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食堂学徒工开始逆袭》 女主不是于海棠 很多读者大大留言，不喜欢于海棠。 我的观点：一本书，特别是网文，应该是作者和读者共同创作完成的！ 所以，我接受大大们的意见。调整了大纲，女主不是于海棠。 前面的文不好改了。 近期会加快于海棠出现的频率，尽快让她出局！ 至于女主是谁？ 马上就会出现了，读者大大们继续支持文文，就看到了。 第1章 开局相亲被搅黄 六十年代，京城。 傍晚，李爱华被尿憋醒。 他伸手从枕头底下摸手机，没有？ 睁开眼，愣住了。 不是自己的出租屋！ 老式榆木床，床单破旧到辨不清颜色，被面上大朵大朵的花儿，俗气。 青砖墙，木格子窗户，大红油漆雕花门。 浓浓的年代感，怎么看着有点熟悉？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我只是喝醉酒而已。 正在这时，脑袋一阵钻心的疼痛，一大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向脑海。 …… 消化完这段记忆，李爱华露出一丝苦笑。 “居然穿越了？” 这里是电视剧《情满四合院》的世界，这具身体的原身也叫李爱华。 他是一个孤儿，住在四合院的后院，和许大茂是邻居。 两年前，顶替过世的父亲，进入红星轧钢厂食堂当学徒。 在傻柱手下干活，工资十八块五。 人虽然长得帅，但有点憨憨的，二十五岁还没有成亲。 前几天，街道王主任好心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昨天那姑娘来四合院相亲。 院里管事的一大爷易中海主动表示关心，说要让院里的三位大爷和聋老太太帮忙把把关。 原身老实，信以为真。 相亲本是一件大喜事，所以，一早就去菜市场买菜、买鱼、买肉、买鸡蛋。又把积攒了很久的白面、大米都拿出来了，专门去请一大妈过来帮忙做饭。 中午时分，那姑娘到了。 一大爷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出来，见了姑娘，眼睛一亮。 两人待这姑娘特别热情，聋老太太直夸，这个女娃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二大爷家四口人全到，三大爷更会算计，居然带着一大家七口人过来吃便宜餐。这一顿饭，人多力量大，几乎吃掉了原身一个月的口粮了。 吃到一半，聋老太太借口累了，要早些回屋休息。一大爷易中海会意，便提议那姑娘扶着老太太回屋。 姑娘一进聋老太太的屋，半个小时后才出来。 人家姑娘一句话，让李爱华懵了：“人憨一点不要紧，但人品有问题就没法处了。” 原身一再追问，才知道人家指的是，他和院里的寡妇秦淮茹关系暧昧。 这从哪说起？ 他和秦淮茹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秦淮茹的男人贾东旭去世后，院里经常开会，动员全院为贾家人捐钱捐物。 前段时间，他被逼捐了十斤棒子面给贾家。 原身想明白了，这是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想把姑娘介绍给何雨柱，所以才故意搅黄的！ 聋老太太是孤寡老人，院里的五保户。她待易中海如亲儿子，对何雨柱更是一口一个“乖孙子。” 易中海是绝户，这两人都指着何雨柱给他们养老呢。 而何雨柱都已经二十九岁了，还没找着对象，两位可能急了吧，居然做出这种相亲截胡的事情来。 原身虽然有点憨，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送走那姑娘后，他怒气冲冲上门去找聋老太太理论。 聋老太太不仅没有丝毫歉意，一言不合，抡起拐杖就打人。原身正在气头上，一把夺过拐杖，敲碎了老太太家门上的两块玻璃。 这还得了，捅了四合院的马蜂窝。 何雨柱知道聋老太太在原身手下吃亏了，找上门来将原身痛打一顿。 正好被李爱华穿越取代。 “反正我上辈子就是孤身一人，无牵无挂。” “在魔都生活，别说买房子，就连厕所也买不起！” “来到这里，在四合院有两间屋子，再加上红星轧钢厂工人的身份。” “按原定计划，十天后就要去市里参加厨师考核。若晋升为厨师，则不愁吃喝不缺嘴，工资还可以往上涨涨，比自己上辈子的条件好多了。” 既来之，则安之。 李爱华肚子饿得咕咕叫，尿已经快憋不住了。 从昨天下午被何雨柱打晕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过去。 这帮禽兽，没一个人来过问。 是想饿死他，还是想冻死他？ 也对，自从父亲去世后，一大爷易中海好几次有意无意提起，说贾家只有一间屋子，一家五口太挤了，让他腾出一间给贾家。 他当然是严辞拒绝，看样子，这帮禽兽是想等他死了，好霸占他的两间屋子！ 呵呵，现在，原身的一切都将由自己来扞卫！ 想到这里，李爱华从床上爬起来。 哇！好疼…… 这何雨柱不枉四合院战神之名啊，下手真重，浑身都是伤，尤其是腿上的伤最严重。 四合院屋子里没有厕所，得去前院外胡同口上公共厕所。 …… 一瘸一拐上完厕所回来，李爱华准备做顿手擀面犒劳自己。 手擀面下锅的时候，三大爷家的二儿子阎解放来敲门。 “李爱华，今晚开全院大会，快点啊！一大爷说了，你是今天会议的主角，大伙都等着你。” “另外，傻柱让我代话，你若是想逃避不去，那他可要上门来拎人的。” 阎解放传完话就走了，李爱华气不打一处来，差点将锅掀翻。 特么的，欺人太甚！ 昨天相亲，几位大爷家一起干掉了自己积攒很久的细粮6斤大米和6斤白面，还有两斤猪肉，一条鲤鱼，两斤鸡蛋，再加一桌子素菜。 相当于自己花费了平时好几个月的生活费请他们大吃一顿，结果相亲被搅黄，人还被他们打得挂掉换了芯。 现在，自己刚醒过来，他们竟然要开全院大会鞭尸。 在这个年代，一旦被贴上“不尊老爱幼，欺负老人”的标签，那名声就全给毁了！ 不光在四合院，可能在轧钢厂都要臭名远扬了。 这不是坑爹吗？ 自己刚穿过来，无依无靠，拿什么和这帮禽兽斗？ 李爱华急啊，不能由着这帮禽兽，必须还击！ 【叮！检测到宿主有还击意愿，生成最强还击系统。】 【开启新手大礼包！《身体强化秘籍初级》、随身空间1.5立方米。】 李爱华稍稍愣了一瞬，心念一动，直接融合身体强化秘籍。 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流向四肢百骸。仿佛经脉被打通，身体变得更加强壮，浑身力量一下子暴涨了好几倍。 他朝空中挥舞了几下拳头，感觉傻柱已经不是对手。 “还击系统，不错！” “怎么才能发挥系统的最强功能呢？” 第2章 全院大会道德绑架！ 【宿主每成功还击一次，可以得到初级随机奖励。 还击成功第十次、第二十次、第三十次，……可以得到中级随机奖励。 还击成功第一百次、第两百次、第三百次、……可以得到高级随机奖励】 李爱华眼睛一亮，问：“怎样才算还击成功？” 【谁惹了宿主，宿主让对方遭受损失，就算成功。名誉、物质、金钱、地位和精神上的损失都算数。】 “哈哈！不怕别人惹我，就怕别人不惹我。今晚四合院召开大会，就给了我还击的机会。” 【叮！原主成功还击聋老太太，获得猪肉两斤，鸡蛋两斤，大米六斤，白面六斤，大团结十张。】 李爱华欣喜若狂，这样也行？ 意识中出现一个1.5立方米的空间，系统奖励的物质整整齐齐摆在其中。 系统真香！ 不仅将昨天相亲损失的东西全还给了我，还另外补偿一百块钱。 李爱华心中豪情翻涌，想要冲出去参加全院大会，还击惹自己的人，拿到系统奖励！ “李爱华！”大门忽然被人推开，是许大茂。 “大茂哥，有事儿？”李爱华满脸笑容问。 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是何雨柱的死敌。 李爱华现在和聋老太太、易中海、何雨柱这个小团体结了仇，那以后许大茂就可以成为自己的帮手也说不定啊。 所以，他此刻对许大茂特别热情。 许大茂有一瞬间愣怔，原身以前是不搭理他的。 昨天他下乡放电影去了，他老婆娄晓娥回了娘家，所以他们俩并不知道李爱华相亲被搅黄的事情。 