发奇想 哈~! 第三十一章 情关 园园故作神秘地说:“你买东西的卖家我都知道是谁!一个瘦高个男人,对吧?你们交易了十万现金,没错吧?” 凌霄眼中一惊,猛然站了起来,手中紧攥着水杯:“园园,你……怎么知道?这风声传出去了?” 她诡异地一笑:“凌霄,你安心坐下,我就是在一个特殊的场合,遇到了那两人,无意中听到的,放心,绝对没有其他人知道。” 凌霄满腹狐疑地看着她,这个女孩怎么也看不透,总感觉她的身上有层神秘的光环,对自己不会有伤害,外表看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没有想到心机之沉稳、处事之干练,男人也望尘莫及,心里暗自佩服。 他把酒杯斟满,又在园园的杯子中倒了杯果酒:“女孩子喝点果酒,对身体好。” 两人端起酒杯,各饮了一口,园园劝解道:“凌霄,我不知道你怎么入的这行,这行究竟为现实社会所不容,将来有机会能出来就出来吧!做什么工作都能吃碗饭,男子汉何必藏头露尾。” 凌霄的眼中闪现出痛苦之色:“园园,我知道你拿我当朋友,我何尝不希望干干净净地生活,但是有些事情,身不由己。” 园园凝重地点点头,凌霄眼神黯然下去,整个人似沉浸在极大的悲伤中。 凌霄语气沉重地讲述:“园园,我当初也有一个幸福的家,我的父母也和大家一样早五晚六地挣点小钱,养家糊口,我的母亲相貌极其美丽,我的容貌就酷似她。 那年我十二岁,放学回家,发现母亲上吊自杀。才知道,母亲被他们单位的厂长强奸了,父亲疯了似的去找人上告,多方状告无果,被对方暗下黑手,打了一顿,回来怒气攻心,抢救无效,几天以后也故去了……”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园园正在凝神细听。继续说了下去。 “我一怒之下,拿着尖刀,半夜爬上了他家二楼。宰了他,然后,浪迹天涯,成为乞儿,最后在K城。遇到了我师傅,一个老乞丐,也是一个传奇人物,他把我当儿子似的养大,教给我武功和为人之道,当我长大以后。他年岁更老,离开了人世,把这一摊子都交给了我。我也就顺理成章成了接替了他的位置,我必须养活一群人,他们都是我师傅当初的兄弟家人。” 说完,他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想起多年的刀口上舔血的生活。想起为了钱铤而走险的经历…… 园园静静地听着,仿佛看见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手刃亲仇的场面,这个场面尽管和她为父报仇的场面不同,都一样是为家人报仇,然后看见一个小男孩流浪天下,成为一个乞儿,再然后峰回路转,长大成人。 以前总以有色眼镜看待黑社会,现在看来他们也一样有血、有肉,不一定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看着眼前的凌霄,颠覆了她在学校单纯的认知,她知道,人首先活着才能谈及其它,当事情超过了底线,每个人都会寻求极端做法,判断一个好人和坏人的标准决不能简单而论。 凌霄看着面前陷入沉思的女孩,心里一阵暖意,看出她决不会用世俗眼光看人,他把心中的不甘继续倾泻出来:“我师傅教导我,凭良心做事,好坏自有公论,这么多年来,我虽然处身黑道,做事依然有我的底线,我看姑娘也不是一般人,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态。” 园园赞同地点点头,都是报仇,做为男孩子,他的做法尽管极端了一些,仍然值得尊重。 好人和坏人不是看他怎么说,而是看他怎么去做,究竟评论一个好人和坏人的是没有一定的准则的,当一个人捡到一百元钱送给警察,人们都会说:“这个人是好人”! 如果一个人捡到一百元钱交给一个贫病交加的乞丐,你能说他是坏人吗? 如果他捡到一百元钱给母亲买吃的、用的了,你能说他是坏人吗? 衡量一个人的好坏看你站在什么立场上,交给乞丐一百元钱,乞丐会说:“好人,谢谢你。” 丢钱的知道是你捡到了钱,他会骂你:“那个王八蛋捡了我一百元钱……”他会认为你是坏人。 凌霄站在他的立场上,绝对没有做错;但是站在厂长儿子角度一定认为坏人杀了父亲,造成他从小失孤,杀他父亲的人是他一世的仇人,绝对的坏蛋。 园园从小到大的所受到的教育,都是在法律允许之下做事,就是为父亲报仇,也都采取了温和的行为,找到证据,交给警方处理,在今天面对凌霄的时候,她的观点被彻底被颠覆了,开始多方面的看问题。 凌霄看着对面园园变幻着的脸,心潮起伏,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能够理解他的感受,原来在他的认知里自己永远不会被社会接纳,现在看来其实有些事,他想的太片面了,社会上一定有很多人可以站在公平的立场上看人看事。 都是这个女孩才让他对现实的社会不再抱有偏见,他从心里感激园园给了他一个机会,一个能进入大众生活的机会,原来他想永远也没有一天被世人所认的一天,现在一条光明之路展现在他的眼前。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对园园深深地鞠躬:“谢谢你,能理解我!”说完,眼神中流露出希望的光芒,这光芒即将照亮他今后的生活,这光芒将对他今后的生活发生翻天复地的变化。 园园急忙谦虚地说:“凌大哥,我什么都没做,我能理解的别人也一样能理解。” 凌霄眼圈微红:“园园,我能叫你一声妹妹吗?不用你做什么,就这份信任,无价!”加重的语气把‘无价’!大声说了出来。 园园心里一热,双眼清澈地说:“可以的,以后我就叫你哥哥。” 凌霄二十八年的岁月,年幼时候父母被人害死,流浪千里,除去十年前收留他的义父,再没有人对他如此亲近,义父教导他御下之道,却把他的感受弃置一旁。 帮里的朋友都对敬畏有加,亲近不足,就是唐二爷在他面前,也是诚惶诚恐,何曾有人对他如此亲近过,骤然间多了一个妹妹,暖暖的感觉萦绕在心,拥有亲人的感觉真好。 激动中他拉住了园园的柔荑:“妹妹,你真好,被人理解的滋味真好!我对今后的道路更加有信心了……” 园园拉了几次手,没有拉回来,从双手中传来温热、激动的感觉,一种异性灼热的气息直冲进大脑,头有点晕,脸上有点发白。 凌霄正热情洋溢地说着,看见园园妹妹的表情,蓦然间发现两双手握在一起,手中一麻,身上发颤,一种异样的感觉溢满全身,眼中心中就有面前的女孩,再没有别人,看园脸色不好,一把抱到怀里,轻声呼唤着:“妹妹,你怎么样了?”鼻翼中一种甜腻的少女体香冲入头脑,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深吸了一口气,暗骂了自己一句‘下流’! 园园心中正在挣扎,身体进入了一个暖暖的怀抱,她急忙推拒:“哥哥,别这样,我没事!” 凌霄看你园园奋力推拒,才感觉不妥,急忙松开了手,仍然关心地说:“妹妹,你真的没有事吗?” 园园全身如过电似的震颤,脑中出现了金月夜的影子,满脸通红地对凌霄说了一句:“大哥,我有事回去了。”她再不敢多呆,生怕再陷入刚才的尴尬之中,脚步发软地走出了酒店。 身后凌霄急忙结账,心情慌乱地追了出去。 金月夜今天没什么事,下班以后,他开着宝马专驾,奔园园家而来,走到路上,突然看见园园在路边走着,正想停车喊叫,就看见后面那个讨厌的黑小子追了过来,他就奇怪了,我家园园从古墓刚回来几天,这个混蛋怎么就找来了,真真是岂有此理! 他把车开到园园前面,脚踩油门,车停了下来,人跳下来,看见的是她满脸嫣红还未消退,那种盈盈秋水、欲语含羞般的感觉,是个男人都懂,金月夜勃然大怒。 让开园园,直奔后面的凌霄,二话不说,当胸一拳击去,咬牙切齿地说:“小子,你做了什么好事,光天之下,朗朗乾坤,欺负我家园园。” 凌霄正想追园园,心心念念都是她白惨惨的一张脸,心中乱乱的,说不清,理还乱。 突然,过来一个帅哥就是当胸一拳,他本能地伸手去挡,两人拳对拳就对上了,在拳头打出的刹那,凌霄一看是金月夜,心里发虚,拳头的劲道就泄了几分,此消彼长,金月夜的拳头就占了上风。 只听‘怦’!地一声,凌霄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这一下,凌霄怒了,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这样的气,今天,竟然丢了这样大的脸,站直了身子,前胸感觉有点疼,疼痛激发出了原始的冲动,眼中的邪魅之色幻化成恨意。 第三十三章 感情的烦恼 园园本来羞的不行,听到声音,抬眼看去,竟然是金月夜追来了。 金月夜下班以后,马上回去换了一套便装,以前他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总是一套警服,从和园园相处以后,也注意了穿戴打扮,在我家园园的陪同下,买了几套名牌衣服,两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或者见家长的时候穿。 今天,下班以后,他想去见园园,换了一身阿玛尼白色西装,和他的面部肤色相配,更显出他潇洒大方,举手投足间男性魅力十足,每次他穿这套衣服,园园的双眼中都聚满了小星星,金月夜心态都会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今天他想博得我家园园的嫣然一笑,穿上了这套西装。 凌霄依旧是一身青衣,在酒店里,脸上的化妆已经都清洗掉了,现在一张古铜色的面庞,在夕阳的照耀下,越发显得剑眉朗目,棱角分明的脸上显现出浑然天成的自然气息,就如一道潇洒的自然风景线,横亘在怒不可遏的金月夜面前。 金月夜一看,刚才的一拳没有击倒对方,尽管怒火冲天,心中暗自佩服,他的一拳很少有人全身而退,这个凌厉竟然能够在极短的时间里站起来,并且还跃跃欲试,实在叫他刮目相看,都说好对手难寻,面前这位绝对够格当他的对手,可以好好玩玩! 金月夜舔舔干燥猩红的唇:黑小子,你再厉害,想要染指我家园园,做梦去吧。 凌霄刚才受了对方一拳,胸口有点发疼,马上站直了身子,反手就是一拳,心里嘀咕着:叫你耀武扬威!叫你不分青红皂白!最可气是——为什么园园先认识你这个小白脸! 金月夜一看对方竟然敢和他伸手。两人你来我往地打在了一起,一个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一个体若泥鳅、状如游龙,一黑一白竟然平分秋风。 他们这里对打,引动路上几个行人,驻足观看,更有甚者,在旁边悄声议论。 园园在一边心里一阵发慌,脸上潮红,现在的样子怎么和他解释呀!正在这里患得患失,看见两人竟然打起来了。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萦绕在心头,心中一团乱麻似地难受,心慌了一会。看见这两个人,还没完没了地打起来了,再看,他们已经成为旁人的笑料。 她脸上的红潮逐渐地消退,眉头皱了起来。对他们吼了一声:“你们打什么!有完没完了,好,你们继续,我走!”生气地回转身,快速走了。 金月夜一看,我家园园真生气了。停止了打斗,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急忙去追…… 凌霄呆呆地看着两个人远去的方向。发出低低的一声叹息,身上被金月夜打的一拳好像更疼了,带动全身的神经好似都在颤动,脸色难看至极,在园地停留了好久。 已经是十一月份的天气。树木上枯黄的落叶已经消失,仅留下光秃的枝条徒劳地在风中晃动。寒意不断地侵入人的身心,肆意掠夺着人身上的热量。 凌霄伫立在原地,冷风不断吹过他的身心,他整个人仿佛都凝固在这里,眼中流露出绝望的色彩,一种苦、辣、酸滋味调和在一起,冲进了味蕾,他没有想到二十八年的岁月,第一次心动的对象竟然是她,明知道她有了对象,却偏偏往坑里跳。 世上的女孩子千千万万,进入他视野中的美女也无数,为什么心中没有半丝涟漪,偏偏是她进入他的内心世界,是她平静的目光,还是对他身世的叹息,引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位。 园园这个女孩绝对算不上漂亮,她就如一颗没有发育好的豆芽菜,细瘦的身材,前胸更没有傲人的本钱,就如青涩的果实,毫无吞入口中品尝的愿望,这样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引起他全身心的共鸣,为什么老僧入定般的心态,竟然会在一刹那间被击破。 想起和她见过的几次,还有她眼中一贯淡然的色彩,也许就是这份淡然,对她越加痴迷,越想去探索她的秘密,结果陷入了感情之中,无法自拔,他茫然了。 原来他还不敢肯定那份心动,是对她而发,他不愿意相信,这个青涩的女孩能进入他的内心世界,在园园进入他的怀抱的瞬间,他明白了,这就是爱的感觉。 原来,他坚信绝对不会有掉进感情漩涡里的一天,他总认为女人离开了男人不行,无论从经济上,还是体力上女人是天生的弱者。 男人确是这个世界上的强者,无论在任何方面,都有先天的优势,只要有一颗自强之心,离开了女人照样生活,他的生活绝对不允许有牵绊,感情是需要付出的,他不想平白多一份负担,更不想牵连她人。 在他手中举起刀,对准父母仇人刺去的那一刻,他知道永远回不到懵懂、幸福的童年,伴随他今后的走的路只有孤独的内心,在遇到义父以后,他感觉上天对他如此厚待,竟然还送给他一份人间温暖,他满足了,他要回报这份感情,从此以后,他担负起很多人的生活负担,在义父离去的那一刻,他就决定一个人生活下去,直到他老去的一天,对义父的承诺也将随之终结。 没有想到他一脚踏入了一个绝不应该涉足的地方,对他以前的决定,形成了绝妙的讽刺,他惶恐地审视着内心,发现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抹不掉,那种丝丝缕缕的感受叫他欲罢不能,那就是对园园的牵挂,心中从此种下了一颗爱的种子,不断生根、发芽、成长…… 再说金月夜追上了园园,一把拉住她,心中的酸意蓬勃而出:“园园,你和那个凌厉究竟是怎么回事?” 园园有点理亏,平时和金月夜在一起的强势,使她倔强地抬起头来,面对一张羞愤的面孔,她无言可对,现在的情况,如果屈服了,明显就是做贼心虚,决不能服软,平时她没理都可以辩三分,何况现在金月夜主动来问,她平静地说:“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多心了。” 金月夜明显不信:“园园,你如果对我有不满意的地方说出来,千万别去找那个黑小子,他绝对没安好心,看他那双邪魅的双眼,我就生气。” 园园瞪了他一眼:“我真没去找他,今天逛街,我们正好遇到了,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金月夜眼中闪出痛苦之色,追问了一句:“我想的哪样,你告诉我?我看你今天的情况就是不对,是不是他欺负你了,如果他敢动你一根汗毛,我叫他死无藏身之地……” 园园急忙推了推他:“知道了,他没欺负我,你别墨迹了。” 看他越说越激动,园园心里疑惑,今天真的和凌霄没有事吗!那为什么到现在依然心境难平…… 平心而论,金月夜各方面都非常优秀,对她也关怀体贴,是个标准的二十四孝好男人,她的心中已经认定,他是她未来的丈夫,今天和凌霄的谈话,或许是引起了她心中的共鸣和同情。 但是进入凌霄怀中的一刻竟然有一似恍惚,难道说在不知不觉间,在她的心中凌霄也占了一点位置? 对待凌霄她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朋友吧,还比朋友近;是哥哥吧,还没有类似常宝哥哥的心态;是恋人吧,那她的金月夜怎么办?女孩子怎么可能有两份感情,从小的传统意识,使她对待感情都有执着的心态,那就是愿得一人心,相约共白首。 审视自身,她发现刚才的心动,绝不是两性间的自然反应,有一点若有若无的感觉就要生成,她好害怕,就如当初在古墓里夜半惊醒以后,发现嗜血陈刚唇上鲜血似的恐怖,她好怕这种感情留恋不去,怕今后的日子里再出现凌霄的影子。 园园暗下决心,和凌霄的感情趁现在还在萌芽之中,必须马上掐断,决不能继续下去,这对谁都好,凌霄年纪比金月夜还大,早就应该考虑个人问题,以己度人也要替他着想,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安定下来,就如破涛汹涌的大海,在经过时间的洗涤后,慢慢沉降下来,表面上风平浪静。 金月夜一眨不眨地盯视着园园的表情,深怕一个不慎,他被判死刑,当看到园园看他的目光依旧,心里莫名的安定下来,松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园园和凌厉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想知道,只要园园将来和那个黑小子再无瓜葛,就满足了。 他看到园园平静下来以后,上前轻轻地抱住她,还是那副单薄的身材,还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孩,一切都没有变,心里的温情依旧炽热地在燃烧,两颗年青的心依然在同一时间共振,特有的芬芳萦绕在心房,淡淡的似茉莉花般处女的芳香传入鼻翼,那是我家园园为我而绽放的花蕾,金月夜醉了。 都是那个黑小子的错,我家园园绝对是被蛊惑了,等下次再见到他,一定叫他好看,竟敢敢窥视别人的领地,打到他今后不能自理,金月夜暗下决心。 第三十四章 老奸巨猾 贾局长坐镇K城警察局长多年,遇到的奇人异事无数,有些事很难用常理看待。 古墓里众人被活埋了五天,金月夜总算把大家救出来了,这份功劳他不得不领。 当盗窃古墓珍宝的胖子一伙人落入法网以后,贾局长论功行赏要奖励金月夜,他说什么再不肯要了,现在看着肩头上的一个星星都无比的刺眼,再来一个,那还不要他的命了。 好在这个问题不涉及园园的异能,更不涉及其他人的荣誉,他就对贾局长隐晦地说出,他不能领这份功劳,这件事是他的女朋友王园园认识的一个熟人,提供的证据。 贾局长奇怪了,这件事怎么也涉及了那个神秘女孩子,一般的女孩子听说盗墓贼要多远跑多远,怎么会得到这样隐秘的证据。 古墓事件以后,贾局长对这个叫园园的女孩更加产生了怀疑,感觉这个女孩深不可测,现在破获了盗墓贼的案件,更让贾局长对园园姑娘刮目相看。 听老朋友金奎说,家里已经认可了他们的关系。 贾局长暗自欣喜,当河南某地对他们求援,要求派人协助挖掘古墓工作,上级领导强令一定要派人前去,贾局长考虑良久,派别人去,绝对不能圆满完成任务,如果直接和月夜说绝对碰壁,嘿嘿一笑,何不设计了个圈套,叫金月夜自己钻进来。 这天,他把金月夜叫到警局,把门关上了,让他坐下,关心地问:“小金呀,听说你女朋友在K大上学,马上要毕业了?将来你有什么打算呀?” 金月夜狐疑地看着贾局长:“贾叔。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贾局长拍拍金月夜的肩膀:“你贾叔替你考虑,你女朋友马上毕业了,要是能在咱们局里找个位置安顿下来,多好!” 金月夜一听,贾叔叔竟然替他想这么多,真要是能来局里,可算称心如意了,按理说他父亲金奎的地位,安排个人不成问题,他实在不愿意去找父亲。叫他为难,既然贾叔叔有这个心思,那就随水推舟:“那谢谢贾叔叔帮忙。我一定请叔叔好好喝一杯!” 贾局长一看金月夜进了他的陷阱,继续说下去:“小金呀,来局里也不是不行,不过园园姑娘能帮局里点小忙,我就可以和大家解释了。毕竟警局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大家的眼睛都看着,是吧!” 金月夜一听连连点头:“贾叔叔有话就说,我明白!我们能帮忙当然帮,绝不叫贾叔为难!” 贾局长就把河南古墓考察队求援,局里打算叫他们两人去帮忙的事情一说。金月夜有点犹豫了,园园还是学生,有点不妥吧。再说这件事我擅自决定,园园生气怎么办! 贾局长满脸笑意地说:“小金呀,平时看你做事情从来不拖泥带水,现在看怎么英雄气短,没等结婚就怕老婆。叫单位同事知道你这个脸面可不好看。” 金月夜到底年轻,经贾局长这样一将。马上表态:“贾局长,园园工作我来想办法,你可是说了,如果河南之行顺利,园园的毕业工作由你安排,到时候可不能光说话不办事。” 贾局长一看金月夜果然入套,心情大好:“小金,你放心,如果我过后不兑现,你可以叫你父亲修理我,不是还有你父亲吗!”一下把皮球踢到金奎身上,贾局长暗自得意,金月夜浑然未决,还自以为帮园园解决了毕业就业的大问题。 大事情解决了,对一些小事,贾局长一律开绿灯,不管提什么条件都马上答应,金月夜一看,贾局长工作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也就点头答应下来。 金月夜也在思量,这次的机会要把握住,将来园园的工作就可以妥善安排了,还有一点,在K城距离那个妖孽凌厉太近了,看出来,那个黑小心明显的包藏祸心,他还不能天天看着园园,毕竟每天他要工作,万一什么时候两人再遇到,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现在来个釜底抽薪,把我家园园带得远远的,两人见不了面,当然一切就安全了,想到这里一阵得意。 第二天,金月夜登门,满脸愁容地对园园说:“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园园睁着奇怪地大眼睛看着他:“看你那傻样,有话就说呀!” 金月夜一看我家园园没生气,调解了一下表情:“有人宣扬出去,我们在古墓中救出被困了五天的考古工作者,公安部和考古界都知道了。最近,在河南某地发现了一个大型古墓群,他们怕万一出现类似事件,就想找几个对古墓开发有经验的同志过去帮忙,贾局长和我谈了,你也明白,其实在这次古墓挖掘中起到最大作用的是谁,我想和你商量,和我一起去河南帮忙。” 园园瞪了他一眼:“上次古墓工作就是当了你的免费棋子,你现在还要利用我,门都没有。” 金月夜继续做工作:“我们贾局长安排,这次你最为警署特聘人员,穿警服,和我一起去。” 园园有点别扭,你们警局管你,怎么管到我头上来了,我就是个学生,这次古墓完事,我还要写毕业论文,再说,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回来,妈妈在家会惦记的。 想到这里,小脾气就来了,对金月夜没好气地说:“爱谁去谁去,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愿意去,风餐露宿地,古墓有什么好玩的,我都去够了,还不如在学校写我的毕业论文。” 金月夜一看有点发急,我可是在贾局长面前拍胸脯做了保障,真要是园园不去,丢人现眼不说,将来在领导面前落个惧内的名声,实在是面子里子都没有了,想到此,金月夜凑到园园面前,拉着她是手:“园园,咱不说民族大义,你就算帮我的忙,好不好,这次贾局长说将来给你安排工作,现在骑虎难下,我也不想你去冒险。” 园园看着他,金月夜一直以来都是以强者的姿态出现,和她在一起交往,才屡次转刚为柔,为了她调到K大附近,这份情意如此的沉重,今天又软语相求,还是为她的将来着想,心一软,算了,就当帮他一次。 不过,条件一定要提前说好,我又不是什么国之栋梁,只是平常的小女子,凭什么叫我义务付出,想到此,她开始寻找心里平衡。 “那我的毕业论文怎么办”?试探的语气询问。 “我们贾局长和你们学校协商可以不用写,毕业证照拿。”金月夜看园园松了口,急忙许愿。 “警局的特聘人员的待遇怎么样?你说说?”园园步步紧逼。 “工资和其他待遇比我们内部人员翻倍,有特殊贡献重奖!”热切的目光,语气带着肯定。 “这件事情要保密,我母亲那里怎么安排?”继续甩出问题。 “保密绝对没有问题,在古墓开中,你和我在一起,我给你做掩护,‘妈妈’那里我去说。”金月夜逐项做了安排,特意把两字加重,拉近两人的距离,从而感动我家园园。 园园白了他一眼,真是腹黑,原来什么事都考虑好了,就等她掉陷阱里了,将来和他在一起,还不是时时处处都被他管,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心里依旧有点不甘。 她又甩出一个不平等条约“最后我要和你约法三章,你同意我就随你去,不同意就算了。” 金月夜感觉我家园园真能刁难,既然如此之多的问题的都解决了,也不差最后一个问题,马上表态:“别说最后三个问题,就是三十个问题我都答应你,谁叫是我家园园的最高指示。” 园园不动声色地说:“第一,从今往后,咱们之间的事情我说了算,你要严格按照老公标准做事。” 金月夜急忙答应:“没有问题,我一定坚决执行。” 园园继续说:“第二点,我的事情,你无权过问,包括我交往异性朋友。”金月夜一咧嘴,真是不平等条约呀,为了我家园园满意,忍了,刚要点头答应,马上摇头,那个凌厉正在虎视眈眈,决不能任由他们交往。 金月夜马上一本正经地反驳:“这条我不完全同意,别人都没有问题,那个凌厉我不放心,以后不允许你们来往,如果必须见面,我要在场。” 园园看着金月夜脸上酸溜溜的表情,心想,反正也不想和凌霄继续下去,这点心动必须斩断,满不在乎地点头答应:“可以”! 她脸色一红,又说起最后一点:“第三点,不允许你经常索要礼物,要争得我的允许……” 金月夜心中一荡,拉着园园的手有点出汗,更紧地把园园拉过来:“好,那我现在就想要礼物,老婆你允许吗……” 看到园园不置可否的态度,金月夜把她搂到胸前,一室春光,遍地浪漫,缠绵过后,金月夜的手臂一疼。 园园狠狠地话语传来:“你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擅自行动,违章。” 金月夜一副苦瓜脸:“老婆,我下次一定改,这次就算了,先扣分好不好……” 第三十五章 歧视 陕西西安市骊山附近,是秦始皇陵墓发现之地,这里大量的古墓遗址的出现,引起国内外的考古界极大的重视,对秦始皇遗址已经采取了保护措施,暂缓开发,一些边远地方的小墓葬开发已经开始。 国家考古协会和省考古协会联合成立了考古队,专门对这里的具体情况进行挖掘,他们听说燕山地区开发古墓成功的先例,向K市求援,确保考古工作的顺利进行,等了好几天,也没有来人,大家以为没有希望了,只好按部就班地开始工作。 这天,突然有两个年轻人身着警装找来了,考古队长路向东急忙迎了过来,由于不是一个系统的,大家都不熟悉,他观察了一下来的两个人,男的身体素质不错,肩宽背厚、胸肌发达、浓眉大眼、双眼有神、长的白白净净,标准的帅哥一枚,一看就是警界中的精英人物。 他心里嘀咕,我这里是考古,又不是选美,K城什么意思,估计把最帅的小伙子给我派来了,人长得如此年轻、潇洒有什么用,看起来武力值应该不错,我这里又不缺保安、打手,缺的是有经验的考古队员,真是乱弹琴! 再看面前这个女孩子,更加不满意,你看她,身体单薄、年纪不大,穿着一套女警服,哪里像优秀的警花,整个一个在校的学生妹,看这个女孩子清清瘦瘦,也许她连考古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岂有此理,竟然派一个少女过来。 路队长的眉头皱了起来,再看这两个人的互动,好似一对恋人,他非常生气,K城警局真是晕头了。哪里是支援我们,明白是派一对恋人来这里旅游观光,太岂有此理了,把工作当儿戏!我一定要和上级反映,对K城的这种行为予以严肃处理。 想到这里,就对来的两人态度冷淡下来,也不给他们安排工作,就等着K城挽回错误的时候,把这一对情人打发回去,金月夜和园园一点不知道。他们刚来,就被人给冷藏处理了。 路队长心里有了打算,表面上对两人还算热情:“欢迎你们过来。K城现在已经千里冰封了吧?我们陕西这里依旧山川秀丽,你们先在附近逛逛,玩够了再回来,古墓开发工作暂时还不需要大批人员,我已经叫几个考古队员先摸摸情况。等需要你们上的时候通知你们,你们在外的费用统一报销。” 路队长心想,等过几天好好打K城警方的脸,报销这点小钱还不知道谁出!咱们有账不怕算,一定叫他们好看!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不理解,不是电话追了好几次,需要支援吗?怎么人来了。还说不急! 金月夜听完,心中大喜,竟然有这样的好事,携美公费旅游呀!马上开心地说:“路队长,既然是这样。我们就先玩,等需要我们的时候打电话。我们很快就到,” 路队长态度极好:“不急,你们去玩吧。” 两人留下了电话,款款地走了。 两人看这里的风景和K城大不相同,K城已经进入冬季,室外寒风刺骨,如果有风雪的天气,人站在外面更能领略严寒的滋味,万物萧条,几只麻雀在风中摇摆,寻找着可以食用的稻米,更让人感觉出冬季的无情。 当然,冬季也有乐趣,一夜醒来,美丽的树挂呈现各种迷人的形状,谁家小儿晚上淘气浇了一地的水,留下一个长长的滑道,只要胆大,心细,北方自有回归童年的乐趣。 陕西这里山清水秀,绿柳成行,著名的秦始皇兵马俑、大雁塔、巍峨的秦岭、黄河壶口瀑布都在这里,都是驰名海内外地的名胜古迹。 大雁塔在西安南郊慈恩寺内,是佛教名塔之一,始建于唐朝,唐朝的国都在西安,当时仿印度雁塔形状建造,所以称呼为大雁塔,该塔历经上千年不坏,可谓历史悠久的古建筑。 小雁塔位于在西安城南荐福寺内, 在漫长的历史中,小雁塔也历经了多次地震冲击,公元一千多年,陕西发生了六级大地震,把小雁塔中间从上到下震裂了一条一尺多宽的缝,三十多年以后,又一次大地震,裂缝在一夜之间又合拢了,人们百思不得其解,便把小雁塔的神奇越发夸大了,留下‘神合’之谜。 太白山,俗称秦岭的主峰,这里树多、岭多、山峰险峻、高耸入云,有一句诗词赞道:云横秦岭家何在,雪雍蓝关马不前,也是说秦林的险峻,连到山前都找不到家门,何况游人更是面对山岭的险峻而无法过去。 再去看壶口瀑布,黄河缓慢地流淌,来到壶口之处,跌入百丈宽的悬崖,湍急的河流,一泄千里,激起的水花如钢球般地敲击着地面,给人给磅礴的气势,瀑布下,水花飞溅,游客们能听到整耳欲聋的声音,仿佛是黄河千百年来发泄的愤怒之声。 他们在这里游山玩水,增加着感情,好不惬意,浑然不知两大系统为了他们两人,每天电话不断,差点没吵起来。 国家考古协会一个电话打到公安部,状告K城警局玩忽职守,对工作漫不经心,派一对情人来河南游山玩水,把工作当儿戏。 公安部马上责令K城如实反映情况,K城警署贾局长勃然大怒,奋起反击,两个系统的口水战开始了,来回拉锯了半个多月时间。 最后,贾局长来到国家考古协会,对着一干老古董拍桌子,立军令状,警局才暂时获胜,军令状上注明:到时候如果两人没有突出的表现,陕西考古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而两人没有尽到责任的话,K城警署贾局长甘愿受罚。 半个月时间,口水官司总算打完了,贾局长一屁股做在椅子上,暗自思量:金月夜你可千万给我长脸呀,我现在老脸都不要了,乌纱帽都赌上了! 半个月以后,金月夜两人悠哉闲哉地把陕西境内的名声古迹逛完了,路队长一个电话把他们招了回来,不冷不热地对他们说:“你们两个该玩的也玩够了,明天跟着考古队进入古墓工作吧!” 两人互相看了看,现在玩也玩够了,既然人家安排了工作,就做好螺丝钉的工作吧! 来到考古队,园园被安排和汪琳琳住一个帐篷,这个考古队就她们两个女孩子。 园园看汪琳琳是一个大美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面白如玉,双眼有神,细窄的眉峰把双眼的神采展示出来,显出一种妩媚的风情,上身穿一件纱料长袖衫,胸前的坚挺傲然地挺立着,扣子好似禁不住胸下的紧束微微张开了,引起异性不断遐想,下身合体的牛仔裤,挺翘的臀部绷紧着,显出发育良好的身材,细瘦的腰肢摆动间,更显出万种风情。 她走进帐篷的时候,汪琳琳自顾整理眉峰,把边上闲散的眉毛拔掉,认真的模样仿佛没看见人进来。 园园扫了她一眼,就开始整理了包裹,看看包里都是警装,也就带了两套换洗的便装,随便找了一套,穿戴整齐。 汪琳琳回头看了一眼新来的同伴,眼角流露出鄙夷的眼光,对方明显是一个没有发育的小丫头,扁平的前胸就如一颗青色的果实,实在不值得比较。 他们收拾完了出来,了解目前的情况,他们挖掘的古墓是在距离秦始皇兵马俑大约一百多公里的地方,这里的地势比兵马俑哪里的地势高,离城市更远,属于一个单独的古墓。 第二天早晨,考古队路队长召集大家开了一个小会,分派了各自的任务,看着金月夜和王园园,语气中明显的轻视:“你们两人就跟着大家下去,看能做什么随便帮点忙。” 其他人看到路队长的态度也都在各自的心里打开了小九九,确定了两人的位置,看他们的眼光也就带点敷衍。 汪琳琳是河南的某大学年轻的助教,从小家庭环境极好,培养出了她目空一切的观念,今天她容颜更加俏丽,标准的身材,一对高高隆起的部位,呼吸间波浪起伏,长长的大波浪头,发质极好,如盛开的鲜花衬托出绝美的容貌。 她看到新来了两个队员,女孩子见过,也就长的清秀点,看到男队员,她眼中一亮,这个男孩子实在太吸引眼球了,在大学校园里的帅哥、靓女虽然多,但是出彩的实在不多,想想她今年也二十六岁了,见过的男孩无数,就没有一个瞧在眼里的。 这个小伙子看年纪也就二十六、七岁,和那个女孩年龄差距较大,看起来极不般配,考古队里传言说来了一对恋人,估计是误传,看他们的外表不像一对恋人。 小伙子看上去皮肤白皙、菱角分明的脸型上一对深邃的大眼睛,看起来格外有神,全身上下肌肉结实、体格强健,身着一级警督服装,浑身上下干净利落,一看就是经常在第一线上拼杀,有种说不出来的剽悍之气。 PS: 来陕西这里开发古墓了!大家拭目以待!~ 第三十六章 相识即是有缘 女孩就是一套普通女警装,感觉穿在身上有点宽松,不像长穿警装的警花,好像一个学生妹,临时征调来帮忙的,连一点女人味都没有,整个一个青香蕉。 就这样的普通女孩汪琳琳还看不进眼里,她心想,如果这个女孩真是这个小伙子的男朋友,就凭我的花容月貌抢也要抢过来,现在这样的男孩太少了。 汪琳琳暗自打好主意,在会场上看了帅哥几眼,他都无动于衷,心中暗想,等一会散会以后,一定找机会在男孩子面前亮亮相,先增加点好印象,再步步紧逼,我就不信攻不破这座堡垒。 想到这里,汪琳琳唇角弯起,双眼微闭,脸上露出妩媚的微笑,心思就如常春藤的茎干舒展开来。 考古队里有个叫孙斌的小伙子,晚来了几天,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他是某考古研究所的研究员,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细瘦的身材、挺翘的鼻梁、菱角分明的脸型、一副宽大的眼镜里是一对单眼皮,双眼有点小,眼镜正好遮住了脸上唯一的不足之处,细高的身材,看起来也属于帅哥一枚。 他正好坐在汪琳琳对面,在眼镜后面欣赏够了美女的风采,眼神中微微露出笑意:原来以为考古队面对的都是一群老古董,没有想到来到考古队,竟然遇到这样的绝色美女,真是大饱眼福,这次考古之行注定不会寂寞了…… 散会以后,大家纷纷离开会场,汪琳琳抢先走了出去,走到门外的找个醒目、阴凉的地方,看着出来的众人,她在等中意的帅哥落单时候,再上前搭讪。第一次,一定要留下一个好印象。 没有想到金月夜和园园两人出了会场,旁若无人地一边说话、一边往住宿的地方走去,他们是到后勤组领棉衣,准备进入古墓。 汪琳琳一看两人走远的背影有点发傻,这个帅哥怎么就不知道往我这里看一眼。 她这里媚眼如丝般的陷入沉思,最后走出来的孙斌走出会场,一眼看见美女在树下发呆,秋水般的双瞳中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失落。 他紧走了几步,来到树下。对着汪琳琳温柔地打招呼:“请问美女贵姓大名,我今天刚到,有些事情还要请教一番。不知道美女有时间吗 汪琳琳正在这里失望,没想到过来一个小伙子,注目观瞧,这个小伙子眼镜不小,相貌还不错。就是太瘦了,感觉有点旗杆的类型,远没有金月夜身材的魁梧,汪琳琳心里有点不痛快,我也不认识你呀,不过将来在一个考古队。关系也不好处的太僵。 她敷衍地说:“我叫汪琳琳,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有问题你去找古队长。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抬腿就走。 孙斌看到对方说话的时候,胸前的突起波动了数次,她转身走以后。美女紧绷的牛仔裤,把臀部曲线勾画得一清二楚。他眼神发亮地看着走远的美女,嘴里嘟囔了一句:“真是个尤物!这样的美女一定要把握好机会。” 半小时以后,金月夜和园园随大家进入墓地,汪琳琳跟在他们后面,她后面紧紧跟着孙斌,眼神时常往汪琳琳的臀部飘去。 这里的墓地入口比K城的宽敞了许多,也许是这里早期工作做的比较好,工作做的比较细,进口的地方建了一个个台阶,直达地下,可以并排走三个人那么宽。 园园穿着厚棉衣,跟随大家一起走到古墓里,古墓里也是一样的阴冷,园园叹息:为什么古墓里面都这样冷,这工作真不是人干的,等毕业以后找个和专业有关的工作,女孩子实在不适宜长期在地下工作。 他们一边走,一边看古墓里的情况,进来以后,就是一个侧厅,几个陪葬的棺椁在中间放置,里面各有一副死人骨架,陪葬物品都被清理过了,也不知道都得到了什么好东西。 介于他们在考古队现在的地位,绝对不能去问这样敏感的问题,只能在这里猜测一番。 看到大家毫不停留地往里面走,两人也紧紧跟上,走到前面的墓室,还是一具棺椁,棺椁的里面什么都没有。领路的人掀开棺椁的底板,出现一条往下走的台阶,边沿地方看出近期内被磨得相当光滑,看出大家进出的频次之高。 带队吴教授毫不犹疑地走了下去,下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只见甬道里暗淡的光线刚好恍惚看见地上的路面,墙壁上渗出阴森的气息,甬道可以并排走两、三个人宽,也许是这里人来人往时间长了,带动了气息的流动,这里的空气感觉还算新鲜。 甬道的尽头是个石室,只有进口没有出口,大家进了石室,不停在墙上敲击,寻找可能的通道,吴教授冷眼看着他们,一边走一边说:“已经在这里僵持三天了,这三天我们敲遍了所有的地方,结果依然找不到出口。” 园园看了看石室,这里的墙壁四面都是石头砌成,一点缝隙都没有,地上也是青砖铺地,尽管陈旧,没有一丝裂缝。 园园跺跺脚,地面上厚重的声音传来,再抬头看盯上,有个奇怪的图案,类似天空上的繁星,光亮是镶嵌的宝石发射出来的,宝石的排列看似毫无规律,仔细端详,又感觉其中有迹可循。 她这里注目观瞧,金月夜站在边上,眼光一直在围绕着她转。 汪琳琳看到帅哥一个人站着,青香蕉在不远的地方查看着什么,她马上走了过来,为了美丽,她没有穿臃肿的棉衣,身上是一件长款风衣,风衣的款式既时尚、又合体,把她前胸的骄傲和腰身显示出来,在古墓幽暗的光线下,别有一种风情。 走到金月夜近前,汪琳琳又是一种感觉,这个帅哥周围就如一个磁场,近距离内给人一种压迫感,汪琳琳的自信膨胀起来,这样的帅哥才配的起我这样良好的家教,如此的花容月貌。 她对注目观瞧青香蕉的帅哥嫣然一笑:“这位队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汪琳琳,请问先生贵姓高名。” 金月夜正在全神关注着园园的动向,听到旁边有人和他说话,他抬眼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既然在这里出现,一定也是考古队一员,刚来考古队和大家一起工作,还是别弄的太僵,耐心地回话:“我叫金月夜,以后都在一个队里,千万别客气。” 对于美女来说,金月夜也见的不少,不管怎么养眼、怎么漂亮,在他的心中都是一样,他早就把园园放在了心中重要的位置,异性在他面前都是过眼云烟。 汪琳琳看对方说完话以后,对方看她的双眼视若无物,眼神又关注起那个青香蕉,她心里有点不甘,心中暗想:金月夜,这个名字很浪漫,有男人的味道。 她近前一步,把胸前的骄傲挺了挺:“金月夜是吧,听说你是K市人,K市是中国最大的城市,我去旅游你能给我做向导吗?” 金月夜盯着园园的眼神,只好回转过来,看到汪琳琳距离他太近了,后退了一步,心说这个人这么说起话来,没完没了!我还要看我家园园能看出什么来,需要帮忙的时候好出手,她怎么像苍蝇似的嗡嗡响! 他对面前的人有点厌恶,从刚才的敷衍到现在的带理不理:“汪琳琳,我这里正在忙,你没有任务吗?改天再聊。”就想打发她走。 汪琳琳绝对不傻,看到帅哥有点烦了,急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我就想和咱们考古队的所有人都熟悉一下,将来大家在一起工作,低头不见抬头见,总要有点香火之情。”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汪琳琳,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样想的,相识即是有缘,看来咱们有共同语言。”来的男人正是随时关注汪琳琳动向的孙斌。 刚才他看了半天,汪琳琳竟然对队里的帅小伙,表情妩媚地说话,听说这个帅小伙有对象了,就是那个清瘦小女孩,看他待理不理的模样,就知道汪琳琳必定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必须加紧行动,把她的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来,想到就开始行动。 只见他一脸欣喜地走到了两人身边,眼神落在了汪琳琳身上:“刚才我还对咱们古队长说起,大家将来要配合,必须互相了解,汪琳琳你的见解正合我意,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孙斌在这里夸夸其谈,汪琳琳眉头皱了起来,金月夜看到我家园园在招手,急忙趁机赶过去,离开了这里的是非之地。 园园刚才看见金月夜、汪琳琳和孙斌三人谈话,心中暗乐。 看到金月夜过来,她嫣然一笑,把金月夜叫到外面,悄声说:“找个没有人的地方,你掩护我,我进去探查一下。 金月夜眼神一亮,我家园园要出手了,又有点担心,叮嘱了一句:“小心点,千万别逞强!” 第三十七章 打赌 园园点点头,走到一个墙角,看四下没有人,隐身走入石层,围着石室转了一圈,没有查到通道,在石室顶上勘察的时候,她终于发现了通道,一个设计精巧的盖板,如果在下面直接乱顶上去,极有可能卡住通道,上面有个巨石和顶端的设计完美地契合在一起,是一个精巧的机关。 园园又细细观察了一会,知道只能在下面按梅花分布六角规律顶上去,必须用力均匀,才能打开石门,记住重要的几点,她返回了原地,隐身时间正好到。 她也不懂这个机关的名字,看其是六角梅花机关,姑且称之为梅花阵,没有想到她歪打正着,这个机关的名字真的是古阵之一,称之为六点梅花阵。 金月夜看着园园出现在他的身后,心放了下来:“园园,找到突破点了没有?” 园园脸上浮现出了微笑,点点头,趴在金月夜的耳边一阵嘀咕。 金月夜顿时大喜,两人直接找到考古队长,园园对路队长详细介绍了石屋顶端的推敲结果,她可没有傻到把异能说出来,只是说根据以前的古墓挖掘经验,还有六点梅花形状推测出来的。 古队长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心想:这两人真能扯,我们这么多人研究了多少天都找不到出路,你们就进去转悠了一上午,就找到了问题的结症,谁信呀!看着两张年轻的脸,暗自叹息,这个女娃娃看样子就是个学生,还大谈什么考古经验,什么梅花形状的阵型,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古队长不耐烦地说了句:“知道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 金月夜一听火往上撞,我家园园费了好大力气才弄清楚了古墓的情况,你古队长竟然敢敷衍了事,不拿豆包当干粮,我家园园的话竟敢不信,脸上瞬间就冷了下来,身上的气势散发出去,附近寒意一片,犹如低温气流提前来到:“古队长。你什么意思!我们尽心尽力地探查到了,你还当成儿戏不成!”加重的语气,把心中的不快尽情发泄出来。 古队长一看。这位还生气了!不愧是警局出来的,生起气来还真有声势,这一吼,周围的空气都颤抖,上级为这两人踢了半个多月的皮球。警局站了上风,考古界弄得灰头土脸。 如果再因为这点小事闹起来,发生什么纠纷,他还不被上面的一群老古董,当成替罪羊处理,上次的事情。上级没有训斥他,但也听了不少闲言碎语,算了。这恶人我可不当,还是虚与委蛇,应付了事的好。 如果真按他们说的去办,也费不了什么事,找不到出口。还是他们没脸,到那时候老账新帐一起算。叫警局彻底丢脸,那才叫爽! 想到此,古队长马上转换了态度:“金月夜是吧?别生气,刚才我考虑不周,抱歉了,一切按你们说的去办。” 园园心中嘀咕:这个古队长吃硬不吃软,将来商量什么事情,还是需要金月夜出头为好,就我这个小身板绝对镇不住场面。 金月夜得意洋洋,早知道使这招,何必和他计较半天,好像求他似的。 既然答应了,古队长也不推诿,直接问他们都需要什么,园园和古队长详细列举了需要的物品,六架梯子,高度达到石室顶上,还需要六个力气差不多的男人,先练习用同样的推力推东西,等练习差不多了,再进入古墓实际使用。 园园说话的时候,金月夜在旁边眼睛盯着古队长看,那架势就是如果不按照我家园园的吩咐去办,有你好看! 古队长尽管按照他们的说法进行,心里极端不舒服,两个小人物竟然对他堂堂考古队长指手画脚,他还不得不执行,真的岂有此理,脸黑成一片。 他们在这里紧锣密鼓地准备,不少人在附近瞧热闹,驻地里也热闹起来,汪琳琳看到了,打听完事情的始末,心里很不舒服,这个青香蕉真能瞎说,年纪轻轻的有什么经验之谈,谁听说过古墓用这种办法破解的,纯为了吸引大家的眼球,也许为了拉拢那个叫金月夜的帅哥,叫大家看看她有多厉害,现在,这么多人都被她玩的团转转,多威风呀! 我就不信这个邪,偏要和她唱对台戏,想到这里,汪琳琳走进古队长身边:“队长,我有话说?” 古队长正闹心,古墓开发遇到绝大的难题没有解决,又和K市刑警队扯了半个月皮,好不容易事情捋顺了,遇到两个极品警察瞎捣乱,这个女警察明显就是一个学生妹,乱指挥,以为自己有多能,还有这个小伙子敲边鼓,这都什么事呀! 现在,看到汪琳琳窈窕淑女似地走过来,也不知道她又要闹腾什么,女人多就是事多,早知道应该严禁她们参与,将来的考古活动,还是清一色男人好管理。 汪琳琳走过来,一双媚眼扫了扫:“队长,为什么要听一个小女孩的,咱们考古队不会是秦驴技穷了吧?” 古队长叹息一声:“汪琳琳,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有一线的希望就要做100%的努力,总比干耗下去强!”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古队长绝对不会把上面的矛盾,他的为难之处都倾泻出来。 汪琳琳嫣然一笑:“咱们是科学考古,又不是小孩过家家,由得大家胡闹,这耗费人力物力的也得有个说法,就不知道如果失败了,这笔钱由谁来买单。” 汪琳琳暗下决心:我就不想不叫你青香蕉顺利,叫你知道玩弄阴谋,你还嫩点,想讨好男人,门都没有! 她这样一说,古队长感觉很有道理,赞赏地对汪琳琳微微点点头,如果考古队人人都乱出主意,那资金问题绝对是大问题,常言说的好,无规矩不成方圆,如果打下这样的底子,今后的工作很难管理。 金月夜在边上听到了,气冲了上来,我家园园辛辛苦苦地找出路,解决考古队的大问题,你古队长不说全力支持,还听人说三到四,真是好赖不知。 金月夜怨气冲了上来,一字一顿地问:“古队长,如果我们没有探测到出口,花费的一切开销都由我们支持,如果探测到出口,你古队长有什么说法?” 古队长一听,小伙子是生气了,如果探测到出口,事情绝不能轻轻放下,哎~我怎么傻了!看这个小丫头会有什么经验,空头支票谁不会开,这件事绝对是儿戏。 想到这里,他满口应承下来:“如果探测到出口,花费都由考古队承当,另外,奖励当事人一万元奖金。” 金月夜盯了一句:“好,咱们一言为定!” 汪琳琳暗自高兴,激动的心情平复了下来,胸前的波涛起伏总算风平浪静下来:青香蕉,这回你可要丢大脸了,她始终不愿意把金月夜和青香蕉放在一起想,丢脸的是青香蕉,小丫头片子不知道天高地厚。 两天过后,万事具备,就等园园下令,古队长指给他们看梯子和六个年轻人,园园看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赞赏地说:“谢谢古队长,我们今天就下去把,早点找到通道是我们的首要任务。” 大家穿上厚重的衣服下了古墓,来到石室里,把梯子按园园勘察到的地方架好,六个人爬上了梯子,园园就似一个现场指挥官一样,脸上呈现肃穆的表情,小脸一绷,双眼炯炯有神,颇有几分大将之风。 石室里古队长和几个资深的考古学者站在边上观看,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五十多岁的吴老教授相当不满,看他们进来就用鄙视的眼神瞧着,看到梯子架起来了,躲到一边开始说风凉话:“古队长,什么时候考古成为小女孩的玩具了,要真是这样简单,还不如找一群美女来跳舞,要我们这些老家伙做什么!你就由得他们胡闹,也不管管!” 古队长张了张嘴,又把话咽回去了,心说,我愿意呀,这不是没有办法吗!再忍耐他们一会,如果一会没有结果,再叫他们丢人现眼不说,马上就闹到警局去,叫他们拍胸脯担保。 想到这里,他当起了和事老:“老吴,你也别说嘴,你有什么办法也说说,咱们考古队窝在这里四天了,不叫他们试一下,怎么甘心!”眼神中流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 吴教授突然升起一个念头,伸着被烟熏发黄的手:“我就这么一说,闲着也没事,要不咱们打赌怎么样?一会这个女娃娃找不到出口,你就赔我二条黄鹤楼怎么样?我就好这口。” 古队长‘噗嗤’!笑了:“我还想赌女娃娃输,你这不是在我这里找便宜吗?想的美!如果找不出口,你赔我两条黄鹤楼还差不多。” 金月夜在旁边脸色铁青,强压怒火,咬牙切齿地说:“两位,我来和你们赌,就依两位说的办,如果找到出口,你们每人赔我二条黄鹤楼,如果我输了,我每人赔你们四条黄鹤楼!” 第三十八章 马到成功 两人一听,竟然有这样的好事,吴教授双眼发亮,急忙敲定:“小伙子,当真!这里人不少,都能当证明人,输了千万别哭鼻子。”说完脸上一阵洋洋得意。 古队长也是眼前一亮,四条黄鹤楼!多好的事情,和白捡的一样,竟然有这样的好事! 他马上对周围的人说:“大家作证哦,我赌了!我们可不是欺负他们小情人,是他们主动提出来的!”心中乐开了花,被人指使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园园在边上暗暗冷笑,一会就叫你们好看!多亏我家金月夜这个腹黑男给我出气,弄来四条黄鹤楼,等回家正好送人,眼神亮起来,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园园看大家就位,对六人说:“你们手放在上面的石室中的梅花点,放好了,我喊一、二推!大家一起用力推,听我号令,千万步调一致、用力均匀,一、二、推……!” 几个人也都听到下面的打赌,大家已经练习了两天,就看这一下子,真要没找到通道他们的脸上也没有光彩,互相看了看,听到喊声一起用力,果然,磨刀不误砍柴工,练习了果真有效果,大家的力量基本一致。 只听‘吱呀!吱呀……’头上出现一个大石头转盘,缓慢地开始旋转起来,六点梅花也晃动起来,园园在下面喊:“把手缩回来,大家小心!” 只见转盘越转越快,当速度达到极致的时候,转盘好似断裂开来,分开两半,贴到石顶两边,几百年的灰尘,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形成一片雾气所在,等过了一会,灰尘散去,头顶出现一米左右宽的一个大石洞。 众人的眼睛都紧盯着石顶,尽管灰尘满天;尽管噪声不断,看到洞口出现,眼神中露出了惊异的神色。 吴教授大张了嘴巴,心想:真有洞口,依旧不肯认输,万一是藏东西的地方。根本不是出口。 吴教授看到古队长要爬上梯子,心里发急,提醒了一句:“看是不是出口。万一是个死胡同,就不算出口。”眼角瞟了金月夜一眼,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心中暗恨: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就鬼迷心窍想要打赌了。这万一真是出口,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里外不是人。 他这里正想着,古队长已经爬进了洞口,在洞口处忙碌了好半天,又继续往前爬去。几个梯子上的年轻人怕队长出事,有三个小伙子也爬了进去,金月夜也好奇地紧跟大家爬了进去。五个人都进去了,看样子洞里面积不小。 再说古队长进洞以后,看到洞口精巧的设计,各石槽间一环扣一环的机关,心里一惊。这个丫头怎么知道研究的如此明白,只要刚才底下少点一处。或者用力不均,这个洞口极有可能被堵塞住,为了安全,还是排除连接大石头上的石槽为好,他把链接处切断,又观察了一会,处理完了,继续往前爬。 前面斜上方通道,逐渐变成了平行的通道,通道宽敞了,人可以站起来,但是必须弓腰前进,路越走越宽,人总算可以直立行走,他喘口气,正要回头招呼大家速度点走。 这时,听到前方有滚石‘轰隆隆’!的响声,声音越来越大,他暗叫一声不好,回头看见后面一串人,大喊一声:“马上回去!有滚石冲过来了。 大家在古墓里多少天了,对突发时间已经反应很迅速了,金月夜转身,一个飞跃,窜了回来,顺着石洞溜下来,石洞口几乎直上直下,在洞口他没有停留,直接掉到地上,一个侧滚翻,离开了掉落的地面,后面四个小伙子尽管速度够快,可没有他那么幸运了,更没有金月夜的武功,一个个掉在地上来不及闪开,叠罗汉一般跌落在了一起。 众人发出一阵‘哎呀、哎呀’!的喊叫声,最下面的小伙子,受不了了,裂开大嘴大声喊叫起来:“我的腰,压死我了,哥几个,讲点人道主义!压死人了!” 大家急忙打算站起来,还没等站起来,古队长‘吧唧’!一下掉落在大家身上,刚才三个人都成了他的软垫,四个人堆在一起,齐声发出喊叫,最下面那个倒霉蛋,头一晕,昏过去了。 古队长看到身下小伙子们呲牙咧嘴的样子,急忙站起来,把倒霉蛋叫醒,还好,没什么大事,大家面面相觑,再看头顶上,还好,巨石没有卡到洞口,卡到洞口前不远的位置。 古队长马上指挥人员,调几个石匠过来,一会开始凿石! 金月夜冷着一张脸走过来,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自明:“古队长,现在说说咱们打的赌,谁输谁赢,该有个结论了吧。” 吴教授一听金月夜问这个,急忙躲了出去,感觉特没面子。 古队长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想找找吴教授这个同盟军,结果踪影皆无,吴教授能躲,他躲不了,只能讪讪地一笑:“小金呀,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先解决眼前问题……” 金月夜一看这是要赖账呀,其实几条烟他还真没有放在眼里,就是这个气受不了,他眼神凌厉地说:“莫非古队长想要耍赖,这里这么多人都是见证?” 古队长面皮由黑变紫,掷地有声:“金兄弟,愿赌服输,我认罚,两条黄鹤楼,我认了!” 金月夜一听,古队长还算是条汉子,那就让他一马,毕竟将来还在一起共事:“古队长,好一个愿赌服输,佩服!既然古队长这样讲究,我也不是小人,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说完,双眼望人群里扫了一眼,似警告,又似不屑。 古队长一看金月夜这样说,也就顺水推舟:“既然这样,小金,我这里谢谢你了,今后但凡有事就说话,这次多亏了你们两人,考古队才能走出了这间石屋,给园园姑娘的奖金,晚上回去,马上兑现!” 园园一听,两人现在竟然这样融洽,对男人之间的友情多了份了解,他们可以互相肝胆相照、可以锱铢必较、可以化干戈为玉帛,还可以一笑泯恩仇。 进口处传来了喧闹声,是几个石匠来了,他们拿着工具快速赶来了,古队长指挥他们开始上洞口凿石头,他对大家说:“这个叫石桩, 是古墓中一种防治盗墓者安放的机关,只要把它凿开,就可以继续探索古墓。”看到大家都累了,他安排其他人出去休息。 吃饭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吴教授正好和金月夜走到对面,金月夜依旧满脸冰霜,不屑一顾地用眼角扫了对方一眼,吴教授老脸一红,拦住了金月夜:“兄度,我认输,黄鹤楼我一定兑现!” 金月夜笑笑:“吴教授,算了,我就是要看你态度,还好,你总算叫我满意。”说完,手中牵着园园继续往前走。 吴教授呆呆地看着金月夜的背影,良久,才转过身去。 旁边知道内情的众人,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微笑,园园面上不露声色。 时候,古队长好奇地问园园:“姑娘,你是怎么知道里面的设计,很精巧的机关布置?”。 园园心里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毫不犹豫地说出:“我看过一本奇闻录正好有这样的梅花造型,我也就现买现卖,活学活用。”、 古队长连胜称赞:“好一个现买现卖、活学活用,古某大长见识,请问姑娘,那本奇闻录不知道能借给古某一观……” 园园心说,真是给点阳光就想灿烂,金月夜刚给她点脸面,马上就想得寸进尺,冷着脸:“古队长,实在不好意思,那本书是我师门的不传之秘,早就还给我师傅了。” 古队长一听就明白了,敢情人家还有个师门,师门还保密,别痴心妄想了,还是尽力交好,现在能利用一下这个女孩,也不错。 想到此,满脸笑意:“没有想到园园姑娘,竟然是隐士高门的得意弟子,古某佩服!” 园园谦虚地说:“谈不上隐士高门,更不是什么得意弟子,我师傅就是一个流浪艺人,现在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更不知道人还活着没有……”说完,假装悲戚的表情,心中暗自发笑。 古队长信以为真:“园园姑娘切莫悲伤,所谓吉人自有天相,老天会保佑贵师傅长命百岁。” 园园心中都要笑抽了,表面上感激万分,连连点头:“谢谢”。 心中暗想,我是不是和金月夜这个腹黑男学的,现在怎么谎话张口就来,还脸不红心不跳,真是近朱得赤、近墨得黑,以后要保持距离,避免被他继续传染了。 金月夜莫名其妙地被冤枉了一回,还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来到这里以后,刚开始古队长冷藏他们,两人到处游山玩景,很少来驻地,这些人也都不熟悉。 现在大家知道他和古队长的赌注,人一般都是踩低捧高,见到金月夜和古队长现在称兄道弟,及其热乎,就有心交好。 第三十九章 食人鱼 男人都崇尚强者,几个年轻人感觉自身武力值不错,看到金月夜的肌肉发达,明显是武道高手,大家合计一番,就把金月夜偷偷叫出去,明为切磋,实际上就是比划一下,如果可能就给他一个下马威,叫他以后别嚣张。 大家把金月夜叫出来,一看人家小金身体的肌肉,马上明白,人家绝对是武道高手,他身上的八块胸肌坚硬似铁,谁也比不了,都暗自佩服。 园园心中嗔怪他的时候,他正和一群人比划,大家一看,小金的架势,绝对高手,这里一群人都不是对手,佩服的五体投地,大家停手寒暄,金月夜心里莫名的一紧,莫非是我家园园受欺负了! 急忙对众人说:“各位,我还有点事,等有时间再聚。”说完,转身就走。 众人一看,高手的风采不是盖的,没有合适的对手,一点兴趣都没有,马上闪了,什么叫风度,这就是风度,心中更加佩服! 金月夜找到园园,上下左右地打量一会,一看我家园园好好地,顿时放了心。 园园看见金月夜进来,愣愣地看了看她,她冲口而出:“你有事吗”? 金月夜看着面前这个傻丫头,我这样惦记她,来看看,她却如此傻问,顿时有点受挫,闷闷地说了句:“我想你,来看看你这个傻丫头!” 园园心里一暖,还是我家阿夜对我好,媚眼一扫,牵动了情丝,脸上一红,低下头,掩盖着脸上的羞涩。 金月夜双眼看着心爱的女孩,爱意泛滥起来。只觉得天地间无限的美好,小风吹来,心中无限惬意。 天上白云悠然地飘荡,阳光温暖地照耀着山川河流,风儿轻轻吹动着万物,俏皮地玩弄人们头上的发丝,把爱意送到每一个痴情男女中间。 汪琳琳后来知道青香蕉真的找到了出口,她心中暗恨,都怪自己多嘴,叫她白得了一万元奖金。还吸引男孩子目光,这真是没有天理了,凭什么一个小女孩瞎蒙就能中了大彩。我在考古队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就没看出屋顶的秘密。 孙斌看着心目中的女神这几天没精打彩,一看就是生气了! 在他心目中,汪琳琳犹如天上的仙子般纯净,没有人那能比得了。她就如那朵盛开的玫瑰,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清香,现在这朵玫瑰好似被霜打了,瞬间枯萎下去,一点精神都没有,再看她的对手。那个叫园园的小女孩明显是没有发育好的臭丫头,拿什么和我的心中女神比,现在竟然叫小丫头占了上风。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心里暗下决心,一定找机会给女神出出气,叫她也风光一次,他凑到汪琳琳身边,语气温柔地送安慰:“琳琳。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出气。” 心事被揭露了。汪琳琳有点难堪,她是极好面子的人,没有想到竟然被他人看了个透彻,这个人他还压根没看在眼里,心里不爽,白了孙斌一眼,转身就走,心中的烦恼冲上眉间,俏丽的面容有点扭曲。 孙斌愣愣看着女神的身影消失,窈窕的身影勾起他心中的奢望,心中的涟漪散发开来,爱意更浓了。 一天以后,卡在洞里的石头被凿开了,古队长对大家说,考古工作继续往前推进。 现在,古队长对金月夜和园园姑娘刮目相看,临出发前,他对园园告诫一番:“你一个女孩子,进洞以后,就在大家后边,探洞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男孩子去做。” 园园心中明白,古队长这是对他示好,巧笑嫣然地点头答应,接受了他的心意,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古队长带人继续往前探查,几个人举着火吧,这次顺着路走了头,看见是一个往下的阶梯,又顺着阶梯下去,来到一个很潮湿的地方。 透过火把忽明忽暗的亮光,这里好似一条地下暗河附近,一股发霉的气味直冲鼻孔,面前是一个自然溶洞,岩洞不小,也就五十多平方米,靠近石壁有一具棺木,棺木是石头的,上面布满了苔癣,水从岩洞顶上滴滴答答流下来,在棺木的前面形成一个水洼,水洼不大,大约有三米左右,感觉深度不小,水不像是死水,也许是和地下暗河之类相通。 仔细观察棺木,原来是一块大石头雕刻而成,也许年代过久,上面满是青苔痕迹,怪不得能保留完好,如果是木质棺木,在这样潮湿的地方一定早就腐烂了。 孙斌这两天对汪琳琳的事情放在心上,什么事情都想冲在前面露脸,他好奇地跑进了岩洞,来到水边,手深进去试探,大声喊叫:“这里的水好凉,地下水,真和地面上的自然水不同。” 园园走在最后面,刚想要好心地提醒他:“古墓里面的东西小心为好”。 只听孙斌:‘呀’!地一声惨叫,人倒退了好几步,手上的指头血肉模糊,鲜血落在地上,更刺激了水中怪兽,大约三寸长的怪物腾空而起,如饕鬄扑食,古教授一看不好,大声喊了一句:“大家速退”! 他把棉衣脱下来,人冲到孙斌身边,裹住了孙斌的残手,掩盖住血腥气,拉着呆愣在当场的孙斌,快速后撤,就这一瞬间,又有几条黑影扑上来,如蚂蝗似的附在孙斌身上、脚上,他惊叫着跳起来,一边往后撤,一边手脚挥舞着,总算把怪物甩脱,趔趄往后跑去。 古队长拉着孙斌狂奔出数米远,感觉危险消失了,才停下,看身边孙斌,脸色煞白、全身哆嗦、脚上裸露的地方也是鲜血淋漓,手藏在衣服里看不清怎么样了,古队长对探头查看的吴教授说:“你带二个人把孙斌送回去,找医生简单处理一下,然后马上送市里医院。 由于水中的怪物窜出来的速度太快,大家都没有看清,水里到底是什么东西扑出来,尽管大家都想知道,也没有谁胆大到一个人到有小怪物的石室里去查看。 众人稳定了心神,古队长对大家说“过一会,咱们再进洞,女同胞和几个年纪大的教授留下,其他人和我走。”他看了一眼王园园和汪琳琳,以示提醒。 他又对几个年轻人说:“你们几个一会跟着我进去,离水远点,千万别轻举妄动。”金月夜也和年轻人在一起,几个人都答应下来,大家依旧是心神忐忑,这咬人的到底是什么小怪物。 园园凑近金月夜,把手里装有解毒药的小瓶递过去,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这是解毒药,万一被咬伤了,赶紧服药。” 金月夜捏捏园园的小手,意思是知道了。 两人的互动被身后一双记恨的眼睛盯上了,只见眼光停留在他们身上好久,才不甘心地移开。 又过了一会,古队长感觉大家体力恢复了,对大家说:“继续前进吧,火把都拿到前面来。” 他手中拿着一个火把走在前面,其他人在后面紧紧跟随,正要踏入潮湿的岩洞。 突然,他们听到了一种怪异的声音,这声音不是响自前面的水潭,是那口石棺,只听‘蓬、蓬……’的声音不断,在寂静的古墓里格外渗人,有种鬼神复活的恐怖感。 石棺是由一整块石头凿成的,石棺盖是单独的一块石头,盖在石棺上。 远处的水潭在火把的照耀下发出墨黑色的光晕,水面看起来还安静,离得远,应该构不成危险,还是解决眼前的问题把! 古队长在门口等了一会,‘蓬、蓬……’的声音持续不断地传来,他高举火吧,走近石棺几步,金月夜随即跟上,两人注目细听,的确是石棺里面发出的声音,好似有一个人在敲击着石棺盖。 近期内的勘察证明,这里的古墓,应该属于宋朝末年,距今一千多年,一千多年的古墓棺椁里不会还有活物吧,大家听着怪异的响声毛骨悚然。 只听‘蓬、蓬……’声音越来越响,好似石棺盖都要被掀起来了,众人目瞪口呆,石棺里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要破棺而出。 古队长示意大家出去等,几个人撤出岩洞,在门口窥视。 一个队友有点胆小,后退的时候脚下有点踉跄,不小心踢了脚下的一个石子,在寂静的墓道里就如惊天的炸雷,轰然响起,惊动了石棺里的怪物。 声音过后,棺椁里的‘蓬、蓬……’的声音停顿了一会。 大家不约而同地想:里面的东西知道外面有人,安静下来,既然这样,就发出更大的声音去吓它,怪物怕人,而不是人怕怪物。 想到这里,古队长看看大家,小声讨论了一下,进来古墓以前,大家为了喝水方便,每个人发了一个背包,每个包里面装了两瓶矿泉水和两个面包,大家都把矿泉水瓶子拿了出来,等待一会声音响起的时候,震耳一击。 过了一会‘蓬、蓬……’声音又响起来。 古队长小声喊着口号‘一、二……’大家的矿泉水瓶子一起往石壁上敲去,整耳欲聋的声音响成一片。 PS: 食人鱼,怕吗! 第四十章 绿毛僵尸怪 这时候,大家听到‘蓬、蓬……’的声音绝不是被大家的嘈杂之声掩盖了,而是消失了。 在幽暗的岩洞里,透过火把的光线,一群人面对着不远处的石棺,敲击出各种嘈杂之声,形成一片声波,把怪物吓得不敢出声。 大家互相看看,继续敲山震虎,每个人心中的惧意逐渐消散,看样子这个怪物还是怕人,人何必怕它,胆气一壮,看向石棺的目光就带上自信。 古队长敲着水瓶一步一步走到石棺旁,金月夜紧随其后,两人走到石棺前站定,互相看了一眼,理解了对方的心思,只见两人手把着石棺盖,勇气上涨,一掀石棺盖,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嗷……’一声,一个浑身长满绿毛的怪物一跃而起,跳出石棺。 只见它面目全非,身高足足有两米,相当于现代的篮球明星的大块头,粗壮的身躯上都是黑色的软质物,就似万年泥坑中捞出的木桩。 怪物的脸,分不清眼睛、鼻子、嘴,上面滴滴答答淌下来一些粘稠物,似一片混浊物,看起来无比恶心,怪物发出‘嗷、嗷……’的怪吼声。 应该像人双手部位的东西,就如两节枯枝在舞动着,枯枝上黑乎乎的,粘稠似的东西粘连其上。 古队长一阵心惊,手一松,石棺上的盖子一头掉落下来。 对面,金月夜一个人,加上看到怪物后的震惊,独木难支,石棺盖子也‘咣当’!一声巨响,掉到了地上。 就这一声,怪物身体颤动了一下,似发现了声源之地,向着古队长走来。古队长刚才为了掀开石棺盖子,火把随手交给身边的队友,他手中只有一个矿泉水瓶子,他一着急手中的矿泉水瓶子甩了出去,人马上往后退出两步。 只见怪物枯枝似的手一档,矿泉水瓶飞出老远,跌落在角落,看出怪物的力气不小,这时,怪物一跳。好似有眼睛看见,移动到古队长面前。 金月夜刚才在石棺的另一边,看见怪物跳出去。楞了一下,他手上也没有东西,急忙跑到伙伴们中间,抢过火把,挡在古队长面前。直奔怪物烧去,怪物感觉热气扑面而来,吓得往后面退去。 古队长一看,原来怪物怕火,身后机灵的队友,也看出了倪端。急忙把火把递给了他,古队长往前跑了数步,手拿火把去触怪物的身体。 两个火把围绕着怪物上下左右转悠。怪物吓得频频后退,天然岩洞里,地方有限,不知不觉间,怪物后退方向正好是水潭的方向。看出来怪物及其畏惧火光,一边退。一边发出‘嗷……’的虚张声势的怪叫声,脚上用劲跺着,地面好似都在震颤,发泄着对人类的不满。 突然,怪物不断往后退的过程中,越来越接近水潭,近了、更近了,终于,怪物一脚踩空,踏入到水潭中,身体摇晃了几下,怪物发觉脚掉到水里,脚下一凉,正想把脚挪出来,正在这时,水中升起了一堆白色的水雾泡沫,仔细一看,不是水雾,是小怪物形成的泡沫,成片的小怪物窜上了大怪物的全身,如蚂蝗似的粘在怪物身上。 怪物‘嗷……’地一声发出凄厉的惨叫,宛如地域中的恶鬼哀鸣,枯干的树枝手茫然地舞动着,飞溅出的粘液掉到水里,引来更多的小怪物。 古队长和金月夜见状,急忙后退,以防小怪物扑出水潭,伤人。 大怪物依旧在水里挣扎,茫然地把水潭中的小怪物和水花甩得到处都是。 一片雾气升腾起来,大怪物陷入疯狂之中,怪叫连连,好似地狱中的恶鬼,水花、小怪物、碎肉、粘液旋转起来,在岩洞里到处飞溅,形成一片雾霭,笼罩了整个溶洞,腥臭气扑面而来,宛如几百年前的臭水烂泥塘,经过发酵,被翻腾起来,甩入空间,形成分子,溶解在空气中到处飞舞…… 一种怪异的腥臭味传出来,闻之,恶心到恨不得把胃粘液和苦胆都吐出来。 众人急忙后闪,‘啪叽’!一个小怪物落在已经后退数步的古队长脚边,翻动了几下不动了,更多的小怪物被大怪物甩出了水中,掉落在石室四周,水花四溅,大怪物嚎叫着在水里翻腾…… 嚎叫声越来越短促,再看,好似怪物的下肢跪在水里,不对,透过火把的幽暗光线,发现大怪物下肢奇异地消失了。 联想到孙斌的遭遇,难道大怪物的下肢被小怪物吃掉了?大家身上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从来没有过的恐怖感袭来 。 金月夜双眼紧盯着面前恐怖的一幕,感觉身体发麻,尽管在抓捕坏蛋过程中血肉横飞的镜头没少见;尽管在刑事案件中各种尸体在眼前,已经达到熟视无睹的程度,在今天的视觉冲击下,以前的事情都显得很平常,现在才是最恐怖的一幕。 大怪物的嚎叫声越来越小,身体的晃动越来越轻,终于,当他的身体又矮下去一截以后,大怪物的身体就如一堵墙似的轰然倒下,在倒下去的一瞬间,一阵白色的水雾泡沫升起,大怪物身上瞬间被小怪物覆盖。 继而,大怪物的身体越来越小,一会的时间,水面上完全看不见了,水里的泡沫一阵蠕动之后,一切趋于平静,如果不是亲眼看见眼前的一幕,由别人的嘴叙述的话,绝对不相信这样匪夷所思的情况发生。 他身后的队友纷纷睁大了眼睛,惊恐的情绪体现在双眼中,有个胆子小的队员发出了一阵战栗声音,还有一个吓得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嘚、嘚……’!的轻颤。 两个队员在门口看得害怕,扭身就跑,跑到园园她们留守人员处。 几个年纪大的教授看他们脸色惨白,手脚哆嗦,急忙围上去,焦急地询问:“里面出现了什么情况,怎么就你们两个跑出来了?” 两人只好结结巴巴,嘴角蠕动半天,感觉实在丢脸:“我们实在害怕,现在马上回去看看,把其他人接出来……” 两个人灰头土脸地退回去,老教授在后面喊:“等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干脆,我们也进去看看吧!”几个人一商量都小心地往前走去。 古队长查看在他面前死的小怪物,只见整个东西就似一条鱼状,白色、嘴超大、嘴里的牙很尖利,舌头呈倒刺状,眼睛退化当做装饰品。 现在这条‘鱼’一动不动,生命已经终结,刚才的狠厉都消失不见。 金月夜拿出一个塑料袋,古队长小心地把死鱼放进去。 刚才跑出来的两个人又抬头探脑地回来了,脸上显出尴尬的表情。 后面出现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老教授和两个姑娘也都好奇地探头进来看。 古队长勃然大怒:“你们来干嘛!都回去!算了,今天都撤吧!”说完,狠狠瞪了一眼刚才蹭到门口,脸上仍然显出惧意的两个胆小鬼。 总结会议上,大家看着面前的死鱼,有人猜测:“看其外表和表现,这个莫非是早就灭绝了的食人鱼。” 园园走上前,看了看,很像教授讲述的食人鱼,在这个问题上她也不敢擅自发言。 古队长对一个队员说:“马上冷冻起来,送到考古研究所,看他们那里能不能得出结论,现在就按食人鱼对待。” 大家又分析在石棺里跳出的大怪物,估计是尸体的一种变异,在那种潮湿的环境下,极有可能衍生出绿毛僵尸,由于第一次进入岩洞,孙斌被咬后大声喊叫,惊醒了沉睡中的绿毛僵尸怪。 传说僵尸怪刀枪不入,最怕火,他们歪打正着,用火把僵尸逼进水潭,食人鱼群起而攻之,导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叫他们捡了一个大便宜。 众人分析完了,都长出了一口气,看样子,古墓里危险重重,今后要千万小心。 汪琳琳一看会场气氛轻松下来,娇笑着对大家说:“可惜我没见到这样精彩的镜头,要是我在保证录下来,真是太恐怖了,可以申请吉尼斯大全了,真遗憾!” 王大成身高体壮,面相憨厚,年纪不大,办事稳重,看最近汪琳琳的表现,有点不齿,现在护花使者不在,正好开开玩笑,看到美女发言,难得地调笑着说:“汪琳琳,如果你在,僵尸怪估计不会被逼近水潭,而是扑到你这个超级大美女身上寻求安慰……” 汪琳琳脸一红,申斥道:“王大成,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王大成憨笑几声,大家也都哈哈大笑。 汪琳琳说完了,心中有点小甜蜜,原来在大家的心目中都认为我属于超级大美女,看着对面青香蕉女孩,一种骄傲感从心头升起:小丫头,你拿什么和我比。 挺挺高耸的前胸,感觉两点突起,受到心里刺激更加伟岸了,不同方向异性的眼光隐晦地射过来,她满意地笑笑,自信心膨涨起来,眼光火热地看了眼金月夜。 第四十一章 剧毒药 古队长脸上显出凝重之色,敲敲桌子:“大家说说,怎么把食人鱼消灭掉?” “火攻”! “下毒”! “找个鱼网,网出来!”马上有人反驳:“你当真是鱼呀,还不把渔网咬坏了,就今天的凶恶表现绝对有可能。” “干脆找点铁皮带盖桶,把鱼都装进去。” 古队长阴沉着脸,马上反驳:“乱弹琴,鱼怎么抓进桶里,万一伤人怎么办?” “弄个铁网,把水潭罩上,看它们还怎么嚣张。”古队长考虑一会:“也不是好办法,万一小鱼从铁网的缝隙中钻出来,伤人怎么办?必须找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汪琳琳随意说了句:“这还不简单,是鱼都离不开水,把水抽空,鱼不就都露出来了吗?” 园园心中发笑,真是缺心圆子:“那里直通地下暗河,怎么抽空,退一步说,万一抽空了,鱼做垂死挣扎,伤人怎么办?,绝对不行。” 汪琳琳听完,送给园园一个大白眼,心说:青香蕉,你怎么总和我作对。 古队长想了想,还是下毒方法妥当,他对大家说:“还是下毒吧!王大成,你去市里买点毒药,什么六六粉,杀虫剂,多买点回来,我们下毒杀之。” 大家纷纷点头,安心在营地里等候。 晚上,园园手机响了,她一看,竟然是梁乐,当时来陕西走的匆忙,梁乐还在B城没回来,园园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就走了,这个时间,估计梁乐回K城了。 她马上接起电话:“梁乐。你回K城了吧,我妈妈他们都好吗?” 梁乐在对面郁闷地说:“他们都好,你不在K大,我感觉好无聊,学校叫我们写毕业论文,要不我才不回来,听说你解脱了,真幸福。” 园园玩笑地说:“幸福什么呀!你也知道考古多辛苦,哪里有在教室里学习好,梁乐。我是不是要改口叫你嫂子了?你在我哥哥身边够滋润的吧?” 梁乐羞红了脸,看看附近没有人,在手机里压低了声音:“园园。你小点声,人家在校园里,万一谁听见,羞死人了。”她尽管压低了声音,声音依然不小。 园园心中一乐。这个梁乐还是以前的脾气,感觉特别亲切:“知道了,大小姐,是你的声音大,我声音不大!” 梁乐急忙点头:“园园,我想起一件事来。你哥哥叫我转告你的,你千万别叫金月夜这个腹黑男占了便宜,人家家庭是高干。咱们是平民百姓,你自己千万小心呀!” 园园心里一阵感动,这话绝对不是粗心的梁乐想出来的,一定是自家哥哥嘱咐的,估计不好意思说。叫梁乐转告,心中一阵暖流涌过。从白捡到哥哥以后,他对待自己就和亲妹妹似的,什么事情都替她想,叫她感受到了哥哥的温情。 她急忙点头答应:“梁乐,我知道了,你转告他们,我这里一切都好,别惦记我。” 梁乐看到身边有同学走过:“好的,先这样,等有时间我再给你打。”说完,估计是怕人听见,关上了手机。 园园心中暗笑,要是金月夜想占便宜,早占了,梁乐现在才想起打电话,一定又是粗心的梁乐忘记了,现在回到K大,才想起打这个电话,不过在大家的眼中,总感觉我王园园低金月夜一头似的,心里有点不爽。 这里的萤火虫在野地里到处乱飞,让月光下的景色若明若暗,旷野中别有一种情趣,她好奇地把萤火虫抓在手里,手中的纹理也在光线下清晰可见,手一松,一道光迸入草丛,小小虫儿的价值体现在一个亮点上,园园想到了她的价值,也许将来,她也会从丑小鸭变成野天鹅,仰望星空,她有一种期盼。 第二天,王大成买回来好几种毒药,他一边往出拿毒药,一边说:“卖毒药的怕我搞破坏,特意把我身份证都记下来了,大家记得给我作证,咱可是纯纯的好人一枚。!” 汪琳琳‘噗嗤’一笑,妩媚的笑脸上带上点尖刻的语气:“就你还好人一枚,纯是色狼加坏蛋。” 王大成对汪琳琳一直有看法,马上双眼色色的说:“我坏你了,还是色你了,你给我定性,那啥!咱找个没人的地方尝试一次,色狼加坏蛋的滋味,如何?” 众人哄堂大笑,古队长忍住笑:“好了,说正经事,开什么玩笑!” 汪琳琳白眼扫了王大成一眼,心中的恨意增加:王大成,我记住你了,找个机会本姑娘一定叫你好看。 王大成提议:“我买了好几种毒药,万一药性相互抵消,怎么办?我看还是分别投入为好。” 古队长马上采纳了他的建议,每人拿一种解毒药下去。 古队长带几个年轻人下去,两小时以后,大家灰头土脸地出来,每个人明显是经过奔跑,直喘粗气,吴教授迎上去好奇地询问:“怎么样?食人鱼药死没有?” 王大成快人快语地说:“这他妈是什么怪鱼,扔毒药就像给喂食似的,都跳出水面抢着吃,多亏大家跑的快,慢一点人都成鱼食了。” 金月夜看起来也很狼狈,看着园园询问的眼光看过来,他微微摇摇头。 古队长满脸愁容:“毒药都用光了,大家集思广益,想想现在怎么办?” 园园心中一动,把金月夜拉到没有人的地方,对他耳语:“我这里有一种剧毒药品,你想个办法,光明正大拿出来。”手上出现了一个小瓶子,递给金月夜。 金月夜深邃的双眼顿时亮了,我家园园总能给我新的惊喜,她那里竟然还有剧毒药,这个得叫她小心,急忙叮嘱:“园园,这个药千万别随便拿出来,平时你千万别去触摸,可不是闹着玩的。” 园园吐吐舌头:“我知道了,这个也是第一次拿出来使用,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先试试吧!小心点。” 金月夜脸色凝重地点头,两人回到古队长身边。 汪琳琳看到园园把金月夜叫了过去,一阵嘀咕,心里生气,看到两人回来,讥讽地说:“哎呀!大家都在讨论,你们怎么躲一边去了,真是的,有没有集体荣誉感。” 金月夜看了看她,没有理她,脸上一片严寒。 园园心里不爽,凭她的三分颜色,管闲事还不少,讥讽地说:“汪琳琳,什么时候你升官了,成了监察部门的总管,我怎么不知道,考古队里竟然有这样的文件下达,看样子,是我孤陋寡闻了。” 汪琳琳被这样一顶,脸上有点挂不住,青香蕉,没有想到如此的牙尖嘴利。 她挺挺前胸,理直气壮地反驳:“道不平有人管、路不平有人踩,你们犯错,还不叫人说话了吗?” 园园眼神犀利地射过去:“就你,还不够资格,等你能管人的时候,再嚣张吧!” 汪琳琳被堵得哑口无言,:“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 古队长看两个女孩针锋相对,对她们说:“好了,大家来研究一下,怎么办把,扯些没有用的做什么。” 金月夜一看我家园园大获全胜,心里开心,拿起兜里的毒药:“古队长,我们公安系统,前些天研究出一种剧毒药品,临来的时候,局长怕我们遇到什么危险,给我们带来一小瓶,我想试试看好用吗?” 王大成被食人鱼的疯狂吓怕了:“我买来那么多种毒药,结果都是白费,你这玩意这么少,我看也够呛,要试你去试吧!实在太危险了。” 金月夜毫不犹豫地说:“好,我去!” 古队长接上话:“我和你一起去,其他人就别去里面了,人多跑的慢。” 大家看着几人进入墓道,只能焦急地等待。 过了一个多小时,古队长和金月夜满脸兴奋地出来,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结果非常满意。 汪琳琳摆动着腰肢凑过来,关心的语气传出:“古队长,我们好担心你们呀!”说着,眼神撇向身边的金月夜,眼神中的意味表露无遗。 古队长哈哈一笑:“谢谢大家关心,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食人鱼都杀死了,它们还在做垂死挣扎,等过一会我们下去看看,叫它们死透,药的毒性真大,我们眼看着食人鱼在翻白眼。” 大家一听都高兴极了,困扰大家的难题解决了,看向金月夜的眼光带上佩服之色。 王大成脸上有点挂不住,凑过来,一脸讪笑地拍拍金月夜的肩膀:“金兄弟,千万别介意,我都叫假冒伪劣毒药弄怕了,还是金兄弟厉害,一战成名。” 金月夜谦逊地说:“王兄弟,我也没有想到有这样的效果,如果早知道,就早点拿出来了,还害得王兄弟到处奔波、受了场惊吓,是金某的不对。” 两个互相一说,都感觉对方特别投缘,关系近了不少。 第二天,大家都下去查看食人鱼的命运,看到水潭里黏糊糊的一片,死亡的鱼连尸体都不存在,都溶在水里,形成浆糊似的烂泥。 第四十二章 不解风情 大家看向金月夜的眼光充满了敬畏,这个毒药太可怕了。 这是鱼,如果是人,也一定尸骨无存,怪不得国家机器运转正常,警局竟然有这样的剧毒药品,今后做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好,万一犯罪,弄到警局里,罪大恶极的人化成一堆血肉都不是难事,太恐怖了。 金月夜浑然不知,他的武功叫大家敬畏,现在剧毒药品更对一些人起到了震慑作用,导致他在考古期间再没有人敢和他作对,连找个切磋的人都没有,叫他郁闷的够呛。 尽管排除了危险,古墓里依旧阴森可怕、光线昏暗,几个老教授看这里危险都解除了,开始四处寻找有价值的物品。 整个岩洞就一个石棺醒目,其它地方不知道是人为破坏了,还是原来就没有陪葬品,大家都聚集到石棺旁,看到里面有几件陪葬品,体积都不大,脏兮兮地堆砌在石棺角落,完全看不见本来面目。 吴教授用纯净水冲冲,总算还原了本来面目,如果是易碎品,估计早就被压碎成粉末了。 一件青铜香炉,看样子是合金制成,属于宋末年间,造型典雅、古朴,上面是岁寒三友图,上面的松、鹤、竹的画工极具真实感,整副画钢劲挺拔跃然其上,近距离感受有一种扑面而来的气势。 两件玉器,一件是汉八刀技法雕刻的镂空玉龙,不知道这个人是属龙的还是另有什么特殊的寓意。 另一个玉佩的一面玉牌,上面是观音娘娘手拿宝瓶在云端间遍洒甘霖,中规中矩,上面的雕工也属于古雕刻法,观音手上的甘霖属于阴虚的雕刻法,这几种雕刻法都是久已失传的雕刻法,竟然在这里发现。实在是一大惊喜。 还有一件,尽管用水冲洗以后,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锈迹斑斑毫不出彩,黝黑的卡槽上有类似于铜钱大小的孔洞,下端是一个可任意推进的活塞状的调节装置,可惜年代太久,早已锈蚀在一起,毕竟经过了一千多年,能保留到现在可以看出该物品绝对不是单一的铁、铜等混合物。肯定是合金之类。 有个教授看出了物件的名堂,不管水和泥抢过来,激动地端详起来:“这是宋朝的子母钱。也就是制造钱币的模子,宝贝呀!现在宋朝的铜钱出现了不少,而子母钱是第一次出现,一定要好好保管,我在一个文献上查出子母钱是用什么天外陨石制造。相当坚固,回去一定要好好研究……” 老教授一把搂到胸前,就如得了无价之宝:“这个暂时归我保管”。似乎感觉不妥,他看了看古队长,看对方点头,才兴奋地抱到墙角。再不管其它的事,仔细研究去了。 大家小心把几件物品放置好,继续探查。 众人在岩洞里转了好一会。也没有发现出口,这里不会是死胡同吧?或者像上次石室,好多天也找不到出口,还是园园他们两人来了,才终于找到了出口。 园园看了看。这里是天然岩洞,墙壁上的一切都是天然岩石。一点空洞都没有,更不可能留有什么洞口,唯一人工制造物就是那口石棺。 园园想起上次在在燕山附近的石棺底部是出口,这次不会出口也藏在石棺底下吧,想到这里,她靠近了石棺,看到这个石棺底部和四面的石棺壁浑然天成,一眼看出,是整块石头雕刻而成,绝不是后期并凑的。 也就是说,这个出口不可能设在石棺底下,那出口究竟在什么地方? 她又在整个岩洞里转了转,实在没有头绪,找快石头坐下来发呆,莫非出口在水下,看着浑浊不堪的泥水,一想到这里溶解了无数的食人鱼就万分的恶心。 又在石室里转悠了一会,别的地方实在不可能有出口的影子,还是在石棺这里找找,如果找不到,等没有人的时候,只好用异能去探周围的环境。 看到石棺的下面,她眼中一亮,给大家提醒:“这个石棺一定是外面运过来,大家看看这个底座,明显有人工痕迹。” 听园园这样一说,古队长恍然大悟,人最爱犯了灯下黑的毛病,把近在眼前的事物往往忽略掉。 他叫来王大成等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你们几个把石棺抬下来,看看底下是什么?” 王大成一咧嘴:“队长,你也太看得起我们了,这个石棺足足有一千多斤吧,我们四个怎么抬得起来。” 古队长看看确实如此,又叫来两个人。 六个人互相看看,金月夜说:“大家试验下,如果不行,再想办法。” 几个人一听,那就试试吧,古队长站在石棺边上:“这样,我喊号子,大家一起加油,一、二、三……” 众人憋住了劲,一起用力,累的脸煞白,只见石棺微微动了动,又如老牛拉破车似地不动了。 古队长一看这样不行,叫岩洞中的其他人都过来。 园园也凑了过来,十几个人围住石棺,古队长一边抬、一边喊号子,总算把石棺抬起来,大家的双手仿佛都有脱力感觉,急忙放到地下,不知道是谁先脱手‘咣当’!一声,大家吓了一跳,好在大家的手都适时松开,没有砸伤人。 探头去看刚才抬走石棺的底座,大家呆呆发愣,一个一人宽的暗洞出现在众人面前,一阵兴奋。 古队长探头看看里面,这个洞口黑乎乎的,深不见底,边沿是光滑的石壁,他要过一个火把,缓慢地扔了进去。 眼看着火把一路滚了下去,转瞬火把灭了,古队长的脸上有点难看,如果火把没有灭,说明洞里有充足的空气,现在火把灭了,极有可能里面空气稀薄、或者根本没有空气,这样的环境,人下去,十有*要玩完,绝不能拿生命冒险,还是等等,等气流畅通了再下去,或者找个活物先放下去,试探一下。 想到这里,他交代几个年轻人,拿着工具尽量把洞口扩大一些。 一会的时间,洞口扩大了一圈,空气大量冲进了洞口,看看已经没有什么可做了,古队长交代一句:“今天收工,准备点东西,明天再来。”大家一看,时间的确不早了,陆续走出了岩洞。 晚上,吃完饭,大家闲的无聊,汪琳琳在帐篷里梳妆打扮好了,穿一件合体的丹比奴细腰米色风衣,脚上是同色四寸坡跟小靴,脸上薄施脂粉,唇上抹点本色口红,显得娇艳欲滴,风摆荷叶般地走出了帐篷。 她走进大家常来的大帐篷,这里平时既作会议室、又做讨论室、闲的无聊,大家在这里聚在一起玩玩扑克,打打麻将。 没事得时候都在这里消遣,是人气最旺的场所。 大家都是文化人,纯消遣,一般没有人赌博,由于考古工作没有任何休闲场所,白天在墓穴里精神极度紧张,晚上,调解一下神经。 汪琳琳看见金月夜和青香蕉不一会也进来了,躲在角落说话,暗暗皱了下眉头:怎么这两人中总黏糊在一起,真无聊。 为了吸引帅哥的眼球,汪琳琳打算在这里运用她的交际手腕,出出风头。 想到就做,她先到四个打扑克的人群中,注目观看场上的情况,古队长的对家是吴教授,下家王大成,王大成对面是一个叫顾新华的年轻人。 汪琳琳看到古队长手里有三张牌,正要打小六,他没有注意下家王大成手有几张牌。 其实王大成手里就一张牌了,是个小七。 她用脚踢踢古队长的凳子,古队长马上警醒过来,感激地看她一眼,换了一对小九,结果三家都没有对牌,古队长再出小六,抢先第一,汪琳琳夸张的语气称赞:“咱们古队长绝对的高手,手里有单个小六就没出,好似知道王大成的牌。” 古队长沾沾自喜、王大成心情憋闷、汪琳琳神采飞扬,顾新华看到汪琳琳的美色,顺水推舟:“古队长是看美女来了,头脑中被提神了,脑瓜也反应也快了。” “美女的作用就是大,琳琳你来我身边,叫我也沾点喜气。”古队长对家五十多岁的吴教授,焦黄的手上晃动着引燃的香烟,开玩笑的语气说。 “吴教授,我去你那里,不成了喜新厌旧吗?” 汪琳琳一看是偌大年纪的吴教授,刺鼻的烟味熏得人难受,她甩下风衣,细瘦的腰肢晃了几晃,身上的高耸之地连颤动了几下,娇笑着说,眼光放肆地扫过在场的男人。 几个男人看直了眼,古队长毕竟是领导也不敢放肆去看,其他几人可是大饱眼福。 不远处,玩麻将的人也都斜眼往这里看,正好看到汪琳琳的表演秀,几个人眼光亮了。 汪琳琳颇有点沾沾自喜,斜眼看了一眼边上的金月夜,眼光依旧落在园园身上,浑然没有关注汪琳琳的风采。 她有点郁闷,满屋子里的男人都知道风花雪月,这个帅哥偏偏是块不解风情的大木头,眼神就盯着那块青香蕉。 第四十三章 救命之恩 汪琳琳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想走迂回路线,她直接走到两人面前,热情地对金月夜说:“你家小妹和我在一个帐篷住,今后我会关照她的,怎么说我也比她大几岁。” 园园一阵无语,在帐篷里没有说上三句话,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好朋友了,人变脸比翻书都快,和变色龙有的一拼! 金月夜刚才和园园聊天时候脸色温柔,等到汪琳琳来到身旁说话,他马上回复到平时的样子,冷若冰霜,听着汪琳琳的话语马上一本正经地纠正:“她不是我小妹,是我爱人!” 金月夜从来对自以为是的美女没有好感,可是总有人自我感觉良好地往上凑,他就不明白了,表情都摆在脸上,怎么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人厌恶! 汪琳琳话说完了,听到金月夜冰冷的话语,心里暗恨,她就奇怪了,我这个超级大美女在这里,他怎么就不动心,是不是青香蕉在这里,他不敢理我? 想到此,暗暗觉得猜想的对,就打算采取怀柔政策。 园园看了汪琳琳的表演,暗自好笑,真是自做多情,到什么时候都有白痴存在,汪琳琳一过来搭讪,她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怀好意,还是我家阿夜说话给力,还是继续看她的表演好了。 不过阿夜话语中的味道,让她有种羞羞的感觉涌上心头,脸上显出一点红润,在灯光的照耀下,肌肤的色泽就如初绽的花蕾般细腻。 金月夜在一旁再不说话,欣赏着我家园园的脸上的神采…… 汪琳琳犹自不知被两人瞧扁了,还在继续表演。 她好似没有听到金月夜斩钉截铁的表白,转移了谈话对象,对园园嫣然一笑:“园园妹妹!今天咱们还是早点休息。估计明天的事情也不少。” 园园一看这个女人还没完没了,语气不善地说:“汪琳琳你年纪大了,当然要多休息,要是休息不好,脸上很容易出皱,我就不用你操心了,毕竟年轻!” 汪琳琳被噎得胸口一窒,对方话中的意思是嫌弃她老了,她冲口而出:“小妹妹,姜还是老的辣。男人谁喜欢小豆芽菜,你还小,不知道吸引男人靠的什么!”说完故意扭动几下丰满的身躯。前胸的高耸挺立起来,大有跳跃而出之势。 金月夜早就边上越听越不耐烦,看到对方的表演更是恶心得要吐,站起身,铁青着脸。拉起园园:“咱们走!和这样的人啰嗦什么!” 园园面对汪琳琳,鼻翼里轻‘哼’!了一声,眼神一扫,跟着金月夜走了。 汪琳琳尴尬地站在当地,心中感叹: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不吃腥的猫,我坚决不信。 …… 第二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天气带来极好的心情,风儿一吹。叫人的身心都极度舒畅起来,古队长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弄了两只鸡,手里拎着就进了墓道。 身后一批人陆陆续续地跟着进来了,大家来到了岩洞。 古队长用火把照照暗洞,把一只鸡递进了洞里。一会鸡‘嘎、嘎……’鸣叫着落在了洞底,也许是经过一晚上的排放空气。鸡竟然在下面没有死,更没有挣扎,在地下闲步游荡起来,不时叫几声,发泄着对黑暗环境的不满。 古队长还不放心,又把那只鸡也扔了进去,过了好一会,两只鸡都活蹦乱跳的,古队长心里有底了,大家也放心了。 他对大家说:“我先下去探查,你们在上面听消息。”说完把绳子一端系在石棺上,另一端系在腰上,小心地下去了。 过了一会,绳子晃动,金月夜第二个下去了,一会下去五个人。 古队长一看人差不多了,就带几个往前走,其他人在上面留守。 在火把的照耀下,大家发现这里依旧是个天然洞穴,有的地方有加工过的痕迹,空气的湿度有点高,石墙有点地方看出潮湿,青苔随处可见,通道很直,通道里崎岖不平的地面逐渐上升,越走感觉通道刚开始极窄,越往前走越宽,好似一个倒葫芦口。 一会,来到了一片宽敞之地,突然,古队长听到了前方传来砂石之声,气流冲击过来,带来杂音,在古墓里沉寂一千多年的地方,怎么会有砂石的声音!只听,声音越来越大,冲入耳膜、形成气流,古队长大叫一声不好,对后面几个人大喊了一声:“速度退后,这里危险。” 边说带领身边的几人就是一通狂奔,砂石的声音越来越大,感觉就在后背某处,几个人都吓出一阵冷汗,谁也不敢回头,生怕速度慢下来,遭受灭顶之灾。 奔跑中,火把的亮度更是忽明忽暗,光线几乎被割裂成许多块,突然,跑在最后面的王大成心里一慌,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身体往前一扑,继而,一堆重物掩盖了他,他受惊之下,惊慌地大喊一声:“救救我”! 金月夜回头,看见了叫他终生难忘的镜头,只见王大成的身后一堆流沙正在淹没他的身体,流沙的速度极快地往前推进,流沙的高度达到两人多高。 这里的地势就如倒斗葫芦,还是下坡,从高处往下掉落的流沙以更快的速度前进,越往前速度越快。 在金月夜愣神的时间,王大成已经被淹没了半个身子,古队长也回头,惊呆地看着山一样的流沙马上要压在王大成身上。 金月夜到底是常年练武之人,心神瞬间稳定下来,大吼一声:“帮我拉他出来,快跑!” 古队长一下反应过来,他和金月夜一人拉着王大成的一只胳膊,大叫了一声:“起”! 王大成感觉胳膊几乎要脱臼,困在沙子中的下半截躯体拔地而起,他就势一蹬地面,冲了出去,三人联结飞跑,后面的流沙以泰山压顶之势,随他们的后脚跟扑了过来,眼看就要把三人淹没,三人把吃奶的力量都使了出来,总算跑到了暗洞底下。 在他们前面跑的两人都已经上去了,上面扔下来一条长绳子,金月夜和古队长不约而同地把绳子往王大成的腰上系,很快缠绕好了,有人在上面焦急地喊:“快上来呀,我们拉你。” 流沙铺天盖地掩盖过来,上面的人开始拉绳子,三个人已经被流沙掩埋起来,绳子一紧,王大成在流沙中身体被拔了出去,晃荡了几下拉出了洞口。 大量流沙往王大成脱险的地方湮灭,流沙以泰山压顶之势倾泻而下。 金月夜和古队长双脚不停运动,不断把脚往上抬,他们抬腿的速度远远赶不上流沙掩埋的速度快,瞬间,两人很快被流沙淹没了。 王大成已经到了上面,急忙解去绳索,再看下面,流沙把整个暗洞都填满了,王大成一看金月夜和古队长刚才救他两次,现在连人影都不见了,绳子缠在腰上还没有解下来,他往下一蹦,有人拉住他:“王大成,危险!” 王大成眼泪在眼圈中转动,狂喊了一句:“如果我救不出他们,我也随他们一起去!”说完,跳了下去,还好,下面都是沙子,没有造成受伤。 他蹲下身体,开始用手挖沙子,上面有机灵的人,急忙扔下来一把铁锹。 王大成不敢用脚去踩铁锹,手拿着铁锹头,疯狂地用劲去挖,不一会,挖出一个大坑,他没有停止,继续挖下去。 不一会,他挖出一个衣角,急忙放下铁锹,用手去拉衣服,拉几下,没拉动,忙用手去扒沙子,费了半天力量,人头出现了,原来是金月夜。 金月夜意识很清醒,还在流沙里徒劳地晃动身体,他被沙子埋葬的一刻,尽力把身体上移,再借着王大成的帮助总算脱出了困境,狭窄的洞口两个人转身都困难,更别提救古队长。 金月夜对上面喊了一句:“快把王大成拉上去”! 绳子还在王大成的腰上,王大成说了一句:“你上去,我救人!” 金月夜抖落下身上的沙石,发怒地说:“啰嗦什么,看你累的熊样,还是我来吧!” 上面的众人都感受到了里面的白热化气场,绳子启动了,王大成只好不甘愿地被大家拉上去了。 金月夜继续挖掘,感觉身上的力量越来越小,他被埋入流沙里受了一场惊吓,身体的力量几乎耗尽,持续不断的高体力挖土又累得够呛,到现在几乎脱力,一想到古队长还在下面,使出全身的力量去挖。 身前身后都是一大片黄沙,头有点晕,感觉洞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手中的铁锹重于千金,如果放松下来,古队长的性命堪忧,他清除地记得古队长的大致方向,怎么会没有人! 王大成上来以后,把腰间的绳子解下来,扔了下去,爬在洞口上往下看,队友们也都关心地看着下面的情况,尽管古队长对大家严厉,但是现在,每人眼中都闪现出焦急的表情,每个人的心都紧张万分:古队长千万别有事! 第四十四章 另辟蹊径 金月夜继续扩大挖掘范围,当力量就要耗尽的瞬间,发现了一片衣角,原来古队长看到流沙铺天盖地落下的一瞬间,本能地往里躲避了一下,偏离了原来的位置。 看见人在这里,金月夜扔了铁锹,两手去抓黄沙,抓了一会,他就去拉露出的衣服,古队长的头总算露出来,脸色憋得铁青,双眼紧闭,金月夜用手试探了一下,好在还有呼吸,他一边喊叫,一边继续去挖他的身体,手磨出了鲜血,全然不顾,心中就一个信念,一定要把他救出来。 当身体露出一半的时候,金月夜抱住古队长的躯体,用尽全身力量,像拔萝卜似的拔,一下、二下、纹丝不动。 金月夜着急了,现在人已经陷入昏迷中,如果拖延的时间过久,长时间缺氧,人可能变成植物人或者死亡。 他疯狂地继续去挖,双眼血红一片,面前的一切变得模糊,终于又挖了一会,再次抱住古队长,把所有的力气都拥上,人总算拔了出来。 喘息了好半天,他看到上面的绳子顺了下来,勉强把古队长的身体捆绑好,对上面喊了一声“拉”! 眼看古队长被拉了上去,他仿佛脱力了,摔倒在沙坑里,一动不能动。 他好想沉睡过去,园园的笑脸出现在他的意识中,心中一个信念:我要出去,我家园园在外面等我。 等大家把他拉出暗洞,金月夜看到外面晴朗的天空,淡蓝色的光泽在眼前晃动,那是生命的感觉,心一松,头一歪,人也昏了过去。 三天以后。古队长和金月夜的体能总算恢复过来,尽管脸色不好看,行动正常了,两人相对一笑,男人之间的微小芥蒂在共患难中转化成了坚固的友情。 大家来到暗洞里面,看到满满的流沙,都纷纷摇头,如果把所有的沙子逐渐清理出来,消耗的时间太长了,如果不清理出口在什么地方! 大家围着暗洞在议论。园园心中暗笑,这两天大家休息的时候,实在无聊就来到了古墓。利用隐身技能简单查看了一下古墓的分布,做到心中有数。 她查看了下,知道这个墓地是宋朝王爷墓地,宋理宗是南宋第五代皇帝赵均,该墓为理宗弟弟赵恒之墓(南宋第四代皇帝宁宗无子。在宗室中过继赵均为养子)。 整个墓地完全按照宋朝王爷陵墓修建,分前、中、后三部分,墓门这里有千斤闸,当初修建好了陵墓,等棺椁一进入墓地,放入寝殿正房。千斤闸落下,里面有多少活人一律陪葬,修建陵墓的工匠一律处死。 再看第一进院。中间是正殿,旁边两个偏殿,相当于活着的时候阳宅的布局,中间的寝殿正房中间是一具巨大的棺椁,两旁陪衬着两具相对矮小的王妃棺椁。 棺椁看上去。呈现黑色,不知道什么木质。半人多高的巨大棺椁上雕工精湛,盖上雕刻着二十八星宿图,还有八仙过海等图案,千百年后色彩依旧艳丽如新,真叫人叹为观止。 两座王妃棺椁也是色彩鲜艳,上面的嫦娥奔月图栩栩如生,各种珍稀物品,应有尽有。 后殿也是名目繁多的陈设,还有一群形态各异的侍卫、侍女的陶俑活灵活现。 考古队挖掘的地点是在后殿的一角,在后殿角落外面,侍卫居住的边上,距离正殿相当遥远,如果照这个速度挖掘下去,几年这个墓地才能开发完毕。 园园轻叹了一声,几年时间呀!我的老天爷,还是暗中帮助一把,早点开发完古墓,早点回家,她还真想妈妈了,想妈妈做的饭菜、想妈妈温柔的眼光…… 想到这里,她又仔细看了看,现在的那个岩洞是为了古墓的防护措施外层保护部分,再往前走,有一个侍卫陶俑储藏之地,这个石室距离那间岩洞最近。 如果按照正常思维,去清理暗洞,暗洞出去是一个更大的陷阱,那里有个很巧妙的机关,硫磺类火药埋在陷阱里,上面有个翻板,如果一个不小心踩到翻板,人掉下去,引发硫磺的火焰,整个墓道里将会是一片火海,不但是掉下去的小命不保,就是在墓道里的所有人都将葬送在火海,火焰会封锁所有的通道,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园园又仔细查看岩洞和陶俑储藏之地的接点,果真在岩洞里水下面,一想到通过那片浑浊做的水,就一阵恶寒,绝对不走哪个通道,太恶心了。 她又看了看岩洞距离储藏室最近的墙壁,在一个凸起处距离储藏室最近,估算了一下,大约有半米厚度,如果在这里凿开了,可以绕过硫磺之地,尽管前面还有许多惊险陷阱,算起来,还是比前一条路安全些。 园园心中开始想办法,这个地点没有合理的解释,如果擅自去凿,必定会引起大家的疑问,异能是她终身的秘密,绝对不叫其他人知道,究竟怎么办才好。 她看金月夜身体恢复了,找合适的机会和他商量了一会,还是由他来揭出这条捷径为好。 三天以后,大家聚在一起,金月夜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看那个暗洞没有清理的必要,实在耗时耗力,为了加快墓洞的探索,我认为多找点石匠敲击下四面的岩洞墙壁,发现声音异样的继续凿下去,也许就是出口。 古队长经过上次,金月夜救了他一命,对他的态度马上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观,对他的话也是相当重视,两人成了相当好的哥们,一听金月夜的话语有道理,对大家说:“我看小金的办法可行,你们大家说说。” 汪琳琳几次献殷勤没有成功,马上采取曲线救国方针:“我看行,大家在这里闲着也不是办法,小金提出的办法就是有道理!”说完,对金月夜妩媚地送去一眼秋波,可惜对方没有看见,浪费了这份表情。 王大成等人现在对金月夜满怀感激,当然是言听计从,也极力赞成此事。 古队长一看大家基本同意:“那咱们先回去,召集石匠和工具,明天再来。” 第二天,金月夜拿着凿石工具到处敲击,先到处敲击了一会,然后,来到园园示意她的地点,假装又敲击了一会,听到声音果真有了差异,对大伙大喊一声,这里的声音不同,快来这里继续凿。 古队长首先跑了过来,一敲,果然这里的声音与别处的不同,他叫两个石匠继续凿下去,再仔细查看附近墙壁的情况,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异样吗,都是天然岩石,纯纯的大石头,不免有点泄气,小声问金月夜:“你有把握吗?不会白凿了吧?” 金月夜瞪他一眼:“队长,我又不是先知,猜测而已。” 古队长自知理亏,讪讪地解释:“金兄弟,我这不是怕白费功夫吗?” 吴教授上次和金月夜打赌输了几条黄鹤楼,尽管没有兑现,但是心里一直感觉不自在,走路看见金月夜老远就躲开,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由抬不起头来,到心生怨恨:小子,你年纪不大,怎么就不知道尊老爱幼,我偌大的年纪还要受你的气,等有机会一定把场子找回来,我也扬眉吐气一回。 今天看凿了半天也没有结果,依旧是石头,他可不敢再打赌,手里拿着烟,一边吸、一边在一群老教授堆里鼓动:“考古,还是老年人有经验,年纪轻轻的瞎指挥,大伙陪着受累,这凿石头容易的吗?哪里听说考古要靠凿石头找出路,简直是乱弹琴。”说话间露出口中常年吸烟造成的一嘴黄牙。 几个老教授看着没有什么希望,也随身符合:“是呀,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现在的年轻人做事太狂了。” 吴教授一听大家如此支持他的意见,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意,凑到古队长面前:“队长,还凿到什么时候,别叫大家辛苦了,有些年轻人就是觉得有点能耐,乱出主意!”说话间,还用眼神瞟了金月夜一眼,话语中针对性就是再迟钝的人都明白。 古队长有点不高兴,你吴教授上次就是看金兄弟不顺眼,弄什么打赌,害的我也被打了一次脸,这次又在挑拨离间,不给你点教训还不知道你还兴风作浪到什么时候! 他假装倾听,虚心对吴教授说:“吴教授,既然你说金兄弟的办法不行,那你有什么好主意,说说,如果可行,我们按照你的方案执行?” 吴队长本来就想打金月夜的脸,没有想到古队长这样问话,一时间有点张口结舌:“队长,这个……,我还没有想好。” 古队长忍住气:“吴教授,我看你一把年纪了,就不说什么了,你如果看别人出的主意不对,把你的好办法拿出来比比,如果没有什么好点子,还是一边呆着去吧。”说完,鼻子里‘哼’!了一声,仿佛终于发泄出淤积在心里多日的怨气。 第四十五章 陶俑 吴教授被说得哑口无言,想说点什么找回场子吧,没有合适的武器,只能退后了一步,暗自生气,等看一会凿墙没有效果,再借机讽刺几句: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园园现在的听力不错,早就听到吴教授到处煽风点火,心里不舒服,眼神中扫过厌恶表情,怎么总是他兴风作浪,看他一脸的黄牙就恶心。 金月夜也听到了,就想看古队长如何应对,一听古队长完全支持自己,心里暗自高兴。 他自从和园园恋爱以后,心中的刚性减弱,柔性增强,对人对事格外宽容,要是依了以前的性子,一定针锋相对顶撞过去,他怕园园听到发脾气,这里这么多人,要是吵起来终归不好,还是耐心等待结果为好,反正结局一定是光明的。 他怕园园生气,往她身边走了几步,凑过去小声安慰几句。 汪琳琳看到金月夜受了讥讽,看吴教授不顺眼,就刺他几句:“吴教授,都说年纪大的人主意多,你既然敢跳出来谴责别人,一定胸有成竹了,结果还是没有主意,哎~真叫人太失望了。”说完,叹息了一声。 王大成几个年轻人听见了,悄悄对汪琳琳比划了一下大拇指。 汪琳琳顿时感觉出来说话对了,不但王大成他们对我转变了态度,金月夜这个帅哥也会对我另眼相看,今后,应该站在同一个立场上,叫他心声感激,才好达成目的,她脸色微红地在四周扫了一眼,意外地看到青香蕉,也对她笑笑,她脸上更红了。尽管金月夜对她没有什么表示,她认为值得。 大家在这里勾心斗角,石匠在一边努力工作。 突然,一个石匠大喊:“打通了,这里有空气。” 大家聚拢过来,古队长抢过了一个石匠的凿子,对着要打透的部位猛凿,终于凿出手指头大小的空洞,感觉到气流穿行过来,吹在他古铜色的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他累的手一酸,就要放下凿子。 金月夜马上接了过来。继续扩大战果。 过了一会,一个拳头大小的空隙出现了,更大的风吹了过来,大家的脸上都呈现出欣喜的表情。 吴教授的脸瞬间耷拉下来,心中充满了不甘。为什么又叫这个臭小子表现了一回!为什么这样的运气不归我!人老了,老天爷都不喜欢,真是老天瞎眼呀! 古队长叫几个石匠扩大范围,看对面到底是什么地方,大家看到了希望,也有了干劲。一会的时间就凿出了更大的洞口。 王大成好奇地把火把举过去,看了看,回头兴奋地对大家说。那面是个走廊,感觉都是人工建造的,也许就是主墓,这回我们可立大功了。 园园暗自撇撇嘴,还主墓。连主墓的后殿都不是,就是个护卫陶俑存放之地。通俗点讲就是大户人家仆人放置杂物的房间,离主墓远得很。 这次如果她不出手,大家去清理沙子的话,不知道多少天才能把沙子清理干净,再往前走,将来还不知道会死几个人,也算暗中做了一件好事。 常言说的好,好人有好报,自从古墓开发一来,园园感觉已经做了好多好事,将来老天爷一高兴,不一定给她什么好处,想到这里,微微弯起唇角。 汪琳琳心态很好,看到金月夜风光了一把,比她露脸还兴奋,表情夸张地开始吹捧:“金大哥好厉害!可不像某些人,只会夸夸其谈!”说完,双眼扫了吴教授一眼,脸上沾沾自喜。 大家都对金月夜送上了敬意和羡慕,金月夜心里暗想,羞愧呀,都是我家园园的功劳,现在贪天之功为己有,实在是罪过!看向园园的目光越发深邃,无限情意传递过去。 石匠们又凿了好半天,总算凿出了一个半米大小的洞口。 古队长对几个跃跃欲试的年轻说,你们几个跟我走,其他人原地等待,说完他首先钻了过去。 金月夜紧随其后,王大成也急忙跳了过去,其他几个人陆续也过去了。 古队长过去以后,观察了一下环境,只见外面是个走廊,走廊往两面延伸,昏黑的视野中,看不见多远,不知道那面走才对,他嘴里念叨了一句:“男左女右,我们还是往左面走。” 古队长看到几个人过来了,带人就奔左面走去,拐过去一个弯,来到了一间石室,推开厚重的石门,只见整个石室放置了大量的陶俑,陶俑的高矮有人的一半高,形状各异,各种相貌的侍卫,各具特色,每个人的动作各异,宛如鲜活的人物正排队集合,似乎随时准备守护整个古墓。 大家看到众多的陶俑惊呆了,没有想到宋朝的陶俑技术已经如此精湛,在历来的古墓挖掘中,从没有发现过宋墓中有如此众多的陶俑。 秦始皇陵墓的挖掘中也出现了大量的陶俑,秦朝以后又经过了一千多年到了宋朝,不知道为什么,也沿袭了陶俑殡葬方式,把这项技术更加发扬光大,看陶俑的外表果真优于秦始皇陵墓里的士兵陶俑,脸部的细腻纹理更加逼真,不知道用了什么染料,有的陶俑颜色鲜明,更具观赏性。 古队长叮嘱大家千万别去碰陶俑,这些陶俑经过的一千多年的地下环境熏染,外表感觉没有异样,也许已经油尽灯枯,只有经过妥善处理才能叫他们重见天日。 他叫王大成回去带一个对陶瓷保管技术有研究的老教授来,刚才他带几个年轻人过来了,其他人都留在了岩洞那面,看专家怎么处理这些陶俑。 王大成很快就回来了,谁知道带回来的竟然是屡次闹别扭的吴教授。 只见吴教授兴奋地进了石室,一看足足有上百具的精彩陶俑,一下傻在当地。 古队长尽管心中有点不满,但是表面上依然尊重地问:“吴教授,你看怎么储存这些陶俑?” 吴教授沉浸在遥想中突然被唤醒过来,看了看古队长吗:“先等等好吗!我好好看看,艺术瑰宝呀,你看,这里……,这里,都是绝品。” 他指点着一路走了进去,越看越兴奋,脸上的皱纹似被熨平了似的,眼中的神采就如看见初恋的情人,无限的情意倾注其上,紧闭上嘴唇,好似怕黄牙露出来惊吓面前的宝贝。 他一会站起来,一会蹲下去,仔细观看每一个陶俑的纹路。 古队长看见,这个吴教授真是臭知识分子的脾气,见到艺术品比见到亲爹还亲,看他的认真劲,这点真值得人敬佩,不过,他这人的性格实在不讨喜,这要是由着他性子看到什么时候为止呀!简直是浪费时间! 等了好一会,吴教授依然聚精会神地在看,古队长实在忍不住了,来到吴教授身边,语气有点发急:“我的吴大教授呀,你快说怎么处理,等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让你仔细详细,现在大家都等你一个人,你赶紧想想办法呀?” 吴教授振振有词地说:“古队长,这里都是艺术品,急不得,还是我看完了,再决定采取保护措施,叫大家等着。”声音更加高亢,说完,头也不抬,继续看下去。 古队长站在那里直跺脚,怎么偏偏碰到吴教授,真是急病人遇到慢郎中,遇到这么一个牛皮糖,黏上这些陶俑就没完,和他争辩肯定没用。 既然事情顶到这里,那就采取激将法,他叫来王大成,假装小声嘀咕了好半天,又用手指指面前的陶俑,煞有介事地说句什么。 表演完了,他又来到吴教授身边:“吴教授,他们说你没有本事处理这批陶俑,故意拖延时间,叫我去请别的教授,你看这事……” 吴教授勃然大怒,也不继续看了,对古教授说:“谁说的,我没有本事处理!咱们国家对陶俑有研究的人屈指可数,能叫我佩服的还没有出现,我现在就显示一次,古队长你带人看着,我是怎么工作的,真真岂有此理!” 古队长暗自发笑,看着吴教授来到边上的一个陶俑前,对一个凑过来的年轻人说:“你们按我说的去准备几样东西,皱缩剂和加固剂,还有明矾、食盐……”东西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工作。 古队长一听,晕死,这些东西要回市里采购,这一来一回,相当耗时间,大家都在这里等着呀,你吴教授早说呀,至于大家都在看你欣赏。 一想算了,往市里打电话叫他们去办,他对王大成说:“你马上出去,按吴教授说的,先给市里我一个好朋友打电话,叫他赶紧购买,买完送咱们这里来,越快越好,他的手机号是……” 王大成急忙表示:“队长,你放心吧,我马上去办。” 事情交代完了,古队长没事了,看到吴教授又痴迷在陶俑中,心里暗暗生气,算了眼不见心不烦,我还是带人往前探路吧,想到此,他给吴教授留了一个年轻人,年轻人叫顾新华,他在考古队里极不引人注目。 古队长带领其他人继续往前探路。 第四十六章 毒蚂蚁 吴教授浑然不觉地继续看着面前的一堆宝贝,越看心里越高兴,根本没有留神古队长和其他人都走了,就留下一个人陪他。 顾新华,是考古协会研究部门的研究生,看吴教授在聚精会神地看陶俑,找了个地方坐下发呆,心中暗暗高兴,他知道考古队里的工作危险性极大,他就是来混个资历,等将来回去以后,不管是评职称、还是写论文,都有他的一份功劳。 古队长好似看出他的意思,从来没指名道姓点醒他,因为他有个好后台,这个人是考古研究协会的老古董之一,古队长多少也要给点面子。 今天给他安排的工作,更叫他相当满意,陪吴教授在这里几个小时,不用去前面冒险,万一有什么出彩的事情,也少不了他的功劳。 墓室里就一个火把,借着微弱的光线,吴教授依然认真地看着陶俑。 顾新华看了看忽明忽暗的光线,倦意涌上来,找个墙边,呆坐了一会,开始打盹。 突然,顾新华感觉浑身发痒,站起来抖抖衣服,还是浑身难受,他翻开衣服,仔细查找,发现内衣上出现一个个小黑点,还在微微蠕动,他把一个小黑点拿在手上,仔细一看,好似小蚂蚁,又不完全像小蚂蚁,这个小蚂蚁尖尖的嘴巴,好似针头似的,身上的保护层,坚硬光滑,六只小腿,前面两只短,中间居中,后面两只长就似袋鼠似的。 他一看,衣服上还有许多黑点,都是小蚂蚁,怪不得身上发痒,急忙把衣服脱下来。小蚂蚁有的还在肌肤上贴着,有的头钻进了皮肤里,后半截还露在外面,长长的细腿在踢蹬,他吓了一跳,急忙满身划拉,这是蚂蚁吗?十足是小怪虫!如果叫小怪虫钻进肌肉,进入血液…… 顾新华想到这里,倦意一扫而光,浑身的汗毛倒立起来。身上的麻痒感越发难受,他用手把浑身上下仔细查看了一遍,直到确信小怪虫没有进入身体。心里才安定了点,墓地好冷,刚脱下衣服,身上感觉冷的厉害,寒气进入人体。表皮马上激起一层疙瘩,查看衣服里面没有小怪虫了,急忙穿上,再不穿不是被小蚂蚁咬死,而是侵成人棍了! 他就奇怪了,这么冷的古墓。怎么会生活着如此之多的小蚂蚁,蚂蚁还是变异蚂蚁,连人的肌肤都都能穿透。简直成精了。 他认真看了看地下,发现地下好多蚂蚁在黑色的地面上蠕动,如果刚才没关注小蚂蚁,根本想不到地上有如此之多的蚂蚁,再细看。鞋上正有蚂蚁不断地爬上来,顾新华一声“呀”!地惊叫一声。急忙跺脚。 他这里一喊,惊动了正在看陶俑的吴教授,注意力从陶俑上拉开了,不满意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吴教授感觉身上好似多久没有洗澡似的,浑身上下一阵难受,他在上下左右查找原因。 顾新华一看,吴教授也肯定中招了,走过来对他说:“教授,小心蚂蚁钻进你皮肤里去。” 吴教授奇怪地问:“什么蚂蚁”? 顾新华指着地上一堆蠕动的蚂蚁,拿起一个,你看这个小东西爬上人身体,能钻进人肉里去,导致身上奇痒难受。 吴教授年纪大了,比顾新华见多识广,一看他拿起的小蚂蚁,大惊失色:“你快扔下,这是已经灭绝了的毒蚂蚁,这小玩意有毒。” 顾新华急忙把毒蚂蚁扔下,一听教授说有毒,更感觉身上奇痒无比,他害怕就这一会的时间,再爬进他衣服里面蚂蚁,也不管吴教授在身边,姿态不雅地就开始查找内衣里面的蚂蚁。 吴教授感觉身上越来越痒,也开始清除身上的蚂蚁。 等古队长他们过来,看见两人如此奇异的举动,都站在那里愣住了。 顾新华急忙喊,咱们快出去,这里都是毒蚂蚁,一会你们身上也都有了,众人仔细一看地下密密麻麻的小怪蚂蚁,无不大惊失色。 他们干脆都跑出了古墓,到了外面再一看,顾新华和吴教授两人的肌肤开始发红,有的地方由于痒的厉害,手抓坏了肌肤,依然解不了痒。 有人急忙去找随队医生,医生过来给抹点消炎药膏,还是痒,到了晚上,大家再看他们两人的肌肤,浮肿起来了,顾新华有的地方出现水泡,吴教授的还好,众人大惊,这毒性好强呀,如果他们不动,还在原地等待,大家一起倒霉。 医生看着两人身上的伤,心中疑惑,为什么吴教授年纪大了,受伤不重,而顾新华年轻力壮,被毒蚂蚁咬的地方多。 医生好奇地询问,顾新华尴尬地说:“也许是我坐在地上了,吴教授当时是站着。”医生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古队长听了他们的聊天,心中一动,转身出去了。 尽管王大成买来陶俑保护用品;尽管天还不太晚,大家都没有心思再下去。 顾新华的皮肤开始溃烂,医生用碘酒给抹了一遍,可惜面积太大,实在耗费药品,身上颜色一块白、一块紫,悲催的是顾新华大腿根部也被毒蚂蚁咬了两口,这个地方实在不太雅观,几个爷们看了暗笑。 王大成早就看顾新华不顺眼,一个爷们有事就知道躲清闲,借机调笑:“顾新华,多亏你的命根子护卫得严实,万一叫毒蚂蚁咬一口,再肿胀起来,你可给咱爷们露脸了。”说完,贼兮兮地假装往外探下头。 众人哄堂大笑。 顾新华脸上有点挂不住,悲愤欲绝地指责:“王大成,你有没有点同情心,我现在已经成伤残人士,你还拿我开涮!” 王大成急忙退缩:“顾新华,咱不说了还不成,闪了!”躲出了帐篷,跑外面偷笑去了。 古队长看他们的状态:“再观察一会,如果还继续恶化,送市里医院去。” 园园听说他们上完药了,也进来看两人的伤势,一看他们难受的样子,心想:不管什么毒,先给他们用点解毒剂,偷偷取出来两粒,混杂在水里,晃均给两人喝。 过了一会,园园看看他们手上开始消肿,医生以为碘酒起了作用,把所有的碘酒都拿住来给他们抹上了。 顾新华看着满手、满身紫色的肌肤,哭笑不得。 吴教授依然惦记石室里的陶俑,满脸愁云地问:“什么时候能进古墓呀,陶俑我还没有看完。” 古队长生气地说:“你不想要命现在就自己下去,我们可不给你陪葬。” 吴教授和孩子似地,郁闷地说:“不下就不下,你喊什么,我现在都成这样了,偌大年纪,容易的吗?还和我凶,我不就是对那些陶俑感兴趣吗?那些都是古文化,能看出来当时的生产技术达到了什么水平……” 顾新华这次和吴教授同甘苦,共患难,似乎有了感情,急忙解劝:“咱们吴教授对古文物情有独钟,大家多体谅些。” 吴教授拍拍顾新华的肩头:“朋友,还是你体谅我,来我给你讲讲宋代陶器具体特征……” 顾新华看着大家,眉头都能夹死苍蝇,对大家鞠躬:“哪位大神救救我,众人大笑。” 吴教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断地督促:“小顾呀,坐我身边来,我给你详细唠唠……” 顾新华愁眉苦脸地说:“吴教授,是这样的,我困了,想回去躺一会,改天吧……”说完,携带满身的紫色,脚底抹油,赶紧逃跑。 驻地医生在后面大声喊:“你回来,我再给你抹一次碘酒……” 第二天,大家看顾新华和吴医生身上的毒基本好了,消肿了,挠坏的地方已经结疤,才放心。 古队长对吴教授两人说:“你今天和顾新华就在驻地吧,你们的伤都没有完全好。” 吴教授坚定地一摇头:“不行,我信不过你们,万一把我的陶俑弄坏了怎么办,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古队长看吴教授的样子:“算了,你就和我们一起去,不过,你就当个指挥好了,千万别累着。” 顾新华一看,吴教授都去了,他也不好在驻地休息:“那我也去吧,我一个人也躺不住。” 王大成玩笑地说:“顾新华,你躺不住,我们给你找个小妞陪你?” 顾新华眼角瞥了一眼汪琳琳:“如果你找的小妞,有汪琳琳外表的还差不多,恐龙那样的就算了。” 王大成遗憾地说:“我也就给你找个恐龙的本事,美女我可没那本事,我还找不到那!” 他们两人在这里嘀咕,话语飘到了汪琳琳的耳边。 汪琳琳站起身,舒展了下身躯,她骄傲地双眼扫了一下金月夜,心中的自信膨胀起来。 古队长急忙催促大家:“大家速度集合,马上进古墓了。”一回身,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水桶。 大家纷纷嘀咕:陶俑地上的怪蚂蚁怎么处理,千万别像昨天那两位似的弄得惨兮兮的,受惊害怕不说,真叫怪蚂蚁钻进不雅的部位,实在丢人现眼。 第四十七章 勾引 金月夜好奇地问:“古队长,你拿水桶做什么?” 大家询问的目光也扫了过来。 古队长自豪地一笑:“你们来看看,闻闻,这是什么东西,就知道干什么的了?” 众人都围拢过来,看见大半桶水里泡着碾碎的烟头和打开的烟丝,浓郁的烟味直冲鼻孔。 园园距离最近,这一口浓郁的烟味差点没叫她恶心死,喘上一口气,她急忙问:“古队长, 你弄这么多烟水做什么?还当成宝贝,我闻了都恶心。” 古队长神秘地说:“我不告诉你们,一会就知道了,年轻人过来拎水桶。” 金月夜疑惑地拎着水桶进了墓道,来到昨天装满陶俑的石室,一看地下还是密密麻麻的小蚂蚁,只见古队长拿出一个刷子,沾点烟水,对着小蚂蚁掸去,一会时间,小蚂蚁蠕动着纷纷找地方藏了起来,四肢行动及其缓慢,好似见到了天敌。 古队长继续往前掸,一会的时间,把整间石室地面都掸完了,小蚂蚁无影无踪。 大家惊奇看着古队长,凝神静听他的解释,古队长清清嗓子:“孤陋寡闻了吧,在我的老家如果屋里出现蚂蚁,就用烟水处理,多掸几次,蚂蚁就不敢出来了。” 大家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天顾新华全身上下被毒蚂蚁咬的厉害,而吴教授就腿上几个红点,受伤远没有顾新华重,大家原来以为顾新华当时是坐在地上,而吴教授是站在古墓里,所以受伤害轻,竟然是顾新华不吸烟,吴教授是老烟枪的原因。 吴教授沾沾自喜,露出满嘴黄牙:“年轻人。都说吸烟有害处,没想到也有好处吧!今后和我一起吸烟吧” 顾新华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大家也恍然大悟。 古队长看了看桶里的烟水:“还有一半,等我们出去之前再掸一次,就可以了。” 大家佩服地看看他,心说:昨天,被蚂蚁吓个半死,没想到今天一个小偏方就把问题解决了,正应了那句:时时处处皆学问。 园园本来还想,这里蚂蚁这么多。毒药所剩无几,实在不愿意拿出来,如果古队长问。只能叫金月夜说,携带的量少,毒食人鱼的时候都用了,没有想到现在捷大欢喜,不用动用存货了。心里暗自高兴。 金月夜刚才还担心,毒蚂蚁需要我家园园出手消灭,怎么隐晦地去采取行动,没有想到古队长一个小偏方就把蚂蚁处理了。 这时,吴教授早就调好了防护剂,像护孩子似的严禁大家动手。只见他手里拿着刷子,一点点小心地涂抹防腐剂,涂抹完的。还不让大家碰:“必须等全干透以后,才可以带上手套搬运,搬运过程更是要小心再小心。” 他一边手脚不停地干活,一边对大家絮叨,大家看他昨天虽然被毒蚂蚁咬的地方不多。毕竟是年纪大了,脚步迟缓、脸色煞白。也不和他计较,可是看他一个人在忙,速度还奇慢,实在郁闷得不行。 金月夜碰碰古队长,意思叫他说句话,古队长对他摇摇头,心里明镜似的,如果他出面干涉,这个吴教授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他看这些陶俑比生命还珍贵,这就是知识分子的通病。 古队长抱定主张,既然吴教授喜欢就叫他慢慢忙吧,等累了大家再接手,必须找个胆大心细的人在这里,为了节省时间,大家继续去探索别的通道,吸取昨天的教训,还是多留几个人在这里帮他忙,万一有事也可以呼应,别人他还真不放心。 他商量的口气对金月夜说:“金兄弟,你留下来,帮帮吴教授可以吗?我们去前面探路,两个女孩子也留下来。” 金月夜满口答应下来:“好”!他心里就一个目的,只要能陪我家园园,在什么地方都没问题! 汪琳琳心里高兴,终于有机会和金月夜在一起了,尽管有两个超级大灯泡,也是相当满意,她好想对古队长来个飞吻,看到金月夜在身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千万别叫他以为咱是轻浮的女子,还是淑女的外表魅力更大些。 她知道,男人都喜欢女方庄重些、清纯些;娶回家中以后,男人更喜欢更有味道、能放得开的女人,汪琳琳看过一本《男人的心态》一书,还有年纪阅历在那摆着,在掌握男人的心思方面,她自始至终认为,她把握的一定比青香蕉强许多。 她看到金月夜被吴教授指使的团团转,满头的汗水也顾不上擦,那个青香蕉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一阵鄙夷,连男人都不会讨好,还配当女人吗!她拿出来一个新毛巾,刚要伸手去擦。 金月夜急忙摆手:“我有毛巾,谢谢。”自顾从包里掏出毛巾擦,全然不管尴尬在一边,举着毛巾,汪琳琳的心态。 汪琳琳一阵气闷:真是好人当不得,男人真是贱,那个青香蕉什么都不管他,他怎么还死心对她,真没有见过这样的傻货,好歹不知! 汪琳琳生气地躲到一边,画圈去了,金月夜依旧在帮忙,吴教授慢悠悠地涂抹防护层,大有一件陶俑涂抹一个小时的趋势,照这样速度,这些陶俑没有十几天涂抹不完,偏偏吴教授还不叫人动,怕别人不经心。 园园站在那里,头脑正在高速运转,在想当时隐身探查时,看到离这里最近的石室有没有危险,好像有点什么,又抓不住,因为这里的地图太大了,园园当时把大的危险记在了头脑中,小的危险印象不深,突然,头脑里出现了一处危险,必须到实际的环境看看,万一古队长他们闯过去,出什么事情,后悔就晚了。 匆忙间,她对金月夜说:“我去古队长那里去一次,一会就回来。”急忙往前赶去。 汪琳琳正在郁闷,突然看见青香蕉走了,这里就吴教授、金月夜和她,吴教授现在就如一块木头,满身心都是陶俑,完全可以忽略,也就是说,这个石室里就她和帅哥了,莫非老天在帮我,既然有这样的好机会,不充分利用,那就是傻子了。 想到这里,汪琳琳调整好心态,扭捏地来到金月夜身边,寻找着借口,一下看到青香蕉的背影,马上有了话题,她用关心的语气询问:“金兄弟,园园妹妹去忙什么了?” 金月夜看着园园远去的背影,心里也在莫名其妙,随口就说:“我也不知道,她说一会就回来。” 汪琳琳假装关心地看了看园园离去的方向,扭动了几下身躯,前胸的伟岸故意挺了挺,身后微微翘起丰满部位转动了几下,对金月夜柔声说:“墓地里真阴冷,不活动一下,身体都要冻僵了。” 金月夜看她越来越往前凑,还故意骚首弄姿,脸一下沉了下去,寒意散发出来:“汪姑娘,既然你冷了,我就交给你个任务,这里的陶俑都干了,你一件件小心运出去。 汪琳琳指指自己的鼻尖,惊愕地问:“金兄弟,你叫我搬出去,你没发烧吧?这是男人的工作,你叫我一个大姑娘搬来搬去,你忍心吗?” 说完,双眼间盈盈秋水,好似受到极大的委屈,眼泪几乎要掉落下来了,女性的柔美达到了极致,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金月夜,真有种我见忧怜之媚态。 金月夜丝毫不为所动,闪身躲在一旁:“汪姑娘,你如果嫌累就不干,请你离我远点。” 汪琳琳一听金月夜的话,这是遭人嫌弃了,没有想到我如此的美貌,竟然在他眼中视若无物,真是混蛋!想到此,悲从中来,眼泪不自不觉落了下来,更加娇柔起来…… 她怕对面的混蛋看见,委屈万分地躲在墙角掉金豆子去了。 再说,园园紧走了几步,来到了下一个石室,一看大家都在,古队长看她来了,急忙问:“园园姑娘,那面有事吗?你怎么来了?” 园园急忙解释:“我在那里也帮不上忙,来前面看看你们在忙什么,有没有新发现?” 古队长有点发愁:“我们昨天和今天就在这里琢磨,这个石室怎么没有通道,我们想一会顺着走廊往前走,到下一个石室去看看。” 园园心里有根弦波动了一下,刚才古队长说的话语里有一句什么,没有通道,猛然记起来了,这里的确没有通道,但是下一个石室有点问题,好像在石室顶端设置了什么。 她对古队长说:“你们在这里忙,我去下一个石室先去看看。” 古队长怎么也不会叫一个姑娘打头阵,急忙跟了过去,玩笑地说:“我们一起去瞧瞧,看有什么便宜好占,万一功劳被园园姑娘得到了,我岂不是亏大发了吗?”边说边紧走几步跟上。 两人来到了下一个石室,古队长举着火把往里探看,足足比刚才那个大一倍。 古队长正要进去,园园拉住了他:“古队长,先别进去!” 古队长看着空空如也的石室:“这里什么都没有呀,你那么紧张干吗?” 第四十八章 火焰陷阱 园园认真地对他说:“古队长,你最好找个长点竹竿来,算了,这里也没有,我还是随便找点什么吧。” 园园在附近找了半天,看见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扔在墙角,她捡起来,放在手上颠颠:“古队长,你拿着这个石头,射石室里的天棚,记得力气要大。” 古队长奇怪地看着她,依然按照园园的原话去执行,运足力气,只见‘蹦’!地一声,石头打在天棚上,然后掉在地上,天棚上掉下几点火星,继而,更多的火星和油状物似下雨般地掉落下来,转瞬间,整个大厅形成一片火海,仿佛整个石室都燃烧起来,烟雾和火海形成一片超高温地带。 无数火焰冲击起来,数不清火龙在大厅里到处狂暴地跳舞,带出极大的声势,好似古墓中幽灵被唤醒,凶相显露出来,发出‘噼啪……’慑人的响声,刚才暗淡无光的古墓大厅,照如白昼,刺目的光线乍然开放,大厅里所有空间纤毫毕现。 一股硫磺的怪异味混合火焰的焦糊味在大量的热量裹挟中冲出来,在长长的走廊里蔓延开来,火焰跳跃过来,大有蔓延到走廊里的趋势,空气中的热量越来越高,刚才还冰冷的地下古墓,眨眼间,即将成为一个桑拿大浴场。 如果有人在石室里面,绝对难逃厄运,两人在门口都感觉出那份惊人的气势,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好远。 古队长看见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如果刚才冒失地闯进去,小命绝对不保,多亏了园园姑娘,看向园园的目光充满了感激,好奇地问:“园园姑娘。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火焰陷阱。” 园园也不愿意造成这样的局面,本来想叫金月夜来当这个傀儡,现在只能现编瞎话:“我来到这个石室就发现了棚顶的异常,一般石室棚顶光滑,这个石室表面凹凸不平,棚顶材质并不像是石头,很值得怀疑。” 园园心中明白,其实这个天棚是由机关上面安置硫磺等物,稍用外力,这个天棚就会脱落。不管下面有什么都会被烧成灰烬。 园园继续认真地说:“这么大的空间竟然一点东西没有放,你不感觉奇怪吗?一般这样的装置下,屋里都有棺椁或者陪葬物品。也有极少数古墓采用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办法,故意不放东西,让大家好奇地迈步去前面探查,结果一定中计,这都是我师傅的书上写的。没有想到在这里实践了一次。” 有问题就推给那个莫须有的师傅,果然,这一招明显好用,园园看到古队长明显信服的眼神,放下了心。 古队长暗自心惊,看着大火依然在熊熊地燃烧。心里越发惊惧:“没有想到这个古墓里面的前有食人鱼、毒蚂蚁、现在又出现了火焰险井,前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危急!” 园园听他说完,心中暗笑:如果叫他知道躲过了多少危险。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当然这话是绝对不能说的,只能埋在心里。 这里事情已了,园园对古队长说:“那我先回去看看,吴教授那里不知道怎么样了。”头脑中忽悠一下猛然想起。现在那个岩洞里就金月夜和那个妖精汪琳琳,还有沉迷在陶俑里面的吴教授。 心中一惊。随即坦然下来:金月夜,如果你连这点考验都过不去,弄些花边新闻出来,别怪我休了你! 她心里虽然这样想,不知道为什么,脚下越走越快,一会就回到了岩洞,只见幽暗的光线下,汪琳琳眼泪汪汪地躲在一边画圈。 金月夜依旧在吴教授身边帮忙,吴教授还是双眼紧盯着面前的陶俑,不过,涂抹的速度越来越慢,手也开始哆嗦,估计昨天的伤没有完全好,今天又累到现在,心里想着继续工作,身体机能已经支持不下去,明显是有心无力了。 看到这里的情况,园园不知不觉地长出了一口气。 汪琳琳也许看见园园进来了,眼神复杂地盯了她一眼,继而脸转过去,面对着墙,好似闭门思过。 吴教授真的累坏了,听到声音,总算移开了一点眼光,看着园园进来了,叹息一声:“人老了,体力跟不上了。” 金月夜急忙自动请缨:“吴教授,我看了半天,先尝试着去涂涂,你看看,如果满意我就继续,如果不对,你给我纠正。” 吴教授伸出颤抖的手,看了半天:“还是我……,算了,你小心点,认真、再认真。” 金月夜原来看吴教授不顺眼,工作上你没有主意,人家出点子,还在说风凉话,什么人品!现在对吴教授心中佩服,人的性格差异,吴教授尽管有不对的地方,对待古董的态度实在令人敬佩。 现在,他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体力劳动了,依然坚持着一份信念,这样的人确实值得尊重。 想到这里,金月夜认真地按照吴教授的指导去做,涂抹的效果可圈可点。 吴教授双眼不眨地看着金月夜的手法,微微点点头,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这个年轻人做事不浮躁,踏踏实实,这样的年轻人实在难得,以前的事情,想起来错处都在他,谁知道小伙子不记恨,说话的语气没有带出一点不满,心里感动,脸上总感觉有点发烧。 吴教授站起身,看到金月夜的速度和质量都相当过关,陶俑已经涂完一半了,精神松懈下来,看地下没有毒蚂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人萎靡下来。 园园急忙奔过来:“吴教授,你怎么样?” 吴教授指指在埋头工作的金月夜,意思是别惊动他,小声对园园说:“我没事,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园园递给吴教授一瓶矿泉水,当然是加了料的。 吴教授大口喝了,一抹嘴巴,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连说:“谢谢”! 园园看着认真涂抹陶俑的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神专注的表情,叫园园一阵痴迷,都说工作中的男人魅力十足,果真如此,园园的心中一热,鄙视地扫过依然在墙角的汪琳琳,我家男人如此潇洒,一定要看牢! 过了一会,古队长他们回来了,前面的火焰已经燃烧尽了,大家看看时间不早了。都撤了回来。 古队长一看,如此之多的陶俑已经处理了一半,很多都干透了,就来到吴教授面前,虚心请教:“吴教授,这些加工好的,可以运上去了吗?” 吴教授看金月夜涂抹的有模有样,已经想通了,个人的力量有限,还是叫大家都出一份力。 他对众人说:“大家把衣服脱下来,裹住陶俑,往出运,脚下千万小心。”吴教授示范了一下,带领大家奔洞口而去。 天马上就要黑下来,夕阳照耀着大地,给人们送来温暖,黑夜在远处缓慢吞噬而来,天边的几丝云彩,无聊地游荡着,风在营地里徘徊,好似寻找什么有趣的事情。 劳累一天的考古队员坐下来,享受着难得的家常食品,连平时最爱说话的汪琳琳,也收起了多话的嘴巴,双眼有点发红地看看离她很远,金月夜的一张冷面,看着他低头吃饭,不知道在想什么。 汪琳琳绝对被白天事件打击到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只吃了几口, 就放下了碗筷,走回帐篷休息去了,窈窕的身影,呈现出疲态,脚步也没有往日走的利落。 园园给金月夜送去一个大大的媚眼,对情场上金月夜的合格表现送去一份奖励。 金月夜全然领受了园园的温情,回敬她一份爱意,两个人一边吃,一边眉目传情,感觉饭桌上的气氛如此的温馨,尽管在室外就餐有点冷,他们的心中的火焰逐渐升起…… 第二天,大家继续进古墓去探索,古队长还按昨天分配,金月夜和两个女孩扔在岩洞里工作,他带领大家继续往前推进。 汪琳琳再没有昨天的心态,容颜也憔悴了不少,眼神中多了点哀怨的成分,和帅哥分到一起,全然没有昨天欢呼雀跃的心态,默默地躲在一边,看手机屏幕消磨时间,古墓里电子讯号一律屏蔽,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吴教授也没有像昨天把住陶俑不放,直接叫金月夜开始工作,他当起甩手掌柜,东看看、西瞧瞧,再往小本上记什么,不时感叹几声。 园园紧跟在金月夜身后,把干的陶俑用细麻布包好,放到一边去。 昨天晚上回去以后,古队长派人去县城买了一堆细麻布,包陶俑的时候用,再不会出现大家冷的跳脚,衣服裹在陶俑上的现象。 晚上,月光照耀着大地,把营地覆盖上一层月色,树梢悠闲地晃荡着,展示着绝美的身姿,远处几点萤火虫的在草丛里飞舞,带出几处浪漫的情调。 园园一算来陕西古墓快两个月了,很快就要到年关,现在看年前这个古墓一定开发不完,听那些老教授讲,一个古墓开发几年也有,当时多亏了另辟蹊径,要是按部就班走下去,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 PS: 每天6000++的更新,已经坚持一个多月了,谢谢看书朋友的支持! 第四十九章 夯土墙 PS: 这个月也是每天6000++更新,也不敢求什么,订阅就是对我的支持! 园园心里有数,如果她在这里,估计再有两个多月才能把这个古墓开发完。 还有十几天就到春节了,母亲前几天还来电话询问,她过年能否回去,算起来,今年过年都不一定能回家,这还是她作弊才加快了古墓探索进度。 想起她的身份,还是个学生,往年这个时候,早就放寒假了,在温暖的家中,每天守着父母,今年父亲不在了,好在有个哥哥常宝陪着妈妈,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过年会不会伤心?自从有了异能以后,生活尽管丰富多彩,但是也少了一份平常人的心态,也许这一世注定不会平凡地生活! 她现在就这样劳心劳力地给警局效劳,离家千里之外,连过年也不一定回家,他们给的那点补贴,她还真没瞧在眼里,也就看在阿夜的面子在这里做牛做马,警局将来也不知道会给他什么好处,想起来就一阵气闷。 等这里的古墓开发完毕,也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了,她回去以后,也该考虑毕业的去向,来的时候,警局说将来的工作给予考虑,也没有什么合同或者文件的约束,谁知道事情发展如何,也不能完全依靠他们。 在这里的唯一好处就是,今年的冬天感受不到东北严寒的气温, 梁乐来电话还说羡慕她,能够冬季沐浴在绿树红花中,叫她来尝尝,每天钻到地下的生活,整个一个暗无天日,还危险重重,等晚上出了古墓。温暖的阳光早就消失了,留下的依旧是遍地冷清。 她这里一边工作,头脑中一边乱纷纷思虑起来。 幽暗的岩洞过去,前面探路的古队长他们正在通过走廊,走到里面去,路过那间被硫磺烧焦的石室,大家尽管没有亲眼看见当时的冲天大火,通过古队长的描述,依然心有余悸,古队长亲眼见证过。现在看到石室里都是被烧焦过的痕迹,黑漆漆一片,有种石墙都烧进去的感觉。看起来触目惊心。 大家继续往前走,发现没有路了,走廊堵头上明显是人口痕迹,看出来是一道硬土修建的高墙,正好把走廊堵得结实。 王大成手里拿着一把铁锹。对准墙壁就敲了一下,手掌震得一麻,上面才出现了一个小白点,王大成骂了以句:“这墙是什么破玩意,怎么感觉比铁还硬。” 他心中不甘,又举起火把。看了好一会,心中震撼,一千多年前的古墓。生产力及其低下的情况下,竟然有堪比水泥的材料出现,实在叫人佩服。 顾新华经过几天的调养,身体已经好了,但是脸色还微微有点难看。看到王大成的样子,心中鄙视。不就一个泥巴墙,能有多费劲,玩笑地说:“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干好事,浑身上下没力气,还怪墙太硬。” 他长的瘦小枯干,在女同胞眼中被归类到二等残废中,经常对那些身高体壮的同类有成见,其实是变向的嫉妒,有机会他就对他们逗逗趣,找点乐子,前几天王大成拿他被蚂蚁咬的事情开玩笑,他更是记恨在心里,今天正好伺机报复。 众人哈哈大笑,王大成把铁锹一扔:“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想干坏事都找不到人吗,你胡说什么?你来试试!” 顾新华一边捡起铁锹,眼神一边对后面的岩洞一扫:“想干坏事还不容易,窝边草还有两颗,既鲜又嫩……” 王大成脸色一暗,袖子一挽:“姓顾的,有本事你去吃,我胆子太小。”众人唯恐事情不大,几声唿哨声适时响起。 顾新华铁锹在手,跃跃欲试:“你们瞧我的,什么叫养精蓄锐的爷们。”用尽力气,铁锹对墙壁袭去,瞬间,铁锹脱手,蹦出老远,顾新华右手虎口震出一个血口子,血滴滴答答落下几滴。 众人大惊,王大成尽管和顾新华打嘴仗,却没有介意,一掀衣襟,‘刺啦’撕下衬衣上的一条布,抓住顾新华的手就给缠上了。 不知道怎么碰到了伤口,顾新华一咧嘴:“老兄,你千万别公报私仇,我这小身板经不起折凳……” 王大成打断了他的话:“废话真多,受伤了还堵不住你的乌鸦嘴,造报应了吧!” 顾新华扫扫周围的人,想寻求点安慰,结果众人眼睛看天,他只好心里郁闷地吐槽:哥不会人缘这么差吧! 古队长看他们闹的有趣,也不去理会,竟自来到墙边,细细观看,越看心里越惊,这墙竟然比钢铁还硬,坚如磐石,用手指甲磨下墙,一点划痕都没有,怪不得顾新华手都受伤了,也没有敲出一点痕迹。 实在看不出什么,突然,昨天的一幕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后面留下的几个人,特别是哪个叫园园的小女孩,也许她知道点倪端,过去问问。 想罢,他对几个年轻人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后面问点事,一会就回来。”说完,就往后面走去。 来到岩洞,看到几个人各忙各的,他走到园园面前:“我们在前面遇到一堵墙,似铁似石,特别坚硬,园园姑娘能随我们去瞧瞧吗?” 园园奇怪地问:“古队长,你叫我?”心说,我哪里能看出什么,就那点异能,其它知识绝对不够看,正不知道怎么推脱。 吴教授从早晨过来,金月夜就接手了他的工作,干得相当漂亮,吴教授心里相当满意,他感觉在这里没有用武之地,成了多余的人,一听后面竟然有热闹可看,万一再有点新鲜奇珍古玩,多美,他急忙插言:“我也去瞧瞧,正好活动活动,胳膊腿都麻木了,这鬼地方!” 古队长大喜,多个人多份力量,也许古教授能看出点什么。 园园一听,也没有多想,正好有伴,到时候都不懂,一对笨蛋也不算丢人,随口一说:“好呀,吴教授和我一起去。” 古队长一看请动两人去查看,常言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当然举双手赞成:“好,正好人多,大家互相参谋。” 三人直奔前面,走出岩洞的一刹那,园园回头一看:岩洞里面就剩两个人,金月夜依旧在那聚精会神地涂抹陶俑,全然没有关注园园和吴教授的离去。 园园心里一动,这里就剩他们两人,万一有什么事发生怎么办,昨天毕竟还有吴教授在这里,尽管相当于一座雕像,起不到作用,但毕竟有个震慑作用,今天可是剩下两个人,孤男寡女,实在不妥,但是既然已经答应古队长了,这腿已经迈出去了,再缩回来,怎么解释。 罢了!如果他是必须拴在裤腰带上的人,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我看他是否弄出来花边新闻,如果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也不配当我的男人,犹豫片刻,园园继续往前走去。 他们几人来到了前面的坚硬的墙边,园园尽管决心下的不小,但心中始终有个莫名的丝线牵挂着她,来到这里也有点心不在焉。 吴教授仔细一打量,脸上露出笑意:“这个墙我知道,叫夯土墙,是墓室的核心防线,看样子离主墓地不远了,这是宋朝宫廷秘方,用糯米汁、粘土、童子尿、生姜……等调成粘土,一层层砌成,又用木头多次敲实,形成的墙壁,一般这样的墙壁顶端有机关保护。 众人倒抽了一口气,看了看墙壁顶端,黑乎乎的,看不出什么。 古教授心里感叹:到底姜是老的辣,急忙询问:“吴教授,那有破解之法吗?” 吴教授胸有成竹地说:“破解到是不难,只要用老陈醋浇灌上去,不出二十四小时,这墙就酥软了。” 一听竟然有这样的妙法,古队长大喜:“那我们先回去准备大量陈醋,再回来,在这里看着也不是办法。” 大家一听有道理,都回头要走。 园园心里始终有份牵挂,一看这里事情解决,紧走几步,走在大家的前面,首先踏入岩洞,只见金月夜依旧在涂抹最后几个陶俑,火把的微弱光线照耀在他棱角分明冰冷的脸上,这张脸现在微微流露出一点怒容,岩洞里寂静无声,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汪琳琳却无影无踪。 园园走进认真工作的金月夜身边,好奇地问他:“汪琳琳去哪里了”? 金月夜一声不吭。 园园继续追问了一句:“金月夜,看到汪琳琳去什么地方了?” 金月夜总算抬起头,瞪了她一眼,脸上带着怒意:“她爱去哪去哪!你对她关注,就去找她,少问我!” 园园看了看金月夜,不知道他怎么了,自从和金月夜相爱以来,他尽管一张冷面,从来没有对她发过火,今天这种态度一定有原因,一定是汪琳琳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叫他记恨,有些事还说不出口,想到这里,园园总算没继续询问,聪明地止住了这个话题。 这时,其他人脚步响起来,人们陆续都撤回来了,大家议论着所谓的夯土墙,顺便把处理好的陶俑包裹好,走出了墓地。 第五十章 机关 第二天,古队长准备了大量的老陈醋,叫几个小伙子抬着下了墓地,来到昨天的夯土墙边。 大家把醋装入一个大喷壶,按顺序把夯土墙用醋浇了一遍,看到还有一半醋,等到墙体微干,又仔细浇了一遍。 王大成一边喷醋一边玩笑地说:“大家感觉出来没有,好像在浇花,还要均匀地浇。” 顾新华瞧他一眼,看附近没有女同胞,小声说:“就你那样还浇花,叫你撒泼尿都尿不到花上。” 王大成气得直喘粗气:“姓顾的,你怎么总和我作对,看你浑身没有三两肉,小心我修理你!” 顾新华一看对方真恼了,也就停嘴不敢再说。 古队长一看浇筑完了,对大家说:“撤回去吧,别在这里傻等,明天再来,估计墙就酥了。” 大家没想到,今天的工作早早就收工了。 王大成刚才有点小郁闷,就想找点乐子,边走边说:“兄弟几个,回去谁和我摆长城?” 顾新华不爱玩麻将:“那玩意有什么意思,棒槌都能玩,谁和我下围棋,还是咱的老本行过瘾,脑力劳动!” 王大成一拳头挥去,轻轻落在了顾新华肩头,他扑扇似的大手把住他的肩头一转悠。 顾新华一呲牙,急忙告饶:“王大哥,你快放手!疼!” 王大成手在他肩头晃了一会:“小样!你以后再和我整事情,小心你的三两肉。”就势一推,顾新华踉跄了几步,才站住,嘴里马上讨饶:“王大哥,兄弟再不敢了,这不是没事给你找点乐子吗?没想到大哥还多心了!以后。兄弟再不开玩笑了。” 众人大笑,古队长对顾新华说:“新华,你的小身板以后找对象千万别找男人婆,万一被女人欺负,可丢男人的脸面。” 顾新华把头一晃,满脸糗样:“咱将来还真想找个男人婆,起码在家有主心骨。”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晚上,园园回到帐篷,看到汪琳琳很早就躺下睡着了,她也就悄声躺下了。一会就进入了沉睡状态。 黑夜中一双眼睛盯视着园园睡着的身影好久,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缩了回去。 第二天。园园早早就起来了,看见汪琳琳依然躺着,收拾完就离开了。 其他人早早就来到古墓,吴教授叮嘱大家,今天一定要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夯土墙经过昨天的浇筑,一定会酥软,大家千万别靠近。 众人心想,吴教授一定是怕土墙倒塌把人砸坏了,说有机关。上千年过去,早都烂成泥巴了,都没介意。依旧说说笑笑地奔向墓洞而去。 吴教授一看大家都不拿他的话当回事,只得走在前面,如果真有危险也好防范,一会的时间,就到了那个夯土墙前面不远地方。 吴教授走在最前面。伸开双手挡住大家的去路,大家别距离太近。等夯土墙倒塌的瞬间,会引发机关,距离过近危险太大,千万别过去。 王大成亮着粗嗓子发问:“吴教授,不过去,怎么知道昨天的醋见效果没有?现在的墙体状况怎么样了?” 吴教授看了看大家,晃荡着脑袋:“这个不用操心,山人自有妙计! 顾新华‘噗嗤’!声笑了:“吴教授,你千万别逗了,现在距离夯土墙至少有五十米的距离,你怎么能探查出墙现在的情况。 吴教授胸有成竹地说:“小伙子,姜还是老的辣,记住以后老年人的话一定要重视,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金月夜一下想起吴教授当初和他打赌的事情,看样子这个吴教授喜欢和人打赌,不知道这次失败了会不会照旧溜之乎也,心中暗笑。 顾新华晃晃头:“我不和你打赌,谁都知道你喜欢打赌,你赢了肯定洋洋得意,输了都会藏匿到下水道里……” 吴教授一听揭出他的老底,脸上有点挂不住:“这个……我这次一定赢,不信你看着。”说完,他从兜里拿出几个石子:“那个小伙子手劲大,对准墙,用劲扔。” 金月夜看吴教授实在有趣,这么远的距离,也就他能扔过去,马上就凑过来:“我来扔,我手劲大。” 吴教授把几个石子都给了金月夜,经过陶俑之事,吴教授对金月夜青眼有加,特别信任他,王大成手伸了过来,被他打到一边,眼神中的意味就是——信不过你。 金月夜拿起石子,对准夯土墙射了过去,只听轰隆隆的响声传来,好似在遥远的天边响起了数声炸雷。 夯土墙一阵乱响以后,摇摇欲坠,就要倒塌下来,随之一副惊人的场面出现了。 只见在墙体倒塌的一瞬间,无数的排弩射了出来,并且随着墙体下沉,排弩位置也不断下降,就似原始深林里一大排树木一起倒塌的场景。 吴教授看事不好,大喊了一声:“快趴下”! 众人一阵忙乱地趴了下来,双眼扫看着对面的情景,只见密密麻麻的弩箭疯狂地,从上往下全方位地射来,不一忽儿,在人们的半米之处,形成一堆弩箭之墙。 大家看如此之多的弩箭,都吓了一大跳,如果没有吴教授的拦阻,再往前走半步,绝对可以进入射程范围内,成为刺猬猬,谁还能有命在! 过了好一会,夯土墙完全倒塌,排努的射击也陆续停止了,大家惊魂未定,谁也不敢迈出第一步,呆呆地看着前面一片浓重烟雾和无数倒塌后的残骸。 金月夜捡起一个箭矢,上千年过去,箭头上依然相当尖利,感觉不像是纯铁,类似于合金之类,上千年过去,一点腐蚀的痕迹都没有,箭杆上的木质有的相当坚实,估计是铁木或者阴陈木,有些箭矢年代过久,腐烂断裂开。 看到密密麻麻的箭矢,这里面有一半都是完整的箭矢,连他一个外行看了都知道价值不菲。 吴教授不管不顾地蹲在地上,整理地上的箭矢,双眼越来越亮,大家看吴教授整理,也想帮忙,吴教授急忙拦住:“你们千万别动,万一损失了一支都是犯罪,还是我来吧。 大家看吴教授又像前几天守护陶俑的架势,知道老头的脾气犟又上来了,也就作壁上观。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吴教授总算整理完了,他小心地用粗麻布包裹住几捆,对大家说:“其它破旧的你们也整理好,一起运出去吧,也有一定的价值。” 众人互相看看,心里埋怨:这老头,怎么不早说,一直到现在才发话,害我们没事在这里傻等,只好把残破没有价值的弩箭收拾到一起,捆绑起来,一会时间,大家七手八脚就整理完毕。 金月夜拿着一把铁锹,走到倒塌的夯土墙边上,一看土墙上的泥土经过醋的浸泡基本没有大块残骸,成为一堆散土,上面的一排弩架在完成历史的使命以后,跌入尘埃四分五裂,他用铁锹清理了一会,感觉没有什么危险,招呼大家都过来观看。 惊魂未定的众人这才放心地走上前来,看到地面上一片狼藉,暗暗心惊。 园园试图把弩拼凑起来,发现碎的实在太厉害,经过了上千年弩终于在寿终正寝之前,完成了历史使命,只能叹息一声放弃了。 这里的事情结束,古队长指挥大家继续往前走,现在大家知道小心了,再不敢单独行走,深怕发生意外,几乎成了惊弓之鸟。 顺着长廊继续往前走,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宫殿,大家欣喜地想,也许这里就是主殿! 园园心里有数,这是整个墓地的后殿。 金月夜依旧拿着铁锹试探地探路,在后殿门口,有一块石板,他用铁锹点在石板上,石板倒翻,转了一圈,金月夜吓的手中的铁锹差点没松手,再一看,石板回到原来的位置,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大家拿过几把铁锹,一起用力,想把石板撬起来,一阵费力的声响以后,石板总算被撬了起来,一看石板下是一个活动装置,撬起石板,装置彻底报废,大家再一看,下是一滩死水,看出来里面很深,恶臭味飘散出来,仿佛积年的茅坑。 大家捂着鼻子跑开,只有吴教授、古队长站在金月夜的身边,吴教授拿起一块石块,扔进了死水中。 突然,看见石块落入脏水中的刹那,水好似活了一样,翻卷着吞噬掉进水里的石块,灼烧着,发出一阵‘兹、兹……’的响声。 水面上一阵烟雾升起,笼罩了脏水和石块,一股臭气冲了上来,隐约中看见水中的石块越来越小,响声也越来越弱,烟雾渐小,让人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最后归入平静中。 石块绝不是单纯的掉到水里,是被水吞噬了,水竟然是活的,好怪异的感觉,这个感觉打破了人们历来的传统观念,几个人互相看看,都露出了惊惧的表情。 吴教授找寻别的东西没有找到,看到金月夜手里有把铁锹,抢过来,不管不顾地小心扔了进去,溅出了几点水花,好似妖孽的口蜒,跃上半空,快速缩回去了。 第五十一章 国宝 铁锹接触脏水的一刹那,水好似有生命一般包裹住了铁锹,一阵吞噬,铁锹在‘兹、兹……’的响声中,越来越小。 烟雾笼罩了整个脏水表面,它竟然是淡绿色的,在幽暗的光线下恍如毒蛇口中蛇蜒,形成一个怪异的淡绿色怪圈,随之,淡绿色的烟雾飘飞上来。 古教授大喊一声:“烟雾有毒,小心。”屏住呼吸。 过了一会,再看洞里的烟雾、声音逐渐小了,铁锹彻底被——湮灭了!时间比石块消耗的时间更长,更叫人难以置信。 湮灭了! 铁锹在他们的视野中消失了,绝对不是落入水底,脏水在人们的面前把铁锹吃掉了。 吴教授到底知识面比较广,想起了什么,把金月夜和古队长叫到边上:“我知道这臭水是什么东西了,它类似于我们现在的王水(一份浓硝酸三分浓盐酸),能够溶解一切物质,连金刚石、金、银都可以溶解掉,具有强烈的腐蚀性,挥发出来的蒸汽都拥有毒性,但是只要不接近它,还构不成威胁,它的名字在古代好像叫呛水,也不知道由什么物质组成。” 众人才明白过来,原来水不是活的,是具有活性和剧毒性,大家听完,才松了一口气。 大家都诧异地想,宋朝生产力低下,竟然能合成出这样具有强烈剧毒的大量药液,实在难得,也不知道里面混合了什么东西。 有人马上想到,如果活人掉下去,绝对会消失得连骨头都不剩,刚才如果有人冒失地闯进去,必定有死无生,就是把一个手指头伸进去,也会被吞噬得点滴不剩。 如果有盗墓贼闯进来。掉下去……,再一想,这潭呛水不知道溶解了多少人,当初挖古墓的工匠……,这臭气中不知道遗留下多少人的原子、分子……。 汪琳琳喜欢联想,这次无声无息地跟在大家后面,看到面前的臭水,闻着恶臭味,她顿时一阵恶心,冲了出去。几乎将胆汁都吐出来了……。 经历了食人鱼、绿毛变异僵尸怪、毒蚂蚁、火焰山、机关排弩,现在又是呛水的众人,再不明白这个古墓里时时、处处都有危险。那就是愚顽不灵之人了,好在现在的人类头脑都不笨,在剩下的探险中没有再出现冒失鬼。 古队长把青石板仔细覆盖在呛水坑上,由于机关已经被破坏,石板完全隔绝了危险。他带领大家踏进了大殿,为防备万一,小心用铁锹探路,看到这里没有棺椁,知道这里不是主殿,再看布置。好像是后殿。 大家用铁锹探路,一步步走了进来,没有人乱走。都小心地踏着走过的青石。 只见大厅里有台阶,台阶上有高高的座位,座位上一个精致的沉香木雕花椅子,岁月的流失早就失去了原来的光泽,沉积出历史的沧桑、厚重感。椅子后面是一个精致的屏风,上面是八仙过海图案。也是沉香木制造。 两旁有两个打伞的陶俑侍女,服饰是南宋宫女装,细腻的纹理、色彩搭配,明显高于后殿一大群陶俑,她们千百年来站在椅子后面,伫立不动。 椅子前面有一个条案,条案也是阴沉木制成,上面有暗花雕刻,条案上文房四宝都有,还有几本书,早就化为尘埃,不过还有几个卷轴,看起来完好无损,不知道什么材料的,有一个镇纸孤单地遗留在书籍的尘埃上。 条案旁,有对称的铜香炉,旁边两个陶俑童男、童女,对称地伫立在两旁,陶俑高矮和人的身高一致,做工精细,和宫女是一个档次,面上无悲无喜。 大厅墙壁上雕刻着宋朝历代皇帝的生平壁画,从宋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太宗赵光义;宋真宗;宋仁宗;宋英宗;宋哲宗;宋徽宗;宋钦宗;宋高宗;宋宁宗;宋理宗止住 可以确定,古墓的主人一定是宋理宗朝代的王爷,至于准确的定位,还需要打开主棺椁才能知晓。 大家观察再三,确定这里只是宫殿建筑群的后殿。 吴教授怕大家在殿里到处乱走,出意外,对大家喊:“大家别乱走,也别碰坏东西,这里的每一件都是历史文物,都具有研究价值。” 王大成知道他的脾气,马上爽快地答应下来:“知道了,吴教授!” 大殿两边有两个巨大的越窑青花大罐,上面细腻的图案带着层次感,立体的图案,叫人感觉真的山水就在眼前,吴教授双眼亮了,走进花瓶前,仔细端详着。 只见白色的底纹上下半部分是层次分明的山水画,上面一条青龙直冲天际,青白二色其中略显亮黄色,简单中蕴含着天地之气;另一个大罐简单看了一下,果然是百鸟朝凤图案,绝美的凤凰展翅高飞,两个越窑青花大罐,一龙一凤寓意绝好,富贵天成、帝王之家翱翔九天之心态表露无遗,显见是晚唐皇家御用之物。 这对大罐子可以说是唐代皇家的象征,国之瑰宝,由唐朝流传到了宋朝,依旧做为宫廷御用,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吴教授越看心中越吃惊,精美的图案、细腻的色彩、釉质坚实、层岩叠嶂、颇有越窑的风格色彩,细腻中蕴含着贵气、流畅的笔墨叫人感受自然的奥妙,可以说举世无双。 上千年的岁月没有在瓶子上留下任何暇渍,叫人有种沧海桑田弹指一挥间的感悟,吴教授骇然心惊:无价之宝呀! 他清楚的记得2005年,英国伦敦佳士得拍卖行一个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拍出了2.3亿人民币,创中国瓷器历史之最。 这里的越窑青花龙凤双瓶规格远远高于那个元青花,甚至比鬼谷子下山图更有意义,这对瓶子可以说是唐朝皇家的象征,寓意深刻。 知道历史的人都知道唐朝和元朝相隔了几百年,不说年代越久的瓷器价值越昂贵,这里的越窑瓷器与元青花相比,提前了四百多年,况且越窑在宋朝初年已经停窑,越窑瓷器存世量屈指可数,比元青花存更见珍贵,可见其价值之高。 吴教授认真去看,一般瓷器大罐高三十厘米,宽二十到三十厘米,这里的越窑大罐足足有六十厘米高、三十厘米宽,算做大件瓷器,前所未见的绝品。 越窑青瓷被誉为母亲瓷,整个青花纹饰呈色浓艳,温润如玉的釉质,青绿略带闪黄的色彩完美地呈现出越窑的特色,有诗词称赞:‘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唐代的文雅之士都喜欢喝茶,越窑瓷器最著名的还是茶具。 桌子上还有荷花式整套越窑茶具一套,以素花为主,釉面青碧、晶莹润泽、线条流畅,给人一种层栾叠翠般舒服的感觉,正是晚唐秘色瓷精品 大家都知道吴教授的脾气,躲在吴教授的身后看大罐。 吴教授小心把瓷瓶用粗麻布包裹好,刚挪动了一下瓷器,只听头顶上一阵轰隆的响声传来,两个硕大石墩从石墙棚顶落下来,眼看就要砸到吴教授身体和大罐上;另一个石墩对准对面的大罐顶上,好在那个大罐附近没有人。 金月夜大喊一声:“小心”!猛冲过来一推,在最后一刻,把吴教授推出了石墩落下之地,大家看傻了,呆站在原地。 吴教授被人一推,从痴迷中震惊过来,尖利地大喊一声:“国宝”!古队长一把抱住他,大喊一声:“吴教授,千万不可!”吴教授的‘国宝’!两字还未出口,只见千斤石墩落下来,把一切碾成粉末,时间停了下来,仿佛大罐在经历了千年以后,要面见天日的瞬间被解体,在默默地流泪,如果吴教授没有被推出来,或者刚才的手伸进去以后,同样会和大罐一样的命运。 另一个大罐也遭受了同样的命运,机关停住了,一切都静止下来,好似有叹息声在大殿里反复回响。 当大家都傻在这一刻的时候,石墩落地砸碎大罐的以后,一股烟雾从石墩里飘散出来,在大厅里蔓延开来,烟雾不断散开发出妖艳的绿色。 园园眼神闪过异样的色彩,屏住气,大喊了一声:“危险,快退!”喊完,拉起惊魂未定的吴教授就往后面撤去,金月夜急忙上前帮忙。 众人在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对突发事情反应极快,都退出了大殿。 再看屋里,绿色的烟雾四处乱串,灰蒙蒙的后殿被绿色染上了一片恐怖的色彩,大殿里所有的东西都被绿气笼罩起来。 吴教授像傻子似地被大家推出后殿,看着大罐被砸碎,也许这是他一生的遗憾,出了大殿,他才反应过来,眼泪刷一下流了下来,身上直哆嗦,嘴唇蠕动着半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退出的时候,金月夜看看石洞顶端,看不出一点倪端,这个装置究竟怎么放置在上面,怎么会人一动下面的东西就会引发连锁反应。 第五十二章 转忧为喜 进来的时候,大家被呛水吓了一跳,都关注着脚下,谁知道头顶上竟然隐藏着如此隐患。 园园看到刚才的一幕,好生后悔,古墓下如此大的面积,不可能面面俱到,当时探查匆忙,有些地方不可能仔细查看,才有今日的事情发生,可惜了两件国宝,隐身技能本就逆天,也许是上天注定不叫这对国宝面世,没有想到看似安全的大殿,竟然隐藏着如此之多的隐患,前有呛水、石墩、后有毒烟,一环扣一环。 站在大殿外,看到里面毒烟未消,大家再不敢进大殿,都去看古队长。 古队长对大家说:“今天先别动任何东西了,里面的烟雾明显有毒,等毒气散了,找个梯子来上去仔细探查明白,再说。” 真应了那句: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谨慎一点是对的,如果今天不冒失地挪动大罐,也不会引动机关。 大家互相看看,最后看了一眼金碧辉煌的大殿,缓慢地走了回去。 吴教授依然沉浸在伤感中,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几岁,眼神黯淡下来,脚步也沉重起来,最后一个离开了后殿门口。 古队长怕他伤心过度跌倒,仿佛不经意地去用手搀扶着他一起走。 吴教授精神状态达到了最低点,力气似乎消耗尽了,正好借古队长的手缓慢离开了。 古队长心中对吴教授怨过、怪过、敬过、到现在才发现人是复杂的,往往你认为看到了他的本来面目,却只看见了冰山一角,衡量一个人的价值是看他的长处,看他的整体价值观。 回到营地,吴教授一点精神都没有,一下倒在帐篷的床上。没到半夜就发起了高烧,和他在一起住的顾新华半夜把医生叫来,打了退烧针,也没有退烧。 大家估计吴教授是吸进了毒气,毕竟他距离毒烟最近,考古队里也有几个人,发烧、恶心、呕吐,估计古墓年头太久,烟毒的毒性不是很强,否者这些人都将受到更大的毒害。 吴教授昏昏沉沉。一阵阵说梦话:“都怪我……,越窑精品青瓷呀,国宝……” 顾新华知道吴教授这是伤心过度。加上吸入毒烟引发的疾病,上次的毒蚂蚁事件,吴教授还没有好利落,这次的越窑青花大罐给吴教授的打击太大了,任谁都受不了国宝在面前毁掉。何况对待古董比自身健康重要的吴教授。 外国人研究病人得出的结论,精神状态对人体的危害最大,研究的课题是,如果人极度情绪波动会引发各种疾病,呼吁大家保持平和的心境,这次吴教授生病就是精神极度受挫所至。 人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晚上,吴教授整个人像脱相似的。瘦了一圈,颧骨老高,往日的肤色现在变成灰白,连最喜欢的香烟也引不起他任何兴趣。 早晨,天亮以后。古队长知道消息过来看他,拉着吴教授的手。关心地说:“吴教授,我让车把你送医院去,好好治疗,等你病好了,再来。” 吴教授发烧涨红的脸上显出坚决的表情:“我不回去,古队长,我就是死也要看到这个古墓开发完,千万别叫我回去,我的病没事,不过,今天你们去,千万小心那几件文物,我今天实在起不来了,人老了……” 古队长急忙安慰他:“吴教授,你放心,我们今天一定小心,你好好养伤,晚上我们把所有好东西,搬运过来叫你过目,如何?” 吴教授眼神中露出惊喜之色:“好,我等着你们,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 众人听说吴教授病了,都过来看看他,听到他的话语,大家默默听了一会,黯然地离开了。 园园偷偷把精神药混入吴教授的水中,但愿能对他的健康有帮助,吴教授的行为赢得了大家的尊重,也打动了园园的心,否则她是舍不得把药拿出来,给他使用。 古队长想,有些事情必须自己想明白才有效,劝解永远不是良医,也许今天把大殿里的其它古玩拿到吴教授面前,他的病会不治而愈,有人聪明地想到了这点,说给大家听,顿时,阳光照耀在每个人的心里,希望在大家心中衍生出来,逐渐放大,也许针对吴教授来说,真的一剂良方。 吴教授看着他们离去的背景,望了好久,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神逐渐迷蒙,昏睡过去。 古队长吩咐顾新华和医生好好照顾吴教授,就走了,这次下古墓,古队长指挥大家携带了两架梯子,还带了钢丝纱网,万一有事可以延迟点时间。 来到大厅,还是昨天的样子,大家首先查看石墩,发现石墩有上千斤重,里面是中空的,有个突起的部位是机关按钮,石墩落地的瞬间,挤压到突起,里面的烟雾才能马上冲出来肆虐。 古队长从边上支了梯子一点点地探查,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又找出了几个不同的机关,等头顶的天棚探查完毕,几个老教授才小心把古玩都包装好,运了出来,包括茶具、镇纸、椅子、书案、铜香炉,两卷画,凡是可以挪动的都搬运回来,墙壁的古画拍照存放好。 整理完毕,古队长亲自把宝贝押送出去。 吴教授正昏昏欲睡,听到有人叫他,睁开了双眼,看到地上都是古墓里看到的宝贝,一件件都摆在他的面前,吴教授以为是在梦里,揉揉眼睛,继续看,越看越吃惊,没有想到眼前真的是他在古墓里看到的东西,他细细查看没有一件是凡品,马上转忧为喜,脸上绽开了笑容。 先看哪个镇纸,羊脂白玉尺形镇纸,长约22厘米、宽1.5厘米、高1.5厘米左右,下面是红木卡座。 中间嵌一只雕琢生动的白玉卧犬,玉犬长约6厘米左右,俯卧状,长吻狭头,细腰长腿,双耳耷拉,头置交叉的前腿上,长尾自然盘垂,恍若一头冬日阳光下眯眼休憩的小犬,悠闲自得看门狗生动形像,是一件不可多得、宋代写实的动物雕像。 下面的卡槽呈现圆雕玉饰镶嵌红木,底座朴拙沉稳,给人一种浑然天成之感,和上面的小犬形如一体,隐隐透出淡红色木纹肌理,衬托白玉小犬更见清秀、可人之形象。 还有两件唐三彩,这个可不是后世仿制品,当时的唐三彩采用的工艺及其严格,制作的工艺技术综合了历代内府名窑制作工艺,图案款式具有出处,唐三彩选用的是一种风磨铜,加入金、银等贵金属,真炉色泽蕴藏于内,映出黯淡奇光,灿烂自然、柔和,大方,最奇妙处在于色彩,融于内里,从黯淡中放出奇妙的光泽,如同美丽的女子,其肌肤柔滑细腻,给人温软如玉之感受。 荷花式整套越窑茶具一套,一共有荷花式大托盘,六个小碗、一个茶壶、一个茶罐、一个茶道,件件精品,超薄的茶具给人一种通透感,叫人顿生怜爱,纯自然风貌淡雅如水,如出水芙蓉仙子,踏水而来,呈现淡淡的绿色,仿佛天地生机承载在此的感叹,上面绘制的图案叫人看了有种,‘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之叹’。 一般越窑瓷器都呈现灰色和浅灰色,没有想到那件国宝级越窑瓷器呈现淡黄色,这套越窑秘色瓷器竟然呈现淡绿自然色,实属难能可贵。 几幅画分别是石涛山水画和唐伯虎侍女图。 只见画面饱满,疏密有致,主次分明,浑然一体,人物刻画流畅自然,神韵十足,画面给人的感觉酣畅淋漓,笔笔精到,十分完美,唐伯虎画上美女脸部神韵跃然纸上,美女巧笑嫣然的媚态仿佛就在眼前晃动,叫人惊叹一千多年前画家把握人物特征的技巧。 吴教授双眼越来越亮,全然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病人,跳下床,双眼紧紧盯视着其它物品,犹如一只饕餮看见面前的美食,古队长看到心中发笑,故意上前关心地劝说:“吴教授,你现在是个病人,千万别再着凉了,还是去床上休息吧!美女跑不了。” 吴教授正看得兴起:“我没有病,这么好的东西你还叫我躺着,你这是要我命呀!”大家都笑了,就知道有这样的宝贝,吴教授一定心情舒畅,病情全无。 还有一件柴窑笔筒,尽管器具不大,但是的确有种‘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罄’之感,正是柴窑精品。 柴窑,史书上有记载最早出现在明代书籍上,据说是五代周朝皇帝柴荣时代的产物。 赵匡胤谋夺了义兄柴荣皇帝位,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柴窑也随之灭绝,其存世量比越窑瓷器还少,这个笔筒也说明了柴窑是在宋理宗之前的产物,暗合了史书上的传说。 园园看着桌面上已经被喝光的水瓶,心中暗笑,吴教授一定喝了里面含有恢复精神力的药水,精神力才恢复过来了,再加上看见如此之多的宝贝,当然开心了。 古墓的后殿开发出来了,古董也都妥善保管了,这里的事情也告一段落。 PS: 每天更新6000+ 节日期间希望大家订阅,就是对我的支持,看到我话的朋友谢谢了! 第五十三章 缘定三生 马上要过年了,古队长总结了一下考古队的工作,腊月二十九给大家放了三天假,初三要求大家都回来。 大家首先把吴教授送回家中调养,古队长叫他晚几天归队,吴教授又和古队长在家中吵了一架,就似一个孩子失去玩物似的,眼中的焦急之色融入话语之中,不停地强辩,以期获得对方同情之心,古队长暗中好笑,只好事事都依他。 金月夜和园园一商量,不回去了,三天时间实在太短,如果回去,路上要走两天,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就在这里过年。 古队长听说他们不回去了,热情邀请他们去他家过年,中国人历来对过年都相当重视,认为过年是辞旧迎新的好日子,是全家团聚的好日子,年顺利了,全年都顺利…… 两人考虑一下,过年还是不去打扰古队长全家团聚,找个大城市旅游观光,过二人世界去,古队长的好意还不好一口回绝,答应过完年去他家串门,和古队长约好了大年初二去他家拜年,初三一起返回考古队。 两个年轻人都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年,感觉特别新奇,分别给家里老人打了电话,然后沉浸在温柔乡里,想家的烦恼,在两人轻声细语的谈话里消磨殆尽,留下来的是两人在一起的新奇和那份心动。 他们来到距离考古队最近的文化古城D城,这里的宾馆都很干净,春节期间基本没有客房,两人要了两个相邻的房间,收拾了一下,穿上情侣套装,互相看看,走出了旅店。 今天是大年三十。大街上鞭炮轰鸣,行人很少,街道两边的商家都关门闭户回去过年了,只有极少数店铺依然张灯结彩,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喜庆的色彩,等待新的一年来到。 两人在街道上转悠一会,买了点小玩意,去看古建筑,D城的古建筑别具特色,古城墙、钟楼、大小雁塔、华清持等。展示了时代的变迁,让人感受到历史的沧桑,D城几千年来的文化底蕴在建筑群上也能找寻其倪端。 两人来到古建筑城墙上。看到厚厚的城墙叫两人打开眼界,两人租了一台电瓶车,在城墙上围绕古城转了一圈,在城墙上凉风习习,往远处眺望。山峰环绕,白云悠然;往城里看,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在弥红灯的光晕里,年的气氛被渲染到了极致。 D城的钟楼特别有名。正是花灯初上时,钟楼给人一种神秘印象,远看。庄严肃穆,风送来清晰的钟声,与人心共鸣,把美的意境推演到了极致;近观,高耸的钟楼给人一种震撼。感叹古代人神奇的创造能力。 当天完全黑下来,钟楼里的彩灯亮了起来。黑夜中的钟楼更给人一种神秘感,就如天宫搬到人间,幻化成D城的钟楼,叫人感叹波澜壮阔的历史长河,沉积下来的底蕴演化出神奇魅力。 天渐渐黑了下来,每家每户的彩灯早早地亮了起来,街道两边每家每户门前都是张灯结彩,对联、挂钱、五色图案把春节的色彩推向高氵朝,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心态。 这里的习俗之一是剪窗花,家家户户的窗棂上都有窗花,窗花不但是喜庆的象征,还是一个家庭主妇显示手艺的场所,每家每户在过年的时候各种窗花应运而生,叫人有种目不暇接之感。 金月夜拉着园园满大街跑,简单的一张纸,竟然幻化出如此美的意境,各种图案的窗花他们看得眼花缭乱,窗花夸张手法把春节喜庆体现的淋淋尽致,叫两人感受到南方的春节特色与北方的不同。 D城这里的人把福字描绘成鲤鱼跳龙门、五谷丰登、龙凤呈祥等多钟图案,看起来别有地方特色。 两人一直在东北居住,东北的春节冰封万里,出门穿着厚厚的棉衣,真是滴水成冰的日子,这里穿一件毛衣和风衣,完全可以跑出门去,在大街上行走,这里的过年气氛和东北决然不同。 东北的春节,每家每户的孩子,在三十晚上要围绕着家转一圈,寓意是一年的财神都召到家里,如果谁家有年长没有结婚的孩子,老人们会准备个猪油碗,叫孩子拿一拿,寓意为‘动婚’。 两人看看天要黑了,各家各户都点亮了彩灯,弥红灯的色彩把D城染上了年的风韵,各种礼花在城市上空竞相开放,如百花园中的花朵竞相开放,人们走出家门,欢歌笑语,东北的说法是大年夜的时候去屋外走一圈,一年之内去百病,也许这里的习俗也是如此,两人逛累了,牵着手返回了旅店。 金月夜在逛街的时候,买了一串鞭炮和礼花回来,也许是给两个人过的第一个春节留下纪念;也许是随风俗习惯。 两人要了一桌酒菜和一瓶地方自酿的米酒,静静地坐在一起,就像每个家庭一样迎接新年的到来。 园园望向金月夜的眼睛满含着情意,脖项上裸露出的细腻肌肤,在对方的盯视下呈现粉红色泽,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诱人。 金月夜也穿着一件棉布衬衣,也许是在外面时间长了,运动以后的肌肤也显出健康的红晕。 两人互相看看,都沉醉在春节的气氛中,金月夜把两个酒杯斟满,举起酒杯,满怀情意地说:“园园,今年是我们在一起度过的第一年,希望今后的岁月中都能记得这一天,期望每一年都有你相伴我度过,今生无憾。” 园园盈盈一笑,喝下一杯。 她拿出一份礼物,每人一个精致的礼盒,里面各有一对南国红豆,她深情地说:“这个是我今天逛街的时候偷偷买的,作为新年礼物我们留下来,不管到什么时候,看到红豆,就会想起我们的感情。”两人看见精致的盒子上印着: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轻声念着这首诗,看着嫣红的红豆,正预示着他们甜蜜爱情一步步走来的历程,当时光留去,一份相思、一份怀恋、萦绕在心头,美好的感情永远留在心中。 金月夜深情地看着她:“今天我们在一起缘定三生,祝愿我们年年如此,世世如愿。”深邃的眼神看着对方。 园园投入他的怀抱中:“君之所愿,我的心意,天上地下,世世相伴。” 子夜的钟声敲响了,正所谓‘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天’,金月夜马上跳起来,把鞭炮和礼花汇入欢庆的脚步中,与所有人同庆春节。 然后,两人看着电视机里的节目,相拥在一起,感受彼此的体温和心跳,静静地感受现在温馨时刻。 在考古队里,每天忙于工作,两人没有机会在一起亲亲我我,一个眼神,把心意传递过去,一句普通的话语,甜到了心里。 当今天有机会,两人拥抱在一起时候,才感觉出彼此的渴望,双唇感受着彼此的情意,爱恋犹如窗外五彩礼花,在两人心中悄然暂放,窒息般的亲吻如饮琼浆,甜美的味道进入内心世界,一起陶醉在春节的夜晚中。 金月夜望着眼前心爱的女孩,感觉无处不好,细瘦的腰肢上,没有一丝赘肉,前胸的两点尽管不丰满,但是坚实挺翘,最吸引他眼光是对方的眼神,如盈盈秋水,在灯光照耀下绽放出无限的光芒,那是她特有的神色。 园园拥抱着金月夜壮硕的身体,感受他每一下蓬勃的心跳,安全感涌入内心,仿佛这里就是她永久停驻的港湾,深深地沉醉其中,不管沧海桑田,内心之中拥有一份爱,彼此都是生活中最富有之人,爱是甘甜的美酒,两人共饮同醉,不知道什么时候,倦意上涌,园园进入了梦乡。 金月夜一动也不敢动,尽管生理机能极度的渴望,依然隐忍着,轻抚她细嫩的肌肤,看到睡梦中女孩甜美的微笑,他用遥控器把电视轻声关上,拥抱怀中的女孩,轻声呢喃:“有你在我身边,真好。”两人就这样一起进入了梦乡。 当新的一年来到的时候,园园在沉睡中醒过来,看见她身边酣睡的金月夜双手依旧拥抱着她,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但愿年年如此,一直到白头。 看到对方成熟的脸庞上微蹙的眉峰,用心轻轻地去抚平,尽管纤手细腻,对方依然感觉到了。 他从睡梦中醒来,看见爱人的笑面近在眼前,幸福感袭来,一个熊抱把她抱入怀中:“叫你吵醒我,陪我的好梦!” 唇齿相依间两人又一次踏进爱之海,一*的激情中,他们随波逐流,感受彼此间火热之心,淡淡的异香散发开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感觉身下一个坚硬的物体顶在身上,轻轻推开他,脸上红霞晕染,媚眼如丝,全身上下一阵发软。 金月夜摇头苦笑,再腻歪,绝对会擦枪走火,真盼望早点结婚,把我家园园吃干抹净…… 第五十四章 天真的梅儿 时间转瞬即逝,初三的早晨,两人买点礼品如约来到了古队长家。 他家住在D城三居室楼房里,看出家境一般,也看出家庭主妇的勤劳,家里到处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刚过了新年,看出到处都是喜庆的痕迹。 古队长经过几天家庭的滋润,气色相当好,进门以后,金月夜依旧称呼他为:“古队长,我们来打扰你们家了,大过年的,实在不好意思。” 古队长脸色马上变了:“小金,你们和我客气什么,来到这里就是一家,在家就叫我大哥,叫我爱人大嫂。” 金月夜马上爽快地答应下来,叮嘱爱人:“园园,以后咱们就叫古大哥,大嫂。”园园微笑着点头答应。 他家人口简单,爱人和女儿,爱人看着比古队长年轻,一张成熟妩媚的脸庞上经常挂着微笑,手掌也许是常年操持家务原因,略显宽大,直觉看出很勤劳、善良、健谈。 女儿古梅,小名叫梅儿,十二、三岁,天真活波,相貌酷似妈妈,长的相当漂亮,灵动的双眼,小巧的五官,南方女孩子的钟灵之气好似都聚集在她身上,好似天边的彩虹,焕发出无限的活力和神采。 梅儿看见他们两人举动谈笑间,琴瑟和谐的样子,好奇地东问西问:“园园姐,你和大哥哥怎么认识的,快点讲讲?” 古队长怕他们尴尬,嗔怪地叫住女儿:“梅儿,叫叔叔、阿姨,别捣乱,乱问什么。” 梅儿满脸不愿意地说:“爸爸,姐姐比我大不了几岁,我就要叫姐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爸爸你诬赖人,人家问姐姐重要事情,怎么是捣乱。” 说完,依旧睁大眼睛,双眼如一弯湖水,清澈透明,期盼着看着她,园园只好说:“叫什么就是一个代号,梅儿随便叫。就叫姐姐好了。” 梅儿对爸爸、妈妈一抬脸,鼻翼轻声‘哼’!一声,洋洋得意地表情显露出来。分明在说,你看,姐姐都不介意了,你们还多事,随即继续打听:“姐姐。你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园园心中暗笑,梅儿真可爱,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一样有份好奇,现在主角换成自己。感叹时光流去,童心不在,也许几年以后又一种心态。 她满脸羞涩的回答:“我们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几次相处下来,我们就相恋了。” 梅儿双眼中闪烁着光芒,拍着小手:“好浪漫呀!姐姐那我叫他姐夫了,你快详细说说……”满脸的小星星,期盼着姐姐继续讲下去。 一声‘姐夫’羞红了两张脸。园园一时间感觉手脚都没有地方放,全身上下如过电似的火烧火燎。心疯狂似地跳动起来,这个梅儿,还叫她详细说说,这怎么说呀! 金月夜急忙掩饰地躲到一边,假装去看古大嫂的窗花,古队长看看他们,对梅儿宠溺地一笑:“我们家梅儿总是这样淘气,拿她没办法,小金,过来和我下盘棋。” 金月夜急忙凑过去下棋,脸上的神色逐渐趋于正常。 梅儿妈妈急忙给园园解围,对女儿说:“好了,梅儿别闹了,帮我做饭去,咱们一起吃个团圆饭。”心说,她还是小孩本性,什么时候能长大呀! 园园看到梅儿离去,长出了一口气,如果按照梅儿的刨根问底,还不知问出什么问题出来,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扫了一下金月夜,看到他不动声色地和古队长下棋,心中有气,等下次叫梅儿问他,看他怎么回答。 她站起身,也勤快地加入了收拾饭菜行列,端上了酒菜,看到其中有一盘打糕,梅儿介绍说:“姐姐你尝尝,这个是我妈妈亲手做的, 是我们这里的特色食品,可好吃了。” 园园看其颜色晶莹剔透,吃了一口,果真感觉细腻软糯滑润,微微带点甜味,口感极好,真是名不虚传,急忙称赞:“古大嫂,你做的打糕真好吃。” 梅儿妈妈连声说:“好吃你们就多吃点,等走的时候带回去一些,我做的多,我家老古都说了,你们是他的救命恩人,叫我谢谢你们。” 古队长在一边憨憨地笑笑,考古队里的精明仿佛都隐藏起来,留下一个慈父、爱家的好男人形象,他正用赞赏的表情看着媳妇,眼中的情意不自觉地流露出来,园园看出,他们一家三口生活的相当幸福。 酒桌上其它的菜肴也别具特色,梅儿不停地给他们介绍妈妈的拿手菜肴;园园闷头大吃;金月夜矜持地细嚼慢咽,与古大哥杯酒论英雄……,酒桌上的气氛相当融洽。 晚上,古大嫂收拾房间,把她叫过来:“园园妹妹,你们是一起住客房,你还是和梅儿住?” 刚才,园园和梅尔玩了一会,心情还没有平复过来,一听古大嫂这样问,呆了一下,继而明白过来,满脸红霞,幽怨的眼神看去,轻嗔的语气:“大嫂,我们不在一起住,我和梅尔在一起……” 古大嫂心中暗笑:“知道了,你去和梅尔玩吧!” 园园急忙逃跑,生怕古大嫂再问什么。 第二天一早,走的时候,园园偷偷送给梅儿一个金币,金币的图案和造型引起小丫头一阵惊呼,园园急忙小声‘虚’!一声,告诫她:“梅儿,小声点,万一叫你父母知道了,又要批评你了,这个可是姐姐给你未来的嫁妆哦!” 梅儿吐吐舌头,脸上显出红润,乖巧地回答:“我知道了,这个是姐姐送给我的礼物,我一定精心保管,说完,找了五彩绣花线,把金币穿上,小心套在了脖项下。”天真烂漫高兴之态表现无疑。 看着几个人要走,梅儿拉着园园的手:“姐姐,梅儿舍不得你们,等以后我去看你们呀?” 园园满脸笑意地点头答应:“好呀!梅儿去的时候千万注意安全,叫妈妈陪你去。” 梅儿站在妈妈身边,看着他们三人远去。 春节还没有过去,彩灯和喜庆的气氛渲染得到处都是,风翻卷着地上的鞭炮碎屑卷入半空中,色彩顿时染满洁白的天空,宛如五颜六色的花瓣在漫天飞舞,带来无数温馨的回忆,爱意充斥在两人心中,金月夜和园园相视一笑。 古队长带着两人回去了,古墓还等着他们继续开发,营地里冷冷清清,不一会,看见吴教授完全恢复健康,回来了,孙斌也回来了,手上完全好了,大家也陆续回来了。 众人各自叙说着春节见闻,君君乐道地谈论着喜庆的话题,大家带来好多吃喝,园园把古大嫂做的打糕分给大家,一会就抢了个精光,得到了一片赞誉声。 古队长坐在一边,美美地享受着大家的好评,眼前是娇妻留恋的眼神,女儿娇笑着的面庞。 第二天一早,古队长召集大家开会:“大家把心收回来吧,等古墓开发完了,再好好休息,现在后殿都出来了,距离主殿也不远了,咱们胜利在望,估计再有两个月时间,胜利大圆满了。” 大家一听古队长的鼓动,心态不错,来到了古墓里,上次后殿的大厅已经清理干净了, 后殿的主室已经清理完毕,还有偏殿没有清理,偏殿里面,他们发现好几具棺椁,棺椁都是石棺,都有尸体,早就变成了一具具枯骨,看其棺椁就不是重要人物。 这里只是后殿的偏殿,一般重要人物的尸体绝对不会放这里,也就是侍卫或者宫女才能放置在偏殿里,古队长一看石棺有好几个,已经勘察过了没有什么危险,他吩咐大家:“你们几个年轻人,两个人查看一个石棺。” 王大成看到尸骨已经化为枯骨,也没有介意,伸手去查看有没有陪葬物品,看到棺椁里有两块玉制品,拿了过来,递给古队长,看到吴教授和金月夜也守着一个石棺在查看,走过去一瞧,吴教授戴着手套在翻动枯骨。 王大成嘲笑着说:“吴教授,没想到过完年,你胆子还小了,看个死人骨头,还带那玩意,多此一举。” 吴教授看他一眼:“咱们干这项工作,也不是一天二天了,危险性处处都在,年轻人,别太狂了,小心没坏处。” 王大成不以为然地笑笑,又去看别人寻到的东西。 到了晚上,吃完饭,王大成、古队长、还有好几个人手上都开始麻痒、继而胳膊、全身开始麻痒,大家急忙洗手、洗澡,可是,不管怎么洗手、身体,依旧痒的难受,最开始痒的地方开始浮肿、发黑、起水泡。 大家急忙找来医生,医生一看,定性为皮肤中毒,吴教授好奇地过来看他们的情况,胸有成竹地嘿嘿一乐,一针见血地指出:“常言说的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们这是中了尸毒了。” 古队长恍然大悟,仍然不理解:“他们中尸毒我理解,我也没触摸尸体,怎么也会中尸毒。” 第五十五章 鳄鱼怪 吴教授神秘地一笑:“我看你拿着几件陪葬品出的古墓,你虽然没有接触尸骨,但是你拿了陪葬品,那些陪葬品已经被尸毒浸透了,你不中招就见鬼了。” 古队长继续发问:“以前咱们也经常接触尸骨,为什么没有中毒,这次怎么会出现尸毒?” 吴教授解释:“不是每具骨架都有尸毒,这次这几具好像都有尸毒,可能是这里太过于潮湿,地理位置造成的。” 古队长一想,偏殿里确实潮湿,连连点头:“姜还是老的辣,吴教授你说的太有道理了,队里早就发了手套,都嫌麻烦,不爱戴,这回大家都老实了,吴教授,有没有解除尸毒的办法?” 吴教授想起了一个办法:“我记得用糯米、朱砂、还有大蒜还有几样东西熬成水可以去除尸毒,先找人熬点,试试吧!” 古教授一听大喜,急忙吩咐人去办。 园园松口气,这样大面积中毒,如果使用她的存货,实在浪费,既然有偏方,再好不过,还是静等结果吧!她和金月夜对视了一眼,互相的心思都想到一起。 不一会,熬了好大一锅药,厨师弄个大盆,热气腾腾地端上来,王大成一贯心粗,拿起勺子掏出来点,就要往手上倒,园园一把把勺子抢过来:“王大成,你疯了,我看一会不是治疗你的尸毒,而是你要把自己烫成猪蹄。” 王大成摸下勺子,温度确实是高,感觉确实莽撞了,急忙道歉:“园园妹妹,太感谢你了,真的烫成猪蹄,太丢人了。” 古队长指点着王大成:“你呀。力气是有,就是办事太毛躁,还是女孩心细,以后改改你的臭毛病。” 王大成尴尬地一笑:“队长,我一定改,咱们以观后效。” 等药剂凉了,大家都涂抹到麻痒之处,过了一会,王大成嘿嘿傻乐,大声宣告:“我感觉手上不痒了。你们感觉怎么样?队长,你什么感觉?” 古队长满意地点点头:“好像真有效果,那就再抹点。反正还剩下这么多,千万别浪费。” 大家齐动手,再抹了一遍,到了晚上,洗干净伤处一看。黑色没有了,肿胀部分也消退了,大家一看确实有效果,再去涂抹一层。 王大成讪笑着:“这都是粮食呀,绝对的美容,等去掉尸毒。估计我的手也白净不少,将来找对象我就把手伸出来,告诉她。我的脸本来也这样白,都是风吹日晒造成的……”王大成一顿胡侃。 大家听的目瞪口呆,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厚到这种程度的货! 顾新华真听进去了,两眼放光。越听越开心,脸上带点期盼。蹭到盆面前,看看里面所剩无几的药液:“古队长,等你们解完毒,剩下了,都归我可以吗?” 众人看着顾新华略黑的面色,哈哈大笑。 园园实在控制不住了,跑到帐篷外,没有人的地方笑个够。 过了几天,大家的尸毒都解了,古队长召集大家说:“既然偏殿清理完了,那就继续往前推进。” 园园知道,再往前,确实有危险,早晨吃完饭,他把金月夜叫到一边嘀咕一会,金月夜脸色凝重地点头。 第二天,她紧跟在古队长的身后,金月夜紧跟在她的身后,一行人走下了古墓。 沿着长廊继续前进,园园知道,前面不远的地方是个类似于天井的空地,空地过去,才正式进入主殿。 就这块空地上危险重重,但是想要进主殿,必须通过这里才能到达。 大家看到后殿前面有个长廊,沿着长廊走过去,刚走了一会,长廊突然断了,注目观瞧,前方黝黑一片,看起来是一片开阔地,只不过四面明显是泥土,好似陕西当地的窑洞,影影绰绰,看不见尽头,只有忽明忽暗的光线在闪烁。 大家都知道陕西这里的窑洞非常有名,不少人依靠着山势在山坡土层里面掏窑洞,冬暖夏凉,还安全,就是在一千年以后,现代人,想要找寻窑洞的感觉,也特意修建窑洞去住。 看到这里的土顶,就让人想起历经千百年不衰的陕西特色窑洞来。 王大成伸脚就要踩上前去,仔细查看一番。 金月夜一把拉住他:“兄弟,小心为上。”金月夜曾经在流沙时候救了他一命,对他的话,王大成绝对深信不疑。 金月夜拿来铁锹,试探着触地,发现铁锹头竟然很容易地沉了下去,看似漆黑一片的黑土地,竟然是软质。 古队长心中一惊,急忙拿过火把,仔细查看着地面,发现地面上竟然类似于沼泽地。 记得在红军长征的时候,红军爬雪山,过草地,草地上曾经出现过大片沼泽,有人不小心,踏上去就没有命了,难道这里竟然和草地上的沼泽相类似。 既然知道是沼泽,就好办了,大家极力回想红军过沼泽的时候做法,好似后来是搭浮桥过去的,想到就做。 古队长叫大家回去多找点木板,搭个移动的浮桥,实验下看行不行。 几个年轻人回去找木板去了,园园知道,必须从这里过去,才能到主殿,没有其它道路,她闲的无聊,好奇地把铁锹插进泥地里,想实验下,泥地究竟有多深,铁锹不断下沉,一会,一把铁锹都直直地插了进去,依然没插到底。 园园把手伸泥浆里去,继续把着铁锹往下按,突然,铁锹仿佛有吸力,直掉下去,她一个趔趄,人差点没跟着栽进去。 古队长观察园园半天了,急忙一把拉住了她。 园园全身惊出一身的冷汗,这要是栽进去,利用隐身潜行,也能出来,虽然不至于小命玩完,估计一身的泥水绝对跑不掉,那就丢人现眼了。 她拍拍受惊的小心脏,从心里感谢古队长:“谢谢,吓我一跳,这里面真深呀!” 古队长瞪她一眼:“你们女孩子靠后点,这里太危险了。” 两人正说着,突然发现刚才掉下铁锹的泥地里冒出一串的泡泡,难道这里竟然有活物不成吗?大家瞪大了眼睛望着气泡的地方,古队长高举火把,示意大家都靠后。 透过火把微弱的光线,漆黑的沼泽地上,面前的气泡越来越大、越来越多,一股怪味传了出来,在空气里飘荡,怪味好似极品腥臭加上腐尸味道,传入人的鼻孔,再看,地上的泥泞波动起来,突然拱起一个大包,大包越来越高,瞬间,一个怪物冲天而起。 年轻人都出古墓找木板去了,这里就古队长、吴教授、园园、汪琳琳,还有两个老教授,一共五个人,古队长站在最前面,后面是园园和两个教授,汪琳琳在最后面。 只见怪物跳起两米多高,带出极大的声势,一股旋风冲天而起,怪物身长一米左右,四条腿,在泥地里携带出来的大量垃圾,身上粘满液状物质,怪物一摆尾巴,大片的泥水从身上脱落下来,形成稀稀拉拉的一片泥水空间,四处飞溅,怪物张开血盆大口,两只眼睛鼓鼓地看着几个人。 几个人都受到了不同的冲击,汪琳琳在后面,受灾情况最轻,古队长满头满脸都是怪物身上的泥水,最可怕的不是这个泥水,而是,怪物在空中,双眼盯视几人,摆动完身形以后,竟然的对着他们直冲过来。 从怪物冲出沼泽,到空间摆动,扭转方向,到现在双眼滚圆,血红大口张开地冲过来,只是几秒的时间,大家还都在愣神的功夫,怪物已经到了近前,只见在幽暗的火把照耀下,怪物的样子好似鳄鱼,突起的眼珠、四个爪子、粘液的表皮、血盆大口…… 古队长手里就一个火把,只听他大喊一声:“大家退后”!随着喊声,他侧身退步,让开怪物的锋芒,火把直接侧方对准怪物突出的双眼刺了过去。 怪物的双眼眯缝一下,身体的重量,还有斜对面的危险叫它不敢轻举妄动,它快速直坠下去,火把在它的上方刺了过去,刺个空,怪物掉到了地上,具体点说是掉到了泥潭里,沉重的身体即将掉到了泥潭的下面。 它发出一声怪异的叫声‘嗷……’声音传来,好似愤怒的咆哮,震得人耳膜直疼,继而,怪物沉了下去,快速冲击的速度溅起无数泥水,只听‘噗嗤’!一声,怪物身体全部进入了泥潭里,掉落的地方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继而,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好似刚才的事情是虚幻,没有发生一样。 喷溅出来的泥水、刺鼻的腥臭味道,还有耳边的余音显示,刚才的事情绝对真实发生过,这片泥潭下绝对隐藏着鳄鱼似的怪物,并且不止一条,一千多年过去,如果仅有一条早就寿终正寝,必须繁殖、再生,才有可能存活上千年,不被灭种。 想通了这点,大家都有点骇然,古墓之下,拥有泥潭已经是匪夷所思,泥潭里竟然还生长着如此吓人的怪物,更叫人感觉此地的危险性,好在怪物没有再冲上来,也许是力气耗尽了,在养精蓄锐;也许是感觉没有好处可占,看了一下就偃旗息鼓;更有可能,怪物此时正在某处偷窥,随时想要冲出来,弑人。 第五十七章 癞蛤蟆吃天鹅肉 PS: 这章大家应该看的爽!每天6000+更新,很快古墓篇就完结了,辉煌篇就在眼前! 古队长这几天,脸色一直不好,直到今天看到希望,才露出平时的笑意,来到吴教授身边,看着老烟枪:“给我一只烟”! 吴教授惊异地看他一眼,想问他今天怎么太阳从西面出来了,一想,今天终于解决了沼泽的问题,释然了,先点上一根烟,对上火,扔了过去,古队长深吸了一口,发现实在呛得难受,嗓子里火烧火燎地难受,把烟扔到脚下,狠狠地捻灭了,斜睨着眼睛带出鄙视的意味:“吴教授,就这破玩意,你还天天当宝,享受不了,收队。” 吴教授晃荡着脑袋辩解:“子非鱼,安之鱼之快乐也。”心疼地看看被古队长捻灭的香烟,脸上的皱纹,不知不觉颤了几颤,叹息一声:“暴殄天物呀”! 园园看着古队长和吴教授的互动,心中暗乐,扫了一眼金月夜,依旧波澜不惊的脸,出现一丝轻松,绷紧的神经,总算松弛下来,带出点温润气质。 晚上,大家一看古队长心情不错,大叫着要聚餐,古队长看着这些小伙子,纯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顺水推舟地叫厨师多做几个菜,大家聚在一起,热闹了一番。 第二天,大家来到泥潭这里,发现沼泽地面都凝固了,不过表面上凹凸不平,有的地方还裸露出鳄鱼怪兽的嘴脸,面目狰狞地呆立着,如雕像般伫立在当地,可以想象,当时沼泽下面的鳄鱼如何挣扎,现在看来。不管沼泽里有多少怪物,现在都动弹不了了,大家心中一阵畅快。 王大成,还跑到泥潭里跳了几跳,甚至指着一个瞪眼的鳄鱼骂了几句:“大怪物,有本事你继续猖狂呀!爷就在站在这里等着你! 沼泽地里无声无息,顾新华笑骂了一句:“王大哥,你别发神经了,快下来吧,怪物都被你吓跑了。” 王大成满足地嘿嘿一笑。 古队长一看大家闹够了:“好了。咱们继续往前探索吧。” 几个人跟着古队长查找对面的路径,发现这里果真有出口,大家没想到泥潭过去。马上发现出口,心中暗喜,急忙把火把移动过来,仔细查看,对面的路上。是一排青石板,上面一个长廊,黝黑不见尽头,远处,一片暗影恍惚飘荡,不知道隐藏了多少秘密。经过了一系列事情的发生,没有人冒失地跑过去,都采取稳扎稳打的策略。 古队长拿着铁锹在前面探路。金月夜高举火把查看四周情况,年轻人小心翼翼在前面观察情况,最后面是几个老教授和女孩子。 大家不断往前探索,长长的走廊上面雕梁画集,一路上绘画上有天宫地府。长廊屋脊上面画的都是天宫里玉帝、王母、四大天王、二十八宿、等天上仙境之地。 长廊栅栏下面都是十大阎罗、牛头、马面、地狱鬼魂等绘画,看起来阴森恐怖。特别是十大酷刑的真实感,叫人能清楚感受到炼狱之苦。 大家心惊胆战往前走,不断查看面前的壁画。 园园知道前面不远处应该出现火球装置,再过去就到了主殿,早晨的时候,她悄声告诉了金月夜,金月夜应该给大家提醒了,她紧走几步,跟在爱人身后。 果然,金月夜一看前面依旧是阴暗一片,感觉到了我家园园说的地方快到了,悄声对古队长说:“后面拉开点距离,万一有事也好互相照顾。” 古队长马上点头,对后面喊了一句,在这个安静的所在,大家都听到了前面的话音,马上贯彻执行。 大家分散开,过了一会,古队长感觉脚下踩的青石板,有点异样,继而,就听前面有声音,在距今上千年的古墓里,寂静的地下古墓,幽深的长廊上,竟然听到远古的弓箭破空之声,一定是听力出错,这里怎么会有弓箭之声,再仔细倾听,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了,几个火把不约而同地往前探去,试图观察远处的情况。 飘忽的火把光线下,只见一个大火球破空而来,大约距离地面半米高,带着妖艳的光芒在前方不远处以极快的速度射过来,古队长冲口而出:“趴下,大家快趴下……“ 金月夜一转身,把紧跟在后面的园园搂过来,一起趴在地上。 园园听到古队长的话语,正要趴下,温热的怀抱把她搂入怀中,一看是我家阿夜,顺势趴在金月夜的怀里,甜甜的滋味涌上心头,身体自然地往爱人怀里靠靠。 汪琳琳听到古队长的大喊,看到冰凉的青石,她实在不愿意趴在地上,只好蹲在地上,尽力缩紧身体。 前面的火球速度极快,几秒钟时间就冲到了大家身边。 孙斌进来的时候为了注意形象,没有穿考古队配备的棉衣,穿了一件过年时狠狠心买的范思哲驼绒大衣,他犹豫了一下,就看到火球过来了,急忙闪开,没有想到这个火球过去,后面还有一堆火球,并排成一字长蛇阵射来,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有趴在地上的人,才能成为幸运者。 火球和他身体撞上,硫磺等助燃物演变成无数点火光,古队长已经趴好,但是惦记后面的众人,回头观看,正看到孙斌被火球撞上,大喊一声:“快脱衣服,扔掉!” 孙斌正愁没有办法,听到话音,也顾不上珍惜衣服,还是保命要紧,把衣服迅速脱下,甩出好远,范思哲驼绒大衣携带火球脱离了他的身体,在不远处继续燃烧,他惊吓出一身冷汗。 汪琳琳可没有孙斌那么幸运了,叫她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她实在做不出来,半蹲在地上,脸抱头,后背向前,火球撞上,正好后背被火球擦上了。 她确实听到了古队长的话,如果换个人,马上把衣服甩一边去,危险解除,汪琳琳自持美貌,绝对做不出衣冠不整的事情,她后背火烧火燎地难受,感觉实在怕的要命,马上发出尖利呼救声:“救命”!继而,人跳起来,在走廊里胡乱扑打。 本来她的后背擦着火球的边沿,只要她脱下外衣,扔出去,一切问题都会解决,她这样看不清后面情况,胡乱拍打,火球里的硫磺等助燃物也散开,一点小火,在她的后背形成一片大火,火焰马上穿透了她所有衣物,直接灼烧她的肌肤。 ‘疼’!等汪琳琳感觉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她花容失色,惊惧大眼睛蓄满泪水,乱喊乱叫。 孙斌刚脱离了险境,看见汪琳琳的狼狈样子,绝不敢再去涉险,尽管面前的美女是他心仪的对象;尽管对方求救的目光不断射过来,他也不敢上前一步,躲在了吴教授身后。 要说这一群人反应速度最快的,算是金月夜,但是前几天岩洞里发生的事情,叫他绝不敢再靠近这个疯女人一步,何况他的怀里还有我家园园,他反应再快,也不想涉足其中。 他也不是见死不救之人,等一会,如果没有人上前,他依然会以自己的方式出手,先叫这个腐女受点罪再说。 顾新华体型小,当时火球冲过来,他趴在地上很容易就躲开了火球,看到汪琳琳被火球擦着,他本想跳起来,过年以后,孙斌的出现叫他犹豫了一下,看到孙斌没有出手的迹象,他冲了上去。 只见他把外衣一脱,整个棉衣覆盖在汪琳琳身后,怕她乱跑,一把抱住了她。 汪琳琳后背疼通难忍!感觉有人抱住她,不知道怎么回事,马上拼命挣扎,顾新华见状,生怕火焰接触空气,更紧地抱住了对方,虽然隔着衣服,依然感觉到对方破浪起伏的身材,一股处女的芳香传了过来。 顾新华刚开始纯粹想救人,紧紧的抱着对方,但是汪琳琳不断挣扎,女性特征在他的怀里蠕动的越发明显,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考验,一会,感觉身上冒汗,身体有了反应,不管不顾下意识紧紧抱住对方,眼神中露出*之火,到了现在,他绝不怕火焰继续下去、怕的是美女离开他的怀抱,这温香软玉抱在怀里的感觉实在叫他痴迷。 古队长看到一批火球过去,就孙斌和汪琳琳受害,孙斌已经解除了危险,汪琳琳看起来也没有问题,他转移了视线,突然又一阵破空之声传来,和刚才一样的声音传进了耳膜,他判断,一定是第二批火球,急忙对大家说,火球又来了,大家快趴下。 这次,大家绝对不会阳奉阴违,都老实地趴在地上。 金月夜依然把我家爱园园搂到怀里,两人一起趴下。 汪琳琳依然在挣扎,但是女孩子的力量没有男孩子力量大,尽管挣扎也没有脱离开对方的怀抱,她现在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就感觉后背疼,顾新华身上灼热的感觉袭来,异性的味道冲入鼻孔,心里乱成一片。 顾新华听说又来了火球,尽管汪琳琳还在蠕动,拼命把她按在身下,怕她反抗,一条腿搭在汪琳琳身上,姿势就似两个相爱的人缠绵在一起的镜头,别提多猥亵了,偏偏躺下来的时候,他的两只手把着汪琳琳胸前的两大团突起,小弟弟很争气地顶在汪琳琳身后两瓣肥硕之间…… 第五十八章 惊喜 汪琳琳奋力挣扎,突然闻到男性浓郁的味道直冲过来,后背灼热似的疼,下身感觉有硬硬的东西,顿时感觉全身发软,脸上羞红一片。 孙斌刚才没有冲上来,看见顾新华软玉温香抱在怀,别提多后悔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大家看见火球过去了,纷纷站起来。 汪琳琳想站起来,感觉全身疲软,身下羞处一片潮湿,后背的疼痛好似都减弱了,挣扎了几下,没有站起来 顾新华看汪琳琳后背的火球虽然熄灭了,后背的衣服都烧光了,露出细嫩肌肤上一片水泡,烟熏火燎的伤口触目惊心,心疼地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大衣遮盖住后背。 金月夜看了个清清楚楚,心中暗乐,这可真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等没人的时候,一定对我家园园说说,她一定开心,想到这里,开心地笑了,拍拍怀中惊魂未定,脸依旧藏在他怀中的园园。 汪琳琳委屈加疼痛,开始‘呜、呜……’不停地哭泣!身上带着麻酥酥的异样感觉,羞得抬不起头来,便宜已经被对方占去了,再委屈也改变不了事实,还没有地方说理去,看着面前的顾新华虽然个子不高,也算眉清目秀,想起刚才的一切,都是自己闹的,看对方眼神带上复杂的神色。 古队长看汪琳琳的情形,估计后背受伤了,吩咐顾新华:“你把汪琳琳搀扶回去,找医生上点药,就别下来了。” 