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逃亡命非逃亡不逃亡者》 2第一章 成群的乌鸦围绕着腐尸凄厉的叫。 乌云密布的天空还有一丝硝烟未散去,压抑的气氛宣告着将至的暴雨。 潮湿的空气混杂着尸体腐烂的臭味,俯瞰满地的尸体,各种各样的冷兵器。毋庸置疑这里原来是一个战场。 而我就在这一片硝烟未散的战场中醒来,刺鼻的臭味让我迫切的想要爬起来,然而浑身上下如同拆开重新再组装起来一般,僵硬的甚至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脑海飞快掠过昏迷之前的记忆。 ——在无垠宇宙中,纳斯塔级的主炮瞄准了此时正在和地球联邦军强化人交战的伊扎克,已经开始蓄力的主炮,挣扎的电丝逐渐凝结,光芒越长越大。眼看着就算伊扎克反应过来,也已经躲不掉了的时候…… ——我驾驶着MS撞开伊扎克驾驶的MS,瞬间就被光束炮高压燃烧蒸发成灰烬消逝在无垠的宇宙中。 莫名的抖动着身体,伴随着刚刚的回想,身体似乎也慢慢的得到一点恢复。 我双手撑着地面僵硬的爬起来,望着无限平地上高高低低的尸体,惊讶的咂舌。口中不忍爆出一句骂人的话:“我操?我原来不是在宇宙里么?现在怎么跑到地球上来了?还这么弱用冷兵器打仗。” 念叨着,我翻身坐在地上,本想要抽出身边的太刀,却发现自己手异常的小。 呆愣了半响,“Fuck!”的大声叫了一嗓子,连忙低下头检查,却发现自己现在穿着粗布衣服,身上还有多出钝器的伤痕,看着伤口的流血程度,显然是一天以前的。 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有些恼怒的抬手用力的挠了挠头发。 但是根本来不及细想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云边雷鸣电闪,显然不一会就要下一场大雨。我身上钝器的伤如果被雨水淋湿后容易感染,如果再不找一个地方躲雨的话会死在这里的。 撑着地面慢慢的站起来,此时更能够发现一片尸体的原貌。 各种尸体竟然千奇百怪,不仅有人类的,还有一些长着牛头、狼头、豹头,但是身体却是人类的……怪物?不禁让我想到“百鬼夜行”的模样。 艰难的迈出一步一步,与此同时,雨滴也零零落落一滴一滴的掉落,迅速的就连成一片哗哗的下的畅快。 稍有绝望的仰起头看着不断掉落雨水的阴暗天空,我眯起眼睛,抬手把挡住眼睛的乱发缕到后面去。嘴里喃喃了一声:“天要亡我么?混蛋……” “下雨了呢……”远处响起一个温柔男人的声音,我呆愣半响慢慢回头,只见一个长发男人……呃?应该是男人吧,穿着日式和服披着一件浴衣打着素色伞 好着我走过来。素色雨伞挡住我头顶的雨水,男人俯视着我,能够看到他嘴角的笑意:“真不是时候呢。” 我有些发呆的默默点了点头,男人蹲下身子,平视着我,脸上的笑意愈加浓烈,抬起手抹了抹我的脸颊,然后把手伸出雨伞外,我他纤细的手指上站着一些灰和血迹,在雨水的冲洗下颜色渐淡。 “诶?”我一愣,连忙抬手擦了擦脸颊。 “小脏猫。”男人抬起看着,一双美丽的深色眸子清澈深邃,总是带着嘴角温柔的笑意,一头米黄色的长发却给我一种如同女人一般娟秀的感觉。 第一印象——伪娘。 第二印象——美人。 如上。 “你也是不小心走到战场上的孩子么?”美人的眸子中带着一丝怜悯,手指触摸着我手臂上的伤口,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跟我来吧,我那里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孩子。” 我向后退了两步暴|露在伞外,雨水渗透伤口,麻酥酥的疼。 美人并不尴尬,神色仍然很温柔:“在这里真的好么?不要担心。”说着,手朝着我伸过来,手指勾住我的手指,源源不断的暖意,我感觉眼前的这个美丽的男人似乎没有什么恶意。 美人一双炯炯有神的少女眼,一颦一笑袒露温柔。美型伪娘的盛大邀请我岂能拒绝,于是我终于点点头。 初入陌生的环境,虽然我还不明白我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不过我明白,眼前这个美男子是我可以信任的——军人的直觉。 男人背对着我蹲下来,指了指自己的后背示意让我上去。 我向前两步一只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接过男人手中的雨伞。他站起来两只手拖着我的腿,稳健的一步一步向前走。温暖的感觉让我格外舒适的趴在他的后背上。 “我叫吉田松阳,你可以叫我松阳老师。”美人说道,微微的偏了偏头,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清河八彩。”我回答。 “哦,真是个好名字呢。” 第一次有人夸我名字好听,我都被军营里的人吐槽说“名字很土”呢!于是我很开心的回了一句:“啊哈哈,爹妈起了个好名字。美人,呸……松阳老师,我问你个事。” “嗯,你问吧。” 我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离战场,回过头看着松阳老师的侧脸,问道:“你是经常闲着【哔——】疼出来捡孩子么?” 咦?怎么消音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美人怎么不说话了? *** 后来我才知道,我确实已经死了,然后我穿越到了《银魂》的世界。 至于知道我是怎么知晓这个是《银魂》世界的?嗯,要从第二天瞬间灌输到自己大脑中的记忆开始说起。很奇妙,仿佛我本来就知晓一样。 我很好奇我的穿越,为什么没有出现一个自称自己是神仙的人替我解说一下呢?说不定还能骗到一些什么特殊技能、外挂、泡美人特权什么的。不过也或许是因为那些神仙遇到太多穿越者,所以不愿接待我了。 当然以上是后话。 松阳老师把我背到他开办的松下私塾。 很大的院子,纯粹的日本风。 小草坪上开着白色的小野花随风摇动,松下私塾的院子里种了几棵樱花树,花瓣落满了院子。这里绝对是一个诗情画意培养奸|情推倒老师的好地方(不好意思,后半句是乱入)! 一些看起来年龄可能比我现在这个身体要大几岁的孩子,很欢快的奔跑在院子里打闹着。见到他们的松阳老师回来了,都急急忙忙的扑上来,欢迎着。 看来美人很招孩子们的喜欢啊! 美人背我进了一个房间里,打了一盆清水开始清洗我的伤口。 “可能会有点疼,八彩勇敢点哦。”美人哄我,我很认真的思考按照我这个年龄是不是应该含泪点点头博取点同情心呢?不过泪腺不是很发达,挤不出来眼泪,于是弱弱的说道:“尽量轻点。” 美人虽然很温柔,但是水碰到伤口还是有些疼。 不好意思叫出声来,我两只手紧紧抓住铺塌的被子,疼得我汗水直冒,咬紧下唇都能够感觉到腥甜的血味。美人应该看出来了,一言不发的又稍微放慢了速度。最后清洗完毕了,涂上药包扎起来,美人在手臂和大腿的伤口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在侧腹的伤口上绑了好几圈,然后……也是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OTL…… 虽然我不再是拥有超强自我恢复能力的调整者,但是伤口仍然痊愈的很快。这也许是因为我此时的还是一个正在成长的孩童吧。 正式开始上课是在半个月以后,课上的时候,美人对同学们说道:“以后她就是我们的新同学了,年龄比大家稍微小一点,所以大家更要好好照顾她。来吧八彩,做一个自我介绍!” “我叫清河八彩。”我就这么简单的介绍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说什么。十四岁就参军,十六岁就上战场,在学校度过的时光少之又少,所以除了勾搭美男子之外,我就不擅长结交其他的朋友了。 我所做的位置是在一个银白色卷毛的身边,此时我就知道那个男孩是将来攘夷之战的白夜叉——坂田银时。 我记得,坂田银时的恩师似乎被杀死了,那么他们的恩师应该就是……吉田松阳吧?也就是美人喽?美人……也会死吗? 3第二章 下午的课是剑道。 美人觉得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再加上我年纪又比他们都小,就想让我先把剑道的事情缓一缓。但是我是刚来的,已经落下了很多课程了,于是美人就想让类似于“班长”的存在的高杉晋助教我剑道,先入入门。 涌现记忆中的高杉晋助是一个独眼的中二病,穿着紫色金蝶浴衣的冷傲华丽的男人,然而眼前这个矮小的小正太,脸上还带着婴儿肥,一副“你欠我钱了”的表情,只有看到美人才会初显笑容的孩子,我根本就无法将他们彼此联系到一起! 我觉得他分明就是一个傲娇师控! 事实证明不愧是军人的感应,他妈的果真就是一个傲娇师控啊! 我身上的那些小伤经过半个月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其实也无非就是美人疼我稍微有点小题大做了而已。我可以理解。 剑道虽然我不会,不过好歹我生前也是ZAFT的红衣精英啊,格斗搏击什么的还是学过的啊!再说了,我也就不相信这个才十四五岁的师控傲娇小正太能把我怎么样。 不过我当时似乎也忽略了意见很严重的事情……我才九岁。 “既然松阳老师把你交给我了,那么就先让我来看看你的本事。”高杉到是一脸自豪的模样,伸出手朝我勾了勾手指。 现在是空手搏斗,那家伙手无寸铁对我这个经过专业训练的,胜负早已分晓。 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我拉开架势一拳直送上他面门,见他眼球一扫而过淡定的闪身,同时抓住我的手腕向自己那一边一拉。高杉的力气可不小,那家伙又比我高,我耐不住他险些扑在地上。 本来以为手腕被他扯着没事,但是没想到他竟然突然间松手了。一松手我身体也开始向前扑,幸好我反应比较快,两只手赶忙撑住地面来了个前空翻,翻得老高。右手成手刀形向下劈去。高杉用手臂一挡,正好杠在我小臂最脆弱的正中间的那个骨头上。瞬间整只手臂疼得发麻。 但是这一下也把我给弄怒了,马勒戈壁的好歹老子也是个女的,年龄也比你小,你就这么欺负我啊!不过我似乎也忘了什么问题,其实我实际年龄比他大,还有,刚刚我还看不起他的呢。 我抬起腿朝着他腹部踹去,他两只手端起我的小短腿向后一抛,这身体压根坑不住,自身没有平稳,我被抛起半米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 这才没几招,我已经挪了那么多地方了,高杉竟然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不打了!不打了!”我泄愤一样的喊了几声,然后就蹲在原地扭头不做声了。 可能是高杉觉得自己做的真的有点过分了,就走过来蹲下,正打算说什么。我直接伸手掐向他咽喉处,那家伙竟然在这种情况也很是警觉,就在我手指差一点就要碰到他的时候,他一把抓住我手腕,毫不客气的向下一按,然后我就听到*的“巴嘎”一声。 静默半秒,我倒吸一口凉气接着就把气憋住了,咬着牙低着头,用没受伤的左手用力的在地上拍。 疼死我啦! 我把憋着的那口气慢慢的吐出来,呲牙咧嘴的瞪着高杉,他刚刚还一脸担心的模样,见我又抬起头,他的表情又变得玩味十足。 那个抖S得死啊! 他不松开我右手,我左手打他胸口却被他一只手截住。我怒了干脆手脚并用,本来蜷缩在地上,此时伸展开右腿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用膝盖顶在他膝盖外侧突出来的骨头上。 他显然没想到这种情况下我还能攻击,松开抓紧我的双手,手一只手捂着膝盖,一只手撑起身子另外一条腿踢在我小腿上。 后来美人注意到我和高杉的时候,我正在和高杉在地上滚来滚去,你揪住我头发我揪住你头发,时而我骑在他身上揍他时而他骑在我身上揍我。 最终的结果仍未分晓,我和高杉都被美人笑脸说教了一顿。 美人让我先出去,不知道要单独和高杉说什么。 我走出美人房间的时候,发现银时那个卷毛和桂小太郎都在门口等着。 说道桂小太郎的话,如果不是那乱七八糟灌输进我脑子中的记忆,我一定会把他当成女的!一定会的。看他那秀气的小脸蛋,那女性化十足的马尾辫,不是小姑娘是啥啊!不过他确实是一个男人,他有【哔——】。 “你们两个都没事吧?”桂是这么问的。 “没事,我挺好的。”我是这么回答的。 银时抠鼻子呈现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之后又从鼻子里抠出来了一个黑色的不明物体,在手里揉揉然后回神一弹……末了还在我身上擦了擦:“没想到白菜打起来这么猛?打的是白菜拳么?” 我赶忙离银时远远的,拍了拍他刚刚抹鼻【哔——】的地方,一脸嫌弃的说道:“白菜你大爷啊,老子叫八彩,你才白菜呢!你全家都是白菜!还有混蛋卷毛,往别人身上抹鼻【哔——】会很恶心的……咦?被消音了?” 银时似乎被戳中痛楚,急的跳脚:“卷毛怎么样?不要拿着卷毛说事好不好,卷毛也是我的萌点好不好!而且我是卷毛我也很困扰啊,混蛋!” 桂似乎习惯了银时一样自动无视了我和卷毛银时的争吵,自顾自的说道:“银时,你带着白菜先去吃饭吧。我留在这里等晋助。” “喂!请不要那么无所谓的叫我白菜好么?你让银时带着白菜去吃饭是打算顺便把白菜也吃了么混蛋!”我如此大声的抗议仍然被两个人无视在外,他们两个人竟然很认真的讨论起吃白菜的问题。 直到美人房间的们被打开,高杉晋助黑着脸从美人的房间走出来,白了我们三个人一人一眼,独自朝着食堂走去。看是我我和他们俩吵架的声音太大了,打扰了师控和美人的聊天啊。 我回头看着美人,美人此时也在看着我,他一张娇好的脸蛋笑眯眯的让我眼睛发花,有些吱吱唔唔的说道:“美,呃……不对,松阳老师!我先去吃饭了。” 松阳老师慢慢的点了点头,我转身朝着那三个人追赶过去。 “白菜,快点!”银时回头吼了我一嗓子,我极其不爽的回了一句:“你才是白菜,你全家都是白菜!你个邋遢的卷毛!” 他们三个人,是我的好朋友。 “假发,给我盛碗米饭。”银时把一碗饭拔完,然后把空碗递给桂,桂接过碗很认真的说道:“不是假发,是桂。银时你真的是越来越能吃了。” 看着桂那一副人|妻的模样,我真的不愿相信他是男的啊!我不得不说一下桂的好脾气,要是换成我早就甩碗不干了。 “白菜,把你的布丁给我呗!”银时又朝我这边靠了靠,一脸可怜的看着我,肥嘟嘟的小脸蛋还带着孩童稚嫩的婴儿肥。如此可爱的小脸蛋让我忍不住母性泛滥,于是我竟然不知不觉的说出来桂的句式:“不是白菜,是八彩。拿去吧,你个死混蛋!” 银时笑眯眯的从我盘子里拿走布丁。 突然间一愣……呀?我的脾气其实也不错啊?! “笨蛋,”默默在一边看着的高杉白了我一眼,把自己盘子里的布丁拿出来放进我的盘子里,然后埋头吃饭。 我错愕的低着头看着现在还在*晃动的布丁发呆,高杉嘴里含满米饭,故意说话含含糊糊,不过只可惜我听的还是很清楚:“我不是很喜欢吃甜食,所以还是给你好了……你要是不吃的话就给桂,给银时也行……” 银时又凑上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吧嗒吧嗒的眨个不停。 话说我怎么记得银时是死鱼眼呢? 食指戳着银时的脑门把他顶到一边去,然后我很开心的吃着高杉给我的布丁。一边吃一边说:“嗯,原来高杉同学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是不好意思说的小傲娇啊。” 高杉的脸都快埋进饭里面了,桂很认真的对高杉说道:“晋助,不要爬得那么近!小心眼睛近视!” 呃,这个好像不是重点。 “喂——我说白菜你在干什么?!”银时瞪大眼睛看着我,我拿着芥末诧异的看了看银时的铜铃眼,说道:“放调味料啊。” “放调味料你放这么多芥末干什么啊,你想死跟阿银我说,阿银我会了结你啊,这么折磨自己我们也跟着你痛苦啊。”银时一副见到怪物的模样。 我嘿嘿一笑拿着芥末伸到银时的碗前:“要不然你也尝尝?可好吃了!” 银时一脸惊恐,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于是这顿饭我吃得很开心。 4第三章 盛夏,窗外的蝉鸣连绵。 教室里书声朗朗,我坐在窗户边看着窗户外纷纷落下的樱花瓣发呆,阳光洒下松下私塾格外诗情画意。摆在书桌上墨绿色课本被风吹起书页,一页一页快速的向后翻,每一页的字都是美人亲手写的。 樱花瓣顺着大开的窗户飞进来,落在桌面上,又被第二阵风卷起继续飘起。 此时书声停止,美人轻轻的拍了拍手,说道:“我昨天布置的作业,让每一个人都写一篇作文……” 美人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猛然一敲脑袋,心想坏了!我给忘了,没写! 好久没上课了,一直都在战场上拼杀,早就不习惯正儿八经听东西可,甚至就连议长大人开会的时候我都在开小差……哪里知道作业的事情。 完蛋了,我没写!死定了! 此时被点到先来当堂读作文的雪村同学站起来,抑扬顿挫的念着自己的文章。文章结尾用格外落寞的声音念道:“你知道……雪,为什么是白色的么?因为它忘记了它原来的颜色。” 我呆愣数秒嘴角抽搐,咋觉得这词那么熟悉呢?C.C.女神附身么?进错片场了吧?!那句话都被苏姑娘玩坏了呢。 此时桂小太郎举起手来说道:“报告老师,门口狗蛋的毛球(他给一只猫起的名字)也是白色的,这让毛球情何以堪啊。” 恋毛球的癖好还真是奇怪啊。 我看着窗外漫不经心的说道:“报告老师,我们班的坂田银时头发也是白色的,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喂!白菜,怎么突然间就扯上我了?我躺着都中枪啊!” 身后几乎要暴怒的声音,我淡定的转过身看着坐在我身后的坂田银时,呲牙一笑:“但是你现在是坐着的啊!” “你……” “好了,你们两个人!”松阳老师走到我们两个人跟前,打断银时的回击,卷起墨绿色的书一人一下敲在我们脑袋上:“上课的时候就不要拌嘴了,你们两个人念念作文吧?八彩,你先来。” 我脸刷的一下就变黑了,瞥了一眼美人的表情,呲了呲牙又撇了撇幸灾乐祸的卷毛男吐了吐舌头,然后赶忙换成一脸委屈的表情:“松阳老师~抱歉啊~我的作文写了,但是我忘记放在那里了!松阳老师~我下一次再念吧!先让银时念喽!” 美人的视线慢慢的瞥向银时,他一脸惊恐的看了一眼美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正准备说话,美人又用墨绿色的书一人一下的敲了我们的脑袋,有些责怪的看着我们两个:“有奖有罚。”说着手指点了点门外。 我站起来和银时互瞪了一眼,一起朝着门外走去。 身后,美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却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下午仍然是剑道课。 道场传来的全部都是竹木剑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哒、哒、哒”的声音。 还是老样子,我的“老师”还是高杉晋助。其实说实话很想把日本武士刀当成匕首那样使用,在新兵训练的时候那个我最拿手了。不过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高杉难得脾气很好,一步一步的告诉我应该怎么做,不过他也是个孩子,最后被我磨的不成样子了,就丢下了一句“挥竹木剑五百下”然后就到一边和桂过招去了。 留下我一个人一下一下的挥刀。 “喂,白菜,看你怎么没有什么斗志啊?”银时揣着竹木剑走过来,蜷起腿坐在我面前看着我挥剑。 身上的汗淋淋的往下淌,我没有数挥了多少下,用无辜不解的口吻反问道:“有么?没有啊,我觉得我挺精神的啊!还有,我不叫白菜!记住了,是清河八彩!要不然你以后叫我清河吧,可以吧?!” “才不要,清河叫起来多生疏。还是白菜吧,显得咱俩多亲密,对吧?!”那家伙痞子十足慵懒不减的模样,好想踹他。 我手持竹木剑气宇轩昂的挥敲在银时的脑袋上,泄恨后站回原地继续挥剑。银时抱着脑袋在地上滚来滚去,我哼了哼:“别跟老娘套近乎,老娘勾搭上司(迪兰达尔)调戏队长(伊扎克)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呢!” 银时抱着脑袋朝着我吼道:“除了你还有谁会用那么低俗的比喻啊!喂,好好练你的剑啊!”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回吼到,继续用力的挥舞手中的竹木剑。 “你这样光是挥刀没用的,”银时捂着脑袋站起来,表情还是那么欠揍,不过说的话到是中听的:“不管套路是什么只要能够打到对手就算厉害,在上课的时候只挥舞刀是浪费时间。” 话音刚落,银时就摆好架势,似乎是要和我干一架的样子。 实战?这玩意贴合我心意。 见了银时的架势,我也得热血沸腾跃跃欲试。踩着步点两个人一起冲过出去,两把竹木剑碰撞在一起发出“哒——”的声音。我的力气显然斗不过银时,于是握着竹木剑向下一抽手腕向下一压再向刚才的路线反方向砍去。 银时竖起剑挡住我的攻击,向上一挑防守过后直接攻击,剑直逼我咽喉。 我来了兴趣,一仰脖躲过攻击,看着竹木剑擦过鼻尖,我挥剑敲开银时的攻击转过身侧对着银时一脚朝他的裆部踹去。 “喂!直接就向男人的【哔——】去踹会断子绝孙的!”银时大声抗议。 “管你断不断子绝孙啊!”翻过身用剑敲银时的肋骨,银时手持竹木剑反手挡在肋骨前,突然间从下往上抽开剑,绕道下方敲在我手腕上。 我呲牙手腕一阵麻木,竹木剑也落在地上。银时阴险的嘿嘿一笑,剑就朝着我脖子砍过来。虽然手里没有剑,但是还是要打下去的。 我呼的一下蹲下身子,一个扫腿。 银时没想到我接下来还有动作,直接被绊倒,我翻了个身捡起地上的剑正准备抬起手最后一击,却发现银时的竹木剑已经架在我脖子上了。 “你什么时候站起来的?” 见我一脸不解的模样,银时贼嘻嘻的一笑:“在你捡木剑的时候。” *** 晚上格外安静,只能够听到细微的风声。 松下私塾的取点特别好,每一次都能看到一*大的月亮。 听着房间里面的妹子均匀的呼吸声,我慢悠悠的爬起来,环顾四周,确定他们都睡了以后才悄悄的爬起来。肚子再一次向我抗议了一声…… 我吃的太少了,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消化太快吸收太快,有点跟不上速度。于是我打算偷偷的去厨房偷点东西吃。其实这也算不上“偷”,嗯嗯,我仅仅只是饿了肚子而已的说…… 要去厨房就要经过美人的房间,路过的时候,我发现男生的房间门被打开,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人走出来,猫着腰悄悄的朝着我所在的地方走过来。月光洒在男孩银白色的头发上,那标志性的卷毛错不了——就是坂田银时。 “喂,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在这里干什么啊!”我看着男孩走进,努力压低声音的说道。 卷毛此时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和我一样压低声音:“阿银我肚子饿了要去吃饭,到时你大半夜的不睡觉。不知道熬夜是美容的大敌么,白菜!” “你才是白菜,你全家都是白菜!老子是八彩再说一遍!”一说到白菜我的音量就控制不住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美人房间,确定没有什么差错以后,才又轻声的说道:“我也是饿了才想去吃点东西的,你给老娘我小声点,吵醒了美人我跟你没完。” “美人?” “说顺嘴了而已,美人就是松阳老师啦!一开始刚见到松阳老师还以为是伪娘呢,不过长得特漂亮就美名曰‘美人’了!不错吧~”我话音刚落,身后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和银时的身体都微微一震。 如同废掉的机器人一样僵硬石化的慢慢转头,站在门口笑容如春意盎然的美人,我的嘴惊讶的慢慢张开,连一个鸡蛋都足够放进去的程度。竟然把美人给吵醒了,不!更重要的是关于伪娘的言论他也听到了吧! “没有哦~我没有听到你说我是伪娘哦!”美人看透了我心里在想什么,很不诚实的说出来那一句让我想要刨地洞的话。 天啊! “晚上不睡觉的话可不好,不过八彩同学和银时同学的关系还真不错呢。” 我咋觉得美人的脸上出现了细微的裂缝,还有他说的那句话怎么充满玄机,一语双关都不足以表达他那句话深层次的内涵。果然美型也腹黑么? “不、不是的……松阳老师你误会了!”银时也有被吓到:“我和八彩只是饿肚子了而已……” “对呀,美……啊呀了个呸——!松阳老师,我们只是饿肚子了而已,真的!你看我们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新陈代谢啦什么的啦,比较快啦!所以我们只是想去厨房找点东西吃而已。”我轻声细语的撒娇,刚刚那句“美人”差点脱口而出,幸好我悬崖勒马速度比较迅猛。 美人这就样打量了我和银时一会,半响又笑如春风拂面:“算了,走吧,我给你们两个做点宵夜。不过晚上吃完饭就睡觉小心肚子疼哦,明天也绝对不许上课迟到!” 我和银时连忙点头如捣蒜一般的向美人保证。 美人做饭很好吃,下了两碗清汤面给我和银时。配上芥末的清汤面可有滋味了,我吃的很爽。 于是我决定,知道结局并且好歹以前也是ZAFT的军人的我,绝对不能让美人死! 5第四章 自从经过了那一次的晚上吃夜宵的事情,我和银时就成了好朋友。 我倒也觉得银时那个小骚年挺合我胃口的,而且长得就像一只小猫一样。我喜欢摸他头发,但每一次都会被吼“死女人,把你的白菜手拿开”,结果就是被我踹出两米远。 明天上午没有课,所以我决定晚上和银时今天晚上一起出去玩。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听着同房间的女孩们均匀的呼吸声,确认她们几个都睡着后,我悄悄的爬起来溜出房间,转身慢慢的拉上门。眼神看着美人的房间,确认同样没有声音,便走进院子,手脚并用爬上距离男生房间最大的樱花树。 坐在樱花树上仰起头看着天空中的明月能够看的格外清晰,银白色光洒下。顿时觉得自己有一种文艺风,正想要吟诗作对,男生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男生抱着一把刀冒出头来四处看了一下,似乎是确认没有别人,随后正大光明的走了出来,尾随的还有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 “银时,”我低声的喊道,银时抬起手朝我招招手,我继续问道:“你身后的那个姑娘是谁啊?” 然而我一问不要紧,如同导火线一般,走出的少年以万分正直的声音大声的纠正道:“不是姑娘,是桂!” 银时瞪大眼睛有被桂的那一声惊到,反身迅速捂住桂的嘴,只是然而显然有些晚了。而我则是差点就从树上摔下去。 重新坐稳后,我连忙望着松阳老师的房间,确定没有动静以后,才回头责怪的瞪了桂一眼。看着他一脸抱歉不好意思的模样挠挠头,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小心翼翼的从树上爬下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小跑到银时身边,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就躲到一边和他窃窃私语起来。 “我说银时你怎么把他叫出来了?!” “假发晚上是睁着眼睛睡觉的!”银时也很无奈。 “睁着眼睛睡又怎么样了?” “但是他今天晚上没睡着,睁眼眼睛发呆呢!” 我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么既然假发跟来了,那么就一起吧。”我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结果就这样被坂田银时白了一眼。 桂此时还是一派正气的模样,不过刻意很小心的轻声说道:“不是假发,是桂!作为武士我们不能抛弃自己的名字!” 于是这次换成我和银时一起送了桂一个白眼。 此次出来的目的地是松下私塾后面的一个小旷地,我们白天的时候经常去哪里玩,在松阳老师的带领下,顺着小河绕远路走到那个旷地。有的时候银时、高杉还有桂他们三个也会比赛谁跑得快,让我当裁判给他们谁最先从松下私塾跑到旷地。晚上那里也特别凉快,地方宽阔看星星看月亮也特别有情调。 走到后墙,松下私塾的后围墙蛮高的,足有三米的模样。我的身高就不用说了,才九岁不要期望我长得太高,但是银时、桂他们两个就不一样了。 站在围墙下,桂认真的思索了半响说道:“这个墙壁太高了,白菜的身高太矮了,上去显然比较费时费事。这样的话,让银时先上去,然后我在下面拖着你,银时在上面拉你把你拉上去。我最后再上去。”说完还好像很有道理的自己点了一下头。 我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一副即将暴走的样子抬起手拧拧鼻梁骨:“我说桂啊,拜托你你能不能不要一副‘我很认真’的样子以严肃正直的口气说错我的名字啊!” 然而早就已经说顺口的桂突然间从嘴里顺出来了一句:“不是桂,是……”呆愣愣的眨了眨眼睛,然后连忙纠正道:“不对,是桂。” 于是我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如此天然呆的桂小太郎了。 对于桂的计划,我和银时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意见,于是也就顺着他的意思,我也成功的翻过了那栋围墙。 我刚落地,就听到围墙那边传来桂的声音:“咦?晋助,你怎么来了?” “笨蛋,你那句‘不是姑娘,是桂’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高杉的口气中带着意思不爽和鄙视,他本来就觉得某桂的脑子不是很好。 “哦,是么?那真是抱歉,打扰到晋助同学休息了。”我能够想到桂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是多么的诚恳,不过听在高杉耳朵里……不止高杉,就连我和银时都觉得,桂很欠扁! “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高杉仰起头看着探着脑袋往下看的银时问道。 银时翻身坐在围墙上回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下面,索性说道:“好吧,既然都来了就一起去玩吧!反正明天也没有课。” 高杉想了想,也就和桂一起从围墙上翻了过来。 他们三个人稳稳落地,就差潇洒的摆一个pose了。 我们四个人同步率出奇的合拍,四个人走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嘻嘻哈哈打打闹闹。 “你们三个大半夜的不睡觉,就是出来三人约会的么?”高杉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不爽,可能是因为我们三个人都出来了,唯独没有叫他。 银时一边抠鼻子,一边回答高杉:“本来是打算二人约会的,结果来了一个电灯泡。不过现在大概可以当作双人约会了。”说着,银时把小拇指从鼻孔里拿出来,随便的谈了一下小拇指。我顿时就有一种想要作呕的感觉。 “银时你个邋遢卷毛,会有哪只不长脑子的鬼想和你二人约会啊!” 我这么说着,一步一步很快的跳在最前面。 旷地不远处的小河,能够听到小河流水叮咚的响声。 风吹过臂弯格外舒服温暖,这是在战场上体会不到的安逸,我格外珍惜。 “跟你说多少遍了,”看着冲在最前面的我,银时也不甘示弱的追上来:“要那我的卷毛开涮!还有,你以为我想是卷毛啊!喂——你注意点,小心脚下有石头,小心摔个狗吃|屎!” 一边拌嘴,一边还不忘提醒我注意小心。 心中有一种瞬间宽心的感觉。 我转过身面对着银时一步一步向后跳着,一边看起来似乎很不爽的抗议道:“喂,我有那么笨呢!还有,为什么你说的那个字就没有被消音呢?这不公平!” 银时白了我一眼:“谁让你人品不好。” 至于高杉和桂,不知道桂又对高杉说了什么抽风的话,高杉怒目揪着桂的领子,然而桂让然一副很淡定的模样用自己的一派想法对高杉说了什么。高杉高举的拳头哆嗦了半天还是没有落下,最后无奈的放开桂,一脸“你赢了”的无奈表情,松开桂自己蹲到一边画圈圈抗议去了。 如此场景才是我所向往的。 我欢心的转过身却险些撞入一个人身上,仰起头看到高高举起的巨斧,顿时心中的警铃作响。脚跟用力一蹬,身体便迅速的向后退去,落地后在向后倒退了数步。 沉重的斧头落在地上凿出来了一个巨大的坑,但是那个怪物显然没有作罢,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月光明亮,我能够清楚的看到眼前的是一个虎头的怪物,就好像我当初被美人从战场上捡回松下私塾的时候,那遍地的尸体一样。 美人告诉我,他们是一群被称“天人”的家伙。 “白菜,离他们远点!”银时拔出从不离手的太刀,把刀鞘甩给身边的高杉。二人稳稳握紧手中的武器,冲着虎头天人冲了上去。 我站在原地看着二人毫无胆怯的模样,桂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拖拽过去,我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捡到的铁棍。口气很温柔也很紧张,桂嘱咐我说道:“你先回去,这里危险!” “先回去?把你们留在这里么?”我环顾四周看看能不能在找到个这样的铁棍。 笑话,是我把他们几个带出来了,遇到问题了我先跑? “你去叫松阳老师来帮忙也可以啊,再这样下去……”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银时和高杉被踹出来,二人稚嫩的脸颊满是伤痕,嘴角渗出血丝的高杉固执的抬起手擦了一把嘴角回头喊了一声:“八彩,你留在这里干什么?快走啊!” “我……”正想要辩解,一边的银时毫不客气的喊道:“留在这里干嘛,当累赘么?” 我身体停顿半响,难以置信的看着半蹲在地上背对着我的银时,用太刀支撑起身体慢慢的站起来,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不过那“累赘”二字深深的刺到我的心里。我最讨厌当别人的吊车尾了! 远处走过来的几十个天人走上来,一股罪恶感也在我心中慢慢的散开。带着他们晚上出来玩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话也不会惹上这种乱七八糟的麻烦,桂和高杉也不会跟着我受到牵连。 “喝啊——!” 低声喝着长音,三个人握紧手中的武器再一次冲进天人堆中。他们此时的模样和我曾经认识的截然不同,如同野兽一般嘶吼、杀戮。看着热血喷涌,我竟也有一种安按耐不住的感觉。 三个人矮矮的个子,浑身都脏兮兮的,身上也有很多擦伤刮伤划伤,然而却仍然顽强的和那几个天人交战。 不行,他们三个人年龄还太小了,在这样下去真的会全部死在这里的! “白菜——”银时朝着我厉声叫到:“快跑,扛不住了!” 我瞪圆眼睛的看着银时用太刀挡住天人的斧头攻击,然而那个天人竟然一脸不屑的用一只手拿着斧头,另外一只手抠着鼻子;桂那个白痴手里的铁棍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笨拙的拿着一个天人的大斧头,身上也有多处伤,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了;高杉在庞大天人群中跳来跳去躲避着,猛然间用刀鞘刺进一个天人的眼睛里,顿时血花喷溅。 银时…… 怎么会……? 6第五章 今晚的月光格外的柔美,然而月下传来并不与之搭配的厮杀声却充满了莫名的绝望。 冷兵器相互碰撞的声音挡住了小溪流水清脆的叮咚声。 此时有三四个天人阴笑着慢慢的朝我包围过来,我手无寸铁的站在那几个天人的中心,看着他们疯狂的嗤笑,口中喷着臭气: “看起来还是一个小孩呢,肉应该很好吃吧?” “肯定的,人类小孩的肉又细又嫩。不过这些人类的腐烂速度也很快,要吃掉的话必须要抓活的!” “哎呀,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大家小心点下手啊!” “哈哈哈……” 被包围下,我隐隐的攥紧拳头。挑眉看着眼前这些奇特的天人,冷哼一声。现在的情况我当然心知肚明,我是逃不掉了……这也算是报应吧——半夜教唆银时他们出来的报应呢。 我自嘲的想着,看着怪物粗糙的爪子朝着我伸过来,低下头闭上眼睛默默的等待最终的判决。 然而那只怪物的爪子却迟迟没有碰到我,取而代之的是热血喷洒在我的脸上,以及沉闷的重物落地的声音。 错愕的抬起头,月光下柔美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把太刀,红色的液体顺着反光的银白色刀锋慢慢的滑落。男人米色呃长发还有一双在黑暗中动荡的双眸。 “松阳老师……”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而美人则是双眼明亮的递给我一把太刀。此时我才发现,松阳老师另一只手上拿着三把黑色的太刀。表情略带责怪,不过更多的是无奈,松阳老师声音格外温柔的说道:“解决掉他们,记得把刀还给我哦。绝对不许损坏。” 说完,美人扭头就朝着银时他们几个人走过去。 呆滞的看着美人离开的背影,我长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手中的太刀。看着那群天人仍然轻蔑的眼神,我别别扭扭的拔出太刀,把刀鞘丢在地上。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嘴角飞溅的血,皱着眉吐了口口水嫌弃的念叨着:“真是意外的腥味。” 双手紧紧抓住刀柄,在众多不屑满不在乎的眼神中,银白色的刀锋借着月光划出一道诡异的弧度。我一个回转身手中的太刀花了半圈,侧过步子朝着刚刚倒下的那个天人所留下的缺口跑去。身后的两个天人显然想要夹击我,从上而下砍过来的斧头,我一个后翻躲过,太刀轻微挥舞,划出银白色的弧线,顿时鲜血喷涌。天人的手臂连同握着斧头一起落在地上。 一阵凄惨的吼叫声,我呲牙转身将太刀全部没入虎头天人的腹部,刀身在天人硕大强壮的皮肉中转动卷断筋骨侧身抽搐太刀。甩掉刀刃上的鲜血,撇头看着随后想我扑上来偷袭的天人,刀刃刮过致命弱点的脖颈动脉,看着一股腥血喷涌而出。 已经沉醉在血型弥漫的眼前,恍惚间似乎能够找到自己曾经驾驶MS抹杀的快感,却忽视了自己的致命点。 伴随着背后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我才反应过来我已经被攻击了。背后绽开一朵血红色的大花,我能看到血花飞溅的模样。 眼前一阵朦胧发花,虚影重叠。我疲惫的跪倒在地上,两只手无力的撑着地面。随着鲜血一起流失的体力让我疲惫不堪。果然我……还是太高看我自己了么?我差点就忘记我现在的年龄也很小呢。 心里如此想着,看着摇摇晃晃走过来的天人高举巨斧自上而下要给我最后一击。 眼前木然变暗,我看着刚刚那个天人的心脏部位冒出一小段带血的太刀,巨斧落在地上的同时,血红色的液体瞬间喷溅而出。暗光瞬间笼罩了我的全部,两只上彻底没有力气再支撑脆弱的身体。 我脱力的趴在地上,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我听到美人难得失态的声音:“八彩,清河八彩——” 抱歉啦。 *** 颠簸不断的刺激着背后冒血的伤口,疼痛一阵阵的袭来,把我从无限黑暗中粗鲁的拉扯出来。我听到熟悉的声音呼唤的我的名字,安慰着我:“八彩!坚持住哦,就快要到私塾了。” 摇摇晃晃不停颠簸,趴在美人的背上想必美人也累了。 “对不起啊,美人……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一开口,只觉得嘴里都充满了一句腥甜的气味。 这一次我没有可以的纠正关于“美人”和“松阳老师”的问题,而美人也没有在意这个。听到我的声音更是放心下来,偏了偏头看着我,建议道:“你休息一会吧,我们……很快就要到私塾了。” “嗯……”声音有些哽咽,我轻声回答了一句,忍住后背的疼痛回头看着高杉、银时和桂,他们三个人也受到很重的伤,互相搀扶这朝着私塾走去。银时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我,我清晰的看到他银白色的头发略发苍白的脸颊,头破血流的模样惨不忍睹,但却还是冲着我呲牙一笑。 一种心虚的感觉。 我匆忙的摆过头,只觉得眼泪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如果不是我大半夜跑出来玩的话也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怎么弥补啊?要不我切腹吧! 后背的伤口愈发的疼痛,我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伤口疼还是真的带有抱歉的意思,在参军到现在,不管经历了多少生离死别,受过都么严重的伤都从未流过眼泪的我——清河八彩,今天却趴在美人的后背上,眼泪彻底的决堤了。 努力的抿住嘴唇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让美人听出我此时正在啜泣的声音。我能够感觉到自己豆大的泪珠划过脸颊的一阵瘙痒。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开始变得明亮,太阳跳出层云,初展光亮。 背着我走进私塾的大院子里,随后我就听到美人似乎是释然了的叹气,正想说话,就感觉美人的身体打了一个趔趄,重重的跌倒在地上。趴在美人身后的我也被震动甩出去,落地后背后的疼痛我咿咿呀呀的叫了两声,不解的朝着美人所在的地方望去,却发现美人趴着的地方慢慢渲染开大片的血迹。 “松阳老师?松阳……老师!”看到倒下的身体,顿时慌了神。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任我怎么努力都站不起来,看着高杉和桂连滚带爬的赶到松阳老师的身边,而银时则是一瘸一拐的走到我身边,让我尽量靠在他的身上不至于伤口太疼。 高杉眼睛快要挤出泪水,不断的呼唤这松阳老师,尽量垫起松阳老师的身体一面伤口粘上土。而桂全然失去了原来的模样,四处张望大喊着:“快来人,帮帮忙!” 我看到从房间出来的同学惊慌的围上来,才算放下心来。 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吧…… 眼皮变得愈加沉重,我感觉银时的手捂着我背后冒血的伤口。 最终我是倒在银时的怀里不省人事。 口中仍然喃喃着:“求求你们……谁来救救……松阳老师……” 7第六章 美人坐在我身边,手里捧着温热的粥,帮我吹凉以后喂近我嘴里。 我伸过脑袋喝下去后小心翼翼的缩回脑袋看了看美人,身上仍然绑着绷带。 我还记那天清晨的场景,美人受了伤却仍然把我背回来,到达私塾后终于筋疲力尽的倒在地上,鲜血逐渐渲染开的场景触目惊心深入人心,让我难以忘记。此时想起来心都一阵惊慌的抽痛,然而现在美人就坐在我面前喂我喝粥。 我一醒过来的时候平躺在床上,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背后麻麻的,却没有什么钻心的疼痛感觉。稍微放心了一点,我刚牛头就看到美人坐在我身边,身边放着的是一碗热粥。美人也不问别的,第一句话就是“饿了吧”。我的肚子也很给面子的呻|吟了一声。 于是松阳老师就拿起托盘上的粥开始喂我,就呈现出文章开篇的情形。 我尴尬的抽搐了一下嘴角,看着美人拿起桌子上的粥用勺子舀了一勺,然后轻轻的吹了吹递到我的嘴边。有点受宠若惊啊有木有!有点大脑当机死机无法关机重启无法运行出现错误,现在开始重做系统记忆保留…… 啊咧?刚刚乱入的是什么?! “松阳老师啊,”我终于受不了了,伸过一手拿过碗一手拿过勺子,很无奈的看着美人咂了咂嘴巴:“我知道我晚上带着银时他们几个人出去不对,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出去了。” “只是偶然而已,”美人轻笑了一声,抬起手刮了刮我的鼻子,然后指了指捧在我手里的粥。我明白过来生硬的点点头,不过动作有点打,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拿起勺子要起一勺粥。 悠悠的把头扭到一边,就看到趴在门边自上而下的三个人冒出三个小脑袋,黑色的小脑袋一副惊喜的模样,白色的小脑袋似乎是在窃笑的模样,至于那个紫色的小脑袋则是一脸不爽。 似乎注意到了什么,美人顺着我的视线慢慢回头,看着门口的那一排整齐的脑袋迅猛的“嗖”的一下收回去,只是呢……似乎是躲避视线的过程中出了什么差错,门口发出“哎呦”“啊——”“靠”的叫声。 然后我很不给面子的“噗”的一声就笑出声来。 那三个家伙一脸不爽的从门后面走出来,他们出来后我就笑不出来了。一开始只是看见白色的小脑袋绑着白色的绷带,他出来以后我才发现他做个挂在脖子前面,却一副猥|琐的模样呲着牙看着我。桂的左手小臂被一层一层的绷带缠起来,脸上也有多处淤青;高杉走路一瘸一拐的,衣服鼓鼓囊囊的,想必衣服里面缠着厚厚的绷带吧。 有些失落的低下头,结果一只手拿起碗里的勺子舀起粥直接塞进我嘴里。我瞪大眼睛的咽下粥看着松阳老师一脸满意的样子:“嗯,不要让粥凉了,赶快喝吧。” 那你也不至于直接就往我嘴里面塞吧! 我脑门上出现了一个十字路口,不过出于那天晚上的事情,我还硬是什么都不好意思说呢。接过美人手里的勺子舀起粥喝了一口。 “你们四个人还真是好事坏事一起做,”松阳老师站起来撇头看了看我们几个,一脸无奈的摇摇头。我不说话低着头抱着粥拼命的喝啊喝啊喝啊,只是那个小碗实在是经不住我这种速度,不一会就见底了。 松阳老师很开心的拿起空碗接过勺子放进托盘里,留下一句“你们玩吧”,然后站起来就离开出去刷外去了。 人|妻的背影消失视线内,房间又变得安静下来。 “我说你们几个怎么来了。”随便找了一个话题,后背还是疼,于是我也懒得下床了。 银时毫不遮掩的说道:“来偷窥啊。” 我淡定的白了一眼:“没问你,你的节操早就已经手拉手集体跳海了。我问的是桂和高杉!” 结果人家银时很淡定的做着开拓鼻孔的工程,回了我一句:“嗯,他们已经对我绝望了,离开我是正确的选择。为了他们的幸福,阿银我也只能舍弃我自己了。哎呀,阿银我还真是一个伟大的人。白菜,你要多向阿银我学习。” 我应该说什么呢?哑口无言嘴角抽搐的看着眼前的银色卷毛,我都不知道应该跟高杉和桂他们说些什么了。 不过出奇的,刚刚还尴尬的气氛竟然就在我和银时你一言我一语的拌嘴中慢慢的消散了。而高杉和桂也加入这一场没完没了的斗嘴。师控君高杉刚刚还一脸不爽的“吃美人的醋”,现在就已经恢复正常。 我看着窗外纷纷扬扬飘落的樱花瓣,心情莫名的好。 不管以后遇到什么,只要有这三个人在,我就可以这样。 这件事就以一种我绝对不会理解的方式……不了了之了,不过经过这件事情,我们四个人也建立起了彼此更强的信任和友谊。不要疑惑,我已经很成功的挤入了所谓的“主角党”。 *** 晚上的时候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也许是白天睡的太久了,我迟迟没有入眠。因为背后还是有点疼,所以也不愿意翻身。越是睡不着越是喜欢在脑子里胡思乱想,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着松阳老师倒下的那一瞬间,更加是睡意全无。 我摸索着小心翼翼的爬起来,后背阵阵的酸疼。咬牙忍住尽量小心翼翼的不打扰到同房间的姑娘们,我扶着床沿慢慢的站起来顺着墙壁走到门边,打开门溜出去。 松下私塾上空的月亮啊,永远都是那么的明亮。映照着纷纷落下樱花瓣的樱花树,我一边看着飞落的花瓣,一边扶着栏杆顺着木质地板一直走。暖风吹过吹散我毛毛躁躁的头发,抬起手轻轻梳理好。 不经意的抬头,发现不远处的剑道场灯竟然是打开的。 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尽量不出声的走过去,站在窗户旁边以免自己的影子投射在纸窗上,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竹木剑互相碰撞的声音,还有竹木剑快速掠过空气的声音。急促的喘息以及脚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 “呼哈呼……晋助,”是桂的声音?我更加认真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到桂的声音带有着喘息声:“你打起来还真猛啊……” “注意你手上的伤,假发!”银时丢了一句话,蹦出来一个数字,念叨数字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全部都是压在嗓子眼里的。 “松阳老师和八彩都受伤了,如果我们能够在强一点的话……”高杉的声音显得格外落魄,半响又传来竹木剑相互碰撞的声音。 我还一直以为这件事情就此不了了之了,但是没想到他们仍然继续着,而且想要提高自己的能力来继续保护这这个松下私塾。我抬腿本想迈出去打开门的,不过僵持的却慢慢的放下。转身悄悄的离开。 还是让他们继续吧,能够得到磨练的话也不算是坏事。等我伤口好了以后,我也会加入他们的。想着,我抬起头正准备离开,突然间发现站在柔月下,美人长发在樱花瓣的洗礼下愈加美丽,他悄没声的朝我走来,嘴角带着隐隐的笑意。 原来松阳老师也知道他们训练的事情。 同样,他也没有阻止。 回到房间,那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 8第七章 白天和以前一样,正常的上课。 我和以前一样,作业有时候写一点有时候连写不写。 美人站在光芒闪耀处,米黄色长发还有温柔的声音,以及摆在桌面上的那一本墨绿色的书,每一页都是美人娟秀的字迹。 放学后迎着夕阳的影子,追随在美人身后的那一帮孩子却逐个减少,有相继逐个加入新的面孔。日复一日的跟随在那个不温不火的男人身后。 而夜深人静的时候,自打我的伤康复以后,我就加入了坂田银时、高杉晋助、桂小太郎他们的行列,每夜练习剑道。虽然我年龄蛮小的,不过在高杉他们几个人的长期训练之下,现在剑道术也算是比较娴熟得心应手了。 一年过得很快,来不及让我掐着指头算天数。 一年中慢慢的成长,那几个家伙也都长高了不少,虽然我也长高了!但是还是真能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们身后,也就仅有这一点让我颇为不爽。 今夜用往常一样,我们几个人在寂静的夜晚训练,道场传来竹木剑相互碰撞的“啪嗒、啪嗒”的声响,以及急促的呼吸声。 昏暗的道场能够看到四个矮小的身影。 桂和高杉之间快速的步伐和竹木剑相互交错,最后高杉一把抽断桂手中的竹木剑,仍然保持这刚才动作的桂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那迅速的动作。高杉则是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的喘息起来,抬起手摸了一把额头的汗。 “喂喂喂,你们两个人打起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银时抠了抠鼻子,顺手就往我的衣服上抹。此时我也基本上已经淡定了,很没形象的抠抠牙,然后伸手就往银时的身上抹去。我们俩没有互掐也没有吵架,看着前方此时已经格外有默契的高桂二人组。 高杉收起竹木剑叹了一口气,转过头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满月和淅淅沥沥下着的小雪,口气颇为凄凉:“一年了……” “别一脸伤感的模样,《银魂》是热血漫,不适合伤感!”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行了骚年们,今天就差不多了。熬夜是美女美容的大敌,我还要回去睡觉呢。”那群家伙有时候能够练到拂晓,越打越亢奋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心里埋怨着,我从墙角站起来,正准备往到场门外走,突然间外院一声巨响让我打个了颤,停住脚步。顺着声响的地方望过去,松下私塾的墙壁被凿开,尘烟滚滚,火光一片不断,被灰尘掩埋的忽明忽暗。 逐渐消散的灰尘,我勉强能够看到烟尘的后面,是一群奇形怪状的生物。第一反应就是“他们是天人”。几步上前我想也不想的就打算冲出去,此时银时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告诉我先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四个人趴在门缝看着门外的情况。 被凿开强拆的墙壁烟尘消散殆尽,米色长发的男人背对着我们站在众多奇形怪状犹如百鬼夜行一般的人群之前,淡定的手持太刀。用膝盖想都能想到,那个人就是吉田松阳,也就是我口中所说的那个“美人”。 美人口气冷冰冰:“众多天人深夜来我松下私塾有何贵干?” “攘夷志士就不要弄虚作假继续混人眼目了嘛,借着私塾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些学生八成都是你的道具吧。”为首的天人“哈哈哈”的大笑三声,把手中的大铁锤往地上一戳,一声巨响地面就深陷了一个窝,表情一变带着杀气,抬手一摆,说了一句:“全部杀了,一个也不要留!” ——全部杀了,一个也不要留! 这句话如同是一个开关按钮一般,得到这个讯息,那些天人一起冲上来。伴随着厮杀声,男生女生的房间中也传来惊慌失措的叫喊声,就连站在道场里的我们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我勒个擦,这么刺激!真要一窝蜂的涌上来谁招架得住啊,我看着美人突然间拔出太刀,刀光在雪月中更显光亮,长发在风月中飞舞显得真是何等的迷人。在簇拥这粗鲁天人的中间,刀锋在空中滑动银白色的弧线,欲血于中。 美人挥舞着太刀,每一个动作都华丽到极点,出神入化的身手让我看呆了。而看着自己心爱老师一挑N,高杉师控症重犯,突然间喊了一声:“还在这里等什么,松阳老师一个人撑不了那么久!” 此时我们几个人才觉悟过来,他们三个推门就除了剑道场。本来我也想跟出去的,却被桂给拦住,很认真的嘱咐了我一句:“白菜,你就不要来了,保护好其他的同学!” 果真桂还是保留着对领导者的执着,不过这不是重点!更重要的是那家伙每一次很认真说话的时候都会很认真的叫错我的名字——而且仅限于我。 了个去啊!假发小太郎你的萌点已经够多了,可以省省了啊混蛋! 相比起高杉他们几个疯了一样的拼杀,我显得要安静许多。我相信他们四个没问题,和他们训练了那么长时间,彼此之间的信任的程度以及能力都得到了提升,而且我也相信莫名其妙灌输到我大脑中的那一段记忆——他们三个能活下去——当然前提是不会因为我的来到而蝴蝶效应。 走回女生的房间,女孩子们有些不淡定的围上来:“八彩,外面怎么了?松阳老师也在外面啊,发生了什么?” “哦,那个……不用担心!银时和高杉、桂他们三个也在外面呢,”我是这么安慰这那几个女生的,在他们眼里,那三个男生就如同“神”一样的存在啊。不过我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我心里也隐隐约约的感觉没谱,那家个人拿着竹木剑应该和那些天人打起来比较麻烦。 我想着等等再去美人房间看看能不能搜刮到什么武器,只是看着小女生们一个个紧张的模样,我也打消了那个念头。心想:算了,那几个家伙八成抢了人家天人的武器用的可顺手了呢。 “你们几个都不要出房间,我去男生的房间和他们说一下。在房间里面躲着,大家人多可能比较安全。最好那一个能够保命攻击的武器,桌子腿、凳子都可以。诶,那边那个同学啊,枕头就不要拿了,那玩意影响气势!” 我很无语的看着那个妞闷闷不乐的把枕头放下,有一种想要撞墙的感觉。 我勒个擦,真是什么样的姑娘都有。 我溜溜的打开房间门,发现几个狼头人已经走进男生的房间,我倒吸一口气转身就关上门,拍了拍胸口顺顺气。 “怎么了?”女孩凑上来问我,我连忙一个劲的摇头。心里念叨着但愿那几个男生平安无事,同时想来,一会八成也就会有人来进攻这里了吧。 我只是这么想而已,没想到真的就来了。一声巨响,女生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几个高高壮壮的天人闯了进来,有狼头的、狗头的、马头的,我在找有没有纳豆脑袋的,那就真百鬼夜行了!纳豆小僧神马的最萌了! 不对,又跑题了。 本来呢,我是打算扮演一个“英雄救美”的角色,正义凛然的告诉那几个妹子“没事,都躲在老娘的背后去”。结果天知道那一群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掀起凳子冲着那一群天人就奔过去了。 凳子PK脑袋,任那多么皮糙肉厚,一下拍上也会晕晕乎乎的不行。 躲闪过一两个攻击以后,我蹿跳到一个武器为太刀的天人面前,高举去拳头朝着他眼睛砸过去。血液飞溅,伴随着惨叫声。太刀掉落在地上,我稳稳落地蹲下捡起太刀,双手握住刀柄,扭过身子将太刀整个没入侧身天人的心脏。 小房间中传来厮杀声,对面的男生房间也滚出去一两个天人。 霎时间,私塾的所有孩子们都进入了实战。 说真的,我并不知道他们看到血腥的场面会不会不自然不适应,但是当我看到我们房间的女生都一副欣然接受并且决不放弃的模样,我不禁觉悟并且了然明白——这群姑娘,将来也会成为一群了不起的人。 9第一章 闻声赶来的村民们奋起抗议,跟我们一起同天人斗争,夜晚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虽然没有受伤,但是显然消耗了很多体力。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团结力量大啊。 第二天的课,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大部分的学生都被家长接走了。留下的学生屈指可数。当中自言也包括桂和高杉,而我和银时这种“被捡来”的孩子另当别论。 没人看着自己的学生们,眉头紧促的模样让我心里一阵难受。和美人在一起相处的两年里,不得不说美人是一个因材施教的好老师,也是一个博学多才温柔的好老师。美人很快就调整了自己,仍然一副温柔的模样,用暖人抚人的话语来结束最后一堂课:“今天也许就是最后一堂课了。我看着大家们长大,我真的很开心也很满足。因为天人的缘故,我也很抱歉。因为我而让大家卷入了这场纷争,让你们受惊了。” 深深的鞠躬中包含着歉意和不舍,当让也有很多的人表示要留下来陪同一起战斗。 我心话以为自己是《JUMP少年》热血主人公呢?还一同战斗,路人甲乙丙丁什么的也想一同战斗,最后就成了挡炮眼的A同学B同学C同学。出自松阳门下的那些学生将来自然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与其这样冒险,不如以后成一番大事业。 不过美人的想法自然和我截然不同。 “感谢大家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有抛下松下私塾,但是大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为何传授给大家知识、思想、剑道?为了继续的传承!只要思想不死,就永远存活。大家要想好自己应该怎么做,做什么,给自己确立下目标。老师给大家上的最后一堂课,就是如何走上属于自己的人生。” 银时今天难得上课没有睡觉,仍然抱着美人送给他的那一把太刀,手指收紧;桂坐的直直的,他坐在我前面,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能够看到他肩膀轻微的颤动;高杉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一只手撑着脑袋45°角仰望这看着没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听着没人每一句话。 低头看了看桌面上摆着的墨绿色课本,我基本上都没怎么翻动。风吹开书页,我看着每一页的字迹,感觉有一种格外陌生的感觉,仿佛——心被压抑着。 下课后,所有的学生就都被家里人接走了,第一次发现松下私塾是如此的安静。空荡荡的私塾只剩下美人,以及被美人捡回来的两只小野猫——我和坂田银时。 美人写了一封信,拜托银时寄出去,然后把握单独叫到他的房间去。 这不是我第一次进美人的房间了,美人的房间很干净,还有一股淡淡的竹香。 走人房间,美人最先坐在床上,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示意让我过去。我走过去坐在美人的身边,仰起头看着美人那一双深色的眼睛有些出神。我觉得美人比我们PLANT的调整者还要美好。 “抱歉啊,也许会连累你们。”松阳老师的口气有些伤感,睫毛低垂着,抿嘴看着我。 我用力的摇摇头:“没有的事呢!美,呃呸……那个,松阳老师,我和那个卷毛都是你救回来的!如果没有你,那个卷毛现在还是食尸鬼,而我可能已经因为伤口发炎而死在那场雨中了!能够为老师做些什么,我也觉的很荣幸。” 美人悲伤的神色逐渐淡去,小到问我:“那个,如果我被抓走了……或者死了,你、会怎么办?” 我沉默了一会,看着窗外风呼呼的吹,雪已经融化。 快要过年却要分离,目光不由得又坚定了几分:“如果老师你被抓走了,我就要把你给救回来,如果老师你死了……我就要替你报仇,把幕后黑手揪出来碎尸万段。” “你还是个孩子。”美人微笑这看着我,眼神不再那么寂寥。 “松阳老师,我们约好了!如果你被抓走了,我就会把你救回来!如果你死了,我就让杀了你的人全部下地狱!” 美人看着我危险的眼神,不惊而笑,抬起手摸着我的脑袋,笑的格外开心,发自内心的笑容,我一头雾水。 美人却转身把我拉进怀里紧紧抱住,轻声说道:“高杉晋助、桂小太郎、坂田银时和清河八彩,你们四个人有着不同的目标不同的性格不同的人生,只要不互相反目成仇自相残杀刀剑相向的话,老师……不,美人我……也就放心了。” “诶?呃,松阳老师……” 我只觉得又羞又难过,美人,不!松阳老师!他刚刚的话如同交代后事一样,那一句话如同是遗言一般。 银时回来后,松阳老师把我们两个人都叫到他房间去了,松阳老师床下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放了一把白色的胁差,长顶多60厘米的样子。他把那把刀拿出来递给我笑道:“身体矮小的女生不适合用太刀,这一把胁差符合你现在的身高,等以后长大了,也可以当一个辅助武器。” 我两只手接过松阳老师送给我的胁差,抚摸着光滑的刀鞘,惊喜的抬起头看着松阳老师。其实不管是冷兵器还是热武器,我都是大爱的。 我捧着那把胁差刀又扭头看了看把太刀插在腰间的银时,此时银时的目光也在看着我,漫不经心的抠着鼻子把头扭到一边,嘴里敷衍一样的说道:“嗯嗯,挺适合你的。嗯嗯,就这样吧。嗯嗯。” 好想揍他,怎么办!忍住! “下午就会有人把你们两个人接走的,”松阳老师站起来打开房间的门,慢慢的回头看着我和银时。风吹过吉田松阳女人般的长发,看着吉田松阳嘴角最后温柔坚定的笑容,在冬日异常刺眼的光亮下,他说话了:“那么,我们有机会再见吧。” 松阳老师为什么这么说? 这种感觉……很不好! *** 下午的时候,就有一辆马车停在松下私塾的门口。 我和银时整理好自己的行李,来到已经破破烂烂的私塾门口,看着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个穿着剑道服的男人,面朝着松阳老师喊了一声“松阳大人”。 松阳老师笑着朝着男人点点头,对那个男人说道:“这两个孩子就先交给你了,拜托了,千叶。” 被称作千叶的男人点点他,我们就被那个男人送上了马车。马车的车轮开始滚动,不甘心的我和银时仍然回头看着松阳老师,看着松阳老师的身影渐渐的边远变小,最后变成一个小圆点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心中压抑着的是不安。 冬天,天暗下来的很快。 车子在夜晚行驶的很慢。 我的心愈加抽痛,仿佛一个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一般。 “不行,我要回去!”我一只手掀起马车的帘子,刚站起来就被那个男人一只手拉住手腕甩进马车中,男人粗狂洪亮严肃的声音呵斥着我:“这不是玩英雄游戏,你才多大?就这么去等于送死!” 我被甩到马车的木质座椅下面,后背垫在桌椅夹角上,疼得我一呲牙。银时刚忙上来扶起我,看得出他的表情也很不安。我们都在害怕,害怕松阳老师会出事。 “求你了,只要我们回去看看就好了!”我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个叫做千叶的男人:“求你了,回去看看松阳老师没有事情,我们就会回来!” 男人丝毫不搭理我,扭头继续驾车。 紧紧握着拳头我想要再冲一次,却被银时紧紧的抓住手腕。我错愕的看着把我揽在身后的银时,他自己上前一步说道:“如果我们两个把你打败了,你是不是就能放我和他回去找松阳老师了?” 听到银时那么说,那个千叶反而还来了感兴趣。把车子停下来,看着我:“反正我也不记得赶路,好啊?单挑,还是你们两个一起上?!” 银时迈出一大步,拔出太刀,刀光铮铮的在夜晚树林中格外清晰。银时刀面一斜,冲着男人就冲上去,末了回头喊了一声:“八彩,你先去找松阳老师!” 我猛然醒悟一般牛头就朝着松下私塾的路跑去,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浓烈。 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我笨手笨脚的到底滚了几个狗吃【哔——】,我仍然距离曾经生活的地方甚远,有一种不管怎么跑都到不了终点的感觉。 “八彩——!” 银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猛然回头,看着银时距离我越来越近,而他身后那个穿着剑道服的男人则是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无奈的跟上来。 我站在原地不敢走了,银时拉住我的手腕,额头的血慢慢的留下来,却仍然不理睬的朝我吼了一声:“站在这里干嘛,赶快走啊!” “私塾……”我指着不断冒着火光的尽头,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哽咽难听的要死:“私塾着、着火了……” 10第二章 火焰在黑夜里尤为美丽,橘红色、黄色,相互交错层层叠叠,热浪滚滚……把包裹的一切燃烧为黑炭的粉屑,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松下私塾,顷刻间……化为灰烬。 “松阳老师……?”银时扑倒在地上,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着火了的松下私塾,黄光映照着天空。紧紧的抓住泥土地面,泪水不断的滴在地上。 我有些颓唐的站在松下私塾的门口,看着一切都化成火光,武力的瘫坐在地上低垂着头。熟悉的记忆,熟悉的声音,还有我最爱看着发呆的那棵樱花树,化成了灰烬。把我背进来的人?也……已经不见了…… 两只手捂住脸闭着脸,感受着热浪伴随着冬风,一股一股的朝着我扑过来。 我们来晚了,该来的已经来了……我什么也没有阻止。 松阳老师在哪里? 此时干枯尖声的笑声传来,从遮挡的树林中走出一个身披红色长袍,头戴草编斗笠的人,在强烈的火光中,皮肤干瘪粗糙,一头白色的长发,那个男人的皮肤是浅绿色的,完全不是人类的样子。 见那人的出现,千叶大叔马上拔出太刀把握和银时揽在身后,而那个男人则是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蔑视的看了我们三个人一眼:“你们啊……还真有意思。” ——是他抓走松阳老师的! 这样的想法涌上心头,我的手指慢慢的搭在腰间的胁差刀柄上。只是还没等着我拔刀呢,眼前就能够看到那个男人仅仅是买了三步就已经闪到了银时的身后,刀刃掠过火光的赤红架在银时的脖子上。我惊恐的回头看着同样眼神惊愕的银时,以及浑身散发着骇人寒气的男人。 速度好快! “你们是吉田松阳的学生吧?”擒住银时的那个怪物男人说话了,呲着牙如同野兽一般红色的眼睛看着我。我弱弱的点点头,却发现男人把刀刃更加逼近银时的脖颈,而刚刚似乎特意想要偷袭逃跑的银时的动作也不得不被迫停止。 “他还没有死哦,在牢狱里。”男人低头看着银时,带着挑衅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们想见到他,想把他给救出来。看你们几个人的本事。” 看着我们期待的眼神,男人似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一般,收刀,披风轻轻一扬,男人打了几个恍惚的虚影就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银时脱力的跪倒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扶着刚刚被刀刃触碰到的脖颈。大叔千叶连忙上前去扶住银时,牛头看着我:“还不扶好你同学啊,傻愣愣的在那里干什么?” “松阳老师还活着呢!”我朝着刚刚那个男人消失的地方冷冷的笑了一声。 扶着银时的男人眼神变得恐慌,紧张的问我:“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啊。”我仰起头看着那个大叔,“已有约定,决不反悔。” *** 约定这东西,就像黑洞一般,永远都填不满。 “清河小姐,衣服放在门口了。”下人的影子出现在纸门上,我应了一声,看着影子慢慢的站起来离开了。 站起来拉开门,拿起托盘上的那件嫩粉色的和服,嘴角不经意的抽搐了一下。不过还是把原来的一副脱下来,换上了那一件和服。不一会又有下人过来,硬是要给我梳头,后来我彻底的怒了,把他们全部都赶了出去,自己坐下来梳着头发。 就这么披着不也挺好的么?! 站在镜子前摆了摆去臭美了一顿,和高杉生活了一年多,我竟然不知道那家伙竟然是一个阔少爷。一副别扭小傲娇的性格全部都是在这里培养出来的,我也很理解了…… 松阳老师被抓走以后,我和银时拒绝了千叶的好意投奔去找了高杉。同样听说松阳老师被抓走消息的桂也到了高杉的家。 第一次剑道高杉的母亲,第一印象就是实在是太漂亮了,难怪会有高杉那么小正太的娼妇儿子!高杉的母亲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大家闺秀名门,初次见面我对他的印象就不错,她也很疼我。来这里第一天就给我准备这么好看的衣服(虽然我不喜欢粉红色)。 打开拉门,我被下人送到另外一个房间,银时、桂和高杉都坐在坐垫上围成一个圈,一个个穿的都蛮正规的,竟然给我一种四方会谈的感觉。我看到高杉仰起头看着我的时候脸蛋竟然红了。 哎呀妈呀太萌爱了,有一种言语不能的感觉。 我做到单独为我准备的坐垫上,高杉让下人们纷纷退下。然后房间就沉浸在深深的寂静之中,没有一个人主动的说话,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松阳老师被抓,还有那个长得奇形怪状的天人。我看他挺眼熟的,当初涌入脑海中记忆似乎有一张相似的脸。但是此时细细去想就会感觉到一阵头痛,好像故意不让我想到有关于他的记忆一样。 “八彩……你怎么了?”看出来我表情的逐渐僵硬,桂有些担忧的问道我,我没回答只是慢慢的摆摆手。头疼的我都不想张嘴,想说出一些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但是却怎么也摸不着头绪,脑袋乱哄哄的。 “累了的话就去休息吧,”银时说话勒,似乎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抠着鼻子漫不经心的。我并不知道为什么银时一点也不担心松阳老师,然而其实一开始松阳老师被抓走的时候,他的样子看着似乎差一点就要疯了一样。 银时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坑笑了一声,把手指上的黑色物质一弹,然后揉揉鼻子不屑的说道:“怎么样?难道你想让给我哭给你看么?” “喂!银时!”桂责怪的瞪了银时一眼,叹了一口气撇头看着我:“八彩,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你也收了很大的刺激。” 我摆摆手站起来,对桂说:“不用我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些疑点,那个……”我犹豫了半响,随后坚定的说道:“我们参军吧……我们参军吧,我们把天人的牢房全部翻遍。一定能够找到松阳老师的!” 对,我和松阳老师约定好了,一定要把松阳老师给救出来。 “……白菜。”银时低下头,银白色的小脑袋有些落寞,他口气格外平静的说道:“其实我们也都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不允许你参军。” 我瞪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银时,惊愕的反驳问了一句:“为什么!” 然而我看到银时猛然抬起头,眼眶发红的看着我,声音竟然有一些哽咽:“你才多大啊,还是一个女孩!身高这么矮,你以为每一个敌人每一个对手都像那些我们所遇到的笨重的天人一样么?” 握了握拳头,那一句“你才多大啊”深深的刺进我心里。 “现在可不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这一说了!如果你参军,以你的实力根本斗不过那些天人,如果你死了反而会给我们施加压力!这样的话,就算把松阳老师救出来,他也不会开心的!”银时说的话格外沉重,高杉站起来,看了一眼银时,又皱眉看了我一眼,二人竟然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只是想救出松阳老师而已,”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拳头一点一点的握紧:“我现在的能力依旧足够了,我不想被你们当作局外人一样看待!” 不管我怎么说,他们三个人的脸色全部都是无动于衷。一种难以言喻不被信任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转身拉开拉门,两个下人跪在门前侯着随时接应随时服侍,见我出来本来想跟着我。 我背对着他们露出腰间的胁差,冷冷的说了一句:“谁敢跟上来,我就杀了谁!” 下人们被吓得愣在原地不敢动弹,我就这样自己一个人直径穿过两旁的下人走出了高杉的家。 其实我很明白我自己的自私和倔强,我很明白我自己其实是在无理取闹。但是我绝对不能忍受我所做下的约定不能够完全的遵守。而且我那么坚决的对松阳老师说,一定会把他救出来,如果现在就这样放弃的话…… 走出高杉家的院子,我的火气似乎消散了很多,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回去直接面对他们三个人。我知道他们都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也有我自己做人的原则。 我当兵数年我生前当兵数年并不担心会战死,不过如果没有大脑的就跑上战场那也是脑残之举。兴许他们三个真的是对的,不过我绝对不会放弃,我一定要上战场。 “松阳还真是找了一群好学生,”此时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传到我耳边,我错愕的撇头一看,是当初那个穿着剑道服的男人靠在墙边,虽然他今天没有穿剑道服。我记得,他姓千叶。他看着我注意到他,转过身挺直腰杆:“想要把松阳救回来么?” “嗯,”我仰头看着那个比我高的男人,奋力的点点头。他朝我笑了笑,抬头看着从院子里跑出来找我的高杉他们三个,无奈的挠了挠头发:“我知道,是不是他们不让你参军,所以你被气的跑出来了……” 我脸颊一红,弱弱的低下头。 “不过,能做到的也就只有你们四个人了。”男人抬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推着我又走进高杉家的院子。 面对着高杉、银时和桂他们三个人,千叶抬起手揉揉我的脑袋:“我叫千叶周助(KUSO千叶周作),是你们松阳老师的旧友。数日前寄给我一封书信,让给我带你们离开,昨日又收到书信,让我定带你们离开。不过,其实我自己也有私心……” 停顿了半响,男人撇头看了我一眼:“我看好了这个姑娘,进我北辰一刀流门下吧!” 11第三章 新年喜庆的烟花在天空中绽放开来,五彩缤纷的美丽色彩却丝毫没有提起我们几个人的兴趣来。新年是应当庆祝的节日,我们却有我们自己的计划。我啊,是忙碌的跟着千叶练习剑道。 “速度要快,要很!不要软绵绵的!眼前就是你的敌人,你要杀了他,就要让他先放弃自己的武器!”千叶的声音和竹木剑碰撞铁棍的声音夹杂在一起。一次一次的做着抽打铁棍的动作,我的手臂已经全部麻木了。 胳膊上、手腕上、腿上、腰上绑着的都是负重,甩动竹木剑都变得格外的困难。 只听到“啪”的一声,手中的竹木剑终于承受不住不停歇的压力断裂成两半。而我也脱离的跪倒在地上不断的喘着粗气。手麻木酸痛的那种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而千叶却丝毫不顾及仍然趴在地上喘粗气的我,大声命令道:“再去拿一把新的剑来继续!” “唔,”死死的撑住地面,把喘息噎到肚子里。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养痒的感觉,然而我都不愿意花费力气抬起手擦汗了。努力的撑着地面让自己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拿起竹木剑,转过身继续抽打这铁棍。 只感觉我都快要死了,紧紧握住剑的手掌在短短的一两个月已经磨起泡来,生了茧子。千叶对待自己门下的徒弟格外苛刻,甚至完全不顾及其实我是一个女人! 虽然很想抱怨,不过想到我的决心,我就觉得一切都是“MADAMADADANE”。 “休息吧。” 千叶把铁棍扔在地上,一阵清脆的响声后,我终于乏力的跪倒,身体前倾趴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他见我这个样子竟然笑了,扭头看着窗外:“如果是松阳大人知道你们为了救出他如此努力,不知道会不会高兴的不得了。” 我艰难的翻了个身平躺在地上,仰面看着千叶一副很不爽的口气:“才不会咧,他会头疼到吐血。” 高杉已经开始组建自己的“鬼兵队”,到处招兵买马用自己的实力得到别人的认可。有好几次都是脏兮兮的回来。 银时和桂一方面打听关于松阳老师的消息,一边不断的锻炼自己,让自己的能力也能够得到进一步的提升。 我归于千叶的门下,近几个月来没日没夜的练习,虽然不能一口吃个胖子,也有的时候经常回因为身体承受负荷太大而受不了,不过一直坚持到现在基本上已经能够习惯了。不过千叶给我施加的砝码也越来越重。 男人撇头看着我,嘿嘿一笑:“别看一个个的都是孩子,真实行起来还没几个人招架的住。行了,你也别在这里目送我离开了,你就继续练吧……” “唉?” “别以为我不知道,每天晚上你都和那三个小子一起练剑道练到拂晓。等等他们要快来了吧,成了,我要撤了。”说完“哈哈”的笑着,慢慢的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扯了扯嘴角爬到墙边,把依靠在墙边的白色胁差□腰间。听着窗外烟花爆开的声音,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喃喃着:“没办法啊,谁让我们四个人实在是太弱了呢?我们四个人啊……谁也不想白死。” 也许是近几天太累了,本来还告诉自己“等会休息过来再练一会”,但是眼皮越来越重,不受控制的就慢慢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我是看到银时蹲在我面前,银白色的小脑袋呲着一口小白牙。见我醒了,抬起手揉了揉我头发,从怀里掏出来了两个包子递给我:“终于醒了,今天想跟你说一件事的。” “嗯?你说……”我揉了揉朦胧的眼睛,接过包子一边吃一边纳闷的看着银时,又看了看站在银时身边的高杉和桂,看起来他们三个人都很开心的样子。 “我们打探到这附近的城池和我方攘夷军营的军点了,”银时的口气有些匆忙,掩饰不住的兴奋:“我们已经和其中一个营点联系好了,一个月以后我们就可以带上我们自己的兵力参军了!” 我也出露笑容,回头看着高杉。他大爷一样的坐下来,领导者一般的存在说道:“我们这边的兵力已经有鬼兵队了,那边的队长似乎也很是满意。八彩,你和银时为侦查。银时,好好保护好八彩,八彩年龄小,一般人不会知道她的身手,比较好潜入。” ——一般人不会知道她的身手…… 这算是对我的认可么? 我呲牙傻兮兮的看着高杉,难得的心情特别好,似乎身上的疲惫也消失不见了。 也许是知道一个月以后就可以去救出松阳老师了,我感觉很开心也很兴奋。只是我们仍然没有看清现实——我们的对手到底有多强。 ***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二月的阳光比较柔和,风却很是狂躁。 高杉已经把自己鬼兵队的兵力安排好,到时后一起汇合就好。 其实说是“兵力”,也不过就是三十来个人而已。年纪轻轻的高杉,倒也没有多少人会信任他。不过手下有人,他也算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大将了。 今日准备启程,高杉的母亲听说我们执意要参军去救松阳老师,也许是知道我们的决心,并没有阻止我们。也许我是四人行中唯一一个姑娘,高杉的母亲格外的关心我,给我在行李里面多添了几件棉衣,让我注意身体,千叮咛万嘱咐的让高杉一定要照顾好我。而高杉则是一脸黑线的模样却不谁半句反抗的话。 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一个傲娇小孩。 相比起来高杉的母亲,已经长胡子了的千叶显得没有那么淡定,他说他一直把我当作“自家闺女”来看待,现在我却要和一帮“小兔崽子”一起出去打仗——他很不爽。 以桂的那一句“不是小兔崽子,是桂”作为“背景音乐”,我冷面白了千叶一眼,回了一句:“闺女迟早是要嫁人的。” “嫁人?嫁给谁……?这三个白眼狼?!”千叶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指着坂田银时、桂小太郎和高杉晋助他们三个人,而他们三个人的神情动作语言分别是一下:抠鼻、大胜强调“不是白眼狼,是桂”、以及面瘫。 我点点头撅了撅嘴巴:“怎么样?你不服气啊?跟着坂田银时靠得住,跟着高杉晋助不愁吃穿,跟着桂小太郎*青年欢乐多,你服不服啊?再说了,我还不是你闺女呢!只是你单方面把我当成你闺女而已,不对!单方面都没有,我要出嫁连嫁妆都没有,情何以堪啊!” 千叶脸色一变,咳嗽了一下嗓子,一脸威严的说道:“中国有一句古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为师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必须铭记于心。” 我歪头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哦,扫噶!不愧是中国,此话有理。” 千叶双眸炯炯有神使劲的朝我点头等我后话,然而我则是打了一个响指冲着那三个白眼狼,呃……不对,冲着银时、高杉、桂喊了一声:“走喽,救咱爹去喽!” “吼——!”三个人面无表情的举起自己的武器喊了一声,然后我们就出门了。 于是千叶就在微风中凌乱了。 当我和银时等人走出数十米远,桂突然间停下来。 “你怎么了?”我牛头看着停下步子的桂,陆续的高杉和银时也住足回头看我。 桂皱起眉头一副很生气的模样说了一句:“不是*青年,是桂!” 我静默了一会,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桂那句话的意思。银时却上前去用胳膊肘戳了一下桂的胸口,一副嫌弃的模样:“假发,你不要告诉我你才反应过来!” “不是假发,是桂~!”听到桂如此认真的纠正自己的名字,却被没良心的银时直接无视了,冲着我献媚一笑,差点就要掐兰花指了:“阿银我靠得住,嗯嗯!不愧是白菜啊,有眼光!” 看到银时掐着兰花指的样子我莫名想要作呕,撇看另外一边一脸正气的小骚年高杉晋助,只觉得他算是三个人中唯一一个最正常的,于是连忙虚脱了一般的伸出一只手半摇晃的说道:“高杉啊,你才是我心中的男神,你带我走吧。” 高杉很淡定的走过来一只手拉住我的手腕把握拖这走在最前面,然后很善良的传授给我他和那两个二货生活多年都没有被传染的经验,并且抱怨道:“别跟着白痴和脑残在一起,就算是我也迟早变成脑残白痴。” “不不不,你绝对不会变成他们那样的!”我一边摇头一边诚恳的说道,看着高杉舒展的表情,我继续补充道:“因为你其实是中二病。” …… 咦?怎么突然间这么安静?我似乎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气。于是我抬着头看着天吹着口哨看似逍遥的哼着:“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 高杉淡定的松开我的手腕,然后默默的走在我们的最前面。 12第四章 在去往队长帐篷的一路上,军营里所有的少年男子都用一种格外惊愕的眼神看着我们一行人,更重要的是……看着我。 我从来不知道我自己的回头率可以这么高,我在想是不是作者大大一下子把我写苏了呢?不过看到众人的眼神你就明白了,作者大大绝对是后妈!一个个的,眼神中充满着的鄙夷,显然是觉得我是个姑娘,长得也这么矮小,很看不起人。 在士兵的一路带领之下,我们平安的走到了一个帐篷门口。拍了拍胸口索性没有被鄙夷的眼神活生生的淹没,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话说有必要这么严重么? 高杉让鬼兵队在门口侯着,他们三个人准备进去,我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站也不是。银时回头看着不知所措的我,伸出手来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就进了帐篷。 银时你个混蛋!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 在心里抱怨这走进了帐篷,最初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战袍五大三粗的壮士,皮肤黝黑的很,下巴还有几根武胡茬!看样子似乎是蛮凶很的,我猜测他大概就是这个“私人军营”的队长。 见了我们以后,先是瞠目结舌了数秒,然后莫牛看着坐在身边身形格外瘦小的男人,感叹疑问道:“啊?这个就是那个什么……吉田、几天什么阳的学生?” “嗯,对!是吉田松阳。”男人很耐心的纠正壮士队长的话。 队长嘴角不易发现的抽搐了一下,扫视过我们四个人,最后视线定格在我这里。突然间就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我笑的有些抽筋:“我说伊豆啊,那三个十来岁的孩子我就暂且先不说什么了,但是、但是这怎么连一个姑娘家的娃娃都给带出来了啊?小娃娃,你断奶了没有啊?” 我手指不自然的微微的伸张了几下,队长我看在你是个爷们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关于娃娃的问题,但是类似于“断奶”的事情老娘是绝对不会饶恕的。起码这也是生活常识啊,拿着尝试诋毁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再说了,门口还站着高杉的鬼兵队呢,你嗓门这么大这么一吼,门口的那堆人肯定都听到了,让我这个老脸往哪搁啊! 心想着着脸可不能就这么丢了,倒也是想说话,不过却被桂一只手拦住,他上千一步对着伊豆说:“其实他是我们远方亲戚,以前在药铺帮忙,会一些简单的包扎。后来村庄被毁,无处可去,我们也没办法就只好带着她一同来,想着虽说是危险的,不过至少能帮上点忙。” 我不明白桂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得出来,桂显然还是不想让我上战场。 不过这倒也无所谓,只要来到这里定有一天能够和他们并肩作战。于是我也欣然接受了桂的这个人物设定,而且不得不说的是,桂还真有点“大智若愚”的风范。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没点本事在这里是会被欺负的。”听到这里,那个队长的表情才稍微缓和了一下。 简单的交代了一点事情,加入军营的这件事也就算翻篇过去了。 我临走的时候,看到那个瘦瘦小小的男人一直盯着我看,不禁有些发毛。咋滴?莫非是见我是军营中唯一的女性于是图谋不轨?好吧,我承认我想多了。 后来也算是顺利的加入了军营。 因为我是军营里面唯一一个女性的缘故,房间不好安排,所以只得让我和高杉、桂、银时他们三个人一个房间住着。也真因为如此,本来应该是六个人住的房间,仅仅就被我们四个人给霸占了。 我应该笑么? 虽然说是军营,但是这不过就是一群想要扳倒天人而自己组建的队伍而已,其实说真的倒也没有什么“军规”存在。自然的,作为军营唯一的女性,我也经常受到排挤。不过我和桂他们腻在一起,虽然受到欺负,但是有他们四个保护着我也不用出手。感觉能够被保护起来的感觉真的不错。 别看高杉总是一副傲娇的鬼模样,其实他是三个人中最疼我的。 顿时有一种众星捧月即将玛丽苏化的感觉。我倒是沾沾自喜很享受! 这个军营距离小城镇很近,而城镇附近就有一处天人的军营。而这个军营就是为了守护小城镇不受到天人的迫害。这里的很多士兵,也有一些是这个村庄的人。 在我们来到这里之前,算得上是大战不断小战连绵。 虽然是奋勇杀敌,但是还是一退再退,眼看着就要被那帮天人一举歼灭了,队长岂能在这样等下去。大手一挥,决定主动攻击反抗。 银时、桂还有高杉以及高杉手下的鬼兵队,与队长率领的其余千百号人,一起朝着敌营进攻,而留守的除了我这个套着“军医”称号的“小姑娘”之外,还有伤患以及少数的士兵……不,还落了一个——那个叫做伊豆的男人。 开战那天破晓。 天空如同渐变色一般的,从白到蓝。 他们出发的时候,银时还偷喝了我一碗粥,气的我一脚揣在他的PP上,却硬是一句咒骂的话都不管说。银时贼嘻嘻的笑着,让我安安分分的等他们回来,然后整装待发的朝着军营去了。 说真的,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却不知道会不会发生在我自己的身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在军营里又会有生么危险?只是但愿那三个人不要出什么危险,蝴蝶效应什么的最讨厌了。 不过显然……我错了。 队长离开后不久,我打算去伤患所在的那个帐篷看看情况,虽然我不会医术,不过简单的包扎啦,或者是上药什么的我还是会那么一点的。当军人的基本包扎都是常识,我如果不会就太废了。 刚走到帐篷附近,就听到凄厉的嘶喊声,显然全部都是伤患得声音。什么“不要啊”什么“你到底是谁”……总是各种声音都有。 我觉得不安感越来越强来,急匆匆的朝着帐篷跑去,刚走到门帘门口,就看着血迹斑斑的布帘瞬间又喷溅上一片鲜红,慢慢洇透。 我毫不犹豫的伸手就撩起门帘,第二部热血喷洒在我的脸上,一股血腥味涌入我的鼻腔中。原来一直坐在队长身边的伊豆先生,此时竟然手里拿着一把太刀,将一个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或者反抗能力极弱的伤患杀死。 而此时似乎发现了我的存在,男人慢慢的抬起头来转过身,哪一张狰狞可怖的连让我惊愕不已! 在我发愣之际,一个伤患朝我大喊一声:“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快跑——!” 我身子一抖,此时才反应过来,不过在逃也来不及了。伊豆手中沾满血的太刀已经朝我迅速靠近过来,一剑封喉。 一个下腰,看着刀从我头上经过,并且快速从腰间拔出松阳老师送我的白色胁差,抬起来挡住伊豆向下降落的刀锋。 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庆幸,如果不是长时间的训练以及对攻击的敏感性,我八成就要死在这里了。 左腿微微弯曲,右腿扫过伊豆的小腿。 看着他没站稳打了个趔趄,我支起身子连忙退出帐篷向后倒退了数步,认认真真的盯着帐篷听着声响。里面仅有喘息声和悉悉索索躲避的声响。 远处传来马蹄声和打杀的声音,我心想坏了!难道是彼此互相围堵攻击么?把队长他们几个比较有实力的人调开,留下伤患和零零散散的几个士兵守卫,从营地出发彻底消灭掉?如果没错的话,那个伊豆应该就是天人那边的奸细! 在这里耗着绝对不行,如果顶不住冲了进来我一个人扛不住。现在必要的实现去看看能不能搭把手。 然而我转身就像跑的时候,帐篷的布帘突然间被砍下来。垂直坠地的沉重布帘后产出来的是一把带血的太刀以及一个一脸狰狞的男人。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窜了出来,太刀血红一晃眼,刀剑已经顶入我的左肩胛骨,卡在骨缝中疼痛感让我打了个寒颤死死地咬住下牙。 “小姑娘,死了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不应该来这个地方。”伊豆“咯咯咯”的发笑声,听的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手腕用力卡在骨缝的太刀猛然间□,抬手甩去刀身上的血,鲜红的血迹在地面划出弧线。 我闪身躲开以免正面与伊豆迎击,右手握着白色胁差看着慢慢朝我靠近的伊豆。 “今天,你和你的同伴——都得死!”刀锋一转,此时伊豆的眼神充满杀气,双手握刀朝着我的头就砍过来,我蹲了蹲身子躲开,提起右臂用手中的刀挡住攻击。伊豆的太刀顺着白色胁差一路向下划,迸溅出的红色火花。 眼看着就要刺向我的侧腹了,我提膝顶在伊豆的腹部,太刀擦着我衣服的边缘飞起。衣服布料的碎片慢慢落地。我半蹲在地上稍作调整,两个空翻闪离伊豆的攻击范围。 “嗯?看来还是有点本事的。”伊豆看起来似乎对这一仗很感兴趣。就在伊豆准备再次攻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大事不好、大事不好”的禀报声。 一回头,原来是一个士兵来回报前线的情况,然后恰好看到我在和伊豆的争斗,脸色变得很差劲。伊豆甩了甩手中的太刀,划出银白色的光收回太刀,看着我说道:“她就是叛徒,把她给抓起来。” 被伊豆颠倒黑白我有些不知所措,听到这句话,周围也要赶去前线的士兵一举朝我围挡过来。本来就受着伤,虽然围过来的人对于我来说打起来绰绰有余,但是…… 握紧胁差的手微微收紧,我抿了抿嘴看着洋洋得意的伊豆。 “等等!”此时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猛然抬起头,看到一个陌生的士兵和数十个浑身是伤的士兵走过来,指着伊豆说道:“放了那个孩子,真正的奸细是伊豆盛德!” 此时我才恍然觉悟,这个男人就是让我赶快逃跑的那个人。如此双方面的指控,在一对十之下,显然正义的天枰向我们这一方倒伐。愤怒的伊豆再次拔出太刀朝着那个男人冲去,更加证实了关于“谁才是奸细”的答案。 眼看着伊豆就要扑向就过我的那个士兵,就算我赶上去也来不及补救了。于是拿起胁差如同投飞镖一般掷了出去,刀锋直接刺入伊豆盛德的后颈并且仍然没有停止的向前,知道刀柄卡在后脖颈。 伊豆盛德难以置信的想要回头看一眼,但是胁差已经穿透脖颈,最后无力的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13第五章 胁差顺着伊豆盛德的后颈直接刺穿,血液如同喷泉一般喷溅出来。他来不及惨叫,只有一声“呃”字垫在喉口,便僵硬的倒在血泊之中。 看着伊豆盛德倒在地上,那个救手上的士兵长呼了一口气,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拔出插在伊豆盛德脖子里的胁差。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捂住左肩膀上的伤口走到那个士兵面前,接过他递给我的刀,随手甩去胁差上面的血,面无表情的插回腰间的刀鞘中。 刚刚还想要杀了我的那些士兵都摸了一把冷汗。 正想和那个救了我的男人说上几句客道话,外面的打斗声越加强烈,知道现在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我和那些士兵合计一下,拔刀砍下伊豆盛德的脑袋,领着头发直接就朝着战场上冲去。 而眼前的一切如同几年前刚醒过来的时候一样,遍地的尸体,人类的、天人的…… 只是没有太大的腐烂的气息,而是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味,沉淀在控制中。 仍然在彼此厮杀,冷兵器碰撞以及嘶喊的声音,我捡起地上的一把太刀,挥手把伊豆盛德的头颅丢进人群中,大喊道:“奸细已经被处,大家说什么也要活下来!活下来的有肉吃哦——把他们赶出去!杀!守好营地!” 喊着身边的士兵举起手中的太刀。 守好营地,等着高杉、银时、桂他们几个回来……我们才不可能死在这里呢,我们要救出松阳老师,怎么能就这样死在这里呢? 然而此时我才发现,一对一的拼杀和战场之间的混搭是截然不同的,我来举个例子。就拿现在的来说,比如说,你现在和一个对手打的正欢,可能此时你跟别人正面比对你是上风,但是这个时候就会有人在你背后来上一刀,然后你就挂了。 嗯,对!没错,现在情况就是这样,我觉得我快挂了! 侧腹的一个刀伤,左右手比不同程度的伤害。一直都用太刀挑战巨大的压力,虎口阵阵发麻有些应付不来,脚腕也在打斗中崴伤了。我都觉得能不能撑到银时他们回来都是一个问题…… 虽然天人是一个一个的倒下了,但是我方也有多数人因为扛不住而倒下。 我和幸存的二三十来个士兵背对背被对方团团包围住。两只手握住刀柄做好准备,但是双手早就已经承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压力开始发抖。现在就连停止腰背都要浪费好长的时间! 果然……一直以来我把打仗都想的太简单了,还以为跟驾驶MS一样——那玩意随便开外挂,一挑N什么的基本上不在话下,只要装备好一枪扫一群。就算碰到一个比较厉害的,只要不走神一对一等待救援基本上不成问题。 更重要的是,驾驶MS我方一般都有一个大神存在啊!而现在在这二三十人中,我就相当于那个“大神”,但是事实上我的能力和他们基本上差不多,仅仅只是或许爆发力比较好而已。而现在我已经没有力气了,眼前都已经出现虚影了。 “清河姑娘,”耳边有人叫我,我心里嘟囔了一声“还姑娘,从那穿越过来的”,一边撇头看着,发现的却是那个瘸腿了的伤患,此时竟然也在这二三十人的行列之内,手中拿着武士刀。 我嘴巴变成“O”型,喃喃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还不回去休息啊?” “阵营灭了我们也没法休息了,”那个伤患很坦然的说着:“我是副队长哦。” 自称“副队长”的男人看起来没有队长那么壮的厚实,不过也活脱脱的是一个彪悍的人物,带着伤冲上战场,从衣服上的写来看,大部分都是别人的,而且血量不少。这样都能够杀出血路加入幸存者行列实属难得的强者。 然而继续围在这里聊天也不是办法,看着即将跃跃欲试的天人对手,就在继续在这里侯着也是死,冲上去说不定还会有一线生机。我咬咬牙下定决心,喊了一声:“全部豁出去了,上吧!” 喊着口号,众人一声奔出。 不过我还是太弱小了,身体显然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眼看着天人的攻击就要从头劈下,我还是抬起太刀挡住攻击,然后我所承受的力却仅仅是那武器的重力。而那个天人已经松开双手扑到在地上。 鲜血喷涌而出,在天人再到的一瞬间,我看到银白色卷毛同志刀光一闪,干掉了此时正在偷袭我的鱼头天人。一边感叹大自然的奇妙,一边被银色卷毛揽在身后。我大脑当机了数秒后才反应过来,这个准备吼那个白毛,然而脚腕一阵疼痛,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上。白毛连忙伸手扶我,然而趁着这个空隙,我们已经被天人团团围住了。 视野被挡住,我看不到那个自称“副会长”的人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不过我只知道我现在的情况真的很差劲,稍不小心就会英勇牺牲。 不带这样的啊,作者大大!就算你再怎么想要省去下战,在怎么想要缩短“攘夷篇”的过程和字数,也不能让我们几个刚参军就面临这么危险的围剿堵截吧!这样下去开外挂都没得活,更何况我压根就没有外挂。真当我会爆SEED、灵魂附体啊,你给我的设定才十一岁呢好吧! 我在心里咒骂抱怨的时候,银时却淡定的蹲下身子来搀扶着我。看着银时脸上还有血迹和脏乎乎的灰尘,白色的一副上也满是血迹,但是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受很严重的伤。把我扶起来,他抬头看着周围围堵我们的天人,一双双赤红的眼睛充满了杀意。 “地方出征被我们傻的片甲不留,却听说这仅仅是到调虎离山之计。我和高杉、桂以及鬼兵队先跑回来,结果路上又遇到了埋伏的天人。他们去迎击了,我就先跑回来救你。切,这一次可真是下老本了。” 说着似乎是漫不经心的,但是银时拉住我的手腕手掌略带潮湿,显然——他现在也很紧张,感情并不亚于我此时的担忧。 “呐,这一次八成我们两个人要死一块了。”面对这种情况,按理说我应该很慌张才对吧,不过除了有一点不甘心和有一些紧张之外,我竟然并没有其余特殊的感情,再或者说我也并不认为我会死在这里。 银时责怪的剜了我一眼,我和银时互相背靠背的站好了。银时的声音格外有气魄,叮嘱我警告我:“我们怎么可能就死在这里呢,白菜,听好了!我们可是要把松阳老师救出来啊!杀——” “杀”字拖着常常的尾音,我和银时朝着完全相反的地方冲了出去,我顺手扔掉手中已经有了豁口的太刀,拔出腰间的胁差,仅有60厘米的胁差和那些庞然大物的武器似乎根本没法比,但是刀锋锋利,再加上千叶让我砍铁棍,此时握住刀柄已经能够斩断结识的实物了。 尽管双臂已经颤抖,但是我仍然决不放弃的砍杀。 武器被销毁的天人显得格外癫狂,矮小的身躯更能够穿梭在人群中。 然而后身没有防御也是大忌,拿着巨斧已经看准了我后背的空隙,准备砍下。 三年前明月下,我浑身是伤的附在松阳老师后背上的回忆再次浮现。熟悉的声音说着那一句让我顿时安心的话“八彩,坚持住,很快就要到私塾了。” 但是现在,私塾已经没有了。 悲天人的一把火烧没有了,留下的只有焦黑的尘屑,还有留存记忆却仅能厮杀的学生们。 只觉得顿时有一股怒火重上脑门,我本能的前俯身子猛然转过来,顺带着胁差划过巨斧,跳起来一个空翻踹在那个天人的脑袋上,转了一个圈落在倒地天人的肚子上,随即迈开步子,挥舞着手中的利刃砍掉右边袭击我的天人的手臂,整齐断裂喷射出鲜红色的液体。不管不顾的左臂手肘挡开另外一边攻击我的天人。向前冲的步子在土地上划出一道带血的红线,翻身一刀刺入刚刚手肘挡住攻击的天人。并非抽出剑而知直接朝着刀锋所指的方向划出天人的身体。 “怎么能死呢,在不救出松阳老师之前我怎么能死呢!” 我嘴里不断喃喃着,只觉得已经杀红了眼睛。 在天人敌手的哀声练练下,高杉和桂已经剩余的鬼兵队也已经全部赶到。接下来的厮杀变得更加有趣。 总有一种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就天下无敌了的感觉,在心里海岸想着,什么时候坂本辰马才能来啊?在我的记忆中,朦朦胧胧的记得那个带着小墨镜总是“啊哈哈”的笑着的乐观豪爽男人,也有这一头卷毛。 不知道他会不会比银时更招爱。 当纷纷倒下的天人后,残余的知道自己必败的敌军逃离散去。我发现剩下的人其实还蛮多的,但是却不见那个副队长的身影。相比是不知道已经死在那里了。能够救了我我心里很开心,不过想来作者为了少描写一个人少些一个人的戏份从来都是随便发便当的。 就在我感叹作者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以及世态炎凉的时候,耳边想起了熟悉的声音:“哎呦,这么快就打完了?先来吃点东西吧~唔,喝粥!”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慢慢的回头,看着走路一瘸一拐的副队长大人脸上挂着呆萌呆萌的笑眯眯的表情,一边把一口大锅放在地上。 我咂舌弄半天作者大大没有给他发便当啊。 反正结果就是等大获而归的队长带着歼灭了天人阵营的所剩所有兵力回来以后,同样幸存活下来的我、高杉、桂和银时以及其余的人,此时都已经包扎完开始喝粥了。而副队长则是一脸满足的看着我们。 “那个……我问你们一件事情……”队长看到我们坐在阵营门口,捧着喝粥的我问道:“面对着垒成小山的尸体,你能吃的下去饭?” “哦,我们跟那个邋遢的银色卷毛学的,他以前是食尸鬼哦!”我喝完粥指着坐在高杉身边的银时很开心的说道。 银时则是咬咬牙:“烂白菜,早知道我就不来救你了!” “烂白菜?!你才是烂白菜,你全家都是烂白菜!你去全楼层全小区全是烂白菜!” 说实话,我没相信这个队长竟然能够赢了这战,笑容豪爽,但是他却在继续攻打天人和回来救我们的选项中选择了继续攻打。我说不出心里的感受,也许这就是战争,把大事据为首先。 队长把被关在天人驻扎区的俘虏人质全部带回来,这是一个距离松下私塾比较近的一个天人区域了,但是却没有见到松阳老师的身影。 松阳老师,你到底在哪里啊!!! 14第六章 城镇很热闹,和外面截然不同。 里有各种各样的店铺,人们看起来也很亲切。更重要的是,这里是一个没有受到任何天人侵害的城镇,安逸而祥和。 大战过后当然是要过点滋润的日子,我们队长也很大方。让我们到城镇里面玩一玩,到城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冬天天暗下来的比较快,没一会天就黑了,但是霓虹灯各种闪烁各种漂亮。 我很欢脱的在街道上转着圈圈,穿越过来以后就一直住在松下私塾,很少能够到这么热闹的城镇上来。 “话说,其实还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啊……”桂揉了揉肚子,说道:“作为武士的我们,果然还是先去填饱肚子啊,你们说怎么样?!” “啊,填饱肚子当然是必须的啦!不过我们不要这么肤浅嘛,”银时贼嘻嘻的笑了笑一伸手勾住高杉的脖子,伸出手手心朝上的说道:“诶诶~晋助君~你那里有多少钱?给我看看,给我看看。钱够的话咱们几个就去享福去~!” 我撅着嘴看着高杉闭目不说话,想必是嫌弃银时了吧。 发现高杉不搭理自己,银时反而更不服气了,抬起手揉着比自己矮少许的高杉的脑袋痞子气十足的说道:“哎呦,别那么小气嘛,给我看看啊!晋助~” 高杉睁开眼睛,从衣服里面掏出钱,看起来票子蛮多的。 那些都是高杉的母亲给高杉的,说顺路的时候能买点东西什么的,但是高杉一直存着没用。但是看银时那个流口水手指呈海草状不断晃动的模样,看来这次得花个干净,但是我没想到银时那个混蛋竟然会很开心的去、去……就是…… 就是去和志村妙工作的地方差不多的地方…… 当然,我进到这里面的时候,我才发现志村妙的工作太纯洁了,尼玛这里应该跟吉原差不多啊!混蛋! 各种美女应有尽有,穿的衣服基本上就跟裹布一样。 “内个……银时,来这种地方好么?”桂觉得似乎有点别扭,有些弱弱的戳了戳银时的臂弯,表情有些羞涩的笑声嘟囔道:“我们是武士啊,来这种地方真的没问题么?而且还带着八彩,会不会教给她一些什么、什么不太好的东西啊?!” 银时果断抠抠鼻孔斜眼看着我:“嗯?不会啊~她都不懂!” “但是……银时啊,你看八彩的眼神,看着她分明就是鄙视。她似乎知道这是什么,银时啊,我们还是出去吧……”桂是一个诚实善良单纯的小孩,这一点我很肯定。银时那个猥琐大叔,这才多大啊,就透露出来了浓浓的MADAO气息。果真MADAO是无可避免的了啊,呵呵(马勒戈壁)。 银时又悄默声的斜眼看了看我,然后继续若无其实的抠鼻孔:“啊,不用在乎,反正作为女人她也迟早有那么一天的。” 最为女人迟早有这么一天?! 我咬牙切齿一步一步的朝着银时走过去,一把抓住银时的衣领,对着他耳朵就开始吼起来:“邋遢卷毛我警告你,老子好不容易能当一回主角!如果因为你的这些话让作者的文章被编辑封文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的【哔——】给扯下来,剁吧剁吧、炖吧炖吧、放点盐加点醋,最后挤上芥末起名叫做邋遢卷毛的【哔——】,然后亲自给您高人家喂进肚子里去——!” “啊啊啊,我说白菜啊……呃,不!八彩,你淡定啊。你刚刚的那些话……你没看着被消音了两次嘛,你自己的言行就要注意一下啦,你看你看!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你呢!你、你注意点啦……”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弱弱的环顾四周,确实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不过发现我也看着他们的时候,马上就把头扭到了一边。 到时觉得尴尬,不过我隐约的感觉不对劲……似乎少了一个人。嗯?少了一个人啊!这里有银时、桂,我……还有……咦?高杉呢? 四处张望寻找高杉,却发现高杉此时正坐在一个地脚不错的位置上,周围坐着两个前翘的大美女,摸着高杉的那个光滑娇嫩的小脸蛋,而高杉则是仍然原来的样子,翘着二郎腿。别看现在也就一米六五的样子,一副大爷的模样,一只手臂勾着一个靓丽美女,那样子也是挺撩人的。 不,这不是重点…… 高杉,你这个娼|妇! “哎呀,高杉你真狡猾。”银时叫了一声,推开我大步朝着高杉走去,我咬咬牙看着左右都是美女的高杉和银时心里很不爽!一点都不顾及我这个平胸的十一岁纯洁“少女”的感受啊混蛋! 桂仍然站在我身边,有些别扭的看了看我,弱弱的说道:“要不然我们也过去吧?” 我抬起手用力的抓了抓头发,看了看周围的女人扭头就离开了。 桂在后面叫到:“八彩,你要去哪?” “不去哪,我就是出去溜达溜达,这里乌烟瘴气的全是一些堕落废柴大叔呆的地方,我一妙龄少女(口胡!)为啥要呆在这个地方。放心好啦,到时候我就回来找你们了,你们先玩吧。”说完我就走出了那个极像吉原的地方。 虽然他们眼前看到的紧紧是一个才十一岁的姑娘,但是他们不知道,其实老子的心理年龄已经快要二十啦!看到比自己身材好的肯定要小小的嫉妒一下,虽然也会安慰自己“没关系,我现在小,以后肯定会比他们还要‘so so sexy’”,不过天知道以后这个躯壳会不会一直平胸啊混蛋! 从怀里掏出来高杉母亲也给我准备的一份钱,一直都没有告诉银时他们。 我开始思考我是应该去买一个垫胸的垫子呢?还是一双增高鞋呢?还是一件漂亮的衣服呢?最后我决定了,我去了牛郎店……的门口。 只是他们不让我进去。 外面蛮冷的,走来走去……最后我没办法,只好再回到原来的地方,但是此时换成我不好意思进去了。站在门口招客人的接待员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拜托别这样! 就在我纠结到底要怎么进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我的身体一抖,抬起,发现银白色卷毛君正好和站在门口犹豫不觉的我打了个照面,瞬间我就僵硬石化言语不能了。看得出来卷毛也愣了一下,但是他第二句话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饮料呢?” “诶,嗯?饮料?” “对呀,”银时点点头,诧异的打量了我一番,似乎是喃喃自语的说道:“桂不是说你觉得这边的酒水饮料太贵了,所以出去买饮料了么?”突然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嘛,你不会是迷路了找不到地方又原路返回了吧?哈哈哈,白菜你真是个大笨蛋啊。” 抿了抿嘴,我不好意思说话只能慢慢低下头,稍有默认的意思。 银时叹了口气,用“真拿你没办法”的口吻说道:“我再来的路上找到有买饮料的地方,阿银我带你去好啦。”说然拉着我手腕就迈开步子。 买饮料?我有说过我要买饮料么?我怎么不知道?这是桂的说辞么? 不对…… 我看着银时的侧脸,似乎明白了什么。银时那个家伙很善良但是却又很不坦率,也许只是为了给我一个台阶下吧。 直觉的心里一阵温暖,我快步上去抱住银时的手臂,只感觉银时身体微微一震。我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银时说道:“钱,你来付。” 银时嘴角抽搐了一下,抬起手挠了挠头发,懒散的回来一句:“诶,好吧。” 15第七章 夜晚。军营帐篷。 我在整理着行李翻找着衣服。之前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了,而我从行囊里面翻找着衣服,最后绝望的把衣服全都甩在地上,坐在地上抱着膝盖。 “怎么了?”桂爬到我身边坐下,拿出来我行李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看着,忍不住赞叹:“哇塞,八彩你行李里面的衣服好多啊!” 我慢慢的点点头,笑眯眯的回头看着桂,说道:“虽然件数多、款式多,但是除了我身上的这一件、已经烂掉的那一件之外,”我脸瞬间耷拉下来,用阴森森的口气一字一顿的说道:“全!部!都!是!粉!红!色!的!” 然而桂摆给我的确实温柔清澈的笑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对啊,粉红色的,很适合你啊,八彩。”纯纯的笑着,但是“很适合”三个字深深的刺进了我女汉子脆弱的小心灵里。 适合?粉红色?娇嫩?哦,不!够了! 这是全宇宙最大的笑话,我的心灵主机屏幕上已经被“粉红色”闪闪的刷屏了。 我知道我人长得甜美可爱(大雾!),但是如果只有这些粉色衣服的话,也就意味着我上战场也只能穿着这些粉红色的衣服。难道让一个穿着粉红色和服的女人和别人打仗吗?不要闹了,让别人笑话死我么? 环顾四周,我发现此时高杉也在整理衣物,于是假装溜溜达达的飘到他身边,贼嘿嘿的说道:“高山啊,你让我看看你滴一副好不好啊?” 高杉斜眼看了我一眼,然后不做声的把行李包裹打开挪到我面前。我探着脑袋一边翻腾,一边在嘴里自言自语的轻声道:“哦,嗯~不错耶!不愧是高杉啊,衣服还都压了一层金边呢!呜呜,比卷毛和假发的一副都要好的多呢!” “不是假发,是桂!” “喂喂喂,你怎么突然就冒出来我了啊,白菜!卷毛怎么了,你是在鄙视阿银我的卷毛么?又不是我自己下个要长成卷毛的啊,阿银我的卷毛是最帅的哦!” 两个人大声的抗议似乎都没有抓住我刚刚说那句话的重点,也就只有高杉反应过来,探过脑袋瞪了银时和桂一人一眼,然后来问我:“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个?” “借我你衣服穿穿吧?”我可怜巴巴的看着高杉,高杉看了看我,显然不知道我要干嘛,不过还是埋头翻腾了一会,抽出来一件深紫色的给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穿倒是可以,怎么突然间想起这个来了?母亲不是给你准备了一些么?” “啊,这个啊……”我拿起来比量了一下,向高杉解释道:“那些衣服到是很好看,款式也很多。不过大部分都是粉红色的啊,穿着上战场会被些笑话的……嗯,不错。啊,所以我就是想接一件一副啊,我们四个人里面除了我之外最矮的就是你了,所以我就只能问你借衣服啦。” 我毫不遮掩的把话全部说完,突然间似乎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努力回想了一下刚才说的话,我瞬间石化了一样的震了一下。 我、我、我我我……我刚刚都说了什么?! 第二秒钟帐篷中就爆发出一阵“啊哈哈哈哈哈”的笑声,笑的声音最大的就是银时,那家伙不怕事巴不得把房梁给笑下来。相比之下那样的笑声,我则是抱着高杉的衣服弱弱的蜷缩在一边,看着高杉低着头,刘海遮住眼睛留下一片黑色的阴影,越是看不到他的表情越是害怕他的反应。 会不会突然间爆发了拔刀砍了我。我看着高杉站起来,心想坏了,死定了。我又缩了缩,悄悄的喃喃道:“没事,高杉!你会长高的!一米六五而已,你还能再长五厘米的!真的,你要相信我……啊,我错了!你别过来……呜呜,我真的错了。你能长到一米八多呢,没事!你现在才十五六岁,你比兵长【哔——】好多了,那家伙万年一米六呢。啊啊啊,高杉,高杉!同学爱,同学爱!注意,我们要有同学爱啊!” 不过还是很悲惨,我脑袋上还是鼓起来了一个包,不过很庆幸的是,鼓包的不只我一个人——桂和银时一个也没落下,而且银时的脑袋上是两个包重叠在一起。 我笑的可开心了。 揪着高杉的衣服发呆,高杉白了我一眼:“你还穿不穿了?揪着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人工晾晒衣服呢。” 高杉竟然吐槽了,好神奇! “当然穿,”但是我拿着衣服比量了一会,还是没有动弹,瞅着衣服胸膛出发呆。我想说这个*的V领到底是要闹哪样,这么大胆的衣服老娘哪里敢穿啊!虽然有外套但是基本上不顶用啊!!! 只是看着高杉的眼神,我但是硬是没敢开口。我害怕那家伙又揍我…… 然而高杉似乎看出来了什么,一把抽回自己的衣服,站起来转身就走。 “喂!高杉,你要干嘛去……?” “借针线。”高杉撩起帐篷的帘子转身就走了出去。 我和银时、桂互相对视了一下,在看着高杉影子消失在帐外以后,就“噗哈哈哈”的传来一阵疯狂的笑声。 不一会高杉就回来,脸红红的,走进来以后坐下就开始缝衣服。 对,没错,你木有看错!是在缝衣服! 我从来没想到高杉的手竟然那么巧……苍天啊!高杉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人|妻啊有木有啊,那认真的小眼神,一双指节分明的嫩白手,穿针引线所表现的模样是我数年来第一次见过啊!我相信很多追《银魂》多年的妹子们都没有见过如此人|妻的高杉晋助啊。 挽裤脚,挽袖子,缝领子,一气呵成,那技术出神入化啊。 蹲在一边看着高杉如此,下巴颏差点和地面亲密接触。 我就在想,小时候的高杉晋助和长大以后的高杉晋助,差距咋就那么大呢?一个事傲娇小正太,一个却是娼妇中二病。真的是师控的老师死了所以就走上中二病的道路一去不复返了么? 大概也没有花了多长时间,高杉面无表情的把衣服甩给我,说了一句:“好了。” 我捧着高杉给我缝好的衣服双手颤抖含泪吟诗:“高杉手中线,八彩身上衣。临战密密缝,意恐永不归。谁言寸草心,报得身相许啊!高杉,以后我清河八彩就是你的人了!呜呜……” 高杉脸上的黑线占据了百分之八十,而银时则是一脸“你个不守妇道的玩意”的模样瞪着我,桂单纯了点,乖乖的站起来让我换上衣服试试,然后带着银时和高杉离开帐篷。待我换好衣服之后把他们迎进来。 “没想到晋助你的手这么巧。”桂说。 “白菜,脱下来吧,你还是穿嫩粉色的吧。”卷毛说。 “——”高杉,呃!高杉什么也没说。 我飞扑抱住高杉,含泪说道:“高杉你最帅了!身高什么的都不是问题,高杉你绝对不是娼妇,你其实是人|妻。矮杉什么的又怎么样,心灵手巧才是美。我清河八彩此生嫁你了。” 高杉把我推开,然后转身脱下外套缩进自己的被子里面睡觉去了。 银时挠挠头,瞥了一眼高杉:“切,那个拽小子算什么,你们都没有发现阿银我的好。阿银我才是好男人,懂不懂啊你们!白菜,你还小,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我双手掐腰和银时开始对吼起来:“你才是白菜,你全家都是白菜,你全楼全单元全小区全部都是白菜!我嫁假发也不嫁你,你个邋遢卷毛流氓猥琐笨大叔,将来是穷一辈子的MADAO。爱吃甜食也不怕血糖高啊混蛋,赌博玩小弹珠我诅咒你只赔不赚!” 银时也不甘示弱:“你这个诅咒就太狠了点把,烂白菜!你才多大就这么彪悍,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啊!” “没关系,有矮杉、呃,不是。有高杉!我怕谁啊!” “@!¥#%¥&……*” 中间的“背景音乐”,来自桂小太郎提供的“不是假发,是桂”和高杉晋助提供的“白菜卷毛,你们两个给我安静点”。 然后我们就安静了。 *** 夜晚的军营中帐篷外,篝火明亮。守卫的士兵来回走来走去。依稀能听到打呼噜的声音,尤其是走到某几个帐篷外更是鼾声如雷。 晚上因为和银时吵闹的太欢快了,精神的竟然有些睡不着了。身上披着高杉给我缝好的外套,坐在树墩上扬起头看着天空。一阵阵的风吹过有少许的寒意。 每一次看到月亮我就觉得心情特别好,仿佛能够看到松阳老师一样。不知道松阳老师现在过的好不好,那边的饭肯定不好吃,那些天人对松阳老师凶不凶。 队长说很快就有第二批人来军营补充了,这些都是附近村庄自发组织的团队,想要一起赶走天人,换来安逸的生活。 起初我也并不知道战争竟然是这样的,能够活到现在,除了无限崇拜自己的霸气能力之外,也小小的捏了一把冷汗。幸亏我有时刻跟着银时他们几个光辉耀眼的主角,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有就是幸亏有千叶那个家伙的出现,不然如果我直接就来充兵,早就死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以为是巡逻的士兵并没有在意。 而身后的步子逐渐的听了,月光下能够看清楚蓬松小脑袋的阴影。 我愣了一下连忙转过头,之间银时站在我身后一脸纳闷的看着我,抬起手挠了挠头发似乎有点扫兴的说道:“转过头来干嘛啊,本来还想吓吓你呢。”说着走到我身边蹲在地上仰起头看着月亮:“怎么过来了?不睡觉么?” “哦,睡不着。”我随口说着,嘟起嘴巴平视这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仿佛松下私塾的燃烧一样,眼皮略微重了一点,看来等会差不多就可以去睡了吧。 “是担心战争,还是害怕关于松阳老师的生气呢?”显然银魂是有一些曲解了我的意思,不过我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打算正准备开口却发现银时突然间站了起来。我仰起头看着居高临下的银时正想问一句“你要回去睡觉么?”的时候,银时突然间弯下腰搂住我的肩膀把我搂进怀里。 嘴里还念念叨叨的:“嘛,那个……阿银我不会安慰女孩啊,其实你……嗯,会害怕是很正常的。在阿银我找到女朋友之前呢,肩膀还是可以借你靠一下的~不要钱哦!”带着自豪口气的尾音。 “哦,谢谢哦……” 我不知不觉的就笑了。 16第八章 次日的天阴沉的很,搞得我的心也是一阵阵的压抑,总觉的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说真的我可讨厌我自己的这一种感应了,也许是因为星座的问题吧,每一次我的第六预感都准的惊人。 队长本来是打算让我留守军营的,不过因为人手问题,还是决定把我给带上。 当队长看着我穿的那一身“略带熟悉”的衣服的时候,吹了一声口哨,看着周围那几个军人开始叽叽喳喳的大喇叭八卦:“哎呦不错啊,昨天高杉小兄弟问我借针线我还好奇他要干什么,原来是给妹子缝衣服啊。看不出来小兄弟的手还挺巧。小情侣穿着情侣装上战场,见的不多啊。” 我和高杉解围满脸黑线,默默扭头不予理睬。 按照队长的分组,我是和桂以及带着一大帮士兵的队长一个组,高杉带着鬼兵队和银时一个组。 队长分好组以后,我也开始准备。把太刀和胁差都别在左边的腰间方便拔出,系上护额开始稍微的活动了一下筋骨。 “医疗队的小妹妹精神不错啊,准备大干一场。”走到我身边。 我用力的点点头,我知道这一次肯定会遇见那群天人的。 队长朝我呲牙一笑很是豪爽,抬起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我发现他们比我长得高多了的人,都喜欢揉我脑袋。我很不爽的躲开,小声抗议道:“总是摸我脑袋不好,我会长不高的。” 队长豪爽的哈哈大笑,抬起手戳了戳我的脸颊:“你这个小闺女还真行,听渡边副队说昨天是你把叛徒伊豆盛德给杀死的啊?看不出来还有两手,在刚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展示一下啊?不过看的出来你身边的那三个小兄弟都挺维护你的嘛。” 我回复了他一口大白牙,然后姗姗的扭过头不做声了。心里想着那个副队长弄白天姓渡边啊,虽然看起来一副不靠谱的样子,不过似乎挺顽强滴说。 一路上听着队长调侃那些有的没得,走了不宜对就到了一个小村庄。此时有人来报信说,高杉和银时他们的那个队伍遭遇到了天人的夹击,此时正在奋力拼杀,不过由于对方的人数来了不少,我方已经扛不住了。 我有些匆忙的抬头看着站在我身前的队长,希望能够得到他说回去救援的命令,但是队长仍然坚定不移的说道:“很快就能到达那个嘉应点了,等我们接到人一起去。” “队长!”我不满的喊了一声,但是后话还没有说完,行动力比较强的桂就已经上前去:“但是银时和晋助他们……” 队长背对这桂,我和桂看不到队长此时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用冷静的口气说道:“如果你们想去的话,你们就去吧。在这里没有那么严格的绝对纪律。不过你们记住,这里是战场!我们不能为了少数人而放弃多数人,打仗也是要靠运气的。” 既然都已经同意了的话,还留在这里看着带领部队离开的队长惊叹根本就不是现在应该做的。我转身就朝着与大部队相反的地方走去,桂紧紧的跟在我身后,最后似乎着急了拉着我就开始跑起来了。 我们两个人的离队,我不清楚队长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是我明白现在的情况并不怎么样。因为面前突然间出现的这个人,战斗力系数我们是比不了的。 “看到熟人了,这不是吉田松阳的学生么。”干枯嘶哑的声音,我看着眼前的那个皮肤干扁怪异,带着斗笠的男人,隐约的感觉自己的运气简直是背到家了。 然而相比起我脸色发黑的匆忙紧张,桂显得格外淡定,从腰间拔出太刀,双手持平,眼神犀利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对我说到:“八彩,你先去找晋助他们!不要再拖延时间了,在这样下去就完了。” “喂喂喂,你这样说不太好吧。”我一边向后退一边咂嘴提醒他道:“这个家伙很厉害的哦,真的很厉害的哦!你一个人会很困难的哦。” “别废话了,在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在这里!”话音刚落,那个男人已经突然间朝着桂那边冲了过去,身后的披风瞬间飞舞起来,三生“叮叮”的声响,桂被那个陌生男人的刀震退了数米,双手开始不自然的微微颤抖起来。 “桂——!”我拔出太刀截断男人的第二次攻击路线,两把太刀碰撞在一起,前后的用力摩擦迸溅出火花。男人阴险的呲牙一笑,我顿然间就被强大的震动击出去三四米远。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麻,顺着口腔一股腥甜气味一拥而上,一张嘴就喷出暗红色的血来。 我半跪在地上,桂也被真出去数米压制住难以动弹。 “这就是你们的本事,果真是浪费了这一块宝地。”男人鄙视漫不经心的话语,收回太刀转身偏头的看着我和桂:“你们还不够格。” “呃?”我抬起手擦了一把嘴角。 “你们还不够资格救出来吉田松阳,你们知道天道众是什么吗?” ……天道众? 层层叠叠的当初涌入脑海的记忆如同被仿佛搅拌机的鸡蛋一样搅成一团,分不出什么样的东西一片混乱。除了胸口闷闷的疼痛之外,还有压迫着大脑不断寻求灌输脑海记忆的痛苦。 男人看出我们根本就不清楚“天道众”,嗤笑一声转身就走了,仅留下一句:“你们四个人距离吉田松阳还很远。” 努力的用太刀支撑起不稳的身体,此时前方伸过来一只手。桂把我拉起来,我们两个人互相搀扶这,朝着银时他们出事的地方走去。眼前愈加发黑,我越来越讨厌脆弱到无法支撑一点伤害的身体。 不远处是一片厮杀的声音,当我赶到的时候,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银时和支这太刀不断呼喊银时名字的高杉的时候,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砍杀了两三个围住我的天人,跑到高杉身边蹲下看着趴在地上的银时,后背的刀口还噗噗的往外冒血。 桂扶起高杉,低头看着血泊中的银时,难以置信的在口中喃喃道:“银时……高杉,银时他……” “拜托你了,八彩。”高杉的口气很冷,站直了身子闪开桂的庇佑,手中的太刀刀锋一转,一个箭步冲入天人围起来的圈中。刚刚没有拦住高杉的桂也紧跟其后,而桂之前和那个男人打斗,收到了创伤和手臂的压力,现在还没有恢复! 其实我还是太小看他们了,天人的围剿出现了一个破口,随即蜂拥而至的天人逐个倒下。高杉和桂欲血奋杀的模样,脸上红色血迹喷溅。 鬼兵队虽然剩下的士兵屈指可数,但是一个个骁勇善战,穿梭在天人之中。 回转身、抖刀,砍刺挑,手臂挡开攻击作为防守,紧接着就杀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然而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和那么多人一起交战的,此时的高杉也已经身负重伤。 “高杉……”银时虚弱的声音嘶哑的响起,我连忙低头看着银时,手指微微的动了一下,看着艰难撑起眼睛的卷毛银时,伸出手扶起他。 血顺着他手腕滑下,指节分明的手指用力的攥住手中的太刀。银时努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赤红色的眼睛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气。推开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双手握住手中的太刀。 “坂田银时,你要干嘛?”我大声的呵斥起来伸手想要抓住银时的肩膀,但是看到她紧紧咬住牙忍痛的模样,我的心里一阵绞痛,不忍阻止,抬起的手也慢慢的放下紧紧的握住拳头。 此时银时偏过头来看着我,嘴角撑起一个格外勉强的笑容:“放心好啦,在不救出松阳老师之前,我是绝对不会死的——天道众……是他们,抓走松阳老师的。” 慢慢的直视着前方,第二秒,银时就突然间冲了出去。前几步还有些踉跄,但是马上就站直了身子。我看到了银时背后的伤,绽放浸染开来的血花触目惊心,然而银时早已不理睬身后的伤害。 一身白衣已经变成了红衣,在深色的战场上格外明显。刚刚还灿烂的笑容此时带着阴寒的凌厉,眼中闪烁的光让我都心生寒意。 就算带着伤,也绝对不会退缩的坚持自己的武士道。 这就是坂田银时,这就是高杉晋助,这就是桂小太郎! ——白夜叉。 ——黑修罗。 ——狂乱贵公子。 他们都是吉田松阳的学生。 我站起来,拔出太刀,同样冲进人群中。 怎么能丢脸呢! …… 一片尸体之中,带着一股浓稠的血腥味。 渐远传来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此时昏暗的天一声雷鸣后,暴雨倾盆而下。 孤独凝望着厚云层叠的天空,不知这天降的雨水,能否洗澈这污秽血腥的土地,能否稀释土地包含的血水。 17第九章 远方的雷鸣,近处的大雨。 我疲惫的躺在尸山上挺尸,浓稠的血腥味被潮湿的气味遮盖。 随后赶来的队长以及汇集起来的士兵们,搀扶着几乎失去意识的高杉和银时走在最后面,我和桂互相搀扶着走在前面。 遍地的尸体以及被雨水稀释的血,距离我们越来越远的战场。 回到军营,副队带着几个医疗队的人员给我们进行简要的包扎。鉴于我性别的问题以及我伤的也不是很严重,我被安排带到一个村镇的医疗诊所去,那里有一个漂亮的大妹子当护士。 虽然伤的并不严重,除了几个刀伤之外,仅仅是擦伤比较多而已,不过那个漂亮的大妹子硬是把我包扎成了木乃伊。一边包还一边说:“你个小姑娘家家的,上什么战场啊……死人特随便的事情,你应该呆去私塾上学的。哎呀,真是能乱来啊。” 我说不愧是淳朴的人啊,纱布绷带用起来是免费的么?是,我又瘦又矮,可能废不了多少的绷带,但是搞成这样也有点太夸张了吧!难道是嫌自己的绷带太多了没处用么? 由于全身都被包扎起来不方便行动,于是就在这里住了一天。副队寻思着就那么一点小伤怎么还需要呆那么长时间,见自己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于是亲自来接我回去。结果刚来看到某大姑娘仍然很认真的把握包成木乃伊,而我则是一脸无奈的动弹不得,静止呆愣了数秒“噗呼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看着他笑的那个蠢样子气的我想跳脚,但是犹豫身上包扎的跟一个木乃伊一样不方便动弹,于是只能动嘴:“喂喂喂,你笑什么啊!怎么了,受伤了很可笑嘛?我是在战场上受伤的好不好,你没良心也应该有个度吧!” “诶?”愣了一下,副队连忙摇手:“不不不,你别误会了!我怎么会笑话你呢,话说我记得你的伤不是很严重啊……怎么感觉……噗,咳咳……你、你为什么放弃治疗?” = = “你才放弃治疗呢,你全家都放弃治疗呢!混蛋!”我继续动嘴,身体一抖一抖一抖的。见我想一个毛毛虫一样,那个家伙笑的更过分,转头问这仍然专心致志给我帮脚上绷带的大姑娘:“问一下,我能带她走了么?” 大姑娘很难过的擦了擦发红的眼眶,站起来一脸责备的看着副队:“以后不许让她上战场了,她还太小了!她只是个孩子呢,听到了没有。带走到可以,让他好好的休息上几个月,身上有好多伤疤,我在她伤疤上都涂了药,这个药每天洗澡之后都要涂上。身上的几处伤口也不要怠慢了处理,那样的话还会有伤疤的。小姑娘家家的,一定要好好爱惜好自己的身体,不能让自己委屈了,身上的伤疤绝对不能说留就留下。我送给你两瓶去疤的药,算是姐姐我看你这个小姑娘比较好,觉得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留下伤疤也不好看!所以这些就是白送给你的,只要交付包扎费用就好了。” 听着那个大姑娘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我都觉得他是伊武深司附身了,虽然这个和碎碎念还有一定的差距,不过说话不加标点符号什么的实在是无人能敌。 话虽这么说,但是大姑娘对我也挺好的,而且我也仅仅只是交付了一部分的包扎费。 离开医院以后,由于沾血破旧的衣服都已经被大姑娘本来是要给我扔了的,但是那件衣服可是高杉亲手给我缝的第二天就被我穿坏了蛮舍不得的。于是让大姑娘给我包起来,回去以后洗一洗再缝补一下说不定还能穿。 大姑娘是让我带着绷带回去,我肯定没办法问大姑娘借衣服。我杵在诊所门口,仅露出半个脑袋,额头也被绷带缠住。我幽怨的看着渡边副队,含泪。 “啊,真那你没办法。”副队上前来,想要把我背起来,我连忙向后蹦:“别别别,我胸口有伤,疼。” 那伤是被那个天人一掌给拍的,检查的时候大姑娘说我的肋骨没有断也没有骨折,竟然还跟我说伤的不是很严重,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对我比较好的分子上,我早就一巴掌上去了。 “真是的,小姑娘的事事真多。”抱怨了一声,他伸手搂住我两条腿直接扛在肩膀上面。我两手无力的垂下低着头,嘴里咒骂着:“我【哔——】TMB的混蛋,你有你这样的吗!” “别动弹,有正事跟你说!”口气很不满的哼了一声,“坂田银时和高杉晋助他们两个仍然在昏迷当中,不过桂小太郎已经醒过来了。队长去看他们三个的时候,桂小太郎向队长询问了关于天道众的事情,队长决定下一次去攻破附近的一个城镇。哪里可能和天道众有关。” “也就是说,只要攻破那一城镇,说不定就能够救出松阳老师?”我惊喜的双手拍着副队的后背,副队有些无奈的口气“哈啊~”的回应了我一声。 我呲着牙,想着实在是好极了。 *** 再回帐篷之前,瞅着我这样木乃伊的状态去见银时他们几个肯定会被笑话死。于是我先让副队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带我到一个单独的没有人的帐篷。 坐下来,很艰难的独自把身上的绷带一层一层的解下来,手指摸了摸背后凹凸不平的伤疤,想起几年前受伤的那一次,长叹了一口气。 相比起那么把我扛回来的渡边副队,我不禁又想念松阳老师了几分。 换好衣服回到帐篷里就发现银时和高杉也醒过来,我就真的很佩服那两个人。当时带上打仗,之后基本上都要失去意识了。真正昏迷了也就是一天半的时间。 而早就醒过来许久的桂很负责人的给他们两个人端饭。 “哦,终于醒了?!我还以为需要我当王子,来亲吻你们两个睡美人来让你们俩苏醒呢。”我盘腿坐在银时的铺塌前,一只手端着一碗粥,一只手一圈一圈的挤上芥末,然后心满意足的用勺子搅和了一下,很开心的喝着粥,本来索然无味的粥加菜叶,此时变得格外有味道。 银时捏着鼻子一脸不爽的看着我:“喂喂喂,你不要在我面前吃这么具有挑战性的东西好不好啊!这个墨绿色的东西很呛鼻的好不好啊,阿银我都要流眼泪啦好不好啊。”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既然想哭就放胆子哭吧,八彩我不会笑话你的。”我学着银时的句式说着,不理睬他继续喝着我的芥末粥。 “反正你们几个都是怪物……”副队撩起帐篷的布帘溜溜达达的走进来,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自从他腿上的伤恢复了以后,我就发现那个家伙就是一个闲不住的家伙,溜达过来溜达过去就他妹子的闲不住。 我哼了一声,继续捧着芥末粥喝着。 事后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渡边副队就是过来跟我们胡乱瞎扯淡的。举个例子,比如说“这么快就醒啦?哎呀,年轻真好啊……”、比如说“你们吃着一点能饱么?要不然让厨房的在做一点?”、再比如说“木乃伊,你怎么变身了……” = = 渡边副队,你为什么放弃治疗!!! 18第十章 我不得不狠狠的赞叹一下高杉和银时他们两个变态一样的恢复能力,那么严重的伤我这个还在长身体的孩子都要恢复一两个月,那两个混蛋就过了半个月就能下地打酱油了!呃,不过当然……我承认我这个比喻不太对。 我到队长的帐篷里本来是想要询问一些有关“天道众”更详细的信息,但是队长除了告诉我一些我早就已经清楚的事情之外,还很不道德的分配了我一个任务——让我训练一下这一批新兵。 我不知道队长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样被门挤了,反正我就是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毫不客气的拒绝了。指着自己的胸没形象的喊道:“看好了,老子是女的,你是诚心想看老子被他们非礼是吧?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哔——】给扯下来塞进你嘴里啊混蛋!” 而队长则是嘴角抽搐的把我送出了帐篷,然后挠了挠头嘀咕了一句:“谁敢碰你谁就是找死……才多大的孩子啊……” 我本人是很讨厌别人拿着我年龄来说事的,十一岁不是我本意啊! 至于训练新兵的事情,被一直很想做领导者,对成为领导有很强的执着的桂给接下来了。于是这件事情自然而然的就交给他了。 看着有气势的操练士兵,脑海中不禁浮现数年后桂小太郎成为攘夷志士头目的样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交给他应该没问题。那家伙绝对能行,也算是为以后成为攘夷志士打下基础了。 我相信同为巨蟹座的桂小太郎同学一定会很努力很顽强很坚定很完美的完成任务。 挺胸抬头气势昂扬的回到帐篷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让我瞎了狗眼。 我看到的是高杉和银时两个人互相拆下绷带。刚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不好意思我比较木讷,正准备说一句“我来就好了”,但是真可惜这句话我说不出口了。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二人…… 高杉的绷带已经被取下来,袒露胸膛,竟然没有丝毫伤疤。常年练习剑道的缘故,身上的肌肉突出,衬托着娇好妖孽的脸蛋越发诱人。墨紫色的碎发遮挡着那一双眼眸,修长的手握着剪刀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剪下银时身上的绷带,然后一圈一圈的绕下来。而银时则是低着头,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卷毛在此时衬显出他的男人味。他的肌肉并不逊于高杉,甚至比高杉还要好,给人一种绝对可以依靠的感觉。银时那只指节分明的手推着高杉的手,一只手拉着自己的绷带很简单的就给扯断,然后扔在一边。 隐约间感觉鼻腔一阵灼热,然后就有红色的不明液体顺着鼻子流了出来。 “诶?白菜……”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存在,银时抬头看着我。匆忙间我两只手赶紧捂住鼻子,在心里默默喃喃了一句:“我勒个擦,好险!” 虽然和他们这几个人在一个房间,不过他们三个一向很注意,高杉也是未到二十岁也木有那个娼妇,所以看到如此景象还实属难得。尤其是两个……唔,鼻血!如涛涛江水连绵不断一发不可收拾……然后鼻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白菜你咋了?流鼻血了?被人打啦?”银时蹭的一下从铺塌上跳起来朝着我这边走过来,唔……靠近了!真的靠近了!看得越来越清楚了! 锁骨,胸肌,腹肌、二头肌……啊呜呜……不行了! “银时。” 就在银时快要抬手触到我捂着鼻子的双手的时候,就在我即将要仰天长啸美男酷爱到碗里来的时候,高杉叫住了银时,斜眼白了我一眼。那眼神是何其复杂啊!据我多年来勾搭上司调戏队长的经验总结得知,那眼神中包含着鄙视、歧视、无奈、笑意、嘲讽……反正词很多,但是没几个好词的眼神,口气轻挑的说了一句:“不用管她,她龙眼吃多了。” 然后那个死卷毛在我面前站了一会,然后又扭头看了看高杉,犹豫了半响突然间仰头大笑起来,抬起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扭头坐回铺塌上。高杉则是已经把衣服穿上了,转过头来看着我,正好对上我一脸怨念的眼睛。 “怎么把衣服穿上了,”我走到一边抓起被子就开始擦鼻子,嚯!流了的还真不少,八成我真的是龙眼吃多了。 高杉勾了勾嘴唇,抬起头居高临下一般的看着我:“嗯?我是好心在帮你节约一点血资源。” “不用了,谢谢!您太客气了!”我白了他一眼,回忆着刚刚的美好自言自语道:“我觉得我真幸福,三个兄弟全他妈的把优秀完美男人类型占尽了。一个纯爷们型的,一个妖孽惑众型的,一个清水美型的……不对,还少了一个阳光天然呆的!” 银时白了我一眼,把衣服往身上一披,很自豪的说道:“八彩,你看我你看我!阿银我一个人就可以吧四个类型全给包了!” “啊,高杉啊~你身材真好!” “阿银我的身材也是顶顶棒!” “高杉,脸真漂亮,妖孽!来,给我亲亲~” “阿银我的脸也很漂亮。” “果然我还是比较喜欢清爽的直发。” 银时沉默了,半响就爆发了,完全不顾形象:“卷发怎么了,卷发怎么了!卷发是最性感、最特殊、最无法替代、最有爱的你这个混蛋!卷发怎么了,不要歧视我们卷发,卷发怎么了啊!” “啊,好啦好啦!我错了!银时你卷发最帅了,阳光帅气人见人爱突显主角特色是无法替代无法遮掩的一颗银白色的明星……啊呕……等等我吐完了再说。” 当然我不可能真的吐出来,在被银时赏了一拳以后,我安安分分的坐在银时的铺塌上低着头:“啊,那个其实我是想求助你们两个的。” “你又闯什么祸了?”银时低头看着小心翼翼盘着腿做好的好像幼稚园小孩的模样滴偶,问道着。 我抗议道:“什么叫‘又’嘛,我只是觉得来的这一批新兵太弱了。其实我已经按捺不住了!刚刚我去找队长了,队长说松阳老师被关在城池监狱里面的几率很大。所以我想要去哪里看看……拜托你们俩了,陪我一起去吧?!”我稍微认真的一些,口气比较轻的说:“我想潜入那个城的内部,打探好了再下手。” “哈?哈?哈?”银时一脸吃惊的看着我:“你刚刚说什么?阿银我没听清!你是在看开玩笑吧,果真最毒妇人心啊,我们现在伤刚好你就让我们再入虎穴,最毒妇人心啊~白菜,你是不是想看到阿银我死啊!” “赶快给我呸呸呸,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关于潜入的事情嘛,我就是这么想的,你看我们年龄小,应该不会让他们特殊警觉。偷偷溜进去也不妨是一个好主意,就算我们被认出了来了,就凭咱们三个人的能力也绝对不在话下,那些小喽啰什么的你们一根小拇指都能捏死他们。”我半带着撒娇的语气,说实话我是那种按耐不住的急性子。如果硬是让我在这里等着,我肯定会闲死。 高杉一直沉默着,等我和银时差不多吵完了,高杉才姗姗的说道:“嗯,这也不妨是一个好主意。桂呢?” “他啊,”我笑嘻嘻的看着高杉,心里幻想的高桂的美好场景:“他还在练新兵不亦乐乎呢。” 19第十一章 帐篷中,我们四个人在讨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关于明天到天人城镇的事情,我们要好好的组织探讨一下。 “首先,我们应该给我们的这个计划起一个很霸气和贴合情况的名字!”仍然是领导癖的桂很开心,为这个临时起的“计划”绞尽脑汁:“嗯,那好。每一个人都来说一个字,然后连起来,看看连起来能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名字。我先来,嗯……第一个字是‘探’!下一个,晋助,你来。” “随。” “嗯,下一个,八彩!” “滚。” “呃……那个,银时。” “靠。” “喂,你们三个都给我认真一点。”假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们作为武士我们应该时刻警觉,应该认真的去做每一件事情。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么严峻的任务,至少我们也要给我们的组织起一个名字啊!这样的话更好管理,更好维持,更好组队。”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好心的替桂补充道:“对,更好搞基情,更好谈感情,更好谈情说爱,更好占便宜,更好吃豆腐。” 然后我就被揍了。 头上顶着一摞包,我一脸不爽的哼哼哧哧:“干嘛这么麻烦啊,直接叫JOY4不久好啦嘛!‘JOY’的读音和‘攘夷’很像嘛,我们四个人叫JOY4不就好了嘛!” 桂听后呆愣了数秒,嘴巴变成“O”形,拳头一敲手掌:“好主意,不愧是银时、不愧是高杉,你们两个人打通了八彩的任督二脉,让他智商得以提高。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嗯,JOY4!就这么愉快的开心的和睦的决定了。” 银时举着拳头嘴角抽搐的说道:“我能打你么?” 桂自动无视了银时的那句话,装出校长开学典礼讲话的模样轻咳了一声,然后两只手背在身后,来回的:“啊,这个。明天JOY4换上便装,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可以扮演一家四口。银时是爸爸、我是妈妈、晋助是哥哥、八彩是妹妹。尽量大家一起行动。出事有个照应。” “报告!”我举起手来:“桂老师,我问一个问题!” “不是桂老师,是桂。咳,八彩同学,你说吧。” 我嘴角抽搐满脸黑线,得到允许后说道:“为啥我是妹妹,晋助就是哥哥呢?我觉得晋助那么妖孽的,应该是姐姐!” 然后我又被揍了。 *** 第二天中午,阳光普照大地。 四月本来就不是很冷的样子了。 我们四人……嗯,不对。我们JOY4穿着便装走进城门。当我听到桂以一口雌雄莫辨的声音向看守大门的天人讲述完毕后,我下巴狠狠的跌落在地上。 不愧是声优为石田彰的桂小太郎啊,我都感觉桂的声音是变了一个人。 走过城门的时候,那些天人用一种看起来很高科技的东西朝着我们的身上扫描了一下,才让我们过去的。对于我这个机械高手,我能够猜得出来那个应该是类似金属探测仪的。也许是害怕城中进了什么危险人物吧。还好我们今天没有带刀具。 成功的走过城门,瞒过那些天人,我心情大好。 走入城后,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一座大城镇,整个城镇都被天人所占领了。路上随处可见的都是长得奇怪的天人。比如说什么狼头啦,虎头啦,鱼头啦,鸟头啦,猫头啦,比动物园还全呢。 我一路上数着天人有几种品种,结果被银时敲了一下脑袋。 “你以为是参观动物园呢,”银时不满的看着比他矮小很多的我。 我哼了一声,讽刺道:“你这个粗鲁的银色卷毛,我是在观察敌情耶!你可不要分不清情况!” “八彩哦,小姑娘不能这么粗鲁哦!不能叫你爸爸银色卷毛哦,这样是不对的哦。坂田家的女人都要懂礼仪哦。”桂很认真的用女妇人的声音纠正我的“错误”。我嘴角抽搐的看着已经进入角色扮演的桂,有一种无力吐槽的感觉。 干嘛,打破“高桂”重组“银桂”么? 求救的看了一眼银时,结果银时竟然还一脸赞同的慢慢点头,嘴里还说着:“嗯,爸爸我很失望的。” 他们已经疯了…… 既然那家伙想玩我就陪她玩吧。 于是我笑眯眯的仰起头看着桂说道:“好的,妈妈~” “不是妈妈,是桂!呃,不对……是妈妈桂。”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果断我还是去切腹吧,顺着他们思路走下出我迟早会变成弱智的。看来还是高杉比较明智,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走在最前面。 我们四个人,说是来侦查潜入的,其实来这里以后就剩下玩的了。虽然这里已经被颁布了废刀令,但是那些天人还是身上插着刀走来走去。不过这里就类似那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而已。 不仅如此而已,天人和人类之间的待遇差距很大,只有天人才能进入那些比较大型的店铺,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只能到那种小摊上吃饭。这里的空气还算不错,还不至于苍蝇飞来飞去。 我们到了唯一一家店面拉面馆,那里不是小摊,但是里面很小。 老板是一个长得很壮的男人,转过头来脸上满是皱纹,皮肤黝黑。左眼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显然那只眼睛是瞎了。不过老板似乎是一个很开朗的男人,见我们进来连忙指了指厨台前的客椅说道:“哦,来客人来。来吧,坐在这里吧。” 我们四个人对视了一下,拉开椅子坐下。 “拉面、荞麦面。你们四个要吃什么啊?” “我要一碗拉面,哦,对了!这里有芥末么?”我问道。 “啊?吃拉面家芥末?这个搭配好奇怪啊……有到是有的,不过是之前吃寿司剩下的一瓶。”说着打开一个很老式的冰箱,拿出一瓶芥末递给我。 我谢过那个老板,接过芥末将其拧开。一股弄弄的呛鼻的芥末味扑面而来,我开心的呲牙笑道:“唔,不错哦!味道听纯正的!” 老板只是哈哈大笑起来。 银时和高杉各要了一碗拉面,桂要了一碗荞麦面。 老板手艺很好,一碗飘着白气的拉面推到我面前,我拿起芥末一圈一圈的挤上。而高杉和银时他们俩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桂则是很执着自己碗里的荞麦面,吃的不亦乐乎,压根就不搭理我。 “你们四个都不是这个城的人吧?”老板趴在厨桌上,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我们四个人问道。 我点点头,回道:“对呀,唔!老板你手艺真好,这个拉面真好吃,真劲道!” “哈哈,”老板爽快一笑:“那就多吃点,三个小伙子吃的不够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们加点面哦。”说着转身就朝着老式冰箱走去。 此时我们四个人的手同意顿了一下,银时纠正道:“我们是一家人……” “你们四个都是武士吧?”老板背对着我们四个,说道。从冰箱里拿出来一大瓶冷冻的橙汁,蹲下从橱柜里面拿出四个被子,分别倒好饮料,口中还说道:“别看我一只眼睛瞎了,但是我另外一只眼睛还好好的。你们四个人根本就不是一家子。四个人散发出的气质都不同,甚至有互相冲突的气息,但是唯一相同的就是一股浓浓的武士味道。” 老板仍然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把四杯饮料摆在桌子上:“你们不用紧张的,我以前也是一个武士。”说着,老板似乎带着向往回忆的样子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嗯,不过倒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和天人一起对抗,最后却还是落得了一个瞎眼的下场。” 口气颇带凄凉,使得另外三个人表情都略微僵硬。 老板朝着银时一笑,扭头看着我:“你们一进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不过没想到这个小姑娘也是武士呢。嘿嘿,也好——我们武士是不限制年龄的。你们是想要来玩的?还是来攻城的?”老板没等着我们回答就补上:“如果你们是来攻城的话,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天人的技术、思想完全在我们之上,我们是不可能与之睥睨的。我瞎掉的这一直眼睛就可以为证了。” “没关系的哦,老板,”我漫不经心的说完,捧着漂浮着绿色芥末的拉面,咕咚咕咚的把汤都喝下去,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橙汁啜了一口,讪笑着看着老板,继续道:“因为我们这里有八只眼睛呢。” 20第十二章 “没关系的哦,老板,因为我们这里有八只眼睛呢。” 此话一出,老板整个人都傻了。那三个人诧异的看着我,显然他们几个没想到我觉悟竟然这么高,然而当我傻兮兮的朝他们几个笑的时候,内三个人刚刚他们难以真心的神色顿时荡漾无存,只有老板一个人惊愕在当场。 “我老了。”半响老板支起身子,语气却没有那种悲伤的感觉:“不过还好有你们,我也就算放心了。我们武士永远是永垂不朽的。” 我对振奋的话语基本上已经免疫了,把碗递给老板带着欠扁笑意的说了一句:“老板啊,你看我们同为武士就买一赠一吧!再来一碗拉面……内个,多放点葱花多加点汤啊,老板!” 我笑容灿烂的看着老板,一副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的模样。 老板闷声愣了数秒,然后就哈哈的大笑的拿起我的碗转身给我盛面,撇头看着另外三个人问道:“你们三个小伙子还要不要了啊?” 见有了我这个先例,刚刚还阴沉的三个人马上就活跃起来。 “啊,老板的荞麦面真好吃,再给我来一碗。” “我也要,我要拉面!少加点葱花哦!……哦,对了,有木有红豆酱?芥末都有红豆酱肯定也有吧~老板!” “拉面。” 呃,你们大概能分出来那一句话是那一个人说的吧? 老板笑眯眯的把拉面退给我,优哉游哉的说道:“红豆酱?哈,那东西加在拉面上还能吃么?我人老啦,不能吃甜食喽!真抱歉,没有。” “没有就对了,有也不用给他!让他吃多了长虫牙怎么办。”我很开心的又把芥末一圈一圈的挤在拉面上,第一口呛呛的味道充满口鼻可爽了。 “诶?老板啊,你们这里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呢?” 就在我们几个专心享受的时候,店铺的门帘被掀开,三个怪异的天人走到门口,其中一个男人把他的狼头脑袋探进来张望了一下,嗤笑了一声说道:“哦,原来是一家四口啊?怎么,来这里旅游么?” 我银时、高杉三个人趴在桌子上吃面,其实都在斜视着桂让他说句话。 桂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声音马上就变成了女人的声音:“啊,是啊!我们其实是老爷子的远房亲戚呢。”说着,眼睛一个劲的瞪那个老板。 “觉得我一个人在这里太可怜的来看看我而已,三位爷是吧?进来坐坐?荞麦面还是拉面?”说着,就从厨房一面里面走出来,上前迎接那三个天人。 本以为就这样而已,没想到那三个天人竟然抬起手就推了老板一把。 老板体格好长得壮,只是向后退了一步。那几个天人口气不善的说道:“谁要在你们这里吃这么肮脏的猪食啊,也就只有你们才吃!我不是告诉过你很多遍了么,你!赶快滚吧!这里要给我们建一个厕所!嘿嘿,你们一帮人在未来的厕所里吃饭,还真是吃得下去啊!你们几个说是吧,哈哈哈……唔?” 笑声划着一道弧的戛然而止,我拍了拍手一副刚干了一个大事的模样,看着从天人脸上慢慢滑下来的拉面碗,只听到“啪”的一声就碎裂了。展现出来的是还挂着拉面的狼脑袋,随后便是天人一阵咳嗽的声音,显然是被芥末给呛到了。 这也不能怪物,谁让他的人体结构尤其是头部结构跟人类不一样呢,碗挂在他的鼻子上也不能怪我啊。 “老板,原来这里是厕所啊!你竟然让我们在厕所里吃饭,真是吊胃口啊!你们这几个天人大爷也真是的,没看着人家吃饭着么,这么不积德也不长个眼神。看着我们吃饭也不过一过大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天人难道大部分都是做事不经过大脑的么?你看,一堆被人吃剩下的拉面垛在你脸上了吧。”我一副小女孩不知深浅的说道,然后从椅子上跳下去,扯了扯身边银时的衣袖:“爸爸,咱们走,这里是厕所,我才不要在这里吃饭呢。” 那个天人在被身后的两个天人擦干净脸后,显然还没从芥末的强呛中缓过劲来,说话很别扭口气很愤怒的拔出太刀指着我:“你这个大胆狂徒,竟然袭击我,你知不知道我是狼头军长!” “我们是来这里旅游的,哪里知道你是谁啊我说。”银时站起来把我拦在身后,抠着鼻子漫不经心的说着。看到天人愤怒的几乎要气炸了的模样,还很配合的说了两句:“啊,我好怕怕,好怕怕啊。” 然后天人更愤怒了。 “亲爱的哦,你别这样。哎呀对不起啊,我家亲爱的和女儿的脾气都一个样哦。不过有一点我也要好好数落你一下哦,我们都在吃饭,你怎么能说那么恶心的事情呢?还有啊,刚刚我女儿给你的拉面,你怎么能不吃干净呢?虽然你们不是武士,但是做出这样浪费食物的事情也是不对的。”桂一本正经的样子,一口女人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到时煞有其事,有几分样子。 老板见我们当中三个都站出来替他出气,脸上有一种我看不透的感情。 “可恶……把、把这个店给我拆了!”说完,那个狼头天人身边的另外两位攥着太刀走到桌子面前,抡起砍刀就准备砍坏桌椅。 其中一个距离高杉最近,高杉放下筷子一个转身抬腿踢在那个天人的手臂上,那个狼头天人手臂一颤,太刀落入高山手中。眼睛瞥了一眼站在一边低头不作声的老板,高杉用刀背砍在那个天人的脑门上。那个天人吓得白眼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另外一个天人,桂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与刺向自己的刀刃相错,另一只手敲握住太刀的手上。太刀落在地上,桂攥着他手腕向后一推,那个天人就向后数步趔趄的坐在地上两眼发懵,傻眼的看着桂。 “这么对待客人就是你们的礼仪之道?啧,真讨厌。”银时看着那两个天人屁滚尿流的滚蛋了,至于另外一个则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假死。我上前,用脚踩了踩那个天人的【哔——】,那个天人疼的“嗷嗷”叫。 蹲下身子,揪住那个狼头天人的衣领抖了抖,呵斥道:“听好了,这里是我们的拉面馆,绝对不允许你们再踏进这里一步!听到了没有?” “听听、听到了……” “听到了还不快滚!”我“啪”的一巴掌扇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那个天人爬起来还差点摔倒,两只手在地上扑腾了好几下才站起来,落荒匆忙的跑出拉面馆。 拉面馆再一次恢复了一片寂静。 “你们四个,”老板突然说话了,口气寂寥:“那几个天人仅仅是要让这个拉面馆建成厕所而已,你们就如此的出手帮忙……惹了一身的麻烦,没要必要的……” “怎么没有必要,这是我们的尊严问题!更重要的是,老板你的拉面真的很好吃!我们迟早有一天要端下这座城,到时候,你还要开连锁店呢!小店铺怎么了?彼此的距离进了,比那些大酒店要好得多!”我煞有其事的说道。 我们几个把钱放在桌子上,四个人就从拉面馆出来了。 刚出来,就被一群天人团团围住。 此时我们四个才意识到—— 靠,真闯祸了! 21第十三章 “你不是武士嘛!你去和他们单挑啊!” “单挑个P啊!滚回去就是1挑N,找死呢,有本事你自己回去啊!” “白菜,你惹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快去处理去!” “你们三个给我闭嘴!” 俗话说得好:抽烟身体好,赌博练头脑,打架练手脚,抢劫练长跑。 但是我们四个没抢劫为跑出去好几条街道啊我说,不过幸好我们几个跑得快。 不过我显然太天真了,本以为只要一直跑就没事了,然而此时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降临。赶紧来了个急刹车,第二秒,一个如同激光一样的圆柱形的东西擦着我的几缕刘海就窜过去了,瞬间席卷而来的热浪以及一声巨响,后续便是“滋拉滋拉”的响声,慢慢的宣起一层烟雾。 上牙嗑下牙的声音清脆,我被吓的愣在当场,眼球慢慢向上转动,看着被烧糊了的一撮刘海欲哭无泪啊。而其他三个人闪的也比较快,顶多就是衣服有被烧焦的痕迹,不过显然没有多大关系。 然而这紧紧只是序幕而已,因为刚刚的那个激光,我们几个人停歇下来,再跑起来就比较困难了。而且此时他们那些天人已经赶了上来,除了一批拿着太刀的、狼牙棒的、斧子的,还有三架需要两三个人才能推动的大型光束炮。 我下巴就要脱臼了,开开开开……开什么国际玩笑?这是高达么?这么高科技的武器出现在江户这是在开玩笑么混蛋?是不是我又进错片场了啊! 就在我忍不住吐槽的时候,三架高科技的大炮已经开始蓄力了。慢慢团成一个带着粉红色电丝的大球,一点一点的凝住,然后突然间爆发,而目标正是我所站的地方。我迅速倒退一步一个空翻跳起来,转身的一刹那,却发现三个大炮的聚点是一样的,然而发射的时间却不同。 如果我此时落地肯定会正好落在光束的聚点上。 靠,不带这么玩的。 “喂!” 身体已经开始向下落了,千钧一发之际,只是隐约感觉眼角划过一个银白色的身影,很快白影和我重叠在一起。我瞬间扑在那个厚实的胸膛上,我错愕的张大眼睛想要仰起头看着是谁在危机时刻救了我,但是还没等着我抬头,速度迅速,那个白影已经带着我稳稳的落在一旁。 与此同时的一刹那,三个光束大炮的聚点已经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烟雾迅速铺张开来。 我诧异的看着白影,银白色的卷毛男扭过头来,一把拉起我说道:“趁现在!” 话音刚落,就听到急促混乱的脚步声和天人们的愤吼声“你们,别让他们跑了!追——”。 冲破烟雾愈来愈近,我都没来得及对银时说一声谢谢,就连忙跟在他身后跑。刚刚受到一点惊吓,我很不给面子的有点腿软了……不能笑话我,绝对不能!好歹我也是个姑娘啊! 银时抽空回头看着那群天人靠的越来越近,一咬牙一跺脚的朝我跑过来,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捧起我两条腿迅速的就朝着烟雾外跑去。眼前一片雾白,但很快就突然间显现出光亮来。 冲出烟雾我才发现,桂、高杉他们两个已经冲破烟雾,现在正在拿着不知道从那个可怜天人那里抢来的太刀拼命的砍杀。 欲血杀敌的二人距离我和银时越来越远,最后就消失到看不见了。 “他们俩个没问题么?” “放心好了,他俩绝对没问题。话说白菜啊,你是多少年没吃东西了啊,怎么这么轻啊?”银时抱着我一路飞奔,为了减轻的压力开始跟我瞎掰。 “那是,姐姐我要保持完美身形。”我好像很骄傲一样的说道,银时送给我的却是充满鄙视质疑的“哼”的一声。 不靠谱的对话过后,我就一直盯着后面,很快就发现桂和高杉二人以让我咂舌的速度冲上来。那一刹那,我不禁为两个人的腿力感到赞叹——我靠,这俩人的速度简直快要秒杀飞人博尔【哔——】了……咦?这个为啥也要消音呢? 按理说按照他们三个的这腿脚,如果不带着我的话,一会就能逃离这里了。 一瞬间有一种小小的负罪感,引起这件事的人也是我,拖累他们三个人逃离这里的人还是我。他们三个人啊……还真是…… 我们四个不一会就杀到城门的时候,到城门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前后迎敌了。 银时慢慢的把我放下来,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朝着桂和高杉说道:“唉,本来是不打算动手的,但是一定这样我也没办法啊。这样吧,咱们留个名吧!以后也好有点震慑力啊,改日再来那下这座城,咱们可就是英雄了!嗯,以后说不定还能以咱们几个的名字命名呢。” 我稳稳的落在地上,活动了活动筋骨,也许是和他们四个人一同行动,我并没有太紧张,安全感什么的满满的。我嘻嘻一笑,道:“嗯?留名?叫什么?探随滚靠?还是假发高清坂,唔?没有任何违和感啊!” “你们几个别不正经了,上。” “喂喂喂,作为队长我还没有说话呢!还有,不是假发,是桂!” 在桂的埋怨中,我们赤手空拳的冲着来人就冲了上去,转身错过砍向我的太刀,一掌敲在握刀的手上,那个天人手一麻,松开手中的太刀,我左手拿刀一个悬刃割掉那个天人的脑袋一脚踹开,然后两只手握刀左劈右砍。 跳起来左脚脚踩在一个天人的脑门上,向右边弹去踩住另外一个人的脑门,在空中悬了半圈落在地上半蹲,太刀半圈扫去。银时动作一气呵成,纷纷倒下了一批天人,此后的天人一时间拿捏不准不敢上前。 桂是出了名的一击致命,从不拖泥带水,别看长的一副娇羞的女人模样,在战场上可一点都不含糊。斜砍一刀,转身接着刺进想要偷袭自己的天人,直戳心脏。刀刃上带着一层血,桂连甩都不甩,一个下腰躲开砍头的攻击,顺势两手着地两条抬起踹在攻击自己的那个天人的下颚上。一个鲤鱼打挺的再站起来,双手握住太刀朝着右边的天人捅过去。如此混乱的场面却仍然沉稳的桂模样不失“狂乱贵公子”的名号。 至于高杉,那家伙的气势显然比我们都要足很多。出刀速度也快,只能看到太刀的银光扫过,以及利刃进入*血液喷出发出的“噗噗”的声音。深紫色短发在血光中更加玉宇生辉,我清楚的看到高杉侧身躲过攻击的时候,从眼底流过的一丝浓浓的寒意和嗜血不满的杀气。 我很给面子的打了一个冷战。 第一批天人全部倒在地上,我们四个毫发未伤,显然这个兵力并没有上过战场,没有欲血的经验,显得格外的脆弱。 守门的几个天人见到同伴纷纷倒地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撒腿就跑,我们四个人就这样扛着太刀浩浩荡荡的从城门走出去。 恍惚间,我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走出城门后,回头看着城中那一座高大的城楼,一种不安分的感觉涌上心头。 是真的整个城镇都是弱势的士兵,还是说他们仅仅只是派遣出来这些弱势的士兵,想让我们掉以轻心呢?或者是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势力所以没有认真? 我心中的疑团,显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 这个城镇的“水”到底有多“深”,我们谁也不知道。 四月不是很冷,樱花都已经开了,春意满满。 然而一阵风吹过,仍然凛冽。 22第十四章 队长很生气,所以我们被批了。 他说我们四个不应该擅自行动,问我们谁是主谋。 桂说他是队长,是他出的错;我说这主意是我出的,是我的错;高杉说他没有阻止我们,是他的错……银时说这是我们三个人的错,和他无关。 然后他被我们三个人痛扁了一顿。 队长看着我们完完好好的回来了,倒也说不出什么严肃呵斥的话,而我们此时还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队长更是把严肃呵斥的话咽在肚子里,仅仅只是警告了一下我们四个人要注意,不要擅自行动,要听从指挥。我们虽然都点头应下说不会再犯,但我们清一色的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状态。说出去的话也是泼出去的水,不过都是抱有大不了再接一盆的想法。 队长当然也心知肚明,好像挺生气的哼了一声,转过身子窃笑着就离开了。 我们伸着懒腰一个个的走进帐篷,就等着晚上开吃饭出去吃饭。 虽然在城镇老板那里吃了拉面(荞麦面),但是一出门就开始没命的逃命,基本上也差不多都消化了,话说……我都担心我会胃下垂。 吃饭的时候队长宣布,我们三天后就要去把那座城给一锅端,让我们这三天该训练的训练该休息的休息,劳逸结合才是王道。我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喝着自己的粥,用勺子搅拌着几根菜叶子。 这几个大男人组成的军营,饭怎么就这么难吃呢? 我开始有些还念松阳老师,然后就开始还念松阳老师做的面条,再然后,我就又想要提前去八那座城端平。 不过我心里掂量着,那座城肯定不一般。 三天过的飞快,反正训练新兵和我也没关系,这烂差事我已经交给桂来做了。我和那三个人基本上都是晚上练习剑道到拂晓日出,然后在回去休息。而基本上没什么事的我,更是睡觉睡到自然醒的状态。 其实这三天最累的还是桂,为了补偿他,我带着歉意的做了一碗阳春面给桂,结果大部分被银时吃了不说,而且还被队长发现大大的赞许了我一番,还安排我每天带着一帮死小子去做饭,美名曰“改善一下伙食”啊我去! 我勒个擦,早知道我就不做了。 三天过后天刚蒙蒙亮,队长就把我们都给唤起来,组织好队伍分为两批,一批由桂带领绕远道前去攻城,而我们则是由队长带领直接到正门进行攻击。 按照队长那个坑爹货的分配,我和银时在一队跟着队长,高杉和桂在一队跟着副队,如此一来又恢复了高桂的CP向,嗯,甚好、甚好啊。 我发现队长最爱分组队了,是为了以便搞基情嘛? 沿着近路一直走着,远远的就能够看到高高的城楼。那座城楼仍然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神秘的气息,和当初我们离开的时候一样。我心里有一股抵触的感觉,不自觉的悄悄的退了一步,却被一只大手推着向前走了一大步。 “诶?”我惊愕的回头看,就见到比我长得高多了的银时一只手推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拿着太刀。一开始还推着我的后背的手臂勾上我的脖子,趴在我身边戏谑的说着:“哎呦,怎么了?白菜竟然害怕了?” 被戳中软肋,我傲娇的哼了一声找借口道:“什么啊,刚刚只是没站稳而已。” 推开银时,斜眼瞅着一下城楼,还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 当大部队浩浩荡荡的走到城门,出奇的是,城门的看守竟然落荒而逃。演技很差,看来颇有瓮中捉鳖的意思。 我见到队长站在城楼下站了半响,显然是在思考衡量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转身看着我们众人:“已经走到这里来了,胜负、生死在此一举。我们是武士,绝不做逃兵,踏上这条路没有后悔的余地,现在跟着我一起杀进城楼!” 只进不退的一番话颇有破釜沉舟的意思,众人高举武器气势的喊了一声,便跟随着队长庞大强壮的身影冲进了城楼中。此时城楼大门慢慢打开,从中走出来了一个戴着斗笠身穿黑色忍者装的男人,男人身后还有好几个僧人装束的人。 斗笠的巨大阴影让我们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仅仅是看到男人抬起手轻轻一挥,然后转身潇洒的就离开了。男人身边的几个人握紧手中类似佛仗的武器,朝着我们就冲了上来,佛仗金色的套环互相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划着金黄速度迅猛,很快就有几个相继兄弟倒下。 我仅仅是看到金光朝着我头部扫过来,我知道拔刀是来不及了,把头以一偏,躲过攻击以后退身体就像拔刀,然而我显然低估了对手的势力。他手腕一转一压,反方向的朝我扫了过来。我来不及反应,只是隐约能够听到如同骨骼碎裂一般脆生生的声音,就被大飞出去重重的撞在一棵大树上。 震下来的许多叶子零零散散的飞落,我还没有缓过劲来,看着一片叶子轻轻洋洋的摆动着从我眼前飘过,片刻——我的腹部就被佛仗的头狠狠的戳入进去。顶在我的腹部根本就喘不过起来,双手用力的抓住金环,然而浑身的疼痛一点一点的抽离我的体力。 几招过后我就连刀都没有□,难以想象这就是他们天人的实力! ——实力太悬殊了,我会死的! 强大的压力,一股酸疼的感觉冲进喉咙,一张嘴就吐出血来,顺着嘴角一滴一滴的落下啦。痛苦的瞪大眼睛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抓紧的佛仗金环。 此时对方突然间失力,我猛然抬起头看到的是倒下的地方和此时头发快要被染成血红色的银时,他额头的血留下来,为了不流进眼睛里,就闭着右眼。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也显得脏兮兮的,显然刚刚也经过了一场恶战。 我脱力的向前倒下,银时赶忙上来抱住我。 捂住腹部以给你的吐掉嘴里的苦水,八成胆汁都吐出来了。勉强扶着银时站起来,我从腰间拔出太刀同银时向城楼走去。 城楼外仍然在交战,武器碰撞的声音格外明显。 城楼内却截然不同,日本风的建筑加上天人特殊的壁画,显得格格不入。 大堂中央的楼梯上,站着那个刚刚进屋的斗笠男子。 我侧过身右手搭在腰间太刀上,三步向前银白色的光划过,太刀随即被拔出。与我同步的银时速度比较快,已经超过我太刀砍向男人的腰腹。男人退后数步躲开,而此时我已经扑到他身前,扯着一阵尘雾挥刀直逼要害。男人却淡定自如的把一只手放在我腹部。 我愣了半响并没有想象中的攻击,然后让我咂舌的是,第二秒,男人掌心如同扩散出巨大的气力,仿佛直接贯穿腹部一般。来不及叫,就被摔出数米远撞在墙壁上,以我腹部为中心,顿时扩散出巨大圆形的凹口,布满蜘蛛丝的轮廓。 “喂,白菜!” 银时撑起我的身子,我一只手捂着腹部,另外一只手我这嘴。仿佛控制不了了一样,咳嗽一下就会有血从嘴里流出来。 “你们两个……就是吉田松阳的学生?”男子扫了我和银时一样,嗤笑了一声:“看来也都不是很强的样子。” “你是谁……松、松阳老师在哪里?”我捂着腹部的伤,紧紧握着太刀指着眼前的那个男人凶狠的吼道。但是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再我指着他,而在我腰间的那一把白色胁差上面。 “是吉田松阳给你的吧,血刃刹摩。” 我低头看着腰间的刀,白色的胁差插在腰间,捂着伤口的手连忙放在刀柄上,手指收紧,唯恐被抢走。见我这一动作后,男人笑的更加猖狂,第二秒已经奔出原地跳起老高,手中闪出黑色光芒,耳边传来“嗖嗖”的声音,疼得我没有办法动弹,银时的太刀一闪而过以我一一打落。 然而远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就在银时分神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越过银时站到我的面前,一只掐住我的脖子。我抬手用太刀直接砍飞了男人头上的斗笠,瞬间展现出来的是白色的略微自然卷一点的头发,以及那一双眼帘发黑的双眼。那个人我认识!我一定认识!他是谁……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唔……” 男人一抬手,连同把我一起拉起来,我两脚已经离地。 喉咙一阵发紧,压力被压出鼻腔,不断抽离氧气的感觉真的很差劲。我扔下太刀用指甲用力的抓着男人的手背。男人冷笑着更加用力,此时眼球微微朝着一边转动,顺着男人的视线我看到跳起来挥舞太刀的银时。 男人闪身躲开,冰冷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大厅:“你想让她死么?” “可恶——!”银时的咒骂声压在嗓子眼里,怒视着男人。 男人抬起手慢慢的放在我腰间的胁差刀上,我连忙伸手挡住男人的手。紧紧掐着我的脖子让我脸憋得发热,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手却死死的护着松阳老师送给我的那把刀。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碰! 在我失去意识的随后一瞬,我看到男人的脸色变了一眼,徒然松手。 我重重的摔落在地上,重新获得氧气,但猛然吸一口却引来一阵咳嗽。 “八彩……!银时!”桂和高杉、队长,以及其余的那些残兵在解决对方以后都赶上来。我和银时的目光都被同伴吸引去后,再回过头来,同样是银色卷发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23第十五章 似乎是发现我的同伴回来了,那个银色卷发的男子松开了紧紧掐着我脖子的手。 失去了吊高的力,我重重的落在地上。刚刚伴随氧气被挤压出肺叶,意识也逐渐流失走,而现在失去的意识又再一次回来,同时伴随着这种恢复,痛苦感也毫不怜惜的席卷而来——除了残余的窒息感,还有腹部如同要拧压撕裂的疼痛。 “银时,八彩!”随后赶到的高杉和桂急切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队长和副队,以及剩下的一大批我军战友。 我摸着脖子上的红印子,趴在地上正想要说话,但是声音一场沙哑。扭头想要看一下刚刚掐住自己脖子的男人,却发现前面已经空空荡荡没有人了。那个男人,应该是趁这我们都不注意的时候逃离了。 “八彩,你这是怎么了?”见我痛苦的匐在地上,桂惊慌的上前来搀扶我,轻轻的拍拍我的后背帮我把气顺通起来。 我摆了摆手咳嗽了一阵,看着溅在地上的血红,却仍然说道:“啊……放心啦,假、假发,我没事……” “这怎么能行,你身上的伤……真的没问题么?”桂担心到一开始竟然没有注意我叫错他名字的问题,“八彩乖哦,不怕不怕哦,不疼不疼哦~乖哦,来,摸摸~” 我说桂啊,你是在哄小孩么?! 不过我现在浑身难受着呢,也倒不出空来白他一眼。 高杉则是扭头看着握紧太刀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动弹发呆的银时,上前一步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询问道:“你们和他交手了?” 银时刚刚还在神游之中,被高杉的一句话给唤回神来,木讷的点了点头。道:“啊?哦……嗯。那个男人,提到松阳老师了,这里应该就是天道众的巢穴点之一。” “说不定松阳老师就在这里,”高杉握紧手中的太刀,看得出他很兴奋,距离松阳老师能够越来越近了。然而此时那个天道众男人说的话再一次回荡在耳边:“你们还不够格救出吉田松阳——” 我低垂着头停止咳嗽,高杉捡起地上的太刀走到我身边,蹲下来把太刀□我腰间的刀鞘中,歪着头看着我:“八彩,身体怎么样?还能行么?” “……没事。”我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一只手撑在地上努力的站起来,桂伸手扶着我让我站直了身子。抬起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我笑意的回头看着桂表示感谢,仰头看着楼梯的尽头,下定决心一般的说道:“好了,走吧……” 正准备上楼的时候,从楼下又奔下许多天人,说真的,给我一种“动物园的动物都跑出来了”的感觉。 桂把我扶到一边靠着楼梯的栏杆,拔出刀冲向“动物园”……啊呸,动物群……啊呸啊,天人群! 几个天人也慢慢的围了上来,我半蹲着身子做好拔刀的动作,在他们冲上来的一刻马上拔出太刀。两条腿还是发软,然是站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的后背靠着楼梯的栏杆所以并不用很担心会有人从我背后偷袭。 一只手捂住腹部的伤口,另一只手握住太刀,伴随着慢慢的活动开,动作一点一点的变得连贯。 手腕一翻一个转刀,刺进前方敌对的胸口直直的穿透,看着他生存的气息全无后,才抽出刀把血甩干净,插入腰间的刀鞘。几番周折并没有花去太多的时间,高杉、银时和桂以及队长他们,也已经很快的解决掉了多方。 躺在地上的尸体除了那些动物之外,也要不少的人类。 抬起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红印,现在还一阵疼。此时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银时撇头看着我,示意应该继续走了。 我叹了一口气跟上银时的背影,此时才感觉到是多么的沉重。 直奔二楼,为首的高杉止步,随后的我们一一的停下。 一个衣冠楚楚的漂亮女人,颤动着白羽扇微微偏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身后百余来个的零散的军人气势显然已经没有了。 白羽扇摆动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媚人的笑,道:“尔等乌合之众还来天道众的地盘上撒野,也太不把吾等天道众放在眼里了。既然是胧大人交给妾身的任务,妾身岂有不完成之理。一个活物也不要留下……上!” 女人身边的白衣人手里握着佛仗慢慢把我们几个人围住,拿着佛仗的显然都不是什么好惹的玩意!之前在城楼门口就已经较量过了,速度之快之迅猛显然在我们几个人之上。打起来也显然比较费事。 此时我也不敢怠慢,拔出刀来与之抗衡。 那个女人还真是废话连篇,扇着自己的白羽扇,站在一边看戏,嘴也不消停,念念叨叨的有点啰嗦:“尔等乌合之众还真是天大的胆子,还以为分两拨就可以把天道众的地盘给端平?也太小看吾天道众了,既然人聚齐了,那么现在就一起干掉吧。黄泉路上还有一个互相做伴的。” 此时我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一开始就在城楼扫荡,之后这么轻易就把我们引进城楼里面,原来是为了瓮中捉鳖……呸!什么比喻!鳖个大头鬼! 玩笑话是一回事,我们现在的处境却是另一回事。在这样下去我们只能长期好战,不管他们这个城楼里的人有多少,只要我们出不去,他们就可以源源不断的往这里来进人杀我们,显然再强也不可能跟他们打车轮战。 分心想别的事情的时候,被一个敌人钻了空子,幸好我反应比较及时连忙用手臂挡住了攻击。佛仗顶头的尖刺刺进我的手臂,卡在骨缝里。我僵持着受伤的左臂一个转身砍掉了那个人的脑袋,横着一脚踹开尸体,一甩手臂把佛仗甩开。 血顺着手腕淌下来,左手小臂麻酥酥的疼,动都不敢动。然而又有三四个僧装人飞扑过来,眼瞅着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如果不反击只能等着被杀死。两只手握住刀柄朝着左边砍过去,武士刀和佛仗碰撞在一起,双手颤抖接不住男人的力量,与此同时危机还是背后致命的偷袭。 蹲了蹲身子躲过身后的攻击,翻身抽刀转身刺向偷袭我的那个人。 此时身体已经承受了相当大的负荷,我已经承受不了了。这一个仅仅十一岁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那么大的打击和压力。我两腿开始发抖,我竟然有些站不稳迈不出步子。