今天刚回来，就被叫去参加全院大会。 听邻居们说李爱华捅破了聋老太太的门窗玻璃，他心中叫好！ 在他心里，凡是何雨柱的仇人，那就是他许大茂的朋友。 想到这里，他靠近李爱华：“听说傻柱他打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知会一声，哥哥一定竭尽全力。” 李爱华双手一拍，嘿！还真有。 他附在许大茂耳边悄悄说了一番话，许大茂眉开眼笑：“哎，好！好！” …… 四合院中院，整个大院一百多号人都到齐了。 中间摆着一张小方桌，桌子中央放着一盘瓜子，一盘花生。 院子里管事的三位大爷坐在小方桌旁边。 一大爷易中海居中坐着，他左手边是二大爷刘海中，右手边是三大爷阎埠贵。 三位大爷各捧着一个搪瓷杯喝水，吃瓜子呢。 离小方桌不远处坐着何雨柱，他单独坐在一个条凳上，敲着二郎腿。 院里等待开会的人都很兴奋，平日里三棒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李爱华，居然能挑衅院子里最年长的聋老太太，真是一件奇事。 所以，大家三五成堆，议论纷纷。 左等右等李爱华还没有到，三位大爷交换了一下眼神，一大爷易中海对二大爷刘海中点点头：“我们先开始吧！” “咳……”二大爷刘海中站起来，清清嗓子。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是因为聋老太太家的玻璃破了，是被人砸破的！” “李爱华，年轻不懂得尊老爱幼，居然欺负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这是一件非常恶劣的事情。” “下面由一大爷说几句。”刘海中是个官迷，此刻他戴着眼镜，腆着个大肚子，倒背着双手，俨然一副当官的作派。 一大爷易中海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目光扫视一周，开口道：“这的确是一件恶劣的事情，有损我们文明大院的形象。” “大院有大院的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件事情一定要严肃处理，让大家引以为戒！” 一大爷的讲话，像是在开水锅里放了一把盐，现场顿时沸腾起来。 刘海中又站起来，高举双手，示意大家安静。 然后打起官腔：“李爱华显然没有认识到自己犯下的大错，没有半点悔改之意。” “会议都开始了，他却迟迟不到场，这哪是一个犯错之人该有的态度？” “我建议这次要重罚！” 二大爷刘海中这样一说，大家的热情更加高涨，都是看戏不怕台高的人。 特别是像贾家这种想占李爱华房子，又没有得逞的人，怎么能够放过踩他的机会呢？ 只见秦淮茹微微一笑：“李爱华平时看着挺好一个人，怎么就犯浑了呢？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总之冒犯聋老太太就是他不对！” 坐在她旁边的老虔婆贾张氏激动得站起来，挥舞着双手，对自家媳妇喊着。 “什么挺好一个人？我看他就是一个自私透顶的人！ 上次他吃肉，我家乖孙子棒梗闻着肉香，我让你上门去讨几块肉。 好家伙，他愣是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有他这样做人的吗？ 他怎么能跟一个孩子抢肉吃呢？所以，重罚他，我举双手赞成！” 二大爷刘海中非常满意贾家婆媳二人的表演，转身对着小方桌旁的两位大爷：“老易，老阎，你们听听群众的意见。” 一大爷易中海不动声色，有些话不用他说，鼓动群众说才对嘛。 三大爷阎埠贵像没有听到一样，抓紧嗑瓜子。 他除了工作，就是算计。 这种占不到便宜的事情，他才懒得管呢，一个字都不想说。 秦淮茹和她的婆婆发了言，头号舔狗何雨柱马上坐不住了。 他站起来，走到小方桌旁，大声喊叫：“那孙子，我看他是死不悔改，想逃避。我去将他拎过来！” 一道响亮的声音传来：“谁说我不来，我来了！” 只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从月亮门里走出来，车后座上赫然坐着李爱华。 “哟，来了，来了！”会场一阵骚动，有好戏看了。 许大茂不慌不忙地支好自行车支撑架，将车停稳， 何雨柱吐出一口瓜子壳，嚷嚷道：“孙子诶，我还以为你挨了一顿打，不敢来了呢？” 一大爷易中海威严地喝道：“下来吧！” 二大爷刘海中打起了官腔：“李爱华，你终于来了。嗯……我们对你欺负老太太一事，提出严肃的批评！” 李爱华坐在车后座上，并没有打算下来。 他对着小方桌拱了拱手：“三位大爷甭道德绑架了，我不接受批评！” 第3章 我去派出所自首 开全院大会，就是要批评李爱华，会议开始半天，他才姗姗来迟。 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不接受批评！” 轰！ 会场像炸了锅一样。 三位大爷有一瞬间愣神没有反应过来，这人是李爱华吗？ 李爱华从来都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什么时候敢当众和三位大爷唱反调？ 聋老太太真怒了！ 她平时的聋有一半是装的，李爱华不接受批评，她听得清清楚楚！ 一个后生小辈，竟然砸碎她家玻璃，现在，还拒不认错，这让她的脸往哪儿搁？ 她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狠狠戳了两下。 假装没听清李爱华的话，大声问身旁的秦淮茹：“他说什么？认错了没有？” 秦淮茹正要回答，旁边的贾张氏跳将起来，双手巴掌拍得山响。 “老太太，这小子不接受批评呢！” “反了！世风日下呀，年纪轻轻动手打老人，还死不悔改！” 贾张氏的话，像是捅了马蜂窝。 先前二大爷说李爱华打碎老太太家的玻璃，现在贾张氏说他“动手打老人”？ 打碎玻璃是小事，动手打人可是大事儿！ 这怎么行？ 现场人士纷纷表态站队，大声指责李爱华。 李爱华觉得日了狗，老子什么时候打人了？明明是被人打了，好不？ 聋老太太没法再装聋了，她朝着何雨柱喊一嗓子：“大孙子哎，教训他！” “好嘞！”何雨柱一步蹿到自行车旁。 许大茂伸手拦住：“傻柱，你想干嘛？” “滚，讨打？”何雨柱满不在乎一挥手，就将许大茂撂到一边。 他上前一把揪住李爱华的胸口：“下来，向老太太道歉！” 何雨柱想将李爱华拖下车，罚他跪在地上向老太太认错。 可当他抓向李爱华时，李爱华轻描淡写伸出一只手握住他手腕，何雨柱手臂发麻，使不上力气了。 他心中大惊，便用双手去揪。 李爱华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纹丝不动，稳如磐石。 何雨柱被称为四合院的战神，打人是他的看家本领。 居然用力扯不下一个李爱华？ 嘿，不信这个邪了！ 老子拉不下来，还推不倒你吗？ 何雨柱拿定主意，像一头蛮牛一样，弯腰低头去撞李爱华，准备将他连人带车撞翻。 说时迟，那时快！ 在他撞向李爱华胸口的一刹那，李爱华的另一只手动了。何雨柱被一股力道推翻在地，摔了个屁股蹲儿。 怎么回事儿？ 何雨柱被李爱华一只手就推倒了？人家还是坐在自行车上！ 大家伙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何雨柱脸上挂不住了，大叫着：“孙子诶，我和你拼了！” 一大爷易中海看得清清楚楚，他瞳孔一缩，直觉这件事情有古怪，何雨柱此刻不是李爱华的对手！ 便站起来，制止道：“柱子，你也不小心点，脚底下打滑了吧？” 何雨柱就坡下驴，骂骂咧咧，被人扶到条凳上坐下。 二大爷刘海中脑子一转，武力不行，那就来文的。 “李爱华，这是全院大会！我们得少数服从多数，你下来，听听大院的群众怎么说？” 李爱华这时正盯着自己的双手，那个强化身体秘籍可真不赖。 他随手一推，何雨柱就跟纸糊的风筝一样，轻飘飘倒地了。 许大茂冷不丁说了一句：“二大爷，人李爱华被傻柱打得腿都不利索了，这怎么算？” 李爱华马上接话：“谢谢大茂哥关心我！” “三位大爷，各位邻居！ 我错了，昨天不小心砸破了聋老太太家的两块玻璃。 我要去派出所自首！”