汪琳琳身上疼的直哆嗦,腿脚发软,不能单独走,只好梨花带雨般被顾新华搀扶着走了。 顾新华得了便宜还卖乖。争取最大利益:“古队长,我这几天也感冒了,照顾汪琳琳几天吧,她后背伤了一大片,饮食起居都不方便?” 古队长也没多想,点头应允,摆摆手叫他们马上上去。 孙斌的眉头紧皱都能夹死个苍蝇,刚才脸上的惨白变成了灰黑色,心里冰凉一片。 古队长看半天没有再出现火球,开始研究脚下的青石。把脚下的青石撬起来,原来这里有个装置直通前面,只要有人踩踏青石。前面的机关就释放火球,链接前面的竟然是石头卡槽,一环接一环,感觉在青石板下,无限延长。也许前面火球释放光了,无声无息。 他对几个老教授和园园吩咐:“你们几个在这里等,我们先过去探探。”带领金月夜他们几个年轻人继续往前走,只见前面正对长廊的地方有个矮墙,上面有几个孔洞,估计火球就是在这里发射出来的。金月夜拿起火把照了照,空洞里面看不清有什么。 有个年轻人带来了石匠的工具,几个人轮流凿击石头。过了好一会孔洞变大,再举起火把往里照,一个狭窄的空间里,有一个精巧的装置,石头卡槽接过来。一环接一环,链接到装置上。 装置是个很精巧的火焰喷射器。古队长小心拆下来,发现里面果真没有硫磺等物,只残留了浓郁的味道,刚才的两次喷射都释放空了。 整个装置构造及其精巧,入手很重,好似天外陨石或者一种奇怪的合金,上千年过去,没有腐烂和锈蚀,依旧黑黝黝的,古队长叫王大成把喷火装置送回去,马上回来。 大家绕过喷射的矮墙,继续前进, 长廊的前面有一个很大的大厅,只见五米高的举架,宽敞的石门紧闭着,石门上画着一副星云图,长长的银河星座赫然在目,吴教授指着石门,激动地双手抖动:“宋朝就有星云图,神奇。”恨不得趴上去仔细研究。 古队长一把拉住他:“吴教授,千万别急,等没有危险你再去仔细研究。” 吴教授连连点头,退在后面,大家吸取教训,步步为营,一点点往前探索。 古队长拿起火把,石门前后左右观察了一番,看到石门的按钮在一边上,就按了下去,只听‘轰隆隆’!响声响起,石门不是往往两面开,而是沉降下去,大家双眼盯着石门,从进入古墓以来,还没有看见过这种情况,在石门沉降的同时,上面出现了两排锯齿形黑色合金铁栅栏门,合金的颜色和释放火球的装置类似,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 一排对准门外的人,另一排明显是代替沉降下去的石门,关闭大厅通道,防止人们进去的门。 大家的眼睛都盯着沉降下去的门,没有人发现上面的机关。 说时迟,那时快,金月夜练武之人的听力发挥出决定性作用,一眼看见即将落下的铁门,他大喊一声:“快让开,危险。” 双手用力,推开了大家,铁门‘咣当’!落了下来,正好落在大家的脚前,大家吓了一跳。 修建古墓的时候,预测到人们注意力关注在石门之上,忽略了其它的一切,所以设计铁门从天而降,把门口的人杀之。 园园心里疑惑,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机关,当时勘察的时候,也没注意门边上的机关,没有想到今天有惊无险,多亏了我家老公阿夜,这样一想,园园满眼小星星地看向金月夜。 金月夜这次威风了一次,铁门的出现,完全靠他本人自然反应,是他的功劳,心里格外的高兴,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看到园园望向他的目光,那种崇拜中带着欣喜的样子,男人的骄傲在心里升起,唇角微微弯起。 刚才惊险的一幕过去,大家感激的目光望向金月夜,他不像每次那样脸上出现愧色,这次,连声对大家说:“侥幸”!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脸上的带出几分骄傲本色。 古队长看大家恢复常态了,上前敲击铁门,寻找能进去的地方,看这个规模应该到主墓了,只要把这附近的环境探索完,这里的任务就完成了,比预想的提前了一年,出土的古董数量也不少,主墓一定会有更大的收获,心里高兴,脸上带着笑意。 他看到铁门的材料是和刚才火球装置一样的,不知道是什么合金,感觉相当结实,铁栅栏之间空隙很小,再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进到大厅里去,如果凿石墙,万一那面有什么文物极易损坏,已经走了八百步,还是别莽撞行事为好。 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是一筹莫展,还是按每次的办法,发扬广大人们群众的力量,想到这里,他对大家说:“大家都看看,想个什么办法进去。” 大家都凑过去看,园园也假装好奇地瞧瞧,其实她早已经胸有成竹,当时勘探完了,虽然没有发现门上的奥妙,但是大门里面的情况却看的明白,这里另外有个门,通往大厅。 现在石门降下去,两层铁门合上,基本封死了这个门,想要从铁门进去,千难万难,除非现在把铁门破坏掉。 园园现在考虑的是,怎么把另外一个门的情况揭露出来,另外一个门,要绕过长廊的后面,不引人注目的一个地方,怎么能叫大家转移方向,在铁门这里就是浪费时间。 干脆由她提议,反正是最后一次,没有必要藏头露尾,高调一把,当然有些事是不能讲的。 园园眼珠转了转:“古队长,既然这里走不通,何不另辟蹊径?” 古队长双眼一亮:“请教园园姑娘,此话怎讲?” 园园直截了当地说:“有一句古话就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既然这里不通,就找寻别的路,也许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古队长一听大有道理,急忙对大家说:“对呀,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你们几个年轻人三人一伙,四面看看,有没有其它进口。” 金月夜和王大成等人马上举着火把四处查看,二十分钟以后,王大成兴冲冲地跑了回来:“古队长,我们在长廊后面发现一个石门,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古队长一听大喜:“王大成,马上带大家去看看。” 王大成领着一伙人,直奔目标点而去,到了地方,园园心中暗喜,就是她勘察出来的洞口,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真是太好了,如果谁都找不到,她还要再费一番心思。 只见面前的石门镶嵌在墙壁上,石门大约有两米高,三米宽,比刚才的铁门小不少,也许铁门哪里是正门,比较大,这个石门算做后门或者角门,当然门的形状要小一些。 门边有个突起,估计是打开石门的按钮,也许是太过顺利,大家上下左右看看,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古队长叫大家稍后,鼓足勇气,按了按钮,只听厚重的声音携带着大量的灰尘迎面冲来,石门打开以后,里面灰蒙蒙的一片,感觉很空阔。 过了一会,门口的灰尘少了,里面的情况看见了一些,正对着大门,也就是铁门的位置,前有隐蔽墙,墙后有一口硕大的棺材,旁边一个稍小些的棺材,并排放置,这里真是主殿。 再看脚下,一律青石砖铺地,其它几面都是石墙、石棚,里面的灯童、侍女,均为陶瓷人,还有三足鼎、唐三彩、精美的玉器、瓷器、唐代雕刻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狮身人面铜镜、唐三彩奔马雕像、纯金如来佛像等应有尽有。 大家眼神一亮,惊喜地跳起来。 第一章 人贩子 棺椁后是墓主的生平,南宋第四代皇帝宁宗无子,在宗室中过继赵均为养子,后继承王位,成为第五任皇帝宋理宗,该墓果然是理宗时期的一位闲散王爷,墓主为理宗亲弟弟赵恒。 理宗皇帝原为宗室族人之子,原本布衣,能一步登天,成为一代帝皇,在王位四十多年,对原来家中的几个弟弟多方照顾,活着享受殊荣,尊为王爷,死后又修建了如此巨大的陵墓。 古墓开发到这里,也算告一段落,尽管一路上历尽艰辛,到了主墓却风平浪静,也许是怕惊扰了古墓里面的主人;也许认为一路上的陷阱,已经足够阻拦居心妥测之人,到了如今,总算是功德圆满。 还剩下点扫尾工作,主殿里的几个偏殿需要清理,大量的古董玉器需要安置,园园详细查看了一下,已经没有什么危险,金月夜和园园打算和大家告辞回去了,毕竟他们是来帮忙,余下的工作还是主人慢慢清理吧! 这天,古队长接到一个电话,他高兴地对大家说:“我的宝贝女儿梅儿,要来考古队玩两天,晚上就到,她正好最近放假。”兴奋地说完,脸上露出慈父的笑容 园园头脑中顿时出现那个纯情可爱的女孩,她打算和梅儿相聚以后,转天再启程回东北,急忙表态:“太好了,我想梅尔了,我要带她在附近玩玩。” 古队长一忙起工作就忘了时间,抬头一看:“糟了,我爱人叫我下午五点接梅儿,到时间了。” 他说完放下手里的资料急忙往车站赶,结果到了车站发现空无一人,看看时间,才过了十分钟。他心里想,这孩子是不是等不急,自己找考古队去了。 他给爱人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番,知道是她把孩子送上车的,按道理说车在路上行驶三个小时,车上不会出什么事情,都十二岁的大孩子,就是等不急,十分钟也走不了多远,古队长又顺着路寻回来。也没看见梅尔的影子,莫不是在这孩子这段路上出事了。 考古队里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都跑了出来。四处找寻梅儿,大家在车站和考古队之间的大约三公里路段上来回搜寻,附近的山林都找遍了,依旧没有人。 金月夜和园园更是在这条路上走了好几遍,一边对着寂静的山林大声喊着:“梅儿。你在哪里?说话呀!” 古队长一看找不到,急忙报警,金月夜也通过这里的关系联系市里的警察,大家一起出动,找寻梅儿的消息。 梅儿妈妈也赶来了,双眼红肿。哭着对古队长说:“老古,都怪我,这孩子这两天放假。你说工作快完成了,她就要来看看,我这两天单位忙,以为送上车就没事了,谁知道……” 古队长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既怪老婆的疏忽;又怨自己的大意;心里忧心梅儿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心里异常难受。 园园双眼微红:“嫂子,别伤心了,梅儿吉人天相,会没有事的,大家都在努力,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梅儿妈妈点点头:“谢谢大家,等梅儿回来,我叫她给大家磕头。” 园园埋怨地说“嫂子,你和我们客气什么,都是自家人,大家尽力是应该的,磕什么头!” 外面,天黑的很快,一片灰蒙蒙的夜空下,几点星光藏在了云层后面,月牙羞涩地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只有风尽情地挥洒着各种情绪,在山间绿树间穿行而过,留下一片萧瑟的声音,叫人在漆黑一片的夜空下依然感受到生命的气息,也留下恐怖的异声,在人们脑海里晃动。 人们搜遍了这段小路的每一寸土地,都没有发现梅儿的身影,更没有人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半夜,警察把当时开面包车的司机和乘务人员找到了,经过司机交代:确实是有这样小女孩上车了,但是车走到半路的时候,有一个女人搀扶着女孩下车了,那个女人说女孩生病了,找个地方去看病,当时,司机转回头好奇地看了女孩一眼,发现女孩双眼紧闭,脸上的气色不好看,他也就没有多想,以为女人是女孩的家人。 当警察找到乘务员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仔细回想了一下,肯定了司机的话,回答出那个女人的面貌:“大约四十多岁,脸上有几点麻子,看衣服打扮是农村人。”乘务员当时还奇怪,女孩的打扮不错,女人却显得太土了点,他们怎么能是一家,他们下车的地点是兴隆屯。 兴隆屯在D市和考古队之间,偏向于考古队这里,是一个穷地方,这里的青壮年大部分去城市打工,留下老弱妇孺在农村务农,这个季节,屯子里的人不多。 得到了这个线索,警察判断,这个女人十有*是人贩子,把梅儿在车上迷晕了,装作家人带走,大家急忙奔向兴隆屯,到了地方,天已经蒙蒙亮了,车站站牌不远就是兴隆屯。 清晨的露珠挂在树木和稻草上,带来更多新鲜气息,几个牧童驱赶着牛羊去放牧,老远就听到他们持续的吆喝声,屯子里参差不齐的平房给人一种破败印象,看出这个屯子里面的人都不富裕,天亮了,大部分家庭都冒出了渺渺炊烟,饭菜的香味随风飘散过来,引逗得几个警察肚子叽里咕噜直叫。 金月夜随同几个警察走进了兴隆屯,尽管大家疲惫不堪、尽管大家满脸血丝,心里隐隐地都有了希望,金月夜拦住一个早起拾粪老汉。 只见老人满脸褶皱,眼中还有两点眼屎,好奇地打量几个一大清早闯进屯子里的客人,看他们有几个身着警装,领头的小伙子穿着便衣,长相够帅气。 金月夜用温和的语气询问“老人家,昨天晚上,你老人看见一个四十多岁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十二、三岁女孩进村吗?”老人看了看他,好似哑巴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去完成他的拾粪大业,好似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浑浊的老眼在与几个人错身而过的时候,却闪出了愁苦的神色。 金月夜无奈,几个人继续往前走,看见路旁院里里有个摘菜的四十多岁中年妇女,粗糙的手里拿着一把韭菜,好奇地打量着几个人。 他走上前去:“大婶,昨天晚上,你看见有陌生人进村吗?” 中年妇女看了看他们几人:“昨天晚上,西头他董大娘串门回来了,没见外人呀?” 金月夜双眼一亮,一听有门,急忙询问:“大婶,那个董大娘多大年纪,身边有个小姑娘吗?” 中年妇女马上点点头,肯定地回答:“他董大娘四十多岁,比我大好几岁,她带了一个小姑娘,说是娘家侄女,生病了。” 金月夜心中惊喜,有线索了,太好了,估计姓董的就是拐跑梅儿的人,进一步确证:“大娘,那个董大娘脸上有几点麻子吗?她在什么地方住?” “有麻子,她就在屯子西头第三家,男人在外打工,孩子上中学住校去了,就她自己在家,她家门前有颗大树,她公爹你们应该看见了,刚才过去那个拾粪老头……”中年女人絮絮叨叨地回答。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老头不爱说话,是他们问的人不对,总不能把自家人的事情,说给不相干的人听,况且,不相干的人,还是警察! 听完他的话,金月夜急忙告辞,一伙人直奔董大娘家而去,来到第三家,看到院门外锁头把门,只见,面前是一个矮小的平房,院子里有一块小菜园,外面有一圈栅栏,几个人又看了看确实是这家,怎么会没有人,有人想起了,很多农村人家,怕人进去,就在大门上锁好,莫非屋里有人,大门的锁是障眼法。 他马上把这个想法和大家说了,大家一听有道理,金月夜叫大家在外面等,他绕着栅栏转了转,果真发现有一个缺口,估计这里是不通过大门来回走动之地,他也迈步进去。 悄声走到院里,来到窗户前,单眼掉线往里面看去,只见里面纯农家摆设,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更没有一个人,换个房间的窗户继续看,也是没有人。 他又沿着刚才的路走了出去,看到大家都在望着他,他晃晃头,露出什么都没有的表情。 几个人在门口一筹莫展,正在这时候,隔壁住户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三十多岁的年纪,一脸连鬓胡子,微微有点凶相,金月夜好庆幸他出来的正是时候,如果刚才出来,看见他在院里,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金月夜急忙开口询问:“老哥,请问,董大娘去什么地方了?” 男人看了看他们几个,瓮声瓮气地说:“我媳妇刚才看见她,去小镇带她娘家侄女看病去了。” “刚才!她往哪个方向去了?”金月夜马上发问。 “应该是那个方向!”男人指指与他们来的相反方向。 PS: 辉煌篇希望给大家带来新的感受! 第二章 跟踪追击 金月夜急忙告辞,几个人沿着门前的土路,往另外的方向追去,农村土路崎岖不平,基本上都是田埂上自然弯曲的小路,狭窄的小路影响视线,看不清远方的路。 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晨的薄雾飘起来了,视线更加不清,小路两旁青草和树木生长得郁郁葱葱,大家疾步往前追去,远处,好似有一大一小的人影晃动,金月夜几个人加快速度往前赶去。 前面是一个比兴隆村更大的所在,一个不小的村镇出现在大家面前,小镇上错落有致的平房和鳞次栉比的高楼拔地而起,看起来比兴隆屯富裕,前面的两个人影进入了镇子,一晃就不见了。 大家知道时间刻不容缓,开始跑起来,小镇上人多,如果叫这两人混入人流,找寻起来就难了。 等大家疾步赶过去,站在小镇边沿,看到街道上的人流量逐渐多了,上学的孩子背着书包走出家门,络绎不绝的汽车出现在小镇柏油路上,这里是小镇入口处,前面是个三岔路口,刚才的两个影子已经踪影全无,大家都有点傻眼。 金月夜一眼看见街道路边有个早点铺,早点铺子前还没有客人,油锅里刚烧开一锅热油,一股香味在街道上飘散,一位胖大嫂正试图把软软的面,压成条状,往油锅里放,胸前一个干净的大围裙,遮住前胸的丰满之处,看出胖大嫂平时干活干净利落。 胖大嫂三十多岁的年纪,全身的胖肉没有影响她的工作,利落地扭动腰肢在灶前忙碌,却丝毫不见笨拙,看出来,每天都习惯了这样的劳作,操作起来相当熟练。园园的一张胖脸上,带着笑意,对辛苦的生活充满信心。 金月夜走了过去,语气平和地询问:“大嫂,刚才过去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带一个小姑娘,你看到她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胖大嫂麻利地把手中的面放入油锅,扫了一眼对方,心想:这个小伙子真帅,满脸笑意地回答:“小伙子,你是问兴隆屯的董大娘吧?” 金月夜惊喜地点点头:“大嫂。你认识她,看见她往哪个方向去了?是不是还带着一个小女孩?” 胖大嫂一边操起一双大筷子,去搅动膨胀起来的油条。一边爽快地说:“乡里乡亲,谁不认识谁呀!都是常来镇上的,连她去谁家我都知道,警察同志,我要是说了。有麻烦可别来找我,咱就是一个小老百姓。”双眼流转之间,把她的心态表露无遗。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春,金月夜大喜之下,急忙点头应允:“大嫂,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 他这样一说,胖大嫂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眼角眉梢带出笑意。用生意人的眼光又打量了他一下。 金月夜灵机一动,既然可以找到董大嫂去的人家,大家追击了一早晨,早都疲乏了,何不献点殷勤。把事情摸清,他急忙对几个警察一招手:“兄弟几个都过来。给胖大嫂捧场,垫垫肚子,我请客。” 大家这一路上,又累又饿,刚才油条的香味飘入鼻翼,都有点垂涎欲滴,听胖大嫂说完,心里安定了,主家都不着急,正好借此机会饱餐一顿。 胖大嫂一看,这个小兄弟如此明白事理,笑逐颜开,看见没来别的顾客,就热情地招待他们一伙人坐下,一边手脚不停地忙碌,一边把董大娘去的人家情况给大家详细说了说,热情地拿出两碟小菜,把热热的油条和豆浆端上来 “董大娘常去的这家姓王,王家兄弟三人,相当剽悍,家里一个大院落,就在镇子前面不远处,这个路一直走,前面有个自建三层楼,院子超大的就是,他家还有几条狼狗,你们要去,千万小心他家的狗。” 金月夜点头称是,咬了一口油条,口感不错,继续询问有关信息:“大嫂,那王家兄弟三人靠什么生活?” 胖大嫂压低了声音:“他家不是好人,偷鸡摸狗,什么都干,是镇子里的一霸,谁敢惹呀!”说完了,胖大嫂看看附近确实没有外人,才放心。 大家吃饱了,金月夜拿出一百元放在了桌上:“谢谢胖大嫂,我们走了。” 同来的几个警察和大嫂聊了一会,一看胖大嫂不介意人家说她胖,也随声符合:“胖大嫂,你的油条和你的人一样都不错!”胖大嫂看着一群小伙子,扭动着粗腰,胖肉在大家眼前闪了几闪,眉开眼笑地说:“兄弟几个常来串门,我胖大嫂就喜欢热闹……” 金月夜放完钱,迈开大步往前走,身后,胖大嫂大声喊叫:“大兄弟,钱多了,等等我给你找……” 顺着风传来了金月夜的回声:“不用找了”! 胖大嫂拿着红红一张老毛头,嘟囔着说:“这怎么好意思,这个兄弟,真是……”脸上笑容越发灿烂起来,满意地把钱收了起来,大声吆喝起来:“热热的油条、豆浆快来吃。”一会她的早点铺子又来了几个客人…… 也许过了上学、上班时间,路上的行人没有刚才多,车辆仿佛也稀少了,路面不太宽,十几年前的柏油路面已经出现很多疵点,路上的车跑起来,溅得人一身灰尘,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无奈地过车的时候屏住呼吸,以减少灰尘的吸入。 金月夜按照胖大嫂的指点找到了王家三兄弟的家,院子是用高墙围住,透过大门的铁栅栏,果真看见院子里有几条大狼狗,里面三层楼建的颇为气派,看出来院落里窗明几净。 金月夜几人藏身在暗处,他对身边叫王云龙的警察低语了几句,王云龙马上离开。 他对大家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几个人一言不发地隐蔽了身形,双眼盯视着王家大门。 金月夜躲在这里好怀念园园的异能,如果园园在这里,进去查看,一会就能搞定,但是总不能事事找老婆,总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 过了好一会,王云龙回来了,小声对大家说了他刚才出去的结果,原来是当地警局不同意搜查,金月夜有点生气:这什么警局,也许就是蛇鼠一窝。 王云龙看着他的表情,理解地拍拍金月夜的肩头:“兄弟,看开点,也许王家兄弟在警局有熟人,他们属于特权阶层,在小镇上能量大,咱们又没有确实的把握,我们是市里警察,常言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也不好越俎代庖。” 经他这样一说,大家明白了,金月夜有点气馁,继而,双眼一亮:“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回去办点事,就来,千万别打草惊蛇。” 看到大家点头,金月夜离开大家,找个出租车,风驰电掣般开走了。 金月夜心中苦笑,本来不想去找老婆,没有想到还需要找她,将来大丈夫之气一定一蹶不振,铁定怕老婆的,怕就怕,谁家老婆有我家园园这样大的本事,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笑。 不一会,回到了考古队驻地,大家看见他,纷纷询问,古队长脸上越发深沉,怀里是哭的一塌糊涂的古大嫂,园园在边上轻身安慰着古大嫂。 大家看见金月夜进来,目光都看着他,金月夜也不啰嗦:“有线索了,园园你和古大哥跟我走,其他人不用过去。”说完,就要带两人走,古大嫂扑过来:“大兄弟,我也想去?”双眼红肿,透露出坚毅的神色。 金月夜考虑一下:“好吧,千万别感情用事,古大哥看住她。”几个人急急往外走去。 出租车就在门外,几个人坐上车,一会就到了地方,前后仅用了一个多小时。 下了车,金月夜叫古大哥夫妻等一会,他对园园说明了情况,园园点点头,对几个说:“我离开一会,你们等我。”只见园园绕到了楼后,看附近没有人,隐身进入了小楼。 院子里依旧没有人,她快速飘到客厅,这里有两个长相酷似的男人坐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还有三个女人在厨房里做饭,一个四十多岁脸上有几点麻子的女人低头在厨房角落里摘菜,讨好地语气对二个在灶上忙的女人搭讪。 她离开灶间,来到客厅,凑近两个男人,只听一个三十多岁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在晃荡:“这次都是董大嫂坏事,多亏了警局的二虎兄弟!现在人都安顿好了?”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脸上有点自得:“大哥,我办事你放心,从后门送到二嫂娘家去了,绝对万无一失。” 年长的满脸笑意:“没有想到,这次的小丫头还有点货,这个可值不少钱,再加上人,我们注定赚一笔,外面那几个傻子就叫他们等着吧,万一请来搜查证,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年纪小的,马上捧了一下哥哥:“大哥高明,不过,这玩意能赏给小弟吗?” 大哥明显犹豫了一下,扔了过去,年纪小的弟弟,一把接住,又放在嘴里轻咬了一下:“大哥,真是纯金的,咱们赚了。” 第三章 救人 大哥脸上带点不满,双眼带出阴毒之色,厉声说道:“你马上去找下家,这批货要赶紧出手,还有董大嫂教训她一顿。” 弟弟刚得了好处,心情愉悦,马上爽快地点头答应,站起身,把金币小心放在兜里,就走了出去。 园园躲在暗处一看,那是她给梅儿的游戏金币,当初在B城卖了两枚,这枚是天下绝品——金币嫁妆,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我给梅儿姑娘的,你们竟敢抢下来,不玩玩你们,我白有异能了,自从有异能以来,如果事情涉及到她的底线,她总是锱铢必较。 她看到弟弟把金币放进衣兜,脸上带出轻蔑的微笑,小手轻轻地伸进他衣兜,无声无息拿出金币,放回她的衣兜。 抬眼看到茶几上有一个金戒指,也顺手牵羊放进了衣兜,心中暗想,这个戒指就算他们付出的利息,刚才气闷的心情总算回复过来,看看隐身时间就到了,飘出了院子,来到后院,找到没有人的地方闪身出来。 她一看,后院这里果真有门,心里骂了一句,这伙棒槌,就知道在前院傻等,脸上恢复自然,摆动着细腰走到隔壁的邻居家门外,看到院里有个老婆婆,微笑着走到近前:“婆婆,问你点事,王家二嫂娘家住什么地方,别人叫我给带点东西,说她在娘家等我,她的手机还打不通。” 老婆婆抬起脸来,一看是个姑娘,毫无戒心地热情回答:“她家就在前面不远,那个黑大门就是。” 园园心中暗喜,客气地对老人说:“谢谢婆婆,我这就过去了!” 转身,不急不缓地走远了。身后,老婆婆羡慕地目送着她的身影远去。 来到黑大门旁,走入一个没有人的胡同,隐身潜行发动,进入了院落,这家的生活水平和刚才王家差多了。 面前是三间平房,院子边上有两间偏房,三间平房里有一对老人,坐在床上在低声说着什么,脸上面有愧色。再没有其他人。 园园又飘到偏房,看到门口坐着一位,这个人的相貌和王氏兄弟长得很像。估计是王家老二,她在窗外看看里间,有几个小孩被捆绑着,嘴上堵着东西,说不出话来。被都扔在炕上,都是女孩,梅儿也在其中,最大的十四、五岁年纪,最小的五、六岁,都相貌不错。每人脸上都露出惊恐的表情。 这个时候,梅儿正靠在炕角在磨绳子,几个女孩掩护在她身边。看绳索马上要磨断了,她手上磨出了很多暗红色勒痕,园园暗自点头:小家伙还算机灵。 她闪身来到门前,祭起+9闷棍,对准王老二的头打去。没想到,打到王老二头上。这人竟然没有倒下去,只见他左手捂头,右手拉开了架势,原来是个练家子,他四处看看,身边什么人都没有,惊惧地大喊一声:“什么人在装神弄鬼,赶紧出来。” 园园刚才还奇怪,她的+9闷棍从来都是战无不胜,怎么在这里竟会无功而返,看到王老二的架势,心中明白,这小子估计武功不错,又对准对方的头狠狠地打了下去,这下王老二晃晃,终于倒在了地上。 王老二刚才一喊,把正房里说话的老两口惊动了,两人跑出来一看,竟然是女婿倒在了地上,吓得两人腿脚发软,惊慌失措。 听到正房有门声,园园急忙躲进厢房,拿起电话就拨了出去:“你们速度来王家楼后,左前二百米处,黑大门。”打完手机,冲进里屋把几个小女孩的绳子解开,嘴上堵着的东西扔到一边。 梅儿扑在园园的怀中,惊吓过后的小脸上转为欣喜的笑容:“姐姐,你来救我了,太好了,可是,你的礼物叫他们抢去了……” 听着小梅惊喜交加的唠叨,园园手放在嘴上,轻声‘虚’!一声,外屋门口的老两口,听到声音冲了进来,看到几个女孩子都被一个大女孩解开了绑绳,他们惊诧的脸上带着愤怒,指着园园:“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几个小女孩吓坏了,挤到园园身边,寻求保护,双眼惊吓得像小兔似的转悠,身上带点颤动,最小的女孩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也许是听到院里有声音,也许是金月夜推门找来,大门外发出敲击之声,园园心中一喜:他们到了,她正要绕开两个老人,去开院门。 六十多岁的老头心中暗惊,女婿是会武功之人,怎么会昏倒,他拦住女孩的道路,疾言厉色地说:“你把我女婿打晕了,就想一走了之不成?” 园园暗恨自己笨蛋,早点把大门打开就好了,怒火冲天,张口就骂:“你们一窝人贩子,把别人小孩掠来,还问我要是非,要不要你们那张老脸。” 老头被园园骂得老脸一红:“我女婿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我就不让你走,你把他救活再说,别的事情我不管。” 他们两人在这里吵嚷,声音传到了门外,敲击声音更响了,梅儿听明白了,大门外的人是姐姐帮手,或许是姐夫来了。 她趁两个老人没注意她,溜出偏房,到大门外,果断打开了大门,一伙人冲了进来,梅儿一看妈妈爸爸都进来了,扑到妈妈怀里嚎啕大哭,断断续续地说:“妈妈,姐姐在厢房里面。” 古大嫂上下查看了女儿一遍,发现手上多了点勒痕,小脸有点脏以外,一切都好!心总算是放下了。 金月夜面沉似水,紧跑几步,来到了厢房门口,一看一个老头堵住了园园的去路,胳膊一划拉把老头推到了一边,来到园园面前,仔细查看了一番,看园园浑身上下没有任何损伤,脸上的寒意消退了一些。 看到园园的身边一群脸色惊惧的女孩子,心里明白,对身边的王云龙说:“你马上去小镇派出所,就说这里出现拐卖孩子案件,人贩子已经抓住了,叫他们头马上滚过来,如果他们依旧置之不理的话,你打电话给市局,汇报这里的情况,还有马上把王家兄弟二人马上抓捕归案。” 王云龙答应一声,急忙跑去办事去了。 这时候古大哥和大嫂把梅儿拉到金月夜两人身边:“女儿,谢谢你哥哥、姐姐,多亏了他们,要是晚几天,你都不知道被卖到什么地方去了。” 老头被金月夜推到一边上,看见进来这么多着装警察,脸上显出惧意,躲在墙角一声不敢吭,王老二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梅儿和妈妈哭诉:“妈妈,他们把姐姐送我的礼物抢去了,你帮我要回来……”越说越伤心。 园园急忙拿出那个金币:“梅儿,姐姐帮你找回来了,快戴上!”梅儿一看,真是她的金币,马上破涕为笑:“姐姐,我好喜欢你的礼物。” 古大嫂拿过来一看,是纯金金币,一面是一个苍鹰图像、另一面是一个古罗马斗士,看起来好漂亮:“妹妹,你怎么给她怎么贵重的礼物!梅儿,这个东西咱们不能收。” 梅儿眼巴巴地看着金币,园园急忙给梅儿戴上:“嫂子,这个是我给我妹妹的嫁妆,和你没有关系。”梅儿一看东西失而复得,这才破涕为笑。 古大嫂看着女儿,只好默认,感激的目光望向园园。 不一会,当地警察浩浩荡荡地赶来了,一个头领模样的人找到金月夜,脸上挂着笑意:“同志,我是小镇上的派出所所长,孙凯民,谢谢你们帮我们破案,刚才我们去抓捕王家兄弟,谁知道他们闻风潜逃,就抓住了一个女人。” 大家一听,什么潜逃,估计是知法犯法、故意放之,再看这个女人,四十多岁,脸上有几点麻子,正是他们追了一早晨,没有追上的董大娘,一想这个人一定是被同伙遗弃了。 只见四十多岁的董大娘正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还在不断诉说:“警官,和我没有关系!我看这个女孩昏过去了,心眼好,就找个地方给他看病,谁知道叫大家误会。” 金月夜冷冷地看着对方的表演:“姓董的,事事非非不是你说如何就如何,你就等着蹲监狱吧!” 古队长二话不说,上去就给姓董的女人一巴掌:“这一巴掌叫你有点记性,都是爹生娘养的,别做猪狗不如的事!” 董大娘脸上一疼,张嘴一口鲜血吐出,牙掉了一颗,坐在地上开始撒泼:“警官,有人打人了,救命呀……” 金月夜待理不理地坐在一边,王云龙背转身去,王凯民正好推门进屋,董大娘继续叫喊,王凯民疑惑地看着屋里的几个人:“王云龙,刚才怎么回事?” 王云龙嬉笑着说:“王大所长,什么事情都没有,是这个臭三八发疯。” 几个人带着梅儿走了,其他几个孩子都交给了王所长。 梅儿依偎在园园姐姐怀里,两人只好一直把她送回家。 过了一天,两人踏上回到东北的列车,返回了K市。 古队长对上级汇报的时候,把金月夜和园园吹上了天,有事实、有根据、有成绩、有人证、有物证,考古协会的老古董们,没想到警局随便派出来两个年轻人竟然有如此能量,佩服的五体投地,马上给警局制作了一面锦旗敲锣打鼓地送去…… PS: 园园马上回K市了,大家请看下集! 第四章 喜见同学 他们两人回到了K城,已经进入了五月份,早春的空气吹进肌肤仍能感觉出一丝冷意,树木发出了喜人的嫩芽,如一张张小脸,在威风中摇动,好似和所有人炫耀:春天来了。 园园把警服一脱,换回自家的衣服,警局那面自有金月夜去交代,她也懒得去警局看那些不相关人的嘴脸。 她很快就要大学毕业了,家里没有人,母亲在B城还没有回来,洗漱完到K大去找梁乐,迎面碰到了云向妮,只见她脸上面沉似水,一转身就走了。 园园正奇怪,梁乐从不远的地方连喊带叫地跑过来,抱住她转了一圈:“园园,可想死我了,你有点瘦,体重都变轻了,是不是金月夜欺负你了,告诉姐,如果他敢动你一个手指头,我叫他给扶起来。” 园园一看,梁乐还是原来的性格,感觉相当亲切,无忧无虑的上学时光瞬间又回来了:“梁乐,我也想你,他怎么敢欺负我,对了,云向妮怎么了,她看见我来,满脸不高兴地躲了?” 梁乐一撇嘴:“还不是以前那点破事,是你的爱慕者小小三梁家辉,云向妮爱慕到痴迷的程度,人家就是不理他,结果她对你就记恨上了。” 园园满头黑线,这都什么和什么呀!‘爱慕者小小三’?莫非梁乐把金月夜当老大、凌霄当老二、那个梁家辉当成小三……,她差点没晕倒,弱弱地辩解:“梁乐,人家从来就没理过那个梁家辉,好不好,他和云向妮的关系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梁乐裂开大嘴得意地笑了:“谁叫我家园园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觉得没有关系。她可觉得大有关系,如果你没出现,人家云向妮也许追夫成功了,都是你这块绊脚石,才造成人家痴女怪男的一对,变成现在这样。” 园园心里生气,晃荡脑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现在才相信古人说的话了,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反正我脚正不怕鞋歪。” 梁乐对她赞赏地一笑。看附近没有人,神秘地小声询问:“对了,金月夜这个混蛋吃了你没有?” 园园有点发愣。怎么几个月没见梁乐,感觉梁乐怪怪的,探寻的眼光望过去,发现梁乐贼笑地看着她,马上想起那次梁乐的电话。瞬间脸红到了脖子,一跺脚,马上反唇相激:“梁乐,我哥哥吃了你没有。”生怕梁乐发威,说完转身就跑。 梁乐满脸红晕,在后面嘀咕:“臭园园。还是玩不过你,等我回家找你哥告状去!” 两个女孩笑闹着来到老师的办公室,老师对她们相当热情。警局的后台、学校校长关照过的学生,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没事找茬。 当得知今天园园刚从南方回来以后,老师马上叫她回去休息,并且给她放大假。论文什么已经一律全免,其它事情更是不用她操心。等发毕业证的时候,通知她来领一下就OK 。 园园一听还是后台硬有好处,上大学四年从来没有过这个待遇,没有想到今天作为特殊学生被关照一次,既然学校已经给她开了绿色通道,那就毫不客气的享受去。 她给老师留下电话号码,和老师告辞离去,老师看见她的背影,猛然想起抽屉里还有K市几个关系单位招聘意向书,这可是对特殊学生示好的机会,转念一想,还是算了,人家的后台那么硬,就业问题也许早就安排好了,这个殷勤根本用不着他来献,也就把冲到嗓子眼的话,咽回去了,看着两个学生走远了。 梁乐一看,园园要回家,一想学校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提议两人找个地方,庆祝相聚,园园顺嘴说了一句:“梁乐,反正我也放假了,过年都没回去,明天回B市看老娘去,你要给我哥哥带什么,今天务必准备好。”两人正一边说话,一边走,刚走到学校门口,遇到了几个男生。 她们一看,竟然是柳玉石、张奇、李斯、王伟几个男生,这几个人从古墓之行以后,关系处的相当不错,已经到了同出同入的程度,他们常说几人是共患难、同一战壕的战友,他们看见梁乐和园园走过来。 柳玉石惊喜地说:“园园,好久没见你了,听说你去执行任务去,今天怎么出现了?” 园园高兴地和几个同学打招呼:“我今天刚回来,去老师那里转了转,你们几位忙什么去?” 王伟亮晶晶的双眼看着园园:“既然回来了,难得聚到一起,大家一起去庆贺一番。” 梁乐从来都是喜欢热闹:“好呀,我正要和园园找地方庆祝去,大家一起去,我买单。” 张奇急忙摇头,双眼带出一丝傲气:“梁乐,你这不是打我们脸吗?哪里有叫女生买单的道理,我请客。”园园点头说好,大家好像回到了在古墓里一起探索的情景,高高兴兴地一起走了。 几个人出了校门,来到不远处的一个酒店,这里价廉物美,正适合学生聚餐,几个人又要了一瓶白酒,梁乐急忙表态:“我和园园不能喝白酒,要喝你们几人喝。” 张奇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叫你喝,看把你吓的,你不是一贯胆子很大吗?什么时候变胆小了?……” 好似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调教你了,都说男人婆处对象胆子就小了。”说完,上下打量着梁乐,好似寻找她什么地方有变化似的。 梁乐虽然一贯粗心惯了,叫张奇这样一说,脸上有点挂不住,一脚踹过去,咬牙切齿地骂道:“姓张的,你去死吧!” 柳玉石瞪了张奇一眼,急忙解围:“梁妹妹,这小子就是欠收拾,你不记得他在考古时候倒霉样,他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欠凑的架势,理他干嘛!”大家哈哈大笑。 梁乐和园园也想起在考古队里,张奇和李斯为了做饭弄得狼狈不堪的囧样,都抿嘴乐了。 张奇急忙对大家鞠躬,带出一张苦瓜脸:“兄弟姐妹们,打人别打脸,骂人别揭短,行不?谢谢!” 大家说说笑笑坐在椅子上,谈起了毕业分配的事情。 王伟试探着问:“在座的有没有内签的,签了千万告诉一声,也沾点喜气。” 园园奇怪地问:“什么内签”?梁乐对她说:“园园,就是工作单位签字成功的,叫内签。” 王伟眉头深锁,叹口气:“园园,听说你警局有熟人,有机会帮我问问,警局招人吗?” 园园还没有说话,张奇不甘寂寞地抢着说话:“王伟,就凭你的身段,警局应该对你感兴趣,要不你亲自上门问问。” 王伟瞪了他一眼,低下头想心事,园园看他心情不好,解劝说:“我朋友在警局工作,人事方面他也不一定清楚,等我改天给你问问,你先别气馁。” 王伟一听,高兴起来。 梁乐看他们为了工作这样犯愁:“你看你们,还叫爷们吗!做什么工作都可以,反正饿不死人,我就不找工作,回家啃老去。” 柳玉石瞪大眼睛:“梁乐,就你的性格还能在家呆住,打死我都不信。” 园园鄙视地看了梁乐一眼,反正也要毕业了,揭穿他的本来面目:“你们别听她瞎说,她是要回去做家族事业去,她家的产业将来还不是她的,她可是绝对的款姐。” 大家恍然大悟,张奇好奇地问:“梁乐,你家不会是大资本家吧?我怎么感觉你财大气粗似的。” 梁乐高兴地笑了:“我家也就是做点小买卖,今后如果各位同学工作不如意,我给你们安排一份满意的工作。” 众人大惊,柳玉石愤愤不平地说:“给大家能安排满意的工作,还是小买卖,不行,今天我们要吃大户,坚决剥削地主阶级!” 梁乐唇角微弯:“没问题,今天我买单,大家吃好、喝好、就当是给我家园园践行了,学校已经给她放大假了,她要回B市探亲去了,好羡慕。” 大家都对园园投去了羡慕的目光,柳玉石关心地问:“园园,你工作有什么打算?” 园园平静地说:“我还没考虑,如果没有合适的地方,我就回B城,我家那里有个阀门小厂,正好当一个平凡的人。” 柳玉石惊喜地说:“没有想到你们都有家族企业,就是安排不了工作,回到家里一样可以工作,可惜我们就没有你们的好命,对了,你男朋友不是在K城警局吗?将来你们怎么办?” 园园急忙解释:“我家只是一个小企业,和梁乐的大资本家比不了,我和我男朋友的事情,还没考虑那么多,随缘吧!将来大家去B城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一定热情招待。” 一顿酒席吃的宾主尽欢,尽管大家叫嚣吃大户的呼声极高,张奇依然抢着去买单。 第二天,园园起床收拾完,给金月夜打了一个电话,包袱款款地回B城老家,探望老娘去了。 PS: 对前后有个交代! 第五章 老谋深算 贾局长看到金月夜和园园圆满地完成陕西古墓开发任务,公安局受到了上级领导和关系单位的双重赞誉,他对自己的高瞻远瞩相当自豪。 园园小姑娘绝对不是平常人,金月夜跟着她,今后在仕途上一定前途辉煌,趁现在她本人还不知道有这样大利用价值的时候网罗过来,今后遇到什么特殊工作绝对是一大助力。 换一个角度考虑,金奎的前途已经是铁板定钉的K市市长,那是什么概念,是国家最大的直辖市市长,将来交往的无一不是中央省部级领导干部,将来自己要提一格,他是绝对的一大助力,为了讨好他,把他儿媳妇安排个好工作,这份心意,金奎嘴上不说,心里绝对有数。 这样两方面考虑,安排好园园姑娘的工作成为首要大事,为了平息下面的议论,必须找个合理的借口,这个借口随着金月夜和园园河南之行,任务完成已经有了,剩下的就是实行。 他来到公安部,只是对上级领导说了几个字,事情圆满解决,一封大学生就业聘任书到手。 这几个字是:“王园园是特殊异能人才,警局需要她。” 历年来,警局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如果是特殊人才的引进,尺度可以放宽,但是,特殊人才的界定,不是用仪器测量;也不是做出了什么特殊的贡献,而是需要重量级人物的推荐,这里的重量级人物,在K市公安系统只有局长和副局长有这个权利。 这个权利不是随便使用的,要慎重再慎重,如果你推荐的这个特殊人才名不副实,推荐人要受连带责任。 所以,一般情况下。有一些私人关系要照顾,领导阶层宁可花费更大的力量去疏通关系,也不愿意赌上头顶的乌纱帽。 贾局长则不然,他宁可赌上乌纱帽,也绝不走曲线救国,因为他有把握,这个园园姑娘,不知道她有什么特殊技能,绝对是一个很不一般的人物,是一个可以合理利用的好棋子。燕山古墓和陕西之行都是例子,将来也许会有更大的收获,还是安放在羽翼之下稳妥。 他已经赌过一次。这次也义无反顾地赌上了头顶的乌纱帽,面对上级领导的质疑,心中尽管浪潮汹涌,脸上平静似水。 他现在绝对想不到,一年以后。当贾局长为他自己的英明决策拍案叫绝,也是他的官位上升的时候。 现在他把聘任书拿到手,回到警局,马上把金月夜叫了过来,开始显摆:“小金呀,你看这是什么?” 金月夜一看。竟然是一张大学生就业聘任证书,上面已经填写了名字:王园园。 惊喜之下,金月夜恨不能跳起来。抱住对方大喊:“贾叔叔,你真好!”他忍了又忍,对他说:“谢谢叔叔,等哪天有机会来家,我们父子一定多陪你喝几杯。”金月夜点出了父亲。也是叫贾局长知道,这件事他会回家告诉父亲。他们父子都承了他的人情。 终于达到了所要的效果,贾局长满意地笑了,要的就是这个,小金这孩子尽管年龄小,办事很明白,看样子陕西之行,历练的不错,小伙子还能更上一层楼,将来的仕途一定会一帆风顺。 众所周知,K城要安排一个大学生来警局工作,需要多大的能量,耗费多少金钱打点,近几年,黑市价格更是达到了一个天文数字,依旧持续上涨,甚至比房地产的涨幅还快,就是这样,每年依旧有无数人为之奋斗,可是成功的却寥寥无几。 不是后台不硬;也不是花钱不到位,而是前几年公安部门进人太多,早就超出了编制,近几年上面严令:“公安系统五年内,只出不进,严格堵住各种后门。” 金月夜早就听到了消息,这次陕西之行回来本来自信满满,一打听,心凉了半截,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贾局长竟然带给他如此的惊喜,怎不叫他感激涕零! 出了局长办公室,金月夜怀着兴奋心情,马上给园园挂了一个电话:“园园,大喜事,你的毕业工作终于安排好了,我们贾局长说了,叫你六月一号来警局报到,再放你三个月假,如果学校那面有事,你也可以回去办,九月一日正式上班。” 园园从陕西回来,在K城就呆了一天,返回B城看母亲去了,反正她各科成绩都过了,论文更是免了,学校的同学也都在等待发毕业证,园园到学校转了一圈,班主任看见几个月没有见面的小姑娘,累的够呛,人家是有大靠山的人,马上顺水推舟,给她放大假。 园园返回了B城,每天对妈妈求关爱、求温暖、求包养……,各种求,像一个小女孩,补偿多日不见母亲的受创小心灵,没想到金月夜电话挂过来,她有点发晕,金月夜从来都是晚上泡电话,他经常温柔地说:“白天没有时间,再说也不方便,说悄悄话,还是躺在被窝里说,感觉好。” 这大白天的,莫非金月夜放假了,她这里正有点发愣,接通电话,听到金月夜一本正经的话语,有点头晕,就问了一句:“你说什么?什么工作?” 金月夜高兴的语气继续传来:“公安部门聘任你来我们警署工作,我们贾局长把聘任证书都填写好了。” 园园严重怀疑其真实性:“是真的吗?你又走后门了?” 金月夜马上肯定地回答:“当然是真的,我没有走后门,是贾局长安排的,估计是咱们这次陕西之行,叫领导满意了,就给咱们这个特殊奖励。” 他这样一解释,园园理解了,心里有点得意,金月夜对她真好,不知道在领导面前怎么夸奖她,领导对她的印象不断加分,才能把毕业工作安排好,心里顿时有点小甜蜜。 对于她的就业问题,她仔细考虑过,哥哥常宝将来和梁乐在一起,梁乐家的企业非常大,梁乐的父亲注定不会叫女儿永远停留在B市,连带女婿也会带去A市,经营他的家族企业。 将来的阀门厂就是个问题,园园原来想如果毕业以后没有合适的工作,就回B市经营阀门厂也不错,暑假期间她曾经管理过半个月,感觉也不错。 她现在不缺钱,物品栏里不说那两件价值连城的古玩,就是她交给凌霄的几件,也足够她们母子今生无忧,何况有异能,将来只会有更多的奇遇,钱绝对不是问题。 自家厂的工人们人都很憨厚,对她都很好,从他们的每双眼看出了他们付出和所求的都是简简单单,这样的生活也不错,但是有个问题是难道叫金月夜也来B市吗,就是他本人愿意,他家的父母未必会同意,毕竟他家就一个孩子,加上他的表妹已经故去,四个老人都需要金月夜照顾,他来B市的可能性非常小。 现在既然有机会留在K市,真是再好不过,阀门厂的事情只好等以后再说,毕竟哥哥和梁乐的事情还没有提上日程。 放下电话,她心情无限的好,就像外面五月的阳光暖暖地照耀在心里。 …… 再说上级有关部门听到贾局长的担保,马上行动起来,一个王园园秘密档案成立了,上写《绝密021号》。 从她出生开始查起,事无巨细都彻查明白,甚至她小时候淘气,尿了江大爷一身的糗事都查了出来,一些被平常人忽视的东西跃出水面,整理成档案。 在B城的事情、在K大同学邵玫瑰涉及的案子中、在燕山、陕西古墓中的表现……,其细致的程度,简直叫人瞠目结舌,连园园在火车上给了女孩盼盼一个水蜜桃,都查得一清二楚,查完了,得出结论:该女确实是异能人士,密切注意该女孩最近的动向,在适当的时候予以保护。 这份绝密档案在调查清楚以后,某一天的早晨,摆放在金月夜的姑父许昆山办工桌上,上面有王园园的近期照片,详细地列出王园园的家庭成员、社会关系、还有她男朋友金月夜的照片。 如果看到照片许昆山还想不起来这个女孩是谁的话,他不会不认识王园园的男朋友金月夜,那是他的妻侄;这臭小子的照片,冷冰冰的脸上怎么还带上点贼笑,一看就是偷拍的,还有她男朋友的父亲金奎,那是他妻兄,上面连她男朋友的姑父是他许昆山都赫然在目,连他许昆山的家庭成员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许昆山不仅一阵苦笑,这帮小子,都调查到我的头上来了,连个招呼都不打,真是六亲不认,国家机器真是名不虚传。 许昆山拿着这份档案有点发呆,没有想到妻侄竟然找了这样一个女朋友,他到金奎家去的时候,听到金奎夫妻对这个女孩子印象不错,他还和王园园,在一起吃过饭,女孩给他的印象不错,看起来普普通通,就是双眼格外明亮,感觉女孩处世淡然,做什么事情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PS: 这章的心态很不好把握,看到书的朋友应该满意了,写的很到位了。 第六章 各方反应 园园接完金月夜电话,一阵高兴,抱住妈妈,好一阵晃悠撒娇,好似又回到了童年,几岁时候的光阴,脸上绽放出迷人的微笑,双眼晶莹地说:“妈,金月夜走的后门,我毕业留在K城公安局了。” 妈妈听了大喜,两年的愁云烟消云散,哪个母亲不希望子女有个好工作,这个工作绝对说是旱涝保收的铁饭碗;绝对好单位,母亲点点她的额头:“以后你别和他耍小脾气,人家全心全意为了你,这个后门走的不小,不知道费了多大劲。” 园园吐吐舌头,小儿女的娇嗔显露出来:“妈,我知道了。”拉着母亲粗糙的大手晃了好半天。 妈妈轻推她一下,板下脸来,假装生气,嗔怪的语气责备她:“都多大了,整天还像小孩似的,天天黏我。” 引来园园又一阵卖萌…… 再说金月夜在K城给园园打完电话,埋头继续研究案情,他工作成绩突出,早就调到总局任总局刑警队长,每天的工作很多,等晚上回家,立即把好消息告诉了爸爸和妈妈。 金奎照例询问了他一顿,走后门没有?利用他的关系没有?求人送礼了没有……,金月夜一阵摇头,直摇到头晕脑胀,然后赶紧跑路。 他来到妈妈身边,高兴地把事情说了,妈妈乔娜很高兴,她平时的交际关系,最明白进公安系统比登天还难,既然儿子没有靠老爹的位置以权谋私,警局的贾局长办事如此明白,以后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她本来还想找个机会和老头子说说,走走后门,看看现在才五月份,时间还早。等等再说,现在皆大欢喜了,儿媳妇工作顺利安顿好了。 既然工作问题解决,乔娜马上联想起来:“夜儿,园园都毕业了,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新房打算在什么地方?还要会亲家!商量一下,什么事情都要提上日程,要抓紧办……” 金月夜一阵头晕,一个工作竟然叫老妈联系到结婚,再说一会。连孙子怎么安排都要想到了,这也扯太远了!他满头黑线,还不想叫老娘扫兴。老办法,溜之乎也。 五月的天气,越来越暖,阳光斜斜地照耀着大地,给人增添无限的温情。风吹动树木,在阳光中摇曳,发出愉悦的欢唱,嫩绿的枝条伸展开四肢不停地摆动,带来春天的气息。 园园心态极好,就想打电话告诉梁乐一声。很快电话拨了过去,梁乐惊喜中特有大嗓门传过来:“园园,你现在享受得怎么样了。都不知道慰问水深火热之中的我,小没良心的……” 园园急忙拦住她的话头,要是任由她抱怨,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是结局:“梁乐,你别像个欲求不满的怨妇似的。等哪天我把我哥哥打包送回去,你就不会再抱怨了。” 对面的梁乐一定脸红了。在调整情绪,只听到里面气喘吁吁的怒意,园园马上把喜讯报过去:“梁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毕业分配金月夜给安排好了,是K市警局,六月一日报道。” 梁乐刚把情绪调整好,打算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小妮子,听到这个喜讯,把刚才的事情,马上扔到爪哇国去了,恨不能大声喊出来,叫大学里的一票校友羡慕、嫉妒、恨去,压抑住激动的心情,急忙压低了嗓门询问:“真的呀?你家金月夜太厉害了,我就说这小子腹黑,你看什么事都不用你操心,人家悄声搞定了。” 闺蜜表扬金月夜,园园听了当然心情舒畅:“梁乐,你这个大嘴巴千万别对大家说,万一事情起变化,丢人就丢大了。” 梁乐刚才还想要大肆宣扬一把,听到园园如此说,急忙随声附和,心里惦记的事情也冲了出来:“嗯,你放心,我知道了,你哥哥知道吗?” 园园心中暗乐,这个梁乐心里就想着哥哥,估计连她这个闺蜜在她心中都没有位置了,口气不满地说:“我哥哥还没回来,等他回来我再跟他说,你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我哥,什么时候把你的闺蜜,还有未来的小姑子放在心上!” 一听园园的口气不对,梁乐急忙软玉温存:“园园,人家是替你高兴,想叫更多的人同庆,你看你的态度,对了,我一个人实在没意思,搬到学校住几天,你回来提前说,我好回去打扫卫生。” 园园听到对面梁乐讨好的语气,心情大好:“不急,我们五月末再回去,六月一日能去报道就OK。” 梁乐算了算:“园园,我好久没吃到大娘做的饭菜,还是家常菜香,班上有人喊我,不说了。”结束了通话。 园园和梁乐通完电话,想起K城现在的房子,还是当初金月夜借好友的,既然在K市工作, 还需要在K市买房子,做长期打算,等和妈妈好好商量一下,看看时间还早,先享受几天*生活。 这天,园园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正在悠闲地享受老娘的爱心早餐,突然,手机铃声响了,拿起一看,竟然是久违的凌霄,犹豫了一下,拿起了电话。 听到手机里面凌霄温润的话语,心里好生纠结,都过了半年时间,凌霄怎么还没忘记她,在她的头脑中凌霄仿佛是前世恋人的影子,早就遗忘在脑后,她也奇怪,古墓开发半年时间,凌霄竟然一个电话没打过,好似知道她在古墓没有回来,刚回来电话就追来了。 只听电话里凌霄温柔的语气:“园园,我听说你回来了,都半年没有联系了,你那几件货我早就处理了,什么时间把钱交给你?” 园园想了想,平静的语气回答:“凌大哥,你不是做买卖吗?把这笔钱投里,将来给我点分红就成,我现在B市,回来看老娘,五月底才能回去,我工作安排在K市公安局了。” 凌霄眉头舒展开来,邪魅的双眼露出蛊惑人心的笑意:“好,我把钱给你入股,能留在K市太好了,什么时候回来,千万记得给我消息,我想和你好好谈谈……”沉吟一会,发出一声痛苦中挣扎出来的悠长叹息:“园园,我忘不掉你……”切断了通话,一切哑然而止。 园园心里涌起了无数朵浪花,面色复杂地关上手机。 她放下手机,心里苦苦的味道涌上心头,想起凌霄的绝世姿容,傲然挺立的身躯,是该有个了结,这样牵扯着对谁都不好。 园园本来想毕业如果签不上约,就回B城经营阀门厂去,哥哥离开去旅游,管理了阀门厂一段时间,对这项工作也不是很反感。 哥哥将来必定要去继承梁乐家的大企业,A城距离B城也不近,注定管理不了B城的一个阀门厂,她也不希望爸爸一辈子的心血付之东流,安心当一个小商人也不错。 没有想到金月夜竟然走后门给他安排了工作,尽管其中的内幕不清楚,也知道是金月夜一力促成,希望将来两个人可以在一个城市,这份心意叫园园心里热热的,也就接受了他的好意。 园园在家和母亲商量,既然警局给安排了工作,六月一日,还是回K城,去警局报到,把事情落实,那里距离近,有什么事情也方便,反正还有三个月的懒散假期,正好在K城把房子买了,租住在别人家毕竟不是长久之事,娘俩打算过几天回K城,哥哥常宝听说也要一起过去,美其名曰帮助购买房子。 园园转身偷笑,哥哥现在撒谎脸都不红,明明是想梁乐了,昨天晚上,听到两人电话保熨到半夜,早晨起来,很帅的小伙子大大的黑眼圈,也就粗心的哥哥没查觉,园园和妈妈都笑了好几次了。 几个人商量好了,收拾了一堆东西,浩浩荡荡奔向K市。 出了火车站,就看见金月夜和梁乐都来接站,一群人把东西送回去,奔向金月夜已经订好的翔阁饭店,这里的酒菜不错,几个人好久没在一起吃喝了,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起来。 王妈妈看着面前的两对小儿女,心满意足地说你们两对儿女说,园园和梁乐你们今年就毕业了,谁先结婚呀,我老人家等着抱孙子,眼光扫过去,看着四个孩子,金月夜摇头苦笑,怎么又来了,咱还是用老办法吧——土遁,低声对大家说:“这里的服务员真懒,我去看看都有什么主食,溜之乎也。” 园园一贯采用撒娇小手段:“妈,我今年到警局上班,刚上班当然不能考虑个人问题吧?”王妈妈一听有道理,双眼看着梁乐和常宝一对,常宝当然是千肯万肯,一听干妈的话语,心花怒放,眼角眉梢都是笑,就看梁乐的态度,梁乐马上感觉到她已经成为大家的目标,脸上一红:“大娘,等我毕业以后,回去问问我父母再说。” 王妈妈一听有门,明年就可以抱孙子了,心里高兴地脸上的皱纹都散开了。 第七章 买房奇遇 王妈妈对常宝疾言厉色地说:“等梁乐回家,你也跟回去,请示下老亲家的意思,态度一定要诚恳……”碎碎念起来没完没了,常宝只好老老实实倾听,还不时微笑点头。 梁乐低头害羞;园园抿嘴偷笑;金月夜悄声回来了,一看几个人的态度,心里暗自好笑,总算有挡箭牌了。 几个人回到家开始研究买房之事,王妈妈的意思就是这房子将来做为女儿的婚房,一次到位,将来两个儿女她还不知道和谁在一起生活,说完看看常宝。 常宝心里感动,从妹妹把他领进王家,干妈就没拿他当外人,一碗水端平,当亲生儿子一样,这半年多来,园园妹妹不在身边,就他在老人身边尽孝,总听妈妈说:“嫁出去的女儿,拨出去的水,哪里有儿子亲。” 尽管家里有保姆,每天,妈妈总是去菜市场选他喜欢吃的菜肴,精心烹制好了等他回来吃,天冷了,母亲做好鞋垫放到他的鞋里,又去买点毛线织了一个长围巾,叫他围上,暖暖的亲情叫他今生难忘。 他现在从心里把干妈的称呼换成了妈妈,那份相濡以沫的情怀萦绕在心里,叫他今生期盼着永远在老人身边。 他看见妈妈看过来,心里一热,按道理说,他不想和妹妹争妈妈,如果妹妹工作忙,他非常愿意照顾妈妈,走上前来,搀扶着母亲:“妈,你老说得对,看样子,我们比妹妹要先结婚,将来你帮我们先带宝宝,我们也放心,等妹妹结婚。有了宝宝你再回K市来帮她。” 王妈妈听了心花怒发,还是宝儿知道我心,臭丫头就是差一层。 梁乐尽管平时粗心,遇到谈论她婚姻大事的时候,马上羞涩起来,脸红的不行,急忙躲了出去。 园园没想到,哥哥一个未来宝宝就把妈妈的心拴住了,白眼甩过来,心里嘀咕:哥哥不会是把妈妈抢去吧? 金月夜一听。要跑偏,还是进入正题要紧:“妈妈的意思我们明白了,买的房子要让我和园园称心。对吧?” 王妈妈笑逐颜开,还是小金明白,连连点头:“对,买房子,你们满意就好。别考虑我的感受,最好距离你们单位近点,以后你们两人上班方便。” 大家都知道,K城这几年房子,涨幅相当快,都赶上火箭升入太空的速度了。每天的价位都在不断地上跳,拥有一套K市住房绝对是很牛逼的事情。 园园打开电脑,想要去查询近期开盘的房子和价位。金月夜猛然想起一件事情:“对了,我有个朋友上几天和我说,阳光小区最近楼房开盘,他问我买不买,内部优惠价。距离我们单位不远,我先打电话问问?” 几个人都知道。现在房地产价位只高不低,竟然有这样的好事,王妈妈高兴地说:“那咱们现在就去看看,合适就定下来,你先问。” 金月夜拿着手机,踌躇一下说:“这个人也不算是我的朋友,就是为警局办了几次事情,大家认识了,我的工作历来是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来往。” 大家理解地点点头,不管是不是朋友,能买来便宜、可靠的房子就成,金月夜打完电话,知道房子有戏,立即开上宝马专驾,几个人直奔阳光小区,到了地方,下车一看,这里的地理位置不错,不算城市的中心,算是三类边沿地区,交通很方便,附近的各种设施齐全,位置距离警局不远。 来到售楼处,只见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人流都是奔房子来的,叫他们感觉惊诧,听说房子涨价,怎么还有如此之多的人购买房子。 几个人正在不知所措,金月夜的朋友从里面走出来,是个麻子脸男人,表现相当热情。 园园看着有点眼熟,这个人在什么地方见过,看起来有点猥亵,金月夜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后来一想,明白了,当初凌霄酒店开业的时候,金月夜和王麻子认识的,确切地说,这个人是凌霄的手下,没有想到这个王麻子竟然经常和金月夜来往,那也就是说,园园的行踪,有可能是这个人透露出去的。 园园越想越有道理,看向王麻子的目光带点疑问。 王麻子现在历练的不错,绝对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通过几次的接触,他知道这个女孩在凌霄心目中的地位。 在王麻子心中,金月夜和凌霄之间,当然是凌霄重要,凌霄反复叮嘱他要和金月夜搞好关系,所以这一年多,他给警局提供了几个半真半假的情报,对金月夜也刻意拉拢,虚与为蛇,上次透露的房子信息也是为了讨好这位金主。 这里的房地产商确实是答应出售一套优惠房子,卖给的是凌霄,也就是想寻求黑道的庇护,凌霄示意王麻子为了将来多条路,这个优惠就便宜了金月夜。 王麻子想到这里暗自高兴,看见金月夜带着几个人,急忙上前,用讨好的语气打招呼:“金大哥,请了你好几次,你都给推了,今天看完房子千万给兄弟一个面子。” 金月夜想既然承了人家的请,当然要有所表示:“麻兄,咱们先看房子,这次拜托你了,一会看完房子我请客。”说完,又把带来的几个人给王麻子一一做介绍。 当介绍到园园的时候,金月夜点给他:“麻兄,这位是我未婚妻王园园,你以前见过,这次的房子是老人的意思,算做我们的婚房,房主是她。” 王麻子没有想到,买房子的人是王园园,如果凌霄知道房子便宜了园园,他心里不知道多高兴。 继而,王麻子心里翻腾起来,实在替凌霄不值,一个平常的小丫头,还有了未婚夫,未婚夫竟然如此优秀,两人都要结婚了,老大怎么还念念不忘,想归想,他的面上绝对不会显示出来。 表面上热情地打招呼,寓意双关地喊:“大嫂好,常听金大哥说起你,原来买房子的是你呀,这事真巧,要是我凌大哥知道了,也会替你们高兴。”园园一听,这个王麻子叫大嫂,羞涩的不行,后半句话的意思有点耐人寻味了,王麻子绝对在提醒她: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就别叫凌霄空喜欢一场。 到了现在她已经哑口无言,好似过错都在她身上,等有机会一定叫凌霄熄了念头,现在有点弄得里外不是人,她这里正尴尬万分,王麻子马上安排了新节目,带着导购小姐过来,给他们介绍房子的结构、地理位置、和价位等等。 大家很快选购了一套四户室住房,是这片小区的样板装潢楼,一共一百七十多平,就是他们五个人都住进来也够用,和他们租住的住房大出几平米,尽管说不考虑老人的感受,也不能不顾及,买栋和原来差不多的面积,老人适应起来很快,看着王妈妈一脸满意的笑容,马上定了下来。 这套房子房地产商不想出售,就是出售也要等售完楼以后,听说他们要买,只好忍痛割爱,房价比原来的房价便宜20%,一次性付款又优惠了5%,装潢一律没算价,可以说是优惠中的优惠,最方便的是这个房子可以拎包入住,就这样的房子,正价卖都会打破了头。 大家心里明白,这便宜是占大了,万妈妈怕夜长梦多,拿出卡就把房子钱付了,卡里的钱还是来的时候,常宝把阀门厂的钱都转到一个卡里,怕妹妹多心,把卡交给妈妈。 几方都皆大欢喜,金月夜为感谢王麻子的鼎力相助,几个人找了家酒楼吃喝起来。 金月夜高兴,在老人面前既给园园安排好了工作,又把住房的事情安排的妥当,看出老人对他相当满意,他也就当仁不让地领受了这份谢意,遥想将来的某一天和园园在这个房子里结婚就有点心潮澎湃,感觉今天的事情办的实在圆满。 王麻子现在看得明白,这个丫头在金大哥的心目中地位绝对不一般,讨好她既等于讨好了金大哥,回去又可以对凌霄汇报,也是讨好了自家老大,所以在酒桌上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山响,那份亲热,好似自家亲大嫂光临。 园园羞得不行,只能在心里不断骂凌霄,瞧你的手下,破嘴能把人忽悠死。 金月夜看着园园涨红的双颊,心里的暖意升腾起来,再加上几杯酒喝下去,热血上涌,恨不能马上把我家园园抱在怀里蹂躏一番,看王麻子目光也带上满意的笑容。 园园心中有气,也许在王麻子心中,她即是金月夜的未婚妻,还是凌霄的心头好,这话绝对说不出口,只能暗自气闷,心里把凌霄骂了个底朝天,也许晚上,凌霄就知道她回来了,既然这样,她回到K市,也用不给凌霄打电话了。 过了几天,房产证王麻子办好了,亲自给金月夜送去,金月夜立即送到园园家。 园园开始大肆采购家庭用品,把家布置好了,各种家用电器都买齐了,全家搬进了新楼。 王妈妈看见崭新的楼房,一尘不染的的装饰满意地笑了。 PS: 每天认真写作,绝对不灌水,叫看书的朋友物有所值!这是我的承诺。 第八章 爱之守护 果然,刚搬完家,凌霄就打来了电话:“园园,你有时间没有,我在楼下等你,想和你谈谈……” 园园知道,既然早晚必须面对,那就趁早斩断情丝的好,她对妈妈说出去转转。 王妈妈以为金月夜来了,女儿不好意思,急忙摆手:“快去玩吧,玩够了再回来。” 园园急忙换了件衣服就跑出去。 傍晚的天气有点暗,亮光留给大地最后一笔神韵,天空呈现一片灰黑色,黑暗正不紧不慢在蚕食着仅剩下的暮色,风轻轻地吹动着大地,好似把积累一天的灰尘都清扫干净,春天的气息沁人心扉,空气格外清新。 路旁停着一辆路虎车,正是凌霄的座驾,只见他孤单在驾驶位置上枯坐,身体挺直地看着园园的单元门口。 看到园园蹦跳出来,呆滞的双眼中露出了欣喜之色,麻利地跳下车,对走到近前的园园打开了副驾驶车门,看到她坐好,柔情地双眼看了看她,把靠垫给她放舒服一些,轻轻地关上车门,绕过车前,坐到车位置上,刚才的木然之气一扫而光,代之而起的是全身鲜活的容光。 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往郊区开去,园园静静地坐着,没有问他开去哪里;也没有问他任何问题,那份淡然好似溶入了附近的景色中。 凌霄把车开到一个湖水旁,两人走下车,在湖边漫步,湖边的月夜,美丽幽静,耳畔听到“哗、哗”!的湖水声,微风轻拂脸颊,使人感到轻松愉快,潺潺流动的水声。如欢快的乐曲吹进了两人的心田,岸边,几点蛙鸣声在提醒着人们,这里的夜晚最美妙。 两人在一个景色优美的地方停下来,凌霄轻声说:“王麻子说你回来了,买了楼房,听说你搬完家,我才冒昧约你出来,千万别介意。” 园园点点头,看着明显消瘦的体型:“凌大哥。你别和我客气,我今天出来就是想和你说,你我之间绝不可能。我以前也和你说过,你怎么就不明白,天下间的好女孩千千万万,总有与你有缘之人。” 凌霄苦笑了一下,邪魅的双眼望着她:“园园你别说了。我何曾没有想过,这半年来,知道你去考古,对你的情况我不闻不问,想方设法就是为了忘记你,依然是徒劳的。千里江水再多,我只取一瓢饮,世界上的女孩子虽然多。我不会对任何女孩子动心,我没有别的奢望,只希望在你闲暇的时候,我看看你就好,你不会吝啬到连这点权利都剥夺吧?” 园园注视着他。仿佛看见凌霄内心深处的挣扎,那种苦涩的感觉融入他绝世容颜。在微弱的光线照耀下,呈现出凄美的表情。 她身心一颤,叹息一声:“凌霄,你这是何必,你是人世间的奇男子,没有结果的事情,何必强求,苦了自己,值得吗?” 凌霄脸上闪现出一丝黯然:“园园,当年我明知道黑道无出路,我依然走下去,今天,我明知道你有金月夜,我也要义无反顾地爱下去,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一切都收藏在心中,所谓相由心生、苦乐自知,你别有负担,就当我是一个影子,停留在你疲劳的地方,静静地守候着你,就叫我永远守护着你,守护这份爱吧!” 园园依然想劝解下去。 凌霄细长的手放在唇边,轻声‘嘘’!了一声,一阵风儿吹过,只听沙沙的风声从耳边吹过,两人静静感受大自然意境,良久看着身边的女孩仿佛与自然一体,轻声祈求:“请借你的手一用”。 柔荑伸了过去,被一个温热的所在紧紧地握住,似友情、似爱恋、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暮霭好似知情识趣,浓郁地包裹住了两人,给凌霄无望的感情之路一丝慰藉,两人静静地感受这份情意,感受大自然的美妙乐章。 凌霄邪魅的双眼凝视着身边女孩,那份恬静、那份柔美、那份自信,是所有女子没有的,也是停驻在他心中的理由,他顿时涌上一种既生瑜何生亮之感,为何上天给他一份迟到的感情,只能相望一生,也许是他多年的杀孽,叫上天都嫌弃他…… 也许是凌霄的凄苦感动了园园,也许是那一刻的柔情叫她心生歉意,园园的内心涌上片片涟漪,看此时夕阳残景,心中的愧意如风吹入心间,本想来了结这段孽缘,谁知道落花无意,流水多情,王园园你何德何能,今生有人中龙凤——金月夜相伴,又有凌霄——世间奇男子倾心。 感叹多时,想起一事,凌霄过的刀口舔血生活,金月夜有她守护着,凌霄这里孤身一人,未雨绸缪,拿出一个小瓶,里面有两粒丹药,一红一篮,园园低声说:“红色的是增强体力,治疗伤病良药;蓝色恢复精神力,万不得已的时候用,可以救命。” 园园递给凌霄一个金币,叫他帮助卖了,家里买了房子,花销增大,园园怕钱不够用,发现兜里还有个金戒指,随手递给凌霄,戒指是捡的,随便卖了吧。 凌霄紧紧握住了药瓶和几样东西,放入怀中,看着园园走进了楼道,脸上、心上呈现满足的表情,黑夜在眼前悄然退去,星光给他无限的力量,一丝邪魅地微笑,出现在他眼眸中,那是他今生的生命之光。 天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的、阵阵的吹着,远处偶然一声、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寂静无声,好似一切都进入梦乡。 六月一日,园园如约来到警局,金月夜在警局接连受到表彰,已经提拔为二级警督,是刑警队长里最年轻,军衔最高之人。 连带着园园也水涨船高,成为大家关注的对象,大家指指点点、纷纷议论:“看见那个新来的姑娘吧!他就是金老大的女朋友,据说是K大考古系的高材生。” 年轻的刑警们探头探脑地偷看,看完,脸上显出失望的神色:这个小姑娘不过如此,是什么吸引了我们金老大的眼光,竟然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园园踏进警局,看到大家都对她微笑,尽管有各种不同的意义,她也没有办法介意,年轻的警察直接一个敬礼,直接大声喊出:”嫂子好“!叫她的脸上一红。 接待人员是一位漂亮的姑娘,弯弯的细眉下一对秋水般的双眼,微笑地对她说:“我叫兰亭,局长有请,他在三楼的局长办公室等你。” 现在有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比如,贾局长的属下一律称呼他为‘局长’,如果称呼他为贾局长,感觉对人不尊重,谁当领导都希望当真领导,不希望当假领导,如果有人称呼他为贾局长,很容易叫人疑心这个领导有问题,或者属下对他不尊重。 所以大家都巧妙地规避了一些姓氏,还有付、苟……,直接叫‘局长’顺口还亲切,中国文字中的巧妙含义,当事人心知肚明,反而为属下如此的通情达理而欣然领受大家的好意。 园园心里疑惑,她是第一天来,也许这个是例行的规矩,新来的员工都要经过局长大人的法眼,还是入乡随俗,早就听金月夜说过这个贾局长,说是他家的世交,忐忑不安的心里平稳了一些,迈步走上了二楼。 局长办公室半开着,园园轻敲了一下厚重的木门,里面一个浑厚的男声传了过来:“请进”!她迈步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套间办公室,估计里面是休息之所,外间收拾的很整洁,一个书柜整齐地放在一角,里面满满地各种书都有,书柜是纯木手工定制,连把手都是一个自然弯曲的木柄,看出上面磨损的厉害,显见是平时利用率相当高,墙边上一个沙发,估计是招待客人用的,沙发前面一个茶几,精致的果盘上面摆放几样水果。 对面,一个老板桌子后面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悠闲地坐在老板椅上,浓重的眉毛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瞳孔仿佛能看穿人心,正打量着进来的姑娘。 只见这个姑娘清秀的身材,双眼明亮,好似大海中的明珠,都说看人看眼睛,这个姑娘的本人的魅力都蕴含在她双眼中,如百花初绽后的神彩。 身穿淡粉色裙装,玫瑰色的裙边,看起来天真无邪,充满靓丽的色彩,年纪不大,皮肤细腻,看出来平时肌肤包养的很好。 看见他一言不发,园园只好自我介绍:“局长,我是K大毕业生,叫王园园,应聘到警局,今天来报到,领导有什么指示请吩咐。” 她马上和局里同事一样学会了规避的方式,舍弃了‘贾’,叫局长。 贾局长站起身,热情地伸出两只手,微笑着说:“原来你就是园园姑娘呀,我脑袋里都灌满了你的事情,你家金月夜把你夸成了一朵花,我看确实不错,怪不得能入那个臭小子的法眼。” 第七章 特殊人才 园园脸色微红,没有想到贾局长说话这样随意,把关系拉得这样近,这样看来,贾局长应该非常看重金月夜,连带对她都青眼有加,看样子以后在警局的日子一定很滋润,有大BOSS关照,做任何事情都会万事如意。 贾局长心中主意已定,对她越发热情:“园园,以后在警局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我叫食堂安排一桌,介绍几个副局长和主任给你认识,以后有事就打我的旗号,看他们谁不给面子……” 园园脸色一变,急忙推辞:“局长,这不好吧,我刚来警局,怕影响不好。” 贾局长好似没有听到园园的话,抄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出去:“食堂王管理员吗?今天给我收拾一桌工作餐,做点女孩子喜欢的菜肴,嗯!就这样!” 放下电话,看了看对面园园的不知所措的表情:“就这样定了,你先下去,找郭主任给你安排办公室,这三个月你没有毕业,学校有事你就去,不用请示汇报,九月一日再正式上班。” 园园刚到警局谁都不认识,金月夜又去乡下调查案情去了,她以询问的眼神看着贾局长。 贾局长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不认识路,我叫郭主任过来带你去,免得你到处找,”说完又拨了一个电话。 园园脸上露出了感激之色:“多谢局长”! 贾局长慈祥地摆摆手,这时,一个圆胖的中年人进来,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园园,就问贾局长:“局长,有什么吩咐。” 贾局长对他说:“老郭呀,这个是咱们局新来的大学生。王园园,先给他安排一间办公室,按标准配备吧,先不分配工作,叫她熟悉一下环境,九月份正式上班再说,中午你通知几个副局长,咱们一起在小食堂聚餐。” 郭主任听完贾局长的吩咐,有点吃惊,标准配置呀。这个小女孩也许不明白,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局里几个局长、副局长才享受的待遇。连科长都没有达到,一个新来的大学生竟然得到了局长的青眼有加,可见她在局长心目中的地位。 郭主任看了一看这个女孩,急忙恭敬地说:“局长,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一切都安排的妥当。” 他早就听说局里要来个K大考古系的大学生,他就奇怪了,警察局和考古有什么关系,后来听说是刑警队长金月夜的禁卵,心里明白,金队长和贾局长他们是一条战线的。那新来的大学生受到如此的待遇就不奇怪了,现在再看贾局长对待小姑娘态度,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郭主任尽管心里有疑问。也不会去质疑领导的决定,他在心里思量一会,表面上依旧是异常恭敬的态度,他看到局长没有什么交代的了,郭主任满脸笑意地对女孩说:“园园姑娘。跟我走吧!” …… 中午,在小食堂一桌丰盛的午餐。热气腾腾地摆好了,饭桌上只有贾局长、三个副局长、郭主任、王园园几人。 贾局长在饭桌上郑重地给几个人介绍,新来的大学生王园园,几个副局长都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一听贾局长的口气,就明白面前这个姑娘相当受贾局长器重,马上对新来的学生妹态度和蔼起来,将来这个小女孩在局里的位置也明确起来。 饭桌上一团和气,大家边吃边聊,虽然是工作餐也吃出了味道;吃出了气氛;也吃出了交情。 K城公安局有三个副局长,看到局长竟然招了一个学生妹,心思活动起来,在一次例行的局长办公会议后,一个姓王的五十多岁的副局长,依仗老关系,脸上带着希望玩笑地说:“局长,你今年安排了一个大学生,是不是给我们点名额,我们也安排安排,老伴天天在耳边嘀咕,都是实在亲戚,头疼!” 另外一个副局长双眼亮了,也随声符合:“局长,我家小舅子,今年K大政法大学毕业,专业正好对口,能不能和上级反映一下,给安排了。” 其他副局长,都纷纷议论:“是呀!局长,谁没有三亲六故,开开面。” 贾局长不动声色,看大家议论完了,笑眯眯对大家说:“都说完了,我就说一句,你们如果合乎条件 ,都可以去提,这个王园园,不是凭关系进来的,是按特殊人才引进来的,你们也可以和上级领导反映,这样的人才多多益善,千万保密哦。” 几个副局长,刚才脸上的期盼瞬间消失无踪,泄气似地互相看看,走吧,咱们都没戏。 贾局长满脸笑意地看着几个老伙伴吃瘪,垂头丧气的走了,暗自得意地手背后,在屋里转悠几圈。 K城警局有个骄傲的警花,名字叫高娉婷,只见她丰满的身材,个子不高不矮,肤色细腻、五官端正、在大学里是班花、校花,良好的家庭环境熏陶,她看待任何人或事情都有股自信。 她来警局的过程有点复杂,也算是翻越了千山万水,不管怎么卑躬屈膝,总算是进来了,马上理直气壮地挺直了腰,走路都带着一股傲气。 她在警局担任户籍工作,警署里清一色男姓,她就如鹤立鸡群,她家庭条件好、人长的漂亮、在警局相当自信。 她看到金月夜的第一眼,心中就有了目标,找对象就要找这样的帅哥,结果凑过去好几次,金月夜连眼皮都不抬。 就是这样,她依旧没有死心,经常一身亮丽的打扮,去金月夜的办公室有事没事转悠一会,故意找点话题谈论几句,希望引起对方注意。 当她看到园园来到警察局,心里极度的不满,一个臭丫头什么本事都没有?抱着男人的粗腿,来到警局,还整天无所事事,凭什么?金月夜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丫头,这什么眼光,不是被小丫头迷惑了吧? 她首先找到了郭主任,只见她身穿合体的职业装,显得庄重大方,细腰更显出胸前的挺拔,慢条斯理地说:“郭主任,人家有意见!” 郭局长满脸堆笑:“我们大警花有什么疑问,说说?”眼神飘向高娉婷漂亮的脸蛋。 高娉婷媚眼一挑,愤愤不平地说:“主任,凭什么走后门来的,不用做什么工作,爱来就来,爱走就走,我们每天拼死拼活地工作,同样的人,为什么不同待遇。” 郭主任解释:“娉婷呀,没有办法,局长吩咐的,新来的园园姑娘就在警局挂个名字,先熟悉下环境,这三个月都不用做什么工作,九月一日才正式上班,将来具体的工作?由他安排。” 高娉婷瞪圆了眼睛:“郭主任,我要找局长评理去!她一个新来的小人物,上班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有经过任何训练,来警察局就拿警司的工资,我们都是拼搏了多少年才获得了军衔,领导处事不公,我要上告!” 郭主任安抚地说:“好了!我会把你的意见反应上去,领导自会考虑,你就别去找局长了,影响不好。” 高娉婷心中转悠了无数念头,真要找到局长面前,也未必有好果子吃,听说是局长给这个姑娘走后门,她的关系绝对没有人家硬,她也就敢在老好人一个的郭主任面前,发泄一下不满的情绪,给郭主任心中留下新来的姑娘耍大牌的坏印象。 常言说的好,官大一级压死人,人家是领导,嘴巴大,她到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混饭吃,普通白丁似的人物,高娉婷诉说完了,万分不情愿地离开了,心中想着等找到机会我一定要出一口恶气。 然后,她花了一天时间,美容、烫头、着装,只见细长的眉毛衬托出如水的双眼,高档脂粉的滋润的肌肤如婴儿般细腻,两腮上微微涂点腮红,看上去如初绽的玫瑰般娇艳,一套纯白色女式套装,脚下高跟鞋,看起来如一朵出水芙蓉般娇艳,窈窕淑女般走进了金月夜的办公室,看到对方在研究案情,微笑着凑上前去,正要开口说话。 金月夜感觉有股浓重的脂粉气袭来,抬眼一看怎么又是高娉婷,脸上寒意一片:“我在忙,请你出去,关好门!” 高娉婷心里大骂,金月夜你眼睛瞎了,放着面前一个大美人,竟然无动于衷,如此的冷漠,但是现在人家明显不理她,只好讪讪地走出去,用尽力气关一下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这天,园园去学校转了一圈,和几个同学聊聊天,告诉高伟来警局不容易,叫他趁早另想办法,不想去看高伟失望的眼神,看学校没什么事,就回到了警局,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几个警察正晃荡着去食堂吃饭。 高娉婷走出办公室,也要去吃饭。 正好看见园园身穿千百惠藕荷色女套装,手上拿着香奈儿女式皮包,脚上细高跟皮鞋,亮丽中带点俏皮,摇摆着身姿来到警局。 第十章 嫉妒 园园正好和高娉婷走到对面,只听她阴阳怪气地对身边年轻帅气的刘警官说:“你瞧瞧,人家走后门的就是牛,都几点了,才来!正好赶上吃午饭,整天无所事事,愿意几点来都行,不像我们这些人,天天得瞧领导的脸色,还干不完的工作。” 说完,浑身上下仿佛劳累的不行,晃晃脖子,挺挺前胸,胸前的两点肥硕之处,更加挺翘起来,斜眼睨一眼对面的园园,眼中的嫉妒之火喷射出来。 刘警官双眼紧盯着高娉婷胸前的波动,对高娉婷话中的意味根本没有细想,还在研究不该研究的东西,意味深长地随口搭腔:“高姐,我就喜欢听你说话,你不管说什么都有味,叫人……,那个……,是回味无穷……” 高娉婷听完,心情舒畅,总算找到有共同语言之人,也知道小刘话中的含义,神情有点恍惚,芊芊素手拍打着比她小一岁刘警官肩头:“臭小子,连你姐的豆腐都敢吃,小心噎着。”自信心膨胀起来,脚下高跟鞋轻敲着地面,扭动着腰肢走到饭厅,身后,一双*眼珠,一直看着她摆动的腰肢远去。 高娉婷好似看到小刘的神态,明显是被她迷得找不到北,心中暗喜,又拉来了一个傻瓜,合理地利用这颗棋子,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想到这里,她满意地笑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户籍室里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民警,叫单红梅,她是警局后勤科长的老婆,人相当聪明,早就看明白高娉婷的心思。 但她从来不当面讲是非,总是在背后小动作。实际上就是狗头军师一类人,看到高娉婷的表现,心里暗自高兴,正好借高娉婷的嫉妒之心把这潭水搅浑,万一能浑水摸鱼,老公官职能提格,那是再好不过。 她知道,漂亮女孩子嫉妒之心,一旦发酵变质,会造成极大的危害。 她对高娉婷挑唆:“新来的丫头真不像话。这样搞特殊化,光是少数人去主任那里反映绝对不行,你要多联合些人一起去。事情闹大,领导才能重视。 高娉婷一听大有道理,前几天去找了郭主任一次,结果不是不了了之,对她的话心服口服。引为知己,微笑地看着对方:“单姐,还是你看得明白,这些人就容忍她这样下去,这还叫单位吗?简直欺负人到家了。” 她这些天,总对人抱怨新来的人如何。有人喜欢听,有人不喜欢听,有人本着明哲保身的姿态。不喜欢参合一些是是非非,听到她的抱怨,最多笑笑,闪到一边去;有些人顾忌金月夜的一张冰山脸,不想惹事生非。 还有一种人。唯恐天下不乱,恨不能把事情闹大。尖酸刻薄、挑拨离间、造谣生事,完全站在个人立场上,恨不能大家都享受如此待遇,对高娉婷恭维话不断,大有跟着美女看热闹的心态。 警局里年轻人多,年轻男人也多、对高娉婷感兴趣的人大有人在,当然对她的话,言听计从,美女的力量就是大,没几天就拉起了一伙人,造成一股声势,矛头对准一人,想搞臭新来的小丫头,大家一起去找郭主任。 刘警官开始打头阵:“主任,我到警局都几年了,在刑警队里,天天冲在第一线,才得到警司的军衔,凭什么新来的丫头,刚来就能得到警司的军衔,什么时候警司这么不值钱了,领导也太偏心了……” 郭主任急忙安抚,立即把闹事的皮球往局长那里踢:“王园园的警司军衔是局长的意思,和我没有关系,你们攀比也没用,如果不服,可以去局长那里反映情况。” 单红梅立即继续添把火:“郭主任,既然你说是局长的意思,我们大家就去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的几个人也都随声附和,义愤填膺地涌向局长办公室,拿出有理走遍天下的姿态。 一伙人来到贾局长办公室,对局长开始诉苦:“局长,领导处事不公,我们来提意见。” 贾局长看到他们的表情就明白了,前几天下面就有科室长来反映,关于王园园的待遇问题,正好今天解决,他乐呵呵地说:“好呀,大家都坐吧,有什么话都说在当面。 大家互相看看,高娉婷示意刘警官先说话,刘警官一看,正是对美女讨好的机会,也就当仁不让地开腔,把不公平待遇说了。 这个时候,绝不能把皮球往上面踢,还不能把特殊人才事情说出去,想起金月夜和王园园的陕西之行,就拿它来说事,贾局长微微一笑:“你们既然要比,就看看这份材料,如果来的人里面认为能做到这些事情,也享受和王园园一样的待遇。” 数只眼睛去看材料,发现上面有理、有据、有事实、有成绩,无数的成绩摆在那里,成绩突出,大家大眼瞪小眼愣住了,没有想到一个学生妹,没到警局来之前就获得了如此成绩,还怎么比,人家获得警司也就情有可原,享受待遇也无可厚非,大家垂头丧气地回去了,与刚进来的表情有天壤之别。 事后,单红梅叫住无精打采的高娉婷,小声嘀咕:“小高,你真老实,局长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呀?” 高娉婷奇怪地看了单红梅一眼:“单姐,那份材料可是货真价实,难道这里面还有猫腻?” 单红梅得意地说:“小高,单姐比你年长几岁,说了你别生气,材料还不是人做出来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高娉婷倒抽了冷气:“单姐,莫非材料是假的,那他们的胆子真够大!这样的事情也敢弄虚作假。” 单红梅神秘地说:“假地到不至于,不过成绩估计没有小丫头的份,不知道金队长为什么听她的话,他的功劳硬分给小丫头一半,生生把功劳奉献出去。” 高娉婷一听,彻底明白过来:“单姐,你真厉害,我就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如此简单,绝对是如此。”说完,心里不爽,这个小丫头究竟有什么好,金队长如此潇洒,竟然被她迷惑住了。 高娉婷性格直,心里绝对放不住话,没几天,警局里就疯传金队长做出的成绩,把功劳分给女朋友一份,真是丢男子汉脸面,为了一个丫头片子竟然瞒天过海。 警局里传言不断,人人都关注着这个小姑娘,从她不经常来警局、穿着打扮谈起,到一个无父的外地女孩,勾引金月夜攀高枝,逐渐升级…… 园园听而不闻、视而不见,每天过的相当潇洒,来往于学校、警局、偶尔逛逛街,购购物,和金月夜谈谈情、说说爱,小日子过的别提多滋润。 高娉婷的眼光里那点嫉妒意味,还有警局里几个用异样眼神看人的家伙,早在陕西古墓里,汪琳琳的眼中看过无数遍了,园园心里暗笑:高娉婷你尽管玩,本姑娘正好闲的无聊,玩不死你,现在叫你嚣张几天,对高娉婷的小动作不屑一顾。 一天,时至中午,天阴了下来,天空有点暗,能见度较低,风一阵紧似一阵刮着,树枝上嫩芽被风吹得胡乱抖动,卷曲着身子藏身在树枝里,风依旧肆虐着,发泄着不满,云层越来越低,黑色的乌云仿佛被墨染过似的,在灰色的天空上快速移动,眼看要有一场大雨即将下落,这是入夏以来第一场大雨。 园园百无聊赖地跑到金月夜屋里,看他在研究案情,突然,警局内的警铃响了起来,金月夜跑出来问:“小刘,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刘警官气喘吁吁地说:“报告金队长,一伙歹徒劫持金店,被人发现堵在金店里面,现在歹徒劫持了几个人质,巡逻的警察进不去,请求支援。” 金月夜马上发布命令:“警车准备,特勤组和我一起马上出发。” 随之,金月夜给了园园一个安慰的眼神,马上整装待发,园园一把拉住他,眼中的神色越来越坚定:“我也要去”! 金月夜深邃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想了想,点头答应。 看到他点头,园园急忙脱下警装,穿上一套平常的裙装,脚上依旧是三寸高皮鞋,跟着金月夜走出办公室,往警局外走去。 两人路过户籍室的时候,正好被高娉婷看个正着,她拉长的语音,对面桌的单红梅阴阳怪气地开言:“哎呀!新来的小姑娘真不要脸,人家外勤去执行任务,她打扮一新,也跟着去,怎么不叫她男朋友拴在裤腰带上。”说完,鄙夷地一撇嘴,眼中的嫉妒之光,随之一路跟随而去。 单红梅和其他几人探头探脑地看了看,发现确实如此,众人互相看看,晃晃头,不置可否地继续工作。 只有单红梅依旧不依不饶地嘟囔:“真是太不像话,抢劫是多好玩的一件事,女孩子也往里混,也不称称几斤几两,一会,还不得哭着回来,有她苦头吃。”几个人议论纷纷,发泄着不满。 第十一章 抢劫 外勤的众人穿着全套警装,有几个还穿上厚重的防弹衣,大家坐上车,看到园园这个新来实习警察也上了车,身上穿着白色裙装,脚下三寸高跟鞋,脸上薄施脂粉,好似要去参加舞会,这样的装扮在全副武装警察中看起来如此不协调。 他们奇怪地看了金月夜一眼,特勤组一贯实行服从命令、听从指挥的习性,加上队长金月夜一贯严格要求,尽管大家内心疑惑,在这个场合也没有人去多嘴多舌发出质疑。 刑警队小刘假装好心地劝慰她:“嫂子,等我们执行任务回来,叫金队长再陪你,你先下去等着。”说完,咳嗽了几声,引起大家目光关注过来……。 王园园平静的脸上,带出一丝红晕,眼神中带着坚毅之色:“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是跟去看看。” 不但是小刘,特警队的队员们眼神都看不起面前这个姑娘:怪不得金队长最近英雄气短,原来这个女孩子,一会都离不开男人。 天灰暗成一片,风呼啸着吹过,各种树木在风中摇曳,警车拉响了汽笛,冲破眼前的阴暗天气,乌云仿佛急急地躲闪开来,警车风驰电掣地向前行驶着,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闪开来,各种车辆惊慌地让路,不一会,警车就到了金店大门外。 大家迅速冲下车,行动起来,他们看到队长的女朋友还坐在车里,恍然大悟,小姑娘是来玩的,连车都不敢下。 园园看见大家包围了金店,她下了车,窈窕的身影往金店后面走去。 这时,洗劫金店的劫匪被人发现以后。发现已经冲不出去了,只好退而求其次,把所有的门窗都关上,躲在屋里往外瞧。 劫匪一共七个人,一律肉色丝袜套头,看不清脸面,一个高个子,身体强壮的劫匪看样子是个小头目,对六个人严肃地发号施令:“你们两个去守门窗,你们两个把人质赶到一起看管起来。其他人跟我来。 一个和妈妈来逛金店的五、六岁小女孩,看到这样的情况,萌动的大眼睛里蓄满泪水。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看管人质的劫匪毫不犹豫地扬起手掌‘啪’!地打在女孩脸上,女孩稚嫩的小脸,马上肿成五指山,连疼带吓,女孩停止了哭泣。控制不住地抽噎几声,眼泪依旧不听话地掉下来,女孩的妈妈一把抱着她,躲到人堆里,轻声地哄着孩子,生怕声音大了。激怒劫匪。 其它几个人质都躲在一起,按照劫匪的要求手抱头,蹲在墙角。生怕殃及鱼池,一个三十多岁的职业女性,偷眼看着歹徒的动向,警觉地躲在人质里。 劫匪头子带着两个人,快速来到后门。这里有条小路,直通一个菜市场。如果没有人看守,或者看守的力量薄弱,他们就能冲过去,如果能进入菜市场,完全可以快速脱身。 劫匪头子对一个矮个子劫匪说:“小不点,你去探路,如果没有人看守路口,马上回来。” 小个子劫匪答应一声,快速奔了出去,一会就看不见人影了。 天依旧阴暗的可怕,风越吹越急,乌云压了下来,感觉马上要下雨了,附近连个鬼影都没有,劫匪头子就在后门这里守着,等了一会,不见小不点回来,听到屋子里面的人质,不知道是谁发出呜咽之声,心里有些烦躁,回头看到前面门窗紧闭,在人质堆里扫了一眼,没有发现寻找的目标,依旧去眺望后门的小路。 外面乌云密布,一切景物都染上一片灰黑色,门、窗被风吹得发出‘噼啪……’响声,能见度很低,超低气压叫人喘不过气,几点微光在灰黑色中闪现出来,才让人辨别出前方的路径。 远处发现了一个人影,瘦小的身材,稳稳地走来。 他心中暗喜,一定是小不点,他出去了一会,应该回来了,到了近前才发现,是一个瘦削的女孩,长得清秀中带点神秘,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脚下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像在舞台上走T型步一样随意,淡定地面容带着微笑。 他端起手中的抢,对着女孩喊道:“别过来,过来就杀了你!” 女孩脸上出现奇怪的表情,似乎讥讽地一笑,就在劫匪的眼前消失了。 劫匪头子奇怪地晃晃头,依旧没有发现女孩的藏身之地,他非常奇怪,也就一眨眼的时间,女孩的移动速度怎么会如此快,人就在他的面前诡异地消失了,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女孩或许进来了。 她不会真进来了吧?劫匪头子看了看屋里,依旧是那几个人质,既没有多、也没有少,她绝对没有进来。 突然,他看到了奇怪的一幕,看守人质的两个劫匪就如睡觉似的倒了下去,手枪随意地扔在地上。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劫匪头子一时间站在这里有点发呆,一会,他看见了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看守门窗的人也都像醉汉似的倒了下去,没有发现任何外力或人。 劫匪头子胆子一贯很大,到了现在却感觉汗毛都竖立起来,一个生病、不可能四个都生病,绝对是外力的作用,但是眼前绝对没有看见有人,怎么会倒下,一种未知的恐怖感袭来,他双眼的瞳孔变小,心中的惊惧蔓延开来,全身开始哆嗦。 突然,他感觉危险在逼近,一种特殊的感觉叫他闪了一下,在躲闪的瞬间,他看见身边的劫匪又莫名其妙地倒了下去,好怪异的现象,叫他心里一阵发慌,喉咙里想喊也喊不出来,就如被谁掐断了脖子,马上要窒息的感受。 大白天,不会是闹鬼了吧!他盯着身边空无一物的空间,手中的抢不知道对准何方,虚张声势地喊叫:“你是人是鬼,快出来,我要杀了你!” 空气中传出一声银铃似的轻笑,随着声音的响起,他感觉头一疼,也倒在了地上。 人质中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胆子不小,看见绑匪都倒下了,莫名听见一个女孩子的一声笑,这个时间不走,还等到什么时候,她站起身,冲到门口,把门打开,就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呼救:“快来人呀,劫匪都躺下了,救命呀……” 金月夜正带人在外面包围,考虑在不影响人质安危情况下,如何马上采取行动,还是等我家园园的消息,她下车的时候绕道金店后面的身影,被金月夜关注她的眼光看见了,他这里心情万分紧张,听到女人一喊,整个人如出膛的子弹飞出去,大家马上紧随其后,也冲了进来。 园园隐身绕出去,来到正门前,依旧一身便装,脚下高跟鞋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从正面款款地走进去。 当特警队员们把绑匪扔到车上,高个子绑匪一醒过来,看见女孩的身影,浑身颤抖,大声呼救:“警官,有鬼呀,救命呀!……”金月夜踹了他一脚,给了他一巴掌,才止住了对方的乱喊。 园园跟在金月夜的身后,顽皮地一笑。 车开回警局的路上,远处几声闪电和炸雷同时响起,大雨倾盆而下,大家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倾盆大雨,暗自侥幸。 大家纷纷议论今天的奇怪事情,警官小刘神采飞扬地说:“今天是金队长使了一个魔法,劫匪在屋里就完蛋了,要不怎么会那么巧,全体劫匪都趴窝了。” 大家纷纷点头,园园捂嘴偷笑,眼角斜了金月夜一眼,只见他正襟危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表情淡然地看着外边狂暴的雷雨,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到警局,金月夜对贾局长汇报完情况,把几个劫匪扔到了拘留所,劫匪头子依旧眼神发直,嘴里念念有词:见鬼了,绝对见鬼了。 贾局长一脸深思的表情,叫过来警官小刘好一阵的询问,把小刘问的一愣一愣的,贾局长怎么不问大家如何料敌先机、英明神武、手疾眼快、抓获劫匪、解救人质。 怎么偏偏问那个蹭车的小姑娘,身上还穿着白色裙装,脚下是三寸高鞋跟,看着都晕死,在他们警员眼中,那就是一个离不了男人的小妹妹,偏偏还是队长的马子,有些话绝对不能说。 贾局长问的是那个他们包围了金店,小姑娘在什么地方?车到了金店,他们都去包围金店,好像当时没下车,后来好像小妞就下车了,谁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她爱去哪里去哪,贾局长怎么对她如此好奇。 贾局长沉思一会,又问,他们把抓住劫匪的时候,她在什么地方,当时,小刘真看见了,小妞款款地往里面走,好像去找头去了,局长糊涂了,连这都问。 贾局长总算问完了,微笑着摆摆手,叫小刘出去,小刘晕头涨脑地走了局长办公室,一脸矛盾,贾局长是不是患老年糊涂症了,要不要和别人说说…… 算了,回来还没有看见高娉婷,去看看她,一想起这个御姐,小刘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高娉婷挺翘的前胸,眼神眯缝起来,心里暗自侥幸,有眼无珠的队长哥,怎么放着面前的大美人,喜欢那颗小豆芽菜,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白白便宜我这个小光棍,心里美得冒泡。 小刘越想越美,刚才在贾局长办公室里的纠结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禁不住嘴里哼唱了几句卢广仲歌曲:“我爱你,曾经在我眼前却又消失不见……” 第十二章 冲突 当年K市四大黑道,斌哥逮进去,吃了枪子;赫老六估计会把牢底坐穿;龙哥见机得早,转入正行,凌霄现在也逐步走龙哥他们的路,两方面交往不错,毕竟都在黑道上混过,有份惺惺相惜的感情在,在生意拓展中,龙哥帮了凌霄不少忙,两人守望相助,在K城总算有了根基。 凌霄的生意越做越大,在K城也算数得上的富商,由于他办事讲究、爽快、匪气重,什么工商、税务、土地、一律大开绿灯,有一句话叫做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谁没事找抽,与能玩命的人一般见识,人和人比就是多了份志气和冲劲。 最近凌霄事业上一帆风随,加上园园回来了,尽管不能经常去看她,起码远远地看她一眼,也得到点慰藉,所以凌霄的心情不错,连带手下的兄弟也受到了感染,直说老大最近变得通情达理了。 在转型过程中,凌霄手下的几个人,很快从打打杀杀中扭转过来,就是疯子还是保持原来的本色,好在凌霄去任何地方都带着疯子,使他远离闹事场所,尽管小摩擦不断,也没有闹出什么大事来。 王麻子是转变最快的一个人,在外面办事越来越油滑,一些关系网,凌霄本人也懒得应酬,一律交给王麻子去打点,他确实也不负众望,周旋在各个衙门之间如鱼得水,人际关系越来越广。 人际关系网大了,消息就灵通了,前几天,他听一个小弟说,从别的城市窜过来一股黑道,这伙人手段毒辣,在龙哥的地盘吃了点亏。即将往他们这里移动。 王麻子听说以后,眼珠瞪圆,马上蹦起来:“咋的,柿子找软的捏,看龙哥他们不好欺负,就想来这里找便宜,门都没有!”转念一想,还是防范点好,他把事情和凌霄说了。 凌霄认真地听完,关心地叮嘱他:“麻子。你小心点,最近千万别单独行动,出门办事带两个小弟。” 王麻子心里一热。还是老大对我好,答应了一声,该干嘛还干嘛,不过每次出门都带上三伢子,两个人毕竟有个伴。 这天。两人去街面上收保护费,来到了董胖子的游戏厅,桂花姐依然在柜台里搔首弄姿,王麻子刚要和桂花姐说几句荤话,猛然发现董胖子坐在一台电脑前摆弄什么,王麻子赶紧把到嘴的话缩回去。人家老公在,怎么也要留点脸面。 他马上转变语气,扬声对董胖子说:“胖子。你可算是稀客,难得看见你守着嫂子!我桂花姐有福了。” 董胖子抬起脸,还没来得及说话,桂花姐妞动胖腰,脸上露出了鄙夷之色。手里的抹布甩了甩,前胸两团丰硕之地连颤几下:“谁稀罕。他呀!最近手头不顺,只好猫在家里。” 董胖子站起身,脸上有点萎靡:“别听老娘们胡说,麻兄,难得你过来,咱们喝几杯去!” 王麻子心中发笑,脸上的几点麻子挤到一起:“胖子,兄弟还有正事,这条街上还有人叫你吃瘪,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高手,真是太阳从西面出来了!” 桂花姐脸一沉,愤愤不平地嘟囔:“听说是外市新来的,我看呀,他们是捞够本就走、祸害完人就跑的主,也就我们家胖子,傻乎乎往上凑,输了个精光,隔壁的包子李看了几场,看事情不妙,一次没伸手就缩了。” 董胖子瞪了老婆一眼:“你还瞎说,愿赌服输,人家也没把住我手,是我愿意玩的,不过,输光之后我琢磨,这里面绝对有猫腻,麻兄,你无论如何帮兄弟一把。” 王麻子最新心情好,可是多年的油滑本性不是盖的:“胖子,兄弟也想帮你,我们家老大最近吩咐严谨赌博,兄弟我最近忙的团团转,没闲工夫玩,改日吧!”说完,脖子一缩,好似想起老大的威风,害怕似的。 三伢子在王麻子身后看着面前这场戏,双眼盯着桂花姐的超大凶器打量着,桂花姐这时候,一巴掌拍到他头上,嗔怪地骂了一句:“小兔崽子,贼眼望哪瞧,小心长针眼。” 三伢子躲到一边,涨红了脸,不敢吭声。 董胖子一听,知道是桂花姐没事找茬,瞪了老婆一眼,把王麻子硬拉出了店门,门外有个桌子,有几张椅子,他把王麻子拉到椅子上:“麻兄,麻爷爷……,你无论如何帮兄弟出口气,我给你这个怎么样?”他把手上的黄金戒指退下来,脸上的肥肉抖了几下,眼中恨意上升,决绝地发射出孤注一掷的光芒,胖手坚决地把戒指往王麻子的手里塞。 王麻子拿起戒指放在手上颠了几颠,看起来成色不错,怎么也有十几克,懒散的语气问:“胖子,你说说,想叫我怎么给你出气?” 这时,走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一根粗大的辫子,黑幽幽梳在脑后,皮肤有点黑,五官端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见底,手上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有沏好的茶水,轻轻放在两人面前,看了两人一眼,转身走了,窈窕的腰身摆动了几下,看出来身段凹凸有致,肌肉弹性十足。 王麻子的双眼紧盯着这个女孩的背影消失,嘴里有点发干,咂咂嘴:“胖子,你行呀,金屋藏娇了,不错,你也不怕我桂花姐把醋坛子打翻了。” 董胖子神色暗了暗,叹息一声:“这丫头是你桂花姐的侄女,叫小翠,从老家来这里讨生活,就在游戏厅当服务员,混口饭出,许看不许碰,这要是碰了,你桂花姐还不和我玩命呀,现在纯一个摆设。” 王麻子意犹未尽地收回了眼光,摆弄着手里的戒指:“胖子,你继续说,想叫我做什么? 董胖子一听有门,双眼挤成一条缝,里面闪出一丝精光:“兄弟我想找个人收拾他一顿,算计我五方,实在气人,当然,能倒出来多少都是麻兄的,我分文不取,就想教训几个孙子一顿,出出气。” 王麻子一听竟然有五方,这要是弄出来,够兄弟几个玩几天,特别是疯子早就和他说,手痒了,如果借机交个朋友,大家都得份好处,何乐而不为,不过刚才的靓影叫他心思恍惚,怎么把话拉到小翠身上,想到此,他对紧盯着他的胖子一皱眉,假装为难地说:“胖子,这事有点难办,你瞧我身上没几两肉,早就过了能打能杀的年纪,我要找帮里的兄弟们……” 董胖子一咬牙:“麻兄,这样吧,事情如果成了,小翠归你,如何?”说完,一副苦瓜脸,就如吞吃蟑螂、蚂蚁似的难受。 王麻子心中开心,就如三伏天吃块冰镇西瓜,凉到骨头里,马上见好就收:“胖子,有你这句话,我一定叫你气顺了,你先带我瞧瞧,盯住人,然后,你就瞧好吧。” 董胖子展颜一笑:“成,先把保护费给你,我去屋里拿去。”说完,他进屋找桂花姐,两口子在屋里一阵嘀咕,一会,他拿出了一沓钞票,走了出来,兄弟,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王麻子数数,多出来几张,心里明白,抽出来这几张,单放在外裤兜里,心照不宣地对董胖子笑笑,两人一起走了,身后,三伢子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回头往桂花姐坐的柜台里扫了一眼,呲牙咧嘴地跟了上来。 董胖子一边小步往前颠,一边讨好地对身边的王麻子恭维地说:“麻兄,带你去认认人,千万别打草惊蛇。” 王麻子大刺刺地说:“胖子,你放心,不会坏你的事,一准把事情料理的明白。” 董胖子连连点头,恭维的话层出不穷:“背靠大树好乘凉,谁不知道麻兄承诺的事情,从来都办的明白,要不我就信麻兄,别人我才不叼他。” 王麻子脸上浮现笑意,故作深沉地说:“胖子,咱们自己人,好说。” 外面天气不错,蓝色的天空上清明万里,小风迎面吹来,肌肤被沐浴在温热气流中,感觉一阵舒畅,道路两边的绿树摇摆着,带出沙沙的轻响,好似在对来往的人流招手。 两人走到一个胡同里,七拐八弯地来到一个平房前,只见面前三间宽敞的平房里很热闹,感觉有不少人,屋里面传出大声的喧哗声,董胖子带两人走了进去,来到屋里看到一桌麻将,边上一圈人围着,刺鼻的烟味顺着敞开的屋门飘散出去,带出污垢的空气。 坐在麻将桌上的四个人有两个面生,其他两个王麻子认识,都是这条街上的商户,一个姓王、另一个姓关,两人不知道是屋里人多,还是穿的多点,玩得满脸冒汗,显见的输得惨了。 两个面生的人都是二十三四岁,面相有点凶,眼神带出戾气,身上的肌肉突起,一看就是练家子,一个络腮胡男人面前胡乱放着一堆百元大票,一看就是三家输,一家赢,感觉出此人,气场特强。 第十三章 王麻子挨打 王麻子看明白了,挤出人群,他看到董胖子正看得入迷,悄悄一拉董胖子的衣襟,对方会意,闪到他身边。 又去寻三伢子,发现这小子现在钻到赢家的身后,瞧热闹去了,王麻子对三伢子示意,没想到他浑然不觉,就知道双眼紧盯着庄稼的牌在瞧,好似能瞧出庄家牌上的花;瞧出庄家怎么赢的钱,王麻子和三伢子隔了一层人,打又打不到,喊又不合适,气的王麻子在外面牙根疼。 过了一会,庄家对家年轻玩家打出一张一条,庄家喜气洋洋把牌亮开,又是清一色的大胡,三伢子看庄家胡牌,才离开了视线,抬起脸,王麻子急忙示意,他钻出人群,吧嗒嘴巴走出来,脸上明显是意犹未尽,气得王麻子真想打他几巴掌。 三人一起走出屋子,这时候,对面过来几个人,王麻子都不认识,估计都是董胖子说的外地人。 一个领头的高壮男人走在前面,只见他微微有点吊眼梢,双眼有种灼人的气势,感觉身高足足有1.90m,体重足有90kg,身穿一套乔丹休闲装,脚下一双乔丹同款运动鞋,看起来相当威风。 王麻子身量不矮,个头有1.80M,偏瘦,体重也就70kg,在这个人面前,感觉怎么矮上一大截,更没有人家的气势,他尽管见过大世面,见到这人的威风,心里直打鼓,千万别是外面轰传外市来的,心狠手辣的那群混混。 他这里担心,真叫他猜对了,的确是他顾忌的一伙人,这两天租了这套房子,设赌局。玩伙牌,在大杀四方。 刚才王麻子等人的表现已经落到人家眼中,不走罢了,想走,就没有那么容易。 只见此人冷冷一笑:“朋友,既然来了,不玩几把,未免太失礼了吧?”他身后的几个人,摩拳擦掌地斜眼看着他们三人,颇有点狐假虎威之势。 王麻子不是白混的。绝对能屈能伸,急忙点头哈腰地说:“这位先生,今天我们就是先来瞧瞧热闹。回去取点银子马上过来。” 此人嘿嘿一阵冷笑,吊眼梢越发明显,脸上带出寒意:“没银子来干嘛?当谁是傻子吗?兄弟们,给我搜。” 王麻子大惊,他身上的确有钱。是刚才收了十来家保护费,收完直接过来的,有二万多元钱,钱是帮里的,他本人身上真没有几个钱,也就是刚才董胖子塞给他几张。他原来想,穿的衣服宽松,外面看不出来。这要是搜,一定露陷,绝对不能叫他们搜,想到这里,看到门口没有人看守。他猛窜了出去,直奔门口。就想脚底抹油——跑。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高壮男人轻舒猿背,一个跳跃,奔出好几米远,把王麻子拎了回来:“小子,到了我的一亩三分地,还想跑吗?”王麻子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一张脸憋成猪肝色,被他甩手扔在地上:“搜搜他,教训一顿,叫他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几个人上来一搜,马上把王麻子身上钱都搜出来,还搜出了一个金戒指,递给了高壮男人,有个麻杆样的男人邪笑着说:“风哥,这小子真有货,怪不得要跑。” 叫风哥的男人接过一沓钱,拿在手里甩了甩,脸上的寒意更甚:“小子,没想到你还真有钱,这就怪不得我了,给我打……”麻杆男人拿过来一根棍子,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传来,一会的时间,王麻子全身上下被打得动弹不了,他一声没喊,咬牙挺着,心里暗暗叫苦。 三伢子躲在一边吓得够呛,根本不敢上来劝解。 董胖子一想,人是我带来的,万一出点事和凌老大怎么交代眼呀!看这几个人凶神恶煞似的样子,他的腿直打哆嗦,壮胆走上前来:“风老大,念在我是这里的常客,在这里也消费了五方,饶了我朋友吧!” 风老大打量他一眼,嘲笑地瞧瞧他:“就你,很有面子吗?念在你消费的份上,就不打你了,把钱都拿出来,算是免你顿打。” 董胖子急忙把兜里掏个底朝天,也只有一百多元小钱,小心摆放在桌子上。 风老大眼皮直跳,吊眼梢几乎立起来,怒意上升:“就这么一点钱,你糊弄小孩子玩呀!一起打!” 又过来几个人,把董胖子放倒在地上,开始毒打,董胖子可没有王麻子的气概,棍子还没有粘身,马上狼哭鬼嚎地叫上了,他这里一叫不要紧,屋里瞧热闹的一群人,听到声音,纷纷跑了出来,看到院子里正在行刑,胆子小的,就要往外面蹭。 风老大一看这架势,脸上布上一层寒霜:“关门,想走的过来好好瞧瞧,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 三伢子本来还想混在人堆里蹭出去,只好随着人流又回来了,观察四处的动静,打算有机会就逃出去。 王麻子知道,这个风老大明显就是杀鸡敬猴,叫大家惧怕他们,为什么偏偏他变成鸡了,真是倒霉催的,这要是不明不白死到这里,凌老大连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别说报仇了,今天怎么就鬼迷心窍,上了董胖子当,还有那个叫小翠的靓妞,那模样刚放心里还没捂热,现在被人打个半死,也拜拜了。 刚开始打的时候,王麻子咬紧牙关不吭声,估计是风老大看效果不好,示意打人的往死里打,这样辟辟叭叭用力一打,他实在控制不住了,发出呻吟之声。 董胖子依旧不管不顾地乱喊,落在他身上的棍子适当少些。 几个胆子大的还敢看,胆子小的低下头,脸上带着怕意,打了半天,看两人也不喊叫了,都躺在血泊中晕过去了,风老大摆摆手,狠狠地扫了众人一眼,狼一样的眼光中带着警告,对看热闹的众人说:“各位,你们胆敢出去乱说,这两个人就是榜样,别说没给大家提醒,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这两个人在这里坏了规矩,当然要处理。” 众人急忙点头哈腰地恭维:“风老大英明,是他们的不对,该打。” 风老大刚才教训完了,又送给大家一颗安心甜枣:“只要遵守我们这里的规矩,尽管来玩,这里的大门对大家敞开,赢了多少尽管拿走,如果谁找来一个玩家,赏金一百,找来十个玩家赏金一千,领来人,就去厢房领赏,我说了算,大家继续玩吧!” 大家听说竟然有这样的好事,有几个闲人就开始算计找几个玩家来,得点外快,有几个胆小怕事的急忙回屋,还有几个蹭到大门边,眼神往风老大身上扫。 风老大威风耍够了,示意大家散了,几个玩家,谁也不敢去开大门,还是一个年纪大的打手把大门打开了,几个在院里观望着人蜂拥挤出了大门。 三伢子本想把两人抬走,一看两人的身边都有人看守,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赶紧回去报信吧!他急忙出了院门,往远处疾奔而去。 回到总部,凌霄没在家,唐二爷和疯子等人都在。 三伢子气喘吁吁地一把推开门,一眼看见疯子拿个鸡腿在啃;唐二爷慢条斯理在算账:“二爷,大事不好了,王麻子被人给打了!” 疯子一把揪住三伢子前胸:“你说什么?在咱们地面上,谁敢打王麻子?” 三伢子急忙把事情简单一说,疯子怒发冲冠,火冒三丈:“什么风哥,我看是风孙子,竟敢和我抢名字,我叫他好看,在什么地方,快带我去!” 唐二爷也是怒发冲冠,急忙召集几个兄弟,大家开了一辆中巴,叫三伢子带路,杀气腾腾直奔来路而去,路上,唐二爷给凌霄打了一个电话,简单说了这件事,凌霄在电话中交代:“尽量拖延,我正往回赶,大约十五分钟赶到,记得有事随时和我联系。” 三伢子指点着路径,只见天上飘过来黑云,阳光被黑云遮住了,光线暗淡下来,起风了,风呼啸地追着车辆在大街小巷上奔跑,带出一地的灰尘,转而又旋转着飞上天空,试图把黑云吹散。 三伢子指着前面不远处对大家说:“前面那个院子就是姓风的混蛋住得地方,大家小心。” 疯子第一个跳下车,眼中闪过杀意:“看看究竟是我疯还是他风,狗娘养的,竟敢在老虎嘴上拔毛。”疯子好久没打架了,今天摩拳擦掌地正好过过瘾。 唐二爷叮嘱三伢子,你和司机在面包车上等,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接应,另外和凌老大保持联系,他正往这里赶,记得给他指路。 来到院门,一看院门紧闭,疯子一脚对着大门踹去,只听‘咣当’!一声,大门被踹个稀烂,再看院子有两根柱子,一跟柱子上绑一个人,他们都认识,一个是王麻子;另一个是董胖子,只见两人垂头丧气被绑在柱子上,身上的衣服都被打烂了,上面一片片血迹斑斑的痕迹。 第十四章 唐二爷受伤 唐二爷一看院里没有人,急忙冲过去把两人救了下来,看到两人遍体鳞伤,正要叫人把两人送到面包车上,屋里听到院门踢坏,出来了好几个人,领头的正是那位风哥。 疯子看到两人被打的惨状,怒气上涌,竟然敢欺负到我疯子头上,什么人吃了豹子胆,叉腰大骂:“一帮孙子,马上出来见你疯爷爷。”正在喊叫,他看见出来一群人,裂开大嘴笑了:“孙子们还行,知道你疯爷爷手痒了,出来捧捧场。” 风哥冲到院子里一看,院门踢坏,两个半残废竟然被人救了,还有一个黑大个在院子里叫嚣,顿时满脸怒意,马上冲了过来,拳头对准黑大个打来。 疯子正蓄势待发,看到来的这位和他高矮差不多,扑扇大的拳头袭来,他脸色狰狞,大叫一声:“来的好,你疯爷爷正浑身难受。” 两个拳头对在一起,发出浓郁的气流破空声,姓风的头目,犹如被巨石撞击一般,后退了三步,身后一个小弟非常机灵,一把顶住了老大,借着后面小弟的力量,姓风的大汉停了下来,后面的小弟倒霉了,冲出好远,才收住踉跄的身体。 风哥稳住身形,脸上铁青,一口血冲了上来,他一咬牙、一狠心,硬咽下去。 他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大亏,抬起头来,看对面的疯子,只见对方脸上微微有点汗渍,脚步退了一步,这下,姓风的吃惊不小,他对自己的力气一贯很自豪,在他的伙计中,他的力量绝对第一。因为这点多少年来没有人能撼动他的老大位置,没有想到今日竟然落在下风,对方竟然有如此的力气,实在不可小瞧。 他已经力尽,他手下的同伙更不会是黑大个的对手,硬拼,一定拼不过,必须想个智取办法,把黑大个修理掉。 疯子打了一拳,看对方退了三步。明显是占了便宜,暗自得意,小子。你还欠点,尽管气血翻腾,脸上见汗,疯子大叫一声:“爽”!,勾勾粗大手指:“小子。有种的再过来。 姓风的已经吃了一次亏,绝对不会再上当,他也是久闯江湖之人,如何会再行鲁莽之事,眼珠一转:“小子,咱们打擂台如何?” 疯子是个实心眼。唐二爷明白,心想:这个风哥是看咱家疯子力气大,就想智取。门都没有,且慢,听听他如何忽悠人。 两边的帮手都在观察事情的进一步发展,王麻子两人萎靡在地上,一动不动。好似晕过去了。 唐二爷紧盯着疯子和对方,他知道疯子心眼直。一个不小心就容易上当。 只见,姓风的对他们说:“咱们采取五局三胜制,一个人只能出场一次,我看你们人也不少,我们人也不少,大家随便玩玩。” 疯子一听,也不错,刚想答应,唐二爷马上听明白了,对方明显是欺负疯子憨直,玩计谋,真要是按照他们的办法,他们绝对受骗上当,急忙制止了疯子,对姓风的小子说:“没时间和你耗,马上滚出K城,自动卸下膀子,敢动我们的人,纯活腻歪了,疯子,咱们先修理完再说。” 姓风的一听,这个人不像傻大个心眼直,马上看穿了他的心计,真要开打,一个傻大个他们都对付不了,他对手下人示意,大手一摆:“且慢,既然不愿意分局打,你敢进这个屋子吗?如果你是汉子,现在就进去瞧瞧,如果是狗熊,我也就不说什么。” 疯子一听,马上冲击了屋,一边怒气冲冲地说:“风小子,你这里就是龙潭虎穴,我如何会怕你。”话音没落地,人窜进屋里。 唐二爷一把没抓住,心中暗叫不好,只见疯子已经进去了,赶紧采取补救措施,屋里不知道有什么机关埋伏,当务之急先把王麻子救出去,对身后几人大喊一声:“快抬人走”! 几个人抬起王麻子和董胖子冲出了大门,直奔面包车跑去,唐二爷独自一人站立在当院,阻挡他们的追击。 天上有点暗,风呼啸着灌进院子里,愤怒地吼叫着盘旋在大家脚边飘动,继而,形成螺旋体逐渐上升,形成绝大的声势,好似在助威。 唐二爷瘦瘦的身子,双眼炯炯有神,脸上尽管已经有了皱纹,依然是威风凛凛。 姓风的汉子看到疯子进了屋,再不去管他,外面几个人把伤者抬跑了,他也不叫手下人去追,对着唐二爷伸出大拇指,哈哈大笑:“就你一个干巴老头,竟敢挡我的道,你不要命了?” 唐二爷挺直了腰,昂起头,试图拖延时间,疯子进屋去了,估计被算计了,凌霄应该快赶到了,只要王麻子救出去了,我一把老骨头就是丢在这里,又算得了什么:“姓风的,你打了我的人,还想在这里逞凶,痴心妄想。” 姓风的汉子看到唐二爷,脸部变色,心不跳,心中暗自佩服:“我也敬你是条汉子,你能受我三拳,我就饶你一命,让你走。” 说完,一拳打来,唐二爷早年武功不错,近几年,年纪大了,动手的时间少了,平时身体也不算很健康,体力、灵活度,绝对比不过鼎盛时期的风哥,只一拳,就把唐二爷打的倒退几步,一张口,吐出一滩血。 他抹了把嘴角流出的鲜血,挺直腰,脸上是坚毅之色:“够劲,再来!” 姓风的汉子对着唐二爷又是一拳,只见他弯下腰,好半天才起来,手把着前胸,脸色惨白,唇边血迹浓艳如女人唇边的胭脂,在灰暗的天空下显露出妖艳的色泽。 半天,唐二爷的口中艰涩地吐出两句话:“两拳了,再来。” 大门外,三伢子冲了进来,大叫一声:“唐二爷”!上前就扶住了他,他对面前的一帮壮汉喊着:“有本事的冲我来,打一个老头算什么本事。” 对面,姓风的汉子哈哈一笑,脸上带着皮笑肉不笑:“没想到挨凑还抢,真是一对白痴,那我就成全你们。” 三伢子护住唐二爷,想替他档了最后一拳,谁知道唐二爷瞪大双眼:“我一个人来吧,你们还年轻,记住,要听话!” 在唐二爷推来三伢子的瞬间,对方的拳头到了,一拳击打在唐二爷身上,唐二爷被击飞三米远,‘吧唧’!摔在地上,不动了,三伢子狂喊了一声:“二爷,扑倒在他身边,一看他大口吐着鲜血,双眼瞪圆,细瘦的身材扭曲成团。 正在这时候,门外旋风般冲进一人,只见他小麦色脸上满是戾气,邪魅的双眼泛出血红颜色,直冲到姓风的汉子之前,连环腿踢去,对方接招,两人打在一起,两条人影就似陀螺似地盘旋在一起,瞬间,一个人倒栽出好远,大家定睛一看,是风哥,反观和他打在一起之人,正是唐二爷盼望半天的凌霄。 一伙人一看他们老大吃瘪,都涌上来,凌霄微眯双眼,一击得手,绝不容情,只听‘噼啪’!之声不绝于耳,一会的时候,躺了一地,凌霄又冲进了屋里,看到疯子被人捆在渔网里,身上尽管没有伤,全身动弹不了,疯子正在破口大骂。 三伢子也跟进了屋,急忙上前解开疯子的渔网,刚才凌霄逞威风,屋里的人都跑外面支援去了,看守疯子的只是一个老头,被三伢子一下推到在地上。 凌霄一看事情已经基本解决,冲到唐二爷面前,一看他面如金纸,气息微弱,一双眼睛已经闭上,他凄厉地大喊一声:“二爷”!心里如刀割似的难受。 大门外,几个人看到老大进来了,也跟了进来,发现院里这样的情况,痛打落水狗,打得一群人哭爹喊娘,风哥咬紧牙关,挨了几脚,一声未吭。 突然,凌霄的手摸到了一个盒子,那是园园留给他救命的药品,他毫不犹豫地拿了出来,叫三伢子进屋找点水,给唐二爷把红药喂了进去,又把房子的门板拆下来,把唐二爷抬到了面包车上。 三伢子一看大获全胜,在屋里屋外收刮了起来,搜出现金三十多万,首饰一堆,还有几根金条,都是这伙人最近坑蒙拐骗获得不义之财,把几个人都捆好,扔到屋里。 凌霄走的时候放了一把大火,一时间,火光冲天,他吩咐三伢子:“等这里燃烧尽了,收拾干净!”三伢子点头答应。 几个小时以后,一切都化为灰烬。 再说,凌霄送唐二爷进了医院,到了医院,马上进了抢救室,两个小时以后,医生对凌霄说:“病人肋骨断了两根,手臂骨折,最危险的是肋骨扎破了肝部,造成大出血,好在病人吃的药好,及时止住了流血,再加上抢救及时,保住了一条命。” 医生追问他们:“你们究竟给病人吃了什么药,才很快止住了鲜血,并且伤口恢复很好?” 吃的药好!凌霄心知肚明,这一定是园园的药起了作用,只好胡扯:“我们给病人嘴里含了块人参。”医生恍然大悟:“怪不得。” 唐二爷由于及时止住了血,伤势没有恶化,手术完以后的唐二爷脸上尽管疲惫,总算显出生机,大家都松口气。 第十五章 世俗之见 凌霄走到外面,看到外面大雨倾盆而下,遥想着那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心中一股暖流涌过,想起她自信的表情,那份从容、淡定,心里一热,真要好好谢谢她救命良药。 他对唐二爷,似兄、似父、似亲人,有一种相濡以沫的情怀,唐二爷和他义父的关系最好,从小到大,唐二爷一直帮他。 义父他们老一辈人中就剩唐二爷和他在一起拼搏,有些人离开了这个行业、有些人故去了、还有些人背叛了他们帮派,现在仅剩下唐二爷一人。 这么多年来,两人已经形成默契,谁知道今天,竟然叫唐二爷受到如此伤害,这些人已经踏入了他的底线,就是把对方挫骨扬灰都消不了心头之恨…… 八月的天气,气温逐渐升高,阳光肆意地照耀在大地上,热风吹来,路旁的树木蔫蔫地低垂着头,在风中无力地摆动,几只麻雀藏在浓密的树荫下,站在枝头叽叽咋咋乱叫,使暑热中行走在街道的行人心情更加烦躁。 王园园悠闲地度过每一天,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心里相当舒服,米虫的日子真舒心,尽管已经进入了夏天,她的心情丝毫没有受影响,在家陪陪母亲,和梁乐开开小玩笑,到学校找同学插科打诨,时间悄然度过。 郭家梁、柳玉石、张奇、李斯等人都有了合适的就业渠道,王伟依旧是高不成、低不就,园园叫金月夜联系K城消防部门,尽管不是一个系统,也算是旱涝保收的铁饭碗,王伟心中非常感谢他们,经常来家找金月夜,两人成了要好的朋友。 她常去金月夜家。每次去都增加点烦恼,他父母对她都好,感觉邻居和家里保姆的眼光有点异样,一琢磨,她想明白了,这些人一定认为她通过见不得光的手段,高攀了金家,在世俗人的眼光中,金月夜应该找个门当户对之人,她这样毫无背景的姑娘实在太引人注目。她成为来往于金家客人,君君乐道的话题。 像园园这样一个普通大学生,绝对配不上金家和金月夜本人。乔娜的妹妹乔彤对姐姐说了好几次,现在两家就一个孩子,怎么也要找个有点依靠,有地位的媳妇,处处对象。玩玩还不算什么,真要成婚,地位相差太悬殊,这个女孩,家在外地、就一个母亲,这样的家庭绝对上不了台面。 王丹死后。乔彤反复思考女儿的死因,隐隐感觉出其中有问题,这件事一定与夜儿有关系。都是直系亲属,当时金月夜那么伤心,一定有问题,她生怕追问下去,金月夜再犯癔症。毁了这个孩子,真到那个时候。姐姐、姐夫一定心中不喜,女儿已经死了,就是追究死因,她也活不过来了,今后,两人年老的时候,有夜儿这个孩子照顾,也不至于晚景凄凉。 乔彤回想起当时王丹相当反感这个姑娘,她一定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女儿,她就是女儿常挂在嘴边上的圆球,现在王丹已经不在了,这个臭丫头怎么越活越滋润,那就搅黄他们,叫地下的女儿心安。 园园经常来,也遇到乔彤几次,乔娜对她介绍:“以后你也和阿夜一样,叫她老姨,今后都是一家。” 园园看这个女人,虽然相貌和姐姐乔娜相似,但是眼神中有一抹戾气,仿佛所有的人,都是她脚下的奴婢,任何人都要瞧她的脸色生活,她脸上没有姐姐乔娜的平和,多了点高高在上的气场。 表面上的文章谁都会做,她总是热情地上前打招呼:“老姨好,常听阿夜提起你。” 乔彤的心里如同吃了苍蝇,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很一般,不知道阿夜怎么会被迷惑,对女儿不喜欢的人,尽管不明白什么原因,她也同样不会喜欢。 园园知道她是王丹的妈妈,看出来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不喜欢她,她只能假装糊涂,看到乔娜不在身边,乔彤假装亲热对园园说:“早就听我家王丹说起过你,没有想到你这孩子长的如此秀气,听说你家在外地?” 这个人毕竟是金月夜的姨母,园园不卑不吭地回答:“我家原来在B市,不过现在也在K市买了住房,算是K市居民。” 乔彤眼神中闪过鄙视,话语中带出骄傲的本色:“那还不是我家阿夜帮你安排的工作,如果我猜不错的话,住房也有阿夜的功劳吧?” 园园不能不承认这点,工作确实是阿夜帮助安排的,住房当初确实是优惠了不少,尽管找的是王麻子,但确实是阿夜的功劳。 乔彤看着被她说得一声不吭的女孩,脸上的傲气越发显著了,眼神中带出鄙视的光芒:这个姑娘事事都靠阿夜,在这个家庭里有什么话语权,阿夜真是糊涂,凭什么给这丫头既安排住房,又安排工作,找个门当户对的多好,现在叫她占尽了便宜,将来嫁进来绝对是小人得势。 乔彤心想:这样的女孩我见得多了,总是装作一副柔弱样,把男人当做跳板,一旦达成目的,马上现原形,等找机会好好劝劝姐姐,将来,两家四个老人将来都指望阿夜,绝对要把他们挑拨黄了,王丹在地下也可以心安了。 园园心里难受,在外人眼中如何看她可以毫无顾忌,没有想到在金月夜的至亲眼中,她就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丫头,她什么都不是,乔彤眼神中那抹不屑一顾地的神色,深深刺伤了她,尽管心中生气,脸上还不能不尽力敷衍。 “老姨,我确实是依靠了阿夜,不过,将来我会孝敬老人。” “我们将来都有退休工资,也不需要你孝敬什么,你的那点小心思,我们都明白,将来我们撒手归西,家里的遗产,还不都是你的吗?”说完,乔彤的脸上带着轻视。 如被重锤击打,园园怒气上涌,看她是金月夜的老姨面上,不想和她计较,她却把人看扁了,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她今生拥有异能,还会贪图老人那点小钱不成,园园马上给与反击,说话的语气带出怒意: “老姨,你放心,我和阿夜相爱,绝不是图他的家庭和地位,更不会贪图你们老人的财物,如果你不放心,尽可以写下遗嘱,死后把钱和物品全部去捐献出去,谁爱要谁要!” 乔彤一看园园有点生气,看到姐姐在厨房正回客厅,马上带着申斥的语气:“你这丫头,怎么和老人说话,我们两家就一个孩子,将来事事要依靠他,你这是没进门就嫌弃我们老人,当老人的说你两句不应该呀?” 乔娜正好走进客厅,听到妹妹的声音不对,只能把园园指使开:“你打电话问问阿夜什么时候回来,他回来就开饭。” 园园知道乔娜是好心把她推开是非之地,马上离开了客厅。 看到园园离开,乔娜小声劝慰妹妹:“你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年纪一大把了……” 园园躲出去,心中好似长出一根刺,自从有了异能以来,身上自然生出一种傲气,这傲气叫她对任何事情都能处之坦然,对一切都有一种掌控在手的感觉,不管是金钱,或者权利,在她的异能面前简直不值一提,今天竟然遭受到这种羞辱,她如果去和金月夜说又能如何,绝对改变不了她的地位,她就是人们眼中趋炎附势的小丫头,一个靠男人谋取工作和住房的小人。 她心中从没有过地难受,尽管她以前做了很多事情,算是靠本事换取了她工作和军衔,但是在世俗眼中,那都是不劳而获得到的,是借助于他人的权利和地位获得的,她本人一无所有。 她心中寒意一片,暗下决心:金月夜,如果我今生不能和你比肩站在一起,我就不结婚,宁可放弃你这座高山,也不要大家戴着有色眼镜看她,今日这样看她,来日也会看待她的儿女,她绝对不要这样的后果。 一想起将来她的儿女会被人指点,她就有种不寒而栗的心态,我不要做米虫,我要叫世人对我刮目相看。 吃完饭,看到园园走了,乔彤开始攻击她:“我看阿夜年纪也不小了,有合适的叫他早点成婚。” 乔娜对王丹的死心中揣摩到一些真相,现在人已经死了,她也不愿意节外生枝,从王丹死了以后,妹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一方面对王丹的死心生愧疚,另一方面,总觉得妹妹可怜,也就处处谦让妹妹,常叫她过来,姐妹之间聊聊天,分散精力,以免妹妹胡乱想,对身体不好。 今天妹妹竟然这样说,她对妹妹轻言细语地说:“乔彤,阿夜已经有对象了,现在的孩子婚姻哪能由父母做主,他喜欢就好,我看园园这姑娘不错,对我们老人也好。” 乔彤瞪大眼睛反驳:“姐姐,你好糊涂,园园的家庭根本和咱们这样的家庭不配,现在对老人好有什么用,都是装的,等将来真进了门,这样踩高捧低之人,绝对会现原形,你千万别糊涂。” 乔娜无力地辩解:“妹妹,园园绝对不是趋炎附势的小人,你现在太极端了。” 第十六章 救援 一天,贾局长的内线电话响了,这台电话是上级直属部门专用电话,轻易不用,他急忙接起来,电话中严肃地指示:“唐山煤矿发生特大塌方事件,有二十多人被埋在地下,要求K城警局、消防系统、卫生系统、红十字会、以及其它有关部门紧急支援。” 贾局长得到消息以后,立即打电话把车辆安排好,然后把金月夜找来,表情严肃地说:“小金,还要辛苦你和园园去一趟唐山,那里发生煤矿塌方事件,你们马上出发。” 金月夜庄重地举手敬礼:“局长放心,我们一定尽快赶到出事现场,尽力救出活着的矿工,现在园园不在警局,早晨去学校了,我马上给她打电话。” 贾局长脸上显出焦急的表情:“你联系上她以后,叫她在学校里等,现在你带车,接上她,直奔唐山,刻不容缓。” 车开走了,几个副局长得到消息,陆续来到贾局长办公室。 “局长,听说唐山煤矿出事了,卫生系统出动了五个医生,八个护士,还有几个后勤人员,满满一车人,其他部门也出动了大量人力、物力,咱们警局是不是去的人太少了,算上司机才三人,那个叫园园的实习生也看不出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来到警局两个多月,就知道穿着打扮,跟在金队长后面,整个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咱们还是再派几个人去,起码叫唐山那面对咱们警局有个好印象。” 贾局长眼眸中出现笑意:“大家稍安勿躁,去三十个没有用的,还不如去一个有用的,他们两个足可以完成任务。” 众人纷纷摇头,离开局长办公室,大家都替贾局长叹息:局长最近有点老糊涂了。办事情总是独断专横,算了,还是静观其变吧。 高娉婷听说了,柳眉倒竖,暗自摇头,金队长又去抢功劳给他小女朋友去了,连一个手下都不带,就怕别人分功劳,这都什么事,为了一个臭丫头连命都不要了。值得吗! 已经进入了七月,K城已经进入了夏季,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头顶。带出一地的热量,庄稼茂盛地生长着,路两旁树木上的绿叶遮天蔽日,给炎热的夏季带来一丝清凉,风在山川田野间穿行。带来庄稼的馨香,让人陶醉其中。 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一路上警笛开道,司机老李看着小姑娘东张西望,心中猜测,如此重大事件。局里怎么就派两人,金队长一定是主力,这个小丫头没心没肺地去有什么用。还不如去几个小伙子,小丫头一定是为了给队长助威来的,都什么时候了,局长还替金队长考虑的还如此全面,真是!这都什么事! 警车的速度极快。不到二个小时,就到了出事现场。得到消息来煤矿的人真不少,有抢救队伍、有医疗队伍、有新闻报道队伍、还有维护治安队伍等等,这里已经成立临时指挥部。 车到了以后,金月夜叫司机去休息,两人身穿便装,来到临时指挥部门,前来报道。 临时指挥部总指挥叫龙云峰,他是唐山市主管工业的副市长,此人精明能干,四十多岁的年纪,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有一双洞察人心的双眼,他对人对事都相当有担当,正和几位人手下在研究坑道的走向,估算地下矿工可能藏身的地点。 大家听说K城警局来支援的人到了,出去一看,大失所望,怎么就两个人,一男一女,女孩子好似一个学生,清秀带着稚气,这样的人来这里能做什么,真是,乱弹琴。 有人开始说风凉话:“你们K城把这次救援当成儿戏,太不像话了,就派你们两人来?” 还有人说:“K城警局现在没人了,派两个年轻人来,你们小孩还是该干嘛干嘛去!这里不用你们了。” 听到大家讲风凉话,金月夜脸上寒霜一片:“不错,K市警局就来我们两人,救援不是比人数,是看实力,说些废话有什么用。” 龙云峰心中尽管不满意,表面上没有歧视他们,脸上不动声色,公事公办的语气对他们说:“两位,既然来了,就一起研究吧,你们先了解下情况。” 金月夜随大家进到屋里,一伙人看他们的眼光明显不屑,对刚才金月夜的回答相当不满,就你们两个嘴上无毛的小孩,会有什么实力。 对待众人的眼光,他们上次去陕西,早就领教过了,不过现在情况危急,也不好在这个场合发脾气,只能将来用事实说话。 两个人在临时指挥所里静听,听半天弄明白了,唐山这里是地质断裂层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了地下波动,造成局部矿坑倒塌,初步统计,地下现在有二十几个旷工,已经在地下超过二十四小时了,矿井随时都有继续塌方的危险,他们身处地下一千多米深,现在的挖掘机正开始清理地表附近的土壤,那么深的地方,矿井塌方伴着瓦斯、水大量涌入矿坑,里面的人凶多吉少。 两人听完了情况简介,走出了临时指挥所,心里沉甸甸的,各方大员谁也不会去关注这两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两人按照指挥部里面的图纸,研究着遇难矿工的具体方位和深度,外面维持治安的几个人,看到矿区里的一男一女在这里指指点点,好奇地上去询问一番,知道是来救援之人,也不管他们。 两个人辨别完方位,感觉应该是在脚下的土地,园园找个没有人的地方,隐身潜行发动,向地下探去,金月夜焦急地在上面等候。 园园进到矿坑里,看到地下矿坑果真复杂,直井和斜井在地下纵横交错,形成弯曲的通道,她密切注意着矿坑里的动向,这里的环境和古墓有点类似,只不过有的矿坑里有照明灯光,有的废弃矿坑没有,昏暗的灯光下有的地方扔几个废弃的矿工帽子、几根破败的支架扭曲地裸露出来。 继续往前探索,估计到达了一千多米深的地方,来到一个矿坑里,这里的环境更加复杂,弯曲的矿坑如怪物的血盆大口,张牙舞爪地在黑暗的地下嚣张,矿坑里余震不断,头顶上到处都有煤块掉落的‘噼啪’!声音。 园园继续往前搜查,突然在煤堆里发现了几具矿工尸体,被压在煤层里,数数一共四具尸体,一只血手停止了流血,伸出煤层外,看起来极其恐怖。 突然,园园听到了一个呻吟之声,这里竟然有活着的人,她急忙凑近观瞧,一看,一个人卡在了煤层外侧,只有头露出来,身体挤压造成的疼痛,叫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园园找个平坦的地方,解除了隐身,看到旁边有个铁锹,急忙开始挖掘,费了好半天力气,总算把这个人挖了出来,一看是个年轻的矿工,他的脸上,汗水、泥水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看出脸色灰败,他一只腿明显断了,血迹不断浸出来,把裤子上都染成了褐色。 这个矿工已经昏迷不醒,园园把他拉到相对安全的地方,撕下内衣把他的腿捆绑上,看到血不流了,心放了下来。 矿井里面的情况瞬息万变,她拿着铁锹,继续隐身往前走,又听到几个说话声,急忙隐身过去一看,这里有五个矿工,正卷缩在一起,身体极度虚弱,狭窄的空间几个人转身都费劲,已经过了一天,如果没有外力,早晚会窒息身死,园园察看了一下,这个地方离最近矿洞只有几米远,中间是煤层。 她想挖开煤层,这样,这几个矿工就有生存下去条件,想到这里,看到手里的铁锹开始挖掘,半个小时过去了,已经挖开了两米远,园园累得不行,脸上的黑灰伴着汗水不断滴落,她休息一会,隐身过去,听到几个人的议论声。 一个年长的矿工说:“我刚才听到挖掘的声音,现在怎么会没有了?” 年轻一个矿工回答:“老牧,你一定出现幻觉了,一千多米深的地面下,会出现挖掘的声音,安慰话就不用说了,咱们谁先死,谁享福,熬着吧,一股死气出现在几个矿工中间,颓废的气息在每一个人心头萦绕。” 叫老牧的老矿工肯定地说:“我确实听到了,一定是这个方向,我用手挖一会,有希望总比等死强。” 园园心中安乐,看样子,还是老矿工有经验,她回到挖掘的地方继续开挖,终于听到对面那个叫老牧的人在喊话:“对面有人吗?快来救我们。” 园园一声不吭继续挖掘,等到两面马上挖通的瞬间,她隐身离开了这里,把铁锹留下来,姓牧的老矿工,首先警醒过来,一看果然挖通了矿坑,急忙连喊带叫地把洞口不断挖大,好不容易爬过来一看,一个人影都没有,就一个铁锹在地上扔着,他们几人暗自嘀咕:“莫非的平时好事做多了,得到报应,神仙来救他们了。” 第十七章 神仙爷爷救命 几个人一看这里空气流通,活下来的希望增大,高兴地趴在地上磕头:“谢谢,神仙爷爷救命。” 园园根本不知道她的一次善举,竟然被人当成了神仙,如果知道,非笑破肚皮不可,她一看下来的时间不短了,怕金月夜担心,返回地面。 九月的天气,光线均匀地照耀在大地上所有物体上,气温依然炎热,这时,天阴了下来,却刮起了一阵秋风,几片落叶吹到他身上,带出一片萧索。 金月夜每一分钟都像火烤似得难受,园园下去救人,他只能无望地等待,就似在古墓里,他也只能看着她去拼搏一样,看着深邃的蓝天,他好想对着大喊,为什么拥有异能的是她,而他再努力只能是普通人,他曾经把不甘和委屈发泄在平时的锻炼上,大汗淋漓的快感也消不掉雄性荷尔蒙的勃发,依旧是压抑的心态。 他看到园园刚才下去干干净净,好不容易盼她上来,满身泥水和煤灰,还有几块鲜血沾染在衣服上,狼狈的样子就似在垃圾堆里刚爬出来似的,脸上显出疲惫之色,他急忙脱下外衣把她包裹住,心疼的要命,更加责怪自己的无能。 两人坐在一起,园园悄声对他讲了下面的情况,对他说:“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在这里休息一会,你快去买点食物和水,一会我给他们送下去,找个地方我换身衣服。 金月夜心疼地说:“你还是和我一起去买,你一个人在这里,我实在不放心,买完衣服和鞋马上就换了。” 园园这才发现脚下的鞋还是高跟鞋,怪不得挖煤时,差点崴脚,当时。光知道心里着急了,顾不上,现在金月夜一说,感觉脚脖子发疼,连带脚底板感觉火烧火燎地难受,马上点头同意。 两人去超市大采购一把,出了超市门口,看到有家李宁专卖店,他们两人每人买了二套李宁运动衫,和运动鞋。园园马上换上衣服和鞋,把旧衣服扔在车上,还买了药品、绷带、酒等急救药品。两人很快返回上车,叫司机返回矿区。 司机老李好生奇怪,这两人买运动衫和运动鞋很正常,来的匆忙没有换洗衣服,买急救药品也算合理。等把围困矿工救上来,怕急救药品不够,买这么多快餐食品做什么,难道在矿区抢救人,他们连顿饭都不供吗? 到了矿区,金月夜和园园每人拎着两方便袋快餐食品进去了。车上还剩下一部分。 司机老李马上明白了,这两人真会办事,原来是给指挥部的人送吃的去了。看样子咱一辈子就是当司机的命,你看人家,到了新地方马上和大家处好关系,如此会办事,还给我留下这么多。将来这两人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咱这一辈子不成了。回去一定教育好儿子,如何和大家交往。 再说金月夜和王园园路过临时指挥部继续往里走,路上,有刚认识的朋友嘻嘻哈哈打招呼,大家心里在说:K城警局真小气,打发两个年轻人来帮忙,这两人生怕饿着他们,拎着快餐食品进矿区了,真够极品的,大家脸上都露出了鄙视的表情。 两人进了矿区,园园拎着两袋食品来到没人的地方,马上把食品放入物品栏,又去把金月夜拎的两袋食品放入物品栏。 在附近找把铁锹,隐身来到地下,她先来到那个受伤的矿工身边,看到这个人已经醒了,脸色通红,估计是发烧了,她放下点抗菌类药品和绷带,还有食品和水,就离开了。 伤者睁开眼睛没有多久,感觉头晕、腿疼,眼冒金花,肚子饿得一阵阵鸣叫,发烧造成口腔里异常干咳,嘴角开裂,身上无力。 突然,他感觉附近有声音,这里空无一人,是什么声音,他好奇地四处打量,双眼瞪圆了,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件事,面前有一个方便袋,里面吃的、喝的、药品,当前急需的东西都有。 发烧造成眼球布满红血丝,双眼的视力下降,急忙四处张望,附近什么人都没有,矿洞里黑乎乎的,遥远处有水在滴答、滴答地响,不知道什么地方煤炭掉落下来,给安静的矿洞带来恐怖的气息。 他惊恐地继续观看四周,这包东西好似凭空掉下来,难道是上面打通了,给我传下来的,看看矿洞里没有任何异常,一把抱在胸前,生怕一转身,东西就没有了,这都是救命的东西。 看着袋子里的东西,他转念一想,自己已经到了生死边缘,竟然有人给送来救命的东西,一定是帮助他的,他喝了几口水,没有任何异常,小心拿出几块饼干吃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些东西能维持几天,还是节省用,把抗菌类药品吃了两粒,万一是毒药也认了,不吃的话,病情会越来越严重,也就距离死亡不远了,既然有人给送来,就是为了救他一命,否则何必费事,吃完,他又吃点小食品,感觉身上有了力气,找个木棍站起来,拖着坏腿,往前挪动几步,找了个更安全点的地方坐了下来。 园园来到五个人的地方,看到他们果然来到了宽敞的地方,她扔下五瓶水和十袋饼干,经过古墓活埋事件,她知道在生死边沿,如果东西出现一点差异,很有可能造成纷争,从而弱肉强食,造成流血事件,这是人的本性使然。 但愿这几个人看见东西,可以平均分配,应该能相安无事,她实在没有时间在这里耗下去,扔下东西就闪了。 她走以后,五个人发现了食品和饮用水,就和出现那个奇怪的洞口一样,很快接受下来,到底人多,他们的承受能力,比那个受伤的矿工强多了,经过神仙帮助挖洞,神仙给点吃喝也可以接受,几个人很快接受了事实,把水和食物平均分配,几个人,对着虚空,虔诚地给神仙爷爷磕了几个头,才开始食用。 园园继续往前探去,既然是这个附近发生坍方,遇难矿工应该距离都不远,找了一会,果真在两个坑道的衔接处发现四具尸体,这里没有倒塌,怎么会出现尸体。 园园奇怪地看着几具尸体,四个人都是七窍流血而亡,没有一个活口,莫非的这里出现了瓦斯气,园园看看这里的空气,感觉确实有种浑浊,粘稠感,她没有擅自下去,如果真是瓦斯气,她隐身解除就会和这几人一样的命运,还是小心为上。 她继续往前探索,到目前为止,她已经救援了六个活着的矿工,刚才又出现了四具尸体,一共发现十三个人。 难道这个矿洞里只有六个人存活,还是多探索一会,万一有幸存者,也好及时救援,正穿行间,突然发现有轻微的声音,好似是伤者求救的声音,她不断往前探去,看到下面一个矿洞里都是水了,水面上隐隐约约有两个人头在晃动。 园园吓一跳,在幽暗的光线下,矿坑的直井里,到处都是水,水上面竟然出现了两个黑影,好似死人头颅。 她吓得汗毛都竖起来,就是被砸也应该有尸体,怎么光有人头,仔细观看,只见两个人头在动,也就是说水相当深,这两人爬不上来了,全身只能浸泡在水里,头伸出水面,塌方事件已经发生一天一夜了,估计两人已经筋疲力尽,发出的求救声音都很微弱,显见是生命力在逐渐地消失。 矿井坍塌的时候,一定涌入了大量积水,在直井里形成水井,这两个矿工一定是慌不择路,掉了下去,就上不来了,只好无望地在下面挣扎,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小,如果园园不来,再过一会,他们的生命一定终结。 园园看看附近没有什么东西,又往远处去找,发现了一个支撑矿洞的废支架,在塌方的时候掉下来了。 她拿起支架隐身来到直井这里,直井的范围不小,她把支架伸到水里,支架接触到一个遇难者身上,遇难者发现身边多了点东西,就如溺水之人捞到一根稻草,紧紧的抱住支架,好似拥抱了生命。 园园一看对方抱得紧,用尽力量去拉,对方一百多斤的分量,加上身上被水浸湿了,感觉更重,拉了几次没有拉上来,差点把园园拽下去,她急忙松手。 她一看这样不行,必须另想办法,想了好半天,又看看物品栏里的东西,突然看见一个大床单,心思一动,对呀,我隐身进到水边上,把床单撕开当绳子用,把对方拦腰系上,把活人拽出来。 想到就做,她把床单一撕两半,链接好,隐身来到直井壁边,对准一个在水里蠕动的矿工腰部,把床单系上,矿工感觉有东西系住他,拼命挣扎,园园把布拉起来,总算比支架好掌握。 水下的矿工好似明白有人拉他,眼中却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虚空中一个布绳子在拉他离开水坑,他借势一起用力,总算出了水坑,*地躺在地上,心想:一定是神仙爷爷来救他了。 第十八章 暧昧之事 园园看对方上来以后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心里吓一跳,莫非这个人死了?急忙伸手放在他的口鼻间,感觉一下,对方依然有呼吸,才放心。 她把床单解下来,拧干水,去救第二个矿工,这个矿工是刚才抓支架的人,他的手里还紧抱着支架,园园看看他,大床单包裹人还勉强,如果连支架一起包裹起来,绝对不够用,怎么办? 园园脸上急得冒汗,她把住支架想把它抽出来,结果对方就是不放手,她知道对方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意识已经要消散,潜意识中握紧支架,就似握住最后的希望。 时间就是生命,必须马上救出他,她毫不犹疑祭起+9闷棍,对准这个矿工的肩膀打去,矿工马上晕过去了,手很快松开了。 园园急忙把支架甩到一边,把对方用被单绳缠好,还是按照刚才的办法,用力拖拽起来,这个矿工有点胖,体重也比刚才的重,怪不得支架拉不动他,加上浸泡在水中,更是增加了重量,园园心中默念一、二……一股爆发力冲出,总算拖拽出来,拉到刚才那个矿工身边。 两个矿工都是*的,她在他们身边放了两份水和食品,还有一瓶酒,又推推刚才敲晕的人,感觉他的手动了,人立即就会醒来,马上离开,去寻找下一处遇难矿工。 她现在感觉浑身无力,头有点发晕,从早晨到现在,坐了快两小时的高速警车,刚才下来救了半天人,又出去采购了一堆东西,采购物品的时候,金月夜叫她吃点饭。她看过井下矿工的凄惨,哪里还吃得下,急忙回到了矿区,刚才又在水中救了两个矿工。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早就过了午餐时间,这几个月,过惯了米虫生活,体力上大不如前,园园好想家里温暖的床铺,想妈妈做的菜肴。现在只能坚持,尽管物品栏里有食物和水,她实在吃不下。必须抓紧时间,万一因为她的拖延,矿工丢失了生命,她今生将寝食难安。 好在隐身潜行,速度比平时走路快两倍。尽管脚下踉跄,依然速度不减,她发现,前面矿洞里塌方,煤炭完全堆积在一起,厚厚的煤层下。她看到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死状很惨,看到面前的惨状。她鼻翼中好似闻到浓重的血腥气,刚才胃里已经极度虚弱,她恶心地开始呕吐起来,胃里已经没有食物,吐出的是几口带血的胃粘液。 她在心里默算了一下。活的现在有八个,她见到的死尸大约有十具。按上面计算的,应该还有几个在矿坑里,这几个人在什么地方,围着附近找了半天,依然是没有。 只有扩大搜索范围,继续查找,突然,园园发现在运煤车下好似有几个人呻吟之声,大家都知道,现在挖煤都有运煤车道,矿工挖下的煤直接用车运送出去,运煤车好似小型火车车厢,路轨好似小火车道,不停地在做机械运转,煤就被运到地面上。 由于煤矿塌方,运煤车也被塌方的煤矿堵塞在这里,估计这几个人想通过运煤车路上去,结果又遇到了坍方,他们藏身到煤车底下以为可以躲避灾难,结果运煤车翻倒,他们被砸在了下面,由于车箱之间有缝隙,才得以生存到现在,听出来他们都受伤了。 园园急忙隐身观察煤车底下的人,最外面一个人脚卡在煤车里面,已经变形,估计脚骨折了,他的头被煤车和墙壁掉落下来的煤炭埋起来了,口腔正好向下,呼吸还不成问题,人没有死,她急忙把这个人的后脑上的煤用手挖下去,铁锹扔在一边,只能双手去挖煤,这个人的头总算能抬起来了,她又把他的脚顺着煤车铁架子移动出来,好一会,才把他拖拽出来。 园园看隐身时间到了,她急忙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藏起来,躲避了一分钟以后,继续隐身来到煤车附近,再继续观察,又发现了第二个人,只见这个人,躺在煤车下面,结果煤车翻到,他被埋起来了,好在头在外面,但是身体被卡主了,人越动,卡得越厉害,直到他窒息以前,也没能挣脱出煤车的底下。 她看到这个人这样情况,实在头疼,想要叫他离开原地,必须要搬开煤车,运煤车厢的重量实在太笨重了,她绝对推不动,里面被他身体挤压的一点地方都没有,其实,只要这个人往后面缩缩,完全可以出来,但是人的本能都是遇到危险的时候尽力向前,也许是一种潜意识行为,导致这个人现在的困境。 她实在没有力量把这个人在后面拽出来,如果用床单包上,他又卡的太死,实在包不上,还是先救其他人,最后解决这个人的问题。 园园继续往前查看,只见最后一个人,煤堆里仅露出一个人的手,手指在动,这个人一定没有死,园园急忙扒开堆在她身上的煤,露出了这个人的头,继续用手扒,身体露出来了,一会的时间,整个人都露出来了,她知道这个人是被长时间挤压,造成呼吸困难,她扶起这个矿工,把人拉到通风口,叫他呼吸更多新鲜空气,发现这个人呼吸越来越强,总算松口气。 园园做的这一切,都是在隐身状况下做的,如果有人看到这里的情况,会发现覆盖在一个遇难矿工身上的煤,自动掉落地上,整个人诡异地露出来了,然后,这个人坐起来,被什么东西拖拽到一边,这个人好似肋骨被压断了,前胸有点塌陷,感觉这个人很快就能清醒过来。 她又看了看,附近没有其他人了,来到第二人身边,只能把他身上挤压的煤清理干净,往后拽拽他的腿,依旧拖不动,园园悲哀地想,她也许是力气耗尽了,只好暂时放弃,但愿这个矿工醒来以后能想到后退,或者是其他两个人来帮忙。 园园感觉筋疲力尽,连续在矿坑里寻找了几个小时,耗费了她的所有力量,算算遇难矿工的人数差不多了,感觉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只能把食物和水放在每个人的身边,但愿得这三个人能早点发现,增加点体力,坚持到获救。 算了一下,最先下来救了一个;后来救了五个;水里救了两个;运煤车位底下救出三个,也就是说活人十一人,尸体一共十具。 她看隐身时间还有快到了,从地下飘出来以后,隐身时间到了,一下瘫倒在地上,金月夜看园园比刚才还狼狈,两双手黑乎乎的,手指尖沁出血来,全身上下没有干净的地方,刚买的衣服和鞋都被黑色涂满了,脸上一点血色没有,白的可怕,他心疼地抱起她,往外就跑。 白天即将过去,夕阳照耀在大地上,大自然露出了最后的辉煌,金色的色彩好似有了生命,正在风中跳舞,矿区里的人流少了,救援人员都堆积在帐篷里纸上谈兵,几个钻探机和挖掘机已经整装待命,临时指挥所里依旧在研究方案。 矿区里,有几个闲逛的救援人员在走动,看到金月夜疯了似的抱着一个女孩子在跑,都露出鄙夷的目光,几个小时前还记得他们两人拿好多快餐食品进入矿区,估计是女孩子吃撑了,怎么就没有点矜持,来救援了还是来野餐的,这一对男女绝对天下独一份,现在又互相搂抱在一起狂奔,当这里的公园还是娱乐场所,真是岂有此理…… 金月夜跑到他们停车的地方,司机老李正闲来无事,和其他司机聊天。 他看到女孩的狼狈样子,加上金队长的紧张表情,心里疑惑,莫不是,这一对恋人做了什么暧昧之事,女孩子身体单薄,承受不住,伤了,要不怎么几小时以前好好的,现在就这样了,如果工作上真有什么事情,当然是金队长出面,一个女孩子绝对是边上观看的角色,怎么会弄得惨兮兮。 金月夜对司机焦急地说:“找家旅店,要干净点的,我家园园要休息。” 话语中的我家园园,说不出的温柔,就如夕阳照耀下最后的余晖,缱倦缠绵到了极致,双眼中深邃的目光里,就有园园一人,好似万物都不在他眼中。 司机老李脸上露出果真如此的表情,把车开动,找了家旅店,看到金队长抱着女孩子进了房间,老李心说:金队长艳福不浅,估计刚才没有尽兴,一会还要继续下去,这次的时间一定不会短,咱也在车上休息一会,他放倒了车座,当成床躺下,心中在想,平时金队长从来对女孩子不屑一顾,怎么从这个丫头来警局以后,好似换个人,真是奇缘。 再说,刚才在外面遛弯的人,看见K城警局的两个警察男的抱着女警跑出去了,快嘴的人立即把事情汇报到总指挥龙云峰那里,形象地描述了两人狂奔的样子:“总指挥,你不知道,抱的那个紧,看起来缠绵到了极致,整个一个现场表扬秀……” 第十九章 神算 龙总指挥沉吟片刻,脸色阴沉地说了一句:“随他们去吧,等这里事情完结再说。” 他记住了他们两人,等救援工作一结束,会去找K城警局,讨个说法,这两人真是太过分, 别人都在这里商量救援方案,他们可好,躲清静不说,还总闹笑话,在这里行暧昧之事,还是人民警察吗?想到这里,他暗暗生气。 再说,园园昏昏沉沉睡了好几个小时,醒过来一看,身上的脏衣服和鞋子,还有手上的泥巴都被干净,心里一热,一股暖流涌过心头,娇嗔地叫了一声:“老公,谢谢你。” 金月夜把园园外衣换了,手脚都洗干净了,看到园园一动不动地在昏睡,知道她太累了,看着园园那张疲惫的脸,静静地守候在她身边,就如守候了一生一世的爱恋。 时间在悄然度过,他百无聊赖地拿起一本书在看,听到园园醒了,在喊他,急忙凑过来,想要得到进一步奖励,园园看到他的表情,瞪了他一眼,用手点点他的额头:“都什么时候,哪里有时间缠绵,赶紧去矿区,看地下还有没有活人,我还要去查看救援路线。” 金月夜眼中露出关心的深情:“老婆,你休息好了没有?” 园园跳下地,感觉头脑和身心都恢复过来,舒展了一下身躯,好了,准备出发吧,金月夜急忙把干净衣服和鞋子递过来。 两人穿好衣服,来到外面,看到外面以后漆黑一片,司机老李在车上正惬意地呼呼大睡,金月夜叫醒老李,老李醒来,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女孩子容光焕发的脸。心里暗暗肯定了刚才的猜测,这是两人运动完,又睡了一觉,到底年轻,一会就恢复了精神。 几个人找家饭店,几个人饱餐一顿,园园才感觉恢复过来,两人在饭桌上互相谦让,那一种温柔缱绻好似融进了心底。 吃完饭,金月夜吩咐老李。把拉他们来到矿区临时指挥部。 老李暗叹:金队长过的真滋润,出差谐美相伴,活得真潇洒。哪像他,孤家寡人一个,老婆已经成为黄脸婆,对夫妻生活早就厌倦了,苦了老李。就似王宝川苦守寒窑十八年,人家还有个盼头,他只能盼望那份男女欢爱的心思早点灭绝了好,他才四十多岁,这七情六欲什么时候才能湮灭,看到人家唧唧喔喔。这心里热热的,有种无处发泄的悲哀。 暗夜中几点星光照耀了天际,风在黑暗中露出了笑脸。肆意在人们脚下穿梭、嬉戏,吹动树木枝条在路两边摇曳,好似暗夜中的精灵。 金月夜两人到了临时指挥部,进了屋,看见临时总指挥龙云峰正在发言:“上午估计是二十多位矿工。现在确定,井下还有二十一位矿工。不知道生死,我们打算沿着运煤车路线进行挖掘,如果大家没有意见,挖掘机开始工作,机械挖掘到这里,过了这个地方采用人工挖掘。” 园园看了看龙云峰的话,心里安稳下来,二十一个人她都知道地方,探头看着图上标出的路线,感觉眼前好熟悉,忽然想起这个地方,就是她救出三个矿工的地方,还有一个人还卡在运煤车底下,如果按照挖掘机自动挖掘,就是设定这个路段没有活人,可是三人遇难者怎么办? 园园马上提出了看法:“龙总指挥,我觉得这个地方完全会有活人在,还是小心处理,采用人工挖掘。” 龙云峰看了看园园,什么都没谁,依旧对工程队长下令:“马上按第一套方案去挖掘,等出现特殊情况再说。” 工程队长爽快地答应下来,出去办事去了,走以前看了看他们两人,眼中的意味相当明确,总指挥没有拿你当回事,我是照章办事,怪不到我身上。 园园心中一阵气结,好在一千多米深,挖掘也需要一定时间,一定要据理力争,她对金月夜使个眼色。 金月夜绝对是二十四孝好老公,马上心领神会,义正词严地反驳:“龙总指挥,我们的意见是希望领导妥善考虑,等挖掘到这条路线的时候,千万慎重。”倔强的话语表明了态度。 龙云峰不耐烦地说:“好了,等挖掘到地方,看具体情况再定。”总算听到龙总指挥放缓的语气,两个人互相看看,只能先这样,挖掘到再说。 龙云峰对大家说:“既然方案已经确定了,大家跟我出去看看,万一有事也好就地解决。” 园园心中想,反正井下的几个活人也救到安全的地方,如果不发生塌方,他们几天内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还是观察挖掘进度,万一构成威胁,马上及时制止,也随大家来到矿井挖掘点。 矿区都安装了照明灯光,亮如白昼,灯火通明之下人头涌动,一片嘈杂之声。 顺着运煤车道,挖掘机已经开进去,只听几台挖掘机一起启动,把塌陷下来的煤层很快清理干净,挖掘机继续往地下推进,顶上塌方下来的大块煤炭源源不断地落了下来,堆积成山,挖掘机、运输机不断工作,一会时间就清理出好深的距离,土方不断运出来,挖掘机手随时报告挖掘进度。 龙云峰只听对讲机里不断传出例行的话语:“已经清理出五百米、八百米、一千米……,地下运煤通道完全被阻塞住,正在顺着通道继续清理。” 园园看大家没有人关注她,对金月夜示意了一下,隐身潜行发动,迅速来到了她救人的地方,发现卡住的那个人不知道怎么爬了出来,她看食物和水少了些,知道是他吃了东西,身上有些力气,头脑已经想清楚,退了出来,三个伤员这时候都在一起,尽管他们气色不好,看起来暂时没有问题了。 她又去看看挖掘机的位置,按现在的进度估算了下时间,闪身上来了,趴在金月夜的耳边悄声说了一句,金月夜对她凝重地点点头。 又过了十分钟,金月夜马上对龙总指挥说:“总指挥,我希望挖掘机停下来,前面通道应该到了遇难之地,万一有活人挖掘机过去,会玉石俱焚,这段路要千万小心。” 和指挥部一起过来的一个瘦高个男人冷笑着看着金月夜:“你们K城警局真有意思,来了两人什么事情都不做,晃荡到现在,你以为你是神仙,说有遇难者就有吗?” 金月夜没有理他,双眼看着龙云峰。 一个四十多岁的壮年汉子冷笑着说:“都说嘴巴没毛,办事不牢,年纪轻轻懂什么,一切有总指挥做主,看把他能的?” 金月夜没有管别人怎么说,脸上寒意一片,气场散发出来,好似一块寒冰伫立在当场,对龙云峰一字一顿地说:“总指挥,我希望你千万别做后悔的事情,万一矿工重伤垂危再被挖掘机碰伤,这后果我不说你也知道。” 龙云峰好似被金月夜的气势惊住了,沉吟了一会,对讲机发布了命令:“挖掘机停止工作,工人立即顶上去,挖掘时候千万小心,救护人员准备好,有伤员出来立即抢救,一串的命令发布下去,众人马上行动起来。 金月夜和园园松了一口气,人工挖掘没到三分钟,煤堆里面有人在喊叫:“救命呀!我们在这里。” 几个工人抓紧时间挖进去,发现了三个受伤之人,对讲机把里面的情况发出去。 龙云峰和身后的几个人都急忙深入到地下去看,果真三个伤员躺在地上,尽管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但是看出来,好像之前得到过什么人的帮助,龙云峰以为刚才的挖掘工人,把伤员给简单处理完了,急忙叫救护人员把伤者抬出去。 如果刚才依旧采用挖掘机,完全有可能对 造成伤害,毕竟他们几个现在行动困难,挖掘机的大力推进绝不是人能承受,并且还是伤势如次重之人。 这次,大家看向金月夜和园园的目光从冷漠到敬佩,恨不能伸出大拇指,不过刚才讥讽对方的事情还记忆犹新,无乱如何这张脸面舍不下来,只能讪讪地看着两人傻笑,算作刚才莽撞的道歉,两人盯着面前的挖掘进度,好似没有看见大家的表情。 龙云峰看两人的目光带着刮目相看的心态,他没有想到K城派出了两人判断事情竟然如此准确,在地下一千多米深的位置,就是有高科技探查仪器,又能看到多远,刚才的固执己见,原来是人家胸有成竹,既然有这样的参谋,心里暗自佩服,真是神算,急忙恭敬的语气发问,请问两位,那接下来应该如何去做。 众人大跌眼镜,没有想到刚才这两人的误打误撞,竟然叫总指挥折戟结交,这可是太阳从西面出来了,谁不知道龙总指挥,从来听不进不同意见,没有切实的数据和证据一般很难叫他转变态度,今天的两人真是福星高照,竟然得到了龙指挥的青眼有加。 第二十章 鬼神莫测之功 大家看两人的目光都带上疑问,这两人一定是撞大运,没有想到运气如此好。 园园一听龙云峰竟然能够听取他们的意见,她考虑了一下方位,毫不客气地指挥挖掘机的走向,等快要到伤者和死亡人的时候,叫挖掘工人停止工作,很快,另外五个活人被救出来。 园园知道,前面是瓦斯气体喷出之地,这里如果使用挖掘,万一瓦斯气体冲出来,挖掘机上的工人非常有可能受害,如果叫挖掘工人更不行。 她虚心请教的语气问龙云峰:“龙指挥,如果遇到瓦斯怎么办?” 龙云峰心想,现在已经挖掘深度一千多米,她为什么这个时间她提出了这样是问题,莫非前面会遇到瓦斯气体,他对几个人说:“叫人员后退,挖掘工人戴上防毒面具。” 园园一听大有道理:“那就按龙指挥说的去办,马上准备防毒面具,其他人立即后退。” 不一会,后面拿来了几个防毒面具,先给挖掘机手戴上,园园也带了一个,金月夜一看园园不撤,他也站在了一起,龙总指挥暗暗点头,看到其他人都退出了坑道,挖掘机慎重地往前推进。 不一会,瓦斯气体的怪异味道冲了出去,由于几个人有了防患意识,佩戴防毒面具,都没有受到瓦斯的干扰,很快坍塌的煤层清理出来,几具尸体露出来,挖掘机小心装载着尸体运送出去,大家的心情都有点压抑。 谁不希望二十个人都能活着被救出来,哪怕受伤也比死了强,死一个人,对一个家庭,将是终身的悲哀,小孩失去父亲、妻子失去丈夫。白发苍苍的老人失去了儿子,这一代人都是独生子,这里的四具尸体,预示着四个家庭失去了一家之主,悲哀留在了几个人心里,尸体被运送出去了,郁闷之气留了下来,矿坑里好似有死者的幽灵,在随着瓦斯气体徘徊不去。 挖掘机继续前进,这里的空气凝重的可怕。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在前面等着大家,为了救援其他人,大家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工作中。龙云峰也看出来了,K城的两个人,这个女孩绝对是主导,在这个紧急的时刻,他干脆直截了当虚心请教女孩:“请问姑娘。下步我们应该往什么地方挖?” 园园对龙云峰嫣然一笑:“我还是认为偏左挖掘,我觉得那里应该有伤者。”心中暗喜,竟然直接把指挥权交给了她,她当仁不让地行动起来。 龙云峰现在深信女孩说的话,严格执行,挖掘机继续前进。园园感觉距离那个伤者不远了,这里的空气应该没有瓦斯气体,大家摘下了防毒面具。 几台挖掘机又工作一会。果然出现了一个坑道,里面有一个受伤的矿工,泪流满面地爬了出来,大家急忙用担架把人抬了出去,最后一个活人被救出来了。 在这个伤者不远的地方。煤堆底下,园园清楚地记得有几具尸体。她指挥着挖掘工人小心挖掘。 果然,几具尸体被挖掘出来,大家的心情都极差,眼眸中纷纷露出了忧伤,看到尸体被运送出去,挖掘机继续前进,最后两个人是掉到水里的人,他们应该在下个层面。 园园指挥挖掘机前进,又挖出三十多米远的深度,果然看见两个浑身*的伤者出现在面前,这个地方矿坑塌方的时候,涌出了大量的水,空气及其潮湿,衣服很难在此地晾干,等把两人救出去,果然看见他们还是穿着湿衣服。 园园对金月夜说:“我们也出去吧,这里的事情已经完结了。” 龙云峰心中一惊,这个丫头说事情完结,他立即在心里才算了算,果然,活人和尸体总数是二十一,活的十一人,死尸十具,这个丫头竟然算的如此明白,好似她知道伤员和尸体的位置,想到这里,龙云峰看着远去的两人,惊出一身的冷汗,莫非他们有鬼神莫测之功。 但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如何解释,这个丫头怎么会如此从容淡定,如果不知道尸体和伤员的位置,她怎么会指挥的如此准确,这个女孩实在不简单,K城警局派来的两人作用实在太大了,精英中的精英,他心里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 天终于亮了,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照耀了整个矿区,金黄色的阳光布满大地,带给人们新的希望,新的一天开始了,尽管这次矿难有十个人失去了生命,依然有十一条生命得了及时救助,被送到医院救治。 以往发生这样的大面积的塌方,很难救出活着矿工,这次真实意外中的惊喜。 大家走出阴暗的矿洞,刺目的光线照耀下来,暖意随之而来,风好似欢迎他们,在他们的身体周围盘旋,两人刚才因为看见遇难者的尸体,现在看到外面的景致,心情才恢复了一些。 世界是美好的,尽管每天都有不幸的事情发生,但是幸运的事情也在每天发生,如果这些矿工不是遇到了园园,完全有可能在救出的时候,已经变成冰冷的尸体,活着的人都是幸运的。 他们出来以后,附近的人已经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围在矿洞里等待着英雄凯旋归来,看到他们出来,大家欢呼起来:“谢谢K城警局,谢谢料事如神的园园姑娘。” 园园好生奇怪,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连她的名字他们都很快知道了,那么一会,会不会传出,伤者在矿洞里遇到神仙的事情,她在这里不停的YY,脸上颇有点变颜变色。 园园感觉她做的天衣无缝,其实已经漏洞百出,对一些特工人员来说,小女孩的举动在他们眼中绝对太幼稚,有关部门早就安排好了善后事项,他们对这些伤者分别叮嘱了一翻。 告诫他们,当初在矿洞里采用的是国家高科技技术,把他们花费了大力救助出来,食物及时地运送到了他们面前,为了怕国外特务知道,叫他们每个人保密,也是为了国家的利益。 这些矿工小命已经保住了,当然为了国家的利益,纷纷表示一定保密,把事件控制在最小范围之内,当然这些事情粗心大意的园园,当然是不会知道的,她正在心里想,万一谁传扬出去她只能解释说,是神仙救了他们一命,反正,他们绝对不知道是她在中间起作用。 这里的事情完毕,两人让老李开车,返回K城,回去的路上,大家悠闲起来,看看蓝天、白云、绿树、青草,来唐山这几日的辛苦一扫而光,脸上露出完成任务后的欣喜。 他们悠哉闲哉地回去了,对他们做出的表彰很快就送到了K城警局,贾局长双眼笑眯眯地接纳了,马上给金月夜和王园园重奖,号召全警局都向两人学习。 得到消息以后,几个副局长目瞪口呆,据说K城出动的几支救援队伍就警局受到这样的待遇,其它部门尽管去的人多、物资多,唐山那面也没有只言片语的表彰,难道说,这两个年轻人,站作出了值得称道的事情,人家唐山绝对不会因为你有什么关系表彰你,只有获得实打实的成绩,才会叫对方称颂。 高娉婷听到金月夜又立了大功,嘴角一瞥:这次金队长不知道怎么玩命,又给那个臭丫头带回了功劳,要早知道我也请示贾局长,我也去转一圈,不也获得了如此大的功劳。 她心里暗暗发誓:下次有机会,一定也去蹭功劳,就凭我的花容月貌,他一个男人,还会给咱撵回去不成,有便宜不占是傻瓜,那个园园能占便宜,我高娉婷占帅哥便宜也理所勇当。 想到这里,她找到主任郭主任,摆动下窈窕的身段:“主任 ,我有事情请示。” 郭主任对她有点反感,尽管花容月貌,一天事情不少,就不能安定点,什么事都喜欢攀比,你和人家王园园怎么比,你的后台有人家硬吗,一天老实点算了。 但是她对高娉婷花容月貌有点百看不厌,谁都喜欢漂亮女孩子在身前晃荡,看着起码养眼,今天看到高娉婷敲门进屋,不知道她又会想起什么事情,他低头不语,等待高娉婷说话。 高娉婷进来以后,看见郭主任待理不理的表情,脸上挂着微笑:“郭主任,我有事找你。” 郭主任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慢条斯理地说:“说吧,又找我什么事情?” 高娉婷马上抱怨开了:“郭主任,你看看你,好似我欠你钱未还似的,你什么意思,人家找你,是和你商量点事?” 郭主任不知道她又想出了什么:“商量什么”? 高娉婷走上前来,话语中带着娇嗔:“郭主任,下次我也要去混功劳?” 郭主任愣愣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高娉婷义正词严地继续说下去:“为什么王园园可以被金队长带出去混功劳,我也要同等待遇!” 郭主任满脸惊讶地说:“我的小姑奶奶,人家是恋人关系,你算什么……” 第二十一章 神秘电话 九月份到了,园园正式毕业,正式来警局上班,她心中叹息:米虫的生活结束了。 这天,贾局长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内部专线电话,上次唐山煤矿发生的事情启用了一次,几个月过期今天的电话也一定有事,他立即拿起来,电话里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贾局吗?我是徐昆山,有个秘密指令,叫你们警局的王园园明天去秘密基地培训,明天就去报到。” 贾局长马上答应下来,心里疑惑,秘密基地培训,三年都没有过的待遇,记得上次还是点名,找一个驰名警界的计算机抽风手去培训,此人一去未归,音讯皆无,上级说留在秘密基地了。 这次,怎么选中了园园小姑娘,贾局长隐隐地猜到点什么,想起法律不外人情,就想给那个傻小心点拨一下,万一,一去不归,他还不和自己玩命呀,还是透露一、二,以后也不至于落埋怨。 想到这里,他就给金月夜打了一个电话:“小金呀,你马上来我办公室一次。” 金月夜接到电话心里疑惑,贾局长这是又有什么任务了,怎么叫我去他办公室?敲门,里面是贾局长熟悉的语音:“小金吗,快进来。” 金月夜走了进来,看见贾局长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只烟,准确地称呼应该叫烟头,不知道已经在手里拿了多久,烟灰几乎要掉落了下来,满脸凝重之色。 看见金月夜进来,贾局长看了眼手上的烟头,狠狠地按进烟灰缸,他对进来的金月夜说:“小金,你坐下,我和你说件事。你心里有个准备。” 金月夜看着贾局长的表情,心里疑惑,贾局长从来对他都是和颜悦色说话,今天怎么一本正经起来。 贾局长继续说下去:“上面叫园园去培训,明天去报到,你和她说一下。” 金月夜如释重负地点头,心说,贾局长真的大惊小怪,我当是什么事情,就是一个培训。至于那么紧张吗,也许是对警局新来人员的例行培训,这样的事情很正常。 他这里脸上的表情刚松懈下来。贾局长接着又说:“这次培训非同小可,完全封闭式训练,将来训练完也不一定回警局,也许会被国家调往重要部门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金月夜大吃一惊。什么培训还完全封闭式,将来学习完了,还不回来,什么意思,我在警局也六、七年了,从来就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 金月夜马上提问:“贾局长。这什么意思,培训是关禁闭吗?还不叫人探望?将来去什么地方也保密,不会是去保密局工作吧?” 贾局长暗暗点头。臭小子不笨,马上想到保密局:“小金呀!类似于这样性质的部门。” 金月夜倒抽了一口凉气:我家园园真要进这么一个部门,不说结婚,今后连面都见不到,妈妈前几天还和他说尽快把婚事办了。他心思也蠢蠢欲动起来,想起软玉温香抱在怀的感觉。一定比现在的偷香窃玉爽,想起将来的幸福时光就要无限期的延后,就是一阵郁闷。 现在看来鸡飞蛋打,别说偷香窃玉,连人都见不到,味道都闻不到了,叹息一声:今后的日子这么过呀!眉头皱成一个川子,对呀,解铃还须系铃人,就找对面的人,急忙摆正姿态,虚心请教:“贾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家园园招谁惹谁了,怎么还变相软禁了?” 贾局长一看傻小子还变了称呼,脸上讨好的神情,心一软,给他指点迷津:“小金呀!咱们爷两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的事情我可是从来都放在心上,是吧,不过,这件事不归我管,是上级领导单位直接下达的指令,你去找你姑父探听一下!” 听话听音,金月夜听出了贾局长话中的意思,前半句是指他说话算话,把园园的工作说到做到,落实了,后半句是对这个培训心有余力不足,叫他去找他姑父去。 既然这样,那就找找姑父,万一能走走后门,把我家园园替换下来,转念一想,他找姑父一定没用,得回家找妈妈去说话,妈妈和姑姑、姑父的关系一贯很好,这个后门还是他们老人之间走方便,想到这里,他对贾局长说:“园园的事情我马上和她说,我一会先回去一趟。” 贾局长心里明白金月夜是去找他姑父去,急忙摆摆手:“你去忙,局里的事情先放放,明天再办。”看着金月夜远去的背影,贾局长叹息一声:傻小子,这个后门你再有本事也走不通,那个徐昆山绝对铁面无私。 金月夜离开贾局长,急忙来到园园的办公室,进了办公室,看没有别人,金月夜一把抱住了园园,把她贴在胸前。 园园吓了一大跳,这大白天,警局里人来人往,万一有个人闯进来,羞都死人了,急忙挣脱出来,心里疑惑,低声问:“阿夜,你怎么了,现在我们在警局呀!发生什么事情了。” 金月夜看园园挣脱,生怕她消失,拉着她的手,把贾局长培训事情说了,怕我家园园害怕,急忙补充说:“我现在马上回家,叫我妈妈给我姑父打电话,也许事情有转机,叫他们换个人去就可以,你在警局里,听我消息,别怕,乖哦。” 说完,宠溺地捏捏园园的小鼻子,急忙离开了警局。 园园看到金月夜的身影消失,一时间心里七上八下,不会是异能的事情暴露了吧,应该不会,那上级怎么就找到她的头上来了。 再说,金月夜开车一会就到家了,看见妈妈正准备做晚饭,尽管有保姆,她每天也必须事必躬亲。 金月夜看见妈妈头上的几根白发,心情有点激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妈妈漆黑的头上有了第一根白发,他当时想给妈妈拔掉,妈妈对他说:“夜儿,算了,人家说拔了一根,会长十根,妈妈早晚都会长白头发的,就留下吧。” 他正站在这里沉思,妈妈一回头,发现了他:“夜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怎么这样早下班?” 金月夜看妈妈发现了他,就把妈妈叫到屋里,把园园的事情说了,妈妈一听就急了,她前几天想和金月夜的父亲商量,打算喝亲家协商一下,给儿子把喜事办了,这要是培训起来没完,什么时候才能结婚,万一进个保密局,不允许结婚,孙子都受影响。 乔娜急忙拿起电话,给金月夜的姑父打了过去:“是他姑父吗?我听夜儿说,你叫园园去培训,换一个人吧,我要给他们办喜事,你也知道夜儿年纪不小了,我这里还想早点抱孙子……” 许昆山在电话那面听着乔娜的絮叨,心里嘀咕,消息传的够快,等见到老贾一定好好修理他,堂堂的局长连警局的保密条例都不遵守,还怎么去管别人。 乔娜唠叨完了,许昆山只能尽力把责任推出去,硬着头皮说:“老嫂子,换人绝对不可能,这是上面的意思,我也是身不由己。” 她一听对方打官腔,心里有气,说话声音就略微大了点:“老许,这点小事至于惊动上面的领导吗?不就换个人,培训一下吗。” 许昆山心里嘀咕,要是那么简单还用说吗,老嫂子,你儿子的眼光绝了,千百万人里出一个异能者,就被他看上眼了,连带我都受到了审查,换!去什么地方换呀! 还不能和老嫂子实话实说,坦白交代儿媳妇是异能者,只能尽力安慰:“老嫂子,上指下派,我也没有办法,上头点名要的人,我除非吃了豹子胆了,才敢换。” 他这样一说,乔娜也不好坚持,但是仍然做最后的努力:“老许呀,那他们培训要多久呀,将来的工作怎么安排呀?” 许昆山急忙许愿:“老嫂子,你放心,培训时间半年,等培训完,我就把人完好无损地给你送回去,将来的工作也征求本人的意见,你看好不好?” 乔娜只好点头,闷闷不乐地放下电话,对站在一边洗耳静听的儿子露出了一个遗憾的表情,她这里不说,金月夜也听出了七、八分,脸色紧张地依旧抱着一线希望:“妈妈,姑父怎么说?” 乔娜叹息一声:“你姑父说了,这件事是上面的意思,他也没有办法,培训半年,你们的婚事先往后推推吧。” 金月夜一听只有半年,还好!忐忑不安的心情放下了点,试图做最后的努力,试探着问:“妈妈,要不叫我爸爸找我姑父说说。” 乔娜摇摇头:“夜儿,没用,你爸爸从来对这种事情及其反感,和你姑父是同一类人……。” 金月夜一看实在没有办法,看看天晚了,给园园挂了个电话,叫她在警局等着,他开车去接她回来,反正王妈妈已经回到B城,园园在什么地方都一样,想想两人还有一晚上时间,再见面得到半年以后,心里就有点难受。 第二十二章 看你一眼就好 再说园园在警局,闲得无聊,一想不知道多久才能培训完,听说是全封闭式培训,估计连电话都打不出来。 她急忙给几个好朋友打电话,打完了,又给远在B城的母亲聊了一会,聊完,有个影子很自然进入了脑海,那就是——凌霄。 对待凌霄的感情她从来都是游移的,凌霄看她的眼神,她早就从金月夜的眼神中领略过了,自从上次无意间的举动,她再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深怕掉进深渊里无法自拔。 上次那个夜晚以后,两人再没有单独出去过,园园知道,凌霄绝对不会忘记他,有时候不经意间,她会发现凌霄远远地看看她,那眼中的情意叫她心里颤动,那是一种绝望的期待;是一种无奈的守候;那温柔的目光看在眼中,就如春日里温暖阳光,照耀在她的心中,叫她沉醉, 叫她心神恍惚。 现在要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是不是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一声,犹豫半天,在患得患失中,拿起电话拨了过去,当电话铃声响起,豁然惊醒,心儿一颤,头脑一震,我这是做什么,霍然惊醒,马上切断手机铃声。 没过一秒钟,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她一看,是凌霄回拨的电话,听到铃声震耳欲聋般地响起,拿起来,犹豫再三,还是接通了手机,手机里是凌霄一连串关心的声音传来:“园园,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现在什么地方?快告诉我……” 园园突然有种想哭的心态,凌大哥,你明知道我有金月夜的呵护,又何必对我如此,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安敢得陇望蜀。你的情意叫我如何去回报。 想罢,她冷静下来,平淡的声音好似不是她:“凌大哥,我明天要去培训去,听说是封闭式培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你年纪已经不小了,有合适的女孩子你就考虑个人问题,别以我为念……” 凌霄温柔的语气响起:“园园,你别急。培训总会结束的,我想见见你,现在我正在开车。估计五分钟就到你们单位。 园园为难地语气说:“凌大哥,过一会,金月夜来接我去他家,还是算了。” 凌霄语气中带了点恳求:“我就远远看你一眼,绝不说话。不会影响你的,好吗?” 园园叹息一声:“凌大哥,我就是一个平常的女孩子,你是人中龙凤,好的女孩子比比皆是,这是何苦!” 凌霄心里一疼。年幼时心伤父母的离去有过这种感觉;义父的离去有过这中感觉;为什么面对这个女孩,求之不得的时候,也会有这种感觉。心中在滴泪,怕惊吓了她,轻声安慰着对方:“园园,我就躲在警局外面的车里,一直等你离开。好吗?” 园园默默地放下了手机,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凌霄都会在远处痴痴地守候她,那一袭青衣不但是他生活中自身的真实写照,也是他对待感情的一份执着。 园园看看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风一阵紧似一阵地吹着,携带来更多的凉意,才九月寒风过早地出现在这个城市。 又一阵寒风席卷进来,金月夜带着满脸的萧瑟走了进来,一下把园园放置在他心中最温暖的所在,园园挣几下没有挣脱,金月夜更紧地拥着她,两人相携走出了警局的大门。 出了警局,园园一眼就看见了大门不远处,凌霄的专驾路虎车停在那里,模糊中一个倾长的身影,依然是一身青衣,如木雕泥塑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园园努力去辨认车里人的表情,模糊中出现凌霄凄苦的一张脸,不知道为什么,她眼眸中清泪悄然流了下来,双眼更加模糊,身体随着本能被金月夜拥到了车里,金月夜看到她的双眼,以为他对警局的不舍,拿出纸巾递给了她,帮他擦了擦,什么都没说。 凌霄在车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心情复杂地开车走了,本想这份感情只能是份单相思,在绝望到极点的时候,他约她湖边相见,指尖的温柔叫他痴迷,迷一样的女孩带给她奇妙的感觉,在孤单的城市叫他体会到一份爱恋,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也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回想她对他的情意,那一颗救命良药足可以看出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只要远远地看她一眼,就会开心很多天,他常想,爱是什么,为什么会叫人痴迷于此,当看到天际初生的太阳。 他感叹:爱是那线曙光,是世界上最美的画面,爱是心中永远的期盼,叫人欲罢不能,却心心念念永不停息,爱是莫名的心动,叫人惦念一生,爱永远滋润他枯寂的内心世界。 在她离开的瞬间,分明看到园园双眼一直在看着他,看到她悄然落下的眼泪,他心里怦然而动,那是为他而流的眼泪,今生就为了她的这滴泪,就算遥望一生,也值得! 远处,天边飘起了细碎的秋雨,慢慢侵蚀着干燥的土地,雨雾弥漫中,凌霄孤独地驾驶着路虎汽车远去了,不一会,一切都消失在雨雾中。 …… 梁乐毕业以后,放弃在K城就业机会,周旋在B城和A城之间,开始自学管理企业的知识,沉溺于常宝的一片温情中,常宝为了跟上梁乐的步伐,报名上了一个夜大,主修企业管理,两人暂时都没有成家的打算,尽管王妈妈多次催促,两人考虑再三,还是等等再说。 在梁父、梁母的多次督促之下,常宝踏上了A城,去探望梁家父母,毛脚女婿上门,梁家格外看重,经过梁父、梁母的多方考察,对常宝相当满意。 看到两个小辈欣喜若狂,两位老人都为他们的感情祝愿,知道常宝家中再无亲人,只有女儿的闺蜜,园园母女两人是他的亲人,老两口对常宝更加体贴。 两人嘘寒问暖的同时把心愿说出来,希望常宝来A城长期居住,将来接替梁父的企业。 常宝把视王妈妈为亲娘,B城已经当成了他的家乡,王家还有个阀门厂在B城的事实说了,希望短期以内维持现状,以后他会培养一个可靠的助手,那个阀门厂也有他一半的股份,做事做人有始有终,他把事实这样一说,梁家更佩服了,这个小伙子为人本分,不会好高骛远。 常宝对老人提出:“就是将来结婚,他希望婚礼在B城举行,干妈心心念念儿子结婚,做人不能忘本,就是将来移居A城,他也要妥善安排好干妈的生活。 梁乐听常宝对义母的讲述,发现女人找到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伴侣,一个对人坦诚之人。 没事的时候,梁乐总在手机上和园园说心里话,眉飞色舞地叙述常宝的优秀,当然,一定是背着常宝说,她怕万一他听到,将来骄傲怎么办,园园打趣地说:“梁乐,你要知道,我哥哥的优秀你要感谢我一半,没有我你怎么能认识我哥哥,你要怎么谢我呀?” 梁乐据理力争:“你哥哥是你哥哥,你是你,不要混为一谈,要按你这个歪道理,我难道要感谢你一辈子不成?” 园园在那面摇头晃脑地说:“那当然,谁叫你是我嫂子。” 梁乐故意生气地说:“大赖皮,我不理你了。”马上关上电话。 粗心的梁乐第一次在感情问题上细心,开始琢磨常宝喜欢什么口味、喜欢什么颜色衣着服饰、每天沉浸在幸福小情人心态中。 常宝也非常满意,原来想梁乐粗线条,将来一定是他来呵护她,谁知道有些事情他都没有想到,梁乐替他考虑到了,有时候,恋人的肢体语言胜过语言的表述,他用男人的方式每天宣告着他的主权,叫他在享受的同时,更有一份骄傲的心态,在生活小事上有梁乐去考虑,在感情方面,他是绝对的主导。 以前和王楠在一起的时候,感情地说事情都是王楠主导,他只是笨拙的回应,当一切水到渠成之后,心中总有份小小的遗憾。 没想到他第二次感情勃发竟然如此,他好想仰天长啸,男人就改有男人的气概,进攻永远是男人前进的方向,他要在婚前一点点去探索爱人身体的全部秘密,等结婚的时候一定攻克所有的堡垒。 当两人缱倦缠绵的时候,他把火热的激情,带给梁乐,叫她感受他的一切,并不断去探索她的一切,每天两人演绎着新颖的节目,沉浸在爱的氛围之中,两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阀门厂从他接手以后,利润逐步上升,扩大了产业规模,从一百多万元的小厂,已经达到了中型企业的标准,为了紧跟发展的频率,他在夜校中努力学习,他知道将来岳父的企业早晚需要他接受,必须有一定的驾驭手段才能叫企业正常运转起来,现在岳父身体还好,他要不断充实自己,才能在未来,不被人看扁。 第二十三章 神秘基地 第二天,按照指令,金月夜把园园送到了位于K城市郊的军事基地,在大门外,金月夜就被拦住了。 园园身穿警装,什么都没有带,随着领路的军官走进了铁闸栏里面。 金月夜在她后背喊了一声:“园园”!深邃的双眼痴缠着,送过来无数眷恋,尽管昨天晚上两人彻夜未眠;尽管一晚上时间说了非常多的情话,依旧难舍难分,昨天晚上,两人相拥在一起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 如今,两人回眸一眼的时候,那份不舍萦绕在心间,勃然迸发出来,全身心地感觉出对方丝丝缕缕的情意,萦绕在两双眼之间。 园园依然转回身,向前走去,她知道,再不舍也要分开,在国家机器面前,个人力量终究的渺小的,她的异能还不能随心所欲地走出这里,她有家人、有朋友、将来的一生必须生活在这片土地下,自由只是相对而言。 前面带着她的人,是个军人,二十多岁的年纪,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一声不响地在前面带路,就如一个牵线木偶,双眼中偶尔转动才知道他是一个正常人。 园园观察,这里仿佛是一个秘密基地,他带着园园走进一个地下通道,不知道是什么合金钢铁建成了一个长廊,冰冷而肃穆,边上有各种房间编号,001、002……,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两人继续往前走,守卫增多,在一个暗门前验看指纹、眼角膜,还有个暗门前发放磁卡,问了一些个人资料,详细到令人啼笑皆非的程度。 领路的军官总算来到了一个大铁门前不走了,里面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医生。身上穿着白大褂、头上戴着白帽子,一副宽边大眼镜盖住了脸上三分之一位置。 从露出的少许部位来看,这个女人很美,有种美到让人惊艳的程度,她的肌肤很细腻,尽管白大褂遮挡住了身形,但是走动间摆动的腰肢,可以清楚感觉到她身材苗条,那份风情,足以吸引年轻异性的目光。硕大的眼镜遮住了三分之一的面庞,露出的部位白皙红润,犹如枝头上果实。悄然绽放出芬芳,女人标准的身高,大约有1.68左右,脚下一双高跟鞋,衬托出身材格外高挑。 只听护送她过来的面瘫军官对这个女医生说:“021来例行检查身体。检查完了,我来接她,回训练基地。”边说,便把手中的档案袋递过去。 女医生对军官点点头:“三小时以后,你来接人。”说完,接过档案袋。把园园拉进屋,门随手关上了,冰冷的态度好似接了一件物品。 进屋以后。依旧冷冰冰地说,你跟我来,带着园园进到一个大房间里,屋里就她们两人,她依旧冷冰冰地说:“把衣服都脱了。全身检查。”说完,去摆弄仪器去了。 园园心想。一个培训,检查身体还全身检查,至于吗?想想,算了,屋里也没有别人,她爱怎么检查就怎么检查好了,就当是在学校浴室里洗澡好了。 很快把外衣脱掉,身下一个三角裤、身上一个乳罩,站在那里。 女医生依旧冷冷地看她一眼,冰冷冷的语气:“都脱了,留下三点式干嘛?” 园园冲口而出:“医生,没有必要脱干净吧,不就是一个例行身体检查吗?” 女医生,摘下眼镜,露出弯弯的眉毛下,一双颇有神采的大眼睛如水般荡漾起来,一字一顿地说:“小丫头,还蛮有个性,在这里我是医生,有什么不满,检查完可以投诉,过来,先给你全身扫描。” 园园站着一会,算了,为了这点小事,第一天来,真闹得不可收场究竟不好,就当去公用浴池洗澡了,都是女人,看了又能占到什么便宜,也少不了什么,这点小事毕竟没有踏进她的底线,忍了吧! 昨天晚上,和金月夜聊了半夜,只要留住最后的底牌,不管怎么刁难都忍了,反正都是女人,一会就检查完了。 想到这里,默默地脱下了蕾丝花边的小内内、三角裤,露出一片处女地。 仿佛对她刚才的行为报复,女医生各项检查墨迹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一会叫她伸胳膊、一会叫她抬腿,连小时候淘气,膝盖不小心磕破留下的印记都研究了好半天,简直令人发指的地步,尼玛!这是坑爹呀!这是身体例行检查吗?绝对超过古时候皇帝选妃! 园园的脸气得发青,一狠心,不就是三个小时吗?本姑娘一百多斤的肉就交给你了,也许美女医生感觉到了她态度,更加没完没了,一会叫他来到这个仪器前,一会叫他来到那个仪器前,屋里所有的仪器转了一圈。 检查室里的温度尽管正常,但是脱了衣服依旧感觉到了凉意,身上的鸡皮疙瘩一片片地出现,看出来女医生露出的眉眼弯弯,显见的心情极端舒畅。 园园鼓着腮生气呀,凭什么就要听你的帮弄,等在这里的时间长了,姐一定出了这口恶气不可,一定叫你欲死欲仙。 估计三个小时到了,美女医生洗手、脱白大褂,都收拾完了,才对依然躺在床上等候检查的女孩说:“检查完了,你可以穿衣服了。” 园园看到美女医生已经穿上了外套,拖鞋换成了高跟鞋,塞在医生帽子里的长发已经散开,一尺多厂的披肩长发,如瀑布似的垂挂下来,显得人干净利落,整个人收拾干净了。 园园翻身坐起,一看,这美女医生,绝对是存心的,简直是没有人性呀! 她眼神飘过去,恨恨地想:等有机会一定要出口恶气,太可恶了,纯是职业流氓!急忙穿衣服。 美女医生仿佛没有玩够,在走出门的时候转回身来,继续打击她:“小姑娘,你发育的太慢了,多吃点木瓜。”说完,骄傲地挺挺伟岸的前胸,快速开门离去。 园园怒不可遏,抄起鞋扔了过去,‘吧唧’!一声,鞋砸在门框上,园园双手抱头,发出一种类似狼嚎的声音,把一下午的郁闷之气发泄出去。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园园猛然惊醒,坏了,是哪个呆瓜军官来接她了,看看全身上下,刚把小内内穿上,马上急行军速度穿衣服吧,默然想起,那个美女医生出门就走,门一定没锁,我的老天呀,不会再倒霉吧,想到门口先把门插上,往地下一看,鞋怎么没有了,往门口一看,才想起,刚才一生气把鞋扔出去了。 内衣也没来得及穿,先把外衣披上了,裤子蹬上腿了,腰带也没有扣好,光脚跑到门口就要插门,最倒霉的时候来到了,门外的军官也许是敲门没有回声,把门推个门缝,正在往里瞧,园园一脚把门踹上了,随之门落下了锁,她在里面破口大骂:“你姑奶奶穿衣服瞧什么瞧!你想看,回家看你姐去!” 脚上一凉,赶紧找鞋,匆忙汲上,继续发泄着愤怒:“你们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姑奶奶我不待了……”过了一会,总算着装完毕,犹自坐在凳子上生气。 其实不怪门口这位军官,他刚才走到走廊里,与美女医生正好走个对面,美女医生嘴角微翘,眼波流转,对呆瓜军官说:“你那个小女孩正在我屋里等你,就等你去接她走那,你快去吧!” 冷面军官就以为早就检查完了,就等他来就走,走到门边,敲了几下门,他以为小姑娘没有听到,推门往里瞧,结果,一下捅了马蜂窝,什么也没有瞧到不说,额头还被门狠狠撞了一下,挨了一顿臭骂。 园园想了想,总不能就在这里坐着,一会肚子都饿了,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混饭吃去,想了想,还是得出去。 穿好衣服,又等了足足慢歌多小时,脸上气鼓鼓地走出了房间,门口,冷面军官在揉着额头,站在门口发呆。 园园怒斥一声:“走吧!臭流氓!” 冷面军官的脸更冷了,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寒意,平白无故被人撞了,还傻站在外面等了有四十分钟,现在又被人骂了一句,但是刚才的推门事件有理都讲不清,这个黑锅铁定背定了。 只能气鼓鼓地在前面带路,一直把她带到食堂,园园看到食堂大约有五十多平米的房间,白色的墙壁和天棚,看起来很干净,一边平台上摆放着各种饭、菜。 食堂里面人不少,男男女女都有,大家井然有序地在消毒柜子里取餐盘,默默地打饭,坐到一边的圆桌上,圆桌不多,坐的位置也有限,随来随走,看起来座位也不显得紧张。 园园也见样学样地拿着一个餐盘来到食物跟前,只见菜肴大约有七、八样,有鱼香茄提条、麻辣熏鱼、炖豆腐……,主食馒头、米饭都有,喜欢吃什么打什么。 园园选了几样,端着盘子找地方,看到带他来的冷面军官坐在一个女军官身边,刚才的寒意不知道藏匿到什么地方去了。 第二十四章 训练与洗脑 只见女军官个子不高,胖墩墩的一张脸,笑起来脸上两个酒窝,皮肤如婴儿,看起来颇有点萌态,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一会,胖丫头的脸上酒窝闪现,更可爱了,显见得两人聊得很投缘。 园园刚骂过他,当然不好凑过去,也不好去当超级大灯泡,最好避点嫌疑,走到另一边,看到桌上有个位置,就想坐下,只听到身旁有人闷声闷气地说:“不好意思,这里有人了,你让让。” 园园抬眼一看,是旁边座位上的一个男军官在说话,她看看空空的座位,明明没有人,怎么是有人了,正在这时,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苗条的女军官,手里端着盘子,一边走,嘴里不停地说着:“小强哥,我就来了。” 园园明白了,傍边这位叫小强的男军官,是给这个女孩子占座位,园园上大学的时候经常这样干,不过都是用点东西把座位占住,这里竟然不用东西就占座,真够强横的,算了,咱就一个新来的,座位还多,没必要生气,让让算了。 园园又去找地方,这回找到一个边上的位置,看看身边没有人,松口气,这里应该不是有人占座吧,她委屈地坐了下来,还好,没有人对她说什么。 远远地瞄一眼带她来的冷面军官,估计吃完了,看着圆胖的女孩在不停地说话,园园急忙吃饭,怕一会他过来找她,她的饭还没吃好,那就悲催了。 在这里,她东西南北都找不到,没有人带着都不知道一会去什么地方。 她这里狼吞虎咽地吃着饭,看到那个军官还在眉飞色舞地和胖丫头聊天,园园吃完了。暗自后悔:早知道慢点吃好了,感觉吃了急点,胃有点不舒服,她瞪了冷面军官一眼,把餐盘放好,坐在这里等他吧!等了好一会,食堂的人都寥寥无几了,那两个人还在聊天,好似忘了园园这个人。 园园一想,就坐在这里等到什么时候呀。是不是他忘记了,我去提醒,想到这里。走到正聊得热火朝天的两人面前,直直看着冷面男(现在变成笑面虎了),敲敲桌子:“请问,你吃完了吗?现在应该带我去什么地方?我吃完饭了。” 笑面虎看见她对他说话,马上转化回冷面虎面孔。转化的速度叫人咂舌:“我吃完了,但是还没有说完话,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让开!” 园园真想弄点水泼到他的冷面上,尼玛!你聊天就叫我在边上等呀!叫不叫人休息呀!就陪你在这里耗时间,你有美女陪你。姑奶奶我可是一个人在这里耗着,这都是什么人呀!一个美女变态医生,现在又出现一个变态男。莫不是这里的人都不正常。 冷面鬼身边的胖丫头心眼不错,看到园园坐在边上生气,低声问了冷面男几句,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手肘撞撞他:“黄山。我们也吃完了,正好散散步。把这位小妹妹带到女生宿舍去吧,我看她也累了。” 叫黄山的冷面军官不满意地站起来,勉强答应下来:“好吧”! 胖丫头对还在生气的园园招招手:“小妹妹,过来咱们走吧。” 园园心里总算安慰点,这里还有个正常人,对胖丫头心存感激,看她比自己大,好奇地问:“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谢谢你。” 胖丫头对园园点点头:“我叫王芳,你以后叫我芳姐好了,我在这里做后勤工作,一会,你到宿舍,去我那里领东西,你叫什么名字?” 园园急忙点头:“我叫王园园,以后还请芳姐多关照。” 身后的黄山依旧一张冷面,闷闷不乐地在后面跟着,耳边听着两个女孩叽叽咋咋的说话声,脸上没有一点笑容,仿佛还记恨园园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沿着走廊走了好一会,来到了后面的院子里,只见一个高楼耸立在面前,足足有二十多层高,里面是一个个的小房间,排列整齐的出现在大家面前。 黄山拿出手里的一串钥匙,打开了021号房间的门,不耐烦地把钥匙扔给了园园,一言不发地站在了门边。 园园急忙推门进去一看,里面还不错,只见屋里大约有二十多平方米,屋里有崭新的弹簧床和床垫、行李,一个书桌占据在墙的一边,上面摆放着电脑,旁边是电脑椅,屋子的另一边有一个衣架、鞋柜,里面都按照她的身材配置的军装和内外衣服,还有运动服,怪不得说什么都不用带。 屋里还有一个小门,估计是洗手间,门口有拖鞋,考虑的很周到。 她正在屋里转悠,王芳对她说:“小妹妹,你现在不困的话,去我哪里领东西,一会再睡觉,如果困了,再休息。” 园园想,还是把东西领回来再睡觉,也不知道另外配置什么东西了,急忙表态:“我和你去吧,一会回来睡觉。”两人一起走了出去,身后黄山摆着一张臭脸,在后面紧紧跟着。 一会,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外,王芳对她说:“园园,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一转身,圆胖的身材极为灵巧地进去了,一会儿,拿着一堆东西走了出来,一件件登记完了,递给园园。 有洗漱用品、化妆用品、学习用品、还有女人用品、甚至连指甲刀、牙签盒都统一发放,园园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玩意一阵好笑,尽管这里的人都有点脑残,考虑问题还比较全面,就这点还算满意。 领了东西,园园抬腿就走,路过一张臭脸的黄山面前,示威似地瞪了他一眼,怕对方发飙,紧走了几步,来时的路,她记住了,很快就回到了宿舍。 天已经黑了下来,园园看月亮都有一种飘忽的感觉,让人怀疑是不是破基地搞得鬼,月亮都被干扰了。 收拾完了,想给金月夜打个电话,发现这里的信号屏蔽,果然是脑残的办法,打开电脑,竟然能上网,这里的人真有点掩耳闹铃,手机信号屏蔽,电脑倒是畅通无阻,她马上给金月夜在QQ留言,约他明天晚上QQ见,又给梁乐留言,还有大学里的几个号朋友,狗屁的封闭式训练。 园园鄙视一会破基地的脑残们,感觉眼皮有点打架,知道今天的精神高度集中,躺在床上一会就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震耳欲聋的响声传来,园园把被子蒙在头上,想继续睡觉,谁知道铃声没完没了地响,只好一掀被子起床了,起来以后,发现讨厌的铃声,不响了,研究了好半天也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既然起来了,那就洗漱,吃饭去吧。 刚吃完饭,昨天那个叫黄山的军官走了过来,依然冷冰冰地说:“今天带你去训练,一会穿上运动装,跟我走。” 园园白了他一眼,怎么每天就和冰棍似的,累不累呀!和金月夜有的一拼,我家金月夜在外面尽管冷冰冰,看见我可是一副笑脸,看这位脸色黑的也太彻底了。 她就忘记了,黄山看见王芳的脸也是充满笑意,就是看她的时候,一脸黑锅底。 园园吃完饭,赶紧回宿舍换衣服,黄山在后面紧紧跟着,园园心中骂了以句:脑残真是没办法,总不能教他,你别跟了,在这里等我吧,算了,他爱跟就跟。 到了宿舍,园园把门‘咣当’!一声关上了,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黄山的脸更黑了,双眼盯视着宿舍门,研究怎么惩治小丫头的办法,过了一会,暗自笑了。 园园正好换好运动服推门出来,正好看见黄山脸上的微笑,她就奇怪了,在她面前黑着脸,转身就现原形,这个人实在太讨厌了,我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孩子,至于呗你厌恶到这种程度吗? 两人走到操场上,黄山指着面前的跑道,黑着脸说:“绕跑道先跑五圈热身”! 园园心中暗骂:尼玛,坑人呀,五圈,就我这个小细腿,还不累死我了,算了,先跑着,真跑不动了,他还能叫我往前爬吗!正好锻炼身体,在古墓挖掘中,闲暇时间尽管锻炼的时间有限,也感觉身上的精力充沛了,锻炼身体还是有好处的。 想到这里,她开始闷头跑步,心中暗骂。 黄山心里还在想:小丫头如果不跑怎么办?早晨上级领导交代,如果他不愿意跑步 ,要循循善诱,激发人的潜能和好胜心…… 他哪里会做思想政治工作,正在这里烦恼,没想到小丫头还很听话,开始跑步了,他心里安定点了。 园园在这里一圈一圈地跑,汗从全身滴落,脸上更是重灾区,早晨勤快点,涂好的一点面霜,都被溶解到汗水里,现在的脸上演化成清水挂面,黏糊糊的,感觉特别难受,脚步有点发沉,喉咙发干。 她看到黄山一本正经地就在操场外站着,心里生气,姐在这里跑步,他一个男人在一边站着,真没有天理呀,怎么想个办法,叫冷面男一起跑跑。 第二十五章 大BOSS出场 等跑到下一圈,当她跑到冷面男前面,魅惑地勾勾手,脸上挤出点微笑,忍住怒气:“帅哥,你也活动一会,我一个人实在跑的无聊。” 黄山正对小丫头的表现比较满意,一听邀请他一起跑步,心情正舒畅,看对面的小丫头跑的很爽,也就欣然答应下来,脸上依旧呆瓜脸,脚下开始机械运动,两个人在操场上开始跑了起来。 