然而此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太刀猛然间被两个僧人的佛仗夹断,断裂参差的刀刃划过我的脸颊,插在我身后的地面上发出“噔”的一声。 我倒退好几步,跌坐在地上,三个僧人趁机竖起佛仗朝着我就刺过来。 在僧人冲上来的一瞬间,我甚至忘记了我身边还有一把刀。 “唔——!” “噗!” 没有疼痛感,但是确实听到了利器刺入*中,以及血液喷溅的声音。 我胆怯的慢慢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一个坚强的背影立在我面前,银色卷发和护额的绑带微微飘舞(城楼里面怎么会有风?)。 “傻……瓜……”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右边胸口插着三把佛仗退后了两步。 银发应在城楼内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银时咬牙抬手拔掉三把佛仗朝着那三个僧人丢过去,力量耗尽一般的坐在地上捂住伤口。我扑上去看着银时伤口“噗噗”的往外冒血,他低着头死死的咬紧牙突然间瞪大眼睛,从嘴里喷出了不少鲜红的血。 “八彩,银时……!” “唔?银时!” 见到这一幕的高杉、桂纷纷想要抽身上前来,但是可惜对手咬的死死的,一个接一个的拦他们在原地没办法过来。 “银时!银时……你活够了么?你想干嘛?!”我伸手捂住银时胸口上骇人的血坑,然而血却顺着我的指缝滑落下来。我的手开始发抖,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仇恨的抬起头看着拿着白羽扇闪动的女人……我看到她眼神中浓浓不散的鄙夷。 她骄傲的如同孔雀一样,娇媚的声音却让我如此厌恶:“呵呵呵,这好。在这种场景之下还能够看到如此感人的场面,不过不要担心,现在就让你们几个一起没入黄泉路,没关系,彼此有个伴么。” “啊哈?”低垂着头,我感觉我的理智一点一滴的被女人的话语抽离,我感觉我快要爆发,一个力量在内心中不断挤压。慢慢的站起来,银时不断的嘶喊声我完全听不见;挥舞着的手想要抓住我我也漠视的不去看。 “你说黄泉路么?不好意思啊……我是基督徒,不信那玩意。”手慢慢的挡在腰间的胁差刀上,猛然冲出去同时拔刀,太有趣了。 想要阻止我的僧人扑了上来,一只手先甩出三支苦无,我一一用刀劈落。趁此时攻击的僧人拿着佛仗冲着我腹部捅过来。我眯着眼睛看着慢慢靠近的佛仗,双手握刀只听到清脆的声响,佛仗猛然断裂,那个僧人也顿时喷出热血,白眼一翻倒在地上。 扇白羽扇的女人冷笑一身喊道:“来人——!” 然而整个大厅只留下几个僧人,与我们的人苦苦交战。 此时我已经站在女人的面前,手中的刀已经架在女人的脖子上。 “没想到你们四个人还蛮厉害的嘛!” 大厅的门被打开,走上来了一群扛着锄头铁锨当作武器的镇民——不折不扣的乌合之众。为首的男人自信的看着我,撇了撇我马上就要杀死的那个女人,我看到那个男人眼睛上的伤疤格外熟悉。 拉面馆的老板?! “那些人都被我们给收拾了,放胆子的杀吧。” “噗——” 老板的话音刚落,便血花四溅。 “谢谢喽,老板~” 24第十六章 顺着阴暗潮湿的狭小监狱通道走去,寂静的石道能够听到水滴落下的声响,细微且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里。 四周的牢房有着各种各样的犯人,高杉手里拿着钥匙一个一个的把门打开,一个一个的询问有没有一个叫做吉田松阳的人。然而一个个摇头,一个个“不知道”,一一个个“不清楚”,一次又一次的击碎我们满载的希望。 无尽的牢房,走在这条阴暗的道路上显得倍感疲惫吃力。 高杉伸手从我后背跨着我的肩膀让我不至于跌倒,眼神谢过高杉,我们二人继续顺着两边的牢房一直走着。只是那些令人沮丧的答案,仍然遮掩不住绝望的心情慢慢的笼上我心头。 “你们说的……是那个看起来也就是二十来岁的米色长发的吉田松阳么?”就在我不知道是第几次听到令我绝望的答案的时候,附近牢房中的一个男人声音传出来。顺着声音望过去,被关在左边的牢房中,虽然是瘦弱的身子骨,但是穿的仍让很正统的模样,坐在一个平石头上,看着恰好路过的我和高杉。 高杉激动的神情显然有些失态:“你知道么?” “是。”男人抬起头文质彬彬的一笑,也是一副教书的模样,带着一个金丝框眼镜,颇有记忆中万事屋里新八的味道。 我们把牢房的门打开,那个类似教书的男人走出来,推了推眼镜。仔细的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翻,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两个就是松阳口中提的那几个学生么?” “嗯,对!”终于找到认识的人了,我和高杉都很激动。我连忙问道:“那个,你知道松阳老师……现在在哪里?” 男人轻轻的摇摇头,视线望到牢房的尽头,口气颇带惋惜和伤感:“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教书育人数年,然而学生竟然加入了天道众。现在他已经被带到天道众的总部去了,也许是因为他那个学生的原因吧。不过我想他暂且不会有什么事的……” 听到那个男人的一席话,我们稍微的放心了一点,但是松阳老师的学生……加入天道会了?这样的学生我认识么?我怎么不清楚呢?松阳老师也并未提及过自己的过去,所以我们也并不是很清楚。 不过既然有了线索就是好事。 把钥匙全部交给那个男人,高杉扶着我离开了牢房。 然而就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那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笑的是何等的诡异。他抬起手撕掉脸上的一层皮,看着□出来的是一层诡异的脸,看着从阴影处慢慢走出来的银白色短发的忍者服男人,冷笑了一声。 此时我已经和高杉走上楼梯了,高杉突然驻足。 我惊愕的看着高杉问道:“怎么了?” “你先上去吧,”高杉伸手推了一下我的手臂,也不给我一个解释,就自己走了下去。我想跟下去,但是下面一片漆黑,高杉的影子早已不见了。我不清楚高杉打算怎么办,不过我相信高杉应该仅仅只是为了确认什么而已。 我朝着上层走去,桂在光亮处朝我伸出手,我紧紧攥住桂的手被他拖了上去。 银时坐在树桩旁边,拉面馆的老板正在给银时的伤口做包扎。见我上来了,却不见高杉的踪影,问道:“喂,白菜!高杉呢?你不会是在下面没人的情况下把人家高杉吃干抹净了吧?” “喂——!我有那么重口味么,再说了,就算我想,人家高杉也肯定是抵死不从!再再说了,为什么非要是我费力他啊,说不定被吃干抹净的人就是我了呢。”也许是知道了松阳老师的事情,我的心也变的踏实了许多。 老板给银时的伤口包扎完,然后一掌拍在他的伤口上,疼得银时呲牙咧嘴,而老板则是哈哈大笑:“年轻的小伙子真是有活力啊!哈哈……还有心情和媳妇打情骂俏。” 我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这个老板和队长大人的相似点不言而喻啊。如此有爱的YY思想也颇为有趣。 “哦哦哦,老板你可不要随便散播谣言哦。阿银我会很困扰哒,你说对吧,白菜。”银时没事人一样的把小拇指伸进鼻孔里抠啊抠啊,然后拿出来搓了搓,朝着旁边轻轻一弹,没弹干净?然后在搓啊搓啊,然后再弹,最后满足的双手环胸。 给我找棵树,让我吐一会,好恶心。 此时地窖中传来冷兵器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响,时而还会传来惨叫声。 “高杉——!”我猛然响起什么,转头看着地牢入口叫了一声,蹭的一下就想往下面走,却传来高杉冷冰冰的声音:“不准下来。” “高杉!你在干嘛……发生什么了?” “……后……后门!”含含糊糊的声音,穿如耳中格外清晰,同时桂和银时也听到了。银时想要站起来,却一把被老板拉住按坐在地上:“你就在这里休息,那边的事情交给他们两个就好了。” 我心里好像压抑这一颗大石头一般,仿佛阴霾下有阳光希望能够突破黑暗。 顾不得银时,我撒腿朝着后门就跑上去。我不知道其他人有什么感觉,总之,银时顾不得伤也顾不得老板和队长的话,跟着我们朝着后门跑去。 远处的天空慢慢降落的飞船,庞然大雾慢慢的降落在后门的一个很大的院子里。此时我脑海中突然间闪过那个掐住我脖子的男人,我们在离开城楼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一开始还以为他已经逃走了,现在想来应该一直都躲在什么秘密的地方吧。 高杉陪我从监狱地牢里出来的时候,却又执着的返回,应该就是发现了——其实松阳老师当时就在那个监狱地牢里的事情! 那么那个说认识松阳老师的人又是谁?! 层层的迷雾在我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的时候,终于彻底的释放出来。 穿着略微有些脏,但是仍然和以前一样的松阳老师,双手被绑在身后,走出两三步后转身看着我们。 “松阳老师——”银时顾不得伤,大步的向松阳老师那边迈上去,然而那个穿着黑色忍者服的男人却冒出来,手里拿着几根手里剑朝着我、银时还有桂就甩了过来。 桂镇定自若的倒退三步躲过手里剑,并且当作缓冲,却步数秒突然间冲了出去。第一次见到如此疯狂的桂。 男人淡定的从背后抽出一只苦无,变魔术一样的在手中一抹,瞬间又变出三只苦无抢着前方甩出。桂侧身躲过,而长发的发呆却被其中一个苦无勾到刮断,浓密直长的黑发瞬间在半空中如同泼墨般散开。 顾不上头发,桂拔出太刀刺向忍者的心脏,忍者身影半晃着突然闪开,此时桂已经距离松阳老师很近了。 只是松阳老师身边还站着两个拿着佛仗的男人,桂一心和那两个拿着佛仗的人揪打,根本就无法救出松阳老师。然而更危险的,还是那个穿着忍者服的男人,此时已经准备动手了。 脑海中回访出之前那个男人打击我腹部的那一招,顿时就有汗从额头上滚落,心被揪起来嘶声喊叫:“桂,小心——” 我话音浪落,银时已经冲上去,捡起地上的手里剑,蹿跳的老高,身体已经与忍者装的男人擦肩而过,然而手里剑却摆在身后猛然朝着忍者装的男人后颈刺去。 男人抬手敲在银时的肩膀上,力度不小,弯腰躲开攻击侧身一个侧踢腿。银时匆忙的用手臂挡住踹向肋骨的那一腿,足足的飞出去数米撞在树干上。男人抽出一只手里剑,在手掌心中一抹,就就出现三把手里剑,甩手摆起手里剑朝着银时甩过去。 我是距离银时最近的一个人,当我看到银白色的小脑袋无力的低垂的时候,心中莫名的燃起了一股凄凉的感觉,竟想也不想的拔出武士刀,三两步就冲到银时的面前,手中的武士刀和手里剑碰撞发出“叮叮——”的声音。 “唔。” 仅仅打落了两枚手里剑,另一个手里剑刺在我左肩上,一股强烈的剧痛瞬间从肩膀扩散到全身。此时我才猛然醒悟,这个手里剑上面带毒! 咬住下唇半蹲在地上,我悄没声的把肩膀上的手里剑拔下来。 此时桂被后来涌上来的士兵打飞出去。 “松阳老师……”半睁着眼,桂的眼神出奇的绝望,鲜红色液体染红了衣服,慢慢渲染开。不甘心的伸着手希望能够抓住松阳老师的手。 我看到松阳老师最后的回头看着我们一眼,嘴角上扬的仍然是那一抹熟悉的笑容,转身便走向那个飞船里面。伴随着慢慢管上的门,我终于疲惫的把在地上。疼痛袭来,我紧紧抓住沙土。 “松阳……老师……”高杉的声音虚弱的从不远处传来。 我面前抬起头,高杉看着抬起头看着渐渐飞远的飞船。徒然的低下头,眼底的寒意变成了悲伤和难过,紫色的头发白皙的脸颊上溅这鲜红色的血液,身上也有多处的伤口,在深色的衣服上慢慢晕染开。 前方愈来愈模糊…… 25第十七章 似乎是有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心脏不停的挤压一般。 颠簸不断,隐隐约约中我似乎能够感觉到我是趴在谁的背上,被他背着一路带向一个地方。我很好奇是谁背着我,摇摇晃晃的力气真小啊。于是我努力的睁大眼睛,但是不管我怎么去看,眼前都是一片血红,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有一种胆怯的感觉慢慢笼上心头,我不断的想要挣扎,却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拼命的睁开眼睛又闭上眼睛,如此反复着,此时眼前的血色慢慢的褪去,我能够看到类似于白色的东西在我的面前晃动着。 白色的,在血红色的眼前显得格外的明显。 我依稀的听到有人在说话:“……坚持……快……” 断断续续的声音,却格外熟悉。本来动荡不安胆怯的心,仿佛也被那句话渐渐的抚平了一样。抬起手轻轻的放在那个类似于白色的东西上,软绒绒的头发穿过我的指缝,是一种格外熟悉的感觉。 “你……” 唉,银时,他是银时啊…… “嘿嘿……” 仿佛安心了一般,我又附在银时的后背上。银白色的头发啊,真他妈的……在我生命中是一个梗。 ***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很狗血很狗血、很无理取闹很无理取闹的梦,我梦到了松阳老师站在无限黑暗的尽头朝我招手,我很感动啊!我就朝着他跑啊跑啊跑啊,然后松阳老师就笑眯眯的跟我说:“你还追呢,我……到家啦!” 然后我就吓醒了。 从榻榻米上坐起来,随之而来的是骨头的一阵酸疼。我呲着牙抽吸了好几次才慢慢的缓过劲来,一边揉着伤口,一边打量四周。 此时我身处在一个日式的房间,木头的天花板,绿色的地板,白色的朴素拉门。就在慢慢打量的时候,突然间发现就在我床边近处,有一个白色的小脑袋。银时那个家伙此时正一只手撑着脑袋,垫着坐垫闭着眼休息。眼下一团黑色的眼圈,显然是有好几日没有休息好了。 心中一暖,我受伤昏迷的这一段时间应该就是他守在我身边?不知不觉的就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刚碰到他的头发,他就呼的睁开眼睛,撑着脑袋的手也摇摇晃晃的差点倒下。 “肿么了?被吓到了?”我呲牙看着银时。 他傻愣愣的着我眨了眨眼,半响神色也恢复回来,又变成了一个抠脚大叔的模样爬起来坐在坐垫上。瞧见他打了个哈欠的模样,我忍不住呲牙一笑:“喂,你守在这里了多长时间呀?” 他很认真的掐着指头算了算,然后又很认真的对我说:“嗯,你昏迷了半个多月吧!阿银我自从醒了以后就没日没夜的守在你的身边呢。”表情换成自豪的模样,他用大拇指着自己的鼻子:“于是,白菜你打算怎么报道阿银我啊?” “报答?这分明就是举手之劳吧!作为……”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肚子一阵*的“咕噜”声打断。 银时愣了一下,抬起手抠了抠鼻子,然后老规矩的在我头发上抹了抹,站起来丢下一句:“我给你端饭。”然后就离开了。 我下巴不断打颤,恶心的我掀起被子用力的擦头发,嘴里还骂骂咧咧了一声:“恶心死我了,你可别给我在饭里面弄上你的鼻【哔——】啊,混蛋!” 脚步声渐远,也不知道那个混蛋听到了没有。 我懒懒的又躺回榻榻米上,又响起那个梦,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松阳老师在我们面前被抓走那是事实,但是我却很坚定的知道,那绝对不是最后一面。我一定还能够和松阳老师见面……不!我们一定会把松阳老师救出来。 我默默的握紧拳头暗暗发誓,然而就在我气宇轩昂的时候,肚子又传来一声哀鸣。刚刚的斗志全然散去。要不是我身上有伤动作大了会疼,我早就在床上滚来滚去了! 不一会,银时就拿着饭菜回来了,拉开坐垫坐下,把我扶起来,撑着头看着我:“你是打算让我喂你呢?还是你自己吃呢?” “你喂我我也不介意啊,”嘴里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我手已经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汤往嘴里送。虽然手臂还是稍微有些发抖,汤洒在被子上的不少。我眯了眯眼,最后扭头惆怅的看着银时。 他刚刚一副看戏的模样,见我又来看他扭头开始抠鼻子。 我立马低头继续吃起来,我才不要让他拿一双抠鼻子的手来玷污我神圣的饭菜呢! “他们两个人呢?”我别别扭扭的用手舀起一勺汤,然后不断颤抖的手还是让勺子里的汤撒了出来。 “队长让他们两个人回去,留下我和你留在这里。”银时无奈的伸出手捧起托盘放在自己腿上,抢过我手里的勺子,手指轻弹了一下我的脑袋,然后舀了一勺饭粗鲁的塞进我嘴里,自顾自的说道:“其实叫回去也就是整理一下人数而已,这座城已经攻下来了,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事了。” “唔唔……”我嘟囔着被银时灌得满满的嘴,责怪的白了他一眼,努力咽下去指着饭菜说道:“没有芥末么?我要吃芥末!” 银时呆愣半秒,皱了皱眉一口否决:“绝对不可能。” “喂喂喂,银时!没有芥末我吃不下去饭的!”我含泪的看着银时,银时干脆有用米饭和菜把我的嘴给堵上:“白菜,阿银我也是对你好啊!你看阿银我当爹有当妈的,你这个闺女也要争口气啊。” 我在心里默默的叹道——放屁。 “白菜,我还以为你就要死了呢。” “诶?” 刚刚还跟我吵闹的正欢的银时,口气突然间沉了下来。我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纳闷的看着银时低着头,银色的头发挡住,看不清楚他此时的眼神。但是深沉的声音让我格外的意外。 “你才是白菜呢,白菜白菜白菜的叫的真顺口。话说你咋了?怎么突然说这个了?什么叫还以为我就要死了?你在咒我么,混蛋!”我骂骂咧咧的说着,歪着头想要看清楚银时的表情。他突然间抬起头来,赤红色的眸子展现出他格外的认真的一面,我喜欢那种颜色,甚为美丽。 “白菜,以后让我保护你吧。” “哈?”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此时如此认真的对我说这样的话,我竟然有一种在做梦一般的感觉。 “作为报答我嘛?”我抬起手指了指他手里的饭,银时明白过来,抬起手把舀起饭塞进我的嘴里。注意,是塞!很粗鲁很粗鲁的那一种! 他翻了一个白眼把头扭到一边,打哈哈一样的说道:“啊,哈~算了。就这样吧,你就当阿银我什么都没说吧。来,闺女张口,啊——” “啊你个大头鬼!那怎么能行,有人因为我救了他所以就要对我以身相许,我怎么能拒绝。来吧,投入爷的怀抱,让爷好好疼爱你吧!”我伸出双臂朝着银时扑去,突然间扯到伤口疼得我一阵哀嚎。 正在揉伤口的时候,我听到银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还不是你害的?叹什么气啊,一脸就好像见到弱智一样!”不爽的嘟囔了一句,然而银时的下一个动作却让我呆在当场。 他抬起手勾住我下巴,把我挑到他面前。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发出“哈”的一声,在我张开嘴的那一刻,银时马上迎上来把我嘴唇含住。探近嘴里的舌头缠住我的舌头,仿佛一切都是一瞬间的问题,打了一个激灵一样,从脚底板酥软到头顶。 此时银时一只手推开身边的托盘前前压在我身上,慢慢的分开。银时一只手拖着我脑袋,另外一只手撑着地面。那个死鱼眼不正经的家伙,现在却如同变了一个样子一样。那样有神的眼睛,看着我。 “喂,白菜。”银时这么说着:“让我保护你吧。” 等待着答案的一双眼睛格外认真。 银白色的自来卷发,仿佛再一次回到眼前一片血红一般,仅有那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最明显。不知为何,竟然有一种出奇的安全感啊。 我伸出双手环住银时的脖子,回吻银时。手慢慢向上,顺着脖颈扎进他银白色的卷发中,松软的头发穿过指缝,那种感觉记忆犹新。 第25章 番外篇1-坂田银时 松阳老师就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还回头看着自己。 恍惚间有一种怒火直窜心头,银时看着那个曾经把自己从如同乱葬岗中拯救出来的男人,送给自己既能够保护别人又能够保护自己的武器的男人被紧紧禁锢着,那个男人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但是却没有办法救赎出来。 无力感?愤怒感?继续坐视不管?! 桂为了救出松阳老师已经行动了,白色卷发的男人胧,已经抬起手准备偷袭桂的背后了。难道自己就要在这里等着?看着?! 在怒火中烧下,他再也无法坐视不管,腰间的佩刀不再,但是这并不表示就没有武器了。他的视线扫到了地上那个圆柱形的手里剑,顿时间赤红色的双眸充满了希望。 ——他们,全部都去死吧! 冲上去捡起地上的手里剑,银时突然间蹿跳的老高,数步后,身体已经与胧擦肩而过,然而手里剑却摆在胧身后,猛然朝着胧的后颈刺去。 胧反应极快,毫不犹豫的抬手敲在银时的肩头,后者只觉得肩膀一阵酸痛,就连手里剑都掉落在地上。胧趁机弯腰躲开,一个侧踢腿向银时最脆弱的肋骨踢去。处于防备的银时匆忙的用手臂挡住踹向肋骨的那一腿,足足的飞出去数米撞在树干上。 疼痛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动弹不得。 咬牙抬起头看着胧,已经抽出三把手里剑,甩向自己。银时能够准确的判断,所瞄准的分别是眉间、心脏和为了保护八彩而受伤的那个血窟窿……难道就要死在松阳老师面前? 绝对不可能! 但是他身边已经没有武器了,躲开?照他此时受伤的速度,也根本就躲不掉! 仿佛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然而此时,银时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在自己面前静止下来。银时能够清晰的看到黑色的长发、白色的胁差,还有……高杉亲手为他缝好的那一件衣服,上一次虽然坏了,但是事后被他很认真的补好了。 “叮叮——” 清脆的两声在耳边回荡,银时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只是那时候,银时并没有注意到仅仅有两声的问题,以及被压在嗓子底的一声呻|吟。 看着渐远离开的飞船,与吉田松阳的距离也越来越远。银时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被抽空了一切一样的乏力。就在低头想要休息一下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女孩倒在地上,虽然一声不吭,但是指甲在地上抓出的五个指印,以及逐渐晕染扩散开的鲜红色触目惊心。 努力想要支撑起自己身子的银时再一次感到了无力,一而再再而三的奋力却还是瘫坐在地上。 血流的面积越来越大,银时慌神了,匆忙的失态的喊叫起清河八彩的名字,却毫无响应。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声音唤来了那些刚才帮助自己的拉面店老板,当老板托起八彩的身体的时候,矮小瘦弱的女孩脸上满是血迹,眼睛、嘴巴、鼻子都淌出鲜红色的血。 银时只感觉仿佛触电一般。 拉面店老板的蓝色很差:“这是天人自配的一种毒药,是同毒蛇上提取出来的,不过这里的药庄应该能够找到这种毒的血清。” “那还不快走!”刚刚还无法控制的乏力无比的身体,此时不知道被灌输了什么力量一样,虽然艰难但还是爬了起来。银时一只手托起八彩的衣领,看着她紧闭的眼睛顿时有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心中仿佛一个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强烈的撕成碎片。 翻身把此时如同一张纸一般单薄的八彩背在后背,任那些人怎么叫,银时都绝对不理睬,前方的路只有一条。他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有伤一般,步子竟然越来越快。走在前面的本来想要自己背着八彩的拉面店老板都难以置信。 “喂,白菜……坚持住了哦,我们很快就要到药店了。很快就可以没事了。”银时嘴里如此念叨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些话是在安慰昏迷的清河八彩,还是在安慰这自己。只是不受控制的不断说着,仅此而已。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银时感到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头发上,随之而来的是颇有点傻兮兮的笑声。 银时愣了一下,步子却并没有停顿。只是好像那一瞬间放心了一样,嘴里仍然不着调的说着:“哇,好惊悚的笑声啊。我说白菜,你不会就是把脑袋给弄坏了吧?” 他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放在自己头发上的手慢慢的缓落下去。顿时刚刚沉淀的心又被提起来。他匆忙的找了一个墙壁把八彩放下来,闻声跟来的刚刚还走在前面的老板,看着眼前银白色的卷发少年,完全失去了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样子。一双总是不正经的眼睛,瞳孔缩小惊慌失措的大喊起来:“你先去把血清拿来!” 说完就不再理睬拉面店的老板,自顾自的把八彩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咬牙撕开衣服坚硬的不了,露出来的是不断冒血的针孔,以及针孔周围的发紫。 拉面店的老板很快就明白了银时的意思,虽然知道这样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让银时也中毒,不过还是应了一声转身就朝着药店跑去。 年轻人嘛…… 银时伸手拔出八彩腰间的胁差,银白色的刀刃在瘦小单薄的肩膀上,那个冒血的针孔上隔开一道口子,让毒血能够流得更快也点,不断的把毒血挤出,然而却奏效不明显。见到八彩眉头皱紧,索性,银时也豁出去了。把衣服的口子撕得更大,银时趴在瘦弱女孩的肩膀上把毒血吸出吐在地上。 脸色越发的恢复平常,然而身体仍然不自觉的颤抖。银时抬起手拂过八彩脸颊,带着稚嫩还未褪去的脸颊,最终受伤的银时还是倒在八彩身边失去了意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第十八章 作者说她卡文了,而且是卡的特别*的那一款。所以让我随便用一点HAPPY日常生活把这一个章节的两三千字给糊弄过去。唔,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就不要批他了,我已经狠狠的批评过他了呢! 虽然那个极品女【哔——】丝是模仿着阿银的模样,一边抠鼻孔一边迎合着点头应下的。 得到了作者的应许,于是我们就在这个被我们救下的城镇里开始溜达。 夜晚的小城镇我们还没有仔细的溜达过呢。 刚一开始,银时那个家伙就开始“哄骗”着高杉去【哔——】,结果被我一口就给驳回了:“怎么能这样呢!之前不是已经出现了这个场景了么?我们当然要换一个了!” “什么嘛,其实我也是为了作者着想的啊!”银时一副“我很善良、我是为了你们我才自我牺牲”的伟大臭屁模样,说道:“白菜,你想想看啊,如果再换一个地方呢,那作者岂不是还要从新想内容?如果我们还在同一个地方的话,作者八成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思路了吧?!你看看,我的想法不错吧!” 不错你个大头鬼! “喂,说那么多干嘛?我看就是作者想要凑字数吧!”高杉毫不犹豫的压制住正准备说话的我,转身就朝着【哔——】走去。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还不是那种地方么。 不过因为上一次的事情,我倒觉得进出这种地方也无所谓了。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钱,于是也就大摇大摆的跟在银时的身后。 高杉打头在最前面,老实孩子假发小太郎……啊呸,桂小太郎!跟在我身后。 果真我还是比较喜欢桂那个小家伙,乖的很听话,像个女孩可以当作闺蜜!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和他是一个星座的,而且生日之差一天!!!所以更好交流嘛~ 当然啦,以上全部都是某无良作者凑字数的题外话。 打头的高杉正准备拉开大门,手刚放在把手上面,们就突然间被由内而外的力撞开。要不是高杉行动敏捷闪的比较快,就惨了。 撞开的门后倒下了一个亚麻色长发的女孩,女孩及其虚弱的倒在地上,额头上又血慢慢的流下来,而且最为明显的还是她脑袋上的那两个戳中我萌点的小猫耳。 “诶?”我惊愕的叫了一声,拨开人高杉上前去,蹲下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皱着眉似乎蛮痛苦的女孩。前忙传来一声怒骂,我猛然抬起头看到的是一个男人气势汹汹的模样。穿着的一副看起来应该是类似老板地位的人。 本来孩怒指这地上的女孩准备继续骂,但是看到我们四个人之后脸色马上就变了。不禁想要赞许一下他超高的演技。 笑脸迎上来,搓着手说道:“哎呀,如果没看错的话,你们应该改就是城镇的英雄了吧?!你们是来玩的么?快进来快进来啊,大小姐,不要管地上的那个了。” 我略略的又低下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女孩,最后还是跟着他们走进了大堂。 刚刚那个女孩显然是一个天人,脑袋上的萌系猫儿就是她身份的最好证明。身穿着娇嫩粉红色的和服,腰部却有一个明显的脚印,定然是被一脚踹出来的。但是怎么会从这里被踢出来? “她是怎么回事?”进入大堂仍然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粗鲁的架起女孩,拖着带进了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男人狗腿的跟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对于我的问题虽然有些不耐烦但是却不敢说出来:“啊,那个就不要管了。她就是这里原来老板的妹妹,这里的老板是一个天道众的杀手精英。不过后来天人不是被你们几个人给赶出去了嘛!那个小妞一个人被留下来了,被他哥哥扔在这里不管了。那猫耳朵确实是个萌点,所以我就打算让她来接客。不过那小妞抵死不从,非要找她的哥哥。” 我稍微沉淀了一下,思考了一下那个老板说的事情。 那姑娘看起来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模样,长得倒不错,我也很喜欢她的猫耳朵。原来应该是天人压迫着我们人类,而现在却变成了人类压迫这这一个弱小无辜的天人。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正准备说话的时候,银时就先开口了。他似乎很无所谓的抬起手挠了挠头发,继续说道:“我最喜欢倔骨头了,要是不介意的话,让我先来尝个鲜吧。那个小猫咪确实很可爱啊!” 我瞪圆眼睛看着坐在我身边的银时,那家伙眼神无神的模样,有几分呆愣。我一时间也不知道他是有什么打算。 刚刚的那个男人显然为难了,不过还是惹不起我们,同意了。 从大堂的侧门走出去,男人带我们四个人到了一间小黑屋,让守在们口的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离开,自己上去打开大门。银时和高杉最先走进去,我和桂随后进去的。 亚麻色长发的女孩刚刚还粉嫩的和服此时已经变得残破不堪,身上有明显的几道血痕乍现。紧紧闭着的眼睛,两个小猫耳无力的垂下让人有些心疼。 银时皱了皱眉头,转身口气不爽的朝着那个老板吼道:“喂!我说老板啊,都已经变成这样子了,你让我怎么尝鲜啊?我看你是诚心的吧!” 那个男人吓得不敢说话,但是看起来还是有些不乐意。高杉也难得毫不遮掩的和银时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帮腔:“这个女人给我们了。” “啊?”男人惊慌的抬起头,难以之心的看着高杉,根本就没想到他会把事情说的那么直接。高杉仰起头,眼睛眯成一条线,笑的格外阴险残虐:“怎么?不愿意么?” 高杉那一个眼神,就连我有时候都能被吓着,更何况那个男人了。 我看的出来,他两条腿都直打哆嗦就那么答应下来。让那个男人给我们开了一间房间,带着那个手上的天人猫耳女进了房间。 不得不吐槽一下这种地方的灯光品味,那种紫红色的灯光让我感觉浑身不舒服。显然这种地方我并不是经常来,刚刚走进房间之前那个楼道里,飘着一股【哔——】的气息。【哔——】的声音从各个房间传了出来…… 麻蛋,这里简直就和吉原一样啊! 银时把女孩扛进房间,放在一个心形的床上,杵在门口就不动了。 我站在银时对面,双手掐腰和银时大眼瞪小眼,半响银时翻了个白眼转身就出去了。我呲着牙小人得志一样的笑着,然后关上门回来小心翼翼的给她把身上的绳索解开。只觉得紫红色的光太晃眼,我把灯调成正常的,就开始脱下女孩的衣服给她擦拭伤口。 本来只是想出来玩一会的,没想到竟然会碰到这种事情。 虽然这个女孩是一个天人,但是并不能就因为这样,就把所有的天人全盘否定。神乐那个萌妞也是天人啊,还有桂以后的伊丽傻白(咦?错字你真可爱!)啊,高杉以后的好机油、神乐的笨蛋尼桑神威啦,也都是天人。 擦干净女孩身上的血迹又上了药,我翻出来了另一件和服给女孩穿上。女孩长得很秀气,睫毛很长,嘴唇薄薄的,不过听说嘴唇薄的女孩比较薄情……不过这不一定是真的啦。我站起身,出去把那三个人都叫了进来。 “哎呦!果真是一个漂亮的妹子啊,阿银我眼光真好。白菜你看,她的胸比你的胸要大好多哦!”银时很欢快的就扑到那个妹子身边,趴在妹子身边认真的打量着。恰好此时女孩猛然睁开眼睛,抬起手就扇在银时的脸上。 银时划动着美丽的弧线,趴在墙上好像壁画一样慢慢的滑下。 我只感觉心情顿时变得很爽,好想仰天长笑三百声。 女孩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顿时眼泪就滚落下来,指着银时,指了指高杉,然后实现瞥到我和桂的时候就愣住了,然后哭的更厉害了。 “妹子你别哭啊,”我赶忙上前,“你的衣服是我给你换的,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你正好被老板给踹出来。我们听说了你的遭遇,所以就想帮你。” 我能感觉到身后的气息突然间变冷,我也知道那个气息是高杉散发出来的。 我更知道他散发那种恐怖气息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的那一句——我们听说了你的遭遇,所以就想帮你。 女孩眼角还有泪水,半信半疑的看着我。此时被甩在墙上的银时也爬回来,还流着鼻血,抬起手一边擦着鼻子一边说道:“那么你先说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吧?” 女孩还是有些害怕,看着在我身后不断防冷气的高杉,弱弱的说道:“我、我叫宁苗。你……还有那边的姐姐……叫什么?” “姐姐?”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是叫我么?不对啊?我一看就能看出来比她小啊?!那另外一个人是谁啊? 突然间,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慢慢回头,看着站在高杉身边的假发小太郎……呸!桂小太郎。此时他也发现我们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他那里,他终于明白过来,刚刚那一声“姐姐”叫的是她,于是大声的正直的解释道:“不是姐姐,是桂!” OK,解释了和没解释一样。 第十九章 一个半月前,我们攻下了这一座城池,本来以为能够救到松阳老师,但却眼睁睁的看着松阳老师被带走。我为了救银时,挡在银时面前却没能打掉三把带毒的手里剑,一个手里剑刺在我的肩膀上致使我中毒昏迷了半个月。 醒来后出奇的和银时发展了一段奇妙的关系,但是那一天如同做梦一样,第二天我们俩还和以前一样打打闹闹,似乎并没有成为“情人”的感觉。 高杉和桂来看过我几次,阵营那边一直有事,一个半月后,我身上的伤都好的七七八八了,他们两个人才彻底解脱。我们四个得到(作者的)许可以后,就在这个“战利品”的城镇中溜达。 在似乎溜达的途中我们到了一家少儿不宜的……店前,于是意外的碰到了一个天人妹子——天道众杀手的妹妹——宁苗。 上面的上集提要么?需要主题曲不?! ……好吧,我错了。 在宁苗姑娘知道桂小太郎其实是男人,并且是一个有巴比伦塔的男人以后,完全呆住了。难以置信的打量着桂小太郎,脸颊变得绯红,两只小猫耳不停地扑闪扑闪甚是可爱。嘴里还念叨着:“啊,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不是……我没看出来,呃,也不是!我、我……” 看到宁苗一直不停的道歉,我倒觉得有几分意思。其实把桂当成女人的这种错误我也犯过,这不奇怪啊。更何况那厮的CV本身就很厉害,男女都能配。 桂似乎也习惯了一样,很大度的就原谅了宁苗妹子,而且还不忘谆谆教导我们:“我们作为武士,也是要懂得宽容的!” 我很平静的白了桂一眼,告诉他别在这里提武士。 “没关系,我知道是武士把我们从这里赶出去的……”宁苗妹子低着头,看起来很失落的样子,“其实我很喜欢这个武士之国,这里的人都很友善。我哥哥原来也很爱这里……哥哥他很强,而天道众到处搜罗那些很强的人收为己用当成杀手。天道众的人说哥哥是一个不可磨灭不可不承认的存在,所以就让哥哥进了天道众。哥哥很喜欢地球的女人,所以就开了这一家【哔——】。” 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这是喜欢地球女人么?我咋觉得一阵恶寒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嗯,宁苗小姐你不要担心,我们会帮助你去找你哥哥的。”桂用一口正直斯文的声音配上正直斯文秀气的长相说出这一句正直斯文的话,简直是没有任何违和感。 宁苗感激的看了看我们四个人,当视线转到高杉的时候,我看到高杉的瞳孔微微的收缩了一下。 我明白,抓走松阳老师的人正是天道众的人,而现在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女孩就是天道众杀手的妹妹。宁苗的哥哥为什么把宁苗丢在这里我们还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哥哥很强……应该能够知道关于松阳老师的事情。 或许可以借着这一点,把松阳老师给救出来。和松阳老师离别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距离这攻破这座城、松阳老师被带走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迁移。 “宁苗小姐,你知道天道众的总部?或者说……应该在哪里么?”我询问道。 “呃?这个……我不清楚,哥哥从来不告诉我这个。不过听哥哥说,这里似乎有几个他十分感兴趣的人。或许还在这附近……” 天道众的事情显然应该是一个不能够被透露出去的秘密。 宁苗小心翼翼的看着高杉,又瞥了一眼桂,定格几秒才挪到银时哪里,似乎是胆怯的说道:“如果能够找到那几个人的话,我觉得应该有机会能找到哥哥的。我知道那几个人的线索,能够被十二组织看重的,应该也是作为很厉害的存在。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攻下这一座城的人!” ——他们应该是攻下这一座城的人! 此话一出,我只觉得定然会有不和平的事情发生。 宁苗说十二组织看中的人,很强的存在?!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指的人应该就是攻下这座城的……说不定应该就是高杉、银时和桂他们三个?不过……既然天道众的事情是机密的话,那么十二组看重的人,宁苗的哥哥怎么会告诉她?是宁苗想要陷害我们么?但是如果是宁苗想要设计陷害我们的话,那么她又怎么知道我们恰好会今天到这里? “你放心好了,我们四个人就是攻下这座城的主力。”银时抬起手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自信的模样,然后凑到宁苗身边。 宁苗的表情显得格外吃惊,指着我们几个扫了一圈:“你、你们就是?” 我当然明白宁苗那种眼神的意思,八成还是小看我们了。不过就这样,这件事情就被我们糊里糊涂的给接下来了,我只觉得我爱管闲事的水平和银时不相上下。 我是不是应该引以为豪?! 我们把宁苗接到了拉面店,我和宁苗一个房间,与此同时,我也发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举个例子,从第二天晚上说起吧。 那时候一个温泉店的老板邀请我们四个“英雄”去免费泡温泉,此等好事我们四个“不要脸、厚脸皮”的自然是没有拒绝。我不放心把宁苗妹子一个人放在拉面馆,也不想自已一个人在女间温泉里面泡温泉,于是就打算拖上宁苗。但是她却温柔笑着给拒绝了。 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为难的样子我也不好强求,只好自己一个人整理了一下准备好东西去泡温泉去了。 虽然那个宁苗妹子似乎温柔挺娇嫩的,不过我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慢慢涌上心头。我一般很少会对人产生这一种莫名抵触。 我感觉那个宁苗身上有秘密。 泡完温泉感觉特别舒服,回到房间的时候,我看宁苗妹子已经躺下睡了,我轻声小心的把东西打理好,关上灯拉开被子躺在榻榻米上,闭上眼睛听着时钟的声音滴滴答答回响在房间中,而我却丝毫没有睡意。 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双眼已经适应了黑暗。我偏头看着妹子背对着我,亚麻色的头发落在枕头上,两只小耳朵软趴趴的,直戳中我萌点。 呲着一口大白牙,我爬起来小心翼翼的凑到妹子的旁边,抬起手想要点一点妹子的小猫耳,然而手指还没有落在她的猫儿上,妹子就猛然回过头来,瞬时间释放出来的一股寒气让我愣了一下。 我手机僵在半空中,妹子此时发现是我,爬起来两只猫儿扑闪了一下:“清河小姐,你怎么了么?” “啊……没什么,我觉得你的猫耳好可爱,睡不着就像来摸摸。抱歉啊,打扰到你睡觉休息了。”我双手合十的向她道歉,她笑眯眯的摇摇头,亚麻色的头发摆来摆去的十分可爱:“没有,我只是习惯了。以前在店子经常是我还在睡觉的时候有人来骚扰。道歉的应该是我,对不起……你、继续休息吧!” “嗯,真抱歉啊……”我嘴里说着,站起身回到榻榻米上躺下,扭头看着仍然微笑这的宁苗。见我躺下后,她才抬起手抿着头发贴后颈慢慢的躺下。 然后房间有一次的归于平静,然而我的心却没有办法如此。 因为……刚刚我看到了!除了她的那充满寒意的眼神之外,还有就是……后颈那个奇怪的符号!虽然天太黑我看不清,但是我能够清楚的知道,那个符号绝对是某一个组织的符号,如果没错的话……她应该也是天道众的杀手。 难道我们几个真的被他给骗了? 她之所以不和我去泡温泉,也是因为泡温泉要把头发盘起来,会露出他后颈的那个刺青符号么?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就这么想着,那一宿我都没有睡好。 今天是她在拉面店住下的第五天,队长那边已经托人告诉我们赶快回军营了。我的伤了早就好了,桂和高杉、银时他们三个也已经在这里休闲很久了。于是我们也没有借口再拖下去,但是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安顿宁苗。 宁苗说想要和我们一起会军营,我在思索衡量利弊。自从那天看到他后颈的那个刺青符号,我就开始犹豫和怀疑。 但是我想不到,最先答应这件事情的,竟然是高杉。 第二十章 我回到军营后,军营的人除了队长副队还有内三个人之外,与我相熟的人几乎是寥寥无几。新来的这一批新兵在充分时间的训练下,显然比之前的两次的要好得多。这个军营并非是那种绝对正统的,大多都是一些武士,年龄十四到二十五岁不等。 现在呢,我觉得高杉和银时、桂以及和他们经常混在一起也沾了不少光的我,在这里混的还算不错。也许是因为经历过大战的缘故,我在军营里面的士气到还不错。 不过,其实我也很想问一下高杉关于鬼兵队的问题……我咋觉得他的鬼兵队人数寥寥无几了呢?其实吧,作者一直把“鬼兵队”当作《银魂》后期大街上的“天人”一样的存在……略有意思意思就成了的感觉。 对此我们总结了一下经验——千万不能和《银魂》认真,认真你就输了;千万不能和《逃亡命》认真,认真你就输惨了! 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在队长大人的带领下,我们把阵营迁移,搬到了另外一个小乡村那里,并且又招募了大批的武士当作士兵。 人多了,基本上要五个人一个帐篷,不过我硬是向队长那里强行得到许可,和宁苗两个人占了一个帐篷。宁苗直笑话我母夜叉,我虽然嘴上说她白眼狼,心里竟然还有些幼稚的小高兴。 我是母夜叉啊?那银时是白夜叉……恰好是一对喽! 虽然我一直对宁苗的身份报以警惕,不过不得不说她其实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妹子。更重要的是,她是一个萌妹子。 晚上按照队长大人的安排,要我带着一帮混小子去做饭……混小子?好吧我知道这么说不对,他们已经帮我纠正了,硬让我叫他们“大哥哥”什么的。还带着一脸“小萝莉酷爱到碗里来”的猥琐表情调戏我。 为了能够摆脱掉那群家伙的调戏,也为了不抹去他们心中我软妹、嫩妹的形象,我就很善良的把桂小太郎拖来让他帮助我。其实我寻思着,如果叫银时的话,他八成会很不厚道的也来调戏我,高杉的话八成都不会搭理我,也就只要桂比较善良比较好说话了。果不其然,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并且还很开心的说道:“嗯,对!我们是好兄弟,兄弟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不过,不是假发,是桂!” 自动忽略他的后半句。 正在这里做着饭呢,内边就有人跑过来跟我们说,宁苗和人家打起来了。 我瞬间就傻了,打起来了?为啥啊?我一边迟疑一边准备出厨房,结果步子还没迈开人家桂就放下东西就冲了出去。这厮比我还积极,不会是看上宁苗了吧? 不过事实证明,我太高估桂了。桂真的是一个单纯到让我是在无法言语的那种人。 原来我离开帐篷去做饭的时候,有那么两个爷们就到我帐篷里面想要去调戏一下宁苗嫩妹,也许是因为一看那妹纸就会给人一种“嫩妹”“好捏”的感觉,结果没想到人家宁苗还有些身手,还类似身手不凡的内一种,没两下就把那俩爷们给打趴下了。 此时我想到了被那妹纸扇飞的银时,小小的汗颜了一下。 妹子平安无事,而桂则是领导一样的把哪两个爷们给训了一遍。 “我们都是武士,是圣洁高洁的,怎么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呢!”看来桂那孩子真的是以“武士”而荣啊。好孩子,果真不枉费松阳老师那么疼你。 也许是因为我们两个人太过“传奇(?)”的缘故,那两个也没二十来岁的大老爷们硬是一句话都不敢顶,就一直点头点头。 我把他们两个人送出帐篷,一人瞪了一眼,骂道:“好小子,连姐我的女人都敢瞄,也不掂量一下你们几斤几两。” 那两个大老爷们顿时间石化了,僵硬的看着我:“她是……你的女人?” 我挺了挺胸,道:“咋了?不服啊?” 他俩打着哈哈离开了。 我看着哪两个人的背影渐渐远处,也活动了活动筋骨,回到帐篷本来打算叫桂继续去做饭,结果已拉开帐篷就看到桂和宁苗大眼瞪小眼,嘴角抽搐数秒当即拉住桂的手把他从帐篷里拖出去。 要么高桂,要么银桂,要么土桂,要么桂几,闹出来一个桂苗肿么办!CP控们会把作者生吞活剥的,为了我主角的安全,我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 晚饭做好之后我去找银时。 说实话我蛮喜欢这种平平淡淡毫无波澜的生活,甚至我觉得,银魂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呢!虽然一直把银魂混在“热血”的行列,不过如果被冠上“治愈”的名号也是绝对当之无愧的。 “银时?” 我挑起哦帐篷的门帘,银时此时坐在床榻边,披着一条薄薄的被子歪着脑袋睡着了。鼾声不大,银色的小脑袋格外可爱。此时我不禁想到当初在松下私塾的时候,坐在我身后抱着松阳老师送给他的太刀睡觉的坂田银时。 以及松阳老师讲课的声音…… 不自觉的眼角略微有些酸涩,用力摇摇头,想要叫银时起来吃饭,但是忙了这么长时间,他应该也没有好好休息吧。 不忍心叫醒他,不过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向前凑过去。 我悄悄的爬到他的身边,没有防备就这么睡着了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小脸已经不再是那么稚嫩,虽然没有高杉那么妖孽,没有桂那么漂亮,不过那卷毛竟然出奇的戳中了我的萌点。我凑上去抬起手摸了摸银时的头发,软绵绵的像棉花糖。突然间发现,我真的很喜欢银白色!嗯,还有银时的卷毛! 当初为银时打掉三个带毒的手里剑却不慎自己手上,眼睛基本被血蒙住,朦胧中只能看到银时那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抬起手摸着,那种触感……给我一种格外安心的感觉,不会有任何害怕的感觉。 当初趴在他的背上虽然感觉颠簸,但是我相信一定不会摔倒。一直以来都是我保护着我爱的人,这一次被我爱的人保护,有一种格外荣幸、格外宽心的感觉。 想着,我更加不忍心打扰眼前的少年了。现在这种紧张的时期,本来休息的时间就不多。手从银时的头发上慢慢的滑落下来,却突然间一把被银时抓住。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在握手滑落的一瞬间睁开眼的银时,赤红色的双眸不安分的动荡,顿时有一种紧张的感觉。 “银时?” 对于我好奇的唤声,银时没有做回应,而是直接就把我拉近他的怀里。我的身体不自然的顿了一下,只感觉银时的身体有轻微的颤抖。 “喂!你、你没事吧?”我有些不太好意思,虽然和银时交往许久,但是我们两个人很少单独呆在一起。我轻声的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啊……打扰你睡觉了!我、我只是想跟你说饭做好了,快点……” “白菜,”我的话还没说完,银时突然间出声了打断了我的后话。 我怔了一下,也许太过紧张自动忽略了“白菜”二字的称呼,习惯性的回问了一句:“诶?叫姐干嘛?!” 许久银时都没有在说话,我还好奇着他下文打算说什么,正准备开口问“你怎么了”的时候,他又开口了,短短的三个字。 “莫装逼。” “艹!” 第二十一章 “小女孩不能随便骂人说脏话哦,不能给阿银我丢脸!”银时双手环住我的,把头埋入我胸口,话虽那么说,但是我觉得他其实就是在占我便宜!请不要吐槽我胸小,胸小不是我本意! 摸着银时毛茸茸的小脑袋,我觉得倒也没有什么不满的感觉。但是处于习惯反映,我还是很淡定的回了一句:“姐我乐意,你管我啊!?” “诶?刚刚不是跟你说了么,”银时双手攀上我的肩膀,突然间身体前倾把我按倒在床榻上,两边肩膀被银时按的生疼,那家伙双手撑着我的肩膀笑的那叫一个奸啊!嘴里还很无赖的一字一顿的说道:“白菜!莫、装、逼!” 好想回他一句“你才装逼,你全家全楼层全小区都装逼”,不就是说了一个“姐”嘛,拜托老子的年龄本来就比他大好不好啊,混蛋!他以为他是谁啊!再说了,这架势怎么不太对啊,干事也要是我在上面啊混蛋!再说了老子还未成年呢,他丫的禽兽啊混蛋! 银时贼嘻嘻的笑着慢慢俯下身子,撑着我肩膀的双手也弯曲撑在床榻上。 就准备来一个深深的kiss的时候,帐篷外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将继续的动作无情的打断。我微微的偏头,门外又突然间变得安静了,但是已经晚了,他们的影子已经投在帐篷,在淡色帐篷上显得格外明显了。 银时显然也注意到了,支起身子坐起来,撇头挠了挠头发饶有扫兴的模样,口气还有些无奈:“喂,帐篷后面的,你们暴露了!” 帐篷的门帘突然间被掀开,一群人一起扑了进来,让我数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哎呀我了个擦,队长、副队、桂、宁苗……就连一向不好事的高杉竟然都变成了人群中的一个。我的那张老脸“刷”的一下就胀红了,有一种想要刨洞钻进去的感觉。 背对着众人咧着嘴一个劲的朝银时使眼色。 银时也很不自然的看着一边,偶然发现我这模样,竟然还落井下石的跟我来了一句:“白菜,你竟然还脸红啊?心里装了多少少儿不宜的事情,不要总是装清纯嘛!阿银我了解你的哦!” 上牙磕下牙“喀喀喀”的,我恨不得把银时剁吧剁吧、炖吧炖吧,放点盐加点醋挤上芥末喂狗吃(狗:我不吃……)!结果内边的二货桂突然间举起手来,很诚实的来了一句:“我可以为银时作证!” “你们……”我慢慢的回过头去,面对这众人,手放在腰间太刀上慢慢掐住刀柄突然间□喊了一句:“速度的给姐滚——!” 然后门外的那一群纷纷散去,不想走的也被人流给挤走了。 我想说这到底是有多少人啊,难道是军营生活太过干枯无聊于是想要找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八卦?我记得我们军营分明都是一些大老爷们吧,怎么八卦起来比女人还恐怖啊!全军营动员啊!混蛋!分明就是男人的军营,真闲的蛋疼了玩同志啊混蛋!难道看着人家妙龄(?)嫩妹(?)被祸害(!)就能够很开心很畅快很有感觉的【哔——】了嘛?能不能不要这么恶俗啊! 节操去哪里了?都被《银魂》吃了么?混蛋! 把太刀收起来,我回头看着站在原地一脸无奈的银时,吐了吐舌头,转身朝着他扭了扭屁股啪啪的就跑出帐篷。说实话,我心里格外满足的感觉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又不是初恋,怎么那么没出息呢。 回到帐篷后无意中想起今天是六月二十六日,是桂的生日?!我竟然把这一茬给忘了真是罪过了,光顾着和银时闹了。再想想,我生日是二十八号,那么干脆就明天一起过了好了。 “你站在门边想什么呢?八彩。”宁苗叫了我一生,我才发现我进帐篷以后就杵在原地没挪地方了好长时间,连忙摇摇头:“哦,没事,只是在想明天的问题。” “叫了你好几声,我还以为你想坂田了呢。”宁苗看起来是漫不经心的说道,但这一句话如同雷鸣劈下,顿时我就是石化了。 哎呀我靠,我差点忘了,这厮也来凑热闹了。 *** 第二天我起的特别早,心情很好的溜溜达达的就到厨房了,翻了翻还有一袋荞麦面和上一次剩下的发酵面团。于是娴熟的做了两碗面,一碗是我最爱的拉面,另外一碗是桂最爱的荞麦面。 我用托盘拖起来,上面摆着芥末和番茄,颠颠的跑到银时、高杉、桂他们的帐篷。 掀开帐篷的布帘,发现他们三个已经醒过来,一个敲着二郎腿看着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JUMP少年》,一个正在穿衣服,另外一个还裹着被子打算继续再睡个朦胧觉。当然这几个人都是谁你们应该知道。 “哎呦,远远的就闻到香味了,怎么了?给我做饭来了?”银时见我来了,一把丢开《JUMP少年》坐起来,似乎很高兴的看着我。 我端着托盘好像很清高很淡定的甩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直径走到打算睡朦胧觉的桂身边,把托盘放在他的床榻边。 “唔!我闻到了很纯正的荞麦面问道!”狗鼻子一样灵敏的桂突然间坐起来,发现坐在他旁边的人是我,傻呆呆的震了一下,然后又扭头看了看同样一脸不解的银时,眨了眨眼:“八彩你怎么了?还没有睡醒么?在梦游么?银时在那边呢!” “谁说是给银时,我这是给你做的呢。”我一副人|妻模样含笑温柔春风拂面,把托盘拿起来放在腿上,端起拉面用芥末在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寿”字,又拿过番茄酱在荞麦面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受”字,自命名为“长寿(受)面”,把“长‘受’面”端到桂面前:“来尝尝吧,我亲手做的哦。昨天是你生日,结果就连你自己都给忘了。所以今天给你补回来。顺带一提,我生日是明天,干脆今天咋俩一块过也省了方便。” 桂迟迟愣了半秒,指着自己面上的字说道:“这是什么?” “啊,你问这个啊。”我仍然面不改色的解释道:“这是来自中国的一种习俗,每到过生日都会吃的面。因为面很长,就好像人的生命线一样,所以聪明的中国人就给他起名叫做‘长寿面’。而我在面上写的那一个‘寿(受)’字呢,则是代表我对你的期望。别看两个字长得不一样,其实意思是一样的哦。” 我很努力的继续忽悠道:“中国语言博大精深,一个‘寿’字就有多种写法!‘受’是‘寿’的一个简体字,你知道吗。两个字其实是同一个意思!你不知道也很正常,《爱情公【哔——】》的关谷【哔——】有一句话说到好——‘学到老,活到老’。” “哦……是嘛?八彩你懂得真多啊!”桂很开心,很开心的捧着手里的面感动的眼泪海带状,含泪吃面好不壮观。 银时和高杉已经在一边无语了。 “我靠……喂,我说假发,这怎么看都是两个字吧?没有任何相似点啊,你有点脑子好不好啊,你可不要把白菜那个死丫头想的太纯洁太单纯了哦!”银时好心提醒,但显然被当作了驴肝肺。 桂一边吃一边海带状一边含含糊糊的说:“不是假发,是桂!只有白菜,呃!不对,是假发……还是不对!是八彩,记得我的生日,我相信她!呜呜……白菜,呸!八彩,谢谢你,我一定会如你所愿一‘受’到底的。” 我终于喷了。 第二十二章 清晨开始,便没有剑道阳光。天空厚厚的云层遮挡住太阳,阴沉的可怕……仿佛大雨即将到临一般。 昏鸦飞过盘旋在小乡村中,然后渐往远处飞去。 仰起头看着压抑的天空,此时我是何等的心情就不必多说了,大家都明白。 我回头看着穿戴完毕的宁苗走到我身边,笑眯眯的对我说道:“我们走吧!” 我真是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是怎么想的,这种坑爹的作死天气非要拖上我到小村庄买几件一副。我寻思着那种小乡村大部分都是种地的农民,他们的衣服大多朴素不花哨,可能没有什么好看的。我让她先穿我的,她竟然还嫌弃我胸小,穿的喘不过起来!! 我真的是好像抽死她! “好好好,走吧。”说着,我把太刀和胁差都捆在腰间,领着宁苗朝着军营外走去。不过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宁苗为什么非要挑今天出去,以及……宁苗后颈的那个奇怪的符号,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看到从队长帐篷走出来的高杉,诧异的看着我领着宁苗,打量了一下我们的行装,问道:“八彩,你要去哪?” “宁苗说想要再出去买一件衣服。”我随口回答道,朝着高杉摆了摆手,表示他就不要阻止我了。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宁苗为什么挑这一天的原因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高杉皱眉点了点头,然后警告一样的瞪了宁苗一眼,目送我和宁苗离开了军营。 “我真的不是有什么打算!”宁苗似乎是猜出我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事先跟我说到。不过我没回答他。不是我不想说话,而是懒得说,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那么那件事情一定会发生,不会发生的事情的话绝对不会发生。 我既然陪她来了,就是做好心理准备看她到底打着什么阴谋诡计。 天空越来越阴沉,仿佛要让世界变成黑暗。极远处的云仿佛还有闪电在挣扎,半响就传来如同哭号一般的雷鸣响彻耳边。 “应该是要下雨了,我们先到里面躲躲吧!”说完我拉上宁苗的手就朝着一架小店铺走去,结果却被宁苗抓住站在原地不得动弹。与宁苗对视,看着她的脸色慢慢变的青铁,有点不耐烦的问道:“你想干嘛啊!” 宁苗低下头抿了抿嘴唇,吱吱唔唔的说道:“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进去……” “为什么?” “因为……因为……因为等一下……”宁苗的声音被一阵雷鸣打断,隆隆的雷鸣声伴随着远处一个庞然大物的逐渐靠近。 “这是、这是什么?!”天空中的那个庞然大物显然是一个巨形飞船,主大炮逐渐挣扎的电丝,已经瞄准了这个小村庄。我只听到宁苗对我喊了一句:“快跑——!”然后拉着我就朝着村外跑去,我想也不想的挣开她,只觉得一股恐怖的感觉蜂拥了大脑。 这是什么?大炮?毁了村庄? 逐渐聚集的电丝大炮,紫色的光球已经越来越大,第二秒顿时就射出的光束炮仿佛就是冲着我窜过来的一样。我慌了,第一次我感觉对于致命的攻击,我无能为力。此时我却发现竟有一个速度比光束大炮还要快的,仅仅不到半秒,我就被抱起来,站在村庄的屋檐上面。 落在地上的光束打穿地面,迸溅出的火星零零散散的溅落在村庄的木质房屋上。顿时大伙连串的燃烧起来。 那个刚刚抱起我躲开致命攻击的是一个男人,他赤红色的眼睛苍白的皮肤薄唇,看了一次就绝对无法忘记。温柔的把我扶着站立起来,我清晰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色的中国男士旗袍,用绷带把额头以上缠起来。 下面被火团团围住却仍然面不改色的宁苗仰起头看着我身边的男人,泪水顿时就从脸颊上滑落下来,大喊了一声“哥哥——”。 连忙仰头看着那个绷带男,男人抬起手把头上的绷带一层一层的接下来,露出来的是两只毛茸茸的……等等,那个不是猫耳吧?那个……分明就是狼耳啊!哎呀我勒个擦,杂交啊混蛋! 火舌吞噬了村庄,房屋立面跑出来的村民连忙赶去附近的小河想要扑灭大火。然而此时飞船逐渐靠近,慢慢降落,黑压压的一片笼罩。从飞船上丢下绳梯,一个又一个手握武器的壮汉天人从飞船上下来,一个人就如同一面墙一般,层层叠叠的挡住了淳朴村民的去路。 房屋有些已经坍塌,而我和男人所处的那个房屋也着了火。 “下去吧。”男人口气格外的温柔,但是却没有经过我的许可,一只手拉起我环着我的腰纵身从房屋上跳了下去。刚落地,宁苗就赶上来紧紧的抱住那个狼耳男人,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 我嘴角微微的抽搐一下,虽然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不过我还是忍不住的说一句:“拜托认亲戚的时候能不能把品种搞清楚了啊!” 身后传来一阵厮杀和沉闷落地的声音,我赶忙回过头,看到的确实村民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以及触目惊心的红色鲜血。 没兴趣看着认亲的狗血情节,我也对“天道众”没有什么过多的好印象。右手慢慢的抓住腰间的太刀,猛然间冲出去,太刀已经拔离刀鞘,粗鲁的叫喊了一声:“不想死的就给老娘让开!” 看着村民自动让开的一条路,在天人不解和鄙夷的神色之下,我一路横劈左砍,杀出了一条血路。然而一个劲的向前,两边的天人也逐渐把我围住。我侧身躲过身后来的攻击,我当然也知道单凭我一个人肯本就没有办法从这里杀出去。 就在我愁苦的时候,身后的杀戮声愈来越大,逐渐倒下的天人以及难以置信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宁苗大人!宁宇大人!” 我勒个擦,果真是姓宁的么! 他们兄妹俩的速度真的很快,我也惊叹宁苗的攻击了肯定是在我之上,然而为什么她一直都不动真格的的原因我不清楚。 两个人都是天道众的这件事情我可以十分肯定,但是为何他们回来帮忙我也是不清楚的。 远处“杀”声阵阵,高杉和桂、银时打头率领着一帮兄弟朝着这边就冲了攻来。 阵仗再次拉开。 然而这次大战过后我才发现,原来啊……以前的战斗基本上和过家家一样。 队长带领着另外一批人从后方突围打算双双夹住天人的队伍。 “这边你一个小丫头顶得住么?”队长砍过我身后的那个天人和我背对背。我嗤笑一声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表示“小意思,没问题”。 队长仰起头哈哈的大笑了几声,跟我说到:“可别太骄傲哦。” “你小看我,”我甩去太刀上的血,看着把我和队长团团围住的天人,说道:“数到三,我们就一起杀出去。一、二、三……” 箭离弦一般的冲了出去,太刀的银光已经被血完全遮掩,然而那种颜色更加诱人。 我把太刀高举过头顶,口中爆发出蓄力的吼叫,看着刀身没入天人的身体伴随着热血的迸溅,在半空中一个旋身,然后看着那个天人倒地不起。看起来似乎是我略占上风,但是果然年龄和体力是硬伤,我被其中一个天人一狼牙棒挥出数米,要不是队长接着我八成就骨断筋扭了。 “都说你是个小丫头了,还跟我犟。”队长把我扶起来,然而此时队长身后却出现了一个牛头天人。 “喂——队……”我话还没有说完,牛头天然的巨斧就已经徒然落下,我看到队长不解痛苦的瞪大眼睛,咳了一声就从嘴里喷出鲜血,僵硬的倒在地上。 我眼睁睁的看着队长强壮的身躯哄然倒在地上,血泊扩散的越来越大,触到了我的脚尖。他勉强的一只手臂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指着我,沙哑的从嗓子里艰难的挤出来一句话:“去找……高杉……” 第二秒,刚刚背后偷袭队长的那个牛头天人一脚踩在队长的后背上。 队长痛苦的瞪圆眼睛,最后无力的扑到在地上,便没有了气息。 …… 战场上漂浮这血腥的气味,尘土飞散、烟雾萦绕。 第二十三章 阴沉的天空在火光下格外的振奋。 火舌的温度极高,让身上的汗液蒸发,呼吸也压抑的越发困难。 太刀的刀刃已经有了豁口,刀刃上的鲜红液体也快要蒸发烤干。 “呼哈呼……哈……唔……”急促的呼吸戛然而止,我慢慢的站起来,看着将我围起来的那些天人。 扭头看着倒在地上的队长,血泊中原本强壮的身体,此时显得格外脆弱。 嗤笑一声,我呼吸颤抖着。 让我去找高杉,我也得能从这里出去啊……出不去的话啥都是白搭。身穿粉色和服长摆很不方便,我已经把和服裂开变成性感服装了,不过现在不是秀下限的时候。 围上来的天人格外的多,相比之下银时他们肯定没事。至少也应该比我的形势好很多呢。我不知道为什么那群人会对小村庄感兴趣,但是看着一个个饿狼扑食的模样,以及燃烧的小村庄,让我的内心充满绝望。 八成我能把自己交代在这里…… 这种想法真是不应该啊,我基本上斗志都要失去。 战死只是早晚的事。 “难道,你们天人……”秉起手中的太刀,呼出一口气,讽刺道:“你们天人,就没有……不打女人这一说么?” 拖着常常的强调,我挥舞这手中已经有豁口的太刀迈步向前,打了个趔趄,接着向前倾斜的里猛然挺直背脊,速度瞬间变快。然而此时耳边传来的“嘭”的一声。心想坏了,但是已经迟了。 伴随着左腿小腿肚突然传来混沌的疼痛,我半蹲下身体低头看着已经被子弹打穿的小腿,血顺着小腿肚慢慢的滑下来,打穿小腿骨的那种疼钻心。 呼吸变得都格外的沉重,杵着太刀努力想要站起来,而第二枪直接打穿了我右肩的肩胛骨。紧紧握着太刀的肩膀贯通整只手臂的疼痛,我不得已的放开武器。那些双眼赤红的天人瞬间就把我团团围住,彼此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想要抬起手捡起地上的太刀,然而却发现手臂疼痛让我根本无法用力。 左手按住右肩膀上的血窟窿,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抱怨着:麻蛋,这都什么事啊!竟然还有这么高科技的飞船,想死是吧混蛋!还光束炮,拍高达呢还是变形金刚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海贼王呢,是整体进错片场了吧,混蛋! 努力调整自己的气息,感觉双腿都有点发抖。 还是会有点害怕呢……变成队长那样。 左手从右肩滑下,抓住腰间的白色胁差,突然间抽出朝着逐渐围上来的天人划去,趁着包围圈放大,我努力站起来。然而第三枪再次打响……我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逐渐晕开血的右胸口,咬了咬牙:“他妈的……几年没在ZAFT,这么废的枪都躲不过了。” 咒骂着,我摇摇晃晃的身体硬是不想倒下,好不容易挺直了背脊,却没有注意背后有危险降临。 身后一阵寒意慢慢的渗透我全身,带着一股让我恐惧的感觉。 我难以置信的慢慢牛头,见到的便是那个带着斗笠穿着黑色忍者服的男人,手里拿着苦无抵在我的后颈上慢慢的用力,刺痛的感觉伴随着一阵阵的瘙痒从后颈滑落下来。 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还有止不住的颤抖越加强烈。我苦笑一声,歪了歪脑袋看着层层叠叠包围住自己的天人,努力的压抑心中的胆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的颤抖。我说到: “逃不出去了呢。” 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的致命一击。 然而男人说话了:“你想见吉田松阳么?” 我顿了一下,睁开眼睛猛然转过身,男人手中的苦无指着我的喉咙,我抬起手抓住男人手中的苦无惊愕的问道:“你真的知道松阳老师在哪里?” “那你的命抵。”男人的表情冷漠的让我害怕,他的眼神并不词语高杉那种眼神,而且就算高杉那么瞪着我我也知道他不会杀了我,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一样。 收紧手指用力攥着苦无的棱,血顺着指缝滑下来,新一番的刺痛刺激着我让我能够变得清醒,能够清晰的知道我到底在做什么。咬咬牙点点头,仿佛在做一个多么重大的决定一般:“用我命抵。” *** 那个黑色忍者服的男人告诉我他叫胧,是天道众的杀手。 他带着我走进了一个地牢的隧道,两边都是火光发着橙红色的光。我一瘸一拐的跟在胧的身后,那家伙还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我都受伤了,他在前面带路还走的那么快。 心里虽然抱怨着,但是脚步觉没有丝毫的停缓。 舔了舔嘴角残余的血迹,终于,胧停在一个牢房前。 我上前走了几步,看到了坐在地上靠着墙壁低着头的男人,米色的长发披在肩上,刘海挡住眼睛,我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但是我可以确认——他就是吉田松阳。 已经顾不上腿上的伤了,我扑上去两只手抓住牢门,仿佛一切的伤感、难过都抛出了九霄云外一般,声音都略发颤抖和哭腔。 “松阳老师……松阳老师!” “嗯?”长发美人抬起头来,双眸动荡的看着我,先是难以置信的模样,随后看到站在我身后的胧,仿佛明白了什么。笑意再一次浮现在脸上,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抬起手穿过监狱牢门,摸了摸我的头:“嗯,虽然挺瘦,不过长得到挺快的。上一次距离那么远也看不清楚你又没有长高,这下可以近距离看清楚真的太好了。说不定很快就能赶上晋助了哦。他长高了嘛?” 和以前一样的寒暄温暖,仿佛并不是置身在监狱牢房之中一样。 心的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淀,我略略的点了点头,双手紧紧的抓住牢门的栏杆,我语气有些哽咽:“我们都长高了哦,也都长大了,也都变强了。所以一定能够把你救出去的,我们之前就约定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松阳老师和数年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脸上那样温柔的笑意,还有那一双我总是想要吐槽但是又不忍心吐槽的少女眼。窃笑了自己那种不着调的想法,抬手想要拉住松阳老师的手。 隐约的感觉肩头一阵凉意,偏偏头发现一把太刀此时正架在我的脖子上,刀刃贴着我的脖颈。胧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来:“游戏结束,GAME OVER。” 在松阳老师担忧的目光下,我抬起手抓住太刀的刀刃,仍然看着松阳老师的模样深深的洗了一后期,口气略带挑衅的说道:“补血完毕,原地复活。” 一个转身推开胧架在我肩膀上的太刀,刀刃割伤手掌,然而我却顾不得手掌的疼痛,一脚朝着胧的腹部踢去。 他一把抽出攥在我手中的太刀,朝着我喉咙刺过来。赤手空拳的面对如此攻击,我竟然想也不想的用右手抓抓紧了他的刀刃。顺着指缝滑落的鲜血我早已不管不顾,大拇指抵住刀面用力,伴随着刀慢慢的朝着一边弯曲,从手掌滑落的血也越来越多。 “松、松阳老师……”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手掌的疼痛还是因为再次相遇的兴奋的喜极而泣,我继续说道:“你看我受伤了,流了好多血……所以一定要回去,然后,多给我做一点补血的……东西……” 话音刚落,只听到清脆的“啪”的一声,那把太刀就这样被我活生生的给掰断了。 在胧惊愕的眼神下,我没有受伤的右腿用力一蹬地面,向前冲去。仍然没有放弃手中被掰断的半段太刀,秉这手中的断刀平整的面直接刺入我的侧腹,只感觉如同触电一般的麻痹感遍布全身。 但并没有就此停止脚步,右手另外半段太刀刀刃还滑落从我手掌流下来的血。 刀锋顶住胧的喉咙。 然而突然感觉不妙,胧带着藐视的笑意,手掌瞬间仿佛凝结漩涡一般,顶在我侧腹的半段太刀猛然用力。 我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整个身体都被丝毫没有挪动地方的胧给拍飞出去。 “唔,呃……” 后背重重的撞在牢门上,一声呻|吟压在嗓子眼里,因为撞击,手中的刀刃另外半段刀刃也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胧上前两步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仍然是一副面无表情,口气轻蔑的说道:“清河八彩,如果你再大一点的话,如果你是男人的话,你会很强。” “是在夸我么?”我嘴角轻挑起来,直觉的浑身的疼痛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连轻微的呼吸都会感觉到一股让我昏迷过去的疼痛感。终于把持不住一般,我死死的低下头,硬生生的憋住嗓子里期期艾艾的声音,不停的抽吸着。 身体不住的颤抖着,感觉眼泪都快要淌出来了一样。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被人打的这么惨不忍睹。 本以为结束了,然而胧却仍然是毫不留情的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慢慢的把我拎了起来。双脚离地,两手无力的垂在两边。 我看着胧冷冰冰的散发着寒气的眼神,胆怯和绝望笼罩。 仰起头慢慢闭上眼睛。 我已经不打算反抗了。 第二十四章 意识变得格外的模糊,眼前也开始冒金星。 紧紧地掐住我脖子的手又收紧了几分,这样的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尝试了。双手无力的垂下,我抬起头任由胧如此。虽然也认为自己绝望的太早了,但是我并不认为我能在高杉、银时、桂他们不在的情况下做出什么大事情来。 意识慢慢的抽离,只是隐隐感觉到掐住脖子的手慢慢松开。松阳老师似乎对那个男人说了什么,男人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像甩抹布一样,随手把我甩到一边。后背撞在牢房的铁质拦门上,我撑着眼皮看着胧把松阳老师放出来,出去吩咐了一句什么,然后扭头看了我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你也累了吧,”松阳老师走到我的身边蹲下来,托起我的右手,看着掌心混杂被撅起的伤口皮肉外翻,血淋淋的触目惊心。他皱着眉,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颊,声音有些心疼担忧的说道:“八彩,睡一觉吧。醒来以后就不会很疼了。” 望着松阳老师的眼神,只觉得格外安心。 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心渐渐的也得到了平复。 头朝着一边微微的一偏,眼前开始变得万分杂乱,什么都有。一团一团的扭曲在一起揉来揉去,但是很快……各种混乱就被黑暗取而代之,渐渐的我的意识也跟着黑暗的深渊扯离的越发浅薄,到了一种无法控制的地步。 然而下一秒,就有一种刺痛的感觉刺激着我,把握拉回现实,最为清晰的是耳边满是雨水“唰唰”的声音,脑海中投放去一个场景。 我看到银白色卷发的男人站在雨天中,周围是尸体纵横的小乡村。背对着的是互相搀扶的战友们。看着坂田银时从头发上滴落的雨水稀释着额头上的血迹斑斑,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银时……”桂小太郎上前去,一只手搭在银时的肩膀上,我看到后者紧紧攥住的拳头死死咬紧了牙关,仿佛在隐忍什么。身体在倾盆大雨中不断的颤抖着。我更是看到此时几个伤员抬着强壮男人的尸体,那个男人……正是队长。 话说,我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灵魂出窍么? “我们能找到那个姑娘的,”被宁苗扶着走出来的宁宇,一只手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安慰银时道:“我知道他们在哪里,时间不多了,你们要找的那个人是吉田松阳对吧?我听说天道众十二组织要在三个月后定下处决的方式……你们要把伤养好。” 银时听到这种话没有丝毫的反应,仍然站在原来的地方,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站在雨水中的样子显得格外的落寞。 高杉晋助上前拉住桂的手腕,把他扯回来。 “晋助,银时他……” “他没问题的。”高杉只是这么说着,然后就把桂强行拉走了。 身后的大批人慢慢的离开,银时一个人仰起头看着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突然间仰起头大声的咆哮起来。 我是第一次见到银时这样呢。 *** 都说主角是一群人神共愤有着绝对霸气外挂的生物体,他们可以很强很强,他们可以得到happy end,他们可以百战不死,他们可是奇迹百次、万次的出现在他们的身上,他们身上的几率基本上是正常人的双倍以及更高。 然而大多数人看到的都是主角们的奇迹,却没有看到他们在承受多么大的压力,心智也在经受多少的磨练。 以上都是作者是在是写不下除了,估计着一个章节八成写不了两千字于是瞎掰出来凑数的。作者永远都是这么无良,你们不用理她! 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被关在牢房里。 歪头看着旁边,松阳老师靠在我身边,唯一一床被子被盖在我的身上,边边角角掖的严严实实,已经被包扎起来的右手被松阳老师双手握住,掌心向上,透过美人纤细手指的指缝仍然能够看到层层纱布下渗透出来的血迹。现在才感觉右手掌心疼得要命,徒手掰断了一把太刀,哦噗!我的蹄子竟然还在,这是一个奇迹,我还以为它会烂掉呢! 心里抱怨着嘴上却不敢说,能这样靠着美人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突然间想到当初“灵魂出窍”的时候,宁苗的哥哥宁宇说的话。他似乎说,松阳老师三个月以后就会被批下审判的最终决定。也就是说,松阳老师很有可能会被批下处死刑的决定。 开什么玩笑?我还要让松阳老师给我做补血汤呢! 我稍微想要挪一下地方,刚动一下松阳老师头一颤就醒了过来,看到我也醒了,二话不说先把手放在我额头上。我眼球向上挑着看着松阳老师放在我额头上的手,一副不知情况的模样眨眨眼。 看到松阳老师叹了口气放心下来的样子,张口正准备对我嘱咐什么。此时监狱空旷的楼道中传来脚步声,并且逐步靠近过来。 我抬起头看着,半响最后落定在我和松阳老师的牢门门口,胧站在门口仍然摆着一张死人脸看着我们。过了以后口气格外冷的说道:“吉田松阳,十二组织找你。” “诶?”松阳老师愣了一下,随后牛头看着我让我安分的先呆在这里,接着他就准备站起来。我一下子就慌了,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左腿的枪伤却一阵疼痛。我跪倒在地上,被子从身上滑落,双手撑着地面掌心一阵疼痛,我差点就要嚎出声来了。 虽然也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么的狼狈,但是还是不甘心的仰起头看着目光冷冽的胧,抬起有左手挡住松阳老师怒视的瞪着他的眼神丝毫没有退缩。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可笑极了,但是我绝对不会让松阳老师就这么走的! “喂,我说你!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徒手掰断太刀的场景,想让我把你的巴比伦塔徒手掰断么,混蛋!”我不经过大脑的说出这一句看似很有震慑力的话,然后我第一次看到胧除冷漠的面无表情之外,出现了面色发黑的表情,十字路口在额头上越来越多。 身后的松阳老师则是很不给面子的“噗”的一声笑起来,抬起手放在我的左臂上,把握左臂轻轻的按下。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松阳老师的表情,却发现松阳老师一脸温柔的神情,温柔的对我说到:“不要担心,没关系的。我只是离开一下,很快就会回来……你先自己呆在这里要注意,等我回来吧。” “诶?”我还想要阻止,却发现松阳老师就这么站起来。 我看着胧打开牢门,我看到松阳老师走了出去,我看到松阳老师渐渐走远脚步声也愈来愈远,我看到胧把牢门重新所伤,我看到胧的脚步声也追随着松阳老师越来越远。牢房再一次变得安静下来,而现在仅有我一个人。 仅有我一个人。 朝着冰冷的墙壁慢慢的蜷缩过去,我缩起双腿像一个球一样,看着掌心渗透血迹的绷带,摸了摸肩胛骨的绷带以及右胸口的绷带,头靠着墙壁格外的疲惫。 伤成这样的我,真的能够把松阳老师救出去么? 我还要期待银时和高杉,还有桂!他们来救我么? 继续给他们添麻烦么? 眼前慢慢浮现坂田银时如同猛兽咆哮一般的嘶吼,耳边响起我曾经对松阳老师的承诺。寂静中,双手掩面的沉寂了一会,我在心里似乎也下了另外一种决定。 嘛~ ——希望我不要给他们惹麻烦。 第33章 番外篇2-平行线 大雨连着下了三天,幸存的村民不分昼夜不顾大雨的重建自己的家园。 从村庄买回来药材一些药材,桂小太郎回到帐篷,看到蹲在坂田银时床榻片的高杉晋助,很体贴的为他掖了掖被角,见桂回来,牛头看着问了一句:“假发,你回来了?村庄现在的建设怎么样了?” “幸亏克制的比较及时,仅有一条街道着火了。随后的一场大雨把火扑灭,所以基本上没有多大的问题。”说着,桂把药材随手放在地上,凑到高杉身边伸头看着紧皱眉头的银时:“银时怎么样?还是没有退烧么?” “还没有,这家伙的体质太差了!”高杉抱怨了一句,结果自己却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吸了吸鼻子样子有些狼狈。不满的看了一眼拼命忍笑的桂,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桂看到高杉刚刚那一个喷嚏还有有点害羞责怪的眼神,莫名戳中萌点。 “你也休息一下吧,你自己都感冒了。”说着撇头看了一眼高杉,那家伙其实很担心银时也很担心八彩,但是就是不好意思去可以表达出来而已,于是一边往外走一边抱怨:“我去弄这些药材……真讨厌啊,老板说的我都没有听懂。”说着有些苦恼的抓起地上的药材。 就在已经掀开帐篷帘子的时候,高杉突然出声叫住了桂。 “喂,假发!” 桂愣了一下呆呆回头。高杉看着银时痛苦的模样,问道:“宁苗和宁宇那两个人……怎么样了?又没有说更多关于八彩和……松阳老师的事情。” “松阳老师和八彩他们两个应该被关在同一个地方,”桂抬起头看着外面稀稀拉拉的雨水,口气有点低沉:“宁苗、宁宇在被副队监视着,不过宁宇已经告诉了我们很多关于天道众的事情。还有……宁苗其实是未脱离天道众的杀手,虽然寻找他哥哥确实是她的本意,但是他也是知道天道众回来袭击村庄这件事的。她知道他哥哥一定会阻止,也知道天道众必将派来许多人,所以牵扯上八彩,是为了当自己的挡箭牌。” 高杉背对着桂,拳头紧紧的攥住,身体似乎在隐忍愤怒而不停的颤抖。 “哦,还有一件事。”桂突然间似乎想起什么,高杉连忙回头看着他,以为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见他向帐篷外踏出一步,慢慢回头似乎是漫不经心的说道:“不是假发,是桂!”然后就离开了。 高杉有点凌乱,真想指着桂骂一句“神经病啊”。 在转过头的时候,高杉晋助就发现昏迷三天的坂田银时此时已经醒过来,两眼呆呆的看着帐篷顶,没说话。 “吃东西么,”高杉站起来,走到一边拿起托盘。 一碗粥和一点小菜,高杉觉得心里也有隐隐的难受和别扭。 据统计,自从清河八彩被抓以后,整个军营整体或是水平集体下降,一个个的斗志昂扬宣誓要把军营的“军花”“厨娘”给从天人手里抢回来。 高杉一直觉得,队长的死、清河八彩被俘虏,分明是一件很严肃很伤感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落到那几个大老爷们手里就变得充满喜感。不过这也许……这只是因为他们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类似“不想让八彩就这样死”、“不想让队长白死”的一个借口。 不善于表达,不坦率,把一切都简单化,也许就是这一群大老爷们的想法。 所以,注定单身。 银时爬起来双手接过高杉手里的碗,傻呆呆的愣了好长时间,然后抬起头对高杉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准备的?都凉了。” “事事真多,我才不是你的便宜老妈。”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显然此时银时的模样和高杉心中想的不一样。本来以为银时醒过来以后会发了疯的去找八彩,又哭又闹的,但是没想到会淡定这么多。 又或者说仅仅是不愿意表达出来而已。 “我去给你准备,你现在这里休息着。”高杉端起碗筷转身出去,帐篷里安静了下来。仅留下一个人的呼吸声。 坂田银时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抬起手摸了摸头上绑起来的绷带长叹了一口气。 ——“白菜,以后让我保护你吧。” ——“哈?作为报答我嘛?” ——“啊,哈~算了。就这样吧,你就当阿银我什么都没说吧。来,闺女张口,啊——” ——“啊你个大头鬼!那怎么能行,有人因为我救了他所以就要对我以身相许,我怎么能拒绝。来吧,投入爷的怀抱,让爷好好疼爱你吧!” “切!”狠狠的抓了抓头发,似乎是抱怨的说道:“逞英雄,做事不经过大脑,啥玩意都往自己身上扛……到最后还是要我给你收拾残局。”说完又躺回床榻上。 高杉晋助站在帐篷门口迟迟没有走,听到帐篷内银时的声音,难得露出笑容。果然那家伙还是自己所认识的。 银时闭上眼睛,出现的便是松阳老师和清河八彩彼此之前的身影交辉,而之前高杉和桂的对话,银时也全部都记得。穿过身翻下床,骂骂咧咧的“真是快要死了”,掀开帐篷的们看着外面。 大雨仍然淅淅沥沥的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第二十五章 松阳老师过了很久以后才回来,回来的时候面色格外的疲惫。然而见到我后,松阳老师的表情才恢复原来的样子,一脸温柔的模样:“让你等久了呢。” 送松阳老师回来的是两个长形奇特的天人,打开牢门,松阳老师镇定自若的走进来坐到我的身边。 “他们说什么了?”我弱弱的问道松阳老师,见他犹豫了半响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却迟迟没有开口。半响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被抓来了,另外三个人应该知道吧?晋助他们知道你在这里么?” 我愣了一下,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含含糊糊的说道:“应该是知道的吧?嗯,是知道的吧。因为我们那边有宁宇和宁苗,他们两个原来都是天道众的,似乎是脱离了天道众。他们应该知道你我的事情,当然啦!高杉、假发和银时他们相不相信他们两个人的话,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被我这样很不负责任的话一说,松阳老师皱起眉头抬手就戳了一下我的脑袋。 我摇晃了一下一脸吃惊的看着松阳老师,结果我就被训了一顿,末了还被威胁:“再这么单纯的话,迟早会被人给骗死的。” 听着松阳老师教训的话语,还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只是傻呵呵的迎合着。当初到私下私塾,松阳老师让高杉教我练习剑道,接过我很不华丽的和高杉扭打在一起,那一次我就被松阳老师请去喝茶了……而这一次是一对一的训话,我觉得也算是贵宾席了吧……嗯,值得纪念的一天啊。 唔,好吧!我知道我似乎有一点分不清轻重缓急了。 “我错了,我错了!不过我现在正在问正事呢!”我往松阳老师身边靠了靠,问道:“天道众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关于‘攘夷志士’的一些计划什么的……”松阳老师低垂着头,不经意的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再抬起头仍然是一副平静温柔的模样。我望着松阳老师的眼睛,看起来似乎并没有撒谎的迹象,但是我总觉得不对,似乎有什么事情在隐瞒。 刚刚松阳老师疲惫的神情,难道单纯只是因为被询问的太过劳累了么? 不过我也只能在心里这么想,表情上也不好表达出来。如果真的有事情,松阳老师又刻意想要隐瞒,我肯定也问不出来结果。 叹了口气似乎很放心的靠在墙边,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嘛,刚刚还把我给吓到了呢。刚刚过来了一个天人跟我说,三个月以后要对我们下达最后的审判决定。我还以为天道众叫你是为了说那件事情呢!” 说完,我斜眼看了一下松阳老师的表情,却发现他的脸色发黑。 我顿时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连忙回头看着松阳老师,磕磕绊绊的问道:“不、不会真的是这件事吧?!” “处决提前了,”手指微微的收紧,松阳老师的表情很难看,刘海遮挡住眼睛,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听着松阳老师略带哀伤的声音,顿时如同雷鸣电击一般:“一个月后进行处决。” 如此的松阳老师如此的语气,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不是三个月以后才下处决决定么?为什么现在就下达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么快下达的处决,宁苗、宁宇他们两个人肯定不知道,高杉他们肯定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果真要靠我自己么? 一只大手扣住我的肩膀把握拉近温暖的怀里,在包容之下,我才音乐感觉到我的身体竟然在不住的颤抖。松阳老师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后背,下巴架在我的肩膀上,显然是以为我的颤抖是因为对处决的害怕,安慰道:“八彩不必担心,八彩不是还说过要把松阳老师救出去的么?” “诶?” “我相信八彩一定可以,我也相信晋助他们一定可以。” 松阳老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我却始终不知道在那样的笑容之下,到底坐着什么样的打算。 监狱前再一次传来沉闷的脚步声,一个牛头天人打开牢房的门,见我说道:“十二组织的首领要见清河八彩。” 我站起来牛头看了一眼一脸担忧的松阳老师,回了他一个“绝对没问题”的眼神,一瘸一拐的走出牢房跟在牛头天人的身后。在走出数米后,我小心翼翼环顾四周,心里想着是不是能趁着这个机会逃出去什么的。也许是这几个天人看我是一个小姑娘又受了伤的份子上没有绑我,说不定我能够抢过钥匙逃跑什么的。 咩哈哈,我真聪明~ 嘴角挂着【哔——】的笑容,咦?似乎是好久没有见到“【哔——】”了呢!呃,不对啊,这不是重点。 我嘴角挂着【哔——】的笑容,正准备动手,就从拐角处走出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他妈的就是胧啊!我瞬间就蔫了…… 他白了我一眼,朝着反方向走去,我回头幽怨的看着渐行渐远的胧,知道胧的身影消逝。身后的牛头天人退了我一把,不难烦的说了一句:“快点。” 我在心里喷了一口口水,然后轻飘飘的就跟随这那一帮牛头天人走进了一个独立的房间。心想着是不是会碰到什么大人物,然而圆形的升降把我托上去。慢慢的我能够看到一个暗色的房间,还一根根的柱子立在我面前,我咋感觉这么眼熟的?我沉默半响,忍不住在心里暗骂:我【哔——】他妈的!这不是EVA的Seele么?也跟我玩穿越啊混蛋! 这里的灯光格外的压抑,颇有迪兰达尔议长办公室那种冷色调调。也许就是为了塑造出一种严肃的感觉吧。 我心里嘀咕着,左右张望着。 抬起头看着正面面对的男人,本来还抱着好奇心理,此时却在见到眼前的那个男人以后瞬间破碎。我惊愕的长大嘴巴,难以置信的抬起手指着那个带着斗笠的男人,虽然周围灯光阴暗,但是我相信我的视力绝对不会看错。 干扁的皮肤,发光的红色眼睛,冷光凶狠。呲着尖利的牙齿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容,我认得!他也是天道众的人!他还是天道众十二组织的首领?!那个家伙……就是松下私塾被烧掉的时候出现的那个男人!我和桂去救援银时和高杉的时候出现的那个男人…… “哦?鬼面丸,那个小鬼认识你?”另外一边,满脸贴着道符的男人,同样带着斗笠,但是口其中不屑和挑衅格外的清晰。 “认识,吉田松阳的学生。”带着轻蔑的口气,眼神也万分的鄙夷。 紧紧地握住拳头,我抑制住自己心中狂暴的兽心,如果现在和他交手我肯定会死得很惨。现在还不行,我的能力还不够……不能…… 如此忍耐着心中即将要把法的怒火,握紧拳头的双臂开始发抖。右手掌心惨不忍睹的伤并未愈合,此时鲜血透过包扎的绷带划过指缝,手心格外的粘稠。 “诶?很诱人的气息啊。”身后有声音响起来,“这一次叫你来是想告诉你,我们决定一个月后对你和吉田松阳进行最后的处决。不过……我们想玩一个游戏,一个二选一的游戏。” 我猛然转身,刚刚说话的那个人,是一个被笼罩在阴影之下充满神秘感的男人,看不清楚长相,但是能够听出他用一口极其狡猾阴险奇特的声音,对我说到:“我想看看,杀死你们两个之中那个一个人,会有比较有趣的连锁反应。” “你是玩游戏玩多了么?”我嗤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讽刺道:“二选一?是谁想到的这么狗血的方式?以为是专为8到14岁的女孩设计的梦幻游戏《小花仙》么?‘修罗篇’迷之王子和异国王子二选一?!” 仿佛自动无视了我的话一样,对于他们来说八成我们就是“低劣的地球人”。 “喂!”我不满的抬起头看着众人:“把我叫来就是说这件事情的么?何必兴师动众的把我请过来说这些话呢?想要杀我们的话你动动手指头不就好了么,有必要这么麻烦么?再说了,你们天道众是把我们地球人当成玩具来耍么,还玩二选一这种幼稚的游戏。我的松阳老师不过就是一个教书习武的老师,为何会被冠上‘攘夷志士’的名号呢?” 我以为我这么说的话能够得到他们的回答,能够受到至少哪怕一两点的重视,却没想到他们却嗤笑我的天真。 “看来果真是把你们全部都变成了挡箭牌来鱼目混珠啊,都是威胁。”有些赞叹的口气说道,“如此一块宝地,让你们这些下贱的生物占领还真是可惜啊。”其中一个男人是这么说的。我想要返回去骂一句,但是所站的那一个升降却慢慢的降下。 我错愕的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空间,一圈打在升降的环柱墙壁上,顺着手心流淌下来的鲜红溅在墙壁上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空虚混沌的黑暗。 在最终升降的平稳后,我见到的是一个蓝色长发表情呆滞的漂亮姑娘。口气冷冰冰的说了一句“走吧”,然后为先的走在前面。 我低着头看着从手掌的猩红滴了一路,姑娘突然间停下步子,回头看着我,歪了歪脑袋看着我掌心问道:“不用再包扎一下么?” “不用了,”我讨厌这个地方。 “唔。”姑娘把我送进牢房,转身便离开,我看到松阳老师闭着眼睛疲惫的已经睡着了。米黄色的头发松松的搭在肩膀上。 天人们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 二选一是吧。 绝对不可能!就算是二选一,也决不能静静等待! 第二十六章 一个月就这样飞速的度过,甚至是来不及等待让我的伤口慢慢的愈合。 已经种植在心中的信念,却不论血液如何的流淌都不会停止。 胧出现在监狱的门口,替天道众宣判我们将至的死期。 清洗过后,一个天人交给我和松阳老师两个人一人一件便装,让我们到单独的房间换上。衣服和原来的衣服是一样的,显然也算是有一点良心的打算就让我们这样“干干净净的去死”。 走进房间,面前摆着的是一个极大的镜子。 慢慢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仍然扎着绷带遍体鳞伤的孩童身体,不忍皱了皱眉头。抬手把绷带都给拆下来,镜子前能够看到肩头上歪歪扭扭的伤疤,结了一层深色的痂。 抿了抿嘴,换好衣服随后走了出去。 我看到松阳老师就那么样没有丝毫反抗的安安静静的任由牛头的天人捆绑住他的双手,恍惚间脑海中映出来的是上一次见面,眼睁睁的看着松阳老师被几个天人带走,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心灵深处似乎不断有一个声音提醒我让我赶紧爆发,如果这一次错失机会的话,大概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甚至就连见到松阳老师的机会都不再有了! 两个牛头天人拿着麻绳朝我这我过来,让我背过身,一直手按在我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捆绑我的双手。 ——如果现在不动手就再也来不及了! 我当初面对松阳老师所说的,绝对不能让他死,就算死也要把他救出来!此时碍于胧的存在害怕横死,但是我当初信誓旦旦对松阳老师老说的话呢? 挣脱开虚捆的绳子抬手扣在牛头天人的手腕上,用力向下一扯甩开到一边。弓着身子转了个圈逃出两个天人的身边。 “喂,你想干什么?活腻歪了么?”牛头天人赤红的眼睛,从后腰拿出巨斧。 “不不不,你别误会了。如果我活腻歪了的话我就会乖乖的跟着你们上刑场了。”我回头看着表情惊愕的松阳老师,以及满不在意的胧,默默的攥起拳头:“二选一什么狗血的场景,实在是太俗了!俗不可耐!到底是谁想到的,只有很久以前的国产动画片才有那么俗的场景,我才不要在这里瞎掺和浪费时间呢!我要和松阳老师一起活下去!” “八彩……”满载担心的眼神,却如同力量源源不断的注入我身体中一般,慢慢勾起嘴角偏头看着逐渐围上来的天人、僧人,有一种瞬间爆发的感觉。 勾起的嘴角瞬间变成嘶哑的狂笑,突然间停止下来,看着略有止步的天人寒森森的问了一句:“喂,想死么?” 片刻的趁机,瞬间刚刚沉默的天人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叫喊声朝着我扑过来,巨斧、佛仗,刀剑中给予生存与夺命的期望争先的朝着我攻击过来。侧身躲开步法丝毫没有停止的冲向人群之中,右胳膊肘顶在一个看僧人胸口,拳头顺着手臂的弧度慢慢向上划去,手背用力的敲在送人的下巴上,左拳头撞在男人的腹部,半旋一个踹在男人的裆部。 凄厉的叫喊以及被抛向空中的佛仗,我伸手把佛仗抓在手里用力的挥舞而过。佛仗上的金色环状物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挥舞佛仗不断的摩擦右手掌心的血痂,隐隐的疼痛伴随着顺着指缝滴落的鲜红。 倒下的人越来越多,赶来的人也一个接一个。 身上未好的伤口,眼前竟然越发的朦胧,然而松阳老师当初最后一个回眸,表情带着的那一丝平常的笑意却愈发的清晰。背脊莫名的挺直,顺着额头留下的鲜红,我不甘的抬手抹去以免挡住眼睛。 窄小的监狱通道,密密麻麻的天道众杀手,压抑的空气遍布。 我把手中残破不堪的佛仗丢在地上,转身捡起地上的武士刀仰起头,冲着他们勾了勾手指大声的叫嚣:“你们来啊,在不干掉胧之前,在不救出吉田松阳之前,我——清河八彩!是绝对不会倒下的!有胆子的话就上来啊!” 仿佛已经约好一起扑上来的种杀手,眼前黑压压的一片。 呼气越加沉重。 ——绝对不能倒下。 武士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白色的光,顺着刀锋,旋身朝着距离最近的僧人砍去。刀锋绞断皮肉和筋骨,血丝挂着弧线飞溅。左脚右□叉带动整个身子转了一圈,太刀截住巨斧向下攻击我的轨道,然而太刀已经承受不住巨斧的力,相互撞击出零丁火花,刀刃出现明显的豁口,慢慢出现人字裂纹迅速扩散瞬间断裂。 强大的震动我虎口发麻。 失去武器,敌人的攻击越发带进,更加肆虐的前仆后继,手无寸铁在车轮一般的攻击中根本就没有办法站得住脚,然而我手中仍然拿着断裂的太刀,强忍着身体旧伤新伤的巨大压力,挥舞着早已断裂的武士刀切开天人脖颈的动脉。 “不阻止么?”看着虽然担心,但是仍然不做声的松阳老师,胧说道:“再这样下去你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学生死在你自己眼前的。” 顺着倒下的天人所留下的空隙,我看到松阳老师蒙上一层虚影,心里莫名慌张却见他慢慢的摇了摇头:“我们是武士啊?她说过她会救我,她说过会拼死保护我,就算我死了她也会为我报仇的。所以我不会阻止她。” 仿佛是信任一般的眼神越加闪烁,松阳老师的话语如同一滴水落入平静的湖泊溅起层层涟漪一般。 我翻身来了个一个过肩摔,捡起地上另外一把太刀,身后的僧人一棍子朝着我头部抡过来,我反应性的太刀拦截住,转过身一把拉过佛仗,刀锋挑过僧人脖颈手腕的大动脉看着喷溅的血液,一只脚作为圆心转了一个圈把手中抢夺过来的佛仗甩出去,跳起来将被佛仗打中的天人生生劈成两半。 如同从地狱爬出来一般,狭小的地牢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 我舔过嘴角的血,眼前愈加模糊的看不清路。我打了个趔趄努力挺直腰杆,然而却发现就连呼吸都万分艰难。 门外又涌上来一批天道众的僧人在门口待命,我摇摇晃晃的身体早已暴露此时我已经支撑不住的状态。双手不自觉的颤抖,我喘着粗气看着站在面前仍然整洁的松阳老师,咬咬牙转过身,早已麻痹的右手仍然用仅存的一点力握紧刀柄。 “够了——!”松阳老师突然间的话让我身体不自觉的振了一下。 “没关系的松阳老师,”死死的咬住下唇,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淡定:“我还可以……” 仰起头看着带外面待命的天道众僧人,如同涌水一般,怎么杀都杀不完。但是我的步子不能停,绝对不能停…… 因为我们约定好了。 抬起腿向前迈出,刚刚疯狂的杀戮我都没有发现我的腿也受伤了,迈出的第一步竟然都一阵疯狂的绞痛。第三步的时候,我痛苦的半蹲在地上,刚刚还待命的僧人一层一层的围上来。 强忍着欲出的泪水,手中已经出现豁口的太刀努力的支撑起身体,然而我却不管怎么样都使不上力气了。深深的低着头看着砖瓦地面,此时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弱小,越是如此想着,越感觉心里一阵压抑的难受,就连声音都变得哽咽:“松阳老师……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把你带出去了,我、我还……” “没有,你做的很好了,像一个真正的武士……不,你就是一个武士!”松阳老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却不敢回头看松阳老师的表情。 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走过把我围住的那些天人,走到我面前蹲下。 看到松阳老师一如既往的笑容,在此时都是一如既往的笑容!让我终于抑制不住的哭起来。双手捂住脸大声的哭起来,倒在松阳老师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这个时候我不需要顾及别人的眼神也不许要顾及是不是时候这么哭,甚至会有“哪怕真的要死这样也值得了”的想法。 我只是太久没有这样当着一个人的面如此畅快的哭出来了。 “从来没有见到你哭过呢。”松阳老师垂下头,长发扫着我的耳朵,温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你一直就这么好强呢。当着我面哭的话,是不是也证明你终于能够走到你心里了?” 我哭的已经开始抽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松阳老师轻笑着,脸颊蹭着我的头顶:“你做的很好,至少现在我们还活着,还有机会。如果我死了,你要努力活着。不光要为我报仇,我还要拜托你……高杉晋助、桂小太郎、坂田银时。我还要把他们三个人拜托给你,拜托你照顾好他们,拜托他们一定要记住我最后一堂课所说的话。我也拜托你,不要让他们同门刀剑相向……” 就这样,如最后的遗言一般。 松阳老师笑着看着我:“我们约定好了。” 第二十七章 前往刑场的路上,看着已经渐黑的天。 四周燃起的篝火发出橙红色的光芒映照着暗色的天空,撩起一阵绝望的烟雾寂寞的弥漫了四周。 拂过篝火卷带灼热的风吹该脸颊上残余的泪水。 我的心如同被一块巨石压住一般。 松阳老师走在我的前面,看着他的背影和一步一步向前毫不迟疑的脚步,虽然一直跟在其后,但是却总是有一种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远的感觉。此时我看不到松阳老师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他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一直往前走的。 可是和我一样?努力压抑着心中一股不言而喻的感情? 距离刑场越来越近,潮热的气息竟带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慢慢的,我也看到远方遍地的尸体。尸体有天道众的,也有我们军营的战友,偶尔也会发现一两个熟悉的面孔横尸在地上。 “这、这都是什么?” 没有人给我回答,但是显而意见,就在刚刚,这里还经历过一场血战。 沿路一瘸一拐的向前走着,惊愕中一阵熟悉的声音再一次敲击着我的心脏:“松阳老师——!” 我抬起她看着前方的那个银白色卷发少年,脚步顿时停止。看着那个浑身脏兮兮的坂田银时,被天道众的两个僧人压制住,双手束缚在背后迫使跪在地上,两个僧人用佛仗相交的架起他的脖子。 然而如同猛兽脱缰一般丝毫不顾及分离的嘶喊挣脱。 “银时……?” 锁定了银时银白色的小脑袋,顿时如同利剑刺入我的心脏。我疯狂的想要挣脱开身边天道众杀手的束缚,然而却被牢牢的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双手也被麻绳紧紧的捆住。粗糙的麻绳摩擦着手腕,一阵疼痛却早已不管不顾。 听到我的声音,银时的身体顿了一下,瞪圆眼睛的慢慢转过头,口型微微的动了动,看着我被强制押着超过了松阳老师,同松阳老师擦肩而过我看到松阳老师眼神中划过的一丝落寞。 刑场前方有一个土坑,后面便是一个坐垫,一个强壮的天人男子手中拿着一把白色的胁差,而那把胁差正是松阳老师送给我的那一把刀。男人的眼神轻蔑傲慢,看着我们如同蝼蚁一般。 我被押到距离土坑一两米的地方,两个僧人用力的下按我的肩膀,我不甘心的挣扎想要挣脱。终于不耐烦的两个僧人一脚踢在我的后膝上,站不稳迫使我跪倒在地上,石粒垫在膝盖上,疼得我呲了呲牙。 倒吸一口气,让自己不得沉淀的心安静下来。扭头看着松阳老师此时已经和银时说完话,背过身子一步一步的朝着土坑那边走去。 背脊如同过电一般,我猛然身体向前倾斜,朝着步子丝毫没有退怯的松阳老师吼道:“松阳老师——!这、这……” 绕过土坑的时候,我看到松阳老师转身看我了一眼。我伸着脖子看着松阳老师平静的眼神,此时已经慢慢的跪在地上,松阳老师显得平静的让我有些胆怯。看着他的侧脸,刘海遮挡住双眸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一切仿佛都是一瞬间的事情。 心不断的被敲击逐渐越跳越快,仿佛天要塌下来一般压抑的感觉慢慢压抑着我。眼睛生涩感觉有泪水即将要流淌出来,但是事实上却什么也没有。又胀又涩的感觉很差劲,我只感觉我仿佛要崩溃了一般。 “松阳老师……”我带着期望一般弱弱的张口,想要唤回松阳老师。 松阳老师慢慢转过头来,风吹过松阳老师漂亮的长发,任由其飞舞,此时我却俨然发现他的表情和原来一样,温柔如春风一般抚慰我无法沉淀的内心。他的视线慢慢的转到银时那边,看着喉结上下滚动,松阳老师淡淡的开口,压抑在心中无法释放的泪水瞬间从眼底争先恐后的流下来。 松阳老师说:“不要看哦。” …… “松阳老师——!”我伸长脖子嘶喊了一声,看着长发男人慢慢的低垂下头,肩上的长发滑落,熟悉的侧脸熟悉的人在距离我如此遥远的地方。 我不断的挣扎不管紧紧按住我肩膀的天道众僧人,任他们把我肩上的伤口在纠缠中被拧出血来也不管不顾。眼睁睁的看着拿着松阳老师送给我的白色胁差高举起来……眼睁睁的看着,半张着嘴想说话但是话语全部卡在嗓子里,只剩下沙哑的“啊啊”的声音。泪水快速的一颗一颗的滚落,不断的摇着头。 被举起的白色胁差刀锋在月光和篝火下愈发发亮,滑动着银白色的弧线徒然下降。 ——“不要看哦。” 熟悉的声音撞击着心灵最浅薄的一层,我抿住嘴唇猛然闭上眼睛。 仅仅需要一秒钟就结束了,只是……就算我看不见,但我能够听到锋利的刀刃却断筋骨,热血喷洒的声音。虽然我看不见,但还是能够感觉到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和飞溅在脸颊上还带着温度的血液。 身体不停的颤抖有些难以抑制,深深陷进皮肉的指甲,粘稠顺着指缝流淌。背在身后的双手不停的挣扎希望能够挣脱麻绳的束缚。 “松、松阳老师?松阳老师——”银时凄厉的叫声能够远至千百里。 相比较之下,我却胆怯了。用力的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我不愿意看到那一幕。然而僵硬的倒地声仿佛将我撕碎一般。揉捏践踏着我最脆弱的地方,体无完肤。 哄笑声,刺激着我。 仿佛人物完成一般,身后的天人解开我手腕上的麻绳,我低垂着头慢慢的站了起来。抬起手轻轻的擦去脸颊还温热的血迹,放到嘴边伸出舌头添了一下,血腥味从舌尖瞬间蔓延了起来。 腿上的伤让我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哄笑中,我一个侧身踹在其中一个天人的裆部,翻身扫在另外一个天人的太阳穴上。随后稳稳落地后,我直径朝着收刀准备离开的刽子手那边走去。 哄笑,嘲笑,蔑视。 慢慢围上来一群僧人目光不善的看着我。 我只觉得理智一点一点的被剥夺,面对那些危险完全没有丝毫的感觉。眼前刽子手惊恐的表情却激起了我的兴趣,见我一步一步走进,刽子手抽出白色胁差直径朝着我心脏刺过来,我左手一把抓住刀刃把刀摆到一边,面带笑容的一字一顿的说:“喂!这把刀,是我的。” 话音刚落,右手已经抓住男人握住刀柄的手,迅速用力抢过刀划了一道弧直接削下刽子手的脑袋。 头颅落地和沉闷的倒地声,我僵硬的跪倒在地上,拿着刀鞘把白色胁差收回,紧紧的抱住胁差刀。我仍然不敢撇偷看身边的另外一具即将冰冷的躯体,带着一股恐怖的气息瞬间席卷了我。 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虽然不止一次体验如此生死的擦肩而过,也曾经抱怨过敌人杀死了自己最亲密的人,但是不管怎么说那都是等值的。你杀了我我杀了你,都是因为我们都是背负了好多人生命的原因,但是吉田松阳他根本就不一样! 就这么死了? 一个仅仅是教书习武的年轻老师就这么被杀死了? 樱花树下趴在熟悉的男人后背上,感受着熟悉的气息。然而现在,哪个男人已经不在了…… 月光和篝火的光芒下,在层层黑影之下,我看到周围的僧人高举起自己的佛仗一同朝我涌过来。 ——在不为松阳老师报仇之前,我绝对不能死! 艰难的站起来,然后却仍然打了个趔趄无力的趴在地上,胁差甩出数一两米。我努力伸出一只手想能够够到,然后胁差却被一个僧人一脚踩住。 失去的理智再一次被撕扯着,我猛然跳起来,顾不得几乎要断了的腿,抡起拳头朝着男人的头部揍过去。然而男人秉起的佛仗把我甩出数米远,撞在墙壁上。越发的感觉到疲惫和无力。 闭上眼睛微微的低垂着头,我早就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无数次的想要反抗,甚至会因为至亲密的人离开、受伤而失去理智,然而我还是太弱了,我的体力还是不行。我还必须得到提升。 要为松阳老师报仇。 双手支撑着墙壁努力的爬起来,看着距离自己很远的胁差还有慢慢围上来的天道众送人,我握起拳头,不甘心的打算再次反抗。 能够听着银时嘶声叫喊我的名字,与此同时和另外一声“鬼兵队,上啊——”相互重叠在一起。我看着阴影中一个一个倒下的天人。一双穿着草鞋的男人站在我面前,一只朝我伸递过来的手上还带着血。 桂小太郎温柔的声音响起:“八彩?你还……好么?” 你还好么? 我扯起嘴角苦笑一声。 “松阳老师……死了。” 第二十八章 篝火之下的灼热,月光之下的栖息地。 身后传来的是冷兵器互相碰撞从而发出的声响,不断的厮杀,沉重的喘息以及痛苦揪心的惨叫声。我站在土坑前仿佛置身事外一般,我想要离开这里,远离那个让我不忍直视的尸首,然后却不管怎么都迈不动步子。 双手抱着胁差看着天道众和银时、高杉、桂他们三个人的厮杀,自己却不知所措的模样,感觉自己没用极了。 抱住胁差的手更加用力收紧,背对着松阳老师的尸首自始至终不敢回头。我害怕看到那惨不忍睹的一幕我会彻底崩溃再也找不回来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 此时脚尖微微有什么触碰到了一般,我慢慢的低下了头,是一颗天道众僧人的头颅。一双幽怨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的看着我,脖颈平整的切口血丝慢慢的流淌下来,一摊血迹触目惊心。 猛然瞪大眼睛,一股怒火从心中迸溅而出。正准备抽刀把这颗头颅再次击碎,身后有一阵风快速的刮过。我连忙转过身却发现身后什么人都没有,身体突然僵硬的震动了一下慢慢转头,看着站在我身后面无表情的胧。 恐惧感快速席卷了我的全部,我转过身倒退两步跌落在地上,就连白色的胁差都掉落在身边。 胧看着我,僵硬的表情从鼻腔发出一声蔑视的哼声,鄙夷的看着我:“你不是说要提吉田松阳报仇么?” 我没说话,身体仍然不住颤抖。 那个男人会杀了我,我这是第一次感觉到我自己距离死亡这么近。曾经无数次擦肩而过的,这一次竟然会因为见到胧而瑟瑟发抖。为什么? 见我没有回答,他眼睛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闪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一个一个倒下的天道众的人,一个一个倒下的军营同胞兄弟。 仍然在拼杀欲血的银时、高杉、桂他们三个人,仅留下我一个。 我慢慢转动着脑袋看着身边土坑中……米黄色的长发粘着血红色的斑斑点点……眼睛瞪大瞳孔慢慢的缩小,我抑制不住张开嘴“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你不是说要提吉田松阳报仇么? *** 平地上垒起来的好几个坟墓土包,那是我们四个人埋葬了那些战死的战友。一层一层圆形围绕的那个土包,正中心的那个插着一个简陋的木板当作墓碑,但是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写——高杉说,那是队长的坟墓。 久战沙场死于敌手,如今竟然随处找一个地方掩埋。站在队长的坟前,感觉稳外的寂寥。光秃秃的木板的确一个字都没有,目前为止我都不知道队长姓什么叫什么。那个队长也是一个可爱豪爽的性情中人。虽然经常会为了自己的决断撇去战友不管不顾……不过,也许这也是战争。 队长临死的时候还不忘让我去找高杉,找一个强大的人能够得到依靠的人,找一个他所信任的人。 莫名的觉得一阵心寒。 副队上前来,抬起手搭在我肩膀上,看得出他也很难过。相比他和队长相互认识彼此并肩作战的时间,比我和那三个人要深的多。 松阳老师死后,宁苗和宁宇就失踪了。也不知道到底到哪里去了,只是宁苗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封给桂的书信,大概的内容就是道歉,利用我寻找他哥哥,在最后救出松阳老师的计划她们没有出来帮忙,也深表的歉意。 我当着副队的面把书信撕碎抛向空中。 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的人还活着。既然道歉了,彼此就没有任何的羁绊了。如果他们两个人还会回到天道众的话,那么我们还是敌人,不过想来应该没有办法再回去了吧。既然如此,那就是陌生日。 回头看着白布之上松阳老师的首级,和围绕着那个蹲半蹲的高杉等人……以及远远看着没有上前来的幸存战友同胞。 在不久之前,松阳老师还告诉我,把坂田银时、桂小太郎和高杉晋助托付给我,希望我尽量阻止他们的刀剑相向,然而现在,却成了冰冷的尸体气息全无。松阳老师临走的时候最后的一个个眼神,以及最后的一句话:“不要看哦。” 我和银时……我们都是眼睁睁的看着松阳老师死在我们面前,却无能为力的人。我所承诺过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做到。而松阳老师,一边说着“我相信你一定能把我带出去”“你一定会保护我”,但是其实却暗中保护我,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属于自己的事情。 所谓的“二选一”其实不过是一个游戏的说辞而已,其实就是想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至亲挚爱的人死在眼前而已。 只是更残酷的是,用松阳老师送给我的白色胁差亲手杀了松阳老师自己。 “可恶,”我紧紧的握紧拳头,副队却一把抓住我的右手手腕,食指手指挑开攥紧的拳头:“都已经血肉模糊了,还要虐待自己的伤口么?” 此时身后的桂小太郎站起来转身走到我身边,我转身仰起头看着桂又看了看站在桂身后的高杉和银时。看着高杉紧紧攥住的拳头:“我也要让他们体会到松阳老师所承受的痛苦。” 我站起身,深呼吸了一口,把披在肩头的头发圈了一圈随便的系了一下,盘起来。左手搭在队长的墓碑前,手指慢慢的划过墓碑的边缘一扫而过。撇头看着一眼副队慢慢舒展开来的表情,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副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扭头看着队长无字的碑铭,转过头来表情释然的对我说到:“渡边正明。” 我朝着他呲牙的笑了一下,迈开步子大步向前前方迈去,这等于告别了过去,并且狠狠的去迎接未来——未来的敌人。 我们几个人决定把松阳老师的遗体埋在松下私塾门前,道别了幸存的战友整顿好包袱连夜感到松下私塾的旧址。映入眼帘的是已经焦黑燃烧殆尽的松下私塾。 望着用木板雕刻上面写着“尊师吉田松阳之墓”。我从草丛中拔了几朵摇曳的白花放在松阳老师的墓前,用一个小石头压着。 泪水早就已经流干了,站在坟墓前,我更加用力的握紧腰间的白色胁差。 “会替你报仇的!”我如此说着,心里想到:“我也绝对不会、绝对不会让他们同门之间刀剑相向的。” 身后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好奇在这个早已焚尽的私塾怎么会有人来。我们四个人一起回过头,看着不远处的小山坡慢慢的走上来的那个人——是高杉的母亲。 手捧献花呆呆的站在斜坡上,惊愕的眼神,手中的献花落在地上。瞬间惊愕的眼神慢慢的蒙上一层雾蒙蒙,嘶哑的声音喊着:“晋助——!” 第一章 日暮西山,沿途路径万份熟悉。 曾经松下私塾后面的旷地依旧,小河流水仍然湍急,河水仍然澄澈,小鱼仍然自由。 路径的四个孩子还在,随着时间推移已经长高长大,然而首领在前的米色长发男人却已经不见了,身首异处埋葬于松下私塾的旧址。 绕着远路,我和坂田银时、高杉晋助、桂小太郎,我们四个人溜溜达达的回顾着曾经熟悉的地方,一路朝着高杉的家走去。一路上也遇见了很多熟悉的人,热切的问好,还理所当然索然不知情的询问关于松阳老师的事情。 当我们说道松阳老师已经被天人杀了以后,众人的表情都是难以置信。 我们回到高杉家中的时候,他母亲已经回去做好了饭菜等着我们。四个人并无胃口的围绕着桌子的四个角,高杉的母亲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来,然后端坐在高杉的身边。 不停的给我们夹菜,而高杉的母亲并未吃多少,似乎是知道我们心情不好,她也早早的就离开了客厅,留下我们四个人,静一静。不过其实,我们四个人不安分的动荡的心早已在战场上沉淀下来。 现在我心中,当初坐下的决定更加坚定。 “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慢慢的攥紧拳头,高杉的眼神变得格外的阴冷,而银时和桂的眼神却格外的坚定。随着松阳老师的死,我们四个人也慢慢的发生了改变,但是现在我们的目标没有改变,那就是——为松阳老师报仇。 空荡荡的剑道场只有一个人挥剑低呵的声音。我伸手打开拉门,挥剑的千叶撇头看着我,露出一丝笑容:“我听高杉夫人说了,你们几个昨天就回来了,本来打算让你们几个休息几天,没想到你今天就来找我了。” “当然,”我脱下鞋子直径走进剑道场,随手拿起依靠在墙边的竹木剑,步子继续向前走到千叶面前,嘴里喃喃道:“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挥霍……千叶啊,我也要变得更强……我要为、松阳老师报仇。” 停止挥舞手中的竹木剑,千叶看着我的眼神后突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在平稳过后低下头,我看到千叶眼神中的一丝无奈。口气格外惋惜:“你们四个人……也没有阻止天人们的阴谋啊……” “抱歉。”我低垂着头,双手更加用力的抓住竹木剑的剑柄,透过右手掌的绷带,里面的伤口还隐隐作痛。 虽然高杉的母亲有仔细的给我包扎过,不过还是会疼。身上那些留下来的伤疤,高杉的母亲都给我全部涂上了去伤疤的贵重药。虽然嘱咐过我尽量不要进行过激的运动,但是我怎能安安分分呢。 其实高杉他母亲心里也有数。 千叶秉手中的竹木剑,扬起豪爽的笑意:“何必道歉呢,与其道歉的话还不如让自己变得更强。我们每一个人都难逃一死,重要的是,要看我们死的有没有意义。吉田松阳是义人,是我们武士之国的义人。所以,就算他死了,我们也会永远记住他的。” 说着,千叶的步子开始向前,手中的竹木剑开始挥舞。我扬起手中的竹木剑,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千叶的出手很快,并且完全摸透了我身上所有的伤口,招招都是朝着伤口去的。 “在战场上要是想活命,就要一招致命。有气势像你这种女孩子,和男人们耗体力简直就是找死,所以,面对你的敌人,不论如何强大,第一招就应该让对方知道你有多强。尽量不要和敌人耗时间。身材矮小是你的优势,一招致命就要成为你的特点。” 千叶步步紧逼的跟我对抗,身上本来已经涂上止血药的伤口又流出浓血,本来就受伤了,无力招架步步后退,然而硬是咬着牙接下来的几招。最后还是因为右手掌太疼已经麻木了,右手的竹木剑被千叶整个挑飞。 我跪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急促的呼吸。 千叶严肃的走到我的面前,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我,声音冷冰冰的说道:“你心并不的平静,有杂念。你在想些什么?把杂念去除,你才能变强。”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留下的只有强壮的背影。 背影? 我最讨厌背影了…… 深深的低垂着头,我看着掌心殷虹血的绷带,向后倾斜的躺在地板上,看着高高的天花板。直到桂来叫我回去吃饭的时候,才发现躺在剑道场装尸体的我,一边责怪的批评我一边小心翼翼的把我搀扶回去。 我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 呐,是应该……说清楚了呢。 *** 夜晚,熟悉的月光让我格外的安心。 外置走廊的顺着木质的地板一直走,银时的房间灯火通明,里面却安安静静的。 我没有打一声招呼,拉开门就直径走了进去。银时背对着我坐在桌子前,手中拿着松阳老师送给他的那一把太刀细心的擦拭,然而刀刃上有着明显的豁口,显然是在战斗中弄坏的。 对于我没有礼貌的总进来,银时没有任何的反应,到是在发呆,还是根本就懒得问是谁,也或者是知道本来就是我呢? “银时。”我走到银时身边蹲下来,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如此小鸟依人一般的依偎,说实话还是第一次,一直以来都是“保护别人”的存在,在以前的战场上从来都不会出现“其实我是女人”、“在很多方面会比男人差”这种感觉。然而现在却显露无疑,女人的本性,多心多疑、心灵脆弱经不起太大的风浪,很容易就会失去理智……等等。 能够这样放下一切依靠着一个男人的感觉,真的很好。 但是此时我却要亲手放下这种感觉。 银时把太刀收起来,抬起手揉了揉我的脑袋,转过身把我拉进怀里,双手紧紧的环住我的后背好像是想把我嵌进他身体里一般。我仰起头看着闭着眼的银时,两只手攀上他的后颈,吻住银时的嘴。 恋恋不舍的分开,银时拿起我的右手,看着已经重新包上新绷带的手掌心,什么话也没有说。我呲着牙收回手,脑袋往银时的怀里拱了拱。 结果被脸胀红的银时一脸无奈的推出怀中:“喂,你可不要考验阿银我哦,阿银我可是知道你的那些小心眼的哦!”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真是不知道那个猥琐怪大叔又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要撒娇一下,考验你大爷啊! “银时啊,”撇去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始认真的对银时说:“那个,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你的累赘啊?” 银时刚刚还在撇头看松阳老师送给他的那一把太刀呢,见我莫名其妙的这么一说,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怒了努嘴:“诶?白菜,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胡思乱想?不不不!”我连忙摇头,眼珠转了一圈构思一下到底想说什么:“其实我只是想,不对,我仅仅只是害怕而已。” 听到我这么说,银时赤红色的眼睛盯着我,半响哈哈一笑,抬起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带着宠溺的感觉。因为太过大力,我的脑袋被揉的左右摇摆。银时第一次给我一种邻家哥哥的感觉,来安慰我:“好啦好啦,不需要害怕,我不是都说过了吗,让我来保护你。” ——让我来保护你。 ——保护松阳老师。 ——你不是说要提吉田松阳报仇么? 如此的话语相互混杂在一起不断的回访在耳边,仿佛是刻意刺激我一般。当初在监狱中,脑海中却浮现出的是银时的模样……那种悲愤的表情我既有有心。我就好像累赘一样,也许就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松阳老师死后大家都在战斗,只有我一个人甚至不敢面对松阳老师已经死了的事实。 不能成为他们的累赘,不能成为吊车尾!还有……不能让他们同门刀剑相相向,所以我必须成为旁观者,所以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自己对自己说道,于是下定决心,也为自己的这个可笑的决定找了一个更加可笑更加无理取闹的借口:“我发现了,我可能曲解了我对你的喜欢,松阳老师死后我才感觉到!你记不记得我当初对你说的,我叫松阳老师美人……其实我、我……” 越说竟然越觉得自己委屈,感觉自己变得格外的脆弱。在还没有和银时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不是现在这种样子,动不动就会掉眼泪,这才几天啊!我先是因为松阳老师的死就哭了好几次,现在又因为银时…… 银时的表情显得有些难以置信,半开玩笑的口气问道:“……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我、我才没有!”听到银时这么一说,我竟然感觉自己更是不敢说出来那些话了,咬咬牙:“我、我是在很认真的跟你说!” “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深呼吸,深呼吸……我抬起头看着坂田银时,认认真真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们分手吧。” 房间中一片安静,九月份。 天还是比较冷了。 比较冷了。 第二章 赤着脚走在外置走廊的木质地板上,发出极小的脚步声。 两手撕扯着裙摆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念叨叨:“分了就分了呗,我说的分我难受啥啊?偶是不是太自以为是啦?银魂本来就不适合言情嘛,而且人家坂田银时以后也不缺女人嘛,我也不相信我就会单身到最后的嘛,胡思乱想也不是我的错嘛,虽然这样真的很让人讨厌但是我也很无辜的嘛……” 就这么走着走着想着想着,我竟然不自觉的在一边开始流眼泪了。 倒也不敢大声的哭,一来是不好意思让大家听见,都已经这么晚了都好睡觉了;二来也是不想让银时听到。反正就是别别扭扭的一把一把的抹眼泪,然后翻着白眼抬头45°角的呈现出文艺小清新的状态看着天。 看着月亮,看着大院子里面种着的好几棵樱花树,然后就很安静很安静的。 很安静很安静中却有我的啜泣声,还有脚步声。 “喂,”走到我身边,银时蹲在我身边抬起手直接把我拉近他怀里,很熟悉的气味和不愿离开的温暖,于是我很给面子的哭的更厉害了。银时有些抓狂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叽里咕噜的忙活一阵,最后还是无奈的说道:“哭的人应该是我好不好啊,你在哭的话阿银我也要哭了哦?!” “啊喂,混蛋!你现在不是应该吐槽我‘男儿有泪不轻弹’么!”我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撇头看着银时。却发现他现在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虽然有时候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无理取闹,但是一旦决定就绝对不会改变。 银时把我扶起来打算把我送回房间,路上我们什么也没有说。 月光温柔的洒下,樱花飘落格外寂静。仿佛和数年前松下私塾,我和银时一起出去偷偷吃东西的场景一样。然而给我们做夜宵的那个俊美的男子已经不见了,松下私塾也已经不见了。 房间门口,银时一只手闹着脑袋,撇着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我走进房间转过身面对着银时:“谢谢你把我送回来。” “诶?干嘛说的这么见外啊,你这么说我都不知道应该接些什么嘞。”说着有些烦闷的抓了抓脑袋:“啊!就这样吧,你好好休息吧。那么,阿银我回去喽,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就叫隔壁的假发吧。好啦,阿银我真的回去了哦。” 我点点头退后一步,把拉门关上,闭上眼静默了半响,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扭头就开始整理床铺。躺下,眼前回放的全部都是松阳老师临死的场景,混乱错杂的刺激着我,在我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整整一宿,我都没有睡好,只是看到逐渐透过拉门的阳光判断拂晓将至。 *** 小溪流下,我和桂正在洗衣服。 为什么是我们俩呢? 因为一开始洗衣服的活应该是我来干的,不过我的手受伤了不能泡水,于是高杉的母亲就打算找一个人来帮我。本来是银时的,但是某夜我和银时那啥分了,关系破裂所以高杉的母亲不能让银时来帮我,高杉懒得动弹被他母上大人训了一顿。于是桂“自告奋勇”来帮助我。 嗯,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在不停的“哗啦哗啦呼啦”的撩水声之后,蹲在一边叠衣服抱去晾衣服的我终于爆发了:“喂,我说假发,你能不能不要把水撩的那么高!我衣服都快要湿了!” “不是假发,是家庭主妇桂!”桂站起来,双手抱着搓衣板一副小女人的模样,背后还有金光灿灿的背景“不灵不灵”的闪光。 无力吐槽的赏了他一个大白眼,我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拿出盆子里面的衣服放在干净的石面上打干上面的水,然后放到另外一个空盆里。累积了大概有三四件衣服,抱起来掂量掂量重量还可以,于是转身朝着上面晾衣服的架子那边走去。 “八彩,”身后的桂突然间说话了,与其略带疑惑不解:“我知道的,你分明很喜欢银时……为什么要和银时分呢?提出那样要求的人是你吧?” 我步子停止的顿了一下,只是留下了一句“嗯”,然后就上去挂衣服去了。 不多时,我拿着空盆下来,看到桂还在那里洗衣服,听到我回来了并不打算改变刚刚的话题:“既然你喜欢银时的话,为什么还要和银时分呢?我觉得你和银时在一起也很好啊。当初你被抓走了,最疯狂的找你的就是银时,猜出死刑会提前的也是银时,为了不让我们卷入这件事情,自己一个人打头阵的也是银时。” 拳头微微的收紧,我把空盆扔在地上,躲在桂身边双手抱着膝盖,把头埋进膝盖里面不做声。本来就长得矮矮的,这么一团更是想一个球一样,但是我自己却并没有发现。 “其实……我也只是真的不想成为你们的累赘而已,松阳老师死之前,我和松阳老师一起被关在监狱里。你并不知道,我当时是多么的无力。” 深深的一口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也许是因为我和桂的星座问题吧,性格问题吧,我很愿意把我的想法全部分享给这个天然呆。 “松阳老师就在身边,然而却有人要从你身边夺走。眼睁睁的看着松阳老师死在自己的面前,你知道那种感觉么……我宁愿死掉的人是我你知道么?松阳老师一边口口声声的说要我保护他,但是最后还是就这么死了!一直以来,我所经历过的全部,都是我在保护别人,我在撑起我爱的人。所以我真的忍受不了别人为了保护我而做出任何的牺牲。” “八彩,你还是个孩子!” “对,但是也许是出于习惯,更重要的是,我真的不想再有那种感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爱的人离开自己,那是何等的痛苦。”我紧紧的握住拳头。 而且啊,还有更重要的,我不愿意告诉他们的。 我不能让他们刀剑相向,我要完成松阳老师最后的遗愿。所以我只有脱离了这个群里才可以,我已经有了我自己的打算,已经有了我自己的想法。想要完成松阳老师的遗愿,又害怕自己会拖累同伴,仅此而已。 “所以你才要这样么?”在我发呆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银时的声音。 我的身体不自然的顿了一下,慢慢的回头看着银时从下游石山后面走出来,靠着石山双手抱臂:“借口而已嘛。” “诶?” “白菜,听到你的真实想法我也算放心了,不过你真的不适合圣母耶!”带着一股满不在乎的气息,银时的声音有些懒散。 “不,才不是!如果、如果我们都变强了,能够彼此……”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银时给打断了。我看着银魂赤红色的眸子显得无精打采,一副死鱼眼的样子没有一点感情一般:“那时候就晚了。” “啊?”吃惊的瞪圆眼睛,看着那一副死鱼眼的模样,一股倔脾气突然间涌上来。我不自然的握起拳头,我开始迷失了自己最初的目的。最后还是吱吱唔唔的开口给自己找了一条坎坷的出路:“啊?是么……嗯,那更好喽。” 银时转身离开,仍旧是背影。 麻蛋,我早就说了——我最讨厌背影了。 第三章 我与银时所谓的“分手”,就好像“交往”一样的自然。 当然也没有太多人的过问,所以目前为止,我和银时之间的交往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尴尬”。该拌嘴的时候还是会拌嘴,该吐槽的时候还是会吐槽,该没节操的时候还是会没节操……呃,不对!在什么情况下可以没节操啊! 嗯,就比如说……现在。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只手拿着《JUMP少年》,一只手垫在脑袋下面,平躺在外置走廊的木质地板上,胳膊底下垫着坐垫。敲着二郎腿懒懒散散的模样就好像一个老大爷一样,身边还摆着一个盒装的草莓牛奶。 优哉游哉好不自在。 我和桂自从来到高杉家里,就不好意思一直这么白吃白喝的住着,于是一直都在努力的希望能够帮点什么忙,也就只有这个现在十六七岁就已经将自己的MADAO气息显露无遗的混蛋,游手好闲什么也不做。 想想看,一开始我还认为作者大人是后妈呢,现在觉得我真的是罪过啊!作者大人绝对是亲妈啊,让我找这样的老公是想让我累死么!像我这样十项全能优秀的模范好女人怎么能磨灭在MADAO的掌心之下呢? 我可绝对是上的厅堂下的厨房,斗的过小三打得过流氓啊! 双手掐腰呈茶壶状,我不耐烦的看着银时,带着抱怨的口气说道:“我所坂田银时啊,你这个白化病自然卷的大懒虫,还在这里看《JUMP少年》呢!” 银时很不高兴的把《JUMP少年》放到一边,抬起头看着我抿着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那么‘自来卷’、‘自然卷’的叫啊,又不是我让他那么卷的。头发是白色的难道就是白化病了么?你让北极熊情何以堪啊!你让伊扎克和亚久津情何以堪啊!还有哦,你刚刚那个口气就好像大西同学分明有作业没做完但是仍然在打游戏机的情况下,他的老妈子对他警告时候说的话一样。白菜啊,你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老了啊?心灵憔悴了许多啊,需不需要阿银我一个爱的拥抱?” “谁要你的爱的拥抱啊?大西同学又是谁啊?你才是老妈子啊!你才是白菜,你全家全楼全小区都是白菜,你就是一个种白菜的。我这样也是对你好啊混蛋,你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MADAO的!”我双手握拳即将挥拳冲向他的面门。 然而却看到银时一副“你穿越了么”的惊愕表情:“MADAO?我说白菜啊,你是在开玩笑么?那个是好几年以后的设定啊,现在我还是一个阳光的俊美少年,看到夕阳还会去追赶的年轻人!随随便便乱加设定的话作者大人可是会生气的!” “哼,”我轻蔑的哼了一声,一只脚踩上高一个台阶的木质地板,指着银时就开始打口水仗:“生气你大爷啊,三岁看大八岁看老,你现在已经这种状态了我基本上已经能够摸透你以后的情况了。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加的设定。再说了,作者才不会喜欢一个除了抠鼻就是看《JUMP少年》的卷毛甜食控呢,你觉得作者大人有那么没追求嘛!作者大人爱的应该是比如类似高杉那样的妖孽,或者桂那样的美人。” “随随便便吃龙眼的人没有权利说这些。”银时一句话就把我刚刚的那些话全部顶回去。我吱吱唔唔的想要再回复,然而银时接下来的无节操就好像连珠炮一样。 “白菜,你连大姨妈都没有来过,你下面长毛了没有啊?你以为谁的眼光都和你这个连生理期都没来过的小P孩一样么!作者大人好歹也是阅历无数了,当然肯定还是觉得阿银我比较有爱啊~”银时沾沾自喜的模样,我不禁开始抗议一件事情…… 我说!作者啊,之前的文风不是这样的吧!上一张还期期艾艾的让我流眼泪的说,现在为什么对话就如此的没节操啊!而且这么多快要达到敏感的词语为什么都不消音啊。 天音:没办法,最近在看了几篇吐槽类型的《银魂》同人,一不小心节操又减半了。其实本来还想从新修文呢,不过好不容易重新连载了,我也懒得动弹了。不过你别生气,还有很多没节操的我都没写呢,诶呀,没办法,就这样吧……知道本作者大人为什么第一篇文章选择写《银魂》同人嘛?因为没节操啊,不费事啊!因为根本就不用认真啊~所以说啊,可怜的孩子,认命吧。 我只能默默的对作者竖中指,然后补上一句:“作死的节奏。” 银时继续优哉游哉的躺在哪里看着《JUMP少年》,嘴里还念念叨叨的什么“画风不够突出、人物没有特点”,于是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想是在不行,让也出一个什么《*少女》(←这是什么名字啊!),我闲着没事的时候也翻翻看? 视线无意中扫到了他身边快要喝空了的草莓牛奶,此时银时意犹未尽的咋了咋嘴巴伸手就去拿那个快要空了的草莓牛奶。于是我上前两步一脚踩在银时的下跨上,听着他“嗷嗷”的乱叫:“阿银我的蛋蛋啊,啊!完蛋啦,要断子绝孙啦!” 在心里窃笑着,表面上却是面不改色的走过去。进了房间拐进厨房,从保鲜柜里面拿出一盒草莓牛奶,九月天寒,草莓牛奶的温度有点低。我走出厨房将草莓牛奶放在银时所在走廊附近的房间里。等会他喝完了那一盒的话,就会自己去拿了吧。从保鲜柜里面拿出来直接和的话,那家伙的肚子会受不了吧。 “八彩,过来帮忙择菜!” “哦,等等!这就来了!” *** 晚饭都已经被端到桌子上,我们也都各就各位准备开饭。 笑嘻嘻的说了一句“我开动了”之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芥末,一圈一圈的挤在米饭上,然后很开心夹起菜在芥末酱里面转了一圈,然后在众人惊悚的目光之下塞进嘴里。 一股拱鼻的辣味,刺激着味蕾和鼻腔。我爽歪歪的又拔了两口米饭。 “白菜,你真的很重口味啊。”银时一副嫌弃的模样看着我,捂着鼻子显然是受不了芥末呛辣的味道。我却很坦然的捧起碗递到银时面前,笑容灿烂的说道:“你尝尝,比你的红豆盖饭还要好吃!” “不不不不不,阿银我才不要虐待自己的脾胃肝肺呢!”银时一副“远离毒|品,幸福你我他”的表情。 “嘛,还真是不懂得美食啊。”我抱怨着,继续的拨着米饭。 银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盯着我喉结上下滚动,显然被我面不改色的吃芥末给吓到了。但是说句实话,我真的觉得辣辣的、呛呛的感觉特别好。 吃过晚饭以后,他们三个人就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溜溜达达的朝着道场走去。一来是为了消化消化肚子里面的食物,二来也是为了看看千叶在不在道场。我想要在抽空练习一下剑道,如果总是不碰的话迟早会变得生疏的。 其实我受伤的这段时间,高杉的母亲都不让我碰武器,就连松阳老师送给我的那把胁差都被她没收了。我还在她身边滚来滚去卖萌撒娇呢,结果统统不管用。难道是我还是不够让人萌爱? 走到道场,发现千叶果真不在。就这么回去的话也没什么可干的,只能发呆。自从松阳老师过世后,一发呆满脑子里就会出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击溃自己的理智。我害怕这样我迟早会崩溃。 随手拿起篓子里面竹木剑,右手秉直,看着缠这右手掌的绷带。 就连吃饭都拿不好筷子勺子的右手,此时正紧紧的稳稳的握住手中的竹木剑。绷带绷的紧紧的,手掌的痂也痒痒的有些难受。但是手中的武器绝对不会放下。 尝试这挥舞了一下,感觉并不生疏。 “我记得高杉夫人说在你伤口没有好之前不让你碰刀的。”门被打开,千叶一脸无奈的挠了挠头发,然后走进来死鱼眼一样的看着我,似乎随时准备教训我一顿。 我呲牙一笑,回话道:“对呀,高杉的妈妈确实不让我碰刀,但是呢……”我晃了晃手里的竹木剑呲牙笑道:“这个是竹木剑,不是刀。” “靠,现在很跟我玩文字游戏呢。” 笑容释然,千叶拿起篓子中的另外一把竹木剑,说道:“既然来了的话,也就不能这样回去啊。来吧!” 正合我意,我双手握住剑柄。 空旷的道场再一次传来“啪哒哒”的声音。 扔掉手中的竹木剑后,看着手心并没有渗出血丝我才放心下来,如果又受伤了的话回去一定会被高杉的母亲责怪的。 千叶到我身边低头看着我的掌心,抬起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容格外爽快:“臭丫头,你肯定会变得很强的。” 我仰起头拍开千叶放在我脑袋上肆意凌虐的手,一副高傲的傲娇模样说道:“那是肯定的,我怎么可能比不上那几个臭小子呢。” 第四章 高杉家花园后面,我把劈完的柴火全部都放进篓子里,高杉的母亲走出来看着我,笑眯眯的说道:“啊,真是辛苦你了,总是拜托你做那么多的活。” 我呲着牙笑眯眯的回到:“没有,还好。”说完站直了身子,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仰头看着刺眼的阳光。不知不觉得,两年就已经这么过去了呢。 高杉、桂和银时他们三个人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家,再次出兵。着急了松阳老师曾经的几个学生,在千叶的推荐下,去找了一个叫做坂本辰马的男人,听说他加入的算是一个正式的军队。 这一次我没有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他们一起去,并不是说我已经放弃了为松阳老师报仇的这种想法,而是认为“不用急”。凭我现在的这一点能力,和那些很强大的对手打起来简直就是找死。也许是经过了上一场战争的洗礼,天真的想法和现实的处境相互碰撞,我也知道我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所以我也不打算就这么在上战场,我想在磨练一下。 他们三个人带着鬼兵团的其余两个松阳老师的学生离开的时候,我就站在高杉家门口看着他们五个人的背影。我看到银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笑眯眯的抬起手摆了摆。然后,银时便摆给我一排大白牙。 迟早我会去找他们几个人的,等我变强了以后。 身上的伤疤在名贵药的修复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右手手掌心的伤疤仍然没有办法康复。也许是当初的伤口实在是切入太深了吧。想着,我看着掌心,掌纹都已经看不清楚了。 放下斧头,我收拾好东西,被高杉的母亲拜托去小镇上卖大米。于是我只能一脸黑线的看着她学着韩国电视剧里面的坑爹女主角矫情的喊:“FIGHTING!”抿着嘴嫌弃的走出了家院子里。 其实住在这里的这两年,已经变成了剑道场和高杉家的两点一线,除此之外也很少到别的地方去。就这样都能不知不觉的过上两年,我都有些崇拜我自己喽哦! 现在的身高和你体形和当初十一岁也有了一定的差距,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个十三岁的人了……当然,这没有什么可自豪的。然而我真实年龄已经是要奔三去的人了,生前就是一个将近二十岁的人鸟,现在却越长越倒退。 生前的记忆以及当初刚穿越过来以后灌输进脑海里的记忆也越来越淡薄,似乎很难再回想起来。不过我也已经有了“既来之则安之”的理智想法……呃,不对!我已经来好久了,这句话放在现在说好像似乎有点不大对。 在众人的层层叠叠围绕抢米之下,我把实现备好的袋子往后背一甩,豪爽的喊了一嗓子:“呔,来一袋大米~~~!!” 众人闪开一条缝,然后卖米老板嘴角抽搐的看着某个此时还洋洋得意的二货,称号了一袋子米,付了钱,替我把米扛在肩膀上。我就当这是负重练习了……诶,我真是越活越过越来越女汉子了。嗯,是好事! 眼前笼上了一层阴影,我抬起头看着站在面前的三个又高又壮的男,诧异的歪了歪头“哈”了一声。这三个人头上绑着绷带,腰间插着太刀,一副凶狠的模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见我此时也在看着他们,笑的越发狰狞:“诶呦,小姑娘一个人拿着这么重的大米能不能拿得动啊?要不然让哥哥帮你来拿。” “不用了,谢谢。”我随口说着,向左边闪了几步继续往前走。那三个男人又挡在我的面前,伸手就来拿起扛在我肩膀上的那一带大米,口气格外的傲慢:“切,小鬼!你竟然蔑视我们,你知道我们是谁么?我们可是攘夷志士最大的组织——龙头会一组的三大武士啊!你这样小心会被杀的哦。” 我感觉他们此时摆出来的表情就好像中国武侠小说里面的山贼一样,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声音洪亮的喊出一声一点都没有创意的台词:“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的情形类似差不多。 不过上面的都不是重点,重点在,那三个男人自称“攘夷志士最大的组织”。 “你们是攘夷志士嘛?”我假装一脸崇拜的看着那三个男人,他们三个相互对视了一下,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回头看着我点点头:“当然啦,所以你是不是应该把你肩膀上的给我们啊?” “哦,好厉害啊!”我惊喜的连忙把肩膀上的大米放在地上,双手抱于胸前,向往崇拜的看着他们三个:“其实,我的三个哥哥也都是攘夷志士呢,他们都去战场了……就留下我和妈妈两个人。我也想加入攘夷,你们也让我加入好不好!他们都嫌弃我,说我年龄太小了,你们会不会也嫌弃我。” 听到有白送上来的傻瓜,他们三个人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说不定还能成为他们长期的粮食、资金的共用者。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似乎是想看看我衣服的材质够不够档次,这一点我绝对有自信。就高杉晋助那种阔少爷,常年住在他家,要不是经常去训练,我都要被惯出公主病来了。 “当然可以,有攘夷的这一份心,我们当然全部都会接受。不过你要先交上一部分的入会钱。”说着翻着白眼想了想,后来说了一个不是很大的钱数。可能看我还是个孩子,要多了我也未必给的出来。 我把钱交给他们三个,他们捧着票子看起来很开心,拿起地上的大米说道:“来,我们未来的伙伴,让我帮你拿着这一袋大米,你……跟我们来。” 三个人带我来到了一架赌馆,一二楼还是热热闹的,三楼就变得一片安静和威严。刚刚还一副“我老大”模样的三人组,此时变得畏畏缩缩的,显然在这里的地位不过就是地痞流氓而已。在这里也就是打打下手的工作,没有让他们刷厕所也算是便宜他们了。 不过在这种地方打着“攘夷志士”的称号,其他人在战场上拼死杀敌,这群人却一副好死不死的模样,实在是让人觉得恶心。 那三个男人踮着脚蹭到那个坐在虎皮椅上的男人身边,附在他耳朵上不知道窸窸窣窣的说了些什么。我看着那个男人嘴角扬起意思邪笑,撇头看着我。站起来将近一米九的高度,皮靴皮衣,我真怀疑大夏天的穿成这样他也不嫌热。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清河八彩。”我装出一副冰雪聪明俏皮可爱(呕)的表情,乖巧的对那个人高马大的一组组长说道。 那个一组组长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嗯,既然入会费用交了,还有入组的费用呢。” 现在就开始敲诈了?! 我握了握拳头,让自己心情平稳下来。现在出手的话没有办法捣如敌方内部,也没有办法彻底端了这个以敲诈围住祸害“攘夷志士”在众人心里好感度的组织。队长他们,还有很多战友,他们都是为了这个国家而死的真正的攘夷志士,却连墓志铭都没有。这群人却借着他们的称号骗吃骗喝。 “是么?嗯,那要多少钱呢?” “至少五百万。”男人伸出五只手指笑吟吟的看着我,见到我一脸吃惊的模样无奈的耸耸肩:“加入我们都是包吃包住的嘛,我们可是要养着你们的啊。我们赚钱也不容易,人数也是固定的,要不然……你就干掉他们其中的一个,代替他们,我就可以算你半价。怎么样?!” “那么如果……”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呲牙一笑,一字一顿的说:“如果我现在把你给干掉的话。是不是就能免费的加入了?” 话音刚落,我一翻身抽出距离我最近的那个男人腰间的太刀,一个转身朝着那个一米九多的男人砍过去。那个男人的身高也不是白长得,侧身多过后,喊了一声:“把这个小孩给我拿下!靠,真是的。” 我呲牙笑了一声,手持着太刀冲向同时朝我扑上来的那些喽啰们杀过去,高举太刀斜着披上去,力度和体力都已经在千叶的锻炼下得到了提升。那些喽啰们惊讶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太刀呈现出平整的切口,断裂在地上惊愕的说不出话啦。 他们和当初交手的天人比起来简直是一群无药可救的沙粒,更何况和天道众的那些僧人,或者——天道众三大杀手的首位——胧了呢。 横死在眼前的尸体,死形才不忍睹。我毫发无伤的拿着手中的太刀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此时一脸惊恐的一组组长,以及那三个自称“三大武士”的男人勾了勾手指:“来啊,轮到你们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惊恐的看着身首异处肢体乱飞的血溅四壁的场景,一组组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巴上牙磕下牙嘎嘎嘎的。 “东西?这么说也太贬低我了吧!”歪了歪脑袋,一副“我很单纯的模样”,擦去喷溅在脸上的血迹,我舔了舔嘴角:“我是攘夷志士——清河八彩啊!” “你……是传说中的毒姬清河八彩?” “Bingo!” 场前迈了三步,此时已经彻底绝望的一组组长,如地上陈尸一般,身首异处。 转过身,太刀的刀刃指向那三个男人:“轮到你们了。” 第五章 没有和高杉的母亲说一声,我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搅合了龙头会的一组,带着一组组长的头颅用白布裹起来,让那三个自称是“三大武士”的男人带领,朝着什么“龙头会”的总部走去。 我倒想要看看一个“龙头会”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之所以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是因为我害怕他们会担心。如果不声不响的话,他们大概顶多会因为我是碰上了什么小麻烦花了一点事情去处理。而且我也觉的,既然能够成立“龙头会”,那么为首的那个人肯定不一般。要不然又组借此机会兴风作浪,怎能有人不去铲除呢? 虽然如此贸然的去做这种事情极其以及非常的不理智,不过我还是决定一定要去滴。因为我可是主角啊,我又“不灵不灵”乱闪的主角光环啊!那玩意可不是坑爹的啊,而且我还是作者大人当后盾啊。那些龙头会的小怪兽都是一招灭啊,唯一能阻挡我的也就只有天道众的那群大BOSS啊!主角威武啊。 更何况……让队长以及其他战死的攘夷战士们蒙羞,这种事情?我更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偶尔伸张一下正义而已,不要崇拜我哦! 花了一天的时间到达了目的地,看起来是一个很豪华的寺庙。守门的两个男人见到我们四个人浑身是血,他们两个当然认识我身边的那三个人,但是唯独不认识我。看起来那三个人的地位似乎不管在哪里都不怎么样,在嘻嘻哈哈的嘲笑中,被堵在门口不让进去。 我上前一步,微微的抬起头,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眼前这两个守门的男人,勾起嘴角扬起一抹我认为真的很恐怖的冷笑,一字一顿的说:“不想死就滚远点。” 但是令我抓狂的是,眼前的两个男人一副“碰到傻逼了”的表情,跟我说到:“行了行了,你们赶快走吧,我们还有正事呢。” 是的,就是这样的表情,就是这样的话,甩甩手跟赶苍蝇是的。我勒个擦,喂!我的主角光辉呢?这种情况不是应该是他们一天恐惧的模样瑟瑟发抖的滚进去大喊“救命啊,杀进来啦——”之类的。鄙视算什么啊!我还是不是主角啊混蛋! 低头屏息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我吐了一口气,猛然抬起头。那俩男人瞪大眼睛看着:“你想干嘛啊?” “让你们以为看不起我而付出代价!!!!!!”我高声喊起来,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敲在两个男人的脖颈上,看着两个人倒在地上昏死过去,我终于痛快的呼出一口气。一脚把门踹开,我才不会告诉你们刚刚那两个看门的人那种“碰到傻逼”的表情直戳我萌点呢……讨厌,这算是什么萌点啊! “什么人?”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刚刚还在巡逻的人都为了伤害,掐着手中的太刀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我把包裹着一组组长头颅的布袋往肩膀上一撩,以一米五五的娇小身高毫不客气的对这对面的那些拿着刀的武士,气势汹汹的说道:“我啊?我是来砸场子的!”说完闪步凑到距离最近的那个武士跟前,右胳膊肘顶在他的小臂上,左手抓起他手中的武士刀。手中的头颅随手丢在地上,握手握紧刀柄正准备抡起来,向下砍去。 此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外来之力,与刀面相撞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 刀的路线有所改变,本来直冲脑门的路线微微偏离,划伤了那个男人的肩膀。 周围的人一举为了上来。我三个跳步到了一个还算是比较安全的距离,看着逐渐靠近的武士,先是低头看了看滚落到地上的小石子,然后回头望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那个一脸严肃的……老男人。 令我来的那三个“最强武士”此时正抱头蹲在地上,我一个人站在包围圈中,把那把着沾着几滴血迹的太刀扛在肩上。如果没猜错的话,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龙头会”权利最高的认了。 “哪来的小娃娃。”这是那个男人张口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说你有必要一见到我就对着我的年龄下功夫么,你以为老子想这么小么!如果老子说老子已经奔三了你信么!小娃娃小你大爷啊,欠揍是吧,酷爱把屁股撅过来!”一阵炮轰式的吐槽,我有些烦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嘴角一丝摸不透的笑意,半响却又恢复了原来严肃的模样。向前一步问道:“你是从哪来的?” 我把太刀夹在腋下,双手合拢做出一副“阿弥陀佛”的模样,一派平静的模样说道:“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 自动无视我刚刚说的那些话,男人穿过层层包围的武士站到我面前,散发出来骇人的气息竟然和胧颇有相似的地方。我不禁略略的倒退了半步,却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丝的蔑视和笑意。 快速的把腋下的太刀拐出来双手握住,瞬步上前自上而下劈砍。眼前的男人迅速的抽搐腰间的太刀,相互杠在一起的太刀刀刃相互摩擦发出零星的火花。手臂稍稍用力弹开距离,我向后滑出数米,脚尖在土面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刹闸线。蹬一脚地面再一次朝着前方弹跳过去。 “叮叮当当”数声后,对方的太刀终于出现了豁口,我一个身,手中的太刀划过男人的上半头颅,而男人的已经能够出现豁口的太刀朝着我的右眼刺过来。 我们二人同时偏了偏脑袋,我的太刀擦过男人脸颊,呈现出冒出血珠的血痕,而男人伸过来的太刀擦过我的头发,几根发丝飘落。 想过擦肩而过稳稳落地,脚后跟落在转个一个圈侧过身子再一次朝着男人的太刀砍过去,先破坏掉那个人的武器,然后再干掉他。只要周围的那些看客不来插手就绝对没有问题,老子可是有主角光辉的人。 只是想法和实际恰恰相反,太刀的确是打断了对方的太刀,然后男人仿佛只是用此来引诱我上钩。失去了武器却并不慌乱,手刀劈落在我右肩上。似乎都能够听到骨骼断裂的“巴嘎”一声。 被甩出去数米,就连手中的太刀都已经掉落在地上。我的正直右臂都已经失去了直觉抬都抬不起来。而刚才那个男人已经捡起我掉在地上的太刀冲到我的面前。高举的太刀临降落到我头顶,我最后咬咬牙朝着一边躲闪过去。 太刀落地地面掘开一个小土坑,先是惊愕那个男人的力道,后是庆幸自己反映的快,要不然就变成刀下魂了。 然而显然男人并不打算就此结束,看着他的表情显然打的正在兴头上,不过招招都透露出杀意让我不禁一阵胆怯。几次三番的躲过攻击,力气却消耗了很多了。匐在地上气喘吁吁,男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太刀已经擦过我耳边插入墙面中了。 “身手还算不错,来这里干什么?”男人手拿着刀柄看着依靠着强捂着右肩的我。 我没正面回话,而是回了一句:“你能先把我胳膊安上么?疼。” 伸手安在我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用力向上一撮,一股疼痛涌上来,疼得我眼泪差点流出来。 男人见我的表情竟然仰头哈哈大笑几声:“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毒姬清河八彩吧。这种年龄,这种出手的身手,一招一式绝不拖泥带水一招致命,不致命也非残不可的,不愧于‘毒姬’的称号啊。” 被称作“毒姬”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如此,下手比较狠吧,换成别的女孩也许会下手弱一点,但是每一招必将见血的招式,其实是因为千叶说的。我的性别问题造成了和男人之间的很多差异,如果想要活下去的话,必须要招招毙命,就算不必名也要将其肢残失去反抗的能力。 也是因为我太弱了的缘故。 我仰起头看着男人的模样,哼了一声:“你们一组组长借着‘攘夷志士’之名,开赌场也就算了,竟然还勒索敲诈?败光了我们攘夷志士的脸面,我就提着他的脑袋来见正主了。” “一组啊?”收回刺入墙面几厘米的太刀,随手扔给随从,转过身用衣服擦了擦手回答道:“你杀死的那个应该不是一组组长,我记得那里的组长在五年前就已经带着自己最信任的一帮部下去上战场,两年前吧,战死在一个小村庄了。留下来的一群乌合之众,大概也是仗势欺人,自己又重新组建了吧。” 男人说着,有低头看了看我,笑呵呵的问道:“怎么样?这个答案满不满意啊?” 听到这种话我更是觉得心中一阵闷气。 “原来是误会,还得老子还受了伤。”左手扶着墙面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右手指感觉还可以,但是肩膀不敢抬起来。 果真我还是回家种田比较好。 话说今天我的运气真心不好啊! 主角光环丝毫没有笼罩我的意思。然而此时男人说了一句话,我顿时就有一种饱满爆格的感觉。 男人说:“由你来当一组组长吧。” 然而我也很给面子的回了一句:“不要。” 第六章 看着我转身就准备离开,男人一口喊住我。 停下脚步,我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干嘛啊!” “就这么走了,你甘心么?” 听到这种话,我不禁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送了他一个“你是白痴么”的眼神。 自已一个人傻叉一样的跑过来闹了一场乌龙不说,而却肩膀还被打到脱臼。OK,就算这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自己要来这里的事情一点也没有和高杉的母亲商量。莫名其妙的失踪了那么久,肯定会让她担心的。 被放在地上此时已经渗出包裹的头颅袋子还在原来的地方。我低头看了一眼,感觉似乎真的不是很甘心,于是还是停下步子。 “喂,有什么福利么?” 见我停下步子反问的那一句话,男人威严的神情轻笑了一声:“由你来当一组的组长吧。” “哈?”我错愕的转身看着男人一副沾沾自喜的表情,认真仔细的想了想衡量了一下利弊,结果还是转过身,嘴里念念叨叨的:“我说你一定是在逗我,对吧!一组的全部成员都被我灭光了,光杆司令什么的你还真的那个老子是弱智一般的十三岁女娃呢?懒得理你啊混蛋!” 一阵沉默后,男人又说话了:“好吧好吧,但是你把我们一组的人都给杀光了,你现在倒是威风了,你让一组怎么办啊?出任务的时候直接就从二组开始出么?如果把二组挪到一组,那么后面都都要改了,一共十二个组呢,你不嫌麻烦我还嫌麻烦呢。” “你傻啊,”我转过身,回到:“你不好把第十二各组挪到第一个组嘛!和一个二货的首领什么都混不出来好不好啊!” 此时旁边悠悠的传来一个男人怯怯的声音:“现在就走的话……你的那一带大米和一些入会的钱还在我们着呢……走了你也是二货。” 我停下步子了,呆呆的愣了半响。对呀!?我很亏啊好不好!面子啦,主角光辉啊,全他妈的跟我说“拜拜”了,逗我玩呢?! “不行,”我扭过头,咬住下唇,左手指着那个首领气定神下牛逼轰轰的说道:“把你们的‘龙头会’转手给我吧!” *** 轻手轻脚的推开高杉家院子的大门,小心的进入后,又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快速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以后,垫着脚尖飘飘的朝着宅子后门溜走。先推开门缝,在第二次确认没有人以后,推开门把鞋子脱了,两只手提溜这楔子踮着脚猫步一步一步朝着房间里走去。 “终于回来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的身子如同石化了一样,机械僵硬的慢慢转过头,看到高杉的母亲胳膊上搭着一件新衣服,笑意浅浅的看着我:“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然后去泡个澡把。我现在就去给你准备饭。” 然后,她仅仅只是把新衣服交递在我手中,然后就很平静的走去厨房了。 站在原地本以为会经历一场血雨腥风呢,没想到如此平静。 低头看着手中的粉红色浴衣,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这样感觉也不错。 褪下身上血迹斑斑的衣服后放到浴池旁边的竹篓里,把身体全部浸泡入温热的水中,一种朦胧的感觉慢慢的遍布全身。我把身体全部没入水中,只是冒出来一个脑袋平视着前方漂浮在池中的小木板,上面放着香波和沐浴露。 肩膀上因脱臼而伤的骨头在热水的浸泡下格外舒服。 门外有敲门声。 “在!”我应到。 “水温还好吧?”门被打开一条细缝,高杉的母亲漂亮的脸蛋带着笑意,但是眼角已经出现了细微的眼纹。 我点点头,看着高杉的母亲脸颊的笑容扩大,问道:“用不用我帮你洗头发?” 愣了一下,我尝试着抬起右肩,迎上来的却是一阵酸疼,于是抱歉的看着高杉的母亲表示“麻烦你了”。高杉的母亲摇了摇头走进来转身关上拉门,靠在池边。我向边处挪了挪。 小小的浴池中,盘着腿浸泡在池中,头向后轻轻一仰靠在高杉母亲的双膝上满意的闭上眼睛,任由高杉的母亲用涂满香波的手揉搓我的头发。 这种感觉格外的奇妙。一直以来围绕在我身边的全部都是一群气血正旺的少年、男人而已,我唯一一个女性的朋友是宁苗,竟然紧紧只是利用而已。想到这里身体不禁开始紧绷起来…… 我开始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清水泼在满是泡沫的头发上,混合着泡沫的水顺着额角留下。担心泡沫会流进眼睛里面,高杉的母亲还很贴心的伸手挡在我眉毛上阻挡水流。不一会,高杉的母亲就用干毛巾把握的头发包起来,扶着我坐直:“好啦,你是先在泡一会呢,还是现在就去吃饭呢?” “已经做好了么?那么就先吃饭吧。”我左手抬起手捂住包裹着头发的毛巾,挪动着转过身看着高杉的母亲。 带着笑意的慢慢点头,站起来就离开了浴室。仅剩下我一个人,从浴池中迈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珠,拿起来放在一边的浴衣,穿好后拉开拉门。 正准备打开正厅的门,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粗鲁的敲门声。我微微偏了偏头看着走廊尽头打开的拉门。下人走过去打开门,询问是谁,传来的声音粗狂洪亮,一听就不是人类的声音:“叫你们的家主出来。” 应该是天人…… 高杉家的正主经商多年,仅仅是偶尔回来一两次而已,而我也只是见过一次,仅仅是指做了一个自我介绍而已。现在能够持家的也就只有高杉的母亲了。 此时高杉的母亲打开拉门与我打了一个照面,笑着让我安心先回端着饭菜回房间去吃,他要和那些天人说一些事情。我倒退两步看着高杉的母亲离开房间,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太好的直觉。 我进屋端起饭,回到房间随便拔了两口以后随手放在桌子上。来不及换衣服,穿着浴衣拿起依靠在桌角的胁差,勉强活动了一下右臂,虽然活动起来还是一阵阵的疼,不过活动起来应该还是没问题的。想着,拉开房间拉门朝着正厅走去。 原本应该在正厅门口侯着的下人全部撤离,此时紧闭的门偶尔还会传来依稀的声音。 我蹲下身子依靠着墙壁侧耳听着里面的声音。 好像是什么很重要很神秘的事情一样,他们的声音都格外小,不过从几个关键词中,我基本上可以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幕府投降了,天人更加肆虐。首先第一部先是拉拢各个家庭比较大的,家事比较显赫的,不过听得出来,其实他们还有一个目的——询问这个家有没有参军的人。高杉家也算是一个蛮有钱的,当然也被天人列入了其中的行列。 先是松下私塾,然后又是高杉的家! 他们要就这样一点一点夺走我们的一切么? 捏住胁差的手指收紧。 “真抱歉,我是一介女流之辈,没有办法在这里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的丈夫现在还在外面做生意。真的很抱歉,我想我应该先和我的丈夫联系一下。”高杉的母亲口气比较平稳,看得出也是大家闺秀处事不惊的模样让我颇为佩服。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算放下了,但是我显然想的太简单了。 正厅中一声巨响,我蹿跳起来猛然间拉开门。已经被切成两半的桌子,四溅的茶水。高杉的母亲仍然气定神闲的坐在原地低垂着头闭着眼睛,刘海挡住眼睛一片阴影我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 见到我突然间冒出来,高杉的母亲脸上并没有惊愕,而是一种“我早就知道”的模样格外慈爱的模样。 一瞬间,高杉的母亲仿佛和吉田松阳的身影相互重叠在一起。 在天人不解的想问我是谁的时候,未等开口,刀已离鞘。 第七章 甩掉刀面上的血迹,反手将刀收回刀鞘。 瞥了一眼血泊中的横尸,我叹了一口气走到高杉母亲身边半蹲下来,问道:“幕府投降了,那……你们,我们……怎么办?” 相比起我的慌张和不安,此时高杉的母亲却格外的平静。沉默的看着门外,半响后勾起笑意抬手揉了揉我还没有擦干的头发:“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不是还有千叶先生吗!你赶快先走吧……” “诶?”我呆愣半响难以置信的看着高杉的母亲。 又要先把我支开?就像松阳老师那样,自己一个人把一切承担起来,口口声声的说要我保护他,然而其实事实上他已经替我铺垫好了一切让我能够过活下去!然后就这样在我们的面前身首异处。 握紧的拳头又用力了几分,我站起身来低头看着坐在坐垫上的高杉母亲:“你放心就好了,我没关系的。我现在已经有了我自己的能力,就算我自己一个人也完全没有问题!你放心就好了。” “等等!”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那一刻,高杉的母亲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扯回来,我错愕的看着高杉母亲:“八彩,你是晋助的好朋友,也是银时和小太郎的好朋友,更是他们三个人最重要的好伙伴!你只是一个孩子,还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去度过。你和我是不一样的,所以……拜托不要冒着生命危险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 “肯定的啊,”我呲牙回头看着高杉的母亲,在她错愕不解的神情下慢慢的挣脱了她的手。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那些话而感到低落:“放心好了,我绝对没问题的。我有我自己的力量,同时……我们四个人也约定好了——我们要迎来江户的黎明。” 语毕,我倒退两步想高杉的母亲深深的一鞠躬多谢两年来的照顾。回房间换下衣服,转身离开了正厅离开了高杉家。 站在高杉家门口驻足了半响,随手把头发扎起来,我义无反顾的向前迈开步子。 同时,脑海中慢慢会想出今天离开“龙头会”的时候的场景。 “把你们的‘龙头会’转手给我吧!” 我此话一出,众人的表情都僵硬了。 看着众人的表情,显然还是觉得我太可笑了吧。我到不是真的很想要那个“龙头会”的说……做了那么多不言而喻的乌龙可笑事情,自以为是以为自己英雄同时就连主角光辉都没有了的感觉真的一点都不好。我摆了摆手说道:“开玩笑的,那个……不过至少你们应该对我的精神的心理还有*的受伤加以赔偿吧?放心,我是不会敲诈你们的。如果我遇到困难了的话,拜托你们帮我一次,一次就好。一般的事情我才不会求你们呢。” 为首的男人看着我,严肃的表情看着我半响,问道:“你确定了?” “嗯,是。”我静静的点了点头。男人见此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平视着我说道:“那么,就这么定了。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寺庙距离小镇并不远,所以找我们应该不会很费时费事。” 我倒退两步鞠躬说道:“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然而,现在离开寺庙也没有几个小时,当我在天黑之前站在寺庙前的时候,已经疲惫的扶着墙说不出话来了。无力的拍了拍门,依靠在门边仰起头看着天空中忽明忽暗的星。不知道此时高杉晋助、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他们三个人现在怎么样,不知道跟随他们一起上战场的阿茨、泉吉是不是还活着。 也许是太过疲惫吧,我静静的依靠着门睡着了,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铺塌上,“龙头会”的老大跪坐在我身边,见我醒过来以后,威严的表情问道:“怎么了?这么快就有事所求了么?” “是,”我没有废话问别的,坐直身子:“距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天人的基地,我希望你们能够帮助我——把那里铲平!” 对于我的那个意见,首领倒是不含糊,一口就给答应了。也许也是因为这件事情,他们也计划了很久吧。不过我向最好越快越好,因为高杉母亲的问题,我不敢把时间拖得太往后。 于是和他们说,明天夜里就开始行动。如此意见,他也仅仅只是犹豫了半响,然后答应下来。 其实这一次的任务计划几乎出席了百分之六十的兵力,让我看到黑压压的一片攘夷志士和武士之后,我真心觉得这个“龙头会”似乎真的很牛叉啊。我其实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我就真的把“龙头会”给要下来了。 *** 出发的时候天还是黑着的,云薄月赤,带着一股弄弄的危险气息。 星空之下的刀锋剑雨更加仍然沉迷心醉。 鲜血迸溅的色彩格外的迷人。 别带腰间的白色胁差跃跃欲试,手中的武士刀鲜红顺着刀锋慢慢滑落。刀面全部没入*中鲜血喷洒出来的声音,连带着绞断骨骼的脆响,凄厉的惨叫映红这天空,以及这一轮血红的月。 “一鼓作气,杀进城楼!”三组四组的兄弟起义高喊,我也挥动这手中的太刀杀进人群。一片混乱声嘶鸣。 此时城楼中站在楼台前的俊美男子冒出头来看了一眼,背后硕大的尾巴以及脸上清晰的鱼鳞纹显然应正了他不是地球人的事实。带着让人惊悚的笑容,男人突然间从数米的楼台上挑落下来,尘土瞬间成龙卷形席卷而来将其围绕。 未等尘土散尽,男子就已经冲出尘土中,从腰间拔出两把短刀,只能看到两把短刀银白色的光相互交替,以及血光喷洒而出。本来处于上风的我们,很快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男人整的气恹恹的。 男人翻身朝着我冲上来,稍微有一些躲闪不及。 匆忙间太刀和两把短刀撞击在一起,肩膀的疼痛让我的手臂不断的颤抖。为等着甩开彼此之间的距离,男人双手用力而下,太刀齐声断成三截。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落地的两节太刀,手中拿着仅剩一点的断刀连同着刀柄。挥手甩开刀柄,对方的短刀已经朝着我下颚刺上来。眼瞧着速度之快,我偏头躲过,第二番攻击朝着我侧腹席卷而来。 眼前突然间又巨大身影阻挡在我的面前,三道银光相互穿梭。此时我才清楚的看到原来是“龙头会”的首领此时正在和那个妖一般的男人对打。 此时从城门跑出来更多脸上长着鱼鳞纹的天人,这种天人弹跳能力极好速度也极快,爆发力难以相对。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体力和力道并不会造成多大的压力。 随手捡起地上的太刀,此时另外一个鱼鳞纹的天人手握太刀,同我眼前掠过,右臂挥舞这太刀挡住眼前,对方的刀锋顶在我手中太刀的刀面之上。挥手抽开,直接刺入对方的胸口,转动刀柄,刀刃在对方胸口中拧转了一圈,卷着肉块碎骨和鲜血,从*中抽出。 口中爆发出蓄力的叫喊声。 手中的太刀刺入敌对的下颚,从头盖骨蹿出,刀刃上带着微妙的怪色粘稠液体,面部表情的抽回刀。 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有敌对也用同胞。 身后有寒气袭来,我快速一个转身却发现什么人也没有,但是却有一种声音在耳边碎碎不止却来去无踪。天人强大的对手太多了,相比起来年龄和性别都是大忌的我,在这里有一种“战争不过儿戏”的感觉。 寒气聚中,猛然惊醒一般,我侧步错身,银白色的刀光划过鬓前碎发。刚躲闪开,短刀就朝着我头部劈下。我横起手中的太刀挡住短刀的路线,此时能够看到眼前的对手脸上的鱼鳞纹,还有赤红色跃跃欲试嗜血一般的眼睛。 双方弹开,赤红色眼睛的男人一只脚落地另一只脚蹬地直接朝我扑上来。短刀挥舞,我抬起手臂想要阻挡,然而突如其来手臂的酸痛。在身体停顿的时候,短刀已经朝着我刺过来,目标正是跳动速度愈来愈快的——心脏。 千钧一发时刻,我左手从腰间抽搐胁差,比短刀略长的胁差先刺入对方的右胸口。然而男人背后突然间绽放出血花。 我看到一头黑色的长发俊美少年的模样逐渐从敌对倒下的遮挡中显露出来。 我难以置信的瞪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第八章 在敌对倒下的那一刻,慢慢的从遮挡中显露出来一个黑色长发的少年,一双凌厉的双眸带着陌生的杀气和寒意。 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华丽的收起太刀,朝着我走过来。衣襟上、脸颊上沾着鲜红的血迹,而却仍然不是去偏偏的气质——冷傲的男子。只是我却在这种重逢的气氛,还不适宜的喊了一声:“呀,这不是假发么。” 桂突然间驻停住步子,眉毛紧紧的皱起,好像有些烦闷不高兴的说道:“不是假发,是桂!” “啊啦,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收起胁差,我看着仍然在厮杀的士兵,熟悉的身影穿梭在敌军的人群中。高杉晋助、坂田银时。 不仅如此,在此之中多了一个带着头盔的男人,一双海蓝的眸子写满的认真,一头毛茸茸的褐红色短发,头盔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其束缚。不知怎么着,突然间朝着这边看了一眼,随即刚刚还认真的眼神变得笑盈盈的,大嗓门的喊了一声:“哦!假发!咦?你就是金时和晋介,还有千叶师傅说的那个白菜嘛?” “我勒个擦,一连串的说错了四个人的名字,就说对了千叶老头子的名字,你是打算作死么混蛋!”面对我暴怒的声音,他仰起头豪爽的“啊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丝毫没有见外的意思。笑声过后嘴角还带着一副皎洁:“这么叫比较亲热么。” 看着他笑盈盈的模样竟然也有几分亲切。 我只是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就连高杉都没有因为坂本辰马交错他名字而生气,说明这个家伙其实还是蛮亲切的蛮有本事的。 身影再次穿梭在人群之中,甩开手中的太刀,蹲下身子一个横扫腿,弹跳起来扑跪在一个天人的身上,膝盖顶在男人的脖子上。