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下来。 只见三位大爷神情一愣，仿佛明白了他的意图。 哈哈！明白就好。 他这才接着往下说：“聋老太太的乖孙子把我打晕，今天醒来，发现腿动不了啦！” “大茂哥，麻烦你用自行车驮我去派出所。” 许大茂从小被何雨柱欺负，次次被揍，只能干吃亏。 今天见李爱华轻松将何雨柱推倒，心里贼爽！ 闹到派出所，吃亏的一定是何雨柱。 他乐癫癫回道：“好嘞！兄弟，你撑着点儿，哥哥这就驮你去！” 说完，手扶自行车笼头，用脚踢开支撑架，推着自行车就往前院走去。 “胡闹！许大茂，你给我站住。这点小事情，院里就解决了，犯不着去派出所。” 一大爷易中海终于沉不住气了，眉头一皱，冲着许大茂喊。 许大茂要给一大爷面子，停住了脚步。 李爱华观察三位大爷的表情，心中暗笑，想批评我？不接受！ “一大爷，这不是小事。 欺负老人，这会带坏院里的风气。若是传出去，整个大院都会蒙羞啊。 我痛定思痛，决定去派出所自首。 谁都不要拦我，就是去坐牢我也认了。” 三位大爷小声嘀咕几句，态度软下来。街道委派三位大爷在大院里管事，就是要你帮忙平息事端。 捅到派出所，那就是大事儿，今年评先进肯定没门了。 再说李爱华话里有话，三位大爷能听不出来？ 他是不小心砸破了玻璃，这算个屁事？ 可何雨柱将他打晕，腿都不利索了，这可以算重伤！ 闹到派出所，何雨柱就算不坐牢，那劳教是跑不了的。 易中海坐不住了，何雨柱出了事儿，谁给他养老？ 想到这里，他站起来，招手：“许大茂，车推回来。” 一大爷下了很大决心：“李爱华，这事儿院里解决。何雨柱向你赔礼道歉，再罚他打扫大院一个月！” 二大爷也不再提严肃批评：“对，院里解决。眼瞅着年底了，文明大院的牌子不能丢。” “一大爷二大爷说得在理，可我这腿……不算工伤，医药费咋办？我没钱啊！” 何雨柱恼了：“你这孙子，搁这敲诈勒索呢？想让老子赔钱？门儿都没有！” 李爱华轻声道：“那，我还不如去坐牢……” 易中海瞪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里有警告，何雨柱萎了。 稳住何雨柱，易中海眯着眼睛问李爱华：“你想要什么赔偿，说吧！” 第4章 还击成功，傻柱赔钱！ 一大爷倒是一个很通透的人，一眼看穿李爱华想要钱。 李爱华也不遮遮掩掩了，他淡淡一笑：“我只要何雨柱赔我治腿的医疗费就好。” 他已经合计好了，如果让何雨柱赔钱，那就是何雨柱打了自己之后，让他损失了金钱，相当于自己还击成功，系统就会有奖励！ 刚刚试了一下强化身体秘籍带来的好处，就知道系统的奖励有多香了。 听李爱华说只要治腿的医疗费，这简单。 易中海舒了一口气，面带笑意：“你想要多少？说个数！” 他心中很有底气，现在去医院做个摘除扁桃体的手术，才要12元。在医院生孩子，连住院费带接产费也只要3元钱。 李爱华就算狮子大开口，顶多要个30块钱吧，不到傻柱一个月的工资。 这钱给得起，也很值得. 万一要是闹到派出所，关上几个月，那损失可就大了，还会毁了名声。 易中海想清楚这些要害，也没征求何雨柱的意见，直接帮他当家了。 李爱华心中暗喜，程序走到这一步，今天是赔也得赔，不想赔也得赔了！ 他稍稍提高嗓音，说道：“谢谢一大爷替我做主，就让何雨柱赔我一百五十块钱吧！” 什么？ 一百五十块！ 这个数目出乎现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就连完全不关心今天之事的三大爷阎埠贵都瞪圆了眼睛，被打一下，就可以讹这么多钱？ 那他真想让傻柱将他家的三个儿子各揍一顿，那可就发了呀！ 二大爷刘海中暗暗咋舌，看来今天的问题有点棘手。他决定不掺和了，把难题留给一大爷吧！ 坐在人群中的秦淮茹不乐意了：“李爱华，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你不应该狮子大开口啊！” 她的婆婆贾张氏也坐不住了，贾家全靠何雨柱接济着，才能将他们一家五口人养得肥又壮。 这要是一下子被李爱华讹走一百五十块钱，那贾家人要吃好几个月的粗粮了。 所以，她激动得跳脚：“我说李爱华，你是金腿呢，还是银腿？就是把你腿打断了，治疗费也不用花一百五十块呀！你咋不去抢呢？” 贾张氏这话提醒了何雨柱，他从条凳上“嗖”一下站起来，脸色铁青。 怒吼着：“张大娘说得在理，要赔钱可以，老子先将你腿给打折了！” 哎哟，这戏可真好看。 会场上人再一次沸腾了。 有起哄让傻柱打人的。 比如二大爷家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还有三大爷家的三个儿子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 他们站在一起，喊着让傻柱揍人！ 也有指责李爱华讹钱的。 比如院子里的大爷大妈们，这些人平时都是拥护聋老太太的。 只有少数人，是支持李爱华的。 比如许大茂，他高举着双臂，呼喊。 “就该傻柱赔钱，哼！总在院子里打人，这回碰到硬茬了吧？” “傻柱，赔钱！” “傻柱，赔钱！” 李爱华此刻静静地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冷眼旁观。 一大爷易中海眼见这乱成一锅粥的场景，苦笑着摇摇头，起身拦住何雨柱。 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你是真想进去吃牢饭？” 何雨柱这人平时横，但一说到吃牢饭，就怂了。 易中海劝住了何雨柱，他寻思这李爱华今天是明摆着不达目的不罢休，李爱华不怕事情闹大，但傻柱这边怕呀！ 三大爷此时兴致高涨，他想看戏剧的结局，便站起来，喊着：“大家安静！大家安静！” 过了好一阵子，大院总算再次安静下来了。 三大爷笑着对易中海说：“我们请一大爷拿主意！” 易中海来到自行车旁，微笑着看向李爱华。 “小李子，你这是不是要得太高了点？ 一百五十元钱，快抵你一年的工资了吧？ 要不这样，我让傻柱当众给你赔礼道歉，然后赔你十元钱，再罚他打扫大院一个月。 你看行吗？” 在原身的记忆中，一大爷易中海总是这样笑咪咪地拉偏架，回回都是护着何雨柱。 要不然，像何雨柱这样无所顾忌的打人，早就被工厂保卫科处罚了。 当然，何雨柱烧得一手好菜，在厂里，杨厂长很信任他。所以，他总是明目张胆带饭盒回大院，也没人管。 但在大院里，确实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护着何雨柱，他才能这样横行无忌的。 李爱华回望着易中海，面带笑意。 “一大爷，我要的并不多。 如果何雨柱进去关六个月，六个月的工资就没了。 他一个月37.50元，六个月那就是225元。我要一半112.50元，很公平吧？ 他打伤我的腿，医疗费我要20元，是不是很合理？ 昨天，聋老太太搅黄了我的相亲，赔偿我10元精神损失费。 另外，我打破了两块玻璃，要赔老太太7.50元，这钱该何雨柱出。 这些项目合计，一共是150元。” 听李爱华算完账，易中海沉默了，看来李爱华今天是有备而战。 见干儿子易中海被怼得说不出话来，聋老太太发火了。 她颤巍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抡起拐杖要去打人！ 一旁的秦淮茹马上上去搀扶她，而她的婆婆贾张氏连忙帮腔。 “这是讹钱呀！我怕你有命拿，没命花。” 李爱华见这阵势，大声道：“三位大爷，我不在大院私了，还是去派出所自首吧！” 许大茂助威：“兄弟，想好了？哥哥这就驮着你去喽！” 说完，就去推自行车。 一大爷易中海一脸无可奈何，伸手拦住。 “不用去派出所！ 我做主，让傻柱赔钱，一百五十块，赔给你。 满意了吧？” 何雨柱在一大爷易中海的督促下，去屋子里取了一百五十元来赔给李爱华。 这年月人们的钱不多，现金很少存银行，大多都是放在屋子里藏着。 何雨柱的心在滴血，这可是他整整四个月的工资呀，一年也存不下来这么多。 “孙子，我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十天后，你休想去参加市里的考核，就在食堂切一辈子菜吧！” 【叮！