过一会,园园看见黄山脸不红,心不跳,气定神闲在跑步,她已经是气喘嘘嘘,心中暗恨,当兵的都是经过训练的,真是比不了,感觉脚步重得抬不起来了,头脑发晕,她终于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谁爱跑就跑,姐是跑不动了。 黄山是正规部队出来的,多少年以来的艰苦训练,跑步绝对是小儿科,已经变成了生活习惯,正跑得舒爽,身边这位小姑娘累得坐下了,他也不得不停下来。 看到女孩脸上的汗水消了,冰冷地对他说:“刚才只是热身,现在开始蹲马步,一个小时。”他总算总结上次的经验,以身作则,带头做示范,和园园一起蹲马步。 园园站起身来,心想,没办法,姐就这命了,锻炼吧!等马步蹲累了,时间已经到上午十点了。 黄山依旧是呆瓜脸,对筋疲力尽的园园说:“跟我走”! 尽管心存疑虑;尽管全身酸疼,园园倔强地脚步趔趄跟在黄山后面走,两人来到了一间教室。 教室里讲台、课桌都有,就是没有老师,黄山依旧冷冰冰的语气:“在这里等”!一句废话都没有,园园身体实在疲乏,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 不一会,一个年轻军官进来了。园园一看,就是在食堂说话粗声粗气的男人,他进门以后,对坐在椅子上的园园说话:“我是你的学习教官,名字叫欧阳山,以后上午十点,下午三点,准时来这个教室学习。”冷漠的语气,一副拒人以千里之的表情。 园园心中暗想,这里的人也行都是冰山脸加脑残。各别女的还算是比较正常,那个美女教官绝对是虐人狂外加脑残。 欧阳山扔给园园一本教科书、一个笔记本和碳素笔,就开始夸夸其谈地讲课。 园园看了看课本。上面是什么三爱教育,爱祖国、爱人民、爱集体,后面的连篇累牍地灌输党的重要,中国的富强,民族之魂等等。厚厚的一本书都是这样的内容。 园园心里琢磨,把姐当成小孩教育,姐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有没有搞错!咱怎么也是大学毕业了,已经参加工作了,这个教育貌似属于小学课本上的知识吧。二十多岁的人,思想早就定型,再回到小时候。重温爱国主义教育,实在烦闷得要死,看一眼课本都腻歪,别说听了。 她马上和上大学的时候一样,左耳听右耳冒。表面上装成乖宝宝的样,她忘记了。在大学或者小学的时候,是一群人在学习,而在这里属于一对一教学,学生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老师的眼中,不管采取什么消极怠工方式,上面的老师都是一清二楚。 欧阳山好似也知道园园的心意,只要她不过分,他依旧在上面侃侃而谈。 上午几个小时的体力锻炼,现在又千篇一律的老生常谈,身体疲乏起来,当一阵倦意袭来,园园上下眼睛一合,就要见周公去,只感觉头上一疼‘吧唧’!一个粉笔头打在了头上,瞬间,倦意被打跑了。 她脑中一下就清醒了,抬头去看教官,欧阳山教官的冰山脸变成了怒气冲冲的李逵脸:“上课期间不许睡觉,打你一下,特此警告!” 园园好想冲口而出:“教官,你讲的实在枯燥无味,叫人提不起兴趣,还来怪我!”一想说了也是白说,还能给咱换个有趣节目不成,还是忍了吧!不就是多一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响吗? 就这样,每当她困的不行,想要溜号的时候,总有惩罚从天而降到头上——示警,不是一个粉笔头,就是一支断头笔,时间长了,她的脸皮也厚了;抗击打能力也强了;对应的办法也多了。 她可以双眼紧盯着黑板,意识不知道飘荡到什么地方去了,只要欧阳山教官发出声音 ,随时把意识集中回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一副我是乖宝宝,正在认真听课的表情,如果教官说他注意力不集中,信马由缰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总是满脸委屈,装作无辜的表情,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感觉大学课堂上那些都属于小儿科,在这里一些小伎俩被她发扬光大,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比如,欧阳山看她眼神呆滞,明显是溜号了,突然问她:“王园园,我刚才在讲什么?” 园园就会转移视线:“教官,你讲的知识太多了,我感觉就似浩如烟海的知识海洋,我不知道教官问什么?” 欧阳山看着对面这个女孩,眼神一转一个主意,花点子还层出不穷,忍住气,瓮声瓮气地说:“我是问你,刚才我课程讲到什么地方了?” 园园马上接过来:“教官,你讲的都在书上写着,非常重要。” 欧阳山气得一敲桌子:“非常重要你还溜号,小小年纪怎么就不知道认真听课。” 园园急忙辩解:“教官,我在认真听讲,实在是你讲的太无聊了。”一着急把实在话说出来了,欧阳山心里好笑,这个小丫头实在有趣,看起来就是很平常的女孩子,弄不明白上级领导为什么这样重视,还叫我单独给他授课,我堂堂的上校军官,竟然为一个小丫头片子单独服务,实在是乱弹琴。 时间很快地过去,等晚上回宿舍,打开电脑,发现众多好朋友都在等她,大家关心地问起,她究竟去了什么神秘基地,搞的和特务营差不多,金月夜的头像不断晃动,要求语音、要求视频,结果都宣告失败,因为这里没有那些设施,打字没有限制,其他都是镜花缘、水中月。 金月夜在那面无限地失望,发过来一些晃动的头像,求安慰、求关心、求暧昧……,几个同学不停地询问,园园一阵手忙脚乱,几个小时过去,再看,窗外,月牙高悬在夜空上,一片星光灿烂,白云忽悠之间遮住了月光,小风吹来,夜凉如水,点点星光从窗棂间射出来,送给所有人一个恬静的夜晚,好一个美好的世界。 就这样,每天的时间,一天天在锻炼、学习、晚上聊天中过去了。 半个月以后,金月夜的姑父许昆山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份关于021号异能人员的调查报告:体能检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半个月以来,体能略有提升,从普通人到了比普通人略强一点,没有发现异常;洗脑失败,该异能者的思想已经成型,趋向于以自我为核心,目前为止,该女子隐藏极好,没发现有什么异能。 许昆山望着面前的这张报告,面前是那个女孩子波澜不惊的一张脸,只有那双眼睛的神采与常人不同,他曾经见过她一面,那是在小舅子家的餐桌旁,全家像亲人一样围坐在一起,他以一个长辈的眼光看出,她和一般的女孩子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那双眼睛,双眼中带着掌控一切的气度,淡定中带着漠然。 现在,她变成了他的手下,怎么叫她说出心底的秘密,还不伤害她,他轻点了一下手里快要掉落的烟灰,应该和她谈谈了:国家需要这样的人。 冷面男黄山对她说:“许司令找你,你跟我走。”。 园园一声不响地跟他走了,黄山带到一个办公室门前就回去了。”园园敲门,里面一个中年人发话:“请进”!她推门进去,许昆山正在屋里坐着,凭他多年的阅历,竟然在这个女孩面前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招手叫园园坐在椅子上,沉吟片刻,对她说:“你叫王园园是吧?我认识你,也在一起吃过饭,你记得吗?” 王园园看着面前四十多岁的男人,一本正经的一张脸,肩上肩章晃动,她也弄不明白具体的什么军衔,只是听金月夜说过,他姑父现在是中将,那肩章一定是中将肩章,心里嘀咕,既然你认识我,还问什么名字,真是多此一举。 园园观察金月夜的姑父,上次吃饭他穿的便装,这次正规中将服装,看起来此人颇有威严,这个人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是半黑半白,棱角分明的脸颊呈现疲惫之色,饱经沧桑的脸上有一双睿智的眼睛,仿佛能穿透眼前的一切,满脸慈祥的笑容,带着一种高深莫测的神情,微笑地看着她。 园园急忙恭敬地点头:“许司令,我认识你,你是金月夜的姑父,他总说你如何厉害。” 许昆山对面前的女孩说:“以后没有人的场合你也叫我姑父吧,夜儿反复和我说,要我关照你,都是自家亲属,能关照的还是应该照顾一、二。” 第二十六章 软肋 园园心中嘀咕:“就你这样叫照顾,每天累得半死,然后开始洗脑,硬往脑子里灌输写无聊的东西,有没有搞错……”尽管满肚子不满,表面上园园绝不会显露出一星半点,毕竟将来需要他帮忙也好说话,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座山,对方毕竟是金月夜的至亲,还是搞好关系为妙。 再有异能也是要在中国的土地上生活,就是想移民,母亲也未必愿意,何况,金月夜那样的家庭,也不可能和他一起移居海外,想起将来真要和他分手,万分不愿意,既然不管到什么时候都需要在国家的光环下生活,就是为国家尽点力量也应该。 原来打算低调行事,但是已经拥有了异能,注定这一世不会平凡,既然要轰轰烈烈一生,古人都有货卖帝王家的思想,何况受过高等教育的她,尽管对社会上的某些人有意见,绝不能戴上有色眼镜看待所有的人,在这个社会上蛀虫还是少数,大多数人还是值得付出的,不为国家,也要为民族尽一份力量。 许昆山接了两杯矿泉水,一杯递给园园,一杯放在桌上,斟酌地语气说:“园园,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你应该清楚,你来这个培训基地不同寻常,这里的一切都超出了常规。” 园园点点头,心说:我就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现在洗耳恭听的好。 许昆山一看园园在认真地听,继续说下去:“是这样的,据我们观察,你也不是一般的女孩,我们也不想探听你的秘密,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别害怕。” 园园尽管表面上镇定自若,心中依然惊起了惊涛骇浪。她以前做的事情自以为高明,听对方的话语,极有可能落在有心人眼中,被人探查了一清二楚,这次所谓的培训,原来以为另有目的,后来一天天过去,日复一日地欺骗自己,其实在她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只不过不愿意承认罢了。 想到此。头抬了起来,眼神中露出灼人的目光,就是他们摸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又能耐我何,大不了鱼死网破,怕有什么用,眼中的神色越发坚定。 许昆山看园园的表情,一副桀骜不逊的表情。感觉有点头疼,究竟什么能让这个女孩感兴趣?调查报告上说,这个女孩家里生活不错,钱诱惑不了她;权利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给她家人好处,她就一个母亲。前途对于老人来说什么用都没有,对了,就在地位上做做文章。许昆山暗自打定了主意。 轻言细语地对她说:“园园,你想当个女军官吗?如果你凭自己的本事当上军官,逐步上升的话,将来和金月夜走在一起,人们再不会说你贪图他家的门第。攀高枝,人们会说。你看老金家找的媳妇,堂堂的上校、少将比他家的儿子还厉害,谁还能说三道四,都会对你刮目相看。” 到底是老奸巨猾,许昆山是一番话彻底打动了园园的内心,每次去金月夜家,她的心里都有种忐忑不安的心态,他家的厨师,门口的保安还有来往的邻居,乃至当初金月夜的表妹,现在金月夜的姨母乔彤,刺激她的话语,活脱脱一副阳春白雪看下里巴人的眼光,他们那副高高在上,眼神中的意味,傻子都明白,她是丑小鸭被王子看上了,绝对是硬贴上来,那眼神叫她感觉特别的讨厌,她还不能和人家吵架,在世俗人眼中她就是的确就是这样。 她曾经和金月夜说过,他总是说:“你管他们做什么,我媳妇当然是我选的,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话是这样说,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凭什么低你一等,凭什么都戴有色眼镜看人。 现在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何不扬眉吐气一次,不为别人,就为自己挣这口气,为了这一辈子舒舒服服地生活,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总算说了一句,落到许昆山心坎上的话语:“要我做什么”? 许昆山总算等到这一刻,想要这个女孩臣服,不能给她讲道理,不能和她摆长辈的架子,不可以以势压人,只能晓之以情,诱之以利,古人云,攻心为上,刚才的策略果然有效。 许昆山急忙顺水推舟:“园园姑娘,你简单说下你的异能,也不用说的太详细,大致用处说下,我们好在关键的时候叫你帮忙,当然,这一切都是保密的,绝不会对你的生活和将来的家庭造成麻烦,更不会叫你白帮忙,完成任务以后论功行赏,你现在是最初级的少尉军衔吧,先从最低层做起,我当初也是一步步走过来的。” 这番话说下来,园园听得越发满意,怕他反悔,对许昆山卖萌:“姑父,你说的,我的异能保密,那我就要求你一个人知道,可以吗?” 许昆山急忙点头:“园园姑娘,你放心,我是金月夜的姑父,将来也的你的姑父,如果骗你,我怎么有脸见你们呀?是吧?”说完,许昆山心中思量,先把秘密忽悠过来再说,只要抓住小丫头的软肋,将来的工作就好办了。 园园这次彻底放心了,对许昆山说:“姑父,我试验一下,你就明白我的异能是什么了,我说了也怕你不理解。” 许昆山连连点头,到了这个时候,园园就是上去揪他几根头发,推他几下,他都会满口答应。 园园对他说:“姑父,我开始了。”马上隐身潜行发动,走进许昆山的套件里,对外面喊:“姑父,我在这里。” 许昆山听到园园说开始,马上睁大眼睛去看,刚才园园站立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人去了什么地方?听到她在套件里喊,许昆山急忙奔了过去,看见套件里面东西没变,没有园园女孩子呀!面前的一切叫他有种失控的感觉,怕她出意外,将来没办法交代,急忙问了一句:“园园,你在什么地方?” 园园看许昆山到处找了一会,脸上出现的紧张的表情,暗自发笑,又发出了一次声音:“姑父,我在这里。” 许昆山睁大眼睛去看,面前依旧什么都没有,难道说,这个女孩子的异能是隐身——逆天呀! 他呆愣愣地看着空荡荡的一切,他总算想明白了,这个女孩是怎么从歹徒那里跑出来的,劫持一个有隐身技能的人,那还不是倒霉催的,还有她父亲的案子,既然有这个异能,查找犯罪证据还不是手到擒来,还有古墓里的一切,不对,她怎么会穿越过去,刚才套间门是关上的,绝对没听到打开的声音。 他有点担心地对面前的空间说:“园园,你先出来,姑父问你点事。” 只听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响起,园园就在他身边出现了:“姑父,你有什么问题,问吧?” 许昆山心情激动:“园园,你告诉姑父,门关着,你怎么进来的。” 园园笑嘻嘻地说:“姑父,我的隐身技能是无限穿越,在两个空间只见穿越,越过一切障碍物,不过,只有五分钟隐身时间,冷却时间一分钟,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次隐身,五分钟太少了。” 许昆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隐身本身就是逆天的所在,五分钟她竟然还嫌时间短了,就是一分钟都叫平常之人羡慕死,心中暗叹: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天下间竟然有这样的奇人奇事,这要不是她本人心甘情愿地说出来,谁会相信。 他这里是专门管理这些人,在没有确定园园的异能之前,只能安排她单独训练,单独生活。 许昆山不知道,园园留下了多少事情没说,园园才不会竹筒道倒豆腐什么都说,到什么时候都要留有底牌,如果把体力药、和精神药什么都说出来,她想没有多久,东西就会被敲诈一空。 在异能里她就把隐身潜能说了,连敲闷棍都没说,到时候真的用了,再解释。 每个人都有弱点,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需求,他和这些人打交道久了,知道这些人不管有什么异能,都是天之骄子,都有一份自傲的本钱,只有抓住他们的弱点,这些人才能唯我所用。 在战争年代人的需求只是吃饱、穿暖,二千年以后,社会在发展,人的需求再不会如此简单,人都是生活在群体空间中,更是复杂的,有知识的需求、有金钱的需求、更有精神方便的需求,每一个人的想法不同,造成了每一个人的要求不同,所以对待这部分特殊群体,只能采取不同的办法,只有找出他们各自的弱点,才能各个击破。 这一群异能者到今天为止算上园园一共有二十一个,每一个人,不管有什么要求,都完全满足,这是一种变相的投资,也是如伊圃园里成熟的果实,对亚当的诱惑一样,相信任何人都经不起这样的诱惑,等有机会需要他们效力的时候,这群异能者才会出力。 第二十七章 诱拐成功 这里的异能人员有精神控制类型、时间控制类型、超力量型、还有一些生活类异能,比如对味蕾超出常人的感觉;对声音敏感者;还有对光线分解;计算机疯子等,至今没有一个人有类似像她这样的隐身技能。 等有机会,他会安排他们在一起,彼此熟悉起来,将来出任务的时候好相互配合。 园园的技能在现实中很适用,特别是谍报工作,隐身技能就是一个万能灵活剂,可以出其不意地获取情报,别人想不到的事情都可以轻松做到,隐身技能不论在什么场合,都相当有用。 许昆山心想:这样的人才必须要合理利用,现在要采取怀柔政策,切中小丫头的软肋,才能叫她服服帖帖,只有等小丫头慢慢在这里熟悉了,才没有抵触情绪,逐渐对这里有了认同感,出任务的奖励再高点,完全可以充分利用起来。 许昆山想到这里,对她说:“园园,你知道一万个人里面有一个异能者就不错了,咱们国家十三亿人口,异能者也就二十左右,并且他们的异能一般什么明显用途,你这个异能应用范围太广了,你要知道国家重视你,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国家是不会花力气培养的,这个社会是大家的,只有共同维护好现在的环境,每个人的利益才能保证,你的地位提高更不是问题……” 园园急忙摇头:“姑父,你别给我讲大道理,我最烦别人说国家、社会如何,很多人都是张口闭口,国家利益,实际上做的都是污垢事情,大道理我不懂。我就想为自己换取点个人利益,将来和金月夜在一起的时候,叫别人刮目相看,再没有人背后议论我攀高枝,就够了,如果提高不了地位,一切免谈。” 许昆山马上表示:“你放心,只要你出任务,当然会有奖励,看任务轻重。给的奖励也不相同,只要你认真工作,你的社会地位很快就能超过金月夜。” 园园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有付出才有回报,这个道理她很明白。 看到终于诱拐成功,许昆山心中明白,这一代的年轻人一般都有这样的想法,他们不管别人如何。他们只要过自己的小日子,好在这个姑娘还有软肋可抓,否者说动她真的很棘手。 看到园园坦荡的双眼,许昆山心中有点愧疚,感觉他好像是一个灰太郎,一点点把纯洁的小白兔引诱进他的陷阱。然后乖乖地在他的庄园里生活,怎么感觉自身有点无耻,转而一想。这是为国家民族利益,又不是为他本人,当灰太狼只能认了。 许昆山考虑还是叫她单独训练为好,毕竟好不容易劝说成功,万一和其他异能者混到一起。引起她的逆反心理,就得不偿失了。对待异能者还是循循渐进的好,这样才不会引起他们的反感。 园园心想,既然答应了,就要主动去提高自身技能,提高实战中水平,光靠+9闷棍绝对不行,只有叫对方看见她有更大利用价值,才能对她将来的地位有益。 园园开始学习驾驶、急救、射击,高科技微型武器的使用,等多种知识,只要你能想到、在现实中可能遇见的,必须去学习,社会在进步,杀人的方式也防不胜防,在对付敌人的时候,首先要保护好自己,热武器以及高科技杀人利器,早就进入搏击中,专靠冷兵器和拳脚功夫绝对处于劣势,在现代战争中,没有一个好枪法,想要在残酷的对战中生存下去很难。 在体育竞技中她看见过枪击,手里真拿一把枪,叫她有种震撼感,厚重的杀人利器,给她一种冰凉蔑视生命的感觉,好似手里拿的不是抢,而是噬人的毒蛇,谁时张开血盆大口,把对方吞入腹中。 训练的枪款式大多没有什么讲究,黄山拿出一把枪,很熟练地把枪弹卸下来,再装上,只演习了一遍,就叫她照样学习。 园园拿起了枪,却怎么也拉不开枪栓,急的满头大汗,越急越弄不明白。 黄山撇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鄙视,叫她的心里一惊,这里的人崇尚强者,如果你笨到一无是处的程度,没有人能瞧得起你,她在心中重新给自己树立了目标,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如果训练完了,依旧毫无长进,不但没有面目去见金月夜,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路是人走出来的,别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一样可以做到。 眼前骤然一阵清明,头脑清醒下来,反复回想着黄山的动作,一步一步,刚才对方的力度,操作的过程,放电影似的在脑海中回想了一遍,一遍遍去重复,总算找打了窍门,学会装卸子弹。 看到黄山对准靶子,很轻易地打出一串的十环,当园园拿起枪,不是脱靶、就是几环,叫园园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转念一想,谁都不是天生就拥有射击本领,都是一点点练出来的,别人能练成神枪手,我也一样可以。 瞄准对面的靶子,三点成一线,手平稳地射击出去,二十分钟以后,总算打出了一个六环,叫她好一阵惊喜,抬眼去看黄山,露出一个我很不错的表情,被对方冷冰冰的一句:“六环,你还值得臭美!” 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园园分明看见对方鄙视的眼神,一跺脚,冰山脸,假以时日,我一定叫你看看我也一样能打出十环,她的眼中露出倔强的目光,继续进行练习。 等将来的一天,我要叫世人刮目相看,再没有一个人怀疑我配不上金月夜家族和他的人,我要让大家看看,只有别人配不上我,没有我配不上别人,女人首先要自强,才能叫别人瞧得起。 值得庆幸的是,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无聊的洗脑课总算停止了,改成了一些实用技能课,但是体能课程照常进行,并且逐渐加强,从单一的跑步,到武术、游泳、搏击等运动项目,园园已经停止了消极怠工状态,既然想要改变地位,就要付出,必须学会一些常用的技能。 当看到她要学习的内容以后,大吃一惊,原来在学校知识以外,竟然还有如此之多的陌生领域,过去二十多年的生活经历简直属于小儿科,看到面前密密麻麻的知识,才体会出当初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受。 一向好强的园园一咬牙,学,别人能学会的我也一定可以掌握,不就是时间问题吗?世上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需知,强中更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尽管她的异能很逆天,多学点实用知识,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从此以后,她主动学习各种知识,为了变强达到疯狂地磨砺自身,力求做到精益求精,几乎达到了虐待自身的程度。 可能上天感念她的努力,送来了一份超级厚礼,护体神功技能条都满了,也就是说护体神功可以升级了。 园园毫不犹豫地点了升级,一阵光亮过后,技能条上显示出二级护体神功,她感觉力量增大一倍,一般情况下,她能拿二十公斤的东西,现在拿四十公斤都没有问题,如果现在叫他跑步,连续跑两小时都没有问题。 她感觉皮肤的表面有一层护体薄膜,当她用标枪的头试探去刺激皮肤,发现皮肤表面上出现护体薄膜立即进入自动保护状态,拥到一起形成更厚重的保护层,标枪头离开,皮肤薄膜恢复常态,她感觉皮肤的弹性更是增加了一倍。 园园欣喜若狂,没有想到护体神功竟然有这样大的改变,上次升级变化不大,她就没有期待这次的升级能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她看看隐身潜行技能条,上次升级完毕,技能点是一千,也就是说一千次隐身潜行以后才能升级,没有想到两年以后,能量条到了一半 上次隐身潜能升级给了她一份惊喜,把隐身时间三分钟延长到五分钟,还多了一个无限穿越,尽管两次技能使用时间从两分钟缩短到一分钟,也是一大进步,不知道下次隐身潜能升级能给她多少的惊喜。 一个月以后,各种枪训练完了,黄山给她发了一个持枪证,是一个小巧的女士枪,有了这个玩意,在危机时刻,完全可以开枪射击,而不负法律责任,看着面前的武器,她知道给你权利的同时,也有了一份责任。 时间悄然度过,半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五个多月,园园来的时候是九月份,现在已经进入了冬季,滴水成冰的日子在室外跑步、蹲马步,扔标枪、手榴弹,其艰苦可想而知,但是一股不服输的傲气叫她咬紧牙关坚持下去。 深冬的天气,一阵西北风吹来,带来彻骨的寒意,远处的几颗枯树在风中摇曳,一只乌鸦呱呱乱叫着,好似在告诉大家一些远方的信息,行人们裹紧身上的衣服,急急地行走着,几只麻雀徒劳地在树梢上蹦跶,找寻着一切可以果腹的食物。 PS: 感谢订阅我书的朋友!我会认真写下去,以后的章节更精彩! 第二十八章 胖子桃花运 天气越来越冷,北方很快被冷气流笼罩起来,室外已经到了滴水成冰的日子,好在室内的温度够高,东北人都习惯地躲在屋中工作,好似鼹鼠在洞中生活一样,很少有人外出工作,除非出远门,也尽量争取去南方或者国外,毕竟气候条件不允许人长期在室外生活。 自从k大在燕山地区,成功地开发了古墓,秦教授右手残疾,提前退休;陈刚当了逃兵;只有胖子春风得意,燕山地区古墓探查出大批文物,对明朝以前的历史研究起到很大作用,k大很快出名了,风头最大的是胖子助教,他很快由助教荣升为教授,前些天又埋头写了两篇论文,获得国内外一致好评。 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对他的论文极有兴趣,邀请他和k大李校长去讲学和商谈有关联合办学事项,对两个学校的经营、联合等问题进行探讨,两人在冬季来临前之前,来到了风景优美、四季如春的墨尔本。 在这里享受了一个多月的地中海式气候,还有墨尔本对两人的热情接待,尽管语言的差异造成了文化、生活习惯的不同,两人依然可以感觉到墨尔本大学对他们的态度极好,这里的学生们都充满了朝气,完全不同于中国传统教育的方式,叫两人大开眼界。 他们对这里的沙滩、棕榈树、美女、熟悉了以后,第二天两人就要返回祖国,虽然不舍得这里的一切,但梁园虽好非久恋之乡,习惯了温带气候,两人担心回到遍地寒意的北方,寒流气候还能否适应。 他们采购了大量的当地特产,打算回去馈赠亲友。一贯阔达的胖子兴致颇高,对街上美女们投去献媚的微笑,尽管经常遭受的是白眼,依然乐此不彼地继续下去,仿佛全墨尔本的美女都知道他这个名人似的。 李校长心中暗笑,胖子实在心胸豁达,对美女有一种百折不挠的追求,他在佩服胖子的同时,摸摸头上半白的头发,越发感叹岁月的无情。 在机场候机室。胖子眼睛一亮,对不远处的一个美女送去暧昧的眼神,没有想到。在墨尔本习惯遭到冷遇的胖子,今天竟然有了回报。 美女看到胖子赫然她打招呼,站起身,走了过来,只见美女是个混血儿。弯月似的眉毛下一双妩媚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掩盖着淡褐色的瞳孔,双眼的色泽和头发一致,发出魅惑之光,好似一弯深潭,吸引所有异性的目光。一头自然弯曲发丝散发出迷人的魅力,面庞如初生的婴儿般,白皙光泽。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身穿一件弹力无袖衫,胸前的饱满高高地鼓胀起来,走动间,胸前波涛起伏,好似一不小心就能冲破身上的弹力短衫。下身是一件皮裙,一尺长短的皮裙。刚好到大腿的中间,裸露出修长的细腿,好想去触摸一下,这奇妙的部位,她坐在胖子身边,皮裙中间露出的部位更多,细瘦的长腿格外诱人,脚上是一双运动鞋,看年纪二十四五岁,正是花样的年纪。 胖子没有想到歪打正好,在墨尔本竟然有此艳遇,暗暗扫几眼美女的大腿,诱人的部位虽然被遮掩着,两腿的缝隙间的风情,叫他眼神一亮,他站起身来,用熟练的英语打招呼:“miss hello beautiful!” 没有想到美女看胖子是东方人,竟然用汉语试探:“先生,你好!你是中国人吗?” 胖子欣喜若狂,美女竟然会汉语,那就别装了,急忙高兴地回答:“我是中国人,很高兴见到你,美丽的小姐,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去什么地方旅游呀?” 美女嫣然一笑:“我叫安妮,本地人,想去美丽的中国旅游,看到你是中国人就过来看看,我的飞机五十分钟以后起飞。” 胖子一听,竟然是同一架飞机,急忙拉着在边上一声不吭的李校长给安妮认识:“安妮,这位是中国最大学府k大的校长,我是k大的教授,你叫我胖子就可以,你和我们同乘一架飞机,将在一起度过有趣的六小时。” 安妮眉飞色舞,一语双关地说:“有你们这些有趣的先生在一起,我的旅程将非常有趣。” 安妮眼睛扫了身边的李教授一眼,看对方没有注意,身体往胖子身边挪动一下,几乎靠在胖子身上,双腿迭起来,皮裙似乎更短了,故意晃晃露出的部位,那一种风情叫胖子双眼亮了,心也不自觉地狂跳起来。 李校长对胖子的自来熟一贯持不赞成的态度,他常想,也许年纪大了,对人都有防备之心,不爱搭讪陌生人,他对美女也没有特别的兴趣,对安妮点点头, 坐在边上拿着一本国内论文期刊看,借以消磨时间。 李校长好奇地想,没有想到墨尔本之行收尾,竟然叫胖子遇到如此极品,胖子这次回校可以有材料吹牛了。 胖子年纪不大,前几年k大研究生毕业留校当了助教,二十八岁了,还光棍一个,怎奈人长的还可以,就是满身的肥肉,实在不雅观,是个美女看了转身就走,胖子的眼光还高,歪瓜裂枣的一概不考虑,结果到了现在高不成低不就。 随着年纪的见长,他看美女的眼光越发犀利了,整个k大就没有他中意的女孩子,他心态也好,没有中意的咱就等,也许将来的一天遇到白雪公主,白雪公主就喜欢看胖子这身肉好,婚姻问题不就解决了吗?没有想法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胖子一直没能如愿。 一看安妮对他有兴趣,胖子的心里热乎乎的,难道咱胖子今天人品爆发,这个混血美女喜欢上我,这飞来的艳遇一定要把握好,一想在未来的六个小时有美女相伴,全身有种兽血沸腾之感,他微笑地对美女说:“安妮,等上飞机以后,我们到一起坐,好吗?” 安妮微笑地点头答应:“好呀,我正要和先生请教中国的名胜古迹,到了中国怎么去玩。” 胖子急忙见风使舵:“安妮,欢迎你到中国来,如果可能的话,我给你当导游,你知道中国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历史悠久,有很多有趣的地方……” 安妮急忙表示:“先生,求之不得。”也许知道称呼胖子实在不雅,安妮始终称呼胖子为先生。 两个聊得热火朝天,眉目传情,时间快速地在两人的话语间流过,提前半小时的登机时间到了,候机室里响起了各种语言登记提示,李校长、胖子和美女安妮往登机口走去。 安妮仿佛不经意地说:“先生,如果一会我身体难受,你可一定帮我拿包哦,等到了飞机再给我。” 胖子难得有个为美女效劳的机会,急忙点头答应:“没问题”! 在登机口,几个人遇到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两个人好似目中无人地闯了过去,傲气地把飞机票和护照等物甩在了检查通道的两个安检小姐手里。 还有几个保镖簇拥着一个重要人物登机,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跑了过来,身后紧跟着一个中年妇女,小女孩胖胖的脸上一对小酒窝,看起来格外喜庆,一切好似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候机室没有任何异样。 马上到安检口,李校长检查完毕,胖子也检查完了,美女走在了两人后面,安妮好似累了,轻叹了一声,娇弱无力地把包放在地上,用香肩碰了下胖子。 胖子马上心领神会,拎起美女安妮的包,已经检查完毕的胖子,殷勤地把包拿起来就进了登机口,等美女安妮检查完,追了出来,连声感谢,想接过包,胖子耸耸肩:“为美女效劳,固所愿而,还是我继续代劳吧!” 安妮魅惑的双眼送过来一个秋波,叫胖子心跳了好半天,眼神有点发直,脚步虚浮地走进了飞机。 当所有人都登机以后,胖子如愿以偿地坐在了美女身边,眼神中的满足感使胖子看起来,越发可爱,美女安妮垂下长睫毛的大眼,把胖子拿了一路的包小心放在腿上。 两个壮汉坐在最后面,他们旁边是几个保安围着的重要人物,只见重要人物,是一个外国人,五十多岁的年纪,看样子是欧洲人,脸色有点发白,手上戴着硕大的钻戒,也许是白种人的原因,看起来脸上呈现病态,几个保镖都是孔武有力的人物,二十多岁的年纪,肩宽背后,双眼炯炯有神,看出来都是练家子。 还有几个人坐在前面,那个天真的女孩和妈妈坐在前面,女孩晃动着脑袋,到处瞧,一会趴在妈妈耳边说什么,一会灵动的双眼好奇地四处查看。 胖子身边美女安妮一改在候车室里的热情的态度,坐在胖子身边不爱说话,胖子喋喋不休地把汉文化宣传过去,美女半天才‘嗯’!‘哦’!答应一句,仿佛对聊天失去了兴趣,刚才的热情烟消云散。 ps: 大家记得燕山古墓之中的胖子吗? 很有意思的一个人,这里又出现了,希望大家喜欢! 第二十九章 劫机 胖子浑然不觉地继续说着,直到空姐告诫大家飞机就要起飞了,都系上安全带,他才歉意对美丽的空姐笑笑。 飞机升空,安妮回头看了一眼后面几人,脸上面无表情,低下头,合上双眼假寐。 胖子一看美女失去了兴趣,总算把喋喋不休的嘴巴停下,看看身边合上眼安妮一张吹弹得破的娇面,长长的睫毛依旧在跳动,心里依旧暖暖的,他尽力靠在安妮身边,呆呆地看着外面,洁净的蓝天上,白云悠然,他好期盼美女安妮早点醒来……。 飞机起飞两个小时左右,身后一个大汉,走到驾驶舱附近,一个空姐试图拦阻,被大汉一把推到边上,空姐揉揉被撞疼的前胸,眼神中露出了惶恐的神色,大汉推开空姐以后,快速闯进去。 随之,胖子身边的美女安妮,似乎被声音惊醒,站起身,攥紧手里包,走到后面,她把包轻轻下,对那个白人重要人物低声说了几句话,几个保镖的眼光都望着她。 这时候,身后一个大汉动了,快速在安妮的包里拿出一把手枪,对准几个保镖点射过去,时间仅仅过了三秒,几个保镖好似麻袋似的倒了下去,倒下去的手正从兜里掏出各种防身武器,可惜都慢了半拍。 胖子刚才正靠在美女安妮身上遥想,看见她往后面走去,奇怪地转回头,看到她奇怪的举动,有点诧异,听到枪声,他担心地喊了一声:“安妮”! 安妮听到声音,看着他,登机前的笑容不见了,带之而起的是扭曲的面容。狼一样的眼神,对他喝骂一句:“闭上你的臭嘴”!语气中的那份不屑,叫人听了胆寒。 身边的李校长一看情况不对,拉拉胖子的衣襟,胖子总算从痴迷中惊醒过来,继而恍然大悟,美女安妮一定不是普通游客,她是劫机者,想到这里,胖子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大汉的手枪指着重要人物。驾驶舱里已经被一个大汉控制住了,飞机经过轻微的晃动以后,驾驶员在淫威下依旧驾驶着飞机。飞机在天空平稳地运行。 前面乘客里跑出来两个年轻人,也往后面靠近,明显是一伙人,在安妮的包里拿出两把手枪、两个手雷,顺手扔给安妮一个手雷。一个人用枪指着乘客,一个人去对付空姐和飞机保安, 五岁的小女孩感受到飞机里的气氛,看到几个人倒了下去,血流了一地,瘪着小嘴刚要哭。妈妈一把捂住她的嘴,紧紧搂住女孩,生怕她发出什么声音。激怒了几个凶神恶煞之人。 胖子整个人傻了,本想是一场浪漫的旅行,没想到美女变成杀手,太恐怖了,他想不到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怎么会瞬间转换成一个杀人魔王,还有安妮那个手袋里的武器。原来就是他帮助带进飞机来的,原来面前的一切都是美女设计好陷阱,利用他好色、善良和爱心达到目的。 飞机继续飞行,一个大汉对乘客们说:“我们已经控制了飞机,聪明的都坐在座位上,不许乱走动,否则他们就是你们的下场。”他指着地上仍然躺着鲜血的尸体。 白人重要人物脸色更加的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怖气息,他声音颤抖用英语对着几个劫机犯说:“你们有什么要求,请讲,我一定满足你们,需要多少钱,可以放过我。” 那个大汉用手枪敲敲白人的头,用武器狠狠地说:“你现在用飞机上的通讯设施,叫你的家人准备五千万欧元到瑞士账户里,账号11111,现在老实点,痛快给我联系,敢有一点迟疑,小心你的狗头。” 白人重要人物几个保镖都死了,看到对方凶神恶煞似的,一点小动作都不敢做,立即按照歹徒的指令去办。 李校长看看胖子,心里想:怎么会如此倒霉,坐个飞机还遇到劫机犯,最可气的是武器还是胖子无意间拿到飞机上来的,就是被解救成功,这事怎么解释,越想越生气,瞪了一眼胖子,看起来想要脱离危险难度很大,难道真要这辈子交代在这里,没有想到墨尔本之行,变成生命终结旅行,怎么会这么倒霉! 飞机继续行驶,控制飞机的大汉和地面取得了联系,飞机一小时以后在a城飞机场降落,需要增添航空汽油和一些应急物品,如果不提供,将杀死飞机上的部分中国人质,并告知,飞机上有一个丹麦国家管理能源的部长,也是丹麦王室中的重要人物。 a城国际民航接到了劫机犯的要求,急忙稳住他们,马上和上级有管部门取得联系,国家机器高速运转起来,相关人员马上制定了各种救援方案。 当a城紧急电话打到许昆山专用电话上,他马上联想到园园的异能,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还有五十分钟飞机就到a城机场。 不久,墨尔本机场提供了登机人员名单,丹麦外交部强烈要求华夏人,保住飞机上丹麦重要人物的生命安全,外交部马上对许昆山做了指示,务必要保证重要人质的生命。 许昆山看到名单上有,k大李校长和胖子都在这个飞机上。 他马上找来园园,把情况说明,园园知道事件涉及整个飞机上的人身安全,再加上那个重要人物,万一飞机降落以后,出现什么异常情况,伤及大人物,如果飞机马上升空,她的异能还不能穿越空气,绝对掌控不了事情的发展,面上显示迟疑之色。 许昆山一看,园园的表情,把登机人员的名单递给了她。 园园看到名单上有,李校长和胖子在飞机上,还有一个五岁的女孩,这个孩子是秦教授的外甥女,从墨尔本随母亲,也就是秦教授的女儿来中国探亲,当初秦教授在燕山古墓开发中遇到千年腐玉,导致双手残废的事情,好似就在园园眼前晃动,秦教授那双睿智的眼神看透了她,但是仍然保持三咸其口,凭这份恩德,园园也要为秦教授出份力。 许昆山动用了国家机器,把飞机上每一个人的社会关系在最短的时间内,都调查极为清楚,作为筹码标注到上面,送给她去看,面前的这张纸上,涉及到胖子和李校长不说,还有秦教授的女儿和外甥女,就这些细节果真起到了作用,园园的眼神明显在那行小字上停留了片刻,许昆山满意地点点头,工作总算满意白做,只要这件劫机案件园园救援成功,以后的事情就更加会顺理成章了。 就是不为获得提高地位的奖励,为了教导她四年李校长和胖子老师,还有秦教授的女儿、外甥女,那个无辜的、可爱女孩,也要出手,常言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在她的字典里,还没有见死不救的事,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再不出手,良心何在,道义何存。 想到这里,园园对许昆山肯定点头答应,国家机器开始高速运转,马上调来一架直升飞机,许昆山和园园两人登上飞机,十五分钟以后,飞机直接降落在a城机场,相关人员马上各就各位。 这时,距离被劫持飞机降落还有十分钟,许昆山制定了二套方案,第一套全力配合园园的营救,在飞机降落的一瞬间,园园隐身靠近,看有没有可乘之机;如果园园失败,启动第二套方案,加航空汽油和一些应急物品时候,强行冲上飞机,解救人质。 当然,第二套方案,园园浑然不知,正一心一意等待飞机降落,好采取行动,她必须在有效上的五分钟时间里把任务完成,在飞机上没有地方冷却技能,更没有时间给你冷却,飞机降落以后,一切都要分秒必争,否则前功尽弃。 当地面指挥和被劫机上的歹徒沟通以后,提供了第一飞机跑道作为降落地点,园园身穿飞机场上工作人员的服装,在人群中忙碌,眼神紧紧盯着高空中的飞机,只要飞机停下的瞬间,大家的眼睛一定紧盯着飞机,没有人关注她这个小人物,她就可以采取行动。 遥远的地方飞过来一个庞然大物,近了、更近了……,飞机呼啸着进入远处的跑道,刺耳的轰鸣声中,飞机在缓缓地靠近,地勤工作人员各就各位,许昆山也在园园身边,万一发生什么事情可以及时联系。 几个地勤人员在前面,许昆山和园园在后面,一个供货的便携式卡车就在他们身边停靠,卡车上装满歹徒索要的物资,一切都按照歹徒的意思去办,表面上一切风平浪静。 飞机上,五岁的小女孩好似累了,趴在妈妈怀里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极几滴泪痕,稚嫩的小脸上带着一丝愁容。 安妮依旧盯视飞机上的所有乘客,胖子早就老实了,在经过了劫机时的惊险一幕以后,胖子心中早把安妮清除出去,眼神中的火热降温成冰冷的一片,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ps: 订阅的朋友们谢谢!你们的支持是我写下去的动力!每天6000+ 下月争取9000+作为回报。 第三十章 救援 安妮雪白的柔夷拿着手雷,大自然既然孕育出极品美女,也把瘟神送到众人面前,美在极端的暴力面前呈现出妖艳色彩,犹如一个美女蛇露出毒蛇的蛇信,试图蚕食着面前这些人质。 安妮尽管身材依旧火爆,呼吸中前胸波澜起伏;尽管性感的双唇火热得如娇艳玫瑰般色泽,再也没有人欣赏她的表演,好似舞台上正走红的美女,谢幕以后显出八十岁的丑态,没有人再去关注。 几个歹徒严阵以待,驾驶舱里依旧是哪个大汉控制着里面的驾驶员,机舱里的高个大汉估计是劫匪头子,示意身边的歹徒看守他身边的人质,走到机舱口,观察着地面的动向。 飞机在地面上滑行,前面不远处就是需要装载的物资,飞机里人质们双眼看着外面跑道和蓝天,心中出现了希望。 李校长和胖子教授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自责以后,本来对未来失去了希望,得知飞机将在中国的a城飞机场降落,眼中也露出了期盼之光,飞机仅仅停留十分钟,十分钟获救的希望极端渺茫,也不知道降落以后能发生什么事情,经过了机场的一幕,胖子再不敢随便说话。 劫机者也不允许人质乱说乱动,想去趟手间都不允许,女孩小脸憋得通红,只能忍着。 李校长看着小女孩可怜,用眼神示意了胖子一下,意思是你找美女安妮走走后门,胖子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安妮,无奈地摇摇头。 飞机终于停在飞机场,劫匪头子在机舱里大声喊话:“所有人不允许离开座位,等待物资就位以后,马上起飞。” 他正在安抚飞机上的乘客情绪,突然发现飞机驾驶舱里有一声闷哼。他以为里面的大汉采取了什么过激的行动,心里骂了一句:猪脑袋,万一把驾驶员放倒了,你开飞机呀! 他示意一个劫匪去看看,然后准备打开了机舱门,把物资运上来。 这时,他听到身后‘噗通’!一声响,刚才去往驾驶舱的劫匪莫名其妙地倒在地上,他急忙把机舱门重新关上,回头用手试探下倒在地上的劫匪。鼻翼间有呼吸,估计是紧张过度晕过去了。 他有点生气,正是关键时刻。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他生气地把劫匪扔到椅子上,继续回身,打算开机舱门,又听到身后两个劫匪‘噗通’!‘噗通’!倒下的声音。劫匪头子现在不能淡定了,转回身来,紧紧盯住机舱里情况,人质都安静的坐着,没有人走动,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为什么会有人倒下。 现在机舱里就他和安妮两人,他的心里有点发慌,走进驾驶舱。看见他的伙伴正躺在地上,驾驶员正用通讯器材和地面指挥部汇报着飞机的情况,他勃然大怒,就想闯进去修理驾驶员。 正在这时候,他感觉头部一疼。眼前发黑,栽倒在当地。 在躺下的一瞬间。看见了安妮瞪圆的眼神,在他面前不远颓然地栽倒在地,他心中说了一句:“完了,灭团了!” 在歹徒都倒下去以后,胖子首先反应过来,冲到机舱门口,把机舱门快速打开,对着下面严阵以待的大量警察狂喊:“歹徒都倒下了,快来救人……” 胖子一鼓作气对着下面喊完,把警察都放进来,才感觉全身发颤,不知道什么时候胖肉被汗蒸发出来不少,全身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劫后余生的惊喜,胖肉都减轻了几斤。 警察冲进机舱,看到歹徒们倒了一地,乘客们聚在一起,那个小女孩已经吓昏过去,妈妈紧紧抱着她,其他人眼中的惶恐之色叫人同情。 机舱里充斥着血腥气和尿骚气,尽管那几个保镖的尸体都被拖拽到行李舱里,依旧掩盖不住浓郁的杀气,有几个乘客实在忍受住,紧张过后,又安然获救,排泄系统运作起来,导致飞机里一片污秽,一片怪异的味道混杂在紧张的气氛中,人质们惊恐的表情露在警察眼中,看出来这一群人绝对的弱者。 看着倒在地上的安妮依然昏迷在地,腿上的皮裙不知道怎么被撕开了一面,露出粉嫩、健康、充满诱惑的大腿,却再也吸引不了胖子的眼光。 事情过去以后,胖子突然对美女失去了兴趣,回校以后,居然改变了好色习性,匆忙找了一个年貌相当的女孩,谈对象,尽管女孩拥有一张算不上漂亮的脸蛋,但是眼中那份坦诚叫胖子看着心安,也就结束了寻芳之旅,安心当个居家好男人,结婚生子去了……。 事后,许昆山对这次行动相当满意,他没有愚蠢地去追问,园园究竟是怎么把歹徒打晕的,他知道,每个人都有秘密,园园姑娘已经把她异能告诉了他,已经是做出了极大的一步,叫他很满意,再去追问一些细微末节,明显是不明智的,还是多关心结局,少去探查过程。 园园对他的态度非常满意,虽然嘴上没有说,但是从弯曲的嘴角和眼神中的意味不难揣测出来。 看到胖子打开了机舱门,园园马上离开,人质解救出来以后,她和许昆山离开a市,有些事做完就好,没有必要求得什么大家的赞赏,她需要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表面上的东西往往华而不实。 许昆山果然没有叫园园失望,事情过后不久,直接对上级请封园园为上尉连长,直接越过少尉、中尉、直达上尉,可算是越级提拔,园园也算功德圆满,首战告捷。 屈指算来,来培训基地已经快六个月了,许昆山说,鉴于园园的表现不错,给她一个奖励,等过几天,允许她回去探亲十天,实际上是许昆山架不住金月夜母子二人的轮番轰炸,还有老婆的枕边风,只好假借园园功劳大谈奖励,既在家人面前有个交代,也在园园面前讨好,收买人心,园园听说将要给她十天假,马上回去收拾点东西准备跑路,生怕许昆山反悔。 还有两天时间,在基地做点什么好,园园一下想起当初哪个美女医生对她做的一切,必须采取地行动,否则寝食难安。 在当初的事情过后,园园打听到美女医生名字叫风情,人漂亮,名字也浪漫,尽管在食堂遇见过风情几次,风情装作不认识园园似的转身就走,园园心中生气,不就是基地医生吗?至于你如此牛气,目中无人吗?这几个月来她一直忍着,既然已经为基地做了一件事,说明了自身的价值,那么报仇的时间到了。 园园观察过了,风情大部分时间住在基地,很少时间回去,估计今天晚上也在基地住,那就等她进入梦乡的时候,报复行动开始。 半夜,基地里都进入了梦乡,几个护卫依旧尽忠职守地守卫着驻地的一切,园园隐身潜行,出了房间,外面月光柔美,群星闪亮,风温柔地吹过来,带来丝丝凉意,一片白雪覆盖在大地上,万物都在月光下熟睡,。 她飞一般飘忽地来到了风情的寝室,看到熟睡的一张美女面孔,的确是倾国倾城,可惜现在美女面前不是异性,否者真会被其吸引。 只见风情的一只胳膊露出被子外面,半截腿也裸露在外,尽管细腻的肌肤可圈可点,柔美到了极点,园园也不为所动。 她看到衣架上挂满了风情的衣服,园园恨意大起,全部没收,叫你明天早晨找不到衣服,再美的美女没有衣服穿,也会变成丑女和裸女。 她发现桌子上有练大字的墨汁,心生一计,把墨水拿到熟睡的风情面前,用毛笔开始浓墨重彩的绘画起来,也许是感受到冰凉的液体在脸上滑动,风情翻个身,继续睡着了。 园园犹自不解恨,看到风情盖得被子不错,也借机画了几笔,还有露出的大腿,也顺势画了几笔,画完了,观赏自己的绘画技术,鼻子一抽抽,画的东西实在不敢恭维,只能算作小学生水平,反正这里也不是绘画展览,当然是越丑越好。 看看瓶子里还有点墨汁,她继续饱蘸浓墨在墙上作画,如果有人看见,会看见一个悬浮在空中的画笔,不断挥洒着,画出各种图案,墨用得一干二净,又去磨盘里粘一点,继续作画,只到把墨水用光为止。 看到大变样的房间,园园心中暗爽,总算出了一口恶气,扔了笔,看看隐身时间就要到了,飞奔出风情的房间,来到外面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把她的衣服一扔,回到自己的宿舍,安然入睡。 第二天,园园照常去到饭厅吃早餐,听到大家纷纷议论:“你们知道吗?美女医生昨天被鬼画符了?病得起不来了!” 有人好奇地询问事情的始末,还有几个男人,装深沉,也在侧耳细听,可见八卦不但在市井小民中有,在纪律严明的基地也有。 园园差点没笑喷了,她画的再不好,也不至于变成鬼画符吧!起码要强上一点点,怎么就被大家扁的一钱不值,真是郁闷。 ps: 希望大家喜欢我的书!有什么建议请留言!谢谢! 第三十一章 惩罚 园园听到风情病了,没来吃饭,心中暗自舒爽,出口恶气,几个月以来心中的刺总算拔出来了。 吃完饭,每天的例行训练开始了,训练完毕,又开始练习游泳,她正在水里拼力往前游,有人在岸上喊她,她游回来,发现教官黄山本来黑黑的一张脸,好似被涂上一层墨,她想想,最近绝对没有惹这位冷面男生气,算了,不想了,先出来,听听他究竟在挑什么毛病,出了水面,披上一件浴巾,来到黄山面前,乖乖地低头听训 黄山泛着寒意的语气,好似从牙缝里硬挤出来:“许司令找你,你收拾完了,去他办公室。” 园园一听许昆山找她,心中美美地想,莫非不用等两天,直接给咱放大假了,不会有这样的好事把,不紧不慢地穿好上尉女军装,慢条斯理地来到许昆山办公室,敲门进屋,只见许昆山手背后,面对窗外,给她一个大后背,感觉出伫立之人有种怒意散发出来。 园园等了一会,也没有见他转回身,心中暗自揣摩,莫非东窗事发,不会吧!她做的够隐秘,也就一上午时间,哪能那么快找到她本人,想到这里,又自信满满地看着对面的许司令后背,研究对方的心态。 过了好一会,许昆山终于转过身来,面沉似水对园园说:“你昨天晚上,不老实在屋里睡觉,跑人家医生房间做什么去了,老实交代吧!” 园园有点傻,不会吧,她是隐身过去的,怎么还能被发现,看着许昆山双目中灼人的目光,她突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了,国家机器真是小瞧不得,好在是开开玩笑,没有做什么坏事,这如果做了天怒人怨的大事,马上就会把她逮捕法办,看样子,今后还是老老实实做人的好。 她双脚不自觉地往后移动了半步,脸上露出讨好的表情,只听许昆山冰冷的声音响起:“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害的风医生早晨起来,找不到衣服,满脸鬼画符。惊吓过度,病了,本来奖励你放几天假,现在取消了。” 十天的假期,就这样轻松被取消了。园园有点欲哭无泪的心态,弱弱地辩解:“许司令,你怎么就认定是我做的,也许是风医生半夜醒来,睡迷糊了,把衣服扔到门外。或者是睡梦中到处乱写乱画也不一定。” 许昆山双眉倒立,满脸怒意,一拍桌子‘啪’!地一声响:“岂有此理。你看谁睡觉把自己衣服扔了,还扔到屋外那么远,睡觉绘画,你真想得出来,毛笔上有你的指纹。衣服上有你的气味,你就狡辩吧!简直是胡搅蛮缠!” 园园马上惊呆了。暗赞,国家机器真是无孔不入,竟然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不放过,没有想到,一些细微末节竟然叫对方抓住了把柄,园园郁闷地想哭,瘪瘪嘴,硬憋回去。 十天的假期,泡汤了,足足熬了六个月,金月夜天天在qq墨迹,昨天晚上刚告诉他喜讯,看他高兴的傻样,心里温情流过,今天如果他知道,不知道会多失望,还有妈妈,知道她要休假,从b城赶来,好吃的准备一堆,如果知道,是女儿为了出气,把假期弄丢了,不知道会怎么想,真是倒霉催的,就不能等休完假,再报复好了,五个多月时间都等了,就几天的时间等不了了,真是猪脑袋。 自哀自怨中,越想越恼火,脸上一副苦瓜脸,对面,许昆山心里早都乐翻了,小丫头,叫你调皮捣蛋,收拾你的办法有的是,敢和我玩心眼,你差的太多了,脸上依旧寒意一片:“就你和风医生那点破事,我早就知道了,几个月了,你还记得,竟然隐忍到现在,多大点事,你回去吧!好好反省,如果胆敢再犯,官职一撸到底,你可想好了。” 园园一听,还要把官职削了,在这里混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做了一次任务,获得上尉军衔,总算有点成果,真要把上尉去掉,以前的努力付之流水,看样子今后还是老老实实做人,做了坏事总会被发现,低头走了回去。 园园老实了几天,每天努力训练;学习技能,彻底蔫了。 三天以后,许昆山把她叫到办公室,脸上的表情缓和下来,看起来没生气,她心安点,只听许昆山和蔼地说:“园园,你想休假吗?” 园园愣愣地看着对方,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谁不想休假,在这个鬼地方足足呆了六个月了,就是监狱的犯人也该出去放风去了,每天除了训练,就是学习没完没了的技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为止,听到许昆山的问话,她马上条件反射似地点点头,期盼的眼神看过去,几点星光闪现,莫非这几天的艰苦训练感动了许老头,不会吧! 许昆山一看她的表情,明白了她的心意,对园园说:“现在有这样一件任务,你如果去的话,马上走,不去就算了。”说完,把手里的打印材料晃晃。 竟然有这样的好事,园园一把抢过来,简单看了看,事情的经过。 k市四大黑道之一的赫老六和他手下两个兄弟越狱成功,流窜在k市隐匿起来,k市警方围追堵截了几次,都没有逮到,就向许昆山的异能组求援,希望异能组出面协助他们抓捕犯人。 本来这件事不大,随便派个人去办就可以,许昆山实在挡不住金月夜的胡搅蛮缠,只好借工作之便,叫两个小情人会一会,也不算违反纪律。 园园看完打印材料,当然欣然应允,就是帮助警方抓捕逃犯,还能叫她一个小姑娘冲在前面不成,去就去,正好能遇见我家金月夜;回家去看妈妈,公私两兼顾,这件事k城警方一定会参与。 许昆山一看园园点头,一块大石头落下来,事情总算是圆满结局,还要派一个人和小姑娘一起去,就派黄山去吧,关心地以长者的口吻叮嘱:“你马上回去收拾一下,和黄山一起去吧。” 园园一听黄山随行,心里有点不满意,一想算了,他愿意是冰山脸就是呆瓜脸,等见到我家金月夜再算计他,欣然答应,脸上不动声色地走了出来,眼珠转悠了半天。 许昆山一看这丫头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事情,下一个倒霉的莫非是黄山,不会吧,她再不接受教训,惩罚她的办法有的事,孙悟空再厉害也跑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就一个小姑娘,还不乖乖地听话。 园园收拾完,看见黄山闷声不响地把奔驰车开出来,就在基地外面等她。 她坐上车,车开动了,她看着窗外的景色,来的时候是遍地秋色,现在皑皑白雪,路上,白色奇异的树挂,挂满枝头,呈现出冰雪世界中独特美的造型,离开k城半年,以前的米虫生活,叫她有种深深的怀念,也许今生注定操劳命,再不会拥有那样的生活,拥有了异能,注定今生平凡不了,不管什么时候,想要平静地生活下去,已经再不可能了。 看着来的时候落叶缤纷,现在已经进入滴水成冰的冬季,很快就要过年了,不知道今年基地能放假吗?母亲在翘首期盼着她的回归,这次出来一定回家看看母亲,也不知道她老人家在忙什么,该死的许昆山,还有开车的这位,都是纯纯的周扒皮,等见到我家阿夜,一定把他们的罪行,一件件对他说说,叫阿夜给我出气。 园园突然想起一件事,已经出了基地,手机信号畅通了,终于可以打电话了,拿出手机,园园心情激动地开始拨电话,首先给母亲拨了电话,接通以后,听到手机里熟悉的声音,急忙亲热地喊叫起来:“妈,我是园园,我在回k市的路上,白天还有事,晚上一定回去看你。” 对面是王妈妈惊喜的话音:“太好了,妈妈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给阿夜打了几次电话,他总说你快回来了,总是不见你的人影,晚上,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园园的心里有点发酸,都怪这个破基地、烂培训,妈妈想她,都见不到她,这都是什么破事! 听到园园对着手机里欢呼雀跃喊叫声,正在开车的冰山脸黄山转过头,看了眼满脸兴奋的小姑娘。 园园示威似的扬起头,既然出了基地,我晚上回家还不成,难道你连我探望娘亲的权利都干涉,冰山脸,我都在黑本上记得,等见到我家金月夜,一定把冰山脸的黑账本拿出来,和你算总账。 看看时间还早,又给金月夜挂了一个电话,听到他厚重成熟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园园,是你吗?怎么突然能打电话了?说话呀?”园园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半年没见,他的声音依旧,激动中声音有点哽咽:“阿夜,是我,我出基地了,很快就到你们警局,你在什么地方?” ps: 半年以后男女主相见,大家期盼吗?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 第三十二章 金月夜显威风 对面,金月夜明显被传染了,激动的话语,体现出他的心态:“园园,我在警局门口等你,现在马上下楼,你和谁一起来的……” 园园看到警局的大楼就在面前,打断了金月夜的啰嗦话:“我看到你们大楼了,等见面再说,车马上就到。” 瞬间,车轮发出‘滋’!的一声刹车声,汽车停在庄严的警局大门前。 她刚下车,就看见金月夜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门口冲了出来,不管不顾地一把抱住她,把她贴到前胸:“园园,半年了,好想你!”深邃的眼光看着她,里面满满的都是情意。 园园激动的看着他,还是那个温暖的怀抱,还是那个混杂着异性体味,萦绕在心中熟悉的感觉,只不过对方白皙的脸上,多了点沧桑之色,身材明显瘦了一圈,双眼中的意味,依然勾起她强烈心跳,深邃的目光,依旧叫她沉醉下去,温热的躯体,给她安心的感觉,一如半年前那份痴迷。 这时,只听一声轻咳,园园羞红了脸,抬头一看,原来是冰山脸黄山,又是他在捣乱,园园又给他记一笔,只听黄山对金月夜冷冷地说:“我们是特种部队来警局帮忙的,请带我们去见你们局长。” 园园心中抱怨,警局里面到处是人,你非得找他带路,什么人,就是见不得我好,纯是故意捣乱,一个白眼翻过去。 金月夜一看,说话之人是和园园一个车上跳下来上校军官,仔细打量一下对面这个男人,只见他身强体壮,一张黑黑扑克牌脸,立即收起面对园园的柔情,恢复了本来的表情。客气地回答:“欢迎你来我们警局,我这就带你过去。”一个你字,巧妙地把园园拉出来,把对方孤立起来,说到后来,双眼转回到园园身上,全然没有旁边那个陌生人。 黄山只好耐心地再次强调:“我们找你们局长,请带我们过去。” 来者毕竟是帮忙的客人,也不好冷落对方,金月夜只好敷衍地答应一声:“好。马上!”手中牵着园园,在前面自顾走去。 园园心中暗暗开心,赞赏地目光看看自家男人。小手捏捏对方宽大的掌心,以示奖励,脸上挂出灿烂的微笑,紧跟在金月夜后面率先走进了警局的大门,奔向楼梯。 黄山这个超级大灯泡。满脸郁闷之色地紧跟着走进去。 金月夜和园园登上三楼,来到贾局长办公室,贾局长一看两人手拉手进来,脸上呈现出笑意。 这半年来,总听到刑警队里的一帮小子汇报他们金队长变态到每天给他们操练,女朋友不在身边。变相惩罚他们云云,半是玩笑地来打小报告,贾局长头都疼。这个小金什么都好,就是太痴情,自从园园去基地学习以来,他好似变了个人,一张脸别扭得看见人就烦。比阴雨天还叫人受不了。 警局的高娉婷以为有机可乘,来金月夜的办公室好几次。都受不了他怪异的气场,讪讪地离开,依然没有绝这份心思,随时寻找机会,可惜湘女多情,依然打动不了心如铁石之人。 今天贾局长看到金月夜的冰山脸上露出了笑容,也替他开心,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一定是许司令派园园回来,明面上是协助破案,实际上还有叫一对情人团聚的意思,贾局长马上想明白了事情前因后果,心中暗自好笑;到底是亲戚,偏向一些也正常,谁都会假公济私,他已经运用的很熟练了,何况别人。 他对那个在两人身后进来的军人有点忽视,眼珠一扫,心中定位,大约就是个陪衬人。 黄山绝对不肯当什么陪衬,在这次帮忙行动中,他认为他才是绝主角,小姑娘派来瞧热闹的角色,对贾局长忽视他的眼神,他从心里感觉不满,立即以领队口气对贾局长说话:“我们特警队来了两人,到警局帮忙,不知道逃犯现在情况怎么样?” 贾局长一听对方的语气马上明白了,对方一定是暗示他的地位,心中一乐,急忙热情地打招呼:“辛苦特警队的朋友,现在的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赫老六他们三个逃犯有一定的关系网,调查组正在逐步查找他们的栖身之地,你们先在警局静候,等有确切消息,再一起行动。” 贾局长对黄山说完了,继续看金月夜和园园,看到这丫头半年没有见,身材明显发育不少,但是面庞看出来消瘦了,估计在基地训练苦头没少吃,关心地对她说:“园园,你已经半年没有回来了,看小金快熬成人干了。” 金月夜脸上微红,咳嗽一声,借以掩饰羞涩,看没有什么事了,拉着园园下楼,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黄山看到两人走了,他也想走,k城警局局长,官职不小,还是少在领导面前晃悠的好,他对这里不熟悉,哪里像园园那个女孩似的如鱼得水,去什么地方等消息?只好求助地看着贾局长。 贾局长看着对方的表情,微笑着对他说:“我叫办公室郭主任带你休息,你先等下。”说完,马上拨了一个电话,一会的时间,气喘吁吁地上来一个圆胖中年人,点头哈腰地对呆立着的黄山说:“请黄上校跟我来吧,马上就到吃午饭时间,我安排几个人陪你……” 黄山挤出点笑,跟随满面笑容的郭主任下楼去了, 再说金月夜带着园园回到办公室,他马上回身把门一插,两人拥抱在一起,积蓄半年的情怀蓬勃而出,一个法国湿吻,两人的身心得到了滋养,一股热流涌遍全身,心中的情意犹如路边野草茁壮地生长着,双眼中发现了彼此的影子,爱意犹如两朵白云缠绕在一起,感情开始火山蓬发,彼此索求对方的爱……,不知不觉间,时间在悄然流逝。 两人缠绵良久,两人发现窗外正午的太阳,已经微微有点西斜,两人的肚子开始鸣叫,原来午餐时间已经过了,已经到了下午,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刑警队的小子们早就听到了园园回来了,他们的金队长已经开始流连花丛,胆敢去打扰,杀无赦! 看着彼此羞红的面容,两人等红润消退了,整理好衣饰,金月夜依旧拉着园园的小手,走出警局,看到办公室里不时有人探头探脑地出现,他心态极好地对大家打招呼,众人好奇地双眼看着两人,不约而同地缩回去,心中暗笑。 金月夜开着他的宝马车,把园园带到一个烧烤小店,对她介绍说:“这里的铁板烧烤味道不错,我来吃过几次,总想有一天能带你来尝尝,几个月以来总算有了机会,说完,眼中有点潮湿。 园园去取了两个盘子和筷子,擦干净,又去取几碟小菜放在桌子上,把刚才的压抑感去掉,两人看着面前的烤肉‘滋滋’!引人食欲,马上大吃起来,连带着彼此的情意一起吃了下去……。 金月夜拢拢园园头上垂落下来的碎发,露出清澈的两弯深潭,还有小巧的唇角,细细地询问起来,园园心情平静下来以后,小声把在基地里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特别把黄山浓墨重彩地描述一番。 金月夜听完,按动手上粗大的关节,一阵嘎嘣脆响,压抑着心中愤怒之气。 园园心中嘀咕:黄山,叫你惹我,等我家阿夜给我出气,叫你对我甩脸子。 黄山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激灵灵打个冷战,莫非有人在诅咒我,四处瞧瞧,没有什么,他来到楼下,阴冷的性格绝对不合群,加上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人员交际方面是他的弱项,他的冷寒之气在警局众人面前,远没有金月夜的气场强大,所以没有人对他示好。 一会的时间冷场,大家一看这人绝对不讨喜,谁愿意热脸贴冷屁股,走了几个,郭主任走也不妥,不走也无聊,加上屋里的暖气过足,总叫人感觉有点昏昏欲睡。 正在这时,外面有嘈杂的声音响起,大家探头往外面看,黄山也好奇地探头一看,看见金月夜带着园园悠哉闲哉,面脸红光、吃饱喝足返回警局,差点没把他鼻子气歪,我这里吃警局的大锅饭,臭丫头和帅哥去下馆子,真是岂有此理。 他站在门口,对着园园喊了一句:“进来,商量工作。” 他这里刚喊完,金月夜怒上心头起,我家园园说你在基地和她作对,没有想到出了基地,你依旧吆五喝六,当这里还是你的地盘不成,这里是警局,既然来到我的领地,断没有叫女朋友继续受气的道理。 金月夜二话不说,拳头挥舞出去,黄山自认武功绝不逊于他人,一看对方二话不说拳头冲上来了,急忙伸拳去挡,两人双拳对在了一起,只听轰然一响,金月夜晃荡一下,站稳了脚步。 再看黄山的一张脸,白里通红,倒退了好几步,气息微喘,看对方,叫他大吃一惊,对方的武功,明显远超于他,暗自思量,没有想到小丫头的男朋友,有两下子,这回,有点丢人。 第三十三章 黄山吃瘪 黄山决不甘心,心想:也许刚才疏忽大意了,拳头既然占不了上风,就看腿脚上的功夫,马上一脚飞踹,对方竟然不躲不藏,黄山心中暗喜:小子!拳头功夫不错,不代表你实力强劲,做人还是别太嚣张,揍人要看整体实力。 他的飞脚很快接近对方身体,冰山脸上呈现出笑意,对方突然不见了,定睛一看,对方竟然以鬼魅般的速度闪开。 黄山的脚已经力尽,变招晚了,一脚踹到对面墙壁上,只听‘轰隆’!一声响,好似震得整个楼房都晃荡一下,黄山感觉脚掌一疼,再看金月夜,在他脚踏墙壁的瞬间,人不但闪开,还快速移动到他的身旁,两手叉腰满脸痞子样看着他,他暗自感叹:好快的速度! 这时,金月夜冷言冷语地发话:“我们警局的墙壁,不是你小子的练武场,小子,你找错地方了!”明显是得便宜卖乖的语气。 黄山气得半死,看到几个警察跑过来瞧热闹,又看到郭主任听到楼房震动,冲出来的表情,看到是黄山踢的,满脸怒意逐渐收回,想说又不敢说什么,脸上呈现便溺的表情就来气,不就踢了一下你们警局的破墙,还是你们先惹我,能把我怎么样? 他心里快速衡量,打是绝对打不过对方,速度他没有对方快,力量更是没有对方大,继续打下去只有吃亏,脸上寒意顿现,双眼发出狠厉之色,这口气难道忍了不成,转念一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们过来是协助他们抓逃犯,如果把功劳抢过来。整个警局脸面无光,那不就是我赢吗?想到此,他找到了平衡点,暗自打定主意,讥讽地说:“在这里说三到四有屁用,谁抓到耗子才是好猫,有本事和我打赌,咱们抓犯人上见真本事!” 金月夜刚才占了上风,对方明显不够看,脸上轻松下来。随口应允,满脸戏虐之色:小子,你绝对是找死。抓逃犯你还能比我强,到时候,你也就是在后面吃灰的主。 这里的节目告一段落,园园的双眼眯起来,弯弯的眉毛。显示出她心情大好:我家阿夜真棒!满脸笑意地伸出小手,主动去拉金月夜的大手,以示奖励。 晚上,园园带着金月夜高兴地回到家,如愿以偿地看到自家老娘,看到母亲头上又增加了许多白发;饭桌上热气腾腾的佳肴。园园一把抱住她:“妈,你等急了吧!不用惦记女儿,你瞧瞧。我很好。”说完,又显摆似地在妈妈身边转一圈 王妈妈眼中含泪:“女儿,妈都半年没看见你了,能不惦记吗?平安就好。”说完,才想起和女儿身后之人:“阿夜。快进来,饭都做好了。咱们先吃饭。” 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王妈妈一会看看女儿,一会看看准女婿,心满意足地笑了。 第二天,金月夜和园园按时来到警局,突然,有人来报,赫老六三人出现在闹市区,已经有人盯上了,金月夜发布命令:“刑警队一律便装,马上出发。” 大家以急行军的速度行动起来,园园也换好衣服,整装待命。 金月夜一声令下,大家冲出警局,既然换了便装,就不能使用警车,大家跑出来,都明白这个道理,四个人一组,各自想办法,有车的上车,没车的立即跑到路口去堵车。 黄山暗自高兴,一会就叫你们警局吃瘪,看我黄某人的本事,他开来的虽然是公车,但是既不是警车编号、也不是部队编号,相当于民用车,他冲出来就上车,一脚油门,发动汽车就要开出去。 只见一辆宝马车,比他更快的速度首先开出了警局。 黄山定睛一看,竟然是金月夜开的车,原来金月夜的专架宝马车,每天上下班没事就开,也停在警局外面,金月夜冲出来,直奔宝马车而来,园园当然紧跟在他后面,他三个手下也习惯地紧跟他们,机灵地冲到车上,金月夜一看,车上人满,率先开出警局。 几个有私家车的警察,都蹬车和伙伴们驾车运去,没有私家车的已经去路口堵车。 反观黄山的车,大家都和他不熟悉,他这几天总是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表情,谁也不好意思去搭他的车,心想这人万一给个冷脸子,就得不偿失了,还不如和伙伴们一起去搭私家车。 真有胆子大的,刘警官最近追美女不顺,火气有点大,别人不想做的事情,他偏要去做,本来和三个伙伴去堵出租车,看到黄山一个人开车出来,他急忙招手,以为对方能给个面子,把她和她的伙伴都拉上,谁知道黄山心情正郁闷,当然是不会给他面子,奔驰车擦着刘警官的脚下,不管不顾地开出去。 一股气浪冲过来,加上惊吓,刘警官往后面一蹦,跳出好几米远,嘴里冲口而出:“我操,什么玩意,差点没交代……,破奔驰,叼什么叼!什么玩意!在警局逞威风……” 几个刑警盯视着前面奔驰车,脸上显出恨意。 金月夜直奔民警说的闹市区,相隔不远是黄山的车,后面是几台私家车,再往后,是出租车,目标:市内某大型超市。 十多分钟以后,车停在一个商店后面,几个人冲出车门,直奔警察布下的暗点。 到了一个楼房拐角,一个便衣警察过来,对金月夜说了具体情况,原来赫老六两个人进了面前的超市,警察怕惊动他,就在几个超市口守着,谁知道二十分钟过去了,他们几个人还没出来。 守候警察想要进去寻找,怎耐人员不足,只好等待援兵的到来。 金月夜一听,四个人小声嘀咕一会,他吩咐守候警察继续看守这里,马上带领其他人,进到超市里,两人一组,寻找对方的踪影,金月夜和园园依旧是手拉着手,装作一对情侣逛超市,犀利的眼神查看附近动向。 黄山也紧随他们的车来到了超市门口,听明白事情的经过,他也随警察进入超市寻找可疑人物。 金月夜没有见过郝老六,仅从照片上见过,园园认识他们,当初赫老六对他实行绑架,他和两个手下跃武扬威的架势,在园园头脑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就是那时,园园认识了凌霄——k市四大黑道之一。 这里的超市是大型百货商店的一楼,这个高楼一共四层,内部设有电梯,如果一楼没找到人,赫老六他们三人完全有可能拾级而上,进入二楼、三楼、那样寻找起来范围就大了。 他们先从一楼找起,一楼的超市里,大部分人都是附近老人来购买优惠蔬菜、水果,今天正好有一批水果打折,附近的老人来采购格外多,几乎达到人满为患的程度,熙熙攘攘的人流在他们面前晃动。 突然,一个高个子年轻男人,在水果摊前一晃就不见了,此人穿着一件破旧灰棉袄,在老人堆里格外醒目,园园看他的后影,非常像当初的赫老六,身高对,比当初的印象偏瘦,衣服也略显破旧,完全没有当初的气势,园园转念一想,这个人已经在监狱里关了一年多,当然会比当时偏瘦,他在监狱里每日劳作磨练了性格,完全有可能,把当初的霸气减弱。 这样一想,就和前面的人对上号了,她思量一下,前面之人现在不见了,急忙对身边的金月夜说了,刚才,园园的异动已经引起了金月夜的关注,只不过我家园园没说,只好等待,一听说,爱人竟然发现了目标,他四处查看,依旧没有找到,刚才园园说的破旧灰棉袄的人。 继续往前查找,他们和金月夜两个手下遇到,金月夜急忙探问,得知前面他们已经探查过了,绝对没有穿灰棉袄的人,想起刚才直通二楼的楼梯,赫老六一定是发现一楼有人找他,马上登上二楼,四个人人分别行动,从两边往中间包抄。 突然,前面热闹起来,游客纷纷往外跑,金月夜拦住一个路人甲:“大哥,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路人甲匆忙说了一句:“前面打起来了,还是躲远点。” 金月夜一听,马上跑起来,一边跑一边想,莫非赫老六被谁发现,打起来了,完全有可能,他们跑到,只见前面有一个身穿破旧灰棉袄的人,和一个身穿黑衣服的人打在一起,人影晃动间,分不清谁是谁,赫老六两个手下,踪影皆无。 金月夜跑到近前一看,这个人认识,正是他的情敌凌霄。 原来,今天凌霄闲来无事,想来买件衣服,正在这里选购款式,身旁过去一人,相当熟悉,眼角的余光一扫发现是赫老六,他和赫老六是多年的死对头,后来听说对方被关进了警局,法院宣判无期徒刑,不会如此快就出来吧。 他转回头来,正和赫老六眼神撞在了一起,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ps: 精彩的情节就在下面! 第三十四章 千钧一发 赫老六急于脱身,对准凌霄就是一拳,脚下立即跟上来,一脚想要把凌霄踢开,然后,夺路而逃,他忘记了凌霄岂是好对付的,就他的三拳两脚绝对摆脱不了凌霄,再加上他急于逃脱,本身就落了下乘,还想马上摆脱凌霄,绝对是痴心妄想。 凌霄转回头来,发现真是赫老六,对方的拳脚到了,他双眼微缩,马上像换个人似的,刚才购买衣服的懒散之气一扫而光,伸手利落地和赫老六打起来了,对方的意图相当明显,就是想击退他,然后撤走,凌霄的武功绝对在赫老六之上,在打斗中,此消彼长,赫老六明显落了下风。 超市的人不少,有的人旁观;有的人惊走;还有人急忙去找保安,二楼购物的人流,好似都被惊动了,超市保安从远处闻讯赶来。 两人纠缠在一起,金月夜赶到了,一看打斗两人,他都认识,就站在边上看他们比划,凌霄忙里偷闲,对金月夜点点头,到了现在,金月夜虽然看对方不爽,还是一致对外的好,两人难得地保持了一致。 郝老六本来就急于离开,现在对方来了帮手,更是无心恋战,踢出一脚,就想跑! 凌霄、金月夜齐齐出手,一左一右拦住对方去路。 赫老六只能往前后跑,后面是金月夜来的方向,他怕有人跟随而来,绝对不会选择后面,只有前面一条路。 这个时候,商场里聚拢来的人不少,看热闹的人更多,华夏人都有看热闹的习性,血气方刚的青年得不到发泄,只有看别人打斗,过过眼瘾。 园园在后面气喘嘘嘘地随金月夜而来。一看追不上,干脆绕道前面堵截,正好她到的时候,看见郝老六对她跑过来,两人瞬间面对面,都认出了对方。 赫老六怒气上涌,男人拦阻他,打不过,他只能绕道而行,面前的弱女子也来凑热闹。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他作对,绝对是作死。 郝老六眼中的恨意上升,蒲扇似的大手对着园园抓来。园园的头脑中闪现过无数念头,绝对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隐身,就在犹豫的瞬间,尽管强化了身体;尽管每天练习,男人和女人的体力差异始终存在。园园再有异能,也发挥不出优势。 金月夜和凌霄看到园园处于危险之中,急的眼睛都红了,两人鬼魅般的冲了过来,在这危急的关头,黄山也在后面赶到了。 黄山本身距离他们就不远。也一起上了二楼,看到金月夜跑起来,他也跑了起来。他估计前面不远处,一定是遇见了郝老六,在郝老六去抓园园的瞬间,黄山到了,三个男人同时对郝老六出手。都在二米开外,不约而同对赫老六形成包围。 这时。有两个人在人群中一晃,悄无声息地闪了,他们是郝老六的手下,本来他们想救出郝老六,但是一看对方有三个狠人,他们明显不是对手,只好暂时放弃赫老六,溜之大吉。 大家再看,在二米以内的园园,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很快悠忽间闪到一边,叫人看不清她是如何行动的,难道这样一个纤弱女子也会武功不成。 实际上是,园园危机状态下毅然选择了隐身飘行,瞬间解除隐身,身体离开刚才的地方两米远,落点在金月夜身边。 因为园园在隐身技能下,速度可以达到平常的两倍,她这样一闪,外人看来,是这个女孩速度够快,一眨眼的时间,让出去有两米远。 郝老六感觉奇怪,女孩明明就在眼前的位置,怎么她会跑出他的掌控,一愣之下,他一把抓空,人滑出去了,说时迟、那时快,三个男人的手掌都到了,郝老六再有本事,也难逃被抓捕的命运。 他拼死挣扎一会,依旧没有突出三人的包围,金月夜死死的一把抓住他,三人六只拳,雨点般地打向郝老六,他眼珠子血红,对三人狂叫:“你们抓住我有什么用,这里所有人都要和我一起陪葬,再过十分钟这个地方,将被夷为平地……” 金月夜一听郝老六的叫嚣,如同万丈高楼失脚,心中彻骨寒意,莫非他的两个手下弄了炸弹不成,深邃的眼光宛如漩涡般,电射过去,随手一巴掌扇过去,打掉郝老六几颗门牙:“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到了现在,郝老六反而不说了,嘿嘿一阵冷笑,脸颊颤动几下,眼光中鱼死网破的神态,把碎掉的牙带血吐出来,血盆大口好似吃人似的,安然合上,整个人缩进乌龟壳里,一句话不说,一动不动。 金月夜心中一沉,宁可信其有,万事小心为上,他把人甩手扔给了黄山,对姗姗来迟的刑警队弟兄们吩咐:“一小组搜查一楼,二小组搜查二楼,三小组三楼……,马上行动起来,搜查整个大楼,有紧急情况及时联系。” 说完,赶来的众人立即散开,大家开始搜查,金月夜的刑警队历来行动迅速,大家马上分别行动起来。 他对聚过来的几个商场保安出示刑警队长证件,对他们严肃地说:“马上和你们商场总经理取得联系,我希望广播立即通知大家疏散,万一有炸弹就坏了,这帮穷凶极恶的凶徒,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 有个保安马上去通知经理,还有几个打开安全通道帮助群众及时疏散开,金月夜也开始在二楼查找起来。 园园刚才听到赫老六的叫嚣,马上联想到他的两个手下,但是没有发现两人的位置,只能在每层楼去搜索,十分钟时间,这么大面积,怎么找,园园马上想到异能,找个没有人的货架后面发动隐身潜行,速度果然快了一倍。 她估计一下,应该是在一楼和二楼的希望比较大,那就在二楼先找,在隐身状态下,面前的一切看起来很虚幻,查看起物品来更快,她以最快的速度运动起来,二楼没有,直接下到一楼,一楼都是各种食品,东西杂乱,数量繁多,在园园的面前,摒弃了一切食物类物品,穿梭似地往前运动起来。 又查找几分钟,在一楼超市一个隐秘的货架后面,园园终于发现了一个闪亮的东西,在那里一闪一闪,仔细一看,果真是炸弹,她看到炸弹表面身上,醒目的时间在闪动,还剩两分二十秒,园园拿起炸弹,飞也似往超市门口跑去。 如果有人看见,会发现一个闪亮的东西悠忽间不见了,诡异般地消失了。 这时,一楼采购货物的老人们都听到了疏散的广播,慢条斯理地都涌向门口,和平年代久了,这样的疏散广播在大家听来,就如一个笑话,要不是超市的服务人员极力督促,并且表示收银台,已经停止收款,很难叫老人们挪步出去。 这时,大量老人拥挤在出口,还有几个孩子在附近疯跑,老人吆喝着孩子,超市出口一片噪杂之声,人们在等候超市服务人员检查,在这混乱关头,超市服务人员怕群众夹带货物,出口只有一个人通行,超市服务人员,恪尽职守地在出口两旁查看众人。 园园依然是隐身状态,快速来到出口,直接穿越人墙到了外面。 她看看超市左右都是高楼大厦,门前是一条宽宽的公路,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和行人,构成了一片繁华地带。 超市对面很远的地方是一个大广场,那里人流稀少,看着时间在快速地飞过,她的心纠结成一团,如果炸弹提前爆炸,而没有离开她的手,她本人一定会被炸得尸骨无存,如果把炸弹叫别的警察拿,一来时间不够,二来任何人都没有她隐身的速度快。 园园很爱惜生命,但现在这个时刻,如果不管炸弹,估计整个超市里的人都将被炸死,只要在爆炸的瞬间把炸弹扔到安全的地方,才不会构成生命危险,如果一旦炸弹爆炸时间指示不对,就听天由命吧! 园园依旧是隐身状态,以最快的速度前行,穿越过公路,又越过人行横道,时间一点点在缩短,五十秒、四十秒……。 距离前面的广场还有一百多米,现在的位置人流量不少,她不仅感叹,现在的城市真是人满为患,到处都是人,尽管现在是严冬季节;尽管气温很寒冷,广场上依旧人来人往,就在在前面不远处的广场,也只有一块地方人迹稀少。 三十、二十……,还有十几秒就到地方了,突然,原来的空闲之地,出现了几个小孩子,刚才他们都在边缘地带玩耍,不知道怎么转移到这里人少的地方,园园暗自叫苦,现在怎么办?还有十秒。 红色数字出现了,九、八、七……,实在没有办法,园园只能找相对人少的地方,也不管异能会不会暴露了,大喊一声:“大家让开,有炸弹。” 在一个空无一人的地方,猛然出现一个姑娘突兀似的叫喊,叫悠闲地在广场上活动的人,下意识地闪出了一块地方。 第三十五章 大爆炸 园园扔出炸弹,还有五秒时间,依然是隐身状态,快速闪出去,五秒时间,一般能跑出五步就不错了。 在这瞬间,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在最后三秒钟,冲进危险区,园园一把抱住孩子,拼劲全身力量,隐身状态足足跑出八米左右,加上扔炸弹的距离,已经达到了十几米远。 她把孩子压倒身下,两人趴在地上,身后炸弹‘轰隆’!一声巨响,土末、石块、垃圾混杂在耀眼的火光中,形成一片巨大的充满硝烟之地,笼罩了他们,空中颇为壮观地出现蘑菇云。 这个孩子正在广场上玩,突然,凭空出现一双细腻之手,把住他的腰,抱起来跑动,继而,几秒钟以后,一个大姐姐,把他压在身下,身后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眼前是一片灰黑……。 事情过后,有人问他,孩子照实说了,大人们都以为这个孩子当时吓傻了,一定是大姐姐抱住他跑走,而不是什么凭空出现的细腻之手,成年人思维自动把孩子的话过滤,顺应人们的惯性思维。 大爆炸的时候,金月夜和凌霄依然在超市里寻找炸弹的踪迹,听到外面不远的广场发生了巨大的爆炸之声,两人马上冲出超市,往爆炸的方向跑去。 两人互相看见了对方,不约而同的想,既然他们两人都在这里,园园又不知去向,一定是她把炸弹移动到远处,在园园身边发生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多这一件,也不足为奇,其他人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现炸弹,并且移动出去。 黄山手里抓着赫老六。跑又跑不了,只能停留在原地,郁闷透了,他心里琢磨,金月夜绝对是故意的,用逃犯绊住他的脚,叫他歇了立功的心思,他气坏了,这个金月夜绝对是一个腹黑男。 如果园园知道黄山的心思,一定会拍案叫绝:冰山脸。你才知道我老公腹黑呀,一年前我就领教了,他对别人都腹黑。何况对待我千叮咛万嘱咐的你,黑你绝对没商量! 他看到窗外无数人影奔向爆炸之地,他知道,一定是警局的人听到声音都赶过去,还有商场里看热闹的人都赶了。他烦恼的要死,只能连拖带拽,催动着人质,慢条斯理地往出事地点走去。 正在这时,两条人影直奔他而来,目标就是他手中的赫老六。 原来赫老六的两个手下安放好炸弹。借着货物架的掩护,重新返回了二楼,伺机救出老大。看到人多,就闪了。 他们知道爆炸时间马上到,先挤出超市躲避,听到远处的爆炸声,知道炸弹已经被人移动到外面。他们目的失败了,沮丧的同时。又燃起希望,这个时候超市里面安全,守卫一定松懈,两人扑进来,想要把赫老六救出去。 正好看见老大身边就剩下一个便衣,这个机会绝对要把握住,他们立即冲上来。 现在的赫老六,整个人被打得伤痕累累,走动都有点困难,透过浮肿的眼皮他看见了两个手下冲上来,他现在打架不行,躲避危险还是没问题,趁黄山手松开,他滚到了边上,两个手下和黄山拳脚斗在一起。 这时,超市里的人基本撤空,保安也都去瞧热闹,超市服务员都是女孩子,看见打斗早躲到一边,警察都冲到远处的爆炸场地去查看情况,超市里正是空虚的时候。 按道说黄山的武功对付面前的两人应该没有问题,怎奈他因为金月夜把赫老六甩给他还在生气,刚才为了出气,他也打几下赫老六,消耗一些力量,看见两个小喽啰竟敢和他比划,起了轻视之心,打斗就怕轻视对手,心态不稳,还想胜出,绝对是做梦。 反观赫老六两个手下,蓄势待发、孤注一掷,绝对是生力军,三个人一对二,斗了个旗鼓相当。 黄山心乱如麻,和金月夜对打没打过,现在两个小流氓都来欺负他,越发心浮气躁,结果被其中一人一拳打出几步远,跌坐在地上。 两个小喽啰也不恋战,架起赫老六就跑出超市,等黄山起来,只看见三个背影,没办法,追吧! 黄山边追边琢磨,万一追捕过程中碰到他们同伙,绝对打不过,两个他都对付不了,再来一个绝对没有他的好,必须求援。 他在警局这几天,由于性格孤傲,没有交到一个朋友,也没留任何人手机号,就知道园园的手机号,这要是和她求援,会不会被笑话死,到了现在,也不考虑那么多,只能放下架子,和园园求援。 奔跑过程中手机拨过去,简单说明了情况,合上手机,长出一口气。 他心里堵得厉害,悲催的想大喊大叫一番:为什么我会如此倒霉,面子里子都没有了,现在连两个小流氓都欺负到他头上,看守逃犯还被人劫持了,是人都可以踩一脚,苍天!大地呀!遇到这个小丫头片子——臭园园,倒霉透顶! 再说,爆炸以后,园园被覆盖一头一脸的灰尘,听到身后爆炸声音停止了,坐起来,往后面一看,看到身后好大一个坑,一股硫磺味道充斥在鼻孔里,眼前一片灰蒙蒙。 附近游客都惊呆了,刚才是潜意识的行为,习惯性躲避开,没有想到那叫喊声,果真变成了现实,炸弹竟然真响了,还炸出了如此大的一个坑。 大家围拢过来瞧热闹,更远处的人流,也都不明所以地过来查看,有几个就在附近转悠的游人,马上当起了义务讲解员,对后来者夸夸其谈:当时的情况如何如何! 几个后赶来的人,看到这样恐怖的场面,绘声绘色的描述,都听得目瞪口呆。 金月夜首先赶到,看到园园弄得一身灰黑,脸上惊魂未定的表情,马上明白了,他的想法没错,果真是我家园园又创造出了奇迹,不管对方怎么辩解,把她拉到身边,仔细查看一番,尽管身上脏,浑身上下果真没有受到损伤,心里才踏实。 凌霄也赶到了,只能用关心的眼光看着心仪的女孩,发现她没事,才放心。 园园的手机就在这时候响起来,她好生奇怪,谁打的电话,掏出来一看,不认识,接起电话,才知道是黄山,听到电话里面黄山连珠炮似地把事情说完,挂上电话,她还在琢磨,黄山怎么知道她手机号码。 原来是许昆山怕小丫头不听话,万一有什么意外,来以前偷偷把园园的手机号码给黄山的,没有想到竟然用上了。 特警队警察也赶到了,看见被炸弹炸出的大坑,怕有连环爆炸,把附近围观的游人劝到一边。 这时,金月夜看到园园接完电话,坐在地上发呆,问了一句,园园马上猛醒过来,把赫老六被二个手下救走,黄山去追的事情说了一遍。 金月夜留下两个人原地看守现场,马上带所有的警察追下去。 凌霄看见金月夜带人跑了,到炸弹坑里看看,确定没有危险了,来到园园身边,看到她的狼狈样,一阵心疼,借机安慰几句,给出一份迟到的关爱,用邪魅的双眼温柔地看着她,看到这里人越聚越多,就想带她回去。 园园考虑一会,还是正事要紧,她很想知道赫老六能否被抓获,想看到黄山的窘态,就劝凌霄离开。 凌霄看到他在这里确实不妥,留下的两个便衣刑警频频关注他,好似怕他偷什么东西似的,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叮嘱园园一定要保重,有机会联系他。 过了好半天,喜讯传来,赫老六和他的两个同伙被抓捕归案,大家凯旋收队,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 黄山整个人好似丢了三魂七魄,阴沉着一张脸,就要带园园回去。 这次事情,完全没有得到预期效果,在他的字典里竟然出现技不如人、谋略不如人之事,简直可以称之为奇耻大辱,他板着一张冰山脸,好似任何人都欠了他钱似的难受,看到金月夜和园园黏糊,更加心烦意乱,催着园园赶紧和他走,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的耻辱之地。 贾局长得到许昆山的指示,把园园的工作关系都转到特警队。 园园正式离开了警局的编制,进入特警部队编制,对今后的升迁也有利。 金月夜和园园尽管万分不舍,也必须分手,好在没有几天就过年了,过年应该放假吧,园园往好的地方遥想。 金月夜犹豫了一下告诉园园,他要出差几天,估计年前就回来,园园柔声嘱咐他,如果出差一定在qq留言,两人恋恋不舍地分手。 回到基地以后,黄山阴沉着脸去和许昆山汇报,园园无所事事,每天还是枯燥的练习,离过年过来越近了,园园的心里不安起来,母亲还在家翘首期待,基地不会那么不近人情吧——过年也要在这里练习。 终于有一天,冰山脸黄山对刻苦训练的园园发话:“许司令叫你过去”! ps: 谢谢订阅的朋友,这一章大爆炸应该有点意思! 第三十六章 无怨无悔 园园一听这样的话,高兴地要跳起来,*oss一定是看我最近很乖,过年给我放假了,还有上次协助警局抓捕赫老六的事件,我可是连命都不顾了,如果这样都不给奖励,那可真是赏罚不明,心中想着,来到了许司令的门前,敲门以后,听到里面厚重的声音响起:“请进”! 园园尽管心中高兴,脸上表现很淡然,推门进屋,看见许昆山在办公桌前写什么,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她在边上等了一会,总算看到许昆山写完,把手中的纸张递给她看。 园园看到有两张纸,一张是放假条,上面写到:由于王园园同志表现突出,春节期间给予放假十天,再看一眼放假时间,竟然是明天,园园欣喜若狂,真想大喊一声:太好了! 另外一张是委任书:上写:由于王园园同志表现突出,委任她为少校营长。 也就是说她现在已经是少校了,双喜临门,园园真想抱住许昆山,大喊一声:姑父,你真好。 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了,万一许昆山的脸冷下来,一生气取消这两个福利,哭都找不到地方,还是稍安勿躁,稳妥点好。 想到这里,她的头脑清醒起来,千万别乐极伤悲,无奈双眼中的惊喜,出卖了她内心情绪,面对许昆山,诚心诚意地说了一句:“谢谢姑父”! 园园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心安了,发现姑父长得也蛮可爱的,直到退出对方的办公室,她一颗狂跳的心脏,总算平静下来,手里拿着两张纸。才确定不是梦,高兴地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许昆山看到园园高兴地出去,刚才一本正经的脸上,浮现出笑意,嘟囔一句:这孩子! 晚上,她例行打开电脑,只见上面留言:“园园,我今天出差,明天晚上回来。期待今年的过年,我们在一起更加浪漫。” 园园小小郁闷一下,为什么她放假的时候。正好遇到金月夜出差,好在时间不长,也就一天时间,正好回家和妈妈团聚。 第二天,园园出了基地。她傻了,这里是市郊,怎么回去呀!总不能回去求许昆山:“姑父,你派人送我回家!”想起来就丢人,现在金月夜出差不在,叫谁来接她。 想想熟人。突然想起凌霄,她心想,就找他帮忙送送。也没有什么,前几天还看见他了,都很平静,当个朋友也不错,六个月时间也不短了。尽管感觉有点对不起凌霄,但是感情的事情都是自私的。这次,正好和凌霄谈谈,把话说到明处,谁都别有心理负担,今后一样是好朋友。 想到这里,拨打凌霄的手机,很快,对方接了起来,里面急切是声音传来:“园园,是你吗?前几天看见你,看见你都瘦了,吓我一跳,后来我看你没有危险了,才离开,现在你在什么地方?…… 一连串的问话,冲口而出,仿佛是酝酿几个月的火山在爆发,园园急忙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点,什么时候凌霄的脾气和梁乐有的一拼了,都是大声的喊叫,宣泄着心中的情绪。 也许是感觉到了语气有点不妥,刚才激动的声音逐渐缩小,听到里面的声音渐小,园园才把手机拿到耳朵边上,平静地说:“凌霄,你现在方便吗?来郊区接我,可以吗?” 对面,凌霄一边问园园的具体地址,一边出门,发动路虎专驾,奔向园园说的地址,速度达到了120迈,也不管市区内限速,不管不顾地在路面上超车、超红灯行驶。 路边的行人看着飞速行驶的路虎车,瞪大了眼睛,有个妇女好奇地问:“他大伯,k市允许这样高速开车呀,太吓人了,简直是飙车。” 男人急忙解释:“弟妹呀,这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在玩票,有钱没地方扔,这样败家,一定是个纨绔子弟。” 女人恍然大悟:“哦,怪不得!这得罚多少钱呀!都是有钱烧的!” 路上正常行驶的车辆,碰到路虎车飞一般的超车远去,有性急的破口大骂:“投胎找死呀!开那么快!” 有性格好的司机尽管吃了一车灰,只能叹息一声:“这车开的,实在是牛b,什么时候咱们也潇洒一把,爽一次!” 园园站在基地门口等一会,发现不合适,万一凌霄来,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回答,总不能明白告诉他,这里是秘密基地。 干脆沿路往前走,走到什么地方算什么地方,反正,这里通往市区的路就一条,到时候随机应变,她在路上慢条斯理地踱步。 再说凌霄驾车,平时四十分钟的路程,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正在路上行驶,发现路边有个人在慢慢行走,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园园姑娘,他就奇怪了,她消失六个月以后,前几天突然出现,现在又来到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园园上车以后,立即解释清楚:“凌霄,警局对新来人员培训,六个月密闭式训练结束了,前几天是有点事情,出去办完事,马上就回来,现在才是正式放假,这里太偏僻了,根本找不到车回去,只好和你求援。” 凌霄眼中别样的神采:“园园,谢谢你想起我,这六个月的时间,我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希望你今后有事记得找我,我总想起六个月前分开的一幕。”园园知道他说的是在警局门前的一幕。 那时,金月夜接她走,她回眸找寻凌霄的身影,看见凌霄坐在车里落寞的身影,留下一串清泪,时过境迁,当时她的心里实在担心凌霄,六个月以后的今天,表面上一切都趋于平淡,当时涌动在心中的萌芽,随六个月时间消失而枯萎,再没有当时的那份心动,她好怕,再次沦陷下去。 园园对凌霄歉意地说:“大哥,我当时非常想和你说,千万别以我为念,我有金月夜,将来也注定携手走在一起,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有合适的对象,你就考虑一下,我希望你幸福。” 凌霄坚定地晃晃头:“自始至终我也没想到,有个可以打动我心的女孩子出现,上天把你送到我身边,已经是他的厚待,这个世界上没有别人会牵动我心弦,今生我无怨无悔地守望着你, 就满足了,我别无所求,只想远远的看你一眼就满足了。” 园园轻声呼唤了一声:“大哥,你别这样,你这是何苦……” 凌霄开着车,对她坚定地摇摇头:“我愿意,在这件事上,你就别说了,你记住,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有我默默地守候在你的身边。” 园园感动了,这个男人有他骄傲的一切,为了她放弃了一生的爱恋,守候她到永远,她默默地注视着身边的男人,既然给不了他想要的,她还有点用钱买不到的东西,当作她的一份心意,送给他,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可以应急。 上次红蓝药都给了他一份,再给他一份 想到这里,她从包里拿出三个精致的盒药,上面分别标注着体力药、精神力药、解毒药、轻轻地放在座上。 园园看凌霄把车停在了一个饭店门前,凌霄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吃点饭再走吧,我都饿了。”好似显示着果真口干舌燥,他故意舔舔干裂的唇,邪魅的双眼勾魂似地看着园园。 园园看着凌霄的蛊惑表情,瞬间脸上布满红晕,只好点头同意,她对凌霄说:“等等,这三盒药,你放好,在关键时刻用,上次的你用了吧,别让人看见。” 凌霄微微点点头,想起上次的红药给了唐二爷救命,这次一定妥善保管,有钱都没有地方买去,这是救命的仙丹。 园园本不想去,妈妈在家里等她。 凌霄看园园心不在焉、不想去的样子,急忙装可怜:“园园,半年多没在一起吃饭了吧,每天我都会想起你,喜欢看你吃饭的样子,喜欢看你的一颦一笑。” 园园想起刚才的一切,心一软,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凌霄暗自得意,以后就和她耍赖皮,反正这个小丫头心软,心中舒畅,双眼中邪魅之色带出迷人的风情,两人一起走进了酒楼,找了个地方开始吃喝。 再说许昆山给园园放假了,忙完了事情,突然想起来,对呀,给金小子打个电话,这个现成的人情一定要讨回来。 反正公事都处理完了,想到就打:“夜儿呀,你应该谢谢我,我今天早晨给你老婆放假十天,马上就到春节了,姑父够意思吧?臭小子满意了吧!” 金月夜还在外地,一听姑父的电话,心里当然很高兴,冲口而出:“谢谢姑父”!放下电话,转念一想,园园放假了,一定无聊,马上把这里的事情安排完,赶紧赶回k市,现在给园园打电话,问问她在做什么,糟糕,她怎么回的市区,那个破基地附近还不通车,现在都中午了,园园都要急死了。 ps: 凌霄的心态把握的如何!有什么意见书评里给我留言,谢谢! 第三十七章 柔与刚 对面,许昆山心里嘀咕:臭小子,有了媳妇谁都忘了,我和他说了半天,结果就扔给我一句话,手机马上就关,真是岂有此理,白疼他了。 金月夜心里一团火热,马上拨打园园手机,手机中‘嘟、嘟’!的声音传来。 这个时间,园园正在和凌霄在酒楼上吃饭,两人轻言细语在说话。 凌霄心满意足地守候心爱的女孩,邪魅的双眼带出无限的情意。 园园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拿起手机一看,是金月夜的手机号,她好生奇怪,他不是去外地了?怎么电话打过来,园园示意凌霄别说话,接起手机。 她知道凌霄在坐,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阿夜吗?我放假了,知道你在外地,就没给你打电话,你什么时间回来?” 金月夜急忙解释:“园园,我现在a市,现在办完事了,票已经订好了,正往火车站赶,估计火车下午三点以后到k市了,姑父刚才打电话告诉我,你放假了,我立即给你拨电话,你现在什么地方?” 园园总不好告诉他,我和凌霄在一起吃饭,语气有点慌乱:“我搭个车,一会就到家了,下午在家,等你回来!” 金月夜一听园园已经搭上车了,心放下来:“那好,到家乖乖等我,别乱跑,我下火车就回去找你。” 凌霄在边上,听到园园对手机聊天,知道对方是金月夜,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萦绕在心,邪魅的眼神黯淡下去,从小到大的傲气养成了他骄傲的性格,没有想到在感情方面他永远趋于下风。 园园接完电话,总感觉浑身上下不自在。好似金月夜深邃的眼睛在嗔怪她,饭吃完了,就想回家。 临走前,她看到凌霄黯淡的眼神,心中纠结,轻声叮嘱对方:“大哥,以后千万别以我为念,不值得,我也该回去了。” 凌霄默然不语,心中乱成一团。他把园园开车送到楼下,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一丝惆怅涌上心头。感情的事没有值得和不值得,即使园园对他无动于衷,他依然会坚持自己的本心,原来就没想过有回报,当对方为他流下眼角的泪痕。他知道今生的爱都为了她一人跳动。 他拿起车上园园留下的几盒药,心潮起伏,他能感受到园园对他心意,这几盒药,绝对不是凡品,他仔细珍藏起来。犹如珍藏起他对她的爱。 现在他买卖做的很顺,已经拥有了四个大酒楼,几个月的发展。在k城的饮食业占据了一席之地,帮里众人都正在各大酒楼任职,油嘴滑舌地叫他们去当服务生、接待,拙嘴笨腮的叫他们当酒店保安,召聘了一批女孩子。担当服务员工作,酒楼有唐二爷管理。已经逐步走上正规。 他手里有一批生坑的古玩,以前在k城倾销了几批,最近风声比较紧,酒楼那面还需要资金投入,凌霄前几天接到南方朋友的电话,说他有门路销售出去,他打算过完年,去南方转转。 刚才和园园分手的时候,知道她还有几天假,很快就过年了,找机会远远地看了她几次,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越接近心思越忙乱,他总感觉心里不踏实,一缕情丝灼烧身心,每日坐立不安,想起和园园的几次相遇,心中感叹,古人常说,情之一字害人非浅,等切身体验到了,才感觉确实如此。 总感觉有爱以后,往日的灵动之气消散了不少,心中的娇弱之气增加,颇有点举杯消愁更愁的心态,好想把百炼金刚变成绕指柔,缠绕在爱人身上,也尝试恋爱中亲热缠绵的滋味。 转念一想,她这样对我已经很好了,千万别破坏了两人之间那份纯洁、坦荡,难道还叫她分身为二不成,望着窗外皑皑白雪,凌霄只感觉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这一生一世何日是个了局。 …… 北国的冬天,如一个冰美人,已然走进k城人的生活,春节将至,各种冰雪雕像俏丽在寒风中,带来北国冬季的美感,凛冽的寒风,尽情地搜刮所有的暖意,把凉意送进每一个人的身心里,让大家在感受寒冷的时候,对寒风的无情多了点认知。 金月夜下了火车,跟随拥挤的人流走出火车站,正要登上路边的出租车,回家去见恋人,头脑中柔情一片。 突然,他看见车站的疏散的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穿过,猛然想起,面前之人,就是k市四大黑道之一彪哥忠实手下猴子,后来保释出狱,依然本性难改,犯了几次大案,杀人潜逃在外,k城警局追逮一个多月,没有发现其踪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 金月夜这次去a市,也是得到猴子逃窜到a市的消息,结果到哪里查访了两天,踪迹皆无,不知为什么,他竟然和金月夜做一列火车返回了k市。 金月夜望着猴子逃跑的方向,外面的冷空气一袭,刚才他头脑中温柔乡的片段顿时停板,代之而起的是寒意吹过后,清醒的意识和辽阔的视野,刚才的目标似乎在远处闪现,他飞身前行,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眼中盯住了前面的点,继续追踪而去…… 近了,更近了……,猴子进入路边一家大型超市,头顶是一个绒线帽、身上是普通的一套羽绒服,右手放在衣兜里, 左手空无一物,看其背影移动的速度相当快,目标好似超市中的食品柜台。 金月夜想了以下,拿起了手机,拨通了k市警署值班电话,小声说了一句:“猎豹,我是白狼,龙源超市发现猴子,请求支援。” 对面,值班的警察精神一震,马上大声对着电话说:“猎豹,明白,群狼马上赶到,请坚持五分钟。” 关上手机,金月夜紧紧盯住面前的猎物,只见猴子在超市食品柜台前转悠了一会,拿了很多小吃,放入面前的购物车中,右手始终放在兜里,双眼警觉地望着四周。 金月夜就在他不远的柜台后观察着他,看见他拿好东西,左手推着滑轮车往出口处走去,金月夜抄近路走到出口处,找个隐秘处闪进去,双眼紧盯着出口。 过了一会,他看见猴子往出口处走来,平静地站在收银柜台前等候,他的前面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妇女,手里拿着一筐货物正等待付款,收银小姐正干净利落地一件件把货物拿出来,结算收款,一切都很平静。 突然,远处响起了汽笛声,一辆警车风驰电掣地往龙源超市驶来,金月夜暗骂一声:这些混蛋,这么这样毛躁,打草惊蛇了…… 只见猴子听到汽笛声,左手的手推车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横在收银柜台前。 正在交货的老年妇女,不知道身后的小伙子怎么了,怎么把车横过来了,她一会怎么出去!怒气冲了上来,正想絮叨几句,抱怨现在的年轻人如何不懂事,突然年轻人不管不顾地,一下把她推倒在地。 猴子在几秒的时间处理完了眼前的事情,转身回头,像一支飞鸟,返身向进口处急奔而去。 收银小姐发现了,刚想说什么,看见这人一脸凶相,货也忘记收,呆呆地站在那里发愣。 老年妇女明显臀部跌疼了,坐在地上怒从心起,破口大骂:“臭小子,你为什么推我……”看见被骂之人,速度如鬼魅似的跑了,右手依旧紧紧插在兜里。 金月夜急忙冲出去,想在超市外绕过去,到进口去堵猴子,正与下警车的一群人碰个对面,警局小刘一个敬礼:“报告队长,刑警队值班人员前来报到。“ 金月夜气地一推,把前来讨好的警察推到一边,申斥他们:“乱弹琴,嫌疑犯跑进口去了,留几个人在这里守候,其他人跟我过去。” 吩咐完,他继续跑,身后几个警察参差不齐地在后面跟着,众人像下饺子似的,噼啪啪地脚步声响起,路上的群众奇怪地看着这群警察:难道他们在演习。 这样慢了一会,金月夜赶到超市进口,远远看见猴子已经出来了,越过公路上的栏杆直奔远处而去。 他不管不顾地甩开大步追过去,几台汽车紧急刹车声音、司机的怒骂声、不断从身后传来,他盯准前面目标继续追去。 猴子发现身后有人追他,躲到前面的房头,把右手拿出来,手上是一支黑幽幽的手枪,对准目标,一声枪响传来,猴子继续往前跑去。 金月夜一个前滚翻,闪开了子弹,心中暗惊,猴子的手上果真和他想象的一样,手里有枪,对付这样的亡命之徒,必须抓获,如果依旧逍遥法外,不知道还有多少老百姓受害。 他继续往前追去,前面是一片开阔地,没有躲藏之地,如果往远处绕,猴子一定逃匿?怎么办,金月夜压低身影往前冲去,三颗子弹陆续飞来,射向他,尽管他的速度够快;尽管他已经全力防备,躲闪开两颗子弹,第三颗的子弹没有能躲避过去,子弹毫不容情地进入他的身体,他身上一疼,晕了过去。 ps: 新章节欢迎朋友们订阅!谢谢! 第三十八章 情丝 几个队友看到对方的子弹射完,再无声息,估计对方没有子弹了,冲上前去,几个人包围了猴子,把对方抓获了。 听见枪声,一群看热闹的群众奔了过来,再看金月夜倒在血泊中,刺目的鲜血流出,衣服上印染上怪异的图案,深邃的双眼紧闭,脸上一边惨白。 几个队友冲过来,有人拨救护车电话、有人撕开衬衣包裹住队长伤口、有人在维护秩序、还有人把怒意发泄到猴子身上,不管不顾地一顿胖凑,一时间,这里一片混乱。 刺耳的救护车长笛响起,金月夜被快速送进医院,抢救室的灯光亮起,外科知名医生马上到位,麻醉师、药剂师、手术器械一一准备齐全,护士清理了他身上的衣物,他的手机和衣物被队友收起来。 王妈妈等女儿回来以后,两人说一会悄悄话,看天不早了,开始准备晚饭,两人做了好些精美的菜肴,等待金月夜回来一起吃。 时间悄然度过,冬季的天气,下午四点多钟,灰黑色雾霭已经进入人们的视野,路上的行人匆忙地走着,奔向温暖的家,金月夜下火车的时候,给园园打了一个电话,按时间算,他应该很快到达,为什么还没回来,园园频频望窗外观望,心中牵挂着他。 实在等的不耐烦,她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好半天,总算有人接了,心里有点烦恼,抱怨的口气发出:“金月夜,你怎么还不回来,我等得花儿都谢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园园大嫂,我是小刘,金队长抓捕歹徒的时候受了枪伤,现在医院里抢救。” 犹如晴天霹雳。园园的耳边一阵嗡嗡作响,好半天总算弄明白了:金月夜受伤住院了。 快下火车的时候她和金月夜通过电话,本想一会就到家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感觉身体发软,强撑起身子,颤抖的语气发问:“他现在怎么样了?在那家医院”? 依旧是小刘的声音响起:“大嫂,这样吧!一会我们过去接你,请你把住址告诉我们。” 王妈妈看着园园焦急的面容,急忙安慰她:“园园。吉人自有天相,金月夜面相上福气不小,不会有事情。你先别急。” 园园看见头发已经半白的妈妈,自从父亲死后性情大变,对一些算命先生颇多微词,父亲当年有人给算过命,都说和妈妈白头偕老。没有想到,为了女儿竟然破例:“妈妈,你什么时候找人算卦了,你不是不信吗?” 王妈妈忧心地说:“园园,妈妈心里惦记你们,拿着阿夜的照片去寺院里算过。都是上上大吉的卦象,你放心。” 可怜天下父母心,妈妈在惦记她的同时。对女儿心意的对象也付出了一片爱心,园园叮嘱她:“妈妈,一会我就去医院,别担心,等我电话。” 半个小时以后。园园来到了抢救室门外,看到医务人员进进出出。她焦急地拦住一个女医生:“医生大姐,我爱人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一张年轻的脸,严肃地对她说:“你是伤员家属吧?子弹取出来了,弹道擦过肺叶和肝脏边缘,流了不少血,目前看来,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需要加强手术后的护理,一会,搬动病人的时候,你们千万小心,明天护理时候更要精心。”园园连连点头答应,心安了点。 金月夜的队友和园园都认识,看到她来了好似有了主心骨:“大嫂,通知金队长的父母吗?” 园园考虑一会:“先等等把,等他手术完了,自己决定!” 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护士在门口习以为常地喊:“金月夜手术成功,外面的家属,来搬运伤员。” 大家小心把金月夜挪到病房。 园园看着金月夜紧闭的双眼,惨白的面容,一阵心疼,眼圈里含着泪水,看到他平时充满力量的手,现在无力地垂下,骄傲的双眉下,往日深邃大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好似没有了生机,落寞的双唇上,平时的性感荡然无存。 心中撕心般的疼痛传来,悲从中来,眼泪不知不觉地滑落下来,滴在金月夜毫无血色的手背上。 突然,意识里的物品栏出现在眼前,含泪的眼睛立时发出了光彩,眼前的体力药格外亲切,光顾伤心了,竟然把救命的良药忘记了。 正要喂药,想起刚才医生反复叮嘱的六小时不允许喝水,只能等时间过去,看到他干裂的嘴角,用沾湿的纱布擦拭起来,好不容易熬到六小时,急忙把药品溶到水里,一点点喂进去,好在金月夜迷糊之中,总感觉口渴,不管不顾地喝进去。 等金月夜完全清醒过来,已经是一天以后,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给屋中的一切镀上一层暖意,沐浴在阳光中人也多了点活力,他查看着屋中的一切,发现园园脸色在光线的照耀下呈现微黄,显见是疲乏造成的,双眼微闭,紧蹙双眉,眼皮有点发肿,歪在床头,好似一夜未睡,刚合上眼睛。 他感觉胸腔里有点微微发疼,手术的刀口有点痒,往日的力量仿佛被抽空了,只剩个空架子支撑着身体,身体疲乏极了,他心中有点惶恐,以后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把,看到园园发出轻微的鼾声,他把衣服拿过来披在她的身上,没想到一下惊醒了她。 园园如雾般的眼神中露出惊喜:“阿夜,你醒来了,感觉怎么样?” 金月夜晃晃胳膊,假装力气足够大的样子:“园园,你看,你老公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咱们来个野蜜蜂,都没有问题。” 园园责备的目光扫过去:“看把你能的,现在还嚣张,对了,你父母还不知道,你看通知他们吗?” 金月夜摇摇头:“算了,还是别告诉他们了,我一会给他们打电话,告诉他们我出差没回来,叫他们别惦记。” 过了一会,中年医生来查房,检查了一下金夜月的伤口,惊异地询问:“小伙子,你的伤口愈合能力太好了,一天的时间,伤口就愈合了,你用了什么药吗?” 金月夜心中了然,急忙解释:“没有呀,我本身皮肤愈合能力强,恢复快总是一件好事。”询问的眼光扫了过去,眼中探寻的意味。 中年医生连连赞叹:“还是年轻好,小伙子你身体不错呀,按现在恢复情况看,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金月夜看这个医生为人不错,也捧了他一下:“应该谢谢医生,是你昨天伤口处理的好,我才能很好地愈合。” 谁都愿意听好话,听到病人这样推崇他的医术,医生脸上也有自豪的微笑,满意地走了出去,等医生出去以后,金月夜指指伤口:“园园,你给我吃药了?要不我怎么会恢复如此之快。” 园园点点头:“等我回去前给你留点药,万一出现特殊情况你也好用。” 金月夜也不问园园的药是怎么回事,反正在她身边总是惊喜不断,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就知道一点,我家园园对我实心实意,现在伤口本来要躺半个月,医生说几天就可以恢复了。 既然时间不长就能出院,也不通知父母了,免得他们挂念,金月夜手机拨了过去,平淡的语气:“妈,我是阿夜,我现在a市,过几天才能办完事,年前估计回不去了,过年你们要开心,保重。”说完马上关手机。 金月夜原来想,我家园园回来,好好陪陪她,过年了,两人秀秀恩爱,浪漫地度过春节,现在只能躺在床上等待园园照顾了,看到她劳累的面庞,心中一阵心疼,想到这里,金月夜深邃的双眼看着园园:“你困了吧,你去对面床上睡一会吧,等有事我再叫你,不告诉父母了,叫你辛苦几天。” 园园瞪了他一眼:“和我还客气,将来我们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除非你不满意!” 金月夜含情脉脉地说:“非常满意,每次我有危险你都出手救我,没有你我早死了,今生有你,我何德何能今生拥有你。”说完,金月夜的眼中露出了感激的目光,手抓住了园园,看着她昨天一夜未曾合眼的倦容,深邃的双眼望过去,心疼地呢喃:“今生决不负你”! 园园脸上一丝羞涩,眼眸中露出娇羞,想把手抽回来,拉了拉,却被对方拉入怀中,金月夜轻轻地拥抱着她,两颗年轻的心在一起跳动,天地间最美的乐章,演绎着爱的乐曲,在两人的耳边回响。 园园的药果真有效,二天以后,金月夜表面上的伤口完全合拢了,力量也一点点恢复过来,里面的伤口也在逐渐恢复。 怕金月夜吃不惯医院的饭菜,王妈妈每天在家里做好饭菜,园园取回来,两人一起吃。 医院里医护人员都放假了,病轻的都回家过年了,王妈妈想把他接到家里过年,金月夜推辞了,万一来回走的时候,被人看见,消息泄露,妈妈爸爸知道,该心疼了。 ps: 新的章节,希望大家喜欢,谢谢大家订阅! 第三十九章 爱 金月夜因公负伤,K市警察总局要求医院用最好的病房、最好的药,医院也高度重视,外科主任亲自主刀,每天亲自查房,选派最好的护士二十四小时,随时监护病情。 特警队里的小伙子们对金队长感情深厚,都想来守候,看见园园来了,只好不情愿地让位。 每天,他们生怕打扰他们二人世界,约好一起来探望,金月夜叮嘱他们千万保密,别把他受伤的消息传到父母耳中,这些人尽管平时调皮捣蛋,对金队长的话,绝对言听计从,有事就在医院议论,回去都闭口不谈。 贾局长很快知道了金月夜受伤的消息,心急火燎地赶到了医院,看到金月夜脱离了危险,脸色尽管不好,精神状态不错,看到园园在这里守候,他才放心,尽管这样,他每天必来医院报到一次。 他一般都是中午吃完饭来,进门前,必定咳嗽一声,生怕不小心闯进来遇到尴尬的场面,金月夜心中暗笑:“贾局长,我年轻,伤很快就会好,你老不用惦记,不过,今年过年,你就别到我家喝酒了,万一喝迷糊说漏了嘴,将来我可要报复的。” 经金月夜这样一提醒,贾局长一听,很有道理,他不怕老金的数落,就怕小金撂挑子,也就绝了去金家喝酒的心思,不过,回去以后,还是给老金打了个电话:“老金,今年过年,我就不过去喝酒了,我老伴说我脂肪高,过年禁酒,没办法,人老了,就要服老伴管。等过些天,她淡忘了,咱们兄弟再聚。”说完,还长吁短叹了一下,故意叫对面老金听到。 老金听完,‘呵呵’一乐:“老贾,我理解,过年你就消停消停,叫弟妹也安心过个好年。” …… 很快就过年了,只有园园一个人陪伴在金月夜身边。两人打算在医院里过年。 大年三十到了,两人回忆起去年过年,两人是在陕西的古城里度过。在寂静无人的旅店里,两人缘定三生,度过浪漫的一夜,没想到今年的过年,两人会在医院里度过。虽然金月夜的伤基本好了,仍然感觉浑身乏力。 他只好坐在躺椅上,园园推着他,两人到庭院里看五彩缤纷的烟花。 这时,天空上飘下洁白的雪花,每一片神奇的雪花。在月光的照耀下幻化出迷人的视觉,落在手上,幻化成一点水渍。给人一种冰凉的感觉,使人感叹大自然赋予雪花耐人寻味的生命力。 起风了,风卷起雪花,漫天飞舞,好似在人们的面前跳舞。一起庆贺新年的来到,五颜六色烟花升起来了。远处一声鞭炮轰然响起,继而,更多的爆竹声响成一片,无数烟花和洁白的雪花在空中一起飞舞,眼前出现一片美丽的世界,漆黑的夜晚,在雪地、月光、星光、爆竹光线照耀下亮如白昼,好一片多彩的天空,美丽的世界!在喜庆浪漫的乐曲声中,他们迎来了新的一年。 两人回到病房,把身上的积雪打扫干净,看到彼此的脸,被寒风吹红了,园园伸出柔荑,去暖对方的脸颊,金月夜就势拥抱住爱人,两人互相感觉对方蓬勃的心跳,新一年里,品尝爱情的甘甜,柔情环绕他们,浪漫的乐章逐步展开,两人沉浸在爱意中…… 第二天,金月夜的病又轻了许多,但是为了掩人耳目,依然躺在床上,没人的时候,坐起来活动一会,园园推着摇椅,两人在院子里散步,谈着分别之后的思念和爱,眼角眉梢的情意在两人的眼眸中不断地传递。 王妈妈生怕打扰她们二人世界,过年来看看他们,看到他们尽管是在医院养伤,心态都极好,就放心回去了,每天在家做好爱心饭菜送来,或者是园园回家取来。 都说相恋的人在一起,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园园经过切身的体验,感觉确实如此,天天和金月夜腻歪在一起,十天的假期马上要过去了,她想:假期过去,不知道在基地多久才能出来,和母亲协商,把她送回B城,叫哥哥照顾。 她没敢和妈妈详细说特警部队的事情,怕妈妈担心,就说过完年以后还要去训练,只能当一个不孝女了。 王妈妈以为女儿还是一个小警察,心想:女孩子当个小警察也不容易,估计要训练合格才能正式上班,苦了这孩子了,警察真不适合女孩子,太辛苦! 两人继续在医院里谈天说地,感觉每天有说不完的情话,金月夜仿佛变了一个人,表面上眉飞色舞,实际上心情沮丧,头脑中像风车似的转动,从园园的只言片语中,他感觉到,园园为什么自愿在基地里生活下去,她在努力变强,变得叫大家刮目相看,变得配的上他的家庭和他。 原来在他的意识中从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总想他是男人,将来遮风挡雨的事情都由他来承当,没想到人是生活在一个大环境中,总会有人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人。 来自于他家庭和他本人的优秀,把她推到人们的口舌之间,她不得不去考虑将来怎么和他在站在一起,并且为之奋斗,尽管她已经做的很多,但是在世俗眼中,她就是那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尽管她的异能默默地做了很多骇世惊闻的事情,就如平静的海水,尽管海面上风平浪静,底下却波涛起伏,但是人们看见的只是海平面上一切,谁去探究海平面下的一切,谁又知道事情的本来面目。 在世俗眼中,她永远是一只丑小鸭。 现在她正在不断地攀爬上去,如果有一天,他的园园达到他必须去仰视的程度,他是男人,他该怎么办?难道他依旧在原地踏步,看着她每天在拼搏,看着她一步步走上高山之巅,而他却无动于衷,他做不到,他有来自血脉中的骄傲和自身不屈的意志,从此以后,他多了份心思。 过年的时候,虽然和金月夜和妈妈撒谎说在A城,园园打算去金家看看两位老人,儿子不在家,儿子的女朋友过年来看看老人,也是一种安慰,起码在老人孤寂的内心里有点暖意,想到此,她就和阿夜商量。 金月夜也同意园园去家里看看,他的伤已经好了,为了怕骇世惊俗,才赖在医院,过年了,他也惦记父母。 当园园身穿正规的少校女军装,威风凛凛地来到金月夜家,邻居、警卫等人都拥惊异的眼光看着她,这些人都是在官场中见多识广之人,人们奇怪,半年前的穷大学生、一个小警察,怎么很快拥有了军衔。 过年,金月夜不在家,两家老人聚在一起过年,乔彤正好在姐姐乔娜家,看到威风凛凛穿少校军装的王园园进门,她也楞了一下,继而恍然大悟,自以为想明白事情起因:一定是金家托关系把她送到部队,混了这个军衔。 乔彤暗想:这姑娘怎么这样不要脸,给她安排了工作,购买了住房,还不满足,竟然想混军衔,你当部队首长都是吃干饭的,别看你现在混到了少校,你也就混到顶了,就这个少校,金家不知道托了多少关系打点,等找机会一定和姐姐说说,这姑娘真是得陇望蜀…… 她在这里胡乱想,全然没有听见乔娜和园园说什么,园园把贺礼送来,对未来的婆婆说一会话,就走了。 等她走以后,乔彤马上对姐姐乔娜说:“姐,这姑娘又想闹什么,是不是感觉地位低了,找你们到部队要军衔了?这人不能贯着,本身地位低,总是靠婆家的关系网,为自身谋利益,真是太自私自利了。 乔娜看着妹妹气愤的样子,急忙纠正:“妹妹,你怎么总是胡乱猜疑,当初她到特种部队,是上面指明道姓叫她去的,当初我和阿夜还急得够呛,想托关系把她拉下来,一个女孩子在特种部队风里来、雨里来雨里去总不是个办法。” 乔彤惊讶地说:“姐,真不是你们托人办的?” 乔娜认真地点点头,感觉乔彤总是这样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不好,劝她:“乔彤,你别总无事生非,没事的时候出去走走,眼界开阔点,怎么就认定咱们家无所不能,别人都是一无是处……” 乔彤听了姐姐的话,心里依旧不甘,表面上不再斤斤计较,她不相信这个叫园园的女孩,将来在部队上还能上升,也许过不了多久,会哭着回来求金家,再把她调回来吧!我到瞧瞧将来她会闹出什么笑话。 直到半年以后,当园园身穿上校军服来到金家,正好又遇到了乔彤,她冷冷地看着小姑娘,心中疑惑:她军衔怎么会升得如此快,军人工作一辈子能混到少校就不错了,上校相当于旅团级,凭什么给她,难道现在军衔如此不值钱,一个平常的小姑娘军衔竟然地位竟然比阿夜还高?她感觉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 PS: 每天6000+更新,下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每天9000+更新,希望大家支持,订阅本书,谢谢! 第四十章 卖给你家了 看到金月夜伤口好了,还躺在床上耍赖的小样,园园就有种想把他弃之医院的打算,谁知道还没有开始行动,金月夜就发现了她的心思,也许是从她眼睛里感觉的,也许是从她的表现中感觉到的。 在园园拿包出门的瞬间,他也积极行动起来,紧跟着她就走,园园真想仰天长叹:“你是个大赖皮,十天的假期被你浪费一多半了,想要几天自由都没有,什么世道呀!我想把妈妈送回B市,叫哥哥照顾。” 腹黑男果真没有叫错:“我今生就赖定你了,不管你走到哪了,我就跟到哪里。” 园园看看,实在甩不掉这个大包袱,反正他的伤也好了,那就把他当东西携带回去好了,白天检查完,办完出院手续,园园就把他带家去,两人一起,把老娘送回B市。 园园的假期到了,即将分手的瞬间,金月夜幻化成老妈妈,不停地碎碎念,园园扶额:“有没有搞错,将来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人,看起来男人气概十足,怎么墨迹起来没完没了,比女人还女人,我赶紧闪吧,实在受不了他! 等进了军营,园园回头张望,远处的伟岸身影,如此的令人眷恋,想起他没完没了地唠叨,才知道不舍,恍然醒悟,阿夜一定是舍不得她,才会变的如此唠叨,没有想到一个男人,为了爱竟然改变习性,园园的眼眶潮湿了。 刚进军营就看见许昆山,冷着脸站在门口,好似她欠钱未还的语气:“还好,你及时归队了,我这里有任务,你过来我和你详细说说。” 园园一阵叹息:“姐好命苦呀!刚回来就要卖命去了,有没有同情心呀!” 苦着脸。低着头,就如受气的小媳妇,走进许昆山的办公室,听他喋喋不休地讲事情的始末。 园园暗自嘀咕:许老头平淡的语调,远没有我家金月夜的墨迹好听,我连金月夜的唠叨都不爱听,何况你许老头的老生常谈,头脑中混沌一片,两只眼睛开始往一起粘。 突然一声炸雷在耳边响起:“王园园同志,人命关天的大事。你都要睡着了,有没有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呀?” 园园站起身,晃晃头。依旧困的要死,毫不客气地改变成心里的称呼:“许老头,我实在困了,十天假期每天都要忙死,我才从B市坐火车回来。整夜在火车上度过,我困了!”幽怨地扫了老头一眼,获取同情。 许昆山不为所动,脸上显示出不满:“没给你假,你闹别扭,给你假。你还嫌累,马上把任务理解透彻,去完成。如果表现的好,还给你放假。”说完,怒发冲冠,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表现不好。永远没有假期。” 园园抽抽鼻子,眼睛挤到一起。不满地说:“许老头,我卖给你家了?” 许昆山连连点头:“我家买不起你,你是卖给国家了,懂不!速度干活去!” 园园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文件认真地看,深入领会领导指示,为下一次假期努力拼搏……。 …… 吴涛自从听说王丹死了以后,心里相当郁闷,花费了精力无数,结果鸡飞蛋打,听说王丹是被车撞死了,当时在场的还有王丹的表哥,他猜到了一点足丝马迹,但是人死如灯灭,也就丢开算了。 想想王丹的花容玉貌貌,感觉实在可惜,为了发泄心中的*,总算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绝代佳人,一个叫丹妮的混血儿。 只见丹妮洁白细腻的肤色,犹如瓷娃娃相仿,嘴唇上涂抹了一层淡红色的唇彩;卷翘的眼睫毛忽闪着;淡蓝色的眼眸散发出妖艳的色彩,魔鬼般的身材,细腰上一件收腰的小西服,正好卡在腰上,映衬着苏格兰金色蕾丝小裙边,格外精巧细致,能看出该女子的强势。 这个混血儿长得勾人心魄,使吴涛相当满意,两人见面以后,天雷勾地火,很快打成一片,丹妮尤其出色的是,床上技巧层出不穷,使吴涛大开眼界,自此以后,丹妮说什么吴涛言听计从,颇有点妇唱夫随的味道。 吴涛带着丹妮出入各种场合,发现此女在宾客中游刃有余地周旋,谈笑自若,仿佛在自家庭院中闲逛似的,胸有成竹的表情,震慑了一群想要窥视其容貌的狼们;大方谦和的态度赢得一批年长者的赞赏;吴涛一看此女绝对算做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逗得起小三、打得过流氓之人,对其相当满意。 吴涛家族买卖越做越大,在K城郊区建造了一所相当豪华的休闲山庄,这里是仿造K市百乐门修建,占地面积更大,布置更为豪华,名字叫呼啸山庄,山庄的院门处一个硕大的猛虎雕像,预示中山庄主人的地位,高贵典雅、与世家大族的气派相仿,震慑了一批暴发户。 这里是K城的上流人士伫足的地方,无数达官贵人来到这里一掷千金,在这里达成了大笔买卖协议,进入这个山庄的人必须持有会员资格才能进入,K城的商家为获得一个会员资格托门路、找关系的大有人在,这里成为K城官宦门屈之若惊的场所,成为炫富之地。 呼啸山庄里各种游乐设施应有尽有,从吃、玩到住,一条龙服务,绝对叫每一个人满意。 吴涛带丹妮来这里玩过,没有想到她喜欢上了这个地方,从此以后就找个单独的小楼居住,吴涛也乐得清静,想她了就来这里住几天,想换个口味,就不能在丹妮眼皮底下作案,换个地方就能随心所欲,丹妮知道了,也不在意。 丹妮对吴涛说:“想偷腥,离我远点,在我眼皮底下作案,别怪我杀鸡儆猴,小心你的本钱。”说完,妖娆似的眼光,挑逗似地看了看吴涛的垮下,大有你敢犯戒,我就叫你的小吴涛灭亡的气势。 看着丹妮耍威风,吴涛心中也有点打怵,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极品尤物,还是别招惹她为妙,就这样,两人相安无事地生活在一起几年,互不干扰对方,倒也琴瑟相得。 吴涛看丹妮也没事做,这个山庄就从老爹哪里要来,直接交给丹妮管理,别说,自从丹妮管理的山庄,生意越来越好,都知道呼啸山庄的实际老板是个绝代混血美女, 这里的侍女都挑选十八到二十五岁的容貌俏丽,经过丹妮亲自指导、培训的美女担当,如果达官贵人喜欢这里的侍女,只要双方满意,随便,只不过山庄的管理费不能少了。 如果你想领走美女,换个地方逍遥,只要出钱到位,也可以。 有人慕名而来,想拜见一下山庄的实际老板,丹妮来者不拒,不过,想叫她陪酒说话,需要相当大的资格才成。 在丹妮的经营下,呼啸山庄越来越有名气,表面上这里就是富人的天堂,实际上这里已经成为一个谍报机构,丹妮其人背景也相当复杂,她属于国际双料间谍,就是看上了吴涛此人纨绔、好色习性,在这里营造一个秘密基地。 她在国内借吴家的权势,营造了这个超级谍报网,在各地收刮情报,仅一年多时间,就培养了一大批谍报人员,在各大城市之见刺探各种机密情报,谍报网越来越深入,也掌握了一批贪污、*分子的软肋,为谍报网提供情报。 这天,呼啸山庄来了一位男性年轻客人,此人脸上的五官伦敦分明,犹如一座雕像,眼神中有种放荡不羁的微笑,古铜色的面庞上一对有神的大眼睛,仿佛隐藏着什么深奥的内容,带上他自身独特的气质,只见此人一身米兰休闲装,脚上同款运动鞋,看起来干练、精神。 这人进来以后,好似约好了固定的商家,找了一个包间,要了一壶清茶,侍女小兰芊芊玉手拿着清茶进屋,脸上挂着职业微笑,煮茶完毕,给客人斟满,来人细细品味茶的芳香,双眼眯成一线,好似陶醉在茶香里,领会清茶里特殊的韵味。 小兰垂首站立一边,绝好的容颜上带着几丝失落,尽管是侍女装扮,身形一样凹凸有致,挺翘的前胸两点,仿佛熟透的果实般坚挺着,双眼迷离的样子好似等待情郎的回归,在端茶的瞬间,手不经意地擦过客人的手,停留片刻而离去,客人仿佛对她视而不见,依旧沉溺于茶香中。 过了一会,他约来的客人如期前来,两人商谈一会,客人告辞离去。 晚上,他好似贪恋呼啸山庄的景致,留了下来,一切都很正常,如果事情正常到一丝问题都没有的程度,就是异常,小兰对管理的大姐头汇报了客人的情况,大姐头汇报到丹妮这里,丹妮调来会员登记薄,上面赫然写着姓名:高朗,木材、家具商人。 一切都风平浪静,在平静的表面出现了些许不同的地方,山庄的保安增加了,美女丹妮住的小楼里,侍女数量增多了,当夜幕低垂的时候,彩灯似乎也比平时多了几盏,照得山庄里的小径格外醒目。 PS: 谢谢大家订阅! 第四十一章 掉入陷阱 风一定感觉到了这些变化,停留在山庄徘徊止步,在每个人的面庞上吹过,查看一些异样的东西,带来一些叫大家疏忽的东西。 这些微小的变化,只有经常在这里,细心的老顾客才能感觉到,不经常来的客人当然感觉不出来。 往日,丹妮都会早早地入寝,据她的话说:“女人只有睡眠足,才能保持良好的容颜,睡觉才是养颜最好的办法。 吴涛这几天不在山庄,早就和丹妮温柔地汇报过:“丹妮宝贝!我市里有工作,过几天回去。” 丹妮心里明白,吴涛不知道是恋上了哪个贱货,又流连在花丛中忘乎所以了,不知道几天以后,玩腻歪了,也就带着满脸笑意回来找她叙旧。 相对于吴涛的荒唐,丹妮尽管嘴上说的响,心中绝对另有打算。 她原来就是国外机构培养的双料特工,区区儿女私情,她是绝对不放在眼里,男女间的那点破事,她已经经历无数,早就把感情消磨在无数的肚皮上。 她要的是吴涛的钱和现在一切,将来回国以后,可以提高她的权利和地位,这些是吴涛给不了的,只有靠她自己的努力,好在她还年轻,这就是本钱,女人,最关键的是这张脸面,她要在容颜未衰老前达到目的,借吴涛这颗大树,达成目的,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上面对她的工作,也相当满意。 这天,她却破天荒地没有去睡觉,穿着休闲服装,呆坐在小楼的客厅里,听窗外的风声、树木的摇曳声、山庄的嘈杂声,贴身女仆柳丽娜关心地眼光看过来,好似询问她。今日为何异于往日。 柳丽娜是她在国外带来的嫡系,呼啸山庄的事情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丹妮有什么烦恼都会说给她听,看到柳丽娜对她的关心,丹妮叹息一声,仿佛自言自语:“但愿是我多心了,我总感觉那个高朗不简单,按道理说,小兰的姿色在山庄里绝对鹤立鸡群,怎么会入不了他的眼。他还是单身一人来,我就不信男人有不偷腥的,如此好的机会他依然无动于衷。这不是太违背常情了吗?” 柳丽娜安慰她:“小姐,你也别多想,也是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也许家中有个母老虎,当然出来不敢放肆了。” 丹妮摇摇头:“丽娜。我的直觉感觉不像,这个人一定有问题,他的会员证时间不长,第一次登门就孤身前来,你不感觉奇怪吗?这里的地理位置不是很醒目,既然来玩。一般的商人总是呼朋唤友,怎么会一个人停留在屋里,又不出来玩。躲在屋里不出来的道理。” 柳丽娜也无言以对:“小姐,别乱想了,晚上我来陪你。” 丹妮马上反对:“这里你不用担心,我特意造的几个机关,应该起作用了。人多碍事。”看着小姐自信的眼光,柳丽娜放心地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柳丽娜来到丹妮的房间外面,发现门开着,小姐不在,她慌了,急忙到处寻找,发现丹妮在下面地牢门口站着,里面关着一个男人,正是昨天那个年轻帅气的木材商人,只见他被铁链子拴住了双手、双脚,尽管他还在用力挣扎,只能是蜘蛛网上的爬虫,在白费力气。 柳丽娜走了进去,只听丹妮手里拿着皮鞭,正审问里面的男人:“高朗,这个名字也是假的吧?我也不想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就想知道,你究竟想到我这里来找什么?” 叫高朗的年轻人一言不发,仿佛老僧入定,坚毅的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意。 丹妮拿起皮鞭子不管不顾地抽去,一会的时间,高朗的身上、脸上都是鞭痕,高朗好似抽的不是他的身体,双眼合上了,不去看丹妮狰狞的脸。 丹妮心中有气,她在男人面前,一直都充满自信,还没有男人在她的面前无动于衷,这个男人难道连美丑都分不清吗?怎么会连看的*都没有? 她抽得两臂酸疼,看对方依旧麻木的状态,把鞭子一扔,吩咐柳丽娜:“你帮我抽,这个死男人的嘴太严了,我就不信他的身体是钢浇铁铸的。” 就这样,两人不停地挥舞着皮鞭,男人的休闲衣服一片片地抽飞,皮肤上一片片的鞭痕,形成一片伤痕,逐渐浸出血痕,看出对方肌肤不停地抖动,应该很疼,他依旧牙关紧咬、闭目不语。 丹妮看着对面这张尽管年轻,无比讨厌的脸,气恨地抽了对方几个大嘴巴,愤愤地走了出去,心中暗恨:“先回去休息一会,晚上再来收拾他,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山庄的景色是迷人的,原生态建筑显出庄严、厚重之感,阳光照耀下来,显出一种古香古色的韵味。 风从远处吹来,带来树林里大自然的清香,叫人闻之欲醉,几只鸟鸣叫着在山林间嬉戏,传来叽叽咋咋的轻叫,也许这里远离城市,大自然的味道,叫风儿也停留在这里不愿意离去。 不知何时,远处飘来了一片乌云,选中这里作为落脚点,天暗了下来,不一会,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徒劳地洗涤着这里的一切,冲洗永远也冲洗不干净的污垢。 许昆山接到情报五处的求援电话,已经是两天以后了,情报五处历来和异能组不属于一个部门,两家竞争意识相当强烈,颇有点谁也不服谁的架势,他们的处长在电话中恳求许昆山他们异能组帮忙:“许老大,你如果这次想办法把我们的人救出来,我永远认你为大哥,如何?” 许昆山高兴,几年来,情报五处总是一副牛哄哄的样,看见他都是眼光向上,从来没见他们这样低声下气地对他说话,他也不敢打包票,怕将来有失手,只是说:“我们尽力而为吧,你们都救不出来,我们估计也够呛,你们也够笨的,直接剿灭了他们不就完了。” 情报五处的大BOSS亲自登门说明了厉害关系,原来,这个山庄背景资料复杂,上级领导还不想打草惊蛇,这个明面上的谍报机构他们想保留下来,毕竟表面上的特务好掌控,暗地里的特务不好抓,有这个地方,将来与之联系的特殊人物在监视下,都可以浮出水面,但是人还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救出来。 情报五处已经消耗了两天时间,动用了一切关系网,就是没找到他们代号叫的‘红箭’!的谍报人员。 “红箭”!就是那个叫高朗的木材商人,一个打探情报工作的情报员,听说呼啸山庄有秘密,他进去探查,就没再出来,通过他们内部的关系找遍了山庄角落,也没发现蛛丝马迹,目标一定是陷落在丹妮的小楼里。 结果两天以后,什么消息没有探查到,现在只好低声下气去求兄弟单位,将来注定被老许嘲笑,但是为了红箭的生命安全,嘲笑也认了。 许昆山答应了情报五处,屈指一算,园园这个小丫头今天应该回来,正好叫她去,这件事也就她能完成,别人都没有这个能力,他早就听说呼啸山庄的事情,也早想拔出这个钉子,如果园园姑娘救出‘红箭’再顺便把他们的组织情况摸清,一定会镇住情报五处的那伙人,想到这里,当然要对园园疾言厉色,好叫臭丫头认真对待。 园园感慨了一番,人也彻底清醒过来,命苦呀!再疲劳也要去完成任务,还是仔细研究任务的好,把事情弄清楚了,好采取行动。 许昆山打算带园园和黄山两个人去,他和园园分头准备好了,只见装扮以后的许昆山,四十多岁的年纪,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一身‘七匹狼’西装,铮亮的皮鞋,头发半黑半白间,更显出成熟男人的魅力。 园园穿一件白色连衣裙,粉色的蕾丝花边衬出青春、活波的气息,媚眼如丝,更显出女性的柔美,脸不涂胭脂自红,唇不涂唇膏自润,柔顺的发丝在微风吹动下飘散出去,携带出青春的无限魅力,把青涩女孩的天真展现出来,一双坡跟皮鞋显出她纤细的双足。 两个人互相看看,感觉不错,许昆山戏谑地说:“丫头,记得到地方,喊我叔叔。” 园园一撇嘴:“人家就喊你姑父,看你的样子,也不是我叔叔。” 许昆山只好解嘲地笑笑:“那就随你,快走吧!”两人说说笑笑,走出基地。 许昆山事先已经安排人办理了山庄会员证,黄山穿着普通的休闲装,坐在驾驶座位上开车,充当司机,汽车飞驰在公路上,路旁的树木在飞速地后退,小风吹入车厢,给人一种清新、肆意之感,三人去往呼啸山庄之路。 几小时以后,许昆山指给园园看,远处有个掩映在绿树丛中的古建筑群,随山而建,楼台亭阁、在绿的海洋中若隐若现,感觉出千百年前的古风再现。 PS: 感谢飘过的浪花打赏,感谢错花心、凤铃幽幽、谢建2等朋友的订阅!我会努力写的更好! 第四十二章 顺手牵羊 山庄门前有两个小伙子热情地对来客请安,却又不失礼貌地借机查看会员证件,如果你没有,对不起,山庄拒绝接待;如果你拿出来。就成为山庄的贵宾。 果然,两个小伙子查看证件以后,马上电话通知了山庄,并指示他们的车,可以开进去,享受会员的资格。 车继续往前行驶,在一个古香古色的楼前,四个侍女站在门口接待他们,微笑服务叫人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园园伸出手很自然地搀扶许昆山肘部,相濡以沫的情怀,给人一种小辈孝敬的外表,好似一个晚辈,被长辈携带着来这里游玩,她双眼好奇地四处观察着附近的路径。 一个侍女,热情地询问两位客人有什么需求,两人趾高气昂的态度,标明了身份,侍女眼中的敬畏显示出对待有钱客人态度。 许昆山装深沉一言不发。 园园说明要两件最好的房间、最好的招待、最好的…… 许昆山暗自心疼:这丫头,千万适可而止,都要最好的……,那要多少钱!表面上只能毫不在意。 两人悠闲地走进了客房,马上变幻了一张面孔,许昆山试探着问她:“园园,你的异能在白天行动有影响吗?” 园园摇摇头,沉思着说:“咱们最好是勘察好附近地形,我们一会出去转转再行动。” 过一会,两人回房间换了一身休闲装扮,好似观景的游客,漫步在庄园里散步。 只见这里亭台游廊各具特色,鬼斧神工的雕梁画脊,古香古色的客房装饰,游走在这样的美丽的地方。叫人感叹来到了古代庄园。 远处湖光山色,苍松翠柏,美的意境纷沓而来,小风吹过,无不引起人们阵阵遐思,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传来阵阵优美的音乐,不仅让人想起一句诗来‘此曲只应天上有 人间哪得几回闻’。 再往后走,有个隐藏的小楼,上写‘客人止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走去。楼里跑出一个绝美的侍女,只见她,二十多岁的年纪。身穿统一的侍女装仍掩饰不了花容月貌,飘逸的长发随便在脑后卷曲着,一双杏核眼如秋水般闪烁。 “客人,这里是庄园主人私人领地,不允许参观游玩。请两位换个地方!”平静的话语,波浪不惊,好似说了无数遍,习惯的语气。 许昆山急忙道歉:“不知者不怪,老眼昏花误闯进来,请美女见谅。”点头含笑。带着园园离去。 园园在心里几乎笑翻了,许老如果老眼昏花,这个年纪的人都该进坟墓了。 她忍住心中的笑意。看附近没有人,叮嘱许老:“姑父就在附近转悠,我去去就来。” 说完,闪身到一个石头后面,人悠忽间没有了踪影。就如一阵风在面前吹过,了无痕迹。 许昆山尽管看过园园的隐身技能。但是第一次看她在这样的场合展示异能,心中的震撼就如巨浪翻腾,好逆天的异能,这个孩子将来的成就绝对超过夜儿,也不知道她的本事,会给家族和亲属带来些什么? 尽管景物依旧,却缺少了兴致,心中所有的关注都放在园园姑娘身上,眼中早已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似水,表面上沉稳依旧,慢慢地附近踱步,观察动静。 园园离开了许昆山,风一般飘进了禁区的小楼,这里的侍卫绝对超过了客房部,小楼一共三层,一、二层是侍女、侍卫和客人的住房,三楼就三个大房间,一间超级大卧房、一间客厅、还有一件练功房,都装潢得富丽堂皇,极尽奢华,两分钟的时间,她简单看了各房间布置,感觉也没有什么违禁的东西,更没有阶下囚。 她来到楼顶,发现这个楼没有阁楼,巡视了一圈,楼上没有可疑的地方,她突然想起,一般的楼房会有地下室,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想到这里,她就往下面找去。 来到一楼,她果真发现了地下室,一把大锁锁上地下室和一楼的铁门,轻轻穿行过去,发现地下室这里,有好几个门。 她直接穿墙而过,发现里面有是一个类似机密材料的房间,一排书柜放置在墙边,一些卷宗整齐排列着,书柜边上是一个保险柜,估计是放置保密物品的地方。 她看了看里面,里面有二十几根金条,几套首饰,一个小盒子里有两块黑乎乎的坚硬闪亮物体,旁边有几卷录像带,还有几个秘密账本,简单翻看了一下,都是人员的姓名、代号和地址,还有几处房地产的房产证、和土地证。 园园把金条、录像带、秘密账本、奇怪物体、首饰都放入物品栏里,看保险柜里就剩房产证、土地证,好东西都收刮一空,暗自笑了,继续往前搜索。 走出第二个房间,发现这里堆积着各种物品,她看了看,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日用百货、家用电器,这里发现了几个苹果牌笔记本,园园大喜,干脆没收几个,马上放入物品栏,其它的东西不屑一顾。 下一个房间类似于房间的客厅,感觉很大,听到里面有种怪异的声音传出,难道这里竟然有活物,园园好奇地进去一看,一个人被几根大铁链子绑在铁柜子上,这个人身上伤痕累累,半吊在空中,脚尖点地,不知道是血和汗水的浑浊物,不断滴答到水泥地面,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现在这个人陷在半昏迷中,一缕乱发遮挡住双眼的视线,透过发丝的空隙看出双眼紧闭,脸色白、黄、红、青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混沌之色,叫人看了心生怜悯。 来的时候许昆山交代了,这个人叫高朗,照片也叫她看了,她从心中的印象和面前的人对照一下,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园园想了想,铁链都有锁,钥匙应该在小楼主人手里,关键是救了人,怎么把人带出去,不说这个小楼的保安设施,就说这个山庄的各道关卡,也很难把一个昏迷的人带出去,究竟怎么办? 如果现在把钥匙偷到手,就要马上把人送出去,一旦小楼主人发现钥匙没有了,马上会来到关押之处,打草惊蛇,人更加难带出去了。 突然,园园想起一件事情,如果把黄山装入麻袋之类的包装,会不会也能隐身?想想平时她隐身时候的包裹,都可以随他一起深藏,越想越高兴,如果真能隐藏,那带一个人出山庄就太容易了,等一会回房间试验下。 看样子必须想个妥当的办法,首要之急是恢复伤者的身体。 园园马上在物品栏里拿出一瓶水,把体力药品和精神力药品都混合在水中,走到伤者面前,轻声呼唤着对方, 高朗在朦胧之中感觉有人喊他,他勉强睁开了眼睛,面前什么都没有,只有阴暗冰冷的空气在他的周围转悠,全身疼的厉害,饥饿加上伤病几乎要了他半条命,嗓子里干咳的难受,好想有点水喝下去。 迷糊中,嘴边上有水倾倒,他下意识地喝了进去,感觉喝下去口不干了,继续喝下去,一会,唇前的水没有了,他有点意犹未尽,嗓子里轻松了,睁开双眼,看到面前什么都没有,他才意识到,既然屋门关着,水从什么地方来。 晃晃头,感觉清醒了点,依然没研究出来水的来源,一转念,管它什么地方来的,反正是好事,随之他感觉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他就奇怪了,没有食物和药品,他的身体状况会越来越坏,怎么会轻松了,莫非是回光返照,他要死了吗?不对,现在他的头脑无比清醒,绝对不是死前的状态。 园园喂完高朗药物以后,飘出了小楼,想起物品栏里二十多根金条,心里高兴,没有想到,竟然能得到如此之多的‘外快’,顺手牵羊,不拿白不拿,心中超爽。 她看见许昆山依然在山石的附近转悠,她到石头后,把隐身技能解除,悄悄地来到许老身后,顽皮地说:“我回来了”! 许昆山担心地看看周围,小声说:“先回房”! 两人一起回到了房间,园园把小楼里看见的情况,还有她的打算说了,许昆山在屋里转悠了一会,眼神中露出希望之光:“园园,咱们马上试验!” 园园把床单拿下来,套在许昆山身上,点了隐身潜行,园园牵着许昆山来到镜子前,发现镜子里面果真照不到他了,他果然也和园园一起隐身了,两人高兴地互相打量,才发现,彼此可以看见对方,也就是说外人看不见他们两人,在隐身状态他们两人能互相看见,真是好奇怪的异能。 研究明白了,许昆山对她说:“把黄山叫进来,一起商量吧!” 园园点头称是,一会,黄山进来,两人把情况说了,三人在一起商量了半天,制定了计划,园园考虑一会儿,觉得没有问题,就对两人说,那就按计划行事,等晚上吃完饭再行动,借着黑夜的掩护正好救人。 PS: 谢谢亲们的订阅! 第四十三章 诡异地获救 晚上,园园看看天,星光照亮了大地上的一切,柔和的光线覆盖了眼前的一切,山庄增添了一层迷人的色彩,风送来树木摇曳声,好似暗夜中的幽灵在婆娑起舞。 她隐身潜往小楼飘去,上次去的时候,看到一个好似小楼主人的极漂亮的混血女人,在三楼的房间里,她估计这个女人,就是资料上交代的丹妮。 小楼里布置的几处机关,在她的眼中纯属小儿科的玩具,如果是普通人一定深受其害,对于他的异能无限穿越来说,完全可以绕路而行,再精巧的机关对她无效。 这次她直奔三楼,来到绝美女人的房间,果然看见她歪躺在床上,估计是一会要休息,慵懒的身形,就如一个波斯猫卷曲在奢华的大床上。 园园抓紧时间找手铐上的钥匙,看见一款班卡奴品牌豪华女士手包,随手扔在沙发上,她看了看里面,没有手铐钥匙,又去查看床头柜的抽屉,依旧是没有,电视柜里也看了,也没有,钥匙能放在什么地方? 她继续找下去,看见写字台桌子上放着一堆钥匙,有几个大小和形状很像是手铐钥匙,她小心拿出来,很快飘到了下面地下室,挨个试探,不对、都不对……。 她撤回到三楼的房间里,看见美女依旧躺在床上沉思,她把钥匙轻轻放在写字台上,继续查找。 或许是放钥匙的时候,落下的声音重了点,两个钥匙在接触玻璃写字台时候,发出轻微的响声,美女丹妮抬头看看声音发出的方向,大大的眼睛泛出琥珀色的光芒,看屋里没有任何异样。嘟囔一句什么,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好,继续假寐。 突然,园园看见在书房的一个盒子里,放着一堆钥匙,里面有几个正是手铐钥匙形状,她把几个钥匙紧紧地拿到手里,飘身下楼,看隐身时间不够,找到上次的仓库。躲避了一分钟。 当冷却时间过去,他来到地下室,试探一下。果真打开了高朗的手铐和脚链。 手铐打开以后,高朗在浑浑噩噩中被惊醒了,睁开眼睛,看了下周围,没有一点异样。是谁帮他解开了手铐、脚链?可以认定,绝对不是敌人的手笔,莫非是自己人来救他,就情报五处的几个人,高朗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甚至连气味都能感觉出来。绝对不是他的同伴。 空气中有种说不出来淡淡的味道,似兰、似香的嗅觉,也许就是散发出香味的人在帮他。他好想问点什么,几天没说话,声音好似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四处查看。身上的疼痛似乎减轻了许多。 这时候,他听到一个宛如天籁般女人柔美的声音传来:“把你裹上。发生任何事情都千万别出声,跟我走。” 高朗心中尽管奇怪,但是知道对方的意图,绝对是救他,急忙连连点头,他感觉全身上下都被一个被罩裹住了,然后,他被人领到,磕磕绊绊地走了出去,透过被罩的空隙,隐隐约约拉他走的是一个女孩子。 他好生奇怪,救他为什么要把他套上,万一遇到人他连跑都跑不出去,这不是坑人吗? 但是,这个人既然能在防护措施这么严的地方进出自由,一定有过人的本事,还是安安静静地听她吩咐的好,他虽然吃了园园的特效药,到底是受刑严重,几天没吃饭,身弱体虚,走了一会,就累的直喘,想起女孩子的吩咐,嘴紧紧闭上,尽力不发出声音。 带她来的人也许是怕他发出声音,经常低声发出‘嘘……’!之声。 他尽力往前走去,凭感觉,前面遇到几女孩子,把他吓了一跳,手脚发软,站在地上不敢动,等女人们说话声音到了他前面,他的心狂跳成一团,尽力往前看,眼前雾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那些侍女好似也看不见他,从他的身边嘻嘻哈哈走了过去,他奇怪地想:这些女孩子莫非瞎了不成,他被罩上,难道她们看不见? 这个想法颠覆了他对事物的认知,尽管在情报五处,遇到的奇奇怪怪的事情颇多,总和加起来,也没有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他冲击大。 他心中不断对自己说:淡定、一定要淡定……,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感觉有人带他到了一个车旁,他凭着本能上了车,坐下了,他好想把裹在全身的布拿下来,嗓子里发不出声音,刚才救命之人的叮嘱犹在耳边回响:“不论任何时候,千万别出声。 他感觉带他来的女孩子,坐在他的身边,看不见其他人,凭感觉,驾驶位置上应该有人,但是他看不见。 车开了一会,听到车外有个男人问话:“许老板,怎么不多玩几天,晚上天这么黑,等明天再走吧?” 副驾驶座位上,一个成年男人平静地回答:“家里来了电话,说有急事,没办法只好赶回去,玩都玩不安逸……。” 高朗吓得缩在一堆,一声不敢吭、一动不敢动,原来副驾驶位置上也有人,他在黑暗中一点没有感觉到,不知道为什么,外面的人没有看见到他的存在,真是好奇怪。 外面的人往车厢里面看看,玩笑地说:“还是你们俩?就没带走几个美女?” 许昆山看看对方:“兄弟,我本来想拐走几个美女服务生,但是谁都不和我走,嫌弃我太老了,我也没有办法。”说完,假装遗憾地叹口气,眉头跳了几下。 检查的人,记起了什么,问了一句:“你们来的时候,我记得有个小姑娘,她怎么没回去?” 许昆山平静地说说:“小丫头喜欢上山庄的景色,再玩几天,过几天来接她。”对方发出轻微的‘哦’!声。 车缓慢地往前行驶了,过了一会,还是例行检查,依然是紧张的时刻,总算再次发动了汽车。 园园看到检查的哨卡远去,才长出了一开口气。 高朗奇怪,我身边明明有人,检查的怎么视而不见,这里处处透着古怪,还是稍安勿躁的好,多年来的特工生涯,养成了他遇事不慌的习性,但是面对种种诡异之事,也失去了一贯的淡然,胆战心惊地感受一切。 他这里正在胡思乱想,园园把他的头套摘了下来,对他热情地说:“高朗,我们受委托来救你,现在总算事情完结了。” 高朗这才看见,他的身边是一个女孩,年纪夜晚就二十左右岁,副驾驶上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司机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他就奇怪了,这几个人,他都不认识,不知道何方高人。 到了这个时候,他总算敢说话了,嗓子里破天荒地发出了怪声,好似不是他的声音:“多谢几位救命之恩,不知道几位是哪个部门的。” 许昆山回头说了一句:“我们是特种部队,异能组的!希望你忘记来救援的细节。” 高朗恍然大悟,怪不得救人用奇奇怪怪的办法,真是好奇妙的感觉,他还不能详细问,两个系统的,人家救人当然用他们特有的方法,乱问,会引起别人的想法,人家救了他一命,叫他保密,绝对应该。 汽车很快就开回了基地,高郎跳下汽车,重见天日的时候,他感概万千,怪不得人家特警部队,总是一副老大哥的样子自居,人家随便出个小丫头片子,就把他给救出去了。 许昆山叫来基地的医生,把高郎浑身上下,仔细检查一遍,该包扎的包扎,该上药的地方上药,既然在大事都做完了,这些锦上添花的小事,当然要办得妥妥帖帖,然后,他洋洋得意地把人送了回去。 看到高朗走了,许昆山好奇地问园园:“那个高郎表情很怪异,你和他一起隐身的时候,他能看见其他人吗?”园园认真地说:“他能看见我,应该看不到其他人,但能听见外界的声音,我的隐身技能属于空间技能,只要我不放他出来,他永远在另一个空间停留。” 许昆山听明白了,陷入沉思中,他在考虑将来再遇到类似事件的时候,如何充分发挥小姑娘的异能。 园园看他的样子好笑,把在山庄中得到了录像带和账本都扔给了许昆山。 许昆山好奇地打开一看,这里面涉及的内容之广,牵扯好几个省份,还有一份沿海军队布防图,海洋巡逻路线等等,看得他双眼放光:“园园,这些东西你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园园毫不在意地说:“山庄的保险柜里,随手牵羊而已!” 许昆山拍拍她的肩头:“好一个随手牵羊而已,丫头,你又立大功了!” 园园眉峰一挑,唇角弯出一个弧线:“真的吗?那就再给我升官好了!” 许昆山假装生气:“小官迷,就知道你对什么有兴趣。” 园园肆意地笑了,钱财对于她来说,简直唾手可得,以后这样的机会还会有,只有地位上去了,才能在这个社会立足,不具任何人。 PS: 谢谢亲的订阅!我会努力写的更好,叫大家物有所值! 第四十四章 异能组 园园心中暗想:不说将来,现在她的物品栏里,金银珠宝和古玩足够她一世无忧。 想起来那个奇怪的物体,园园拿出来端详了好久,感觉是老师在课堂上讲的六方晶系金刚石,也称为蓝丝黛尔石,它是天外陨石撞击地球的时候,分子结构从新排列,形成的多晶体、高硬度金刚石,比普通金刚石硬度、品质都高,其价值相当可观,也许丹妮知道它的价值,才放入保险柜,没有想到被她捡个便宜。 许昆山最近心情不错,特种部队因为这次任务的超额完成,在军区大佬的表彰会上风光了一把,情报五处的人,见到他们都恭敬地很远就打招呼。 他心里高兴,几年的郁闷之气一扫而光,立即把园园由少校提升为中校。 为了能最大利用园园的异能,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话说了三千六,总算做通她的思想工作,把小丫头放到异能组一起,先互相了解,等熟悉以后,才能和队友之间互相配合,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园园通过几次任务,对其他人知道她的异能,抵触情绪减弱,毕竟互换*,她知道了别人的异能,别人也知道了她的异能。 许昆山把她领到了异能组,给她介绍了几个人,还有两个队员在外面执行任务没有回来。 异能组组长就是黄山,对黄山,园园实在没有好印象。 黄山上次变相被她给黑了一次,看见园园心里就有点嘀咕,千万别惹这个小妖精,不知道她又会如何算计他。 基地里还有一老一少,老的叫于胜利,五十多岁的年纪,从外表上看。毫不出奇,一双眼睛略显浑浊,好似饱经沧桑般的外表,个子不高不矮、面相极是普通,如一个普通的城市老头,这样的人丢在城市里,连影子都找不到,实在是体表特征太一般了。 他的异能是铁壁腿,双腿可以当钢铁使用,据说在基地测试他异能腿时。曾经砸烂了五个铁课桌,三把铁椅子,还有三个小儿手壁粗的铁棍。把参加测试的陪练,腿意外踢骨折了,成为培训基地的一个怪人。 少年十七、八岁,名字叫龙牙,细瘦的身材。好似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脸呈菜色,肤色微黑,用一句话来形容,绝对贴切:尖嘴猴腮。 他有一项奇特的本领,制毒。他的十指,各自拥有一种毒药,一般的毒药根本不能给他造成伤害。只有比他的毒性强的人才会对他构成威胁,不过在芸芸众生中,还没有任何人的毒药超过他,也不知道他的毒药是他身体分解的,还是他自己研制的。对于这个问题,她不会好奇去追问。毕竟牵扯到个人*。 他的毒药无人可解,虽然他的十根手指上都储藏毒药,本着人不犯我不犯人的原则,他从不无端害人。 他如果想害人,会叫你防不胜防,上级曾经叫他去执行一件任务,任务对象尽管采取了极端上的防范措施,依旧被他用五种毒药杀死,死的时候尸体状态很惨,双眼鼓出来,宛如看见厉鬼,七窍流血而亡。 于胜利和龙牙两人关系极好,颇有点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之感,他们的异能恰好可以互补,于胜利拉住目标人眼球,龙牙出其不意,暗中放毒,两人尽管搭档的不错,性格却截然相反。 于胜利不爱说话,木讷的一张脸,他如果躲入人群,很难被找到,就是因为他太普通、平常了,这样的人执行任务,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谁都想不到他会是异能者,会是一名暗中的杀手。 龙牙正相反,一张嘴难得清闲,总是不停地说话,他从小父母双亡,也许是寂寞惯了,深怕大家不喜欢他,不管大事小事,总是说起来没完,介意引起大家的注意,得到大家的关注,他才心满意足地住口。 看到园园进来,龙牙马上走进她,热情地作了自我介绍:“漂亮姐姐,我叫龙牙,听队长说咱们将来是一起的战友,请多关照。” 园园看着这个可爱的黑小子,年纪不大,说话蛮有意思,打趣他:“你这个小伙子好帅呀!有女朋友吗?姐姐给你介绍一个呀!” 龙牙自然地张开嘴,大牙裸露出来:“谢谢姐姐,教官说叫我现在不要考虑个人问题,将来长大了,教官给我安排。” 园园心中暗笑:“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到了年纪,教官给你发一个老婆。” 龙牙脸上涨红了:“姐姐,不是你说那样,老婆怎么能发,是……”他是了半天,最终害羞地低下头,到底没说明白,老婆如何不能分发。 园园笑着离开,心中暗想,看样子异能组的人也不难相处,人和人之见总要有磨合的过程,将来大家在一起时间长了,也许就和同事之间一样,一定能和睦相处。 过了几天,一个执行任务的异能组成员也回来了,竟然是冰山脸黄山,心仪的对象,那个脸上有酒窝的女孩子,胖丫头王芳,她不是后勤保管员吗?怎么也是异能组工作人员,园园把疑问写在脸上。 王芳看着满脸困惑的园园,嬉笑着为她解困:“我最怕每天无聊,就自动申请担当了这份额外的工作。” 她轻松解释完了,园园才恍然大悟,对王芳本来就有好感,加上都是异能组成员,感觉亲近了不少,王芳继续说:“我的异能是精神系,一会我发出精神干扰,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说完,只见她的脸上显出庄重的神色,双眼出现鬼魅似的神色,园园突然间感觉头疼,惊诧地瞪大眼睛,难道这就是精神干扰,刚想开口问,头更疼了,双手抱住头。 只听王芳一连串的笑声传来:“你感觉到了吧,这个就是精神干扰,我今天怕你受不了,才发出50%干扰电波,看你的表情,如果我再加强一点,你一定承受不住。” 王芳精神干扰停止以后,园园的头果真不疼了,她佩服地对王芳说:“芳姐,你真厉害,你这一着真叫人防不胜防。” 王芳叹口气:“可惜不能连续使用,万一遇到精神力比我强的,有可能导致反噬,现在又没有提升精神力的药品,只能靠自身努力。” 她的异能精神力控制,就是控制对方的精神力,她从小优于旁人的精神力,加上特殊的训练,可以得一般人的精神力进行控制,如果遇到精神力超过她的,那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所以一般情况下她不出手,出手必中,她每天用特殊的方法锻炼精神力。 凡事有利必有弊,精神系异能者提高技能,比其它异能的提升要慢的多,园园突然想起,物品栏里的蓝药,就是提高精神能力的,可惜数量有限,经过一年多的使用,存货已经不多了,实在舍不得拿,如果都拿出来,万一将来遇到紧急情况,就傻了,如果将来能研制出来这类药品,送给她点也无妨。 这只是一个遥想,这样的药物如何会研制出来,看着芳姐,她只能露出歉意的微笑。 许昆山说还有一个异能组成员,是个小丫头,名字叫梅儿,擅长招魂,是一个变相的黑巫师类人物。 所谓黑巫师,通俗说就是招魂使,她能聚集鬼神之力为己所用,鬼神之说,现代社会中早就被归类到迷信说法中,但是一些超越认知的灵魂操纵代之而起。 人都有三魂七魄,如果人死去,三魂七魄将消散,黑巫师就是把消散的魂魄收集起来,加以利用。 园园乍一听对方的名字:梅儿,那不是她在陕西的时候,考古队古队长的女儿,也是个小姑娘,转念一想,叫梅儿的女孩有的是,不会那么巧是一个人,再说,她见过的梅儿,是一个平常的小女孩,和什么黑巫师毫无关系。 许昆山介绍完了,就叫他们自己熟悉,看到园园和几个人关系处的不错,他的脸上一阵奸笑,达到目的真不容易,简直把所有的闹细胞都运用出来,才达成目的,总算把这这群捣蛋鬼、活祖宗捏合到一起。 没过几天,许昆山接到需要高度保密的任务,是国家安全总局的指令,涉及到一个重要人物,王昆仑的犯罪证据,其人在国内外大有影响,只能暗中采取行动,这就需要异能组的力量。 许昆山马上就想到了王园园,找到正在训练的姑娘,看到她满脸通红围着操场跑圈,头上的汗水把头发都打湿了,自从和园园谈话以后,这丫头激起了心中的傲气,对异能组的工作不再排斥,全力配合,看到了异能组的其他成员,也都在努力提高自己,她就为了争口气,为了挺直腰,叫人们刮目相看,激发了身心上的潜能。 许昆山非常满意他的方法,看样子只有针对人的不同弱点,才能管理好异能组人员,想到这里暗自得意。 PS: 感谢亲的支持! 第四十五章 大人物的隐私 他对王园园招手,把她叫到办公室,拿出一个档案袋,上面猩红的‘绝密’!两个大字,赫然在目。 园园刚跑完步,气没喘匀,嘴角一撇,眼中露出不以为然之色,自从来到基地以后,一切文件之类都是这样冠以‘机密’!‘绝密’!字样,她早就麻木了,中国人历来都是见风就是雨,什么事情都弄得神经兮兮,好似文件上不添加‘机密’!‘绝密’!这两个字就不够重视似的。 其实在绝密堆里,任何的绝密文件也都变成平常了,如果真有个一般文件,倒成了鹤立鸡群的文件,反而会引起看文件之人的相当重视了。 接过许昆山的这份‘绝密’!文件,园园抽出里面的内容看了看,文件中,是相关部门怀疑一个大人物贪污*、里通外国、倒卖国宝、生活*、以及泄露国家机密情报的文件,需要异能组去查正核实。 园园满不在乎地说:“多大点事,叫他们先去做调查,把前期工作做好,再来找我,我跟你走就是。”说完,顶着一头*的头发和满身的汗味,走回去洗漱。 许昆山有点哭笑不得,这丫头现在叫她去执行任务,就似要带她出去玩似的,这可是国家级重要任务,其中还牵扯到大人物,如此不重视,简直岂有此理。 他吹胡子瞪眼就要叫住小丫头,大发雷霆,转念一想,人家有异能,做任务当然就和玩似的,叹口气,没有金刚钻难揽瓷器活,人家确实有本事。 再一想。就园园现在的官职升级速度,未来将官都指日可待,如果将来升到中将、上将,成为建国以来最年轻的女将官,那可怎么办。 想到此,他暗暗下定决心,必须严格控制她的升级速度,到上校以后,一个级别划分成三个档,等到了将官一个级别划分成十个档。这样才能被上级认可,真叫一个小丫头和十大元帅平起平坐,怎么也说不过去。 再说她的官升高了。怎么去制约她,小丫头还有什么动力去工作,唯一牵掣她的就是地位的提升,如果真的升到顶了,不是他管理她。而是被她管,看她的脸色行事了,他决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 想到这里,许昆山暗自点头,埋头在工作中,把各项前期工作都考虑到、安排好。 两天以后。他把园园叫过来:“丫头,和我一起走吧!” 园园奇怪地看看他:“头,就咱们两人去呀。别人不去吗?” 许昆山看着对方的脸色:“你说叫谁去配合,我马上安排,我看咱们两人就够了,去那么多人没有必要。” 园园想了想:“好吧,就咱们两人也清净。” 两人来到化妆间。有专门的化妆师给两人画好妆,来到隔壁的服装间换好衣服。园园一句话都没有问,淡定的目光,如一切尽在掌控中。 两人换好服装,园园抬头一看,许昆山就如一个富家翁,眼睛上稀疏的几根眉毛画浓了,脸面光洁,就如每天保养极好的有钱人,尽管脸上的皱纹依旧在,也不影响整体效果,反而感觉多点成熟、沧桑感,身穿一件英款博百利西装,衬衣、领带齐全,感觉有种男人成熟的魅力。 园园再对镜照她,一身裙装衬托的脸上清秀可人,七分的容光,打扮好足足多出两分,眉峰刻意地修剪过,映出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脸上娇艳显示出青春的魅力,一瞧就是谁家的大小姐。 许昆山看着园园年轻的脸:“丫头,咱们装扮成父女,怎么样?” 园园鼻子一抽抽,毫不在意地说:“我随便,只要到时候你不露陷就没问题。” 许昆山看着园园一张淡定的脸,暗自惊讶,这个丫头有本事,就是不一样,瞧那份淡定,简直比我这个老头子都稳,人家是胸有成竹,咱就是普通人一个,他尽管阅历在,还是底气不足呀,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嗨~咱比不了。 许昆山连司机都不用,他直接开着一台宝马x5车,带着园园来到一个富人别墅区,这个高级别墅区距离K市有一段距离,每座别墅占据一个山头,里面游廊 、亭台、楼阁、宛如古代皇家院林,有复古式建筑、有西式建筑、有中西合璧的现代建筑、还有参照世界各地的建筑,修筑的别墅群,远远看去,在绿色的植被掩映下,高楼林立、气势磅礴。 这哪里是别墅,早就超越了别墅的面积,都是一个个各具风格的小庄园。 在一个古建筑群的院落旁,许昆山把车停下,对园园认真地叮嘱:“这里的建筑,占地面积太大,我们当作来参观的父女,等进去闲逛的时候,你找到主楼进去搜查,务必把证据拿到手,我在院里等你。” 园园一脸淡定地回答:“好,你就放心吧!” 这里的高级别墅区,是一般的游客止步的地方,来这里办事的人非富即贵,没有车,如此远的路一般来不了。 两人来到别墅大门处,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样子是个门卫,看到她们过来,跑出了门卫房,看看他们的穿着打扮,面无表情例行公事般的询问:“请问两位先生小姐,来这里有预约吗?” 园园暗自担心,也不知道许昆山预约没有,别门没进去,叫人说一顿,脸面无光是小事,如果惊动了这里的住户,转移了证据,就得不偿失了。 没有想到许昆山淡然一笑:“前天,我和这里的主人约好了,来瞧瞧这里的园林布置,等有机会,我也弄一座这样的别墅。” 园园在边上一听,暗自点头,许昆山的准备工作做得不错,果然是经常做这类工作之人,方方面面都考虑的很周到。 门卫马上改变了态度,热情地对他们说:“两位是许先生和小姐吧,我这里有记录,快请进,主人已经说了,这个别墅院子你们随便逛,逛累了,就来我这里休息,我这里已经准备好茶水,随时恭候。” 两人道谢之后就要进去,这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农村姑娘,手里拎着花布包,蹒跚地走了过来,看出来走了很远的路程,满头汗水,前胸后背的汗水渗透了衣服,沾染上厚厚的灰尘,看起来颇为狼狈。 再看脚下,一双布鞋已经沾满了绿色浆液和灰黑色泥土,显见走的很艰难,走近了,看到有人,她紧紧地抱着手里的花布包,好似拥抱着什么值钱的宝贝。 姑娘走到近前,正要开口询问,门卫小伙子脸上如同罩上一层寒霜,马上申斥:“这里是高级别墅区,小丫头,没事别在附近晃悠,惊扰了主人,你担当得起吗?快走、快走!” 被申斥了一顿,女孩子脸上有点惨白,双眼带着惊慌,舔舔干裂的嘴唇:“大哥,我爹爹在这里工作,我娘叫我来找他,我走了好远的路……” 小伙子鄙夷地眼神望过去,不耐烦地语气:“这里都是高级别墅区,别来捣乱,你爹!你爹住的起吗?下辈子吧!快走吧!” 女孩子好似都要哭了,脸上的凄苦看起来叫人伤心。 园园心中不忍,关心地询问:“小妹妹,你父亲做什么工作的,地址是这里吗?” 小女孩看见听见有人询问,感激地看着她:“姐姐,我父亲在这里当厨师,我娘病了,想到这里借点钱,回去看病。” 小伙子听见了女孩的话,脸上总算恢复了常态,不高兴地发问:“你爹叫什么?说对了,我挂个电话叫他出来,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小女孩听见有希望,急忙对小伙字说:“我父亲叫刘德富,今年五十岁!” 小伙子嘴里嘀咕了一句:“原来是刘老实的女儿,你在这里等着!千万别进去,瞧你一身灰尘,先躲一边去,叫主人看见,我都吃不了兜着走……”说完转身进了门卫房,估计是去挂电话去了。 小女孩精神松懈下来,看出来疲乏的不行,瞧瞧附近没有地方坐,院里不远处有几个木质靠背椅,她热热地眼神看了看,脚步挪动了一下,想起年轻人的态度,双眼冷下来,停住脚步。 她想了想,看到门口的水泥台阶还干净,疲乏地想要坐在一边,生怕把台阶弄脏,从包里拿出一个花手绢,铺在台阶上,臀部搭上一点,半坐不坐地消除疲乏,脸上呈现满足的色彩。 园园还想看热闹,许昆山咳嗽了一声,瞪她一眼。 她恍然醒悟,许老头是怪她多管闲事了,急忙跟到院里去,看到别墅院里,有长廊链接,长廊的一端在院门这里,另一面和主楼链接在一起,院子里一侧还有假山。 两人一边看着院里的景色,一边往前走去,只见院子里树木修剪得整整齐齐,花园里落叶缤纷,娇嫩柔美的花瓣似蝴蝶在风中翩然起舞,几只蜜蜂追逐着花芯,在花瓣上跳舞。 PS: 谢谢订阅的亲!我会努力写的更好!花钱值得! 第四十六章 担惊受怕 穿过拱门,里面又是一番天,假山重峦叠嶂,设计的十分逼真,给人的感觉,好似穿行在奇峰峻岭中,园林的北部有个小竹林、杏树、桃树、铁杉、绿竹都聚集在一起,在风中摇曳,带出一片鲜活的奇景。 假山过去,是一个人工湖泊,清澈的湖水波光嶙峋,边上的游廊突兀般在水中架起,几根入水石柱深扎在湖水中,人走在上面,好似行走在波涛汹涌的湖水上,别有一种情趣,水中放养的各种鱼儿不时跳出水面,看见人过来,又悠忽间沉入水底,留下几只灵动的倩影。 水旁有一个水榭,鲜艳的颜色衬托出绿树、白云、碧水,感觉心旷神怡,沿着长廊继续往前走,这里有个凉亭,凉亭下有几个木椅和木桌,看出来每天都有人擦拭,表面上纤尘不染,园园悄声对许昆山说:“姑父,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转转。” 许昆山双眼关注地望着她,带出一份长辈心意:“园园,千万小心!” 园园微微点头,看没有人,隐身潜行发动,就在许昆山的面前消失了,她快速进入前面的主楼,这个楼一共分为上下三层,据许昆山说三楼是主人,也就是这次目标大人物的卧室、书房、电脑间、健身房等等。 园园进楼之后直奔三楼,从头开始查找,第一间是健身馆,抬眼一看,这里一定没有机密文件。 她急忙来到第二间,这里是卧室,宽大的床上,放置着华贵的卧具,看出这家主人相当有钱,床边有一个梳妆台,光滑的镜面正好照在床上。她奇怪地想,难道在床上梳妆不成,直到结婚以后,她才知道这个镜子的妙用。 大床对面是一个镶嵌在墙里的硕大衣柜,各种服装整齐地摆放着,里面不但有男款服装,还有一些各种型号女孩子内外衣,丝质镂空小内内和乳罩,随意地放置在里面,看出经常有不同的女人使用。还有一个鞋柜,摆放各种男女各季节皮鞋。 屋里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个保险柜,放置在床头部位。 园园往里面一看。有各种票据,还有存折和几个银行卡;几根金条和一块未加工的血玉翡翠,红的耀眼,里面没有文件之类的东西,里面的各种东西。也就这块血玉翡翠能引起她的兴趣,其它东西她还没有瞧得上眼,眼下,还是先办正事,等忙完,有时间再来妙手空空、顺手牵羊。反正狗屁大人物的好东西,一定是不义之财。 一眼看完,实在没有放置机密文件的地方。马上换第三个房间,好在有房门和第三个房间相通,第三间房间,是书房,园园大体扫了一眼。这个房间里有书架,书架上书和文件整齐摆放着。旁边一台电脑,呈关机状态。 园园急忙来到书柜前,看见里面有一份文件,好似许昆山和她描述过的,头脑中有点印象,但是大部分东西没找到,以往都是手到擒来,拿起来就走,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吃瘪,她又仔细查看了一番,书柜里的文件,确实找不到多少有关证据。 来的时候,许昆山说如果找不到证据,就把电脑硬盘卸下来,拿回去。 在基地的时候,乱七八糟地技能她学了很多,其中就有拆装硬盘,莫非知道今天正好能用上这个技能。 其实,园园还是太幼稚,在特工活动中,很重要的一项破坏活动,就是拆对手电脑硬盘,现代化的生活,也使特工活动,不仅局限在文件和资料上,更快捷、方便的电脑,运用在这一领域,一些*和机密文件都由电脑保存,电脑毕竟体积大,就是笔记本电脑也占一定的体积,只要把电脑硬盘拿走,也是把电脑中的关键部位取走,回去安装在其他电脑中,一切秘密都会迎刃而解。 想到这里,她来到电脑旁,正要卸硬盘,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她一看隐身时间,马上就到了,还有三秒钟,如此短的时间,很难跑出去,她通过中间的门,反身回到卧室,一看床下有位置,厚实的床单遮盖住了外面的视线,她快速躺在床下,等待一分钟时间过去。 她听到书房里有人启动了电脑,她在床下暗叫倒霉,懂点电脑知识的人都知道,如果电脑开启,很难在电脑运行的时候卸硬盘,再有电脑开动以后,硬盘会发热,运行的时间越长热度越高,只有等冷却好了,才能卸硬盘。 没办法,只有等吧!好在藏身的位置,暂时安全,一分钟已经过去了,园园听见电脑开机的声音,键盘不断的敲击声传来,她知道这个人正在使用电脑,晕死,倒霉催的,为什么姐要卸电脑,狗屁主人在用电脑,纯是和姐做对。 现在就是隐身出来也没有用,只能等,那还不如就在床下等了,万一有特殊情况发生,马上可以进入隐身状态,这样才更加安全。 床下的空间不大,只能在地上趴着,稍一动,头就顶在床板上,园园生怕发出声音,一动也不敢动,时间一点点过去,她趴的时间过长,感觉血液都快凝固了,心头有点烦躁。 不知道等了多久,她感觉所有的耐性已经消失殆尽,正要隐身出来查看一番,耳边听到键盘敲击声音停了,过一会,她听到电脑关机的声音,这声音,对她来说,好似听到给她放几个月假期般的惊喜,她把刚才的烦躁之气压了压,过七、八分钟就可以卸硬盘,很快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突然,她听到卧室里有走动的声音,晕,主人什么时候进来了,她想起过来的时候忘记关中间的门,主人当然会直接进屋了。 园园隐身潜行发动,小心飘出床底一看,屋里的主人,也就是任务中的大人物,正在卧室里踱步,只见对方五十多岁的年纪,棱角分明的脸上带刻薄的表情,三角眼带出阴毒之色,正是许昆山给她看过的主人照片。 本人比照片苍老一些,估计是这几天,他没有休息好,只见他在屋里转悠一会,打开保险柜,不知道拿走了什么东西,然后走了出去,房门轻声关上了。 园园暗自庆幸刚才没动保险柜里的东西,如果刚才贪心一点,主人一定会发现金砖、血玉翡翠没有了,必定会采取防范措施,那么任务就前功尽弃了,看样子,今后做事一定要万无一失,先把主要工作做好,顺手牵羊的事还是留待最后。 听到没声音,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分钟,园园来到电脑前,开始卸硬盘。 突然,她发现这个电脑硬盘有点奇怪,链接电脑硬盘的有根线,顺线看去,一个微型炸弹出现在面前,也就是说,如果拆电脑硬盘,稍微不小心就会触动炸弹,电脑和拆电脑的人就会同归于尽,好歹毒的手法。 园园尽管有异能在手,不小心引爆炸弹,想要隐身逃脱,也有相当大的难度,如果是一个一般人,绝对中计,她的异能造就她锐利的眼光和细微的观察力,才发现了异常点,她小心地避开引线,耗费半天时间才卸下炸弹,当然,拆卸硬盘的时候,她都处于隐身状态,硬盘还有点发热,她顺手扔进物品栏。 看看隐身时间不多了,来到保险柜旁,把那块叫他垂涎的血玉翡翠和几块金砖毫不客气地偷出来,迅速扔进了物品栏,快速飞奔而去,来到许昆山面前,只见他正不耐烦地在地上踱步,好似一个热锅上的蚂蚁。 园园看看时间,确实有点长,从她进去到现在,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 许昆山知道园园的隐身时间只有五分钟,这需要多少个隐身技能,才能度过这个段时间呀!看到园园出来,他的眼神中显露出惊喜之色,他的双眼关切之色出卖了他。 园园一阵感动,显出身形,心情激动地叫了一声:“姑父,我回来了!” 许昆山看到活蹦乱跳的园园,出现在他的身边,嘴唇有点哆嗦,总算说了一句:“出来就好,咱们快走吧!”在这样的时刻,他都忘记问了任务完成没有,依照平时的习惯,绝对要问清任务完成没有,这次破天荒地没有问,估计是刚才确实是担心坏了,在他的心目中,园园的安危比任务重要,才会有如此的表现。 园园心中了然,平时看他一副工作第一的铁面孔,没有想到也有如此情感的时候。 她马上和许昆山走出了别墅,上了车,等车开走了,许昆山一边开车,才想起来问园园任务怎么样?为什么耗费了这么久的时间等等,事无巨细地反复询问,简直和老妈妈墨迹有的一拼。 园园故意逗他,抿嘴不说,急的许昆山把车停在路上,焦急地问她:“园园,任务到底怎么样了?” 看到对方虽然不说话,但是灵动的双眼露出笑意,许昆山脚下一踩油门,嘴里发泄着不满:“叫你不说,等任务完成不给你放假,有你求我的时候。” PS: 很过瘾的一章吧!小女子谢谢亲! 第四十七章 心愿 园园这才猛醒过来,权利在人家手里攥着,对方就是如来佛祖,她就像个孙悟空,再蹦跶也翻不出对方的手掌心,还是赶紧服软,博取同情得好。 她急忙露出微笑,讨好地看着大BOSS,软语相求:“姑父,人家不是不说,是想给你大大的惊喜,你现在才知道,多高兴呀!刚才我看你担心我,就想叫你心里稳定一会,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说完,故意露出满眼萌态,撅起小嘴。 许昆山被园园气笑了,臭丫头惯会见风使舵,马上就改变了态度,算了,就给她点面子吧,就当是我上了一次当,下次一定不给她好脸,这丫头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纯是和金月夜学坏了。 几天以后,许昆山隐晦地告诉她,所有的犯罪证据都在电脑的硬盘之中,一些连带人物一窝端起,已经把这群蛀虫绳之于法,上级对异能组的工作相当满意。 这次的任务圆满完成,各方面皆大欢喜。 看到园园期盼的眼神,许昆山心里一软,大笔一挥,给她军衔升到上校,放假十天。 园园开心地跳起来,在QQ留言上,她知道哥哥常宝要结婚了,正好利用这次休假,她要回B市见母亲,以及参加常宝和梁乐的婚礼。 园园出了基地就给金月夜打电话,才知道他去学习了,她好生奇怪,他去学什么东西? 原来,金月夜深怕园园距离他原来越远,这成为他的一块心病,他要不断提高自身的本领,不至于被园园拉得太远。 他考虑清楚以后,忙乱的心安定下来,他深知。园园的异能他永远也比不了,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该做的一定要做,将来就是她真的超越他,他也可以问心无愧地说,在她拼搏的时候,他也努力过,也同样在前进,尽管前进的步伐相对小,对他本人也有交代。良心得安。 每天早晨,天蒙蒙亮的时候,他起来晨练。把小时候师父教给的武功练几遍,再围绕小区外跑几圈,他要把武功更上一层楼,如果可能,他希望达到后天武者巅峰状态。 天亮了。他也锻炼完,回家吃早饭去上班,每天在警局的时间都安排的满满的。 他知道随着高科技发展,不但是侦破工作利用高科技破案,犯罪分子也照样利用科学知识作案,在这个方面。警局有关人员远没有跟上时代的步伐,在这方面必须有先驱者,他从此对声控技术研究起来。 据说人的听力控制在一定的声呐范围之中。如果超出了这个界限,人的耳膜完全可能给击穿。 在一个案件中,一个犯罪分子利用声控技术作案,这个犯罪分子巧妙地利用了声音的共振, 遇到心脏病人。听到超出声呐范围之外的声波,很有可能诱发心脏病。轻者住院,重者身亡。 那件案例犯罪分子就是巧妙地运用了声控原理,把噪音提高了三十倍,造成受害人当场死亡,仅仅留下一盘录音磁带。 声波存在于各个领域,是一种机械振动并以声速传播,属于机械波,传输的是机械能。 对声波的研究越来越感觉有趣,又开始扩大发了研究范围,对电磁波的研究也进入了他的视野。 手机音波的传送是电磁波,电磁波能在任何介质传播,但是当电磁波在传播的途中遇到固体阻碍物的时候,电磁波的能量就会减弱或者消失。那是因为固体阻碍物,特别是金属的密度大,当电磁波要穿越它的时候,电磁波微弱的能量就要被它吸收掉。 我们通常要对一般的电磁波进行屏蔽的时候,非常简单的拿个金属罩住就行了,如果在一个辽阔的领域,想要电磁波进行干扰,就要有相关的电磁波知识。 过年的时候,金月夜抓捕歹徒受伤,本来没有告诉父母,不知道乔娜通过什么渠道知道了,好一阵的墨迹,金月夜只好耐心听着。 等贾局长来金家以后,乔娜又开始了软磨硬泡,贾局长只好答应,找机会叫金月夜远离危险。 贾局长看到金月夜对声波感兴趣,正好公安部要组织一个声波培训班,为期三个月,贾局长指明叫金月夜去参加。 金月夜欣然领命,他一个人琢磨声波,正好遇到了很多不懂的地方,正不知道找谁请教,所谓瞌睡有人送来枕头,来到贾局长办公室,看到屋里没有人,满脸堆笑,讨好地说:“多谢贾叔叔给我这个机会 ,我正愁有问题找不到人请教。” 贾局长甩给他一个白眼球,心说我不是受不了老嫂子的墨迹,你小子得了便宜卖乖:“臭小子,到学习班好好学习,今后警局有关声波、电磁波……,凡是有关波的案子都归你。” 金月夜心中暗笑,如果有一个案子中人名带波是不是也归我!也就想一想,反驳是绝对不敢的,他马上回复严肃的表情,举手一个敬礼:“局座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习各种波。” 三个月时间,金月夜把思念爱人之心放置一边,全身心投入到声波研究中,等三个月学习时间到了,他成了鹤立鸡群的一位声波研究新秀,老师都对他刮目相看。 他不论对无限电波、有限电波、电磁波都有了全新的认识。 为了怕园园担心,在QQ聊天的时候,他没说这件事。 今天正好学习完,接到园园的电话,他急忙往回返。 园园知道金月夜现在外地,今天下午才能回来,就给凌霄打个电话,正好她物品栏里的破烂东西都满了,处理给他。 上了车,她看到凌霄颧骨高瘦的脸庞,知道他内心的凄苦,想劝什么,不知道如何开口,故意紧绷脸上的表情:“下次如果你依然这样消瘦下去,我再不见你。” 凌霄邪魅的双眼泛出笑意,她还是在意他,为了她的关心,他也要好好生活下去,情不自禁地拉住对方的柔夷:“园园,我记住你的话,我会好好活下去。”邪魅的双眼潮湿了,恰如晨曦中的露珠,发出璀璨之光。 为了转移他的情感,园园急忙把物品栏里的宝贝拿给他看:有二十根金条、一块血玉、还有一堆首饰, 她留下几根金条,和那个六方金刚石。 凌霄看到这么多好东西,惊奇地看着她,园园毫不在意地说:“这些东西都是很巧的情况下得到的,你帮我处理了,放到你的商业集团里运作吧,这块血玉翡翠,你找人雕刻成手镯和其它首饰,梁乐要结婚了,我想送她点礼物。” 淡淡的语气,好似对面前的财富不值一提似的,凌霄早就感觉到,园园不同寻常,在她的身边,永远有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她看到面前的财富,就好似看见平常的东西一样,叫他一阵感叹!也许就是这点异于常人的表现,叫他痴迷到现在,就像天边的彩云,永远可望而不可即。 他收起一切好奇之心,把东西都放好,两人找间饭店小聚,在他眼中园园远比财富重要的多,在聚少离多的日子里,心中满满的都是思念,现在面前的佳人叫他痴迷,醉眼朦胧中对方在她的心中更美了,看见对方幸福,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他算了一下时间,先叫园园回B城,他尽快找人雕刻血玉首饰,等婚礼的前一天给她送去。 园园琢磨一会,突然想起黄金多,干脆雕刻成黄金全套首饰,她又拿出两根金条,一客不烦二主,叫凌霄找人雕刻的时候,雕刻三套首饰,她和梁乐个各自一套,给母亲一套。 一般年纪大的人对黄金首饰都是情有独钟,就是年轻姑娘,看到新颖的金黄首饰,也很喜欢,等雕刻了黄金首饰,母亲和梁乐他们一定喜欢,血玉翡翠首饰尽管稀缺,由于价值太昂贵,数量有限,雕刻不了几件,在平常日子里谁也舍不得佩戴。 金月夜回来了,园园告诉他,梁乐和常宝在这个周日结婚,金月夜的学习正好告一段落 ,两人兴致勃勃地一起回到B城家中。 王妈妈这几天相当高兴,没想到儿子常宝能在B城结婚,她原来想,梁乐家那么有钱,两人一定会回到A城,如果在梁家结婚,她也没有权利阻拦,毕竟宝儿不是她亲生的,前些天,王妈妈知道儿子竟然顾忌她的感受,决定在B城这里结婚,高兴地来到园园父亲的灵位前,絮叨了好久。 她的心愿已了,儿子将会在她的面前成婚,尽管常宝不姓王,也是老王家的孩子,老头子在九泉之下也心安了。 常宝准备在B城的别墅里结婚,刚装潢两年的别墅,看起来还很新,也不用重新装潢,简单修理了一下,反正屋子够多,选了一个阳面、面积大的房间做新房。 他和梁乐一起布置新房,把别墅配备的富丽堂皇,新买的床和家用电器,极尽奢华。 梁乐的父母都来王家会亲家,给足王妈妈面子。 PS: 谢谢打赏的妖孽无罪朋友,谢谢订阅的亲~ 第四十八章 喜事临门 王妈妈高兴的见人就说,我家老头子要是如果活着,看见儿子成亲多好,这样的儿子万金难求,就是亲生的儿子还有不孝敬的,宝儿能这样对她,她就是立即合上双眼也满足了,说说眼泪就要落下来,又想,这是儿子的大喜之日,千万别扫兴,马上恢复了笑面。 看见女儿和准女婿都回来了,老人更高兴了,开始不停地碎碎念,现在儿子结婚了,夜儿年纪也不小了,你们什么时候成婚…… 金月夜没有像以往那样婉拒,看见家中的变化,大舅哥常宝喜气洋洋的表情,也有一丝羡慕,什么时候能拥有肆意享受情爱的权利,想到两人在一起的缠绵后的感受,越发期待修成正果的时刻,脸上显出红润,深邃的眼光看着园园,期望得到她的回答。 感受爱人灼热的期盼,园园心里震颤好久,那双深邃的眼光叫她痴迷了四年。 屈指算来,金月夜已经二十九岁,和他同龄的男孩子早就是孩子的父亲,如果不是顾忌她的感受,他早都会提结婚的事情,和她认识已经四年多了,难道真叫他无限期等待下去,就是他不说,老人心中也会有想法。 现在她已经是上校了,在她这个年纪,一个女孩子能拥有上校军衔,可以说凤毛麟角,再说婚后两人在一起,那种缱倦缠绵的感觉应该不错,考虑一会,她羞红了脸:“阿夜,要不,明年我们也叫老娘再开心一次。” 金月夜欣喜若狂,我家园园同意了,他马上郑重其事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钻戒,向她求婚,园园没有想到这个人。早就预谋好了,他知道她在老人面前绝对不会发脾气,正好他的阴谋得逞。 瞪了他一眼,园园只好伸出小手,示意金月夜给她戴在手上,在戒指入手的瞬间,园园感觉心中安定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将和他患难一生,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将依然做出这样的选择。 王妈妈听说女儿的喜讯。心情更加舒畅。 在常宝结婚的前一天晚上,凌霄赶到了,看着对方风尘仆仆的面容。园园心中一阵感动,凌霄偷偷把三套金首饰和血玉翡翠首饰交给园园。 园园看一会,拿出一个观音血玉翡翠牌,送给凌霄:“男戴观音女戴佛,这个观音玉牌算我的一点心意。你留下吧,愿你一生平安。” 凌霄紧紧地攥在手里,这堆血玉首饰里就一个观音牌,他以为园园一定会送给金月夜,没有想到她马上就递给了他,可见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其实。园园是感觉愧对面前的男人,金月夜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良人,而对待凌霄的一片情意。无以为报,就在物质上给予补偿好了。 金月夜看见凌霄来了,双眼散发出戾气:“凌霄,你来干来了?” 凌霄邪魅的双眼发出不甘的目光:“我和园园、梁乐都认识,来参加婚礼。金月夜,你管的太宽了吧!” 金月夜心想。实在没有理由制止他参加婚礼,但是必须敲打他,他发出一阵冷笑:“凌霄,最好别叫我发火,如果你胆敢有其它想法,别怪我灭了你。” 园园闻讯赶到,脸上呈现出怒意:“阿夜,你在做什么,来者是客,你要叫我家名誉扫地吗?” 金月夜看到园园满脸怒意,立即转念了态度,拍拍对方的肩膀:“园园,你误会了,我和凌霄兄弟在叙旧,你去忙你的吧,不信,你问问他。” 深邃的眼光看着一身青衣的凌霄,眼光中带着警告,大有你如果敢乱说话,看我怎么修理你的表情。 凌霄早就看出有园园在场,金月夜绝对不敢闹腾,他们两人不管将来还是现在,园园是绝对的主导,对方只有乖乖听话的份,邪魅的双眼带出笑意,在园园面前,他不敢放肆,在这个小子面前他绝对不服,你小子就是比我早认识她,如果园园早点遇到我,如何有你小白脸的地位。 看到园园一质问,金月夜马上怂了,他怕园园生气,也冷冷地点点头,意思是没关系。 园园狐疑地看看凌霄波澜不惊的脸,还有凌霄冷冰冰的面孔,今天她忙的要死,也没有时间管他们的破事,怀疑地离开了。 两个男人一看园园走了,两人都不想在这个场合闹出点事情,叫人笑话,凌霄邪魅的双眼盯着金月夜,提议:“咱们闲来无事,掰手腕子?如何?” 金月夜一阵冷笑,比力气,我怕你不成,马上答应下来,两人来到桌前,伸出右手,互相握在一起。 凌霄一声:“开始”!两双铁拳握在一起,凌霄一身青衣,皮肤呈现小麦色,手用力以后,肌肤的颜色就如钢铸铁浇似的;金月夜肌肤白皙,一双粗大的手上也颜色泛白,一用力,手上的血管暴起,淡青色的一根根显露出来。 两人运了半天劲,两双手都是纹丝不动,骨节发出一阵响声,常宝过来,看两人脸憋得通红,全身的力量都运在手上,也分不出胜负。 他看得明白,两人都与妹妹有关系,显见是情敌,心中好笑,金月夜在妹妹心中的位置他明白,没有想到又一个帅哥登门,与金月夜有的一拼,这个小伙子长得也不错,小麦色的肌肤透出健康的色泽,邪魅的双眼带着梦幻般的感觉,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红唇,对他洋溢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妹妹的心思他也猜不透,还是别叫他们起冲突的好,急忙上前制止:“两位,都是来参加我婚礼的,给我几分面子,就算和局吧!” 金月夜和凌霄不甘地松开了手,心中暗暗佩服对方的力量,脸上依然带着不屑的表情。 梁乐前几天看见园园回家,露出期待的目光:“园园,我结婚,你送什么?便宜货我可是看不上。” 园园胸有成竹地说:“梁乐,你放心,我一定叫你惊喜万分。” 梁乐的大眼睛水润般的荡漾起来:“真的,到底是什么,你快给我透露一、二。” 园园坚决地否定:“礼物要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在你结婚的前一天保证叫你看到。” 当园园把一套金首饰和一对血玉手镯、耳环、胸针拿出来给梁乐,她惊呆了,尽管她出生在富豪之家,见到的首饰无数,结婚的时候梁母也给她准备了好些玉石、翡翠首饰,在这几件血玉首饰面前,所有的装饰品都黯然失色,那血红的色泽,宛如雨后彩虹中最艳的一瞥,给人以极度的震撼。 婚礼当天,梁乐戴上了那套血红首饰,获得了大家的一片赞誉之声。 别人不识货,梁家父母亲可明白这套首饰的价值,这样的首饰说价值连城都不过分,完全可以当传家之宝,没有想到亲家家庭一般,竟然能拿出如此贵重的礼物,就这套首饰,足够女儿一生无忧,从首饰看出来王家的底蕴深厚,今后对女婿和王家的态度要始终如一。 凌霄办事相当漂亮,找人做的首饰都是考虑不同的年龄段的喜好,园园和梁乐的首饰款式新颖,纤巧美观,给王妈妈雕刻的首饰厚重古朴,看起来贵气大方。 园园想给妈妈戴上血红手镯,王妈妈拦住了女儿,今天是儿媳进家门的好日子,怎么能和自家媳妇抢风头。 她选了那套纯金首饰,相比较她还是喜欢厚重的、贵气黄金首饰,她仔细戴好首饰,看起来富贵逼人,再加上脸上喜气洋洋,好似年轻了好几岁。 经母亲一说,园园也选择了那套纯金首饰,衬托着她年轻的脸格外娇艳,芊芊素手上纤巧的手镯,看起来格外引人注目。 园园穿着一套索尼娅女款白色夏装,配上全套黄金首饰,纤巧的耳坠、别致的胸针、独具特色的富贵手镯,给人一种贵气天成之感,在婚礼中,园园是理所当然的伴娘,常宝本来想找个哥们当伴郎,看到金月夜满脸的酸气,也就顺水推舟地叫金月夜担任伴郎,金月夜看着凌霄羡慕的眼光,不由一阵洋洋得意。 婚礼如期举行,梁家父母作为特约嘉宾,都来观礼。 这次婚礼遵循北方婚礼,大背景放映布上放映着常宝和梁乐大幅婚纱照,有在沙滩照、有在田园照、还有在江南细雨朦胧中,两人肩并肩漫步街头的倩影,还有小桥流水旁互相依偎的一双佳人,园园都不知道两人在什么时候,照的相片,大有走遍全国各地的感觉。 司仪在上面逐项进行着婚礼的项目,当司仪进行到一拜天地,二拜父母时候,王妈妈激动的眼泪流下来,她没有想到今生会有儿子,和媳妇给她行礼,将来还会有孙孙,她的心愿满足了。 夫妻对拜以后,节目告一段落,当司仪知道伴娘和伴郎是一对恋人以后,灵机一动,问了伴郎一个问题:“既然伴郎和伴娘是一对恋人,大家想不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花好月圆?” PS: 情敌相遇,结局如何!这章的感觉如何? 第四十九章 难舍的分离 来宾们欢声雷动,几个年轻人更是口哨声不断,满堂宾客都在关注另一对恋人的结局。 金月夜已经得到园园的首肯,面对凌霄,男人的炫耀之心上涌,马上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将在明年举行婚礼。” 凌霄听到金月夜骄傲的宣告,眼神中的王者之态,只感觉苦涩袭来,明知道事情会是这样的结局,但是没有到那一天,依旧抱着一份幻想,现在,幻想瞬间破灭了,只感觉眼前一片灰暗。 现场中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只有园园看到凌霄邪魅的双眼,一片死寂,心中突然感觉好难受,本来已经把他排斥出心灵之外,为什么心中依然是剪不断、理还乱。 天气晴好,阳光明媚,微风无处不在地吹动着,像极了她纷乱的心境,就如一池湖水荡漾起片片涟漪。 婚礼结束,梁乐和常宝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新婚之夜,男欢女爱,鱼水之欢,心愿得尝。 十天的假期,很快就到了,园园等人要返回K城,王妈妈知道女儿忙,就留在B城,和儿子、儿媳妇一起生活,梁乐尽管婚前性格粗狂,对王妈妈却实心实意,老人每天都感觉格外温馨。 婚后的梁乐一改以前的作风,收起大大咧咧的性子,和园园在一起再没有那份张狂的心态,九阴白骨爪自动收起,代之而起的是脸上一片祥和,如一个娇羞的小媳妇,她对园园说:“我们会好好照顾娘,绝对不会叫她老人家受委屈。” 园园更从心里把闺蜜当做一家人:“谢谢!嫂子!” 还不习惯这个称呼的梁乐,咋一听园园这样叫,刚要暴怒,想起已经嫁做人妇。老公常宝就在身边看着她,立即转变了态度,满脸娇羞地答应下来,拉住园园的小手,找没人的地方说悄悄话去了。 金月夜带园园回到K城,回到他的家,园园穿着标准的上校军装,气宇轩昂地走进金家,引起一群看热闹的邻居纷纷议论,没有想到以前的丑小鸭。真的幻化成白天鹅了。 乔娜听两人说准备明年结婚,欣喜若狂,她早就和儿子说。希望他们早点成婚,可惜儿子和准媳妇一心扑在工作中,自从准媳妇去特种部队,休息时间很少,两人连面都见不到。如何结婚。 乔娜的妹妹乔彤在金家,看见她眼中攀高枝的女孩军衔升到上校了,心中抓狂,恨恨地想:特警部队领导双眼莫非瞎了不成,为什么如此之快地给她升职,她有什么。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再锻炼能比得过雄赳赳的爷们,为什么官职升的比金月夜还高。这简直是打金家的脸。 现在听姐姐说两人明年结婚,她打算购买住房,买完还要装潢等,整天忙得不亦乐乎,心中愤愤不平地想:臭丫头。等见到阿夜姑父,我一定要好好问问。坏了臭丫头的好事! 她这些话还不能和姐姐说,如果再说,姐姐一定心中不喜,还怪她小肚鸡肠,只能暗中见机行事,脸上的表情有点扭曲,心中的郁闷之气越积越多。 园园看假期到了,在金家住了一夜,叫金月夜把她送回部队去。 金月夜在车上看她下车,痴痴地看着她背影,临行前一抹娇羞的亲吻,使他痴迷良久,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她,但愿明年的婚假时间能长一点。 …… 园园回到基地,就被许昆山叫到办公室,又是一份‘绝密’!任务书,上面详细列举各项要求,任务难度、配合人员等等,她开始逐项仔细看下去,上面是要他们异能组,对金三角势力分布查看明白,绘出地图。 金三角很有名,有名到世人皆知的程度! 它在华夏的云南边界以外,在老挝、泰国、缅甸三个国家交界处,各国犯罪分子聚集之地,总面积约19.4万平方公里,此处交通闭塞、山峦叠嶂,当年,泰国政府在这三国交界点竖立一座刻有‘金三角’字样的界碑,从此以后这一片地域被称为金三角。 由于其地理环境关系,这里自然气候,和土壤结构很适宜种植罂粟,也就是俗语说的大烟,收割以后的大烟,经过再加工,制成鸦片、海洛因或者更强烈的毒品。 每年,这里将生产出大量的毒品,远销世界各地,由于其百倍暴利,各国势力都想在这里插足,分一杯羹。 最近,金三角地域权利频繁更迭,华夏为了边境安全,想掌握其最新势力分布,命令异能组,探查实际情况,并且绘制出详细地图,以便掌握这一地区的形势。 许昆山考虑一下,本着磨合队伍的心态,把异能组成员都召集起来,随他一起行动,加上异能组长黄山,梅儿、于胜利、龙牙、王芳、园园和他,一共七人出发,奔往金三角完成任务,他们每人配置了微型消音手枪,还有特工专用的几件工具,小巧玲珑的装备携带及其方便。 这是一队奇怪的队伍,二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一个二十多岁锋芒外露的男人,一看就是练家子,还有三个女孩,一个黑小子,在外人看来,这样的组合很怪异,他们每个人都穿着运动衫、运动鞋,一切显示身份的标志都隐藏起来。 于胜利虽然和许昆山穿一样品牌的运动装和运动鞋,总感觉穿上龙袍不是太子,浑身上下不自在,他手中领着黑小子,两人颇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龙牙紧跟在于胜利身边,目光却追随着梅儿。 梅儿的小手,紧紧拉住园园姐姐的衣襟,王芳走在园园另身边。 许昆山走在几人后面,大跨步地往前走,散发出旁若无人的气势,黄山似有意似无意地护卫在许昆山身边,好似忠诚的卫士,眼角眉梢经常扫向王芳,眼神中的意味尽人皆知。 几个人坐车来到中缅边境,计划穿越国境线进入缅甸境内,绕过野人山,进入金山角。 野人山位于缅甸的最北方,再北是喜马拉雅山,是一片未开发的原始深林,大家看到不远处的野人山,都想起当年抗日战争时,华夏远征军从缅甸穿越野人山的惨景,只有极少数人穿越成功回国,野人山一路上布满了远征军的尸骸,惨绝人寰。 在缅甸野人山,四万远征军,葬身在野人山三万多,仅有八千人走出了野人山,缅甸的热带雨林气候中,数量众多的麻黄、食人峰、瘟疫夺去了大量远征军年轻战士的生命,从此以后,这里成为震惊世界的埋骨之地。 晴空万里,远处的野人山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尽管大家不是拥有异能,就是武功佼佼者,但是看到野人山上一片雾霭,心里也有几分惶恐。 这里虽然距离野人山很远,依旧属于原始深林,每个人都背着水和干粮。 虽然大家的异能都互相知道,园园的物品栏却没有透露一星半点,她不希望储藏物品的能力暴露出来,人总要留点秘密,不管在什么时候首先保护好自身的安全,才能顾忌其它,没有人会傻到把底牌亮出来给大家分享。 她的物品栏出发前基本清空,放置了大量水和食品,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她也会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即使这样,不等于说,她会把所有的本事都坦白出来。 正值盛夏,漫山遍野的野花竞相开放,绿色植被覆盖在大地上,远处看,白云缭绕、层峦叠嶂、风儿吹过、绿海翻腾、地面上宛如一条绿色蛟龙在翻腾。 近看,枯枝腐叶铺满一地,几条小蛇闪电似地穿越草丛,在人们的脚边惊起,窜入路边的密林。 