拔出腰间的胁差全部没入身下天人的侧腹,横切过来。双手抓住刀柄,一个后空翻跳起来,还带着血的刀刃划过长空,银白色的光带着四溅的鲜红。 当初四人行中,走了一个清河八彩,现在来了一个坂本辰马。那个总是“啊哈哈”个不停的坂本辰马,组成了“JOY4”。那么现在,是不是就变成了“JOY5”了呢?又或者,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带着JOY的头衔走到最后。 被从城楼中追赶而出的天人团团围住,一双双赤红色的眼睛观察着包围在其中背对背并肩作战的我和高杉晋助。他们似乎在等待一个时机——等待我们松懈的时候一举冲上来,把我们两个人消灭。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喘着粗气,高杉撇过头来看着同样气喘吁吁的我。 “幕府投降了,投降于那些天人,于是天人就开始笼络个个显赫的名家……你家也在列表中,而派出人的正是这里——这个天人基地中的人……”看着前方一双双跃跃欲试的眼睛,肩膀还一阵阵的疼痛。 高杉沉默半响后,用力的握住手中的太刀,发出轻微的响声。撇头想要看看高杉的表情,却听他温柔的声音说了一句:“谢谢。” 我被高杉的这一句道谢吓得不轻,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而高杉则是已经如同箭离弦一般的冲了出去,伴随着一声如同爆发一般的“呵啊——”的咆哮声,太刀的刀刃发出的银白色光芒仿佛能够瞬间宣泄出高杉心中如同猛兽一般狂暴的心。 烟尘滚滚,如同猛兽一般的敌军天人,彼此距离越来越短。手中的胁差在空中挥舞,右肩膀有些承受不住负荷了,然而右手仍然紧紧攥住刀柄,左手垫在右臂下。冲出的一瞬间,左手顺着手臂滑上抓住刀柄,在一阵嘶吼咆哮中,我蹿高,胁差的刀刃切入骨骼中搅碎骨骼。 此时身后一阵寒意,耳边传来怪异的声音,后背慢慢涌上的寒意。没等着我回头,男人的短刀就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吹着我耳边,男人说道:“不许乱动哦,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幕府已经放弃你们了,何必垂死挣扎呢。” 短刀的刀锋带着寒气,我看着住足不敢上前的同伴,倒在血泊中拼命想要爬起来的男人正是“龙头会”首领。他被打败了?他的实力我是见识过的,他都被打败了可见牵绊住我的这个天人到底有多强。 因为担忧我的安危不敢有动作的高杉他们,围成一圈,周围的天人瞬间把我们几个全部包围起来。 我身后的男人嗤笑着我们,圈外还有一群仍然厮杀的同伴,但是我身后的那个天人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口气不善:“幕府都已经认输了,还这样还真是不自量力啊。还是就算自己死,也要拖上一个垫背的?” “垫背的?谁要跟你们一起死。”我扬起脖子,握了握拳头。被擒住难道就坐以待毙成为累赘等待拯救?这可不是我一贯的作风。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一只手拿着短刀指着我的动脉。然而我却抬起脚踩在他的脚背上,随即抬起手抓住刀锋不让短刀挪位,从侧颈划开一个小小的浅浅的伤口,冒出了几滴血珠。 难以置信我此时的作为,桂担忧的喊我的名字。 抓住短刀的手秉这不动,右手拉下困住我的手一个转身。我如此大胆的反攻显然不再对方的预料之中,或者说多年来,根本就没有人敢如此大胆的做出这样的行为。数步逃出他的攻击范围之外,看着刚刚还错愕的说不出话来的对手此时嘴角勾起狰狞的笑意。 “啊?哈哈哈哈,真有趣!真有趣!” 看着那个天人阴险狰狞的笑意,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趁着此时的实际,坂田银时和高杉晋助就已经冲了上去,桂小太郎和坂本辰马垫后。 我默默的退后,任由他们四个人和那个天人对战纠缠。我就不相信那个男人能够一挑四,那四个男人可是极品。 看着周围交战的敌手越来越少,我转过身看着高高的城楼,慢慢的咧开嘴。 一步一步的朝着城楼里面走去,看着周围纯粹的日文风装横设计,此时已经一团乱,稍有人去楼空的荒凉感觉。走到顶楼,自上而下的看着争斗的场景。桌子上的橘红色烛灯还在摇曳。 呆愣了半响,看着橘红色摇曳的烛火,我抬起手把烛灯的罩子摘下来,一手那灯柄,一只手拿着桌子上的一卷书,点燃,随手仍在木质的桌子上。顺着木质拉门走过,手中的拉住也顺着拉门一路掠过。火焰炽热燃烧,一片橘红。 顺着楼梯走下,手中的烛台随手丢在楼梯上,瞬间席卷的火焰攀上楼层快速燃烧。 走出城楼,“龙头会”的人集合在我面前,失去了城楼,敌手士气显然又被消减直至。而高杉、银时、坂本还有桂他们四个人,可是以一敌百的极品,果真不出我所料把那个天人给打趴下了。 这场战争胜的漂亮。 互相搀扶着走到我面前,四个人带着意义不同的笑意。回头看着燃烧的天人城楼,不知为何,我莫名心中有一种兴奋在狂躁。看着燃烧的火焰,摧毁了的城楼,遍地的尸体散发着血腥味。 天人啊,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第九章 今夜,高杉家里格外热闹,上上下下的人都开始参与打点。 举行了一个排队庆祝会,内容是——庆祝攻破了天人的一座城楼。 圆桌上除了我和JOY4之外,还有泉吉和阿茨,以及“龙头会”的首领,至于其他的军兵都在附近的酒楼里。 高杉的母亲跪坐在前方,一一的为我们倒酒。唯独到我这里,酒杯被换成了茶壶,阵阵茶味参杂着浓浓的酒味。我不满意的看着自己被子里的茶水,撇头看着周围已经一杯酒下肚的众人。 “拜托,也给我一杯呗!”我呲牙讨好的对高杉的母亲求情到,高杉的母亲撇头看着我一眼,眉毛微微的挑了挑,表示“连想都别想,根本不可能”。 我委屈的嘟了嘟嘴巴,拿起茶杯一仰脖把茶水都给咽下去。龙头会的首领在昨天的战争中受了伤,不过幸好不是很严重,现在还能下地喝酒说明情况不错,厚实的打手掌在我的后脑勺上揉来揉去,严肃的表情竟然有一丝的慈爱。 眼巴巴的看着高杉的母亲把酒杯一一的端出去,我的心就哇凉哇凉的。嘟嘟囔囔的抱怨道:“庆祝会不喝酒怎么能行吗,多不好啊。” “白菜啊,嗝……唔,你还未成年呢,就想喝酒嘛?等你来大姨妈了再说吧!”银时一副“你还是个孩子”的表情,看着自己杯子里面还未喝完的酒,拿起来晃了晃,放到嘴边看着我吧唧吧唧嘴巴,似乎要馋我一样。 把我给弄火了,一只手乘着桌子另外一只手伸手就去拿银时手中的酒杯,银时向旁边躲开,我就爬到桌子上,桌子摇来晃去的,最后是在高杉几乎要暴怒的“你们都安静点”之后,我在悻悻的坐会到坐垫上。 “啊哈哈哈,白菜,你和金时的关系真好啊。”坂本抬起手挠着头发,海蓝色的眸子带着一股戏弄的味道。 我拿起桌子上的小碟子架起菜来放进小碟子里吹了吹,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当然好啦,不光是银时哦,我和桂,还有高杉的关系以很好。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又不是全部都是情侣关系的,世界上也有很纯洁的男女关系。不要因为自己想法不纯洁就破坏了人家单纯的朋友关系哦,坂毛球君。” 听到“毛球”两个字,桂突然间抬起头,脸颊绯红的有些诡异,开口一副垂涎欲滴的感觉:“哦,毛球耶!” “对呀对呀,假发赶快去抱着毛球睡觉去吧!”我满不在乎的说道,隐约中感觉气氛似乎不太对。弱弱的抬起头看到高杉的一双发寒的眼眸不禁打了个寒颤,看着搓手期待的桂连忙弥补的说道:“喂,假发,你不会真当成毛球了吧?供应你智商的营养全部被你头发给吸收了么?” 桂愣了一下,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名字被别人交错了,很不满的皱起眉说出自己的经典句“不是假发,是桂”之后,才慢慢的褪去刚刚对“毛球”的执着。 过了一会高杉的母亲又回来了,拿了一托盘,上面摆了好多的小白瓶的酒。一一分后把一杯酒放在我面前,看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惊讶的看着高杉母亲离开的背影,江户的酒水我还从来没有尝过呢! 很开心的拿起来喝了一口,带着一股辣味在口腔中逐渐弥漫开来。一口酒被我喷在小碟子上,拼命的咳嗽起来。距离我最近的坂本辰马还有“龙头会”的首领石田先生一个帮我抽纸巾一个拍着我后背,两个人默契十足之外,还不让“啊哈哈哈”的狂笑。 一把拿过纸巾擦着嘴巴,白眼翻了那两个混蛋:“咳咳,笑什么笑啊……” “白菜啊,我说你就别喝了,来来来,快给我。”说着伸手就过来那我的小酒瓶。我挥挥手表示赶快让那瓶酒离开我的视线。 本来还以为应该很好喝呢,结果没想到竟然这么辣。我还以为和红酒、葡萄酒一样好喝呢。狠狠的呸了一下嘴里的浓浓酒气,看着银时拿着我的小酒瓶喝的带进,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夹七起菜就开始胡吃海吃。 我就想一个孩子一样自己吃自己的,他们谈论着事情偶尔撞杯喝酒。不一会等我吃饱了的时候再抬起头,他们基本上都已经喝醉了。 瞥了一眼银时,看着他脸颊红红的,摇头晃脑的模样。 我站起来走到银时身边两只手搭在他肩膀上,看着桌子上的酒杯又看了看喝了也不少的桂和高杉还有坂本。桂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得不醒人事了,高杉脸颊也稍微有些红,不过状态显然要比那两个好得多,而坂本就神了,还一副完全没关系的模样。 高举着手中的酒杯,坂本“啊哈哈哈”的笑着,说道:“金时啊,假发啊!你们还不行啊,啊哈哈哈!” 傻缺= = “好啦好啦,银时,你不要喝啦!”一只手扶起银时,另外一只手扯住桂的衣领,扯起他们两个显然比较费力。此时一只修长的手搭在我的手上,我愣了一下撇头看着伸手的高杉。 高杉淡定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口气仍然算是平稳的说道:“你把银时送回房间吧,我带着假发回去就好了。” “哦?嗯,拜托了。你也注意点别摔了。”我谢高杉后,扶起银时。 银时摇摇晃晃了半响,跟随着我回到房间。我让他闲坐在地上靠着墙,把橱柜里的被子抱出来铺在地上,转身去扶银时。 银白色的小脑袋下面是绯红色的双颊,皱起的眉头看出此时他很难受。 走到他身边,抬起手架起他,走到榻榻米旁边慢慢的扶着他坐下。他却突然间睁开眼睛,瞪着一双赤红色疲惫的眼睛看着我。眼神带着一股难以理解的感情,而我却直截了当的漠视过去,让他躺下,拉起一边的被子准备给他盖上。 “八彩。”银时说道。 “唔?干嘛,我在呢。”随口的回答道,我把被子给他盖上,因为觉得天气还热,于是盖得也不是很严。站起身转身出去,让他休息一会,给我他去泡上了一杯解酒茶。刚走到门边,银时突然间又叫了我一声,带着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 我回头看着他:“等等我就回来,我去给你泡一杯解救的茶。” “哦,那就拜托你了,白菜。”又恢复了原来无所谓的不要脸口气,“白菜”的称呼真是格外的亲切。我第一次没有叫“白菜”的称呼,随口回答道:“累了的话就先睡吧,我守着你。” 那边没有声音了,我回头看着闭上眼睛均匀呼吸的银时,无奈的摇了摇头。 拉开拉门,高杉的母亲刚从桂的房间中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茶壶。见我刚出来,便走到我身边:“解酒茶我泡好了,银时要么?他睡着了么?” “给我吧。”我低垂着头接过茶壶,接过茶杯,看着垂下手的高杉母亲:“让他先喝一点吧,要不然这么睡着会很难受的。” 脸颊上带着笑意,高杉的母亲转身离开。我后退两步用脚勾住门框把门拉上,然后转过身走到银时身边蹲坐下来,给他到了一杯茶水,抬起手刚触到银时的手臂,赤红色的双眸就猛然睁开,双手按住我的肩膀以用力我就被他扑到在身下。 茶壶滚落在地上,解酒茶撒了一地。 这声音门外的高杉母亲听到了,调转回来喊了一声:“怎么了?” “唔……?” “没什么。”银时突然间说道,声音略带沙哑的感觉,银白色头发。 刚刚被扑到的有点狠,我后背一阵疼,瞪圆眼睛看着银时慢慢的俯下身子,一张嘴便是浓浓的酒气,但是初期以外的,我并不厌恶。 “你想干嘛?”我看着银时潮红的脸色,显然酒气还没有消,撇头看着已经泼洒的解酒茶,等等我要重新再泡了。然而没等着我在说话,银时的嘴已经压在我嘴上,舌挑开微张的嘴唇探进来。 压在我嘴上,我竟然慢慢的张开嘴迎合着探近我口中的舌。仿佛因为我的这一种回应记起了银时混沌的想法,我不知道怎么样,银时一只手搂住我的脑袋,另外一只手搂住我的腰,仿佛发狠的死死的不放。 憋气快要窒息的感觉,脊背莫名僵硬,双手用力的推搡银时,而银时却丝毫不动摇一般。他仿佛也和从前不同了。 于是我也不再挣扎,双手紧紧的抱住银时的腰肢。这似乎是得到了我另外一种许可,银时顺着我嘴亲吻到下巴,手拉开我身上穿着松垮的浴衣领子,撑起身子看着我肩头还未痊愈的伤疤,表情变得格外的难看,俯下身子亲吻伤疤,奇怪的电流伴随着银时的每一个动作遍布全身。 突然间,动作停住了,银时撑起身子坐起来,抬起手挠了挠头发低头看着地上的茶壶用力的摇摇头。 “我说你,是被鬼附身了么?”坐起来,心里竟然有一种不满足的感觉。麻蛋老子又不是欲求不满的少妇。心烦的站起来,随手拿起地上的茶壶和茶杯,甩了一句“你给我等着”,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一边走一边把衣服整理好,烧水的时候顺便走到镜子前看了一下镜子里脸色奇怪的红色,不仅更加烦闷的咒骂了一声。可恶啊,烦死了! 心里有一种幼稚矛盾的声音在挣扎,一边以为刚刚那件事情而烦闷的快要抓狂,另外一边却因为银时现在心里还有我而小小的窃喜。都已经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是跟一个孩子一样,还想初恋一样为了一点小事情就那么疯狂的窃喜。 直到烧水壶一阵低鸣我才从自己心里中挣扎出来,连忙朝着厨房赶去。 第十章 清晨的时候,看着天花板透进来的一丝光亮,我们决定启程再赴战场。 我去找银时的时候,看到银时用被子捂着脑袋。我把被子拉开,银时死鱼眼的看着我咿咿呀呀的说道:“有必要今天就出发么?我可是醉宿啊,真的是醉宿啊!白菜你想要谋杀嘛!” “今天本来就应该出发了嘛!”我嘴上是这么说的,其实我也懒得动弹,不知道怎么了,一大清早的肚子就一阵一阵的疼,如果说是拉肚子了吧,蹲在茅坑里面半天出不来点什么东西,还被石田大叔粗鲁的骂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麻蛋,老子要的是座便器,可不是茅坑!!!蹲的老子腿都要麻了,本来心情就不好,石田大叔还一句毫无美感的话彻底把我弄怒了,于是骂了他一顿才泄火的走了。被我当成坏心情垃圾桶的石田大叔嘴角抽搐的目送我离开。 反正最后还是当天中午的时候出发的,这种时间出发浩浩荡荡的在一条大街上数千人军兵走过,我能看到周围的人带着一股期待的目光目送我们相继离开。想必他们也希望能够把天人赶出去,换得原来美好的江户。 但是我们队伍刚走出小城镇没多远,我竟然就又开始肚子疼。疼得还挺厉害,忍不住就蹲在地上,仰起头看着从身边一一走过的军兵,连一个搭理我的都没有。银时和“啊哈哈君”走在最前面,桂和石田大叔还有高杉垫后。我和阿茨还有泉吉在队伍的中间。 见我蹲下来,还是阿茨上前把我扶起来。 “八彩,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么?”见到阿茨走到我这边蹲下来,泉吉也迎上来问我。 我摆摆手表示没事,麻蛋!我一向体质很好的,怎么现在肚子一阵阵的疼呢,而且疼得还那么熟悉呢?不会是……嗯,一定不会的。 捂着肚子摇摇头,深呼吸了几次以后摇头道:“放心放心,我没事我没事。” “你确定吗?你脸色真的不太好哦,没有血色。”泉吉家族世代是学医的,他也会一些医术,还说要给我把把脉,我说:“算了呗,你在给我一把脉再来一句‘恭喜夫人,有喜’,你让我清白往哪搁啊!” 然后泉吉的脸就黑了,跟锅底一样。 “喂,白菜。你这是怎么了?”不知道怎么队伍就停了,不知道怎么银时和“啊哈哈君”就过来了,不知道怎么了石田大叔桂还有高杉也过来了,不知道怎么着大家众人一大群老爷们就都吵着我看过来。 我连忙解释仅仅只是肚子有点疼而已。 银时抠着鼻子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不会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蹬被了吧?” “你以为我还是吃奶的孩子么。混蛋!”我愤怒的吼了一声,看着银时被吓了一跳,手指直戳鼻孔顿时一竖鲜红从鼻孔源源不断的淌下来。银时捏着鼻子凄厉的喊道:“啊啊啊——阿银的鼻子啊!!!!” 大撒比鉴定完毕…… 其实高杉对我还是很好的,因为很心疼我,所以说我们还是先原地先休息一下吧。不过因为我的原因而耽误了事情我也很故意不去,表示等我好了马上就赶路,然后一个人冲进树丛。 半响,草丛中传来我凄厉的惨叫声。 “白菜,你咋啦?!” “八彩!” 几声担忧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还有拨开草丛靠近的声音,我高喊一声:“立正!” 拨开草丛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弱弱的说:“我没事,就是发现了一直很大的虫子被吓到了,你们爱干嘛就干嘛吧!那个……等等我要、出去一下。那个……” 我一边念叨着一边把裤子提起来,然后横着从三个人面前走过:“我离开一下,你们先出发吧,不用管我,我有事去处理一下。” “喂?白菜,你不会是拉不出来粑粑去买开塞露吧。”银时抠鼻孔ing…… 我应该说什么,苍天你告诉我我应该说什么?开塞露?谁会用那么低劣那么……呃,的东西啊! “需要什么东西告诉我们啊,我们会帮你的。”桂一副“我是好心人”的模样,但是我心里一阵愤恨啊。帮我?怎么帮我?!你们这一群愚蠢的男人,你们能帮我么?怎么帮我啊混蛋! “有什么东西忘带了?要去买么?”高杉如同神明一般,背后带着金光,“不灵不灵”的耀眼闪烁。我双手抱胸呈现出沉醉的模样:“嗯,对的。” “啊哈哈哈,白菜要注意小心,这里会有采花贼啊哈哈哈。” 上面的话谁都知道是谁说的,不过话说,有采花贼你有什么可“啊哈哈”的,口头禅也要有个限度吧!你自己乐观也不要把别人的事情也一并乐观了好吧!当然,以上的话我没有说出来,因为老子现在压根就没有内心情。 泉吉和阿茨还想陪着我被我推脱开了,就一副很别扭的样子横着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而刚走出不远的距离,桂就屁颠屁颠的出现在我眼前,身后还跟着银时和高杉。我连瞬间就黑了:“我说,我说……我说你们三个不带队,来这里干嘛啊?” “我们还是担心你,你放心,队伍有泉吉和阿茨还有石田先生以及坂本照顾呢,没问题的。”桂走到我身边,问我道:“有什么需要的么?我们陪你一起去呀?” ……一阵沉默。 ……两阵沉默。 ……三阵沉默。 “我说,你们……真的没必要跟来,因为……”我抿了抿嘴,看着抠鼻屎的、认真看的、好奇的三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只是来大姨妈了,去买吸血鬼小天使而已。” ……一阵沉默。 ……两阵沉默。 ……三阵沉默。 *** 街上格外的热闹,人来人往的。 但是我们一行人没有那么多时间欣赏小城镇的热闹。 匆匆忙忙的走进了一家小超市,看到了某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小天使(我能说我想到了艾伦么),有七度空间小天使,护舒宝小天使,苏菲小天使,艾伦小天使←果真还是出现了么?作者你是打错了么?! 跟着我来买卫生巾的,是一下的几个人:脸颊绯红低着头正被旁边三十几岁大妈调戏的桂小太郎,一圈全部都是妙龄美少女抛媚眼的高杉晋助,一阵跟在我身边不难烦抠鼻屎的坂田银时,还有一直“啊哈哈”笑个不停的坂本辰马。 不要问我坂本辰马是怎么出现的,我能说他是从草丛里出现的么?那家伙听说我要出去买东西到附近的小镇上,他就很开心的跟随我,一路上到处打听夜店在哪里。我似乎隐隐的能够预料到不久的将来,以高杉为主银时为辅桂和我打酱油的夜店之旅中,又会多出一个豪放的“啊哈哈”君。 “你快点挑啊,阿银我可没有那么多天人时间陪着你逛街啊。你难道想让你下面血流成河么!”银时把手从鼻孔中拿出来,看了看指尖不明黑色物质,然后揉了揉轻轻一弹。毕后又把手放在我脑袋上揉来揉去。 我压根就没看银时的手,一门心思的都在吸血鬼小天使的选择方面了,最后我还是选择了ABC小天使,因为那个便宜。果真我是家庭必备的优良传统贤妻良母啊!捂脸自豪羞涩状态。 匆匆的换上以后直觉的心中大爽,再看此时内四个人,高杉面色红润有光泽,先让刚刚勾搭妹子勾搭的很爽,桂被大妈们调戏的心力憔悴,有些气恹恹的,银时则是黑着脸提着用黑色便利袋装着的吸血鬼小天使,而啊哈哈君看到他们三个人此时的状态,又没心没肺的“啊哈哈哈”的笑起来。 这人没事吧? 临走的时候,高杉给我拿了一袋红糖,挺熟是他向妙龄少女打听到的,来大姨妈的时候和用热水跑红糖水,以免生理痛。 果真高杉很疼我。 因为我来大姨妈的问题,最后还是耽误了继续再次启程。于是么有办法只能就地搭建营地了。不过距离小镇还算近便,于是为了以防万一,那四个人决定,晚上的时候也去采购了一番。 不过不要被骗了,“采购”不过是一个幌子。明天就要继续赶路,坂本辰马打听的夜店他们还没有去过了,不甘心也不愿意……于是他们打算去那里消遣消遣。他们准备出营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帐篷里盯着黑色袋子里的吸血鬼小天使发呆。 心里一阵幽怨,本来心里还惦记着大姨妈不是差不多应该在这个年龄来了么,结果他就很华丽的真的来了。我真的是好生难过啊。 此时帐篷的门帘被拉开,银时一只手拉起我:“走啦,一起出去吧。” 我抽手撇头:“我痛大姨妈!” “你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不无聊么?”不耐烦的撇头看着我,“别卖乖,最后一次,去还是不去?” “你等我先换完衣服!” 第十一章 昨天因为我的事情而耽搁了赶路,第二天早上未到拂晓我们就从此地出发。 心疼我我的身体问题,他们让我坐在马匹上,载着我朝着新的目的地走去。 如同众星捧月一般捧在手心里,习惯了随意泼辣生活的我,少许的有点不太习惯,坐在马上看着走在周围的军兵。想要下来,但是守在一边的阿茨不让我下来。 这种压抑别扭的感觉到下午的时候才捎带缓和。 下午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到达新的营地,扎好帐篷以后,原地等候多时的医疗队也赶了过来与我们会合。 这个医疗队,也就是由二三十来人组成的,为首的却是一个金色长发的漂亮姑娘,但是高高在上的气质让我很是讨厌。先是瞥了一眼风尘仆仆赶来的我们,仰起头居高临下的感觉说道:“我们事先不是说好时间了么?怎么才来?” “啊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啊,小姑娘身体不太好……啊哈哈哈。”交涉人是坂本,因为我的问题受到牵连,他一副没事人似的“啊哈哈”的说着,却发现那个金发女孩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这算什么事情啊,你们作为军人,上战场杀敌,本来就是拼上性命的。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孩,就牵扯上整个队伍都错失时机没这事一个多么重要的事情!我们医疗队也是为了就你们脱离险境,保全你们生命,也是把自己的生命加压在你们身上保全你们,你们在对我们失信的同时,也是对我们的生命失信……让我们如何相信你们!” 叽里咕噜一下子吐出来的责怪,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诧异的看着那个金发的姑娘。与其说想不到她请然如此重视,不如说她也太小题大作了。 “不好意思啊,因为我的问题牵扯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好歹说他也是医疗队的,得罪不起,万一我受伤了他再给我包扎有疏忽怎么办:“还请多多包涵一下,以后我们还需要拜托你们呢。” 姑娘打量了我一眼,伸手在我面前,声音傲慢的说了一声:“把手给我看看。” 我诧异的抬起手右手,她粗鲁的一把就抓过来,看了看手背看了看手心。半响皱着眉甩开,扭头说了一句:“那么就这样吧。” 我哼了一声,揉了揉手,看着手掌心贯穿错杂的伤疤,现在还格外的明显,不隐一阵心里难受。坂本走在前面,带领着我们和医疗队朝着军营走去。 我走在最后,石田大叔走在我身边,抬起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低声的问道:“怎么了嘛?小公主生气啦?” 也许是因为来大姨妈我的脾气也很大,猛然抬起头瞪了一眼石田大叔:“岂敢啊,小公主哪敢到战场上送命。切……”说完我一挥衣袖大步跟上前面的人。 不就是医疗队么,不就是晚来了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训队的时候我才发现,医疗队也就只有那一个女孩,而且还是作为首领的的存在。更重要的是,整个不对只有我和那个女孩两个女生,自然安排房间的话,我们两个人是一个帐篷的。 今天白天的冲突我还记得清楚,感觉又要应付那种人,我心里一阵阵的烦躁,真是想找一个人骂一顿来撒气。不过还是强行隐忍着。 撩开帐篷的门帘,我看到她正在打理自己的衣服。我不作声的就站在门口,而她见我进来以后,指了指旁边的铺塌说道:“那里就是你的位置了。” “哦。”我随口应了一声,走到自己的床榻边,把包裹拿出来整理着衣物。 此时她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站起来把包裹系起来放在一边,然后又坐在铺塌上挺直了腰背平稳安静的看着我,说道:“请多指教,你可以叫我樱子。你就是他们口中的‘毒姬’清河八彩吧?看过你的手果然名不虚传,手掌的伤疤可以看出当初手上的时候绝对是深可见骨,手指的茧也很厚,显然是经常握刀而形成的茧子。” 原来看我的手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么? “我们医疗队是为了救助你们,虽然是在战后处理,但是其实也是很有危险性的。有时候我么也要陪伴你们一起上战场,运送伤患战友。为了能够保全性命,我们也要找一个绝对信任的组织、军队去跟随。所以今天白天的话可能说的有些冲,我向你道歉。”樱子这么冰释前嫌的话让我有些吃惊,反而有一种一直火气气焰到现在,感觉自己有多幼稚和小气。 撇了撇嘴,然后随即展开笑颜:“说这些话也太见外了,虽然我也在意了很久,不过想想看确实也是我的问题。打仗本身就是意见很严肃的事情,历来都是我太过儿戏了。以后好好相处吧。” 我心里想着:没有得罪医疗队,实在是太好了。 樱子也第一次展露笑颜,我觉得她笑起来实在是很漂亮,不过那种笑容中显然夹杂了许多令人摸不透的其他的感情在里面。 看长相,樱子比我大不了几岁,但是心理显然要比我成熟很多。可笑我本来真实年龄已经奔三去了,没想到竟然还会这样。 啊啊啊啊—— *** 战前的人力分配,本来以为我会被分到前线的。 然而……借口“现在人员充足”,我被坂田银时、高杉晋助、桂小太郎、石田大叔、泉吉和阿茨……就连坂本辰马都帮着他们说话,强行把我安排到了医疗队。 我站在医疗帐篷中看着正在碾磨药材的樱子,双手背后有些羞涩的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回头看着我的模样突然间轻笑起来,问道:“怎么了?被赶过来了嘛?” “他们说人手充足,又因为我是姑娘,硬是不想让我上战场。”说着我慢慢的挪步到樱子面前:“他们让我先在这里打打下手什么的,就把我扔在这里不闻不问了。” “他们也算是用心良苦,”樱子叹了一口气,一边忙着手头的活,一边跟我说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让你上战场么?” 我哼了一声,蹲在樱子身边嘟囔道:“不就是因为我是个姑娘么。” “姑娘?”樱子抬起头看着我,轻笑起来:“我还真没瞧出来你是姑娘。” 这家伙诚心损我是吧! 看出来我脸色有些不好,她连忙摆摆手说道:“就算你是姑娘,凭你现在的本事已经能够独领一面了。而且我听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传闻,因为年龄的问题,你的事迹传开颇有传奇色彩。他们说死在你手下的人,大多都格外的凄惨,死相难看。你对生命的不重视,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当然啦……” 放下手头的活,樱子的表情有些释然:“也许也有担心你受伤吧,一个女孩子,把身上弄得伤疤一块一块的,手掌的伤疤更是触目惊心,相比身上也有很多处类似的伤疤吧?” 听到樱子如此解析,心里也开心了不少。 “打仗不光要拼本事,拼的还有人性。在你眼里也许只有杀戮,但是你有很多我们这些医疗队所看不到的。你能知道么,看到遍地的尸体,他们曾经都是生命。不管是为了什么样的理由,他们都曾是生命。”有些落寞,此时我才明白当初看到樱子他表情中的一丝难言之隐到底是什么。 “好了,”樱子释然的叹了一口气,把磨好的药用小勺子弄出来,放进一个小碗里面,里面都是澄清的水。墨绿色的药一圈一圈的在水中渲染开,樱子把药涮开后,把药渣比出来,又把药泥筛出来,放进一个小瓶里塞进我手里,嘱咐道:“洗过澡以后,就把这个涂抹在身上的伤疤上,每晚都要涂抹。手上的也是。过一段时间,你身上的伤疤就会不见。手上的我不确定,不过至少能够不是那么明显。” 一心对我这么好的樱子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另一方面,我也为终于多了一个女性朋友感到格外的开心。一直以来,我身边就只有高杉、银时还有桂他们,男性朋友再多也没有一个女性朋友来的实在。 “谢谢……” “一看你就是哪一种对自己格外不爱惜的人,记住了,每一次我都会检查的哦!别以为我会忘记了。”樱子也释然的歪着头朝我笑道。 暖流从心中留过,我用力的点点头。 第十二章 大战刚过后,医疗队格外的忙碌,忙里忙外的穿梭在前后例外。 樱子拜托我给那些轻伤者打理一下伤口,她则是带着大部分人去照顾那些受伤比较严重的,更严重的伤患,就紧急包扎然后送到城镇去抢救。那些轻伤的很好包扎,而且最基本的包扎术我也是知道的,好歹我以前也是ZAFT的军人啦。 忙完了以后,我洗去手上的血迹,把头发隆过随手扎成一个马尾辫。见四下都没有桂和银时他们几个人的影子,就朝着他们的帐篷走去。大战刚过相比是回去休息了吧,忙里忙外的肯定也很辛苦。 然而我刚打开帐篷的布帘,就看到只有桂一个人,别别扭扭的给自己包扎伤口。听到有人来了猛然抬起头,见到是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衣服遮住肩膀上的伤口。 “诶?假发,你自己在这里干嘛啊。受伤了跟我说啊,我给你包扎啊!”说着,我上前去给他伤口上撒上止血粉,然后一层一层的包扎起来,末了还给他打了一个他很喜欢的蝴蝶结。 桂低着头半响:“我不好意思打扰你,我看你在外面很忙……而且有些人的伤口比我伤的还要重。” 我知道桂的正义感和责任感都很强,有一种先人后己的感觉。我只能无奈的笑一笑:“以后呢,你们几个人受伤了就来找我,明白了吗?我是你们几个人的专属……医疗人员哦!” 桂愣了半响,犹豫的开了口。本来以为他会说出来什么感激的话,没想到开口一句就是:“不是假发,是桂。” 他仍然很执着这件事情。 “银时他们呢?”我活动了一下筋骨,把创伤药、止血粉还有绷带都收起来,刚都整理起来,布帘就被打开。高杉和银时以及坂本并排走进来,后面还跟着泉吉和阿茨。见我也在,打了一声招呼以后就一一的坐下。他们身上除了明显的血迹之外,还有一片脏兮兮的沾着泥土。 “刚刚找了一个地方,把战死的兄弟埋了。”银时一副死鱼眼的模样坐下来,显然心情不怎样。虽然这一次我们也是打了胜仗,但是伤亡人数众多,就连桂都挂了彩。兄弟战死,心情不好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站起来转身离开,阿茨连忙叫住我:“八彩,还要去忙着照顾伤员么?不在这里休息一下么?你也很累了。” “不用了,我要去做你们这几千人的伙食呢。”吐了吐舌头表示我还很好,不用劳烦他担心,都已经走到布帘处了,阿茨连忙站起来赶上来:“我一起来帮忙吧。” 我回头看着脸颊带着奇怪绯红的阿茨,弱弱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和他一起走出了帐篷朝着厨房走去。心里掂量着大概要做一些什么东西给他们吃呢。天已经慢慢的冷下来了,我伸手拉了拉衣服。 前脚刚准备踏进厨房,隐约感觉到不对劲,此时远方传来一阵惊叹声。 猛然转过头来,天空中黑压压的一片飞船,感觉到一阵不安。然而此时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就如同之前乡村被烧毁一样,此时飞船的大炮开始聚集电丝,显然是“光束炮”发射的前兆。 “快躲闪开啊!”我拉着阿茨拼命的向后退,发射而出呃光束炮扎进土地中数米,迸溅出不少的土渣,凿出来一个很大的巨坑。热浪浓烟波及到了我,卷带着碎屑敲打在我身上,不过量数不是很多。睁开眼睛的时候次发现,我是被阿茨紧紧的保护住了才没有伤到伤害。 阿茨的头不断的流血,呲着牙却一个劲的跟我说没关系。 慢慢降落到一定的高度,从飞船上扔下来了长梯子,一群天人手拿武器,蜂拥而至鱼贯而出,已经把幸存的战友团团围住。而已经死了的,不是化为泥灰,就是死状惨不忍睹的模样。 右手从腰间抽出太刀,左手扶着腰间另外一把白色胁差。闻声赶来的高杉、银时他么那几个人幸好没事,已经抽出武器。石田大叔也只是轻微的擦伤……除此之外,“龙头会”的和鬼兵队的,还有坂本的部下伤亡人数不计其数。 “可恶……”握了握拳头,我看着已经着火的帐篷和粮仓,大喊一声:“你们先去浇灭粮仓的火!” 闻见已经火势很旺的粮仓,顿时有天崩地裂的感觉,纷纷提着水桶朝着打水处赶去。而此时那些天人也从中作梗。只是他们仍然敌不过高杉和坂本他们,一瞬间就血洒当场,毙命。 天人大步朝我走过来,我挥舞手中太刀冲着走来的天人就冲了上去。冷兵器相对发出冷冷的低吟,天人的力量之大不可估量,只是觉得震得我虎口发麻。左手随即反手抽出胁差,刀背贴着小臂,轻轻一勾,直达天人的动脉。一个侧身踹在天人的腹部,看着他挣扎的倒在地上,而我也退后数步。 一时疏忽竟然没有注意自己身后,二人夹住我的双臂把我架起来。前方的天人手中拿着天道朝着我就冲上来,我连忙抬起双腿夹住男人手中的太刀转身一扭刀身,同时反手握着的胁差离开手臂一挑而过,正好刮在架住我那个天人的手臂,平整的切口,手臂血溅落地。我连忙转过身刺向另外一边的天人。 我落地后先是放心的叹了口气,结果又涌上来的天人,让我的心再一次提起来。 “呵啊——”拉着长调声音极大,和我处于同一师的坂本辰马一招一式打的都特别的漂亮,不愧是千叶的得意门生。平常一副和蔼的模样,此时却格外严肃格外威严。迥然有神的双眸中,能够看到血丝。 半蹲下身子,手掌划过刀背快速挥过,银白色的光拉长了线,朝着刚刚的路径反过而砍去,随即双手握刀斜劈侧砍。一脚踹开挡在眼前的天人,如同发泄一般仰头看一阵咆哮而过。 我第一次见到坂本杀敌,没想到竟然是如此模样,和以前的那个和颜悦色的“好好先生”、“啊哈哈君”差距甚大。 头发随便绑起来斜劈在肩上的桂,身上带血的衣服还没有换下,肩膀上的伤刚绑扎好呢,此时就穿梭在天人群中。火光映照着黑色柔美的发丝,抿抿嘴唇,眼神寒光和杀气一晃而过。 高杉和银时并肩而战,一黑一白,白夜叉黑修罗。 少言的傲娇高杉在战场上如同疯狂的猛兽一般,深紫色的头发沾染着暗黑的鲜血,每一招都会激起鲜血层层喷涌而起;不正经的银时也一样残暴,银白色的头发上每一种的除“白”之外的颜色都一清二楚,而赤红色的双眸越发可怖。 将面前的天人踹到,我转过身看着熊熊燃烧火焰的军营,倒在地上死伤无数的战友,仅仅来到这里不到一个月,竟然就会有如此惨烈的事情发生。 突然间,我似乎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情。 樱子……樱子呢?樱子在哪里?! 转过身,我看到樱子扶着一个伤患坐在一边,完全不在乎燃烧的火焰以及随时都会威胁到他的敌军天人,安安静静的为伤患包扎。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她微笑着抬起头看着我,似乎在对我说“我相信你,会保护我”。 默默的握住拳头,看着朝着樱子围聚上去的天人。 “哈啊——” 暴怒的嘶吼一声,手中的太刀银光一闪,我冲上去。 第十三章 天空阴云密布,大风呼啸。 我和樱子疲惫的背对背坐在地上,看着遍地的尸体,以及互相搀扶的伤者慢慢的聚集起来,朝着自己各自的首领走去。 银时朝我走过来,伸手想要把我拉起来。我抬起手抓住他的手,但是用力了却还是站不起来,索性干脆把他也拉倒坐在地上。也许银时也累了,干脆平摊了双腿坐在地上仰起头大声喘息,看着阴沉的天空。 望着不远处火势慢慢的变小熄灭的粮仓,捂着头上流血伤口的阿茨用太刀支起自己的身体,疲惫的垂下眼帘:“剩下的军粮,看情况是撑不过四天了。”说完,还不甘心的朝着我和银时这边看了一眼。 “四天……”默默的攥紧拳头,先擒老穴,太狠了! 就算我们不死,没有了军粮,我们也只能就这样默默的等死!如果去收购军粮的话,路途艰辛危险,可能没等着收购到军粮就被围剿杀死在路途之中。 似乎是看到我表情阴沉,银时安慰似得抬起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目光直视着前方一句话都没有说。然而仅仅只是一个动作,仿佛也让我宽慰了不少,却仍然装出一副嫌弃的模样抬手抓下他的手,触到他宽厚的手掌,指尖还有茧子,就像当初樱子说的一样,那些茧子都是常年握刀所形成的。 泉吉捂着肩膀上的伤口一瘸一拐的朝着阿茨那边走去,将他扶起来。 银时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间问道:“现在还剩下多少人?” “一共也就一千多人吧,”高杉和桂带着坂本走过来,桂扭过头看着周围的伤寒,有些失落的说道:“但是能够参战的,不到一千人。” 能够参战的不到一千人,如同噩耗一般,这样的人数又如何和天人相搏? 坂本抬起手挠了挠他毛球一样的头发,似乎想到什么,呲着牙看着我们:“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收购军粮,不过现在事态不好,不知道那个地方还在不在……” 幕府投降,对于我们更是雪上加霜。紧紧地皱着眉头,却见坂本突然间咧开嘴:“不过没关系的,四天之内肯定能够找到能够收购到粮食的地方!这期间,樱子,拜托你把伤者聚集起来包扎,我们几个去帐篷里讨论一下。” 听到坂本的安排,樱子应了一声,想要站起来,只是两腿颤颤,刚站起来就脱离的又坐会地面。 银时伸手把我给拉起来,又顺手把樱子给拉起来。樱子低着头看着自己膝盖上渗出血珠的伤口,漫不经心的伸手一擦,一副“我无所谓”的模样安慰的看了我一眼,让我放心似得转身就召集了其余幸存的医疗队,开始忙碌起来。 虽然只是膝盖上的小伤,不过一站起来,血就顺着腿干留下来,樱子似乎没有注意到一样仅仅只是瘸拐的给别人包扎伤口。 我和泉吉扶着手上的阿茨走进尚完好的帐篷中,里面是临时的作战室。 昏暗的灯光还带着一股烧焦后的气味,他们在那里探讨那里条路径,如何分配人,唧唧歪歪的讨论了好长时间,我就一个人坐在一边开小差。拧着耳垂想着天人来袭的事情问题。 后来分配的任务,高杉和坂本一个土豪一个认识收购军粮的位置,他们二人为一组出发,率领着各自的队伍。银时和桂则是替高杉和坂本开路。我负责垫后,另外,也是负责把收购来的军粮送回军营。 在此期间阿茨和石田大叔都有不同程度的手上,泉吉也因为脚扭伤,三人便在军营留守,一边养伤一边守护军营——我们最后的防线。 来不及休息也事不宜迟,作为重逢开路的银时和桂最先出发,坂本和高杉次日也准备出发。而我则是跟随着坂本和高杉,同时出发,跟随其后保护着。坂本,作为我们的交涉人,是极为重要的存在。 鬼兵队、“龙头会”和攘夷志士朝着根据点进发,未曾休息的赶路,终于在次日的清晨抵达了一座城楼门口。 与银时和桂等人汇合后,一路上似乎没有遇见天人,我们几个人心知肚明这件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天人可能是打算等我们收购下了粮食和武器,然后抢走他们在消灭我们的阴险把戏。相比起来,军营的兄弟们就比较幸运了,天人定然认为,那里的粮食不多,如果我们都已经死在半路了,他们迟早都会饿死。 坂本淡定的上千和城门前的守卫说了几句话,城门便打开。 “盛大”的把我们邀请进去,守卫的空气沉闷,腰间插到武士刀的武士们前面带路。本以为应该类似“土豪”一样的城楼,竟然是那种朴素纯粹的风格,正厅的素色大门被拉开,看到的是一个盘腿坐在坐垫上的男人,腰间是一把刀鞘纹龙的太刀,眉宇间一股威严凛然,从鼻梁滑倒左脸颊的伤疤可见到时受伤的时候是多么的严重。不得不说,给我的第一印象——那个商人是一个狠角色。 “你们……就是来收购军粮和武器的?”商人男子看着我们,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口气变得轻蔑不屑,哼笑一声低着头看着身前小桌上的茶壶和小茶杯,自己给自己斟了一小杯茶,闻了闻沁香的茶味,沉迷的喝了一口,抬起眼皮道:“你们啊?哼,给你们既不是浪费?不过现在幕府投降了,我们的生意也越来越不好做了,我就不再分人了。只是看你们这样子的,既然你们想要的话,就要堪称以了。价钱,就以三倍支付吧。” 三倍?!抢劫么? 见我们一个个失色的表情,男人咧着嘴角一副“懒得和你们说话”的模样,抬起手甩了甩表示送客。 “奸商!”我怒了,上前一步想要和他理论,然而站在前面的坂本却抬起一只手臂把握揽在身后,另外一只手挠了挠毛球一样的头发口气颇带为难的说动啊:“别这么绝情,要不然我们再商量一下吧?” “商量?”男人瞥了一眼坂本,表情严肃的猛然站起来,左手握住腰间的龙纹刀鞘的太刀,右手握住刀柄,银白色的光一闪,我能够清楚的看到太刀滑行的路线以及可以躲避的路线,然而坂本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任由太刀锋利的刀尖顶在自己的喉口上。 “坂本!”我手指迅速朝着太刀的刀柄抓去,刀出刀鞘一小段,同时脖颈一阵发寒。脊梁骨莫名的一阵僵硬,我难以置信的撇头看着架在我脖子上的太刀,而高杉和我的动作一致,速度也比我要快得多,太刀已经快要从刀鞘中拔出了,而还是没有身后的那个武士速度快。 带着寒气的刀刃锋利,贴着脖颈的动脉,动脉每次跳动都会和刀锋紧密贴近,似乎稍一不注意,就会血溅当场。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挑衅的看着坂本辰马面对的那个男人,心里估摸着绕开太刀刺杀身后的武士有几成把握。初步推测八成不成问题,都已经准备动手了,坂本竟然突然间“啊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由于坂本此时是背对着我的,我看不到坂本此时的表情,但是我能够清楚的听到坂本丝毫没有任何胆怯的意思,在刀尖临近却依然淡定:“我们谈的是一笔交易而已,交易应该是绝对公平的,刚刚不平等的要求我们当然不会接受。看情况,现在幕府投降,你们的收益也不是很好。既然来了生意,你们也肯定不会就这样算完,生意人也不容易,那么价钱一倍吧?不过分,而且你们也有收益,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 听到坂本这么说,那个男人仍然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哼,我们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做这一笔交易啊!这种事情,如果被天人抓到了的话,我们哪里有活命的机会!” “啊哈哈……其实我们也是啊。” ——其实我们也是啊。 我看到男人的表情微微一顿,随后反手把武士刀收回。与此同时,我和高杉身后拿刀架着脖子的两个武士也纷纷收回太刀,老老实实的站着好像什么事情都么有发生一样。 我抬起手摸了摸脖子,还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照你说的做,”男人又做会到坐垫上,抬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直接仰脖从壶嘴中把茶水灌下,抬手摸了一下嘴巴,补充了一句:“不过,切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有了那个男人的一句话,我们顿时也放下心来,这样基本上就完成了一半了。 背对着我们的坂本辰马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们呲牙“啊哈哈”的笑声洪亮至极,完全没有任何拘束和担心一般:“所以说啊,白菜!其实你不用担心的。” 都已经放下心来了,我也无心计较“白菜”和“八彩”的问题,心里寻思这坂本辰马不愧是JOY4中的医院,果真有本事。 我和坂本、高杉说话之际,男人站起来,说了一句“跟我走”,然后就率先离开了正厅中。 我们三个人相视半响,跟随男人走进仓库验货。 除了冷兵器太刀之外,还有火枪、炮、烟雾弹以及信号弹,粮食之类的面粉、大米,还有一部分的药材。在检查完后,全部装在推车上。土豪高杉付了钱,看着一沓厚厚的银票,我真想抱着高杉的大腿跟他说:“土豪,请让我和你做朋友!!!” “就拜托你了,白菜。”当高杉也这么叫我名字的时候,我终于无力纠正了,扶额的点了点头。离开城楼的时候,银时和桂带着自己的兵力站在门口,见我们出来后,率先开路,而我率领着“龙头会”紧跟其后。 只要能够送到的话,就绝对没问题了。 手里拿着坂本给我的地图,我顺了一口气。 第十四章 天空又变得阴霾,泥土中都散发出一股浓重潮湿的气味。 推着装有粮食的武器和车子一路向前行驶,银时和桂走在最前面,我紧跟其后。手里拿着地图看着,正在寻找路径。 也许是我看的太认真,走在我前面的银时突然间住下步子我都没有注意,地图杵在银时后铠甲上,我才猛然反应过来。抬起头冒出脑袋,映入眼帘的是不远处黑压压的天人,眸中带着嗜血的寒意。一看便知道是在这里埋伏了多时了,他们的人数也是压倒性的。 “银时,假发……”有些担忧的叫唤他们两个人,面对着这一群天人,我们能够闯过去的可能性少之又少,就算银时和桂是以一敌百的强悍对手,也不能保证能够把那黑压压的一片干掉。 如果等着坂本和高杉来救援的话,他们两个人带领的人距离我们还有一大段的距离,如果真的要等他们来也未必就来得及。 一双双赤红色的眼睛如同饿狼扑食一般,简直就是想要把我们生吞活剥。回头望着兄弟们几乎要绝望的眼神,每一个人都明白活下来的几率到底是多少。 犹豫之际,我听到太刀被拔出刀鞘的声音,猛然朝着银时的背影砍去。 身前的男人向前埋进三步,背对着我给我一种挺拔,并且值得人去信任的感觉。坂田银时的声音格外的冷静,似乎并没有被前方的敌人所吓到一般:“白菜,你带着那些军粮核武器先走。” “银时?”错愕的看着那个男人,我正想要说出“并肩作战”的话,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低着头深沉了半响,我深知现在不是谈论义气如何如何的时候,军营里还有兄弟等待着军粮和武器的供应,再说了,说不定我带着一群推车的兄弟在这里只会给他们添麻烦也说不定。 紧紧攥紧的拳头慢慢的松开,抬起手猛然一挥,高声命令道:“坂田和桂突围之时,没有推车的兄弟们随我开路,剩下的紧跟其后!抱着必死的信念,一定要把军粮和武器带回营地去,听到了没有——!” “好——!”身后的一帮人吼出声,我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此时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都转过头来和我对视一眼,彼此心意相通的点点头,气势高涨的喊了一声“上啊!”之后,便是如同震耳欲聋一般的“杀啊——”的吼声。 在银时和桂冲出后,我也紧跟其后,握紧腰间的太刀一个旋身,跳起来自上而下劈开前方天人堆。一路向前,在银时和桂以及同胞兄弟的守护下,自然而然的开辟一条淋血的道路,嘶吼声中冲出了包围圈,突然间住下步子。 我站在原地背对着一个个拖着车子超过我的兄弟们,慢慢的转过头。 烟尘渡过,我看到龙头会有不少人已经倒在地上。来不及判断他们是死是活,紧跟其上的天人就快要追赶而来,咬紧牙关我再一次冲进追赶逃亡的天人群中。身后一阵难以置信叫喊“清河小姐”。 劈砍倒一个天人后,我转过头吼了一声:“你们先走,等等我就跟上去!” 如果任其天人追赶的话,运送货物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全部撤离。 太刀划开天人的盔甲,刺入心脏,刀柄扭转,从天人身体中挑去。在我闪到另外一个天人跟前的时候,却看到那个天人脖颈突然间喷出大量的血。银时几乎愤怒的声音大声的咆哮起来:“喂!白菜,赶快走——!” “银时……” 银白色的头发、白色的战衣,淋染了不少血迹。如鹰的某中满是坚定的感情。 替银时砍掉偷袭的人,桂猛然回头看着我,最爱惜的长发此时也变得捎带凌乱沾着血迹,却不理不睬,对我说到:“八彩,拜托了。” “混蛋,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向前滑行数米,鞋子在泥地上拉出一条数米长的痕迹,突然间转过身来收起太刀,丢下一句“一定要活着!”便朝着“龙头会”的同伴追赶而去。 没有回头看此时已经被团团围住的银时和桂,与其去关心他们顾及他们,还不如——赶快把军粮和武器送回总部。 银时和桂他们啊,肯定能够撑到高杉去的。 “清河小姐,我们往哪里去?” 在跑出数百米后,停下来,确认没有追兵了以后,才算是把悬空的心放下,疏通了气息。就这样磨磨蹭蹭的两天的事情就已经耗费了,说实话,我感觉我有点承受不住这样的疲惫了。 稍微有些走神,没有听到属下的问话。 他又上来问我一句,我才反应过来,嘴里囔囔着“哦、不、不好意思啊……”一边把地图拿出来。地图上显示再往前便是峡谷,两边低矮的山峰,中间的平地便是最近的道路了。如果从哪里走,脚程快一点的话,一夜基本上就能够到达了。但是我却迟疑了半响后指着略矮的山峰说道:“走着一条路。” “清河小姐,这条路需要花费一天的时间!” “啰嗦,按我说的去做!”把地图收起来,我慢悠悠的跟在队伍的最后,一边走一边顺气。不知道是我还太小了还是我已经老了,跑了才没几步就已经累的快要迈步动步子的地步了。 刚刚询问我应该走哪条路的那个属下又到我身边来问道:“清河小姐,我们很快就要上低矮峡谷只上了,确定……一定要走那条路么?” “我们现在追求的不是速度,而是能否平安的把军粮和武器平安的送到营地。”感觉气息终于顺下来,我长叹一口气看着那个人,解释道:“如果我们走进峡谷的话就如同笼中兽一般,任我们再怎么强,也只能等着被天人给干掉,死的窝囊……” 我的话刚说完,前方就遇敌了,本来天人是埋伏在峡谷矮峰巨石后的,此时却发现我们并没有走山谷的那一条路。那个属下惊愕的看了我一眼,我朝着他点点头,就见他猛然拔出腰间的刀,喊了一声“冲啊——”。 强忍着疲惫,我拔出太刀拔腿朝着天人群众冲去。看着天人们推动的巨石本来是打算网峡谷之下推的,此时却打算当成挡箭牌躲避攻击隐藏行踪。我冲在最前,千叶常年让我训练用竹木剑击打铁棍,从而此时我已经能够用太刀砍开格外坚硬的东西了。 “喝啊——!” 咆哮当作蓄力,高高的跳起,银白色的光自上而贯穿了巨石,四崩五裂的巨石碎屑。双落地后马上掉转过身来,将躲在巨石时候的天人拦腰斩。然而此时眼前一阵发昏,我向前迈去了几步无力的打了个一个趔趄。 身后有人攻击,看着身前的影子手中的狼牙棒朝着我头劈下来。我咬咬牙转过身坐在地上,抬起太刀右手抓着刀柄左手顶住刀背,狼牙棒和太刀相互碰撞。手臂已经开始不自然的颤抖起来了,更恐怖的是,此时刀刃已经出现好几个豁口,并且慢慢呈现裂纹。 我连忙错开身子,在太刀断裂的一刻闪开,狼牙棒的尖利划开左臂皮肉绽开。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再一次被高高举起的狼牙棒,忍着手臂的疼痛,半蹲起身子猛然撑起身子向后弹开。 狼牙棒落地凿开一个很大的凹陷。 我躲在一脚休息半响,右手拔出腰间的胁差割下裤子一条,随意捆绑了一下左臂皮开肉绽的伤口。盯着一步一步向前天人,用胁差直起身子,双手握刀向前冲去猛然跳起来,高举过头顶的太刀从上而下猛然劈砍而过。本来那个鳄鱼头天人洋洋得意的用狼牙棒挡住头顶,却想不到他的狼牙棒竟然被我砍断,整齐的断面。 并未终止的向下劈砍,瞬间变成两半。 此时一个推车的“龙头会”成员瞪大眼睛看着慢慢就要刺入自己身体中的太刀,我左手拉住他的衣襟向后一扯,左臂一用力伤口顿时挣开。咬咬牙还是把他车过来,侧转身把手中的刀刺穿那个天人的铠甲。 然而还未等着我抽刀,头部一阵剧痛如同爆裂一般,眼前瞬间变得昏暗,第二秒便如同冲血了一般眼前一片血红。在我倒下的一刻,血红褪去,模糊中我看到手持棍棒的天人呲牙看着我,再次高举武器挥舞而下。 天人强健的肌肉以及高举蓄力的棍棒,我知道一旦砸在我脑袋上,我脑袋八成就和鸡蛋饼一样了。只是眼前发昏,使不上力。不甘的撇头看着仍然在运送向前的货物,只要突破这一个峡谷,再过不久就可以到达我们自己的地盘了…… 要死了啊,混蛋! 意识开始越发的不清晰,感觉不到疼痛的情况下,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52章 番外篇1-白夜叉降诞(伪) 利刃劈断鳄鱼天人的脊椎骨,看着对手倒下,桂小太郎看着坂田银时入浴写般的银白色卷发。他看到,站在坂田银时身前,脸色煞白的清河八彩,也许她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脸色有多差劲。 “八彩,拜托了。”桂咬咬牙,掉转过身来,手中的太刀猛然轮过,砍断面前天人手中的刀,刀锋一摆,再一次回路砍过,划过铠甲鲜血淋淋。而此时,另外一边的天人长枪刮过桂的肩膀,之前受伤还未痊愈的伤口再一次绽开。 疼痛的瞪圆了眼睛,此时耳边响起清河不甘心的声音,略带沙哑:“混蛋,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再回过头来的时候,是转身跑开的女孩,没有回头,似乎说了一句什么。但是却被掩埋在厮杀以及冷兵器碰撞的声音之中了。不过应该庆幸的是,那个傻丫头没有看到自己受伤的场景,否则不会丢下自己以及同胞们离开吧。 …… 烟尘滚滚而过,带着血腥的气味和潮湿。 天空一阵隐瞒未曾有多少光明隆重。 急促疲惫的呼吸,伴随着逐渐尘埃落定的尘沙。此时战况的全貌从进道远逐渐的显露了出来,遍地的尸体钝口的太刀。除了同胞兄弟的尸体之外,还要无数天人的尸体纵横其中。 呼吸声戛然而止,桂小太郎的视线平视这远方烟尘散尽,一群黑压压的面目狰狞的天人,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赤红色的眼睛看着背对背相靠休息的桂小太郎和坂田银时。他们已经将中间的二人团团围住了。 仍然不甘的用太刀支撑起早已快要体力透支的身体,桂仍然看着前方索命的天人,带着惋惜的语调:“到此为止了么……” 不知道是与谁说话,顺着额头流淌而下的血迹。肩膀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苦笑一声,抓住太刀的手指收紧:“与其……死在敌人手中,还不如最后……像个武士的样子高洁的——切腹吗。” “哈?”从背后传来坂田银时的声音,“喂,别说傻话了。” 同样用太刀支撑起身子,银时记得在清河八彩离开的时候所说的话,就算尘嚣嘶吼足以掩盖,不过女孩所说的话仍然深深的印刻在心里——“一定要活着!” 也许桂他并没有听见吧。 银时直起身子,对桂说道:“站起来。” “诶?”见银时有动作,桂回头看着银时,看着背对这自己的男人站的直直的,双手握住太刀放于侧身。衣襟沾染着鲜红,自下而上挺拔的身躯,丝毫不胆怯的声音:“与其有功夫琢磨如何漂亮的死去,不是更应该……直到最后一刻也要活的漂亮么。” 慢慢的转过头,本来诧异的神色变得安然。无奈的一笑,桂也站起身来,平视着前方的敌人……那个男人还是和原来一样,没变啊——桂这么想着。 “上吧,假发。” “不是假发,”桂双手秉直太刀,眯起眼看着前方:“是桂。” 话音刚落,二人顿时弹开,冲向自己面前的敌人没有止步。拖着长长的咆哮声,拨动着两条早已疲惫不堪用不上力的双腿冲向人群。 “哈啊——!” 银白色的身影突然间跳起来,沾着血早已失去光泽的太刀环着一阵血红,劈砍开牛头天人的牛角斩过头顶,刀锋画弧线,一个翻身挡住前方砍向自己的长刀,向前用力推开,另外一边朝着自己砍过来的天人。他抬腿一脚踢踢在攻击自己的那个天人的后脑勺将其提倒后,不忘补上一刀,转身朝着另外一边的天人砍过去。 银白色的头发染着鲜血,早已不知道的对方的,还是自己的。而在战场上驰骋的身姿……却如同,夜叉。 桂小太郎屈膝半蹲,带血的太刀划过围剿的敌寇。护额的发带顺风飘扬,沾染着大片血迹。皱着眉看着再次蜂拥而来的天人,旋身劈砍。敌人的血随同披在肩上随意捆绑的头发一起张扬。 “突击——”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喊叫声,桂小太郎突然间一愣。转身躲过攻击,抬起头透过层层叠叠围绕的天人人群,看到的是自己的同胞们。 倒退数步再次向前冲去做辅助力跳起,挡住对方的攻击一脚踩在天人的脸上然后翻落再地。此时高杉带队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鬼兵队,跟我上——” 丝毫不犹豫的一刀捅入天人的胸腹,难以置信的瞪圆眼睛看着前来的援兵,在高杉第二次劈砍后前扑的倒在地上。踩过天人的尸体,高杉再一次冲向敌群,眼睛扫到此正半蹲在地上喘息的银时。 “这家伙……”不自觉的就这么抱怨了一句,高杉走到银时身边伸出手:“来。” 怒目回头的银时仰起头看着脸上带血的高杉,眼神慢慢的柔和下来,顺着视线的下移看到的便是朝自己伸过来的手。略带戏谑的说道:“需要我帮你一把么?银时。” 对于这样的口气很不服气,支起身子转身怒瞪着高杉,一手拍开高杉伸来的“援助之手”,跺了跺脚仰天道:“啰嗦,谁要你帮啊!”说完便扭头看向一边。 高杉看着银时的模样略略的扬起嘴角,看着气哼哼的银时。 另外一边,顾不得自己一个人,毫不犹豫的冲进敌群中的坂本辰马终于找到了浴血的桂小太郎,身上有多处明显伤痕,但是显然毫不顾及仍然穿梭与敌寇之中。 二人背对背,看着自己的兄弟们与天人的交战,也算是小小的休息了一下。 坂本撇头看着仍然环顾四周的桂,有些无奈的说到:“就这么一个人冲上去?你脑袋坏掉了么!” 不耐烦的撇头看着坂本:“你也没资格这么说吧!” 坂本愣了半响,瞪大眼睛仰起头“啊哈哈”的笑着还隔着头盔摸着脑袋:“确实呐,啊哈哈哈!” “行了,别废话了。”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太刀,桂的眼神再一次变得凌厉:“上啊!” 坂本刚刚还满是笑意的弯弯眼睛也有了变化,发着杀戮寒意的双眸,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嗯,上吧!” …… 第十五章 当我醒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切的时候,我愣住了。 我记得我应该是死了才对的说,但是我眼前一片黑暗又是个什么情况?不对……与其说是一片黑暗,倒不如说,其实只是墙壁全部都是黑色的而已,而且还有不知道从那里发出来的光。 所以说,终于要出现传说中的“穿越之神”了么?太好了,终于可以见到穿越之神了呢!说不定还能问他(或者她)讨要一些什么金手指啦,什么外挂啦之类的东西哦。不过这里黑布隆咚的,传说中的“穿越之神”到底在哪里嘞? 从地上爬起来,我低头看了一下我穿着的衣服,还是“死”之前的模样,衣服上该沾着的什么样的血,现在还沾着呢。腰间的胁差还在…… 扶着墙壁面对着一条路,后背还是一条路,到底应该走哪一条呢?随便走吧……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于是我迈开步子向前走去,就这么走啊走啊走啊……咦?好远啊?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呢……反正就走喽。 终于我累了。 踹墙啊,“穿越之神”啊,你到底在哪里啊!我不去找你了,你自己来找我吧。 摔——! 好吧好吧,你赢了!我不要金手指了……我也不要外挂了。麻烦你出来好不好啊!把我自己一个人晾在这里,我说“穿越之神”啊,你是去看苍老师主演的片子了么?麻烦你出来好不好啊,躲在一边真的很不厚道啊。再说了,不就是苍老师的片子么,我这边还有武藤兰步兵□呢……真的不出来么?不出来么? ……好吧,我错了。 也许“穿越之神”是一个女的,那么女的的话……那可就不好了呢。 “八彩……” 就在此时,熟悉的声音回响在空灵的上空,那声音是樱子的?! 然而当我环顾四周的时候,却丝毫没有发现樱子的身影。我张开嘴想要说话,但是却发现自己发不了声,此时才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哦……原来是我没有说话,难怪“穿越之神”听不到我的声音没有办法过来,不怪他…… 个屁啊!这里到底是哪里啊!?为什么我不能说话了啊,到底应该怎么出去啊。 我站起来想要追寻那个声音,却木然发现我竟然现在都没有办法动弹身体了。寒意慢慢的从后背渗透到全身,我这是在哪里?我这是怎么了……? “八彩!” 幻觉。 眼前的黑暗墙壁如同能吞噬我一边,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想法。猛然睁开眼睛,双眼一阵刺痛,同时眼前瞬间被猩红笼罩,待猩红慢慢的褪色,我看到的是少女的轮廓慢慢显露出来,然而我能然不知道眼前的女孩是谁。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八彩!能看到我么?你醒了么?眨眨眼。” 樱子…… 是樱子! 浑身酸痛的感觉,动弹不得,于是只能眨眨眼,告诉她我已经恢复了意识。待眼前的猩红色褪去后,我终于能够清楚的看到眼眶已经浮现黑眼圈的樱子。泉吉把手搭在樱子肩膀上,撇头笑意的说道:“太好了。” 多么温馨的场面啊…… 不过,等等。为啥我感觉我在平移呢?难道是我还在做梦么?樱子坐在我身边没有动弹,泉吉却在走步。我身边还有扛着太刀向前走的银时……然后我仰起头,看着此时推着车子的阿茨,脸上带着笑容:“太好了,你昏迷了好长时间了。” 诶?诶?!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现在在推车上?这个推车不是放军粮的么?难道要把我当成军粮吃了么?呀哒!!呀哒!!雅蠛蝶——! “喂,白菜,你那狰狞的脸是什么意思啊?”走在我身边的银时撇头看着我,而那一句“白菜”似乎更是证实了我刚刚的想法,张嘴正向说话,但是喉口似乎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一样,我翻身就开始咳嗽。 “喂!你……” 推车停下来,厚实的手拍了拍我后背。咳嗽渐止,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半蹲在我身前的坂田银时,红色的眼睛带着担心心疼的模样。嘴角无力的抽搐了一下,感觉脸颊竟然有一种不自然烧红的感觉,低下头张嘴想要说话,却想不到声音异常的沙哑难听:“我没事啦……” “也没说你有事啊,”银时又拍了拍我的后背,然后站了起来。迎着阳关站立着,银白色的头发还有护额的发带迎风飘扬,格外刺眼。他漫不经心的低头看着我:“你简直就是大猩猩养大的女人,怎么会有事呢?” ……我能掐死他么? 身后的一直大手拎起我的衣领把我撤回原来的到枕头上,推车上面铺着动弹才会盖的很厚的被子,还放着一个枕头,我低头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有些发愣。阿茨继续开始推车子,如同自言自语一般:“你昏迷了很久了呢?大家都很担心……” “我说……”打断了阿茨的话,我坐起来环顾四周,此时樱子已经被泉吉带走,桂、高杉他们几个人全部都坐在马上,向前方走。我仰起头看着阿茨:“你们……这是在干嘛啊?” “转移营地啊。”阿茨理所当然的说道。 “转移营地?嘛,是么……”抬起手摸了摸我头上厚厚的绷带,“咳咳,唔。我还以为是露天派对呢。” “露天……派对=__,=。” 慢慢的静下来,刚刚还放在绷带上的手慢慢的移到脸颊上。不对啊?我的脑袋竟然没有变成鸡蛋饼?这不科学……或者说,为森马我还活着?不过活着更好,说不定只是我做梦而已。 平躺在推车上看着天空,天气真不错啊…… 我现在只能如此感叹。 *** 樱子和我说了,他们的援军来的时候,敌方我方竟然全部阵亡了。樱子本来还以为我死了,但是赶来的时候却发现我躺在地上,头上全是血,深度昏迷过去了。一个天人倒在我身边,胸口处有伤口,伤口属于贯穿伤,周围焦黑,似乎是被电闪袭击。 如此玄幻的结果让我略显咂舌难以置信。 军营的帐篷搭建好后,樱子扶着我走进帐篷里面。 “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钻进被窝以后,樱子帮我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转身就离开了。此时我发现门外有一个人后者,樱子走后,两个人一起离开。我侧耳停了一下,只听到渐远的脚步声。 也许只是我多心了吧。 可能是因为头疼的缘故吧,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十六章 布帘被拉开,银时一脸嫌弃的看着盘着腿坐在铺塌上津津有味的看着《JUMP少年》的我,大步上来气哼哼的一把把书抽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这个家伙,难怪我找不到我的宝贝了,原来在你这里啊?” “诶?你的宝贝?”我仰起头看着银时,诧异的问道:“你的宝贝不是在你的裤裆里么?” 眉毛不自然的微微颤动了一下,银时把书卷起来敲了一下我的脑袋,盯着哀声凄厉的我怒道:“那不是宝贝,是我的命根子!哼,你一个牙都没有乳牙都没有换完的小不点,《JUMP少年》这么燃的书是你能看的么?” “嗷嗷嗷,疼死我了……”抱着脑袋扑在地上撅起屁股嘶声惨叫,最后不甘的仰起头看着罪魁祸首:“我说你啊,你是不是想要杀了我啊!你难道没有看到我受伤了么,你的字典里到底有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啊混蛋。呜呜呜,疼死我了……这么粗鲁的对待一个伤患你这是想要干什么啊……赶快跟我头上的伤口道歉!” “哈?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啊,如果不是它的存在的话,你的智商或许不会这么低下。怎么着,你吃掉的东西全部都被伤口吸收,以至于没有营养供应你的智商了么!那么我岂不是更要狠狠地揍‘它’一顿了嘛!哈!”银时一脚踩着我的铺塌,卷卷的头发,要不是声音的问题,真有几分“包租婆”的意思。 我直起身子来,揉了揉脑袋看着一脸嚣张的银时,双手捂住胸口一脸的痛苦的说道:“你不要这样啊银时,你知道我头受伤了,只能在这里看着天花板很无聊的,所以才拜托樱子帮我把你的命根子……呃,不对。你的宝贝拿过来的……你忍心再看我一个人这个寂寞孤单空虚冷么?我的心会破碎瓦解的~~!” “喂,我说你的心是豆腐渣工程么?” 靠。 “唉,受伤了就应该好好休息啦。”不知为何,银时的口气竟然突然间变得无奈和带着少许的温柔。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撇着嘴哼了一声,掀开被子就淌下来。 银时坐在我铺塌上,翻开手中的《JUMP少年》,撇头对我说到:“那么,需要不需要你银时大哥哥我,给你讲故事呢?” “银时大哥哥?我觉得应该是坂田大叔……”我无所谓的抠鼻说道,无意间扫了一眼银时赤红色的目光散发着抖S的气息,这是他隐藏属性被激发了么?!目光的淫威小女子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大雾)实在是经受不起,于是还是弱弱的点了点头。 “拜托了,银时大哥哥……”唔,说出违心的话真的好难受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一向是一个诚实的好孩子,我是淫威所致屈打成招。 银时满意的点点头,翻开书叨念着:“嗯……讲什么呢?就这个吧,《火影忍者》的故事,团结积极向上……最适合我们了。” “不要,”我敲着二郎腿一口否决,眼皮向上一抬思考到:“嗯,我觉得我还是个菇凉呢,我要听《珍珠美人鱼》的故事!” “这是《JUMP少年》!没有少女漫画!” “哦,是嘛?那我就退让一步好了。”翻了个身,我随口说道:“那我要听《Skip Beat》的故事。” 嘴角默默的抽搐了两下,坂田银时终于暴走了:“喂,我说清河八彩啊!你是故意的吧,你肯定是故意的对吧——!《JUMP少年》上面怎么会有那种啊!麻烦你选一些正常一点的好不好啊。” “那些不正常嘛?好啦好啦,我要听《全职猎人》啦。” *** 给我讲个故事花了好长时间,后来把银时折磨的不成样子,把书一摔:“走啦,去吃饭去!”说完,自己就率先站起来走到布帘前回头看着我似乎要等我的模样。 我磨磨蹭蹭的爬起来穿上鞋子,其实脑袋上的伤除了偶尔会晕一下、疼一下之外,基本上也没有别的事情了。走出敞篷后,一个原木杆当作椅子上面坐了一排的人,见我和银时来了,几个人抱着碗自动让开。 桂迎上来扶着我坐下,把一碗米饭上面盖着几根碧绿的菜叶,说道:“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下啊,如果饿了的话就让我们给你送饭去啊。” “想要把我当成猪圈养起来么?”我嫌弃的看着米饭上的菜叶,抿了抿嘴不爽的四处张望,发现别人碗里的菜叶比我的还少,只能抿抿嘴塞进嘴里,只觉得那才也是不是只用开水过了一遍啊,什么滋味都没有。于是不爽的把碗放在膝盖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出来溜达一下对我也有好处。再说了,我又不是重病患者,受伤而已。” 桂皱着眉:“嘛,是嘛?不过还是注意一点好啦。” “放心啦,没问题的。” 说着,我捧起来饭不吃菜只是拨了几口干饭,随后就说了一句“我吃饱了。” “诶?就吃这么点么?”桂扭头看着我,有些担忧。我傻逼一样的呲牙一笑:“我也是为了保持我完美的天使身材。” 把碗放在地上,我站起身,桂想上来扶着我,我连忙说不用。我倒是想一个人溜达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事。 想着我就已经走开了他们集体聚餐的地方,心想着打算去医疗队那边去找樱子,但是走进药室的时候,却发现只有一个医疗队的小伙子在煎药,除了告诉我樱子不在,还另外把我训了一顿,说我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之类的。我敷衍的“哦哦哦”的走出药室。 本是打算回去的,不过就这么回去的话岂不是很无聊。在原地站了一会,我决定还是绕远路回去吧。然而就在快要到空仓库帐篷的时候,我听到了类似樱子的声音。 “嗯、啊……等等。” 我不自然的停住了步子,站在原地仔细听了听,那种声音又想起来,是那种稍微有些嘶哑的叫声。声音不大,好像是努力压抑住了一样,中间还搀杂着喘息声。什么情况啊这是?这声音咋这么熟悉? 我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走到帐篷布帘的后面躲好了,听着里面粗声喘息越来越强,显然不是一个人的声音,而是樱子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 “忍、一下……” “唔?”我连忙捂住嘴巴,只觉得脸颊一阵不自然的发烧,刚刚的那个声音是、是泉吉的啊!他们两个在这里……干嘛?不是很明显嘛。我好想去看一下了啦。不过会不会发现?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现在是什么体位啊?呸……我在想什么啊! 悄悄的深吸一口气,我弱弱的探出脑袋,透过布帘的细缝,我看到两个赤条条的人一上一下,樱子金色的长发格外的明显。两个人都在一个运货的推车上,推车还在晃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呢。 很明显啦,这两个人是在做着少儿不宜需要打马赛克的成年运动,而那气促的呼吸让人不禁有些……噗,干嘛啊! 连忙把头收回去,用力的揉揉眼睛。听说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会长针眼的,我不会长针眼吧……不过,回想起来,泉吉和樱子的关系似乎确实比较奇怪啊。 我半蹲着小心翼翼的挪走,不想打扰他们两个人的好事。虽然说樱子是我的好朋友,但是看起来这显然是樱子自己情愿的,而且泉吉的为人我也知道。既然是两厢情愿的,我在出现的话岂不是会彼此都很尴尬。 说起来……军营里的这一群大老爷们也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吧?银时和高杉、桂还有坂本他们几个人到时在出发之前拉着我一起去少儿不宜的地方去过的说。只是过了这么久了,不会还想那啥吧?! 双手捂脸我仰头透过指缝看天,真的很想嘶吼一声啊混蛋!!!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没脸见人了啊没脸见人了……唉,对了。话说想想应该没什么问题把,我已经是一个真实年龄快要奔三去的人了,这么长时间都清清白白的。 慢慢的挪出那个“危险区”以后我慢慢的站起来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眼前慢慢有一个人影笼罩过来。我诧异的抬起头,顿时慢慢石化了。眼前站着的银白色脑袋的男人,此时正歪着头一脸诧异的看着我,赤红色的眸子看着我。我感觉他应该并不知道那个空闲仓库中的事情…… 不,这不是重点。 为啥有点,奇怪的感觉呢? 第十七章 距离我醒过来已经华丽丽的过去了七天了,按照我的常识——头部伤后七天就可以拆绷带了。我还晚拆了一两天呢。结果很不幸的是,我刚拆下来,就被恰好进来的樱子抓个正着,被狠狠的骂了一顿。说我随随便便不听她的话,把绷带给拆下来了。 我也就是敷衍了事的“嗯嗯,啊啊,好好”的说了几句,后果就是又被樱子怪哉的白了一眼。然后,樱子上来扯着我说道:“走啦,几天分派任务,你都已经迟到了。” “啊?任务分配?是今天么?”我此话一出,就看到樱子一副“我看到弱智了”的表情盯着我,于是抓狂的挠了挠头发:“早知道我今天就不拆绷带了,没准还能多休息两天呢!唉……” 被樱子赏了一爆栗以后,我也无奈的跟随樱子离开了帐篷,到营中心的时候,我发现大多的人都已经聚集过去了,分配任务都已经说完了,现在开始说的是计划什么的。于是我就又开始开小差,看看这边看看那边,突然间发现泉吉在朝我和樱子这边瞧。我假装没有看到泉吉的目光,然后很自然的向后退了一下。 樱子似乎是感觉出来我往后退了,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恰好看到泉吉,脸颊刷的一下就变红了。我顿时就爽歪歪了,啊哈哈哈……樱子哦,你也有小羞涩的时候啊哈哈哈哈……咦?啊哈哈君什么时候乱入了? 散会了以后,高杉单独把我叫过去单独告诉我会上的最终安排。我觉得我的面子真大啊,于是姗姗的跟在高杉的身后走进他们男生的帐篷里。 高杉适合银时、桂、坂本、泉吉还有阿茨住在一个帐篷的,但是现在他们五个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空荡荡的帐篷就只剩下高杉一个人。高杉走进帐篷后坐在自己的铺塌上,用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那个铺塌。我走过去坐下,手不自然的伸进枕下摸到了几块糖,于是我就知道这是谁的床位了。 “怎么这么快就把绷带给拆了?”高杉有点懒的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那种眼神之下,我不自然的抬起手摸了摸后头,回答道:“哦,我觉得好的差不多了吗。那啥,你不是要告诉我最后的分配么?我去干嘛啊?我不能再休息一下了么?” “其实本来也打算让你休息一下的,但是现在人手不够,我们已经不敢对附近被天人夺走欺压的城池下手了,只能先暂求自保。你还是要上战场的,不过你跟随樱一起,垫后帮助医疗队,保护医疗队运送伤患并且保护好他们的安全。人手不够,大部分的人都要上战场,可能只有一个人压力比较大,不过你应该没问题吧?” “这不一定,不过我尽力。”看样子现在我们的状态和情况不是很好,我也是能够谅解的。虽然受伤了,但是现在好的也差不多了,再说了,如果继续这样吃白食也不是我能做出来的事。 虽然知道事态的严重,但是我显然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来的这么突然。 阵营前黑压压的一片天人喊着“杀啊”冲了上来。 尽管如此,桂、银时、坂本、高杉、石田大叔还有泉吉、阿茨也全部都去迎战了。只是没想到,这一次来的竟然那么猛——! *** 天色骤然变得阴暗,我和泉吉把樱子揽在背后面对着已经层层压阵的敌对,真的才想要默默的抹去额角的冷汗。天知道那群天人竟然会派这么多的兵力来……现在切不说银时他们,就看泉吉受的伤。 小腿上又子弹的贯穿伤,头和手臂还不停的流血。泉吉的剑术不在我之下,伤成这样我实在是难以置信。 本来是想要带着泉吉到一边先简单的包扎伤口的,但是还没有扶出多远,就已经被追兵赶上来。我们三个人全部围在那个圈子里,危险系数高达五颗星! 樱子有多强的战斗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此一来,只有我一个人还算是好的了,但是我根本就没法和高杉他们几个比啊,以一敌百什么的又不是驾驶MS,按照我这种情况简直是没法说啊。如果等一会,那群天人抓准时机一起冲上来,我们就等着死就好了。 “八彩……”泉吉突然间说话了,背对着我,所以我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和沉重,不过却意外的坚定:“我腿受伤了跑不远,你带着樱子先走,我在这拉住他们。” “诶?”樱子连忙回头诧异的看着泉吉,而我一只手就拉住樱子的手腕,看着前方的敌人回答道:“好,你自己小心一点。” “嘿,没问题的。” 听到我们这样的对话,樱子的表情慢慢的变得格外的惊恐,我感觉到她手臂不自然的发抖起来:“为什么……八彩,你不阻止么?泉吉,我才不要走呢!八彩,你走啊!我要留下来陪着泉吉。” 这种情况下,我才发现一向女强人的樱子此时仿佛把持不住了一样。 但是在战场上啊,是能多活一个人,就多活一个人的。而且樱子会治疗啊,只要有她再,她就可以让很多很多重伤的人活过来,她是无罪的,比起我们双手满是鲜血的人比起来——她是无罪的。 “别说傻话了,总是让你教训我,现在你也应该理智一点了!”紧紧的抓住樱子的手腕,一边等待逃跑的时机,一边不甘的说道:“其实现在我才明白当初队长的取舍,现在我才明白……当初队长……那么做的理由。” “快走——!” “嗯!” 在泉吉冲出去的一时刻,我拉着樱子紧跟其后,闪身把樱子揽在身后,从腰间拔出胁差,口中一阵嘶声咆哮,在防御身后攻击把樱子拢到身前的时候,我看到樱子惊恐以及难以置信的眼神。 不管她心里在想什么,我都要让她活下去。 侧转身一脚勾住眼前天人的后脑勺将其踢倒,踩在他身上迈过去。然而眼前一个天人拿着看到冲我就砍过来,我迅速扬起胁差挡住,回头想让樱子靠近我,但是一回头就看到樱子左边有一个天人正在暗自偷袭,而一直心思全在泉吉那边的当事人却丝毫不知情。 我挑开和天人僵持的砍刀挥开,侧身劈砍偷袭樱子的那个天人。只是突然间觉得肩膀一阵火辣辣的疼,偷袭樱子的天人倒下,我再转过身,那个天人的砍到已经刺进我的侧腹中入了几分。 趁着樱子回头之前,我把那个伤了我天人砍倒。 在泉吉的带队下,我带着樱子杀出一条血路,一直不停回头看着、不停挣扎的樱子,虽然我能够强行把她拉走,但是一路上我也伤的不轻。我一时间有些怒了,猛然回头看着樱子:“喂,你清醒一点你现在在做什么!” 猛然觉醒一般,樱子看着我,住下步子。 我抬手指着远方:“跑!” “八彩!”樱子回过头来看着我,眼眶红红的好像眼泪马上就要本出来了一样,仿佛不依不饶的说道:“如果是银时陷入敌群,你还会扔下他离开么?!” “我做过这种事情,当时我带的队伍还带粮食呢!你们还在军营等待呢!银时和桂就在战场,我不也是丢下他们两个坐镇带着粮食走了么!” “但是情况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有一身的本事,还有很多人需要你去拯救……我只会杀人,不会救人!所以……”我再一次抬起手指着远处:“跑!” 此时泉吉那边已经有追兵赶上来了,我不知道泉吉现在怎么样,不过我相信松阳老师的学生。银时他们应该很快也会赶来的……转过身面对着追赶而来的天人。 追赶过来的绿色皮肤,头上顶着两个看起来似乎很有重量的角的天人,阴影下的双眸是赤红色的。几个人一起围起来,同时似乎也告诉,他们有多么不一般。一把推开樱子,右手拿着胁差向前买了一大步。 面前的天然手里拿着棍棒斧头砍刀,冲着我就冲了上来。 两只手持刀放到面前,双臂向右后方拉去,猛然高举砍下,砍下眼前天人的对角,挥刀向下砍断对方的武器连同一只手臂。侧身挡住另外一个天人的巨斧,拨开后砍向刚刚那个被我砍去一只手臂的天人。 背后一阵迅速的气流,我一蹲下身子,刚拨开攻击的那个天人被我背后的攻击打个正着,血肉模糊。我所幸向后一仰,两只手落地双脚踏在那个偷袭者的脸上,跳起来大了一个空翻稳稳落在地上,身后突然间有一双绿油油的胳膊突然间勒紧我的脖子,另外一只手臂扳着我的脑袋。 能够听到骨骼“巴嘎巴嘎”的声音,前方突然间跑上来的两个天人手中拿着武器跳的老高。死死的咬住牙顶住,我左手抓住扳着我脑袋的那只手臂,右手挥舞着胁差,朝着偷袭而来的天人砍去。也许是因为疼的缘故,指甲深陷入控制住我的那只手臂中,在一用力竟然一股血沫子迸出。 被那个天人甩出数米远,两只脚当刹车在地上拉出两道长线,半倚靠在岩壁上。 我还没有把气息疏通,眼前的那个绿色皮肤的天然一阵嘶声的咆哮,拳头周围还带着一股云烟般的气流朝我冲了我过来。我站起来想要闪身躲开,只是突然间感觉小腿一阵麻木,我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冲上来天人的身后,站着的那个举着枪的瘦小男子。 “八彩——!” 我能够听到的除了樱子的嘶喊声之外,还有骨骼断裂极其清脆到*的声音,哦……当然,还有岩壁被凿出一个打洞的声音。 清河八彩,享年14岁…… 个屁啊! 只是……综上所述,我又……光荣负伤了。搞毛啊! 第十八章 我就想是贴花一样,几乎要黏进凹陷的岩石中了一样。 身上都已经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疼了,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那个天人,我感觉他似乎是刻意给我留一口气一样。面对着我声音粗狂洪亮的说动啊:“你就是清河八彩……对吧?” “是……唔,咳咳……”每喘息一下,我都会感到一阵压力的疼痛。显然是肋骨受伤了吧。只是就这样蹲在这里我当然不甘心了,右手拄着胁差,努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见我如此,那个天人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末了,看着仰起头纳闷看着他的我:“果然啊,不愧是攘夷中的名人,果真很强啊,不过还太小了啊……你还会变得更强。我们荼吉尼族就是喜欢和你们这一种强者战斗。” 刚刚和我说话的那个自称是什么“兔斯基”族?诶……错了,是荼吉尼族的,是个什么东西啊? 隐约感觉到眼皮越来越重,到了都快要睁不开的地步了。咬紧牙关支撑自己:“你想要……做什么?” “有人让我来找一个叫做‘清河八彩’的人,听说很强。不过现在才知道,原来还只是一个‘初未长成’的小娃娃。让我把你带回去,基本上也就只有一条路能走了。所以我只能……”停顿半响,那个荼吉尼的天人转过头看着怯怯向后退了一步的樱子:“只能找人代替喽!” “喂!咳咳……”想要叫住那个天人,但是一用力,从肋骨遍布全身的疼痛就极具强烈。不甘心的紧紧攥住拳头,看着从天而且的飞船,我努力用胁差支撑起身体,却刚迈出一步就整个身子向前扑去。 “哇呀——唔哦!” 那个天然突然间转过头来,恰好看到我狼狈的倒在地上,不知意义的笑了一声:“想救她的话,就来姬路城。” 望着慢慢远处的飞船,我在心中深深的记下了。 ……姬路城。 *** 这一次就是轮到了泉吉被包扎的像是一个“木乃伊”了么?挺尸一样的躺在铺塌上。不得不说他能够活下来还真是一个奇迹呢,不愧是吉田松阳的学生!不过,我到是开心不起来,一来是因为樱子的问题……二来,也是因为泉吉的问题。 已经十天过去了,这家伙基本上都不怎么说话,大部分的时间就在床上装尸体。本来以为让他自己安静几天就会好了,天知道这家伙竟然还玩上瘾了。 要不是我也受伤了,我早就上去踹上他两脚了。 不过我伤的倒也不算是很严重,出了一点皮肉伤之外,也就是两根肋骨骨折。虽然说伤的不是很重,但是疼到时真的很疼啊混蛋。应该说“幸亏我还是一个孩子”么,恢复能力还算比较快的。不过也为此,众人一致决定,还是给我一个护胸护背的铠甲,要不然总是被后背的袭击偷袭什么的,为了这种事情而死实在是太窝囊了。 原来因为我本来就矮小,而且还是个平胸,我倒是不怎么喜欢带着铠甲,万一给压平了怎么办。不过现在看来,是不戴不行了。因为比起长不高和胸小……更重要的是,我可不想白死啊!长得不高可以穿增高鞋,胸小可以垫嘛! 虽然伤还没有好,但是我实在是不想让樱子再呆在那种地方,让“木乃伊”再继续挺尸。为了樱子自己一个人撑了那么久,最后樱子还是被带走了,我自己一方面也有很大的责任。我没有资格去说泉吉,所以我至少也应该动身,把樱子给救出来。 勉强的度过了骨骼恢复最痛苦的那一段时期,我便决定,还是去“姬路城”,把樱子救出来了。 姬路城是一个“古城”,周围的人来来往往奇形怪状的天人,此情此景颇有曾经的那个“假发高清版城”的意思,不过这里的欺压显然还要更过份一些。 我、坂本、高杉、桂还有银时和阿茨,走在姬路城的大街上,我们此次的目的是来观察一下敌情和地形的。其实本来我们几个是没有攻城的打算的,要不是我家樱子被俘虏了我才懒得到这个地方来呢。 其实如果只有高杉和阿茨来,观察敌情和地形这件事很快就会搞定了,只可惜一下来了我、坂本、桂和银时这四个祸害,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华丽丽的毁了。 “你看!”我指着那边热热闹闹围着一个大牌子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一群人,激动的朝着我的小伙伴们说道:“我们去那边看看吧,你看好多人哦!” 还没等着那两个“正经货”说话,我就跟随着另外几个抽子欢快的走了过去。不行,肋骨还是疼,不敢速度太快啊……于是我扯开嗓子就嚎了一声:“呔,前面的人给老娘站住!” 前面的几个人停住,密密麻麻的人群自动的闪开一条缝,我理所当然的走进去。我们几个当然没有看到,在身后的阿茨和高杉,嘴里不停的默念:“不认识你们,不认识你们,不认识你们。” 热热闹闹围住的哪个地方其实是一个打的告示板,上面有一个新鲜出炉的告示,内容嘛……简单的说呢,就是有天人下个要在“姬路城”召妓。我很纳闷召妓为啥不去妓|院直接去找就好了啊,还费事的贴着告示。难道是觉得那里的女人胭脂水粉味太重,于是就像到了这种方法?嗯,还是清纯可人的比较有爱,就像我一样……呵呵(马勒戈壁)。 只不过……召妓?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伴随这种想法,浮现在我脸颊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看着“召妓”的数量是两名。 不就是两名么! 我抬手就把那张告示给撕了下来。召妓绝对是救出樱子的好方法,而且我们这边也是美女(男)云集啊!所以说呢,救出来他们两个人的问题当然就很理所当然的交给我们JOY花魁——假发和高杉了! 嗯嗯,他们两个人如果穿上女装再把胭脂水粉一涂抹,绝对就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啊……口水! 也许是因为我已经把告示撕下来了,也没有什么热闹可看闲话可说了,众人也便一哄而散。 见众人散去,银时撇头看我一眼,就发现我此时是一副“看到色女”了的表情,鄙夷的瞄了我一眼,一脸嫌弃的说道:“你一脸猥琐是什么意思啊?还有,你把这个撕下来,心里又在打着什么算盘啊。” 我拿着那个告示双手抱胸诚恳的说道:“我已经想到怎么样把樱子救出来了。” “哦,我知道了!”桂上前一步,拳头一敲手掌,义正言辞道:“原来八彩打算以身作则,自己侵入敌人中心,趁机救出樱子小姐,并且打听清楚敌人的势力。” 我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把手搭在那家伙的肩膀上,摇了摇头:“以身作则?我说假发,和我认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么,我怎么可能这么‘以身作则’呢,再说了……你看我都已经受伤了,你忍心让我侵入敌心么。” 桂用力的点点头:“就算我阻止你,你也会坚持的,我明白。” “明白你大爷啊!”我握紧拳头,一用力呼吸,肋骨就一阵疼,我皱了皱眉僵着身子不敢动弹。阿茨连忙迎上来扶着我。 “我没事……”紧紧的皱着眉头,低着头看着地面。抬手把阿茨推开,我转过身慢慢的呼吸了一下,感觉疼痛一点点的散去后,表情才慢慢的舒缓下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呢,我刚刚受伤弄得又疼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所以我当然不能去啦!于是乎,这件事情就交给——假发和高杉啦!” “不是假发,是桂!”桂还是没有抓住我刚才那句话的重点。 而另外一边,站在距离我们蛮远的地方,此时一脸惊恐的高杉,成功的向我们展示了了一个“躺着也中枪”苦逼男人的真实写照←这都是什么啊! 只是一切都是这么的不尽人愿。 …… “你怎么能这样呢,高杉!这也是为了我们攘夷的伟大计划啊,为了我们的伟大计划而献身你应该引以为荣啊。你看,我把如此好机会让给你了,你竟然不紧紧的抓住。你真的是有愧于攘夷志士先锋的伟大称号啊!” “如果是你的话,你做么?” “我当然做了,多么好的一个机会啊,展示自己、帮助他人的机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如果我能够做的话,我肯定很乐意的!” “那么就由你来做好了。” “……噗。” 银时一副“闺女没得救了”的无奈表情;桂一片茫然;阿茨嘴角抽搐很无奈;坂本继续“啊哈哈哈”。 我被耍了,我就这么样被高杉给耍了。 如果我那一套慷慨陈词放在桂那边,肯定是百分百的好用啊,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把高杉当成桂来对待。我是罪人【捂脸】。 第十九章 在“姬路城”的一个热热闹闹的酒楼里,石田大叔很爽快的报下了一个包间,我们攘夷的几个比较有“势力”的人,加上我这一个不管他们上哪都愿意黏上去的跟屁虫,全部都聚集在那个包厢里面。 当然,除了泉吉之外。他的伤还没有好,一个人混混沌沌的,虽然绷带到时拆下来了也淡定了许多,不过一个人挑N多人还是有些吃不消,于是就打算让他先休息着。我倒是觉得其实泉吉有一些我并不知道的小脆弱。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现在我亚历山大啊! “你们就真的打算让我和假发一起去么?”我双手抱胸可怜兮兮、期期艾艾的看着高杉。我身为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小姑娘,单纯可爱的水灵灵小姑娘,经期都不稳定,怎能就让我去做那种事情呢,虽然一般的情况来说,那些天人不能把我怎么这,但是、但是……但是万一那群天人是“二班”的怎么办啊! 我见高杉的表情丝毫不见动容,于是可怜巴巴的又去看了看桂,希望他替我向高杉求求情什么的。当初在私塾,和高杉关系最好的就是桂了,我大多的情况下都是和银时狼狈为奸在一起的。果然,桂的心还是比较善良比较柔软的,不一会受不了了,伸手拉了拉高杉的衣袖:“晋助,八彩的伤还没好全呢!如果就这样去了,万一发生冲突的话岂不是很危险?” 我赞同的在一边用力的点点头,撅起嘴巴朝着高杉释放“可怜可怜光波”。 “时间是定在一个星期以后,这家伙还小,恢复能力也比较好。一个星期以后和一般的人交手绝对不是问题。”高杉一副绝对明白了解我的模样,很淡定的说出这些话,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那双魅惑的眼睛瞥了我一眼,我才不会告诉你们那一瞬间我有一些精神恍惚呢。 嘴角微微的抽搐一下,软的不行老子就来硬的。碰的一下站起来,回头怒视着高杉迁怒的说道:“哼,你们就这么对我……我死了算了。” 慢慢的抬起手,我还是为高杉想要拦住我,结果宽大的手掌指节分明的手慢慢的摆了摆,口气慵懒的说了一句:“好走不送。” 高杉的声音极其的冷酷无情冰冷,我站在半途慢慢回头,眼泪呈现出*的海带状吸着鼻涕弱弱的说:“我去还不行么。你们真是……太冷酷了!坂本、阿茨、桂,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桂摇摇头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小白痴,我不会给予期待的——PASS;坂本一直不停的“啊哈哈”,除了交涉之外他也说不出别的,同样不急于期待——PASS;剩下的就只有阿茨,此时却一副被夹在中间无可奈何的模样,太让我失望了——PASS!至于银时和石田大叔,他俩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正在阅读此文章的读者们,请铭记“交友不慎必自毙”这句话,铭记于心啊! 其实我真的想看看高杉正儿八经的穿上女装是什么模样,肯定很漂亮,就凭借他那一副娼妇的模样。诶,太可惜了…… “于是乎呢,”石田大叔笑的很奸诈,从桌子底下拿出来两个用纸袋子装着的东西分别递给了我和桂:“这是可是我和辰马一起挑的哦,你们两个……不打扮得漂漂怎么‘迷惑’那些天人们啊,你们说对吧。” 收到“礼物”的桂显得很开心,撕开纸包,里面展现出来的是一件纹金花红花的紫色和服,上面还带着一层薄薄的纱。桂竟然很开心的模样,说道:“哦,真的很漂亮啊!谢谢。”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开心,虽然我也觉的那件衣服很漂亮,其实我也很想穿穿试一下啊……低头看着捧在自己手里的纸袋,不禁想要马上拆开来看,果然是我小女孩的心开始躁动了么?正准备伸手撕开包装,我感觉周围的环境很是微妙和诡异。不解的看着两边人的,我看到他们似乎也很期待我把纸包撕开。 不自然的斜眼看了他们几眼,我不自然的把纸包放到一边,有些支支吾吾呃说道:“谁喜欢这种东西啊,回去再说吧。现在先吃饭,吃饭啦!” 把筷子分开,桂一边伸向火锅里面的面,一边在嘴里念叨着:“既然是要去参加召妓的话,那么我们不就不能用真名了吗!不如我们想一个假名吧,八彩。” 我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桂,他倒是很认真的就进入状态了。我还在心里惋惜看不到高杉女装了的,随口说道:“啊啊,假名啊!无所谓啊,你的话就加假发子好了。” 敷衍的眼球转来转去,面前的火锅冒着热气,我拿起筷子就渗进去夹出羊肉,涮了涮芥末酱,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淡定的塞进嘴里,最后皱了皱眉:“唔,还不够啊。”然后拿起芥末在酱油芥末里面又挤了好多,用筷子搅来搅去。 相比石田大叔和阿茨,其余的内四个人显得就要淡定的许多,当然,坂本我从来就没有列在其中。那家伙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我竖起大拇指:“啊哈哈哈,白菜果然是女中豪杰啊。” “……”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回他一句什么。 “不是假发,是桂!不过桂子……”桂似乎发现了什么,沉默了半响也只好妥协:“啊唔,好吧。那么你呢,八彩?” “我叫小彩彩啊,什么的都可以啊。”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有家夹起一片羊肉,放进酱油芥末里面涮了一下,拿出来塞进嘴里。唔,果然还是这样味道好极了,入味三分,不愧是我清河八彩独创的美食啊。 银时摆出一副我都明白了的模样,对我说道:“哦,既然无所谓的话,那么就叫白菜籽(子)吧。要保持‘队形’嘛,你说对吧,白菜!” 倒吸一口凉气,于是我就开始类似“不吐标点符号”的念念叨叨说话方式了:“你才是白菜,你全家都是白菜!队形是什么啊,你以为是玩贴吧用队形混经验么混蛋!再说了,就算‘队形’的话,也应该是‘白菜子’啊,‘白菜籽’又是什么啊?我说你是拿错剧本了还是穿越了啊!” “什么穿越啊什么拿错剧本啊,你难道不觉得白菜籽这个名字很可爱么?” “白菜籽很可爱?你什么心态啊!秋天播种下一颗白菜籽,到了春天,就会收获好多白菜,是么?幼儿园的小朋友坂田银时。” 银时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不服气的回顶道:“比起种白菜,我更喜欢种草莓!” 我紧紧握起拳头几乎要爬到桌子上,伸手就想要敲银时的脑袋,银时向后仰着一脸欠扁的看着我。我愤怒大吼:“我说坂田银时,你能不能把你的思想放纯洁一点啊!我可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妙龄少女啊,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你都不脸红么?” “脸红什么啊,想歪了的是你吧?!我爱吃草莓,当然就想要去种草莓啦!在我的世界里草莓牛奶才是圣洁美好的好不好。” 终于我还是败下阵来,指着银时手指颤抖:“你……” “啊哈哈哈,”距离我最近的坂本拉着我的后衣领让我坐下,抬起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笑道:“果然金时和白菜的关系真的不错啊!” “谁和他(她)关系好啊!还有啊,记住了!不是白菜(金时),是八彩(银时)!” 结果坂本的笑容更加的猖狂了…… *** 军营中,原本是住着我和樱子的帐篷,此时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慢慢的平躺在铺塌上撇头看着枕边的纸包,还是不甘心的坐起来伸手拿过那个纸包撕开。显露出来的是一件主色为白色的和服,群末自下而上是深粉到浅粉到白的递进,周围还有颠颠素白、淡粉、浅红色的樱花。左边袖子袖摆为白色,上为浅粉色,左边袖子末尾是浅粉,还有几朵樱花绽放之上。腰间金色宽腰带还有梅红色的边尾。 我有些手痒痒,抬起头看看门外没有人。我站起来把和服拿出来,把衣服都脱下来以后开始别别扭扭的穿起和服来。虽然不是第一次穿了,不过显然这个衣服要更加复杂一点呢。 第一次穿是在高杉的家里,还有别人服侍。不过那只是第一次,此后就再也没穿过这么样的衣服。有些困难啊,啊……如果有人能来帮忙就好了。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结果谁TMD知道,真来人了。 布帘被拉开,阿茨站在门口朝着里面探脑袋,见到我正在搬弄衣服的腰带,不禁哑然一笑。我脸不自然的“唰”的一下就红了。 “我想穿穿看合身不合身……”说来人就来人,还真是灵验啊混蛋。我只是这么想一下而已。不过既然来了也不能就把他赶走。我别别扭扭的指了指后面的腰带,低着头说道:“那个、帮我……弄一下。” 阿茨打着哈哈走过来,伸手给我吧腰带弄好,顺带着还很体贴的帮我把袖子和领口都给弄好。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让我转过去面向他,厚实的还有一层薄茧的大手轻轻的缕过我的头发:“嗯,就是这样……八彩穿着真漂亮。” 默默的低下头,双手不自然的搅着衣袖:“啊,内个……别告诉他们我试衣服的事情啊,他们又要开始冷嘲热讽了。” “我们两个人的秘密?”阿茨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种表情,不仅也有了一些兴趣,朝着他挑挑眉毛回了一句:“对呀,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许告诉别人。” 第二十章 十月末十一月初。 寒风呼啸而过,天渐冷。 七天之期将至,也是我和桂要假装成“妓”潜入“姬路城”一方面是打探敌情,另一方面则是要救出樱子。 石田大叔靠着自己“攘夷”的人脉关系,在附近的小村子里找了一大户人家,拜托他们的下人帮我和桂打理衣物。谢过家住主人之后,我和桂先去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温泉。温泉不能泡太长时间,从温泉中爬出来后,用浴巾半裹住身子。 面对着一个落地梳妆镜,我背过身,看着身后那一道早已不清晰的伤疤,心中有几分喜色。新的伤口照顾的很周全,伤疤倒是并不明显。要说最明显的,也就是右手掌心的那个伤疤了。不过在手心,应该不会被清楚的发现。 在穿上坂本和石田大叔挑选的那件和服,我先在里面穿了一件小棉衣。那件衣服是高杉的母亲给我们四个人每个人都准备的,穿在身上很暖和,上战场的时候都舍不得穿呢!生怕刀剑无情刮花了衣服,就像高杉给我缝的那一件衣服一样……不过虽然里面的衣服已经惨不忍睹了,但是外面的外套,缝起来还是可以穿的。 只是、只是我还是舍不得啊! 小棉衣倒不是很厚,就是说外面穿上那件和服,也不会觉得很肥很厚重。 侍女走进来帮忙把衣服整顿好后,就把我拉到一边坐下来,拿出胭脂水粉开始描眉画影。搭配着淡粉色的衣服,眼影是淡淡的粉红色,嘴唇也没有涂抹的那么浓烟。一串白色樱花头饰别在头发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发呆。 我咋觉得,镜子里面那个人不是我呢? 以前到是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打扮过自己,不管是生前还是现在,都很少有过。一来呢,是姐我觉弄起来很麻烦,很费时间;二来呢,是姐我觉得摘下来洗干净更麻烦,更费时间。 嗯,果真姐我就是一个女汉子。快来膜拜姐! “清河小姐……”化妆完毕后,我正准备站起来穿木屐,几次一个侍女弱弱的走上来,递出了两个厚厚的东西,收银有些小的说道:“那个……需不需要、需不需要这个?” 我盯着它愣愣的看了半响无奈默默的垂下头,摆了摆手:“放在这里吧,你们都出去吧……” 小侍女释然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就跟随着其他的妹纸出去了。 虽然真的很不想承认,但是、但是……这个本来就是必需品啊!老娘是搓衣板啊……嘤嘤嘤,我含泪的把垫胸塞进去,照镜子看了看,然后无奈的又含泪的穿上木屐。木屐桥动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拉开拉门小布的走了出来,此时桂已经春来了,众人一起回头看着我。显然他们见到我这样有些傻,被我的美貌所俘虏了么?哈哈,开玩笑。 “白菜……?”银时脸上略带震惊,但是却慢慢的平复下来又恢复了死鱼眼的模样,以一种我说不上来是什么口气的口气对我说道:“哈?原来白菜……你真的是女人啊?” 我紧紧的握住拳头怒视着银时,他无所谓的抬起手抠鼻孔,好像敷衍我一样的说道:“很漂亮啦、很漂亮啦!行啦吧……” 莫名的带上一种失望的感觉,我哼了一声。此时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妖艳如同花蝴蝶一般的女人站在我面前,黑色的长发被挽起来搭在右肩上,淡紫色眼影配着红唇,紫色华贵的和服压着金色的边角,金色的花和红色的花纹印在衣服上,颇有惊艳的感觉。如果不是他开口,我跟本就想不到他就是桂小太郎! “白菜籽,我们走吧。” “请不要叫我白菜籽啦!” 身后发出铁制品撞击的声音,我转过头看着两把刀递过来,错愕的看着银时。一只黑色的太刀递给桂,另外一只,银时走到我身边在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撩开第一层裙摆把白色的胁差□要腰带里,用裙摆挡住再站起来的时候掠过我耳边。 带着温热的气息,短短的几秒钟,银时用刚好我能够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真的很漂亮。” 此时就换成了我震惊了,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的表情,眼前仿佛就连金花都要乍现的感觉。心里嘀咕着“这个还是银时么”,我显得有点难以置信。嘴巴张了张低下头摸了腰间的太刀撇头看着桂说道:“走吧,假发。” “不是假发,是假发子。” “够了,不要在这种不必要的地方多做解释!” *** 石田大叔驾着马车将我和桂送到了“姬路城”,此城的戒备很是森严。桂和石田大叔一起下去和城楼的天人说情况,我一个人留在马车里看着右手掌心的伤疤。不一会桂就回来了,车轮重新开始转动,慢慢驶入了“姬路城”。 进入城后,石田大叔就离开了。从城楼中走下来了几个衣装裸|露的女人,迎着我和桂就进了城堡。用嗲嗲的,我都能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道:“你们就是来召妓的啊?本来还以为会是什么低等的货色,没有想到竟然是上等品。我想大人们一定会很开心的。” “这里有像姐姐们这么漂亮的,为何还需要召妓呢?”我好奇的看着身边的那个红衣女人,黑色的一缕头发遮住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眼睛清澈美丽,带着魅惑的色彩。 听到我这么问,那个女人显然很开心:“哈哈,这个嘛……其实我也不清楚,不过你们两个和我们不一样。你们两个人是要服侍更大的人物,处于绝对机密的存在。” 我不曾想到这个早已被天人占领的城堡,竟然仍然保留着曾经的纯碎。 两边的灯发出略带昏暗的光芒,一路走去,半透明的日式拉门仍然能够看到后面笼罩的阴影,不知道坐在里面的人是谁,但是能够凭借着轮廓看出里面的人定然不是人类。 “你们进去以后要小心,这里的人全部都是天人,是荼吉尼族的。天生好战,最喜欢的就是寻找强者,同样脾气也很大。你们一定要注意哦,我可是蛮喜欢你们两个人的。”另外一边的女人娇笑着,代替我们打开正厅的拉门。 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和整个纯粹日本风截然不同的金椅子,坐在上面的那个人我格外熟悉!绿色的皮肤还有那一对极其有重量的角,他就是那个当初说在“姬路城”等我的那个什么“兔斯基”天人! “你们两个就新来的么?”粗狂的的声音,那个天人站起来走到我们身边。我和桂低头任由那个天人的打量。半响,天人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错,我很满意。你们两个人怎么称呼?” “假发子。” “白、白菜籽……” 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那个名字的。 满意的点点头,天人突然间冲着我说道:“白菜籽对么?你抬起头,让我再看看。” 我的心仿佛突然间悬空了一般,难道他认出我来了?难以置信的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坐在面前的那个天人。却见他皱眉思索了半响后皱了皱眉:“诶,有看错了。大概是我一直以为她真的能追到‘姬路城’来吧。难得一见的强者啊……不过更重要的是,我大概会被骂了啊。” 发现他打消了最初的想法我才弱弱的叹了一口气,却一回头就撞见了桂一脸错愕不解的表情。朝他眨眨眼表示事后在告诉他。 “好啦,不说别的啦,这一次你们的主要的任务就是服侍一位大人。”说着,那个天人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门外走进来了几个人类,把刚刚送我们进来的两个女人带走了。然而就在步出不远,我就听到了凄厉的惨叫声。 猛然转过头看着门外,惨叫过后便是沉闷的倒地。显然距离这里已经很远了,倒地声很轻,有些快要听不到了,但是还是入了我耳中。 “这是什么意思?”桂急了,上前一步眼神愤怒,而那个天人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妇孺而已,如果你们服侍的不好,你们的下场和他们一样。这一次来的大人可不一般的人,他们是这个世界最高的十二个统治者之一——魇魅大人。” 十二个统治者。 也就是说……是天道众的! 只感觉空气顿时凝固,中间夹杂着并非我的急促呼吸。瞥视看着紧紧握拳手臂不断微微颤抖的桂。虽然一直以来隐忍的最好的就是桂了,但是其实……他也是最偏激最牛角尖的那一个。 对于桂,松阳老师在他心中的地位定然也不浅。维护银时、高杉二人彼此之间和平的天枰此时却不得已的朝着仇恨和不淡定的一方慢慢的倾斜。他也许想要拔刀了吧。 我抬起头正视的看着那个天人:“既然如此,我们一定会……好、好、服、侍的。” “是嘛。”那个天人的表情也有些微妙:“那我就放心了。” 怎么会拔刀呢,我们还不够了,太弱了。 第二十一章 纯粹日本风的房间中,竟然安装着极其不打扎的红黄蓝三色旋转彩灯。房间中的摆设除了一个茶几之外,还有一个橱柜,上面的精致红木刀架上放着一把黑色的太刀。橱柜旁边依靠着一把三味线。 我一只手撑着脑袋,另外一只手拿着茶壶,看着水流中映着三色彩灯的光彩,无奈的勾起笑意把茶壶随手放到一边,抿了一口这个天道众特产——不溜溜星球特产的茶叶“不溜溜茶”。 拜托,在这个如此严肃的情况下,能不能不要把这些极具挑战性的名字亮出来! 长叹一口气,看着坐在我对面的桂。刚刚气的发抖,现在似乎也已经安静下来的。当然,刚刚他的发抖,全部都被那些天人当成,杀死了那两个人类女人而被吓得。也许他把我们人类想的太简单了。 “其实他们是打算等我们接待玩那个叫什么‘魇魅’之后,连我们一起杀掉吧,那个什么‘兔斯基’族的人……就算是杀鸡给猴看,不过……做的着实很笨拙啊。”说着,我拿起茶杯放在唇边,却迟迟没有动弹。 此时桂的眼睛一直撇着那一把三味线,似乎没有听到我刚刚在说什么一样。 片刻的安静,我仔细的打量起桂现在的模样。浓妆艳抹却格外的适合他,穿着华丽女装和服的桂,简直就和女人没有什么差异。初次见到桂的时候,如果不是当初涌入我脑海中的那一股记忆或者说……是信息,我应该直接就会把他当成一个女人了吧。 不过,那些记忆……嗯,真的就如同“记忆”一样,现在已经零零散散的变成了片段没有办法拼凑在一起了,我记不得他们都叫什么名字,也记不清楚他们到底做过什么事情说过什么话,但是只是觉得,是确实存在的。是一种很微妙,很奇妙的感觉。 我能够预见他们“未来”。 身后莫名的被一种寒意所侵袭,伴随着这一种寒意而来的……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仿佛是在催促着我……快点跑! 脚步声驻足,能够从拉门处看到黑压压的人影落在门上,瞬间——拉门被打开。带着一股寒意和……奇怪的感觉,扑面而来瞬间把我席卷。站在门前的,是一个戴着斗笠,脸上绑着奇怪字符绷带,贴着奇怪字符的男人,我看不到他脸,仅能看到一双赤红色眼睛在不断的闪烁着。 我见过他!当初松阳老师还活着,我和松阳老师被关在一起的时候。 似乎能够感觉到那个赤红色眼睛的天人朝着我这边看了过来,赤红色的眼睛仿佛利剑一般,让我格外的不舒服。一种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让我有一些呼吸不能。我仅能紧紧握住拳头克制住自己不安的心。 “假发子。”此时桂已经站起来开始自我介绍,我也匆忙的站起来,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沙哑:“……白、白菜籽。” 那个天道众的男人没有说话,仅仅只是看了我一眼,随后就被身后的那个“兔斯基”族的男人领巾来,分别坐在了我和桂的两边。那个天道众的男人紧靠着我,一阵阴冷慢慢的顺着脊梁骨爬了上来,侵袭了我的全身。僵硬的坐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冷汗顺着鬓角慢慢的留下来。 虽然说我清河八彩算不上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真正能够压住我的气焰,让我害怕成这种地步的人却又屈指可数。我觉得我就连动作都开始变得不自然,生怕他点起我名字记起我是谁。 当被点名让我斟茶的时候,我的手就然一抖差点把茶水给洒出来。 “你怎么?”“兔斯基”族的首领看了我一眼,带着严厉和嗜血,仿佛是在说“你想死么”一样。 拳头莫名的攥紧,我把茶壶放在桌子上不再说话。 桂似乎发现我有异样,但是却不知道说什么,就自己先给那两个天人斟茶。 接过茶杯,天道众的那个天人魇魅说道:“让你抓到的人,你抓到了么?这一次的目的仅仅只是她而已。” “唉,我看她是难得一见的强者,想着被你带走了定然就没有活路了,所以给他留了一个机会,把她的战友带回来了。不过已经这么久了,都没有见到她出现啊。”不带丝毫遮掩的就说出这样的话,从那个天人首领的表情就能充分的看出他有多么惋惜。 没想到魇魅竟然冷笑一声,抬起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仿佛死尸一般冰冷的手,似乎能够透过一副传递给我一般。男人沉闷嘶哑的声音响起:“这不就是么。” 不知为何,刚刚还害怕他会认出我来,但是真的被认出来以后,我竟然有一种释然的感觉。就好比犯法的人担心害怕会被抓住,看到警察就会害怕,但是真的被抓住以后反而就会安心的那种感觉?不过……这种比喻算什么啊。 刚刚还安坐的“兔斯基”族首领突然间站起来,转身抽出橱柜上的太刀,就在银白色的刀朝着我劈砍的时候,茶几不知被谁猛然间抬起,银白色的太刀瞬间把茶几劈成了两半应声落地。 顿时房间仿佛充满了一股骇人的气息,旋转的彩灯灯泡全部爆裂,眼前的小房间沉入黑暗中,门外有依稀有烛火的光亮照应。 我仍然安静跪坐在原地,碎裂成两半的茶几,眼前是手中握着刀鞘和那个首领天人交战,冷兵器互相碰撞发出响声,相互摩擦产生迸溅而出的火花。在刀鞘与刀相互交叉僵持的时候,硬撑着撇头看着我的桂高喊着:“八彩,快走。” 走?我当然也想走。 慢慢的仰起头看着此时手仍然搭在我肩膀上的那个天人——魇魅,一阵阵诡异的发笑声后,便是鄙夷、挑衅的声音:“真是有趣,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啊!你身上的秘密真的好多啊,我都看到了……我能够看到你的过去,你的死亡,你的重生!以及……他们的未来!我竟然能够在你心里看到他们的未来,虽然不全面,但是足以!” 我诧异的看着那个天人,他竟然能够看到我的过去?他是算命的么? “清河八彩,你……必会死在曾经熟悉的人手中,这是你的宿命。” “喂,你在开玩笑么?”慢慢抬起眼皮看着他,“《银魂》是可不是《地球保卫少年》、或者《EVA》那样的黑暗动漫!”抬手拍开一直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拨开裙摆抽出连带刀削的胁差,左手握住刀鞘,右手拧住胁差刀柄,伴随着银光闪烁而过,眼前的天人头上的斗笠出现了一个缺口。 房间的拉门突然间被踢开,卷带着烟尘,一群天人手拿兵器喊叫着自己大人的名字朝着我和桂冲了上来。本想侧转身闪过,然而其中一个天人一只手抓住了我右手的衣袖,挥舞着银光闪烁的刀刃朝着我侧腰看了过来。 右手腕旋转一圈直接削断衣袖,向后用力拽着的天人猛然向后退去。 后背被一只手推着,我习惯性的想要转身去砍,却发现身后是负伤的桂。侧腹渲染而出的鲜红格外夺目,在紫色的衣服上又绽开一朵鲜红色的花。 “你怎么……” “别说废话,快走。”左手拉住我的手,右手握着不知什么时候□的太刀,一路劈砍跑在最前面。却见他突然间驻足,拉起我把我朝着阴影处一推,自己竟然就朝着原路返回而去。 我打了个趔趄依靠在墙边,正想叫住桂,却猛然发现地上的血迹。显然是桂一路跑来留下的……我没有在去叫桂,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慢慢的攥起拳头。 嘛,那个笨蛋。就算他自己冲上去放我一个人逃走,我也没有办法就走得了啊。 手慢慢的放在胸前,肋骨的阵痛格外的清晰。 第二十二章 站在原地,我手放到胸前感受着肋骨格外清晰的阵痛。 我知道我一个人是没有办法逃走的,至于桂小太郎的话……呵,我就连我自己的生命也无法保全,也没有时间估计他了,任由他自生自灭也没办法。呃,好吧……我承认,他是为了我才自己义无反顾的撞上枪口的,如果就这样放任不管,我也真的太不厚道了。 我有思考过,如果照着原路返回追随桂的话,我把成应该就和桂死在一起了吧。无所谓的牺牲实在是太不划算了。虽然我承认以上有一部分算是借口。 环顾四周,仔细的回忆当初被那两个女人带到这里时候所走的路。虽然我不能够准确的分析出这座城楼的具体结构,但是之前我烧掉的那个城楼初步判断,基本结构应该还是大似相同的。城中兵力派发支援除去城楼内的之外,大概就是从楼外涌入的那一队。 我肋骨受伤虽然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从刚刚疼痛的程度来开,就这么逃出去的话肯定是没有多少生存的可能性……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先动动脑子让那个傻小子滚出去吧,石田大叔肯定就在城池附近接应这。 只要他们两个人碰面了的话,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把胁差刀收起来,我整理了整理衣服迈着小步往外面走。 此时我似乎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让我一个人对付城外一大堆士兵?那些天人还搀杂着人类?想让我去死么?不不不,怎么会呢……为了故事的继续发展,作者一定会让那些敌对的天人智商降低的。为了凸显我的聪明才智和好运气,一定会让我轻轻松松引开人群的对不对……我咋觉得作者降低的是我的智商呢混蛋。 不过话说,如果此时城外的士兵如果已经涌进城楼内的话,那么八成我就可以逃走了的说!好歹我也是女主角啊,如果就让我战死了也太不够意思了……嗯,我觉得我把称能逃走,妥妥的!我可是女主角啊。 我嘀嘀咕咕的自我安慰着,却怎么也想不到,最背的事情还是被我给撞上了。看来我的运气真的不是很好啊……碰上大部队也就算了,这一次竟然还碰上了两个BOSS,天知道那个魇魅还有“兔斯基”族的首领是怎么从那边跑到这边来的。 “刚见面的时候穿的很漂亮啊,现在也变得狼狈不堪了。”赤红色的眼睛中满是轻蔑的神色。 “你是神经病么?”我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 表面上我好想很淡定的与他们面对面站着,他们可不知道我心中是多么的汹涌澎湃。而之前和我交手过的那个天人首领,挥舞这手中的狼牙棒似乎还想上来和我干架的模样,我耸耸肩一脸惋惜的说道:“不好意思,上一次你那一拳给我造成的伤害太大了,我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劲呢。” 然后刚刚还跃跃欲试的首领BOSS马上就好像阳痿了一样,蔫了。 觉得很好笑,但是我笑不出来。魇魅抬起手中的佛仗架在我的肩膀上,金色的圆形铁环勾着我的后颈,把我勾过去向前几步,居高临下的模样说道:“虽然你同伴逃走了,但是……我们也不是无收获的,至少最初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刚刚被他勾住后颈向前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扑在他叫下,铁环冰冷,我忍不住抬起手搓了搓。感觉那个佛仗似乎不一般,不过到时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心里想着我没逃走桂到时逃走了,果真是我之前的想法实在是太遭雷劈了么。 静静的站着,看着首领BOSS和魇魅纠结的对话。 “要把她带走么?” “这是我此行的目的。” “嘛,我倒不是反对……只是,只是……” 我觉得就好像一个受在向自己的攻撒娇,请求留下最爱的玩具一样。怎么能这样呢,真的是太诡异了。 双手背在身后被粗鲁的捆绑起来,魇魅似乎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就离开了,两个和魇魅着装极像的天人手中拿着佛仗压制着我。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抓住,不过说真的,感觉真的是差极了。 地牢略显阴暗和潮湿,不过说真的,高端的灯泡让我不禁有些咂舌。两边的犯人基本上都是一副懒散的状态,有人类、也有天人,大部分的犯人都是在双眼无神放空的状态,也不知道是在干些什么。 随后,天人的步子停住,在一个牢房前。转过身,牢房略显阴暗,稍有橙黄色的灯光照入。樱子正趴在牢房一个窗户边,踮着脚尖看着窗外,似乎听到门外有声响,诧异的转过头来。眼睛顿时瞪大,难以置信的扑上来两只手抓着牢房的铁门:“八彩,八彩你怎么也……”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着装以及具体看了看身上有没有伤口,确认没有事了以后才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压制我的两个天人将牢门打开,随后按着我的肩膀想要把我压进牢房中。我猛然一个后抬腿倒踢在那个天人的下颚,惨叫过后,那个天人松开了紧紧压制我我的手,另外一边的天人更加用力的按住我的肩膀。 这里没有魇魅,也没有那个“兔斯基”族的首领,这里也没有天道众的杀手胧。我有一身的本事,怎能保护不了我身边的人呢。转过身先前数步,右肩撞上扑上来的天人,猛然间提起膝盖顶在他的裆部,向后几步推开,看着他一脸□的表情倒在地上,握住自己的命根子滚来滚去。 就在我退后几步看着那个天人吃瘪痛苦不堪的时候,背后被刚刚爬起来的天人一把搂住脖子。我的双手被束在身后根本就没法挣扎,双脚离地用不了力,而且越是固执挣扎肋骨的阵痛越是强烈。 氧气粗鲁的被挤压而出,背后的天人却突然间松了手僵硬的倒地。 我跪倒在地上,因为两只手背在身后我差点趴在地上。狠狠的咳嗽了两声,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我转过头来,看着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石头扔在地上怯怯退后的樱子,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我。刚刚还满是惊恐难以置信的表情,在与我四目相对之后猛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安心的神色。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是来拯救回被关在城堡里的公主的,走吧!我的公主,我们私奔吧,一起过上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性福美好快乐的生活。” “不好意思,你那一句话的信息量太多了,我有点消化不来。” “樱子,我蛋疼。” “我也蛋疼。” “……” “……” 我才不会告诉你上面的对话全部都是凑字数的呢。 樱子帮我从腰间掏出胁差之后,砍断了束缚着我双手的绳子。终于获取自由的双手用力的甩了甩,我牛头呲牙朝着樱子笑了笑。 其实我还是很感谢作者大人的。虽然她让我很背的很不走运的遇上了两个BOSS,让我被迫要被关进监狱,但是至少他让我碰到了两个很弱智的天人。 有时候我们这些“主角”,就是从那些弱智敌对的身上找到成就感的。 此时监狱外已经传来脚步声了,我把胁差刀递给樱子,自己握着刀鞘。把那个傻姑娘拦在身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稳下来,抑制住不安的心,挺直了腰向着前方走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拐角后,我就看到已经驻足的魇魅,以及他身后的几个随从似得天人。看样子他只是单纯向来把我带走的,没想到我踹了那两个天人,趁机就逃出来了。魇魅嗤笑一声看着我:“一只猴子,还真是不老实啊。” “真是看不出来你们这群所谓的‘天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我慢慢的抬起手中的斜插刀鞘,歪了歪头冷眸看着眼前的魇魅,口气同样轻蔑:“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随随便便就冒渎了别人的生命。就但是事实上不也是被我们地球的人杀了不少么。‘天人’和‘调整者’,差距还真是大啊!” 面对天道众的人,说真的,自从松阳老师死后,我就再也没有能够和他们战斗的信心了。但是,此时的我就冒出来了一个念头……就算我没有肯定能够打败他,但是我绝对要撑到桂把银时他们叫来!我绝对要撑到…… “樱子,”弯曲臂弯,让刀鞘与视线平行,慢慢的眯着眼看着前方的魇魅:“你站在一边,武士刀会用吧……放心,我会撑到,他们来的。” 话音刚落,我一个腾空朝着魇魅就冲上去。 寒气顿时从那个家伙的身体散发出来,黑色的衣服,领口的怪异符号的字符全部腾空而起的漂浮起来,身上旋转着亮粉紫的奇怪符号的光带光环,扫过地牢周围,瞬间被扫开一道巨大的缺口。 心里暗叫不好,我几个退步跳跃躲过那些奇怪符号的光带光环,而被那种东西扫过的那个男人周围的天人,全部血飞溅当场,喷溅在我的衣服上。身后的樱子也察觉到不对,连着退好好几步,不慎坐倒在地上,也算是躲过了那些致命的攻击。 “我说你冲突不啊,之前还说我会被熟悉的人杀死,现在你却又想亲手干掉我。自掘坟墓么混蛋?”看着男人衣服四处飞舞,地牢的天顶已经被翻掘而开。监狱里其余的犯人在惨叫中死去。 被掘开的天空,尘嚣旋转凝结聚集到那个天人的身上。 阴暗的天空乌云密布,而魇魅那种奇怪的光带再一次一扫而下,目标正是我和樱子。我一把拉住樱子朝着地牢门口跑去,外面杂乱的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冷兵器碰撞和砍杀的声音。 应该是他们赶来了。 黑压压的天空慢慢降落的宇宙飞船,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的笼上心头。 “你想知道,关于吉田松阳的真相么?”仿佛是在特意营造出高高在上的感觉一样,我不真感到一阵恶俗,不耐烦的回答道:“我当然想啦,不过你想用什么方式……或者说,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我走到樱子跟前从她手中拿过胁差,收刀放于身体左侧,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那个怪异的天人,握紧刀柄的手指慢慢收紧。 “代价?你跟我来,我就会告诉你……” “八彩!” “我不去。”我摆好架势,猛然间迈出步子,不管不顾胸腔挤压而出的疼痛感,拔出怀中的胁差刀,迈步数步银白色的刀刃架在挥舞而起的光圈之上瞬间托起我的身体,在空中打一个转后自上而下降落的时候,胁差刀高举过头顶:“我才不想用我的性命去做那种事情来,我没有必要放弃我一个活着的生命,为了一个已经死掉的生命寻找真想,没有那种的必要。而且松阳老师也是不会开心的。” 狠狠劈砍而下的太刀却被另外一个光圈只当而住,奇怪光带突然间似乎无限胀大一般,我被一股奇怪的力猛然抛出。半调转了一个圈步子向后拉了数米,在土地面之上拉出了长长的刹线。 “呵,你还真是惜命啊。”鄙夷的口气,此时我所在的地方瞬间涌上来不少的攘夷志士还有很多穿着和魇魅一样的天人。我驻足转过身,看着人群中银发男子顿时间豁然开朗一般。 身后有气息呼啸而过,处于女人的敏感,在樱子叫喊小心之前,我就已经侧身擦过那奇怪的光带。只是虽然我躲过了,但是在我身后奋勇杀敌的同伴却不慎被拦腰斩断,鲜血淋溅在我白色的衣服上,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我摇晃了一下身子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瞪圆眼睛一脸不甘的同胞,略略的皱起眉,慢慢转过身,胸腔压抑呼吸的难受,我紧紧咬住下牙仰起头看着魇魅:“肯定惜命啊,生命只有一次,不能存档不能读取,也不能从头再来!如果我为了一个已经死掉的生命寄托太多的信念,以至于又牺牲了我自己的话,我简直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了。” “只有一次?”光带继续旋转,部分敌友的一扫而过,血飞溅而过万分残忍的场景,我瞪眼了眼睛看着此时眼下的一切,银时、高杉、桂、坂本全部一跃而过。阿茨朝着我快步赶上来,泉吉紧紧拉着樱子的手腕逃离是非之地。 “对,这是最后一次。” “那么你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甘愿冒险。”声音震耳欲聋回响在耳边,阴暗的天空越发压抑,遍地的尸体腾然而生的血腥味。 我把胁差拉于身后,深吸一口气,大声咆哮一般:“因为她还活着,我不会为了已经死了的人浪费时间!不管是松阳老师还是坂本,或是假发或是高杉,或者银时或者阿茨,或者是樱子或者是泉吉,还是吉田大叔还是我身边的兄弟战友!只要他们活着,我就可以不遗余力的去保护着,但是如果……他死了的话,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搭上更多、更多、更多的生命!更重要的是……我的生命。” 胁差高举过头顶,自上而下猛然挥舞而下,此时腹部突然间一阵撕扯一般的疼痛。我知道定然是贯穿伤,我来不及多做思考,毫不犹豫的挥舞着手中的胁差直接刺入魇魅的肩膀上。 “你记住我说的话。” “唔……噗。” 我被掉在半空中,胁差掉落在地上,我双手紧紧抓住光带,蜂拥而至的是如同死一般的痛苦,触动着每一寸骨骼每一篇筋肉,比刀锋刺入体内疼痛要数百倍。我甚至僵硬着身子不敢多做动作,双手紧紧抓住光带,带着灼热的痛楚,口中喷出鲜血。 “我看得见你的未来。” 在意识被剥夺的瞬间,我看到两边瞬间闪过的黑影,银白色卷发和黑色披肩半长的男人,挥舞着手中的利刃一起集中的砍向控制住我的魇魅。 银时,阿茨。 我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最后的意识如同刀锋劈砍一般扭曲难过。朦胧中我能看到一黑一白与空中的人厮杀劈砍,慢慢的撇过头,高杉和桂仍然在和源源不断的天人厮杀。坂本和泉吉还有石田大叔并不在。 整个世界除了黑色就是红色,单调单一乏味无力。唯独那个发出疯狂咆哮一般的怪兽,坂田银时。 他的光,是阴霾所掩盖不去的。 刺眼的光。 第二十三章 冰冷包裹着我的全身,隐隐约约之间能够感到一丝丝微乎其微的温暖,然而却转瞬即逝再一次融入无限的冰冷之中。 “不要死……” 不远处有断断续续的声音,入耳却格外的清晰。 冰冷再一次掠过,感受到身体逐渐有了意识,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疲惫的双眸慢慢的睁开,却觉得有冰凉慢慢触到我的眼皮。抬起手想要拂去脸上的冰凉,却意外的发现身上还盖着一件薄薄的外衣。 不自觉有些诧异,仰面看着天空,洁白的片雪零落而下,就连周围血腥的气味似乎也被冰冻住一般。 下雪了啊…… “喂!你撑着点……不要死……” 迎来之前听到的声音仍然在继续,比之前清楚了许多。 我循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只见在层层叠叠的尸体不远处,银时和仍然穿着来不及换下女装的桂努力的想要扶起一个同胞兄弟。但是他伤的太重了,几乎已经到了体无完肤的地步。从嘴里涌出鲜红色的液体,他无奈的在嘴角扯起一副苦笑,最后身体顿时瘫软。 在伤者同胞倒下的一瞬间,我把头撇到一边,不愿看到那一幕。 叹了一口气,侧过身子一只胳膊撑起疲惫的身体。隐隐约约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感觉伤口疼痛不断,低头看着已经被血染红的衣服局部。勉强坐起来蜷缩着身子捂着伤口,打量着四周。 慢过伤亡惨重的战场,随着视线慢慢转移,一只朝我伸过来的手将其挡住。抬起头看着脸色很差劲的坂本。 “怎么了?”伸手拉住坂本伸过来的手,另一只手臂撑着地面慢慢的蹲坐在地上蜷着身子。腹部的伤口虽然血是不再流了,但是阵痛还是仍然存在的,似乎比太刀刺入身体还要疼,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疼痛感似乎是在慢慢的扩散。 坂本见我这样,脸上的表情更加阴郁,朝着一边高喊起来:“晋介,你快过来帮忙!” 站在不远处背对着我和坂本的高杉,此时慢慢转过身来,我诧异的看着高杉此时充满寒意的眼睛,竟然有几分陌生。就在我不解的时候,高杉已经几步走了上来,伸出手一把领主我的衣领。 力气之大我有些抗衡不了,坂本也没有反应过来我就被高杉扯了起来。伤口猛然被拉扯,我“呀”的一声叫出来,与那一双冰冷陌生的眼神相对,我难以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高杉晋助。 “你发什么疯啊?”我抬手挥开高杉的手,自己却因为太冷了有些冻得僵硬站不住差点倒在地上。幸好坂本上来扶着我,本来一副轻浮的模样全失。 轻蔑的哼了一声,高杉抬起手指着坂本身后。此时银时大步买上来一把拉住高杉的手臂:“你想干什么,高杉。” “我想让她看看她的想法是多么的无理取闹!”高杉和银时面对面,从高杉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筋疲力尽。 我微微一愣,朝着高杉指着的地方慢慢的撇去,在小尸山上。 一双腿露被埋在里面,按衣服的模样我能够分辨出那是石田大叔的衣服。为什么会在小尸山里,我抬起手慢慢的推开坂本的手臂,朝前迈出一步。身体因为低温而有些僵硬,身上的白色外套掉落在地上我仍然不管不顾。伴随这步子越来越近,我能够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此时脚下突然间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样,我慢慢低下头,身体突然间就如同触电了一般,打了个趔趄瘫坐在地上,拳头越发的握紧。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地上的半截身体,只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被拦腰成两半,浑身是血的石田大叔。我难以相信我熟知的人竟然死的这么的、这么的…… 不知道是收到惊吓,还是因为寒冷,我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我从未少见过尸体,所杀死的人也不计其数,然而我仍然有一种难以置信这一幕的感觉。他很强,真的很强…… “怎么、怎么会这样……”机械的转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站在我身后低头看着地上尸体的高杉:“石田大叔很强的啊!” 听到这样的话,高杉嘴角上扬起了意思鄙夷的笑容,伸出手一把勒住我的衣领。此时我变得任由他动作,望着墨绿色的瞳孔中承载着很多我无法估量无法明白的感情:“我要让你懂得面对事实,不要把这些都当成儿戏。” “我从来都没有当做儿戏啊……” “……” 高杉沉默的看着我,紧紧皱紧皱起的眉头,我不明白高杉到底是什么意思。半响他突然间松开手,我差点摔倒在地上。伤口一阵阵的疼,我抬起手捂着伤口不解的看着背过身看着远处的高杉,之丢给了我一个背影以及一句无可奈何的话:“算了。” 跌坐在地上,阿茨上前来把我扶起来,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我身上。 此时天空初露的阳光被黑压压的一片遮挡。 仰起头看着的正是天人追兵的飞船。 “总督大人,天人的补充军来了!”跌跌撞撞的一个幸存者抬起手指着阴暗的天空慢慢笼罩而来的黑影,惊恐的眼神。 通孔慢慢放大,此时高杉突然间转过头来,挥舞这手臂发号施令:“赶快走!” 遍地的尸体。 阿茨伸手拉起我,把我背起来向前迈出步子跨过层层的尸首。 我回头望着遍地的尸体,一层薄薄的雪花覆盖了他们一动不动冰冷的身体。随着视线扫过,我看到银发男子独自蹲在雪白的尸首中,身上斑驳的血迹尤为明显。 “银时,你在干嘛!”我张口叫喊银时,我看到浑身都是伤的银时,一只手架起另外一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兄弟同胞,撑起他的身体侧身背在身上。银时伤的也很重,步子都已经迈不稳了,但是仍然没有放下后背伤的那个人。 “还有活着的人……”声音有些生涩沙哑,“不能丢下他。” 一种说不出的感情油然而生,此时敌人的飞船已经降落下来,不一会就有天人从飞船上下来,手中拿着砍刀,一张张面目可憎的脸踩踏着地上不知道是同胞还是敌对的尸体,追赶着速度并不快的我们。 银时仿佛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后追赶而来的天人一样,疲惫的迈出步子,回头看着背在后背的伤患,说动啊:“喂,振作点!没关系的,别死啊!” 我能听出银时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伤口太疼钛雷的原因,还是因为…… “大人……快点走吧……他已经没有办法活下去了!”停下步子回头看着银时,另外一个伤的比较轻的兄弟一脸着急,撇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银时。我看得出他眼神中的意义来,倒不是想要我劝阻银时,而是再说“你也是累赘”。 拳头紧紧握起,我没说话也没有阻止。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没有人远离搭理一个与自己生命无关的人……直到身后一身重物落地的声响。我猛然转过头,看到银时不甘心的伸出手紧紧抓住地面,五指在雪地面上抓出深壑一般的五指印。 心仿佛被紧紧攥紧一样。 我纵身从阿茨的身上跳下去打了个趔趄,从腰间拔出胁差,另外一只手捂着伤口。不知为何已经过了那么久了,仍然能够透过衣服感受到从伤口中流出的血来。冻僵的手已经无法紧紧握住胁差了,然而我仍然挡在银时身前。 “喂!白菜,你、你想干什么!”银时略微震惊的回过头看着挡在他身后,双手持刀的我,不断的想要站起来,但是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控制着已经冻僵的手指慢慢的收紧,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我是为了活人而战斗的,怎么放着你和另外的兄弟不管呢。” “你们两个都是笨蛋!”桂抬手撕开女装,妆容已经花了,相比我的妆也花的面目全非了。他很固执的站在我身边:“不要命逞英雄,武士做事情可不是这么不经过大脑的!” “你们全是笨蛋。”身后突然间蹿出黑色的人影,紫色的短发欲血,武士刀落着几片白雪,被热血融化。此时高杉的眼神才成为我熟知熟悉的,刚才那一种疏远的想法可能只是我多虑了吧。 坂本闹着头“啊哈哈”的笑着:“这样才对嘛。”说完,慢慢的平稳下来,透露这杀气的眼神:“都不许死啊!” “喂,你们四个……” 在银时诧异的目光之下,欲血之下,飘雪之下……竟然感到热血沸腾。 *** 逞英雄? 我基本上什么活都没动,第一个冲上去结果是第一个被人拉着逃跑的。 银时救得那个人,最后还是死了。 “其实啊,我们什么都保护不了。” 这句话,成为我们几个人最后的绝望。 雪埋之下的尸首仍然沉寂在那里,姬路城……迟早要把你攻下,当作祭奠死去的同胞灵魂。当然,我不是说过我要为活着的人战斗嘛,那么就拿姬路城人的自由当作“目的”吧。 闭着眼睛躺在铺塌上,我静静的想着。 帐外,雪仍然在下。 第二十四章 松田大叔速后,“龙头会”剩余的人就真的变成了“群龙无首”了。我一意孤行的接下了整个“龙头会”,强行改名成为“狐尾会”。虽然知道这样做真的很过分,不过我倒也顾不得别人的意思……不过很意外的是,本以为应该有很多人质疑我的能力并且反对呢,没想到他们到是很听从我的安排。 夜晚,帐外传来烟花上空爆开的声音。 我走到布帘前扯起露脸,看着天空中的烟花。寻思这几天是什么节日,好长时间才想起来……已经一月份了,今天是年啊。因为松田大叔的牺牲,我开始忙碌很多事情,根本就来不及算时间。 环顾帐外四周,却不见银时、高杉、桂、坂本他们几个人的樱子。就连阿茨、泉吉和樱子都不在。应该是出去招兵买马去了? 军营来来去去的士兵见到我后,都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清河大人”。我先是呆愣了一会,此时才注意到我竟然不知不觉的就从军营中走出来了。 “啊?哦……”我随口应了一声,仰起头看着天空中的烟花早已尘埃落定。 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虽然说这种45°角仰望天空的小忧桑实在是不适合《银狐》原本的风格,不过也并不表示我就应该24消逝时时刻刻保持一种脑残抽风好不节操的状态啊……如果有路过的路人的话,会不会把我送进神经病医院呢?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你在那里发什么呆呢?”身后突然间传来银时的声音,把我吓得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惊愕的转过头,却发现还有更让人“惊愕”的事情在等着我呢!阿茨和银时两个人并肩站着,两个人都穿着烟花祭的和服浴衣,阿茨手臂上搭着一个米色的和服浴衣。 红色的大花、米色的大花、淡粉色的大花层层叠叠的绽放开来。虽然没有打出去姬路城那么华丽,但是却并有一番美意。 我歪着脑袋惊愕的看着银时,扭头又看了一眼阿茨,一脸不解的样子。 “今天是附近小城镇的烟花祭,”阿茨走到我身边,抬起手缕过我长时间没有修剪已经长长快要挡住眼睛的刘海:“一起去吧,我们可是莱特地叫你的。” “诶?我……我怎么不知道?” “哈,我们一直都以为已经告诉过你了……喂,是不是存在感太低了,所以让我们都把你给无视了啊?”银时开拓着自己的鼻孔,看着小拇指上黑色物质揉了揉,随手一弹,之间黑色的物质划过华丽的抛物线然后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我扁了扁嘴,看了看搭在阿茨手臂上的浴衣和服……都已经帮我准备好衣服了,这两个家伙…… 一把抽过阿茨手臂上的衣服,擦肩而过的时候,阿茨轻声的问道:“八彩,需要我帮你么?” 恍惚间仿佛到几个月前试衣服时候的场景,我粗鲁的回了一句:“不需要啊,混蛋。”拎着衣服大步大步的朝着帐篷里走去。钻进帐篷后,我把衣服展开,艳色的花盛开。手指抚摸着柔软的布料。 新年烟花祭啊?我从来没有参加过呢……这么传统纯粹的日本烟花祭,当初因为松阳老师的原因,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不禁有一些小兴奋。 此时门外传来银时不难烦的叫喊声:“喂,白菜!快点——!” “哦,我知道了。”犹豫的半响,我突然间又吼起来:“你才是白菜,你全家全楼层全小区全是白菜!” *** 我就像是一个新鲜出炉的包子一样,被推倒最前面,在那几个不要脸的人眼前慢慢过目点评一二。等等……刚出炉的包子这是什么样的比喻?是打算拿着包子垫胸么,饿了还能拿出来啃上两口对吧。 此时坂本突然间“啊哈哈”的笑起来,弯弯的眼睛看着我:“白菜穿成这样还真是漂亮啊,就好像夜店的姑娘一样。啊哈哈,要不然白菜……你当我女人吧?啊哈哈!” 我嘴角默默的抽搐了一下,握紧拳头低声吼道:“夜店的姑娘?你这是什么比喻啊我说!还有啊,坂毛球君,当你女人?你是在开玩笑么?!” “啊哈哈哈,”坂本继续笑着:“被发现了,啊哈哈……!” 我说,我说……我说你TMD是在逗我对吧! 小镇的道路两半都是各种各样的小吃,我捂着嘴惊喜的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 樱子上前来挽着我的手臂,今天她穿着一身娇艳梅红色的和服,头发扎起来一个簪子带着嫩粉色、暗红色的花,格外漂亮。手里拿着一个配着和服的小香囊,黄色的流苏当啷着。虽然是靠着我的,但是眼睛却还是时不时的和泉吉交集。 隐约感觉我就是一个超强电瓦的电灯泡一样。 “呃,总是走来走去的多无聊啊,难得几天赶上祭奠。”银时两只手放在脑袋后面,身穿深蓝色和服浴袍,宽大的袖子已经滑到胳膊肘下了,健壮手臂袒露无疑。银时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喂,有没有什么想玩的?” “现在就这么玩真的没问题么?”有所顾虑,我心里仍然会浮现石田大叔的死态,身体竟然不自然的哆嗦了一下。 挽着我的樱子惊愕的回头看了看我,我咧了咧嘴朝她笑了一下表示我没事。 大手搭在我肩膀上,仰起头看着不知道何时走到我身后的银时:“我说白菜啊,你怎么突然间这么想了?在战争中战死的人太多了,我的时间和生命都是有限的……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缅怀。来吧,一起痛痛快快的玩吧!” “切,你是想要说及时行乐么?”总是觉得只要和银时在一起就格外有安全感,不过我可不愿意让他知道,于是我高贵冷艳的仰起头,说出了一局接地气上档次的话:“别闹了,亲!我还要再活五百年!” “我勒个去,你是打算当黑山老妖么?”怪哉的白了我一眼,银时仰起头看着天空中爆开的七彩烟花:“不过及时行乐这句话……说的真对。” “及时行乐这句话是对的,但是为什么我总是会想到很多不干净的东西呢。” 银时很淡定的毁了我一句:“撒,那是因为你的节操早就已经手拉手集体跳海了。” “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呢?似乎是我跟你说过的吧?” “对啊,原话反给你。” 我一脚踢在银时的小腿上,看着他扭曲的脸,我拉着樱子大步的向前走,心里大大的爽快了一翻。 本来还在心里寻思着要玩什么,樱子仿佛窃窃私语,但是声音恰好我们一行人都听得到:“……你发现了没有?八彩有时候看起来就好像三十多岁的人,有时候又像是一个小学都还没有毕业的幼稚园孩子耶。” “喂,樱子你声音也太大了吧!我可是能够听到的哦!”我白了一眼距离我那么近的樱子。看着樱子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本以为这样无聊的对话算完了,没想到泉吉竟然满不在乎的补上了一句:“这样的话明确的来说应该是一个‘活泼的老奶奶’吧?” “泉吉,你不管你老婆也就算了,竟然也过来帮腔,好歹也是几年同窗的同学啊,你真的是太残忍了。” “哈哈,其实泉吉说的也有道理啦。”樱子想泉吉求饶,我不想和他们这一对总是秀恩爱的人在一起……太他妈伤自尊了。樱子那个家伙拉上我就是想让我看着他们秀恩爱的么混蛋! 我脱离开樱子,一只手推着樱子的后背另外一只手推着泉吉的后背。他们两个诧异的回头看着我,没等着说话就让我推出去:“去去去,一边秀恩爱去!别刺激我这个单身党,我可跟你们说啊,我单身我骄傲!单身一身轻,你们两个去看去看。” 抱臂仰起头看着人群密集处,奏响了音乐。 我指着前方的人群说道:“喂喂,快看,那边有表演啊!” “走吧。”一只手拉住我的手腕,身体莫名顿了一下,顺着手臂慢慢的向上看,披肩黑色短发,脸上带着明媚笑容的阿茨拉了拉我的手腕:“一起去看呢。” 有些石化的呆滞回复了一句“嗯”,就被阿茨拉到人群中。 不经意的回头一望,就见到银色卷毛的坂田银时眼神带着一种难以摸透的感情,嘴角却带着笑意。一切仅仅只是转瞬即逝,埋入人群。看着伴随着温柔的音乐,看着滑向天空的烟花,人们欢呼声四起。 此时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穿过人群,看着银时和高杉、桂站在一起,桂刚吃完丸子,一只手油腻腻的手直接乎在高杉暗紫色的浴衣上,另外一只手指着套圈游戏那一边的毛绒玩具很开心的叫到:“哇塞,好可爱的毛球!晋助、晋助,你看!” 高杉一脸嫌弃的想要拍开桂的手,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着,表情拧了好长时间,最后还是没用继续动作,厌恶的吼了一句:“喂,把你的脏手拿开,想要的话就去玩啊,你不是有钱嘛!” 而此时银时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像是游戏机的东西,抬起头恰好和我四目相对。在他似乎是羞涩低头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时候,我转身就走出人群之中,朝着银时那边走过去。 阿茨紧跟我身后。 走到银时身边,我伸手拿过银时手中的游戏机,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咂舌说道:“嘛,这东西就是传说中的‘红白机’嘛?从这里套圈得来的么?” 银时点点头,一副自豪的样子:“怎么样,我厉害吧!” “嗯,厉害,把这个给我吧!”我笑嘻嘻的看着银时,我当然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厚脸皮。我也不知道为啥死活都要贴上去,银时却一副淡然无所谓的样子:“你要的话就给你喽,也只有你这种幼稚的小孩才喜欢玩。” “我!”阿茨突然间举起手来:“我也弄得来。” “哈?”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像军官发布任务一样:“那么阿茨同学,你也弄一个来吧!” 阿茨用力的点点头。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 “阿茨,我不要毛球玩具,我要‘红白机’!” 我指着地上的毛绒玩具,桂幸福的沉浸在毛绒玩具之中。 阿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算了,我还是给你买一个吧!” “咩哈哈~”我小人得志。 第二十五章 “啊欠——!唔……” 已经不知道这是我今天打的第几个喷嚏了,躺在铺塌上伸手往上拉了拉被子,仅露出两只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坐在铺塌边一脸无奈的樱子,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烟花祭过了以后,我就很勇猛的感冒了。脑袋晕乎乎的不说,还难受的要死,什么东西都吃不进去。刚才银时和桂过来看我的时候,我还吐了呢!银时一脸嫌弃的好像喂动物园的猴子一样丢给我两块糖,然后就拉着桂离开了“危险区”。 嘤嘤嘤……太可恶了,怎么能这样呢?好歹我也是病号啊! 看我一脸幽怨的模样,樱子干脆转过身拿起一边的熬药,勺子在药汤里搅了一下,伸手拉开我的被子:“就算你那样看我也没有用,我也没有办法让你一下子就变好。快点喝药,卖萌撒娇你还是对别人做吧,我可是一个爱男人的女人!” “不,你是一个爱泉吉的女人。”我一本正经的说道,趁着樱子还没有拿药泼我,赶紧从她手里抢过熬药来。麻蛋,还挺烫…… “闲着没事真是能耍贫,”樱子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似乎要准备离开的模样。 我窝在铺塌上低声嘟囔着:“切,一定是去烟花祭的时候冻着了,然后就感冒了,一定是的。” 怪哉的白了我一眼,教训的说道:“别找借口!距离烟花祭已经过去四天了,四天以后才发烧,难道是你感冒发烧的病毒反应太慢了么?你感冒呢,其实就是因为你自己不注意你自己的身体,赶快喝药!” 我眼瞅着樱子,本来因为她要走了呢,我慢慢的放下手中的熬药,想要等着樱子走了悄悄的把它泼了,没想到她突然间转过头来:“我可是能够闻到药味的哦,不要妄想考验我的能力。” 这突然间冒出来的一句话可是把我给吓到了,猛然间捧起碗当着樱子的面咕咚咕咚全部都喝下去了。之后口中瞬间弥漫出一股浓浓的药苦味,难受的我呲牙咧嘴,急忙拿出银时给我的糖果塞进嘴里,快速咬碎硬糖过后才有一股甜腻的问道盖过苦味,如此一来才稍作缓和。 看着樱子心满意足的点点头,然后掀起布帘就离开了。看影子应该是去找泉吉了吧? 我喷了喷嘴里的苦水,伸出舌头差点就要眼泪海带状了,弱弱的缩回被窝里拢了拢被子。看时间尚早,我还是再睡一会吧。 可能是因为病的真的蛮重的原因,我躺下不一会就睡着了。倒也不清楚睡了多久,朦朦胧胧的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醒过来以后就看到樱子一脸担忧的坐在自己的铺塌上。看那表情我就明白了:“他们已经出发了?” “嗯?”刚刚想着自己事情发呆的樱子突然间听到我说话了,显然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点了点头,然后表情恢复平常:“哦,出发有些时间了,不过没关系……那个,你不再睡一会么?” 我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隐隐的感觉一阵头疼。樱子皱着眉担忧的看着我,叹了一口气靠前来,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半响脸色仍就很差的说道:“建议你还是再休息一下吧,再这样下去严重了发炎了可就不好了。这里没有那么多药材,你要是严重了的话还要去小镇上买……” “你没必要那么担心的,”我我全抱胸嘿嘿一笑:“我的身体还不错哟!” “你可别这么说,”责怪的看了我一眼,樱子直视着我眼睛中流露出一丝怜惜:“你还是个孩子,那么小就上战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又不长个,身子那么弱那么瘦。” 不忍心看到樱子这样的表情,我双手托起胸一脸哀怨的看着樱子:“所以我才不长胸啊,我一直都很困恼呢。” 然后我边看到樱子一脸无可奈何的笑容,一句“你也真是的……”还没有说完,帐外就传来气喘吁吁的叫喊声:“清河大人……” 被那一句叫喊声吓了一跳,最近总是一惊一乍的,眼皮都跳个不停。我猛然站起来,脑袋一阵眩晕。樱子扶着差点摔倒在地上的我,小心翼翼的走出帐篷。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趴在地上,手臂仍然活动的向前爬动。我向前迈了几步蹲下来,想要扶起他,而他刚抓住我的手就不放开了。 “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看着咽唾沫的军兵,我也有些慌了。 “……救命……姬路城……”从那个军兵嘴里涌出不少的血。 “喂!”抓着我不放的手慢慢的松开低垂在地上,随即也变没了气息。 我呆呆的蹲在地上,看着死在我面前的军兵,一阵心烦一阵不安。 “清河大人……这……”听到声音赶出来的“狐尾会”以及留守的军兵,围在周围看着地上刚刚咽气的兄弟同胞。我站起来看着一路赶来的同胞一地的血,拳头莫名的握紧,略微有些发抖。 扶着地面站起来,眼前有些冒金花,打了个趔趄向后退了几步。幸好身后有人扶着我我才没有摔倒,众人担忧的询问,而我心中“情况不妙”的想法越来越强烈。我一把推开扶着我的人,朝他歉意的笑了一下,转过身面对着众人:“向姬路城出发!” *** 天空一片鲜红,就连透过云层的光都仿佛是红色的一般, 地面渗着鲜血,仿佛一片红色地面。 血腥的气味充斥着鼻腔,眼前一阵朦胧却仍然强行的控制自己稳稳的站立。 姬路城附近不远的空地上,遍地的尸体。不远处银白色卷毛的男人平躺在地上,抬起手挡住自己的眼前。他的头发上沾着血,衣服上也满是血迹,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渐近,他向后仰起头,赤红色的双眸一副疲惫的模样。 “八彩……?”桂喊了一声我的名字,一只手乘着身子,抬起头看着我,嘴角挂着血丝,满不在乎的抬起手擦了一下,然后便开始大声的呵斥我:“你的病还没有好,出来干嘛啊!这里还很危险,随时都会有天人来。” 我没说话,看着遍地尸体,此时一个倒在地上的天人站了起来,面对着我抬起手中的砍刀朝我砍过来,我从腰间拔出太刀直接刺入它的心脏,看着血液喷溅,我面部表情的抽出太刀,然后俯视着倒在地上的天人。 高杉搞的很狼狈,坐在地上捂着胳膊肘以上的一道很大的口子;坂本趴在地上,头盔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头部周围有一滩血。猛然间瞳孔放大,我连忙小跑到坂本跟前,一只手撑起坂本的身子,让他转过神来。 眉头稍微皱紧,慢慢的睁开眼睛,我看到坂本漂亮的眼睛带着一丝疲惫,然而他却咧开嘴“啊哈哈”的发声:“啊,我还活着啊。” “嗯,真可惜,你还活着。” 坂本嘴角咧了一下,最后又疲惫的闭上眼睡着了。也对,很累了吧…… 我叹了一口气,让他平躺在地上,让人带着存活的人回去。转过头去,我看着阿茨半蹲在一个人跟前,此时正抬起头看着我。阿茨跟前的那个人…… 难以置信的双手捂着嘴巴,泉吉和之前的截然不同。战衣上满是鲜血,右臂呈现出格外怪异的扭曲,左眼以一种及其渗人的凹陷先去,一片深红色的血液还在往外流下。看到我后,泉吉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臂拽住我的袖口,食指挂在袖口处,慢慢的张开嘴:“樱子……拜托你了……” “诶?”我诧异的喃喃了一句,却看到他右眼眼神格外的坚定。 “喂!樱子还在担心你呢,你就这么死了……”我伸手勒住泉吉的衣领,看着他嘴角慢慢上扬的一丝苦笑,左眼慢慢滚下一行泪水,在我呆愣之下,他沙哑的声音仍然顽强的跟我说道:“我会……向老师问好的……” ——我会向老师问好的。 仿佛莫名的触痛了我最软弱的地方,不甘心的张开嘴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他慢慢瘫软下来的身子,勾住我袖口的手也无力的落下,落在地上仿佛也同时击碎了我心中的一个什么东西一般。 勒住他衣领的手开始用力,我俯在他耳边大声吼道:“喂,我说泉吉啊!你就这么点的伤……换做我,被钻进岩壁里面都仅仅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而已啊!喂——!你死了樱子怎么办!” “不要强人所难嘛,”从背后勒住我的脖子,下颚顶在我头顶。银时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喂,白菜……谁会和你一样,是大猩猩的女儿啊。” 我慢慢的扶着泉吉躺在地上,看着他嘴角仍然带着的笑意,从脸颊滑落的泪水滴入被鲜血染尽的土地……泪水太少了,没有办法稀释这一片土地。 来年,这里会不会开上遍地的鲜红色的花? “喂,白菜……你不要哭啊。”听到我低声的啜泣,银时挪到我身边,强硬的把我脑袋按倒他的肩膀上:“只要阿银我还没有找到女朋友……我的肩膀就可以借给你靠,不要钱的哦。” 我听得出来,他的声音也开始哽咽。 眼泪不自觉的从脸上滑落下来。 阿茨半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有水滴滴在地面上,呈现出不同的颜色。紧紧攥住的拳头狠狠的砸近土层中。 我不想在战斗了…… 我真的累了呢。 给我一个归宿吧! 给我一个……最后的归宿吧。 第二十六章 我们几个人就把泉吉的尸体埋在了这一片被鲜血浸染的土地上,让死在这里所有外来侵入的天人,为我们战死在这里的所有的武士之魂——做陪葬! 无碑墓前仅有我、坂田银时、桂小太郎、阿茨还有高杉晋助——曾经是同窗同学的我们,之前不管是会议还是烟花祭,有说有笑的,而这一次,却带着眼泪看着一个朋友就这样离开——死在我们的面前。 这就像松阳老师死的时候那样,死在我的面前,我甚至无能为力,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去帮他们,不知道怎么去救他们……! 我转身扑进了银时的怀里,也顾不上要不要脸面的问题了。我仅仅只是觉得,特别放心,在他怀里我可以暂时栖息、休息而已。然而当我想到,现在军营里还有一个完全不知情的、满怀着期待等待泉吉或者回去的樱子之后,我吸了吸鼻子,不在继续哭,也不再银时的臂膀之下。 觉得自己还真是卑劣。 “喂,怎么了?你不会把鼻涕抹在我衣服上了吧?” “……噗!”本来好好的气氛,就这样被银时给破坏了。 我看着被阿茨扶着,一脸嫌弃的低头看着胸前一大片湿润,慢慢的握紧拳头。银时这样的笨蛋啊……其实我多希望赶快结束战争,然后和银时一起,创建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成为我最后的归宿。 嘛,也许……是我在战场上奔波的太累了。 *** 距离泉吉的牺牲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 樱子经常坐在自己的铺塌上发呆,而且经常也会发神经质。 我们并没有告诉樱子泉吉已经死了的消息,我们只是告诉他,泉吉只是失踪了而已,还没有死……说不定只是被抓住了而已,或者被别人救走了……可能很快就会回来。也许正是因为我们这么说的缘故,每当有风吹草动,她都会很激动的赶出来,当看到空无一人后,便又会自嘲苦笑着回来。 “樱子……”看着樱子痛苦的模样,我有些于心不忍,樱子抬起手摆了摆,低垂着头带着一丝苦笑:“我相信他会活着回来的……” 这样的坚信着,但是她的梦想终究会破灭。同时也在知道真相的我们心中,烙下了无比深刻、深沉的罪恶感。我的眼皮还是不停的跳,一会会的跳,也许也是因为这个吧,搞得我一阵阵的头疼。我总是感觉……这种不幸的、绝望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有些烦闷,这里的气息都越发的压抑。我掀开被子坐起来走出了帐篷。 二月天还是很冷,我站在月下穿着当初高杉给我缝的那个外套,此时已经有些小了,但是如果开了线穿上的话,正合适。 起了一阵风,凉飕飕了,把我也吹清醒了不少。 脑海中不经意的就会想起烟花祭,樱子和泉吉的模样,不禁又有些心酸。抬起手拢了拢衣服……我有些不愿意回去面对樱子,我害怕看到他那个样子,我会忍不住想要把事情的真想告诉她。 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情还是让她知道真想比较好,但是……我还是说不出口。我们都活着,只有樱子最爱的人死了,那是什么样的感受? 拳头慢慢的握紧,我低下头比上眼睛,感受着风吹过意思凉意。 “这么晚了一个人呆在这里,发烧才好了几天你就又这么作弄自己。”有脚步声渐渐走近,我错愕的抬起头,看着靠近的阿茨,嘴角带着意思无奈的笑意。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那件衣服太薄了,不会冷么?” 衣服上还存留着阿茨的体温,厚实的外衣脱下来,里面也就只有薄薄的一层。我连忙想要把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扯下来,却被阿茨阻止了:“没关系,我不冷。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樱子……怎么了?” “没什么,看着她……就有一种罪恶感。泉吉是死在我面前的,我还骗樱子说泉吉还活着。这样对泉吉、对樱子都不公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当初樱子被抓走了,泉吉的样子我也见过,那么颓唐那个难过。我害怕如果樱子知道泉吉已经死了,他会一直那么颓唐,甚至或许会想不开。 阿茨伸手拦住我的后腰把我搂紧怀里,顿时间我仿佛石化了一样嘴角抽搐了一下,仰起头看着他的表情。说真的,我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阿茨,虽然说我和他同窗同学一年多,又在战场上同生共死了那么久,但是两人接触却少之又少。而且我在私塾期间一直都和“松下三杰”厮混在一起……至于在战场上也不例外,偶尔的二人空间也大多都和银时或者樱子在一起。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阿茨,近距离的看着阿茨的模样。黑色的披肩短发,皮肤白皙的甚至比我还好,总是带着笑意,一副温文尔雅的公子一样,没有桂那么没头没脑天然呆,阿茨要聪明很多。 “对了,”我突然间想起来烟花祭的事情,特意给我买了一件和服,这件事情应该和阿茨有关吧。于是我试探的说道:“那个和服很漂亮。” “你知道了?”诧异的看着我,阿茨无奈的笑了一声,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想做好事不留名呢,虽然说那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过烟花祭那天我看到你很开心,所以也觉得没有什么可惋惜的。” 我抬手拉下阿茨的手,向后倒退了两步:“还是很感谢你,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我嘛……也要回去看一下樱子了。” “八彩!”在我转身的时候,阿茨突然间叫住我,我撅着嘴扭头喃喃了一句:“怎么了啊!?” “以后你就由我来保护。”阿茨快步走上来,两只手把我捆入他的怀里。而我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也不再阿茨这里,而是飘到另外一个人那边。那个银色卷发的男人也曾经说过要保护我。 他还说,我可以免费借他的肩膀去靠一下。 “八彩,我不想在战斗了,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很久很久以前,我还以为‘死亡’距离我们很远,但是一切都在松阳老师死后被打破了!周围的人一个又一个的离去,我有些猝不及防!一直以来我都很认可我们自己的能力,但是看着你一次又一次的受伤、战友同胞的死亡,甚至、甚至就连石田大叔和泉吉也……”我听得出来阿茨声音的颤抖,不禁有些怜悯。 而且他所想的这些事情我也有思考过,应该我们所有人都有想过。 “所以我不希望八彩你也……” “我明白,我们都一样。你没有必要来担心我。”虽然看起来我的口气很平静,但是我内心根本就平静不下来。 “八彩,我不想在战斗下去了!”阿茨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让我离开他一段距离能攻正面直视这他。我不解的瞪圆眼睛歪着头玩着阿茨,竟然发现他眼眶有不经意的发红。隐约的想到,泉吉死的时候,阿茨也哭了。 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阿茨哭过,就连松阳老师死的时候我也没见过。可能是自已一个人偷偷哭过了以后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而现在他竟然就当着我的面,眼眶绯红。 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我抬起手摸了一下阿茨眼底:“那就不要再战斗了啊,我也不想在打下去了。我们为什么打仗?为了国家?幕府都已经投降了!为了松阳老师?我不清楚……我也不想打下去了!”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又上了战场?一开始是为了松阳老师,那么现在呢?距离那个“曾经”已经度过太久了,我已经记不清我最初的想法了。 “和我回去吧,战场不适合你。”他的眼神格外的认真,看着我,嘴角带着笑意:“你还是一个女孩,你还小!所以……和我回去好么?让我给你一个最完整的归宿,好么?”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有些难以置信,虽然一直以来阿茨一直都对我格外的好,不过我身边的还孩子大多也基本都是这样,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脑袋嗡嗡作响,口中惊愕的喃喃着:“归宿?” “对呀,等我们打下姬路城,你就和我回去,当我的女人,好么?我不必再担惊受怕你在战场上受伤或者会离我而去!也不必看到你看到生离死别而揪心哭泣!你也不必再承受那么多你不应该承受的,或者承受不了的。”眼睛似乎在发着光,向往着他所希望的美好未来。 低下头,瞪圆了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在不久之前自己也想过关于归宿的问题,也向往过希望过能够得到一个归宿。但是全然不是这样子的……心中出现的那个人不是阿茨,而是银白色卷发,总是抠鼻孔不负责任的调侃,但是在关键时刻却会义无反顾冲上前线的坂田银时! 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脑子里面想起来的会是银时,但是我只知道,我真的很希望他能在我身边。 但是阿茨的话,但是归宿的话…… 拳头莫名的握紧,在战场上风尘碌碌,鲜血染红一切……那样的世界。 在泉吉死的时候,我的确想过的……给我一个归宿吧,最后的归宿。难道阿茨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给予我最后归宿的那个人么? 带着疑惑不解,我抬起头看着泉吉充满期待的眼神,脑袋里不断在争吵,“银时”两个字不满了整个大脑。 银时…… 够了!他将来也不缺女人,也不缺能够陪在他身边的女人。所以这样就够了……我太高看我自己了,这样就够了!能够就这么平平凡凡的,和一个爱自己的人一起生活,这样就够了! “归宿么……”我慢慢的点了点头,看着阿茨嘴角慢慢扩开的笑意,我说道:“好,攻打下姬路城,我们就回去。” 阿茨紧紧的抱住我,依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我竟然没有丝毫的安心,不安并没有就此尘埃落定。 不安,仍旧是不安。 第二十七章 三月初,小镇上的樱花树已经纷纷的冒出了绿叶,大概……再过不久就会长出花苞来了吧。 樱花就如同武士一样,虽然武士生涯短暂,但是在短暂的时间内却要绽放出最耀眼最夺目的花朵来,这样……也不会枉费这一生。 如樱花一般的绽放,如樱花一般的凋零,是我们作为武士……每一个人的心愿。 …… 我和高杉、银时、桂还有阿茨,被坂本领到了仓库帐篷里。 这个仓库中没有食物,全部都是枪械、弹药、炸药之类的,放置在一起妥善处理。 当坂本把枪支分发给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之后,我看到众人的表情都是诧异不解的,轻笑一声,食指套进扳机环上转来转去,漫不经心的说道:“所以说……这一次是打算用上枪械了么?” “看样子是这样的,不过对于枪械的话,我还真是不太懂呢!”桂摆弄着手里那把还没有装子弹的枪反翻来覆去的研究了好一会,随后抬头看着高杉勾着扳机问道:“是这个么?为什么没有东西数出来啊?” 高杉没回答桂,低着头摆弄着自己手里的枪,显然也是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使用。 “没装弹药啊,”我先是打量了一下我手中的枪械,掂量了掂量,感觉还有些重量。虽然一看就知道是老式枪械,甚至是一把都叫不上来名字的枪,不过从重量适宜度来看,应该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卡壳。 娴熟的控制枪械,仿佛弹药,上趟。转身瞄准仓库帐篷布帘之间的细缝,眯了眯眼扣动扳机。 只听到“嘭”的一声,子弹穿过布帘之间细小的缝隙,钻进地面钻出一个小洞,而手中的枪械枪口则是悠悠的飘起了一阵白烟。 心里一阵莫名窃喜,摸了摸手中的枪械,我已经多久没有碰过枪了啊!自从来到这里以后总是和冷兵器打交道,以前我还是扎夫特精英的时候,上战场就是要靠着高达MS或者半自动步枪、随身手枪之类的。 “啊哈哈哈,白菜,你对枪械很熟悉啊!”坂本似乎遇见什么好事情了一样,仰起头来笑着说道:“这样我就放心啦,啊哈哈哈……本来还以为要我一个人教你们这个枪应该怎么用呢。”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勉强回了一句:“哦,对啊,以前有用过。不过,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们现在的兵力越来越少了,显然直接进攻是没有办法一举端下姬路城的,”我第一次发现坂本竟然能够这么认真的思考一件事情,不过恍惚间才想起来,其实他只是家不正经而已,他可是一个很有商人头脑精打细算的男人,不止我们出兵列队也很有一手。 我们军营中最值得信任的几个大将就全部集中在这里了,虽然我也是站在这一行列中,但是并没有办法和他们相提并论,不过是彼此认识彼此熟知沾了一点光而已。 “……所以如果想要攻下姬路城,我们只有一个方法。”此时坂本突然间朝我这边看了过来,我不解的瞪圆眼睛好像乌龟一样伸了伸脖子,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表示这个方法难道和我也有关? 坂本干笑着点了点头:“白菜,你还记得姬路城的内部结构么?” “姬路城的内部结构?”这下子我的表情更狰狞了:“你开什么玩笑?不会让我自己一个人扛着一大堆火药去炸了姬路城吧?”说着,我脑子里也YY出我一个人扛着一大袋炸药的场景。 我勒个去,如果这时候哪个缺德的给我丢下来一小团火苗,我就正式和这个世界说“撒有那拉”了! “啊哈哈哈,白菜你想多了……”带着一口爽朗的笑意,坂本效果后看着一脸埋怨的我说道:“我只是觉得你比较熟悉姬路城的内部结构,说不定能够找到枪械、炸药防止的仓库。那里的炸药绝对是管够管饱。” 于是我友善的调侃了一句:“我说坂本,你是打算去下馆子吃自助餐么?” 坂本愣了一会,突然间仰起头眯着眼“啊哈哈”的又开始笑个不停。 “不行!”阿茨突然间的阻止吓得我一哆嗦,感觉自己最近被一惊一乍的毁的不轻。此时阿茨大声的反驳:“这样太危险了,稍不注意的话,八彩就可能收到牵连被炸死在姬路城里……再不济一点,可能没有办法找到仓库就被围困住,深陷其中!” 和阿茨站在同一战线上的还有桂,一口正义不减的口吻说道:“坂本,对于姬路城的内部,其实我也蛮熟悉的,要不然让我去也可以!” 两个人争先为我说话担忧我的安全,我着实有些感动。偶然扭头看了一眼高杉,却发现他此时也在盯着我看。虽然一直不做声,不过似乎也是在看着我的反应,见我此时也在看着他,也就开口说话:“一直吊车尾的,不去做无谓的牺牲也不会有人笑话你。” 什么嘛,有必要时时刻刻的耍帅嘛! “如果这样的话……”坂本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其实我也只是觉得白菜有相关的经验而已……” 纳尼?相关经验?烧城的经验么?混蛋! “切,我说你们几个都放心好了,”刚刚也一直没有说话的银时突然间出声了,漫不经心的抠着耳朵,斜眼瞥了我一眼:“白菜可是大金刚的女儿,不会出事的!” 大金刚?在此之前不还是大猩猩么?这么快就升级了?这个混蛋…… 我伸手想要敲一下银时的后脑受,结果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样,向前一躲。手与他后脑勺相错,随后面无表情的摆给我一张脸,慢慢的变成狰狞的呲牙猥琐笑容。 嘤嘤嘤,怎么办,我好想踹他! “好啦好啦,你们都不用这么纠结啦!我去就我去,没问题的。反正战场上哪里都是危险的,到哪里也都一样。我去炸毁城楼,不过就我一个人肯定也不行。桂和阿茨来协助我进入城内,这样就好了。”说着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先是看了看最威严的高杉,然而又看了看类似“军师”存在的坂本。 “那好吧,那么这样的话,我和晋介、金时一起在姬路城楼外面……因为人数的问题,这一次必须全员出发动工了。” 下达了任务,我们抬起气势昂扬的吼道:“嘿——!” 此时坂本也松了一口气。看到大家们能够振作起来,虽然不安,但是却有一种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绝对顶得住的感觉。转身准备走出仓库帐篷。 此时阿茨一只手拉住我的手臂:“八彩……你要去哪?” “去给你们做饭啊?”收回手,我掀开布帘走出帐篷。 天空放晴,阳光照进眼睛里,扑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 晚上回到帐篷的时候,樱子正抱着泉吉的浴衣和服发呆。 “还没睡呢?”我先说话打破了那个家伙发呆的尴尬。错愕的抬起头看着我,樱子猛然点了点头,转身把衣服放到一边,仰起头看着我,眼眶红红的:“八彩……你说,泉吉是不是已经死了?不要骗我,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如果他死了的话你就能够放下他了嘛?”我走到铺塌边掀开被子,懒得换衣服脱下鞋直接钻进被窝里:“既然都不能的话,这种状态又何尝不可以。不管是死是活,至少我们还活着。如果泉吉真的死了,他希望的也只是你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我记得泉吉死的时候对我说的话,他说:“樱子……拜托你了……” 所以,我就一定要保护好樱子,绝对不能让她收到伤害!这是泉吉给予我的托付。 身边没有说话的声音,我起身吹灭蜡烛后,躺下拉了拉被子。此时身边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我诧异的转过头,就发现樱子站在我床边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我连忙往后挪了挪让樱子进来。 “怎么了?” “我害怕你也会离开我……”樱子的声音有些哽咽:“明天一定要活着回来,好么!”带着请求的口音。 “嗯,我怎么会死呢!”我抬起手拍了拍那姑娘的脑袋,金色的长发格外柔顺。平躺在床上,我心里想着和泉吉之间的约定,却不知不觉的,心思又飞到了银时那边,嘴角带着发自内心的笑意:“我可是大金刚的女儿啊。” 刚刚还哽咽的樱子突然间笑了:“说起来,还真的……” “你信不信我把你从床上踹下去!” “没关系啊,是铺塌又不是床。” “我真的要踹了哦!!!!!!!” “好吧我错了。” “大声一点,我听不到!” “我错了——” “再大声一点!” “你聋啦——!” 第二十八章 阴沉的天,仿佛天地之间距离很近。 平地带着一股硝烟的气味,曾经战场的血腥味似乎仍然没有褪去,充斥着鼻腔。 姬路城门口,一群长相凶狠的天人仿佛早已恭候多时一般,手里拿着砍刀,赤红色的眼眸跃跃欲试,随时想要欲血奋杀一般。 高杉拔出太刀猛然间高高举起来,大喊了一声:“鬼兵队,跟我上——!” 一声令下,在高杉的带领下,一票人马全部冲上去。我追随其后,高声喊道:“突击,为我们的武士之魂——!” 震耳欲聋的叫吼声,盘旋在天空中的昏鸦发出悲鸣四飞而散。 我带领着“狐尾会”冲入人群之中,拔出腰间的太刀,冲入人群之中。 “喝啊——”挥舞这手中的太刀半旋转一圈,转过身直接刺入面前天人的心脏出。看着瞪圆的眼睛根本精没有反应过来一样,太刀在其*中扭转刀锋,顺势滑出天人的体内看着鲜红色的液体瞬间迸发。刀面一转反手挡住攻击攻来天人的砍刀,随即抽过太刀左臂抽搐腰间的斜插挥舞而过斩断身后偷袭的天人手中的砍刀。 身体慢慢的转过去,此时不知不觉的已经和战友们脱离,或许是我一路杀进来的速度太快。本来单手刀此时已经变成了双刀。迫于我实力问题,周围的天人慢慢的与我画开圈保持一定的距离。 嘛,虽然说我实力比他们几个人要好很多,但是……以一敌百?嘛,还是算了吧,对我来说还是太勉强了。 “喂,白菜——!”声音拉着唱腔,我猛然间转身,一瞬间周围的天人一拥而上。我猛然抬起手臂准备挥刀,此时带着一股旋风,以一边的天人仿佛被气流顶开一半直飞上天去。我难以置信的扭头看着发声的男人。 鞋尖在地面上划出长长的刹线,眼神变得凌厉,大声的咆哮着,挥舞而过的太刀席卷着如同旋风一般的气流。卷带着赤红色的鲜血,喷溅在银白色的卷发上,血红色的眼眸看着一拥而上的天人,完全没有胆怯的颜色。 “呀啊——!” 冷兵器相互碰撞发出冷至入心的声音,太刀与砍刀顶在一起,抬起腿一脚踹在天人的肚子上,倒地后还不忘补上一刀。一只脚踩在一个天人的膝盖上,第二脚落在肩头,在空中飞速的转了一个圈后太刀绞过一片鲜红夹杂着奇怪颜色的血液,随后稳稳的落在地上,又开始了下一轮攻击。 坂田银时的突然出现救急不少,与此同时城楼之上传来枪声,也许是经过前几次的教训,我反应格外快。 画了一个圈,抬起太刀将子弹打飞,划过手臂随即将太刀刺入一个天人的心脏处松开手,左手拿着胁差右手从腰间摸出手枪。倒退两步向后一个空翻,脚尖垫底又向后躲了两下,半蹲在地上胁差杵在地上,眼瞧着一发子弹已经朝着我射过来,猛然间向一边弹开胁差留在原地。 用牙咬住枪上上膛后,转了一个圈闪过身边天人的袭击,同时举起手中的枪瞄准城楼之上几个端着枪瞄准我们射击的天人,倒地声连成一片…… “喂,八彩——!”有叫喊声传来,我转过身正是阿茨和桂。前方进入城楼的门口已经出现了一个缺口,我应了一声转身拔起地上的胁差,把枪揣进腰间。双手握着胁差放于身侧,大步朝着城楼跑去。 有的天人索性丢盔弃甲跑去逃命,我冲上去抓住一个天人的脖子手指收紧随即拧断,向旁边一挥而过,好像保龄球一样击倒了几个逃命的天人。 然而慌乱的仅仅是几个人而已,站在城楼楼梯正上,曾经对我“实力”格外感兴趣的那个“兔斯基”……哦,已经叫错很长时间了,是荼吉尼族的首领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终于来了,清河八彩。” “八彩——!”身后叫喊我名字的桂和阿茨的声音我根本就没有听,仅仅只是丢下一句:“你们先走着!”大步迈上楼梯,手中的胁差在空中划出银白色的弧线,扯开嗓子蓄力一般的喊出一声“呵哈——!”随即胁差与那个天人手中的狼牙棒碰撞在一起,强烈的震动搞的我虎口发麻。 身子猛然的向后震动,脚尖点在木阶上一个空翻稳稳的落在地面上。手腕微转,我还未等着冲上去,阿茨和桂就已经冲上去了。他们两个人对付那个一个天人绰绰有余。本来我还想干掉那个天人出出风头呢,结果到最后迎接我的只有一群杂鱼。 