宿主还击何雨柱成功，请领取奖励。】 第5章 票券比钱更珍贵 脑海中响起系统奖励的电子提示音，李爱华脸上露出了成功后的喜悦。但他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去领取系统奖励。 便示意系统等会儿。 今天的批斗会，草草收场。 本来是专门针对李爱华的，最后却以李爱华大获全胜而结束。 一大爷易中海面无表情，直接进了自家屋子。 李爱华数出7.50元，递给许大茂：“大茂哥，帮我赔给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很生气，但她不会和钱过不去，还是非常乐意接下了。 何雨柱来到面前，咬着牙，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李爱华，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对着他点了又点，没说话，黑着脸回屋去了。 二大爷觉得李爱华突然变得看不透了，所以他匆忙带着自己一家人，进了月亮门，回后院去了。 三大爷没走，他满面笑容，靠近李爱华：“没想到，你小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这一鸣惊人啊！” “三大爷过奖，这是拿命换来的。如果傻柱今天不赔钱，我是准备当着全院人的面给打回去的。” 李爱华故意这样说，显得自己依然是过去那个憨憨的人。这位三大爷连自家儿女都算计，所以，他不想和这位扯上关系。 “嘿嘿，爱华呀！”三大爷伸出一只手搭在李爱华的肩膀上，“你不是喜欢钓鱼吗？这周末，咱爷俩一起去？” 李爱华知道阎埠贵明显是想在鱼饵或者其他方面占便宜，才这么热情的。 他本能地想拒绝，可猛然想到自己系统的特殊性，是人家惹了自己，自己才能还击。这位三大爷这么喜欢算计，多接触接触，可能就找到了还击的机会。 于是，他笑笑：“好呀，三大爷。就这么说定了，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去钓鱼！” “哎，好好！”阎埠贵伸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心满意足地回前院去了。 许大茂一直没走，站在李爱华身后，用粉丝看偶像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就连娄晓娥叫，许大茂也没随着老婆一起回后院。 见人群散尽，他开心地对李爱华说：“兄弟，大写的服啊，哥哥我算服了你。” “大茂哥，谢谢你今天帮我！”人都走完了，李爱华也没必要装了，便麻溜地从自行车上下来。 许大茂笑得眯了眼：“兄弟，你这么玩儿，让哥哥开了眼界。哪天，我让娥子炒两个菜，我们哥俩一起喝几杯？” 许大茂人特别机灵，见李爱华今时不同往日，一出手就坑了何雨柱一百五十块钱，是个人才，所以想和他结交一番。 “哈哈，大茂哥，晓娥姐什么时候会炒菜了？”李爱华笑着调侃。 许大茂的夫人娄晓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有文化有思想，唯独不会做这些家务活。 “我炒，我炒总行了吧？”许大茂的兴奋劲儿怎么都掩不住。 李爱华拍拍许大茂的肩膀：“大茂哥，我是干什么的？咱哥俩喝一杯，那肯定是兄弟我掌勺哇！” “明天，我们就约明天！” “不，大茂哥。我今天拿了何雨柱的钱，可能惹上麻烦了。等我把麻烦解决了，我们再约。” “什么麻烦？傻柱他不是彻底输给你了吗？” “十天后的厨师考核，何雨柱可能会使绊子。”两人说着话进了月亮门。 话是这么说，李爱华并不怕。 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有为青年，看过《情满四合院》电视剧，知道剧情走向，与他们斗，那不是玩儿？ 中院，一大爷家。 易中海躲在窗帘背后，正盯着他们俩。 今天，被这个李爱华算计了。 腿哪里不利索了？ 走在路上，比健康人还要健康！ 他不由得攥紧拳头，连一大妈在背后喊他都没有听见。 …… 李爱华回到自己家里，关上门，在小方桌旁坐下。 急不可待地与系统沟通：“系统，领奖！” 【叮！宿主还击何雨柱成功，获得《大锅菜烹饪技能高级》，秘制大锅菜调料三十斤。】 李爱华瞪大眼睛，这奖励真是及时雨，简直是量身定做。 十天后，就要参加市里的厨师技能考核。 食堂师傅考核就是要考大锅菜，这下好了，一准可以通过，哈哈！ 再过十天，自己就可以学徒师满，当厨师了。 他心念一动，融合《大锅菜烹饪技能》。 感觉到自己烧大锅菜的厨艺突飞猛进，曾经自己认为掌握得还不错的菜式，此刻都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但这个时代，厨房里的伙食是少油水的，就算厨艺再高，想把少油少盐没调料的大锅菜做到好吃，是难上加难。 但工厂食堂的厨师考核，去市里也就是考大锅菜。 厨师级别是从十级到一级，十级最低，一级最高。 何雨柱厨艺算是不错的，但现在只是一个八级厨师，就是因为他大锅菜不是很专精。 他的特长在川菜上，主要是给厂里领导们开小灶。 或者上级机关、兄弟单位有客人来，那才是何雨柱一展厨艺的时候。 系统现在给自己准备了秘制大锅菜调料，再与大锅菜烹饪技能高级相结合，完美解决了问题！ 明天早餐的时候，自己用这个秘制调料在家里先做个试验。 脑海里又传来系统的电子提示音。 【叮！由于何雨柱是主角，所以宿主还击成功，可以额外获得奖励。】 【恭喜宿主获得肉票两斤，京城粮票二十斤，自行车票一张，神奇鱼饵五十包。】 哈哈，还有这种操作！ 这年代缺钱，更缺物质，而比钱和物质更难弄到手的是票券。 比如买肉，光有钱也买不到，要肉票。 再比如自行车，你有钱也买不到啊！ 要票，自行车票。 红星轧钢厂几万人的大厂，每年分到的也不过几张自行车票。 厂里的干部还不够分呢，怎么可能到员工手中？ 现在，系统给出惊喜！ 李爱华欣喜若狂：“真香！” 他想到一个问题，何雨柱若阻止自己参加市里的厨师考核，那就算惹了自己，可以还击。 只是，自己刚刚还击过何雨柱，这第二次还击还有奖励吗？ 【对同一个对象第二次还击，奖励翻倍，次数翻番！】 第6章 美味早餐馋死众禽！ 李爱华今晚坑了何雨柱的钱，何雨柱威胁让他一辈子在食堂切菜。 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要还击，这就涉及到第二次还击问题。 系统告诉他二次还击【奖励翻倍，次数翻番。】 奖励翻倍好理解，次数翻番啥意思？ 多轮沟通之后，李爱华弄明白了。就是计算还击成功次数，每次在上一次的基础上翻番。 比如第一次还击何雨柱，算1次还击。 第二次还击何雨柱，算2次还击。 若第三次还击何雨柱，算4次还击。 那我接着第四次还击何雨柱，就可以算8次还击。 依此类推…… 李爱华高兴不已，因为十次二十次奖品级别提高。原以为还击次数达到十次二十次，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达到。 现在发现只要找准几个对象，不断还击，那很快就可以达到。 李爱华算着算着，兴奋得无以复加。 哈哈！ 这个奖励太棒了，如果设计好了，还击一百次也不是梦啊。 那就可以得到高级随机奖励了，高级随机奖励会是什么呢？让人期待呢。 弄懂了系统，李爱华在心里列了个计划。 第一，现阶段还是要以工作为主，系统为辅。 所以，一定要参加市里的厨师技能考核，明天去托一下关系，不能让傻柱的阴谋得逞。 第二，明天早起，先将秘制大锅菜调料在家做菜试试，看看厨艺进展到什么水平了。只要厨艺水平足够高，参加考核轻而易举就可以拿到厨师证。 第三，可以利用神奇鱼饵去钓鱼，给大院里的人造成一个印象，自己钓鱼赚了很多钱。 这样，系统奖励的物质和金钱就可以公开享用了。 生活上花钱，每天大鱼大肉也不怕，买衣服买自行车等，都说得过去了。 临睡觉前，他盘点了一下自己的资产。 系统奖励一百元，从何雨柱那里坑来了一百四十二元五角。原身相亲那天花钱之后，手里只剩下二十元。 现在，手头共有两百六十二元五角。 