他们脚下基本没有路,指南针辨别方向往前走,头顶,巨大的树木遮天蔽日,闷热笼罩了大家的身心。 汗从每一个人的脸上、身上滴落,再被绿色枝条一刮,感觉身上痒得难受,擦掉了汗水,过一会,又一层粘液出现在体表,高温造成极度缺氧,怪不得当年的远征军死伤殆尽,这样的热带雨林,实在不适合人类生存,但是这里却是走到金三角的捷径,如果绕路而行,时间长不说,靠近缅甸居住区,遇到人群更会遇到麻烦,只有咬牙坚持下去。 在这样的原始深林,龙牙发挥出了大作用,他和于胜利在前面开路,遇到危险,于胜利的铁腿伸出去,龙牙的毒马上撒出去。 远处一群毒蜂‘嗡、嗡’!叫着飞来,鸣叫声还没接近人群,龙牙出手,毒峰好似遇到人墙,在人群前三米左右纷纷中毒,只见它们在空中颓然挣扎一会,倒地身亡。 梅儿一直被园园牵着小手,走在队伍的中间,也许是气候条件太差,她头脑中有点发晕,脚下就没有留意,正迷迷糊糊往前走,脚踩偏了,‘啊呀’!一声,人差点没有栽倒。 园园一把拉住她,还没等仔细查看,一个人满脸紧张地蹲在梅儿的脚下,仔细观察梅儿的双脚,原来是闻声而来的龙牙。 PS: 谢谢亲的支持! 第五十章 巨石宝贝 龙牙尽管在前面开路,也随时注意梅儿的情况,刚才看见梅儿昏昏欲睡,就想出言提醒,到底是脸皮薄,没好意思说出口。 梅儿的叫声响起,龙牙舍弃了于胜利,奔了过来。 原来是梅儿在昏昏欲睡中脚踩滑了,右脚脖子崴了,大家聚拢过来,梅儿脸上有点羞涩,连说没事,看到龙牙的表情,刚想缩回右脚。 龙牙不管不顾地抓起梅儿的右脚,活动一会,看看消肿了,他叫梅儿在地上走动一下,感觉没事了,脸上紧张的神色才放松下来。 梅儿脸上红红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小手更紧地抓住园园姐姐的手,刚才的困意烟消云散,双眼感激地看了又看龙牙。 大家继续往前走,几只肥硕的蚂蝗,在前面的泥泞之地生存,只要人踏足这个领域,蚂蝗闻到人味,就会聚拢过来,吸食人血,几个人走进了沼泽地,蚂蝗闻到人的气息,正在蠢蠢欲动,爬向众人,突然,它们一个个肚皮朝天,已经死翘翘了,大家知道,一定是龙牙又出手了。 总算走过了闷热潮湿之地,前面的绿色植被相对矮小,有的地方寸草不生,地下逐渐干燥起来,地上的苔藓减少,由于没有树木的遮掩,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 几个人继续往前走去,阳光肆无忌惮地照耀在人身上,刚才身上的潮气很快被蒸干,汗大面积地继续流淌下来,经太阳照射汗又被蒸干,在身体表面形成一团碱垢,再一出汗,叫人痒得难受。 面前有一座小山,山脚下有几块大石头。大的有十吨左右,小的有一吨多重,还有几块零星碎石,石头的颜色呈青灰色,和建筑工地的巨石相似,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岁月的侵蚀,石头表面被暴晒出厚厚一片灰尘,日晒雨淋之后,深色表面看起来,更是奇丑无比。 几个人走累了。坐在几块小石头上休息,园园突然感觉内急,绕到石头后面方便。蹲在地上。 她无聊地抬起头,看见丑陋的石头底下,也许是被岁月侵蚀,露出一点翠绿的颜色,如春雨后树木嫩绿的幼芽。在阳光下发出迷人的色彩,不仔细看,一定认为是青苔上沉寂的绿色。 她蹲下去的角度,恰好看见那抹翠绿一闪,她好奇地摸了一下绿色,发现不是石头表面的颜色。是内里浸出来的。 她知道,缅甸是翡翠矿出产圣地,难道说这块石头竟然是翡翠原石。她睁大眼睛,仔细看去,发现翠绿部分确实是石头里面的颜色,用手试探摸了一下,表面居然有种润滑感。沁凉的感觉直冲心底,白天的炎热悠然远去。心中一阵惊喜。 园园知道,缅甸盛产翡翠玉石,从清政府慈禧太后喜欢的翡翠西瓜开始,翡翠进入了华夏和其它国家境内,成为有钱人高级时尚装饰品。 一百多年来,翡翠进入了人们的日常生活,特别是高档翡翠,价格昂贵,供不应求,随着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加上有心人刻意为之,翡翠的价格涨幅就如火箭升空,达到叫人嗔目结舌的地步。 她看附近没有人,隐身潜行进到石头里面去看,尽管黑乎乎看不太清晰,绝对不是在普通石头里面的感觉,有一种冰凉、沁人心扉,叫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她伸手去摸,和刚才触摸有颜色部分的感觉一样,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去,石头里面竟然也是翠绿的颜色,石头里面大约五分之三都是这样的感觉,发财了!这真的是货真价实的翡翠原石,只不过颜色丑陋,叫人忽视了它的存在,里面的翡翠更是价值连城。 她移动到巨石最里面,手伸出来,那种细腻的感觉优胜于边沿,也就是说中间的玉石质量远胜于边沿,边沿的翠绿色已经叫人惊艳,那中间的翡翠品质可想而知,会带给她多大的震撼,巨石表面那一抹翠绿的颜色,足可以达到高冰种,如果里面比高冰种质量还好,完全有可能是玻璃种翡翠。 园园家中有一个龙石种翡翠,几代前老祖宗留下来的,母亲也对玉石的种类有过描述,她从小就知道翡翠按质量划分成龙石种、玻璃种、高冰种、冰种、糯米种、金丝清、豆青、花青,瓜青种等分类。 这块几吨重的翡翠原石,里面竟然有五分之三都是翡翠,也就是说至少有两吨多重的翡翠,这里是原始深林边沿,绝对不会是私有财产,顶多是缅甸国有资产,做任务时候,连私有资产都可以顺手牵羊,何况这里四顾无人,收入囊中,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收入物品栏,这块翡翠就是我的。 且慢……,既然这块是翡翠原石,其它相邻几块是不是翡翠原石,她正站在这里琢磨,听到前面有人喊她,原来是梅儿看园园姐姐去了一会,还没回来,怕巨石后面有什么事情, 就喊几声。 园园急忙出来,看到大家关切的目光,羞愧呀!大家都惦记她,她却想到发财大计,不过既然有机会赚钱为什么不赚,这样的好机会,别人做梦都想不到。 现在没有时间仔细查看,等晚上再说,她打定主意以后,收起刚才激动的心情,脸上淡定的走回大家中间,看看天色不早,大家继续往前走去,又走了一会,大家看见前面有条小溪。 几个女孩子马上欢呼雀跃,这一路上,无数的汗水早把身体的毛孔诸塞了,人难受的不行,看见有水,至少洗洗手和脸也是一种享受。 她们奔向小溪,马上就要大洗特洗,黄山一把拦住了几个姑娘。 他先冲到小溪旁,看到水很深,水面上还有几棵水草在上面漂浮,他把手伸进水里晃晃,突然,一个水蛇在水草里窜出来,直奔岸上,被黄山眼疾手快,一把抓在七寸上,顺手一轮,两尺长的水蛇被拉长了有四尺,挣扎几下,一动不动了。 他神态自若地把死蛇卷在胳膊上,对几个人说:“晚上加餐,来个烤蛇肉。” 大家看看黄山,梅儿吐吐舌头,好似在说:这样也行。 姑娘们看见水里有蛇,不敢放肆地去洗,只是简单地小溪边沿洗洗手和脸,就吓得躲到老远,几个男人靠近小溪,也简单洗洗,看看时间不早了,大家继续往前走去。 又走了几个小时,天空呈现灰色,夜幕降临了,远处飘过来大雾,附近的山林都笼罩在绿色里,能见度很低,在这样的天气里,走在这个地方,实在危险,许昆山对大家说:“大家走了一天,也累了,找个平坦的地方宿营吧。” 没有帐篷,大家把随身携带的塑料布展开,铺在地上,几个男人去附近收集了大量柴草,龙牙又在附近撒上驱虫药品,在野外宿营,拢起一个大火堆,整夜火堆不熄,以免大型野兽接近,在宿营地周围,还要撒上雄黄等药物,等夜深人静,避免蛇和各种虫子的侵入。 黄山对于胜利说:“晚上,咱们两人一人上半夜、一人下半夜值班,我下半夜,你上半夜。” 谁都知道上半夜值班相对好看守,下班夜值班在万籁寂静之下很容易发困,并且最辛苦。 许昆山也表示要值班,黄山急忙反驳:“领导别和我们比,你就安心睡觉吧!我们还要借用你的经验,辛苦工作还是由我们来做吧。” 园园看到黄山一路上的表现,心中很满意,难道说冰山脸转性了,还知道关心他人了,听到他说出这样体贴人的话语,可见其人不坏,她逐步改变了以往对他的印象,急忙表示:“我值班吧,叫头休息休息。” 黄山坚定地说:“你们女孩子还是睡吧,别明天走路打瞌睡,头你就睡吧,我年轻!”说完,看了梅儿一眼。 梅儿顿时脸色通红,几个女孩子只好沉默不语。 许昆山听见大家都反对他值班,走了一天,确实乏了,也就和大家一起找点干草铺在塑料布上,睡觉去了。 今晚的夜光格外清亮,白天经历了一天的酷暑,月光总算带出了凉意,受一天燥热的人们,喘出几口新鲜空气,风送来青草的味道,叫人闻之感觉山野的可爱。 远处不知何故传来几声狼嚎,好似对闯入这片土地的不满,狐假虎威地在远处发泄几声愤怒,一只猫头鹰喋喋怪叫穿过了丛林,在不远处徘徊,倒立看着这些人,想要近前有有点忐忑不安,只好用眼睛瞄着,看着人的动向。 于胜利守着一堆火焰,隔一会就往火堆上添加点柴草,看到边上一堆柴草,是大家傍晚的时候收集的,应该够用到天明的,他不断查看四周的动向,生怕夜间有动物冲过火堆,进入大家睡觉的地方。 他回头看三个女孩挤在一起,晚上有点凉,必须忍受寒意的侵袭,梅儿在中间,两个大姐姐在边上。 PS: 大块翡翠出世了,大家拭目以待吧!欢迎订阅! 第五十一章 发财了 尽管白天的气温闷热无比,到了夜间温度的差异很大,温差5-10c,叫人感受了亚热带气温的无情。 半夜,园园好似听到什么声音,醒了过来,原来是于胜利和黄山换班,两人虽然压低了声音,也惊醒了心中有事的园园,过了一会,她听到于胜利发出轻微的鼾声,应该采取行动了。 月光洒在大地上,万物被染上一层清辉,好似月亮馈赠给夜晚的礼物,群星眨着眼睛,时断时续地看着大地上的芸芸众生,风从远处吹来,带来树木沙沙作响,好似对生灵示威,一团团暗影出现在火焰照不到的角落,好似暗夜中精灵在跳舞。 火光持续不断地发出妖艳的色彩,撕开黑夜的帷幕,宣告这里的主权地位。 园园看傍晚的雾气,不知道在什么时间已经消散了,躺在地上,直接使用隐身潜行,绕过火堆,看见黄山面向外坐着,如一尊雕像,只有双眼不停地转动,搜索着附近的动向,她立即随风疾走,不一会,来到傍晚遇见的大石堆。 她把白天勘察有翡翠的石头放入物品栏,继续查看其余几块翡翠原石,大石头一共四块,除收到物品栏里的外面还有三块,她直接进入石头中去探查,发现其它三块都是翡翠原石,其中就一块没有玉,其它两块里面的翡翠品质都不错,她立即把有翡翠的原石都收到物品栏里。 她内视了一下,发现三块巨大翡翠原石就占物品栏一格,心中大喜,还以为翡翠原石形状不同,大小不同,一块翡翠原石占据一个格,现在看来系统把它们归于一类。那就太好了。 她收拾完,刚要走,在月光下看间见地下几块小石头发出淡淡的荧光,自从有异能以来,她的视觉敏锐了,心里疑惑,莫非这些也是翡翠原石,还是品质不错的原石?原石太小,有几块就拳头大小,实在没办法查看。反正物品栏就占一格,也没有时间仔细端详,随手都扔进物品栏里。看到物品栏里大大小小的原石,爽到顶点,姐发财了,转身回撤,很快飞奔回宿营的地方。 火光照耀着睡梦中几人的脸庞。看出来都睡的很熟,估计黄山不好意思往女孩睡觉的地方看,所以并没有发现异常,如果他发现了,一定会四处查看,或者把其他人叫起来。就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可以辩解,去外面方便去了。女孩子的事情,谁还能深究。 看到这里安安静静,心想,黄山还算做正人君子,她就势躺下。打算继续睡觉,也许是躺下的时候发出了声音。黄山望这边望了望。 园园若无其事地翻个身,打个哈欠,合上眼睛,开始假寐,想起原石里的细腻通透的感觉,海洋价值连城的惊喜,就如全身上下沐浴在温泉中,每一个毛细孔都舒开来,身心极度舒畅。 第二天,晨曦从东方升起,气温回升,所有人都醒过来,只有园园还在悍然大睡,梅儿采一朵野花,浓郁的香味直冲鼻孔,坏坏地凑到她的鼻端。 园园果真闻到了香味,鼻翼动了动,打了一个喷嚏,悠然醒来,看见面前的梅儿拿着小花,满脸诡异的神色,心中明白,瞪了她一眼。 小丫头一贯对园园很依恋,没有想到无意中的错误,被姐姐嫌弃了,急忙远远地把花扔了,回来讨好地帮姐姐收拾东西,还不断看着她的脸色。 园园点着对方的鼻尖,宠溺地申斥:“臭丫头,再捣蛋,姐姐不喜欢你了。” 清晨,黄山看许昆山醒来,就跑到林子里找吃的东西,没有想到,竟然发现了一个兔子窝,抓住了两个肥大的兔子,他把兔子拿到水边剥洗干净,拿回来。 园园收拾完睡觉的东西,看见黄山把树棍弄干净,串上兔子,在火上烘烤。 她看了黄山一眼,没想到这个人还会这一手,不一会,兔子的味道传过来,他用小刀把兔子切割几刀,从兜里拿出点白色粉末状的东西,估计是盐,洒在兔子上,不一会,兔子表面都烤得黄乎乎的,一种诱人的香味飘散出来,看起来极有食欲。 他先给许昆山掰下一个兔子大腿,又给胖丫头王芳掰个大腿。 王芳看到黄山递过来的兔子大腿,脸上骤然间红了,有心想不接对方递过来的兔子腿,但是兔子的味道实在诱惑人,正在犹豫间,龙牙一把抢过来,嬉笑着说:“芳姐姐不吃我吃”!边说边大口吃了起来。 黄山瞪了龙牙一眼,又撕了一大块兔子肉递给王芳,这次脸红的王芳不在矜持,抢过来就吃,黄山冰山脸上出现了笑意,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依旧是那张木头脸。 园园以为看错了,黄山的冰山脸还会笑不成,怎么眨眼就不见了,是她眼花了吗? 她看到一只兔子快被人吃光了,直接上手,抓住另一只兔子,首先给梅儿撕了一块,又给于胜利和其他人分点,留了一小块,细细地咀嚼起来,兔子进入口中,越品,越感觉野生兔子的原滋原味不错,三口二口就吃光了,看着油乎乎的手,万分后悔给自己留下的太少了,再看大家把兔子吃了一干二净,只好意犹未尽地上路了。 大家继续往前走,依然是密不透的原始深林,不知道何时是尽头,梅儿脸上的汗水被热气一熏,起了红斑,好似被蚊虫叮咬似的难受,园园也不好受,但是几个人一声不响地继续往前走去。 三天以后,大家总算走出了这片原始深林,来到声名远赫的金三角,当从潮湿闷热的地方,来到空旷似的田野上,那一望无际的平原,给人以极大的震撼,站在金三角地面上,五彩的罂粟花正在盛开,宛如毒蛇的蛇芯吐出活的蛇宴。 梅儿看见大片美丽的花朵,眼中一亮,快速奔跑过去,当知道面前这样美丽的花朵就是罂粟,瞪圆了眼睛,边跑对身边的园园说:“姐姐,这里的景色好美,这么美丽的花朵是罂粟,我不信。”说完,她摘下一朵,插在了鬓边,花朵衬托梅儿的细腻的五官,在午后的阳光中熠熠生辉。 园园刚想喊:“梅儿,你别掐花。”看到梅儿已经把花带到鬓边,高兴的表情,也就缩回劝阻的话语。 这时候,一颗子弹射来,从大家的头顶飞过,明显是警告的意味,大家吓了一跳,黄山冲到前面,挡在许昆山面前。 只听远处一个说着英语的人,在远处跳脚怒骂,成串的话语传来,园园一听,是责怪他们掐了花,就如种庄稼一样,辛辛苦苦地种植下去,好不容易有了收获,却被外人践踏,可想而知种田人的心态。 梅儿年纪小,不懂英语,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拉起园园姐姐的手,询问:“姐姐,他在说什么。” 园园不想告诉她被人骂了,看出来这个人是在附近居住的居民,如果换成军队,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黄山就想赶紧离开这里的是非之地,也许是听到了附近有枪声,远处过来一群荷枪持弹的军人,大约五、六个人,都是华夏人打扮,一色年轻后生,满脸怒意。 许昆山看到几个人面相不善,知道不是良善之辈,在金三角地面,就是良善之人,在这里居住一段时间以后,也变成了杀人凶手,何况是好几个人,你不惹他,他也会惹你,他对几个人小声说:“准备战斗,在这里没有道理可讲!” 很快,他们几个各自拿出了微型手枪,马上站好位,把三个女孩子围在中间,最前面是于胜利,他的腿蓄势待发,身边是龙牙,十个手指准备备好了毒药,梅儿暗地里召集了几个幽灵;王芳准备精神力远程攻击;园园就想隐身潜能发动,拦截对方。 一小队军人好似是巡逻队,领头的人,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面貌不错,远看绝对是个帅哥,潇洒的身材颇有几分风流气质,双眼有点游移,园园感觉此人有点面熟,反复在头脑中回想,总算想起来了,这个人当初是彪哥的左膀右膀,诱骗邵玫瑰之人,名叫关景常。 这个人怎么来到金三角,还当上了巡逻队的头头,当初他们那一伙都关进了监狱,不应该这么快就放出来呀!一定是通过特殊的方法出了监狱,在国内没办法存身,就来到了金山角。 园园正在想,看到关景常带人进入了他们射程,大家看见巡逻队不但穿华夏人服装,面貌也极像华夏人,大家有点怀疑,难道这里分割的势力,也有华夏人在此分一份羹?大家举起手中的武器,各自找到隐蔽的部位,开始点射。 由于事发突然,对方没有想到他们下手这么快,关景常带来的人都被放倒,他本人胳膊也受了伤。 刚才骂人的农夫本来看见巡逻队来,本想座山观虎斗,躲在一边瞧热闹,没有想到巡逻队几乎被对方包了饺子,心中害怕,撒腿就要跑。 PS: 叫大家爽一爽!价值连城的翡翠!女主收入囊中!谢谢亲的订阅! 第五十二章 齐心协力 园园隐身冲过去,一个+9闷棍,把他打晕在地头,她解除隐身,迅速地回到大家身边。 于胜利很快跑到前面,把关景常像小鸡似地一把拎过来,狠狠地掼在地上,脸上的怒意显示出来。 关景常就和癞皮狗似地倒在地上,他看出来,这一群人是华夏人,和他一个种族,急忙用汉语求饶:“各位叔叔、大爷、弟弟、妹妹,我上有老,下有小,请各位饶我一命,我一定记得各位的恩德。” 园园看出来,关景常绝对没有认出她,一来相隔好几年了,二来,当年园园也就和他有一面之缘,当年的小姑娘,现在已经成大姑娘了,都说女大十八变,她的变化本人都能感觉出来,何况外人,实际情况的确如此。 关景常看了半天,面前这几个人都不认识,他很好奇,面前这几个人奇奇怪怪的组合,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心中纳闷,这几个人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感觉怪怪的,他们都拿着消音武器,射击水平还不错。 黄山踹了他一脚,叫他跪在大家面前,许昆山脸上威严地询问:“这里是谁的地盘,不讲清楚,他们就是你的下场。” 关景常吓得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听到问话,马上竹筒倒豆腐,把金三角这里的各大势力分布简单讲了,还把兵力布置,谁和谁关系好,都交代清楚。 从关景常的交代中得知,这里一共有四大势力,互相牵制倒也相安无事,尽管他们都是华夏人,守护的却是一个老外的领地,据他说就在这里混碗饭吃,这个老外也是在几大势力的边角生存。 最近。大家看罂粟花开了,很快成熟在即,各大势力都加强了巡逻队伍的力量,关景常有熟人是这里的小头目,也就水涨船高地担任了巡逻队的头领,每当巡逻到大主家的地头,都能得点好处,他在巡逻队里也是说一不二,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感觉,不过他们指点的江山也就是手下几个臭鱼烂虾。和遍地妖艳的罂粟花。 每天,他自我感觉良好地巡逻,完事以后想去找镇子上的小翠姑娘。吹一阵牛皮,看看对方崇拜的目光,陶醉在温柔乡中,忘记一切烦恼。 他今天看见前面有一伙人,以为又能捞点外快。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鸡飞蛋打,几乎被灭团,整个人都萎靡下来。 黄山一看审问完了,一个手刀击在关景常的脖项上,关景常往边上一歪。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园园看到对方诡异的眼神,对龙牙小声嘀咕了几句。 龙牙走到关景常昏倒的地方。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对方的唇,对园园点点头。 几个人互相看看,都明白园园在杀人灭口,看了看她,脸上出现疑惑的表情。没有想到女孩子狠起来,绝对不输于爷们。 许昆山看这里事情完结。吩咐大家:“撤”! 园园对关景常起了杀心,她想,这个人已经坏透了,万一醒过来,告诉这里的地方势力,搜捕他们一行怎么办,死人是不会乱说的,这个人绝对饶不得,关景常和那个农夫不同,农夫就饶他一命吧! 众人迅速地离开,走出很远的路程以后,许昆山低声和大家商量,等一会找个地方休息,再把关景常提供的分布势力画好,再去看看别的地方,他的话不可全信,还是需要准确求证。 大家点头称是,头分析的很有道理,如果就这样回去,万一情报失误,脸可丢大发了,来一次如此辛苦,当然要万无一失才是。 许昆山看大家都赞成他的决定,辨别好方向,带领大家继续往前走去。 连续几天的艰难跋涉,大家的身心都很疲累,他们沿着金三角边界行进,许昆山想找个地方先休息一夜,最好找一个远离村落的单独农家小院,想归想,也许这里居民的防范意识很强,常年战争,导致枪战不断,为了安全没有人远离人群独居,所以走了好久都没有发现单独的人家。 这时,天上飘过来了一朵乌云,刚才还晴朗的天空,阴暗一片,梅儿高兴的跳起来:“天气好热,这片乌云太好了,感觉清凉了许多,浑身上下舒服多了……” 龙牙瓮声瓮气说:“梅儿,你千万别高兴的太早了,也许一会乐极生悲了!” 梅儿看他满脸忧闷的表情,才恍然大悟:“难道会下雨?坏了,真要下雨去什么地方躲雨!咱们不会那么倒霉吧?” 园园看着阴云逐渐增多,风好似展开了翅膀,在旷野中回旋,心中开始担心。 许昆山脸上呈现焦急之色,看样子真要下雨,三天多来,虽然热带雨林的天气,叫人烦闷的喘不过气来,毕竟没有下雨,还算不幸之中的万幸,真要是下一场瓢泼大雨,路面更加难行不说,三个丫头万一淋病了,可就麻烦了。 天更暗了,风更急了,树木杂草被风吹动不断发出哀嚎之声,枯干的树枝、落叶被风连根拔起,卷入半空,瞬间又跌落尘埃或者被风卷曲的无影无踪。 风越吹越急,异能组几个人更是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梅儿的小手拉不住姐姐,被园园一把搂在前胸,躲在树后,她的心依旧扑腾腾地乱跳。 黄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王芳面前,站在了上风口,挡住了她面前的狂风,龙牙想要到梅儿身边,被于胜利拉住,许昆山三人靠在了一起。 黄山脸上的神色就如天气似的阴得难看,双眼观察着四周,如果附近有个茅草棚就好,叫这几个孩子下雨的时候有个容身之地,也许是他心中的祷告感动了上苍,龙牙指着不远处,几棵大树的边沿说:“大家看,大树边上是什么。” 众人极目远眺,园园一眼看见前面好似有一个茅草棚,架在两棵大树之间,大声喊了出来:“有个茅草棚!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大家透过灰黑的视线望去,前面果真有个草棚,大家艰难地顶着狂风往茅草棚走去,龙牙总算凑到梅儿身边,伸出了一只援助之手。 光线更暗了,远处的视线受阻,越发看不清道路,风沙狂暴地打在人的脸上、身上、发泄着愤怒。 远处一个闪电照亮了天空,茅草棚清晰可见,瞬间,天暗了下来,几个炸雷在头上响起,配合闪电,在辽阔的天空中施虐。 豆大的雨点马上就要砸下来,众人隐约中看到茅草棚离得不远,急忙跑了几步,来到了近前。 这里也许是一个采山货的人盖的简易茅草棚,棚顶上的茅草被风吹散了一半,仅有一半委屈地停留在上面,随风起舞,茅草棚的四面是用树枝和木头支撑起来的,整个茅草屋仅有一张床大小,看起来实在简陋不堪。 许昆山心凉了,大家也都傻站在当地,这个破茅草棚,别说遮风挡雨,眼看就要在风雨中散架的感觉,雨点开始滴落,许昆山万般无奈,只好对大家说,迅速收拾点柴草、树枝、把茅草棚顶起来,地方再小也能挡一会雨。 大家一想也对,迅速行动起来,于胜利发挥铁腿的力量,瞬间拉回来几个大树枝和长长几根藤条,其他人也都找到一些东西,树枝堆在茅草房顶上,用藤条拉紧,龙牙和几个女孩子已经收集了一堆茅草,正好覆盖在茅草棚顶。 大家把晚上睡觉用的塑料布奉献出来,盖在上面,用枝条压紧,尽管大雨倾盆而下,大家心中都充满信心,看清理完了,大家匆忙挤进茅草棚里,七个人勉强站下,四个男人把三个女孩挤到最里面,安全的地方。 龙牙在梅儿前面,挺起胸膛,好像一个小男子汉般伫立。 雨越下越大,尽管茅草棚顶上不漏雨,但是边沿的雨无情地被风吹进来,淋湿了几个男人的身体,茅草棚就这么大,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只能坚持、再坚持。 外面又响起几声炸雷,闪电一道道出现在苍穹之上,天上好似天河倾泻下来,大雨不停地落下来,水来不及冲走,满地淤积起来,到处流淌,茅草棚地面不高,很快水冲了过来。 大家尽力踮起脚尖,水越来越深,随着时间过去,运动鞋就要进水了。 黄山一看大事不好,如果再持续下去,茅草屋有可能被风和不断冲进来的水卷走,他冲到了大雨中,双手把泥巴、石头、茅草、土块垒在茅草棚前地上,试图垒起一个拦水的石台,拦阻水的流入,其他三个男人理解了黄山的意思,大家都冲进了大雨中,在附近把石头等物拾取过来,排好,用乱草压实,雨依然在下,但是水已经停止往茅草屋里流淌,几个男人继续加固石台。 园园也行动起来,把茅草屋里的水用手捧出去,王芳、梅儿也往外捧水,水不断被捧出去,还有一部分沉积下去,一会的时间,茅草屋里的水清理干净。 PS: 这章应该很有看点!谢谢大家订阅! 第五十三章 他乡遇故知 尽管女孩子柔嫩的小手成了泥巴手,男人们更是全身都被淋透了,成了货真价实的落汤鸡,大家的兴致都很高。 看到几个人搭建的石台已经稳固了,他们冲回茅草屋,把身上的衣服拧干,重新穿在身上,冰凉的感觉在肌肤上流淌,心却是火热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终于晴了,五色彩虹悬挂在天空上,湛蓝的天空给人一种水洗过似的,绿树经过水的滋润更鲜活起来,狂风藏起了所有棱角,尽显温柔本色,优雅地在人们的脚下徘徊,尽管远在异国他乡,几个人都感受到家人般的温暖。 几个人整理了衣物,继续往前走去,这里关景常交代,应该是另一个势力的地盘,这次,他们不敢大鸣大放地进入其领地。 经过了那场暴风雨,这个队伍似乎形成了默契,互相之间仿佛多了一份亲情。 许昆山对几个人说:“我和黄山去抓个哨兵回来审问清楚,你们在这里等。” 于胜利脸上显出不满,马上反驳:“头,你在这里等,我和黄山去抓人。”说完,立即和黄山走了。 许昆山心中暗笑,这个于胜利虽然言语不多,但他为人相当不错,从来都替别人考虑,怕他们出意外,他对龙牙说:“你小心跟他们后面,万一有事暗中帮忙。” 龙牙点头答应,紧随两人而去,园园看着这一切,心中也深感欣慰,没有想到异能组通过这次缅甸之行,形成了一个整体,这对将来的工作确实大有好处,许昆山绝对是计划好了,想到这里。瞥了对方一眼,没有看出任何破绽,难道说她猜错了不成。 雨后的天气,空气格外清新,一改前几天的闷热潮湿,看着路边的野草伸开四肢,树木也呈现出了笑脸,大家的心情从没有过的舒畅,王芳皱紧眉头看着几个男人离开的方向,梅儿似乎也有了心事。频频眺望远方。 园园心中暗笑,将来的异能组也许会出两对情侣,实在期待将来这几个人的感情发展。 大家在这里等了一会。只见龙牙先跑了回来,右手伸出,比划一个OK的手势,大家放下心,随之。看见黄山手里抓住一个缅甸打扮的年轻军人,于胜利紧随其后,掩护着他们回来了。 黄山手里的俘虏看起来还是一个孩子,已经昏了过去,软绵绵的一动不动,黄山来到大家面前。把俘虏仍在了地上,过了一会,此人醒过来。他们开始审问,审出这块地盘,属于缅甸军阀的势力范围,他们走过来的地盘,也就是关景常他们守护的地方。确实是华夏一些亡命之徒占据的地盘,其它两块地盘关景常说的没错。 关景常确实撒谎了。隐瞒了华夏亡命徒地盘,他们的势力,不是夹缝中生存,而是已经能和其他几大势力分庭抗礼,人员、枪械、还有财力都足够在金三角地面立足,他们的背后势力是岛国的某个富豪,这些亡命之徒,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汉奸。 审问完了,黄山把此人拉到没有人的地方处理掉,回来以后脸上神态自若,好似去外面转了一圈。 园园暗自心想,这个俘虏够倒霉的,就这样撞在了枪口上,在这样的环境下,只有灭口才是最好的选择,一个生命和团队安全相比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许昆山继续发扬民主,询问大家:“是继续往前走,还是回去,按俘虏说的报告上级?” 大家谁都没说话,很明显心思有点活动,这个破地方谁愿意呆,能尽快回去最好,许昆山的脸上明显带着失望,黄山看了看,领会了领导意图:“咱们还是继续探查下一个地方吧,对队伍也是一种磨练,既然出来了,就要有始有终。” 园园心思转动,这个黄山绝对会看领导脸色行事,也就是俗话中拍马屁的角色。 看到大家虽然没说话,也没有反驳,许昆山松了口气,马上拍板定局:“那就继续往前面走,探查下一个势力范围。” 大家继续在金三角的边沿行进,尽量远离各势力范围。 突然,大家听到前面有声音,不像是动物,好像有两个人走了过来,大家都紧张起来,纷纷隐蔽起来,这里属于金三角边界,靠近原始深林,是谁闲的无聊,竟然来这个地方行走。 近了、更近了……,大家看见两个人在不远处走来,前面之人,一身青衣,倾长的身材,潇洒的外表,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小麦色的肌肤透出来健康本色,邪魅的双眼一边走,还一边观察着四周。 园园看见这人,心中暗笑,他怎么也来了,正是她朋友凌霄,他的身后之人,一看就是孔武有力类型,身高足足有一米九零,肩宽背后,豹头环眼,正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他在忠实走狗——疯子。 既然看清了他们,园园怕被误伤,急忙小声对大家说:“自己人,千万别开枪。” 许昆山看了看园园,对面之人他都不认识,不知道园园在什么地方认识的,前面的男人怎么会如此帅气,也不知道阿夜知道吗?但愿是他多想。 园园才不管许昆山怎么去想,她立即跳出来,正对着来人乱喊:“凌霄,我在这里。” 凌霄正带着疯子一前一后往前走,突然之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他注目观瞧,竟然是他的相爱女孩——园园,她怎么来这里? 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心,他疾步走了过来,还没到近前,就发现了其他人,仔细看去,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凌霄奇怪的想,园园怎么和这样一群人混到一起,她千万别冒傻气。 园园奔出草丛,出现在凌霄面前,尽管几天来没有休息好,脸色略显疲惫,但是双眼间熠熠生辉,好似得到了什么惊天喜讯。 她如果知道凌霄的想法,一定会笑声不断,继而吐糟:“当然是喜讯,我现在身价不菲,凌霄你全部家当也没有我的厚,拥有价值连城的宝贝,如果还垂头丧气,那真是神经不正常了。” 凌霄看到园园心态极好,急忙追问:“园园,你怎么来这里了,这里很危险,这些都是什么人,一会你和我一起走吧……” 一连串的事说出,显示出他急切的心情,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很复杂,知道园园神秘,但毕竟是女孩子,看她同伴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做什么的,看出来,就那个年轻人有点武力值,其他人看起来都和普通人没有两样,难道金三角现在来往的人员都变成普通人了? 他这里胡乱猜想,园园回答他的问题:“我和一群志愿探险者来的金三角,他们人都很好,我们很合得来。” 凌霄脚下差点没跌倒,这个傻丫头,志愿者来金三角,晕死,没有可靠的护卫力量,还想在这里走动,简直是活腻歪了。 许昆山听到园园随意的回话,心中苦涩,臭丫头,我们都是你的战友,在你的嘴里竟然变成志愿者了,没地方说理去,臭丫头谎话一堆堆的,脸不红、心不跳、语气淡定,这个男人看她的表情,两人的关系很不一般,转念一想,这丫头不这样说,能怎么说,总不能说,我们是异能组的,他们和我一样,除非园园发神经了。 园园感觉背后的眼光不少,把凌霄拉到前面没有人的地方,躲开大家的视线,疯子自动守卫在附近警戒。 她关心地询问:“凌大哥,你怎么来这里了?” 凌霄坦诚地说:“我义父这里有块地,大约五十多亩,交给他多年的两个老兄弟在种植,他们已经在这里娶妻生子,生活的还不错,每年这个时候,我都来看看有没有变化,毕竟这里是义父留给我的一点遗念。” 园园心中感叹,多年的帮派底蕴不小,连这里都有家业,实在叫人意想不到,可想而知当年那个奇丐,考虑事情如何周全。 感受到凌霄的关心,园园也改变了说词:“凌大哥,刚才是骗你的,我加入了特种部队,这几个都是我的队友,我们来这里勘察形势,很快就要回去了。” 凌霄看园园脸上的疲惫之色,心中一疼,冲口而出:“你和同伴到家中休息一夜再走,回去的路也很遥远,就你们这样能返回去吗?” 听到凌霄诚心邀请,园园有点意动:“我过去请示一下,如果大家同意,我们就叨扰一夜,不知道你那里方便吗?” 凌霄急忙表示:“安排你们几个吃住还不成问题,我那里房间不小,生活用品都齐备。” 这样一说,园园更向往了,这几天的时间,身上感觉特别难受,那天看见有溪水,也就心惊胆战地洗洗手和脸,现在的鞋里都是潮湿的,从小到大,尽管家境不是豪富,也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就是在古墓里探索,晚上也都有热水洗身子。 PS: 这一章的大家喜欢吗?谢谢亲的订阅,下一章更精彩! 第五十四章 剧变 园园感叹,现在别说洗身体,就是洗脸水都没有,喝的水马上都要用光,就这样回去,路上还有三天,完全断水的情况下,如何走出这一片原始深林,就是她把物品栏里的几瓶水都拿出来,也解决不了问题,眼前竟然有这样的安身之地,何不善加利用。 想到此,他叫凌霄在这里等,来到后面,看到大家的目光都关注她,眼神中的疑问不言自明,把大家招到近前,马上表明了心意。 她对大家说:“我这个朋友可靠,他这里有五十亩地,邀请大家休息一晚,生活用品都齐备,大家的意思如何?” 梅儿马上拍手同意,大声嚷嚷:“姐姐,我想好好洗洗,你朋友那里有水吗?我的鞋都湿了,脚都泡肿了。”她这里说完,龙牙的脸色不好看,明显是心疼的表情。 园园急忙答复:“他说没有问题,这点小事应该能做到。”其他人的脸上都露出期盼的神色。 许昆山有点犹豫,低声询问:“园园,你这个朋友可靠吗?” 园园急忙表示:“绝对没有问题,他在K市里有一堆企业,这里是原来他义父留下来的一点产业,每年都来转转。” 许昆山脸上也呈现了喜意:“ 那咱们就去打扰他一晚上,准备点干粮和水,明天早晨返回华夏。” 园园一看大家都赞同,急忙对不远处的凌霄招手。 凌霄正在远处观望,看见园园脸上兴奋的表情,知道大家应该同意了,他的心情豁然开朗,感觉这次金三角来的时间太巧了,也许是老天的安排,叫他能看见倾心的女孩。邪魅的双眼泛出笑意,走了过来。 园园急忙给大家互相介绍。 许昆山一直疑惑此人究竟是什么人,关系全队人的安全,大意不得,小丫头千万别被人骗了,听到园园介绍面前之人叫凌霄,马上和K市四大黑道对上了号,心里明白,原来是此人,此人的风评一贯不错。尽管是黑道,极重义气,既然是他。就没疑问了,脸上的表情缓和下来,心态也趋于平和。 其他人对凌霄一点印象都没有,完全是一个陌生人,久仰之类的客套话说完。感觉互相之间亲近了不少。 互相介绍完,凌霄带大家一起走,大家一看,方向竟然是他们来时的路,询问凌霄具体方位,原来就是他们刚进金三角的地方。也就距离他们杀人的地方不远,几个人有点怀疑,杀的人中千万别有凌霄的人。如果此人知道,他们杀了关景常一伙巡逻队的人,别说歇脚,立即翻脸成为仇家的可能性都存在,大家脚步有点迟缓。 许昆山马上联想到这一切。拉拉园园衣角,和她嘀咕了几句。园园摇摇头,小声对他说了句:“没事”!依旧坚定地走下去,许昆山一看园园的表情,只好暂时放下了心思,跟在园园的后面,忐忑不安地继续走下去。 凌霄带的路,比他们来时走的路要好多了,尽管是一个方向,速度不可同日而语,一个多小时以后,前面就到了凌霄说的小镇,也是园园他们刚进金山角距离不远的地方。 远远看去,这个时候正是黄昏,一抹夕阳照耀着小镇,万物都镀上一层金色,炊烟升起来了,看起来平和、温馨,鼻翼中闻到菜肴的味道,叫人感觉出家的温暖。 这里的小镇子,大约有百十来户人家,错落有致的房屋,看起来和华夏没有什么不同,不一样的就是房屋的建筑各有不同,也许是在三个国家比邻处,地理环境的原因,这里的房屋尽显缅甸、泰国、老挝、华夏四国建筑风格,有简易的竹楼,看起来雅致大方,还有各种吊脚楼,小木屋,结实耐用的华夏土坯房、砖瓦房。 凌霄带他们走的是一条小路,躲过了几道哨卡,看出来,他对这里的地形极熟,没有遇到其他人,直接来到了小镇旁边,不远处一个院子外面。 这是很大一座院落,正房五间,厢房若干,整齐的红砖到顶砖墙修盖的房子,尽显华夏建筑风采,院墙也是用红砖砌成,看出当年修建房屋时的认真,房檐边悬挂着去年的红辣椒、种子,农具,等杂物,看出来主人的勤劳。 凌霄走进院子,看见正房里走出一个年轻男人,时至中午,阳光照耀在屋顶,发出万丈霞光,这个男人好像刚起床,睡眼朦胧中呵欠不断,此人长的一双三角眼,厚厚的眼屎悬挂在眼角,瘦小的身材上穿着一件宽大的旧衣服,已经看不出颜色,满是灰尘,吃饭时遗留在衣服的污垢,在阳光照耀下分外明显。 他伸下懒腰,猛然看见院外走进一个帅气的年轻男人,身后跟一群人,走进了院落,他胳膊怪异地停留在半空,眼神紧紧盯住最后面几个尽管憔悴,却年轻貌美的女人,猥亵的眼神打量着几人,理直气壮地发问:“你们是谁,进我家做什么?” 凌霄瞪圆了双眼:“你家?你是谁?我家在这里三十多年了,从来没见过你这个小瘪三!” 猥亵男像见鬼似的突然呆住了,心里疑惑,难道是前任的主人找来了,不会吧,不是说没有后患吗?现在怎么办?心中嘀咕,脸上变颜变色:“你是说住在这里的两家死鬼吧?他们早都见阎王去了。” 凌霄邪魅的双眼冒出火来,浑身上下散发出夺人的气势,一把揪住面前的男人:“什么死鬼,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猥亵男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要不是对方揪住他,他会马上萎靡在地上爬不起来,脸上大滴汗水流淌下来,哆哆嗦嗦地说:“大爷,前两个的月发生的事情,不关我事,他们叫我种植这一片地,我什么都不知道……” 凌霄继续揪紧他:“快说,两家七口人,还有孩子,都死光了吗?埋在什么地方?” 猥亵男张口结舌地说:“都死了,就……,埋在后院的深坑里,大爷饶命呀!” 凌霄一看对方的熊样,厌恶地一甩手,一把把对方掷出两米开外院门外。 他旋风般冲进了屋子,屋里没有人,还是以前的摆设,却好似失去了生气,更没有了以前的整洁,满地的垃圾、喝酒的瓶子、吃喝以后的残骸,床上没有叠起的被子,看出来,好久都没有人收拾了。 凌霄看到面前的一切,证实了刚才猥亵男说的话,他突然有种无力感,义父的老兄弟本来不多,现在又惨遭灭门的打击,他将来如何去见义父,身上仿佛被抽空了,摇摇欲坠。 园园几个人,跟在凌霄后面,本来忐忑不安的内心,听到这里的剧变,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好。 疯子走近凌霄,一把搀起他,晃晃硕大的拳头,满脸冒火地看着对方,好似嗔怪他的懦弱。 凌霄脸上散发着寒意,脚步踉跄地绕道房子后面,看到以前的挖井的一个大深坑,已经夷为平地,面前没有任何标识,不过新翻的地面没有生长任何杂草,显示出无限沧桑。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眼滴下泪来:“光叔、明叔,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你们英灵慢走,我一定给你们报仇。” 正在这时,院门外响起嘈杂之声,一群人围住了这个院子,并且冲进了院子,一个人在院子里大声叫嚣:“就他们几个,灭了他们,竟敢有人冒充主人。” 听到声音,凌霄一改刚才悲戚的神色,满脸怒意都从地上一跃而起,冲到前院,大家也紧跟在凌霄后面,疯子试图冲到凌霄前面去。 大家定睛一看,领头的就是刚才被凌霄扔出去的猥亵男,刚才的萎靡之色浑然不见,代之而起的是满脸嚣张气焰。 原来他被凌霄扔出院子以后,急忙找来了十几个帮手,猥亵男看他们几个人老老少少都有,浑然没有看在眼里,伸出手来指着几人,跳脚大骂:“宰了他们几个,叫他们敢到金三角来浑水摸鱼,这里是山本一朗太君的地盘,谁也别想夺走。”意气风发的样子,就似指点江山的诸侯。 大家鄙视的眼神看他,再看冲进来的领头人竟然是一个岛国人,只见他鼻子下一撇仁丹胡,身上是一套破旧的军装,脚上竟然是岛国的马靴,活脱脱岛国复员军人的面貌。 猥亵男对岛国人相当恭敬,转过身来,脸上呈现讨好的表情,语气谦卑地指着凌霄对领头人说:“太君,就是这个人,竟然冒充是这里的主人,谁都知道,这里的人都死光了,真是一张纸画个鼻子,好大的脸面……”他还在喋喋不休地叙述。 凌霄早已经怒发冲冠,小瘪三,刚才求饶的场面你忘记了,转过头来就人模狗样! 许昆山急忙对大家比划了一下,意思就是准备战斗,就是他不说,大家闻听猥亵男一伙竟然是岛国奸细,还是谋夺了别人财产,恬不知耻、鸠占雀草的垃圾,原来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不修理他们天理难容。 PS: 谢谢亲~的订阅!感谢一代名屠的打赏! 第五十五章 杀人 梅儿召唤幽灵开始行动;王芳的精神力发动;园园马上进入隐身状态;龙牙凑近了那伙人,扬起了双手,伸开了十指,于胜利更是把铁臂腿无声无息地伸了出去。 进来的人,看到院子里尽管人不少,但是既没有武器,也不像杀手,放松了警惕,等反应过来,这些在他们眼中看不起的小人物,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再想射击已经晚了。 只见凌霄和疯子,旋风般冲进了对方中间,开始屠杀,一拳、一脚、一个飞跃,鬼魅般的速度运动,一分钟以后再看,进来的十几个人,尽管手里都有武器,烧火棍似的都成了摆设,遇到烈火燃烧起来,转瞬间灰飞湮灭。 刚才叫嚣的猥亵男,早被凌霄一个飞脚踹到墙边,又被黄山一拳打死;穿着破军装的岛国人,首先被园园闷棍打晕,又被于胜利加了一腿,死的不能再死了。 许昆山细看现场:倒地未死,昏迷的人,是园园手笔;浑身发黑死决绝的是龙牙的成绩;头疼倒地颤抖的是王芳的功劳;还有几个好似见鬼表情,惊吓昏迷的人,一定是被梅儿的鬼魂吓得,于胜利实在无人可杀,看到地上有昏迷未断气的,发挥痛打落水狗的精神,上去补上一脚,踹死为止。 凌霄和疯子伸手,刚打残两人,对手遍寻不见,看完整个场地上,地上奇形怪状地死法有点心惊,这都是什么人呀,怎么杀人如此干净利落,他们的手法在众多普通人,或者武力值稍弱的人面前绝对够快,叫人震撼,现在轮到他们两人吃惊了。和面前这些人一比,他们的打斗简直成为小儿科,不够看了。 特别是园园,凌霄尽管在打斗中,也在用心关照她,刚才没看见她人在什么地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大家身后,凌霄疑惑地看看她,心中惊异一片。 许昆山暗自盘算,既然已经开了杀戒。干脆把这股势力都灭了,与其在这里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他问凌霄:“这一片地面管理者,叫什么名字?一般在什么地方?” 凌霄对这个年纪比较大,看起来颇有气势,园园介绍是他们头的男人心存顾忌,急忙回答:“原来这里的镇子都归云老大管。云老大的上面是一个缅甸军阀,我这里还有地契、房契证明,当年我们的关系都不错,也就没有接手这里的势力,他家在前街有一套豪华的房子,那些人估计把他也处理掉了。现在冒出一个岛国人做后台,时间一定不长。” 许昆山理直气壮对大家说:“大家一起去,千万小心。灭了这里的势力!给凌霄报仇。”其实他的心中另有打算。 说完,他领头直奔凌霄说的房子,凌霄和疯子紧紧跟随,园园几个人也跟在后面,大家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一会,大家来到了前面豪华的房子。豪华房子旁边是个胡同,从外面看,这是镇子里唯一的小二楼,楼房一律用红砖修建,楼房外面是整齐的院落,院子里修建了凉亭,木质茶桌、椅子、院门通往小楼的地方青石铺地,院子里各有几颗果树,上面花儿开的正艳,姹紫嫣红、格外好看,隐隐透露出馨香。 整个院子和小楼给人一种雅致、整洁、大气,大有‘任庭前花开花落;难得的闲情逸致,坐看天上云卷云舒之态’。叫人惊叹于这里的美景同时,对这里的主人多了层羡慕和尊重。 许昆山正要进去,突然从小胡同里走出来一个老人,只见对方看上去五十多岁,满脸沧桑,佝偻着脊背,穿着普通的唐装,一看就是华夏人,只有双眼在浑浊的瞳仁里,偶尔散发出一丝夺目的光彩。 凌霄正要进豪华的院落,一眼看见这个老人,缩回了脚步,惊呼出声:“三槐叔,怎么是你?” 被叫做三槐叔的老人抬起头,看见人群中的凌霄,眼神中带出了惊喜:“小凌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快跟我来。” 凌霄来到老人身边,三槐叔一把拉住他,走回附近的小胡同。 三槐叔看见他身边还有几个人,疑惑地问他:“小凌子,这几个都是你的人?”凌霄点点头,又补充一句:“三槐叔,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光叔、明叔全家究竟怎么死的?还有这个院子是不是也易主了?” 老人把他们都叫到胡同里,对几个人叹息一声:“哎!两个月前来了一伙亡命之徒,领头是几个岛国人,他们杀了镇子上一些人立威,你家的光叔、明叔还有镇子里的一些人,都被害了,还有云老大全家都被杀了,云老大的势力一部分被消灭了,一部分人跑了;更有一部分人,有奶就是娘,当了汉奸!这些岛国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网罗到一些杀手人,居住在这些被杀的人家中,占据了地方。” 凌霄邪魅的双眼中血红一片:“三槐叔,他们的势力多大?这个豪宅里现在一共能有多少人?” 老人想了一会:“他们人不少,每天三批巡逻队,宅子里还有五、六十人,他们的武器都是最近在岛国运来的,就凭你们这些人,很难取胜,你们还是跑吧,跑的越远越好。” 凌霄望着面前的豪宅,坚定地低语着说:“我凌霄的字典里,还没有逃跑两字,三槐叔谢谢你,你老回家等待消息吧!” 凌霄冰冷的脸上,犹豫了一下,对许昆山说:“情况你们也清楚,本来想尽地主之谊,谁知道叫你们搅进了这滩浑水中,你们走吧,实在对不起。”面对园园,挤出点笑意:“如果将来我能回去,再去找你。” 园园自嘲地笑了:“凌霄,你把我当什么了,我至少不会弃朋友不顾,叫我走,你留下拼命,把不义之名叫我戴上,你的主意不错。” 凌霄尴尬地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想,你和你的朋友,没有必要涉足这里危险的事,我希望你平平安安地生活,我和疯子两人就够了,杀两个够本,杀三个赚了。” 好久没有出声,冷着脸的黄山冲口而出:“好一个杀两个够本,杀三个就赚了!这样的朋友我交了,我黄山和你一起去杀人!” 许昆山等人也纷纷表示,要留下来一起杀敌,掷地有声的话语说出,叫凌霄一阵感动,原来园园的朋友都是热血汉子,原来还担心她的安全,现在释然了。 三槐叔看见这群人够血性、够义气、热血上涌:“既然大家执意如此,老朽我还有点威望,也找一些人,和大家一起杀人,从这伙混蛋来了以后,不但镇子里不得安生,税金没完没了,还欺男霸女,什么事都做,大家的生活都过不下去了,正好和你们一起宰他们,叫他们知道杀人者,人恒杀之。” 大家看到老人怒发冲冠、气冲云霄的表情,都肃然起敬,凌霄对三槐叔说:“老人家,你先回去召集人手,我们先进去杀。” 三槐树叮嘱:“小凌子,你还是在这里等我一会,咱们一起进去,人多势众,你们人太少了。” 凌霄表面上虚心受教,点头称是,看到老人走了,他对大家说:“我看咱们现在就杀进去,我刚才把老人支走,偌大年纪还是别叫他参合进来的好,大家怎么看。” 黄山难得有看对眼的朋友,马上赞同地说:“我同意,就凭刚才咱们的武力值,对付几十个人绝对没有问题。” 几个人正要冲进豪宅里,只听一个声音传来:“你们不用冲了,我们来了。” 大家一看,胡同两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堵上了,胡同一边十几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对准他们,一个三十多岁满脸横肉的男人,一脸黑胡须,看样子是岛国人,站在最前面,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讥讽地看着这群人。 许昆山暗暗后悔他的大意,在这异国他乡,失误就容易丧命,不是一个人的生命,是群体的生命,所谓高手相争,一丝一毫马虎不得,现在竟然被人包围了,传出去,华夏异能组的人简直太笨蛋了,丢脸透顶。 黄山的脸本身就黑,面对现在的情况脸更黑了,刚才光注意眼前的事情,怎么对周围环境疏忽了。 几个女孩子站在一起,园园生怕她隐身以后,那些人对几个朋友大开杀戒,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未动。 梅儿招来几个幽灵潜伏在那个三十多岁的人面前,也没敢动,就是制住了头领,万一有个小喽啰失手开枪,就是一条人命,所以还在等待时机。 王芳的精神力也对准了黑胡须男人,也不敢擅自行动,他们都要顾及那些对准他们的枪口,如果不能同时制住这些人,万一子弹射过来,有可能有人伤亡,必须在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才能出手。 三个女孩子考虑一会,谁都没敢擅自行动。 PS: 谢谢订阅的朋友! 第五十六章 结盟 龙牙和于胜利互相看看,他们在一起时间很久了,相互配合的也很好,现在这种情况,两人互相看一眼,都有点头疼,也不敢擅自行动。 许昆山素手无策;黄山看见这种情况,也够郁闷的,一击不中,后患无穷,只能等待时机。 三十多岁满脸横肉的男人,看这群人老的老,小的小,还有三个姑娘,长得都不错,送上门来的花姑娘,真是好事,虽然今天损失了十来个人,也算赚回来了,这里稍有姿色的女子都早早地嫁人了,想要找这样的货色,实在有点难度。 他呵呵一笑,孙悟空再厉害还能翻出如来佛的手掌心,既然来到我的地盘,插翅都飞不了。 他对手下一晃脑袋:“都给我捆回去,好好修理他们,叫他们知道马王爷几只眼,这几个姑娘给我留下。” 他身边的人答应下来,正想动手。 突然,大家听到胡同外面一片嘈杂之声,原来是三槐叔召集的人到了。 那些拿枪对准他们的亡命之徒,不知道如何是好,是扭转枪口对准身后的人,还是继续对准面前的几个人。 许昆山一看时机到了,现在不动,还等待何时,对大家使个眼色。 大家这几天已经形成了默契,园园马上隐身;梅儿指使幽灵对准持枪的杀手打去;王芳的精神力发动;龙牙的毒出手;于胜利悄声接近敌人,有几声枪响都打到了空地,继而,对方的阵营乱成一团,那是园园的+9闷棍发动了,一个个人倒了下去。 顿时,大家里应外合。混战在一起,众所周知,表面的敌人不可怕,暗地里的敌人,或者说隐藏的敌人最可怕,异能组的人员都是利用异能去杀敌,都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杀人效果,只有凌霄、黄山、疯子、许昆山等人用武力值大开杀戒。 三槐叔带来的人都是普通民众,武力值有限,但是他们人多势众。每人手里拿的无非是砍刀、木棒、镰刀、真有几个有枪的,拉开枪栓就射击,五花八门的武器。还有几个女人,手里竟然拿的是菜刀,叫对手一看,暗暗心惊,没有想到这些人聚集起来也这样可怕。 正应了那句话: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些民众平时受够了他们的气,正好借机报复,几个异能者见缝插针,修理着敌人,凌霄大杀四方,给那些民众留下了深刻印象。 一些老居民都记得小时候的凌霄。每年在义父的带领下来镇子的事情,还记得这几年,凌霄来了以后。带些好东西给大家分分,多少年过去,过去那个翩翩美少年,长成了一个超级大帅哥。 凌霄正在和对方厮杀,眼前一晃。拳头打过去了,对方莫名其妙地倒了下去。 黄山正在杀人。拳头还没打到对方身上,对方差点没晕倒,黄山一拳打去,把对手打倒在地,原来是王芳的精神力刺激对方的脑袋,对方再有本事头脑发晕,肢体也用不出力量,最后结局当然是失败。 大家厮杀了一会,大占上风,对方的阵营血肉横飞,几个异能者更是大展雄威,对方人员骤减,一会的时间,剩几个人勉力支撑,又过了一会,对方全军覆没。 满脸横肉的领头人,一看大事不好,撒腿就想跑,被园园一个+9闷棍拍在地上,凌霄把对方拎起来,一阵拳打脚踢,心不甘、情不愿地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众人欢呼起来,小镇子里的人奔走相告,把这些汉奸和亡命之徒,死的剁几刀、没死的群殴致死,一会时间把这些人清理干净。 大家缴获了对方的武器武装起来,冲进了旁边原来云老大的豪宅,把最后几个残余分子清理干净,一伙巡逻队伍原来被他们灭了,另外两伙人得到消息,就地解散,各奔四方了。 三槐叔和凌霄商量好,干脆组织了护卫队,就为了保护大家的利益,大家推荐凌霄为这里的新头领,三槐叔当副首领,凌霄推辞了一会,勉强接受,三槐叔看着大家,苍老的面容满意地笑了。 晚上,几个女孩子终于洗了一个热水澡,也换洗了衣物,收拾的清爽利落,来到外面和大家一起唱歌、跳舞,欢庆新首领的诞生,整个小镇举行了隆重的欢庆仪式,自卫队在小镇外面守卫,其他妇女老幼在广场上载歌载舞。 大家把食品都拿了出来一起享受,类似于华夏的自助餐,看到大家脸上发自肺腑的微笑,园园看着凌霄邪魅的双眼,衷心地祝福他和他的朋友们。 大家在这里休息了两天,名义上是休整,实际上许昆山心中自有算盘,怪不得国内传言这里的势力重新洗牌,华夏将成为最大毒品倾销之地,原来是岛国人硬插进金三角的势力范围,所谓无风不起浪,这次不但是来对了,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凌霄绝对是一个巧合,更是一个契机。 凌霄不管怎么说也是华夏人,既然这里和华夏人有关系,还插了一脚,把岛国人的势力赶出了金三角,今后华夏在这里就有了落脚点,有什么风吹草动,国内很快就可以知道,现在和凌霄已经是朋友,就要把两方面的关系加强。 为了将来,一劳永逸,必须对这里的势力了解得清晰,才对国内的毒品有所控制,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帮朋友就是帮自己的道理谁都懂,原来没有把凌霄这颗小棋子放在眼里,现在看他在金三角的势力范围,绝对是拉拢的对象,也许附近的势力听到消息,在近几天一定会采取行动,必须帮助他巩固这里的权利,才能将来在他身上借力。 想明白了事情的轻重缓急,许昆山决定在这里看看形势的发展,能帮就伸手帮他,他故意叫人传出风声,说华夏的异能部队在这里。 他们把豪华房子清理干净,看着这里的武器、弹药、黄金、物资等,登记造册,重新招募了护卫队,护卫队以本地人为主,他们是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很快护卫队操练起来,震天的杀声里有他们的决心。 消息像长翅膀一样飞遍了金三角各势力,除他们以外,还有三股势力,分别是边境三国支持的各大势力。 本来,凌霄和一帮山民根本不在他们的眼中,可是听说有华夏的特种部队,就引起了他们的重视,莫非华夏也插手了金三角事物。 其实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前两个月岛国组织了一伙亡命之徒,把那块当地人的地盘清理干净,谁知道现在又被华夏人灭了,说什么山民们自成立了自卫队,估计背朝大树好乘凉,这块地很有可能是华夏人捣鬼,既然地盘已经稳定了,还是交好为上,两方势力都很聪明地派人来庆祝,另外一方也不甘于落后,也派人前来示好。 一时间,四方汇集,大家看到这里的头领深受大家的支持,说话办事有理有据,华夏人拱卫在凌霄身边,马上转变了态度,从高高在上的态度,到平起平坐,各方势力对这股新生力量马上重视起来。 金三角各派势力把酒言欢,欢聚一堂,四方头领聚集在一起,不知道谁提起结盟,大家都表示赞同,众人齐聚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签订互不侵犯、共同进退的条约,大家协商,今后有事互相支援、互通有无、大家当兄弟、朋友来往。 凌霄极有风度地周旋在各大势力之间,游刃有余地谈天说地,这几年的经商经验叫他在这样的场合挥洒自如,一展大将风度。 四方定盟以后,许昆山看局势稳定,就想和凌霄告辞回去,凌霄考虑一会,叫大家停留一天,他把这里的事物交给三槐叔管理,疯子自愿留下,他对凌霄说:“老大,我实在不适应城市经商生活,这里的生活我很喜欢,就叫我留在这里帮你吧!” 凌霄知道,疯子是怕他走了以后,这里的形势再起变化,他如果一直在凌霄的身边,总是帮倒忙,起不了什么作用,还不如为老大守住这里,也是他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凌霄打算回去以后,组织一些不适合商业的兄弟来这里发展,叫他们施展所长,守住这里的地盘。 他考虑的很清楚,一来K城离不开他,二来他确实舍不得和远离园园,所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那种如丝如缕的感情,可以叫人痴狂,也可以叫人沉醉一生。 他想好了,今后金三角这里,还是每年来一次,K城才是他长久居住之地,正好这次和这些朋友一起回去,起码能看见心爱的女孩,还可以相守几天,也是求之不得的幸福。 许昆山欣然允诺,这几天的情形他也看出来了,凌霄的眼中总是围绕园园在转,邪魅的眼中那抹情丝早就看到他的眼中,只不过他装作不知地,依旧和凌霄交往,没有提金月夜。 他也看出来了,凌霄是一个君子,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为了国家利益,为了将来的长远发展,这个凌霄绝对值得深交。 PS: 很快就要尘埃落地了,女孩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五十七章 泼天财富 又过了一天,大家准备好东西一起出发了,小镇上的居民、三槐叔、疯子等人都来相送,凌霄尽管和疯子说到半夜,依旧万分不舍,他把疯子拉到三槐叔面前:“三槐叔,疯子是我兄弟,心眼憨直,请多关照他,如果他惹祸了,请看在我的面子上,担待一二,我每年这个时间,都回来看大家,到时候我处理他。” 疯子虎目含泪,叫了一声:“老大”!流血双眼不眨的男子汉,泣不成声。 凌霄一转身,生怕疯子看见他的表情,邪魅的双眼望着前方,疾步走去,等走远了,再回头看去,人影小到模糊不清了,他眼中含泪,对着小镇大喊一声:“兄弟,保重!” 四周的群山好似回应着他的话语:“兄弟,保重!”恍然他的心声再现。 园园凑近他,第一次主动拉住他的手,一只安慰之手,凌霄看了看身边的女孩,邪魅的双眼露出笑意。 许昆山黑着一张脸,对着面前的一个石头,猛踢了过去,石头划出一个长长的圆弧,落在好远的深涧里。 大家在凌霄带领下走上了一条陌生的路,园园奇怪地问:“凌大哥,我们来的时候,不是走的这条路,路好难走,足足走了三天。” 凌霄才明白刚遇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为什么如此狼狈,原来他们穿越原始深林,他对大家说:“和我走吧,不用穿越原始深林,一天就能到达华夏边境,路也很好走。” 大家往前走去,果然比来的路强多了,许昆山感叹,要是早知道有这样的捷径。何必那么辛苦,凌霄邪魅的双眼露出笑意:“这条路没有熟人带,根本不敢走,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幽灵之地。” 闲暇的时候,园园曾经问过梅儿,怎么会突然有异能,梅儿睁开亮亮的双眼:“姐姐,我也不知道,那次被绑架以后,我回到家。总感觉眼前有影子闪过,我还能指挥他们做事,我就告诉了妈妈。妈妈带我到处求医,后来他们说我看见的是灵魂,我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园园明白了,梅儿的异能类似于招魂师之类,鬼怪一说信则有。不信则无,人有三魂七魄,人死以后一般情况下都会消散,只有一些怨气冲天,或者特殊情况下的魂魄遗留下来。 来的时候许昆山对他们说:“梅儿的招魂技法有想不到的妙用,如果有人追来了。她会招出鬼魂缠绕住追击者,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咱们这次任务相当危险。容不得一点差错,必须全力以赴。”这才带梅儿来了。 园园心中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梅儿怎么会遇到这样的怪事。关心地询问:“梅儿,你自从有异能以后。身体怎么样?你爸爸妈妈同意你来这里吗?” 梅儿亲热地拉住园园的手,信心满满地说:“我身体很好呀,如果我不想看鬼神,可以关掉看鬼神的界面。”园园这才释然。 既然梅儿听凌霄说这里是幽灵之地,她好奇地召唤鬼怪,没有想到这里的鬼怪如此之多,这些人的气势明显和普通人不同,莫非是野人山上埋骨之地的英魂,被什么外力吸引到这里来了。 来的时候,她听姐姐说野人山上有一条抗日英雄的埋骨之路,她心中暗想,他们走的路已经够难走的,野人山上的通道一定更难行,才遗留下一万多抗日英魂,难道说这里的英魂和那条埋骨通道有关系不成,她好奇地和魂魄交流了一会,果真如此。 她和魂魄交流好半天,才得知这里有一件阴气极重的物体,他们聚集在这里,也是为了多聚集点阴气,一般人喜阳气,鬼喜阴气。 梅儿叫大家在这里等一会,她随魂魄走了,园园不放心,也隐身跟来,不一会,来到了一个低洼之地,果真发现了一个奇异的物体,半埋在地下,只有一半露出地地面,这是什么东西,梅儿拉了几下,没有拉动。 园园上前用力气拽了出来,这是一段奇怪的长藤,好似在土壤里是活的,可以生长的物品,出了土壤感觉此物很硬,状如死物,类似于硬木之类,真是不可思议,就是这段长藤叫魂魄趋之若鹜。 梅尔小心收起长藤,她本来就阴气重,加上长藤的效果,召唤魂魄就更容易了,魂魄的意识也能理解一些。 大家很快走出了原始深林,纷纷感叹,要是早知道有这样的捷径,来的时候至于累得筋疲力尽吗?他们很快越过了边境,凌霄来的时候,藏匿了一个破卡车,他带领大家找到代步工具,这里的道路崎岖不平,几个男人自动上到车斗里,三个女孩挤进了驾驶室。 卡车发动,行驶了六,七个小时来到了火车站,凌霄把卡车还了回去,大家坐火车回去了。 一路顺利地回到了K城,许昆山把金山角的情况和地图,还有四个头领的情况,还有行走的捷径汇报上去,华夏大佬们非常满意。 许昆山高兴之余,给大家升职,放假。 放假以后,园园找到凌霄,带他来到一个仓库,里面四块大翡翠原石,还有一些小翡翠原石,是园园在物品栏里清理出来的,叫凌霄震惊了好久,这个丫头什么时候都能给他惊喜,难道说是前几天路过缅甸的产物,真是的话,如此巨大的原石,怎么运进来的,真真叫人吃惊。 等找人把原石切开,才发现泼天财富出现在面前,第一块几吨重的翡翠原石,正如园园估计的那样,边上是高冰种翠绿翡翠,中间大约半吨左右,属于玻璃种翠绿翡翠,最可喜的是满翠绿,其中无杂色,色彩均匀,有一种绸缎般的手感,那嫩芽初绽的感觉叫人恍然如梦,娇艳色彩绝对称得起是少女之梦。 尤其是那半吨左右的玻璃种翠绿,叫人感受到通透、润滑的感觉,面前的翡翠就如一个镜面,似乎能看清过去、未来,就如朝阳初升以后,遍地的生机,带给人无限活力。 第二块巨大原石竟然是玻璃种墨翠,中间有白色掺杂其间,看其表现黑白两色相当均匀,叫人看到素淡中的极致美,如果设计得当,这样的翡翠雕刻成大型摆件,足可以造成震撼效果。 园园想起她在这块原石中的感觉,光线特别暗,她以为是夜色笼罩的原因,现在才知道,是里面的墨翠衬托的效果,看到黑白相间的极品翡翠出世,她惊喜莫名。 第三块大翡翠原石最大,足足有十吨左右,当初在原石里的感觉很怪异,感觉各种色彩纷沓而至,她以为是星光照耀的原因,直到解开了这个大原石,才知道这里面竟然是五彩霞光。 所谓五彩霞光,是指翡翠的颜色是五色,一般翡翠都是单一色彩居多,两色、三色、已经叫人惊叹,四色足可以引起轰动,五色已经是多年未见,就是翡翠原产地缅甸极品翡翠已经很少,像这样的白、红、绿、蓝、黄五种颜色的翡翠出世,足可以引起世界瞩目。 解这块最大翡翠原石的时候,凌霄怕有损耗,采用大型切割机,从边沿处入手,一点点往里面推进,足足消耗了两天时间,才把这块翡翠完整地解出来,经过整理、抛光,摆在那里再看,三吨多重的五彩霞光,足可以称雄世界翡翠市场,不用再加工,就这样摆放在那里,就是一个艺术品。 那璀璨的颜色,比雨后彩虹还多了一份真实美感,彩虹只是幻化的感受,面对这块翡翠,它的色彩足可以冲击人的视觉,叫人沉迷其中,它是苍茫宇宙间精华之所在;又是梦中情人深情的一瞥,叫人禁不止去触摸它,感受五彩的神韵,看着面前的五彩霞光,多像情人深情的吻,轻柔、痴迷、温柔、缠绵、爱恋。 凌霄好生奇怪,几块大翡翠原石里都解出翡翠不奇怪,毕竟原石块头大,怎么连那些小块原石里都是极品玉石,他就奇怪了,财产都往这丫头的兜里跑。 当他询问财富如何处理,尽管解石的时候,园园的神色变化,到水落石出以后,她很快恢复了常态,淡定的表情:“你全权处理,选好的给我做几套首饰。” 看着面前的财富,凌霄想想自身,两代人打拼了多少年,才获得屈指可数的财富,相比较就是一座高山和一个皮球,他那点财富不值一提,其中还有园园的金条变卖了投进里面的资金。 众所周知,现在的高档翡翠什么价格,比黄金昂贵多了,面前的几块翡翠,无一不是极品,不说大块翡翠,就是几个小翡翠原石中出的玻璃种鸡油黄、帝王绿、海洋蓝无不叫人瞠目结舌。 现在对方竟然眼睛不眨地叫他全权处理,傻丫头拿钱不当回事,必须叫她知道这些翡翠的价值,凌霄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凌霄硬拉园园坐在他的对面。 PS: 谢谢亲的订阅,后面的章节更精彩! 第五十八章 饮食女王 凌霄严肃地说:“园园,你知道这些翡翠的价值吗?” 园园淡定地回答:“知道,应该很值钱。” 凌霄继续说:“这些翡翠,我大致估算了下,保守估计,价值大约四十几个亿。” 她依旧面不改色:“哦,知道了!”脸上波澜不惊。 凌霄看她如此淡定,实在拿她没有办法,继续加码:“园园,你知道吗?面前这些翡翠可以买下K城整个饮食业。” 对方有点不耐烦:“我知道了,那有怎么样?依旧是一堆数字,你处理吧!我也不懂,选点好的翡翠留下,做首饰。” 凌霄拿她实在没办法,就是再多的财富,在她的面前依旧是一堆数字,一点激动的心情都没有,生怕沾在手上,急忙都甩给他,真是妖孽,话说回来,就是这样的妖孽才叫他痴迷到现在,平常的女子和她一比,都成了庸脂俗粉。 等下一次两人见面的时候,他把制作精美的各种颜色首饰拿到园园面前,才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喜,好似一个清心寡欲的苦修者;又似一个看破红尘的长者,看遍了人情冷暖、是是非非,瞬间回归到女孩的心态。 凌霄心中一阵感叹,不知道哪张面目才是她的真实写照,她现在就如一个精灵,叫人眼花缭乱般地转换,也许现在这个状态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新的一年来到了,凌霄看着面前的女孩,今年她就要披上婚纱和别人成亲了,我还能在思念她的时候看见你吗? 凌霄把值钱的翡翠留下一部分,这些极品翡翠保存起来也许获利会更大,需知翡翠是不可再生资源,特别是极品翡翠的出世。也许就是独一无二的绝品,余下翡翠拍卖掉,在翡翠界造成了极大的轰动,筹集二十多亿的资金,他打算投入K市餐饮业,他要为心爱的女孩,创造一个商业餐饮帝国,叫她成为饮食女王。 他听到一个消息,市政府筹建饮食一条街,全面招商。他打算投资十个亿,首先在饮食业打开局面,成为K城饮食界龙头。将来,他要建成巨大的商业帝国。 凌霄的商业经营都由唐二爷经手,唐二爷立即调动起所有力量,把手下几个人指使的团团转,这样大的手笔。当然少不了他的得力干将,为人处世游刃有余的王麻子。 K城建设的饮食一条街,正好位于凌霄帮派的地盘,几个人商量,反正现在钱多,何不参与投标。把这个大项目从建设就抓在手里,反正有钱好办事,打造一个新颖、独具特色、各地名吃一条街。 他们现在可以说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又与黑白两道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嚣张高调一把,这个项目势在必得。 自从经商以来,凌霄本着试水的相法。告诫手下帮众办事一定要低调行事,尽管在一些关键时候。依然显示出狠辣风格,但是从没有触及法律底线,到处拉关系,才使得执法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方都相安无事。 今天,凌霄叫王麻子去打听几个招标者的信息,就希望此举万无一失,话里话外带出了如果遇到阻碍,可以采用特殊手段。 所谓特殊手段,就是一些见不得光黑道手段,可见,他在这件事上的决心。 王麻子这天来到招标办公室,抬头一看,迎面遇见两人,正是吴涛带着他的新小M,清纯中带点小市民气息,年岁不大的学生妹,两人是在一次聚会中偶然认识的,正在奸情火热中。 王麻子感觉这个女孩在什么地方见过,想了一会,猛然想起,这个女孩就是桂花姐家的邻居,包子李的姑娘,好像叫李娇,记得包子里和大家炫耀过,女儿考上K市什么大学。 王麻子曾经在包子李小店见过几次,穿衣打扮绝没有现在这样开放,现在一看,青涩中带着几分熟女的气息,明显是投入了吴涛的怀抱,成为吴涛的盘中餐。 他心中感叹,包子李如果知道含辛茹苦供养大的女儿,竟然成为别人的小M,不知会做何感想,是拍手庆贺女儿能榜上大款,还是把女儿痛打一顿,关在家中,匆匆找个人嫁了,免得出去丢人现眼。 他看着李娇胡思乱想,李娇好似认出了王麻子,脸上带出羞涩,睫毛忽闪几下,对王麻子露出哀求的表情。 王麻子才不会管一个小丫头冒傻气,他在意的是吴涛来做什么了,如果他也参与投标,标的是多少。 吴涛也有点小郁闷,前些天,尽管安妮对他百般遮拦,他也知道呼啸山庄出事了,他在K市混了好几年,也认识几个酒肉朋友,不知道是谁把事情传了出去,他尽管纨绔,绝不是浪得虚名,他直觉这里面一定有事,对于钱,吴家可以不在意,对于一些危险还是远离点好,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吴涛绝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可是他有一个相当敏感的老爹,在K城呼风唤雨了好多年,绝对是消息灵通人物,把他叫去教训了一番,叫他把丹妮撵走,他见过儿子这个叫丹妮的女人,绝不是单纯的一个女孩子,儿子身边有她,有可能就是一枚炸弹,当初他就极力反对,现在竟然风传出了事,正好顺水推舟把这个女人清理走。 吴涛尽管纨绔,但是大小王绝对分得清,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得罪,就是老爹的大腿要抱紧,这是一辈子的衣食父母,绝对得罪不起,反正丹妮都玩腻了,干脆躲得远远的,等以后,找个机会把丹妮赶走。 他老爹看吴涛整日无所事事,就叫他把最近政府规划的饮食招标项目拿到手,反正吴家钱多,这个项目绝对赔不上,扩大投资项目值得。 最近,吴涛恋上这个叫李娇的学生妹,走到什么地方都带着,没有想到刚出招商办,正巧被王麻子看见。 王麻子知道吴涛绝对是个富二代,标准的纨绔子弟,对这样的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虚与委蛇地寒暄几句:“吴少,最近忙什么那?又换马子了?够水灵的,艳福不浅!” 学生妹脸色尴尬地涨红了脸,想挣脱吴涛的怀抱,躲到一边,没想到,吴涛从来都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架势,一把拉住就要脱身的女孩,拥在怀里,又轻拍拍对方的臀部,以示惩戒,高傲的语气说:“王麻子,你瞧我什么时候不忙,家里企业大,没办法。” 王麻子心中鄙夷,脸上却是羡慕的表情,巧妙地转换了话题,试探起对方:“吴少,今天怎么有时间来这里,莫非你们吴氏企业也对这点小买卖有兴趣。” 吴涛抬脸一笑:“本来,吴氏对这里没兴趣,可以本小爷有一个嗜好,就是贪吃,来这里打个转,就当将来多一个吃饭的地方!” 知道了对方也有意对对这里投资,王麻子眼珠一转:“吴少,风华楼新出了几种菜肴,今天有兴趣去转转吗,我请客。” 吴涛一听说这样的事,马上来了兴趣:“王麻子,竟然有这样的好事,本少爷还没听说过,正好去瞧瞧,到底如何。” 二个小时以后,王麻子醉眼朦胧,摇晃着身体从风华楼走出来,眼中带着惊喜,他从吴涛嘴里打探出了对方的标的,这个花花大少,绝对想不到,在他眼中的小人物,竟然把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并且把他算计到酒桌底下,还把秘密探听去了。 王麻子边走,边得意地唱起来诸葛亮的空城计:“我正在城楼观山景,猛听得外面乱纷纷……”得意地回去和老大汇报去了。 一个月以后,王麻子喜气洋洋地把其他几家也摆平了,暗中把标的都弄到手,在投标中,理所当然中标了,当他把中标书拿给老大凌霄看,那份得意劲,好似吃了唐僧肉,能活百岁。 唐二爷心中尽管高兴,脸色如常,一巴掌打过去:“臭小子,小心别乐极生悲。” 王麻子一缩脖子,膨胀的心态如潮水似回落下来,马上哭丧着一张脸:“二爷,人家这不是高兴吗?你要知道五家投标商,每一个人都把标的捂得死死的,容易的吗?咱这是商业间谍呀!” 唐二爷看到他的表情,暗自好笑,脸上也缓和下来:“臭小子呢,老大吩咐了,你真把事情办妥,奖励你两万,年纪也不小了,成个家。”随手扔给他厚厚的两沓钱。 王麻子喜笑颜开地接过钱,就往桂花姐家跑,上次事情办的虽然有点丢人,毕竟最后老大出面把事情摆平了,董胖子真把桂花姐的侄女小翠,介绍给他了。 王麻子虽然相貌一般,但是巧在一张嘴上,平时买点糖衣炮弹拎来,加上一张巴哥嘴,把对方哄得动了心,现在隔三差五就往桂花姐家跑。 桂花姐看到王麻子这人虽然嘴有点花,人家背后的靠山厉害,也就默许了这件事,再说自家老公不是好东西,还是早点把小翠嫁出去,万一什么时候没看住,真叫董胖子得手,哭都找不到地方,所以她对这件事,也就默许了 王麻子现在高兴,等饮食街建成,咱就是功臣。 第五十九章 米国之行 王麻子高兴。 更高兴的是他的老大凌霄,在王麻子成功投标成功过程中,凌霄的工作也顺利展开,他筹备开两个五星级大酒楼,集餐饮、住宿、游乐于一体,占地面积颇广的大项目,每一个投资五个亿,二十个亿很快有了投资渠道,他的目标也要实现了。 园园本人还不知道,被莫名其妙地推上了饮食女王宝座,这次休完假,心态极好地回到了基地,立即有新任务在等她,看到厚厚的一沓任务概况,她顿时有点头疼,没完没了的任务,都腻歪了,仔细一看,原来是叫她去米国窃取情报。 谁都知道,米国拥有全世界最先进的高科技,她的异能能否被识别是个未知数,据任务书上描述,米国情报六处窃取了国家军事机密,想要对付我们的军事基地,已经派出两批特工去执行这项任务,结局都是铩羽而归、客死异乡。 上面把这个难题推给了异能组,希望他们发挥出最大的本领,取回相关情报。 许昆山对园园说:“异能组全体行动,协助你完成任务,我也去,万一有事,也能调动米国的潜伏人员,别人我实在不放心。” 园园心中吐槽,这几年的国内任务做的不少,上次去了金三角,这次直接跨越太平洋,跑到科学技术最发达国家去了,看样子任务难度不小,事到如今,答应也得起,不答应也要去,何不爽快点,还留下一份好印象:“好,什么时候出发?” 许昆山一听园园答应了,心里高兴,看样子这次任务也没问题了。急忙接口说:“明天出发,你什么东西都不用准备,异能组统一配置!” 园园满意地点点头,心说,时间这么紧,连和我家阿夜告别的时间都没有,如果还叫我自带随身用品,那后勤人员纯是吃干饭的了。 屈指算来,还有一个月就结婚了,万一回不来。可真出笑话了,结婚推迟事小,金家脸面无光。将来在婆家,还不得每天低眉顺眼,她在这里玩命,拼搏的就是未来能挺直腰走进金家,没有想到事情挤到一起。许昆山绝对知道结婚日期,他还这样安排,可见对这件婚事忽视,头的眼中,永远是国家利益高于一切,这可是他们的终身大事。一个女孩子一辈子就一次…… 想到这里,她郁闷的不行,但是任务还不能不去。只好心中不停嘟囔,发泄着不满。 她返回宿舍,打开电脑,想上QQ给阿夜留言,QQ刚开。铺天盖地的信息冲了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阿夜看她离开以后,回到家,实在思念的难受,就一直在电脑前给他打字,一句句相思话层出不穷打在留言上,一会有不断地发了过来,他竟然在线,竟然还在倾诉。 园园眼泪一下流了出来,相爱四年,她凭借年纪小,撒娇嗔痴、任性胡为、对他疾言厉色,他从来没有抱怨过,对她总是一副宽容、忍让、坦诚之态,就是她任性胡为地和凌霄在一起说话,被金月夜发现了,依然是理直气壮。 时至今日,结婚在即,她也没有完全敞开心扉,全心全意地接受他的感觉,一丝的游移停留在心的一角,上次休假,为了几块破翡翠,整天在库房耗着,都没和阿夜好好聚聚,没有想到,他炽热的感情,竟然像火山爆发似的喷薄而出,叫她羞愧自己的私心。 泪流满面中她打出了几行字:“阿夜,对不起,我来了……” 心中的情意倾泻而出,两人都深陷其中,爱一个人的感觉真好,心中如朝霞初生般的欣喜,久旱的秧苗盼来春雨般的甜美,好想纵情高唱一曲,把淤积在心中的情意发泄出来,叫对方安静地倾听,可惜现在只能对冰冷的荧光屏去倾诉。 第二天一早,起床铃声响起,把园园从美梦中唤醒,梦中金月夜的怀抱好温馨,却只是醒来后,满脸的惆怅,急行军速度清理内勤,吃完饭。 异能组全组集合在一起,王芳另有任务。 许昆山宣布任务时,看出黄山冷冰冰的的脸上像挂了寒霜,明显是不满意领导的安排,没有叫他随王芳一起去执行任务。 去缅甸的时候,黄山的态度叫大家看出了倪端,现在又表现的这样明显,大家心中暗笑。 许昆山宣布:一小时以后,出发去米国,于胜利、龙牙、园园、还有个小萝莉梅儿,组长黄山,许昆山一共六个人。 反正什么都不用带,大家就坐在这里等,也许是梅儿和园园关系亲厚些,见面以后,她就坐在姐姐身边,经过金山角之行,梅儿更恋园园姐姐,好似对方是她的主心骨。 看到闲来无事,园园问她:“梅儿,你爸爸妈妈不想你吗?”梅儿稚气地回答:“当然想了,我妈妈舍不得我,不过每天晚上,我和妈妈在QQ里聊天!” 园园叹息一声:“梅儿,你这次出来,和妈妈说了要好久没有联系吗?她会惦记的。” 梅儿爽快地说:“我说了,妈妈问我去多久,去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 看到对方纠结难过的模样,园园马上转移话题,好奇地追问:“梅儿,你可以同时召集来多少鬼魂?” 梅儿明显考虑了一下:“姐姐,我以前就可以召唤二、三个鬼魂,自从有了那件奇怪的长藤,现在可以召唤七、八个鬼魂,鬼魂再多,我就头疼了。” 园园又想起一件事情:“梅儿,那次绑架之前没发现有这样的事情吧。” 梅儿天真无邪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眼神中那抹烦恼浮现出来:“姐姐,以前我和一般的孩子一样,从那次以后,我就感觉不一样了,这里的医生说,我是受到惊吓以后,激发了身体的潜能,我也不明白,对了,姐姐给我的礼物我一直佩戴。”说完,把脖子上的绳子拿出来,绳头上那个厚重的游戏金币露出了一点。 五彩线绳明显换过了,感觉比以前的绳子结实许多,也许是细心的古大嫂帮她换的。 园园急忙示意她放进去:“梅儿,快放进去,别给外人看。”小声给她讲财不露白的典故。 梅儿耐心地听完:“姐姐,我知道,妈妈都和我说过,我没有给任何人看过。” 园园满意地点头:“那就好,这次和姐姐出去,一定要听话。” 望着梅儿孩子般充满稚气的面孔,心里说,万一遇到危险,我就找个袋子把梅儿套上,一起隐身,一定要保护这孩子的安全,她还那么小,万一出了事,古大嫂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子,上次梅儿被绑架就把古大嫂吓坏了。 国家机器运转起来绝对神速,几个人的护照、手续、很早都办完了,果然是什么都不用带,到了机场,男女款式各异的行李包,一看里面应有尽有,各种袖珍工具,笔筒式无线电收发报机、定位器、还有微型自毁装置,还有一些先进的谍报工具,几件本人型号的换洗衣服,连内衣裤都准备的相当完备,这水平、这速度绝对的超级,园园心里暗暗佩服。 几个人默默地上了飞机,在飞机上,这一群人里面,梅儿的年纪最小,她生怕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被人听到,也和大家一样一言不发,园园心中嘀咕,一个活波可爱的小萝莉,现在变成了一个特工。 下了飞机,一台福特面包车就停在一个大城市飞机场外接机,大家都知道司机一定是自己人,梅儿才长出了一口气,拉着园园的手:“姐姐,这一路上,憋死我了,连话都不敢说。”说完了,露出两个小虎牙,无声地笑了。 几个人也都放松下来,于胜利大大咧咧把粗壮的大腿,伸到前面没有人的座位上,臭脚毫无顾忌地歪在上面,上身斜靠在车坐里,龙牙坐在他的身边,扭转身子,满脸笑意地找梅儿说话:“妹妹,以后你想说话就找我,以后叫我龙哥哥,我比你大三岁。” 经过了缅甸之行,梅儿对龙牙的态度有了转变,感觉他好亲切。 梅儿故意一扭身:“人家才不和你说话,我要说话着园园姐姐,妈妈说不叫我理臭男生。”说完,脸上实在憋不住,笑了。 龙牙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梅儿妹妹,我是男生不假,但是绝对不臭,你信,你闻闻。”说完,凌乱的头发凑过去,叫梅儿去闻。 梅儿羞涩地躲避开了,挤到园园姐姐的座位边上,瞪了龙牙一眼。 黄山依旧是一张冰山脸,看着窗外异国景色,脸上不动神色,就像别人欠了他几千万钱没还似的。 许昆山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宽容地看着几个小家伙说笑。 看着窗外米国风光,园园的内心很不平静,原来总想来这里逛逛,看看这个另类的世界,毕业以后有时间,一定会实现这个愿望,没有想到,现在踏上米国,竟然是为了执行破任务。 PS: 新的任务,会叫大家一饱眼福! 第六十章 游戏再现 园园心想:两种来法,心态绝对不同,来这里闲逛可以看风景、看豪华的建筑、购买奢侈的品牌服饰,而现在只能听从安排,那些游玩的的闲情逸致只能抛之脑后。 这个城市是米国政治中心,看到窗外豪华的住宅、高耸入云的大楼、各种肤色的人种、琳琅满目的广告、超豪华豪车,她心里暗叹,果真是另一个世界又一重天,米国科学技术发展神速,这是抹不掉的事实。 什么时候,我们国家也能达到这样的生活水平,在世界上的话语权一定会大于米国。 想到这里,一种责任感悠然而生,既然今生拥有异能,也许能够撬动世界这个杠杆,叫它倾斜在祖国一边。 福特面包车停在一个豪华大酒店门外,大型的广告牌上,美女裸露的装束,简单到不着寸缕的程度,叫人体会到新的生活习性,几个人下车以后,许昆山带大家进去,房间早就定好了,许昆山和黄山一个房间,园园和梅儿一个房间,于胜利和龙牙一个房间,许昆山带大家进去以后,把房卡交给大家。 躺在宽大的床上,看到这里豪华的设施、清洁的房间、心里有点恍惚,等将来闲来无事,一定也带我家阿夜来享受一番,他没来过米国,有一次谈论起来,他眼光中闪耀着色彩:“园园,等将来新婚的时候,一定带你去看看。” 没有想到她比他先来,却把他孤单地撇在国内,到了这时候,凌霄的影子已经淡化,园园心中满满地都是金月夜的影子,他的喜怒悲哀、深邃的眼神中那抹淡笑、还有那种宠溺的神色,永久地停留在她的内心。 梅儿脱掉鞋、闯进屋。一眼看见有电脑,满脸笑意地打开电脑,就玩了起来。 园园简单清洗了下旅途的尘土,看见梅儿还在无忧无虑地玩电脑,不断地大呼小叫,听背景音乐竟然会如此的熟悉,园园奇怪地走到电脑旁,蓦然看见梅儿玩的游戏竟然就是她当初玩的游戏,一款单机游戏,名字叫——樱花魂。园园傻傻地站在电脑旁。 梅儿也许是感觉到了姐姐来到了身边,兴奋地说:“姐姐,这个游戏好好玩。对了,这里面的金币和姐姐给我的一样,你看。”不用看,园园也知道,这个游戏金币确实和她给梅儿是一样的。她仔细询问:“梅儿,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玩这个游戏。” 也许是感觉出了姐姐话语中的异常,梅儿看了她一眼:“姐姐,梅儿玩了快两年了,没有想到米国的网络也有这个游戏,我的游戏账号也可以登录。真是太巧了。” 园园心中乱成一团,为什么玩同一款游戏,竟然有两个异能者出现。是巧合还是游戏的问题,玩这个游戏的其他人也出现异能吗,如果都出现了异能,这个世界是否会失去平衡,记得这款游戏。还是在她大二的时候玩了一年多,获得异能以后。她每天都忙,早就把这款游戏弃之脑后,没有想到在异国他乡竟然又出现了。 如果真是游戏有问题,那真是太可怕了,想起来就一阵胆战心惊,冷汗冒出来。 她打开电脑,好奇地去找寻游戏的代理商、出版商,代理商是米国一家本地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在中国的代理商也是一家没有名气的企业,再查出版商,竟然是岛国,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游戏和岛国有关系,仔细查找,发现是岛国的村上株式会社,她记住了名字,等将来有机会一定继续查下去。 既然是岛国的开发商,为什么代理商不找那些著名的公司,还有这款游戏的名字好奇怪,樱花魂,樱花是岛国的国花,为什么游戏的名字叫樱花魂,是浪漫色彩还是另有深意。 园园呆呆地看着电脑,刚进游戏时出现那抹血红的颜色,原来以为是樱花的颜色,从来没有注意,现在看来,那红色妖娆的过了,近乎于人类的鲜血,似乎还在缓慢地流淌…… 算了,现在是在米国,岛国的事情还是留待以后,反正都好几年了,先把眼前的工作琢磨好。 晚上,许昆山召集大家到他的房间去开会,把这次任务地点更详细说明:“任务地点在米国中央情报总局三十五层一个档案间里,应该在绝密情报堆里,必须把相关文件取回来,才能保证国家安全,可惜那里的安全实在太严密了,去了两批人都失败了。” 他对园园继续详细说:“三十五层大楼一共有五十六个房间,为了混淆视觉,每个房间门口都没有房间标牌,这个绝密情报应该在东面十到十五个房间里。” 园园点头,仔细询问了一下:“头,你详细说说想要取回情报名称、类别,以便于查找,要不情报摆在我面前都不认识,事情就被动了。” 许昆山有点不自然,仍然耐心地解释:“上级告诉我的情况是这样,情报一部分是有关航空母舰控制面板的压缩处理,还有一部分是中子反应堆的新应用。” 园园奇怪地问:“头,两份文件呀!它们能在一起吗?这个难度不小,关键是我的隐身时间有限,五分钟要上三十五层高的楼,还要挨个房间去找,怎么够用?” 许昆山脸上也是愁云密布:“园园,我也早考虑到了,你尽力而为,一次找不到就多去几次,如果能得到一份文件就算完成了任务,得到两份文件算是超额完成任务,完成任务以后每人升两级,超额完成任务升三级,这是来的时候上级交代好的奖励办法。” 几个人的眼光都冒出星光,三级呀,我的神!竟然花费如此大的刺激,大眼小眼都看着园园,她一时哭笑不得:“大家别看我,我会害羞的。” 龙牙笑眯眯地说:“姐姐,我们的升级奖励就看你的了,加油哦,千万别脸红。”园园纤手指着他们,横眉冷对:“你们都是一群剥削鬼,原来都是来蹭经验的,就我命苦!” 许昆山急忙摆手:“升级不包括我,别把我归类一起去,我这次就是来帮忙,没有奖励。”说完,满脸幽怨,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无处伸冤的表情。 冰山黄山很难插嘴,这回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话:“头,你那一级和我们不能比,你如果升三级都超过国家大BOSS了!我记得你刚升职不久,你这次就是不升职,积累起来,也是为将来升职垫底了,对吧?” 有人揭老底,许昆山老脸马上红了:“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 园园马上就听明白了,头也不叫了,姑父也绝对不喊了,马上该换了称呼:“许老,好佩服你老人家,把我这个小辈玩的团团转,我还以为你老真大公无私,你老英明。” 许昆山对着园园,讪讪地解释:“自家人,就别计较了,这样吧,这次任务大家都来了,当然都要出力,于胜利、龙牙、梅儿看见你园园姐姐进去,马上发动你们的本事,梅儿弄几个鬼魂去干扰他们的警卫,龙牙去弄点毒,叫他们中毒,忙于救人,于胜利你接近他们的人,发动你的异能,能修理几个就修理几个,叫他们自顾不暇,从而放松警惕。” 我和黄山接应你们,任务完成,我们马上撤退。 园园一听这还差不多,有他们干扰,万一隐身时间到,藏起来躲一分钟完成任务就不愁了,脸超额完成任务都没有问题,想到这里,脸上带出笑意:“谢谢各位了,大家就等好消息吧。” 许昆山看了一下表:“大家回去把东西都装备好,园园你进入大楼以前把手机交给我,一切电器设备都留下,情报大楼的防范是最先进的,一般东西都能检测出来,把你们的包都集中起来,给黄山,放到飞机场寄存处,大家完成任务直奔飞机场,这里不要留下一切痕迹,十五分钟以后出发。” 大家都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很快表情淡然地走出酒店。 门前还是那辆送他们来的福特面包车,一行六人坐上车,一言不发,脸色凝重地思考着即将到来的一幕,园园拉住梅儿的小手,发现她一点都不紧张,脸上带着几分好奇,懵懂的双眼带着点兴奋,她看看大家的脸色,又看看园园姐姐的表情,也许是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紧闭的嘴巴也带出了几分庄重,双眼的神色却出卖了她强装出来的本质。 福特面包车在宽敞的街道上行驶,犹如进入了车海,路旁高大雄伟的的建筑物一栋栋闪过,大约行驶了三十分钟以后,车开进了一条笔直的路面,停在了一个楼前。 许昆山对大家说:“大家记住车的位置,前方五百米的路左是中央情报局,右边是联邦储备委员会,也就是大家口语中的中央银行,大家小心,分散行事,园园你先进去,我们十分钟开始发动,正好掩护你出来。” PS: 游戏再现,意味着什么,大家请拭目以待! 第六十一章 偷窃情报 园园看了一眼不远处高大的建筑:“好,我明白了。” 她走下了福特面包车,妩媚的双眼看了一眼对面高楼,只见上面醒目的标牌上写《米国联邦储备委员会》,这座楼一定就是米国中央银行,她上大学的时候知道,这里是米国中央银行,也是一家私人股份制银行,都说米国是大家族操控国家,实际上是大家族首先控制了国家经济命脉,然后在执政党背后动手脚。 大家都知道在米国这样一个联合国家,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所谓总统必须有大财团、大家族的支持才能站稳脚跟,否则,根本当不上总统,更组建不了国会。 没有想到米国情报处,正好就在中央银行附近,看着高入云端的豪华大楼,西装革履进出的富豪,园园知道这里既是米国经济中心,也是掌握米国经济命脉的地方。 她往中央情报总局大楼的围墙边上走去,这里的围墙相当高,对于她来说,越高越可以掩护她的行动,来到围墙的墙角,看了看附近没有人。 隐身潜行发动,快速往楼上飘去,三十五层高楼,据说还没有任何醒目的提示,一层层数下来平常人早迷糊了,好在园园自从有了异能以后,头脑的反应和记忆力都增强了,一边往上面漂飞,一边计数,三十五层楼终于到了,一看时间,足足两分钟过去了。 在往上升的过程中,她看见了中央情报总局果真名不虚传,绝对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连一只蚂蚁想进楼都能被看出来,每一层的监控录像全立体、多方位、无死角地扫描,只有一个进口,把进口看守得铜墙铁壁相仿。怪不得华夏两批人来都栽到这里。 园园看到这种情况,知道如果隐身时间到,绝对找不到冷却的地方,只有在五分钟以内找到情报,在心里默念着快点、再快点,速度提到了极致,如果有人看见,她的身影绝对形如鬼魅。 三十五层一号门、二号门……十号门,快速穿入,她看见里面满屋的办公桌椅。没有档案柜子,这里不是,马上换一个;十个房间在一分钟以内探查明白。十一号门,竟然是洗手间,晕菜,这些情报员是怎么弄到的情报,竟然连洗手间位置都不告诉。这样看来,他们说的十到十五门完全有可能是猜测,不可知性太大了。 园园心里一沉,这样推算起来,今天想要顺利完成任务是千难万难了,没办法。尽人事,听天命吧,不行。倔强感从心中升气,从有异能以来,对一切事情从没有气馁过,不服输的心态涌上心头,一定要完成任务。如果这次拿不到情报,下次再来。我就不信找不到这两份情报。 十三号门,进去一看,这间一定不对,看出是一个计算机室,屋里有二十多台电脑,电脑前都有人,看到荧光屏上正在对整个大楼监控,还有对三十五层监控,一看这里绝对不会有她需要寻找的东西,一秒没有停留,马上闪身走人。 闯进十四号,发现是一间头脑的办公室,外间一个办工桌,一套沙发,还有文件柜,屋门敞开着,没有人,也许是刚出去,里面有套件,闪身进去一看,套件里面有床,女人浓郁的胭脂味袭来,还有凌乱的被褥,一看就是刚做过什么风流韵事,这间明显是某个高官私密处,还是不对,急忙往下一个门冲去。 这里是第十五号门,快速闯进去,看到这个房间的文件柜不少,屋里没有人,安静地一点声音也没有,好似闹市中一个安静的小屋,她心中暗自欣喜,急忙查看每一个柜的标签,果真有文件,老天保佑呀!叫我快速找到吧! A过、B国、C国、这里有个米国,看看吧,急忙翻动文件,突然看见了中子反应堆相关问题,头要的是中子反应应用,失之以毫厘、差之以千里,还要继续找应用,不过这个文件好似也有点参考价值,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收进物品栏里为妙。 继续翻找文件,眼前豁然一亮,中子反应堆的应用,竟然夹杂在一堆文件里,这一堆文件干脆都拿着吧!整理一下,放到物品栏里,再看时间,坏了,刚才光顾整理文件,时间忘记了,竟然还有三秒就到隐身时间终结,就是现在跑下去,绝对到不了楼下。 正好这个屋里没有人,躲一会,好再找下一份文件,还有一秒,往什么地方躲,屋里都是文件柜,三面环绕,唯一没有柜子的那面就是门,门边有几张椅子占据了一面。 唯一可以躲避的地方是窗帘后,身子刚躲进去,隐身时间到了,把窗帘整理一下,尽量缩小存在感,正暗自侥幸,房门一响,竟然有人进来了,不敢探头看,感觉是一男一女,只听男人不耐烦地用英语说:“你们机密处就是别扭,这些文件来回倒几次了,天天给你们当苦力。” 女人温柔的语气:“,别不耐烦,头吩咐的,他也有苦衷,楼下刚来一堆恐怖分子,怕他们闯进来偷窃文件,这次文件移动的更远,要移动到三十六号房间,刚才已经移动过去一批,也没有多少了,你就多辛苦吧。”两人边说边在收拾文件柜里的文件。 男人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听到女人的解释,也没再说话,手伸到女人背后,不知道捏了一下女人私密部位,女人发出嗔怪的叫声。 园园在窗帘后面紧盯着隐身时间,还有三十秒,时间过的好慢呀,感觉一切都停止了似的,只听刚才的女人声音疑惑地传出来:“,我怎么感觉有人动过文件柜,刚才绝对不是这样摆放的,好像少了不少文件。”不耐烦地声音传来:“Rose,赶紧搬吧,一会他们就过来了。” 叫Rose的女人发出一声惊呼:“上帝呀,中子反应堆文件都没有了,我说文件盒子怎么那么轻……”到底是男人,很快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扫视了一下屋里的东西,脚步悄悄移到窗帘前,他看见窗户打开,风吹动着窗帘,窗帘里面鼓涨起来一个细瘦的人形,心中暗暗高兴,轻轻地移动脚步来到窗边,快速拉开窗帘,里面空空如也,他伸出窗子,看看高高的三十五层楼,墙外光滑的墙壁,似镜面一样,他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Rose奇怪地看了男人一眼,柔媚的语气中带着厉色:“你在干吗?上帝!快去告诉头。”小声嘀咕:“刚才我明明感觉窗帘鼓起一点,感觉这里有人,怎么会没有了。” 女人以为是的狡辩,语气带出高音:“,你还在那里磨蹭什么,一会我们都要没命了。”说完,拿着以前装中子反应堆的空文件盒就往外走看了眼空无一物的窗帘后面,满脸疑问的表情,也急忙跟上。 园园在千钧一发之际隐身成功,心中也暗自侥幸,看这个屋里已经没有什么了,也跟上去找寻那份文件,她心里气愤,这些米国人,把在华夏偷来的文件,竟然不要脸地放到他们的文件一起,真是太过分了。 两个人脚步匆忙地往前走,园园不断数门牌号,二十五、二十六……三十五、三十六,Rose推门进去,对里面的人夸张地大声说着什么,过了一会,里面三四个人跑了出来,好似直奔十五号去查看什么。 园园闪身进屋,看见一堆文件散放在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整理,她急忙查看,果然有一堆航空母舰的文件,什么内容都有,什么控制面板的遥控系统、电子归类、问题处理、压缩处理……,这么多问题偏要压缩处理,有没有搞错,都收起来走人吧,管它压缩还是分解,她三秒把有关航空母舰相关的内容,全部打包带走。 还有一分钟轻松就可以下楼,她风一样飘然下楼,听到身后三十五层楼里人声鼎沸,吵嚷声、惊呼声、怒骂声、申斥声响成一片,眼中带着一抹笑意飞速下楼。 到了外墙上来的地方;这里依旧没有人,隐身时间正好到,悠闲地走了出去,预定的地方没有车, 也没有人,园园奇怪地四处张望,看见梅儿在远处对她摆手,她急忙走过去,小声问:“梅儿,其他人那?” 梅儿脸色有点不好,小声说:“姐姐,于大哥被发现了,后来被人追击的过程中受了重伤,他们找地方给于大哥治伤去了,叫我在这里等你。” 园园关心地询问:“于大哥伤重吗?知道他们去什么地方治伤去了?” 梅儿忧心地说:“看起来很重,浑身上下都是血,好可怕,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什么地方治伤去了,他们就叫我找到你,就一起在这里等。” PS: 米国情报处和米国银行在对面楼,不是美国哦~大家千万别对号入座,谢谢。 第六十二章 胆大包天 园园怒气上涌,好个米国情报局,欺人太甚,我要不出这口气,就不配拥有异能,自从有了异能以后,看待人和事总有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心态,在国内都锱铢必较,何况在这一点渊源没有的米国,可以说一点顾忌都没有,她望了眼米国中央银行,眼珠一转,:“梅儿,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点东西。” 梅儿带着担心的语气:“姐姐,我和你一起去呀?” 园园连哄带骗:“梅儿,你看前面那个冷饮店没有,姐姐这里有美元,你先去吃点冷饮,给姐姐也要一份,一会我就过去。”拿出几张美元胡乱塞给梅儿,全然顾不上梅儿幽怨的目光。 她走了出去,来到储备委员会楼下,看到梅儿已经进了冷饮店,心中暗恨:我要叫你们自食恶果,隐身潜行飘进楼里,常听说一般的黄金储备都在地下室,那就先去地下室查看一番,进入地下室,看到门口果真是守卫森严,三道关卡,什么指纹、证件、口令……,一一核对才可以进入,其繁琐程度叫人扼腕。 园园心中暗笑,你有张良计,我有过云梯,再严与我何干,心中一阵冷笑,闪身进了护卫最严的地下室,看到金库的三面都没有出口,就刚才进来的门和外面相通。 她虽然对钱不在意,上次缅甸之行,超大块的翡翠,早就过足了金钱瘾,就想恶心下米国,叫他们还敢如此嚣张, 隐身状态面前成排的黄金,整齐的码放着,闪烁着诱人的色泽,她的脸上也露出了惊喜表情,快速收进了物品栏里。看了一下,不管放进去多少,都占一格,成排的黄金凭空消失了,直到半库黄金都消失了,警报器才起此彼伏刺耳地响起来。 原来这些黄金金库里都有监控录像,值班人员刚开始发现黄金成排凭空消失,都愣住了,金库中没有一个人,黄金怎么会消失。直到看见半库的黄金消失,值班人员才豁然惊醒,拉起警报。 成排的守卫部队冲向金库门口。他们首先把守住了金库门口,如果金库里真有国际大盗或者外来人员管教他插翅难飞。 他们不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山更比一山强,古有匹夫一怒、不惜血溅三尺;今有我们的园园美女,为了同伴受伤出气。后果是城门失火、殃及鱼池,既然面前的米国的中央银行近在眼前,储备黄金成为她的发泄品,一库的金锭,足足十几吨,几秒钟进了她的腰包。一看,隐身时间还有一分钟零两秒,从容不迫地飘出了金库。来到楼外没有人的地方隐身时间才到。 她快速闪进到冷饮店,看到梅儿正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精致冰激凌,炎热的气温,导致造型别致的冰激凌开始融化,她微笑着站在梅儿面前。小姑娘看见姐姐回来了,委屈的一撇嘴:“姐姐。骗人,冰激凌都开始融化了,都没见你,你怎么才回来。” 园园现身出来,看到窗外米国黄金储备库外层层叠叠的人群,心中好笑,优雅地坐下,看到梅儿还在生气,她轻声安慰:“梅儿,看你小嘴撅的,都可以挂油瓶了,姐姐错了,下次一定注意。” 梅儿满意地撒娇成功,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端起面前有点融化的冰激凌,开始吃了起来,红唇边沾上一点白色粘液,在红白相间,稚嫩的脸颊上格外醒目。 园园宠爱地顺手拿起纸巾,擦掉小姑娘唇角的遗留物,双眼带出点笑意,摸了摸对方柔柔的发丝,也许就是异国他乡,有种亲人般的感觉。 这时,外面的警报声响彻了街道,美国最大的政治中心城市戒严,园园的手机交给了许昆山,只有梅儿携带着手机,但是许昆山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打进来,也许是医生没找到;也许是于胜利受伤过重;也许是出现了意外的情况,当务之急是躲避起来,在这个冷饮店里,一会就会搜查到。 她和梅儿都没有护照和身份证,去找家旅店躲起来绝对不行,还是去闹市人多的地方等待,只有等对方的电话,才能采取进一步行动,她几口吃完了冰激棱,对梅儿说:“走”! 两人走出冷饮店,警报依旧在不远处回响,她们沿着马路往另一边走,梅儿秀气的眉毛紧皱着,担心地说:“姐姐,你说是不是他们不要咱们了?” 园园感觉好笑,小丫头想的真多,过河彩桥,现在她手里可是有情报,就是不想要她们两个异能人员,什么办法都可以做到,没有必要情报在对方手里,就抛弃对方的道理,不说情报在手,天下我有的大道理,就她身上的黄金,她十世都不愁,可以说胸有成竹,还怕他们抛弃不成。 想到这里,给小丫头吃了个定心丸:“妹妹,你放心,许昆山那是我家老公的亲姑父,扔了谁他也不会扔我们。” 这样一说,小丫头安心了,看到外面的异国景色,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起来,全然忘记了现在的危险,双眼也开始不老实地晃动,到处瞧一会,突然,她在前面看见了拦路检查的警察,小声对园园说:“姐姐,前面有检查的,咱们什么证件都没有?怎么办?” 园园心中微动,脸部微微发白,镇静地小声说:“妹妹,别怕,咱们绕路走,看见前面有个小路,一个转弯,两人走进了另一条小路。” 前面看起来是个闹市区,商店和菜市场外都很热闹,两人很快混入人流中,看着这里和国内食品种类和生活用品不同,园园带着梅儿,在各个货架上流连观看,看见奇异的物品就往购物车里扔,转了一圈,两个购物车满满的,还有点意犹未尽地看着没逛到的货架,恋恋不舍地来到收银台一看,才发现采购了一大堆,两大车。 园园现在物品栏里无数黄金,对这点小钱根本不在乎,就是用美元支付,她身上的也足够用,只要梅儿喜欢的东西,一律放到购物筐里,她的英语不错,遇到问题,找营业员沟通的时候,就由她出面应对,梅儿在一边看得好生羡慕,她听到姐姐和别人交流了一大堆,一点也不懂,小嘴噘起来,心里暗下决心,回去以后不能玩了,要学习知识,看姐姐和老外对话多爽。 也许女人喜欢购物是天性,梅儿小小年纪对于购物更是情有独钟,看见喜欢的东西,眼神都亮了,看见一堆喜欢的东西脸上更是溢满笑容。 两人正在采购的爽歪歪,突然,梅儿的手机响了,两人急忙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接了,手机里许昆山焦急的声音响起:“姑奶奶,你们去什么地方了,急死我们了!” 园园也不敢问于胜利的伤势,怕超市里有人听到,对着手机报出了超市名字,许昆山在手机里反复叮嘱:“你们千万别动,就在超市里面等我们,千万别出来,现在街面上相当乱,十五分钟以后,我们到了再给你们打电话。” 两人一边逛,一边留意超市门前的动静,十分钟以后,两人交钱付账,把东西放好,就在大厅里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等着。 二十分钟左右,电话铃声又响了,园园接过了手机,许昆山在手机里对她们说:“你们出了超市往左走,二十米左右有个胡同,我们现在那等你们,速度。” 园园关上手机,看到梅儿瞪着亮亮的眼睛看着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小声说了一句:“梅儿,跟姐姐走,手里拎着两个大包,率先走出超市,梅儿也拎着两个包,亦步亦趋地紧跟着姐姐。” 园园来到许昆山指定的小胡同,果真看见她们的福特面包车停在胡同里,许昆山戴着一个超大墨镜打开了车门,里面就一个司机,两个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改变,也许是路上盘查的严格了;也许是于胜利的病情严重了,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凝重的表情,她们看到一大一小两个女娃娃,拿了足足四大包东西递上车,好生奇怪,难道她们把情报局的文件都偷出来了? 国外的超市袋和国内的绝不相同,黑色包装袋比较严实,在外面绝对看不出来包裹里面鼓鼓的是什么东西。 胡同里有其他人走过,许昆山也不敢说话,等她们两个女孩上车了,好奇地问:“你们两个拿的什么东西,四个大包?” 梅儿抢着说:“都是我喜欢的零食,姐姐没有买多少?” 许昆山脸上一愣:“你们竟然买了四大包零食,我的老天,都什么时候了,生死一线呀!姑奶奶们,真佩服你们。”边说就要停车,把东西扔了。 梅儿嘴角一撇,要哭的表情:“千万别扔,这些都是我和姐姐精挑细选的,我还没品尝,回去还要送人。” 许昆山无可奈何地投降:“小姑奶奶,你千万别哭,叔叔不扔还不行吗?服了你们了,对了,正事办的怎么样?” PS: 谢谢兴语的打赏!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六十三章 目标人物 园园洋洋得意地说:“你没有看谁出马!还能不手到擒来,于大哥的伤怎么样了?” 一听园园说任务完成了,许昆山眉峰稍微舒展开来,继而,又浮现出一丝阴霾,语气沉重地说:“于胜利同志伤势过重,已经故去了,黄山和龙牙正在处理他的善后,一会我们去和他们会合,马上回国,文件放置的地方安全吗?” 园园一听于大哥故去了,心里难受,尽管和他接触的不多,毕竟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在缅甸的时候几个人配合的很和谐,于胜利人不错,还颇具长者之风,没想到,离开了一会,生命就这样消失了。 她呆呆的发愣,暗恨自己手太软,刚才去金库的时候应该仔细看看,还有没有储存的金子,还有他们的美元应该顺手牵羊,给他们来个彻底包圆,叫他们米国大出血。 听许昆山在问话,她心不在焉地回答:“我放好了,等回国给你。” 许昆山聪明地没有追问文件具体放到什么地方去了,异能者一定有他们的方式保管,尽管作为她的长辈,也不好干预太多,有些事情点到即止,反正又不要他保管,园园说完成任务了,那就一定没有问题,尽管这个姑娘有时候露出孩子气,总闹点小别扭,做事极其认真。 梅儿听到于大哥死了,眼泪滴滴答答落了下来,不知不觉地拉住园园的手,寻求关爱和庇护。 福特面包车里安静下来,只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伴随大家的心跳一起前进。 车开了好久,感觉离开了大城市,红灯酒绿、繁华街道被甩在了后面,看外面高大的建筑物少了,又往前走了一会。来到一个类似农家小院的地方,破旧的庭院里散发出颓废的气息,福特车直接开进了院子,缓慢地停下。 许昆山冷着脸对车上的几个人说:“你们在车里等,我下去喊人。”跳下车,走进了房间里。 过了一会,许昆山在前,黄山和龙牙在后,三人脸上阴沉着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包裹。给人一种萧瑟的印象,两人上了车依旧一言不发。 感觉到了车里沉重的气氛,连爱说爱笑的梅儿小脸都紧绷。没有人说话,仿佛车里的空气都凝结了,大家都明白包裹里是什么,那是于胜利的骨灰。 车又继续往前开去,这次目的应该是飞机场。园园尽管有疑问,也没有发问,梅儿瞪着无神的大眼睛,看着车窗外转瞬即逝的景色发呆。 龙牙经历了搭档死亡的事情,好似一下子长大了,稚气的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眼神中的意味悠远而悲伤,心中回忆起他和于大哥在一起的点滴。 这一群人中最难过的是龙牙,他和于胜利在一起两年多了。刚见面的时候他的心态不稳,绝不肯在基地好好学习,总想往外面跑,他宁可在外流浪,也不要过这样关在笼子里的生活。是于胜利用长者的耐心,告诉他很多做人的道理。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在龙牙的心目中于胜利亦父、亦师、亦友,有什么事情他都喜欢和对方倾诉,对方总是给他出主意、想办法、为他解惑,每次出任务,对方总是冲在前面,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他才能顺利使毒。 这次,对方不管不顾地冲到情报大楼前,为他们争取时间,结果被敌人围攻,尽管其他人全力营救,也没能脱离敌人的重击。 一路上车里安静地可怕,沉闷的气氛形成悲哀的氛围,在几个人的心中徘徊,只有车窗外的风儿,好奇地探进来,查看一番,无聊地远去。 米国的夏天,阳光明媚,白云在天上飘荡,美女们无限地展示着迷人的部位,叫异性大饱眼福的同时,也满足了自身的*,风吹遍了高楼大厦,收刮到无数的欢爱情节,嘲笑着走出了如此繁华之地,也是变向的垃圾场。 米国大BOSS面前放着两份报告,在他身前躬身站立着一个是情报总局的局长;一个是金融巨头,他咬牙切实、暴跳如雷地跳脚大骂:“一群废物,情报被人搞了、金库被人偷了!养你们一群废物有什么用,十几吨黄金,就在眼皮底下被人莫名其妙被运走了,必须尽快给我破获这两个案子,三天以内如果还是没有头绪,小心你们头顶的乌纱帽,滚!” 两个系统的头头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被大BOSS训得毫无脾气,面带微笑,点头哈腰地后退着出去,回到各自的地盘,马上转换了一副面孔,一脸寒霜,好似把大BOSS的脸,复制下来,携带出来,回到各自领地,才粘贴上来一样,别提多像了,只不过有些话起了变化。 “限期七天给你们破案,如果破不了案,你们知道后果是什么,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滚吧!”面目狰狞的一顿训斥,下面各级直属部门一阵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粥,国家机器绝对不是盖的,运转起来,一些细微末节浮出水面,很快越来越多的疑点指向这次入境的六人,情报部门很快收到消息,这几人就要乘坐飞机离境。 再说许昆山几人到了飞机场,福特面包车司机对许昆山说:“我等到飞机起飞,就开走。” 许昆山脸色凝重地点点头,互相在眼中默默地交流一会。 梅儿一声不响拿起了两个袋子,显示着她的决心,龙牙莫名其妙地帮助拎几个袋子下车,园园急忙抢过梅儿手里的一个袋子。 许昆山无奈地摇摇头,黄山奇怪的眼神看看几人,和许昆山一起去取大家的行李,福特面包车司机依旧停在原地。 这里的飞机场,依旧和来的时候一样热闹,有色人种口中说着各国语言,在候机室趾高气扬地走动,好似聚集在这里观光旅游,汽车的鸣叫声、人们的喧哗声,维持秩序的高音喇叭声响成一片,形成一耳光特殊的氛围。 几个维持秩序的警察,习惯地用探寻的目光扫视着众人,候机大厅里,无数便衣警察在人群中巡视。 园园几个人进了候机大厅,不敢远走,站在边上,眼神望着门外,相等许昆山他们回来,再一起去找地方。 正在这时,一个警察在大厅里跑动,大喊一声:“stop”! 只见一个穿着普通的黑人在人流里穿行,几个便衣警察发现问题,围追堵截,一会的时间,黑人被抓住了,警察对着黑人不管不顾地打去,黑人的嘴角流血了,心中的怒意只敢停留在双眼中,看起来无比可怜,警察依旧不依不饶,继续殴打,便衣警察习以为常地看热闹,没有人去阻止打人的事件。 园园心中感叹:“这里看似豪华,依旧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如果这个人是白人,一定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等了一会 ,听到广播里反复用各种语言播出:去往华夏的飞机现在开始安检,乘坐这架飞机的乘客请马上去检票,几个人顺着人流走到检票口,安检人员是一个混血小伙子,看起来颇有点一本正经,看了看护照,用英语询问:“你们一共六个人,怎么回去的只有五个人?” 许昆山用英语流利地回答:“那个人还有点事情没办完,改天回去。” 小伙子晃晃头,煞有其事地说:“你们这种情况,我们要和上级有关部门请示,请你们让让。” 许昆山尽管心里万分焦急,脸上不动声色,几个人走到边上耐心地等待,梅儿到底年纪小,拉着姐姐的手:“他们为什么不叫咱们通过,要不小食品不带可以吗?” 园园眼神对她示意了一下,小声地:“嘘”!了一声,紧紧拉住梅儿细软的小手,对方不安的内心稳定下来。 她心中暗恨,如果自己的国家强势,这个混蛋能这样对待几个人吗?看起来在米国人的眼中华夏人和黑人的待遇差不多,都是他们口中的低等级民族。 身边一个文质彬彬的法国中年人,装的人模狗样,安检的小伙子连狗屁都不敢放,简直是奴才的翻版,将来一定叫你们米国佬后悔,我还会再回来报仇。 在这一瞬间,园园萌生了强烈的民族自尊心,华夏,我的祖国,既然我今生有这样的力量,在有生之年,就为他的富强尽一份力量,她的眼神中露出了强烈的信念。 大家知道,这个时候决不能露出丝毫的蛛丝马迹,有什么异样的举动,米国移民局完全有权利扣留,几个人早都被反复灌输过,在这种情况下的应变方式,脸上都是一副目不斜视的淡然。 安检人员观察了一会,这几个人没有异样的举动;鸡蛋里面实在跳不出骨头;也许所有人员都过了安检,飞机等待起飞,混血才小伙子摆手叫他们过去,脸上依旧是一本正经的表情:“上级指示,你们这样的情况允许你们通行,通知你们的同伴尽快办完事离开。” PS: 感谢正版订阅的朋友! 第六十四章 危机时刻 许昆山微笑着连连点头,好似认真听取对方的训诫,混血安检员很牛气地摆摆手,脸上的自得明显地表露出来,几个人平静地顺利过了安检,许昆山的眼神才转化出犀利的光芒,注目看着前方,刚才的表情一扫而空,宛如一个斗士展开了翅膀。 上了飞机,几个人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飞机起飞,时间在一分一秒中度过,好似时光隧道缓慢地展开,就要从过去回到现在。 这时,安检内部警铃响起,混血安检员若无其事地拿起内部电话,顿时,脸色骤变,双脚不自觉地并拢在一起,诚惶诚恐地应付对面的声音,点头哈腰地应付完,放下电话,看着外面展翅高飞的民航,脸上的汗还未来得及擦干,眼中瞳孔紧缩,身上一阵痉挛。 安检口跑来一群情报总局的特务,一个西装革履高胖男人,气势非凡地架势着急地询问:“刚才有六个华夏人过安检吗”?顺手拿出情报总局的身份证件,混血安检员身体颤抖,犹豫了一下:“不是六个,是五个中国人过安检。” 高胖男人狠厉的语气急忙询问:“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是不是?” 混血安检被高胖男人散发出的气势所吓,脸上正在不知所措,用恭敬的语气回答:“是的长官”! 高胖男人的表情更加狂暴,一把揪住了安检男:“他们过去了多久,飞机起飞没有?” 安检男身上衣直哆嗦:“报告长官,现在天上飞的就是他们乘坐的飞机。” 高胖男人手一甩,把安检男人扔出老远,气焰冲天地跑到外面,一架飞机正高速升空,散发出的尾气好似在讥笑着几人。 安检男人被对方甩开。单薄的身体承受不到对方的怒火,人滚到墙角就昏了过去。 高胖男人面目狰狞地说:“算他们走运,马上回去汇报。”几个人如龙卷风一般消失在当地,谁也没去看墙角昏迷的可怜虫。 飞机已经上升了几千米,几个人稳稳地坐在飞机上,超市的四个大包裹和他们的行李,早已妥当地放入了行李舱。 梅儿依旧拉着园园姐姐的手,仿佛这样会感到安全,尽管航空小姐都是中国人;尽管飞机上已经是红五星标志,大家也没有放松警惕。没有人出现一丝睡意。 隔座的一个大胖子歪着头,早就打起了鼾声,嘴角上流出可疑的水渍。梅儿更是小脸紧绷着,下意识地往姐姐身边移动了一下,可惜民航的座位中间固定的很结实,梅儿只能把身体靠过来,借以获得点勇气和力量。 飞机按固定路线航行。十个小时以后,飞机里的空姐神色愉悦地说:“现在已经进入中国领空,我们脚下的土地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希望大家不管来游玩的还是回国的朋友,都能满意这次航行,还有两个小时就到达祖国最大的城市K城。希望大家路途愉快。” 许昆山寒冰一样的脸上总算放松下来;黄山紧握在手里的微型武器也悄然松开;梅儿紧张心情过去,突然感觉出满身的倦意:“姐姐,我好困。我歪在你肩膀上睡一会,好吗?” 园园点头,尽力叫她的小脑袋放在她的怀中,可怜的孩子,才十六岁。已经是个战士,整天在生死线上拼搏。与幽灵打交道,精神力消耗最多,却没有任何增长精神力的办法,只有靠坚强的毅力,支撑到每次任务完成。 园园心中算计一会,没有想到去米国半个月过去了,我家金月夜还一个人傻傻地在国内等她,好在离结婚时间还有两天,一定要争取最大利益,她把头仰到后面:“姑父,等回去能给我假吗?我的婚期到了。” 许昆山现在心情很好,对什么事情都满口答应:“没问题,回去就给你放大假,满意了吧。”说完得意地笑了,也许是想到他可怜的内侄,正在家苦守寒窑,翘首企盼未婚妻的回归。 园园非常鄙视他的表情,但是,谁叫人家是头,咱就是一个小兵的命。 不对,这次回去以后,上校的帽子一定甩出去不要了,上校上面有准将、少将、中将……官升三级应该是中将,不会吧!中将可是正军级,绝对跨越不了那么大,许昆山不会那么大方,算了,不想了,他爱给上面给什么,升三级不可能,那升一级总应该没有问题,上校升到准将应该没有问题,准将也相当于正旅级,咱也当一次旅长,知足者常乐。 园园正在这里胡思乱想,梅儿也许听到了两人说话,用软懦的语气说出:“姑父,我要请假回家看妈妈?” 许昆山望着梅儿萌系女孩的娇弱面孔,内心柔软成一团,脸上的气色柔和起来:“可以,回去就给你们放假。” 龙牙在边上看着炎热,他既没有家人,也没有父母,但是趁心情大好的时候,提出要求这点确实叫他动心,急忙趁热打铁:“姑父,我要请假去各地旅游,总想到处走走,你总说不能放任我自由,我这次也要请假……” 许昆山一听怎么三个孩子都叫他姑父,要命呀!什么时候多了两个内侄男侄女,怎么都和他要福利,都怪园园,没给小家伙做表率,想到这里,他瞪了园园一眼。 园园刚才看见许昆山心情舒畅,怎么转瞬间就变脸了,还瞪了她一眼,等回基地文件不给他,吓唬他一次,叫他对我凶,脸转回来,不理他,心思继续转动。 又过了一会,飞机到了K城,出了飞机场,有专车接到了基地,大家大包小包进了基地,许昆山跟着园园就来了,脸上是讨好表情,园园假装生气,在前面走,许昆山一步步紧跟,到了宿舍他终于憋不住了:“园园,文件给我。” 她假装迷糊,姑父也不叫了,奇怪的表情发问:“头,你说什么文件,我这里哪里有文件?” 许昆山看着园园装傻,马上祭出杀手锏:“你给我文件,马上回去吧,我都给金月夜打电话了,他正在路上,一会就来接你。” 园园一听,竟然有这样的好事,算了,就别逗他了,马上笑逐颜开,称呼马上变了:“姑父,还是你老考虑事情周到,我马上把文件拿给你。” 说完,园园从超市的购物袋里往出一件件掏文件,许昆山心中紧张万分,脸色黑下来:“园园,你不会把文件就放这里了吧?” 园园眼睛一眯,肯定地回答:“那当然,你当我买这些东西小食品是摆设吗?” 许昆山脚下一打滑,差点没有跌倒,我的老天爷,这姑奶奶胆子太大了,我还以为她有什么隐秘的地方藏东西……。 这时,只见许昆山口中的姑奶奶,慢条斯理地从购物袋里拿出了一份、二份……十几份,厚厚一沓文件,还在继续往外掏,许昆山吓呆了,就要两份文件,这位姑奶奶不是把米国情报处的文件都偷回来了吧!紧张万分地继续看,可惜园园姑奶奶白皙的小手停住了,把购物袋放在了一边。 许昆山心里发急:姑奶奶你别停呀,继续掏呀,怎么放一边上去了,他双眼瞪圆了,眼中渴求的意味相当明显,想要获得小丫头的同情,看着稳坐钓鱼船的园园,看着这个女孩稳稳地坐下了,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问了句话:“头,你说连升三级是什么意思?我现在是上校,三级升到什么程度?” 许昆山心里发苦,一听这位姑奶奶,说话改称呼就要麻烦,再听她的话,他马上就明白了,这位是想把官要到手再往出拿文件,就不知道她的胃口多大,先试探一下再说。 他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园园,你也知道,咱们是实在亲戚,有些事我也不满你,当初我说连升三级的意思是这样的,你现在是上校,一个级别三个档次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也就是说从上校到大校要经过三步,既然你超额完成了任务,奖励当然要兑现,也一定按照原定的办,就是说你直接升到准将,中间跨越了三个档次。” 许昆山说完了,脸上不断转换着表情,观察园园的神色。 园园一听,果然如此,我就说没有免费的午餐,能升到准将就不错了,果然按照我想的去实行了,算了,按照这个升级法也不错,将来有的是升级的机会,就不看他的苦瓜脸了。 又拿过来购物袋,掏出几份文件,纤手指着一堆文件:“就这些了,我收拾一下就回去了,希望你这次千万别食言。” 许昆山急忙表态:“园园,我这次确实是没有办法,任务下来的急,明知道你要结婚也叫你去了,现在皆大欢喜,赶回来了,我立即给你放假?你们度完蜜月再回来,千万别急。” 她一看对方很诚心,还是金月夜的姑父,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是都给他吧,把剩下的几分文件也拿了出来。 PS: 欢迎订阅的朋友! 第六十五章 陪嫁 许昆山心里暗想,再狡猾的小狐狸也没逃脱我的算计!小家伙,还差得远,心中暗笑,拿着厚厚文件兴冲冲地离开了。 看着许昆山走了,园园急忙把东西收拾好了,在超市里已经和梅儿一人分了一半,又多给了梅儿一些。 梅儿双眼眯成一条缝,急忙推辞:“姐姐,够了。”宠溺地看了摸摸对方的头,园园又回屋里收拾一会,走出基地一看。 阿夜驾驶他的宝马车,已经来到基地外,正在外面转悠,看见她出来,满脸笑意地迎了过来,接过她的一堆包裹:“园园,我听姑父说你回来了,累不累,想我没有?”一缕情丝递过来。 园园心中一暖,身心缓解下来,去米国做任务的紧张情绪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很快就要结婚的喜悦,两人把东西放好,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许昆山惊喜万分拿到了文件,看到厚厚的一沓,在手里颠了颠,立即把文件送交给上级有关部门,逐级传递到华夏大BOSS面前一看,除了被米国窃取的文件,还有米国一些高尖端技术文件,都是有相当重要文件,上级对这些文件相当重视,送给当事人许昆山一箩筐好话和奖励,许昆山有什么要求,马上兑现,事事有求必应,其速度之快,叫人咋舌。 许昆山志得意满之时,感慨地想:看出来这次任务完成的相当出色,这待遇马上就提升了一大截,连带对他们基地都刮目相看。 园园回到家中,看到新房中华贵中带出时尚,简洁中蕴含大方的布置,再看床上用品,虽然是大红的套装。但是上面素淡的花纹,浓艳而不俗,好似雍容中带出绝代风采,脸上满意地绽开了笑容。 金月夜已经三十岁了,认识园园已经五年。 园园也二十五岁,去年的时候,园园就答应了婚事,本来想多请点婚假,没有想到时间这样紧,在结婚的前一天赶回来。好在没误了婚期,总算是心里得到了慰藉。 由于两人都忙,购买新房、装潢还有屋内的一切布置都是乔娜一手包办。金月夜深怕园园不满意,看到园园的脸色,知道万事如意,心中也安定下来,把她送回去。一心等待明天的婚礼。 本来王园园的妈妈想陪送些嫁妆,看看家里实在不缺什么,就和常宝商量送给园园什么嫁妆,常宝提议,在K城商业街给园园购买了一套商服楼,价格三百多万。 虽然阀门厂的效益不错。但是用于扩大再生产花去一大部分,购买家中别墅两套,常宝把这几年阀门厂的剩余钱全投入。他一点也没留下,从和梁乐结婚以后,他更不缺钱,家里家外的花销都是梁乐承包了,他本人根本花不了什么钱。他感念当初妹妹救他之恩,就想在妹妹的婚礼给她一份惊喜。当众宾客炫耀一番,将来妹妹在婆家能理直气壮。 眼看园园的婚期临近,一家三口来到K市,给她筹备婚事。 梁乐对给园园买商服楼举双手赞成,家境好,她从来没有金钱意识,她对待金钱的态度是,尽量消费掉,叫生活过的好一点,所以她从不在生活中节俭,再说,她和园园是闺蜜,一辈子的友情,为园园花钱她从来不吝啬。 梁乐婚后的生活很幸福,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两个结婚以后,常宝更是对梁乐疼爱有加,常宝的生活和王妈妈两人不同,两人不能一起去消费,连买菜都不能一起去,王妈妈买菜讲究是价廉物美,梁乐买菜讲究只看品质,不问价钱。 为这事,王妈妈没少絮叨,梁乐一律左耳听,右耳冒,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绝对的阳奉阴违。 几次以后,王妈妈也知道梁乐的习惯,停止了碎碎念,梁乐才大松口气,嘀咕一句:“总算过关了”!婆媳两人关系不错。 梁乐婚后快一年才有了身孕,亲生女儿也要结婚了,王妈妈双喜临门,老人对孩子极端重视,事事都依着梁乐,婆媳之间为了孩子更加和谐起来。 常宝提议买商品楼,她当然赞成,不说别的,园园结婚时候送给她血翠首饰,和后来送给她的极品首饰,其价值无可估量,送一座商品楼,绝对是小菜一碟。 常宝说送商品楼,王妈妈还怕梁乐攀比,或者不满意,看到梁乐比她还积极,心思放下了,感觉身心也舒畅起来,亲生女儿的陪嫁当然是越厚越好。 王妈妈的意思是:“既然金家什么都不需要,总要给女儿带一份陪嫁过去。”老人的观念是有一定经济实力,将来女儿在婆家不受气,她当初只想给女儿一份陪嫁,她没想到,常宝倾尽了积蓄,给妹妹置办了如此丰厚的嫁妆。 园园和金月夜看完新房,晚上才到家,她看到母亲郑重地拿出的商品房房契,一时间哭笑不得,到了她这个程度,金钱都不在话下,她的物品栏里拿出一格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物品栏中现在还有十多吨黄金,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阀门厂的效益再好,几年的时间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一定是哥哥把所有的钱都投里了,这份情意她感受到了,怕今后哥哥金钱上拮据,偷偷拿出了十根金条每人的时候递给了哥哥:“这个金条是我这几年得的奖金和外快,哥哥收起来,万一有什么事情好用。” 常宝对妹妹的神来之笔都习惯了,看到妹妹真挚的眼神,也就收了起来,就算替妹妹保管好了,如果叫他知道,妹妹那里还有无数金条,多到十几吨,还不吓成半死。 好在十根金条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他想妹妹真是厉害,三年时间,从一个普通大学生到准将,又挣来这么多钱,谁能比的了,也许这些金条是妹妹的所有私房钱,我要保管好,万一将来她在婆家受委屈,也有金钱傍身,将来生活有保证。 常宝想想奋斗了五年,也就给妹妹买了一个商服楼,梁乐还添不少私房钱,才达成心愿,看样子妹妹的工资和外快相当高。 现在妹妹要嫁了,妹妹和妹夫天天忙,相聚的时间都有限,哪里有时间照顾老人,老人跟他走,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看到妹妹试穿他和梁乐给准备的嫁衣,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就如心爱的物品送给他人的感觉,等金月夜来了一定好好叮嘱一番,如果他敢欺负妹妹,一定修理到他不能自理。 梁乐一步也不想离开园园身边,感觉呆在她身边,一分钟都好,整个变成了一个老妈妈,不停地嘀咕:“园园,你要记得你现在也是准将了,不比谁低,如果金家有人给你脸色看,一定要顶回去,有我和你哥哥做后盾,实在不行,就踢了金月夜,你不是还有后背人员吗?” 园园急忙把梁乐的嘴捂上:“我的姑奶奶,千万别瞎说,什么后背人员,万一传到金月夜那个醋坛子里,会酸一辈子的。” 她们姐妹正在这里说笑,就听到有人敲门,王妈妈急忙去开门,看见一个长相很帅的小伙子,一双邪魅的双眼炯炯有神,潇洒大方地站在门外,穿着笔挺的黑西装,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请问这里是王园园家吗”? 王妈妈有点发愣,这是谁家的帅小伙,猛然想起常宝结婚的时候,好像见过这个小伙子,她连连点头,眨眨眼:“是,请问你是?” 小伙子非常客气地说:“我是园园的朋友,知道她要结婚了,来送贺礼。” 王妈妈急忙把对方让进来:“快请进,她在家。”随之她对卧室里两个疯闹的女孩喊了一句:“园园,有客人找你。” 园园和梁乐互相收拾了一下,走出卧房,梁乐一眼就看见对方邪魅的双眼,马上认出了来人:“凌霄,真是你,怎么说你,你就到了,莫非你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 园园想起刚才梁乐的话语,瞬间脸色通红,脸上的娇羞浮现出来。 凌霄看着面前无限美好的女孩,心中涌起了滔天巨浪,明天她就要结婚了,共度一生的良人不是他,将来再看见她的心态绝对不同,这一抹娇羞也许是最后为他绽放,双眼中柔情似水看着面前的女孩,希望这一刻到永远。 王妈妈和常宝有点发愣,常宝眼神凌厉地扫了满脸通红、心直口快的梁乐一眼,客气地问妹妹:“这位先生我以前见过,是叫凌霄吧?” 园园只好对哥哥介绍:“这位是凌霄大哥,这个是我哥哥。” 常宝现在经常以一家之主自居,更是习惯了正位置,他大刺刺坐在主位上,客气地对凌霄一摆手:“凌先生,请坐。” 凌霄进屋以后,看见一个潇洒的男子,突然回想起当初梁乐结婚的时候事情,想起他是园园的哥哥,莫名松口气,也随口谦让了起来:“哥哥先请”! PS: 谢谢亲~的订阅! 第六十六章 凌霄的大手笔 两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从清明的双眼看到熟悉的东西,这就是彼此对园园的关心,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缓解下来, 常宝婚后对梁乐的习性纠正了许多次,常宝看梁乐一眼,眼神中带出嗔怪她多嘴的警示。 梁乐马上明白了爱人的意思,急忙去厨房稳定了心神,离开了常宝的视线,在厨房洗完水果,心思稳定下来, 定定神才把水果端了出去。 园园坐在沙发的一角,生怕凌霄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毕竟明天就是她和金月夜大喜的日子,在娘家人面前,她不希望节外生枝,从认识凌霄的一天起,他就应该知道今天的结局,如果他接受不了的话,也没有办法,总不能为了他,自己一辈子不结婚。 她看向凌霄的眼光带上了探寻,凌霄本来想找个机会,单独和园园谈谈,他知道明天是园园的好日子,今天晚上,金月夜绝不会过来,所以他选择了这个时间登门,看常宝和其他人的表情,这个愿望微乎其微。 既然这样,就把事情摆到桌面上来,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拿过带来的盒子,对关注她的园园和家里人说:“听说明天是园园的好日子,我这里准备点结婚礼物,请你收下。” 园园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和哥哥给她的一样,都是商服产权证,是市政府新开发的饮食一条街,听说那里是寸金寸地,她详细看了看商服产权证,竟然是整个食品一条街的产权证。 绝对大手笔! 园园听说这快地皮竞争的相当激烈,价格也称为天价。 她差点没晕过去,哥哥送一座商服楼,凌霄送一条街商服楼。她要那么多商服做什么,还要管理、出租,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急忙推出去:“凌霄,我要这些东西没用,还是转到你名下,我也不善于管理,你给我这个有什么用?” 凌霄急忙解释:“这里面都是你交代我卖东西钱购置的,东西留下一部分,其它都处理完了,这块地皮是好不容易竞争下来。将来还是由我管理,但是产权证还是放到你那里妥当,其它的以后再算。”他的意思是这里都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是你本人的钱,我现在只不过是借花献佛。 园园心中叹息,这个凌霄,她是给了他不少翡翠、黄金、古玩,只不过那些钱是她送给他的。作为他一片情意的补偿,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再回到她手中,送出去的东西还能要回来吗?她希望投入到他的商业帝国中去,对他有所帮助,不求回报,凌霄说是她的钱。对方拿这个说法做挡箭牌,从而掩盖他送给园园偌大财富的目的。 常宝听说面前这个男人竟然这样大的手笔,整条商业街。那是多大的财富,还是送给妹妹的‘一点’结婚礼物,这‘一点’也太夸张了吧!看这个男人气定神闲,脸不红、气不喘说送就送了,真有气魄! 他送给妹妹一套商服楼。已经倾尽了所有,一条商业街那是多少钱。数亿的财富,这手笔也太惊人了,这个男人究竟是做什么的,真有钱!那他本身的财富岂不是更多。 他感觉思维凌乱,双眼发直,身上有点发烧,立即站起身,脸上震惊的表情,相当客气地让座:“凌先生,你请上座。” 常宝绝对不是嫌贫爱富的人,看到面前这个妖孽似的男人看妹妹的表情,他心知肚明,他绝对是妹妹的爱慕者,他是男人,岂有不明白那眼神中的意味,这个男人明知道妹妹有老公,还很快就要结婚,这个男人不是精神不正常,就是爱之深。 面前的男人精神绝对正常,到了现在依然矢志不渝地爱着她,绝对发自内心,没有想到妹妹还有这样的男友,不怪梁乐说,妹妹有后备人物,拿他和金月夜比较,两人就好似绝代双骄,绝对平分秋色。 梁乐得知这个男人竟然这样大的手笔,也呆呆地站在当地发愣;凌妈妈身体发软,坐在沙发上,这个男人竟然说是女儿的钱,园园在什么地方弄的什么东西,叫对方换钱,千万别出什么事呀! 屋里的气氛,刚才还云淡风轻,现在突然凝重起来,好似转化成某公司决策会议的场所,就等主角拍板,屋里安静的可怕,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停留在这一瞬间。 常宝惊异地看着一条街的产权证,虽然对方说什么给妹妹交易的古董,明眼人都知道是托词,这个人究竟和妹妹有什么样的关系,竟然送了这么厚的大礼,他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才购买了一栋,这个男人竟然送了妹妹一条商服街,太叫人震撼了。 梁乐和王妈妈也惊呆了,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看着时态的进一步发展。 透过凌霄邪魅的双眼,园园看到对待她的一片诚心,她很想推辞,凌霄接下来的话完全堵塞了她拒绝之路。 凌霄慎重地说:“园园,你明天结婚,将来会有家,会有孩子,就算我送给你的儿女一点心意吧,我就一个人,留财富有什么用,帮里的钱养活帮众足够了,这些财富本来就是有主人的,只不过变幻了方式,房产证还是你保管,将来经营我还管,什么都不用你操心。” 园园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她强忍眼泪,没有滴下来,凌霄,我何德何能得你眷顾,今生无以回报,也许来生回报了。 其实到了现在,钱已经不放在眼里,更看重的是亲情、友情,心中如巨浪般波动起来,她的心中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没有金月夜,她会选择凌霄吗?答案是肯定的。 在结婚前夕,这个男人依旧无怨无悔地爱着她,这份痴心在悠然间进入了她的内心,她真的对凌霄没有一点感情吗?答案依然是否定的。 凌霄目的已经达到,扫了众人一眼,站起身来,依然对园园说:“明天我有点事,就不来观礼了,祝你幸福。” 园园知道,凌霄是不会来观礼的,对园园结婚是一辈子的幸福,对凌霄来说,绝对是巨大的刺激,心爱的女孩投入别人的怀抱,他还要面带微笑,去祝福他,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园园体谅地点点头,说了一句凌霄等待了良久的话语:“凌霄,谢谢!我送你出去。” 凌霄如愿以偿地和园园单独站在一起,邪魅的双眼中闪现出惊喜,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良久:“园园,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你不用放在心上。” 园园从物品栏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凌霄,这个六棱金刚石,据说能给佩戴者带来好运,我希望你幸福快乐。” 凌霄接过园园送个的钻石,上次园园给的药品救了他的命,本来也没有想到有回报,没的想到,这次园园给的也一定不是凡品,看着面前的物品,在暗夜中发出多层次的光,给他的身心带来一种愉悦的感受,他考虑一下, 欣然领受,等找个珠宝匠镶嵌好了,先挂在脖子上,等她有宝宝的时候再送回来,他暗自为自己的想法而得意。 “园园,看见你站在我面前,我心里很开心,我要回去了,能拥抱你一下吗?”邪魅的目光中满含着期盼。 园园点头,她轻轻靠过去,两个身躯拥抱在一起,暖流穿过彼此的身心,彼此间从来没有这样亲近过,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是一种亲情、友情、爱情混杂的感情,纯纯的在他们的面前展开,既悲壮、眷恋、伤情,或许这样的感情在世俗中容不下,但是永远存留在他们心中。 园园望着凌霄远去的身影,久久不想移开双眼,直到凌霄开车走远了,她依旧看着遥远的方向,她知道那一丝影子永远留在了她的心中,就如天边闪亮的星光,可望而不可即,永远看着她,永远对她一个人关注。 目送凌霄一袭青衣,孤寂地走进暮色里,那倾长的身影格外落寞,在月光下带出了他一地心酸,她的心好似被带走了一点,永久跟随他远去,直到身影消失,她才返回家门。 刚打开房门,听到梁乐的大呼小叫,把她的心神拉回:“园园,你明天结婚,快去化妆,做头发,没有时间了。”尽管常宝又送来无数警示的白眼,梁乐依然固我。 王妈妈把园园拉到卧室,查问女儿究竟做了什么,竟然会有如此之多的钱,直到园园赌咒发誓,绝对没有做不法之事,确实是朋友送的,望着女儿清亮的双眼,一如从前,老人的心中才暂时安定下来,放她去整理妆容。 园园看到门外焦急万分的梁乐,依旧和她在一起时候的性格,看到大家期盼的阳光,万分不情愿地随哥哥、梁乐去发廊修剪妆容,她只感觉昏昏欲睡,没等结婚就开始受罪,要不是结婚的对象是自己选的,绝不受这样的罪! PS: 男女主要结婚了! 第六十七章 结婚 第二天,婚礼如期举行,热闹的人群、满堂的宾客,没有昨天晚上的那抹孤寂的影子,在婚礼中她是最迟钝的新娘,一夜未睡呀,好难过,木讷地听凭大家摆布,在客人笑语连天中,金月夜总是善意地替她解围。 来参加婚礼的很大一部分人都是看金奎的面子来的,金奎早就荣升了K市市长,并且这届又是连任,人脉之广,看满堂宾客恭敬的眼光都可见倪端。 大家都奇怪今天的新娘子,据说已经是准将了,完全配上金家,甚至比男方的地位都高,怎么会如此木讷,和传说有很大不同,这样的女孩应该是灵动的,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娇艳,难道说这个官职是通过非正常途径运作来的?凭金家的家族完全有可能。 如果让园园知道,在婚礼上的困倦,导致头上戴的军衔都变成假的嫌疑,非郁闷死不可。 还有人善意地想:新娘子害羞了,当然和常态不同,可以理解。 乔彤本不想来观礼,姐姐乔娜绝不同意,只好躲在人们背后,不想看女孩骄傲的面孔,听到大家的议论,知道她视为丑小鸭的女孩竟然升级为准将了,她心中的恨意增加。 乔彤看到金月夜的姑父、姑姑两人也在场,她凑到许昆山面前,互相寒暄了几句,话题很自然地说起了新婚夫妻,乔彤急忙拉关系,点名自己是阿夜的姨妈。 许昆山见过乔彤,对她没有什么印象,知道她是姐夫的小姨子,都是一个圈子中的人,只是见面点头的关系。 听到对方随意地问起了园园在部队的情况,阴阳怪气地语气说出:“他姑父,园园这个新媳妇多亏你在部队上关照。现在升准将了,千万别因为孩子影响你的仕途,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多担待。” 许昆山什么人没有见过,乔彤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替他考虑,实际上是叫满堂宾客听到,新媳妇园园这个官位来历不正。 他眼神一暗,心中一沉,她怎么这样说话,这里大庭广众之下。人多嘴杂,如果真传出新娘子谋取的官位,虽然事实胜于雄辩。但是众口铄金,对老金家的声誉绝对会有影响,当官人家最注重的官声,他和大舅哥绝对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为了他自己。这个黑锅也绝对不能背。 他想到这里,用凌厉的眼神看了看对方,立即纠正对方的话,急忙纠正,话语中带出灼人的气势:“他大姨,你说错了。新媳妇是靠她自己的本事,赢得准将地位的,和金家、我的军界地位无关。你别乱说。” 乔彤看见对方勃然变色的面孔,尽管她爱人也是不小的官,她姐夫金奎,她平时接触的人,都是大大小小的官员。她习惯性的也带出几分高傲气质,自我感觉良好。 她没想到文官和武将会如此不同。武将有种天然的杀气,这个气势是文官没有的,那种冷面萧杀的气场,叫她的心中好似一颤,犹如高楼坠下的感觉,脸上一片惧意。 听对方的话语,与她的想法相反,根本没有能力再去计较谁是谁非,无言以对,赶紧离开这个危险人物身边才是,干笑了两声,躲开了,找到没有人的地方暗自伤神,如果女儿还活着,也有新婚的一天,可惜现在只能看见别人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 园园原来想和金月夜在婚礼上能毫不逊色地站在一起,三年来的努力终于达到了这一目的,准将地位绝没有高攀金家之嫌,反倒是金家水涨船高,找到一个地位高的女孩子做媳妇,算是烧高香了。 园园感觉心愿得尝,也不过如此,获得满堂宾客羡慕的目光又如何,人还是原来的人,何必在意大家的闲言碎语,园园这时才得意地坦然一笑,当初的自己还是太幼稚。 在婚纱的盛装中,大家看见一个盛装打扮绝美的新娘,在高级化妆技术下焕发出惊人的魅力,那柔情似水的气质,叫人好似看到新娘的柔顺、委婉女子款款来到婚宴上,她的身边是身穿西装的金月夜,西装与她的婚纱相衬。 行完礼以后,园园脱下了婚纱,换上了标准的准将装,金月夜也换上了三级警督装,两人的气质一变,叫满堂宾客看见新人的另一面。 众人大惊,原来新娘子的军衔竟然是堂堂准将,老金家娶的媳妇真不一般,也就这样的人家能配的上这样的女孩。 当园园只是一个普通大学毕业生的时候,看尽了大家的白眼和歧视的目光,当她站在高处,人们的目光和语气马上变了,这就是人云亦云的普通人心态。 等满堂宾客撤了以后,乔娜过来说了几句吉利话,就走了,屋里就剩下两个新婚夫妻,尽管在事前想到了无数次两人新婚的场面,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他们依然免不了紧张。 金月夜到底是年长几岁,心里的承受能力绝对优于爱人,幻想中这样的场景已经演练了无数次。 园园手脚慌乱地不知道做什么好,羞红的脸色暴露了她内心世界。 金月夜和平时一样上前牵着她的手,拉她来到了梳妆台前,两人坐在一起,两张微红的脸庞出现在镜子中。 他压抑着冲动,黯哑着嗓子说:“园园,今天是我们两人结婚大喜日子,今生我对你不离不弃,但愿咱们天天如此。” 园园心中慌乱成一团,呢喃重复说一句:“不离不弃”! 他注目面前这张思念了无数次的脸,两眼注目在一起,在彼此的眼光中看见了对方那深情的凝望,就如亘古的誓言出现在两人的脑海中。 太阳落了下去,屋中红烛点起,橘黄色温馨的光线照亮了崭新的新房,和两个激动的人影,两人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两颗心贴得更近。 园园感受到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安全的、就如避风的港湾、永远为她而开放,她感受他的心跳和情意,感受对方的体温,异性间的气息飘然传入各自的心中,心跳的更快了。 金月夜一把抱起了爱人,走向他们的婚床,轻轻把她窈窕的身体放置在床上,看对方羞涩的娇面,诱惑的红唇,男性荷尔蒙爆发,堵在对方的唇上,他开始品尝爱的果实,如珠似宝的吻过她每一块肌肤,看到园园的肌肤从白到红,泛出淡粉色的光晕,他陶醉在其中。 园园感觉心儿都要跳出去了,每一下煽情之吻都叫她的感觉达到顶点,每一下亲热的爱抚都给她快乐的感觉,终于,在一阵渴望的激情中,两人坦诚相见、合二为一,彼此达到身心合一的程度,*达到了顶点,高氵朝冲击彼此的心田,月光透过窗棂,洒落一床的清辉,好似为他们的爱情作见证。 *苦短,当两人沉沉进入梦乡时候,东方泛起了清辉,又一天来到了,黎明很快照耀进来,太阳升起来了,照耀着大地上所有生灵,两人总算睁开了双眼,园园在浑身的酸痛中,才感觉出了,这新婚的后遗症,还真是折磨人。 金月夜昨天晚上尝到了甜头,看到园园媚眼含春,新妇的羞涩格外诱人,心中又开始蠢蠢欲动,还想提枪跨马再战一回,园园指指墙上的时间,都就早晨九点了,你羞也不羞,起来吧。 金月夜依旧不甘心,抚摸了好一会,才松开那团明显经过一夜的滋润,充实一些的丰硕果实。 两人互相穿上衣服,洗漱完毕,走出了家门,没有想到,门口竟然站着一位警卫员,金月夜疑惑了,昨天晚上难道谁把警卫员扔这里了,园园尽管是准将,也没说用警卫员吧,难道是姑父为了咱洞房的安全,给我们留下了警卫员,真好感谢姑父,也要和这个小同志说声谢谢。 他这里正要开口说话,没想到警卫员说话干脆利落:“报告王园园首长,警卫员小高前来通报,基地首长请你起床以后,马上返回基地,有重要任务。” 宛如晴天霹雳,金月夜首先反应过来:“什么,刚结婚一天就叫她回去,你们首长怎么考虑的,脑袋叫鬼敲了……”他正说着,急忙停止了话语,园园的首长不是他的姑父吗。万一叫爸爸听到,一定会勃然大怒。 不行,我要打电话问问姑父,为什么刚结婚就叫我家园园回去,刚尝到老婆的滋味,如果老婆不在身边,可怎么熬呀,马上,立即给姑父打电话。 他拿起桌上电话就拨了过去,很快电话就接通了,里面是许昆山笑眯眯的语气:“园园,警卫员小高没有打扰你们洞房吧,我可告诉他一定要在房间外,等你们自然醒,千万别打扰你们,够意思吧!” 金月夜哭笑不得,姑父就是这样对我好的,叫我度过一个完美的新婚之夜,还是体谅我,怨气冲上了心头:“姑父,我是园园的丈夫,你的内侄子,你就不能叫我享受几天新婚生活呀,我都怀疑你还是我姑父吗?” PS: 终于结婚了!谢谢亲的订阅! 第六十八章 一夜夫妻 对面,许昆山急忙和颜悦色地说:“夜儿呀,我也没有办法,有紧急情况,必须园园出马不可,你看我也够体谅你们了,都没叫小高打扰你们……” 金月夜听得实在生气,一贯以来的强势叫他简直忍无可忍,难道我还要感激涕零,你做姑父的没有打扰我们的新婚之夜吗?岂有此理,‘啪’!一声放下了电话。 许昆山听到对方把电话放下,低声嘟囔了一句:“臭小子,就知道他会捣蛋,也不知道他会告诉园园吗?再等一会,如果没有消息,就叫小高把人请回来。” 金月夜摔了电话,心中怒意未消,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水,心情平复下来,左想右想,胳膊拧不过大腿,估计今天,园园返回军营已经成了定居,可怜我一个月的婚假,即将成为孤家寡人了,先去看看我家园园起床没有。 他走进屋,看见园园正在整理被褥,床单撤下来要去清洗,换上一个新床单,身体转动间,身后的圆润丰满叫他心神一荡,轻轻上前,在后面拥抱住爱人,柔声询问:“老婆,你撤床单做什么?” 园园正在忙碌,感受到身后的暖意,瞪了他一眼:“你做的好事,还好意思问!” 金月夜猛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一股柔情涌上心头,在园园的耳边小声询问:“老婆,还疼不疼?老公给你揉揉。” 园园气得捶了他一下,娇嗔地骂道:“你给我揉,你干坏事还差不多。” 金月夜想起晚上的两情缱卷时的爱恋,心里难受:“老婆,我再想干坏事,不知道等到什么时间了?” 园园刚才多睡了一会,起来以后就在屋里整理被褥。没有听到门外的声音,奇怪地问:“阿夜,你说什么糊涂话,莫不是你昨天晚上太累了,今天早晨发烧?” 金月夜急忙挡住伸过来测试体温的小手,可怜巴巴地说:“我没有发烧,是姑父叫你归队,警卫员都在门外等你,老婆,我们又要分别了。” 园园奇怪。刚想走到门边,推门去查看,猛然感觉身体里面一疼。走路就有点斜,一把扶住墙,眉头紧锁。 金月夜看了心疼,知道是昨天晚上留下的隐患,急忙扶住她:“老婆。咱们不回去了好不好,那个准将咱们不要了,说我觉悟低我也认了,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基地,怎么去执行任务呀!” 园园眼中一暗:“老公。我也不想回去,基地一定有任务了,回来之前你姑父还说叫我度完蜜月回去。现在看来咱们的蜜月没有了。” 金月夜紧紧地拥抱着他:“老婆,我不想考虑将来,我就想现在,你知道我心疼你吗?你已经很优秀了,何必再去拼命。” 园园心里难受。她何尝不想停下来,有一句话:进入江湖容易。退出江湖难,既然已经走了进去,想要出来谈何容易,人必须生活在群体屋檐下,必须遵守法律法规,必须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和义务。 想到此,柔肠百转:“阿夜,要不我们现在陪你一次,然后就走。” 金月夜眼中含泪:“老婆,你不要命了,算了,你既然要走,我一会送你走,我不会那么自私,现在我们找个地方吃顿饭,作为我们新婚在一起,第一顿团圆饭,好吗?” 园园默默地点头,两人出门,看见门外没有警卫员,继续往楼下走,有个车就停在不远处,车里有人,两人都明白了,他们还在等她。 两人吃完饭,回到新房,园园的手机响起来,一看,果然是许昆山电话:“园园,实在不好意思,基地又有任务了,只好打扰你们的蜜月了。” 园园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说:“头,你前天说的话,叫我度完蜜月回基地,我这里有录音,你想再听听吗?” 对面,许昆山急忙解释,语气中说不出的妥协:“园园,咱们怎么说也是实在亲戚,你也不能看我为难,是吧……” 金月夜在洗手间里,带出一身热气,对打电话的园园说:“老婆,快进来和我一起洗澡,我不是说了谁的电话也不接,你怎么还接电话,特别是哪个姑父,一天总是破事没完,现在是咱们的蜜月,谁的破事也别管,快过来。” 或许是金月夜的声音大了些,传到了许昆山的耳朵里,手机里顿时没有了声音,园园急忙把手机关好,脱了衣服,进到热气腾腾的洗漱间,两人共度温柔之乡,全然不管基地里,许昆山如何跳脚。 看园园放下电话,金月夜坏笑着说:“咱们在等一个小时,看看天能否塌下来。” 园园点头称是,两人放松了心情,想在一起在缠绵一小时, 阳光照进了两人的洞房,映照在红色的新房格外温暖吗,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金月夜搂着园园:“宝贝,别管它,一定是姑父找你,咱们别接。” 园园听出了手机铃声不同,提醒他:“老公,不是我的手机,我的关机了,是你的。” 听她这样一说,金月夜拿起手机一看,一看竟然是老爹的电话,他示意园园别出声,拿起了手机:“爸,你今天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手机对面,金奎不悦的声音传来:“臭小子,娶了媳妇忘了家,你赶紧叫你媳妇回基地去,你滚回家来,你老娘都想你了。” 金月夜邹紧眉头,姑父真会算计,把老爹、老娘都惊动了,算了,看样子老婆必须回去了,只好在手机里答应下来:“老爹,知道了,园园马上回去,我也回去。”说道后来,声音越来越低,情绪明显低落下去。 对面,金奎似乎也感觉到了儿子的心态,语气也平缓了下来:“夜儿,你们还年轻,以后在一起的时间还长。” 金月夜低声嘟囔:“知道了,爸爸。”也不管对面老爹听到了没有,关上通话。 转身,看见昨天晚上的爱人关切的目光,马上抱住了园园:“老婆,我舍不得你,头拱在了对方怀里,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在求安慰。”心里纠结成了一团。 园园抱住了对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老公,要乖哦,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一丝柔情缠绕在两人中间,爱是两颗心的相知、相识,在聚少离多的日子里,爱更加浓郁地生长着,直到现在结婚了,才品尝到那份甘甜。 到了现在,园园才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叫别人说去吧,地位不配又如何,照样在一起,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想站在和金月夜同等地位上结婚,如果当初不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自愿进到牢笼中,如何会过得如此辛苦,新婚第二天就要回去工作,和老公只做一夜的夫妻。 这条路好累呀,人一旦走了进去,再没有回头的路,园园现在终于知道了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好怀念米虫的日子,那种无所事事悠闲时光,可惜这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还了。 园园转念一想,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人总得有点追求,不是为了别人,就为了求一份心安,上天叫自己拥有了异能,这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不说为天下苍生,也要昂扬挺立在天地间。 园园对金月夜歉然的一笑,此身不但属于他,也属于养育自己的这片沃土,但愿天下间多一份安宁,将来有时间多在老公身边停留几日。 园园心里难受,结婚之前聚少离多,本来想结婚以后好好陪陪爱人,结果新婚第二天就有任务,还堵在新房门前,领导有没有人性呀! 金月夜带着幽怨的心态,看着园园登上了小高来接她的车,车辆远去了,他才心情沮丧地回到一个人的新房。 园园回到了基地,许昆山马上把她叫到办公室:“园园,你可回来了,上级给下了一个任务,本来不想打扰你,实在没人可派,只好取消了你的婚假,实在抱歉,金月夜已经对我不满意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等哪天我和他解释,你先看下这个任务。” 她跟随警卫员小高回到基地,许昆山满脸歉意地把任务书递给她,歉意地说:“姑父也不想打扰你,任务实在急,等这次任务完了,就是发生天大的事情,也叫你们好好聚聚,这次就算给姑父点面子,将来一定补偿。” 园园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许愿太早,谁知道下次有什么事情,又会打乱计划,看到任务书上去华夏的边境线附近的边远牧区,她一想起万里草原的辽阔,心中有点期盼,到那里可以天当被子,地当床,有机会也潇洒一次。 看完任务书,许昆山组织人手就出发了。 半个月以后,园园才筋疲力尽地回来,走之前的遥想,在现实中被击得粉碎,天当被、地当床的感觉欣赏还行,如果真叫你跋涉其中,保证叫你苦不堪言。 PS: 亲!一夜夫妻的感觉如何~ 第六十九章 无限干扰 金月夜看到爱妻走了,假期还未到,空荡荡的新房,到处都是刺眼的喜庆之色,爱人的身影好似满屋晃动,心里格外空阔,干脆找点有意思的事情去做,去研究咱感兴趣的事情——电波的应用。 他跑到废品收购站找到一大堆电源、电线、开关、电阻、电容、螺丝、螺母等破烂,又去五金批发商店买了一堆电器部件,把破烂搬回新房,开始琢磨,他根据所学知识,对不同的波长,采用不同的用电设备进行分离,昏天黑地开始研究。 饿了,吃点泡面、渴了,喝点纯净水,果然把想念爱妻的心思转移到研究中来,园园的影子淡去,各种波的波长、特征进入他的脑海。 十几天以后,他惊喜万分地跑出房间,蓬头垢面地来到警察局,警局里路过的警察奇怪地嘀咕:“这谁呀,来到警局横冲直撞,还穿着警督装,蓬头垢面都不知道修剪,也许是哪个单位来办事的吧,大家都没认出来。” 他直接来到贾局长办公室,大声对贾局长宣告:“贾叔,我成功了!” 贾局长正在闷头看一份文件,听见有人喊,抬起头来,心里也疑惑:这谁呀!如此狼狈,金月夜一说话,他听出来了,看到金月夜喋喋不休喊叫,不仅皱下眉头。 他知道金月夜请婚假,快一个月没见,以为他沉浸在温柔乡里,也没有打扰他,没想到一个月未见,人这么弄成这样的形象,还有点语无伦次,他怀疑对方精神出问题,急忙伸出五指,在金月夜的面前晃晃。 金月夜看见贾局长不理他的话。还拿手在他的面前晃荡,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大手,把刚才的情绪压了压,语气平和地说:“贾局长,我给你做个试验,一定叫你大吃一惊。” 贾局长听对方条理清楚的话语,知道对方一切正常,定睛去看桌子上的一堆破烂,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小金莫非是结婚以后。心态变小了,竟然把小孩子玩的破烂东西在家玩不够,又拿我这里摆弄。 他把带来的破烂一一在贾局长的办工桌上摊开。按动一个破旧的开关上,打开,连接的指示灯亮了,他好似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情,脸色凝重地说:“好了”! 贾局长看到桌上的破烂。脸上好奇地看了好半天,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看到对方的表情,也不像不正常,奇怪地问了一句:“小金,这是什么?你在弄什么?” 金月夜暗自得意:“贾局长。你知道我这个是什么吗?这个叫无限干扰器。” 贾局长愣愣地看着对方,好奇地问:“狗屁的无限干扰,有什么用。你说说。” 金月夜面带笑意地拿起电话:“贾叔,你看有信号吗?” 贾局长拿起电话,果真里面传出杂音,拨了几个电话号码,无论如何拨不出去。 他不甘心地拿出警局内部的对讲机。打开,依旧联系不上。再拿出手机还是没有信号,他看着对方,指着桌子上的破烂:“小金,这就是无限干扰器?” 金月夜骄傲地点点头,就要关上开关,嘴里在说:“我估计,干扰范围覆盖警局的整栋楼。”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几个人陆续进来,一个警察汇报:“报告局长,我们全楼的电话、手机全没信号了。” 另一个警察报告:“局长,我们楼里电视、电脑网络接收信号全部中断。” 还有一个警察说:“局长,我们楼里电报接受信号中断……” 贾局长看见金月夜急忙把无限干扰器关上,对几个警察说:“你们回去吧,现在都畅通了。” 几个警察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刚汇报完,局长就说畅通了,几个人满脸疑惑地回去了,不一会,贾局长桌子上的几台电话此起彼伏地响起来,有汇报电信号畅通的;有汇报网络信号正常的;还有电话打进来,抱怨刚才打不进来电话,不一而足,贾局长忙乱了好一阵,才风平浪静。 贾局长知道,各种用电设备无限电*段的频率不同,一项无限电波干扰成功不算什么,把警局内所有无线电波都干扰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况且金月夜是一个研究电波时间不长,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实在不简单。 贾局长看着面前的男孩:“小金呀,你以后要干扰的时候一定要提前通知,否则会天下大乱的。”金月夜呵呵一笑,算作答应下来。 贾局长在敬佩的同时,对园园产生强烈的不满,冲口而出:“小金,你回去整理下内务,你看你现在的形象,整个一个流浪汉,园园也不管你,就任由你这样外出,看你,哪里像有老婆的人。” 金月夜摸摸过长的胡须和蓬乱的头发,嘿嘿一乐:“贾叔,那啥!结婚第二天她有任务,回基地去了,早就把我甩了,我一个人在家,过了好多天单身王老五生活。” 说完,脸上的神色落寞起来,无限的失落感显现在脸上,好似孩子丢失心爱的物品,无处寻找的那种凄苦表现,贾局长一阵心疼:“你姑父搞什么,怎么就叫你和爱人做一夜的夫妻,等有机会我找他说说,可怜的娃,先回你母亲家,你几天没吃饭、没睡觉了,身体是本钱,等养好身体,再继续研究什么波……。” 金月夜连连点头答应,举起右手,对贾局长敬了一个标准礼,转身回去。 他一边走,一边想,他现在虽然能做出电波干扰器,他不满足,这绝不是他的终极目标,他要往更大、更广阔的领域挺进,他想把干扰器的覆盖面积增大,还要把干扰种类扩大。 他找了家理发店,把长长的头发和胡须去掉,在理发员修理头发的时候,他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女理发员看他睡的香甜,好心地没有打扰他,任其睡下去,直到理发店要关门了,女服务员不得不推推他:“先生,该回家了,我们要关店门了。” 他睁眼一看,发现竟然睡在了理发店里,晃晃还有点晕乎的头,才想起来似乎好些天没有睡觉了,肚子里一阵乱叫,才感觉出好多天没有正常吃饭了,找了家小饭店,要了两个小菜开始吃饭。 吃完饭,看看天晚了,路上的行人已经断绝,树木婆娑地发出‘沙沙’的响声,清冷的月光照着他孤寂的身影,他没有回母亲家,依旧回到新房,闷头研究他的实验。 这时候,他的爱人园园已经来到了辽阔的草原,在广袤无垠的绿草上,她感受到了‘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嘴里嚼着一根青草,一股自然的清香在嘴里弥漫,瞬间便流向全身,叫人洗涤了烦恼和污秽,精华了自身。 看蓝天上悠悠的白云飘过,身边一些五颜六色吐着芬芳的小花簇拥在我的周围,一种肆意的感觉和草木同生。 安详宁静的草原,是那样的辽远、空旷与伟岸,清爽细腻的草原风轻拂我的肌肤,我感到空气都是透明的,一份久违了的温情从心底深处漫了上来,迅速淹没了全身,她放开身心,感到精神状态已经同这草原的美丽景色融为一体了。 在这样的心态下,园园发现她的技能条前进不少,本来她的隐身潜能就要升级了,这下更是达到了升级的程度。 她毫不犹豫地点了升级,一阵光亮过后,她看到隐身潜行升级了,达到了三级隐身潜能,上次升级完毕,技能点是1000,也就是说必须隐身1000次以后才能升级,这次,来到了草原,调整了心态,才知道不一定隐身潜行那么多次才能升级,全身心地放松自己,融入大自然,技能经验也可以增加,她没有想到几年时间,果真达到了升级条件。 上次隐身潜能升级给了她一份惊喜,把隐身时间三分钟延长到五分钟,还多了一个无限穿越,尽管两次技能使用时间从两分钟缩短到一分钟,也是一大进步,不知道这次升级能给她多少的惊喜,她毫不犹豫地点了升级。 金光闪过以后,她去看升级以后的技能栏目,只见隐身潜能时间增加到六分钟,技能冷却时间五分钟,也就是说,两次技能之间没有间隔,可以达到无限隐身,她马上试验了一下,六分钟过去,只要在意识里点一下技能,隐身技能就会持续下去。 园园惊喜万分,没有想到,这次升级竟然把隐身技能升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这也太吓人了。 稳定了一下心神,终于正视了异能的升级,对未来的道路更有信心了,异能升级以后,园园对未来更有信心了,但是对于上次游戏中发现的事情,她绝对要调查清楚,她和梅儿的异能究竟是人为还是意外。 经过大家的一起努力,园园总算把完成任务回来了,许昆山大手一挥:“给大家提升军衔,放大假。” PS: 谢谢亲的订阅! 第七十章 处理金砖 园园长出一口气,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时间也较短,算起来,金月夜的婚假没完,那就给他一个惊喜,先把破烂事处理完,就回家找金月夜去。 许昆山这次格外开恩,心情高兴的同时,命令基地司机把大家都送回家,园园叫司机送他回到以前的房子。 首先把物品栏里的金砖处理掉,十多吨金砖,天天东跑西颠,就是不占重量,感觉身体里面特别不舒服,分散出去心态也好,先把金砖处理掉一部分。 她给凌霄挂了个电话,叫他到她原来房子来一次,园园在K城过去买的房子已经成为她的小金库,但凡有点东西就往这个房子里送。 当初,张罗结婚的时候,乔娜说什么也不会用媳妇家的房子做新房,老金家的儿子结婚,竟然住在女方家,还不被人笑掉大牙,本来女方现在的社会地位比儿子高,已经叫大家议论,在住女方家,还不被人说成是入赘,再说,金家也不差这笔房款,所以乔娜买一套更豪华的房子当做儿子的新房。 园园回来以后,把金砖分成三份,一份将来给孩子留下,她找个妥当的地方放好;另一份她想送给哥哥。 还有一份她想要交给凌霄,她先把金砖找袋子装好,一会的时间,就听到了敲门声,开门一看,凌霄气喘嘘嘘地在门口等着,显见是得到消息以后,来的匆忙,依旧是一套黑色休闲装,衬托在人越发清瘦了,邪魅的双眼依旧炯炯有神。 看到梦中的女孩,在门口亭亭玉立地看着他,才半个多月未见。对方经过新婚的滋润肤色越发细腻、红润。 他心中一疼,万般惆怅涌入心中,他的心好似要跳出来,她看起来丰满了一些,那双淡定的双瞳依旧平淡如水,尽管早已经把她牢记在心间,见到她一瞬才知道,看见她本人的惊喜远胜于世间任何事,心情激动中,他说了句大煞风景的话:“园园。你瘦了。”说完,脸上带出一丝歉意。 园园急忙把他让屋,平静的语气询问:“最近生意如何?我想在你那里继续投资。” 凌霄邪魅的双眼闪过惊喜。如果她继续投资,就有机会经常看见她,事业的发展和她比起来,她的分量绝对占优势,抑制住砰然的心跳。压抑住内心的波动,温柔的语气:“你已经在我这里投资了,这次打算投多少?” 园园随意地指指地上的一堆袋子,金砖都用袋子装的整整齐齐,凌霄好奇地看了一眼,怎么现在钱都用袋子装了。这次园园给我什么样地惊喜,他拿了一下口袋,发现袋子里很重。莫非又是古董,小心打开一看,吓了一大跳,竟然都是金黄色耀眼的金砖。 心中吓了一跳,脸上有点变色:“园园。你抢劫银行去了。” 园园微笑着点头,靠在了沙发后座。毫不在意地半真半假说:“是呀,不过我抢劫的是外国银行。” 凌霄邪魅的双眼一亮,不相信地看着对方,心中感叹!她结婚以后爱开玩笑了。 园园看着对方的表情明显不信,心中嘀咕:现在说真话没人信,看样子以后必须说假话,才会有人信,和凌霄关系这样好,依旧的这样,何况他人。 看着园园淡定的表情,凌霄绝对不信这样的女孩会去抢劫外国银行,这个女孩当初吸引他的就是那份神秘感,后来是一切都在掌控中的那份淡然和寂定,就是他从小混在江湖里,杀人无数的心态,依旧看不透她的想法。 就是这份感觉叫他沉迷下去,直到豁然惊醒,情根已生,这份无望的感情,他不悔,如果再叫他从头来过,他希望依旧如此,就为了一份守候,为了这个女孩偶然间的一次回眸,能看他一眼,就满足了。 记得他看过一本大神书写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他要说爱就是心中的梦、一股心中的执念,为了一份守候,一生无悔。 他拿起一块沉重的金砖,上面果真刻印着是外文,他知识水平有限,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只听园园好似轻飘飘地说了句:“这里是五吨左右金条,别叫人看见外文字迹,找地方处理完,再卖出去。” 凌霄连连点头,他知道这批金条一定来路不正,不过既然是她的东西,他会处理的圆满,就为她一份信任。 两人小心把金条移到车上,凌霄对园园摆手,车开了,园园知道凌霄会处理很好,那剩下来的金条,回B城送给哥哥去。 她很快回到了B城,她怕在家里交给哥哥惊吓着妈妈,来到阀门厂,这里的工厂已经扩建,办公室也装修好了,尽管她很少来工厂,哥哥在装修的时候,依旧给她留了一个房间,上次回来,哥哥就叫她来看看,她没有来,总想这个阀门厂干脆送给哥哥好了,她经常去,怕对哥哥的形象有损。 她找了几个袋子,把三吨金条,用袋子装好,心中暗笑,哥哥和凌霄不偏不向,每人三顿,剩下四吨多金条将来要留给她的孩子,都说乱世藏黄金,盛世藏珍宝,就当是给儿子藏了一份宝藏。 她把哥哥叫进来,指着地上的一堆麻袋:“哥哥,你把这些处理了,将来你可以大展手脚了。” 常宝奇怪地看着地上的东西,妹妹什么时候把东西弄到办公室来了,打开一看,每袋里的都是黄金,他吃惊地看着如此之多的黄金,远没有凌霄淡定,尽管他也在部队服役过,超出想象的事情也发生过多次,毕竟没有超出他的底线,这次他不再淡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妹妹,你在哪里弄这么多黄金,会有危险吗?” 园园笑了,可怜的哥哥首先考虑的是她的安危,凌霄心中一定认定她会摆平一切,这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区别,她心里一阵感动:“哥哥,你千万别怕,这些黄金是在偶然的机会得到的,绝对不会留下隐患,我想,将来哥哥,会进到梁乐家,你有这些黄金做后盾,绝对没有人小视你。”园园理解哥哥,毕竟他的生活圈子,是安守本分的一个转业兵。 园园指着金条上的英文字迹:“哥哥,你找时间把上面的字迹清理掉,千万别叫人看见,这批黄金就没有问题了,你投资做什么都可以,当妹妹送给你是。” 常宝一直以来知道妹妹的神秘,但是他不会对任何人讲,只在心里暗暗的担心,当年妹妹把他领下车,解决了他战友的大问题,当走进王家的时刻,他就把王家当成他自己的家,妹妹也当成自己的亲妹妹。 从此以后,他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他的那些战友都好生羡慕他,他知道这一切多亏了他妹妹,所以他对妹妹爱护有加,守护着她,好像回报了这个家对他的情意。 时至今日,他的爱人是妹妹的闺蜜,妹妹怕他进入媳妇家受委屈,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弄来了如此之多的黄金,就为了他将来能生活的舒心,挺直腰做男人,他眼中顿时湿润了。 在枪林弹雨中他没有流泪;在王楠受创的时候他没有流泪;在他独立支撑阀门厂,没有订单的时候,他没有流泪;现在看着妹妹的这份心意,他流泪了,良久,他对园园说:“谢谢妹妹”! 总算把大部分金砖送出去了,看到物品栏里还有一部分,那是给未来的儿子留下的,不能动了,园园想起,母亲喜欢带金戒指、金手镯,上次梁乐结婚,给母亲、梁乐和她都各打了一套黄金首饰,既然现在金子多,就换成一些白金,再打三套首饰,和一堆小孩黄白金饰品,什么金锁、金手镯、金项圈等等。 送给母亲和梁乐,她把金子上的字迹用火焰处理没了,拿到了金银首饰店,换成白金,打了一堆白金首饰。 拿回家给妈妈,王妈妈看见好多的白金首饰,开心极了:“死丫头,你买这么多首饰做什么?浪费。” 园园急忙解释:“妈妈,我们得到了好大一笔奖金,我就找人做了三套白金首饰,这个白金首饰到什么时间都不过时。” 王妈妈一听有道理,连连点头,都说女儿是妈妈贴心小棉袄,想的多周到,对呀,正好女儿和媳妇一人一份,这一算,真的不多,王妈妈满脸笑意,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小心地放起来。 园园撒娇地摇晃着妈妈的手:“妈妈,你戴几样呀,我的都准备备好了,就是给你和嫂嫂准备的,人家都说,老年人带点首饰好,辟邪。” 听女儿这样一说,王妈妈小心戴上了一个手镯,园园不依不饶:“妈妈,还有戒指、耳环、胸针,你都戴上看看。” 园园亲自动手把几样首饰都戴上了,一看,果然衬托人的气质大变样,人仿佛年轻了好几岁,和戴上黄金的感觉不同,黄金带给人高贵、典雅,的气质,白金带给人清爽、干净、淡雅的感觉,精神状态也焕然一新。 PS: 亲的订阅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第七十一章 良宵苦短 园园把她拉到镜子前:“你看看是不是大变样了?妈妈显得好年轻呀!” 王妈妈看了看自己,华丽的白金首饰带给她心旷神怡的心态,好似晚秋的景色,带给人焕然一新的面貌,心中高兴,慈祥地对女儿说:“好,妈妈以后就戴些金首饰,不过都戴上也太重了,还是少戴几样吧!” 园园看到妈妈开心,不管今后老人怎么戴,这东西绝对送的值得|! 她总算把黄金处理完,物品栏空出一格,看到物品栏里其它东西也不少,想起当年家中那个龙石种戒指放进了银行保险柜,对呀!把物品栏里单件的东西都放进保险柜里,什么柴窑瓷器、还有汝窑精品,还有几件稀有物品都储存到银行里,物品栏竟然空出好几个空,最近到处执行任务,物品栏的作用越来越大,还是未雨绸缪,多准备点空闲位置的好。 总算把破烂事情办完,假期已经过了一半,打了几次电话,金月夜手机就是不通,她还不好意思给婆母乔娜打电话,万一老人嗔怪她连自家老公都看不住,借此生气,或者说些不好听的话,总叫人尴尬,还是自己去寻找吧! 园园心中疑惑,金月夜现在正在休假期间,不可能上班,那他人去了什么地方,电话又不通,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莫非他生气了? 还是先去新房看看,也许他在家,就是不在家,应该能找到点线索,她风风火火赶回新房,推门一看,崭新的新房。不知何时成为垃圾场,电源、电线、开关、阀门等破烂东西堆得到处都是。 园园站在门口,一阵发愣,难道新房被盗了?只听说小偷往外拿东西,没听说小偷把破烂挪到偷东西人家,她站在门口往屋里看,不对,挂壁式电视,还有几件贵重家用电器都在,房门完好。不像是被贼盗了。 也许是听到声音,一个人从垃圾堆里抬起头来,竟然是她心心念念的老公—金月夜。只见他缓缓地站起身,双眼中惊诧万分。 她看到,以前那个风度翩翩、潇洒帅气的新郎官不见了,一身的灰尘的他,好似在垃圾厂里混了好几年的流浪汉。满脸沧桑、惨不忍睹。 只见他眼角流泪,柔声说了一句:“老婆,你可回来了。” 看到爱人混成这样,她悲从中来,眼泪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我好命苦。嫁一个老公,就做了一夜夫妻,就去执行任务。家不成家、老公不像老公,往日的帅气丈夫竟然落魄成这样,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金月夜一看老婆流泪,知道自己的鬼样子一定叫老婆伤心了,多少天不修边幅。距离上次去见许昆山,又过了一周。一定又没有人样了,这几年来,在妈妈身边,从来没弄这样狼狈过,可想而知,老婆为什么会如此伤心。 金月夜急忙冲进洗漱间,看镜子中的人影几乎认不出来了,才体谅老婆的心情,匆忙间洗漱、刮脸,还抽时间探头看老婆正伤心地收拾一地破烂,生怕对方把他的宝贝东西弄乱,大声劝阻老婆的举动:“老婆,你放着,一会我整理,你就坐在沙发上等我。” 他看见老婆拿起他的电话,查看究竟,才蓦然想起,手机信号在搞试验的时候他就关闭了,怪不得老婆不声不响地回来了,她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电话寻找他,心中一阵内疚,刚才还琢磨她是怎么回家的,为什么不喊他去接,现在明白,问题出在他的身上。 他急忙把电信号干扰器关好,一切恢复了正常,又跑回洗漱间匆忙洗漱完毕,只听外面手机铃声不断,信息铺天盖地发进来,一看最多的是爸爸、妈妈的电话,贾局长的、同事的,还有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等等,忙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告一段落。 然后,他开始收拾屋中的破烂,把破烂东西宝贝似地放入客房,园园好奇帮他清理,询问他在用这些破烂做什么,才知道阿夜竟然对各种波感兴趣,进而达到痴迷的程度,话里话外没事闲的,找个事情做。 园园看着爱人满脸的疲倦,突然明白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新婚的妻子一直不在身边,将怎样度过漫漫长夜,他婚假未到,又不用去上班,叫他怎么度过每一天,手上的破烂东西突然沉重起来,就这些破烂东西,伴随爱人度过每一天,这一个月来,他留在这些东西上的痕迹,比思念她还多,她情何以堪。 金月夜看到黯然伤神的老婆,急忙把他的成绩显示给老婆看,转移对方的不快,当干扰器开关打开,他去打开电视,没有信号;打开手机,没有信号;打开电脑、依然没有信号,得意地表情就差和老婆说:快表扬我吧,这都是你老公我琢磨出来的。 看到金月夜孩子似地祈求关爱的表情,园园心中一阵好笑,不得不佩服爱人的奇思构想,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做出这样的成绩。 也许在他的心中,不但是把这项爱好作为消磨时间的工具,还用来证明自身的优秀,想起当初为了和他能并肩站在一起,经过了多少努力,当超越了他的地位才想到,自己的地位何尝不是对他的刺激,也许他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身的价值。 在一个新的领域,他要浪费多少精力才能达到如此高度,一瞬间,看到爱人的表情,她似乎明白了许多,强势的女人,带给丈夫的无形压力,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叫他废寝忘食到现在。 她扑倒爱人的怀里,紧紧拥住壮硕的躯体,愧疚感升起,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做一个小女人,整天围绕在家中的一切琐事中,在丈夫,孩子的欢笑声中体现自身的价值,但是现在没有回头路,只能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 园园看到整理一新的房间,还有恢复了本来面目的爱人,想起新婚之夜,缱倦缠绵,心情渐好,心态从刚才的沉闷恢复了正常,沉浸在小别胜新婚的快乐中。 两人注目凝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对方,眼眸中深深的印记,是用心浇筑成的,不管彼此到什么地方,都停留在一起。 新婚之夜,园园过分紧张,加上破瓜的疼痛,没有品尝到情爱的甘甜就去执行任务,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次回来,每日淤积在心中的思念积累起来,如一座静止的火山就要勃发出来。 当夜晚降临的时候,金月夜把新婚的红烛点起,两人不约而同地重温起新婚之夜的浪漫,轻轻地拥抱在一起,园园非常想享受一次有人服侍的生活,娇嗔的语气对爱人发令:“老公,今天晚上我要做女王,你当我的仆人。” 金月夜在红烛的映照下,脸上的*逐渐升级,讨好地语气说:“老婆,今天晚上我全听你的,就是逆推我也认了。” 一片嫣红飞上了园园的脸颊,盈盈秋水的双瞳如湛蓝的湖泊,叫人就此痴迷、沉沦下去。 金月夜的粗重呼吸声响起来,压抑心中的冲动,一件件把爱人的衣物脱下来,像一个耐心的仆人,认真地把份内工作做好,小心把几近全裸的她,像珍宝似的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迅速地把全身衣物脱去,一个鱼跃跳进床上的被子里,紧紧拥住爱人细腻、温暖的身躯,探出灼热红唇,吻遍她的全身,两人的体温逐渐升高,白色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红晕,水到渠成时,才尽情享受鱼水之欢。 园园感觉她的*逐渐被挑起,被冲到顶点,感受美妙的一刻,她好似要飞起来了,浑身战栗地迎接无数次高氵朝…… 月牙露出了半边笑脸,透过窗棂间的缝隙往房间里窥视,风无处不在地游荡在屋中,盘旋在紧密无间的两人中间,试图窥探男女的秘密,留下无数个问号,皱紧双眉悄然远去。 良宵苦短,当一轮红日升上天空,激情一夜的新婚夫妻,才紧搂在一起,酣然睡去。 两情相悦中时间过得相当快,两天以后,金月夜愁眉苦脸地对爱妻说:“老婆,我婚假时间到了,我要上班了,你还有几天假?要不,我请几天假,再陪你几天?” 园园欲哭无泪,不带这样坑人的,结婚做了一夜夫妻,好不容易放假,两人才聚在一起两天,就要各奔东西,谁都知道他的破工作,忙起来好几天看不见人影,还有一天,她的假期也到了,本来她隐忍不想说,想开开心心过完这几天再说,没有想到金月夜也和她一样的心思,等假期到了,才不得不告诉对方。 现在如果叫金月夜请假,也只有一天时间,算了,也许下次放假,两人有机会多在相聚几天。 这样一想,总算找到了心里平衡,炽热的感觉逐渐趋于平淡:“阿夜,算了,我也就比你多一天假期,也许过不了几天,我还会放假,到时候咱们再聚吧。” 金月夜考虑了一会,理智占了上风:“好吧,咱们毕竟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别计较现在的时光了。” PS: 大家看的过瘾吗?谢谢兴语朋友给我的支持!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七十二章 大BOSS的怒火 金月夜上班去了,看到昨天温馨的新房,似乎开始变凉,园园的心情也沉了下去。 耐心地彻底把新房收拾一遍,等待晚上爱人的回归,结果下午就接到一个电话,金月夜充满歉意的语气传来:“园园,我现在去很远的地方公出,晚上不回去了。” 闷闷地放下电话,她在寂静的屋里呆了一晚,感觉到孤枕难眠的滋味,想起金月夜每天都是这样守候着她,她心里凄苦地想:早知道不结婚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返回了基地,许昆山没想到他的得力干将,竟然回来的这么早,马上笑脸相对,关心地询问几句,作为开场白,很快一份绝密任务报告出现在她面前。 华夏和非洲东南部的某个国家,几年前签订了钻井协议,华夏油城的一群男子汉们,按照协议来到这个国家,在规定的地面上开始钻井,钻井的一群爷们都是说话办事爽快之人,和当地的民众和睦相处,尽管初期语言不通,逐渐也可以互相沟通。 一个多月以后,当地下的原油被开采出来,当地人眼红了、有钱人眼红了、当地政府更眼红了。 这个国家的大BOSS对外交部的手下大发雷霆:“你们不是说签订协议的地方,地下绝对没有石油,华夏赤佬纯是给咱们送钱的吗?现在你们怎么解释?” 脑满肠肥的外交部大佬们,一个个低头认错,谁也不敢搭腔,本来这件事责任在勘探部门,他们外交部只是根据勘探部门的调研报告办事,才签订了那个协议,谁知道竟然让华夏赤佬占了如此大便宜。可是在大BOSS面前谁敢推诿责任,只能乖乖听训。 过了好一会,大BOSS总算发泄完怒火,坐在座位上生气。 外交部一个叫詹姆斯的四十多岁年轻官员,没有别的大佬一样肥头大耳,低头认错,面容上还带着点朝气,抬起脸来,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胆战心惊地辩解了一句:“总统。这件事是勘探部的责任,这是他们提供的数据,谁知道华夏的赤佬们。竟然在这样没有希望的地方钻出了原油,我们外交部实在冤枉。” 他的一席话,说出了全体外交部大佬的心里话,在场的人都头抬起来,对詹姆斯投去敬佩的一瞥。 大BOSS口干舌燥地说完。正端起茶杯想要喝茶,本想得到众人点头哈腰的恭维之声,谁知道跳出来一个小人物,竟敢提出不同的观点,质疑他的决定。 他心里震惊之余,勃然大怒:“勘探部的责任稍后会处理。现在是说你们外交部一群白痴,不要把责任推出去,如果勘探部给你们提供咱们站立地下没有原油。难道你们把首都卖出去,真是岂有此理。” 说完,犹自不解恨,狠狠瞪了对方一眼,脸上的肌肉抖动好一会。强压住把手中的杯子甩出去的冲动,小眼睛眯缝起来好似更小了。 外交部的大佬们刚直起来的腰。又弯了下去,眼睛看地,心中感叹,刚才多亏没像詹姆斯这个傻瓜似地出头,所谓枪打出头鸟,詹姆斯将来的仕途堪忧,现在看来真话都说不得了。 詹姆斯心中暗暗叫苦,外交部的大佬们都在,怎么就他一个小人物晕头,说了实话,现在大BOSS一定会把他这张面孔记牢,看他锱铢必较的性格,将来的岁月堪忧。 大BOSS喝一口茶水,喘上口气,皱紧眉头,继续发泄满腔怒火:“这件事,如何处理,单方面撕毁协议会被国际上耻笑,你们外交部务必拿出一个妥善方案来,绝对不让华夏的赤佬再占咱们的便宜,务必把他们清理出去,都滚吧……” 听到大BOSS的怒骂,大家都明白,头是意思的既要里子又要面子,要把事情办圆满,还要不落人口实。 现在总算受训完毕,终于解放了,外交部的大佬们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倒霉,被大BOSS盯上,熬到现在这个地位谁不是每天如履薄冰,这样的地位栽了,一辈子的脸面都丢光不说,金钱、名誉、地位统统飞了,除非吃饱撑得。 詹姆斯脚步沉重地走在大家的后面,心里苦辣酸甜的滋味自知,有种欲哭无泪的心态。 大家陆续回到外交部宽大的办公室,一个个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大BOSS的指示要执行,这件事如何了解,这个方案怎么做才能叫大BOSS满意。 詹姆斯刚才郁闷了一路,如果这件事不解决,将来他铁定没有好果子吃,究竟怎么办好,好在他的头脑灵活,马上就想出一个驱虎吞狼之计,把事情对几个大佬一说,外交部的大佬们都给他送去赞赏的笑意,马上由他执笔,把方案制定的自认为天衣无缝,大家又补充了几点,看看事情完结了,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由外交部最大的头把方案交上去,大BOSS看了非常满意,心中暗自得意,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不逼你们,怎么能想出这样的妙计,一群猪脑袋,都是白痴,早干什么去了,好在还能想出事后弥补之计,暂时留下他们还有点用。 大BOSS的指示很快下来了,马上吩咐按照方案执行,务必把华夏赤佬撵回去。 几个外交部的大佬把事情都推给詹姆斯,叫他按照方案执行,当初是他的提议,得到大BOSS的欣赏,当然还是他对方案理解的透彻。 詹姆斯几乎要郁闷死,五官皱成一堆:为什么好事没有他,破烂事都要他去办,没办法,谁的官职都比他大,他在外交部,就是一个打酱油的角色,他不去,还能叫别人去吗?伸头一刀是死;缩头一刀也是完,就出去闯一闯,也许詹姆斯这个名字,将来会叫人刮目想看。 詹姆斯怀着悲怆的心情,来到了华夏人钻井的附近城市,开始了他的《完美执行计划》。 这里风景优美,由于人烟稀少,自然风貌很多,留下了许多历史遗迹,颇有天高云淡、山清水秀的感觉。 非洲东南部国家信奉的都是伊斯兰教,这个国家几大清真寺都相当有名,每到周末,信教的众人都要到清真寺做礼拜。 由于这里连年战争,男少女多,为了平衡男女比例,在这个国家,一个男人可以娶多个老婆,只要你可以养得起,就可以娶回家,这里的男人,一般十五岁可以结婚,女孩子十岁可以结婚,伊斯兰教严禁异教徒通婚、严禁偷情、同性恋等等。 詹姆斯找到了当地的一个富商,也是他的亲家马里亚,马里亚是个精明的商人,他女儿嫁给了詹姆斯的儿子,马里亚个子不高,面相丑陋,颇有点尖嘴猴腮,一双眼睛转悠一会一个心眼,心思相当活络。 当初詹姆斯阻挠了很久,可惜儿子现在翅膀硬了,喜欢上马里亚家的姑娘,反正儿子的老婆多,詹姆斯解嘲地想:就当家中多一个免费劳力,儿子喜欢就娶了吧! 结婚的时候,詹姆斯只花费了少量金钱,女方的父亲,这个玛利亚却识趣地陪送了大笔财富。 这还不算,玛利亚每年都孝敬他大量财富,在他的面前从来是言听计从,以詹姆斯的马首是瞻,叫他每天在外交部上班,习惯了点头哈腰、阿谀奉承以后,到亲家面前能够趾高气昂,扬眉吐气一回,心里获得极大的满足。 詹姆斯高兴,从来都是娶媳妇一方花钱,没有听说女方的陪嫁不断,没有想到玛利亚为和他靠上关系,竟然置习俗于不顾,可见对方的诚心。 玛利亚的女儿面貌很美,大大的眼睛,纯纯的神态,没想到鸡窝里长出一个凤凰,绝对是温顺善良型女人,看他这个公爹眼光,好似星星看太阳,崇拜到了极点,詹姆斯这才感觉娶个地位低的儿媳妇好处多多,没有想到,面前的《完美执行计划》还要靠亲家鼎力协助,才能功德圆满。 现在他来到了亲家马里亚家,被当成贵客招待,他也就直言不讳地对亲家把事情说了,最后许愿:“亲家,事情办成了,这片地方的石油还不是咱们说了算,你在这里可是数一数二的首富,要后台有后台、要资金有资金,只有你有能力去开采石油,别人想做,后台、资金都不够看,这件事可是大BOSS默许的,绝对值得去做。 马里亚听完,心中一动,自从听说华夏赤佬在这里开出了石油,眼看票子哗哗地飞走了,心里异常难受,苦于没有办法,现在既然亲家把梯子架起来,他何乐而不为。 前几天,看见黑石油开采出来,他不甘心,为什么咱们自己的地盘上的好东西,叫外国人挣去,他早就有把华夏赤佬撵出去的打算,现在既然上面有指令,大可以名正言顺地执行这个计划,既可以叫本地人刮目相看,也可以叫上面对我能力加以肯定,将来这油田还不是落在我的名下。 PS: 南非钻石之乡!看女主如何把大钻石收入囊中!谢谢亲的订阅! 第七十三章 美人计 马里亚想到这里,他对亲家詹姆斯自信地点点头,两人开始狼狈为奸的密谋,商量完了,呵呵一乐。 计议已定,马里亚叫来他第十五个老婆,名字叫萨拉的女人,一会,只见门外走进一个窈窕女子,身穿一件优美华贵的“萨哈夫”,一种优质棉布制成的高档服饰,脖子上带有同样色彩的“萨哈夫”同款面纱,也许是马里亚的示意,女人进门以后才敢把面纱去掉,可见女人深受马力亚宠爱。 她秀丽的容貌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闪动间,灵动的可爱,皮肤微黑,但是很有光泽,细腻的感觉用活色生香来说,绝不为过,整个人长的娇小玲珑,好似一个活灵活现的洋娃娃,头饰上精美的黄金饰品,款式新颖,看上去高贵典雅,符合这里习俗的穿着打扮,看起来异常养眼,身材不胖、不瘦,绝对够得上美人标准。 萨拉看上去十五、六岁年纪,正是女人最迷人的时光,她已经有一个四岁的儿子,如果不是深知这里风俗的人,很有可能把她当成待嫁的姑娘。 当地的年轻女人,上街、见客一律佩戴面纱,只有关系不错的通家之好,才能在丈夫的同意下摘下面纱。 只听马里亚对亲家詹姆斯示意:“你看萨拉怎么样?够机灵吧?” 詹姆斯看萨拉气质不错,满意地点点头,对马里亚恭维了一句:“你调教的人,当然是可堪大用了。”听到詹姆斯恭维话,马里亚犹如三伏天吃冰棍,爽到了极处,全身心舒畅起来,尖嘴猴腮的五官挤到一处,脸上呈现一抹笑意。 马里亚示意萨拉出去。她尽管心存疑惑,迷人的双眼看了丈夫一眼,带出心中的疑问,动作却一点没有迟疑,鞠躬退出,脸上不动声色。 马里亚看着萨拉窈窕的背影,眼中不舍地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双眼微闭,似乎在思考利害关系过,继而。坚定地睁开双眼,脸上的肌肉颤动了几下,对詹姆斯说:“晚上。我好好和她谈谈,明天开始行动。” 詹姆斯看完刚才的一幕,喝了口茶,微微点点头,满意地笑了。 伊斯兰教对两性关系相当苛刻。如果涉险偷情、通奸男女双方情节严重会被杀死。 晚上,马里亚动用三寸不烂之舌,极尽鼓动之能事,萨拉尽管害怕,为了得到丈夫的欢心,儿子的未来。只好点头同意。 第二天,一切按计划实行,萨拉依旧是昨天的装扮。来到大家常说的华夏赤佬常来采购蔬菜的集市上,假装在这里闲逛。 华夏人都有醒目的标志,一身红色油城服装,宛如一团火焰,在异国土地上跳跃。一般在很远的地方就能发现,他们习惯开一个小货车。采购完东西就运回井队,很少在集市上、或者当地人聚集的地方逗留。 马里亚昨天已经把任务都教给她,如果她今天做的叫丈夫满意,将来她的儿子将继承很大一笔财富。 萨拉有自己的小算盘,马里亚正值壮年,已经拥有十几个儿子,谁知道将来还会有多少儿子,他虽然很富有,但是儿子多了,难免厚此薄彼,轮到她萨拉儿子身上能得到多少财富,实在不敢去想。 既然马里亚郑重承诺,将来给她的儿子一大笔财富,伊斯兰教重信誉和承诺,一定会实现,萨拉为了唯一的四岁儿子,也要拼一次,即使将来死无葬身之地,她也认了。 这个市场不小,是这个城市最大集市,小商贩从大城市贩运来的各种水果、蔬菜在这里出售,还有城市附近农家种植的蔬菜,饲养的家禽也送到这里交易,这里吸引了附近大量居民购买物品,这里的集市相当热闹。 华夏打井队一共有一百多人,每天需要的大量食品和蔬菜都在这里采购,这里的商贩们看见他们来都很高兴,这些华夏人性格憨直,从来不讲价,只要货好,买了就走。 不像当地的居民,生活水平低,东西买的少,还斤斤计较,所以,商贩们每天一看见穿红色服装的华夏人到了,都蜂拥过来,介绍所卖的货物,水果、蔬菜如何新鲜,家禽如何肥壮,以期对方能看进她们的法眼。 这些华夏人已经能说几句本地语,磕磕绊绊、比比划划到也能听懂,每次他们来市场、市场里就热闹起来,感觉大家的脸面都带着笑意,可以说买卖双方都及其满意。 萨拉在这里逛了一会,远远看见来采购物品的华夏赤佬开着一台小车,按时到了市场采购物品。 车上一共有四个人,其中就有张奇、李斯,他们毕业以后在K城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男人都有自尊心,宁可去流浪也不愿意叫女孩子看轻,他们知道梁乐的家一定非常富有,家族企业应该做的很大,既然对方承诺能给他们安排满意的工作,一定能兑现,尽管有梁乐的就业渠道,他们顾及脸面没有询问。 万般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回老家油城,正好打井队招工,两人义无反顾地去了。 尽管工作又脏又累,有时候想想真不是人干活,但是离开这里,确实没有一个安身立命之地,好在打井队里尽管辛苦,报酬不错,他们尽管是新入行的,做最简单的场地工、钳工,到月底票子也有厚厚的一沓,闲暇时候和同学打打屁、吹吹牛,也过去了二年多。 油城资源有限,上层开始拓展业务,召集去国外打井工人,工资翻倍,两人一商量,去干几年,兜里有钱以后,做什么工作没有后顾之忧,积极报名参加,就和伙伴们来到了南非穆斯林国家。 两人参加工作的年头短,司钻等技术含量高的工作,他们也做不来,只能做些基础工作。 出国以后,也许是两人说笑的时候,被人听见了,有人传言开去,道听途说中完全篡改了原版的内容,不知道流传了到井队彭队长耳朵里,他听说张奇、李斯会做饭。 彭队长在分配工作时,顺理成章地安排他们在炊事班做饭,每天和后勤班长,外号叫大老黑的工人,一起做饭。 大老黑身高体壮,匀称的五官,小麦色的肌肤上带出健康的色泽,三十多岁的年纪,与张奇、李斯这样的白面书生一比,多点男人的阳刚气质,少了点奶油小生的味道。 大老黑在井队多年,什么工作都做过,年轻时在井上扛水泥不小心扭到了腰,每到阴雨天腰疼的要命,彭队长和他是老熟人,出国以后,干脆安排他做炊事班班长,专给大家做饭。 炊事班工作总算清闲一些,好在他绝对是居家好男人,菜炒得不错,现在有了用武之地,也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天去市场上采购蔬菜、水果,回去以后做一百多人的饭。 张奇、李斯两人郁闷坏了,当初在考古队的时候就是倒霉催的,叫他们做饭,闹出一串笑话,现在出国了,做饭这种娘们干的工作,怎么又轮到他们,两人互相抱怨一阵,只能怪自己说话不小心,工作还得去干,找谁都没有用,钻井队里都是爷们,必须有人做饭,这不是在国内,不会做饭可以雇佣几个本地女人做,这里不亲自动手,就没的吃。 没办法,两人就开始在炊事班混,好在班长大老黑人不错,做饭也有一套,两人逐渐也摸到点做饭的门路,心情也安定下来。 每天他们开着小货车来采购货物,车上一共有四个人,司机小王,炊事班班长大老黑,张奇、李斯。 当地的气温异常干热,今天,更是艳阳高照,热热的光线肆意地照耀下来,风好似也害怕酷暑,躲在屋檐下乘凉,全然不顾人们脸上流淌下来的汗水。 他们到了市场,小商贩们都是蜂拥而至,依旧是大老黑拍板做主买多少菜、买谁的菜,商贩们看他们的脸色行事,几个人趾高气地购买完货物,张奇、李斯把东西装好,返回驻地。 今天依然如故,萨拉看到热闹的场景,往边上靠靠,她要等到这些人买完东西再说,现在这些异族人绝对没有心情和女孩子搭讪。 她估计他们一会就会采购齐物品,所以她一点不着急,心中把将要做的事演习好多遍,远远地看着几个华夏人,一如往日的采购动作。 萨拉看见领头的小伙子身材不错,身高、体型、胖瘦看起来及其顺眼,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手上提起一筐蔬菜毫不费力,裸露的胳膊在用力之下,鼓起强壮的肌肉,特别是对方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健康的色泽,在当地人黝黑的皮肤里,这样的肌肤看起来更有男性的魅力,萨拉突然有点心动,脸上露出笑意。 看见他们把采购的蔬菜运送到车上,萨拉知道时间到了,如果再过一会,车上装满了货物,他们就会回去了。 PS: 大家感受到异域风情了吗?谢谢亲的订阅! 第七十四章 代价 不同的地域形成不同的审美观,在这里以黑为美,南非男少女多,强壮的男人最受女人倾迷,大老黑这样的肤色,在这里绝对是美女关注的对象,在马里亚众多老婆中萨拉尽管受宠,在一起的时间也非常有限。 对于萨拉这样欲求不满的成熟女人,眼中看见这样的男人,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她凑到车前,满脸微笑地对领头的大眼睛男人掀开面纱,挺起伟岸的前胸,水灵灵的大眼睛露出笑意,假装脚下不稳,马上就要跌倒,一把抓住在远处看了半天,心仪中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大老黑,他下意识地去搀扶萨拉,在这瞬间,萨拉投进了男人的怀抱,温热的感觉叫她有瞬间的恍惚,心中的*和儿子稚嫩的小脸同时出现在她的视野中,坚定地抱紧面前的男人。 这个瞬间,市场上的人都惊呆了,伊斯兰教对女人要求极严,上街必须佩带面纱,在异性面前不能露出真容,等等,现在竟然看见异族人当街拥抱女人,看女人穿着打扮,还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成何体统,实在有伤风化。 这还不算完,萨拉继续行动起来,撕下了面巾,弄乱了头发、胸前的衣服拽开、细嫩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随之,喉咙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好似受到了惊吓,浑身乱颤…… 在这一瞬间,时间好像停顿下来,刚才乱纷纷嘈杂的市场现在鸦雀无声。 大老黑想起出国前钻井队反复强调,对方是伊斯兰教国家,要尊重对方的宗教习惯,千万别犯禁忌,一定要远离这个国家的女人。千万别闹出什么桃色新闻,给国家、集体抹黑,等等。 现在大老黑傻了,他绝对什么都没有做,看到女人要跌倒搀扶一下,这在国内绝对正常不过,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吗?怎么把面纱和衣服都撕了,这个国家的女人简直太可怕了,充满*的双眼好似要就地逆推,把他一个爷们啃掉吃净。 他在这里不知所措地傻站着。市场上在安静以后,好似注入了八百吨TNT炸药,瞬间爆炸起来。 在那几秒钟发生的事情。很多人看清了,都人下意识地认为这个贵族女人,一定是被这个华夏赤佬勾搭了,孰可忍、叔不可忍,外族臭小子竟敢来咱们这里勾搭女人。如果两人没有关系,这个小伙子怎么会去搀扶她,须知女人的身体小时候只有父亲可以抱抱,十岁以上属于大姑娘了,只有丈夫有权利接触,他一个外族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行此不轨之事。决不能容忍。 没有看见过程,只看见结果的人,更是暴跳如雷。看这个小伙子文质彬彬、人模狗样,竟敢当众调戏穆斯林女人,打死这个王八蛋,一时间,市场上群情激奋。冲了过来。 萨拉继续表演,衣冠不整地跌坐在地上。就在大老黑脚下表演,开始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查看附近的动向,一会的时间发髻散乱、满脸泪痕、楚楚可怜的表情,谁看见都说这个女人一定受了天大的委屈,外族人实在可恨,竟然当众调戏穆斯林女人,揍死他。 在市场上混乱的人流中,其中有几个是马里亚派来推波助澜的人物,他们得到授意,等的就是这一刻,马上推波助澜、浑水摸鱼,在人群中到处煽风点火、夸大事实,激起民愤,把失态闹大。 华夏打井队的跟随而来几个人中,其中有张奇、李斯,看到一件小事,竟然引起了众怒,心中暗暗叫苦,心想:大老黑,你真是晕头了,这里的女人碰不得,你不是不知道,现在惹了马蜂窝,如何善后。 他们磕磕绊绊地用当地语言和冲过来的众人解释,在群情激动中,他们的解释激不起任何涟漪,好似滚滚江水里投入了两颗小石子,事情已经失控。 市场上的人流涌过来,好似小溪汇入江河,滔滔江水奔流而来。 大家手里拿着木棒、石头、还有几个拿着砍刀,凶狠地冲过来以后,谁听异族人的废话,开打。 司机小王比较机灵,刚才买完菜,大家把菜运上车,他坐在车上,一边检查车辆,等待人上齐了开车,看到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程度,他喊他们上车,也许是声音小;也许是被市场上的嘈杂之声掩盖了,三个人都没有听见。 