当身边全部都是一摊血迹后,我歪了外脑袋看着唯一的幸存者。木阶上躺着一个强壮的尸体,而杀了他的两个男人身上但这殷红的血迹慢慢的走了下来。 我居高立下的看着那个唯一的幸存者,胁差猛然落下钉在那个天人的耳边。嘴角带着阴险的笑意:“请问,你们的仓库在哪里?放置枪支弹药的仓库,在、哪、里?” 瞪圆眼睛满脸惊恐的几乎要狰狞的地步,那个天人哆哆嗦嗦的说道:“在、在……在地牢下面……” “是么,谢谢。”我抬脚踩在天人的脖子上,稍微用力,带着一声哽咽最后咽气。转过身看着阿茨和桂,发现阿茨一脸吃惊的看着我而桂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是因为刚刚我杀掉那个天人么? “我们走吧,我知道在哪里了。”说着,我朝着一路大步走去,此时楼梯上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我猛然转过头,一排天人从楼上用下来,有的手中还拿着枪支。我迅速收起斜插,然而那边早已扣动扳机。 匆忙的躲过数发子弹,从腰间抽出配枪瞄准上面的天人纷纷开枪。阿茨和桂并不会使用枪械,打了一个滚缩到一边柜子旁边。我子弹已用完,阿茨马上把自己的枪丢过来。就快入手,一发子弹恰好打在飞过来,枪和我手臂错开,重重的落在地上,瞬间走火的一发子弹射出,打在墙壁上。 我倒退两步躲开攻击的子弹,从腰间抽出太刀高高的跳起。耳边是子弹呼啸而过的声音,在跳起无法自由活动是最容易中弹的,斜插在空中滑动这银白色的光,卷带着旋风击落攻击,抬腿踢在一脚天人的脑门上抢过他的枪械。 瞬间大堂飘起一阵浓稠的血腥味,在太刀攻击下幸存的天人,此时如同马蜂窝一样僵硬的倒在地上,血沫子席卷了好长时间。 低下头看着阿茨惊恐的眼神,我慢慢的扬起笑容:“赶快走吧!” *** “八彩,快点!”桂的声音猛然传入耳中,同时受了伤依靠在墙壁仰起头咬紧牙关忍耐的阿茨。 这一路还真是不容易,阿茨和桂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替我开路党身后的天人。阿茨手臂受伤了,血淋淋的我有些看不下去。情况紧急,抬起手猛然砍落仓库的锁,一脚踹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排一排罗列很高的木箱,我冲进去挥刀砍开一个木箱,顿时就有火枪弹露出来。 这里就是存放火枪弹药的地方没错了。 我扶起阿茨走进仓库。 刚走进仓库,身后一声巨响,随即一个黑影闪进了撞入罗列的木箱堆里,身穿深蓝色战袍显然是桂小太郎,而从上掉下来的木箱眼看着就要砸中桂,我连想也不想直接扑上上去,当沉重的木箱重重的打在右肩头,钻心的疼猛然扩散开来。 紧紧的握着拳头咬紧牙关把一声叫声咽进肚子,此时桂也皱了皱眉醒过来,看着扑在他身前的我以及肩膀上留下来的血迹,神色马上变得慌张:“八彩,你没事吧?” “啊……没事,”右臂握着胁差,无力的垂下,左手按着右肩的伤口,看来一时半会右臂是抬不起来了。 扶着一边的箱子站起来,此时头发已经稍作凌乱的桂重新双手握住太刀:“我为你开路,你来点火!”话音刚落,桂就再一次冲向敌群中,而刚刚休息没多久的阿茨,拖着浑身是伤的身体,朝我皱了皱眉转身也跟随冲入敌群中。 我从袖口拿出几条导火线压在箱子底下,抬起头看着在人群中搏杀的桂:“现在你杀出去就好了,我点火。” “你速度快点!” “我知道——!” 打斗声在外面沉淀着,我拿起火柴把导火线纷纷点燃,看着极速靠近罗列木箱的火苗,我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迸溅火花各位的美。 “八彩——快点!” “嗯。”我站起来匆忙的朝着外面跑去,右手放在腰间胁差上面想要拔出,然后刚用力,就有一股从肩膀传来的疼痛,害得我不得不停止用力,胁差顺着刀鞘的弧度再一次回到原位。身边有天人的袭击,砍刀纵然而下。 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疼痛还是怎么,我竟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得闭上眼睛。冷兵器相互碰撞的声音,半响便是利刃斩断骨骼热血喷涌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发现阿茨就站在我面前,身上的伤口又增加了不少,穿着粗气对我说:“快走!” 放前方的天人纷纷倒下,地下室通向地面的门,外面的光亮乍现。就在我正欲冲出的时候,身后突然间爆发出了灼人的火焰。一股热浪猛然扑来。身后带着阿茨的警告声,感觉自己仿佛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热浪瞬间抛起,爆炸中还带着飞溅的石粒。 眼前瞬间一片抹黑。 意识慢慢的回归,我睁开眼睛,发现此时阿茨正趴在我身上昏迷不醒。烟雾潮热的气味一阵一阵的朝我扑来,看着不远处的城楼,整个姬路城葬入一片火海。 瞬间我变得格外激动,双手撑起阿茨的身子正欲说话,只觉得阿茨背后一阵粘稠。一种不好的预感伴随着如同天崩地塌一般的感觉,如同生锈的极其一样机械缓慢的慢慢的抬起右手,除了肩膀的一阵疼痛之外,手掌心触目惊心的血迹——那不是我的血迹。 “阿、阿茨……” 第二十九章 姬路城连续的爆炸声此起彼伏蜂拥而至,我和阿茨在最后逃离地下室的时候还是慢了一步,没有成功的逃出那个知非之地,就这样被热浪抛出数米远。在我身后的阿茨千钧一发的时刻挡住了我身后爆炸产生的石粒以及高温热浪。 当我从失意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倒在我身边的阿茨早就已经昏迷过去。背后几乎血肉模糊的伤口,粘稠的血迹。我的心如此不安的如同数万只蚂蚁咬噬心脏一般。 我想要撑起他的身子,但是奈何我右臂受伤疼得要命,刚刚落地肯定是接触地面的方式不对,整只手臂就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至极。 四散的天人、凄惨的叫声连绵不断。 “喂,白菜——!”叫唤我的声音,朝我赶过来的高杉还有银时,以及坂本扶着同样落地手臂擦伤脚腕扭伤一瘸一拐的桂。 仰起头看着站在我身后的高杉,两只手伸到我腋下把我扯起来。刚站起来双腿发软,幸好被高杉拉着我才没有立马扑到地上,不过他拉着我的方式甚是粗鲁,仅仅只是揪着我后衣领而已。 银时则是蹲下了身子,让阿茨转过身来躺在地上,手放到阿茨的鼻前试探了半响,随后又挪到脖颈动脉处,伴随着仿佛是释然的叹气,银时转过身把阿茨背在后背努力的站了起来:“赶快回去,还有一些气息,应该还有救!” 这句话仿佛是点燃了我早已微薄的希望火苗一般,赶紧追赶上去,抬起左手紧紧的抓住了阿茨的手。同时我看到,阿茨正在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底的冲血让我有些不忍,脸上稍微有一些灰尘,不过仍然不妨碍他清秀的绒螯,慢慢的挂上了一丝笑意。 “幸好……不是你。” 仿佛发自内心的开心一般,阿茨用极其沙哑的声音说出这一句话……我却如同被电击中了一般愣住了,目光震惊且难以置信。 随着视线慢慢下移,我看着银时背上的阿茨在这一路,地上不断的底下血迹。瞳孔放大,我不自觉的想要张口说话,但声音仿佛压在嗓子眼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哽咽得难受眼眶也越发湿润。 “别说乱七八糟的话哦,”银时突然间发生了:“阿茨,你要停住!很快可以回去了,到时候你就有救了!” “呵呵……”凄冷的笑声,带着少许绝望,半响,有是一阵“哈哈”的笑声,这一次却换成了释然,声音沙哑的说道:“我的情况、我当然知道啊……八彩,答应我、我一件事……你、你不适合战场,你还是离开战场吧……你、明白我……的意思。在这样、战斗下去也是、没……没有意义的。银时也是、八彩……也是,坂本也是,高、高杉……也是!桂也是!” 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阿茨已经快要语无伦次了的模样,现在的他与冷月下搂住我承诺要给我一个归宿的男人一点也不一样!那样单薄,那样脆弱,仿佛一缕马上就要烟消云散的青烟一般。 猛然瞪圆眼睛,清秀的脸变得格外的狰狞。 我从沙哑的嗓子里挤出阿茨的名字,眼前呈现的确实阿茨突然间张开嘴一阵猛咳,大片的血花渲染在银时白色的战衣上,格外扎眼。 “阿茨!阿茨你忍住,很快就要到了……你撑住了!”银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而被我握住的阿茨的那一只手,早就不是原来那般炙热了,温度慢慢的降低。 银时的步子迈的越来越快,我也紧紧跟在其后,攥着阿茨的手越加用力:“骗子!”泪水滑过脸颊,顺着下巴慢慢滴落:“你不是说好了么……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个归宿么?现在呢?你想要反悔么,阿茨!早知道我就不会答应你和我一起来了,早知道我就自己一个人去!这样、这样就不会有无谓的牺牲!” 当我说“归宿”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此时银时的表情。 “八彩啊……”痛苦的皱紧眉头,然而嘴角却带着笑意:“答应我离开战场,好么?你不适合……这里!” “有什么适不适合的……好了,你现在就不要说什么废话的了。你在忍耐一下!”我抬起头看着银时:“我们快点走啊,阿茨不会死的,所以快点走!”然而就在此时,我却发现银时的步伐越来越慢,最后慢慢的停下来。 心仿佛被揉成了一个团,绕道银时的面前,几乎要咆哮的口气:“怎么停下来了,快走啊!要不然……”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银时抬起手放在我的头发上轻轻的揉了揉,嘴角带着仿佛是僵硬扯出来的笑意:“他已经走了。” 整个世界都没有声音了。 慢慢的低下头,看着带着似乎是“幸福笑意”的阿茨,无力的依靠在银时的肩头,刚刚还被我紧紧握住的手,也低垂而下。 一路走来的地面上,带着长长的血迹。 天空,昏鸦在徘徊。 阴沉的天空,天地之间,似乎距离很近…… *** 红白机启动后,手指按动着向下的按钮,看着目录一页一页的翻过,最后停留在一个超级玛丽的游戏上。别别扭扭的用同一只手在另一边按了“OK”,接着便是一阵熟悉的伴奏音乐。 带着帽子穿着红色衣服的水管工每一次跳起都会传出滑稽的“啵”的一声。我把声音调到最大,嘴里叼着一块刚出炉还稍微有点烫的馒头,用左手按动着上下左右键以及A和B键。不过显然,一只手操控红白机就是很困难啊,不一会就给我以一个“当当当”的坑爹BGM完结而终。 我带着一脸不爽的把红白机随手甩到一边,躺在铺塌上看着天花板。 ——你不适合战场,你离开战场吧,你也明白我的意思。在这样战斗下去,也是没有意义的。银时也是,八彩也是,坂本也是,高杉也是,桂也是! 阿茨对我说的话我还记得,只是我没有听他的,此时的我却仍然呆在军营里。 离开?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丢下他们自己就这么走了呢? 嗤笑一声,我侧过身子,不小心压到了右肩膀,疼得我呲牙咧嘴的。 “你真的没事么?”换下衣服来,樱子钻进被我扭头看着我。我淡定的背对着樱子应了一声,然后就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的灯火,脑海中无限会放出今天白天姬路城所发生的一切,左拳慢慢的攥紧并且颤抖起来。 听到我如此答复,显然樱子也不好再说别的。 帐篷里的情况变得很尴尬,而我此时却是大脑一片空白,属于无限的放空状态。 “那个……八彩、八彩?你睡着了么?” 最后打破尴尬的还是樱子,而我仍然是淡定的敷衍的应了一句。背后传来一阵声响,然后便是暴力清脆的声响以及由脑袋传播而来的疼痛。我“嗷——!”的叫了一声,猛然的坐起来不难烦的看着樱子烦闷的吼了一声:“你到底想干嘛啊,我要睡觉啊混蛋!” 在我粗鲁的怒吼之下,却发现樱子略带伤感的表情,此时我才有意识到我刚刚的行为有多么的过分,弱弱的低下头,嘴巴抿了抿:“呃,那个……不好意思,我现在心里很乱。是因为点着蜡烛你睡不着么?我把拉住熄灭好了……”说着我别扭的用左臂撑起身子凑到蜡烛旁边正准备吹,背后有人拉住我的衣领猛然把我拉过去。 我重重的倒在铺塌上,肩膀震得一阵疼。 “想哭就哭嘛,我也哭了,你更应该哭了。”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我诧异的瞪着眼睛嘴角微微的抽搐一下:“喂,我说……你刚刚想要表达些什么啊?什么哭不哭的啊,你淡定点好不好喽!” “跟我装傻一点也不好玩,清河八彩!我都听说了……”抬起手把我粗鲁的搂紧她的怀里,我表情呈现面瘫状态,撞入樱子高挺的胸部,听着她轻声细语的安慰:“我知道你梦想的幻灭,我也知道你现在有多么绝望。我知道泉吉死了……我也哭过,但是我看到你们为了我而尽量隐瞒这个秘密,虽然我像一个傻瓜一样的相信泉吉一定会回来。” 我仰起头看着此时不知不觉脸上已经挂满泪水的樱子,嘴角扯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泉吉死了?” “对不起,你和阿茨那晚上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也听到她对你的承诺了,所以请你也不要再对我隐瞒了。”滑过的眼泪,嘴角却带着笑容,一副即为勉强的笑容:“八彩,为何什么事情都往自己心里憋?说出来不是更好么?我问你,你是不是很喜欢银时?为什么不能有什么事情就和他说一下呢?” “我懒得动嘴。”白眼看天,一方面是鄙视一下樱子天真的想法,另外一方面,也是想努力的……让眼泪自己尽快倒流回去。要不然就像湖南卫视《宫锁心玉》作死四爷说的:当你想哭的时候就抬头看看天,那样眼泪就不会掉下来了。 不过显然,那家伙是在骗我。 和银时说嘛?怎么说?一边扑进他的怀里梨花带雨“尼桑~~阿茨shi了,我又没人依靠了,把你的肩膀借给我用一下嘛~~~”……如此?我勒个去,把我当成什么了啊。当初是我先和人家坂田银时说“分手”哒,现在又腆着挂着海带泪跑去哭诉么?我是有多贱皮才会继续做出那种不可理喻的事情?! 不过那些话我是绝对(!)不会和樱子说的。 就这么就挺好。 这件事也让我明白了,我没有办法一辈子的去依靠别人,我必须学会一个人……一个人站立,一个人行走,一个人战斗。 之前我听有人说过:一个人虽然走的快,但是绝对没有两个人走得远。 我也希望两个人,但是如果我现在必须一个人的话,那么我一个人也绝对不会止步不前——哪怕我走不远。 第三十章 昨天一晚上睡的很不好,满脑子里面全部都是泉吉和阿茨的交叠身影,就如同松阳老师被杀死的时候那样。 我醒得很早,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其实樱子早就已经醒过来了,此时正坐在铺塌上发呆。两眼呆滞的看着前方,着实有些吓人。我叫了她好几声,她缓了足足有五分钟才反应过来,然后对我说道:“你叫我来着。” 我勒个去,就像鬼附身一样,还真是怪吓人的。 我让樱子过来帮我换绷带,于是……在樱子的帮助之下换了绷带,我成功的的内牛满面、呲牙咧嘴了。 樱子肯定是诚心的!一定是因为昨天晚上我对待她的态度稍微有一点凶,所以她才这么粗鲁的对待我。疼死我了,我觉得她分明就是想要打算直接把我右臂给拧下来。麻蛋,果真最毒妇人心啊。 当樱子如释重负的说一句“好啦”的时候我还以为解放了呢,结果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拍在我的肩膀上,顿时我就有一种寒毛都要起来的感觉。用我最讨厌的一个比喻来形容我的惨叫声“一阵杀猪般的惨叫爆发出来震耳欲聋余音绕梁”。 幽怨怨恨的回头含一眼樱子,她还一副含笑的样子。 “清河大人……”我走出帐篷后,看到我满脸是泪委屈的嘴唇不断的抖动,路过的军兵一个个的完全呆住了,半响一一的走过来安慰我:“清河大人不要再难过了,这样的话阿茨大人也会伤心的。”“我们都知道清河大人对阿茨大人情深意重,所以还请不要在流泪了。”“如果清河大人还难过的话,大可到我北条怀里来!” 云云之类的,我想说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不过这样更好。如果告诉他们“我是因为被疼得流眼泪了”,他们八成会也会笑的流眼泪。 “嗯,我知道……我会注意的。还有,北条,你还是给我去切腹吧。” 说完以后,我心情就好了很多。嗯,果然……收了委屈还是想个办法发泄在别人的身上才是王道啊。我要继续再接再厉! 高杉把我们几个人召集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了,当我到了JOY4的帐篷的时候却发现坂本并不在,我倒也没有多去过问。 我右臂肩膀骨裂、手臂骨折,打着钢板差不多要先休息一两个月,而其余的也就半个月到一个月就能够上战场了。我伤的是右臂,为了以后能够重新握刀我必须好好休息。但是我们却打算再过不久就转移阵营。 “八彩,你没问题么?转移阵营这一路上定然是凶险重重,要不然八彩就听阿茨的,先离开吧。”桂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担心我会出什么情况。桂一向是最担心我的,把我当成她的小妹妹一样。 我摇了摇头:“没关系,就算我自己一个人也没关系。你们不用太在意,按照你们一开始的打算去布置就好了。” “真的没问题么?我觉得你还是……”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高杉打断,一双凌厉的眼睛看着我:“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一下,五天以后我们统一出发,分开行动,最后在水户集合。八彩,你走最近的路,带着樱子一起。我和银时一组,坂本和桂一组。尽量保持联系。” “我明白了。”我回答道。 其实是事实上,一直不停的换阵营,一方面是为了打击天人所强行占领的城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如果只在一个地方的话,当天人逐渐聚集在一起共同夹击我们,肯定会全军覆没的,更何况现在姬路城是一个完全属于地球人统治的地方。 不过说真的,就算现如今姬路城已经被我们拯救过来了,但是……攘夷之战也绝对不会是我们地球人获胜的。 也许仅仅只是垂死挣扎吧。 “虽然说你是金刚,不过你还是要注意,可不要死了啊!”带着似乎满不在意的口气,银时说出这样的话,此时表情变的有少许的没落:“我可不想再看到我的战友一个一个的……都死掉了。” ——我可不想再看到我的战友一个一个的……都死掉了。 这句话仿佛深深的钉入我心中一样,如同水滴低落平静湖泊,荡漾起阵阵涟漪一般。 我眸子向外一瞥,似乎是嘟嘟囔囔的回了一句:“哦哦哦,我知道了!啰嗦。” 大手放在我脑袋上揉来揉去,就好像阿茨死的时候揉我的脑袋一样,银时口气颇带无奈和疲惫:“嗯,这样才乖,要好好听爸爸的话!” “好的爸爸,话说爸爸~我一直很好奇,我妈妈是谁?” “哈?你妈妈……诶,告诉你实话吧,其实你是我捡来的。”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家伙!我又没打算真和你玩过家家的游戏,结果你自己就这么开始了。还捡来的?本来还想很霸气的按动手指的骨节,让它发出“巴嘎、巴嘎”的声音会显得很霸气,但是临时想起来我右臂伤了,于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嘛,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 “当然不是,你觉得你银时爸爸我是那么脏兮兮的去刨垃圾桶的人么?你是你银时爸爸我打怪捡来的!” “你也去给我切腹吧。” 本以为这么无聊的,没营养的对话到此结束了,没想到银时竟然不依不饶起来了:“要不然在河边捡的?垃圾桶捡的太俗了,嗯……最近看了不少的类似的段子,还有电脑下载的。你挑一个吧!只不过这种东西太暴露年龄了,你确定你要自己选择一个‘诞生方式’么?” “我数到十,你马上滚粗我的视线!我要开始数了!一、二……四六七九……” “喂!你怎么数数的啊,你认不认识数字啊!你再这样下去松阳老师会哭的!” “打怪捡来的孩子,松阳老师也会哭吧!混蛋!” *** 因为再过不久就要转移阵营了,之前因为我伤口康复的问题,樱子一直都不让我经常到处走动,不过现在可不行了。我想要带着樱子去看望一下泉吉,顺便……也去看望一下那个“不守信用”的阿茨吧。 战争会要死人我每一个人都知道的,心知肚明。一直沉浸的悲伤中无法自拔这仅仅只是弱者的想法,而强者,就算自己一个人也会绝对顽强的活下去。 在距离坟墓不远的地方,我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乱糟糟的褐红色头发以及绝对优势的身高,毫无疑问那个男人就是坂本辰马。他脚边倒放着几个空酒壶,站在墓前似乎说了什么,距离太远了我什么也听不到。在他转过身的时候恰好看到了我和提着花篮的樱子走来。 “呦,白菜!玲子!”热情的打招呼,“你们也是来看茨木、阿泉的么?” “不是白菜是八彩,不是玲子是樱子,不是茨木是阿茨,不是阿泉是泉吉!拜托,坂毛球君,你是不认字还是不长脑子啊!你不要告诉我你祭拜的时候从开头到结尾一直都在叫错他们的名字?!”在我连珠炮一样的进攻中,坂本竟然还一副无所谓的情况一样抬起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啊哈哈哈,白菜你还真是有精神啊!这样我也放心了,啊哈哈。” 不自然的视线下移瞥了一眼根本就没有墓碑的坟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嗯,也对啊。托你的福!来吧,樱子。”我接过樱子挎着的花篮,放在地上。 樱子笑盈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半跪在坟墓前,从花篮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小碟子上面放着几个团子,放在坟墓前,双手合十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看到樱子这种样子,我想起来我竟然已经很久没有去看望过松阳老师了。 “说起来……已经有两年过去了啊。”坂本仰起头看着天:“啊哈哈,不知不觉过去的这么快啊,真难得竟然能够和你们四个人一起度过两年啊。” 我仰起头看着比我高很多的坂本辰马,从他眼神中看到一丝落寞,随即低下头来。然而坂本仍然在说自己的话:“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其实我也挺迷茫的。啊哈哈,这么说你也很奇怪吧,不过阿茨说得对,我们这样的战争是没有意义的,只能看到自己的同伴一个一个的死去,这样的生活啊,真的不是我所期望的。八彩,如果战争结束了,最后我们输了,作为幸存者的你想要做什么?” “我觉得应该是‘如果成为幸存者’吧,”我看着我的鞋尖:“我想要先去看望一下松阳老师,然后……我就想过正常的生活就好了。最好属于白吃白喝的生活,嘛……不过如果战争结束以后,应该就没有适合我们‘武士、浪人’的职业了吧。” “幕府的特殊警察?”坂本似乎想到什么,扭头看着我。 我嘴角微微一抽搐:“你是在开玩笑么,坂毛球君!” “啊哈哈……” “我看真正有精神的应该是你吧!”双手掐腰茶壶状态,我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坂本,真不知道千叶从哪里搞到这样的极品的?!传说中的笑点滴啊…… 樱子站起来转过身看着我,看着她红红的眼眶我有些歉意:“啊,不好意思……是不是吵到你了?” “嗯~没有。”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樱子撇头看了一眼阿茨的坟墓:“你来吧。” 我点点头,向前一步半跪在阿茨的坟墓前,没有墓碑,而阿茨和泉吉的坟墓有明显的潮湿淋水的迹象,还有一股酒味散发。视线瞥到一边的酒壶哪里,不禁淡淡的扬起笑意。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不好意思啊,阿茨,并没有听你的话离开战场。其实……不管我适不适合这个战场,只要JOY4中有一个人没有离开,我就不会离开的。除非迫不得已,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我怎么会忍心让他们自己在这里呢?所以很抱歉啊,阿茨……如果有机会的话,如果战争结束了我仍然能够活着的话我回来看你的。 还有泉吉,我想你保重,我一定会……保护好樱子的,你放心吧。 第三十一章 “他们几个人就让你一个人带着‘狐尾会’转移阵营,会不会对你太狠了啊?是,你的手臂肩膀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多了,但是还绑着绷带啊,现在还不能握刀呢。” 昨天在离开阵营各奔东西准备水户集合的时候,樱子就开始为我打抱不平了。 有人关心我让我心头一暖,同时也开始解释到:“嘛,没关系的,其实这件事还是我自己要求的。而且他们这样也是为了我好,我自己一个人单独行动的话,作为一个团体来说算得上是‘最弱’的,同时也是最不起眼的,再加上选择一条最近的路,相对也要安全很多。” 犹豫了半响,我继续说道:“再说了,不管我到底有没有受伤,战斗是必要的。不战斗的话就会死……我不能离开这个战场,银时、高杉、坂本、桂他们都还在战场上战斗,如果我自己就这么走了,那么同时也就代表五个主力之中又要减去一部分的兵力。” “但是如果你死了的话,不也什么意义都没有了么?!” “如果我战死在这里,”我嘴角带着笑意扭过头看着樱子:“我的兵力还留在这里,他们可以全部交给银时或者高杉或者假发,再或者是坂本他们去掌控管理。不过现在我的想法不同了……银时说他不想再看到战友一个一个的死掉了,所以我想要活着。至少我要努力的活着,我才不要就这么死掉。” 樱子沉默的看着我,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你最坚强的后盾,仍然是坂田银时。” “开什么玩笑?你是言情小说看多了么?!”我满不在乎的顶了一句。 此时天空一阵阵引擎的声音,我错愕的抬起头看着明朗的天空,从远处飞来的飞船越来越近。心知不妙,显而易见是天人攻来了,抬起左臂招呼着大喊一声:“赶快散开!” 话音刚落,自天上落下的一门炮就已经降落到我们中间,迸溅着火花,瞬间被烟尘滚滚击起。我左手拉住樱子的胳膊,撇过头咬住肩膀上的绷带用力一扯,待烟尘沉淀后,便是一群骷髅人把幸存的地球人团团围住。 我松开樱子的手撤下右臂上的绷带,一圈一圈的掉落在地面上,□出鲜红的痕迹伤疤。随即右手放在腰间的胁差之上,大拇指抵住刀鞘慢慢的把银白色的刀刃剔出半寸。 “八彩,你的伤……” “没事,离我远点。”话音刚落,猛然抽搐胁差刀,放于身侧,双手持刀。低吼声埋在嗓子眼里猛然爆发出来“呵啊——”,俯冲到天人人群中,冷兵器相互碰撞以及诡异的深暗色血液喷溅而出,本来稍占上风,然而此时旁边冲上来的头戴红色护额,身披暗色披风的骷髅天人,显然是他们之中的“王”。 手中握着的太刀劈砍速度极快,骷髅的硬度也是难以想象的地步,就算我用胁差看到他的手臂或者身体,也仅仅是小小的裂缝。相对而言处于下风的我,他的每一招每一击力度都足以让我退后数步。 与此同时,还有手臂肩膀难以忍耐的疼痛。 “呜啊——!”脚尖落地向后拉出数米的距离,半蹲在地上,虽然没有受伤,但是体力正在一点一点的消耗。在这样下去,我会没有反抗办法的就这样很窝囊的被杀死! 环顾四周,有倒下的天人,也有倒下的同胞。我来不及数到底是我们占上风还是对方占上风,骷髅王似乎并不打算让我休息过来,猛然间朝我冲了上来,原本应该是散发这银白色光芒的刀锋,从明亮天空反射的竟然是诡异的幽兰。 咬咬牙,站起来想躲闪,然而骷髅王发着诡异颜色的太刀却直接顶在我的腹部。并没有直接刺穿,而是从太刀的刀锋刀尖为圆心逐渐扩大的一个圆,翻搅着肠胃一般,觉得胸腔莫名的压抑,我就连叫喊声都来不及。仰起头,我能够看到在天空绽放大花的红色如同慢慢定格一般。 骷髅王向前几步,而我的身体仿佛是触到了弹簧一样,瞬间向后倒退数米,后背重重的撞在岩壁之中,双腿无法再支撑疲惫无力的身体,慢慢的向下滑。手中握紧的胁差也在这一刻掉落在地上,白色的刀柄沾染了血迹…… “清河大人!”带着难以置信的口吻,周围的同胞一一的朝着我这边望过来。 半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用太刀指着我的骷髅王,空洞的声音回旋在明朗的天:“哈哈哈,这就是攘夷的势力么?” 第二秒,骷髅王右眼的洞口发出赤红色危险的光芒,猛然朝我俯冲过来。 我没有受到第二次伤害,真的! 因为,我眼前倒着一个人啊!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 骷髅王手中的太刀直接刺穿了樱子单薄的身子,看着长枪的尖刺低落的腥红,触目惊心…… “樱子!” “你不是答应银时了么……绝对不会死的呀!” 我这太刀的手莫名的颤动了一下,心中仿佛也有一种奇怪的感情突然间爆发出来一般,如此疲惫的我就这样依靠着身陷的岩壁慢慢的站了起来。 太刀从樱子的腹部抽出,我看着樱子倒退数步坐在地上,嘴角留下的血液更加激发了我的那种疯狂蔓延的感情。给我一种被注射了兴奋剂的感觉,我是那么的迫切的想要体验杀戮的快感。 左手抹去右手中紧紧攥住的太刀之上的黑色液体,放到嘴边轻轻的舔了一下,一股腥味和苦涩在口中迅速弥漫开来,跳跃在味蕾上。 “你,想死吗?” 没有皮肉的骷髅王,我更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能够感觉到他轻蔑的意思。太刀在白花花的骷髅手上转了一圈,仿佛是在挑衅我一般。 嘴唇慢慢的扯动了一下,随即笑容扩大。突然间迈开步子向前冲去,手中的胁差刀劈砍着眼前扑上来的骷髅天人,深暗色的血液迸溅而出喷溅在脸上。纵身跳起,从上而下的砍过骷髅王,却被他的太刀挡住。翻身跃到它身后,猛然转过身,此时骷髅王的头部已经转过来,扭曲的身子朝着我冲上来,高举的太刀直接没入我左臂,鲜红的血液瞬间如同喷泉一般迸发而出。 不只是疼痛还是气愤,身体开始不停的抖动,抬起右臂紧紧握着的胁差用力的砍在骷髅王的肩膀处,然而仅仅只是看着白花花的骨骼脆裂了一点。骷髅王的头部转会到原来的位置向前突然间踏步,太刀从左臂抽出。 空虚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已经没有战斗的必要了,死亡已经成为你们唯一的出路。还是放下手里的刀,我能够让你们死的比较愉快。” 刚刚低垂下的头猛然抬起来:“你是在开玩笑么?你是在笑看人么?”话音刚落,瞬间箭离弦一般冲出,银白色的刀光与其快速相互碰撞,整个身子早就已经如同不是我的了一样,然而仍然控制着手臂,死死地咬紧牙关。 “不管是快乐的死还是凄惨的死,不管死态是什么样的……死亡本身就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转过身胁差想身后挥舞而过,一声难以置信的“啊”的一声,骷髅王的左臂已经断裂变成如同马赛克一样的慢慢消逝,我的声音仍然在继续:“然而啊,汇聚那么多‘死’在一起的‘战争’,更是残酷!然而啊,带来这场战争的你们这些侵略者,则是罪魁祸首的恶人!” “所以说死亡这种东西,在我上了战场的那一刻就有觉悟了!”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曾经的PLANT,都是这样的!死死的咬住下唇,腿向后一踹,似乎要用尽我所有的力一样,听着骷髅王凄惨的叫声不断推后。 我转过身看着仅剩下一只手臂的骷髅王慢慢的站了起来,头骨的眼睛的空洞闪烁诡异的红光越发的闪烁明显。 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与其说是毫无惧怕,不如说已经麻木了。一切害怕,一切担忧,仿佛都在骷髅王用太刀没入樱子身体中的同时刺碎了一般。当距离骷髅王只有五步之远的时候慢慢的停下了步子。 “所以说啊,所以说啊!你们这些外来侵略的天人,是绝对不会明白地球人、绝对不会明白我们人类的想法的!你们这群自妄高等的低等生物,没有皮肤没有血肉没有心肺白花花的骷髅,本就应该下地狱啊!” 双手握着太刀再次防御身侧,我眯着眼看着骷髅王:“你们这一群仍然留存于世,祸害有些有肉的人们……留着你们继续存在而让我快快乐乐的去死的话,我宁愿活的时候痛苦一点的带着你们一起下地狱,这样的话我在地狱也能笑得出来!” 步子猛然向前冲去,深吸一口气嘶喊着蓄力。 “啊——” 胁差一瞬间仿佛汇聚了所有的力量一般,在骷髅王抬起太刀想要挡住我的攻击,然而太刀却直接被劈断,同时……砍断了骷髅王那一根白花花的脖颈。 白花花的骷髅头滚落在地上,白花花的身体随即倒地。 骷髅的眼睛仍然发着光,然而颜色却变得慢慢的暗淡了:“幕府……已经投降了,现在……就只有你们、一队……了!鬼面丸大人……已经亲自、亲自上阵了,再过不久……你自己也会被杀死。被、被你想要保护……的人杀死。已经说好了……擒贼……先擒王……” “王”字话音刚落,骷髅王仿佛坏掉了的玩具一样,刚刚还闪烁的眼睛瞬间就变得暗淡了,第二秒就化成了沙尘。周围的骷髅天人也全部如此……一瞬间啊,一切都结束了。 我脱力的坐在地上仰面躺下,看着仍旧明朗的天空:“嘛……刚刚我说的,全部都是扯淡的。果然,大事还是都交给主角们撑着吧……装英雄,好累啊。” 骷髅王说,鬼面丸已经亲自上阵了,他一个人上阵的话,应该那四个已经被牵引回合了?还有……擒贼先擒王?所以说,如果有幕府的人来追杀的话,唯一的目标也就是我了吧。 饶了我吧,让我休息一下吧……就一下,好么。 第70章 番外篇2-JOY4羁绊 ——嘿嘿,这个龙脉沉睡的地方,对于野蛮的猴子来说,太浪费了! 当鲜血在空中半圈流转过后,高杉晋助只觉得左眼一阵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黑色的鞋子在旧城瓦砾之上划出数米之外,手中发着银白色耀眼光芒的太刀指着眼前呲牙奸笑的危险男人——天道众的鬼面丸。 咬紧牙,鲜血顺着左手指缝慢慢的流出低落在地上。 如此僵持着。 曾经被就下来的旧城,曾经儿戏的打算命名为“假发高清版”的旧城,此时爆炸声连绵不断。高杉瞪圆了右眼,看着眼前的鬼面丸:“原来是这样么,你就是那时候的……” 鬼面丸并没有说话,斗笠遮住了他的眼,但是从他嘴角轻蔑鄙夷的笑容来看,显然是根本就不把眼前的高杉放在眼里。斗篷一甩,手中的银白色太刀同样划起弧线指着与之对立的高杉晋助,猛然冲了出去。慢慢的抬起头,凶狠充满杀气的红眸瞬间露了出来。 千钧一发的时刻,城楼突然间闪过一团白色的身影,护额的白色带子还沾着血迹,冷兵器相撞清脆的声音响彻。 “怎么会……”一脸吃惊的高杉在心里难以置信的念叨了一句,随即无因果的叫喊着自己同伴的名字:“银时?!” “这个家伙……”用自己的太刀抵挡住鬼面丸的太刀,刀刃相撞不断的迸溅出火花:“这个家伙就由我来!”由我来干掉他! 松下私塾燃烧这的熊熊烈火,从树丛中走出来的男人,轻而易举擒住他的男人!现在就应该让他亲手杀死!那个男人——! 银时如此想着,仿佛身体也被赋予了更多的力量,手臂抽过太刀与之相错随即快速朝着原来的路径转手看过鬼面丸。见到形势不好,鬼面丸轻巧的向后退了一步,就距离“危险区”数米远。 “你这个家伙,给我让开——!”带着不满,刚刚还捂着眼睛的高杉拨开挡在身前的银时,握着太刀的手微微一转,移到身体左侧双手持刀自下而上砍过随其又朝着相反的方向砍去,火星迸溅刀光闪烁。 白色身影随即也跟了上去,怒吼道:“你给我闪开!”随即与高杉晋助一同攻击。 鬼面丸持刀一挥而过,将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向后甩去。狠狠的落地在瓦砾中砸出一个深陷的窝。而二人步调一致的跳出瓦砾的千层向后划出数米。 高杉晋助的左眼早已变得血肉模糊,死死咬紧的牙关也不知是在忍耐来自于左眼的痛楚,还是对于强大的对手引发无限的压力,然而他仍然没有退怯……在向后的速度慢慢减弱以后,再次一并冲去,只留下在巨大力闪过之后松开掉落的沾血的护额。 当高杉和银时二人疲惫的用太刀杵着身体半蹲在房檐之上的时候,手臂仅仅只是刮伤的鬼面丸撇头看了一眼他们两个人,奇怪的眼神嘴角带着轻蔑的笑意转身。飞船慢慢降落而下,鬼面丸纵身一跳越上飞船。 那种弹跳力让在场的二人咂舌,但是……更加不解的还是,他最后的那个眼神。 *** “晋助!”扶着坐在瓦砾上捂着左眼的高杉晋助,此时的桂小太郎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多处血肉模糊的血痕。 “我没事,”用太刀直起自己的身子,高杉仍然捂着左眼,右眼模模糊糊的能够看到站在身边的桂小太郎,面前站着的坂田银时,还有从不远处摇摇晃晃走过来的坂本辰马。大家都没有事,高杉晋助莫名的放下了提起来的心。但是另外一边,他还是有些无奈:“已经耽误到现在了,八彩他们!” 桂的眼神变得格外的沮丧:“也许已经走了也说不定……” “不会的,那个家伙我了解她。她如果不把我们等到的话是绝对不会走的。喂,你也不用太着急,回去以后让假发给你打理一下伤口就好了。”说着视线看向远方。 桂早就已经忘了关于名字的问题了,只是紧张的看着高杉眼睛的伤口,眼神很是忧虑的模样。却突然间发现高杉晋助竟然嘴角微微上扬笑了一声。有些难以置信的模样:“晋助,你怎么了……” “我想到了这座城,”慢慢的转过身看着此时占燃烧的城楼,眼神又慢慢的没落了起来,捂住左眼的手慢慢的垂下,露出来的是已经被血糊上的惨不忍睹的伤至眼球:“有一个不负责任的女人说过一句话……‘我们这里有八只眼睛’。” “高杉!”银时有些不解的、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高杉,却见他抬起沾满血的手摆了摆表示没关系。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马蹄声和步兵的声音。众人以及其余幸存的攘夷同胞错愕的转过头,之间一群武士赶来。略带不解,但从每一个武士的眼神中看到的仅有仇恨和杀戮。在仍然燃烧的旧城城楼之上,跳跃而过的忍者们,一只只苦无钉落在地上。 “这是什么?” “我们是幕府派来铲除‘攘夷恐怖分子’的队伍!赶快束手就擒——!留你们一条活路!”对方如此的叫嚣着,而其余人的眼神却是惊愕和难以置信的。什么叫“攘夷恐怖分子”?什么叫“束手就擒就留一条活路”?! 难怪、难怪…… 难怪那个男人,他带着那种奇怪眼神离开……那是可怜的眼神啊,可怜他们这些战死沙场的人,不但没有“英雄”的称号,反而变成了“恐怖分子”?!一群背负着罪孽的人要被杀死的恶人? 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是无限的绝望。 “我们这里还有七只眼睛呢。”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怎么样,高杉猛然抬起头:“不,不止七只!” 幸存的攘夷战士们纷纷的抬起头,望着纷涌而至的幕府军兵,手中的太刀越加握紧。 还要,再拉开一场血战。 “先把为首的人干掉——!” “杀!” 第三十二章 肩膀上的行李到不是很沉重,我也没有拿多少东西。几个樱子亲手包的饭团,还有就是一件衣物吧。 从怀里取出墨绿色的课本,翻开看着熟悉的字体却带着一股极其陌生的气息。腰间的胁差所给予我的重量却成了累赘,但是就算如此,我又怎么让他离了我。 身后有快速闪过在茂密树丛中穿梭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显然是由追兵赶来了。处于茂密的森林,在树丛蹿跳的便是幕府派下的忍者,这里是他们最好躲藏的地方……这里我绝对不能动手,最好能够拖得时间久一点,先到平地上去。 然而当我距离平地越来越近的时候,却发现平地那边密密麻麻的一群带刀武士——幕府派来的武士。 其实那个骷髅王说的不错,幕府的人的确来了,来的还不少。似乎是真的下决心要把我们一网打尽了……任凭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干掉他们全部的,然而高杉、银时、坂本还有桂他们几个还没有回来。看着樱子担忧的眼神,我响起当初在墓前对泉吉说的话。 嘛,现在我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绝对不能随随便便的许诺别人事情啊。 不就是“擒贼先擒王”么,把握比喻成“贼”真的不开心啊,很不开心啊。但是在此之前,只能有我一个人把来追杀的人引开,在那群人抓到我之前嘛,银时、高杉、坂本、桂!绝对不会死的JOY4,樱子……还有我的“狐尾会”就交给你们了。 右手慢慢的放在刀柄上,随之慢慢拔出。 “我啊,还真的没有想到我竟然会沦落到如此这般的下场,”慢慢的抬起头,当然,掩饰不住的是一丝丝的没落和沮丧:“什么幕府,什么将军,什么国家!你们的狼心都被狗吃了么?所做的这些事情真的有意义么?其实是事实上,这都是幕府……自己在掌掴自己的脸吧!” 面对一双双挑衅轻蔑的眼神,这般眼神与曾经天人敌对的眼神如出一辙。他们也是我们曾经想要保护过的啊……但是现在却一个个的用刀锋指向我。如此可笑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呢?仍然掩盖不重心里涌出的一丝绝望,我歪了歪头看着他们,眼神顿时变得凌厉起来:“你们都给我去死吧——!” 咬着牙向前奔去,右手持刀闪到幕府军兵的身前,纯粹赤红色的血液瞬间喷溅。 其实天人啊,他们只是看着愚蠢的我们在自相残杀! …… *** 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只是看着天空中逐渐飘落的雪花,洁白且冰凉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冬天了啊。 手脚已经冻僵了,肚子饿的我也再也跑不动了,于是步子也渐渐的停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薄薄的衣物,仍然不放弃腰间的白色胁差。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墨绿色课本。头一阵眩晕,我顺势依靠在墙壁上。 追赶我的城镇捕快仍然不依不饶的追赶。已经起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我几乎绝望的转身饶近小巷子的胡同里,想要再迈步子往更深的地方走,但是仍然还是打了个趔趄扑倒在地上。顿时更刺激的冰冷包裹,腰间的胁差也不知怎么被甩出好远。 伸出手不断的、不甘心的去够那把胁差,在雪的透白中,刀削胁差显得格外漂亮,而刀柄的绑带却染着血。中指终于触摸到了胁差的刀鞘,随即我向前爬过去,把胁差连同冰冷的雪一起搂紧怀里。 不停颤抖的身体,撑起身子依靠着胡同的墙壁我努力的蜷缩起身子。双臂紧紧的抱住胁差。音乐感觉到脸上有温热的东西慢慢的滚落,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的感觉,在心中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 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分明那么努力,我们分明那么努力为了这个江户!为了想要保护的东西、为了想要保护的人拼力了那么多,还有很多战友们战死!但是呢?换来的却是什么?追赶在身后的捕快……以及“恐怖分子”的罪恶称号。 追赶在身后的捕快似乎并没有发现躲在巷口的我,直径的离开。但是就算他们不发现我又能怎么样? 冬天,我一个人。又冷又饿浑身还都是伤,我又能够活到什么时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分明我们都有亲力亲为,分明出发点是好的,分明我们也得到认可了!无用功也就罢了,为什么连同所做的、所应该被认可的一同被否认掉? 更让我感到心寒的是,竟然还是被自己曾经努力保护的人! 也许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刻,我才能够感觉到我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微小,我是多么的脆弱,我的能力是多么的不济。不管是谁都可以,拜托了,谁能给我一个肩膀,借给我一个肩膀靠一下也可以!拜托了……让我站在你的背后让你保护我好不好,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做没意义的事情,被想要保护的人到处追杀。 仰起头看着天空洁白色的片雪纷纷扬扬的落下,我不禁嘲讽了自己。 好了,我刚刚在想什么……这样就够了。 我也闹够了。 泪水已经干了,所以已经够了。 眼前全部都是白色,已经下了这么厚的雪了么?就连我自己也落了雪。 白色、白色、白色。 白色啊……银桑。 不知不觉的伸出手,仿佛当初手上还被银时背在后背,在眼前一片血红的时候唯一最清晰的就是他银白色的卷发,触摸上去是炽热的,是柔软的!是具有安全感的。 银时,我好想你啊。 你在哪里啊?如果我能活着的话,如果我们还能够再次相遇的话,请让我站在你的背后被你保护好么……如果能够再次相遇的话,请让我默默的在你背后帮你、替你、为你撑起你的世界,好么。 洁白色慢慢的占据了我所有的视线,朦朦胧胧的。 然后,便是无垠的黑暗了。 …… 不管是松下三杰还是攘夷四杰,终将是四分五散、纷雪埋人的结局。 应该,结束了吧。 第一章 入夜。 此时灯火通明的将军府,一阵骚动。 枪声、脚步声、惨叫声、冷兵器碰撞的声音以及重物落地的声音……云云杂杂的掺杂在一起,一片杂乱。 我将年轻的德川将军揽在身后,不断后退。眼前是一个数百人的攘夷团队,不断的砍倒眼前的幕府重臣高官。右手慢慢的放于腰间的白色胁差上,那把刀,仍然是松阳老师送给我的。 此时偶然注意到,就在这场闹剧的中心,站着一个男人,与周围紧张杀戮的气氛截然不同,带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一身暗紫色金色袖口带着金色蝴蝶花纹的浴衣,深色的短发精瘦却并不瘦弱的身躯。望着周围,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不过显然无果。随着慢慢转过来的,我握紧胁差的刀柄皱眉慢慢的拔出几分。 当男人完全转过身来,我能够清楚的砍刀左眼绑着绷带以及右眼的杀气腾腾,站在不远处俯视着经过几年仍然没有长高多少的我,嘴角勾起了咱虐鄙夷的笑意。 男人喉结上下混动,薄唇一开一合:“这不是清河八彩么,本来我们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呃。没想到是在这里苟活啊……?” “啊,对呀。苟活着呢。”我面带笑意,声音却掺杂着一丝无奈:“高杉晋助。” 他是松下私塾松下三杰的师控高杉晋助,同时也是攘夷JOY4中的鬼兵队总督高杉大人。数年前我被吉田松阳从废弃战场中救出之后就与高杉以及坂田银时、桂小太郎三人相识,后来又跟随参加了攘夷战争,结识了石田大叔和同在千叶北辰一刀的坂本辰马。 本是同生共死才对啊,十多年的交情。 此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扭过头看着一脸坚定的德川茂茂。虽然是将军事家,但是我很感谢他,比起正儿八经的“德川茂茂”,我更喜欢叫他“小将”。 是几年前的事情,我已经记不得了。为了完成对泉吉的许诺不让樱子再受到伤害,我牵引着来追杀我的幕府军兵、忍者,逃到了一个小镇子里打算鱼目混珠。然而因为一路上都没有进食,又恰逢下雪寒冷,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多,只能倒在雪地中奄奄一息,手中抱着松阳老师送给我的胁差,似乎已经对这个冷冰之物开始交代自己的后事了。 本来以为此命休矣,没想到我还是被救了。更没想到救我的人……竟然是幕府的未来将军——德川茂茂(当初他还不是将军)。 我知道,他看到我的胁差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本来我以为啊,我离死不远了,僵硬的躺在榻榻米上,看着拔出胁差看着锋利刀刃的小将,眼神中残留的仅仅只是绝望。然而这时候,小将说话了:“只要在江户的土地上,就是我德川茂茂的人民。我们将军家世世代代亲民爱才。” 从此,我就有了一个强大的后盾。 这几年一直生活在将军府,化名“清河爱”。就像高杉说的,我是在“苟且偷生”,但是我仅仅只是相对德川茂茂报恩而已。明知道我是攘夷的一只猛狼,然而仍然仅仅只是因为我是一只受伤的“小狼”就把我“养”在身边数年。 我啊,一向是恩仇分明的。 “所以啊,”拔出的胁差双手握住刀柄,我平视着眼前的高杉晋助:“就算是面对着曾经同生共死的故友,我仍然会毫不犹豫的拔刀的。因为我明白,我没有走错路呦。” 扭过头叫喊着赶过来的一帮同伴:“保护好了将军大人!” 正准备重新面对高杉的时候,突然间感觉身后一股凉意猛然涌上后颈。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我匆忙的蹲下身子,同时伸腿一脚踹在小将的肚子上一面让他被高杉砍伤。仰起头看着银白色的太刀还在这残影划过,高杉低头看着半蹲的我,残虐的笑意更加的浓厚。 深深的皱起眉,我左手按住地面腿横扫而过,看着高杉躲闪迅速而手中的太刀却猛然之间砍了下来。我缩起身子在地上打了个滚跳起来,匆忙的应对高杉第二轮攻击。冷兵器相互碰撞铮铮的声响,不得不说几年不见,高杉又变得强了好多。 不过现在可不是感慨的时候啊,那家伙不光变强了,力气还变大了。丝丝咬紧牙关,我已经多久没有打仗了,猛然抽刀转身抬腿想要踢在高杉的手腕上,没想到被他用刀柄砸在我脚腕骨上,疼得我更是倒吸了以后凉气向后翻了好几步。半蹲在地上伸手揉了揉脚腕看着又朝我冲上来的高杉。 这家伙是想杀了我么? 匆忙的抬起胁差应对,下一秒就已经是截然不同的快步骤了。我基本上是没有应付的余地,仅能看到残影四处舞动,有一种说不出的冷美感。 眯着眼时刻从高杉的攻击中寻找反攻的缺口。 就在左臂一阵微痛后,我看到了那个缺口。挥刀而起刺向高杉的头部,却看到他琥珀绿的漂亮眸子,居高临下中满是轻蔑,而本人确实丝毫不躲闪的模样。不知为何,仅仅只是突然间停顿一般,刀刃朝着别处擦过,顺着高杉右侧脸颊刮过。 红色的血痕带着鲜红色的血珠凌空而起。 脚后跟点地,我和高杉同时弹开。我半蹲在地上,而高杉则是稳稳的站在一边。至于周围,已经围上来了不少幕府的军兵,铜墙铁壁一圈一圈的站着,但是他们可不知道,他们所面对的“鬼兵队”,一个个的都是以一敌百的好手。就这样上去,任他们穿戴铁皮铠甲也会身首异处。 “毫不犹豫?”带着鄙夷的声音,高杉看着我,轻笑了一声,就在我们众人的面前,好像过年去邻居家拜年,拿了压岁钱就走的人一样,带领着“鬼兵队”的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抓住他——!”身后传来上一届大将军德川定定的声音。 我站起来把胁差收了起来,正想说“不要追了,追上了也是全军覆没”,然而为等我说话,所有人太刀的刀锋已经全部指向了我。 感到一阵莫名的惊愕,转身看着站在面前已经发福了的德川定定,顿时有一种极其恶心的感觉慢慢的涌上来。然而恶心感来源的德川定定,口气十分不善,怒指着我:“伤害将军,隐瞒身份混入将军府。把她给我带到‘警察厅’审问。” 正向询问反驳,就看到被军兵层层围住的德川茂茂。口吐白沫造型优雅的倒在地上,还拧着标准的兰花指。 于是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握住嘴巴:“呀,我勒个去!忘记控制力道了……” “把她给我抓起来——!” 我发现了一个规律,每当我耍帅的时候,都会失败。 *** 在将军府的牢狱里住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就会被扯起来。困的我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直打架,更痛苦的是,我被送去拷问的过程十分的“艰辛”。 武器被没收了,然后被送上了警车“咪码咪码(警车的声音)”的被送到了警察厅大楼,然后就见到了一个长着胡茬戴着墨镜的大叔。 大叔盯着我看了数秒,随即又很不耐烦的瞥了一眼将我送来的那帮人恰似要爆发的声音吼道:“攘夷志士?你们这是耍我的么?我哪有那么多功夫一个一个攘夷志士的去审问啊!把她给我带到……带到真选组那边吧!” “但是……” “不要给我但是!”大叔从怀里拿出来了一把手枪,娴熟的上膛后,歪着脑袋指着我两边擒住我的人怒道:“你们几个,三秒钟之内不滚出我的视线的话,我就开枪打爆你们的头!一……嘭!” 那个大叔刚喊道“一”就开枪了,枪口飘着白烟,我被吓得一哆嗦。 刚刚还擒住我的那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马上迅速的扑到在地上抱着脑袋撅着屁股瑟瑟发抖。只有我一个人傻不愣登的站在原地,其实事实上是我还没来得及跑。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慢慢的缓过来以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趴在地上的其中一个警察很不要命的回了一句:“不是三秒么!” “哈?不要说混话!”大叔冷哼一声满不在乎的转过身,然后丢给我一个很帅气的背影:“男人只要记住一就能活下去。” 真理啊,我默默的在心里为这个数学没有学好胡乱找借口的大叔叫好。 不过这还没完,还没完! 于是我又被送上了警车,然后继续听着“咪码咪码”的声音,最后把我送到了最后目的地——真选组。 当我看到用毛笔写的“真选组屯所”的时候,我的嘴角再一次抽搐起来。当我被押送进去的时候,我也终于明白了,这里真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地方——一个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地方。 我勒个擦,小将啊!你赶快醒过来啊!不要装尸体啊!!!不就是踹了你一脚吗,你就给我装尸体你好意思的么!!!赶快给我醒过来,赶快证明其实我是对你忠心耿耿说一不二的啊混蛋,老子才不想这么憋屈的被抓到,这么憋屈的死掉啊混蛋!!!!! 第二章 我是在被警察厅的墨镜大叔“赶走”以后,又送进了真选组的屯所。周围围着的都是一群男人,穿着相同的制服的男人,看着我就像看着什么稀奇古怪的生物一样,目送我进入屯所内的审问厅。 本来心里还蛮担心的,万一审问厅和拷问厅在这里基本上是画等号的怎么办呢? 不过当我进到审问厅后,一切担忧全都烟消云散了。这里也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恐怖”。也不过就是一个比较阴沉的小房间,有一个很大的窗户能够看到里面的近况,小房间中一张大桌子两个折叠椅。 我坐在面对窗户的那个椅子上,而我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嗯,怎么说呢?是一个生物空调? 黑色短发,V字刘海。皮肤白皙的格外的漂亮,长得也很是高挑。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那一双深蓝色的凌厉双眸了吧。虽然穿着黑色的警察制服,胳膊处常年练习剑道所留下的健美肌肉仍然若隐若现。敲着二郎腿,表情变得越来越不耐烦,越来越不耐烦,眉毛都要皱成了一个“川”字。 “我说……你看够了没有!”终于,那个男人爆发了。 此时我才发现,刚刚观察眼前这个男人太认真,我已经身体前倾快要趴在桌子上了。要不是我双手被绑在身后,我就上手抱脸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很符合我的口味啊,咩哈哈……封锁在我清河八彩心中数十年的“花痴”之心应该不会在此被唤醒吧。 我哼了一声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不就是多看了你两眼么,多看你两眼也不犯法啊混蛋!”在坐会位子上之前,我低头看了一下摆在桌子上的审问记录本,上面写着的名字是“土方”。 最后死死地要紧下牙,那个叫做土方的男人翻开了说自上的记录本,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夹住细长的笔。口气十分不善的张口就问:“姓名!” “清河八彩~!” 听到我丝毫没有严肃感觉的说出自己的名字,那个叫做土方的男人,眼神中包含着各种贬义词的白了我一眼,低头看着下一个问题,随口问道:“年龄。” “嗯……”莫名的愣了一下,自从在来到这里,我就很久没有思考过我到底有多大。仔细想了想,算下来……我衣服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我已经十九了!?” 不知怎么着,我说出我年龄之后,那个叫做土方的男人表情竟然出现了一丝诧异,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只是随即表情又恢复到原来不耐烦的模样:“性别。” 这一次诧异的换做我了,瞪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男人。他知道他刚刚问了我什么问题么?然而男人也因为我迟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抿了抿嘴不耐烦的吼了一句:“问你话呢,性别!” 我也怒了:“男——!” 理所当然的白了我一眼,男人下笔淡定的在记录上面写上“人妖”二字。隐约有一种要在微风中凌乱的感觉。我勒个去,你是在开玩笑么! “好吧好吧,你赢了。性别,女!” 于是那个男人抬起头一脸嫌弃的白了我一眼,低头在记录上面划掉了“人妖”,写了一个“女”字。我勒个去,我那一肚子的火啊!麻蛋,你这是在审问我么!你这简直就是在隐形吐槽我啊混蛋!有必要么,长眼有眼的一看就知道我是一个女人啊,睁着眼看着我下笔写个“人妖”的时候,你这是什么心态啊! 以上的抱怨真的很想说出口,但是我自认为我是一个聪明人。面对着那个不断散发寒气的青光眼生物空调,双手被困住并且没有武器,还是不要随随便便挑战那个家伙的忍耐性了。弄火了的话,他也不会管我是不是将军身边的人了。 我还要等着将军大人来救我呢! “你的身份是什么?”男人这一次没有看我,就是低着头作者记录。或许是因为答案显而易见的缘故吧。更贴合他心意的是,我回答了一个他很满意的答案:“攘夷志士,‘狐尾会’最高领队大人。” 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显然就刚刚的那个答案,就能够毫无疑问的定下我的罪名,就连拷问也基本上省下来。合上记录本,男人叹了一口气,问道:“那么你潜入将军府的目的是什么?” “维护世界和平,拯救问题儿童。”我一脸自豪。 男人愣了半响,似乎看外星人一样的看了我数秒后,扭头对着站在门外守候的相貌平平甚至我刚刚才发现他的存在的男人说道:“山崎,去联系神经病医院吧,她不应该留在这里。” “喂!”我猛然间站起来:“你给我认真点好不好!” “不认真的是你好不好!” “哈?”既然吵起来了,我也毫不犹豫了:“你是警察啊好不好!果真面对着江户黎明已经没有可能性了么混蛋,一群毫无美感的抠脚大叔控制着江户的和平?开什么玩笑?大叔,我劝你还是给我分分钟的切腹去吧!” 就在我和那个青光眼男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审问厅的大门突然间被一脚踹开,一门大炮被架在一个瘦小男子的肩膀上,我来不及仔细打量来人的张相,就见他肩膀上的大炮已经蹿出火星猛然朝着我和那个青光眼男人飞了过来。 习惯性的猛然间蹲下身子,一声巨响伴随这地面的强烈震动后,烟尘荡涤而过。 “副长!”刚刚那个被叫做“山崎”的男人紧张的赶上来。 “喂,总悟。这里是屯所。”悠悠的站起来,刚才的那个青光眼男人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从怀里拿出了一盒眼,拿着打火机点燃火以后把细条的烟刁在嘴里,吐着烟雾。 而身后那个刚刚扛着可怕武器的男人,此时却摆出一脸面瘫,与娇好的还不成熟的脸蛋截然不符,说出来的话带着刺一般:“土方先生,像你这样的人就连一个攘夷狂人都已经看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是没有办法迎来江户的和平的。所以土方先生,为了江户的黎明,你还是去死吧。” 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少年?穿着的制服看起来,和那个青光眼的男人似乎是同级的样子。分明是同一所屯所的,刚刚毫不犹豫的拿着火箭炮就发射……我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下身后打开的打洞,抖了一下身子。 我勒个去,这里都是一群什么人啊! “能不能不要随随便便就扯到‘江湖黎明’上好么?让我切腹的话请换一个更新鲜的借口好么!”他们两个人的争吵仍然在继续。 面对早已暴走的青光眼男人,那个小正太显得要淡定的多:“不管我再怎么换,我的最终目的都是一样的,麻烦你土方先生你还是赶快下地狱去吧!” “你这么说也太直接了吧!” 看到他们两个人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已经没完没了了,完完全全的把握当成了一个背景搁置在一边。我这是怎么了?存在感还真是……越来越稀薄了? *** 也许是因为我是将军身边的人,所以他们也没人进行太过分的“举动”?总之我现在还算完好。 审问刚结束,一个光头吴克就敲了敲门走进来:“副长,局长让您带着清河小姐去他那里,听说将军似乎要亲自解决这件事情。” 我被那一句“清河小姐”吓得一愣一愣的,那个似乎是副长身份的土方青光眼帅气男人把嘴里的烟拿出来按进了烟灰缸,然后撇头看了我一眼:“喂,走啦!哦,对了。”似乎想起什么事情,他指了指我身后那个被刚刚闯进来的小正太用火箭炮打通的那个洞说道:“叫人来修一下吧。” 说完,率先走出。 在从那个光头吴克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听到他小声的抱怨:“上哪里找补墙的人啊!” 这个光头吴克运气不太好,却好被他家副长听到了,回头吼道:“你先给我把墙补起来,然后给我切腹去!” 光头吴克吓得抖了一下,差点就像要从破洞处跳出去。 然后?然后我就呵呵了。 第三章 “我说……”离开审问厅以后,我就一直跟在那个叫做土方的青光眼副长的身后念念叨叨,“既然是去见将军的话,你是不是应该帮我把我的手铐给解开啊?!这样很影响将军大人对我的印象啊……” 然而就算我再怎么唧唧歪歪,人家青光眼副长仍然不搭理我,目视前方一直往前走,也都不往两边看。 “喂!我说你这个……”我话还没有说完,前面的人就突然停下来了,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近藤老大。”我只顾着往前走差点撞到前面的人。 “诶?”我错愕的扭过头看着那个被副长叫“老大”的那个男人。 身上穿着和副长差不多的制服,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很高的男人,他应该就是“真选组”的局长大人。身高嘛,至少对于我这个仅仅165cm的人来说,他真的很高!皮肤黝黑,头发似乎是打了很多的发蜡一样立着,不说话的话似乎是一个很正儿八经的模样,但是一张嘴的话,总掩不住他嘴角带着的笑意盈盈的模样,下巴的小胡茬此时也变得颇带喜感。 “清河八彩小姐,你好啊!”热情的伸出手来想要和我握手,却发现我双手还被手铐锁在身后,于是就从口袋里掏出来了钥匙给我把手铐上的锁给解开了。然后又很热情的朝我再一次伸过手来。 我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慢慢的抬起手,结果立马就被菊长大人紧紧的握住,然后用力的上下摇晃:“今生的生活就请多多指教了,我是真选组的局长,我叫近藤勋。” 错愕的点点头,大脑还在不断运转,嘴里念念叨叨着:“哦,对!对!真选组的菊长大人,近藤菊长。” “喂,不是‘菊长’!是‘局长’。”站在一边无奈扶额的叫做土方的青光眼副长有些跳脚的替我矫正,然后一脸无奈的挠挠头:“我说……近藤老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可是攘夷志士啊?什么叫‘今后的生活请多指教’啊?” 其实这个问题也是我所想问的,然而菊长大人却一副很自然的样子说道:“啊,很简单啊,将军大人已经证明了清河八彩小姐是无辜的,但是处于处事不当于是降职,于是正式加入我们真选组啦。” ——正式加入真选组?我勒个擦,是在开玩笑么?国际玩笑对么?让一个攘夷志士加入“真选组”,这是逆天的步调啊。 听说这个消息错愕的当然也不知我一个人,就连那个臭屁副长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我本来以为我能够再回到小将身边,但是现在显然已经不可能了么? 菊长把真选组的制服给我,而这套制服似乎仅仅只是真选组普通成员的。我还以为他们会分给我一个类似副队长之类的职务呢。而且这套制服也不像我想象中那样还带着西方超短裙的那种,仅仅只是方便行动的裤子而已,和男士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区别。 穿戴整齐以后,又坐上了御用警车,坐车望远快速擦肩而过的景象,片片樱花迎风飞舞,我也不禁想到,原来已经到春天了。 “清河小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全名叫做土方十四郎的真选组副长坐在最前面的位置上,我和近藤菊长坐在后面。就在警车中一片安静的时候,菊长如此问我了:“你为什么会去参加攘夷呢?看到十四的记录,在攘夷的时候你应该还是一个孩子。” 我愣了一下,但是因为是望向窗外,所以也许他并没有看到我的神情。努力让自己的心得到平稳,我回答道:“为了保护这个国家啊,当初是这样的、现在也是这样的。但是不管怎么样,都会被别人当成‘恐怖分子’。” 我本来以为这是一个很深沉的问题,没想到菊长大人回我的竟然是三个豪爽的“哈哈哈”,让我有些吃惊。 “其实都差不多啦!我还经常被人家丢臭鸡蛋说做是‘流氓警察’呢!”菊长的口气似乎是对这种事情“喜闻乐见”了一样:“我们也不过是听从上从的指挥而已。我们的出发点是一样的,所以以后要好好相处啊。” ——我们的出发点是一样的,所以以后要好好相处啊。 一个幕府的特殊警察,竟然对一个被称作“恐怖分子”的攘夷志士说“出发点一样”、“好好相处”,我是在做梦,对吧?! ……虽然我仍然不明白近藤菊长为何这么问,不过……这然如此的话,就这样也无所谓了吧。把头撇到一边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整个御用警车再一次传来了菊长大人似乎很开心的“哈哈哈”的笑声。 不知为何,我竟然也勾起一丝笑意。 *** 到达将军府之后面见了将军和德川定定。 本来以为我已经冷静下来了,但是听了小将的理由以后,我还是忍不住站起来抗议。小将让近藤和土方先出去,与德川定定单独同我谈话。 “小……将军大人,你真的要让我留在真选组么?”我带着错愕的眼神难以置信的看着小将,当我看到小将无可奈何的眼神的时候,我重新跪坐在坐垫上。视线扫到小将身边的德川定定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 苦笑一声,歪着头看着那个已经发福的恶心男人:“什么叫‘降职’?你分明就是想要把我安排在真选组,一来是让我远离将军,二来方便监视!对么!说的还真是好听啊,我在这里生活了多少年,我对将军大人的心意,难道将军本人不明白么!” 德川定定当然知道我是冲着谁吼话,仍然摆出一副“我是好人”的模样,但是他的语调他的眼神,就像一个在油锅里滚打多年的老油条一样:“人是会变的,小姑娘。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在心里想什么?对于你们这些有‘前科’的‘危险分子’来说,能够不杀你们,你们就要谢过了。” ——有前科的危险分子? 这句话如同钉子一般深深的钉入我心中一般,我猛然站起来,大步走上前去。德川定定惊慌的大喊:“来人啊!来人啊!”的时候,我也丝毫没有动容。如同失去理智一般,站立在德川定定的面前,看着他扭曲丑恶惊恐的眼神,挥拳而起。就连刚刚拉住我手臂的小将我都甩手挥开。 只是就在拳头已经高高抬起即将落下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好不余力的扣住我的手腕。错愕的转过头看着站在身后的那个男人,正是真选组的菊长近藤勋。 “放开我!” “回去坐下!” 猛然间吼出话来,我身体微微一震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向后退了一步。此时近藤勋的模样和我刚刚见到他时候的样子截然不同。见我仍然站在原地一句话都没说,伸手再次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按回坐在坐垫上,自己则是跪在我身边,连坐垫都没有垫着。就这样弯下腰,在我错愕不解的目光下说道:“德川大人、将军大人,让你们受惊了。以后清河八彩就是我们真选组的人了,还希望能够给她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的让她改正过来。” 我被他的举动吓得一愣一愣的,德川定定还没等着说话,小将就已经应下来,然后同样歉意的扭过头看着德川定定。 拳头莫名的握紧,两个男人在那个叫做德川定定的面前恭恭敬敬的模样,火气不停的燃烧。但我还是慢慢的低下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句话:“抱歉,大人。是我冲动了。 “喂!你有必要这样么,有本事就让他杀了我啊!”刚走出将军府,我就愤怒的去谴责那个替我求情的笨蛋。 他低头看着我,抬起手挠了挠头随即豪爽的哈哈大笑:“好不容易活下来,何必非要说死了。这么没意义的死,你甘心么。哈哈哈哈……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一个孩子啊,哈哈哈……” 那种样子,似乎根本没有为刚刚的事情影响到心情一般,转身走在最前面。 “不用诧异,他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身后传来土方十四郎的声音,慢慢的走到我身边与我并肩,一起看着前面男人的背影,土方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欣慰和自豪:“那个家伙啊,虽然是没有学识没有思想,只凭感情行动的笨蛋。但是缺有着钢铁意志的真选组局长……不管对谁,都只会去看他好的一面的笨蛋啊。不会去介意缺点、或者是过去的‘黑史’。” 把烟蒂丢在地上用脚踩灭,土方向前走了数步后转过头来最后看了我一眼:“所以,你可不要让他失望啊,清河。”说完,转回头,继续大步的向前迈去,追随这那个叫做近藤勋的男人。 我就这样跟在他们的身后,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背影一近一远,朝着御用警车走过去。隐隐约约的感觉,其实我也挺幸运的。因为我又碰到了两个很可靠的男人…… 好吧,从今天开始,我就是真选组的一份子了^ ^… 第四章 因为正式成为了“真选组”中的一份子,此时的真选组屯所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本来清一色的男厕特意为我分出来了一个女厕。 我仍然记得某日,我打开厕所的门看到一个真选组的男士背对着我哼着小曲嘘嘘。 淡定的咳嗽了一声,他慢条斯理的抖了抖自己的重要物件塞进裤子里面,一边拉拉链一边漫不经心的转过头,顿时间就如同发疯了一般“嗷——”的一声叫出来,跌坐在地上。最里面念念叨叨的:“难道是我拉上拉链的方式不对?!” 然而就他那一嗓子,整个真选组差点一级戒备,土方都已经提着火箭炮冲进来了。 当然,这仅仅只是一个插曲而已。 在近藤菊长的房间中,我面对着近藤菊长、土方十四郎,以及当初审问我的时候架着火箭炮轰我和土方的那个俊秀小正太也在其中的行列中。从衣服上来区分的话,这三个人的等级都比我高。 不爽,相当的不爽! “虽然你已经在我们真选组生活了将近一个周了,但是至今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职务。作为一个女孩子的话,你到那个组织那个队伍比较好呢?诶,清河,你有什么想法?”认真思考过后,近藤菊长还是把这个问题丢给了我。 我仰起头很认真的开始思考起来,有果。 点了点头诚恳的说道:“其实啊,我的要求很简单很简单的。我希望我的工作尽量不要经常外出,你是知道的!因为我是女孩子嘛,冬天怕冷夏天怕热。我希望我的工作尽量不要太辛苦,你是知道的!因为我是女孩子嘛,太累太辛苦的话对身体不好的。我希望我的工作尽量比较好请假,而且睡眠、饮食方面都能够得到保证,你是知道的!我是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来【哔——】(呀,好久不见的消音,你好!)……” 然而我的要求还没有说完呢,土方十四郎先生就已经怒了。刚刚盘着腿安然的坐在坐垫上,现在就猛然间跳起来都有拔刀的冲动了:“清河!你的要求可真多啊,你这样下去用工作么?你以为真选组是什么地方啊?” “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屯所啊,我可是很认真的思考过了的。而且我上面说的也仅仅只是最低要求而已,已经是最简单的了。是小将把握安排过来的,如果你们有什么事情不合我意的话,我可是会回去告诉小将的哦!虽然我是带罪降职,但是我好歹以前也是将军的贴身侍卫啊。”耀武扬威一样的举起拳头抗议。 似乎没有受到我和十四之间争吵的影响,近藤菊长似乎很开心的“哈哈哈”的笑个不停,抬起手摆了摆:“好啦,你们两个也不要吵了。一开始还担心清河不会融入我们真选组,但是看到你和十四的关系这个好,我也放心了。” 关系好?他是在开玩笑么? 然而我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又被门外的一阵窸窸窣窣声给打断了。撅着嘴转头看着门外的一片阴影。突然间房门就被拉开,一大帮和我穿着一样制服的真选组成员(全部为男性)扑倒在地面上,最下面的一个相貌平平的手里抓着一个羽毛球拍的男人抬起头错愕的看着我,随时视线上移又看了看我身后的三个人,磕磕巴巴的低下头连忙道歉。 “山崎——!”带着一阵如同狂风暴雨席卷而过的声音,我才不知道土方十四郎是从哪里变戏法一样的变出一个火箭炮的呢,扛在肩膀上毫不犹豫的就朝着趴在地上的那一帮人发射过去。 我低着头捂着耳朵,尽管如此仍然没有阻隔那一声巨响传到我的耳朵里。 “十四啊,不要生气嘛!”近藤菊长在硝烟散尽后,看着一个个的爆炸头显得很无奈:“清河作为‘真选组’的唯一女性,大家都开始蠢蠢欲动了啊!春天啊,就是一个恋爱的季节。” “蠢蠢欲动”?我勒个去。 “近藤老大,您不用烦心了。”此时一直在一边默不作声的小正太此时突然间说话了,我记得他的全名似乎是叫做、叫做……冲田总悟来着。他站起来低头看了一眼规规矩矩跪坐德沃,说道:“清河八彩是么?你就来我们一番对吧。” “一番队?”我有些不解的看向那个少年,而此时,我才很认真的开始打量起他来。 身高似乎要稍微比我高一点吧,不过从略发稚气的五官能看出来,他的年龄显然比我小一点,不过我敢保证,这家伙长大了以后肯定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一头栗色的短发,皮肤嫩滑也很白皙。有一双水汪汪的深红色眸瞳,总是带着一种慵懒的神色,偶尔也会呈现出蛮神气的模样,有时候也会呈现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面瘫。也经常一副很自然的模样说道:“土方先生,你还是去死吧。” 这样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向我发出了邀请,我挑挑眉“恐吓”道:“我之前所说的要求你都能够达到嘛?如果你是骗我的话,相信我!我可是会把你们‘一番队’搅和的乱七八糟的哦。” 然而那个冲田总悟则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没问题的,你就当我的助手吧。” “这样么?”我站起来朝着冲田总悟伸出手:“好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在一番队成员的热烈鼓掌欢呼呐喊之下,我就这样的加入了冲田总悟的一番队。然后呢,之后的生活就变得格外的微妙。 我相信现在肯定有一个人……脊背发凉。 *** 现在我所在的地点是土方十四郎的房间,土方现在正站在落地窗门前看着外面纷纷落落的樱花,背对着我和冲田二人。至于我和冲田呢,则是动作一致的躺在地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翘着而两腿衣服优哉游哉到巴比伦塔疼的地步。 “啊,好无聊啊~感觉快要烂掉啦!”我看着天花板,懒懒散散的说道。 “是啊,好无聊啊。烂掉啦!”冲田的眼罩压在刘海上,同样看着天花板说道。 此时背对着我们的土方十四郎不知为何开始发起抖来,猛然间转过头来指着我和冲田开始吼道:“喂,我说你们两个烂掉的话也不要烂在我的房间里啊!如果要做点什么就不要这么颓靡的躺在别人家里啊!你们这两个混蛋!” “是么?”我一骨碌爬起来,盘腿双手放在膝盖上仰起头看着长叹一口气的土方十四郎,问道:“应该做点什么吗?我们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吧!”说着,我伸手戳了戳冲田哪一张白皙的富有弹性的小嫩脸,手感真不错,好想吃他豆腐啊! 然而冲田似乎显然对“被女生吃豆腐”没有觉悟,爬起来把刘海上的眼罩摘下来,撇头看着我:“你想要做什么?” “我们、我们找一个话题聊天吧!”我本来想让土方也加入这个聊天行列的,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淡定的背过身去了。于是我只能和冲田说道:“嗯,你们男人都很喜欢少女的胖次嘛?” 冲田的表情格外的淡定,犹如面瘫一般,但是却早已看透我想要和土方一起聊天的想法,于是很善意的代替我开了口:“少女的胖次这种东西啊,我觉得只有土方先生才会喜欢的吧!” “土方先生?”我仰起头看着仍然背对我的土方。 此时土方好像是听了什么万份恐怖的事情一样,上前来伸手就想要揪住我的领子,但是手僵持在半空中数秒后无力的垂下,一字一顿的朝着我吼道:“谁会要你的胖次啊,混蛋!!!!” “哦哦哦,是这样么?”面对已经忍火的土方十四郎,我仍然很不要命的说道:“扫噶,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成熟女性的胖次,土方先生就会显然收下吗?” 土方的连立马胀红,随即如同马上就要炸掉一样,愤怒的咆哮一般:“你、你!我……我才不会要女人的胖次啦!!!!”拖着长长的尾音,土方狠狠地跺着脚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远离了我和冲田这两个“瘟神”, 因为如愿以偿的和土方时间“聊”了好久,我很开心。感激的回头看了一眼冲田总悟先生,而他也同样很感激的说了一句:“合作愉快。” “你太客气了,冲田先生。”我微微一笑说道:“当初刚来的时候,被他审问……他竟然在笔记本上性别一栏写上‘人妖’,所以我也刃他很久了。哦,对了!我想起来意见似乎很严重的问题,冲田先生,我记得当时一还用火箭炮轰过我呢!” “哦,清河小姐,事实上那只是一个误会而已。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歉意,如果不介意的话,当我把土方从副长之位拉下来的时候,就由你来当一番队队长吧。” “谢谢你,你冲田先生,这件事情就这么简单愉快的决定了。” 于是我再次和冲田总悟握手言和。 看来在真选组真的会交到好朋友啊。 只是奇怪的是,在我加入一番队还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后,我就被无理由的调离了一番队,具体原因我真的猜不出来。而我新的所在是监察组,而我需要“协助”的则是监察组的组长,叫做山崎退。 至于我和冲田总悟之间的“约定”也就此打散。但是事实上我看得出来,别看那个稚嫩的小鬼现在年龄不大,其实恐怖系数比我还高呢!我说土方先生,你是怎么招惹上那个极品BOSS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山崎退就要出场了%¥v¥% 第五章 目前距离我最近的“上司”,应该就是那个叫做“山崎退”的家伙了吧。我一直以为他仅仅只是一个打酱油的角色呢。 他每一次都在我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突然间蹦出来,但是打大多的情况下他是不会出现的。听说他一般都是在任务状态,除了某些会议之外,大部分时间我都见不到他。虽然一直以来土方都打算让我去和山崎一起出任务,但是我就腻在真选组死活不出去。 难得我想要去当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叫闺秀,为啥就没有人对我的想法给予支持和鼓励呢,我真的好难过啊。 “喂,清河!你打算在这里腻多久啊!”已经不知道是在真选组腻了多少天了,终于忍无可忍的土方终于爆发了。被称为“鬼之副长”的土方十四郎可不是盖的。 磨磨蹭蹭的爬起来,我仰起头看着叼着烟的土方,不耐烦的问了一句:“你到底想干嘛啊,你不知道影响正常休息是美容的大敌么?” 而土方才不管我那一套,甚至就连我是女的他都经常会忘记。一脚踹在我的小细腰上粗鲁的把一个装满红豆包的便利袋伸到我面前:“把这些东西都给山崎,让他别在买红豆包回来了!屯所的冰箱都快要装不下了。要吃的话,就把这些快过期的先干掉吧!” 事实上这种任务交给谁都是可以的,但是我已经在真选组白吃白喝那么久了,如果再什么事情都不做的话也不太好。没有理由再这么腻在这里了。我接过袋子回了土方一句:“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现在就去,那么他在什么地方?” “雨木屋附近。”土方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简易的地图交给我,然后伸手拿下嘴里的烟用两只手指夹着,吐出呛人的烟雾,说道:“这就是到山崎那边的地图,去的时候小心的,换上便装,知道么!” “我知道……”我嘴角默默的抽动了几下,然后把他交给我的那个划着歪歪斜斜乱七八糟的美名曰“地图”的东西,转过去亮给土方看,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但是,副长大人,我还是忍不住问一句……这就是传说中的地图?你确定这不是幼稚园的小孩弄来练习握笔的草纸?” 土方的脸瞬间变得胀红:“啰嗦,还不快去!” “好好好!我知道啦!”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我进了屋子里换好衣服以后就出发了。 说真的,我觉得我的智商和理解能力真不是盖的!我竟然能够就这土方的那张“地图”找到山崎所在的地方,虽然此时天已经黑了。 看着那个小楼,二楼便是他租住下的地方,看样子视角不错。我心想着山崎会不会从那个窗户口看到我,还朝着那里摆了摆手。 顺着楼梯上去后,找到了那一户。整层楼安安静静的让我有些不习惯,伸手敲了敲门却又迟迟没有人来开门。我心想可能是山崎他出去有买红豆包了吧……这么想着,我从口袋里拿出来了土方先生给我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走廊的光顺着门缝照进并未开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阴森。而与此同时更恐怖的是,我闻到了房间中传来的一阵血腥的气味。曾经驰骋与沙场,对于血腥的气味很是敏感。心头有一种及其不安的感觉。 我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发现,伸手打开房间的灯,顿时照亮了房间。 歪歪斜斜的躺着几具尸体,看着穿着和佩刀,应该是攘夷只是没错,但是现场却没有发现山崎退的影子。我越发的开始不安,上前去试了一下尸体尚且还有一些温度,看来山崎离开还没多久。 与此同时有更加不安的感觉,我伸手拔出死尸手中的太刀转身直接架在从旁边房间中扑出来准备偷袭我的攘夷志士的脖子上:“这样的手段太低劣了,你当我傻啊!那么匆忙紧迫的情况,谁会安安分分的把门给关上啊!分明就是里面有人嘛!快点说,山崎退在哪里?!我还要给他送红豆包呢!” 然而那个仍一直是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冷笑一声,手中的太刀猛然刺入了自己的心脏中,如同喷泉一般喷涌而出的鲜红,男人痛苦着脸色仍然努力挤出一句话:“你们这一群幕府的走狗,我们一定会,把你们全部都给杀光……迎来……江湖的黎明……” 然后就在我面前,咽气了。 手中的太刀掉落在地面上,我看着自己右手手掌心仍然残存的伤疤,慢慢的地垂下头默默的闭上眼睛。我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这个自杀而死的攘夷志士,我仅仅只是想说当初近藤对我说的话:“好不容易活下来,何必非要说死了。” 迈过那个男人的尸体,我一边下楼一边掏出手机拨打了土方十四郎的电话号码。 “喂?副长!” “干嘛啊,我让你送的东西你送到了没有?” “别说那没用的了,”我吼了一声:“副长,把我的胁差拿过来!我在山崎退所调查的日下组根据地,现在山崎退有危险。你们赶快来,如果不想给我们俩收尸的话。” “喂,你别冲动……嘟、嘟……” 我没有听完土方十四郎想要说什么,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叫我别冲动,开什么玩笑?让那个只会拿着羽毛球拍挥来回去的笨蛋对付那一群家伙么!别开玩笑了,用他十条命都不够浪费的! *** 山崎退,身高一米六九,存在感近乎为零。看起来似乎是一个打酱油的、可有可无的家伙,但是这家伙才是刀刃上行走的家伙啊。他似乎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这种生活,潜伏在最危险的地方,随时都有被发现然后被杀掉的可能性。我当然不知道山崎退到底有没有这种觉悟,不过我知道的是,那个山崎退肯定也是一个笨蛋。 在羽毛球拍距离我的头额仅有一节小拇指肚那么长短的时候突然间停下来,山崎退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清河?你怎么在这里?”说着,伸手就把我拉近他所在的胡同里,带血的手扶着墙四处张望了一下,随即又看向我。 “没什么,”我面无表情的说道:“副长让我把红豆包交给你,让你不要再买红豆包回去了,屯所冰箱里的还有很多没吃完呢。” “谁跟你说这个了?我是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很危险你知道么?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山崎退紧张的模样,我感觉有趣的扯了扯嘴角:“不用担心,没有人会发现你的存在,我来的很小心的。” 于是山崎退终于无语了。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山崎,我才意识到其实一米六九的他比我也高不了多少。左肩上有伤口,鲜血早已渗透衣袖,顺着手腕滴落下来,然而他却似乎没有意识到的样子,拉着我的手腕想要顺着胡同口走到更远的地方。然而就在此时,身后传来太刀从刀鞘中拔出的声音。 受惊吓一般的山崎退猛然抬起头,却发现不光身后有追击,就连面前都有逐渐靠近的攘夷志士。拉住我手腕的手更加用力的收紧,他几乎是责怪的口气:“真是的,你来添乱干什么嘛!” 我回头看着山崎的背影。其实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大概就是保护女人的时候了吧?心里就是这么稀里糊涂的想着,我慢慢的挣脱开山崎退的手腕,此时山崎猛然错愕的回头看着我,看着我一步一步的向后退,表情也逐渐变得恐慌。 肯定会恐慌,我以前就是一个攘夷志士啊。 仰起头看着点缀星点的天空,徒然后踢腿踹在身后攘夷志士的手腕上,转身夺过他的太刀,随即纵身劈砍而过另外一个攘夷志士的手臂,看着紧紧握住太刀的手臂一起掉落在地上,在凄惨的叫声中,我将太刀捡起后撸下断臂。默不作声的走到山崎的身边,将太刀递给他,随即与他背对背面对着两边的敌手。 “山崎前辈,你真是幸运啊。”我笑眯眯的说着,而此时与我背对背准备战斗的山崎退仍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呲牙一笑:“真选组目前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见到我清河八彩,曾经驰骋攘夷战场杀戮天人之毒姬的身手啊。你何其不幸运?” “你就是攘夷英雄清河八彩?”捂着自己断裂的手臂,那个攘夷志士愤恨的看着我,咒骂到:“没想到一个攘夷志士竟然会混到成为幕府的走狗!” 歪了歪头,此时脑海中无限循环的是曾经被幕府派遣的人追杀的场景,幕府欺骗了我们这些攘夷志士。只是现在,我却又要和一个幕府走狗对付曾经的同胞战友?我不仅也觉得好笑,叹道:“对呀,其实我也没想到呢。” “你还有脸来?!去死吧!你这个幕府的走狗,我们攘夷志士的叛徒?”拉着长腔,两边的攘夷志士一窝蜂的朝我蜂拥而来。我不禁觉得事实上我是两头不是人,不管是在攘夷志士那边还是在幕府那边。一边是“危险分子”,一边是“叛徒”,被夹在正中间的我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多年,所想要守护的到底是什么?! 尽管如此,我仍然没有在“说”这一方面占下风,大声的叫嚣着:“你们这么说不会太清高了吧?你认为就凭你们这一帮人能够奈何的了我么?太天真了!” 虽然砍倒不少的的攘夷志士,但是显然这一个“攘夷组织”比较的大,难以应付。我身上有了点轻伤,不过显然不碍事,但是山崎那边就不太好了。再继续耗下去对我们都不会乐观,于是我只能拉上山崎前方开路。 看着死在我手下的攘夷志士,而我身上也有了一些轻伤。断裂的太刀已经不足以直起我的身体,与此同时越来越多蜂拥而至的攘夷志士让我有点无力。我开始咒骂,土方十四郎你这个混蛋,关键时刻怎么还不他妈的给老子滚出来。 “你太冲动了!”此时我和山崎二人已经被蜂拥而来的攘夷志士挤到了一个夹角处。 穿着便装,手中的羽毛球拍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而此时双手握紧的是一把太刀。显然他的剑术在屯所并不是很好,甚至就连和我相比都在我之下,不过哪怕浑身是伤也直着身子,把我拦在身后……我感觉他和“不起眼”根本就挂不上边。 “如果我不赶来的话,你岂不是死的更壮烈。”抬起手提山崎捂住侧腰噗噗冒血的伤口,心里还忍不住想一下“我勒个去,这家伙小细腰真他妈*啊~”云云之类不着调的东西。 “算了吧……”突然间蹦出来的一句话,我错愕的看着微微低下头的山崎,不禁有些疑惑。他的语调有些低落:“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存在感,所以……算了吧。” 看着前面的身体有些疲惫,我开始思量起他刚刚说的话。没有存在感?是感觉自己完全无所谓么?拨开身前的山崎退。在他错愕的神情下,我慢慢的展露了笑意:“开什么玩笑啊,山崎!你怎么可能没有存在感的?如果没有存在感的话,此时我能够被你保护么?山崎啊,你就当我的羽毛球王子吧。” 无视了对方诧异的神情,我抬起头望着前方,瞬间冲出。跟随刀锋劈砍席卷而起的白色旋风,一扫而过后随着旋风一飞而起的攘夷志士:“作为一个人来说,尤其是一个女人。我的精力和能力所能够保护的实在是太少了。所以,我只要能够守护好我最亲密的人、最心爱的物就好了。” 说话之际,我的太刀与另外一个“攘夷志士”的太刀相互碰撞,两边气流相互并和席卷的更加强大。在收到对方强大压力感觉的错讹后,当我看到那个男人那一双深蓝色的青光眼的时候,我才释然的勾起嘴角:“我不管是攘夷志士还是幕府或者是真选组,只要是我认为重要的东西、我值得守护的人,我就愿意——为了他们背叛整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抱怨一下,赶三章真的好累啊QAQ... 第六章 一开始还在抱怨土方那个副长作为我们的“上司”,怎么在我们遇到危险的时候还不出现啊!没想到那个混蛋竟然独自玩起了“cosplay”的游戏。换上了便装潜入了人家“攘夷”的团体,刚刚与我不小心交手,还差点打起来。 随后赶来的冲田带着一帮真选组成员,把那些乱事的攘夷志士一一拿下了。 “喂,我说副长!你怎么来的这么慢啊,如果你在迟一点的话,我们两个八成就要挂掉了呀!这样下去的话,你可就失去了两个‘得利的左右手’了呦!”我依靠着电线杆,看着把山崎搀扶起来的副长大人,有些不满的抱怨。 然而人家副长大人竟然仅仅只是瞥了我一眼,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声:“别扯犊子!”然后拿着我白色的胁差一晃就抛到我这边。接着就扶着手上的山崎回到御用警车上,送往医院去包扎了。 我很不爽的撅起嘴巴看着渐远的警车,只是当视线下移转到手中些插刀的时候,刚才还不满阴郁,此时已经云开天晴了。 终于回来了…… 自打胁差被没收了以后,我就一直佩带着一把很难看的黑色太刀,要不是今天穿着便装不能佩戴刀具,我TMD八成这把胁差肯定要不回来。爱恋的抚摸了一下洁白色的刀鞘,感觉心情好极了,松阳老师送给我的胁差终会回来了! “清河……”此时一个妹妹头的真选组成员在同胞的推搡之下打了个趔趄上前来,有些羞涩的挠了挠后脑勺吱吱唔唔的说道:“那个,走吧……” 当错愕的我砍刀另外一群嬉笑吵闹的真选组成员的时候,我才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于是点点头在那个妹妹头惊喜的目光下,率先走在最前面。然而就在此时,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我仰起头朝着感觉中的闪烁忘去,模模糊糊的能够看到一个直立的人形黑影,抬起手朝我挥了挥,然后就走了。 不解的张望了四周,却发现除了我一个人发现了那个人之外其余的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难道楼上的人就是为了招呼我么? “不好意思啊,”我慢慢的退后两步捂着伤口歉意的朝他笑了笑:“我突然间想起来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做完,那么……你们先回去吧!” 见我要走,旁边的几个人也跟上来:“清河,你的伤……” “怎么?”我挑了挑眉毛瞧着那几个真选组的成员,“难道你们想给我包扎么?” 那个几个家伙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十分单纯的家伙,脸颊顿时就变得通红,然后莫名其妙的鞠躬连着跟我说了好几句“抱歉”,几个人抱团的就一起上了御用警车,押送着犯人离开了。 看着顿时间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就安心下来,转身朝着那栋楼走去。 仅仅是低矮的小二楼而已,然而到了二楼一下我就不清楚到底应该到哪里去找刚刚招呼我的那个人了。 隐约感觉背后有声响,我诧异的回过头,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把胁差插回腰间,我心想可能单纯是我自己太过敏感了吧。 此时阴暗处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你还真是招男孩子的喜欢啊。” 是熟悉的声音。 我似乎想到了某个人,轻哼一声望着阴暗处:“啊,没什么的。作为‘真选组’唯一的女性,当然会收到男生们的照顾和关注。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兄弟战争》’么?笨蛋。不过,我也很想问一件事情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渡边正明。” 阴暗处一阵沉默,半响便传来了熟悉的笑声。男人从阴暗处走出来,那个男人正是当初的副队长——渡边正明。抬起手挠了挠后脑勺,他有些无奈的说道:“呀啦呀啦,竟然被你发现了。” 那种口气我觉得真是格外想念啊,正准备叙旧一下,结果另外一边突然间扑出来了一个人影,吓得我向后倒退了好几步,但还是被那个家伙紧紧的抱住。 本来想把这个疯子从我身上推下来,然而此时她突然间说话了:“好久不见,八彩!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那么熟悉的声音,以及胸部柔软的触感(喂,流氓!跑题了!),我猛然剑顿悟有些动弹不得,声音错愕的似乎寻找一个肯定的答案:“你、你……你是樱子?” 松开紧紧抱住我双臂,金色的长发以及美丽的大眼睛,眼前的女孩正是曾经攘夷战争中,我们医疗队那个御姐樱子。几年不见,现在的他已经比我高了很多,也比以前更漂亮了。看着她眼中噙满泪水:“你几年前不辞而别,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那种情况,幕府肃清攘夷志士,你能够再出现在这里本来就够匪夷所思了,怎么还会……加入幕府的特殊警察机构!” “哈哈,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再提了。我自己都觉得很神奇啊,这个世界真是……累感不爱啊。”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是很开心能够加入那个组织,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样。 “其实你能活着就最好了,其余的话也不要胡乱说了。‘狐尾会’的事情还需要你继续带领呢。”慢慢的走进,渡边在今年不见后也变得帅了很多。 我低垂着眸子点点头说道:“对啊,不过‘龙头会’的石田大叔最后还是战死了呢。渡边副会。” 话音刚落,渡边就变得万份吃惊的模样,我笑嘻嘻的抬起手握拳锤了一下他的肩膀:“笨蛋,我都知道了,你就是‘龙头会’的副会。当初第一队本来是我们那个队长带领的吧?虽然当初我不知道,不过现在在这里见到你,你又知道关于‘狐尾会’的事情……自然而然我也就猜出来了。” 释然的叹了一口气,渡边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我还以为你加入了真选组,就不会插手‘狐尾会’的事情了呢。” “我有说过我要继续插手嘛?” 我这一句话刚一说出,渡边的表情马上就变得异常的难看:“你、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打算带领‘狐尾会’了么?” “现在不是有你这个‘副队’在么?当初把‘龙头会’改为‘狐尾会’也不过仅仅只是我的‘游戏’罢了。”我无奈的摇摇头,“事实上我们的战争已经结束了,清河八彩已经战死了。现在我仅仅只是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而已。” “清河大人,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其中一间房价的门被打开,几个穿着便装要配太刀的男人走出来,“清河大人,你永远是我们‘狐尾会’的最高领队大人!虽然将曾经的‘龙头会’改名为‘狐尾会’仅仅是大人您的游戏,但是您却为了我们整个队伍,差点就牺牲了您自己!” 眼眶中包含着晶莹的泪水:“当初要不是清河大人为了保护我们,保护樱子大人,我们可能都会被幕府肃清的!所以清河大人,竟让这钞游戏’永远不要结束。” “对,带领我们,我们也不会给大人您添麻烦的!” “拜托了,清河大人!” “拜托了。” 如此戏剧化的一幕让我实在是无从吐槽,不管是几个大男人的表情,还是充满狗血意味不知道是看了那个爱国连续剧学来的狗血台词,我真心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此时我的心情。 只是我这个人最不擅长的就是拒绝了,尤其还是在别人这么捧我的情况下。所以,最后我还是妥协了,在簇拥和欢呼之下,我被“拖”进了房间中。有一种这一切仅仅是一场surprise的生日晚会,不用等到第二天,只要晚会散去,一切都会结束一般。 只是一切都不会向我如愿的那样。 当然我回到真选组的时候,看到了站在屯所门口的冲田总悟。也不清楚他是等了我多久了,见我回来的时候,口气有一种带有潜在讽刺意义,就好像平常和土方说话那种口气一样:“喂,清河。你回来的真晚啊。” “抱歉啊,”我当然知道冲田总悟这家伙不好惹,也不知道在这里想要抓我什么把柄,双手合十放在下巴底下一副求饶的样子说道:“因为我处理的事情比较久嘛!下次我会注意的,你就饶过我吧!” 冲田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头,刘海挡住眼睛留下一片阴影。我以为对话就这样结束了,于是正准备离开。就在我与冲田擦肩而过的时候,就在双肩相撞的那一瞬,他突然间说话了:“你注意点。” “诶?” 我不解的顿了一下,停住脚步错愕的转过头看着背对我的冲田,我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虽然我想得没错,但是我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和我说这个…… “我看见了。” 暮然间瞪大的眼睛,原来当初我在初上二楼听到的声音并不是我敏感所致,而是确有其事。而那个跟踪我的那个人,正是真选组一番队的队长,我曾经的上司——冲田总悟。 我知道,关于“真选组”和“狐尾会”的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毕,下一篇就是正是的“真选组篇”了。 我在思考什么时候让万事屋的人出场呢~~~ 第一章 “武士之国”,我们的国家被这样的称呼。 但如今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二十年前,由于突然从宇宙而降的天人势力扩张,以及“废刀令”颁布的缘故,武士渐渐步入衰弱。 然而就在这样的时代里,却还有一群拥有武士之魂的男人,虽然身处于被“天人”统制的幕府中,却仍然行走在属于自己的“武士道路”之上。他们就是江户的特殊警察——可以当场处决叛乱分子的反恐特殊部队——真选组! …… “等等,等等!”介绍刚结束,坂田银时就迫不及待的冲出来,指着刚刚念白的志村新八开始吼起来:“喂,明明我才是主角好不好!刚刚的那一大段旁白是什么意思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说‘在这样的时代里,还拥有一个有着武士之魂的男人,他叫坂田银时’么!怎么变成那一堆流氓警察了啊?!混蛋!” 新八叽淡定的推了推鼻梁上的“本体”,指了指上面说道:“阿银,你先别急啦,你看那里,上面写的是‘真选组篇’,所以这里就是专门写真选组的嘛,介绍一下真选组很正常啊?” “怎么可能不着急,我可是这部小说的一号男主角啊!如果说这是真选组篇的话,那不就意味着阿银我有整整一篇章都没有办法出场啊!我不出场真的没问题么?我不出场的话还算是《银魂》的同人文么!”用力挠着自己银白色的卷毛,银时巴差点就把自己的头发全薅下来了。 “银桑,你不要生气不要着急阿鲁,你看我们不是出场了嘛!而且在真选组第一章就出现抢走了真选组那一帮人的风头阿鲁。其实作者这部文章原来是打算让‘真选组’的‘路人甲’山崎退当男一号的阿鲁,现在沦落到男二号,也不能一点戏份也不给啊。我们是作为主角最起码的‘宽容’阿鲁。”淡定的吃着昆仑布,神乐显得很开心:“而且,银桑!如果你在继续弄头发的话,变成和爸爸一样的秃头的话我可不会再理你呦阿鲁!” 长叹了一口气,坂田银时嘟囔着:“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小气啦,反正已经露脸喽。再说了,其实这仅仅只是作者刚入VIP连着更完三章以后有些卡文写不出字数,于是让我们来聊天蹭字数的而已,这些都是很正常的。” “阿银,有些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的!”新八叽责怪着一脸无所谓吹着口哨的银时:“在这样说下去的话,读者认为是我们坑他们,骗他们的钱的话,他们肯定会甩文就不看了,所以绝对不能再说下去了。那么接下来,就交给那个无节操的作者继续吧~” *** 几天以后的中午,我刚吃完午饭准备酝酿酝酿回房间睡个午觉。就在我打算不声不响悄悄回去的时候,还是撞见了副长大人。然后我就很悲剧的被差遣去接山崎出院。 虽然心里也很不爽,但是现在也实在是没有办法说出来。不过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发生,现在他们已经批准我带刀了,而且我还很得寸进尺的讨要了一把太刀来,这样的话,我腰间就挂着一个白色胁差和一个黑色太刀。 心满意足以后,我决定不让别人用御用警车带我,自己溜溜达达的到医院去,也就当时一路上锻炼身体顺带着巡逻了。只是刚走出没多久,我就后悔了我的这个极其不理智的决定。因为我看到不远处溜溜达达朝着我走过来的冲田总悟,还有其他几个刚巡逻回来的真选组成员。 隐约感觉天边一声闷雷砸在我脑袋上啊。 自打那天我和“狐尾会”交头被他发现以后,我就时时刻刻的防着、躲着那个冲田总悟。不过都在真选组,同一个屯所就像一个大杂院的邻居一样低头不见抬头见。也还颇带“做贼心虚”的味道。虽然当初没有把事情说开,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肯定还很小心注意着我。 事实上我也明白,冲田总悟没有把我和“狐尾会”接头的事情告诉菊长大人,大概其实也是想要等一个时机,等我“爆发”以后,他也可以灭掉我立功,顺便借此踹掉土方。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担心我会做出什么对近藤不利的事情,所以才是时时刻刻的注意着我的行为。 我们两个人心知肚明,而且我也明白冲田这人不好惹,所以我就又遇到麻烦了。 他作为我的上司,如果现在打个招呼不自然,不打招呼更不自然,如果假装没看见就走过去又显得我好想特别摆架子、目中无人一样。只是没等着我纠结出来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冲田就很“热情”的迎了上来:“清河,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哦,副长大人让我去接山崎出院。”我说道。 “是么?”似乎捎带惊讶的瞪着眼睛,随后恢复正常,拳头一敲手掌心一派淡定的模样:“我想起来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山崎帮忙呢,你自己走着去嘛?要不然我开车送你一起去吧。” 在周围陪同巡逻的真选组成员吃惊之下,冲田口气毫无异常的说完这句话。也许别人都以为是冲田突然间萌发了对女人的感情,然后想要勾搭我一样,但事实上,那个家伙就是想要把我拢到身边尽量监视我、阻止我和“狐尾会”的人见面。 事实上我在乎的倒不是和“狐尾会”见面的问题,反正我最初的目的本来就不是那个。我担心的是……冲田先生,你考驾照了没有啊?坐你的车我不会出车祸吧。 但是我还没等着问出来,就已经被冲田推进了御用警车。车门猛然关闭发出“嘭”的一声,我感觉我的前途都变得黑暗和渺茫,我感觉我会死的很惨啊! 不,别这样!太残忍了! 车轮开始转动,御用警车朝着医院奔驰而去。 我默不作声的看着窗外,静静的思考着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如果我现在跳车的话,会受几成的伤?然而没等我得出结论,就被冲田的说话声打断了思绪:“大使馆已经是受到第三次的爆炸袭击了。” “啊?”我一愣,连忙用力的点头:“哦哦哦,我知道啊。我在电视上看过的。话说你怎么会突然间说这个?你不会觉得和我有关系吧啊喂!我和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见面了,那是第一次见面!你既然看到了不可能不知道啊。” “我有问过你那个么?”带着鄙夷的口气,那家伙哼了一声继续开车,一边向我说道:“这一次的犯罪攘夷派过激浪人是‘桂小太郎’。听说以前也是活跃在攘夷战场上的‘英雄’,嘛!虽然现在也不过就是一个叛乱分子而已。你对他有了解么?” “……桂、桂?”错愕的瞪圆眼睛,“桂小太郎?!” 怎么可能啊,那家伙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呢?当初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的确是有现在的记忆的,但是说起来已经相隔了好几年了。我除了知道这个冲田总悟是一个十足的抖S,副长大人是蛋黄酱星人,菊长大人是大猩猩,新八叽的本体是眼镜,神乐是一个大胃王之外,其余的事情我真的记不太清楚了。但是据我了解,桂小太郎那种‘狂乱贵公子’,怎么可能成为行为过激的“攘夷志士”呢?! 冲田看到我的表情,想必他心里已经有数了吧。 车内再一次恢复一阵诡异的沉默安静之中。 随后车子停在了一家医院的门口,然后我就被冲田从车子上轰下去。正想要找冲田说话,但是冲田直接关上车门开着车子呼啸的离去。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望着仅剩下烟尘滚滚,不禁紧紧握住拳头仰天长啸:“我了个大去啊!冲田总悟你他妈的混蛋,谁跟你说是这家医院了啊,还有啊!这是哪里啊?我到底应该怎么会真选组啊!” 于是我就在思考,如果以我现在穿着一身真选组制服然后拨打110让他们把我送回真选组,我会不会从此就出名了呢? 难道要我打电话给副长么?OTL,别闹了!大概他我会死的更惨的!丢人的事情还是不要往外传了吧…… 双手□口袋中,我叹了一口气顺着原路慢慢的往回走着。 几年不见,高杉果真成了一个美丽的娼妇中二病,现在就连桂都成了一个过激的攘夷派了。那么这样的话,银时又在做些什么呢? 至于真选组的那群家伙,虽然冲田总悟真的惹不得,不过平时看起来特别随便懒懒散散做事不认真的模样,其实事实上,他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工作的嘛。但是……就算再怎么在乎,也不能把一个“弱不禁风”(大雾)的小姑娘(喂!适可而止!)随随便便丢在陌生的小路上啊,混蛋! 后来关于“大使馆爆炸事件”,我并没有被派遣任务,于是就在那几天,我在我自己房间里睡觉睡的格外香甜。 不过,也许人太闲了就容易想起以前的事情。 唉……坂田银时,你在哪? 我有点想你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真选组也就十章左右~ 从真选组篇就要开始TV剧情了~ 让我卖萌,大家都来评论留言吧!都来吐槽吧! 没有吐槽的银魂是不完整的! 第二章 夜晚的歌舞伎町一番街真的很美,霓虹灯相交辉映,穿着漂亮的男人女人来来往往在这个繁华的街道之上。有一番很特别的感觉,仿佛冥冥之中诱惑着众人一般。 当然,如果此时我不是在真选组的御用警车上,我肯定会更加享受这美好的一条街。 带着的耳机不断传来节目组的介绍:“大都市江户,夜里那极尽喧嚣弥漫着*的街道,如灯火于飞蛾般引诱着人们。” 现在是晚上的十一点零九分,按照以前的话,此时的我应该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面睡我的美容觉的,但是现在呢?抱着菊长大人的等身人像木板,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想出来这么无聊的创意的,某个混蛋的电视台非要开一个“24小时密切关注!武装警察真选组”的无聊作秀节目。 “到了!喂,清河,我们下车,然后你把近藤老大的人像摆好啊!”从怀里掏出打火机还有一根烟,土方十四郎把烟点燃放进嘴里打开车门率先离开。我则是继续抱着近藤菊长的木板人像豆豆眼的目送那个家伙离开,近藤菊长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个关键的时刻竟然不在! 纷纷打开车门出来的真选组成员,仅有我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扛着菊长大人的等身木板四处寻找哪里能够有地方放下这个东西。看着众多成员涌进了一个叫做“空桶屋”的地方,我也随波逐流的一同赶紧去。 “三番队去里面搜,十番队跟着我上!”十番队的队长原田右之助如此安排着,而分明是作为“监察组”的我却硬是被土方十四郎给拖过来,随后匆匆的跟随着他进入了“空桶屋”。 耳机里面欠揍的声音仍然在继续:“在这样的江户街道上,出现了一支可以当场处决猖獗跋扈的反动分子以及黑暗秘密勾结的攘夷派直隶于幕府的特殊警察部队——真选组。” 站在包厢外,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的一阵阵跑掉的歌声。 众真选组成员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打木桩打算合力把门给撞开,我嫌这样太麻烦抬手给拦下了。让他们几个人退开一点,我先是倒退了几步,然后两个垫步一脚踹在门上。只听到“嘭”的一声,门整个断裂,从中间被踹开。 我很自豪的朝着镜头挑了挑眉毛,结果镜头很淡定的从我脸上离开……搞毛啊!我也想上电视啊,混蛋! 真选组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气场十足的出场,先是面对着镜头,顶着我给他化的几乎看不出来的淡妆,气势打满分的喊了一句:“真选组,例行检查——!” 我嘴角抽搐的看着那个家伙,是在玩特技么?嘴长得那么大,烟竟然也没有从嘴里掉下去?这不科学。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墙上有什么“攘夷”、什么“天诛”之类的,但是看起来一个个的人不过就是一群小混混而已。而这一群自称“攘夷志士”的“小混混”此时正陷入了一度的惊愕中,半响才猛然觉醒过来。其中一个人表情夸张的喊道:“真选组?哈?居然还带着摄影班队的人来?这叫什么例行检查?!” “你们这群混蛋,一边唱卡拉KO、一边说什么‘天诛幕府’,还真是胆量不小啊!”土方十四郎继续玩特技,而我也忍不住吐槽一下,这才不是什么胆量不小,这根本就是我们“攘夷派”的“奇耻大辱”。 “一个都不要放过!”在土方副长一声令下,众人气势十足的喊着“哦啊——”一窝蜂的冲上去。 打斗呈现出的基本上都是慢动作,我说那些攘夷志士也是找的临时演员么?! 好吧,我知道,事实上那一群自称“攘夷志士”的不过都是一群小混混而已。我站在门边看着这一闹剧,最后还是两手戳着口袋淡定的离开了。所以说……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替代“木桩”撞门的么= =! 背景介绍仍然再继续:“我们取材班队将针对‘真选组’开始24小时的密切关注!计划请确报道全程经过——24小时密切关注!武装警察真选组!” “自称什么‘攘夷志士’,居然怕死怕的这么哆哆嗦嗦,要是让某个女人看见了,八成会亲手处决了你吧。” 我蹲在门口画圈圈的时候,听到里面的声音,撇头看着完整断裂的电视机,以及已经吓到尿裤子的“攘夷志士”,轻笑一声满不在在乎。此时土方从房间里走出来瞥了我一眼,然后就继续离开了。 我没有跟着土方,自己独自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悠哉了一会,发现包间里的人都出来了以后,我甩着胳膊一蹦一跳的进了包间,此时已经惨不忍睹乱七八糟的包间,还有几壶暂未开封的甜酒。 我从裤兜里拿出来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大袋子,把那些甜酒直接放进了袋子里。这些酒甜滋滋的可好喝了,自从老娘我喝了一次以后就再也无法自拔。 这些也算是作为我“错失美容觉时间”的补偿吧! …… “真选组的清晨总是很早,为了自如地应对,随时随地地出动。他们总是一到清晨就开始特训。” 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啊,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被我道出实话了,现在应该是清晨的四点三十分。作秀继续。虽然说是作秀,但是我第一次这么感谢这个作秀啊。 一排排□上半身的男人(吸鼻子),因为常年练习剑道所以肌肉格外的发带健美(吸鼻子),挥舞木剑并且动作一致气息相同的发出“嘿、嘿”的声音(吸鼻子),身上点点“汗迹”让他们更加充满了男人的魅力(吸鼻子)……尽管那些“汗迹”都是我给他们喷上的厕所水龙头里的水。 隐隐约约间我感觉鼻腔有一股暖流在躁动。 本来呢,这应该是一个多么积极向上鼻血横流的场面啊,但是总是还会有一些极其不和谐的东西……不对,是人……的出现。比如说,此时站在土方身后的山崎退,人家挥舞木刀他挥舞羽毛球拍。 挥舞的可带劲了,他身上点点的汗迹可不是我给他喷上去的,那可都是他认认真真不辞辛苦,挥舞羽毛球拍而留下的汗啊!我勒个去。 不对,不只这一个,还有一个。 穿戴着整整齐齐,另外还戴着眼罩睡得正香的人,挥舞木刀的节奏根本就不对啊!他的节奏分明就是作死的节奏啊!毋庸置疑,那个大大方方站在人群中这么显眼的正是一番队的队长——冲田总悟先生。好像踹他有木有!有木有! “清河小姐,我身上汗干了!”一个一身肌肉看起来还挺年轻顶多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满脸羞涩的走过来。 “诶,来了!”我应了一声,把那小伙子拉过来,那伙子一身肌肉站在我的面前,我不禁咂舌“唔,这健美的肌肉啊~”然后我就发现那个小伙子脸红了。 “小样,脸红什么,我都没脸红呢!酷爱给我摸摸!”说着我就上手了。 然而就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一声巨响,山崎退头朝下被嵌进了墙里。于是我回头看着站在人群中的那个光头吴克,真心好想说一句:“少年,你的工作又来了。” *** 下午两点的指导交通的工作被我借着“我大姨妈来了”的借口给推了。 土方十四郎一脸“你赶快给我滚吧”的表情瞪着我,于是我就扭着秧歌节操全无的离开了真选组的众目睽睽。临走的时候我听到一个真选组成员吐槽说:“这姑娘的脑子怎么长的”…… 因为冲田有工作,没有办法监视着我,于是我就很开心的到了狐尾会的新的根据点。是一个很大的寺庙啊,我说他们真有钱。 “八彩,你怎么很久没有来了?” “我的事情被盯上了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我直径走进寺庙里面,看到渡边正明,还有一个已经要老到精瘦精瘦的男人,头发几乎都要白了,带了一个单片眼镜,反光的很厉害。 我楞一下,错愕的看着渡边。 渡边很淡定的样子:“我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所以才拜托了在幕府的佐佐木先生来帮忙,‘铲除’狐尾会。这一位是幕府的佐佐木异三郎先生。” 他这一句话出来,我倒是傻了。 按照渡边的意思,就是说他们打算把这件事“复杂化”。 其实上一次和我遇见仅仅只是布局,目的是为了得到我的信任,让我能够告诉他们关于真选组的事情。但是不料我的事情竟然被真选组的人发现了,于是就认为我是一个“没有用”的人,此时作为幕府官员的佐佐木异三郎就会“杀了”渡边,以此让我和“狐尾会”假撇清关系。 这件事情有很多的好处,第一是我可以继续在真选组生活;第二佐佐木异三郎也会因此而升职;第三渡边也就可以带着樱子离开江户;第四我也可以真真正正的对统帅“狐尾会”。第五点,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可有可无,但是对于我来说是最重要的——可以校训一下冲田总悟那家伙。 知情不报,这种事情如果让菊长和副长知道了,冲田那家伙定然也是吃不了兜着走。谁让他就那么粗鲁的把我扔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车就走了啊,这是对待一个女人的正确做法么!诅咒他注定单身哦! 于是如此,这件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我就这样和他们说好了。 那天回屯所的路上,我走的是歌舞伎町的小木桥,迎着夕阳一路走过,不经意的看到趴在桥栏上有几个人。 “你们在看什么呢?”我好奇的走上前去,旁边的两个男人看着对我说道:“哦,没什么,似乎是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决斗呢。” “为了女人?这么牛叉啊,哪个女人这么幸福啊。”我顺着桥面往下看,不禁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 为何? 因为……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是——近藤菊长。 我现在由衷的想要说一句……菊长,你露胖次了。 于是在这个作秀的节目结尾,是主持人这样的介绍:“如此在真选组的活跃下,江户笼罩在一片和平的气氛中……真的假的?!?!” 作者有话要说:快来吐槽我! 快来吐槽我! 没有吐槽不幸福! 第三章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我才起床,刚醒过来就感觉脖子一阵针扎的疼,显然是睡觉的姿势不对,落枕了。看了一下造型奇特的闹钟,副长差不多也应该出去巡逻了。我打了个哈欠都引来一声声的惨叫,我的脖子啊。 琢磨着十点多了食堂里还会不会有热饭,我左手揉着脖子最疼的地方呲牙咧嘴的拉开门准备走出房间。然而刚出门就看到恰好站在我门口拿着大喇叭的冲田总悟。 “啊?”我傻不愣登的看着他眨了眨研究,脖子还很痛,做梦不应该啊。难道是不只是我睡觉的姿势不对,就连我打开们的方式也不对嘛?然而我刚退回房间还没等着关门,那家伙就转过头来,抬起手里的大喇叭,先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就开始吼起来:“近藤局长!和一个银发武士!为了争抢一个女人决斗!结果……惨败!” “啊……!嗷嗷!!!” 冲田突然开吼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本来想捂住耳朵,结果脖子落枕一动又是一阵疼袭来。而我的两阵“惨叫”却引来冲田极其夸张的哈哈大笑。拿着大喇叭绕着屯所就开始喊,完全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喂,冲田总悟!你给老娘适可而止!”我抬起腿想要踹他,然是却被他轻巧躲开,然后迈开大长腿优哉游哉的就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喊:“近藤局长和一个银发武士为了争抢一个女人而决斗,结果惨败!” 我紧紧的握住拳头,麻蛋!这个家伙……就连近藤菊长也不放过。 一边揉着脖子一边朝着食堂走,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今天这么背运气。我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狠狠地报复一下冲田那个死小鬼。分明比我年纪小,却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真的好想踹他啊! 然而我刚吃过饭,从房间里走出来,结果就被一群真选组成员的人海给吞没了。一阵阵的“一定要把那个银发武士揪出”、“赌上我们真选组的尊严”之类等等的咆哮声,呼啸着就离开了真选组。 我顺手拉住随波逐流的山崎退,粗鲁的扯过来问道:“他们是去干嘛啊!?” “快点跑吧,副长要给我‘介错’啊!”一脸惊恐的表情,似乎和那一帮人的目的完全不一样。我说,我是不是拉人的方式也不对啊? 离开真选组,一路飞奔而过的真选组成员,写着“你这个混帐东西,给我立马到真选组屯所来自首!别小看我们警察!!!——真选组”字样的纸张贴的到处都是。 相比起那些人来说,随同出来的我和山崎就要显得悠闲的多,与其说是悠闲,不如果是无从下手,就当作借口在街上来来回回的走动。相比起这么无聊,我更想去狐尾会看看,他们把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真是不知道那群人是怎么样那么有活力的,反正我是受不了了。随便依靠着墙边把真选组黑色外套脱下来,露出来里面的白色衬衫和黑色的衬衣,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 “清河,不走了么?” “嗯!”我懒懒散散的叹了口气正准备继续说话,然而此时上方似乎传来了格外熟悉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钉进我心头:“啊啊,老头!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的头发也会跟你一样秃的!” 抬起头看着瓦檐,一片阴影之下听到的却不再是刚刚熟悉的声音,而变成了一个声音略苍老的男人:“啰嗦,要不是人手不够我才不会找你呢!如果干得不好我可不给你钱啊!” “怎么了?清河?” 山崎退连着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吱吱唔唔的回了一句:“呃、没……没什么啦,继续走吧。” 然而事实上,我刚刚应该听到了,那个声音应该是银时的,应该是坂田银时的没错!那么熟悉的声音我怎么可能听错,但是,又怎么可能在这里?难道,单纯是因为我太想念银时所以才会出现幻听么? “你确定你没问题么?”山崎退重复的问了一句,我撇头反驳“啰嗦!”然后大步向前迈去。什么坂田银时,都是我的错觉而已。他怎么会在这里呢?现在他不是应该在万事屋的么,话说……万事屋在哪里?我才不要找呢,而且……万一他其实已经把我给忘记了呢。 “呀!”我拳头一敲手掌:“山崎,我知道银发武士在哪里!” “诶?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突然间想到的了啦,山崎你过来,我悄悄的告诉你。”我朝着山崎退勾了勾手指,山崎半信半疑的走过来,于是我在他耳边叽里呱啦了一顿,他好像也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点了点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去告诉土方吧!我来大姨妈了肚子疼要去拉稀。”说完也就直接无视了山崎无语的豆豆眼,很哈皮的离开了,而我要去的地方正是狐尾会。 话说,我真的知道那个银发武士在哪里么?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知道,我不过就是随便告诉了山崎一个地方而已。或许……只是揭不开锅的武士?我只是想把他引开,然后顺带把土方随行的冲田一起引开,自己去狐尾会而已。 *** 到达狐尾会的根据地的时候,却发现此时的寺庙就显得格外的空旷,好像人去楼空一般。 开什么玩笑?这里怎么会没人呢?仰起头看着周围,然而一阵强烈的气流触及了我敏感的听觉,转身躲过,与此同时随之而来的却是接二连三的子弹划过的声音。 从腰间抽出太刀将其子弹打落,转身的身后发现从树后走出来的佐佐木异三郎。想要问清楚事情,然而接二连三的子弹朝着我射过来。匆忙之间我将其一一打落下来,在目视前方的时候,佐佐木就已经距离我很近了,不知何时拔出的太刀也指着我鼻子越来越近。 咬咬牙匆忙下腰下盘往旁边迈了两步慢慢移出危险区域,转过身太刀直接打断佐佐木异三郎手中的太刀。而他身后的枪已经开火,左肩一阵麻木。匆忙的穿过身连着向退后好几步,几个枪子全部打落在地上溅起火花。 “你是什么意思?佐佐木异三郎!”手中的太刀指着面前的男人,虽然他手头有枪,但是那种“消耗品”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而他也定然知道自己的处境,淡定的把枪收起来,一成不变的面瘫脸面对着我:“作为精英的我当然是不会和你们这一群‘乱党’同流合污的。” “所以你打算彻底灭掉‘狐尾会’?” “你也是聪明人,我怎么想的,你心里肯定有数。” 我沉默了半秒,把太刀收起来,一边靠近佐佐木异三郎,一边问道:“那么,你要我怎么做?” “我不会杀了那个女孩还有渡边,我仅仅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而已。”面对着我,佐佐木异三郎口气稍微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当我立功之后成为‘巡回组’局长之后,我希望能够有一个同样可以称作为‘精英’的助手。” “哈,”轻蔑的笑了一声,我先是揉了揉落枕已经好多了的脖子,又动手摸了一下被子弹打中的伤口,心里想着子弹应该是还在肉里,回去还要把子弹取出来啊。嘴里问道:“你打算从‘真选组’挖墙脚?你是要冲田总悟还是要土方十四郎?” 摇了摇头,他说道:“我要被成为‘毒姬’的攘夷志士——清河八彩。像你这种人,在那种地方简直就是埋没才能。” “你太抬举我了,”懒懒的说了一声后,我转过身朝着庙外走去,嘴里嘟囔着:“佐佐木先生,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我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既然这样我也不强求,不过为了以后方便联系,你把你的手机号留下吧。”我瞪圆了眼睛转过头,看着从怀里掏出手机准备按号码的佐佐木异三郎。 “手机号?我就连手机都没有,怎么给你手机号啊?!”我可不想和这个家伙有过多的牵扯,分明是‘幕府’的官员,却又时刻和‘攘夷志士’‘保持联络’,万一我又被出卖了怎么办。然而我话音刚落,就传来《威风堂堂》的手机铃声。 我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抽搐了一下,慢慢的从怀里拿出手机:“喂?” “不好了,出大事了!”手机中传来了山崎退的声音,哦!好极了,山崎退!等我回去了以后你就给我等着死吧!我对着手机开始咬牙切齿的说道:“我限你三秒钟,马上给我说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如果你说出来的这件事平平淡淡没有丝毫起伏的话,你就等着我帮你介错吧!” “副、副长……副长也输给那个银发武士了。” “好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山崎!在我回去之前把刀擦亮,我帮你介错。会见!”说完啪的一下就把电话给挂了,随即从翻盖手机中间把手机摆成两半随手丢在地上转过头看着佐佐木:“你看,我没手机了。” “我不介意你拿着我的手机,”一个新的粉红色的手机递到我手里:“我觉得这个颜色极其的适合你。哦,对了……话说你那手机铃声,口味真重。” ……佐佐木异三郎,你这个混蛋! 第二天,轮到我值班,一大清早我就起来去食堂,恰好听到真选组成员说话的声音。 “听说了没有,巡回组把‘狐尾会’整个都给端了!” “佐佐木异三郎么?” 我看到冲田总悟撇头看了我一眼。 这一次的结果不禁人愿,并没有让我抱负了冲田总悟。不过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好说的了,这样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都骗我QAQ。。 跟我说上了收藏夹就会收藏达到一千,都骗我QAQ…… 我好不容易到了八百收,结果现在又开始往下掉收。 累感不爱~ 果然事实上《银魂》是冷题材么? 因为我发现收藏最多的银魂同人文也就是七穹烬(我的女神)的《[银魂]身份尚在确认中》。 我还是赶快完结吧,今天尽量双更。 (烂尾是什么?好吃么?老子怎么可能烂尾呢!老子就是要删去一些情节而已。) 第81章 番外篇1-山崎退的清河观察日记 我是真选组的监察组成员山崎退,这一次的任务是监察我唯一的“下属”——旧攘夷志士清河八彩,人称冷血“毒姬”的恐怖女人。这个任务是一番队队长冲田总悟让副长大人拜托我的,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 我只知道在几天前,清河回来的时候制服上有弹口和明显的血迹。不过显然应该是已经包扎好才回来了。当我们询问其情况的时候,她一副“你们多管闲事”的模样回答说:“遇见恐怖分子了而已。”来敷衍。 和她认识了有几个月,据我的了解,她的确是一个很恐怖的女人。当然,和“冷血”是完全挂不上边的,身手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今天我一早就起来了,换上便装以后就等候在清河房间附近。 上午,清河于十点四十八分三十六秒的时候醒过来,于十一点的时候拖拖拉拉的换好衣服洗漱好,从房间里走出来。花了十三分钟溜溜达达的走到食堂吃……这时间吃的到底是早饭还是中饭啊! 吃过早、呃……中……好吧,吃过饭后。清河没有换便装就离开了真选组,于是终于要开始自己秘密进行的事情了么。然而我刚跟着清河走出真选组,就听到她说话了:“我说山崎退,你给老娘我适可而止吧!马上给我滚出来,躲在这里躲在那里,你想干嘛啊!” 完蛋了,被发现了!如果被逮到的话,八成会死的很惨的,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默不作声,让她觉得仅仅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于是我就呆在胡同处屏住呼吸。 “是我的错觉么?”听到她这么轻声的自言自语,我也稍微放下心来。随后听到她渐远的脚步声,我探出脑袋看着她继续往前走的身影,终于放下心来,继续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此时发现她走进了一家超市,买了一本《JUMP》,另外还提着一个袋子出来以后,过了马路就走进了一家甜品店。于是我连忙小心翼翼的跟过去,趴在窗边看着里面的清河,一脸焦急的模样,就连点餐的服务员来了她都不理睬。 看来可能的确有什么秘密啊! 我悄悄的走进去,坐在她身后背对她的位置,能够清楚的听到他在说什么。此时我听到她手机似乎来短信的声音,听到她骂了一句“麻蛋,烦死了!”的声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应该说的不是我。 服务生第二次来的时候,她便开始点餐,过后服务生到我这边,问我要点一些什么。为了能够自然,我也只能为了工作贡献一点了,可怜我的钞票了啊,回去一定要让副长给我报销。于是我点了一杯最便宜的咖啡,静静的等着清河和某个神秘人物接头。 不一会,清河点的大杯圣代就已经来了。然后,我听到了诡异的声音,闻到了诡异的气味,错愕的慢慢转过头,只间清河背对着我哼着小曲,把一堆颜色诡异的的东西挤在了大杯圣代上,上面写的字是……芥末!!!! 我张嘴将想叫,幸亏我反应比较快,捂住了嘴一声不知道要打多少个破折号的叫声咽近了肚子里。原来她从超市里出来的时候,买的那一袋子的都是……芥末啊?!虽然说是我的下属,但是我却银时“她是一个恐怖的女人”很少和他有接触,没想到口味竟然这么重啊。太丧失了! 吃完后,她很满意的擦了擦嘴,站起来就准备走。 一旁的服务员连忙迎上去:“那个……警察小姐,你、你付钱……” “诶?付钱?哦,付钱啊!”似乎才反应过来一样,清河仰头“哈哈”了两声,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身后,也就是我所在的位置:“交给我身后的那个人给我付钱就好了。” 就在我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的时候清河就回过头来,和我打了个照面。我甚至就连扭头假装不认识都忘记了。她的口气似乎很开心的模样:“山崎,付完钱以后赶快出来。会屯所以后把脖子给我洗干净了,我要把你脑袋挂在真选组门口辟邪。” 副长,救我! “清河!”付完钱以后,我追出去,发现她没走远,正站在马路牙子上等绿灯呢。我赶上去,却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找话题吱吱唔唔的问道:“你、早就已经知道我存在了?” “我不是朝你吼过嘛?你别告诉我你聋了啊!哦,对了,多谢你的款待。芥末圣代的味道好极了。下次我也请你尝尝看?”清河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我很好奇她的味蕾是死掉了么?还是不会呼吸了?怎么能够面不改色的吃下那么多的芥末?! “那么你出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和这种人,绕弯子不如单刀直入。然而显然他比我还直接。 “买芥末,换绷带!”清河说着,右手放在左肩处:“伤口在后面不好包扎,我可不想再留下伤疤,‘伤口要好好处理’、‘女孩子身上不能有伤疤’,这样的话不止一个人这么告诉我了。” 此时我看到清河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格外温柔的神情,放在肩膀上的右手滑下,随即抬起伸到我的面前,喃了一句“看”。我低头看着他的掌心,有一道十分明显的伤疤,掌纹几乎都要看不清了。 “这是……?” “攘夷之战的时候留下来的伤疤,我一直没有消除它,带着我最无能的记忆,也当作一个警示。干脆以后带进坟墓里吧,感觉也不错。”清河说着,口气稍微有些凄凉,然而我跟本就不明白她的意思。同样,我也不知道她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这样的话题结束后,就进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直到马路对面的绿灯亮了,她才说了一句:“赶快走吧!” 看着她背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来。 隐约间我感觉冲田队长和副长的疑虑都是多疑的,我不相信这样的女人能够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跟随着在她的身后,她突然间回过头来:“喂,山崎!你帮我把包扎的药费也一起付了吧。” ……我收回我刚刚的话,她其实就是一个大无赖! 报告到这里就结束了,清河因为受伤的原因,虽然伤的不严重,不过还是很夸张的推掉了很长时间的工作,并且还拿着将军大人说事。实属可恶…… 尽管如此,不过还是想说的是……清河她,肯定不是坏人。 所以冲田队长和副长可以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当清河八彩遇到空知英秋(穿越之神): Q:你就是《银魂》的穿越之神嘛?话说为啥是一只猩猩啊? K:不是穿越之神。 Q:诶?这不科学! K:不是穿越之神,是芝士面包。 Q:= =, K(抠鼻屎):好想变成芝士面包~ ———————————————— 作者快崩溃了,正在抽(bao)风(fu)状(she)态(hui)—— 第4章 真选组,又是一个阳光普照大地的美好一天。 就像是小学生作文上写的一样:今天阳光明媚,太阳公公笑地很开心,可爱的小鸟欢快的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但是对于我而言,夏天啊,令人困顿无奈的夏天啊。 我抬起手挡住眼睛,仰起头看着大太阳,扯了扯衣服最后扭头看着抱臂凶狠看着我的土方十四郎,我最终还是屈服了。没办烦,谁让他是混蛋“真选组”的副长呢! 事情是这样的…… 明天有一个重要的祭奠,听说将军也要出席。这可是一个一旦出了差错全员掉脑袋的事情,然而作为“真选组”的菊长大人,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不在。据山崎退的记忆,他经常在外出监察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近藤菊长出现在某个败落的剑道馆,所以就拜托我把他找回来。 “八成在那里泡妞吧,”坐在茶几上敲着二郎腿,我幸福的舔着一根奶味的冰棍,香甜冰凉融化在口中,我把冰棍在面前摆弄了一下,说道:“嗯,没错!一定是在泡妞!所以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 “近藤老大可不会想你想象中的那样,”刚刚还一脸嫌弃的模样,此时却变得格外的向往和敬仰:“他啊,一定是在和名门剑道师傅讨论剑道、武士道。” “怎么会,肯定是在泡妞。那个家伙本来就长了一副‘猥亵妇女’的模样。”我继续舔着冰棍,果然夏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舔冰棍了。然而就在此时,我感觉我竟然被像是拎垃圾袋一样被拎起来。有些慌忙的挣扎,然而把我拎起来的人正是土方十四郎。 他一步一步的走出宅子,然后突然间松开手,于是我就狠狠的摔在平地上。我当然也有反抗啦,不过不管我怎么努力的反抗,我的职位都是比土方要低多了。于是只好拍拍身上的灰尘,去了那个所谓的“败落的剑道馆”。 虽然知道是“败落”的,但是没想到事实上竟然是如此的萧条。看起来似乎还不错的院子,但是我却一个人都找不到。站在门口拼命的喊道:“喂~!有~人~么~” “来了来了!”此时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剑道服的戴着眼镜的看起来很乖巧的男孩。见到我以后先是打量了一下我的装束,随即惊愕的说道:“诶?你、你……你也是真选组的人么?” “嗯,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一下了。我是真选组唯一的女成员——清河。那个,我只是向来问一下……”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宅子那一边传来一个男人浑厚的惨叫声,随即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一脸惊恐的倒退半步。 “呃……我似乎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了。那个,进来吧,清河小姐。”男孩这么说着,就带我走进了宅子,并且开始自我介绍:“我叫志村新八,我姐姐叫做志村妙。你应该是要找你们真选组的成员吧?” 我点了点头跟随着那个叫做志村新八的小少年身后,隐隐约约的觉得“志村新八”这个名字格外的熟悉,新八……?不过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有些事情死活就是想不起来。我说到:“对呀,就是这样的呢。最近我们真选组有大事,需要他。结果这家伙却又那么长时间不在,作为真选组的菊长简直是太不应该了。” 新八伸了伸脖子好像一副很无语的模样:“对呀,太不应该了。” 来开拉门,我看到了格外壮观的一个景象。一个漂亮的女孩安安稳稳的跪坐在茶几旁边,双手捧着茶杯喝了一口水,随即就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扭头对着我温柔的笑。而病外一边,凄惨的倒在地上鼻血横流顶着熊猫眼的大猩猩……呃,错了!是顶着熊猫眼的菊长大人。他们两个人呈现出了不同的感觉,拜托!是不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啊,画风不一样啊!搞毛啊! “那个……你好,我是真选组唯一的女成员清河。请问……躺在地上的内个……是我们的菊长么?”我弱弱的问道,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一具……“尸体”。 “啊啦啊啦,对的啊!不过我刚刚下手似乎有些重了。”女人仍然笑着看着我,站起身朝我走过来,面对着我鞠躬说道:“初次见面,我是剑道馆的继承人——志村妙。” 黑褐色的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辫,身穿橘粉色的和服。皮肤白皙,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格外的澄澈,看起来一副很瘦弱的样子。但是地上的那具“尸体”应该就是她所为吧?所以说这就是“歌舞伎町一番街”的恐怖之处么?藏龙卧虎啊尼玛! “啊,请多指教。那个,我可以带走那只猩猩了么?”我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却发现地上的尸体竟然转过头,泪水海带状的看着我:“清河~你怎么也叫我大猩猩呢,好过分啊~清河~” 我眯起眼睛看着近藤,撇头对着志村妙说了一句:“抱歉,借地方一用。”说完大步走到那一边,抬脚踩在大猩猩的脑袋上,碾啊踩啊,嘴里喃喃道:“真不好意思啊,我们菊长给你添麻烦了。” “啊呀,没有的事。说起来作为真选组唯一的女性,你也辛苦了。”志村妙再次向我鞠躬,同时我脚下的大猩猩伸手挥舞着说道:“事实上辛苦的是我们才对好不好,啊——啊——!” “其实还好啦,”一阵惨叫过后,我收回腿整理了一下衣服:“本来我是在将军身边帮忙的,不过‘流氓警察’的事情闹得挺大,一群大老爷们的不务正业。作为幕府的官员这样堕落下去是不应该的,所以将军大人就派我——他的心腹到真选组来。” “虽然看起来清河小姐你年纪轻轻的,没想到竟然是将军大人的心腹啊!” “啊哈哈哈,以前的事情而已啦。现在在这里,也是经常收到他们的起伏啊。被占便宜啦、被合伙欺负啦!我这个温柔的人也经常被抖S所困扰啊。”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装出一副格外悲伤的模样慢慢眺望窗外。 刚刚得救了的近藤勋爬起来仍然不要命的说:“我怎么记得是你经常猥琐我们成员啊?而且……当初不是将军大人把你……”话还没说忘,就被我有一脚给踹趴下了。 “真是讨厌,还经常来污蔑我。” “这些我也都看到了,清河小姐你还真是辛苦了,快坐下快坐下。” 我和志村妙促膝长谈,只觉得相见恨晚。忽然发觉天色已晚,于是就拖起地上装尸体(事实上是晕过去了)的近藤勋准备要离开。 “呐,既然要走了的话……清河小姐和我性格如此投机,不如留在这里吃饭吧?”志村妙格外盛大的邀请,看着如此美丽“温柔”的女子,想必手艺也不错。就在我想要答应下来的时候,却看到他弟弟志村新八拼命的用手打叉号。 啥意思?不想让我留在这里? “清河小姐,你就留下吧。我会做我最拿手的炒蛋的!”微笑的志村妙继续的挽留我。我有些心动了,因为不管怎么说都是漂亮姑娘的邀请嘛。 “呐,好吧。”我笑意盈盈的上前一步,却看到志村新八一副“世界末日要来了”的泄气表情。而我此时却完全摸不着头脑,只是隐隐约约有一种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的感觉。 “不过,其实我还有一些事情啦!我们真选组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啊。” “没关系,如果这样的话我们这里有一些现成的!”志村妙小姐站起来匆忙的赶去了厨房,不一会就赶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木质盒子,上面画着漂亮的嫩粉色樱花。我已经开始相像里面美味的蛋卷了。 然而当饭盒打开的那一时刻,饭盒内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我瞪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光芒逐渐退去,随即刚刚一脸期待出现了裂痕,最后彻底碎裂。我平稳的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同样微笑的志村妙,我的心中有一头猛兽在呐喊:“卧槽!这东西能吃么!能吃么!能吃么!这是什么啊!一看就知道他的势力可以跟生化武器相比啊混蛋,这到底是什么啊!果然人不可貌相么混蛋!” “快尝尝看吧,这是我最得意的炒蛋了!”志村妙的笑容如同天使一般,然而我此时的心情却如同在地狱一般。此时我终于明白新八的刚刚手舞足蹈以及一脸绝望的神情了,我同情你啊,新八!摊上这样的姐姐,我为你默哀吧。 我继续面带笑容,但是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有多么的僵硬。 “看起来真的是很美味的样子啊,阿妙小姐。不过我想到此时真选组还有很多饥肠辘辘的人,我就舍不得自己一个人吃了。要不然阿妙小姐,你这里还有更多的么?如果不介意的话,能让我把这一‘美味’带回真选组么?我想让大家都知道阿妙小姐你惊人绝人的手艺。” 我只觉得我说的眉飞色舞,显然志村妙小姐也很开心,不知从那里变出来的两大个饭盒:“既然清河小姐如此赏识……诶,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都这么大了竟然还挑食。” 我看到新八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姐姐……” “那个,谢谢阿妙小姐了,这些美味的炒蛋我就拿回去了。”身上拉住大猩猩的衣领,我拖着就走。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这里我再也不要来了! ——土方十四郎你个混蛋,等我回去说什么也要让你把这些“炒蛋”全部吃掉。咩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啊,今天卡文了,所以发文比较晚。 第5章 橘红色的灯笼沿着各种小吃店铺串联起来,人来人往嘻嘻闹闹的格外热闹,购买着自己喜欢吃的、或者喜欢玩的。但相比这种气氛之下的我,就有些格格不入。独自一人站在“套圈”的摊位前。 身着这真选组的制服,手戳进裤子口袋里面,紧紧攥住了口袋里的票子。眼睛扫着摊位上那个显然有些老旧的红白机,周围的玩具似乎也不是很上档次。这家店显得有些单调和无人问津,但是却让我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攘夷之战的时候,新年烟花祭的时候……陪着我一起来玩的伙伴,当初我们还穿着好看的浴衣。然而现在呢?曾经的伙伴早已四分五散,有的甚至永远都见不到面了,有的甚至此时都已经相互为敌。 “小姑娘,你想玩么?”这个摊位的老板是一个早已年迈的老婆婆,布满皱纹的脸面向我,显得格外慈祥和善意。 我点点头,一边询问多少钱一边从口袋中掏出被我揉皱的大票。老婆婆有些迟疑,看着我地给她的钱半天没有接下:“没有零钱么?不好找啊……” “没关系,”我自顾自的说着,把钱塞进老婆婆的衣兜里,拿过老婆婆手臂上的套圈:“不用找了,除了这个地发给我也找不到这么‘古老’的红白机了。” 老婆婆慢慢的收回手,笑容格外温和:“嗯、嗯!” 然而就准备丢圈的时候,不远处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还有山崎匆忙的叫喊声:“清河,将军大人钦点你去!” “诶?”我错愕的扭过头看着此时已经跑到我身边的山崎,双手撑着膝盖似乎很累的穿了喘粗气:“将军、刚刚……说想要吃‘章鱼烧’,副长让我来买,顺便把你也叫过来。副长说将军钦点你去。” “嗯,我知道了。”我转身就朝着刚刚山崎来的地方跑去。 *** 跪坐在将军旁边帮他斟茶,此时歌舞已经开始。 “八彩,你在真选组过的还好吧?”一脸正直,稍微有点面瘫属性的小将对我说道。我应声点头,而此后就处于了一阵尴尬。不一会我发现买到章鱼烧的山崎匆匆忙忙的跑回来了,于是也借此接口先避开尴尬。 “你终于回来了,山崎!”我上前去接过呆滞土方十四郎手中的章鱼烧盒子,打开一看,仅剩下三个了,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扭头看着刚刚歇息过来的山崎退,一脸严肃的模样,但是嘴角却沾着明显的海苔屑。 显然他没有发现,严肃正直的说道:“其实是我半路跑得太快不小心摔倒了,给打翻了。对不起,这是我山崎退一辈子的失败。” “是嘛?”我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按动着手指的骨节,土方十四郎紧跟其后:“我倒觉得你嘴边沾的海苔屑才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失败!” 表情顿时变得惊恐,山崎退扭头就朝着相反的地方跑,却被我一把勒住了后衣领。同土方十四郎露出“抖S”的笑容后,齐刷刷的一起把山崎退给踹倒。潇洒的把手中的章鱼烧甩给站在一边看戏的菊长大人,冲着地上的山崎退就一顿猛踹。 而他仍然不甘心的狡辩:“不是!这是我半路上吃的板煎饼的海苔屑!” “我管你啊!那可是将军大人……”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从山崎退怀里掉落出来的黑白机。我错愕的蹲下捡起来,反转的看了看,竟然比当初套圈的那个还有新很多。错愕的看着躲过一劫的山崎退。 他似乎也很诧异的模样,半响才开始喃喃道:“哦,我就是在半路上看到有卖的,你似乎挺喜欢的,所以就买了一个。嘛,所以饶了我吧!” “好吧,”我站起来呲着牙回了山崎退一个笑容:“我绕了你,不过副长大人可不一定会放了你啊。” “好啦,别这么紧绷绷的。十四,今天可是地点活动啊!”老好人菊长大人再次从天而降,如此说道。 “怎么可能,高杉对此可是不带任何感情的。不过话又说回来……”看着此时蹲在山崎退身边摆弄红白机的我:“作为一个攘夷派的,你和殿下的关系还不一般啊。” 我错愕的看着土方,能够听出他话语中带着另外一层意思。站起身来,低头看着腰间的一把胁差还有一把太刀,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嗯,将军啊,因为他以前救过我啊。我仅仅只是感激将军大人而已,但是对于幕府的其他官员我是一点都不在乎的。” “那么高杉晋助呢?”抬眸看着我,土方十四郎的青光眼显得格外凌厉。 在一边看着的老好人近藤勋似乎也发现了,想要制止土方过冲的言论。 “他啊,只不过是享受混乱的时刻而已。当然……”我沉默了半响,望着人山人海,响起当初新年烟花祭的时候,我们穿着漂亮的衣服穿梭在人群中,还有此时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的红白机、安稳的在坟墓中安眠的泉吉和阿茨、四分五散的同胞,拳头紧紧的握住:“当然也包括了,祭奠曾经战死的,如今却被冠上‘恐怖分子’称号的攘夷同胞。” 我的话音刚落,天空中绽放就开美丽的烟花,五彩缤纷,仿佛顿时间释放出我心中的某中负面感情一般。在观众平民惊喜震撼的声音中,我带着笑意扭头看着此时站在台上的老头让他身边的机器人,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机器人的手顿时瞄准了观众。 刚刚的释然的心顿时又紧绷起来。 “小将!”我迈开步子朝着人群之中冲去,与此同时那个机器人手臂黑洞洞的炮口也顿时爆发火花,顿时间笼罩而来的烟雾弥漫了周外阻隔了我的视线,周围的声音嘈杂,不过我仍然能够清楚的听到小将的声音。 “你们几个人,带着将军大人先走!”也许是当初在战场上习惯了安排,我竟然如此说出口。但是烟雾之中也没有人看得到我是谁,匆忙中寻求带领也顾不得我到底是谁,刚刚护送小将来的侍卫兵全部围上去。 身处于浓雾之中,在散去人群的时候细心的听着声响,却发现除了投放烟雾弹之外并没有第二部动作。这也许不是高杉所谓,他应该会不顾民众直接投放实弹的。想着,我倒退了两步转过身,望着逐渐散开稀薄的烟雾,勉强能够看到一群机器人滑坡烟雾,朝着真选组的人走过去。 然而还未冲破烟雾,就一个带着斗笠的男人突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猛然驻足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人,望着那个男人抬起斗笠残虐的眼神,我不禁诧异:“高杉!” “好巧啊,在这里也能碰到你。”扫过我此时的装束,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嗤笑了一声,把斗笠完全摘下来,露出漂亮的脸以及充满激动期待的眼神。那个男人,正是“激进派”的攘夷志——害我离开小将的罪魁祸首——高杉晋助。 他上下的打量了我一下,轻蔑的冷哼了一声:“真选组的成员?从将军的家犬变成幕府的走狗了么?不知道你到底是退化了还是进化了。诶,对了。你见过银时了么?” “银时?银时也在这里吗?”我自动忽略了他前面一大部分的调侃,单刀直入道我最在乎的内容。 “对呀,他也在这里。刚刚还和他碰面了……本来还以为他变弱了呢,哼。”高杉此时说话的强调十分的别扭,我不禁开始一脸嫌弃的撇了他一眼:“我说高杉,你这是咋了?别用这么恶心的声音说话好么!” 丝毫没有因为我刚刚那一句话而受到什么影响,高杉歪了歪脑袋直径超过我走过来逐渐与我靠近,抬起手手指勾住我的下巴,慢慢的低下头,直视着我的眼睛。此时我才发现虽然他不是很高,但是一米七零对于我来说还是很高的。 “你还是没变啊,清河八彩。”感慨的口气。 “嗯,你也是啊。还是没有长高啊……所以你才在我这里找优势么?高杉晋助。”调侃的语气,见高杉眉毛一皱显然有戳中他软肋。居高临下的手指慢慢滑下掐住我的脖子,手指稍作用力,仅仅只是让我呼吸并不是很通畅而已。我感觉高杉的手指冰凉,分明是夏天,这家伙还好像死人一样。但是我知道他此时的内心却狂热,如同关押了一直不安分的狂兽一般。 我伸手攥住高杉的手腕,用力的拧住他手腕突出的骨头笑意盈盈的说道:“对了,高杉。我告诉你一件事。你送给我的那件衣服我还没有丢呢,虽然只剩下外套了,不过把线拆了,打打补丁还是能穿的。” “呵……”那家伙好像忍不住了一样突然间笑出声来,刚刚还掐着我脖子的手慢慢的松开,被我抓紧半垂下。他的口气似乎给我了几分曾经的温度一样:“别出洋相了,和一个乞丐一样。” 我呲牙点点头,慢慢的松开紧紧拧住他手腕的手。他手腕一圈发红,显然证实了刚刚我有多用力。而我脖子似乎倒是没有什么事情。 望着高杉渐远的身影,那个和我一见面就打得不可开交结果随后又变成朋友的高杉晋助,那个骂我笨蛋把自己布丁让给我的小傲娇,那个进夜店自然自如的娼妇,为我缝战衣的j□j……不管以前多么美好,然而此时我是幕府的特殊警察,而他却是激进派的攘夷志士,敌是注定的。 我不禁开始好奇我自己到底选择的是一条什么路。我想要的不是平凡的生活么? “喂,高杉!” “嗯?” “是攘夷派的话就TMD给我藏好了!” “哼。” 那个家伙,真是个笨蛋啊~ 但是老朋友,不要变啊。 至于银时……我有些不安的环顾两边,看着烟尘逐渐散去的整个会场。也许是会场太大了我没有找到他吧……我才不会承认我和银时没缘分呢。 有些沮丧的刚转过头,随即我就惊愕了。不声不响站在我身后的男人,低头俯视着我,银白色的卷毛以及一双赤红色的眼神带着少许的诧异。那个男人略略的张嘴:“你是……白、白菜……?”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卡文、 第6章 (+500字) 金灿灿的太阳持续的高温,我有点受不了。 昏昏沉沉的走在街上,我感觉我的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 近几天一直都不在状态,就先从几天前说起吧。江户开过二十年祭奠的时候,以“真选组成员”的身份与银时重遇。但仅仅只是遇见了而已,并没有说上几句话就跟随真选组一起回去了。结果就经过那一天,我当晚就跟疯了一样,激动的死活睡不着。已经告诉自己强迫自己进入睡眠,但是以躺下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开始层出不穷。 就从那天开始,每天晚上睡觉都睡不着,状态就好像明天就要春游、晚上兴奋的睡不着的小学生一样,反过来覆过去的。更可笑的是,我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蹬被子! 一连几天这种状态,终于算是扛不住了,今天一早起来了以后,头上就如同顶着千斤重量一样昏昏沉沉,就连早饭都没有吃多少。困顿又想吐,寻思着会不会是感冒了。 这还不算什么,土方那个混蛋似乎差遣我也差遣习惯了,就像对待山崎一样把我支出去巡逻去了啊!也许因为请过好几次的假了吧,我到是有些不好意思再请假了,拖着这样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就出去巡逻去了。 不过事实上我完全就是在作死。 暗自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胡乱请假了,只是现在说稍微有点晚了。太阳晒得我发虚,已经走到歌舞伎町正准备走向木桥,当作最后的路线等一会就会屯所的时候,却发现木桥那边好多的人朝着我这边涌过来,嘴里还“惨叫”着:“啊——怪物啊!” 而木桥那边,更是传来了隆隆巨响。 “你是真选组的嘛?”一个平民拉住我的手腕,转过身指着木桥那边:“救、救命啊!那边有怪物……救命啊!” “怪物?”顺着那个人手指着的地方,我看着有一个娇小的身影穿梭在木桥之上,木刀不断击打着木桥。哪来的怪物?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伸手搭在那个平民的肩膀上:“那种级别的怪物就交给你了,我授予你JUMP之心。流血吧,哭泣吧,向着夕阳奔跑吧。我会在安全的地方为你们默默祈祷的,年轻人!” “喂,你可是人民警察吧!还有你那句话好耳熟啊!” “谁说我是人民警察的?谁说的我揍他!我仅仅只是一个举足轻重的NPC而已罢了,勇士,战斗吧。”说完,转过身随着人流走去。 开玩笑,用一把木刀就能把一个桥砍成那种模样,就算我去了,以我现在的状态,八成下场和那桥也差不多。 大道烈日当空,弄的我一身汗不说而且还难受的要命,所以就打算顺着小路走,既凉快、回屯所的路还比较近便。回去就请假吧,硬撑着的话万一发烧了的话可就不好了,现在抬起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都感觉温度不太妙。 只是我还没走多远呢,就看到一个匆匆忙忙冲出来的家伙险些和我撞了个满怀。虽然是他冒冒失失出的错,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说了一句“抱歉”,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才顿时有一种吃惊的感觉。眼前的男人皮肤呈现出的是诡异的红色,额头还有一个类似“角”的凸起。一圈大胡子看起来格外凶狠可怖,身穿黑色老旧铠甲,背后背了一个大箩筐里面全部都是锋利的武器。手中还攥着一把长刀。 不远处传来期期艾艾的叫喊声,抬头望去,顿时就发现了那为之震惊的一幕——江户的警车捕快警察一个个的趴在地上上海不等,警车还有好几个被整个反转过来。 “虽然我今天特殊情况,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你这么做也太过分了哦,大叔。”我向后退了几步给那个家伙让开道,意思是让他赶快滚蛋。只是他似乎并不明白我的意思,手中的长刀猛然间高举而起自上而下劈砍而过。 我侧身躲闪过去,正想要说话开脱,没想到那个长得怪异的似乎是天人的家伙就说话了:“老夫是猎刀者岩庆丸,想必你腰间的那把白色的刀就是传说中的‘星碎’吧。把它给我,我可以饶你不死。” 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发自内心出自良心的说了一句:“大叔,你天朝的武侠小说看多了么?还有‘星碎’是什么?你背后不是有很多刀了么?难道攒足十二把刀就能够召唤出神龙完成一个愿望么?如果这样的话我许愿,让土方十四郎赶快去死吧!” 只是我说的话那家伙一句话都不听,一根弦一样,手中的长刀挥舞而过带着一阵旋风朝我砍了过来。我想后一跃躲闪过后,从腰间拔出黑色的太刀放于身侧,刀面一转本着速战速决的想法想要赶快完战只是没想到那家伙的势力还不一般,几次交手下来,他仅仅只是几处擦伤以及被掘开的铠甲而已,而我经累的快要站不稳了。 “小姑娘还真是有趣,”仰天长笑,那个天人似乎一副玩够了的模样:“我劝你还是不要多做无谓的挣扎,把星碎给我。那把刀对于你而言,还没有办法真正的驾驭起来。” “你别闹了,我怎么会有那种叫做‘星碎’那种走着‘文艺霸气风’的东西呢!”我豆豆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而他却又露出凶狠的表情:“既然你不给我的话,那么就别怪我打女人了!” 我瞪眼了眼睛看着长刀挥舞而来,匆忙的用太刀相对抵挡,嘴里还不饶人的念叨道:“你们这些‘外国人’,学好我们国家的语言再来成么!要不然会被我们当成弱智的,真不知道你是听不懂还是脑子不好。” 男人的长刀抬起离开了我手中的太刀,本以为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只是没想到竟然刚抬起来又落下来,手中的太刀应声断裂成两半。左手一把抓住快要落在地上的断刀,侧身甩想那个天人,只是在转身的一瞬间,感觉眼前一阵朦胧,打了一个趔趄做倒在地上,甩出的刀刃也打歪了。 眼瞧着那个天人退出了数米远,我想着休息一下来着,但是还没等我捋过气来,就见他此时举起长刀在空中快速的旋转起来。心里暗知不好,我转身就像离开,然而刚刚那些捕快警察还没来得及逃走,我就这样走了极不厚道。丢掉手中的太刀侧过身拔出腰间的胁差,迎着旋风冲了上去。仔细的看着风旋转的路线,辨别风最强烈的旋转形成的风刀,用胁差进行阻隔。但恍惚间,眼前的风刀似乎出现了叠影。 一刻没来得及,风刀顶在我的腹部把我抛飞,而我就在空中调整姿势准备落下的时候,看到了旋风中间的那个缺口。我有十成的把握可以在降落的一刻将太刀抛掷出命中那个人的要害处,但相应的结果就是我会因为来不及调整姿势狠狠落地。 来不及权衡,太刀马上就要脱手,身体猛然被一个强壮的身躯包容,带着熟悉的气息将我接下。我错愕的扭过头,银白色的卷毛赤红色的双眸,只感觉脸颊不自然的一阵灼热温度猛然升高。 ……仿佛数年前眼前一片血红,仅能看见的只有那个男人的银白色卷毛一样。 “银时?” 在我错愕的声音之下,银时则是紧紧的抓住我握着的胁差。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松开手,胁差落到银时的手上。他转了一个身大步向前跨去,从喉咙底下蓄力吼出的一声,在银时强大的力与那个男人转动长刀的力相互碰撞之后,那个男人被狠狠的顶飞,而他手中的长刀也从刀柄处完整的断裂开。 银时把松阳老师送给我的白色胁差扛在肩膀上,转过头看着我,时隔多年,我第一次在如此近距离的看着那个男人。外面的白色和服搭配着里面黑色的短袖衬衣。也许是为了右臂能够更灵活的活动,整个衣服呈现极不正经的倾斜状态,就像一个痞子一样。朝着我一呲牙,迎着强烈的阳光,仿佛要融为一体一般。 然而刚刚好的,此时眼前的银时仿佛也出现叠影,一个、两个、三个……愈加模糊的不清晰。 突然间意识就如同断线了一般…… *** 迎着夕阳之下,我安安稳稳的趴在他的背上,让他送我回真选组。 一路上回头率简直要破表。 “你发烧这么严重,还出来溜达找人打架?你自己的身体情况你自己不清楚么?你是白痴啊!”有一种无奈口气的训斥,但说实话听在我心里格外开心。两只手紧紧的搂住银时的脖子,趴在他的后背上,我什么都不想说。 “你别给我装睡!” “……”我仍然沉默。 “算了,你还是休息一下吧。你这个混蛋啊。”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我可以很安稳的趴在他背后,听着银时好听的声音:“说起来,你还真是活该啊。当初不声不响的就滚蛋了,让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现在又不声不响的出现,而且现在还在税金小偷那边。前几天看你还壮的跟头牛一样,现在怎么就病恹恹的了?” 听到银时这么说,我忍不住开始傻笑起来。 “笑什么?不过话说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真轻。还有……胸真小。” 刚刚我还搂住银时的脖子,此时就变成勒住他的脖子了,听着他咿咿哇哇的大叫:“啊啊啊,大小姐我错了!阿银我要死了,要被你勒死啦!” 如此熟悉的声音,如此不着调的语气口吻,银白色的头发赤红色的眼睛。想念多年的男人近在咫尺,眼眶不经意的有些湿润,我把头埋进他的后颈,悄悄的说了一句:“银时,我想你了。” “说起来,我的刀不见了。”银时突然间说话了,把手放在腰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算呢,把你送回真选组以后我讹点钱来再换一把刀吧。” “唉?你的刀?”我愣了一下,隐约的记得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腰间还有一把写着“洞爷湖”的木刀呢,“似乎对的哦?话说你的刀在哪里买的啊?!” “电视购物啊,”衣服自豪的样子:“现在我也开始追求流行了呢。那把刀叫‘星碎’,又便宜又结实,再写上‘洞爷湖’的名字,绝对就是独一无二的了。” ……星碎?! 我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什么,搂着银时脖子的手再次用力。在银时咿咿呀呀之下,我眯着眼一脸无奈的望向远方:“怎么办,银时,我心里觉得好气啊!” 作者有话要说:糕迈,因为我卡文的缘故,所以就篡改剧情了~ 这个原来似乎是二十来集,关于神乐网购,以及“洞爷湖”来历的。 ================== 我发现了,过了“攘夷”以后,我打斗再也写不出来。 于是就不写了,就这样吧= = 第7章 我发烧了。 银时把我送回真选组以后,我就回去休息了一下。当天晚上硬是撑着和他们吃了一顿饭,结果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跑到厕所全吐了。他们一个个的还以为我怀孕了,不过有如此想法的一律都被我踹出了五米远。 还是近藤菊长深明大义,拿来体温计给我量了一下,温度出来后只觉得他下巴颏都要和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了。发烧三十八度五,我瞅着电子温度计的数字发傻,心想着我已经多久没有发过高烧了。 为此真选组上上下下可是忙坏了。虽然我说:“只要你们安安分分的让我在这里躺着休息一天就没问题了。”但是他么那几个人就好像上年纪的老妈子一样,忙里忙外的。第二天无一例外的还是在山崎的护送下去了医院打吊瓶。 打完吊瓶以后,我让山崎帮我拿着去医院开出来的药,自己就甩手大摇大摆的往屯所走。山崎一天阴郁的看着我:“你看就知道你病好了,要不然绝对不可能这么得瑟。” 我停下步子转过身看着走在我身后见我停下错愕的回头的山崎退微微一笑,静说道:“你想死么?”然后就很满意的看到山崎没命的摇头。 我“嗯”了一声,然后一把拉过山崎退让他和我并肩走,省的他嘀咕我坏话我听不到。 就在距离真选组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长发带斗笠的和尚走过。觉得挺眼熟的,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得不说那一头黑色的长发真的柔顺的漂亮啊,于是心里就这么感慨着。就快要擦肩而过的时候,手腕突然间就被紧紧的抓住,而抓住我的那个和尚撒腿就跑,匆忙之下就连斗笠也落下来。 看着眼前的男人奔跑的模样,我猛然想到了数年前攘夷时候,带着我去炸城的那个同胞、现在“激进派”的代表人物——桂小太郎。 “喂,八彩——”身后是山崎退匆忙的追赶,而他不经意叫出我的名字不是“清河”而是“八彩”。 桂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球形计时炸弹向后扔去,我中途截下用力丢在地上,在爆炸后的一时刻产生了少量的烟雾。趁着烟雾弥漫的时刻,刚刚拉着我跑得桂反倒变成我拉着他跑了。跑进一个小巷口从中穿过。 随后在桂的带领下不知道跑了多久,到了巷口的另外一端,有一个比较老旧的酒屋。门刚打开,先是一帮攘夷志士站起来想要迎接他们的老大,当见到身后还带着我的时候,一个个的全拔刀了呢。此时我才注意到我因为懒得换衣服,所以现在穿的还是真选组的成员服。 “把刀都收起来,”桂抬起双手向下挥了挥表示抑制住大家,然后转过身拉住我的衣袖把我扯到前面:“她是我们的同伴。我经常给你们提到的,我以前的战友——‘毒姬’清河八彩。” 被猛然推倒前面,我寻思着是不是应该抱拳说点什么。只是还没等着我开口,就被那个桂抢先开口,说要单独和我谈谈,随即就把我带到一个房间中。 一边打量着房间的结构摆设,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对桂说道:“我说假发,不管是雷厉风行还是天然呆或者一头雌雄莫辨的长发。你果然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 桂皱起眉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我说了多少遍了,不是假发,是桂!第一次见面不管是你还是银时还是高杉,为什么都要叫我那个绰号呢。长发是武士的骄傲,而且我最近都有注意去保养,不让它们分叉!” “假发,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花木兰是什么关系?!” “都说了不是假发,是桂!”大声的辩解过后,我竟然看到那家伙的表情有一丝丝的崩溃,不过随即有变回正常的状态,上前一步郑重其事的双手握住的我右手上下晃动着:“假如我们‘攘夷’的团队吧,八彩!” 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啥?” 我眼瞅着站在我面前的桂小太郎背景激情澎湃:“八彩,让我们齐心合力,一起迎来江户的黎明吧!相信我,只要我们怀揣着一颗热血拼搏的梦想之心,不管是什么样艰难困苦难以置信的事情,都能做得到。” 嘴角抽搐了一下:“假发,你又淘气了……谁让你看《JUMP》的?” “不是假发,是桂!”攥住我右手的双手开始使劲的拧捏我的手,桂摆出一副正直不阿的模样大喊道:“我说的是认真的。” 桂一副娇羞受委屈的模样,我惊恐状的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然后恢复平常一边努力的抽回自己的右手,一边感慨:“话说假发啊,你真不愧为声优是石田彰的人啊,果然不仅是有阿斯兰的贵族公子气质,就连观月初的‘挖墙脚’特技都已经学过来了。诶,不过等等!我怎么知道阿斯兰的声优是石田彰?观月初又是谁?!” “八彩,你认真一点!” “我知道我知道,”终于把右手抽出来,我甩了甩已经被拧红的手心里想着高杉看定跟桂说了什么,要不然他不会这么用力的替他的“好基友(划掉)同学”来“报复”我。 心里这么想着,我坐在茶几前的榻榻米上,伸手捂了一下茶几上的茶壶,水竟然还是热的。发烧刚好点,一下就跑那么远心想千万不要再恶化了,倒了一茶水放在桌子上,两只手捧着嘴里说道:“我这边还有我原来的狐尾会呢!” 同样跟我坐下的桂,刚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点,停在了我的话,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全喷出来:“咳咳……你说狐尾会?我不是听说狐尾会,因为它的头目‘渡边正明’被巡回组的佐佐木异三郎给杀了,所以解散了么?” “一定是你道听途说的方式不对,”我淡定的拿起刚倒的那杯茶,安安稳稳的喝下一口以后,幸福的回味了一下茶味醇香,然后撑着脑袋说动啊:“你忘了么,‘狐尾会’真正的头目是我清河八彩,而且‘渡边正明’也不过仅仅只是假死而已。现在渡边和樱子都已经去向下过安稳日子了,我留在这里掌管‘狐尾会’。最近没有插手是因为还在避风头的状态。” 安心的拍了拍胸部,正准备继续说的时候,大门突然间被拉开,一个攘夷派的男人一脸慌张的冲进来气喘吁吁的报告道:“桂大人,不好了……真选组的人已经包围了酒屋,快要冲进来了。” 此时我才反应过来,抱怨了一句:“假发,你就这样贸然把我拖过来的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莽撞了,我现在好歹也是幕府的官员。就算我以前是攘夷志士,但是我就是为了暂时和‘攘夷派’撇清关系,才让渡边‘假死’的。” “我这也都是为了我们的攘夷大业啊!” “攘你大爷!”忍不住回吼了一句,吼完以后我就笑了。见我笑的莫名其妙,桂和那个攘夷派的男人都有些无语。 我站起来绕过那个男人朝着走下走去,桂连忙叫住我:“八彩,你要去哪里?我们逃走的把握有八成。你和我一起走吧,不要再留在真选组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在真选组么?”我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停下了步子,背对着桂默默的说道:“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么?幕府肃清‘攘夷派’的几个重要的角色,我本以为我恨透幕府了、我本以为我死定了。但是我却被将军救了!不仅如此,我还阴差阳错的加入了真选组。然后我就发现了,事情并没我想像的那么‘简单’,‘非正即反’之类的更是不可取的想法。” 桂被我这一套套无可理喻的怪道理听的一愣一愣的,喃喃道:“我还以为你是去打探敌情呢!?” “打探敌情?呵呵,别闹了……我可是在用心去爱啊。” 我转过身面对着桂,看着曾经的旧友,不!我们现在、将来都会是朋友,不管是我、还是银时、还是高杉或者坂本!仿佛放下心一般,我继续说道:“假发,我们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江户的黎明’,仅仅是做法不同而已。所以,就让我们彼此尊重对方的选择吧。” “银时也是这样的……”此时说话的桂口气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说起来,你们还真是固执啊。” 桂说我固执我一阵小别扭,撇了撇嘴:“也不知道固执的是谁,钻牛角尖的是谁。” “喂喂,请问姓清河名八彩的女人在这里么?”刚到留下的时候,就听到门口传来了冲田慵懒无所谓的声音,蔫蔫的说道:“赶快回我哦,不回我的话我就炸门了!回答不在的话我就炸门了!回答在的话我就炸门了!” “我草你大爷啊,混蛋!”我抬腿一脚踹开了大门,就看到扛着火箭炮的冲田总悟,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到我后悠闲的吹了两声口哨,随即从炮口蹿出的炮弹划着白烟擦过我身边窜进了酒屋,顿时间一声巨响。 我转身面对着已经着火的酒楼,而就在我出来的时候,很有先见之明的桂就已经带着自己的部下逃之夭夭了。我听说桂还有一个称号叫做“逃跑小太郎”,不禁觉得果真是此名不虚啊。 “我说冲田啊,是谁把你放出来咬人的。”扭过头面对着冲田,把手放在额头上好像当着眼睛一样向远处看:“哈啊、哈啊~真是可惜啊,看来现在已经空无一人了。” 我望着所谓的“真选组包围”,不仅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只有两辆警车,显然仅仅只是土方和冲田他们两个人所带领的巡逻队而已。他们两个人似乎看出来我在想什么,冲田把肩膀上的火箭炮放在地上,撇头看着我:“只是想要趁早传到桂那个家伙而已,话说你这个‘旧攘夷’被抓来活该。” 我呲牙一笑,虽然冲田很聪明,但是偶尔也有犯迷糊的时候。这么快的仅有他们两个人带来的巡逻队,这么少的人力只是为了争分夺秒,纯粹是为了我的安危而已。我是攘夷志士,但是现在却成为了幕府的走狗,那些“偏激攘夷派”再激怒之下杀了我的话,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他们仅仅只是为了抓到桂的话大可多等一会,跟踪我们追到这里来的山崎退一定会准确的报出桂的行踪的。 准备归队的时候,我注意到一声不吭的副长脸色阴郁。 “旧友聊天而已。”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但是却发现土方越发阴沉的脸,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表情上纠结了许久以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错了,以后少请假多干活!包你们一个月的伙食!成吧?” 看了一眼仍然铁青着脸,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我一咬牙一跺脚:“三个月,外加无特殊情况绝不请假。成了吧?!” “走吧。”听到土方的这一声明令,我放心的叹了一口气。 第86章 志村新八 歌舞伎町一番街,算得上是我们江户城最乱的一条街了。发生各种事情的几率更是高得吓人,作为一个“警察”,我对于这些事情更是了解得很。这里人员混杂,有很多都是没留户口的“不明人员”,更是“攘夷志士”最爱的地域所在。 还未到晚上,居民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也并不是很多,这里的居民看起来也都是一副很和善的样子,我有一种格外向往的想法。其实说真的,对于这里来说,除去出任务,我基本很少来歌舞伎町玩。 我拿着山崎退给我准备的“万事屋”的地址,走到了“お登势”的酒屋前,仰起头看酒屋阁楼的大牌匾上写着“万事屋银さん”。打了一个响指,我认定大概就是这个地方没错了。顺着侧面的楼梯走了上去。 自从我发烧痊愈以后,我就一直都想找一个机会来看看银时,不过没有想到用什么借口。早早的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巡逻过后,我买了一本《JUMP》还有一箱子的草莓牛奶,想着如果可以的话就拿着这些去看看银时。本着“道谢”的借口去看一下银时。