这可是一笔巨款呢，这个年代每人每月生活费达到五元，就是平均水准了。 这院里好几户人家一大家子人，一年也就两百元收入。 比如秦淮茹，她每月工资二十七块五，要养活一家五口人。 前院的刘婶，也是一个寡妇，有四个孩子。 她没有正式工作，在街道做一些零工，每个月不到二十元收入。她婆婆去做清洁工，每个月贴补一下家用。 看那家人也过得去，只是不能吃肉类，也不能吃细粮。反正不饿肚子。 这院里就一大爷易中海收入高，八级钳工每个月工资九十九元，还有一些补贴，每月到手超过一百元。 关键他们家没有小孩子，就两口人消费，而一大妈还勤俭节约，所以，他们家有钱。 三大爷阎埠贵就没这么幸运了。 他一个小学老师，每月工资三十二块，他家三大妈没工作，一共有三子一女四个孩子。 他要是不算计，那就可能缺吃少穿，但他精于算计，所以日子还过得去。 穿越过来的第一晚，李爱华睡得安稳香甜。 第二天早晨，他早早起床。 先给自己煎了两个鸡蛋，香气在四合院传开。 然后用系统奖励的肉做了瘦肉粥，这还得了，一大早就闻到肉香，四合院的邻居们坐不住了。 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家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站在门口，使劲儿吸鼻子，不能吃到，闻闻也可以过过瘾哪！ 中院贾家，棒梗手里拿着窝窝头：“奶奶，我想吃瘦肉粥。” 一听乖孙子欠肉吃，她便对媳妇秦淮茹使个眼色：“你拿个碗，去找李爱华要一碗瘦肉粥来。” 昨晚，贾家人是得罪了李爱华的，秦淮茹不想去。但经不住肉香的诱惑，便拿上碗，硬着头皮往后院去了。 她到达后院的时候，李爱华正准备用系统给的秘制调料炒菜呢。 听到有人敲门，他将门拉开一条缝，发现秦淮茹拿着一个碗站在门口。 “有事？” 秦淮茹脸上挤出一点笑容：“爱华，你家做的瘦肉粥太香了。我们家棒梗闻到之后，吵着要吃，能不能借……” “不能！” 李爱华干净利落地打断秦淮茹的话，借个屁，永远是有借无还。 “我家的粥只有一碗，没多余的。”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李爱华才不管呢，“砰”一声关上了门。 聋老太太此刻正在吃早饭，是一大妈给她煮的白粥，另加两个馒头，还有两碟小咸菜。 开始闻到煎鸡蛋香，老太太忍着，后来闻着瘦肉粥的香味，老太太已经忍无可忍了。 “谁家煮的粥，太香了，你去要一点来。” “是隔壁李爱华家，这几天关系弄得这么僵，恐怕……”一大妈犹豫了。 “怕什么怕，我老太太吃他的粥，那是瞧得起他！” 一大妈端着碗出来，碰到了讪讪而归的秦淮茹，两人尴尬一笑。 李爱华不知外面的事情，继续自己的试验。他今天选做一个“珊瑚白菜”，前天请客还有半棵白菜没有用完，正好拿来做试验。 这个菜需要的调料比较多，青红椒、白糖、醋、姜丝……所以，每次食堂做的都不好吃。 没有调料，很难出味，所以吃在工人们嘴巴里，觉得和烂菜帮子差不多。 这个菜要用白糖上色，白糖这么宝贵，当然只能意思一下，所以会甜中带苦。 白糖炒得冒泡之后，要放少许醋，这个年代醋格外珍贵，用不起，所以会酸中带涩。 李爱华炒这个菜，所有的工序意思一下，就到了最重要的时刻！ 现在要准备起锅了，他从系统空间中取出昨天系统奖励的秘制大锅菜调料，像放味精一样放了几颗。 哇！ 奇迹出现了。 几颗秘制大锅菜调料激发出了食物本身的味道，而先前珊瑚白菜中的甜、酸和辣全部被催化出来了。 一时之间，酸辣的香味飘出他的厨房，弥漫在整个后院。 聋老太太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子上：“我要吃那小子家的菜！” 一大妈只好端着碗出来，碰到前院的三大妈和后院的二大妈也端着碗一起朝李爱华奔去。 后面，还有一个气喘吁吁的贾张氏端着碗跑过来。 第7章 李副厂长的情人帮忙 将炒好的珊瑚白菜装盘，李爱华闭上双眼，陶醉在这无法形容的香气之中。 过了片刻，他才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嗯。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太好吃了！ 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他的便宜父亲李卫民当年就是一个大厨，是红星轧钢厂第二食堂的厨师班班长。 但就算是父亲，也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好吃的菜。 原身的记忆中，今天的珊瑚白菜就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菜。 李爱华一口气吃了半盘，这才缓下来。 他想了想，恶作剧式的拉开门，让院里的邻居们欠个够。 谁知，一拉开门，发现门外站着四个大妈！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还有贾张氏，四个人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 每人手里捧着一个碗，这和乞丐要饭有得一比呀。 贾张氏心中的怒火压不住，她让媳妇来要瘦肉粥，就没要到，后来发现菜比瘦肉粥更香，她才亲自前来。 “李爱华，大家一个大院里住着。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难道要和小孩子抢吃的吗？” 按她的逻辑，李爱华吃自己做的菜，是和她家孙子棒梗抢吃的？ 李爱华又好气又好笑，摇了摇头。 贾张氏此时将一大妈往前一推：“还有，你难道要和一个八十多岁的聋老太太抢吃的吗？” 李爱华懒得理睬她，想到了一个气她们的方法。 今天，他做菜的香气引来了这么多邻居，可住在旁边的许大茂和娄晓娥却没有打开门。 说明人家不缺吃的，越是不缺吃的，越应该让他们来尝一尝，如果他们都觉得好吃，那全厂的工人都会觉得好吃了。 “大茂哥，晓娥姐！”李爱华扯开嗓子喊起来。 许大茂拉开门，见四位大妈将李爱华家的门堵死了：“哟，怎么了？这是，开会吗？” 四位大妈脸一红，侧过身子，让开一条路、 李爱华朝许大茂两口子招手：“大茂哥，晓娥姐，你们来尝尝我的手艺！” 娄晓娥初时还端着大小姐的架子，浅浅尝了一口，可这味道太好吃了，她不顾形象喊道：“大茂，你少吃两口。” 许大茂边吃边评价：“兄弟，你做的菜比傻柱做得的还要香，更好吃！” “今天的菜的确比傻柱做得更香。”一大妈在外边看着，不由得附和道。 很快，剩下的半盘珊瑚白菜也被吃光了。 李爱华拜托许大茂帮忙向厂里请两天假，今天星期五，索性把这个星期休完了，再去上班。 一大妈要了半天，什么也没要到，聋老太太等不及了，在屋子里大喊大叫起来。一大妈这才不好意思点点头，端着个空碗回聋老太太屋去了。 其他几位也散了，贾张氏骂骂咧咧走回中院。 聋老太太摔了碗，一大妈红着眼睛，回中院去了。一大爷安慰她：“你一会儿去菜市场买点肉，中午给老太太做肉吃。” …… 等上班的人们一走，李爱华就出了门。 他直奔左家沟自由交换市场，这是自发形成的一个各种票券和食物的交换场所。 管理部门不支持，不打压，就这么存在着。 每天清晨五点开市，上午九点收市。 在这里人们可以将自己舍不得用掉的肉票、副食品票拿来交换粮票，这年月吃饱肚子才是第一位的。 也有人将粮票换成其他食物，比如一斤全国粮票在这里可以换四斤白薯，十斤全国粮票能换四十斤白薯呢。可以解决一些人家吃饱饭的问题。 李爱华今天想换一点糖果票和副食品票，系统奖励给他二十斤京城粮票，还有两斤肉票。他就准备拿这个来换。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他换得糖果票3斤，副食品票5斤。 收获特别大，每个城市户口，一个月只有半斤副食品票，这5斤副食品票都快抵一个户口一年的供应量了。 怀揣着票券，李爱华去了供销社。 他今天要买礼物送人。 首先称了一斤大白兔奶糖。 这年月大白兔奶糖就是高档糖果。很多人结婚的喜糖都买不起奶糖，只能买些最便宜的水果糖。 