小王看见三个人被人围住了,众人开始拳打脚踢,小王万般无奈,机灵地一脚油门,车快速往井队开去。 市场上的众人听到汽车开动的声音,抬起头来,看见华夏赤佬的车开走了,几个不甘心的人追了一会,看见汽车跑远了,骂了一会,转回身来,对剩下的三个华夏赤佬发泄心中的怒气。 这是单方面的群殴,华夏人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就是对打,一个也打不过二十几人,何况他们怕失态进一步扩大,根本不敢反击,只能尽力抱住头,蹲在地上被动地挨打。 几个推波助澜的小人看见目的已经达到了,凑到近前,猛下黑手,专往致命的地方打,大家一看既然有人开先例,何不把积蓄在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出去。 司机小王频频回头,看见没有车辆来追,松了一口气,小汽车风驰电掣地开往驻地,进了驻地,他心急火燎地冲进去,气喘吁吁地喊叫:“彭队长,大事不好了!” 钻井队长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同志,四十多岁,名字叫彭大伟,只见他古铜色的脸上平淡如水:“小王,你们不是采购去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王把刚才市场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满脸流汗:“彭队长,快去救人,人命关天呀!” 彭队长一听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急忙叫了几个人,冲出了驻地,刚才小王开的小货运车装满了蔬菜。 他叫小王开停留在院中的面包车,大家上车以后,他拿出手机急忙给大使馆打了一个电话,大使馆工作人员逐级上报,很快驻该国华夏大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他立即联系打井队驻地城市的负责人,要求他们马上制止民众的暴行,去人阻止,防止事态扩大,他们又派出大使馆工作人员赶赴现场。 彭队长带人很快赶到了市场,大家冲到市场上一看。 刚才围绕在一起的人群散开,地上三个人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大老黑当场活活被打死,张奇、李斯奄奄一息,刚才那个女人早就不知去向,或许知道打死人了。 市场上人群三五成群地站在边上,脸上一副和我无关的样子,小商小贩回到各自的货物前,注目观瞧,整个市场上鸦雀无声,无数双眼睛看着来的华夏赤佬。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救人要紧,彭队长急忙召集人把张奇、李斯小心抬上车,也含泪把大老黑的尸体抬到车上,来时候群情激奋的车里,现在寂静无声,大家的双眼血红,好似一座座火山就要爆发。 大家把座位让出来,让张奇、李斯好好躺在长椅子上,大老黑的尸体放在最后面的椅子上,怕车辆运行中晃动,两个人自动去扶住尸体。 面包车在沉闷的气氛中行驶,人们的双眼中火焰化成了悲哀,浸满泪水,过了一会儿,驻地到了,大家把张奇、李斯抬进屋,叫来驻地医生诊治,大老黑的尸体暂时放在车里。 医生把张奇、李斯治疗完,对大家说:“张奇肋骨被打断了三根,全身上下都是暗伤,整个人昏迷不醒;李斯腿骨骨折,鼻梁骨软组织受损,身上也是遍布伤痕,好在生命暂时没有危险。”大家听完医生的话,郁闷的心情中总算得到点宽慰。 医生去检查一下大老黑尸体,群殴致死,身上多处骨折,无一处好地方,早晨健康充满活力的小伙子现在声息全无。 驻地众人围拢在彭队长身边,每人眼圈发红,众口一词地喊出来:“队长,严惩凶手,给大老黑报仇。” 彭队长担任井队队长已经二十多年,由于他一贯办事稳妥得到领导的赞誉,这次异国他乡不远万里到穆斯林国家打井,百十来号人都有他管理,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谁都有父母、亲人,大老黑已经成家,他的父母年迈,儿子刚三岁,离开祖国的时候,他的妻子抱着儿子,给他送行的场面,好似就在彭队长眼前晃动,现如今,人已经枉死,如何给他的家人交代? 他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如果能代替大老黑死去,也会义无反顾,现在地处国外,难道真带着一群人去打打杀杀,这样绝对会激化矛盾,必须经过合理途径解决,他想法是好的,但是失态发展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 正在群情激奋的时候,驻地外来了一伙人,原来是大使馆派来的一群人,刚才赶到市场没有找到人,听说人救回来了,就来驻地寻找。 PS: 血的代价,如何善后!请耐心看我们的女主如何处理! 第七十五章 受困 彭队长急忙把大使馆一伙人让到会议室,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又带他们来到大老黑的尸体旁默哀,到张奇、李斯养病的简易房里慰问。 听到大使馆工作人员说出了他们要讲的话,大家激动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心中感叹:还是故乡人亲,尽管华夏绵延相隔千万里,都是炎黄后代,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大家期待着他们协调成功。 二天以后,坏消息不断传来,大使馆人员据理力争,结果当地政府不但不给予支持,反而在有心人的授意下,民众和官员都用强硬的态度,要求驱逐华夏赤佬,维护穆斯林权利,两方面口角起来,大使馆工作人员被扣押了好几个。 情况比预想的更难解决,彭队长估计短期内解决不了问题,现在是夏季,天气炎热,尸体绝对停留不了几天。 当地医院的冷藏设施花多少钱都不给储存尸骨,如果不及时处理,尸体溃烂以后,完全有可能,基地出现瘟疫,那就得不偿失了,人死如灯灭,争取的也就是利益,最多给大老黑报仇,把杀人凶手逮住偿命,人却绝不能死而复生。 怕引起大家的不满,彭队长把实情相告,大家思辰良久,只好按队长的意思去办,华夏的男子汉们,双拳攥紧,双眼中愤怒的火焰火一样地燃烧起来,大家仰天怒号,势必报仇雪恨。 看到整理好的大老黑遗容,满脸铁青,双眼突起,全身的肌肤呈现被打死以后的瘢痕,好似不甘的灵魂依旧停留在他遗体身边,叫人看了不寒而栗,朋友们都低下了头。彭队长在大老黑面前缓缓地鞠躬:“大老黑,你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拼了我的老命,一定给你报仇。” 风好似听到了他的话语,在炎热的空气中频频点头,围绕在大老黑躯体旁,轻轻诉说什么,良久,看到大老黑的躯体安详了些。彭队长长叹一声:“准备好,就开始吧!” 驻地里架起了大火堆,把大老黑遗体放置在火葬的架子上。浓烟冲天,火焰升起,好似他不愿意离开的魂魄。 整个驻地人员都静静的流泪,他们都和大老黑熟悉,他为人很好。总是替别人考虑,他当初也和大家一样想法,想到异国他乡多挣点工资,将来妻儿衣食无忧,谁知道却把命留在了这里,如果是意外也就罢了。事实是被人冤枉、活活打死的,铁铮铮的汉子连自卫都不敢,怎不叫人悲痛万分。 火焰渐渐小了。一切趋于平静,尘归尘、土归土、健硕的躯体化为一堆骨灰,大老黑的骨灰收进一个坛子里,封存好,异国他乡没有骨灰盒。等将来回国再妥善处理,彭队长把骨灰坛小心拿到他的房间里。放在他的办工作上,他要时时看见,提醒自己,一定要给大老黑报仇。 几天以后,这件事继续升级,当地民众在别有用心人士的挑唆下包围了井队驻地,打井队已经不能正常工作,当这些人赶到码头的时候,第一艘满载原油的油轮已经起航,如果叫这些人拦住油轮,华夏人损失会更大。 就这样,打井队被围在驻地里,好在粮食,食用水还有一些,维持基本生存还不成问题,蔬菜、水果,其它日用品逐渐消耗一空。 三天以后,当做饭工人把最后一盘鸡蛋炒洋葱端到彭队长面前,他看看了焦黄的鸡蛋和白嫩的洋葱,舔舔干裂的嘴唇:“给张奇、李斯留着吃吧,他们受伤了,更需要营养。” 做饭工人低沉的语气说:“队长,先给他们端去了,这盘你吃吧,以后什么菜都没有了。” 彭队长听到大墙外的叫嚣声,也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才能解围,坚决地说:“留给他们下顿吃吧”! 大使把消息传到了国内,国家机器快速运转起来,任务交给特警队异能组去处理。 许昆山看完厚厚的材料,叹息一声,心中暗想:这件事还需要园园出马,其他人解决不了这个问题,这丫头现在已经逐渐拥有民族责任感,但有时候太冲动,还是我和她去办理吧! 他把材料拿给园园看完,静静地看着她的面部表情,果然,园园看完以后,双眉倒立:“姑父,弹丸之地欺人太甚,等我过去,叫他们尝尝华夏人的厉害。” 许昆山暗自得意,和这丫头在一起几年,早就把住了对方的喜怒悲哀,这丫头一生气,保证自动请缨,他只要因势利导,这件事一定能圆满解决,他又提出了几个关键问题,看到园园在面前点头,知道她领会了他的意思,两人办好手续,当做一对旅游观光的父女,来到了这个国家。 园园心中暗想,据说这个国家盛产钻石和象牙,如果有机会捞点外快还不错,虽然她的钱几辈子也花不完,不过中国有句俗语:韩信用兵,多多益善,既然是到那个不仁不意的国家去,不捞白不捞,最好把他们的国库清空,叫他们还敢欺负咱华夏人,想到这里,看到面前的异国风景,脸上绽出了微笑。 两人身穿便装,踏入这个国家,感受到了异国的炎热,这个国家的自然条件极差,太阳好似距离地面很近,一切的东西稍不小心就会被强光烤化,怪不得这里的人皮肤黑人,果然是适者生存,是不是人的肌肉被烤焦了一层皮,才显示出黑漆漆的一张张面孔,想到此,园园不自觉地露出笑意。 许昆山看到园园的那抹笑意,心中忐忑不安:小姑奶奶不知道又在算计谁,下一个倒霉的千万别是我。 看到这里的民众生活条件极差,连年的内战消耗了大量国力,大部分人都生活在饥饿中,人们为了温饱铤而走险,街上奔跑的孩子一个个有气无力,为了一个面包,一群孩子可以大打出手。 园园记得一个记者拍摄了一张,一个孩子在死亡线上挣扎的照片,旁边雄壮的秃鹫,等待着孩子咽下最后一口气,然后食其尸骨,就这样一张照片,获得了国际大奖,导致群情激奋,嗔怪记者没有怜悯之心,光顾获得荣誉,不顾孩子的死活,最后,记者受不了良心的谴责,自杀谢罪,成为本世纪一大新闻。 园园心中暗想,就这样一个挣扎在贫困中的小国,竟然欺我泱泱华夏大国,真是吃了豹子胆,越想越生气,全然不顾路上黑人们关注的目光。 两人首先来到华夏大使馆,询问清楚事态的进一步发展,大使馆工作人员介绍了情况,他们看到几个大使馆工作人员的表情,心里不是滋味,堂堂华夏大国,竟然被一个芝麻大的异族小国欺负,真是欺人太甚。 本来大使馆人员以为向国内求援,一定会来几个有力度的人物,没有想到盼了好几天,竟然来了两个这样的人,也太叫人失望了。 只见来办事两人中,一个五十多岁的年纪老头,头发已经花白,尽管双眼有神采,仪表堂堂,一看就是当官的材料,表面上四平八稳,说话底气十足,既不能打,又不能杀。 再看这个丫头,简直就不谙世事,二十多岁的一个大姑娘,面貌清秀,一套简易短袖运动衫,露出修长、白皙手臂,一件宽腿运动短裤,露出倾长的小腿,脚上运动凉鞋,很随意的装扮,她来做什么,难道游山玩水来了,真是叫人猜不透。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穆斯林国家,对女孩子衣着要求极严,就是大使的内卷出门也都仿照这里的风俗习惯,浑身裹得严严,才敢上街买东西,就这样的装扮去街上,男人的眼珠子都会掉落一地,这个丫头怎么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找来了,把大使馆当成什么了,简直太过分了。 两人一看大使馆人员对他们的态度就明白了,人家是不但是没瞧上他们,眼神中的意味还相当鄙视,心中有气,等过几天,事情得到圆满解决了,你们就不会对我们叹息了,真是隔门缝瞧人,把人看扁了。 既然探听完事情的发展程度,也没有必要瞧人家白眼了,两人告辞,走出了大使馆,来到事情发生的城市里,找一家旅店住下了。 两人一起分析问题,以往的任务关键都是死物,这次有很大的不同,派他们来是来解决矛盾的,问题的关键就在那个女人身上,如果拿到那个叫萨拉女人的口供,就能平息穆斯林的众怒,很显然,萨拉是被人指使的,只有顺藤摸瓜,找到主谋,并且把事情揭露出来,事情才能得到圆满解决。 可是如何接近这个女人,并且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叫萨拉心甘情愿地说出事情的真相,成为事情的难点。 两人想了半天都没有好办法,园园心里有点烦:“算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钻井队那些人,也不知道他们被围攻后,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PS: 谢谢订阅的朋友,支持我一直写下去! 第七十六章 仙女驾临 许昆山急忙站起来:“园园,我跟你一起去,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好照应。” 园园听完,心中明白,一定是金月夜这个混蛋软磨硬泡的结果,许昆山怕他来这里出意外,一定反复叮嘱他姑父,再强的女孩子都希望有人关心,心中一热:“随便你,那咱们快走吧!” 两人来到钻井队,远远看去,只见高高的围墙,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堡垒。 堡垒外一群穆斯林民众包围了钻井队,一群人在井队外面席地而坐,三五成群地聊天,还有几个年轻人,隆起一堆篝火,在火焰上烧烤什么,香味随风飘荡过来,几个人似乎坐累了,站起身,对围墙里面谩骂几声,扔点石头瓦块,院子里无声无息,不知道是没有人,还是不屑于理会这些人。 许昆山和园园围绕钻井队的院墙走了一圈,院墙修建的不错,足足两米多高,怪不得当地人进不去,都在院门这里守候。 园园如果想过去,再高的围墙也挡不住她,一个隐身就可以进去,但是进去以后,怎么对里面的人解释是个问题,考虑一会,算了,还是找其它的办法。 他们绕回来,看见也有几个当地老人,在远远观望井队大门口方向,没有参与事件中,上大学的时候,园园学习了英语,在基地的时候,简单学了点其它语言,都没有深入学习,来的时候,恶补了两天当地语,也就会点简单的口语。 许昆山也是对当地语言不熟,不过他们异能组配备有最先进的微型翻译机,黄豆粒大小,两人早就安置在耳朵里,翻译机只能是听到本地语言。使人听懂对方的话语,不能说话,园园凑近当地老人,用当地语生硬的语言打招呼:“大爷,你好!” 老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堆,通过翻译机园园知道,对方在说:“小姑娘,你们也好,你是远方来到客人吧,和里面的是一个地方的吗?”看到老人连说带比划。态度温和,她也听明白了老人话中的意思。 园园脸上露出善意的微笑,连连点头。 看到老人继续比划。她也借助手势,对老人连说带比划,好一会,老人弄明白了,这个姑娘是来当地旅游的。里面有个亲属,想送进去点东西,叫老人帮助通融一下。 老人想了一会,对园园点点头,领着两人往院门这里走去,只听他对门口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说:“穆罕穆德。这两位远方的客人是来看望亲友的,你看我的面子放他们进去吧?” 老年人看样子是年轻人的长辈,年轻人的态度对他很恭敬。、 园园暗自欣喜。她看到年轻人犹豫了一下,看到两人随身也没带什么东西,就这个女娃娃手里有个手包,顶多是些女孩子的小玩意,对女孩子身体裸露部位连看了好几眼。眼中色色的意味表现无疑。 园园强忍恶心,心中怒骂了几句:“看你姑奶奶。小心瞎了狗眼,脸上却不能显露半丝不满,始终一副明显讨好的表情。 也许是看两人人畜无害的样子、也许是动了恻隐之心、再也许是不好驳了老面子、看大家眼中对他的恭敬,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点点头,对老人嘀咕了一下:“看在老叔面子,我就叫他们进去看看,反正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子也掀不起什么大浪。”眼光中明显的鄙夷,好似高高在上的王者。 许昆山和园园在翻译器里听到了年轻人话语,心中一阵高兴,脸上不动声色,好似听不懂他们的话语,脸上依旧挂着微笑,直到老人对他们摆摆手,两人对他们一鞠躬,转身,看到紧闭的大门,用拳头敲击大门,对里面大声喊叫:“里面有人吗?我们是国外来探亲的,是自己人,快开门。” 里面早有人监测着大门,刚才的嘈杂声音一起,大家就隔着门缝看事情的发展,已经看了好半天,听到外面有人喊叫,急忙跑到里面,向彭队长汇报,一会,出来了好几个人,彭队长走在最前面,当发现靠近大门的果真就两个人,其它人依旧在火堆旁烧烤,彭队长小心把大门打开,把人放进来,急忙插好大门。 两人进来今后,看见一张张华夏人的紧张面孔,许昆山看到井队里领头的一个年级大的男人,急忙问:“请问你就是彭队长吗?我在资料上见过你的头像,看出来瘦了不少。” 彭队长一听,果然是来救援他们的,紧紧拉住许昆山的手:“谢谢,我们可盼来亲人了。” 许昆山关心地问:“大家 都怎么样?听说还有两位受伤的同志,伤势如何了?” 彭队长激动地说:“他们还好”!昆山看大家尽管脸色不好,精神状态都不错,估计饮食还不成问题,放下了心。 大家簇拥着两人来到会议室,彭队长好奇地问两人:“请问,你们在国内做什么做什么工作的,是什么人?” 许昆山对大家说:“我们是国内特种部队的,派来解决问题的,你们这里的食物还能维持几天?” 彭队长心中一凉,继续发问:“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打算怎么解决现在的困境?”许昆山爽快地说:“就来我们两个,我们刚到,来了解一下现在的状况。” 彭队长脸上带出明显的失望,原来以为他们是报信的,大队人员在后面,原来就来他们两人,能做什么用,这里一百多号人都束手无策,就面前这一老一少,想要把问题解决,简直痴心妄想。 心中这样想,脸上就带出了失望,但是语气中依然带出尊重,叹息一声:“老人家,你带这个姑娘还是回去吧,这里的事情很复杂,已经死了一个人,听说大使馆被关进去几个人,我们这里还有两个伤员,本身就够烦恼的,你别来添乱了。 ”说完,脸上的愁云越发浓郁了。 许昆山哈哈一乐,刚才在大使馆遇到的事情,现在又出现了,这些人都是以貌取人,我这个老头子就罢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就是一个陪绑的,主角都是最不引人注目的人物,身边的女孩,这些人一个个有眼无珠,到时候一定叫你们大吃一惊。 许昆山自信地对大家说:“你们放心,过几天一定叫你们刮目相看,你们这里的粮食还能坚持几天?” 彭队长虽然心情不好,依旧耐心地回答:“五天之内没有问题,如果超过五天就危险了,当初怕麻烦就多囤积了点,没有想到派上大用处了。” 许昆山一听还能坚持五天,心里有底了,看了园园一眼,似乎在警告她,五天内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 园园心中不悦:许老头,没想到现在八字没有一瞥,你先给我限定了时间,我容易的吗?你就这样对我。 许昆山全然不去看对方的表情,按照他的计划办事,他问彭队长:“听说有两个受到重伤,现在他们怎么样了?带我们去看看。” 彭队长一看对方两人自信的表情,只好闷闷不乐地带两人去看张奇、李斯,踏进两人的卧室,园园大吃一惊,受伤的两人她都认识,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两个许久未见的老同学。 两人其实早已经醒了,当他们进入到驻地,早有人来报,说有人来看他们,是一个老头和一个姑娘,他们现在都起不来,只好叫朋友把屋里简单收拾了一下,由于被围攻,他们的房间没有灯光,光线有点暗,电早就在围困的时候断掉了,两人好似生活在黑暗中。 当房门被推开,刺目的光线随之射进来,一个本国女孩站在门口,一身休闲装,脚上运动鞋,头上干净利落的短发衬托出高贵、典雅、大方的姿态,阳光照耀在她细嫩的脸上,显示出圣洁的光辉,点点星芒围绕着这个女孩子旋转,好似仙女驾临人间,再仔细看,这个女孩竟然是他们大学同学,那个从来低调,不引人注目、却在危急关头总能扭转乾坤的人物。 园园从亮处往暗处看,只见屋里有两张床,简陋的床上有简单的行李,正值盛夏,屋里散发出一股药味,估计是两人受伤了以后,内服和外用药无意间散发出来的,仔细观看两个躺在床上的人,正是张奇和李斯。 看他们的倒霉样,真是到什么地方都少不了他们,园园惊喜看着他们,开玩笑地说:“你们怎么在这里,听说你们回家乡发展了,没有想到竟然出国来了,好巧!你们不会是跑国外做饭来了吧。” 张奇苦笑:“老同学,就别涮我们了,真是做饭引起的,看样子我们这辈子一起做饭就倒霉,将来找对象必须找女厨师,千万别叫我们进厨房,我们就满足了。” 园园好奇地问:“你们在这里打井,和做饭有什么关系?” 两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都感觉造化弄人,谁知道他们又一次倒霉在做饭上。 PS: 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写的更好! 第七十七章 吹牛 看到两个老同学受伤不轻,园园心中难过,想叫他们吃点疗伤药,对他们说:“我出国的时候,我母亲给我带来点药,据说对内外伤都有好处,我融到水里,给你们用,希望你们早日康复。” 蓦然感觉撒谎脸不红、心不跳、淡定如斯,也许成熟了,想起当年给别人吃这种药都是偷偷摸摸,好似做贼相仿。 现在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煞有介事地谈论,可见随着年龄增长,心态也稳定下来。 她从兜里平静地拿出一粒体力药、一粒精神药,把药粒混到水中,轻柔地搅匀,小心地喂给两人喝。 又陪他们聊了一会毕业之后的趣事,想扭转他们郁闷的心态。 两人这几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回想毕业以后,走向社会的点滴,当初如果不顾及面子,去找梁乐,也许学有所长,几年下来,完全有可能创出一番事业,何至于此,纯体力劳动,还差一点成为孤魂野鬼。 如果真和大老黑一样,躺在异国的土地上,谁能知道两人,英雄算不上、狗熊不甘心,就是一个倒霉蛋,最多就是把杀人凶手宰了,又能怎么样?二十多年所受的教育付之流水,不说父母之恩未报,他们连自己都对不起。 每日自哀自怨,满心的凄苦,精神极度颓废,看到老同学不远万里来看他们,那份友情、关爱,叫两人非常感动,总算看见了希望。 园园看到在幽暗的光线下,两人吃完药以后,气色好了一些,心情也开朗了一些,才放心。 当两人问她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园园指着门外的许昆山:“我是随我们头来的。纯是来外国开开眼界,也就是一个打酱油的角色,给我们头做掩护的,我们头相当厉害,这件事,只要他出手,一定会很快解决。” 屋里距离院子有点远,园园随口忽悠一阵,许昆山没听到,如果他听到了。一定会臭骂她一顿:“臭丫头,到底谁是打酱油的,你想瞥清净。门都没有!” 房间门开着,许昆山在院子里站着,他本人身材伟岸,张奇和李斯躺在床上往外看,正好看见其人高大的身影。更感觉此人气宇轩昂,头发尽管有点花白,那是阅历多的表现,看出来此人年纪不小,走动间带出不同于一般人的气场,双眼如炬。往这里扫一眼,似电流般穿过,叫人有种震惊之感。 两人互相看看。既然老同学对外面的年长男人推崇备至,此人一定有过人的本领,看样子,报仇有希望了,再一想。孤掌难鸣,就这一个人如何能成事。 两人把他们的顾虑说了。园园神秘的一笑,脸不变色、心不跳地满嘴继续撒谎:“你们放心,咱们的大部队在后面,我们就是先头部队,一定叫这群穆斯林坏蛋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一听,心情舒畅,好期待他们也有机会参加报复行动,两人把意思一说,园园急忙摇头:“就你们现在的衰样,还是安心养好伤,其它的事情少操心。” 看到两人精神状态恢复了许多,园园告辞出来,许昆山本来也想进去探望,看到是园园的老同学,三个人聊得火热,就停留在院里,和彭队长聊天,看到园园和老同学聊完了,这里的事情已了,两人告辞出来。 两人打开院门,看见外面依然如故,两人也明白,这些人还没有胆量冲进去,也就是在外面虚张声势,对外给人一种强势的印象,叫对方产生畏惧之心,等待里面弹尽粮绝的时候,没有反手之力的时候,自动举手投降。 看见他们出来,围困之人也没有人过来询问,任由他们走远,看样子,这些人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否责,这些人在这里耗着,每天损失也不少,时间拖得越长,对这些围困之人越不利。 两人回到旅店,开始商量下步计划,关键还是找到那个叫萨拉的女人,园园考虑一会,还是先去她家找找,找到再说,她立即就要去探查,许昆山也要跟去,两人走出旅店,打听城市里一个叫马里亚的富商,住在什么地方? 旅店服务人员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两人,用怪异的口气说:“马里亚已经有十八个老婆了,并且我们穆斯林不娶异国人。” 两人的耳朵里有翻译机,立即听明白对方的话语中的意味,也猜到了*不离十。 许昆山暗自好笑,这里的人真是鼠目寸光,以为他们父女两人送货上门,别说做第十九个老婆,就是做唯一老婆,也是做梦。 我家侄子绝对是人中龙凤,还被这个臭丫头摆布得相当听话,就一个本地富商,还想我家园园做老婆,痴心妄想,他看了眼园园,对方气得直跺脚,也不敢逗她了,指着园园对服务员解释:“我们两人,是去找他的夫人有事情,不是找他本人,她们认识。”连比划再说,总算打消了服务员的猜疑。 园园的脸色依旧铁青,这都什么人呀,怎么就往男女关系上想,难道这个马里亚是个帅哥不成?就是真的帅哥也是一块大黑炭,谁稀罕! 服务员总算听明白了,马上指给他们,就在前面不远,走过一个清真寺,再往前走一会就到了,他家是街道上最繁华的一家。 两人谢过服务员,走出旅店,这时,时间已经接近黄昏,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大地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看到异国的建筑,都被覆盖上了一层金光,看出来庄严肃穆,别具特色,不远处清真寺古朴的高大建筑给人一种神秘之感。 这时,厚重、庄严的钟声‘铛、铛……’!钟声响起来,再经过夕阳的映照,更显得苍凉、悠远,好似远古的神灵在召唤着什么。 两人继续往前走去,街道上稀稀拉拉的人流,在布满金黄色灰尘的街道上踱步,每人的脸上好似被生活的重担压垮的布满愁容,脸色本来就呈黑色,在夕阳的照耀下更显得疲惫,整个街道毫无生气。 间或出现几个女人靓丽的影子,走到近前一看,脸上都戴着厚厚的头罩,好在头罩的颜色不是黑灰色,戴上点色彩,才叫人感觉面前的女人正值花样年华,女人只露出一双眼睛,衣服好似大块布,层层叠叠裹挟在身上、头上,尽管看起来飘逸,实则厚重的难受,在气温如此高热的情况下,厚布里面的身体会遭受如何的委屈,诱发多少汗水,简直不言而喻。 园园依旧是一套休闲装,一头短发,给人一种青春靓丽的感觉,引起本地的异性关注的目光,也难怪,这里的女人,千篇一律都遮盖的严严实实,好像被人看见脸都是奇耻大辱似的,谁又能分清面罩后面的脸是扁、是圆、是胖、是瘦,偶尔看见一个异国女孩没戴面罩,还不大饱眼福,看个够本。 园园暗自嘀咕:本姑娘不怕看,看就看,不过既然看了,我会叫你们付出利息,须知本小姐容貌可是无价的,到时候连本带利都给我还回来。 傍晚的天气,一丝斜阳遍洒大地,给照耀一天的土地,添上最美的颜色,风好似依旧被禁锢在什么地方,叫人感觉到空气中依旧干热得难受。 两人走到豪华房子前面不远的地方,继续沿着围墙往前走,绕到后门附近,这里是一条小路,紧贴在围墙边上,蜿蜒曲折向前,看不见尽头,小路两面,都有低矮的杂草,纷乱地直立生长,看出走小路的人不多,也许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来,所以感觉分外幽静。 不远处的路旁,有一片小树林,被白天灼热的阳光暴晒了一天的树苗,也都毫无生气低垂着枝条,小声喘息。 她看后院门关着,对许昆山平淡的语气说:“头,你就在这里等着吧。”说完,寻找没有人的地方隐身。 许昆山难得地说了句关心话语:“园园,小心点。” 园园看了看对方,什么时候许昆山这么关心她了,应了一句:“姑父,我知道了。” 许昆山知道,这个丫头有事相求的时候,或者感动的时候,总会称呼他为‘姑父’!如果公事公办时候,一定称他为‘头’, 生气的时候,她甚至能喊出‘许老头’!这个丫头把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嘴上,毫无做作之感,尽管有时候爱生点小脾气,还是一个坦诚的好孩子,老金家有这样的女孩做媳妇,也算烧高香了。 这个时候,园园已经进去了,豪华住宅果真超大,她在后院里转悠半天,也找不到哪个是萨拉的房间,怎么办?听服务员说马里亚有十八个老婆,那要找到什么时候呀! 她和张奇、李斯两人闲聊的时候,知道了萨拉的年龄和大致相貌,可是看这里的女人裹的这样严,连在家中院子里都看不见真容,谁知道哪个女人是萨拉。 PS: 这章推敲了好久,应该叫大家看了喜欢!谢谢myzhysky朋友的全定! 第七十八章 真主的使者 犹豫了半天,还是找个人问问,就我这样华夏人装扮,如果隐身解除,绝对引人注目,引起国际纠纷都完全有可能,还是隐身状态,吓唬人问问。 看到院里有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穿的衣服很新鲜,稚气的小脸上,露出顽皮的笑意,双眼灵动地到处转悠,看出来这个孩子很机灵,脸没用面巾遮上,估计是年龄还小,没到遮脸的时候,看这个女孩长相甜美,在奔跑跳跃中自由玩耍,估计是马里亚的女儿。 园园心中想,没办法,就你吧,其他人我也对付不了,只能欺负小孩,获取情报了。 她隐身来到女孩身边,故意改变了语气:“萨拉在叫你,快去!” 女孩好似听到了什么,到处看了看,没看见人影,依旧在玩。 园园继续用同样的话语说了一句:“萨拉在叫你,快去。”女孩依旧低头在玩,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你骗人,萨拉带小弟弟凯文去乡下了。” 语言翻译器马上把这句话翻译过来,传入园园耳边,她听后心中一惊,小孩口中无戏言,萨拉一定不在府里,至于送到哪个乡下,就要进一步落实,孩子也未必知道,还是回去许昆山商量一下,也不再这里停留。 她如一片树叶相仿,飘出了院落,看隐身时间到了。 回到许昆山落脚点,发现他找到了更好的躲藏地点,后门不远的地方有一片小树林,不知道什么热带树木的幼苗,已经有一人高矮,郁郁葱葱地生长着,它们在黄昏的夕阳照耀下,一改白天颓废的姿态。晚风吹来,幼小的树木缓醒过来,缓慢地摇曳着,正好躲藏人,许昆山就在树林边上等她。 小路上万一出现什么意外,马上潜入小树林藏匿,夜晚的小树林是很好的藏身之地,没有人的情况下,可以四处观察附近动静。 园园解除了隐身,看到对方焦急的面庞。对他说出了勘察结果。 许昆山沉吟一会:“必须找个人详细问问,萨拉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两人正在这里议论,到底怎么办才好。马里亚家后门开了一个小缝,挤出来一个年轻女人,穿着很破旧,手里拿了点什么东西,躲躲闪闪的从门边沿围墙走下去。不时观察着四周,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印象。 园园看见走出后门的女人,心中一喜,指指正在躲闪着走路的女人:“头,就她怎么样?” 许昆山正在凝神思考,经园园提醒。马上明白她的意思,刚才脸上的沉闷之气,一扫而光。看看附近的地形,紧皱的双眉舒展开来,点头同意。 两人尾随这个女人,走到没有人的地方,许昆山如一条蛟龙出水。闪电般突然跃起,对准女人的双肩抓去。 女人感觉有人袭击。还没来得急反应,傻站在当地,手中的小包裹掉在地上。 许昆山双臂下沉,快速把女人手臂扭到身后,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拿出的绳子,绑在女人的双手上。 园园手疾眼快,怕女人乱喊,捂住女人的嘴,瞬间,两人配合得当,抓住一个俘虏。 漆黑的夜晚安静得可怕,小路上没有一个人影,只有风在身边吹过,对面前发生的事情无动于衷,依旧不紧不慢地徘徊在人们脚下。 许昆山拉住女人,直奔小树林,进到树林里,开始审问,尽管有点语言障碍,好在听力不成问题,审问了好半天,总算弄明白了:马里亚嫌弃萨拉丢人现眼,把他们母子送到不远的乡下,距离这里十几里远的一个山庄,等过了风头再说。 其实是变相的抛弃了他们,反正他老婆、儿子多,也不少他们母子两人,对于马里亚来说,女人就是身上穿的衣服,只有随时更换,才能保持新鲜感。 被抓来的女人,在府里的地位不高,是个厨娘,晚上,趁主家疏忽,偷点吃剩的东西,送回去给饥饿的儿女吃。 她刚开始以为是府里的老爷发现她了,要对她进行惩罚,后来发现两人都是异教徒,脸上平静了一些,据她所知,这些人绝不会管这点闲事,心里尽管害怕,对待两人的态度大变,竹筒倒豆腐,府里的乱七八糟的小事都说了。 老爷的亲家詹姆斯在都城里做大官,前几天来这里,一直在府上居住,每天丰厚的菜肴招待,厨娘说的话,看似无关紧要,实际上歪打正着,两人记在心里。 他们看女人实在提供不了其它有用的消息,两人警告了女人一番,好在这女人不笨,如果叫主家知道,她的饭碗都保不住了,当然满口答应,看此人面貌还算憨厚,园园把她轻轻敲晕,弃在路上,也许等不到天亮,她就会获救。 两人直奔女人提供的乡下山庄,十几里山路,白天走都困难,何况在漆黑的夜晚走,园园发现来国外幸亏穿的是休闲鞋,如果穿上高跟鞋,在这个黑漆漆的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要人命了。 这个国家真穷,别说郊区的地面,就是城市的地面都是坑坑洼洼,园园看见许昆山比她走的顺利多了,也许这老头一辈子在军营里训练出来的,什么路都走习惯了,才走的如此从容淡定。 园园感觉越往前走,脚步越沉,从小到大,她哪里走过怎么远、这么难走的路,就是训练的时候,再苦再累好歹也是白天。 现在,借着一点光线,望不见小路的尽头,树木在小路的两面摇晃,双脚踏碎一地斑驳的树影,好似踩上建筑工地大小石子,别提多难受了,一会的时间,脚底感觉生疼,好似被研磨的墨块,还在继续受罪。 远处,不知道是什么怪鸟,长鸣几声,好似对晚上还在室外的人们做出警告。 总算看到前面若隐若现有一片建筑物,估计就是厨娘说的农庄,按路程算应该是这里,天更晚了,月亮和繁星都升上来,远处山庄的灯光若隐若现,风儿飘过来,路边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响声,几声不知道什么的动物,鸣叫声远去,留下阴森的暗影,叫人感觉这里的世界很恐怖。 总算走近了山庄,园园叫许昆山在这里等,她隐身以后,飘忽进入庄园,从房檐上悬挂的风灯看出,这里的占地面积远没有马里亚家大,只有几间平房,正房看起来还不错,其它的房间年久失修,或者直接堆放粮食、柴草等物,造成房屋演变成库房,从破旧的门、窗里伸出来的枝条等物,看出房子破败,和储存之物的廉价。 园园凑近几间相对看来整洁一些的房子,里面出现了人身,她隐身进去,只见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在屋子里不平整的地面上跑动,后面一个十几岁的妇人在后面紧追,并急急地喊着:“凯文,别跑,小心地面!” 果然,男孩又跑了几步,摔倒在地上,咧开大嘴,哇哇大哭起来,好似受到无限委屈,女人把孩子搂到胸前,眼泪在眼圈中转悠,无私地把关爱倾泻过去,男孩总算停止了哭泣,抽噎着,偎依在妈妈怀抱里。 园园仔细看去,虽然不认识萨拉,听张奇、李斯的描述,她感觉面前的女人,一定是萨拉,还有那个男孩的名字叫凯文,与小女孩口中的凯文弟弟不谋而合。 园园猜测的完全对,从上次丈夫马里亚叫她去办了那件事以后,看他眼神中的神色就有点不对,就好似看到不贞洁的女人,往日的温情消失不见,满脸都是嫌弃、不屑、以致厌恶。 她办完了那件事情以后,就后悔了,她真的错了,儿子还小,一个女人得不到丈夫疼爱,儿子的地位可想而知,她的儿子在马里亚众多的儿子中排行二十,有承诺有什么用,如果孩子未成年就死了,狗屁的承诺都没用了。 当时,她只看见了那个异族男人被人打的血肉模糊,后来才知道,被她冤枉的异族人当场就被活活打死了,就是他的两个小白脸同伴也受了重伤。 午夜梦回,她经常会想起那双大大的眼睛,那个年轻健康的身体,远比丈夫的身体结实、健康、性感,在接触到对方怀抱的一瞬间,她恍惚、游移、痴迷过,就这样一个年轻强壮的躯体,美好的所在,被她葬送了,送到天国里去了。 她暗暗责备自己,她已经成了杀人犯,她错了,真的错了…… 在自哀自怨中,她被丈夫名为躲避风言风语,实际上发配到这个荒凉的庄园,这里的一切,远没有家中舒适,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动手,破旧的房子、凹凸的地面、儿子跑几步都会摔倒,再苦再累她认了,她错了,这都是真主对她的惩罚。 可是儿子还小,这里的粗茶淡饭孩子实在难以下咽,几天的时间,孩子都饿瘦了,她梨花带雨地搂着儿子哭了几场,人还要活着,明天舍出脸面,求求老爷,要点好吃的,给儿子补养一下。 PS: 谢谢亲的订阅支持! 第七十九章 恐惧感 她擦干了儿子凯文的眼泪,正要把孩子抱上床,听到一个怪异的声音响起,分不清男女:“萨拉,你做的事情,真主都知道了,你祈祷吧!”萨拉到处查看声音的起源,发现屋里屋外都没有人,她心惊胆战,难道真主派使者来责备她了。 当这个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萨拉吓坏了,跪在地上:“安拉,都是我的错,我愿意接受真主的惩罚,是我贪图财富,想要给儿子挣点身家,事情都怪我。” 那个怪异的声音明显带着怒意:“萨拉,把事情经过对真主说清楚?” 萨拉彻底晕了,恐惧感袭来,使者一定不满意了,立即详细交代事情的经过。 自己死了没关系,孩子还小,没有母亲的庇护,这孩子活不了多久,她看着儿子凯文,稚嫩的脸蛋,心都纠结到一起,都怪自己受不了诱惑,古兰经上清清楚楚的几项罪孽都犯了,实在罪大恶极,死了都不能赎罪 。 她絮絮叨叨地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连丈夫对她的指使和许愿都说了。 园园一边听一边把对方的话语录音下来,心中都要笑翻了,这里的女人,真是傻到了极点,如此惧怕真主,宗教真是害人不浅,看到对方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叹息一声,看这个女人的面貌明显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儿子都如此大了,孩童心还未变,同样是女人,这里的女人好可怜。 园园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并且录完音,对依旧跪坐在地上的女人,确切点说是女孩,依旧用怪异的声音交代了一句:“好了,起来吧!” 萨拉恍然一场梦。刚才的一切真主真的能原谅她吗?那个怪异的声音如此可怕,好似对她的灵魂说话,今后这个声音还会出现吗?我的凯文还小,他需要母亲的庇护,等孩子长大了,我会亲身到真主面前求得他的谅解。 她在这里胡思乱想,紧搂着顽皮的儿子,一动不敢乱动,听到外面的风声吹动了窗棂,发出‘咔吧’!轻响。吓得身体不停地发抖,恐惧感包围了她…… 萨拉心中的使者,已经飘然离开了农庄。来到许昆山面前,看到对方就在原地转悠,脸上的表情带着焦急的神色,她解除了隐身:“姑父,事情办完了。咱们回旅店再说。” 月亮和繁星已经升上了天空,透过路上的树木,在路上留下斑驳的树影,几只晚归的青蛙,站在没有人的小路上‘刮、刮’!乱叫几声,听见他们过来。一个跳跃,蹦出去好远。 月牙睁开笑脸,对静夜中所有的一切。送上善意的微笑,留给地上的生灵一片朦胧的月光,万物都在它的庇护之下。 两人凭着记忆在崎岖的路上行走,只感觉白天的暑热豁然远去,留下一个清凉的世界。园园尽管还累,但是取得了证据。脚下好像轻松起来。 回到旅店,两人疲倦地坐在椅子上,园园把事情的起因说了一遍,录音也放给许昆山听,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两人都沉默了。 从萨拉交代的事情分析,萨拉是受了马里亚的蛊惑,马里亚是受到詹姆斯的挑唆,詹姆斯的官职绝不会擅自来到这里,一定是得到某个大人物的授意,这一环扣一环的阴谋,起因一定是眼红钻井队开采出来的原油,再联想到那些穆斯林对钻井队围而不剿,答案呼之欲出。 明天将针对马里亚和詹姆斯,叫他们自食恶果,血债要用血来偿,一夜无话。 第二天,园园还在熟睡中。 ‘砰、砰……’!的敲门声急切地响起,许昆山在大门外大声喊叫:“丫头,该起床了!” 园园气得把被子捂在头上,敲门声还在继续,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伸下懒腰,起来把门打开,嘀咕了一句:真是卖给你家了,连觉都不让睡好。 许昆山讨好的语气,开始许愿:“园园,等事情办完,我叫你睡三天三夜,如何?” 送给他一个大大大白眼,怒气冲冲地说:“头,你想想、你哪次说话兑现了,等这个任务完成,一定还有新任务等着我,我就是一个打工仔,连卖身契都签了,当然要听你老人家的吆喝。” 许昆山面带微笑,语气带着认真:“这次一定兑现,你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人都进屋了,园园只好起来,一边洗漱,一边探出头来:“姑父,我还敢提要求,到时候你记得给我放三天假就满足了。” 想想心里委屈,我这样卖命为的谁呀!值得吗?抱怨归抱怨,她还是很快就收拾好,两人吃了早餐,目标地点,马里亚家出发。 两人依旧来到后院大门外,小树林前,园园对许昆山说:“头,我要卖命去了,你在这里转悠吧!”说完隐身飘走了。 许昆山看着园园影子离去的方向,呆呆发愣,这丫头本事如此大,今后,还是多给她某点福利,人都不是生活在真空中,有鼓励才会有动力。 要是叫园园知道,就为了刚才的破事,许昆山联想到多给她发点奖金,不知道笑成什么样!拥有了隐身技能,金钱在她的面前一点地位都没有,她也从来不为钱发愁,她拥有的金钱,就是几代人都够他们挥霍了。 园园回头一看姑父的呆样,心想:他也不容易,以后还是别胡乱发脾气,毕竟他是阿夜的长辈,他也是为了民族大义。 这时,太阳已经升起来,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阳光遍洒在大地上,不但带来炎热,也预示着新的一天开始了。 她昨天来转悠的时候,直接奔了后院,听那个厨娘说,詹姆斯也在马里亚家住,詹姆斯属于这家的贵宾,一定住最好的房子,园园就奔前院,来到前院,看见最好的房子是正房,小心地靠近。 每家每户都起床了,人们吃完了早饭,开始工作,女人们开始忙完了早饭,又开始清扫家中的卫生,洗洗涮涮、擦擦抹抹,干不完的家务,只有无所事事的男人,手里拿着蒲扇惬意地来到树荫下乘凉。 马里亚昨天晚上睡在第十八个老婆房间里,看到十四岁老婆的笑容、细嫩的肌肤、天真的话语,好似也年轻了不少,心中高兴,听老婆夸奖他的一岁的儿子如何聪明伶俐,看着孩子稚气的小脸,心中暗自喜欢。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如过电影似的在他的面前晃动,越想越感觉他办的事情干净利落,牺牲了一个排行第十五的老婆,换来了这样好的局面,亲家詹姆斯对他的办事能力大家赞赏,昨天晚上一高兴,就把前些天买的一个女孩送到亲家的床上,估计更能获得对方的好感。 早晨起床以后,他晃动着肥胖的小短腿来到了前院,闲来无事想找亲家聊天,增进感情,人家是绝对的大人物,前几年,要不是他高瞻远瞩结了这门好亲,他马里亚在地方上的声望,怎么会如此高,尽管赔进去了不少财富,但是获得的利益更多。 想想今后,把钻井队撵跑以后,他去接收,心中就爽,人呀,一定要走一步看几步,千万不可只顾眼前利益,真主在上,保佑我的家庭越来越富裕,老婆越来越多! 刚走到前院,他听到远处有人在叫他:“马里亚”! 原来是园园在隐身时喊的声音,这里的男人极少,穿华贵衣料的男人更少,园园猜想,此人不是马里亚就是詹姆斯,她已经在附近转悠半天,就看到一位,趾高气昂地走路,园园就试探着喊了一声。 看到对方的表情,她差点没吐了,原来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就是马里亚,看他三十多岁年纪,瘦小的个子,还有点罗圈腿,就这样一个人,还娶了十八个老婆,还叫旅店服务员误会,老天爷,我还以为马里亚是个帅哥,原来是个丑八怪。 马里亚听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感觉怪怪的,好似外国人说话,舌头不会转弯,生硬得牙酸。 他突发奇想,难道外国妞也对他感兴趣,心中热乎乎的,好似面前有美女在晃动,这时,刚才的声音又响起来:“马里亚”! 他寻着声音找去,发现声音发出的地方,是一个空屋子,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他怀疑刚才听错了,刚要走出去,这时,刚才进来的房门,突然关上了。 声音好似就在他的耳边:“马里亚,真主对你的行为非常生气,萨拉已经得到了真主的宽恕,就看你的了?”他刚想臭骂这鬼声音,突然,他听到了第十五老婆萨拉惊恐的坦白,断断续续,但是事情的经过说的很明白。 他心中暗骂:萨拉,你这个小贱人,竟敢对无所不能的真主坦白,坦白的话语怎么会跑回家来,难道声音还会长腿了不成,安拉,既然事情真相,真主都知道了,并且知道是我指示的,我如果不说,真主会把所有的罪名都叫我承担,惩罚也会随之而来,主呀!快救救我这只迷途的羔羊吧! PS: 在真主面前,教民们诚惶诚恐!谢谢亲的订阅! 第八十章 丢卒保帅 想到这里,他怕了,这里没有任何人,萨拉在什么地方他很清楚,萨拉的声音竟然能穿过十几里路,到了我面前,不是真主的意志,谁会有这样大的本领,没有人能违反真主的意志,连命都没有了,要钱财有什么用! 他的意志完全崩溃了,瘫软下来,跪在地上,连连祈求真主的谅解,都是贪欲造成了这样的结局,他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就为了得到真主的宽恕。 录音完,尽管马里亚说话啰嗦,事情也说明白了,园园笑了,这些证据就够了。 园园拿出+9闷棍,双眼中露出鄙夷的目光,敲击了一下马里亚的头,看着对方缓缓地倒下去,晕了过去,犹自不解恨,拿出毒药给马里亚喂下去,造成畏罪自杀的现场,总算出口恶气。 她心中嘀咕:叫你丑八怪找十八个老婆;叫你还想找老婆;叫你陷害华夏人,如果马里亚有知,听到园园的心声,一定会大呼冤枉,这里,不但有钱人娶十八个老婆是常事,就是娶一百八十个老婆的,也大有人在。 究其所以,园园不但对马里亚设计谋害华夏人生气,更生气的是旅店的服务员,竟然以为父女两人是送货上门的异族人,以为她王园园也贪图马里亚的财富,这样一个丑八怪,叫这丫头彻底地不爽,今天总算出气了。 她没有想到事情如此顺利,总算成功地得到了事情真相,原来主谋竟然是这个国家的大BOSS,詹姆斯下一个该你了。 詹姆斯悠闲地出房门遛弯,昨天晚上亲家送来的女孩不错,胖乎乎、肉墩墩、不谙世事的表情和动作,叫他品尝到年轻的滋味。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起床后,看到女孩烂泥似地还在熟睡,想起昨天晚上的舒爽,没想到他四十多岁的人,还拥有如此激情,叫这个小丫头求饶了一夜,征服的快感,使他的身心都年轻起来。 今天早晨起来,感觉神清气爽,看到女孩如一只小猫似地卷曲在他怀中。细嫩的肌肤能掐出水来,他的心思又动了,不管不顾地唤醒她。开始晨练,直到女孩承受不住,在不断求饶是声音中昏过去,他又美美地继续了一会,直到发泄完毕。心满意足地舔舔干渴的唇,爬起来,冲洗过后,拿个大蒲扇来到院中悠闲地乘凉。 这里的事情已成定局,那些华夏赤佬坚持不了几天,就会滚蛋了。他的任务很快就完成了,他要回去请功了,不知道外交部的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会给他什么样的奖励。 想到这里,他暗自得意,人生得意须尽欢,还能继续逍遥几天,回去以后。想要这样的日子难了,不说家里的几个婆娘一个个乌眼青盯着他。想要偷腥,门都没有,白天上班,更是要看大佬们的眼光行事,万一做事出了纰漏,就鸡飞蛋打了。 算算,多年的苦日子就要熬出头了,想想年纪也不小了,靠资历也该轮到他对别人指手画脚了。 也许这次事情过后,他也将成为屈指可数的几个大人物之一,真到了那时候,做梦都会笑醒,不用别的,每年来巴结的各方大员孝敬就够他奢侈几年的,几个黄脸婆都踢一边去,再娶几房小老婆,那可以是神仙过的日子。 他坐在树下,拿着茶壶细细地抿起来,越想越感觉肆意。 突然,他听到远处有人在叫他:“詹姆斯”!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感觉怪怪的,飘忽的声音不断分解在空气中,怒意中带出一丝威严,好似高高在上的女神,在对地面上的生灵降罪。 他好生奇怪,马里亚家他都熟悉,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寻着声音找去,发现声音发出的地方,是一个空屋子,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他怀疑刚才听错了,刚要走出去,这时,门突然‘吱呀’!一声关上了。 声音好似就在他的耳边响起:“詹姆斯,真主对你的行为非常生气。”听完,他感觉头一疼,好似真主在嗔怪他的罪行,他晕了过去。 看着詹姆斯丑陋肥胖的躯体,想想对方的小命还是留几天,死无对证对事情不利,留他一口气,他还有点用,园园也不需要他的供词了,现在就给他教训,狠狠地打了对方一顿,反正事情揭开,这个人也不会得到好结果,就叫他自生自灭吧。 两个人都得到了惩罚,一死一伤,就这样抬腿就走,她绝不甘心。 她在几个豪华房间里寻找,发现一个房间里有一个保险柜,她看看里面,有各种文件和地契,还有一小袋钻石、里面几十颗钻石闪闪发光,多立方体的表面显出迷人的色彩,几枚象牙、还有几个宝石,对于马里亚这样的富豪来说,一无所有是最好的教训,反正主人已经死翘翘,她毫不客气地把东西据为己有、毫不客气地收入囊中。 隐身出来以后,园园看到中午的阳光洒在大地上,一片晴朗的天空,尽管太阳的热量叫人几乎窒息过去,在这样充满阳光的世界中,一切都会变得非常美好。 园园来到院落后门,看到百无聊赖、忧心忡忡的许昆山,藏在树林里,正往外面探看,她隐身出来,心情舒畅地小声说:“姑父,咱们走吧。” 对方看到她的表情,心领神会,一起走回了旅店,园园把马里亚录音放出来,许昆山听完,满意地对园园笑笑,两人通过手机把录音和证据发送回国内,很快,网络上、新闻上铺天盖地的舆论起来了 “穆斯林国家全然不顾廉耻,指示当地民众公然诬陷异族人。” “大家来看,非洲蛮夷之地如何对待外来客人!” “巧设圈套,华夏男儿平白冤死!”有理、有据、有事实,配上录音,照片,叫世人看了怒气冲天,竟然有这样不要脸的国家。铺天盖地的舆论兴起,华夏外表部对世界宣告维护主权活动,维护国家的利益等等。 詹姆斯那天莫名其妙地昏过去以后,后来被一个路过的人救醒,得知马里亚已经死了,死状甚惨,双眼中的惊恐之色停留在脸上,看见的人都心生惧意。 詹姆斯联系到他遭遇的事情,百分之八十是真主降临,惩罚与他。看到马里亚家已经乱成一锅粥,据说保险柜里的财宝被人给盗了,几个大老婆互相指责。吵成一片;小老婆各扫门前雪,尽力收刮财富;还有几个携款潜逃,好一片树倒猢狲散的场面。 马里亚身死,家莫名其妙被窃,围攻钻井队的一群乌合之众很快得到了消息。大家一看没有了后援,很快解体,各自散去,大家偃旗息鼓,就当没发生这件事一样。 詹姆斯只好灰溜溜回到了京城,到家以后。就被当局关进监狱,大BOSS为了平息国际舆论,丢卒保帅。把责任都推给他。 许昆山和园园也没有清闲,找到几个当地年长之人,把事情真相大肆宣扬,把萨拉和马里亚的对真主的祷告公之于众,大家本来都有点半信半疑。当听完录音,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一传十、十传百。不管地域场合,人们对一切事物真相好奇之心都存在,当真实的消息成为不可控制的传言,并且不断传送出去的时候,舆论像风一样已经倒向了华夏一方,当地民众怀着歉意看待这些异族人,钻井队已经能够正常采购食品,时间正好是他们食物用尽的时候。 不久,钻机正常运转,张奇、李斯身体很快恢复过来,经过这件事,我们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再也不敢去采购食物,在井队担任场地工、钳工,累点,起码远离了厨房和做饭,心中安定下来。 彭队长看见他们受过重伤的份上,也答应了他们的要求,给他们调整了工作。 国际舆论兴起以后,当地穆斯林结合听到的只言片语,才知道是非曲折,人一旦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看到钻井队的人都感觉羞愧难当,大家一起找到萨拉,知道确实是她的过错,录音上确实是她的原话,把这个贱女人沉塘了事。 在死去的瞬间,萨拉悔恨交加,就是到了天国,真主都不会原谅她的过失,精神和*的双重折磨,叫她最近寝食难安,看着幼小的儿子,心如刀割,如果不是当初为了一己私欲,何至于那个异族小伙子客死异乡。 那个小伙子,多健康、多诱人的身躯,在他怀抱里的瞬间,她才真正品尝到了异性的味道,那种诱惑的感觉叫她痴迷到现在,可是他被人给活活打死了,打人的其中有几个萨拉记得很清楚,都是马里亚家的打手,她认识,前后联想,她彻底明白了,是丈夫设计了这个陷阱,她傻傻地跳了进去。 如果到天国去,还能见到这个小伙子吗?萨拉很期待,在死亡的瞬间,她好似看见那个小伙子原谅了她的一切,正微笑来接她,她脸上绽开了安详的微笑。 随着时间过去,当地民众不断地对钻井队露出善意的微笑和举动,有人把蔬菜和食品拿到打井队门前出售,更多的人看见了商机,逐渐地,这里形成了一个小市场,大家的关系也融洽起来。 大BOSS知道国际上丑闻满天飞,气得他砸了好几个茶杯,最后确定丢车保帅。 他冷冰冰地看着几个跪在他面前求饶的外交部大佬,没有怒斥、没有怒骂,好似看见一堆垃圾,最后说了一句:“我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今后我也不想看见你们,滚吧。”得,外交部全体被免职了! 然后,他在国际上反复重申有人假借异族钻井事件,对他进行人身攻击,想取而代之,其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为了表明他维护异族人合法权利、地位,他决定,马上释放大使馆在押人员,派司法顾问和大使馆人员联合进驻打井队,凡是有诋毁、造谣生事的当地人,一律严惩不殆。 他向世界反复宣告,对引起这次事件的几个当事人予以严惩,维护华夏人在本土打井利益,维护合同的顺利实施,再不敢惹是生非了。 他指令司法机关大张旗鼓地把当初引起纷争的萨拉、马里亚、詹姆斯等人法办,还有几个使异族人至死的罪魁祸首予以严惩,当知道萨拉、马里亚已死,免于追究责任,对詹姆斯和其他几个小人物宣布死刑,立即执行。 詹姆斯机关算尽,没想到成为了一颗弃子,死后臭名远扬,正义的穆斯林民众抛石子,烂白菜打这个几个败类。 许昆山和王园园看这里的事情已了,安心回国。 园园看着物品栏里的东西暗自高兴,亮晶晶的钻石,女人都喜欢,象牙她不感兴趣,虽然没有把这个国家的国库搬空,也算是得到了一点外快,聊胜于无。 这要是叫许昆山知道,臭丫头弄回来那么多钻石还嫌少,一定会臭骂她一顿,钻石!你当是路边的石子,一扫一大堆,就园园弄回来的钻石,一颗钻石都够一辈子奋斗,那一小袋,就是好几十颗,就是几亿rmb,还想要多少,臭丫头胃口也太大了。 园园暗自打算,回去以后,找凌霄找人帮忙镶嵌几个钻石戒指,那感觉一定不错,送给妈妈、梁乐、婆婆乔娜,自己要留下一个最大的,看到里面还有一个粉钻,露出迷人的光彩,好似天边的彩虹,幻化出世间最美丽的光晕,她心想,这个粉钻一定要自己留下,心中美美地笑了,脸上呈现出笑意。 许昆山看到园园高兴,以为小丫头任务完成,又惦记休假,凑过来,奸笑地说:“丫头,赶紧讨好我,我多给你几天假。”洋洋得意的架势,叫对方差点没吐血。 园园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心中恨恨地想:就知道拿假期压人,姐这辈子,不惧任何人,怎么就被你许老头欺负死了。 PS: 4000多字的大章节,累死我了,希望大家喜欢!谢谢订阅! 第八十一章 诡异的火灾 秋高气爽,天干物燥,在遍地金黄的景色中,人们的心境也如成熟的季节一样,满满的都是对未来的期盼,风也过来凑热闹,带来远方的信息,把成熟的味道传遍人们的嗅觉,叫人们感受到秋天的风韵,沉醉在每年难得的时光中。 园园的男同学王伟毕业以后,想进警察系统做一名警察,怎奈K市警局实在不好进,金月夜托人把他安置在消防系统,这个系统也是铁饭碗,旱涝保收的单位,尽管没有警察威风凛凛,但也是叫人羡慕的好单位,高伟欣然前往,对金月夜心存感激。 上班以后,听同事说,消防单位也是好几年没有接收大学生了,没想到今年竟然来了一个考古系毕业生,几个男人在的脸上都露出羡慕的表情。 高伟心中更是感激金月夜和老同学王园园,高伟进入消防大队,领导看他年轻体壮,把他分配在第一线,也就是遇到火警,待命出发的值班人员。 他们这些人一共分成三班,没事的时候,实际训练、人员配合、理论学习、等有人拨打119,警报一响,所有事情停下,立即上车出发,开往着火地点。 参加工作以来,他也遇到了几次救火事件,看到面前的房屋被无情的大火吞噬,面前什么都没有了,房子在面前消失了,大人哭、孩子叫、那声音、场面,看起来实在叫人揪心。 事后,勘探大火起源,消防队里有先进的勘察仪,能很快找出火源原始点,从而推断出引发大火的起因,也许是电器、也许是吸烟、也许是液化气罐漏气等等,从而分清责任。给受害人家一个公道,也看到了不少房主感激万分的神态,追悔莫及的表情,众生百态,不一而足。 这天,高伟和同事们在一起学习,警报响了,大家像往日一样迅速着装、上车,奔向火警发源地。 时近黄昏,一缕斜阳照耀在大地上。给大地披上一层金黄的色彩,风从远方轻柔地吹来,给暴晒一天的街道送来凉意。路上下班的人流急匆匆地走过,奔回各自温暖的家。 消防车拉起长笛,呼啸着穿过大街小巷,路上,行驶的车辆纷纷让路。惊恐的下班人流让开车辆,看着消防车远去的方向,闲暇无事之人聚在一起议论开了,不知道哪家倒霉,又着火了。 消防车风驰电掣般开往K城的郊区,高伟看到转瞬即逝秋天的景色。心想:没想到这次的案子发生这么远,现在已经黄昏,今天晚上的约会一定赶不回去了。偷偷发过去一个信息。 不一会,收到手机回信:“没关系,一个大大的笑脸。”高伟松口气,对象是同事介绍的,两人在媒人家见过一次。女孩在警局担任户籍工作,名字叫高娉婷。 他看到对方秀丽的脸蛋。如水般的双瞳,就有几分意动,两人也没深谈,互相留下了电话号码。 今天晚上,是他第一次单独约会,如果爽约,又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女方一定有想法,甚至完全可能到此为止,岂不悲哉!他正好趁坐车空闲时间,发过去一个短信,请求谅解,看到短信回函,他松口气,暗思,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姑娘,要认真对待,顿时在八十分的基础上又加上了十分,足足给高娉婷打了九十分。 高娉婷这几年倒追金月夜不成,心里恼火的不行,看金月夜也结婚了,她总不能给金队长做小,也就熄了念头,但心中对王园园的恨意却有增无减。 她家中父母多方托人,不断相亲,不是歪瓜裂枣、就是油嘴滑舌,眼看她就要成为大龄剩女,心中好不焦急。 这次,熟人给她介绍一个男孩叫高伟,尽管她比高伟大两岁,容貌掩盖了年龄的缺陷,站在一起,看起来两人也很般配,高娉婷对王伟相当满意,个头、身材、容貌、工作,给人一种腼腆的大男孩感觉,此人看起来还不错,她拼拼暗送秋波,高伟果然心动,与她定了下次约会时间。 她欣喜若狂,尽管约会当天,高伟发来了临时有事,推迟约会的消息,她很体谅地回了信息,她知道,就凭她宽容、大度的行事作风,已经在对方心中留下了好印象,她可以肯定,这个男孩对她已经上心了。 警车继续行驶,终于来到了火源发生地,这是一个单独的郊区小院,看出已经修建了多少年,从外观看相当破旧,小院里少量柴草等物胡乱放置,看出主人的不精心,更看出主人对房子的心不在焉。 这时候,冲天大火已经笼罩了小二楼,火舌直冲天际,浓烟在附近蔓延,好似飘忽的鬼手,把一切掌握在手的狂态,邻居家距离这里五百米开外,小院里没有其它建筑和大柴草堆,看出来火焰不可能蔓延到其它地方。 高伟和他的队友们松口气,好在院门够宽,消防车直接开到小二楼附近,大家拉出高压水抢,对准冲天的火焰开始灭火。 高伟有点奇怪,这个小院里着火怎么没看见主人,只有远处看热闹的几个人,事不关己地指指点点,一看就是旁观者,难道主人没在家,那报警的人是什么人? 在几台高压水枪的联合进攻下,小二楼的火焰越来越小,在夕阳和火焰的光照下,消防队员的脸上被映照成橘黄色的光晕,小风吹来,脸上的色彩更加鲜活,犹如浓墨重彩神来之笔。 浓烟随火焰的减少而增多,人们的眼角眉梢都被熏染成灰黑色,好似大自然更换了画笔,从一片金黄到遍地墨色,洋洋洒洒涂抹在消防队人员的身上、脸上,风顽强地吹过去,把更多的灰尘吹到人身上。 每个消防队员好似钻进窑洞转了一圈,挣扎着从里面爬出来,浑身上下别提多脏了。 最后浓烟从浓到淡,几近于无,逐渐湮灭。 高压水枪持续不断地进攻,尽管风试图把火焰带起来,到最后,星星之火只能徒劳地藏身在残余的灰烬中,以图东山再起。 看着面前烧得黑乎乎的小楼,空旷的门窗,漆黑的色泽,好似骷髅似地出现在大家面前,尽管消防队员们的脸上、身上布满了灰尘,尽管辛苦了半天都感觉身心疲惫,看到面前的惨景,无不心有戚戚然。 这时,远处的人群中走过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妇人,她扭动着肥硕的腰肢,胸前傲然挺立着绝大的双峰,一双大脚板上穿着半旧的运动鞋,一套运动衫紧绷在她胖乎乎的躯体上,绝对是一个超级堡垒级人物。 只听她亮出超大的嗓门,对消防队员喋喋不休地絮叨:“小伙子们,是我报的火警,我从这里路过,看见火着起来了,吓得赶紧……,我也没看见这里的主人。” 高伟奇怪地发问:“大姨,那你知道小楼的主人是谁吗?如此大的火,家中也没见人!” 胖妇人依旧快人快语,超大的嗓门好像和谁怄气,中气十足地喊叫,生怕别人听不见:“我也是在这附近住,前些日子听说这个小楼卖了,换主人了,也不知道是谁买了去……” 大家看着燃烧后的灰烬,灰黑的地方被水一浇,形成了一片垃圾场,也看不出里面都有什么东西,形成了灰烬,房子的主人还不在,只能改天再通知,看天色不早,消防队员就想撤回去。 高伟尽管没有进警局工作,多年来对一些案件很感兴趣,叫他对面前的一切产生了疑问,他心中奇怪,小楼尽管新换了主人,大火怎么会燃起,已经燃烧了如此久,主人怎么没有出现,他还想看屋里的灰烬中,还有没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他叫大家等一等,找个棍棒进屋里瞧瞧。 消防队员忙了半天,烟熏火燎了半天,都有点饿了,看到高伟多次一举,就有点不满,有人就开始催促:“哥们,速度点,都饿坏了,该祭五脏庙了。” 还有人开始说风凉话:“看不出来,咱们小高有侦探潜质,什么时候露一手,叫大家看看。” 大多数消防队员,都本着观望的态度,就势坐在残破的院子里,休息一会。 高伟不为所动,好奇地拿个竹棍走进了小楼,四处查看,透过外面隐隐约约的光线,看见原来的木质楼梯已经被火烧塌,木质楼梯的残骸已经被火烧得漆黑一片,没有楼梯,很难到达二楼,只能在一楼转悠,突然有团东西进入高伟的视野,在楼梯的下面,黑漆漆的地上奇怪地突起。 他以为是烧焦的杂物,用棍棒随意一拨,出现一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成拱形倒趴在地上,或许是在木质楼梯下,易燃物较多,接触火焰的面积较大,这个人身体的衣物都烧光了,肌肤被烧焦了半边,从服饰上看是一个男性。 高伟胆子一贯很大,看到这样吓人的场面尽管暗自害怕,他也没有声张。 PS: 这章描写的还可以吧!大家应该有点感觉,写时候,有种挥洒自如的心态,谢谢春禾淋甘露的全定阅,谢谢其他朋友的大力支持! 第八十二章 求援 高伟身后一个消防队员刚才好奇地跟来,看到如此情况,此人却没有他的胆子,透过缝隙看见了面前的一切,吓得‘啊’!地一声惨叫,猛地倒穿回去,两步蹦到院子里,惊魂未定、立脚未稳,表情生动地连说带比划,对大家叙说刚才的事情。 他地喊叫,惊动了院子里的消防队员,几个胆大的人听到那人叙述,探头探脑地进来,果真看到高伟的前面,有一具烧焦的尸体,大家躲到院子里,心惊胆战地开始议论起来。 高伟看到大家都躲在外面,也缓步走回院子里。 大家看他淡定的表情,才悄声竖起大拇指,有人走过来,示好地拍拍他的肩膀,更多的同事看向他的眼光,带出了敬佩的色彩,一改刚才冷淡的态度。 既然这里发现了尸体,消防队长立即报告了K市警局。 金月夜休完婚假不久,依旧担任刑警队长,又提拔了二个副队长,贾局长的意思是有任务的时候,大家分担一些,叫金月夜没事指点两个副手去冲锋陷阵,这样,他对老嫂子也算有个交代。 这天,正好金月夜值班,立即带两个兄弟来到案发现场,来到这里一眼就看见了身高马大的哥们高伟,如鹤立鸡群一般在院里。 高伟看见来人竟然是老同学王园园的丈夫金大哥,急忙对他详细说明了情况,金月夜查看完尸体,借着消防队的梯子,爬到楼上,蓦然发现还有两具尸体,被火烧得面目全非,也就是说,这个小二楼里竟然出现了三具尸体。 人命关天。金月夜马上对贾局长汇报了情况,连夜查询房主,终于找出来,小二楼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外来的商人,也不知道,三具尸体中有没有其人。 法医确定死者的死因,发现三具尸体都是他杀,警局里修复专家,很快复原了尸体原来的面貌,高伟发现那具尸骸正是房子的主人。 小二楼着火是在三人死后。活人一般在火场中窒息身死,口鼻中会出现大量黑烟,而这三具尸体尽管全身上下面目全非。口鼻中却相当干净,可以推断,杀人犯纵火焚尸,还有一种可能是死后移尸到这里。 再看三个死者都是被一种无声手枪枪击毙命,手枪型号竟然是国际上常用的沙漠之鹰。黑色的抢体闪耀出冷艳之色,这种抢是米国生产的,44大口径子弹,属于先进的枪械,这样的枪射出的子弹,其持有人也一定是既有钱。又是新崛起的势力。 既然找到了房主,那楼上两人的身份是谁,有可能是房主认识的或者是相熟之人。金月夜又在最近失踪的人员中查找线索,没有找到年龄和体表相符之人,案件卡住了。 金月夜把情况汇报到贾局长,贾局长敲击着桌面,沉思了一会。想出一个办法,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眼中看着他带出了别样的意味。 金月夜有点摸不着头脑,贾局长莫非想算计我,只听他对金月夜讨好地一笑:“上次咱们和异能组求援,很快就破案,干脆,这次也去求援,如何?贾叔可都是为了你,假公济私一次!” 金月夜暗自欣喜:“我家园园要能和我并肩工作,当然是求之不得,不过听说她出任务去了,去了好多天,也不知道回来没有?”转念一想,她也不会破案,她的异能恐怕用不到刑事案件中,这就好比叫男子汉拿绣花针,有力使不上。 贾局长看到金月夜转喜为忧的脸色,猜测他的顾虑:“阿夜,他们异能组奇人很多,我试探问问,看谁能解开这个谜团,要不又成为悬案,你我脸上都无光。” 他这样一说,金月夜醒悟过来,对呀,如果他们那里有什么奇人义士,找出点蛛丝马迹,提供给警局,这个案子也许很快能起死回生。 警局这两年来积累的案子已经不少,尽管金月夜破了几个,依旧是杯水车薪,还有不少案子沉积下来,时间越长案子越不好破,既然有这样的门路,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管他外援内援,反正不用他张口求人,贾局长既然有这样的心思,就叫他张口,万一老婆能来,还能享受几天温柔乡,何乐而不为。 想到这里,金月夜满脸堆笑地捧了捧贾局长:“还是贾叔叔想的全面,我到底年轻,考虑事情欠妥,那就有劳贾叔叔了。” 贾局长看着金月夜装腔作势的笑脸,心中有气:臭小子,就知道把我老头子推出去堵枪口,他却坐享其成,不行,今天一定叫他也出点力,脸上奸笑着说:“贤侄,你先别走,等一会,你也和你姑父说几句,拉近关系,我这张老脸现在有点不够看。” 金月夜一听贾局长的话就明白了,对方不甘心当枪使,想要借他的面子多添加点分量,事到如今,也不好推脱,就共同担当吧,微微点点头。 他听到贾局长在电话中对许昆山一阵忽悠,说的唾沫横飞,及其投入,说得兴起,才进入正题,说出想要借力的话,不知道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只见贾局长一会侧耳细听;一会脸上浮现笑意,连连点头称是,金月夜感觉他们两人都谈得不错,想必没有什么问题了,心中高兴。 他机灵一动,踮起脚尖,就要悄声走出贾局长办公室,溜之乎也。 门刚推开,腿刚迈出,贾局长好似侧面长了一双眼睛,立时看清他的目的,在背后喊他:“小金,过来,许司令找你。” 金月夜只好反身回到办公桌前,表情讪讪地对贾局长笑笑,不得不接过电话,只听对面的许昆山问他:“夜儿,那个案子真的一点头绪都找不到吗?” 金月夜看到贾局长对他使眼色,急忙毕恭毕敬地回答:“姑父,三条人命,一点线索都没有,我头发都愁白了……几根,我家园园出任务回来没有?”最后一句才的他话中的重点,语气也与前面的不同,说完以后,好似翻越了千山万水,长长地出口气。 对面,许昆山心中暗笑:臭小子,你不就是想媳妇了吗,装!继续装!再一想,人家新婚夫妻刚结婚,他就把人家分开了,好不容易放几天假,又回基地了,这才刚解决完穆斯林国家的案子,刚回国,他想媳妇,也无可厚非。 家里那口子和他闹了好几次,天天睡沙发的待遇了,他实在过够了,再不网开一面,他真成了孤家寡人。 媳妇多次说:再这样下去子孙后代都受影响,老金家还需要孩子传宗接代,女人都偏向娘家,特别是有个强势的娘家,女人在婆家大有理直气壮的底蕴,这是大多数女人都明白的道理,也是千古不破的真理。 实在没办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别叫外人当好人,他总是坏蛋角色,贾局长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也明白,不就是想当好人,他答应,今天他也当一次月老,成全这小两口一回。 想到这里,他对期盼中的内侄,用温柔的语气说:“园园出任务刚回来,这件事我派一个人去,应该可以解决,园园算是陪伴,你们要做好两个姑娘的保护工作,出了事情,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金月夜马上应承下来,姑父电话里说,还有一个姑娘,难道来的是一个女孩不成?现在的异能怎么都是女孩子,爷们是不是阳气太盛,诱发异能的条件不够,他这里正在胡思乱想。 贾局长在边上急的够呛,用手臂碰碰他:“小金,你接个电话怎么也溜号。” 金月夜才猛醒过来,听明白对面许昆山,确实叫他去接两个姑娘,其中有自家老婆就成,别的姑娘与我何干,公事公办就成,等事情完结,旅行正常手续,把人安全送回来。 他马上爽快地答应下来,能看见自家爱人,别说有一个姑娘做电灯泡,就是十个八个点灯泡都来者不惧,放下电话,他满脸笑意地对贾局长打了个响指,牛哄哄地炫耀语气:“我现在就去接她们,贾叔你就等着吧!”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贾局长拿起一支烟,点燃,猛吸了一口,吐出一串烟圈,望着金月夜的背影,悻悻地嘀咕了一句:臭小子,过河就拆桥,等以后我再替你着想,我就不姓贾! 金月夜驾驶他的宝马爱车,一路疾奔,来到基地门前,看到出来的两个人,他彻底傻了,爱人正亲热地牵着一个女孩的小手出来,这个女孩他认识,竟然是在陕西一起探索古墓,古队长的女儿,当初被人贩子诱拐的梅儿。 看着爱人金月夜的表情,园园暗自发笑,梅儿的事她没和爱人说,这毕竟是异能组的秘密,还是少一个人知道为好,多知道一个秘密就多一份责任,见他眼光发直,急忙推推他,提醒对方:“阿夜,梅儿妹妹长得漂亮了,你傻看什么。” PS: 很顺的一章!欢迎亲的订阅! 第八十三章 歧视 金月夜回过神来,尽管梅儿还小,也是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了,一撇之下,看到梅儿,尽管身段没长开,鹅蛋似的脸庞,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懵懂的大眼睛,小巧的嘴角自然地弯曲,细瘦的身材恰到好处,胸前的两点微微挺翘,犹如坚实的蓓蕾,身穿合体的上校军装,看起来英姿飒爽,格外精神。 感觉老婆推他,猛然警醒起来,犯了老婆给他定下的规矩了。 好奇心叫他毫无顾忌地发问:“老婆,梅儿怎么也在这里?她父母知道吗?” 园园看金月夜紧张地样子,一阵好笑,当初她何尝不是和他一样,既然知道了真实情况,现在也习以为常了。 她对老公耐心地解释:“阿夜,梅儿和我一样,古大哥大嫂知道她在这里。” 梅儿脸上充满笑意地看着他,双眼就和几年前一样,清澈通明。 金月夜心中感叹:这孩子还小,就要每天和其他人一样在基地训练,不断出任务,少女的天真浪漫在发现异能的时候,已经被埋葬了,真够可怜的,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老婆不也一样在这里艰苦训练,怪不得姑父反复叮嘱,要保证她们的人身安全。 心里瞬间想通了,脸上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看到两人上车坐好,他开着宝马专驾,一脚踩上油门,车飞速往市区行驶。 看到梅儿好奇地东张西望,好似对什么都感兴趣,金月夜也不敢多问,一是怕犯异能组的忌讳,二是怕‘我家园园’小心眼。 车厢里安静起来,园园看看金月夜双眼布满血丝,关心地询问:“看你累的。几天没睡觉了?到底遇到什么案子,还能难倒你金大队长,我们姐妹能帮你什么,别客气,千万别帮倒忙。” 金月夜一边开车,一边敷衍地点头。 园园心想,现在上班了,看老公恢复了正常人的样子,可是遇到案子就辛苦了,看出破案相当累。但总好过搬弄他那些什么波,整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就成。 园园不知道的事,金月夜怕老婆担心。已经转移了阵地,那些破烂弄到老妈家厢房里安营扎寨了,老婆不回来的时候,他就去继续研究;老婆回来了,一点都看不出线索。 金月夜一边开车。心中琢磨,姑父说的能破案的女孩竟然是梅儿,心中就有点气馁,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看起来这次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帮助破案,就是叫两个姑娘出来放放风,姑父真能给我开胃。算了,男子汉,别指望人家女孩子出力了,明天还是闷头研究案情吧,也许能找出足丝马迹。 园园的异能他知道。就是隐身潜行,偶尔打打闷棍。梅儿一定也有异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不过一个纤细的女孩子再有本事能怎样,他和队友们一群爷们都找不到线索,梅儿一个孩子能做什么,再说凶杀案,她们见到尸体,不知道被吓成什么样子,还想试图破案,简直是痴心妄想,还是劝她们收心回去吧! 想了想,对她们两人说:“你们也别管了,既然离开了基地,我找人陪你们在外面玩几天,就回去吧,这里的事情你们别管了。” 梅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不悦:“姐夫,你太小瞧我了吧!你都没叫我们接触案件和现场,怎么知道我们查不到什么? 金月夜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小丫头,几年的时间,难道梅儿有鬼神莫测之能。 真叫金月夜无意间猜对了,梅儿的异能就是招魂,说白了就是驱鬼,人有三魂七魄,人死以后,魂魄自然消失在空气中,如果凝聚怨气,魂魄消散的较慢;如果正常死亡,魂魄消散较快。 园园在边上一言不发,看到梅儿的自信,其实,她心中也怀疑,这次任务不知道能否完成,如果她和梅儿真闹到灰头土脸,回到基地,许昆山不知道怎么鄙视她们,也许这次出来就叫她们丢脸来的,想到这里,她也患得患失,心中没底。 相对于园园的忐忑不安,梅儿却自信满满,三具尸骨,不会连一丝魂魄都没有,必须尽快到现场去从中找出线索。 金月夜一边开车,一边想在爱人表情上寻找点可靠信息,没想到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来,他的心中更没底了,梅儿一个小丫头的话语如何能信,先把她们拉到警局,等贾局长的安排。 宝马车风驰电掣地向前驶去,一会的时间就到了警局,金月夜把车停好,把车门给两位女士拉开:“请把,两位美女。”梅儿娇笑着,脸上带出欣喜:“姐夫,你很有绅士风度,不错,考核过关了。” 金月夜没想到几年未见,当年那个黏人的小女孩,变得如此牙尖嘴利。 园园听到梅儿的评判,把爱人说得哑口无言,威风扫地,心中开心,亲热地牵着梅儿的小手,一起下车。 金月夜满头黑线,小丫头片子,我还要通过你的考核,真是岂有此理,越大越没有规矩,想要说什么,看到爱人像眼珠似地保护梅儿这个小丫头片子,叹息一声:算了,咱的地位看出来今不如昔了,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好了,满脸郁闷地跟在两个美女身后伺候。 梅儿看见金月夜的表情,看出他的不满,为了姐姐的幸福,讨好地对姐父,做个歉意的鬼脸。 金月夜恍如未见,脸上沉沉地在后面跟,看到梅儿的鬼脸,冰山脸上开始解冻,自责地想:对方明显还小,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几个人进入了贾局长的办公室,看到贾局长正在办公室踱步,金月夜一个标准的敬礼,换上了正规的称呼:“局座,特种部队异能组两位女同志,前来报道。” 贾局长一看金月夜身后两人,一人认识,曾经在警察局工作过,金月夜的爱人王园园。 另一个丫头年纪明显小,看起来仅有十八、九岁,稚气的脸上带着一份自信,细瘦的身材,一看就是没有发育成熟,圆圆的大眼睛颇有神采,少女头上梳的是常见双抓髻,身上一套休闲服,好似一个学生来警局办身份证。 贾局长心意疑惑,看两人的样子,小女孩也许是来凑热闹的,这个案子一定是王园园来办,可是也没听说她有这样的本事,这个小丫头一定是基地某位首长的千金,闲得无聊,来瞧凑热闹,千万别叫两个丫头出事,特别是这个小丫头,万一出事,可不好交代。 看样子,想要破这个案子光靠两个丫头是不成了,心中暗自埋怨:老许,你真不够意思,我和金月夜两人,竟然力度都不够?你就这样对付我们,算了,既然来了,叫她们玩几天就回去吧。 他想的明白,却与金月夜的想法暗合,眼神看了对方一眼,交代了一句:“小金,一定要保证两个女孩子的安全,危险的地方千万别叫他们涉足,过几天,事情不管怎样,都叫她们回去吧!”说完,也没有了聊天的兴趣。 听完贾局长的交代,金月夜暗自点头,和他的想法一样,贾局长不愧是当了多年的老领导,考虑事情很全面,没用他提醒一言半语,两人用眼色达成了共识。 既然在领导这里报道完毕,金月夜把人带到了他的办公室,他对案情还是没死心,想去现场再看看,寻找突破口,他用平静的语气对老婆交代:“你们就在我办公室玩,没意思了你就带她去街上转转,我一会安排个司机陪你们一起去,等晚上咱们一起回家。” 说到最后,心中回想起和老婆在一起时候的幸福时光,语气中带出了无限的温柔,好似不是在这样公众的场合,是在工作闲暇之余对爱妻的低语,叫人感觉出无限的情意,如初生的阳光温润对方的身心。 园园愣了一下,好久没有感受到丈夫的爱,似乎有点淡忘了那种缠绵的情怀,正在发愣,看到对方要走,随口问了一句:“阿夜,你去做什么?” 金月夜也没想隐瞒:“我去现场看看,你们玩你们的,出来一次不容易。” 刚才还沉浸在过去遐想中的娇面,马上恢复公事公办,冷艳的面孔,语气不善地发问:“金月夜,你什么意思,我们又不是来玩的,既然你去现场,怎么不叫我们。” 越说声音越高,冷若冰霜上的脸上带着怒意。 梅儿站在姐姐身边也跃跃欲试,大有姐姐说完,我再上的架势。 金月夜一看两人的架势,怎么会惹了两个姑奶奶生气,心中一急,好不容易才看见园园,千万别影响晚上的幸福生活,急忙解释:“园园,你和梅儿还是别去现场了,那里在市郊,烧得残砖断瓦,有什么看头,两个女孩子玩几天就回去吧!” 梅儿马上抢过话,语气中带着不善:“姐夫,刚才我还以为你合格了,原来你瞧不起我们女孩子,竟然不叫我们接触案情,你当我们是来玩的吗?” PS: 谁会想到一个小女孩竟然可以驱鬼!谢谢亲的订阅! 第八十四章 见鬼了 金月夜听完小丫头明显不满的语气,为了晚上能和老婆一亲芳泽,必须讨好这个大灯泡,只能乖乖举手投降:“好好,我马上把案卷给你们拿来,你们没事的时候互相研究。”说完,离开了办公室,一会就返回来了,手里拿着厚厚的卷宗,递给老婆,转身还要走。 园园冷冷地面容,堵住了去路,双眼盯视他:“金月夜,你想用案卷把我们稳到这里,你出去闲逛,对吗?” “我的姑奶奶们,我哪里是去闲逛,我是去找线索!”激愤中带着一丝无奈,隐忍着决不能发火,金月夜简直不知道拿她们怎么办好。 “我们一起去”!两人异口同声地呼吁,大有不叫我们去,绝不甘心的气势。 “你们还是消停会吧,那里不是你们女孩子该去的地方。”金月夜极力反驳。 “槅门缝瞧人,把人看扁了,你当我们还是娇滴滴大小姐呀!”园园冲口而出,小丫头梅儿随身附和。 “好,好,我带你们去,万一害怕,哭鼻子,可千万别怪我。”金月夜无可奈何地警告两人。 几个人收拾完了刚要走,迎面走来两人,正是高伟和高娉婷。 原来,高伟事后和高娉婷找时间约会两次,高伟对她还是比较满意,也许是大他两岁阅历广,感觉此人很会说话,他对于将来的爱人大两岁也觉得不错,起码他走到什么地方家中老婆、孩子放心,老婆通情达理,将来的家庭生活也和睦。 两人都姓高,原来有点忌讳,后来一想,也没有什么。华夏人同性做夫妻比比皆是,闲聊的时候问了下老家住址,一南一北,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十几代之内没有任何接触,也就释然了。 他心中总惦记一件事,就是上次的火灾中出现的怪异尸体,人的好奇之心一旦形成,在心中生根、发芽,搅的人颇有点坐立不安。他就想近水楼台问问身边之人,问了高娉婷,她是管户籍的。也不清楚此事,高伟也没提他认识金月夜夫妻。 今天,高伟正好来警局找高娉婷,他就想来过来问问金月夜事情到底如何了,没想到在门口。竟然遇到了金月夜、王园园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孩。 他们本来就是熟人,关系不错,三个人好一阵说笑,高娉婷在边上听半天听明白了,原来她的对象高伟,竟然是她恨之入骨的王园园的同学。心中暗暗生气,老天爷也太会安排了,她还不能走开。看王园园依旧是高高在上的阳春白雪看下里巴人的眼光,全身心的鄙视。 三人说了半天,王园园把身边的梅儿,介绍给老同学认识:“高伟,这是我妹妹古梅儿。” 高伟看了眼女孩。感觉园园的妹妹很漂亮,清纯中带着聪慧。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格外有神,感觉她年纪尚小,好像一个学生妹,客气了两句。 梅儿看姐姐给她介绍一个哥哥,虽然没有姐夫的帅气,看起来也气宇轩昂,颇有点男子汉气概,点头客气一番,退到一边。 高伟怕冷落了自家女朋友,把高娉婷拉到前面,对老同学夫妻两人郑重介绍他的女朋友。 王园园点点头,眼神中一股怪异的模样,见鬼了,他们两人怎么搞到一起了,这世界有点太小了,老同学将来有的受了,刚才就看高娉婷站在高伟身边,一副高高在上,对他们不屑一顾的表情。 金月夜也没有多想,人家你情我愿,他一个爷们也不好说什么。 两人的表现叫高伟有点奇怪,按道理说,女朋友高娉婷在警局很多年了,老同学夫妻应该认识,不说看他的面子,起码同事之间也不应该这样淡然之,怎么感觉敷衍的成分居多,毫无热情之处。 他也不好说什么,也许老同学他们有事着急出去,没顾上寒暄。 园园看到高娉婷这张脸,虚假的微笑中依然带着鄙视,她也懒得说什么,这样的女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就对王伟说,我们有事着急去办,两伙人就此分手。 高伟继续带高娉婷按预定计划去吃饭,两人找了家偏僻的地方,要了几个菜,高娉婷心中依旧愤愤不平,喋喋不休地把王园园好一顿贬低,高伟越听越不是滋味,老同学的为人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的一清二楚,绝对不是小肚鸡肠之人,高娉婷至于把她说的一无是处,拜高踩低吗? 一定是高娉婷和老同学有仇,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仇恨,高伟表面上粗豪,实际上心思极细,假装对这些事感兴趣,虚与委蛇了一会,果然高娉婷越说越气愤,话里话外就带出了:可惜了金队长这个一个大帅哥的话语。 高伟豁然间明白了,高娉婷是单相思,记恨人家小夫妻,他看着对方依旧在滔滔不绝地贬低别人,抬高自己,脸上的花容月貌假的要死,简直越看越丑陋,这个人怎么如此不堪,平时的温婉、通情达理竟然都是装相,这几天的好感一扫而光,面前之人是就是一个陌生人。 他一怒之下拂袖而去,一拍两散。 高娉婷傻了,她弄不明白刚才还赔笑脸的心仪小帅哥,怎么会翻脸离开,想起刚才她说的一大堆话,心中暗惊,难道说高伟和那个臭丫头王园园有一腿不成,为什么对方会对她的态度大变……,她百思不得其解。 再说金月夜三人与高伟两人分手以后,坐上车,园园拿着案卷,两个女孩一边坐车、一边煞有介事地开始研究,金月夜在驾驶座上心中暗笑,这两个丫头还想破案,叫她们绣花还差不多。 汽车开了四十多分钟,终于到了案发现场,金月夜暗自庆幸几具烧焦的尸体,已经转移到火葬场,这里只剩下一片烧焦的物品残骸,尽管破烂,但还不至于恐怖,有他在,再怎么也吓不坏她们,心思安定了,下了车,领她们进了被烧焦的小二楼院子里。 只见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映照在这片土地上,断更残桓看起来极端凄凉,几只细瘦的麻雀蹦跳在灰烬中找寻着食物,灰黑色座残相中带出几分萧索,风打着旋在院中徘徊,好似幽灵久久不愿离去。 园园紧紧盯视面前的一切,手中依然拉住梅儿的手,梅儿的嘴里念念有词,好似胆小的絮语,一会的时间,梅儿的双眼亮了,好似天上繁星,露出璀璨的色彩,手紧了紧,看到姐姐赞许的目光射来,继续刚才的动作,小小的身躯充满了自信。 面前的残破之地刮起了一阵阵阴风,午后的阳光好似被遮住了,浓雾凭空而起,氤氲笼罩了附近的地域,阴风在灰烬之地升起,形成一个龙卷风的形状,在这里袅袅地直线上升,形成一个巨大的蘑菇云,面前一片朦胧的黑色在旋转,种种怪异的自然现象,好像阴霾天气下雨的前兆,又有很大的不同。 金月夜看到面前的异像心中一惊,为什么刚才来的时候晴空万里,现在瞬间天变,是她们引动的天象吗?梅儿究竟在干什么,我家园园在做什么,看到两人感受到这样的场面,依旧镇定自若的脸,心中的担心稍缓,但是戒备之心未消,双眼紧盯着这里的一切,生怕万一再出现什么,吓坏两个女孩。 只见梅儿手中拿出一个藤杖似的物体,轻挥几下,面色凝重地表情,好似侧耳倾听什么,半晌缓缓地点头,好似在答应什么,不满地小声嘀咕几句,又听了好半天,脸上渐渐清明,挥挥藤杖,浓雾逐渐散去,刚才聚集的一切烟消云散。 阳光争先恐后地进入这个区域,刚才阴暗的天空,瞬间逐渐明亮,好似暴雨过后,云开雾散、晴朗的天空、刚才的一切好似从没有发生过,只是人们心中的遐想,或眼神的盲区。 金月夜看着面前的一切,情不自禁地说出了一话:“难道见鬼了?” 无意中的话语确实切中了事情的真相,两个女孩相视一笑,依旧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双手牵在一起,互相看了看,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脸上被光线映出一片朝霞般的色彩,恍若她们的心态,波澜不惊。 金月夜突然感觉面前的妻子有了种神秘感,再不是那个叫他一眼能看透,坦坦荡荡的女孩,新婚的温情也消除不了刚才的一切,眼中除了爱意夹杂了其它的成分。 园园把爱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眉头轻皱,刚才他不叫她们来现场已经引起了她的不满,现在又拿有色眼光看人,简直是对她极端不重视,好似她们就是一个花瓶,毫无作用,真是岂有此理,等晚上叫他好看,心中抱定了主张,脸上却不动声色。 当园园牵着梅儿的手走到他的面前,金月夜都恍然未觉,依然望着面前恢复正常的天空,在凝神思考着什么,直到梅儿高声地喊了一声‘姐夫’!才把他的心神唤回。 PS: 感觉到什么没有!谢谢亲的订阅! 第八十五章 主权地位 梅儿不高兴地撅起小嘴。 几个人看天色不早,金月夜叫司机把三人送回家,路过一个僻静的小饭馆,他叫司机停车,打发对方回去。 三人下车,他带两个女孩进入面前的小饭馆,这个小饭馆,他孤家寡人的时候常来,饭店不大,收拾得清爽干净、饭菜质量不错,称得起价廉物美、尤其这里的馅饼称为一绝,尽管小饭馆位置有点偏,食客们依然络绎不绝,座无虚席,大有好酒不怕巷子深的架势。 好在他是常客,老板热情地把他让进了自家的饭厅,几个坐下以后。 园园依旧对爱人投去不满的白眼。 金月夜暗中苦笑:我招谁惹谁了,大小美女都对我不假辞色,尽管在吃饭期间,他尽力示好,发现收效甚微,两个女孩好似达成了统一战线,全然没看他讨好的眼光,把他晾在了一边,叫他七上八下,不知道怎么办好。 两个女孩对身边的帅哥不假辞色,却对面前的馅饼大块朵儿、情有独钟,好似美食比帅哥实用,叫金月夜一阵气闷,难道说我一个堂堂男子汉,竟然不如面前的馅饼不成,心中的郁闷实在无地方消解,他只好对面前的馅饼大加鞭笞,用筷子不断对盘子里的馅饼进攻‘我戳!戳!……戳死你,’直到馅饼体无完肤、惨不忍睹。 三人各怀心腹事,吃完了这顿晚饭,回家以后,园园洗浴完毕,早早地钻进了客房和梅儿在一起聊天,看样子大有和大灯泡梅儿秉烛夜谈的趋势。 看看天色不早,金月夜有点着急,必须把爱人叫出来。一会熄灯睡觉了,说什么都晚了,现在叫出来,软玉相求,才能达到同床共枕目的。 怎奈两女孩不知道在屋里嘀咕什么,就是没有人出来,万般无奈之际,他只好在门外踱步,实在忍不住,在门外轻声叫了几声:“园园”!好似有事要询问。其实是在做最后的努力,力争把爱人叫到他的卧室中。 园园半天就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现在听到金月夜急切的呼唤。走出来一本正经地发问:“你有事快说,我都困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今天晚上要和梅儿在一起,绝不上他的当,顺手把客房的门,在身后留了一个缝。 老婆一句话。听得金月夜心中冰凉,千不该、万不该、今天白天竟然惹得大小两个美女生气,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但是一贯以来的傲气,叫他心中的执念加深——必须维护自己的主权地位,这是保证幸福根本。 金月夜双手拉住爱人。强压急切的情绪,语气平淡地说:“我的刮胡刀你放什么地方去了,找不到了。”脚尖一踢。顺势把爱人身后,刻意留下的客房门关上。 金月夜从结婚以后,感觉爱人原来扁平的地方都凹凸有致,更有手感,两只咸猪手不老实地去探索爱人胸前的突起。心中暗自得意,都是他开发的功劳。眼神中的意味明显地显露出来。 园园心中暗笑,白天的气未消,再说,不给他点教训,将来还不是处处看低她,把住爱人乱动的咸猪手,抓住,就想拿开它,才发现对方的力量,绝不是她能比得了。 手没拿下去,竟然发现对方得寸进尺,咸猪手开始向更隐秘的地方进攻,两人毕竟新婚未久,又好多天未在一起,异性的气息很快进入了她的鼻翼,一阵心神恍惚,手的力量弱到几近于无,心中暗叫不好,她转身想回客房,怎耐,占到便宜的金月夜,如何能轻易放手。 他对紧闭客房门里面,超级大灯泡梅儿,用镇定的语气吩咐:“梅儿,你姐姐头有点晕,我照顾她睡了,叫她明天陪你。” 先把后路堵死再说,也不管屋内的臭丫头是否回答。 他一把把爱人拦腰抱起,脚步踉跄地把爱人抱回主卧,脸上柔情一片,终于征得了主权地位的金月夜,心中美成了一团。 轻轻把爱人放到床上,园园一个翻身,正想躲开,发现金月夜雄壮的身躯扑上来,手嘴并用,很快把挣扎着的爱人,弄得娇喘兮兮,最后缴械投降,他才放心地为所欲为,尽情发泄着*。 大展雄风中,他伏在爱人耳边悄声询问:“喜欢吗?快说!” 瘫软成一团的园园,早就被对方予取予求,身上酥软成一片,平时的雌威消声觅迹,尽力控制住呻吟,以免对方得意,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看到爱人的隐忍,金月夜心中大乐,更加为所欲为,直到对方似哀求、似求饶的话语、细碎呢喃出来,生怕被客房的梅儿听到,金月夜的惩戒才算告一段落,极尽温柔地行事,看到爱人金锁的眉头舒展开,全身心投入他营造的气氛中,他雄性的尊严得到维护…… 事后,他满足地紧搂住对方的娇嫩的身体,酣然入睡。 第二天,梅儿看见姐姐娇羞的面容,姐夫得意的冷面,心中暗笑,这两人简直拿她是个小孩子,岂不知她什么都明白,就姐夫昨天晚上的表现,叫她的心中都乐翻了。 她把昨天在现场探测的结果说给两人听,原来在那团雾霭中,竟然真的出现了人的魂魄,如果不是他金月夜占了一个姐夫的称呼,梅儿绝不会毫无顾忌地告诉他。 原来从鬼魂断断续续的叙说中,梅儿知道三具尸体都生前都互相认识,他们隶属于一个神秘组织,这个组织的总部在A城。 是一个小游戏公司,叫环宇网络公司,公司代理岛国一款‘樱花魂’的游戏,他们的任务就是要大量宣传这款游戏,让更多的人去玩这个游戏。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A城竟然派来一个岛国人做领导,此人叫山口五郎,他每天指示他们工作,凌驾在几个人之上,工作做好了没有奖励,稍微有一点不满打骂,体罚成家常便饭,整天一副棺材脸,从来没见他笑过,典型的岛国大男子主义者。 几个人也是心狠手辣之辈,不甘心被驱使,就想在一次酒宴之后,把这个人处理掉,对外谎称此人酒精中毒身亡,掩人耳目,谁知道在关键时刻,这个岛国人山口五郎,竟然清醒过来,不知道藏在何处的手枪发挥了巨大作用,三个人顿时手脚冰凉,从而失去了先机,叫山口五郎反败为胜,当场击毙两人。 房主饥荒失措,跑下楼梯,也被此人追上去,杀之,杀完人之后,山口五郎放一把火,焚烧了小二楼,扬长而去,不知所踪。 梅儿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讲完,对案情也有了交代,如果进一步查案,必须去A市寻找环宇游戏公司,和山口五郎此人,两个姑娘看这里的事情已了,就想返回基地汇报。 园园暗中嘱咐梅儿,以后别玩那款游戏,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等有时间一定要揭晓游戏的秘密。 园园没有想到,老同学高伟无意间接触的一件灭火案件,竟然引出了游戏公司的秘密,这件事她本来想找机会亲力亲为去调查,现在看来,她每天在基地里,无论做什么事情,想要隐瞒许昆山那个老狐狸很难,干脆回基地把事情和他说清楚,看是否继续追查,进而探索异能的秘密。 金月夜刚过了一天晚上的幸福生活,实在想继续下去,怎奈不管他如何用深邃的眼光打动爱人,她就是无动于衷,实在没有办法, 他就改变策略,他用诱惑小白兔的声音,对小姑娘说:“梅儿,出基地一次不容易,姐夫陪你去逛街,K城的服装相当有名,还有小吃街上的食品,那叫一个好吃,从街头走到街尾,管教你吃得肚子滚圆,连路都走不动,明天,姐夫陪你去逛,如何?” 梅儿听说竟然有这样的地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生怕上当受骗,急忙询问:“姐姐,真的这样的小吃街吗?” 园园只能点头,瞪了爱人一眼,想挽留她,竟然这样不择手段,真是腹黑,但是想想,两人结婚以后确实是分离的时候多,相聚的时候少,每次在一起,他都化身为狼,整个一个饕餮再生,好似永远也满足不了似的,想到此处,心也软下来,也就默许了对方为了她,竟然连孩子都利用的初衷。 几个人商议定今天去采购服装,明天去小吃街,玩个痛快。 晚上,金月夜当然是大逞威风,逍遥快活了一夜,导致第二天,园园实在没有精神,越走越困乏;金月夜却神清气爽。 园园看见梅儿兴高采烈的样子,也不忍打扰了对方兴致,梅儿奇怪地看着两人,关心地问:“姐姐,你昨天晚上没睡觉呀,怎么这样没精神?” 园园狠狠白了金月夜一眼,只好说:“梅儿,姐姐昨天晚上失眠了,都怪你姐夫打呼噜太响了。” 梅儿理解地点点头,同情地说:“姐姐,我爸爸打呼噜声音也很大,有时候我妈妈睡不好,就像姐姐一样。” PS: 有点暧昧,点到为止!谢谢亲的订阅! 第八十六章 老狐狸的算计 园园和金月夜大囧,难道说古队长夫妻也用这样的话欺骗女儿不成,金月夜想笑,不敢笑,拼命忍住,表情怪异地扭转身体,调解表情去了。 园园恨不能打对方几下粉拳,出口恶气,都怪他,她才不得不编瞎话,小丫头口无遮拦地把父母的事情说出来,他还有脸笑! 她急忙左顾而言他,把话题扯开,三人很快就来到了饮食一条街。 华夏饮食分类一共分川、鲁、苏、粤、湘、徽、闽、浙八大菜系,K城属于华夏的政治、文化中心,这里的地域方位注定了各地方人都有,所谓适者生存,各地饮食业也纷沓而至,齐集在这里,饮食文化也就百花齐放,这几年来城市为了规划管理,把各种小吃都集中在一起,形成了K城远近闻名的饮食一条街。 梅儿这几年都在基地里训练、学习、出任务,根本不了解这一切,今天有机会来逛,叫她无比的开心。 K城小吃街上各种地方小吃果真名不虚传,人头拥挤,各大派系的小吃叫喊之声,此起彼伏,大有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现状。 游客们尽情地欣赏面前的美食;鼻翼中香气不断,人们眼中看见、鼻翼中闻到……,多重感官诱惑大家去品尝。 从古到今,不但在教育、品德、思想上传承了数千年来的文化,更孕育了吃的文化,人们把食品经过烹饪、发酵、一系列的传统加工工艺,把食品的精华提取出来,使人们在享受味蕾的同事,感受到华夏文化的精髓,叫人眼界大开、食欲大振。 这里的一切叫梅儿大开眼界,她手里拿着几个羊肉串,嘴里正咀嚼麻团。又发现香喷喷的鲜族打糕,还有狗不理包子的香味冲进鼻孔,叫梅儿头晕眼花,不知道应该先吃什么,后吃什么。 各种香味充斥着感官,叫人的耳目一新,如果有可能,梅儿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品尝一遍,可惜就是肚子太小,只能遗憾地看着面前的一切。不断流口水。 梅儿只能嘴里不停地吃,双眼中越发明亮,看起来整个一个回归童年的小吃货。 园园和金月夜紧紧护卫在她身边。生怕拥挤的人流,分散开几个人,等到三人筋疲力尽地冲出了包围圈,梅儿的肚子果真滚圆,直喊吃得太多了。胀死了! 几个人这才驾车回去,金月夜本想留她们再住一夜,园园绝对要晚上回基地,她已经困倦的不行,如果在家住一夜,想睡个好觉除非做梦。她可不想明天早晨,顶着两个熊猫眼回基地,叫徐昆山用特殊的眼光看她。还是趁早回去,起码能休息好。 所以不管金月夜幽怨的眼光如何看她,就是不松口,金月夜也知道昨天晚上确实玩过分了,光顾自己爽。没考虑妻子的感受,车头转向基地的方向。轻踩油门,车缓慢前行,用歉意的眼光不时看妻子一眼,万一看到老婆回心转意,随时调转车头,转向回家的道路。 梅儿好笑地看着两人闹别扭,感觉特别有趣,低头摆弄手机,全然不管他们的纷争,双耳静听两人的结局,究竟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金月夜缓慢地看着宝马车,一直行驶到基地外面,妻子也没解冻,既然已经送到,只好讪讪地凑上去,讨好地语气:“园园,等放假,千万给我打电话,我好来接你。” 园园用鼻子轻轻‘嗯’!了一声,和梅儿一前一后进了基地。 金月夜对着她们背影,热情的口气对小丫头高喊:“梅儿,有时间和你姐姐来家玩。”心中嘀咕,大灯泡还是别来了,感觉老婆有了同盟军,气焰嚣张起来。 金月夜郁闷地返回家中,心中暗想,看样子,以后千万不能肆意妄为,还是要不断给妻子拍马屁,才能吃肉喝汤,这次得到深刻的教训,今天晚上,只能是孤家寡人、光杆司令了,幸福的生活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到来。 再说园园回到了基地,结合以前获得的信息,思量良久,现在她的身份很特殊,想要单独行动绝对查不出什么线索,还是需要借助国家机器去探查,考虑好了事情始末。 她第一次主动找到许昆山,谈了她对那款‘樱花魂’游戏的一些疑问,还有这次K城纵火案的疑点,汇报了这次出去的结果。 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她的异能来自游戏,隐晦地点出他和梅儿的异能和‘樱花魂’游戏有关系,希望找出‘樱花魂’在中国的A城运营商,查找一些可疑点。 许昆山头脑高速运转,反复推敲园园提供的信息,可以看出她对这款游戏很重视,就是不为园园,也要查处危害社会稳定的不利因素,通过蛛丝马迹,也许能探查出一些对国家有利的事情。 从这次事情可以看出,园园已经把她自身的荣辱和国家联系在一起,尽管洗脑失败,但是,在长期的潜移默化中,她作为大家庭中的一员,能替国家考虑就算难能可贵了。 许昆山暗自高兴,假以时日,园园绝对会磨砺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一个站在更高角度看问题的人。 当你站在和大家同一高度,看到的角度属于大众视野,看到、经历的都是一些日常柴米油盐小事;当你站在高于大家的角度看问题,你会看到更深层次的东西,现在园园拥有异能,地位已经是少将军衔,一个女孩子到此地位,在华夏已经是独一份,绝对凤毛麟角,叫人仰视的存在。 园园现在金钱、地位都有了,在现代社会中看普通人,为了一点工资每日辛辛苦苦劳作,这些人在她眼中都是蚂蚁似的存在,在这样的心态下,依然能够站在群体利益考虑问题,实在难得。 许昆山看着园园单纯的双瞳满意地笑了,这都是他费尽心机、长期熏陶的结果。 从对方的话语中,他听出了这件事的重要,有两个人接触了这款游戏,发生了变异,拥有了异能,如果把这个游戏掌握在手,华夏将会出现多少异能者,到时候,大可以在国际上称雄,何惧它国。 这两个姑娘的能力,在华夏可以说堪称国宝级人物,如果更多的人激发出潜能,华夏足可以称雄于世界,事关重大,必须认真对待。 他对待园园提出的问题,重视起来,立即派人去调查,没多久就传来了消息,经营这个樱花魂游戏的是A城一家濒临破产的环宇网络公司,两年前,突然来了一个美籍华人名字叫戴文辉,投资五十万,加盟这个小网络公司,把这个环宇网络公司救活,成为环宇网络公司的大股东。 从此以后,此人在公司说一不二,对公司业务指手画脚,好似成竹在胸的模样,其实是显摆大股东身份,抬高身价的一种方式。 戴文辉三十多岁的年纪,一副宽宽的眼镜,双眼有点游移,尽管名牌衣服在身,打扮的及其时尚,依然叫人感觉,穿上龙袍不像太子,与他的本身气质不相符合。 他长期在华夏居住,尽管风流韵事不断,两年多来,表面上一直单身,背地里更换的女人比换衣服还勤。 闲来无事,他喜欢在世界各地转悠,据说是经常出门会驴友,他平时最关心的不是游戏公司运营账目,而是游戏在线人数,须知,这是一款免费游戏,只有购买一些道具,才能产生经济效益。 一般的股东都对每月的经营状况感兴趣,只有他是个特例,公司里有人纷纷议论,也许人家外国就是从在线人数预测未来的收益,这样一想,事情就顺理成章了,也就理解了他的做法。 园园提供的山口五郎,究竟是什么人,他手握沙漠之鹰,隶属于岛国怎样的组织?那个‘樱花魂’游戏究竟是怎么回事?无数的疑团出现在面前。 众所周知,樱花是岛国的国花,也是岛国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每年,从岛国的南方盛开,从南到北樱花逐渐开放,一直到达北方,每当樱花开放的季节,遍地的花瓣在空中飞舞,好似飘散的雪花带出遍地浪漫,鲜艳的色彩叫人感受到生命的力量。 樱花的美艳著名于世,人们借用樱花美的寓意,以樱花命名的店面、地址、游戏、人名等比比皆是,樱花更预示着爱的美好,每当这个季节,岛国女孩子身穿和服来带樱花树下,留下最美好的倩影,男孩子躲藏在树旁,看到中意的对象,极尽讨好,以成就美满的因缘。 看到调查报告,园园皱紧眉头,看样子,这项调查工作,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想在短时间内搞清问题,很难,好在现在没有任务,她就想去亲自去A城看看这个叫戴文辉的神秘人物,再找找那个叫山口五郎之人,是否投奔了环宇网络游戏公司。 现在园园在许昆山心中已经成为重量级人物,一个人去,他绝对不放心,A城距离这里不近,万一发生什么事情,鞭长莫及。 PS: 要揭示本小说的中心部分了,希望大家拭目以待!谢谢亲的订阅! 第八十七章 私心 许昆山暗自琢磨,上次派黄山和园园去支援K市警局,尽管两人回来什么都没说,许昆山已经感觉到黄山绝对是吃了点暗亏,其他人去,他也不放心,安排男的去,万一有点什么事情,金月夜哪里绝对不好交代,想起金月夜,心思转动,就他了,反正帮助K城警局几次了,要点利息也正常,如果贾局长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将来再来求援,一概免谈。 他马上拿起电话,给K城警局贾局长拨了过去:“老贾呀,我想和你借个人用几天,找你协商?” 贾局长绝对也是老狐狸一个,一听是许昆山的电话,暗自高兴。 他最近心情不错,在工作中,许昆山帮了不少忙,警局多次被上级表彰,日内已经有升职消息传出来,现在他是正局级,将要提拔成副部级,依然兼任K城警察局局长,他心里正爽,原来还怕提升以后被架空,现在又有实权,职位又高升,可以说称心如意。 谁都知道从局级到副部级,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能过去的绝对是幸运儿,过不去的也就望洋兴叹,等待退休,吃老本吧! 现在他总算过去了,颇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对许昆山相当客气:“许司令,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和我老贾还客气什么,有机会我还想喝你的二锅头。” 许昆山一听贾局长的口气,满脸堆笑地说:“老贾,我这里准备了一箱,你就敞开肚皮喝吧,过几天咱们聚聚,是这样的,我想派园园去A城公干,一个女孩子去我也不放心。其他人陪着也不合适,想借金月夜,陪她一起去,怎么样?” 贾局长侧耳细听明白了,这个许昆山又想借花献佛,那我也一定成人之美,不过适当增加点筹码才是王道,马上回话:“许司令,金月夜可是我们局里的台柱子,你记得欠我一份人情。将来千万记得我的好处。” 许昆山马上就明白了,对方是要点筹码,至于什么时候兑现。都无所谓,算做是一张空头支票,既然这样,何不顺水推舟。 他满口答应下来:“老贾,一家人不说二家话。有用上我的地方,千万别客气,明天我就叫园园去找金月夜,两人尽快去A城办事。” 贾局长既然得到了承诺,当然爽快答应下来:“没问题,明天你叫园园过来吧!” 第二天。黄山去送园园到K城警局,尽管万分不愿意,许昆山下令。黄山只有听的份,驾车的时候,他整个一个木雕泥塑相仿,双眼盯视前方,好似一个开车机器人。一言不发。 正值春季,湿润的土地上一簇簇嫩芽探头张望。给雾蒙蒙的天气,增添了生机,注目看去,深褐色的树木在风的摇曳下,发出绿的色彩,好似生命正在探头探脑,小风吹来,尽管凉意还在,春的气息却无处不在,叫人感念大自然的博大精深时,也赞美旺盛的生命力无处不在。 园园也不管黄山的感受,自顾打电话,打完一个,又拨一个,和妈妈说些家长里短、不咸不淡的话语,和梁乐在一起嘻嘻哈哈,姐妹在一起插科打诨,说说笑笑,叫黄山不得不想,这个臭丫头是不是在基地憋的够呛,出来过电话瘾的! 两人互不相扰中,时间快速过去,车到了K城警局,黄山也不下车,看到园园挎着手包下去。 黄山在看到警局的一瞬间,心里发堵,车停下以后,看见金月夜远处的身影,叫他心里更加郁闷,他又拿对方没有办法,打又打不过,计谋又算计不过,哑巴亏是吃定了,惹不起,咱们还躲得起,三十六计,走为上,一踩油门,车在园园的脚边,风驰电掣般开走了。 对于黄山来说,刚才好似卸下了一件多余的物品,而不是送同事办事,对金月夜的怨恨,连带对园园这个臭丫头都没有好印象,尽管两人在一起也很久了,就是看着不爽。 金月夜出门来接爱人,看到驾驶室里黄山的后影,车尾巴上冒着白烟,好似宣泄着不满,心中暗笑,这个人很有意思。 园园在看到金月夜的一瞬间,一改在汽车上的百无聊赖,熨电话煲的女孩,人好似灵动起来,两人几天不见了,上次的小别扭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金月夜习惯性地牵着园园的手,毫无顾忌地走进了警局,引逗得他的难兄难弟们,羡慕嫉妒恨的同时,也对他们老大送上美好的祝愿。 高娉婷露出冒火的双眼紧盯着他们拉在一起的双手,如果有可能,她一定会冲上来,把他们连接在一起的双手拉开,上次一个好好的帅哥高伟,就是因为你王园园,吹了。 可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园园又受了一次莫名其妙的无妄之灾。 金月夜不管不顾地把园园拉近了屋子,回头就把门反锁上,深邃的大眼睛,紧紧盯几日不见的女朋友:“你又瘦了,是不是在基地里训练很苦?” 园园凝视着他:“我没瘦,就是每天锻炼,身上的赘肉都吸收了,感觉身体轻盈、健康了许多。” 金月夜拥住她,贴在胸前:“园园,别拼命,我知道你好强,我看你这样心疼,我不在你身边,你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傻丫头,不管你怎么样,都是我的爱人,永远在我心里,何必在意别人怎么想、怎么说。” 园园静静地听着爱人的心跳,好似在平静的港湾里、安静、祥和、暖意、冲击着内心,滋润着全身的细胞,时时有种说不出的情怀,萦绕在心间。 金月夜十指相扣,凝视爱人的面庞,双唇相对,如一个野蜜蜂在采蜜,演绎出爱的浪漫之曲,两人深深沉醉期间,不知道经过多久,感情才平复下来,商量去A市时间、查看车次、订购车票。 园园把前因后果对爱人说了一遍,这次目的也都说明,金月夜考虑了一会:“园园,还是要小心,那个戴文辉绝对有问题,岛国那个山口株式会社一定不简单,山口五郎也许就跑到A城去了,那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千万别轻举妄动,万一打草惊蛇,他们把相关资料销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园园认真地点点头,两人看时间不早,依旧是金月夜拉着园园的手,两人走出了房间,打车直奔火车站而去。 在火车上,园园给梁乐打了一个电话,才知道她和常宝都在A市考察,最近在基地训练忙得昏天黑地,两人好些天没有联系了,一听说他们两人都在A市,园园兴奋地把他和金月夜来A市出差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梁乐在电话里听说他们要来的消息,高兴地跳了起来:“园园,你们几点到,我和常宝去接你们,咱们已经半年多没见了,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天天在QQ留言都郁闷透了……” 噼里啪啦如炒蹦豆似地一顿说,听得园园头大无比,反正他们到A市查探也不是急事,就和他们团聚几天:“梁乐,瞧你乐的,我们今天下午三点到站,就等你们尽地主之谊了。” 园园故意把你们重重的发音,她想电话那面的梁乐,一定是一张大红脸,那娇羞的样子一定可观,可惜看不见,这便宜叫哥哥常宝占去了。 金月夜在边上一看园园和梁乐通话时候眉飞色舞的表情,心里有点酸溜溜的,明知道梁乐,已经结婚,绝对不是百合,但是看到我家园园和别人肆意地说话,总有种说不出来涩涩的感觉,也许是心中认定园园已经属于自己,就把她归到他的羽翼之下,当成他身体的一部分,试图保护起来,看到爱人依旧有她的思想和举止,总感觉别扭。 心中一转念,金月夜你怎么会变得如初自私,园园不是物体,是一个有思想,有抱负之人,现在她已经展翅飞起来,也许在将来会越飞越高,远远超过他的成就,难道还会谨守在他的身边,当一个俯首听令的乖乖老婆吗? 金月夜突然有种不知所措之感,当园园继续高飞,他还能配的上她吗?她还会一如既往地爱着他吗?金月夜,等到园园飞走了,你将何以自处,金月夜突然有点惶恐,轻声呢喃:“园园,到那时候,你会嫌弃我吗。” 园园兴高采烈地打电话,根本没听到老公的呓语,总算打完了电话,头在金月夜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适的部位靠着,双眼轻轻地合上了,如果说刚才的园园是初生的朝霞,现在的她就似躺在平静港湾里,乖巧的游鱼,恬静中带着安详,美艳中带着狡黠。 金月夜看着舒服地躺在他怀里,马上进入梦乡的爱人,宠溺地笑笑,双手环绕着她,叫她在昏睡中,不至于冷,缓慢地脱掉了上衣,给我家园园盖上,静静地看着对方清秀的眉眼,柔情在心中升起,爱的旋律从心中溢出,两人相拥在一起,度过美好的时刻。 第八十七章 顺藤摸瓜 要下火车的时候,园园终于睡醒了,满脸笑意地看着金月夜,唇角微弯:“阿夜,咱们打个赌,接站的还有谁?” 金月夜愣一下,老婆上火车以后就给梁乐打电话了,刚才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顺口说了句:“当然是梁乐,还能多出一个人不成?” 园园心中暗笑,梁乐肯定是和常宝一起来,他们绝对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两人肯定在一起。 两人随人流下了火车,呼吸到A城温暖新鲜的空气,叫人精神状态一震,这里的气温明显要比K城高,树上的绿叶已经完全长大,自由地舒展开,到处都显示出生机盎然的景象,A城人脸上气色极好,也许是这里气候条件造成的;也许是春天季节映衬的,在熙熙攘攘的出站口,果然看见梁乐和常宝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翘首期待他们的到来。 金月夜恍然大悟,原来园园算到常宝也会来,从两人的神态上看出来,他们的夫妻生活相当和谐。 他感叹起来,上次来A城是他和园园、梁乐一起来,记得他当时感觉好有趣,梁乐以园园保护神的面孔出现,他就是一个黏人的外人,硬贴上来的,没想到几年过去,三个人都结婚了。 耳边听到园园和梁乐两人嬉闹声,金月夜走到常宝面前,主动叫了一声:“大哥,你也在A城呀?” 常宝知道金月夜也来了,园园在手机里和梁乐说了,梁乐心中存不住话,常宝很快就知道了。 他在出站口看见妹妹小两口,风采依旧地并肩走出来,心中安定下来,看出来这个男人对妹妹不错。结婚以后,妹妹不但身材风满,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他高兴地和金月夜寒暄:“ 是呀,我们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过来和岳父联合的,本来这两天就要回去了,听说你们过来,一定要尽地主之谊,再呆几天,正好大家故地重游一番。上次你们三个来A城,我都没赶上,这次我一定要补回来。” 几个人哈哈大笑。一起上了车,直奔梁家别墅。 上车后,园园和梁乐自动坐在后排,把前面的驾驶、副驾驶让给他们男人坐,两个在车后排正好窃窃私语。园园看着脸色红润的梁乐,偷偷地询问:“嫂子,上次我结婚的时候,你不是怀孕了吗?现在几个月了?” 梁乐满脸烦闷地说:“园园,别提了,流产了。都怪我不小心,为这事,咱妈把我好一顿教训。说等我把身体养好再说,直到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 园园担心地问:“医生怎么说?我哥哥年纪不小了,你们还是早点要个孩子好,伯父伯母是不是都惦记这事?” 梁乐点头:“我是不急,老人们总嘀咕。该有的时候就有了,忙什么。”两人说说笑笑。全然不顾金月夜和常宝两人,说到高兴的对方,梁乐开始张牙舞爪好一阵比划,园园一阵好笑,可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梁乐还是以前的性格。 常宝转回头,瞪了梁乐一眼。梁乐看对方回头示意,她对着老公后脑勺做了一个鬼脸,说话的语气也降低了。 园园看出来哥哥在梁乐心中的分量极重。 四个人热热闹闹地直奔梁乐家,到了梁家,梁父、梁母对待两人的态度大不相同,女儿已经和常宝结婚,这两位就是梁家的至亲,梁乐是独生子女,今后四个人关系处好了,至少可以相互扶助,对两人相当热情,园园拿出带来的礼物,老人高兴地收起来,梁家全家都萦绕在喜庆气氛中。 大家洗漱完毕,梁母准备了一桌酒席,几个人边吃边谈,气氛极其融洽。 园园试探地问了梁父:“伯父,你知道环宇网络公司吗?” 梁父想了想,摇摇头:“我对这些小打小闹的网络公司不感兴趣,回笼资金慢,风险大,投资得不偿失。” 园园又换了个角度发问:“伯父,那你认识一个叫戴文辉的美籍华人吗? 梁父考虑一会,眼神一亮:“是不是三十多岁年纪,戴一副宽宽的眼镜?带点忧郁气质的年轻人。” 听到梁父的描述,果真是在基地的时候许昆山说法一致,园园急忙点头:“对,就是他投资了环宇游戏公司,才使这个小公司起死回生。” 梁父沉吟了一下:“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找他,总感觉此人不可深交,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还是少和他交往为是。” 园园好奇地问:“伯父,你怎么知道这个人不可交,也许这个人还不错,人家毕竟是成功的商人。” 梁父晃晃头,不以为然地说:“我吃的盐比你们走的路还多,都说看一个人,看其眼睛,眼神恍惚的人绝对心术不正,一个坦诚君子,眼神清澈,商人有各种类型,所有商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追求利润最大化,但是有一些心术不正的商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园园恍惚记得,许昆山曾经说过:戴文辉此人眼神游移,那梁伯父提到的人,一定是他们要了解的戴文辉。 第二天,看梁乐和常宝有事去办,两人也不打扰别人,说随便出去走走,逛街的时候打听路人,环宇游戏公司在什么地方?问了好几个人终于问到确实的地方,原来他们要找的游戏公司在A城城郊,距离闹市区很远的地方。 两人打车过去,早春的天气,空气格外清新,在A城的江南之地,路边的垂柳已经郁郁葱葱,叫人感受到勃勃生机,风从远处吹来,带来玉兰花淡淡的香味,这里和北方的气候条件迂然不同。 天格外通透,给人一种天高地远的感觉,让人在湛蓝天空印衬下,感受到天地间蓬勃的生命力,让人恨不能沉醉其中,感受大自然的美好。 江南的建筑物和北方不同,北方建筑物厚重大气;南方显示出精巧、简洁,不同的建筑风格,远远看去,给人一种色彩鲜明之感,这也许是南方远离K城,在这里,居住的居民想象力、创造力没有约束,才形成多种多样的建筑风格。 继续往前走,建筑物逐渐稀少,在一个破旧的小学校边上,有一个孤零零的院落,看起来有点破旧,一个牌子歪歪扭扭的斜放在院墙旁,上写着:环宇文化广播公司。 这里与他们打听到环宇网络公司相仿,也许文化公司就是网络公司,他们感觉应该是这里,问出租汽车司机,司机也不明所以。 两人下了车,看到大门敞开,院子里一览无余,两人看看这个院子里的房子,好似两进院子,有点类似于北京的四合院,还不完全是,这里只有正房和厢房,大门正对正房,院子里整齐的水泥板路,平整光滑。 他们看到院里有个六十多岁老人在扫院子,只见他花白的头发在风中更显萧索,在这初春的季节里,老人一运动,满头大汗,增加了几分无奈,两人走了进去,园园热情地问话:“大爷,我问一下,这里是环宇网络公司?” 老人停止了工作,看到他们过来问话,侧耳细听,也没有弄明白,大声喊叫:“客官,你们说什么?”园园看明白了,这个老人有点耳背,只好盼望再过来人,问清楚。 这时,一个年轻人,急匆匆从里面出来,好似匆忙去办什么事,金月夜拦住了他,问了一遍刚才问老人的问题,年轻人好奇地打量他们:“这里就是环宇网络公司,你们要找谁?” 金月夜煞有介事地说:“我们想找戴文辉先生,有事协商。” 年轻人很遗憾地耸耸肩,语气急躁地说:“戴文辉先生不在公司,出去旅游去了,实在遗憾。”说完,就想离开。 金月夜拦住他,脸上露出很失望的表情:“请问先生你是这个公司的管事吗?我们想在你们这里参观一下,我也想开家类似这样的公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入手,听A城的朋友介绍你们这里搞得不错,就想借鉴一下。” 年轻人不知道有什么急事,语气有点不耐烦:“我是这个公司的小管事,我们这里谢绝参观,你们二位请回吧。”说完,走出院子,一会就走远了。 两人互相看看,旁边扫院子的老人,尽管耳背,也看出刚才年轻人的态度,也示意两人走,两人只好走出了院子,找个隐秘的地方,园园对金月夜一点头,隐身潜行而去,飘进一层院子的主房。 园园进去以后,看出主房一共五间,有三间是住宿之地,只有进门的房间类似于一个客厅,一圈沙发和茶几,另一边安放几台大型电脑,每台电脑前都有一个人在快速操作,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一个游戏画面,正是园园玩过的游戏。 园园在边上看了一会,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许这里相当于游戏中GM操作吧!看起来正应了那句话:书到用时方恨少。 PS: 谢谢各位亲的订阅!支持! 第九十章 抽丝剥茧 既然这里看不明白,园园马上去查看一层院子的厢房,所有厢房都看了,都是工人的宿舍和厨房,她抓紧时间飘到后院,里面依然是一层院落的格局,中间也是会客室,其它四间正房都摆着很多仪器和大型电脑,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园园不仅感叹: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真是隔行如隔山。 既然什么都没看出来,隐身时间很快就到了,园园飘出了大院,回到金月夜身边,隐身时间正好到。 金月夜看到她出现了,从上到下看了个遍,直到看她安然无恙,深邃的双眼才停止了扫描。 园园对他点点头,两人离开了这个环宇网络公司。 回去以后,园园把情况和他说了,两人有点头疼,既然工厂里查看不出什么,那就去找戴文辉的居住地址,也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金月夜一听园园这样说,举双手赞成:“今天都已经晚了,明天再去打听戴文辉的住所,既然问不出来,干脆找警局的户籍查看。” 园园一听,赞赏地捧了他一次:“还是我家阿夜聪明,想的主意就是高。” 金月夜深邃的双眼露出笑意,能得到爱人的表扬,好似抽到大奖般的兴奋,脸色沁出微微淡粉色,园园恨不能上去亲一口,怵然心惊,自从和金月夜相好以来,特别是结婚以后,就喜欢看对方充满魅力的脸庞,百看不厌,感觉心态往腐女的方向发展,都怪他这个妖孽老公。 第二天,两人早早地出门,直奔警局,找到金月夜在A城的熟人王警督处。查到了戴文辉居住在A城,崇文路1-3号楼5单元301,看见上面有张身份证照片,尽管模糊,园园仔细看了看,既然在这里打听清楚,告别了熟人,来到了戴文辉居住的楼房下。 两人找到一个没有人的楼房角落,园园隐身出发,金月夜在这里等待。不一会园园来到了三楼。 进到戴文辉的房间里,没有人,简单看了看。这是一栋三居室住房,里面装潢得相当漂亮,里面的陈设也极尽奢华,超大直角平面大背投电视占据了客厅的一面墙,真皮豪华棕红色沙发放置在电视对面。一个同色实木茶几华贵地摆放在沙发前,没有任何异常的东西。 卧室里超豪华装饰的房间,硕大的穿衣镜,照的人毫发毕现,房间里随处可见女性三角裤、乳罩、*用品、碟片、彩色女人赤身露体画报,扔在床上、地上到处都是。可以感觉到戴文辉私生活的糜烂,与客厅的干净清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仔细看了看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园园又去另外一个卧房看了看。客房里布置的相当华丽,好似五星级宾馆的派头,就是找不出任何可疑之处。 园园看到就剩厨房、卫生间、和书房没查看,一般人,有见不得光的东西都放在书房或者储存在电脑里。园园来到书房,看见里面就一个电脑。一个沙发,没有书柜和文件之类。 园园隐身时间到了,反正屋里也没有人,她随手打开电脑,发现电脑进不去程序,出现一个密码提示问题,园园傻了,她对电脑知识也就是一知半解,正常使用没有问题,叫她当个黑客实在强人所难,没有办法,只好关机。 一般家用电脑都是直接进入程序,戴文辉竟然设置了密码,可见里面确实有问题,但是找不出进入程序的办法,就像看见前面盘子里有一盘肉,却始终够不到,更吃不到嘴里,叫人感觉无限得郁闷。 反正也没有人,她在屋里又转悠一会,装修尽管豪华,连点值钱的首饰都没有,更别提古董,园园本来想顺手牵羊点东西……,也只能遗憾地停手,对呀,既然电脑进不去程序,咱就把他的硬盘带走,叫专业人员查看,术有专攻,谁擅长的就叫谁去做。 想到这里,园园急忙来到书房,戴上手套,开始拆硬盘,以免留下指纹,园园暗中嘀咕:黑客咱们当不了,当个计算机拆机手还是没有问题,一会的时间,硬盘就卸下来了。 到了这时,园园非常感谢,在基地学习的乱七八糟的技能,特工方面的知识,每次出来做任务都可以用上,刚才在这里就用上了,什么查看对方房间里有没有监视器,潜入敌方触动物品需要戴手套等等细节。 园园隐身潜行回到了楼下金月夜身边,看到爱人正在附近转悠。 金月夜暗自思量:时间过去这么久了,爱人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园园看到他皱紧的眉头,淘气地上去摸了一把脸,呵呵一乐,隐身解除,被金月夜紧紧抓住,只见他咬牙切齿地说:“臭园园,一会回去看怎么收拾你,叫你淘气。” 园园撅起小嘴:“看你恶狠狠的样子,你再敢对我凶,我就不理你了。” 金月夜紧忙服软:“好了,我再不凶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咱们快离开这里,有个老太太疑神疑鬼地问我好几次了,把我当成小偷了。” 园园笑了:“就你这样,还当小偷,贼都被你抓光了。” 两人说说笑笑地离开住宅小区,园园看路上没有人,把事情说了,硬盘拿出来。 金月夜放到衣服里面,胳膊夹住:“傻丫头,大意不得,还是我拿着,看你不管不顾的,这里是大街上,不是在咱家。” 园园听到对方的教训话语,有点生气,继续听下去,结尾的咱家,别有一种温馨的味道,叫她心中一暖,脸上一片潮红,也顾不上说什么,羞羞地低下头,亦步亦趋地跟在金月夜的身后,如受气的小媳妇继续往前走去。 金月夜又来到警局,看到王警督还在,急忙把来意说明,王警督带他们来到电脑控制室,里面有个头发乱蓬蓬的年轻男人,听到几个人进来,连头都没抬,不知道在忙什么,只见他双手不断在键盘上动作,一会发出了一串指令,好似股市上的操盘手,显示屏上却不是大盘的走向,而是一堆计算机编程代码。 王警督不敢说话,安静地在旁边等,金月夜和园园也屏住呼吸在王警督的身后等待,生怕打扰了这位操盘手。 过了好一会,蓬头年轻人手停止了操作,不知道是完成了,还是告一段落,亦或是看见他们来暂时停止了操作,抬起头来看他们,眼神有点发直,估计是长期盯看电脑的职业习惯,冷冷地问了一句:“王警督,有事吗?”大有你没事赶紧出去,我这里正忙的味道。 王警督一看对方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急忙把金月夜拿来的硬盘递上去:“关明,这个硬盘带密码锁,你帮忙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叫关明的年轻人接过了硬盘,很迅速地接在他的电脑主机上,一会的时间就看到硬盘的密码对话框,关明试探了几次,似乎是配置了几把不同的密码锁,不断试验,开启,十几分钟以后,密码锁打开,进入了程序。 看到关明游刃有余的表现,园园心里暗暗佩服,真是会的不难、难的不会、外行永远在门外转悠,内行做事绝对是轻车熟路。 看到密码锁打开,里面的程序犹如裸露的少女,被层层剥下了衣服,露出本来的面目,除去电脑运行程序以外,里面的文件一览无余,一共十几个文件,有几个色情文档,其它都保存一个根目录下,一个岛国名字,关明很快用软件翻译过来,名字叫樱花魂。 樱花魂就是园园玩的游戏名字,里面有一个网络传输程序,520小说、终端都是相应的代码,一目了然,还有樱花魂一共有五个服务器,玩家每天的数量、在线的时间、IP地址、触动特殊任务等等细节。 这样庞大的数据汇总过来,占据了硬盘60%的内存。 园园报出了两年前她玩游戏的服务器和名字,关明在庞大的数据里查找了足足二十多分钟,终于找到了相关数据,上面的数据截止在两年前的四月二十九日上午十点止,正是园园笔记本大爆炸时间,也是她获得异能的时刻。 国内代理服务器在这个时间里,不知道什么原因,造成服务器瘫痪,停服十小时。 园园怦然心动,是巧合还是另有目的,也就是说,如果笔记本爆炸以后,园园继续找电脑去玩这个游戏,会发现樱花魂这款游戏,因为特殊原因,关闭了十小时。 记得她玩这个游戏已经一年多,每周例行的停服仅有一小时,从来没有无故突然停服十小时,难道和她的笔记本爆炸,获得异能有直接的关联不成,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是巧合还是她的笔记本爆炸引起了停服,一个普通玩家的笔迹本损坏,怎么会导致游戏服务器停服十小时,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关系,梅儿的异能和游戏有关系吗? PS: 这章引出下文,很快就要到高氵朝了!大家期待吗?欢迎大家订阅! 第九十章 他是谁 几个人盯视面前的显示器,关明又继续看了一会,拿出一张纸笔,记录了相关的传输代码,和一串计算机代码,语气平淡地问几人:“还需要了解什么吗?如果都看明白了,我想退出程序?”似乎他玩了一个简单的游戏,过了一会,现在腻歪了,想换个游戏玩玩,轻松无聊的语气。 他的问话,把沉思中的园园惊醒过来,听清了关明的问话,急忙表示:“谢谢关先生,最好把樱花魂根目录下的文件和程序都复制保存起来,其它暂时不需要了,我想问下,你知道这台电脑传输的终端地址是什么地方?” 关明看看来的两人,后来的两人明显是女孩占主导,他看了女孩一眼,把手中的代码递给她:“520小说、终端都不是国内,具体不好说,你先收起来这组数据,也许在国外查询起来更方便。” 园园小心地收起记录代码的纸,看到关明把主机关上,交给她一个云盘,里面是他们需要的东西。 关明指着桌上的硬盘对他们说:“这个硬盘刚才进去看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没有破坏,等凉一会,你们可以带走了。” 说完,事不关已似地继续进行他的研究,全然没有起码的文明礼貌,双眼继续盯视面前的显示器,抽风手不断晃动,好像在弹钢琴,不断跳跃起来演绎出不同的画面,完全进入了他的世界,感觉屋中就他自己,视他人于无物。 王警督歉意地对两人笑笑:“不好意思,关明的性格就是这样,他不感兴趣的东西一律无视。” 园园对关明投去敬佩的一瞥,低语着说:“他只有这样,才能在计算机这个特殊的领域。取得如此成绩,这样的人值得尊重。” 王警督似乎理解了,也似乎迷糊了,尴尬地挠挠头,嘟囔一句:“体谅就好”! 金月夜对此人投去敬佩的目光,默默地脱下衣服,小心地裹上还微热的硬盘,几个人踮脚走出了计算机室,生怕惊动忙碌中的关明。 两人告别了王警督,金月夜从职业的角度和园园商量:“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还是把这个硬盘送回去为好,咱们先过去看看,如果戴文辉家里有人回来了。一定会发现硬盘丢失,即使还回去也没用了,没有回来人,最好马上送回去,安装好。一切恢复原样,不过,你千万要注意安全。” 看到园园点头,金月夜才松开拉住对方的手,他看到爱人,小心地戴上手套。捧起已经冷却的硬盘,消失在他的面前,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能收紧心神,安心等待。 园园潜入戴文辉家,发现家中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人回来的痕迹,一切东西都没有变化。 她来到计算机旁。把硬盘安装好,又仔细查看一遍可能留下蛛丝马迹的地方。看看没有什么遗漏之处,就打算下楼。 自从结婚以后,去草原那次执行任务,她的隐身技能已经升级,现在已经可以无限隐身,只要随时关注隐身时间,虚拟按动隐身技能,就万无一失,刚才她看到屋中没有人,也就显露出身形,现在,突然她听到门锁开启的声音,心中一惊,下意识地躲在了书房门后,才想起可以隐身,急忙点了隐身技能。 听到屋门缓慢地打开,她探头往外面看,只见来人进屋以后,随手把门关上了,好似进自己家一样随便,也没换门口的拖鞋,踢踏脚步,直接走进了书房,打开了电脑。 园园暗自侥幸,天呀!多亏来的及时,把电脑硬盘安上了,如果他们晚来一会就完了。 电脑距离门后这里很近,如此近的距离,她看对方表情都一清二楚,对方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长的很一般,脸上一堆小疙瘩,好似浩瀚天空上的群星,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在群星荟萃中,一双三角眼格外醒目,一套休闲装穿得颇为狼狈。 这个人绝对不是戴文辉,她清楚记得戴文辉身份头像,三十多岁的年纪、一副宽宽的眼镜、双眼有点游移、那这个人是谁?难道是他的同事? 只见此人已经很顺利进入了密码程序,在电脑前一阵操作,键盘噼里‘噼啪、噼啪……’!一阵乱响过后,画面上竟然是樱花魂游戏的相关内容,他正在输入终端地址,就是关明给他的代码符号,在对话框里面输入了一组组数据,驾驭就轻地在键盘上操作。 园园也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时间能操作完,枯燥、无聊的数据看得她有点头晕,正想退出去,只见此人好似终于操作完了,手停止了敲击,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继而,关上了电脑。 很快,此人走出书房,打开房门,离开,锁孔的转动声传来,然后,脚步声远去。 此人进来、出去时间也就几分钟,办事相当地迅速,感觉是在做每天的例行公事一般,园园在屋里等了一会,此人没有回来的迹象,她好生奇怪,戴文辉出门旅游去了,是每天派此人来办事,还是不定期来办事,竟然与游戏有关的事情,看房门钥匙、电脑密码、行云流水熟练的操作,可见此人一定是戴文辉心腹之人,经常来此办事,这人是谁那? 园园带着满腹疑问回到了楼下,隐身解除,金月夜一把抓住她:“园园,你怎么这么久才下来,急死我了,刚才我看见进去一个年经男人,千万别是到戴文辉房里去的人……” 园园看到老公这一顿唠叨,和老娘有的一比,心里正烦,没好气地说:“如你所愿,那个人就是去戴文辉家的,还是轻车熟路,现在怎么办吧?” 金月夜瞪大了眼睛,惊讶万分地询问:“竟然有那么巧的事情,早知道我拦住他了,老婆你现在怎么样?出什么事没有?”上下打量她。 园园气得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申斥:“我要有事,还能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看你的傻样,白痴呀!” 金月夜一阵憨笑:“老婆,人家不是关心你吗?你要有气就打我几下。” 她不耐烦地说:“走吧,回去商量下步怎么办。”自顾在前面走,金月夜在后面颠着小碎步追上来,不断讨好地看看她,男人的雄风早就偃旗息鼓。 她找了家饭店的包间,坐下看到金月夜一会点几样菜、一会要点热茶、一会又要点主食、忙得不亦乐乎。 总算忙完了,坐在园园对面:“老婆,下一步我们要弄明白这个人是谁?” 不愧是他的本职工作,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所在,园园总算雨过天晴:“咱们两都见过此人,现在把此人画出来,叫你的警局朋友帮忙寻找。” 金月夜找服务员要纸笔,服务员是一个年轻的女孩,说话带有A城本地方言,软糯中带有娇嗔,待人很热情,解释说酒店里没有白纸,特地去她个人的包里取来了白纸,匆忙给金月夜送来,临走时,妩媚的双眼扫了他一眼,脸色微红低下头跑了。 园园脸上刚多阴转晴,立即就多晴转阴了,金月夜还浑然不知,他又犯了老婆的忌讳了,还在鞍前马后地效劳。 她心里有点烦,人长的太帅了,就是个祸害,好在我家金月夜对美女有点迟钝,要不可怎么办好,两人一边回忆刚才年轻男人相貌,画出素描草图,好在金月夜在警局经常干这个,到也算轻车熟路。 素描画完了,刚才那个年轻男人的形象跃然纸上,园园满意地点点头,看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两人走出了饭店,又来到警局,正好赶上警局下午上班,在大门口遇到王警督,寒暄了几句,两人来到档案室,把画像扫描到计算机,进行地毯式搜索,半个多小时以后,在当地临时居住人口里,找到了此人,园园一看身份证上,此人脸上的点点繁星和醒目的三角眼,笑了,就是此人! 此人名叫庄严,是一个普通大学异地毕业生,与戴文辉一起来到A市,说白了就是戴文辉的小弟,在A市有个临时居住地,就在戴文辉家附近的小区,住房面积只是一个二居室住宅。 获得了详细的地址和这个人的资料,两个感谢了王警督一番,王警督也不客气,滑稽地说:“不用谢来谢去,有机会陪我一起喝杯酒,把你们的结婚喜酒,给我补上就OK。” 金月夜听了高兴,眉飞色舞地说:“老王,绝对没问题,我现在去办事,晚上咱们找个地方聚聚,我对A城不熟,地方你选,我再喊来两个朋友,人多热闹。” 王警督也是性情中人,看到这个朋友如此爽快,凑趣道:“太好了,晚上,我也叫两个朋友,安排好地址,你等我电话,咱们一起来个一醉方休。” 几个人分手以后,两个又回到了这个小区,找到了庄严的住宅楼,果真是在戴文辉家后面一栋楼。 PS: 章节有点论 内容绝对没有问题,==编辑来了 调整 抱歉!~谢谢亲的订阅~! 第九十一章 寻找手枪 现在是下午,小区里工薪阶层已经上班,闲居的人都在安然午休,来回走动的人不多,两人依旧来到楼房的死角。 园园隐身潜行发动,很快来到了庄严家门外,听到里面有说话声音,进去一看,屋里果真有两个男人,一个就是在戴文辉家见到的庄严,满脸星云外加醒目的三角眼。 另一个人很像岛国人,两人正在看电视,此人说话带出了一些岛国味,说话间,鼻子下面那一撮仁丹胡不停地颤动,显示出岛国男人明显特征,双眼游移发贼,带着狠辣气质。 庄严租住的房子,明显没有戴文辉家住房面积大,更没有他家装潢的豪华,只是简单装了装,进门就是客厅,里面只有两个卧室,面积都不大,没有书房,洗漱间和厨房都齐全,屋里一台旧电视机开着,还是那种老式大肚子货,正上演着岛国电视连续剧,一个岛国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白惨惨一张脸,在屏幕上搔首弄姿。 园园心中猜测,此人是不是从K城杀人逃窜出来的山口五郎,也没听到两人如何称呼,还是耐心从两人谈话中找出蛛丝马迹。 只听庄严躬身询问仁丹胡男人,语气相当恭敬:“山口太君,晚上想吃点什么?” 仁丹胡男人,稳稳坐在沙发上,双眼望着电视中的女人,舍不得分散眼光,毫不客气地吩咐:“上次的什么肉饺子不错,你再弄些来。” 庄严满脸苦相,话语中带着谦卑:“山口太君,那个饭店生意好,不给送货上门,距离实在太远了。” 仁丹胡男人心生恼意,脸显不悦。摆摆手:“要西!远的不怕,米西的干活!”带出了岛国男人强横的态度。 庄严只好诺诺答应下来,脸色不好地出门,把门关上。 园园跟到外面,听到庄严在门口嘟囔一句:“狗屁的饺子,天天伺候老爷子似的供着你,还挑三拣四,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 她回想起K城的时候,梅儿的探问中,尽管没有说出山口五郎的长相。但是他的性格就是这种嚣张跋扈类型,才导致其他三人群起而攻之,最后这个人却反败为胜。用手枪杀死三人,尽管在屋里的时间不长,园园感觉此人就是这样的性格,自私自利、心黑手辣、不择手段。 刚才听见庄严叫这个岛国男人‘山口太君’,十有*此人就是山口五郎这个杀人犯。他杀人以后跑到A市寻求保护,藏起来不敢出门。 庄严尽管是他们一伙的,也能感觉出极端讨厌这个岛国人,是他安排此人住在这里,还是戴文辉安排此人来此。 园园琢磨,如果这个岛国人真是山口五郎。此人的手枪在什么地方?那绝对是个危险源。 她返回屋里,巡视房间里的布置,先进入卧室。想去找寻一番,看到卧室中被子也没叠,散乱地堆放在床上,满屋子的烟味,几个烟头随意地扔在合成木质地板上。还有几团用过后的纸巾,随意地扔在地上。看出屋中既脏又乱,屋子里还有种怪怪的臭汗味。 她忍住恶心,戴上手套,寻找手枪,摸摸枕头下没有,床头柜里没有,窗台上和一些可以放东西的地方都没有,她又去另一个卧室查找,依旧没有,厨房和洗手间显然不能有,只有客厅里没检查,她来到客厅,电视中依然播放着没完没了的岛国泡沫剧,山口五郎依旧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双眼中有一种暧昧的味道闪现。 园园继续找寻着手枪,茶几的抽屉里面没有;电视柜里也没有;鞋架上还是没有;窗帘下、窗台后、都没有,那应该在什么地方?莫非她猜测错误,此人不是山口五郎;还是手枪被销毁了…… 绝不可能,此人既然叫山口,是那个杀人犯的可能性非常大,一个凶手最大的依仗就是武器,决然舍不得销毁,他的手枪运用的如此熟练,一定是此中高手,这样的人,对抢的喜爱绝对超过的一切俗物,很有可能,枪就放在身边,看到对方坦然坐在沙发上的样子,手枪应该在他伸手可得的地方,沙发上面一目了然,不会有枪;沙发底下可是藏枪的好地方。 园园隐身进入沙发的侧面,仔细去看沙发底下,果真看到一把手枪,静静地躺在地上,好似蛇盘卷在地上,伺机而动,随时准备冲出狭窄之地。 她在基地里训练时对各种枪械都很熟悉,什么辨别各种型号枪支;以及拆卸各种枪支,只见这支枪,黑亮的枪管闪烁着寒意,超大的枪体,绝对是勇者男人的最爱——沙漠之鹰。 她好想把手枪的撞针取下来,但是怕万一出现声响;或者这个岛国人闲来无事去检查手枪,将会发现异常,得不偿失,既然知道了此人的身份,现在,还是去找老公想办法,下一步究竟怎么办!这样的事情,还是他专业。 她很快下楼,绕过楼头,看见金月夜就在附近转悠,她把情况说完,金月夜看到园园探寻的目光望着他,暗自好笑:女人,关键时刻还是没有决断,这点小事,晚上,在饭桌上就可以搞定,明天管教他庄严和山口几郎,一起束手待毙! 想到这里,他微微弯曲了嘴角,双眼眯缝起来,一把搂过老婆:“走吧!这件事就交给你老公我来办,保证叫你满意。” 园园狐疑地跟着金月夜走了,反正他做的不好,到时候她再发威也不迟,也就心安理得地跟他走,心态也随之悠闲起来,她像个听话的乖巧女人似地跟着老公去赴宴。 当两伙人聚在一起,金月夜坐到王警督身边,金月夜的身边是园园,然后是她哥哥常宝和嫂子梁乐,王警督带了两个警局的朋友坐在他的身边,几个人互相认识以后,越说越投缘,酒至半酣的时候,金月夜低声说起了白天事情。 王警督一听竟然有这样送上门的功劳,大包大揽地说:“小意思,你明天早晨来局里,和我一起去见局长,弄个逮捕证,不过我们局现在人员紧张,你们最好也一起出马。” 金月夜一看事情如此简单就解决了,心里也暗自高兴,眼角瞥了一眼心中有事的老婆,对她微微点头,暗自得意,还是你老公我厉害吧!心里一畅快,端起酒杯,对大家说:“今天兄弟初来贵地,承蒙大家看得起兄弟,今天我请客,各位别和我争。” 王警督也想付账,毕竟他带来两个朋友,还应该尽一番地主之谊,就和金月夜计较起来。 常宝顿时不满意了,怎么说我是金月夜大舅哥,也相当于是你们大哥,论请客只有我排前面,就你们无乱如何,要排后面,他端起酒杯对大家说:“刚才也介绍了,我是小金的大舅哥,要请也是我请大家,在座各位如果买卖有比我做的大的,我甘愿让贤,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互相拼酒,如果我喝不过在坐各位,我甘拜下风。” 金月夜听完,前一个条件咱们不成,但是后一个条件还有机会,几个警察也是这样的想法,他们都是靠工资生活,钱怎么也比不过商人。 既然有不得罪人的机会,就试它一试,几杯酒下肚,大家都服了,你看人家常大哥,那才叫会喝酒之人,喝下去脸不红,心不慌,好似喝的是凉白开水,这几位,脸红脖子粗,马上看出来,喝酒太菜! 金月夜勉强对付了几杯,感觉有点头晕,再喝下去,绝对没形象了,也老老实实躲在一边,佩服了。 几个人也都心服口服,人家是做买卖的,口气还不小,可能买卖做的不小,绝对争不过对方,两个女孩子再有钱也要排除在外,现在看来,喝酒更是喝不过人家,这买单没机会了。 金月夜是官宦之家,尽管衣食无忧,花钱也从不手软,他还真没有常宝有钱,喝酒眼看也不成,心情有点沮丧。 常宝拍拍金月夜的肩膀:“小金,你大舅哥我早就说要尽地主之谊,这些朋友都和我投缘,就当我和大家交朋友了,你下次去K市再请好了。” 金月夜只好委屈答应下来,谁叫咱是做妹夫的,矮了点,他可不敢和大舅哥争,要是招惹老婆不高兴,他有的受了! 第二天,两人到警局,很顺利地拿到了逮捕证,几个人悄声来到了庄严家,金月夜叫他们隐蔽起来,上前去敲门,里面男人的声音传出:“谁呀”! 金月夜镇定自若地说:“我是检查电路的,请把门打开。” 庄严跑到门边,从锁孔往外看,只见一个穿便装的帅气年轻人,身上一套工装,站在门外,他就想开门,里面的山口五郎从沙发上站起来,神色严峻地厉声问了一句:“严君!外面几个人?” 庄严回头说了一句:“就一个人”!岛国人放心地重新坐了下来,轻蔑的语气讥讽地说:“严君,你真是胆小如鼠!” PS: 大家喜欢这章吗!谢谢亲的订阅! 第九十二章 肃然起敬 庄严心里别扭,赌气打开了房门,在屋门打开的瞬间,金月夜一把推开他,窜了进来,后面,几个警察也冲了进来,。 山口五郎一看大事不好,刚要去拿沙发底下的武器,金月夜把他的两只手抓住了,叫对方动弹不得。 王警督相当机灵,在车上的时候,金月夜告诉大家那个岛国人,可能有武器,武器可能在沙发底下,还是最先进的沙漠之鹰,叫大家千万小心。 他看到对方的动作,豁然明白,一探手,往沙发底下摸去,转瞬间,只见厚重的沙漠之鹰手枪,出现在他的手里,拿着手抢,他洋洋得意,这功劳大了去了,都是金兄弟带给他的,这个人果真就是K市三条人命案件的杀手,山口五郎。 只见岛国人脸色一变,怒斥起来:“我是投资商、国际友人,你们栽赃陷害,我要找我的律师投诉。” 金月夜呵呵一阵冷笑:“山口五郎,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我们已经找到你杀人的确切证据,你在K市杀死华夏三个同胞,还想继续逍遥法外吗?” 山口五郎在K市的时候,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刚到A城的时候吓得够呛,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他以为华夏警察也不过如此,一个毁尸灭迹案,时过境迁,早就太平无事了,何况他跑这么远,如何来找,所以,今天他看见警察理直气壮地跳脚大喊,不承认手枪是他的,一听这个年轻人什么都知道了,对方一定掌握了切实的证据,顿时如泄气的皮球,瘪下去了。 几个警察把他捆绑好,揪下去。 庄严一看同伴软了。心中又惊又怕,如果按照刚才这个年轻人所说,他就是包庇杀人罪,这个罪名够他喝一壶的。 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大学生,想跟着戴文辉吃香的、喝辣的,结果工作成了打杂的不说,这个岛国人来了以后,受了不少鸟气,到了现在,竟然和杀人饭同吃同住这么久。怪不得这个人给人一种惊惧的感觉,在山口面前,他感觉非常害怕。原来这个岛国人,身上散发出的那叫杀气,我的娘呀!吓死人了。 大家把这一对极品人物,押送到警局,审问事情经过。原来这个山口五郎就是山口组织派来的,在山口组织中他属于侍卫一类人物,组织上派他来华夏监督游戏的运营情况。 山口五郎来到华夏以后,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做事相当张狂,没想到在K城出了大案子。虽然没有留下蜘丝马迹,叫上头好一阵训斥,要不是他有个亲妹妹。给山口组织一个小头目做情人,多方周旋,他也许就是死路一条,上级很快来了指令,责令他老实在A市宅一年再说。没想到K市警察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他大声辩解:“他们都是罪有应得,是他们想杀我。我是正当防卫。”看到大家不理他,对他蔑视的表情。 他猛然想起持有的是来华投资护照,属于国际友人,警局不能擅自判决,必须引渡回国,就是将来回去以后,他组织上有人,保命还是没问题。 他马上理直气壮叫嚣起来,看到他脸上的得意之色,几个审案者一阵气闷,小人,十足的小人。 金月夜怒气攻心,上前就打了他几个响亮的耳光,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响声过后,只见山本五郎的嘴角流血,满脸肿胀起来,一张嘴,吐出几颗带血的槽牙。 只听金月夜恶狠狠地叱问:“山本,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山本五郎愤怒的表情,看着对面的这个年轻的便衣警官,刚想说:“警官,是你打的。”嘴刚张开、话未出口、脸颊一疼、头脑立时清醒过来,急忙说:“是我不小心磕的,和警官你没关系。” 金月夜满意地点点头,鄙视的眼光看着刚才还跃跃欲试,现在面前瘫软在椅子上的小人:“杀了人,不要你命,已经便宜你了,竟敢在华夏耀武扬威!”他又对身边的王警督说:“以后,每天修理他一顿,叫他知道咱们华夏人不是好欺负的!” 山口被带下去了,王警督几个人佩服地竖起了拇指,大家自动给金月夜让座,叫他坐在主位,继续审下去。 金月夜头脑一转,下一个审庄严,还是叫老婆来审更恰当,他低头对她说了几句话。 园园走出去,不一会,换上少将军装,返回审讯室,也不谦让,稳稳地坐在金月夜让出来的主位上。 王警官等人还是第一眼看见这个女孩穿军装,这是正规部队的军装,比他们的警装正规多了,他们都是识货之人,原来以为她就是金兄弟的老婆,充其量是警署的一员,随金兄弟来开开眼界,心中从没重视过,没想到竟然是如此高官,少将呀!华夏有几个女少将,凤毛麟角般的人物。 少将实权相当于正师长,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师长,叫人刮目相看、肃然起敬。 这几个人马上想到,就是这里A市的警察局长大人,官职都没有这个女孩大,在她面前只有诚惶诚恐站立的份,就他们这样的小警督,根本就不够看,都站起来,座位都不敢坐。 只见她穿上军装,气场立即发生了巨大变化,大家愣愣地看着这一切,好似在做梦,这个女孩竟然是这样一位大神!了不起! 金月夜一看他们的样子,笑了:“大家坐下吧,我老婆人很随和,都别客气。”几个人直到看到女少将对他们点头,才敢坐下,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人家大了他们好几级,能没有忌讳吗! 只见这个女孩,冷冷地看着被人押进屋的庄严,只见对方一副颓废的表情,和刚才山口五郎刚进来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几个警官,特别是中间的那个女将官,那威风,简直叫他一个穷大学生晕头,吓得腿肚子转筋,脚下发软,马上竹筒倒豆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的清清楚楚。 庄严是在火车上认识的戴文辉,当时他只是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生,想找个地方打工,正好在火车上遇到犯了胃病的戴文辉,他好心地找出几片胃药给对方吃,过了一会,戴文辉的病好了,两人聊起来,戴文辉才知道庄严想找工作的事。 戴文辉马上热情对他说:“我和你也投缘,你也别到处乱跑了,就和我一起去A市吧,正好我缺一个秘书,就算聘你为秘书了,工资按同行业最高水准开。” 庄严一听,竟然有这样的好事,看他说话也和气,就跟戴文辉来了A市,两人各租了房子分开居住。 他有些奇怪,就两个男人干脆在一起住不就得了,过了几天,他明白了,原来他的老板相当花心,经常把一些女人带回家住,他明白了,人家有钱,投资一个快要倒闭的网络公司百万人民币投进去了,连睫毛都不眨一下,玩几个女人很正常,这毕竟是老板的私生活,和他无关,他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得到一份薪水就成。 他的老板戴文辉还有一种爱好,喜欢到处旅游,每到要出门旅游的时候,就把庄严叫过来,叫他每天去环宇网络公司看看,把游戏的在线人数和一些相关数据载过来,储存在他的电脑中,再发送到一个终端地址。 这对于一个大学身来说简直太简单了,尽管他在三流大学毕业,摆弄电脑,还是小菜一碟。 庄严心想,老板既然投资了这家网络公司,对一些数据当然很留心,好在事情不多,每天轻车熟路地做下去,倒也心安理得,老板人不错,各种待遇都好,他一个穷大学生能找到这样的工作也相当满意了,他也就安心做下去。 没想到一个月前,竟然来了一个叫山口的岛国人,老板在电话中指示他一定要好好接待此人,别叫他出门,事事服从对方的安排。 庄严发现悠闲的日子到头了,每天例行输送数据很简单,就是招待这个岛国人实在腻歪,这个人对吃异常挑剔,如果买不到称心如意的吃喝,就开始发脾气,把他当做出气筒,为了一日三餐,他被弄得焦头乱额。 当他被抓住,才知道这个山口竟然杀了三个人,进了警局冷汗就下来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喝凉水都塞牙!不就是找份工作,混口饭吃,怎么还和杀人饭搅合到一起了! 他把知道的事情都全盘端出,其它的事情一概不知,园园和金月夜一看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就那脸上的满天星辰和三角眼,一看就是个傻棒槌!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两人离开了警局,抓来的人叫警局全权处理,这个庄严教育释放好了,那个山口一定不能轻饶。 王警官看到这两口子悠闲地走了,人家那是高官呀!当然照单执行,心中暗暗嘀咕,这样的主,今后一定好好交往,万一将来有事,绝对是一大助力。 王警官在这次抓人工作中,表现突出,事情过后,肩膀上多了一颗星;几个同去的警察,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表彰。 PS: 少将军衔叫大家震撼了一次!哈 写的满意不!谢谢正版订阅的朋友~ 第九十三章 生命真谛 他们回到了梁家,既然来A城的目的达到了,也就有了游玩的乐趣。 六年前,金月夜在A市城外《净佛寺》山上悬崖外,曾经救过一个孩子,当初他差点送了命,还是园园出手救了他。 事隔多年,他一直念念不忘,当时爱人那双美女之手,留下一丝旖旎风光,叫他至今难忘,好想再去看看那里的一草一木,重新回味当时的感受,他提议几个人故地重游,常宝听到金月夜讲的惊险,他当时不在,好奇心起,举双手赞同,园园、梁乐也都积极响应,几个年轻人,开车直奔郊外后山。 现在是初夏,A市位于南方,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初夏时光,虽然没有盛夏雍容华贵的景致,自有一种清新怡人的空气,天高云淡、叫人看到层林尽染的霜露正逐渐消融,一片生机出现在面前,绿树、红花、相映衬,风儿吹来,面前的景物,好似被赋予了生命,摇摆着迎接初生的阳光,好一片南国自然风貌,尽现眼前。 不远处就是寺院,楼台亭阁在绿的掩映下,彰显出一种古往今来的韵味,叫人好似看见历史在现实中重现般的惊喜。 恰在这时,寺院里面钟鼓齐鸣,新的一天开始了,僧众们开始了一天的晨诵,整齐呢喃之声好似对自然的沟通,也许在无神论的现在,诵经只是一种心灵慰藉,人类心灵之依托,整个祷告庄严肃穆,令人不然亵渎。 游客们三三两两地到来,给这里的古韵增添了现代的色彩;懵懂中的顽童依旧乐此不彼地来回奔跑,发泄着过多的精力。 几个年轻人到寺院里转了一圈,象征性地给木雕泥塑们行了几个礼,扔了点香油钱。小沙弥依旧热情地推销着热门贡品、算卦、抽签等赚钱事项,一切好似都和六年前一样,又有些不同。 几个人逛完寺院,正想往后山一行,一个年轻的僧人跑过来,认真地打量了半天金月夜,一把拉住他:“施主,六年了,你终于来了,当年施主的一片善心救了那个孩子。叫我们整个寺院的僧人感念至今。” 金月夜奇怪地看着他,六年的时间足可以叫顽童变成青年,何况这里每天的有人不断。此人缘何能记得如此清楚,他把疑问一说,年轻僧人热情地对几个人说:“各位施主请随我来”。 他率先带领大家奔向后殿,来到了一间陈列室,看到满室的画稿。林林总总都是历代方丈和为寺院做出贡献之人人头像,只见在一处墙边,竟然有一幅金月夜的画像,深邃的眼光直视前方,脸上的坚毅之色跃然纸上,背靠悬崖。手托一个孩童,威风凛凛、气宇轩昂,下面标注了日期。正是六年前的盛夏。 千年古寺果真藏龙卧虎,如此精湛画艺竟然埋没在此,与草木同朽,实在可惜。 金月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满脸尴尬表情:“大师。举手之劳,竟然叫贵寺如此推崇。实在汗颜!” 僧人急忙反驳:“先生何出此言,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万一那孩子在这里出了事,寺院一定会大担干系,你不但是救了孩子,也救了我们大家,当然要牢记在心。” 看见僧人理应如此的心态,众人看着金月夜的表情暗自好笑, 园园好奇地问了一句:“请问绘画大师在吗?他画的真好,我们能当面感谢吗?” 僧人神色黯然地说:“这是前方丈大师所画,可惜三年前已经坐化了。” 梁乐看到画室中如此之多的绘画之作,冲口而出:“大师,这些画像,哪位是你口中前方丈?也就是绘画之人” 僧人眼中悲戚:“前方丈大师一生绘画无数,但自画像却无一幅,他曾经说过‘一身臭皮囊,画它何用。’” 大家默然,如此高僧已经看破了生死之界,可惜生前无缘一见。 园园暗自思索:人活一世,到底为了什么,是默默无闻,还是青史留名,既然上天叫她拥有了特殊能力,回归平淡已是不可能,那就轰轰烈烈,高调一把,也许未来,她要去岛国闹它个天翻地覆。 几个人默默离开了画室,都在感悟人生真谛。 大家来到后山,山峦依旧,远山近景依然秀丽无边,不过在悬崖两米远以外,已经修建了三道铁链,仅能拦住孩童,看出铁链已经锈迹斑斑,也许是接受了六年前的教训,建造了拦截之物,防止顽童进入。 又逛了一会,几个人回去了。 第二天,几个人大肆采购了一番,各自打道回府。 临走的时候,常宝对妹妹说:“我们今天也要返回B城了,妈妈在家一个人,我们实在不放心,尽管雇了保姆,还是没有自家人贴心,等将来梁乐有了身孕,A城气候条件好,快生的时候,我们再来A城待产,把妈妈一起接来,妹妹你看怎么样?” 园园当然双手赞成,梁乐关心地询问:“你也结婚快一年了,有消息没有?” 她心中嘀咕,我们夫妻虽说结婚一年了,其实我们夫妻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超过半个月,怎么会有孩子,真要有了孩子就麻烦了,她还想去岛国查看这个游戏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要研究游戏和异能有关系? 如果真怀孕了,就再不能东跑西跑,一切都会受影响,她正在这里胡思乱想,只听梁乐对她说:“园园,我告诉你,有了孩子的感觉很幸福,就像在这个世界上拥有了血脉相连的人,在你的身体里蠕动,叫你有了心心念念之人,很奇妙的感觉,等你有了孩子就知道了,可惜,我那个孩子掉了,等再有孩子我一定小心保护好他。” 园园盯视着悠然神往的梁乐,羡慕的感觉从心底溢出,什么时候也会像梁乐一样,感受生命在身心中搏动。什么时候能像一个普通的女子一样,生儿育女。 她现在好羡慕普通人梁乐,能够享受一般人的乐趣,她尽管拥有了异能,拥有了无数的财富,有些地方还比不过普通人,至少他们可以夫妻相守、生儿育女。 内心不甘,带出点顽皮的笑意:“梁乐,我感觉你现在和哥哥学得成熟了!再不是过去那个傻丫头了!”说完,急忙闪到一边。 梁乐挥挥大爪子。好似对园园示威的表情。 园园心里暗乐,梁乐尽管日渐成熟,骨子里还是那个肆意妄为的傻丫头。也许儿女绕膝,也改变不了这样的心态,看到两人相亲相爱,也为他们感到高兴。 她和金月夜返回了K城,回家以后。把移动硬盘上的内容播放了一遍,做到心中有数,她感觉移动硬盘上的内容,没有什么与她自身相关的部分。 回到基地,把它交给了许昆山。 园园对许昆山说:“头,找个机会去岛国去一次。也许会找到什么蛛丝马迹,那里毕竟是‘樱花魂’这款游戏的大本营。” 许昆山当然大力支持,园园查找事情的真相。如果真找到了,揭示出一个大秘密,对华夏一定有力,为了这点也要全力支持。 答应归答应,园园回基地立即就接到了新的任务。异能组远赴国外,去岛国的事情只能延后。 …… 通吃岛以北靠近岛国海域。这里有一个岛屿,在大平洋深处,多少年来,为了这个岛屿,两国多次起争执,甚至不惜采用各种特殊手段,几十年来的口水大战,依旧是没有解决实际问题。 华夏为了边境的安全,有一个边境舰队,这里每天都会例行巡视这片海域。 边境舰队最近总收到一个奇怪的电波,总是干扰边境舰队的雷达和舰队指示航向,据有关人士分析,距离最近的岛国,在研究有关声控方面的课题,最近几个月电波越来越强,大有电波破坏舰队航向的趋势。 岛国左翼份子在靠近他们大陆的一片海域下,利用了海洋能源,建立了一个秘密基地,他们征召了大量的研究人员,对各种电波进行研究,其机密程度程度不弱于美国的五角大楼。 就是这样一个神秘基地,尽管保密性极强,华夏谍报组织已经探查到具体方位,但是里面的情况因为防守太严,一直没有探测到对方使用了什么办法,发动的数次神秘电波,截获的也有限,据有关人员分析,来源就是这个神秘基地,为了保证沿海地域的安全,必须想办法干扰或者除去这组电波。 边境军队逐级把情况汇报上去,请求对各种波长有研究的专业人士来边境帮忙,破除岛国的阴谋诡计。 边境舰队最高指挥官上报给军区,军区上报给华夏军委,军委决定组织一只专业性较强的队伍奔赴大平洋海域,在各军区抽调有这方面特长的人士,参与这项工作,上次,警方关于各种波的学习内容时候,金月夜认真的学习态度和刻苦专研的精神,华夏警界已经记录在案,接到求援的信息,有人把金月夜的名字提出来,大家都认为合适,成为重要的一个推荐之人。 金月夜从A市回来以后,看到老婆回基地了,尽管不舍,也没有办法,希望下次老婆尽快回家吧。 没有想到上班就被贾局长叫到办公室,贾局长郑重其事地对他说:“小金,上次你研究那个干扰器不错,几个月过去了,你又研究出什么东西,叫我开开眼。” 金月夜一翻白眼:“局长,你以为是大白菜呀,一买一堆,一研究一大片,我正在进一步研究,但是近期内不会有什么成果问世!” 贾局长脸上带出失望:“那咱们就先不研究了,上级叫你去专门研究波的问题,立即出发去军部。” 宛如晴天霹雳,金月夜的眼中,出现浓浓的失落。 贾局长嘿嘿一乐:“小金,怎么,舍不得老婆了?” 金月夜略显尴尬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的表情:“服从命令,听从指挥!” 出发时间到了,他不得不跟随车出发了,尽管在K市和老婆不能经常相聚,毕竟有希望,现在跑到边境,什么时候才能和老婆再相聚呀!两人现在各奔东西,相聚时间更有限了。 万般无奈之际,他车上给园园试探着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老婆又跑国外去了,亲热的话语不敢多说,怕听到同事耳边,成为将来的话柄,看看窗外转瞬即逝的景色,心中苦苦的味道充满了全身,思念留在了心中。 既然不甘心与草木同朽,就要有得有失,当白发苍苍地时候,他们夫妻都会问心无愧地站在一起,这才是生命真谛。 PS: 人和人走的路是不同,深山古寺中的老者安详他的人生;书中普通夫妻有他们生活的乐趣;中的主人公夫妻走的确是另一条道路,读者你对生命有点感悟没有?谢谢亲的订阅! 第九十四章 人才 凌霄的事业越做越大,新建成了两座八层楼高的五星级大酒店以后,集餐饮、住宿、休闲与一体的休闲娱乐饮食公司,进而掌控了K城饮食业,挤垮了一些老牌、陈旧、服务质量差的小酒店。 由于企业越来越大,他和唐二爷感觉有些力不从心,特别是唐二爷,年纪渐大,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两人商量妥当,想要招聘一些高级CEO,用现代化手段管理公司,在企业管理方面,他们的老班底明显不够看了,还有一些中层管理人员稀缺,也需要引进人才。 凌霄、唐二爷带着王麻子等人来到了人才招聘市场,看到这里人头拥挤,好似卖菜的大市场,熙熙攘攘。 不过这里的人,说话一律文质彬彬、轻言细语、就是和竞争对手间,说话也都是眼神犀利、语言尖刻、唇枪舌剑、大有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风范,一切都在文明掩盖下进行,不愧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人士。 凌霄两人的出生履历,直白地说,都是黑道,多年来刀口添血的生活,叫两人和手下众弟兄都有一股无形的杀气,经营买卖中,就是靠着这样的气势,大家拼搏到现在。 特别是园园的大笔资金投入,更叫他们如虎添翼,有钱好办事的道理人人都懂,须知商场如战场,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商人求利,如果没到紧要关头,没有人会拿性命开玩笑,凌霄和他的手下,就是靠着义无反顾的勇气,冲开了一条经商之路。 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做什么事情如果瞻前顾后,很难成功。反之,一往直前才是必胜的法宝。 现在,几个人更是自信满满地,来到人才招聘市场找寻可靠、眼神独特的管理人才。 这里有专科生、本科生、研究生、博士生、还有海归人士、毕业数年以后几经商场磨练的精英人士,尽管出现无数猎头公司,在人才市场上穿针引线,周旋于各界人群中,人才依旧供过于求。 有外国人问华夏人:“请问先生,华夏什么最多?” 人们会毫不犹豫地说:“华夏人多,各大城市塞车。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了。” 华夏确实人多,占世界首位,华夏就业人员多。寻找职业的人更多,这些人为了每月多一些薪水,可以几天、十几天、乃至几个月停留在人才交流市场,寻找一份合适的工作,他们犀利的眼神可以很容易地分辨出来。哪些人是找工作的人,哪些人是来招聘的主家,也就是未来的衣食父母。 这些人中优秀的人才大有人在,其中有一人是留学于美国加州大学,毕业以后,曾经在美国曾经担任。世界五百强肯德基营销分部经理云海涛,本来他在国外工作得很顺利,事业蒸蒸日上。可惜父母年迈,故土难离,他这个年纪的人都是独生子,他也是其中的一员,万般无奈之下。本着叶落归根的心态,回到了国内。以奉养父母为先。 他不急于找工作,尽管无数的猎头公司如警犬一样找到他,吹得天花乱坠,夸奖对方企业如何好、待遇如何高、如何重视人才等等,他都无动于衷,他信奉华夏人一句古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他怕随便进一个公司,如果不合适再跳槽,对他的声誉有影响,华夏人无事生非者大有人在,如果流言蜚语传开,对名声会大受影响,名声与他将来能否在国内立足息息相关,须知华夏流言蜚语害死人的事件大有人在,何况失业前程,华夏人闲的蛋疼就喜欢凑热闹、传小道消息,已到而立之年的云海涛深知这点。 他在国外供职几年,也积攒了不少财富,足可以颐养天年,他不急。 云海涛三十多岁年纪,高挑的身材,五官如刀刻般俊美,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坦荡中带着一丝狡黠,浑身上下一套乔丹休闲装和休闲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将者风范,好似驰骋疆场的斗士;又似冬眠伺机而动的毒蛇,无往而不利。 既然离退休年纪还远,在家呆不下去,那就看好了再下手,他是那种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的人物,所以每天无所事事的时候,就到人才交流市场上转转,如果有看得上的工作就聊几句,没有,转一会就走。 今天,他照常转了一会,看到依旧是一群老面孔,或者是一些小企业来招聘,这样的企业,他绝对瞧不上眼,看一会没有新意,就想回去陪父母聊天。 这时,他看见了一伙气势非凡的人,在他见多识广的人里面,这样的一群人绝对不会是来就职的,因为他们其中有老、又少,簇拥在中间帅气的一位年轻人,身穿一身青衣,邪魅的双眼有着独特的气质,绝对是一条大鱼,还有可能是他满意的大鱼。 他明亮的大眼睛微微眯缝起来,暗自笑了,多亏今天来了,没走,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他用眼神盯住这伙人,看到他们到了以后,按正常秩序摆开了一张桌子,那个长着一双邪魅双眼的领军人物,稳稳地坐了下来,大有王者之风,手下几个人簇拥在他的身边,其中又一个满脸麻子的人,开始忙前忙后,毫无矫揉造作之感,看出平时习惯了,叫云海涛眼神一亮,这群人素质不错。 那个五、六十多岁的老者,拿起笔,一会就写好有一张告示,看其字体,龙凤凤舞,颇有名士风采。 当看到广告上招聘一位高级CEO,管理几亿资产的大酒店时候,整理好衣物云海涛,第一个走上前去,毛遂自荐。 凌霄没想到,一个偶然,竟然遇到了一个如此人物,看对方流畅的对答、成竹在胸的举止、以往工作的履历,他邪魅的双眼发出笑意,这个人我要了。 看到这伙人竟然招收条件优厚的管理人才,招聘摊前热闹起来,一时间人头涌动,每个闲逛在招聘市场的闲汉一拥而上,大有趋之若鹜之势,王麻子就要拍桌子;黄二爷皱紧眉头,面沉似水;凌霄有点头疼,灵机一动,对云海涛说:“安排你做第一项工作,招聘有酒店管理经验的手下十人,我要看看你的能力。” 云海涛刚才懒散的状态快速收起,代之而起的是一位将者之风,手脚麻利地开始收集各种履历的精英人士,有条不紊地初步聘用了十几位人才,挥洒自如的举止,叫凌霄几位黑道枭雄们敬佩万分。 王麻子凑上前讨好地拍拍云海涛肩膀:“云老弟,厉害呀!不愧是喝过洋墨水的,佩服!” 云海涛对他笑笑,人才交流市场上选上的对他敬畏、选不上的心服口服,一会的时间,办公桌前的纷乱,清理一空,云海涛叫选上的十几位精英人士,明天来公司参加复试,由公司董事长亲自取舍,说得大家心服口服。 办完了事情,将者之气一收,不卑不亢地把十几人履历表递到凌霄的手上,态度极其诚恳。 凌霄暗暗点头,这个人刚才挥洒自如地工作,看出能力不错,还不揽权,对他说:“明天你就来公司上班,逐渐熟悉业务,以后公司就看你的了。” 自从云海涛加盟以后,凌霄放权给他,他把凌霄手下各自为政的酒店进行统筹管理。 他筹建凌天餐饮集团公司,凌霄任董事长,他担任总经理,黄二爷担任集团公司高级顾问,其他人员各司其责,公司蒸蒸日上,很快达到了上市公司水平,他和凌霄协商分股,凌霄借机把集团公司七十百分股份分给王园园,他只占百分之十,黄二爷占百分之五,为了笼络人心,给云海涛百分之二,剩余百分之十三由手下人分配。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凌天餐饮集团公司成功上市,资产翻了两翻,在几年的磨合中,云海涛对董事长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样一个杀伐决断的人物,才是他仰慕的所在。 在凌涛的授意下,云海涛又开始进军旅游业,整天忙得团团转,他就奇怪了,每次集团公司开例会,哪位叫王园园的神秘大股东都不露面,一切都有董事长代劳,有人说,这个大股东是董事长相好,已经成婚;还有人说她是某个大人物。 云海涛好生奇怪,董事长已经是枭雄般的人物,能叫董事长一见倾心,失志终身不娶的女人,不知道怎样风华绝代…… 若干年后,当他终于看见这个神秘的女人,并在她的公司继续工作以后,才知道,人世间竟然有这样的女人,淡漠中看透一切,高贵中带着平和,那种包容一切、无所不能的双眼,透出的是,掌控一切的气度,他才明白董事长凌霄当时的心态,那种可望不可及,永远珍藏在心中苦中有乐的感觉。 春天又到了,遍地的绿草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大家发现整个K城的饮食市场,凌天餐饮集团公司已经站稳了脚跟,正在往旅游业进军,其底蕴无限,这个集团从来不要银行贷款,尽管各大银行不断抛出了橄榄枝,以优厚的条件主动上门服务,依然不为所动。 PS: 引出一个管理型人才~这章写的如何!~谢谢亲的订阅!~ 第九十五章 岛国 初夏到了,遍地的绿柳鹅黄叫人的视野开阔起来,阳光遍洒在这清新季节中,风从田地里吹过,不断带来远方的信息,农民开始了一年中最忙碌的季节。 当大地呈现一片绿意,进而遍地生机勃勃的时候,华夏异能组,任务完成,胜利回归。 紧接着,新的行动开始了,这次行动叫园园极度热心,上级命令,去往岛国一行,主要任务是对岛国沿海的神秘基地进行探索,如果可能,干扰或者摧毁它,免得总是干扰华夏的军舰运行;次要任务就是允许园园去探索‘樱花魂’游戏的秘密。 园园万分不满意,好不容易有机会去岛国,能去探索‘樱花魂’游戏的秘密,结果还是一个次要任务,真吭人!不过想想任务执行者是自己人,主、次还不是自家人说了算,心态平复下来,暗中得意。 华夏大国历来讲究中庸之道,继上次军界组成的无限干扰组成立,金月夜他们进驻沿海边境以后,取得了初步进展,由于距离太远,对抗不了岛国不断发射的干扰波,沿海舰队的例行巡视海域过程中,依然不断被岛国发射的无线电波所干扰,现在竟然达到,必须携带抗干扰仪器一起巡航的程度,叫人实在忍无可忍。 泥人都有三分火性,何况泱泱华夏大国,对方总是这样挑衅,当华夏无人,任由他们捏扁捏圆。 上级指示,这次行动,一定不要暴露身形,千万别引起国际纠纷,但是一定要给对方一个深刻教训,将来不会再肆意生事。 这次,依旧由许昆山带队。作为普通旅游团,从海关正式进入岛国,依然是上次那些人,梅儿、龙牙、王芳、王园园,许昆山和黄山六个人,与上次米国大行动相比,队伍中少了于胜利,多了个王芳,依旧是六个人。 乘坐在飞机上,他们各自的座位很微妙。经过前几次的行动,黄山和王芳这一对,似乎已经水到渠成。无时无刻都腻歪在一起,在飞机上,理所当然坐在相邻的座位上,一路上窃窃私语,悄悄话不断。黄山的冰山脸上难得带着笑意。 梅儿依旧拉住园园姐姐的手,登上飞机,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看到姐姐坐下,她就势坐在姐姐身边,龙牙一脸贱笑地坐在梅儿身边。讨好地看看梅儿脸上的表情。 王芳的脸红红的,却对身旁的园园不断解释:“园园,飞机里真热。”声音之大。恰好叫附近的几个同组人听到,颇有点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味道。 许昆山当然是乐见其成,美滋滋地探看后续情节,他稳稳地坐在后面。大有看热闹不嫌事大之态,注目观看前面几个人的动向。随时随地捡笑话,心情大爽。 园园斜倚在靠背上,假装昏昏欲睡,对王芳的话语装聋作哑,身边貌似两对情侣,还是别做大灯泡,叫人厌烦的好,大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势。 龙牙这几年,年龄大了几岁,个头也长高了不少,尽管容貌一般,但是为人很好,他对梅儿的感情,时时表露出来,大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趋势。 梅儿也长成大姑娘了,白皙的面孔、大大的眼神、一笑起来两腮上的酒窝显现出来,有种迷人的神韵,在异能组的三个女孩中,王芳是一张娃娃脸,可以说天生带有七分美感;王园园脸上的清纯气息带有八分魅力,结婚以后气质斐然,魅力指数大有上升趋势;梅儿天生的神韵却在两个姐姐之上,足足有九分魅惑之态,现在长大了,绝对是美人一枚,堪比影星级别。 也许是女孩子的羞涩,也许是不满意龙牙的外貌,梅儿对龙牙总是若即若离,高兴了,与龙牙说笑几句,心烦的时候敬而远之,叫龙牙经常摸不清头脑,本来普通的容貌,带上三分愁,五官更挤到一起,越发没有男子汉的气魄,不但叫梅儿不喜,异能组的兄弟姐妹们看见,都替龙牙摇头叹息。 许昆山看着梅儿的目光,带有我家有女初长成的味道,脸上的得意之色,叫梅儿好想去弹他一个脑瓜蹦,跃跃欲试几次之后,介于‘头’一贯的威风,没敢放肆。 飞机尽管在天空上飞行了几个小时,但是几个人之见微妙的关系,一路上颇不寂寞,时不时,被许昆山看到点有趣的小事,叫他在后座乐不可支。 当几个人第一次人踏上异国的土地,园园总算有种放松的感觉,在飞机上假装昏昏欲睡,造成弄假成真,小寐了一会,等飞机降落,感觉睡意正浓,也不得不站起来,迷迷糊糊走下飞机,清醒过来,才知道彻底解放了,当大灯泡的后遗症实在不爽。 走出飞机场,几个人立即就感受岛国的的风土人情,无不感觉新奇万分。 正是春季,遍地的樱花竞相开放,宛如纯情好客的美女在对大家招手,岛国的美女穿着和服在街头来回走动,叫人的视野耳目一新,漫天的樱花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大街小巷,给人一种神秘、飘渺之感,莫非这里的樱花真能成精,才晕染得少女的脸颊细白如瓷,芊芊十指,如剥皮的笋尖似的鲜嫩。 岛国的女孩,脸上都宛如新嫁娘般的娇羞,好似古代的大家闺秀,穿越到现代,挽起发髻、穿着和服,行走在岛国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特别是垂髻少女,脸上天真未灭的笑容未散,犹如一朵朵含苞待放花蕾,开放在岛国的各个角落。 园园一行人,无不心中暗叹:岛国的女人真美。 她们有一种沉浸在骨子里的媚态,犹如樱花般乍然开放,又飘飘洒洒带着浪漫的气息,飞向岛国的各处,不论走到什么地方,都能感受到美的意境。 再看岛国的男人逊色多了,他们一律目中无人,好似任何人都欠了他们钱不还,脸上一片傲然,把这个民族所谓的武士道精神,无限放大到每一个人表情上,再带到日常的生活中,叫人能感受到男人至高无上,主宰一切的气势。 也许这里的女人长期在这样的大环境熏陶下,才形成了委婉、温顺、柔媚的奴性,才有岛国女人嫁人以后,当全职主妇,还有女人在工作中受到极端的歧视,才有一批批岛国女人自发地组织起社团,维护女人的权利,终身不婚等等。 看到岛国一系列歧视女人的陋习,可见岛国男人绝对是视野狭窄,小肚鸡肠之人。 想明白了了这里的一切,叫刚踏入岛国的华夏人感觉很不舒服,华夏是礼仪之邦,流传至今,对人都彬彬有礼,特别是近百年来,讲究男女平等,同工同酬,婚姻自主,普通华夏女人享受和男子同样的地位,女性在华夏享受合理合法的地位同事,也担起了一份责任。 异能组的六个人中其中有三个女性,她们互相看看,都感到作为华夏女人的自豪。 只见眼前樱花开放,花瓣随风飘舞到空中和地上,留下面前鲜艳的颜色,无处不在的阳光也为樱花镀上温柔之色。 怪不得樱花被授予岛国之国花,如此美艳之花咋然开放,叫人沉浸在美的意境中,心态也随之清新起来,怪不得岛国女人每当樱花开放的季节,都喜欢在樱花树下徘徊,男人却敬而远之。 难道岛国女人获取了樱花精灵,才拥有迷人的容貌。 岛国的温泉与樱花一样大大有名,一路看完美丽的樱花,大家遥想岛国的温泉不知道会怎样震撼人心,大家的目光都关注许昆山,今天不知道太阳是否从西方升起,许昆山竟然大发慈悲,带大家去见识岛国的温泉。 许昆山心想:既然几个人是以旅游名义,来岛国游玩,当然要找家温泉,一来掩人耳目;二来叫大家开开眼界,堂堂华夏异能组,竟然连温泉都没去过,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岛国温泉在世界上很出名,各个地方的温泉有不同的效果。 也许是看过了樱花叫人心情舒畅,许昆山难得带大家来到一个著名的温泉,领略异国风情。 还没踏入温泉领地,就见岛国男女一律穿着和服,脚穿木屐,在附近闲逛,每一个人都是满面红光,也许是刚被温泉滋润过,不论年龄、老少,男男女女的脸上都是红光满脸,肌肤细腻,看出来岛国的温泉确实对人的肌肤和身心健康有益。 岛国人行跪拜礼,从小开始训练跪坐,也许是地理环境造成,致使岛国人膝盖骨本应该长成圆形,从而磨砺成平面。 他们在一生百分之六十的时间里,都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特别是女人,一天的时间里,至少要对家庭成员行十几个跪拜礼,致使岛国人每个人的腿都是弯曲的,想要伸直都不可能,岛国人双腿绷得再紧,也并拢不直,弯曲的腿,成为岛国人特有的标志之一。 PS: 岛国人这章怎么样? 谢谢亲的订阅! 第九十六章 吓唬人 温泉里男女隔开,来到温泉附近,扑面而来热热的气息,叫人毛孔都散发出异样的感觉,不愧是闻名于世的温泉。 当人的肌肤进入到温泉水中,感觉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滋润,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看着不远处不断冒出的天然温泉水,又不断流动起来,一股清新的感觉萦绕在心,全身心地放松开,好似感觉血液在全身快速地流淌起来,萦绕于全身,疲惫的身心得到了滋润。 怪不得岛国的温泉有延年益寿之功效,温泉不仅可使肌肉、关节松弛,消除疲劳;据说还可扩张血管,促进血液循环,加速人体新陈代谢。 温泉中的碳酸钙对改善体质、恢复体力有相当的作用;温泉所含丰富的钙、钾、氡等成分对调整心脑血管疾病,治疗糖尿病、痛风、神经痛、关节炎等均有效果;而硫磺泉则可软化角质,含钠元素的碳酸水还有漂白软化肌肤的效果。 原来岛国女人皮肤好,守着这些温泉,当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把皮肤滋养的白嫩、细腻,想不美都难。 园园遥想:将来功成名就的一天,一定找个温泉之地,每天享受这样的待遇,与爱人在温泉中打发时间,过过有钱人的日子。 想归想,现在拥有异能,不知道奔波到什么时候,才能告一段落,就是现在结婚了,也没能好好陪陪爱人,想起金月夜,感觉歉疚与他,等将来有机会,一定带他来好好享受。 不知不觉,几个人在温泉里呆了两个多小时,园园有种昏昏欲睡感觉。热气笼罩在身上,好似腾云驾雾般的感觉,如果不是温泉里的服务人员过来提醒:浸泡温泉时间太长对皮肤不好。 园园一定会继续泡下去,泡上三天三夜,她心中感叹:这异国风光,将来也不知道还有机会享受吗! 梅儿的小脸本身就稚嫩细腻,泡完温泉脸上就如新破壳的鸡蛋似的,园园轻轻捏了一把,怪不得古代贵妃出浴美绝人寰,绝对没有我们家的梅儿肌肤好。不过捏捏这样的肌肤,手里润润的,像抚摸着高级丝绸。感觉非常不错。 梅儿看见园园姐姐,变态地两眼冒光,捏着她的脸蛋,大声地抗议起来:“姐姐你欺负人,都给捏疼了。” 园园定睛一看。果然在梅儿细腻的脸上有了一道印记,这肌肤也太敏感了吧! 也许这里的声音大了点,在外面等候的龙牙几个人,隐隐约约听到了,当三个女人出来的时候,龙牙疼惜地眼神看了看梅儿的脸。噬人的目光颇为不善地看了看园园。 园园心中一颤,乖乖!今后咱惹不起梅儿了,这毒小子眼光太吓人。还是安分守己的好! 几个人都出来以后,看见彼此的容貌大变,都是年轻人,感觉肌肤细腻,年轻了好几岁。 只有许昆山变化最大。脸上的细碎的皱纹都伸展开来,操劳过度晦暗的脸色显出红润。人好似一下年青了十几岁,加上他本身睿智的眼光,颇有神采,看起来变化极大,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园园马上去卖乖讨好:“姑父,等回国我姑姑不认识你怎么办,你千万别说来洗温泉了,就说岛国的气候条件好,你才变得年轻了!” 许昆山有点没反映过来:“园园,为什么不能说来洗温泉了?” 园园瞪起大眼睛,许昆山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只好耐心地给他解释:“姑父,姑姑如果知道你来洗温泉,一定会问:‘你和谁来的?和谁在一起洗的?遇到几个美女?温泉里的美女漂亮吗?服务员漂亮吗?……,你自信能解释的清楚吗?’” 许昆山这才明白,这些是真的解释不清,如果在解释的过程中,脸上稍微有一点迟疑,老婆一定会认为你心里有鬼,女人要是八卦起来,绝对惹不起,还是园园想得周到,感激的眼神望过去,这丫头考虑事情全面,值得表扬。 园园吓唬老许头目的达到,暗自高兴,看到许昆山心中对她有所亏欠,这就够了,将来晋级、请假、偷懒、耍赖、都有希望了。 他们来岛国的时候,每一个人耳边也都安装了超功能翻译器,尽管说话不方便,但是听觉灵敏,在这一群人里,谁都不喜欢学说岛国话,常用语会说几句也不爱说,结果来到这里,只能听,不能说,一个个只能装哑巴。 好在黄山和许昆山不知道当初怎么选的,学的都是岛国话,有什么交流问题,一律由他们出面解决。 园园把当初在A城查到的IP地址交给王芳,走走后门,对王芳的话,黄山当然言听计从,抽时间问了一个岛国人,才知道这个IP地址竟然是在岛国东京横滨一带,樱花魂游戏总公司就在那一带。 而他们主要任务之地,却是距离华夏东海不远的那霸市,那霸市属于冲绳县领地,岛国的县相当于华夏的市,而他们称之为市的地方,相当于华夏县城。 园园知道了结果,彻底傻了!原来以为岛国弹丸之地,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来个本末倒置,没有想到两个地方相聚如此之远,原来还想假公济私,现在只能乖乖地听从领导安排,先主后次了,没办法,谁叫咱就是一个听吆喝的小兵命。 如果主要的事情办完,次要的事情当然可以办了,园园又开始在心里盘算开了,直到想得有点头疼了,才停下。 玩也玩够了,该办正事了,许昆山领大家装作游客,来到了距离岛国海底基地附近的海岸线,那霸市附近海滩游玩,一来熟悉下环境,二来看能否找到蛛丝马迹、 碧绿色的大海,似绸缎似的被风吹起来,一浪浪地冲过来,颜色越来越浅,阳光照耀下,大海的表面发出波光粼粼的美感,微风吹来,浪花汹涌而来,恍若大海在和你招手,耳边听到大海的呼唤,会叫你感叹大自然的神奇,如果双瞳一直看着大海,海面上波涛汹涌,你会感觉心胸为之一宽,视线溶于其中,感受大海的博大精深,承载万物的心态,容纳百川之势。 沙滩上,铺满细碎的砂石,在一些凹凸之地,留下涨潮时大海的馈赠,一个海螺、几个螃蟹、一群小鱼、都会叫人惊喜,拾海之人奔走在沙滩上,收集这些海物,留下浅浅的一行印记。 龙牙赤脚在沙滩上奔跑,梅儿也见样学样,想要脱鞋一行动,园园急忙阻止了梅儿的举动。 果然,龙牙乐极生悲,哇哇怪叫着跑到大家面前,大家一看,哭笑不得,原来龙牙的脚上,被一个小螃蟹咬住了,死死地不松口,许昆山捏着螃蟹的甲壳,过一会,螃蟹松开了紧咬的嘴,再看龙牙的脚指被咬出了深深一个牙印,好在没有受伤。 梅儿暗自庆幸没有和龙牙一起疯跑,感激地望了园园姐姐一眼。 王芳走在沙滩上,寻找漂亮的贝壳,她看见了一个海螺,捡起来一看,竟然是活的,硕大的吸盘牢牢地在沙滩的礁石上,宛如一个倔强的斗士,至死不离开战场,给人一种悲怆的感觉,也许是捡起来时候触动了软体,拿起来以后里面的软体迅速回缩,紧紧的回到硬壳下,好似一个孩子受到惊吓,马上回归妈妈的怀抱,别提多可爱了。 她看了有趣,就拿来给园园两人一玩,四只眼睛在研究海螺的问题,黄山看见两个女孩站在沙滩上不动,好奇地凑过来瞧,被王芳一个白眼瞪到一边。 园园一看自己什么时候又成了灯泡,赶紧闪开,跑到许昆山面前,找点有趣、讨好的话题。 黄山见机会难得,立即跟在王芳身后,看她喜欢海螺,他就跑到远处又找来几个,马上拿到王芳的面前献殷勤,冰山脸上难得出现温情。 许昆山到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工作,随时注意附近的动向,这里毕竟是异国他乡,他带来的可以说是一群孩子,都是万中选一,对国家有用之人,更要慎重。 龙牙不管什么时候都黏在梅儿身边,看见梅儿在前面跑,立即去做好护卫的责任。 几个人正在这里玩,突然从远处归来两个穿和服的男人,在远处喊了几声,看他们谁都没听,走了过来,脸上带出不耐烦的神色,来到这里叽里咕噜一阵说,许昆山和黄山都会岛国语,互相说了几句,两个人这才离开,双眼中带有警告的意味。 他们走了以后,许昆山对几个孩子说:“回去吧,这里不让玩了。” 王芳还未玩够,嘟囔一句:“这么大海岸线,为什么不让玩了?” 黄山马上讨好地解释:“那两个人是岛*方人士,估计是秘密基地里出来的,他们怕游玩之人接近神秘基地。就把凡是接近之人都驱赶走,就怕节外生枝。” 王芳听了黄山一阵解释,脸上带着遗憾的表情,把东西收拾好了,等待撤退。 园园他们几个也听明白了事情经过,愤愤不平地絮叨:“这几个岛国人就是来这里吓唬人的,他们的破基地距离那么远,谁能看见什么!” PS: 这章感觉怎么样!岛国的温泉、沙滩都不错!有机会去玩呀!~谢谢亲的订阅! 第九十七章 又一个隐身人 大家收拾东西回到了宾馆,想要接近神秘基地,只能另想办法,。 园园用自信的语气对许昆山说:“这样把,我明天先去查看一番,你们就别去了。”她有无限隐身法宝,何必怕它一个破基地。 她自从拥有隐身技能以来,都信心十足,何况现在拥有无限隐身,来到岛国,她更是自信满满,今天玩了一天,早就疲乏了,晚上早早地去休息。 第二天,园园来到了神秘基地附近,隐身潜行,按照许昆山说的大致方向,轻烟一般往前飞去,果然看见一个厚重大门,有几个男人穿着军装在看守,脸上冷漠有种生人勿进的字样,手上的枪械发出森严的气场,难道这里就是神秘基地。 她还没飞到门边,突然看见一个人影,在她面前进入了神秘基地,人影包裹在一层迷雾中,好似一个气团在快速运动,她心里一阵疑惑,看这个人进去,守门的没有盘问,转念一想,进去之人,一是他们的熟人、二也是隐身。 刚才那个人明显不是熟人,看守大门的明显没有看见他,如果是熟人起码会打招呼,或者面对他,守门之人绝对一点表示都没有,莫非也是隐身? 她吓一跳,不知道她隐身之后是什么样子,记得当初游戏里隐身,互相能看见,对方是被一团雾气包裹,就像刚才进去之人一样,难道说现实中她隐身也是这样?雾气里面隐隐约约是个男人,看不清是哪国人,穿着一套黑衣服,不知道此人是借助仪器隐身,还是像她这样的隐身, 看到这里,园园身上冒出一身冷汗。什么时候也有和她一样的隐身人,原来她的隐身异能不是独一无二的。 一直以来,她的隐身技能成为她自傲的本钱,平常人绝对看不见,她完全可以肆意妄为,如果这种隐身技能是街上的大白菜,人手一份,她还有什么高高在上的心态、睥睨天下的气势,她马上会沦落成普通人。 回想以前的种种,国内、国外不管防守如何严密。来去自由,当她倦了、累了、好像回归到平常人中去享受人生,但是绝不是这样灰溜溜滚下舞台。她就像一个绝代风华的女王,挥洒出无数傲人的辉煌,就是落幕她也要独一无二,绝不会变成一钱不值的废物。 现在这里竟然出现了隐身人,如果和她一样的隐身技能。那此人是几级隐身?技能等级比她高还是低,他是怎么获得的异能?种种疑问出现在脑中,叫她心里一阵忙乱。 自从有了异能以来,她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如果岛国这里隐身之人大量出现,华夏将防不胜防。一直以来,她的民族责任感都较弱,毕竟是新一代人。从来都是以自身利益考虑问题,没想到今天看到另外一个隐身人出现,竟然会叫她如此心神不安。 这里处处透露出怪异,不进去实在不甘心,但是进去以后危险重重。究竟该怎么办? 考虑一会,园园毅然决定进去看看。对方也拥有隐身异能,对她来说,绝对是卡在咽喉中的一根刺,现在既然进入了岛国的地面,那款神秘樱花魂的游戏发源地也在岛国,她绝不相信这里没有任何联系,这里一定会发生点什么事情,难道现在岛国的隐身技能遍地都是? 自从拥有隐身技能以来,养成了她身上的傲气,在无所不能的异能下,性格也随之强硬,更滋生出一种强者心态,现在乍然出现了这样一个隐身人,对她绝对是一个挑战,瞬间唤醒了沉睡在她心中的争胜之心,我要找到你,看究竟是谁主沉浮。 带着这个疑问,园园小心地进去,这次隐身绝对没有以往的随意,毕竟出现和她一样的隐身人,还是小心为妙,她小心地沿着没有人的地方进去,好似一个窥视者,小心踏入一个陌生的领域,心中也没有了以往的淡定。 刚进去的时候,这里是一片开阔地,建筑物极少,这样的地方,如果出现异常,绝对是一目了然。 她往前走了一忽儿,前面是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通道边上有很多穿军装的人把守,仔细检查来往的人,其认真程度,绝对超过当初在米国的情报大楼。 园园已经拥有三级无限隐身技能,达到无限隐身,每次隐身时间五分钟,隐身时间过去,到五分钟,再虚点控制面板,可以继续隐身, 如果忘记虚点,就会现身出来,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情形下,她绝对不会犯初级错误,五分钟控制得比高速公路上驾车踩油门还精确万分。 看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守森严的神秘基地,她心中暗笑,你们认真检查明面上的人有什么用,有本事把隐身之人都检查出来,对于隐身者来说,你们那个检查,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绝对废物点心——摆设。 园园嘀咕完,顺利溜过检查之地,面前有一段长廊,地面逐渐向下,呈缓坡形,走了一会,发现有一个楼梯,拾级而下,这里依然有人检查,她心中佩服,这些岛国人也不嫌墨迹,刚才的关卡检查好几遍都没有问题,还检查,真是多此一举,像我们这样的隐身之人,也不会送到你面前给你检查,早就溜进去了。 她溜进去以后,仔细寻找那个先进来的同类,却是踪迹全无,难道这个人进来之后,恢复了本来面目,像正常之人一样,坦然行走?又想想,应该不会,他既然在进来的时候,隐身进来,说明他的正规手续不全,进来以后,完全没有资格,进入到光明正大的行列中去,如果他进来另有目的,只能继续隐身,才能达成目的。 园园下了楼梯,这里完全是一个人工打造的水晶世界,走廊里亮如白昼,灯不但镶嵌在棚顶,连侧面墙壁上都是灯,交叉光源叫人毫无隐藏之地,如果是普通人进来,绝对藏无可藏、避无可避。 就是有隐身技能,如果是第一、二级隐身潜能的话,时间到了,绝对会出现在光亮的灯光之下现形,绝不能像她现在这样逍遥自在。 这里,来回走动的人不少,经过了几道关卡,进来之人都换上了统一白大褂,看起来整齐、肃穆、正规、清洁,走廊的两端都有编号不同的房间,紧紧关闭着同样的房门,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 走廊里不时有人推门走进两端的房间,好似很轻巧地推动,没有开锁声音,更没有破坏什么,难道这里都是遥控程序?当人进去以后,房门诡异地关上,后面如果有普通人想要跟进去,绝对是痴心妄想,再看好似房门一直关闭,从来未曾打开似的。 园园试图推了下房门,有开关,随着人进入以后,房门自动落锁,外人想要进去很难,对于园园来说,她想要进去,易如反掌,不用通过房门,直接无限穿越过去就能看见里面的情况。 今天,她最感兴趣的是前面那个隐身人,基地的秘密还不急于查看,她要盯住前面的隐身之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园园继续往前走,终于走出了长廊,前面是一个大房间,足足有二百多平方米大小,里面有几个圆柱,估计是起到支撑水压作用,三面都有亮亮的玻璃隔开了外界,里面好似海底世界,三面的水和鱼都自由自在地游玩,海底的珊瑚树美丽万分地呈现在眼前,她感觉这个房间就是在海底建造,绝对造价不菲,这样的房间,可以称之为高科技产品应用。 再看房间里两边是一排仪器,镶嵌在墙壁上,好似仪器里面直接接触海水,或者有什么隔膜,仪器上,一排指针在晃动,还有指示灯在闪烁,仪器前面有十几个操作人员在操作,大家穿着白大褂,一言不发,双眼都盯着仪表键盘,一会输入一组数据,一会记录数据,紧张而有序地工作,没有一个人废话,好似进行一项极其严格的考核活动,亦或是进行什么监控。 园园好似置身在海底世界中,这个房间无疑是这个基地的核心位置,这些仪器是在做什么实验,她凑到近前观察了好半天,好似是研究声波的仪器,又和大学里面学的知识不同,她正在不得其法地胡乱琢磨。 突然,报警声响起,把她吓了一跳,莫非是对方发现了她,但是这些人眼神绝对不曾看向她,反而去看她的后面。 只见一根石柱子后面走出来一个年轻男人,身穿黑色衣裤,两撇仁丹胡,长在一张傲气的脸上,这个人个子不高,双腿有点畸形,一对三角眼带出阴狠,贼眼望着园园隐身的方向,一阵冷笑,正是园园在门口发现的隐身之人。 这绝对是一个岛国人,两撇仁丹胡和明显的畸形腿是岛国男人特有的标志,既然他们是一个民族,为什么警报和这里人的视线对准此人。 PS: 又出现一个隐身人,大家期待吗?一章书只有几分钱,希望大家支持我一下谢谢! 第九十八章 跗骨之蛆 尽管这里的人包围住他,一串串岛国问话针对他,还有不少保安奔跑过来的声音,也没有叫他转移开看向园园的眼球,那眼神有一种冰冷、萧杀、狂暴、噬人之气。 园园心中一震,坏了!既然她能看见他隐身,对方也一定发现了她的隐身,她的容貌、行为、举止都落入了对方眼中,现在怎么办!她下意识地往身旁的石柱子后面躲去。 只听仁丹胡男人一阵放肆的大笑:“没想到,偶尔的率性行动,竟然发现了同类,小姑娘,你也出来亮亮相吧?”岛国话透过翻译机进入园园的耳膜,叫园园心神俱惊。 园园头脑中迅速冷静思考,对方进到这里,实在没有地方藏身冷却,就想借助于石柱子躲藏一会,以此推断,这个人隐身级别绝对没有她高,最高属于二级隐身技能,二级隐身技能是指五分钟必须冷却一分钟,就可以立即隐身,没有想到,这里的守卫如此严密,估计是他刚显身出现,就被发现报警了。 这个人和神秘基地的人绝对不是一伙,隐身人一定忌讳被这里的人发现。 想到这里,她迅速冷静下来,绝对不能听他叫喊,现身出来,也许过一会,他也会继续隐身,现在此人绝对是想把她也喊出来,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听凭你摆布不成,我就不说话,隐身静观其变,看你能拿我如何,看你们两伙人狗咬狗。 这里的人看不见我,当然先抓你,看你怎么办? 只见此人既然没有把对面的女孩喊出来,才发现自身处境不妙,这里的人都穿着白大褂。他穿一身黑衣,特别醒目不说,在空旷的大厅里,他就似个跳梁小丑,不管自身的安危,对着前面的虚空说话,如果换一个场合,大家一定会认为此人精神不正常。 大厅里的众人都感觉奇怪,这个人莫非是傻子不成,怎么会如此表现。 瞬间。他已经在众人的环伺机下,插翅难飞,大厅边上跑来几个身穿军装的保安。几只手马上要抓住他了,正在这时,只见他‘嘿嘿’!一笑,诡异地在大家面前消失了,屋中的研究人员和几个先后跑到的保安都傻在当地。人到什么地方去了,刚才还明晃晃在大家面前,瞬间人不见了,难道说见鬼了不成。 众人毛骨悚然,四处查看,甚至连空中都找遍了。依然一无所获。 只有园园看清了此人的动向,此人隐身时间到了,已经重新隐身。一团烟雾笼罩了此人。 他绝对不甘心,就这样落败,他最仇恨之人就是对面的女孩,正往园园站立的地方移动。 园园心中害怕,既然这里的情况已经初步探查明白。赶紧离开这里是非之地为妙,何况身边还有这样一位同样隐身的敌人。 她率先冲出这个大房间。身后的隐身人紧随其后,虎视眈眈地随之而来。 大厅里已经乱成一锅粥,十几个研究人员和几个保安把屋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拍打到,就是一只苍蝇都难逃法网,可惜这些人寻找再细,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人都已经走了,再议论、再寻找都是水泊梁山上的军师——吴用。 园园飞一般飘出去,很快通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地面的开阔之地。 岛国的天气说变就变,刚进来时候,还是晴朗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外面已经阴云密布,灰黑色的天气代替了刚才明亮的天空,风从远处急速地吹来,送来樱花淡淡的香气,又萦绕在身边,好像舍不得离开故土般地盘旋在头顶,海边的湿气也随之而来,让习惯初夏季节的岛国人感受到风暴的无情。 远处,几个守卫抱紧衣襟,抵抗着风的侵袭,睁大眼睛透过灰黑色的雾气,观察着附近的动向。 也许是刚才跑了一会、也许看见外面阴暗的天气,冷风一吹,园园的心逐渐平稳下来,后面的人隐身潜行最多是二级,她的隐身技能已经达到了三级,属于无限隐身,在隐身方面她绝对占优势,她还有+9闷棍,居家旅行、守护自身的法宝,对方不会那么巧他也有吧? 有一句话叫做狭路相逢勇者胜,既然遇到了,最好消灭掉,以绝后患。 加入特警部队异能组以后,园园感觉她的心变得异常强硬,过去有点软弱的性格,随着体能训练不断消失殆尽,大量超强度的训练,叫她身心都有了很大的改变,一个能对自己狠的人,对敌人会更狠,为了达到强化自身的目的,她可以几个小时连续跑步,汗透全身,双腿一步也挪不动为止,就是倒在地上,她连眼睛都不眨,现在这个场合,如果叫对方远匿,她一定寝食难安。 