然而站在门前,手悬在半空中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垂下来。 “算了吧,要不然我就站在这里等银时出来,然后再制造一个偶遇的情节嘛?不过好热啊……”自言自语了一句,我蹲在门口依靠着墙壁,仰头越过挡雨房檐看天,就在此时,楼下突然间传来了脚步声。 以为是银时回来了,我连忙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整理完了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这个举动到底有多傻逼。就在自嘲的时候,我却发现上来的人并不是银时。而是一个乖乖短发带着眼镜穿着道服的可爱小正太,当初去志村家的剑道馆遇见过的那个阿妙的弟弟——志村新八。 见到我出现在万事屋门口,新八显得有些不解,走上来掏出钥匙一边看门,一边撇头看着我:“诶?这不是清河小姐么?” “哦,我、我是来找银时的。”我也很好奇这个小眼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半响我才猛然反应过来,这家伙不就是“万事屋”里面那个本体是“眼镜”的志村新八么?当初刚见面的时候我就隐隐约约的感觉他眼熟,却死活没有想到他到底是谁。 “这样啊,”门被打开,新八打开门让我进去后站在门口脱下木屐:“快点进来坐吧,我是万事屋的成员。请问你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求助帮忙么?” 我走进万事屋里面,简单的看了一下内置的走廊,顺着这里能够看到里面客厅的大致似乎还蛮不错的。听到新八的疑问连忙摇摇头:“啊,那倒不是。我只是来找银时的而已,之前关于‘猎刀者’的事情你也知道吧?我当初发烧了,幸亏银时即使出现,要不然我可能就昏倒在半路了。为了感谢他所以买了一点东西来。” 说着,我把那些草莓牛奶和一本《JUMP》少年递到新八哪里。 新八看着我眨了眨大大的“少女眼”,然后低下头看着我手中拿的“礼物”,有些不解和错愕:“这些,这些都是阿银喜欢的东西。清河小姐,你对阿银还真是了解啊。不过很不巧,现在银时不在家,说不定也去买《JUMP》了吧。嗯,就连神乐和定春也不在。” 我朦朦胧胧的点点头,寻思着那个神乐八成就是这里的另外一个少女成员,而那个定春也许就是记忆中那一只白色的小狗……等等,不对,是大狗……了吧。 在志村新八的盛请之下我走进了客厅,环顾了一下四周,不得不说这房子还挺大的。而且我单只看到的就只有客厅而已。客厅中央的老板桌椅上方正对的地方有一个牌匾,写着“糖分”二字不禁让我嘴角抽搐膜拜银时对“糖分”的热爱。初步观察了一下,银时现在住的地方还挺大的,看来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颓废”。 做到客厅的沙发上,新八就走进隔壁的房间开始忙碌,时而抬出脑袋来问我一两句话:“没想到清河小姐和银时还是熟人啊。对了,姐姐给你的那些炒蛋,你真的吃了么?” “说起那个啊,说真的!那种东西绝逼不是人能吃的。” 新八从厨房里走出来,拿着一杯茶水递给我:“不好意思啊,这些淡茶也许没有你们真选组的好喝。” “没关系,”我拿起茶水放在嘴边抿了一口,不禁还是对新八刚刚的话有了一些了解。这哪里是茶水啊,简直就是温白开!不过在人家家里也不好意思计较那么多。 把茶水放在桌子上,我开始和新八攀谈起来:“虽然很对不起你阿妙姐,那些东西东西我最后还是在快到真选组屯所的时候扔掉了。话说我们菊长倒是吃了,不过接着就昏厥过去了,昏迷了也有半天多才醒过来,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阿妙,我会连同你的炒蛋一同去爱你的’。请你自行想象那张‘猥亵妇女’成性的脸所呈现的表情。” “没有的事情,那种东西……”新八指着自己的眼睛一边悲哀的说道:“我就是以前吃了那种东西,现在才会眼镜近视的。” 我猛然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凑到新八面前,这一举动也把新八吓了一跳,向后闪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做得有点过火了,我连忙坐会到原来的位置抬起手甩了甩:“那不是食物,简直就是黑暗料理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样的话,你岂不是连‘本体’都改变了么?好神奇啊!” “你怎么知道的?不要拿这种‘梗’来噎我好么!”显然听到这种话新八很在意,我连忙甩了甩手一副说“抱歉”,事实上一点那种想法都没有。 变着法的“鼓励”新八,道:“新八不哭,站起来撸。” 然后我就看到一脸幻灭错愕的新八,再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又立马改口:“新八,你别难过。我的意思是说,你想想看啊,事实上你摘下来眼镜不是你的存在感降低了,而是你周围的人存在感降低了。因为摘下眼镜来你根本就看不到他们在哪里,在这种时候,就天上地下唯你一人了。” “清河小姐,你别这样!我是近视又不是瞎了!!!” 新八这么一说立马戳中了我的萌点,虽然长得到是平凡了一点,不过说话到时蛮可爱的,事实上也是一个很有特点的、很正义的萌货。 然而就在这一段对话结束后,却进入了一项段的安静和尴尬。 耐不住这样的安静尴尬,我用手当扇子扇了扇风,随口说道:“那个,新八啊!作者说他实在是写不出来吐槽了,要不然这样吧!鉴于作者不擅长吐槽,所以有关新八叽的吐槽全部由‘#¥%¥&……%*&!¥’等乱码来代替吧。” “这样……不好吧。” “我也没办法啊,”我耸耸肩说道:“我也不忍心看到一个小正太就这样‘毫无亮点’下去,但是作者实在是不会写啊!” 新八猛然站起来,一副要急的暴走的模样:“喂,这样真的不好啊!用‘#¥%¥……%&*%¥……%*’来代替吐槽,这才是最大的槽点好不好!乱码是什么啊!偷工减料也不带这么玩的啊!于是这样的话我的特点就只有眼镜、老妈属性以及乱码吐槽了么!!!” 豆豆眼的看着那个快要暴走的小伙子,我展露出“八卦记者”八到有趣新闻的诡异、惊喜表情:“于是这样的话你也是默默的承认了你自己的‘老妈属性’的事实了么?” “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这一次的场景本来就是我们两个人在万事屋聊天,应该是主要介绍我这个人物才对!总是揭短的话怎么行?!本来还想再小说里面潇洒一回呢!”新八叽痛苦的扶额,和我印象中的新八叽出现了OOC,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对他最初的第一印象啊。 我伸手好像逗小猫小狗一样的,捏声捏气的说道:“嘛嘛、虽然看起来新八叽你是一个认认真真毫无萌点的家伙,但是在‘被无视’中渴求‘存在感’、一脸崩溃机智吐槽的模样却铭记我心,果然事实上你才是萌物啊。” “我可一点都没有听出来你在夸我,”好想看到一个死不正经的家伙一样的看着我,此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长叹一口气,似乎是如释重负的模样,新八站起来转身朝着“糖分”下面的老板桌椅那边走过去,嘴里还念念叨叨着:“所以说阿银认识的人都是一些‘奇怪的家伙’么!” 仔细想想看,不得不说新八叽果真是真相了啊。不过如果这么说的话,新八叽自己也算是“奇怪的家伙”啊。 电话接通了。 我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等着新八叽打完电话,然而在一片平稳中突然间来了一个大转弯,带着难以置信的口气:“什么?银时出车祸了?!” 作者有话要说:宿舍里网速太卡了,我都懒的写有话说了= = 第87章 夜兔神乐 银时在外出买《JUMP》的时候发生了车祸,他骑着的“小绵羊”与一辆小面包车相撞,头部受伤。我和新八叽接到电话以后就匆匆的赶到了医院,此时银时还处于昏迷中。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一同等待监护室的银时苏醒的,有三个人,一个浓妆老太婆,一个猫耳天人,还有一个是包子头的橘发小女孩,穿着中国式的练功服。 “我来了!阿银、阿银他没事把?!”就连呼吸都没有顺过来,新八叽刚见到他们几个人就匆匆忙忙的询问银时此时的情况。而那三个人则是口气一致统一一副“那家伙身体很结实,不会出问题”的模样,但是事实上一个人说话比一个人的声音大,看起来似乎还是蛮严重的。 当肇事司机出现的时候,神乐和那个浓妆老太婆又冲上去又踩又蹋又骂的恐吓着,事实上他们也都很担心银时出事啊。本着我身份的原因,我想要上去劝架,结果果断被无视了…… 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声音太大了,监护室的护士长终于怒了,拉开门就一阵狂吼:“你们几个人太吵了,还让不让病人休息了!”也就只有主治医生比较待定一点,回了一句:“你也给我闭嘴。” 那四个人动作一致的冲向仅被拉开一点的门缝里,争抢拥挤着想要进去看看银时的情况。而至今还被晾在外面无人搭讪的我,显然是从一开始就被大家无视着。我记得我的存在感不是这么稀薄的啊,难道是经常和山崎退混在一起,所以被传染了么? 走进病房,我发现此时的银时完全变了一种眼神,和我几年后重遇的“死鱼眼”完全不一样,本来就长了一张格外正直的脸庞,如果就连眼睛和眉毛的距离都缩短了的话,给我一种‘正直主角’的感觉。 隐隐约约的感觉不太对,然而果真的。 银时瞧着我们几个人,最后视线定格在我身上:“你是谁?……你们是谁?你们认识我么?” 顿时间,我有一种被闷雷劈中的感觉。 医生的解释是,银时失忆了。在他的比喻下,人的记忆就像树枝一样,相互联络错综复杂,只要触动其中的一枝,其他的树枝也会受到牵动。 “警察!”此时发现我存在的神乐猛然扭过头来,指着我:“你一定要把那个撞银酱的坏蛋抓起来阿鲁!” 刚刚还是处于被无视的状态,突然间就被注意到我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吱吱唔唔的应下,然而当初的肇事司机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神乐啊,她可不光是真选组的警察哦。她还是阿银的好朋友呢。”细心的纠正着,刚刚无视我的哪两个年龄大于三十岁的女人转过身来,浓妆老女人一脸错愕的说道:“我还以为是那个小鬼找来的警察呢,没想到臭小子还认识幕府的‘公务员’啊。” “啊?嗯……”我干笑两声,撇头不知道应该回答些什么。就在此时,手机《威风堂堂》的手机铃声又想了。我一脸歉意的看了一下主治医生,把电话接起来,还没等着说话,就听到土方几乎要爆发的声音:“清河八彩,你现在又跑到哪里偷懒去了?快给我回来!山崎要去可疑的工厂打探消息,你也别给我闲着!” 暴怒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手里离我耳朵足有半米远的距离,等着声音停止后,我又连忙放到耳朵前:“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 “清河小姐,有事情忙的话你就先回去吧。”新八叽很贴心的说道,我慢慢的点点头,有些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此时仍然一脸诧异的银时。在望了望此时围着银时狂轰滥炸的他的朋友们,不禁感觉此时我留在这里也实属多余的。 想众人鞠躬后,我转身匆匆的离开了医院。 *** 不到两个礼拜,再次站在“万事屋”之下的时候,就有一种难以相信的感觉。变化甚大的万事屋,此时不知道被什么砸坏了一样,从外面就能够看到里面一小部分的结构。楼上隐隐约约能够传来“吱嘎吱嘎”的声音。 如果不是我去志村家找“失踪”的菊长大人,我才不知道“万事屋”被飞机砸坏,银时离开的消息。更不会知道固执小孩神乐此时仍然呆在随时可能到他的“万事屋”里等待银时回来的消息。 顺着早就已经不结实的木阶慢慢的向上走去,拉门形同虚设。穿过内置走廊,我看到桌子上一大堆的醋昆布,还有一个不停摇晃的木椅,时而也会传出嚼动醋昆布发出的“吱吱吱”的声音。 “你是小神乐多吧,”我笑眯眯的上前走了几步,望着摇晃的木椅,从椅子背弹出脑袋看了我一眼的神乐慢慢的点点头,然后又转回去继续啃醋昆布。 两只手撑着放满了醋昆布的桌子,低头看着地上好多的醋昆布空盒,可想而知她在这里到底等待了多久。我对神乐说道:“你还在等着银时回来么?我都听新八叽说了,就连阿妙也劝不动你呢。 “银酱会回来的。” 背对着我坐在椅子上,我没有办法看到那个小姑娘此时的表情,但是单纯的声音还有这种固执的做法,虽然是一意孤行的信任,但是那种对银时的信任是我从来没有给予过银时的。我开始想,如果当初我和神乐一样,相信银时,那么我现在会不会就能够很幸福的和银时在一起,随时能够依靠他了呢? 意识到自己似乎跑题了,正想继续说话,身后却突然间传来了新八叽的声音:“医生不是说了吗,人的记忆就像树枝一样互相联络错综复杂,只要初中其中的一枝,其他的树枝也会受到牵动。但树本身已经枯萎了的话,数值也许就会枯萎折断。像我们这种小树枝,可能早就被阿银……” “没有枯萎!”带着固执的语气,我先是回头看了看吃惊瞪圆眼睛的新八叽,又望着仍然蜷缩在椅子上望着远处的神乐,她稚嫩的声音说道:“我决不让他枯萎,也许……我确实是小树枝,但是!如果就连树枝都自暴自弃的话,那么大叔就真的要枯萎了。所以我不要被折断!” “我要陪着大树到最后一刻!” 最后一句话,我听出神乐是带着喜悦说出来的。 孩子的想法虽然固执、幼稚和天真,但是也许就是只有带着这种天真的想法,真的能够让银时重新恢复记忆吧。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希望银时遗忘我们,我可以见得,银时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最重要的存在。他们对银时都没有放弃信心,那么我呢?与银时有过生死之交的旧友,难道就轻易放弃? 和我一样,新八叽也被神乐的话感动,翻身坐在桌子上,拿出一条醋昆布,塞进嘴里面含含糊糊的说道:“唔,那个吊儿郎当的死鱼眼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再不回来的话,我们底下出来的就要是醋昆布色的了。” 本来我还想说真是皆大欢喜啊,但是神乐突然间爆出一声怒吼:“混蛋,谁让你随便吃了。” “神乐!”我制止了准备狂扁新八叽的神乐,低头看着一脸恐慌的新八叽,微微一笑:“神乐酱,新八叽,你们两个人跟着我吧。你们这两个坚强的树枝如果得不到树杆养分的提供也会自然断裂的吧?那么让我来帮你把。” “嗯?” 新八叽和神乐酱同样不解的仰起头看着我,两个人眼神中包含着对银时的希望。有些惭愧,我对银时都从来没有如此过,一直以为自己是为了大家好,事实上就连最起码的信任都完全不能给予,所以现在,我要帮助银时,在银时不在的时候,要好好的照料他最重要的人。 “而且我相信,我们认识的银时,那个吊儿郎当的混蛋!一定还欠着我们很多没有还清呢,所以肯定还有很多不愿意折断的树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心情格外的平和,我觉得这似乎并不是“自我安慰”。 “欠的还不止一两点呢,”懒懒的包含沧桑的声音传来,我转过身看着登势,看了一眼我们几个人,轻哼了一声,吸了一口手指夹着的烟吸了一口随后吐出白色的烟雾:“没想到还有小鬼在啊,不过这样到也好,我还有一桩头疼事呢。” 说着,登势把一张叠起来的纸递给我,然后转身就朝着门口走,一边走还一边仿佛是抱怨的说道:“那个银发小子现在似乎就是在这个工厂工作呢,赶快把那个死小子给我带回来,拖欠那么多的房租,休想逃跑。” “登势婆婆……”有些吃惊的眼神看着登势,新八叽的眼睛瞪得和自己的眼镜片那么大一样。而登势却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在转过侧脸吐出烟雾的时候,我看到登势脸上的意思无奈。在那两个小鬼惊喜兴奋之下,她默默的离开。 新八叽和神乐酱围上来的时候,我慢慢的打开了刚刚登势给我的地址。让我看到那个工厂的名字的时候,我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蝮蛇(マムシ)工厂?!这、这里不是……山崎退要去打探消息的可疑工厂么?” 作者有话要说:微妙... 第88章 坂田银时 拥挤的道路上不断传来“借过、借过”的喧闹。 “哪个地方是一个可疑的工厂,一直以来一直都在招收因幕府压迫从而失业的武士,相应的也有一些证据说那家工厂有勾结攘夷派。”在往那个叫做“蝮蛇”的工厂赶去的路上,我也开始向神乐酱和新八叽他们解释:“上一次我们副长把我叫回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本身就是真选组监察组的成员。” 在距离工厂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听到连绵不断的爆炸声,相视而过后步子更加加快,心里担忧着银时和山崎他们两个人的安危,就连路灯都没看,拉着哪两个孩子就一路飞奔。而然我们三个,刚踏入工厂大门,就看到梅红色的激光瞬间而过,激起图层,我一把按倒那两个孩子,第二秒就爆发出剧烈的爆炸。 滚滚烟尘夹杂着尘土的味道,我捂着口鼻慢慢的抬起头来,眯着眼在一切沉淀后,逐渐展露出来的是被激光掘开的土地,周围一片狼藉。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则是工厂楼上的那一个大炮,而站在大炮旁边还有一个似乎是厂长职位的男人。 “见识到‘蝮蛇Z’的威力了吧!”狂妄的大笑叫嚣着,男人居高临下的模样,那副嘴脸讽刺嘲讽:“有了这个,我就能让江户在瞬间化为毁尽!你们有本事就来阻止我啊,来阻止我试试啊,你们这些向时代低头随波逐流的软弱武士,到时来阻止看看啊!快来啊,再不来的话,我就要开第二炮了哦,大家的江户就要变成一片火海了哦。” 我并不在乎那个男人如何如何的说,最担心的还是山崎退和坂田银时他们两个人。我不自觉的发现了此时躲在墙壁和锈桶后面的土方和冲田,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那一帮“人民警察”就像缩头乌头一样,好像踹他们几个人啊。 似乎同样看到他们几个,那个男人更加猖狂起来:“啊哈哈哈,怎么了?害怕的都动不了了?哈哈哈哈,真丢人啊。” 我瞥了一眼上面的激光炮,又看了看地面上的一片狼藉,这威力和一架高达的激光枪威力可以睥睨了。本来想拉着神乐酱和新八叽他们两个从安全的地方绕过去,但是让我想要拉住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却发现那俩人不见了。再一抬头,他们两个已经挡在坂田银时的身前,目光坚定的望着楼上看起来似乎是居高临下的愚昧男人。 “那两个臭小鬼啊,这样很危险啊!”我抱怨着朝着那边走过去,嘴里还不知道是何意义的喃喃:“真丢人啊,真丢人啊。” 我也不知道我说的“真丢人”指的到底是上面控制大炮的男人,还是此时被绑在木板上的坂田银时,或者是躲在墙壁后面的真选组成员。 “清河?!”真选组的成员冒出脑袋来,土方在众人面前毫不遮掩的揭短:“我还以为你又到哪里偷懒去了!” “怎么会呢,我当然是来除暴安良了。”手放在腰间太刀的刀柄上,随着手指慢慢的握紧刀柄,我大声呵斥:“楼上的大叔,你也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一副‘中二未毕业’的模样,叫嚣着毁灭江户,真的好丢人啊。以为搬出来一个激光武器,就可以毁灭江户了么?你不会也是《JUMP》看多了吧?顶着鸡冠头还以为自己是潇洒的反派BOSS?不要闹了,如果把你搬上《JUMP》成为男主角的话,编辑会告诉你男主角长得太丑不符合JUMP风格而被打回来的。” “你举得是什么例子啊,和那个有什么意义啊!”听了我的话,站在激光炮前的男人有些暴走的用力挠头,在瓦砾前跳来跳去像是逗笑的猴子一样:“你们是什么人?哼,这里可不是小鬼玩耍的地方。滚回家去,不然就一起当炮灰。” “他们当然知道这里不是小鬼玩耍的地方,他们才不是来玩的呢。他们是为了带回对他最重要的人呢。”低头看着趴在地上错愕瞪圆红色眼睛望着神乐酱和新八叽,时而也扭头看看我,难以置信的喊道:“为、为什么?你们为什么在这儿?为什么要做这些?我不是说了么,别再管我了,按你们自己的方式自由的活下去吧!” 然而在如此的言论之下,换来的却是两个人以前同踩踏他的脑袋。 神乐酱和新八叽眼神坚定的说道: “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按照自己的方式活下去。” “来这里就是我们选择的生活方式。” 低头看着脑袋入土三分的银时,我哈哈一笑:“喂,坂田银时,你说错台词了。你现在应该说‘喂!还不赶快给我松绑!不要走啊,快来救我啊!’之类的,知道么?” “而且啊,这是我们选择留在你身边的。”腰间的黑色太刀和刀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银白色的光一闪而过,被拔出的太刀干脆利落的砍断捆绑银时的绳子。 “坂田银时,我不管你到底会不会恢复你的记忆,怎么样我都不管!失去记忆了我们就让你再认识我们,再失去了就再认识回来!现在是你一个人不记得我们,如果我们什么时候记不得你了,你就回来,然后让我们再次重新认识!” 在很久以前,在那个我感觉我险些就要死了的下雪冬天,我就说过:如果我们再次相遇,我会默默的站在你的身后,替你、为你、帮你撑起你的一片天。 真选组的成员一一都走上来在银时身前展开了一排。我不清楚他们到底都是什么理由,但是我只知道,银时……你运气还真是好,能够认识这么多关心你的,爱你的人。 我深信这,你的记忆之树一定会从新发芽。 突然间多了这么多人,工厂楼上的男人,日渐崩溃的表情和不断抽搐的嘴角,男人用力的挠了挠头发甩手指着挡在坂田身前的众人:“好啊,那正好!那就在摧毁江户之前,先拿你们几个人试炮!” “想拿我们试炮?”轻蔑的口气,神乐抬起手中的雨伞,指着楼上的那个男人,高声大喝:“你等不到摧毁江户的那一天了!” 话音刚落,众人一同犹如箭离弦的冲出的时候,手持太刀的我奔于最前放。 迟迟没有开炮同时也给我们很长的机会,从天而降的奇怪人偶在落地后顿时爆炸,不过显然投掷者都是新手,并不会让我们受伤害。三躲两闪,我已经快要接近工厂楼了,此时只感觉一阵风刮过。 身边木然有一个银白色的身影迅速闪过,我的步子不自觉的停止,望着早已超越我的男人,看着他背影。我有些错愕的张嘴喃喃道那个男人的名字:“银时……” “不好意思,我似乎还是更适合当一个拿刀的自由职业者啊。”说出这句话,银时却没有丝毫惋惜的口气。 膝盖弯曲猛然跳跃而起,劈砍而下蓄力发光的炮口,顿时间变成碎片一般。半浮在半空中的银时,银白色的头发在风中抖动,一切仿佛定格了一般。直到他熟悉口气轻浮的声音响起:“这些天多谢你照顾了。” ——嘭! 已经蓄力电丝挣扎的激光炮顿时爆炸,在一声巨响以及波及而出的热浪之下,整个工厂楼顷刻间倒塌。土黄色的烟雾顿时笼罩而起,一切都结束了…… 仰望这夕阳的天空,随时视线慢慢的下移,我看到烟雾笼出一个深色的人影,冲破烟雾慢慢的走了出来。两只手戳进口袋中,银白色的卷发以及漫不经心、无所谓的死鱼眼,男人慢慢的走过却在我身边突然间停下脚步。 我完全僵硬着身子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而此时银时的大手抬起来房子我的脑袋上,顺着我头发轻轻的揉来揉去。 “银、银时……” 错愕的、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着银时,却发现此时他也低着头看着我,看着他带着一副笑意:“阿银我……把你说的话可都记住了。” ——失去记忆了我们就让你再认识我们,再失去了就再认识回来!现在是你一个人不记得我们,如果我们什么时候记不得你了,你就回来,然后让我们再次重新认识! 那是永远都解不开的羁绊! “神乐、新八叽。我们回家。”从我身边走过,我转过身望着那个银时的背影没看着新八叽和神乐酱那两个孩子跟随在银时的身后,陪伴在她的左右,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然而在那边的和谐场景之下,这边显得比较……具有喜剧效果。山崎退扯着菊长的衣领不断的摇晃他,还大声的喊道:“局长,局长我是山崎退啊!” 咦?菊长也失忆了么?最近很流行失忆么?! “行啦行啦,别晃了!”我不耐烦的山前一手扯起菊长的后衣领:“打晕了直接送回去得了!” 于是……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第89章 登势&凯瑟琳 审视厅一再的传出“啊哈哈、啊哈哈”的笑声,我的拳头慢慢的钻进,钻的越来越紧越来越紧,随后一个垫步踹开大门,我嘴角抽搐的看着一脸惊恐的两个警察,还有仍然“啊哈哈”的没完的坂本辰马。 “那个,你就是来保释他的清河小姐……对、对吧?” 其中一个警察迎上来,戳着掌心一脸抱歉的看着我,被我伸手两只手指戳着额头给推开,大步走上前一脚踩在桌子上,伸手拎起坂本辰马的衣领,就见他一副很吃惊的模样:“啊,这不是白菜么?好久不见啊白菜,啊哈哈、啊哈哈……” “你才是白菜,你全家、全楼层、全小区全是白菜!混蛋的坂毛球君!你干嘛啊,你干脆在这里呆上一辈子算了,你不是有部下么,随便来一个人保释你啊。”在我盛怒之下,那家伙竟然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继续的“啊哈哈”的没玩没了。 “陆奥不来保释我我也没办法啊,啊哈哈。”仍然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此时被我拎着衣领的男人,里衣白色,外是红色大袍,一头深褐色蓬松卷发、带着墨镜的男人,正是我曾经在“攘夷之战”中的战友,同时也是和我同门的师兄(大概)——坂本辰马。 那家伙似乎是想要来找银时,结果飞机发生事故砸毁了银时居住的地方。虽然揪着他领子我很愤怒,不过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没有受伤仅仅只是打坏了房子而已,我也稍微的清醒了一下,松开坂本的衣领。 “话说你真的是白菜么?”抬起手来挠挠头,坂本辰马呲牙笑着说道:“倒是变漂亮了啊,不过没长高,胸也没有变大啊。” 然后,就在“嘭”的一声中,男人被我砸倒在地上,嘴角滑下一丝血丝,曲腿微微抽搐了一下,处于半昏迷状态仍然“啊哈哈、啊哈哈”的笑着。 我大拇指指了一下倒在地上的男人,对审视厅的两个男人说道:“打包带走。” 离开审视厅之后没过多久,快援队的人就来了。 为首的是一个带着斗笠穿着蓝色衣服的干练女子,年龄比我要大上少许。颇中性的声音说道:“清河小姐,不好意思辛苦你了。” “没有的事,事实上还好啦……”我撇头看了一眼坂本,作为我曾经的旧友看起来现在生活的还不错,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心情仿佛也挺好的。我也起了兴趣,问道:“坂本,你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啊。” “啊哈哈哈哈,被发现了啊。”带着墨镜挡住了他好看的蓝色眼眸,坂本此时的表情变得一本正经:“因为白菜你还活着啊!” 我被坂本一本正经的说话吓了一跳,与其说被吓到不如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唯一比较气愤的是,他一本正经的叫错我的名字,装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个笨蛋啊。” “啊哈哈,啊哈哈!”两只手抄进口袋里,坂本仰头笑了两声。站在一边的陆奥突然间说话了:“不好意思,清河小姐。我们有一批货物要马上送到XX星球,船还停靠在码头。现在必须马上离开。” “哦哦哦,不好意思我耽误你们时间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把手搭在坂本肩膀上嘱咐道:“赶快把银时他们的房子修好哦,我先回去了。” 朝着陆奥招招手,我转身就准备离开,此时身后有传来坂本辰马的声音:“啊哈哈哈哈,白菜再见,回去吃木瓜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我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扭头丢出去:“你还是给我去死吧。” *** 下午的时候,我想到万事屋去看看上面装修的怎么样了,然是刚到万事屋留下,我就听到了一声巨响,然后我足足跳出去了五米远,看着烟尘散尽的万事屋嘴角不禁慢慢抽搐了一下。这到底是重新建设家园还是搞爆破啊! “兹拉——咔”的一声,万事屋楼下的房间拉门被拉开,一个穿着深色朴素破旧和服的老婆婆走了出来,蓝眼影、鲜红嘴唇的浓妆女人,她就是当初银时出车祸在医院里面的那个登势婆婆吧。 她一脸怒气的架势似乎是想要骂一顿万事屋正在搞爆破……呃,错愕,正在装修房子的万事屋一行人。然而当她见到我以后,就马上泄气了一般:“啊,你就是银时那个臭小子的‘公务员’朋友吧。” “公务员?哈哈,没有那样啦。嗯,我是清河。”说着,我伸手指了指万事屋:“那边现在还在装修么?” “诶,真是不知道那一帮臭小子到底是怎么搞的。”带着无奈的口气,登势又转头看向我:“你是来找银时的对吧?他现在应该还在忙着,要不然你来我们这里坐一坐吧?” “不好意思了啊。”我跟随着登势走进了他的小酒馆。酒馆的店面不算是很大,还没有到晚上,所以现在这里是一个人也没有。当然,除了这里的老板娘以及服务员。那个服务员是一个穿着这绿色和服的女人,最为明显的是头上的一对猫耳。不过别误会,他脑袋上顶着那猫耳和“萌物”挂不上一点边。 不过说真的,那样的发型、那样的眼睛,不禁让我想到了《火影》里面的小李。等等,火影是什么东西?我脑子里怎么会有火影那种东西…… 很好奇,作为一个为成人提供娱乐的酒馆,这两个看起来并不是很……精致的人,是怎么样经营这一家酒馆,并且至今都没有倒闭的,我很好奇这个问题,只可惜现在不好意思问出口。 “哦哦哦,这不是银时的幕府朋友嘛。你叫……什么来着?”卡瑟琳依靠着吧台,手指夹着烟动作很是熟练。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说道:“清河。” “清河只是姓氏吧?”登势突然间问道这样的问题把我吓了一跳,错愕的看着掏出烟点燃,她吸了一口后吐出烟雾,眯着眼看着我:“如果不介意的话就把你的姓名告诉我吧,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关于我姓名的问题,真选组大部分的人都叫我“清河”,甚至在介绍的时候都只介绍说:“她叫清河,是监察组成员”而已,至于我的证件上的名字也全部都是“清河”。如果必须要交代全部姓名的情况下,我都是用“清河爱”来哄骗敷衍而已。 事实上也是因为真选组不希望让大家对此不信任,不管怎么说我以前都是攘夷志士,“狐尾会”的领导者,为此他们当然也有所顾忌。见我开始有些犹豫,登势也就不再逼迫我,吸了一口烟说道:“算了。” “嗯~没关系,别在意。”我寻思着,知道“清河八彩”就是攘夷志士“毒姬”的人应该并不多,于是也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我是清河八彩。” “你也是攘夷派的吧?” 登势婆婆突然间发问,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却见她格外淡定的模样,转过身拿起一杯酒扭头看着我:“甜酒,你喝么?” 我弱弱的点点头,看着凯瑟琳不说话,只是拿出了一瓶酒又拿出了一个漂亮的平底酒杯,放进去了几块冰块然后看着红褐色的液体慢慢的流入酒杯中,渗进冰块的缝隙中,有一种奇怪的美感。 “即您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听说过攘夷战争时期有一个年轻的女孩被称作‘毒姬’,姓清河。银时以前也参加过攘夷战争,你们两个又彼此认识,所以就有了这种猜测,没想到竟然还被我猜对了。”又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后随手把快要烧到烟蒂的烟压灭,然后继续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到幕府去。” 我接过凯瑟琳递给我的就被,放在面前,转动着酒杯,看着冰块在就被中转圈,我笑道:“其实没有什么原因了,我只是想要换一个形式,用另外一种方法赢了江户的黎明而已。” 摇晃着酒杯中的甜酒,看着冰块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咧嘴笑道:“其实说实话啊,银时能够认识你们真的是他的福分啊!” “对呀,能够认识我们真的是他的福分呢。”给我倒酒的卡瑟琳一脸自豪的说道,那家伙一副厚脸皮的模样让我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事实上卡瑟琳也是担忧银时情况中的一人,他们不过都是不善于表达出自己内心的笨蛋而已。 “卡瑟琳!”呵斥了一声,登势两只手撑着吧台的桌子,撇头看着拉门似乎在回忆什么事情一样:“事实上认识他也是我们的福分。” “我是时候该走了,”我站起来,把手伸进口袋拿出钱夹:“这一共是多少钱的?” “不用交钱了。”登势脸上带着笑意:“现在还不是营业时间,所以不收钱,全当请朋友吃饭了。以后常来坐坐,不过以后可不会再免费了。” 听到登势刚刚说的话,我先是有些不解和错愕,但是随后就已经安定下来。站起来写过了登势婆婆,道别了卡瑟琳。在走出登势酒屋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万事屋,仍然在乒乒乓乓的不知道又在准备什么“爆破”,也不知道让坂本去帮忙到底去了没有。 在最后离开登势那边的时候,迎着夕阳,我的心里感觉格外的畅快。 我觉得不管是登势还是卡瑟琳,他们都是不错的人。 隐约间我也知道为什么这家小酒店能够被经营起来了,因为老板娘人真的很好啊。老板娘登势租给银时的那一个阁楼格局什么的真的很好,登势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如果她真得想要以那个房子赚钱的话,随时都可以把银时赶走,然后让更有钱的人租住进来。我觉得那个房子如果租出去的话,肯定很抢手。 虽然不知道银时是怎么认识登势的,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感觉,来往在歌舞伎町的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一副十分和善的模样。 能够过上这样平稳的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吐槽不幸福! 没有吐槽不幸福! 求评论求留言~ 我们作者群有人说,想要求评论的话就打滚卖萌。 那么我现在就要开始打滚了! 滚来滚去,滚去滚来,滚上滚下,滚下滚上,滚过去滚过来。 滚啊滚啊滚啊~~~~~~~ 那么我现在就要开始卖萌了! 1块钱萌物:^ ^ 3块钱萌物:o(︶︿︶)o 5块钱萌物:●▽● 10块钱萌物:(ε)∫? ↑这些恶心的东西都是什么啊! 第90章 日常篇-01 “萌萌漫画咖啡厅”里面,我翘着而两腿的坐在软软的沙发上低头看着放在大腿上的一本BL漫画书。而我身边的则是一个坐如针毡的山崎退,在纠结了许久、在心里组织语言了许久,他似乎终于打气勇气跟我说“我们还是换一个地方吧”之后,却还是被我冷酷无情的一口拒绝。 今天我的心情很不好,超级已经非常的不好。 早晨的时候还好好的,给真选组的小伙子们做好饭以后,我就打算按照土方给我工作记录上面安排的任务去巡逻。 难得我这么勤勤恳恳尽职尽责,结果就在我准备出去的时候却被冲田拦住了。就在这种情况下,我被他告知“在未经我许可,一个月之内绝对不能够接近‘歌舞伎町’”,并且还威胁我,如果进入“歌舞伎町”的境内,就判处我“攘夷志士”一样的刑法罪责。 莫名其妙的这样的命令,也不做解释就顶着自己天真无邪的脸转身离开了。搞得我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当然这样的警告就算了,竟然还让山崎监视我,而且还是明着监视我。什么意思啊!我和“狐尾会”已经足有半年多没有联络了,按理说关系我撇的也差不多了,突然间就跟我说不让我去“歌舞伎町”,这是什么意思啊。 越想越生气,我“嘭”的一声把书合上,甩给身边的山崎退站起来大步走出漫画咖啡厅,站在门口等着山崎退还书结账。 见那家伙出来的时候,眼泪海带状的望着自己的钱夹,八成还在心疼自己的钞票把。 我哼哼唧唧满不在乎的朝着去往歌舞伎町的路上。 就在马上就要进入歌舞伎町长街的时候,山崎终于按耐不住了。可能是担心我揍他,反正原因不明的说的话格外委婉:“清河,前面就是‘歌舞伎町’了。” “嗯,我知道,我就是要去歌舞伎町。”我很淡定的说道,步伐并没有停止。 “等等、等等!”上前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山崎退急急忙忙的说道:“你要到哪里去啊?等等!冲田队长让我监视你不让你进去的。” 一提个冲田我就来气,那个死小子年龄没我大还敢骑在我头上,要不是看你和我一样都是巨蟹座的,我早就一脚踹踹踹踹——踹出你个十来百米远(呵呵)。虽然和冲田打起占上风简单,但是取胜可不是很容易。 “老娘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我啊。”我满不在乎的继续朝着歌舞伎町里面走,山崎开始有些左右为难,于是我善意支招:“笨蛋,咱们的顶头上司是混蛋土方,才不是那个死小孩冲田总悟呢!再说了,想定我的罪他还嫩的慌。老子上头有人。” “别得瑟,小心被人肉。” 我哼了一声,不搭理他。 “我们赶紧回去吧,”见我不搭理他,他又慌了。 一直围绕在我左右,山崎退四处张望生怕冲田总悟突然间冒出来,我双手抱臂直径朝着里面走,只是那家伙总是在我耳边像苍蝇一样“嗡嗡嗡嗡”的没完没了的模样,婆婆妈妈的我终于怒了,一掌劈在他脑袋上:“别废话了,我就是想去吃拉面好不好,吃完了我们就回去。” 山崎退已经担心的不得了,听到“吃完就回去”更是激动的不行,指着附近的一家叫做“北斗心轩”的拉面店说道:“就在这里吧!” 我咬着牙真想一脚踹死他,转过身猛然拉开“北斗心轩”的拉门,一抬头同时看到站在我面前的一个人,一双漂亮的褐色眸子、一头黑色的直长发。我咋觉得这个姑娘那么眼熟,等等!姑娘?他真的没有巴比伦塔么?把这拉门的手指微微的都抽动了两下,我瞬间反应过来一把关上拉门转过身猛然喘息了几口气。 “那个……”刚刚看到了全过程,此时豆豆眼的撇着我的山崎退,嘴角抽搐的说道:“我刚刚似乎看到了……谁啊?” “你刚刚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是幻觉!幻觉!”我大喊了一声,双手在山崎退的面前舞来舞去,却还是被山崎退拨开我的手,与此同时我身后的那个白痴也很没脑子的同样打开门,很*的喊了一声:“啊~八彩!” 被猛然的唤了一声名字,把我吓得一哆嗦。山崎退抬起手指着我身后的那个人正想要说话,我缩着脖子“啊——”的一声就大声叫起来。刚想喊一句什么的山崎退似乎连锁反应一样同样也被我吓到了也“哇——”的叫起来。 我一个后踢腿把站在我身后开着门发呆的桂踢出几米远,然后一边叫一边抬起手一个手刀劈砍在山崎退的颈上,看着他白眼一翻扑进我怀里昏过去,我的声音才停止。哆哆嗦嗦的回头看着呕血的桂。 刚刚都是什么情况?! *** “你怎么会在这里?” 面对着紧张兮兮的桂小太郎,我把山崎退扶着趴在桌子上后,转过身面对着桂,指着他就开始没形象的骂骂咧咧:“我说假发,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好不好。你作为一个‘攘夷志士’,不乖乖的躲在自己的老窝里面,非要出来溜溜达达干嘛啊?” “我也是……诶,算了。”似乎被我一说,有什么碍于面子的话不好意思说,于是连忙扯开话题:“不过八彩啊,既然见面就是缘分,退出真选组加入我们攘夷吧!和我一同迎来‘江户的黎明’吧!” 我嘴角抽搐的朝着桂甩了甩手,一脸嫌弃的说道:“你可别这样,离我远点、离我远点。你不会是去买小黄书中途被冲田遇见了吧?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假发啊!” 听我这么一说,桂皱紧眉头很是恼火的模样:“不是假发,是桂!还有,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我可是……”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拉面馆的大门就被拉开,一个漂亮的女人走了进来,错愕的看着我们,脑袋一歪:“哎呀,来客人了啊。” 还没等着我说话呢,桂就开口了:“几松殿你回来了,她是我朋友。八彩,来一份炒饭吧?几松殿的炒饭可好吃了。” “随便,无所谓。只要有芥末就好。”我叹了口气,撇头看了一眼现在还趴在桌子上的山崎退:“来两份炒饭吧。” 不经意间,我看到桂警惕的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山崎退,带着一种不明的感情。 被称作“几松殿”的女人,看起来和桂的年龄差不多大的模样,看起来带着一种贤妻良母的味道,米黄色的长发被松散的扎成一个马尾辫,一双漂亮的蓝色眸子。纤细的手指上有并不明显的茧子,手握菜刀娴熟的切菜,感觉上的厅堂下的厨房的女人最美了。 我两只手拖着下巴看着几松做饭的模样。 身后传来了山崎退苏醒的声音,我抬头看着站在我身边的桂,当即走到山崎身边,双手合十默默的说了一句:“抱歉。”然后手起刀落,又昏过去的山崎退。不好意思,回去我肯定把你请我的钱都还给你。 刚刚听到声响诧异转过头来看着我们的几松,一边把一盘蛋炒饭越过厨台放在桌子上,一边询问我们怎么了,又问了一下那个小哥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什么时候做另外的炒饭。我连忙摆手说不用急。 吃过饭以后,我在这里坐了一会,让几松先做着另外一盘炒饭,我则是拉着桂坐到一边咬耳朵:“我说假发,你和那个有胸有屁股的S型身材美女是什么关系?” 一边说,一边打量着那个美女的背影,可以说这姑娘可是一代极品啊。桂那个臭小子如果能够让这个漂亮姑娘当媳妇的话,那么松阳老师在天有灵也可以安心了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这样的话,高杉那小子会不会崩溃。咦,等等……我想到哪里去了。 “不是假发,是桂。”严肃的模样,桂想我解释道:“你别误会,她只是我的救命恩人而已。” 不过我一向尊崇的是“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贼嘻嘻的又瞄了桂几眼。没想到那家伙竟然反问了我一句:“你呢?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戳了戳趴在桌子上的山崎问道:“你是说他么?”然后就看到桂慢慢的点了点头。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上司下属的关系呗。”见他一脸不信任的样子,我抬手戳了戳他的额头:“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我说你啊,你打算你只留在这里么?还是避过分风头就走?” 而桂会给我的确实一阵沉默。 当几松最后把炒饭做好以后,用外卖盒装好,我就带着离开了。最后走的时候,我把手搭在桂的肩膀上,又朝着几松笑着点点头,扶着山崎退离开了“北斗心轩”。 “哇哇哇,我怎么昏过去了!脖子好疼啊……” 我把山崎退送回真选组的房间后,大概过了有不到几十的时间,他就咿咿哇哇的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盘冒着热气的炒饭。在沉默了数秒后,第一反应就然是翻看自己的钱夹,当发现钱夹中多出来几张“夏目漱石”之后错愕的看着我。 本来以为他会说关于钱的问题,没想到他第一句话就是:“你进了‘歌舞伎町’了!而且还见到了桂小太郎。” 我嘴角抽了几下,点了点头:“嗯,我进了、也见到了。好了,你吃饭吧。” “但是、但是你要我怎么跟冲田队长说呀!”山崎退好像要抓狂了以后一直挠着自己原本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头发,几乎要炸毛了。于是我站起来一脚踹在那个家伙的脑门上把他踹到,然后活动了一下肩膀:“没关系,照实说好了。” 我说完这句话,山崎就沉默了。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嘤嘤嘤…… 我跟我基友说,我在文后卖萌求留言,但是留言还是很少。 然后把卖萌打滚截图给我基友看,我基友说我不是在卖萌,其实是在卖蠢。 QAQ。。。 读者群:245659562 人气少,没烦恼= =(呵呵。) 第91章 星海坊主篇-01 跪坐在坐垫上,两只手安安分分的撑着膝盖低垂着头。 房间的光线是很诡异的的阴暗,而土方十四郎、近藤勋以及冲田总悟则是呈一字排坐在我的面前。此时的气氛格外的压抑,我抬起头看着仍然已经白了十分钟多的威严造型仍然一句话不说的内三位,快要暴走的吐槽:“喂,什么时候开始啊?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你们一起摆造型。” “你不要说这些没用话,你不经过我同意私自闯进歌舞伎町。”冲田总悟很严肃的瞪着我,我心悬着,生怕山崎退真的告诉他我和桂小太郎接头了,否则我八成真的就麻烦了。不过之后他说的话也让我放心下来:“你可能有和桂小太郎接头汇报情况的嫌疑,说不定这一次桂小太郎能够成功逃走,就是有你的一部分‘功劳’!” 原本跪坐着,我翻了个身盘着腿坐在坐垫上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我说冲田啊,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啊。分明是你自己性紧;分明是你自己能力不足,就不要怪我碍事。” 听我这么一说,冲田总悟立马屈膝半蹲,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火箭炮架在肩膀上,红外线瞄准了我:“想死么,你这个女人!” 我也站起来上一步就跨上前,伸手捂住火箭炮的炮口,瞪着眼睛死死盯着冲田:“啊哈?你是在开玩笑么?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死小孩!” 如此僵持着,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僵硬的气氛逐渐升温。但是我很好奇此时的土方十四郎竟然仍然一副“心不在焉、事不关己”的模样,这让我很不爽,在这种情况下。最后还是近藤勋出来打的圆场:“好啦好啦,桂逃走了我们都有责任,推脱也没用的。不过清河,这件事情你还是需要收到相应处罚的,不听从上层的指挥,本身就是过错。那么,一个月不需离开真选组,这样的处罚你接受嘛?” “啊?又是一个月啊?!”我一脸纠结的看着点点头似乎正在自豪自己做出判决如何如何正确的近藤勋,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 此时刚刚还架着火箭炮的冲田把炮筒收起来,然后顶着天真无邪的小脸仰起头看着我:“话说回来了,清河啊,你以前不是想要死腻在真选组不出去的吗?现在怎么,又拼命的想要往外面跑了。” “嗯?”错愕的看着冲田,隐隐约约的,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本来是想要一直死腻在真选组的,但是最近呢?总是往外跑……还是往歌舞伎町跑……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在错愕原因,但是事实上我似乎知道我内心深处的想法,因为我真的很想见银时啊。 “到是不为什么了,只是因为……因为土方让我去巡逻啦!”我真的是太机智了。 当我想看看土方作何反应的时候,竟然看到他仍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仍然没有从自己的“梦境”中醒过来。他到底在想什么啊?!昨晚上偷看j□j了嘛?是苍老师的还是武藤兰的? “笨蛋,你本来就是监察组的嘛。”冲田悠闲的耸耸肩:“那些巡逻都是因为你当初总是呆在真选组不工作,所以特别给你布置的。那么既然这的话,之后的巡逻就全部交给土方了吧。” “啥、啥?!”刚刚还在思考、沉浸在自己梦境中的土方十四郎被冲田突如其来的话吓得不轻,一脸错愕的看着众人。而冲田丝毫不理会土方刚刚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仍然私自决定着:“嗯,那么就这样了。你说怎么样,近藤局长。” 菊长淡定的点点头,严肃的表情必将奠定了他第二秒的抽风。 “喂喂喂,你们决定的都是什么啊!我明天还打算去看《宇宙怪物VS暴力男》呢!” “哈?”从冲田那里窝了一肚子的火,我全洒在土方的身上,顺便也一箭双雕的讽刺了一下土方:“《宇宙怪物VS暴力男》?你是在开玩笑么?!一看就知道是哄骗未成年小孩的电影,按理说应该是拍给冲田总悟那种死小孩看的,你竟然还看?你是还没有长大么,笨蛋!” 我敢肯定冲田肯定明白我的意思,但是那个混蛋白眼一翻吹着口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而土方那个笨蛋则是气的直哆嗦。 站起来,我两只手抱着后脑勺溜溜达达的离开了房间,转身朝着门口喷了一口口水低声低估道:“混蛋,竟然不让我去出真选组!不去就不去,谁稀罕啊。” 然而,在我走出几步以后,步伐却停止了,有些迷茫的仰起头看着天空:“不稀罕?真的么?” 不过唯一比较好的,大概就是我可以想睡就睡想醒就醒了吧。 只是到了第二天,我感觉我真的是太天真的!我真的太天真了! 土方已经出去巡逻了,昨晚以为可以晚睡晚起,所以我快到拂晓日出的时候才躺下睡的,天知道刚到上午,就有一个“大人物”要来。特别把我叫起来“招待”他。 小房间中,此时正和近藤菊长说话的那个男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则是那个“大人物”,一个被称作什么……星海坊主?哦,对没错!星海坊主的男人。 “您要的解酒茶。”我把茶递给男人后,慢慢的退到一边。顶着*的熊猫眼,我困顿的打了一个哈欠,随后咂了咂嘴,眼前朦胧了一下。 我很气愤,真的!我分明是一个真选组成员,为什么要把我当成婢女来用呢,混蛋!而且这个死老头,竟然还让我给他倒茶?!信不信我在里面放进去泻药啊。 听说这个星海坊主很厉害,是一个驱除一级危险生物的宇宙扫除人,也是号称“猎人”中最强的扫除人。不禁让我想到《全职猎人》,老实说他和小杰的爸爸金是什么关系?!要不然我也去考猎人症?那么这个小说不就变成“综漫文”了嘛? 楼歪了…… “感谢您亲自赶来指示,接下来,我们会想办法的,请您放心。” 语言几乎完全是官方的,真是难为菊长大人这么正经的说话。只是接下来的话,味道完全就变了,菊长说道:“不过该怎么说呢,能亲眼见到星海坊主殿下,真是万分荣幸啊。如果不介意的话,就给我一个签名当作收藏吧!啊,不对!当然也不是那个意思啦,这个……这次的地球之行,是否也是为了捕捉宇宙怪物回去呢?” 说话就好像一条线的语调一样:“你说的我好像是打猎度假似得。我只是有点事情,此次是追着一个比宇宙怪物还要棘手几百倍的家伙而来的。” 大猩猩菊长的表情格外夸张的吃惊:“居然能让星海坊主头疼,是不是……”贼嘿嘿的一笑,菊长大人伸出一只小拇指:“是不是这个?” 无奈的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说是女人倒也没错。”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追随一个女人而来的啊。上演一场感人的爱情戏? “清河!”菊长突然间叫了一声我的名字:“你去通知十四吧,我在向星海坊主殿下学习一些东西,嗯嗯!” 我站起来鞠躬后恰似恭恭敬敬的说道:“是、是~”心里想着,不会是学习一下泡妞的技术吧?泡谁?阿妙嘛? 拉开拉门,一声巨响后,看着一群真选组成员集体向后倾斜的后靠坐在地上,一脸诧异的看着我。我朝着他们呲了呲牙,除了冲田那个臭小子之外,其余的人全部都一窝蜂的逃之夭夭,我真不知道我刚刚的笑容是有多么的惊悚。 刚通知到土方,那家伙似乎是去看《宇宙怪物VS暴力男》的首映去了,其实这并不奇怪,奇怪的还是那奇怪的哭腔。还有“丈哥”是什么?嘛,不过那种电影,去看首映完全是为了凑热闹而已。再说了,那种片子不管票房多么好,到后面八成还会说一些什么毁三观、反社会的话。 一边想着,我一边准备回房间睡个朦胧觉。然而没等着我离开多远,身后就有脚步声跟来。我扭头看着朝着门口走去的星海坊主显得有些匆忙,我上前两步正想要问问他怎么不多呆一会和大猩猩菊长多聊聊,然而没等着我说话,却被他问道:“没想到真选组竟然还有女人啊,有特殊的佩刀不会是装饰吧?血刃刹摩。” “唔?”愣了一会,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我腰间的那一把胁差,松阳老师送给我的那一把刀,我记得当初攘夷战争的时候,那个叫做“胧”的男人也说过,那把刀叫做“血刃刹摩”。 我随便敷衍的回答道:“哦,这个啊?只是捡的而已,我运气好吧!” “很多人都想要拿把刀,你可能会因此而丢掉性命。尤其是——你还是地球上的女人啊。”打量了我一下:“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搞到那把刀的,不过我劝你还是赶紧丢掉。” 丢掉,他在开玩笑么!就算这是我捡的,被他一说是一个这么利害的东西,就算是我都会留着,然后找个机会把它当掉那一笔钱吧,怎么可能丢掉呢?更何况这还是松阳老师送给我的刀。我满不在乎的甩甩手:“啊~啊~多谢建议了啊,我只是打酱油的路人甲。星海坊主你好、星海坊主再见、星海坊主快走不送~~~~~~” 第92章 星海坊主篇-02 老实说,我觉得星海坊主这个人脾气还算蛮不错的,我那么对他说话他也没有和我动气,当然个人认为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不和女人一般见识”是大部分男人的原则。 星海坊主离开以后,真选组就听说有警报“外星怪物”袭击了某个超市银行。穿戴着恐龙“小怪兽”服装的菊长大人,在我鄙视的延伸至下默默的上了御用警车,而让菊长大人穿上那种“凶残的、丧尽天良的”一副的人,正是冲田总悟,此时还朝我竖起大拇指,仿佛被玩坏了一样的朝我呲牙,做出猥琐的笑容。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哈欠连连的转身回到了房间去。 这一次的出任务,他们还是不让我离开真选组,非要让我把真选组打扫干净。我说他们到底是把我当成真选组的成员还是把我当成这里清扫欧巴桑了么! 我又见到星海坊主,是当天的傍晚,星海坊主带回来了一个失魂落魄的小女孩,两个人正在食堂吃饭,食堂里的人屈指可数。星海坊主带回来的那个小女孩,我清楚的记得这个小女孩就是“万事屋”的神乐酱。而更让我吃惊的一件事情是,神乐酱竟然叫星海坊主“爸爸”,为此我的下巴险些和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 我想要上去打声招呼来着,而让我感到匪夷所思的是,那个小女孩看到我以后,开口就说到:“诶?你是……白菜?” 刚刚抬起手准备被动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慢慢的抽搐了几下。 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个死丫头,到底是从哪里知道我“白菜”的这个绰号的!不会是银时说的吧,不会吧不会吧!如果是他的话,她就死定了。 吃完饭后,星海坊主就让神乐先跟着我在回房间,他要去和近藤菊长不知道说些什么话。我活动了一下筋骨,把神乐带劲了我的房间,在临关门之前,我伸出脑袋在门外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以后,关上门做到坐垫上,盘起腿来思考着到底问不问关于“白菜”绰号的问题。但是直接问出来好难为情啊! “那个,”我思考着用什么样委婉的说法比较好:“‘和尚(坊主,光头、秃头的意思)’是你爸爸?话说一个这么可能的小姑娘怎么会有一个这么猥琐的爸爸啊。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啊?银时呢?” 不知道怎么找,再我提到“银时”的时候,神乐酱刚刚还炯炯有神的双眸瞬间就变得无神了:“阿银他、阿银他说……地球太小了,容不下我……” 我差点被她一句话给呛死,本来还有惊叫一声来着,但是就一恍惚,神乐脸颊滑下来了豆大的泪水。在她哽咽之下,我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大名鼎鼎的星海坊主就是神乐酱的父亲,然而作为一个“父亲”,坊主显得并不是那么的“称职”。一直都把神乐一个人丢在那个阴暗的楼间。然而现在的星海坊主,却想要赎罪,把神乐带回到自己的身边。却不知道,神乐已经有了一群她真正的能够幸福得到自己想要的同伴、想要永远在一起的同伴。 哽咽的吸着鼻子,神乐酱这副模样让我格外的心疼。而他仍然啜泣着,深蓝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还以为能够一直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银时失忆的时候,一直留在万事屋不愿离开的神乐、说要一直陪伴“大树”到最后的也是神乐。神乐不曾放弃银时,但是银时却放弃了神乐。 不自觉的,手指抹去了神乐酱脸颊上的泪水,在她错愕的眼神中,手指拧住她娇嫩的小脸蛋:“神乐,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你,因为银时那个笨蛋啊……呵,总是会把自己的好意扭曲。我没有办法从你的话中完全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明天我送你去宇宙终端站吧。虽然似乎相比起银时没有什么重要性,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似乎也不是很长!但是你的确是银时最重要的人。” 含泪仍然在哽咽的口气,神乐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谢谢你,白菜。” 我极其不爽的抿了抿嘴,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敷衍的回应了一句:“昂,昂!不客气!如果你不叫我‘白菜’的话,大概会更动听一些。” *** 第二天清晨,我破天荒的起来的很早,早早的就去请示了菊长大人,得到许可以后换上便装到了星海坊主带着神乐所住的旅店,前往“宇宙终端站”。 在“宇宙终端站”的豪华候车室中,我拿着两张通往某星球的飞船票,低头看着坐在候车室沙发上的两个人,说道:“嘛,就快要到时间了。你们两个注意安全!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不过到那边好好的呦。”说着,把我两张车票分别递给那父女俩。 星海坊主伸手接下,而神乐则是默不作声的继续沉默着,呆滞的目光定格在一个地方。蓝色的眼神显得格外的阴郁,小包子头的流苏也垂下。而这一切,都被他的父亲看在眼里,却仍然生硬的把车票塞进神乐的手里:“马上就要出发了,准备一下吧,神乐。” 被塞进神乐手中的车票,在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搅来搅去,仍然默不作声的低垂着头。 “好歹也在一起一段时间了啊,却不见来送行的人影,”说出来的话本应该是惋惜的,但是在星海坊主口中却如同一切都是一所当然的一样,望了我一眼,之后的话语显得格外的轻蔑:“看来到头来,以为混的很熟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其他那些家伙完全不这么认为啊。” 望着神乐为之动容的眼神,几乎要拧出泪水一般。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哦,或许是不愿意看到最亲密的、最挚爱的好同伴离开吧。说不定某个笨蛋现在还抱着自己的草莓花纹内裤和蓝色条纹内裤纠结‘最后一次见小神乐,我是应该穿小草莓呢,还是穿蓝纹纹呢?’之类很弱智的问题。”对于我的话,神乐仿佛应了我的反应错愕的抬起头来,而那个星海坊主回我的则是一脸的诧异。 “呵,”身体前倾,星海坊主两个胳膊肘撑着膝盖低着头,:“地球的女人还是不会明白,向我们这种野兽,不是讨厌就是被利用。只有这两种可能性!正常人看到我们干架,都会怕得要死吧。” 笑了一声,我抬起手放在神乐的脑袋上揉来揉去:“还好啦,我觉的如果看到一个大叔干架的话,一定会想‘啊,这个变态想干什么!离我远点,别伤到我了。’然后害怕的躲的远远儿的。但是如果是像神乐酱这样戳中我萌点的妹子,我一定会向前迈一步,挺身而出拯救神乐酱的。” “你……”他还没有说完话,检票提示发出了声响。 听到后,星海坊主长叹了一口气,竟然对我说到:“还是很感谢你来送我和神乐。不过我们还是该走了。”说着,坊主站起来,伸手拉住了神乐的手,另外一只手抓住身边的雨伞向前迈了一大步。神乐有些反应不过来打了个趔趄,反应过来以后扭过头看着我,眼中写满了不舍。 随后目送着两个人的背影离开,我叹了一口气。此时我不禁还是想,其实能够得到父亲的爱,又何尝不好呢?我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坐在候车室的沙发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发呆。 我兴许能够明白银时为什么这样做了。 站起来,我转身正准备朝着电梯走去,就在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引来的一阵骚动。 一阵巨响,我所在的楼层玻璃瞬间齐刷刷的炸裂,带着白色的玻璃碎片迸溅而出。几个平民瞬间醒悟过来,有些平民已经负伤,捂着伤口匆忙的朝着电梯涌来。与此同时,电梯打开,蜂拥而至的人想要冲进电梯中。我被人流挤出,想要告诉大家不用慌张但是根本就没有人听我的话。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穿着真选组的制服出来了,至少能够稍微有一点说服力。更重要的是,我因为换的便装,所以也没随身佩戴佩刀,突然间就变成这样我有些慌张。熟悉的警报响起,顿时间就有一种战舰遇到地方的红色一级警报一样。 来不及让我多想,粉红色的恶心粘稠的东西从破裂的窗户中伸进来,死死地吸在地面上,原本豪华的候车室此时一片狼藉。我顺着人流想要一同电梯,但是格外拥挤我怎么都挤不进去。 “Fuck!我已经多久没有骂过这句话了!”我吐了口唾沫,环顾四周,看着支离破碎的沙发,随手抽出里面的钢管,望着此时已经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那种恶心东西的窗户,挥舞着手中的劈砍这眼前密密麻麻的恶心生物,粘稠的绿色液体喷溅而出,那种应该就是他们的“血液”。 当我杀出窗台站在窗户边自上而下望去,发现地面上已经满是那些恶心的粉红色东西,生长速度极快。不远处是此时正穿着外星人小怪兽服装的菊长大人、冲田总悟以及真选组的众人,而我上面,则是一个已经被粘乎乎的粉色怪异生物紧紧包裹的飞船,并且发出此起彼伏的声音。 “快看,那个!那个不是清河么——!”一个眉毛连到一起的真选组成员指着我大声叫喊着,我随即抬起手,想要问问冲田总悟土方十四郎呢,我的刀去哪里了。然而还没等着我说话,粉色的宇宙怪物突然间抬起自己的触角将碍事的、扮演外星人母亲的菊长大人抛飞。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为啥不是父亲而是母亲呢?为啥硬要把自己的性别也扭转呢,菊长大人!你这样怎么样面对阿妙啊。 不对,楼歪了。 粉色的怪物突然间一拥而上,还未等着我话说呢,真选组的那群家伙就落荒而逃。我急的跳脚真想把手里的钢管丢到他们头上,奈何距离太远扔不过去。跳脚泄愤的时候,身后突然间传来声响,我扭过头看着朝我身口扑过来张开大口还滴着口水的家伙,尖刺的大牙寒颤不已。 身后挥舞着手中的钢管想要将其劈砍,然后大口紧紧的咬住钢管,先用力钢管整个断裂,我也被推出窗外。仰起头看着已经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飞船,随着下坠的身体,转过头看着此时在下面张开大口接着我的粉色怪物,紧紧攥住的拳头,心里不禁咒骂的心想着:“Fuck,死定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名原来是《[银魂]逃亡命非逃亡不逃亡者》, 今天编辑跟我说,现在和谐,逃亡不能用了,要改名字。 于是文章就变成《[银魂]淡定,找时光机》 第93章 星海坊主篇-03 我被推出了窗户外,就在即将落入外星人口中的时候,就在我几乎已经处于绝望状态的时候,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外星怪物突然开始痛苦的挣扎起来,从口中喷出眼瞅的绿色血液,身上沾染着绿色血液的白色大狗、以及坐在它背上的男人——坂田银时,朝着我伸出了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拉上了大狗的后背上。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大狗就在银时的命名之下向上攀登。前腿踏在垂直的楼壁上,后退与前腿落入同一线一跃而起,随即踩踏在另一边的外星怪物之上,继续向上攀登。我能够清楚的看到被外星怪物粘稠的触角紧紧捆绑住的神乐,正准备往嘴里塞。 “神乐——!”我话音刚落,银时已经抽出木刀,将想要吞下神乐的外星怪物劈砍,如同破裂的气球一样瞬间爆裂,还有一股难闻的气味。 呼唤着神乐的名字,包子头的小女孩慢慢的转过头,银时伸出手想要抓住同样伸出手的神乐,然而就在两只手之间就快要碰到了,却仍然相错而过……神乐被拉高,而我和银时骑在大狗的身上开始降落,彼此的距离相差的越来越大。 我匆忙的喊了一声银时的名字,看着身前的银时站起来,把木刀叼在嘴里,屈膝半蹲在大狗的后背猛然间跳起来,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话音刚落,手中的木刀直接刺入外星怪物其中,双手抓着刀柄在半空悬着。 而我仍然坐在大狗的后背,身体向后倾斜,两只手反撑在大狗的后背猛然一个后空翻一跃而起,稳稳落地后,本想找个东西来当武器来着,只是刚一扭头,迎接我的便是一片黑暗。因为感觉呼吸都有一点不通畅,我四处张望,怎么了?咦?怎么这么潮湿?下雾了么?后颈怎么有点疼?被兵长一米六袭击后颈了么?这是什么情况?! 有些错愕的抬起手推了推上面,触到的是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不祥的预感在心头萦绕着,于是我“哇啊啊啊啊”的大叫起来。 “定春,那个可不是吃的东西!吃了以后会拉肚子的哦!”银时的声音突然间传来,然后刺痛感渐渐的减轻,光透进来,我看到大白狗在我面前慢慢的合上嘴巴,一副很委屈的“咕噜”的一声。 好像踹它!他就是定春养的那只大白狗定春么?小样,卖萌可耻知道么。 定春在船舰的甲板上跳来跳去,爪子撕开扑向它的外星怪物,然后不一会就不知道蹿到哪里去了。我环顾四周,因为没有带着随身的佩刀,所以想找一个趁手一点、坚硬一点的东西当作武器,却发现不远处有一把深紫色的雨伞。 我慢慢走到那个深紫色雨伞旁边,蹲下来将其捡起来,仰头看着同银时穿梭在粉色外星怪物恶心粘稠身躯周围,点缀着恶心的绿色血液的星海坊主,坊主手中的武器也是一把伞。如此看来,这把伞是神乐的武器没错了。 “嘛,用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我自言自语着,又看了看腰间空落落的,不禁暗想着以后外出“真选组成员制服”和“佩刀”必须是必备的,要不然的话,真的很吃亏啊。 如此想着,我双手握紧伞把放于侧身,屈膝向前奔去,拨开挡在眼前的粘稠外星怪物寻找神乐的身影。 就在此时,真选组那边传来了一声难以置信的声音:“快看,那个不是……清河么!” 正准备难得一下他们终于注意到我,而个柱状的粉色触手飞舞的朝我抽打过来。匆忙的后空翻躲闪开,同时上方突然间冒出来了一个粉色张着大口的怪物,我直接被含入其嘴中。粘稠的唾液,以及口水还带着轻微的腐蚀性。轻笑一声,心想着这样就意味能把我干掉也太小看我了。 握紧手中的雨伞,顺着口腔柔软的壁肉划过,手臂猛然用力,快速在其空中乱砍。动作停下后停顿了半秒的时间,光芒顺着杂乱的细缝透入进来,整个怪物顿时间四分五裂。除了一些粘稠的血液滴在我身上之外,其余的倒也没什么。 刚刚还看我被吞下去,现在却安好无恙的出现,星海坊主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八成对于我的印象还是当初在真选组的无礼泼妇。想来像我这种女人除了一张嘴之外倒也没别的本事了。 此时激烈的战斗算是小小的告一段落,不过并不是意味我们就此安全了。这个已经被粉色怪物包裹的民用飞船甲板上,大多都是残破不堪的外星生物尸体,流淌着恶心的绿色血液。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放远望去逐渐靠近的幕府飞船,锃亮的炮门分明就是朝着我们这边瞄准的。 而刚刚并肩作战的银时和星海坊主也都挂了彩,一个左臂滴着鲜红的血,一个左臂干脆就不见了,j□j出来的是电丝挣扎的电子内部结构。 把雨伞扛在肩上,我朝着他们两个人走过去:“好啦,差不多就这样了。” “我说你们两个人啊,虽然都是地球人,但是本事倒还不不赖啊。”张望着四处有没有残留的外形触角,星海坊主稍微有些喘息,但是口气仍然带着一种兴奋。而同样,我听得出来银时的口气也是相同的兴奋:“被你这个怪物夸奖,我可高兴不起来啊!一个膀子还真么能打。” 哼笑了一声,星海坊主撇头看着与自己肩并肩的银时:“你自己不也是一个膀子么?好了,不跟你吵了!快给我回去,带着那个女人一起回去。” 听到“带着那个女人一起回去”,先是愣了一下,四处张望了一会,然后弱弱的抬起手有些吃惊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到底是不是我。然而周围除了我之外,没有别的女人了——当然,如果才十四五岁的神乐小屁孩也算“女人”的话,那另当别论。 银时赤色的眼睛白色的眉毛向上一挑,带着无奈的口气喃喃的说道:“我倒是很像带她回去啊,但是她的脾气比我的脾气还倔。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谁会甘心拖着这样的身体离开啊。” 胡乱八早的堆积起来的理由往我身上一塞,我无奈的哼了一声,站到银时的身边转过身,与他们两个人肩并肩,右手中的深紫色雨伞交递于左手,而闲置下来的右手抓住银时的左手,带着炽热鲜红的粘稠,同时也说了一句:“对呀,怎么会甘心呢。” “你们两个?!”略带吃惊的口气。 “放心好了,我们可没有想过要把那么吵人的小丫头带回去,”仰起头看着天,银时反手握住我的右手,说道:“当然啦,我也没打算死在这儿!不过,我也不想看到那丫头死在这!” 在片刻的停顿后,星海坊主“哼哼”的笑了起来:“真是相当有趣的家伙啊,我似乎也能明白神乐为什么那么在意你了。” 不远处等待时机继续攻击的粉红色外星生物仍然在等待机会,我抬起左手中握着的雨伞歪了歪脑袋:“喂,和尚,差不多可以了!聊天什么的就到此为止吧,作为‘星海坊主’,这种‘宇宙怪物’的弱点,你应该是知道的吧!那边的幕府飞船都已经来了,你没看着锃亮锃亮的炮口瞄准这里了么。” “呵,虽然被你这个女人这么说很不服气,不过倒也没错。寄生型宇宙怪物的核心,一定就藏在这个飞船的某个地方。捣毁那个,这个怪物就会停下来了。”星海坊主的话音刚落,刚刚还抓住银时左手的我瞬间收手,转过身抬起双臂抓紧手中的深紫色雨伞丢下一句“你们两个‘半残废’就好好休息一下吧”随即跳起来朝着那个外星怪物砍过去。 “哈哈,你可不要小看我们哦!虽然我们现在是这样,但是……”两个人步调一致的迈出一步,一伞、一刀,几乎很默契的一同出手:“合起来就是双臂!” 当两边的外星生物发出一声闷响掉落在地上的时候,一反刚刚的默契合作,银时呲牙吼道:“虽然感觉不爽,不过为了救神乐跟你合作一下。事后记记得好好谢谢我!” “这样啊,那谢谢啦!” 经过刚刚的使用,我基本上也能够掌握这把雨伞的自带长管“枪”是怎么用了,然而就在此时,飞船底部不止为何自己产生了爆炸。我所站的地方突然间塌陷下去。身体向下下落,银时扑上来就要抓住我的手臂,然而我却落在一个红色粘乎乎滑溜溜的东西上。 “就是这个!”星海坊主低头看着我所落在的那个红色大球之上:“这么大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似乎是过度吸收了宇宙终端站的能源,肥大地压塌了船底。”刚刚还向我们讲述,突然间就变得错愕无比的念叨了一句:“神、神乐?!” 我也愣了一下,朝着神乐所在的那一边扑过去,手指紧摸到神乐娇嫩滑嫩的脸蛋,瞬间就被绿色的如同是“舌头”的东西笼住,拉入其中。而红色的外层则是迅速的掩住绿色,将我手指从粘稠滑腻中挤出来。刚刚神乐脸颊冰凉的温度,与昨天在真选组的时候,我拧住的小脸蛋温度一点也不一样。 “被、被吞进去了?!”银时蹲下来两只手在地面上滑来滑去,寻找缺口。 相比起银时,星海坊主显得有些绝望:“糟了!这样就无法给这家伙致命一击了。这玩意死了的话,神乐、神乐也活不了!” “应该有办法的,你别着急。”我很困难的在这个粘乎乎的红色大肉球上面站起来,心里嘀嘀咕咕的开始有些后悔,早知道我就继续挤电梯了。本来还以为从窗户上跳下去,在逃走来着,因为那粘乎乎的东西就算掉下去的也不会摔死的说。 就在想要想办法的时候,幕府的飞船仿佛终于等不及了一样:“宇宙终端站周围的平民听好了,请迅速离开宇宙终端站!为了让宇宙怪物一击毙命,即将发射大炮。在重复一遍……” “哦,这不是将军捡回来的那只不得了的小野猫么?但是就算是将军捡回来的小野猫,也不能组织我去参加女儿十七岁的生日派对。不过救叔救你也很辛苦,那么就限你三秒钟之内离开‘宇宙终端站’吧。数过三我就开炮……”几乎不加标点符号不添加一点感情的说完这一打断话,外置扩音回响在上空久久没得消散。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听着这声音我隐隐约约的就能知道这是谁了。因为数学没学好没有办法从“一”数到“三”随意就用“男人只要能记住一,就能活下去”的欠揍理由随便敷衍的那个警视厅的大人。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三秒钟,别说救神乐了,就连自己逃走的时间走不够。再说了,那个家伙真的能够数到“三”么?!我不是男人啊,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八彩是来打酱油的... 第94章 星海坊主篇-04 “限你三秒钟之内离开‘宇宙终端站’吧。数过三我就开炮……” 警视厅的大叔就说着这样极其不负责任的话,气得我都快要血三升了。三秒钟?别说救神乐了,就连自己逃走的时间都不够。再说了,那个家伙真的能够乖乖的数到“三”么?我不是男人,才不要记住“一”才能活这样的歪道理呢。 “你们两个先走吧,”就在我内心踯躅纠结的时候,星海坊主表情壮烈的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望着不远处飞在空中的幕府飞船,背影显得有几分落寞。我先前迈了半步想要拉住他的披风,然而却被他用伞截下:“你们回去吧,这里马航就是一片火海了。” 幕府的飞船上,警视厅的大叔声音仍然再继续:“你们还是不走么?那么我就要开始数了哦!” “我还真是没脸见人啊,被人叫做什么最强的男人,到头来什么也保护不了。连一个家庭、一个女儿都保护不了。”星海坊主沉浸了半秒的沉默,随后有些寂寞的说道:“这就是一直逃避的代价么?!对不起、神乐。至少,让我们死在一起吧……” ——至少,让我们死在一起吧…… “你在胡说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怎么知道救不了!没有走不出去的迷宫,对吧,银时!”脑袋一发热,我也不知道咋的就这么说出口了,只是听到“死在一起”这种话真的很可笑。 一回头的时候,却发现银时此时双手握紧了刻有洞爷湖的木刀,嘴角勾起意思无可奈何的笑意:“就是因为这样,时间的老爸才总是被女儿嫌弃啊。我说你,怎么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相信呢。那个丫头怎么会死呢!给我五分钟,我一定——把她或者带回来。” “我知道你可能不会相信我,但是——!”银时抬手一把站在他身边的我推开,随即用手中的木刀刺入红色如同大丸子的外星生物“核”之中,挣扎而出的绿色条状的东西,开始盘住银时的身体,而他仍然自信满满的声音说道:“至少,也应该相信她啊。” 被银时推到一边,粘稠的“核”表面让我站不稳而跌坐在地上。来不及让我拉住银时,绿色的条状物就马上把银时包裹其中全部拉入了鲜红色的内部。 与此同时,上面的幕府飞船,也发出警视厅大叔的声音:“松平大炮,准备发射——” “等等!”就在我感觉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定春一跃而下落在我身边,随即又有几个人跳落下来。追随者声音发出的地方,我看到新八叽和定春两个人,带着两个我在真选组见过的,央国星的HATA皇子,以及他的叔叔。 定春面部狰狞的咬住HATA皇子的一根……触角(?),完全失去了毛茸茸可爱的如同大玩具的模样。三个人加一只狗叽叽喳喳的乱成一团: “等等,先不要发射!现在发射的话,央国星皇子白痴殿下也会被炸死的。” “这样可就是国际问题了啊!” “五分钟就够了,给老子等着啊!”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泡一杯泡面的时间,你给我等着啊!” 如此。 “你、你们……”见到这一切而感觉到震惊的星海坊主,显得有些奈以置信。 我退后几步仰起头看着星海坊主:“所以说啊,我们不会害怕你们的那种力量,反而还想保护因为这种力量而格外自负的你们。一直视‘夜兔’为‘怪物’的,仅仅只是你们自己而已。答案就摆在你面前啊。” “我不管神乐到底有过什么样的过去,我仅仅只是知道现在的一切对她很重要。”背对着我们的新八叽,声音有些哽咽,我隐约能够想到此时新八叽那个臭小子此时热泪盈眶含泪的模样:“那个混蛋天然卷,虽然知道他一定会来的……该死,有什么话说清楚不就好了么,还真是一个别扭的人。” 星海坊主低头看着我,说句实话,这样的身高差真心很不爽。 我长叹一口气,握在手中的深紫色雨伞慢慢的握紧:“话说,这样的话他们应该就不会开炮了吧?我觉得我是时候应该想将军大人举报一下这个不负责任的‘松平大叔’了。哼~” 本来以为只要等着银时把神乐救出来就好了,只是没想到此时幕府飞船正中心的那一架炮门已经开始聚集起黄色的光芒。在心里更加假定刚刚的想法了。一定要想将军举报啊啊啊,要不然会死人的啊!不过我能活到那个时候么……要死了! 炮口从外向会聚的白色光环,发出强烈的光芒格外耀眼,随着光环越来越大,显然用不了多久就会发射了。 周围的人都开始慌了,一直叫嚣着“快逃、快逃”之类的,只是……逃?逃的掉么?我有些担忧的撇头看着刚刚银时最初被吞噬的地方,紧紧的握住拳头,只是还没等着我回过神来,一个银发男子突然就从里面窜出来,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小女孩,嘴里喊着:“那可是我的醋昆布阿鲁!” 蹿出来的两个人正是神乐和银时,不过出来的方式还着实匪夷所思。 我转过头面向此时正在逐渐聚集能量的幕府飞船上的大炮,扭头看着还在扯“男人下面长毛的时候就应该自力更生”之类的无聊话题的两个“老爹”,嘴角抽搐的说道:“你们两个适可而止吧,这么猥琐的话题也能继续。” “猥琐的话题又不是我先说起来的。”星海坊主此时露出猥琐的笑意,同银时相视了一下默契十足,让我不禁在心里开始构想关于“双爹”啦、“白夜叉CP星海坊主”之类的猥琐想法等等的时候,两个人已经高高的跳起,手中的武器垂直向下异口同声的喊道:“差不多该了结一切了!” 一声巨响过后,这个鲜红色的大丸子以那两个人所在为圆心慢慢塌陷,一声巨响后连续的爆炸此起彼伏。伴随这剧烈的抖动,我险些有些站不稳,用神乐的伞杵着地面,扶起同样没有站稳的新八叽,而那家伙转身就甩开我趴在地上寻找自己的眼镜。 本来刚刚消灭的大外星BOSS,至少也应该来一个帅气的造型来着,接过现在就很狗熊的趴在绿色的如同经络一样的东西之上努力向上攀爬,只是比较不给面子的是还是被神乐大喊了一句“把我的醋昆布还我”,然后将银时一脚踹了下来。 我的嘴变成“O”型。 坐到银时身上把他一顿烂揍,我带着笑无奈的上前去想把他拦下,只是星海坊主比我快一步先把神乐酱拉下来,紧紧抱住不断挣扎的神乐酱,甚至把星海坊主带着的飞行帽也给顶了下来,顿时我就石化了。我看到了什么?星海坊主的条纹脑袋。 此时神乐突然间安静下来,豆豆眼的慢慢扭过头,看着自己父亲大人的发型,木木的说了一句:“是醋昆布。”然后……魔爪伸向了那可怜的一撮头发,活生生的把那一撮头发给撤了下来。 右边头发瞬间变成秃头,在光芒之下还泛着光。 我一脸吃惊的看着条纹码脑袋的星海坊主,在几秒钟之后就变成半秃人了。那造型,唔……好想笑。如果我笑出来会不会被打?但是真的好搞笑…… “啊!你到底在干什么!!!!!”伸手捂住自己的半秃头,星海坊主一脸痛苦:“你竟然把爸爸最重要的昆布给撤下了了!” 另一边银时也醒过来,双手不断摇晃神乐的肩膀:“你在吃什么,赶快吐出来!”然而神乐却还很幸福的嚼了嚼。顿时就有一种想要爆笑的感觉瞬间涌上来。我一直看着星海坊主的脑袋,就连大炮的激光猛然发出的时候,我也仍然看着他的脑袋,如同反光镜一般将光束的强光反射无疑。 只是瞬间就意识到情况不对,恍惚间在强光的背后,刚刚的秃头反光镜男人竟然站了起来,然后一片黑色的阴影遮挡住了我面前的一小部分的强光,我都能够感觉到激光炮所释放出的灼热。 一只手臂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把我扯到他那边,随之伴随的便是一阵巨响。滚滚的热浪滚滚的涌上来,并且还带着呛鼻的烟味。脑海中闪烁着许多和这个世界完全不相符的东西,然而在光线慢慢消散的时候,随即涌入我脑海的则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的回忆,不论是在松下私塾还是在攘夷战场,不论是在松阳老师活着的时候还是已经死后的记忆,不管是在将军府还是在真选组的记忆,一片一片的在数秒钟马上快速闪过。 我难以置信的仰起头看着被搂入男人的怀里,银白色的卷毛,紧紧的抱住神乐酱不让他收到热浪的波及,同时把我拉在他和神乐的身后,同样把我当得严严实实的。 用伞挡住激光炮,随后力尽到底昏迷的星海坊主。在新八叽和银时担忧之下上前去看了一下,我伸手把神乐拉近怀里。用手捂住她侧腹的伤口,心里的感情是格外的复杂。不过再怎么复杂,我都在银时的一句“只有右边秃的秃子”中,一口喷了出来。 喂!我好不容易酝酿的感情! *** 终于结束了。 夕阳映照着天空,一片赤红。 在通往“宇宙终端站”的桥路后面,我在和二番队的队长计算、统计清理计划。在回头看着银时和新八离开的背影的时候,我也更加坚定了银时当初让神乐离开的初衷,而且我更加坚定的是,银时就是一个大笨蛋! 爆炸的时候没有忘记我仍然把我揽在他身后,或许已经习惯于保护他人了吧。从他紧紧的把神乐保护在胸前就能够看出来了啊,那个家伙。 好想,把他追回来呦。 作者有话要说:该写小猿人物篇了啊哈哈~ 第95章 日常篇-02 因为神乐跟随他的父亲星海坊主回到自己的星球去了,所以如今的万事屋显得稍微有一些冷清。今天我在真选组的工作轮班休息,于是也抽出空来到登势那里喝点小酒消遣消遣,进了酒馆之后才发现,原来万事屋的人都在那里,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大叔。 其实此次来最重要的目的是为了把银时追回来,然而此时我的心里,却有犹如万马奔腾一般的激烈斗争。至于斗争内容,我大方的分享给你们,内容如下: 马勒个巴比伦塔啊,今天才发现自己的酒量好大啊!两瓶甜酒已经被我光速下肚了,他大爷的我竟然还神志清醒,除了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很想跑厕所嘘嘘以外,竟然没有多余负面影响。这不科学,这真的不科学啊!本来还想扮演一个弱不禁风地柔弱女子,娇滴滴的扑进银时的怀里,让他许我一生一世呢。结果呢? 老子身体好的很啊,酒量莫名的大啊。而且啊、而且呀!他大爷的老娘自大十来岁就上战场杀敌,练习剑术什么的、身体倍棒啊!长这么大,发烧、感冒的次数他大爷的屈指可数啊! “柔弱少女”,别说他们了,就我都不相信啊! 完蛋了、完蛋了,有一种就此扑街了的感觉。 不仅如此,我还觉得我好贱啊好贱啊好贱啊,会被读者骂的、会被读者骂的、会被读者骂的,要崩溃的、要崩溃的、要崩溃的! “那个,我说清河小姐……”坐在我身边的新八叽,嘴角抽搐一脸无奈的看着我:“你从刚一开始就一副沮丧崩溃的模样,一直挠头薅头发,你……是在真选组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嘛?” “啊、呃!那、那倒没有啊……可能只是有些想神乐酱了吧。”我匆忙的回答道,此时才隐隐约约想到神乐的离开。虽然彼此认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就这样离开也难免有一些舍不得。 听了我说的话,登势老板娘的口气也稍有消沉:“那个大胃丫头真的回他的星球去了呀。” 这样一件事情就被我挑起来了,新八叽低着头看着摆在面前的饮料瓶子:“嗯,虽然我也尝试留过她,不过阿银说……让他呆在亲人身边最好。” 另外一边留着小胡子,穿着格外颓废的大叔,一个我压根就不认识的大叔,口气有些沧桑和无奈的说道:“是呀,总比呆在这种完全没有安定性的地方好。对吧,小姑娘。”说完,还撇头看了看我,仿佛征求我的意见一样。 我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地垂下头默默的点了点。 双手环胸,叼着烟的登势口气仍然是那么的强势:“哼,虽然那丫头实在是吵死人了,不过真的要走,还是有点小寂寞呢。” “不过话说,银时进厕所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出来啊,”我站起来不难烦的走到厕所门口,抬手叩厕所的门,不耐烦的吼道:“我喝了那么多酒,尿频憋尿的要受不了啦!便秘蹲厕所也要有个节制啊!难道要为此开两个厕所么。” “啰嗦,吵死啦吵死啦!作为男主角的我怎么可能便秘呢!”厕所的门被打开,银时低垂着头走出来,痛苦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扶住额头一副幻灭的模样:“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糟了!真的肿起来了啊!最重要的地方。” 伸手抓着裆部的衣服,银时的表情格外的痛苦。 “我说你从刚刚开始就在研究你最重要的地方么?占着茅坑不拉屎是大忌你知道么!再说了,主角最重要的地方会肿起来么?还有,刚刚你在研究你‘最重要的地方’之后,洗手了没有!没洗手不要碰我,我嫌弃你。” “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你以为我多大了呀!” 对于银时说的话,我也只是撅起嘴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进厕所里面解决我的个人问题。瞬间通畅的感觉让我长呼一口气,隐约想到,我刚刚和银时吵嘴的时候,完全忘记了最初的目的啊。洗手顺便也给脸泼了一把水,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 此时那个小胡子大叔伸手拿过我还没喝完的拿一瓶甜酒,给银时倒上满满一杯:“俗话说只有忘记才能前进,来吧,让不好的事情和究竟一起挥发吧,阿银!” 银时一只手杵着脑袋,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不可能忘掉的啊,那可是我脐下三寸的地方。神啊,请保佑那一块神圣之地吧!” 我怪调的哼了一声,上前去拉开银时身边的椅子坐下,一把夺过大叔手里的就被给自己倒上一碟,勾着嘴角鄙夷的看着银时:“如果真的有神的话,就请您让他脐下三寸的地方烂掉吧,神大人。” 一下子扑到我身上,一只手按住我的脑袋,另外一只手攥紧我那住酒瓶的手腕,咒骂一样的说道:“这简直是最毒的诅咒了,最毒白菜心啊,白菜!” “白菜心你大爷啊,白菜你大爷啊。计较泌尿科你也给我适可而止啊。”翻身抬腿顶住银时的胸口,咬紧牙关和银时开始一种动作扭曲的较量,手中的酒瓶摇来摇去,好几次差一点就打到吧台的桌脚了。 终于忍无可忍的登势伸手一拍桌子,我和银时才停下刚刚的无聊交战。银时最先放开手,扭过身子扶着额头继续纠结自己红肿的巴比伦塔。而我则是转过身,干脆拿着酒瓶打算直接喝,却被银时中途拦住,把酒瓶放到一边,伸手一把把我脑袋按在桌子上。 “你们还真是的,啰嗦了这么久。”登势转身面对着银时,手中夹着白色的香烟:“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啊?打算两个臭男人继续万事屋么?” “嘿?这根人数有什么关系,以前不也就我一个人么。” “不不,不是这个问题。其实之前来过一个家伙,说要想加入万事屋。”登势蹲□子,从吧台下拿出一本紫红色的架子递给银时:“不知道是不是把我误会成经营者了,还留了履历表和照片。” “哈?还有来应聘的啊?万事屋还蛮有名的不成?”拍开银时的手,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站起来挺直身子揪了揪穿在身上的真选组制服:“切,当着我这个‘公务员’进行无证营业的‘万事屋’,老子没给你强行关店就不错了。” 只是我刚刚说那句话的时候压根就没人搭理我,我被撂在一边,凯萨琳和那个大叔还有新八叽都兴冲冲的围上去看着那一份履历表。我直觉的我的存在感顿时就稀薄了……报应,绝逼是报应。 闷闷不乐的喝闷酒,此时看了照片以后,听到大叔发出一阵感慨:“这真的是履历表么?看上去整个是征婚照啊!” 这一句话,瞬间让我满血复活,不对……应该是怒气爆满可以睥睨超级赛亚人,只觉得我的双眼如同千瓦灯泡一样瞬间发亮,猛然弹起伸手抽过银时手中的履历表,然后看着银时仿佛断电了一样闷闷不乐的趴在吧台上,周围的人也一窝蜂的涌到我这边来。 履历表上的照片是一个淡紫色长发的漂亮女孩,眼底还有一颗泪痣。穿着漂亮的红色和服亭亭玉立的模样,身材极好!而这个女孩的名字叫做……猿飞菖蒲。长得的确还……不错的模样,不管是工作条件还是长相都比我好。 感觉我是“惨败”啊,捂脸。话说我为啥开始突然间较劲起来了!? 此时,上面突然间传来声响,我们齐刷刷的扭过头,之间就在摇摆的灯上面,一个女孩倒挂着,一头漂亮的淡紫色长发垂下,在大叔错愕的质问中,女人淡定的从吊灯上翻下来,稳稳落地半蹲在地上背对着我们,好听的、有活力的声音响起:“祗园精舍钟声扬,回荡诸事尽无常,沙罗双树花颜改,示意吾等斩奸娼。”完全走样了的《平家物语》,漂亮女人转过头,推了推红框眼镜:“晚上好,我是万事屋小猿。” 嘴角莫名的抽搐了一下,虽然的确是一个美女,但是这个女人给我一种“随时随地都能脱线,而且脱线水平、等级、经验并不在假发之下”的感觉。然后,我觉得我的判断能力实在是太牛叉了,在这个叫做小猿的女人一顿“亚当需要夏娃、社长需要美女秘书、主人需要女仆、贝克哈姆需要维多利亚”的无厘头举例说明之后,说出了她随后的目的:“所以说、那个……阿银,就娶我……不!就录取我吧。” 这里哪里是应聘啊,分明就是相亲啊! “什么想要‘应聘’嘛,美女,你打的念头分明就是想要进攻‘女主角’的宝座。”我翘着二郎腿恶言相对:“想加入万事屋?但是眼镜的角色形象和新八重叠了啊。怎么办呢?而且呢,事实上动画版的女主角已经确定下来是神乐酱没错了,我相信神乐酱一定会回来的,所以这一章节就是过过形式而已。但是小说版的女主角,已经是我也肯定了。” 卡瑟琳冲上来伸手按住我的脑袋:“动画版的女主角分明就是我好么,可爱的天人小姑娘之类的这种设定,分明就是为了量身打造的。” “啊哈?诶呦——”我被凯瑟琳从椅子上推下去,在地上滚来滚去扭打起来,我把她按在身下,一只手按住她两只手臂,另一只手扯住她脑袋上的一只猫耳:“暂且不吐槽你是女主角这件事情,首先,‘可爱’、‘小姑娘’之类的,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东西你是怎么样如此有勇气说出来的?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可怕的幻觉的,老实告诉我,说不定还有救。” 就在我和卡瑟琳打的时候,银时双手放在腿上:“嗯,说起来,小说版的女主角到底是谁啊。” “当然是我啦!”我推开卡瑟琳跳起来,扑到银时面前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却猿飞伸手扯住头发拉开:“怎可能,谁说你是女主角的?如果你说《逃亡命》的女主角是你的话还好说,但是现在书名改了,是《时光机》了,相应的女主角也应该换了。” 从嗓子里憋出来一句“KUSO”,我转过身拧住身后猿飞的脸:“别开玩笑了好么,《银魂》后半期也改名变成《银魂’》,但是主角仍然是坂田银时,那么现在从《逃亡命》改成了《时光机》,有什么关系!主角还是我好么!本着和银时有过感情关系的,整部剧里面也只有我好不好!” 等我不经过大脑一口气把所有话都说出来的时候,我才惊觉我闯了多么大的祸。仿佛石化了一样,看着同样震惊的众人,慢慢的扭过头看着仍然死鱼眼的银时,似乎没有因为我刚刚的那一句话收到什么特别的影响一样。 “前……女友?” “嗯,”银时翘起而两腿,伸手拿过酒杯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伸手拉住我的手腕,在我瞬间如同石化不得动弹,心里构想的美好剧情却在银时的一句话之后变得支离破碎:“但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喂!白菜,过了多久了?当初的事情。” “啊,嘛。”我嘴角慢慢的抽动了一下,叹了一口气仰起头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哦,说起来的话,似乎也有五年多了吧。” “哈?你竟然是银桑的前女友?这件事情我绝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想死灰复燃么,已经分手了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告诉你哦,银桑现在是我的人,我的人哦!没有人能够从我这里抢走银桑,对吧,银桑!”连珠炮一样喷出一大段话,那个似乎是小猿的女孩急的差点就跳脚,但是那一句“已经分手了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却如同锋利的尖刺,穿透心肺一般。 有一种顿时天崩地裂的感觉。 银时抬起手不耐烦的挠了挠头发:“喂,你给我适可而止,胡乱咬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我和那棵白菜分了有将近五年了,也有好长时间没见面了,韩剧看多了么?你打算自编自导自演到什么时候!” 小猿呆愣了半响,从刚刚蛮生气的表情瞬间就变得释然了很多,接下来就变得一脸幸福脸颊还飘着几朵红晕:“所以也就是说你们没有感觉了对吧,所以也就是说阿银你是担心我误会所以才向我解释的对吧!所以阿银其实你还是爱着我的对吧!” “这种事情怎么看都是你妄想的把,”卡瑟琳从震惊中走出来,仿佛我已经没有赢得女主角的可能性了一样,开始和猿飞互掐在一块,在地上滚来滚去斗嘴之类的。 我淡定的回到位置上,看着银时自顾自的给自己倒酒,我也厚着脸皮伸手拿过来。此时银时两颊绯红似乎是喝了不少的样子:“你不是一直都喝甜酒么?这种酒你受得了么?” “没关系,我要用酒精挥发掉那两个疯女人不靠谱的争吵声。”我淡定的抬起头看着银时,还没接过酒杯呢,凯瑟琳和小猿就扑上来,一左一右的开始朝着我开工。新八叽和那个大叔连忙扑上来拉架。 徒有其表的嘻嘻哈哈之后,在夜深大家都回去的时候,仅有我一个人坐在登势的酒屋。 表白什么的,算了吧。 当初不是说过么——到那个时候就晚了。 现在,果真晚了。于是,那些梦也不要做了。 “登势婆婆,”我举起手中的酒杯:“帮我再倒一杯酒吧!让我把那些不好的事情全部连同酒精挥发掉吧。” 作者有话要说:送上最爱的小猿和银时的幸福照片~ 第96章 番外篇2-山崎退的清河观察日记 我是山崎退,这是我的第二份“清河观察日记”。 晚上的时候,我见到了清河很漂亮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当然不知所措的远不止我一人。虽然平常看起来暴力的好像男人婆,无节操粗鲁又平胸的女人,相比起现在却根本就无法相互联系在一起。身穿一身红色的正统和服,袖口、肩头、和服末尾都盛开着白色的小花层层叠叠的模样。原本的披肩长发被轻轻的束在身后斜披在肩膀上,素颜的模样,脸颊却带着一抹自然的红晕。 站在我们面前,在半响“淑女”以后马上就变了一个样子,双手掐有一副“全部臣服于本女王脚下吧”的模样,说道:“你们几个人,不是说让我‘重回笑容’么?于是这里是哪里?‘微笑酒吧’?你们不是说要来治愈我的么,让我穿上这样的衣服再到这里来,分明就是想让我来治愈你们嘛!” “你们几个人”中除了我之外,还包括了冲田队长、副长还有局长。 具体的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清河在快到第二天凌晨一点的时候才回到真选组,带着一股浓浓的酒气。我刚完成监察任务准备回来写报告的时候,才发现趴在真选组大厅呼呼大睡的清河。把她送回她的房间以后,她就醒过来了,看起来似乎还慢清醒的,让我给他倒了一杯解酒茶。 老实说,我觉得解酒茶根本就没必要。 嘱咐她当天晚上好好睡,明天晚点起没关系。心里打着草稿如果被副长问起来,应该怎么样敷衍过去,而清河去一副没关系的模样,朝我摆摆手让我先去休息。不过我也没心情去休息,照顾清河忙活了一阵子,监察报告还没有完成,于是我就去写我的报告去了。 本来以为早上的时候,清河能够好一点,但是那时她的行为顿时就变得更加、格外的反常。 第二天因为担心她刚起床头疼,所以给她倒了一杯姜糖水,六点半的时候敲了敲她房间的门。门拉开后,我却看到她已经洗漱完成换好了衣服,准备到食堂吃饭了。我随她一起到食堂,看着她顶着熊猫眼,迎着真选组成员一个个惊恐的眼神目送之下,走进了食堂。然后看着他很淡定的领了一包吐司面包,一杯热牛奶到了一个位置上坐下。 我觉得众人的惊恐眼神是必然的,一般都要上午十点多起来的家伙,除了送万事屋那个小姑娘到“宇宙终端站”试一次例外,这一次的例外就显得难以置信。今天就让这么早就爬起来了。基本上她是很少能够吃上热乎饭的。 眼睁睁的看着墨绿色的芥末成坨坨状落在吐司面包上,顿时就觉得这个世界幻灭了,一切都太凶残了,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不过也就只要面对“芥末”的时候,我才看到清河释然的神情。果然她的味蕾已经死掉了么! 同样发觉清河不在状态的,还有真选组成员三番队的木村,似乎一直以来都对清河保有某中“不正常”的想法,借此机会也凑上去问道:“诶?哪个……清河啊,你怎么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刚刚发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清河八彩被那一句话唤醒了一样,傻不愣登的眨了眨眼睛,沉默了几秒钟以后,才回答道:“有么?我没发现啊。你没睡醒吧?” 顶着那么浓的黑眼圈,竟然还能气定神闲、理直气壮的说别人没睡醒!不吐槽都对不起你说的那句话!只可惜我还是不敢大声的说出来。 话说,看起来清河似乎是很温柔的模样,但与其说是温柔,不如说现在的她根本就不是清河。会不会被别的什么东西附身了啊?我宁愿相信她把我脑壳撬开研究里面的内部结构,也不愿意相信她是在打算变成一个‘淑女’。 我觉得“淑女”什么的这样更恐怖么,现在如此安静的模样,说不定不久以后就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屠杀。说不定还会因此而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总之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局长他们几个人知道了,我敢以我山崎退二十多年来的经验来总结,局长绝对是带着私人感情,才让清河到“微笑酒吧”去的。我记得哪里似乎有一个叫做志村妙的姑娘,局长一直为了那个女人扮演“变态跟踪狂”的角色。 建议让清河穿上和服的是冲田队长,他说:“清河是因为太久没有做女人,所以寂寞了。” 建议让清河去“微笑酒吧”的这种“成人酒吧”的是局长大人,他说:“只有在那里才能够找回做女人的自尊。” 副长什么也没说,果断揍了局长一顿,然后叼着烟美言曰:“害怕他们闹出乱子。” 事实证明,土方的担忧是正确的。 在进去没多久以后,事情就发生了。 “你在干什么?!”刚刚还好好的,突然间清河的声音就带着一阵阴风一样,听的我们统一一抖身子,错愕的看着那两个姑娘的样子。看着她如同马上就要爆发的样子,以及阿妙小姐似乎也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我们几个人齐刷刷的朝着那两个姑娘目光聚集地看过去,就看到一个一脸歉意带着偷腥的猫一样猥琐表情的男人,惨惨的笑了笑,手还定格在清河的腰部。 清河站起来,按动手指的骨节,咧着嘴淡淡道:“想死一次么?” 而阿妙则是二话不说一个过肩摔就让其臀部与地面亲密接触,随后转过身潇洒的用手拨了一下长发。以清河带头鼓掌,我们皆是面无表情的鼓掌状态。 一边拍手一边欢腾的笑着,清河伸手拿起酒一口闷了,然后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去趟洗手间”就离开了自己的位置。 只是过了很久,都不见她回来。有些不耐烦了,土方差遣我去找一下清河。我看了一下时间清河离开也有将近二十分钟了,解大手都没有这么慢的,但是就这样差遣我,总不能让我到女厕所去吧。我目光请求的看了一眼阿妙小姐,却发现她压根就无视了我的存在,正和冲田队长聊得起劲。 于是这是打算两个抖S联手一起毁灭世界么! 无奈我站起来正打算去找清河的时候,却发现她从不是洗手间的拐角走了出来,不仅如此,走之前还蛮开心的带着笑意的模样,回来的时候表情却变得凝重了许多。 “怎么了?”我问她。 清河瞪圆了眼睛看着我,撅着嘴巴卖萌的模样:“咋了?没事啊,喝你的!不用管我,我就是一个二氧化碳分子,虽然必不可少但是你们又看不到我。” 说实话,那一瞬间我没有觉得很可爱,只想用红豆包糊上她的脸。 局长已经被阿妙小姐给打晕过去了,冲田和土方因为晚上还要去巡逻,所以没有喝酒,早早的就离开了“微笑酒吧”。清河和阿妙小姐聊得不亦乐乎,后来被客人叫走以后,就剩下清河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道看什么东西一会一傻笑、一会一傻笑的样子。偶尔还会发出去几条短信。 “这样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事情了呢。”我站起来最后看了一下清河,去了一趟洗手间,不禁又想到刚刚她很久没有回来的时候,看来还是有必要询问一下为何回来的那么晚。但是当我回去的时候,我看到清河头依靠着沙发背,闭着眼睡着了的样子。手里握着手机放在大腿上,手机的屏幕还在闪烁着光。 伸手拿起来了清河的手机,上面一排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字似乎是类似“电子小说”的样子,难怪会笑的这么开心。 看着清河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要十一点的样子。于是今天差不多也是可以回去了的吧?!想要拉起清河,顺着她脖颈向下,看着并无波澜的胸部,本来还打算体验一下“新潮澎湃”的感觉啊,如果清河杯罩再大一点的话,就完美了。 见她熟睡也不忍心叫醒,今天她起的的确满早的。心想着如果太重了的话,他的身高比我矮不了多少,我会不会背不动她,但是当我扯住她的手臂翻身背在身上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她到底有多轻。不免有一丝心疼的感觉。 在回真选组的路上我遇到了万事屋的旦纳,也仅仅只是简单的打了一声招呼,只是从他表情上来看旦纳的心情似乎并不是很好。 回到真选组以后,把清河送回房间,她也没有再醒过,看来似乎真的很累了的样子。 于是,这一次的报告就结束了。 说起来,清河心情为什么不好的原因不清楚,不过看起来似乎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话说观察日记什么的,果真是在养宠物么?我说冲田队长,你让我写“清河观察日记”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冲田队长,为什么你笑的那么惊悚,你又在想什么可怕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了半天QAQ... 从上午十一点四十五下课,十二点提钱回宿舍,一点半拿出笔记本开始码字,我就一直开始卡。 晚上十一点我才卡出来这个没有丝毫逻辑的章节真的糕迈QAQ。。。 我保证下一次绝对不会卡文! 我保证有空就送上肉肉! 我保证QAQ。。。 第97章 红樱篇-01 月下的夜深人静之时,飞蛾扑向忽明忽暗的路灯。消沉诡异的景象,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吧……我心里静静的想着。 我真心的希望不是我所担心的那件事——近日,歌舞伎町附近频频发生“试刀者”杀人的惨案,各各武士浪人人心惶惶。不仅如此,作为特殊警察的真选组也加强了巡逻,就连晚上也有巡逻的组织。 上个月,我因为和银时之间的关系,单方面的有一些不愉快,在菊长大人的怂恿下去了“微笑酒吧”,聊的正起劲的时候,我发现有几个佩刀的浪人出现,其中还有几个是我们“狐尾会”的成员。真选组的那几个人也玩的正欢并没有注意到。 我借口“去洗手间”,实质是和他们汇合询问情况。 听他们说,就在歌舞伎町桥田屋的大财阀桥田贺兵卫四处雇佣攘夷派和浪人,不知道在密谋什么事情,而且,似乎也有想“狐尾会”的成员(成员们一直自称自己是无组织浪人)发出邀请,金额不少。因为没有我的许可,大多数人是拒绝参与的,但是也有一小部分的人经不住诱惑,答应了那件事,但具体做什么我并不清楚。 此时那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聚集那么多“攘夷志士”的理由竟然仅仅只是为了找孙子,让我无语想吐槽了好久。不过这都是题外话,重点是,那个大财阀似乎还雇佣了一个被称作为“人斩似藏”的男人。而在真选组那么久,对于“攘夷派”的资料我也了解了不少,那个男人,现如今也是于高杉手下鬼兵队的成员。 本以为两者没有太大的关联,但是事实总是和我作对。 我似乎就是那么的“不走运”。别在腰间的白色胁差似乎能够寻觅到血腥的气味,从远方慢慢走过来的男人,戴着斗笠,低着头一步一步的向我靠近。尽管我恰似淡定的一直向前走,然而就在即将与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却开口说话了:“呀呀,我的运气还真是好啊,一夜就遇见了两个不得了的人物。对吧,清河八彩。” 呼吸一紧,然而却控制自己平稳下来,没作声,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向前走。只是此时,男人转过身来,奇怪的强调继续说道:“你的呼吸已经发生了变化,躲不掉的。之前听说攘夷战场上的‘毒姬’清河八彩现在沦落到成为幕府的走狗,起初没有人相信,也只有真真正正的见到了,才会知道当初的‘传奇女人’,现在是多么的堕落。” 我慢慢的转过身来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眯眯的说道:“你指的人是我么?你说我是清河八彩?不好意思,我只不过是一个路过打酱油的而已,你认错人了。”说完,我本来打算转身继续离开,结果身后就传来刀鞘与刀摩擦的声音。 幸亏我的反应能力比较好,在那个那人拔刀冲上来的一瞬间转身躲开,但是身上的真选组队服袖口却被刮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来。 我向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那个男人:“都说了不是了,你还想干什么?难道你的基本原则里面没有‘不打女人’这一说么?” 男人没说话,快速移动了两下,就已经蹿到了我的面前。瞪圆了眼睛瞳孔收缩,我眼睛直直的看着男人手中握着那把刀的刀身,竟然是散发着梅红色的光芒,向我劈砍过来。翻身退后两步从腰间拔出太刀,想要用太刀阻隔住对方的攻击,然而没想到的是,竟然就在银光闪烁过后两刀刀刃相对,清脆的声响过后我的太刀竟然就此断裂。 来不及再拔出胁差,男人手中散发着诡异颜色的刀刃直接没入我左肩肩胛骨直至穿透,将我推后数米钉在木屋墙壁上。已经来不及喊疼,望着血顺着刀刃诡异的色彩,那把刀仿佛有灵性一般,在时刻吸收着从肩胛骨滑落的血迹。 “其实倒也不过如此,曾经和‘那位大人’一同作战的人。”讽刺一般的口吻,男人收手抽刀,刀柄一转,朝着我的心脏刺过来。匆忙的蹲□子错开刀刃,我从腰间拔出胁差向上挥舞而过,削去男人斗笠的一半,在明月下,透过颜色怪异的墨镜,我看到已经泛白的眼睛,不仅大惊失色。 这个男人瞎了? 男人紧接着的攻击,准确的判断了我所在的位置,并且似乎能够凭借着声音听到我所逃离的路线。难怪,他能够听出我呼吸所产生的变化,从而明确的肯定我的真实身份。这个盲人剑客,应该就是我刚才所想的那个——人斩似藏。 真是一个棘手的家伙,暂且不说那个人的实力如何,他手中的那把刀就足够我磨蹭半会的了。如果不赶快摆脱的话,我很有可能会死在他手上。虽然知道很困难,但是这样的战斗就象个机会逃掉吧。 人斩似藏步法极快,仿佛找找都想将我致死一般,闪于我身后,我几乎能够感觉到刀刃划破凝结空气的声响。 步跨拉开,旋身,胁差与那把诡异梅红色的刀相互碰撞,随即借力向后退开数米拉开距离,双手持刀刀柄微转打算借此一鼓作气,只是向前的步子却不得不终止了。 人斩似藏手中的那把刀,仿佛一瞬间变了一样模样一般,整把刀仿佛一瞬间变成巨大的砍刀一般,刀面比原来宽了不少,正中心如同深色的长金属,周围则是梅红色的刀身,时而闪过经络带光。而更恐怖的是,那把刀仿佛已经与那个人的手臂连为一体了一般,恶心的黑色触须探入皮肉中。 “那不是刀,好像电子芯片的通电纹路一样,探入皮肤包裹皮肉事实上已经和血管连为一体……”难以置信的看着一闪一闪如同是在呼吸的妖刀,我垂下双臂仰起头勾起嘴角看着人斩似藏:“我劝你,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放弃那把刀吧!虽然似乎很厉害,但是事实上他是在吸收你的‘生命力’!到最后就不知道是你支配那把刀,还是……那把刀去支配你了。” 怪异的腔调讽刺的笑声,那个家伙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样,步法没用终止,手中的刀秉直,在步法快速闪过,这一次没有那么走运仅仅只刺穿肩胛骨。只感觉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的痛楚猛然间遍布全身,自从攘夷结束以后,我已经多久没有受这么重的伤了。或者说,多久没有思考过“随时都会死”的这种事情了。 眼皮开始变得很重,没入腹部的到拔出。想来如果伤到脊椎骨,我就真的去见松阳老师了吧。 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听到人斩似藏最后似乎是很惋惜的强调:“如果让‘那位达人’知道,自己曾经的战友都这么一副窝囊的模样,会作何表情?” “他会……笑的。” *** 咬牙切齿的忍着不停吵吵吵吵吵个没完的土方和冲田,终于忍不住了还是爆发了自己的小宇宙:“我说你们两个人给我适可而止吧,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么?你们几个人再来给我探病的时候讨论‘试刀者’的事情就算了,竟然还在我这里打起来了!以为老娘受伤了就不能揍你们两个人了么!混蛋!真是搞不懂这两个人分明就是见面就打见面就吵个没完的家伙,但是基本上大部分的行动都是两个人一起出动,相爱相杀也应该有个度啊!” 刚刚一个拔刀一个扛火箭筒的笨蛋,在我一顿怒吼之下也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着,把“凶器”放下。而盘腿淡定的坐在我身边,豪爽的“啊哈哈”大笑的菊长大人,此时却让我不忍直视。 翻白眼的抿了抿嘴,我背对着菊长大人,随后表情变得痛苦:“菊长大人,不好意思是我表达能力不好么?我想要的是‘周围安静’,不是让你‘脱的干净’!” “咳咳,”土方咳嗽了一下,让气氛重新严肃起来,并且让我们几个人注意到他,“‘攘夷派’浪人最过激、最危险的男人,高杉晋助。你应该是最了解的,按照你说的,打伤你的那个人,就是有他带领‘鬼兵队’中的有着被称为‘人斩似藏’的居合达人——冈田似藏?” “嗯,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他手中的刀,绝对是一把名副其实的妖刀。”一想到那把刀的样子,我就觉得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昨晚,要不是被晚上巡逻的捕快警察发现,我八成就真的失血过多,尸体都冷了。 “山崎!”喊了一声在门边待命的山崎,“你去调查关于人斩似藏……” “等等!”叫住转身就要离开的山崎,我咬咬牙,一想到被那种妖刀所伤,并且当时我甚至是放弃了反攻,不禁也有一股耻辱感涌上心头。山崎去那么冒险,很有可能遇到危险,把一切损失降到最低才好。深思熟虑后,我坐下决定:“这件事情交给我就好了,差点让我死在那种刀下,怎么能就此罢休呢。” 土方在深沉的看了我半响,仿佛是征求意见一样的看了一眼近藤。 “这件事情可以交给你,但是要时刻与我们保持联系。”近藤发话了,土方也没有别的话说,只是站起来低头丢给我一句话:“你死了可没人给你办葬礼。” 我咧嘴笑了一声,仰起头看着天花板。 既然就这么交给我了的话,我要先想想看从哪里下手。 ——“呀呀,我的运气还真是好啊,一天就遇见了两个不得了的人物。对吧,清河八彩。” ——“如果让‘那位达人’知道,自己曾经的战友都这么一副窝囊的模样,会作何表情?” 银时?或者……桂! 第98章 红樱篇-02 左臂挂在胸前,右手撩起真选组的制服外套一挥披在身上,一只手扯了扯两边的衣领拉在一起。拿起依靠在橱柜旁边的白色胁差,j□j腰带里面,用一只手别扭的调整了一下,一切完毕后,我抬起头看着拉开拉门走进来的土方。 “记住了,一有消息,马上就告诉我们。”土方拿过另外一把太刀,一挥就丢给我。我有些错愕,摇晃了两下双手抱住太刀,眨了眨眼望着土方。见他从怀里掏出烟盒晃出一支,叼住后拿出蛋黄酱瓶的打火机,火焰迸溅。土方很爽的吸了一口烟,吐着眼圈对我说:“你先用着这个,你的胁差太短了,有时候是会吃亏的。” 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太刀,分量还不轻,比我当初的那把刀要好多了的样子。点点头,朝着土方露出一副猥琐的笑意。他嘴角抽搐了半响抬起脚把我直接撂倒,穿着皮鞋在我肩胛骨上捻转的踩着听的我“嗷嗷”的叫个不停。 “你这个家伙!”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土方收回腿多我说到:“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但是那个‘试刀者’会出现的地点在歌舞伎町木桥的附近。那里有一个房间的视点格外的好。我已经让山崎把那里清出来了,你到那里就会知道了。具体的案发时间大概是晚上的十点半到第二天拂晓之前。所以,你大概在十点左右就要在哪里准备好。” 我爬起来揉了揉肩胛骨的地方,呲牙“疼疼疼”的喊了几声。土方抬起脚叼着烟玩“就算我张着嘴,烟也不会掉下来”的特技,朝我吼道:“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我连忙爬起来,拎起掉落在地上的真选组制服外套转身就匆忙的往外面跑。在不跑的话,八成会被土方那个一时兴起抖S属性爆发的混蛋欺负死。 独自一个人走在歌舞伎町的路上,虽然土方那个家伙偶尔展现的“抖S”把我搞的够呛,不过不得不说那家伙其实想的还是满周到的。至于我,第一件事情当然就是去找银时了。问一下,关于“人斩似藏”的事情。 自从神乐又回来以后我就很少再和银时见面了,一方面是因为我有“狐尾会”的事情秘密的忙碌,另外一点也是害怕见面以后会产生仅仅是我这边‘单方面尴尬’。不过现在可想不了那么多了…… 手指的关节叩响了万事屋的门,大概也就只有关键时刻来临的时候,我才会难得的“正经”上一会。大门被拉开,来开门的是新八叽,站在新八叽身边的分别是神乐酱,还有一个……等等,那个是什么?似乎是披着白色被单的……鸭子?企鹅?! “清河小姐?”见到敲门的人是我,又发现我身上带着伤,匆忙的想要把我迎进房间,却被我拦住。他只得问道我:“你、你怎么……你身上的伤是怎么了?” “没关系,不碍事。”捂着坐肩胛骨,轻轻的撕咬了一下下唇,我努力让自己稳定下来,问道:“我只是问你们事情的。银时呢?银时近几天晚上都回来了么?” 对于我的疑问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嗯,回来了啊,银时接到了工作。不过,我们这边似乎又有新的工作。”新八叽开始向我介绍那个……不明生物:“它是桂身边的伊丽莎白先生,似乎是桂先生失踪了。伊丽莎白先生似乎是怀疑最近市场出现的‘试刀者’让桂先生失踪了。” “原来……”我瞪圆眼睛慢慢转过身,“原来那个家伙所说的那个人是假发?” 我转身就想要离开,手腕却被一只小手紧紧的抓住挣脱不开。我错愕的转过头,看着一脸认真的神乐,稚嫩幼女的强调问道我:“白菜,你知道有关假发的事情阿鲁?” 紧紧抓住我手腕,似乎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我看得出神乐酱似乎对桂的事情很担心,不仅如此,就连新八叽还有那个伊丽莎白所表现给我的,也是一副很在意的样子。但是啊,不是有一句话“好奇心害死猫”么。这件事情如果他们去搀和,如果受伤了,或者情况更糟糕,让我怎么有脸去见银时。 把手附在神乐的手腕上,让她安心下来:“你放心好了,假发那个家伙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死掉了呢!关于‘试刀者’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我的伤就是因为‘试刀者’造成的。不过你看我现在还活蹦乱跳就基本上知道那个试刀者的实力也不会很厉害。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两个人,尽量不要去搀和,有什么关于假发的事情,我会告诉你们的。” 没等着神乐酱在说话,我就强行拉下神乐的手,转身匆忙的下楼。 我要先去吃顿饭,然后……等着试刀者——人斩似藏。 *** 周围明晃晃的路灯下,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安宁。不过虚有其表的“和平外皮”终会被撕碎。 我靠窗而坐,先来无事翻看着手机。心里嘀咕着那个“人斩似藏”怎么还不出现,不会今天有喜欢看的电视节目,所以休息一天吧?! 只是正在我嘀嘀咕咕想着的时候,窗外突然间传来一阵声响。接下来潜入的安静感觉极其不协调,我推开窗子探出头循着声音想要找到刚刚的发声处,但是可惜的是,那边巨响所在地恰好是这个房子的视觉死角。焦急之时,刚刚的声响此起彼伏,还带着一阵阵鄙夷讽刺的笑声。 我转身想要冲出房间,但又担心等我赶下去就全晚了。 此时声响仿佛渐进,我转过身望着窗外桥所在的位置,就在距离桥不远的地方,我远远的砍刀人斩似藏,与那把此时已经变宽,仿佛是活物的妖刀,闪烁着纹路的光芒如同实在呼吸。此时刀锋一转,顺其挥舞,人斩似藏高喊一声“那里!”随即冲了出去,我努力的探出头想要寻到他所攻击的对象,然而此时一道白色的身影划了出去。 白色的身影站了起来,顿时我吃惊的差点慌了神。嘴里喃喃了一句:“银时?!” 人斩似藏根本就不给银时休息的机会,那把诡异颜色的刀纵身劈下,顿时桥破裂开了一个打洞,从中掉落下去的银时被桥面的阴影遮挡。不好的感觉顿时笼上来,就连自己身上还未痊愈的伤都顾不上,一把扯下挂在脖子上的绷带,右臂按住窗台纵身从小木屋的二楼跳下。 落地后仍然受了一点影响打了个趔趄差点趴在地上,勉强站稳后,从腰间拔出土方交给我的那一把黑色太刀,朝着桥上跑去。 刚跑到桥的窟窿下,就听到鲜血喷涌而出的声音,银时依靠着桥下的石壁,胸前被划开一道血痕,涌出的血洒进河水中颜色呈鲜明的对比。 “银时——!”从木桥上跳下去,迈开步子朝着人斩似藏的身后砍去,只是一恍惚,他手臂中仿佛钻出无数黑色如同触角般蜿蜒的东西,快速攀住他手中的妖刀并且多出来的一块以快速生长的速度朝着我蹿过来。双手持刀忍者左边肩胛骨运动左臂引起的压迫疼痛挥舞起太刀砍断那些恶心的东西。 然而仅仅是一瞬,那些恶心的东西瞬间收回,同时人斩似藏向银时那边冲上去,诡异的刀刺向银时的心脏。瞬间反映过来的银时努力撑起自己的身子,相错的长刀刺入银时侧腹,从口中喷出的鲜血。同时巨大的冲力,也让石墙的十块四分五裂。 垂下的双臂,低垂的头。银时此时狼狈不堪的模样。 “你后悔了么?后悔以前和我交手的时候怎么没有杀了我?”带着耻笑的口气:“要是那时候杀了我,桂、你,还有现在我身后的那个清河八彩,都不会落到如此的下场。这些,全都是你的太天真招来的后果!” 握住太刀刀柄的手更加用力,挥舞着太刀斜着划过。我抬起眼皮看着轻笑一声:“你这个家伙,干脆给我去死吧!”踩着喝水朝着人斩似藏就冲了上去,男人嘲讽的哼了一声:“懦弱的武士,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这个男人么!清河八彩!” 步子并没有因为他的那一句话而停止,我讽刺的娇小:“谁管他啊,天真的笨蛋。” 皮鞋鞋尖在水中划过,我闪到与银时齐肩的位置。说实话,我打算赌一把。太刀自下而上挑起,而路径的终止则是在那个家伙的脖颈。带着嗤笑,他仰头躲过,同时银时抬起双手扳住那把妖刀。我仰起头大喊了一声:“新八叽,快点!” 话音刚落,嘶喊着自上而下跳落的新八叽,已经将人斩似藏的右臂齐整的切下。 喷涌而出的鲜血,同时刚刚还刺入银时侧腹的妖刀此时已经恢复原来的模样,高高的抛起掉落在水中。如同脱力一般的银时朝着我这边依靠过来,恰好倒在我的左侧肩胛骨上,一阵疼猛然如同爆裂了一般,然而见他狼狈的样子也不忍推开。忍着痛慢慢的蹲□子,让他依靠着我的肩膀。 “诶呀呀,手被你砍断了。”无关紧要的模样,撇头看了一下还往下滴着血的右臂。刚刚半蹲在水中的新八叽猛然站起来,转过身正面面对着人斩似藏,声音却恐慌,用高音调让自己能够获取安全感一般:“你再过来试试,下次砍的就是你的左手!” “新八叽,你不用担心。不用你砍下他的另外一只手臂,”我撑着银时的身子,伸手抹去他嘴角的血迹,镇静的说道:“等一会巡逻的人就过来了,带着伤残的手臂,又要隐藏妖刀的存在。如果你的那把妖刀被公众于世,不知道你的‘那位大人’又会‘作何表情’。” 我将当初他对我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反给他,见他狂妄的长啸一声,回头看着果真赶到的巡逻队,咂舌说道:“那么现在胜负的结果先保留,下次有机会再干吧!”说完就朝着远处奔跑,也许是因为失去了一直手臂,平衡力受到了轻微的影响,跑起来稍微有些摇晃。 我低头看着倒在我肩膀已经昏迷过去的银时,他也失败了么…… 新八叽担忧的呼唤着银时的名字,而我则是揽住银时的双肩塞到新八叽的怀里:“他先交给你了,我去追那个家伙。拜托你一件事情,新八叽,不要搀和这件事情,也拜托你,不要让银时来搀和这件事。” 对这新八叽咧了咧嘴角做了一个类似是“笑”的表情,我转身就准备朝着刚刚人斩四张离开的地方追过去。新八叽突然间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我不解的扭过脸,看着新八叽低垂着头,在月光阴影下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你要自己去么,清河小姐?” “嗯,我想要阻止一件事情。”我慢慢直视前方:“我向一个人保证过,我要阻止他的学生们‘同门刀剑相向’,而这件事情却偏偏是那个人最重视的学生所犯下的错。” 猛然抬起头,仿佛是咆哮一般,新八叽高喊起来:“如果你死了呢!” “别开这种玩笑,”我向前迈出一大步,随即抽回手来:“我清河八彩,长生不老。” 第99章 红樱篇-03 月下,急促的脚步声在水流之下变得格外的沉重。跑在最前的人斩似藏突然间转过身来,左手中抓紧的妖刀扫过身后。匆忙之间我划着水面向后倒退了一两米,尽量与其保持一定的距离。 人斩似藏转过身,左手拿着妖刀,从皮肉中钻出的黑色如同电线一般的触须缠住握紧刀柄的手仿佛要融为一体一般,他口气必要的说道:“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软弱的武士在,这个国家才会腐坏!如果不是你们,而是我在‘那位大人’的身边,这个国家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什么武士道、什么气节啊!武士不需要那些无聊的东西!武士所需要的,只有剑!” 从腰间拔出黑色的太刀,顺着月光慢慢渡过的银白色华光,我试探的向前几步:“你这样说,不觉得太傲慢了么!” “太傲慢了?”怪腔怪调,人斩似藏突然间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清河八彩,战斗的时候甚至放弃了反抗的能力,真不知道你是有怎么样的勇气说出那样的话。难道传说中的‘毒姬’果真是传说么?!” 我没有否认,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手中握着太刀静静的看着那个手持妖刀的家伙。见他“呀呀”的嗤笑一声,然后转身继续朝着远处跑去。看着渐远,身影马上就要消失在视野中,我才重新开始追赶。 天近拂晓却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视野变得稍显朦胧。 忽近忽远的跟着人斩似藏,最终见他消失在一片海港周围。 在周围都是木屋的海港,躲在阴暗处望着近海智商,有一艘规模蛮大的木船。周围到处都是带刀的武士、浪人,这里显然是攘夷派的集合地。视线扫过周围,并没有发现熟悉的人,这里的人大概就是高杉所建立的“鬼兵队”的所在地。 周围的攘夷志士虽然多,但是巡逻的密集度并不多,看来船刚进港没多久,巡逻的计划还没有布置周密,显然我来的很是时候。从阴暗处走出来,看着船的结构以及船港周围的栓栏,悄悄进去的话就要踩在栓栏上跳到船板上爬上去,只是那样既不潇洒也不符合我的性格,更重要的是,我身高似乎不太够。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要给真选组的成员来一通电话。但是看着时间,心想他们会不会已经休息了。再次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我准备好武器,伸手抹去脸上的雨水大步朝着正门走去。 “喂,你!”一个攘夷志士的男人拔出佩刀指着我:“你是谁?你是……真选组的?” 点点头,我拔出腰间的黑色太刀:“我是真选组成员,同时也是‘狐尾会’的——清河八彩!”话音刚落,我一个瞬步错过守船门的男人,身首异处后顿时涌出一股鲜血。我慢慢的转过身,看着随后赶到的其余攘夷志士的船员,一把把的刀指向我。讽刺的口吻说道:“我可是你们高杉大人的旧友啊,找他来叙叙旧呢,你们就这样用刀指着我?莫非这就是你们‘鬼兵队’的待客之道么?” *** 老实说,刚上船的时候我被爆炸的剧烈震动有吓到,不过或许曾经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很快就冷静下来。 船中的结构不是很复杂,根据当初在PLANT战舰合理分配位置方面,我能够算是“蛮顺利”的进入船的内部。隐约听到有说话的声音,我弓□子小心翼翼的蜷缩在一个电箱身后躲好,冒出半个脑袋双手扒住电箱,静静的看着那边的情况。 见一个一身紫色金蝴蝶衣裳的男人便是高杉晋助,依靠着一个无门的类似仓库的地方,吸了一口手中的长柄烟,说道:“貌似你做掉了桂和清河啊,顺便又和银时干了一场,还特意利用了村田。”从嘴里突出烟雾,漫不经心的朝着电箱这边扫了一眼,吓得我“出溜”一下就趴下去,差点撞在电箱凸出的一块上面。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那边传来人斩似藏的声音,我又不要命的冒出脑袋看着此时高杉却已经走进了那个房间里,里面暂时除了呼吸声没有别的声音。 我踮着脚尖,但奈何真选组的皮鞋再怎么小声也没有办法做到“完美”。 “过去的同伴被随随便便地干掉了,感到很悲哀吧。还是说……”人斩似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传来握刀的声音,第二秒便是兵器碰撞在一起的声音,而在我趴在门框边见到现在那个拿着妖刀的人斩似藏,整个右臂全部都变成了蜿蜒的黑色的如同电线一般的东西,黑乎乎的恶心又渗人。 “真是换了一条有用的手臂啊,看你们相处融洽,我就放心了。”高杉的口气却丝毫没有自己所说的那样。慢慢的站起身,高杉想要抽刀。 而此时人斩似藏则是用惋惜的声音说道:“在过去的同伴面前如此,你是故意的么?” 躲在门框后面的我身子莫名的抖动了一下,而人斩似藏再一次说话了:“出来,门后的是谁?” 站起身背对着门框,我准备翻身就跑,但是高杉的一句话却让我的步子抬起却不知道如何落脚:“辛苦你了,躲了很久了吧。刚刚就有人来通报有真选组的人进来了,说的就是你吧——清河八彩。” “被发现了也许也是肯定的,”我转过别了一口气走进了仓库中,背对着我而作的人斩似藏,还有此时面对着我,手中拿着太刀的高杉晋助。 “说起来,又是好久未见了,清河。”冷冰冰的声音,高杉手中的太刀竟然慢慢的抬起来。反应性的想要拔刀,但是此时见高杉的眼神顿时就如同即将被猛兽吃掉一般。曾经在攘夷的战场中经常见到高杉这种残虐凶狠的眼神,然而以前都是面对如潮水般涌来、杀戮我们同胞的天人!而现在呢?那眼神瞪着的……是我…… 步子不经意的向后退后了半步,却觉得窝囊的慌。 “喂,今后,不要再用‘同伴’这种词语来称呼我们了。”似乎是对人斩似藏说的话,高杉握着太刀的手指收紧:“我们才不是那么天真的关系。”话音刚落,高杉竟然挥刀朝着我冲了上来,狭小的地方猝不及防的攻击让我手足无措,单纯只是退后而已,手附着在腰间的太刀之上却迟迟没有被拔出。 挑衅的声音:“怎么了?现在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的?你以为还和以前一样是在玩过家家么?!清河八彩!” ——我还要拜托你……高杉晋助、桂小太郎、坂田银时。我还要把他们三个人拜托给你,拜托你照顾好他们,拜托他们一定要记住我最后一堂课所说的话。我也拜托你,不要让他们同门刀剑相向…… ——我也拜托你,不要让他们同门刀剑相向…… 刀剑相向?! 附在黑色太刀刀柄之上的手移到斜插的刀柄之上,一瞬的拔出胁差。高杉刺向我心脏的太刀,被我用胁差的刀面阻碍住反手挡在胸口,抬起左手手指一弹高杉太刀的刀面。慢慢扩大的震动,高杉收回太刀,快速扭转的银白色光线,除了那些虚影之外,我看不到他刀的确切位置。 “也对,不是‘同伴’了呢!”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高杉说的,双手握紧胁差的刀柄,“我要代替松阳老师,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你!” 也许是“松阳老师”,而彻底激怒了高杉,一个侧步朝我靠近过来右手垫在刀面之下朝着我刺过来。身后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了,我顺着摞高的木箱向旁边转了一圈,刺入木箱中。在太刀拔出顺势想我划过来。我蹲□子在太刀在木箱上划出一道大口子。 蜷起身子向前滚了一圈,迅速蹿跳起来向后转身,手中的斜插向后横扫。却还是被高杉中途截住,他双手握刀力度比我大,我左肩胛骨伤仍未痊愈,依稀疼的要么。侧过身一个垫步踹在高杉的身上。在他退后两步,抬起胁差前进逐步靠近高杉指向他喉咙的时候,高杉镇定的慢慢抬起手中的太刀。 仍然想要前进的脚步瞬间终止,取而代之的是从额头慢慢流下来的汗。 高杉的太刀比我手中的胁差要长,再加上那家伙本来就长得比我稍微高一点,他的太刀已经顶在我的动脉上,能够感觉到刀锋冰冷的温度,以及慢慢笼伤的刺痛。手中握紧的胁差在僵持了数秒后,松手掉落在地上,右手攥住高杉的太刀。 高杉仰起头,具体居高临下的模样看着我,怪异的哼了两声:“代替松阳老师?到最后,还不是因此丧命。” 攥住太刀的手更加用力,而此时心情却瞬间变得平静下来了。看着那家伙被纱布挡住的眼睛,虽然在一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涌入脑海中的记忆就有这个家伙绑着绷带的样子,只是,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高杉,你眼睛,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心里这么想的,我就这么问出来了。 高杉手中的太刀仍然贴着我的动脉,看着我的眼神,嘴角也扬起轻蔑的笑:“你失踪之前。那个时候,就连天道众的天人,临走的时候那种眼神,都如同看着蝼蚁一样鄙夷和可怜。” 垂下眼睑,我抿了抿嘴:“所以现在你的刀指向了你的同僚?你会不会有一天,杀了银时、杀了桂、杀了……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仰起头,握紧高杉太刀刀身的手慢慢的松开、垂下,望着残留在刀身上的血迹。 “你就动手啊!” …… 沉寂下来的仓库,我视线呆滞的看着掉落在地上的胁差。 高杉让人斩似藏解决掉外面那些疯狂开炮的,似乎是桂的手下,随即两个人一起离开,整个仓库仅剩下我一个人。他临走的时候说的那一句话,深深的刻在我心里,带着冷冰冰的温度以及彼此之间无限拉长的距离:“从你成为幕府走狗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死了。” 右手把杂乱的被雨水淋湿此时干的差不多的头发捋上去露出额头,依靠着另外一边摞高的木箱慢慢滑落坐在地上。脑海中猛然闪过高杉望着我的眼神,腿突然间蜷缩起来抱膝缩成一团。 “也对……不是‘同伴’了……呢。” 第100章 红樱篇-04 船的剧烈震动、爆炸声以及船只的倾斜,本来只是想安静休息一会的我被这些闹得烦得要死。大概是这穿上的某个地方引起的爆炸连接到了附近的电箱,顿时电丝挣扎、爆炸,滚滚浓烟而起。 我站起来走出仓库,顺着长廊朝着出口跑去,一路上竟然是出其不意的畅通无阻,地上躺着好几个攘夷志士的尸体,在门口倒着三具尸体,外面还传来了打斗声,以及桂说话的声音。也许是意识到桂还没有死,我甚至有些不佳思索,捎带激动我两只手把住两边的门框把身子从门探出去。 “假发”的音还没有完全发出来,身子停顿半响,随即就不再发声了。正面应对我的,是坐在船甲板之上的高杉。他上腹有一条很长的血痕,衣服上还沾着斑斑的血迹。 除了错愕他的伤之外,再见他那充满对世间嘲讽的眼睛,还是忍不住略略的倒退了一步。 “八彩?”桂叫了我一声,我才反应过来,扭过头看着站在我身边的桂,他原来一头修长乌黑的长发,此时已经不知为何变成了中短发,恍惚间有一种认不出的感觉。指着他的头发张了张嘴,立马就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只是出于吐槽本能,还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句:“果然你要开启你的‘假发’人生了么,假发。” 相应取代的,则是桂格外有气势格外有活力的一句:“不是假发,是桂!” 正在错愕于桂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头发又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旁边的船房瓦砾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应声抬起头,看到的是两条手臂全部被黑色触须模样的电线吞噬的人斩似藏。带着痛苦的悲鸣,而不断伸展而出的暗色电线如同触须一般竟然全部伸向了银时,并且将其紧紧的捆绑住。 “银时!”我向前迈了几步想要想办法爬上去。也许是因为从身体中伸展而出的触须太过沉重的缘故,在一声巨响后,人斩似藏连同银时一同跌落进船篷中。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冒起滚滚尘雾的船篷,拳头慢慢的收紧。虽然我知道就算我告诉银时“你不要来搀和这件事”,但是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和银时有关的。不仅仅是和银时有关,和我们这四个人全部都有关联,一个人都逃不掉。 怪异的笑声后,高杉口气显得格外的兴奋:“看到这样的场景很难以置信吧?不过事情就是这样的。说起来,还真不错呢,难得在攘夷之后再见面啊——我们四个人。”背对着我们,看不到此时高杉的表情,我当然不知道当高杉最初得知“我和桂都被人斩似藏做掉了”以后到底是作何的心情。 “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分道扬镳的?”桂握刀的手更加的用力。 从什么时候还是分道扬镳的呢?我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喃喃道:“你们三个人当初的出发点是完全一样的,但是为什么所走上的路是完全不同的呢?甚至会变成这样?” 仍然背对着我和桂,从怀里取出绿色的课本,我有看到沾染的鲜血和齐整的刀口。 “你在说什么啊,你自己不也选择了一条同我们三人完全不同的道路么。我们啊,确实是从同一个地方开始的,但是我们从那时起,就看向了不同的方向。大家都任性自私,完全朝着不同的方向生活,我和那时候一样。我所看的方向,和那时候一样。”深沉的嗓音中有说不出的悲伤,一直以来被高杉所决不放弃追随下去的人,就是吉田松阳。 “我啊,在听你们说要为了国家,为了伙伴拿起剑的时候,觉得其实怎么样都好。你们两个,仔细想想,你所握着的剑,教会我们怎么用剑的是谁。”高杉仰起头看着天:“我们的武士之路、生存手段,教会我们这些的又是谁?给我们生存的世界的人,无可厚非地……是松阳老师。但是,这个世界却从我们身边夺走了他。” 脑海中一再回放出松阳老师临死之前的画面,挣脱不开捆绑手腕的绳索,声音嘶哑疲惫声嘶力竭,人都即将要崩溃。腰间的胁差的刀刃之上,不知道松阳老师的灵魂会不会存在其中。 “所以我们只能和这个世界战斗,将这个夺走他的世界毁灭。”平稳的语调似乎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呐,你们两个。活在这样一个夺走了我们老师的世界上,你怎么能如此享受悠闲的活着?”对于高杉来说还算是正常的语速,却突然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猛然转过身来从刀鞘中拔出的太刀远远的指着我:“清河八彩——” 被高杉的一句话吓得哆嗦了一下,被桂伸手拉于身后。 我看着高杉握紧太刀的手开始因为愤怒而不易发现的抖动起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低吼道:“一直躲在幕府,成为他们的走狗!他们是害死松阳老师的元凶,而你却能够心安理得的留在那里。我对这一点,简直是恨之入骨!” “喂,不是你想的那样,高杉……”我一边向前一边解释,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桂又死拽到身后。此时我才发现,高杉的瞳孔放大,充满着杀意:“你到底是怎样能够在那里悠闲的活着?害死松阳老师的,那些家伙就在那里!分明是你和银时看着老师死的,然而你和银时却在这个世界上活的那么悠闲!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本来一向胆子比较大的我,竟然在高杉那种眼神的震慑之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或者说多余高杉所问的问题,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作答。 “也许我知道是为什么,”正视着高杉,挡住我面前的那把刀任它指着自己,桂平静的口气的说道:“我以前也有那样的想法,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想毁灭这个国家了!因为……这里有太多重要的人在了。” 我爱的银时、可爱的神乐酱,善良的新八叽,真选组的赤果果大猩猩、鬼之副长土方、抖S王子混蛋冲田、羽毛球王子殿下山崎,心灵美的登势、萌点扭曲的卡瑟琳……不止这些,还有大姐头阿妙、抖M女的“情敌”小猿,漂亮的拉面店老板娘几松……甚至更多! “所以说……就算你想要毁灭这个世界,尽管毁灭的就好了。”平静的阐述着,我不禁有一种“站在我眼前、挡在我身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桂”,或者说是“我收听的方式不对”之类的,桂继续平稳的说道:“但是如果搭上江户的人民,我是绝对不会视而不见的。只是,也许还有别的办法,可以……” 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直接打断了,上面甲板上传来了两声轻挑的声音:“呦,这不是桂么!” 我转过头,看着一个猴子还以一头猪,两个人仿佛是争抢猎物一样的口气你一句我一句的,最让我为之震惊的是,为什么?那两个家伙……是、是天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假发,我听说你以前和银时一起跟春雨那帮家伙干了一场。”高杉收起太刀,向后退了几步靠着甲板的围栏,表情再一次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冷冰冰的:“我还费尽心机和他们联手取得后援呢,托你的福,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啊!那就拿你当头礼吧。” “高杉?”两个天人从上面跳落下来,我绕开那两个天人,从腰间拔出黑色的太刀不解的扭头看着高杉,却发现他眼中此时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我只是毁灭而已,毁灭这个腐朽的世界。” 斩杀了那两个天人,桂嘶吼的冲了出去。甲板上仅剩下我和高杉两个人。高杉转过身背对着我,而我则是掏出手机,心里寻思着差不多真选组的那群家伙也应该起床了吧,也是时候打个电话说上一声了。 “嘟嘟”的声音变得格外漫长,没一会电话就被接通了,传来的是土方几乎要暴怒的声音:“怎么现在才来电话,冲田差点就让部下给你准备棺材了!” 这样的声音顿时让我格外的安心:“就这么急啊。副长大人,差不多了,‘试刀者’已经j□j掉了。我在歌舞伎町附近的海港,你现在要是来的话,八成还能捡几个‘春雨’的和高杉手下的几个杂碎来塞塞牙缝。”撇头看了一眼此时带着笑意的高杉,他已经拔刀了。我的口气也从刚刚的死不正经变得生硬:“喂,我还是建议你快点来。当然,这是建立在你不想给我收尸的基础上。” 话音刚落,手机就被直截了当的劈成两半掉落在地上。 顺着墙面向旁边挪了两步,低头看着粉红色手机的残骸,无奈的摇摇头:“虽然不是我自己买的,不过宁愿忍耐佐佐木那个死变态每天的邮件短信骚扰也不愿换手机,是因为那部手机真的很好,就如此下场还真是可惜了。所以事实证明,我只能用诺基亚么?” 向后退了几步转过身,背对着高杉我一步一步的朝着桂离开的地方跟随过去,同时对身后的高杉说道:“高杉,我们四个人所选择了不同的路,这路定然是深思熟虑过的。那么,也希望你能在你自己的路上走的长远一点,不要后悔。” 炮弹落下震耳欲聋的声响,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高杉,他的眼神仍然是那么残虐,嘴角的笑容仍然是那么的嘲讽。事实上高杉没有改变,他一直都是这样,最理智又最偏执的家伙。 *** 夜晚,我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眺望着窗外深色的一切。 护士小姐把我骂了一顿,说我浑身是伤还那么乱来,伤口有一部分已经化脓了。女孩的皮肤比较娇嫩,再这样下去会留下伤疤,而我则是以抽搐的嘴角回的她。 其实我倒也没有怎么太拼命,大概也就是和高杉打的时候,压力比较大吃力了一点。老实说,知道他因为我成为幕府“走狗”想杀我的心都有了,但是那时候刀锋贴着我的动脉仍然没有下手。到底是念及旧情还是不屑于动手,我当然都不清楚。我只知道现在我的确是“苟活于世”。 银时和桂在最后用剑指着已经站在春雨飞船甲板之上的高杉,说出类似“下一次见面不再是伙伴,一定会拼力杀死对方”的话,心里的感觉很差劲。 桂离开的时候是打开了背着的降落伞,腾空而起的是伊丽莎白哪一张几度令我无语的脸,我很好奇桂的审美观念被他就着荞麦面给吃掉了么。 随后赶到的是幕府的飞船,在警视厅松平大叔的手下,真选组的人赶了过来,也算是抓了一些春雨和鬼兵队的杂碎,也算是立功一件。 说起来,松阳老师还真是厉害,我们四个人就选择了四条不同的路啊。不对,我嘛……事实上我一直都是一个作为‘局外人’的存在……而已。 第101章 日常篇-03(改) 在试刀杀人案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我也过上了一段平稳的生活。在那一段时间里,我真的以为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了呢。诶,等等,这句话有点微妙啊?也就是说我事实上不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么?肯定不是,我是遵纪守法的好警察!嗯嗯,我如此坚信着。 当然,现在的情况是一个很特殊的意外。 狐尾会在“试刀者人斩似藏”之前就已经被我重新的建立起来,而契机则是那一次去“微笑酒吧”与狐尾会的人巧合相遇。目前为止,整个狐尾会都是在完全保密的情况下进行的。本来是没有什么可交流的事情,但是昨天有一个成员在我给山崎买红豆包的时候告诉我,今天似乎有一个什么事情很紧急,希望我能够出席,而地点则是在我们“狐尾会”所经营承包的“水野屋”中进行。 什么事情我并不清楚,不过既然被套上了“紧急”二字我也不敢耽搁。用“因为和曾经朋友决裂,心情很不好”的理由请假,差点被土方一脚踹出去,怒吼着“已经过了多久了,你痴呆么!”之类的话,来不及换上便装随手扯起衣服拽上两把刀撒欢的跑出了真选组。 怎么地,土方那个白痴就不能理解成“我一直故作坚强假装自己没事,但是现在终于忍耐不住底线崩塌”之类的,不行么!虽然想出来这样的理由,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刚走进水野屋的时候,水野平次正在吩咐部下做什么事情,当注意到我来了的时候便匆忙的赶到我这边来,带着笑意搓着手:“清河大人!” 水野平次是一个精瘦精瘦的男人,一看就类似一肚子心眼的家伙,很精明、很能干,只是剑术似乎并不是很厉害。但尽管如此,他也是我们“狐尾会”必不可少的成员,因为我们狐尾会的大部分开销都是由他来的。 听到水野叫到我的名字,周围的几个部下也朝着我走过来。老实说,我看他们几个人比较面生,而我比较熟悉的几个部下竟然都不在这里。 出于礼节我朝他们点点头,看着整个水野屋的一层仅有我们狐尾会的人,并没有别的客人,看来这件事情真的是很紧急,店子都要关上一天了呢。带着笑意,我拢了拢便装的衣服:“真是辛苦你了,水野。不过,其他人呢?” “清河大人,您严重了。其他人都已经在上面等候好了。”水野说着,伸出手引向旁边的楼梯对我说道:“大人,我来带路。” 我应了一声点点头,然后跟随着率先在前面带路的水野。 顺着阶梯一路向上走,周围的空气有些凝结的安静,给我一种极其不自然的感觉。隐约中,似乎也嗅除了什么不太好的气息来。 水野到了顶楼的四楼才停下来,拐进长廊中,脚步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随着一步步的接近某一个房间,怪异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重。我慢慢的伸向腰间的黑色太刀刀柄之上紧紧的攥住,同时随着步伐的停止,拉门逐渐被拉开,完全在我意料之中的景象展现在我面前。 一排一排的,曾经应该是我的部下,此时眼神却变成了清一色的杀气,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置于死地。身边的水野也已经拔出了太刀,与我拉开距离。至于刚刚还笑面跟我打招呼的那些部下,也都拿着刀冲了上来。 三面全部都被围剿起来,之所以把握带到四楼,也是因为就算我干掉我前面冲进屋子里,也没有办法从楼上跳下去。这还真是颇有“瓮中捉鳖”的意思……等等,我才不是鳖呢! “喂喂,这样可不好啊!不是说有什么很紧急的事情么?还是说,你们所谓的‘紧急的事情’就是来杀了我么?”握住的刀柄将太刀全部拔出,双手秉直刀柄。相对干掉他们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难度的,只是如果上让我毫发无伤的干掉他们,倒不是不可能,也稍微有一点难度,难不保的就会摔一个跟头什么的。我现在是请假出来的,如果受伤了的话回去以后怎么和真选组的家伙们解释?! “我不小心撞电线杆子了”么?真当我傻不拉唧的啊! 还真是能给我添麻烦的家伙。 对敌对能力的分析判断,彼此之间谁也不敢先动手的僵持着。然而就在清一色的凶狠表情之下,我竟然发现了,其中有那么三个是与众不同的。一头银白色的卷毛,站在人群的最后似乎努力想让自己被遮挡住一样,而他身边的两个家伙,橙黄色短发少女和本体眼镜男,呲着牙一副猥琐的笑意朝我招了招手。刚刚还紧张兮兮担心借口的我瞬间就释然下来, “好吧好吧,”我划开步子:“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吃错了什么药,安着什么心。但是既然想挑战我‘毒姬’的实力的话,你们做好去死的准备了么?!做好了的话,就一起上吧!” 水野显然是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以为自己可以以人数胜出,模样极为神气:“清河八彩,我们一直为了你去卖命,然而你却成为了幕府的走狗,在真选组中逍遥快活,并且也确实杀死了不少我们攘夷的同胞。叛徒,所以,你的这一条贱命,就让我们收下吧。” 一声令下,周围的曾经的部下一同朝我簇拥上来。快速飞旋划过的太刀卷带着一股白色的风,最开始没有准备好的则直接被掀出去好远。在水野持刀冲上来的时候,笨拙的模样单手持刀。轻蔑的嗤笑一声,向后拉开步子,手中的太刀刀尖与对方的刀尖相对。同时身体半旋,抬腿踢开对方的太刀,转侧过身,手中的太刀的刀锋顺着水野握刀的右臂溜了一圈,断臂落地,顿时间鲜血喷涌。 见他痛苦嘶喊着跪倒在地上,捂着不断流血的手臂嘶哑的惨叫。 朝我聚集过来的几个家伙,其中一个男人已经高高的举起太刀。只是还未等我出手,一个银色卷毛就蹿到我身前一脚将其踢开,随即同我背对背面对着爬起来围着我们成一圈的攘夷志士。刚刚神乐酱和新八叽也都气喘吁吁的与我们靠在一起。 因为就一会的功夫,就倒下了一片的家伙。刚刚还想冲上来杀我的,此时已经担惊受怕的退居之后。因为他们害他的不敢靠前,也使得我可以想银时他们询问一点情况……比如说:“我操,你们万事屋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委托啊,委托!”银时的嗓音懒懒散散的,“万事屋嘛,只要给钱的话,不管什么事情都能做。所以说,他们让我来杀一个叫做‘清河’的人。” 我撅了撅嘴巴表情似乎很不满的模样看着旁边,此时新八叽突然间补充上来:“其实阿银在听说这样的委托以后,担心他们所说的‘清河’就是清河小姐你,所以二话没说的就答应了这件事情,甚至最开始就连钱数都没有商量好。” 而另外一个,则是抱着我的手臂,眼睛就跟棉花糖一样柔软的神乐酱,口气完全就像是电视剧里面的老妈子一样:“嗯嗯,看来银酱是长大了,知道疼人、关心人了。妈妈真的很欣慰阿鲁。” “坂田——”凄厉的嘶吼声,水野原来精明的样子瞬间就变得扭曲:“你杀了你那个女人!我就给你很多钱!你不是武士么,武士、武士应该决不食言的。” “我从来不食言啊,”银时的口气从刚刚懒散变得似乎有精神了许多:“我之前答应过那个女人,要保护她的,所以我又怎么可能食言呢。再说了,你只是让我去杀一个叫做‘清河’的人,又没说要杀死,更没明确的告诉我那个叫做‘清河’的家伙是男是女,全名是什么。” ——“我之前答应过那个女人,要保护她的,所以我又怎么可能食言呢。” ——“白菜,以后让我保护你吧。” 错愕之间想到了当初银时对我说的话,本来还因为,那样愚蠢的话已经被我自己给抹杀掉了,没想到竟然还被他急着,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表情:“你以为你是一休么,笨蛋!还玩文字游戏。” “啊啊,白菜啊,亏着我还不问你要钱就帮你,你竟然就这样对我。阿银实在是太伤心了。”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我听得出来,银时根本就没有一点“伤心”的意思。 水野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样子可笑又两倍,握着断臂大喊着:“都给我上!” 就在此时,楼下一阵喧嚣,之后传来焦急的“清河大人、清河大人”之类的叫喊声,随即冲上来的则是一些我信任的部下带着他们的部下,然而当见到一地唉声连连的家伙以及我安然无恙的时候,才终于放下心来。 “把水野给我扶起来带过来,其余叛乱的全部给我绑起来。”我活动了一下筋骨,看着手臂仍然在滴血的水野,正准备说话,就被他面部几乎扭曲的嘶吼阻挡住了,不断的挣扎:“清河八彩,你果然是幕府的走狗。高杉大人说的没错,你果然是幕府的走狗!” ——高杉大人说的没错,你果然是幕府的走狗! ——一直躲在幕府,成为他们的走狗!他们是害死松阳老师的元凶,而你却能够心安理得的留在那里。我对这一点,简直是恨之入骨! 高杉! 我注意到银时此时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要看看我此时的表情。 “清河大人……”一个部下已经把手我在刀柄上准备砍了水野,却被我伸手阻止。 从腰间拔出黑色的太刀,望着刀光一闪而过,这把刀是土方留给我保命的,现在也算是派上用场了。扬起下颚:“以后这把刀,就是干掉你们这些激进派的刀!” 语毕,刀刃就直接刺入了那个男人的喉口,血依稀的喷溅在我的衣服上。 “你们给我听着,”我转过身面对着所有我所信任的部下:“我们的敌人,不是幕府的人,也不是行走在我们江户街道之上的那些天人,而是——!幕府背后的强大后盾——天道众!杀了松阳老师,让幕府投降的,一切最终最强的靠山就是天道众。也许我们的力量很渺小,甚至是微不足道,但是你们听着,我们武士道,不管前方的希望多么的渺茫,只要有一丝希望,就绝对不能放弃目标。” “是的,清河大人。”在部下的反映之下,我低着头进入了短暂的沉默。依稀的想起在我临走之前对高杉说的话:“我们四个人所选择了不同的路,这路定然是深思熟虑过的。那么,也希望你能在你自己的路上走的长远一点,不要后悔。” 只是已经事已至此了,我也不清楚我所选择的是否正确。 但愿我真的不要后悔吧。 (请忽略细节= =)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一下,感觉越来越微妙了。。。 啊,够了QAQ不改了... 第102章 三叶篇-01/02 冲田,原来你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姐姐啊。 刚从外面会真选组,我很是兴高采烈的提着两袋子的芥末。 在准备回自己房间的路上,恰好碰到了正在敲我房间门的冲田总悟。顿时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不会是上一次“狐尾会”内乱的时候还有一些苗头没有压好,被冲田发现了跑过来质问我的了吧? 于是我瞬间就装出好孩子的样子,上前一步正准备说话呢,只是还没等着我发声,冲田就先开口了:“清河小姐,请问可以拜托你帮我一个忙么?” ——清河小姐,请问可以拜托你帮我一个忙么? 我嘴变成了“O”型,并且足矣塞下一颗鸡蛋。我在做梦么?我在做梦么?我在做梦么?还是他在梦游?绝逼是他在梦游!他他他,他想干嘛?他竟然用敬语!竟然对我用敬语?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他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么?! 于是我试探的问他:“什么事情啊?有、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嘛?” “清河小姐,你太客气了。我只是想让你和我一起见我的姐姐。”略带小羞涩的表情,刚刚还提在手中装着成管芥末的袋子全都掉落在地上,我双手护胸一脸紧张向后倒退了几步:“你、你想干什么?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发展呢,就要去见家长了?!” 刚刚冲田努力塑造的“乖巧”、“绅士”的表情终于出现裂缝,变成抖S的表情:“清河,你想太多了,像你这种胸部像砧板一样、身高不足一米七的童颜阿姨,除了御宅族怪大叔会垂涎之外正常人都会避之三尺的。” “喂喂喂,能不能不要再吐我的胸围梗了!很有趣么?这样很有趣么?童颜阿姨我会很伤心的。”只是我话虽然这么说,只是不知为何,听到冲田这么说我也能够安心下来,他没有吃坏什么东西。 然后在冲田的口中我得知,冲田的姐姐冲田三叶今天已经到真选组了,现在已经到会客室和近藤菊长叙旧起来了。据说冲田的姐姐再过不久就要结婚了,他的丈夫似乎还是江户的某个很有财力的家伙。 三叶小姐就是每个月都会寄来“激辣仙贝”的女人,但因为太辣了其他人都根本吃不下去,所以那种东西基本上都是由我来干掉的。冲田觉得我和她的姐姐在口味这方面大概会有一些相似之处,同时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姐姐能够开心一点,所以希望我能够和他一起去和他姐姐出去玩。 老实说,我真的很想去!我也很想认识一下和我口味相符的人。曾经也听菊长大人提起过,冲田有一个很漂亮、很温柔、很貌美的姐姐,叫做冲田三叶,在此之间就很想见一下了。现在终于有机会,我也高兴的不得了。不过现在作为被求的人,至少也应该摆谱一下,收点好处是最好的。 “嗯,现在么?我是很忙的……”我指了指地上的芥末:“我今天是打算把这两袋子芥末全部干掉的。但是这样,会让我失去品尝美味的时间。不过……如果芥末三文鱼套餐和樱花芥末寿司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就是一个无良的奸商。 冲田无奈的耸耸肩转身,似乎很惋惜的说了一句:“啊,那算了吧。本来还以为清河小姐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既然这样的话,清河小姐,就请吃你的芥末吧。” “等等!”我在那家伙侧过身的一瞬间连忙叫喊住他,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普通款芥末三文鱼寿司就好。” 我在冲田的脸上发现了一丝胜利的笑容,淡淡的说了喊了一句:“成交。” 见到冲田脸上的表情,我当然也明白,不过我有自信,我绝对能从冲田那里把梦寐以求的,很贵很贵的“芥末三文鱼套餐”搞到手。啊,此时我口中都有三文鱼入口即化的触感了!太美味了…… 当我见到冲田三叶的时候,只觉得有一种“不虚此行”的感觉。在某家甜品屋的某一个位置上,我与冲田挨边面对着面前的漂亮女人。浅栗色的短发,还有一双暗红色的眼眸,白皙的皮肤还有温柔的声音。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其余的没有丝毫的不自然。 “姐姐,她就是我们真选组唯一的女孩,同时也是和你一样很喜欢激辣仙贝的。”冲田歪了歪头一副小鬼的模样,看着自己姐姐脸颊竟然还会飘起一两朵粉红色,我真的很像问一句:“这人谁呀!” 三叶的手抵在下唇,笑的眯了眼,格外动听的声音说道:“那真的太好了,其实因为我身体的问题,所以并不能吃太多的太辣的东西。不过因为我吃别的都没有味道,所以也没有办法。能够找到和我口味相同的人真的是太好了。” 我笑着朝三叶点点头,然后面不改色的在巧克力圣代上一圈一圈的挤上芥末,而我内心世界早就已经被芥末三文鱼填满了。 “清河,我这么叫你你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介意呢,三叶小姐你太客气啦。”我如此说着,用圣代的长勺舀起芥末巧克力圣代填进嘴里。 “清河,你直接叫我三叶就好了。你是真选组唯一的女孩子,看起来你还是很年轻的样子,会不会肯辛苦啊?有些事情做起来,也会很危险吧。”三叶有些担心的对我说道,此时眼神看了一下自己的弟弟总悟,又转向我问道:“小总没有欺负过你吧?” 说到这个,我似乎嗅到了什么,低下头在阴影中露出一下势在必得的阴险笑容,随后慢慢的抬起头:“嘛,这个……有时候吧……”话还没说完,我就被大腿的一阵疼把剩下的话直接噎近肚子里,冲田收回刚刚掐我大腿的手悠悠的低声说道:“芥末三文鱼套餐!” 眉毛向上一挑,随即笑意满满的说道:“有时候也是会有一些小冲突的,不过并不碍事啊。据我清河多年以来的认人经验得出的结果,冲田总悟同学绝对是一个居家旅行必备的好男人。所以,三叶小姐,你就放下心来不必担心他的去结婚吧!” 芥末三文鱼套餐,芥末三文鱼套餐,芥末三文鱼套餐! 啊哈哈,我清河八彩此生圆满了!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而三叶小姐,则是温柔的面对着我:“嘛,真的是。清河小姐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正准备将话题继续下去,此时新配的诺基亚手机突然间响起了经典的铃声。我匆忙的说了一声抱歉,站起来离席,一边朝着门外走一边掏出手机,翻开手机看着屏幕,来电话的人是土方。那个混蛋真是可恶啊,在我泡妞(大雾)的时候来电话,这是作死的节奏么?混蛋!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他。 然而让我接起电话之后,刚刚还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马上就变得春意盎然,口气恰似妓|院的老鸨咿呀个差点就要掐起兰花指了的模样:“哎呦,副长大人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么?我保证随叫随到绝不迟到!” “少啰嗦,偷懒也要有一个节制!快点到东侧的海港来。”听到土方的口气我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其实事实上今天土方是让我去到东侧海港巡逻的,结果还是被我果断翘掉了。 在此之前,“狐尾会”也有“东侧海港攘夷志士聚集”的报告,我也让部下去哪里调查了,调查出来一个叫做藏海当马的男人,似乎很有问题。我记得那个藏场当马似乎就是转海屋的老板。 此时土方的命令仍然在继续:“还有,你知道山崎他又跑到哪里偷懒去了么?” “不清楚。”我很诚实的回答。 “那算了,你马上给我滚过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恨恨的对着手机屏幕现实的“土方十四郎-通话结束”的字样冲鼻子瞪眼了一会,然后合上手机揣进口袋里,闷闷不乐的小飘到冲田那边,一条腿半跪在椅子上,俯身对冲田耳语了一翻讲明了关于土方让我去监察任务的事情。冲田有些无奈的点点头,示意我去就好了。 我支起身子转向冲田的姐姐冲田三叶:“三叶小姐,不好意思我临时有工作也去办。等我办完了以后我们继续聊,哦!对了,三叶小姐,推荐你如果把激辣仙贝上挤上芥末,吃起来也是很美味的。” “都说了直接叫我三叶就好了,总该是‘三叶小姐’的叫起来也太见外了。谢谢你啦清河。也辛苦你,百忙之中抽空出来陪我聊天,我弟弟是不是也有点太任性一点了呢。”歪了歪头,三叶抬起手朝我摆了摆:“那么,路上注意安全。” “嗯,拜拜。”我看了一眼仍然保持笑容的冲田三叶,说真的,三叶的一个笑容还真是够治愈的。嘛!真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好人,作为姐弟,为什么和冲田总悟那个抖S的差距就那么大呢? 百思不得其解啊、百撕不得其姐啊。 冲田三叶同土方十四郎。 晚上,海港追着的小风还挺冷的。 我一个人坐在真选组的御用警车上吃着三叶小姐带来的“激辣仙贝”,一边吃一边抱怨今天忘记没有多带一管芥末出来了。 真选组的御用警车就停在海港附近的一个临时集装箱的后面。 其实之前我是在和冲田三叶聊天的,不过后来土方突然间给我来了一通电话把我叫来非让我出监察的任务。结果我来了,他倒好,自己一个人朝着海港里面走去和山崎退汇合了,让我一个人坐在车里守着看看有没有可疑车辆。而给我的犒劳品,就只有一盘三叶带来的“激辣仙贝”,竟然还没有芥末! 自怜自哀的叹了一口气,一个胳膊搭在车窗台上,脑袋探出去,端着望远镜摆在面前,不过也都仅仅只是“意思意思”而已。只是在此时,在焦距慢慢调整后,我发现朝我跑过来的土方以及顶着扎眼爆炸头的山崎退。 等等,他那充满戏剧话的发型到底是怎么搞的? “喂,你们两个人怎么回来了?碰见小怪兽了么?凹凸曼还没有来么?”嘴里还喊着“激辣仙贝”含含糊糊的说道。 “别废话!”丢下一句话,然后土方就不搭理我了,坐在主驾驶座上,启动了车子。还是好心的“爆炸头退”好心的给我解释道:“转海屋,这一次贸易的‘中转站’是转海屋。我们现在要去转海屋那边看看情况。” 老实说,我早就知道了。 “哦,是么……”我眨了眨眼睛,望着渐渐远离海港的车子,犹豫了半响,很隐晦的问道:“不过你们确定一定要往这边走么?” “清河,你是什么意思啊?这件事情很紧急!我们必须马上去询问情况。”山崎摆给我了一张很严肃很认真的脸。我也是很认同的乖乖点点头,看着路径越来越远,口气淡淡的说道:“那么我就说了,土方,你走错路了,不是这边,这边是上个周举办的‘香烟鉴定展’的展会区。” 真选组的御用警车在车道之上传来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停车后,车内迎来了一片安静和沉默,我能够清楚的听到土方十四郎的呼吸声。透过车内的后视镜,我能够看到土方此时即将就要爆发的神情…… 倒过车头之后,我听到土方压在嗓底的一阵低吼声:“你不早说——” 土方先生,我好想发自内心的“呵呵”一声。 虽然有那么一个很尴尬的开始,不过车子最后安全的停在“转海屋”门口。 在车灯灯光的强烈照射之下,能够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只是有些辨别不出前方的人是谁,能够看到两个人影但看不清长相。土方嘀咕了一句:“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果真有问题。”说着就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我抬起手挠了挠头,不耐烦的抱怨了一声“笨蛋”,就和山崎一起随同土方下了车。 “喂,你们在那里干什么?这房子……”土方说着,向前走了几步,话还没有说完瞬间怔住了。 强光之下,我看到女孩慢慢的转过头,白皙的肤色以及浅栗色的短发,身着的黄色和服在强光下更加漂亮。那个女孩正是冲田三叶,当然站在冲田三叶身后的,还有坂时。自动无视了银时的存在,我开心的上前几步想要问她为何出现在这里,然而此时我在注意到,三叶姐完全注意到了土方的身上。 嘛,旧友重逢而已。 我记得近藤、冲田和土方他们三个当初都是从武州到江户的,想必他们三个人同冲田三叶,在“真选组”结成之前应该就是朋友了吧。这一次重逢,应该会很感人很震撼之类的。然而……我想想的那些场景统统都没有发生。 “十、十四郎……”同样错愕的表情,换来的却是一阵急促的剧烈咳嗽。马上反应过来我快步上前却发现此时剧烈咳嗽后三叶的身体竟然摇晃了两下,并且朝着一边歪斜。如同脱力一般擦过我的肩膀,我转身的时候已经晚了,三叶已经倒在地上。 蹲□子轻拍着三叶的后背,刚刚站在三叶身边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银时也凑上来:“喂、喂,振作一点!振作一点!喂!” “土方,她、她……”我抬起头想要询问以下情况,以及应该怎么办,然而我所看到的,却是难得露出错愕表情的土方十四郎,僵持在半空中的手,仿佛是在那一身兼想要拉住三叶一般,但是步子却自始自终不曾迈出一样。 到底,怎么? *** 在三叶的房间中,我见到了他的丈夫。 他的丈夫是一个长着正方脸大眼睛浓眉毛的男人,穿着朴素的和服,看起来是一个很认真一丝不苟的老实男人。只是可能是因为我上一次经过了“水野”的事情之后,对生意人都稍显敏感,不禁还是有一丝提防的心。 “藏场先生,真不好意思,我们副长和三叶小姐以前是朋友关系,也许是刚见面受了一点刺激,所以才会让三叶小姐昏倒的真的很抱歉。”双手重叠鞠躬于男人,而他则是同样回礼:“清河小姐,您太客气了,贱内三叶还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有的事情,还是很感谢你能够让我暂且陪在三叶的身边。”我支起身子,视线转到此时躺在榻榻米之上的三叶,皱着眉似乎稍微有一些痛苦的模样。 “不管怎么说,三叶也是你们真选组成员的家属,我藏场这样的白手起家,也是攀高枝了。”藏场向后退后两步再次鞠躬:“还是很感谢清河小姐愿意护送三叶到医院,有清河小姐在,我也基本上就可以放心了。我还有工作,就先去忙了。” 我点点头,望着藏场支起身子转身走出了房间。 走到三叶的铺塌前,蹲□子,握着三叶冰凉的手。 虽然之前是听冲田说过,他姐姐三叶的身体一直不好,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严重到昏倒的地步,或者说之前刚来的时候,我还看到三叶很精神的模样呢。再见到土方之后,竟然就昏倒过去,与其说是“旧友”重逢,不如说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为什么土方宁可和我与山崎一起去监察任务,也不愿意抽出空去看一下三叶呢? 说道监察的任务我才隐约想到,刚刚我见到的那个藏场,不光是三叶未来的丈夫,同时还是一个暗中帮助攘夷志士倒卖走私幕府武器的家伙。不仅仅是这样,“攀高枝”什么的,是想拿着三叶的事情当挡箭牌么?! 心里思考这件事的时候,却发现三叶慢慢的睁开眼睛,刚刚痛苦的神情烟消云散:“啊啦,是清河啊。” “你醒了啊?三叶,你昏过去以后还真是快要吓死我了。”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样?身体?还难受么?” “真抱歉,让你担心了。不过我好多了!”三叶笑着对我说道,然后似乎蛮困难的想要把身体坐直了,我连忙上前去扶起她。见三叶低垂着头,我伸手撩起她的刘海,轻声问道:“虽然不知道这种问题该不该问,不过我实际上还是蛮好奇的,你和土方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你们两个人真的是朋友么。当然啦,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我也不强求,仅仅只是出自好奇心问一下而已。” 当我说到土方的时候,三叶脸上竟然上扬起一丝很幸福的神情,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只有短短的几句:“或许吧……不过他啊,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他啊,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短短的一句话,却似乎包含了很多的感情。有时候,也许两人的关系并非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但是如果看到让你说出这个人的名字的时候,所表现出最自然的表情,也许就是两个人关系之间最好的见证。不经意的大脑短路了几秒,仿佛卡机一样的浮现的全部都是在血红场景之下依稀能够看到的银色小脑袋。 “喂喂喂,女孩子们的聊天时间结束喽!”不知道何时被拉开的拉门,银时依靠在门边,轻浮懒散的口吻说道:“三叶小姐,准备去医院吧。” “嗯,谢谢清河。辛苦了,坂田先生。” 我蹲□子扶起三叶,也许只有真正在这种情况下,我才能够试出三叶小姐的身体是多么轻飘飘的,仿佛带着一层极其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如果来一阵风就能把三叶小姐吹到很远的地方一样。松松垮垮的穿着病号服,更见显出她的单薄。 大江户医院。 病房外,我双手扶着门窗玻璃静静的看着里面被护士扎针的冲田三叶,当注意到我站在门外看着她的时候,还面带笑容的朝着我招了招手,脸上戴着一副“你放心好了,我没事”的笑容。透过窗户,我也朝着三叶小姐招了招手,仿佛是自言自语的喃喃道:“三叶小姐,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孩。” 银时两只手重叠放于后脑勺,依靠着墙壁仰起头看着挂在对面墙上的时钟,似乎是在回答我刚刚说的话:“对呀,和你口味一样重。” “嗯,”我淡定的回答道:“所以坂田银时麻烦你马上去给我死一下好么。” 在一阵叹气后,银时站直了身子说道:“好了,我要先回一趟万事屋了,再不回去的话,万事屋的那两个小鬼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还不知道‘万事屋’最闹的混蛋到底是谁。” 自动无视了我刚刚说的话,在几秒钟的沉默中,我错愕仰起头看着他的表情的时候,却见他笑的很莫名其妙,或者说带着一种我意想不到的情感。伸手放在我脑袋上揉来揉去,银时说道:“而且三叶小姐也有交给我委托啊,所以这里就先拜托你了。” 大手顺着我的额头滑落,银时说完转过身就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我望着银时逐渐离远的身影,抬起手放在刚刚银时把手搭在我脑袋上,此时已经稍微有些乱的脑袋,抿了抿嘴努力忍住不让嘴角咧开的太大,不然我觉得我会兴奋的shi过去呢。我想到了三叶之前说的那一句:“他啊,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三叶小姐,应该是很喜欢土方先生的吧。 就和我喜欢银时一样。 =1= PS:真的很抱歉,三叶篇1-2全部合并到一个章节去了。因为三叶1出现了BUG,所以就进行了一点修改,但是一不小心将两章合并了QAQ……因为实在是写不下去了,所以就先用“PS”充字数吧。以“6829”的字数看了本章节的请问下留言,我会把多多余的币以积分的形势返还(十五字以上才可返还积分)。还请大家继续支持<<羞涩…… 话说看这一章节是不是废话特别多吧!<<捂脸. 【【【【【【【【【【【【【【【【【】【【【【【【【【抱歉,我、我是来凑字数的QAQ..】】】】】】】】【】】】】】】】】】】】】】】】】】 第103章 三叶篇-03 完成了真选组布置安排的工作,我几乎要被累死了一样的,在夕阳西下天空橘红色的时候赶到了三叶的病房,从病房中并肩走出的银时以及仍然顶着爆炸头的山崎恰好和我打了一个正面。 “山崎?你怎么在这里?”我气喘吁吁的问道,手扶着门框,随即视线慢慢的摆到一边。银时低头看着我,喃喃了一句:“啊,是白菜!”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啥情况的时候,两只手就搭在我的肩膀上,按着我的肩膀把我转过身来直接推进房间,嘴里还念叨着:“就知道你会来的,三叶小姐找你好久了,好啦好啦~我们走吧。”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在银时收手的时候打了个趔趄,扶着墙壁转过身来冒出头看着门外的时候,银时和山崎转身就走的背影。我本来是想叫住他们两个人来着,但是一声“喂”卡在嗓子里面犹豫了半响,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手指嵌入木质门框中,纠结的表情恍惚一变,我转过身走进了病房中。 “清河,你来了啊。”坐在床上的三叶微笑着看着我,手中拿着“激辣仙贝”微笑着看着我。我略略的点了点头,朝着三叶那边走过去拉过她床边的椅子坐了下来,抬手用力的扯了一下头发:“啊啊,烦死我了,他们简直就是把我当成苦力来使唤一样。今天一下子就给我布置上好多的任务。现在的工作根本就是两个极端,要不然就是闲的无所事事,要不然就是忙的无所适从。” 捂着嘴轻笑了几声,三叶从袋子里拿出一片“激辣仙贝”递到我手里,然后双手重叠放在腿上,目光望向远方稍显寂寥:“老实说,我真的很羡慕呢。” “啊?” 我错愕的眨了眨眼睛,三叶连忙摆了摆手:“不是的,你不要误会,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啦。只是……能够和那些捣蛋的男孩子在一起,真的很幸福啊。一群男孩子聚在一起才是最快乐的……只是完全就没有女孩子插嘴的余地呢。”从三叶的表情中,我能够看出她又陷入了曾经美好的记忆。 “这个我也清楚,以前我也和一群男孩子在一起……”所以至今为止,我都感觉我如同无法走进这个世界的局外人一样。 三叶瞪着眼睛眨了眨,随即又开心的笑起来,叹了一口气,望着橘红色的夕阳:“但是,大家丢下我都走掉了。甚至连头都也不回……”无奈的笑意,三叶不再说话,而是进入了一阵沉默。我不知道如何对丢下三叶离开的土方、近藤还有冲田他们说什么,婆婆妈妈的思想说太过笼统。 “对了,清河。”三叶似乎想要甩掉那些记忆一样,突然间叫到我的名字:“其实清河,你喜欢坂田先生,对么?” 被三叶突然叫一声就已经被吓到了,第二句话更是把我吓得噎了一下,嘴里的“激辣仙贝”还没有咽下去,还带着一股辣味,卡在嗓子眼里弄的我一阵咳嗽。惊得她连忙来拍了拍我的后背,紧张的只说抱歉。 一只胳膊撑在旁边的床头柜子上,我抬起手摆了摆示意我没事,然后红着脸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残渣:“不不不,没关系。只是你刚刚说的话距话……” “我有看出来哦,我有好几次都看到你看着坂田先生的背影发呆,所以我就有这样的猜测了。”三叶说着,从袋子里面拿出来一片仙贝,咬了一口咀嚼咽下:“事实上我也有好几次都是这样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虽然说这样显得格外的寂寥,但是有的时候我也很喜欢看着他的背影,有时候看着那样的他可靠一些。” 天渐渐的也阴暗下来,望着彩灯一个一个的两起,我慢慢的低垂着头:“也对啊,看着他的背影会觉得格外的安心。” “也就是说,清河你的确是喜欢坂田先生喽。”三叶淘气的吐了一下舌头,在我意识到我被摆了一道以后三叶终于释然的笑出声了:“放心好了,清河。坂田先生是一个好人,所以清河,你一定会幸福的……和坂田先生一起。” 半张着嘴巴,恍惚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三叶温柔的声音仍然再继续,在小小的病房中无休止的回荡:“清河你不要担心,当马对我很好,所以,我以后也会和他很幸福的。我也会让小总放心!” …… 病房外的走廊,灯光明朗,窗外则是深色的一切。 ——清河你不要担心,当马对我很好,所以,我以后也会和他很幸福的。 三叶温柔的声音,虽然他是这么说的,但是她牵强的微笑是无法欺骗我的。能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感情,近在咫尺所爱的人却没有办法紧紧地抱住。 三叶很坚强也很悲哀。 皮鞋踩踏在地面的力度越来越大。眼眶变得越来越湿润…… 以为可以交托幸福的人,竟然是利用了她和真选组的那层关系,来让自己可以得来“交易”上的利益成为挡箭牌?然而一直沉浸在这种“幸福”中的三叶却索然不知。幸好她不知道,不然的话,一直为了真选组,为了自己的弟弟,为了土方!让自己变得孤独起来的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拜托,神大人!让藏场当马变成一个好人吧!求你了,让三叶幸福下去吧!拜托! *** 第二天,下着大雨。 晚上的时候,我接到了三叶的病危电话。 只觉得整个世界如同是要塌陷了一般。 望着重病看护室的玻璃窗前,我难以置信的捂着嘴,看着心电图波动的曲折、匆忙的护士一声们、还有一次一次被笼上哈气白雾的氧气罩。随着拳头慢慢的被握紧,深陷近皮肉中的指甲,手掌略疼。 到了凌晨的时候,三叶的病情才被勉强的压制下来。我站在楼道的窗户前看着窗外淅淅沥沥下着的大雨,双手合十:“雨神大人,请你保佑三叶小姐,拜托你不要让她死!她还年轻,她还有很多幸福没有去经历呢!” 当银时和冲田两个人并肩从楼梯上走下去的时候,我才从发呆中醒过来,匆忙的转过身伸出手想要拉住银时的手,却隐约发现我和他的距离好远。 “你们要到哪里去!”