又买了一斤蛋心元和一斤宝宝乐饼干，这是女孩子们喜欢吃的。 最后买了一条黑白格子的羊绒围巾，相信这些礼物送给刘岚，她会很满意的。 刘岚是食堂的一个帮工，与李副厂长关系非同一般，她在李副厂长那儿说得上话。 李爱华看过《情满四合院》电视剧，知道刘岚和李副厂长的关系保持了很多年。只要刘岚愿意帮忙，那事儿就肯定能成。 李副厂长是专门分管后勤的副厂长，食堂正归他管。 下午下班的时候，李爱华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到刘岚下班的路上去等她。 原身和刘岚关系不错，因为刘岚性子耿直，原身是个老实听话的人。再加上原身长得帅，所以，刘岚对他一直不错。 刘岚骑着她的凤凰牌二六轻便自行车过来了，一见李爱华，她就下了车。 笑着问：“哎，李爱华，你那天相亲情况咋样？怎么今天没来上班呢？” “嘿，别提了。”李爱华摸着脑袋笑笑，“姐，我今天请你吃饭，我们去下馆子。” “那好，走吧。”刘岚也不推辞。 到了地方，李爱华殷勤点菜，刘岚双手撑着脸颊，问道：“李爱华，你与傻柱关系咋了？” 李爱华就装出原身那憨憨的样子，一五一十把这几天大院里发生的事情讲给刘岚听。 “怪不得呢，我给你说啊，傻柱准备让马华替代你去参加市里的厨师技能考核。” 李爱华拿出给刘岚准备好的礼物，递给她：“我想请你帮个忙。” 刘岚顺手打开那条黑白格子羊绒围巾，惊讶道：“行啊，李爱华。你发财了？就这围巾得花你一个月的工资了。” 李爱华淡淡一笑：“刘岚姐，要是我厨师技能考核通过，这点钱算啥？” 刘岚将围巾试着围在脖子上：“你想要我怎么帮？” “我只要一个公平机会，不能让傻柱刻意打压我。” “公平机会？”刘岚一愣，帮这个忙很简单啊，这礼送得太重了吧？ “那行，你周一等我回话！” 第8章 神奇鱼饵钓大鱼 周五晚上吃饭的时候，刘岚答应帮忙。 李爱华放下心来，这事儿基本上成了。 傻柱这回夺不走他参加市里考核的机会，既然刘岚让周一等消息，那这个周末就利用系统奖励的神奇鱼饵，好好钓鱼赚钱。 给大院里的邻居们做出个样子，以后花系统给的钱，就有了说法。 再说，系统给的东西的确是香，也许这个神奇鱼饵有异想不到的惊喜呢？ 周六这天，他睡了个大懒觉。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打开门，原来是三大爷。 “李爱华，那个……我们不是约好周末一起去钓鱼吗？” “这几天天气好，正是钓鱼的好时机。我今天上午在学校上完课就回来了，我们爷俩今天就去，连钓两天，如何？” 李爱华打着呵欠答道：“好啊！吃完午饭，我们一起去吧！” 三大爷阎埠贵满脸堆笑，打着哈哈回前院去了。 这年月，上班的人都是上六天班，每周只能休周日一天，但学校周六可以多休息半天。 起床洗了一把脸，李爱华出门去挖蚯蚓，虽然有系统给的神奇鱼饵，但得做做样子，免得让人生疑。 吃完午饭，李爱华拿着鱼杆，提着一个水桶，出了门。 来到前院，三大爷阎埠贵正拿着鱼杆，自行车笼头上挂着一个水桶，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 两人一起并排走出四合院的大门。 三大爷望着李爱华，拍拍自行车后座，笑着说：“李爱华，我载你一程。你看，单趟给三毛钱，如何？” 哈哈，三大爷真是会算计，这么热心约自己一起钓鱼，原来是想算计钱来着。 单趟三毛，这周连钓两天，那就是来去四趟共一块二毛钱。 若是后面每周日都去钓鱼，三大爷一周还可以赚六毛，这个月可以赚自己的三块钱，已经超过他帮大院送信每个月的跑腿费了。 李爱华大笑着回道：“好啊，那就辛苦三大爷了。” 三大爷站在原地，没有动。 李爱华不解，三大爷小声道：“那个……先给钱。” “哦，好！”李爱华爽快地掏出三毛钱给了三大爷。 三大爷这才骑上车，等李爱华坐到车后座上，三大爷兴致勃勃吹牛。 “爱华呀，你三大爷我的钓鱼技术，那是专家级别的。一会儿钓鱼，三大爷指点你几招？” 李爱华心中冷笑，三大爷真是会算计！ 指点几招？又想收多少钱呢？ 他直接拒绝：“不必了。我从小就跟着父亲钓鱼，技术还不错。” 三大爷打个哈哈：“好，那有需要再找三大爷教你。” 两人来到后海的时候，湖边有不少人钓鱼。 虽然是冬季，但这几天没有结冰，加上今天天气合适，很多人来到这里钓鱼。 三阎埠贵很快就选定了地方，下了窝子。 然后点燃一支烟，坐在边上抽起来，等鱼来。 李爱华也装样子打了窝子，将钓鱼工具放在旁边站位置，然后悠闲地去参观那些先来的钓友战果如何。 转了一圈，发现大家都有收获，但鱼不大，数量也不多。 不过，这年月，几条小鱼拿回家，做个鱼汤，味道鲜美。怎么也算是荤菜，改善家人的生活是没问题。 二十多分钟过去，李爱华回到自己打窝子的地方。 他在桶里装了点水，然后拿出蚯蚓，放到鱼钩上，再取出系统给的神奇鱼饵，放了一小块。 接着鱼杆甩出一个漂亮的弧线，鱼钩入水，开始垂钓。 李爱华心中充满期待，不知神奇鱼饵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没过多久，鱼钩开始下沉，轻轻带一下鱼杆，李爱华知道有鱼上钩了！ 这么快？ 他心中有些激动，手中开始缓慢收线，发现很沉。 是一条大鱼！ 这个年代的钓鱼杆可没有他在二十一世纪用过的钓鱼杆那么高级，这条大鱼得有好几斤重，如果处理不当，就会断竿。 好在李爱华自己是个会钓鱼的，这具身体的原身也是一个爱钓鱼的。所以，这个还难不倒他。 找准时机，将鱼杆竖起来了，开始溜鱼。 这时，钓友们纷纷放下手中的鱼杆，来看热闹。 李爱华很有耐心，加上系统给了他强化身体秘籍，溜起鱼来得心应手。 不知过去多久，湖面上水花溅起，一条约五六斤重的大鱼浮出水面。 周围的看客一阵叫好，大家钓了这么久，都没有大鱼，这个年轻人一来，就是一条五六斤重的大鱼。 在此之前，三大爷阎埠贵已经钓起了三条鱼。他还得意地望着李爱华的方向，腹诽了一下，叫你跟着我学你不学。 没想到这家伙钓起来一条五六斤重的大鱼，而自己桶里的三条小鱼合起来不会超过一斤。 人比人，气死人！ 等到鱼精疲力竭的时候，李爱华将鱼拖了上来。 围观的人群大叫起来，有一位大爷夸奖他：“年轻人，真厉害！我们在这钓了好长时间，也没见这么大的鱼。” 李爱华淡淡一笑：“运气好。” 他将鱼捡到水桶里，在鱼钩上放蚯蚓，另加一小块神奇鱼饵，再一次将鱼钩抛入水中。 不一会儿，又有鱼上钩了。 李爱华和刚刚一样，又钓起来一条大鱼，比刚刚那条看着还要大一些。 那位夸奖过他的老大爷上来说：“年轻人，这条鱼卖给我，我给你五毛钱一斤，再加三斤肉票。” 老人的话音刚落，又有人抢上前来报价。 “给我吧，我出六毛钱，也加三斤肉票。” “给我，我出七毛钱，照样加三斤肉票。” …… 都是三斤肉票，单价上有一些区别，但这点钱对李爱华来说，无所谓。 他想系统给的神奇鱼饵，一定还能钓上来大鱼，不如这条先卖给第一位老大爷。 称了一下，足足有七斤重，最后老人家给了四块钱，加三斤肉票。 后面又钓上来五条大鱼，全部卖出去了，一共收入三十五块钱，另有肉票十斤，全国粮票十斤。 赚大发了，这还不到一个小时呢。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走过来：“爱华，三大爷给你三毛钱，我们俩换个地方如何？” 第9章 三大爷上当亏钱 三大爷阎埠贵见李爱华接连钓上大鱼，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竟然赚了三十五元钱。 他心动了，这个善于算计的人，总想着利益最大化。 便提出用三毛钱与李爱华换位置，李爱华拒绝了。 “三毛钱？我不换！ 我这个窝子，肯来鱼，来大鱼！ 我还想再赚个三十块钱呢。” 三大爷愿意出这三毛钱，还是因为这钱是刚刚从李爱华手里赚来的。 他一直禀承“吃不穷，花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的理念，想让他往外掏钱，难上加难。 他手里捏着李爱华坐车时给的三毛钱，转身想走。 李爱华对着他的背影喊道：“三大爷，您出三块钱，我换。如果是别人，我要十块。” 三块钱？ 