如果不除此人,他会成为跗骨之蛆,每当她使用隐身潜行的时候,必须随时戒备附近的人或物,永远不得安宁,既然送到我的眼前,我再不修理你,对不起我的异能,更对不起老天的厚待。 园园来到地面上的开阔之地,这个人果真也跟上来了,她心中暗自高兴,看你五分钟到了,在这里的开阔之地如何办。 她隐身站在地上,眼神中再无躲闪,双眼直视对方,仁丹胡紧追过来,以为一个小丫头,抓她一定是怕的要死,还不是手到擒来,没有想到对方尽然这样镇定,他就奇怪了,对方一个华夏少女是怎么也有隐身技能的,这个技能他们研究了好几年,才成功达到现在这样二级隐身,一定要抓获她,然后逼问她,找出事情的真相,为他们所用。 看到面前的少女眼中讥讽的目光,他有点慌乱,对方从大厅到这里一直没有解除隐身,早就超过了五分钟,她为什么隐身时间这么厂,难道除去他们研究的内容以外,还有什么新的隐身方法,没有发现,却被对方掌握了。 他的隐身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分钟,在这样的开阔之地,如果他没有合适的隐蔽之地,一定会被这个神秘基地的人发现,万一被对方抓住,有理都说不清,他好后悔今天到这里来。 他名字叫佐佐目,前些天,一个那霸市好朋友被这个基地的人欺负了,找到他,哭诉一番。 他认为隐身技能万无一失,当时拍胸脯说给对方出气,尽管是两个系统,由于互相看不顺眼,总有点小纷争,今天他特意从横滨来这个神秘基地找点把柄,叫对方有所顾忌,出口恶气,没有想到竟然遇到了同类,进门的时候还没有发现,在大厅里他发现了,结果,隐身时间也到了,看到对方就是个小女孩,起了轻视之心。 尽管他也是岛国人,但是和这里的神秘基地属于两个不相关的部门,万一两方面起纷争,倒霉的还是像他这样的小人物,本来今天想来占便宜,没有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万一这里的人把他的图像画出来,现在是网络信息时代,电脑成像,在户籍里一查询,很容易就会发现他的身份,都怪面前的华夏小姑娘,要不是她,他何至于暴露身份。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他抓住了这个女孩,绝对是大功一件,他可以说是为了抓这个姑娘进入的基地,不但可以洗清罪名,还会立功受奖,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兴奋,看对面的女孩,好似他黏板上的肉,口里不自觉地流出了馋涎。 当看到对面的女孩站着不动,并用蔑视的眼神望着他,他心里一机灵,莫非她有什么帮手埋伏在这里,看看周围,别说人,连一个爬虫都没有。 他放下了心,凭他柔道八段高手,抓一个小女孩绝对手到擒来,抓住女孩以后,也不用急于马上表明身份,叫所有的人刮目相看,我佐佐目的本事! 他心中有点疑惑,双方都在隐身状态下,能抓住对方吗?在他拥有异能以后的经历中,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隐身状态下他的柔道八段还能发挥出作用吗?他还没有试验过,先不管他,先把对抓住再说。 他冲上去,一把抓过去,竟然穿透对方的隐身层,对方的手也穿越他的隐身层。 他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奏效,女人的手对他还构不成威胁,他心中大喜,正想进一步抓住对方的时候,发现在他头顶,对面女人的柔荑上竟然出现一个棍子,如果他依旧不管不顾地抓下去,他的头首先要完蛋,衡量利害得失以后,慌乱中,他想要闪身退步,可惜一切都晚了。 就在他想要变招的瞬间,头顶上的棍子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的头上,速度之快叫他心惊。 他只感觉天地间一片眩晕,眼前的景物在旋转,他努力站稳脚跟,逃离出去,仅仅只是瞬间一个想法,随即,他发现隐身失败,身体显露出来,尽管他努力站住,依旧没能抵挡命运车轮的转动,他颓废地倒下去。 PS: 谢谢亲的订阅 支持!每章就几分钱,看书的朋友请给点支持,谢谢! 第九十九章 永绝后患 园园站在当地,心中暗想,不知道她的+9闷棍可以穿透对方的隐身层吗,看到对方抓来,她毫不客气地祭起+9闷棍打去,管它能否穿过,先打了再说,她时机把握的刚好,对方想收手,已经晚了,只见对方张牙舞爪了一会,隐身消失,倒在了地上。 远处的监控器一定是发现了这里有人影,急促的鸣叫声响彻在基地上空,一群基地的警卫,身穿黄军装,像蝗虫一般疯狂地包围过来。 园园琢磨,如果这个人落入警卫之手,审问以后,大约会放虎归山。 毕竟他们都是岛国人,此人还拥有特殊技能,就是叫岛国上层知道了,罪不至死,那她就白费力气了。 打蛇不死,必有后患,还是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为上,+9闷棍再打也要不了人命,最多是受伤过重,在这紧急关头,园园扫看物品栏,突然看见里面有剧毒药,就它了。 她立即拿出毒药丸,放入昏死者口中,生怕药物掉出口腔外,尽力往咽喉处放置,从容不迫地把此人置于仰躺姿势,以便口腔中液体更好地融化药物,尽快进入咽喉,她坦然做完这一切,才安然退去。 警卫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狰狞般的面目已经清晰可见,斥骂之声不断传来,连跑动中的喘息都清晰可闻,园园依旧有条不紊地忙碌,直到感觉万事妥当了,才放心地在警卫环绕中悠然离去。 众警卫在跑来过程中,有眼尖的看到地上躺一个年轻男人,好似受了重伤,在地上蠕动了一会,几个人一边跑一边喊:“闯入基地的人还活的,大家快去抓。” 有人看到躺在地上的人仰面僵直地躺下。大声宣告:“那人好像完蛋了,不动了。” 从远处看,此人的脸色由红到紫,等跑到近前,看见此人青黑色面孔,大家以为视线的误差,没有人能看到,躺下的男人身边还有一个女人,正在闪身离开。 只见此人口角淌出了鲜红的血液,过了一会七窍流血。几个侍卫议论纷纷:这个人好似在他们跑来过程中死亡的。 大家互相看看,不知道此人为什么会死在这里,监视器中显示。此人是突然出现的,那他是怎么经过了一系列的盘查,进入秘密基地里,翻看此人身上,没有任何标识。能证明身份的证明都没有,人既然已经死了,大家只好拍了几张照片。 据说刚才地下的控制室出现这个人的身影,那他怎么通过长长的通道,走到平地上来的?又怎么突然出现,离奇死亡? 难道此人会隐身或者土遁不成。有几个地下大厅的侍卫凑过来,认出了此人,大家紧张起来。基地竟然发现了这样的人,大家如临大敌,立即逐级上报 一个侍卫头子吩咐几个小喽啰,把此人送到太平间里存放。 这时,天色越发昏暗。远处一个闪电刺破了夜空,一个炸雷在人们的头顶轰然响起。无数的雷声响成一片,大雨倾盆而下,面前的视野一片模糊,无数冲过来的警卫都被淋成落汤鸡,一切打斗的痕迹都湮灭在雷雨下。 园园眼看大雨就要倾泻而下,正要返回旅店,转念一想,既然警卫都被吸引到外围地面上,她的毒药进入口腔一点就会毒死人,隐身者绝对难逃一死,何不去地下基地继续探查,万一发现什么,也免得再来一次。 想到这里,她看着乱成一团的侍卫,微微一笑,淡然隐身潜行,进入地下室,正好避雨,重新来到地下,只见十几个研究人员已经停止了操作,正把实验报告递给一个头领模样的人。 头领是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脸上不拘言笑,冷冷的气质与金月夜相仿,金月夜的双眼深邃,而此人眼色阴冷,只不过鼻孔略大,眉毛只有稀疏的几根,方向外八字、往斜下方发展,更显出此人性格寡淡狠毒,双腿微微弯曲,带有岛国男人明显特征。 刚才此人绝对没有在大厅里,估计是园园走以后,实验快完了,才来到这里视察工作。 只见此人一页页翻看着面前的实验报告,园园急忙凑过去观看,她实在懒得翻页,既然有这样服务周到的仆从,还是能利用就利用好了,管他为人如何,能懒就懒。 只见该实验报告上,醒目的名字是《华夏海域声波干扰实验》,上面列举了干扰的范围、强度、等级、干扰的对象等等,其详细程度叫人咂舌。 园园越看越生气,这些王八蛋,竟然把干扰华夏作为课题来研究,他们怎么不研究干扰他们本身的设施,当然,真要研究了,也绝对不会用在自己人身上。 他简直怒不可遏,真是岂有此理,原来基地一切都是针对华夏,看完这个实验报告,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园园怒气上升,恶向胆边生,小小岛国,欺我华夏无人,竟然这样明目张胆地对我华夏搞破坏,如果不给你们点教训,老天都看了不爽,我白有异能了,想到此,看到这些研究人员,都规规矩矩地站在仪器前面,背对仪器,低头,等待头看完报告给予指示。 转到仪表盘前,看见仪器都开着,她不是把指针调零,就是输入一组超大、超小数字。 一时间,仪表盘发出一片红色的警报,‘噼噼、啪啪’!的声音不断,有的仪器开始闪火、有的疯狂的鸣叫、还有的瞬间冒烟,研究人员目瞪口呆,急忙转身控制仪器,眼色阴冷的家伙,对大厅中的众人叫嚣:“一群白痴,实验完了,连仪器都没有关好,如果仪器出现意外,我叫你们生不如死。” 一群研究人员听到头的发怒话语,心中一片慌乱,回想起刚才明明把仪器清零了,为什么还会疯狂地运行,这里没有来外人,莫非仪器出现故障,见鬼了不成。 忙中出错,有一个研究人员忙乱中又输错了数字,脸上一片惨白,只见仪器指针无力地晃动几下,冒出一股白烟,直接报废。 还有一个研究人员胆子特别小,如此昂贵的仪器平时操作都是小心翼翼,现在出了故障,再加上‘头’的恐吓,全身直哆嗦,指令输入相反,仪器立时‘嘭’!地一声爆炸了,金属碎片喷溅一地,黑色的浓烟升腾起来。 有人拿起灭火器一阵覆盖,大厅里一片烟雾,能见度极低,顿时大量的二氧化碳气体充斥了整个大厅,呼吸极端困难,眼神阴冷的家伙,愤愤地骂了一句:“统统死啦死啦……”帅先跑出了大厅,其他人也都见样学样,保命要紧,纷纷往大厅外面跑。 大厅里乱成一锅粥,始作俑者王园园已经溜出了大厅,通过长廊,好奇地去一个房间看看,好凑巧,她进的房间竟然是一个卧室。 这里估计是一个领导办公室,高级弹簧床上有个金发年轻美女,半边身子裸露出来,白皙的肩膀极其性感地裸露出来,双眉微皱,好似正梦到什么好事,也许睡觉前做了风流韵事,空气中依旧有种粘稠的怪味道飘出,衣物甩了一地。 茶几上放置一串红宝石项链,古香古色,宝石正散发出血红的颜色,鲜艳欲滴,堪比园园当年的血红翡翠,项链也许是女人睡觉前摘下来的,她绝对是识货之人,一眼就感觉这个项链价值不菲,顺手牵羊放入物品栏。 她心中暗想,这个破项链回去赶紧叫凌霄处理了,太恶心了,再值钱也不用、更不能拿出去送人。 如果被物品的主人知道,她的项链被偷了,还被嫌弃了,非吐血不可,这可是法国皇后曾经佩戴过的情人之心项链,世界上著名的三大红宝石之一,价值连城的古物。 她不再停留,飘身出门,离开基地,往旅店赶去。 这时,只见外面的暴风雨已经进入尾声,七色彩虹悬挂在蓝天上,宛如樱花般灿烂,一轮红日穿透了雾气,照耀在潮湿的万物上,几个顽童在街道边积攒的水洼里嬉戏,溅起片片脏水,喷溅在马路上,形成一片脏污之地,好像岛国阴霾的天空。 风嬉笑着看见眼前的一幕,自顾飞到海的上空,观看景致。 许昆山正在屋里转圈,双眼紧张地盯视窗外,看见园园神色正常地回来了,心放了下来,脸上呈现出笑容:“丫头,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到外面转圈去了。” 园园玩笑地说:“姑父,你现在出去转也可以,小心岛国人把你当成精神病抓起来,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哭鼻子。” 许昆山生气地说:“臭丫头,就知道拿我开涮,没大没小,等回去我告诉我那侄子打你PP,看你还敢嚣张。” 园园瞪圆双眼:“他敢,我打他PP还差不多。”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了姑父,你叫他打我,你不是要给我很多机会!回去我就去找他,天天腻在一起。” PS: 谢谢亲的订阅! 第一百章 等待时机 许昆山立即明白了园园的心思:“臭丫头,又想赖假期,当我老头子是糊涂蛋、好糊弄,是不是?” 园园听完暗笑,对方竟然看穿了她的想法,转喜为忧,满脸奸笑地变幻称呼:“许老头,我刚才出去,什么都没打听出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再派人去吧!” 许昆山马上明白了,这小姑奶奶是生气了,撂挑子不干了!满脸堆笑地开始许愿:“园园,怎么说你是我内侄媳妇,任务完成以后一定给你放假,这次,给你放一个月假,如何?” 园园既然旗开得胜,也就不再计较,心中依然耿耿于怀,斜睨着眼睛,怪声怪气地发问:“头,光有假期,这次不给升级吗?” 许昆山看园园的态度,是没达到她的满意度,急忙继续许愿:“升,这次还是给你连升三级,三级是按我说的,成不?” 园园一听,目的达到,心中暗自欣喜,现在她已经是少将,按许昆山的说法,一级十个台阶,总是往前进点,为升职赞积分,这样也不错,也许三、四次大任务以后,中将就有希望了。 但是她的脸上依旧绷着,勉勉强强在鼻子里发出‘嗯’!地一声,表示不再计较了。 正在这时,许昆山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他拿出一看,脸上显出喜色,一改刚才被这个臭丫头摆了一道后的郁闷,就伺机报复,眼神扫过园园的脸,炫耀地指指响动的手机,洋洋得意地接通了电话,语气夸张地说:“贤侄,刚才还和你媳妇谈论你,莫非你听到姑父受气了。来安慰我了?” 说完话,继续听对面金月夜的话语,看着支起耳朵听声音的园园狐疑表情,一边听、一边点头,脸色越来越好,几乎要笑出声来。 园园就奇怪了,金月夜你竟然不给我打电话,你给你姑父打越洋电话,至于这样高兴吗?看这爷俩,国际长途都聊得如此开心。简直是给我上眼药,金月夜!等我回去一定要出口恶气! 过了好久,许昆山暗自得意地表情缓缓放下了手机。全然不顾园园一张铁青的脸,怡然自得地走出去,把扔在屋里的园园气得一佛冲天、二佛出窍,拿出手机,就给金月夜拨了过去。我要骂死他!我要出气!我要诉委屈!谁知道手机里传出忙音,按重拨键,对面依旧是忙音。 园园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金月夜又在研究什么波,屏蔽了手机信号,气得直想把手机甩出去。看看九成新的摩托罗拉,是她自己跑了好多地方,多次比较以后买的。小巧的款式、新颖的造型,当时喜欢得要命,同时给金月夜也买了一个男款,两人戏称为情侣手机,平时拿出来打电话都感觉很温馨。就这样扔了,实在舍不得。伸出的手,又讪讪地缩了回来。 但这口气实在难咽,恨恨地骂了一声:“金月夜,等回家去,我不叫你跪搓衣板,我不叫王园园!”说完了狠话,自觉无聊,走出房间,去逛街、散心去了。 再说,许昆山走出房间,直接去找在王芳屋中的黄山,两人神秘地嘀咕了好久,黄山得令离开,许昆山高兴地回到房间。 岛国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艳阳四射,现在阴云密布,大片乌云遮盖住天空,灰黑色画笔把眼前的世界涂抹满满地都是暗色,风一阵紧似一阵呼啸着刮过,对这个岛国的土地发泄着愤怒。 远处一声炸雷响起,闪电划破了黑暗,豆大的雨点呼啸着砸到地面上,溅起地上的灰尘喷溅开来,一片雾气笼罩了眼前的世界,大雨倾泻而下。 园园急忙躲入附近的超市,望着窗外的暴雨,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岛国的风雨怎么说来就来! 本来想凭借隐身潜能可以随心所以,现在看来远远不够,既然有一个隐身者出现,难保没有第二个、第三个……或许无限个隐身者出现,如果岛国掌握了隐身技能,对华夏绝对是一个大危险,必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看样子,隐身者绝对和那伙基地人员不是一类,那么他们和那款‘樱花魂’游戏有什么联系,必须找到这个游戏的开发商,才能找出事情的真相。 看到岛国豪华的娱乐场所;各种豪华轿车;还有豪华的超市,她心中生气,脸也如这天气似的,阴霾一片,看街道上你们岛国已经这样富有,何必图谋占据别国的领土;图谋别国的资源,真是无耻加三级。 园园突然想起搬运米国银行储备黄金的事,简直爽爆了!如果有机会,也一定把你岛国的财富搬运一空,叫你们总窥视别人的东西,搞什么电波干扰,欺负我华夏没人,我叫你们吃点苦果,叫你们哭都找不到北。 她果真去四处查看岛国的银行,发现都是小型银行,也许是这里距离海岸线比较近,距离岛国经济、政治中心较远,所以没有大型的银行,也就是说在这样的银行不可能有大量黄金或者很少的黄金储备,有的话也是少量。 如果潜进去弄一堆岛国币,还不被郁闷死,谁都知道岛国的货币最不值钱,一堆岛国币,也没有一张大面额欧元值钱,实在不值得出手,越看越无聊,算了,等雨停了,还是回去吧。 去找许昆山商量,把‘樱花魂’网络游戏的开发商地址找出来,正好现在没事去探查一番,这可是关系到今后华夏国生死存亡的大事,绝对马虎不得。 园园想到此,看看雨雾渐小,路上也有了行人,就走出了躲雨的地方,往旅店走去,刚才和许昆山争吵的郁闷,早就丢之脑后。 她信心满满地回到了旅店,他们几人住在单独的几间房,与旅店的其他人相隔甚远,她悄声走进许昆山的房间,许昆山和黄山一个房间,黄山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门竟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插,一推就开了,她一眼看见许老头竟然在睡大觉,还打起轻微的鼾声。 她心想,这老头,窗外的风声、雷声、闪电、下雨声,难为他竟然睡得着,还睡的如此香! 心中有气,刚才气我的本事哪里去了,竟然一点不放在心上,我还出外转一圈才心情平复,他竟然根本没当成事,不行,我就不叫他睡觉,重重地走到近前,看到对方眼睫毛都不眨一下,苍老的脸上显示出疲惫的面容,明显是睡得极好,好似还在做梦。 脸上狡猾地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片,卷成卷,试探着放入对方的鼻孔,叫你气我;叫你总拿假期卡我;叫你总叫我出任务;叫你总拿官职要挟我,我就坏上一坏! 只听许昆山一个大大喷嚏打出,揉揉鼻子,好似就要醒来。 园园迅速扔掉纸卷,隐身潜行,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梅儿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地摆弄电脑,看见她回来了,惊喜地跑过来:“姐姐,你去什么地方了,梅儿无聊死了,好想出门,可是语言、方位都找不明白,他们都不叫我出去逛,真闹心!” 说完,把两只肥脚丫放在凳子上,翘起两只脚晃荡着卖呆,稚气的小脸上出现氤氲。 园园看着梅儿的可爱样子:“你无聊,可以找龙牙、王芳姐姐去玩呀!怎么就在房间里发呆。” 梅儿愤愤地说:“龙牙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芳姐姐每天和黄山秀恩爱,哪里有时间理我,就剩下我的人一个人,在房间里受煎熬。”边说,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好戏委屈到了极点。 园园看到梅儿边说,还在形象地表演,心中暗笑,不就是一个求关爱的丫头,宠溺的语气回话:“好了,姐姐回来了,陪你来了。” 梅儿一听姐姐话中的意思是不出去了,高兴地拉着姐姐来到电脑旁:“姐姐,你瞧这里也有樱花魂的游戏,感觉和在国内的不一样。” 园园心中一动,一样的游戏,怎么会不一样,凑近电脑前细细观瞧,看了半天,也没有感觉出不一样的地方,也许她离开这个游戏时间很长了,算起来有六、七年了,难免出现记忆模糊的地方,一些微小差别很难分清。 不像梅儿不久前还在玩,如果不是园园叮嘱她,现在还在玩,停留在她意识中的印象当然深刻。 想到此,她急忙虚心请教梅儿小朋友:“妹妹,你说说什么地方不一样?” 梅儿和姐姐的关系一向很好,强势的姐姐尽管百般呵护于她,叫她有时候感觉她好没用,时时处处都需要姐姐的关照,没有想到竟然有姐姐不懂的地方,洋洋得意的眼神显露出来。 鼠标一会点点这里,一会点点那里,在地图的转换中又点了几处,看得园园眼花缭乱,都是细节部分,她也没看清到底是差了多少,看到梅儿还继续点下去。 园园急忙制止了她:“梅儿,你别再点了,姐姐都被你弄晕了,你仔细说说差在什么地方?” PS: 谢谢密地灰灰朋友的全定!感谢其他的朋友订阅! 第一百零一章 超级炸弹 梅儿嫣然一笑,开始自傲地夸夸其谈:“姐姐,你看这里,这个地方在国内的时候,多了一个任务NPC,这里就没有;还有在国内的时候,这里有一棵树,这里确是一片平原,还有……” 园园越听头越大,突然想起一件事,自信地说:“梅儿,你好久不玩这个游戏了吧,你要知道游戏随时更新,会修改一些细节,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也许这些都是修改更新以后的场景,很正常。” 梅儿听完,刚才的耀武扬威劲头瞬间消失无踪,一下如同泄气的皮球,人萎顿下去,脸上的神采好似被抽净了,宛如一潭死水,歪头想想姐姐说的确实有道理,也就不再考虑其中的万一,认可了姐姐的观点,叹息一声,好不容易有点炫耀的资本,能够超过姐姐,看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是姐姐厉害! 园园看着梅儿的表情,她的心中反而不安起来,刚才的话纯是为了安慰梅儿,连她自己都有点怀疑,难道现在国内外的游戏中真有什么不同?或者其中有什么猫腻? 现在想也没有用,还是等找到游戏开发商,才能探查到事情真相。 暂时只能放弃这份心思,看到梅儿的表情,心中高兴。 梅儿不管开心和郁闷,都表现在脸上,叫人一眼就看透少女的心思,梅儿妹妹心思绝对单纯。 就是她当年上学时候,也未必有这样的心态,可见环境是锻炼人的最好工具,梅儿每天都和哥哥、姐姐、叔叔在一起,根本没有必要动心机,大家自觉或者不自觉地对她多方关照,叫她这份童心一直保持下去。也不知道这样是对她好;还是不妥。 社会是复杂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梅儿这样的性格,进入社会一定会吃亏,如果她今生就在基地一直工作下去,确是她本人的福气。 现在,由于她在基地年纪最小,每次出任务,她都被大家保护得很好,还有个龙牙。对她的照顾更是精心。 不像当年,她和同学们在一起,各种心思都有。由不得你多一份防备之心,也就少了点单纯;多了点算计,加上有梁乐这样单纯、直率的人在身边守护,出力的事情从来不用她,只能在心机上多点优势。久而久之也就少了一份坦荡之心。 看到梅儿这样纯纯的心态,她多希望梅儿能永远这样,千万别丢掉这份纯。 梅儿看见姐姐瞧她的眼神,不知道她什么地方做错了,姐姐的眼神怎么不对,心态有点慌乱。又看到姐姐微笑,脸上也呈现出笑意,暖暖地温情充盈心底。对她嫣然一笑。 第二天,许昆山召集大家开会,到场的只有园园、梅儿、龙牙,黄山和王芳踪影不见,难道说黄山两人有任务。单独行动了;还是两人亲亲我我,忘记开会时间了? 大家疑问的眼光看着许昆山。等待他的答复,看见几个孩子疑问的眼光,许昆山呵呵一乐:“黄山和王芳我派出去了,过几天就回来,大家别胡思乱想了。” 三个人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天吃饭就没看见他们两人,原来如此,继而好奇地想起,许昆山究竟派他们两人做什么事去了,怎么会如此的神秘,都不知道两人什么时间走的,什么时间回来? 许昆山清清嗓子,严厉地看了三人一眼,继续说话:“你们三个这几天,没事别到处乱跑,就在旅店里,安全第一,等黄山他们回来,咱们再统一行动。” 梅儿和龙牙脸皱成一团、噘嘴、瞪眼不高兴,别人可以出外办事,为什么轮到他们就要在旅店守候,两人互相挤挤眼睛,狡黠地一笑,他们在心里设想,咱上有对策、下有政策,想出去他还能拿咱们如何! 许昆山马上看懂了两个小家伙的心思,他阴沉着脸,反复叮嘱园园:“你是当姐姐的,看住他们,我另外有事,散会。”他把责任一推,万事不管了。 园园看着许昆山甩手掌柜似的背影,心中一股怨言升起:看我当姐姐的,应该管!你当叔叔的,不是更应该管吗?脸上不自觉地带出怒气,抬腿要和两个小家伙一起走。 只能许昆山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王园园先留下,汇报工作。” 她眼巴巴看着梅儿和龙牙跑出去,只好乖乖滴坐下来汇报工作,把她在神秘基地遇到的隐身之人,处理后果,和她最后在仪器大厅调皮捣乱的后果,活灵活现、声情并茂地表达出来。 听完园园的话,许昆山陷入沉思中,园园一看,此时不走,那不成傻子了,赶紧开溜,迅速跑回梅儿房间,心还是‘噗噗……’乱跳,许老头,等回国,我叫阿夜帮我出气,你总是柿子选软的捏,就知道欺负我。 尽管心不甘、情不愿,领导的指示还是要执行,几个人偃旗息鼓地在旅店里,彻底宅起来。 两天以后,许昆山又把几人叫到他的房间,三人看到黄山和王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脚边是一个严严实实的大包裹。 许昆山脸上郑重地说:“这个东西是一套特殊装置,需要把它安放在岛国的干扰主装置中,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收获,如果岛国人继续针对华夏发射无限干扰电波,这套装置完全能引起爆炸,由于他们的神秘基地建在大海之下,可能造成全面塌陷,连带引起海水倒灌,也有可能引起海啸,上级指示我们,一定要达到目的,破坏岛国的阴谋诡计,具体实施人王园园,其他人全力协助。” 怎么又是我!真是倒霉催的,园园皱起眉头,万一这玩意爆炸了,把我炸死怎么办,这东西太危险了。 哭丧一张脸,想博取同情,结果几个人好似视而不见,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友爱,只能沉下心,继续听老头的唠叨:什么要千万注意安全,任务完成及时撤回国,如果还有其它事情,也要缓缓避避风头再来办,话中的意思,傻子都知道,具有极大的针对性。 总算听他唠叨完了,园园的双眼,依旧紧盯着面前大大的兜子,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许昆山暗中得意,凑过来,拍拍园园的肩膀:“丫头,我给你拿出来瞧瞧,其实没有多大体积,是为了安全在外面采取若干措施,外包装比较厚,是金月夜他们最新研制的新成果,针对岛国这个秘密基地。” 边说,把包裹里的东西打开,园园躲在一边,心说,真要打开呀!许老头,我尽管咒你很多次了,都是玩笑,千万别兑现,叫我们一起陪葬,双眼紧紧盯住许老头的双手,生怕一不小心,出现意外。 只见许昆山先拿出来一个密封的黑色塑料袋;把塑料袋打开,里面是一个木箱子;木箱子打开;里面有海绵夹层,夹层打开,是三个拳头大小,用黑色塑料密封严格的物体,小心地放在桌子上,把鼓鼓的包裹扔在脚下。 园园看他把兜子随意扔掉,难道说兜子里的东西都是包装,许老头手里拿的东西才是精华? 只见许昆山四处查看了一番,在塑料密封袋的边沿处找到了一个引线,引线有一红一黑两个接头,引线头部好似不粘胶状的东西。 眼神看一下脸色煞白的园园,对她说:“就是这两个引线,你别怕,携带期间绝对不会爆炸,更不会有意外,你把它接到对方声波的实验仪器仪上,形成回路,就可以了,只要对方开动干扰仪器,一切都会发生、结局不可知,你一定尽快撤出来,千万小心,这可是相当于几百公斤的TNT炸药。” 园园看见眼前危险物品,就这破玩意,一定是黄山他们刚拿回来,万一爆炸小命玩完。 许昆山认真地解释:“大家都知道,水是由氢原子和氧原子构成,这个玩意爆炸以后,只要接触到海水,就可以不断分解海水,形成空气和氧气,大量的混合气体形成爆炸团,爆炸以后的残骸继续分解水分子,不断继续爆炸,从而形成循环,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她听完对方的话,心中有点发颤,考虑一会,一咬牙,一瞪眼,把这个超级炸弹拿在手中,不就是一百多斤吗,舍出去了!如果真出了意外,变成鬼也找这个许老头算账,都是他逼我上的贼船;还有金月夜破老公,怎么会如此粗心,明知道这玩意要经过我手,连一句安慰话都没有,我这是什么命呀! 乱七八糟的事情在脑中快速想过,莫须有的罪名都按别人身上。 她万分委屈地找到一个普通兜子,把这个类似于超级炸弹的东西放进去,这玩意在体内爆炸,人直接就会死翘翘,尸体一定会四分五裂,一想起那种惨状,心中怕的要命,决不能放进物品栏。 如果在体外爆炸,也许侥幸能活下来,还是稳妥点好。 PS: 超空炸弹!大家怕吗!欢迎大家正版订阅,一章才几分钱!谢谢! 第一百零二章 天翻地覆 园园心想:物品栏是她的秘密武器,绝不会傻乎乎地暴露出来,一个隐身潜能技能,已经叫她每天忙的陀螺似的转,连老公都没有时间陪,真要是物品栏可以无限装东西,叫许老头知道,还不得把她当成运输工具,每天去当牛做马,还有什么幸福生活可言。 许昆山看到她已经拿好了东西,对其他几人说:“回程的飞机票都买好了,办完事以后,等到了地方,我们大家约个地方集合,到时候有人接应。” 几个人回去收拾东西,把破烂都照旧甩给黄山,大家轻装上阵地登上车,只有园园暗叹命苦,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个相当于超级炸弹的包裹。 过了一会,大家来到位于海岸线不远的神秘基地附近,找到距离不远不近的树木后面作为停车之处,作为相约地点,几个人分头行动,等园园进入基地里面二十分钟以后,在外围实行干扰,拉动警卫的视线。 园园隐身潜行发动,身影往基地里面漂移,好在她的隐身技能已经是无限隐身,从神秘基地很远的地方,不惊动任何人悄然潜入。 在这样严密的地方,如果还像以前需要冷却的隐身,绝难存身,既然来过一次,应该轻车熟路,任务的应该很好完成。 上次在这里遇到了隐身之人,她生怕万一再有类似情况发生,随时注意附近的动向,结果一无所获,暗自琢磨,也许就一个隐身之人,叫她碰巧遇到,正好除之,当时就死翘翘了。 计划没有变化快。事情决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当她进入基地,发现这里的守卫比上次严密多了,感觉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进入地下长廊以后,她发现眼前的景物变了,上次进来以后,一条长长的通道直达拥有众多仪器的大厅,相当好找,现在无限多的通道,弯曲前行。全然找不到出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地下可以随时改造吗? 她猜测的完全正确。上次在防守如此严密的大厅里,竟然莫名其妙出现了外人,左翼岛国联盟组织的各路人员,马上召集了会议,改变了地下的通道。 他们把一条直达的通道。改成了多处弯路,好在整个地下都被海水拦截住,只不过把里面的设施像摆积木似的,从新布置一翻,叫外来人员进来之后找不到路径,不管对方是隐身也好。钻地也罢,绝对晕头转向。 园园站在这里不知所措,这时。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沿着通道往前走,她心中一动,这个人看其穿戴,很像上次大厅的研究人员装扮,不管去什么地方。跟着绝对没有错,就在后面小心跟随。没想到这个研究人员竟然不是往里面去,走到一个门口,推门进去。 园园犹豫一下,进不进?想了想,还是进去看看,直接穿墙过去,看见这个研究人员拿了几个空白报告单,正在填写记录,心中大喜,这个人是来取报告,估计是实验室空白报告单没有了,这个人是来取报告的,心中暗喜,继续跟踪他,这个人一定能到大厅去,也许一会就能到目的地。 只见此人拿完东西,返身出门,又往前走,她也急忙跟随而去。 面前还是一样的走廊,走廊边上房间的号码一个都没有,上次来还有虽然没有醒目的标志,但是起码有编号,这次门上光溜溜,干净的彻底,原来号码的地方,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好似上次是她头晕,看错了。 弯曲的走廊上来往之人不多,偶尔出现几个警卫,都是穿警卫装,来回巡查,根本没有穿白大褂之人来回走动,可见她幸运值超高,遇到了身边这位棒槌! 跟着此人,拐了好几个弯,她好感谢遇到之人,如果她自己去寻找,绝对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嗔目结舌!可见这里改变之大。 只见前面之人,突然推开了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园园急忙跟上,生怕跟不上此人,只见前面之人穿过房间,又推开了一个门。 她正感奇怪,突然看见前面一亮,蓦然就是上次园园来过的大厅,上次损坏的仪器已经修理完整,好似从来发生异常事件,里面仪器、仪表正常运转,十几个操作人员在操作台上工作,带领她来的人很快也会汇入到其中,忙碌起来。 来到了大厅,她心中大喜,查找隐秘的地方,发现在仪器和墙壁的左面,有一个很小的空隙,不知道为什么,凹进去一块,大小正好可以放置带来的装置,外面还看不见。 她心中窃喜,老天成全,就这里正好。 她看见大家都在观察着操作台,没有人关注下面,人站在外侧,手伸进去,正好把超级炸弹装置小心安装好,双线连接在仪器上,吸盘牢固吸住仪器光滑的底表面,看看一切妥当了,闪身离开。 她知道仪器在运转,很快这里就会发生变故,爆炸引发大量海水倒灌,这里马上就会消失,刚才研究员带来的路,已经不可能带她离开,干脆凭借记忆辨别方向,穿墙而过,直接跃出基底,当她穿过几个房间。 突然发现一个房间,竟然是这个基地的库房,好东西多多,被单、行李放在架子上,整齐摆到棚顶,还有各种日用品,各种食品,她看见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有几根人参,还有一堆小盒燕窝,里面码放得很整齐,估计是给来检查的领导准备的,又看见几盒极品茶叶,上面赫然出现‘a’。 园园毫不客气地都装进了物品栏,一边收东西、一边暗自生气。 墙边摆放岛国和外国进口十几箱好烟、好酒,也被她收入囊中,看看其它东西,实在不值得出手,扭头就想离开,突然,她看见了有几个盒子里放置一堆相机,纸箱子上标明‘佳能、尼康……’等高清晰照相机。 园园大喜,我正想弄个照相机玩,岛国的相机很有名,既然这里有不花钱的相机,都打包拿走,一分钱不花,就是将来自己用不了,送人也不错,脸上绽开了笑容,心里美成了一片。 如果库房里有监控设施,一定会发现库房里的有些东西,凭空消失了,事后,就是发现了又如何,这里马上就要消失了,就是整个地下,乱成一团又能怎么样!顶多被警卫发现。 这时,她听到外面有杂沓的脚步声,还有大声吆喝声,不会那么巧,我想到什么就来什么吧!吓得园园急忙越过几个房间,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依旧,才听懂,原来是基地外面有人捣乱,要求警卫人员去支援。 如果现在她在外面,一定会看见到处的警报、呐喊、打斗之声,异能组全面发动,其声势绝对不下于一个团的威势。 这次,几个人分散行动,王芳和黄山一组,龙牙、梅儿和许昆山一组,两组人在不同的方位同时发动进攻,彼此互相配合,听起来声势极大,好像神秘基地被包围感觉。 众警卫纷乱一会以后,在警卫头子的指挥下镇定下来,尽管大群警卫前赴后继赴死,依然有无数警卫毫不畏惧地投入战斗,许昆山他们分散攻击,由于人员少,威力再大也阻挡不了无数人的冲击,只能且战且退。 基地的警卫人员实在太多,面目狰狞地哇哇怪叫扑上来,他们挥舞大刀乱砍,还有一群人不断打冷枪,这一下,给几个人的压力不小,尽管几个人的异能毫无保留地全面发动,也占不了上风。 只见,龙牙的剧毒药品不断往对面警卫队里撒,遇风警卫成片倒下。 对方死人越来越多,梅儿身边的幽灵急剧增加,时不时在敌人内部攻击,许昆山尽力保护两个孩子,消耗了大量的体能,打斗的速度越来越慢。 王芳的精神力,配合黄山的武功一起进攻,效果不小,但是在大面积的敌人疯狂地扑上来,两人逐渐处于劣势,不断后退,试图和三个战友会合。 在对方人数众多的情况下,情况万分危急,大家都在望眼欲穿关注基地的深处,一旦发现园园身影,大家立即撤退。 园园知道,一定是外面的人为了掩护她,开始行动起来,必须抓紧时间,千万别损兵折将,外面每一个人都亲如兄弟、姐妹,谁出了危险都承受不起。 她一边想、一边快速地移动出去,还没有飘出地下室,感觉地下大厅方向,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连锁爆炸声陆续传来,浓烟逐渐蔓延过来,炸药的味道飘散过来,海水以极快的速度倾泻下来,好似所有的一切,都要被卷入海底。 她知道放置的爆炸装置已经发动了,如鬼魅般地快速地移动起来,她要在浓烟和海水倾泻下来之前,离开地下室。 前面就是出口,可惜倒灌的海水已经冲了过来,原来是爆炸声把出口震裂开,造成地下基地和海洋的衔接点断裂,大量海水冲进了地下基地,形成两面夹击之势。 PS: 电脑出点问题,上传晚点,不好意思 谢谢各位亲的支持! 第一百零三章 海啸 基地内部一片混乱,鬼哭狼嚎的声音到处传出来,好似一片炼狱,把肮脏之地清理干净。 园园看见出口过不去了,才想隐身潜能不惧任何物体,可以直接隐身上升到地面,竟然如此脑残,暗骂一声:笨蛋。 刚才怎么忙中出乱,一心想奔出口,要不是误打误撞,也不会收刮到一堆破烂,想清楚了,迅速往上面飘逸而去,只见钢板、岩石、泥浆、海水在眼前闪过,一会就到了地面,这里就是那一片开阔地,是她和上次那个异能者对战的地方。 抬头往前看去,只见大门外一群人影,越集越多,打斗声、喊叫声不断传来。 往后看,地下建筑物已经部分塌陷,形成一个深深的坑洼之地,大量的海水倾斜过来,垃圾、杂物飘散一地,有人在海水里拼命挣扎,呼救声不断;有人在翻卷的水花中刚露头,瞬间被卷进了海底通道。 方圆几十里的地下,全部翻腾起来,岩浆混合泥水翻卷出来,形成冲天的巨浪,大有继续蔓延的趋势。 园园以为地下建筑物就她探查的那些,现在才知道她路过的地方,就是冰山一角。 整个基地,超乎了她的想象,深度和范围更是比她看到的还要深,也许是连带了附近的地下建筑、也许是这个基地占地面积超大,无边无际的海水冲击过来,形成更大的爆炸之声,海水不断分解,又形成无限的气浪,整个基地很快就变成了一片汪洋,又以排山倒海之势向附近冲击。 常言道,水火无情,水和火都是极难控制的。一旦发生意外的水灾,后果难以估量。 园园也顾不上细看,心中惦记着门口鏖战中的战友,快速往那里赶去,她要通知大家快撤退,水就在她的身后,以摧枯拉朽的气势紧跟而来,她没有时间回头观看,只是用最快的速度前进、再前进。 大门这里,一群人尽管在战斗。有机灵之人听到背后的声音,眼尖的回头一看,地下室全部倒塌。水和杂物形成巨浪,在平地出现蟒蛇般地冲击过来,聪明的人大喊一声:“大水冲过来了,快跑呀!” 大家回头一看,果然滔天的巨浪。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如一个巨人站在环宇间,爆发出雷霆之怒,浪涛之声传来,很快遮天蔽日高的海浪冲击过来,打斗中的众人。不再恋战,先保命要紧。 园园就在海浪到达前的一刻跑过来,也顾不上暴露。隐身状态下,对大家大声狂喊:“我回来了,快跑。” 刚才,看见海浪,大家都在担心她。还以为她出了意外,现在既然听到了园园的声音。也知道了她一定跑过来了,大家在一起配合久了,都知道园园的异能是隐身,知道他在隐身状态跑的比正常情况下快,也二话不说,撒丫子跑吧! 几个人疯狂地跑起来,也不管暴露行走的方向,几个护卫也和他们跑一个方向,管不了刚才还在你死我活战斗在一起,先保命要紧。 巨浪在大家身后嚣张地狂叫,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来,发泄着对人类的不满,跑得慢的侍卫很快就被卷入巨浪之中,遍地哀嚎之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好一片人间地狱。 龙牙看到有几个护卫慌不择路,竟然和他们跑得前后脚,有两个跑到他们一起,他暗自高兴,有便宜不占是傻瓜,一边跑,手指一边两边弹动,一忽儿时间,几个和他们一起跑的护卫,莫名其妙地倒了下去。 一个机灵的护卫发现了事情异常,急忙偏离了这伙人,怎奈已经晚了,他已经中招,晃几晃,颓然地倒在了地上,他手颤抖地刚想指他们痛骂,一个巨浪盖来,一切都淹没在水花之下。 园园隐身跑在最前面,到了相约之地,叫司机开车回去接大家,司机坐在驾驶室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突然,看到园园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钻出来,已经坐在副驾驶室位置,正在发愣,听到耳边一阵呼啸之声,再一看,几个人跑来的方向,一排巨浪正翻卷着袭来,排山倒海之势冲过来,心中大惊,脚踩油门直奔几个人的方向去救人。 到了大家面前,车身一个回旋转头、刹车、开门、几乎是一气呵成。 几个人加快速度爬上了车,看到巨浪已经到了车顶,就要拍下来,司机一个油门,汽车飞了出去,巨浪在面包车的后面拍打下来,车轮一个打转,差点没划入水中,司机疯狂地踩油门不断加速,速度达到了顶点,车好似在地面飞行,一瞬间飞出好远。 大家这才有机会看后面,只见车轮过处,一片汪洋大海,海水还在往前推进,巨大的浪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为止,离海岸线不远的地方,就是他们当初住宿的旅店,估计那一大片城市都将被大海淹没。 城市里的民众发现巨浪席卷而来,早已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所有的一切都掩盖在汪洋大海之中。 他们的汽车飞驰般地直奔火车站,火车站距离这里很远,等浪头停止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一路上,大小车辆挤满道路,惊慌的岛国人举家坐在私家车里,面现惊慌之色。 几个人看时间到了,下车,直奔飞机场候车室,好在整个岛国一片混乱,也没有人关注他们几人,他们才得以顺利回国。 第二天,技能组全体在基地休整。 园园无聊地查看国际新闻,上面醒目的标题《岛国冲绳县那霸市附近海岸线一带,昨天发生了海啸,大量海水涌入内地,原因不明,也许是大平洋海底变异,这次岛国海啸,遇难人数初步统计高达三十万人左右,具体人数还在进一步调查中,直接和间接经济损失高达十几亿美元。 园园翘起二郎腿,一边喝顶级茉莉花茶水,一边心情大好地对在不远处办公的许昆山说:“姑父,他们这么才损失十几亿,太少了,我以为至少百亿。” 许昆山‘噗嗤’!一乐:“臭丫头,十几亿还少呀,那是美元,折合成人民币百亿了,再说报的越多,他们越丢脸,这种事都是可以瞒报的。” 园园恍然大悟:“姑父,怪不得说他们是不要脸民族,还有,海啸原因他们编写的真绝了,大平洋海底变异,他们怎么不说太阳变异。” 许昆山指点着她:“臭丫头,谁也不会傻到说,秘密基地被人破坏,爆炸了,那多丢人,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她五官一缩,满脸褶成一团,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姑父,是他们不要脸,与我何干。” 突然想起,前几天在网上竟然看到,岛国的一种名菜竟然是黄金豆,所谓黄金豆竟然是少女排泄物,这样的民族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园园继续喝茶水,暗自算计,上次去岛国顺手牵羊弄来的茶叶味道实在不错,华夏舍不得喝的茶叶出口给这群牲口喝,简直是包托天物,不过,他们相机的清晰度不错,有机会再去弄点,感觉好东西不够分了,应该承认,这次去岛国,破烂弄回来不少,就是不值钱。 提到钱,许昆山想起在国外的时候想给这丫头点物质鼓励,拿出两万元钱,扔给她:“园园,为了奖励你的功劳,我和上级建议的,给你点物质鼓励,你买几件好衣服吧。” 园园手里颠颠两捆钱,这点钱,她真没在意,不过,有钱不要是傻子:“谢谢头!”随手扔进了手包,好似往里面扔了一沓面巾纸。 许昆山一阵牙疼,臭丫头,胃口不小,就她刚才的表现绝对是没放在心上,两万元呀!我三个月工资,这次奖励,上级的意思也给他两万,被他拒绝了,国家也不容易,他的工资已经不少了,足够家里的花销了,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要是叫许昆山知道,这个臭丫头,偷偷弄回来那么多好东西,还不满足,还嫌弃都是破烂,不知道作何感想,一定会好好修理她。 园园考虑了一会,对许昆山一本正经地说:“头,咱们什么时候去岛国,哪个游戏公司的事情还没搞清呀!” 许昆山满脸黑线:“园园,你还想去,还是省省吧,怎么也要过一个阶段,等事情冷下来再说。” 园园心里不满意,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呀,讨好地对许昆山说:“头,要不咱们还是趁乱杀回去,闹他们一个措手不急。” 许昆山不断摇头,没有想到这次园园竟然这样热心:“不行,要等事情平稳再说。” 看到许老头坚定的表情,园园有点郁闷,既然不能去办事,还是把物品栏里的东西处理好,将来出任务时候,随手牵羊也有地方放。 她看着物品栏,上次的什么钻石、象牙还没来得急处理,这次去岛国,又弄回来一堆破烂,什么茶叶、名烟、名酒、相机赶紧清理出去,免得占据物品栏地方。 第一百零四章 好东西不嫌多 园园想到此,她不高兴地提条件:“头,你不答应可以,必须给我放几天假,我有事要办。 许昆山以为她又想爱人了,想起金月夜还在沿海一带未归,她要请假何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金月夜也不在K城,你要假期去做什么,都结婚了,年纪也不小了,该收心了,还惦记去玩呀? 园园怒气冲上心头,马上反唇相讥:“许老头,我就是要吃、喝、玩、乐、跳舞、唱歌、蹦迪……”一路数下来,就没有一件正经事,斜睨着眼睛看着许昆山,一副你能拿我如何的架势 许昆山脸上阴霾闪过,刚想开始碎碎念,教育教育她! 园园急忙抢过话来:“我想我娘了,都半年多没看见她老人家了。”说完表情快速转换,从刚才的张牙舞爪转换成泪眼汪汪,好委屈的表情。 许昆山看她瞬息万变的表情,既可气又好笑,想起现在也没任务,有任务的时候,叫她及时到达就成,认真对她说:“行,保持通讯畅通,随叫随到,你既然要去B市也行,有任务马上、立即给我回来。”看似妥协的样子,实际上依旧在算计利害得失,锱铢必较。 园园郁闷地想,既然给我放假了,还随叫随到!许老头,你就知道欺负我,简直太过分了,算了,不管怎么说现在有假,还是赶紧回去处理破烂去。 回到K市原来的家,把东西清理出来,看到屋里堆满了各种物品,她眯起眼睛,满意地笑了转瞬间,愁云涌上来,好东西太多了。如何处理呀!只能倾销给凌霄! 当凌霄出现在园园家屋子,看到地上、沙发上一大堆东西,他不知道园园又从什么地方弄来了如此多东西,一件件翻开去瞧,他就奇怪了,这些东西有些绝对风马牛不相及,怎么会弄到一起。 比如说钻石怎么和法国葡萄酒并列;象牙竟然放在索尼相机一起;这都是什么组合呀!还有更绝的,黄山毛峰竟然跑到西班牙手工雪茄堆上耀武扬威,这都什么呀!怎么好东西都跑她手里了,是不是有人给她送礼!*了? 不过。看起来不像呀,谁见过送礼一样的东西一大堆,比如法国葡萄酒。竟然十箱,索尼相机一堆,象牙也五六根,他好奇地看着她:“园园,你每次都给我带来惊喜。我也不想问你东西的来源,问了你也不会说,你确定来源没问题吗?” 园园忍不住地想笑,凌霄邪魅的双眼越发迷人,如一潭温柔陷阱,好想沉醉在里面。豁然惊醒,淡定!千万别犯错误,园园绝对相信。就她这样定力的女人,都难免心动,如果说有几个小美女迷上他,她绝对深信不疑。 她连连点头答应,眼神中的清明亦如秋水。 凌霄得到对方肯定答复。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他绝对相信她的话。没有*就好! 他翻看这些东西,把所有东西都归类,免得乱七八糟,看着面前一堆东西,他对那几个象牙情有独钟,找人雕刻起来,是相当美观的工艺品,注目观瞧,象牙表面闪现出迷人的乳白色,看出原生态物品的精华。 园园嫌弃地对他说:“你既然喜欢象牙,就送你了,其它东西,你喜欢都拿走,没用的破烂卖掉。” 凌霄看到园园的表情,知道这些东西她不会放在眼中,当初极品翡翠,她也是深怕沾在手里,甩垃圾似的甩给他,况且是比翡翠价值要低很多的物品。 这里的物品也就钻石最值钱,园园也就做几个戒指戴,根本不考虑它的价钱问题。 凌霄看到那几箱法国葡萄酒,竟然是十几年前的陈酿,有1990年、1996年的陈酿,血红的色泽看起来口感极佳。 凌霄忍不住打开一瓶,倒了两杯,拿起白色的高脚杯中,微微晃动,浓郁的味道传入鼻翼,叫人好生沉醉,再经过口腔味蕾品细细尝,不愧是驰名海内的名葡萄酒,口感极佳,叫人沉迷其中。 这可是好东西,据说法国著名葡萄酒,就这两个年份最有名,市面上价格也最高,可以说供不应求,有市无价。 他想起最近集团公司有人管了,闲来无事,正好喝几杯,借以消愁,面前竟然有如此的好酒,欣喜地搬到一边和象牙放在一起。 园园看凌霄对她喜欢的钻石不感冒,选出几颗留下,其他的一股脑都塞到凌霄的怀中:“这些钻石,你帮我镶嵌几个钻石戒指,我好送人,你也选两个留下,其它都处理了,多了也没用!” 园园发愁地说:“这么多的破烂,怎么处理呀!都归你了。” 凌霄呵呵一笑:“好东西你还嫌多,我帮你处理,以前是这样,以后也这样,我不怕东西多。”淡淡的微笑带有无限的包容,眼前的女孩,早就成为他心中的最爱,别说处理东西,就是要他的一切都双手奉送。 凌霄看了看,袋子里还有三十颗钻石:“我也不喜欢这玩意,还是不留了。”两人轻描淡写地把东西处理完毕,好似瓜分了一堆蔬菜、水果。 凌霄看东西清理完,对园园说:“最近咱们公司运营的不错,还要往旅游、房地产等方面发展,新聘任了一位高级CEO,名字叫云海涛,其人的能力不错,工作也认真,你的股份占公司70%,我占10%。” 凌霄兴致勃勃地越说越多,园园的眉头越皱越紧,凌霄还在喋喋不休地说公司的事情,她实在忍不住,一边摆手、一边说:“凌大哥,公司的事情没有必要和我说,公司是你的,现在是你的,将来也永远是你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用事无巨细和我汇报。” 凌霄看到园园不耐烦的表情,及时收住了话头:“得,我不说了,知道你不喜欢,看到你一切都好,我就放心了,如果你老公对你不好,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园园看他不再说公司的是事情,脸色也缓和过来,听到凌霄一如既往地关心她,心中很感动:“凌霄,你还是考虑找个老婆,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一天苦行僧地生活,我也难过,你明白吗?” 好似心中被击起了层层浪花,凌霄定定看她关心的双眼,那清亮双眼中细碎的愁云是为他而凝聚,那份担心直入他的身心,搅动了他往日平静如水的心境,闷闷地说了句:“园园,我会考虑了!”不是为他自己,是为她那朵愁云;为她那份担心;为她在他面前能展颜一笑。 园园看时间不早了,简单做了一碗面,两人面对面吃了起来,凌霄端起碗来,这碗中的面,多了许多味道,比他从小吃过的所有面都好吃,细细品味着碗中的面,好似品味着人生真谛。 看着对面女孩,温馨带着淡淡的自信,还有一份超然脱俗的气质叫他至今难忘,也许用一生的时间守护在她的身边正好,他宛如月亮中的吴刚,整年累月地辛勤劳作,换来在月宫停留的权利,希望今生能摈弃一切地相依相守在她身边。 当窗棂上透出灰色的光线,凌霄才觉出已经在园园家呆了一天,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时间过的相当快,好似全然没感觉到时光的流去,生怕有人打扰他们,他早就关上手机。 现在要离开了,他习惯性地打开手机,打算把东西运到他的专驾悍马车上去,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了,凌霄干脆接完电话再搬,园园看一脸窘相的凌霄,看见他打开手机铃声不断的尴尬,心中暗自好笑。 看园园嘲笑他的样子,凌霄好生后悔,早知道等离开她,再开手机,不过叫她开心一笑也值得,好不容易接完电话,两人把东西陆续搬到车上,凌霄恋恋不舍地离去。 园园看着凌霄的背影,好似悍马车也和他一样落寞、孤单,想起凌霄的一切,这一份痴心叫日月失色,今生,只能愧对他的感情了,但愿得他能开心地生活下去。 第二天,园园坐火车去了B城,抓紧时间去看老娘,万一有任务就完蛋了,她就是一个提线木偶,线就在许昆山手上,什么时候线一拽,她就必须动起来。 在火车上恰好听见一首歌叫做‘常回家看看’,园园心中的牵挂萦绕在心中,思念如丝如缕蔓延开来,老人已经日落西山,唯一期盼是儿女常伴膝下,他们已经进入黄昏的岁月,一无所求,心中也许就是想多看儿女几眼,所谓儿女是老人眼中的宝贝,百看不厌 想起半年多没见母亲了,她的白发增加了没有,脸上是否多一道皱纹,常言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也许妈妈正在想她。 园园物品栏里的东西给凌霄一半,其它都想留给母亲和梁乐,梁乐尽管已经是她的嫂子,她还是愿意叫她名字,就为那份多年来相知的友情。 PS: 如果你有如此之多的好东西怎么处理!哈 想想也好 欢迎正版订阅!谢谢各位亲! 第一百零五章 米虫 婆母乔娜的东西已经放置在她的新房里,园园想等金月夜回来以后,两人一起送过去。 她下了火车,回到熟悉的B城,一切都是记忆中的老样子,远远地又看到那栋别墅,那是温暖的所在,是她的家,里面住的有哥哥、嫂子、还有母亲,有亲人的守候;有亲人的盼望。 她脚下轻快地急走几步,进到院里,好像回归到从前,充满激情大声喊叫:“妈妈,我回来了!”软糯的语气中带出娇嗔。 空气好似都暖暖的!爱从暖意中诞生,在小院中似风一样来回徘徊,母亲的怀抱永远是她避风的港湾,幸福的源泉就是家,期盼着那个熟悉的回音。 王妈妈听到声音,跑出来一看,女儿真回来了,尽管分开才半年之久,却好像几年之久,看着面前的女儿,感觉她比以前丰满了一点、黑了一点,脸上依旧是小时候纯纯的笑,暖暖的温情流转于心间,正是黄昏迟暮之下唯一的牵挂。 园园看母亲一切依旧,也许是思念她所致,头上增添了几根白发,生活的安逸,抚平了脸上的些许皱纹,感觉气色很好,红润中带点喜色,看见她,眼角眉梢都鲜活起来。 在妈妈眼中,女儿不管多大,都是围绕她膝下的小不点。 每天女儿不在身边,心心念念都是她的倩影,今天她终于回来了,不管不顾地搂住女儿,开始絮叨:“园园,昨天晚上我知道你今天回来,算时间,你该到家了,刚才还去门口看了半天,对了。还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东西……” 园园一看母亲竟然有收不住话的趋势,外面尽管是初夏,阳光明媚,冷气流随时都在,看母亲额前白发飘起来,恍如岁月在流逝,及时阻止了母亲的话语:“妈,咱们进屋说话,外面有风!” 母亲连连点头,都说女儿是妈妈的贴身小棉袄。刚回来就知道关心人,急忙答应下来:“知道了,乖女儿。咱们进屋说话。” 娘俩正说话,梁乐回来了,人未到,声音先到:“我亲爱的园园,你总算是回来了。小没良心的,娘亲都不要了,就知道工作,听说你是少将了,我瞧瞧女少将多点什么,现在几个鼻子、几只眼睛……”无数的问话也随之而来。叫人哭笑不得。 一阵香风吹进来,随风走进来一个丽人,正是她的闺蜜梁乐。 园园定睛一看。现在的梁乐,穿戴上很有品味,尽管肚子微微拱起,难掩眉宇间的俏丽,一头飘逸的长发。衬托得高高的身材相得益彰。 王妈妈也知道儿媳妇的性格,反而对女儿解释:“你嫂子还是风风火火的性格。怀孕都六个月了,一点都不知道注意,吓得我天天给她提醒,结果她还是自行其是,这孩子!”摇头叹息,嗔怪中带着满足的笑意。 嫂子怀孕了,她知道,但是亲眼看见肚子已经挺起来的梁乐,一张幸福的笑脸,带着母性的光辉,园园也替她高兴。 园园比母亲更了解梁乐,老人是从她的角度看问题,年轻人之间毫无*,想起两人在宿舍里,头拱在一个被子里,说悄悄话的情景,好像就在眼昨天。 她何尝不知道梁乐的性格,没想到当年的女孩,都已经成婚,看见梁乐果然挺起大肚子,但是本人又毫不在意地,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心中也是一阵担心,急忙上前搀扶她,叫梁乐好一阵笑话:“园园,我有手有脚,你搀扶我干嘛?” 园园满脸黑线,绷住脸劝解:“梁乐,你现在是孕妇,要小心再小心,千万大意不得。” 梁乐大大咧咧地说:“我感觉一切都好,和上次的感觉完全不同,绝对不会再流产了,这个孩子相当乖,小心什么,我看别的孕妇也和我一样,她们说太娇贵对胎儿不好。” 园园实在拿嫂子没办法,她还是原来的性格,本想和哥哥在一起性格能细腻些,结果也许梁乐对哥哥细腻了,对别的人和事外甥打灯笼——照舅,真服了她。 看到梁乐无可救药,她也不想多说什么,急忙转移大家的视线,从随身携带外表厚重的包里,把好东西一件件拿出来,其实是在物品栏里直接拿东西。 园园信奉,有天然储藏室不用是傻子,她才不花力气拎包回来,拿个空包装装样子而已,钻石拿给凌霄去镶嵌,不可能很快就拿回来,等镶嵌完了再给他们。 看到园园不断从包裹里把茶叶、烟、酒和相机,拿出来,两人好奇地看到面前的一堆东西。 王妈妈对茶叶大感兴趣,拿起来端详看,园园急忙解释:“妈妈,这个茶叶不错,我喝了口感很好,黄山极品毛峰,其它的东西也是人人有份,你们看这里还有。”又继续每样拿出来两份,王妈妈、梁乐、常宝人手一份,梁乐瞪大眼睛,惊喜万分地说:“园园,你发财了吧,怎么买这样多的东西?多重呀!” 梁乐对茶叶不感冒,看见相机大惊失色:“园园,松下名牌相机!不错!我正想买一个,等宝宝出生以后,天天给她照相,现在不用买了,对了,你有千里眼、顺风耳吧,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园园鄙视地看她一眼,还说是有钱家庭出来的,真小家子气,一点小东西就大惊小怪的,等哪天我把钻石戒指拿回来,你梁乐还不五体投地,不行,现在绝对不能叫她五体投地,怎么说肚子里有宝宝,万一牺牲我侄男侄女,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里,她暗暗打定主意,干脆等孩子出生再把钻石拿回来,万一梁乐惊喜过度对胎儿不好。 梁乐如果知道,好朋友就因为这次的事情,延长了钻石到她手的时间,一定学会淡定加平静,最快获取好处。 几个人说说笑笑到了晚上,常宝回来了,看见妹妹回家了,高兴地傻乐了半天,叫梁乐用几瓶好酒把老公打发走了,娘几个继续聊天。 王妈妈一直拉着女儿的手,把亲朋故友间的趣事,家长里短,君君乐道出来,显得人都年轻了好几岁。 梁乐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一会站起来形象地比划一会;一会去冰箱中取好吃的。 看得园园眼中晕的要死,实在看不过去,轻轻把梁乐按到沙发上,叫她只乱说,别乱动。 温馨的气氛在几个人中静静地流淌,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光,陪伴家人,全身心地放松自己,躲在家的港湾里休养生息。 大约还是许昆山通风报信,一天以后,金月夜的电话就追来了:“园园,听说你回B城了,我也想家了,正好我们的工作告一段落,我已经请假,在回来的路上,明天就回到B市,你回来陪我几天呀!我想你了。” 暧昧话语好似廉价的用品,不断从他嘴中说出来的,深邃般的目光穿越时空隧道,如风一样吹遍全身。 有没有搞错,好不容易做几天米虫生活,翻来伸手、衣来伸手,无数的关爱在身上,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雨露中,在妈妈的怀里撒娇、耍赖、回归童年的感觉真好,没想到又要回去伺候老公。 不过想想和老公在一起的感觉也不错,多了份期待和遥想,那暖暖的气息叫人沉醉不已,全身顿时有种震颤的感觉。 她突然想起,在米国的时候,臭老公竟然和许昆山说起来没完,把她晾在一边,事可忍孰不可忍,一定叫他好看,一转念,还是在自己家教训老公为好,在娘家怎么也要给他几分面子,还是先把他稳住,回家算账,想到这里,只好匆忙和母亲,哥哥、嫂子告辞,返回K市。 分手时候,分明看见母亲期待的眼光,强压住情绪,想接母亲来K市住都不敢说,不知道哪天老许头来电话就得归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牢笼,母亲只好叫哥哥、嫂子多辛苦了。 她很快回到了K市,回到属于他们两人的家,把家中的灰尘打扫干净,又急忙去菜市场买点新鲜蔬菜,本来要下厨房作羹汤,招待老公回归。 现在,把蔬菜扔在厨房地上,开始蒙头大睡,就等老公回来,给他一个深刻教训。 过去的几天,两相对照,现在绝对是一个天一个地,感觉从地主到长工,地位转换如此之快。 在母亲家,她绝对可以算是一个米虫,现在一个人辛苦了大半天,活脱脱就是一个长工,心中有气,一切等出完所有怨气再说,她在床上假寐。 想想老公一会风尘仆仆地回来,看到蓬头垢面的她,到时候她一阵咆哮之怒,叫他尝尝母老虎的滋味。 当万事俱备,果然听到钥匙转动之声,可想而知是爱人金月夜。 正是中午,光线从走廊的窗口照射进来,金月夜背对阳光,壮硕的身体,完全沐浴在阳光中,犹如古希腊年轻的神祗,庄严中带着温情,给人一种俯瞰芸芸众生的视觉冲击。 PS: 女主想当几天米虫,被男主揪回来了,试看女主怎么惩罚他,谢谢花错心朋友的打赏,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六章 夫妻之间 只见金月夜深邃的眼光如火焰般灼热,疲惫中带有欣喜,冰冷的脸上出现难得的温柔,恰似初春的梅花,正绽开芬芳的笑意。 愕然看见屋中静悄悄的,仿佛是一片无人的深林,手中的东西随意地扔在门口,心中正在疑惑,悠然听到卧室中有人粗重的轻叹,明明是爱人的声音,好似故意对他示警。 他心中暗笑,眼角、眉梢绽开了笑意,也许爱人正等待他的回归,正躺在床上,暖暖的爱巢、香香的被窝…… 心中一阵YY,热血上头,关好屋门,外衣随意地甩在沙发上,换上拖鞋,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卧室,一看,爱人果然躺在床上,正想扑到床上一亲芳泽,感觉气氛不对。 只见园园懒散地躺在床上,竟然是和衣而卧,脸上冷若冰霜,双眼不善地看着他。 顿时,金月夜好似从亚热带环境来到南北极冰原,超高温度热血瞬间降到零点,刚才昂首挺胸的小二瞬间萎靡下去。 从认识以来,就没看见对方这样的气场,一直以来,金月夜在感情上从来都是顺风顺水,没想到在甜蜜温馨时期,竟然受到这样的冷遇,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凑到老婆跟前,弯起眉毛,微眯双眼,极尽讨好之态,手轻轻伸过去,点点爱人生气的翘鼻子。 园园突然伸手,冷冷地扫开金月夜还想在她脸上借机揩油的臭手,一翻身坐了起来,怒目金月夜:“你还知道回来,还知道我是你老婆!” 金月夜头脑有点发晕,老婆究竟怎么了,为什么生气,低声劝慰:“老婆。我听说你放假,心像长草似的,急忙往回跑,你这是怎么了?” 双眼中带着疑问,穿过对方的表情,想探查事情的究竟。 冷冷地看着相爱几年,成婚以后依旧拥有炽热感情的男人,脸上怒意大盛,轻启朱唇愤然斥责:“你还好意思问!我在米国,你打个破电话。知道多伤我心吗?弄个破炸弹,明知道是我亲自去执行,你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如果我死了。你也这样漠不关心吗?” 双眼中蕴含了无限的委屈,冰冷的眼中是浓浓的失望,爱在这一时刻被抽离出去,留下是深深的凄苦。 尽管没有河东狮吼;尽管没有暴雨雷电;就现在园园的表现,在金月夜心中震撼力绝对不亚于八级地震。 “园园。你说什么?我给姑父打个电话说的是公事,我也是奉旨行事,怎么会伤你心?还有,那个炸弹竟然是你安装的?”金月夜深邃双眼透露出惊异万分的表情,完全是无辜加三级。 女性怀疑的目光扫过去,试图看透爱人的内心。冰山依旧毫无解冻的迹象。 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金月夜定下心来,继续进攻:“园园。我真是不知道,叫你受到委屈,原来你就在姑父身边呀!姑父不对呀!他怎么不说,竟然叫我背黑锅,还叫你一个女孩子去安放炸弹。等有机会我一定给你出气,我就知道你也去了岛国。没想到……” 无穷无尽的话语,如瀑布般的倾泻下来,语气如夏季里的阳光,层层叠叠地倾泻下来,照耀在爱人身上。 园园依旧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无悲无喜,好像在低头沉思,又像在琢磨对方的话语,刚才的怒意逐渐消散。 金月夜心中大喜,总算看见老婆脸上乌云消散,有门,继续进攻! 园园本打算狠狠教训老公一次,免得他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工作起来,全然把她弃之脑后,连带对他几次犯错误总结,没想到她刚发泄完,金月夜的软语温存没完没了地冲击过来,把她的千般委屈、万般怨恨一点点开解出来,连带脸上的寒意也消散了许多。 金月夜一看火候差不多了,手脚并用地凑到老婆跟前,一个熊抱把爱人搂到怀中。 他心中苦涩,一直以来,爱人在做什么,为什么去做,他都明白,每次爱人回来,他都异常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光,他从小受到的熏陶和爱人决然不同,他知道有一些东西比生命还重要,那就是国家利益! 这次明知道爱人在岛国做什么,只能听之任之,当时他和姑父的通话,几个领导都在身边,如何去顾忌儿女私情,当小组研制的超级炸弹被拿走一刻,他的心也随之而去,他知道,等东西到了岛国,一定是爱人去放置,爱人的异能他非常清楚,他不敢给爱人打电话,生怕心中的柔软控制不住情绪,如果带出只言片语,影响了这次行动,他就是国家的罪人,再无面目做人。 回到了爱人身边,决不能在爱人面前承认这点。 他当时想的非常明白,如果爱人在岛国出现意外,绝不会独活,一定随之而去,只有这样他才能心安。 他是男人,所有的事情必须担当,在和爱人成婚的一刻,他就有了准备,到了现在,爱人抱怨他,有些善意的谎言必须去试图遮盖,他心中的苦涩远远超乎于其他人的想象,明知道爱人在外面拼命,他却无能为力,每天提心吊胆地生活,戾气滋生在心中无处发泄,如果,现在前面有个巨石,他会毫不犹豫地撞过去,发泄心中的郁闷。 今天,听到爱人完成任务回来,他急忙跑回来想看看爱人真的无恙,他才会放心。 听到爱人亲口指责他,他恨不能把所有的委屈倾诉出来,但是他不能,咬碎牙齿悄声咽下,表面上装无辜、装糊涂,先把爱人的怒气消散再说。 软玉温香抱在怀,感到无限的充实,他的心停止了颤抖,安定下来,爱人又躲过了一劫。 园园挣扎了几下,软下来,只好听任对方肆意妄为,两人缠绵良久,两人刚才的阴雨季节烟消云散,剩下的是雨后初晴后的喜悦。 听到肚子响起来,才想起吃饭时间早过了,两人起来,推开厨、房,看到满地的蔬菜、水果。 金月夜明白,这必定是老婆发泄的道具,没敢抱怨,挽起袖子开始做饭。 园园看见老公竟然亲自下厨房,也一起忙开了,夫妻两人一起做饭,别有一种情趣在心中。 园园做的是红烧肉和凉菜,炒好红烧肉,在锅中炖上,切好凉菜,把饭桌摆好,看到爱人做的炒白菜和炒鸡蛋好了。 等了一会,打开锅盖一看,酱红色的老汤刚好收光,急忙关了火,小心盛到盘子里,感觉特有成就感:“老公,菜都好了,咱们吃饭。”几个家常菜出现在桌子上。 园园弯弯的嘴角翘起来,显示出极大的满足感;再看爱人的手艺,尽管粗糙,含义不同,这可以说是他亲自做的一顿饭,看着简单的菜肴,甜美而温馨,两人互相品尝平淡中的幸福,珍惜每一刻这样的时光。 看到金月夜赞不绝口地往她做的菜肴里用功,园园感觉前所未有的幸福,想起有个电视剧上说‘幸福并不遥远’,好像幸福就是给老公做一顿可口的菜肴;幸福是在母亲身边的娇笑;幸福是在自己的一念之间;幸福其实就是每个人的手边。 两人端起酒杯一起对饮,浪漫的气氛萦绕在心中,甜蜜地吃完了一顿饭。 酒足饭饱,两人相拥在一起,互相迷失了自我,寻求爱之快乐,从客厅中的沙发到卧室中的弹簧床,互相拥有对方,沉醉在一起,互相探索着诱人的所在。 前戏做完,他宠溺的眼神中带着笑意把爱人抱紧屋里,脚后跟一顶,把温馨关进卧室。 正在这时,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方向竟然是园园的手包,金月夜生怕是姑父许昆山的电话,紧紧地抱着园园:“老婆,叫电话继续响,咱们就是不接,爱谁是谁!” 园园心中有点犹豫:“老公,这样好吗?万一有急事怎么办?” 金月夜头扎在园园怀中,央求的语气:“老婆,什么都不要管,就这样安安静静在一起,一分一秒都好。” 悲从中来,别人家的夫妻在一起闲的吵架,他们也是新婚夫妻,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每当情浓时,总有事情出现,只能各奔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心在一起度过每一天,两个人过简简单单的生活,没有人打扰,没有做不完的任务、案件。 手机铃声响了好久以后,好似厌倦了,陷入沉思,千篇一律的‘嘟!、嘟!’声,终于停下来了。 对面不知道是谁,也不管对方急的跳脚,两人依然沉浸在爱的世界中,但是总感觉心中多了一根刺,它横亘在两人的心中,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有点别扭,过了一会,不安越来越多,好似晴朗的天空中出现了一块乌云,悬挂在那里,把心中所有的暖意都覆盖住,两人的心中也随之黯淡下来。 尽管电话铃声再没有响,它不响更叫人不安,两人只听到互相‘砰、砰’!的心跳,一阵比一阵忙乱,好似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PS: 虽然没有露骨的描写,但是夫妻之间的心态应该把握了,看书的朋友感觉如何?谢谢亲的订阅!谢谢一代名屠的大力支持!谢谢甘露、花心成为本书的弟子,满满的都是感动! 第一百零七章 假戏真做 两人都记得相声扔靴子的小故事,如果手机再响,一定去接,可是它现在一声不响了,两人互相看看,不知道怎么办好,不去看,心里不安;去看万一是许昆山的电话,两人很快就会各奔东西,等待一会,两人感觉好似在架子上的烧烤,心里好似被火焰灼烧,汗流淌下来,一时间坐立不安。 金月夜实在坚持不住,离开爱人的身边,赤身走向她的包,刚要打开手包,拿出手机查看。 这时,他放在枕边的手机铃声如战鼓似地敲响了,看见手机上竟然是家中的号码,他长长地松口气,身上的汗瞬间收回,自然地拿起手机:“妈妈,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手机里是金月夜母亲乔娜嗔怪的声音:“臭儿子,你现在还在边境吗?我给园园打电话也不接,我听你姑父说,园园放假了,你又不在,想叫她来家吃顿饭,这丫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接电话。” 听到妈妈不停地抱怨,金月夜心情放松下来,怕万一姑父有事,问了一句:“妈妈,你和我姑父联系上了?他没说别的吧?”紧张试探的语气,生怕得到肯定的回答。 乔娜全然不理解儿子的心情,随口说:“你姑父没说别的,就说园园放假了,也不知道在外面玩野了没有。” 金月夜长出了一口气,和园园高兴地比划了一个开心的手势,才想起他回来都没有和母亲说,对着手机送给对方一个大惊喜:“妈妈,我现在就在K市,和园园在一起,我们晚上一起回家,叫你老人家开心。” 乔娜一听儿子回来了。心中高兴,嘴里责怪地说:“臭小子,回来也不告诉你妈妈,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晚上我给你们做点好吃的,早点回来。” 金月夜在手机里急忙安抚妈妈,消除她的怨气:“妈妈,我也是刚到家,本来想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现在露馅了。叫你先高兴一会,千万别生气哦,生气会老的快。明年大孙子出世,该嫌弃你老了。” 金月夜随口一说,没想到手机中乔娜惊喜的声音传来:“夜儿呀,园园有喜了,那可要千万小心。走路你要搀扶她,我再和你姑父说,任务咱们不出了,爱谁去谁去,还是我的金孙重要……”乔娜的话语,没完没了地传过来。大有无限漫长、停顿不了的趋势。 金月夜满头黑线,把手机稍微离开了一点,对园园指指手机。五官皱在一起。 园园刚才密切注意手机的声音,知道是金妈妈的电话,回想一下,知道刚才她手机来电的原因,心情放松下来。躺在床上,悠闲地把脚伸到金月夜的大腿上。不停地肆意晃动,宛如脚下是她的一件玩具。 听到金月夜一阵胡说,她咧嘴笑笑,没想到手机里婆婆的反应如此强烈,看到金月夜把手机拿开的窘态,一阵暗笑,斜眼看了对方一眼:叫你胡说,既然是你引起的乱子,化解当然是你出手,我就是一个瞧热闹的。 金月夜看老婆事不关己的表情,手机拿开一点,悄声在她的耳边,双眼色色地说了一句:“老婆,一会我们再努力一次,一定会有宝宝的,这样的话,我就没撒谎,为了维护你老公的光辉形象,你就再依我一次。” 园园刚才还是旁观者,瞧热闹的心态,老公凑到她身边说话,热热的感觉好似穿透了整个身心,加上话语中的内涵,叫她全身颤动,瞬间脸上桃花满面,点点红晕显现在脸颊上,犹如盛开的鲜花般娇艳,尤其火热的双唇抿起,充满了诱惑,欲拒还休的双眼中盈盈秋水,盛满了无限的情话。 金月夜看到爱人的表情,雄性荷尔蒙瞬间在心中升起,分身控住不住地坚硬起来,不得不打断话筒中不断叮嘱的母亲:“妈妈,园园困了,想睡一会,别吵到她,晚上我们就过去,你再和她详细说。” 乔娜听说怀孕的儿媳妇要睡觉,最后说了一句:“好,知道你嫌弃我啰嗦,阿夜,晚上你们早点过来,千万小心搀扶你媳妇。”开心地放下了电话,张罗晚餐去了。 金月夜总算听到,妈妈结束手机通话声,看到身边娇艳欲滴的爱人,心中的*升起,轻声呢喃:“老婆,咱们开始造人计划吧!假戏要真做才是!” 园园脸带羞涩,轻啐一声:“金月夜,还有比你更无耻的吗?先说有孩子,然后再造人。” 金月夜嬉皮笑脸地凑上来:“你以前说过,我腹黑,当然要腹黑的彻底,你就慢慢习惯吧,谁叫你嫁了我……” 饿狼似的爪子扑过来,双手先把住了制高点,看爱人媚眼如丝,一下咬住对方垂涎欲滴的红唇,尽情品尝起来……。 爱的旋律在两人身心中交流起来,千般柔情、万般恩爱,两人好似大海的波涛中起伏,不断寻求更刺激的源头。 园园叹息一声,老公是自己选的,既然改变不了他,这辈子注定被他欺负了。 两人昏天黑地一阵抵死缠绵,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间,倦意涌上心头,正要昏昏入睡,她想起晚上婆婆在家翘首企盼两人的回归,推了推同样筋疲力尽的爱人,两人穿戴好衣服,拿起送给母亲的东西,回到父母家。 刚过了几天幸福生活,许昆山讨厌的电话果真到了,任务也随之而来,金月夜尽管舍不得,也只能把老婆送回基地,他可不愿意再听见老爹一点脸面不给他留的怒吼声,还是乖乖地做应该做的事情。 这次,也许是提起了怀孕,在他的心中,突然有一种感应,好似有一种牵挂跟随而去,哪里有他的骨肉。 他想万一老婆怀孕了,怎么办,在基地还没什么问题,只要停止体能训练就没关系,万一在外面执行任务过程中,出现孕期反应怎么办? 分手的时候,他关心地对爱人说:“园园,如果你感觉不舒服了,千万请假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怀孕,破任务咱们不做了,立即回家,我也回来陪你,还是儿子要紧。” 园园羞红了脸:“你怎么知道这次会怀孕,即使是怀孕了,你知道一定是儿子呀!万一是女儿怎么办?” 金月夜自信地说:“我老婆第一胎,一定是儿子,我有自信,那是我播的种子。” 园园踮起脚尖,刮刮他的厚脸皮,嘲笑他:“你羞不羞,说什么破话,我不理你了。”说完,满脸红晕地抬腿往基地里面走去,全然不敢再看爱人脸上的表情。 金月夜脸上担心的神色未退,右手伸开,想喊,看见木雕泥塑的两个哨兵实在喊不出口,不喊,实在担心的要命,就这一副样子,停在了门口半天,总算博得两个哨兵关注、狐疑的目光,只好回归正常,坐上宝马车,闷闷不乐地孤身回去了。 园园进了基地,偷偷回头去看,正好看见金月夜的傻样,心中一动,我家阿夜怎么会那么肯定,难道真是父子感应吗?暗叫一声,园园,你怎么也被这个腹黑男骗了,还不知道有没有,有个屁的感应。 但愿这次真能怀上,那就应验了他的猜测,心中暗暗期盼,突然想起,不算这次的任务,还要去一次或者几次岛国,难不成挺着大肚子去不成,这个孩子还是别来了,等事情完结再说。 心思落定,回归到以前的心态,该干嘛干嘛?当许昆山把新的绝密任务书拿到她的面前,她的表情淡然。 开始琢磨任务书上内容,全身心地投入新的工作中,反正暂时岛国也去不了,想也白想,还是做好眼前的任务吧! 许昆山看着面前的园园,好似不认识,每次有任务,她不是要假期、就是要官职,没有一次这样认真研究过具体任务细节,好似绝世高手,从不去熟悉对方的一切,凭借一腔勇气和超强的武功,不变应万变。 今天太阳怎么从西面出来了,莫非这里有什么事,还是这丫头已经习惯了没完没了的任务。 许昆山心里疑惑,脸上不动声色,不管是什么原因,园园的转变总是好事。 两人一起研究任务,这是一起棒子国和朝鲜的纠纷问题,棒子国和朝鲜的历史由来已久,当初棒子国和被米国占领,扶植起一个傀儡政府李承晚,成为其殖民地;朝鲜半岛由大鼻子侵占,扶植起金日成政府,后来战争结束,米国和大鼻子都撤出了这个国家,但是留下的两个政府都试图统一全国。 由于棒子国靠近海岸线,实行资本主义制度,经济发展很快,国力充实;再看朝鲜由金日成领导的国家,实行社会主义制度,由于没有特色产业,这几十年经济平稳发展,人民生活水平较低。 两国虽然原来是一个国家,由于管理阶层的人员不同,两极分化的极端严重,两国人们都互相仇视、诋毁、以致纷争不断。 PS: 女主要有孩子了,本篇小说的高氵朝也高到了!谢谢朋友们的支持! 第一百零八章 做贼心虚 华夏历来深谙讲究中庸之道,中庸之道来自于儒家孔子学说,做任何事都讲究四平八稳。 封建社会,满清政府采取闭关锁国,走中庸之道,导致政府不思进取、经济发展缓慢;外交路线的中庸之道,采取谁都不得罪,交好所有国家。 事难两全,往往执行中庸之道以后,变得畏首畏尾、毫无争胜之心,百年风云中,华夏才被强国所欺凌。 虽然建国以后,国家逐渐富裕起来,特别是近年来,改革开放政策的指导下,华夏调整了一些方针政策,经济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但是远远不足。 华夏是世界上第一大国,人口众多,人口多,有利也有弊,人均生活水平,始终落后一些先进国家。 华夏和朝鲜一江之隔,一衣带水,社会制度相同,仿照华夏的管理方式,两国人民友好往来,引起棒子国的敌视,棒子国弱的时候,他们不敢说什么,整个一个缩头乌龟,现在棒子生活相对富裕了,跳出来大肆叫嚣,对朝鲜不断挑衅,看华夏不顺眼。 几百年前,棒子国一直是华夏的附属国,近年来独立成国,加之生活水平提高,总有一种暴发户的心态,就看到眼前利益,自身认贼做父,还洋洋自得,总感觉老子天下第一。 那种跃跃欲试、唯我独尊的心态,纯是一个眼界狭窄的小人,他们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总想来华夏嚣张、捣乱,像小孩子似的,跃武扬威一番。 华夏泱泱大国本来不想和小棒子国一般见识,但是一而再、再而三公开挑衅,公然破坏的行为,叫华夏忍无可忍。就似被惹怒的巨狮,仰天长啸一下,震慑下群小,叫他们知道拥有五千年的文明古国,不是一个蚂蚱小国所能比拟的。 上级叫异能组去执行的任务是尽力减弱棒子国国力,免得对方得寸进尺,给他们点教训,免得在华夏面前总是穿蹦跳跃,耍猴子,视我华夏于无物。 当许昆山把资料拿给园园看。她看完以后,豁然心惊,都说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鬼不惊。 为什么不找别人,专找她执行这个任务,莫非上级连她有储藏物品栏都知道了,是不是从前几次的任务中发现了什么,不会这么倒霉吧!这可是她的终极秘密。绝对暴露不得。 在金三角弄回来的翡翠大矿石他们绝不会发现,还有南非和岛国行事也很机密,唯一有可能暴露的就是她搬空了米国的黄金库。 园园想起当时去米国,弄回来十几吨黄金,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能国家机器早就知道了是她捣鬼。之所以没有问到她的头上,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所以在这些小事上不和她计较。她偷米国的黄金,正好给米国削减国力,华夏也自然坐享其成,看米国的笑话。 是不是她从米国回来,联邦的储备银行被盗的消息迅速传回国内。叫华夏上层联想到什么?他们这些人都是人精!绝对超越一般人的思维! 今天这个任务是否就是针对她有这个本事,才把任务甩给她。叫她照例行事,还有许昆山的那抹奸笑,怎么感觉含有深意,叫她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当务之急是坦白承认,还是装糊涂见招拆招,园园在这里心里反复衡量,脸上变颜变色。 许昆山纳闷,平时安排她做什么工作,从没看见她推三阻四,最多争取点小利益,什么给几天假呀?官升几级的小问题?今天怎么看完任务,这丫头在他面前游移不定、魂不守舍、她到底怎么了? 园园如果知道,许老头根本没把上次米国之行,和她联系在一起,她不知道有多开心,就她现在的表现绝对是‘做贼心虚’。 她心中不断琢磨,瞬间做了决定,还是装糊涂见招拆招为好,如果坦白交代,二十七年就是白活了,绝对成废物点心一枚,淡定,没到最后关头绝不承认,千万不能把物品栏之事暴露出来,叫人随便捏扁捏圆。 既然拿定了主意,很快恢复了本色,对面,许昆山看这丫头一会的时间,变了好几次脸,现在讨好的表情,就和狡猾的狐狸有的一拼,绝对是假装的。 他也没揭穿她,几年的相处,他早品出这丫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角色,只要在小处让步,大事上都会完成的无可挑剔,人无完人,这丫头现在能做到这点,已经很难能可贵了,小事能装糊涂就装糊涂。 两人都调解好心态,互相谈起这次任务如何具体实施,如果想要打击棒子国,就必须一下打在他们的七寸上。 打一条蛇,你打头,尾巴就翘起来了,打蛇尾巴,蛇头会反咬一口,只有打在蛇的七寸,才能一击必中。 所谓七寸,就是从蛇头开始往下算起,蛇的心脏部位。 只有叫它元气大伤,才能打消他们的气焰,叫他们知道,华夏人不是好欺负的,不会任由他们兴风作浪。 想想最近棒子国的国家级计划,看出他们的军事实力大幅跃升,在米国的支持下棒子国现在耀武扬威,那就在他们军事力量入手,把他们几个引以为傲的武器破坏掉,叫他们认贼做父;叫他们目中无人;叫他们搞破坏活动。 园园一听这主意不错,就叫他们自食其果,为了不引人注目,许昆山准备和园园两人去执行这项任务,人去多了,万一打草惊蛇,反而不美。 园园私下里还有个小主意,既然棒子国敢对咱们使坏,干脆找机会搬空他们的国库,这次去正好公私兼顾,就是许老头以后知道了,我至死不承认,谁有能耐我何,我要叫棒子国几年来的经济停滞不前,他们也就嚣张不起来了。 想定主意,她欣然同意前去,许昆山看到园园没有像每次出任务的时候,斤斤计较,好奇的同时还有一丝欣慰,这孩子这么多年为国效力,觉悟提高了,实在难得,今后还是别亏待她。 园园如果知道就她今天的表现,叫许老头心软,下次一定会见样学样! 两人收拾好了,准备出发去棒子国,园园照例在QQ上给金月夜留言,就登上了飞机。 这几年她总去国外,坐飞机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看到外面的蓝天、白云在飞机旁闪现,心里舒畅起来,心胸也随之开阔不少。 看看飞机座位上的人,突然,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晃,仔细辨认了一下,竟然是凌霄的铁杆部下王麻子。 王麻子不愧是黑道出身,感觉后面有人观察他,转回头一看,竟然是老大心仪的女孩,那个已经结婚,却仍然占据老大内心的女人。 他和身边的年轻男人低声说了句什么,年轻男人走到王园园身边,亲切地说:“嫂夫人好,王主任叫你过去,咱们换一下座位。”一声嫂夫人,羞红了她的脸。 “王主任……”刚想问,猛然想起这也许是王麻子现在的官职称呼,心中了然,很想知道凌霄的近况的她,站起身,走了过去,两人互换了座位。 许昆山坐在园园身边,两人还像以前一样装成父女两人,上了飞机,合上眼睛,刚想假寐,发现有个年轻人过来和园园互换了座位,他心中一颤,这还没到膀棒子国,不会出现危险吧? 他急忙打量几眼,看出是园园自愿换的座位,从这丫头离开的侧面,感觉耳边出现红潮,这是什么情况,再看前面的男人,尽管块头不小、衣服也不错,对方回头的一眼,他看清楚前面之人满脸麻子,年级不小,品貌实在不值一提,心放了下来。 再看身边这边年轻人,一看就是胸无城府之人,慢慢和他套话…… 园园来到前座,只见现在的王麻子鸟枪换炮,一身笔挺的西装,合体地穿在身上,领带一丝不苟地戴在脖子上,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只不过双眼中偶尔露出的神色,看出此人不是良善之辈。 王麻子看到她走过来,急忙恭敬地站起身:“嫂夫人好,好久不见了,变漂亮了,今天真是巧了,我说早晨起来,喜鹊就在我的房檐下叽叽咋咋,原来坐飞机遇到嫂夫人了……” 王麻子现在为人处世相当油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番话说下来,顺风顺水,叫人心中听了舒服,就是话语中的两句嫂夫人,实在叫人尴尬。 凌霄的手下称呼她大嫂,话语之中隐含的大哥绝对不是金月夜,而是他们尊敬的大哥凌霄,这样模棱两可的称呼,实在叫她头疼万分,颇有种‘做贼心虚’的成分。 不过,这样的事情,谁都不会摆到桌面上来,园园又反对不了,尽管郁闷,也只能认了,谁叫他们的大哥对她情有独钟,导致这些手下对她既敬又怕,怕的是万一她对凌霄说什么,他们必须承受大哥的怒火;敬重的是如此奇女子,已经有了老公,还叫他们的大哥神魂颠倒,这魅力绝对不是盖的,实在叫人佩服! PS: 偷东西怕暴露和被凌霄的手下认出,称呼上的做贼心虚,恰好捏到一章,大家感觉如何?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九章 棒子国 园园坐下以后,王麻子知道身边这个女人和大哥的关系,就想拉好关系,将来在大哥面前表功,心思转动,就想聊点女人感兴趣的话题,女人有兴趣的无非那么几样、金钱、美容、化妆、家长里短。 这几项王麻子都不熟悉,作为女人,钱永远是第一位,想起她是公司的大股东,就对她喋喋不休地说起凌风公司现在如何,边说、边看看嫂夫人脸上不以为然的表情,他心中疑惑,她莫非对公司不感兴趣,急忙改换话题,又说他去棒子国是奉大哥的指令,公司想要往影视方面发展,到棒子国购买几部韩剧版权,又开始说起韩剧的名字、剧情……,整个一个话痨。 凌霄和园园说公司如何,园园都烦,何况是凌霄的手下王麻子,听了一会,王麻子总算提到凌霄,她侧耳倾听,王麻子又去说没完没了的韩剧,她还不好细问凌霄现在怎么样了,免得对方更加误会,只能虚与委蛇,随便应对几句,忍了又忍,好在飞行的全程只有一小时四十分钟,看看马上就到目的地了,王麻子总算说句有用的话。 “嫂夫人,我大哥过两天也来棒子国,签订合同。” 园园眼睛一亮,马上聚精会神听起来,假装不经意地问了句:“你们会说棒子话吗?我到那里一定发晕,你们打算在停留几天?” 声音不自觉地高了一点,就这一微小的差别,叫王麻子感觉到了,王麻子一拍脑袋,明白了对方感兴趣的所在,脸上的麻子都鲜活起来,急忙亡羊补牢:“我和大哥最近学点。平常说话还没障碍,我是来打前站,大哥到了以后,估计能呆七、八天……” 园园心想,这个时间尽够了,万一在棒子国有事可以找他,听到王麻子又开始夸夸其谈,截住了对方的话语,也顺便说了一句:“我们大约也在这里呆七、八天时间,有可能还能碰上。我和叔叔来的,他在后面,我们就来玩几天。 王麻子总算停住了嘴。看看后面座位上,一个面目庄重的中年男人和他的小弟三伢子聊的正欢。 相对于园园他们两位,许昆山他们的谈话就顺利得多,没说几句话,老奸巨猾的许昆山就探听出了对方的底细。原来这两人是园园的一个熟人手下,他们是来买韩剧的,这个熟人和这丫头关系相当不错。 许昆山继续忽悠,连凌霄容貌、年龄等事情都探听出来,心中嘀咕,没想到这丫头还有这样的知己。有时间我倒要敲打下她,免得在她面前总占不到上风,现在终于抓住对方小辫子了。有时间真真假假玩玩这丫头,想到这里,暗自得意。 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两伙人说了几句套话,互相留下电话。热情地分手。 秋季的棒子国,风和日丽。街道两旁浓郁的绿树成遮天蔽日,远处传来成熟果实的芳香,沁人心扉。 街道两旁,高大的建筑物拔地而起,看出来这里的普通人生活的相当不错,大街上豪华车辆层出不穷,大街小巷上人们穿着服饰大方、简洁,姑娘们长相甜美,带着迷人的笑意,裸露的部分照样吸引了异性无数目光。 许昆山琢磨任务也没有时间限制,先熟悉一下地形和周围环境,看准了再下手,这个国家据说在古代属于华夏的一部分,是少数民族居住区,看有什么地方和华夏相似。 看地图上的地理位置棒子国是华夏周边小国,历史上随着华夏国力减退,独立成国,有很多的风土人性和华夏类似,比如棒子国和华夏一样重视元旦和春节,几大节日都和华夏一致,还有房屋的建筑款式相同。 棒子国当年依附于华夏生存,通婚、和亲、两国的血缘极近,相貌也是黄皮肤和华夏人基本没有区别,如果不是有语言障碍,完全可以看成是在华夏本土旅游。 棒子国商店里的货物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普通人一般都穿名牌服装,精神状态极好。 园园也顺便买了几件,又强硬给许老头买了一套,她看许老头没带换洗衣服,如果衣服脏了,买一套换起来也方便,这点小钱,对于她这个大富豪来说根本不算事。 尽管他们这次的任务是尽力削减棒子国国力,普通民众的东西园园不会染指,都是公开交易。 每个人心中都有底线,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一直以来,园园做事很有原则,尽管大批财富进入她的私囊,这些财富不是敌对势力,就是无主财物,她绝对不会在国内外普通人身上发不义之财,按道理,她的隐身技能去银行或者商店取物易如反掌,她绝不会去做。 从小父母灌输她一个道理,嗟来之食吃不得,不劳而获者永远被人看不起,自从有异能以来,她只是随心做事,所以到什么时候,心里坦荡,面无愧色。 就棒子国表面上的财富,她还真没看得上眼,可以说现在她已经有了数不清的金钱,只要她想要钱,去棒子国国家银行转转,也比收刮大街上的货物方便。 不过这些话只是在她心里想想,绝不会去说,至于做不做,看这次任务完成情况再说。 两人继续闲逛下去,这个国家深受华夏古文化熏陶,《诗经》中曾有“君子万年,介尔景福”,棒子国国都汉城有一座最著名景福宫,宫殿的建筑无不仿照华夏宫殿建筑,此外还有思政殿、乾清殿、康宁殿、交泰殿,其建筑风格也仿照华夏帝王宫殿。 棒子国有个地理位置相当重要的岛屿:济州岛,是棒子国第一大岛,又名耽罗岛、蜜月之岛、浪漫之岛,这里常年风景如画,自然景观叫游人叹为观止。 园园心中暗想,如果将来有机会一定带老公来瞧瞧,感受一下各国的风土人情。 济州岛上有这个国家地理位置最高峰,海拔1950米的汉拿山,相当有名,两人来到这里,看到汉拿山高大雄伟,看起来别有一种风采。 他们去的季节正是秋季,遍地的油菜花竞相开放,一片黄色的海洋在风儿的吹动下摇曳生辉,给人一种美不胜收的感觉。 看见这里的民众和华夏的鲜族人没有什么区别地生活,就不明白他们中的有些人,既然继承了华夏的文化,为何又一副高高在上,倒打一耙的心态和作为。 这几天闲逛下来,园园感觉身心很疲惫,胸上的部位感觉丰盈一些,平时常穿的小衣挤压的难受,她本想再去买两件,怎奈每天和许老头在一起,语言问题都是许老头出面。 她总不好走到买内衣的地方,叫他给翻译一下要34寸的,那还不羞死人了,只好忍耐下去。 现在是秋天,有点气闷,猜想也许是最近不锻炼,导致身上慵懒的原因,心中打算,等回去以后,一定要加强锻炼。 自从体能升级以后,她的体能超越了一般的女孩子,每天都感觉精力很充沛,不知道这两天怎么了,走一会就感觉疲累,好似大病初愈后的无力。 看到前面有一个卖冰水的,她感觉渴的难受,异常想吃,走过去,买了两瓶,一瓶递给了许昆山,另一瓶打开就喝,冰凉的感觉一下冲进的食管,全身一紧,突然从胃里,冲出来了一股酸液,急忙跑到边上的垃圾箱旁处理,拿出纸巾,擦擦口角上的残夜,暗自心惊,难道是吃坏了,想想中午和早晨也没吃什么。 她对食物一贯挑剔,来到这里以后,感觉吃东西及其不顺,也就每顿敷衍地少吃点素淡食物,不像许昆山什么东西只要能果腹就成,也许,许老头的军人习惯养成了他这样的性格,园园绝对不行,她满意的食品,她会吃得很多,对于她不喜欢的食物浅尝即止,好在两人互补,要的食物浪费极少。 没想到就是这样,还吃坏了,胃里好在没有什么东西,干呕几声,再无声息,不过,感觉肠胃难受,就和许昆山建议,回去休息,许昆山看她的脸色不好,反正两人就是闲逛,急忙打车回到旅店。 园园回去以后,躺在床上,静静地休息,一会的时间感觉好了,但是困倦涌上来,只好闷头大睡,晚上,许昆山敲门才睡眼朦胧地起来,吃饭的时候,看见面前油腻的食物,又是一阵恶心。 许昆山白天看园园身体不舒服,就给她多要了两个肉菜,没想到,还没等吃对方就这样了,难道说臭丫头,有身孕了不成,想到这里,许昆山脸变色,手一抖,筷子差点没掉地上,两人在国外,任务还要靠这丫头,如果真怀孕了,可如何是好,还有岛国之行,别人都代替不了…… 算了,先顾眼前吧,他看到园园从洗漱间出来,白惨惨的一张脸,对她说:“丫头,你吃不下,我也不吃了,我带你去看看医生。” PS: 园园要怀孕了!谢谢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十章 怀孕 园园坐了一会,脸上的气色好一些,肯定的语气说:“姑父,应该没事,估计是吃坏了肚子,或者胃肠感冒之类。” 许昆山看着面前傻傻的女孩,忍不住提醒她:“园园,你想过没有,还有一种可能是怀孕了!” “怀孕……”!园园瞪大眼睛重复了一句,可能那么巧吧!如果真怀孕,老公的话真的兑现了,不知道他会如何得意,心中疑惑,怀疑地发问:“姑父,不会吧!” 许昆山叹息一声:“傻丫头,你都结婚一年多了,怀孕很正常,还是和我去看医生,千万别乱吃药。” 结婚一年多!在一起也就半个月,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许老头还好意思说,园园撇撇嘴角,苦笑了一下。 到了现在,园园有点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好,只能听从姑父的安排,两人来到一个诊所,听说这里有妇科,许昆山安排园园坐在椅子上等候,他去咨询。 园园心中的不安一点点扩大,笼罩了整个身心,在异国他乡,真怀孕了绝对不是一件幸事,任务不做了,灰溜溜地回去,不是她的性格,她在这里患得患失地思考。 只见许昆山一会挂号、排队、咨询,忙的不亦乐乎。 过了好一会,听见一个漂亮的女护士对门外大喊:“11号进来”!许昆山高举号牌:“11号在”!心中暗想,怎么是如此号牌,难道叫我们走路不成,他把号牌递给园园,叫她进去。 漂亮女护士年纪不大,二十多岁,绝美的五官带出一点高傲的气质。眼睛不小,超薄的唇角带出为人刻薄的一面,一套淡粉色旗袍裙,穿在白大褂里面,露出若隐若现的粉色蕾丝花边,在白色的大褂下闪现出来,流露出美女护士的张扬性格。 美女护士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园园,只见对方年纪不大,脸色非常不好,尽管穿的不错。气质也不错,怎么身边就一个老头子相陪,老头子头发明显有了一片白发。身高外貌一看就是有地位之人,笔挺的阿玛尼西装看出对方的修养,看其表现对女孩子关怀备至,容貌不同,绝不是父女。既然来到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况下,那就有一种可能,女孩是小三。 她鄙夷地看了一眼老少配,怎么现在是人就这样不知廉耻,连外国人都这样,不知道怎么想的。给一个老头子做小,还好意思大摇大摆地来看病。 她从鼻孔里发出了不屑的轻哼:“哼!速度点,这么多人等你。小小年纪给人家做小,真不要脸!”这次来国外,两人照样把翻译机放在耳朵里,没想到,这个漂亮的护士以为他们听不懂。小声嘟囔了一句,被两人听了一清二楚。 棒子国的常用对话园园能说几句。但是她不想学,立即用汉语反唇相讥:“你说谁,谁不要脸?” 漂亮护士没想到她竟然听明白了,马上有了反应,还斥责出来,她理直气壮、刻薄的语言继续发出:“我就说你,都多大年纪的老头,你也好意思往出带!”说完细眉一跳,看了不远处的许昆山一眼。 许昆山刚才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护士的话,怒发冲冠,就想冲过来,想想:一个老头和一个丫头片子打架终究不好,他们还有任务在身,闹大了到警察局,万一查出点什么,就因小失大了,把火气压了又压,瞪眼看着美女护士。 园园完全听明白了,这个臭女人竟然以为她和许昆山是一对,把她看成小三!这都什么逻辑!什么眼神!岂有此理! 这时,来看病的大腹便便的女人和陪护们,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园园,默默地支持美女护士的行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是小三是什么,本国人和外国人吵架,当然支持本国人;再说这个外国人尽管生气,喊叫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也听不懂,大家以为此人在狡辩,老外真够嚣张。 有人在边上纷纷议论,还有几个人指指点点。 自从有异能以来,她的心态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优于普通人的本领,叫她有种高高在上的傲气,举手投足自然地带出来,没有想到在这个异邦小国,竟然遭遇到如此羞辱。 女护士说完,她顿时愤怒起来,跳起来,如一只母豹子直奔美女护士,韩语说的不利落,干脆用汉语说话,也不管满走廊的人,故自咆哮起来:“那是我是叔叔,你嘴巴喷什么粪!”上去,‘啪’!一个耳光,既准又狠,甩在美女护士脸上,双眼冒火地看了看那张丑脸,转身就走。 美女护士没想到羞辱了女人,却挨一记耳光,瞬间,脸上肿胀起来,火辣辣地疼,园园的巴掌绝对比普通的女孩子要强,她的护体神功已经三级,爆发力不次于壮实小伙子,加上这些年锻炼的成果,以及狠辣的眼神,极具震撼力。 女护士半边脸通红,尖叫一声,伸出爪子想报复,可惜慢了半拍,看见园园走出的背影,追了出来,刚想发威。 许昆山阴沉着脸,拦住美女护士,犹如一座铁塔似地站着,拦住想要去追园园的美女护士。 他刚才虽然停顿了一下,也随时观察着两人的动静,生怕园园出意外,看到她打完人就闪出来了,暗中叫好,他放过了园园,正好堵住美女护士。 只见许昆山满脸杀意,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如果对方再前进一步,就会杀了她,那种视死如归的气势散发开来,美女护士心里产生了恐惧感,再不敢往前一步,站在走廊上迟疑。 她敢对女人撒泼,绝不敢和男人对抗,女人天生的弱势看到如此强大的气场,迟疑过后,不甘心地后退几步,骂骂咧咧找面子:“臭女人,竟敢打我,如果你再敢踏进诊所,叫你好看。”越说越往回缩,肝胆俱震,心已怯。 许昆山看到美女护士缩回去了,园园生气地往前走,怕她出事,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方向就是他们住的旅店。 园园一边走一边生气,心想,这个棒子国怪不得被国际上大多数国家之人所不齿,果真是太无聊,连一个诊所的护士都这样不要脸,可见棒子的人品,绝对不去看医生了,赶紧做完任务回国再看才是正理。 心中正感委屈,肚子里翻江倒海地一阵闹腾,蹲在路边就是一阵狂吐,好似连苦胆都吐出来了,心情越发难受!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去看病还被人羞辱一顿,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 她在这里心情极端低落,手机突然响起来,心中奇怪,家里人都知道她出国了,谁打的电话?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凌霄打来的,心中一暖,急忙接起手机,里面是凌霄熟悉温润的声音:“园园,你还在棒子国吗?我听王麻子说了,正好没事了,方便的话我去找你?” 园园心里正郁闷,加上身体难受,乍然听到手机里亲人的声音,满满的感动涌上心头,顿时有点哽咽,说话声音带出点鼻音:“凌霄,我被人欺负了……”说到后来,语不成句,抽抽搭搭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过去。 手机那面的凌霄急坏了,从认识这个女孩子开始看见她都是一种淡然的心态,一种掌控一切的气度,今天怎么小儿女的样子表露出来,这一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在异国他乡真出点什么事情,后悔莫及,急忙追问:“园园,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去马上打车过去找你?” 住旅店的时候,园园听到许昆山说过这里是什么地方,她立即报出了详细的地名,说完了,听到手机里凌霄温柔的语气传来:“园园,正好我这里距离不远,打车十五分钟就到,你在道边等一会,一会我就到。” 园园诉完苦,心情好了些,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掉金豆了,莫不是真怀孕了,听嫂子说怀孕之人情绪不稳定,在尴尬中,她想把事情拉回来:“凌霄,你别急,我现在没事了,刚才是心情不好,要不你别来了。” 凌霄听到园园停止了抽噎,心中总算安定点,语气坚决地说:“没事就好,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过去看看你,乖,等我!”说到最后,温柔的语气好像恋人的低语,宠溺中带有无限的关爱,迟迟关上手机。 园园心里一热,暖暖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刚才的无限委屈在通话中好似得到了解脱,正好走得累了,找到路边的台阶,坐了下来,静静地看棒子国秋天景色。 只见湛蓝深邃的天空上,万里无云,金色的阳光给大地镀上一层暖意。 风带来海边咸湿气流,夹杂几丝异样的腥味,把美好的坏境,破坏的支离破碎,一如她现在的心态。 许昆山一直在园园身后,事情与他有关,他还不能去安慰对方,一直以来,他看园园就是自家的孩子相仿,今天这样的耻辱,如果在国内他一定会教训对方,想想现在的处境,闹起来毕竟不妥。 PS: 竟然有人诬陷女主是小三!打她算是轻的,后面还有更出气的!谢谢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十一章 情人 许昆山看到园园打了对方,美女护士也受到教训,这件事就劝丫头消气算了。 他不敢去说什么,说了无异于火上浇油,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刚才他听到了电话,估计是飞机上遇到那两人领导要来,极有可能是园园的那个蓝颜知己,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有人解劝下也好,看到园园找地方坐下来,他就站在她身边守候。 一时间,两人的气氛有点尴尬,时间悄然过去。 十五分钟时间,转瞬就到,一辆出租车准时停在园园面前,一身青衣的凌霄跳下车,邪魅的双眼带出无限的关爱,急急的动作显示出他紧张心情,他来到园园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会,紧张万分的语气追问:“园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许昆山看见一个年轻人从车上跳下来,在对园园说话,只见此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五官秀美、古铜色的肌肤、卷曲的栗色头发、一脸萧杀之气,一身青衣更增添了气势,邪魅的双眼旁若无人地看着园园,好像天地间只有面前的女孩才是他关注的对象,其他人都不在他的眼中。 许昆山绝对老奸巨猾,顿时心中明白,这个人岂止是园园的蓝颜知己,十有*是臭丫头的情人,也不知道他们到了什么程度,可怜我的内侄…… 心中尽管万分不满意,依旧走了过来,表明了他的身份:“我是园园的叔叔,请问你是?” 凌霄看见园园无恙,才把目光投到说话之人身上,只见面前之人,一身阿玛尼休闲装装,五十多岁的年纪,面相威严。眼神清明,好似有一种天生的贵气。 凌霄心说,这个人绝对不一般,有这样的叔叔,怪不得园园平时的举止傲气冲天。 他来棒子国以后,王麻子和三伢子和他说了园园的情况,本来知道她有长辈在身边,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今天他办完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异常难受。考虑再三,终于拨打了电话,没想到听到她的啜泣之声。心里慌成一团,急忙打车赶过来。 路上,他好生奇怪,难道园园那个叔叔没在身边,来到这里一看。她的身边站着一位年长者,估计就是王麻子所说之人,既然有老人在身边,为什么还叫园园受委屈,心里不爽,也懒得打招呼。 现在。既然长辈主动和他说话,他不得不转过脸来,定定看着对方。语气颇为不善:“我是园园的朋友凌霄,请问,刚才先生去什么地方了?园园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鄙视的目光甩过去,全然没有刚才和园园说话的温润之色,连声叔叔称呼都懒得送。 许昆山脸色相当难看。真要把刚才的事情说了,这张老脸可就没地方放了。既然园园身边有人,他也就闪了,总不能人家年轻人说话,他站在边上听吧!尽管他非常想听,但是偌大的年纪实在不好意思停留下来。 他尽力忍住不快的表情,急忙对两人说:“园园这两天有点难受,刚才我们去附近的医院,发生了一点小误会,已经没事了,我还有点事,先回旅店,你陪陪园园,千万别离开。”说完,急急地走了,进到不远的旅店里,生怕对方就这个话题继续追问。 凌霄看着许昆山的后影心里疑惑,他这是什么表情,好似有气出不来,憋闷在心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疑惑地问:“园园,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 园园神色有点异样,想起她已经结婚,现在有可能怀孕了,如此尴尬之事竟然把凌霄叫来,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想,吞吞吐吐地把事情说了,凌霄听了,心中苦辣酸甜咸,五味俱全。 面前的女孩,结婚以后明显有了变化,感觉体型丰盈了一些,脸部带出几分幸福的光晕,这都是那个叫金月夜的男人带给她,一丝无奈涌上心头,好似身在漫天的雪地上,寒意灌满了全身,明知道她会结婚、生子,但是真的面对了,心情却低落到了极点。 转念一想,当初已经绝了男欢女爱之心,只要她幸福就好,还想些没用的做什么,瞬间转了无数的念头,无论在什么时候,只有她的一切,比他自身都重要,现在竟然有人敢污蔑他心中的女神,这口气他出定了。 邪魅的双眼带出狠辣,心思一转:“园园,那个医院在什么地方,我带你去看病,看谁还敢说三道四。” 园园迟疑地对他说:“凌霄,既然那个护士受到了教训,我看还是算了,我也不想看病了,等过几天回国再说。” 凌霄满眼忧色:“园园,不看病怎么成,万一不是怀孕,是其它病情,病情加重怎么办,还是去看看吧!有我陪你,没事!” 园园迟疑地语气:“要不,换家医院……” 凌霄语气坚定地说:“这次去,你就安心看病,什么都不用管,我看谁敢动你一个手指头,对我来说,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指点江山的语气,带出绝大的气势。 说完,强者气势一收,柔情似水般拿出纸巾,细细地帮助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又帮她整理一下衣服,温柔的动作,好似对方是个瓷娃娃,邪魅双眼带出无限的情意。 园园身心已经极度疲惫,突然感觉好温暖,感激之色溢于言表,任由凌霄处理干净。 凌霄认真清理完对方外表,毫不顾忌地牵着园园细嫩的小手,领着她,迈步往不远处医院的方向走去。 园园想了想,是呀!我怕什么,咱也不是小三,顶多这次叫凌霄装一下自家老公,她犹如一个小跟班,听话跟在凌霄的身后,往医院走去。 中午的阳光照耀在两人身上,一双璧人手牵手走在异国的大路上,女孩子脸上游移不定,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男孩脸上带有无限关爱,看出来两人如此和谐、自然,恍如一对兄妹,休戚相关、患难与共。 一会,他们回到了医院,现在已经是快到中午吃饭时间,也许是早晨紧张的时间过去了,医院的患者明显减少,刚才瞧热闹的人都不见了,那个美女护士也许是换班;也许是有事,也是踪影不见。 凌霄拦住一个胖胖的护手,询问一句,走到窗口去挂了个号,带着园园走进了珍室,里面有一位四十多岁胖胖的女医生,看到他们进来,淡然对她说:“坐下吧!感觉怎么样?” 园园耳朵里有翻译器,马上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坐了下来,她只能听,不会说棒子语,看了看凌霄,好在刚才她的情况都对他说了,只听凌霄说了一阵棒子语,把她的情况说明白了。 只见胖胖的女医生,职业性的动作拿出一个药枕,园园把手放上去,女医生静静地号脉,过了一会,脸上游移不定,拿出笔,刷刷写了一张处置单据,交给站在一边,脸色紧张的凌霄。 凌霄把园园领出来,怕她不明白,对她解释:“医生叫你去化验尿,先去交款。”园园就想去窗*款,凌霄把她安排在椅子上坐下,他去不远的窗*完款,拿过来一个小瓶,交给园园,又小心翼翼地扶她到洗手间门外,看到她进去,就在门口等候。 一会把尿样送去了化验室,过了十分钟化验结果出来了,拿到中年胖医生手里,女医生看完化验单,认真地对凌霄说:“你夫人怀孕了,要注意身体保养,别惹她生气,叫她保持良好的心情,还有三个月以内不能同房。” 园园耳朵里有翻译器,马上明白了医生的话语,脸上羞涩一片,果然和她心中想的一样,这次顶缸的是凌霄,不过比当小三的感觉好多了,起码凌霄也是一个年轻的帅哥,不至于被人看成不要脸。 她看了看凌霄的反应,只见他微黑的面孔上泛出红晕,邪魅的双眼带出复杂的情绪,似乎有种喜悦感流转于全身,正个人都沐浴在幸福中。 他没有解释,谢过女医生,然后,问一句毫不相关的事情:“医生,请问你们院长办公室在什么地方?我找他有事!”女医生奇怪地看了看他,平静地告诉了他。 凌霄以为园园既然不会说棒子话,一定也听不懂,她没有问,他也没解释,两人走出了医生病房。 园园其实听明白了凌霄的问话,她好生奇怪:凌霄问院长办公室做什么? 尽管好奇,她也没有询问,跟在凌霄后面亦步亦趋地走,凌霄带着她直接来到了院长办公室,正好碰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出屋,正要关门,凌霄紧走几步,问了一句:“请问,你是院长吗?我找你有点事,占用你一会时间。” 男人点点头,高傲地神色看看他们,神色不耐烦让他们进屋子,凌霄毫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叫园园坐在他身边的位置,怒气冲冲把园园早晨受到的委屈叙说了一遍。 两人用棒子语说话,园园一声没吭,静静听他们说话,看他们的表情。 PS: 这章情人写的如何?谢谢朋友的订阅! 第一百零十二章 砸钱 老院长听凌霄说话,看着面前的两人,女人不说话,男人棒子语说得相当别扭,尽管两人气质、穿着都不错,可以看出面前两人是华夏人,在棒子国人眼中,华夏人位置极低,属于贫穷的一类人。 他心中马上有了定论,态度极端高傲,打断了凌霄的话语:“这点小事至于吗!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会进行教育的!我还有事,你们请回吧!”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视对面的两人于无物。 说完,打开门,就想叫他们出去,凌霄依旧坐在椅子上不动,脸上冷冷的,拿出现金支票本,刷刷开了一张,拍在桌子上! 老院长看了看支票上的数字,站起身来,双眼的神色游移起来,脸色不断变幻色彩。 凌霄继续填写一张支票,拍在桌子上。 老院长看到支票上的数字,眼神一亮,立即转变了态度,点头哈腰地给两人端来了茶水,声音有点颤抖:“先生,请放心,我们一定严肃处理。” 凌霄没有答话,继续拍出一张更大面额支票。 老院长看到支票上的数字,后面好多个零,不断扩大,在眼前晃动,脸上的汗顿时流淌下来,奴颜婢膝的表情显现出来:“先生,我们马上开除那个护士,我现在就去问问,到底是那个混蛋得罪了夫人。”他抄起手边的座机电话,对话筒里厉声吩咐了一会,不外乎叫对方立即、马上、迅速找到那个闯祸的护士,带到他的面前。 看到对方变脸的表现,凌霄邪魅的双眼带着出自信,或许怕女友寂寞,他用汉语低声对身边的园园说:“这个国家之人是不讲原则的,只要钱到位。什么事情都好解决。” 园园回应一张笑脸,看到凌霄拍到桌子上的现金支票,暗暗打定主意:小棒子,堤内损失堤外补,我一定叫你们百倍、千倍地偿还。 老院长打完电话,怕他们无聊,什么饮料、小吃层出不穷变幻出来,摆到他们面前,脸上挂着讨好地表情。 过了一会,有人带来了上午那个美女护士。她身上的护士装已经脱下去了,里面粉色的衣裙格外鲜艳,也许是中午吃完饭回来。也许是上午园园打一巴掌后遗症,脸上带出不正常的红润。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为院长叫她来有什么好事,进屋看见上午打她的女人,和一个帅帅的男人站在一起。 她平时依仗有点小后台。她的表哥是警局督察,在医院里一直娇宠贯了,看到打她的女人稳稳地坐在院长办公室,也没了解情况,纤手一指园园,用娇滴滴口气对院长说:“院长。上午这个女人竟然敢打我,快找人把她抓起来。” 老院长面沉似水,对这个女人不假辞色地说:“庄美。你太放肆了,介于你对医院的贵客不尊重,你被医院开除了。” 叫庄美的护士想不明白,一贯对她照顾有加的院长,怎么会翻脸不认人。急忙辩解:“院长,你被这两人蒙蔽了。这个女人擅自打人,搅闹医院正常秩序,我正愁找不到她,没想到她竟然还敢登门,我马上打电话找我表哥,叫我表哥把她抓起来,严加审问……”加重了表哥两个字,在院长面前摆出她强硬的后台。 庄美还要继续叫嚣,老院长怕客人生气,一拍桌子:“来人,把她请出去,庄美,你已经被开除了,好自为之吧!” 门外,刚才找庄美来的四十多岁男人,正守候在门外,听到吩咐,推门进屋,打算把庄美强拉出门外。 庄美脸色骤变,她对于这份工作,一直很满意,薪水高、工作清闲、人际交往广不说,男朋友家对她品貌、工作都非常满意,正在商定结婚日期,所以她每天打扮的明艳动人,气势不凡,颇有点高高在上的心态,如果工作被人开除了,丢了脸面不说,十有*婚事就要黄。 她纤手把住门框,断断续续地不停狡辩,看打动不了几个人,梨花带雨般哭诉开了,最后,哀求的语气不断,还有徒劳的挣扎,被四十多岁的男人硬拉出去,即使这样,求饶的声音不断传来,最后变声细碎的哀鸣。 她就不明白了,平时百试百灵的法宝,今天怎么就失效了,那个女人成了座上宾,她却倒霉催的成了阶下囚。 老院长表面异常恭敬地对两人说:“实在不好意思,御下不严,叫两位笑话了,两位先生还没吃饭吧,我请两位贵人。” 凌霄摆摆手,高傲地语气对他说:“过几天,我还会回来看,今天就这样吧!”语气中的意思,叫对方明白,千万别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老院长把两人送出门,连连表态:“先生放心,我不但开除了庄美,还会上报有关部门,取消她的职业资格,她将来都不会在这个行业立足了,这样的败类早该处理了,多谢贤夫妻及时发现。”一句话,断送了庄美未来的前途。 凌霄满意地点点头,傲然地带着园园走出门去,至始至终,园园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暗自佩服凌霄,没想到,拍钱的感觉蛮爽,看到女人惊吓的面孔,心里爽的不行,叫你诬陷我!叫你张扬!咱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原来棒子国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钱买,想出气,连礼义廉耻都可以用金钱衡量,早知道至于受委屈吗?还是凌霄有办法。 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好似看大明星的小粉丝,整个一个痴呆! 凌霄感觉出了园园的表情,点点她的鼻尖,嗔怪地说了一句:“傻丫头,往日的机灵劲跑哪去了,傻的可爱!” 语气无限宠爱,邪魅的双眼温柔似水,如果现在园园说要天上的月亮,凌霄都能奋不顾身登到天上。 园园和凌霄走出医院,脚下似乎都轻快了,抓住了棒子国的软肋,以后真有什么事情,也能迎刃而解了,再看这里的秋天也不错,阳光西斜,遍地金黄,暖暖的感觉在心头。 两人找了一家饭店,悠闲地吃起了当地的小吃,紫菜卷和龙卷风土豆味道不错,心情好了,园园胃口大开,大吃特吃,吓得凌霄连声说:“园园,你不是说你好几天没正经吃饭了,千万别吃那么多。” 园园一边吃一边说:“现在心情好,感觉吃东西的感觉真好,胃口也吃嘛嘛香!” 凌霄邪魅的双眼看着恢复了灵动之气的园园,好似看着无价之宝,眼前的女孩不管是结婚、还是怀孕,都是他心中的最爱,如果叫时光倒流,他也一定这样选择,静静地看着她毫不矫揉造作的脸,满足感涌遍全身,这样的感觉真好。 园园总算吃完,看到面前空空的餐盘,暗自好笑,怎么说不吃就一点都吃不下,心情好了竟然吃了如此多的食物,肠胃也感觉很舒坦,莫非和心情有关系,怪不得医生关照要保持良好的心态,今后一定注意,千万别大喜大悲。 两人吃完了,并肩走出饭店,也许是习惯了凌霄的大手,她习惯地把手递过去,凌霄心中一喜,紧紧攥住她的手,刚才看到她脸上气色好了,没敢再去拉手,怕她生气,既然对方把手递过来,他当然顺水推舟,急忙把对方的手拉住。 两人并肩往旅店而去,谁都没有说话,也许是闲的无聊,园园没心没肺地在心中把凌霄的大手和金月夜的大手做比较。 凌霄大手带点温润的气质,似乎带着意犹未足的手感,只是浅浅的拉住一多半,羞涩得宛如初恋少年忐忑的心跳,在行走间带出无限的味道;金月夜的大手宽厚有余,占有欲极强,恨不能把她整个柔荑,都纳入他的掌控。 两个人的大手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两个人的为人处事也截然不同,唯一相同之处是都不自觉地被她吸引,深深地爱上她,都说春兰、秋菊两者不可兼得,如果…… 园园严重警告自己,怎么说咱也是已婚人士,千万适可而止,腐女的心态要不得。 只见凌霄邪魅的双眼露出复杂的表情:“园园,我想求你一件事?” 园园脸色微红,正在心中不停地YY,听到凌霄的话,心头撞鹿般地跳动,如果他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我该怎么办?慌乱地眼睛看着对方,强忍心中的慌乱:“你说”! 凌霄邪魅的双眼扫了一眼园园的腹部,尽管平平,知道那里有新的生命的孕育,神色庄重地说:“我想当这孩子的义父,这一世我没有别的亲人,就想有个骨肉至亲。” 愣愣地看了看那张帅的掉渣的脸,刚才的污浊想法烟消云散,留下无限的感动:“凌霄,孩子才还不到两个月,也许只是萌芽,你竟然把他当做亲人?” 双眼望天,留下凄楚的叹息:“是的,因为他是你生的,就是我的亲人,也是我未来的继承人。” PS: 谢谢各位亲的支持! 第一百零十三章 行动 园园眼中流下清泪,好感动!和他相识几年,才看到对方的内心世界,纯净、坦荡、执着、火热,一直以来,总把他当成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每次偶然心动都尽力压下去…… 只见面前的男人一抹放荡不拘的淡笑出现在脸上,那是从心底发出的欣喜。 好想扑到对方怀中,隐忍住激动的情绪,陶醉在对方邪魅的双眼中;陶醉在对方对她的深情厚谊中,却只敢拉住对方暖暖潮湿的大手。 到了旅店,凌霄一直把她送到屋里,搀扶到床上,轻柔地盖好被子,拉好窗帘,细心叮嘱他一定要睡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告辞,反复叮嘱她有事一定要给他打电话,关好房门出去了。 园园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窗外已经是傍晚,昏黄的光线从窗棂间照耀进来,带出极好心情,倦意涌上心头,蒙头大睡。 第二天,当太阳高高升起来,听到敲门声,园园才慵懒地醒过来。 原来是许昆山看到时间不早了,叫她起床。 昨天晚上,许昆山一直关注房间的动静,看到凌霄把园园搀扶进来,一会儿就出去了,他才放心,生怕她休息不好,一直没叫她,估计她应该睡够了,才叫她起床。 园园这一晚上总算休息好了,感觉神清气爽。 回想昨天的事情,她没想到真怀孕了,身体里已经有了孩子的萌芽,这种奇妙的感觉,叫她担心的同时还有一丝惊喜,她的身体里竟然孕育着一个新生命,几个月以后他就会诞生。 她感觉到时间相当紧迫,一定在生孩子之前去一次岛国,把事情勘测清楚。否则寝食难安。 她可不想把疑问留到生孩子以后,如果生完孩子以后,就想和许昆山商量能否退役,现在军衔也不小了,等岛国的事情完结,估计中将军衔到手,对一个女人来说,已经站在了众人的顶端,高处不胜寒,还是急流勇退的好。 洗漱完出来。看见许昆山满脸忧色地看着他,两人到餐厅要点素淡的薄粥和别的饭食,一起吃饭。喝了一碗薄粥,感觉肠胃间好了一些,心情也好多了,心一软,她低声把昨天检查结果和砸钱的事对他说了。看到许老头佩服的表情。 她的心中也暗自高兴,唇角微微上翘,没看谁的朋友!就你许老头绝对办不来。 许昆山确实做不来,真要砸钱这笔开销谁出,他潜意识中从来没有这样处理事情的办法。 昨天两人的之间的尴尬随着谈话烟消云散,两人商量下一步计划。 前几天。许昆山和园园逛完这个国家的几处风景,对各地军事力量的分布做了解,军事力量基本都在济州岛上。这里有三十几个小岛,星罗棋布地分散在各处, 这个国家军事力量都由米国人把持,就是他们棒子政府机关也不能擅自过问,只要支持庞大的军费就成。一切都不需要他们参与,这就是找个干爹的好处。 在闲逛的时候。园园发现这个地方真有中央银行,这里的韩元不值钱,100人民币等于13000韩元,值钱的是棒子国金币,纯金打造的金币是储存货币的最佳方式,由于棒子国依附于米国,米国的货币在这里很值钱,有些居民把钱兑换成米国币,再储存在银行里保值。 园园打定主意,就是去他们银行做贼,也要在大事办完以后,否则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许昆山和园园商量,潜入这样的军事基地,究竟怎么把对方的重武器弄残,销毁不可能,但是拆卸出部分零件,叫对方的大型武器失效,是个好办法。 园园眼珠一转,机灵一动,如果把对方的武器放进包里,打包拿走,是釜底抽薪的好办法,但是究竟怎么处理这批武器,绝对不能拿回国,她解释不清,物品栏也有可能会暴露,唯一的办法把武器扔入大海,永绝后患。 不过仍进大海里实在可惜,她突然想起一个好的倾销之地,弄到金三角去,给凌霄的手下疯子他们使用,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必须做两手准备,表面上拆卸武器零件,实际上武器装入物品栏拿走。 想到此,她对许昆山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头,你给我准备点工具,扳手、管钳之类,我打算把重要武器拆成零件,拿走几个重要部件,扔到大海里,叫他们武器成废铜烂铁,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许昆山一听,连连点头,准备了各种型号的工具,装入一个工具袋里,交给园园,到了晚上,两人出发了。 只见晚上的月光照亮了路旁的建筑,高楼大厦里外已经灯火通明,街道上依然川流不息地车辆、行人。 弥红灯的色彩照耀在所有人的身上,变幻的色彩叫人心都浮动起来,大幅广告牌上是时尚的美女明星美丽的面容,她们炫耀似地舒展四肢,把美的部位尽情裸露出来,博取大家的目光,音乐声震天响起,招揽路过的游客。 两人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路开到了郊外,这里和闹市中相比多了点自然的气息,少了点喧闹的气场,感觉耳边清净了不少。 白天的时候,两人已经看好了地形,距这里一千多米外就是棒子*事堡垒,占地足足有几十公里,再往前走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军事堡垒把面前的高山都掏空了,重新改造成铜墙铁壁,山上和山脚下都属于军事禁区的范围,严禁游人进入。 他们两人下了出租车,假装是晚上游玩的爷俩,闲闲地行走在荒郊野外,感受青蛙、秋蝉的鸣叫,不断有风从远处吹过,带起园园几丝飘逸的长发,好似她长长的思绪。 远处,有大海的浪涛声音此起彼伏传来,一浪一浪永不停息,近处,淡淡青草气息传入鼻翼,还有秋天成熟的果实,散发出迷人的芳香。 两人来到一个小路旁,这里的地势低洼,枯草比别的地方浓郁,乱草好似聚集在一起开会,如果人蹲在地上,外面绝对看不出来,倒是一个隐秘的好场所。 园园看着许昆山花白的头发,心中感动,如此年纪,还为国家东奔西跑,低语一句:“姑父,你在这里等我,小心安全,我会没事的。” 许昆山拉住园园,慈祥地嘱咐了一句:“孩子,一切小心。”语气中父辈的关心,浓浓地透过来。 园园心中感动,微微点头,隐身潜能发动,进入基地。 这里的防守和米国情报处有的一比,什么指纹、瞳孔、证件、卡片,其繁琐程度,叫园园看了头都晕,好在现在是晚上,她只看到一人进去查验,如果有一群人有急事进去,一个个检查还不急死。 园园眼神微眯、嘴含讥笑,再严密的盘查与我何干!我照样走我的路,这里就是铜墙铁壁,我照样如履平地。 她细细查看这里,棒子把整个山头挖空了,里面的路极其复杂,如果园园还是以前的五分钟隐身时间,一定露陷,进去以后,没有任何阴暗角落,全都是亮如白昼,外人进来,不管是谁都逃不过无所不在的监控录像,好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园园的隐身潜行,永远在监控之外,叫人防不胜防。 这里的地下建筑及其庞大,园园往前走了很久,都没有看见出口,更没有发现武器库或者高科技产品,她好似进入了迷宫,到处是一眼的铁门,一样的装饰。 她想,这样转下去,也不知道转到什么时候,也许转一天到转不全,最好是跟在谁的后面,像上次在岛国秘密基地,上次在米国的地下室经验出现在面前,对,在附近找找,看有没有走路的。 甬道里空无一人,只有每隔三米远一对哨兵如木雕泥塑地站在墙边,地下室阴暗潮湿,还有一种特殊的发霉的味道,刚开始没感觉出来,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越走脚下越沉,她心中打算:必须尽快找到目的地。 也许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正在这时,她听到了脚步声,两个粗重的喘息声传来,继而,看见两个米国大兵从远处走了过来,两人一前一后,前面之人是军官服饰、后面好似勤务兵之类。 园园暗自欣喜,就跟他们身后走,也许一会就到武器库了,那可真是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两人一声不响地往前走,园园悄声在后面跟,拐了好几个弯,终于到了一个房间门前,那个当官的吩咐身后的小兵:“你在这里看守,我拿点东西就出来。” 语音是纯正的美式英语,园园不用借助翻译机很容易就听明白了。 进来之前,她把身上一切可能被发现隐身的小玩意都拿出来,递给许昆山,其中包括微型翻译机,好在她大学不是白读的,四级英语轻松过关,不幸地卡在六级,一般的英语常用对话绝对没有问题。 PS: 女主要进入棒子国秘密武器库了,后面的更精彩!谢谢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十四章 不拿白不拿 只见当兵的守卫在门口,前面当官的开了好几道门,园园看他实在墨迹,先闪身进来,隐身在屋里,才看见门外的军官,迈过最后一道门进屋。 园园也没管他,放眼看屋中的一切,双眼发亮,这里竟然堪比阿里巴巴宝库,只见架子上满满的好东西,成盒的纯金金币、黄金金锭、成捆的美元、欧元……,还有一大堆韩元,堆放在墙角,宛如受气的小媳妇,委屈地停留在屋角。 想想美元、欧元和韩元兑换比,韩元就相当于废纸,园园了然。 她心花怒放,这回一定把凌霄前几天拍到棒子院长桌上的钱,不是成百倍、成千倍、而是成万倍、成万万倍地赚回来。 她看见进来的军官来到韩元的位置随便拿了几捆钱,找到一个本子填写了什么,大约是登记之类,然后他就往外走。 也许是库房里的空气不好,带动了嗅觉,园园肠胃里又涌起了酸液,简直难受的要命,她好想轻咳几声,把酸液吐出去,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倒霉透顶!强忍住身体的不适,看到军官出去了,暗暗计算时间,如果军官走出去,咳嗽起来,就是有监控录像也拿她没办法,怎么就在这节骨眼上出状况。 紧紧捂住嘴巴,控制到极限,脸憋得涨红,毕竟门太多,军官走出去的也太慢了,当对方锁最后外面门的时候,园园实在控制不住了,轻咳了一声。 外面正要锁最后一道门,还没有走开的米*官听到了声音,疑惑地重新打开了几道门,到屋里细细查看一会,看到屋里什么人都没有。一切物品摆放都正常,脸色奇怪地又开始锁门。 园园紧张万分地看着关上又打开的屋门,生怕对方再进来,等了半天,无声无息,这里好似坟墓,安静得可怕。 她急忙跑到墙角干怄了一会,感觉胃里好受些,看着面前的钱发愁,是拿还是不拿。如果搬运完武器,到时候找不到这个地方,如果不拿绝不甘心。转念一想,怎么糊涂了,拿武器也是为了消耗他们的国力,拿这里的钱币,也是为了消耗他们的国力。既然都是一样的目的,看见岂有错过之理。 不拿白不拿,园园把架子上值钱的货币都收入囊中,对于地下那堆韩元她是不屑一顾的,收拾完,没听到警报器响。估计是这里的米*队以为这个基地已经够隐秘的,又设置好几道门,放置金钱绝对不会出问题。才放松了警戒。 见这里的事情已了,物品栏还有几个空格,还是马上去找武器要紧,否则,时间拖得过久。万一这里被人发现了,势必警卫森严。就不好偷武器了。 她急忙出了宝库,又去附近几个房间看看,不是日用品、就是食品、还有一些杂物库,对这些破烂她实在提不起兴趣,况且她的物品栏有限,不可能为这些破烂占地方。 看这里确实没有武器,她沿着走廊往另一个方向走,走了半天,都没有来回走动之人,刚才拿钱币的军官早就踪影皆无。 突然,她看见一个米国上校军官急匆匆往前走,她紧跟在后面,但愿这次能找到武器库,上校军官又走出好远,来到一个房间,敲门,里面有个声音叫他进去,上校军官走了进去。 园园不想在外面等,也进去看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里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军人,身穿少将军装,浓眉、秃头、金鱼眼、满脸严肃的表情,正在桌子上写什么,他对后进来的人说:“乔治,你去检查一遍,然后休息吧!” 叫乔治的上校军官明显比里面之人军衔低,脸上带着恭敬的表情,一个标准的敬礼,转身走了。 园园心中一喜,赶紧跟住他,检查!万一此人检查到军火库,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她紧随其后,走出了房间,只见乔治往相反的方向走去,拐过一个弯了,又往前走了一会,来到了一个比较大的房间,依然自顾往前走,又推开这屋里的房门,另有一番天地,原来这里就是园园遍寻不到的武器库,这里竟然是门中门,如果是不知道路径的人,很难进来,如果她刚才放弃了,绝对没有别人带她进来。 只见这个男人从兜里拿出一个笔记本,逐个架子上去查看,其中一个架子上标注十大科幻武器,一个个盒子打开,边上标注‘光剑’。 园园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武器,来的时候,徐昆山上有份资料上写的光剑,‘原力’控制力,其剑刃由纯能量凝聚而成,能砍断任何金属武器,这些光剑,放满一个架子,足有三十几个。 下一个架子上是科幻武器是特种盔甲,这样的盔甲穿上,可以刀枪不入,可见战争发动了以后,棒子国的战斗力多恐怖。 园园继续往前看,也是归属科幻武器类,称作为单兵作战平台,全覆盖机体设计,火力强劲,一些发射点巧妙地设计在机器人的隐秘部位,叫人防不胜防。 还有好几种这样的科幻武器,所有的武器从造型到设计,无不精巧细致,不论是光洁度、还是表面美观度、等都属于上乘,可以看出制作的精心,这样的科幻武器不知道凝聚了多少年、多少代人的血汗,一件都价值不菲,整个库房都是这样的武器,简直叫人震撼。 原来还想用扳手破坏,简直是痴人说梦! 整个武器根本看不见一个螺丝、螺母,完全是高科技产品,表面光洁、光可鉴人,武器都是能量控制,整个武器表面浑然一体,叫你找不到一点暇渍,站在这样的武器面前,好似见到未来战争中的杀意。 看到这里的武器,园园不禁感叹起来,怪不得棒子国人自视甚高,这些他们从干爹手中弄来的武器,足够他们耀武扬威几年。 如果把这一库的武器偷走,绝对会叫这个国家元气大伤,没有十几年时间很难恢复过来,这些武器的价值绝对超过刚才收入物品栏里的各种货币,想到这里,园园暗自高兴,马上开始行动。 当她刚把极光剑收入囊中,一阵刺耳的警报声传来,继而,更多的警报响彻了库房里面,原来这里的防护措施极严,只要有人动这些武器,警报器马上报警,叫你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园园看情况紧急,赶紧把所有武器收走,溜出去是正事,隐身疾走了一圈,库房里的东西收刮一空,科幻武器上面就是有警示,进了物品栏照样消声觅迹,看到武器都进了物品栏,园园从容退去。 随着警报器的不断响起,无数巡逻兵冲进了库房,他们看见空无一物的架子,疯狂地四处搜索,园园站在他们身边,嫣然一笑,镇定自若地飘往基地外围,物品栏现在已经满了,这次来可以说大获丰收。 原来还打算到他们棒子国中央银行偷窃,现在物品栏满满的,有心无力了,只能望洋兴叹,再说这个基地里面的各种货币,足够他们跳脚的,高级武器全丢,还不心疼死。 园园心里高兴,棒子光能武器丢了,等明天,他们清理库房再看见丢失无数金钱,不知道如何狼哭鬼嚎! 现在心情舒畅,胃竟然没有反应,她拍拍依然扁平的肚子,小声呢喃:“儿子,你真乖!真给老妈争气!”经过了这几天的体验,她如果心情舒畅了,儿子相当老实,她如果心情烦恼,或者闻到什么异味,肠胃里绝对难受,甚至反应强烈,一口水都喝不下。 她心中暗想,在钱币库也许里面充满铜臭味,导致肠胃不适,进入光能武器库,干净清爽,当然无事,看样子儿子也喜欢干净! 看到基地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护卫们就和没头的苍蝇般乱跑,几个有军衔的官员在指手画脚,结果越忙越乱。 园园目不斜视地飘出基地,直奔和徐昆山汇合的地方,看见月光依旧,场景依旧,可是徐昆山踪迹皆无,她又在附近找了一会,依旧什么都没有,难道说这里距离基地太近,他遭遇了意外! 没有想到这次事情办的顺利,竟然大意失荆州,怪就怪这次距离有点近,时间也太长了。 如果不出意外,许昆山绝对不会离开这里,园园真急了,如果真出了意外,徐昆山有个好歹,她绝对过不去良心关,不说他是金月夜的姑父,将来她绝对无面目见华夏父老,就是两人在一起多年,相互配合的情意,也决不允许有任何闪失。 想起这几年来的相处,徐昆山尽管时时处处算计她,都是为了民族大义,本人对她绝对无可厚非。 如果许昆山挂到这里,绝对是国家的损失,瞬间想了很多,她的心中好似没有主心骨似的,身心恍惚,刚才的喜悦烟消云散。 风吹过来,她突然感觉头脑清醒了些,再仔细查看四周,徐昆山的身手绝不会束以待毙,为什么一点打斗痕迹都没有。 PS: 宝库里无数钱财!拿的爽吗?谢谢yliu的评价票!币打赏!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十五章 孤家寡人 园园决定:还是在附近查看一番,再做决定,扩大了搜索范围,依然没有一点痕迹。 她头脑中不断思考,如果这里发生什么意外情况,她在附近转悠时间不短了,为什么到现在无声无息。 找个隐秘的地方,蹲在草丛中,开通放置在物品栏里存放的手机,开始拨打许昆山的电话,手机中传来‘嘟、嘟……’!的响声,手机不通,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一时间,她有点六神无主,心里七上八下,如果许昆山在棒子国出了事情,她这一生都不会安心。 看着漆黑的夜空,连月光都没有,只有风儿吹过来带来沙沙的响声,远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发出怪异的‘哇、哇……’怪叫声。 孤寂像排山倒海似地袭来,好像茫茫异国荒原,就她自己,她犹如静夜中的一片枯叶,无依无靠,就要湮灭在无边的黑暗中。 惶恐的感觉同时袭来,一直以来的强势无影无终,肠胃里搅成一团,呕吐得昏天黑地…… 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情况下,她感觉整个世界就她自己,什么人都没有,脑中空空一片,好想金月夜温暖的怀抱,好想凌霄温润的大手,对呀!一道光亮划破了阴霾的天空,心中豁然开朗。 她拿起手机,才发现手机表面几乎都要被攥出汗来,湿湿的一片,快速调出手机号码,拨了出去,时间好似过去了好久,静夜中‘嘟、嘟……’的响声格外醒目,终于接通了,异样的声音发出:“凌霄,你睡了吗?我有事找你。” 凌霄正在酣睡。睡梦中听到手机响声,拿起一看,是园园打来的电话,就知道这丫头有事了,她现在已经怀孕了,没有事她不会半夜三更来电话,刚才接电话的时候看了一下时间,竟然是半夜一点多。 他顿时紧张万分,困倦一扫而空,听到手机中那个颤抖的声音。心都在发疼:“园园,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在什么地方。我马上到。” 园园刚才心里慌乱极了,光想找个依靠,听凌霄这样问,头有点发晕,难道竹筒倒豆腐把事情说出来吗。绝对不行!但是究竟怎么说,叫凌霄怎么帮忙? 她迟疑了一下,对面,凌霄更焦急的声音传来:“园园,你在什么地方,我过去找你?” 对呀。先叫他来再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也许他会想到什么办法。但是绝不能叫他来这里,米国大兵在基地里面搜索不到丢失的东西,一定会到外面来查找,那么,她现在所在的位置极端危险。必须迅速离开这里。 她记得来的时候,沿着公路不远处有一个小镇。就叫凌霄去那个小镇,正好她现在走过去,也许在路上可以遇到许昆山。 想到这里,她对手机里报出了地址,那个郊外的小镇,只听凌霄关心的声音传过来:“园园,你就在那里,千万别动,我二十多分钟就到。”话语中没有抱怨、没有询问、更没有责怪,只有透过手机传来浓浓的关爱。 结束了通话,园园心中好温暖,小心隐蔽身形,离开这里,也许那些人还在基地里面翻腾,没来得及出来查看;或许是她一直隐身,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她继续隐身前行,快速来到公路,只见点点繁星闪烁地照耀在大地上,在黑夜这个无边大棋盘上好似出现一个白色的条状物,突兀般地出现在她的脚下,路两边黑乎乎一片,只有风带来远处各种信息,如果什么东西隐藏起来,绝对看不见。 天有点暗,好似她的内心无限的阴霾,一边走,一边继续拨打许昆山的电话,依旧是忙音,她好生奇怪,人如果真出了意外,手机怎么会毫无消息。 虽然是秋天的晚上,温度却和白天相差极大,白天的燥热浑然不见,时不时吹来一阵凉风,在她的身边徘徊,更感觉无边的寂寞。 几点星光发出幽暗的光线,把附近的山峦和草地带出一片清辉,路旁的树木在静夜中摇曳着,留下萧索的倩影,偶尔有几辆车呼啸着飞驰而过,亮起刺目的车灯,炫耀似地从她的身边开过,留下大片尘土,落寞地飘洒到公路两旁无边的土地,和路边摇动的树木上。 园园在路边走了一会,肠胃开始痉挛,脚下有千斤重,干呕一会,心态极差地继续往前走,这日子什么时候是头,等回到旅店,明天就回国,基地咱不去了,还能把我一个孕妇怎么样?实在不行,咱就辞职,现在什么都不缺,钱几辈子都花不完,如果他们要收回军衔,就收,反正对我来说也军衔也没什么用了。 但是岛国的事情始终是根刺,不查出究竟,万一他们找来怎么办,还不如现在去寻找事情的真相,将来能安心。 思之、想之,慢慢往前走,也不知道金月夜在这个的夜晚在做什么;不知道凌霄可曾想起她,他现在赶到小镇没有?昨天见面,光顾给她看病和出气了,也没问他找到心爱的人没有?突然,一点清泪流下来,在异国他乡,荒无人烟的路上,谁会想到我落魄到孤家寡人的地步。 有人说:怀孕的女人,愁思多! 还有人说:怀孕的女人,情绪不稳,在这样的场合,园园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心中会有无限委屈! 她干脆显出身形走路,反正附近没有人,几辆路过的车辆构不成威胁,基地已经离开好远,那个方向依旧毫无动静,她沿着路边寂寞地往前走。 星光留下斑驳的树影,风在静夜中到处徘徊,把各种声音不断放大、传播开来。 公路远处有汽车驶来,既然不是基地方向,她也不在意,犹自孤身往前走,不一会,她的身边有台小轿车路过,嘎然停止在她面前,她抬脸一看,竟然是台宝马车,几个年轻小伙子嘴里吹着口哨,头上染成各种颜色,好似一群暗夜中的小鬼,活脱脱就是闹市中的小混混,纷纷跳下车,满脸贱笑把她围住了。 如果是平时,在这样夜晚她一定会小心加警惕,今天,孤身伤感加上孕期恶心,情绪一团糟,对周围的事情有点漫不经心,才导致身边的车停下来才明白,遇到打劫的了,只不过不知道对方是劫财还是劫色。 园园心中暗乐:真是老虎头上发威,你们纯活腻歪了,竟然欺负到我头上。 心中打定主意,从进到棒子国一直心情不爽,今天进基地爽了一次,结果许昆山不见了,心情郁闷起来,正没地方撒气,正好拿他们出气。 只听一个嘴上刁根烟卷的红头发男人,在驾驶座位上,对几个小混混发号司令:“把这女人给我弄回去,点子还不错,今天晚上运气不错,叫大家都爽爽。” 园园一听这几个人如此自信,也懒得和他们计较,直接隐身发动,先躲到一边。 只听几个男人乱成一团,其中一个年纪小的小伙子,惊慌失措地说:“大哥,刚才的女人没有了,莫非见鬼了不成。” 红头发男人心中也是害怕,但是一直以来的强势,叫他破口大骂:“见的屁鬼!~是不是躲到路边的草丛中去了,你们这群废物,就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他这里还在喋喋不休地喝骂,突然他看见了匪夷所思的事情,刚才和他汇报的小不点莫名其妙地倒下去了,其他几个人看到事情不妙,都要往车里爬。 红头发男人看见这些人像软脚蟹似的,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更没有好气地数落起来:“就一个女人,你们至于吓成这个熊样,她在哪里,看我怎么对付她。”说完,跳下车,就往人堆前凑,几个人身上直哆嗦,说话哆嗦声音都发颤:“大哥,她不是人,真是鬼,咱们跑吧!” 红头发男人站在车门边没敢上前,重复了一句:“我明明看见是个人,怎么变成鬼了,你们不是忽悠我吧。” 还没等这几个小子回答,只见这些人没有例外,都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红头发男人这才知道怕了,正想冲回车里,已经晚了,他感到头上被什么东西敲打一下,头一晕,人事不省地软倒在了地上。 园园看见这一地的垃圾,横七竖八躺在路上,如果不处理,很快就会被过往的车辆发现,她戴上手套,把这些人都胡乱推进路边的黑暗之地,看到停在路边的宝马车,心中暗笑,想什么来什么,正走的累了,就给咱送车来了,正好车钥匙在车上,她坐上车,关好门,脚下油门一踩,直奔小镇而去。 到了小镇的路边,她把车停下,等待凌霄,又不断拨许昆山手机,还是没有消息。 想想,怕凌霄到了找不到,又拨打凌霄手机,很快就通了,里面是他温润中带着安心的声音:“园园,我马上就到,还有两分钟路程,你千万别急。” 园园平静的语气安慰他:“我在路边的宝马车上等你,现在没事了,不急。” PS: 下章有点小暧昧,希望大家喜欢!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十六章 许老头丢了 放下手机,凌霄心里疑惑,刚才园园的声音都颤抖了,现在听起来却语气平和,半夜三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个孕妇跑郊外做什么,怎么还出现一个宝马车,他们是来棒子国旅游的,车从什么地方来?租的?还是借的?她叔叔没在一起吗…… 无数个疑问出现在脑海,已经看见前面依稀是园园说的小镇,只有稀稀落落的灯光在建筑物中闪现出来,那是数个家的写照,其它地方一片漆黑。 再看路边,果然,静静地停着一台宝马车,自然流畅的车体发出幽暗之光,只有发动机微弱的喘息,显示车在这里做暂短停留,车里面漆黑一片,看不见人影。 他跳下出租车,付完账,打发出租车回去,身上依旧是一身青衣西装,卷曲的栗色头发飘起来几丝,好似黑夜中的斗士,随时警惕任何危险,他来到宝马车近前,正要探头往里看。 车门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天籁般响起,正是他心中魂牵梦绕的女孩:“凌霄,上车再说。” 看到凌霄上车,园园好似遇到亲人一般,从驾驶座位上挪开一点,上半身扑到对方怀里。 凌霄轻轻搂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傻丫头,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这里来坐什么,你叔叔没和你在一起吗?” 园园双眼微红,缓慢陈述事情经过:“我们晚上闲得无聊,来逛逛夜景,想起郊区的景色不错,就到这里玩,没想到我刚离开了一会,叔叔就不见了,我感觉好害怕。就给你挂了电话。”这样一说,就把她探测棒子*事重地的事情掩盖起来。 凌霄邪魅的双眼看了看外面,这里就是荒郊野外,还郊区景色!傻丫头还自以为编的天衣无缝,也不看看场合就瞎说! 从她话语中听出点什么,聪明地没有追问,尽管心中暗暗担心,却一如既往地关爱语气询问:“人怎么会不见了,你打他手机没有?” 园园拿出手机,继续拨打一遍:“我手机都快拨烂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通,我们离开的地方,一点痕迹都没有。” 凌霄陷入沉思。考虑一会:“园园,你带去看看你们分手的地方,我看能否找到足丝马迹!” 园园马上发对,笑话!这个时间再转回去,绝对是自投罗网。除非嫌命长,急忙阻止凌霄的想法:“那个地方我反复检查过了,绝对没有任何痕迹,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好似迷路的羔羊,总算看见家的影子,双眼中再没有刚才的不安和惶恐。信赖的眼光不断向凌霄射去。 凌霄狐疑的目光看看她,看她的样子决然不会带我过去寻找,还是先把她安排好了再说。胸有成竹地说:“既然这样,我们先回去,你叔叔不会有什么事情,估计他很快就会和你联系,还是我来开车吧!”凌霄想的是。先把园园送回去,这里风寒霜重。她一个孕妇,万一出点事,后悔就晚了。 园园思考一会,看到凌霄伟岸身躯的身躯,好似心中有了主心骨,心里逐渐安定下来,微微点头答应,两人在车前座交换位置。 她明显感觉在错身而过的时候,丰满的臀部接触到对方身前,那个坚硬的所在,还有他留恋的大手,小心翼翼搬动她身体时的颤抖。 坐下以后,园园的脸羞红一片,已经和金月夜双宿双息,如何心中还有旖旎之想,她好想对身边的男人说一句:凌霄,对不起,却感觉任何语言都苍白无力。 在擦身而过的瞬间,两人都明白,现在的情怀就如夜空中遍布的繁星,无时无刻不在,尽管阳光普照的时候一如常态,只是被掩盖在深深的苍穹下。 时间好似停顿了片刻,两人不敢看对方、更不敢说话,各自调整好心态,车里紧张、暧昧的气氛才缓解下来,凌霄轻踩油门,宝马车缓缓往市区开去。 突然,园园的手机在寂静的车里,天籁般地响起来,好似生怕引不起大人关注,肆意哭闹的小儿。 园园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还是当地棒子国座机电话号码,迟疑了一会,手机的铃声依旧不依不饶,大有不接就顽抗到底的情绪。 开车的凌霄问一句:“园园,谁的电话?” “一个当地的座机号码,不认识,我接接看!”听到凌霄的声音,她才决定接这个电话,现在发生什么事情,不是刚才的孤身一人,两个人分担,怕什么! 胆气一壮,接通了电话,里面竟然是遍寻不到,叫园园伤心一夜的许昆山。 瞬间,园园的眼圈都红了,怒气冲天地对着手机里狂喊:“许老头,你要把我吓死才甘心吗,你丢到什么地方了,现在才出现,真逍遥自在!”说完,也不管对面许昆山如何解释,直接切断电话,立即关上手机,心中无限的委屈,我在基地里面拼命,你老许头到处乱跑,现在又拿一个本地号码吓唬我,你这领导怎么当的。 她越想越生气,一定叫你老许头也尝尝着急的滋味。 凌霄看到她的表情和声音,感觉手机里是她的叔叔,怎么这丫头叫对方许老头,难道他们不是叔侄,心中存有疑惑,看她眼泪汪汪,无限凄楚的表情,再不敢增加她心中半丝负担,闷头继续开车。 这时,宝马车已经进入了闹市区,距离园园居住的旅店只有三条街的路程。 园园急忙叫凌霄停车,果断对他说:“我们必须弃车了,这个车是我偷来的。”刚才的凄楚消失不见,代之而起的是眼角眉梢的得意。 她没敢说是抢来的,偷总比抢好听多了,毕竟已经偷过好多次东西,绝对不差这一次。 深更半夜,一个孕妇,偷了一台车,还丢了一个人,这是什么概念,就是傻子都知道事情绝不寻常,到了现在,凌霄已经明白了什么,但是她不说,他绝对不会追问,一直以来,她总是给他带来神秘感,他都习惯了,就知道一点,她做的事情一定有道理,好也罢、坏也罢,他都会全力支持她。 两人在路边停好车,这个时间找出租车极难,干脆也不再打车,两人看看路边繁华的景色,直接走回去。 这几天到处逛,她对街道也熟悉了,这里距离旅店也不远。 凌霄看到园园脸色惨白,这一夜的担惊害怕,即使是一个正常人都承受不住,何况还是一个孕妇,怕她冷,把青色西装上衣脱下来给她披上,身上只穿一件淡蓝色衬衣,又怕她跌倒,紧紧地拉起她冰凉的小手,两人看看路边的夜景,闲闲地漫步,两颗心悠然间近了很多。 这个时间已经半夜三点多钟,路上的行人基本绝迹,街道两边高大的广告牌在风中晃动,高耸的大楼挺直了身躯,注目观看街道上清冷的夜晚,黑洞洞的窗口,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在酣然入梦,只留下几点残破的灯光,和明亮的街灯,照耀在街道上,留下无限的畅想,城市好似都进入了梦乡,车辆还在街道上不断穿行,提醒大家这里属于闹市。 总算回到旅店,打开房门,园园感觉全身发软,直接躺在床上开始昏睡过去,全然不管还有一起回来的凌霄。 好一场大睡,直到次日午时,她才清醒过来,浑然不知道身在何处,突然看见凌霄坐在椅子上,合衣趴在她身边,身上依旧是昨天那件浅蓝色衬衣,只见他双眼紧闭,一看就是面对她,然后实在坚持不住才睡过去。 昨天晚上,凌霄看见她不管不顾地睡着了,外衣、鞋子都不脱、脸上疲乏到了极点,心疼地把她鞋子、外衣脱掉,看到袜子,手感觉有点抖,思想如脱缰的野马,控制住内心的波动。 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才把袜子脱掉,脚底的红肿显示整晚奔走的印记,去洗手间找条毛巾,用温水轻轻擦拭一番,雪白的双足,好似巨大的诱惑,叫他忍不住抚摸一会,心柔软成一团,生怕对方醒来,掀开被子盖好,视觉中看不见那一曲线中的白,心中剧烈的跳动才减缓一点。 在这样一个夜晚,身边是爱恋一生的女孩,近距离的接触,叫他感觉喘不上起来,凝神去看窗外,微微的灰白预示着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不断深呼吸,把心中的*清除出去,良久,直到窗外黑夜退去,更多的亮色出现在面前,才感觉心情平复下来,新的一天开始了,他拿来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边,就这样看她,也许他一生就有一次凝视的机会。 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看到她这几天的奔波,脸色显示出病态的白,纤细的眉轻蹙起来,深潭般的双眼紧闭着,只有猩红的唇角还带着俏皮的微笑,看出她肆意的性格…… 园园终于醒过来了,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身上的外衣、鞋袜,难道都是凌霄处理的? PS: 这章有点暧昧,大家喜欢看吗!谢谢亲的订阅,谢谢言西早口玉的评价;谢谢逝去—独舞的订阅和打赏,谢谢yliu几位朋友的支持!欢迎正版订阅、打赏谢谢各位朋友! 第一百零十七章 多出一个人 园园看到凌霄邪魅的双眼微微合拢,长长的睫毛整齐的垂下,好似一排低头沉思的玩偶;栗色头发都好似倦了,老实地趴伏在他的头皮上,再没有平时的张扬,心中一阵怜惜,轻轻拿起衣服想给他盖上,却惊醒了他,只见凌霄揉揉眼睛,也醒了。 凌霄睡眼朦胧中睁开眼睛,看到心爱的女孩那丝浅笑,疑似在梦中,心神一荡,才发现是在她旅店的客房中。 他看着对面的女孩,清纯中的笑脸,也许今生能守在她身边的时间有限了,实在舍不得离开,昨天晚上一直看着她,闻到她淡淡的气息,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幸福,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看到凌霄醒过来了,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悠然想起许老头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晕死!怎么就睡到这个时间,今天一定要回国,这鬼地方一天都不能呆了。 急忙下床、洗漱、出来以后,开始收拾东西,看到凌霄去洗漱间,她想去看许昆山回来没有,穿好衣服推开门,看见门外有把椅子,椅子上坐的是满脸疲惫之色的许昆山。 听到门响,许昆山睁开双眼,只见眼中布满血丝,好似整夜未睡,估计是听服务员说她在里面,怕这小丫头再跑得无影无终,就在门外守候,当作负荆请罪,到底年纪大了,身体疲乏,找把椅子在这里,守到现在,头上的白发好似都增添了几根。 园园心中一阵后悔,怎么说人家老许头的年龄和她父亲相仿,人家的官职是司令,堂堂共和国上将军衔,就是有做得不对地方,也应该多担待点,怎么能叫他老人家整夜给她看门。这叫什么事! 她想到这里,就如犯错误的小学生,看见老师在前面,忐忑不安地站在椅子前面,低垂螓首、双眼注目脚尖,在被惊醒过来的许老头面前,一副乖宝宝模样。 许昆山看到她的窘态,呵呵一乐,脸上带出笑意:“丫头,你不生气了。咱们进屋说话。” 园园刚想叫他进屋,猛然想起屋里还有一位,多出一人。怎么解释,现在骑虎难下,只能随机应变了。 她正在考虑,许昆山看屋门半开,已经迈步进屋。进屋以后,立即发现洗漱间里有声音,他心想:屋里怎么会多出一个人?抬眼看跟在他后面,神色不正常的臭丫头。 不一会,一个帅得掉渣的年轻人走出来,此人他昨天见过。臭丫头承认是她的蓝颜知己,他认为是小丫头不公开的情人。 许昆山看见此人,脸上瞬间有点不快。臭丫头你不对呀,就是昨天我离开等候地点,也是有原因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关了手机不说,还带情人回来过夜。这成什么事,我就离开你一晚。你竟然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你现在都怀孕了,还这样胡搞,简直无法无天了,还要不要命呀!真是岂有此理。 再说你怎么对得起我那内侄金月夜,他对你百依百顺,你还想如何?平时看你人还不错,怎么在男女关系上如此乱,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样! 凌霄正从洗漱间出来,正想要和园园告别,一眼就看见昨天晚上据说是丢了,今天出来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是园园的叔叔还是她什么人,他知道这个人即使不是她叔叔,也是她长辈,绝对不会和园园有男女关系。 他对此人印象相当不好,年纪也不小了,还人模狗样,怎么连起码的尊严都没有,在医院里你既然被人诬陷了,甘当缩头乌龟不说,昨天半夜和一个孕妇出去,你不知道保护她,本人甚至丢了,叫一个孕妇受到惊吓到处找你,你还是男人吗? 现在没事了,人立即出来了,还一副捉奸的表情,什么玩意!如此年纪,真真是白活了,看见你就不爽!非常不爽! 园园看到两个男人相见,互相用不善地眼光看着对方,深知不妥,凌霄出现在她屋里,绝对讲不清楚,但是不说绝不甘心。 眼珠一转,马上变被动为主动,用不满的语气开始吐槽:“姑父,昨天晚上咱们去郊游,你丢了以后,我怕你出危险,毕竟在异国他乡,我就打电话把凌霄叫来,我们一起反复寻找,足足找你一夜,天亮才回来,都累坏了,就在屋里休息一会。” 许昆山一听这丫头拿不是当理说,现在是问她屋里怎么多个男人出来,她竟然扯到昨天晚上辛苦找我,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任务完成没有,至于你的情人,我还没时间理会,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只能隐晦地发问:“园园,昨天咱们分手以后,你不是说去抓萤火虫吗?抓到没有?别说些没用的。” 凌霄不傻,马山听明白了,这两人明显是打哑谜,我还是闪了吧,用商量的口气询问:“园园,我回去处理点事,等有时间再过来。” 园园一把拉住凌霄,手上冒汗!有时间过来,今天能走就走,没有以后了,在这里多一分钟都有危险,棒子国人绝对不是吃素的,还是赶紧跑路要紧。 她对许昆山怒气冲冲地说:“你还好意思说,你人都丢了,抓到的萤火虫都叫我捏死了,这里的事情都办完了,咱们赶紧回国,我记得下午有飞机,凌霄你也走吧?我们一会就走。”她心中暗想,凌霄的指纹什么都留在了车上,棒子国人如果顺藤摸瓜,极有可能找到他,还是叫他一起回去的好。 许昆山听完,园园话中的意思,‘事情都办完了’,心放下了:“那赶紧回去吧!还等什么。”这个臭小子的事,回去再说。 凌霄一看两人真要走,想想也没什么事情了,担心回去的路上她再出事,在这里三天,闹了二次惊吓,还是一起回去吧,感觉他们一定做了大事,他马上对园园说:“我给王麻子他们打个电话,交代一句,咱们一起回。” 看到凌霄在打电话,许昆山收起刚才不快的表情,凑近她,耐心地解释:“园园,你别生气,昨天我等在那里的时候,正好看见有几个人影跑过去,我怕你出来有危险,就跟过去查看,本想一会就回来,谁知道发生了点意外的情况,手机还摔碎了,就耽搁了一会。” 看许昆山说的轻描淡写,园园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危险的事情,否则他是不会赶不回来的,好在现在一切都平安,她也不能揪住不放,事事细细盘问,立即拉近两人的关系:“叔叔,都是我心情不好,才关了手机,是我不对,咱们赶紧收拾跑路要紧。” 他也知道,园园只要说完成了,那就肯定没问题,为了缓和关系,捧了捧她:“丫头,你好厉害,我就知道,有你出马,轻松解决,咱们现在就到旅店里订票,赶到飞机场正好。” 几个人收拾完东西,还有二个小时飞机起飞,急忙去定票,顺利定完以后,三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飞机场,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回去三个人,多出一个人。 许昆山心里不舒服,我们是来做任务的,多一个外人,相当别扭!想找机会问问臭丫头任务完成程度都没有机会,一路上就听他们两人热热闹闹说话,好似真来游山玩水似的。 三人到了候机室,发现候车室的警卫多了一倍,进出旅客盘查严了,对每一个人携带的物品都细细检查,园园知道这一定是和她昨天晚上偷的东西有关,你就是再检查,还能从我物品栏里拿出来东西吗?打开就有几件换洗衣服的包裹,坦然地接受检查。 凌霄根本没带东西,许昆山也就一套换洗衣服,看检查的如此严格,一定是这丫头手笔不小,心中暗暗高兴。 当坐在返回华夏的飞机上,园园紧张半天的心脏才安稳下来,闻到飞机上不知道在何处散发的怪味,肠胃里又是一阵痉挛,跑到洗漱间照例一阵干呕,脸色惨白回到座位上,看到她难受的样子,凌霄用关心的眼光看她,把手伸过来,悄悄拉住了对方手。 许昆山担心地看看她,开始许愿:“园园,等回去好好检查下身体,放你大假了。” 园园早就不信她的许愿,也无力给他一个大大白眼,苦笑了一下,瘫坐在椅子上,感觉有点头晕目眩,就合上双眼假寐。 许昆山看到臭丫头不理他,知道她的心态,不就是每次说话不算吗!暗暗发誓,就是天塌下来,这次一定叫她好好休息,昨天晚上闹腾了以一夜,现在才稳定下来,他也合上双眼。 当一个多小时四十分钟以后飞机抵达K城,已经是傍晚时分,一轮红日悬挂在西方,大地上一片金黄,夕阳照亮了天际,留下最美好的一幕。 园园站在祖国的土地上,呼吸华夏的新鲜空气,感觉心情无限好。 许昆山知道金月夜不在家,下了飞机,躲到一边给乔娜打电话,两人嘀咕了好一会。 PS: 多出一个情人!大家看得爽吗!谢谢人一介、春天沐甘露的打赏 谢谢各位亲的正版订阅,求订阅! 第一百零十八章 婆婆 凌霄在飞机上就看许昆山的白眼和园园的贴心话了,冷热两种温度恰好在左右两边,一路上饱尝了赤道和南北极的差异。 看到飞机缓缓降落在K城,再没有理由和心爱的女孩一起走,下了飞机,看许昆山躲到一边打电话,把园园拉过来,邪魅的双眼带出浓浓情意,小声叮嘱一番:“回去安心养好身体,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我走了。” 园园连连点头,拉着对方的手,实在舍不得松开,看到许昆山阴沉着脸走过来,才不得不松开了手。 凌霄也没和许昆山打招呼,潇洒地走了,邪魅的双眼直视前方,好似俯瞰众生神祗;肆意张扬的栗色卷发起伏不定,表露出他的内心世界。 园园看着凌霄远去的背景,一丝惆怅萦绕在心头,这段感情牵不断、理还乱,如果叫金月夜知道,一定会是一场悍然大波,也不知道许老头究竟会如何添油加醋,也许刚才他和婆婆已经在打小报告了…… 心绪不稳,又是一阵干呕,好似准确的时钟闹表,就在此时震响,叫人一阵心悸。 许昆山看着凌霄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阴晴不定,看了看呆站在一边愁眉苦脸、时时干呕的臭丫头,嘴角蠕动了一下,张嘴想说什么,最后没说,看到来接他的路虎揽胜越野车到了,才把脸色不好的园园送到婆家,例行公事般叮嘱皱紧眉头园园,和喜笑颜开乔娜几句,才离开。 乔娜看到一脸疲惫之色,邹紧眉头的媳妇,紧张万分,一会儿找医生;一会儿吩咐厨师做吃的。忙里忙外好久,回来一看,儿媳妇躺在床上,已经进入了梦乡,显见得极度疲乏,就是医生给她号脉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医生什么时候走的。 园园再次醒来,看见已经在温暖的婆家,满面堆笑的婆婆,还有一堆好吃的东西。这几天的奔波总算到头了。 乔娜接到妹夫在火车站上的电话,心里高兴,别人家孙子都上学了。她年年盼孙子头发都盼白了,容易的吗!屈指一算,儿子都已经三十二岁了,这几年虽然嘴上不好说什么,心里郁闷。一个女人家,去什么特警部队玩什么命,就不能装病或者请辞,结婚了,连家都管不了,每周她必须去一次新房。收拾卫生,毕竟媳妇不在家,儿子还要在那里住! 这两年。看到儿子都瘦了,心疼呀!现在儿媳妇总算有身孕了,可以安心守在家,虽然儿子不在家,但是也快回来了。小夫妻总算可以安稳过日子了。明年孙子呱呱坠地,那将是怎样的惊喜。 婆婆没有想到。儿子上次探亲回来说的话,真兑现了,孙子很快就有了,立即请医生、准备吃的、用的,把儿子在家的卧室收拾干净利落。 看到园园回来,把她安顿好,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叫医生给号脉,得到准确的喜讯,看到园园酣然入睡,心疼的要命,儿媳妇辛苦成这样,孙子不知道在妈妈肚子里受了多少委屈。 她急忙给老头子金奎发了一个信息,又给儿子打了一个电话。 看到她醒来,乔娜满脸堆笑地说:“园园,医生给你检查过了,你现在确实怀孕了,孩子还小,要处处小心,千万别像以前到处乱跑,我也和你姑父说了,最近不会有任务,叫你安心在家养胎。” 婆媳两人正和颜悦色地说话,金月夜的电话也打了过来,园园眼珠一转就明白,一定是婆婆通风报信,只听电话中金月夜极尽温柔之能事:“园园,好好养身子,等过几天我就回去看你,你每天要多吃、勤吃,每天要乖乖的!” 她满脸黑线,老公把她当成猪养了,整天这样恶心,动不动就肠胃难受,还有什么胃口,还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还要多多地吃,急忙可怜地诉苦:“老公,我总恶心,什么都吃不下,你的任务可能完不成了。” 手机对面,金月夜纠结地挠头,更加柔和的声音传来:“老婆,你问问医生怎么办,你不吃东西,咱们儿子怎么办,没有营养会饿死的……” 闷闷地,有气无力的语气:“知道了,你就那么肯定是儿子,万一是女儿怎么办?” 金月夜非常有信心地说:“一定是儿子,我有预感,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你老公我有先见之明了。” 园园想反驳,心中一急,控制不住地又开始干呕,怕爱人担心,切断了电话,过了一会,感觉好了点,电话又震天响起来,原来还是金月夜,他感觉是园园出状况了,等了一会,电话又打过来。 心里感动,对手机里说:“刚才有点恶心,我现在好了,你不用惦记我,我在妈这里,想要吃什么就和妈说了,你放心。” 想想虽然爱人不在身边,但是有婆婆的关照,也不错,闲得无聊,又给梁乐打电话,才知道对方要生了,劝阻了母亲想要来看她的想法,叫妈妈好好照顾嫂嫂,她这里一切都好。 园园心想,这几天婆婆乔娜对她相当好,难道许昆山没对她说凌霄的事情,还是说了乔娜假作不知,偷偷把事情和儿子说了,等待金月夜回来处理,从老公的口气听不出来什么,那就有一种可能,他还不知道,难道许老头没乱嚼舌头,难道他竟然这次良心发现,当好人了! 算了,还是别胡乱猜想,静候事情的发展,如果他们金家为这件破事计较,大不了一拍两散! 乔娜每天吩咐厨师给园园做五顿饭,每顿的营养搭配都请教医生,她亲自过目,别人去采购不放心,亲自去市场上采购各种新鲜水果、蔬菜,再累心情也舒畅,这些东西都是给孙子补充营养的,将来孙子白白胖胖都是奶奶的功劳,一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无限好。 又怕媳妇不懂,看见她没事就凑过去碎碎念,各种孕妇注意事项,先背得滚瓜烂熟,再变通成通俗易懂的语言,不断灌输到园园耳朵里,又弄来十大名曲光碟,说没事的时候给孙子陶养情操。 园园看见她过来,马上就有条件反应,婆婆又要开始墨迹了。 过了几天悠闲的日子,精神恢复过来的园园,考虑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物品栏满满的,必须处理掉,在生孩子之前一定要去一次岛国,现在不可能去边界附近或者金三角,一是没有机会、二是没有时间,还是找个房子把东西都给凌霄处理好了,美元和欧元干脆存入瑞士银行,金子和金币都甩给凌霄好了。 主意拿定了,就想去原来的房子,就那些激光武器实在占地方,拿出几件比较小的武器,先叫他们用,大型武器就是能运到边境,也不好往外运,况且,这里到边境实在太远,还是等将来有机会再说。 第二天,看天气还好,就想出去走走,婆婆乔娜现在绝对把她当成宝,听说她要去老房子里取东西,怕她出意外,也要收拾跟着去,园园昂天长叹,婆婆去了,怎么办事呀!绝对不成。 好话说了三千六,总算放行,乔娜还不断叮嘱她万一有事,往家打电话,又把司机老李叫过来,吩咐了好一会,生怕她走路辛苦。 园园坐上克莱斯勒轿车,感觉心态放松下来,既然有司机跟去,去别的地方租房子不可能,但是去原来的家转转,先把钱存上,应该没有问题,起码老李比婆婆好忽悠多了。 回想在婆婆家这几天,没有自己家自在,想躺一会,还要看看婆婆在忙什么,怎么说人家是长辈,她就是心里不舒服,也要有点顾忌。 现在好了,马上到家了,一定要先找个大兜子去瑞士银行,先把美元和欧元存起来,到银行再从物品栏往出拿,她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可不能受累,婆婆没事的时候说了好多机会,其中重中之重就是,不能拎过重的东西。 她叫司机老李在楼下等她,过了一会,她拿了一个大空兜下楼,老李急忙去抢:“少夫人,你拿兜子怎么不喊我上去。” 园园急忙安慰他:“李大叔,没事,这里面就几张报纸,基本是空兜子,很轻。” 司机老李刚才接了一下,感觉确实如此,放心了,看她坐好,发动克莱斯勒轿车:“少夫人,你想去什么地方?” 她也不隐瞒他:“大叔,你随便找家瑞士银行我去办点事。” 克莱斯勒轿车往前行驶,一会就来到一家瑞士银行,她假装吃力地把包裹拿下来,拎进了银行。 老李在车里发愣,少夫人弄个空袋子进去干什么,感觉她拎起来好重,听说已经怀孕了, 拎个空兜子都这样费力,真是有钱人家少奶奶表现,他也不敢询问,这样的人家,都有忌讳,不是他一个司机该管的,还是安分守己地做好本职工作,少管闲事为好。 PS: 谢谢各位朋友的订阅! 第一百零十九章 大款 再说园园进了银行,大厅里来办事的人不少,听到门响,大家一看,进来一个年轻的女人,手里拎着超大兜子。 年轻的大堂经理过来想帮忙,她急忙拦住了对方,没叫对方碰兜子,傲气地对面前的女人说:“带我去你们贵宾室,我要存钱。”说完还有点气喘吁吁的表现。 大堂经理是一个漂亮的少妇,全身职业装,天生丽质,自我感觉不错。 她看见来的这位女人,和她年纪差不多,脸上的气势不凡,身穿一套OL藕荷色女西装,一看就是贵气不凡,女孩子都知道,藕荷色衣饰极难搭配,但是此女一个翡翠黑白精美胸针,宛如一道亮色,画龙点睛般把色彩调理得相当养眼,配上略显白皙的面部特征,把这套衣服盘活了,显出整个人生机勃勃。 她看到面前这个女人,平时的自信荡然无存,才明白她缺少的是什么,那就是坦荡和超人的气质。 女人拿的兜子不小,重量也很重,还不叫人帮忙,大堂经理急忙热情地把她让到贵宾室落座。 大厅里的众人都用羡慕的目光追随她,瞧人家,特殊服务,贵宾室客人,兜子里估计是钱,咱们有这一兜子的钱,当然也享受特殊待遇。 园园到了贵宾室,只见屋子不大,里面有桌子和椅子,她假装很累,优雅地坐在了椅子上,拿过大兜子,挡在身前,手伸进去动了一下,就在这瞬间,把美元和欧元装到了兜子里,然后,她假装疲累似地喘息一会。把一捆捆的美元往外掏,都是五百美元面值大钞。 这样大面额的美金在四十年代以后,美联邦储蓄银行已经不发行了,市面上基本不流通,都作为私人收藏品保留,市值价格早就超过了其面值,现在竟然出现如此之多的大面额美金,岂不叫大堂经理掉落一地眼珠。 园园浑然不知地继续往外掏,大堂经理惊呆了,竟然有这样的好事。急忙去把银行经理叫过来。 银行经理是一位四十多岁混血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栗色板寸短发。双眼炯炯有神,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他满脸笑意地来到贵宾室,看到年轻女人在贵宾室,兜子边上果真一堆五百元面值的美元,整齐码放着。年轻女人还在往外掏钱,这次换成欧元了,都是五百欧元面值的成捆货币,一捆捆的排列整齐,银行经理吓一跳,这个年轻女人兜子怎么装的。难为她装了这么多,这要多重呀! 他在这里不停地感慨,身后的大堂经理心生敬佩。这个年轻的女人力气太大了,这一堆钱币没有点力气绝对拿不进来,怪不得不叫我帮忙,我绝对拎不动。 大堂经理双脚都有点打颤,继续用敬佩的眼光。看面前的年轻女人,如此豪富、如此担当、如此气质、如此年轻。绝对不是一般人,看看人家,面前堆这么多钱,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实在难能可贵,她每天见到的金钱无数,但是看到一个人拥有如此之多外币,却脸部变色、心不跳的女性却屈指可数。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女人掏钱,总算看到动作停止了,纷纷对这个女人投去诧异的目光,美元、欧元、普通人家有几张都是很叫人惊喜的事情,就这些钱,绝对是大款。 园园看到拿出来的钱差不多了,物品栏里还有一多半,如果再掏,就会引起怀疑了,兜子大小和钱堆不成比例了,才停止了动作。 看到两人傻站在这里,她皱了皱眉头,满脸不悦地说:“我来存钱”!银行经理到底是见多识广,立即惊醒过来:“欢迎,我们是瑞士银行在K城的分理处,请问美女要存什么方式?” 园园也没有多想:“随便,我这钱暂时也不用。” 银行经理一听,竟然有这样的好事,急忙大力推荐各种各样理财储蓄……,说得天花乱坠、唾液横飞。 园园听得头大,越听越迷糊,心中忙乱,对面前之人说:“我也不懂,我现在打个电话给朋友,问问他,你们先数,我家中还有这些,实在拿不动了,你们能派人去取吗?” 银行经理几乎要跳起来,这个年轻女人竟然说什么——家中还有,天上掉馅饼,竟然还有如此好事,急忙表示:“我们去取当然没有问题,不过我们银行要去几个人,服务上门,直接在家中就给你开票据,免得你来回跑,不会打扰你吧?”紧紧盯住面前的年轻女人,生怕对方不满。 园园微微点头,早知道,就打电话叫他们到家去取了,还如此费事做什么,她拿起电话,打给凌霄,说明了情况,叫他帮忙问问,如何存外币;并且约他下午到家来,她找他有事。 凌霄急忙请教了公司专业人员,一会电话铃响起来,看了是凌霄的号码,她接了起来,电话中,凌霄给了她一个好建议,园园按照凌霄的劝告决定了存款办法,这里的事情才告一段落。 办完事,园园走出了银行,手中依旧是哪个空兜子,她坐上老李的克莱斯勒轿车,身后一个银行押款车紧随在后面,老李好生奇怪:银行车怎么跟回家了? 园园看到老李的疑问的目光,耐心地解释说:“刚才办了笔业务,有点相关手续放家了,你看人家瑞士银行,上门服务,态度多好! 老李暗自点头,少奶奶去瑞士银行转一圈,连银行押款车和银行人都跟在屁股后面转,什么叫差距,这就是差距!咱普通老百姓比不了。 心中感慨,克莱斯勒轿车一会就开到家,园园叫老李先回去,等晚上再来接她,看到银行车也停在不远处,园园对后面的车摆摆手,银行经理和几个业务员,紧走几步赶过来,跟在园园的后面就上楼了。 园园手中依旧拿着那个超大兜子走在前面,到了房门外,她让几个人先进去,大家客气地谦让了一番,最后还是园园迈步走进了房间,她叫几人在沙发上坐等。 银行经理一看这家装潢的相当好,富贵中带着大气,新颖中显出华贵,一看这个家庭的底蕴相当深厚,怪不得美元、欧元都成堆。 她来到卧室,把物品栏里钱都移到大兜子里,比估算的多,还有一些没装下,就又放到一个方便袋里。 然后,她叫银行的两个人进屋把钱挪到客厅的沙发里。 银行经理一看面前这样多的钱,吓了一跳,急忙小心挪过去,好重的感觉,两人拿出验钞机开始数钞票,一个多小时才数完,真应了那句,数钱数到手抽抽。 几个业务员累得手都麻木了,不断甩着手,几个人看着面前这个女人越看越顺眼,人家是什么,财神爷!标准的大款,你瞧人家的派头,急忙开具存款单,恭敬地递到园园面前。 两张存款单据放到一起,一共是十多亿美元;十多亿欧元,她毫不在意地随手扔在茶几上。 银行经理又是一阵寒暄,对待这样的金主如果不忽悠绝对是傻子,叮嘱将来有业务打电话就上门服务,不论什么时间都可以,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栗色板寸短发激动得根根直立起来,又拿出一个烫金名片,交给她,说她已经是VIP用户,享受绝对优先的权利云云,简直和园园婆婆乔娜絮叨育儿经有的一拼。 园园一看时间不早了,脸色有点不耐,银行经理什么场合没见过,急忙停止了叙说,告辞出来。 园园送这几个人出门,她着急呀!再过一会,凌霄就要回来了,到现在她还没吃饭,几个小时了,肚子早都饿了,早知道不存钱,都甩给凌霄叫他处理去。 关上房门,长出一口气,急忙去厨房淘洗点白米,打算熬粥,刚打开小火熬上,就听到敲门声,她看见门外果真是凌霄,马上开门叫他进屋,只见凌霄邪魅双眼紧盯着园园的脸,柔声对她说:“园园,你气色好点了,这几天在忙什么?” 园园看着对方关心的表情,百种柔肠穿插在心中,歉疚地说:“凌霄,我这几天都在婆婆家,今天刚出来,去银行存点小钱。” 如果叫凌霄知道,存上亿外币,称为存点小钱,还不晕死,这手笔也太大了。 凌霄关心的看着她:“园园,别再去拼命了,你已经有无数的财富,足够你几代无忧,何必这么好强。” 园园好想对他说,我已经停不下来了,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到了现在既然已经踏入,想要抽身退步难了,脸面显出苦涩的笑容,那种无可奈何苦在心里的感觉,浮现在脸上。 突然,她闻到了一股焦糊味,原来是厨房的粥糊了,急忙跑过去,正要把锅端开,一双大手从后面伸过来,厚重磁性的声音传来:“你让让,我来。” 让开了半边身子,凌霄的大手把已经冒出糊味的粥锅小心地端下来。 PS: 大款的感觉超爽!大家看了如何?谢谢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二十章 超级享受 凌霄邪魅的双眼,温润般的看着她,鼻翼中是她淡淡的馨香:“园园,你还没吃饭吧?都怀孕了,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你如果想喝粥,我带你去吧!” 他把厨房的一切细细处理好,微微有点潮湿的大手小心牵着她,脸上挂着宠溺的微笑,离开这里,领着她走到楼下,轻轻搀扶她上车。 路虎车缓慢行驶,好似生怕惊扰了她肚子里的宝宝,呵护她来到附近一个大酒店。 服务人员看到他们来,双眼发亮,一句废话都没有,立即态度恭敬地把他们迎到一个温馨的包间里,包厢不大、五脏俱全,一个大沙发放在屋子一边;一套高级音响放起舒缓的音乐。 屋中间是一个小巧、精致的圆桌,桌旁,只有四把舒适、适用的老板椅,放在桌子的四面,包厢墙上装饰两幅山水画、意境深远、气势磅礴,一看之下绝对不是仿品,十足现代派名画家墨宝,不算十分昂贵,在这样的场合却极其少见。 整个房间干净清洁,看出来每天都有人擦拭干净,凌霄叫她坐在主位上,他斜靠在身旁的座位上,凝神看着她:“园园,你知道吗,这个房间永远属于你,这个位置永远属于你。” 疑问的双眼探寻过去,凌霄伸出手,点点她的鼻尖:“K城一共有二十家这样的大型酒店,都有你专门的包厢和座位,你就是这个城市的饮食女王,这个包间只有你和我可以带人进,是咱们的专用包间。” 一句咱们的房间,如一道暖流涌上心房,恰似被弹动的琴弦,骤然发出最高声。整个人似乎都战栗一下,她的脸颊一红,掩饰地低头整理桌上干净的餐具。 当年结婚前夕,凌霄把K城一条街上的房契拿给她,已经叫她震撼,今天一送就是二十个大酒店二十个豪华包间,在闹市区的酒店里,每一个豪华房间意味着什么,她一年能去一次就不错了,就这样闲置。叫她情何以堪。 一直以来,她总是不断给凌霄财富,但是从来不求回报。总想,今生感情上亏欠他,就在钱财上给与补偿吧!反正这些都是不义之财,交给他全权处理,财富在他手中可以发挥作用。也算是她的一份心意,没有想到,凌霄时时刻刻挂在心上,竟然给她一份绝大的惊喜。 她抬起发红的双眼,急忙推辞:“凌霄,实在太破费了。为了我没有必要。” 邪魅的双眼凝视着她:“园园,我的一切都是你给我的,咱们享受也是应该。有钱不花是白痴,不管什么时间,你什么证件都不用拿,直接往里进,所有饭店服务员培训的时候。我们两人的照片都叫他们记住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们来了以后,服务员诚惶诚恐地让他们进来,脸上的表情犹如迎接上级莅临。 既然对方诚心相送,那就收下好了,从此以后,她可以理直气壮吃遍整个K城,而不用花一文钱,饮食女王的称号不是摆设,这样的‘超级享受’也许就她可以拥有,心里的小甜蜜流转与全身,满身心都是幸福,双眼中熠熠生辉,好似暗夜中点点星光。 过了一会,服务员把酒店里最美味的食物送了过来,还有各种粥品,园园掩饰着内心的激动,端起了粥品,也许是过了饮食时间,肚子实在饿了;也许是这里的粥实在好喝,只觉得其中甘露般香甜味冲进了口腔,品一口,滑润、香甜、软糯的味蕾叫人陶醉其中,粥品也不知道都是用什么昂贵材料熬成的,一股暖暖的感觉流转与全身,好似全身心陶醉在爱意中,一会时间,一碗粥进肚。 凌霄看着她香甜地喝粥,口角边留有一点蛋白的残痕,情不自禁地拿出纸巾,给她轻轻擦掉,好似在他面前她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她红了脸,轻嗔薄怒地顺了他一眼,嗔怪的抢过纸巾,擦拭已经干净的唇角,引来对方邪魅双眼中的笑意。 拿起筷子递给对方:“你也吃呀!咱们一起吃。” 面前的几盘菜肴也相当精致,也许是这个饭店特色菜,外加厨师精心烹制,吃起来,连对饮食比较挑剔的她都赞不绝口。 温馨的气氛在两人身边徘徊,好似多了一份默契、食物中好似多了一份特殊的味道。 两人吃完,回到家,感觉到两人间微妙的关系,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感觉到气氛有点紧张,她对凌霄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点东西。” 进了卧室,她把金币和黄金还有几把激光剑拿出来,放在床上,喊凌霄进屋。 凌霄心中一颤,难道她有什么想法,进去整理被褥去了,她怀孕才两个月,一会是同意还是顺水推舟…… 患得患失中游移的脚步,缓缓地走进卧室,邪魅的双眼露出复杂的神色,进来一看,床上摆满了金光灿灿的东西,激光剑上也充满了灵性,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他在园园这里看见金子已经习以为常,再多的金钱也吸引不了他的眼光,反而是这个奇怪的物体,引起他极大兴趣,他好奇地拿起来看。 园园生怕发生意外,对他说:“这是武器,小心。” 凌霄果真小心地拿起武器,面向外,刺目的光线发射出去,好似能穿透一切,找寻屋中没用的东西,看到洗漱间里有个笤帚,把剑拿到洗漱间,打开开关,对准塑料笤帚扫去,剑光如切豆腐似的,笤帚顿成两半,切口平整,他的身心一震:“园园,这是什么武器,竟然有这样的威力。” 园园对他说:“这是现代化武器,叫激光剑,正好拿到你们金三角使用,每一个价值都相当高,我这里还有几个,你都拿回去,这些东西,你有钱都买不来。” 凌霄定定地看着她,这个女孩总能带给他惊喜,难道说那天在郊外遇到她,竟然是去偷盗这些东西? 不管在过去还是未来,她神秘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叫他痴迷到现在,依然有层出不尽的新奇事情,叫他惊奇,他不知道将来还会出现什么,但是他知道,将来她还会带来新的一幕,叫他更加惊奇,到了现在,他已经不希望这些情景出现,只希望她平安就够了。 邪魅的双眼露出关心的光芒:“园园,你明白吗?我担心你,我什么都不缺,我怕你有危险!” 满满的感动,在心头升起,想劝他不要再关心她,却觉得好无力,只能送上一份浓浓的关爱,假装在脚边摸索了一会,又在物品栏中找了一套光能折叠盔甲送给他。 天就要黑了,灰黑色的光线照进暖暖的屋子,凌霄看时间不早了,把东西收拾起来,送到车上好几次,最后一次和园园一起走到楼下,怕她累,坚决不允许拿一点东西,只陪伴在他身边就满足了。 看着凌霄的车缓慢开走了,园园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人说人生如梦,没想到今生拥有了异能,两个帅哥痴心不改地爱上了她,扪心自问,她何德何能叫两人倾心相爱…… 不知何时,楼边出现一辆克莱斯勒轿车,是司机老李回去以后,婆婆乔娜看天都要黑了,惦记她,和老李一起来接她回家。 他们看到单元楼里出来人,正是园园和一个帅哥,乔娜干脆不下车了,就在车上坐等,看到帅哥竟然拿着好些东西,园园在边上陪着,两人有说有笑,一边走、一边聊,墨迹了好久。 乔娜心想:难道说媳妇就为了会这个人才回来的,不经意地问了老李,才知道园园上午去了银行,银行的人还来家取东西了。 她就没听说银行竟然如此做派,亲自到顾客家来办事,儿子不在家,媳妇搞什么鬼名堂,怀孕了还不消停,现在竟然和一个外人如此亲近。 心中生气,下了车,走进媳妇,看见男人的车都开走了,媳妇还在眺望,没好气地说:“园园,天黑了,回家吧,你已经出来一天了。”话语中带着怪味,参杂的无数的不满。 园园看到车,又看见婆母不高兴地走过来,也不知道她看见凌霄没有,事已至此,反正没有什么丢人现眼之事,她爱怎么想是她的事情,坦然地迎向婆婆:“妈,我刚才送一个朋友下楼,回去取点东西,这就跟你回家。” 婆媳两人各怀心腹事地回到了家中,一起吃了饭,园园借口难受,早早地睡下了。 她感觉家中格外冷清,刚才的暖意好似都消失不见,金月夜不在家,这清冷孤寂的家好像缺少了情趣。 回来的时候,婆婆乔娜眼中的目光分明是不信任,叫她看了不爽,我的行为自有我负责,我与凌霄清清白白,何必和你解释。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是金月夜深邃的目光;一会又的凌霄邪魅的双眼,两人走马灯似地出现在她的头脑中,叫她的心绪越发烦乱。 PS: 这样的享受你喜欢吗!享受不到,体验下!谢谢各位亲的正版订阅!一章就几分钱,都支持下! 第一百零二十一章 关爱 园园干脆起床,穿好衣物,去院子里坐坐,看到繁星点点,映衬出遍地清冷的月光,风儿吹来,树木在月光下摇曳,好似无数精灵在舞蹈。 灰黑色的夜空,给人以神秘莫测之感,过去未来都被掩盖在暮色苍穹间……,一丝寒意进入身心,才感觉遍体生寒,急忙回到屋中,生怕感冒,钻进被子里,才感觉身心俱冷,昏昏然进入梦乡。 果然,第二天醒来以后,头痛、鼻塞、全身酸软,暗骂了一声,真是没事找事,现在病了,谁又能替你分担,我可怜的宝宝,都怪妈妈任性。 既然怀孕了,感冒药、消炎药是不能吃的,只能喝点姜汤,盖上被子发汗,闷热的感觉简直叫人喘不上气来,越发胸闷气短,恶心的反应还没好,又增加感冒的一系列表现,食欲不振、身体疲软、一系列的反应,简直叫人忍无可忍,整个人都清瘦了一圈。 乔娜把心事藏在心底,收起昨天晚上怀疑的脸色,代之以无限的关爱。 园园设身处地想,婆婆为人不错,如果换成乔彤,不知道暗中要受多少闲气。 她正在这里胡思乱想,没想到乔彤没事闲逛,真来了,上次乔娜申斥了乔彤,她回去消停几天,毕竟姐妹之间没有解不开的结,没过了几天,乔彤惦记姐姐,吃完晚饭就转悠来了。 没想到恰好看见正在闹病的园园,乔彤一贯看她不顺眼,一看对方的表现,马上明白是怀孕了。 她看姐姐乔娜不在身边,眼珠一转,假意上前,对干呕的园园。假装关心地说:“十月怀胎不容易,女人军衔再高,也要有个亲身骨肉,看你这样子,将来有的受了,人家说孩子孕期反应越厉害,孩子越淘气,我家王丹那时候相当乖巧,我一点不恶心,出生以后相当听话。” 说完。看到园园的脸色果真难看,心里暗自得意,我就是要在你心中扎根刺。叫你现在就心神不安。 又继续添油加醋:“园园,老姨是过来人,你千万没事别躺着,要不停地走动,将来生孩子才容易。看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没事就去卧床休息,你可千万别这样……”表面上关心备至,实际上话里话外叫人不舒服。 园园整个人被折磨得小脸煞白,如果按对方的说话,连躺下休息都不妥。还叫不叫她活了,实在是别有用心。 这时,乔娜出来了。两姐妹开始聊天,喋喋不休地聊起家长里短。 园园听到人家姐妹之间聊天,做媳妇的还是闪开好,借故走来。 看到园园走远,儿子现在不在家。媳妇怀孕,心中别扭无处叙说。乔娜这几天淤积在心的事情,特别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原原本本说给妹妹听。 乔彤没事都能弄出事了,何况姐姐说的事情不小,她听到这样的消息,头脑中马上联想开,立即有了反应。 “姐姐呀!别怪我多嘴,这小两口结婚怎么久才有孩子,还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牵扯不清,莫非他们两人中间有什么乱七八糟之事?现在的年轻人思想开放,谁知道有什么事情,等阿夜回来,把这件事情和他说说的好。” 乔彤一边说,一边随时观察姐姐的表情,看见对方脸上阴沉下来,心中暗自高兴。 乔娜听妹妹说的有道理,如果这孩子真的来路不正,老金家可丢大人了,还是等儿子回来,听听他怎么说,现在还是不动声色的好。 乔彤又虚情假意地安慰姐姐一会,转身回去了,姐姐的脾气她知道是最清楚,有些事点到为止,还是置身事外的好。 乔娜看着妹妹远去孤单的背影,心中浮想联翩,平时看媳妇倒也本分,谁知道暗地怎样,结婚以后,虽然不常回来,但是她工作和妹夫在一起,真有什么风吹草动,妹夫也不会置之不理,但是那天的事情,实在叫人怀疑,思之、想之,心里一团乱麻似的。 园园回房间躺了一会,身体难受的同时,扪心自问:昨天晚上的事情,任何一个母亲看到,也会有那种眼光,绝不是婆婆无事生非。 晚上,都怪自己肆意妄为,跑到外面,感染了风寒,现在尽管是初秋,晚上的天气带有寒意,才导致感冒。 想通了一切,看到病床前,婆婆乔娜忙碌的身影,老人年纪也不小了,整天围着她转,脸上带出歉疚之色:“妈,你坐在休息一会,我现在什么都不需要,阿夜这几天也快回来了,等他回来就好了。” 乔娜看媳妇脸上坦然之色,听到媳妇惦念儿子,心中一松,但愿什么事都没有,都是她胡乱猜疑,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又去洗手间里洗了条毛巾,轻轻搭在对方额头,话语中带出温情:“园园,想吃什么说说,我叫保姆去做,你虽然感冒了,千万别委屈了孩子。” 微微点点头,感觉一点食欲都没有,才想起从早晨到现在,也许是没吃什么原因,竟然没有恶心,也许宝宝知道妈妈难受,自动收敛了行为,心怀感激地眼光望着婆婆。 “妈,随便做点清淡的粥就可以,千万别麻烦。” “傻孩子,麻烦什么,你现在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营养,我可不希望我的乖孙子出生以后,埋怨奶奶没管他。”听到婆婆说的有趣,想到未来的宝宝,园园心头一热,宽容的眼光看着乔娜,才发现老人头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根白发,一丝酸涩涌上心头。 婆媳两人相视一笑,昨天的芥蒂表面上烟消云散。 园园想婆婆退休在家,真的很无聊,她又没有什么乐趣,每天就是盼望老公和儿子回家,金奎工作繁忙,根本不能按时回家。 他们小夫妻从结婚以后,两人相聚在一起的时间都有限,根本没有时间来看他老人家,现在金月夜还去了边境,更是连影子都看不见,她做儿媳妇陪老人的时间实在太少了,正好趁现在陪陪她。 也许是乔娜实行无数土办法;也许是园园的身体素质一直不错,感冒总算逐渐好了。 她心中打定主意,再不调皮捣蛋,乖乖度过每一天,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着想,算起来,金月夜已经三十二岁了,他这样大的年纪,绝对是晚育中的模范,如果当初找一个平常女子,孩子都到处乱跑了。 如果不是为了她心中的不甘,何至于到现在才有这个宝宝,现在想起来,对金月夜始终有份愧疚,这个孩子可以说是金家全家的希望,婆婆乔娜之所以放弃一切芥蒂,对她如此好,都是因为这个孩子。 金月夜每天来电话,关怀备至,不但是惦记她,也惦记她腹中的孩子,现在已经在路上,还有一、二天就到家了。 想想自身,已经二十七岁了,这个年纪正好生孩子,如果再过几年,三十岁以后就成了高龄产妇,不说将来容貌恢复不过来,据说身心健康都受影响,过些天,必须去岛国一次,在生孩子以前把这件事处理完,其它的与己无关的事绝对不参与,现在有了挡箭牌,就是不去,老许头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思之,心里坦然起来,算起来这个孩子来的正好,一切事情都等生完孩子再说,总不能叫她一个孕妇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再说岛国之行,也不知道几个月能回来,等事料理完,肚子也该大了,就安心在家待产,咱也享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反正也算是功成名就了,钱、权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说别的,就那些美元、欧元几辈子都花不光,还有金条、金币等物,多少年形成的节俭习惯,在有异能以后才有所改观,绝没有想到生活达到奢华的程度,等大事完毕,也享受一下有钱人的生活,感受一下超级物质享受。 主意拿定了,眉头舒展开来,又接到了金月夜的电话,他很快就要到家了,看到婆婆忙里忙外地张罗,她也起来想帮忙。 乔娜急忙把她搀扶到床上,话语中带出无限关爱:“园园,你现在是咱们家国宝,这里不用你,你还是安心躺着。” 看到婆婆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园园只好坐在床上,她感觉现在身心都不错,感冒已经完全好了,好像也过了孕期恶心阶段,只要不闻到特殊气味,一切正常。 感冒好了,胃口也好了,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和凌霄在一起去吃豪华饭店的粥,既然有权利去吃,何不偷偷溜出去吃一次,想到粥,好像那种香甜味道都进入了口腔,全身心都感觉暖洋洋地。 这天,天气晴好,阳光暖暖地照耀在身心上,风吹动树木上的枝叶,发出欢唱的笑语。 园园想在家门附近走走,婆婆乔娜也跟了出来,娘俩走到一个大饭店,园园看见标牌写的凌天集团鼎鑫饭店,看出这里的生意不错,人来客往,热闹非凡,她迈步走了进去,乔娜不明所以,以为媳妇走累了,饿了,想来吃点东西,也没阻拦。 PS: 谢谢各位亲的订阅!每天6000++更新,已经稳定三个多月了,这个月底就完本了,希望大家在最后的时刻多支持我。 第一百零二十二章 老公回来了 婆媳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酒店,走过来一位年轻服务员,看到前面的年轻女子,双眼一亮,不动声色中恭敬地把两人让到一个小豪华包间。 这里的摆设和园园上次去的饭店差不多,她暗暗点头,看来凌霄装修的时候,考虑了她的感受,实用中带点高雅。 乔娜看见屋里很干净,坐在椅子上也很舒适,小小的包间竟然五脏俱全,音乐不知道是遥控还是感应,竟然悠悠响起,叫人在俗世中疲乏走来,感受到空山幽谷般的恬静。 她好生奇怪,这里的服务员真热情,好似她们是这里的上帝,而不是一个过客,房间的装潢很别致,那份美的意境叫人惊叹不已。 不一会,服务员微笑端来茶水,人没等进屋,茶香就飘散出来,随身带来清淡的渺渺香味,连不想喝茶的乔娜都忍不住赞了一声好。 园园征询了婆婆的意见,点了两份上次营养粥,又点了几样小菜,一会的时间,都上齐了,看到面前的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乔娜忍不住品尝了一点,连声攒好,继续大吃起来。 金家平时做饭菜极讲究,雇佣一个厨师料理饭菜,一般的菜肴很难进入乔娜眼界,没想到这里的饭菜不论是色、香、味都很不错。 园园端起粥品了一小勺,色泽和上次相仿,鼻息中的味道也丝毫不差,味蕾中却没有上次的口感,也许是饭店不同;或许是心境不同,远没有上次那种悠远、淡雅、清香的味道,不过,比起家中的粥品,强上不止一个档次,吃了几口小菜。就放下筷子,看到婆婆吃的香甜,心里也深感欣慰。 人都有双重父母,从嫁到金家,很少有孝敬老人的机会,最近更是叫老人受累,既然这里的饮食能叫婆婆满意,也算是尽一份孝心。 两人在不同的心境下,吃完了午餐,园园怡然自得地走出酒店。 乔娜心中奇怪。好像没看见媳妇买单,服务人员还热情相送,难道这里人如此白痴?还是这个饭店可以白吃不成?咱可是有身份之人。特别是家人都是高官,千万别被人说三到四,叫人说成是混吃混喝之人。 走出饭店,她神色复杂地叫住媳妇:“园园,我记得咱们没付账。我这里有钱,千万别叫人背后嚼舌头。” 园园急忙安慰婆婆:“妈,你别管,这个饭店里有我的股份,在这里吃喝不要钱。” 乔娜恍然大悟,怪不得看到服务员恭敬的态度。还有包间里如此待遇。 从儿子结婚以来,感觉媳妇特别有钱,每次回家各种高档品层出不穷。各种黄金、白金、钻石、翡翠首饰,名烟、名酒、进口相机应有尽有,还以为儿媳妇工资高、奖励多,没想到媳妇倒是有长远眼光,也许她那天看到的帅气男人。就是和她一起做买卖的,怪不得儿子也认识。 想到这里。乔娜心中稍感安慰,媳妇做买卖,也是将来为自家孙子打算,按道理说他们这样的人家,进入商界应该有点顾忌,但是钱多了总是一件好事,何况老头子年纪也不小了,等到退下来,再去考虑退路,就晚了,现在,既然媳妇已经进入了商界,绝对是一件好事,心中暗自高兴。 园园本来想说是朋友开的饭店,怕婆婆多想,如果说这里有她的股份,吃点喝点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再说,将来凌霄庞大的产业股份60%确实标注在她的名下,这样说,也是提前打预防针,还有机会和凌霄合理见面,她说完了,细心地查看婆婆的表情,发现她脸上瞬间变幻了数种表情,可想而知,心中反复衡量了半天,最后,总算看她发自肺腑地露出笑意,园园安心了,婆婆这关过了,等有机会再对阿夜说,今后就可以名真言顺去吃喝了。 算算,怀孕还有漫长的八个月,现在就躺在家里,未免太小题大做了,等和金月夜团聚几天,就把该做的事情做完,然后,再静等孩子的出生。 这天,金月夜总算回来了,只见他一身军装,深邃的双眼中满含情意,大步流星走到爱人身边,看到爱人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整个人好似都瘦了一圈,本来清秀的身材,更显窈窕,一把抱住她:“老婆,辛苦你了!” 轻轻拥住她,好似拥抱着他生命全部,眼角有点湿润的东西出现,一如他激动的心态,拉住她的柔荑,一起来到母亲身边:“妈,谢谢你。” 看到儿子的表情,双眼中对老婆的眷恋,乔娜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看现在的情况,媳妇应该没有问题,如果因为她的原因,造成小两口感情破裂,儿子不知道会受到多大的打击,但是有些话必须说,不管将来儿子如何抱怨她,她也认了。 金月夜看到母亲忧心的目光,以为母亲心里寂寞,他知道,这几年父亲的官职越做越大,他和园园结婚以后分开单过,两人也是聚少离多,只有亲身感受到了,才感受到母亲的心态,每天守着一个没有家人回来的家,那种滋味绝对寂寞! 对母亲来说,父亲的官职越大,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忧心老公身体、工作、生活的同时,还要应对络绎不绝上门办事、拉关系、讲情之人,有些来人,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乔娜实在懒于应承他们。 现在金奎已经是华夏最大直辖市市长,不在家吃饭是常事,回来的时间及其有限,儿子、媳妇更是工作繁忙,连影子都看不见。 乔娜唯一的聊天对象是妹妹乔彤,两人可以在一起说一些毫无顾忌之言。 但在几年前,乔彤由于王丹的故去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后来随着年纪增大想法越来越偏激,乔娜实在劝不了妹妹,又不能随身附和,也就慢慢减少了往来。 现在,园园怀孕了,正好在家陪陪母亲,有未来的孩子做话题,母亲不至于寂寞。 看到两人都出来接他,金月夜心里热热的,这两个女人在他生命中一个已经付出了一生的心血,一个要给他生儿孕女,陪伴他走过一生一世,她们在他心中的位置同样重要。 乔娜看着儿子的表现,心里明白,在儿子心中,媳妇现在的分量有多重,有些话不该说的,点到为止!但是事关子嗣的大事,又不能不说。 晚上,金奎听说儿子回来了,也按时回家吃饭,久违的一家四口总算团聚了,他已经知道儿媳妇怀孕了,心情大好。 金奎心满意足地看着面前的佳儿佳媳,媳妇现在的地位已经高高在上,授勋少将,官职已经是全家最高,还有不断上升的趋势,就他这个大市长都有点不够看。 当儿子和她交朋友的时候,他颇受到了同僚的讥讽,以为他金奎的儿子,竟然眼光废物到看上了一个普通大学生,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实践证明,他金奎儿子的眼光绝对独特,现在提起这个儿媳谁不说老金家福气旺,谁不竖起大拇指!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许几年以后,就是孩子们的天下,他就在家含饴弄孙、享清福好了。 坐在饭桌上,他心情舒畅,对老伴乔娜说:“今天家里人团聚,给我倒点酒来,儿子,你也喝点,明年,咱们家就添人进口了。” 金奎总不好说儿媳妇怀孕了,到底是领导,说话相当含蓄,把高兴心意说明白,金月夜一看父亲脸露喜色,心中也高兴,全家在难得在一起。 晚上,夜幕低垂,星光璀璨,家家户户好似都进入了梦乡,金月夜把爱人拉到身前,细细观察清瘦的媳妇,轻轻拥住她,暖暖的大手,抚摸平坦的腹部,眼神中好似暗夜中的星光。 