朝着冲田和银时他们两个人的背影拼命的高喊一声,前面的脚步纷纷的停住。冲田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我刚刚几乎要颤抖的口气,说道:“土方一个人去和‘转海屋’的人拼去了,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笨蛋做那种傻事。” 我整理了一下腰间的太刀,向前迈了几步:“等等,我也去!” “你留下,”银时转过头,严肃的表情看着我。 ——但是,大家丢下我都走掉了。甚至连都也不回…… 莫名的一股恐惧感笼上心头:“为什么?” “如果姐姐醒了的话,就请你告诉她,我要帮她把‘那个人’揪回来。”冲田抬起头目视前方。 再片刻的的沉默后,我慢慢的安静下来:“好的,我会好好看好三叶小姐的,所以……也拜托你们,还有冲田!三叶小姐说想要你看到她幸福的样子。所以……一定要干掉那个混蛋!” 冲田突然间瞪圆眼睛扭过头来错愕的看着我,第一次,冲田用这种认真正式的表情看着我:“谢谢,清河。我会看到姐姐的幸福的,姐姐暂时先就拜托你了。” 当我再一次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转过头走到重病看护是的窗前,双手按在窗玻璃上望着里面的三叶,平稳的口气,我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够听到:“三叶姐,你看!土方为了你一个人去战斗了,就连你的弟弟小总都说了,要看你幸福了,所以……” 请活着等他们回来。 …… 大江户医院的楼顶,我和银时依靠着阳台的墙壁坐在地上。银时手中拿着一袋“激辣仙贝”朝着我摆了摆:“你吃么?” “嗯,撕开吧。”我从口袋里拿出芥末来:“我有带着这个,所以没关系。” 看这那一管墨绿色的芥末,银时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感叹了一句:“重口味的家伙啊。”然后就把袋子撕开递到我的面前。我拿出一片,把仙贝叼在嘴里,手拧开芥末一圈一圈的挤在仙贝上。 银时此时的脸色简直就和芥末的颜色差不多——绿了。 “要不是亲眼看到有人这么吃,我简直不敢相信,”嘴角抽搐了一下,银时说道,从袋子里取出一片来塞进嘴里咬了一口,仰起头叹了一口气:“好辣啊。” 扯了扯嘴角,准备发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意外的有些哽咽。同时银时似乎也发现了什么,抬起手,指尖滑过我眼角:“白菜,你哭了。” “诶?诶?!”我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果然有水渍,心里仿佛也有一股格外伤感的感情在荡漾,然而我仍然很固执的说道:“谁哭了,我才没哭呢。我、我……只是被芥末呛到了而已!” 银时抬起大手按住我的脑袋,粗鲁的按到他的肩膀上,懒懒散散的声音说道:“我不是说过么,在阿银我还没有女朋友之前,肩膀随便你靠。是免费的呦!” 刚刚从眼眶流出的泪水越来越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索性我也不在去抹泪,任它随着眼眶慢慢的流下来。 仰起头看着天…… 三叶姐,你看到了么!三叶姐!三叶姐,托了你的福,我现在真的很幸福……但是、但是,三叶姐……你幸福么? 第104章 日常篇-04 登势酒屋的拉门,最扎眼的看到的就是绿色头发的穿着深蓝色和服式女仆装的漂亮小姑娘,手里拿着长柄拖把见我进来后,略木讷的脸蛋做了一个类似于“微笑”的表情:“欢迎,请进。想喝点什么?” “嘛,就一杯冰水就好了。今天想要口味淡一些。”说着,眨了眨眼睛,我看着站在吧台抽烟的登势婆婆,还有坐在吧台闷口小酒悠闲自得的银时,做过去拉开吧台的椅子坐在银时身边。先是回头看着忙碌的小姑娘,然后窃窃私语一样的问道银时和登势:“诶~那个小姑娘是婆婆你新招进来的服务员么?” 吸了一口烟后,把烟从嘴里拿出来,登势侃侃而谈的口气:“只是捡了一个小丫头而已,所以就让他到店里来帮帮忙了。” “你的冰水。”冰块摇晃的杯子被放在桌子上,抱着托盘歪头笑眯眯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声“谢谢”。淡定自若的从上衣里面的口袋中取出芥末,淡定的挤进冰水的杯子中,拿起从吧台的调酒棒伸进酒杯中搅拌,然后拿起来喝了一大块,让冰凉的感觉让自己变得更加的清醒起来。 银时表情格外的夸张,下巴险些和地面来一个亲密的接触:“口味……真淡。” 还是登势婆婆见多识广,没有被我这一理所当然的动作吓到,看着离开的那个机器人小姑娘,笑意的说道:“虽然说是一个机器人,但是现在也就好想家人了一样啊。” “机器人!?”我吃惊的叫起来,扭过头看着似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我的话,勤勤恳恳的拖地。真的难以置信,虽然表情有点木讷,但是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人类”的说啊。我捂着嘴用胳膊肘戳了戳银时:“喂,是你捡回来的吧?不会是你买的‘充气娃娃’吧?!” “充气娃娃?!”银时瞪圆了眼睛,“怎么可能,话说你不是在真选组工作的么,小玉的事情让整个江户都停电了,你竟然不知道?!”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像不知不觉之间就暴露了我有空没空就偷懒招闲在真选组白吃白喝的事实,摆了摆手无奈的打哈哈:“对对对,停电了、停电了,嗯嗯。可能是我当初正在出别的任务吧。嘛,别在意,那都不是事!啊,那个,她叫什么名字?长得这么漂亮,应该比卡瑟琳还招人喜欢吧。” “喂喂,别以为我听不到呦。”双手在衣服上抹了抹,凯瑟琳从屋里走出来,指着那边的机器人小姑娘说道:“那个丫头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机器人嘛,怎么可能和我比呢!” 我自动无视了凯瑟琳说的话,问道登势婆婆:“那么她叫什么名字啊?我很好奇他会做什么呢?机器人应该很万能吧?能印钞票么!对呀对呀,能印钞票么?” “诶,不错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还有这一招呢,不错啊白菜,脑袋挺好用的!”银时听到我这么说马上就来了精神,我和银时相视贼嘻嘻的一笑伸手就想招呼那个机器人小姑娘过来,结果没等着我和银时说话,登势一个铁拳就砸在我们脑袋上。 唔,我头上有蚊香现在转啊转呀转。 “喂,老太婆!你在干嘛啊!!!!!”抱着脑袋一阵哀嚎的银时直接向登势反抗。 “好歹也是幕府真选组的警察,印假钞这种事情你也说的出口嘛!”怒吼了一嗓子,刚刚几乎暴走的登势婆婆又恢复了正常,正准备继续说话的时候,却发现另外一边,凯瑟琳好像都小狗一样的手里拿着一张一万块钱的纸币在机器人小姑娘面前荡来荡去:“来吧,把这张钱给我复制出来一百份!” “卡瑟琳——!” 又是铁拳落下,一切再一次恢复平静。 “她叫小玉,只是银时捡回来的而已。其实她到是很能干的,帮我打理店、招待客人什么的,的确很受欢迎。”吸了最后一口烟,登势把烟戳进烟灰缸拧灭,然后朝着闷了一口酒的银时,说了一句:“有的时候,也会帮我问银时那个臭小子讨房租。” “哈?讨房租?”银时懒懒的抬起头,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表情夸张的说道:“那哪里是‘讨’啊,分明就是搞破坏好么!” 见银时这么说,登势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如果你乖乖的把房租叫出来,如果你不假装不在房间里,她会炸门么!” 登势和银时吵架的样子,就好像儿子和母亲吵架一样,样子格外的和谐,如同在看一个家庭喜剧片。我拿起冰水,发现里面的冰块有融化把冰水递到凯瑟琳面前:“美女琳,刚忙加点冰块吧!” 在凯瑟琳很“傲慢”的加冰块去的时候,银时把手伸到我的后背内衣带所在的位置用力一扯,然后松手,口气不善的说道:“我说白菜,你审美观念被挤上芥末连同你的智商一起下肚了么。” “喂,你这个怪大叔!”从腰间掏出随身的手铐:“信不信我以威胁良家妇女的罪名逮捕你啊混蛋!” “威胁良家妇女?我看你分明就是幼女好么。” “对了,”在我和银时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登势突然间对我说到:“也很难得你能够来这里一趟,小玉就像一块海绵一样,你交给她什么,她就能马上学会。有没有想要教给她的?” 银时一只手撑着脑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懒洋洋的模样说道:“白菜能够教给小玉什么?大多都是什么‘十八禁’的内容吧。” 我伸手就拧住银时的耳朵,扭过头笑眯眯的对着那个机器人小姑娘招招手,说道:“小玉过来,登势婆婆我可以交给你东西呀!嗯,交给你一个比较实用的吧!” 小玉走过来,白皙的“皮肤”,还有额头上的一个黑色的……按钮?绿色的头发,乖巧的模样很招人喜欢。我松开银时的耳朵,听到嗷嗷的惨叫,抬手拧了拧下巴:“嗯,你不是经常去银时的家里讨房租嘛?那个那个方式不好,我教你一个,你以后都银时家里的时候,就说这个。” 银时似乎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啊,太好了,这样的话我的门也就保住了。说什么啊,我也许一点?以后要是有人问我借了东西不换,我就这么问。” 我嘴角抽搐的白了银时一眼,然后面对着很认真的小玉说道:“你就对银时说:‘开门呀,开门呀,坂田银时开门呀。你有本事拖房租,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呸!开门呀,开门呀,开门、开门、开门呀!你有本事拖房租,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喂,你教的这都是什么啊!小玉是小玉,不是雪姨!” 我耸耸肩笑脸面对银时:“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啦,为了你家门的安全,我只能让你的耳膜收到一点小小的危险了呦。不过没关系的啦,你可以当作人生的一大修行,一切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哈?”银时轻笑一声,双手掐腰讽刺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么,身体各部分器官都和你的味蕾一样坚不可摧?” 银时这么说,我也来了劲,碰的一下站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味蕾怎么样,对芥末的爱也是我对传统美食的颠覆逆袭。对美食的追求人间有之!总比作为幼稚甜食控的你好多了吧,喂,别在这里喝酒了,叼着棒棒糖去KFG订一份儿童套餐吧!” 银时恶狠狠的咬咬牙,随同我一起站起来指着我对这小玉说道:“你记住了,这个女人叫做白菜,记住了吗!白菜!” “不是白菜,你才是白菜呢!你全家全楼层全小区都是白菜。小玉,别听他的,把‘白菜’这个无聊的‘绰号’给我忘掉!”我几乎要暴走的模样:“我叫清河,清河八彩!把那个什么白菜给我忘掉!” “不能忘掉!” “忘掉!” “不能忘掉!” 此时不知道谁打来的催命电话,诺基亚经典铃声响起,打断了我和银时之间无聊的争吵。 我不耐烦的超出手机还没等着说话,电话那边就爆出了土方几乎要发怒的声音:“清河——!你要是再给我偷懒,就给我去切腹!你要是再给我会议迟到,就给我去切腹!你要是再在真选组传阅JUMP,就给我去切腹!给——我——去——切——!” 此时我脑袋才“嗡”的一声响了,抬起头一看时钟,坏了!我忘记今天有一个会议我还没有完成了,啊啊啊啊啊——要死人啦!会被鬼之副长生吞活剥的! 我疯了一样的拉开登势酒屋的门就往外跑,小玉还很友善的走到门口,摆了摆手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白菜小姐,欢迎光临,下次再来!” 然而那个时候,我早就跑出好几十条街了。 真的不是白菜,是八彩QAQ…… 第105章 真选组动乱篇-01 今天晚上的真选组格外的热闹,听说啊,我们真选组似乎有一个什么大人物回来了。而且啊,那个大人物似乎还从幕府的那群老狐狸手里,挖到了不少的新锐武器,其中还有很多很棒的刀剑。 最近一心忙着水野死后留下的“水野屋”,在许久之后已经翻新成“清水屋”过到我的名下,现在已经重新开张了。“狐尾会”的事情就忙的我不可开交,真选组的这一些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的“破烂”事情,我也真是懒得去搭理了。 自从上一次的会议迟到了以后,我就彻底把土方给激怒了,那家伙虽然扬言说:“你在迟到就给我去切腹!”但是事实上也已经撒手不管我了,除非是有什么格外重要需要涉及到我的事情,他才对皱着眉呈“川”字的来跟我说上一两句话,然后再顶着满脑袋的十字路口的离开。 这一次来的这个大人物,叫作伊东鸭太郎,就连菊长大人都要尊称他“老师”,但是事实上他是一个刚加入真选组一年的成员。具体的事情我倒不是很清楚,不过现在正厅大堂里,在真选组比较有地位的人都聚集在那里喝酒庆祝。像我这种无名小卒,就只能呆在食堂喝粥。 “太可恶了!”我咬着筷子,一脸幽怨的看着眼前的清汤粥:“我想吃寿司啊!” 在一阵沉默后,我重重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掏出芥末就开始挤在清汤粥里面,再拿起来刚刚放在桌子上的筷子,像是老巫婆炼制药水一样的在粥里面捣来搅去。坐在我旁边的几个真选组成员脸色可怖。 “你也不要这样啦,清河……”一个真选组的成员说着,嘴角抽搐的看了我一眼:“那个,我们换一个话题来说吧!对了,清河,你是刚来的也许不知道吧。那个伊东老师,和你是同门哦。” “同门?”我咬着筷子歪着头看着那个男人。 “嗯,清河八彩,你是北斗一刀流的真传吧?伊东啊,也是获得了北斗一刀流的真传呢。”那个真选组的成员说的格外的起劲,另外一个人也抢着补充道:“如果这样的话,那个清河,你还算是伊东的‘前辈’喽?不过说不定,他比你还要厉害呢。”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搞不太清楚这些乱七八糟的情况,不过约莫着也差不多就是这个事而已。见我迟迟没回答,他们也开始自己找起来别的话题:“不过这样的话,副长的地位或许不保啊。局长似乎很重视他的样子,不过也难怪……同样头脑敏锐,但是副长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个战术家而已。在政治方面有一手的也只有那个人。难怪局长那么重视他。” “那也不可能一样的,”我抱起芥末粥一口气全部喝下去,拿着筷子夹起菜塞进嘴里:“土方现在在真选组的地位已经根深蒂固了,想要连根拔除实在是很困难。‘地位不保’?这简直是不用担心的事情。” 听到我说这句话,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认同,然而我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有另外一种声音:“不是的,清河。我今天听说啊……”那个家伙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朝着我们勾了勾手指。估摸着有料,我们一桌子的人都凑了上去。 那家伙吐着热气轻声的说道:“今天白天的时候啊,副长在被一群攘夷志士围攻的时候,被伊东先生救了!” “啊,这个消息我也听说过,不过一直难以置信呢。难道是真的么?” 我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别开玩笑了好么,你确定是‘救’,而不是那个叫做伊东的家伙自己去搭把手帮忙了么?” “不是的,”那个人听我那么一说,马上就来劲了,一副很激动的样子差点就要趴到桌子上:“我啊,听说了!副长还跪在地上哭着向那些攘夷志士们求饶呢。所以我才说难以置信啊。” “跪在地上?求饶?哭着?”我诧异的念出来这几个关键词,那个家伙很认真的点点头,表示认可。 脑海中想着土方那张扑克脸,跪地求饶?哭?就连三叶死的时候,我都没有见过他哭呢。那种男人就算哭又怎么会当着别人的面去哭呢,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双手一拍桌子,刚刚还窃窃私语的真选组成员马上就缩回脑袋去。我拉开身后的钢管椅,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 还真是浪费时间啊,听着那群家伙说一件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真的也愚蠢到了一定地步了呢。虽然我清河八彩和土方以及冲田一直都是“敌对”的关系,但是对于他们的性格和品行以及向往武士道的心情我还是绝对了解的。 别说哭了,就连跪地求饶我都不信,那种事情就连我这种女人都做不出来的事情,更何况是真选组的“鬼之副长”了呢。 走出了食堂,刚走到房间的那条外置走廊的时候,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个穿着真选组成员制服的男人,站在屋外。背对着月光而站立,影子拉的好长。我没有办法清楚的看到他的长相,但是那种陌生危险的气息是错不了的。这个男人如果没错的话,便是所谓的“伊东鸭太郎”吧。 不过就算是的话,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什么“副长之争”和我都没有什么关系的吧。 *** 相关于土方在被围攻的时候向攘夷志士求饶的事情,整个真选组的都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不仅如此,现在的真选组情况也很不妙。自动的划分了两个帮派,一个“土方派”,一个“伊东派”,而建立的理由竟然是关于“副长”的问题。 老实说,我还真是一个自相矛盾的白痴。一方面一直说着“我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与我无关”,但是我现在留在真选组外出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似乎还是在随时随地的收到有关于真选组的消息,并且还让我们“狐尾会”的家伙出去打探关于土方真的向攘夷志士求饶的事情。 结果让我格外的吃惊,没想到这件事是的确存在的。 然而,并没有结束。 土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竟然开始看JUMP,而且还说《To Love》很好看,想要买单行本(山崎提供);在真选组开会的时候,手机竟然没有关机(人尽皆知);在审问犯人的时候,土方竟然和攘夷志士玩起了修学旅行的过家家游戏(审查组提供)。 真选组似乎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举行。几个在真选组地位比较高的人都去参加了这一次的会议,至于我呢,就等着他们会议完成落下决定之后,由土方来交代给我们就好了的说。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土方竟然迟到了。 “电话完全打不通,”我叹了一口气,看着紧紧握住拳头的山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哪个混蛋!在这样的话真的会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挤下台去的。这么窝囊的被挤下台,这还是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么!” “肯定不会的,应该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山崎坚定的眼神换来的却是我的一声轻蔑的笑声:“别傻了,土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你又不是没有看到。现在这副蠢样子,别说是和伊东抗衡了,就连正儿八经的领导真选组都成问题。” 沉默半响,山崎仰起头看着我:“但是……清河,你现在不一直在等着副长回来么。” 一时间被他噎住不知道回答什么好,就在此时突然间的一声巨响,一脚踹开门的土方出现,我出奇惊喜的正想奚落他一顿,猛然发现他手中竟然拿着长面包和一本JUMP。 在突然间闯会议室甚至门都没来得及拉开整个身子扑到进去,带着风尘仆仆的脸举起手中的面包:“早上好,荞麦面包买来了,冲田前辈。” 听着土方竟然用这种口气说出这种话,我呆愣了几秒,瞬间也顾不上里面是一群什么认了,二话不说直接就冲了进去。转到土方面前蹲下想把他扶起来,然而当我近距离看到他脸上的愚蠢模样的时候。我呆呆的站起来,看着土方震惊的表情慢慢的转过头来,我看到了伊东和冲田对视,随即露出了阴险的笑意。 冲田和伊东已经联手了,并且一起把土方拉下台么? 就算这样又怎么样,与我无关吧。 我慢慢的转过身想要离开,一面受到什么牵连,然而隐约间感觉有一种格外不好的感觉慢慢的蔓延。我猛然转过头,看着此时伊东的眼睛已经瞄到我这边,就如同几天前在月下一样,隐隐之间我仿佛能够联想到当夜他的眼神是何等的诡异。 莫非他下一个目标就是我? 应该仅仅只是我的一个错觉吧,我一个女流之辈的,又哪里会阻碍到他的工作呢。这应该是我的预感出错了吧……一定是的。 我如此自我安慰着。 第106章 真选组动乱篇-02 站在菊长门口,握紧拳头站了一会,本来打算扭头就走,但是什么都没有做也实在是太不符合我的性格了。土方就这样被伊东和冲田联手从真选组赶出去了。最初说让土方切腹,不过最后菊长求情才最后保住了土方的命,但是把他从真选组踢出去,永远也不能回到真选组。当然我才不管他怎么样呢!重点是我,我现在可就危险了。 虽然我一直跟我自己说“伊东只是眼睛难受白了我一眼而已,绝对没有我想象中的‘非分之想’”,BUT!我好歹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小女子(大雾),菊长也算得上是我最后的靠山了。然而我怎么跟他说呢?菊长大人绝逼会一边“哈哈”的笑着一边把伊东叫来然后让伊东亲口告诉我是我多虑了。 真的是我多虑了还好,如果是真的,我岂不是更危险。 面着这拉门低垂这头,最后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敲门,一只手已经压在门上了,热气贴着我后脖颈。打了一震寒颤,我如同瞬间石化了一样。身后的男人带着怪腔说道:“清河小姐,你在这里转了好久了,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告诉近藤局长么?” 连忙转过身来,我看着此时贴着我脸格近的男人,深绿色的眸子带着杀气。还未等着我说话,伊东身后传来了菊长的声音:“哈哈哈,清河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不过你来了更好,没有去‘武州’玩过吧?我们这一次要去武州远征招募队士,你也来吧。” 我正想回答一句“好”,却被伊东打断了,支起身子转过身,一副格外诚恳的模样对近藤菊长说道:“这件事,如果局长你放心的话,由我来说吧。” “啊哈哈,好的好的,这件事情就交给伊东老师了。”菊长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转身就朝着房间中走去。拉开拉门后随手关上门,我就眼睁睁的目送着菊长大人回屋。仍然站在我身边的伊东嘴角露出意胜利的笑容。 我转身面对着伊东鞠躬说道:“伊东老师,还请你帮忙把‘武州远征招募队士’的事情说一下吧。” “老师?清河前辈,你太见外了。”伊东笑意的对我说道:“你清河八彩,既是攘夷英雄‘毒姬’,又是我们‘北辰一道’千叶周助的徒弟,你的资历比我更深一些。” 拳头莫名的攥进,我扭过头看着菊长房间禁闭的大门,此时伊东伸手向前方:“清河前辈,随我来,一起讨论一下关于‘武州远征招募队士’的事情吧。” 夕阳下,在真选组屯所后面的小树林子里,伊东鸭太郎把我越出来。 上下打量了一下伊东,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很有文化的人,浅金色的头发带着灰白色框的眼镜,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清河八彩好歹也是当初攘夷志士中数一数二的英雄,不管是谋略还是剑术都是一顶一的,一个人屈身于真选组的监察组当一个无名小卒,不觉得很不甘心么?我们武士,最悲哀的,当然就是没有一个能够理解我们啊。” 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伊东一副很陶醉的模样想我讲述他自己:“不管持有什么样的才能,不管做出什么样子的努力,都得不到应得到的认可。不管是在学校里被称作为‘神童’,还是在名门北斗流被任命为督学的时候……打交道的尽是些随波逐流的排外之徒。不管走到哪里,我的才能与报复都无法施展!” “自怜自哀的愚蠢男人,所以你是在近藤的手下无法得到施展么?赶走土方并非是你的本意,而真正想要做的,则是把近藤杀掉自己杜权‘真选组’?”我意外的打断了伊东说的话,伸手拍开放在我肩膀上的手,轻哼一声耸耸肩向后退去两步:“不好意思,我只是一个女人,我也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对于我而言,只要能够让我活下去,什么事情我都会做的。我老了,安安分分就好。” 先是一副错愕诧异的表情,随后渐渐的变得平稳下来:“我想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其实老实说……我到了真选组,在谈论工作的时候,无意中在土方的资料本上找到了你的相关资料。你所领导的狐尾会的事情,事实上土方已经全部知道了,不管是近期的内乱,还是之前的活动,土方全都知道。” “你在威胁我!” “我仅仅只是想让你帮我而已,帮我一同从近藤手中抢过真选组。”镜片反光,那人冷笑一声:“整个真选组,如果评论实力的话,除了土方和冲田,也就数你清河八彩了。虽然是女流之辈,但却并不比他们差到哪里去。当然,又是因为你这种人实力的问题,如果你拒绝与我结盟的话,我当然也不能保证你能不能活着回去。” 微微的眯眯眼,我抿嘴半思索了一会,厉害取舍了半响抬手理过头发:“伊东老师,容我这件事情不能为你所用。” “难道你没有听清楚我刚刚说的话么!”从刚刚的好脾气瞬间变得暴怒,周围的树丛中窜出来了不少的穿着真选组队服的同胞。 轻哼一声,扫过在场的众人,最终仿佛嗤笑一般的奚落讽刺:“结盟?呵呵,和你结盟一起铲除近藤?我一点也不认为我就能‘保命’了。近藤死了你如何向上层交代,简简单单一句‘攘夷志士发难’,又有谁会完全的去相信?现在不就要我这个替罪羊来了么?土方当初留下我‘狐尾会’的证据,就成了证明我杀死近藤的证据了?就算我死了,也不会白白为你背黑锅的。” “这就是你们的武士道么?”伊东鸭太郎抬起手:“那么,就直到死,都贯彻你的所谓的武士道吧!” 蜂拥而上的真选组成员双手持刀绷直了弦,我从腰间拔出黑色的太刀,望着被夕阳渡上一层亮光的刀面,左手划过刀背伸展而出:“虽然对于真选组的那一堆破烂事我都不想管的,不过现在想不管也困难了。单挑?不用了,全上吧!” “上——!” “啊——!” 从刀锋缠绕手臂如同腾空而起的旋风一般席卷而过,横刀刺入皮肉之中血涌而出的炽热温度让我发狂,我并没有计时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只是遍地尸体身首异处。远离着我不敢靠近的几个真选组成员,以及此时眼神如同野兽一般的伊东鸭太郎。 “伊东鸭太郎,来啊,看看千叶周助那个老不死的,看好的徒弟到底有多厉害!”话音刚落,男人就朝着我冲了过来,我定身看着他手中的太刀,在靠近刺向我的一瞬,双手握刀抬手。仅仅只是一声“叮”,伊东与我擦肩而过,手中握紧的太刀此时已经断裂成两半,高飞起来的另外半段太刀入土三分。 “看来也不过如此,”我收起太刀,慢慢转过身看着背对着我仍然错愕看着手中断裂太刀的伊东鸭太郎。在错了怔了半响,却爆发出如同疯了一般的笑声,甚至险些就要笑弯了腰。 我瞪圆了眼睛,为等着回过神来,身后传来风声,单脚绕地旋转半圈绕过背后的攻击。而刚刚偷袭我的那个个男人,穿着蓝色的一副,带着耳机,还有一个品味独特的墨镜。后背背着一个极大的三味线。那个男人,我见过!当初和高杉在一起的那个——人斩河上万齐! “嘿嘿嘿嘿,”一阵诡异的笑声,伊东握着断刀垂下,向前走了几步,口气冷冰冰的:“万齐大人,本来我想亲自干掉她的。不过没想到正如你说的,那个女人的确不简单啊,所以还是要麻烦你了。” 河上手中的刀光一闪,一步一步的接近我:“清河八彩,毒姬。还真是有趣……”步子越来越加快,河上说话的声音也似乎也陶醉其中:“真是有趣的音乐啊。” 飞快抬起的太刀,自下而上的阻截住自上而下的攻击并且步子迅速倒退。在离开危险区后向后空翻躲闪开二次攻击的路径。然而河上仿佛能够看透我的攻击路线一般,不仅仅能够破解我的攻击,更加能够在我自认为还算没有破绽之中,找到破绽并且攻击。我被击退了几米。 一边迎接着河上的攻击,一边思索对策。那家伙就好像能够看透我的步法一样,和这种家伙对战的话,就要出其不意。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只能赌一把了! 银白色的刀光扫向我的脖颈,我猛然俯□子鞋尖勾在地面上稍一用力,整个身子擦着河上的肩膀滑向他的身后,而河上仿佛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我会做出这样的反击一样。只是他这一瞬也告诉我,出其不意定然能够制胜。 刀刃相抵相互摩擦,我瞪圆眼睛瞪着河上万齐,压低声音询问:“背信弃义的人,是不会有人效忠的,帮助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对高杉有什么好处?!如果说是相关于间谍行动的话也绝对不会这么的‘单纯’。” 双刀推开,刀锋滑向我的喉口后再次拉开距离。我一个垫步朝着他的腹部踹过去,却被他两个空翻躲闪开,随后再次向我冲过来:“仅仅只是一个可悲的男人而已,削减真选组的战力。毒姬曾经也是打过攘夷战争的,具体是为了什么你也明白。” 难道仅仅只是拿着他打个幌子,高杉压根就没有想让伊东活着? 我和河上之间的打斗,就在我很快就要处于上风的时候却隐约中感觉到了不对。在转过身的一瞬间,原本冲着我背脊刺过来的断刀在我转身后目标相错,直接刺进了我侧腹中。与此同时朝着我脑袋砍过来的太刀,距离脖颈只有一小段的距离了。顾不上侧腹的伤口,我抽手拔出腰间的斜插,与河上的刀相对成十字形架在肩膀上。 刺入我侧腹的断刀正是我将伊东刀砍断的那个,此时已经全部没入了我侧腹。那把太刀因为被我劈断,刀头已经变成平的了,直接刺入侧腹可见到底用了多少力。 腿稍微有些软了,顺着嘴里流出的写滴在地上。紧紧咬紧牙关,步子在地面上划开,朝着一边闪开,与河上相对的刀也抽开。向后退后了两步,当正视我的伊东鸭太郎此时的表情已经完全的扭曲了。 左手的胁差收回腰间,右手中的太刀挪于双手中。恍惚一瞬,河上握紧太刀朝着我冲了上来,我绕着树杆转了一圈绕道树背面弯□子在地上滚了一圈。还为等着我扑向另外一棵树当作庇佑,刚刚所在的那棵树就已经直接被切断了,一声巨响带着一阵燕飞。 我刚靠着一棵树爬起来,河上就已经冲到我面前。 眼前金光乍现,只觉得顿时间翻江倒海,从嘴里喷出鲜血来。只知道太刀刺入胸前,但是具体位置以及疼痛的感觉全然没有,仅是一阵麻木。眼前的金光消散,仅存的理智以及几乎要杀红眼,手中的太刀直接刺入了河上的侧腹。我不知道我是以什么样的表情发出“呵呵”两声的,八成照镜子的话,我自己都会被我自己的表情吓到。刺进河上左侧腹的太刀在手中猛然扭转,刀刃朝着右边直接从他皮肉中横向划出。 河上面无表情仿佛并没有因为我的那一击作何反应,刺入我胸口的刀直入积分刺入树杆中。此时我才感觉到剧烈的疼痛猛然袭来,手中的太刀掉落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刺入胸前太刀的刀锋。心里想着:如果刀被拔出来,我就死定了。 “我第一次见到有女人,灵魂的旋律像是富有节奏的死亡重金属一样,像男人一样!不,甚至比一般的男人还要激烈,还要吸引人。”似乎并没有被我伤到而干涉,男人自说自话一般。 顺着嘴角留下的血,左侧胸前的血还在往外喷出血柱,我并不知道伤口距离心脏有多远,只知道我的力量仿佛也随着血液的流失慢慢的消失了。然而一副无关紧要的口气仍然没有变:“喂,河上……你这是在、在变相的说我是‘男人婆’么。不过话说,河上……你有痛觉么?我疼的都快睁不开眼了。” 哼声一笑,河上突然间抽刀。 瞬间如同连带着灵魂,一同随着刀的拔出消逝带进了一般。依靠着树杆慢慢僵硬的滑倒坐在地上,眼前的光逐渐重叠模糊。仅仅只是看到脸色带着不屑的伊东鸭太郎转身准备离开。 “喂,”我抬起手扶着树杆,已经用不上力的腿仍然发力想要站起来:“喂!伊东鸭太郎,我……我最后警告你,不要、再和高杉晋助扯上关系了!那个家伙是个……” 恶魔。 眼前瞬间变黑,如同断电的意识。 第107章 真选组动乱篇-03 “坂田氏,那个……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不会是死了吧?” “哈?死了?还远着呐!这家伙就是太久没有活动了,安生日子过了太久了吧。一点伤就扛不住了也在我的预料当中,顶多就是昏迷一两天而已。她啊,是属于一醒过来就能下床的猩猩铁金刚。” “坂田氏,真的是这样吗阿鲁?你的意思是白菜氏就好像《龙珠》里的魔人布欧一样么阿鲁?” “神乐,你就不要添乱了好么!就算要加‘氏’的话也是‘清河氏’啊,‘白菜氏’是什么?难到你想要自己建一个新的姓氏么?还有魔人布欧是什么?那个不管是长相还是生存能力都极想蚯蚓的家伙么?把清河小姐比喻成那种东西真的好么?” 我睁开眼睛之前,听到的就是如此一唱一和、槽点满满的话语,上天为何对我如此残忍。好不容易从河上和伊东两人夹击之下幸存下来,醒过来竟然就让我遇见了万事屋的那三个祸害,外加一个土方十四郎。等等……土方十四郎,是我醒过来的方式不对么? “呀,白菜氏,你醒过来了阿鲁。”趴在窗边两条腿盘旋,神乐小脑袋靠在床上,于是我很自然的无视了“白菜氏”之类的东西,瞅着她可爱的样子,让我好像拧一下她白皙的小脸蛋,不过一抬手,扯得侧腹的伤疼的要命。 慢慢的摆过头环顾了四周,我才逐渐意识到,原来我现在正在医院呢。艰难的想要爬起来,侧腹和胸口的伤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被银时帮忙扶着后背把枕头立起来让给我慢慢的靠在枕头上,刚刚因为伤口略疼呼吸略微紧促,现在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银时顺手拉出我床边的钢管椅坐下来,死鱼眼的盯着我:“右边侧腹上的伤口不致命,也就是流点血而已。胸前的伤口,还差三厘米就要刺到心脏了,不知道是对方故意的还是你命太好,只是大出血没有到立马就死翘翘的程度。” “如果我命好的话,我能躺在这里吗!”十分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我抬头看着躲在新八身后的土方说道:“喂,那个家伙,难道又喝了天朝的三聚氰胺奶粉么?怎么变成这一副样子?昨晚上早泄了?” “你上司他的理智被妖刀吞噬了,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银时这样的口气说话,我接着就愣住了。瞪圆了眼睛,抬起头看着现在的土方。 的确,现在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和以前威风凛凛,挂在嘴边的要不然就是“去切腹”要不然就是“砍了你”的土方十四郎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带着无奈和烦闷的口气,叹了一口气:“在这种情况下发生这种事情,还真是会给我们添麻烦啊,笨蛋!” 银时站起来,伸手替我拉了拉被子:“不过那个家伙到还是拜托给我们了一个任务呢,‘保护好真选组’。差不多,算得上是他的遗言了吧?” “那么我的事情也是土方告诉你的吧?” “嗯,是的。” 新八叽把七尺男人儿的土方从背后拖出来向前推去,土方打了个趔趄差点趴在床上。新八叽无奈的摇了摇头,然而接口继续说的是银时:“那家伙告诉我们真选组的事情了,并且告诉我们你有危险。那个叫做伊东的大家伙打算利用你‘狐尾会’攘夷志士的身份扳倒大猩猩,顺便再利用你的身份垫后替自己擦屁股。只是没想到你不是一张柔软的卫生纸,而是一张砂纸。” 我阴沉着一张脸:“喂!不管是从刚刚的‘蚯蚓’魔人布欧还是现在的‘卫生纸’或者‘砂纸’都好过分哦!坂田银时我劝你还是尽早的给我适可而止,小心我揍你好么。” 完全不理睬我刚刚说的话,银时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很不着调的跟我说这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不过,白菜……如果说是被那个叫做‘伊东’的‘税金小偷’把你弄成这幅狼狈模样的,我还真是不太相信。你不会是自己撞树上了吧?” “怎么可能!”一拍病床边的床头柜,随即捂着伤口“嗷嗷”的叫,被银时淡定的赠予了“白痴”的称号之后才安分下来:“是高杉的部下!鬼兵队的人斩河上万齐。” “高杉?”在错愕之后,随即拳头钻进:“啊,那个家伙才是总是添麻烦的人。” 隐约间我猛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到底昏迷多久了?” “差不多两天了吧……怎么了?” 随着瞳孔慢慢的扩散,我迅速的掀开被子侧过身就想要下床,然而银时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你给我在这里休息着。” “喂喂喂,你知道现在的情况多紧急么。近藤和那群人今天就要去武州招募队士,同时这一定就是伊东杀掉近藤的唯一机会!”尽管我一脸匆忙的说出这句话,但是银时仍然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继续重复着刚刚的那一句话:“你在这里给我休息着,这件事情就先交给我们就好。” 沉默了半响,我仰起头看着唯唯诺诺的原本的“土方十四郎”灵魂被吞噬的“陌生男人”;做出大力水手动作的神乐;朝我点点头的新八叽,以及……仍然按着我肩膀让我冷静下来的坂田银时。 眼珠转了一圈,我点点头缩回到床上躺下来,两只手扯着被子往上拉了拉:“也对,有你们我也就可以放心了,那么就拜托你们了。” 他们四个人……错了,是三个人。某个土方氏,此时完全不在状态的欣赏着自己手中的一个黄发美少女手办。另外三个叽叽喳喳了一会,然后神乐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额头:“那么白菜氏,我们就走了,你一定要在这里好好休息哦!” “是的,神乐氏。”话说这都是啥啊! 在我笑意目送之下,他们几个人离开的病房。听着脚步声渐远,我捂着伤口坐起来,伤口的阵痛,绷带缠绕的很近隐约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不过倒也顾不上伤口了,在和真选组成员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大家对我都很不错。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分明是一群男人嘛,忍骂忍打的还要忍受我的懒惰和一群数不尽的坏脾气。真选组的不论是近藤还是土方,对我也都算是照顾有加,而且我也绝对不相信冲田会背叛近藤,他的目标仅有土方而已。山崎那个冒冒失失的家伙,肯定也会坚守在土方、近藤的身边,坚守着他的大将,现在会不会有危险也说不定。 还有光头吴克之类的。 下了床,伸手拿起依靠在床头柜旁边的两把刀,我顺手拉起床另一边椅子上的真选组队服外套,此时已经沾了不少的血迹。随手披在身上,把两把刀别在腰间,扶着墙站直了身子走出了病房。 我当然不知道拖着这样的身子去找近藤他们是不是闲的蛋疼去送死,我只知道如果让我置之不理是绝对不可能的。早已纠缠在一起彼此关系已经成为不可分离的羁绊,错综复杂的线在平日的生活中已经把我们紧密的捆绕在一起。尽管土方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尽管终有一日我会和他们为敌,但是我却仍然没有办法在这一刻做出置之不理的举动。 离开医院,发现此时已经倒也夜晚,现在街上已经是灯火阑珊的样子,在走上一段路,便是歌舞伎町最热闹的地方了。然而向前迈出的步子却停了下来,眼前站在的男人一脸无奈的看着我,银白色的卷发还有那一双死鱼眼。 “就知道,安安分分的呆在医院里休息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会接受的。”银时朝着我走过来,扯下来我披在身上的真选组成员服,脱下自己的白色外套披在我身上,“我让神乐和新八叽已经带着那个土方氏去找他们的猩猩老大。所以现在,我们两个一起吧。” 步子让然没有迈动,心里乱七八糟的如一团乱麻。似乎在心中又下了什么匪夷所思惊天动地的决心但却在第二秒被自己打的烟消云散,低着头看着自己皮鞋的鞋尖:“那么就拜托你了,坂田氏。” “好的,白菜氏。” “不是白菜,是清河!” 我和银时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到有一场很危险的战斗即将到来一样,仍然一唱一和的吵得很欢快。然而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叫声,顺着声音追随过去,一辆惨不忍睹的真选组御用警车飞驰而来,神乐和新八叽还有土方“咿咿呀呀”的惨叫到。 “喂!这是什么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追赶着他们的大批真选组成员就突然间冒了出来。我“哇”的叫了一声,就被银时扯住了手腕,之后我就感觉我刚才叫早了,更重要的是,我后悔我不要命的跑出来了。 我到底装什么英雄啊,身上的伤还没好,会死哒! 银时扯着我飞快的跑然后突然间跳起来,随后重重的落在那个已经惨不忍睹的真选组御用警车车篷之上,顺着裂开的玻璃跳进残破车子的驾驶舱中。银时把神乐挤到一边的副驾驶座上,自己驾驶着车子。我就很别扭的被架在两个椅子中间,都快被挤成一张纸片了。 “清河小姐?”匆忙问到我的新八叽,脸上带着担忧的神色:“你就这样带着伤出来没问题么?” “不,肯定是有问题的。”别说侧腹的伤口了,胸前的伤口都因为刚刚动作太大,粘稠的感觉我都已经试的出来,艰难的回头看着坐在主驾驶座上的银时,口气不善道:“好了我后悔了,坂田银时,把我放下去吧!在上车的一瞬间我和真选组的羁绊就已经全部扯断了,放我下去吧,我想回家找妈妈!” “啊?白菜你都多大啦还撒娇,有爸爸在你就放心好啦。”说着,伸手就圈住我的腰把握拉到他腿上,“暗杀大猩猩菊长是么?那么——开路!” “妈妈,爸爸他虐待我——!” 作者有话要说:妈妈,爸爸他虐待我!!! QAQ~ 虽近在看《爸爸去哪儿》,各种父子父女直戳我萌点。 不禁让我想到我那个开放的老爸,当然啦,因为有我开放的老爸,所以才会有我这个更加开放的闺女= = 题外话了,说正事。 最近看了很多好机油的文章,有很多读者喷女主的。 看到至今没有被喷女主,我感到深深的庆幸。 希望以后都不要有,因为我玻璃心QAQ... 等我完结再喷吧,要不然我会甩文不写了。 【那是不可能的~】 第108章 真选组动乱篇-04 极速飞驰在高低不平的桥面上,一阵颠簸之下,本来就已经残破不堪惨不忍睹的真选组御用警车,玻璃更加的支离破碎,玻璃渣也飞溅而起。 发自内心的咒骂了一句“FUCK”,坐在银时腿上,看着他正在专心的开车,伸手捡起飞溅在银时身上的玻璃碎渣随手丢在地上,扭头看着窗外紧跟其后的一大堆真选组的警车,又看了看副驾驶座上一派安静的神乐酱,以及不断开导土方的新八叽。口气变得有些不难烦:“喂,我说你们几个是怎么招惹上真选组那群家伙的?追出去几十条街,这是打算闹哪出啊!” 回答我的是新八叽,好脾气的那家伙完全不在乎我刚刚那些就连我自己都有些听不下去的坏口气,口气有些难过的模样向我解释道:“真选组的人开车到我们面前说山崎先生浑身是血的倒在真选组屯所的门口,被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呼吸了,然后就希望土方先生能够归队一趟。就在拉扯的时候,他们就拔刀准备下杀手了。” 老实说,我在听到“山崎浑身是血的倒在真选组屯所的门口”之后,大脑就处于一片空白的放空模式,新八叽说的别的什么话一点也没有进我的脑袋里面去。随之当反映慢慢回来以后,我就如同触电了一样扭头看着仍然摆出一副废物模样的土方十四郎。 一种无奈的感觉蜂拥而来,渐渐的变得格外的无力。如果换做以前我大概就冲上去勒住他的领子打骂一场了吧?不对……以前我也没有机会那样啊。 “银时,放我下去。”这是我第二次说类似的话,但是这一次我却变的比之前安静了好多。银时没有说话,仅仅只是静静的看了我一眼,死鱼眼的样子我没有办法猜测出他在想什么,然而就在此时,银时已经伸手打开他那边侧门了。 门被迎风刮开,我身子向后倾斜。然而新八叽却突然间前扑伸手拉住我的衣领,另外一只手拉住门边把把门关上,衣服难以置信的模样难以置信的口气吼道:“阿银,你这是干什么啊!为什么不阻止清河小姐?!清河小姐,你不要乱来。” “没有啊,我怎么会乱来呢。”我伸手按住车门的把手再次把门打开,扭头挠着新八叽一笑:“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可不是那种做事不经过大脑的白痴。”话音刚落,我身子就向后倾斜,双臂胳膊肘落地,迎着车子的减速,我双手撑着地面打了个圈之后半伏的跪在地上,落地的脚尖慢慢踮起,右手已经挪到刀柄之上。 迎着新八叽匆忙探出脑袋以及大声还叫我的名字,然后很不解的扭过头看着银时。银时则是驾驶着车子,在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平稳的口气说道:“白菜那家伙,是阻止不了的。能把那家伙激怒成这种模样,真选组的那群家伙也算很了不起了……那个山崎看起来满不起眼的啊。” “不,这不是重点啦!”新八叽伸手推开车门正准备往下跳,此时追赶而来的其余的一大批真选组也慢慢靠近,车子一一的停下来。 我从腰间拔出黑色的胁差,看着前面的那群家伙就连火箭炮都抬了出来,有的还握紧了太刀下了车朝着我们冲了上来。先是几发炮弹,伴随着滚滚的烟尘,炮弹几乎是擦着我耳边落在地上的,随即爆发而来的是滚滚的热浪和一阵阵扑面而来的烟雾。心中如同沉寂的谁水一般,无任何的波澜欺起伏。 一个一个扑上来,刀刃在夜空黑暗划开一连串,顿时喷溅而起的鲜血。在灰色的沉烟之中,仿佛寻不到前方应刀看来的敌对,只能够听到急促的喘息以及鲜血喷溅之后留在皮肉之上的触感。 残破不堪的真选组御用警车那边传来了银时的声音:“啊啊,喂喂?听得见吗?税金小偷们!甭管是什么伊东派还是蛋黄酱派的,向所有的税金小偷们通告——立刻离开所在地追上近藤勋乘坐列车,磨磨蹭蹭的话你们老大要掉脑袋了!” 烟尘逐渐的沉淀下来,前方的景象一览无余。最后一个真选组的成员扛在肩膀上的火箭筒掉落在地上,发出沉甸甸的声响。不断向后退,然而却不小心的跌坐在地上。脸上喷溅着血迹,男人眼神中写满了惊恐,恐慌中的瞳孔扩散映着我低垂着头逐渐靠近的身影,他带着难以置信的声音:“你、你是谁!” “不知道我是谁么?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摇晃了两□子,低垂的脑袋猛然间抬起来,舔过喷溅在嘴角的鲜血:“我是真选组监察组的清河,也是攘夷志士的‘毒姬’——清河八彩!” 刚音刚落,高举的刀刃直接顺着男人的嘴刺入到最深处,在难以置信的扩散的瞳孔中,第二秒就失去了存活的色彩。 我伸手把他们身上的真选组外套脱下来搭在肩膀上,伸手提起地上的两个火箭炮,迎着浓烟慢慢的走回那个残破不堪的真选组御用警车的视野。 “清河小姐……”新八叽一脸震惊的表情,从嗓子眼里压出来的一句“好厉害”,然而还没等着说完,就停止了。因为,我摔倒了。 嗯,摔倒了。银时的一衣服穿在我身上稍微有点大,整个衣服朝着左边倾斜,我踩在自己的衣服上,再加上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样做到左脚绊住右脚这样高难度动作,总之我就是很惨烈的趴在地上。刚刚披在肩膀上的真选组队服以及两个炮筒瞬间被甩出去了一米多远。随后我慢慢的两只手撑着地面爬起来,坐在地上看着掌心擦破了一点皮,嘴角扯了扯抬起头看着银时、新八叽、土方还有神乐他们几个人。至于他们,全都是一脸无奈的豆豆眼看着我。 够了,我不想再留在银魂世界了,请让我回到属于我的高达SEEED世界吧!要不然就请给我一个地缝让我钻进去好么。至少在高达世界我还可以耍耍帅,但在这里耍帅诗词,有九次都会出尴尬闹笑话。 “喂,白菜!你在哪里做什么?别浪费时间了,赶快上来。刚刚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唔、唔……什么……唔……”银时的肩膀在抖,抖的很过分,抖的没心没肺,抖得让我很心寒。 “够了,你们要笑就笑吧。” “哇哈哈哈——!” 一车上的人全笑了。 我不认识他们。 *** 在阴暗的胡同中,我们已经把衣服换号,仅有土方十四郎胆怯的就着自己的衣服:“我们、我们回去吧!这样的话……” “怎么可能呢,你交给我们的委托我还没有完成了。”银时整理了一下领子,而我则是更加喜滋滋的摆弄着自己的衣服,带着白色领巾的属于高层成员的服装,一直都穿着成员服屈居为二我还蛮不爽的。 土方上前两步焦急的模样说道:“那么这样的话,撤除委托不就好了么。” “怎么可能?嗯,老实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真选组消失了的话,你也跟着一起消失吧。”银时伸手扣了扣耳朵,满不在乎的说道:“呐,我送你去墓场好了。” “开什么玩笑,”上前半步,土方的表情变得难以置信的错愕和惶恐:“我、我才不要去呢!” 上前的这半步以及没用的表情,现在的御宅族土方氏就是一个废物。银时猛然向前三步伸手就拉住土方的衣领,我慌了向前两步想要拦住银时,新八叽和我的反应当然也是一样的。现在的土方和原来的那个鬼之副长的土方十四郎根本就一样。对牛弹琴的说话就算说了真正的土方也不会听到的,如果真正的土方能够听到的话,现在的真选组变成这样,就算死他也会回来的! “我不是在跟你讲话!”银时此时的表情变得格外的严肃,死鱼眼也变得格外的有神并且充满了杀气:“喂,你听到了么!自己做缩头乌龟,净把麻烦的事情推给别人啊,混蛋!那个山崎,还有白菜那个傻姑娘!你啊,是用得着委托别人的人么!你是把真选组交给别人弄得筋疲力尽的人么?要死也给我守护在最重要的东西旁边!挥刀战斗到死!” 抬起手捂着胸前已经渗出血丝的伤口,穿着真选组队服的银时,几乎要疯了的模样勒住土方的衣领怒号说话。平常对真选组的家伙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真二八经起来,老实说,他也是很认同土方的作风的,很认同土方的存在的。 “痛……” 深沉的声音,并不是属于那个御宅族土方氏的声音。 “我说,好痛你听见了没有!”抬起手臂直接把银时的脑袋按进了墙壁中。 我瞪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此时的土方十四郎,深沉的似乎有些疲惫的呼吸,慢慢的抬起头,在新八叽错愕诧异的叫喊中,土方十四郎慢慢的抬起头,眼神再一次变得格外的熟悉:“诶,在下是……真选组的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是也!” 抬起手把真选组的外套换上,再一次恢复威风凛凛的模样,直视着半倚靠在墙壁边捂着自己脑袋一脸无奈的看着土方的银时:“喂,起来!不要浪费时间!” “银桑,真选组的大部队来了阿鲁!”换好真选组成员服的神乐从胡同口跑出来,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说道:“听从指示。” “喂,白菜。带路”银时扶着墙壁站起来,五个人相视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有么有人看过《杀戮都市》? 好像开那篇文的同人啊~ 我想开一个新的银魂,又想开巨人,又想开死笔,又想开兄战,又想开网王,又想开死神,又想开那朵花,又想开CV真人文 我好纠结~ 肿么办,求拯救。 话说大家为什么都不留言呢?黑化兔子、秋兰长生,都很给面子基本上每一次都评论阿里嘎到! 求评论啊,就算是零分评论也可以,不要说我积分哦~ 只是想要知道我写出来之后还有那个地方不自然?不足的地方? 银魂没吐槽不幸福的~ 没吐槽的话,我就要玩银魂所有的梗了哦! “万事屋定格play”已经玩过了, 无节操“哔——”梗也玩过了, 还有什么梗没有玩过? 第109章 真选组动乱篇-05 发出很大声音的火车向前行驶着,火车里面则是相反的一片安静。我半蹲在火车上蓬上,双臂抱着一个火箭筒。看着火车旁边一大群快速行驶跟随其后的鬼兵队成员,骑着摩托车就好像是饭后出来遛弯一样的河上万齐,率领着一大批的鬼兵队成员,越野车带着烟尘滚滚行驶而来,好不壮观的模样。 然而就在此时,在一阵爆炸中,刚刚还快速行驶的越野车瞬间爆炸,烟尘滚滚而起。坂田银时、神乐、新八叽,还有土方十四郎他们五个人驾驶着那个破烂不堪的真选组御用警车,紧跟其后。新八叽一脸慌张的驾驶着那辆惨不忍睹的车子,神乐和银时分别站在车前车后,已经恢复御宅族的土方十四郎杵着剑摆着潇洒的POSE,但是最后还是不堪重负一个飞瞬趴在车篷上,撅起臀部被银时爆菊花中。 嘴角抽搐…… 从腰间抽出胁差,直接刺入火车的铁皮之中,用脚勾住胁差站起来,不只是被强流刮倒,把火箭筒扛在肩膀上,我开始“呜啦呜啦”的乱叫:“下面的人给我听着,我清河八彩要——天诛!” “快看那上面!”一群人指着站在火车蓬上的我,朝着我架起了炮筒。我抢先一步瞄准他们,我对于枪械的了解已经精准度可是没得说的,这一点我可是十分的引以为豪的。在连串的爆炸后,我心满意足的丢下火箭筒。 俯□子,拔出胁差掘开火车的蓬,跳入火车车舱中,映入眼帘的便是遍地的尸体,以及依靠着椅子被站立的冲田总悟,脸上喷溅的是别人的血。我上前几步伸手扶起冲田:“喂,不要告诉我这些人都是你干掉的啊。话说近藤呢?” 我问冲田的话他一概没有回答,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带着惋惜口气的“你竟然没有死啊”,气得我真想把胁差刺进他心脏里。为了阻止我这冲动的举动,我还是尽快把刀收起来吧,难不保准我一怒之下拔刀捅死冲田。 “谢谢。”冲田突然一句话,让我的差点惊得歇过气去,难以置信的看着冲田的模样:“你、你这是咋了?” 冲田没说话,不过就算冲田说话了,我八成也有没什么话可以回答。木讷的把冲田扶起来,拉开门,迎面而来的便是真选组的其他成员拿着刀虎视眈眈的朝着我和冲田慢慢的靠近过来。我松开冲田让他依靠着门框,回头看着刚刚地上、椅子上的一对尸体,眨了眨眼睛:“作为‘毒姬’来说,我可没有冲田那么温柔。我们还要去找近藤呢,所以请速战速决,一起上吧。” 秉直了刀,对面的真选组成员一个个的皆是蛮紧张的模样,顺着额头留下汗,在我逐渐扩大的笑意中,他们的惊恐更浓更深。趁之不备直接冲出,腰间的那把白色的太刀,是土方在试刀者横行的时候送我的,把整把刀j□j,刀柄直接送入男人的腹中,在其*中刀柄扭转,在对方惨叫之中刀刃直接划出,滑向另外一边与另一个成员刀刃相对。 与此同时,两边竟然同时来了埋伏的真选组成员,将我和冲田两边围住。刚刚杀红眼的我见此情形还是稍作往后退了两步,同冲田背对背而站。 “喂喂,冲田。你还能行么。”土方没回答我,然而握紧了刀柄仿佛是对我最好的回答。我心已领意,仰起头平视着前方,“啊——”的一声中再次奔出。 “啊、啊!各队的诸位,我们已经把局长近藤平安救出了。”一阵依稀不清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胜利掌握在我们的手里,给局长脸上抹黑,恩将仇报的无耻小辈们——就是人们口中的人渣!我现在就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喂,是谁啊!做着漏气演说的家伙!” “问我是谁?”有些难以置信的口气后,稍作沉淀,随后便是疯狂的怒吼声向众人宣告自己的存在:“老子是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 遍地的尸体,喷涌而出的鲜血带着血腥的气息。我感觉我仿佛又了当初攘夷的感觉一样,站直了身子随着银白色的刀光一闪,甩去刀柄收起手中的太刀。老实说,我是一个嗜血疯子,真选组的确是太不适合了。 转过身扶起冲田:“走吧,土方十四郎还在外面等着呢。” 走到最后一节车厢,我一个垫步踹开了车厢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架在两个车厢中间的一辆破损严重的真选组御用警车。然后便是对面那个车厢中,一脸错愕看着我和冲田名字的菊长大人。我向前两步蹲□子,看着土方造型独特的两只手手按住警车怎么看都已经不牢固了的地盘,两条腿蹬着火车悬空着好像一座桥一样。 把我带领到这里的冲田此时显得格外的疲惫,摇晃了两下一到这门边,低垂着头眼神略有无神:“近藤老大,快到这边来吧。我……稍微有点工作过头了呢,可要付加班费了啊,这回。” “我的那份也要和结工资的算清楚。”保持着那种别扭动作的土方仍然大言不惭的说道。 站起来,我挺直背脊,刚刚沾鲜血的炽热快感现在还没有消逝仍然存留。身上的痛楚感丝毫没有,就连胸口和侧腹的伤仅能感觉到粘稠的流血,但是却感觉不到疼痛感。意犹未尽的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渍:“你的那一份就算了吧,土方。我想了很久,果然你还是给我去死吧!” 冲田有些脱力的样子,低垂着头说道:“暂时先不要死了,了结那些人的活就交给你了。我呢,稍微有点累了。”此时顺着门框慢慢依靠的滑落坐在地上,冲田脸上但这蛮幸福的表情:“土方副长,暂且放你一马。过不了多久,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的弱点,你的副长宝座,我可就不客气了。” 听到这样的话,出其不意的,土方脸上似乎带着很兴奋的表情。只是让我比较无语的,从对面脱离的车厢走下来的近藤菊长踩在土方的身上,低头一脸纠结的说道:“但是,这是要我扔下十四自己一个人逃走么?” “菊长大人,你可以不扔下他,你可以先踩死他然后再走。”我很诚恳的说道。 “你们别磨磨蹭蹭的啦!”弹出脑袋,银时的口气很差劲,而比银时口气更差劲的则是土方:“喂!我说你们为什么就那么理所当然的把人当桥使啊!” 呼应刚落,一声巨响,刚刚骑着摩托车的河上突然间上了车篷的玻璃上,反应性的躲闪,刚刚落在车外的银时直接跳下车,而外面全是一片小坡。辆车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紧密,在一阵惨叫之下,新八叽也从驾驶座中跳了出去。 “银时——!” “呆在上面!”仅仅是一句话,然后就没了声音。 我向后倒退了几步,转身就追随者近藤和冲田朝着更深的车厢跑去。还未等着我回过神来,一阵剧烈的爆炸,整个世界顿时天崩地裂了一般。 *** 恍惚一切来的都太突然,我依靠在椅子边,浑身疼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看着周围的人大多都还平安无事,我也算放下心来。然而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子弹的声音,心话不好,不会是土方那家伙还没有逃走受到危险了吧。跟周围的人说了一声“我先去看看”,随后顾不得他们自己率先爬起来,抬手抹去额角的血迹,顺着枪声追赶而去。 然而当站在断裂的车厢外的时候,我却显得不那么焦急。居高临下的站在失去左臂的伊东鸭太郎之上,看着他不断向下滑落,伸出右手希望让我抓住他。 而我静静的站在一边,并未蹲下、并未伸出手,仅仅只是带着笑意站着看着他惊恐的表情,听着他仍然不甘心的“我不应该死在这里”之类的话。 愚蠢的家伙,以为自己满腹学士格外的了不起么?当你选择拢络真选组的成员逆反的时候,你就犯了最大的错误,当你去联合高杉的鬼兵队的时候,你就更加的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了。罪有应得的家伙,该死千次万次的家伙,就从这里掉落下去,算是死得漂亮了。 如此想着,在炮弹淋雨之中,一个男人却丝毫不管不顾如此的情形,直接顺着下坡扑了上去,我一脸错愕不解的看着近藤菊长紧紧抓住了伊东鸭太郎的手,在我转过身看着之后一连串紧紧握紧不放手如同连环锁一样的冲田、新八叽还有神乐,死死咬紧牙关到底有多努力。 “引起谋反,是大将的罪责。因为大将的无能,就会使士兵折命,所以斩杀这样的大将并没有罪。抱歉……我是不够资格里与你之上的大将啊。”紧紧拉住伊东鸭太郎的手,所说的每一句话就连我自己都惊愕的说不出一句话:“你要比我适合当大将得多,我不能默不作声的看着将士们一个个死去啊。” 恍惚间,我想到了在最初接触菊长的时候土方对我说的——那个家伙啊,虽然是没有学识没有思想,只凭感情行动的笨蛋。但是缺有着钢铁意志的真选组局长……不管对谁,都只会去看他好的一面的笨蛋啊。不会去介意缺点、或者是过去的‘黑史’。 猛然发力,艰难的把伊东鸭太郎往上拉,我顺着倾斜的车厢滑下,一只手搓着车厢的断裂处,另外一只手也同样拉住了伊东的手腕,在其错愕的表情下难以置信的喃喃:“清河……八彩?” 在一阵子弹雨中,仍然没有放开伊东的手将他拖了上来。干掉直升机的土方十四郎随着降落的一跃到断裂的驾驶舱这边,而被拖上来的伊东,在我准备撕下一条衣服给他断开的手臂止血的时候,却直接推开我的身子一扑向前,伸出的手紧紧的抓住正在落下的土方十四郎的手腕。 “土方君,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说。” “真是奇遇啊,老子也有话要说呢。” 在二人笑意的表情之下,异口同声的说话:“我很讨厌你,但总有一天一定会宰了你。所以,不要给我死在这种地方!” “不要在这里摆造型了,”我扯着伊东的衣服,我面无表情的拿着给他扎伤口的白色领巾:“先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清河?”在伊东错愕的神情之下,我显得格外的淡定。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办法去揣测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到底在想些什么。面对背叛能够变得这么心安理得,要是我直接拔刀而上才是。此时我有些不清楚,到底是我单纯天真,还是近藤单纯天真。 两只手以用力,看着伊东呲牙喊疼之后,竟然还很爽的伸手拍了一下他的伤口,恍惚一瞬觉得心情格外好,朝他吐着舌头骂念了一声:“活该。” 第110章 真选组动乱篇-06 我和近藤勋两个人一起架起受了伤的伊东,顺着车厢走过。仍然有埋伏不平的涌进车厢,不过因为有神乐、新八叽、冲田还有土方他们几个人在,一路上还算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坚持一下,很快就出得去了,这是最后一节车厢了。”我如此鼓励着,仍然架着伊东,然而我的话音刚落,一阵隆隆作响。意识到不妙,我转过头,正中面前的直升机,黑洞洞的枪口以及一阵爆裂的车厢玻璃,角色的弹花炸开。 在错愕瞪圆眼睛之时,土方急切的扑上来将我和近藤扑倒,恍惚间在我抬起头的一刻,本来应该在我身前的伊东却凛然的站在面前。迎着血花和橙色爆裂的子弹,我眼睁睁的看着张开双臂挡在我们三人面前的伊东鸭太郎。 迎着外面的光,从夜晚已经到了黎明。 男人摇晃着身子倒入我怀里,从嘴中涌出的鲜血,瞪圆了的眼睛放空的看着天花板。而直升机那边,银时和河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到上面去了。我伸手帮伊东鸭太郎握住手臂上的伤口,身上好几个血窟窿不停的往外冒血。 外面的直升机一阵巨响,我抬起头看着瞬间的爆炸以及滚滚的烟雾。 “副长,你在干什么,不要傻站着……!”声音略带沙哑和疲惫,恢复精神的伊东鸭太郎强忍着伤口而来的痛楚,仍然正视着土方:“气士!” 土方瞳仁收缩,手紧紧的握住太刀转身大步迈出车厢,抬起手中的太刀指着外面大声叫喊:“全员听令,已讨取敌方大将!敌人现在已经群缺乏统帅的乌合之众,一口气把他们全部拿下——!” 在一声令下一拥而上的真选组三大最强者——土方十四郎、冲田总悟,以及大将近藤勋,气士爆棚而上。说着“可恶”后,全部撤退的鬼兵队成员,外面的情况,我们已经大获全胜。 扭头看着依靠在我肩膀上稍做休息的伊东鸭太郎,如果说仅仅只是断掉了一条手臂还好说,但是现在的情况实属不妙。跟随而来的新八叽和神乐酱走到我身边:“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明明都背叛了真选组了,为什么又要去保护?” “你们,好像并非真选组啊。但是,与他们好像有着难以言表的羁绊啊。”伊东的表情显得格外的释然:“既不像友军,也并非敌人。分明是敌对的身份,却在真选组中为所欲为。分明穿着真选组的制服,却暗中和攘夷志士勾结。分明是‘狐尾会’的首领,但是却为了真选组出生入死。” “清河小姐?”新八叽错愕的看着我。 “孽缘而已,”我仰起头看着新八叽的表情,随着笑容逐渐的扩大,心中的不平也渐渐的消散。忍耐着痛楚的伊东轻笑一声:“原来还有那种形态的羁绊啊。你们……诶,真的不知道啊。不对,是不想知道吧。一边期望同别人交往,一边又自己亲手把羁绊给割断,为了维持渺小的自尊心……最终却失去了真心想要的东西。” 此时的伊东鸭太郎如同稚芽一般:“就连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羁绊,也让自己亲手的葬送了。好不容易发觉,但是自己却就要这样死去……不想死。” 我抬起手,手指敲了一下怀中奄奄一息男人的脑袋,在他错愕的眼神之下抬起头看着新八叽和神乐酱:“自己葬送么?不想死么?这样的话下了地狱再去说吧!一个人,怎么可能!羁绊在就已经紧紧的连接在遗弃了,怎么扯都扯不断了。” 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一切都已经要尘埃落定了。 光头吴克率领着真选组的一帮人:“那个家伙,能交给我们处理么?” “请不要,他已经……” “够了,新八叽。”我扶着伊东站起来,近藤伸手拉住新八叽的肩膀,抬起头看着我把伊东交给其他的队士那边,慢慢的扶着走出去。 太阳已经从山后升起,带着灼热的光普照着这篇大地,迎来新的一天。 “就算是,让他就这样走了,依照他这样的身体也活不下去的。”我走出车厢,看着捂着肩膀站在门口的银时,听着他沉重的口气:“所以,才要就地正法。” 被真选组围成一圈,正中间的伊东鸭太郎倒在地上,我带着嗤笑声随口说道:“不过这样更好,一个碍事的、总是惹麻烦的家伙死掉了,真选组的那群家伙……不对,就连我自己都会觉得省事了好多。” 口气漫不经心的,伸手褪下真选组的外套随手的丢在地上,抽出腰间土方给我的黑色太刀也同样丢在地上,扭头望着此时的土方把一把太刀丢给了伊东,看着伊东艰难的站起来,身上的血窟窿还不停地往外噗噗的冒血。不忍再看,我撇开头,朝着与真选组完全相反的地方走去。 “清河小姐,你要去哪里?” “医院。伤口,疼死了。” 背对着万事屋的三个人,步子买的越来越大,并未回头。朦胧中感觉一阵心酸,“不想一个人”啊?羁绊啊?伊东鸭太郎,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蠢货呢。 “你们几个不要管她了,”无奈的口气,然而银时仍然看着前方:“她只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死掉而已。” *** 第二天上午,山崎病房的床位的旁边,坐在钢管椅子上淡定削苹果的我,平静的重复着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话:“你怎么不去死呢。” 嘴角略微抽搐,山崎坐在床上后背依靠着枕头,脑门上层层的往外冒冷汗,双手像交叉的放在大腿上,正准备想要解释说话的时候,又被我一句“你怎么不去死呢”直接干脆利落的堵住了他的嘴,把他本来想说的话直接给堵了回去。在沉淀半响后,不长脑子的家伙仍然继续努力的想要向我解释,但还未等开口,我一句相同的话再一次把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寂静的等我削完苹果,把它塞进山崎的手里,身体向后倾斜靠在钢管椅的靠背上,翘起二郎腿:“呼,你以后就要自己小心啦,我决定要退出真选组了。” 刚刚还捧着苹果犹豫是吃好呢,还是不吃好呢的山崎退突然间愣住了,随着眼睛慢慢瞪圆睁大,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叹声:“什么,要退出真选组?!为、为什么啊?仅仅只是因为伊东鸭太郎的事情么?” “啊,差不多吧。”烦闷的挠挠头,我最讨厌的就是向别人解释什么东西了。叹了一口气仰头看着天花板,思索了半响的措辞,最后又平视这山崎:“喂,山崎。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我是攘夷志士的事情了?不对,这么说不准确,应该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狐尾会首领’的事情了?” 山崎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一脸纠结的模样确实对于我刚刚的问题最好的答案。 “我真搞不明白,我分明就是一个攘夷志士,而且还是一个格外危险的人物。但是你们非但没有抓我,也没有拷问选问我,甚至就在证据确凿的时候都没有把事情公开。我不清楚你们作为‘江湖黎明’的警察,到底在想些什么。”似乎是自言自语的感叹,看着被山崎双手捧着仍然完好的苹果,伸手指了指表示“赶快吃啊”。 山崎木讷的点点头,然后把苹果塞进嘴里啃了一口,随后开始劝我:“但是清河啊,你自己不也身为‘攘夷志士’,却还是来帮我们了么?” 煞有其事的模样换来的却是我一个脑瓜蹦,口气不善的说道:“那是因为你们对我有恩,再说了,这件事情和我也有关。和鬼兵队有关的事情,说什么我都是要去搀和上一脚的。不管谁是谁非。不过说来夜很讽刺,如果不是伊东鸭太郎告诉我,八成也就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以为你们完全不知道我的事情,我还以为我自己掩饰的很好。” 山崎坐直了身子,现在的脸色比昨天我刚来医院见到他的时候要好很多,说起来他的身体以及恢复能力也还算不错。 他的表情比较焦急:“但是,如果你也退出了的话,副长也离开了……再加上这件事情也真的死了很多我们真选组的同胞。真选组已经不能和以前一样了。而且,如果清河小姐你离开的话,那么只能回归攘夷浪人的行列,那样的话我们就会互相为敌了。不管是在实力还是在感情过往方面,这都不是我们真选组想要的结局啊,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在思考一下。” “你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多话?”我站起来转过身朝着病房外走去:“与其顾及我的事情,还不如想想你的事情。自己一个人突然就消失了,然而整个真选组都说‘山崎退’已经被杀死了。然后当他们发现你没有死会怎么样?我觉得会让自己的想法得到圆满的结果,你说呢?” 走到门框边,我依靠着门转过身朝着山崎挑挑眉。 随之伴随而来的便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啊啊啊啊啊——!真的假的?真的假的?怎么办,怎么办?” “还不快回去,笨蛋!”对下一句话,我绕着门框转出病房,贴着墙面整理了一□上的便装以及腰间的白色胁差。 被我丢掉的记忆很多了,因为松阳老师的死而丢掉曾经私塾的记忆;因为与高杉的决裂又让我丢掉了攘夷战斗的那些所谓美好却残酷的回忆。所以,现在的真选组的回忆,就算丢掉了也无妨。 站在医院的门口,揉了揉肚子。 “嘛,饿了。是应该……吃点东西去了。嗯,芥末拉面,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第111章 日常篇-05 距离伊东鸭太郎死已经平淡的过去了三天,我没有和除山崎退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说过我要退出真选组的事情。自己一个人生硬的在旅馆里住了两天。 给狐尾会的部下打电话说我明天晚上就尽量赶回去,第三天的下午的时候,我整理着行李。当把行李打开的时候才发现,我甚至没有什么必须品。 随身携带的,只有包含回忆的东西——真选组的成员制服、白色胁差、松阳老师给我们每个人的墨绿色课本记忆……高杉给我缝的衣服。两只手扯起来,看着眼前已经被我拆线的衣服,穿上去能小半截,我当初打攘夷的时候到底有多矮小啊。 在回到“清水屋”的时候,已经快到八点了。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嘟着嘴把,伸手拉开门。还未等着我说话,就听到“砰砰砰”的三声,节日喷的飞雪瞬间张扬开挂在我的脑袋上。迎着我的一群人,本应该是表情凶神恶煞的来着,此时脸上挂着的却是极具违和感的笑容,鼓掌庆祝:“欢迎清河大人回到组织。” 我站在门口硬生生的愣了三秒,迅速的退出门,然后把门关上,嘴里念念叨叨:“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深呼吸后,我再一次打开门,而面对我的,仍然是绝逼违和感的笑容,以及异口同声的:“清河大人,欢迎回到组织。” 有点摸不清情况的向前走了两步:“喂,这是什么情况,欢迎会么?” “对的,清河大人。”其中一个部下兴奋的走到我身边,手中捏着一个信封:“我们为了庆祝你来,特意为你准备的Surprise,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说着,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把信封交递到我手中。 眼睛眨了眨,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庆祝我的回归啊。虽然是一群大男人,还真是用心了不少呢。带着期待,心里想着是刺身大餐的食卷呢,还是芥末生产家的观赏卷。然而就在我准备撕开信封的时候,却被阻拦住:“清河大人,请等等。我们现在马上出发,已经快到时间了,晚了的话可就不得了了。” “晚了?” “对呀,这可是当红大明星的演唱会!我相信清河大人你一定会喜欢的!”一脸激动的模样,我错愕的看着手中的信封。原来不是刺身大餐的食卷,也不是芥末生产家的观赏卷,而是演唱会的入场卷啊。不过话又说回来,明星耶!说不定是一个很帅很帅的家伙,虽然我自认我我清河八彩阅人无数帅哥没少见到过,不过作为一个直女,还是很爱帅哥的呢! 于是我响指一打:“走,去演唱会。” 事实证明,我太高看那一群家伙了。 当我怀着满满的热情来到了演唱会地点,看和墙壁上贴着的等身海报,各种宅男手中举着的“LOVE阿通”的霓虹灯牌子,瞬间就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匆忙的从信封中抽出信封中的那张纸,上面的图字的时候,瞬间就有一种想要去shi的感觉。紫色单马尾的稚嫩小女孩伸着可爱的剪刀手,下面写着一行关于“寺门通”这个人的介绍。 “怎么样怎么样,清河大人。不错吧,你一定很高兴吧!”挥舞着手中刚买的写着“寺门通”的牌子:“这可是当红的明星哦,你知道么!她是……” “是江户冠军单曲最多女歌手,江户唱片销售量最高女歌手,江户最先带动和服潮流的女艺人。”我豆豆眼的瞅着他,在他起初错愕随后笑容之间扩大的表情,扑上来双手扣住我的肩膀:“太感动了,清河大人你竟然真的很喜欢寺门通啊!好高兴!” 我抬起手中的演唱会入场门票轻轻的摇晃了两下,手指弹了弹下方的字:“这里有写,而且写的清清楚楚的。孩子,我代表爱与正义的二次元和谐你好么。” 那货搓着手一副很兴奋的样子:“但是这样也好啊,我相信以后像清河大人你这样喜欢阿通的女粉丝会越来越多的,我们阿通的的粉丝团也会越来越壮大的。” “不,你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 和那个孩子纠结了好久我才注意到,我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被蜂拥的本应该和我一起迎来江户黎明的攘夷志士,竟然一个个兴奋的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你推我搡的把我弄进会场中。演唱会还未开始,我就听到了一阵富有节奏的叫喊声:“L!O!V!E!阿!通!呦!” 顺着声音望去,统一的蓝色制服,头上绑着一个白色绷带,中间嫩粉色爱心中写了一个“通”字。为首的少年面目“狰狞”,带着眼睛手中杵着木刀大声训令道:“大声点,跟我一起喊!‘L!O!V!E!阿!通!呦——!’” 随后统一步调的再一次高喊起那一句口号。 隐隐约约中,我觉得为首的那个少年我稍微有一点眼熟。为什么?应该是我的错觉,绝逼是我的错觉。但是等等,为什么他身边还有一个银卷毛男人还有一个叼着醋昆布的小丫头?绝对是我的错觉,新八叽、银时还有神乐酱怎么会在这里。 “快看快看,那个不是阿通的亲卫队么?”身后的脸上带着刀疤的部下,脸颊飘着两朵红晕:“好棒啊,我也好想加入啊。” 另外一边的人同样点点头,一脸羡慕的模样说道:“对呀,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很可惜啊,听说他们的门槛很高,不是所有人都进得去的。” 门槛?一个追星的亲卫队竟然还有门槛?为首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新八叽对吧?新八叽怎么会有那么凶残的表情,和我曾经见过的新八叽不一样啊。难道还是我收看的方式不正确么?让我怎么看? 沉默着拉着一直不停叽叽喳喳想我介绍“阿通亲卫队”的伟大历程的“狐尾会”成员我的部下匆匆的走过那个亲卫队的面前,但是却被一个惊喜的声音叫住了:“啊,这个不是清河小姐么?” 我慢慢的扭过头来,看着朝我小跑过来的新八叽,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啊,我是陪着我的部下来的……那个,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新八叽?”然而我的话音刚落,另外一边一个大暴牙的男人伸着两只手指冲着我的鼻孔就刺过来,带着一阵气脉丹田的怒吼:“不是‘新八叽’,是队长!怎么能够对我们的队长这么的无礼!” 然而男人还未接近我,就被我一个上踢腿,划着弧线与天花板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后,卷带着风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巨响。在众人惊恐,新八叽无奈,银时和神乐酱淡定的表情下,我利落的收回腿,扭过头淡定的又重复了一遍我刚刚说的话:“新八叽,你怎么在这里?” “今天是阿通的演唱会,作为为阿通而生的我——阿通亲卫队的队长——志村新八。这种场合怎么能够没有我的出现呢!”一脸自豪的模样,背后的背景也犹如江水拍岸一般激情洋溢。 我静默了半响,淡然道:“你这么说的话,不光你父母会很难过,就连你阿苗姐八成会很难过的,为了把你留在自己身边,会不停的给你做炒鸡蛋吃的。” “嘛,不要说这个啦!”听了我这么说,新八叽脑海中显然能够想到那是如何的场景。别问我我是怎么知道新八叽在想什么的,看着他的脸就和我芥末一个颜色,连忙扯移话题:“清河小姐,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下轮到我难堪了,还没等着我解释呢,我狐尾会的部下就一脸激动的围上来:“清河大人,你果不其然是阿通的极品女粉丝啊!你竟然和阿通亲卫队的人也认识啊,队长大人,你好!我是清河大人的部下,我们都是阿通的粉丝,能让我们加入你们么?” “这怎么能行~~~~”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刚刚的那个大暴牙鼻子挂着两串血:“我们阿通亲卫队岂是随便进的?” “不,”新八叽一副大义凛然,不好意思,用错词了……一副海纳百川的豪爽模样:“没问题,同样作为阿通的粉丝,再加上你们都是清河小姐的朋友,当然可以让你们加入。我们一起来为阿通喊加油吧!” “L!O!V!E!阿!通!呦!” “L!O!V!E!阿!通!呦!” 就这样,我被他们撂倒一边去了,神乐酱和银时溜溜的走到我身边。 “没想到白菜竟然也是阿通的粉丝阿鲁。” “哦喂,白菜,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大年龄了还喜欢这样的小明星啊?” 被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父女一样的同步率,拳头逐渐握紧:“够了,你们两个人给我适可而止。” 不久后整个会场的等全部熄灭,当灯火再次亮起的时候,舞台中出现了一个衣着黄色短款和服的姑娘,身体随着音乐摆动,单马尾也伴随着身体的摆动左右前后的摇晃。女孩在大大的舞台上跳来跳去,急促的旋律振奋人心。上下挥舞的拳头,歌声稚嫩。 老实说,姑娘的声音不错,但是……就是……歌词略凶残……然而就这样,众人就然激起了一段一段巨大的浪潮。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还有富有节奏的“L!O!V!E!阿!通!呦!” 然而与主流截然相反的神乐,一个人的声音就顶得上全场的声音,根本不合拍却仍然凑热闹的喊着他们的口号。 我还真想不到平常看起来一群凶神恶煞模样的部下们,竟然还有追星的模样。更可恶的是,分明是我的欢迎会,为什么要把“欢迎会”当作借口,非让我陪着他们来看什么寺门通的演唱会呢。 不行,这一口气咽不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反正我是只要一写到过度篇,就卡的格外*。 第112章 日常篇-06 自打退出真选组之后,我就变得更加的无所事事,经常一个人坐在“清水屋”的单人包间发呆,偶尔也会到厨房亲自下厨做饭给狐尾会的部下们吃。不过经常会被厨房的师傅们赶出来,因为我总是找机会在饭菜里面加芥末。 本来还担心真选组的人回来找我,不过显然是我想多了。人家真选组的人仅仅只是偶尔派遣一些眼线过来而已,在真选组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虽然名字我没记全面,但是脸记得还差不多。偶尔来调查的也有一些生面孔,也许是因为上一次伊东的事情死了我们真选组……呃,不对,该改口了。他们真选组,死了太多人,所以找了新的成员吧。 他们那边应该也不太想和我发生直接的冲突吧,或者放长线钓大鱼?!我不知道,而且我也不认为会有什么“大鱼”会找上门来。 计划了一下,我决定一定要把狐尾会那对二货骗我去看寺门通演唱会的仇报回来,于是我决定先给他们每一个人做一碗美味的“芥末荞麦面”,给他们相当开胃菜。省的报复的太严重了一个个休克昏迷,可就没有人为我卖命了。于是在某夜,我很善良的把周围的人都支开。然后开始准备荞麦面。 忙了好长时间把面条下上,我抹了把汗到大厅风凉一下再进去。刚从厨房出来就听到大门那边传来的敲门声。我有些头疼的挠挠头想去和他说“偶们打烊咧”,但是刚打开门还没等着我开口,眼前的人站在我面前,抬起手朝我摆了摆:“呦吼,八彩好久不见。” 声音有些耳熟,透过大厅光我看到了男人的长相,一头黑色的际腰长发,清秀的面容,以及让我格外想要踹上一脚的声音,让我嘴角慢慢抽搐的两下。这就是真选组想要掉的大鱼——桂小太郎。 我淡定的把门给关上,然后搓着手自言自语道:“哦,对了~该吧面条捞上来了。”说着朝着厨房走去,刚迈出去没几步,就被一只手拉住的手肘。我不耐烦的转过身与他对视,却见他在沉默半秒后,认真的对我说:“我闻到了荞麦面的味道。” 我好想一巴掌拍死他,眼神中露出鄙夷的神色:“我说……你是狗鼻子么?” 那货仍然摆给我一张一本正经的脸:“不是狗鼻子,是桂。” 顿时我就有一种“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的悲惨感觉。而此时桂还用一副“快点让我吃荞麦面,不然就捣蛋”的严肃表情看着我,于是我就只好带着他去了厨房。拿着长筷把面捞上来,放到碗里,倒入精心调配的汤料,转身放在桌子上慢慢推到桂的面前。 桂低着头,刘海挡住眼睛伸手拿起筷子,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却仍然没有伸手去吃荞麦面。我有些诧异的歪了歪头:“怎么了?觉得看起来长得不好吃么?我以前不是给你做过荞麦面嘛,现在我的手艺有长哦。” 诚恳的摇摇头,桂说道:“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伸手指着厨台旁边的垃圾桶,满满一垃圾桶的芥末管全空了。桂的手指不安的抖动,随即又示意的指了指自己面前冒着热气和香味的荞麦面,我能看到好像小蚂蚁一样的细汗滑下。 自然的朝着桂一笑,拿起案板上一块没有用完的面说道:“你别担心,我只是在和面的时候加了‘一点’芥末而已,不过想来在高温之下芥末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吧……”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就被桂给打断了。见他脸上浮现幸福的笑容,握紧筷子一脸幸福的喃喃道:“那么,我开动啦!” 夹起一撮面条,带着汤汁吸进嘴里,然而一瞬间,脸色就变了。 我伸手接了一杯水推到桂面前,镇定自若的把刚刚被打断的话继续说完:“所以大部分的芥末我都加进了汤料里了。” “咳咳咳——喝!!!咳咳咳——”眼泪鼻涕齐下的模样格外的壮观,传说中的“狂乱贵公子”此时一副狼狈样简直是千载难逢。不知道咕咚咕咚的喝下去多少水,他才稍作缓和,而那一碗荞麦面被推的距离自己远远的。 我心满意足的挑挑眉伸手拿过碗放到身后,依靠着厨台双手抱臂问道:“假发,你这一次来干嘛啊?攘夷志士的身份,不乖乖的躺好了,总是出来溜溜达达的想干嘛?去买小黄书么?” “不是假发,是桂!作为我们为攘夷大业而努力,迎来江户黎明的武士来说怎么能够做那么龌龊的事情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格外重要的事情,桂立马变得格外的精神完全忘记刚刚的“芥末事件”忘得一干二净,上前拉住我的手一副诚恳的模样:“你终于决定退出真选组,回到我们攘夷的大部队里来了,可以看出清河你是真的成长了。我们的攘夷事业需要像你这样的存在!”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的一大顿有的没得的话,我真想把那些他没吃完的荞麦面连着汤料全部灌进他嘴里。 也许是桂透过我的眼神看到了我的想法,于是连忙改口:“我知道你和狐尾会之间的关系,所以也希望你能来帮我个忙。你知道……春雨么?” “诶?嗯,我知道的。”终于听到桂正儿八经的说话,也稍微认真了一下:“之前试刀者期间的时候,我还听高杉说过,你和银时曾经跟春雨打了一场,也结下了梁子。怎么了啦,不是在高杉那个时候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么?彼此之间有什么联系?” “当然有关系!春雨是宇宙海盗集团,贩毒‘转生乡’,”双手抱臂低垂着头,发丝垂下,我全然没有心思听桂说的内容,而是认认真真的欣赏着这个家伙一副漂亮的样子,听着他说道:“我们这边有人得到了消息,春雨和吉原彼此之间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我们想要去打探一下消息,只是被派出去的人都有去无回。作为更共迎来江户里面的好同志,我希望你能够帮忙,不需要去打探消息,只要知道那些被派出去的兄弟们到底身在何处,是死是活。我和我的部下们也好有个交代。” 挑挑眉,两只手撑着厨台的桌子,随意的说道:“哦,吉原?” 此时桂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身体重量前移的看着我:“关于你的事情,我略有耳闻,银时告诉过我——你的目标是天道众?是么?”一直凝视着我的眼神,他半响地垂下头,站直了身子:“这件事情很危险,不过我相信你也知道从中的厉害所在,自己定然也有分寸。我向你提供一件事,不过从中会有危险,你确定要听么?” “假发啊,你上哪学的说话婆婆妈妈的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信不信我把荞麦面连着汤料全部灌进你嘴里!” “你说出来了,你真的说出来了,你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你竟然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摆着正直的脸色重复着同一句话,当看到我已经举起荞麦面的碗的时候,桂马上闭嘴,朝我眨眨眼间。我瞪了他一眼当作是警告,转过身把荞麦面放在桌子上,伸了伸手表示“你继续”。 “吉原的主人——夜王凤仙,就是春雨其中的以为干部。而更恐怖的是,那个男人是被成为夜兔之王的男人。”慢慢的眯起眼睛,桂的表情变得很难看:“星海坊主的话,相比你也很了解把。那个夜王凤仙,是一个和星海坊主不相上下的强大男人。” 之后,沉浸了一小段的安静之中。半响我淡淡的喃喃道:“你告诉我这个秘密,除了想让我帮你的忙之外,无非就是想要让我放弃以天道众为目标的行动,对么?”在短暂的沉默后,我慢慢的展现了笑意:“不过啊,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放弃的。” 我当然也不愿意搀和烂摊子,但是每当我想到松阳老师被天道众的那些人带走,然后眼睁睁的就在我无能为力的时候死在我的面前,说着“我相信你一定能够保护我”,但是却暗中保护我为何铺好了路。这样“狡猾”的家伙,天道众的混蛋们我岂能让他们逍遥快活。 说“报仇”太肤浅,我仅仅只是想让——该滚蛋的人,滚蛋而已。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谢谢款待。”桂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此时我上前走到他身边,抬手顺着他衣服慢慢的缕过替他整理了一下一副,同时靠近他耳边:“不紧有款待,为了你身体的健康,还给你准备了一个事后甜点。”顺着手在他后背一推,然后向后到退一步呈现半猫步的状态,朝他摆了摆手:“一路顺风。” 桂离开清水屋后,沉浸在一阵短暂的安静之中,过不多响就传来了桂的一声叫吼声:“啊,真选组的人!看我的美味棒!”伴随着吵闹声渐远,再次陷入安静。 “保重啊,桂。谁让你也不好好想想,”自己给自己捞了一碗荞麦面,浇上汤料,感受着冲辣的味道弥漫口腔同时让我也得到了冷静:“事实上我现在,可是处于幕府与攘夷双层不上不下的危险之中呦。” 作者有话要说:到吉原了... 第113章 吉原炎上篇-00 地下都市——吉原桃源乡,由中央暗中支持,幕府沉默的超越法律常规的空间,长夜之街——女人的地狱、男人的天堂。在我看来果然是名副其实的!之前在幕府就听说过有关“吉原”的事情,只是并未深刻的去了解,没想到如今退出真选组重操攘夷浪士组狐尾会的事情,却又去干涉。 铅色的天空和墙壁,顺着自上而下的升降梯快速运作的下降,透过升降梯简陋的铁丝护栏墙壁,我能够依稀的看到“吉原街”的局部。以橙红色、金黄色为主的街道,来往众多的美女们,远远观就能问道一股浓浓的胭脂香的味道。自始至终极少碰胭脂水粉的我,出其不意的对这种气味并不是很反感。 当最终站在平地上,我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那个看起来格外朴素的武士装,摆弄了一下腰间的白色胁差,回头看着被我带来的狐尾会部下,一张张严肃的双颊上都浮现了显而易见的红晕。强忍着下个要爆笑的冲动,故作淡定的朝着吉原街的深处走去。 吉原街的漂亮姑娘随处可见,娇嫩的皮肤娇滴滴的声音,伸出手有的干脆想要上来搂抱住我们,真是不知道吉原街的那个原主,什么凤仙之类的,到底是哪里网罗到这么多大胸丰臀的漂亮姑娘。本来以为远远观尽量绕远,就不会招惹到缠人的姑娘,只是也许架子摆的太大,也或许这就是吉原或者某家店的特色,一群漂亮的姑娘伸手的拉住了我们,甚至有一些干脆攀在我们身上。本以为作为最娇小的我不会受到荼毒魔爪,但是也许是因为我领头的缘故,一个个的漂亮姑娘都往我身上扑。 “小爷~你是第一次来吉原吧?到我们店家来看看吧。” “小爷呦,我们这里有很多漂亮的姑娘哦。” 一句一句的“小爷”搞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过看着一个个浓妆淡抹穿着华丽衣裳的女子,竟然少许产生了羡慕的感觉。我也穿的那种样子,好像又过了很久没有试过那种衣服了吧——退出真选组以后也过了好久了。 “武士大人,怎么样?” “武士大人~过来啊,我们给你特殊的服务哦。” 路过后面每一家店铺,大多都是隔着栏杆,而且货色似乎也比原来的更好了。搞的分明同为女人,我的脸都不禁变红了不少。搓着手估摸着是不是应该找一个很棒的店家。 在各种甜腻的声音中却突然间被打断,归于一片诡异的安静。出于好奇,我向前走了几步,我前面是四个和我穿着相同的武士,而面对的则是一个穿着黑色旗袍式和服的女子,女子依靠着墙壁,垂着眼帘表情平稳还带着轻蔑,金色的头发手中拿着烟管。 我听到那三个武士为首的男人,带着轻蔑的口气:“什么啊,该有的还是有的嘛,上等货。”上前两步,男人伸出手:“多少钱?” “要买我吗?”女人吐了一口烟圈,淡淡的问道。 听到这种话,前面的那个武士似乎更加兴奋的样子,向前走了一步再次伸出手问道:“多少钱,说出来听听啊。” 女人冷稳的口气,眼睛睁开,淡紫色的眼眸格外的漂亮,也仅仅只在一瞬间,女人从后背抽出了银白色的刀,反着白光一闪而过。刃光齐整的扫过那个武士的手臂,顿时鲜血喷涌而出,整只手臂腾空飞起落在地上。而那个男人完全已经呆住了,可想而知就连他目前就连疼痛感都还没有感受到。 收到如此惊吓的其余武士同伙,在一阵“啊啊”的叫声中向后退去数步,看着跪倒在地上的失去手臂的那个武士,眼神变得更加惊吓:“你、你是……‘白华’?吉原的自卫队‘百华’的人么?” 女人没有给予回答,而是淡定的向前走了几步离开了墙壁的范围,转过身正对着那几个武士,此时我才能够清晰的看到,女人刚刚完美的侧脸,而另外一边的脸颊,有着可怖的伤疤,只是不得不说的是,哪怕有伤疤,仍然没有影响女人整体看起来的美好。 那几个武士受惊恐的退后数步。见那个似乎是“百华”的女人已经有了动手的架势,先下手为强以人数致胜的愚蠢想法,几个人马上向前冲去蓄势拔刀。然而仅仅只是恍惚一瞬,女人凭空抛出的苦无,直接刺入那几个武士握刀的右手中,血珠喷溅而起,丢下手中的太刀执着于手臂上的小伤口而放弃武器的愚蠢做法马上就给了那个女人可乘之机。 在瞬步过后,女人直接与三个男人擦肩而过,我能够清晰的感到刀刃划过那人脊椎,清楚的听到那几个武士脊椎骨断裂的声音。 高跟鞋在地面上划开一阵尘雾,时间恍惚如同精致一般,结局早已定胜负。三个男人僵硬的站在原地静立不动,而那个不知名的“百华”女人则是姗姗自然的收起自己手中的短刀,慢慢的转过身去:“你们,如果粗暴的抚摸玫瑰的话,可是会被刺伤的。” 在鲜血喷溅中,女人叼着烟管淡定的与我擦肩而过。我没有在那个女人身上问道胭脂水粉的味道,也许是因为……已经被浓浓的血腥气味遮住了吧。 “清河大人?”身后的部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才恍惚的回过神来,敷衍的答应了两句,然后转过头望着刚刚那个女人离开的背影,严肃的表情淡淡的赞叹道:“那个女人,蛮强的。” “武士大人,你们还进来么?” “我们的技术可是很棒的哦,进来看看吧,这里有很多漂亮的姑娘。” 甜腻温柔的声音在此响起,此时我的表情一变马上迎着拿着姑娘就看了过去,差点就要掐起兰花指来:“来喽来喽,妹妹们等着我!小爷我这就来~~~” “清河大人在真选组学过变脸么?” “不知道,不过表情很猥琐。” “果然清河大人在男人堆里混的时间长了,所以现在改行爱女人了么?” “清河大人能够嫁出去,大概会成为我们狐尾会最困难的一个任务。” 身后的声音我听的清清楚楚的,在踏进那架店铺之前,我慢慢的扭过头一脸危险的看着他们:“你们几个,想死么?” *** 包间中,听着女人弹奏的三味线,我和另外两个随从部□边都有一个美丽的艺伎女人为我们斟酒,在娇笑中。不温不火的程度,不得不说这些女人都是老手。 “刚刚在店外,干掉那四个武士的那个女人是谁啊?”我接过女人手中的酒一仰头全部喝下,放在桌上搂过身边的女人问道。那个女人嘟嘟嘴仿佛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有我在你怀里你还想着别的女人,我会很生气的?” 在狐尾会两个部下的面前,我所做的让他们瞠目结舌。我抬手刮了刮那些艺伎的鼻子,让她枕在我肩膀上:“嘛,不是那种意思啦。对于男人来说,女人都是搂在怀里的,而自己在外面拼杀的女人无法驾驭还是远离较好,不过出于她的身手真的很不错。” 幸福的笑了两声,依偎着我:“这个嘛,她是自卫队的百华最强看守——月咏。能力强是肯定的啦。” “哈?那么这么说的话,你说是我比较强呢,还是那个月咏比较强呢?”说着我抬起手臂做了一个大力水手的动作,但是厚厚的衣服完全阻隔了我想显露出来的肌肉。那个女人则是一阵轻笑中扑进我的怀里:“当然是大人你比较强了。” 我很安心的抚摸着钻进我怀中女人的下脑袋,显得格外的淡定。当然了,反正老子胸小,而且还缠着裹胸呢,所以绝对没问题的。咩哈哈。 “听说你们这里是一个与地面上法律完全不同的独立之国,听起来蛮厉害的样子啊。”感叹的口气,抿了一口女人给我斟酒一杯:“真的有你们所说的那么厉害么?我记得,这里的的原主是夜王凤仙对吧!夜兔?或者……” 在一边弹奏三味线的女人停止了手头的工作,抬起头望着我:“听得出来啊,这位客人啊,似乎对我们‘吉原’格外感兴趣,莫非客人你也是垂涎于日轮?” “哦,日轮?”我眨巴眨巴眼睛,模模糊糊的回忆着对吉原的全部了解,磨磨蹭蹭的说道:“哦,就是这里地位最高的艺伎啊,我听说真的很美。想必应该有很多人都见过了吧……” 然而我话音刚落,弹奏三味线的那边就突然间有了冷兵器轻微碰撞的声响,显然是那个女人正在掏出什么武器。女人口吻任然格外的淡定平稳,只是说出的话我绝逼是一头雾水:“这条街的男人,都爱日轮,但是日轮并非想见就能够见到的。你也是那个小孩雇来的武士么?” “诶?雇来?”话音刚落,那个女人抽出的苦无朝着我们几个人甩过来。我的身子被刚刚搂住我的那个女人紧紧的抱住,也许她认为以她的一己之力能够控制住我,但是如果我现在躲开,受到伤害的就是那个女人了。在苦无朝我们抛掷过来的一瞬间,我拔出胁差劈落苦无,伸手推开搂住我的女人一脚踹开。 刚刚的那四个艺伎全部站起来:“抓住他们,领头的那个是个女人!” “我勒个去,被发现了。” 在躲到偏远隐秘处的时候,我对两个部下安排道:“你们两个,把所听到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带出去。看这样子,八成当初桂派来打探消息的人已经死掉了。所以,你们几个先走吧!” “那么清河大人,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去做?” “日轮啊,”我弹出脑袋看着外面:“我真的很在意日轮的事情,还有所谓的‘小孩’。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那些女人二话不说的对着客人下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天使 不能睡觉好烦躁 的地雷~ 么么哒~ 第114章 吉原炎上篇-01 昏暗的房间中仅仅点燃了一根蜡烛,我面对着镜子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看着披在肩头的长发,苦于不会盘发,索性头发就这么披下来了。 此时我身上所穿的衣服,原本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那个女人的,而现在的她,此时正披着我的衣物依靠在墙壁边,脸上清晰的伤疤,不禁让我想到那些艺伎所说的百华首领月咏。 抬手拉起黑色的面罩挡住自己的脸,我把从那个女人身上搜出来的三十只苦无分别绑在大腿和手腕上,而我的白色胁差,也同样绑在大腿上。 衣服的裙摆恰好能够完美的挡住……我第一次这么感谢松阳老师送给我一个并不是很长的武器,让我便于随身携带。 高跟鞋的鞋尖轻轻的提了提依靠着墙壁的女人,在确认她不会醒过来以后,我蹲□子把自己的武士装往她的上身拉了拉,转身离开了昏暗的房间。极其纤细的跟与地面相互碰撞所发出的“哒哒哒”的声音,在这一条不止何时是尽头出奇意外安静的木质走廊回响荡涤。 此时不远处传来渐进的脚步声,我连忙靠着墙壁停下步子。伴随着摇曳的烛光,逐渐靠近的是一个和我穿着几乎一样的蒙面女子,发现我以后快步走到我的面前,看着依靠着墙壁披着头发的我:“你怎么样?受伤了么?” “呃,这个……哦,刚刚和那几个武士打,躲闪的时候不小心把脚腕扭伤了。”说着,我慢慢的蹲□子揉了揉脚踝。 “这也太不小心了!会丧命的!”带着责怪的语气,那个女人也随同蹲了下来,“要不然把鞋子脱下来,我给你揉揉?” 我摇摇头,揉捏着脚裸:“一会就好了,觉得现在就已经好多了。对了,”思索了半响,我带着试探的口气问道:“那个,现在那些武士……被抓到了么?” “没有,”站起身伸出手想要把我也扶起来,我点头表示谢意,听着她继续说道:“不过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三个武士了。那个孩子似乎雇了不止一个武士来,其中有一个武士似乎还蛮厉害的。不过还好,现在月咏已经出动了,所以应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来,我服你回去吧!” 再一次提到了“小孩”,虽然完全不明白,不过相比起什么小孩什么武士,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关于“春雨”的问题。我点头示意笑意的说道:“嗯,好。真不好意思要辛苦你了。” “哪的话……” 从花楼中走出来,周围和平常一样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艺伎们照样在这个街道之上招揽客人。此时我才发觉,这里的艺伎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软弱。之前被杀死在她们面前的那三个武士,以及整齐断裂的手臂,要是换成别人也该吓傻了,那些艺伎们却仍然能够格外淡定的继续招揽客人。 此时身后突然间传来一声巨响,猛然转过头,铅色的墙壁有一个铅色圆管的隧道,从中间断裂掉落发出了巨响。烟灰隆起一片茫茫然,什么都看不清晰。j□j出来的钢铁,挣扎着电丝的电线一览无余。 “那边发生了什么情况?” “我也不清楚,不过说不定是头儿在处理那几个人吧。”仍然扶着我,但是从眼神能够看得出那个女人也很担心。我伸手扯了扯她的衣服:“算了,头儿能搞定的,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有些在意的回头看了看,随后我还是摆过头来,继续被那个女人扶着,假装一瘸一拐的“回去”。 吉原最大的一个灯火通明的建筑物,而站在门口守门的,是两个穿着同我一般的女人,手中拿着长刀,威严的站在门口。扶着我来到这里的那个女人走到前面与两个守门的人说道:“她脚腕受伤了,盘发也开了。我们进去整理一下。” “嗯,辛苦你们两个了。”伸手把门打开,两个守门的女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目送着我们两个人走了进去,随即大门关上,两个女人定然又看守在门口了吧。 站在通往这座建筑物的木质阶梯智商,我看到了三个拿着伞的男人,其中有一个壮士的男人手臂还环着一个穿着朴素的小男孩,身子被捆绑起来,眼睛瞪得圆滚滚的。而那三个男人彼此之间似乎也在交谈着什么。只是见到那个小男孩,我也开始猜测,也许他就是之前所说的那个“孩子”吧。 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的嗅到了浓浓的血腥气味。在假装一瘸一拐的上楼梯的伤后,我不经意之间瞥了一□后的那几个人。脸上带着笑意的男人,皮肤白皙,穿着类似是中国黑色练功服一样的少年。 似乎是夜兔族的啊。 慢慢的摆过头,我直视这前方继续向上走,此时却被一个声音叫住:“诶,前面的那两个漂亮姑娘。” 听到声音,我们两个回头。说话的那个男人是一个“糟老头”,这么说一点也不过分。穿着的衣服也给我一种很老土脏兮兮的样子,双眼无神脸上还有几根胡茬,口气却格外轻挑:“如果不介意的话,带我们三个人到你们老板那里吧。” 扶着我的那个女人慢慢的转过头去打量了他们几个人一下,显然是在权衡了什么。随后点了点头,再对我说道:“你先自己上去吧,我带着那三位大人去见凤仙大人。”说完就下楼去,亲自带领。 我刻意的走路满了一点,瞪着他们一行人超过我后,我也恢复正常开始慢慢上楼。 那个橙红色扎着小辫子看起来最年轻的少年,回头朝我看了一眼,眼神中满是笑意。而那种笑容,令我寒颤不已。 *** 黑色的长发被盘起来,站在我身后的穿着花色衣裳的女人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对了,现在你脚腕好多了么?” “嗯嗯,好多啦!我现在走起来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笑了两声,我站起来,拉开拉门,突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扭过头看着那个穿着花色衣裳的女人:“对了,刚刚来的那几个人是谁啊?似乎都是夜兔族的。” 女人点点头,一只手放在被面罩蒙住的唇前:“应该是以前凤仙大人的部下吧,春雨七师团的吧。也不知道来这里是不是又有什么生意做。” 我点了点头敷衍了一句,然后就离开了房间。心里想着,果真和春雨有关。不得不说桂看起来很不靠谱,消息到还蛮是灵通的。下面是应该去找一下那个什么春雨七师团的成员四枚呢,还是应该先从这里逃出去再说呢?好不容易能够潜入的这么深,就这么退出来似乎有一点可惜了,再说了,这一次的机会也很难得。但是去找那成员的话,面对夜兔族,我岂不是很危险。 在一致的取舍之后,我决定,果然还是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是趁早脱身比较好。 准备下楼,只是刚走出去没几步,就听到了一声巨响,顿时“有入侵者来了”这种声音顿时传播开来。还有一些等级比较高的成员分配到:“你们,去搜索孩子!我们,去侵入者那边。” 这到底是我第几次听到有关“孩子”的事情了?想来那些“侵入者”也是为了那个孩子的事情而来的吧。之前刚从花楼里面走出来之后听到隧道管断裂的声音以及烟尘滚滚,难道就是那几个夜兔族抓孩子的声音?破坏力也太大了吧! “喂,”一个女人的呵斥声打断了我刚刚的思考,“不要在那里傻站着!要不然就跟我过来,要不然就去抓孩子。” 果然,对于侵略者,我更大的好奇心还是那个孩子的问题。 随口应了一声,我转身就朝着与女人完全相反的地方跑去。 生存与死亡之间仅有一纸之隔,此时我才明白了这个道理。遍地的尸体,死态难看,而且伤口绝非是刀剑之类的武器,在我看来……应该是爪子拳掌之类的。沾血的脚印去往的地方,有更多的尸体纵横。 这个时候,或许我也应该庆幸我刚刚发呆的站在那里,否则这些尸体中大概就会多上一具了吧。 跟随着血迹斑斑,我听到一阵女人疯狂的嘶喊声:“不许你接近日*人!” 日轮?花魁日轮?我追这孩子和血迹而来,难道他们的目标是那个花魁日轮? 从拐角中跑出,我却看到了绝对竟然的一幕——春雨七师团四成员之一,仍然带着诡异的微笑平静的看着迎上来的女人,无可奈何的低下头摆起驾驶,口气喃喃了一句:“真缠人啊。” 当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刚才的笑容早就已经消逝带进,取而代之的是几乎面目全非狰狞的笑意。突然间跳跃而起,顿时整个世界仿佛都要变成红色的一般。纤细的少女痛苦的嘶喊,然后倒在地上,随着血泊的慢慢扩大,以及越来越浓厚的血腥味道,少年的口气却格外的随意,仿佛一点都不把这些女人当成一回事一般。 “我可是不杀女人的,因为女人也许会剩下很强的孩子。”带着笑意,他慢慢的走到一个女人面前我能够清晰的看到那个女人捂着肩膀上的伤口,表情恐慌的模样。少年完全不在乎女人的表情:“不过你们的孩子就不用指望了。” 手掌直接滑下,勾断动脉鲜血瞬间喷溅而出,溅在少年的脸颊上,然而他脸上仍然带着笑意,变得更加的狰狞可怖。恍惚间慢慢的抬起头,蓝色的眼睛带着杀意瞪向我,慢慢张开嘴,似乎是在对我说话:“你说对吧——?” 一瞬间,少年瞬步朝着我冲过来,带着血腥的气味脸几乎要和我贴在一起,轻蔑的声音从鼻腔中发出,高高抬起的手掌。 “住手——!” 第115章 吉原炎上篇-02 少年漂亮的蓝色眼睛看着我,带着诡异的杀气。在一句话末尾后,身体如同箭离弦一般的朝着我冲了上来。出于反射,我的手已经摸索到大腿处的苦无了,在少年高高抬起手掌的一瞬间,我的苦无已经被拔出。 与此同时,刚刚躲在柱子后面的小男孩突然大声叫起来:“住手——!” 少年的动作停止下来,我也匆忙的收了手,但是手中仍然紧紧攥着苦无。如此的近距离,如果他突然间行动,我不事先准备后会死的很惨。刚刚少年手臂环绕的气流就能够看得出来他的能力很强,如说他真的想我出手我也不一定能赢得过他。那个小男孩的一句话也的确是起到了效果。 那个夜兔族的少年似乎完全不把站在他身后的我当成一种威胁一样,转过头看着那个小男孩,摆给我的侧脸笑眯眯的并没有太多过多的变化。 小男孩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躲在柱子后面,有些胆战心惊的样子但是却丝毫没有削减自己的口气强势度:“你杀了这么多人,到底有什么好高兴的?!为什么,为什么能够这样笑着杀人啊?!” “真过分啊,明明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口气有些扫兴和惋惜,然后少年又转过头来面对着我,手上带着斑斑的血迹让人不言而喻的寒颤:“而且啊,这些人可是把你母亲关在这里的坏家伙哦。”说着,脑袋上的呆毛还微微的摇晃。 老实说,撇去凶狠的样子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脑袋上的呆毛也是萌点之一。但是脸上永恒不变诡异的笑容让我有些受不了。有些胆怯的向后退了几步,皱紧眉头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你是春雨七师团的人?” “只是来寻求强者而已,不过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干瘪瘪的老头。”无奈的耸耸肩,呆毛微微摇晃了两下,男人向我这边迈出一步:“好了,最后一个烦人的家伙也趁早干掉的好,免得招惹来更多的缠人的家伙。不过,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话虽这么说,但是少年的攻击却一点也没有耽搁,手刀直接落下,我下腰顺势向后快速空翻三下,与此拉开距离。然而当我再站直身子的时候前方已经没了人,血腥的气息凝结在身后,我迅速伸手从大腿处连带着刀鞘将刀全部抽出,快速转身左手握着刀鞘抵在身前。少年自上而下划过的收到被横过的刀鞘挡住。 右手抓住刀柄猛然拔出随即脚尖向后快速滑动,再次退出数米,把刀鞘插进腰间然后双手持刀看着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的少年。 不好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当这个家伙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他竟然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带着少许求饶的口气:“大爷饶命,小的只是恰好路过而已。还有你不是说不杀女人么……嘿嘿,我以后一定找一个很强的男人生一个白白胖胖啊!不对,是很强的孩子,然后拱手交给你。饶我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不对,我是基督徒!” 听着我满口的胡说八道,少年脸上的笑意仍然没有变,依旧一步一步的朝我走过来:“微笑就是我杀人的作风,不管什么样的人生,最后都要用微笑来送他们上路。让他们可以安心的去死。”抬起手,纤细的手指骨节分明,带着明显大片的血迹:“换句话说,我微笑的时候,也可以当成我有杀意的时候。” 话音刚落我扭头朝着那个小孩那边就准备跑过去,结果就听到了那个少年带着笑意的口气没有过多变化的说了一句:“说笑的呦。” “一点都不好笑,你个抖S……”我把胁差收起来,当然也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躲到那个小孩身边随时找机会从这里逃出去。 而少年则是一路的看着我躲起来,带着笑意的说道:“如果我想杀了你的话,不管你到那里都是于事无补。不过我现在不想杀你,刚刚能够躲过我的攻击看起来也算是蛮强的存在。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在我刚来的时候遇见的那个披着头发的百华成员吧,假装脚腕受伤是在偷懒么?” 在我身前的小孩连忙回头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啊,我想起来!没错,的确似的啊——!” “好啦,现在你在乎的事情不应该是这些!”走到平桥正对的门前,少年停下步子:“马上就要和母亲见面了,想想久别重逢以后应该和你妈妈说些什么。” 话说落寞,小男孩随即瞪圆了眼睛一脸错愕的看着正对的大门,门被木板锁住。里面所关的人应该是日轮才对,那么……日轮就是这个小孩的……妈妈? “八年前,日轮想要带着你逃跑,可是却被凤仙抓住。为了换取你的自由,日轮扶住了自己的自由。艺伎什么的头衔,只是掩饰罢了,凤仙把她当成吸引客人的诱饵。除此之外,就关在这里。从不接客,也没有任何自由……”少年自顾自的像我们讲述那个女人的事情:“在这里孤独的死去,就是给日轮的惩罚。不,也可以说是日轮自己选择的。为了保护你!” 我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我本来是打算来调查有关春雨的事情的,但是没想到竟然又多了一个“找妈妈”的事情。果然管闲事不是一个好习惯啊。 小男孩精神稍微有一些恍惚的样子,与我擦肩后一步一步的靠近了那个大门。刚刚的呆毛小哥又说话了:“你的母亲不惜以身犯险,放弃自己的自由把你救出来直到现在。尽管如此,你还是要见她。我想你应该自己也有觉悟了吧?那么,从现在开始就是你自己的工作了。” 我眨了眨眼睛,看着刚刚说话的那个呆毛小哥,仍然一副笑眯眯的表情无法揣摩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就在此时,房间里突然间传出一个女人毫不犹豫的声音:“回去吧。” “诶?”扭头看着那个小男孩的背影,僵硬抬起来不及放下的右手悬空着,房间中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这里没有你想要寻找的东西,回去吧。” 小男孩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一样,自顾自的搬下插销木板,高喊着“是妈妈么”。伸手就要去推开门,却发现里面也是被锁上的,蓄力撞门,“碰碰”的声响此起彼伏。站在一边静静看戏的我也忍不住靠前两步。在小男孩的高喊中,却传来日轮的一声:“我根本没有儿子。” 在沉默半响后,日轮继续说道:“谁会认识像你这么肮脏的孩子。” “这是什么情况啊?”我不自觉的向前买了几步手腕却迅速被那个拉住,扭过头我看到呆毛小哥狰狞可怖的表情,以及手腕慢慢的被疼痛所席卷。我沉默了,向前迈动的步子也停了下来原地驻足。此时他才慢慢的松开我的手腕,而我的手腕在刚刚少年大力的拧捏之后,已经变得红肿。 “妈妈,我什么都不知道……妈妈居然在这个地方受苦!”男孩含着泪的声音,稍微有些哽咽:“我一直再向为什么只有我这么不幸,和爷爷贫穷的生活的时候也是。爷爷死了剩下我孤单一人的时候也是!全部都当成舍弃我的妈妈的错,但是那是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紧紧握住的拳头,男孩自己低声喃喃的话语:“什么都没有明白,妈妈一直一来保护着我的事情。所以这次轮到我了!” 向后倒退了两步,小男孩用自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撞击着门,“这次由我来把妈妈从这里救出来,这次由我来保护妈妈,妈妈再也不会被关进这里!这一次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母子二人一起到地面上去!” “够了,快住手!”日轮带着哭腔喊出了这句话:“这里没有你妈妈……我不是说过了么!” 我有些发愣。一边说不承认自己的儿子,但是一边又这样。我不再顾及身后呆毛小哥的存在自顾自的走到小男孩的身边,伸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正想要说服里面的那个似乎是叫做日轮的女人把门打开,而此时身后却传来了一个粗狂男人苍老却有精神的声音:“没有的事,这么想见的话就见吧,由于老夫来让你们见面。” 我转过头看着身后走来的男人,高壮的身材,头发早已斑白,眼神却格外的凌厉,透露这杀气。而我身边的小男孩错愕的喊了一声“凤仙”,同时刚刚那个蛮厉害的呆毛小哥也无可奈何的挠着脑袋:“啊,被发现了。” 男人无奈的哼了一声,在身后摸索了一下,随后摸出一个被白色的发带缠起来的头发丢在地上:“想带走就带走吧,小子。这就是你的母亲,你的妈妈不是日轮,她很久以前就不在人世了。” “你说什么?” 带着讽刺的笑声:“吉原的头牌艺伎怎么可能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生下孩子?八年前,有一个艺伎坏了孩子,但是在吉原有了孩子的话,就会连着孩子一起被杀掉。于是一部分的女人就把她藏了起来,悄悄的把孩子生了下来,——而那个孩子就是小子你。你的母亲是衰弱而死,生下你之后就死掉了。” 眼神变得格外的凌厉和凶狠,带着杀气一般如同威胁一样:“所以呀,很遗憾,那里的人并不是你的母亲,只不过是一个想成为母亲但又实现不了,沉迷于做母亲幻想的可怜女人。” ——想成为母亲但又实现不了,沉迷于做母亲幻想的可怜女人。 在那个叫做凤仙的男人讽刺之中,房间中完全不作声的女人寂寥的声音穿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要来,连同我的那一份自由的生活不就好了么?” “好了,”凤仙打断了日轮继续的话,“你的母亲已经不在人世了。明白了的话抱着你妈妈最后的遗物马上从这里消失!但是要是你想去冥界找你母亲的话,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在短暂的安静之后,小男孩却转过身,瘦小的身躯在一起撞在门边。小男孩不服输的声音说道:“我妈妈就在里面,穿过无尽黑暗把我带到地面上,赌上生命的让我诞生。我不管是否有着血缘关系,我妈妈就是这个人。” “这样还真是没有办法了,”凤仙的脸颊带着无可奈何的笑容,眼神中充满的杀气顿时又上了一个等级,抬起的手手指骨节咯吱咯吱的作响,速度之快的朝小男孩冲了上来。我顺势挡在小男孩面前,连同刀鞘把整把胁差拔出了出来双手握于身前,掌心与刀鞘的弧面相撞顿时刮起一阵强风刮了起来。 小孩还被大风掀翻重重的撞在门边,我撇头看着先是吃痛揉了揉脑袋,随即瞪圆眼睛看着我替他挡住一击。那个叫做凤仙的男人力气之大让我有些无力消受,有些疲惫的,鞋跟在木质地板划开一片凹槽。 “喂,你不是要见妈妈么。”双手握紧刀与之相对,手臂不住的颤抖,仍然赌命一般的抬起腿一脚踹开身后的大门,门内部的木板被我踹断,门慢慢的打开。带着讽刺的口气喃喃道:“真是的,男子汉大丈夫的,哭哭啼啼的算什么样子,快去找你妈妈啊!” “穿着百华的衣服,但是却与我作对。你是什么人?”男人的手掌稍一用力,从手心作为圆心扩散而出的圆圈顿时迸发,我向后倒退了两步绕着,门框转了一圈绕到男人的身后。此时男人带着讽刺的笑容:“不过啊,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 话音刚落,凤仙转过身朝我奔过来,伸出的手已经伸向了我的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木刀擦着那个凤仙的手臂刺入门框之中。凤仙的动作停止,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喂,谁允许你去碰那个女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在坑爹,从未被超越。 第116章 吉原炎上篇-03 凤仙转过身朝着我奔了过来,几个跨步就已经到我的跟前,抬起的手伸向了我的脖颈。然而最危险的时刻我的脑袋却很不给面子的一片空白,凤仙阴狠的表情逐渐的放大逐渐的靠近,眼神中透露出的冰冷让我除了徒劳的向后退几乎别无选择。 此时凤仙的瞳孔突然间放大,步子也随同突然间停止。 一把木刀擦着凤仙的手臂直接刺入门框之中,顿时被我踢开内置木板插销的门慢慢的打开。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拉到身后去,随后走来的银时向前走了几步,直视着凤仙怒道:“喂,谁允许你去碰那个女人的?” “银桑?”小男孩诧异的叫着银时的昵称,而我也完全是属于石化的状态。 原来那个小男孩雇佣的人是银时啊,原来是银时啊! 银时转过身,抬手拉下我脸上的面罩,看着我咧嘴皎洁一笑:“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我是听说吉原有第一美女才来看看的,不过看起来啊……似乎是有孩子了啊。” 偏头看着渐渐洞开的大门,跪坐在其中穿着红色衣裳的美丽女人慢慢扭过头,泪水顺着娇好的脸颊滑落下来。银时抬起手扯了扯我的裙子,声音平静的说道:“想说‘没有儿子’这种话么?怎么会呢……呐,你看!那眼泪就是最好的证明。” 转过身,他向前走了一步打了一个响指:“所以说啊,店长!给我换一个好一点的货色吧,最好是经得起激烈S|M的那种。”说着,手指就朝着我伸了过来:“我觉得这个看起来就特别结实,这个怎么样?” ——我觉得这个看起来就特别结实。 ——激烈S|M。 嘴角不自然的微微抽搐了两下,我有一种想把银时杀之而后快的感觉。 “你这个混蛋,”紧紧地皱起眉,凤仙撇头看着银时:“是谁?” 伸手扯住我的手腕把我拉着朝着凤仙那边走过去,脸上带笑邪笑,最终在跨过一个女人的尸体后停下来:“没什么啦!只不过是来找女人的嫖客而已,只不过却找到了好几年前的战友。嘛,怎么了?难道是去买饮料,然后又迷路了么?白菜。” “银时……?” 低头看着站在他身边的我,银时比我长的高多了,不过也许是因为我穿着高跟鞋的缘故,一米七到时差不多了。耳边回想这银时所说的话,几年前在松阳老师还没有死的时候,我们松下私塾四学生在银时的怂恿下去逛情|色酒吧的记忆还历历在目。那个家伙,还没有忘记这件事情啊。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白菜。”抬起手似乎想放在我的脑袋上,但是在快要落下的时候却迟疑了好久:“啊,第一次把头发弄成这样吧。话说我都不知道从哪里落手去了呢。” 我伸手指了指已经被无视的呆毛小哥和凤仙,以及已经独自进行寻母运动的小男孩。随着视线转向小男孩那边,他已经走进了房间,但是步伐仍然格外的胆怯,不知道是缺乏信心还是怎么样的,声音极小的如同蚊子叫:“妈、妈妈……” “真的可以么?”带着哽咽的语气,坐在房间中的女人淡淡的说道,“叫我这种没有血缘又淫|秽的人做妈妈,真的可以么?” 莫名中,我错愕的瞪圆眼睛。 “妈妈……” 日轮和那个小男孩没由来的不自信让我有些不解,一个为了小男孩不惜被关在这里那么长时间的母亲日轮;一个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却愿意为了母亲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甚至就连危险降临也绝对不退却的两个人,竟然会变得如此小心翼翼。 “真的可以么?叫至今为止都没有为你做过什么的我妈妈……真的可以么?” “妈妈。” “真的可以么?叫我这种人做你的妈妈……?” 小男孩紧紧攥住的拳头,猛然前向自己的母亲扑了上去,喊着“妈妈”,扑进慢慢转过来头的美丽女人怀里。泪水划过脸颊,美丽的女人张开双臂喊着自己儿子的名字,将小男孩搂入怀中紧紧抱住。 眼眶有些泛酸,我抿了抿嘴把头瞥到一边,此时却注意到现在的凤仙紧紧握住的拳头一副即将就要爆发了的模样,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喃喃了一句:“这样啊,你们两个就是那个小子雇来的武士?”在片刻的沉默中,随着视线的逐渐下移,握在我手中的那把刀似乎入了凤仙的眼睛,我看到他略带惊讶的眼神:“哈,原来是血刃刹摩。这把天人的刀竟然在一个地球女人的手上还真是委屈它了。” 咬紧牙关正想上去跟他干架却被银时按住肩膀,让我冷静下来。 我看着凤仙则是口气格外不善的说道:“在老夫的吉原中胡作非为的就是你们么?” “任意妄为?怎么会,我不是说了么,我只是来找女人的。”银时的眼神中透露出杀意:“而现在已经找到了,就不用劳烦大驾。” 我听了银时所说的话,有一种甜腻腻的感觉油然而生,虽然心知肚明他所说的这些话都是因情势所迫的屁话,不过听在我心中就是格外的舒坦。有时候我会分不清事情情况的胡乱欣喜,看着此时杀气重重的二人对话,我连忙从傻兮兮的幻想中走出来。 凤仙沉寂半响突然间笑起来:“哈哈哈哈,是么?那么还真是恭喜了。那么,需不需要我在这里为你们摆起酒宴——血之酒宴。” “让您这么费心还真是很感激,不过就此作罢吧!一边看着老头子的V字发髻一边喝酒,有什么美味可言!”银时环顾了四周,口气有些扫兴:“在这种地方喝酒也不会觉得好喝,真亏你能搜罗到这么多的美女。但是啊,无论聚集了多少美女,无论准备了多少美酒……我啊,在你们吉原是一滴都不会喝的。” 银时正视着凤仙,眼神展现了出他难得的认真和憎恶:“被锁链困住的女人们所斟出来的酒,一点酒香都没有啊!一边哭一边斟出来的酒,一点也不会觉得好喝!就算女人再美也没有办法吸引我,相比之下这个165的平胸矮子,就算擦肩而过都能给我种下很深的印象。但是啊,如果是女人的眼泪作为下酒菜的话啊……” 突然间拉开步子握紧腰间的太刀刀柄,我反射性的向后退后了几步,看着银时摆好架势猛然间仰起头:“实在是辛辣了!” 太刀出鞘,银光乍现。 凤仙面色深沉带着鄙夷的神色:“所以,你是来斩断锁链的么?从我这个夜王的牢笼中把日轮、把吉原的女人解放出来么?” 银时向前迈步胯过一个女人的尸体,意思是让我尽量离他远一点,免得打起来会误伤了我。他口气仍然一成不变:“我只是想喝酒罢了,只是想让天下的花魁大人用举世无双的微笑为我斟酒而已。只是可惜啊,到现在事情却变成这样了,你说对吧,八彩。” “凤仙大人,我给你三百日元,请毫不犹豫的干掉那个银色卷毛。” “这还真是有趣啊,说起来地球上也有有意思的家伙嘛!”把手搭在凤仙的肩膀上,我敢肯定那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他一定已经看出来男人不善的表情,但是仍然故意的激怒说道:“对吧,凤仙老板。” 那个家伙的激怒似乎起了效果,凤仙的手臂直接砍在身边的石柱之上,然而刚刚那个挑衅的家伙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在一阵巨响之下,烟尘滚滚泛起。呆毛小哥一阵欢快的笑声,在烟尘小三之后出现在了玉兔雕塑之上,很欠揍的口气嘟嘟囔囔的说道:“诶呀,真可怕!不要生气嘛,不用担心~我不会再捣乱了。” 终于忍无可忍凤仙仿佛是在训斥一个不成器的孩子一样:“神威,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在尝试取老夫性命后,又插手帮这孩子回归到日轮身边,你就这么想妨碍我么?还是说……”带着似乎是讽刺的笑意:“看到回到妈妈身边小孩的身影,就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事情么?抛下重病的母亲,难道你是想要赎罪么?” 那个叫做神威的家伙鄙夷的哼笑一声:“你在说什么无聊的事情啊,让夜王变成这样废物的女人,我还以为是多么厉害的女人呢。不过是抱着这种破烂抹布不放的可悲女人而已,还说什么他是吉原的太阳?”瞪圆眼睛,眼神中写满了嗜血的*:“不是啊,我所追求的强者!才不是这种没出息的人!” 在一边静静观看的银时走到墙边手扶着桥栏,望着坐在玉兔雕塑之上优哉游哉的少年,无奈惋惜的口气说道:“不管是妹妹还是老爸,都能痛下杀手的就是这样的家伙么?真是讽刺啊,有连血脉相连的妹妹也能痛下杀手的哥哥,也有即使没有血缘关系却有比亲生母子更强的羁绊的人。真不知道,那边才是真正的家人。” 我傻兮兮的眨眨眼睛,听了刚刚银时说的话我才惶惶然的明白过来,指着坐在玉兔雕塑之上的似乎是叫做“神威”的少年,惊讶的叫起来:“你你你,你是神乐的哥哥?!砍了星海坊主一只手臂的那个‘叛逆期中二儿子’?我勒个去,幸亏我当初没有动手杀了他呢,我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银时黑着脸似乎是在报复我刚刚的“三百日元”的问题,吐槽讽刺道:“不管怎么看你都是一个只会瑟瑟发抖逃之夭夭的龊货!” 紧紧捂住拳头看着朝着我吐舌头的银时,朝他呲牙凶狠了一番。 “这不是很有趣么,就让我看看,这羁绊有多深!”凤仙那边传来的声音,纵身跳到玉兔之上,双手交叉上衣就掉落在地上。见到如此,我不禁开始赞叹,不愧是吉原的老板,脱衣服的速度就是快。 凤仙转过身,带着鄙夷不屑的口气说道:“就让我看看,是你将他们从老夫的锁链中解放出去,还是老夫切断他们的羁绊!”转过身,伸手紧紧攥住玉兔雕塑嘴中的巨大雨伞伞柄,同时银时也转过身迈开步子朝着门框那边走过去,伸手握住洞爷湖木刀的刀柄。 二人一同拔下武器,在凤仙如同宣战一般的声音中:“来分胜负吧!区区地球人,真能把我夜王的锁链——斩断么?!” 一只手握着太刀一只手握着木刀,在烟尘滚滚而起之中甩过刀,不屑一顾的说道:“这种用色老头早泄出来的j□j丝粘成的锁链,一刀就能解决了。这个世界并没有永无止境的黑夜,这个吉原也该是时候升起太阳了——夜之帝王就在这太阳升起的同时,给我乖乖去睡觉吧!” 话音刚落,银时同夜王凤仙一同跳跃而起,在一阵嘶吼声之中,银时自上而下的木刀却被夜王凤仙紧紧的抓住。势在必得的表情,在银时抬起另一只手手中握着太刀砍向凤仙的时候,却被一脚踢出推落到地面上。一晃之下,凤仙的眼神瞄到站在平桥之上的我,脸上挂着不屑的笑意,手中的巨伞整个从桥上劈下。 在动作之前我就有所预感,虽然夜王的攻击范围极大,但是我做出的反应也恰好迅速吧。向后到退一步借着强烈的震动翻出桥塌陷的范围,安全起见还向后退后了好几步才远离了危险区,坐在安全区喘着粗气。还在侥幸自己劫后余生,然而却隐约间感觉到不对,看着桥下的光景顿时惊愕住了。 银时双手握着太刀和木刀像交叉,阻挡住了凤仙的攻击,然而任银时力气再大,怎么可能和身为“夜兔族”的最强男人相提并论。 心被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章发的这么早,仅仅只为了推荐一下“我家那口子”的文章。 在我强烈的推荐之下,终于把她拉到了。 老实说那姑娘文笔真心的好啊,写的也是《银魂》的同人,不过属于*系。 主角是高杉晋助。 有空今天白天尽量抽空改文案,把她的文章放上去。 我开了新文,不过正在存稿中。《时光机》完成之后,《猎杀穿越玛丽苏》就要开始码了= =、 新开的新文叫做《[银魂]糖分堆成N座山》。 希望大家支持。 OK我睡啦,各位早点休息么么哒! 第117章 吉原炎上篇-04 烟尘消散,呈现在眼前的是银时屈膝半段双手紧紧握住太刀和木刀像交叉,咬着牙阻挡住凤仙自上而下的巨伞攻击。我能够注意到,此时银时的双臂甚至是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生不堪重负的颤抖。 我在此前与凤仙小交手的时候,凤仙仅仅一只手就能让我退后并且无力招架,可见那个男人的力气有多大。银时和那种男人交战,绝对是处于弱势。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中跑出来的那个似乎叫做晴太的小男孩,望着断裂的平桥,看着桥对面的我,眼神中充满了恐慌迅速扭转过头看着桥下,错愕的大叫了一声:“银桑——!” 一阵鼓掌声,坐在玉兔雕塑上面的神乐的哥哥神威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呀啦呀啦,厉害厉害!竟能和那位夜王僵持十秒以上,这小子越来越有意思了。加油哦,小哥,我变得想要声援你了。” “别小看我,混账小子!”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的站起来,银时表情极力的给我一种绝对没问题的样子,但是身体的不断颤抖和声音的僵硬,他此时分明就是坚持不下去了的样子:“十秒算什么,我就安享天年给你看!我会被孙子们包围着,然后安详的死去,你这个混账——!” 哪怕是这样,银时还是站了起来。只是面对着凤仙,他仍然是不把银时放在眼里的模样:“安享天年?呵,你的寿命早就到尽头了——在你反抗吉原,反抗凤仙的时候。”话音刚落,我才明白凤仙那种不屑一顾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顿时间肌肉膨胀一般,力度应该足足增加了一倍。 我双手扶着平桥的护栏爬了起来,随着手指逐渐用力扣紧木质护栏。此时神威再次传来了轻挑的声音,意味不明的说道:“诶,那边的那个女人,就这样看着他打而不出手么?你不是也很强么?” “神威——!”凤仙愤怒的声音响起。 “开玩笑的,”笑眯眯的看着我,神威两只腿垂下随意的摇晃着:“她是不会下去的。自己选择一条根本就没有办法活下去的路,能够继续站在这里就需要很大的勇气了。你说对吧,女人。” 松开抓紧护栏的手,我并没有作声。 静静的站在上面看着下面此时正在和凤仙交战的银时,我现在所要做的是等待他们战斗的最后结果。让我惊愕的是,他们两个人的运动格外的迅速,从刚刚僵持的僵局之中挣脱出来,然而坂田银时此时仅有步步后退的机会。我已经有想要跳下去帮忙的冲动了,然而站在平桥之上,我能够预料到以我的能力就这样下去简直就是凑数的。 成为别人战绩上辉煌的一个数字,这才不是我想要的。啊,这么说回来,事实上神威说的没错。 银时为了躲开凤仙的一击,半摔在地上,在回转过头,此时的凤仙已经以巨大的伞支撑身体一跃而起,斜踢向银时。而在如此之下,别说是银时,就连我身材娇小动作较为灵敏都未必能够躲过那一击,只能抬起木刀当作防护。奈何那一击实在是力度太大,银时向后摔去好几米,后脑勺顿时撞在墙壁上,第二秒凤仙就已经蹿到银时的面前,身后按住了银时的面部再次按进墙壁中。 “银时——!”我身体前倾,当我叫喊出之后我才恍惚发觉,我为何要在这里叫喊银时的名字?为什么我不直接冲下去,然后救他呢?只是在隐隐中,我却稳稳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移动。 “啊呀呀,已经结束了啊?真无聊。”无所谓的口气,神威随口的说道。 神威的那一句话恨的我牙痒痒,然而凤仙洪亮的声音更是狂妄:“你们毕竟只是地球人二人,在‘天人’的面前夹着尾巴走才是你们唯一的生存方式。无法胜过我们的,你们这武士!” 按住银时的头部,手指收紧,我听到银时从嗓底发出的叫声,然而就这样我却更加的无能为力。狂妄的声音仍然在继续,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胜利一样:“你们这些武士——怎么可能斩断老夫的‘枷锁’?狮子输了地盘,不光是自己的势力范围会受到影响,就连自己所战友的雌性也必须让出去!这就是弱者的宿命!你明白么!你们这些武士,不光是归宿,就连拥抱女人的权利都没有了。” “很久以前,你们的国家与女人就都成为天人的了!”凤仙猛然靠近了银时,脑袋凑前:“没错,这座城市也好,女人也好,日轮也好!全都是夜王的。他们都是被我枷锁拴住的狗,哪儿也逃不了。而你们这些丧家犬,也没有阻止的权利。” ——很久以前,你们的国家与女人就都成为天人的了! 仿佛是宣战一般,笑容突然间从嘴角扩散开来,大脑中仿佛有什么碎片瞬间迸发炸裂了一般,原本应该混乱的大脑此时却变得格外的安静。 我伸手按住木质扶栏准备翻下去,然而我还未行动,就听到了凤仙的惨叫声。 刚刚的笑意瞬间消失,我看到背对着我的凤仙似乎此时正在捂着眼睛,仿佛是不知何时被扭转乾坤了一般。银时咬紧牙关,显然是格外虚弱的声音,但是却一如既往的有气势:“我们可没有输啊,因为啊,我们依然在战斗着!” “你、你这个混蛋!”带着愤怒的口气,第二秒却被银时踹了出去。仰面倒在地上,我才清晰的看到了凤仙眼睛被一个烟管刺瞎,而那个烟管显然是女性烟管。带着错愕却很快打消了念头,视线转到倚靠着墙壁慢慢倒坐在地上的银时,我也算是放心下来了。 刚刚的那个找妈妈的小男孩晴太,担忧的顺着桥面似乎是想要到银时那边,但是却被银时突然间叫喊住。我扭头看着晴太错愕的神情,当视线转到银时的时候才发现此时银时正在看着我。赤红色的眼神出乎意料的认真,身上、脸上带着血迹我早已习以为常。 银时对我说话,口气出乎异常的温柔:“喂,白菜。虽然不知道你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你也看到了……这件事情你也不要搀和了,所以拜托,带着日轮和那个家伙离开这里吧。” “我才不要——!” “银时!”我突然间大声喊起来,直接盖住了晴太的声音,“银时啊,你刚刚说的话可不是《银魂》一贯的风格哦。装英雄什么的最讨厌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当我绕过断裂的平桥走过晴太身边的时候,却伸手就拉住了他的衣领。 然而晴太却突然间就挣脱了我,仰起头看着我,动荡诧异的眼神,在沉默半响后撇头看着银时。仅仅那一霎那间,不知道到底隐忍了多久的晴太,泪水一瞬间流了下来,一发不可收拾的程度啜泣着:“不要,我绝对不要那样!是我才把银桑卷到这种事情里面来的!而且,银桑你不是说了么……即使没有血缘关系,却仍然能够胜过家族的羁绊。让我洗心革面不再当小偷,让我认真的活着,和孤零零的我一起生活。虽然、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是很开心啊!这是爷爷死后,我、我第一次这么开心。” 我扭头看着此时银时认真听着晴太说话的表情,低头看着泪水越来越多的晴太,在一片全然沉默之中,我只能够听到晴太的声音,然而这个声音仍然让我无情的打破。伸手紧紧的拉住晴太的衣领,毅然的朝着晴太所在的房间拖去,却见大声哭喊的晴太仍然努力想要挣脱我的束缚:“银桑对我才说是最重要的家人啊!” “晴太,”银时平静的声音突然让刚刚激动的晴太安静了下来,温柔平静却让我瞬间心中不满了不安:“听到这些我就已经知足了,你快走吧,不要让我再成为丧家犬。” “银时?”我回过头看着银时,而我最后看到的是他嘴角上扬的一丝笑意,然而第二秒——就被外来力直接踢进墙壁之中。绽放的鲜血以及滚滚冒出的烟尘,恍惚一瞬间我就体会到了心脏被拧碎的感觉。 然而越是这样,我越是有一种就连我自己都格外讨厌的冷静感——事实上那是即将崩溃的前奏。 攥紧晴太后衣领的手更加的用力,直接拉近了房间中。 声音沙哑哭喊的晴太,挣扎着叫喊:“你和银桑不是朋友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银桑一个人。” 站在房间中我才松开手,正视着眼神中充满似乎是“恨”的感情,埋怨我丢下银时么?这种话么?无奈之中,我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却被他拍开。脸上带着无奈的笑意揉了揉手背,当我转向日轮的时候却注意到她眼神中似乎包含着特殊的含义。 银时啊,朋友?怎么会呢,他怎么可能是我的朋友呢。也许他的确是把我当成“朋友”仅此而已呢,只是……他分明就是我最爱的男人啊。事实上,从到私塾的某夜我们偷偷出去玩,月下受伤的那时起,我就不知不觉的爱上了坂田银时那个卷毛混蛋了呢!丢下他一个人,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做的出来呢。 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我更加要理智。银时想要保护的人我也要保护啊,就算银时倒下了,我也要站在他的身后替他撑起来啊;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留在这里没有逃走啊。 “带着日轮离开这里吧,”我蹲□子伸手到日轮面前:“走吧。” 然而这一瞬间,却没有任何的回声。 “日轮小姐?” 日轮扭头没有看着我,背对着我,却一步也没有迈出,甚至都没有站起来。站在门口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晴太向前迈了几步,拉住了自己母亲的手腕:“妈妈,你为什么一步也不动啊?” 女人平静的淡淡的启唇说道:“我是逃不了的。” 有些错愕,晴太慢慢松开抓紧日轮的白皙的手,却见日轮再次面对着我,温柔的眼神红红的眼眶:“我是没有办法逃出去的。” “你在说什么?事到如今……” “这位小姐,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么?”慢慢的转过头,日轮背对着我们二人静静的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所以……我是逃不掉的,拜托你,带着晴太离开这里吧。哪怕只有你们也好,赶紧从这里逃出去吧!” 这一次就连我也愣住了,为什么不逃出去?如果说是因为凤仙的话,现在还有我在啊,虽然我或许没什么用处,但是拖延时间还是没问题的,为什么会这样?暮然间我似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与我同时的,晴太想到的速度更快,蹲□子掀开了母亲的裙摆。 急切想要阻止的日轮转过身,然而已经晚了。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在脚筋处的明显伤疤。顿时间,有一种寒意瞬间笼上心头。 “她哪都去不了,就算想飞到地上,也没有飞翔的天空!”外面悠悠的传来了凤仙的声音,此时脑海中展现出来的是初次来到吉原的时候,从升降梯观澜到吉原的铅色天空。 晴太的泪水滴在那触目惊心的明显伤疤之上,世界仿佛沉浸在一片虚无的沉默中。 此时不止是生是死的坂田银时……应该不知她一个人吧。能够闹起如此之大的事情,万事屋的那些家伙应该都来了吧。然而这样,会变成无用功么?地上陈列的无辜女人的尸体,整个吉原铅灰色的天空。 “爱花者和惜花人。”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喃喃了一句,我再次把手搭在晴太的肩膀上,扭头带笑的看着他:“晴太,你带着你母亲赶快到地面上去吧,我拖着凤仙就好了。我怎么会让你和银时之间的羁绊被斩断呢,我怎么会让你死掉呢。” 在晴太已经完全错愕的眼神下,我站起身看着一眼仰起头看着我眼眶还挂着泪水的美丽女人。日轮,吉原的太阳。妈妈?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为何搀和到这种事情里来的,我在想事实上我是不是根本就不应该来到吉原呢?这种事情啊…… “老实说,我很讨厌管闲事的。”走出狭小的房间,我仿佛是做了一个多么重大的决定,站在断裂的平桥之上附身看下:“不过作为‘地球的女人’我真的开心不起来啊!把女人当成什么了?把日轮当成什么了?” 纵身跳下,半蹲在地面上慢慢的站起来。面对着扛着巨伞瞎了右眼的凤仙,我从腰间拔出了胁差慢慢的摆好了架势:“爱花者、惜花人,彼此之间的差距为何如此大。爱花者,为观赏,摘下其的粉颈,却结束了花的青春。惜花人,同为观赏,却每天洒水铲土,只为能留住一消而逝的唯美。” “诶?竟然还有人向凤仙挑战啊。”意想不到的口气,神威这样让我越发的讨厌。 “喂,谁会为了无聊的事情和干瘪瘪的老头挑战啊!”嚣张的口气,仰起头讽刺道眼前的臭老头:“我只是想要教教那个干瘪瘪的臭老头,面对如花似玉的美女,到底应该如何的对待——!”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无下限垫下 (我女神大人)的鼓励地雷~ 我会洗的干干净净的躺碗里等调|教~ 第118章 吉原炎上篇-05 如果说是在几个月前的我,一直在幕府将军德川茂茂的“庇佑”之下,如果突然间面临凤仙这样如此强大的对手我也仅仅只是够他塞牙缝的而已。但是自从加入了真选组,我的日子就极少的安省过,尤其是真选组内乱的时候,我更是把自己的筋骨全部活动开了。虽然做不到绝对能赢,但是拖延时间还是绰绰有余了。 “哈?教我?”看着我一步一步的靠近,浮现在他脸上的是轻蔑的笑意,在视线扫过站在平桥之上看着我的晴太,他的笑容更是扩大:“好啊,那么就让那个孩子看清楚了,看清楚自己是多么的无能!让他看清楚了——和吉原作对、和我夜王作对,最后的下场是什么样子的!” 话音刚落,凤仙手中的巨伞就挥舞起来,带着一阵旋风朝着我的脑袋扫了过来。匆忙间反应过来一个下腰,瞪圆眼睛的看着从我眼前如此近距离扫过的墨绿色巨伞,风刮着我脸颊生疼。绕过致命的攻击后,迅速的两三个侧空翻与他拉开距离。高跟鞋在光滑的石质地面上划开,卷带着烟尘,再一次奔向凤仙,高高跳起自上而下的挥舞手中的胁差,企图砍到凤仙。 然而他却突然间举起伞来,瞬间张开的伞面带着强风。被迫无奈只得转了一个圈,双脚蹬在伞面上向后弹开。 与此同时的是,凤仙收起伞来伞摆于侧身快步冲了上来,随即顺着我倒退的路线扫过来。在快速后退期间突然修改移动路线是不可能了,巨大的伞带着白色的旋风可见力道之大。我只能用胁差摆在侧身挡守,奈何凤仙的力量太大,紧紧只能做到缓冲的作用,最后还是被整个掀飞了出去。 侧腰受到巨伞撞击,右手虎口也麻酥酥的一阵疼。 “大姐姐——!” 晴太担忧的喊声充斥着周遭,我在地上重重的摔了三下后背部用力的撞击在墙面上。一口血从嘴里闷出,眼前顿时一阵发花。在朦胧中我看到凤仙在嘶喊中一拳朝着我打了过来。一根弦绷的紧紧的,身子顺着墙面滑落坐在地上,而头上“嘭——”的一声撞击,以凤仙圈面为中心瞬间扩散的的凹面,就连我的耳膜都隆隆作响。 如果刚刚那一击搭在我脑袋上,保证惨不忍睹。 然而还未等着我歇下来,凤仙的攻击仍未结束。拳头伸展开呈手刀状,指尖刮着墙面顺势砍下。匆忙之中只能抬起右臂阻挡住攻击,仅此一下,我整只左臂都又麻又疼,手臂就好像要被拧断一样。 不断施加的压力,我有一种马上就要死掉了的感觉。灵魂和*似乎就要在那一击手刀之下活生生的劈成两半一般。手臂开始不停的抖动,虽然我的力气还好,但是体力完全不行,再加上夜王如此的力量,我本身的体力都消耗的极快,身体也如同就要被压碎了一般。咬紧牙关抬起胁差想要捅进凤仙的侧腹,只是他手中的雨伞却直接将我的胁差掀飞。 在石质地板与金属相互碰撞中,原本握紧胁差的手腕莫名的痛楚感慢慢的散开。 随着视线看到此时平桥上已经不见了晴太的身影,隐约间我也仿佛放下了沉重的包袱一样。然而这样,仿佛就是彻底宣判了我的死刑一般。仅仅是一瞬间的走神,凤仙的大手直接掐住我的脖子,在我毫无反抗能力的时候将我抬高,不断挣扎中却发现凤仙笑的更是狂妄。 “一直以来,老夫靠着这身力量得到了金钱、权利、女人!全部都可以得到——但是即便是这样,却还有一样东西得不到。”收紧手指力度更猛,他甚至仿佛是为了宣泄这种愤怒,更加用力的向下施力:“面对身为夜王的老夫也不屈服的那个人,老夫我被迫躲藏到这样的地下,但是她——!在这样的黑夜却毅然也丝毫不改变。” 氧气不断的被挤压出去,我无心听他的内心陈词。手指指甲抓紧凤仙的手臂,却奈何不了这个干瘪老头的皮糙肉厚。 仇恨一般的凤仙仿佛在宣泄这心中的不快一般,简直就像疯子一样:“那一尘不染的身姿,正如那令人不快的太阳一般!为了满足那份饥渴,无论喝多少酒、无论抱过多少女人、无论怎样浴血奋战,只要太阳依旧散发光芒,我的饥渴就永无止境!所以……” 转过身猛然把我甩出去,如同在做什么伟大的演讲一般,在最后结尾点明中心:“老夫,要将太阳拖入底下!” 脱离了束缚,用力的吸了一大口气,然而引来的确实一阵痛苦的咳嗽。身体与地面摩擦后重重的甩在地面上,从嘴里瞬间咳出的鲜血,随即一种不适感瞬间封锁了我的喉咙,各种气息仿佛见孔就出的感觉一样。 神威一副扫兴的样子念叨着“还真是没有悬念的无聊”之类的话语,而我的耳膜还在隆隆作响。胁差已经脱手,抬起头看着凤仙狂妄的样子进行自己的“演讲”仍未结束。寂寥的口气并且在一瞬间尽情的宣泄一般:“让日轮在老夫面前屈服,让他哭泣祈求老夫。我要得到太阳,老夫要破坏你的一切,老夫要得到你的一切!” “如果你能让她沉下去的话,就来试试吧!”突然间打断了那狂妄的声音,稚嫩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脚步声也显得沉重和艰难。我捂着喉咙慢慢的仰起头,见到的便是背着自己的母亲步履艰难的晴太,站在平桥断裂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凤仙,绝对肯定的口气让我不禁有些错愕:“不论你怎么样让太阳沉下去,只要还有晴天!太阳就会重新升起——无论多少次。不论你多少次让天空乌云密布,我就会让乌云驱散多少次!” 被母亲的重量压得稍微有一些颤抖,但是仍然不服输的晴太依旧站立着:“大姐姐,拜托你了!” 在木然错愕瞪圆眼睛看着晴太,见他坚定的眼神,心也慢慢的沉淀了下来。 晴太认真的看着我,半响转过身迈开步子朝着出口走去。而此时传来的确实凤仙几度发狂的怒吼声:“小鬼,你这家伙……”话音刚落,他竟然直接跳跃而起,一只脚踩在玉兔雕塑之上,伴随着瞬间迸爆的玉兔雕塑,一个身影翻越而下坐在护栏上,而另一个强壮的男人则是高高的举起,攻击的目标正是晴太和日轮。 扭过头看着危险逐渐靠近的二人,晴太想要把日轮放下独自承受一击的模样,恍惚一瞬脱离我手的苦无,在黑色的闪烁过后刺入凤仙的手背。鲜血喷溅而出,他略带停顿的动作停止了,随即便随的便是沉重的降落。 我已经站起来,走到胁差前蹲□子捡起来,银白色的光芒一闪而过,我抬起手中的白色胁差,抹去嘴角的血迹。没想到之前藏于身上的苦无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虽然身体疼痛的如同散架,但是当我看到倒在一边“装睡”的银时,就还是忍不住又站起来了。 “大姐姐?”难以置信的口气,晴太望着又爬起来打算继续战斗的我。 “啊~啊!还以为结束了呢,”口气稍微带点兴奋的意思,神威那个臭小子刚刚在玉兔雕塑迸爆的一刻跳开,坐在护栏上休息,双腿摇摇晃晃表情仍然笑眯眯的样子,让我很有竖起中指的冲动! 活动了一下筋骨,我咧嘴一笑:“什么太阳?什么占有?什么全部都是属于你的?不过是一个干瘪瘪的臭老头为了满足自己抖S的*而不择手段罢了。”仰起头看着晴太带着自己母亲仍然低头看着下面的情况,我低头深呼一口气:“喂,晴太。你这样背着你妈妈是不可能从吉原逃出去的,所以……就算碰到吉原的人,就算你累了,你会放下她么?” “开什么玩笑,”低着头,稚嫩的声音说出的话倔强的可爱:“婴儿的时候让妈妈背着,长大之后,就该被这上年纪的妈妈。妈妈累的时候没有放下我,从吉原掏出来的时候也没有丢下我一个人逃走。我又怎么会,放下妈妈,丢下妈妈。” 脸上不经意的浮现了欣慰的笑意,此时一个女人带着中性御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这可真是令人放心的话语啊,你觉得呢?武士客人。” 话音刚落,在我错愕抬起头寻找发声源的时候,寻到的却是一片铺天盖地的黑色苦无落下,而所瞄准的并不是作为“外来者”的我,而是凤仙。凤仙行动敏捷,双手撑着入地面三分的巨伞伞把跳起来,向后躲闪开来,一排排的苦无刺入地面。 统一步调的高跟鞋撞击木质地板的声音清脆而响亮,而绕着我们的竟然是百华的成员。而为首的那个刚刚说话的女人,金色的头发被扎成发髻,脸颊明显的伤疤以及身上带着的伤痕,尽管如此,一双耀眼如同紫宝石一般的眼睛闪烁着坚定——她是百华的首领月咏。 “月咏!”被晴太背在后背的日轮惊喜的叫声。 月咏示意一样的朝着日轮点点头,随后居高临下的模样,低头看着手中持刀的我,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浮现:“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那个当初看着我杀掉那三个武士、砍掉领头人手臂的那个女孩(?)吧?假扮男装混入吉原。曾经也有吉原的女人假扮客人想要混出去,所以我们已经知道如何分辨那样的人了。”月咏说着这样的话,脸上还带着笑容。 我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一下,太他妈不给我面子了,竟然在见到我的第一面就认出来了我其实是女人。 见到自己的人竟然朝着自己出手,勃然大怒的凤仙大喊起来:“你们这群混蛋,在干什么!”而表情却无意中恍惚明白过来,扭过头看着身后的另外一批百华成员:“谋反?你们是想对老夫、相对夜王谋反么!” “我们可不知道呢,”月用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悠悠的飘到了银时那边,嘴角上扬了一丝无奈的笑意,但是显然看来那并非是真的失望无奈,而是带着少许欣喜和释然:“只不过是被坏客人骗了而已,相信了会让吉原升起太阳的这种吹牛的枕边话而已。大家……都是被那个男人给骗了。” 月咏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扫过周围的女人,一个个姑娘们的眼神却满是坚定,仿佛自己也坚信这那样的“枕边话”一般,握紧手中的武器。此时月咏抬手抚了一下自己脸颊的伤口,眉毛轻挑了几下:“看吧,就是躺在那的家伙。” 我回头望着此时依靠着墙壁的银时,烟雾仍然没有散去,血滴在一副上成了一些小血洼,捎带无力的手垂下来。心知肚明的,银时还没有死,只是太累了而已吧?月咏继续说道,带着挑衅的口气,却像是在和朋友开玩笑一样:“真是的,相信着他,过来看看居然是这种样子。这不让人发笑呢!”双手抱臂不满的仰起头:“哈啊,太阳什么的,在哪里升起了啊!对你抱有期待,我真是笨蛋。” 伴随着“你这个吹牛大王”的声音,月咏不知道从那里抽出的苦无朝着银时那边甩了过去。 寂静中划破空气的声音的声音,此时身后烟雾之后的男人已经抬手将其抓住了。在烟尘散尽后,男人一成不变的口气:“不是吹牛的啊,太阳不是已经升起了么……这里到处都是!” 艰难的站了起来,身体略微有些摇晃,血也顺着伤口不住的滴落下来,然而这都没有阻止银时站起来。迈出的步子,淋淋的血珠一路。他走到太刀的旁边,伸手抓紧了刀柄,顺着银白色的刀光渡过刀面,发力将已经入地面几分的太刀整个拔了出来,随着银白色的光芒渡过再次举起太刀,迈开架势,银白色的头发上沾染着血迹,颇有攘夷的几分样子。 “嘿,耀眼的……都睡不着了。” 本以为银时已经死掉了的晴太,本来已经收住的眼泪再一次留下来:“银、银桑——!” “站起来了,站起来了!哈哈——”欢快的声音,仰头看着神威仍然兴奋的模样,完全事不关己的样子:“还能打啊。” 沉默之中,视线扫到了地面上的那个已经被血浸染的烟管,果然……那个是月咏的啊。 似乎有一种不太好受的感情在迅速蔓延呢。 *** 在战斗的时候,想到事不关己的事情是大忌吧。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想起来呢。 几年前,在松阳老师被绑走之后,我曾经和银时在一起了一段时间。虽然只是一个不足一年的短暂记忆,却是格外美好的记忆,并且至今我对银时的那一份感情仍旧保留着、存在着。 如果有人问我:“既然喜欢他,你当初为什么又主动说要分开呢?” 为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也许在那一瞬间,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之后也有过想法,我要再一次把银时拉到自己身边,虽然那种“踹开又要回”的想法可笑又幼稚,但我仍然希望他还爱着我。当银时被凤仙揣进墙壁之中的一霎,我就决定好了!等着我们一起到地面上的时候,我一定要让银时回到我的身边。 作为我宣泄爱情最可笑最幼稚的一个想法而已。 只是有一个道理我始终未曾明白,我想或许这件事之后我就会明白了——期望和火花总是被突如其来的特殊事故无情击碎。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有“虐恋”了的说= = 老实说作为一个已经三观毁尽的人来说,单纯、正常谈恋爱我是 也不会写的。 所以大多都是扭曲的吧~ 第119章 吉原炎上篇-06 在凤仙出手的一瞬间,扛起太刀的银时大声喊起来:“晴太,快走——!” 日轮此时已经被别的百华成员架起来,晴太仍然依依不舍的伸手,结果还是被拖走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银时和月咏以及她所带领的百华一同冲上去,嘶喊声以及卷带而起的强大气流,然而凤仙却应对自如,将他们全部打回。银时对抗凤仙显得格外的困难,而百华更是有不堪一击的表现,月咏虽然是百华的首领,但是也没有办法和凤仙睥睨。 僵持的站在原地,手中的胁差慢慢的攥紧。就算我现在冲上去也不过就是充数的,但是当初和千叶学习剑术的时候,他告诉过我——作为我这种力量不足体力不行的女人来说,速战速决才是王道。能不能杀了凤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要把他打伤,手臂、腿、眼睛,感官方面进行抹杀。 银时被凤仙一脚踹出去数米,而百华的成员高跳起来,铺天盖地的苦无在巨伞的遮挡下根本就不起作用。半悬在空中的百华成员,被巨伞推出数米跌落在地上。在巨伞的遮挡之下,我似乎找到什么好时机。高跟鞋敲击地面“吧嗒吧嗒”的声响,我大喊一句:“周围的人让开喽!” “喂,白菜!回来——”刚爬起来的银时眼睁睁的看着我迎着张开的巨伞冲了上去,捂着胸口的伤爬了起来。只是他说这句话有点晚,我已经冲到凤仙跟前。伞突然间收起来,并且朝着我扫过来。 我一跃跳起脚尖踩在伞身上当作垫脚翻身稳稳的落在凤仙身后,转过身胁差的刀锋扫向凤仙的后背,然而凤仙同时也转过身。几乎看不到挥伞的虚影,刀刃就已经与巨伞相对,巨大的响声以及虎口阵阵的发麻,咬紧牙关几乎都要变得扭曲的表情。 再次冲上来的百华,苦无顿时朝着凤仙射过去。凤仙顿时发力,刚刚应对已经够吃力的我再次被掀出去,空翻两会稳稳落地,而刚刚在他挥伞的时候,那些苦无已经随着气流零落的落在地上了。然而并未结束,我第二轮攻击再次冲上前,此时我不在和刚才一样死心眼的去和凤仙拼力气。 凤仙的攻击很快,我基本上来不及思考应该怎么回击,也就这样一直硬着头皮挡下或者躲开,以我和凤仙为中心瞬间扩大的气流仿佛成了一个最好的结界一般,外人甚至没有办法侵入进来。手臂逐渐的失力,就连握紧刀都成了一个问题。 脑袋一阵蜂鸣,虽说在高度紧张之下的锻炼我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和驾驶MS不一样的是,驾驶MS仅仅是心理上的负担,而现在却是心身的负担。 在雨伞扫过我脑袋的时候,匆忙的蹲□子,我发现了一个可以趁机逃脱的缺口。鞋尖拨动地面,在光滑的地面与凤仙强壮的身体相错顺着凤仙的手臂钻出来,此时已经站在了凤仙的身后。手中的胁差举起后迅速的朝着身后刺入,伴随着刀刃刺破皮肉穿透骨骼的声音以及血液喷溅的声音,淋在身上的一片热血。 感觉到凤仙的血液透过衣服接触到我的皮肤,我才匆忙的拔出刀单手撑着地面的翻开一定的距离。我并不知道我到底伤及了凤仙哪里,只是那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仅仅只是想要弄伤他。只要弄伤了他,就能够消减去他一定的行动能力。然而从刚刚的心理压力中走出来,捎带释然的我却不敢回头。 然而身后一片寂静,我攥紧胁差刀慢慢扭转过头,顿时吓得向后退了三四步差点坐在地上,迎着的是则身偏头看着我的凤仙,眼睛的血红恰似冲血了一般,而更让我吃惊的是,他左肩胛骨处的一片鲜红,顺着手臂流下来大片血迹——是贯穿伤! 从地面上爬起来的百华成员,在看到我如此之后,竟然忍不住赞叹道:“好、好厉害……” 老实说,我都要吓尿了。 如猛兽一般的嘶吼,凤仙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巨伞,直接朝着我奔过来。然而刚刚为了让凤仙受伤削减势力,我基本上以及没有力气了,刚刚突然间松弛下来,集中力却再也集中不起来了,甚至就连握着胁差的手都开始瑟瑟发抖。距离我越来越近的凤仙,我除了不断的后退,甚至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然而面对着此时已经暴怒的凤仙,我的步伐退后了不知道多少,然而前仆后继的冲上来挡在我面前如同飞蛾扑火一般的百华成员,不管是苦无还是短刀一起上。这些前仆后继不惜牺牲自己性命的百华成员仅仅因为月咏的一句话:“保护好那个武士客人——!” “这个地方有老夫,所以不需要太阳!”凤仙在挥舞着巨伞,不知道让多少百华成员受伤甚至牺牲之后,仍然站立着,脸上愤怒的表情越来越多,看着我、看着百华成员、看着月咏:“像你们这样的渺小火苗,老夫一定会,把你们扑灭抹杀掉!” 我眼神看着趴在地上的月咏,死死地咬紧牙关匍匐着前进,似乎是想要抓住银时的那一把“洞爷湖”的木刀一样,然而愤怒嘶吼着的凤仙已经高高的举起巨伞:“我要将你们令人厌烦的灵魂和身体,完全撕裂——!” ——保护好那个武士客人。 脑海中充斥着月咏所说的那句话。 银时此时已经捡起地上的长刀,而我直接就奔了出去。瞬步的挪到月咏的身边,在巨伞落下的一瞬间,挡在月咏的身前,胁差与巨伞相对。只可惜刚刚伤及凤仙已经消耗了我不少的体力,我被巨伞直接掀飞出去。意识和理智,让我摸出身上藏着的苦无直接朝着凤仙的右肩甩过去,伴随着银时的蓄力高喊以及凤仙的怒嚎声,后背重重的撞击在墙壁之上。 以我后背为圆心逐渐扩大的凹口,疼痛顿时遍布了我的全身。眼前一片金花闪烁,还未等身体静止后从三米多高的墙壁滑落下去,顿时身体全部麻痹了一般,然后炽热的痛楚瞬间将我吞噬。半响我才注意到,似乎是从银时那边打飞的长刀直接刺入我的右肩胛骨中将我整个人钉入墙壁之中。 右臂的疼痛与无力之中,握在手中的胁差也掉落在地上,与地面接触后发出冷冰冰的声音。 眼前一片朦胧的看着此时正咬着牙和凤仙交战的银时,比我那时要好得多,现在凤仙只有挨打的份而已。说不定能赢呢,真的能赢呢…… 颤抖的抬起双臂,抓紧长刀的刀柄。右臂抬起、用力都要花费很多的力气,并且还特别的疼。从喉口低处发出的嘶吼,瞬间被拔出的长刀,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向下坠落。卷带着烟尘,我疲惫的依靠着墙面,左臂扶着墙面慢慢的站起来,我走到胁差旁边,右手捡起来松松的握着,左手捂着右肩胛骨的伤口。 此时不远处的一阵巨响,凤仙已经被银时顶在一个巨大的石质墙壁之上,烟尘滚滚,本来已经胜利了,然而带着愤怒的声音叫喊着“你这个家伙”,伸出的手朝着银时而去。想也不想的抽出藏匿在身上的苦无甩向凤仙,同时接二连三的便是百华成员们的抛出的苦无。 不断后退再次潜入烟雾之中,凤仙便没了生息。 寂静中,等待着凤仙声响的喘息中,半响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嘴角扬起一丝胜利了的笑意,眼前变得恍惚朦胧,随着血液流*体也越来越冷。周遭传来了迎来胜利的喝彩声,我也认为似乎可以完全释然的时候,却发现烟尘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等等,还没结束……” 在我错愕瞪圆眼睛的时候,银时也意识果然扭过头朝着身后的百华成员大声警告:“他还活着——!” 只是显然这样的提醒有些晚了,从凤仙那里飞出了四只苦无,其中有两只准确无误的朝着我飞过来。习惯性的抬起右臂想要将苦无斩飞,可是肩胛骨受伤,别说挥舞胁差,就连抬起手臂都变得格外的困难。尽管勉强碰到了两只苦无,却并未打远,仍然有一只苦无划过脸颊,犀利的刺痛。 “银、银时——!”月咏惊讶的声音响起。 我抬起左手手指肚抹去流下的血,扭过头看到的便是因为为月咏挡下两只苦无而受伤半蹲在地上的银时,鲜血滴落在地面上。 挺直的背脊、错愕的眼神,疲惫感瞬间席卷而来。 顺着右肩胛骨留下来的鲜血滴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仰头望天,高高的天花板还有周围明晃晃的灯。 在那一刻,原本慢慢的热情,全部被击溃。 *** 狂妄的笑声,夜王所说的每一句话,似乎是在无形中宣判了在场所有反叛者的死刑:“像你这样微弱的光芒,不管聚集多少,都是没有办法灼伤夜王我的。你们,是不可能照亮黑暗的。”烟尘散尽后,凤仙紧紧握住的拳头,绷紧了肌肉顿时间刺入体内的苦无带着血喷了出来。 身上虽然还带着苦无的血窟窿,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狂妄的笑声后,男人毅然决然的宣判这:“你们,离太阳还差得远呢,就像一吹就会灭掉的微弱烛光,那就是你们!老老实实睁着死气沉沉,被我的枷锁束缚的话,还可以让你们活命!没想到,已经被我掐灭的火焰残烛居然又抓到了火种!所以看来——只有消灭那个火种了——破灭那个暗淡的光芒!” 不知道何时,银时已经站起来,拔□上的苦无站了起来。气喘吁吁却一如既往的挺直脊背,同时在其余的百华成员拔出武器的时候伸手阻拦住了。 “已经够了,我一个就足够了。”这样说着,银时迈出了步子,滴落在地上的血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鄙夷的声音从夜王那边传来:“这就是你的武士道么?真是失敬啊,以为牺牲你一个人,就能让我放过那帮女人么?没用的,”残虐的笑意,“干掉你之后,就轮到那帮女人了。” “我不会再让你灭掉任何人了,”握紧手中的木刀,银时绕到凤仙的身侧:“就算是微弱的烛火,只要聚集起来就能照亮黑暗。就算被扑灭,只要还有一支燃烧着,就能再次点燃。你扑灭不了我这把火的!” 就在银时说话的时刻,他所站立的缺口,顿时间有万丈的光芒照射进来,仿佛要把银时包围一般。 巨大强烈的震动,铅色的天空终于有阳光照射进来,带着暖意瞬间包容了我的身体,本来因为失血过多冰冷的身体体会到了暖意。银时站在最光亮的地方,他的眼神我看了以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声音沉着同原来的银时有着天壤之别,然而切格外的熟悉:“这样的光芒,你是无法扑灭的。” 凤仙在惨叫之中,身体如同树皮一般逐渐的枯竭。 在强烈的光芒之下,银时冲向了那枯竭的身体,木刀仿佛被蓝色的光亮包裹一般,带着强大的气流,原本强壮的凤仙的身体此时变得格外的不堪一击。在我的眼神之下,一身巨响后穿墙而出的身体,迎着那轮太阳,同太阳相比,夜王凤仙的身体也不过是那么的渺小,而这渺小的身体最后还是迎着太阳,落在房檐之上,滚滚烟尘隆隆而上。 沉默后,我转过身慢慢的离开了这里。 “清河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走到楼梯处,苹果头的新八叽和穿着漂亮的小神乐闯进了我的视线。而他们的身边则是日轮和晴太。我沉默半响笑容慢慢的迎上脸颊:“我是来调查一些事情的,不过现在解决了。我要回去啦,银时在那里呢!你们赢了,迎来了吉原的太阳……神乐,你哥哥也在那里哦。” “喂,白菜……你说的是……神威?” “白菜你大爷,是八彩。”不满的抱怨了一声,我回礼了他们两个人一个自认为是“微笑”的表情,随后朝着晴太和日轮点头示意。 步伐再一次迈出。 ——期望和火花总是被突如其来的特殊事故无情击碎。 作者有话要说:QQ群:245659562 啊~宿舍的“热得快”被没收了,明天要接受处罚QAQ 请保佑我= = 第120章 日常篇-07 日式的房间格外的安静,我所躺着的榻榻米旁边放着一个托盘,碗中只剩下极少的拉面汤和底料。 低头看着用绷带垂吊挂在胸前的手臂,右肩胛骨还阵阵的疼的清晰。 一个星期前,我刚从吉原出来的时候就碰到了一直担心我不愿离开的部下,见我伤成那一副惨模样,一个个的都震惊的不得了,并未问清楚情况就急急忙忙的把我带回了狐尾会,并且还给我找了有名的一声帮我看伤口,确认我肩胛骨伤的伤不会造成以后的永久性伤害才之后,才放心下来。 狐尾会的成员们虽然都是一群大老爷们,不过老实说照顾起人的本事还一点不差。为了能给给我一个安安静静休息养伤的地方,还特意给我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房子让我能够方便休息,早上、中午、晚上都会专职的过来给我做饭,也算是满贴心的。我也算是蛮舒服的度过了恢复最痛苦的一个星期。 手指肚摸着斜插的刀柄的柄卷,之前沾满血迹的白色柄卷被拆下来换上了新的,但是仔细嗅一下,仍然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之前和凤仙交战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不仅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捏了一把汗。如果当时稍有不慎的话,八成就会被那把伞撕裂。 思考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我把胁差放在一边,一只手撑着榻榻米站起来走到纸糊的木质拉门前,竟然闻到了一阵阵的荞麦面的味道。本来还以为是狐尾会的成员帮我来送饭了,不过看了看时间的话也不是时候啊。然而当我拉开拉门的时候,双手捧着荞麦面一脸认真的看着我的男人:“呦,八彩,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我淡定的说完这句话,然后退后一步马上把门关上,左右扭头寻找有没有能够把门给顶上让他打不开的东西。只是显然只剩下一只手,行动有些不方便,很快门就被拉开,然而刚刚的那个几乎走进来再次淡定的对我说道:“呦,八彩,好久不见啊。” 我豆豆眼的扭过头:“啊,你太见外了。是永远也不相见。” “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怪我对么,让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是我不对。”桂自说自话的走进了房间,仍然一成不变的模样,身后还跟着一个奇怪的企鹅……啊,当然就是桂的所谓的“宠物”伊丽莎白先生。 【桂先生是真的在道歉】企鹅,不对!伊丽莎白举起牌子朝着我摇晃了一下,然后牌子快速转到另外一边【所以清河小姐就原谅桂先生吧。】 “我没有生气,我怎么会生气的。”我转过身走近里屋,回头问道:“你们要喝咖啡还是茶?我部下那群人刚刚弄来了一些新茶叶,感觉很纯的样子。要不然你们尝尝?” 映入我眼帘的是,两个人此时已经坐在茶几前,乖乖的模样点头说道:“那就不客气了啊,八彩。” 我能在茶水里面放上泻药么。 “你们两个来这里干什么?有什么新的事情嘛?”托盘里放着茶壶和茶杯,走到茶几边跪坐下来,茶壶的茶水倒入茶杯中,随着通透墨绿的颜色,让我想到了某种格外美味的东西,有些回味的咂咂嘴吧,我把茶水推到他们面前。 桂双手拿起茶杯定了一会,把茶杯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随后才安心的喝了一口。大概是害怕我又给他弄上芥末吧。 “其实……这一次来主要是来想你道谢的,并且也要道歉。如果不是我交给你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也不会伤的这么严重。”说着,他把茶杯放到一边,将荞麦面推到我面前:“这是慰问品,请收下吧。” 我错愕的眨眨眼:“诶?你太客气了,我不是都说了嘛,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所以你也不用太自责。”顺便瞅了一眼此时无心听我说话全心全意盯着荞麦面流口水的桂,我终于在微风中摇曳萧瑟了。 “算了,你吃吧。” “真哒?”他很惊喜的看着我点点头,然后干脆利落的就把一整晚荞麦面全部干掉。中途伊丽莎白还摇晃着桂的肩膀,抬起木牌上面写到【桂大人,这可是你给清河小姐的慰问品啊!】 而桂很特技的连看都没看似乎就知道伊丽莎白刚刚说了什么一样:“清河既然不吃,作为武士是肯定不能够浪费食物的,所以就由我来干掉吧。”所以请问桂,几天不见你的人,到底是你的脑洞更大了、还是你的厚脸皮程度更加如火纯青了。 “你真的不怪我么?”那傻孩子喝掉了荞麦面所有的汤,然后又变得一脸歉意的看着我。我膜拜,变脸变得也太快了。 “不怪你了,不光不怪你,我还要谢谢你给我的情报呢。”说着,我从衣服里面拿出来了一管芥末:“来,为了感谢你,我把我最重要的、最宝贵的、最后一管芥末交给你,在这里吃完吧,别让它坏了。” 桂的表情马上就变得格外的恐怖:“不不不,不必了!我、我真的错了!” 我笑意盈盈的摇摇头,芥末望桂的面前推了推,又看了看伊丽莎白:“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是和假发一起来的,那么你也尝尝吧。这可是我最后一管了哦!” 【不!清河小姐你客气了。】 “这怎么能行呢,你们可是武士啊!我现在伤口的缘故不能吃芥末,但是这管芥末很快就要过期了。作为武士的你们,可绝对不要浪费是我啊。”我一脸诚恳的朝着桂点点头,而桂以及伊丽莎白的表情也逐渐的变得和芥末同色了。 桂向后退了好远,最后发自内心的总结道:“八彩果然你是记仇的!” “那我可就真是太难过了,假发。我分明就是为了你们好。而且我也没有怪过你啊,不就是把那种危险的工作交给我了么;不就是差点死掉么;不就是受伤了么;不就是差点就不能握刀了么;不就是因为伤口的问题所以被没收了所有的芥末么!我、怎么会……在!意!呢!”越往后说我的声音坚硬,最后扬起笑意:“这些,全部没关系的啊——!” “你全部说出来了,你真的都已经说出来了!你一定很生气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原谅我吧!八彩!”桂双手合十,第一次展现给我一脸幽怨的崩皮表情:“我真的错了。” 左手手掌一敲地面,我怒视桂小太郎:“呔,知道错了的话就赶快给我去买芥末蛋糕去!你知道我有多辛苦么,狐尾会的那帮家伙给我找来了最好的医生给我看伤口,本来我还在无限感动的呢,结果谁知道啊!那帮家伙竟然问了医生一句:‘受伤了能吃芥末么?’接过就被当场否决并且被没收了所有的芥末!我遭到陷害了啊!最后一管芥末我藏在内衣里面才没有被发现的!” 【内、内、内内内内内……内衣?!】 “伊丽莎白,既然是举牌子的话就不用写出那种吃惊结巴的效果了,读者会认为作者是在凑字数的。”我很好心的提醒道。 在沉默半响后,桂小心翼翼的说道:“但是、但是这样对伤口真的不好啊,八彩。” 面对桂的好意我稍显有些逆反,忽悠模式全开:“少废话啊假发,还不是你害的!生活中没有芥末,就和你的生活中没有肉球、银时生活中没有糖分、神乐酱生活中没有醋昆布、高杉生活中没有中二病、副长生活中没有蛋黄酱和尼古丁、山崎生活中没有羽毛球、大猩猩菊长生活中没有阿妙姐一样的痛苦,你明白么!” “不是假发,是桂!”大声的纠正了自己的名字问题以后,脱线脑洞大开的桂却又变得出奇的认真:“这个我明白到时明白的……但是,八彩……” 我伸手把芥末拿回来放回衣服里面:“好啦,我开玩笑的。”抬起手挠了挠头发,也许我真的有一点“芥末中毒”的感觉,脱离了芥末的确恰似无法生存了啊。 “我本来就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而且现在吉原也已经重新得到自由了,我也很开心。”扭头看着放在榻榻米旁边的胁差进入了短暂的沉默,半响不明缘由的说了一句:“而且我也见到了银时啊。” 房间中进入了一阵类似于尴尬的沉默,不久后我听到茶几似乎与纸盒碰撞的声音,扭过头的时候才发现,桌子上竟然有一袋子的芥末。 我错愕的瞪圆眼睛,撇头看着桂的表情,却见他意味深长的笑意:“我先去看的银时,本来是想要拉银时入伙的,但是却发现他正在养伤。听他说他到吉原闹了一场,把凤仙干掉了,我才想到你的事情。他得知我要来找你,就给我了230日元,只有230日元啊,只够买一本《JUMP》的钱,让我给你买一袋子的芥末,说你受伤了你的部下肯定不会让你吃芥末的。” 就好像完全石化了一样,我微微张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经常大脑一片空白可能是和凤仙打的留下的唯一后遗症。 “所以你其实已经把我抛在脑后了?”沉默许久后我才开口,慢慢的站起来,从袋子里掏出来一管芥末,一脚“嘭”的踩在茶几上:“你,给我把这个吃了!快点!” “啊——我错了啦!”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打算多写一些的,不过突然间想吃日式料理了,所以就百度了一下。 然后就差了一下团购 再然后…… 我就没心情写下去了QAQ... 第121章 日常篇-08 我拆下吊着右臂绷带的时候,已经是距离吉原凤仙事件过去一个月了。作为习惯于战场生活的我来说,最有信心的当然就是我的恢复能力了。虽然没有夜兔族那么光速,但是相对于正常人来说还是好的很的。 当天晚上我就回到了清水屋,再一次迎接我的则是狐尾会热烈欢迎的洗礼,并且还要打算在找机会再去“给我”庆祝一下。于是大家意见同意一致决定——去吉原。 然后,提出这个建议的成员们全部被我踢出数米去作为惩罚。不过让他们很满意的是,最后我还是别无选择的还是带着他们去了吉原。老实说,我实在是太佩服这一群家伙了,别看一个个的武士、攘夷志士们凶神恶煞的模样,竟然卖萌、耍二还懂得享受。果然我已经跟不上大众潮流了么?果然我已经老了么…… 不,这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的中午,我再一次的来到了吉原。 此时的吉原和原来在夜王凤仙统治之下的吉原有了很大的变化,就连往来的艺伎们脸上所带着的笑容都更加明媚了。整个吉原也并非当初单一的铅色天空、暗色世界,而是被太阳均匀的照射着。 走在吉原繁华焕然一新的街道上,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这个露天的世界中显得不再那么寂寥。自从吉原凤仙事件之后,我出门就开始穿着高跟皮靴了。不过看我这一身的行头,高跟皮靴配上黑色浴衣披肩,稍显的有些不伦不类啊。不过这是在吉原嘛,漂亮姑娘那么多,倒也不会注意到我。 只是,我还是被吉原百华成员给拦下了。 并不奇怪,我一个人领着五十多号的武士来逛吉原,知道的认为我们是来找姑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砸场子的呢。就在我准备要上前去解释的时候,将我们包围起来的百华人群中有一个姑娘指着我:“诶,我记得她!她好像是和银时大人一起打凤仙的那个清河小姐!” 那个姑娘此话一出周围的人也开始讨论起来,片刻却突然间安静下来。百华的包围圈闪开了一个仅容下一人通过的缺口,顺着那里一直望去,见到的则是一个侧身而站的穿着黑色纹有黄枫叶衣裳的金发女人。手中拿着烟管,紫色的漂亮眼睛扫了我一眼,侧面一丝不苟的脸颊上扬起一抹笑意,在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管之后,说道:“本来还以为你会就这样人间蒸发呢,清河小姐。” “月咏?” 在我错愕的眼神之下,月咏转过身来迈步朝我走了过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靠近我后,她低着头看着我……等等,注意好了!低头,是低头!同样是女人,同样是穿着高跟鞋,她几乎比我高了五公分。这是什么概念啊,五公分!我不想抬头看他,真的不想抬头看她! 完全没有意识到某中尴尬的身高差,月咏纤细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上一次多亏你,还害你受伤了呢。” 月咏的一句话让我又回忆到了什么,抬起手摸了摸脸颊,当初因为右肩胛骨手上未能打落苦无,脸颊被苦无刮伤,此时伤口的痂都已经掉落。 虽然伤口新皮肤的颜色与周围的皮肤颜色仍然有一定的差距,不过还是看不太出来的。张口虚掩的喃喃了一句:“嘛,没那么严重。而且就算我不救你,银时也会救你的。我和银时是朋友,所以最他来说重要的人,所以……我当然也会毫不犹豫的搭把手啦。不过就可怜银时失去了英雄救美的机会了。” 月咏看着我,笑的很欣慰。 “快看快看,老大和这里的首领是老熟人啊。” “而且老大还救过她们的首领呢。” “老大原来是因为救他们的首领才受伤的啊。” 背后一片叽叽喳喳的声音此起彼伏,顺带着还有几个手贱的上前摸了一把百华成员漂亮姑娘的屁股。人家姑娘可能是因为碍于我的面子,敢怒不敢言。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越来越过分了! 刚刚还跟我聊得好好的月咏突然间似乎发现我的表情不太对,有些错愕的看着我。见我抬起手朝她摆了摆,示意让她先等等,然后嘴角凝结着诡异的笑意慢慢的转过身去。在转过去的一瞬间,我的表情突然间变得格外狰狞:“你们几个,给我安静下来!太他妈的给老娘丢脸了!如果你们再这样的话,我就带着你们回去哦。” 说着,我哼哼哧哧的转过身去,凑到月咏跟前:“嘛,真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带着他们,不会给你们闹事的。吉原被解放了,我们也想来这里欢腾一下。” 月咏看了我下我身后的那一群狐尾会的武士:“那天你突然间就走了,也没有向你好好答谢一下。这样吧,只要他们不闹事,你们的这一顿就当免费的了。银时他们还是收钱才办事的呢。” 我一脸惊喜的看着月咏,双手左手紧紧的握住月咏的手用力甩动:“啊,你是我的女神!月咏姐姐你实在是太棒了!