三大爷阎埠贵一阵肉疼，他没再回头，直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这一闹，阎埠贵根本没心思钓鱼了。 一个小时过去，愣是没钓上一条鱼来。 可这一个小时内，李爱华又钓上来三条大鱼，再次卖了十二块钱，外加副食品票两斤，京城粮票10斤。 这下三大爷阎埠贵后悔死了，要是早一点换，这些收入就是自己的，哪怕一半也行啊。 他没法淡定了，坚定地走到李爱华面前：“三块钱，我们俩换位置。” 李爱华今天收获多多，也不想再钓了，便答应换给他。 三大爷递给李爱华三块钱，像捡到元宝一样，兴高采烈搬到李爱华先前的位置，继续钓鱼，李爱华用水桶提着留给自己的一条三斤多重的草鱼，回家。 走到偏静处，看一下四周无人，他想将水桶和鱼放入随身空间。 他知道空间中的时间是静止的，放进去的东西不会变坏，但不知道活物能不能装？ 【叮！空间可以装活物，已经为宿主划分成三层。】 【空间底层装活物，中间部分装物质，上层用来装现金、票券和宝物。】 宝物？ 以后还会奖励给我宝物吗？ 【中级奖励和高级奖励会有惊喜！】 那空间可以扩大吗？ 【不仅容积可以扩大，使用功能也可以拓展。】 功能拓展？也许能种植？养殖？ 系统，我爱死你了！ 李爱华将水桶和鱼放入空间内，潇潇洒洒去市场上转了转，买了一些烧火锅用的配菜。 他决定好好利用这条鱼，为自己在大院建立群众基础。 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请人吃顿好吃的，那人一定当你是朋友。 在胡同口，他瞄着没人，将水桶从空间取出来。 回到四合院时，工厂已经下班了。 进了大门，他直奔三大爷家，在门口大喊：“阎解成，出来一下！” 阎解成双手插兜里，眼睛乜斜着，脸上很不耐烦：“什么事？” 李爱华将手中的水桶往他眼前一晃：“我今天发了点小财。晚上，你们三兄弟去我家吃火锅。” 哎哟，还有这好事儿？ 有人请吃饭，鲜嫩无比的鱼火锅，当然好呀。 阎解成眯着眼睛，露出一口大白牙：“哎，好好！” 三大妈望着李爱华的背影直摇头，这个年轻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吃穷你！ 李爱华拎着水桶走到中院，远远看见秦淮茹在水池边上洗衣服。 这个四合院啊，进门两道岗。 前院三大爷，他要是下班早，喜欢拿着扫帚在大门前扫地，遇上谁带着东西回来，他会想方设法拦截一点。 像许大茂每回下乡放电影回来，都是收获满满，三大爷每次可以要一点野蘑菇、黑木耳之类的。 第二道岗就是中院秦淮茹，只要她下班回家，就在水池边洗衣服。 她大多时候是在等傻柱，傻柱常常会顺带着厂长请客吃饭剩下的好菜，晚上回家喝几杯。 秦淮茹每次一见，就会连网兜一起拿走，再从口袋里掏出几粒花生米，给傻柱喝酒。 今天，见李爱华提着个水桶回来，一瞅，好大一条鱼！ 脸上挂满笑容：“哎，李爱华，去钓鱼了吗？” 那神情，就像她和李爱华的关系有多好似的。 李爱华点点头：“对，钓鱼去了！” “这么大一条鱼，你一个人也吃不完，要不……我来帮你烧，就在我们家一起吃？” 李爱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人的脸得有多大啊！ 见李爱华直接走人，坐在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心情不爽了。 说起风凉话：“有的人啊，生来就自私，嘴巴又馋。一天到晚吃吃吃！” 李爱华怼了一句：“张大娘，我馋？谁让我家每天都有好吃的呢？哈哈哈哈……不像有的人，嘴巴馋还没东西解馋，真真可怜哦！” 李爱华怼人？ 婆媳俩对望一眼，总觉得李爱华哪里变了。 回到后院，许大茂正和娄晓娥准备做晚饭。 李爱华将大鱼扔在他面前：“晚上一起吃鱼火锅！” 许大茂眼睛一亮：“麻烦事解决了？” 李爱华点点头：“有底了。” 火锅烧好，二大爷家的两个儿子，许大茂两口子和阎家三兄弟，围在一起吃鱼火锅。 这天晚上，整个大院都飘散着鱼火锅的香味。 阎家三兄弟和刘家两兄弟，极力吹捧李爱华。 “咱大院里，战神要换人了！” “就是，上次李哥一只手就将傻柱推倒了。” “傻柱吃了瘪，还得赔钱！” “李哥牛啊！有力气，有智慧！” “还有技术，看这鱼，钓这么大的鱼！” …… 李爱华请大家喝酒，低调又谦虚：“兄弟们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那个位置特来鱼，一钓一个准啊！” 他故意这么说，好让阎家兄弟去三大爷面前传话。 一桌子人吃着喝着闹着，棒梗带着两个妹妹来了。 “李叔家的鱼好香呀！”三岁的小槐花说话，鼻孔里拖着两条鼻涕虫。 阎解旷站起来，一脚踢倒棒梗：“滚！” 三个小家伙灰溜溜地离开了。 屋子里的人哄堂大笑，继续喝酒。 许大茂举杯：“我表态，只要李爱华需要，我都支持！” 其他人高喊：“支持！” 正在这时，阎解成的老婆于莉来了。 “你爸钓鱼回来，亏了钱大发雷霆。你妈让我来找你，快，三兄弟都回吧！” 第10章 巧遇大领导秘书 阎解成招呼一声，三兄弟一起回前院了。 刘家兄弟便也告辞回家。 许大茂面带微笑，意味深长地问李爱华：“你不是和三大爷一起去钓鱼吗？给哥哥说说，钓鱼怎么会亏钱？” 娄晓娥料他们有秘事要谈，便起身：“你们聊，我去洗碗。” 李爱华简单讲了今天的事。 许大茂带着几分酒气，在屋子里踱步。 “哥哥知道了，一定是三大爷换了位置，没钓到鱼！” 李爱华一脸无辜地说：“三大爷他非要换位置，我优惠他，只要了三块钱。” 许大茂带着醉意哈哈大笑：“那鱼不上钩也不能赖你呀，是不是？” “大茂哥，你说我请你吃的这条鱼也不止三块钱了吧？” “就是，他但凡能钓起一条来，也不至于亏钱哪。机会给他了，他技术不行，怨得了谁呢？” 门突然被推开，刘光福闯进来。 “李哥，李哥！我妈说聋老太太今天闻到鱼火锅香，要吃鱼。 急得把一大妈给骂了一顿。 一大妈哭着回家，一大爷也没办法。 大晚上的，买不到鱼。 最后把傻柱叫来，满院里借鱼。 在前院刘婶家借到一块腊鱼干，傻柱给煎了。 聋老太太这才罢休！” 许大茂借着醉意大笑，聋老太太护着傻柱，没少给许大茂使绊子。 李爱华心中却直呼可惜，聋老太太咋不来家里闹一闹？自己还击成功，又可以得到系统奖励。 这三大爷也是，上门来骂一顿，他解气，我也有了还击的机会。 …… 阎解成几兄弟回家时，三大爷正在拍桌子：“岂有此理！他怎么能算计我的钱呢？” “哎哟，爸！谁还能算计过您呐？”阎解成不理解，问道。 三大妈站在一旁给三大爷顺气，把今天的故事讲了一遍。 原来，三大爷花三元钱与李爱华换位置后，一直钓到天擦黑，也只钓到两条小鱼，最多算五毛钱吧，一算账，今天亏大了。 末了，三大妈愤愤不平：“那李爱华真是个黑良心的，你爸好心带着他去钓鱼，他怎么能算计人呢？” 说完，又瞪了几个儿子一眼：“你们不要和他来往，黑心肝的东西。” 阎解成劝道：“爸，人李爱华说了，今天就是运气好，打窝子打得好。说今天运气好发了财，还请我们吃火锅呢。” 三大爷不信，站起来追着要打阎解成。 “老子养你到大，给你读书、娶亲。今天人家请你吃一顿，你就胳膊肘往外拐，帮外人说话。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咽不下这口气。” 阎解成在前边跑，三大爷在后边追。 一圈又一圈，没完没了。 于莉看不下去，开口解释：“李爱华钓鱼的窝子打得好，他已经掏空那里的鱼了，您还去换，这不是傻是什么？” 三个儿子一起帮腔：“就是傻！” 听了孩子们的话，三大妈也觉得有道理，频频点头。 见老婆孩子都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三大爷迷茫了，难道真是自己错怪了李爱华？ 因为亏了钱，这天晚上，三大爷一宿没睡好。 他反反复复想白天的事儿，最后得出结论，明天还和李爱华一起去钓鱼，想换位置那就早点换！ …… 李爱华早晨起来，低调了一回。 用昨天剩下的鱼汤加了一些青菜，煮面条，也没有放秘制调料。 正吃着面条，三大爷来了！ 李爱华惊得站起来，上门来吵架吗？ 那好哇，系统又会有奖励。 三大爷却笑着说：“咱爷俩今天还一起去钓鱼。” 李爱华含着一大口面条点了点头。 早饭后，两人一起出了院子门。 在胡同口，李爱华主动交了三毛钱，坐上自行车后座。 