园园嗔怪地拍打了他的手背:“孩子还小,你感觉不到。” 金月夜认真地说:“老婆,我能感觉到,里面有心脏的跳动,你躺下,我再仔细听。” 实在不忍拒绝那张渴望的深邃双眼,园园缓缓地躺下。 看到老公飞扬的眉角跳动了几下,白皙的脸颊中透出淡粉色的韵味,轻轻低垂头,耳朵轻柔放在爱人腹部,好像生怕惊扰里面的小生命。 只看见他浓密的发丝慢慢翘起,果然听到微小的胎音,亦或是他想象中的声音,只感觉头发扎在柔软肌肤上的痒,双手去搬他的头,不耐地语气:“老公,不要了,你的头发好痒。” 他抬起头,脸上柔情一片,似乎真的感受到那个小生命,认真地说了一句:“我确实听到了,儿子好喜欢我,在和我说话,我决定了,以后的每一天,我都要听。”脸上带出圣洁的表情,好似虔诚的教徒。 园园哭笑不得,心中感叹!这都什么和什么呀!才两个月,他怎么会听到爹说话,晕死我了,想到每天要体会头发扎在细腻肌肤上的不适,坚决抗议,结果就是一个抗议无效,老公振振有词地说:“儿子,有我一半,我要行使权力。”不断争取利益中,却有种甜甜的味道充满全身,她醉了。 PS: 谢谢各位亲的订阅!大家看得如何,可以在书评里留言!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一百零二十三章 妇科和产科 炎热的夏季已经过去,初秋在人们的期盼中讪讪地走来了,空气中都带着淡淡的甜味,叫度过炎热夏季的人们感受到秋季美好,风把各种信息送到人们的眼前,叫人们在家中,就能闻到各种诱人的气息。 金月夜在家休息了一天,陪园园去医院检查身体,两人来到医院,看到排队挂号人数不少,金月夜搀扶园园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他站在窗口去排队。 今天,他穿一套正规上校军装,头上尽管没戴军帽,黑黑的板寸头、高挺的鼻梁、白皙的面庞,显出潇洒、精神,深邃的双眼不时看看坐在椅子上,不远处关注他的爱人。 挂号的人比较多,一会时间,他的身后就出现了好几位,前面更是有十数位之多,大家的脸上都略显焦灼,紧紧地跟在前面人的脚步一点点往前挪,生怕遗下距离被人加塞。 终于轮到金月夜挂号,他表情坦然地对里面一个相貌不错的女孩子说:“麻烦姑娘,我挂妇产科号。” 窗口里面的女孩子相貌不错,微微有点吊眼梢,公式化的语气显示出她平时的工作作风,皱紧的双眉,显出心情不快,看到不断变幻的面孔新换了一位,眼前顿时一亮,瞬间脸上多阴转晴,挂上淡淡的微笑,宛如一个天使降临人间,转换成温柔的语气,预示出极好的心情:“请问先生,你是挂妇科,还是挂产科?” 金月夜站在窗口,有点发晕,妇科和产科的区别就如女孩和女人,尽管有本质的区别,表面上实在叫人弄不明白,他对窗口里面的女孩平淡的语气咨询:“我陪我老婆来检查身体。她怀孕了,应该挂什么科?” 女孩双眼中略感失望,瞬间恢复过来,语气更加委婉,耐心地询问:“我们医院为了方便患者,想要生孩子的挂妇科,想要流孩子的挂产科,你老婆怀孕,孩子想留下还是打掉?” 金月夜瞬间感觉头大,挂个号怎么这样啰嗦。再说流下和打掉不是一样吗?难道挂号科目还能不同,脸上带上温怒,我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来给老婆检查,看儿子怎么样?你怎么张口闭口流掉、打掉,真真是晦气! 立即强硬地语气回答:“我们不流!更不打掉!我们要生下来……,我们结婚两年才有的孩子,容易的吗?” 园园在不远处。看到金月夜不断和窗口里面的人对话,看别人都是很顺利挂完号走人,怎么到老公这里如此麻烦,后面排了一个长队,大家的脚步不停晃动,在后面等得人都有点不耐烦。 她站起身。透过人缝隙往里看,一眼看见,里面女孩子双眼紧紧盯住金月夜的白皙面孔。一副花痴相,正在夸夸其谈,心中暗叹,这又是一个被老公魅力所迷惑之人,到什么时候。腐女都是存在的! 只见里面的女孩‘噗嗤’一笑,绽放笑脸面对他。双眼中流露出无限倾慕:“不好意思,我是说留下,不是你想的流下……” 金月夜看到对方的表情,暗叫不妙,千万别被我家园园看到,就对方的表现绝对够,我家园园给我规定的敬而远之臭女人类型,必须尽快完成挂号任务,及时撤退。 就听里面的女孩子双眼紧盯住他,带出无限暧昧的味道,对他嫣然一笑,开始普及妇产科常识:“科学地分,女人腰以下,腿以上的部位需要检查,挂妇科号;需要生孩子、待产或者流产都挂产科号;怀孕想要保留孩子,挂妇科,你这种情况需要挂妇科。” 金月夜越听头越大,满脸黑线,急忙打断对方的话:“美女,你错了,不是我这种情况,是我爱人这种情况!我是男的。” 他这样一说,女孩子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有点讪讪地,急忙道歉,态度极端诚恳:“口误,不好意思,知道你是帅哥,怀不了孩子。” 女孩子清了清嗓子,继续讲解:“曾经有个孕妇不明白这个差别,挂号的时候挂了一个产科,等进到手术室,孕妇才明白要给她打胎,本来因为胎位不稳想住进医院保胎,现在看到面前这种情况,一生气,造成孩子流产,真成了产科的患者,病人怒不可遏,到处打官司,最后得到一句查无实据、互有责任,最后不了了之,帅哥,千万吸取经验教训。” 挂号排队之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奇怪,挂个号至于没完没了说话吗?后面的人看不清情况、隐隐约约地听到声音,大家心想:这个医院服务态度不错,对人太热情过度了,如果每一个人都这样墨迹,这么多人,什么时候能排到呀? 女孩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话,也算给金月夜扫盲了,不过,最大的得意者,绝不是金月夜,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好似在受刑,满脸便溺。 挂号的女孩暗自得意,今天成功地欣赏了一个大帅哥,还不着痕迹。 园园一脸寒霜地站在不远处,看明白了一切,走过来,双手搂住金月夜手臂上,对窗口里面的女孩子毫不客气地指出:“挂号小姐,你们医院的服务态度真好,有这时间,怎么不制作一个挂号须知,放在前面,大家一看就明白,妇科和产科的差别,何至于浪费大家的时间。” 排队的众人都齐声附和,纷纷议论,小姑娘恋恋不舍地收回看向金月夜的目光,自知理亏,总算递出一张妇科挂号单,不满意地盯了园园一眼,好似在心中衡量这样一个女人,怎么配得上面前的帅哥,悻悻地喊了一句:“下一个”。 离开了窗口,园园脸上依旧没开晴,恨不能大骂他几句:金月夜你是个大笨蛋,人家在那里大吃你豆腐,你却无动无衷,简直不可救药了。 金月夜看到老婆的表情,何尝不明白她为何生气,但是在那样的场合,他还能转身就走,或者和人家耐心解释的小姑娘,吵架不成,只能耐心等待,现在只能强压下郁闷心情,对老婆软语温存:“老婆,你千万别生气,以后我要多看看这方面书,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根本不需要她解释,如何?”说完了,显摆地凑过去,一副我想的办法应该不错的表情。 园园哭笑不得,难道你学习好了,下次不用对方普及,是你给她夸夸其谈,把对方镇住不成!说实在话,妇科和产科不但金月夜发蒙,连她都晕,但是对方假借名目,大吃豆腐,叫她很不爽。 看她依旧不高兴,金月夜换了一种方式,洋洋得意地说:“老婆,你要知道,对方吃我豆腐,说明你有眼光,找到一个引人注目、优秀的老公。” 园园一瞧对方臭屁的样子,心境终于恢复过来一些,是呀,就是我有眼光,找到优秀的老公,别人再看也瞧不跑。 又经过复杂的检查过程,总算检查完毕,两人相携回家。 路上,园园心中依然有点爽,金月夜脸色也阴沉起来,心中感叹:都说怀孕的女人情绪不稳,我算是领教了。 乔娜等了一上午,看见两人终于回来了,看两人的表情不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疑惑,是孩子有什么不妥吗?用探寻的目光看着儿子。 金月夜看到母亲的目光,对她说:“检查结果一切都好,孩子很正常。”乔娜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两人的表情明显不对,难道吵架了不成,看到园园回屋躺下了,总算找到了机会,把儿子叫到她的屋子,询问究竟,金月夜总不能把在医院的破事再叙述一遍,只是对母亲说:“妈,你千万别多想,我们两人走累了。” 乔娜信以为真,没在追究,立即把这几天淤积在心中的话语,隐晦地说出:“儿子,你知道吗?园园还有一个异姓朋友,你千万儿子留意。”尽管面前是亲生儿子,乔娜说话有所保留,这是她多年陪在金奎身边,养成的习惯。 看到儿子听完,蓦然不语,她知道儿子心中有数了。 金月夜知道凌霄的存在,也知道两人在婚后基本没有什么往来,今天母亲既然提起了他,一定是老人对某些事有所察觉,母亲竟然碰到了,难道他们又相见了?他有点狐疑。 他见过凌霄,被对方那种傲气所折服,两个在武功比较可以说是旗鼓相当,尽管金月夜这几年武功大进,他也让没有把握打赢他,如果不是站在情敌的角度,站在朋友的角度,金月夜相当佩服凌霄其人。 据说他可以为了园园终身不娶,这样的一个人孤高清韵,那双眼睛中绝对看不上一般的庸脂俗粉,说话办事,绝不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行此污浊之事。 按时间算,园园的孩子就是那天,他和爱人玩笑的时候留下的,绝对是他的骨肉,当务之急是叫母亲安心。 瞬间想通了全过程,沉默了一会,他马上对母亲说:“妈,你别乱想,谁没有异性朋友,我认识他。” 乔娜一听儿子这样说,脸上的忧色消减开来,代之以慈祥温和的笑容。 3064 PS: 大家知道妇科和产科的区别了吗?当然每个医院的区分是不同的,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二十四章 弄巧成拙 不得不说,金月夜和凌霄惺惺相惜,有一句话说的很有哲理,最了解的自己的未必是朋友,而是对手!尽管两人接触时间不长,但是两人通过对方的举止、言行,甚至对方眼眸深处,明白了他们是一类人,那种傲然于世、曲高和寡的心态,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两人之间早就惺惺相惜,这也是两人同时爱上园园,世上再无相配之人的原因。 当乌云尽散,天下太平,阳光重又出现在几个人心中的时候,许昆山的电话到了。 听到电话铃声,一贯神经质的金月夜瞪眼看着铃声不断的手机,好似面前是毒蛇猛兽。 园园看到金月夜不善的目光,深知不妙,躲到厨房去接电话,只听电话中许昆山和蔼地语气:“园园,机会来了,上边交给我们一件岛国紧急任务,,正好把你的事情一起办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去岛国走一圈,大家都陪你去,安全问题绝对没有问题。” 园园立时心动了,正好现在怀孕月份小,一切都正常,去把所有的事情都料理好,将来也能安心在家生宝宝,但是就怕金月夜和家里人有想法,这么远的路程万一有什么事情,真是后悔莫及。 不过她听到许昆山的话语,对他不满、相当不满!许老头你这是怎么说话,什么叫我的事情?还大家都陪我?当初这些事情都是汇报上去了,变成国家的事情,什么时候变成包裹甩回来了,变成我的事情了? 如果许昆山这几天没来电话,园园也要给他打电话过去,询问一下岛国的事情,希望现在孩子月份小。她精神不错的情况下去把事情办完,谁知道许昆山弄巧成拙,把事情全部甩给她,好似还卖了一个大人情。 园园一贯以来不吃亏脾气,绝不会就这样忍气吞声就认了,外出做任务不捞点外快都不爽,何况这明显是欺负老实人的事。 她对许昆山不耐烦地说:“头,你也太能合理利用资源了,什么叫我的事情,你不也说过。游戏公司的事情属于华夏的事吗?上次就是因为别的任务影响了这个任务完成,你竟然还买一赠一,做一个任务搭一个任务。你慢慢等吧,我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十天半月等征得大家的同意,我就和你走。”语气越说越高,怨气也越来越大。话语中的意思就是叫他无限期等下去。 许昆山一听园园的语气,知道坏了,他绝对是弄巧成拙了,怎么就忘记了这丫头小心眼的毛病。 金月夜在屋里听到了只言片语,明白又是许昆山来捣乱,高声喊了一句:“园园。过来,你什么地方都别去,既然怀孕了。就在家好好养着,少管别人的闲事。”声音之大,就是想叫手机中的许昆山听到。 园园急忙关上手机,迈步走回来,脸上的表情不好看。这个坏蛋老公,做的什么事。怎么说对方是他姑父,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就是人家有错误,也是为了华夏的大义,再说就是不给你姑父面子,也要给我点面子,这样连喊带叫,让人笑话,还以为夫妻之间吵架了。 她闷闷不乐地走到客厅,金月夜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看书,看到老婆不高兴的走来,暗自好笑,这个破姑父就是不能给他好脸,每次我们小夫妻聚在一起,他总要拆散我们,我刚回来两天,电话马上就到了,简直是催命。 再说老婆已经怀孕了,再去执行任务真出了意外,你做姑父难道全面负责?包赔损失吗?再说你赔得起吗?我年纪也不小了,结婚都二年多,好不容易有一个孩子容易的吗?法律都不外人情,你好意思叫孕妇冲在前面,去执行任务,我坚决不同意!看你能怎么样,还能绑架我老婆去不成,实在不行,咱就转业,军职、军衔咱们不要了。 他这里愤愤不平,园园看他的脸色,绝对是商量不通,但是岛国之行,是她念念不忘的一件事,必须去,心愿完不成,怀孕期间心情都不爽,会叫她她今后寝食难安。 许昆山既然来电话了,说明这次岛国任务重要,胳膊拧不过大腿,许老头是一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角色,绝对会想方设法去实现目标, 尽管许昆山假借她的事情搭配了其它任务,算营私舞弊,但是他也不是为他自己,既然去了岛国,就算帮他一个忙又能如何,再说异能组全体出动,大家也可以互相关照,不会有什么事,再难的任务几个月应该也该完成了,到时候安心在家安胎多好,不过,去之前一定叫许老头收回算计她的心思,讲明好处再说。 小算盘打完,她陪着笑脸:“老公,我现在身体状况很好,今天医生都说了,可以照常工作,今天姑父的电话是上次咱们去A城的事情,他说要去岛国继续完成,你看现在孩子还小,我去把事情办完,回来正好安心养孩子!” 她故意没有提什么附加任务,真要是说了,绝对是节外生枝,会增加爱人的怒气,现在想尽办法灭火才是,绝对不能火上浇油。 金月夜深邃的双眼中带出坚定的神态,毫无商量余地顶了回去:“我不同意,我养的起你,何必还要去拼命,最多咱们退役不干了。” 园园推推爱人,眼神中带上祈求之色:“老公,这是最后一次,我把事情办完就回来,我在外面一定会特别小心。” 金月夜眼神中一抹刺痛,犹如针扎似的难受,心中嘀咕:老婆你太要强了,继续晃头:“园园,万一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后悔莫及,是去哪个破岛国,不是在国内,你就死心吧!姑父那里我去说。” 说完,拿起电话就要给许昆山打,园园一把拉住了他都是手:“老公,咱们再商量,先别打,打过去就是不断地吵架,我听了心烦,对孩子胎教也不好。” 乔娜听到小两口的声音在卧室里不断传出来,走过来,好奇地问:“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园园你要去什么地方?” 园园只好耐心地解释:“妈,姑父叫我去岛国做任务,阿夜不叫我去。” 乔娜瞪大眼睛:“什么,你都怀孕了,做什么任务,等你把我孙子生下来再去好了,我跟他去说,看他还敢来找你。” 边说,乔娜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老许吗,我是乔娜,我们家园园从结婚以后,就随你到处奔波,现在好不容易怀孕了,就叫她在家养胎,先派别人去吧……,什么?别人代替不了,那就等她生完孩子再说吧!” 她这里说完了,拿着电话侧耳细听,过了一会,手有点哆嗦:“老许,我们老金家人丁不旺,现在都是计划生育,好不容易怀上了,你就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我们家老金的份上,高抬贵手,如何!”乔娜看事不可为,干脆把金奎抬出来,添加一份筹码。 许昆山实在没办法,任务必须去,亲戚的脸面还要兼顾,实在没办法,只好把园园抬出来。 “大姐,这次岛国之行,是园园盼望已久的,她想把事情查清楚以后,在家安心生产,你看这,我也不能不考虑她的感受,是吧!” 乔娜一听,既然是儿媳妇的意思就好办,叫儿子劝住她,也就安然无事了。 她对着电话,又寒暄了几句,放下了电话,对小两口说:“刚才你姑父说了,是园园想要去的,他那里没有问题,只要咱们统一说法就好。” 园园一口气噎住,好你个许老头,竟然转身之间,就把我给卖了,就你把事情都甩到我头上,还搭配的破任务你怎么不提,既然这样,我不去了,反正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着,也砸不了我头上,我在华夏国内,国外的事情与我何干,既然你许昆山这样说,我什么地方都不去了,在家安心养胎,看谁着急,主意拿定了,园园对婆婆和老公说:“妈,既然姑父同意我不去,那我就在家养胎,什么地方都不去了。” 金月夜和乔娜互相看看,园园说话的认真程度,信以为真,也放了心。 到了下午,许昆山又给园园打来了点话,金月夜听到了手机铃声:“园园,你手机响了, 万一是许昆山,你千万别接。” 园园点头答应,拿起手机一瞧,脸上出现笑意,老公说的怎么就那么准,真的是许昆山,园园‘扑哧’!一笑,直接关上了手机。 金月夜一看园园的表现,凑到老婆耳边,热气扑在她的耳朵上,就势亲了一口:“老婆,真乖,真是他的电话?” 园园点点头,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相视一笑。 过了一会,家中的座机轰然响起,金月夜和她心知肚明是谁的电话,两人谁也不去接。 乔娜浑然不知地随手接起了电话:“请问,你找谁?” PS: 谢谢孤雪烨帅哥的支持和打赏!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二十五章 大意失荆州 电话对面,许昆山暗暗叫苦,园园怎么不接我电话,竟然是乔娜接的电话,如果说了真实姓名,岂不是会被乔娜劈头盖脸又一顿臭骂,现在看来事情弄巧成拙了,心思一转,转换了话音,装成细细的年轻男人音调:“是王园园家吗?我找他有事!” 乔娜一听是个男人的话音,好似还是个年轻男人,心中有气,脸色沉下来,这个人胆子太大了,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我要是乖乖地把电话递过去,那也太委屈自己了,一定是那天见到的男子,儿子就在身边,我也不好说什么,叫他来解决好了,瞬间想定办法,把电话递给儿子:“夜儿,你们的电话。”这样一说,绝对没有毛病,颇有把他们小两口归于一起,关系密切之意,至于后续发展,绝对和她没有关系 金月夜看了看母亲面沉似水的面孔,心里疑惑,难道猜错了,不是姑父电话,是我朋友给我打的,他对着话筒询问:“请问你是谁呀?找我有事吗?” 电话对面,许昆山暗暗叫苦,这娘俩搞什么呀,话筒怎么传来传去,我都说了找园园,如果现在还不表明身份,她肯定接不到,算了,事是我办的不对,说开了算了,再装老脸都混没了。 他在电话那面表明了身份,语气温和地说:“夜儿,我是你姑父,我找园园。” 金月夜恍然大悟,可是他不明白,妈妈刚才脸色为什么不好看,怎么把电话递给他了,疑惑地看了母亲一眼。 他心中明白,姑父找园园有什么事情,两口子刚达成统一战线。现在只有他把对方挡回去,对着话筒大包大揽地说:“姑父,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她正难受,接不了电话。”说完,手掌轻轻拍拍在他身边,闲看杂志老婆柔荑,又挤挤眼睛,大有叫对方稍安勿躁的表情。 乔娜正想听听儿子和手机中的男人如何说话。千万别拿儿媳妇出气,怎么说媳妇怀着孩子,万一出点事。后悔莫及,她万没有想到,电话中竟然是小姑子女婿,刚才那个老许头,刚才竟敢装年轻小伙子的声音。欺骗于她,简直是太过分了,拿她当小孩子吗?她很想抢下话筒,申斥对方几句。 话筒对面,许昆山尴尬地咳嗽两声,用商量的语气对外甥说:“阿夜呀。是这样的,你能把电话给园园吗?我想问她点事。”说道后来,语气低沉。带着恳求之态。 金月夜犹豫起来,沉吟一会,想说什么…… 乔娜实在控制不住了,看儿子不说话,一把抢过来电话。怒气冲冲地说:“老许呀,我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做事如此荒唐,我接电话,问你是谁,你就实话实说,干嘛藏头露尾?”不管不顾地一顿牢骚发出。 许昆山看金奎的面子,历来尊重这个大舅嫂,没想到今天竟然大意失荆州,急忙试图补救:“大嫂,刚才我找园园有急事,以为是佣人接的电话,我要是知道你,怎么也要和你寒暄几句呀!” 他这样一说,还真叫乔娜哑口无言,接电话的时候,她真没有报出名号,如果对方拿此做理由,说她无理取闹,她还没有确切证据反驳。 到了现在,她总不能问对方,既然是你,怎么声音年轻了,如果这样说,对方一句话就会顶的你哑口无言:“大嫂,你耳朵出问题了,还是想些乱七八糟事情了,怎么接我电话竟然能听出少年郎的声音。”叫对方抓住这样的把柄,面子里子都没有了,羞都要羞死,除非她白痴到极点才会如此问话,现在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想到这里,乔娜心中郁闷之气无处发泄,只能对电话里大吼大叫:“老许,别的都好商量,叫我儿媳妇去做什么破任务,万一伤到我孙子怎么算,绝对行不通!”愤愤地把电话摔给儿子,离开了儿子的房间,回屋生气去了。 金月夜明白这是妈妈吃了一个哑巴亏,但是对方毕竟是长辈,他也不好说什么,看到母亲气愤的目光,只能摇头苦笑,他也懒得和许昆山再啰嗦,那语气怎么也叫他忍不下心来。 园园假装万分不情愿地拿起电话,电话中许昆山絮絮叨叨地问话,深怕电话对面不是本人,确认了一番才敢说:“园园,你现在你身体怎么样了?能去做任务吗?” 园园心里吐槽,老许头,还不都怪你,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好像我愿意去做任务,这件事和你无关似的,这也算是你自食恶果,还能怪我不成,事到如今,无论如何要给对方几分面子,语气平和地说:“姑父,我这两天身体还可以,不过,家里人都不同意我去做任务,怕我出意外,你看这事,究竟怎么办好,我也没办法了。” 她这样坦然一说,许昆山心里明白,这丫头本人愿意去,她把皮球踢回来,家中其他人的工作,叫他去想办法,甩手不管了,心中叹息:谁叫他做错了事,这个结还必须他来解,诚恳的语气说:“园园,这样吧!下午我和你金姨过去一次,大家在一起协商,如果可能,再找个医生给你检查下身体,你看怎么样?” 他话语中的金姨就是他老伴,既然想走亲戚路线,干脆把关键人物都找到一起,他和金家维系纽带的是他的老伴,两人结婚多少年,尽管老伴顾娘家,但她对自家老公当然全力支持,关键时候还能帮他。 园园一听这个办法不错,心中得意,许老头叫你算计我,我甩手不管,事情都要你去去处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傻了吧! 也就是电话中点头应声,轻轻放回了电话,慵懒地重新躺在爱人身边,感受这难得的温馨,也许这样的时光仅仅是一下午,也许就是中午这一会,就要天各一方。 却见正午的阳光照耀进来,在两人身上和脸上染上了一层暖意,好似恋人之手,温柔地抚摸着想心事的小夫妻,看到外面晴朗的天空,不知道下次两人团聚心态如何,更不知道这聚少离多的日子何日是尽头。 轻枕在爱人肩头,男性的气息冲入身心,贴近对方,感受爱人每一下心跳,火热、强劲、粗狂、它们混杂在一起给她一种熟悉,痴迷之感,她好希望就此沉醉下去,永远在他的臂弯中,不再起来。 金月夜心情很复杂,爱人的心思已经说给他,从本心上讲,他绝对不赞成她去,但是如果樱花魂游戏真能大批激发人的潜力,导致岛国隐身人增多,不但国家危险、连他的小家庭都会不保,真到了那一天,天下大乱,国将不国、家将不家,媳妇有句话说的对:在他们萌芽阶段就消灭他们,永绝后患。 但是老婆已经坏了他的骨肉,几个月以后儿子就能出生,在这个阶段,万一有点闪失,后悔莫急。 如果能亲自跟去最好,但是显然是不可能,他现在关系借调到边境,尽管那边事情快完结了,等过几天再去就是收尾工作,然后顺利回归。 由于他在这次和岛国无限电波对抗中表现突出,回来就任K城副局长,有关文件已经上报,很快嘉奖令和升职令同事下达,一直以来,老婆的军衔越来越高,成为他的心病,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提升,万不可在这个时间起变化,这么多年来,也许是老爹的遗传因子的起作用;抑或是老婆军衔的刺激,他越来越关注于人事关系,对仕途热心起来,没有上级指令,他决不会擅自行动。 在他心中这件事最好的办法是挡住,危险的事情还是叫别人去做,老婆儿子在心中分量是无可替代的,就怕姑父固执己见,把老爹拉过去,根据以往的经验,他完全有可能,还是做最坏的打算。 前因后果都想通了,深邃双眼中流露出不舍,轻轻把爱人搂在胸前,在中午的阳光照耀下,两人一起沐浴在爱河中,这几天尽管爱人怀孕了,他肉虽然没吃到,汤没少喝,被爱滋润得身心舒畅,现在看老婆媚眼如丝般看他,心中更是引起片片涟漪,两人相拥在一起,度过了一个温馨的中午。 下午,许昆山如约而至,和他同来的有他的爱人,金奎的亲妹妹金兰,还有两个人谁都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家的主人金奎,还有一个四十多岁中年女人,看起来端庄秀丽,文质彬彬,许昆山给大家介绍说是请来的著名妇科王医生,看到对方的表情,屋里的几个人都明白了,许老头是做好充分准备,大有荆轲刺秦王,孤注一掷的架势。 四个人走进来,分别落座,乔娜急忙给大家沏茶、洗水果,她没想到这个许昆山竟然把当家的叫回来了,就这架势,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她心跳的厉害,如果园园真的和他们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可能,她非常愿意替儿媳妇去做任务,可这是不可能的。 PS: 许老头大意失荆州!王园园稳坐钓鱼船!试看下回分解~!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二十六章 谁算计谁 看到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好似四方会议,谁也不想第一个开口。 许昆山一看沉默绝对解决不了问题,他首先开言,对枯坐无聊的王医生说:“拜托医生给我外甥媳妇检查身体情况,她已经怀孕两个月了,等检查完,我们再研究下一步计划。” 园园转身去往卧室,王医生紧随其后,金奎微微点点头,似在赞赏许昆山的提议,金月夜的眼神一路跟随而去,身体却稳稳地依然坐在父亲身边未动,给人以稳重的印象。 随后,许昆山尽力调节着谈话气氛;金月夜脸上冷气逼人、一言不发;金兰脸上表情丰富,极力周旋;金奎随身附和;乔娜脸上阴晴不定,会客室里的气氛有点怪异,尽管室温正常,水果、茶水应有尽有,气氛却远没有两家平时聚在一起融洽,好似硬插进来一个外人,或者出现了一件棘手之事,感觉相当别扭。 几个人的心思都关注在屋里两人之中的被检查者,生怕出现什么异常,乔娜尽管不想叫儿媳去,更不想她有什么病情,或者孩子有什么事,如果儿媳妇一切平安,又怕身体健康以后,去执行什么破任务,她明显心态有点游移,脸上也有点心不在焉,有心想进去看看,生怕儿媳妇不高兴,在患得患失中,时间悄然过去,大约半小时以后,大家总算看到王医生走出了卧室。 几个人的眼睛都盯着王医生,好想叫对方立即说出刚才检查的情况,只见王医生走出卧室,在门口停顿了片刻,神态自若地先去洗漱间洗完手,擦拭清洁以后,脸上带出职业般的笑容。进入客厅。 她神态自若地坐下以后,对面前一张张紧张的面孔说:“孕妇的身体情况都很好,孩子还太小,才两个月,感觉不到波动,以我的经验看,孩子应该很健康,大家放心吧!听说孕妇要出差,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事。” 王医生看了看屋里的情形。客厅里非常安静,都在听她说话,尽管几个人未讲话。金奎和许昆山的气场都很强,她明白有些事情还是少搀和的好,别人不认识,她知道许昆山其人很不简单,来的路上对方反复交代。检查结果千万别夸张,实话实说。 王医生心中有数,她究竟应该站在谁的角度办事,她是许昆山带来的,当然要买他的面子,何况孕妇身体状况确实不错。看到大家的表情各异,她继续对大家说:“许司令,如果这里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几个人把王医生送出门,感谢话不断。 这时,园园整理好衣服也走了出来,坐在金月夜身边,犹如小鸟依人般乖巧听话。 许昆山对几个人说:“王医生刚才也检查了身体。母子都健康,现在有一个重要任务。需要园园去完成,大家怎么看?”态度极其恭敬。 他可不敢提园园本人也同意去了,到了现在,他彻底明白了,上午被臭丫头摆了一道,再不吸取点经验教训,他可就白活五十多年了。 事情必须要她去做,既然不能得罪,就走曲线救国路线,先把其他人的工作做通,金家话语权最大的就是金奎,只要金奎站在他一边,事情一定会顺利,他这才把金奎硬拉回来,作为同盟军。 作为一家之主的金奎,身为市长,每天忙得团团转,什么事情看不明白,老妻脸上的忧虑;儿子脸上的不愿;儿媳妇明显想去,却在那里观望、等待时机;老朋友许昆山脸上的焦灼,就连刚才王医生置身事外,赶紧闪人的急切表情,都一一进入他的眼中,在他的头脑中一清二楚。 做为一个党员、一个市长,他当然希望儿媳妇去完成别人替代不了的任务。 这么多年来,儿媳妇忙忙碌碌,如果不是非她不可的原因,作为妹夫的许昆山至于今日焦虑至此,硬把他从会议场所拉回来,儿媳妇这几年频频升级,军衔高至少将,他不傻,什么事情他都明明白白,园园一定是做出了突出的成绩,才能获此殊荣,一个弱女子能做出突出的贡献,一定有超出常人的本领,虽然表面上看儿媳妇和常人一样,但是那种眼高于顶的风采,绝不是一个普通女子能拥有的。 他可不是小姨子乔彤那个迂妇,胡乱猜疑,你当国家机器是什么,是家中的玩具、还是有某些人的手中棍棒,任由其走后门到这种程度!他管不了小姨子本身事事非非,但是自家老伴还是多次暗中提点,乔娜和妹妹这几年少了来往,其中就有他的作用,好在老伴听话,也叫他省了份心。 妹夫许昆山的为人他很了解,他是一个为公可以献出生命之人,尽管有些小聪明,在大事上从不糊涂,华夏就是因为有这样一群人,国家才坚如磐石,在园园的事情上他绝不会营私舞弊。 金奎心中暗想:今天估计实在叫妹夫为难了,才把他在会场上揪回来,看他急切的目光,事情绝对比他的会议重要得多。 平心而论,老妻乔娜和他说儿媳妇怀孕了,他比谁都高兴,想当年他金奎仕途上一帆风顺以后,才明白这样一个道理——传承,想要金家永远辉煌下去,这是关键的所在,对于官宦世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后继有人,他当年如果没有父辈的余荫,如何能走到现在,都说三十年前父看子;三十年后父看子,儿子已经三十多岁,仕途上正是上升阶段,儿媳妇现在军衔过高,正可以帮一把。 眼看孙子也有了,两人的婚姻也巩固了,将来老金家可谓一帆风顺,在这节骨眼上容不得一点闪失,虽说儿媳妇怀孕,去执行任务实在叫人担心,如果这次任务不去,绝对会落人口实,将来儿子和他要往前提级,阻拦一定不会小。 华夏官场最注重的就是一个好名声,人们会说老金家的媳妇不服从组织决定,躲清静,不知道军衔怎么混的,一个女孩子能当上少将,简直给国家脸上抹黑,就是一个蛀虫等等。 金奎尽管不知道去岛国执行什么任务,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这次儿媳妇能成功回归,为了担心军其衔过高,上头势必要在其它方面寻找平衡,儿媳妇本人无父,母亲要功劳没用,哥哥还是个商人,一个想将就木;一个纯粹的商人,还不是亲哥哥,这功劳当然是往婆家人头上落,不是落在他的头顶上,就是自家儿子的头上。 华夏历来注重中庸之道,官场上更会寻求这样的平衡,金月夜抽到边境去,回来就是一个警局副局长,暂时没办法往上升,只能在他的官职考虑,他在市长上的位置上已经好几年了,也许会动一动,动!就不可能是小动,上升一格,直接就是副部级,上次,领导就隐晦地提到这个问题,他当时感觉这样不好,也没表态。 这次,一定会按照上面的意思办,所谓一荣俱荣,一瞬俱损,这丫头竟然给会给婆家带来如此利益,是当初和儿子成婚他没想到的。 尽管小夫妻两人聚少离多,现在总算有了孩子,也算功德圆满,这次任务尽管有风险,利益更大,都说风险与利益同在,有风险的工作,报酬一定丰厚,最危险的地方考虑,最多孩子保不住,他们还年轻,就是万一牺牲这个孩子,能获取更大的利益,也是值得。 金奎瞬间把事情的利害得失都想了个遍,拿定主意,现在绝对不能去看老妻和儿子的脸。 他对妹夫许昆山说:“既然医生都说没什么事情,就让她去吧,不过你们千万保护好她的安全,我头发都白了,才有下一代的消息……”说完,双眼发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毕竟这是他盼望了十几年的大孙子,真有个好歹足够他后悔一生,他对几个人摆摆手,脸色阴沉走出屋子,来到了院中,独自伤感。 许昆山见状,犹如一个小跟班,走出屋子,一直走在情绪激动的金奎身后,连表态带安慰,恨不能把心掏出来,解除姐夫的疑虑。 按道理说,他的官职绝对不比金奎低,平时,在金奎面前属于是指手画脚一类人,今天为了园园的事不惜低三下四、在所不惜,可见失态的严重程度。 过了一会,许昆山脸色凝重地回来了,金奎依旧在院中,他实在不敢面对老妻和爱子的脸,实在受不了屋中压抑的气氛。 大家看许昆山,他脸上的表情明白事态的发展,在座之人都是人精,什么大事没遇到过,各种心态存放在心中,可谓各怀心腹事,脸上都淡然自若,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公式化表情。 到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算计谁,大局已定,不能以个人好恶取舍。 园园只能表态,不过她对许昆山绝对不会客气,要官职、要假期,许昆山马上许愿:等她任务完成,立即升为中将,假期随她心愿。 PS: 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二十七章 爱之守护 许昆山隐晦指出,如果这次园园把任务顺利完成,功劳还能惠及家人。 她有点意外,再联想到她早就应该提升中将,也许是她的官职太高,已经没办法协调,将来也是再无可升余地,只好变相提升家人职位吧! 她现在已经是少将,在女人中已经是凤毛麟觉,升中将谈何容易,就是任务完成,也许有这样那样的理由推迟提升。 既然可以惠及家人,嫁入金家这么多年,也没有一点贡献,就当作她的一份心意,平心而论,她要那么高的官职也没用,自从提升少将以后,看到老公金月夜嘴上尽管不说,心中的压力增大,她心中也不是味道,这与她的初衷不符,这要是提升了中将,他心中不知道会怎么想,军衔适可而止吧!至于退役,还是等生完孩子,理由就充分了。 当然,她和许老头讲条件、谈事情一定得背着家人,真叫他们听见,就现在两只大小狐狸语气、神态绝对会颠覆在他们心中一贯好印象,掉落一地眼珠。 条件很顺利谈完了,她对许昆山微微点点头,许老头通知她:后天早晨七点在飞机场集合,照例是什么都不用带,许老头又破一次例,大开方便之门,告诉她不用回基地,直接去机场,毕竟她怀孕了,需要照顾! 园园撇撇嘴角,飞机班次都安排好了,可见他对这次岛国之行急切程度,叫她从家中直接过去,这点小恩小惠,都是她玩剩下的,才想起来怀孕需要照顾,那还叫她去做任务,这话就放在心里。嘀咕一会。 许昆山看大事已了,心中一暖,这姑娘真体谅人,本来得罪她,如果她说什么都不去,他也确实没办法,毕竟现在她怀孕了,就是到华夏最*oss那里去讲道理,他都没理,认谁都会说:“许老头。你怎么能叫一个孕妇去玩命,真不是人!” 现在,他感觉肩膀上沉沉的。他好感谢金奎,他没看错姐夫,关键的时候绝对是站在他这一边,看着他在院中的高大后影,他心中发誓。就是舍弃他的老命,也要保护好园园的安全,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老金家未来的希望,也是联系两家纽带,如果他这次把园园领走,孩子真流产了。他绝对不会活着登老金家门,只能以死谢罪!重生之冷君暖心 既然医生已经诊断、金奎已经做出了决断、园园点头同意、乔娜和金月夜面面相觑,现在木已成舟。他们说什么都没用了,就是当恶人也阻拦不住事情的发展。 园园还有一件事需要去办,她要把物品栏清空,她的物品栏里还有一堆激光武器,上几天把各种钱币处理完了。留了一些放到老房子里,武器拿出几件体积比较小的激光剑给了凌霄。还有其它体积比较大的激光武器需要处理。 第二天,园园对金月夜说出去买点东西,抽空出去,租一个库房,把物品栏里东西放好,把钥匙交给附近饭店的领班,叫她交给凌霄。 怕万一出问题,园园又给对方打了一个电话,语气平淡地说:“凌霄,我叫暖风阁酒楼的领班交给你一个钥匙,很重要,你到华北路七号楼五门地下室里,把东西安顿好,还是运到疯子那里去用,我明天出远门,估计过些天才能回来,回来再和你联系。” “园园,你到底去什么地方?怎么不安心在家养胎,万一出事,后悔就晚了!我想见你?”凌霄闻听,在手机对面焦急地说,语气中流露出浓浓的关爱,明知道她叫别人带钥匙就是不想见他,或者没有时间见他,他依旧忍不住在最后吐露出他的心意。 “凌霄,你不用担心,医生给我检查身体了,现在很健康,什么事情都没有,你放心。”听到对方焦急的语气,如阳光照射进心房,对手机不断送去安慰。 “我知道你的事情需要保密,我也不想知道具体什么地方,但是大致方向请你告诉我,好吗?”凌霄在手机对面软语请求,话语带出担心的颤音。 “岛国”!园园犹豫一会,还是轻轻吐出了这两个字,她知道凌霄关心她,绝对不会泄露出去,刚才对方话语中语音,她不但听到,也用心感觉到了,心中一颤,那似乎是暴雨过后,遍地狼藉的呻吟,凄楚得漫无边际。 眼中瞬间湿润,凌霄的声音持续传来,语气似乎有点空灵,在遥远的天际飘过来,好似悠悠间生出无限感慨。六夫皆妖 “园园,你去那里,千万别任性,能忍就忍,千万别去做危险之事。”一丝苦笑浮上她的眼角眉梢,不危险还用她出手吗? 她清楚地感觉到凌霄的心态,突然疑惑起来,这次任务也许不会像以往那样顺利,毕竟上次去岛国,已经发现了隐身之人,岛国现在也不知道有多少个隐身之人,这些人随时都可以看破她的隐身,叫她无往而不利的隐身潜能有了对手,现在看来前途莫测,加上怀孕导致行动、思维的迟缓,她突然对这次去岛国失去了自信,不过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想什么都晚了。 万千思绪隐忍在心,眼中一抹情意突破苍穹,在无限的空间缓慢消散,控制住一切情绪,她对手机里发出平淡语气,仿佛例行公事般地回答:“凌霄,我知道了。”缓缓关上了手机。 凌霄听到手机里发出‘嘟、嘟……’的声音,知道对话的时间结束了,他没机会再说什么,就如他的感情永远是见不得光,只能在躲在地下苟延残喘,心中尽管无限的惊涛骇浪,只能把海水平铺开来,掩盖下去。 突然感觉到不安,这不安逐渐扩大到全身每一个神经,上次在棒子国,已经出现了危险警示,这次她为什么还去涉险,如果她真的出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既然阻止不了她,干脆像上次那样守候在她身边,危急时候有个助力也好。 拿定了主意,他马上把王麻子找来,细细交代了一番,刚才满脸的阴霾才逐渐消失,看到窗外最后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心态无限舒畅,既然他们去螳螂捕蝉,我就来个黄雀在后,尽管不光彩,我甘愿去做那只黄雀!淡笑覆上往日清冷的面庞,悠然间出现坚毅的色彩。 突然,他感觉忽略了什么,细细回想园园的话语,一个词语进入他的脑海: “钥匙”!瞬间,凌霄想起园园话中的交代,连外套都未穿,奔出屋门,马上开车,疯狂地直奔暖风阁酒楼。 到了酒楼,全然不看门口几个过来讨好的服务员热情的招呼,冲进大厅,找到美女领班,把钥匙拿到手里,美女领班还在奇怪,董事长怎么会如此迅速就知道了,她还想等晚上下班,打扮一番再去相约,郑重地把钥匙给他,都说董事长三十多岁,还未成家,绝对是钻石王老五,这样天上掉下来的机会,一定要把握好。宠婚撩人 结果,没过半小时,董事长风风火火赶到了,连眼角都没看她一眼,就对那把钥匙情有独钟,好似冰冷的钥匙,是美人如梦的双瞳,正闪烁出无限的色彩,难道说她堂堂美女还不如一把钥匙有魅力? 领班感觉异常委屈!她也是二十多岁的靓丽女孩,平时,谁不夸她天生丽质,就凭这份花容月貌给了她无穷的信心,才能在美女环视的大酒店里脱颖而出,担任领班工作,工作至今,眼高于顶,没想到今日竟然信心全无! 给她钥匙的女人,她知道也是酒店的大股东,就那份气势叫她望尘莫及,临走时看她一眼,好似透过她的外表,看到她骨子里,叫她怵然心惊,对方那抹不经意的笑,好似在提醒她什么,她正暗自欣喜,对方已经飘然远去。 今天董事长接过钥匙,竟然视她于无物,端详一会钥匙,转身就走,她在后面连声娇媚地呼唤:“董事长”!对方好似没听到,叫她的心中一阵沮丧。 凌霄拿到钥匙以后,直奔园园交代的地址:华北路七号楼五门地下室,打开了门,看到室内满满的物品,覆盖在一个大苫布之下,竟然是各种激光武器,这些物品的价值他心中比谁都清楚,面前黑亮的色泽看进他的瞳孔,刺激他眼底的泉眼倾泻而出:园园,这份厚礼,叫我愧疚万分!只要我活着,就要保你平安归来。 一天的时间,转瞬即过,老天好似体会不到人们的心情,不管不顾地往前行走,金月夜心中五味俱全,平时的傲气好似在事情决定以后消失殆尽,留下无限的温柔,均匀地洒在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光里,园园美美地蜗居在家中,细细地品尝。 这天晚上,园园接到一个电话,竟然是哥哥常宝的电话:“妹妹,你嫂子已经生了,是一个女儿,八斤重的大胖丫头,妈妈也在身边,你和她说几句话呀?” ps: 这章应该叫大家满意吧!谢谢各位亲的订阅!一章就几分钱,请支持下写手,谢谢! 第一百零二十八章 母爱如海 园园心情很激动,不管男孩女孩,哥哥有后了,嫂子梁乐不知受多大的罪才生下孩子,别人不知道十月怀胎的辛苦,作为刚怀孕的园园来说,却身有感触,她才两个月,就如此难受,这十个月时间怎么熬呀!据说母亲生孩子就似到鬼门关走一圈。 电话对面,母亲接过话筒,园园的眼泪不知道怎么夺眶而出:“妈,我嫂子生了?母子都平安吧。” 王妈妈欢愉的声音响起:“他们都好,孩子也好。” 这时,话筒转到梁乐手中,只听梁乐有气无力的话语:“园园,今后我再不要生孩子了,整整折磨我一天一夜,痛彻心扉!我现在身心都疼,好在孩子还好,值得了!”语气越来越小,好似力气耗尽,瞬间,话筒又被母亲抢过去…… 和母亲说孩子的事,她蓦然想起母亲生她付出的辛苦,一定也耗尽心血。 园园突然感觉对不起母亲,从她有了异能到现在,由于心中那分不甘,加入异能组以后,此身好似不再属于她,到处奔波,想要过普通人的日子都难,更别提奉养母亲,按道理说父亲不在了,母亲就她一个亲生女儿,当然是生活在她的身边,现在别提奉养,一年都见不到母亲两次面,真是不孝! 这次又要去岛国执行任务,连回家探望母亲的时间都没有,实在良心不安。 多亏有哥哥和闺蜜梁乐,两人毫无怨言地陪伴母亲到现在,整整六年,无怨无悔,现在连哥哥、嫂子生孩子,她都是最后一个知道,情何以堪。 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她也要做母亲了,蓦然回首,才发现她忽视了生活中的很多细节,忽视了一些身边的人和事,比如母亲的心态,哥哥、嫂子的感受,还有公公、婆婆的心情,丈夫的关爱,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宁愿放弃当初执着的一切。只做一个普通的女人,在家相夫教子,奉养老人。 好在现在还不晚。一切都可以补救,等这次任务完成,安心在家养胎,把母亲接回来,过些天。孩子满月,哥哥、嫂子一定会带孩子回娘家,家中就剩母亲一人,这次任务,她争取快些回来,一方面。是她怀孕不能在外面拖,另一方面,是愧对母亲。 现在怕母亲担心。绝对不能告诉她去岛国做任务,等最后一件事做完,再陪她老人家到永远。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她淘气。把暖水瓶踢翻了,烫伤了脚。每天钻心似地疼,正是炎热的夏天,伤口恢复的较慢,夜不成寐,母亲整夜不眠不休陪她,一会给她拿毛巾、一会递给她水果、看她出汗,随时用温水给她擦拭身体,她自己全身的汗水都来不及擦拭。 一颗慈母心随时环绕在她周围,当她伤口养好了,母亲却病了。 牙牙学语中,第一句话就是模糊不清的妈妈!累了、饿了、倦了,有母亲宽大的胸怀等待她,给与她无限的关爱;给她一片安息的港湾,叫她从小到大的都幸福地生活。 自从父亲几年前离世,母亲思念成疾,身体大不如前,但母亲从来不和她说,只是默默地买点药吃,她常说久病成医,自己有什么病都清楚,人老了,身体机能退化,身体有病不算什么,现在她才感到愧疚。 人说母爱如海,父爱如山,她感觉到了,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犹如涓涓细流汇聚成海,在她的心中趟洋,叫她唾手可及、却羞愧难当,遥望浩瀚的星空,尽管博大,深远,都承载不下这份无边无际的父母之爱。 园园在心中默念:“妈,女儿这是最后一次执行任务,你在b城安心等我!等我回来尽孝!” 月光好似听到她的心里话,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和灯光混杂在一起,在她的身边愉悦地跳舞,也许它们希望她能够享受天伦之乐;也许为她的心态所感动。 这天晚上,金月夜双眼紧紧看着她,好像这张清纯的笑面,总也看不够,尽管两人互相拍摄了无限多的生活照,依旧不满足,他好想化身为相机,把对方的倩影和一颦一笑都收到心中,珍藏起来。 他把耳朵久久放在爱人的腹部,感受儿子幼小的搏动,轻声和儿子呢喃,好像不停地叮嘱什么。 前几天她抱着玩闹的心态,和爱人插科打诨,今天她才体会到,爱人对未出生的孩子倾注了巨大父爱,也许冥冥之中他真的感觉到那丝心的跳动,血脉相连中叫他感觉到一个小生命的成长,那不但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以往园园怕爱人的头发扎细嫩的肌肤,加上怕痒,严格时间限定,每天只能有一次,每次不超过三分钟,这次园园没有限制时间,她满足了爱人的要求,叫他听个够。 她推断这次任务,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一切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出事,这也许就是金月夜父子间,他们夫妻之间最后时光,听到爱人近乎痴傻的呢喃,突然间,她好感动,眼泪夺眶而出,他们两人都对这个孩子倾注了爱心,孩子你能感觉到吗? 轻轻抚摸着孩子生存的地方,感觉到对这个幼小生命的无限爱意,这爱意漫无边际,涌上心头,前几天的恶心、孕期反应,也许是孩子开始生长的信号吧,她曾经埋怨这个孩子叫她寝食难安,忽视他的存在,到了现在,母爱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她无限感激上苍给她这个孩子,叫她体验到做母亲的感受,尽管艰辛,她会呵护好这个骨肉,给他遮风挡雨,给他能给予的一切。 这也许是和当初母亲对她的感觉一样吧!遥想当初母亲对她全心全意的付出,现在即将作为母亲的她,感觉到无限幸福。 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守护好这个孩子,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是生命的延续,是全心全意依赖她而生存,是生命的胚胎。 天很快就要亮了,就要出发去做任务,有些事必须她去完成,为什么拥有异能,还不能潇洒地活着,这绝对是最后一次,这样的滋味尝够了。 清晨,金月夜把她送到飞机场,看到一路上秋天的景色,似乎闻到了秋的味道,甜蜜中带着淡淡的芬芳,思绪也好似融进秋色,在清风、绿树间荡漾。 到了机场,正好七点,看到伙伴都已经到了,梅儿围住她不断询问,她一一回答,金月夜硬挤上前来,几次插话都被打断,又化身为老婆婆,絮絮叨叨好久,尽管昨天晚上,夫妻两人几乎整夜未睡,依然觉得,还有无数话没说完,金月夜不断地嘱咐,园园不停地点头,点到后来脖子都酸酸的,叹口气:“阿夜,你放心!我办完事,一定尽快回来!也会守护好咱们的儿子。”最后的尾音叫她心中爱意涌现,双眼中润湿一片。 登机时间到了,园园要随许昆山等人一起坐上飞往岛国的飞机,金月夜紧紧拉着园园的手不愿意松开,好似这样,她就会一路平安。 飞机缓缓地升高,继而在蓝天白云间飞行,园园好似看见金月夜越来越小的身影在翘首企盼她回来。 上飞机的时候,许昆山已经和他们详细说了,这次进入岛国,大家直接飞往东京。 飞机上,园园再一次看见了黄山和王芳的互动,两人坐在一起,表面上神色淡然,实际上彼此深情对望,两只手握在一起,好似紧张的偷渡客。 许昆山给园园示意,扭转面孔偷笑,园园心中暗暗给他们祝福,但愿得两人花好月圆。 黄山此人冰山脸比金月夜更甚,可是在王芳的洋娃娃脸面前,似乎冬日的冰雪融化了,感觉寒意消退了,脸上的线条似乎也柔和了,和王芳轻言细语地一路说笑。 再看龙牙和梅儿的样子,绝对算不上恋人,看着看起来各种别扭。 尽管龙牙不断讨好,梅儿双眼就是不看他,宁愿跟在园园姐姐身边叽叽咋咋不停地欢叫,双眼懒得在龙牙干瘦脸上停留片刻,园园心中明白,这是襄王有意,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常常看见龙牙带有祈求的表情看向园园,希望她能助一臂之力,园园心中暗想:一定是梅儿嫌弃龙牙相貌一般,感情的事是两人的心灵碰撞,她也无能为力,只能歉意地对龙牙笑笑。 现在是秋天,比上次去岛国要晚,去年的樱花刚刚开放,估计今年的樱花就要凋零了吧,到岛国也许只能看见一片残花,不知道从岛国回来的时候,会是什么季节。 近年来,岛国不断在对华夏派出间谍,两个国家都在亚洲,面孔、行为举止如果不仔细查看很难分辨,加上这几年来的对外贸易,岛国人随便进出华夏国土,一些重要基地,由于防范意识不严,都被他们得手。 华夏安全环保部部门,发出紧急密函,国家一些机密部门的制定安保措施,并对一些失窃部门顺藤摸瓜,抓住一个里通外国的犯罪分子,予以严惩。 ps: 这章写完,想起自己的母亲,母爱如海,也照样适合于每一个人!谢谢大家的订阅! 第一百零二十九章 樱花飘落的季节 华夏通过外交部门抗议岛国的破坏性为,结果岛国人变本加厉,继续在华夏作案,叫人忍无可忍,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堂堂华夏大国。 上级把任务交给异能组,破坏岛*事情报部门,给他们点教训,既然你们大量派出特工来破坏,我们华夏也算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叫你们尝尝同样的滋味。 任务指示几个人,到东京以后,找到对方的情报部门,把他们从华夏偷来的文件尽数销毁,在可能的情况下也把他们的情报销毁,叫他们自食其果,华夏不出手则已,出手就震慑他们。 前几次任务顺利完成,园园功不可没,许昆山对这样的任务,已经有了经验,任务主要执行者就是园园,希望借助她的能力实现这一目的。 几个人下了飞机,看到岛国东京的樱花已经凋零,白、粉、紫、褐色的花瓣满树烂漫,如云似霞落满大街小巷,风卷起花瓣在天空中翩翩起舞,整个天空似乎都被鲜艳色泽晕染了,使人感受到岛国特有的韵味。 这一地飘落的樱花,留下孤寂、落寞的无数倩影,叫人感叹美的事物永远不能持久。 也许樱花傲然的风姿,怕在人们眼中倦了、厌了,自动收起迷人的外表,留一份美艳于世人,本身却看穿了岛国的尔虞我诈,厌倦了凡俗之事,随风飞去,给文人、墨客一份想象的空间,积蓄起能量,等到来年充满希望的绽放。 东京是亚洲第一大城市、世界第二大城市,是岛国经济、政治中心。 这里占地面积2188平方公里,其中古香古色的明智神宫坐落其中,神秘的明智神宫占地大约70公顷,里面供奉明治天皇和昭宪皇太后的灵位。是岛国神道的重要神社,里面绿地与雕梁画戟的建筑相映衬,显得庞大的神宫充满了庄严、神秘色彩,每一个来到此地的岛国人都有种顶礼膜拜的心态。 华夏异能组几个人来到东京,假装游客来此,为了掩人耳目,再加上熟悉路径,首先来到了明智神宫,旁观角度看到这里古韵,看到了岛国人对他们明治天皇诚惶诚恐的心态。那份虔诚,好似佛教信徒,这里就是他们心中的圣地。大家人互相看看,心中暗自好笑,表面上都神态自若。 他们心中也不能不承认,岛国这样一个又穷又小的国家,经过明治天皇半个世纪的资本形态转化。竟然奇迹般的发展起来,此人称其为一代明君,绝不过分,他对岛国历史发展起到决定性的作用,算作岛国的一代伟人。 但是随着历史的进程,岛国的资本膨胀以后。富裕起来的岛国人,不安心于一隅之地,完全背离了明治天皇的主张。肆意扩张,在二次世界大战中积极参与进去,发动了无耻的侵华战争,才导致国力下降,民不聊生。 岛国的景色确实独具一格。岛国的人民也勤劳朴实,但是这样美丽的景色被承载在染缸里。遇到一些别有用心之人,难免沾染上一些实惠气,就好似樱花掉落在泥潭里,留下的是满目疮痍。 看完了明智神宫,几个人意犹未尽,许昆山看见大家情绪不错,园园也一切正常,就带领大家来到东京的又一个名胜古迹,浅草寺求签,浅草寺也在东京市内,这里占地面积也不小,寺院和明智神宫风格不同,前者精巧,后者大气,犹如两种不同的茶,看似都是茶,茶味各有千秋,给人以不一样的感受。 黄山和王芳各自抽一个签,王芳脸上红红的拉着黄山,一起跑到边上细细推敲;龙牙抽了一个签,生怕被人看见,贼兮兮地背转身去看…… 园园也好奇地求了一签,竟然是逢凶化吉上上签,难道这次岛国之行,真会灵验吗?但愿得冥冥之中有一双神奇之手,帮助她度过难关。 大家都逛完了,许昆山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分析任务如何执行。 岛国情报部门分几个部门,其中最左倾的是岛国防卫厅情报本部,他们直接听命于首相内阁,称为情报研究办公室,近年来,这个情报研究室,针对华夏制定了一系列规定,直接对华夏实施监控,特别是对华夏的渗透,直接归属这个情报研究室。 情报研究部门位于东京郊区一个隐秘所在,外表好似豪富别墅,占地面积不小,这里由于其机密程度防守极严,方圆四周的别墅都成为这个情报研究室的外围守护设施。 在前期工作中,许昆山已经找到了具体方位,就等大家来了以后,潜入里面寻找到他们的机密文件,最好都销毁掉,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华夏大国,不是他们为所欲为的地方。 东京的街道不同于边缘乡镇,这里的富庶程度远远超过了人们的想象,没有来过东京之人,永远想不到,随着这个国家经济突飞猛进的发展,整个东京呈现出高楼林立、浑厚大气之势,这里的交通四通八达、宽敞的街道、无数的豪华车辆,行驶起来丝毫不显得拥挤。 不愧为岛国的首都,无论从规模、格局、占地面积这座城市毫不逊色。 岛国语,园园和几个小伙伴们还是不爱学,反正一行人中许昆山和黄山会说,其他人都有翻译器,不会说,最多装哑巴,听还是能听明白。 几个人来的时候制定了计划,只要园园在里面不出意外,大家找个合适的地方潜伏起来,等待时机接应,如果惊动里面的人,需要救护,几个人再出手。 这次潜入情报研究部门,许昆山一改平时的工作作风,打算晚上潜入别墅,所谓夜黑风夜、杀人放火天,晚上行动有晚上的好处,起码可以隐秘起来行动,这次来岛国,许昆山又准备了几件高科技产品,几个人身穿夜行衣,和晚间的光线暗合,很不引人注目。 计划好了,几个人晚上出发了,王芳现在已经公开和黄山站在了一起,梅儿坚定不移地跟在园园姐姐之后,紧跟在他们身边的是龙牙,再后面押后阵的是许昆山。 这次依旧园园是绝对的主力,几个人都以羞愧的眼光看着她,大家都知道她已经怀孕了,叫一个孕妇打头阵,脸面上实在无光,不过,现在是关键时刻,大家都为了一个目的,是看能力,毕竟她的技能更适应偷窃情报,也只有叫她打头阵。 园园别的顾虑没有,就是怕遇到隐身者,毕竟这里是岛国国都,既然岛国出现了一个隐身者, 就可能有第二个、第三个……,从这次进入岛国以后,她就比上次谨慎,就是不为她自己,还有腹中的孩子,这次一定要全身而退。 今夜无光,晚上十点多钟,正是人们困倦的时候,警惕性也相对降低,就在这个时候出击正好。 几个人来到别墅外面,只见窗棂间透出点点星光,面前的别墅有上下两层,占地面积不小,整齐的水泥板路上灰黑一片,路边是整齐的树木,风从天上吹下来,环绕在地面上徘徊不去,带走几片树上最后残留的樱花瓣,发出轻微的响声,使肃穆的夜晚增添几分灵动之气。 黄山躲到一边,生怕看见园园的双眼;王芳坦然地拥抱对方,把同伴的友谊和关爱送给她;龙牙默然不语,只用双眼看着园园,梅儿拉住她的手,恨不能以身替代。 许昆山拍拍园园肩膀,双眼中透出关心之色,轻轻地叮嘱了一句:“小心”! 园园点点头,进入隐身状态,小心地顺着路边走进情报研究所大门,尽管大门两边有数个警卫,也未能阻挡她的脚步。 突然,她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好像黑暗之地有一条蛇,正等待着吞噬她的一切,仔细观察周围,一点声息都没有,微弱的风声在耳边沙沙响起,定睛查看,只见漆黑的夜色好似黝黑的双眼,随时关注路过的生灵,有机会就吞噬掉。 自从有异能以来,隐身过程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每次执行任务时候,隐身潜行时候,她都是相当自信,没想到这次小心又小心,依旧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心中似乎有个暗影出现,难到是有人看破了她的隐身?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高科技;另一种就是和她一样的隐身之人,看到周围只是茂盛的矮小树木和花园,前面是别墅的主建筑,感觉里面富丽堂皇,有围墙把周围的一切都纳入其中,她已经进入了围墙之内,一切都是普普通通,难道暗中有隐身之人,看到周围视野中至少有一多半景物隐没在黑暗之中,藏起一个人来,简直是轻而易举,如果其中藏有隐身之人,完全不奇怪。 怎么办?退回去吗?绝不!一直以来的傲气占据了心头,如果真有隐身之人,我也毫不畏惧。 ps: 新的高氵朝就要来到了,大家拭目以待吧!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三十章 困境 园园记得,上次就和那个隐身之人比拼,结果+9闷棍发挥出作用,最后用毒药毒死了对方,可见隐身之人也不可怕。 她想到这里,信心大增,小心地沿着篱笆墙走过去,想要在院子里查看究竟,如果现在就登上别墅主建筑,那里灯火通明,无异于把自身放置在醒目处,除非她脑残,还是先把隐藏的敌人处理掉,然后再进去才是王道。 细细查看阴暗之处,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难道判断失误?刚才难道是风声传入耳中,答案是否定的!自从有异能以来,敏锐的观察力告诉她,刚才一定有人窥视于她,感觉中好似毒蛇之眼,散发出阴狠之光,那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 园园心中思考:难道窥视之人,也是一个外来人?正和她来此的目的一样?暗暗祈祷:但愿窥视之人和里面情报局不是一伙,才可以各个击破。 事情往往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当她转过篱笆墙,寻找那双窥视之眼的时候。 她发现前面竟然出现一个八角凉亭,凉亭里外异常清洁,上面竟然有人。 只见此人盘膝而坐,完全是岛国武士道形象,他三十多岁年纪,双眼阴狠、两颊瘦弱,身体精干,个子矮小,唇上有一瞥小胡子,眼光中好似饿了许久,没得到食物的饿狼,放射出弑人的光芒。 只见此人面前的石桌上有壶茶,二个空茶杯,茶壶里蓄满茶水,正散发出渺渺热气,在秋日的晚间,发出淡淡的茶香,味道纯正、沁人心扉。看情形,好似专为待客之用。 男人尽管面部特征阴狠,现在的面部表情极其温和,好似等待好友未至,咋然看见好友光临的欣喜,丝毫没有焦急之色,优雅地坐在面对园园的方向,举起茶壶,用岛国语高声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朋友就别做梁上君子了,你的行踪已尽在我掌握中,还是出来咱们好好谈谈。” 异能组出国的时候。分发的翻译器更先进了,缩小到头身上的一粒芝麻粒大小,她们出国直接安放在耳朵内里,任何检测仪器都检测不出来,对方的岛国语马上同步翻译成了汉语。通过震动把话语中的意思翻译给她。 园园大惊,难道此人在对她说话不成,那他究竟是怎么看穿她的隐身,当初和金月夜在一起做实验,连最先进x光射线都看不透她的隐身,此人究竟如何做到的?还是本身就能隐身。是她的同类人,那么,是出来还是继续等待。 抱着侥幸的心里。园园一声不吭,依旧在男人的面前不远处隐身,继续观察此人,她好似融进了风、融进了空气,一动不动。 男人依旧端起茶壶。看对方不言不语,斟满了两杯茶水。对园园的方向谦让一下:“看你年纪不大,还是个华夏美女,千万别小气,在这秋天的季节里,观景、茗茶绝对是一件雅事,何必藏头露尾。” 园园这次肯定了,面前这个男人绝对看见她了,并且看的非常清晰,连华夏装扮和女性特征都进入了对方的视野,刚进别墅时,一定是此人窥探与她,现在把她引过来,就是想叫她显形。 她尽管有点心惊,尽力保持镇定,一句话不敢说,依旧一动不动,就想看看对方究竟怎么玩下去。 男人叹口气,脸上无奈的表情:“秋高霜重,如果客人不出来,我也没有办法,那你能坐在椅子上听我说话吗?”语气中知音难觅的表现,颇有几分古代贤士的风采。 园园看了看凳子周围和下面,座位都是普通的石凳,怕坐位凉,上面铺上一个软垫,和男人坐的一模一样。 她刚才紧张了一会,也确实需要保存体力,心中拿定主意,他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万一出现异常情况,好用最大体力投入战斗,反正他已经发现了,就坐凳子上一会,看他究竟如何表演。 园园轻轻坐在石凳上,果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从她见到男人坐在凳子上,一直到她坐下,足足过去了有五分钟,只见男人面对园园,不知道为什么,眼神中有一种惊喜之色,好似冬天沉积的雪原,遇到春暖花开般的喜悦,双眼中看面前之人更加热切,态度也更加和蔼。 只见他指指桌上的茶水:“既然朋友不显形,我也不勉强,请喝一杯茶,这可是上好的极品茉莉花茶,是华夏人最喜欢喝的茶。”他说完,拿起靠近他身边的茶杯,把茶水一饮而尽,喝完了,茶杯口微微对外,叫对方看看,茶已经喝尽,真好像劝朋友在品茗。 看到园园不动,他好似有点不理解,自嘲地说:“朋友,既然不相信我,我也理解,我把你面前的茶喝下去,你总该信我,下杯你该喝了吧?”看对方依然无动于衷,他把对面的茶水,倒到他的茶杯里,一饮而尽。 然后,自说自话:“我也没有别的意思,相识即是有缘,想和你这样的美女你交个朋友,当然,朋友之间要坦诚相待,我就和你实话实说,我也可以隐身潜行,所以,可以看穿你的隐身,同样,你也可以看穿我的行藏,咱们是一路人,确切地说,咱们是一家人……” 男人尽力在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语气中好像一家人聊天似的,语气不急、不缓、态度极端和蔼。 园园依旧不为所动,她在考虑如何解开这个结,她不想回话、更不会回话,不过,看对方的表演寻找应对的办法,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男人一点也没有气馁,继续和对面的影子说话:“我也没有别的目的,就想知道你得到隐身技能全过程,如果你说出来,你看这栋楼没有?如此豪华的同类别墅归你所有,如何?” 园园心中暗笑,这个白痴,你就是送给我,我有命享受吗?欺骗小孩还差不多,你当我是不懂事的顽童,给块糖就美的不行,叫对方予取予求,还是一个大白痴,几句好话听完,就连东西南北都找不到了。 男人说了半天,看对方依旧不声不响,故作深沉,脸上的平淡逐渐消退,代之而起的是焦急之色,好似晴朗天空下出现翻卷的乌云,淤积在一起,很快就要转成倾盆大雨。 园园依旧神色自若地看着对方,好似一切尽在掌控中。 男人一改刚才的镇定,往前探探身,好似和对面之人软语商量:“小姑娘,我好话说了不少,你难道一点都不动心吗?你要知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滋味可不好受。” 园园眼中一副来者不拒的表情,依旧淡然地看对方。 男人脸上展现出凶恶的表情:“小姑娘,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就是龙潭虎穴,你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你就不害怕吗?”双眼瞪起来,好似要吃人的恶鬼。 园园心中一阵冷笑,这个人一看就是欺软怕硬的主,连蒙带唬,想叫她就范,简直是痴人说梦。 她看出来了,此人软的不成,一定会来硬的,还是趁早离开这个危险之地好,万一对方黔驴技穷,使出点阴谋诡计,不小心上当,就坏了,现在趁对方没翻脸之前,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她闪身就要走,只听对方嘿嘿一阵得意的冷笑:“姑娘,来了你还想走吗?这里已经布下天罗地网,想走,除非做梦。” 园园抬头再看四周的景色,竟然在眨眼之间变了,从地下冒出大量的雾气,瞬间笼罩了面前所有的一切,刚才的凉亭、座椅、篱笆、小院都似乎没有了,面前的雾霭越来越浓,浓到几步开外什么都看不见,连刚才身后那个男人都消失不见了,这里是一个雾气的世界。 园园暗自心惊,刚才已经详细看了附近的情况,绝没有什么异常,没想到整日大雁叫雁啄了眼睛,竟然吃了这个大亏,被对方设计到这样一个地方。 如果对方实行人海战术,在隐身潜行面前绝对一点优势都没有;再假设对方使用囚笼之类试图抓住她,更是痴心妄想,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就因为对方也会隐身潜行,才制造了这样一个浓雾陷阱,叫她现在无处可逃。 园园绝对不信,这样一个浓雾之地会没有边界吗?她试探地往前摸去,记得前面不远就是凉亭,结果行进了有十几分钟依然没有边界,更没有摸到凉亭的一点边沿,真见鬼了! 详细看地面上,都是一个青草地,一寸高的青草修剪的很整齐,绝对是人工制造,好似整个大雾区是一个庞大运动场, 面前的雾气,好似阴雨过后,漫天的大雾,几步开外之外什么都看不见,好像天地间都被雾气笼罩起来,并且,雾气不断增加。 园园记得,这个方向是别墅的主楼,如此大的建筑绝不会不翼而飞,她认准方向不停往前走。 ps: 下面的章节更精彩~谢谢各位亲的订阅!打赏~ 第一百零三十一章 别有洞天 园园走了半小时面前依旧还是雾气,雾气好似随身而走,永远也消除不了,又好似跗骨之蛆紧紧依傍在身旁,纠缠不清,应该出现的实体建筑物,却一点痕迹都没有! 身边的雾气明显无毒、无味、无色、无嗅、乳白色的雾状体萦绕在身边,均匀地分布在身体周围,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雾气无处不在,就好似空气被幻化成弥天大雾。 她骇然心惊,从有异能以后,她对任何事情都相当有自信,自信来源于她优于常人异能,对一些斤斤计较的人或者小事嗤之以鼻,犹如站在高山之巅,看地下爬行的蚂蚁。 没想到今天竟然遇到如此情况,竟然阴沟里翻船,遇到如此窘境,万般无奈,换一个方向继续走下去。 如果往后走,刚才的路就白走了,她转换一个方向,那就往左右方向走,认准左面直走下去,头脑中的计算时间,大约估算又过去半个小时,依旧没走出雾区,难道说这个地方非常大,比她设想的大,那就继续走下去,又走了大约十几分钟,一共走了四十多分钟,还没有到尽头,莫非有什么地方不对了,详细查看地上,依旧是一样鲜嫩的青草,修剪齐整草地长到可以走四十分钟不到尽头。 一个想法冲进了脑海,难道她就在方寸之地转圈,这个地方其实不大,面前的一切都是障眼法?或者是*阵? 记得在古墓中就出现了旋转梯,难道这里也有什么机关不成,不是为了杀她,就为困住她,到她筋疲力尽的时候再处理她。 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惊怕,自始至终。她怕发生意外情况,一直是隐身状态,难道要不断隐身下去不成,看到雾气一点都没有消散下去的趋势,还有逐渐增多的趋势,现在二尺开外的能见度极差,对面出来一个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对呀,扔点东西观察一会,从物品栏里拿出一个苹果。咬一口扔在地上,往前走了一会,注意查看地下。走了十分钟左右,脚下似乎踢到什么东西,细看,果真是刚才的苹果,上面的压痕犹在。正是她啃的痕迹。 怎么办!难道就永远困在这里,可是,她也不会上天入地,对呀!上天上不去!入地没有问题,怎么发傻了,真是忙中生乱。既然前后左右都有雾气,走不通,可以入地呀!拥有了无限穿越。只要有实体就可以穿越过去,在两个空间之间转换,看你能耐我何! 心中豁然开朗,积极行动起来,马上进入地下。尽管面前视线一片混沌,毕竟离开了雾区。心中也安定下来,凭感觉她在不断前进。 难道对方隐身能力不够,没有想到可以她可以从地下穿越,或许是谋算失误,如果对方可以无限穿越,大约不会犯这样的常识性错误,那么就可以猜测,在隐身方面他们没有达到无限穿越程度。 记得上次岛国那霸市那个隐身者,确实没有在她面显示无限隐身技能,也就是说他们岛国人的隐身技能级别不够,想到这里,一切事情迎刃而解,心中暗喜,在隐身方面他们绝对不占优势。 她信心大增,不断往下行去,深怕贴近地面的地方有什么机关布置,或者地下埋伏之类,现在的心态,还是少惹麻烦,尽管和伙伴们汇合,万一时间长了,大家着急,发动进攻,进入浓雾地区,就得不偿失,必须尽快和大家汇合。 下降了足足有一千多米深,感觉安全了,然后她往横向斜上方行进,心中估算大致方向,不断前行。 突然,在穿越中,面前的材质起了变化,刚才路过的地方竟然是厚厚的钢板,晕了,地下如此深的地方怎么会有钢板?莫非岛国的钢铁多到满大街,不对!是满地下都有的程度,就是再有钱,钢铁也不会奢侈到如此地步吧? 刚穿过厚厚的钢板,她竟然进入了一个空间,尽管空气微薄,但是绝对不是密封真空仓舱,睁开眼睛注目观瞧,面前漆黑一片,也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所在,干脆在物品栏里把手机拿出来,借着微弱的光线,细细观察。 只见这里是一个密封仓库,面积不大,大约五十多平方米大小,四面没有出口,都是用两厘米厚的钢板焊接在一起,建造起来的密闭仓库,里面的空气极差,如果园园不是在隐身状况,也就是说她身体在这个密封舱里,过不了多久,极有可能窒息而亡。 推算了一下,这里好似在地下五百多米深,地下室里面空无一人,但里面东西不少,一共三个货架,都是满满的,如果货架不是钢铁的,都怀疑能否承载如此沉重的货物。 其中一个货架上写的是战略性贵重金属,一排醒目的标签钌、铑、钯、铂、锎(kai)、白金,只见前面几种金属,放在防放射性的盒子里,盒子外面醒目的标示,每一种金属都在一吨左右,园园透过外包装清楚看见了里面确实和标签相符,他们都是很纯净的白色,表面上看出光滑、纯净、自然,反射出妖异的光线,园园清楚地记得上化学课程时候,老师讲述的特征,和拿来的实物,与面前的这些金属相符合。 想起锎金原子序数是98,属于锕系元素之一,铂系金属包括钌、铑、钯、铂等,他们多数都比黄金贵重赫然稀少,是金属中典型的“贵族之家”。 铂金是一种呈天然白色的贵金属,世界上仅南非和俄罗斯等少数地方出产铂金,铂金的年开采量仅为黄金的5%,国内的铂金首饰,通常含有95%或者90%的纯铂金,由pt950或者pt900标识。 看到面前锎金盒子,园园双眼亮了,锎金一克价值一千多万美元,比黄金贵50倍,大约一吨重的锎金应该是十后面六个零,还是万美金,数不清的美金,这下发达了。 当初在缅甸收获几大块翡翠;米国的黄金库都没这样兴奋,唯有这里的宝藏叫他兴奋莫名,叫你岛国人黑心烂肺,我叫你们哭都找不到地方。 这里竟然有如此之多的贵族金属,难道这里是岛国仓库,岛国统治者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把国家的重要资源放置在地下五百米深,类似于地下封闭空间的地方,实在是一个好办法,但是他们不会想到,竟然有一个华夏人,被他们岛国人逼迫绕道地下,竟然发现了如此隐秘地方,如果不是她发现,这里的一切谁会想到!谁又能想到岛国竟然把如此重要的物品,密封在地下五百米以下的空间。 这个密封空间简直就是一座移动宝藏,一座特地为她而设计的秘密宝藏,她高兴地继续查看货架上的物品。 第二个货架全是金锭,黄金华贵的外表,金黄的色泽,叫人的眼前骤然一亮,黄金反射的光线在这个密闭空间里闪烁,宛如一个高贵的帝王。 如果换一个人,一定会垂涎三尺,园园基本上对黄金免疫,当初在米国的金库中无声无息搬运一库十几吨黄金,如果和这里的一比,实在是西瓜和芝麻,也许这里地方有限,装满全货架,最多也就五、六吨,实在不值得大惊小怪,如果有人知道五、六吨黄金,还感觉太少,这人实在太牛逼了。 第三个货架上竟然是华夏古董,古董不是瓷器、也不是玉器,而是唐朝佛经。 大家都知道,当年鉴真大师东渡岛国多次失败,第六次眼盲之后才登上这片国土,带来了大量宝物和华夏文化。 他带来的大量佛经,其中就有《大乘金刚经》八十九部,这里竟然存放原本,天呀!这些经书都是在坚硬的木质上面涂金色纯金的字迹,木质好像是铁木或黄花梨木,制造成薄薄的片状,又用合金水书写而成,具体也认不清到底什么材质,能保存上千年的木质一定不俗,上千年时间过去,材质依旧,怪不得能保存一千多年,有厚厚的尘埃落在木质和黄金字迹上,小心戴上手套拿起来,拿起来,厚重的感觉叫人感觉出历史的沧桑。 细看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金光粼粼,大有二王之风采,看上面的字迹叫人耳目一新,不愧传承千年国宝。 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叫她心中震撼,没想到华夏国内佛教都不全的大金刚佛经,在这里竟然以这样的面目,金灿灿的面貌出现,这是绝品无价之宝,在这样历史文明面前,黄金、贵种金属一律黯然失色,只有数千年来的文化传承闪烁迷人的光晕。 她想起鉴真大师是唐朝人,当时不但带来了佛经,还带来了大量农业、纺织业、瓷器制造等知识,就因为有了这些知识,岛国在落后的经济中才逐步发展起来,没想到现在的岛国忘恩负义到这个程度,既然这样,我们就要收回国宝,叫世人看看当年的四大文明古国之风采。 ps: 大家看了爽吧!好东西多多!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三十二章 超级外快 园园心中高兴,没想到任务还八字没一撇,外快先挣来了,如果不把这里的东西收回去,她就是傻瓜加笨蛋,再说,这些东西都密封在地底深处,绝不会随时检查,也许几年、几十年之后他们才会发现失窃,到那时他们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是谁拿走了东西。 再说那套佛经本来就是华夏之物,你不仁,休怪我不义!我收回华夏的东西,其它东西就算作上千年的利息吧!岛国!你就是发现了,也没必要哀嚎! 园园暗自庆幸,来的时候,把物品栏里的东西都清理一空,留点好东西放在原来的房子,其它都打包送给了凌霄,现在遇到好东西都可以装下,还是自家宝库好! 她首先把经书装进物品栏,这可是国之瑰宝,宁可别的东西都不带,也要把它完璧归赵,装完一看,心中大喜,一百二十八部《大乘金刚经》八十九部经书,竟然都在一个格里。 帅呆了!酷比了!~继续装好东西,再把贵重金属装进去,尽管金属品种不同,但是同样的防辐射箱子,系统也默认到一个格里,看到闲下来一片的空格,园园高兴的想要跳起来,没想到今天因祸得福,竟然有如此多的好东西,占位置还相当有限。 看到物品栏里地方还多,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四、五吨黄金收入物品栏,如果叫外人知道,几吨黄金,她一点没看上眼,还不看怪物似的看她,这手笔也太大了。 在收起宝贝的过程中,没有报警装置,更没有任何干扰出现。估计是岛国高层一定以为深埋在地下五百多米深的地下,钢板密封情况下,绝对保险,没有想到竟然遇到了如此蹊跷之事,精心收藏的宝贝不翼而飞,便宜了华夏异能者,我们的女主王园园。 看到空空如也的密闭仓,心中一阵高兴,岛国!我叫你们再嚣张、再猖狂,这次来岛国收了这几件东西。绝对值了! 辨别了方向,她继续往外围潜去,感觉快到了地面。凝视倾听了一会,发现地面上没有声音,她才毫无声息地钻出来。 探出头一看,竟然偏离了预想地方几百米,这里是一片空阔之地。距离刚才的别墅有上千米,根本看不到别墅方向有什么声音,加上漆黑的夜空光线暗淡,不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刚才笼罩她的浓雾一点痕迹都没有。 潜入别墅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小时,也不知道伙伴们怎么样了。隐身潜行快速奔往异能组约会地方。 眨眼间,她到了分手地点,看到几个伙伴正焦躁地来回巡视。梅儿就如一个热锅上的蚂蚁,抓耳挠腮,小脸涨得通红,大有孤注一掷冒险举动。 许昆山尽管坐在草地上,脸上的焦灼之色历历可见。情绪波动下,双眼布满红血丝。正在叮嘱龙牙:“你再接近别墅去查看,千万别惊动任何人,听里面有没有声响,快点回报。” 龙牙小脸紧绷,双眼中流露出坚毅的表情,答应完,就要再次出发。 黄山在对王芳说什么,脸上的表情更阴沉了,好似黑锅底,只有心事重,他才会这样。 园园心中感动,战友们都有情有义,就是黄山这个冰山脸都看出焦急,还有是梅儿小丫头,没白疼她,急忙显形出来,小声对大家说:“别去了,我回来了,咱们先撤回去再说。” 大家骤然间看见失踪好久的战友出现在他们面前,激动地查看她全身上下,看受伤没有,梅儿恨不能冲到她的怀里,被许昆山一把拉到边上,劈头盖脸地申斥她:“你园园姐姐怀孕了,轻点!”说完,感觉力度不够大,又瞪了梅儿一眼,语气却有点啰嗦。 梅儿委屈极了:人家又不会真扑,许老头冤枉我,躲到一边,暗自生气,龙牙心疼地跑过来,把梅儿拉到一边,送关爱、送安慰……,借机买好。 黄山依旧一张冰山脸,对大家说:“既然园园回来了,赶紧撤吧。”自顾拉住王芳往前走,龙牙把梅儿一推,两人紧随其后。 许昆山让园园走在中间,他随时观察周围的情况,突然感觉远处的草丛有动静,凝神听了一会,声息全无,以为是小动物窜来窜去,急忙去追前面的几个人,大家在路上走了好久,撤回了旅店。 回来以后,许昆山双眼焦急地看园园,想知道任务完成情况? 园园把进到别墅去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并且把她从地下回来的事情也说了。 不过遇见地下密封宝藏的事情,她是不会说的,怎么说那属于她的额外收获,和国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将来她把经书上交国家,也不会暴露物品栏,如果现在说了,怎么解释经书存放问题,她的终极秘密也就露陷了。 几个人听后都沉默了,隐身技能进去都栽了,他们的技能更不行,谁能在不惊动警卫的情况下进入别墅里面,找到情报并且销毁它,实在太困难了,大家都看到,这里的警卫和米国的情报总局差不多,明哨、暗哨、流动哨,还是机关埋伏层出不穷,实在困难重重,大家议论一会,都感到素手无策,陷入了沉思。 园园一看大家沮丧的模样,傲气上涌:“还是我去把,等过几天,事情缓缓再说,我就不信,隐身者时时刻刻监视别墅,他难道不吃不喝,咱们就找他吃饭睡觉的时候去,干脆后半夜悄悄潜入别墅。” 许昆山和大家都没有好办法,他犹豫地对大家说:“那就过几天,实在想不出办法,就按园园说的办?” 几个人都熬了一夜,实在困乏,园园这一夜更是惊险不断、满载而归,身心都累,上下眼皮不知不觉地往一起合,眼看就要睡着了,尽管最近孕期反应小了,但是孕妇实在受不了累,急忙和梅儿回房间休息。 好一场大睡,醒来考虑,反正要等对方松懈下来,先轻松几天再说。 几个人没事就去看看飘落的樱花,望着遍地的樱花,恰如一个绝代佳人,正飘飘撒撒走过这繁华之地,可惜未等走完所走之路,魂归天界,尸花淤泥,狂风吹过,地下、天空樱花的痕迹皆无。 园园看到面前飘落的樱花,心潮起伏,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如面前飘落的花瓣,早晚也许化成尘埃,无影无终。 一丝悲凉涌上心头,这次来岛国又发现了一个狡猾的隐身者,不知道还有几个暗中窥视之人。 这些人一定出自那个樱花魂的游戏运营商,这里的事情完结,必须去找寻其中的秘密,不知道将来鹿死谁手,也许就如这樱花一样遗留在这片土地上,算了,想这些做什么,狭路相逢勇者胜,还有+9闷棍没用,上次隐身者就没有料到她有这样的武器,才一举成功,这次也要对自己又信心。 就这样,患得患失中时间悄然过去,算算也过去好几天,许昆山借故来她的房间,脸上的焦急之色显示出来,也该行动了。 她对许昆山淡定地说:“头,今天晚上行动吧!”平淡的语气,好似她是指挥者,深思熟虑决定了一件事情。 许昆山连连点头,双眼发光,退了出去,对其他几个人安排晚上接应事宜,园园的心情好似松懈下来,蒙头大睡。 半夜时分,有人准时敲响了她和梅儿的房门。 两人穿好一身青衣,看到镜子中的倩影,园园想起凌霄多年的习惯,心中好似有了种暖暖的味道,好生奇怪,自从到了岛国,金月夜为何未曾入梦,也未曾在心中停留多久,也许在这异国他乡,明知道想也是枉然,还不如选择性遗忘,但是凌霄频频进入心间到底为了什么,难道说想起他的提醒,如同想起他这个人吗?也不知道他在国内如何? 几个人走出旅店,看到外面,今天恰逢圆月、点点星光镶嵌在天际,照得夜晚的道路清亮一片,道路好似沉寂的河流,静静地停留在人们足底。 风好似有所感应,一路追随大家而去,在人们的耳垂下浅浅的低洼处划过,带走半夜行路间的勇气,又吹回人们脚边,试图绊住前行的脚步,俏皮地围绕人们的身形旋转。 一路行来,毫无阻碍,现在是子夜时分,外面的环境格外肃静,家家户户都进入了梦乡,窗棂间露出几点灯光,显示出沉寂的夜晚一切正常,大家来到上次的隐秘之地,许老头拍拍园园的肩膀,似安慰、似鼓励、还似关心,园园对大家摆手,隐身潜行发动,人很快就无影无终。 这几天没事的时候,园园就在思考,究竟怎么躲开对方的监视,既然院子里是对方的监视范围,地下却是对方的薄弱点,如果还从大门进,除非脑袋痴呆,今天她看好了方位,直接潜入地下,从地下偷渡过去,小心运行,生怕惊动了地面上的守卫。 ps: 大家看爽吗! 说不定你什么时候也遇到超级外快了!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三十三章 情报到手 不一会,她来到了别墅正房地下,慢慢往上移动,尽管上去以后,一般人也看不透她的隐身,但是万一遇到那个隐身之人,可就大眼瞪小眼,宛如在沙滩上的沙丁鱼,将成为众矢之的。 她听到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飘身跃上来,寻找合适的隐秘之处。 快速观察一下周围环境,发现她刚出来的地方类似一个储藏室,这里到处堆积着破烂,也许是这个豪华的别墅最难看的地方。 只见用坏的电脑和几把掉皮的椅子,胡乱堆积在一起;还有一组实木,已经摩擦变颜色的木质沙发;一堆脏的窗帘,还没来得及洗,显然已经淘汰掉,胡乱堆积在角落;还有一堆过时、未来及销毁的文件,摆放在一边,随时等待命运的安排。 尽管屋里东西破旧,却是一个隐藏身形的好地方,她暗自欣喜,如果面前的地方换成别处,没有现在这样轻松的心态,在这里,要是放松了警惕,随时都可以丧命! 透过窗帘间的缝隙,看到这个储藏室位于豪华别墅的后侧,那也就是说书房或者客厅应该在前方,调解好心态,小心沿着墙壁移出房间,先往附近的房间巡查,再没有平时作任务时的悠闲,进房间以后,小心翼翼地从房间的边沿深入,查看别墅里的动向。 相邻的房间是间卧室,不愧是豪华别墅,里面的用具极尽奢华,实木双人床上,床上用品更是富丽堂皇,除了床以外,还有一个镶嵌在墙里的衣柜,床头上摆放一个床头柜,上面有一台精致电话。整个屋里别说书籍、连一个笔迹本电脑都没有,可见这个屋子里没有她需要寻找的东西。 时近午夜,窗外早就漆黑一片,大床上有一男一女相拥在一起,已经进入了梦乡。 女人的大腿露在外面,皮肤白的妖艳,可以感觉出正直芳龄。 男人的头拱在女人胸前,借着月光,看到男人已经不年轻,裸露出的肌肤已经松弛。软塌塌地趴伏在骨架上,好似没有肌肉的支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粘稠。叫人恶心的怪味,估计是情报研究所的高官们,闲来无事找来的小姐之类,在一起姘居,刚刚运动完才进入梦乡。 她急忙往下一个房间找去。生怕被这里的污秽沾染。 继续往下一个房间寻找,依次发现了厨房和洗漱间,再往前有一个书房,书房面积不小,里面就三台台式电脑,书籍之类一概没有。难道岛国人都改用电子办公了,这就有点麻烦,因为三台电脑有一台正在运行。还有一个岛国女人在电脑前操作。 如果他们完全电子化办公,就这样清除电脑里面的文件,谁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备份,还必须把面前的女人处理掉,然后才能动手。万一来人彻底完蛋!算了,记住这个房间。还是先继续寻找。 前面来到了客厅,这个别墅的客厅好大,叫她的眼光一亮,看面前足足有一百多平米,其它的房间都是围着客厅设置,客厅里环形巨大沙发,可见平时这里的主人居住得相当舒适,边上绿色的四季鲜花正适时怒放,鲜嫩的质感叫人的视觉一亮,鲜花都是盆栽植物,感觉出是在花房里随时搬运过来,装饰这里。 客厅的空间相当大,如果把中间的沙发移到边上,完全可以开一个舞会,这里的东西一目了然,也没有她需要的东西,既然没有,还是抓紧时间找寻下一个房间。 穿过大厅,还是接连两间卧房,卧房里都是男男女女原始的镜头,园园只是一扫而过,需要的文件还是没有找到,继续往前查看,竟然是佣人的卧室,十几个人挤在一个大通铺上睡觉,好似鱼罐头中的一群死鱼,强硬地挤在一起,和刚才宽敞的卧室相比高下立判。 还有一个房间是女佣人的卧室,也是狭小的房间,拥挤的床位,以及浑浊做的空气,叫人实在连再看一眼的*都没有。 这里让人感觉到地位的差异,造成待遇的不同,看出来岛国表面繁花似锦,穷人也遍地都是。 既然一楼没有发现什么,赶紧上二楼,立即更换了搜索之地,没有通过正常的楼梯,生怕遇到那个隐身之人,到了二楼,发现对应的客厅之处,好似职员的办公场所,一个个隔断分成一处处空间,空间里无非一个办公桌、一台电脑、一个书架,这里都是普通人的领地,不会有什么机密文件,即使有,也是一些边缘化的情报,还是继续往下查找下去。 既然出现了普通员工办公之地,应该称之为普通研究员的办公场所,那么距离领导的办公地方一定不会远了,看看四周,三面有墙,只有一面既有进出门、又有一个房门,估计是有权利之人的办公场所。 园园心中大喜,直奔小房间而去,不敢走正,穿墙而过,来到了小房间一看,里面有一台电脑,一个办公桌,还有一个豪华书架,各种文件盒历历在目,仔细看了看,真有华夏国政治、经济、军事等文件,足足有十几个分类,里面都是厚厚的资料,抽出一本看去,果然都是有关华夏的机密文件。 还有其它国家的一些资料,整齐摆放在一起,占据一面墙位置, 难道把这些文件拿走、销毁就完事吗,事情绝不会这样简单,不远处的电脑里一定记载存有备份,那就把他们的硬盘卸走不成?估计这样做的也不妥当,在园园的字典里做事一定要干净。 像他们这样的特务机关一定有内部网,如果叫他们的网路中病毒、造成系统瘫痪,他们的情报系统一定混乱,想到这里,园园看到不但小房间里没有人,连刚才路过的大房间都空无一人,小心开启电脑,发现需要密码进入程序,像这样的研究机关一般电脑都安放密码锁,这很正常。 上次在a城遇到密码锁问题,她回去和许昆山汇报,在各种训练中,增加了这项技能。 她现在的电脑水平,现在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一般的电脑密码锁真难不倒她,马上进行试探,没想到,运用万能密码竟然打开了,进入电脑网络系统,立即植入病毒插件,然后关机;拆电脑硬盘;行云流水般的操作,可以看出每天的训练成果。 一会的时间,电脑问题解决,只要天亮以后,有人打开电脑进入内部网络,或者有人在使用系统网络,电脑病毒插件上的病毒就会很快袭击主系统的硬盘,从而整个系统染上病毒,就如同萨斯病毒一样,很快感染到每一台运行中的电脑,从而造成整个系统瘫痪。 上楼来的时候,记得一楼有个女人在用电脑,也许没等她离开,整个研究部门的电脑网络已经瘫痪,想要修复谈何容易,这个插件是国际上最难缠的seres病毒。 该病毒是园园汇报给许昆山:a城警局有个电脑专家关明,许昆山把关明抽调到基地,委托他研制出来的最新病毒,这个病毒有极大的侵略性,数据和文件也将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坏。 园园快速把文件盒收入物品栏,装完国内情报,看到国外还有一堆,干脆都装了进去,在这里销毁实在太慢,还不如先装走,然后处理。 正在这时,不知道是文件架上有警铃或者视频,别墅内部的警报器惊天动地响起来,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顿时,她存身的房间变了,四面铁板紧贴在普通的围墙落下来,继而上面出现一个厚重的盖子,正在缓缓向下移动,眨眼之间小屋里形成一个铁盒子,并且逐渐缩小,如果是普通人,这样的状况已经成为瓮中之鳖,逃无可逃,并且很快就会成为一个肉饼。 园园扑哧一笑,不愧是岛国情报研究部门,连这样的雕虫小技都运用的如此纯熟,她把电脑硬盘往物品栏里一扔,马上往地下行去,本来就是隐身状态,现在更是踪迹皆无。 她现在不怕研究所的其他人员,来多少人在她眼中都是废物,就怕那个瘦猴似的隐身者,万一这个研究所不止他一个能隐身之人,那真就危险了。 园园一边在地下疾走,一边想,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搞定,赶紧撤退为妙,现在就是要通知几个同伴及早撤退。 她按记忆中的方向前进,估计差不多到了,听上面没有动静,小心出来,看见距离伙伴们藏身之地还有几十米左右,感觉非常满意,她的方向感你还是不错的,身后别墅已经照如白昼,人声鼎沸,好似热闹的大市场。 她知道,这样的现象持续不了多久,很快他们就会往边沿寻找逃匿之人,必须加快速度逃之夭夭,她继续向伙伴们靠近,已经看见了几个伙伴的影子,藏在几颗大树后面的阴影中。 在距离大家还有三、五步远的距离,她发出了紧急呼喊:“事情完结了,速度跑路。” ps: 惊险刺激就在眼前!求订阅!谢谢! 第一百零三十四章 感动 随之她隐身状态解除,现形出来,就在这时候,她听到了枪声。 确切地说不是枪声,是拉枪栓的声音,在静夜中,这声音如此真切,心中突然感觉危险性袭来,潜意识地双手去保护下腹部,身体微微下蹲,那里有她两个月,依赖她而生存的儿子。 瞬间,子弹袭来,在她挡住腹部的瞬间,子弹射在她右胸部位,身体一疼,才想起来隐身,马上进入到隐身状态。 许昆山他们刚听到园园的喊叫,继而听到枪响,然后,她的人影忽悠间消失了,留在地上几滴血迹。 他对身边几个人说:“马上进入战斗状态,掩护园园先撤。”随之,无声手枪开始发射。 园园头脑中一阵发晕,脚步有点虚晃,心知不好,语气镇定地说:“姑父,我受点伤,先走一步。” 许昆山担心地问了一句:“园园,你的伤严重吗?你如果可以行动,就先走,我们先顶一会!” 他暗暗后悔,上次就在这个地方隐藏,这次怎么不换个地方,竟然成为别人的靶子,真是白活了几十岁,再说,总以为上次没有事,就没分散开隐蔽,现在竟然被人当成诱饵,如果不是来到他们身边,感觉安全了,园园如何会解除隐身,当成对方的目标。 既悔且恨,许昆山对面前的敌人恨之入骨,消音枪点射弹不虚发,一声声惨叫在黑暗中传来,对方的阵营大乱,几个人一看占据优势,园园已经走了,赶紧撤退要紧,如果恋战。这里是客场,一会更多的敌人就会闻讯赶到。 可是他们往回跑了好远,也没找到园园的身影。 再说,园园脚步踉跄地往前走,眼前有点晃荡,不敢解除隐身,迷蒙中分不清方向,听到后面的枪声越来越少,距离越开越远,以为安全了。 她感觉漆黑的夜空中。只有风在身边刮过,天与地似乎在旋转。 路旁有几个枯树,树上有几只乌鸦被惊飞起来‘嘎、嘎……’怪叫声飞向远方。 突然。一个声音在附近阴阴响起:“臭丫头,跑的够快,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叫你灰飞湮灭。” 随着声音。一个瘦猴似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就是那个在凉亭中假装文质彬彬的隐身者,只见此人或许是隐身时间已到、或者是不屑于隐身,已经露出了身形。 园园暗叫不好,现在视线已经模糊,一切东西都在晃动。就是祭出+9闷棍,也未必奏效,必须想办法自救。此人完全可以看清她已经受伤了。 说时迟,那时快,对方的爪子已经突破了她的隐身层,就要接触在她的身上,园园后退半步。不管不顾地举起棍子打去,只见对方胳膊一档。闷棍打偏了。 园园感觉手发软,棍子脱手飞了出去,她的隐身状态时间到了,意识已经模糊,没有精力去继续点隐身,身形自然地显露出来,对方一阵怪笑,继续来抓她。 在这瞬间,一个黑衣人跳了出来,对准瘦猴就是一脚。 瘦猴飞了出去,正要再扑过来,只见黑衣人拿出一把长剑,光滑的黑色发光体,有一种阴冷寒意,正发出夺目的光彩,正是激光剑,剑体直指瘦猴,一道光线闪过,瘦猴如遭电击,瞬间穿透了身体,焦糊味传来,身体飞了出去,正好挂在树干上,他哀嚎几声,在树上蹬了几下腿,死翘翘了。 园园意识模糊中,看见一双邪魅的双眼凝视她,亦梦亦幻中,她喃喃地说了一句:“凌霄,怎么是你!”晕了过去。 凌霄一把抱住她,轻轻搂在胸前,感觉她的体重比预想中要轻的多,脸色惨白,血还在前胸往下滴落,心中一疼,他把衬衣撕开来,紧紧地围住胸前,血停住了,抱住心爱的女孩进入黑夜之中。 原来,在国内的时候,凌霄接到电话以后,实在不放心,知道园园前往岛国执行任务,他马上吩咐王麻子办理来岛国手续,但是第二天的飞机票已经售空,花高价买到晚几天的飞机票,到东京以后到处找寻他们的行踪。 好在他们人多,目标大,也没有刻意隐藏身形,再加上万事用钱开路,在这样的社会绝对畅通无阻,找了几天,还真叫凌霄找到了他们下榻地点。 等亲眼看见园园身边人数不少,估计他们都是她的战友,每一个人警觉性很高,他也就不想露面,打算在暗中行事。 上次他一路远远尾随,看到他们有惊无险返回旅店,又观察几天,看到他们又停止了行动,他也就放松了警惕。 今天晚上,他突然感觉心神不安,半夜偷偷在园园窗外往里看,床上竟然没有人,心中一惊,难道他们去上次的地方了?回想起上次别墅之外的停留,黑夜中他找到这里,枪战已经开始了,是她的几个伙伴,其中没有她,她去了什么地方?一行血迹出现在他面前,他紧随而来,看到了刚才的一幕,跳出来,救了她一命。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园园总算悠悠醒转过来,看见凌霄神色憔悴地歪在她的床前,正在打盹。 她想起受伤的经过,还有凌霄救他的情景,感觉全身好疼,特别是胸前有种灼烧的感觉,下意识地摸摸腹部,一切都好,往前胸看了看,已经用纱布包扎好了,在这异国他乡想要找医生,还不泄露行迹,很难,想必是她昏迷的过程,凌霄亲自处理的。 看到受伤的部位,正是在*下,在包扎过程中,岂不是都走光了,想到这里,一似羞涩出现在她发白的面孔上,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已经有丈夫,儿子很快就要出生,心中怎么还出现少女的情怀,暗暗责备自己,要不是凌霄,她的命都没了,还想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疼痛丝丝缕缕席卷而来,叫她身心都沉入到痛苦之中,禁不住轻哼一声,却惊动不知道坚持了多久,才步入梦乡的凌霄。 只见他微微抬起头,也许是操劳过度,咖啡色的头发看起来凌乱不堪,邪魅的双眼,出现几许血丝,眼光紧紧盯向受伤的她,温润的声音响起:“园园,你醒来了?”无限惊喜把脸上的倦意驱赶掉,留下心底无边的温柔,呈现在男性坚毅的脸上。 园园轻蹙眉头:“凌霄,你怎么找到我的?我伤得重不重,感觉伤口好疼。” 安慰的话语不断地送到:“园园,你伤到了肺部,子弹射进去不深,已经被我取出来了,好在距离心脏远,不过你失血过多,等你伤好一些我讲给你详细说,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安心养伤。”轻描淡写地几句话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好像简单地做举手之劳的事。 园园强忍住伤口的疼痛,却蓦然想起一件事:“凌霄,我昏迷多久了,我的伙伴们怎么样了?” 凌霄安慰她:“他们应该没事,你已经昏睡三天了。” “三天!”不知道许老头如何着急,不行,赶紧和战友们联系,她身体极度衰弱,对凌霄说,你用手机给他们发个短信,号码是……。 凌霄急忙安慰他:“园园,你别急,我马上就发。”拿出电话,发了过去:园园受伤,在朋友处养伤,一切都安好,勿念。 看到凌霄在发短信,她猛然想起一件事情。 “我的+9闷棍!”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内视一看,+9闷棍好端端在物品栏里,明明记得和瘦猴打斗的时候飞出去了,为什么现在在物品栏里,难道物品栏还有自动收回游戏物品功能? 看到凌霄离开,她把+9闷棍扔到床底下,大约五分钟时间,果然闷棍无声无息地回到物品栏,她暗自高兴,如果早知道有这个功能,至于如此担心吗! 过了一会,凌霄的手机响起来,正是他刚才发信息那个号码,看到园园已经熟睡,急忙去外间屋接了电话,原来正是许昆山的来电。 三天前,他们分散突围,回到旅店,发现园园没回来,几次回去寻找,都踪影全无,几个人急的团团乱转,按道理说园园的隐身技能,就是被敌人抓住,逃脱也很容易,怎么会未见踪影。 一个孕妇,还受伤了,现在连影子都找不到,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昏迷被人救了,现在人事不省;再有一种可能是落入敌人之手。 他们回去反复寻找,确实发现了那行血迹,找到血迹停留处,却没有看见瘦猴的尸体,尸体早被岛国人弄回去了,地上本来有园园、凌霄和瘦猴打斗的痕迹,又有岛国人收回尸体杂乱的印记,这个地方对于许昆山几个人,成为谜一样的所在。 三天里这几个人,谁都没有睡觉,都在心里自责、自怨、不安和沮丧,黄山和许昆山两人胡子多长,感觉老了好几岁,其他几个年轻人也都没有了精神,梅儿哭成了泪人;龙牙手足无措地守在她身边,不知道怎么安慰好。 ps: 都是眼泪,订阅不给力,每天熬夜写出来的书读者看盗版~伤心! 第一百零三十五章 爱是什么 三天过去,正在大家失望到极点的时候,许昆山手机发出细碎的震响,竟然收到了一条短信,上面的几个字叫大家欣喜若狂,怕消息不确实,许昆山马上挂过去电话,几个人围拢过来,尽管大家几天未睡,满眼血丝、疲倦的脸上都带出惊喜之色,凝神静听手机里面的声音。 许昆山看到一张张期待的眼神,把手机调整到免提状态,叫大家都能听到对方声音。 手机里传过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我是王园园的朋友,她受伤了,我正好路过,就把她救了,她刚才又昏睡过去,三天来,她刚醒过来一次,吩咐我发过去这条信息,不知道她下次什么时候清醒。” 许昆山几个人听到对方温润的语气,还有标准的华夏普通话,心思安定了一些,许昆山感觉手机里面的声音很熟悉,猜想也许在国内见过此人,或者有什么接触,他在手机对面急忙示好:“谢谢朋友援手,等方便的时候,我们想看看她,你看可以吗?” 凌霄有点为难,现在园园总是昏迷,叫她的战友来,他也不认识,万一有点差错,两人都危险了,还是等园园清醒过来再说。 想到这里,他拿定主意,毕竟园园的安危是首要事情,他对手机对面的人说:“你们别急,等她醒过来,我再和你们联系,再来看她如何?” 许昆山沉吟一会,只好同意,并且客气了一番。 凌霄明白,他已经观察了这伙人几天,说话的人就是上次在棒子国遇到那个超级大灯泡,当时这个人称为园园的长辈,看这几天的表现。原来他是园园的领导,这人实在不怎么样!园园跟在他身边叫人担心,不过,面子还要给,表面上的客气谁不会,毕竟将来园园还要和他在一起共事,等傻丫头伤好些,我要提点她,须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千万别叫人算计了。 许昆山打完电话,听到里面的年轻人坦诚的语气,心放下了大半。还是等几天再说,如果过几天没消息,再给他再打电话,如果真是园园的朋友,他们冒失闯过去。打扰了她的伤病,总是不妥,耐心等待吧!知道了战友的消息,心态放松下来,几个人三天来的倦意涌上心头,都感觉从没有过的疲倦。 凌霄现在住的地方。是王麻子一个有钱朋友家,现在王麻子交友极广,他这个朋友是华夏居住在岛国的侨民。最近去香港了,听说王麻子要来岛国玩,就把房间的钥匙扔给他,这个地方在东京豪华区,里面的房间不少。里面的各种设施都齐全,看起来干净、清爽、奢华中带点雅致。 他们到了以后。就住在客房,毕竟不是特别相厚的朋友,做事还要有所顾忌。 凌霄打完电话,进屋看看园园还在酣睡,就打算做点粥,等园园醒来喝,厨房用具齐全,做粥倒也方便。 细细地洗好米,放在炉灶上,打开小火,自从上次发现园园喜欢喝粥,他每天琢磨去如何做粥,在这之前,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进厨房的感觉是温馨中带出苦涩,想到有朝一日能把亲手做出的粥给她品尝,心中无限愉悦,无数次的尝试,总算找到窍门,必须把米熬到一定的程度,粥才能呈现那种软糯、粘稠的醇香味,各种调料的搭配会调出粥的各种口感。 就为了一碗粥,他不惜亲自来到酒店,卷曲的栗色头发柔顺地贴在头皮上,邪魅的双眼没有半点挑剔之色,剩下平和眼光,对胖大厨虚心求教。 大厨以为董事长来挑他做粥的毛病,尽管耐心细致地指教,心中的惶恐却无以复加,生怕遗漏一星半点,叫董事长大发雷霆,以致饭碗不保,可谁知从始到终,董事长都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态度之和蔼叫人吃惊,叫大厨摸不清头脑,直到董事长离开厨房,他还在傻傻地发愣。 谁都知道,董事长的脾气不好,大家都习惯了他一张冷面,猛然转换了脸色,任谁也不会如此淡定,直到十几天过后,发现毫无异样,大厨的心才逐渐收回。 凌霄看到小小的火焰在锅底燃过,心中感慨:人生是否也要经过这个熬制的过程,才能体会出生活的真谛。 爱是否也一样,只有经过千辛万苦才能水到渠成,明知道和她之间永远没有结果,依然痴痴地迷恋于她,现在能天天守在她的身边,就是莫大的幸福。 唐二爷曾经笑问过他:“为什么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凌霄邪魅的双眼一笑:“二爷,你知道有一句话说的好,爱不需要理由,当你把她装在心中,一切都会不同,仿佛天更蓝了,草更绿了,生活充满了阳光,万物都灵动起来,在你的面前阳光照耀在心间,这就是爱。” 眼神中那抹淡笑蕴含了无限的爱意,爱不需要理由,也不会在意结果,真的不再意吗?午夜梦回,那种撕裂心肺的感觉常常把他唤醒,心情好似跌倒了谷底。 不知道她在睡梦中拥抱在爱人的怀中,可曾想起他;不知道两人情意缠绵的时候,她会想到还有一个午夜难寐的背影,在远处伫立。 把她救回来那天,两人几乎成了血人,冲进门来,把睡梦中的王麻子吓一跳,马上帮助凌霄烧热水,购买药品和器具。 凌霄亲力亲为,当颤抖的双手剪开胸前的束缚,已呈血色的前胸,一对挺翘的所在呈现在他面前,瞬间,他的头脑似乎短路了,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白色上殷红的鲜血正往外喷溅,就如白玉染血的感受,强压下旖旎之念,手抖动成一团,把手术刀用酒精水擦了又擦,消除心中的一切杂念,总算把里面的弹头取下来。 再用手术针线缝合起刀口,这项工作帮中兄弟受伤他经常做,但是给心爱之人缝合伤口,感觉比攀爬一座高山都累,汗水顺着脸颊没完没了滴落下来,从他出生到现在,十几岁时手刃亲仇,都没这样慌。 那是一种混杂在*和理性的挣扎;是一种人性和兽性的交合;是三十多年来对他本性的一座炼狱…… 尽管打了麻药,昏迷中的园园依旧疼得发出呻吟之声,叫他的神经更是高度紧张,三十多岁,头掉了都不会眨眼的汉子,处理完伤口,全身都打颤,好似生了一场大病。 这几天,看到园园沉睡不醒,他恨不能以身替代,已经十倍加注在他身上的痛楚,叫他感觉度日如年般的悔,如果每天关注她的动向,及时跟在她后面,也不至于叫她受如此伤痛,她身体里还有一个孩子,竟然这样拼命,为什么?他实在不理解! 事到如今,他每时每刻都被自责侵扰,他发誓,再不离开她半步,直到回国把她送到家人面前为止,就是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他早就忘记了吃饭、睡觉,王麻子过来看他,劝他,等于跟傻瓜说话一样,只好无奈地放弃。 伤口处理完,凌霄拿出上次园园给他,一直舍不得用的红药,给她喂了下去,还及时注射了抗生素,发烧时间不长,呼吸就正常。 即使这样,凌霄生怕出现异常,叫王麻子去郊区找寻一个外科医生,劫持到这里,给园园看了病,又观察了一天,确实恢复的不错,看她就要醒过来。 凌霄脸上带出寒意,对王麻子比划一下,王麻子心领神会,把这个矮胖的小岛国人,敲晕装入麻袋,带到郊外,投入水中,一了百了。 王麻子对消失的麻包,心里不停地嘀咕:“小子!算你倒霉!竟然叫我遇到,你死后千万别记恨我,转世投胎去吧。” 凌霄两人本来就不是善人,刀口舔血多年,在国内都可以狠下心,何况本来就没有好印象的岛国人,为了园园的安全,别说杀个把个人,就是杀一堆无辜者也在所不惜。 现在园园总算醒过来了,乌云就要消散,凌霄面前的粥,已经散发出清香,他才感觉出也饿了,回想一下,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怪不得会饿,一会正好和园园一起喝粥。 看到粥锅开了,他把各种调料放进去,重新盖上锅盖,小火重新煮起来。 凌霄不断关注屋里的声音,天渐渐黑了,粥也熬好了,关了火,走进卧室,就坐在她身边,看着面前这张脸,轻蹙的眉头显示她身体里的痛楚,连带他的身心都是异样的难受,在灰蒙蒙的光线里,她的人毫无生气,头发好似也累了,蓬乱地散在头上,黑色的发质更显出她惨白的面色。 或许是渴了,她干裂的红唇微翘起来,舌尖舔舔干裂的唇角,他看着那渴望的红唇,叫他的心儿一颤,拿过温水,把毛巾放在她的额下,用小勺取一点水,却沿着红唇流淌下来,一点残余都没有留下。 ps: 爱是什么?你感觉到了吗!辛苦写的文章,订阅少得可怜!盗版的朋友,花几分钱就当给我个鼓励!谢谢! 第一百零三十六章 情到深处 凌霄心思一动,用口腔喝了半口水,慢慢度过去,唇上火热的感觉,叫他的身体微滞,似有无限的诱惑叫他越发接近那张红唇,嘴发干、唇发颤、脑发晕,好想就这样永远贴近那张红唇,再也不起来。 不知道是她喝了点水,感觉舒爽,还是喝完水,身体有了知觉,只听她轻哼了一声,如一个炸雷在他的耳边响起,刚才跃跃欲试的老二瞬间萎靡下去,他脸上、身上一层冷汗,苦笑了一下,想他在她面前,永远做不了贼,有贼心没贼胆,偷香窃玉都学不会。 一直以来,面对她的时候,总感觉对方高高在上,那双看透人心的双眼,把一切污垢都藏匿起来,叫他自觉收起一切不该有的心思,就像平静的湖面,尽管已经暗潮汹涌,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隐忍在心的苦涩只有等静夜无人时,独自吞噬。 他是一个男人,在所爱之人面前,好想敞开胸怀,结果每次都是铩羽而归,平时的自信,在对方的目光中溃败下来,一切污浊想法都荡然无存,他自悔切恨,后悔遇到她的时间在那个骄傲男人之后,恨他没有勇气把对方夺过来,拥入怀抱。 总算看见她睁开了双眼,凌霄绷紧的心弦放开,那个死鬼医生说过,如果病人不发高烧、能清醒过来就没事了,看来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 邪魅的双眼带着笑意,对刚醒过来的心上人微微一笑,万千的乌云消散开来,无限阳光照耀进来,心中有种苦尽甜来的感觉:“园园,你别动,我去给你端粥。我熬了你最喜欢喝的红豆粥。” 刚要走出门,只听她躺在床上轻声叫他:“你先别去,扶我起来!” 浑然不知对方意思的傻男人,急忙阻止她:“园园,你伤没好,不能起来,你需要什么和我说,我马上给你取来。” 任谁昏迷了几天,醒来最要紧第一件事,不是吃喝、或者用什么东西。而是解决生理需求,园园忍住胸前的疼痛和身下几乎控制不住的*,憋红了一张脸。对不停劝慰她的傻男人一顿白眼。 看到对方忍无可忍的表情,他总算开窍了,把她抱起来,几步走到洗漱间,双手抖动、小心退去内裤。指间接触对方弹性的肌肤一瞬,身体僵硬地不知所措,古铜色的肌肤晕染了一层紫色,邪魅的双眼似要滴出水来,像照顾小孩似的小心把对方放在座便上,却怕她双脚凉。匆忙间把他的拖鞋脱下来,放在她的脚下,他的双脚踩在瓷砖地上。也忘记了寒意,瞪眼看对方,意思就是你快解决呀! 园园抬起一张苦瓜脸,如果是她健康的时候,一定会生气地踹他一脚。现在只能有气无力地说:“你快出去呀!你在这里看,叫我如何方便。” 凌霄急转身。没等迈步出去,后面大雨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不敢转身,急忙狼狈逃出去,脸上犹如紫茄子般尴尬,良久,里面毫无声息,好似雨过天晴后的安静,他正在疑惑,听到里面如同蚊子般的声音:“凌霄,抱我回去。” 像得到了特赦令,刚才僵直的脸上,喜色升到眉梢,一步迈进洗漱间,发现她依旧蹲坐在马桶上,白皙的脸上飞上红润,诱人的红唇小声嘟囔起来,重复地说了一句:“凌霄,把我抱回去。” 好似得到圣旨,把对方轻轻抱回来,淡淡的异性气息冲入鼻孔,眼前又是一阵恍惚,小心把对方放到床上,盖好被。 几次近距离接触到对方,参杂在浓郁异性气息中的野性气息,叫她的身心一阵阵地恍惚,那种味道不同于丈夫金月夜身上的气息,悠长中带有安全感;凌霄给她的感觉是肆意中带着沧桑,好似万里荒原上孤狼的哀鸣,叫她忍不住想要抚慰那颗孤寂之心。 看见他去厨房把粥端来,放在床头柜上,米粥的清香掩盖的一丝心悸,想用小勺给她喂粥,对方体谅地说:“我自己来,你也吃。” 转身又盛了一碗,一面看她优雅地喝粥;一边狼吞虎咽地把粥灌下肚去,猛然想起古人说的秀色可餐,是否是现在的情景,却感觉从来没有过的温馨落入苦涩的心田,但愿这一刻可以天长地久。 她细细品尝此粥的味道,香中带着微微的咸味,好似里面的干虾米,风干腊肠的味道,口感极好,心中惊叹,什么时候他竟然学的一手好厨艺,好奇地问:“凌霄,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 淡淡的红晕爬上了眼角眉梢,邪魅的双眼带出羞涩:“园园,我就会做粥,还是最近学会的,别的一窍不通。” 难道他学去学做粥,竟然是为了我,别有一种幸福的滋味在心头,上次和婆婆去饭店喝粥就少了这种味道,难道是他的味道,瞬间,叫人沉醉起来,感觉脸上发烧,头有点晕。 看到她的表现,凌霄急忙放下了粥碗:“园园,你伤口又疼了?看你的面色不妥。”心中担心,脸上却暗自得意。 深怕辜负了他的心意,大口吞咽了最后一口粥:“你熬的粥真有味道,我还想吃。” 心中涌上了幸福,全身沐浴在暖暖的气氛中,她竟然喜欢喝我熬的粥,冲口而出:“那我每天都给你熬粥,天天叫你喝粥。”话说出口,时间好像停顿下来,屋里寂静的可怕,他才发觉语气中的不妥,等回到国内,依旧是见一面都难,何谈静下心来,给她熬粥。 她更是心中一惊,现在能够喝到他熬的粥,将来也许不会有机会了,心中黯淡,满屋的温馨逐渐消散,留下沉闷压抑的气氛,如山一样压到心头,叫她喘不过气来。 凌霄感觉屋内的压抑气氛,立即转移话题:“我给你盛粥,你都好几天没吃饭了,多喝点!” 气氛缓和下来,空气中好似飘荡起清香的粥味,叫两人把心思从新投入其中。 过了几天,在许昆山多次的要求下,凌霄心不甘、情不愿地总算答应叫他们过来,还附加了一堆条件,什么来的人数不要超过两人;要暗地行事,还生怕目标暴露,叫王麻子去接他们,尽管条件如此苛刻,许昆山都满口答应下来,毕竟人家是园园的朋友,何况还救了她,相当于救了他的命。 如果园园在岛国出现了意外,许昆山的誓言还在眼前,断不会活着回去见江东父老。 他怕万一发生意外,尽管梅儿嘴噘得再高,他也没叫小丫头来,带着黄山两人过来,生怕有异常情况发生,吩咐他们两人万一不回来,龙牙带领两个姑娘马上回国。 当许昆山带领一脸寒意的黄山进来,一眼看见照顾园园之人竟然就是在棒子国遇见,她的所谓蓝颜知已,他的眼中带出怀疑,这个人实在不简单,在棒子国就和她勾勾搭搭,现在竟然跑岛国还救了她,怎么会那么巧,任谁都不信,莫不是跟踪而来,等回去发信息,吩咐国内有关人员查查他的底细。 可以认定,此人不会和岛国左翼分子有什么接触,就怕在国内有什么后台,或者另有目的,一定要防患于未来。 凌霄也是一愣,在棒子国的时候,此人就是超级电灯泡,看出来脸色明显不对,还带来一个脸色更阴沉的,尽管园园没有和他说什么,傻子都能推断出这两人来的目的。 尽管几个人都略觉不自然,都是在外面久经考验之人,很快就平静下来,互相客气的握手、聊天、寒暄、好似很久未见的熟人,实际上心中各自打起小算盘。 上次从棒子国回来以后,许昆山衡量良久,没有对金月夜和乔娜打小报告,这次的事情更加明显,究竟怎么办好,他的心里在不断衡量。 面前这个男人和上次的气场差不多,一副目中无人的表现,活脱脱和这个臭丫头的目光差不多,事情到了现在,如果有人说他们两人中间没有事,打死他都不信,但是两人的关系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不得而知,如果园园肚子里的孩子真是这个男人的,金月夜可真是太失败,凭金家的地位,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竟然找一个如此不安分之人,叫人惋惜,不过,平时看这丫头的样子不像是勾三搭四之人,怎么在这件事上如此糊涂。 看在园园和他在一起多年的份上,一会还应该提点一下,毕竟都怀孕了,如果是金月夜的孩子,应该避嫌才是,如果是这个人的孩子,还是早点解决问题的好。 可怜我的大舅哥一心盼望孩子出生,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许昆山进屋以后,看到园园正歪坐在床头,闲的无聊,掰手指头玩,或许是喝了几天凌霄的营养粥,感觉气色好多了,尽管没达到健康的颜色,对于一个刚受了枪伤,没几天的人来说,算是恢复的相当不错。 ps: 大家喜欢吗?谢谢订阅的朋友,这本书这个月底完本!希望看盗版的朋友支持我!,每章就几分钱,就当鼓励我写书了!谢谢! 第一百零三十七章 纠结 许昆山看到园园安然无恙,给他们打电话的男人淡然招呼他们入座,好似面前的两人,冒失闯入他的地盘,引起他的不满,但是碍于邻居也不得不招待一番,脸上不得不然的神色,表露的相当明显。 说白了,凌霄打心眼里瞧不起,来的两位,年长的在棒子国就看着不爽,竟然看到园园受冤枉也不出面;这次,你们都身体健康,叫一个孕妇打头阵,受了重伤,要不是他及时赶去,园园已经魂飞魄散了,就这样的人,还好意思过来,还叫爷们! 许昆山心中明了,活到五十多岁,什么场景没见过,对方脸上的表情,他早就一目了然。 想问下园园的任务做的如何了,但是看到有外人在场,实在不好说,只能询问一下她的伤口如何,如果可能就把园园接回去,他们的工作涉及毕竟都是国家秘密,毕竟他们是有组织之人,有些事还是不想叫外人知道,语气中多多少少带出疏离。 凌霄心中焦急,万一园园和他们走了,每天陪伴的权利没了不说,她的伤还未好,万一有事他绝对不放心,他刚想出言反驳。 就听园园本人说话,她语气中对许昆山拉开了距离,语气平淡地说:“头,我身上受了抢伤,尽管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但是实在不易搬动,况且在旅店里养伤,落入有心之人的眼中,终归不妥,还得在这里继续调养,我的朋友会照顾我,你们放心。” 其实,经过体能药和抗生素的双重功效,她的伤口愈合程度不错,但是她如果如实相告。恐怕立即就要离开凌霄,毕竟他们是她工作伙伴,凌霄的身份实在不够。 瞬间转个念头,园园马上做了决定。 凌霄高兴,没想到园园竟然给与他极高的评价,连战友的面子都不给,看样子我在她心中的位置相当高,不愧我痴心一片…… 他正在这里YY,只听园园对他说:“凌大哥,你去帮我这几个朋友倒点茶水。” 自从两人在那个夜晚。拥抱过以后,园园再也没有叫他凌大哥,直呼其名凌霄。他感觉亲近了不少,听得也开心,默认了这个叫法,谁知道今天竟然当外人面拉远了距离,看到对方双眼一扫。这样称呼好似两人之间有距离,和暧昧无缘,纯演戏给别人看的。 她从来不指使他去做什么,今天屋里有外人在场,竟然叫他去端茶倒水,做佣人的工作。如果是一般人马上就会跳起来,凌霄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叫他离开一会。他们有工作要协商,毕竟他在身边多有不便,早就应该想到了,是他关心太过,停留在这里。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站在旁观的立场上,早就明白应该走开。 看到她对他歉意的目光,凌霄毫无想法地立即离开,茶水不可能再端来,除非园园喊他,他才会再来。 看到凌霄离开,许昆山急忙问起任务,相对于园园的私生活,他更感兴趣的是工作完成的怎么样了,当听到一切顺利,任务完成了,心中高兴的同时,考虑怎么出言解劝她。 踌躇了一会,还必须说话,长者劝慰的语气说:“园园,出国的时候,金月夜反复托付我,一定要保证你的安全,还有保护好孩子!”提到金月夜和她的孩子,语气明显不同,话中的意思就是没事的时候多想想你老公,千万别犯两性错误,感情的事情还是避免的好。 到底是上年纪的人,说话转了好几个弯,园园心里明白,拉近两人的关系,马上给他一颗定心丸,否则回去小报告打起来,谁受得了:“姑父,你放心,我记得金月夜的话,只要我在,孩子我就会保护好,毕竟是老金家的骨肉,老人都盼多少年,我回去也有个交代。” 许昆山听完心放下了,说了半天感觉口渴,既然话已经说到了,也没有什么可交代的,对园园说:“那我们一会就回去了,你在这里安心养好伤,有事给我打电话。” 走出屋门,凌霄也没出来相送,许昆山委屈!我连口水都没喝,连送都懒得送,人家根本没拿他们当客人,算了!还是回去喝吧,他们暧昧关我什么事,千万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凌霄听到他们走了,才从主卧里走出来,看到园园躺在床上有点不高兴,邪魅的双眼泛出笑意,打趣地说:“怎么了,舍不得他们,伤好了我就放你走。” 园园瞪了他一眼,借题发挥:“怎么说他们也是我战友,你真连口水都没给他们倒,够残忍的!” “我残忍,他们才叫残忍,男子汉大丈夫竟然叫一个孕妇打头阵,如果不是看你面子,我一定叫他们好看!”邪魅的双眼发出寒意,掷地有声的话语显示出他的无限怨恨。 “好了,瞧你简直要吃人似的!”园园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她总不能和对方说,我有隐身技能,所以打头阵危险不大,他们都是普通人。 凌霄看到心爱的人生气,刚才的戾气烟消云散,卖萌加讨好极力表白:“园园,今天我不给你做粥了,我出去给你买点岛国小吃如何?” 看到园园不置可否,又把嘴角对准她的耳边吹风:“伤口疼了,看你脸上的皱纹都多了,再不舒展开,都成老婆婆了……”从来没见过凌霄卖乖讨好,实在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终于露出笑意,凌霄看大功告成,当然要实现诺言,马上去买岛国小吃。 时间就在两人温馨的气氛中悄然度过,半个月时间过去,园园已经能下地行走,只不过外伤药经常更换,消炎药还需要吃,伤口已经基本愈合,有时候还是疼,但是和痒相比,疼的程度还可以忍受,受过外伤的人都知道,伤口结疤时表面奇痒难受,好似有无数的小虫子在身上爬,那滋味实在难耐。 园园的伤好这样快,还是得意于她又吃了一粒红药和蓝药,精神方面恢复的也很快,暗暗感激上苍给她的福利待遇。 她和凌霄商量,想要和许昆山汇合,凌霄就是不答应。 他已经把许老头归类于无情无义一类人中去,怎么能让心爱的女人伤还未好,就投身其中,加上王麻子有事没事在外面打探消息,据说岛国对华夏外来人口正在进行彻查,特别是各大酒店的外来户,想来是他们做了什么大事,万一在旅店里住,被岛国警视厅的人盯上有理都说不清,何况身上带有枪伤之人。 好在许昆山不知道为什么,单独过来探望几次,决口不提叫园园回去的话语,估计是他也得到了什么风声,感觉还是这里安全。 最后一次,许昆山来看她,脸色不太好:“国内有点事,我叫黄山和王芳回去了,岛国就咱们四个人,等你伤好了,咱们再去做那件事。” 园园马上答应,不知道为什么许昆山的神色不安,脸上带出淡淡的愁云。 凌霄看透了徐昆山的意思,估计是风声紧了,打发两个手下回去了,当他的面说得冠冕堂皇,其实也想到这里躲躲,衡量再三没张开口,其中也怕牵扯到园园,只能心情不畅地回去了,但是他不会和园园说。 两人在一起度过了开心的每一天,就似一对恋人深情款款地凝视对方,她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多,等养好伤,就要离开他,等任务完成,她就要在家待产,见面更是遥遥无期,既然现在能够给与他快乐,就放下一切,叫他感受到爱的滋味,管它将来如何,看出来,凌霄眼角眉梢每天都带出笑意,少了点稳重,多了点活力。 园园明白她和凌霄这种感情,精神超越了友谊的界限,在现代这个社会中,有多少人表面一副正人君子、衣冠楚楚,实际上思想和行为比谁都肮脏,比较起来他们之间要干净得多,心灵更是坦荡。 尽管心中觉得对不起金月夜,但是有些事是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现在和凌霄在一起,她并不是忘记了丈夫,只是由感激、同情演变到身不由已的被凌霄所吸引,从而深陷其中,有时候她希望尽管结束这样的情况,再进行下去绝对会害人害己。 但是另一方面,她实在舍不得这份温情,它如涓涓细流在全身流淌,叫她全身心都鲜活起来,她发现凌霄和金月夜带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金月夜做事有章可循,凌霄更介乎于肆意。 两人尽管同样高傲,对她态度上却是难得的宽容和娇宠,叫她感觉到两人火热的爱意,也许就因为这个点,叫她舍不得离开,也许这次离开以后再没有机会感受到粗狂中的温柔,再无机会领略他邪魅双眼中的内涵,她在纠结中度过每一天。 该来的总会来,在园园受伤以后一个月以后,她腹中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许昆山又来了。 PS: 两个男人的性格定位应该很准确~谢谢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三十八章 少爷 许昆山双眉紧皱,语气凝重,似乎有种叫人窒息的感觉袭来:“园园,你伤养的怎么样了?前几天我们受到怀疑,被人监视了,今天我总算甩掉了尾巴,如果你能行动,咱们必须尽快离开东京,这里盘查太严格了,等待下去我怕出事。” 望着对方花白的头发,园园点点头,已经一个月了,按正常情况下伤口绝对恢复不了这么快,由于她使用了体力药,伤口早就恢复了,只是舍不得这份温情,但是有任务在身,还是要把应该做的事情做完,做人要有始有终,既然承诺了就要完成。 况且涉及到她的技能,像瘦猴那样的人不知道还有没有,一定要把他们都处理掉,否则后患无穷,在她面前出现了两个隐身者,一个被她消灭了;另一个被凌霄杀了,如果还有异能者或者不断出现怎么办?一定要从根本上解决隐患,前因后果想通了,她点头答应。 许昆山一看大喜过望,本来怕她乐不思蜀,估计要费一番唇舌劝导,没想到没费吹灰之力就达成目的,叫他在欣喜的同时有些愧疚,人家一个孕妇,还受到如此重的枪伤,他是军人出身,尽管园园的伤势他没看到,但是根据当时的情况,还有凌霄的叙述,他知道园园受伤不轻,没有两个月的时间,不可能行动自如,现在估计伤都没好,就被他逼迫得继续去玩命,他都羞臊得恨不能钻到下水道里。 凌霄脸上寒意一片,非常不高兴,园园伤刚养好,腹中的孩子也三个多月了,怎么还有任务等她,你们好几个人就不能去吗?轮也该轮到别人了。怎么总盯住她一个人不放,还有点人性吗? 心中不满,脸上就带出不屑的表情,不自觉地说出几句尖刻的话来:“园园受伤了没人管,现在伤刚好点,就叫她去卖命,你年纪也不小了,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许昆山本来就羞愧难当,叫一个年轻人这样一说,脸上有点挂不住。极力分辩:“我们来的时候签证是来探亲,眼看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还有二个月时间。如果在这段时间里办不完事,签证续签不了,就得回去,那样就前功尽弃了,岛国现在盘查很严。我还是希望早日完成任务,早点回去。”语气平和,不敢有半点轻视之意。 凌霄还未回话,园园怕许昆山尴尬,急忙抢过话语:“凌大哥,我现在也行动自由了。做任务不会有事。” 看到园园说话,凌霄也不好再说什么,许昆山匆忙和园园约定了出发时间和地点。抬腿就走,生怕这个人再给他难堪。 凌霄看聚会时间快到了,把王麻子打发回去,他软磨硬泡地跟园园来了,尽管园园眉头紧皱。他却视而不见、我行我素,一种我就赖上你了。你能如何的表情。 等见面的时候,许昆山惊讶地发现园园的情人也来了,他奇怪地看着园园,眼神中询问的目光扫过去,园园看既然已经来了,急忙解释:“凌霄也和咱们一起行动,我受伤未好,他实在不放心,就叫他跟着吧。”话语中涵义虽然是商量,但语气中带出不容置疑的强硬态度。 凌霄看园园对他人前人后两种态度,暗自高兴,是不是在她心中,他的分量又多了一点。 这几天,许昆山已经通过国内关系查清了凌霄的底细,知道此人原来是K城黑道,武功不错,背景倒是干净,没有听说他的桃色新闻,对园园也算是痴情一片。 既然黄山他们回去了,正感觉势单力孤,也就点头默许,如果在平时,许昆山绝对一点通融余地都没有,今天,一是看在园园的面子;二是感觉在岛国实在危急重重,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 五个人雇了一辆车,直奔横滨,车停下休息,许昆山为他的英明决定暗自欣喜,多了一个凌霄,相当于多了一个自动取款机,调查报告上说,凌霄有钱,看到这一点,他一扫而过,没有想到他现在竟然会大大受益。 同路以后,许昆山才感觉出和大款在一起的好处,怪不得美女都喜欢傍大款,原来和大款在一起实在是爽。 每到一个地方,凌霄气势十足索要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酒菜、最好的服务,各种卡一甩,那叫一个服务到位,绝对是贵族生活,超级享受,一路畅通无阻。 一直以来,许昆山带领大家出门做任务能节省就节省,国家的钱,必须精打细算。 园园有钱,但是在这种场合她也不可能拿出来,如果像凌霄这样奢侈,许老头铁定怀疑,所以在花销方面几个人只能服从领导安排,从没有经历过一掷千金的感觉。 现在有了大款消费,绝对不一样,最开心的当属梅儿,白吃、白喝、加上超级购买力,叫她整天嘴都合不上了,她偷偷对园园说“姐姐,将来我找对象,一定也要找个大款,花钱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园园笑笑,心里既嗔怪凌霄的肆意、更替龙牙悲哀,看样子龙牙没戏了。 几个人来到了横滨,查到了樱花魂游戏的厂家竟然位于横滨不远,一个名叫三浦半岛的地方,这个地方三面环水,一面和大陆接壤,属于半岛形状,整个半岛只有三十多公里长,十多公里宽,地理位置就如一个垂钓的大茄子,悬挂在岛国长条形地图南方。 这里的地理位置犹如一颗大树,努力伸展出一个枝条,被大海堵回去,却又不甘心地留下一个尾巴,在大海中摇摇欲坠。 它不属于大城镇,只有一个小村落,看起来很穷,和一般的渔村没有什么区别。 小村落里开办几家小型网络公司,散落地建筑在这个半岛上,说白了就是家庭工作室之类,他们的房子和渔民的房子连接在一起,没有特别醒目的建筑,最高才两层小楼,樱花魂游戏的厂家老板酒井正雄家就算作有钱人家,有人传言,他几年来靠着这个游戏挣了不少钱,将来要在这里养老送终。 他雇佣了几个工人,又购买了几套设备,还有一个大厂房,看起来很不引人注目,唯一不同之处是经常有人出入酒井家,来的人形形色色,酒井和邻居解释,是他的游戏客户,做生意,多个朋友多条路,还不是为了多挣点钱。 大家点头称是,对酒井家不断的来客也就习以为常了,甚至对朋友们炫耀,你瞧人家酒井家,那买卖做的相当兴隆,人来客往,当然赚钱,做买卖就要这样才挣钱,其他人都是白费。 最近一年来,酒井家来往的客人更多了,有人玩笑地问他:“酒井大哥,发财了,来你家的人增多了,一定是买卖兴隆了吧?” 酒井今年四十多岁,刀条脸,也许是常年在渔村走动,脸色有点发黑,双眼清明,只不过带着点贼气,更显得刀条脸阴得可怕,身上穿着半旧的青色和服,在这鱼村的老头子堆里一点不显眼,他对大家的恭维报之以微笑,双眼中的贼气似乎更重了,一副苦瓜脸:“哎~发什么财,混口饭吃,来的人多有几个诚心谈成买卖。” 今天,他刚出门来到村子的大树旁,十八岁的女儿樱子在后面追来,樱子在东京大学上学,昨天正好放寒假回家,只见她面容俏丽,身材窈窕,尤其脸上的一双大眼睛竟然如水似地闪烁,飘逸的长发很有性格地甩到身后,带有几分青春的味道。 她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双眼带出羡慕的语气:“爸爸,家里又来人了,是个有钱人家少爷。” 酒井答应一声,急忙往回赶,果然在他家的厂房前停留了一台豪车,岛国丰田集团生产的雷克萨斯,看见他们回来了,下来几个人,领头之人是一位年轻人,只见对方穿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一副眼镜,下车以后习惯地摘下眼镜,一头微微卷曲的栗色头发,一双魅惑之眼,在两道浓眉之下,高挺的鼻梁下,大小适中的嘴角带着含有深意的浅笑。 身后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女性,毫无气节地紧跟在男人身后,宛如一个跟班,女人的身后,也就是雷克萨斯豪华轿车后座,下来一个瘦猴似的年轻男人,还有一位五十多岁的管家,带有凛冽的杀气,谁都能看明白两人是保镖,管家类人物,最后是一位不拘言笑的美女司机,面孔扳得死死的,一副大墨镜遮住了脸上的三分之一部位。 酒井走到近前,点头哈腰地对年轻男人鞠躬行礼,男人倨傲地好似没看见他,对身后的美女低声吩咐了几句,又用眼角扫了山口身后,站立在边上的樱子一眼。 老管家走上前来,来到酒井的面前,趾高气昂地说了句话:“我们家山口少爷说了,想要和你私下谈谈。”一扫刚才在主人面前的神态,好似超越了面前几个人的地位,变成高高在上的之人。 PS: 谢谢各位亲的订阅~感谢甘露、倾焉、一代名屠三位朋友的打赏! 第一百零三十九章 酒井的心思 老管家说完了话,气势一收,回到主人身边,低眉顺眼地站立不动。 酒井正雄恭敬地对年轻人说:“山口先生请进,屋里奉茶。”刀条脸上毫不变色,似乎习惯了接待有钱人,脸上已经习惯带上恭敬的微笑。 被称为山口的年轻人,身上的气势不减,率先迈步走进了屋里,看到屋里有一张八仙桌,旁边两把木质红木椅子,他稳步走到桌边,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上首位置,酒井紧跟着进来,坐在下垂手位置,恭敬的语气对山口说:“现在就咱们两人,先生请赐教。”双眼中的贼气更重了,好似在探寻着什么。 山口脸上不动声色,伸缩进袖口的左手伸出来,只见左手无名指上出现一枚戒指,戒指的表面用特殊的方法刻印有古朴的鹰饰,正是山口家族缩小版徽章,他伸开手指在酒井的面前晃晃。 酒井如同被雷电击了似的站起身,仔细端详戒指,从戒指上发出的光晕中,此物绝对珍品!他还是年轻的时候,跟随在老爷身边见过,几十年过去,记忆犹新,他的手开始哆嗦,身体往桌子底下掉,很快五体投地:“少主人,怎么是你老人家,有事吩咐一声,怎么劳动你老人家亲自登门,老奴罪过。”说完,就开始磕头。 叫山口的年轻人,在座位上稳稳地受了他一个礼,看见对方还在行礼,微微跳下眉:“起来吧,交给你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酒井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对高高在上的年轻人说:“少爷,老爷当年吩咐的事情在进行,每年的能量都收集起来,今年就等老主人派人来接收,没想到今年是少爷亲自前来。” 山口少爷满意地笑笑。心中波澜起伏、表面不动声色,顺着对方的话语对依旧跪在地上的酒井说:“这次的能量数量有多少,一会我去验收。” 酒井不敢起来,急忙回答:“少爷,和上次差不多,那年是出现了意外,损失了不少,这几年来游戏运转的不错,所有能量都储存在地下室,就等老爷派人来。没想到这次少爷来的这么早,我这里还有瓶好酒,叫我女儿做点小菜。少爷想必也累了,先休息一会,菜做好我就来请少爷。” 听到酒井的恭维话,山口好似很享受地晃晃脑袋,脸上呈现满意之色。沉思了一会:“好,就依你。” 酒井一看少爷如此和蔼,急忙引少爷到女儿的闺房,请少爷休息。 这个房间可以说是酒井家布置最好的房间,里面陈设很华贵,床上用品更看出女儿家特有的喜好。粉色主色调渲染在整个屋子,增添了一份浪漫、幻想情怀。 山口打量了一眼房间里的布置,大刺刺歪倒在床上。好似真有点疲倦了,打个哈欠,吩咐他:“叫我的秘书过来伺候我,你下去吧!” 酒井弓着身体,慢慢退出去。对守候在门外的女秘书说:“山口少爷叫你进去伺候,等准备好饭菜。我来请少爷。” 女秘书刚才脸上的傲气收敛起来,代之以娇弱的红润,不自然地扭捏起来,脚步迟缓地,讪讪地推门进屋,随手关上房门,插上门,好似生怕被人意外之人的闯进来。 酒井看在眼里,心中明白,脸上微微一笑,急忙离开了这里 ,去找女儿准备一桌丰盛的佳肴,对于他的家族来说,山口主人家,就是山一样的存在,几代的奴仆早就习惯了主人的吩咐,就因为有了主人的庇护,他才能娶妻生女,享受高于一般人的生活,早已习惯对主人摇尾乞怜,得到主人一点残羹剩饭感觉是最大的荣宠,几十年他在小渔村里才过得如此逍遥。 这一辈子,他好感谢老主人能给他一块骨头,叫他能够衣食无忧,看着普通人脸上的恭敬的笑容,他有一种满足感,没事的时候,他喜欢来到村头的大树下,欣赏大家对他敬佩的目光,听大家对他送去衷心祝福,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今天小主人亲自赶来,绝对是酒井家的骄傲,看出少爷是一个离不开女人的人,既然这样,何不把女儿献上去,万一得到小主人的夸奖,女儿这一生受用不尽,还上什么学,靠上好男人是她一生的荣耀。 想到这里,他脸上闪现出了精光,先叫女儿弄点拿手菜肴,女人只有抓住男人的胃,才能获取最大利益,女儿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为了将来的一切完全值得,反正她早晚要嫁人,女儿虽然不能名正言顺地和少爷在一起,但是您凭借女儿的聪明和不错的厨艺,在少爷的心目中绝对可以占据一席之地。 想到此,急忙去找女儿,发现这丫头竟然跑到后院看风景,他一把拉住女儿:“樱子,快去弄几样好菜,给山口少爷露一手,少爷是咱们家的主人,不可怠慢,一会吃饭,你就在少爷身边贴身服侍。” 女儿樱子急忙跟他回到厨房,乖巧地答应:“爹,我这就去准备,早晨正好采集几样新鲜蔬菜、还有几尾黄花鱼,烹制几样精美菜肴,不是难事,我做的寿司感觉不错,还有特制黄花鱼……” 酒井一听,一贯阴沉的脸上带出喜色:“太好了,山口在你房间里休息,别去打扰客人,你快忙去吧!” 樱子答应以后,就忙碌开了,两个小时以后,一桌丰盛的菜肴出现在餐厅,酒井看酒菜差不多了,来到山口睡觉的房间外,轻轻叩击房门:“少爷,休息好没有,菜肴做好了。” 山口一伙就是许昆山他们几个,女秘书就是园园;山口就是凌霄,许昆山装扮成一个老仆人,梅儿装成司机,好在凌霄的岛国语说的不错,装扮起来更加逼真。 当初在A城抓住的山口五郎招供了,实际的游戏开发商幕后主人就是他们家族,他属于山口家边沿化的人物,真正掌握家族重要资源的是山口一郎父亲,名字叫山口大佐。 山口家族每一个人,都有代表们本人身份的戒指,这个戒指终身佩戴,永远不允许丢失。 几个人来到横滨,很快找到了山口家族,经过一个多月的观察了解,获得山口一郎经常进出的娱乐场所,把此人的代表家族信物的戒指偷了出来。 山口一郎酒后丢了戒指,绝不会对家人去说,家族的惩罚相当严厉,砍断一根手指当作教训,如果单纯体罚,忍住疼也就过去了,还有一项更加苛刻的族规,其中三十八条规定,四肢不全者,取消继承家业资格。 所以丢戒指这件事绝对不能叫家族知道,他想尽办法,弄了一枚假戒指代替,戴在手上,再抓紧时间去找寻真戒指。 几个人获得了戒指,假装成山口少爷来到小渔村,在酒井面前演了一场诈骗戏,没想到如此顺利就得到了对方的信任。 酒井来到屋门外,算计下时间,少爷应该办完事了,轻轻敲击完屋门,把饭菜做好之事说完,只听里面,山口少爷不耐烦地语气传来:“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就去。” 听到屋里悉悉索索地响声,酒井暗自微笑,少爷到底是年青,持续的时间够长,叫人叹为观止,还是别搅乱了少爷似的兴致,耐心等待好了。 酒井距离房门比较远的地方站立等候,感觉时间过的好慢,隐隐约约听到屋里带有暧昧的粗重呼吸声传来,引起他心情一阵忙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儿樱子凑过来:“爹,饭菜做好了。” 酒井神色复杂地对樱子吩咐:“你先回我房间休息,一会少爷醒来,我再叫你。” 樱子好似听到了来自她的卧室里,有什么声音传来,脸一红,躲回父母房间。 房间里,凌霄和园园刚才说了一会话,现在开始演戏,门已经插严,两个人各自站在床边,双手把住木床,一阵有节奏的摇晃,木床发出吱吱的响声,凌霄装出粗重的呼吸,园园想笑不敢笑,憋住气息,脸都憋红了。 凌霄瞪了她一眼,本来想叫她出点声音,可以看见她的傻样,也发不出那种声音,只能自己唱独角戏,邪魅的双眼不断把不满和暧昧发泄出去。 过了一会,凌霄假扮的山口终于走出了房间,脸色红润,好似经过一番鏖战,看出来,他精神状况相当不错。 而那个美女秘书王园园,戏演完了,躺在床上,开始呼呼大睡。 山口看到酒井守候的位置,眼中流露出满意的微笑,是个懂事的,既不算听壁角、有事又能及时赶到,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酒井暗自佩服少爷,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温柔乡,依然是气定神闲,可见山口家血统高贵 酒桌上,樱子芊芊素手端来了精致的生鱼片、紫菜包饭、各种料理、还有寿司、清蒸黄花鱼等,山口坐在首位,酒井下座相陪,酒桌上气氛相当融洽,一顿酒席好似吃出感情,酒井看山口颇有点老丈人看姑爷的心态,怎么看怎么顺眼。 PS: 酒井的心思是什么大家知道了吧~ 谢谢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四十章秘密 酒至半酣,山口瞪着血红色的双眼,看侍候在一边,面若桃花的樱子,端起酒杯送到她的唇边,一语双关地说:“美女,你也坐下喝点,酒菜做得都不错,我很喜欢!” 樱子涨红了脸,勉强喝了一口酒,轻咳起来,柔荑捂住红唇,满面娇羞。 山口少爷呵呵大笑,看着樱子吹弹得破的面容,对酒井伸出大拇指。 酒井心中高兴,这次把少爷招待好,将来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山口脸上表情依旧是桀骜不驯、挥洒自如的气势,即使是这样,酒井的恭敬摆在脸上,不敢有一丝懈怠。 酒足饭饱以后,酒井彬彬有礼地带少爷和两个随从到地下工厂去参观。 他带着几人来到卧室,大家正感奇怪,他把床垫子熟练地一把掀开,里面竟然出现一个黑漆漆暗道,斜下方楼梯直通地下,楼梯宽度仅有一米,看起来极其狭窄,洞口处磨得很光滑,显见是经常有人出入造成的痕迹。 酒井抬手请少爷先下去,山口刚想下,身边的保安,龙牙用手一档先下去了;随之,酒井也下去了;凌霄紧跟着走了下去;许昆山走在最后。 当几个人都下去以后,看到里面的场景,无不大吃一惊,酒井观察三人的脸色,心中暗自得意, 走过黑漆漆的甬道,这里灯火通明,光线把这里的角落都照得纤毫毕现,几个人注目观瞧,这哪里是地下暗室,简直可以称其为地下工厂,估算起来,酒井家地面上所有的建筑物地下都被掏空了,里面有几十个IT高手在几十台电脑前操作。手速惊人,好似癫痫病患者。 或许这些人常年在地下原因,脸上看起来格外地青白,在灯光的照耀下好似一群白血病人,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装置,连接在电脑上。 看到他们进来,一个头领模样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只见他双眼阴狠、两颊瘦弱、身体精干、个子矮小、唇上有一瞥小胡子,眼光中好似饿狼似的,脸上谄媚的表情:“老板。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这里一切正常,这几位先生是?” 酒井别看在山口面前一副奴才相,在这里是绝对是权威。神一样的存在,只见他鼻子中轻哼一下,待理不理地态度:“这是山口家的少爷,这两位是一起来的。” 男人急忙恭敬地对几个人鞠躬,奴性十足。态度极其热情:“奈良一男恭迎几位贵人巡查,请这面走!” 他带几个人来电脑旁,忙碌的人群中指指点点,评说一番,凌霄绝对是电脑外行,看到屏幕里无限多的代码、和一堆堆的英文、岛国文就头晕;许昆山对使用电脑没有问题。如果叫他编程或者一些有技术含量的专业知识,那绝对是赶鸭子上架。 三个人里面,龙牙水平相对高些。但是他看完以后,也是头晕脑胀,满脸疑惑的表情。 凌霄看两个人的表情,眼神都很困惑,明显是不不懂。凌霄眼神转悠,既然不会。咱可以问呀!就他们的地位想知道,对方还不耐心、详细讲解,想到这里,脸上退出点寒意,带上点谦虚:“酒井大叔,他们在忙什么,电脑里有什么?” 这一声酒井大叔,把老酒井听的心花怒放,真是饿了有饭吃、困了有人送枕头,正想和山口家进一步交好,把女儿送过去添加筹码,山口家的少爷就对他这样客气,没准女儿还能当正宫娘娘,如果攀上了这们亲,将来就不会窝在这个边远地方,也许会大城市富豪榜上占据一席之地,到时候谁知道当初我酒井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谁不恭敬咱。 听完山口的问话,瞬间酒井头脑中转了一圈,脸上带出笑容,耐心地解释:“少爷,你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肯虚心学习就好,我负责管理的这款叫《樱花魂》游戏,这个游戏是一个奇人发明的,当年老爷买下版权,原本也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奇异之处,自从投入了运营,才发现它的神奇之处,你过来看。” 凌霄假扮的山口随酒井而去,来到了那些奇怪的仪器之前,许昆山和龙牙也想跟过来,酒井感觉到了,他对刚才三十多岁的男人吩咐:“奈良,你先陪两位大人去休息室喝茶。”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气。 凌霄马上就明白了,酒井带他去看的地方一定事关机密,随从还不够资格去,他毫不客气地一摆手,对两人说:“你们先去喝茶,我和酒井大叔去去就来。” 许昆山心中郁闷,对方真是装少爷把架子端起来了,奈何他当时同意了计划,现在只能力挺对方,还要装得形象逼真。 恭敬地点头答应,对龙牙使下眼色,两人和奈良一起走了,龙牙少年心性,从见到凌霄的时候起,就心里不舒服,看到园园姐姐的面子上,不能不敬重三分,到现在,对方装少爷以后,那架势端得,颇有点目中无人,他看见就不爽,连许老大都要做低伏小,更没有他说话的份,简直是岂有此理,不是为了任务,他绝对不甘心受制于人,只能忍住冲动,当好保镖一职。 现在,对方竟然指使他们离开,他一个人去听秘密,刚想发作,听到许昆山喊他,忍住气离开这里,心情不爽,瞪了远去的所谓少爷一眼,好在许昆山挡在他面前,奈良没发现这个小伙子的异常。 凌霄被酒井带到一个小隔间里,隔间的门紧锁,外面连接无数导线,酒井小心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从外面看房间不大,打开一看,安排的确实很精致,里面就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非常醒目地摆放几个大约两斤左右的透明茶色瓶子,里面似乎有液体沿着连线正一滴滴落入瓶中,仔细观看,里面的液体呈现鲜红的颜色,好似新鲜的血液,叫人心中发冷,瓶子前面有一套装置,似乎是液化、接受装置,无数导管和电源线,估计是链接在外面的电脑上。 凌霄双眼露出惊奇之色,奇怪地问:“这是什么?” 酒井神秘地说:“少爷,这些是能量!已经转化为液化状态。” 凌霄好奇地要去拿过来细看,酒井急忙挡住他:“少爷,还是小心点好,一年才可以获得一瓶能量,近几年收入更少,这些东西比黄金还贵重。” 他心中不以为然,指着瓶子里快满的液体:“酒井叔,这有什么用?” 酒井表情有点发傻:“少爷,老爷难道不是叫你来取这些东西的吗? 凌霄掩饰地说:“当然是,不过他说的时候,我没认真听,你也知道,有时候男人的心里,正想一些自己的事情……,酒井大叔你懂得,很难认真去听家长说话。”说完,脸上呈现微红的窘态 酒井理解地点头:“男人吗,都这样,都是从年轻人过来的,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还没有少爷懂事……” 凌霄好不容易把事情遮盖过去,尽管心中着急,还必须认真去听,对方怎么扯到年轻的事情,我还想探问能量源究竟有什么用,既然这个不能问,那就问问其它事情,急忙打断了对方的无限雍长的回忆:“酒井大叔,这些液体究竟从什么地方来的?” 听到少爷一口一个酒井大叔,态度极好,酒井心中舒爽极了,心里高兴,竹筒倒豆腐继续往下说。 “少爷,你看见这些链接管没有,我们运营的游戏叫《樱花魂》,这个游戏有一个特殊的功能,里面有个任务可以积蓄能量,每一台电脑通过电信号导引到外面形成能量因子,然后,像信号一样返回主控制器,成千上万的游戏玩家涌入,无数台电脑,只要接到这个任务的玩家都会奉献给系统一定的能量,人越多,能量越多,初始能量是一种气态形状,后来发生了一次意外,气态泄露出去。 后来,经过认真研究,在电脑传输过程中采用代码传导,到了终端才幻化成气态,再把气态转换成液态,毕竟液态易于运输和储藏,还不易泄露。” 少爷好奇地试探询问“酒井大叔,这个东西可以做什么?” 酒井这次没有说什么,恭敬地回答:“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老爷相当重视,每次都派亲信来取,没想到这次把少爷你派来了!” 凌霄假扮的山口少爷一脸傲气,洋洋得意地说:“前几天,我闲得没事,想帮家里分担点,和父亲一提,结果就派我来这里了。” 酒井试探地说:“少爷这次来了,干脆在这里玩几天,这里虽然是个穷地方,海边倒也有趣,特别是这个时间的大海,更有特色,各种海鱼正是肥沃的时候,公事不急。” 少爷急忙推辞:“还是算了,家里等的急,一会就准备回去,以后有机会再来,再说,这里穷乡僻壤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说完脸上透露出不屑之色。 PS: 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四十一章真假少爷 凌霄心说,再待下去,万一露陷就完蛋了,还是赶紧回去继续找寻线索,酒井知道的事情,估计也掏空了,再待下去一点价值都没有。 酒井脸上带出了明显的失望,对他郑重地说:“那好吧,我把东西给少爷包好,我还有点土特产带给老爷,一点心意,千万别客气,等少爷回去以后给老爷带好,另外,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就是我女儿樱子贪玩,年轻人在一起有话说!想叫少爷带去玩,以后就跟在少爷身边,当个使唤丫头,请今后善待她。” 凌霄有点发晕,真狗血,把女儿都奉献出来了,千万不能接受,带回去!别说任务不允许,樱子这个女人一看就是贪慕虚荣之人,俗得极品,看了都恶心,真是没有高山显不出平底,就那傻妞和园园站在一起,连给她提鞋都不够格,听酒井任君处置的口气,真是要命,早知道就不忽悠那傻妞了,坚决不能要。 他急忙摆手:“酒井大叔,这实在不妥,万一叫家父知道,一定会申斥于我。” 酒井满脸不悦:“少爷,难道我多年来为家族服务,这点请求你都不答应吗?再说要求也不高,樱子能在少爷身边是她的造化,今后如何单凭少爷处置,好赖凭她的造化。” 凌霄一看,对方这是赖上他了,只好缓和了语气:“酒井大叔,这样吧,我回去和家母商量一下,等过些天再说,你看可好。” 酒井一听大为满意,这样说来,女儿还能得到一个好地位,总比现在跟去面子上要好看得多,连连点头。看山口的眼神满意极了,不愧是大家庭出来的世家子弟,说话办事就是妥当,看样子我们父女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总算把樱子的事情处理完,双方皆大欢喜,气氛也融洽起来。 凌霄总算是松口气,看着对方眉飞色舞的表情,感到无限恶心,赶紧闪人吧! 酒井吩咐手下人收拾东西,礼品极尽丰厚。能量源放置在一个特制的小木箱子中,小心地放到驾驶舱里,礼品把雷克萨斯车后装得满满的。依酒井的意思再跟去一个车拉东西,凌霄极力劝阻,才算做罢。 尽管室外冷风嗖嗖,樱子的脸上依旧红彤彤的,她已经知道了消息。在送行的人群中深情款款地看着少爷,眼角眉梢的情意不断送到少爷身上,父亲告诉她,少爷已经答应了,等回去和家人商量完,再来接她。看到少爷帅气的形象,她早就芳心暗许,双眼中的暧昧之色一路跟随而去。 当雷克萨斯车缓缓开出渔村。园园的双眼紧紧盯住凌霄,讥讽地说:“凌大哥,不错呀!装少爷遇到一个红颜知己,打算什么时候迎娶呀!”话语中浓烈的酸味满车里都是,好似打翻了醋坛子。车里顿时一股怪味出现。 许昆山咧咧嘴,心中不满。园园这是做什么,竟然吃着碗里,望着锅里,怎么变这样了,难道感情真能使人盲目,连平时的矜持都消失不见了! 梅儿和龙牙互相看看,默不作声。 凌霄听完,心中暗喜,原来以为我在园园心中的地位有限,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在意,多亏没听对方的话,如果为了延续血脉随便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子,恐怕园园将来会成为老死不相往来的怨偶,就今天这个的情况,是个人都明白樱子是贴上来的,园园竟然还斤斤计较,真叫人头痛,看样子演员这个职业实在不好当,不但引起园园的嫉妒之心,还引起大家的不满,真是得不偿失。 现在怎么灭掉这份酸气,真叫它蔓延起来,绝对会影响两人的感情,要知道这酸必须和碱中和才能奏效,好在上车的时候,他多了个心眼,坐在园园的身边,前排副驾驶上坐的是许昆山,龙牙开车,园园坐在中间,梅儿坐在一边。 他看到没有人注意他,对园园耳边小声解释:“我这不是为了演戏嘛!那啥!就是表演的太投入了,下次一定注意。”手伸过去,正好透过园园的后背,捏捏对方丰润的臀部,邪魅的双眼凝视对方,大有你如果还酸,我就继续下去。 其实园园说完话以后,就后悔了,怎么像个被人抛弃的小媳妇,可怜兮兮的感觉,看了看大家,好像大家没有听到她冒酸气的话,心中才放松下来,没想到,凌霄怕她多心,爪子伸了过来,她如果解释不妥,不解释对方大有得寸进尺的趋势,顿时羞红了脸,用手去推对方的闹鬼的手,好似求情般的推拒,再不敢说什么了! 一时间,汽车里安静下来,气氛有点尴尬。 过了一会,还是许昆山打破了沉寂,干咳了几声:“凌霄,那个酒井和你说了什么?” 凌霄马上回复了常态,开始叙述酒井和他说过的话,当然赠送女儿的事情他是不会说的,万一说了,醋海很快就会汹涌而至,还是三缄其口的好! 大家听完凌霄的陈述,现在看来他们来的正是时候,下一步就要回到横滨,去山口家找线索,寻找能量源秘密,这秘密一定把持在山口组织的重要人物手中,像酒井这样的边缘人物不知道很正常,上次从山口一郎手里把戒指偷来,就从他这方面下手。 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几个马上想到了问题的关键点,山口一郎也许知道事情的始末,就用他的戒指丢了做把柄,逼他就范。 大家商议定了,开始选演员,凌霄说什么也不当主角,谁爱当就当,他最多当一个小跟班,跟班总不会招惹上桃花运吧!如果再扮演主角,招风引蝶的话,真惹得心上人不满,一辈子不见他,在异国他乡,他哭都找不到地方。 看见他坚决排斥的态度,只能由别人担当,一共四个人,如果叫龙牙当,他一点气质都没有,没等出门就露馅,在岛国这块土地上,女人就是附属品,更不能担任主角,这主角当仁不让地应该由许昆山担任。 几个人商议妥当,直奔横滨而去,目标山口一郎。 再说酒井父女把少爷送走了,心里高兴,酒井开始给女儿打扮,将来少爷来接,携带一堆‘嫁妆’过去,起码也叫豪门大族高看一眼,这不但是脸面问题,更是今后关于他的前程问题,一定要慎重对待,所以全家人都忙于准备女儿的‘嫁妆’。 这天,又来了一群人,酒井迎出来一看,竟然是去年来取能源之人,山口家族的核心人物。 此人名字叫山口文辉,在华夏化名戴文辉,曾经在a市投资,也是在华夏管理樱花魂这个游戏,他假借喜欢旅游会驴友,经常在华夏各地游荡,扩大这款游戏在知名度,现在回到岛国有一段时间了,只见此人尽管外表仪表堂堂,眼光有点游移,一看就是精于算计之人。 酒井心中一动,难道说少爷刚回去,就和母亲商量完,派山口文辉来接女儿了?心中一喜,把山口文辉相当客气地让进了屋里。 山口文辉去年来过,两人尽管熟悉,但他依旧趾高气昂地派头,颇有点钦差大臣的气场,进了门,端坐在上位,对酒井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马上就年底了,今年我又来取货,准备得怎么样了?” 酒井刚才还在犹豫,想要问对方来目的,没等张开嘴,就听到对方的来意,大吃一惊,站起身来:“山口大人,货不是叫少爷拿回去去了吗?还要什么货?” 山口双眼一瞪,右手一拍桌子,只听‘砰’地一声,刚倒的茶水倾倒在桌上,顿时,水蔓延开来,如一片愤怒的乌云,铺到干净的空间,尽情流淌开来。 “大人,真是少爷前几天来取回去的!我可以发誓,他还戴着家族戒指,绝对错不了。”酒井极力狡辩,心中怕的要死。 “啪!”一个大嘴巴打去!山口文辉继而破口大骂。 “狗屁的少爷,少爷这几天一直在横滨忙别的事情,你脑袋进水了,如此糊涂,竟然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外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山口文辉满脸怒气,语气格外严厉。 尽管半边脸已经红肿,酒井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马上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倒霉催的恰好跪在刚才桌子上洒出的水中,他都顾不上看一眼,双眼血红地不停申辩:“大人,冤枉呀!真的是少爷……” “真是个屁,你说说少爷长什么样子?”山口文辉怒气冲冲地骂道,心有不甘地踢了酒井一脚。 对方这一脚踢到了酒井心口上,他感觉血液好似停止了流淌,心口一疼,尽管这样,他也没敢后退半步,磕磕绊绊把少爷的相貌说了一遍,他可不敢对山口说,他知道的秘密都告诉了冒牌少爷,除非他嫌命长了。 山口文辉越听眉头越挤到一起,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冒充少爷,还如此胆大包天拿走了营养液,这件事非同小可,必须马上把事情经过汇报给家族,叫族长定夺。 ps: 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四十二章钓鱼 山口文辉想到这里,他也懒得再和大废物酒井说什么了,阴阴地说:“你和我一起回横滨,把你知道的情况都告诉老爷,老爷的脾气你也知道……。” 酒井心犹如在高山跌到谷底,谁不知道山口家长出名的做事阴狠,一点情面都不讲,简直是六亲不认,当年他跟在老爷身边几年,小心伺候,才得到机会发配到这个小渔村,成家立业,事到如今,不去是不成的,急忙哀求:“大人,请你到时候帮我美言几句,我实在冤枉……” 山口文辉自顾在前面走,好似未听到对方的话,他也怕一路上发生什么意外,还是安抚住此人为好:“可以,不过老爷怎么处理你,我也不好说……” 到了这个时候,酒井悔恨万分,早知道来的是个西贝货,至于讨好卖乖,差一点把女儿都搭进去,等到山口家,多求求老爷,看在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份上,饶了他一命就算烧高香了。 酒井失魂落魄地跟在山口后面走,心中一片悲哀,都说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就跌入了万丈深渊,几十岁的人了,怎么就没记性,当初怎么不仔细盘问。 北风呼啸着吹来,卷起地上的尘埃到处乱飞,天空呈现一片灰色,整个视野中混沌一片,在外的游人们都奔回家去,只有酒井心情沮丧地裹紧衣衫,奔向不可知的城市——横滨。 再说横滨的几位华夏人,经过几天的跟踪,这个时间终于找到了少爷。 这天晚上,当弥红灯光出现在夜生活中,极尽疯狂的舞曲响彻了灯红酒绿之地。他们在一个酒吧角落找到他,少爷的面前是一位窈窕的少女,正伸出兰花指诱惑地对他笑,可惜过多的胭脂掩盖了脸上几点雀斑,在彩灯下若隐若现地露出来。 突然,少爷的目光转向一个更加靓丽的女孩。只见对方走在一个年老男人身边,纤手自然地斜搭在老男人的手肘上,一脸天真的表情与老男人严肃的面容形成鲜明的对比,一看就不是情侣。 少爷自动无视老人,端起酒杯,直奔主题:“美女。陪我喝一杯,如何?”好似闻到肉味的狗。双眼放光地盯在女孩脸上,脸上带出讨好的微笑。 女孩没说话,微笑着点点头,坐在桌旁。 只是试探一下的少爷,没想到竟然旗开得胜,脸上的神色精彩起来。叫服务生拿过来酒杯,倒上一杯白兰地,递给对面的女孩。他最喜欢的是女孩喝下酒之后,脸上的那抹嫣红还有羞涩的表情。 遥想对方酒后的媚态,面前的女孩好似已经是他怀里的宠物,然后,在对方浑浑噩噩之中,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对方心动,他就可以予取予求,今天,他也是按部就班地进行,没想到,他递给对面美女的酒杯,被他疏忽的老男人拿在手中。 只见他尽管白了头发,却双眼有神、一语双关地对他说:“山口少爷,你手上的戒指实在太烂了,我有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你感兴趣吗?” 犹如一个炸雷在头顶响起,压根没看在眼里的老男人一席话,如一柄利剑刺入他的心房,他的戒指丢了,现在戴着的是假戒指,这个男人怎么看出来了,他话语中的意识非常明显,提醒他我手里有一枚这样的戒指。 他做梦都想找到那枚真戒指,为了那枚戒指赴汤蹈火、再所不辞,且慢,常言说的好,不见兔子不撒鹰,极力稳住心神:“先生,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 老男人就是这次的主角许昆山,他看到少爷的表现,哈哈一乐,刚才缩在衣兜里的手伸了出来,正是和少爷的戒指一样,不过质感更佳,真假立判,少爷正想详细看,对方的手又缩回去了,好似惊鸿一瞥,神龙见首不见尾,吸引了少爷的眼球。 少爷心中有点发急,如果真是那枚戒指,他一定要想尽办法赎回来,不管用多大的代价。 老男人微微一笑:“想要戒指,跟我来吧,说完带头就走了,少爷想了想,紧随其后,不远处两个保镖紧紧跟上。 老男人带来的美女梅儿,也随之走得无影无终;只有初时带有雀斑的美女,看到空无一人的酒桌,满脸郁闷地把杯中的酒喝尽,绞尽脑汁地寻找下一个猎物。 不远处,一家豪华酒店的包房里,园园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喝粥,桌上有几盘小菜,一碗粥竟然喝出了燕窝的味道,尽情享受的同时全身带出懒散之态。 龙牙不时出来进去,心中是梅儿的影子在晃动,搅得他心神不安。 凌霄坐在园园的身边,宠溺的眼神看着,不时给她擦擦喝粥喝急了脸上冒出的汗,好似大家族中贴心的男仆。 龙牙的心神不安丝毫打扰不到两人,两人认真做自己的事情,当龙牙最后一次跑回来,对依旧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的男女喊了一声:“他们马上就来了!” 两人这才回到现实,园园急忙把最后一口粥喝进去,凌霄积极配合擦去她唇角的痕迹,把碗和杂物递给门口守候的服务员,并且对她说了句话,塞给对方几张钱币,只见服务员乖巧地让开,躲到其它门口,对他们的包间不闻不问。 因为这个包间已经花大价钱包下来了,她本人又得了小费,何必自讨没趣。 这时,一个年老男人在前面走进来,一个穿着华贵的小伙子在后面紧跟在后,脚步有点纷乱,再后面是两个保镖紧紧跟随,看到少爷进去,站在包间左右,神态严肃地站在外面,好似两尊门神。 最后进到饭店里的美女,在饭店里探头看看,回到了雷克萨斯豪华轿车,神态悠闲坐在驾驶室里等待。 少爷进了包厢,看见里面还有三位,楞了一下,随之脸上平静下来,高傲的语气说:“老头,你那戒指给我看看,如果本少爷看中了,就花大价钱买下来。” 少爷尽管推断对方可能知道点什么,他依旧故意装糊涂,本身是个纨绔子弟,依旧心机够沉,可见此人很聪明。 许昆山双眼带有深意地望了望他,一言不发,伸出手,叫他看清戒指的质地和形状。 少爷仔细看了看,和他手上的一模一样,正是他丢失的戒指,心中一惊,恨不能把马上就把戒指拿过来,稳定了心神,对面前的老头随意地说:“开个价吧!本少爷不缺钱,别太黑就成!” 许昆山直截了当地说:“我们不缺钱,就想了解点情况?” 少爷心中一动,既然对方不图钱,那究竟为什么,这伙人是不是偷他戒指之人,说的好听,了解点情况,也许另有深意。 山口少爷尽管纨绔,但是绝对不是笨蛋,良好的家族血脉绝不是盖的,心思一转,就想到了事情的几种可能性,身体下意识地往门口靠了一下。 凌霄邪魅的双眼看到山口少爷的表现,心中暗乐,到底是年轻,心思都写在脸上,就他的小伎俩,都是他当年玩剩下的,凌霄坐的位置完全挡在包间门口,无论从哪个方向,想要出门,必须过他的关。 许昆山一副稳坐钓鱼船的表情,对山口的小动作视而不见,不紧不慢地继续说:“我们想知道,游戏能量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呀!”山口少爷发出了惊讶的颤音,能量源是家族的绝对机密,他们这么会知道? 看到山口的表情,许昆山明白了这个山口少爷绝对知道一些事情,他们找对人了,怕他乱喊乱叫,一把揪住了对方胸前的衣襟,手上明晃晃的匕首直指少爷胸口:“如果你再发出特殊的声音,这把刀可就不客气了。” 山口少爷连连点头,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小命玩完,说话的声音也低了三分:“大爷,我一定配合,我知道的一定老实交代。”他心中还有丝希望,就是门外的两个保镖。 于此同时,包间里的女孩对面前的一切视而不见,发出一个手机短信,神情专注得叫人嫉妒。 龙牙站起来,居高临下紧紧盯住对方的表情,眼中的狠辣气场强烈地袭来,加大了许昆山的威风。 凌霄还是稳稳地坐在距离房门不远的地方,好似一尊门神,守卫在房门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场。 事到如今,山口少爷墨迹了好一会,左顾而言他,当尖刀进入脖子里一点,血顺着白皙的颈部流下来,少爷吓得魂飞魄散,他假装跌在地上,从包间里的门缝里往外看,门外竟然空无一人,他心中怎么都想不明白,两个手下历来对他忠心耿耿,怎么会远离他。 唯一的依仗失去,现在如果还玩心眼,决然逃不掉对方的魔爪。 老年男人好似知道他的心态,眼中发出冷意,干脆叫他断了希望:“你那两个手下被请去做客了,少爷你就别找了,还是老实交代吧!” ps: 各位亲!本书这个月底就完本了 预计97-99万字!谢谢大家的一路支持! 第一百零四十三章血雨腥风 看到锋利的匕首上血红的液滴,叫一贯养尊处优的少爷肝胆俱裂,他只好把能量源的秘密和盘端出。 原来这种能量源竟然可以改造人的身体,吸收了能量源以后的身体,好似一个变异的个体,不断经过改造,从而诱发人类的特异功能。 当初发现了这个秘密以后,山口家把游戏主要推广到华夏、米国、棒子国、和南韩等国家,由于华夏人口众多,是潜在大市场,这款游戏山口家派出了大量岛国人进入华夏,宣传这款游戏,利用坑蒙拐骗等多种手段,诱导人们去玩这款游戏。 众所周知,游戏是由电信号在空气中发射,电脑接受电信号才能进入程序,说白了就是无限代码的运行,当初运行这款游戏,获取能量输送过程还达不到和代码同步,所以尽管传输中存在能量,还未能及时收集回来。 有一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华夏某地竟然发生异常现象,游戏停服检查,才知道在华夏b城发生游戏能量大量泄露,一直以来积攒的能量全部沿着这个通道泄露出去,系统里积存的能量全部消失殆尽。 山口家立即采取紧急措施,高价聘请it高手,经过反复研究,总算达到把能量混到代码中一起传递,终于在游戏末端接受到了能量,又经过不断摸索,两年以后,十个自愿参加实验之人,经过能量刺激,只有一个人诱发了身体某项机能,终于学会了隐身技能,其他九个人都在实验过程中死去。 前年,山口家族又倾尽所有能量源,在五个自愿者中开始实验,终于四个人陨落。又制作出一个隐身之人。 去年,看到技术趋于成熟,干脆不用外人,少爷的父亲山口大佐家族长亲自披挂上阵,九死一生终于完成了他的梦想,获得了隐身技能,在这个社会中,隐身技能的妙用,叫他看见了光明的未来和家族崛起,他的野心持续膨涨起来。如果山口家拥有十个、二十个隐身之人,全岛国尽在掌握中,甚至可以掌控全世界。 所以他更期待今年的能量收集工作。看到山口文辉返回家族,就叫他来取能量源,毕竟他办事妥当。 山口文辉的私心很重,他看到族长的神奇之处,迫不及待地要成为山口大佑第二。对族长表示忠心以后,等今年能源取回就开始研制,他毛遂自荐成为今年的自愿者,不成功 则成仁,现在的制作程序更趋于完美,开发出的隐身之人功能会更齐全。前几天山口文辉迫不及待地去酒井家取能量源。 只不过令人遗憾的一件事是,由于他们家族管理不善,一个隐身人擅自出行被人给杀了。另一个隐身之人在守卫情报局的工作中损落。 山口大佐知道以后勃然大怒,发动一切力量全力查找和他们家族作对之人,想要毁灭对方和其组织。 山口少爷说完,心情忐忑地看着几个人,他现在明白了。和他家族作对的就的面前几个人,他父亲到处寻找的人竟然找到他的头上来了。他真是倒霉透顶,刚才剑尖上的血迹虽然暂时离开了脖子,但是阴影还在,脖颈间刺疼的一点,现在疼感无限扩大,演变成恐惧萦绕在他的心头,不知道这几个人会怎么处理他,到了现在他已经不存在幻想,只要留下一条小命,叫他做什么都成,怀着恐惧的心态,他诚惶诚恐地看着面前几人。 园园听完,心中暗想,真是有因就有果,也许就是她那次笔记本大爆炸,她吸收了泄露出来的众多能量,才激发了身体中的异能,具有了隐身技能,可谓因祸得福。 好在现在山口家才有限的三个隐身之人,上次她来岛国的时候,她除掉一个;凌霄处理一个,现在只要把这个丧心病狂的山口大佐除去,再把他们的游戏基地和制作隐身之人的技术销毁,就算天下太平了。 许昆山看对方知道的全交代了,对准少爷的脖子狠狠打了一下,看到他软绵绵地瘫倒在地,神情严肃地说:“事情大家也都听到了,下一步必须把山口大佐除去,必须把他们的游戏销毁,一些数据清除,一定要斩草除根,避免他们死灰复燃,现在我们立即去山口家找山口大佐,还有他们做实验的一切数据。” 几个人神色凝重地点头同意,山口家已经派人去渔村获取能量源,他们假装少爷的事情,很快就会泄露,必须马上把事情解决完,尽快回国。 许昆山带头先走;龙牙和凌霄一左一右搀扶着山口少爷随后跟随;再后面是园园;酒店领班热情地走过来,看到有人被搀扶出来,双眼紧闭:“几位先生走好,请问这位先生怎么了,需要什么帮助吗?” 许昆山急忙拦住对方好奇的眼光:“没事,我侄子喝多了,搀扶出去醒醒酒,这是点心意。”把几张岛国币塞在对方手里,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刚和凌霄在一起没几天,许老头也学会贿赂了,走在后面的王园园看到,心中暗笑。 领班心领神会,看周围没人,把小费塞在衣兜里,去忙别的事情去了。 门外,少爷的两个保镖如何被处理,这是梅儿的手笔。 园园的手机信息发过去,梅儿马上行动起来,下车,进入酒店,看到两个保镖笔直地站立在包间门口,她用技能召唤了两个魂魄,悄无声息地进入两个保镖的身体,两个保镖就这样傻傻地走了出去,梅儿把他们引到远远的地方,弃之不管,估计五小时以后,两个保镖才能醒来,还会奇怪怎么会跑这么远,其中的过程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们绝想不到,在那个时间段整个大脑成空白期,被梅儿引来的魂魄操纵了。 梅儿看事情处理完毕,又转回来了,开车守候在酒店门口。 一会,她就看见看见许昆山几个人走出了酒店,几个人上车,把山口少爷塞在后背箱里,直奔山口家而去。 起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西北风呼啸着在天空肆虐,一路之上,树木被风吹得猎猎声响,在灰色的天际里,傍晚的气温在不断下降,冬天果真的个考验人的季节,尽管豪华轿车里有空调,气温很正常,几个人在这样的天气里都感觉到彻骨的寒意,为了隐身技能竟然死了那么多人,还都是自愿死去,山口大佑就是一个疯子,山口家就是疯子窝,简直灭绝了人性。 几个人更加怀念祖国,已经出来几个月了,还是故乡的山水好,没有这样的血雨腥风。 不一会,雷克萨斯豪华轿车开到了山口家后门小树林边上,看到外面天色未完全黑,许昆山对园园说:“这次又需要你出手了,你先进去探探路,如果事情不好办,赶紧出来,万事小心。” 凌霄邪魅的双眼一暗,刚想拦阻,园园对他说:“没事,我就是进去看看,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真遇到那个隐身之人,我会把他引出来,不会擅自动手。” 凌霄加入这个团队以后,园园还未在他面前使用隐身技能,尽管在小渔村里和酒井的对话,还是山口少爷的接触,他才知道人会拥有一种隐身技能,他也没联想到园园身上,现在看到前面山口家高大院落,犹如怪兽的巨口,这样的所在,竟然叫心爱之人去勘察,他如何放心,就想叫园园留下他去,没想到对方对他说完话,转瞬间人没了。 他心中一阵狂跳,邪魅的眼睛看着许昆山,大有你不说出园园的秘密,我和你誓不甘心的表情,许老头一阵头疼,算了,就是现在不告诉他,一会他也会知道,脸色平静地对凌霄说:“园园有隐身技能,她与这个游戏有关系,所以我们才来求证事情的真相。” 到了现在,凌霄才恍然大悟,一直以来,园园数不清的财富和奇怪的行踪,都迎刃而解,他又担心地看着院子,低声说:“里面也有一个隐身者,也不知道她会有危险吗?”众人默然,没有人回答他,只有风好似知道他的心情,不时吹打车体,发出沙沙的回升,如同凌霄焦急的内心发出得震颤。 先不说这几个人在院外等的焦急,再说,园园通过院墙进入了院落,看到这个院子很大,一共三进院落,类似于北京的四合院,又有很大差异,没有回廊把整套院子衔接在一切,院子里更没有优雅的设置,也许是岛国的大家族借鉴了华夏的建筑风格,而把文化去掉,剩下一些实用的东西。 园园直奔正房而去,院子里不断有仆人和护卫进进出出,正房一共五间,一间客厅、一间书房、一间餐厅、还有两间卧室,屋门打开,整个正房干干净净,一个人都没有。 园园就奇怪了,为什么正房会一个人都没有,难道这里的房间和酒井家一样有暗室? ps: 谢谢各位亲的订阅! 第一百零四十四章对峙 <>  她既然找不到入口,那就隐身进入地下去转转,直接往下面坠去,都是正常的土地,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她不断扩大搜索范围,细细查看附近区域。 突然,在前面不远处真发现了异常,位置大约在正房卧室下,水泥砌的墙壁过去,竟然是一个大约十几平方米的地下宝库。 这个地下室也太小了,和酒井家的地下室相比,简直是西瓜和芝麻,不过酒井家地下室是一个工厂,这里竟然是一个储藏室,反正地面上房间里没有人,园园就来回查看秘室入口,发现入口竟然是在正房卧室衣柜里,好精巧的设计,再看地下室里的东西,包装的相当不错,一共十二个大箱子,箱子外表很精致,好像很贵重木质,透过外包装,里面赫然是无数的金银珠宝,也许这是多少年来山口家族的积蓄。 十二个包装箱都装得满满的,真是得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不费功夫,竟然又有外快可捞,本来就想来这里把事情办完就走,她的物品栏里面保存情报研究所弄来的大笔财富都没处理,面前又出现一堆财富,既然有外快可捞,那当然是收走。 园园心中暗想,既然他们家族惹到我了,那这些钱就当做赎罪好了,脸上绽开了微笑,把东西瞬间都收进了物品栏,十二个大箱子齐齐整整摆放在一个物品栏格里。 收完了财宝,看到宝库边上还有一个桌子上,散乱堆放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还有一堆文字资料,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她对岛国语不会说,更不会写。但是,既然在这样的隐秘之处当宝贝的收藏,这些东西注定很重要。 好在资料上有图示,她对照实物简单看了一下,心中有点怪异的感觉,这些东西好像和能量源有关,心中猜测,莫非这就是激发人潜能的仪器,算了,也来不及仔细查看了。都收进来再说。 看到刚才满满的地下室空无一物,园园的心里舒畅极了,转身离开了地下室。往二进院子找去,这里的正房格局和前面的相仿,她没等进屋就听到里面嘈杂的声音,原来客厅里竟然有好几个人。 园园在门外扫了一眼,屋里一共有三个人。仔细打量,有一个人竟然认识,他就是小渔村里的酒井,正跪在地上,对上面座位上的人说什么求饶的话,态度极其恭敬。 她猛然想起。山口文辉已经去小渔村游戏基地取能量源,一定是发现能量源已失去,事情泄露。及时赶回来,莫非他们正和山口大佐族长汇报,没想到行动如此快捷,那么上面椅子上坐的很有可能就是山口大佐。 她仔细观察坐在上首位置上的男人,和他们抓到的少爷面貌相类似。只不过年纪稍大,大约有四十多岁年纪。一身青色衣服显出上位者的威风,脸上寒冰一片,不愧是大家族的族长,只见他双眼盯住地上的酒井追问,已经怒发冲冠,恨不得把对面的酒井吞入腹中,屋里还有一个人垂首站在山口座位旁一言不发、冷眼旁观、置身事外的表情。 突然,正在发怒的山口大佑,也就是上首坐着人双眼盯住园园藏身的方向,双眼中露出惊讶的神色,岛国话冲口而出:“你是谁!” 园园心中一惊,在这样的场合,能看透他的隐身的只有一人,此人肯定是山口大佐,怎么会如此疏忽大意,忘记此人会隐身,也能够看穿她的行藏,此地不可久留,先闪吧!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快速往外面飘去,身后,山口大佐紧追不放。 他心里疑惑,刚才听山口文辉讲,在酒井那里竟然有人冒充儿子把能量源偷走了,他正生气地怒斥废物酒井,心中突然有种特殊的感觉,仿佛有人在窥视他,眼神一扫,竟然发现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就在屋门处隐身,窥视屋里的情况,他大吃一惊,难道说这次被偷盗的能量源几天时间就被有心人利用,激发了隐身技能,这个女人一定不能放过,无论如何要抓住她,问清事情的真相。 他奋力追了出来,发现女人尽管在隐身状态下,跑地速度却飞快,在傍晚灰色的视野中,她好似一只苍鹰般的飞出去,一晃,就飘出了院子,一闪,人竟然不见了,人怎么在眼前消失了,他急忙在附近找寻,是不是女人翻墙出去了,他跳上墙,正好看见女人的身影,依然是隐身潜行状态,往远处匿去。 他毫不犹疑地独身追出去,园园把人引到距离朋友们不远的地方,站在那里不动,冷冷地看着后面追来的山口大佐,山口看见前面的女人突然站住不动了,眼神如炬。 他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行踪,只有不远处有台雷克萨斯车轿车,在夕阳的灰色调里格外醒目,整个车体正散出幽暗之光。 山口大佐武功不错,特别是有隐身异能以来,更是如虎添翼,自我感觉天下无敌,前几次能量源激发了两人的异能,结果都意外死亡,现在能隐身之人就剩他自己,养成他高傲的心态,也更激起了他心底的戾气。 他发誓一定要找到杀掉敢于和山口家族作对之人,今天竟然看见一个年轻女性异能者,还是一个华夏人,叫他惊异地同时,还有种担心,难道说和家族作对之人竟然掌握了如此高深的技术,竟然获取了这样强大的能力,看到女孩镇定自若的一张脸,在灰暗的光线之下闪烁出诡异的光,他不仅有点疑惑,面前这个弱女子究竟有什么依仗,竟然胆子大到如此地步。 他快速移动到女人身旁,尽管对方是隐身状态,他也没有停住伸出的手,对准女人打去,他要把对方打趴下,然后揪回去仔细审问,没想到女人鬼魅般的速度绕到他身后。 园园看对方袭来,立时祭起+9闷棍,照准对方脑壳敲去,身前的山口突然闪了出去,闷棍竟然打空了,看见对方拉开了距离,园园干脆闪身出来,+9闷棍当成投掷武器,对准山口大佑扔去。 她心中暗想,反正不管闷棍扔到什么地方,都能自动回来,再加上凌霄他们一定看到这里打斗场面,只要坚持一分钟,情况就会改观,老山口,就是你有隐身技能我也能把你揪出来。 果然,+9闷棍带着呼啸声直奔山口而去,山口大佑一闪,没完全躲开,闷棍打在了他的左肩膀上,园园的+9闷棍有麻痹作用,顿时,山口的左臂犹如过电似的麻木起来,马上就抬不起来了。 他倒抽一口冷气,这什么玩意,怎么如此厉害,还没等他站稳脚跟,三个男人扑过来,把他团团包围。 山口刚才从屋子里面追出来,自视甚高,根本没把一个小女子放在眼里,也就没有喊其他人,现在三个男人把他围在中间,他才暗自后悔,加上左面胳膊抬不起来,大大妨碍了他的运动,不过,一直以来的武士道精神,叫他绝不肯束手待毙,他一边暗自把信号弹准备好,打算伺机发出去,一边小心地看着面前的三人,打算来个各个击破。 凌霄一直以来的傲气叫他绝不肯以少胜多,关心园园的安危,是他心中的大事,导致他处在现在的情况下,既然抢占了先机,他就不想再去占对方的便宜。 许昆山打架从来不讲究什么江湖道义,只要能胜,管他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 几个人之中,他首先伸手,一拳打来,山口暗叫不妙,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没有,高手只要出招就能看出对方的武功如何,看到对方华夏的军体拳打得有声与色, 他暗叫不妙,面前这一个人他感觉对付起来都吃力,还有两个男人站在一边虎视眈眈,如何是好。 他一甩手把信号弹扔了出去,再去接对手的拳脚,风声传来,他感觉有个人跳跃起来,后发先至,把他刚扔出去的信号弹,拦截下来,正是三人中帅气的男人。 刚才凌霄围而未打,看见山口扔了一件东西,暗叫不好,如果是报信工具,一定会把同伙招来,这里就在山口家院外,援兵来的速度可想而知,他一个离地起跳,蹦出足足有两米高,把对方的信号弹拦截成功。 再看,这个瞬间,龙牙怒气冲冲地加进了团战,山口、许昆山、龙牙三人打在一起,山口不愧是家族族长,功夫确实不一般,三个人你来我往,打了个旗鼓相当,凌霄看心上人毫发无损,低声吩咐:“园园,你快上车,这里很快就完事,我们马上撤。” 尽管山口大佑信号弹没发出去,可是他追出来的时候,一定有人看见,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再说刚才山口大佑跑出屋门的时候,酒井和山口文辉就在屋里,酒井虽然也好奇,但是他现在是待罪之身,哪敢多言,依旧跪在地上,没敢起来。 ps: 谢谢大家订阅! 第一百零四十五章杀戮 山口文辉和酒井没看见暗中有个女人隐身跑了,就看见山口正在训斥酒井,不知道为什么他旋风般跑了出去,山口文辉在屋里等一会,怎么族长还不回来,就出来查看,猛然听到院外有打斗之声,急忙召集一伙人追了出去。 再说打斗中的几个人,看到园园直奔轿车而去,凌霄马上加入了战斗,山口大佐对付两个人已经黔驴技穷,现在又增加了一个人,眼看促襟见肘,就要落败,他灵机一动,隐身技能发动,人飘忽不见了,几个人正斗得兴起,面前的人没了,三个人互相有点傻眼、面面相觑。 山口大佐隐身之后,看见三个敌人在当地团团转,他大逞威风,一会给许昆山几拳、一会给龙牙几脚、又用手肘撞击凌霄的软肋,完全转变了刚才不利的局面,掌握了主动权。 这时,梅儿把车开了过来,园园看见这种情况异常着急,对三个受困的男人说:“你们两个快上车,龙牙用你的剧毒杀了他,他就在你左前方两步远,正往你面前靠拢……” 大家一听,这样也行……,既然他们在那里,盲人摸象,那还不如听从命令,服从指挥!现在园园是现场总指挥。 好在山口大佑不懂汉语,尽管他听到跑走的女人在车上喊叫,也不知道在喊什么,如果知道他的隐身已经被对方叫破了,早就对别人构不成威胁,还不气个半死,就不会胸有成竹地戏弄面前几个人。 这时,山口文辉带领一群人绕过围墙呐喊着在不远处跑过来,有人拿着刀枪、还有人拿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武器;甚至有人拎着水果刀和木棒;显见是在院子里听到动静。追出来的保安或山口家族之人。 山口大佐看见他的三个对手有两个快速上了车,刚才隐身的女人还在喊叫。 他还是按照他的心愿打斗,面前遇到一股青烟,他暗自发笑,隐身技能是在两个空间之间转化,就是烟中有毒和我何干。他伸出手臂,挥拳向龙牙袭去,没想到他手和对方接触的一瞬间,接触点一麻,他暗叫一声不好,缩回手一看。只见手的接触面,麻痒瞬间变成了疼痛。随之他看见了怪异的现象,竟然看见他的手背以惊人般的速度,一点点融化掉了。 继而,灼心般痛楚袭来,叫他的眼前发黑,他尽管听到山口文辉带领家族之人跑过来。却感到遍体生寒,好似全身上下掉进了冰窖,满池的冰水侵入全身。透彻心扉。 一直以来山口家族的族长,都是山一样的存在,特别是有隐身技能以来,更是指点江山、笑睨天下的气势,什么时候竟然受到过这样的挫折,没想到今日竟然大意失荆州,受到这样惨重的伤害! 他惊讶万分地看见手继续往下消融,一点点地湮灭,尽管室外已经是冬天,寒意已生,山口大佐却满头大汗、心神俱裂,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隐身状态已经解除了,整个身形暴露出来,却浑然不觉。 龙牙一看时机已到,一挥手,数毒齐发,山口大佐全身中毒,数毒齐发、倒地身亡。 一群人蜂拥而至,亲眼看见他们的族长在前面缓缓地倒下,山口文辉更是看清了几个人的样貌。 龙牙对准人群扬了扬手,毒散发出去,借着风势沾染到大部分人身上,一部分人倒地,有瞬间中毒的、还有隐蔽起来的、都矮了下去。 山口文辉更是消失得彻底,直接一个侧滚翻,滚到草丛中躲起来,人无影无终,族长那么大本事都被这个年轻人杀了,他冲上去也是同样的下场,还是顾命要紧。 龙牙返身跳上雷克萨斯豪华轿车,梅儿一踩汽车油门,高级车就是爽,车尾巴后冒出一阵青烟,跑得无影无踪。 山口文辉看到暴徒都上车走了,马上跳出来,看到老族长死了、少爷消失了,当场死了一堆人,还有几个在地上鬼哭狼嚎,他立即指挥人收拾残局,继而又组织人马去寻找逃跑的几人,大家族的底蕴确实不凡,一会的时间,横滨整个戒严,全城大搜捕开始。 山口少爷自从那天被他们打晕,捆绑以后,就扔在后背车厢里,估计也是带死不活的状态。 许昆山等几人已经离开了横滨,赶往小渔村,许昆山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眉头皱起来,忘记把山口家族激发人体机能的仪器找到或者销毁,但是现在山口家族领地已经被搅动了,想要再回去寻找,谈何容易。 如果园园未曾怀孕,许昆山还会叫她再跑一次,现在园园受伤在前,还有孕在身,就是傻子都看出来她的腹部已经现形,行动已然笨拙,却瘦的可怜! 算起来她孕期已经五个月,本来就清瘦,前些天受伤外加劳累看起来人整个瘦了一圈,脸上白中带青,明显是连日奔波没有休息好,就为了资料和仪器,他实在说不出口,既然知道酒井已经来到横滨,还是尽快赶过去,把那个地下游戏公司消灭掉。 现在主谋已死,他们能量源已失,山本家就是再有本事也嚣张不起来,再说还有一个釜底抽薪的好办法,等回国在华夏彻底取缔这款游戏,没有众多玩家支持,他们决然获取不到能量源,再把地下的游戏工厂销毁,叫他们彻底灭火。 所以就是没有那份资料和对应的仪器也不算什么事,瞬间想通,眉头舒展开来,他命令汽车直奔小渔村,等销毁了游戏的地下工厂,马上回国。 园园本来想把物品栏里的破仪器拿出来大家研究,但是又一想,解释不清东西藏在何处,难道叫她把物品栏暴露出来,绝对不行,想起实在不妥,只好作罢,再说许昆山已经有了能量源,就够他们回国研究的了,仪器、还有资料还是毁掉得好。 园园一想起做这个破实验要死那么多人,心中就有点不寒而栗,这害人的东西,绝对不应该留下来,所以她打定主意,绝不会叫这些东西面世。 只见车窗外的一切慢慢没入黑暗中,风吹了起来,摇动路边的树木发出嘈杂之声,一片黑云遮住了天空,星光和月牙都藏在了深深的苍穹间,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行人幽灵般的在路上移动。 龙牙体贴地去开车,换下了辛苦半天的梅儿,梅儿跑到后座,想靠在已经进入梦乡的园园姐姐身上,被凌霄的白眼瞪回来了,悻悻地独自歪在车后座,头靠在后背酣睡。 当汽车赶到小渔村,已经到了半夜,只见遥远的小渔村摇曳的灯光在风中飘荡过来,好似江河里的渔船来回摆动,原来是车在路面上颠簸造成的视觉错位,几声犬吠远远传来,才能感受到前方是个有人烟的村落。 雷克萨斯豪华轿车停在了路边,许昆山面现慈祥的语气,叫园园在车上看守。 他们几个人去捣毁一个地下工厂应该没问题,不知道杀多少人,车辆必须有人保护,万一有事大家开车就跑,既然这样,他安排孕妇留下。 凌霄下车的时候,拉着园园的小手,捏捏对方的柔夷,邪魅的双眼看了她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好似叮嘱她千万别下车;或者是叮嘱她小心。 几个人下车以后,小心靠近酒井家,尽管来过一次,知道他家没有什么守卫,但是为了防患于未然,还是谨慎一些的好,几个人轻车熟路地顺着墙边,摸进了他家的院落,果真,院门开着,院子里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和上次来的情况一样。 凌霄轻轻用匕首把门插拨开,刚要推门踏进屋,只见一声寒意的声音就在耳边惊雷般响起:“你们被包围了,举起手来!” 几个人一愣,真是终日打雁,反被雁啄,怎么被人家包圆了,一看对方的人数足足十几个,身穿警装,他们一共才有四个人,人员相差太悬殊了,怎么办,如果就这样逃跑,未必能跑出去,就是有车,估计也白费。 许昆山和凌霄互相看看,马上做出了决定,不能束手待毙,驴死谁手还未可知,打了再说,两人在前,冲进了包围,身后龙牙和梅儿紧跟在他们身后,冲入对方的人群,只见十几个人就在酒井家的院子里摆开了战场,杀在了一起。 梅儿运起了异能,一时间风声夹杂着阴气飘荡过来,专拣薄弱环节下手,所到之处鬼哭狼嚎;龙牙不管不顾地释放开了毒药,专拣人少的地方下手;许昆山和凌霄运气武功,闪展腾挪,如下山的猛虎,特别是凌霄发起威来,那叫一个沾上死、碰到亡。 园园听到院里有打斗的声音,把车开到院子里,车堵住院门,跳下车,隐身潜行发动,祭起+9闷棍开打。 这些人之所以躲在这里,还是山口文辉的功劳,几个人撤走以后,山口文辉甚至在所有横滨把所有旅店和风月场所都翻个遍,也遍寻不见这几个人。 ps: 谢谢各位亲的订阅!有你们一路支持,我才能把书写下去! 第一百零四十六章坑杀 山口文辉怒气冲冲地回到了房间,一抬头看见酒井正雄脸色沮丧地还在屋里跪得笔直。 他猛然想到一个地方,这几个人一瞧就是华夏佬,估计就是他们盗取了能量源,能不能又奔酒井家游戏工厂,杀个回马枪? 他越想越有可能,立即给小渔村最近的警视厅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有不法分子杀了山口大佐族长,现在又去酒井家盗取重要物品。 山口家与警视厅的人关系默契,甚至可以说警视厅就是山口这样的大家族看门狗。 警视厅接到电话,大为惊异,这还了得!主人家出了事,狗腿子当然要去效劳,警视厅立即派出了十几个警察,来到酒井家院中埋伏。 已经守到了半夜,他们以为不会来人了,刚想撤退,就听到远处有汽车声传来,这些人重又隐藏好,正好在对方撬门的时间跳出来,打算来个瓮中捉鳖。 按他们原来的想法,几个不法之徒,只要警视厅的人出马,他们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没想到对方真敢下黑手,他们绝对是一伙亡命之徒,竟然胆大包天到杀警察,叫他们这一伙养尊处优的警察,一时间抱头鼠窜、溃不成军,十几个人很快就被对方分割包圆,几个受伤之人,非常聪明地干脆躺在地上装死,其中有个小警察很机灵地闪进了暗色之中。 许昆山一瞧来人都倒下了,黑夜之中也不知道死伤多少人,既然杀一个是杀,杀一群也是杀,都死了这么多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里毁灭掉。 他叫大家把酒井家人和地窖里所有人,还有杀死的警视厅之人,死的、活的都扔进了地窖。 酒井的女儿樱子还在酣睡,穿一件裸露的粉色睡衣被梅儿揪起来,赶到了地窖旁。 她发愣地看看周围。才感觉事态的严重性,一时间花容失色,跪地求饶,涕泪长流,恨不能卖身投靠,脸上的媚态叫人恶心到极点。梅儿一脚就把她踹下去。 他们想起雷克萨斯豪华轿车后尾箱里还有一个人,把奄奄一息的山口少爷也扔了进去。一起坑杀之。 这个时候,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身的残忍,如果留下活口,通风报信、或者把游戏和隐身之秘法泄露出去,华夏乃至世界都将无宁日,他们也将会万劫不复。必须使用雷霆手段,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 许昆山找到汽油和柴草。全部点燃,扔进了地窖,看到地窖口熊熊大火燃烧起来,几个人把地窖口盖严,并且用石头压紧,衣柜和杂物推倒压住了地窖口。 只听到窖里里不时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好在这里距离邻居稍远,短时间内,估计发现不了地窖中的秘密,这个时间正好几个人可以从容撤退,然后大家登上雷克萨斯豪华轿车,扬长而去,下一个目标旅店、飞机场。 哪个躲藏在草丛里的警察看见歹徒终于撤走了,汽车的声音已经消失不见,他连滚带爬地跑回警局,把事情一说,一群警察来到了酒井家,打开了地窖口,地窖里的人不是死了,就是伤了,还有一些人被烟火熏晕过去了,总算救出几个活人。 警视厅马上联系东京警局,实行全面封锁,找寻雷克萨斯豪华轿车下落,还有几个华夏凶手的踪迹,可惜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这时,黑夜就要过去,东方的天际露出了一线曙光,寒冷的夜晚就要过去,一丝光线出现在天际,温暖冲入几个人的心中,经过一晚上的杀戮,人的感情都变得坚硬似铁,这温暖叫大家身心一震。 看到更多的光亮出现,天空形成一片曙光,大家才恢复常态,心情也和外面的天空一样,由暗转晴,天就要亮了,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一切都会过去,未来在等待着大家。 大家直奔旅店,把东西收拾完,每个人改变了装扮,没用的东西弃之。 许昆山对几个人说:“咱们既然涉及这样大的案子,还是化整为零,分散行动,争取尽快回国,龙牙和梅儿一组;凌霄和园园一组;我先去飞机场把票买了,一会去附近的超市和你们接头,你们都去超市里等我,咱们互相策应,大家看怎么样。”几个人点头答应,每个人行动迅速地收拾妥当。 雷克萨斯豪华轿车又上路了,他们把车弃在距离飞机场较远的地方,这台雷克萨斯豪华轿车实在太醒目了,还是扔掉得好。 大家走远了,园园回头看看孤单的轿车,流线型的光环依旧围绕在它周围,给人以震撼,再完美的物体,也有使命结束的一天,她本人的使命什么时间能结束?身心好累呀! 许昆山考虑一会,把能量源的箱子交给凌霄,在剩下的几个人中武力值最强的就是凌霄,龙牙一出手就要人命;梅儿毕竟是女孩子;园园有了身孕,本身行动都困难,能量源只能交给凌霄。 他心想,现在飞机场一定有人看守,还是用他做诱饵,想办法吸引注意力,叫几个孩子顺利回去,所以他想起了这样的办法,看到大家都同意他的办法,几个人分散往飞机场附近的超市走去。 许昆山紧走几步,先进入了候机大厅,和他预想的一样,大厅里布满了便衣和各种警察,比平时多了一倍。 他镇定自若地到窗口把飞机票买了,还有两个小时飞机起飞,他离开了飞机场,发现身后有便衣跟着他,脑中回想了一下,也许是他买的飞机票数过多,叫某些人产生了怀疑;也许他们已经发现了那个地窖。 许昆山假作不知地走进了附近的水果店,买了点水果,发现后面的人紧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水果店,向几个人约定的超市走去,脸色平静地进入了超市,推了一个购物车进入超市。 他发现监视者也进入了超市,由于这个超市距离飞机场比较近,所以流动人员比较多,许昆山假装选了几件,把飞机票夹在两个小食品中间,走过凌霄和园园身边的时候,小声对两人说:“我被人盯梢了,这里有飞机票,分散行动。” 说完就离开了,凌霄看了看飞机起飞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起飞,他们需要在起飞前半小时进入飞机场,园园想要回头去看监视者,凌霄一把拉住她,装作亲昵地把她搂在胸前,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我们先脱身,千万别把你搭进去,他会有办法的。” 看到他邪魅双眼中自信的目光,园园深信不疑,一直以来,他在她的身边,犹如一个无所不能之人,只要他答应的事情,没有一件叫她失望的,今天她也同样选择相信他。 到了这时,凌霄才改变了对许昆山的看法,一直以来,他总以为许老头自私自利,就知道叫园园去拼命,而他坐享其成,现在他总算看到了许昆山男人的一面,人都是自私的,在园园和许老头中间选择的话,他一定会选择园园,他首先要确保园园安全,然后再考虑其他人。 他也想过去帮许昆山,如果他现在离开园园的身边,她也会跟过去,他不希望她有一点危险,所以只能头也不回地走下去,其实他说得纯是善意的谎言,到了现在,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以身替代。 他在心中祈祷:许老头,你一定有办法,千万别叫我失望! 许昆山用同样的办法把飞机票送给了龙牙和梅儿,马上离开了超市,他用眼角的余光看见四个战友都进入了候机室,他已经不能再进去。 他立即招手叫一台出租车,上车离开了飞机场,赶往市区,后面的尾巴也许发现了他的举动,又增加一个监视者,他坐的出租车后面很快就跟上了一个私家车。 凌霄的手法他已经学的娴熟,马上递给出租车司机几张纸币:“先生,我有急事,拜托你车开快点。” 司机年纪不大,正是冲劲十足的年纪,加上有钱鼓劲,一踩油门,出租车快速地往前开去,很快和后面的车拉开了距离,许昆山暗自欣喜,又往前开了一会,许昆山看见路边有一个大酒店,他又交给司机几张钱币:“师傅,你的车一直往前开,我有个朋友在五公里外的立交桥下等,你去把他拉过来。” 司机一瞧,此人给的钱比正常拉客多了好几倍,爽快地答应下来,车往前开去。 许昆山看到后面车还没影,马上进入大酒店,穿行而过,来到另一条街,又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闹市区而去。 再说候机室里,广播在反复播放消息:“乘坐开往华夏的747号飞机,开始检票了,购买这次飞机的乘客,请马上检票。” 在安检口,除了安检员以外,还有几个警视厅身穿警服出现在检票口。 怎么办,梅儿和龙牙正走在前面,她灵机一动,假装歪了脚,‘哎呀’!一声,蹲在地上,立时,几个人的目光盯了过来,一看是华夏女孩,警视厅几个人的目光射过来。 ps: 这几个章我都在认真写!不知道为什么订阅惨淡!求支持!求订阅!谢谢! 第一百零四十七章跑路 梅儿神态慌张地一拉龙牙的手,一瘸一拐地走出候机室,几个警视厅的人互相看了看,留下了一个人在检票口监视,其他几个人奔出候机室,寻找刚才的两个华夏人。 园园也想离开,被凌霄亲昵地搂住,两人走过了检票口。 他知道到了这个时候,能走一个是一个,已经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梅儿何尝不是把机会留给园园姐姐,同伴们宁可涉险,也要保全她的安全。 两人登机以后,凌霄机灵地和一个华夏老两口换了座位,他怕万一机场提供警视厅购票座位,不能不防患于未然。 当飞机升空以后,园园的眼泪流了下来,为了她能够安全登机,其他三个战友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们能甩开跟踪之人吗?安全回国吗? 凌霄拥住她,不叫外人看见她的异常,只让这泪湿透他的衣衫,他独自承载着她的悲戚,因为他是男人。 再说梅儿离开候机室,马上恢复正常,其实,她的脚一点事都没有,她转头看见大厅里赶过来几个警察,两人马上神色慌张地打车离开,这趟飞机绝对不能坐了,也不知道能否和许昆山汇合。 她示意龙牙关注后面,马上给许昆山发看一个信息:“姑父,我们也没赶上飞机,你在什么地方,安全了吗?” 许昆山已经下了出租车,看看时间,园园他们乘坐的飞机已经起飞,他绝对赶不上了,几个小家伙都安全了,心似乎也安定下来,一切都由他来面对吧。 他从容地找到一个洗漱间。把衣服翻穿,面部特征微微改变了一些,买飞机票的时候记得不久之后,还有一架飞机飞往华夏,他正在考虑几点去买票,感觉肚子有点饿。找个人多的快餐店,悠闲地吃起了快餐。 正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梅儿发来的信息,看到上面熟悉的号码,心中一惊,难道?仔细看去。有时候,其他几个小家伙也会和园园一样叫他姑父。在这个场合,正好抓过来就用。 看完内容,许昆山马上明白了,估计这两个小家伙不是没赶上飞机,一定也是为掩护园园,他们才未登上飞机。马上回函:“我在东京第一百货商店门口等你们,这里安全。” 他们前几天熟悉地形,逛街的时候。几个特殊的地方都叫大家认识,免得将来发生紧急情况下,多一个坐标点,毕竟几个小家伙岛国语实在太烂,东京第一百货正好距离这里不远,许昆山马上放下吃了一半的快餐,开始行动,到第一百货商店前等他们。 再说跟踪龙牙他们而来的几个警视厅人员,看到出租车载着两个可疑分子走了,急忙驾车追去。 出租车上,梅儿很快就接到许昆山的信息,看完了,递给龙牙看,岛国语龙牙比梅儿要强一些。 他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我们想要到第一百货商店,请快点开。” 尽管他们的车速很快,但是仍然没有甩掉后面警视厅的车,梅儿一看,前面不远处就是闹市区,再往前就是他们相约的地点,现在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就是发信息,梅儿有点紧张。 龙牙拍拍梅儿的肩头,似安慰、似鼓励,拿出他的手机,把信息发了出去:“姑父,有人跟踪,我们车快到了,怎么办?” 许昆山正在百货商店门前等候,接到了梅儿的手机短信,马上采取行动,租了一个出粗车,对司机说:“师傅,我有个侄女被几个流氓缠上了,一会车过来,帮我掩护一下,这些钱是我的一点心意。” 司机人有点贪财,看到手里厚厚一沓钱,还都是美金,别说租车,就是买下他的车都绰绰有余,双眼发亮,马上爽快地答应下来,两人在路边等候,许昆山发过去一个信息:“你们把车开过商店门前,尽力往远处开,我有安排,放心!” 梅儿接到了手机短信和龙牙互相看完,好似有了主心骨。 两个人紧紧盯视前方,马上就到地方了,只见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车辆和人流,不知道许昆山在什么地方,后面的车紧紧咬住他们的出租车,大有他们车如果停下,马上就把里面人抓住的架势。 现在地处闹市区,他们不敢施展异能,生怕伤了闲人更走不掉了,他们根本不敢叫出租车停下,已经路过了百货商店门前,现在怎么办? 突然,他们看见了另外一辆出租车似乎是想要超车,结果竟然在他们车后面横在车道了,把梅儿身后所有车辆拦住,跟踪车更是拦截其中,无数司机探头喝骂,车辆越积越多,交通开始混乱。 肇事司机把车窗摇下来,对怒目而视的众人态度极好地道歉,结果越忙越乱,他好似不会开车一般,好不容易才把车摆正,开走了,等道路畅通以后,警视厅追踪的两个嫌疑人乘坐的车辆却无影无终。 几个警视厅的警察破口大骂,却没人发现刚才堵他们车的出租车里,有一个头发花白的平常老人,双眼中露出了微笑,他对司机说:“我想去飞机场,麻烦司机了。” 司机难得遇到一个大款,当然愿意效劳,一踩油门奔了过去。 现在三个人要回国,为防止意外发生,许昆山给东京飞机场的一位暗探发过去信息:“香蕉吗?我的菠萝,我正赶往飞机场,你帮我买十点华夏飞机票三张,二十分钟以后给我,你再看看机场的苍蝇多吗?帮我赶赶!” 