来,让我kiss一个。” “新八、神乐还有银时他们都在哪里,”月咏一脸无奈的着看和我:“如果不介意的话一起来吧,让你的部下们自己去玩好了。” 银时? 顿了半秒,我连忙摇摇头,伸手指了指身后的狐尾会成员,还未等着我说话,月咏就最先作出反应,对着自己的部下说:“你们几个人,带着清河小姐的部下到这里最好的店,找最好的姑娘招待。” “那个、那个……”还没等着我说完话,手臂就被月咏抓住。 我心里乱七八糟的几乎要被揉作一团,银时也在这里……在这里干什么? …… 不得不说,这边还真是热闹的很呢。 在吉原的某一个店铺前,银时坐在长椅上,神乐和新八叽两个人和晴太抱团不知道在窃窃私语些什么。而最耀眼的,当属坐在轮椅上的漂亮女人——日轮。脸上没有妆彩,却仍然显得格外美丽。 见到我之后,转动着轮椅的轮子到我跟前来,日轮脸上的笑意温柔,拉着我的手说道:“清河小姐,你也是我们吉原的英雄,快到这里坐下吧。” 月咏似乎很忙,把我送到这里之后自己就抽着烟溜溜达达的离开了,看着她的背影。老实说,我觉得这样的首领更加容易让人依靠。或许我不适合当狐尾会的老大,相比起来我应该更可靠一点。 我坐在银时身边,银时撇头看着我:“呦,白菜。芥末的味道不错吧!” “诶,还好。”我黑着脸低着头,在嗓子眼里嘀嘀咕咕:“230日元拿来买一袋子的芥末,真是,你以为是在买JUMP么。” “喂喂喂,我听见了哦,我真的听见了哦。我可是把我下个月买JUMP的钱给你买芥末了好么!”银时仍然不依不饶的说,但是我直接将他屏蔽,比wi-fi信号屏蔽还牛叉。 转向新八叽那边,恰好新八叽和神乐还有晴太也站起来跑到我这边来:“清河小姐,你来了啊。” “喂,白菜阿鲁。好久不见!” 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即镇定下来,友善的对神乐说道:“不是白菜,是清河八彩。不要听银时那个混蛋大人说的,要懂礼貌知道了。要学习新八叽那样,讲文明懂礼貌才是重点,才能有小男孩喜欢你,当然如果你想发展女汉子女*丝之类的话,那另当别论了。” 不,我似乎遗忘了什么,神乐不是和冲田总悟一对的么。咦?我怎么知道的? “喂,话说不要无视阿银我!”银时在我面前强调他的存在感:“话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伤好了么?上一次不声不响的自己就走了,你想和阿银我玩捉迷藏么?” 被银时这么一说我有点慌了,张了张嘴大声的抗议起来:“上一次伤口实在是太疼了,没有心情看着你们侃大山啦!而且今天我是带着狐尾会的人来的,他们想庆祝我再次回归所以就来吉原。不过事实上只是他们自己想要找乐子而已。一点都不给我这个‘老大’面子啊!” 说的就来气,但是就在那些话中,日轮似乎找到了什么她感兴趣的东西:“诶?狐尾会是现在重新建立起来的‘稳健攘夷派’么?之前有过一些幕府的官员说道这个。不过看起来,清河小姐你年龄似乎也不大啊?也就……十j□j岁的模样呢,能成为狐尾会的首领实属难得啊。” 我静默了半响,仔细的消化刚刚日轮说的话。 “呵呵,日轮姐啊,能够被你说年轻我真的很开心,不过……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年龄的啊?” “诶?这个……”日轮愣了一下,抬起若有若无的比量了一下,眼睛很无辜的瞪得圆圆的。 我低头扶额,而坐在我身边的银时此时已经捂嘴窃笑的憋着难受了,我压低声音轻声说道:“日轮姐,老实说把,哈哈……我、我已经二十一了……我只是,比较矮而已。能不能不要借此机会吐槽我……” “诶?二十一?!诶!!!”日轮一副看到怪异生物的模样惊恐的看着我,而神乐和晴太也很给面子的做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 “有必要那么吃惊么,我说你们有必要那么吃惊么,我看你是故意的吧!日轮姐,我真的不想吐槽你,但是你真的槽点满满啊!” 我说话之际,无意中看到仰头望天的银时,在他嘴角扬起纯粹的笑意。 *** 晚上肚子疼,发现来大姨妈了,又很悲剧的发现大姨妈巾不够了。 迫于无奈,于是我只好自己出去买大姨妈巾。 然而在回去的路上,我碰到了土方十四郎和山崎退。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果然是硬伤= =、 第122章 蜘蛛篇(伪)-00 伸手拉开“清水屋”的拉门,迎着一双双错愕的眼睛朝着我这边望过来,在看到我身后随我进来的真选组成员后,刚刚还满面笑意的狐尾会部下马上就站起来,迎着凶残的表情拔刀准备开打的模样。而我身后的二位,也同样受到压迫伸手准备拔刀。 我抬起手挥了挥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领着他们走进清水屋:“他们两个是我的客人,开一下三楼的房间,准备好酒菜。” 在部下们不解的眼神中,我领着土方十四郎和山崎退他们两个人上了三楼的房间。 自打真选组内乱事件尘埃落定,我就离开了真选组,此后也未曾在见过他们两个。而这一次相遇,个人认为纯属“巧合”。事实上我仅仅只是来了大姨妈,想要去买大姨妈巾来着,谁知道会这么“巧遇”到他们两个人。 在上酒上菜后,作为“清水屋”的女主人,我为他们二人斟酒,礼数过后平静的跪坐下,为自己倒酒率先喝了一杯。 “看起来似乎还蛮有那种样子的吗,”土方十四郎喝了一口酒之后,带着感叹的语气说道。 我点点头,用筷子夹起一个花生塞进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当然啦,我好歹也是‘清水屋’的老板呢。不像点样子怎么行……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们两个是恰巧到这里的么?还是在这附近徘徊很久了?” 土方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拐弯魔教的说道:“有情报说,你有秘密与桂小太郎接头,没过几天你就到吉原去了。干掉了吉原的凤仙。有真选组的成员看到你浑身是伤的被部下带回一个偏远安静的小房子里休息。” “对对对,然后呢?别告诉我你就是跟我证实这些事情的可靠性的。”拿起酒又抿了一口,我口气稍微显得有些不耐烦。 “事实上我们得到了一个消息,”土方在权衡了一会,伸手拿出了一瓶蛋黄酱,在我惊恐的表情之下他已经把蛋黄酱都挤在花生米上了。然而镇定自若的拿起筷子夹起一个沾着蛋黄酱的花生米在进嘴里:“上一任的将军德川定定,想来你也是知道的。他曾经雇佣过一个格外强的忍者,曾经是御庭番最强忍者之一——鸢田段藏。” 我一脸惋惜的看着已经变成“狗粮”了的花生米,心想早知道我也在上面挤上芥末了。 土方十四郎把花生米咽下去,继续说道:“哪个男人原本是被德川定定所雇佣,但是后来却企图刺杀将军。后来计划失败,却就此消失无踪。吉原被解放之后,才有一些相关的信息流出来,据说那个男人逃到了吉原,成为了吉原的保镖,名叫地雷亚。然而四年前,却在一场大火中死了。这件事情,希望你能够帮忙调查一下。” 我并未回答,而是给自己斟酒一杯,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后一口喝尽。 “你不想这么做么?”土方问我。 “我是攘夷志士啊,而且竟然让我为德川定定做事,我肯定是不愿意的。话又说回来了,你们不好去找万事屋的人帮忙么?个人认为他们只要收钱的话什么都会愿意去做啊。上一次咱们,呃……不对,你们真选组内乱的时候,不也是人家帮忙的么。要不然实在不行,你们也可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你们真选组绝对不会缺乏人才的。” “哪个……”刚刚一直不做声的山崎退此时却弱弱的发声了,手中拿着的酒杯一口酒也没有碰过,在纠结了许久后竟然只说出了一句话,而他说出的那一句话让我不禁怀疑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经过大脑:“清河,回真选组吧。” “山崎,你一口酒没喝怎么就开始说昏话了。” “我是说真的!”山崎变得有些激动,我嘟囔着嘴小声嘀咕着“吼什么嘛”,然后听着山崎退继续说着:“清河,你应该明白,你是攘夷志士这件事情我们真选组的所有人都知道,但是至今为止都没有人来抓你。分明知道你的藏身之处却仍然没有像抓住桂小太郎、高杉晋助那样。那是因为,有关你的事情已经全部被将军大人压下去了。” 土方从怀里摸出烟盒,用嘴叼住一支摸出打火机正准备点烟,结果却被我伸手拉住:“不好意思,‘清水屋’禁烟。” 有些烦闷的挠了挠头,埋怨了一句“真是的!”然后一边把烟收起来一边说:“‘狐尾会’浪士组其实已经成为一个不受幕府管制的浪士团体了。而你默认的,从未从‘幕府成员’中剔名。” 被土方说的一愣一愣的,虽然知道“清水屋”从来没有被“查水表”过,顶多是有些眼线来监视,但是现在眼线都越来越少了。然而我还没还有理清头绪呢,土方十四郎一副淡定的模样喝着小酒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很重要,如果鸢田段藏没有死,如果他的目标仍然是德川定定的话,对于你来说还好,但是如果说他的目标已经变成现如今的将军大人了呢?” 土方说了那句话我才稍微的反应过来,感觉有些微妙的怪异,大声抗议道:“喂喂喂,我说土方十四郎,你说那句话一点让我相信的*都没有啊。就当做你说的是对的,但是就算他们真的出事了,担待掉脑袋的也不是我。就这样把事情全部交给我,你放心么?你不觉得你自己做起来更有把握么?” “因为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啧啧嘴,土方的样子好像是耐不住离开尼古丁的折磨了一样,筷子架起沾了蛋黄酱的花生塞进嘴里。 “重要到把这种差事都给我?”难以置信的朝着土方挑挑眉,土方说的那些话我觉得可信度不咋的,朝着山崎瞄了一眼,见着他低着头双手撑着膝盖,于是我继续说道:“别那么死心眼,把这个放下先去完成最重要的事情不就好了么,顶多浪费一两天,不过赶工起来也不会很辛苦的。” “真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有所牵挂的话,我担心那件事情我也会完成的很不成功。所以只能拜托你了。”土方十四郎认认真真的模样让我思索了很久。 老实说,我有点动摇了,土方十四郎能够如此低声下气的来拜托我,或许真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吧。终于,我还是妥协了:“我可以帮你去调查一下,我这里也有不少的眼线。不过你能告诉我你所谓的‘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么?” 我刚答应下来,土方的表情就又变得格外臭屁:“啊,那件事情使我们真选组的机密。不过如果你愿意回到真选组的话,那么我就告诉你。” “呃,不用了。那就算了吧。信息量太大我会消化不了的。”有些释然的叹了一口气,我抬起手揉了揉脖子,回头朝着门外喊了一嗓子:“再来一盘花生米。”然后扭过头来嘀嘀咕咕的埋怨:“真的是,挤上蛋黄酱我还怎么吃啊。” “那么,就拜托你了。” “诶、诶……”我答应下来,最后撇头看了一眼山崎,他的表情好奇怪。 之后,我和他们两个人又聊了一点有的没得的。比如说“有没有崇拜的什么偶像之类的”,这种无聊的话题竟然是土方挑起来的我颇感惊讶。 我摆出一副看到怪物的表情,白了土方一眼:“拜托,我是一个纯种的二次元星人,涉及到三次元的一律不感兴趣。所以说啊,偶像之类的事情,我是一点都不感兴趣的。这个话题还是到此结束吧。” 他们两个人喝了一点小酒就走了。 本来我想给他们两个算免费的,但是他们两个却好像很过不去的样子,付了钱。临走的时候土方还嘱咐我,这件事情一定要办妥。等着他们把“最重要”的事情完成以后,就会回来。到那个时候还要好好商议一下有关我“回到真选组”的事情。 但是那件事情我真是一点都不想考虑。 *** 一个周之后的某天,寂静的有些不正常。 狐尾会的大部分成员都被我特许参加寺门通举办的一个选拔“阿通亲卫队”的比赛节目去了,整个清水屋就剩下我和一些厨房的师傅们。 在他们去参加之前,拜托他们弄到了关于上一任大将军德川定定所雇佣的所有忍者的大量信息,最后看得我眼睛生疼,想要打开电视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休息消遣一下。然而电视屏幕一闪,映入我眼帘的事物让我下巴颏差点和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 猜猜我看到了什么?竟然是御宅族土方十四郎、御宅族大猩猩菊长……还有莫西干头的山崎退?!以及万事屋还有一个陌生大叔在“阿通亲卫队大赛”中的场景。 ——因为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更重要的事情。 更重要…… 更。 难怪啊,难怪啊!难怪把那件事情交给我!难怪会问我对明星之类的敢不敢兴趣!难怪当时山崎退的表情那么奇怪啊。我就知道的,我当时就应该想到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土方十四郎能够“低声下气”的请我帮忙保证没有好事情,忽方十四悠!混蛋!劳资竟然被忽悠了! “嘭”的一声,我站了起来,一脚踢在放着关于忍者资料的茶几,伸手捡起地上的一叠厚厚的资料刷刷刷的撕个粉碎。 什么真选组、什么德川定定、什么将军、什么忍者,全他妈的和老娘没关系! 第123章 蜘蛛篇(伪)-01 夜深人静的时刻,“清水屋”仍然很热闹,欢呼雀跃嬉笑打闹劝酒高歌之类的声音此起彼伏,然而就算如此,不安分的事情仍然在不起眼的地方悄然开始。 在拐角处的阴影中,一个男人蜷缩在那里,被暗色笼罩所以看不到男人的长相。仅能够大概的看出,是一个佩刀的武士。 窸窸窣窣的声音,武士颤抖着双手从怀里取出一个透明防水袋,里面有着白色粉末状物体。抖动的手拧着防水袋的口裂开,将粉末状的物体塞进烟管的烟草槽中,放到嘴边用力的吸着,烟草槽中橙红色的光亮,随后仿佛释然了一般的男人长叹一口气。 …… 我站在真选组屯所外。 半个月前土方和山崎来清水屋做客,我被狠狠的忽悠了一顿,白白的贡献出了不少关于那个叫做“地雷亚”的男人的好多资料。本来就此打算和真选组的人老死不相往来了,没想到这一次却需要他们帮忙。 “清河小姐,里面请。”真选组的成员带路,将我带进了一个房间中。 脱下高跟鞋整齐的摆在门口,我拉开拉门。 稍显暗色的大房间,土方、冲田还有近藤菊长三人分别盘腿而坐,三人仍然没有过多的变化。我离开真选组有数月,再次回来的时候却感觉格外熟悉和亲切。此等想法,还真是充满了讽刺啊…… “好久不见啊,清河。”两只手撑在膝盖上,朝我坏笑的冲田总悟,带着一口“老妈,早饭的煎鸡蛋烤糊了”的抱怨懒散的口吻;土方没有说话,只是点燃了香烟刁进嘴里,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自己想些什么;相比之下近藤菊长就要热情的多,光着上半身披着真选组的队服,抬起手热情的想我打招呼。 我向前走了几步走进房间中,坐在坐垫之上,仅仅只是敷衍的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之后,就开始植入主题:“我只是想要向你们透露一下‘地雷亚’的事情的——我知道他的下落了,同时,我也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样的勾当。” 老实说,在吉原事件结束以后没过几天,“清水屋”就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客流量完全是原来的两倍,除了老顾客之外,还有很多新的顾客。近几个星期,接连出现了吸毒死亡的案例,有不少老顾客反应,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混进来”。当然,不是幽灵之类的,而是毒品。 也就是说,现在“清水屋”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毒品交汇所”。 在我近一段时间的观察之后,亲自上阵处理这件事情,竟然从一个毒品流通的男人口中得知,现在大部分的毒品流向了两个地点,一个是吉原——那里的艺伎因压力、寂寞而染指毒品的人众多;而另外一个流向点,竟然就是我做主要经营的“清水屋”。同在“狐尾会”管理之下的“赌场”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而操控着一切的,仅仅只是一个男人。 在多处寻找之后,我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地雷亚。 在我暗中调查有关“地雷亚”事情的时候,却似乎已经被他有所察觉,暗中派人告诉我,打算与我相约,在三天之后海港存货库处见面,他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一样。因为这件事我也察觉到不安,所以来求助“警察叔叔”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所以说,你只是来向我们求助的么?”菊长大人一只手撑着脑袋似乎很失落的在地上画着圈圈。面对装嫩撒娇的菊长,我有一种想要S他的冲动,不过剧情18R,所以还是算了吧。 “对、对,只是来求助的而已。去见地雷亚我是一定要去的,不过安全起见我最好还是先跟你们说一声,要不然让土方和冲田当我的保镖吧,这样的话我还会放心一点。”食指顶着下巴,我沉默半响,嘟囔起嘴好像卖萌的模样不清晰的喃喃道:“你们忍心让一个妙龄少女去见猥琐大叔么。” 在豆豆眼中,冲田毫不客气的吐槽:“我觉得要和你见面的那个人才是弱者。” 叹了一口气,冲田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从我身边走过慢慢伫足:“这种事情就让土方去吧,我可不愿意帮‘非敌非友’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回真选组,我们就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你生死与我无关。 冲田就这样在我的视线之下,拉开房间的拉开走了出去,换好房间外的皮靴,然后便是远远的脚步声。 我沉默了半响,扭过头看着土方:“所以,你其实也不想帮忙么?” “真是的,啰嗦!”土方把烟掐灭,随后又掏出烟盒,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有些烦闷的把烟盒揉作一团攥在手里:“还有几天时间?我陪你一起去好了,而且仅仅只是说要‘见面’而已,并不是一定要去打的样子。在他没有威胁到你生命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出手的。” 我朝着土方伸出一直大拇指,赞叹到:“好样的,明智!” 于是,拜托过这件事情之后就离开了真选组。事实上,我还有一件事情并没有告诉他们,是有关于地雷亚的事情。 原来,地雷亚是月咏的师傅。 当初问月咏之后,我就没有在细致的问过什么。当月咏问我“怎么知道地雷亚,为什么会问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则是敷衍的回答了一句“好奇而已”。 “啊,清河!”穿着便装的山崎退刚好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袋子的红豆包与刚从真选组走出来的我打了个照面,热情的向我打招呼。 我停下脚步静静的瞅着山崎退看了一会,看到山崎发毛,瑟瑟的问我:“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没有,我只是在好奇一件事而已……你是怎么办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头发长回来的。”说着,我抬起手在脑袋上比划了一下:“你的莫西干头呢?” 沉默了半秒,山崎手中的袋子僵硬的掉在地上,随即爆发而出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啊————————!” 我似乎戳到他痛处了呢,好开心。 *** 三天之期到了,夜晚的海港,一阵阵冷飕飕的风吹过。 今晚是漂亮的满月呢。 海港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光着膀子,身上纹着蜘蛛符号的男人似乎在搬运什么货物。毋庸置疑,那些就是流向吉原和清水屋的毒品。我让土方自己在集装箱后面躲藏好,独自走进深处。我看到了一个卷曲黑发的男人站在哪里,垂着两只手看着搬运。 “喂喂喂,把我叫过来然后就背对着我做自己的事情么!真没礼貌啊,地雷亚。”我双手环胸一步一步的走进那个男人。 被我叫做地雷亚的男人转过身来,映着我的那张脸,是一张生硬干枯的脸,表情也格外的诡异,上下打量了一下我,问:“你就是所谓的‘清水屋’的老板‘毒姬’——清河八彩?” “是啊。”我向前迈了几步:“你找我来干嘛啊?‘清水屋’是酒楼,不是(女支)院,要是想去找女人的话,就去吉原吧。那地方你应该很熟悉的哦。” “关于我的事情,你似乎调查的还满全面的。”男人向前走了几步,“我只是想来看一下,能够伤及凤仙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看起来,似乎与吉原的女人没有什么差距,都是需要靠着男人的庸俗人罢了。” 我皱了皱眉,心想着土方哪里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了。此时地雷亚脸上的笑意突然间变得格外诡异,一抹从手中出现的苦无,我心想不好抽身就想闪开,然而苦无划过我垂在耳边的头发擦过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的目标不是我。 玻璃镜片破碎的声音,我猛然转过头,顺着集装箱的细缝,我能够看到黑影一闪而过以及脚步声。顺着转过身三步并作两步直接跳上集装箱,而映入眼帘顺着集装箱过道逃跑的竟然是坂田银时和月咏。 刚刚还扛着大麻袋的人此时纷纷把货物放下,朝着家伙兵分两路的朝着银时和月咏那边聚拢过去。我转身看着另外一边朝着我跑过来的土方,以及此时已经不见踪迹的地雷亚后,咒骂了一句,抽出腰间的胁差本着银时和月咏那边跑了过去。 坂田银时与月咏背对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然而就在月咏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正前方,已经有一个男人高高的跳起,手中的刀直径劈下。此时银时连想也不想直接伸手拨开月咏,同时手中的木刀向上挑起。 伴随清脆的声响,男人手中的刀齐整的断裂成了两半, 高跟鞋停驻在最后一个集装箱的顶端,就在要纵身跳下的时候,我却注意到从银时身后虚影掠过的地雷亚,带着挑衅的声音:“不要左顾右盼的人,是你啊。”从手掌心划出的苦无一抹就变成了四支。 银时转过身退后数步,但是反应显然慢了,四支苦无已经刺入皮肉之中,血花绽放开来。在月咏扭过头的嘶喊“银时”之际,地雷亚扭过头,脱手的苦无划出指尖。我已经从集装箱之上跳下去,右手紧紧攥住的胁差在三下过后,苦无纷纷的落地。 “清河?” “喂,白菜。” 我向前走了几步,半蹲□子扶着银时,大声呵斥道:“混蛋,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也是我要问你的好么,”银时捂着肩头的上半跪在地上,就连自己的木刀也已经脱手落在地上。 皱了皱眉头:“我来这里当然是有理由的,‘清水屋’现在都已经便要变成毒品交易中心了,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管。”随着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姿态的地雷亚,我嘴角扬起讽刺的笑意:“然后,罪魁祸首就是他啊。” “现在,人都到齐了。”地雷亚说着,视线看着月咏:“月咏,我就知道你会来的。长大了啊,变漂亮了呢。差点就要认不出来了。” “诶?”紫色的漂亮眸子写满了不解和惊讶,我慢慢的站起身来,握紧胁差秉于身前:“月咏,那是你的师傅哦,我之前问你的。” 我偏头看着错愕站在一边的月咏,然而话音刚落就传来地雷亚极度愤怒的声音:“啰嗦,闭嘴吧。”转过头的时候,地雷亚已经凑到我的面前,竟然就这样在我毫无招架的时候,苦无整个刺入我在吉原受伤仍然痊愈完全的肩胛骨。 “啊——!” 苦无尖刺带着后面粗宽的刃刺入原本的伤口中,顿时疼苦蔓延开来。 胁差掉落在地上,我跪倒在地面上,左手紧紧按住右肩胛的伤口,顺着指尖留下的血液滴在地面上。然而并未完,地雷亚仿佛是在踢开一个喝空饮料的易拉罐垃圾一样将我踢开,后背撞在集装箱上,集装箱的平面顺着我后背而凹陷下去。 “清河……诶?师傅?!” 一步一步靠近月咏的地雷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月咏,你的灵魂也变得丑陋不堪了啊。这是为什么呐……”自言自语一般,突然间转过身,伸手直接掐住银时的脖子将他按进集装箱的凹槽中,愤怒的声音:“是你吧,让月亮变得亏缺。” “银时——!”我挣扎的想要站起来,而月咏从之间滑出的苦无似乎打算甩出去,只是还未等着行动,地雷亚甩出的苦无瞬间击中的月咏三处。在瞪圆眼睛之中,月咏僵硬的跪倒在地上,原本握在手中的苦无也全部掉落在地面上。 痛苦扭曲的脸,银时伸手想要想要抓住男人的手腕,然而未等抓住,地雷亚就握着苦无直接朝着银时的心脏刺过去:“玷污我美丽月亮的人,是你吧!”银时从刺入自己大腿的苦无拔了出来,在与地雷亚的苦无相互碰撞迸溅出橙红色的火星。 我不知道是何来的力量,左臂撑着地面直接站了起来,左手中指刮动着地面一把抓住掉落在地面上的胁差,反手握刀直接刀刃掠过地雷亚的后脑勺。我还是害怕接近他会马上收到伤害,所以仅仅只是削断他几根头发一个空翻高跟鞋滑着地面闪出数米。 借了这个机会,银时也弹开,伸手抓住地上的木刀摆开架势。 就像地雷亚之前说的,我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所以他甚至没有来面对我,而是直接朝着银时冲了上去。 第124章 蜘蛛篇(伪)-02 仅仅过了一招,银时的脸颊上破开了一道血口子,而地雷亚的右边脸颊已经呈现出不自然的裂纹。白色尘雾消散后,地雷亚挺直了背脊:“原来如此,这个剑术、这个身手,不愧是打倒凤仙的人啊。” 挥舞着手中的木刀,银时的眼神看得出他格外的愤怒:“那又怎么样!” 话音刚落,银时冲着地雷亚冲了上去,然后地雷亚却是轻巧的退后一步,然后紧紧一跃一个圆润弧度的空翻稳稳的落在集装箱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 我半蹲在月咏的身边,伸手替她捂住侧腹的伤口,仰起头看着地雷月。而月咏则是始终没有从四年前师傅死在面前,现在却再一次出现的错愕中醒悟过来:“师傅、你……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面对着自己徒弟这番问题,浮现在地雷亚脸上的笑意阴险又诡异:“这还用问嘛?当然是来见你的啊,月咏。” 在地雷亚说话之际,我眼角的余光扫过,看到躲在集装箱后面的土方,刀已经出鞘,仿佛是在找时机冲上来一样。 我很埋怨他为什么不早点出现,拖拖拉拉磨磨蹭蹭的到现在,我们都已经挂彩了。要不是我右臂受伤到了几乎无法握刀的地步,我岂能在这里看着他们在这里叽叽喳喳。 当我再正视着地雷亚的时候,瞬间错愕了。地雷亚抬起手顺着右边脸颊的裂纹,将一层与肉色同样的皮剥了下来,男人面不改色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继续自己的自说自话:“只是,月咏。当我再见到你的时候,我觉得很失望啊。月咏,我对你说过,不舍弃女人的身份的话就什么都保护不了。” 随着皮肤被剥下,j□j出来的整张右脸,则是如同枯树树皮一般干枯。眼睛没有眼睑的将整个眼球全部呈现出来,狰狞的眼角能够看到细密的血丝,眼白。在左眼球向下瞄着我们三个人的时候,右眼却直直的似乎实在盯着另外一个地方一般。配上诡异的笑意,让我都忍不住打起颤抖来。 “月咏,你是我众多作品中的一个。当牺牲小我,奉献大我的时候,人将会超越*、超越一切善恶。那美丽的灵魂才会浮现出来!”如同自我陶醉一样,诡异的笑脸意外的满足,地雷亚仰望着漂亮的满月:“想你这样的作品,没有我是不可能完成的!但即使有我的存在也是不能完成的。所以,当你失去我的那一刻就已经完成过一次了!对,之后应该就这样完美结束了。” 话音刚落,地雷亚的视线突然扫过我和银时,眼神中划过意思鲜红吐露着杀气:“但是你们出现了!” 第二秒,地雷亚从集装箱之上一跃而下,卷带着风在我和银时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掐住月咏的脖子,直接的举了起来:“月咏,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呢!” 左手反手握紧胁差,我朝着地雷亚的后背刺去,却被一脚踹开,同时在银时的木刀与苦无相碰撞,在激烈的火花中,银时在受力几度扭曲的面色,而地雷亚却完全一副淡定的样子:“好好看着,月咏!现在在你眼前,保护你的家伙会全部消失。然后代替夜王!重新成为你的敌人的人将会再次诞生!” “银时!快逃——!”一恍然间,月咏似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一般,同时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竟然从地雷亚后背的衣服冒出一个尖头,而第二秒与同雨滴一般密集的苦无瞬间喷涌而出。刚刚我被踹到地雷亚的身后,左手中仍然紧紧的抓着胁差,挥舞胁差的速度显然不够快。就在脸颊一阵清晰疼痛弥漫开,我几乎做好必死的准备闭上眼睛的时候,身前竟然传来了一阵铁质兵器碰撞后发出的清脆声响。 错愕的将眼睛睁开,呈现在面前的,是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黑色的短发在海港风中微颤。 “土方?” 我错愕的叫着土方的名字,然而换来的则是一阵口气很差的埋怨咒骂声:“赶快给我起来!”然后,便是身边银时把我拉住了我的右臂,直接把我拉起来。 踉跄了两步,我扭过头才发现原本地雷亚的手下的很多部下都已经被刚刚的那一波苦无的攻击击中了要害当场死亡了。而地雷亚则是仍然面不改色,松开紧紧掐着月咏的手,在月咏痛苦落地的那一霎那间突然间消逝的无影无踪。 甩开我的右臂,银时顺势退了一下我的后背将我推倒土方那里:“喂,税金小偷,拜托你啦!先带着那棵白菜离开这里。”说着,重新摆好架势的银时,手中的木刀又握紧了几分。 土方没动弹也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我,似乎是打算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在短暂的沉默后,我转身就朝着海港的出口跑去。 我心知肚明,现在我的右臂是完全不能用了,刚刚被银时拉了一下都疼的要命,现在再站在这里只会给银时添麻烦。银时不会死,但我就不一定了。与其在这里添乱,我还不如赶紧回去,就算银时死了回来报仇也是可以的。 仅仅只是丢下一句“你保重”,扭头就逃跑的行为,却被地雷亚制止了。 一声“我不会让你们逃跑的!”然后便是一排苦无钉在我脚尖前,如果我当时再多迈出一步的话,八成就要立马去见松阳老师了。 然而隐隐约约之间,似乎不太对劲的模样。我转过身仰起头,看到的一切却让我顿时间目瞪口呆。地雷亚悬在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和银时还有土方:“因为你们已经在我的巢穴里了。” 看到悬空在天上的地雷亚,第一想法就是“魔法”?后来才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少女了。 一排排的苦无朝着土方和银时那边落下,二人默契的向后躲闪。而我则是站在边缘处看着悬空在天空中的地雷亚,让我错愕不已的是,他竟然移动速度极快,与其说是魔法悬空,不如说事实上又看不见的墙壁站在上面。脚前处以用力,瞬间蹦了出去,随着苦无的落下又跳跃到另外一边。 如此的快速瞬闪,已经挂彩的银时就不用说了,土方也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应该是线,看不见的墙壁不应该存在,而之前地雷亚后背出现的那些苦无,大概就是放射出坚韧的线,在月夜之下看不清楚存在但是却的确存在。如果这样的话,如果没有办法斩断细线的话,但是只要能够记住这些线的话,那么就和平常的打斗一样了。 但是,如果不是呢? 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后,捂着脖子趴在地上的月咏努力的撑起身子,大声叫喊:“银时!是线——!” 月咏的那句话也给我刚刚的想法一个证实,一跃而起,脚尖点在地上直接翻上原本记忆之中地雷亚的落脚处,在一个空翻后左手反手抓着胁差刀背贴着手臂朝着地雷亚划了过去。 这里已经被地雷亚布满线了,也就是说我们已经是被捆绑在蜘蛛网之上的猎物了。越是与网作对的挣扎,越是危险、越没有胜算。与其这样倒不如利用这线! 然而我显然高估了我的实力,以及……平衡力。单纯站在这里或者跳跃之类的,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如果一边思考着作战方式一边与这些细小到在夜晚看不到的线打交道,对我来说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我一脚被跺到地面上,瞬间凿开的洞以及骨骼都快要散架了的痛楚,胁差被甩出。翻转过身,擦去嘴角留下的鲜红,撑起身子伸出手不甘的想要抓住胁差。然而还未等着我指尖触碰到刀柄,就已经被从天而降的苦无刺入手背将手心刺穿。 在瞪圆眼睛诧异的看着鲜血喷涌而出的时刻,我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 土方击落几个攻击向他的苦无,而地雷亚则是朝着银时追赶过去。银时仿佛是在寻找一个没有线的地方,到空旷没有搭脚处的地方。此时一排苦无以及到了面前,挥舞着木刀将苦无甩开,但地雷亚却瞬间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诡异的阴影慢慢的掠过,我清晰的看到与银时擦肩出现的地雷亚。讽刺嘲笑一般的哼笑过后,地雷亚已经到了银时的身后,第二秒,顿时从银时后背绽放的鲜血,后背如同炸裂一般,银时的身体向前倾斜,面对着海,银时竟然不甘的转过身来。 伴随着月咏嘶哑的叫喊着“银时”,银时整个身子投入了海水之中。 慢慢瞪圆的眼睛,我突然间扬起左臂,苦无从手背中抽出,然而此时就连左手都麻痹的不行。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在银时落水的噗通一声后,地雷亚赤红的眼睛突然间瞄到我这边来,一种诡异恐怖的感觉在我心头慢慢弥漫开。 地雷亚身体前倾步伐迅速的朝着我奔过来,就在阴影马上就要降临的时候,就在我瞪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双手而却丝毫做不出一点有效的反应的时候,冷兵器互相碰撞的声音迸溅着火花。 “撑住,清河!”土方的声音:“我才不相信那个自然卷会就这样挂掉呢,撑住,等等真选组的人就回来了!” “嗯。”我默默的应了一声,但眼前却变得越来越暗,终于受不了了,整个人扑倒在地上。意识也被抽离…… 作者有话要说:【真选组2】 【真选组1】 【和服】 第125章 蜘蛛篇(伪)-03 鲜红的血花绽放在黑夜,银白色自然卷的少年整个身子扑入了冰凉的海水之中。 就连我也仿佛坠入水中一般,冰冷席卷了全身,刺鼻的凉意涌入口腔,水压挤压着身体甚至是心脏,如同骨头即将散架一般的痛楚笼了全身。而我大脑中遍布了一个男人的名字“坂田银时”。 我想要叫喊他的名字,然而当我张开嘴的时候,却发不了声。在蓄力后,我大喊起银时的名字,然而恍然间我猛然睁开眼睛,洁白的天花板全然不是在海水之中,但是冰冷的感觉和如同散架一般的痛楚依旧清晰。 “诶诶诶,阿银在这里。”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耳边响起了男人熟悉懒散的声音。 我慢慢的扭转过头,看到合上手中的《JUMP》,银白色自然卷男人把书放在我床边的柜子上,两只手撑着我的床面脑袋探了过来。脸上还贴着药贴、头上绑着绷带,然而却绽放出笑意来:“嗨嗨,阿银我在这里呦!” 在未经过大脑一般的,左手慢慢的抬起,我想试一下眼前的男人皮肤到底有没有温度,但是当左手抬起后我才注意到,手掌被缠的厚厚的绷带,细微的疼痛清晰。此时我才反应过来,我似乎还在和地雷亚打斗,但是不知道为何,我突然间就失去了意识…… 大脑有些空白,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现在的情况一样。 就在此时,银时炽热的双手紧紧的攥住我抬起的左手上,一成不变欠扁的笑意,赤色的眼睛看着我:“喂,白菜,你那一双白痴一样的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诶?”我眨了眨眼,大脑一片放空状态的看着坂田银时,炽热的手隔着绷带传递给我的温度如此的真实,眼前的坂田银时绝对是的的确确的还活着,但是当时被地雷亚重伤落入水中的坂田银时…… “我似乎睡了很久啊?” “还好,四天而已。”握着我的左手掀开被子把手塞进被子里面,银时很体贴的给我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然后站起来走到床对面的桌子上拿过病人营养餐来,嘴里还念念叨叨着:“啊~啊~真好啊,一觉醒过来之后,什么都结束了。白菜啊,你到真的很会偷懒啊。你当初在真选组的时候不会也是这么偷懒的吧!” 傻愣愣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这个时候我才彻底的反应过来。我之前受了伤直接就昏迷了四天,再醒过来的时候,和地雷亚的事情都已经全部结束了!? “月咏呢?还有……地雷亚呢?死了?” “嗯,死了。月咏在吉原养伤。”一边说着,银时从床下拎起一个袋子,里面一袋子的芥末,朝着我晃了晃:“要吃么?” 看着我用力点了点头,银时脸上出现了笑意,当低下头看着一袋子的芥末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铁青。银时似乎很讨厌这种很辣的、很呛的东西。 左手撑着病床的床板,我坐了起来,右臂还是用不上力气,支架固定的垂在胸前,左手被绷带包着,僵持在半空中的手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过那一袋子的芥末,更不知道现在一点力气都是不上的左手怎么样把芥末挤出来。而此时,银时好不客气的伸手拍了一下我左手手腕,力度很轻似乎生怕拍疼我了一样:“嘛,让爸爸来。白菜你安分的躺着休息就好了。” “爸爸,你喂我?” “当然是爸爸喂你啦。”银时理所当然的说着,大手从袋子中取出一盒芥末,打开盒子的包装,把一管芥末取出来,拧开盖子一圈一圈的挤在米饭上,动作格外娴熟,就像是在米饭上浇上一圈一圈的红豆酱一样。 有一种微妙的感觉逐渐在蔓延,现在发生的一切仿佛似曾相识一般。 “不要,你还是叫妈妈来吧。” 我在很不适宜的时候说出那样的话,然后我理所当然的是被白了一眼。 本来一碗白米饭此时已经被芥末掩盖,光是看着这一碗芥末就已经一脸狰狞的银时,拿起筷子沾了一下米饭中的芥末放在舌头上舔了一下,随即从头颤到尾,不过幸亏是少量,那种味道很快就过去了。 银时喷了几口口水,然后伸手拿起勺子舀起菜沾了一些芥末一脸嫌弃的未等着我张嘴就全部塞进我的嘴里。 我埋怨的抬起手想要擦一擦,而银时此时已经拿起旁边的纸巾给我把嘴上沾上的芥末酱全部擦掉。 “喂,银时。”我舔了舔嘴角,问道:“就你一个人来看我吗?神乐酱和新八叽那两个家伙就不知道来看看我吗?” “他们每天都有来过的啊,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他们在而已。只是昨天我也受伤了,所以也在这里住院,就顺便来看看你了,结果恰好你就醒了。”银时一派淡定的语气,而塞进我嘴里的食物还带有余温,不热也不冷,显然是刚送来没多久。 “谢谢。” 听我这么说了,银时的手微微有些停顿:“你都这么说了,你还让我怎么回话啊?” “你闭嘴就好了,啊——”我张开嘴,一大口吞掉了沾着芥末酱的蔬菜。随即眼神撇了一下碗里的肉:“我要吃那个,我已经四天没有吃饭了,是时候应该让我补充一点脂肪之类的了。” 银时拿起筷子竟然淡定的把肉拨弄到一边,然后又舀起一勺米饭朝我伸过来,嘴里还念念叨叨着:“你就不要吃了,就算吃了的话,也长不到你的胸上。” “虽然我手受伤了,但是我腿还是好好的,想挨踹么?”我淡定冷静的说着,银时二话不说舀起肉直接塞进我的嘴里:“吃吃吃,噎死你!” 我眼睛一眯,“嘎嘎”的笑起来。 见到我笑了,银时的表情一场的释然:“你以前和月咏一样。” “啊?” 突然间冒出的一句话,我有些不解的看着银时,却发现银时此时却仿佛进入了一段回忆一般,眼睛向上看着。心中弥漫的是一种极其不安的感觉,说不上来的一种极其恐惧的感觉。 “当时我看到青光眼税金小偷突然间冒出来我简直难以相信那个家伙是你情来帮忙的。”此时银时低下头看着我:“要是换做以前的话,不管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冲在最前面,所要担负的不仅仅是狐尾会,甚至还有很多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给你自己施加的压力。如果仍然活在以前的话,你大概就是那个地雷亚口中的‘完美作品’吧。我觉得那种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培养’,因为这里有一个‘残次品’,打从一出生一来就是‘性格扭曲’。” 银时的话让我感觉有些不明不白,但是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围绕着我而转的,让我免不了有一点不明所以的欣喜。 “你在胡乱说些什么,我只听出来你说我性格扭曲了。你果然是想要被我踹么,想的话你就直说。”我毫不客气的威胁到,但是仍然掩饰不掉嘴角的笑意,就好像小孩子很高兴的拿到了好多的糖果却仍然假装生气嫌少一样。 一个月之后,左手手掌慢慢的恢复,用力抓握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右臂为了安全起见仍然吊在胸前,不过没有原来的情况那么糟糕了。 回到清水屋,我推掉了他们再次借口的“庆祝会”,拿上一些部下不知道从那里搞来的上好茶叶到了真选组。 我听银时说了,土方之所以赶来得那么晚,是去联系了真选组的成员,让他们迅速赶到海港。地雷亚肯定没有打算把事情闹的太大,果然在见到真选组的人来了以后就离开了。所以我也因此捡回了一条命。而且,就说我知道的土方吧,为了帮我、帮银时,浑身的伤我也是看得到的。不去报答一下也实属不符合我的性格。 再次到真选组的时候,我就见到了土方。脸上还贴着药贴,不知道身上的伤口好了没有,叼着烟刚刚从房间里走出来,恰好看到我。伸手把嘴里的烟拿出来,青光眼打量了一下我:“喂,来这里干什么。” “诶?”我眨了眨,笑容慢慢上扬,“怎么样,不行么?之前是谁总是‘求’着我回到真选组的啊,看来的确呢!阳气太旺盛的地方的确是需要我来平衡一下。” “不,事实上你一个人的阳气顶了我们三人份。”土方出奇的吐槽让我觉得格外意外,然而他却转身走进了房间中。 我不解的迈上了木质的走廊之上,此时土方已经走出来,一套衣服直接丢在我的脑袋上:“这是将军找人给你设计的,之前你似乎还很不满意制服和男士的一样,所以现在就给你换了。” “哇塞,这么贴心?!”我左手扯下盖在脑袋上的一衣服,右手拎着上衣左手拿着裙子仔细的打量着。 此时身后的树丛中传来几个人悠悠的声音:“衣服不错,不过是黑的没有‘制服诱惑’的感觉。裙子也有点长,啊,最好是那种风衣吹然后就能够露出胖次的那种节奏最好!如果在配上娇羞的‘啊~’的一声,那么就完美了!” 我低着头嘴角抽搐的沉默着。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说着,我安安静静的转过身,左手抓着制服的裙子突然间迅速抡圆了一圈丢出去,嘴里怒骂了一句:“好个去你麻痹啊,混球!” 事实上这样就意味着,又有新的生活要开始了。 嘛。 第126章 日常篇-09 就这样,我再次回到真选组的时候,就连职务都已经提升了呢。我拿到制服的时候,看着白色的领巾时我就错愕了。我记得那个领巾只有各个队长,或者副长和菊长才有的,但是让我问近藤我的职位是什么的时候,他却也含含糊糊不知道。 我好想踹死他。 对于幕府高官将我拉进真选组的原因,我当然是心知肚明。让攘夷浪士与攘夷浪士们自相残杀是他们的最终目的,他们自认为自己的想法很精明,但是他们不知道,同时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 攘夷浪士中有一些仅仅只是挂着“攘夷”的借口,去做那些可恶的事情,还有一些不经过大脑做事的激进派,都是我所想要消灭的对象。现在口碑颇差的攘夷派只有拢络到群众的力量才能够逐渐的变强,集结大家众人的意愿一起推翻幕府……不,那只不过是天人的傀儡而已,我的目标是天道众。 想对我的“野心”,狐尾会的部下们也很理解,并且就在我伤口恢复的一段时间,替我抹杀那些借口“攘夷”的地痞流氓。 一个月后,我被近藤菊长逼迫一定要在山崎退的监督下去大江户医院复查。肩胛骨和手掌上的贯穿伤进行复查后,医生说我的伤口恢复的很好,以后握刀不成问题。但是也嘱咐我,在康复的这段时间不要过多的使用手臂,否则可能会再度受伤。 我看着站在我身后一副认真听着记忆好随时回去报告的山崎退,好想要一脚把他踹出去啊。生怕那个医生再尽职尽责的说出“为了伤口康复不要吃芥末”之类的话,我拉着山崎谢过医生然后一溜烟的就跑出了医院。 当站在医院楼下的时候,我们又变得有些漫无目的。山崎退在我刚刚扯着他一阵飞奔之后有些体力招架不住,两只手撑着膝盖一阵气喘吁吁之后,才慢慢的问到我:“清河啊,我们回屯所去吧?” 相比于山崎退,我要精神、有活力的多,甚了一个懒腰之后,愣愣的看和右肩膀仍然吊在胸前的支架。一直捆绑到现在显然有一些夸大其词了。我伸手拆卸下来,迎着山崎退错愕的眼神随手丢进垃圾桶中:“反正今天休息,你似乎也没有什么工作的样子。今天就当我给你放假了。走吧,陪我一起去登势的酒屋坐坐,我闲着也无聊得慌了。” “还真是意外的有活力……”无奈的说了一句。 老实说,现在的场景不禁让我想到了平凡、不引人注目的阿虚以及活力四射永不安分的凉宫春日之间的对比。当我想到这个的时候,一方面在思考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一方面又在想……阿虚和凉宫春日是谁,我怎么会知道的? 不过对我的这一意见,显然山崎还是不能够接受:“今天是抽空陪你来的。另外还有一个监察工作,是潜入。我要去准备一下……” “所以不能陪我了吗?”长叹一口气,我抬起右手,看了看悬空的手臂,随后有放下来,抬起左臂搭在山崎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那么任务的注意安全啊,我去登势酒屋了哦。” 山崎退点点头,我转过身,朝着登势酒屋走去。 在转过身的时候,山崎叫住我。 “谢谢啦,八彩。” 迎着山崎的那句话,我错愕的转过头去,发现山崎脸颊浮现的不正常的绯红,在短暂的诧异过后,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处男,不要给我装纯。” *** 拉开登势楼馆的大门,我完全成石化状态。看到三只可爱的小猫此时正在进食,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场景。但是啊……我想问的是,旁边的那只猩猩是什么?是猩猩为什么还是黑猩猩? “哦,是清河来了啊。”依靠着吧台,登势婆婆仍然是顶着一副煞人的妆容,但是相比起妆容,她的表情显然要柔和的多。随口问道:“你是来找银时的么?” “不是,我只是来坐坐的。”说着我走进来,自动无视了旁边狼吞虎咽吃香蕉的大猩猩,拉开吧台的椅子做了下来:“我似乎来的很不是时候的,不过话说……登势婆婆你还养猫啊。” “诶,很久以前收留的,只是流浪猫而已。”登势低头看了一下窝在椅子上的无耳猫,转身走进吧台:“想喝点什么?” “冰水就好了。”说着,我慢慢弯下腰,揉了揉那只没有耳朵的大花猫的脑袋,然而那只猫仅仅只是闭着眼睛,也没有理睬我的意思,翘起的尾巴也软趴趴的垂着。感觉有些没劲,随后视线扫过了其余的两只猫,不禁赞叹道:“诶,果然猫是一种及其可爱的动物啊。” 刚刚还在旁边幸福的吃着香蕉的猩猩听到我说这句话,突然间觉醒了一般奔到我的面前,躺在地上,浑身的黑毛如同钢刺一般,仰面躺在地上挥舞的“手”,似乎是在卖萌的样子。娇羞的脸颊上竟然还浮现了两撮明显的红晕,然而换来的则是我一阵发自内心的恶寒。缩着脖子抖了抖,我伸手拿过一支香蕉丢给他:“你还是接着吃你的吧,辛苦了。” “听说你受伤了,”冰水被推倒我的面前,登势两只手撑着吧台的桌子:“怎么样?现在好多了么?” “医生说康复的很好,以后再握刀没有问题。”我蹲下来,把腰间的胁差挪了挪位置,然后从衣服里面掏出一管芥末朝着他们摆了摆:“小可爱们,要不要加餐啊?芥末哦,很好吃的哦!” 地上的两只猫外加那只猩猩动作统一的将自己的食物挪开,然后一脸警惕的看着我。见我颇带伤感的把芥末收起来,才安心下来,嘴角还沾着饭渣,却开始了属于他们的语言交流。 大猩猩:“嗷嗷嗷嗷,嗷嗷~(她似乎是十四和总悟的综合体。)” 白猫:“喵喵喵喵、喵喵喵喵~(既腹黑又不切实际是么。)” 黑猫:“喵……(唉……)” 随后,三个动物动作一致的朝我投来类似是鄙视的眼神。 直接无视它们的眼神,我伸手抱起地上的黑色小猫,脖子上绑着蓝色的领巾,样子格外的可爱,手指揉揉肉乎乎的小脑袋,提那个小家伙挠了挠脖子,那小家伙竟然还一边“喵喵喵”的叫个不停,一边挣扎,然后从我的膝盖上跳到地面上。 “诶?真是的……”我爬□子看着那只小黑猫:“分明很可爱,难道我不招小动物的喜欢么?” 脑袋扭到一边,看着白色的小猫,与它对视半秒钟后,我淡定的把头扭开。那一双目中无人的死鱼眼,我就光看银时的眼睛就已经够受的了,难道让我继续盯着那一双死鱼眼看着没完么? “清河,你似乎挺喜欢小猫的啊?”登势婆婆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半响突出烟雾,然后低垂着头看着吃着猫粮的小猫们。 我点了点头,最后还是俯□子抱起那只白色的小猫。身体意外的竟然比刚刚的黑猫柔软的多。我把它放在膝盖上,让它仰面躺在我双腿上,拨弄这他的毛似乎在寻找什么,嘴里念念叨叨道:“啊,要不然我就养一只吧,不过屯所好像不让养猫来着。不管,我要养的说……给它起名字叫坂田银时,你看他的眼神和银时多像啊。话说应该是一直小公猫么?有巴比伦塔么?” 小白猫“喵——!”的惨叫一声翻过身来,跳落在地上,出溜出溜的绕道椅子后面,两腿着地的样子,前爪抱着椅子腿,动作像极了人类。嘴角一咧,索性我蹲下来朝着小白猫勾了勾手指。小白猫的死鱼眼盯着我,像是再说“喂,流氓!离我远点……”之类的。 随后一黑一白一花猫,外加一只……猩猩,就这么离开了登势的酒屋。 总是感觉,有微妙的诡异啊。 “喂!”登势婆婆突然间说话了,眼睛看着前方,恰似漫不经心的口气:“小心不要把蛋蛋弄丢了,一芳。被他们抓走了的话,就没有办法回来了。” 前面的几只猫并没有回应,而是继续走出了登势的酒屋。 临走的时候,死鱼眼的白猫回头看了我一眼,慵懒恰似未有任何感情的眼神,朝我发出了单音节的“喵~”,我恰似能够听懂一样,朝它摆了摆手:“拜拜~一定要找一个可爱的小猫再去交/配哦,我相信你的巴比伦塔。” 于是他一脸鄙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飞快的离开了登势的酒屋。 我转过身喝了一口冰水,懒散的趴在桌子上:“啊~还是猫好啊,不用付钱就可以吃到东西,卖个萌就可以得到疼爱啊。” “清河,”登势叫了我一声,随后掐灭了手中的香烟:“也许那些小家伙也会觉得,成为人类很好的。只要有一个目标,不管是什么都没问题的吧。” 伸出左手再次拿起冰水的杯子,将冰水一口喝下。任冰凉的液体滑下喉口那种顿时清醒过来的感觉:“对啊,所以我也再找一个目标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跟导员请假回家了,表示各种累啊…… 卖萌无节操一下,明天剧情走起~ 第127章 歌舞伎町四天王篇-01 “听好了,把歌舞伎町一番街的巡逻队全部调离。在事情未平息之前,不需任何一个真选组成员穿戴着制服接近歌舞伎町。”当副长大人土方十四郎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我大脑当机数秒,隐约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在其余的真选组成员应声答应下来之后,我才猛然反应过来。趁着其余的成员正在讨论自己的工作分布事情的时候,我悄悄的凑到了土方跟前,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喂,副长大人,为啥突然间调离了呀?难道这是你新想出来的偷懒方式么?放着整整一条街不管,这可不是‘人民条子’应该做的事啊,鬼之副长。” “啧,啰嗦!你在胡说什么啊!”不难烦的把我的手拍开,土方一脸鄙视的看着我:“这是上面下达的指示,而且如此恶劣的偷懒方式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热衷啊!还有‘人民条子’是什么啊,再怎么不济也是‘人民警察’啊!” 自动无视了土方后半句的话,我错愕的眨眨眼,然后仰起头指着天花板:“诶……上面?幕府么?幕府为何放任整整一条街不管?难道是因为那边人的行经实在太过恶劣了所以放弃了么?那可不行啊,那样更会助长那边的气势的。所以现在不更应该让我们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先生‘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嘛!?” 自上而下的拳头重重的敲在我的脑门上,在我“嗷唔——”的一声惨叫后,罪魁祸首土方十四郎竟然淡定的转过身背对着我:“当关你个大头鬼,歌舞伎町似乎有什么事情,有一个‘大人物’要介入,而且就算对这些做出相关的调查都不行。《银魂》动画版27集的时候,因为我们固执的去参入了和幕府有勾当的活动,弄得近藤老大差点受到危险。总之,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安安分分的呆在真选组对你来说就那么困难么?” “不困难不困难,”我懒散的两只手抱着后脑勺,一只脚点地慢慢的转过身:“啊啊,说起来就算是‘人民条子’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啊。执法者的讽刺,哦哦哦!还不如我们攘夷志士来的痛快呢。”一步一步的走出和室,嘴里还念念叨叨的“好困哇,睡一觉吧”之类的。 然而手刚碰到和室拉门的时候,身后的土方突然间说话了:“喂,去的话把衣服换下来,不要以‘真选组’的身份去。还有,尽量注意小心。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山崎,那小子保证随叫随到。” 我错愕的眨眨眼间,转过身应对这的,便是土方一副“我了解你”的眼神。然后就开始对我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对待方式,开始集合那些仍然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然而内容完全走样了的真选组众人,开始了第二轮的安排。 我撅了撅嘴挑挑眉,“保证随叫随到”什么的,会让像我这种单纯的女孩子想歪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换好了便装,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土方十四郎给我发来了一条信息:“是春雨。” 静静的看着短信发了一会的呆,随即慢慢浮现了兴奋的笑意:“春雨啊……好久不见啊,犯罪集团,我代表人民条子和江户黎明消灭你。” 不过老实说,其实土方应该也很担心吧——万事屋的那群家伙——他们是一群有着志同道合武士道精神的人啊。 *** 第一次来到歌舞伎町这条街之后,就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一条自由的“混乱”街道。这条街有登势婆婆,有万事屋,有凯瑟琳,有几松,有阿妙……还有很多很多我的朋友。虽然有时候我会在想会不会仅仅只是我单方面的把他们当成了朋友呢? 然而今日,我重新踩在歌舞伎町的街道上的时候,总是感觉到周围有一些格外微妙的感觉。 同在歌舞伎町一番街的清水屋,部下告诉我,歌舞伎町中有四天王,“孔雀姬华佗”、“剑客泥水次郎长”、“鬼神西乡特胜”……还有“女帝登势”。而不知道是谁先挑起来的“如果四天王中哪一方先出手攻击其余三方的任意一方,那么就会被剩下的三方群攻”之类的无聊约定游戏。 而这一次吃亏的,竟然是作为女帝的、势力最少的登势婆婆。 老实说,我一点也不相信登势会做出那种事情。虽然平视可能是嘴巴不饶人,但是的确是一个大好人的登势婆婆,别说动手打架杀人了,更何况是挑起事端呢……于是毫无疑问的,“阴谋”两个大字占据了我整个大脑,而土方跟我说的“春雨”,一定也有介入。 虽然喜欢“歌舞伎町”这一条街,但我却并不了解这里。处于担心登势婆婆的安慰,我赶到了登势的酒屋。叩响登势婆婆酒屋的门,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就连叫人都没有回应。难道没有人了么? 不会是去逃命去了吧…… 心里嘀嘀咕咕的,我伸手拉开了登势酒屋的门。 在一阵拉门滚动的声音过后,展现在我眼前的是空无一人的酒屋,显得格外寂寞,无人的空旷中,高跟鞋的声音寂静的回响在登势酒屋中,无意中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的一张纸片。然而我的手还未接触到纸片,就被一个人伸手拨开,拿起桌子上的纸片。 我担忧的上前去,匆忙赶进来的人正是坂田银时。在急促喘息中,他看到桌子上纸片的字之后,随即瞳孔放大,大手紧紧的将纸片揉皱,猛然抬起头。丢下一句“抱歉,不过你马上离开这里!”之后,发疯了一样转身的跑了出去。 天空逐渐变得阴沉,很快大雨滂沱而下。 在银时飞快跑开的时候,手中攥紧的纸片掉落在地面的小水洼中。我蹲□子将其捡起,虽然已经被染湿,但是仍然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写的字。那是一张落款为“登势”的留言,与登势凶残妆容截然不同,她写下的字娟秀明朗:我对你欠下的房租已经忍无可忍了,带上那帮笨蛋快点滚出去。 脑海中再次回想到部下对我说的那个“约定游戏”,顿时瞪圆眼睛。 对于那种不坦率的想要保护别人的想法,我简直是既讨厌又鄙视,处心积虑为别人着想,如果别人未曾发觉那么岂不是要一辈子背上那种类似“骂名”的东西。而且,就算被那样“拯救”,不管是谁都不会开心的啊……至少我是绝对做不出那种傻事的。 雨水淋湿了身上的便装,高跟鞋深陷湿软的泥土。 我追随着银时跑开的地方追赶过去,疲惫的时候双手撑着膝盖抬手抹去额角不知到底是雨水还是汗水。然而就在很快就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当连片巨响声响起后,我顾不得浑身的疲倦再次朝着发声处追赶而去。 眼前的一切让我错愕不已。 那是一片坟场,本该排列整整齐齐的墓碑,此时却有很多有所损坏。然而在一片完全倒塌的墙壁边,坂田银时依靠在那里,无力低垂着头,银白色的发丝紧紧的贴在脸颊,本该蓬松的小脑袋变得没落而寂寞。手臂上明显的贯穿伤触目惊心,而银时仍然不甘心的站了起来,却还是无力的前趴在地上。反而将他打成这样的人竟然已经不见踪影。 静静的看着银时,雨水溶着银时的血水被湿软的土地吸收。 “银、银时……”念叨着银时的名字,我向前两步蹲在地上,伸出手扶起银时,扭过头来看着我的赤红色眼睛却绝非曾经那么明亮或者懒散,如同失魂落魄一般的眼神让我格外的应对不得。 挣脱开我的双手,一意孤行的向前踉跄的前进。 坂田银时走到了一座坟墓前,我站在银时的身后,看着那座“寺田家之墓”下,登势婆婆依靠着墓碑坐在地上,低垂着头头发稍微有些凌乱。地面上晕染开的血迹,嘴角留下的血痕。 “婆婆……” 轻声细语,银时显得格外寂寞和无力,身体仿佛支撑不住了一般僵硬的跪倒在地上,无神不甘的眼睛以及咬紧的牙关。从额头留下的鲜血混着雨水滑落脸颊。紧紧抓住地面上的一片土壤。随后还是低下头…… 此时的墓地,整个都进入一阵诡异的寂静,仅仅能够听到连篇的雨声“哗哗哗”的喧哗。 我的身体依靠在另外一座墓碑后,掏出手机默默的打通了医院的电话,随后又通知了万事屋的那几个笨蛋。 合上手机低着头沉默中,隐约感觉有异样的眼神,我猛然察觉到什么抬起头来。映着我的面,站在另外一座墓碑的旁边,一个和银时一样不正儿八经穿衣服的漂亮小姑娘,橙红色的短发绑起一个可爱的苹果头,此时正在笑意盈盈的看着我。然而看起来明朗可爱的笑容中却又有几丝明显异样的轻蔑气息,在哼一声后转身离开。 慢慢渐远的身影,直到离开了我的视线。 那个家伙……是谁? 第128章 歌舞伎町四天王篇-02 医院中,万事屋的两个孩子以及小玉和卡瑟琳都显得格外的消沉。 我第一次见到凯瑟琳这种模样,两只手撑住重病看护室的玻璃,眼睛竟然哭出了两条血痕,这两天,凯瑟琳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状态替登势婆婆担忧。而小玉也不知道安慰了凯瑟琳多少次,劝她去休息了多少次,她都不做声的就这样看着躺在里面的登势婆婆。 新八叽和神乐也进行着不愿袒露自己真实想法的傲娇对话,如果换在别的情况的话,我会觉得他们两个小家伙真的很可爱,但是此时我也加入他们行列中。傲娇着脸一副满不在乎的倚靠在墙边前双手抱臂,摆出“那个老太婆不会轻易死掉”的表情,看着躺在病床之上的登势,氧气罩一次又一次的被白色的雾蒙上。 “清河小姐……”小玉好听的声音把我从沉默的呆愣中唤醒出来,有些僵硬的“哈”了一声。眼前的机器人姑娘朝我微微一笑:“谢谢你把银时大人和登势大人送到医院,还顺便打电话通知了我们。” “呃?不,你太见外了……”随口应道,我站直了身子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肩膀:“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登势酒屋的常客。我还想再去酒屋里喝登势婆婆倒的酒呢。” “倒酒?” 一个粗犷男人的声音慢慢响起。扭头看着走来的身高一米八多的壮汉中年男人,绝对是男人对吧……为什么穿着女人的衣服?为什么还化中浓妆?为什么挽着女人的头发?看着他抱着白色的花来,是来祭奠死人的么?如此庄严的时候请不要穿的这么槽点满满好么! 随着我错愕的眼神看着他,却见新八叽突然间站起来:“西乡小姐?” 西乡小姐?我勒个去,我说新八叽你是近视加重了么?还是你穿越了?你竟然能够看着一个长得如此健硕的男人称为“小姐”我表示理解不能。 不过……西乡?歌舞伎町的四天王之一? “喂,万事屋的……你们已经无家可归了。”西乡随口说道,将手中的白花丢给了新八叽,抬起手扶了扶自己的头发:“真是够蠢的,我明明已经那样警告她让她逃跑了。哼,不过……对不起之类的话我可不打算说。我什么都没做,没错、从今往后也一样。” 在隐隐握紧的拳头,眼前的西乡……小姐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后天,你们的店将被我们四天王的势力摧毁。” “诶?”在众人一片错愕声中,西乡小姐的话仍然再继续:“是后天,所以你们还有时间。赶紧回去收拾收拾行李然后离开这里吧!” 话音刚落,最先做出反应的,竟然是一向温柔的新八叽。狠狠的将西乡对给自己的花扔在地上,白色的花支离破碎,迎着新八叽紧紧握住的拳头瞪圆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喂,你说什么混话呢!这是你能够左右的么!”我向前一步,在咆哮中,那个西乡小姐上下打量我半响,嗤之以鼻的黑遮着脸:“你没听清楚么?不过我不记得万事屋、或者登势的酒屋有你这号人。不过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容身之所了。整条街,歌舞伎町本上已经变成你们的敌人了。” 我大脑完全定格在“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之上,隐隐约约再一次浓浓的“局外人”的意味占据了我大脑。紧紧攥住的拳头,我正准备回吼回去,此时银时却突然间冒了出来一样:“清河,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 极度想要张开嘴,却被银时一句话打回原形。 “银时!”当我想要再去辩驳的时候,银时的眼睛已经不再落在我身上,已经重新面对着西乡小姐:“你的儿子被绑架了么?” “他们似乎是想要试探我,”西乡的口气有些无奈,慢慢的转过身子面对着银时:“卷子,这些家伙能拜托给你么?” 眼神带着一种我读不透的情感,银时淡定的说道:“不用担心,那种简陋的店,我也不打算让他开下去了。之后就随你们便了。” 什么……? “你这个混蛋……”在从嗓子底下发出来的怒声,凯瑟琳快步冲上前去,双手紧紧的揪住银时的衣领,狰狞着脸瞪圆了眼睛瞪着他:“你……在登势婆婆遇到这种事情,就连店也要被丢掉的时候,打算夹着尾巴逃走么!?” 银时偏着头,表情有些好笑,颓唐到一副无药可救的模样:“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战斗么?光是次郎长一个人就把我打成这副德行了啊。” 他此时的模样让我格外的诧异,脑海“春雨”二字迎着我的大脑越来越深刻。凯瑟琳的叫喊声仍然没有结束,类似“没种”、“混账坂田”之类的话,并且大声的叫嚣着就算所有人的走了,凯瑟琳她自己也绝对不会离开。 “你知道为什么老太婆她会一个人去么?”银时低垂着头,“是为了保护我们啊。如果你还想这样去送死的话,那就随你便把,就在这里等死吧。反正啊,万事屋和老太婆的店都注定要关门的……我们已经毫无瓜葛了,所以……” 而银时此时却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看着站在凯瑟琳身后的我。而终于被银时注意的我带着欣喜和期望之下听到他接下里的话却错愕不已:“所以像你这种更是局外人的家伙就不要再插手这种事情了。” 银时伸手挪开了卡瑟琳的手,直径走到我身边:“你明白了么,清河八彩。” ——所以像你这种更是局外人的家伙就不要再插手这种事情了。 我低垂着头瞪着眼睛看着鞋尖,脑海中一边一边回想起刚刚银时所说的话。 ——局外人。 紧紧攥住不断颤抖的拳头,我不敢看银时的眼睛……因为刚刚我看到银时的眼睛,是前所未有的,带着无奈和挣扎。而更加令我难以置信的是,原来一直以来我在银时心中仅仅只是一个“局外人”而已。 “阿银!”有些愤怒的叫喊声,然而当事人却并不作声。 不,我在想什么,现在不是想关于我的事情啊!对……从一开始我就是“局外人”而已,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是。我早该认清现实了,所以……事实上怎么样都好了,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我明白……了。” 我相信他不会夹着尾巴逃走。 “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再去搀和了……”紧紧攥着的手慢慢的松开,我长叹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坂田银时,随后又无奈的撇头看着窗户内的登势婆婆:“事实上真选组的人也不让我管这件事情呢,再说了……作为女人的话如果管了太多事情的话反而会很惹人讨厌啊。嘛,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你们搬家之后要给我你新的家庭住址哦,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会给你寄去贺卡的。” 向后退后两步我丢下一句“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之类的话后,就转身离开了。 身后响着新八叽和神乐酱叫喊我名字的声音,以及凯瑟琳气急败坏的怒声,我镇定的走进电梯中,抬起手按了一楼的按钮随即依靠着电梯的墙壁。在半响后们重新打开,一楼应对着的是医院大厅空旷的机械排好声,我转过身走到楼梯处一步一步的又向上走去。 不爱管闲事?呵呵,真可惜……我是一个爱管闲事的女人呢。 身为局外人,仍然想要插手这些事情。 我真的也不想做一个多事爱管闲事的女人,但是有时候啊,我还是忍不住去管呢。大概爱管闲事,就是我们这类女人的特殊爱好吧。或者说……也许是因为,我真的不愿看到他们那种模样吧。 银时失魂落魄的眼神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一向大大咧咧好吃懒做的凯瑟琳一直看着玻璃后面仍然处于危险中的登势婆婆;新八叽和神乐更不必说了,一直以来他们和登势婆婆彼此之间的感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就连机器人小玉都格外的在意登势婆婆的伤势。 所以,就算我是一个爱管闲事的、很烦的女人,又怎么样呢? 依靠着阴暗楼梯道,我坐在楼梯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来了一通电话,是医院打给我的,说登势婆婆已经脱离危险期醒过来了。我仍然坐在楼梯上静静的等待……不知过了多久,我看着手机的时间已经显示到了深夜,扶着墙壁站起来我慢慢的走进了医院的楼道中,依稀的,我听到银时说的话:“婆婆,欠你的房租我一定会还。所以,等着我吧……” 躲在拐角处,顺着墙壁的棱角处慢慢的向外看,渐远的脚步声以及银时一成不变的背影,让我又逐渐的安心下来。同时,我还能够听到并不清晰的、登势婆婆的无奈笑声。 走出拐角处,依靠着登势婆婆病房门框前的是一个脸上有伤疤的三七分头的男人,那种恶俗的发型让我实在是不想搭理他,而那家伙还一副吃惊的样子“你你你、你不是早走了么”之类的。 “哦,是清河啊。”登势婆婆躺在床上,眼睛看着我这边。 我带着笑意走进病房,拉开登势婆婆身边的椅子:“后天我带你到歌舞伎町吧!” “你不是答应银时不去管这件事情了么?”带着笑意,登势婆婆一语直戳软肋。我尴尬一笑,无奈的耸耸肩:“怎么会,我可是‘人民条子’,为人民服务是我理所应当做的事情。再说了,我的‘清水屋’也在‘歌舞伎町’呢。” 随后低头看着登势婆婆一脸严肃的模样,呲牙一笑:“开玩笑的,单纯是爱管闲事而已。” 掏出手机,我给狐尾会的部下发了一个短信:后天早上全部埋伏在登势婆婆酒楼附近侯着,等我消 第129章 歌舞伎町四天王篇-03 歌舞伎町的上空盘旋着绝望的哀鸣——“我们的街道歌舞伎町,要被天人夺走了。” 此时,我也算是明白当初土方给我发的那条短信中“春雨”,到底是歌舞伎町四天王哪个人的势力了。 先前和三七分头的男人带着登势婆婆从大江户医院出来一路前往酒屋的时候,一路上遇见的那些穿着黑色衣服的全部都是华佗的援军。而现在,将歌舞伎町三位天王势力团团围住的,正是华佗的援军,其中还夹杂着将近三十个衣着白色的辰罗。 辰罗,被称为宇宙三大佣兵种族之一“辰罗族”。对于我来说,他们难以对付的程度仅次于夜兔族。他们个体一个人的战斗力可能不是很好,但是一群加起来,以及对自己生命的漠视和对任务的重视性,让我死上它十次都未必能够。 能够雇佣到这种人的华佗,究竟有多少势力。 也就是说,在春雨的人,就是四天王之中的华佗吧。 听到他们如此的丧气话,我觉得有些不太好,深吸一口气后从万事屋的后面慢慢的走出来:“你们啊,丧气话说的太多了啊。” “清河小姐?”小玉扭头看着我,机械的眼神面瘫的表情竟然表现给我了一种类似于“不解、诧异”的感觉。我无所谓的朝她呲牙一笑,然后摆了个造型抬起手指着对面屋檐之上的登势婆婆:“我只是带着登势大人回家来了,本来不过是一条街的家人们闹了点小矛盾,结果非要搀和进来那么多‘局外人’。没办法啦,只能让我这个‘人民条子’来解决这件事情。” 众人顺着我手指的地方,看着站在上面的登势婆婆表情显得格外错愕和难以置信,却在登势婆婆的笑意淡言道:“无聊的群架到此为止,大伙儿啊,都到我店里来开和解摆对吧!哦,对了……平子,你也要来哦。你可干了不少好事啊。” 此时我注意到了那个被叫做为“平子”的女孩,她就是我当初在墓地见到的那个苹果头的可爱姑娘,不过现在受了伤,额头流了不少血,半蹲在地上仰头看着登势婆婆。再环顾四周,发现除了有一些看起来似乎是混黑道的之外,还有一群人妖和之前来看望登势婆婆的西乡小姐。 按照登势婆婆所说的话,这件事情十有j□j都是那个小姑娘挑起来的吧……以为自己一个人就把整条街的人耍得团团转,结果一不小心就螳螂捕蝉鹬蚌相争了。 “喂,老太婆,现在可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趴在地上的一个有纹身的彪形大汉,一脸不满的吼道,然而换来的则是登势婆婆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怎么样?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赶紧给我办完!你们这群家伙要睡到什么时候。我这种老太婆都带着重伤来了,你们可不许说什么‘站不起来’哦。” 我嘴上含着笑意。 然而就在登势婆婆正在开导的时候,在下面的华佗援军突然间蹿起来。在阿妙惊愕的声音中,我淡定的双手抱臂看着逐渐靠近登势婆婆的援军,以及……突然间从婆婆身后闪出的男人,两只手扣住那两个家伙的脑袋,直接按进屋檐的瓦砾之中。 “想要赶在我前面干掉四天王?你们还早一百年呢。” 三七分头男人气势汹汹的挑衅,而那些虎背熊腰的,大概是三七分头的属下吧,在一阵阵叫喊“大哥”之后,男人极其不爽的扭过头:“喂,我说你们在搞什么啊!不是一直教你们借三还七么!”然后献媚一般的回头看了一眼登势:“对吧,婆婆。” 登势伸手拿下嘴里的烟,闭上眼睛无奈的哼笑一声:“我们的……不,是歌舞伎町的力量,就让他们见识一下吧。” “没用的……”此时传来的是平子沮丧的声音,低垂着头随后扭过来看着我,眼神中写着如同绝望一般无奈的感情:“我告诉华佗过,我见到了一个带着白色短刀(胁差)的女人。华佗说,那是攘夷的活跃分子‘毒姬’清河八彩。所以,华佗料到你回来已经安排了的兵力是原来的三倍……除了援军之外,还有雇佣的辰罗。” 短暂的沉默后,我走到平子的身边。 高跟鞋在如此硬土地上敲击发出的声音一点也不好听。 伸手按住她的脑袋用力的揉了揉,我有些埋怨的口气:“喂,事情都是你捅出来的吧,干嘛用那种口气说话呀?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看着那群人保护他们的街道。所以这个地方就交给我吧……”说着,我抬起头看着登势婆婆:“婆婆,不是说要开派对么,人还没全怎么开派对啊!” 我伸手指着华佗所在的那一座豪华的大楼上,“万事屋的那一群人在那里,对吧?还有西乡……小姐的儿子。去找他们把,一路杀过去。这里交给我就好了。再说了,这可是‘春雨’某团的团长孔雀姬华佗送给我的礼物,我怎能不收下。” 当我说完后,摆过头看着身后的歌舞伎町的居民,然而和我想的截然不同的是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动弹。他们站在我身边眼神充满了一种不言而喻的斗志。阿妙向前一步,眼神有些担忧:“清河小姐……” “没关系,我知道这是你们想要守护的街道。但是啊,我也有我想守护的东西……”我想守护的,仅仅只是对银时来说重要的家人、重要的伙伴、重要的街道而已。哪怕就算我是“局外人”也好,或者说……其实局外人才更好? 我会接受来自于坂田银时的保护,但是并不表示我就要什么都不做的站在他的背后……我也会同她一起战斗。转过身再次面对着歌舞伎町的居民:“你们也不必担心,因为我是代表真选组来的!很快真选组的成员也会赶过来。所以……不必担心。” 坂田银时,放心的把你背后交给我吧。 “真的么?”说话的人是登势婆婆,带着无奈的口气,当我看向婆婆的时候我发现她可能知道些什么。本以为她会将我的谎言戳破,然而与想法背离,我竟然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无奈的笑意:“既然这样的话,就只能拜托你了。所以啊,这个派对你也一定要来参加——作为我们的家人。” ——作为我们的家人。 登势婆婆说出这句话后听在我耳朵里隐约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难以置信中口中喃喃道“家人”二字,而登势婆婆的点头仿佛也应证了什么。 我的确有一种错愕不已的感觉,眼眶微微的有些湿润。 “是——!我会的。不过……”我抿了抿嘴:“还是希望你么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能够答应我,我来帮助你们的事情请不要张扬。也请不要说,我来过这里。这件事中包含着一个真选组的机密。拜托各位,替我保密,只有在场的人知道,好么。” 在短暂的沉默后,身后的歌舞伎町居民们一个个的全部爬了起来,坚定的眼神看着我似乎也是隐隐中对我的认可。 “请好好享受吧,”登势婆婆双手抱臂,如同发号施令一般的叫声中:“这就是我们的歌舞伎町——!” 一阵蓄力的叫喊声中,歌舞伎町的居民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同一个方向冲了上去。作为阻碍的,从屋檐之上蹿跳出来的穿着黑色衣服的华佗援军一拥而上,面对着不止具体数量的援军,歌舞伎町的居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停住脚步。除了要守护这条街,还有便是要守护自己最重要的人。 抬起左手打了一个响指,瞬间,从屋檐下、阴影处蜂拥而出的我狐尾会数十个部下,仿佛心意相通一般的明白我的意思,没有二话的直接与歌舞伎町的居民们同一战线。 这些居民们,都是银时想要保护的,所以我也要帮他一起守护起来。 当将近三十多个白衣辰罗聚集过来的时候,我只觉得我自己无坚不摧。尽管他们手中的长剑在太阳的映照下明晃晃的,尽管簇拥而来的辰罗压迫感直笼上心头,尽管如此,我仍然有一种——我绝对没有问题的信心。 深吸一口气,右腿向后拉开,我身体向前轻俯,左手抓住腰间到白色胁差的刀鞘,而右手则是紧紧地抓住刀柄。自信的笑意慢慢的笼上嘴角,随着慢慢被拔出的胁差、随着歌舞伎町居民们的叫喊声越来越远,我将声音压在嗓子底处:“所以说啊……坂田银时,放心的把你的背后交给我吧!” 一个人冲进辰罗的包围圈中,右手紧紧攥住胁差的刀柄,银白色的刀刃划过朝我扑上来的辰罗白色的衣服上,带着赤红色的鲜血一涌而出。一刀致命落在地上身首异处的尸体不在少数,然而这却并不能够恐吓住那些辰罗,甚至……扑上来的更加凶猛。 左手牵住一个辰罗的手腕猛然下压,顺手夺过他手中的长剑一个回捅,长剑莫入他的腹中。我亲眼看到那个辰罗一脸痛苦倒地之后,竟然抓起地上一个已经死透了的男人手中的长剑,直接刺入我左腿小腿之中。另外一边在我执着于那个辰罗的身后,更加是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辰罗,直到背后一阵痛苦瞬间席卷才意识到早就已经为时已晚。 见我受伤,辰罗开始朝着我的后背下手。踉跄的向后倒退了几步,咬紧牙关猛然转过身来,手中的胁差一个回转将刚刚偷袭我的辰罗腹部剖开,为了以防万一,左手中的长剑刺入他的心脏并且将他推了出去。 刚刚那一下,小腿一阵发麻让我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然而同时却也让我变得更加的清醒。我挺直了背脊,围绕着我一攻而上的辰罗,除去地上冰冷的尸体,一切有生命的,哪怕浑身是伤的辰罗也一拥而上。 紧紧握住胁差刀,我怎么能够死在这里呢。开什么玩笑……这群家伙都是“春雨”的,和“天道众”有关系的。为了我的最终的目的,为了松阳老师,我要将它们——全部抹杀掉。 “呀啊——!” 在一阵蓄力一般的嘶吼之中,我直接拔出腿中的长剑,跳起来高跟鞋踩在一个辰罗的脸上,随即再次跳跃起来,身体倾斜空中旋转一圈,手中一刀一剑划过辰罗的头部,在鲜血迸溅后倒在地上。以未受伤的腿为支点稳稳落地用刀阻隔住身前的攻击,至于身后的攻击,我则是左手轻按动腰间的刀鞘,白色的刀鞘与对方的长剑相对。 猛然半旋身体,瞬间被扫飞的长刀,以及身后那个被挑出两三米的辰罗。则是左手中拿着的长剑直捅入腹部,转过身胁差自下而上划开喉咙。 “所以,这个派对你也要来参加——作为我们的家人。” *** 在浓浓的血腥味之中,我仰面躺在地上。而陪伴我的则是地上一具具惨不忍睹、身首异处的尸体……松开紧紧握住胁差的手,慢慢的抬起放在面前,细密的汗水遍布了掌心。挪开手,应对的便是蔚蓝的天空和耀眼的太阳。 眯了眯眼睛,开始大脑放空状态的自言自语:“啊,打架好痛苦啊,爬起来好痛苦啊,活着本身就好痛苦啊。好像变成芝士面包啊……” “这不是你应该说的话……清河。”一个黑影挡在我的面前,一只手将我扶起来,随后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看我背后展开的血口子,又环顾了四周,脸色意外的铁青:“清河……这都是你、你……唔……” 我伸手将他推开,抿了抿嘴后自己撑起身子站起来:“想吐的话滚远点啦,真是的,一个大男人的。”看着他极度想吐的表情,我伸手拍了拍他的额头:“走吧,别吐了,还浪费粮食。需要我扶着你么?” “清河,你就不要那我开玩笑了!”一只手捂着嘴,另外一只手搀扶起我。山崎退扶着一瘸一拐的我慢慢 作者有话要说:想剧情好麻烦啊,查错字好麻烦啊,写文好麻烦啊……好想变成芝士面包。 回学校好麻烦啊,回家好麻烦啊,坐动车好麻烦啊……好想变成芝士面包。 ↑ 所以说我在玩造句么? 第130章 日常篇-10 和辰罗打了一仗,带了一身的伤,被山崎搀扶的回到了真选组,站在真选组屯所门口似乎等候多时的土方十四郎和近藤勋,暂且不提那一张一成不变的耍帅扑克脸土方十四郎,近藤勋简直就有直接把我抱起来的感觉,眼泪、鼻涕齐下的跟我说“啊,太好了!终于回来了!阿妙,阿妙没事吧”之类的。 我嘴角抽搐连忙表示她没有受伤,在转向土方的时候,却被他毫不犹豫的比做了“破抹布”,让我极其不爽怀恨在心。为了报复,我偷偷的把土方的蛋黄酱挤掉换成了芥末酱,结果那家伙刚拧开蛋黄酱的瓶盖就发现了,立马就怀疑到了我。 就这样,我被很光荣的惩罚挥刀五百下,但犹豫我身上的伤的问题,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诶,土方那个家伙怎么就跟小孩子一样的记仇呢(雾),不过我也已经习惯了呢,反正啊……他们欺负我也不是一两回了(大雾!)。 *** 歌舞伎町的街道恢复了原来的热闹,来来往往的居民,还会有奔跑追逐打闹的小孩,撞到了来往的行人,还会小小的拌嘴一番。迎着其余行人嫌弃无奈的眼神继续上路。 最终我脚步停在登势的酒屋。 伸手拉开登势酒屋的拉门,正对着的是正在拖地的小玉,而后则是站在吧台内擦拭着杯子的登势婆婆。至于凯瑟琳,则是不知道去哪里了。 “好久没来了,来找银时的么?他们似乎出去了。”登势婆婆抬起头看了一眼我,随后继续忙着手头的事情。 “才不是,我的目的仅仅只是登势酒屋的一杯美酒。”献媚的朝着登势婆婆傻笑,我走进酒屋转身把门关上,对小玉说了一声“一杯甜酒,加冰”后,就走到吧台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嘴里抱怨道:“唉,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着了,伤口总是恢复的很慢啊。难道是因为我老了么?” 我身上的伤口恢复了将近有两个月都没有完全恢复好,这两个月为了养伤,我就连将军大人邀请的去滑雪都没去成,悔恨的我真想在地上打滚。 只是听到我刚刚说道“我老了”的话,把登势惊得不轻,抬手毫不客气的给了我一个爆栗,说我胡说八道之类的,引的我“哈哈”的笑个不停。 就在此时,刚刚到里屋似乎是去拿酒的小玉突然间冒出脑袋来,摆了摆手中的洋酒问到我:“清河小姐,甜酒已经没了。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喝这个吧,如果介意味道的话我会稍微处理一下的。步骤和‘甜酒’的步骤一样。” 我看了看小玉,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酒摇了摇头:“嗯嗯,当然可以。我不介意。” 小玉回应了我一声之后,找了一个酒杯走到我身边,然后喝了一大口的洋酒,在我不解错愕的眼神之中低下头全部吐了出来,正好被玻璃杯接的刚好的一杯。小玉淡定的模样拿着夹子夹起冰块丢进杯子中推到我面前。 我表情几度石化。 “难怪觉得你们这里的酒的味道似乎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特别好喝……原来是这样啊,”过了好久我才磨蹭出来这一句话,侧过身捂着嘴巴,眉毛一撇做出干呕的表情吐了吐舌头:“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是怎么回事。” “放心喝就好了。”见我这表情,登势婆婆却一副早已习以为常的表情,从衣服里拿出了一盒烟,用嘴刁出一支来拿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后突出白色的烟雾:“尝尝看,这个味道也不会差的,这一杯算我请你的。” “既然是登势老板娘如此推荐,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厚脸皮的贼嘿嘿笑笑,我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并不是很浓的酒味带着甜味弥漫在口腔。惊喜的将被子离开嘴,举起来看着沉淀在杯中的冰块:“老实说,味道的确是很棒啊,虽然做法略凶残。” 弹去烟灰,登势婆婆双手环胸依靠着吧台:“当然,银时他们喝的也是这样的。” 我当机立断的回复了一句:“不,和那个没关系。” 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下一大口的酒水。我看着小玉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睛也在看着我,面瘫的表情却给我一种“欣慰”的感觉。心中开始有些小感叹,真好……幸好这里还没有被毁。 “清河,”突然间被登势婆婆叫到了名字,我先是应了一声,不以为然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指甲敲动酒杯发出极小的沉闷声音。抬起头看着婆婆吸了一口烟随口突出一片烟雾,在飘渺之中浓妆红唇同声音一样清晰:“你喜欢万事屋那个不交房租、不务正业的臭小子吧?” 被一句话噎的,一时间我就连诧异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短暂静默之后,一声不响的低下头看着手中加冰的酒水,不做声的微微摇晃杯身,冰块与杯壁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在心里寻思着到底应该怎么回答:“不是啊,婆婆……你怎么会这么想啊?该配眼睛了哦。不要因为将会和万事屋的新八叽属性相同就放弃治疗哦,眼睛什么的,会恶化的。” 听到我这样的话,登势婆婆仅仅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抱臂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侃侃而谈一般:“虽然我已经老了,但是有些事情还是看得清楚的。” 说着,睁开一只眼睛瞄了一眼此时我的表情,继续说道:“一边答应着银时不会插手我们歌舞伎町的事情,另一方面,为了减少歌舞伎町的伤亡,不光叫出自己的部下,而且还亲自上阵包揽垫后,关于‘真选组’,你骗得了他们但是却骗不了我和小玉。然而事后马上就消失无踪……不让我们提起这件事情,大概就是为了不让银时知道吧?” 听着登势婆婆的分析,我手抓紧酒杯的杯身。 话音沉落,我立马抬起酒杯以喝酒的动作当作掩饰,心里一团乱麻的纠葛在一起,喝下一大口冰酒让自己冷静下来后,随口敷衍一般:“嘛、嘛,大概吧。不过只是以前的事情而已,过去很久了呢。” “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你们过去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的事情我还是看得出来的。银时对你也有意思,或许你不知道?”登势又吸了一口烟,随即娴熟的弹掉烟灰,放到嘴边又吸了一口。眼睛不移动的定定的看着我。 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压抑着,对于登势婆婆说的话我相信的并不多。 手终于离开酒杯,我整个人趴在吧台的桌子上,食指的指甲滑动着木质的桌子,口气格外无奈:“怎么可以这样呢,我觉得登势婆婆你还是看的不要这么清楚的好,弄的我现在好尴尬啊。” 说着,眼神瞄了一眼仍然在乖乖打扫卫生拖地的小玉,但是小玉啊……你是机器人能不能不要以低级的“BUG”来卖萌啊?总是在距离我最近的地方拖一小块的地,这样不管是谁都看得出来你在偷“听”啊! “既然喜欢的话就去说吧,遮遮掩掩的也不符合你的性格和形象啊。”登势婆婆伸手掐灭烟,双手环胸的说道。 “不不不,怎么可能。没有那么简单的,以前……发生很多呢。”有些烦闷的揉了揉披肩的长发随后单手撑起桌面,口气懒懒的说道:“而且啊……说出‘离开吧、分手吧’之类的话的人,是我。所以有很多事情根本就说不出口。类似‘我喜欢你’之类的。呐,既然这样的话,还不如就拖着,说不定一不小心就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那句话完全就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登势婆婆回以极其无奈的叹息。 站起身,我拿起酒杯把所有酒全部喝下,带着冰块一起含在嘴里全部咬碎。冰冷的感觉在口腔弥漫开来,刺激这神经让我变得更加清醒。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随后按着桌子绕了出去走到拉门那边,步伐却突然间停顿下来。我寻思这什么,背对着登势婆婆恰如自言自语一般:“嗯,等等……喜欢?不对,这么说不准确呢。” “我对银时的啊,那分明就是爱。”手触到拉门的凹槽处,我扭过头朝着登势婆婆微笑的点点头,示意要离开,另外也感谢她的款待。就在拉开门的一瞬间,我转过头直视前方,本该投入一片光亮之中的,然而迎接我的却是一面背光的人墙。 带着诧异不解的想法,以我自上而下的视角并未抬头。而映入眼帘的则是白色倾斜的和服以及里面黑色的衬衣,黑色细皮带中捆绑的木刀以及脚下踩着的那一双黑色长筒皮靴。面前的人带着熟悉的气息席卷而来,隐约间我只能听到大脑中如同有一座大楼轰然倒塌般的长鸣,骨头都如同酥软了一般。 就算我不抬起头来,我也能够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适是硬伤,感情戏也是硬伤。 两个加在一起... 然后我就呵呵了= =、 第131章 日常篇-11 “我对银时的啊,那分明就是爱。” 当我站在登势婆婆酒屋拉门口信誓旦旦的说出这一句话之后,我就后悔了。因为……但我转身拉开门之后,我整个人都傻了,银时他就站在门外。虽然我没有抬头看,但是那一身装束以及熟悉的气息明确的告诉我,眼前的男人便是坂田银时。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右臂仍然僵持的放在拉门的凹槽上,甚至忘记做出什么反应,傻愣愣的感受着被熟悉气息所包裹,在近距离接触银时之后浑身上下如同自燃了一般的灼热。脸颊不自然的发烧的厉害,与此同时眼前一片闪烁着金光。 在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清晰还是失意的情况下,口中喃喃了一句“银、银时”之后,再度沉浸如一片沉默之中。刚刚空白的大脑现在却变得一片混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完全不知道,甚至就连自己依旧挡在登势婆婆酒屋门前,等住了前面的人前进的脚步的事情我都全然不清楚。 隐约间看到站在银时身后的新八和神乐,我脑海中闪出“切腹”二字。 让我去切腹吧,对!切腹,就这么简单愉快的决定了。 “白菜。” 突然间的声响将我从一片混乱中拉了出来,慌乱中我竟然直接抬起头,而应对着的则是银时一双赤红色的眼睛。银白色的卷发在透过背后的光芒如同镀金一般耀眼。在我还没等着应下的时候,银时再次开口:“谁跟你说分手了?” “诶?”还未等着我全然回过神来的时候,两只手臂直接环住我,我撞入银时的怀中去,刚刚还放在拉门凹槽处的右手也垂下来。感受着大手传递温度按着我的后脑勺将我按进他的胸膛,另外一只手则是放在我的后背,隔着真选组的队服,手指慢慢的顺着伤口的绷带滑下。 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坂田银时以无可奈何的口吻说道:“只是闹别扭而已,我们无非只是闹别扭而已……闹了十多年的别扭而已。” 难以置信的仰起头看着银时,却见他慢慢的俯下来。唇间细腻的感觉,银时的嘴唇压了下来,微微张开的嘴将我下嘴唇含住,熟悉又陌生的温度,多久没有尝试过那种感觉了,多久没有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在一起了。 在能够细数银时睫毛根数的距离,赤色的眼睛动荡这兴奋,然后慢慢闭上眼睛全心全意的亲吻。 慢慢恢复过来,慢慢反应过来。 不知为何眼睛开始变得酸涩,我配合着慢慢闭上眼睛,随即手臂顺着银时的侧腰慢慢攀上他的双肩,不禁脸颊一阵发痒的感觉。 “喂喂喂,门口亲热的那一对!要不然就进来要不然就出去,堵在门口是在妨碍我生意么?”登势婆婆突然间发话吓了我一跳,一哆嗦银时也就松开。 彼此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后,银时低头凝视着我的脸,抬手抹去我脸颊不止何时流下的泪,仍然搂着我却一脸不淡定的隔着我对登势吼道:“不是晚上开店么你这个混蛋,现在唧唧歪歪个毛啊!” “你没看到你身后还有两个孩子么,混蛋天然卷!”不甘示弱的回吼了一句。 此时我才猛然反应过来原来还有神乐和新八叽的存在,小心翼翼的瞄着银时身后的那两个孩子。新八叽扭头吹口哨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模样,而神乐那孩子就过于实诚,一脸期待兴奋的看着我。新八似乎也注意到了神乐的这一举动上千扁了一下神乐的脑袋随后鞠躬道歉,半响也尴尬的揉了揉脑袋。 我扁扁嘴一脸纠结的慢慢扭头看着登势婆婆,却见刚刚还皱紧的眉头突然的舒展开,摸出烟盒又点燃了一支香烟,在烟雾弥漫中说道:“你们不上楼么?好好把事情说清楚,你身后的那两个孩子交给我就好。” “不需要。”如释重负一般的说出这样的话,银时的手慢慢的松开,随着我手滑下他的肩膀。我向旁边退开几步,银时也走进来,紧跟其后的是神乐很新八叽。 “自己一个人别在自己那里钻着自己的牛角尖胡思乱想,到上面二人空间?不需要的吗,因为那些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情,所以没必要‘说清楚’。”银时伸手放在我背后推着我走到吧台,拉开椅子让我坐下以后自己也坐下来:“但是呢,如果是去做‘少儿不宜需要打马赛克的成年运动’的话,我可以酌情考虑一下。喜欢什么体位啊?白菜。” 我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一下,泪痕也已经干了,恍惚间我感觉自己刚刚的担心全他妈的是多余。除了一种吃了蜜糖的喜悦感以及对未来的憧憬之外,还有一丝一毫的不安分的想法逐渐蔓延,比如说害怕失去之类的。 也许银时说的没错,我仅仅只是“自己一个人别在自己那里钻着自己的牛角尖胡思乱想”而已。 “不,暂时没有想要和你做那种运动的打算。” 一个拳头落在我和银时的脑袋上:“当着孩子的面说这种话题真的没问题么,你们两个。真是的!” 我嘟嘟嘴吧看着分别坐在我和银时两边的神乐和新八叽,似乎……的确不太对啊。 *** 我很晚才离开登势婆婆那边,喝了点酒脑袋晕乎乎的但是意识却也清晰。 本来被银时留下在万事屋住一天来着,但是想想万一再被土方问起来,万一又是挥刀五百下的话怎么办,安全起见我还是飘飘的会真选组才是明智的选择。登势婆婆差遣银时来送我,银时白眼一翻不要命的说道“他会被当成男人,所以不担心”。 我低头看着一马平川的胸口,随即明白过来一拳送上银时面门,看着他鼻血噗噗的,心情大好转身离开登势婆婆的酒屋。 刚走出不到十步,带着浓重鼻音的银时就在身后叫住我。转过头看到鼻子里捅着卫生纸的银时,表情有些别扭的抬手挠了挠后脑勺:“那个,回去注意小心,还有……明天会来么?” 扬起的笑意,我用力的点点头朝着银时挥挥手。 此时百倍之好的心情,难道是我生命将离这个世界的“回光返照”? 身后轻盈的步伐紧跟其后,而此时距离热闹的街道却越来越近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害,我绕过闹区朝着偏僻的小路走去。寂静中我听到清脆的太刀碰撞的声响,仿佛能够感觉到被拔出的太刀以及砍向我脑袋的刀锋一样,我突然间向后一仰向后反转半蹲在地上。 抬起头看着刚刚紧跟我并且刺杀我的人,穿着类似于真选组但是却是截然不同的白色制服,显然是属幕府的“巡回组”的制服。而佩戴的白色领巾可以看得出,她在“巡回组”的职位似乎还不低。一头蓝色的长发以及一双几乎漠视无神的红色眼睛,我感觉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她。 “你是清河八彩么?”如同机械一般单一的声音,漂亮女孩面瘫的看着我:“真选组的清河八彩最近一段时间似乎格外的活跃,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有人派我来解决掉你。” 脑海中猛然回忆起在松阳老师还未死的时候,在天道众所见到的那个漂亮的女孩,我清晰的记得她那一双眼睛。 “你是天道众的?” 面对我的问题,女人却并没有回答,从腰间拔出的另外一把太刀,双手握刀步伐轻盈一点直接朝着我冲了上来,顺着完美的抛物线落于我身后。同时一瞬间我迅速从腰间拔出白色的胁差三条白色的刃光拉长在月夜之下。 穿着白色“巡回组”制服的天道众杀手如同跳舞一般步伐也万分的轻盈,冷兵器互相碰撞的声音,最后相互撞击扛在一起迸溅着火花的三把刀。 “吉原的夜王凤仙、蜘蛛地雷亚、孔雀姬华佗,同天道众和春雨为敌,长老为了以防万一,让我解决掉你。” 在极速碰撞火花迸溅之后,我们二人一起推开,向后跳跃数步,我更加用力的攥紧手中的胁差刀。女人甩过手中的双刀,带着银白色诡异的弧线一同划过,在夜晚之中慢慢的接近我,面瘫脸带着冷酷,顿时加快的脚步直接朝着我蹿上来,我猛然蹲□子腿向下扫过,随即身体向后倾斜手肘撑在地面在她为了躲过扫过腿而一跃而起的时候,抬腿上挑脚尖勾在她下巴处。 整个人轻盈飞起旋转半圈,一副的长摆也飞旋半圈。女人轻盈落地。 绝对,这个家伙是“天道众”的杀手之一。 我已经引起天道众的人的注意了么? ——我告诉华佗过,我见到了一个带着白色短刀(胁差)的女人。华佗说,那是攘夷的活跃分子‘毒姬’清河八彩。所以,华佗料到你回来已经安排了的兵力是原来的三倍……除了援军之外,还有雇佣的辰罗。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戏,果真我是无能的。 于是还是赶快正题吧! 话说你们知道那一项运动是什么么= = “少儿不宜需要打马赛克的成人运动”... 话说发文发晚了,我今天本该回学校的,但是胃肠炎又犯了所以去挂了两个吊瓶、 还要吃上两天的粥,好想哭QAQ 这周三回学校,现在肚子还是不舒服,不清楚能不能保证更新啊~<<捂脸... 那么先这样吧,晚安! 第132章 荆棘蔷薇篇-01(伪) 衣着白色“巡回组”制服的蓝色长发红色双眸的女人,此时几乎能够站在直立的墙面上,头发垂下的模样看的我心里发毛。在阴暗狭小的两楼之间的小道上,手中握着两把长刀,银光一闪女人脚尖一点墙面瞬间飞落。 在我抬腿想踢向她胸口的时候,被她双刀交叉当作防护恰好踢在交叉点。 我向后推开,高跟鞋在地面上划开一阵尘土,快速分辨眼前这个女人的动作,带着一阵从嗓底激发出的咆哮声冲了上去,快速挥舞的胁差以及冷兵器碰撞的声响越来越大。 胁差虽短,但是带动力量也是不可估量的,女人被卷飞而起的蓝色长发被削断。本该是我占上风的,但是此时女人却突然间改变了用手中太刀抵挡攻击的动作向后退开,两j□j叉做旋转,手中两把银白色的长刀相错挥过我头部。 匆忙之间高跟鞋的鞋跟一勾地面,我下腰看着从我上面划过的双刃,同时身体极速的靠向那个女人,脑袋微微向外绕出。 找到空隙站直身子,猛然抬起手中的胁差看向她的侧腰,女人低哼了一声表示惊讶,随即左手放弃手中的太刀徒手抓住胁差的刀柄。红色的液体顺着手掌低落,而刚刚脱手的太刀还未落地,女人突然间一脚踢在那把太刀的刀柄之上,看着被踢起的太刀。右手中我这的太刀刀背顺着刀刃滑倒刀柄处的切羽上随即半悬一圈再度挑起,再度落下恰好踩过我的右手腕,随即刀锋稳稳的刺入地面之中。 微微一皱眉,我抽回胁差向后空翻一圈与之拉开距离。 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掌心的伤口,放在嘴边舔了舔,随后面无表情的伸手拔出刺入地面的太刀,双手握着双刀再次找我靠近过来。 然而就在此时,传来一阵拍手声。刚刚还一脸杀气腾腾的姑娘立马抬起头,瞬间无神的眼睛变得锃亮,朝着我身后扑了上去。我错愕的慢慢转过身,看到那姑娘蹲在一边双手拿着一个……甜甜圈吃的不亦乐乎。正对着我的看起来精瘦精瘦的男人,死鱼眼的看着我怪强调的说道:“哦,这不是清河八彩么?刚刚的打斗真是精彩啊,属于精英们的黑与白啊。” 穿着白色“巡回组”制服的佐佐木异三郎,手中拿着一盒甜甜圈寄送给女孩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不愧是上司和下属,表情都几乎如出一辙。 “她是谁啊?”收起胁差,我看着蹲在一边吃甜甜圈的姑娘,叹了一口气伸手捂着右臂上的小伤口:“她是天道众的吧?为什么会在这里啊?还有,你是这一区域的么?不好好守在你的区域那边,来这里干嘛啊佐佐木。” 从口袋抽出一条干净的白色手帕轻轻丢给我,仍然是奇怪地声调说道:“哎呀哎呀,你这么说我会很伤心的。我可是特意来保你救你的。虽然说我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是从天道众那群人那里保你还是很困难的。”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啊,谢谢你了啊!所以拜托你能先给我把事情缘由跟我说清楚么?”嘴上敷衍了一句,我展开手帕将伤口捂住,然后扭头看了看蹲在一边正在解决最后一个甜甜圈的妹子,手上的伤口此时竟然已经不再流血了,他妈的这恢复能力简直比夜兔还牛叉。 佐佐木开始介绍着自己的部下:“信女是我从暗杀部挖角来的刺杀精英,我感觉很符合我们的经营团体。而她这一次的目标就是日强比较活跃的你——‘毒姬’清河八彩。虽然有人说要解决掉你,但是还是有人拜托我留住你,而且你也算是我曾经很看好的精英,就这么做掉未免也可惜。” 我挑挑眉毛,老实说刚刚我还以为自己要死定了呢!此时那个似乎是叫“信女”的姑娘已经站起来走到了佐佐木身边,刀也已经收了起来。抬起手抿了一下头发,突然间愣了一下看着自己手掌心的伤口,放到嘴边又舔了舔。 看着那个姑娘我心里就一阵发毛,分明是个姑娘竟然还面瘫的这么恐怖。打了一个寒颤我丢下一句:“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啊。” “等等,留下手机号。”自说自话着,佐佐木异三郎从怀里掏出手机:“之前给你发过短信你一直没回,再打过去电话就发现竟然停机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方便起见还是再把手机号说一遍吧。” 我脑海中浮现被高杉劈成两半的手机,长叹了一口气。高杉的那一个作为也算是救了我啊,让我免除了佐佐木多久的信息骚扰。抬起摆了摆:“不好意思我手机没话费了,我先走了拜拜。”然后就这样逃掉了。 “有一个麻烦的人要去你们真选组了,”身后还回响着佐佐木说的话:“当然不用碍于我,如果觉得真的很烦的话直接做掉就好了,那是最明智的选择。” 我全然,不知道那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当我回到真选组之后,我就明白了。 回到真选组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我回房间就睡了。第二天早晨一大清早,我就听到了一阵Rap的喧嚣,神烦的我来不及下换蓝色睡衣,我一个垫步踹开房间的拉门。在大院子里“Yooo、yooo”的是一个我压根就不认识的男人,胖胖的、圆滚滚的身子穿着真选组的队服,带着墨镜绑着红色的头巾,还有一圈夸张的小胡茬。 “混蛋!”嘶吼一声,我一步不跨出房间赤着脚踩在大院子的草坪上一把揪住那个不知名的家伙的衣领,咬牙切实的警告道:“赶快给老娘把音乐关了,不然我就把你塞进录音机里!” 那个家伙一脸纠结的脸凝成一团,Rap音乐仍没结束,于是那小伙子顺口开始:“呦呦,漂亮的小姐你不要暴力,小心以后没人理。漂亮的小姐你放下手,小心以后有你受。” “哈?”我松开他向后退后两步低头看了一下我自己的装束,满不在乎的抬起手一挥披肩的毛毛躁躁的长发:“给我安静点啊,我要回去睡一觉,如果你再敢吵的话我就真的把你塞进录音机里面。” 我走到录音机前伸手把录音机关上,然后扯了扯睡衣大步回到房间,还没等着踏进房间里呢,身后就有事一阵“药药切克闹”的声音。拳头一攥我再次扭回头,结果直接被那个男人指着鼻子:“我们用Rap来分胜负吧?” “Rap?”我炸了眨眼撇头看着一边不断放着嘈杂音乐的录音器在低头看看绿油油的地面,随即来了一句:“药药切克闹,芥末寿司来一套,你说芥末我说要!” “Oh~NO!FUCK!弱爆了!” 男人的话音刚落,随即伴随着“嘭——”的一声,男人整个人镶嵌在墙壁之中。我淡定的慢慢收回腿来装出一副完全无辜的样子,双手抱臂无奈的摇了摇头惋惜的叹了一口气:“Oh~NO!FUCK,弱爆了~~~~” 早知道一开始就这么解决问题了,果然我还是太善良了。 *** “啥——?佐佐木一族的儿子?!”我指着依靠着剑道馆木质墙壁席地而坐的男人,此时正在抱着手机“吧嗒吧嗒”的按个不停,嘴里还嚼着口香糖“吧唧吧唧”的。不用质疑不用惊奇,这就是今天一早被我镶进墙壁中的那个小少年。 而我的质疑的则是来源于近藤菊长那边的情报。站在我身边双手抱臂点点头,近藤继续说道:“对啊,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只有他一个人成了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呢。是在没办法管教,于是送到我们这里来托管。” “佐佐木异三郎干什么吃的啊,把自己的弟弟放在这里‘托管’,当成‘托儿所’了么?交钱了么?以为这里是福利院啊!赶快速度的把他给本女王拖出去斩了——!”我话音刚落直接被土方一圈包头蹲在地上差点哭出来,脑袋肿胀起的大包我一脸委屈的扭头看着菊长大人,却见菊长大人却爽朗的“哈哈”的笑个不停。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被在意世俗眼光的父母抛弃,自甘堕落的纨绔子弟么?”全然不顾及蹲在地上的我以及仍然举着拳头的土方,冲田瞥了一眼里面的被称作为“佐佐木铁之助”的看起来年龄也不算大的小少年叹了一口气。 土方提溜起我的衣领:“今天早晨是你把他打了吧?” “是,但是他吵到我睡觉了。我又起床气的说……再说了,竟然是佐佐木异三郎的亲信!可恶啊!麻烦的家伙!”咬紧牙关举起拳头,土方第二拳落下。 ——清河八彩,卒。年仅21岁。 个屁啊! “反正既然来了,再赶走也不好……没问题,尽管托管给我们一番队吧。”扬起自信而危险的笑意,冲田说道:“我让他上了前线就立刻因公殉职。” 近藤虽然表情一片淡淡,但是我仍然看到他额角的一丝冷汗:“不不,这可不行,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跟上头交代。”在思量许久,近藤菊长似乎想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哦,对了,十四啊,你当初不是说想要一个小姓么?” 在土方一脸“惊恐”之下,我猥琐的笑意慢慢展开:“让你再欺负我!”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有人想要大吼:啊,这么烂的文怎么还不完结啊! 恭喜各位读者们,很快就要熬出头了! 同时《[综漫]猎杀穿越玛丽苏》和一直攒稿的《[银魂]糖分堆成N座山》在《时光机》完结之后就会开始更新,希望大家支持~ 传送门: 第133章 荆棘蔷薇篇-02(伪) “土方前辈,你保重。”看着土方那一张越发狰狞的脸,我包含同情的退后两步深鞠躬后,很开心的扭头就跑。土方举着手中的竹木剑大声的骂道:“这样的馊主意还不是你出的嘛,混蛋!还有‘土方前辈’是什么,就算你用敬语也绝对不会掩盖住你幸灾乐祸的心情的!” 那不是敬语,土方前辈。 因为我房间的拉门被我粗暴的一脚给踹坏了,所以没办法,近藤菊长只好给我换了一个房间。至于我原来的房间,等着门修好了我才能回去,于是我进入了强烈的怨念之中,虽然这属于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的状态。 下午的时候,我换上便装准备离开真选组到歌舞伎町去一趟。一方面是去找银时约会,另外一方面我是打算去清水屋问一下最近攘夷的新状态。 走在真选组屯所的院子里,突然间听到了一阵声响,顺着声音看过去,那正是土方十四郎的房间。土方站在拉门的门框前,双手抓着门框脑袋一下一下的撞在门框上,我勒个去那血可是壮观的不得了。随后离开门框,土方的表情凝成一团难看之际,隐隐的忍耐着暴怒没有喊出来。 刚刚因为我自己踹坏们“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的悲愤被抛向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暗爽。 带着一阵奸笑,我走到真选组屯所门口,却发现菊长大猩猩就站在那里,双手环抱脚尖“哒哒哒”的垫底似乎是在等待着谁,见到我来了以后连忙朝着我这边走来:“啊,清河,好巧啊,我刚回来。那个,你打算出去么?” “是,我要去买芥末。”我面无表情的说道,心里几乎要开始嘶吼了。什么?“刚回来”?“好巧”?开什么玩笑,谁都看得出来你是在这里等人等了很久了好么,在这里干嘛?等谁?等我么?等我干嘛啊? 看到近藤勋一副抓耳挠腮纠结寻思组织语言的状态,我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一下。正准备说话来着,他就开口了:“那个,清河啊,新的房间已经给你安排好了……那个,今天早晨把铁之助按进墙里面的就是吧?” 我很诚实的点点头,近藤的表情瞬间就狰狞了:“啊,那个,其实……我当然知道你是对下属比较严格,但是可能对于他来说比较困难。但凡小事,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如果我们再把他赶出去的话他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近藤菊长一脸“拜托你了”的模样。 今天早晨那个胖小伙子“药药切克闹”的模样让我的确很烦心,不过我现在很相信来自于近藤勋的判断。就像在我刚来到真选组认识近藤的时候,土方就和我说过——虽然是没有学识没有思想,只凭感情行动的笨蛋。但是缺有着钢铁意志的真选组局长……不管对谁,都只会去看他好的一面的笨蛋啊。不会去介意缺点、或者是过去的‘黑史’。 说不定,那个叫做佐佐木铁之助的人,也会成为这里的一份子,就好比我分明是一个攘夷志士,但是却仍然能够融入真选组一样。 “好,”我笑意的回答道:“我会尽量克制一下,不过如果真的上手动拳头了也不能怪我。嘛,不过发火容易长皱纹啊!” 近藤先是两手一拍随即朝我竖起大拇指:“清河八彩乃女中豪杰也!” *** 晚上从歌舞伎町回到真选组之后,我没有去真选组的食堂,而是直接走到走廊的自动贩卖机前买了一杯易拉罐的咖啡,转身走到自动贩卖机方便的椅子上坐下来。手肘撑着肩膀,一只手握着咖啡看着前面发呆。 最近烦心事还真是说不上来的多,昨天晚上差点被天道众派来的杀手给干掉,前期的行为的确是太过“活跃”了。而佐佐木异三郎所说的“保”我的人到底是谁,我到现在还没有想到。 这件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呢,我今天本来是打算去找银时“约会”来着,心想也是时候回清水屋看看了,而回去不要紧,我听到了不少有关于近日攘夷团体的事情。有一个似乎很狂妄的攘夷团体“知惠空党”,事实上原本不过就是唱街头歌遍地幕府的,但是现在却变得越来越激进,所做的行为也越来越过分。 借着“攘夷”的名义打着“迎来江湖黎明”的旗号却在做那种无理取闹的事情,这种事简直是可恶。 突然间摇了摇头,木然的低头看着手中的咖啡,连忙伸手拉开易拉环,仰头喝了一口之后感受着冰凉香醇的易拉罐咖啡,却又愣住了。放空的眨眨眼,等等,我这段时间是不是不应该喝凉的?应该快来大姨妈了吧? “哟!漂亮姑娘,跟我们一起玩吧。”一个皮肤略显黝黑的男人说话口气格外怪异,身着着花里胡哨的嘻哈运动装,一只手撑着我身后的墙面、另外一只手挎着一个录音机。弯着腰脸贴近我,不停的嚼着嘴里的口香糖,“吧唧吧唧”的声音就像老鼠叫一般在我耳边拉锯战的回响。 僵硬的抿了抿嘴,我伸手退了一把距离我很近的男人,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肩膀意思是你在过来我就揍你,口气也十分不好的警告道:“不好意思,我现在很烦,离我远点好么。” “能够过来跟你说话就是给你面子,小心我叫我的兄弟打你!”就连说话都带着意外的节奏。佐佐木铁之助,本应该一本正经的真选组制服穿在他身上都充满了一股浓浓的嘻哈味。朝着我伸着抽风的手指,不停的嚼着口香糖。 终于到达一定的极限,我伸手推了面前的二人一把站起来:“滚犊子!” “小姑娘呦,你是想和我比打架么?一起去玩玩吧。在这里多无聊呢你说对吧。”话音刚落,我就已经伸手扯住他的衣领。因为他带着墨镜我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是能攻从他耷拉的眉毛中看出他的惊恐,憋足了气的吼道:“喂,死小子,你脐下三寸还想不想要了,给你切下来炖汤可好?” 我抿嘴纠结了半响还是松开了他的衣领,近藤菊长跟我说的话我还记得很清楚。拳头最好能放下就放下,发怒只是人类无能的表现。 “我平生最恨三种人,其中一种就是像你这样不思进取、自甘堕落的人!难怪你哥佐佐木异三郎会说你是一个麻烦的家伙,会说我如果真的嫌烦的话把你做掉是最正确的选择。你听着这样的话不难过么,没有想要逆转的想法么?” 我这样的话换来的是铁之助一脸惊恐的眼神:“你认识……佐佐木异三郎?” “对,昨晚还见过呢。”不耐烦的伸手挠了挠头发,我两眼放空的望着天花板:“真是的,你们兄弟两个人,天壤之别也要有个限度啊。虽然我并不承认‘佐佐木异三郎’是什么‘精英’,但是势力也是可以承认的。” “我只是想过我自己的人生。”低着头自说自话,我看得出佐佐木铁之助也在内心挣扎。说不定近藤老大说的不错,这个家伙也还是有就的。就算是垃圾的话,也分‘可燃垃圾和不可燃垃圾’、‘可循环利用和不可循环利用’之差。 “NO,NO,NO,你不是在‘过’自己的人生,而是糟蹋你自己有限的生命。”我抬起手指了指地板:“如果你感觉你现在所做的这些事情能够让你的心灵得到满足的话还好,如果得不到呢?” “你不会知道的!有些事情!” “婆婆妈妈的向一个娘们一样,喂!看清楚了,不要比我还娘们!拿出点男人的架势来啊。”走到佐佐木铁之助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你再在我面前这么窝囊这么没有一个‘人类’的样子,我现在就一拳过去,明白了没有。” 说完,我直接迈开步子朝着出口走出。 听近藤菊长说,我的房间拉门已经被修好了,可以会房间睡美容觉好开心。 刚走到院子里,我就见到了从真选组屯所医务室走出来的山崎退,我从他身后赶上去接过他手中的一小包药:“你咋了?感冒了?诶,不对……是烫伤药?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啦。”带着一成不变明媚笑意的山崎退伸手挠了挠头:“副长新小姓的朋友恶作剧而已。幸好也不是很严重,抹上要包扎起来很快就好了。” 我沉默半响看着仍然带着一脸笑意的山崎,紧紧握住拳头,早知道我就先送给那个臭小子拳了,不爽啊。慢慢举起的拳头:“果然,我直接做掉那个臭小子才是正确的选择!”说完伸手勾住山崎退的脖子:“走,我给你抹药去。” “等等,清河……是在那个地方,所以不行啊!” 于是就在山崎退以上满怀羞涩的叫喊中,我推着他的肩膀哼着小曲溜溜达达的回了房间去。 第134章 荆棘蔷薇篇-03(伪) 早上的时候接到了一通混蛋的电话,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抑制住强大的起床气,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的凶狠。而从电话另一头传来的竟然是佐佐木异三郎的声音。之前的起床气顿时间“烟消云散”,取代的是一脸吃惊的表情。 看着手机屏幕陌生的电话号码,因为之前已经把他的手机号码给删了,而我也并没有告诉他我新的手机号码,他给我打过来的电话我感到格外的诧异。 对于他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他的回答是“因为我和小清河心有灵犀,掐指一算号码数字就全部出来了”,我有一种想要把手机砸了的感觉。 痛痛快快的三言两语结束了通话,我烦闷的揪了揪头发换上真选组的队服离开了真选组屯所。不要问我失去干嘛,当然是去找佐佐木异三郎了,要不然呢?刚刚他那一通电话是干什么的,炫耀掐指算到了我的手机号码么?当然其中还是有一定这样的因素的。 见面的地点是在一家咖啡厅,而这家咖啡厅就在巡回组豪华的基地附近。对比一下巡回组的全新世纪装备和铁皮高楼,在回想起来我们真选组的纯日式屯所,顿时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佐佐木异三郎似乎已经等候我多时的样子:“小清河,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会生气呢,我把你吵起来之类的。” 一句“小清河”把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全部激发出来了,而佐佐木倒是显得格外的淡定自如。身穿着白色的巡回组制服,我不得不赞叹一句,果然还是白色的制服比较好看。在各种层面倾倒之后,我有些后悔当初拒绝佐佐木异三郎对我的邀请。 “叫我来是什么事?”我走到佐佐木异三郎的对面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而佐佐木异三郎则是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不紧不慢的说道:“不要急,精英和精英在一起的对话,每一句话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所以不要急。要不要喝点什么?我请客。” 我眼睛一眯,手指一敲桌子:“给我来一杯最贵的咖啡,谢谢。” 佐佐木异三郎的眼皮不留痕其的一跳,却仍然“气质高雅、凸显精英本色”的替我叫了一杯咖啡之后又亲自叫了一杯。在等待咖啡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正题:“你最近是不是在调查一个叫做‘知惠空党’的攘夷组织?” “对呀,有什么问题么。”我随口答应道:“作为‘江户条子’,调查攘夷组织是必须的啊。而且啊,我最讨厌的三种人之中,有一种就是‘借着攘夷的幌子做坏事的人。’那种家伙我当然需要铲除,怎么了?碍事了?” “怎么会,其实这件事情呢,事实上我们‘巡回组’也想要搀和一腿。不过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也有一定的难度,但是如果是攘夷头目‘狐尾会’的首领清河八彩,对自己的‘后辈’施加照顾应该是并不困难的事情。” 就在佐佐木异三郎说话之际,之前我们点的咖啡也已经送过来了。佐佐木停下继续说话,在两杯咖啡分别摆在我们面,服务员离开之后,佐佐木才继续说道:“所以想要拜托你一件事情,调查一下‘知惠空党’最近的行踪。” “拜托我做事一切好商量,不过如果没有好处的事情我可是绝对不会做的。”我拿起小碟子里的咖啡伴侣倒进咖啡中,有拿起勺子轻轻的搅拌起来。 佐佐木异三郎短暂的沉默后,了然的笑了起来,伸手拿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后,淡定的说道:“当然好处是不会少你的,我们之间的合作是‘精英之间的合作’,所以作为我的‘精英合作伙伴’,我肯定是不会亏待的。我知道,狐尾会对于幕府的事情一概不感兴趣,真正仇恨的便是幕府的背后支持者‘天道众’。” 佐佐木异三郎死鱼眼中带着一丝狡诈和诡异:“作为交换,我会把我所知道关于幕府、天道众的事情全部告诉你。你也是知道的,和你们‘真选组’比起起来,上层更加重视的是我们‘巡回组’。这就是精英和乡下武士之间的差距。” “废话就不要说了,”我自动忽略了佐佐木异三郎后半句话,伸手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心里犯迷糊啊。对于我来说,以一个小小的攘夷组织交换幕府、天道众的秘密,简直就是物超所值。虽然不知道佐佐木在想什么,但是他肯定能够从别的地方获取自己想要的利益和权利,而我也能够得到我想要的这就够了。 我并未在意别的,也就认同了这一笔无形的交易。 “啊,这真的是太好了。为了庆祝‘精英的合作’,请允许我……”佐佐木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站起来拿起咖啡杯将咖啡一饮而尽,随即说道:“谢谢,不用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先回去了。三天之内我会打听到‘知惠空党’的事情,到时候电话通知你。”临走的时候最后警告似的说了一句:“别忘了,我想要的讯息。” “当然没问题。” 佐佐木话音未落,我已经拉开咖啡厅的玻璃门离开了咖啡厅。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郁闷的抬起手挠了挠头,扭头看着辉煌的“巡回组”基地。如果巡回组的BOSS不是佐佐木异三郎那家伙的话,我大概会很愿意到那边去。 大概。 走在回真选组的路上变得格外的清闲,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步子竟然就迈去了歌舞伎町的土地上。顺着熟悉的路径走到万事屋楼下,听着高跟鞋和木梯的碰撞走上了楼,敲门后竟然没有丝毫相应,想必是扑了个空。 昨天和银时见面之后到是没有说什么特别的,我和银时一样,大概不是很擅长说喜欢的那种。和以前一样吵吵架、斗斗嘴、飙飙黄段子之类的,但是老实说我觉得这样的感觉还不错。很幸运,就算经过十多年,与银时再次相遇再次结识,彼此之间的感情仍然没有改变,这样的感觉真的好极了。 然而如此“好极了”的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在我下楼之后遇见了登势婆婆。被登势婆婆很友善的数落了一顿,搞的我很羞涩的小跑回真选组的。在临走的时候,登势婆婆也跟我说了,昨天晚上神乐是在她家里过的,银时昨天没有回来,今天也没有,好像是因为阻碍了警察执法被关局子了。 我呵呵笑骂“活该”。 *** “喂,知道么,副长和巡回组的起冲突了。”一群真选组的大老爷们叽叽喳喳这些事情,我有些不屑的轻哼一声,转身就离开了他们的交流圈。老实说,我到时很像去八卦一下这种事情的,不过和这种事情比起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有解决。 走到真选组屯所门口的时候,身后同样准备出去的冲田叫着了我,稚嫩的脸颊和平稳无波澜的腔调说道:“呦,清河。最近经常往外面跑啊?有什么事情么?” “调查‘攘夷团体’而已,我也就只有这方面比较擅长了。”随后应答道,我打量了一下冲田的装束很意外的衣服穿戴整齐:“干嘛?出去约会泡妞么?话说你还是处/男么?” “你能不要对一个未成年的人传授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么,清河。” 对于冲田义正言辞的反驳,我心里嘀咕着,这货绝逼不是处/男的对吧!绝对不是了对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羞涩呢。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那种词汇没有“哔——”呢?真的好奇怪呢。 撇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正准备继续问冲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就直接回答了:“我要去巡回组,你知道吧,万事屋的旦那?被巡回组以‘妨碍执法’逮捕了。所以我现在要去把他领出来。”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我随口说了一句,掏出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朝着清水屋走去。现在的“清水屋”,俨然已经变成了我的“信息提取处”。 最近我和手机真是结下了不解之缘,联络着各方的狐尾会部下,收集到很多关于“知惠空党”的最近行踪。按照行踪记录上所描述的,那个什么“知惠空党”最近经常在歌舞伎町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埋伏着,在等待一个随时路过的“叛徒”。 说起来,那个组着也不过就是一群小混混而已,能够让“精英聚集的巡回组”提起兴趣,我还真是倍感意外。感觉信息收集的差不多了,我打算打个电话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佐佐木异三郎。电话已经打出去了,此时却突然间来了一条短信。我还没来得及看短信呢,佐佐木异三郎就已经接通了电话。 “小清河,办事效率好快啊。” “把‘小’去了行么,鸡皮疙瘩什么的都快要泛滥了。”不难烦的抱怨了一句,手机那头的佐佐木异三郎口气仍然格外的“暧昧”,注意那个引号!绝逼不是好词! 我将情报在大脑中组织一下之后都告诉了佐佐木异三郎,并且预定好,一旦事情结束以后就把有关于“天道众和幕府”的事情告诉我,随即就挂断了通话绝不废话。我可不想让我鸡皮疙瘩掉一地,既不环保也不卫生呢。 想起来刚刚打电话的时候,有一条短信未读,慢慢悠悠的举着手机一边看一边往真选组走。而刚刚漫不经心的步伐在信息全部入眼之后,瞬间的变快。 随手扣上手机,我撒腿就往真选组跑。我总算明白了,佐佐木异三郎为什么对那种不入眼、不入流的混混组织如此感兴趣,我终于明白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居心了! 刚刚部下发给我的那一条短信,我没来得及看的短信,内容说:“清河大人,‘知惠空党’所说的‘叛徒’,据说就是佐佐木的亲信、真选组的佐佐木铁之助。” 第135章 荆棘蔷薇篇-04(伪) 我根本就没想到,佐佐木异三郎的弟弟佐佐木铁之助竟然是攘夷志士。在震惊的同时,我也渐渐的明白了他真正的目的,说不定是想要一箭双雕的先解决自己没用的弟弟顺便把立功把“知惠空党”也一并干掉。并且,在佐佐木异三郎的黑名单中八成也有真选组的名字,就像之前我听说的,副长大人好像和巡回组的部长佐佐木发生冲突了。 赶回真选组之后,我率先跑到了土方十四郎的房间,在就发现没有人之后,转身就朝着真选组屯所的食堂跑去。在路上我碰到了土方十四郎以及佐佐木铁之助。 刚找到佐佐木铁之助的时候,他的形象让我瞠目结舌。原本纯粹的嘻哈风痞子颓废自甘堕落,穿着不整齐的真选组队服带着墨镜,厚嘴唇边还有一圈“*”的胡茬。而现在展现在我面前这个娃娃脸少女眼的小胖仔,我简直无法相信他就是最初见到的那个佐佐木铁之助,现在的他就好像一个青葱稚嫩的高中生一样。 在确认他就是佐佐木铁之助绝对不会错的情况下之后,我就向土方十四郎借用了一下他的小姓。还没有等着土方十四郎答应呢,就已经扯着铁之助肥硕的肉胳膊直接奔向剑道馆旁边的仓库之中。 对于我刚刚的速度,他显然有些跟不上,等跑到仓库以后基本上已经趴在地上喘息了。要换做以前我肯定拎起他的领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问话,但是那张娃娃脸以及那一双水汪汪的少女眼,让我怎么都不能去那么粗鲁,于是转身坐仓库的木箱上,翘着二郎腿等着他休息过来。 带着急促的喘息,双手撑着地面跪爬在地上,最后抬起头看着我:“清河小姐,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问你一点事情的,”我有些别扭的抿抿嘴,老实说他现在不总是“呦呦”的,不朝我竖起肥短的手指说话带节奏,我都有点不太习惯了。在酌量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我问到:“你在来真选组之前是做什么的?” 此话一出,刚刚还急促喘息的佐佐木铁之助马上就停止了,瞪圆了眼睛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写满了不解和恐慌。 如此的眼神更加证实了部下提供给我信息的可信度,以及这件事的严重性。我从箱子上跳下去伸手扶起佐佐木铁之助:“你别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看样子我所知道的讯息是正确的了,你和‘知惠空党’的关系。只有我知道这件事而已,我不会告诉土方或者近藤的,再说了告诉他们也对我们真选组没有好处。知道你是攘夷志士以后,肯定对你有危害,而土方和近藤那两个大好人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慢慢的握拳,我低头看着地面。虽然我嘴上说不会告诉土方,但是这件事情必须要让土方知道。仅靠我一个人无法摆平这件事情,但是在我想办法之前,我必须确认一件事情:“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加入攘夷组织?你要知道,你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对未来都会有巨大的影响,如果走错一步依旧要为你以后承担责任。在做一件事情之前要先想想事后的责任你能否承担,现在我问你,为什么加入攘夷组织?” 慢慢的撑起自己的身子跪坐在地上,佐佐木铁之助闪亮梦幻的少女眼中动荡着不安,随即伤感的低下头:“我知道我是累赘。” “诶?” “身为侧室的母亲死后,被带到佐佐木家的我一直饱受那种异样眼光的对待。被认为是一个压根就不应该出生的人一样,但是慢慢的我竟然也习惯了。”我在佐佐木铁之助的少女眼之中看到了一丝寂寥:“本事没有归宿的,但是我却认识了组织的老大厌魅眠藏,因为我出手大方,在那边也能够得到一席之地,慢慢的融入。但是后来组织的活动越来越激进,我知道如果我被抓住的话警察亲属的身份会暴露,所以就逃出了那个地方。” 我站起身,敲了敲后背:“当初就是因为那个原因加入攘夷的么?” 低着头紧紧握住拳头的佐佐木铁之助,不知在内心挣扎了什么,压低嗓音的说道:“大哥说的没错,清河小姐如果真的嫌烦了的话大可杀了我。这样的话,我就不会在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这是在逼我犯罪,”我扬起笑意,其实他这样的反应让我很满意,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三观又扭曲了。伸手拉起地上的铁之助,我伸手拍了拍他软趴趴肉鼓鼓的肩膀:“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可以稍微的保护你一下。虽然我能力不是很好,但是保护你还是绰绰有余了。” 在他诧异的目光下,我向前伸手推开门。 身后的铁之助突然间叫住我:“等等!清河小姐,清河小姐我问过很多人……清河小姐你的全名是什么。但是大家不是回答我‘不知道’就是干脆不说话。清河小姐,你全名叫什么?” 迈出仓库,我背对着站在身后的佐佐木铁之助:“全名?我早就忘记了呢。” …… 此后的佐佐木铁之助彻头彻尾的来了一个大换血,总是围着土方转了转去,而且自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他提着录音机跑出来跑出去来来回回唱Rap了。 晚上,灯火通明的剑道馆,我后背依靠着门框看着被打趴下的佐佐木铁之助,以及手中仍然握紧竹木刀的土方十四郎。让土方亲自教铁之助剑道,会不会太“残酷”了一点。土方对于剑道的执着和认真,眼中容不得一点沙子,铁之助会被打得很惨的。 抬手敲了敲门:“喂,土方,出来。我有事情要跟你说哦!” 说着,视线还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佐佐木铁之助,隐约间土方也明白我的意思,临走的时候对铁之助说道:“就你这点水平,不出一天准保被浪士们给砍死。所以不想死的话就努力变强吧,晚饭前去给我挥刀三千下!” 伸手掏出衣服里面的烟盒,土方抬手示意现在就过来,将还未点燃的烟塞进嘴里低着头朝我走过来。脚还未迈过门框,倒在地上仍然痛苦呻.吟的佐佐木铁之助突然间叫住了土方。土方错愕半响并未回头,仅仅只是眼睛朝着一边一瞥。 “我、我要变强……”承受痛楚微微颤抖的身子骨,佐佐木铁之助说道:“一定、一定要比大哥强!变得比副长更强才行!为了不再驻足不前、为了不再自甘堕落、为了不再承受异样的眼光,能够早日和大家在一起,走在同一条路上。所、所以,也请副长您变得更强。” “副长的兄长……并没有怨恨副长您……” 佐佐木铁之助如此的话一出,土方的表情顿瞬间诧异无比,拿下嘴里的烟回头看着倒在地上的佐佐木铁之助。我似乎察觉接下来的话题我不宜多听,退后几步将剑道馆的们关上,转身站在距离剑道馆附近静静等候。 “真是的,到底是那个好事的家伙告诉一个白痴这么多多余的事情的!”过不多长时间,带着抱怨的声音从剑道馆中传出,拉开剑道馆的们,土方一脸别扭的走了出来,将烟点燃并且走到我身边,嘴里埋怨的说了一句:“混蛋。” 我摊手一脸无辜的说道:“报告副长,我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哦!” 一咬牙,土方口气不善的骂道:“啰嗦,赶快说什么事情。” “事情嘛,比较麻烦。”我看着剑道馆中的一切长叹一口气:“佐佐木铁之助原来是攘夷组织‘知惠空党’的成员。” 我将我所知道的事情原委都告诉了土方,见他在沉默半响之后转身就离开了。那家伙和银时一样,自己心里的事情自己烂明白,但是就是不愿意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我想要追赶上去叫住了土方问他要去干嘛,土方不耐烦道:“当然是提前想办法解决问题啊!” 然而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一直都没有见到佐佐木铁之助。询问土方十四郎,那家伙毫不客气的摆给我一张臭脸:“让他去寄信了。” “寄信?给谁寄信啊?”我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上下打量了一下土方:“你难道不知道手机这种东西有‘通话’功能和‘短消息’功能嘛?” “你是在讽刺我是老古董么,你这个家伙!”不爽的咒骂了一声之后,土方也恢复了正常,仰起头看着天:“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啊,在几下我手机号码的时候,我把他的手机砍成了三段。” 略略的我似乎也明白归来,朝他呲牙瞪眼后整理一下腰间的胁差转身就离开,然而步子刚迈出没几步,我似乎意识到了某个很严重的事情。连忙转过身冲着土方问道:“喂,混蛋土方!我问你,邮局在什么地方?” 土方朝我挑挑眉抬起手给我直了一个方向:“在歌舞伎町那附近,这里本来就距离歌舞伎町蛮近的……难道?” 我狠狠的瞪了土方一眼转身掏出手机就准备给部下打电话询问一下,此时却接到了另外一通陌生人的电话号码。忐忑不安的接通电话,而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坂田银时焦急熟悉并且格外欠扁的声音:“喂?是白菜么?我说那个胖小子是你们真选组的吧?是的对吧?好废啊,真的好废啊,被攘夷志士给抓了啊。不要问我为啥赶快来啊,来晚了的话就和我一起吃猪蹄吧!” 我说,银时你在说什么啊?不过,我的确是想吃猪蹄啊,银时。 作者有话要说:吃饱了就想睡,睡醒了就想吃……这是变成猪的节奏么= =... 好困啊! 第136章 荆棘蔷薇篇-05(伪) 临近夜晚的时候,刚刚热闹没多时的歌舞伎町一番街中传来一阵警车鸣笛的声响,在马路之上横穿而过,最终停在一排废弃的楼房前。迎着诡异红色的月光,从警车中钻出的穿着黑色制服的真选组成员,同同样停靠在这里的十几辆高档警车,从警车中钻出来穿着白色制服的巡回组成员面对面相视而站。 真选组、巡回组,在两方BOSS的带领下步伐一致的走进危险的禁区,黑与白在夜晚中格外清晰。 “有劳诸位,我们彼此都不容易。”摆起一个敬礼的手势,佐佐木异三郎一成不变的表情以及穿戴的整齐,口气和话语都带着少许讽刺的意味:“居然要为那个不成器的废物专程赶到这个鬼地方来。” 而面对着佐佐木异三郎,如此口气这般的说话让土方十分的不爽。不仅仅是表情,就连声音都难以抑制住的愤怒:“你,早就知道了吧!那小子和攘夷志士之间的关系!” 句句话都带着质问,而当事人却一口全然无所谓的口气:“对,是这样没错。他隐瞒身份频繁的出入这里,这一点我是知道没错的。但是具体的信息还是你们真选组的精英成员清河告诉我的。”佐佐木说着,视线朝着我扫过来,欠揍的死鱼眼和捎带鄙夷的口吻:“这只是我和精英之间的一场交易,不过我是完全没有想要抢你们功劳的意思。” 看着土方十四郎铁青的脸,似乎越来越上瘾,佐佐木异三郎继续说道:“这样的情况还真是糟糕,巡回组局长的弟弟、真选组副长的小姓,抓着这一把柄就想要将‘江户最强’的两大警察组织一网打尽?”不屑的轻哼一声:“简直是大错特错,他们当真以为真选组和巡回组两位局长的头颅,和他那空无一物的脑袋等价么?” 如此贬低的话语,而紧接着人质佐佐木铁之助的大哥佐佐木异三郎抬起手指着那栋废弃的大楼,面不改色的说道:“全员出动,不必在意人质。将攘夷志士们悉数歼灭一个不留。” 听从上层指挥的巡回组成员大步的朝着废弃大楼走去,而他们的上层指挥者绝对“精英”到不择手段地步的佐佐木异三郎,不仅仅是对所谓“合作伙伴”的我落井下石,同时也将同样被拜托的坂田银时一起“算计”,那句“将攘夷志士们悉数歼灭一个不留”中定然包括扮演攘夷志士的坂田银时吧?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一直以来都以为佐佐木铁之助的大哥,“随时杀掉”这种话只是恨铁不成钢的气话,这一次明确说明的“不必在意人质”让我拳头紧握。 近藤菊长在前面希望佐佐木停手,而相对于佐佐木异三郎之后的话,对自己弟弟格外不重视甚至要杀要剐与之无关的口气,我激动的想要抽刀。 在手放在刀柄之上随时打算削下佐佐木异三郎那一颗“千金头颅”的时候,伸手制止我的是冲田,红色的眼睛有意无意的朝着一边一瞥,随后看着我点点头。瞬间就明白了冲田的意思。 我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尖阻止高跟落地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并且快速的离开了现场。 营救佐佐木铁之助才是必要的事情,其余的任由他们喧闹就好。 绕了点小远路,从这里跑出去之后到一个比较远的地方,翻过铁丝拧成的低矮护栏,近在咫尺的一排废弃高楼。伸手推开老旧的玻璃门,放松下来后慢慢的朝着废弃高楼楼上走去,在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在寂空中回响的声音,脚步却突然间停止。下一秒遍爆发出一阵脆生生的枪声。 我向后退了数步,而精准的三发子弹险些打在我脚尖。 应声抬起头,从拐角处走出来的三人。最右边的是一个穿着樱粉色短款露脐和服的漂亮姑娘,金色的斜马尾以及手中的双枪,显然刚刚三发精准的子弹出自她手。而最左边的那个穿着蓝色上衣紧绷在身上清晰的看出强健的肌肉,背后背着巨大的三味线,品味特殊的墨镜以及那张面瘫脸,无疑都是认识的人。 至于中间的那个,带着遮脸的斗笠,手中叼着烟管的男人,抬起头后除去那一只被绷带包裹的眼睛,另外一只带着嗜血般癫狂的碧眼。 诡异的笑声:“呵呵呵,好久不见,清河八彩。” “好久不见,”我释然的叹了一口气,刚刚说话的男人同我生活了不止一两年的岁月,此时完全笼上陌生的影子让我稍显心酸:“看来你还没有走出中学二年级的那一个夏天啊,矮杉。” 不易察觉中,高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佐佐木异三郎口中所述‘保’我的人,就是你么?”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老实说他还是没有长高。 应该到头了吧,已经快三十了,话说已经快三十了这厮还是不打算找个媳妇么?撇了一下他身边一脸仇视瞪着我的漂亮姑娘来岛又子,多好的姑娘啊,赶快跟人家白头偕老吧,不要在犯中二了。 “嘿嘿嘿嘿……”我被高杉诡异的笑声吓了一跳,见他伸手摘下自己勾上的斗笠,仰起头仿佛在享受着居高临下的快感一般:“看着你就那么被杀了岂不是太无趣了,至少也要看到你绝望的表情啊。” “所以说你是打算抖S了么?赶快换一个属j□j,不然的话又子会嫌弃你不要你的。”我双手抱臂诚恳的说。而来岛又子则是突然间就变得格外的激动,垂下手中的枪紧张的对高杉表达自己的真心:“不会的,不管晋助大人是身高170还是抖S,又子都愿意一辈子追随晋助大人。” 所以说,又子你是毫不客气的触碰了那“170”的柔软内心么?话说又子啊,你是真的对爱执着呢,还是其实你是一个M呢? 我觉得高杉晋助一直都在即将奔溃的边缘,他从来都没有办法正儿八经的和我或银时或桂或坂本正儿八经的对话。我和银时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回答他的问题,桂一直都是脑洞程度凶残,至于坂本偶尔会正常一点,大部分还是以“啊哈哈”来回复。 因为受不了这样的世界所以打算要毁灭么,晋助君。 就在来岛又子表露真心的时候,我快步朝着她冲了上去,一脚卷飞她手中的双枪,看着她倒在地上,顺势在踢飞落在地上的一把枪同时压低身子捡起地上另外一把枪,转过身瞄准高杉那边开了一发子弹。 在又子紧张叫唤高杉名字让他躲开的时候,高杉仍然静立不动。子弹擦过高杉的发鬓飞出,一撮深紫偏黑的断发落在他的肩膀上,而当事人高杉晋助却镇定自若的样子。 “刚刚不躲么?”我半蹲在地上右手握枪扣扳机,左手拖住枪稳定瞄准。 高杉淡定的向前走过来伸手刮飞我手中的枪将半蹲在地上的我直接扯起来:“你不也没有真正瞄准么?还在做着自己天真的梦么?看来也只有女人才会这么愚昧无知看不清事到如今的情况,早就和昔日不同了。” 蔑视,对于我一直抱着的感情表示不屑和可笑的感情。在深刻沉默之中我却突然间露出笑意:“不,一直都是相同的啊,因为你不是也坚信着我不会瞄准你么?” 我从高杉眼神中看到了微妙的错愕,随即松开扯着我的手腕,顺手把我向后一推。我踉跄的倒退几步也勉强站的稳稳。 “现在你已经成为攘夷众多组织之中最强大的一个组织的首领了,不仅可以大摇大摆的在幕府官员面前晃动的招摇过市,而且还可以随意的审判那些挂名的‘攘夷志士’。不管是正义的力量还是攘夷同胞的力量或者是群众的力量都已经全部掌握了。”高杉拿着烟管放在嘴里吸了一口,垂着眼睑:“我从来都没想到你竟然能够做到这种地步,虽然很成功,但是这样的话你很有可能会成为天道众最终的大敌。现在时机还不够成熟,以你的现状随时都可能被天道众的人铲除。” 揉了揉刚刚被高杉扯疼的手腕,我不满的说道:“所以现在我已经被天道众的杀手说要被杀掉了啊。我现在不还是活蹦乱跳的么?虽然是拜你所赐。” “跟我一起来吧,”高杉眼神变得平稳了许多,出其不意的我竟然在他眼神中感觉到了少许攘夷时期所看到的温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一阵恶寒:“我毁灭我的世界,你毁灭你的天道众,我们可以互不牵扯,但是你的力量也是我们所需要的。我们仅仅只是合作的关系。” 我给予高杉的答案定然是拒绝他,但是我并没有想他挑明理由。因为就算我和他说,他也是不会明白的,我要冒险摧毁天道众的原因是为了保护这个世界。 “是因为银时么?”高杉似乎会错意了,但是我想说不的时候却突然间停止了。银时现在大概就在楼顶,兴许和银时有关联也没有错。见我沉默不答,冥冥之中也算是默认了他的问题。 不明意义的哼笑着,高杉站在我身前,带着惋惜口吻的说道:“这一次我不拦你,你可以走了。但是如果下一次再见面的话,说不定我们就是敌人了。” “敌人么?”重复着高杉刚刚说的那句话,我呲牙一笑用力的摇摇头,迈开步子朝着前方走去,就在与高杉擦肩之时突然间驻足。在距离高杉格外近的地方,我目视前方淡然却坚定的说道:“绝对不会,我们一直都是‘朋友’,从未改变。” 说完,第二步再次迈出,第三步第四步,距离“朋友”越来越远。 “喂,”身后的高杉晋助叫住我,应声我停下步子但是并未回头。身后的高杉同样背对着我,我不清楚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只听到他说:“在我毁灭之前,你可不要死了。不然会很无趣的,八彩。” ——八彩。 那两个字,我已经许久没有从高杉的口中听到过,早已忘记那两个字是什么味道。震惊的转过身,看到的是重新带上斗笠的高杉晋助在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的昏暗月光中拉长影子逐渐远离的背影。 ……我们一直都是‘朋友’,从未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赶快完结吧!= =、 啊,那个...关于糖分堆成N座山。 老实说写时光机写到这里以后我发现我把范围圈设置的太大了,以至于我填充费劲收手困难。 对于次糖分的文设置的范围会比较小一点。 还有,我糖分大概是14年正式开始更新,决定在未完结之前不去vip,倒V就好了,大家多去支持*^ ^*。 今天双更刷人品,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137章 荆棘蔷薇篇-06(伪) 刚冲上中高层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一笼沉烟以及一声声沉闷的巨响,下面土方和佐佐木异三郎打得不可开交,上面一黑一白的冲田和信女也正在不辞辛苦的做着“强拆”的活。 低声抱怨一句,抽出腰间的胁差,我直接冲到他们面前,拔出胁差先是从中间顶住信女互相交叉的双刀,另外一只手则是捡起地上的铁棍阻隔住冲田的太刀,但是铁棍却被冲田的太刀齐整的劈断。 落在地上的铁棍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我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吱吱唔唔的感慨:“幸亏刚才没有徒手接白刃啊,要不然下场肯定比铁棍还惨。” 冲田总悟用眼神表示,我的这一举动十分明智。 友善的白了冲田一眼,我拉着信女到了一边请求以真选组的制服交换巡回组的制服,信女的心思都在和冲田交战方面,剪刀石头锤之后我胜利,换下衣服把冲田拱手交给信女让她慢慢享用。在我正准备翻身上楼的时候,信女抱怨了一句“胸口好紧”让我差点从楼上摔下去。 不留痕迹的吐槽我胸小么,信女! 穿上巡回组的制服,我黑色的长发除了鬓角两边的头发稍长以及发色同信女的蓝色不同之外并无差异,站在高处任由诡异月色和稍凉的风吹拂。 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胁差刺穿左侧肩胛骨的佐佐木异三郎,以及伤及他的土方十四郎。由于距离太远,我听不清楚他们再说什么,身后一阵喧嚣,我转过头发现此时已经全部冲上来的巡回组成员,正想要跳下去帮忙,而一个身影突然间闪入我的视线中。 坂田银时穿着朴实的便装,另外头发还被卡上了一个银白色小辫子的虎口夹。似乎是注意到站在上面的我,摆给我一张侧脸,嘴角上扬起的弧度让我出乎意外的安心。巡回组的成员们大声叫嚣着“给我上,一个活口也不准留!”之类的。楼下的佐佐木异三郎仍然面瘫的仰起头看着我,而土方十四郎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仍然不开窍的将佐佐木铁之助当作人质挡在自己面前,却全然不知晓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巡回组成员根本就不在乎那个“废物”。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刀,就在劈落的一瞬间,一层烟尘顿时笼罩而上,阻碍了视线。相比起土方惊慌失措的叫喊“铁!”,我显得格外淡定。因为在烟尘笼上的一瞬间,我清晰的看到坂田银时绕过身前的人冲到最前,已经举起手中的木刀。 烟尘仍未散尽,我听到了坂田银时的声音:“那我的工作结束了?”至于佐佐木异三郎那边,已经拿起电话接听,死鱼眼仰起头看着上面,同时扫过我。 “是么,那行。”烟尘散尽,银时手中拿着电话,将木刀扛在肩膀上,侧脸对着我正对着土方十四郎:“接下来,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意思做了?” 嘴角笼上窃笑,看着土方十四郎难以置信的模样,此时重新打量一下土方,浑身上下伤的惨不忍睹,没想到竟然会被打的这么惨。原本以为一切都没有问题了的时候,不远处突然刮来一阵旋风,直升机停在我旁边,螺旋桨快速转动带起的风圈起我头发。慢慢扭头看着里面穿着白色制服的巡回组成员,大声的对我叫到:“今井大人。” 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之后就开始继续驾驶直升机。白衣的巡回组成员已经将银时和土方二人团团围住。我并不担心他们几个人会巡回组的人打败,虽然土方身上有伤,但是也绝非不能打,再加上银时以一敌百的身手。 先是瞥了一眼直升机,又看了一眼下面的佐佐木异三郎。 “啊,别把我和真选组混为一谈,我生来就和条子不对路。黑道、白道都不想沾。”仰起头看了我一眼,银时朝我挑挑眉:“一群混小子就让江户两大警察组织丢尽了脸,这两边我都不想帮!还是助这一群软弱的后辈们一臂之力吧。” “诶?”我错愕的眨眨眼,看着银时眼神中诡异的兴奋,在赤色的月光下更显杀戮的抖S风范。 坂田银时扣掉手中的电话,将其戳进兜里面,目视前方抬手朝着土方勾了勾手指:“来吧,鬼副长。先从你开始,我攘夷志士白夜叉的这颗人头,有本事你就来取一个试试。” 不屑的赤色眼睛,此时银时的样子让土方错愕不已,他却变得格外释然和习惯,一边向前走一边伸手阻拦住想要向前的巡回组成员与坂田银时面对面:“这可是天字一号的臭小子,岂能是你们收拾得了的。” 就在此时,下面的佐佐木异三郎一声令下:“不要管别的,开炮收拾掉他们!穿着黑衣服的以及攘夷志士全部瞄准,不必在意人质。” 一声令下,直升机开始发出“嘀嘀”的声音瞄准,马上开始运作。我瞳孔缩小,随即向后倒退一步俯□子伸手抓住腰间的胁差。 坂田银时抬起眼皮看着直升机,漫不经心的说道:“呀呀、呀呀,终于等不及了想要率先取走我白夜叉的脑袋么?呵,就算这样的话也不行啊,至少你们也要先问问你旁边的那个——我女人的同意。” 坂田银时的话音刚落,我直接跳跃而起,落在直升机的蓬上,手中胁差直接削断螺旋桨,在里面的成员惊叫之中,我一跃跳下直升机的蓬,同时坂田银时转身拉过佐佐木铁之助一脚踢下。 “喂——!” “嘭!” 土方惊讶的声音与直升机落地后产生的小型爆炸重合在一起,我落在银时坐在楼顶的平台上顺着狭窄的台缘慢慢走到银时的身后,滚滚而起的烟雾拢上来,被扯住绳子吊挂在半空中的佐佐木铁之助,山崎退朝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随即转身大喊道:“局长,人质安全。” “辛苦你们了,忍到现在。”弹出脑袋举着火箭炮的菊长大人看着我随即笑意慢慢的笼上:“现在无需再忍了,给我闹个翻天地府吧!混球们——!” 在火箭炮发射的一瞬,我直接从楼顶跳下去,身体前倾恰似奔跑在完全垂直的墙壁之上,身子屈蹲,手中的胁差刀尖划在墙面之上,迸溅火花。我伸手直接抓住捆绑佐佐木铁之助的绳子,在他一阵尖叫中直接融入刚刚直升机坠落的烟雾之中,在待佐佐木铁之助稳稳落地后,胁差顺势勾断捆绑他的绳子。 我两腿一蹬直立的墙壁向前空翻而出,冲破烟雾直接蹿到佐佐木异三郎面前。 手中胁差刀背直接顶在此时已经错愕不已僵持原地的佐佐木异三郎的脖颈之上。在刚刚快速运动之下飞旋在半空的长发慢慢披在肩头,嘴角慢慢笼上诡异的笑意:“菊长大人,你看我和你的部下今井信女,像不像?” 刚刚就站在佐佐木异三郎身后的巡回组成员一个个的全部持刀聚拢过来,我仍然镇定自若的说道:“你应该明白,现在把你擒住的我可以直接把你干掉然后面不改色的解决掉身后的那一群杂碎。就算这件事情上面真的追究起来,大家所注意的也都在我这个‘攘夷志士’清河八彩这边。更何况,从幕府天道众那边保我的人可是你啊,佐佐木异三郎。” 抬起手让周围的散开,佐佐木异三郎面无表情,但是显然心情不爽的死鱼眼看着我。 我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扩大:“我不是‘人民条子’,也不是你口中的精英,更不是你大脑里想的蠢货。我可不想被别人耍的团团转。对我落井下石难道还希望我心甘情愿?感谢你让我和旧友重逢,不过这仍然没有办法平息我心中的怒火呦。” 背后一片喧嚣,大概内容是攘夷志士的全部被干掉,在楼上也并没有发现存活的真选组的存在,但细致去看之后才注意到,穿着者真选组制服的竟然全部都是巡回组的人。 身体前倾,近距离接触佐佐木异三郎:“事件已经顺利解决了,功勋也已经成立了。再继续纠缠下去,在和真选组的人纠缠对你也无意啊,更何况现在正有一个攘夷志士的疯女人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呢,对吧,菊长大人。” “天道众和幕府的秘密情报,看来清河小姐也是对此不感兴趣了。” “对呀,其实我也没办法。想来作者的榆木脑袋,大概也没有办法亲自再想出有关那两个地方的‘秘密情报’了,只能这样给她减轻负担啊。对此也只能改剧情让我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来亲手擒住你并且以这个理由让你放弃对真选组的执着了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朝着佐佐木挑了挑眉毛:“这样的话,还是你赚了呢,菊长大人。所以,还有什么格外执着的么。” 手中的刀柄在手中转了半圈,刀锋贴着佐佐木异三郎脖颈的动脉。我面带春风的笑容再次重复了一遍:“所以,还有什么格外执着的么?” 佐佐木异三郎仍然摆着一张面瘫的脸,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将浪士们全部逮捕,没关系,人质就送给他们吧。事件已经被圆满解决了。” 在扣上手机之后,穿着着巡回组制服的山崎退、土方十四郎、近藤菊长也慢慢簇拥过来。抬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近藤菊长示意我可以把刀拿下来了,我稍显不爽的退后两步在刀光闪烁后将胁差收入刀鞘。 “真是明智的决定啊,局长。”土方凑到佐佐木异三郎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翻身越过铁丝的护栏加入了真选组的团体中,真选组流氓团体。 …… 夜晚混杂在一起的警车低鸣声变得格外吵闹。 “不好意思啊,因为我的一句话……攘夷志士的功勋全部归于巡回组了。”两只手戳在口袋里,我们一行人跟在土方的身后。 近藤菊长大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别介意,原著上的结果和现在的接过无差别。” “菊长,你还是打击我了!”在我假装痛哭双手掩面的时候,突然间被近土方给打断了,站在警车门前,土方双手环胸说道:“好歹我们,可是逮到了重量级的大鱼啊。”说着,伸手打开警车的们,顿时我就傻掉了。 双手被手铐铐住的坂田银时坐在警车中,满脸黑线。刚刚在天台上的一幕我还记得清楚,“我攘夷志士白夜叉的这颗人头,有本事你就来取一个试试”之类的话。土方朝着坂田银时挑挑眉,恰似眉目传情的说了一句:“嗯?你说是吧,白夜叉大爷。” 第二秒我捂着脸“噗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坂田银时,认栽吧!你终于被坑了,终于耍帅被坑了吧!放心好了,我可是耍帅被坑专业户。土方十四郎对于坂田银时“我是良民、攘夷志士都是以前的事情”之类的言论一概不理,自说自话道:“难怪我觉得你有问题,原来是和狂乱贵公子齐名的攘夷志士啊。” 脑袋上出现了十字路口,不停为自己辩护的坂田银时突然间矛头一转指向了坐在身边的佐佐木铁之助,大喊道:“如果我要吃牢饭的话,这个人也要一起吃!”结果让银时格外失望的是,佐佐木铁之助竟然很认真的说了一句:“您说的很对,请让我承担责任!我要切腹!” 银时彻底吓傻了,看着声泪俱下的铁之助紧张的想要辩护解释,而铁之助这孩子就是老实的要命,然而之后的话,他变得格外认真:“其实,我一直都很害怕……害怕大家知道我是攘夷志士,为此还给大家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铁之助。”我向前走了几步,从口袋想要掏出钥匙,结果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和信女的对调了,于是转身走到另外一边真选组成员哪里拿出他们的钥匙走回来蹲在银时身边,替他打开手上手铐的锁,并且还对铁之助说道:“你之前问过吧,我全名叫什么。” “现在还想知道么?”将拆下来的手铐随手一丢,我一只手撑着警车上框,另外一只手撑在银时的肩膀上,看着佐佐木铁之助诧异的眼神,我微微一笑说道:“清河八彩。攘夷志士‘狐尾会’的首领,‘毒姬’。铁,没必要一直逃避自己的过去呦。” “你不是发誓过么,”此时身后的土方突然间说话了,我扶着车门框站起来闪开,土方叼着烟面对着佐佐木铁之助,“这次就看你的了,的确。或许你的信送不到你大哥手里,但是……至少,这群和你一样不成器的大哥可以收的到。” 身后那一群真选组的成员勾肩搭背的开始仰头大笑起来:“是啊,保证每一个字都认得。” “铁,别忘了,我们一直等着……你的来信……”话音刚落,刚刚还神采奕奕的土方十四郎“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 土方十四郎住院,坂田银时和佐佐木铁之助出狱,银时被铁之助拜托了什么很“糟糕”的事情,已经赶到武州去了。我记得那个地方似乎是土方、近藤、冲田他们几个人的“老家”呢。 我蹲在真选组屯所的院子中焚烧着一件衣服,曾经在数十年前,这件衣服经过高杉之手缝出来的。当初我还戏言“以后就是高杉晋助的人了”,现在想想的确愚不可及,不过却是最美好的记忆。 “你在做什么呢?清河。”山崎走到我身边蹲下来,看着燃烧的衣物:“诶?这个衣服我似乎见过……原来不是连同一本墨绿色的书和你腰间的胁差宝贵的很么?现在为什么要烧了呢?” “因为已经是没用的东西了。”我拿起一边的木棍翻了翻那件衣服,如同自言自语的说道:“回忆那种东西还是让他变成灰土吧,因为事实上,我们之间的感情从未变过。” 是的,从来没有变过。以为几年的时间会让我和银时之间的感情变得冷淡,会让我对松阳老师的感情变得单薄,会让我和高杉的仇恨加注,会让我和桂的心有灵犀减少。但是事实上并没有,什么都没有变。仅仅只是我们在逃避过去,强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压力,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的愚蠢想法,仅仅只是我们的“一己之见”、“自作多情”而已。彼此所种下数十年的羁绊,又怎么会斩断。 作者有话要说:“呀呀、呀呀,终于等不及了想要率先取走我白夜叉的脑袋么?呵,就算这样的话也不行啊,至少你们也要先问问你旁边的那个——我女人的同意。”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这句话我写的很开心呢= = 第138章 番外篇3-山崎退的清河观察日记 好久不见!我是真选组监察组的成员,相貌平平的山崎退,这是我写的第三篇“清河观察日记”。并且仍然是非自愿的情况下被迫写的。 虽然作者一直借口说是“我这是为了让山崎退的存在感多多而特意为他准备的‘番外篇’”,但是事实上,原因无需质疑,这是作者大人无节操、无人品、无下限,卡文后迷茫日常应该怎么写,于是凑字数所得的内容。 事实上作者原本是打算把自己写的“H”放上来的,但是犹豫了好长时间,最后还是放弃了。 据说H情节放到文章中是要发小黄牌的,发小黄牌就意味着章节要被锁起来,章节要被锁起来就意味着大家不能看。所以,作者决定过两天(?)等着元旦放假休息之类的时间再发,这样的话大家有充分的时间看文,至少看得人还能更多一些。作者很伟大吧,呵呵(马勒戈壁)= =、 废话不多说,下面就开始对于清河一天的观察日记。 清河八彩,性别女,年龄21岁,身高165cm。 在真选组内乱时期为了减少真选组的麻烦和不好的口碑,自动离开真选组。将军得知后对于失去清河这样的人才感到格外的惋惜,于是暗中提拔,并且希望她回归。在清河所经营的“清水屋”受到毒品侵害之后,清河回到真选组。 距离如此再次回归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年的时间了,而现在的清河已经习惯了真选组的生活。 早上七点半的时候,清河破天荒的就已经起床了,把自己的脏衣服送到了洗衣房后,溜溜达达的到了食堂吃过早饭之后……不,等等,忘记说一下了,清河的早饭是芥末吐司面包加芥末牛奶,一如既往的凶残啊。 而后,清河回屋换上了剑道服提着竹木剑去了真选组的剑道馆,去教授土方的小姓佐佐木铁之助剑道。 据说,起初似乎是土方拜托冲田教佐佐木铁之助剑道,然而冲田却以“芥末”当作筹码让清河去教,而清河一听到“芥末”二字两眼放光二话不说的接下了苦差事。 清河对剑道的执着无法和土方以及冲田他们相提并论,本来只是打算敷衍了事然后拿着芥末潇洒走人的,但是在一系列的教授过程中,清河被铁之助认真向上不辞辛苦(不怕死)的精神深深感动(崩溃),决定一定要认真的教授(努力的整死他)。 周瑜和黄盖的幸福(j□j)游戏就此开始。 教授开始,清河二话不说单手拿竹木到直接开打,几分钟之后在一阵沉闷的响声之下,佐佐木铁之助英勇倒地,而罪魁祸首清河则是懒懒散散的做到墙边靠着墙坐下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一边按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对铁之助说道:“我说你啊,干什么吃的啊。不是说要比土方还要强么,连我一只手都操刀都打不过,你别说比土方那个逗比强了,你就连外面写着恶趣味‘观察日记’的山崎红豆包都没法比。” 手中做记录的笔突然间停顿了一下,我把本子和笔往口袋里一戳,两只手把在剑道馆的门框上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抬起头朝着里面看去。只见佐佐木铁之助正瞪着他那一双梦幻的大眼睛朝着这一边望过来。然后,这是我第三次写清河的观察日记,并且第三次被她发现。 “行啦,别在外面了。”清河站起身来走到门框边伸手把我拉近了剑道馆,并且一只手就关上了剑道馆的拉门,剜了我一眼抱怨的口气喃喃道:“外面那么冷还在外面,留着门就是让你赶快滚进来的,不跟你说你就是不知道是吧。” 仍然趴在地上休息的佐佐木铁之助瞪着一双纯洁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和清河,此时她却表情不善的扭头吼了一句:“打算趴到什么时候,被打了就倒在地上不愿起来了么?信不信我上去踩你啊。起来接着打啊,别指望我让你在我教授期间看着你挥刀,那种练习在我当初的时候,都是偷着在剑道馆练习的呢。” 佐佐木铁之助不愧是执着的化身,强忍着身上的剧痛爬了起来。 我在清河脸上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笑意,然而那意思笑意在第二秒就化成了可怕的邪笑,隐约间我似乎看到了铁之助的“未来”,不过我还是无能为力,面对如同黑山老妖一般的“敌人”清河,我只能默默的同情并祝福铁之助同学了。 坚持住铁之助,党和人民相信你! 等等,上面那句话是从哪里乱入过来的。 中午,真选组午饭的时间到了。清河扭头看着趴在地上气喘嘘的铁之助,让他放下竹木剑休息一下,等会去吃饭,然后自己便拉着我一起到了食堂。 食堂人很多,但是清河一旦出现,排队的人群总是自动让开。清河笑意的摆摆手表示“你们太客气了”,然后很厚脸皮的站到队伍的最前面,率先打饭。 曾经有过一次,那时候清河还刚来没多久,有一些真选组的成员见清河是女人所以成心欺负。本来就起的比较晚早饭午饭一起吃饥肠辘辘的清河,好不容易排上队了,旁边的三个真选组成员凑上来插了队。清河语调温柔的命令他们马上滚蛋,而那三个人则是满不在乎的回头挑衅。 清河不作声,安安分分的站在原地任由他们插队。过不一会,不按规矩插队的人越来越多。清河淡定的退出队伍,然后默默的走到队伍最前,从衣服里面拿出一管芥末来,表情淡定的在大锅饭里面全部挤上芥末。 整个食堂进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众人惊讶之余,马上冲上去撩起袖子准备和清河干架,清河拿起胁差并未拔刀而是带着刀鞘,一晃的功夫,在场的想要和清河干架的真选组成员全部挂彩。 当天午饭,清河吃了个饱,而真选组其他成员来的比较晚的一概饿着肚子。为此因为公务去的比较晚的土方大怒,面色铁青的盯着清河瞅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只处罚了那三个插队的真选组成员。 从那以后,没人敢站在清河前面打饭。 清河为自己的那一“壮举”名曰:再一再二不再三,再三他妈的都滚蛋! 至于今天中午清河的伙食是……芥末咖喱饭。 就这么吃下去,她不会食物中毒么? 下午的时候,清河就变得闲多了,无所事事的翻阅一下小说,看看电视剧之类的。接通了几个电话,并且短消息不断。后来清河大怒,索性还是摔烂手机,奈何板砖小诺太过坚强久摔不烂,清河放弃只好扣电池,然后把小诺扔进了垃圾袋。 为此,本调查人员至今不知道一直骚扰清河的人是谁。 当然,清河这么烦躁这么闲的原因,也不排除是因为我一直在门外监视她。没过多时清河就终于受不住了,朝我招招手笑意盈盈的说道:“呦,山崎,外面冷,你赶快进来吧。我们一起谈谈人生,你看怎么样。” 我摇头没进去,我不知道我进去了以后还能不能活着出来。 清河朝我翻了个白眼,然后继续看电视。 快到傍晚日落西山的时候,刚刚还很消沉的清河看了一眼手表马上就来了精神。换了一身请便漂亮的水蓝色短款和服(类似于当红明星寺门通的短款和服),带着白色的胁差离开了真选组。而此时,我也没有再继续在跟出去,这一次的“清河观察日记”到这里就要结束了——因为我知道他要去找的人是万事屋的旦那。 之前佐佐木铁之助以及“巡回组”的事件中,万事屋的旦那也有出现。据土方副长所述,他有清晰的听到万事屋的旦那称清河小姐为“我的女人”,而清河小姐也并未否认。事后作为过去攘夷活跃分子头号重犯的旦那,在清河小姐的请求下才得意无罚出狱。所以相关于万事屋的旦那和真选组的清河小姐之间的情侣关系,是绝对可以可定的。 清河小姐和自己的男朋友去约会,如果我在当高亮电灯泡实属有违我职业操守,于是只能看着清河兴高采烈的远远离开,而自己却只能在他背后含泪挥舞手帕,终于解放了。 哦,对了呢。说道万事屋的旦那,清河的男朋友。我想大概也不用我介绍,看本文的诸位应该都很了解了吧。他就是原著的男主角——坂田金时。 诶?你说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是“金时”而不是“银时”?银时,银时是谁?诶?你诧异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难道金时先生改名字了么……我怎么不知道啊?银时?坂田银时?怎么可能~大概是你记错了吧,“万事屋金桑”的牌匾在歌舞伎町可是赫赫有名的啊。 一定是你记错了,一定是这样的。 第139章 金时篇-01 站在万事屋的门口,我表情看起来似乎很不满的样子挥舞了一下拳头:“哈?又嫌弃我平胸嘛?金时,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欠扁啊!整整一天没有吃拳头你就觉得不甘心了嘛?” 我面前的男人,一脸温柔的笑意眼神写着少许的无奈。他便是我的男朋友——坂田金时。从很久以前,从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就是一直陪伴着我的人,同时也是我最爱的人。再一次纠结了好久,最后终于走到了一起的坂田金时,同时也是万事屋的老板,整个歌舞伎町赫赫有名的人物。 金色的离子烫短发还有一双深蓝色的漂亮眼睛,黑色的衣裳也许是为了方便行动倾斜的只挂在左肩膀上,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 抬起手臂挠了挠头发,金时朝我勾了勾笑意:“好啦好啦,我错了。八彩,你回去的路上一定要小心一点哟!” “放心好啦,你以前不是说过么!我是大金刚的女儿。”我呲牙一笑,随即蹲□子拿起地上的的黑色高跟短靴穿上,扶着一边的墙壁站起来跺了跺脚,然后走到门边正准备拉门离开的时候,金时突然间又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反射性的“啊”的应了一声转过头,却发现此时金时已经凑到我的面前,双手环住我的腰低头吻住我。 奇怪的味道随着探进嘴里的舌头弥漫在口腔之中。 同时越过吻住我的金时,走廊过道的厕所慢慢打开一条虚掩的缝隙,脸上带着奸诈笑意的新八叽和小神乐正躲在哪里悄悄的看着我们呢。 不好拒绝,我只好双手楼主银时的后背轻轻的回礼他,之后彼此慢慢的分开。如此近距离的仰起头看着金时动荡的蓝色双眸,不自觉的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一阵炽热。僵硬的退后两步有些吱吱唔唔的说道:“啊,那个……我走了啊!” 然而拉开拉门还没等着我出去呢,一抹紫色的身影直接扑了进来,越过我撞进金时的怀里。金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被撞后向后倒退了两步公主抱起那个姑娘。而姑娘捎带粘稠的声音响起:“金桑,金桑!你是我的嘛,不要总是和那个‘过去式’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我会很难过的!” 我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看着被金时公主抱的姑娘正是猿飞菖蒲。 未等着我说话,小猿就已经跳下金时的怀里凑到我面前,推了推红色的眼镜豆豆眼的看着我:“哼哼哼,你也不要太骄傲了!金桑是我的,只有他才有够鞭打我、践踏我、羞辱我~只要你还没有和金桑没有做‘少儿不宜需要打马赛克的成年运动’,那么我就是有机会的,你说对吧,金桑~” 说完,小猿再次扑入金时的怀里。 我尴尬的“嘿嘿”的笑了两声,心里想着谁会和你这个抖M一样想要被受到那种待遇啊混蛋! 正打算落荒而逃的时候,小猿突然间追出来,拉着我跑离了一段的距离,双手抱胸的说道:“喂,你到底又到哪里捅娄子了!天道众那边秘密派了杀手来,目标可就是你呦。喂,你这个死丫头给我听好了~在我还没有和金桑结婚之前你绝对不能死掉哦,不然的话会没有意思的。” 刚刚无可奈何的表情顿时间就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了然的笑容。我摇了摇头呲牙对小猿说道:“我怎么会死掉呢。好感动啊,小猿~你对我真好,要不然我们都不要金时了吧!” 说着我向前一步双手抓住小猿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让我们在一起吧,小猿~” 小猿惊恐的瞪圆眼睛:“死远点,我的心在金桑那边——!” 我就学着坂本辰马“啊哈哈”的怪笑着,一甩头发潇洒的扬长而去。 本来,我以为我的世界就应该是这样的。就坂田金时这样爱我的男朋友,有一群虽然嘴硬但是却心地善良的所谓的“情敌”,还有一群爱看戏的好事者。在十多年之前从《高达SEED》世界穿越到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的。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男人。 那天下午,因为土方临时有别的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歌舞伎町巡逻的事情就只能丢给一向无所事事的我了。我倒也是很无奈,不过日理万机的副长大人也必须好好体恤一下,于是我也只好接下差使。但是相应的,我也会得到一顿美味的芥末寿司大餐,因此我也就大度的毫无怨言了! 而就在我巡逻的时候,我见到了那个男人。 他一脸崩溃的跪倒在地上翻阅着历来的同人文《[金魂]淡定,找时光机》的书籍,随后一脸纠结的揪着自己银白色的卷毛,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我看着那个男人好生的奇怪,不对……与其说是“奇怪”,不如说是“眼熟”。衣着完完全全就是模仿着金时来穿得。不知为何,我突然间就对蹲在地上不断和自己头发较真的男人起了兴趣。蹲□子来凑上去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 男人突然间转过身来,我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稍微有一些脏兮兮的脸颊,身上还有一些轻微的擦伤。赤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我,那一瞬间似乎涌出了许多我完全不明白的感情。就在我蹲□子来的一瞬间,男人突然间伸出手搂住我。 我的脑袋直接顶在他的胸膛上,而迎接我的则是出乎意料的炽热和温暖。 僵持的手慢慢的拍了拍他的后背,随后伸手推开他,捋顺了一下他的胸口让他顺过气来,无奈的问到眼前的男人:“嗯?遇到什么麻烦了么?需要什么帮忙么?诶,话说我在歌舞伎町没有见过你这号人啊,怎么了,迷路了么?” 我话音刚落,男人的表情马上就凝固了。慢慢颤抖的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仿佛难以置信的模样瞪着我。停顿了半响双手又直接扣在我的肩膀上:“别开玩笑好么,我是坂田银时啊!你也不知道我是谁了么?整个世界都被金色覆盖了么?” 坂田银时? “你的名字么?坂田银时?”我完全不明白眼前的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唯独能够听清的就是“坂田银时”四个字。伸手拉开扣紧我肩膀有些生疼的手,“你的名字和我男朋友的名字好像啊,我的男朋友叫做坂田金时。” 男人瞪圆了眼睛并不作声,进入了一阵长长的沉默。被我拉开的手无力的垂在地上,银时低垂着头不再说话。就连我再站起来准备转身走人,他也没有了反应,就好像失魂落魄了一半,静静的跪坐在哪里。我想走,但是步子却不管怎么样都迈不出去,身后的男人仿佛吸铁石一样,让我离开他一段距离艰难无比。 而且他的眼神,而且似乎真的遇到了什么困难一样。 我又半蹲在他的面前,朝着他伸出了手在他的面前。此时他虚无的抬起头,伸出手并没有搭在我的手心上而是自己扶着电线杆慢慢的站了起来。烦闷的揉了揉头发,最后仍然不甘心的抬起头看着我:“白菜,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么?” 白菜? 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我轻笑一声。虽然不明白情况,不过隐约的觉得面前的男人格外的有趣。埋怨的说了一句:“为什么连你也这么叫我啊,这个称号原来是金时叫我的呢!不过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称呼过我了……也许你真的是我的熟人呢。我是清河……嗯,清河八彩。” 我伸手指了指一条小路,转头对身后的那个叫做坂田银时的男人说道:“走吧,跟我先去一趟真选组,做个笔录。然后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你家在哪里。” 那个叫做坂田银时的男人一直不说话,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后。直到我们走到一条小街道的时候,银时才突然间驻足不动了。静静的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低着头。 我也停下步子来转过身看着站在我身后的银时,不知道为何,看到他深沉的表情让我心里也一阵不舒服。走到他身边扶着他的肩膀想要询问一些情况,然而此时他突然间说话了:“我受够了。” “诶?” 我还未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已经双扣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推靠在墙壁上。因为低垂着脑袋,银白色的刘海挡住了银时赤红色的眼睛,以至于我没有办法清晰的看到他的表情,但是仍然能够感受到他的不满和怨念。 我想要挣脱他,却被他的双手死死的压在墙壁上。我听到他几乎是低吼的声音:“我受够了,什么银色、金色!我受够了。” 错愕之间,银时猛然抬起头来,赤红色的眼睛闪烁着诡异凶狠的颜色,逐渐靠近过来在我不断挣扎之中直接吻在我嘴上。 莫名的感觉顺着弥漫口腔熟悉而陌生的味道触及到了每一根神经,片刻的朦胧后便是各种理智蜂拥而至的回归。我挣扎的想要推开眼前的男人,而他却将我搂的紧紧的,牙齿轻咬着我下唇。终于我忍无可忍,趁着探进我嘴里的舌头牙齿咬住了他的舌尖,此时他才轻哼一声松了力。 我直接将他推开,抬起手擦去嘴角残留的液体,口中还弥留着他血液的腥甜。吐了一口唾沫后,我直视着退后几步的银时。他用舌尖点了一下手背,看着手背一小部分的血迹拧起了眉头。 当他抬起头再看着我的时候,我已经不受控制的直接走到他的面前,扬起的手在清脆的“啪——”的一声甩在他的脸上。在他诧异的表情之下,我瞪了他一眼转身大步的离开了这里。 手打在那个男人脸上,他的脸必然是疼的。然而我也疼,手心疼得发麻。 步子在走出没多远之后慢慢的停下来,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心中扩散开来。我小心翼翼的扭过头,看到银时仍然站在原地,垂着双手站在距离我蛮远的地方,远远的看着我。 手上发麻慢慢攥紧,我再次转身离开。 “坂田银时。”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的比较晚,刚刚出去买了一个毛线球,想给我爸妈打个围巾~ 啊哈哈,我是不是很伟大啊~啊哈哈~ 手比较笨啊...QAQ... 。。。 金时篇,大家都来留言吧!留言个我一点动力! 不给我留言的话我就虐银时!!!!!<<有点舍不得。 第140章 金时篇-02 晚上的时候,我到万事屋的时候,万事屋只有新八叽和小神乐两个人,叽叽喳喳的似乎是在讨论一个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口气格外的激动,却因为我的突然光临被就此打断。 新八叽一如既往的乖巧听话懂礼貌,热情的将我迎进万事屋;而小神乐也同样一如既往的扣着鼻孔怪腔怪调的说道:“呦,原来是白菜来了阿鲁。” “金时都已经不再称呼我的那个称号了呢,你干脆也不要叫好了。”我埋怨的说了一句之后脱下短靴走上了房间,直径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小神乐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摇动着双腿叼着醋昆布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和金桑是不一样的,金桑说因为你们都长大了而且又是情侣关系,再继续用那种称呼感觉一切都好像是儿戏一样,但是我不一样啊!我觉得呢,白菜是和我很亲密的人,所以称呼昵称更亲密,就好像白菜称呼我‘小神乐’一样。” “不,不一样,至少我没有扭曲你的名字。” 迎接我之后马上就走进厨房给我倒了一杯茶水出来,新八叽走到我面前将茶水推到我面前后走到神乐身边坐下来,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杯:“这是阿金刚弄到的茶叶,自己都没舍得喝,说是要让清河小姐第一个尝呢!” “嘿嘿,难得金时有心了。”老实说,每一次来到万事屋以后,不管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烦心事都会一扫不见呢。伸手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淡淡的茶香味格外沁人心脾。我点了点头赞叹道“的确不错”。 新八叽和小神乐相视一笑,看起来似乎很开心的模样。 “对了,白菜。今天金桑不回来哦,金桑没有跟你提过么?今天他似乎有什么蛮重要的事情要去解决,所以晚上不回来了。”小神乐三下五除二的干掉了醋昆布,然后晃悠这两条腿说道。 “怎么了?难道我来这里就必须是来找银时的么?来看看你们就不行了么。”虽然我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心里到却并非是这么想到。 老实说,自从我见到了那个自称叫作“坂田银时”的男人以后,就经常自己一个人无故的发呆。我忘不了那个男人赤红色的、格外漂亮的的眼神。我在真选组食堂发呆的时候主动过来搭讪的真选组成员又跟我说过,似乎见到一个银白色短发穿着和金时极像的男人揍了金时,后来被新八叽一拳打了出去。 我心里一直在意着这件事情,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那个银时到底是谁,所以才特意到这里来的。 对于我刚刚的回答,小神乐做出的反应则是一脸诡异的啧啧嘴,一副信你我就不是人的表情。 我友善的白了小神乐一眼,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水,感觉身心放松且通畅。依靠着鲨威的后背,伸手拿起桌子底下放置的报纸,什么江户早报、江户晚报、江户娱乐晚报之类的各种报纸上,还印有不少金时的照片,以及有关于万事屋的广告。总是感觉,隐隐约约中缺少了一些什么。 假装出一副有意无意的模样,问道:“话说你们刚刚在讨论什么呢?” “嗯?”一说起这个,新八叽突然间就变得激动又愤怒,“是一个自称叫做‘坂田银时’的家伙啦!本来以为他是来有委托任务的,但是在我们看来完全就是闹事的。金时到时没有受多么严重的伤,自己涂了一点药就算完了,不过他们可没有打算和那个叫做银时的人算完。所以在他打了阿金的时候,我不受控制的就一拳上去了。现在想想会不会太过分了呢?” 果然事实上新八叽还是那种善良的家伙呢。 我呲牙一笑慢慢的摇摇头,心想着那个叫做银时的家伙还真是背运气啊,被新八叽这个好脾气揍了一拳不说,还被我扇了一巴掌,此时的我完全忘记了那个人给予给我的不愉快。好奇的继续问道:“那么他当初有说过‘委托任务’的内容是什么?” “这个嘛,似乎是离开家了一段时间,再回到家以后老婆在家里偷汉子阿鲁。然后马上就变成无家可归的人了……大概是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我脑门上布满了黑线,疑惑的看着新八叽,却发现他也是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我沉默半响,仔细思考了一下。离开家了一段时间,再回到家的时候老婆在偷汉子? “哦,对了。金时还说了呢,让清河小姐你最好也小心一点。他也很有可能对你下手,金时说他最担心的还是你呢。”新八叽的眼神也显得有一些担忧,仿佛是想得到我什么回应一样。我笑着摆摆手表示我没事,但是心里却沉甸甸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 事实上,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一切都好陌生。 仰起头看着金时的老板桌之上的牌匾写了两个大大的“糖分”。脑海中会想到的是一个男人,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啊,生命中绝对不能缺少的是糖分。来吧,白菜!和我一起吃布丁喝草莓牛奶吧。” “白菜,你又开始发呆了阿鲁。是在想金时了么?” 小神乐的j□j打断了我刚刚的思绪,眨了眨眼睛回了回神,我才轻声细语的回答:“嗯哼,差不多吧。话说多谢你们啦,金时也真的很有福分呢,能够有你们两个这么好的帮手在,他大概更能够施展开吧。” “都已经这种关系了,也不要再说那么多客气话了阿鲁。”神乐说着,伸手又打开了一盒醋昆布才进嘴里,突然间凑上前来对我说到:“对了,白菜!你最近在歌舞伎町巡逻的时候有见到定春么阿鲁。还有登势婆婆店里的小玉。” “诶,没有啊?他们不见了么?” 小神乐有些难过的点了点头。 短暂的沉默后,我抬起手摸了摸小神乐的小脑袋:“不会是小玉出去遛定春去了吧?不要担心,没关系的。” 如此安慰着神乐,但是神乐的表情仍然很凝重。随便聊了一会别的、比较开心的来转移一下话题。当我再抬起头看时间的时候,发现已经很晚了。我站起来说道:“那么我先走了,如果金时回来了的话,带我替他问一声好。” 两个人把我送到门口,我最后看了一眼小神乐的眼神,突然间呲牙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放心好了,定春不会丢的。大概是看好了那一只小母狗吧,回来的时候会带回来一窝的小定春呢。不过话说回来,定春那种巨型狗,剑(蛋蛋)一定也很凶残,会有合适的鞘(你懂得)么?” 新八叽黑着脸:“不,等等!清河小姐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眨眨眼,随即打着哈哈敷衍过去,转过身拉开万事屋的门离开了万事屋。 本该夜深人静的时间,但是在歌舞伎町确实截然不同的表现。霓虹灯交相辉映在遥远的尽头一般,如此的时间而路上的行人却没有丝毫减少的趋势。 习惯了安静的地方,我选择了一条会真选组比较近、比较安静的小巷。而就在这条小巷,就是我带着那个叫做坂田银时的人走过的地方,并且在这里,发生了似乎是很不愉快的事情。 心中寻思着神乐对我说的委托任务的时候却又不自觉的停住了脚步,而当我抬起头的时候,站在不远处的穿着和金时基本上是一个规格的衣服而颜色却是截然想法,一头银白色的卷发,手臂戳在怀中静静的看着我。站在那个男人旁边的是一只巨型的大白狗以及绿发的机器人小玉。 “呦,我说着谁呢!”我一脸惊讶的表情,大步的朝着那个男人走过去,就在那个男人则是抬起手正准备对我说话打招呼的时候,我抬起手摸了摸大白狗定春的脑袋:“原来是定春和小玉啊,神乐还急着说要找你们呢,原来你们在这里啊?赶快回去吧,在这里做什么?” 刚才企图和我打招呼而抬着手仍然僵持在半空中,那个银发男人坂田银时表情不善,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一样。 “那个,清河小姐……”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妥,小玉很善解人意的歪着头似乎打算向我提示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而我却又故意的假装完全看不见:“啊,难道是凯瑟琳欺负你所以你不想回去了吗?别闹别扭嘛小玉,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而且你就这样带着定春出来了,小神乐都快要难过哭了哦!就这么出来的话,万一被哪个猥琐变态卷毛MADAO拐卖了那可就不好了。” 刚刚还脸色铁青的银时马上瞪圆眼睛吃惊的看着我,随后伸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我。 “你看见我了,你一定看见我了!有必要么!啊喂白菜,前几天的那件事情是我不对我太冲动了,但是你就这样无视我也就是你的不对了吧。而且你不是已经教训过我了么,现在我的脸还一阵火辣辣的疼呢!喂,白菜!” “白菜白菜白菜白菜,再叫白菜你就给老娘去死啊你这个邋遢卷毛!”我一腿踹在银时的肚子上,抬起脚抬高顶在墙面上看着蜷在墙边的银时,大声咆哮:“上一次的一巴掌你也不长记性啊混蛋,知不知道适可而止这个字……呃,不对,这个词!知不知道适可而止这个词怎么写啊,不会写的话改进给我切腹自尽回炉重造吧,你这个混蛋!” 银时跳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就和我大眼瞪小眼。赤红色的眼睛依旧漂亮,还有一丝丝懒散无奈的感觉。不经意的,我看到他眼神中的释然和兴奋。 “不愧是银时大人和清河大人,果然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会改变。”小玉没头脑的一句话,我伸手推开银时的脸错愕的看着小玉的似乎是“欣慰”的表情,诧异的眨着眼睛。什么意思? 第141章 金时篇-03 中午的时候和山崎说今天不和他一起吃饭了,匆匆忙忙的从真选组跑出来到了歌舞伎町,大老远的就看到站在某家甜品屋门口的一人、一只、一个,统一表情都是一副猥琐笑容的朝着我咧嘴“嘿嘿”,让我顿时冷冽了。 “就聚在这里么?甜品店?是那个没有品位的人提出在这当作聚点的。”豆豆眼的瞅着甜品店门头粉红闪亮的片假店名,毫不犹豫的扭头看着银发男人坂田银时,瞬间变得格外的无奈,心里喃喃“我就知道”。 不知道和店员们纠结了多久有关于定春的事情,才最终同意它进来。 银时要了一杯草莓圣代后,表情幸福不已;我瞅着定春看了好久最后给他买了一盒奶倒进狗盆里,他貌似是嫌弃的瞥了我一眼“傲呜”了一声然后开始喝奶……最奇葩的还是小玉,这家伙因为是机器人,口味当然也格外的不同,所以我跑出去好几条街给她买了一桶汽油让她喝。 安定好这三……(量词省略)家伙之后,我才终于坐下来,拿起银时给我点的咖啡,上面还挤满了芥末,用搅拌勺一般搅拌一边问道:“我说那个银色卷毛,你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还有,你当初的委托任务是什么意思啊?” “把阿银我当成犯人一样的逼问,阿银我可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哦。”完全不看我,银时自顾自的品尝着自己的草莓圣代,而接下来的话也莫名的偏离了原本的路线:“不要把你在真选组养成的坏习惯加注在我身上,本来就是一个抖M,不要以为穿着制服拿个小皮鞭就能够成为抖S!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你自己,骗得了你自己骗不了……” 另外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我的胁差已经拔出来直接刺穿桌子,站起来一条腿踩在刚刚坐着的位置身体前倾揪起银时的衣领:“想死一次么?一定想死了对吧,属性什么的不是重点,我是抖S还是抖M读者们都知道,现在重要的是你马上回答我刚刚问你的问题,速度马上!” 上牙下牙碰撞声音可消魂了,但是仍然逞能一般的说道:“我我我我……我说到也可以啦,但是你既然是求我的话那么是不是应该犒劳我一下!比如说给我买一本《JUMP》啦,再给我买一杯圣代啦,再或者呢,你就……亲我一下。” 银时说完这句话之后,进入了一阵不正常的沉默和寂静。 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慢慢的松开抓紧他衣领的手,抽出卡在桌中的胁差,恶狠狠的扫了一眼因为刚刚声响注意力全部集中过来的众人。众人惊恐的眼神一闪而过立马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转过身拍了拍刚刚被我踩脏的位置安稳的坐下来,长叹一口气平息了自己刚刚过于激动的心,扭头转向小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放着一个正常人不问去问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小玉,你应该知道吧……那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到底打着什么心,想要干什么?” 小玉眨了眨眼,浅褐色的眼神写满了单纯,半响淡定的跟我来了一句:“清河大人如果亲一下银时大人,我就告诉清河大人愿意。” 原本我是打算伸手拿起咖啡的,手指刚接触到咖啡杯就突然间停止,不受控制的手指微微的勾了勾,随即随手勾起杯子站起来用力摔在桌子上,四溅的咖啡伴随着窝在一边抖耳朵的定春一声惨叫,我破口大骂:“他大爷的你们诚心耍我是吧!” “好啦好啦,快点坐下。”银时伸手扯住我的手腕:“穿着真选组的制服还到处的出洋相,税金小偷们入职要求还真是少,你这样的人都能够入职。” 我伸手甩开银时瞪了他一眼,见他赤红色的眸子一派安然,伸手手掌下压表示让我冷静下来。当我坐下之后,银时伸手抽出几张抽纸擦着我面前的咖啡,自顾自地说着:“多余的我也不想跟你说,只是……我们打算也开一家‘万事屋’。” “你也要开万事屋?”在我震惊之中,银时点了点头。 我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嘴角微微一抽搐:“靠不靠谱啊,就你?见到你所给我的关键词就只有甜食,JUMP,骚扰。不要添麻烦就好了……” “清河大人你放心,我们会协助银时大人的。”小玉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不,我觉得这样会更难办。” 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门,我最后看了一眼银时,长叹了一口气不自觉的脸上浮上笑意:“虽然说是和金时抢生意,但是感觉应该还蛮有趣的。”说着,我也想到了正事。一直都不知道,银时到底拜托万事屋了什么事情。 还未等着我开口询问,门口传来一阵“哇,是金时大人耶!”的声音。抬起头便是被众多穿着女仆装的店员团团围住的金时,金闪闪的头发蓝色的眸子直接投向我这边来,在他嘴角扬起的笑意对周围的人说了两句抱歉之后大步的朝我走了过来:“八彩,你在这里做什么?哦,小玉和定春都在这里啊,登势婆婆和神乐找你们都很心急呢。” 当视线慢慢的看向银时的时候,却也不自觉的沉默了。 隐隐的能够感觉到两个男人从眼神中迸发出愤怒的火花。 “我和定春是不会回去的。”打断两个男人“眉来眼去”的是小玉,中间一站气势非凡:“我们这一次的出现也是为了想你下挑战书的,我们已经决定和银时大人一起也开一家万事屋了!” 金时愣了一下,看着走到他身边的我,仿佛是在询问我真假一般。 我站在金时身边点了点头,指了一人一只一台。 “这样啊,比赛么?”金时的脸上突然间浮现了意味不明等同轻蔑的笑意,伸手搂住我的腰将我圈在怀里,当着众人的面低头吻在我嘴唇上,舌头绕着嘴巴搅动了一圈,随即扭头平视着银时。在我错愕仰起头看着金时的表情之下,却发现金时以一个完美的、毫无压力的表情展现在众人面前,歪了歪头说道:“虽然是比赛,但是结果还是毫无悬念的。我有胜利女神在,胜负打从一开始就已经揭晓了。” 刚刚表情震惊的银时慢慢的低下头,刘海挡住眼睛,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在短暂的沉默不语后,他的肩膀突然间开始不自然的抖动起来,随后便传来骇人的笑声:“胜利女神?她是胜利女神么?别这么说,她会骄傲的忘记自己姓什么的。”猛然抬起头,银时的表情有些微妙的扭曲,却给我一种格外喜感的感觉:“那个白菜啊,不过是大金刚的女儿而已。” 大步朝我走过来的银时,一直手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慢慢抬起抹了一下我的下嘴唇顺势挑起下巴再次吻下。我脑袋一阵“嗡嗡嗡”的蜂鸣,在银时亲吻落下之后瞬间迸发爆炸了一般。 别说推搡他、别说咬他了,我正沉浸在我到底是不是一瞬间玛丽苏了,到底是被两个男人争抢还是成为两个男人怄气的工具而纠结不已的时候,银时慢慢的与我分开,赤红色的眼睛看着我,丢下一句“一嘴汽油味”的不明意义的抱怨之后转身扬长而去。 “汽油味?!”我抬起手摸了摸嘴巴放到鼻子前面闻了闻,汽油倒是没有感觉到,不过味道有一些微妙。 甜品屋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好事的客人们看到这一狗血大剧不是拍照就是刷微博,不过显然大家全都误会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以为我是一个幸福的女人被两个男人争抢么?不,那只是别人的视角而已,作为当事人的我……我的感觉就是,我成为了这两个人发泄示威的工具。 金时低头看了我一眼,蓝色的眼睛有一种一位不明的感情:“你没事吧?刚刚弄疼你了么?对不起……” “还好,没关系。”我摇摇头,心想我到还没有那么矫情。 金时双手扣在我肩膀上带着我离开了甜品屋,走了一条和银时他们截然相反的路。中途我回头看了一眼银时,与金时并肩走在一起,不禁轻声的问道:“金时,那个叫做坂田银时的男人到万事屋的委托是什么?突然间发展变成这样的原因又是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金时竟然进入了一阵沉默。 我抬起头想要看一下金时的表情,金时突然间开口:“这个,我也不知道呢。不过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如果你因为他而受到伤害的话我肯定不会饶了他的。” 大手在我脑袋上揉来揉去:“八彩,你回真选组吧,路上小心点,别让我总是担心你了。” “嗯。”木讷的回应一句,而心思全然不再这边。 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总是觉得哪里出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秋兰长生生日快乐~ 不不不不不好意思~ 我看动漫忘了,最近又有点卡文.. 明天加更! 第142章 金时篇-04 歌舞伎町的某个丸子铺前,在遮阳伞的阴影下坐着两个女孩子正在开心的交谈,在直对着丸子铺的阴暗处,穿着便装的男人鬼鬼祟祟的趴在那里,表情猥琐的偷望着对面的两个女孩,手中提着一袋子的哈根达斯,白色的水雾像是在抗议着如此炎热的天气。 站在那人身前,我伸手扯住他的衣领毫不客气的一个过肩摔。在一声惨叫和直飞上天的塑料袋,直接落下全部打在站在我身后躲避不及的山崎退脑门上,甜腻的白色奶味冰激凌在山崎黑色的头发上很是肆虐。被过肩摔惨叫倒地的男人并不顾及身上的淤青,爬起来泪水莹莹的捧起山崎头上的哈根达斯基本上要哭了的模样,仰起头看着我随即眼神变得了然:“啊,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清河啊。” “放着真选组的公务不去做,跟踪妙龄少女该当何罪。流氓条子当之无愧啊,别以为成为荆棘流氓就可以胡作非为!玩忽职守随便翘班也要给老娘我适可而止啊,虽然同样翘班成性偷懒习惯的我这方面没有什么资格说你,但是至少我没有给别人添麻烦过。”说着我伸手揪住我们菊长大人近藤勋的耳朵:“赶快给我回真选组!” “啊,原来是清河小姐啊。”就在我教训近藤勋的时候,听闻到声音的、被跟踪的对象志村妙也走了过来,另外她的朋友,深色长发单马尾,带着独眼眼罩的男装姑娘站在我身边:“清河小姐?你就是阿妙经常提起的清河小姐么?” 如此男性化的口吻,我转过身看着那个姑娘,她便是柳生九兵卫。我隐隐的记得当初真选组和柳生家似乎也发生了什么东西来着。 “嗯,我是清河。你就是柳生九兵卫吧,真不好意思,我们的菊长大人又给你们添麻烦了呢。”笑眯眯的看着阿妙和九兵卫,伴随着“嘭”的一声一拳砸在近藤勋的脑袋上,近藤勋脑袋上瞬间鼓起一个大包应声倒地。而我则是如释重负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阿妙歪着头看着倒在地上的近藤勋以及地上的哈根达斯,抬起手放在脸颊边有些惋惜的说道:“啊,到时可惜了那些哈根达斯了呢。”说着却又摇了摇头,再次抬起头来看着我:“清河小姐还有重要的事要忙么?” 我正在和山崎退打扫干净地上的哈根达斯,然后正准备扛着近藤勋回去呢,此时突然间被阿妙这么一说有些不解的回过头看着她。 阿妙见我回过头来,脸颊上不自觉的沉浸着幸福,却有一种捉摸不透的寂寞:“事实上,我之前见到清河小姐和那个银色卷发的男人说过话,看起来你们两个似乎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银色卷发的男人?你说的是银时吧,关系还不错?还好,仅仅只是认识而已……”我看着阿妙的表情有些不解。 事实上阿妙也不明白,表情放空的仰起头看着天,仿佛循着记忆说话一般:“好奇怪啊,那个男人。总是觉得好熟悉,总觉得好怀念。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过一样……心里总是好像缺了什么一样。” “缺了什么……?”不自觉的重复这阿妙的话,却见她在苦想半响之后说道:“要比喻的话,就好像掉在地上的劳工手套一样。分明是不认识的人,但是拿着卡拉OK机砸金时感觉并没有不可思议的感觉,面对小九的宠物猴束手无策也一样……” 九兵卫点点头,低垂着眼帘仿佛在想什么。 阿妙突然间再次开口想到别的事情:“刚刚还有听过刚从吉原街回来的客人,听说似乎有一个吉原的姑娘因为抢客人的问题想要跳楼,当时金时也在场,那个银色卷发的男人也在场。说了一些比那个吉原姑娘更消极的话,本来以为他也要跳楼来着,没想到直接就跳到金时面前去了。那个吉原的姑娘想要挡在金时面前理所当然被那个银色卷发的男人踹下去了。换做别人也许会手足无措吧,而那个男人则是想也不想的直接从楼上跳下去用自己身体保护住了那个吉原的姑娘。幸亏新八和神乐及时救了他呢!” “哦,这个我也听说了。”九兵卫突然间冒出来,“据说那个女人喜欢金时,是为了金时想和金时搭讪才借口去跳楼的。那个女孩似乎叫做……” “是小猿小姐啦,还真是够乱来的。” 一系列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随着拳头慢慢的握紧。正如阿妙和九兵卫所说的,那种熟悉的感觉我也有!而且我还有一种很清晰的想法,只要我知道银时当初的委托是什么,一切的谜题我就能够全部知道了。 “你们知道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对于我的突然发文,阿妙和九兵卫一起摇了摇头。而在我背后扯着近藤的早就已经被我们三个人无视了的山崎退弱弱的说了一句:“这个我知道……我看到那个男人出入一家低价的旅馆,如果没错的话大概就在呢。具体地在就在木桥附近……” “山崎?” “最近一段时期清河你总是一个人的发呆,感觉你心里一定有什么事情……所以放心的去吧,近藤老大由我带回去就好了。”山崎退如同神明一般背后闪烁着金光灿灿的背景,正准备竖起大拇指朝我摆个造型,结果就被我直接无视了,丢下一句“我走了”然后就风尘仆仆的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只留下拖着近藤勋的山崎退在微风之中凌乱了。 循着记忆之中歌舞伎町木桥跑去,找了一条最近的路途,然而就在即将就要到木桥的一个阴暗拐角处的时候脚步却突然间来了一个急刹车。熟悉的声音陌生的口气响起,依靠着周围屋子墙壁的男人撇头看着我:“呦,八彩。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么,我们可是万事屋哦,一切迎刃而解。” 面对着金时的突然出现,我竟然有一种出乎意料的惊恐。 “……一切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嘛?”刚刚剧烈的运动我有些喘息不来,两只手撑着膝盖小憩,随后站直了身子吞了口唾沫润了一下嗓子,我迈步走到金时身边伸手撑住他的肩膀凑到他跟前:“事实上没有什么很难办的事情,我只是想知道当初银时虽说的委托到底是什么而已。” 应对着我,金时紧紧皱起的眉头可以看得出他极其不爽,轻轻挑眉:“我的女人对于那个男人在意的事情还蛮多的?” “你是在吃醋么?”我的话音刚落,金时上前一步双手扣住我的肩膀将我按在墙壁前凑前来。我猛然扭过头摆过金,抬起膝盖顶在他的肚子上在他退后两步后一个垫步踹在他胸口,鄙夷的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嘴汽油味。” 眯起眼睛,金时原本捂着胸口的手慢慢垂下来,一副全然不碍事的模样看着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我一直都不知道,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但是我有一种感觉,你绝对不是我记忆中的坂田。”晃动着肩膀,让筋骨活动开,顺势手慢慢放在腰间的胁差刀柄之上:“坂田金时,你想知道我记忆中的那个坂田是什么样子的么?我和我记忆中的坂田认识了十多年,他的一切都熟知我心。” 并未得到金时的反应,靠着墙壁仰起头看着阴暗处之上的天空,如同自言足以一般:“我记忆中的坂田是一个吊儿郎当的看起来很不靠谱的笨蛋,心地善良却很少会将自己的真心全部表现出来,可以为了别人让自己陷入不义。我记忆中的坂田糖分绝对离不开他,我记忆中的坂田动不动就会喷黄段子,我记忆中的坂田是一个至今都没有从《JUMP》中毕业的笨蛋!各种杂乱的报纸中怎会少了他的精神支柱《少年JUMP》?我记忆中的坂田,他也不会对我说‘我最担心的人还是你’,只会对我说:‘白菜是大金刚而女儿,所以全然没问题’,然后悄悄的保护。” “这就是裹脚布一样四十多万字一百四十多个章节的文字所结成羁绊么?”刻着“金阁寺”三个汉字的木刀被从腰间拔出来,金时的表情变得狰狞陌生,蓝色的眼神在一双之间闪过的杀气格外清晰。 难以置信金时竟然突然对我做出攻击,未等我作出反应金时就已经用木刀刺中我的腹部。如同呕酸水一般的感觉胃部一阵翻江倒海,疼痛将我拉回现实片刻诧异瞪圆的双眼一瞬间回过神来,迅速从腰间拔出的胁差直接挥开他的木刀。捂着腹部正准备迎上金时却见他突然间伸出手,马上止步不解他这一动作出于何意,就见他掌心突然间闪烁挣扎的电花笼罩上我。 一瞬间大脑一边糟乱各种记忆蜂拥而至,金色全部变成了银白色。 原来、原来……我的记忆被篡改过了! 浑身变得乏力无比,全然没有注意到金时的木刀朝着我脑袋挥过来。头一阵剧痛我整个身子扑倒在地上,眼前一片金花闪烁。仅存的理智告诉我继续这样肯定会死得很难看,伸手撑起身子还未站直,一直大手直接按住我的头将我按进墙壁之中。 血顺着左脸颊滑下来,闭着左眼嘴角带着笑意:“而且啊,我认识的坂田也绝对不会对我攻击。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一段时间没有回家,再回到家以后家就变得面目全非,有人穿着自己的浴袍吃着自家冰箱中的布丁之类的过分事。”金时突然间说起了莫名其妙的话,手掌心中再一次产生了电花,顿时我的身体再一次变得麻痹。 “这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银时的委托。” 金时松开我的头部看着依靠着墙壁无力慢慢滑落的我,高高举起木刀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意:“清河八彩,带着你的记忆到地狱去忏悔吧——!” 第143章 金时篇-05 “清河八彩,带着你的记忆到地狱去忏悔吧——!”举起木刀的金时一脸狰狞,直接劈下木刀的瞬间,我紧紧的闭上眼睛。而想象中的痛楚却没有临下……我听到了一阵机器断裂的声音以及小型的爆炸声。 猛然睁开眼睛,在一阵血红朦胧度过之后,我依稀的能够看到站在面前的女孩,机械的声音回响在两侧:“你真的太不了解清河大人了,她不会下地狱忏悔,只会从地狱爬上来,把要将她扯下地狱的家伙丢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都是银时大人告诉我的……” “小玉!”我匆忙的叫喊一声,想要爬起来看一下小玉的情况。刚勉强站起来双腿一阵发软,再一次跌坐在地上而擦过头皮刺入身后墙壁入了墙壁之中,我瞪圆眼睛惊魂未定的看着头顶贯穿小玉的额头的木刀,如果我刚刚不是腿发软跌坐在地上,现在八成就像肉串一样了。 “同为机械你可真是迟钝呢。”看着小玉,金时表情没有任何波澜:“何必守护那些没有必要的呢,你还不如先去好好维修一番。” 小玉并不罢休,手中的拖把直接顶在金时的腹部将其推开,随后慢慢倒下的身子嘴里还以机械的声音说道:“银时大人想要保护清河大人,而我的使命就是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同银时大人一起守护,和银时大人一起活下去。” 本来已经没力气的身子却突然间动起来,双手抱住滑落在地上的小玉,绿发的机器人少女小玉依靠在我的大腿上。担忧的叫了一声“小玉!”看着她的膝盖已经被木刀斩断露出黑色的金属材料,额头的黑洞伤口格外明显,手中的拖把掉落在地面上。 小玉扬起脸来看着我,单纯的机械双眸出乎意料的有神,被斩断的双腿似乎并不碍事一样,并且来询问我情况:“清河小姐,你还好么?你想起来了么?银时大人……” 想向我寻求答案满载期望的双眼,我则是用力的点点头回应她:“是,我已经想起来了么。关于坂田银时的一切,谢谢你救了我……也谢谢你一直陪在银时身边鼓励他、支持他。现在换我来吧,你安心休息着就好了。” 安抚着小玉,我伸手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胁差杵在地面上努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刚刚的两下电击所致使的麻痹并不能在短暂的时间中快速的恢复回来。口气上仍然不能输给金时,我抬起头直视这金发的曾经本该熟悉但事实上是陌生的男人:“小玉,你等我干掉这个家伙,然后我们就一起去找银时。” “哈?干掉我?”歪了歪头,蓝色的眼睛中充满了鄙夷:“你认为以你现在的身体能将我怎么样么?干掉我?开什么玩笑……” 话音刚落,伴随着一阵强烈碰撞的金属声,我手中的胁差直接刺入了他的胸膛,咬紧牙关我在手中的胁差刀刃刺入他体内扭转,火花迸溅而出。迎着金时吃惊的眼神,直接抽出胁差,随着拔出的银白色刀刃带出来的黑色金属零件掉落在地上。 我一甩刀面挑了挑眉看着金时:“好奇体力仍然没有恢复的我为何能够向他做出攻击?别用固定公式套用在我身上,这样对你而言可是很吃亏的!不过话说回来,原来你仅仅只是一台机器而已啊,一嘴汽油味哦。” “你这个家伙……!”低声怒吼,金时突然间暴怒一般的行动起来,一晃直接朝我扑上来,木刀刺向我的胸前,我横起胁差当作阻隔,木刀刀剑顶在胁差的刀面上。我因为仍然没有恢复的体力手臂不自然的微微颤抖着,而金时则是狂妄的大声咆哮:“机器又怎么样?不是一样抢走了主角的宝座么?” 一边和我对峙着,金时一边抬起手拂过胸前的洞口,表情变得格外的愤怒:“本来我还对你蛮期待的,主角的女人,虽然和我想象中的美女不一样,但是在交往的一段时间看来,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优良贤内助。不过啊,自己行动的能力太强,完全不符合女主角的标准,看来还是连同你一起抹杀掉的好。” 手中的胁差一甩向后退后两步身体靠在墙壁边低垂着双手喘息半响,嘴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抹杀掉我?哈哈,还早着呢!就算你能抹杀掉我,也绝对不能抹杀掉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 “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既然我能够从银时那边抢来男主角的宝座,那更何况是你的存在了。放心好了,只要干掉银时,一切都好办了。那个机器人和那条狗都不在我忌讳的范围。” 金时表情狰狞的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手中握的刻有“金阁寺”三个字的木刀抬起来,踩着白色的皮鞋直接蹿到我的面前。 我匆忙蹲□子让他扑了个控,身体向后倾斜猛然抬起左腿踹在金时的下颚处。 “干掉银时?肉村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含泪说的吧。”突然间冒出来的一句调侃,而金时则是淡定的自动无视了我刚刚所说的那一句话。一定有什么玄机!如此想来,几天前先是金时吻我随后是银时吻我,两个人是不是以我的嘴巴为媒介间接亲吻了呢?有必要玩那么隐晦的么! 一晃神,木刀擦过耳边带着一阵风席卷而过。我瞪圆眼睛看着金时一副睥睨众生的恶心表情:“你分神了。” “你知道白菜分神的时候意味着什么么?”在金时的遮挡下突然间冒出的银时,伸手已经抓住了金时的裤裆,诡异的笑容之下猛然发力:“那意味着她心里在想什么极其少儿不宜的事情,对吧白菜!” 连着黑色的电线以及裆部的衣物全部撕裂,金灿灿的金属我在银时的手中,狰狞的表情示威一般的直接丢在地上。金时错愕的猛然回头,直接被银时的木刀戳进腹部推出数米去。在一声巨响之下砸进墙壁之中。 “银时——!”突然间出现的银时让我顿时间激动起来,然而以前一阵模糊朦胧,险些一头栽在地上。被银时搂住肩膀靠在其怀中,仰起头急切的看着银时的表情。赤红色的眼神一如既往,声音略显担忧:“喂,没事吧。” 我一只手撑着银时的肩膀面墙能够站直了身子,点点头表示没关系。跟在银时身后走到小玉跟前蹲了下来。 刚刚我就要受到致命一击的时候小玉突然出现挡在我的面前,膝盖收到损毁已经没有办法站立了,头部的按钮也被木刀戳碎刺穿。她现在的情况显然很糟糕,就连睁开眼睛都成了困难事,嘴里却不喃喃着“银时大人”。 相比起颇重损毁的小玉,金时的情况显然要好很多。并非血肉之躯的金时恢复的极其之快,低吼一声“混蛋”,挥舞着手中的木刀冲着银时就冲了上去。银时转身抽刀想要继续迎战,我却想也不想的提前银时一步挥刀而起,挡住金时的攻击并且扬刀挑开金时的木刀。绕开银时站在银时身前挡住她和小玉。 “白菜?” 背对着银时,他的声音显得有些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握着胁差的双手手指松开又握紧如此毫无意义的重复着,目视前方我淡然说道:“抱歉啊,银时。” “诶……?” “对不起,我把银时给忘记了。对不起,在银时最困难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对不起,在银时最需要新人的时候我不光没有在银时身边,竟然还对银时做出……那种事情。”那天在小巷中发生的所谓的“不愉快”再次回以。低下头撕咬着下唇:“所以,对不起!银时,带着小玉离开这里吧!请不要阻止我,让我挡在你身前一次。” 片刻的安静,传来了轻蔑无奈的笑声。 “别这么说,我会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的。”银时背起“昏迷”的小玉:“我可从来没有怪过你啊,就算你把我忘记了也没关系,你说过的。‘失去记忆了我们就让你再认识我们,再失去了就再认识回来!如果你们什么时候不记得我了,我也要回来,然后让我们再次重新认识。’” 银时示意的时候我逞英雄的站在银时身前如此说道的。 “所以,”身后一步一步离远的脚步声缓慢,银时坚定的声音响起:“我的身后交给你,不许死!等着我回来。我们再认识。” “是。”慢慢的挪开步子,我咬紧牙关看着前方:“没问题,我可是大猩猩的女儿。” 话音刚落,两声截然相反的步子迅速迈出。我和银时背对背朝着各自的前方奔去。迎着面前的金时,胁差与木刀相对,本是木刀没想到竟然比一般的武器都要坚硬上少许,劈断显得稍微有些困难。 “这就是所谓的‘男主角’么?抛下自己的女人然后带着另外一个没有生命的机器人离开?”嗤之以鼻,在几番争斗之下我和金时仍然僵持着。我拖着疲乏的身体找机会丢下他逃离,然而奈何我竟然找不到任何机会。 金时不愧是“银时的翻版”、“妄想代替银时的男主角”,虽然并没有银时那么牛叉,但是却也非同小可的强悍。能够以这种形式不分上下,我觉得格外庆幸。 面对金时那般口气,我格外的了然:“很正常,因为你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你又怎么会知道小玉对我们是否有感情?我和银时那是最起码的彼此信任,攘夷战场上对战友的信任是存活下去的基本要求,你知道么!” “哈?”金时的手再一次伸到我的面前:“信任?哼。” “起初我对你还蛮期待的呢!没想到也是这般的愚蠢。”电花闪烁,我察觉这一招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麻痹的感觉遍布全身,我跌坐在地上手却仍然紧紧握着胁差。金时一甩手中的木刀朝着我的头部自上而下的劈下来:“坂田银时杀了小玉又杀了我最爱的八彩,简直是罪大恶极啊!” …… 事实上,我也有思考过,如果银时真的是以金时的性格存在的话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说不定,我和他不会分手,他会在我钻牛角尖的时候就上来安慰我;说不定我们和高杉也不会“决裂”,因为他会把一切都说清楚;说不定万事屋也不会这般荒废,因为有那个绝对靠谱的“金时”存在啊。 但是呢?如果一切真的是这样呢? 说不定我不会喜欢上银时;说不定以那样性格的银时也不会和桂以及高杉熟络;说不定万事屋根本就无法办成! 如果银时真的是以金时存在的话,说不定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成立呢。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次和舍友吵架了,我气急了破口大骂:“我艹你大爷的,你脑袋被门踢了被驴挤了么!”说完了以后我们都愣了…… 我们舍友肚子肉肉的,让我用拳头撞一撞是不是软软的。我说真的啊,就好像发泄果一样,舍友无语了。 我又说:“你过来,让我揍你肚子!把你揍得连你妈都认不出来。” 舍友说:“你真行,你认人认肚子啊!” ........................................... 对对对对,对不起! 加更什么的... 第144章 金时篇-06 金时手中握紧的木刀自上而下的滑落,逐渐靠近、清晰的映入我的瞳孔中。本该麻痹的右臂突然间抬起,连带着紧紧攥住的胁差以最后的力气一般甩开金时的木刀,同时顺势直接刺入金时的肩膀中,拧动刀柄连着黑色金属零件的声响,将胁差从金时的肩膀中拔了出来。 带出的金属零件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难以置信的声音,身体朝着一边倾斜的金时踉跄了迹部向后退开。 在夕阳橘红色的光辉染尽的天空下,迎着这般灿烂的光亮我已站直了身子。抬起手中的胁差指着眼前的男人,虽然还未恢复全部的体力,但是摆个造型还是绰绰有余了。见金时这般狼狈,开口挑衅道:“我都说过了,请不要以固定的公式来权衡估量我的行动,我并非你想象中那般羸弱。” 气急败坏的金时仍然想要再次冲上来攻击,而就在此时,黑色的巨型阴影隆过上空,在一声巨响下席卷而起的烟雾,呈现在面前的是一只白色的大狗——定春。 神犬定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刁起我的后衣领将我甩在它的后背上,朝着金时一呲牙。撩起四条腿飞快的前奔而去,风尘仆仆之下我两只手撑着大白狗定春的后背扭头看着站在风尘后一脸狰狞的金时,由衷的觉得好笑:“就好比现在一样,按照你的公式,我大概已经被你杀死了吧。” 对着定春快速的奔跑,很快,就远离了金时的视线直奔向某个方位追寻银时。 只是我并没有去见银时,在半途中我就从定春的背上跳下。事实上当时我也并不知道银时距离我所在的地方有多远,指示在恍惚之中大脑如同过电一般闪现银时企图杀掉我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坂田银时杀了小玉又杀了我最爱的八彩,简直是罪大恶极啊。 如果金时以这个借口到处网罗歌舞伎町的居民干掉银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小玉的情况蛮糟糕的大概要维修一段时间,而我现在顶多是身上有些轻伤不碍事,如果尽全力或许还能够阻止事态严重,兴许会有转机。或许我能够让狐尾会的人来班忙,就当是“私权己用”也无所谓了。 在自己心中思量半响,我直接从定春的后背上跳下。定春仍然保持着奔跑前进的速度在蹿出去几米之后来了一个急刹车,转过身之后“汪呜~”的叫了一声,似乎是在询问我怎么了一样,有走到我跟前来。 伸手摸了摸定春光滑柔软舒适的毛,心里想着难怪假发会对毛球如此感兴趣,软来摸着毛茸茸的小脑袋是如此舒服的一件事情,手感的确不错。 只可惜享受的时间有限,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码了一行字交给定春让他叼在嘴里,嘱咐说道:“把这个交给银时,他看到这个短信大概就知道我的意思了。话说你轻点下口,虽然小诺是板砖但是也没办法抗得了你那么的咬合力。” 定春有些失望的耷拉着脑袋,好像放在嘴边的肉骨头不能吃一般。我继续揉着他的脑袋:“没关系、没关系,别在意,以后等这件事情先沉淀之后,我给你买很多好吃的怎么样?嘛,谢谢你啊,定春,你和小玉都救了我,所以我当然也不能就看着你们独自去战斗。我也有一些我要做的事情,尽我的全力去帮助银时。” 仿佛能听懂人话的定春朝我点了点头,我大手一挥发号施令:“开路——!”定春转过身扭头就跑开了。大白狗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最后化成一个白点消失在逐渐暗淡、阴沉的天之下。 我倒退两步看着定春离开的地方,转过身朝着于定春完全相反的地方跑去。 我要尽力,去帮助银时。 等我到达清水屋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刚一走进清水屋,迎面就看到一群穿戴整齐表情严肃的狐尾会成员,佩带着刀剑一副随时出去干架的架势,集结在一起不知道是在讨论什么重大的事情,但是见我回来以后一个个吃惊的不得了,围上来担忧的询问我情况。 我简单的说了一下我没有什么大碍,在包扎起头上伤口的时候,我也顺便问了一下有关于他们为何穿戴成这样的情况。我才得知,原来金时已经来过了,正是我想的那样!金时带着愤恨的表情到清水屋对我狐尾会的众部下说,我和登势婆婆酒屋的小玉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给干掉了,为此金时他们决定自发讨伐那个男人。 金时并没有告诉他们很多有关于那个男人的信息,仅仅只是告诉他们“有一头银白色的自然卷,并且穿着风格和金时完全一样”而已。 “我们都说这么多了,清河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见我听说了金时所讲述的事情之后边进入了一阵沉默,众人都有些担忧的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表情严肃的向部下要过来他们手中那个印有银时照片的通缉令。照片中银白色卷发的男人一脸无奈的表情,豆豆眼很是传神。分明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但是一看到照片中的男人我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部下诧异的歪着脑袋看着我的表情,我连忙换了一个表情伸手推开他脑袋。 “你们别听那个什么金时的,”调整出来衣服严肃的表情,我甩了甩手中银时的照片说道:“你们给我保护好这个男人,具体原因我无法像你们解释所以还请见谅。只是之后不管金时向你们说什么,一概都不要相信也不要遵循。未有我的允许,你们什么事情都不许给我做,听见了没有!” 说着,我瞪了他们一眼,见他们一副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其中一个部下冒出来问道:“清河大人,这个不是……伤到你的那个家伙么?还有……金时大人说……” “还说什么?我被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给干掉了?你竟然相信你们的老大j□j掉了,我像是那么弱的人嘛?开玩笑!”我挑了挑眉毛差点就做出李小龙的那一套经典动作了。本来以为仍然是耍帅的机会,但是我部下的表情一个个都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除了对我的命令感觉到不解,甚至还有些人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战战兢兢的不好开口。 我抿抿嘴看着他们:“有啥话就说啊,婆婆妈妈的!我顶多是口头骂上两句而已,真的动手的次数很少。” 我此话一出,单纯的“孩子们”竟然相信了我所说的话,并且以一个老部下为开头,如实的对我说道:“清河大人,你不会是和金时大人吵架了吧?” 一句话搞得我瞪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家伙,然而却远远不仅如此,更让我目瞪口呆的是周围的人纷纷表示有着一样的想法认为我和金时吵架了。众说纷纭的“清河大人的终身大事也是清水屋的重要大事”、“清河大人能够找到金时大人那样的男朋友实属不容易”、“一定要好好相处”之类让话语,我错愕的不知道应该作何回答的对话之后。 终于抑制不住的送了他们一句话:“想死直说!” 于是顿时一片安静。 我摸了摸额头已经被包扎好的绷带,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几下,却硬是没有再憋出其他的话来。那群家伙也是,好歹也是担心在意我的情况,恶言相加也太没有“大将”风范了。甩甩手表示“这件事就算了”,撇了他们一个个激动的眼神,仰头看着天花板:“啊,如果你们这次听从我的安排,事后我带你们去看寺门通的演唱会。” “真的!!!!” 一群大老爷们八卦、追星比小姑娘还热情,拿着“寺门通”当作奖励和动力,他们做事倍积极。我面无表情的朝着他们竖起大拇指:“我算是服了你们几个了,别在这里再说些没用的了,金时当初是怎么交代你们的?在哪里寻找那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地点你们赶紧聚拢过去,表面上一切听从金时的话,暗地里给我寻找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并且替我好好保护好他。出现一点差错,寺门通的演唱会?呵呵,下辈子吧!” “保证完成任务——!” 震天响,脑袋一阵嗡嗡的。 我朝他们呲牙:“滚犊子的,麻蛋被电了三次再加上卯足了劲的朝着头来了一下,本来就快要脑震荡了。你们一声想让我七窍流血么混蛋!” 狐尾会的部下也是一群看起来很不靠谱的家伙,追星、童心不比任何人差,但是正经起来却又是物件可摧。从攘夷战场大片的活到现在就能够证明,所以我也相信他们。其实啊,银时也差不多呢,吊儿郎当的坂田银时。 爬起来,在镜子前面整理了一下头上的绷带,换了一件衣服,我走出清水屋走向了与狐尾会截然不同的地方。因为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呢! 作者有话要说:平安夜什么的,很抱歉今天又没有办法加更。 明天我要回家,所以要早点睡。 我看看把,回家以后我就双更吧... 最近状态不太好啊QAQ。。。 第145章 金时篇-07 长叹一口气,我伸手扣上公共电话亭的电话话筒,转过身拉开电话亭的门走了出来,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后脑勺,随口抱怨了一句:“哎呀哎呀,真是的。土方你敢不敢再傲娇一点呦!” 刚刚我打电话到真选组去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想的那样,金时不知联系了狐尾会的兄弟,而且还和真选组取得联系说我被来历不明的男人给干掉了。虽然土方对此表示“你的女人似乎和我没关系”,不过另外一方面也潜入调查了有关于我的踪迹。我打过去电话让真选组的不要出动,结果竟然还被毫不客气的臭骂了一顿,比如:“都已经这么大了怎么还不让人放心”之类的妈妈应该说的话。 土方那个家伙,一边说着“你的死活和我们没关系”一边又不断的嘱咐“有什么麻烦尽快与我们联系”,要挂电话的时候还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玩够了就赶快回来”之类的话。所以说,作者大大,我申请!我能不能休了银时和土方十四郎在一起呢? 嘛,开玩笑的。 也许是打电话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此时银时已经出现了。我赶到歌舞伎町一番街中心街道的时候,原本还分发这小广告的歌舞伎町的居民此时已经一团乱,叫嚣着“赶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之类的。 站在屋顶上面从上向下俯瞰,我看到飞快奔驰的白色大狗定春,背上坐着一个摇摇晃晃的银时……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银时人形的充气娃娃而已。至于银时本人,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拳头紧握,正准备去找狐尾会的部下,不远处却传来了一阵更大的喧嚣声。 转过身飞快跳跃在屋檐之上,我是武士又不是忍者,几番下来除了疲惫之外还有些站不稳。果然高跟鞋还是hold不住,道行不够需要修炼啊。倾斜向下的屋檐,在飞跃的时候高跟鞋一磕绊差点从上面摔下去,幸亏我半蹲下来双手撑住瓦面才免于不必要的灾难。转过身看着身后一排苦无刺入瓦砾之中,险些绊倒我的大概就是那些。 料想以苦无为武器的小猿或者月咏应该已经和银时碰面了才对。 摇晃了一□子站起来,在几步不远处,银时用的“洞爷湖”木刀躺在瓦砾上,而远处传来了一阵喧嚣声。我眯起眼睛快步向前捡起木刀,我不知道……现在根本就没有武器的银时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追寻着声响、苦无,以及地上小部分的血迹和损毁的屋檐一路追赶者坂田银时的踪迹,心如同要被揪搅在一起一般。 然而踪迹却渐渐的消失了,喧哗吵闹的声音在此时仿佛也不见了。一切进入了短暂而诡异的寂静,或者说是因为我距离银时所在的地方比较偏远,所以并没有听到细微的声响么?在迟疑无措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爆炸一般的声音。 金色的光以圆柱状直入半空烟消而散,末尾挣扎的电花格外的清晰。 我循着光亮的地方追寻而去,金时越来越清晰的声音回响于耳边:“挺厉害的嘛,兄弟!这就是你们DVD60卷的羁绊么?不过那也是白费功夫,哪怕你几次三番的恢复他们的记忆,但是我一挥手,一切又会归零。你以为我再也无法使用洗脑了么?” 脚步停住中心街十字路店铺的楼顶,下面一片人以金时为中心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金时手心中仍未退去的金色电花仿佛告诉了我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一般。在金时狂妄不屑的表情之中,倒在地上的居民们一一站起,兴许刚刚他们已经回想起了真想,然而金时再一次被洗脑,早已迷失立志之心了一般。 “小玉独上性命的努力也大了水漂,而清河八彩至今不知踪迹说不定已经被记忆洪流吞没其中。”看着银时咬紧牙关的模样,金时乐在其中一般高声呼喊道:“来,让我们一起守护这条街吧!” “街道……”人流中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谁想守护这个街道啊!”人流之中,有不同的声音。 从地上爬起来的、参杂在人流之中熟悉的狐尾会部下,身上有明显的擦伤,仍然用手中的武器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谁想守护这条街道啊?谁和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有什么羁绊啊!我们只是听从清河大人的安排而已,保护那个男人而已——!” 已经失去理智的众多居民高举起手中的武器却瞬间被打散。 “谁为了这条街啊,谁和那个男人有羁绊啊!”如此振奋人心的话,就在我感慨部下可靠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来了精神举起手中的武器大声叫喊:“为了阿通的演唱会,上啊——!” 站在屋顶上的我差点一头栽下去。 “哈?哪又如何?”仿佛是在听什么旷世笑话一般:“那么,就连同你们一起被抹除掉吧!” 话音刚落,金时仿佛察觉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表情突然那件变得格外的吃惊,撇开头来,从我手中抛掷而出的洞爷湖扫过金时的耳边钉扎在银时的脚尖前。金时猛然转过头惊愕的看着站在屋檐之上的我,感慨着一件我完全不明白的事情:“经过三次记忆麻痹的冲击,你竟然……仍然没有失去理智?!” “知道这叫什么嘛?主角光辉呦。”我呲牙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金时:“谁说这是一部动画片的?谁说这是一本小说狗血到淋漓尽致的剧情的?谁说的?滚蛋吧,坂田金时!你根本就没有当‘主角’的觉悟。” “你记住了,这是我们的人生呦,随便改变记忆算什么!不管是空知猩猩还是毁三观鸟居,费尽心思想剧情编大纲画出来的漫画、写出来的文字。二百多集、四十多万字,如同压力一般的羁绊早已刻在骨子里,岂能被简简单单的‘记忆’二字全部修改么?” “这样的羁绊,有本事你就消除试试啊!”从地上一次爬起来的桂、月咏、MADAO、柳生、小猿,咬紧牙将银时包围其中,背对着他面对着银时的“敌人”。桂难得认真的表情,恍惚如同攘夷时期并肩作战一般的场景将背后交给对方一般:“铭刻在我等心中的,是和同伴并肩战斗的钢铁记忆,以灵魂铸就的这把灵魂利刃。” 我纵身从房檐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地半蹲在地上,从腰间拔出胁差,在银白色光芒一闪而过后听着高跟鞋敲击地面清脆的“哒哒哒”的声响走到坂田银时的身边:“喂,如果你真的有能耐的话……” “就折断试试吧!”将钉扎在脚尖前的木刀拔出来,坚韧不断的木刀刻着的三个字“洞爷湖”难得吊爆天的霸气。银时喊出一句话之后,木刀指向金时。 在震惊之中,金时的笑容变得有些牵强,毫不犹豫的利用周围的居民高声喊道:“给我上,击垮他们!” “喂,清河!银时!” 突然间被叫到名字,我有些不知所措。身边的同伴望着前方的敌人口吻异常的坚定,等同永不放弃的信念:“我等的记忆,就交给你们了——!” 冷兵器相互碰撞的声音顿时如同爆裂的核弹一般震天动地,仍然僵持站立在原地的我被银时不难烦的说了一句“傻站着干嘛”之后终于醒悟过来,在银时冲出的一瞬紧跟其后。手中的胁差刀柄一转刀背迎敌,带着强大旋风挥舞而过冲上来的居民,密集的人群迅速闪开了一条通人的道路。 方才踩着居民头顶一跃而起的银时自上而下的挥舞着手中的木刀,而我则是紧跟脚步蹿到金时的跟前。面对金时的时候,刀背转过刀锋应对金时。 金时抬起手中的木刀一对二的应对我和银时,奈何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敌不过两个人。承受着莫大压力的金时紧紧咬住牙关,最终木刀却仍然承受不住我和银时两个人施展而上的压力从中间断裂的粉碎。 烟尘一笼而上,恍惚感觉到一只手划破厌恶伸向我的手腕。此时另外一只手抢先挡在我手腕前被其紧紧抓紧,第二秒凌空抛起的银时划破烟尘在一声巨响之下后背重重的撞击在墙壁之上。无力的从墙壁上滑落下来,而罪魁祸首金时直接冲了上去。 处于反映我扬起手中的胁差直接削断了金时的左臂,连同衣袖的左臂挣扎着电丝掉落在地面上,然而金时却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右手将银时的脑袋按进墙壁之中,银时也不甘示弱的用木刀直接刺穿了金时的头部。 如果,金时不是一台机器废铁的话现在早就已经去阎王殿报告了。 咬紧牙关站稳了身子,我一甩手中的胁差直接俯冲到金时跟前,然而在金时的一句话之中,高高举起很快就要取得金时“姓名”的胁差很快就无力的垂了下来。 “想成为罪人么?八彩……”按住银时的头部,金时的头部虽然已经被银时的木刀刺穿,但是口气仍然是那么的不可一世,我几乎能够想象到他高傲的、如同王者一般的鄙夷表情:“我为自己植入了某种特殊条件下会自动启动的程序,那是一个能够覆盖整个歌舞伎町的强大催眠波并且可以自爆的程序。一旦发动,整条街一切记忆将全部归零!” “这种程序会在两种情况下产生,一是……程序中枢受到严重损害的时候。二,也就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一切篇章开始的四个人聚集在我面前的时候。” 银时松开了木刀,手无力的垂下。恍惚间我在银时的脸上看到了少许不愿相信的类似于绝望的感情,然而我也心知肚明的一切不可能就此不安分的结束。 夕阳已经预兆着笼上天空,以寂寞的橘红色笼罩了大地。 高跟鞋向后轻轻敲击两下,我退后几步转身跑开了。 朝着我飞奔而来的白色大狗定春,一阵“汪呜”的声音朝我飞奔而来。我收起胁差,一只手按在定春毛茸茸的后背上跨坐上去,摸着定春毛茸茸的脑袋趴伏在他后背上:“定春,帮我一个忙。带我去小玉那里,你应该知道在哪里,对吧!” “汪!” “好的,赶快,我们赶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节快乐,圣诞节即将度过,作为一个基督徒这一次圣诞节却未能参加教会的活动。 今天刚到家,所以如果心情好的话我大概会把文章的内容加更。 这个周编辑给了我一个很棒的榜单,收藏涨的很快。 我看到大家订阅的很多……不过看到一下子全部订阅下来的读者们,我默默的捏了一把冷汗。 谨慎订阅为王道,最好看到哪里订阅到哪里吧。 如果某一章节的内容太雷人也方便弃文不至于心疼的要和毛爷爷说拜拜。 银魂同人文什么的,不要太认真的好。 在这里感谢大家的支持,当然你们要是送我地雷手榴弹之类的霸王票我也不介意,哈哈<<踹飞。 咳咳,圣诞节快乐!主与你们同在~ 第146章 金时篇-08 “想成为罪人么?八彩……” 按住银时的头部,金时的头部虽然已经被银时的木刀刺穿,但是口气仍然是那么的不可一世,我几乎能够想象到他高傲的、如同王者一般的鄙夷表情:“我为自己植入了某种特殊条件下会自动启动的程序,那是一个能够覆盖整个歌舞伎町的强大催眠波并且可以自爆的程序。一旦发动,整条街一切记忆将全部归零!” “这种程序会在两种情况下产生,一是……程序中枢受到严重损害的时候。二,也就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一切篇章开始的四个人聚集在我面前的时候。” 刺穿金时头部的木刀握在银时的手中,然而却慢慢的垂了下来。片刻之间迎上银时脸上的是一丝茫然和绝望。在天空泛起橘红色的夕阳,我丢下他们二人朝着另外一边的小巷跑去。我心知肚明的一切不可能就此不安分的结束。 作为机器人的金时,只有同样作为机器人的小玉才能够抑制住的吧? 我还在在意会不会来不及赶到给耽搁了,神兽……不,是神犬!定春突然间出现。我坐在定春的后背上,快速的朝着小玉那边进发而去。修理小玉的地方虽然和歌舞伎町中心街有一定的距离,但是幸好有定春在,所以我们也没有花太多的时间。 定春停在一家蛮简陋的机械铺子前,老旧的牌匾写着“机械堂”。里面声响并不大,我纵身从定春的后背跳下,急忙跑进店铺中。 修理小玉的是一个矮小的、带着有色眼镜的小老头,叫做平贺源外。在之前江户有一场祭典活动的时候,被高杉教唆用机械人大闹会场的,就是这个家伙。 刚进机械堂中的时候,源外老爹正半蹲着为小玉上上最后一颗螺丝钉,见我来了之后站起身自,用搭在肩膀上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我来不及介绍自己,甚至都才不及使用敬语,匆忙的告诉了源外有关于金时的事情,希望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拯救过来。 既然有“程序”能够开启那种“灾难”,那么必然的,就会有“程序”将其结束。 相比起我的慌张忙乱,源外老爹却显得格外的淡定,一边开启已经修好的小玉,一边随口回答道:“那种拙劣的方式根本就不用在意,你要相信银时和那群混球啊。我刚刚给她输入了一个足以和金时抗衡的程序,所以金时的计谋是不会得逞的。” “足以可以和金时抗衡的程序?” 我不解的眨了眨眼睛,此时小玉已经被修好并且启动了。身上□出内部电线零件的脸和身体都已经被完全的修复,那一双单纯无神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万份可爱。 “好久不见,平贺大人、白菜大人。” 静默之中,我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三下,随即直接冲上去一只手拉住了小玉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扯住源外的胳膊直接就往外跑。我都已经无处吐槽了好么,“白菜大人”是什么?虽然之前有叫过我“白菜”,但是事后不就已经改口“清河”了么!又恢复了那吊爆天的称呼是有几个意思啊!这种关键时刻就不要说冷笑话了啊…… “不过话说回来了,清河啊……你就丢下银时这样真的没问题么?”虽然我不知道源外老爹是怎么知道我就是清河的,不……这不是重点!现在根本就不是讨论这种事情的时候好么啊! “净说些没用的,你果然老了啊!”嘴里抱怨着,我迈大步子走在最前说道:“还有别人陪着他呢,那个家伙啊,绝对不会孤单的呦。” “但是你不是那个家伙的女朋友么?” 此话一出,步子竟然不自觉的慢慢停了下来,在半响时间之后我随口打了一句:“欸,那道是没错的,所以我才要帮助那个白痴在他做出蠢事之前先给他布置好后路啊。不然,本来就不怎么景气的同人文烂尾了,我怎么办。”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楼上突然间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声响,焦急的仰起头看着金色的光芒笼罩周围,突然间直入云霄的金色华光以及挣扎盘旋的电丝。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里,飞快的朝着那边跑去。然而,却并没有金时所预料之中的爆炸,一切显得要平稳的多。 我站在被金光笼罩的范围之中,看着支入云霄的金色光芒竟然化成颗粒慢慢消散与,橘红色、金黄色的夕阳逐渐融为一体了一般。 站在楼层距离那座楼还有一段距离的小巷之中,有一种难免失望的感觉逐渐笼上心头。也许此时神乐、阿妙还有新八叽他们三个人已经赶到了银时身边了吧,兴许不会再出什么差错了吧?因为我们的记忆都没有消逝,以前不管是和新八叽、还是神乐、或者是阿妙再或者是小玉……还有银时,记忆都么有消失。 “结束了哦,清河。”身后的源外老爹走到我身边。 “嗯,正如你所说的。大家的记忆都没有消失呢。”口气并没有我料想中一切都结束了那般的喜悦,占据在大脑中绝对自私的想法,一行字不断的在大脑中刷屏:“我希望陪在他身边的是我。” 平贺源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一般:“你似乎不是很开心啊。” “错觉而已,”随口说着,走到小玉身边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后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小玉。”仰起头看着夕阳渐暗,“很快就要恢复以前了呢……两天没回真选组了,我也是时候回去报平安了。” “白菜……大人?” 又是那一句称呼……我没有回应小玉,已经走进了阴暗的小巷之中。 天已经暗淡下来,然而我却并没有离开,仍然躲藏在小巷中看着欢腾喜悦离开的银时以及重新集合在一起的万事屋。 “啊,真烦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呢。”没有缘由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我活动了一下肩膀转过身朝着更深的巷口走去,“开始的那么轰轰烈烈的、莫名其妙的,结束了怎么就这么平淡呢?好无趣啊……” 抬起手扶着墙面,另外一只手从口袋中掏出钱包来单手扯开翻开来看,里面所剩无几的钞票还有几枚硬币。停下脚步,扶着墙的手挠了挠后脑受有些烦闷的喃喃自语:“糟糕,没有资金了!早知道就不答应那群家伙了,这么好解决的问题……寺门通的演唱会门票啊,都有多少人要去来着?买几张?” 将钱包塞回口袋,有些苦闷的揉了揉脸颊。 “嗯,看来果然还是先去真选组捞一笔回来再说吧。” 步子再一次向前迈开,然而此时身后突然间传来熟悉的男人的嗓音:“喂,前面那一颗会移动的白菜——!” 刚迈开的步子慢慢的落了下来,身后的男人声音仍然在继续:“打算自己回去吃饭然后丢下我们不管了么?好不容易阿银我回来了,你也不打算表示一下么?现在静立不动的那颗白菜。” 惊愕的转过身,刚刚我还看到那个家伙和万事屋还有阿妙一起走了,现在竟然突然间出现在这里让我有些诧异和不解。未等我说话,银时大步走到了我面前……自从我记起银时之后,就没有如此正式的再次与银时面对面了,隐约有一种飘渺不真实的想法。 “好不容易阿银我回来了,难道你不打算表示一下什么嘛?转过身来面对我的那颗白菜。”银时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不……与其说是捉摸不透,不如说压根就没有什么意义,死鱼眼配上那种笑容带着莫名的喜感。 我傻兮兮的咧嘴一下:“欢迎回来。” “就这样么?傻笑的那颗白菜。”也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银时说每一句话,后面总是要加上那么一句“XXX的那颗白菜”。 我向前几步捧起他银白色的小脑袋,朝着他的侧脸送上了爱意慢慢的香饽饽:“欢迎回来,混蛋坂田银时。” “表示完全不够的那颗白菜,作为一个女人这么闷骚你是要闹哪样啊。”一脸无奈的表情,银时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出了小巷,嘴里还念叨着:“快点来啊,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诶?喂——!”我被银时直接揪出小巷,外面一片热闹。歌舞伎町的居民们兴奋欢呼着,叫喊着银时的名字。他们头顶的霓虹灯闪烁着“银时”二字。 “欢迎回来——!” —全-文-完— ……你信么? 第147章 一国倾城篇-00 我仍然记得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吉田松阳。温柔的长发,亲人的笑容,温暖厚实的手掌还有结识的后背,背着我走进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那个世界叫做——银魂。 吉田松阳在乡下开办了一个私塾起名为“松下私塾”,让我这个未曾上过几年学就加入军校参军驾驶MS,与死神竞赛的人再去上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班级中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女孩子们和我根本就不搭边,争胜好强偶尔闷骚的性格让我出其不意的和男孩子们打成一片,而与之关系最好的,还是坂田银时、高杉晋助和桂小太郎。 就这样,在松阳老师的呵护之下“茁壮成长”的我们,虽然经历了一些危险的事情,不过所幸没有什么发生什么大碍。而且从中我们倒也成长了不少,并且,也与那三个混球的关系越来越深,羁绊越来越刻骨。 我一直在想,如果能够一直这样走下去那该有多好……不过,为何不管哪里都充满了战乱?! 外星球的人进攻地球,天人夺走了松下私塾,夺走了我们的松阳老师。 为了把我们的松阳老师救回来,我和那三个家伙自发组成了一个攘夷团队,与天人之间拉开了一场战幕。不幸的是最终还是以悲剧收场,白布之上的躯体、刀刃之上的灵魂。死去的战友牺牲的同胞,滴落在土地上的血迹被吸收,来年会不会在这里开出妖艳的红色花朵…… 恩施被杀,同门兄弟刀剑相向。 …… 银白色卷发的男人身着黑色的忍者服,黑色的缎带随风舞动,带着一丝冷漠。男人的脸色发狠的惨败,眼神也透露这杀气和冰冷,顺着鼻梁到脸颊的伤疤触目惊心……哪个男人,我认得! 手中的苦无指向我,顺着苦无锋利的尖,在毫无背景的黑暗之中闪出诡异的银白色。他面无表情,用冰冷的口气对我说道:“吉田松阳为了救你们牺牲了自己,你想让他的苦心白费么。” 说着,男人竟然一步一步的靠近我。 右手掌一阵微微的刺痛,我错愕的抬起手看着手掌心。原本过了数年,本应该不清晰的伤疤此时竟然又开始一阵阵的疼起来,我惊愕的看着手掌心慢慢逐渐溢出的红色血珠连成一片,顺着手掌低落在无线黑暗的空洞之中。我不知道我是以什么样惊恐扭曲的表情面对逐渐溢出血液的手掌,为等我说什么,胸口顿时压抑一阵痛苦席卷而来。 刚刚靠近我的那个男人恍惚间冲上来,手中的苦无早已全部没入了我的胸口。 压抑的痛楚让我猛然睁开眼睛,卡在嗓子眼中的呻.吟却突然被打断。 眼前一片朦胧,慢慢的便恢复了原来的颜色。 木褐色的天花板,榻榻米的硬度以及心跳的声音。 急促的呼吸着,我抬起手看着自己手掌心那已经好了很多并不明显的伤疤,常常的叹了一口气。抹了抹额角的冷汗坐了起来,禁不住感叹了一句:“麻蛋,原来是梦啊。” 天已经亮了……真选组的声音倒也不算太大,看来还不是很晚的样子。 本来想躺下再睡一个朦胧觉来着,但是躺下一闭上眼,便是那张鬼脸。 咬咬牙,心中除了因为没有睡好觉而引起的愤怒感情之外,竟然还有一种格外不好的感觉。好不容易把“突然间出现”的坂田金时的事情搞定了,还没和银时正儿八经的好好亲热一下,直接就迎来别的事件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万一死掉了怎么办。 抓了抓头发,结果发现头发打了结。在一阵咿咿呀呀中把头发梳开,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之后,终于拉开房间的拉门,看着外面纷落的樱花,刚刚烦闷无措的心情也稍微得到了沉淀。低下头看着腰间的胁差,如同自言自语一般:“松阳老师,我今天起得很早呦。” “嗯,起得很早啊,清河。”土方的声音突然间冒出来,吓得我一哆嗦猛然扭过头看着站在走廊不远处的土方十四郎,叼着烟青光眼看着我。一瞬间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刚刚自言自语的话一定被那个混球听到了,对吧! “没有噢,什么都没有听到。”土方没精打采的看着我。 “哦,那真是太好了。”我抬起手顺了顺胸前,然后侧过身面对着土方,身体前曲迈开步子,手放在腰间的胁差刀柄之上,突然间迈出步子拔出胁差,发自内心气脉丹田的大吼了一声:“个屁啊,你这个混蛋——!” 刚刚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见我拿着刀冲了上去马上就慌乱了。一个空手接白刃双手加入胁差的刀面,掉在嘴里的烟头掉落在地面上。几乎要发狂一样的大声呵斥我:“喂,你给我适可而止!近藤老大叫你过去,似乎是将军那边有什么事情。最近幕府要员被不明身份的人袭击,你也是清楚的,喂喂喂!把刀收起来,要不然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将军?”我“纯洁”的朝着土方炸了眨眼,然后将胁差收了起来,在土方呲牙怒视我的时候,我这的胁差刀柄一转,刀背朝着土方的脑门落下。接过刀面再一次被土方轻而易举的用两只手指夹住了。 我啐了一口“该死”,然后朝着土方翻了个白眼转身就朝着大猩猩那边走去。 和室外院,大猩猩正赤果果的身子双手握着太刀正在全身心放松的挥刀,完全不顾及这里还有一个单纯可爱(大雾)的少女的存在。不过幸好银魂这种动画片从来都是自带马赛克的,再加上这仅仅只是同人文而已,所以并不存在所谓“十八禁”的成分。 “喂,大猩猩菊长,你叫我来干什么?”我坐在木质地板上看着在身前满面“身心放松”练习剑道的近藤勋。只见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很热情的“呦”了一声,一转身身上就已经传好了真选组的队服。 我不禁心里默默感慨“二次元果真是个好东西”什么的。 “幕府要员被不明身份的人袭击,整座城人心惶惶……我想这件事你也清楚的吧。”大猩猩菊长走到我身边坐下来,手中的太刀放在一边依靠着木质地板,继续对我说道:“特殊警察部署‘巡回组’全员守卫,我们同样作为江户特殊警察组织的‘真选组’,当然也要派遣了。但是不能全员,所以就拜托你了,清河。” “嗯,我知道了。”随后答应着,看来大概又有很久见不到银时了吧。被工作束缚的这种东西我一向是不怎么喜欢的,但是这牵扯到我另外一个救命恩人将军大人。 大猩猩很欣慰的看了我一眼,沉默半响对我说到:“明天就出发,今天给你放假。” 有些惊喜的转过头看着近藤勋菊长,本来一副感激的表情却在地上他梦幻的眼睛后支离破碎,看着大猩猩菊长朝我伸出一只大拇指:“蠢蠢欲动~~~~” “去死——!” *** 很荣幸的被大猩猩准了假,上午的时候我尽职尽责(大雾)的教了佐佐木铁之助剑道之后,下午就去了歌舞伎町一番街。想着如果去了将军的府邸的话,大概会有一段时间没有办法回来,虽然说翘班这种事情我经常做,不过关乎我救命恩人的问题含糊不得。所以最好还是来找银时聚一下的好。 但是当我找到万事屋来的时候,却发现银时不在。 有些沮丧的一步步下楼,恰好发现从登势酒屋出来的小玉,似乎是要出去榜登势婆婆做什么的样子,见到我以后很热情的询问我:“白菜大人,您是来找银时大人的么?” 对于一成不变的“白菜大人”的称号,我显得相当无奈。源外老爹是不是给小玉接的那一根电路板错乱了,或者是程序输入中了病毒?白菜大人是什么! 都已经不知道从何开始吐槽了好么! “嗯,银时不在万事屋,出去了?” “银时大人去了吉原,似乎是有什么委托任务。”小玉如实说道。 沉默了半晌我慢慢的点点头:“哦,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嘛,如果银时回来的话,帮忙替我告诉他,真选组有任务所以我要去一趟将军府。回来可能会去的比较久,让他别想我……呃,大概,也不会想的吧。” 后面半句话不自觉的也就说了句来,我觉有稍微有一些尴尬,但是小玉却温柔朝我一笑:“没问题的,白菜大人。” “诶,谢谢……不过,不要叫我白菜大人了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什么《猎杀穿越玛丽苏》准备开始码字了,最近在看守护甜心找找感觉。 第148章 一国倾城篇-01 装修华丽的和室之中漂浮这一阵美食的香味,长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暂且不说作为主食的米饭,鱼、肉、酱菜、汤、酒,绝对都是顶尖上好的。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最让我把持不住的,还是摆在我面前的小碗中,那绿色的芥末,带着催人的气息,仿佛不断引诱我一般。 坐在长桌正席上的,便是请我这一顿美味宴席的大土豪——德川茂茂——将军大人,小将也是。 带着歉意的口气,小将朝我低了低头,“真是抱歉啊,清河。把你招到这里来让你受到约束,还要让你参与到如此的危险中来。不过没关系的,等事情结束以后,一定会重谢并且赋予厚礼。” “不不不!”被小将的低头吓得差点一口气咽过去,我连忙说道:“小将,啊……不对,将军大人,你、你……您严重了。能够为小……将军大人服务是我的荣幸。” 小将听到我刚才极力纠正话语,竟然在他那正直不阿一丝不苟的脸上浮现了千载难逢的笑意,朝我点了点头,也算是认同了。不过老实说,小将的笑容还真是不多见啊,如此好的机会被我蹭上了,我运气还真不错。 低头看着桌子上一系列的美食,忍不住抬起手擦了擦嘴巴,搓着两只手贼嘻嘻的看着小将:“那个,差不多了吧?可以吃了么?” “嗯,那么请吧。” 我摩拳擦掌的用力点点头,喊了一声“我开动了”之后迅速抓起筷子,却开始纠结犹豫应该先从那一道菜开始下手。 此时门口突然间传来一阵敲门声,侍童在门口叫道“将军大人”。我刚夹起来的鱼肉一大片芥末正准备塞进嘴里酒杯门外的声音打断,扭过头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小将:“是又来送菜的么?” 小将温柔含笑的朝我摇摇头,此时拉门被拉开,门外传来澄夜公主惊喜的声音:“清河姐,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 这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丢下筷子连忙转过身准备行礼,然而扑上来的澄夜公主直接扑进我的怀里差点把芥末给打翻了,并且在我怀里做了某个很奇怪的动作。我低下头看着扑进我怀里的澄夜公主,一成不变纯洁的小脸蛋,但是我清楚的记得她刚刚抓我的胸,并且我清楚的看到她刚刚的唇形。 “好小。” 够了!这些都是谁教给这个孩子的! 心里抱怨着,我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眼且顿时让我石化了。 至于理由,那便是跟随澄夜公主进来的两位大神。穿着白色巡回组制服的一男一女,巡回组的上级和下属——佐佐木异三郎以及今井信女,摆着几乎一样的面瘫脸看着一副傻样的我。 静默的瞪着那两个人三秒之后,我一脸幽怨的扭过头看着将军大人:“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也会在这里?” 回答我问题的不是小将,而是那个患有“电子邮件依赖症”的佐佐木异三郎,一如既往的和“精英”一词较劲:“嗯?难道你们真选组的局长没有告诉过你么,保护幕府要员的工作当然要交给精英来做,而被选中的精英当然就是我们巡回组的人啊。” “不,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我推开仰起头诧异看着我的澄夜公主,跳起来指着桌子上的美食:“这些不是为了犒劳一下我所以才请我……的么?” 越说到后面我越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而更是把我无情打击的竟然是信女,顶着一副人畜无害的面瘫脸说了一句“白痴,你想多了”,然后直接走到我面前坐下来,伸手拿起筷子一边伸向生鱼片一边有意无意的说道:“我开动了。” 我已经来不及阻止她了,全身心的投入了“白痴”二字上,如积蓄多年的火山岩浆瞬间迸发一般,转过身指着信女:“你够了,‘八彩’变‘白菜’,‘白菜’变‘白痴’了么!你这个混蛋,这根本就已经不是日语口误所造成的了,已经变成中文前字组词了好么!喂——不要吃了,严肃的听我讲话。” 信女全然把我当成了空气。 指着信女气噎的磕磕绊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戳在裤子口袋中的手机一阵震动。岂止挽回颜面的“哼”了一声后掏出手机,却发现是一个陌生人来的短讯息,打开一看,内容为:小清河还没有换手机号真的太好了,那么以后也要短讯息哦——BY:小三郎。 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两下,我看着此时也走入和室的佐佐木异三郎,满脸褶的瘦脸死鱼眼盯着我晃动了一下手中的手机。 这顿饭我吃的很不开心,真的很不开心。为此在饭后,小将也觉得很抱歉安慰了我好久“我们(小将、我、澄夜)三个人那么多料理也吃不完啊,再加上他们也是保护幕府高级官员的”。然而显然这一系列的安慰都不奏效,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又询问我有没有想吃的,他吩咐下人去做。 事实上我本来是想要凸显一下我大度的品格来着,但是我一扭头看着坐在一边拼命按动手机“巴嘎巴嘎”的那位以及另外一边捧着甜甜圈吃的一脸幸福的另外一位,顿时就蔫了。 “算了,没关系。我去一趟洗手间。” 从坐垫上站起来,在离开和室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巡回组的二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拉开拉门离开。 巡回组的人来,绝对不仅仅只有保护那么简单吧。换一句话说,大概还有监视的成分吧,具体监视的是谁我倒也不清楚。一道将军的城堡,我就会想到德川定定哪一张如同他腹部脂肪一般杂多油腻的嘴脸。面对那样的“前任将军”,厚实踏实的小将,定然是被他是作为“傀儡将军”一般的存在。 如果照着小将安全来考虑的话,他们在也是很有利的事情。 *** 这里虽然限制了自由以及设立了各种条款名门规定,但是住宿、饮食方面都要比真选组好得多了! 怎么?说我为了那种俗物愿意放弃自由?怎么会,那种条款规定什么的,放在我身上全部不管用!我是那种会被那种东西束缚的人么。当然,如果你提到“再也不想见到银时了么”之类的那另当别论。 我由衷的希望银时也能够到这边来,这样的话就完美了,当然……紧紧只是“希望”,仅仅只是在大脑中“妄想”而已。 今天也同样,在柔软的榻榻米之上醒过来。我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做啊起来。就在前天,将军将我任命为他的专职贴身护卫,同时信女也是成为公主的专职贴身护卫,从昨天开始我就正式上任了。 据说今天澄夜公主的朋友要来,于是上午我起的还算满早的。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叫来一些无关紧要的家伙,虽然我知道这么说有点过分了,不过这样很有可能会增加我的工作量啊。 换好衣服梳洗完毕之后就赶到将军那边。将军坐在坐垫上独自一个人,一边看着手中的书一边喝了一口茶,见我来了以后邀我一同。 “不用了,我刚起来还没吃饭了。”干脆直接的拒绝,之所以一大早跑过来是担心交班延误出了差错,现在将军大人好端端的坐在我面前,我也放下心来了。 将军没想到我会拒绝愣了半晌,随即竟然向我道歉:“对不起,我没有想的那么全面。用过餐之后再过来吧,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说一下。” “哦。”随口答应了下来,我转身便离开了将军的和室。 我想不到的是,这……便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将军大人(雾)。如果我之前知道的话,我一定会多守在将军身边一会的(大雾)! 当我再回来的时候,将军整个人如同壁画一般贴在墙壁上,脑门上还留着一个已经被压扁的易拉罐。不知道怎么了,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一个三角内裤……等等,三角内裤?原来小将穿的真的是三角内裤啊……个屁啊!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周围还弥漫着土色的烟雾,顺着视线我逐渐看清。同样站在屋子里的还有信女(嘴角抽搐)、月咏(诧异)、坂田银时(目瞪口呆)——! 我勒个去,是不是我今天早晨想的那个“银时也能够到这边来,这样的话就完美了”灵验了?不要这样啊!开什么玩笑!那么,那么站在墙上的小将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退出和室并且伸手迅速关上拉门,我心中默念着“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然后我再一次拉开拉门,此时呈现给我的则是银时躺在地上的小将仍然赤果身子,信女一脚踩在小将的命根子上,小将白眼一翻已经不省人事……而另外一边,一脸无奈的月咏以及铁青着脸的坂田银时。 “我说你们这三个混蛋到底在干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很快就要完结了…… 倾城篇是最后一篇TV了(大概)、、、 第149章 一国倾城篇-02 我豆豆眼的看着在场的除了信女之外的另外两位,挑了挑眉毛道,“也就是说,你们一个、两个,还有外面的新八叽和小神乐,就是澄夜公主‘传说中’的‘朋友’嘛,” 面对我不屑、质疑的表情,银时显得格外诚恳的用力点了点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甩了甩手做出了然的表情。总算是知道公主那么“单纯”的姑娘,再见面怎么变得这么……呵呵。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才不相信你们只是简单的来面基的呢,”一挥手指着银时,“老实交代你们来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不说的话,要不然留下女人,男人拖出去斩首示众。” 银时一呲牙连忙走到我这边扯着我的胳膊把握扯到一边,凑近后跟我窃窃私语道:“我说白菜啊,你不能这么绝情啊!我们也是为了有吉原的委托所以猜到这里来的,我们纯粹指示想玩踢罐子而已,误伤了将军完全是意料之外的啊!” 我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指了指仍然躺在地上的小将正准备说话呢,就见到信女已经拔出太刀淡定的对着地上的小将喃喃道:“还是分尸吧。” “分分分分,分尸个屁啊——!” 我拨开银时直接踹向信女那边,信女淡定的用刀面挡开我。 “他可是将军大人啊,德川茂茂是归我来管……呸,归我来守卫的。他要是出事了我也会受到牵连的。我说你一定是故意的对吧!”对于我新八式的崩溃状态,信女显得格外从容应对——不回话。 如此,我们进入一段尴尬的沉默之中,但是我看的清清楚楚她眼神里面写的分明就是轻蔑! 就这样,幕府两大特殊警察组织中的女成员之间的战斗即将拉开帷幕,刀出鞘气势汹汹,却还是被不停叫着“停停停停、等等等等!”的月咏和银时给架起来才免遭了“悲剧”的发生。 “禀报将军大人,前将军定定大人驾到,您方便接见吗?”门外响起声响,我还正在和架着我的银时纠缠,被一句话吓着立马就不动了。慢慢的低下头看着躺在地上挺尸翻白眼的小将……“方便接见吗”,这已经不是方不方便的问题了好么,这已经是有没有办法“接见”了好么。前将军德川定定本来就看我不顺眼,如果这一次被抓住了的话可真的就是脑袋搬家、被介错了啊! 顿时,有一种想要老泪纵横的感觉,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此时已经松开我的银时,却发现身后没了影子,再向后看,就发现义无反顾兔子一般往外跑的坂田银时,以及同样义无反顾的信女。 “嘣、嘣——” “嘭!” 两只苦无分别扎在银时和信女的脚尖前,胁差则是刺入两人中间的柱子上,直直贯穿。而逃跑的那两个人仍然保持着迅速逃离的动作停住了脚步。 “喂,你们两个。”我和月咏肩并肩而站,强大阴气汇聚在一起,异口同声道:“想到哪里去,给我滚回来——!” 银时惊恐的以刚刚石化保持停止的动作慢慢的转过身来,正准备说话,月咏却突然间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我格外不能理解的话:“想放弃好不容易抓到手的机会么!?” 不过一想到他们是有人物而来马上就明白过来,他们是有要事在身的人……信女除外,至于我叫住银时他们的原因……要死也不能光让我一个人死啊,垫背的越多越好。如果真的不行要被杀的话,那么我逃去找矮杉吧! “我进来了哦,茂茂。”外面传来德川定定和他肚子上脂肪一样油腻的声音。 我们四个人马上瞪圆了眼睛互相对视了一下…… 拉门慢慢被拉开,我手中的三味线慢慢的弹奏了两下,完全是颤音。 德川定定走了进来,看着房间中的景象,诧异的问道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啊?” “讨、讨厌啦……”月咏,不!月月娇嫩如樱花般羞涩的声音,让我颇感惊讶。伸出手将手中的烟杆在小烟灰缸中磕了一下,仍然用自己刚刚的声音说道:“所以才让您等等的嘛~” 就在刚刚打开拉门的一瞬间,我们飞快的做好的一系列的准备,榻榻米上还有一床华丽牡丹花的棉被,裹着衣.冠,不,整的信女和月咏,以及躺在中间的‘幸运者’小将仍然完全不知情的翻白眼。别问我银时在哪里,真正的赢家应该是坂田银时!左拥右抱不说,还男女通吃! 我手中抱着不知道是从哪里变出来的三味线,此时又弹奏了两个音,并且在心中再次感慨“二次元真是一个好东西”,突然间冒出来的三味线、榻榻米和棉被……所以说二次元实际上是接通了四次元么!这么槽点满满的,无力回天啊,混蛋! “你、你好……我们是吉原宅急送的信女和……” “月、月月的说……请多关照。” 吉原宅急送,开什么玩笑,把自己当成KFC、必胜客之类的快餐店了么,虽然说都是送上门工人享用,但是说出来怎么就让人这么惊悚呢?还有你们两个一个总是甩苦无另外一个总是“分尸分尸”的,谁要啊!因为“卖”不出去所以才要买一送一(银时)么?但是性别完全不对好么!还有你们服侍将军让我这个侍卫留在这里弹三味线真的好么,真的好么!!! 然后,我又弹了两下三味线。 …… 不愧是吉原的老手,虽然没有亲手服侍过客人,但是经验也是相当丰富的。月咏小姐熟练的服侍着小将,虽然我跪坐在小将的身后,但是仍然能够感觉到前方直接传递的压力。银时和小将在同一间衣袍里,演着双簧。 小将,对不起了……现在只能拜托你忍受一下了,反正你已经昏死过去了。 老实说,事实上我想逃走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离开将军的和室我立马出这座城,出了这座城我要不然就去投靠高杉,反正经过上一次的见面我和他的关系也不错,我相信他一定会收留我的!要不然我就去找坂本辰马,坂本肯定不管事,陆奥一个女人实在是太辛苦了,去帮助一下也是好的。我的美好蓝图都已经构思好了,然而就在准备悄悄出去的时候,背后三座巨大的幽怨冥火熊熊燃烧,即将要踏出将军和室的脚慢慢的收了回来…… 妈妈,我想回家——! “没想到耿直的茂茂也会……”突然说话的德川定定让我一惊,看着他的眼神慢慢的扫过我们三个女人,随后定格在墙壁上那个原本小将粘在的那个墙壁十字架凹槽中,有些感慨的说道:“虽然我年轻的时候也非常风流,也没玩到这么夸张的地步。” 你当这是哪门子的PLAY啊,□也没有这么激烈的好么! 此时德川定定站起身来走到门外看着外面巡逻的巡回组,道:“不过,巡回组居然会放人初入,看来他们并非是来守卫江湖城的,他们以警卫为名,实则不然,那是监视。”我静静的听着德川定定的话思索着这一次幕府重要官员被杀害的事情缘由,突然间银时如同僵尸一般慢慢的站起来差点一口喷出来,捂着嘴双肩不停的颤抖忍笑,结果被月咏一掌爆头。 “近期暗杀的要员,遇害者全是一桥派的,所以他们才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以德川定定的解说,银时痛苦的摇摇晃晃的走到他身边,一个脑袋在衣服里面一个脑袋在衣服外面,活生生的就像一个佝偻背的家伙。 我一只手捂着脑袋上高起的包,另外一只手捂着嘴继续窃笑,然后被月咏第二次爆头。 “毕竟巡回组是享受一桥派丰厚恩惠的组织……”仍然继续说着自己的话,而我们各自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我第一次觉得德川定定你这么可怜。 让你被无视真的很抱歉……我一直盯着银时,此时的小将从银时的衣服里滑了出去,银时手疾眼快的抓住了小将的三角裤。奈何小将的三角裤韧性太好,被拉的老长,我真心提小将的命根子捏了一把汗。银时扯着小将的三角裤脸憋红,然而三角裤竟然直接断裂。当我看到银时因为惯性力仰面倒在地上之后终于压抑不住“噗——”的一声喷了,然后被月咏第三次爆头。 清河八彩,卒,年仅21岁。 才怪。 “为了不让他抓到尾巴,应当注意你的言行才是啊,茂茂。”德川定定淡然的慢慢扭头看着身边的“将军大人”,而此时爬起来的银时竟然直接把小将的三角内裤套在脑袋上。 我五体投地双手捂嘴忍笑的痛苦挣扎,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更都在小将的三角内裤那里,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小将的本体是三角内裤么!哦,我的三观…… “将军大人,快把小裤裤还给人家啦!”这个是为银时搭后路的月咏。 “啊哈哈哈,哪来的坏裤裤啊。”这个是配合月咏为自己搭后路的银时。 “好像哪里不对……”这个是为银时处理“垃圾(小将)”的信女。 “唔唔唔唔……”这个是因为笑点低仍然忍笑挣扎的我←没用的我= =。 我看得出来德川定定的脸已经铁青了,刚刚很认真的对“将军大人”说的那一席话,“将军大人”完全不放在心上,于是口气有些不善的叫道“茂茂……”,在沉淀过后,竟然完全偏离了我刚刚的想法。本来还以为他会呵斥“将军大人”不务正业,没想到一门心思的放在“将军大人”的头发上:“你的头发有这么乱蓬蓬的么?” “啊,这是粘在这个小丫头小裤头上的毛发啦!” 你家两跨之间的毛是白色的,还有银时,你是把自己的毛发比喻成女人两跨之间的毛么! 德川定定淡定的将视线转移到另外一边,被信女处理掉的小将,头朝下扎入大花瓶之中,□出来的某个物体被很贴心的打上了马赛克。而某定全然不顾似乎并没有发现真正不对劲的在哪里:“这间屋子有这么乱糟糟的饰品么?” 信女淡定转头指着花瓶:“啊,这是粘在房间里的毛发将军。” 毛发将军是什么啊,不管怎么说不都是两跨之间的毛么!你们有必要对这个东西这么执着么,这又是一个什么梗啊!还有,为什么我现在一直在不停的吐槽啊,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喜感啊,笑点低的我会伤不起的啊混蛋! 德川定定在豪迈的两声笑声之后淡定的转过身,发出由衷的感慨:“哈哈,眼下这局面真不知道该说你是靠得住还是神经粗。” “就这么糊弄过去了?!”我和银时一起发出感叹。 德川定定大人,你是故意照顾我们捉急的之上才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现的对吧?德川定定大人,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贴心。 德川定定背对着众人仍然说着自己的话:“不过嬉戏也该适可而止,我可见过不少因红颜祸水而惹火烧身的人。没错,你务必提防‘倾城’。” 提到“倾城”一词,我发现月咏的表情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从刚刚的震惊中突然间变得格外的严肃。向前几步之后跪在地上做拜:“大人!刚才的各种无礼还望大人海涵,小女子只有一事想问……您……是否还记得‘倾城铃兰’?” 刚刚完全一副事不关己内心挣扎吐槽的我也从在地上打滚忍笑的状态恢复正常,爬起来依靠着墙壁捂着刚才笑疼了的肚子而站。 “不,即使您不记得也无妨,可即使如此……即使如此……”月咏的话还未曾说完,德川定定的就发声了:“这样啊……” 错愕的望着德川定定,我竟然看到滴落在地上的几滴水渍,德川定定的侧脸带着一片水痕。老实说,那一瞬间我以为,那是对“倾城铃兰”的相思泪。 以一种但这捉摸不透感情口吻,德川定定仍然眺望远方背对着我们:“怎么会忘记……她那慈爱满盈的眼神,华美轻盈的一颦一笑,柔顺光亮的秀发,鲜嫩欲滴的双唇,吹弹可破的肌肤……” 德川定定的生意越发贪婪的诡异,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伸手慢慢的握紧腰间的胁差刀。而此时德川定定却将面前的拉门慢慢的关上,淡淡的说了两个字“以及”……第二秒,另外一边的拉门猛然被踹开,在展现我们面前一群带到武士的时候,德川定定贪婪的声音清晰的传过来:“沾满鲜血的双手!” 慢慢转过头来,肮脏作恶的脸,嘴上挂着恶心的口水。 “真想……把她舔个遍啊!” “你、这个家伙……”我抽出腰间的胁差正准备下手。 德川定定的眼睛瞄了一下我手中的胁差刀,突然间开口了:“哦,换了一件衣服差点就认不出来了,清河八彩。又弄到好的道具了,真是太好了。之前说要绞杀你,但是却有人存心保你,不过现在可就不一定了。狐尾会的的首领清河八彩,便是杀害幕府重臣的凶手,而那些人全部都是她的帮凶。逮捕他们,他们是潜入城中刺探并且杀害巡回组组长的嫌烦!” “佐佐木异三郎?”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错字什么的……大概没有了吧= =.. 第150章 一国倾城篇-03 佐佐木异三郎被放倒了,并且因为纵容逆贼入城,巡回组也即刻被被解除了守护殿内的任命。佐佐木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没有具体的消息。至于我们这些被逃上“逆贼”的被逮捕的人,据说明天一早就要被刑处死刑。只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是,这件事上头并没有细致的监察,如此急于抹除我们,不管是谁都心生疑惑。 但是奈何我们现在全部都关在牢狱中,就连武器也都被没收了。 向我们传达这一消息的笨蛋冲田总悟,因为发现了巡回组的今井信女也在场,于是很不姚明的用甜甜圈挑衅,虽然是一代抖S少年,却奈何不了两个抖S少女信女以及凑热闹并且同样对食物有相当执着的小神乐二人,一人拽着一条腿可怜的裆部卡在狱门栅栏前,高喊着:“裆快要裂开啦!”结果最后落到凄惨倒在地上,像当初的小将一样翻白眼的下场。 至于两个“凶手”,则是欢快的分享着战利品。 “果然这一次的对手太难对付了……”新八叽带着有些难过的口气,沮丧的依靠着墙壁而坐看着地面:“佐佐木先生也说这座城里已经是定定的狩猎场了,就连佐佐木先生也……” “还活着,”突然间的发声让新八叽一惊,而刚刚说话的,竟然是还沉浸在甜甜圈的幸福之中此时抽出空打理新八叽的信女:“异三郎还活着。” “那个……”我默默的举起手表示想要让众人发觉我的存在,“你们谁能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这一次你们所接受到的委托是什么?既然已经搀和进来了再置之于外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好歹也告诉我你们到底是做着什么样的打算?!” 银时抬起左手,伸到我的面前。我愣了一下低头看着伸过来的手,小拇指上似乎缠了一根线……或者说,是头发。头发灰白又长,初步断定大概是一个年迈女人的头发。银时收回手后看着小指上的头发沉默了半晌随后随口道:“为了一个已经成为风中残烛的女人,带回一个‘不守信用’的男人而已。谁知道会闹出来这么多的事情,为此搭上性命真是太不划算了。” 相比起银时一副“悔死人”的口气,他的表情却不坏。 “不过,也许正如你说的,银时。”月咏依靠着墙壁,口吻似乎有些并不愉快:“看来沉浸于梦中的人是我才对,铃兰苦苦等待的人,世上根本不存在。铃兰也心知肚明吧,违抗定定会是什么下场……那个约定,也许只是她将自己束缚在吉原的枷锁。从一开始,铃兰就没有等待任何人。只有在梦境中……才有她的容身之处。” 月咏低垂的眼帘又投向我:“真是抱歉啊,清河……这样危险的事情要把你一起牵扯进来。” 我没说话,看着坐在身边的银时。他看着小拇指上绑着的灰白的头发沉默了半晌,然后抬起头看着牢狱窗户外的那一轮满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外面很吵,一阵喧嚣。似乎是真选组的那群笨蛋在吵架,叽叽喳喳的大概是土方和近藤菊长之间的吵架。我还在迟疑土方怎么可能和近藤菊长吵架的时候,牢狱的门突然间被推开。一个长发女孩冒出了脑袋来。 “诶?澄夜公主?”我爬起来扑到栅栏前,难道是澄夜公主趁着外面的家伙们吵架来救我们的么?只是,隐约的……我觉得我有点高估了公主大人了。抱着棉被和床垫走进来,脸上带着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澄夜公主走到牢门前把垫子铺好:“一个人太寂寞睡不着……我能来和你们一起睡么。” 面如死灰的众人。 “因为最近一直都有信女小姐陪着我睡,所以现在害怕的睡不着了。” “不,害怕的睡不着的应该是我们才对。” “感觉就好像一起外宿,好紧张哦。” “不,觉得紧张的也应该是我们才对,明天就要被处刑了好吗。” “没事的,管家爷爷一定会证明大家是清白的。要是还是睡不着的话……啊,对了,我把小时候管家爷爷给我讲的故事将给你们听吧。因为很无聊,所以很快就睡着了。”自顾自的说话的澄夜公主完全无视了各位“听众”的意见,开始将自己的故事了:“那个,在很久很久以前……” 两声重物落地的巨响,小神乐和信女趴在地上已经呼呼大睡了……个屁啊!谁信啊,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聊啊混蛋! 澄夜公主也算是对自己的事情格外执着,继续不顾及已经“卧倒”了的信女和神乐,自顾自的继续开始讲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个地方,有一位将军大人和他的家臣。这位将军的妻子,是全世界最美的公主。她非常珍惜将军大人,然而将军大人却利用了她这一片心意,将她投入大牢,尽让她干过分的勾当。所以公主每天在牢里以泪洗面,而那位将军的家臣一直很心疼这位公主,一直为公主拭去泪水。” “是的,不经意间,他对公主萌生了爱慕之情。然而……将军却命令家臣杀掉公主,而且违抗旨意就会因此丧命。可是,他又不忍杀害心上人,于是,他与公主立下约定,决定一同亡命天涯——在下一个满月之夜,带你逃离。就这样,二人拉钩立誓。然而,他却没有来。因为,这一切都被将军大人知道了,将军大人说,一旦家臣去与公主见面的话便会遇害。” “二人的约定也化作了比死更沉重的枷锁……所以,他下定决心,无论明月几度圆缺,即使变成满脸皱纹的丑陋老人,即使公主殿下已经淡忘了他的存在,都要活到和他重逢的那天。就这样,他至今都拖着三条尚存的肢体卑躬屈膝的活着……” 脑海中不自觉的就想到了银时所说的话——“为了一个已经成为风中残烛的女人,带回一个‘不守信用’的男人”。 虽然我并不清楚事情的全过程,但是我现在依稀似乎能猜到了些什么了。那个“公主殿下”便是吉原的“倾城铃兰”,同时,也是委托人……那个“已经成为风中残烛的女人”的女人吧。而苦苦等待的,大概就是管家爷爷六转舞藏吧。 “不,不用讲了,公主。”抬起手,月咏阻止了继续讲故事的澄夜公主。 从被窝里拔出来,公主大人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果然……还是没有办法睡着吗?” “那倒不是啊,不过我想我已经知道下文了。”刚刚侧身躺在地上的我双手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同时我也发现身边的格外也纷纷的站了起来。也许大家和我一样,都明白过来了呢。呃,不对……揉着眼睛刚睡醒的信女显然是个美丽的例外。 新八叽对澄夜公主说道:“差不多,能请您为我们打开牢门了吧?公主殿下。”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澄夜显得有些不解,手头没有钥匙显得格外错愕,神乐上前指引道:“看那边阿鲁,澄夜!你进来的时候就背丢进来了阿鲁。” “哦!” 此时牢房的大门突然间被打开,近藤抱着我们的衣物和武器之类的走了进来:“还在磨磨唧唧的做什么那,处刑的时间到了!”说着,将衣物和刀剑都丢在地上,近藤勋说道:“赶紧换上白衣吧!” 澄夜公主将监狱的门被打开,我率先冲出牢狱蹲在地上捡起白色的胁差搂在怀里用脸蹭了蹭刀柄,此时银时已经拿起刀离开了牢狱的大门。我抱着胁差小心翼翼的跟在众人的身后,然而刚走出牢狱两三步,就被土方一只手从后面揪住了领子,像是拖着一只兔子把我拖到他跟前去。 双手掩面,我低头反思道:“副长大人,我知道错了。” “啧……”土方发出一声后,并没打理我刚刚说的那句话,而是伸手拿下嘴里叼着的烟松开我的后衣领,顺手又向前一推:“喂,不许给真选组丢脸!如果给我们真选组丢脸了的话,回来让我乖乖给你介错。” 换言之,也就是再说“不许死在这里”,对吧? 身子被往前一推,我打了个趔趄错愕的回头看着说完话之后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继续抽烟的土方十四郎,用力的点点头。朝着那个傲娇笨蛋比了一个“V”的手势,然后转身便紧紧的跟上前面的“大部队”,走在银时身边。 信女在后面不知道和真选组的人在说些什么,不过现在啊……真选组和巡回组什么的,都已经无所谓了啦。 见我跟上来,银时撇头看着我随口问道:“喂,白菜,刚刚那个青光眼跟你说什么了?” “报告死鱼眼,青光眼刚刚说要给我介错。” “那真是太好了,世界即将和平。” “我们绝交吧。” …… 天空已经迎上了朝阳,橘红与深紫过度的颜色分外分明。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错字了吧?真的没有错字了吧! 快点告诉我没有错字了!<<捂脸... 第151章 一国倾城篇-04 哨鸣声之中,城楼之下一片喧哗。 我坐在城楼屋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幕府出动的全部守卫,拿着武器推着巨型大炮寻找着我们这些“叛党”的踪迹。 “喂,白菜。这场面……”银时唤了我一声,把木刀扛在肩膀上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喜色,“如果假发看到了的话,一定会大喜过望吧。不过啊,没想到发展到为了一个老太婆发动窃国合战的地步。” 我翘着二郎腿,双手撑在身后懒懒的仰起头看着站在我身边的银时,“话虽这么说,但是听你的口气似乎还蛮期待的吗,” 而银时则是不予置否的低头一笑,那模样在月光之下显得格外恍惚,我有点看呆了,随即用力摇头让自己惊醒过来。 “如此一来,我们也是举世无双的大罪人了……要被姐姐骂死了。”新八叽同样看着远方。看起来这个脾气温顺随和还特别懂礼貌的小子,和我之前对他的想法截然不同,本来还以为新八叽回是一个胆小的家伙呢,没想到胆子还非同一般的大啊,跟着银时这般胡闹。 相比起新八叽,总是“阿鲁、阿鲁”的“China”神乐就显得强悍多了,新八叽什么的完全就是一个“弱爆了”的存在。暂且不说神乐满嘴的黄段子,漫不经心的对新八叽说道:“担心啥啊,你这个姐控。地球呆不下去了就飞上宇宙上混呗!” 对于神乐的前半句话,姐控新八叽表示相当无奈。 “宇宙上的万事屋?听起来蛮带感的嘛!” 银时感慨了一句,然而此时站在银时身后的月咏却显得格外不安。拿出烟管攥在手中,喃喃:“这样……真的可以么?你们为吉原做到这个份上了,还有……” “说这句话也有点太迟了吧,”不耐烦的打断了月咏的话,银时抬起左手,看着小指上缠着的那根灰白色的头发,难得认真的表情对月咏说道:“谁让我们老早就已经约定好了呢。” 月咏呆呆的沉默了半响,了然的低头一笑,口中喃喃着“是么”的自言自语,但显然她对于银时的那个答案很满意。拿出苦无映照着月光,月咏伸手揪起三根头发用苦无切断,三根发丝伸出,月咏的眼神有些不安和担忧,在犹豫半晌又变得格外的坚定:“既然如此,说好了!一定要活着一起回来!” “嗯!” 除了完全恶搞的坂田银时拔下自己的三根鼻毛之外,其余的两个孩子都很乖很听话的拔下了三根头发。当然那个恶搞破坏气氛的坂田银时理所应当被月咏苦无招呼去了,而那个混蛋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还外加这和气氛截然不服的严肃。 “清河……?”似乎发现少了什么的月咏突然间叫唤到我的名字,我仍然坐在屋檐上没动弹,背对着他们随口喊道:“哈?干嘛?和你们一起玩那么无聊的约定吗?这种事情你们自己玩就好了嘛。” 身后一阵安静,我不清楚他们在想什么。 此时小神乐突然间说话了:“白菜阿鲁,你先过来!” 约莫着差不多也该出发了,我收回腿从屋檐上站了起来,来了拍屁股上的灰转过身,却意外的看到神乐脸上荡漾的淫.笑,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小心翼翼的挪到纳闷那边歪着脑袋询问:“叫我干嘛?”只是神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则是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到四个人的中间。 “唔?怎么突然间……” 我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猛然间震惊了。虽然我已经反应过来了,但是显然为时已晚,月咏、神乐和新八叽三个人抬起手一人扯住我一根头发,脸上带着奸诈诡异的笑容,慢慢渲染看来,异口同声的倒数到:“三、二、一”…… “啊——————!” 三根乌黑的头发连着发根就此和我说了拜拜,我捂着脑袋痛苦的蹲在地上咿咿呀呀的惨叫差点哭出来。 “白菜总是很狡猾阿鲁,”神乐突然间说话,我捂着脑袋不满的仰起头,看到神乐此时正在很费力的往自己的食指上绑着我的头发,仍然带着怪腔怪调的对我说道:“以为把自己置之度为就可以和我们脱离关系吗?怎么可能,你说过的话你自己忘记了但是我们可都没有忘记阿鲁!当初你对和新八叽说过,让我和新八叽跟着你阿鲁(失忆篇)。现在突然间中途离场算神嘛阿鲁!想在《银魂》同人文中永远毕业嘛!你这个不靠谱的女主角。” “清河小姐为大家做的事情,我们大家当然也清楚。我们不说出来并不代表我们不知道啊(歌舞伎町四天王篇)。”身后的新八叽也同样开口,伸手将我拉了起来,带着笑意把左手伸出来,绑在他手指上的黑色头发展现在我面前。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逐渐扩散开来。 “你是为了我么吉原才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也是因为我们才把你牵扯进来的。”月咏开口,我匆忙的转过身面对着月咏,见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隐约有些失神。 老实说,我仅仅只是去吉原的时候和月咏有所交集而已。月咏也和我有着同样的想法:“虽然和他们比起来我们的羁绊并不是那么深壑,但是也是生死之交。” 隐约间,我感觉仿佛有数跳羁绊将我和他们串连在一起一般。 左手被拉了起来,我心中一惊迅速扭头看着身侧的银时。 “所以……”银时伸手拔下自己一根银白色卷毛,一圈一圈的缠在我的小指上打了一个结后,左手小指勾住我的小指:“约定好了,跟我一起走。” 看着银时小指上缠的灰白色头发。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与我相互连接深壑羁绊的朋友们越来越多,从前独影随行的我是何时身边朋友成群的?自坂田银时而来的羁绊,相互错杂的连接在我的身上,不单单是在这里的新八叽、小神乐、月咏,还有别的……很多人!九兵卫、阿妙、小猿、日轮、晴太、MADAO、登势婆婆、凯瑟琳、小玉…… 还有,真选组的、巡回组的。嘛,巡回组的……算么? 不过,说真的呦!这样狗血的、“煽情”的场景出现在银魂里真的没问题么?而且还当着月咏的面?真的“大丈夫”么? 不,显然有问题!所以这种完全不属于“银魂”的剧情总是需要人来打破的。 小神乐突然间跳起来一掌披在银时的脑门上,待银时捂着脑门蹲在地上惨叫的时候,神乐双手环胸抱怨道:“啊,竟然被你给抢先了阿鲁!” 刚刚还一眸深情的银时在神乐一掌下去之后马上捂着脑袋蹲在地上,一连喊了好几个“疼疼疼”,在听到神乐的抱怨后也同样很不服气的猛地站了起来:“哈,怎么了?你有意见么!” “是的,相当有意见阿鲁!” 然后,银时和神乐就完全把我们当成背景,彼此吵得欢快。 那两个……白痴。 左手的小指、无名指、中指以及食指都被缠上了头发,伸出手与另外四个人形成了一个五角形,每一只左手上的四只手指都绑着带着羁绊和约定的头发。 ——“我们约定好了。” 五只手摞在一起,手掌手背带着温暖和炽热。银时看着周围的同伴,眼神出奇的有神:“约定好了。我们一定要带着老头回到铃兰身边。” “今生的告别仪式结束了?”身后传来了信女的声音,转过身看着,站在无言之上背对着我们穿着白色制服的长发女人。见到信女的出现,新八叽显得格外诧异的询问:“信女小姐,信女小姐也要去?” “嗯。”信女低声回应了一句,长发凌空飞舞白色的背影显得格外不真实:“我是巡回组的幸存者,必须执行自己的人物。况且……”语气一遍,信女慢慢的转过身来短刀抵在澄夜公主的脖子上,用空洞的眼神平稳的语调说道:“随便砍人也没关系吧。” 然后,我们就进入了一阵很不正常的沉默。 用那么平稳的淡定的口气说这么惊悚的事情,还有信女!手里的刀拿稳点,我以后还想在真选组混呢。 第152章 一国倾城篇-05 此时的我们已经站在将军城楼大门的附近了,不得不说这一路走的还真是心惊胆战啊。 让公主大人当作认真拿着血浆吓唬着周围的侍卫,一路走过来……虽然是不费吹灰之力了,但是大概估摸着,我也么有办法再会真选组了吧,一定会变成“通缉犯”什么的,然后整个江户都会像发传单一样发布印有我照片的纸张,上面的照片我的模样也一定是严肃的死难看的没有任何美感的,然后下面好几个零的数字,到那时候,我八成也就和桂以及高杉没啥差别了。 相比起来我、月咏、银时和新八叽,喜悦的澄夜公主以及同样喜悦的小神乐和信女,卖萌装可爱这种情况下也一点不耽误。抖S女三人组什么的,我觉得我果然已经老了……已经跟不上新世纪抖S的潮流与思维了。 “不过,公主殿下,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会变得很危险,请您还是找一个地方先躲起来吧!”月咏表情格外严肃的提醒道,而澄夜公主则是一脸坚定的表情向我们表示“我要和你们在一起一同战斗到最后一刻”,然后转过身大步向上迈去……我也不清楚公主大人到底是做了什么样高难度的动作,总是一头栽倒撞在楼梯的台阶上…… 翻白眼的表情和小将以及冲田被虐后的表情基本无差,而地上则是已经分不出是公主大人的血还是手中的血浆沾了一地,并且还毅然决然的在地上留下了死亡信息——“万事屋”。 “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刚刚还不是说要陪着我们到最后一刻的么!这是由几个意思啊!” “不不不不不,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应该想想怎么办。”我一边深呼吸,一边安慰着站在一边忙着吐槽的新八叽:“这样的场景如果在被发现了的话那就真的什么都说不清了,要不然我们分尸吧!” 然后我和信女很开心的拔出刀来。于是新八叽不淡定了,朝着我们一阵怒吼:“喂,需要淡定的是你吧!” “混账,你们把公主大人怎么样了!”大概是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下面的一票守卫一拥而上。 在这种情况下“遇事淡定”的只有神乐而已,说了一句“澄夜酱,你等等我哦”,然后就粗鲁的把澄夜公主的“尸体”推进了草丛中。我站在旁边豆豆眼的看着神乐淡定的“毁尸灭迹”。 “将尔等国贼全部就地正法,一个不留!女人和小孩儿也不能放过!”涌上来的守卫军以人数上站了绝对的优势,气势澎湃的一声吼之后一拥而上。 我和月咏、神乐还有信女三人相视点头,一个空翻跃上城墙,月咏和信女也一次闪开,正对着守卫军的仅留下神乐一个人,面对着气势汹汹手握武器的守卫军,淡定的展开手中的紫色伞挡在面前,木棍被阻挡无法前进。 “女人和小孩,你还真敢说阿鲁!” 白色身影轻盈的自上而下,手中长刀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信女轻巧的落在武器的木杆之上屈膝半蹲,淡淡的口气言道“主子不正下人歪,真是蔑视女人的烂国度”,第二秒闪身飞去,而那些木柄已经全部断裂,切面齐整。在一声巨响之后刚刚的那些守卫兵在一阵烟雾中全部滚落楼梯。 我从高墙上轻盈而落站在人群之中,却没有被敌对注意,他们的视线都在烟尘弥漫的楼梯口。举起手中的枪,为首的男人发号施令:“开火!”后面的人一同举枪来,却在第二秒传来一连串清脆的金属摩擦声。 “有能耐不妨阻挡试试,阻挡你们所蔑视的女人!”自上而下跳跃出现的月咏,刚刚的一排苦无插入枪口显然就是月咏的手笔,月咏的口吻继续言道:“不妨守护试试,这座以女人的泪水构建的虚饰之城!若淡忘其名,就让我再告诉你们一次——!” 在被三面围攻恐慌之中大喊出“杀”的口令,却在第二秒鲜血喷涌重声倒地。手中的胁差慢慢收入刀鞘,我望着周围一副惊恐并未发现我突然出现的守卫军,藐视的朝他们一笑,第二番拔出胁差在恍惚之前尘土飞扬而起,将前方的景象完全的阻隔。 在纷纷倒下的守卫军之后,第二波涌来的援军错愕当场。 “倾城!”与月咏、神乐、信女并肩而战:“前来倾城!” 月咏向后倒退一步踩在第一层楼梯之上一个空翻越上楼梯,在飞跃途中如同慢动作一般从手指间飞舞而出的黑色苦无,染上一片鲜红的装饰;白色身影自如的穿梭在嘈杂的人群之中,一抹蓝色的长发带着冷漠的红眸与红色融为一体;不断发出激烈的“哒哒哒”的声响,只看到赤金的弹火光芒铺天盖地,神乐的紫色雨伞在此显神通。 手中胁差卷着一股旋风,将眼前的守卫军直接掀飞,在旋风消散后毫不犹豫的捅入前方守卫军的腹部。滞留在脸上惊恐的表情还未退去,我两三步收刀奔向另外一边。 坂田银时的招式略显粗鲁,不是事实上和我也差不多,刻有“洞爷湖”三个字的木刀在如此这般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的活跃;似乎总是以存在感不高为“亮点”存在的新八叽事实上在这种情况之下也非同一般的强大,在我看来以一敌百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轮敌手全部倒地,同银时、月咏、神乐、新八叽、信女背对背小憩的时候,第二轮再一次一笼而上,手中的棍棒枪指向我们好不威风的样子。 “银酱,我们以一敌多少个来着阿鲁?” “一百人,两百人……啊,不数了,再数我就要睡着了。”银时一如既往的不着调,在面对着第二轮强大攻击范围的情况下仍然漫不经心:“听好了,一步都别离开同伴的身边,把背后托付给大家什么都别想,一心只管击倒眼前的敌人!只要你没被放倒,谁都不会倒下。” 手中银白色的刀刃在空中半转,整个战场仅有我和信女用的是真刀。 “化身利刃,贯穿障壁。把德川定定的那个荒诞的玩具拆了好了。”银时猛然指着正前方:“窃国合战正式打响——!” 面前搭建起一座似乎是叫做“人塔墙”的东西,但事实上不过就是木盾牌的人墙而已。银时直接一脚踩在领队的脑袋上,我紧跟其后手中的胁差直接劈开木盾,木屑还未落地,劈开木盾的胁差刀锋猛然一转挥砍而过,鲜血连同木屑一同落地,沉重的声音和咿咿呀呀的惨叫遍布整个上空。 银时的冲锋,我的先头,新八叽的右翼,月咏的左翼,神乐和信女一个后方一个垫后。没有任何破绽可乘。 我记得冲田总悟曾经说过,万事屋的那一群家伙,就算是一个军队也捣毁不了。更何况,现在又外加了月咏和信女这两个骇事的女人呢。 “你们这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发射流弹击溃你们!”前方旋转机枪已经摆好架势,同时神乐也已经做好准备,手中的紫色雨伞展开,一班人马长条状躲在神乐的身后,奈何流弹再厉害,也没有办法动那把紫色雨伞分毫,更何况是躲在其后的我们了? 又能当武器又能当枪还能当盾牌,这个夜兔祖传的雨伞真好用……神乐,你那把伞在哪买的,我也要一把,钱让土方付就好了。 我们总不能一直躲在伞后面,月咏和信女、银时三人目光交汇点头后,银时伸手将他的木刀高高的抛起,当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被抛高的木刀之上的时候,月咏和信女一起跳出伞的庇佑踩在两边的墙壁之上与墙面垂直的向前奔跑。 错愕的看着快速靠近的月咏和信女,指挥官慌了半天才发出命令道“瞄准两边——”,沉重的旋转机枪调转瞄准耽误的时间,月咏一排苦无命中两门旋转机枪的全部洞口。一晃神,银时已经握住了飞旋在空中的木刀,跃在半空中。脸上带着狂妄的笑意猛然落地…… “轰——!” 在一声巨响中,烟尘滚滚而起,阻挡了眼前的景象。 我率先钻出雨伞大步冲上楼梯,冲破烟尘慢慢站住脚。新八叽和小神乐也一二的站在我的两边。环顾四周,两边的人都已经全部挂掉了。 正准备向前一步,前方猛然间一阵赤红色火球猛然袭击过来。我反应性的侧过身子,火球也差点擦到银时的肩膀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重新装弹!把他们轰成灰烬!” 第二门炮弹马上发射,而正对的则是小神乐。却见小神乐气定神闲的摆好架势,握紧伞的双手手指收紧,脚步在水泥地上拉开一道骇人的划痕带着碎渣和石块,猛然扬起手中的雨伞,蓄力的咆哮雨伞击中了炮弹。咬紧牙关连续的蓄力叫吼声,炮弹打着旋转集中了城门附近,一阵猛烈的爆炸声烟雾滚滚而起。 我下巴颏差点脱臼,蹲□子很认真的看着神乐手中的伞,承受了那般力量竟然没有丝毫的损坏,不禁想要拍手称赞,夜兔族的伞好棒,给你点32个赞!改天一定要让土方给我买下来……等等,为啥是土方?因为他是冤大头! 只是还为等着我感慨完呢,衣服后衣领就被揪了起来,直接把我送进了炮口里面。我蜷着身子转过脑袋来缩在炮口里,此时前面一暗,我反应性的将刀鞘顶了出去,一声惨叫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此时我才从洞口中慢慢爬出来,抬起手大声抗议道:“不是这样的,原剧情应该是新八叽飞进炮口里才对!” “哦哦哦,不好意思阿鲁,白菜。下一次我会按照原剧情发展的阿鲁。”神乐淡定抠鼻然后弹鼻屎。 我从洞口中爬出来感慨的点点头,说道:“诶,这才对!神乐真是好孩子,回去以后给你买醋昆布吃。” “喂喂喂,清河小姐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还有神乐!为什么只有我这样差别对待!” 脑袋被一击手刀劈中,坂田银时死鱼眼地看着我,顺手拍了一下我肩膀上在炮口蹭上的灰,抱怨了一句:“别废话了,快点干活!”说完就绕道炮门后面,一脚踹开一个控制大炮的守卫军。 新八叽赶上前,正准备点火,我伸手一拍炮口炮口出现偏移准确的瞄准了那边的守卫军。我朝着新八叽一竖大拇指:“瞄准点,伙计!”然后新八叽豆豆眼的看着我,抬起手电了火。 一声巨响之下烟尘滚滚而生,转过身,便是将军的大门口。我有些无奈的抬起手挠了挠头发,发了句牢骚:“总算到将军家大门口了,虽然以前我在这里住过,不过现在看起来这里还真是可恶啊。” “这可不行啊,八彩。”银时用力的揉着我的脑袋,我跟随着银时的手脑袋摇来晃去的,听着他玩味十足的声音:“你要听爸爸的话,一定要和小朋友打好关系以后才能去别人家白吃白喝。现在,就让爸爸来教你怎么样做吧。神乐,叫门!” “咦?但是没有门铃阿鲁……” 银时的手慢慢的离开我的脑袋,在我焦急救急发型的时候,银时用大拇指漫不经心的指了指自己背后的那一门大炮:“哎呀,这可就麻烦了……这样吧,就用这个好了。” 全然不顾守卫军的阻止,相比起他们的惊慌,神乐的欢快和他们成了绝对的反比,欢快的坐在炮杆上。 “将(土)——军(豪)——!” “请和我做朋友!” 一脚踹在炮后,赤橙色的炮弹猛然飞出,击中了大门冒出一阵黑烟。穿过呛人烟雾,坂田银时一脚踹开不结实的大门,一成不变玩味十足漫不经心的声音,扛着木刀走了进去:“将军大人,让你久等了。宅急送NO.1——太夫——倾城铃兰参见大人。” 抬起头,站在楼梯口背着双手,一副似乎是在看小丑杂耍的模样——德川定定脸上一如既往油腻恶心到反胃的笑意,见到我们这一群杀进来的“匪徒”竟然没有丝毫的错愕不惊。不知道他是否早已有了完全的把握。 “哼,”闭眼轻哼一声,德川定定显得格外不屑:“我也活出一把年纪了,纵观古今,能如此愚弄幕府、玷污德川家家徽的,除了你们前无古人。莫提祈求赦免,你们犯的是与天下作对的重罪。” 此时信女突然说话了,一向话少的她难得今天说了这么多:“犯下重罪的人是你,我是巡回组成员今井信女。我以一手掌握了你至今为止的所有所作所为——德川定定,我以涉嫌唆使暗杀幕臣的罪名逮捕你。” 轻蔑不屑的表情,对于信女刚刚所说一派不在乎的模样:“我还以为一桥家苟存的看门狗会吠些什么,你想用法律来制裁我?哈,统治这个国家,身为法律的我你应该怎么制裁呢?!” “喂,老头!你也太嚣张了一点吧。” 我同月咏向前迈了一步,肩并肩而站。从我腰间拔出的胁差在银光之下指向站在上面的死老头:“作为法律的你?呵,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就只能以攘夷组织‘狐尾会’首领的身份将你天诛!” 月咏显得格外淡然,从怀中掏出烟管,修长的手指盘在上面低垂着眼帘:“若这样还不够的话、若地上之法不足以将你绳之以法的话,因为你……吉原的女人留下的泪、男人淌下的血,即使天纵容、即使不天诛,吉原之法死神太夫也绝对不会饶恕。”月咏猛然睁开的双眸,充满杀气的紫色双眸如初次在吉原见到她那般美丽和神秘。 将烟管叼进嘴里,月咏手慢慢摸出一直苦无威胁道:“释放那个男人,你把他怎么样了!” 见德川定定带着仍然不屑的眼神以及鄙夷的笑容,怒极的月咏手中苦无一抹又分出两只来,三只苦无甩向仍然面不改色的德川定定。 ……在金属环相互碰撞之后,三只苦无瞬间变成无数碎片掉落在楼梯上。 突然间出现的男人,带着箱笼帽穿着如同是和尚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出现一般。看不到男人的长相,仅仅靠手中佛仗以及沉重不可一世的声音分辨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男人不顾我们,自己吟着捉摸不透的句子:“遭逢天变,便生怨恨天照之人……” 从两边纷纷走出同样穿着恰似和尚、带着斗笠的男人,手中摇晃的佛仗如同让我回到以前攘夷之时攻城的时候所面对的天人部下一般。奇怪的,不安的感觉在心底慢慢动荡,犹如滴入平静水潭之中的水滴,涟漪的波纹会越来越大。 “吾等乃天之使者——八咫鸟,天照院奈落。” 嘴角微微一抽:“不明觉厉。” 作者有话要说:全更完毕...= = 第153章 一国倾城篇-06 所谓的八咫鸟自报家门,我却完全不明觉厉。 面对德川定定的风言风语,我更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我对于油腻恶心的老男人不感兴趣,更何况是他所说的话了。心思神游的时候,身后一阵巨响。错愕之间的回过头来,只见一个矮小的老头趴在地上,空落落的衣袖以及另一边缺失的衣袖手臂,以及一片血迹让我为之一惊。 “管、管家爷爷——,” 同小神乐和新八叽赶过去蹲下来,看着那个小老头正是管家爷爷,仅剩的独臂也被切断,不断的喘息和额角渗出的冷汗。我皱紧眉头笼过他的双肩。走过来的月咏蹲□子,撕下袖口的布料一层一层的缠在管家爷爷的断臂上用力勒紧做止血。 “你们在找的,是这个男人吧,”油腻令人作呕的声音仍然在继续,站在楼梯之上的德川定定脸上带着一如既往恶心的笑容,“就算你们能够突出重围让他们重逢,我也不认为他的那条烂命能够撑到吉原。更何况,即使撑到了……也没有办法再拥抱心爱的女人了。” 德川定定背在身后的手转了出来,手中抓着的是管家爷爷的另外一只手臂,满不在乎的抛在地面上,响声抨击着心灵。 “这便是和天为敌的下场。” 听着德川定定理所当然满不在乎的口气,我脑海中慢慢浮现出的则是白布之上的头颅、胁差刀刃之上抹去的灵魂……手掌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了,仅留的早已不清晰的伤疤却不知为何又开始疼痛起来。 “这样的模样,比喻成匍匐在地上当虫子简直是再适合不过了。”德川定定这么说着。 当我注意到的时候,银时已经不见了,出现在楼梯之上正对着德川定定的那一副嘴脸,晃神之间那个箱笼帽男就已经蹿到德川定定的面前替他挡住银时的攻击。从佛仗中拔出的短刀,男人刚挥舞了两下就直接断裂了,从背影模糊景象来看,大概是银时用牙咬碎的。 几番巨响之下,尘雾顿时间笼罩了前方的景象。 老实说,当我看到坂田银时一口银牙咬碎那个箱笼帽男手中短刀的时候,顿时有一种“曾经徒手断刀简直弱爆了”的感觉。 待烟雾散去,我看到坂田银时手中握紧的木刀刺穿了箱笼帽钻入墙壁之中,而木刀刀身距离德川定定的脑袋并不远。 “喂,承诺的手指还在呢!”坂田银时这么说着,背对这我们,我并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我知道他内心大概和我们一样的愤怒吧…… 准备正式对我们发出攻击,接二连三从楼梯上跳下来的天道众河上,我同神乐、月咏一同转过身面对着。坂田银时则是仍旧站在楼梯上,挟制住那个箱笼帽男以及德川定定,坚定的声音,如从地狱中爬出的恶灵一般:“为了把你们从天上拽下地狱,我们这连心的五指……” 新八叽背起地上的管家爷爷,失去双臂无力的摊在新八的后背上。慢慢醒过来的管家爷爷弱弱的发声“你们……”。 背对着他们,月咏低垂着头闭紧双眸一副隐忍的模样:“一直以来,您忍耐已久、一直以来,您受尽委屈。非常抱歉,让您久等了……不过您不必担心,一度期盼的明月早已升起,二老情定终身的吉原,无论深处何其深沉的黑暗,也会为你们点亮引路的明灯。今宵明月,绝不西沉!” 掏出苦无的月咏依旧背对这新八叽和小神乐,以及管家爷爷,紫色的双眸坚定的望着前方:“新八、神乐,先头靠你们了,有我们来垫后。” 默契的同月咏一起抬起左手手背背对着身后,似乎是在宣示着彼此结下的约定一般。半响过后,身后传来渐远的脚步声,以及德川定定轻蔑的哼笑声:“为了拯救一个老骨头而牵制我方么?哼,你们真以为能够逃得出去么……我的手掌心!” “‘逃’?你在开玩笑么?以为我是桂小太郎么,混蛋!”面对着此时已经将我团团围住的天道众部下,我身体前倾握紧刀柄,握住腰间胁差刀鞘的左手手指缠着的头发,一阵炙热。嘴角浮现笑意:“我们是要把你们统统扯下地狱的。” 层层叠叠的天道众敌人将我们围困其中,鱼死网破的挣扎。 ——有你们在,我什么都不怕。 此时我是如此想着的。 *** 将腰间的胁差猛然拔出来,朝着敌群冲了上去,压在喉咙口的嘶声咆哮,胁差将对方手中的佛仗劈断,一个垫步抬腿踹在他的脸上。斗笠飞起,男人嘴角带着血花重重的倒在地上。我大步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腹部,手中的胁差顺着他右眼直至穿透钉扎地板中。猛然扫两边赶来的两个敌人,待二人靠近,双手杵着胁差的刀柄跳起来两脚分开踹在二人的腹部,稳稳落地后拔出带血的胁差身体向左侧一边跳跃,刮断他的动脉随即扯起领子丢到另外一边赶过来的敌人身上将其压倒。 月咏动作连贯,不愧为百华之首,飞悬半空苦无划开对方的脖颈,身体在扭转一脚扫过其头部,落地之后另外一只手飞出的苦无刺入另一边拿着佛仗靠近过来的敌军喉口,有一两个漏网之鱼被快速闪过穿梭其中的信女毫不客气的削了后颈。高跟鞋在木质地板划出一道痕迹,信女静望着刀刃滑落的红色液体,再次向前冲去。 仿佛无坚不摧的结合体,来多少杀多少。 就在此时,另外一边一声巨响,我猛然转过头去,却见竟然是银时半蹲在地上,身上中了两把纤细的手里剑,鲜红浸透衣服,就连他也不知为何动弹不得。两边围绕而上想要趁机干掉银时的天道众部下们,见到如此一幕,我和信女以及月咏不约而同的直奔而上解决掉了那些家伙。 回头看着半蹲在地上的银时,显然是伤的不轻,而刺入其中的手里剑却给我一种格外熟悉的感觉。信女对其称“被刺中经穴,而且还是被毒针刺得。如果不把毒吸出来的话,不光是动不了,还会死”。 刚刚被我们解决掉的天道众敌手再次围了上来,仿佛没有减少的架势。 我咬紧牙关抬起手中的胁差指着面前淡定的一步一步走下来的箱笼帽男人。听着德川定定一如既往轻蔑的口气:“还真是棘手啊,与你对打竟然能够活这么久的家伙,很稀有吧?” 短暂的沉默,男人摘掉箱笼帽随手对在地面上,沉重的声音……正对我的是一张极其熟悉的男人的脸。 “胧。” ——有你们在,我什么都不怕。 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现在…… 瞳孔缩小,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白色卷曲的头发、冷漠面无表情的站在我的面前,那个时候……我竟然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几步,打了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清河?你怎么了?”月咏赶到我的身边蹲□子,抬起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似乎想要安慰我,但是当触到我肩膀的时候却怔住了。我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原来挡在银时身前的我现在已经退居到银时的身后,就连胁差也不知何时掉落在身边。 那个男人——胧,低头看着半蹲在地面上的银时:“不,之前也遇到过。敢违逆天照的一头修罗。你的眼神,丝毫未变呢,白夜叉。”说着,眼神又慢慢的朝着我这边投射过来,阴冷的眼神让我打了一个寒颤,他口气平稳分辨不出是何感情:“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说要为某人报仇,此时为何却躲在一边瑟瑟发抖?毒姬。” “唔——!”撑在地面上的拳头抓紧地面,我想要慢慢的站起来,然而不止为何右手手掌一阵抽痛,刚离开地面一点,又用力的摔坐在地上。 “哦呀,是旧识么,胧?” 站在上面的德川定定问道,而胧则是平静的回答:“大人,您知道毒姬的话,毒姬和这个男人一样。其实他们两个都是宽正大狱的遗孤。” “失去领袖,武士们一个个舍弃武士刀时,尚有一拨使徒从大狱中夺回某人的势力揭竿而起。他们,被称作最后的攘夷志士,而这群人,是违逆天道,罪大恶极之徒——吉田松阳门下。” 听到“吉田松阳”四个字,数年前死在面前,临死之前轻声细语说道“不要看哦”的男人。血管如同要涨裂一般,压迫在喉咙底部的“你这个混蛋——”,身体前倾连滚带爬一般的站了起来,挥开身边的月咏捡起地上的胁差直接奔到胧的面前,扬起的手臂朝他砍下。银时在我身后似乎想要叫住我,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当我冲到胧面前的时候,却见他轻轻的向旁边挪动了半步,我挥舞而下的胁差劈了空。来不及收刀,胧一击手刀敲在我的手腕上,手腕一松胁差也掉落在地上甩出一两米。眼睁睁的看着胧的手按在我的腹部,绝望瞪圆眼睛……强大的力如同是要刺穿腹部一般,来不及惨叫,从嘴里涌出猩红色。 “轰——” “清河——!” 后背用力的撞击在墙壁上,顺着墙壁慢慢滑落跌在地面上,从墙壁上掉落的石块和土屑落在肩膀上和头顶上。身体蜷缩成了一团,捂着腹部低垂着头大声喘息,用力的揪住衣物。 “为了夺回恩师而擎剑的弟子们。”在短暂的沉默后,胧问道:“大人,您还记得这个名字么?” “吉田松阳?”我慢慢的抬起头,看着那张油腻的脸、听着令人作恶的声音,德川定定重复了松阳老师的名字,随即摸着下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么?” 眼眶中盈满酸涩的感觉,紧紧握住拳头,身体再一次不自然的颤抖起来,其原因并不知道是为何。而德川定定的话并没有结束,带着羞辱的继续说道:“莫非,你以为我会记得每一个成为我垫脚石的虫子的尸体?要真是罪大恶极之人,应该会有印象才是,而那个男人究竟干了什么?” “不清楚,我也不记得。”胧闭目言道:“只记得是在向下教孩子们学文习武之人。仅此而已吧,恕我直言……您曾下令‘肆意拉帮结派者,也能化作谋反之种,当处置’。” “原来如此,看来当时我没有看走眼……吉田松阳,犯下培养如此一群穷凶极恶之徒之罪。”德川定定以平静的口气如此说道。 ——吉田松阳,犯下培养如此一群穷凶极恶之徒之罪。 松阳老师为偷偷流出来到厨房找食吃的我和银时做了清汤面;月下和银时、桂、高杉三人偷偷溜出去玩遇到了天人受伤被同样带伤的松阳老师背会私塾;为了保住我们的性命甘愿自己被抓走的吉田松阳……带着暖人笑意的长发清秀男子,何罪之有?! 酸涩的眼眶泪水随之留下,莫名难过、莫名愤怒如熊熊烈火一般燃烧着所剩无几的理智,咬紧牙关,一切悲愤汇集而起大喊一声:“你给我闭嘴——————!” “喝啊——————!” 两成重叠在一起,刚刚艰难爬起来的银时直接冲上胧,完全不顾月咏的阻止直攻而上。在一阵烟雾涌起的时候,而当烟雾散尽的时候,却发现男人竟然已经站到银时的身后去了。 “银时!” “对天獠牙相向坠落地表的恶鬼,为何还在此处彷徨。”胧毫不留情的击中银时腹部,我眼睁睁的看着银时吐血,看着他被胧扛起来甩向一边的阶梯前,巨响中烟尘中。 我扶着墙面挣扎的想要站起来,然而腹部的疼痛让我缩成一团,单手撑着腹部急促的喘息,看着低落在木质地板上扎眼鲜红的血迹。 胧深沉的声音仍然在继续:“当时的你,当时的你们早就该明白!无论怎样喊叫,无论怎样狂吠,你们的声音都无法传至天上……甚至,连你们的,恸哭也不例外……” 地板上除了有血迹,还有因为疲惫无力自己的无能而落下悔恨无助的眼泪,与鲜血融合,绝望。憋在嗓子眼中的哽咽和啜泣,紧紧攥住的拳头,左手握住腹部紧紧抓住衣物。 “轰——”的一声巨响,我猛然抬起头,看着烟尘散尽,坂田银时疲惫的靠在塌陷的楼梯前。 “还想重蹈覆辙么,你们两个人。”胧伸手甩在银时身上的四根手里剑,银时吃痛的表情让我心一阵揪痛,而罪魁祸首却仍然一成不变的声音继续说道:“曾经亲眼看着自己的‘恩师’死在自己的面前,现在又想让你们的‘恩师’看到自己的两个学生,什么都保护不了么。就像当时那样分崩离析的光景,吉田松阳会再一次目睹。” 慢慢转过身来,胧面对着我:“自己豁出性命保护的弟子,什么也保护不了,只能自取灭亡的模样。” ——什么也保护不了。 捂住的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站住。”银时深沉的声音,略显疲惫。而面对银时如此,胧丝毫不在意,飞跃上楼梯转身和德川定定甩袖离开。积压在喉咙深处,坂田银时疯了一般的嘶声咆哮:“你给我站住————!你们,只有你们————!” 慢慢抿住嘴唇,在银时声音戛然而止之后便是一阵鲜血淌下的声音,然后便是月咏疯了一样的叫喊着银时的名字。我依旧低着头看着地面,看着木质地板上明显干涸的血滴和泪迹。握着腹部的手慢慢的垂下来,皱着眉单手撑着地面扶着墙慢慢的站了起来。 “清河?”注意到我站起来,月咏显得格外的错愕。 我并未理会月咏,面对直接朝我冲上来的天道众敌军,想我刺过来的佛仗。双眼无神的扫过他的动作,身体微微侧转,在他仍然速度不减靠前来的时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向下一压,清脆的骨骼断裂的声音,脱手的佛仗随着我松开他手腕随之紧紧攥住,猛然扫过,击中其脖颈,以诡异扭曲的程度歪斜的甩了出去。 “这样是不行的,就这样留在这里看着别人战斗、自己却无能的瑟瑟发抖是不行的。”我如此说着,手中拿着佛仗慢慢的扫过两边的天道众部下,将他们以一个圆将我包围起来,我随手丢开佛仗走上前蹲□子捡起地上的胁差收回刀鞘。站直了身子的时候,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步子迈上银时依靠的废墟一般的楼梯残骸上,两下跳跃上楼梯站在二楼的木质地板上。我并未看银时一眼,却在此时忍不住低头看着仍然在下面身负重伤的坂田银时,见他疲惫的仰起头看着我,慢慢张开的嘴虚弱的对我说:“白菜,回来,别去。” 我朝着银时微微一笑,随后转过身快步跟随着胧消逝的背影追赶而去,慢慢的离开了坂田银时的视线。 ——被刺中经穴,而且还是被毒针刺得。如果不把毒吸出来的话,不光是动不了,还会死。 ——小清河还没有换手机号真的太好了,那么以后也要短讯息哦。 ——BY:小三郎。 从怀里掏出手机,步子慢慢停住。 “带来血清,坂田银时中毒了。最好多带来一管,如果我还有命或者回来的话,那个就留给我吧。欠你一个人情,拜托了。”在犹豫半响后,我将最后署名输入为“小清河”。然后,把手机戳进了口袋里。 作者有话要说:一如既往的微妙,对吧= = 第154章 一国倾城篇-07 城楼的长廊之中,德川定定一副清闲的模样站在窗口看着外面为了保护管家爷爷而和守卫军展开一场恶战的新八叽和小神乐。而一直站在德川定定身边的胧,注意力则是慢慢的转到我这一边来。 “原来是恶鬼挣扎着想要从地狱中爬出来啊。”胧慢慢的转过身来,寒气逼人的眼睛盯着我。 “嗯,是。”我应道,“只是不管是恶鬼还是人,掉入万丈深渊的地狱都希望能够爬上来。就算有一根蜘蛛丝垂挂而下,也会毫不犹豫的紧紧握住。”说着,我的手慢慢的抓住了腰间的胁差刀柄,迈开架势身体前倾,“我以攘夷之名‘狐尾会’头领的身份——前来天诛,” “天诛,”德川定定也转过身来,双手背在身后,挑眉的看着我:“一条匍匐在地上的虫子竟然想要以天诛杀我?哈,不自量力!”说着扭过头看了一眼胧,随后又转过身去继续看着窗外:“胧,这个家伙就交给你了。当初天道众似乎下了命令要除掉她却被一桥家的走狗给保住了。不过现在他可是窃国贼,就由你来解决掉好了。” 胧面无表情的一步一步的朝我靠近过来,一成不变的口吻应下了任务。在我做好准备要拔刀的时候,却恍惚间发现眼前的男人不见了。背后感觉到一阵寒意的时候我才猛然醒悟过来,但是在专心已经来不及了。 左背一阵如同贯穿一般的痛楚,心脏仿佛都要连同背刺穿一般。整个身子背拍了出去,仅存的理智让我右手中的胁差顶住地面一个空翻趔趄的半蹲在地面上,捂着胸口剧烈的一阵咳嗽,从嘴里涌出大量浓稠的血液。 再抬起头,三根手里剑朝着我投射而来,匆忙的迎击却仅仅只是击落了两根手里剑而已,另外一根深深的刺入右腿大腿处。毒力顺着血液扩散的极快,右腿拿上就全部麻痹的动弹不得。短暂的时刻,胧趁机已经居于我的右侧,抬起手放在我位于我太阳穴有一定距离的地方。 心说不好,手中的胁差刀柄一转刺入胧的侧腹之中。只可惜仍然没有组织胧的那一攻击,在剧烈的冲击之下眼前一边冲血,身体撞烂了走廊窗户对面和室的拉门后背重重的撞在墙壁上。胁差也不知道何时脱手。 笼罩的烟雾还未消散,我的身体还未从顺着墙壁滑落,和室外的胧马上冲进来单手捏住我的头部狠狠的按如墙壁中。感受着紧紧压迫着头骨,这种感觉让我伸手紧紧抓住胧的手臂拼命挣扎着悬空的身体。 “只可惜,蜘蛛丝是永远没有办法将你们罪恶的重量拖起来的,更别说拉着蜘蛛丝爬出地狱了。”眼前一边冲血的血红,看着胧似乎并不受刚刚侧腹伤口的影响,“卑躬屈膝听从天上的指派,才是你们活的出路。这些你们早就应该明白的!” “明白?”因为伤痛和压迫声音显得有些颤抖:“我才不明白,想让我下地狱?好啊,我清河八彩就是从地狱中诞生的!但是,要想让我回到地狱,至少……”从大腿中拔出手里剑直接刺入胧的心脏,看着鲜血逐渐渗出以及对方错愕的眼神,浮现在我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扭曲。 “至少,也让一个人陪着我一起下地狱啊!” 胧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原本悬空的身体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我仰起头看着此时背光站在我面前的胧,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气息却格外的阴冷。事实上我本以为他会因为我刺中他的心脏而血溅三尺,没想到竟然仅仅只是渗了几滴血珠而已…… 怎么会这样? 胧抬起手,放在我额头处。 “去死吧。” ——轰! *** 整个世界如同黑色一边充满了绝望,我站在一望无际的黑色世界。这般世界仿佛似曾相识。我在沉默许久之后才慢慢的想起来,我大概已经被胧杀死了……就在刚才。面对那样的对手我真的太无力了…… 被那个混蛋打败也不是一两次的事情了,基本上每一次对上他我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也不知道当时是凭着什么样的勇气爬上来的,也不只是以什么样的勇气面对那个家伙的。不自觉之中抬起右手,看着手掌心那早已不明显的伤疤,掌纹也看的不是那么的清晰了。 我们走的太远了,早已忘记出发的初衷和原来的目标是何了。 不知为何,我的那黑暗的世界瞬间仿佛天崩地裂一般,在快速旋转之后呈现在我面前的,则是数年前的我,握着武器在与天道众僧人之间不休止的战斗,身上的伤痕性不惜与现在。我依稀的记得,那时我曾经想要保护住松阳老师,所以不愿意就这样倒下,在上刑场的前夕仍然发疯的与早已定下不可改的结局作斗争。 最终,还是被如潮水一般涌上来的天道众僧人以及天人打到筋疲力尽。逐渐靠上前来的松阳老师,双手被绑在身后,于是我痛哭着上千紧紧抱住他。他下巴卡在我的头顶,轻声细语的对我说的话…… “我还要把他们三个人拜托给你,拜托你照顾好他们,拜托他们一定要记住我最后一堂课所说的话。我也拜托你,不要让他们同门刀剑相向……” “我们约定好了。” 我怔怔的站在不远处,看着曾经发生此事如同走马灯一般展现在我眼前的这一幕,却见松阳老师微微的张开嘴,并未发声用唇形轻声细语道:“请活下去。” ——请活下去。 …… 隆隆作响之中我慢慢睁开眼睛,烟雾早已消散。滴落在衣服上的血迹,幸好我穿的是真选组的队服,所以看不出大片的血迹。但里面的白色衬衣应该早已被红色浸透了吧。 “救援船已经到了,大人。”外面的声音我依稀的能够听到。刚刚的巨响大概就是救援团的靠近吧。 抬起手按住脑袋,半晌后放在眼前看着手掌粘稠的血迹格外清晰。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浓稠的血腥味和嘴里的血腥味误差。觉得自己很可笑,将手上的血迹随便的擦在队服上,一只手撑住墙面慢慢的爬起来。 听到外面的对话也似乎让我明白过来,在我刚刚被胧打昏过去的时候,巡回组、真选组的人都已经到了。想来如果没有差错的话,大概已经把血清给银时了吧?至于其他的,德川茂茂也似乎要推翻自己伯父的“傀儡政权”,并且还带着所有的警察组织一起来了。 站直了身子,我一步一步的朝着光亮处走出,而外面的声音仍然在继续。 “只要您希望,去哪里都无妨。我等甘愿为大人助一臂之力,我等是身为您的私兵。”胧如此的表达自己的忠心,而德川定定却一如既往的不留退路:“哼,你说去哪里都无妨?那好……去吉原。” 话音刚落,我捡起地上的石块朝着他直接扔过去,然而却被胧一只手抓住徒手捏碎,然后……变成了渣渣。 有些疲惫的靠在和室拉门的门框边,抬起手捂着脑袋呲牙呻.吟了两声之后,歪着脑袋看着胧:“喂,你真当我已经死了么?这样可不好哦,我只是打累了中场休息而已。我不介意现在继续。”说着,我一瘸一拐的走到胁差前蹲□子捡了起来,捂着后背有些僵硬的慢慢站起来。 “我才不会就那么轻易的死掉呢,我还没有完成约定呢。我答应过松阳老师要替他报仇,我答应过月咏、神乐、新八叽要活着带着管家爷爷去见铃兰,我答应过土方那个混球不能给真选组丢脸,我也答应过坂田银时……要跟他一起回去。”我想窗台边倒退几步伸手扶着窗台扭过头看着下面,小将、神乐、新八叽、澄夜公主还有管家爷爷、真选组的那群家伙都在下面。 听着下面的人指着上面大喊“清河小姐!”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就上扬起笑意,再次面对胧:“我还答应了我自己……我答应我自己一定要……把你们拖下地狱!” 胧的表情一变,拔出后背的刀朝我奔上来,我同样扬起胁差与之相对,冷兵器碰撞摩擦的声音以及飞落的火花。胧一边和我对峙一变对德川定定说:“大人,请先上船。随后我就会赶过去。” 听着德川定定极其不爽的哼声,转身便离开了,仅剩下我和胧僵持着。 “为了保护吉田松阳?说到底还是你们自己的原因,让吉田松阳蒙此罪名的不还是你们么?!”胧抽开刀身体向后滑行数米,从手掌划出的手里剑朝着我飞刺而来。 “你是在说‘犯下培养如此一群穷凶极恶之徒之罪’么?”半蹲在地上将飞来的手里剑全部击落,随后直接弹想胧的面前:“呵,开什么玩笑!如果不是你们抢走了我们的松阳老师,如果不是你们夺走了我们的松阳老师,会将我们这群‘穷凶极恶’之徒心中的野兽激醒么!” 胧秉着刀捅向我的腹部,来不及躲闪索性左手手掌迎着刀刃拨开胧的刀,奈何还是被刀身刺穿侧腹,而我的胁差刀刃已经顶住在刚刚那一瞬的时候成反手我倒定在胧的脖颈上了。 身体向前与胧距离颇近,能够听到他细微的呼吸,带着扭曲的笑意挑眉看着他:“天上的使者?开什么玩笑,天上的使者怎回事你这般可恶的乌鸦!我不管天上的是什么东西,像你这样的,夺走我最重要的人的,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天人,我将你们全部拖向地狱!” 事实上我以为我马上就要赢了,不过显然我想错了。胧的手虚靠在我胸前,第二秒扩散开强力将我推了出去。 向后推出去数米打了个趔趄勉强用胁差杵着地面站着,刚抬起头就看到一发手里剑朝我刺过来,来不及躲闪左臂正中。身体向后倾斜,胧手中的刀也紧迫而来刺向我喉咙刺过来。匆忙的抬起右手用胁差与之相对,单手对峙体力流失,手臂也不短的开始颤抖。 “请活下去。” 松阳老师喃喃悄语的唇形…… “请活下去。” 死死咬紧的牙关,垂下的右臂和循环在血管逐渐晕开的毒做抗争。 “请活下去。” 左臂猛然抬起掌心抓住刀刃,左手胁差抽出来反过来滑向胧的腹部。他抽身向后退,而我左手紧紧抓住刀刃仍然不松手。刀刃隔开皮肤刻进骨中,胁差刺向胧的头部,他索性放弃刀闪开,刀锋削断胧几根白色的头发凌空飞落。 “请活下去。” 甩开刀子再次向胧冲上去,在胧抬起右手与我相对的时候,我似乎已经想到他会怎么做了,却竟然连想也不想的抬起手手掌应对。两重蓝色的光瞬间扩散开来,我和胧一同被弹飞出去。 “你竟然……”胧脸上浮现诧异的神色,“原来,十年前的毒姬复活了。” 见我再一次冲上去,胧手掌心竟然聚集起紫色的光球,按在我胸口。一口血从喉咙中闷出,痛苦的眼神却又有了变化,我高声咆哮着:“你错了,胧!十年前的毒姬没有死,只是……你现在……把毒姬身体内的野兽释放出来了。” 脚尖在地上一滑绕道了胧的身后,从左肩拔出的手里剑攥在手中朝着身后刺去。胧却突然间转身,手掌按在我肩膀处。第二秒瞬间爆开的蓝光,左臂瞬间耷拉下来,除了痛楚之外还有一种毫无知觉的无力,显然是已经脱臼了。 向前趔趄了几步之后跪倒在地上,天花板一阵巨响,匆忙仰起头就看到头顶的天花板竟然碎落成几块掉落下来。右手握住的胁劈开石块,其余的石块砸在身上灰尘漫天,咬牙喘息,再环顾四周的时候,胧已经不见了,而上面便是飞船停靠的地方。 “可恶啊————!” 第155章 一国倾城篇-08 疲惫的倒在地上。 胸口如同被压紧的感觉一阵痛楚,因为胧甩射的而来带毒的手里剑的毒性已经扩散开,浑身乏力的我也动弹不得……就连蜷缩起来的力气也没有。隐约之中能够感受到用处口腔顺着脸颊滑落的炽热。 空荡荡的走廊中仅有我自己一个人,偏侧着头目光呆滞的看着一边的墙壁。然而宁静仅仅只是片刻,在一声巨响之下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依稀的响起。天花板不短颤抖,掉落的灰屑和被砸开缺口的不结实的小石块一一的砸落在地面上,有一些还砸在我身上,却早已感觉不到任何了。 此时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让我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再回过神的时候,楼上清晰的、熟悉的声音入耳中,“喂,那个总是到处闹事的白菜……现在在哪里,” 这个声音是……银时, 刚刚的疲惫顿时间消散了一些一般。 “毒姬么,”胧沉重的声音显得不屑,“现在还关乎她的事情,这就是曾经攘夷战争中所结下的感情么?不过到最后,还是亲眼看着自己所想要守护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现在情况亦是如此。” 一声巨响之下,坂田银时如同咆哮一般额声音:“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你这个混蛋——清河八彩,到底在哪里!” 我似乎是第一次听到坂田银时直呼我名,震惊之时却听到银时似乎周到重创的反应性叫声,沉闷的倒地声随之而来。 沉淀烟雾一般,胧的草鞋一步一步的踩在房屋倾斜的瓦砾之上:“毒姬的野兽从体内释放而出,能够中了我的毒针封住穴位却仍然能能够活动的除了她之外我并没有见到第二个。不过就算是野兽也是具有生命的脆弱生物……白夜叉,想救她么?你手中有血清吧,那么就看看……这一次,你是否还要眼睁睁的看着想要守护的人死在自己的眼前。” 话音刚落便是第二声巨响。 比起被手里剑中的毒激发挤压心脏,更痛苦的是顾及坂田银时此时的情况。翻过身子,右臂疲惫的支撑着身子,干涸的、充满血腥味的喉咙如同再一次被激活了一般:“坂田银时,我在这里……银时,我……” 话未说完,痛苦感来的强烈。眼前一阵苍白和血红的模糊重叠,瞪圆眼睛,从嘴角低落的血滴,一滴两滴……瞬间就连成了一片。 ——“请活下去。” ——“约定好了,跟我一起走。” 右臂支撑起的身体,左右轻轻的摇晃了一下,手掌还沾着的血迹从木质地垫上一擦而过。重物落地的声音,随着意识和各方面的感官将生命逐渐一点一点的抽离而出。呆滞的眼神木讷的看着一边的景象…… “真是……逊毙了。”眼球转动的看着垫在头下的手臂,手指上缠着的头发,如自言自语一般微微启唇,“作为武士……竟然没有办法做到坐下的约定。松阳老师,其实啊……我才不是武士呢……” 隆隆作响的屋顶不知道何来的剧烈撞击;叫喊着坂田银时名字的月咏;大喊着“陪着她一起下地狱吧!”的胧……以及,一直默不作声的坂田银时。 一直睁着的眼睛被黑暗慢慢笼罩而上。哪怕我是我是万分的不情愿,却仍然无法阻止沉重的眼皮。仿佛在这一刻感觉到了一丝释然,失力的身体慢慢地蜷缩成一团。顺着脸颊滑落的液体痒痒的触感……侧脸下一片潮湿。 …… 呐,银时。 抱歉……啦。 Bad END。 ****【But:坏结局是会被群殴的,于是。】 “随随便便的给别人添完麻烦以后就甩手走人了,这种事情……”后衣领被粗鲁的拖起,胸口收到了尖锐东西的袭击却没有任何的痛楚感。女人的声音仍然在继续,平稳的没有丝毫波澜:“这就是攘夷遗孤么?如果不是因为异三郎的话,你还是去死好了。” “如果想死的话你只有一个选项,那就是被我砍死。”女人熟悉的声音让我我想到了新女,撑起眼前,在模糊过后呈现而出的是新女那张表情并不多的脸,肩膀上有两到伤痕渗着血丝,低着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我。 屈伸了一下手臂,勉强可以动,一片空白的大脑此时突然间涌现了某一段记忆。本想右臂撑起身子,却注意到左臂已经恢复了知觉。虽然肩膀关节连接处还一阵阵的疼,但是显然已经被接好了。 错愕地看了一眼信女,见她抬手指着窗外。短暂的沉默之后,我才猛然反应了过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地上感到窗前低头看着,躺在屋檐之上银白色卷发的坂田银时,看着手指上捆绑的头发,慢慢的仰起头看着我。 “太好了。” “银时……”一只手按着窗沿翻身跳下去,应着银时惊恐的眼神在一阵烟雾隆起之时蹭到银时身边,看着他脸上惊恐的深情渐渐退去,从而笼罩而上的是一如从前的笑意。 扭头看着不远处从腹部贯穿的胧,细微的风吹动男人白色的头发,看不清楚男人此时如何脸面,但是……一切都结束了。慢慢的转过身看着眼前的银时,带着笑意伸手抱住坂田银时的肩膀搂紧怀里。 短暂的沉默后,银时也朝着我靠了过来,下巴垫在我的头顶。声音难得温柔的喃喃着我的名字:“八彩,八彩。” “诶?叫我干嘛?” “不,没什么。” “哦。” “八彩。” “所以说你到底要干吗,混蛋!” “叫着玩而已。” 嘴角慢慢的抽出了一下,这种时候开玩笑真的没问题么?不过……大概吧。 沉默了半晌之后,坂田银时又开始问道:“八彩……是哪八种色彩?” “嗯?”松开银时,我身体向后倾斜的坐在自己的腿上:“怎么会突然间这么问?嘛,算了……我想一下。有……红色、橙色、黄色、绿色、青色、蓝色、紫色,还有黑色。”说着,我心满意足的歪着脑袋傻笑。 坂田银时看着我,豆豆眼的抱怨道:“为什么没有白色?” “啊哈?”呲牙一笑,“因为……我已经拥有你了啊!” “诶?” 伸出手紧紧环住坂田银时的脖子,手指扎进银时柔软的卷发之中,透过手指缝柔软的发丝触感,侧脸蹭了蹭坂田银时的耳朵,扭过头贴在耳边轻声道:“坂田银时,因为我已经拥有你了啊!你不是说了么……要我跟你走的。” 慢慢环住我腰间的手臂,坂田银时轻声道:“是啊,我们……约定好了的。” …… 天渐明,犹如圆盘一般笼罩了这个世界。 远方停靠而来的巨大飞船,天道众的人逐一下船。 奔来的小神乐和新八叽,一个人搀扶着我一个人搀扶着坂田银时朝着城楼下走去。信女依靠在楼梯口,双手抱臂手中还握着我的胁差。见我被搀扶出啦,信女伸出手把胁差交到我手中。 一成不变的面瘫脸看着我,我嘴角微微一抽搐,正准备说谢谢,信女就已经转过身,丢下了一句“想死的话也只有一个选项,那就是被我砍死。否则,就把你拖回来然后砍死”步子一步一步的向前迈,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然后放血、分尸、烹煮、切碎……” “诶呀我勒个去,搞什么!血腥暴力恐怖悬疑侦探片么?”嘴里不耐烦的抱怨着,不过心里却格外清楚。虽然还是不明白……但是一切都无所谓了。 被神乐搀扶着走出城楼,真选组代表为首的土方十四郎和冲田总悟一起朝我走过来。不,土方是冲着我来的,而冲田完全是为了勾搭神乐和自己未来的媳妇调.情的。比起冲田,果然还是土方比较贴心,见我身上咱染血迹的衣服,将自己真选组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将我手臂绕在他肩膀上。 “虽然说不让你给我们真选组丢脸,但是伤成这种模样也太惨不忍睹了。”土方是这么说的,我觉很有道理。于是我觉决定,下一次遇到强大的对手,求饶命才是王道,并且对她/他说:“有事就去找真选组的副长土方十四郎”什么的。 刚迈出一步,就注意到身后的冲田和神乐依然忘我的争吵,于是土方及其不耐烦的喊了一声:“总悟!” 冲田丢下了一句“我先去做掉那个烦人的家伙再来收拾你”,然后朝着我们这边小跑的赶过来。 身体变得越发的疲乏,也难怪,今天活动量稍微有点大啊。一夜七次都没有这么大的活动量……等等,那是什么比喻!不,这都不是重点……身体开始想着一边倾斜,搭在土方肩膀上的手臂慢慢滑落。若不是身边的冲田拉起我的比较及时,我就和地面亲密接触了。 但是拜托请不要拽着我的后衣领好么!会把我勒死的,不……冲田你绝对是诚心的。 感觉又困又累,被冲田扯着后衣领放到地上的时候,拉在地上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开始进入梦乡。耳边响着土方、山崎和近藤的叫喊声,半响就换成了土方的一句咒骂:“卧槽,竟然睡着了!” 第156章 结局篇-01 病房中充满了浓浓的、却因为长时间带着这样的空间已经习惯了的消毒水味,依靠在斜放的枕头前,漂亮的护士姐姐替我把左手的针头拔了出来,对我说道,“按一会吧,大概三分钟就好了。” 我向护士姐姐点点头,然后目送着她收拾好东西离开病房,然而经过门口的时候,恰好注意到此事依靠着病房门框而站立的佐佐木异三郎。穿着和我一样的病号服,不过看起来倍有精神的样子。 半响沉默,见他未开口,我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巡回组的局长大人。谢过了,你的血清……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这只是帮助我的短讯息朋友而已。我对我通讯录中的精英还是格外上心的。”一成不变的“精英”梗让我嘴角不自然抽出了一下。佐佐木异三郎却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更何况其实我的女部下对于有关于你和那个叫做坂田银时的男人的事情也格外执着,至于原因,我想你应该也明白。” 沉思半响,我慢慢的点点头。大概其中的原因,和高杉、松阳以及松阳的门徒都有关吧。至于今井信女的模样不解她的种种行为,不过想来倒也无所谓。那丫头……除了思想变态抖S一点,人其实也不坏。 “你知道么,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佐佐木突然间询问我,我错愕的眨眨眼,才慢慢反应过来:“八咫鸟的消失、德川定定的遇刺么?以暗杀开启的霸业以暗杀画上的终止符。想来这样的结局也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尽收渔翁得利的事情,做这种蠢事的人,他那张残虐中二的脸我依稀想得到。” 佐佐木异三郎的表情,显然他知道我想的人是谁,并且,他也清楚的认定就是那个人没错。 “你那次是第一次给我发简讯,同时也是最后一次么?” 看着佐佐木异三郎的表情,我抿抿嘴伸手从床头柜边取过手机来掀开盖子,玄素按上一行字并且选定号码点击发送。过不多时,佐佐木异三郎的手机就传来了一阵声响,他迟疑的看着我伸手掏出手机,就见手机上有一行字:“最后一次?怎么会呢……” 佐佐木异三郎沉默着收起手机,面瘫脸死鱼眼盯着我猥琐的笑容看了一会,然后转过身双手杵在口袋里就朝着门口走,在走到门框处的时候却突然间停下了步子:“明天我们两个会复职,至于你们的将军,德川茂茂的辞职被天道众驳回了,所以接下来你的任务仍然是保护好将军大人。” “被驳回……继续当着‘傀儡将军’么?不过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只是天道众的算盘打得我好生烦闷。”随口的抱怨了一句,在沉淀了一会之后我扭头看着窗外,询问道佐佐木异三郎:“那么啊,佐佐木异三郎先生,接下来的复职,你是监视还是保护呢?” “仅仅只是打算抹除麻烦而已,”平静的口吻,背对我的佐佐木异三郎我基本上能够想到他的面瘫脸:“希望你不要给我添麻烦。” 说完就继续前进离开了我的病房。 长叹了一口气,依靠着枕头的我侧过身把枕头放平然后慢慢的躺下,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半响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手看着手背上已经被血浸透的棉花块,针孔已经凝固的血痂有些无奈的咂了咂嘴巴。 实现慢慢的移到手指上的发丝之上,沉默半响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啊,忘记一直按着了。嘛……也罢。”自言自语着,我翻了一个身,然后继续享受着我战后的悠闲时光。 说不定,明夜依旧不眠。 *** 将军府的大门口依旧灯火通明。 我和今井信女并肩站在一起,将巡回组的成员们全部支开,然后拉开了将军府的大门放门外的几个人进来。而门外的人,理所当然的就是那三个一脸猥琐笑意的家伙——小神乐、新八叽,以及嘴里说着“啊,好久不见啊,大白菜!”的坂田银时。 当然,那家伙已经被我一拳砸进土层里了。 随后今井信女领着他们三个人进了府中,而我则是仍然留守在原处四处张望着周围的景象。就在今天晚上的时候,我收到了坂田银时的一通电话,倾城铃兰似乎已经……快要不行了。 左拳头慢慢攥紧——“一定要带着老爷子,回到铃兰的身边。”这是我们当初说好的,所以这一次,一定要实现他! 正在我含泪许诺的时候,一阵巨响,凌空而过,幸亏我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到一边,呈现出如同手舞足蹈一般的别扭动作看着从自己身侧穿过的金色“流星”一闪而过,从远方滚滚而来卷带着尘土大喊道:“一!起!来!踢!罐!子!啦!” 然后一群“疯子”就这样冲出了大门,当中夹杂着的,还有管家爷爷,以及万事屋的那一群家伙。我不禁好像看一看佐佐木异三郎此时那一脸纠结扭曲的模样,到底有多么的喜感。 “你不跟着一起去么?”在前方滚滚洪流般的人群远去,身后传来了今井信女的声音,看到他和土方冲田二人站在一起。信女左手,指了指自己手指:“这里就由我站岗好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土方,随即又转向冲田。 “真选组的唯一女性成员和巡回组的唯一女性成员关系还不是一般的友好。”自言自语的土方看了我一眼,随之点了点头:“我说过,只要不给我们真选组丢脸就好。” 我朝着三人做了一个愿为人类献出自己心脏的经典动作(具体请参考《进击的巨人》),然后欢脱甩手的离开将军府朝着人群洪流赶去。 …… 今夜姣好的满月明媚光亮,在狭小的空间中……原本应是“樱花树”的树干早已干枯枯萎,被当做电线杆。而所谓的“倾国铃兰”也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矮小的老太婆,穿着华丽的衣服依靠在樱花树前,脸颊上带着的……是仍然沉落的笑意竟然凛然的美丽。 而铃兰的对面,则是管家爷爷空落落的双袖以及佝偻的背脊。 我静悄悄的趴在桥边看着那边的情况,正精彩的时候背后被一拍。我惊愕的打了一个哆嗦转过身去,只见坂田银时、新八叽、小神乐还有月咏四个人。正想开口抱怨,就见银时伸手放在嘴边适宜我小声点,然后伸手指了指铃兰和管家爷爷那边示意我继续看。 我翻了个白眼蹲□子趴在墙边继续偷看,银时则是压在我的后背同样探出脑袋啦。此时身后又有一定的重量增加,我同近视一样极其不满的扭头看着呲牙傻笑的小神乐。 “最后的明月,总算把你带来了……”那边传来了铃兰的声音,我连忙转过头去继续看着。铃兰颤抖的声音带着伤感的口吻:“可是,对不起啊……在等您的这段日子里,这株樱花和我,都彻底的枯萎了。” “怎么会呢……” 不知何来的樱花瓣纷纷落落慢慢的飘落下来,落在我面前的地面上。不知为何的,我就伸出手将两只手指拧起地面上的花瓣慢慢的放在手心。一阵风刮过,手心的樱花再次飞扬起来,而飘过了眼前,在樱花花瓣拂过的景象,眼前原本该是两个苍老的人竟然瞬间变了。 美丽的女人动荡迷人的眼眸低垂着眼睑看着手掌心的樱花花瓣,嘴角带着笑容美不胜收的模样;而另外一边,管家爷爷也变成了一个浓眉大眼的老实男子,不再是空落落的两袖……跪坐在铃兰身边紧紧的抓住女人的手,带她靠在自己的肩头。 我错愕的揉了揉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一切依然如此,两个人仿佛回到从前一样的存在。以及…… 被管家爷爷抓住的手,慢慢的滑落而下。 铃兰的脸上仍然带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樱花树下、月光朦胧光亮之中,管家抓住了铃兰纤细的手指,十指紧紧相扣。颤抖的肩膀以及顺着脸颊滑落的泪痕格外的清晰,声音哽咽道:“为你立誓、为你……立誓。” 随风吹卷而起的樱花硬着满月。 管家将铃兰抱起,朝着明亮满月……越走越近。纷纷飘落的樱花入雪片一般,轻盈灵舞的模样。满月外围的光量逐渐扩大,眼前融进一片巨大的亮光之中。 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眼前回归到从前,而人……已经不见了。 错愕的看着前方,我早已辨别不出虚实。却不知为何慢慢的低下头。落在我脚尖一片娇嫩粉红的樱花花瓣,我嘴角扬起笑意。 我蹲□子捡起地面上的樱花花瓣放在手心中,俯下头轻轻的将其吹起。空中流转几圈的樱花瓣在几番清风中逐渐被吹远。 嘛……是否虚实已经不重要了,答案自在心中。 第157章结局篇-02 拉开冰箱拿出草莓牛奶,转身走几步蹲□子从橱柜中拿出两个玻璃杯夹在胳膊肘里,站起来用脚踢上橱柜的门,然后一边往厨房外走一边打开草莓牛奶的口。嘴里还漫不经心的问道躺在沙发上看JUMP的坂田银时,“喂,银时。新八叽和阿妙去给父亲扫墓了,那么小神乐呢,也跟着去了,” 见我拿着草莓牛奶出来,刚刚还没精打采的银时突然间坐起来,瞪着锃亮的眼睛盯着被倒入玻璃杯中的草莓牛奶兴奋的回答道我的问题,“她啊,在吉原和晴太一起玩呢。所以日轮就想让神乐在哪里住一天,仅此而已了,” 倒进玻璃杯里的草莓牛奶地给银时,不一会就见底了,然后坂田银时大爷一脸满足的靠着沙发的后靠背。突然间注意到了什么,瞄了我一眼:“你们的那个什么……猩猩菊长不是已经给你放了七天的假期了么,怎么还穿着真选组的制服?跟银桑我玩制服诱惑么?” “制服诱惑你大爷的呀,给老娘去死!我只是懒得换衣服了而已。”说着,伸手拿起倒满草莓牛奶的玻璃杯抿了一口。我对这种甜甜的牛奶味的东西倒也是颇有好感的。 银时盘腿坐在沙发上,抬起头看了看时间,然后又躺在沙发上拿起一边的《JUMP》理所应当的指使我,但是渐渐地也变成了抱怨了:“赶快做晚饭吧,银桑我的肚子都快要饿扁了。之前养伤在新八叽姐姐家,阿妙的炒鸡蛋实在是不敢恭维。诶……说起来还真是不走运啊!本来以为去吉原能够和吉原太夫倾城铃兰共度一宵呢,结果没想到不仅没有,还差点赔上性命……” 我一边听着银时的抱怨,一边抓起草莓牛奶,脑子里想着做点什么。结果当我听到“和吉原太夫倾城铃兰共度一宵”的时候,手中的玻璃杯在“啪”的一声中直接被捏碎。玻璃渣混含着鲜红滴落在桌子上,银时猛然打了个哆嗦,屁股上按了弹簧一样的突然间跳起来:“喂喂喂,你干嘛!” “不不不,没什么。” 我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自己刚刚的举动实在是太激动了。嘴角抽搐了一下,对自己做出深深的鄙视,再转身的时候,银时已经拿出了毛巾。一把拽过我的手,把掌心的玻璃碎渣给我拔出来,用毛巾擦掉掌心的血迹。嘴里喃喃道:“我去,你是金刚么,玻璃杯都能被你活生生捏碎啊!受刺激了么你!” 我一把收回手,豆豆眼的白了银时一眼,低头翻看着掌心有没有存留下来没有拔出来的玻璃碎渣,嘟囔了一句“还不是你害的!”然后就走进厨房用水冲了一下。心想着大概没什么问题,等血止住了就做饭。 站在厨房门口的银时突然间冒出了一句话:“喂,白菜,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干脆利落的回了他一句:“不会。” 坂田银时倒也不吃惊,拉着我手腕走进了和室,让我先坐在茶几前,自己找到绷带和消毒水,随后走过来盘腿坐下。我乖乖的伸出手摇头晃脑的说道:“反正我们也没有做过‘少儿不宜需要打马赛克的成年运动’,所以‘大丈夫’。” “对哦,似乎是这样的。”银时进入了一阵沉思,将我手上涂上消毒水,然后一圈一圈的缠上绷带。突然间很兴奋的说道:“要不然我们来做吧!反正新八叽和神乐不在。” 此话一出,我惊恐的打了一个哆嗦,手上的伤口也一扯,疼的我直呲牙。瞪眼顶着坂田银时一脸猥琐坏笑,打算拒绝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银时按着我的肩膀直接把我按在茶几上,后背叠在茶几的边缘处隔得我后背发麻。我看着慢慢靠近我的银时,赤红色的眼睛仿佛格外激动一般的模样。我伸手推了推他……老实说,我有一种我现在是被按在案板上的小绵羊的感觉。 任人宰割什么的。 “尽量不会弄疼的。”银时温柔的语调伸手解开真选组制服的扣子,一副专心的模样,而那一句话把我搞得有些想要钻地缝的感觉。抿抿嘴把头一扭:“啊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我在乎的不是那个啦!” 抽空瞄了一眼银时,带着笑意的表情。然后我脸直接红到耳朵根。 身体被微微抬起,制服连同里面的衬衫被扯了下来,而银时也已经把自己的和服和黑色衬衣解开,附在我身上,胸膛贴在我胸口,炽热的心脏如同一同跳动一般。老实说,这样的感觉……也不坏。 两只手攀上银时的后背,我微微歪着头迎着贴着银时的嘴唇。而银时的手顺着一直伸进制服的裙子里。接近了□的手顺随之探入。指甲刮动着内壁,仿佛电流一般穿过每一根神经。搂住银时的双手也随之滑下,撑着茶几垫高了身子,紧绷的神经偏开头看着隆起的裙子身体不自然的开始抖动起来。 手中在内壁慢慢的抽动,越是紧绷的神经,指甲刮动内壁越是生疼。 顺着侧脸慢慢挪到锁骨,银时轻轻啃咬锁骨。痒痒的感觉仿佛是想让我慢慢放松下来一样。不过这反而让我更加紧张,扣住茶几边缘处的指甲,身体尽量放松躺在茶几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明亮的灯光有些晃眼…… □有类似粘液的东西溢出,银时单手扯过我两只手臂强行让我搭在他的肩膀上,俯在我耳边,吐着燥热的气息轻声耳语道:“疼的话抓我就好了,啊……对了,不要抓我头发哦!抓秃了的话银桑我就没有办法出去勾引小姑娘了。” “就算你有一头卷发也没有办法出去勾引小姑娘,你这个MADAO变态大叔。”嘴上虽然这么吐槽的,但是双臂还是慢慢搂住银时的后背,手指肚按在银时的后背。然而犹豫半响后,却换成了双手扣在一起。 银时的手指退出□,裙子也被扯下来。被怪异的东西顶住,隐约感觉到一丝不适,随机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异样的感觉瞬间被扩大。银时腰部猛然顶进来…… 绷紧的身子略微蜷缩,指甲深陷掌心。而异样的感觉仍然在继续,挣扎在崩溃的边缘一样,身体仿佛要被活生生撕裂一般。环住银时的双臂再次挪到茶几的边缘,指甲扣着茶几的木撑。 银时慢慢的退出了一部分,在我稍微感觉得到放松的时候,却第二次再一次撞入。这一次的痛感显得格外的明显清晰。“嗯”的一声呻.吟从喉咙口释放而出的时候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与此同时从隐密处抽出之物猛然再一次撞入……在那一刻灵魂似乎就被抽走了。 不自觉从脸颊滑下,一阵瘙痒的感觉却没办法去擦拭。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一如既往的光亮此时却变得天旋地转一般。 摩擦着内壁的感觉,发暖的逐渐笼遍全身。 感觉,似乎还不坏…… 直到一股粘稠涌入最深处,银时双臂撑在茶几上,看着仰面闭着眼我的,抬起手拂去我脸颊的泪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我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银时。交合处还一阵阵的发疼,此时仍然紧紧的贴连在一起。 “什么感觉……?”银时抬手拂过我的头发,也并没离开,而是继续保持着刚刚的那个动作。 我阳面躺在茶几上,豆豆眼的瞅着银时半秒,随即就有些小委屈的抿抿嘴道“疼”。银时竟然没心没肺的哈哈一笑:“不是跟你说了么,要是疼的话就抓紧我后背啊?大金刚担心把我捏碎么?” 有些慌神,来不及纠结“大金刚”的问题,随口回答了一句“懒得动弹”。到是觉得更羞的慌,嘴里抱怨了一句:“还没吃饭呢,就这样……我没法给你做饭了哦!浑身疼,被茶几隔得后背还疼着呢。” 银时站起来把衣服整理一下,一只手揽住我后膝盖,另外一只手抱住我的肩膀把我抱起来走进房间。让我先做一下,自己把榻榻米整理好,让我进入盖上被子。丢下一句“饭我给你做”然后转身就准备走出去。 “等等等等,银时!”我脑袋灵光一现,急忙叫住银时,然后满脸期待的对他说道:“既然这样的话就再工口一点吧,给我衤果穿围裙吧。” 银时静默两秒死鱼眼的瞅着,然后转身就离开了和室。 拉门“碰”的一声被关上。 及其不爽的撅起嘴,我钻回被窝。静下来之后还觉得有点疼,掌心的伤口血也渗出了绷带。那个笨蛋还真是不懂得“温柔”二字怎么写啊!转过身趴在榻榻米上,鼻子顶着枕头,半响又转过来长呼一口气。抱怨道:“啊,银时!你枕头上全是大叔的味道!” “大叔又怎么样!到已经快成大龄剩女了,你就认命吧!白菜!”外面传来银时的声音。 第158章结局篇-03 近藤菊长给我的七天假期时间这已经是最后一天了。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和坂田银时就这样突然间心血来潮的想要去松下私塾的旧址看望一下松阳老师。大清早的就准备好了一些小酒小菜带着一束白花坐上了火车,一起到了数年前生活过的地方。 歌舞伎町距离松下私塾的旧址还有一段距离,然而在路途之中,原来攘夷时候的光景基本上已经不见了。本来到是打算提议去曾经很儿戏的将其命名为“假发高清版”的旧城看一下,不过却迟迟没有说出口。相比起从前,现在的那座旧城,大概已经满是面目全非的天人满街打酱油的模样了吧。 而且,触景伤情,再见到泉吉和阿茨二人的坟墓,更会了不得了吧。 松下私塾所在的乡下地方变化并不大,平坡渐进,词汇松下私塾的全貌也逐渐的展露出来,不似从前燃烧后露出焦黑的模样了……而松阳老师的墓,也仍然在原处。 墓前跪着一个黑色长发的家伙,他身边站着的则是三个……人?额,从背影来看朦胧且熟悉。老实说,我基本上认得出来他们几个,但是我不愿意承认!和身边的银时相视后,大步的向前走去。 然而正如我所想的那样,跪在坟墓前的那个黑色长发的男人就是桂小太郎。而另外三个,除了和桂几乎是形影不离的“爱宠”伊丽莎白之外,另外两个人,不管我怎么想也想不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家伙——坂本辰马和陆奥。 面对我豆豆眼的疑惑神情,坂本到时格外坦然,并且一如既往的玩着叫错名字的梗道:“啊哈哈哈,好久不见啊,金时、白菜。” 如果说从前我们还有力气矫正,现在早就已经习惯了。我先是和陆奥打了一声招呼,陆奥这种典型的御姐女绝逼就是我的菜啊。那姑娘摘下斗笠捂在胸前想我鞠躬:“清河小姐、坂田先生。” 之后我伸手拍了拍坂本的肩膀凑到她的跟前:“喂,你这家伙还真是猎奇,你这个整篇文章除了‘攘夷篇’偶尔露脸之外TV篇仅出现一次的家伙在大结局的时候出来露脸是由几个意思啊。”说着,我瞧了瞧站在一旁正在和银时对话的陆奥,悄声说道:“老实交代,来这里干嘛的!” “为了见一下你们的恩师啊,之前你们不是经常提起的么。”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男人转过身看着坟墓,透过侧脸看到坂本兴奋的眼神,我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来还以为是带着陆奥来约会的呢,这个男人真的是“逛过宇宙所有的色|情酒吧的男人”么! 说实话嘛,这种堆在同一天来看望松阳老师的默契,我感觉有些不可置信。莫非是银时事先约好的?想给我一个“surprise”?但是坂本这样满世界飞的家伙,我倒是不怎么相信银时能够联系到他。 桂拜完之后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我和银时,随后飞扑到我身上:“太辛苦了,终于见到你了八彩!从两个月的踢罐子篇开始我就一直在待机,听说是和松阳老师相关的篇章,还以为我这出戏唱不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排出档期,才勉强赶上剧情,不想期间又拖了这么久。的确我是藏匿的达人,多这么久都没有人发现,该不会踢罐子一早就散场了吧!我都快哭出来了好么!所以我就来找松阳老师诉苦来了。” “所以说你经常来了,所以说你已经把松阳老师当成你垃圾心情的垃圾桶了么,所以说你说这么多的意义到底何在,所以说你仅仅只是刚出场想要过一把嘴瘾么?所以说你是一次性把整个章节的话全部说出来了么——!你这个混蛋。” 面对我鄙视的声音,桂仍然不为所动,一成不变的姿势抱着我:“啊,对了。我来的时候是和伊丽莎白徒步来的,现在已经累得腿都麻了……站不稳了。能不能帮我把医生找来,我觉得我快要不行了……”说着,我们亲爱的桂同学仰起头,一脸坚韧的说道:“发票的话,填上老师的名字就好了。” 我一把推开桂,骂了一句:“松阳老师白当你那么长时间的‘垃圾心情垃圾桶’了。松阳老师会哭的!算了,你还是去死吧。” 一边听着桂倒在地上大叫着“八彩,你的同学爱也没有了么!”之类的废话,一边向前两部跪在松阳老师的墓前。回头瞪了一眼桂让他闭嘴,从提来的小花篮中拿出一束花放在坟墓上边的小台子上,将腰间的胁差调整了一下之后,双手合十慢慢的闭上眼睛。黑暗的世界中,仿佛能够看到松阳老师熟悉的笑容一般。 嘛,就当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吧。这样的感觉还不赖。 其实我现在才明白,松阳老师并非离我们而远去,其实他一直活在我们的身边周围,他告诉我们的话也被我们铭记在心。事实上我也略微能够猜到,坂田银时能够拼死保护我,一方面也是因为松阳老师对他说过的话吧——“保护好大家,等他回来。”然而松阳老师,再也没有回来。 让我在和胧之间的战斗能够支撑住那么久的,也是因为松阳老师的一句“请活下去”这样的话而已。 “喂,走了,白菜!”银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看着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坂田银时,看着他格外平静的模样。他并没有拜祭,也没没有对松阳老师说什么,在我拜祭的时候仅仅只是站在我身后静静的看着。不过我也了然,男生嘛……小傲娇的心理可以理解的。 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灰,我提着篮子跟在他们几个人身后。伸手拉住了银时的手。一路顺着坡沿离开松下私塾的旧址,我和银时结伴而行,桂和伊丽莎白,陆奥和坂本。彼此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有最信任的人陪伴在身边。 “如果一个人走会走得更快但走不远,如果想要走到很远的地方,一定要和一群人同行。”这句话我也算是领会到了,我觉得……我会走的很远。 只是事实上,我心中不免也想到了高杉那个混蛋,不知现在在哪里做些什么,时不时又在密谋什么少儿不宜(划掉)惊世骇俗的计划? 不过说起来啊,高杉也一样,桂也一样,我……也一样。 并非是毁灭世界,也并非是守护世界,更不是迎来江湖黎明,更不是为了成为幕府的走狗。我们啊,守护的仅仅只是吉田松阳的世界而已。 不知为何,仿佛想要最后留恋一□后的景象一般,我慢慢的转过身。然而我却突然看到吉田松阳的坟墓前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转过头来看着我们,紫色华丽的袍子以及金灿灿的花纹。 还未等我笑容初开,就见到了站在那个男人身边的另外一个家伙。穿着黑色练功服,打着一把深紫色伞的男人。橙红色的头发以及竖在脑袋上的呆毛…… 一瞬间我的表情就变得惊恐。 “喂,白菜!你那是什么样一脸吃到便便的表情。”银时回头看着我,我甚至忘记驳回,傻兮兮喃喃了两句“没什么”,然后连忙摇摇头向前又走了几步。 OTL,请允许我收回我刚刚的话。不会毁灭世界?呵呵,如果高杉晋助和神威他们两个凑在一起的话,世界必将毁灭! 哦,不!这简直就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END== 等等,这就完结了么?是不是漏掉了什么?魇魅呐?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算是完结了。 嗯,对的。完结了。 至于《直到永远的万事屋》,之前做过“你会被你所熟悉的人杀死”(←大概是这样的。)的铺垫,是为《直到永远的万事屋》而做的。不过呢,目前还没有想法。不过【JOY4重组、松下三杰和好】的情节预计都在《永远的万事屋》那边。 大概会在博客上发吧?我也布吉岛= =、我真的不知道。 哦,对了……我要宣布一件事情。 那就是——————————! 本文完结了,想吐槽的都来吐槽吧!老子不惧啦!!!!!!! 老子写完啦,不用担心坑问啦!想吐槽的就吐槽吧! 比如说情节太狗血、完全看不懂、错字连篇、重点不明确,完全不明白本文的意义…… ↑完全有自知之明! 啊等等的吐槽,砸吧!我不惧了!我完结了! 今天我要想想看看是不是应该吃顿好的庆祝一下<<抹泪.... 不过还是感谢大家们一直以来的陪伴,以及一直忍着没有吐槽我的读者们,没有一直评论的读者们<含泪= = 那啥,看我如此有诚意的面子上,给我收藏一下作者吧^ ^<<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