对面,一个女人的柔美的面容看了看手机短信,马上回函:“香蕉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许昆山的心总算放下了,这个别名叫香蕉的暗探,是特种部队多年来培养出来的,不到万不得已,许昆山不想动这颗棋子,事到如今,他们的身份一定是暴露了,才屡次遭到围追堵截,现在正是动用这颗关键棋子的时候。 三个人在二十分钟左右准时赶到了东京飞机场,竟然异常的顺利,上飞机前,许昆山心中一动,给金月夜打了一个电话:“阿夜吗?我是你姑父,园园坐上午八点的飞机回国了,大约十一点到b城飞机场,你去接机,我坐十点飞机回去,要晚几个小时。” 尽管和凌霄在一起拼搏了好些天有了感情,但是再近也没有自家亲人亲,有些话他一个当老人的不好说,就想叫内侄子金月夜自己看,感情的事情还是本人去解决,叫金月夜去接机,就是想叫他看看凌霄这个男人和园园在一起,至于怎么解决,他们年轻人自己想办法,总比他打小报告的好。 打完电话,许昆山心中有点不安,他不知道当三人面对面的时候究竟会如何? 岛国的一切在几个人的视野中远去了,三人经过几个小时惊吓总算坐上了飞机,飞上了蓝天,目标华夏! 山口文辉总算等到飞机场传过来的确切消息,华夏几个人已经化整为零,分别坐上了两架民航飞机回国了,至于消息为什么会推迟,还是华夏许昆山的那个叫香蕉暗子起得作用。 他暴跳如雷,马上把电话拨到了华夏,他在华夏多年,勾结了一些亡命之徒,其中有个猎杀网上有名的阻击手,名字叫马天,此人是美女丹妮的姘头之一,最近回到华夏来到丹妮身边鬼混。 山口文辉也是通过丹妮认识的此人,今天他这口气实在咽不下,能量源被骗走了;山口家的族长死了;山口家群龙无首,几个眼光短浅之人忙着争名夺利;就连岛国警视厅都死了一堆人,都是一群废物,还轻易放他们出了海关,上了飞机。 他马上给马天打电话,叫他火速赶到b城飞机场,堵住几个华夏人,他在电话里把这几个华夏人的特征说了一遍,对马天说:“这几个人,你杀死一个给你一百万美金,杀死两个给两百万美金,杀的越多越好。” 手机对面,马天满口答应,最近手头有点紧,正好休闲度假期间弄点外快,干脆拿着他的阻击枪,带着丹妮两个人赶往飞机场,在十一点前找好了地点埋伏起来,丹妮虽然没有阻击枪,但是她有小手枪,也找了一个距离马天不远的位置准备好,两个人等待飞机降落。 正是一年的最冷的季节,b城的冬季更是滴水成冰,这个时候,天暗了下来,天上飘起了小雪花,雪花在风中旋转着飘洒到大地上,净化了这片土地,天地间有种一片白茫茫的感觉。 金月夜在手机里听到几个月未见的姑父,总算想起了他,还知道园园一切都好,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想起园园已经六个月身孕,万一坐飞机有事怎么办。 他毫不犹豫地放下所有的工作,多日的思念萦绕在心头,他感觉冬天的寒风似乎转暖,阳光透过车窗照射进来,感觉心中狂跳起来,脚下一踩油门,开着他的宝马专驾一路疾奔赶往飞机场。 ps: 都是眼泪!辛辛苦苦写了书!订阅惨淡! 第一百零四十八章女儿不孝 金月夜一边开车;一边回想爱人离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他每天度日如年,面前经常是她幻化的笑脸,在对他薄怒轻嗔,不管是什么表情,只要她出现就好,经常是午夜梦回、形单影孤,好希望看见她,看见她一切都淡而化之的娇羞、看见她纤细的身影蕴含出无限的魅力、更喜欢看她在怀中婉转承欢、抑制不住的轻颤…… 冬季的公路两旁,枯枝残叶都裹挟在风雪中,他深邃的眼睛扫过这些,不知道他的爱人经历了多少磨难才返回来,儿子可能感觉到这一切,也许走时候只有很小的一点,现在手脚都全了吧,也能感觉到他这个父亲的存在吧。 心中热热的感觉袭来,面前的一切都好像有了活力,风带起了雪花漫天飞舞,好似生命鲜活地在他面前晃动,儿子,爸爸来接你和妈妈回家。 金月夜边境的工作已经结束,一个月前,已经返回k市担任k城警察总局担任副局长,尽管他的年龄不大,由于是脚踏实地一步步提拔上来的,深得大家的信任,警局的几个哥儿更是力挺他,所以他在警局里工作很顺利。 警察局贾局长已经提升为副部级,兼任警察局局长,局里虽然有几个副局长,都是资格较老之人,在局里担任点闲散职务,混几年等待退休,有些事得过且过。 金月夜工作上闯劲十足,就安排他分担警局的日常工作,三十多岁就担任总局副局长,在k城这个大都市绝对属于凤毛麟觉、鹤立鸡群般的人物。 有贾局长这个太上老君罩住,没有人敢说什么。更没人阳奉阴违,每天工作很忙,但都是轻车熟路,倒也干得开心,乔娜看到儿子总算离开了艰苦岗位,十年的媳妇熬成婆。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唯有一件事,叫家人每天都挂在嘴上,特别是金月夜时时放在心上。 园园已经离开家三个多月了,孩子都五个多月了,算起来应该会在母体里蠕动了,怎么还没有回来的消息。许昆山在国外的手机号码只有少数人知道,根本联系不上。园园出国更是连手机都没带,即使有手机也是异能组统一发放的号码,是为工作而设立的,绝不可能让一些私人事影响工作。 园园受伤的事情,许昆山是不会和金家说的,任务进程更不可能泄露出去。回国日期不定,更不可能通知谁,所以金月夜尽管万分惦记。只能耐心地等待。 这天早晨,金月夜刚要上班,突然接到常宝的电话,明显是发生了大事,语气中心绪不宁:“是小金吗?我是常宝,妈妈摔了一下,现在脑出血,在医院抢救,你能联系上园园吗?” 园园出国的事没和家里说,常宝以为她还是在那个什么特警部队,妹妹的神秘他早就领教了,经常是玩失踪,他心里也明白妹妹一定是工作性质特殊,好在妹夫工作尽管危险,还算正常,今天遇到特殊情况就把电话拨过来了。 “什么,脑出血!”金月夜大吃一惊,王妈妈尽管身体不是很好,但是年龄才五十多岁,怎么会摔一跤就如此,突然想起前些天去医院,还见过一个小伙子三十多岁,喝多了酒就得了脑出血,五十多岁老年人突发性脑出血也不算什么,就是关系到自家亲人身上,难免心中焦急、手忙脚乱。 “现在情况怎么样?我马上去飞机场,两个小时就到,园园出国了,联系不上。”这几年来,空运能力增加,k城飞往b城的飞机每天一次,这个时间还来得及,他急忙驾驶他的宝马专驾,奔往飞机场。 金月夜心里乱跳,眼睛都红了,老人是园园的亲生母亲,现在她不在国内,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有个好歹,将来这打击叫她怎么受得了,这几年,每次夫妻两人聚在一起,园园总是念念不忘老娘没在身边。 这次,出国前,还对金月夜说等回来以后,把妈妈接来k城安居乐业,将来帮忙照顾孩子,金月夜也点头答应。 毕竟王妈妈就她一个亲生女儿,常宝已经照顾了这么多年,为了王妈妈,常宝夫妻两人本应该回a城都没有回,一直守候在b城家中,等园园出国回来,正好把妈妈接过来,常宝夫妻也能回a城帮梁乐父母。 现在,竟然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怎不叫人心焦,现在已经进入冬季,b城的温度比k城还要低,金月夜就穿一件棉服直接赶往b城,连进屋换厚衣服的事情都忘记了。 当金月夜下了飞机,马上感受到东北的寒意,风立即打透了单薄的棉服,他好似没有感觉到寒冷的气温,路上的行人一个个穿戴厚厚的羽绒服,行走在冻得坚硬的地面上,风呼啸着不断把寒意吹到人的脸上、身上,叫人感受到冬季的严寒,一眼望不到边的皑皑白雪在远山耸立,更增加东北萧瑟的气氛。 飞机场距离市医院还有很远的路程,金月夜打了一台出租车往医院赶,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汉子,面相憨厚,看乘车的小伙子穿的单薄,不停地给他灌输年轻不注意,老了会腰酸背痛,千万要多穿衣服的主题,完全忽略了他焦灼的表情……, 絮叨了一路,金月夜看对方好心好意,只能哼哈答应,心中却急的要死,他看到车窗外一层薄雾笼罩了视野,好似心中的担忧,层层叠叠覆盖起来,叫人烦闷地喘不过气来,在他的不断催促中,出租车总算到了地方,他打开车门就跑。 身后,年老的出租车司机跳下车,在后面边追边喊:“等等,小伙子,车钱没给!” 金月夜一拍脑袋,真是忙中生乱,他急忙掏兜,拿出一张一百元人民币扔给了司机。 司机收起来,找完钱,一看人又没有了,对着他的后影狂喊:“小伙子,找你的零钱。” 金月夜的脚步马上要踏入医院的大门,心想,真啰嗦!对院外的司机喊了一声:“大叔,不要了!”一头钻进了医院。 大门外,年老司机高兴地收起了钱,对几个过路羡慕的眼光,嘀咕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样性急!不过白送钱,谁不要!”收起钱,一脚油门,出租车欢快地开走了。 金月夜匆忙赶到医院的抢救室外,只见常宝和梁乐焦躁地守在手术室外,进进出出的医生和护士一脸严肃的表情,长途奔波,又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有点发傻,直奔常宝,马上询问:“妈妈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会跌倒?” 常宝瞬间眼圈红了:“妹夫,妈妈今天看天气好,和保姆一起去菜市场转转,谁知道走到菜市场边上,有一段路上结冰了,不小心就跌倒了,结果头撞地上,保姆吓坏了,急忙往家打电话,梁乐在家管孩子走不开,给我打电话,我急忙赶过去,保姆已经叫过路的好心人把妈妈送到医院,医生一看病人危机,直接送到抢救室,现在还没出来,都两个多小时了。” 两人正在这里说话,听到抢救室门打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医生走出来,对外面喊:“常宝”? 常宝急忙挤到前面,只听医生说:“你母亲头部脑血管破裂,大出血,抢救无效,我们也无能为力了,你们家属进来看看吧!” 犹如晴天霹雳,常宝傻了、金月夜也傻了、梁乐身体发软,毕竟才生完孩子几个月,身体还未恢复,站在那里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栽倒。 常宝一把抱住她,梁乐的眼泪开始流下来:“妈,你为什么就这样走了,贝贝才三个多月,你都说要亲自教贝贝走路,还要教贝贝说话,园园你这个坏蛋,现在在什么地方呀……” 常宝和金月夜两人都流泪了,老人就一个亲生女儿却远在天涯,一点消息都联系不上,不知道她回来以后,多伤心! 他们几个在老人病床前,看到她一直人事不省,最后无声无息地走了,连一句遗言都没留下。 晚上,三人互相看看,做出了决定,既然园园近期内回不来,就给老人办理后事吧! 金月夜好生后悔,从结婚以后,明知道爱人的心愿是什么,总觉得时间还长,等将来一起完成心愿,叫老人安度余生,没想到老人竟然就这样走了。 大舅哥常宝毕竟尽了几年孝心,可是他做了什么,偶尔来一次看看老人,明明看到孀居的老人对女儿的留恋,却由于他的私心把老人的心愿摒弃于外。 尽管结婚以后夫妻二人聚少离多,但是这绝不是推卸的理由。 望着老人安详的面容,他跪在老人身边,轻声呢喃:“妈妈,不是你女儿不孝,是我不孝,对不起。” 好在阀门厂的副厂长江大爷虽然退休,老两口身体还都好,有些丧事上风俗之事就去请教他,大家决定第三天出殡。 第一百零四十九章生死抉择 金月夜怕父母担心,给家里挂了一个电话,乔娜心中黯然下来,儿媳妇早年失去了父亲,没想到出国在外,母亲又故去了,将来回来,还怀着孩子,事情怎么瞒得住,最好等孩子出生再说吧! 出殡这天,天上飘动着雪花,几个人心想,老人一定是心愿未了,这雪花或许是老人无数遗憾;亦或是责怪女儿没有在身边尽孝留下的清泪,幻化成白雪。 风吹动着雪花,在无边无际灰色的天空飘飘洒洒,带给人们无限的哀怨。 梁乐哭的肝肠寸断,心中一遍遍咒骂臭园园,怎么就没有消息,叫老人就这样走了,能来送送也好。 阀门厂休假一天,全体员工们自愿来相送老人,没想到老主人横死,现在老夫人也不在了,唯一的亲生女人连影都没有,真不孝,好在认了一个干儿子夫妻,真厚道,活着对待老人关怀备至,现在老人故去了,披麻戴孝,这孩子真有孝心,亲生的女儿都不如这个义子! 大家都以尊敬的目光看着常宝夫妻,有人认出了金月夜,小声对大家指指点点:“看,那个帅哥,就是老人的女婿,女儿虽然没到,女婿忙了好几天!这家的女儿真不孝,多亏找了个好女婿!” 老邻居这才释怀,可能这丫头病了,回不来,女婿就是半个儿…… 江大爷和大娘全力操办丧事,看到满天的白雪,老两口心里揉碎般的难受,怎么老妹子说故去就走了,这几年王家妹妹有儿子。媳妇在身边,身体调养的不错了,真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人老了谁也不知道出什么事情,还是想开点,开心过好每一天。 老人的丧事很隆重地办完了。骨灰保存起来,想等园园回来再处理,她父母还要合葬在一起,还要购买墓地等事情。 金月夜生怕留下遗憾,来宾和灵堂布置,还有老人安详的仪容都拍摄下来。把葬礼的全过程都录下来,等将来园园回来给她看。免得留下遗憾、 一切花费常宝都承担了,金月夜拿出工资卡扔给他,常宝说什么都不要,阀门厂是老人交给他的,这点小钱如果再叫妹夫拿,他的良心都不安。想当初他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是妹妹把他领回家,才认识了妈妈。妈妈对他有天高地厚之恩,如果老人泉下有知,会责怪他的,妹妹已经给了他大量金条,投入了各行业中盈利颇丰,就是利润都够他今生无忧。 金月夜看他不收,也就算了,过了几天,看事情都安排完,心情沉重地回去了,他心中又开始思念起园园,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回来,回来之后怎么和她交代! 没想到金月夜刚处理完老人的丧事回来几天以后,也就是王妈妈三七忌日没到,园园竟然回国了。 金月夜一边驾车往飞机场赶,高兴的同时;又有一份担心,万一爱人知道老人永远地故去了,不知道会如何伤心,事情怎么会这样巧。 就这样,金月夜风驰电掣赶往飞机场;杀手马天和丹妮赶往飞机场。凌霄和园园乘坐的飞机就要降落了。 园园怀了五个多月的身孕,总算完成了任务,一脸疲惫地回国了,没用的东西都扔了,有用的直接扔到物品栏里,只有手上象征性地拿一个的手包,里面是随身的护照、纸巾、几张卡和一点零钱。 她的身边是手中拿着一个木制小箱子,里面装有能量源的凌霄,他一只手拿着东西,另一只手搀扶园园,生怕她不小心滑倒,他关注在她身上的目光远远大于手中的物品,邪魅的双眼满含情意。 两人就这样互相搀扶走下飞机,走出飞机的一刻,她看到机场上空一面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这是祖国的土地。 尽管她从来没有什么远大抱负,离开祖国几个多月以来的经历,每一天都寝食难安,她激动地看到红旗随风飞扬的时刻:祖国,我回来了! 眼中湿润起来,再看洁白的天空上飘起了雪花,纯净的色泽叫人痴迷!这是祖国的自由空气,是祖国上空飘落的白雪,真好!纤手接起一片雪花,慢慢地融化在手中,冰凉的感觉侵入心扉,连日的疲倦烟消云散,心脏在兴奋地跳动。 这时候,一个美女,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面孔出现在机场,只见她,金黄色的头发,褐色的双瞳,一看就是混血,右手插兜,从远处走来,双眼中一抹冷笑挂在脸上,叫人感觉此人在众人堆里相当不协调。 五个月多月的身孕使园园行动比平时迟缓,看了对方一眼,感觉这个女人有点熟悉,一边在记忆的仓库中极力搜寻;一边和凌霄混在人流中缓慢往前走。 出站口外一个男人从栅栏外焦急地走进了机场,期盼的眼光看着出来的一批批人,突然,他深邃的双眼一亮,正要迎上前来。 那个手插兜的女人走近了园园和凌霄,感觉到一种特殊的气场,她抬头看见了混血美女,记忆中突兀地想起了那个度假山庄,双料特务……,在想起的同时,她突然看见栅栏外对面的男人,轻轻地呼喊一声:“阿夜,你也来了!” 多少天想他,却总也不能如梦,只有身边的男人给予她无限的关爱,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对面遥望中的男人是她丈夫、是孩子的父亲,是她的亲人,是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 金月夜正守候在出站口,不远处是他的宝马车,也许是路上的思绪重了些,眼角挂上了甜美的微笑,他看到走在人群中行动缓慢的园园。 突然又看见园园身边携手的凌霄,心里一沉,他怎么和老婆一起下飞机,嫉妒之心在心中升起,在灰白色的天空下,漫天飞雪中,他完全放松了警惕,双眼盯视在两人拉在一起的双手。 凌霄心无旁骛地搀扶着园园行走,他的眼中只有身边的女人,他没有看见金月夜,感觉到心爱的女人行走间突然身体僵硬,犹如瞬间脱变成老妪,他感觉到对方这一变化,双眼去寻找导致这一变化的原因,全身心去感受周围的一切,时间停滞在这一刻。 突然,一种奇特的感觉在凌霄心里升起,那是一种杀意,他心里正奇怪,这里会有什么危险,怎么会有血腥味传来,他看到那个混血女人奔园园走来,他心里大叫一声‘不好’! 他挡在园园面前,面对那个女人,邪魅的眼光注视她,精神高度集中。 美女杀手好生郁闷,目标人物出现,是一对男女,女人腹部微微隆起,行动迟缓,正是下手的最佳目标,怎么出现了一个帅气的男人挡在女人前面,仔细打量一下,竟然也是目标人物,暗自骂了一句:“小子,真tm的找死,既然你来送死,就别怪我先拿你开刀了。 园园看到她狰狞的面容,完全想起来了,这个女人就是美女安妮、吴涛的情妇,只见她手从兜里抽了出来,一把消音袖珍迷你手枪出现在她的手上。 轻轻一勾扳机,一颗子弹对准凌霄身体射了过去,脸上是那种残忍的狞笑。 看到女人的手在手枪上动了一下,园园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想走走不了,人好似钉在地上,也许是怀孕使头脑的思维都慢了下来,大脑在这瞬间好似处于休息状态。 这时,凌霄动了,他毫不犹豫地扔下手中的木盒,转身轻轻抱起园园,一个旋转闪到一边,在风雪中闪避的动作,犹如一片雪花般轻盈。 安妮楞了一下,在她的意识里华夏人是懦弱的代名词,杀个把人,绝对轻而易举,什么时候平常人中会遇到如此身手。 在凌霄抱着园园旋转的时候,金月夜如苍鹰般冲了过来,直奔呆立的安妮…… 在这同一时刻,一颗子弹从远处射来,凌霄和园园正在旋转。 凌霄感觉到又一股更强的杀意在逼近,他们的身影将停未停,刚才的子弹绝对和这颗子弹没有可比性,这颗子弹速度奇快,他清楚地感觉到是阻击手射出的子弹。 如果是凌霄自己,完全可以躲过去,但是他怀中有心爱的女人,怀着身孕,不能做大幅度运动,他又不可能弃她离开,旋转的身躯已经趋于力竭,变招已经不可能,唯一可以做到是用他宽厚的后背挡住子弹,在生与死的时刻,他毫不犹豫地把生的希望留给了爱人,把死神抱在怀里。 他稳稳地挡在了园园的面前,子弹射进了他的后背,他晃了晃,生怕心爱之人被他带倒,万分不情愿地松开对方的手,他倒了下去,殷红的鲜血喷薄而出,宛如他生命中璀璨之花,染红了大地上洁白的雪白,邪魅的双眼自嘲地笑了。 风呼啸着吹来,带起染血的雪花在天地洁白世界中舞动,好似无数个精灵在跳舞,刺目的血迹刺疼了园园的双眼,直刺入她的内心。 ps: 这章是本卷的高氵朝,希望大家喜欢。 第一百零五十章凌霄你别走 园园凄厉地喊了一声:“凌霄!”,一把抱住就要倒下的伟岸身躯,两个人一同跌倒在白皑皑的雪地上。 飞机上的乘客,这个时间正好陆续走在出站口的路上,看到这种情况,几个女人尖利的惊吓声响起,几个小孩惊慌失措地乱跑,几个男人护住家人躲在一边,还有的人跑到远处喊叫机场的保安,一时间,机场出口一片混乱。 雪花不断飘落在人们的身上,头上,风呼啸地穿行在人们中间,把恐怖的气氛渲染得淋漓尽致,人们在极度惊恐中忘记了严寒、忘记了行程、更忘记了帮助那个绝望中的女人。 金月夜咋看到凌霄的时候,心情有点波动,头脑中更是点迷乱,冲过来以后,一脚把安妮踹到,继而又一拳打晕在地。 然后,他听到又一声枪声,抬头一看,对面两人成为阻击手的目标,凌霄被射中。 尽管他经历过无数的凶险镜头、尽管他见过尸横遍野的场面,但是他一生中最震撼的就是现在这样镜头。 情敌为了救他的妻子以身挡子弹,爱人近乎于疯狂的面孔在他眼前晃动。 他目眦欲裂,头脑中瞬间清明起来,刚才的嫉妒之心躲到一边,白皙的脸上一片涨红,深邃的双眼抬头去看,发现在对面大树后一个人影一闪,他兔起鹘落般冲了过去。 现在最紧要的是抓住阻击手,万一他再次行凶,老婆、儿子都危险了。 近了、更近了,距离还有二十几步,对方又把枪头探出来。宛如毒蛇之口,正把蛇信吐出来,摄取人的生命。 他很清楚,对方的目标是谁,那是他的爱人,他决不允许有失。他以鬼魅般的速度直奔杀手冲了过去,速度提升到极致,他的身影在天地间就如白色的一根利箭,大有刺破苍穹的气势。 杀手马天本想射杀那个女人,却击中一个年轻男人,好在击中之人也是目标之一。一百万美金到手! 他正想补一枪把那个女人射杀,看到一个极快的身影冲了过来。他调转枪口对准冲过来的男人,发现对方的速度极快,快到超出他的估计,匆忙间,他把子弹射出去,没有击中目标。男人冲了过来…… 马天转身,飞一样地离开现场,试图甩开身后的人。但是不管用尽了各种办法,后面的影子依旧紧紧地缀在后面,就如跗骨之蛆。 金月夜感觉到子弹射过来,他微微躲了一下,子弹紧擦在他腋下飞了出去,不知所踪,他继续往前冲!一个饿虎扑食直冲过去。 马天感觉身后的人追上来,他急忙躲闪,总算躲开了对最强有力的攻击,他自我感觉武力值不错,把阻击枪放在地上,回身,一个旋风腿借势甩了出去。 对方冲了过来,双拳就如铁拳般打了过来。 如果他的腿继续踢过去,他将承受对方的面门一击,谁轻谁重还是分的明白,急忙撤腿,全身倒仰,借助身体的柔软度,滑了出去,马上回身出拳,叫对方防不胜防。 只见人影一闪,对方鬼魅似的速度正好与他面对面,两只拳头对在了一起。 电石火花的一瞬间,出现“嘎巴”声响,马天的力量明显输于对方,他手受伤了,怯意已生,就想甩开对方,金月夜正关注他的动向,心中恨到极点,岂能他跑掉,一脚把他踢出老远,马天被惯性滑出老远,雪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印痕,洁白的地上出现肮脏的滑道。 金月夜乘胜追击,一个螺旋腿如钢鞭似地甩过来,马天躲闪不及,被击倒在地,他想爬起来,结果被一只脚踩在了身上,肋骨好似断了几根,全身上下一阵剧痛,他一翻白眼,昏了过去。 金月夜出了一口恶气,心中总算舒服点,拎着半死不活的杀手,回到机场。 园园看到倒地的凌霄,胸前、背后都是鲜血,尽力去搂住对方,用手去捂对方冒血的身体。 她双眼血红,颤抖地从五品栏里掏出几粒丹药,去喂凌霄药丸。 凌霄毫无血色的脸上一暗,无力的手拉住园园:“没用了,园园,我的伤我知道,你好好保重,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我为有你这样的爱人开心,爱你,尽管很苦,我从不会后悔,如果还有来生,我依旧爱你,等来世咱们做一对夫妻,好吗?我现在无牵无挂,你确是两条命,我赚了!”说完,邪魅的双眼的露出笑意,双眼安详地闭上了。 园园大声哭叫起来:“不!你说过要守护我一生一世,你不许走!” 手上的丹药继续往凌霄的嘴里送,血从他口中流出,染红了园园的手、胳膊和前胸,凌霄的身体逐渐僵硬。 雪花继续飘落下来,鲜血染红了园园衣襟,在漫天白色中,血红的颜色更加惊心,园园跌坐在雪地上,胸口是已经死去的凌霄,天地苍茫,她双眼中只有那双邪魅的双眼,可惜那双眼睛再也没有神采,只剩下冰凉的躯体,在她的怀抱中逐渐僵硬。 棕色的卷发似乎倦了,枯草般地停留在他毫无生气的头上,园园痛不欲生,仰天长啸,为什么凌霄你要弃我而去,为什么好人不长寿。 凌霄的风采不断出现在她视野中,不管是当初郝老六那里,从窗外跃入的一瞬;还是屡次相见时的惊异;燕山古墓开发时候的偶遇;还有算计中的利用;逐渐爱意萌生,痴心相待,到岛国誓死跟随;守护中的缠绵;到现在生死抉择。 温情犹如阳光般进驻到她的心房,叫她感觉到暖意,那种肆意、张扬的笑面永久地停留在她的心中。 金月夜把凶手拎回来以后,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瘦弱的爱人枯坐在雪地上,正傻傻地搂抱着凌霄的尸体,双眼哭成泪人,腹部微微突起。 双眼中的流光溢彩消失不见,剩下呆滞的目光凝视面前的风雪,仿佛面前的一切都换不回她的目光,满身心的悲伤好似凝结在风雪中,飘飘洒洒围绕在她周围,整个人都被侵染在悲伤中。 他把凶手一扔,扑向可怜的爱人,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感觉对方身体发颤、双眼发直、全身冰冷。 金月夜轻轻拥住爱人,却发现爱人的手紧紧搂住凌霄已经冰凉的躯体,不松开,他在她耳边柔声说:“园园,你还有我,有我们的孩子,凌兄如果泉下有知,也会走的不安心,他就如一阵风,永远在我们身边!” 金月夜对凌霄第一次添加了尊称,语气也凝重起来。 在这一刻,金月夜没有嫉妒之心,看着已经死去的凌霄,他好想对他说:“凌兄,谢谢你救了她。” 园园身上染上了凌霄的血迹,也全然不顾,泪眼模糊中看他,好想透过他的脸,寻找两人的共同之处,亦或从爱人态度上解开心中的迷茫,终于发现金月夜的不同,努力去抱起凌霄,怎奈哭了半天,身上毫无力气,再加上怀孕五个多月,伤心的不能自拔,如何能抱起冰冷的凌霄。 只好用手触摸对方的脸颊,尽力用手上的温度融化面前这张脸,却感觉杯水车薪,泪水模糊了双眼,面前空空如也,只有风不依不饶地把两人身上的温度尽情劫掠而去。 金月夜眼圈微红,试图拦住她:“园园,你放下吧,他已经死了。” 园园一腔怒气发泄出来:“你让开,他没有死,他在岛国陪了找二个多月,怎么会把我扔下,我不相信,凌霄!你别走……”边哭边诉,双手试图去拥抱已经僵硬的凌霄,头一晕,昏了过去。 附近看热闹的众人,不知道谁拨打了120,救护车一会的时间到了,大家七手八脚把凌霄的尸体抬上车。 金月夜歉疚地抱起园园,却感觉爱人的体重轻了许多,脸色惨白、似乎是历尽磨难留下的痕迹,他不敢多想,登上了救护车,依然紧紧地抱着冰凉的爱人。 救护车飞速往前开去,金月夜心潮起伏,从园园的哭诉中他听明白了,凌霄竟然在岛国陪伴二个多月,他的心中五味俱全,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这几年,金月夜也知道凌霄这个人的存在,也知道园园的底线,凌霄尽管爱慕园园,两人绝不可能做出什么苟且之事,在和凌霄交往的过程中,他能感受到对方那股傲气,那种指点江山、挥洒自如的气概。 所谓英雄惜英雄,凌霄其人在他们婚后,已经淡出了他的视野,没有想到他的爱,却依旧追随在她身边,满以为随着时间过去,两人不再有任何交往,没想到那种植根在心中的爱,却像火山一样爆发在他生命终结点。 妻子已经怀孕了五个朵月,去岛国的时候已经两个多月,尽管这几个月来朝思夜想,经常夜不成寐,他也做不到放弃一切去寻找爱人,可是凌霄做到了。 爱人的身上怀着他的骨肉,却叫一个外人如此精心呵护、甚至献出了生命,情何以堪。 ps: 本书这个月底完本 朋友们请关注我的新书《调教三夫》 第一百零五十一章愧疚 金月夜看着昏迷中泪眼相加的爱人,他不知道现在她的心中,他和凌霄的地位究竟谁多一些,事到如今,如果爱人跳起来和他说,爱的人是凌霄,他也认了,谁叫他没有做到凌霄的程度。 平心而论,金月夜心中非常佩服凌霄,如果换一个角度,他绝对做不到,他只能敬而远之,绝不会再去见所爱之人,把所有的爱深埋的心中,愿岁月的流逝把这段情覆盖住,不会再去翻动这一页。 凌霄竟然在所爱之人结婚以后,依然把爱放在心中重要的位置,矢志不渝,这样的男人值得尊重。 事情已经盖棺论定,他好怕园园的内心他的位置低于凌霄,深怕将来爱人会拿凌霄和他相比。 实际上,她已经相比了,在园园昏迷前,看他的眼神远没有以往的热切,那绝不是分开时间造成,而是她口中不自觉地说出的话语:“凌霄已经陪我岛国好几个月了,我受伤以后都是他悉心照顾!”话中的意味是你金月夜怎么不去找我,我受伤惨重,还坏着你的孩子,你就置我于不顾。 金月夜感觉尽管凌霄死了,他的危机感还在,他好想说:“老婆,我是你老公,孩子的父亲,你别把凌霄放在心上。” 这话,他绝对说不出口,也绝不会说出去,我有我的骄傲,我要把爱人留在凌霄身上的感情一点点地夺取回来,不为别人,为了将来的孩子,为了孩子叫他父亲的时候,无愧于这个称号。 平心而论。他不是没想过母亲对他说的话,万一孩子不是他的,当时,心中确实有个弦被拨动了,他是男人,活的就在这张脸面上。 但是。园园坦荡的眼神,和他从小以来的自傲,叫他深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园园和凌霄之间绝对没有猫腻,如果真有什么,绝对会颠覆他的世界。世上再无可信任之人。 车很快开到医院,他把园园抱进了急救室。园园体重和走的时候轻了许多,也就是说他的儿子,五个多月里体重基本没有增加,可怜的孩子,在母亲的肚子里受尽磨难,基本上没吸收到什么营养。可想而知,这几个月,园园是怎样如履薄冰度过每一天。 到了现在。他才出对儿子、老婆的亏欠,对老婆的不负责任,如果园园现在醒来,他马上会说:“对不起,我再不会放手,再不会叫你远离我。” 他是自律性极强之人,为人、处世从来古井不波,只有爱人带给他温暖,才追寻至今,在有她的世界中一切都格外的不同,好像深邃的天空上一缕阳光,随时照耀在他的身心上,不管是在任何场合都有她的存在,他知道这就是爱。 尽管两人结婚以后聚少离多,这份爱恋叫他留恋至今,他舍不下那份温情。 看到妻子沉睡不起,那微微皱起的眉毛,好似暴露出心中无限的烦恼。 他轻声对她说:“老婆,你好好休息,今后的路有我,本来照顾你是我的责任,现在凌兄却付出了生命代价,凌兄,你放心,园园我会照顾的很好,今后我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你在九天之上看着,我金月夜如果再对园园有疏忽,天理难容,你就用雷劈死我。 天好似听到了金月夜心中的话语,几丝云飘过来凑热闹,好像在见证他的话,能否兑现,也好像凌霄魂魄对所爱之人最后的关注。 医生对她做了全面身体检查:身体受凉、伤心过度、导致昏迷、孩子有流产迹象。 金月夜不断在心中祈祷:“园园,你快醒来吧,不为你,也要为孩子。” 也许老天听到了他的呼唤,园园慢慢睁开了双眼,看到一双关切的双眼,她无动于衷,扭转头,想去找寻什么,似乎想起了什么,停止了寻找,泪从眼中划落,漠然地看着面前的一切,似乎面前的一切都远去,留下泪眼中无限的悲伤。 屋里安静的可怕,金月夜凑到近前,祈求的声音呼唤着她:“园园,你感觉身体怎么样了,千万别多想。” 没有回音,只有空气中微微的震颤在感应着他,无边的寂寞萦绕在病房中,宛如死神的翅膀,无力地煽动。 金月夜好生惶恐,怕爱人的心随凌霄一起飞去,他要爱人、要孩子,他要用所有的未来去呵护她们母子,再不要他们受任何伤害。 窗外的雪花依旧,风在肆意地刮着,发出无数的叹息,好似他纷乱的思绪。 许昆山他们下了飞机,马上就知道两小时前机场发生的枪击事件,其中涉及的人物,正是他们全力掩护的战友,他们立即赶到医院。 金月夜的父母得到消息也都赶来了、园园的哥哥、嫂子也从a城赶回来了,他们在抢救室外,静静地等候,希望她尽管地清醒过来。 园园终于醒来了,神色冷漠地看看坐在她身边双眼血红的金月夜,想起昏迷前的一幕出现在眼前,心中感觉撕裂般的疼,喃喃低语:凌霄,你就这样离开我了吗? 雪花终于停了,阳光从窗外照耀进来,天地一片白色,好似天地的悲哀倾泻而出,阳光关爱所有的一切生灵,凌霄却感受不到这份温情。 只有风微微地摇头,好像是他感情中的叹息,痛彻心扉的感觉从心里蔓延到身体各个角落,引起全身心的痉挛,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哼。 密切关注老婆情况的金月夜慌了,生怕引起爱人进一步反感,轻声询问:“园园,你怎么样了?” 他看到豆大的汗珠从爱人的额头滴落,他的心慌成一团,急忙按响呼救铃声,刺耳的响声在医生、护士病房中响起,一会的时间,冲过来一个医生。 医生看见病人的情况,拿出听诊器听了一会:“病人情绪波动,加上长期营养不良,出现流产预兆,我立即开药,马上给他注射保胎药,看她的运气了。”说完,继续查看病人的其他情况。 随声过来的护士马上把医生病例拿在手中,快速去取药。 一会的时间,药注射到园园的身体中,她昏昏沉沉地入睡。 医生把金月夜叫到病房,叮嘱了几句:“你是她爱人吧吗,病人再醒来,你千万别叫她情绪波动,否则孩子难保。” 金月夜神情复杂地回到病房,看见门口一堆亲人都在等待消息,把园园的情况对大家说了,有些事决不能说,对大家明说的是,飞机上出现异常情况,她受到惊吓导致昏迷过去,。 金奎睿智地看了儿子一眼,有些事他已经询问了有关人员,儿子骗骗别人可以,骗他绝对不可能,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他也不去揭穿儿子的谎话,现在这个时候,儿子的心情他完全能体谅,生活了大半辈子、国家第一直辖市市长,很快就要继续高升之人,连这点事都看不开他可就白活了。 看到儿子憔悴的面容,这件事儿子心中最苦,爱人躺在病床上、情绪不稳,五个多月的孩子将要流产,情敌为了救爱人已经死去,却好像生生在指责他的过失,让人坐卧不安、寝食难安,愧疚叫他坐立不安。 金奎拍拍儿子的宽宽的肩头:“夜儿,你是男子汉。”父子两人都是深邃的目光,同样的血液传承下,那种沉稳的性格也遗留下来,废话不用多说,有些事还是自己想开点好。 可怜的孙子在妈妈肚子里多灾多难,总算回到故土,却又面临夭折的危险,那是金家的骨肉,金奎找到医院院长办公室,第一次用市长的身份,而不是爷爷的身份,对医院的相关领导发出指令:“我需要最好的妇科医生,全力保住王园园少将的孩子。” 抛开园园是他家儿媳妇的身份,就她的功勋足以调动起医院的医护人员全力抢救,不管在什么场合,金奎做的绝对不会出格,就是再有吹毛求疵的人也不会在这上面做文章。 掷地有声的话语叫这家医院的院长大吃一惊,什么时候医院竟然有一位女少将莅临,看到市长大人的身影消失,院长马上行动起来。 这可是市长大人的指令,医院几个技术高超的妇科医生,都纷纷来到病房里会诊,看到昏睡的孕妇,几个医生好生奇怪,就病床上躺的这位,明明是一个普通女人,什么时候成女少将了。 市长绝不会信口雌黄,这为面向普通的女人一定就是少将,少将!那是什么地位,共和国才几位、还是如此年轻的女人,那这个女人真了不起。 几个医生来到医生病房,把所有检查资料摊开研究,有人主张采用中医疗法,毕竟中药对胎儿的影响较小;有人主张用针灸疗法;还有人主张用西医。 几方面医生讨论以后,还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温和中医疗法,这种方法常用于古代帝王和后宫中,御医们为了保命,采用的中庸之道,也就是治病用药慎之又慎,不管从什么角度都推敲不出任何问题,先保护自身,然后再考虑患者利益的稳妥办法。 ps: 请大家继续支持我的新书!谢谢 《调教三夫》 第一百零五十二章心伤 华夏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讲究中庸,这也是孔子学所的一个方面。 几个医生都明白这个普通的孕妇不但是少将,据说还是市长家的儿媳妇,看病床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帅哥据说是孕妇的老公,来到病床前就感觉出一阵寒气,如果这个孕妇出了事,不说市长大人降罪,少将震怒,就是面前这位的威风,谁也承受不住。 那种暴风雨来临的感觉,每一个不管年龄、阅历医生都感觉到一种泰山压顶之势,看对方深邃的眼神好似穿越了亘古的苍凉、只留下一片荒芜的枯草,叫人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就是这尊大神,叫医生们缩手缩脚,大家统一口径,还是采用保守治疗,也就是所谓的中庸之道,把孕妇的情况列入重点保护对象,好在入院时,直接进入妇科,恰好妇科病房入院时有两张病床,医院马上改成特护病房,再不安排别的病人入住,算是给他们的特例。 在床位紧张的市级大医院,就这点特殊待遇,引起大家议论的话题:“知道不,隔壁病房的孕妇竟然是少将,年轻的女少将,你见过没有?” 有人继续增加消息:“听说是市长的儿媳妇,怪不得能当如此高官。” 华夏人好奇心重,都到处打听消息,把各种消息吹得沸沸扬扬,添加不同的调料,从而更多的小道消息不胫而走。 窗外的阳光好似都蒙上了一层暗影,生怕刺眼的阳光照耀进病房,干扰到这个传奇女人的身上。 园园终于醒了过来,医生检查了一番,又采取了一番措施。才松了一口气,告诉大家患者病情暂时稳定了,医院各级领导得到消息急忙来探望消息,大家不但是来打探病情,而且是想露露脸,在以后的工作中能多个助力。谁都知道不说这个孕妇本身的实力,就是她婆家的权势绝对是一个叫人仰视的存在,所谓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谁不想铺平未来的康庄大道。 医院也是一个社会,在这个特殊的地方,评职称、提拔、工资等级同样关系到每一个人的切身利益。只要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住院,不说是热情周到的服务。就是到病床前转转,点头之交,将来在孩子入托、住房、和一些事情上绝对可以大开绿灯。 院长亲自叮嘱,不说是豪门世家,还是女少将,都是天一样的纯在。这样的人家如果交好,将来是一辈子的助力,就是来转一下。混个脸熟,将来有事求到这样的人家,对方点头就会把事情办妥,所以,抱有这样想法的人都来转转。 这个病房人来人往,加上探病的各方人流,有异能组的人;有金奎的市政府和关系户;还有金月夜警局的同事;两人的同学;还有凌霄的手下。 其中最热心的当属王麻子他们一伙人,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大家自从听说园园是和凌霄在岛国在一起几个月,并且从岛国一起坐飞机回来的,凌霄就是为了怀孕的园园,挡了子弹,才死去的,他们悄声议论,也许凌霄死了,他的骨肉留下来了,所以园园才会如此伤心,黄二爷,王麻子几个老人轮流往病房跑,每次来都是拿来好多东西,所以这个病房探病之人简直是屈之若蚁。 园园醒来以后,金月夜怕她情绪波动,叫妈妈乔娜守在病床前,园园在婆婆的轻声抚慰感情总算平复下来。 看到常宝和梁乐都来了,园园问起母亲,梁乐眼泪差点没落下来,被哥哥一个拉过去,申斥她:“还不是你抢着要来,叫妈妈在家看咱们家贝贝。” 金月夜欲盖弥彰地掩饰:“是呀!天太冷,等春暖花开把贝贝抱来玩。” 园园理解了,现在毕竟是冬天,几个月的孩子实在不适合长途奔波,母亲实在走不开。 她没有看见哥哥,手伸到背后,用力捏了梁乐的手一下,警告的意味相当明显,如果叫妹妹现在知道了妈妈过世了,将成为晴天霹雳,别说孩子,她能不能活下来都成问题。 梁乐依旧带出点哽咽,叫了一声:“园园”!再不敢说什么,生怕控制不住涕泪长流。 常宝一看妻子的样子,和妹妹说了几句话,急忙拥住老婆走了。 金月夜急忙去相送,几个人嘀咕了一会,他才回来,却带回点不自然的表情。 园园浑然不觉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现在不但是自己一个人,还有儿子和她在一起,经常能感觉到儿子在身体在颤动,好似在和母亲沟通,母爱在心中生成,凌霄原谅我不能陪你一起去,如果你能醒来,也希望我和孩子平安,你最后一句话是,我一条命换我两条命,我知道你希望我今生都快快乐乐,如果真的拥有来生,咱们一定做夫妻,园园在心中下定了决心,也是对凌霄的承诺。 在凌霄死后三天,举行了葬礼,窗外阳光明媚,在冬季里难得的好天气,园园强烈要求去参加,在一个医生的跟随下,金月夜紧张万分地搀扶她参加了葬礼,看到凌霄安详的仪容时候,泪水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身体摇摇欲坠,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凌霄这个人,再看不见那双邪魅的双眼,顽皮的笑意。 面对袅袅黑烟,她知道,凌霄已经幻化成烟雾消失在宇宙中,他的低眉浅笑再不会出现在面前,那一袭青衣永远停留在她心中,她和儿子命是凌霄换来的,假如时光可以倒流,一定抽时间多陪陪你,多给你一份暖意,叫你在人海茫茫中拥有一份难忘的回忆,为你这一片如海的深情,我知道你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但是我还要在心里和你说话。 如果我先认识的你,也许你就是我丈夫,在蓝天、白云中,有你的一缕魂魄跟随我,你曾经说过,就是死去也要守护我,你这样说,就要兑现,风儿吹起了额前的几丝乱发,好似一双温柔的手在抚摸着她,她轻声呢喃:“凌霄,是你来看我了吗?” 风好似听到了呼唤,频频围绕着她旋转,一份不舍、三份留恋、五分爱恋,还有几分无奈混杂在一起,萦绕在她身边,好似倾注了无限的温馨。 园园看着碧蓝的天空,凌霄走了,变成一阵清风;一片云;再也不会回来了,将来,永远看不见那双邪魅眼睛,再也看不见他温润的笑意。 金月夜守护在园园身边,深邃的双眼中带着矛盾的心态,他的心情就如大海上的浪花,永不停歇,从和园园认识的每一天想起,点点滴滴聚集在一起,凌霄的出现,那双邪魅的双眼叫他不爽,既然明知道园园已经有了爱人,你何至于纠缠不清。 凌霄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现在你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没有比较看不出高山和平地,相比较你就是那高山上的苍松,我就是地上的小草,你叫我今后在园园面前怎么做,我知道不管我做了什么永远也比不了你。 看出来你走的坦然,你是胜利者,永远在天上露出嘲笑地面孔看我,我以前绝对不服你,现在我在你面前只能甘拜下风,原来我心中有你这个对手,我感觉我是胜利者,你在我面前永远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现在,不管我做了什么,都趋于你之下,你在这场比较中成为永远的胜利者,我永远没有机会了,也许你在天上正带着笑意看着我们,也许你正在远处带着傲气畅游九天,这正是你的高明之处,怪不得你的脸色如常平静,该做的你已经做了,你成为园园心中永恒的篇章。 一个好的对手比朋友更难寻找,感情的事情无法评断是非,你活着!我在自傲的基础上多了一份危急,没想到你选择了放弃,给大家留下无限仰望之后,叫我在今后的岁月中再无对手。 人说高处不胜寒,是因为在天下间,很难找到对手,孤独的心境谁能理解,所谓打遍天下无敌手,高手的心态谁能理解,再没有一个可以看得上的对手,留下一份深深的孤寂之心。 男人都有争胜之心,在金月夜的心中更有一份傲气,没想到他的傲气被凌霄击得粉碎,他好像是一个荒原上的苍狼,独自走过无边的荒野,孤寂中对空狂吠,悲凉之声穿透环宇,直达九天。 看到园园醒来以后和母亲和颜悦色地说话,金月夜走了进来,望见妻子憔悴的面容,心中的自责更深了,他没有保护好妻儿,愧对他们,那就用未来偿还好了。 看到爱人进来,园园和乔娜停止了谈话,两双目光看向他。 知子莫若母,儿子最近的情绪都落入乔娜眼中,几十年过去,她什么事情不明白,事到如今,她要帮儿子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自家孙孙,每天她把烦恼藏在心底,带给大家一份好心情,她眉眼中带出笑意,送去一片关爱:“夜儿呀!快来坐,园园已经醒了,刚才还在找你,我出去问医生点事。”说完,她走出病房,给两人制造机会。 ps: 悲哉!凌霄虽死犹生!谢谢各位亲的的订阅!本书月底完结,请大家支持新书!《调教三夫》 第一百零五十三章对比 园园刚才和母亲有说有笑,看到金月夜进来,乔娜出去了,她低下头,脸上骤然恢复淡然,一声不吭。 金月夜看爱人的表现,心中明白,爱人一定是心中有气,如果不叫她出气,万一出现什么意外,后悔莫及。 他唇角带出笑意,凑到爱人身边,拿起对方的手,对准他的脸打了一下,‘啪’!地一声,轻响,对方很快就发现了他的意图,伸掌攥成拳头,叫他的诡计失败。 金月夜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凑在老婆下腹边,凝神静听,嘴里呢喃:“儿子,你妈妈生我气了,你快告诉她,爸爸没有照顾好你们,爸爸以后再也不会了……” 煞有介事地不停嘀咕,好似爱人腹中的孩子真能听到他的话,并且还能喝母亲沟通似的,好在病房里没有外人,如果有外人在场,一定会以为他在发神经。 看到爱人不断絮叨,园园突然悲从中来,我命好苦呀!本来找个老公,够男人!够本事!结果受不了众人鄙视的目光,想用异能获取并肩站立的资格,结果目的达到了,结婚以后,有了孩子依旧要到处奔波,简直是九死一生。 如果没有凌霄的保护,她和孩子已经死了两次了,在她危机的时候老公在什么地方?在她拼命的时候爱人何曾过问他。 如果不是腹中的孩子,她何必叫爱她的男人用生命去保护她,她却贪生怕死,苟延残喘到现在…… 身边的男人是他的老公和爱人吗?是她想要相守一生的男人吗? 泪从腮上滑落,无声的泪滴滴落在被子上,好似她无穷无尽的愧疚。逐渐哽咽起来,无尽的伤感笼罩了她的内心世界。 看到爱人如此悲伤,金月夜低下高傲的头,如同面前正站着一身青衣的对手,他对面前悲痛欲绝的爱人说出了心里话:“如果我可以代替他,我会毫不犹豫地赴死。” 铿锵有力的话语。说出了他的心声,也是他对爱人和情敌的态度,深邃的双眼凝望苍穹,在寻找那个甘愿赴死的英灵。 哭泣声逐渐平复,似乎阴霾天气的雨滴,淅淅沥沥逐渐减少。几近于无。 金月夜扪心自问,如果时光倒流。他一定会坦然赴死,但是他不会去岛国寻找她?更不会阻止她的工作。 园园也明白,金月夜和凌霄是两个世界的人,每个人遵从的底线和道德不会相同,凌霄可以做到的事,金月夜绝对做不出来。但是两个人都可以为她毫不犹豫地赴死。 从心里说,园园和凌霄的思想有相近的地方,凌霄不会死心塌地为国家奉献出一切。而金月夜却可以做到,如果在爱人和国家之间选择,金月夜完全可以舍弃爱人,站在国家的立场上,尽管他会伤心、会悲戚,但绝对不会后悔。 凌霄则不同,他可以肆意践踏一切法则,为了心爱的女人,就是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他对那些表面上口若悬河,实际上男盗女娼的官员深恶痛绝,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金月夜对这些垃圾会嗤之以鼻,敬而远之,他不会采取过激行动。 这些天来尽管清醒的时候有限,她也感受到爱人的心态,他已经做得很好,用世俗的眼光看金月夜绝对是一个模范丈夫,但是她就是纠结在凌霄死亡的阴影中,满身心地感觉对不起那个优秀,放荡不羁的男子。 园园知道,不同的生活环境和境遇两人的性格相差很大,如果放在一起比较,在大多数人眼中,选择婚姻对象,金月夜绝对是最佳人选;凌霄肆意的性格给人一种不安全感。 想通了两人的异同,不同的生活环境,造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伟岸男子,都与她息息相关,现在一个人已经为她死去,另一个挣扎在自责中,她该怎么办?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会选择凌霄作为她终身伴侣,这绝对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在冷静下来以后明智的选择。 事情过后,她叫梅儿找寻凌霄的魂魄,她好想和凌霄说话,可惜踪影皆无,她不知道凌霄现在有没有感觉,也许一丝残魂正到处飘荡;也许什么意识都没有,想到这里更加的悲戚。 每天人来客往的病房成为闹市,金月夜不得不采取了强硬的态度,不相干的人一律不见,什么事情和他说,就他现在这样的寒冰面孔,谁敢离他近距离接触,除非脑残了,这样一来,趋炎附势之徒无影无终,再来探病的只是几个至近好友。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直到医院实在检查不出这位地位显赫的女少将病,才允许出院调养,又贴心地附送一堆孕妇注意事项,出院的时候,各级领导出门相送,导致众多的医院患者以为来了检查工作的大人物。 许昆山或许是良心发现,大开方便之门,为了叫园园舒心,假期叫她放心休假,又请示了上级提升了园园的军衔,从少将到中将。 少将在华夏已经是屈指可数的人物,竟然升到中将,还是一个二十七岁的孕妇,知道消息的亲朋故友又是一番庆祝。 事情过后,确实如金奎所料,他的官职升了一格,提升到副部级,职位华夏某部副部长兼k城书记,消息传来,众人又是蜂拥而至,金家可谓是三喜临门。 出院以后,园园知道凌霄的墓地已经建好,就想去看看,金月夜陪伴他来到墓地。 早春的天气,微微有点寒意,尽管她穿的是厚厚棉衣,在冰冷的郊外,也感觉寒气入侵,裹紧了身上的衣物,看着面前冰冷的墓地,禁不住低声询问:“凌霄,你在地下冷吗?我去陪你呀!” 没有任何声音,感觉不到对方的心意,园园看看深邃的苍穹,无边无际,叫人惊叹宇宙的浩瀚。 园园在凌霄的墓地前看到他充满阳光的遗照,心潮起伏,凌霄,你听到我的心里话吗?你能知道我心里的真实感觉吗? 想起凌霄的一生,她的心中更加难受,从认识他那天起,凌霄给她的印象就是强势、阳刚、温润、肆意而张扬,好像一股风吹到她身边,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极其有限,每一次见面都是来去匆匆,她的一个微笑,看在对方眼中,感觉出对方的愉悦的心态。 她现在好生后悔,从没有站在凌霄的立场上看过这份感情,他也是男人,可是她给了他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是何等的自私,到他死去为止,两人只是在异国他乡拉过手,拥抱过,就是这份感情,叫他至死不悔,如果真能找回凌霄的魂魄,她要对他倾诉,在她心灵中他有很重要的位置。 可是凌霄的魂魄已经不见,他就如一阵风吹到她身边,又如一阵风远远地吹走了。 现在人已经死去,管她什么伦理道德,她在凌霄的陵墓前低声倾诉:“凌霄,你可听到我在想你,好想你那双温暖的大手,在牵手和我在大街上走一回,好想你那邪魅的双眼,再看我一眼。” 园园伤心欲绝,跌倒在凌霄的陵墓前,突然,一双大手伸了归来,把她抱入怀中,泪眼朦胧中一个影子出现在园园的视野中,难道是凌霄回来了,她一把抓住他,人也好、鬼魂也罢,不管不顾投进对方怀抱,仔细看去,原来是爱人金月夜,怕她出意外,一直在身后跟着。 刚才园园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他的眼中,心中酸酸的感觉冲上心头,早就知道凌霄深爱园园,原来在园园的心中,凌霄也有一定地位,看出来,凌霄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不小。 凌霄已经死了,他还能和死人吃醋不成,这酸味只能强咽下去,他好害怕,怕园园一气之下离开他,他会怎样生活。 从小到大主宰他心内世界的骄傲,看所有的女人都是庸脂俗粉,自从园园进入了他的内心世界,他发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人,独特例行,表面上和平常的女孩子没有区别,关键时刻站起来却力挽狂澜。 她犹如一个文学巨匠,肆意挥洒出锦绣江山,淡然自若、却游刃有余地掌控了事情发展,当知道了她拥有异能,早就超越了平常之人,却忍受平常人的讥讽,低眉顺眼地进出他家。 为了能和他站在一起,她踏进了异能组,在这一点上金月夜很高兴,但是日日的分离叫两人的感情没有冷却,越发炙烈起来,直到成婚。 也许明白了爱人的心思,她抬起高傲的头:金月夜你知道了又如何,最多一拍两散,就是身怀六甲又如何,在这个世界上拥有过至死不渝的感情,今生足够了。 一个女人有永远享用不尽的金钱,又有过难以泯灭的爱情洗礼,还需要什么,金月夜如果你接受不了,她有勇气独自面对人生。 冷眼看到爱人看她的表情,怜惜中带着无限爱意,双眼中满满的眷恋之情,轻轻拥抱起就要曝发的爱人,温润感传入心间。 ps: 尽管要开新书,旧书的结尾我一定写好!毕竟是我六个月的心血,希望大家最后支持我!谢谢~ 第一百零五十四章悲戚 只见金月夜轻皱眉头,语气低沉地说:“园园,我们每年都来祭奠凌大哥,可好!我陪你来。”誓言般的决定,给予凌霄极大的肯定。 园园双眼中流出清泪,这泪水不同于刚才的悲戚,是为她有一个这样的宽容大度老公,为她今后不至于和孩子孤单生活的感动,原来在爱人心中她的情绪和想法丈夫如此重视。 园园趴在金月夜的怀中痛苦失声,多日的委屈倾泻而出,凌霄,你应该放心了,我生活得很好,你就安心去吧,每年,我和爱人都来看你。 她对长眠在地上的凌霄说:“凌霄,你听到了没有,每年清明,阿夜和我都会来看你,我曾经答应过你,等孩子出生,认你为干爹,每年我们会带孩子一起来,但愿你泉下有知,能开心一笑,你用深情征服了我,也征服了一颗高傲之心,成为我们两人永远的亲人。” 金月夜面对陵墓,郑重地说:“凌大哥,我谢谢你救了我妻儿,园园说的话也代表了我的意思,无论到什么时候,你永远在我们心中。” 风好似关注这一对璧人很久,他们刚说完,吹过来在两人的身边一阵旋转,好似凌霄的回声。 两人抬头望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刚才晴朗的天空,出现了一片灰色,乌云遮盖住天空,似乎是天地都被感动了,这份真挚的情意,正低头观看地上的芸芸众生。 冷风吹在人身上一阵发冷,他们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不短了,尽管金月夜把他的衣服披在身上,依然驱赶不了多少寒意。 他轻声询问怀中悲伤中的女人:“园园,咱们回去吧。你看这天色,凌霄也不希望你出事,万一孩子出现意外,咱们对不起他的干爹。” 一句话提醒了深陷凄苦中的女人,她感到孩子在腹中或许是冷了,在强烈的抗议。踢了她一脚,那种骨肉相连的感觉叫她的心头一震。 微微点点头,在金月夜的搀扶下,离开了陵园,两人依偎在一起渐行渐远。 一个多月来的冷战结束了,夫妻之间恢复到了正常。为了孩子,金月夜每天晚上。虽然不能真枪实弹搏杀一场,但是软玉温香抱在怀中的感觉也叫他深感欣慰,总听到男人之间一些玩笑话,老婆是别人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 金月夜虽然不敢大声反驳,但是心中却不敢苟同。在他心目中,老婆和儿子都是自己的好,谁也没有我家园园好。 或许是经过磨难的夫妻更懂得生活。两人更珍惜现在的一切。 既然能走动了,园园就和金月夜商量回b城看母亲,金月夜心中绞痛,急忙阻止:“园园,你刚出院,实在不适合舟车劳顿,还是等过些天再回去。” 园园考虑了一会,幽怨地说:“那我给我母亲打个电话,在医院里你总说打电话对孩子不好,怕流产,还怕妈妈知道我的情况担心,现在我的身体稳定了,打个电话总没问题吧?”说完,瞪了爱人一眼,嗔怪地语气带出十二分的不满。 她来到家中电话机旁,就要拨动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金月夜马上脸色变了,尽管上次常宝和梁乐过来,金月夜反复叮嘱,但是现在看来明显是掩盖不住。 泰山崩于前脸不变色的男人,心仿佛要跳出来,凝神静听电话中的声音,精神高度紧张,万一露陷怎么办?按正常推算,常宝夫妻应该在a市,家中根本没有人。 果然,园园拨通了电话以后,好久没有反应,转而又拨了一个电话号码,金月夜紧盯住爱人拨电话号码的手,知道是给梁乐打的电话,梁乐的个性,金月夜很清楚,心中绝对藏不住事,假如叫金月夜在梁乐和常宝中间选择,金月夜宁可老婆给常宝打电话,现在通话的竟然是他最担心的人,他继续倾听里面的声音,很快对方有了回声。 金月夜恨不能抢过话筒告诉对方,说话千万慎重,我家园园受不得刺激,他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不停告诉自己,淡定,一定要淡定,脸上布满了乌云,心态随之紧张起来。 不知道对方在话筒里和爱人说了什么,园园的脸色依旧平静,与对方寒暄了几句,神色郁闷地放下电话,直到这个时候,金月夜心中的石头才落地,还好!梁乐总算聪明了一回,等下次见面一定拍拍对方马屁。 园园放下了电话,对不断围绕她转的老公说:“妈可能去小市场买菜了,梁乐他们在外面应酬。” 金月夜如释重负地点点头,不过他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沉寂,满天的乌云正蓄势待发,万一事情泄露将是一场灾难,千万马虎不得,就是能阻止一次,下次怎么办,总不能每天在家时时刻刻守着老婆,园园也出院了,他也该恢复正常工作了,对了,把老婆忽悠到母亲家,和母亲作伴,正好婆媳两人说话,另外,必须找时间给常宝打电话,叫他和梁乐想个好办法,能瞒一天是一天。 想到此,心思稳定下来,才感觉脸上的肌肉都有点僵硬,对情绪不错的老婆说:“既然你出院了,还是搬回老宅住,明天我要上班了,万一你一个人在家,出事了怎么办?” 园园不愿意回去,还是在自己家舒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看到老公期盼的眼神,想想一个人确实不安全,还是听老公劝搬回去,两个人简单收拾点东西,金月夜大包大揽地拎起来,领着爱人回到母亲家。 他看到园园和母亲两人聊天,抽时间跑到厢房里偷偷给常宝挂了个电话,千叮咛万嘱咐才关上手机。 果然,晚上吃完饭,园园闲来无事,又拿起电话,很快就拨了出去,依旧是没有人接,她的脸色有点变了,家里怎么还没人,按道理说,哥哥、嫂子出去应酬了,早应该回来了,母亲去小市场也不会多久…… 她知道,这几年母亲眼睛不好,很少带手机,再说母亲很少出门,也没必要带手机。 她干脆给哥哥打电话,好在金月夜事先打了电话,身在a城的常宝看到手机上显示是妹妹的电话,马上想到了应对的办法,镇定自若地接起了手机,只听手机里面是妹妹焦急的话语:“哥哥,你们怎么还没回家,妈妈去什么地方了?” 常宝用平静的语气说:“妹妹,你别急,我家贝贝有点感冒,妈妈在医院陪孩子,等有时间我叫她给你回话,梁乐去买吃的去了,也没在医院。” 园园疑惑地问:“哥哥,下午我给梁乐打电话她没说这事,孩子怎么会突然感冒了,我好想回去看看,但是你妹夫不放心。” 常宝急忙阻止:“妹妹,你还是在家好好调养,贝贝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发低烧,医生说打完针,观察一会就好了。” 兄妹两人又寒暄一会,放下了手机,金月夜随时注意园园的动向,看到园园神色正常地放下电话,走到她身边,关心地询问:“园园,发生什么事了?” 园园把事情对爱人说了,感觉身心有点疲乏,自顾上床睡下了。 金月夜心中暗自佩服大舅哥常宝的随机应变,为了编造谎话甚至把女儿都牵连上了,今天总算对付过去了,那明天、后天……,将来总有露陷的时候,究竟怎么办才好,眼角、眉梢上带上心事。 看老婆合上眼睛,他找到母亲又叮嘱一番。 过了几天,当金月夜放松了警惕,表面上风平浪静以后,园园终于在给梁乐的聊天中发现了蛛丝马迹,两人在一起几年,互相之间可谓了解到极点,梁乐的性格一直是被园园吃得死死的,就是几年没在一起,梁乐的本质也不会变,她的心思如何能算计过园园,结果,在园园逐渐进攻之下,梁乐的防守逐渐土崩瓦解,坦白交代了事实真相,在电话对面泣不成声。 园园这才知道母亲已经故去一个多月了,犹如五雷轰顶,天地都在旋转,好在,乔娜一直观察她的动向,就是怕她受到打击的时候,身边没有人,把她搀扶到床上,躺下,急忙给儿子打电话。 金月夜得到消息匆忙赶回家,看到园园脸色惨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走近爱人,轻声呼唤:“园园,你别吓唬我,我们还有儿子,你母亲知道你这样会伤心的,你希望她老人家走的不安吗……” 园园心中的遗憾如海浪一样铺面而来,前些天经历了凌霄的故去,身心还没等恢复过来,现在又如晴天霹雳知道了母亲的噩耗,她仰天长叹:母亲,你为什么不等我尽孝,苍天!你既然给我异能,我一定是福缘深厚之人,为何叫我先丧父后丧母,连一个蓝颜知己都不叫我拥有,都说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我既然没有做过亏心之事,缘何叫我双亲尽失。 人常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本想从此以后享受天伦之乐,可惜世事无常,万事难料。 ps: 连番打击,我们的女主可谓命运多舛 ,谢谢朋友的订阅! 第一百零五十五章苦海 她既悲伤母亲的离去,又伤感凌霄的故去,全身心投入苦海中,无法自拔,犹如被人在心口上刺了一刀,血流淌到全身,疼得人甘肠寸断,无边无际的痛萦绕整个身心,形成雾团,包围着她,叫她的全身都在受凌迟之疼,恨不能立即死去寻求解脱。 突然,眼前一黑,一切都沉入黑暗之中。 金月夜一把抱住园园,看她双眼紧闭,牙关紧咬,心中难受,他的妻儿受尽磨难,在国外的时候受伤,回国后,遇到凶杀事件,凌霄以身替代,现在竟然又闻此噩耗,谁能无动于衷。 母亲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连最后一眼都没看见,留下永远的伤痛。 乔娜比金月夜有经验,看到园园昏过去,忙用手指掐园园的人中穴,过了一会,她果然悠悠醒转过来,好似经过漫长的跋涉,翻越了千山万水,正在蓝天上无知无觉地飘荡,被人强拉回来,一丝不满出现在脸上,眉头紧皱地看到面前的一切,看到丈夫和婆婆关心的双眼,才蓦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顿时,她想起母亲的离去,眼中蓄满泪水,全身如过电似地颤抖,金月夜紧紧抱着他:“园园,你醒醒,你还有儿子,还有我,千万别乱想!” 金月夜提起儿子,她才感觉腹部有一个强有力的撞击,好似儿子在发泄强烈的怨恨,嗔怪他全然不管他的感受,感受到儿子的存在,她的精神似乎才回归到本体。 当恢复的一刹那,母亲的面容出现在她的面前。那庸长的记忆全部奔入脑海,二十八年的岁月,点点滴滴的生活片段像影片一样在脑海中放映出来,从有记忆以来,母亲都是慈祥的、与世无争的、在她的世界里就有丈夫和女儿,却从来没有自己。每天她心中都想着别人。 也许从她披上盖头踏入王家开始,她就把自己定位在附属位置上,以丈夫为天;等孩子出生以后,相夫教子,每日里事实亲力亲为,像所有华夏的母亲一样。给儿女撑起一片蓝天,给丈夫和孩子一个家。 在园园童年的记忆里。母亲永远是慈祥的、无所不能的,永远是她心中的依靠,倦了、累了、饿了,跑回家偎依在母亲怀抱中,感觉无限得幸福,母亲的怀抱是她永远避风之港湾。 不管她走出多远。一想起母亲正盼望她的回归,心中热热地生活充满了乐趣,世界鲜活地在她面前展开。一切都有了不同的意义。 上大学的时候,意外地拥有了异能,赶回家发现父亲的枉死,感受母亲的怯懦,才感觉到父亲这颗撑起家庭大树已经不在,母亲好似失去了主心骨和自我,变得疾病缠身;变得失去了目标;变得忧郁寡欢。 察觉到了母亲的心态,她只是一味拿金银珠宝,无数物质财富献给母亲,博得母亲一笑,也许在她的心中不一定有笑,一定格外牵挂女儿,究竟怎么会得到如此之多好东西,每日里忧心忡忡吧!那么是不是我间接害了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瞬间悲伤和后悔又萦绕在心,心里无限的难受。 现在,当一切都过去,才明白适合她的想法未必适合母亲,在母亲强颜欢笑的后面是对女儿深深地担心,蓦然回首,才发现母亲的可怜。 唯一的女儿一年见不到两次面,两个城市之间距离好远,远到切开了母亲的视线,也许母亲常常凝望k城的方向,想得到女儿的消息吧?怪不得母亲这几年不携带手机,也许是想念唯一的女儿,也打不了电话,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只剩下浓浓的思念,每日陪伴着她。 现在,当她想要孝敬母亲,却又悄然离去,母亲好似一阵风就这样飘走了。 天道循环,难道得到和失去过程中,老天必须寻找一个平衡吗?难道她站在世界高峰,肆意地改变事情的发展,这都是老天对她的报复吗?如果真有老天,你为什么不报应在我身上,为什么叫母亲和凌霄承担后果! 如果真有老天,园园一定跳脚骂对方,什么天道!什么逻辑!为什么事情会这样! 昂天长叹、涕泪交流,整日里以泪洗面、胡思乱想,尽管丈夫和婆婆百般解劝,她依旧是浑浑噩噩,几天过去了,整个人瘦的可怜,本来在岛国回来已经赢弱不堪,现在更是形销骨立,当医生告诫她,孩子营养缺乏,如果再这样下去,这个孩子生下来也是残疾。 园园头脑中如受重击,倒抽一口冷气,死者已矣,孩子有什么过错,错就错在托生在她身上;错就错在来的时候不对,她现在已经是孩子母亲,如果母亲活着,知道她这样虐待骨肉,不知道会多生气,一定会指责她的过失,就如她小时候淘气,被母亲打屁股,被母亲喝骂一样。 看到爱人每天细心照顾她、看到婆婆几天的时间头上熬出了白发,园园才深感愧疚,轻声呢喃:“妈妈!我错了,为了我的孩子也要振作起来,像你那样把孩子抚养长大。” 她像经过严冬的小草,风霜雨雪中悠悠苏醒过来,当春天的阳光照耀在大地上,温度回升,她总算恢复了生机。 乔娜看到自家孙孙,在母体内受到如此磨难,心疼的要死,看到儿媳妇总算精神恢复了,每天悉心买来各种营养,给儿媳补充,每天换样调理,园园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才逐渐康复。 一天晚上,园园总算是睡熟了,梦里看见一个倾长健硕的人影,在雪地里缓缓而行,一身青衣在白雪里映照下,在天地间强烈的对比下,孤寂包围了他,天地间就一个影子渐行渐远。 园园心中直觉得那就是凌霄熟悉的身影,疾跑几步,却跌倒在雪地上,凄苦地喊了一声:“凌霄”!青衣男子回转头,一双邪魅的双眼,一头栗色的卷曲头发,不知道为什么头发好长,长到腰处,犹如瀑布在夕阳的照样下极品的色泽,正是凌霄。 他返回身来,对园园微微一笑,满是宠溺的表情带着无限的怜惜,想把跌倒雪地上的人儿搀扶起来,双手却穿身而过,发现身体竟然透明的,好似风一样幻化而成,完全没有实体。 两个人愣愣地对视,苦涩出现在凌霄绝美的脸上,带出脸上深深的无奈。 东方升起了一线光亮,在光线的照耀下,凌霄的实体逐渐消融,好像高山之巅冰雪之下的雪莲,在狂暴的风霜之下逐渐消融。 园园绝望地大喊一声:“凌霄,不要!你答应过我永远守护我。”声音凄楚,飘渺、像风一样传遍了高空、田野。 凌霄身体逐渐消融,邪魅的双眼带着苦涩:“园园,我就是化成灰,也守护你,天地为证,你千万保重,我爱你,永生永世……”身体随风儿般消失不见,漫天风雪中好似都是凌霄的魂魄,点点光线照亮了这个世界。 突然,雪地上又出现母亲蹒跚的身影,她依旧是一张慈祥的面庞,对她微笑着,好似有无数叮嘱的话语,千言万语不知道说什么,只留给她一张笑面,逐渐远去。 园园哭倒在地上,寒冷的雪花包容了她,感觉不到冷意,天地间的白色,好似都是凌霄幻化的精灵,在风中翩翩起舞,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前的一切消失不见,原来是难柯一梦。 再看黑夜中一片寂静,泪湿枕巾,只有风穿过窗棂围绕在她身边,好似情人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脸,轻声呢喃:“凌霄、母亲是你们来看我了吗?”再看,风儿依旧,飘飘洒洒,吹起她头上几丝乱发,恰似轻轻的回声。 冬天很快就要过去,夹杂在凛冽寒风里中出现了一丝暖意,阳光照耀在人身上暖暖的,春天就要来了。 一个月以后的一天,一个电话打进来,是唐二爷询问园园的身体情况,她现在精神状态基本恢复过来,平静地给予老人肯定的答复,继而,唐二爷犹豫了一会,就说要带几个人来,交付凌霄的遗产,园园答应下来。 下午,唐二爷带领凌天公司的法律顾问王天华;凌天集团总经理云海涛;凌天集团顾问唐二爷;办公室主任王麻子等人来访,来到园园家中,看到她身穿全身缟素,悲伤永远地停留在眼角、眉梢中,众人看着她挺起的肚子,无不唏嘘。 云海涛第二次见到这个传奇女子,上次他随唐二爷去医院看了一眼,她在昏睡中。 现在,她站起来了,只见她在凌霄故世一个月以后,依然眼含悲戚,身穿素淡的休闲装,尽管下腹突起,看出来身怀六甲,看出来此女子气度不凡,年纪二十多岁,相貌算不上绝美,身材适中,双眼中好似蕴含无限的寓意,举手投足间那份雍容华贵、难诉难描,走动间灵动的气息不断,好一位风华绝代的佳人。 ps: 谢谢大家的支持!求订阅! 第一百零五十六章遗产 唐二爷看着面前的女孩,看了看她淡定的表现,微微点点头,他关注最多的地方还是她突起的腹部,关心地询问一句:“园园,快七个月了吧?”看到对方点头,他脸上浮现出笑意。 他手上习惯性地拿两个圆铁球在旋转,旋转的幅度越来越大,好似他不断翻腾的内心世界。 王天华大律师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不愧位居k市律师首席,进来的时候,看到面前的女人,已经身怀六甲,他丝毫没有对当事人引起注意,随着谈话的深入,他注目观瞧了对方好一会,才发现在女人普通的外表下,有一颗玲珑剔透之心,还有对庞大钱财的淡然。 唐二爷皱紧眉头对她说:“凌霄故去了,我们知道你也很伤心,但是有些事急需要解决,关于凌霄的产业问题,有三分之二的业主是你,凌霄生前已经委托了王天华大律师全权处理此事。 王园园有点发愣,想起当初给凌霄的财富,难道他竟然留给了自己?还留下了遗嘱?凌霄死了以后,她从没有考虑过她给凌霄多少财产,反正也是不义之财,就叫这笔财富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 没有想到凌霄凌然考虑的如此周到,王天华大律师手里拿着一个密码箱,精致的外表看出其价值昂贵,他对园园说:“凌霄生前说过,密码是你结婚前,他来看你的日子,如果输入不对,密码箱里面的东西将会销毁。” 园园想了想,凌霄来看她的日子是在结婚的前一天,她想了一下日期,镇定自若、毫不犹豫地输入了密码。只听‘啪’!地一声轻响,密码箱打开了,里面一堆产业证书和地契,还有银行保险柜编号证件,这个东西园园很熟悉,她家的龙石种翡翠戒指。还有她的一堆好东西都放在银行保险柜里存放,箱子里还有一个东西是凌霄留给园园的一封信。 在这个箱子里,她唯一有兴趣东西是凌霄留给她的信,对其它东西她不屑一顾,她郑重地拿出信,抽出信纸。 在大家的心目中。小箱子里的东西最次要的是那封信,每一个产权证书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人活一世图的什么,不就是吃、喝、权、财。 王天华等人看着面前的女人竟然对一箱子的财富弃之不看,把最不起眼的一封信首先抓在手里,可见在她心目中孰轻孰重,怪不得这个女子得到凌霄一生的眷顾,到底和一般人不同。 园园轻轻地拿起那封信。只见上面写着:“园园,我的最爱,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一定是我出了意外,这个盒子里所有的产业证书都是你的名字,你提供的资金创造了一个商业帝国,我和你都应该为此骄傲,但愿这些财富给你和你的孩子带来幸福和快乐,不像我小时候,到处流浪,求一餐而不可得……,但愿上天保佑你,一生幸福快乐。” 园园边看边哭,泪水湿透了遗书,看完了,仔细珍藏起遗书,好似收藏起一件无价之宝。 继而她昂天长叹:“凌霄,你何必如此,你叫我何以自处,我和儿子的生命都是你救下的,在生前你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莫非你知道会有今天。 这么多的产权证,都是凌霄的一片心意,凌霄你说过:今生要守护我,你的英灵慢走,转世投胎的时候,如果你还念着我,就回来看看我和小宝。 风好似回应着园园的呢喃,盘旋在她的身边,好似在细细感受她的心跳,几个人默默无语。 园园好想把所有的东西放弃掉,看大家的眼神也希望她如此吧,轻轻抚摸一下隆起的腹部,也许感受到了母亲的关爱,小东西尽管羸弱,在他的肚腹间不满地踢腾了一下。 凌霄说得对,就是她不要,还有孩子,这些产业毕竟是他的心血,它的来源绝对是园园提供的,就是继承了也心安理得。 想到这里,她淡定地对王天华大律师说:“既然是凌霄的意思,那就按照他的想法办吧,我希望凌天公司依旧正常运行,先生还是担任公司的法律顾问。”波澜不惊的眼神显示出她的心态,挥洒自如的表情看出其傲气。 自始至终,她没翻看一眼盒子里的证书,更没有询问一下她可以继承多少产业,好似如此之多的财富,她丝毫不放在眼里,完全是一副视之如粪土的表情。 园园看着凌天产业证书,对几个人说:“凌霄既然有这样的愿望,希望我继承他的产业,那就如他所愿吧。”说完,看了看大家,好似看穿了大家失望的眼神,一阵冷笑。 几个人猝然惊醒,每个人都有一份私心,但是在这样的场合绝对不会说出来,如果面前这个女人又放弃财富的打算,他们都将可能是受益人,他们在打杀中都没有感觉到如此压力,为什么在这样的场合,竟然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威压,难道说这个女子会看穿人心不成。 王天华和云海涛两人未曾经历过生死搏杀,但是商场上或者辩论台上,剑拨弩张的气氛感受过不少,刚才对面女子的一阵冷笑,好似对他们几个人当头喝棒,叫人一阵心惊,互相看看,才明白周围的几个人和自己一样已经是汗水淋漓。 两人再看面前的女子,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好似刚才的事情与己无关。 几个人急忙告辞,退了出来,互相看看,才明白里面的女子高深之处,收起了一切私心,今后还是好好为老板打工吧,如果心思不正,到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唐二爷年纪不小了,凌霄故去以后,这一个月来伤心过度,到底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身体每况愈下,早就没有了争胜之心。 他还担心凌霄心仪的女人是扶不起来的阿斗,虽然在医院里见过几次,只是闲聊一会,什么事情都没敢深谈,今天和大家一起过来,感受到了此女的厉害,心中安定下来,有这个人在,凌天集团必定可以辉煌下去,他也该休息去了。 几个人回来以后,唐二爷正式提出退休,几个人一再挽留,都没能动摇他的决心,云海涛给新任董事长王园园挂了电话,说明了情况,园园对云海涛说:“唐二爷的事情按同类企业最高待遇办理,另外购买一处住房叫老人家能安度晚年,以前凌霄在的时候,给唐二爷留下的股份依旧不变。” 唐二爷在边上听到了消息,心中感叹,这个女人虽然没有接触过商业,杀伐决断,将来的企业前途有望,凌霄果然慧眼识珠,他心中还有一个愿望,等园园的孩子出生,他要亲眼看看,也许那个孩子就是凌霄的。 凌霄的事情他知之甚详,每次凌霄拿回来大笔财富,基本上都经过唐二爷之手,凌霄话里话外隐晦地说出这些财富的出处,他在心惊的同时,对这个女孩刮目相看。 一笔笔庞大的资金,顺手都甩给了凌霄,连个字据都没有,任由凌霄处理,这是多大的气魄,别人不说,他绝对做不到,尽管他孤单一生,无儿无女,他也不能把大笔的财富扔给他人,毕竟他还想守住钱财安详晚年,尽管每个月的工资和年底的分红足够他衣食无忧,但是对于财富的眷顾,叫他不但对集团公司每一笔出入账目上心,更对他本人的私有财产精心。 他不明白,凌霄看上的女人,一定有过人的本事,才能弄到如此之多的财富,尽管有几次擦身而过的机会,他没看明白,叫园园的女孩有什么地方和普通女孩不同。 但是,他相信凌霄的话,这些财富绝对是出自叫这个女人之手,可以说有这个女孩才有现在的凌天公司,就凭他们这些人,就是再积累几十年,也达不到这样多财富。 所以,当看见凌霄留给律师的信,和凌天企业的股份分配,他一点都不感到惊异,这些股份是这个女孩应该得到的,凌霄就是把整个公司都给她,他也绝无疑意。 当他随大家来到园园身边,和她聊了一会,他明白了,凌霄为什么为了这个女孩终身不娶,爱上这个女人值得,她绝不是普通女孩,她睿智的头脑好似能够看穿人心,她掌控一切的气度令人折服,还有在金钱面前淡然的心态,绝对超过男人。 看出来凌霄的过世她很伤心,当初他为凌霄所不值,叱咤风云般的英雄竟然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还是一个已婚女人,值得吗?今天,他看到尽管怀孕,对方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但也显出过人的天赋,现在他觉得凌霄爱得完全值得。 也许在女人心中凌霄的位置占据很大,甚至超过了他的丈夫,那么这个女人肚子中的孩子很大可能是凌霄的,唐二爷昏花的老眼,显现出鲜活的气息,这个问题绝对不能问对方,更不能对别人说,只能藏在心中,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将来看看孩子,从孩子的容貌、举止看出有没有凌霄的痕迹。 他心中祈祷,但愿这个愿望能够实现,迟暮老人想到这里,浑浊的双眼露出希望的色彩。 ps: 这章有点意思吧!谢谢订阅的朋友! 第一百零五十七章凌天企业 他们离开以后,园园陷入了沉思,今后怎么办?是每天宅在家中,一直相夫教子,当个米虫,还是把凌天企业顶起来,叫人刮目相看。 有了孩子,将来不能像以前一样,没完没去做任务,毕竟做了母亲,还是以孩子为主,能和许老头商量退役最好,实在退不了,就有选择地少做几个任务。 平心而论,她不缺钱,就是没有凌霄分给她的企业股份,她的物品栏里还有大量的黄金、极品古董,还有极品翡翠首饰,一件就可以吃好几年,她在银行还有原来的房子里放置了无数宝贝,都是为了孩子和未来留下的。 她深信一点,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只有放在不同的地方,万一出事,不至于全军覆没。 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她继承了凌天公司的大股份,成为凌天企业的董事长,是撒手不管,还是投身其中,原来有凌霄在,这些事根本不用她操心,等将来生完孩子,如果真退役了,她去做什么? 想起凌天集团毕竟是凌霄的心血,如果不管实在愧对他,不为别的,为了凌天这个名字,她也要把这个责任担起来。 现在首要任务是把母子两人的身体养好,然后再想其它的事情,她现在还不想介入凌天集团的事,云海涛担任公司总经理干得不错,他后来招募的一些人专业经验丰富,学历高,经验也有。 凌霄原来的班底,这些人虽然经验有限,但是心齐,与原来的班底有点格格不入。 唐二爷退休颐养天年。这些人就以王麻子为代表,王麻子其人是最早踏入商界的精英,对人际关系和商业窍门都有所接触,他现在也水涨船高,担任集团公司副经理,仅在云海涛之下。 王麻子虽然没有经过正规的学习。但是剑走偏锋,能在企业中混得风生水起,也是很有能力之人。 云海涛其人自视甚高,他对管理企业有一套,但是人际关系上却没有王麻子油滑,一些小事上王麻子的匪气往往能解决的干净利落。而云海涛的办法往往处处受制。 可以说,这两人各有所长。合则有利、分则有害,现在唐二爷退休,在王麻子一方,可谓大大失衡,如果不掌握好这个平衡点,企业原来的创始人将大为寒心。怎么把平衡掌握好,是掌舵人的事情。 园园灵机一动,把王麻子叫家里几次。借口了解公司情况,却什么指示也没有,借以太高王麻子一伙的位置,叫云海涛有所顾忌。 企业想要继续发展,必须保持两伙人平衡,如果她想要介入凌天企业,必须有可靠的自己班底,她毕竟对凌天企业不熟悉,将来就是接手以后,也不会早五晚六、事事亲力亲为,那还不把她墨迹死,这个人选要好好推敲,既要和自己熟悉,又要从头脚踏实地做起。 越想越心烦,想不管它,车到山前必有路,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没过多久,大学同学在k城组织五年聚会,园园想起毕业这么多年了,还没和老同学在一起聚过,这次说什么也要参加,梁乐本来就惦记园园,听说聚会很快收拾完,抱孩子就来了。 梁乐进入园园的家,刚进门大嗓门就喊上了:“园园,现在身体怎么样?气色如何?我看看宝宝长大了多少?”一叠声的询问,带出过去爽直的性格,真应了那句老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随着声音,梁乐风风火火地闯进门来,脸上的气色不错,颇有点少妇的风韵,她怀里抱着女儿贝贝,已经五个月大了,这次来k城,常宝不放心,叫保姆跟着一起来了。 身后的保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手上拿着大包小包紧紧地在后面跟,脸上还带有谨小慎微讨好的表情。 再看孩子包裹的严严实实,掀开被子,露出一张红红的小脸,婴儿肥的脸蛋带着笑意,大大的眼睛极其清澈,犹如蓝天般的纯净,嘴角流出一串口咽,特别像常宝,别提多可爱了。 孩子穿一套粉色的一体袄裤,两个小腿乱蹬,两只小手摇摆着叫人抱抱,犹如一个粉团在出现在她的面前。 园园一看就喜欢得不得了,就要伸手去抱,被婆婆乔娜一把挡住了:“园园,你千万抱不得,你看你的肚子都多大了。” 她这才想起来不妥,失望滴对几个人说:“那我不抱了,亲亲总可以吧?” 贴到孩子细嫩的脸蛋上,温热的感觉传来,一股浓浓的奶味冲入鼻孔,心中遥想将来的某一天,自己的孩子也会这样对她笑,好似呼应着她的感受,肚子里的调皮蛋果真踹了她一脚,园园对着肚子拍了一下:“捣蛋鬼,姐姐来看你了,你就不能乖一点……” 一时间,屋子里充满了欢乐。 梁乐看了看她的肚子,夸张地说:“园园,你看你肚子尖尖的,一定是个男孩,和我当初的形状不同,我当时是圆圆的,到时候,咱们一定要结成儿女亲家,亲上家亲!” 园园还没等表态,乔娜在一边高兴地说:“好呀!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见到孙媳妇了,我得给她拿点见面礼。”老人转身就走,一会的时间,果真拿来了一个金项圈,一定是乔娜祖辈传下来的,上面古朴的花纹看着就喜庆。 乔娜多次听儿媳妇园园说过两家的源缘,一看梁乐的性格,说话办事风风火火,她感觉特别投缘,这样的憨直个性怪不得和自家儿媳妇交好,所以出手极其大方。 梁乐本想是来园园的婆婆家,怕添麻烦,一看金月夜的母亲为人极好,心中暗暗替闺蜜高兴。 两人谈起同学的聚会,说起同学的近况,话语不断,乔娜闪身离开,吩咐保姆做几个好菜,招待客人。 一会的时间,贝贝就和家里人混熟了,尤其喜欢乔娜,把老人乐得眉开眼笑。 第二天,梁乐把贝贝扔给乔娜,领园园去赴宴,乔娜特地吩咐司机小心开车,又和梁乐、园园絮叨了好久才放她们走,两人赶到了聚会场所,一看这里很宽敞,柳玉石、张奇、李斯、王伟等人都来了,女同学邵玫瑰、云向妮等同学也都到了。 邵玫瑰嫁了一个有钱的老公,她开了一间发廊,生活的还不错;云向妮高不成、低不就,至今单身,还是那种八面玲珑的性格。 柳玉石在家乡担任一个小头头,颇有点当官的气场。 最惨的是张奇、李斯,两人在国外钻井队里九死一生回来了,说什么也不干钻井工作了,回国以后,在几个企业都工作时间不长,才知道社会远比学校要复杂得多。 园园看到两个同学心思一动,这两个人经过这几年的历练,也没有过去的毛躁脾气了,何不网罗到凌天企业中,成为她的势力。 她把想法和两人一说,两人欣然接受,当初在国外的时候,遇到老同学大吃一惊,尽管她说是打酱油的,但是没有真本事谁用呀!他们从心里佩服她。 如果当初听从梁乐的安排进入她家的企业,也许早就干出一番成绩,好在现在也不晚,机会就在眼前,如果这次机会再把握不好,那真叫废材了。 张奇开玩笑地说:“老同学,进你的企业具体做什么,千万别叫我们做火头军呀?” 园园一想起两人屡次都是败在做饭上,也暗自好笑。 故意说,我的企业是k城饮食龙头,安排你们工作当然是叫你们当火头军。 两人哈哈大笑,这还真是巧了……,也许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凌天企业已经在饮食业上占据了k市市场,又想旅游、休闲、度假村的方向发展,k城原来这个方面的垄断者是吴涛家族,吴涛是个纨绔子弟,但是他的老爹经营买卖有一套方法。 前面说过,吴涛和一个双面特工丹妮打得火热,后来,山庄被盗,丹妮的真面目露出了端倪,吴涛在老爹的提点下,冷落了她,丹妮明白吴家这颗大树既然靠不上, 有钱人家的阔少多是的,这样的女人绝不会在一颗树上吊死,干脆远走他乡,另起炉灶。 山庄置之不理,吴家家大业大,生怕再沾上鱼腥味,休闲娱乐这块暂时收手。 云海涛在这个时间大胆闯入,占领了这快大蛋糕,在k城附近建立了几个休闲度假村,打响了凌天公司的招牌,到了现在,已经站稳了市场。 现在凌天集团已经稳稳地占据了k城休闲娱乐场所,真正做到旅游、餐饮、度假、休闲一体的大企业。 同学聚会完,园园在家彻底宅了起来,她多次想要回b城,祭奠母亲,金月夜和婆婆都不允许。 金月夜陪他到十字路口点了盏长明灯,烧了点纸钱,看到纷纷扬扬的黑色碎末,如雪片似地在黑暗的天空下飞翔,有的飘荡到好运,每一片都寄托着的思念,也许母亲在另一个世界能很幸福吧,也许母亲看到她生活的很好会很开心。 ps: 谢谢各位亲的订阅,我会写好结尾的! 第一百零五十八章巧遇 时间在悄然度过,算起来,孩子已经快八个月了,闲来无事,园园看婆婆去买菜,她也要跟随前去。 乔娜看今天天气不错,路上也平坦,两人牵手一起去往菜市场。 正是咋暖还寒时,风中带出一种微甜的气息,蓝天也格外的深邃,往远处看,在枯黄的草丛中,竟然出现了一点绿的影子,再细看路边的柳枝,似乎正把精华收集起来,逐渐变绿,在柳枝的肩胛处,仔细看去,小小的蓓蕾正探头往外看,叫人的眼光一亮,春天要来了。 婆媳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往前走,突然,园园看见前面有个人影一晃,仔细看去非常像梅儿,难道说她休假了不成,园园心中暗想:死妮子休假都不去看我,原来和帅哥逛马路,真浪漫。 两人相隔好远,只看见梅儿身边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孩子,园园大声喊起来:“梅儿”! 对方转过脸来,真是她,梅儿看见是姐姐,雀跃地跑过来,梅儿今天穿着一件唐装粉红小袄,下身紧腿裤,脚上一双高跟鞋,再配上靓丽的容貌,整个人看起来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园园心中暗叹:“梅儿,也成大姑娘了。” 梅儿看见是她,羞涩地叫了一声:“姐姐,你怎么也来逛街?” 她身边的男孩子也走过来,园园马上认出了此人竟然是高伟。 前几天聚会的时候,园园还问过他,有对象了没有?他还迟疑地摇摇头,现在这两人竟然凑到一起,叫她大吃一惊。她好奇地问:“你们!你们两个怎么凑到一起了?” 高伟掩饰地说:“老同学,自从那次在警局认识以后,我们后来又遇到过两次,今天真巧,又碰上了,在一起逛街。你问梅儿。”眼神躲闪,颇有点欲盖弥彰味道。 园园心中暗乐,不会那么巧吧!经常遇到吧!继续忽悠,不过,看外表两人很般配,没想到这个高伟。追女孩子有一套,看着梅儿一脸尴尬。还是急忙闪人,对两人说:“我婆婆在,还有点事,你们忙!” 园园刚走,梅儿就抱怨高伟:“都怪你,姐姐一定想歪了。其实,咱们之间现在真的没有什么。” 高伟双眼闪烁,期盼地问:“梅儿。现在没有什么,那以后有点什么,可以吗?” 梅儿吹弹得破的脸上顿时漫上红云,赌气跺了跺脚:“以后有什么,你想的美!我是我,你是你,千万别乱想。” 高伟嘴里发苦,轻叫了一声:“梅儿,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梅儿晃动着身形:“人家还小,交朋友的事情,以后再说。” 高伟这几年在消防队里成熟了不少,特别那次火灾中出现的尸骸,三具尸骨,三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无声无息死了,他原来对刑警工作非常热心,经过这件事以后,保持着敬而远之的心态,刑警队工作看似风光,每天和死人、尸骨打交道,实际上风险特大,经常会遇到一些凶杀案,必须亲力亲为才能侦破,遇到危险事情,生死都是寻常事。 如果刑警队员遇到穷凶极恶分子,如果在探案过程中遇到死伤者,都必须去亲自处理,他才明白,他喜欢的只是理论上侦探工作,自此以后,他也打消了去刑警队的想法,安心在消防队工作。 后来,他多次去找金月夜,总算如愿以偿地知道了三具尸骸,竟然是岛国人的汉奸,他们内部起了纠纷,造成三人死亡。 通过这件事,高伟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刑事警察。 那天,在警察局走廊里见到梅儿以后,他以为只是惊鸿一瞥,两个人再无再见之日,没想到在一次逛街走在小路上,戏剧性地遇到了她。 那天,正是黄昏,一抹夕阳出现在天际,照耀得遍地金黄,风把晚霞的味道送到每个人身边,几个小混混一看走过来一个单身美女,十几个人围住了梅儿,欲行不轨,脸上的淫邪之色,死马超之心、路人皆知。 只见,梅儿穿着一套白色连衣裙,新颖的款式更衬托出她的花容月貌,梅儿这几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特别是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有神。 梅儿镇定自若地看着这几个垃圾,脸上带出淡然的微笑。 几个小混混以为这个美女害怕,就知道傻笑,领头的三角眼往上眼角一挑:“美女,你跟我们走一趟,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叫你知道什么叫享受!” 梅儿冷笑着正想发动异能,高伟在小路口出现了,看到这样的情况,想转身就走,这一片小混混欺男霸女是经常的事情,谁也不愿意惹是生非,但是在转身的瞬间,他认出混混要欺负之人,竟然是梅儿。 他急忙走过来,对几个混混讨好地说:“各位兄度,这位是我妹妹,给我个面,我家就在附近住,放我们走吧!” 三角眼斜睨着双眼:“小子,人模狗样的,你谁呀!跑这里来装b,小的们,给我打。” 梅儿见过来的傻大个,也知道他是姐姐的同学,既然他要来当英雄,她就闪在一边,静观其变,瞧瞧他究竟有什么本事。 高伟个头不小,对付几个小混混没问题,关键是好虎架不住群狼,十几个小混混一拥而上,他就有点傻眼,没办法,打一个够本,打两个赚了,咱总不能扭转身就跑,把美女晾这里。 只见他闪展腾挪之间和一群小混混打在一起,不一会,他就被小混混踹一脚,他又勉强支撑了一会,看看马上落败,心里难受,他失败是小,美女怎么办?看了眼还站在边上傻站的美女,对她大喊了一声:“你傻了,快跑呀!” 梅儿本来看他支撑不住了,正想帮他,一看对方对她狂喊,瞬间,又挨了对方几拳几脚,鼻子也被打出血了,衣服也被撕坏了,简直狼狈不堪。 她心里感动,这个人还不错,马上就要落败,还关心她的安危,知道叫她先跑。 她马上招出几个灵魂,对小混混打去,一转眼的时间,这些人被打得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三角眼站在边上傻眼了,怎么马上要把大个子打趴下,现在竟然叫对方翻盘,他百思不得其解,三十六计,跑吧! 高伟奇怪,他都没打到这些人身上,他们怎么都躺下了? 梅儿走过来,面带笑意对高伟说:“大哥哥,你好厉害,一个人打一帮。” 高伟也确实没看见别人帮他,满脸疑惑地看看四周,确实没人,才尴尬地笑笑。 从此以后两人认识了,梅儿放假的时候就来找高伟玩,今天也是如此。 园园告别了他们,和婆婆继续往前走,不远处,她又看见一个人,只见他的五官挤到一起,格外的难看,好似身体不舒服,全身都舒展不开,更像遇到人生什么难解之事,把所有的愁云寄居在脸上。 园园发现此人竟然是龙牙!她看见龙牙的异状,走过去,轻声呼唤了一声:“龙牙!你在做什么?” 龙牙好似从沉迷中豁然惊醒,对走近的园园叫了一声:“姐姐,你也在,我没事,就是闲来无事,逛街。” 园园双眼含有深意地看着他;“龙牙,你过来,找个地方陪姐姐坐一会,和我说会话。” 龙牙失望的眼神,看了一眼走得无影无踪的梅儿两人,迟疑地点点头,默默地找了一个地方,两人坐下。 她看着龙牙颓废脸色,这孩子尽管有异能,人品不错,就是相貌差点,梅儿如果不选择他,对他绝对是一个打击,也不知道他能否挺过来,感情的事情就是作父母都不能包办,园园只是姐姐,有能干涉梅儿什么。 手中的茶水不断转动,斟酌地话语说出:“龙牙!感情的事情别太执着,须知天下何处无芳草,世界之上,总有属于你的一份感情在,如果你今天执在这里,时过境迁,你会感觉今天的一切很可笑。” 看着龙牙依旧无动于衷的表情,园园感觉她说的话很苍白!就如隔靴蹭痒,好肤浅。 龙牙对园园呲牙一笑,苦涩随之而来:“姐姐,龙牙不是不知好歹之人,谢谢姐姐的关心,梅儿和我在一起几年了,我们已经像亲人一样,本想我们永远在一起,现在看来是我痴心妄想了。” 漫天愁苦从龙牙小却有神的双眼中飞出,好似江南梅雨天气淅淅沥沥的雨水,让人感到无限的凄然,感情的世界没有对或者错,只有两颗心的碰撞。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起风了,视野中一片昏黄之色。 园园指着外面变换的天气:“龙牙,人生就如这疾风,谁都不知道,下一刻究竟会如何!也许云开雾散,春光明媚。” 龙牙思考了一会,脸上恢复了平静:“借姐姐吉言,如果我和梅儿今生能在一起,一定是姐姐的话感动了上天,我们会天天祝姐姐长命百岁、万事如意。” 看到龙牙恢复了理智,园园和他分手走了。 ps: 梅儿究竟和谁花好月圆了,静等看以后发展!谢谢亲的一路支持! 第一百零五十九章生产 人说十月怀胎,一朝分晚,又经过了几个月,园园感觉身体越来越沉,眼看肚子大起来,走路发沉,低头系鞋带都费劲,最近精神恢复过来,她想在生产前,想办法把物品栏的东西处理掉。 最难办的是物品栏里面那套黄金经书,到底是捐献出去还是私人收藏?;还有一堆战略物资,也就是稀有金属。 几吨黄金好处理,将来放在公司用,奖励有贡献的员工,分摊下来,每人几克。 也就她有这样的大手笔,如果听说凌天集团公司竟然用黄金奖励优秀员工,还不挤破脑袋来应征呀! 还有山口家的十二个包袱财宝,园园简单看了看,竟然有许多华夏文物;还有岛国的文物;首饰、财宝,应有尽有,其中竟然发现十几公斤龙蜒香。 龙蜒香据说是鲸鱼里肠道分泌物,经过海浪的不断冲击形成了一种高级香料,其价值极其昂贵,远远超过黄金,对于失眠或者精神不佳的或者具有极好的疗效。 她最近感觉孩子月份大了睡眠质量不好,就拿出来点,送给婆婆一斤,她拿出来晚上睡觉前点燃,感觉香味闻之舒坦,心神安定,心说早知道效果这样好,早就拿出来用了。 现在纯正的龙蜒香稀缺,拥有几克已经是耸人听闻的事情,她随手就是一斤送人,毫不介意。 回想前几个月哪有心思整理这些东西,光顾悲伤了,现在时过境迁,把伤感藏在心中,表面上恢复了平静。龙蜒香确实有效,她的睡眠质量越发好,感觉孩子也通过母体受益,心里高兴。 现在连走路都困难,怎么去处理东西,算了。先放到物品栏里,等生完孩子再处理。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听到老公肯定的猜测;也许是冥冥之中天意如此,她认定腹中的孩子是个男孩。 蠕动的感觉强健而有力,每天好似淘气的动作,层出不穷。一定是个淘小子,血脉相连的感觉叫她沉醉其中。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每一次心跳,每当孩子在肚子中转动,她轻声呢喃几句,儿子会懂事似地停止动作。 没事的时候,她怕生产时手忙脚乱,看看书上这方面知识。 当产期到来。她感觉丝丝缕缕的痛楚传遍全身,肚子往下坠,心想。一定是孩子就要出生了,乔娜这几天守在她的身边,生怕有事,看见她的样子急忙询问,知道孩子确实要生了。 伸手搂住隆起的肚子,手上一种温热的感觉传来,那是另一个生命在她的身体里搏动,是生命的延续,她感受到儿子越来越不安分,也许是知道就要看见阳光了;也许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又一阵疼痛袭来,孩子不停地在里面辗转反侧,也许知道在里面呆的时间不会长,格外留恋这个所在吧? 园园皱紧眉头,全身冷汗直冒,下坠的力道越发强烈,她知道一定是宝贝儿子急于看见这个世界。 乔娜急忙给金月夜打电话,又安排司机,搀扶儿媳妇坐上车,车往医院开去,她平时的端庄荡然无存,身心都紧张起来,手上紧紧拿着给孙子准备的衣服,打算孙子来到这个世界上,穿的第一件衣服是奶奶亲手缝制的。 汽车不敢快开,怕路途颠簸,结果比平时多用了十几分钟时间,总算开到医院,上楼梯的时候,园园感觉排山倒海的疼痛袭来,全身的力量都消失殆尽,身体的控制权都失去了,好想就这样躺在地上,但是如果真倒在这里,孩子怎么办?顽强地支持起身体,全身心去感受体内孩子每一下波动。 总算挪到病房,医生马上安排她躺在手术台上,浓重来苏味道充满了人的鼻腔,远处,一个女人大声地嚎叫声传来,直冲她的耳膜,叫她的心中一阵惊惧,明知道是女人生孩子,怎么感觉来到了人间炼狱。 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婴儿响亮的哭声,哭声中参杂着无尽的喜悦,一个新的生命诞生了,婴儿好似在对所有人宣告:我来了! 手术台旁是一个女医生,几个女护士,看到是女医生,园园的心中安定下来,她就怕生产时是个年轻男医生,那该怎么办!虽说医生没有顾忌,但是从小到大保守意识,那一块禁地只有爱人可以浏览,其他异性绝对不可以,如果真遇到男医生,她不管多疼,一定要据理力争,捍卫主权。 又一阵阵痛袭来,拉动了五脏六腑撕裂似地疼,满脸、满身的汗水流了下来,园园感觉眼前一片天昏地暗,她不知道能否挺过去,不知道爱人在什么地方,来没来到医院,就是他到了又能如何,生孩子的疼痛只能自己忍受。 想起当年母亲也是这样忍住疼痛把她生下来吧?可是她却如此不孝,到现在也没去她老人家坟前祭奠。 医生看她疼的难受,轻声安慰:“都要经过这样的疼痛,只要熬过去,阵痛间隔会越来越短,连成一片的时候,孩子就能顺利出生。” 阵痛停顿了一会,园园听到女医生这样说,差点没晕过去,还要继续疼下去,好难熬呀!儿子,你就痛快出来吧,妈妈实在坚持不住了。 没过一会,阵痛果真又一次袭来,如大海的波涛奔流不息,冲击着她的感官,叫她在疼痛的海洋中永远没有尽头地挣扎起来,她咬紧牙关,也不肯像别人那样歇斯底里喊叫,喊有什么用!疼依旧要自己忍! 医生看她忍得辛苦,心中暗暗点头,温和地说:“疼,你就轻声喊喊,也许会分散注意力。” 园园顽强地摇头,心里那份倔强叫他依旧坚持下去,嘴唇都咬出血来,依旧一言不发,手术室里很安静,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空间中。 一个护士惊喜地对大家说:“产道开了两指,快生了。” 园园心中暗骂,原来是疼到了一定时候,产道才能打开,才两指,是不是要开到婴儿头那么大,才能生出孩子呀?泪流满面,女人为什么要受这么多罪,为什么世世代代都由女人生孩子,科学发展到今天,就不能叫男人养孩子,或者在培养液里发育孩子!悲催的女人! 又过了一会,一个护士喊起来,看见孩子的头了,很黑的头发,看出孩子很健康。 园园放心了,孩子健康就好,十月怀胎,每天和孩子在一起,他的心跳、他的蠕动都成为母亲的期盼,一个健康的孩子出生,将预示她生命的延续,如果孩子不健康,到时候哭都没有地方哭去,估计要重受两次苦,再受两次罪,她绝对不想重蹈覆辙。 疼痛继续下去,她感觉身上的一部分就要和她分离,撕心裂肺般的感觉传来,她好想就这样昏过去,不再受这样的罪,旁边医生不断告诫,千万坚持住,别晕! 她几乎要崩溃了,还不叫人晕,万般无奈,必须坚持,为了儿子只能隐,她感觉每一根神经都在颤动,每一块肌肉都在疼痛,下面更是坠得难受,好似有什么东西,要脱离她的身体。 医生随时在观察她的动向,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对几个护士吩咐:“马上就生了,大家准备好。” 她有种灵魂出窍般的感觉,好似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耳边听到一声职业性,不带若任何感*彩的话语:“加油,千万别放松,头已经出来了……” 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医生的话依然毫无波澜的传来:“坚持,很快就生出来了……” 咬紧牙关,全身最后的力气都挤在一起,在儿子脱离母体的瞬间,园园感觉到全身被剥离般的痛苦,身体被强行分割开,好似全身被放在硕大的锤子下凿击到碎末,叫她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实在控制不住,她发出了几声沉闷的嘶喊。 医生平淡的语气:“好了,孩子生出来了,是个男孩。” 她身心放松下来,疼痛骤然消失了,刚才和现在形成了泾渭分明的界限。 她很想吐槽:医生,你也许看习惯了每天的生命诞生,你也别无动于衷好不好,我从生到死由死到生,容易的吗?小小激动下也算对我的安慰,现在看一切都很正常,你也太淡然了吧! 果然,医生依然平静地对屋外等候的众人说:“孕妇生产很顺利,生了一个大儿子,足足八斤,孩子身体健康,恭喜!” 没等听完,园园已经昏睡过去,医生好似经常见到这样的情况,有条不紊地把产妇和孩子运送出去,交给家属,随即,大声喊叫:“下一个”!另一个大腹便便的产妇走了进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园园终于清醒过来,浑身上下异常难受,好似经过了一场大病,整个人动弹不得,耳边有人轻声呼唤她:“老婆,你醒来没有,感觉怎么样了……”暖暖的话语如涓流进入身子,勉强睁开眼睛,看见金月夜就在她身边,深邃的双眼担忧地看着她。 ps: 谢谢大家的一路支持!我的新书《调教三夫》已经一万多字了 公众章节希望大家捧场! 第一百零六十章异能消失了 她心中一暖,想坐起来,身体却重似泰山,一点都动不了,看到床上没有孩子,心中惦记:“老公,儿子在什么地方?” 金月夜急忙告诉她:“你放心,儿子在婴儿室,我看见了,很健康,长的特别像我。” 园园一阵头晕,那么小,能看出像谁,老公你也太自恋了吧! 疼爱地骂了一句:“这坏小子一定很淘气,没出生就在我肚子里淘气,听老人说,淘小子聪明,但愿这个孩子和你一样。” 金月夜自豪地说:“我的儿子当然淘气、聪明,将来也像我一样长得玉树临风。” 鄙视地看了老公一眼,身体倦怠,又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她发现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了屋里,屋子里覆盖了一层金色,身边有个小娃娃在酣睡,双眼紧闭,细嫩的肌肤呈现一丝红色的生命力,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冲入内心,这就是我的儿子,轻轻地抚摸着他,好似拥有了生命的全部。 她脸上充满幸福的光晕:我有儿子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轻响,是金月夜踏进门来:“园园,辛苦你了,我熬了鸡汤,你喝点。”只见他两手倒换把热热的鸡汤端了进来。 园园突然感觉很幸福,贴心的老公、健康的儿子,人生到此还希望什么!突然有一个人的影子进入脑海,凌霄,不知道你魂魄还在吗?如果你看见眼前的一幕也会替我高兴的吧,你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只要我幸福就好。 但你却形单影孤地离开了,就是死了也不知道魂魄在何方,本想异能已经是逆天的所在,依然救不了你的生命…… “异能……”。园园大惊失色,我游戏的包裹怎么没有了?我的技能栏也没有了,头闹发涨,脑中搅成一团,也许是生孩子累的,过几天就好。心里在安慰自己。 包裹里还有几件价值连城的古物,都是绝版,一件就可以轰动世界,还有那套刻板经卷、还有稀有金属、无数金银珠宝……,可惜都随物品栏消失了,早知道拿出来一部分好了。尽管她视金钱如粪土,也心疼得要命。 几天以后。出院回家,直接回到婆婆家,乔娜高兴,越看孙子越喜欢,怎么看都好,一时一会都离不开。 看着面前的金月夜一张关心的面容。园园忍下了把异能消失了的事情说出来的冲动,也许休息好了就会出现的,忐忑不安地过了一天又一天。游戏中的物品栏始终无影无踪,技能更是遍寻不见,眼中的焦虑越发浓烈,每天,都呆呆地看着屋顶,心事逐渐写在脸上。 金月夜早就发现了异常,始终没有去追问,只是焦虑地看着她,看着她日渐憔悴,实在忍耐不住了,问她:“园园,你一定有什么事情满着我,说出来我也许可以替你分担,我们是夫妻呀!” 暖心的话语叫她说出了心中担忧之事:“老公,如果我的异能没有了你会怎么想?” 金月夜心中有着震惊:“没有了,怎么会没有?”瞪大着眼睛看着爱人,分析着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 “不知道,生完孩子就没有了!”郁闷地说,眉头皱成一团。 “没有也很好,起码我们再不会分开,我再不会为你担惊害怕,我们可以平平安安地生活。”金月夜眼角眉梢都是笑。 听到爱人暖心的话语,园园扑倒他的怀中:“老公,不知道为什么,从生完儿子以后,我就发现异能没有了,我原来想是不是生孩子累的,结果过了好几天,还是没有,也许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金月夜如释重负地叹息一声:“你没有了异能很好,你知道吗?你有异能的时候,我感觉我很没用,什么事情都要依赖你,从小的骄傲丧失殆尽,你理解我的感受吗?你现在没有异能正好叫老公成逞威风。” 饿虎扑食般地奔过来,到了她面前,却轻轻地拥住她:“傻园园,不管你有没有异能,都是我老婆。” 一直以来,园园总想能和金月夜站在同一高度上,当超越了他的高度继续上升,会给老公带来如此重的压力,在他一贯平淡的表情下,竟然有着如此骄傲、隐忍之心。 原来女人太好强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当你超越了老公,别人看他的眼光会带给他很多压力,这压力足可以把他击垮,金月夜不知道隐忍了几年,心里的话才说出来,如果园园的异能依旧在,他也许一生一世都在默默忍受着,不会说出来。 感动,她满身心的感动,从认识他起,她就知道老公的优秀,没有想到她的强势会影响到他那么多,好感谢老公包容她,叫她不管在辉煌的时候,还是落寞的时候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缕朝阳从心中升起,顿时有种旭日东升般的温暖,全身心沐浴在其中,眼前是爱人深邃关注的目光,犹如高山般保护她,既然有老公遮风挡雨,还是乖乖做个攀附在大树上的青藤好了,这也是她一直的心愿。 她顿时对失去异能放开了心怀,如果异能还在,一定没有时间在老公、和儿子身边停留,危险的事情永远都层出不穷,尽管官职越来越大,越来越被人关注,老公的压力也会越来越增大,当到达一定的程度也许两人的关系会变质,再加上长期不在一起,一定会导致恶性循环,要官职地位有什么用。 女孩子最幸福的时候,莫过于在老公温暖的怀抱中,记起金月夜常说的一句话:“拼搏的事情还是叫男人去做,女人只要在家相夫教子就好。” 园园并不完全赞成他的观点,女孩子要有独立的人格和事业,两人最好达到同一起跑线,如果达到让老公都去仰视的程度,两人的感情有可能出现危机,女孩子既然能够在老公怀抱里做米虫,何必要辛辛苦苦去打拼。 既然现在异能消失了,正好退下来,她对老公说:“老公,你找个机会和你姑父说说找件事,等孩子满月了,我就退役。” 金月夜点头答应,温情地说:“园园,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安心休息好,老人说在月子里要养好身体,我和儿子将来还要靠你照顾。” 园园把心事说完,心里总算安定下来,积蓄几天的烦恼都烟消云散。 为了这件事,金月夜特地去找了一次许昆山,看到屋里没有人,小声对他说:“姑父,园园叫我告诉你,她的异能从生完儿子以后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许昆山惊讶地瞪大眼睛,脸上的肌肉乱跳,靠进一步:“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金月夜重新说了一遍,许昆山一下跌坐在椅子上,遍体是汗,满脸汗水落了下来:“完了,我还想等她满月把南非那件事接过来。”这句话说完,才感觉不妥,怀疑的眼神望过去,眼神中流露出诡异之色:“臭小子,是不是你老婆想在家享福,故意来骗我的?” 金月夜急忙表示:“姑父,我骗谁也不敢骗你呀,谁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异能生完儿子就没了,原来怀疑是累的,后来养了好几天也依旧毫无反应,她说等满月以后允许她退役。” 许昆山摆摆手:“退役不急,也许真是生产的关系导致异能暂时消失,那也就是说还是恢复的可能,等她满月以后,来基地好好检查一下身体,看体能有什么变化。”眼中明显的怀疑,露出了自信之光。 金月夜心中叹息,多亏爱人的异能消失了,否则满月就得去国外,那里的条件据说相当艰苦,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心中暗自高兴。 高兴归高兴,表面上金月夜绝对不会显露出来,只见他一副愁苦的面容:“那等等看也好,我先回去了。” 许昆山望着金月夜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这个小子莫非背着园园来骗我的吧,是不是他想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编瞎话忽悠我,按平时的表现,此事不可不防,等园园满月了我去见见她,我不信,她的异能怎么会凭空消失了? 宝宝满月了,在满月宴上来了众多的亲友,许昆山假意来看宝宝,看屋里没有人,嗔怪地对园园说。 “园园,阿夜说你的异能没有了,是不是这小子骗我,你如果身体不好,可以多休息,一般的工作我都给你推掉,但是一些重要工作,可就非你莫属了,你要知道国家需要你,我还希望你将来能当上将,站在军界顶端……”许昆山还要喋喋不休地说下去。 园拦住了她的话音:“姑父,我的异能在生孩子以后,真没有了,金月夜不是撒谎,是我叫他和你汇报的。” 许昆山差点没跌倒,眼前发黑:“园园,这事开不得玩笑,怎么会莫名其妙没有了?是不是你生宝宝伤了元气,如果真是这样,基地给你特批资金调养,给你无限期休假,只要你养好身体。” ps: 谢谢大家支持!谢谢朋友的订阅!我的新书《调教三夫》请大家看了收藏下! 第一百零六十一章诡异之事 几个月时间过去,金月夜再没有了嫉妒之心,对那个死去的对手凌霄,充满了敬意,如果没有他,老婆孩子都完了,是他用生命守护了他的家人。 孩子快满月时,金月夜给儿子起名叫‘园霄’加上姓,叫金园霄,他对老婆说:“儿子的命是他义父救下来的,我们要永远地记住他,也叫我们的儿子记住他,你看叫园霄如何?” 园园深深地被感动了,凌霄活着的时候,金月夜和他两人就棋逢对手,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对弈,现在逝者已矣,老公竟然以己度人,如此替她考虑,甚至不顾及外人的流言蜚语,实属难得,此情只有今生慢慢偿还了。 她高兴地答应下来,没想到金月夜如此体谅她的心情,抱住对方,就是一阵亲吻,差点没擦枪走火。 好在金月夜推开她,点点她的鼻尖:“儿子还没满月,我都苦守了好几个月了,你就别勾引我了。”她狡猾地嘿嘿一笑,算做赔礼。 不甘心起名字的权利被老公剥夺,她也给儿子起个小名,叫宝宝,心里才平衡,正好和梁乐家的贝贝成一对,将来两个孩子在一起金童玉女,连起来就叫宝宝贝贝,多好。 她念念不忘去母亲的坟墓祭奠,对爱人说:“等孩子满月,我要去b城看看他姥姥的墓地,把两个老人合葬,金月夜马上点头赞成:“我和你一起去,把孩子抱着,叫他姥姥、姥爷都看看。” 全身心地感受老公对她的关爱,感觉到无限幸福,点头答应下来。 宝宝满月。金家没有张扬,请了几桌亲友,没想到来得最早之人不是园园的公公婆婆,也不是她哥哥嫂嫂,而是谁都没想到,已经六十多岁的黄二爷。 只见黄二爷今天收拾的干净利落。一套藏青色品牌运动服,穿在身上,仿佛年轻了十几岁,花白头发经过修剪看起来格外齐整,脸上容光焕发,好似有什么大喜事。他的身边是王麻子。 黄二爷今天一大早就去找王麻子,非要一起来不可。王麻子只好答应下来,被他逼迫得收拾得干净利落,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如果不看相貌,亲密的态度绝对像父子俩。 园园今天全身上下装扮一新,上身穿真丝面料的唐装夹袄。下身一条紧腿裤,脚上两寸的高跟半截靴子恰到好处。 经过一个月的调养,她的身体基本恢复过来。脸上带出红晕,一双眼睛如潭水般清澈,五官清秀、身材窈窕,也许是喂奶的原因,前胸高耸的两点突起,格外挺翘,更显得细腰翘臀,露出少妇迷人的魅力。 她抱着孩子和婆婆,金月夜一起来到酒店,看见酒店服务生已经把桌椅都安排好了,黄二爷稳稳地坐在客座首位。 几个人急忙走过来,表示感谢。 黄二爷和大家寒暄了几句,眼神就落在了包裹严实的小宝身上,双眼出现难得的神彩:“园园,能叫我看看孩子吗?”似乎怕他们有想法,歉意地补充一句:“人老了,就喜欢小孩子!” 园园大大方方地把孩子抱到老人面前,金园霄小朋友,今天纯是一个棉絮包,出生时脸上的皱纹消退开,一双眼睛就如黑葡萄似的到处乱转,双颊上带出点婴儿肥,看起来无比可爱。 他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相极了母亲,细嫩的脸蛋吹弹的破,脸型看不出来像谁,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巴,看起来极似一个洋娃娃,头发的颜色是黑的。 黄二爷观察了半天,这孩子眼睛和头发怎么像妈妈,从孩子的相貌,怎么也看不出像金月夜或者凌霄,凌霄邪魅的双眼和微黄的头发一点都显示不出来。 老人急切的眼光慢慢谈去,一丝失望爬上了眼角眉梢,一会,眼神中更多的希望滋生出来,看起来精神状态还好。 看到老人的脸色,园园似乎明白了老人的心思,在这样的场合又能说什么,难道告诉黄二爷:“这孩子不是凌霄的,你就死心吧!” 也许这希望支持老人度过余下的光阴,也许这是他唯一的心愿,还是别揭穿的好,就叫他怀有希望生活下去。 她给迟暮的老人送去点欣喜:“黄二爷,这孩子叫金园霄。” 黄二爷一听这个名字,顿时高兴起来:“好,好名字!我喜欢!” 金月夜浑然不觉地插科打诨:“黄二爷,你看我儿子长得漂亮吧,我感觉这孩子眼睛特别有神,像我……” 黄二爷也随声附和:“孩子长得很有精神,双眼特别有神,看起来很聪明……” 在这虚与委蛇中,几个朋友都走进来,屋里热闹起来,黄二爷看见又来了几个朋友,找他们去聊天;金月夜也和几个哥们去应酬。 她看见公公婆婆来了,急忙上前说话,把他们请到孩子身边;保姆抱孩子坐在椅子上,热热闹闹的满月宴开始了。 黄二爷迟疑地走到酒桌旁,和大家举杯同庆。 孩子满月第二天,她收拾东西打算回b城,东西都准备好了。 她去洗手间洗尿布,洗完了,回来一看,宝宝不见了,门、窗都好好的,屋里没有人进来,孩子究竟去什么地方了?恐惧感袭来,难道是孩子被人劫持了,异能组做过无数任务,万一被人找到蛛丝马迹,寻到家里,那这孩子…… 越想越怕,她急忙给金月夜打电话,泣不成声:“老公,孩子不见了!” 金月夜在电话那面焦急地询问:“你带孩子去什么地方了?孩子怎么会不见了?” 委屈的话语传过去:“我就在家里,去洗手间洗东西,孩子在摇篮里玩,没有来外人,孩子就没有了。” 金月夜心跳加速,急忙安慰她:“园园,你别急,我现在马上回去,你在家等我!” 放下电话,她伤心地看着那张婴儿床,儿子在这里躺了一个月,突然就不见了,小褥子和被子都在,温热的感觉犹在,孩子怎么会消失了!她轻声呼唤:“宝宝,你到底在哪里呀?” 窗外,阳光照射进来,风透过窗棂无声无息地吹了进来,盘旋一圈又冲了出去,带走几丝烦闷。 突然,园园看到在床上出现了儿子小小的身体,一把抱过来:“儿子,你刚才去哪里了,叫妈妈好担心。” 话说完了,园园心中一惊,头立时大了,难道……,难道…… 园霄双眼晶亮,双手摇晃着,两条腿踢蹬着,好似在回答妈妈的话。 这个孩子竟然遗传了我的隐身技能,怪不得生完儿子,我的技能没有了,原来是传给了他,一阵担忧、一阵惊喜、苦辣酸甜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只是紧紧地抱着儿子,感受宝宝的每一次心跳。 听到敲门声,她把门打开,金月夜闯了进来,看到老婆眼泪汪汪正抱着儿子,松了一口气:“园园,孩子不是在这里吗?你怎么说孩子不见了?” 园园急忙把门关上,把金月夜拉到卧室:“阿夜,你知道吗?宝宝和我一样?” 金月夜看着园园神秘的样子,瞪大眼睛:“老婆,你糊涂了吧,什么和你一样?儿子应该和我一样,你发烧了吧?” 园园认真地盯着他:“你听我说,我原来以为是生孩子消耗了大量体力,所以技能隐藏起来了,等身体恢复就会有的,现在才知道,我的技能传给了孩子。” 金月夜一把抓住园园的手臂,手攥得死死的,惊讶地看着宝宝:“你是说,儿子有隐身技能,你怎么知道?” 园园胳膊发疼,一咧嘴:“老公你轻点,我的手。” 金月夜急忙松开手,看到老婆细嫩的胳膊上有一圈淤痕,心疼地拉到手里揉揉,又贴在脸上安慰了好久,浑然忘记了刚才的话题。 拉回她的手:“好了,不疼了,刚才小宝就是消失了,过一会,我就看见他出现在婴儿床上,就在原来的地方。” 金月夜瞪大双眼,大吃大惊:“咱们儿子有隐身技能,那他的一生……” 倒抽了一口凉气,眼中露出了担忧的表情:“我还是希望儿子平淡一生,这个隐身技能太逆天了,你这几年多危险,想起来我就心有余悸。” 园园叹息一声:“是呀,现在大家都知道我的技能没有了,我才能平安下来,要是这个技能依然在,还不知道怎么到处奔波,哪里有时间陪伴你们父子。”蓦然间,凌霄的影子出现在面前,为了救她,凌霄付出了生命。 儿子真的要过那样的生活吗?不!绝不!两人互相看了看,眼神中达成了共识。 金月夜说:“我们永远保守这个秘密吧,儿子平淡一生比什么都好。” 两人看着刚满月的儿子,稚嫩的小脸上无忧无虑,双眼很像父亲一样深邃的眼神,看起来清清亮亮,如雨后湛蓝的天空,那抹纯净的色泽,是孩子的世界,单纯没有任何污垢。 两人互相看了看,一起下了决心,儿子还是叫他生活在一般人的世界吧 !担惊害怕的日子实在过够了,平安是福,如果儿子长大选择另外一条道路,那就随他去吧! ps: 谢谢各位亲的支持! 第一百零六十二章退役 本来两人要实行回b城的计划,眼看事情起了变化,园园不甘心就这样收场,还想固执己见。 金月夜耐心地解释:“老婆,你考虑过没有,如果咱们的宝宝正在坐飞机,人突然消失不见了,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她无可奈何地点点头,愁眉苦脸地答应下来,依旧不死心。 金月夜继续分析:“假设咱们家儿子,到了b城,在哥哥家和贝贝一起玩,突然间人消失了,还不把贝贝和她妈妈吓坏了!你怎么解释?” 她只好颓然地坐下,全身冷汗直冒,没办法,计划必须取消,怪就怪她生了一个妖孽,现在只能放弃打算,叫别人说她继续不孝吧!事到如今她欲哭无泪,现在,不但b城去不了,好像任何地方都不能去了。 夫妻两人进一步协商,金月夜对她说:“老婆,我看你必须尽快把退役之事办完,在家看孩子,保姆必须辞退了。” “还有,咱们必须回自己家了,万一孩子消失,会把婆婆吓坏的。” “一会我和母亲说,就说你想回娘家住些天,然后,直接回家,如果母亲问起来,就说从b城回来直接回家了,怕母亲劳累咱们自己看孩子。” “现在只好这样了,等到家以后,我立即和姑父联系,尽快办理退役。” 园园好想大哭一场,垂头丧气地对金月夜说:“老公,咱们究竟要熬到什么时候呀?” 金月夜考虑一会,犹豫地说:“等孩子大一点,懂事以后,咱们告诉他。千万别随便使用隐身技能,警报也就解除了。” 她冲口而出:“孩子大一点,是大到什么时候?我还要回b城祭奠母亲!” 金月夜实在头疼:“园园,你要给孩子喂奶,来回至少两天,咱们的孩子刚满月。不能抱去,你忍心叫她挨饿吗?我还听说不连续给孩子喂奶,奶就回去了,你想叫咱们儿子刚满月就断奶?” 弱弱的抗争声音响起:“那孩子要到一岁吧!断奶以后,我能回去了吧?” 金月夜看妻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马上安慰:“可以。到时候我看几天孩子,一定叫你如愿。” 园园长叹一声。看儿子依旧无忧无虑地在玩耍,全然感觉不到父母的忧心,心中再焦急,也只能这样了。 夫妻两人把东西收拾好了,回到自己家,过了几天。和许昆山联系好,她来到了基地。 不管对方如何解劝,她就是要退役。许昆山实在没办法,只好说:“园园,也许真是你生产伤了元气,再过一个我月,如果你的异能还没有恢复,我就给你办理退役,你先回去休息,这样可以吧!” 园园摇摇头:“姑父,不是伤元气的问题,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实在抱歉了,异能真的没有了。”神色黯然,眼神真诚,毫无做作之感。 许昆山依旧不死心,眼神中带出点希望:“园园,等过几天,你在基地好好检查一下……” 突然,许昆山想起园园对基地的医生最反感,及时妥协,换了个地点:“园园,还是我带你去大医院全面检查一遍,万一身体出现什么异常情况,后悔就晚了。” 园园暗自嘀咕:你陪我,我看是对我说的话不放心,根本不是关心我身体状况,检查就检查,当初有异能的时候,你们也没有检查出什么,现在没有异能,你们还能检查出花样来不成,什么关心我身体,明显是怕我撒谎,如果不叫他们检查,无私也有弊,还不如叫他们全面检查一遍,也就没有话说了。 想到这里,园园点头:“好,姑父什么时候有时间,你就陪我去医院检查。” 许昆山看到园园平静坦荡的眼神,心想:坏了,她也许真是异能消失了,还有好几件大事需要她出马,现在怎么办? 想到那几件很重要的任务,关系非同小可,别人肯定完不成,都是有关国体的大事,如果派一般人去,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华夏好男儿,心中难过,事到如今,如何是好,只好垂头丧气如实和上级汇报。 在这一瞬间,他的心好似抽空似地难受,感觉很快衰老下去,才五十多岁的人,心境竟然苍凉起来,就如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天苍苍、野茫茫,四面都是荒原,一望无际,不知道如何走到草地的尽头,平时的自信、挥洒自如都荡然无存,只感觉无限的寒意充斥在内心。 看着许昆山落寞的身影,她的心里也不好受,这样一个一心为国家的老人,五十多岁了还到处奔波,还不是为了国家的稳定,为了这片土地的繁荣。 但是,在儿子和国家中选择的话,她绝对会选择儿子,她绝不会傻到把事情真相说出去,更不会把儿子的异能说出去,因为她首先是母亲。 当孩子还在身体里胚芽的时候,就开始孕育母爱,当她看到孩子的第一眼,那种骨肉相连的感觉,叫她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儿子将来的路,还是他长大以后,自己决定,如果叫她来选择,她绝不会允许儿子走她的路,所谓平安是福,她希望儿子的一生平平安安,她已经留给了儿子足够的财富,完全可以一生无忧。 一个月以后,园园又到了基地,徐昆山实在没有办法,去医院也检查过了,显示她身体很健康,根本没有什么异常现象,他只好叹息地给她办理退役。 当许昆山万般无奈地在退役证书上签字,眼泪差点没落下来,园园的异能没有了,是华夏的损失,今后怎么办!她才二十八岁就退役,他马上就到六十的人了,经历了无数次任务,危险无处不在,能不能颐养天年都是未知数,他也好想退下来,但他这副担子究竟由谁来担,愁呀! 他认真地对园园说:“退役以后,降级使用,当初在米国回来,你已经荣升到中将,现在又退回到少将,这是规定。” 她好生郁闷,当上中将风光没几天,军装都没机会穿,又降回到少将,看到退伍证书上明明白白写的是少将,园园不甘心,为了这个中将,她和儿子几乎把命搭进去,不带这么玩的! 她马上撅起嘴巴,满脸萌态:“许老头,我明明是中将,为什么降级成少将了。” 许昆山心中暗乐,丫头,你这一招不好用了,脸上浮现出公事公办的表情:“园园,不是我的原因,你看这里有份红头文件,华夏所有服役的军官都照此办理。” 说完,甩过来一份文件,文件上最醒目的地方就是没有“绝密”“机密”等字样,很特例,顿时叫人有种耳目一新之感,看起来实在顺眼,但是内容实在叫人窝火,只见文件上,红红的标题占据了整个封面的三分之一,上面确实写道:退役军官降级使用等字样。 园园欲哭无泪,太坑人了,前几天我还想弄个中将玩玩,女军长多威风,正好退役,功德圆满,现在一招打回解放前了。 好像翻身做主刚三天半,风光没几天,就又回去了,在这里拼命了七年,结果又落回到少将。 许昆山还在身边喋喋不休地絮叨:“园园,女少将也不错了,到了地方企业照样是横着走的大人物,安排个轻松单位,每个月拿劳保,多舒坦,我都想了一辈子,偌大年纪还在这里奋斗,你就知足吧!” “啥!还叫我到地方企业玩命,有没有搞错?”园园一听就蹦起来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许昆山一看园园的表情,乐了:“傻丫头,你又不是七老八十,年纪也不大,也要生活,吃饭吧,你到地方上也有个组织,每天朝五晚六上班也有事情做,这是上级体谅你为国家做贡献的奖励,你携带上将军衔在单位工资高、地位高,相当于局级领导,到什么时候都受人尊重,多好!” 晕,我差那几个小钱吗?来异能组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将来还要去地方单位,绝对不干!她马上提出抗议:“许老头,我绝对不去地方单位听差,官职再大我也不干,我还是回家抱孩子去,将来就靠老公养我。” 许昆山听完,满面堆笑,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历年来,随着转业兵人数的增多,特别是一些残疾军人,地方上实在不好安排,特别是一些高职位领导,更加不好办,现在竟然有人不要安排,简直是太阳从西面出来的,深怕对方反悔,他追问了一句:“园园,你确定不要地方安排,直接安排你退休?” 园园毫不犹豫地点头,傻子才去地方上当苦力去,现在异能没有了,还是低调点行事的好,反正钱几辈子也花不完,何必去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看到园园点头,许昆山提起笔来正要写直接退休报告,想起他的内侄子亲戚关系,还有这几年和臭丫头在一起的感情,就想劝劝她。 ps: 谢谢大家的一路支持,我的新书《调教三夫》正在上传公众章节,大家给点支持!谢谢! 第一百零六十三章战友的喜事 许昆山耐心叮嘱她“丫头,你千万别错打主意,如果直接退休,你的关系进入退休办,和退休老干部为伍,再要去参加任何工作就没有少将待遇了,正局级官职地方上恨不能打破脑袋,争一辈子也许都混不到,你再考虑一下,或者和金月夜商量以后,再做决定……” 园园看到对方拿起笔,暗自高兴,怎么他又把笔放下了,还磨磨唧唧一堆废话,打破头与我何干,局长咱不稀罕,撇撇嘴角,多大点事,还和老公商量,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这许老头年纪越大,越来越墨迹了。 许昆山万没有想到好心好意给臭丫头提醒,还被对方小看了,看见对方如此坚决,万般无奈,提笔直接开了退休报告。 开完退休报告,他又千叮咛、万嘱咐一番。 园园拿着退休报告,心里嘀咕,依着她本性,这个退休报告都不要,怎耐许老头说死说活,一定要她去办理,莫名其妙,不就是每月领点军贴,不对,是每月领点退休金吗?至于大惊小怪的吗?咱别的没有,就是钱多,这点小钱压根没看在眼里,如果许老知道,我有无数金钱不知道作何感想。 一堆繁杂的手续,逐项去办,才知道坑爹呀!早知道说什么都不办了,都怪许老头,我又不想要那几个小钱,办了有什么用,但是既然答应了还是坚持办下去,毕竟是最后一次,还是别叫许老头生气。 她不禁感叹,华夏的各种手续能把人墨迹死,一个印章都能跑五次。这都什么事呀!烦死了!还有各种莫名其妙的事,简直可以写一本吉尼斯世界大全。 多亏没听许老头的,如果真要个单位,还不得把人气死,就这点破事,还足足办理半个多月才完成。不就是把关系直接开到退休办,至于如此麻烦吗? 每到一个地方,人们总是戴上有色眼镜看人,还总是那几句话话:“少将军衔呀,你怎么不叫地方上安排工作,多可惜!” 眼神中的意味不外乎同情、怜悯、甚至鄙夷。年轻女少将,天一样的存在。能犯什么错误,也许是在男女之事上不检点,才导致退役后连个单位都没有,华夏多的是人;更多的是好奇之人,有人转弯抹角地盘问开了,直到把你问的晕头转向。对方却在阴阴地嘲笑,简直叫她怒不可遏,恨不能张口就骂。人的思想就不能干净点,总想龌龊之事。 暗中对自己说!我忍!再忍!继续忍! 半个月以后,总算把事情办理完,她才大松一口气,终于可以宅起来了。 且慢,还要去探望几个战友,最近忙的晕头乱转,梅儿他们几个人,有时间就打来电话,一打开qq留言,一大堆都是他们的留言,基本每天都有。 梅儿这个小丫头抱怨的话最多,现在她应该称之为大姑娘了,还有王芳,一张娃娃脸,似乎是受气的小媳妇,就等她去抚慰,好似永远也长不大,黄山干嘛去了,想要求包养、求安慰!找你老公呀!我还不知道去求谁,都忙晕头了,可怜堂堂警察副局长,我那个老公经常请假在家看孩子。 园园尽管不喜欢黄山,但是在一起毕竟好几年了,也算沾点香火之缘,爱屋及乌,也对他再无反感。 既然已经办理完退役报告,她应该抽时间来到基地里和大家告别,还想请几个人消费一次,先来到梅儿房间,竟然没有人,这丫头跑什么地方去了?算了,先去王芳那里坐会,没想到王芳也不在,屋门铁将军把门。 转身去找龙牙,没想到一进屋发现梅儿也在。 原来龙牙受伤正在基地疗伤,此刻正躺在床上,梅儿坐在龙牙的床边,细心地给他喂粥。 两人脸上的神色绝对不是一般关系,看他们之间眉目传情,绝对有*,探寻地眼光看看梅儿,竟然把她看得脸红了。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不成?园园的头脑中划上了一个大问号? 上次看见梅儿和高伟亲密地逛街,龙牙嫉妒的要死,怎么风水轮流转,今年到龙牙,难道说梅儿脚踩两只船,鱼和熊掌都想兼得不成,应该不会吧,梅儿也是她从小看到大,她骨子里还是很保守,那现在这种情况,一定是龙牙独占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几个月不见,竟然来个大逆转,她的心中充满了疑虑。 龙牙听到门声,抬头去看,正好看见她进来,热情打招呼:“姐姐,你过来了,我们好想你,你也不来看我们,今天怎么有时间?” 梅儿背对门,听到声音,转过头,娇嗔的语气一如从前:“姐姐,你现在解放了,就不回来看我们了,我们还在水深火热之中。” 园园玩笑地说:“我也早想来,每天忙的要死,我退役关系才办完,你姐夫天天请假在家看孩子,不过,我看你们生活的很好,二人世界也蛮不错,还会想起我?我可不来当电灯泡。” 龙牙呵呵一笑;梅儿瞬间脸色飞红,好似晕染了片片桃花。 园园心中暗笑,梅儿心儿出去转了几圈,到底又回来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又凑在一起了。 龙牙虽然受伤,精神状态极好,看到姐姐疑问的目光扫来,裂开大嘴笑了:“姐姐,我和你说,我上次执行任务受伤了,不过很值得……” 双眼星光还想往下说,梅儿阻止了他:“你还说,看见姐姐来了,嘴就合不上了,看你那傻样!” 为了转移目标,对姐姐说:“黄山哥哥和王芳姐姐快结婚了,许老头给他们要了个婚房,就在基地里,今后两人工作、生活两不误。”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园园暗想:许老头鼻子都得乐歪歪吧!这喜酒可喝定了。 园园奇怪地问:“刚才我去看王芳,她屋里没人呀?” 梅儿急忙回答:“姐姐,他们去执行任务去了,昨天才走,等结婚前就回来了,这此是去南方几个大城市,没有多少事,绝对是美差!”梅儿说完,脸上出现羡慕的表情。 园园心中暗想,这是执行任务,旅游结婚呀!老许头真偏向,我都没有这样的待遇,等见到许老头,一定要好好吐吐口水。 如果龙牙和梅儿也水到渠成,许老头更要喜上加喜,也许也是照此办理,算起来,就她最可怜,结婚没有旅游假不说,新婚第二天,堵门叫她去做任务,简直是周扒皮一样! 问清了黄山和王芳日期,她心中打算给这两对战友送一笔大礼,她做任务有逆天法宝,这些战友都穷得要死,就那点工资,还不够她买一件高档服装的,好在他们婚房都在基地,吃住都是国家的,就凭他们的工资想要在b城买楼房,纯是做梦。 好东西绝对要便宜自家人,尽管物品栏没有了,东西也光了,但是能拿出手的东西还是相当多,最多的是黄金,干脆再打两套黄金首饰,给王芳和梅儿做嫁妆,真要把价值超高的极品翡翠首饰送人,还真有点舍不得,再说,她都是极品翡翠,太拉风了,两人也未必肯收,还会引起所有人怀疑,既然异能没有了,还是低调一点好。 如果叫外人知道送全套黄金首饰,还是低调的表现,不知道作何敢想。 想起以前,不知道当初为什么晕头,物品栏里好多东西都没拿出来,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打算给集团公司奖励的几吨黄金都泡汤了,好在当初严格执行鸡蛋不往一个篮子里放的方针,尽管异能没有了,还在这个家中留下大量财富。 还有面前的两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勾起了园园强烈的好奇心,这两人一定有什么秘密,今天才能走到一起,急忙追问:“梅儿,你快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梅儿急忙把粥递给龙牙自己吃,脸色桃红地拉着园园的手,回到她的房间里。 园园看到梅儿的侧脸,耳根后的粉红,好奇心更重了,难道两人做任务的时候,出现什么猫腻,或者儿童不宜的镜头,才叫心思纯洁的小姑娘动了春心? 来到梅儿的房间,她叫姐姐坐在椅子上,未曾张口,脸上的羞涩表情就显露出来,随手倒了一杯水,递给姐姐,掩饰心中的不安,停了一会,梅儿才开始叙述事情的过程。 原来,园园生孩子离开基地以后,任务相对增多了,全体异能组只好大家分头行动,好在任务难度不是很大,还勉勉强强应付过去。 一个多月前,异能组接到一个苗族蛊毒事件,大家都知道,养蛊虫是一种苗族流传下来特殊的本领,蛊分很多种,无外乎情蛊、虫蛊、金蚕蛊、蛇蛊、石头蛊等,养蛊之人抓来大量毒虫,放入一个瓦罐,互相争斗,到最后一只,用特殊的方法喂食,成为宠物。 经过不断的训练,蛊成为己用,再经过不断蚕食毒物,达到剧毒的程度,如果这样的蛊落到有心之人的手中,会造成极大的危害。 ps: 这章有点意思,看书的朋友喜欢吗!谢谢各位亲的支持! 第一百零六十四章救人一命 这次事件就是苗族一个村寨的人死于蛊祸中,当地政府去查案的几个人也都遇害,上报到国家有关部门,有关部门把任务交给了异能组。 许昆山思来想去,眼珠一转,任务交给了龙牙和梅儿,龙牙可是使毒的大行家,这个任务非他莫属,加上一个梅儿,万一碰出点火花,绝对是基地的幸事。 龙牙和梅儿两个人接到任务,火速坐火车往边疆赶去,一路上龙牙尽力开玩笑,可是梅儿板着一张冷脸,一言不发,龙牙大唱独角戏,时间久了,大有黔驴技穷之势。 一个偶然的契机打破了两人相处局面,火车上两人座位是硬卧,也许是硬座的人太多了,白天,聪明的硬座客人,就到硬卧来找地方歇脚。 硬卧里的乘客对这些流串之人嗤之以鼻,双眼中毫不掩饰的鄙视目光扫过去, 这时,只见一个三十多岁、枯瘦如柴的女人搀扶着五十多岁的老人走进硬座,两人穿着普通,一看就是生活贫穷之人。 老人面色发青,好似有什么疾病,身体的大半重量放在女人身上,看出来女人压力很大,手上的血管几乎蹦起多高,显见是极尽所能,强力支撑,硬卧过道里有一排座位,有几个没有人坐的,女人好像看到了希望,搀扶着老人坐在椅子上。 老人费力地坐在座位上,长出了一口气,青色的脸上双眼浑浊,眼神好像路边的泥潭,对周围的事情毫无波澜,感觉到老人生命的气息极端微弱。 女人负重解除了,面部表情看起来轻松起来。双眼看看附近,疲乏地想找个座位坐下。 本车厢乘客看见这两个类似于难民营般的人物坐下,大多数人的眼中含有不屑,几个女人转过脸去,来个视而不见。 龙牙平时与毒打交道习惯了,对毒药的理解优于常人。人常说,十个制毒之人,九个可以解毒,就是说他们在毒品堆里打滚时间长了,就像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感受各种毒药的药性。 毒药有相生相克原理,某种毒药恰好是另一种毒药的克星。以毒攻毒的原理大家都知道,其实是一种毒药抵消了另一种毒药的毒性。也就是大家习惯的称为解药。 以龙牙从小浸淫在毒药里的水平,看面前这个老人十有*是中毒了,他中的毒很烈,是一种毒虫分泌出来剧毒,龙牙恰好有一种毒药可以抵消其毒性。 龙牙站起身,来到老人面前。做最后的确证:“老人家,你们是什么地方人呀?” 老人想回答却喘息起来,半天没说出来话。瘦弱的女人凑过来,对龙牙说:“大兄弟,我们住在云南苗疆,我老爹病了,出来求医。” 龙牙和梅儿一愣,这么巧,正是他们要去的地方,龙牙急忙询问:“大姐,你们出来求医多久了?你们那里有个村子叫三棱寨,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女人脸上有点发愣:“小兄弟,莫非你去过我们村子,我们已经出来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村子现在情况!我们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好。” 龙牙心里翻腾,一个多月,这两人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竟然逃过一劫,也不知道老人的毒能否解。 他对两人直言相告:“老伯,大姐,我有一种毒药可以解除你身上的毒,但只有九成把握,你们考虑一下治不治?” 骨瘦如柴的女人,座位也不找了,脸色紧张地站在边上倾听。 只见老人的脸上带出惊喜之色;女人的脸上带上几分狐疑;梅儿紧张地关注这里发生的事情。 她对龙牙毒药知识还是有自信的,但是没见他给人治国病,人命关天,他是傻子呀!万一出点事怎么解释,他也说的很明白了,用的是毒药,万一两种毒性不是相克,而是相容了,毒性更强怎么办? 她这里思来想去,两人毕竟是战友,在一起几年了,怎么说也不能置之不理,她马上走过来,用手肘撞撞龙牙的后腰,看他转过头来,小声在他的耳边嘀咕:“你傻呀!万一出事你怎么解释?” 龙牙在路上哄她一路,也没见梅儿对他如此紧张,现在遇到事情了,看她紧张的样子,心中暗自高兴,裂开嘴巴笑了笑。 再说老人听完他的话,低头沉思,瘦弱的女人听明白了,脸色焦急地发问:“大兄弟,你说的可当真?” 龙牙刚才看见梅儿的表现心情正好,为了证明身份,把他的上校军官证拿出来给两人看,老人拿到眼前细细看了看,对龙牙说:“兄弟,我也是出门去看病,跑了好多地方,都说查不出来病因,咱们苗疆人穷呀!治疗到现在已经是两手空空,都不知道这命还能保住吗?原本想回去等死,既然有这个办法,我就赌一赌,反正是烂命一条,我信你。” 女人也点头答应,双眼好似看见了希望,附近看热闹地有人听到了小伙子的话语,有人没听到,正探头好奇地交头接耳。 到了这时候,龙牙也有点犹豫,对两人说:“既然你们都考虑好了,我就拿药给你们吃,万一有事你们千万别怪我,我只有九成把握,吃完药,一定有排泄反应,你们准备好。” 梅儿拉拉龙牙的手,好似要阻止他的行为,龙牙拿出一点药面,放在一张纸上,递给中毒的老头。 老人手有点颤抖,拿起药一咬牙,都倒进了口中,用水喝了下去,过了有半分钟,只见老人颤巍巍站起身,脸上惶急地就要去洗手间,女人急忙上前搀扶,两人直奔洗手间而去。 梅儿劝龙牙不听,现在也不知道结局如何,白了他一眼,坐在硬板床上暗自生气。 龙牙凑过去,讨好地表情低声说:“梅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种毒极其霸道,如果我今天不出手,不出十天此人必亡。” 梅儿没想到情况如此严重,看了龙牙,没吭声,原来就知道他心好,没想到对素不相识之人也这样好,叫她对面前这个同伴别扭的脸产生了点想法:此人还行。 入厕的老人和女人迟迟未归,引起附近看热闹之人纷纷议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会这么久,有些人看向龙牙的眼睛带上怀疑之色;有几个胆小怕事之人往远处躲去,生怕惹上什么麻烦;更有甚者,指指点点,好似面前的黑小子是杀人凶手。 梅儿看见这些人如此表现,心中有气,如果那个老人在大家面前死去,这些人只会无动于衷,现在有人出手相救,龙牙到成了众矢之的。 她拉住龙牙的手,坚定地和他站在一起,好像在对所有人宣告,如果出了事情,我也有份。 龙牙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把手缩回来,想把梅儿推开,出了事情他一力承当,和梅儿无关。 梅儿的双眼露出了坚定的神色,和龙牙站在一起,龙牙送去一个感激的微笑。 最近龙牙感觉和梅儿越来越远,特别是上次看见她和一个帅哥在一起,心中别提多难过了,听了园园姐姐的话,总想有时来运转的一天,有时候他好怀疑,梅儿还是那个和他一起长大的小妹妹吗?怎么感觉距离得好远,今天当有事出现,梅儿的表现,叫他感觉出暖意,原来在梅儿心目中,他的位置占居比例足够大,大得超出了他的想象,也许他还有希望在未来和她并肩。 在这一时刻,龙牙突然感觉梅儿美丽的脸庞、窈窕的身体散发出无限魅力,照亮了他未来前进的道路。 两人十指相扣,犹如一对相知了很久的恋人,静静等待着审判结果,一起面对未来的结果。 老人和女人终于从洗簌间里出来,老人的脸上青黑色好似淡了很多,力量也大了一些,没有把全身力量压在女人身上,只是粗糙的大手搭习惯性地在对方肩膀上,摇晃着走进来,两人已进入硬座车厢,无数双眼睛都盯着他们,好像乍然看见史前怪物般仔细观察,女人瘦削的脸上带着红润,也许是老爹病情好转的惊喜;也许第一次成为大家关注焦点。 男人的双眼微微有点湿润,正在寻找刚才救命之恩的小伙子,看到一对男女就在他眼前不远的地方,心情有点激动,嘴唇有点哆嗦,脚下紧走几步,却带出点踉跄的感觉。 总算来带两个年轻人面前,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去,龙牙正在观察对方的脸色,手疾眼快,把住他下蹲的身体,把对方抱到椅子上就坐。 老人嘴唇颤抖地说出一句话:“恩人,谢谢你!” 旁观的众人看到老人一会的时间竟然好转,马上转变了态度,对龙牙恭维话语不断,眼光中的神色羡慕有余,嫉妒十足!大有还是我有先见之明的态度。 列车继续前行,很快就有新的乐趣供大家观赏,这件事很快从新闻变成旧闻,引不起大家的兴趣,只有梅儿感受到龙牙一颗善良之心。 ps: 我的新书《调教三夫》 公众章节期间,欢迎大家阅读、收藏! 第一百零六十五章结伴同行 只有父女两人没有忘记他们的救命之恩,女人讨好的语气询问:“大兄弟,你在什么地方下车?” 龙牙对女人笑笑:“大姐,巧了,我们应该在一个地方下车,都到云南苗疆去。” 女人大喜过望:“那太好了,正好一路,我们回苗疆的三棱寨,寨子附近的风景还不错,有不少大地方的人去旅游,你也是去玩的吧?”边说边扫了一眼龙牙身边的梅儿,审视的眼光好像看两人是否般配。 梅儿落落大方地叫他们看,瘦弱的女人连连点头,这丫头相貌不错,比较看来,恩人看起来外表差点,既然欠人家救命之恩,还是锦上添花的好,随之送上赞美的话语:“姑娘,你长得真漂亮,这找对象呀,还是要找像你对象这样心眼好的,男人品貌无所谓,只要他一心对你好就成,你眼光真好!” 梅儿听明白了对方话语中的用意,娇羞地说:“大姐,我们是表兄妹,不是对象!”说完,瞥了龙牙一眼,眼中的意味相当明显,示意他赶紧配合,如果不办,小心他的狗头。 龙牙苦涩地一笑,对女人点点头,意思是承认梅儿说的没错。 女人脸上呈现惋惜之色,遗憾的表情浮现出来:“可惜,这个小伙子万金难求,将来不知道便宜了哪家的妹子。” 老人坐了一会,感觉气色更好了,看两个年轻人神色尴尬,急忙转移话题:“女儿,别说些没用的,等咱们回家,女婿也该回来了,我记得后院还有两坛好酒,帮我想着挖出来给两位恩人喝。” 说起家园,龙牙和梅儿知道。他们的村寨已经空无一人,大部分人都死了,侥幸活下来的几个,也逃离了那个恐怖之地,究竟对他们现在说?还是快到地方说?龙牙用眼神询问梅儿,梅儿思考一会,坚决地摇摇头,还是叫他们顺利回家。现在说了,有可能发生意外,况且老人的病刚好,等快到的时候再说吧! 怕两人看出什么倪端,梅儿好奇地追问:“酒怎么还埋在地下?不会变质、过期吗?” 女人自信地说:“这酒是用我们苗疆的秘法配制,埋入地下的时间越久,酒越纯、越香,想当年那几坛酒还是我出生的时候,我父亲酿造。埋入地下的,上一次启用还是五年前我嫁人的时候,挖出来大部分,大家都交口称赞,赞美此酒,就留下了两坛,现在又过去了五年,味道一定比上次还好,更香纯。” 说完,悠然神往的表情。好似美酒正散发出浓烈的芬芳。叫人沉醉其中。 老人一听女儿说起美酒,口腔中的蜒水好似就要流下来,整个一个饕餮再生,可想而知此酒的吸引力。 龙牙试探问:“大叔,你贵姓,你家还有几口人?都在三棱寨里居住吗?你这个病究竟怎么得的?” 老人回答:“我姓苗,叫苗云山。她是我女儿,叫苗娟,女婿在外面打工,我们出来治病的时候,叫他有时间回家看看,家里还有老伴,女儿有一双儿女,都在上学。我这个病是我去山上采药回来,不知道怎么感觉全身难受。继而,身体日渐衰弱。”说起家人,男人絮絮叨叨说起小外甥如何乖巧,懂事,老伴很细心,眼中的神色越发柔和,看出他和老伴的感情不错。 听到这一切,龙牙心里很难受,也许老人老伴和两个孩子都死去了,或许女婿也一起完了,不知道这父女两人得到消息以后,会如何悲伤,既然已经是朋友了,还是陪他们一起走,等到小镇把事实告诉他们,既然早晚都要面对这一切,当有好朋友在身边,总是多一份慰藉。 几个人在此悠闲地聊天,越聊越投缘,龙牙和梅儿叫女人大姐,叫老人大叔,四个人感觉就像久违的朋友在一起,时间在飞速地过去。 晚上,火车到了云南地界,再有两个小时就到边城了。 列车继续往前行驶,几个人看到车窗外灰色的天空,知道下一站就是目的地,下火车的时候,天应该完全黑下来,龙牙提议在这个小镇上停留一晚上,这里毕竟距离三棱寨只有三十多公里路,如果晚上赶过去,看到满目疮痍,村子没有了,家里人都死光了,不知道悲戚成什么样子,还是在小镇上告知真相的好。 看到车窗外已经完全黑下来,漆黑的夜空好像一个幽暗的深渊,随时准备吞噬所有敢于接近的一切,苗家父女也点头同意。 列车一声长笛,到站了,四个人互相关照下了火车,龙牙在一边搀扶着老人,梅儿帮助拿东西,四个人好像一家人,一起下车。 星光和月牙还没有出来,路灯已经亮了,车站里破旧的灯光照亮出站口,几个检票员无精打采、例行公事办在工作,这个时间下车的人相对于白天少了很多,人们大包小包,呼朋唤友地走出了火车站,其中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 这些人中大多都是风尘仆仆,脸色不好之人,只有极少数着装整齐之人,高傲地走出小站,好像这里玷污了他们高贵的身份,皱紧眉头,好似不屑于为伍的表情。 龙牙四人互相搀扶走出小站,一直在车厢里都习惯了污秽的空气,乍然进入街道,感觉空气清新了许多,头脑顿时神清气爽。 这时,几个人只听到一阵杂乱的吆喝之声在面前响起,不少肩客们在车站出口兜揽生意,大肆吹捧旅店如何干净,互相攀比价格优势,大有你如果不去,简直损失大了,够你后悔一辈子的架势。 苗云山毕竟在这个附近住,对两个年轻人说:“千万别听他们吆喝,都说买家没有卖家精,吆喝的越欢店铺越差,货真价实的商家绝对不削于为伍,我知道一个干净的店铺,你们都跟我来吧。” 龙牙一听心中大喜,本来看这些人吆喝,感觉眼花缭乱,不知所措,既然有熟悉内情之人,那当然跟去就是。 苗云山在苗捐和龙牙一左一右并排往前走,梅儿拿东西跟在后面,三人互相搀扶着走了有十分钟路,好不容易到了一个黑乎乎的胡同,他抬脚就进,龙牙吓一跳:“大叔,这里如此黑,都看不见路,哪里会有店铺,莫非你糊涂了吧?” 苗云山自信地说:“大兄弟,你就跟我走吧,马上就到了。” 苗娟也疑惑起来:“爹,你再好好想想,万一记错了,还得退出来。” 老人脸一沉,颇有点不高兴:“你当爹老糊涂了,自从吃了小兄弟的药,我感觉一阵比一阵好,现在的精气神相当充实,你就跟我走吧。” 他一着急,干脆甩开搀扶他的女儿和龙牙,试探要往胡同里走,龙牙急忙拦住他:“大叔,我来探路吧,你年纪大了,万一摔了、碰了怎么办?” 苗云山呵呵一乐,停住了脚步,龙牙首先走了进去,苗家父女在后,梅儿在最后面,几个人往前走去。 果然,刚走出有二十米远,前面又一个转弯,里面有一片亮灯的地方。 苗云山好像看见了希望,大声对几个人说:“你们看,旅店就在前面亮灯的地方,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开店的只要店好,地址偏僻照样有人来,已经这个时间了,也不知道客满没有。” 龙牙奇怪,这么隐秘的地方外人很难找到,还会客满,真是好生奇怪,他把想法一说,苗云山对他说:“年轻人,这你就不懂了,外地人不知道这个地方,本地人口口相传,谁不知道,都是带熟客来住的。” 龙牙和梅儿连连点头,做买卖做到这样的水平,看出店老板为人不错。 果然,他们来到灯火通明处,还没等进到店铺里,就有店小二热情地迎出来:“几位客官,快请进,客房还有,你们先去餐厅用饭,菜饭都备齐了,只要在这里住,免费供应。” 热情的态度,叫人有种宾至如的感觉,四个人在店小二的引导下来到了饭厅,一进屋,看到满满五桌客人,大家吆五喝六、喧闹中吃得火热。 伙计把他们几人让到一个没有人的座位前,告诉大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几个人一看,这里吃饭行事类似于自助餐和圆桌化的结合体。 龙牙和梅儿去饭菜盆里把全桌的菜饭都盛回来,几个人围一桌吃饭,热热闹闹开吃。 他们几个人也见样学样,一会大家把饭菜摆在桌上,大吃起来,虽然是简单是家常便饭,感觉味道还不错。 四个人在火车上干粮、水果都对付了好几天,现在有这样热乎、香甜的饭菜,都感觉吃得很香,心里暖洋洋地,这个小店果真是名不虚传。 苗云山大病初愈,也没有什么胃口,吃几口就感觉饱了,他感觉身体又恢复了不少,看到大家都满意,心中也有点洋洋得意,毕竟是他带人过来的,如果恩人兄妹不满意,是件很没面子的事。 ps: 这个本书到月底就结束了,谢谢一贯支持我的朋友们,请继续支持我的新书! 第一百零六十七章蛛丝马迹 苗云山对女儿说:“他们爷俩去亲戚家,只能去小虎子的表舅家,我这里有个电话号码。”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拿出一个手绢包,里面层层包裹打开,有二十几元钱,还有一个折叠的纸片。 他两手颤抖地把纸片递给龙牙:“大兄弟,又给你添麻烦了!” 龙牙估计小包里的钱也许是他们父女最后的财富,心中不觉凄然,他裂开嘴巴,语气轻松地对老人说:“苗叔,你千万别客气。” 他照样按了免提,然后拨打出去,好半天才听到对面有人接起电话,只听对面有人询问:“请问,你找谁?” 龙牙把电话递给了苗云山,只见他精神高度集中,嘴唇抖动一会,才蹦出一句话:“小虎子他们爷俩在你家吗?我是他爷爷,回来了……”话语没等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电话对面出现孩童惊喜的声音:“爷爷,我和爸爸在这里,我妈妈回来没有?”然后是杂乱的声音。 之后是一个男人激动的话语:“爸,苗娟怎么样?我妈和丫蛋都没了……,你们在什么地方?” 苗娟听到男人的声音,在边上插言:“是我,你们爷俩好吗?我们现在刚下火车,天晚了,在兴隆客栈里,爸爸的病已经好了,可是现在……”语气中带出了无尽的沧桑,看了看老人,停顿了话语。 手机里是一个男人决断的话语:“我带小虎子明天一早就过去。你们先休息吧,千万别着急!” 通完电话,苗云山感激的眼光看着龙牙和梅儿:“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命,又帮了我们大忙。” 围观的众人看到事情告一段落,都同情地看着面前的父女。继而。纷纷议论地各自回了客房。 龙牙同情地一笑:“大叔,我们还是找个房间休息吧,我看你们父女都够疲乏的。”其实是父女两人悲伤过度,身心极度萎靡。 苗云山脸上有点为难的表情:“贤侄,我实话和你说,我们父女没有几个钱了,就在这里对付一夜。等明天女婿来交给店里点饭钱。” 龙牙态度温和地说:“大叔,谁都有为难的时候,我这里有钱,你们父女今天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好好休息怎么成,还是听我们的安排。” 苗云山推辞再三,脸上讪讪地跟在两人后面往客房走去。 龙牙包了两间客房。他和苗云山一间;梅儿和苗娟一间。躺在床上,他也对苗云山说了实话:“大叔,我们就是上级派来,调查三棱寨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给死去和活着的人一个公道。” 苗云山激动地说:“小兄弟,我老伴和孙女的仇就指望你们了。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地方千万别客气。”两人说开了,更感觉投缘。看看天都要亮了,才合上双眼。 第二天,龙牙给苗云山父女两人扔下五百元钱,两人早早地走了,这里距离三棱寨还有段距离,最近出租车知道寨子里的情况,没有人愿意去三棱寨,生怕沾上无妄之灾。 龙牙只好花大价钱包了一台出租车,价格两百元,已经超出了正常价格的四倍,总算有一个司机答应去了,但是提出了条件,只能到三棱寨寨口,车绝不进寨,龙牙答应下来,任谁都会想寨门距离寨子里面不会很远,他马上点头答应。 谁知道车开到了寨口,司机把车停下,看他们两人下了车,他好心地指着前面云雾笼罩的地方:“客官,前面翻过山头,有雾气的地方才是三棱寨。”说完,出租车司机一脚油门,面包车飞驰电掣般驶去。 龙牙猛醒过来,才发现上了司机的当,怪不得租车的时候,附近的司机都在嘲笑,纯是欺负他们是外乡人,立即双手摆动、跳脚大骂:“王八蛋,你别跑!有种回来!”只看见面包车后面带起一路灰尘,车早跑出好远了。 梅儿看到龙牙的傻样,捂嘴偷笑,龙牙心中郁闷之气发不出来,看到她的傻笑就来气:“梅儿,一会走那么远的路,千万别哭鼻子,还有咱们回去都没车,今天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过夜,你还好意思笑,等一会你就哭不出开了。” 梅儿也傻了,如果晚上回不去,在这荒郊野外宿营,吃什么、喝什么、住在什么地方都成问题,龙牙一说,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晚上,就她和龙牙两个孤男寡女,实在不妥。 平时执行任务的时候,总是和大家在一起,大家都很照顾她。 特别是在集体行动中,总和园园在一起,更是什么都不愁,缺什么东西,姐姐也许有先见之明,还是想的周全,都能找到,实际上是园园有个物品栏,把七八糟的小东西,放在一个口袋里,装入物品栏,到用的时候,假装在包裹里找一阵,偷偷从物品栏里放到兜子里,什么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她也就想不到一些实际问题。 现在经龙牙这样一说,梅儿一想就明白了,犹豫地问:“龙牙,那咱们还去吗?” 龙牙看了看梅儿单纯的眼光,坚定地回答:“既来之、则安之、咱们走了这么远的路,就是来解决问题的,当然要去,如果你害怕,可以不去,就在这里等好了,不过晚上的时候,这里距离森林近,也许会有狼从里面跳出来。”说完,还故意装出狼的样子,尖声叫唤了一下‘嗷!’ 梅儿吓了一跳,看到寂静的山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实在不易在这里停留,刚才的旁观心态顿时消失,委委屈屈地跟在龙牙的身后走了。 两人走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来到了山寨,稀稀落落的几十间房子已经空无一人,阳光照耀过来,依然叫人感觉冷飕飕地,寨子里空空荡荡,也许是处理的草率,破烂东西丢弃的到处都是,衬托出这里格外萧条。 风好似也知道了这里的情况,穿梭似地奔行在空寂无人的街道上,更带来无限凄楚。 龙牙叫梅儿走在他的身后,他仔细查看附近的情况,一窝麻雀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路边的草丛中坐窝,龙牙两人走过去,惊起几只麻雀四散乱飞。 他一边走,一边感受附近的一切,寻找一切足丝马迹。 突然,感觉出异样,他在一口井面前停下了脚步,这口井水是这个村子里唯一的饮水来源,还是那种老式井,几个月没人使用,井台上的杂草都在石板的间隙上生长起来,假以时日,这里的一切都会荒芜成一片。 龙牙打出了一桶水,梅儿好奇地看着他的举动,难道说他渴了不成,在这个村子里的毒没查明以后,还是劝他别喝这里的水为好,她紧盯着龙牙的举动,生怕他冒失。 只见他双眼看了一会无色的水,心中了然,这口水井里的水已经混入剧毒,究竟是谁这么狠心,竟然下此毒手,这个毒无色无嗅,很难在饮用前察觉出来。 这种毒及其罕见,也许就是苗疆特有的蛊毒,他把一种药粉倒入水桶,继续观察水的味道,过了一会,点点头,把更多的药粉投入水井,又把井里的水打上来一桶,观察了一会,才长出一口气,他观察了一会周围的一切,继续往前走。 梅儿看他未喝水,又搞些莫名其妙的事,心里松一口气,紧紧跟在他的后面,在火车上她感受到对方的善良;现在又感觉到对方的高深莫测。 只见龙牙走出了寨子,在路口这里停留了一会,去查看路边的小草。 梅儿在边上看着,心中疑惑:这里的杂草和别的地方没有什么不同,龙牙怎么停住了脚步。 她不敢打扰他,站在后面观察,尽管两人经常在一起,他总是和她嬉皮笑脸,讨好地表情,梅儿从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来到苗疆,她才发现了他的不同,这次任务由他们两人担当,龙牙表现出了男人的一面,时时处处都在前面遮风挡雨。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龙牙认真地研究附近一草一木的样子落到梅儿眼中,他小眼睛里发出的光芒竟然让她痴迷,这还是那个她熟悉的龙牙吗?她困惑地看着龙牙的表现。 只见他又在附近走了一圈,取出青草中隐藏的一根青藤,仔细研究了一会,态度凝重地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拿出一包药,撒在附近的青草上面,在青藤上撒上的药末最多,一会的时间青藤竟然萎靡下来,他又在青藤的根部撒上点药粉。 然后,他又继续顺着小路往前走,并且越走越快,竟然沿着小路直奔后山而去。 这时,太阳已经偏西,夕阳照耀在小路上,清冷的野外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风轻轻地摇动这片金黄,感觉面前的一切都生动起来,龙牙在路上疾走的身影也被这屡金黄笼罩起来,闪现出神圣的光晕。 梅儿刚想提醒龙牙,天晚了,如果现在上山,一会天黑了怎么办?犹豫间,看到龙牙已经走出去好远。 ps: 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一百零六十七章 蛛丝马迹 苗云山对女儿说:“他们爷俩去亲戚家,只能去小虎子的表舅家,我这里有个电话号码。”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拿出一个手绢包,里面层层包裹打开,有二十几元钱,还有一个折叠的纸片。 他两手颤抖地把纸片递给龙牙:“大兄弟,又给你添麻烦了!” 龙牙估计小包里的钱也许是他们父女最后的财富,心中不觉凄然,他裂开嘴巴,语气轻松地对老人说:“苗叔,你千万别客气。” 他照样按了免提,然后拨打出去,好半天才听到对面有人接起电话,只听对面有人询问:“请问,你找谁?” 龙牙把电话递给了苗云山,只见他精神高度集中,嘴唇抖动一会,才蹦出一句话:“小虎子他们爷俩在你家吗?我是他爷爷,回来了……”话语没等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电话对面出现孩童惊喜的声音:“爷爷,我和爸爸在这里,我妈妈回来没有?”然后是杂乱的声音。 之后是一个男人激动的话语:“爸,苗娟怎么样?我妈和丫蛋都没了……,你们在什么地方?” 苗娟听到男人的声音,在边上插言:“是我,你们爷俩好吗?我们现在刚下火车,天晚了,在兴隆客栈里,爸爸的病已经好了,可是现在……”语气中带出了无尽的沧桑,看了看老人,停顿了话语。 手机里是一个男人决断的话语:“我带小虎子明天一早就过去。你们先休息吧,千万别着急!” 通完电话,苗云山感激的眼光看着龙牙和梅儿:“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命,又帮了我们大忙。” 围观的众人看到事情告一段落,都同情地看着面前的父女。继而。纷纷议论地各自回了客房。 龙牙同情地一笑:“大叔,我们还是找个房间休息吧,我看你们父女都够疲乏的。”其实是父女两人悲伤过度,身心极度萎靡。 苗云山脸上有点为难的表情:“贤侄,我实话和你说,我们父女没有几个钱了,就在这里对付一夜。等明天女婿来交给店里点饭钱。” 龙牙态度温和地说:“大叔,谁都有为难的时候,我这里有钱,你们父女今天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好好休息怎么成,还是听我们的安排。” 苗云山推辞再三,脸上讪讪地跟在两人后面往客房走去。 龙牙包了两间客房。他和苗云山一间;梅儿和苗娟一间。躺在床上,他也对苗云山说了实话:“大叔,我们就是上级派来,调查三棱寨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给死去和活着的人一个公道。” 苗云山激动地说:“小兄弟,我老伴和孙女的仇就指望你们了。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地方千万别客气。”两人说开了,更感觉投缘。看看天都要亮了,才合上双眼。 第二天,龙牙给苗云山父女两人扔下五百元钱,两人早早地走了,这里距离三棱寨还有段距离,最近出租车知道寨子里的情况,没有人愿意去三棱寨,生怕沾上无妄之灾。 龙牙只好花大价钱包了一台出租车,价格两百元,已经超出了正常价格的四倍,总算有一个司机答应去了,但是提出了条件,只能到三棱寨寨口,车绝不进寨,龙牙答应下来,任谁都会想寨门距离寨子里面不会很远,他马上点头答应。 谁知道车开到了寨口,司机把车停下,看他们两人下了车,他好心地指着前面云雾笼罩的地方:“客官,前面翻过山头,有雾气的地方才是三棱寨。”说完,出租车司机一脚油门,面包车飞驰电掣般驶去。 龙牙猛醒过来,才发现上了司机的当,怪不得租车的时候,附近的司机都在嘲笑,纯是欺负他们是外乡人,立即双手摆动、跳脚大骂:“王八蛋,你别跑!有种回来!”只看见面包车后面带起一路灰尘,车早跑出好远了。 梅儿看到龙牙的傻样,捂嘴偷笑,龙牙心中郁闷之气发不出来,看到她的傻笑就来气:“梅儿,一会走那么远的路,千万别哭鼻子,还有咱们回去都没车,今天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过夜,你还好意思笑,等一会你就哭不出开了。” 梅儿也傻了,如果晚上回不去,在这荒郊野外宿营,吃什么、喝什么、住在什么地方都成问题,龙牙一说,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晚上,就她和龙牙两个孤男寡女,实在不妥。 平时执行任务的时候,总是和大家在一起,大家都很照顾她。 特别是在集体行动中,总和园园在一起,更是什么都不愁,缺什么东西,姐姐也许有先见之明,还是想的周全,都能找到,实际上是园园有个物品栏,把七八糟的小东西,放在一个口袋里,装入物品栏,到用的时候,假装在包裹里找一阵,偷偷从物品栏里放到兜子里,什么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她也就想不到一些实际问题。 现在经龙牙这样一说,梅儿一想就明白了,犹豫地问:“龙牙,那咱们还去吗?” 龙牙看了看梅儿单纯的眼光,坚定地回答:“既来之、则安之、咱们走了这么远的路,就是来解决问题的,当然要去,如果你害怕,可以不去,就在这里等好了,不过晚上的时候,这里距离森林近,也许会有狼从里面跳出来。”说完,还故意装出狼的样子,尖声叫唤了一下‘嗷!’ 梅儿吓了一跳,看到寂静的山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实在不易在这里停留,刚才的旁观心态顿时消失,委委屈屈地跟在龙牙的身后走了。 两人走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来到了山寨,稀稀落落的几十间房子已经空无一人,阳光照耀过来,依然叫人感觉冷飕飕地,寨子里空空荡荡,也许是处理的草率,破烂东西丢弃的到处都是,衬托出这里格外萧条。 风好似也知道了这里的情况,穿梭似地奔行在空寂无人的街道上,更带来无限凄楚。 龙牙叫梅儿走在他的身后,他仔细查看附近的情况,一窝麻雀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路边的草丛中坐窝,龙牙两人走过去,惊起几只麻雀四散乱飞。 他一边走,一边感受附近的一切,寻找一切足丝马迹。 突然,感觉出异样,他在一口井面前停下了脚步,这口井水是这个村子里唯一的饮水来源,还是那种老式井,几个月没人使用,井台上的杂草都在石板的间隙上生长起来,假以时日,这里的一切都会荒芜成一片。 龙牙打出了一桶水,梅儿好奇地看着他的举动,难道说他渴了不成,在这个村子里的毒没查明以后,还是劝他别喝这里的水为好,她紧盯着龙牙的举动,生怕他冒失。 只见他双眼看了一会无色的水,心中了然,这口水井里的水已经混入剧毒,究竟是谁这么狠心,竟然下此毒手,这个毒无色无嗅,很难在饮用前察觉出来。 这种毒及其罕见,也许就是苗疆特有的蛊毒,他把一种药粉倒入水桶,继续观察水的味道,过了一会,点点头,把更多的药粉投入水井,又把井里的水打上来一桶,观察了一会,才长出一口气,他观察了一会周围的一切,继续往前走。 梅儿看他未喝水,又搞些莫名其妙的事,心里松一口气,紧紧跟在他的后面,在火车上她感受到对方的善良;现在又感觉到对方的高深莫测。 只见龙牙走出了寨子,在路口这里停留了一会,去查看路边的小草。 梅儿在边上看着,心中疑惑:这里的杂草和别的地方没有什么不同,龙牙怎么停住了脚步。 她不敢打扰他,站在后面观察,尽管两人经常在一起,他总是和她嬉皮笑脸,讨好地表情,梅儿从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来到苗疆,她才发现了他的不同,这次任务由他们两人担当,龙牙表现出了男人的一面,时时处处都在前面遮风挡雨。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龙牙认真地研究附近一草一木的样子落到梅儿眼中,他小眼睛里发出的光芒竟然让她痴迷,这还是那个她熟悉的龙牙吗?她困惑地看着龙牙的表现。 只见他又在附近走了一圈,取出青草中隐藏的一根青藤,仔细研究了一会,态度凝重地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拿出一包药,撒在附近的青草上面,在青藤上撒上的药末最多,一会的时间青藤竟然萎靡下来,他又在青藤的根部撒上点药粉。 然后,他又继续顺着小路往前走,并且越走越快,竟然沿着小路直奔后山而去。 这时,太阳已经偏西,夕阳照耀在小路上,清冷的野外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风轻轻地摇动这片金黄,感觉面前的一切都生动起来,龙牙在路上疾走的身影也被这屡金黄笼罩起来,闪现出神圣的光晕。 梅儿刚想提醒龙牙,天晚了,如果现在上山,一会天黑了怎么办?犹豫间,看到龙牙已经走出去好远。 ps: 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一百零六十八章 龙牙受伤 梅儿紧忙跟上,看到龙牙脚下生风。她忍住要询问的冲动,只好紧跟在他后面。 她已经走了好远的路,尽管来时穿的是旅游鞋,她的脚底板依旧走得生疼,只见龙牙上了山还在继续往前走。 两人距离村落越来越远,太阳就要落下地平线,金黄的光线更加浓郁,远处灰色参杂期间,不断把亮色掩盖住,并且大有席卷而来的趋势。 梅儿心中发急,如果还往上走,一会天黑了怎么办?山上比路上更危险,万一有野兽出来怎么办?这时,只见龙牙来到一个峭壁旁,终于站住了脚步。 她奇怪这里没有什么异常,他为什么停住脚步,想走到龙牙的前面去看,被他粗鲁地一把推到后面,双眼瞪圆,厉声说了一句:“梅儿,小心。这里危险。” 心中有气,人家好心想要去帮你,龙牙你就不会好好说,竟然推我,她正在生气,透过昏黄的光线,看到对方开始行动了,只见龙牙小心地用手扒开杂草,迈步走了下去。 视觉中,密密麻麻生长的都是他们在村口遇见的青藤,龙牙的脸上更加凝重起来,双眼紧紧盯住面前的一切,拿出比在刚才多的药粉,不断洒在青藤上,只见在青藤的下面,蓦然出现了一堆类似甲虫样的小花盖虫,这种盖虫竟然是她从没有看见的类型,透过灰暗的光线,只见盖虫脊背竟然是鲜艳的颜色,恰如雨后彩虹般的色泽,这个地方出现这样的甲虫,叫人视觉中有种怪异、妖艳的感觉。 看到面前的怪异虫,梅儿倒抽一口冷气,难道说这里的盖虫,就是三棱寨事件的罪魁祸首,那么这里发生的事情,竟然是天灾而不是**? 天空暗了下来,周围橘黄色的光线逐渐退去,灰色占据了主导,面前的一切都有些朦胧之感,只见小甲虫四处爬行。速度奇快,龙牙双手更快,在他不断翻飞的动作中,把毒洒向这些甲虫,一会的时间,这些毒虫被消灭得干干净净,瘪瘪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转瞬间,小风吹来,甲虫尸骸竟然形成了粉末,青藤也好似失去了活力,逐渐收缩起来,干枯地瘫软在地。 梅儿惊异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平时他知道龙牙掌握的毒性强,今天看到把活生生的毒虫杀死不奇怪,奇异的是竟然把毒虫的尸骸都化成粉末,实在叫人胆战心惊。 龙牙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附近,确认一切都清理干净,他才松口气,抬起头来,发现天都黑了,急忙对梅儿说:“好了,我们任务完成了,回去吧!” 梅儿稳定了一下心神,急忙追问事情的经过,才知道,这些盖虫就是罪魁祸首,他们是一种剧毒虫子,称之为金蚕蛊,生命力极强,多少年前已经绝迹,或许是被有心人利用,叫它们在这里繁殖。从而整个苗寨受害。 金蚕蛊依附于变色藤而生存,苗疆地带这种藤早就消失,不知道为什么又生长出来。 一边走,龙牙对梅儿说:“苗大叔有可能上山采药碰到了这种变色藤或者甲虫,才导致中毒。” 梅儿恍然大悟,继而继续追问:“龙牙,那水井里的毒是怎么回事?” 龙牙认真地分析:“水里的毒估计是金蚕蛊爬到水井中,把整个水井都染上了剧毒,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毒我已经解除了。” 梅儿惊喜地说:“龙牙,你好厉害,竟然被你解决了,那这个村寨今后也没事了?” 他抬起头,骄傲地说:“那当然,我可是毒祖宗。”脸上神采飞扬,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梅儿用手比划了一下:“龙牙,一张纸画个鼻子,你好大的脸。”表面上话这样说,梅儿的心里真佩服龙牙,没想到每天和她在一起的战友竟然有这样厉害本事。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附近的山林都进入了黑暗之中,已经看不清道路,两人只能摸索前进。 龙牙深怕梅儿害怕,紧紧拉住她的手,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往小村里走去。 突然,龙牙抱住了梅儿,一个旋转,离开了刚才的地方。 梅儿大吃一惊,鼻息中一阵浓郁的异性气息传来,心几乎跳出来,头脑中乱成一片,脸骤然间红成一片,全身发软,当脚踏实地的时候,她还惊魂未定。 这时。龙牙放下她,自顾掏出手机,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看到刚才他们落脚的地方,竟然有一条蛇趴伏在那里,已经死去,仔细看去,按照蛇的运行轨迹,如果刚才龙牙不抱住她旋转开,蛇一定会咬到她的腿上。 梅儿这才明白龙牙的意图,心情放松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略微有点失望,患得患失中也没有发现龙牙的异样,两人继续往前走。 黑夜中的风儿好似感受到两人的情绪变化,盘绕在他们身边萦绕不去,晚上的温度降下来。 两人依然手拉着手,梅儿却感觉到龙牙的手好热,热到汗不断地往下淌,还感觉他的手有点发颤,她以为他累了一天,身体虚弱,也没有在意,反而把手握得更紧了,试图把关爱传递过去。 两人终于回到了村子,总算找了一家相对干净些的房间,推门走了进去,龙牙脸色煞白,身体晃动,就要跌倒。 梅儿大吃一惊,急忙把他搀扶到卧室,扒开他的裤腿。发现蛇咬伤的部位在大腿上,牛仔裤实在卷不上去,查看不到伤处,她伸手就要去解对方的裤腰带。 龙牙急忙把住裤子,满脸通红地对她说:“梅儿,我自己来!” 梅儿把他搀扶到床上,四处寻找,屋里竟然还有一个被子,估计是走的匆忙,都弃之不要了,她急忙把被子铺好。 再看龙牙,手哆嗦了半天也没解开裤扣,梅儿一把推开对方的手,疾言厉色地语气冲口而出:“都什么时候了,再墨迹命都没有了,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龙牙只好放手,任由她动作。看到心爱的女孩在他胸口晃动,鼻息间正好闻到梅儿头上近距离传来淡淡的清香,心中一阵恍惚,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 梅儿手伸到对方腰部,把对方裤子解开,当把裤子往下脱的时候,发现他的身上一层的汗水,内衣都湿透了,当手不经意地划过中间部位,一个硬硬的东西挺立起来,她不是小孩,生理知识早就学过,马上就明白了是什么东西,强压住心中的旖旎,心跳成一团,再看对方腿上被蛇药的地方已经肿胀起来,好在龙牙有解毒药,急忙连吃带上制止了毒性的发作。 龙牙心中的惊骇比她更甚,刚才对方的纤手擦过他的命根,在那一刹那,他身上好似过电般地战栗,尽管万分紧张,他依旧掩饰地说:“梅儿,别担心,我的腿被那个死蛇咬了一口,没想到毒性涌上来了,我这里有药,你帮我上,没想到那条蛇竟然是一条毒蛇。” 梅儿明白了,如果龙牙当时不管梅儿,完全可以躲避开,或者是把毒蛇杀死,就是因为他太在意梅儿了,才不管不顾地想要梅儿先安全,才被蛇咬了一口,当时,他一定是怕梅儿害怕。就没有说,毒性蔓延上来,他一直坚持到三棱寨,进屋以后,心境放松下来毒性发作,事情才露陷。 她被感动了,龙牙都是为了他才涉险,他对毒的敏感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境界,如果不顾及她的感受毒性根本构不成危险,一直以来,在他嬉笑的外表下竟然有颗金子般的心,这样的男人尽管相貌差点,但是时时处处为她考虑,看着龙牙的伤口,梅儿砰然心动。 刚才一鼓作气解开对方裤腰带,现在想起来都能羞死,恨不能藏起来。 龙牙似乎感觉到她的羞涩,死死把住她的手就是不放,两人的手通过温度互相感染,把彼此的心态传递过去。 尽管一天水米未进,肚子饿得叽里咕噜直叫,两人却感觉到从来没有经过的幸福和温馨,相拥在一起度过了一个浪漫之夜。 第二天,龙牙干脆和当地政府求援,有关部门把他们接出来,龙牙把三棱寨的情况汇报了,大家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过了一段时间,剩下的人们陆续回到了家园,又过了几年,附近又迁移过来一批人,三棱寨才重新兴旺起来。。 后来,两人尽管回到了基地,最幸福的人却是龙牙,不管梅儿怎么欺负他,他总是咧嘴对她傻笑。 他高兴对园园说:“姐姐,我受伤值得,要是早知道这样也行,早就实行了。” 梅儿嗔怪他:“傻子,下次,如果你不管自己身的安慰,我再不理你。” 龙牙嘿嘿一阵傻笑。 …… 园园高兴地看到这一对男女终于水到渠成,欣慰地笑了,看来她的请客计划已经没有必要了,她的战友们都成双成对,她也懒得去当超级点灯泡,还是回家看儿子去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一百零六十九章 蜗居在家 园园事情总算办完了,开始蜗居在家,宅起来,梁乐和常宝两人奇怪,不是说等孩子满月就来B城吗,怎么总是无限期地延迟? 梁乐性子急,马上把电话打过去:“园园,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家贝贝都想你和小弟弟了!” 园园只好想办法推脱:“梁乐,本来我想满月就回去,可是你也知道我家宝宝,在娘胎里先天不足,现在又病了,没办法,孩子身体重要,所以……” 梁乐体谅地说:“既然这样,那你还是别回来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孩子重要,等天气暖和,我带贝贝去看你。” 园园急忙推辞:“梁乐,你来的时候千万给我来电话,我家宝宝总感冒,万一把贝贝传染就坏了,还是找都方便的时间聚会的好。” 梁乐连连点头:“好的园园,还是你想得周到,你千万要保重,记得你有娘家,万一金家欺负你,有娘家给你撑腰,有什么事情来电话。” 放下电话,她心里暖暖的,长久以来,梁乐就如姐姐似地在她身边保护她,现在又如一个长嫂给她撑起这片蓝天,叫她在这个世界上除去婆家,还有娘家可以依靠,在异能消失的今天,这温情更如涓涓细流溢满全身,叫她感觉到亲情的珍贵。 但是为了儿子,却不得不暂时隔断这温情,也不知道哥哥、嫂子会怎么想。 过了一段时间,梁乐想来探望她,打电话过来,园园推脱说宝宝感冒了,就这样一来二去,把事情拖下来,心里不但对已故的母亲歉疚,又多了哥哥嫂嫂。 凌天公司的事情,自从她的两个老同学张奇、李斯去了,经常知道公司的事情,看企业呈现蒸蒸日上的局面,也懒得过问,近几个月她也看出来总经理云海涛其人很有魄力,也就任由其发展,反正有两个老同学在,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也知道,也就熄了亲力亲为的想法,在家相夫教子。 今天是周日,金月夜休假在家,园园像放风似地走出家门,去给孩子买点Nai粉,结果逛街时间有点长,心里有点发急,宝宝还在家等着回去喂Nai,这个小破孩也许是在母体内缺乏营养,出生以后,胃口奇大,她这点Nai简直杯水车薪,只好给孩子添加大量婴儿Nai粉。 匆忙回到家,轻柔的声音喊道:“宝宝,妈妈回来了。”金园霄瞪着大眼睛四处查看,看见一张慈祥的笑脸对他说话,他好似也感受到了暖意,裂开嘴巴,也笑了,嘴边的口水流了下来,萌得可爱极了。 他踢蹬着小腿,露出萌到万分的双瞳,裂开没牙的嘴巴哇哇喊叫,吸引父母的目光。 园园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经常是把孩子放到婴儿床上,一转身,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她只好在床边轻声哄着他:“儿子,你出来吧,妈妈想你了……” 园霄也许玩累了,就显出身形,她一把抱住儿子,贴在胸前,好一阵亲热。 为了园霄这个宝贝,金家两位老人对他们两人相当有意见,谁家的爷爷、NaiNai不和宝贝孙子在一起,儿子、媳妇说什么怕老人受累,宝宝有妈妈在身边, 乔娜想孙子,每天都想,做梦有时候都梦到,不好对媳妇诉苦,只好和自家儿子发脾气。 “夜儿,现在好不容易有孙子了,哪里有当NaiNai的不照看孙子的道理,人家隔壁你李大娘家,他们把孙子就放在家里,儿子、媳妇去过二人世界,哪里像咱们家,我想看看孙子,还要我大老远去跑去看,都不肯多留我,总说什么怕你爸爸在家没有人照顾,撵我回来!” 金月夜只好安慰老娘:“妈,这不是园园办了退役,在家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们都商量了,怕你老受累,宝宝还是我们自己带……”好话说了三千六,总算把老娘哄好。 放下电话,乔娜和金奎嘀咕:“老金呀,什么怕我受累,我看都是儿媳妇不放心我看宝宝,媳妇总归不是自己的儿女,隔一层,一定是她的主意,结婚以前看她处处都好,怎么升官了,感觉人就变陌生了,以前她也不这样呀!就从宝宝满月以后,搬回去住,态度就变了,儿媳妇不像话,连儿子都带过去了,还总替她说好话,真没良心。” 金奎安慰老板:“不叫你看就不看,也许儿子、媳妇另有想法,你就别捣乱了,在家好好照顾我,我们也来个黄昏恋。” 乔娜一瞪眼:“老金呀,没想到,人老了心思还不老,你爱和谁恋就和谁去恋,我可没有精神对付你……” 金奎高兴地笑了:“老伴、老伴、人老了才作伴,你现在既然不用教子,就安心在家相夫吧……” 乔娜尽管心中有根刺,长吁短叹地只好作罢。 这天,有人来家串门,是妹妹乔彤,乔娜最近心里话没地方诉,就和妹妹抱怨开了。 乔彤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对姐姐说:“估计都是媳妇的主意,什么怕我们当老人的受累,现在她退役了在家照顾孩子,二十多岁的人,就这样在家呆一辈子,叫我们老人闲得无聊!估计是我们看孩子,她不放心。” 老人的态度,金月夜和园园心知肚明,只能相对苦笑,总不能实话实说,宝宝有异能,说不定什么时候孩子就消失了,怕吓坏老人,没办法,这黑锅只好大人背,只要孩子长大了,懂点事,就好了。 乔娜实在想孙子,一天,正逢上班时间,买了好几个布娃娃来看宝宝,本想夜儿这个时间一定上班,儿媳妇不会撵她,正好陪宝贝孙子多玩会。 上楼敲门,儿媳妇把门打开,一看,是婆母来了,心中立即紧张起来,刚才宝宝在和妈妈在洗澡的时候玩失踪,婆母进屋一定是来看孩子,可是现在怎么办,孩子已经消失了,她顿时急出满头满脸的大汗,还不能堵住门口,不叫老人进屋,只好强挤出一张笑脸:“妈,今天你怎么有时间过来?” 她绝不敢提宝宝,怕婆婆进屋就找,她这里不提,老人可一定要说。 乔娜手里拿着几个布娃娃晃晃:“我们家宝宝在哪?NaiNai给你买布娃娃了。”随之,一脚迈进屋里。 她正在换拖鞋,抬头一看儿媳妇脸上神色紧张,心里一沉,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夜儿不在家,我来看孙子还不满意了,家中有什么秘密不成!这种话没有根据她决不会乱说,先进去再说:“还不是想宝宝了,来看看,我给他买了几个娃娃,男孩子长大了,就不喜欢了,趁现在能玩,让我家宝宝玩个够。” 乔娜一边说、一边把拖鞋换了,看到客厅里没有孙子,就问儿媳妇:“宝宝在哪?” 园园估计了一下,还有两分钟隐身时间才到,总不能说宝宝在洗漱间洗澡吧,如果这样说,婆婆一定过去看,必须把婆婆稳住,只好说:“妈,宝宝在卧室睡觉,刚睡着,千万别去打扰他,你先坐下休息一会。” 乔娜一听,那就做沙发上等一会,她看到婆母坐下,急忙端茶、倒水、洗水果,只听洗漱间里扑腾一声,她暗叫一声,坏了,刚才随口胡说宝宝在卧室睡觉,现在怎么解释。 这套住房进屋就是客厅,然后从客厅往洗簌间、卧室、厨房走,所有的门来回走必须通过客厅。 必须把婆母引出去,还必须把孩子快速抱到卧室去。 她急忙进到厨房,喊了一声:“妈,你过来一下。” 乔娜刚才听到洗簌间里有声音,她心里疑惑,正在琢磨是站起来去看看好,还是稳坐在沙发静观其变的好,莫非儿媳妇真有外遇。 我可怜的儿子估计还蒙在骨里,等有机会点醒她,看园园外表绝对不像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不过这种事,绝对不是看外表能看出来了,她心里相当别扭,双眼扫过屋中的一切,神色相当难看。 上次就给儿子提醒了,儿媳妇怀孕的时候乔娜看见过凌霄,但是凌霄为了园园而死却没有人和她说,她就以为是上次的人来了,难怪她脸色不好看。 听到园园在厨房喊她,她站起身磨磨蹭蹭地往厨房走,侧耳倾听洗漱间的动静,一声轻微的水声,在洗漱间又一次响起,仿佛一个警钟在她头脑中响起,莫非有人在洗澡? 进了厨房,看见园园站在案板前对她说:“妈,你帮我把这几条鲫鱼洗洗,我看看宝宝醒了没有?” 乔娜答应一声,心情复杂地挽起袖子,打算动手洗鱼,园园急忙出了厨房,关上门,来到洗漱间,把宝宝用毛巾被裹好,轻拍了一下儿子圆圆的胖屁屁,匆忙把孩子抱到卧室,放入被子中,看到孩子在被子里玩,她转身回到厨房。 乔娜答应以后,并没有去洗鱼,心中奇怪,媳妇早不叫她洗鱼,晚不叫她洗鱼,怎么洗漱间有声音了,把她指使到这里来了。 第一百零七十章 手忙脚乱 乔娜透过窄小的门缝往外看,看到儿媳妇抱了一个什么东西送入卧室,她这里好生奇怪,究竟是什么东西,像做贼似的?看到她又急匆匆地来到厨房,急忙回到水池边假装洗鱼,心中的疑团逐渐放大,无数的阴霾聚集在一起。 园园回到厨房,怕儿子掉下床,歉意地对乔娜说:“妈,宝宝醒了,你去卧室看吧!我来洗鱼。” 乔娜听说宝贝孙子醒了,也顾不得头脑中的疑问,匆忙去洗洗手,擦干净,直奔卧室。 路过洗漱间的时候,心猛跳一下,侧耳倾听里面的声音,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来到卧室一看,宝贝孙子正在被子里玩,一会就把毛巾被拱起来了,一会又带着毛巾被爬出好远,她怕孩子热,就想把毛巾被掀开点,感觉孩子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也湿湿的,还用毛巾被裹得紧紧的,她站在一边发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孩子怎么水洗了似的。 园园看到婆母进到卧室,她也不放心地跟了进来,突然看见婆母站在一边发呆,才豁然惊醒,真是忙中出错,宝宝刚洗完澡,身上什么都没穿不说,头发都是湿湿的,一看就是洗完澡的样子,真是晕头了,怎么会忙中出错,现在就叫婆婆进来,现在怎么办,只能将错就错,胡编乱造。 她对乔娜解释:“宝宝现在中午睡觉都要脱光衣服!睡完觉还通身是汗,我想是孩子缺钙,想等有时间抱孩子去看看医生,一边说、一边给宝宝穿衣服,顺便把湿头发擦干净。 乔娜一听,孙子什么时候得了这样的毛病,这可得给孩子找医生好好看看,万一是身体的问题,还是趁轻医治,抱过孙子,仔细查看,还追问了几句:“夜儿知道这件事吗?这毛病可大意不得。” 园园一边收拾床上的东西,怕乔娜问金月夜,一边随口搭腔:“他最近忙,周日都没有休息时间,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说。” 乔娜对于孙子的事情一贯上心,一听说大孙子竟然有这样奇怪的毛病,儿子还不知道,紧张起来,也忘记刚才洗漱间的事情。 收拾完卧室,园园猛然想起洗漱间还有澡盆没清理,急忙去收拾,卧室门未关,乔娜歪头就能看见儿媳妇在洗漱间忙,乔娜心说,人老了,耳朵也听不清了,洗漱间里绝对没出来人,要是有人她不可能进去,刚才一定是听错了,暗暗嗔怪自己多疑。 收拾完,回到卧室,看到宝宝和NaiNai玩得开心,闪身去厨房做饭,想叫婆婆一起吃,吃完赶紧叫她回去,万一宝宝又玩失踪怎么办,提心吊胆地度过每一分钟…… 过一会,乔娜假装去洗漱间,看看也没有特殊的地方,暗思自己一定是耳朵出问题了,心完全放下来。 两人总算吃完饭,看到婆母远去的背景,她松了一口气,好在没出什么事情,紧紧地抱着宝宝,期盼孩子快快长大。 乔娜在回去的路上左思右想孩子这种病是件大事,还是找机会和儿子说说,必须去看看医生,重视起来,还有儿子每天上班,媳妇真要是找个外人回来,可怎么好! 晚上,金月夜回来,园园把白天的事情和他说了,金月夜只好安慰老婆:“园园,别怕,你总这样担心,身体也受不了,万一妈妈知道,告诉她实情好了。 她想了想,还是瞒住婆婆,多一个人多一份负担,如果老人知道了,不知道会如何担心,将心比心,如果对方是她亲生母亲,她也不会叫老人担这样的风险,她执拗地摇摇头。 乔彤经常来看姐姐,两人百无聊赖地在一起聊天,乔娜就把那天去看孙子的事情对妹妹说了,乔彤本来就对园园这个臭丫头有成见,看见这样好的机会岂能不充分利用,用夸张的语气对起乔娜说:“姐姐,我就说你,当初怎么会看上她,这个丫头一定有问题,现在把孩子藏得死死的,别是阿夜工作忙,她在外面有人了吧!我早说过,这样的女人靠不住。” 她这里喋喋不休还要说,乔娜一阵头疼,自家的儿媳妇自己多心没什么,真叫人议论,她的脸面上也无光,就是亲妹妹也不行,她思来想去,心生一计,等儿子来了和他商量。 过了几天,金月夜去看母亲,看见乔娜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问母亲:“妈,你有什么话就说,我最近忙,家里连老婆、儿子都没时间照顾,孩子都是园园一个人带,她也够辛苦的。” 乔娜鼓足勇气:“夜儿,我上周去你家看宝宝,感觉园园神神秘秘的,孩子总盗汗,你也别光顾工作,万一她们有什么事情,宝宝还那么小,你可怎么办?” 金月夜听完母亲的话,心中暗笑,我家园园就怕妈妈疑心,提前和我说了,她老人家果真疑神疑鬼了! 急忙安慰母亲:“妈,你别乱想,什么事情也没有,园园她整天忙孩子连屋门都没有时间出,哪里会有什么事情,你还是保重身体,在家保养好!别去看宝宝了。”金月夜的意思就是,你老人家不去还好点,你要常去,天下大乱了。 乔娜听儿子的意思是坚决不信,还嘱咐她别去看孙子,心中有气,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儿子明显偏向媳妇,算了我也老了,不Cao心了,孙子那里还是少去,免得讨人厌。 她岂不明白儿子的心意,但是依然在做最后努力:“夜儿,我看孩子小,园园有时候连饭都吃不好,我看你们还是搬回来住,我也能帮一把,家里什么都不用她管,也不至于这样冷清。”看着儿子脸上表情。 金月夜一听,真如果叫她们母子回来住,宝宝一会弄个消失,还不得乱成一锅粥呀,万一家里来外人,传扬出去,儿子有异能的事情也就遍地都知道了,绝对不行,要搬也必须儿子大一点,懂事以后再说。 想到此,对妈妈说:“妈,我不是怕你老人家辛苦吗?年纪也不小了,还是颐养天年的好。” 看儿子坚决的表情,乔娜只好放弃了原来的打算,叹息一声,还是媳妇信不过她,再好的儿子夜架不住枕边风,罢了省点心吧! 乔娜很快要过生日了,她打算请儿子全家回来,这样不就看见孙子了吗?想到这里,暗自高兴,到了生日,开始张罗,打电话叫小夫妻两人回家。 两人想想平时都不回去,今天老人过生日再不回去,实在说不过去,就把宝宝的东西收拾好,一家三口回到了市委家属大院,乔娜请了几家至亲,有金月夜的姨母乔彤、姨夫,有金奎的姐姐全家。 大家一看园园抱着几个月的宝宝回来了,都站起身,看着孩子细嫩的小脸,可爱的面容,都围拢过来看孩子。 乔娜一把抱住了宝宝,开始碎碎念:“宝宝,NaiNai一个多月没有看到你了,好想你,都怪你爸爸,也不带你回来……”孩子睁大双眼,看着满屋子的客人呢,好奇地东看细看,过了一会,眼睛微闭,脸上的小酒窝出现,两个小手挥舞着好似发泄着不满。 看着孙子可爱的表情,亲情涌动,把孩子紧紧地抱在了胸前,也许是抱得紧了,宝宝小嘴一瞥,就要哭,吓得乔娜急忙把孩子送到媳妇怀里,出去看看厨房的菜准备好了没有! 园园抱着儿子轻声哄着,也许是重新回到妈***怀里,心里安定了,宝宝开始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束缚,她把孩子放在了床上。 金月夜的姑姑摸摸宝宝的小脸:“这孩子,长得真可爱,特别像夜儿小时候。” 乔彤自从女儿王丹死去以后,精神状态一直不好,看到月园可爱的样子,也凑了过来,细细端详,嘴里念叨:“我看呀!他眼睛特别像阿夜小时候。” 金月夜把姑姑叫到客厅说话,卧室里就三个人,园霄玩一会,也许是感觉无聊,在床上玩隐身。 园园随时关注儿子的情形,看到孩子没了,吓了一跳,怕什么来什么,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玩隐身了,现在可怎么办,心里担心,站起身挡住床。 乔彤正在看孩子,怎么媳妇把孩子遮住了,这么多年,她也感觉出女儿的死因,心里对她始终有点隔阂,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眼角眉梢的意味经常显现出来,表面上,两人还是一团和气。 现在她看了一会宝宝,园园就用身子档上了,什么意思!她有点生气,一把推开了园园,看见床上空空如也。 她奇怪地看看床上,又看看园园:“孩子那?刚才还在这里呀?” 园园冷汗冒了出来,急忙解释:“叫他爸爸抱去了,一会就送回来。”心想,宝宝,你快出来吧,别叫妈妈着急了。 乔彤怀疑地看看周围:“刚才阿夜进屋了吗?我怎么没看见?” 她继续遮掩:“姨妈,你刚才光顾和我说话了,没有注意,他抱宝宝就出去了。” 第一百零七十一章 宝宝的委屈(大结局) 乔彤半信半疑地晃晃头,这时,金月夜本来在客厅里和大家说话,惦记孩子,溜达进来了,乔彤看见外甥进屋,急忙问:“阿夜,你把孩子抱哪儿去了,快给我抱回来,我还没看够。” 她这样一说,金月夜心中吓了一跳,知道其中一定有事,眼光往园园身边扫看过去,没有看见宝宝,往她脸上扫了一眼,看到对方对他使眼色,猛然想起,莫非孩子隐身了,只好顺水推舟地说:“姨妈,宝宝在客厅里玩,我马上抱进来。”心说,小祖宗,你真能惹事,这么多人还玩失踪,一会你不出来,可怎么得了! 他急忙闪身出来,在考虑对策,心中乱成一团。 园园在屋里心里七上八下,多亏面前是金月夜的姨母乔彤,大家都知道乔彤有点迷糊,事情还好糊弄,如果真是金月夜的姑母,那个精明的女人,宝宝的事情就遮掩不住了。 不过,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宝宝你赶紧出来呀,再过一会,大家都进屋了,孩子突然出现,事情就更难解释了。 她正在这里患得患失,没想到,宝宝也许是玩够了,自动现形了,一眼就看见孩子出现在消失的床上,立即站起身体挡着,心中想,金月夜你赶紧进来呀,客厅里传来热闹的声音,她有心把乔彤支出去:“姨妈,也不知道宝宝在客厅里闹不闹,出去半天了。” 乔彤一想是呀,我干脆去客厅里看看宝宝,外面那么热闹,男人们粗手笨脚,万一把孩子摔了,可怎么办!站起身,对园园说:“我出去看看去”! 一边说,站起身就要出去,正在这时候,宝宝看出现以后没有人理他,妈***后背对着他,张开大嘴委屈地哭了起来‘哇、哇……’乔彤听见孩子的声音,急忙往床上一看,发现宝宝就躺在床上,两条腿把被子都蹬掉了,正在对空散发出无限委屈。 乔彤喜欢孩子,心疼得不行,一把推开她,把孩子抱起来,抱怨起来:“园园,你是怎么管孩子的,他爸爸都抱回来了,你也不管,哎~奇怪了,宝宝什么时候抱回来的,我怎么又没有看见。” 园园继续胡编:“老姨,你现在又糊涂了,宝宝不是刚才他爸爸抱进来的吗!” 乔彤眼睛有点发直,莫非我的病又厉害了不成,等明天抽时间再去医院复查下,这孩子别抱了,万一老糊涂摔坏孩子…… 晚上,金月夜一家三口坚决地告辞回去,乔娜心中尽管万分不舍,只好站在门前落寞地送他们回去,心里不断地埋怨:都怪园园这个媳妇,为什么就不相信我能带好孩子,晚年能含饴弄孙多幸福,现在,只要能看一眼宝宝,就知足了。 上了车,金月夜脚踩油门开车走了,园园逗弄宝宝:“坏小子,今天你又闹失踪,看把姨姥姥吓坏了,下次如果再敢调皮捣蛋,小心你屁屁开花。” 园霄浑然不知道妈妈吓唬他的意思,依旧嬉笑着一脸萌态地看着妈妈,金月夜看了一眼傻乐的宝宝:“宝宝,你快点长大,懂事就好了。” 日月如梭,孩子总算周岁断Nai了,园园把孩子往金月夜的怀里一放,就如冲出屋门的小鸟似地回到B城,前几天已经和哥哥、嫂子联系好了,今天下了火车就看见哥哥全家来接站,常宝把妹妹的包裹接过来,看了半天妹妹身后也没见其他人,梁乐也直往园园身后看,他们奇怪地问:“他们爷俩怎么没来,你怎么不把宝宝抱回来?我家贝贝每天都念叨,我这耳朵天天受罪。” 园园只能继续撒谎:“哥哥嫂嫂,本来要抱孩子回来的,结果孩子感冒了,正好我家阿夜请了几天假,我叫他在家看孩子。” 梁乐夫妻心中嘀咕,宝宝的身体太弱了吧,怎么总闹病,女婿长大以后身体不会这样吧! 园园如果知道就因为她胡说八道,儿媳妇差点飞了,不知道作何感想。 第二天,全家上墓地祭拜了父母亲的陵墓,她总也不来,一切事情都由常宝做主,墓地、还有老两口并骨常宝都办理得很圆满。 园园面对父母的陵墓,看到老人的遗像,泪如雨下,常言道,养儿才知父母恩,现在辛辛苦苦带孩子才知道当初父母的艰难,母亲死后,她是第一次回到B城故土,可惜母亲已经长眠于地下,她在心中默念:妈妈爸爸女儿不孝,如果你们泉下有知,梦中相见吧! 看妹妹泪流满面,伤心欲绝,常宝和梁乐把她劝回去。 几个人回到家中,常宝感念妹妹救他,后来又给了他大量黄金,如今在岳父家他才能挺直腰说话,即使老人对他再好,有这批黄金在,他可以趾高气昂地面对岳父的手下,毕竟人多嘴杂,不至于被外人说吃成软饭,现在他已经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他今生今世都忘不了妹妹对他的恩情。 他认真地对妹妹说:“这个别墅是母亲喜欢的家,送给妹妹吧!我们常住A城,这里也不经常回来,妹妹回来也有个落脚之处。” 园园坚决不同意:“哥哥,这个房子就当是我们的家好了,不管到什么时间,只要回来就是回家了。”说到这里,心里抑制不住地难受,毕竟在B城生活了二十几年,这里的一切都熟悉和亲切,尽管将来要在K城生活一辈子,这里毕竟是故居,每年清明都要过来看看父母亲的墓地,也算是对已故老人的怀念。 当她第三天返回K城,推门进屋,看见爱人胡子没剃,正和儿子在地摊上翻滚在一起,屋里的东西乱七八糟,厨房更是乱成一片,她问起父子两人这几天吃了什么,金月夜犹豫半天才说:“我们每天都叫外卖,宝宝不爱吃,天天发脾气,还总找妈妈。” 叹息一声,园园愁眉苦脸地说:“今后我什么地方都不去了,每天在家为你们父子服务。” 时间悄然走过,宝宝两岁了,已经可以蹒跚在地上走路了,大人的一些话也明白一些,园园总算可以抱着儿子放心去老人家串门。 一天,在乔娜家,孩子不小心把一个玻璃杯子摔碎了,心里害怕,就忘记妈妈叮嘱的不能随便玩失踪了。 园园在厨房和婆婆一起做菜,听到客厅里有重东西落地的声音,急忙进屋一看,地上玻璃杯碎片碎了一地,一滩水倾泻在地上,显见是玻璃杯子里的水瞬间倒地造成。 她喊了几声:“宝宝,你在哪?” 没有想到乔娜看见园园出来找孩子,她也惦记,也走出来,看见地上玻璃残骸,嘴里念叨:“孩子一定是把玻璃杯打碎了,人去什么地方了,奇怪?” 园园心里明白,宝宝一定是害怕,隐身了,对乔娜说:“妈,你去厨房忙吧!我找找宝宝,也许孩子去了卧房。”她想把婆婆推回厨房。 乔娜有点生气:“园园,做饭忙什么,还是找孩子要紧,宝宝不知道吓成什么样了。” 一边说,一边去每个屋里看看,找寻孩子的踪迹,却踪影皆无。 园园一看撵不走乔娜,也假装去找孩子,她知道,宝宝的隐身技能只有三分钟,就像当初她获得异能时的一级隐身,她把地上的玻璃碎屑清理干净,几分钟以后,她算好宝宝的隐身时间应该到了,挡在沙发前,面对茶几,果真看到宝宝出现了。 这时候,乔娜正好从储藏室里出来,一边找一边说:“宝宝去什么地方了,千万别吓到孩子。” 园园对身后的婆婆说:“妈,孩子出来了,藏在窗帘后面了,我刚找出来。” 乔娜急忙奔过来,看见宝宝满脸煞白,委屈地食指含在嘴里,眼泪汪汪地看着NaiNai,乔娜一把抱过来孩子:“宝宝,不怕,到NaiNai这里来,乖孩子。” 宝宝的心里仿佛得到了极大的安慰,脸上渐渐地恢复了血色。 他好奇地想:“NaiNai对我真好,妈***脸色怎么有点不对,好在没有人责怪他,他的心里逐渐安定下来。 园园紧张的心情放下来,暗想,等回去好好教育他 ,竟然害怕就玩失踪。 乔娜对儿子、媳妇建议:“孩子大了,应该上幼儿班了,学点东西,隔壁你李大娘的孙子,每天上幼儿班学了好多知识,可懂礼貌了,你看咱们家园霄胆子太小了,摔个玻璃杯,吓得还藏起来了。” 金月夜马上摇头:“妈,去幼儿班哪里有妈妈教的好,反正,园园在家看护他,正好教他。” 乔娜想反驳,又怕儿子、媳妇不高兴,一想算了,孙子的事情,还是他们父母做主吧,还是替孩子可惜。 几年过去,五岁的宝宝到了上学时间,金月夜和园园对他反复告诫,不许在学校玩失踪,要和小朋友好好相处,对老师要有礼貌…… 园霄小朋友满口答应下来,稚气的小脸上充满对学校的向往,背着小书包上学去了,在校园门口,对担心地来送他的妈妈挥手告别,学校里小朋友们极其规矩地学习,下课后说说笑笑,等放学了,宝宝背起书包回家,刚走出教室。 一个高年级学生挡住了去路,嘴里一边说着:“一年级小朋友,把你们的新书拿出来看看,我送你们回家。”一边吹着口哨,一副无赖样。 几个胆小的女生吓坏了 ,缩在一起,园霄挺起小胸脯,脸上的包子肉鼓鼓的,深邃的大眼睛睫毛颤动,铿锵有力的话语声响起:“你别看我们年龄小就欺负人,让开,我们要回家。” 高年级学生依靠年龄大,就想过来打人,园霄蹦跳一下就跳到边上,一闪身,人不见了,高年级学生正在奇怪,刚才的小娃娃去哪里了,怎么没有了! 这时,大孩子感觉头上被重物敲击了以下,头晕目眩 ,躺在地上。 几个女孩子胆子小,看见这种情况,急忙乱喊:“老师,有人晕过去了!” 放学以后,园园来接儿子,左等右等宝宝都没有出来,看见无数的小娃娃蹦蹦跳跳地跑出去,她就往教室楼里走去,正好听到孩子们的喊声,她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一看,是一个高年级的孩子倒在地上,心里安定点,好在不是自家的宝宝。 这时,园霄在不远处的一个地方怯怯地喊妈妈。 园园急忙走过去:“宝宝,发生什么事情了?”看见儿子的脸色有点不对,转念一想,莫不是,这孩子用了+9闷棍,天爷爷呀!怎么什么东西都被他继承去了。 急忙俯身来到昏迷的孩子身边,轻轻晃动着,把大孩子唤醒,看大孩子没事了,心里七上八下地乱想,带着宝宝回家去了。 到家以后,园园轻言细语地哄儿子:“宝宝,你看看你那个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妈妈想知道。” 宝宝一看妈妈没有生气,胆子也大了,显摆地把东西一件件拿了出来,脸上洋洋得意,只见里面有+9闷棍、红药、蓝药、汝窑瓷器、柴窑精品、黄金、珠宝、贵重金属、佛经书…… 当拿出佛经书时候,园园紧张万分:“小祖宗,你小心点,这都是国宝,还有瓷器吧,你慢慢放到床上……” 一会的时间,家里摆得满满的,到处都是好东西。 园园认真看去,都是她原来物品栏里的东西,看到东西都拿出来了,她脸色马上变了,对宝宝眼睛一瞪:“这些东西统统没收,都是妈***宝贝,被你这个小坏蛋偷去了,真真岂有此理。” 宝宝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是妈***东西,怎么会跑到宝宝的身上,宝宝真没偷妈妈东西,这些东西出生以后就有的,看到妈妈生气的表情,他心里万分委屈,胖胖的婴儿肥的脸上愁云一片,眼神中一层雾霭:妈妈不讲理,等晚上爸爸回来,叫他骑在妈妈身上,教训她一顿,妈妈就老实了。 想到此,宝宝肉墩墩的胖脸上,一双酷似父亲深邃的眼睛,诡异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