他问三大爷：“昨天收获如何？” “还行，谢谢你将位置换给我。” 李爱华大吃一惊，难道这是一个假的三大爷不成？ 昨晚不是回家大发雷霆吗？ 今天咋这么好的态度？ 到了后海，两人各自找了一个地儿，打窝子，钓鱼。 李爱华刚一开始，就接连钓上来两条鱼。 有昨天熟识的钓友们，纷纷称赞李爱华是“钓王”。 两条鱼刚一钓上来，就被人买走了。 这时，三大爷马上跑过来要用钱换位置。 李爱华笑了：“三大爷，我这刚刚打窝子，自己还只钓了几竿呢？至少也得让我钓半个小时吧？” 三大爷尴尬地拍拍脑袋，是自己太心急了。 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了。 李爱华又钓上来三条大鱼，五条大鱼今天卖了32.50元，价钱比昨天卖得还要高。 主要是想买的人多，相互提价。 本来李爱华钓大鱼，在众钓友眼中已不足为奇了。 可看他操作鱼杆的样子，这一次好像格外不同。 大家纷纷放下手中的鱼杆，围过来看热闹。 “哎哟喂，这是个大货，估计得有十来斤！” “不，我看得超过十斤！” “哎，不对。这是甲鱼，十多斤重的甲鱼呃。” …… “小伙子，甲鱼卖给我吧。我出一块六一斤，另给你五斤全国粮票。” 三大爷阎埠贵懊恼得一拍大腿，换迟了！李爱华又赚二十来块钱了。 李爱华却拒绝了，他决定犒劳自己：“我不卖，留着自己吃。” 这时，有一辆小轿车开过来。 车上下来一位打扮正统的年轻人，迈开大步朝他走过来。李爱华多看了两眼，惊呆，原来是大领导的秘书！ 看过电视剧，这个形象他记得。 “同志，首长病了，要吃甲鱼补身体。菜市场买不到，能不能卖给我们？” 李爱华连连点头：“能！” 以后吃的机会很多，但送甲鱼给大领导吃的机会为零。 秘书出价两块钱一斤，共二十四块钱，还有十斤全国粮票，自行车票一张。 李爱华要了票，现金只收二十块钱，给秘书留下好印象，为日后铺路。 秘书前脚离开，三大爷后脚就来换位置。 掏出三块钱，李爱华没有接：“涨价了，五块。” 三大爷咬牙同意了。 李爱华昨天赚现金47元，今天得现金52.50元，还有三大爷贡献的8元，超过一百块了。 加上他的家底，买一辆自行车绰绰有余。 他决定去买一辆永久二八大杠。 第11章 永久二八大杠 离开后海，李爱华将水桶和鱼杆放入空间，就直奔红星供销社。 进了供销社，找到卖自行车的地方。 目前市场上最好的三个牌子，永久、凤凰和飞鸽三种车都有。既有二六轻便型的，也有二八载重车。 他目标明确，直接选了一辆永久二八载重自行车。 掏出自行车票，又交了165元钱，开票提车。 这年代买一辆自行车，和后世买一辆汽车差不多。不，应该说后世的汽车都不如这个年代的名牌自行车威风。 提车，然后就去上车牌，砸钢印。 还有一个小本本，然后每年要交三元钱登记费。 折腾了快两个小时，终于搞定了。 推着崭新的永久二八大杠自行车，李爱华心中竟然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来到这个世界第四天了。 想着刚来那天，竟然只有许大茂一个人支持自己。 靠着系统的支持，和自己看电视剧时对大院的了解，巧妙度过难关。 现在，一切都在好转。等明天上班，敲定参加市里考核名额。 后面，他将加快还击步伐，尽快解锁系统中级、高级奖励。 美好生活在向他招手！ 他决定放飞自己，跨上自行车，骑得飞快，去城里兜风。 “永久二八大杠！” “好帅气的小伙子。” “看，他竟然能单手骑车。” …… 人们羡慕的目光和赞美的话语，让李爱华觉得爽！ 一路向前，骑到了王府井，那就逛逛呗。 逛完街，也不回家做饭了，直接去全聚德吃京城名吃——烤鸭。 美味午餐，令他意犹未尽，便直接骑到了后海，去看看那些钓鱼的钓友们。 这已是下午四点钟左右了，还有一些钓友仍在湖边钓鱼。 三大爷阎埠贵还在花钱买来的位置上静静守候，全神贯注。 李爱华开心得吹了一声口哨，调转车头，回家。 当他骑着崭新的自行车回到四合院，引起了轰动。 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前院，阎解成大声感叹。 “哎哟喂，瞧李爱华这日子过的，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连自行车都买了。” 他弟弟阎解放连声附和：“可不，我们想骑车，还得给爸出租金。” 李爱华听出这没有恶意，便对着兄弟俩点点头，往中院走去。 中院里，一大帮人聚在一起晒太阳。 秦淮茹笑着打招呼：“哟，李爱华买新车了？大喜事儿，什么时候请院儿里的邻居吃席呀？” “请客？”李爱华淡淡地反问一句。 一大妈笑着说：“是呀，买自行车是一件大事，当然要请客了。” 李爱华知道，按四合院的常理是这样。 请客是个态度，至于吃席伙食咋样倒在其次。 不过，李爱华并没有打算请客。 想起原身的遭遇，还有自己穿越过来第一天的场景，他心中冷笑：“想吃席？吃屁还差不多！” 他出声呛道：“没钱了，不请客！” 不请客？众人心中皆是一震。 正在纳鞋底的贾张氏盯着崭新的永久二八大杠自行车，眼中满是嫉恨。 撇撇嘴道：“这没爹没妈的人哪，就是没有爱心。” 说了一句，还不够解恨，又补一句：“自己奢侈消费，也不帮助别人。” 在她眼里，李爱华有钱，就该主动接济贾家。他拿去奢侈消费，就是没有同情心。 傻柱来了一句：“切，有什么好得瑟的？” 他心中泛酸，一个在他手下拿十八元五的学徒工，居然买了新自行车。 自己这个拿三十七块五的厨师班长，忒没面子。 一大爷易中海走到李爱华面前：“李爱华，你自行车票哪里来的？” 他心中有重重的疑惑，自行车票多金贵呀，李爱华怎么弄到的？ 李爱华听着这问话，心中很不爽。 淡淡回道：“别人送的。” “谁送的？”易中海一脸严肃。 这话就像在审犯人一样，李爱华心中越发不满，直接怼道：“我不告诉你！” 易中海提高嗓音：“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没义务向你报备。”李爱华脱口而出。 我还怕你不成？ 说完就推着自行车，想拐进月亮门。 傻柱上前拦住了：“李爱华，你怎么跟一大爷讲话呢。” 贾张氏也不纳鞋底了，用手指着李爱华：“要我说，他的自行车票指不定是偷来的。” 聋老太太来了一句：“我们就该去举报他。” 李爱华脸色一沉，重重来了一句：“你们要是觉得来路不正，去举报就是！” 傻柱受不了李爱华这态度：“孙子诶，给你脸了是不是？” 没等他说完，李爱华伸手一推，傻柱一个趔趄。 李爱华推着自己的新自行车，潇洒走进月亮门，往后院去了。 易中海气得声音发颤：“李爱华真不像话。” “哼！他眼里根本没有你这个一大爷。” “去街道举报他，将他赶出大院。” 易中海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个李爱华变得有些摸不透了。 就他不尊重一大爷，用这个理由说不过去。 举报他赶出大院，更不可能！ 他毕竟没犯什么错。 自从那天被傻柱打晕之后，他仿佛变了个人，不再像从前一样好拿捏。 …… 前院，三大爷钓鱼归来，黑着脸。 三大妈心中又有不好的预兆，一问，急得跳了起来。 “这不是坑人吗？两天坑了我们家八块钱哪！” 三大爷压低嗓子：“嚷嚷啥？让大伙都知道我被那小子算计了？” “这怕啥？上次他在全院大会上还坑了傻柱一百多块呢。”三大妈直接拽着三大爷的衣服就往中院拉。 “我们找一大爷给评评理去！” 夫妻俩拉拉扯扯来到中院，三大妈亮开嗓子喊道。 “一大爷，你给评评理。我们家老阎带着李爱华去钓鱼，可那小子黑了良心哪，两天硬是坑了我们家老阎八块钱！” 秦淮茹惊得睁大一双媚眼：“李爱华算计三大爷？” 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见众人不信，三大妈便一五一十地将这两天的事情说出来。 易中海觉得这事儿严重了：“傻柱，去把二大爷给叫来，我们开个会。” 第12章 自行车票哪来的 三位大爷商定后，一致决定。 先在四合院里开大会批评教育，如果不服不改，就以大院的名义去举报他。 易中海强调，李爱华这个人现在不好对付。 抓住重点，从易到难。 先谈老阎的钱，再谈自行车票，最后说涉嫌投机倒把的事情。 这天晚上，四合院又召开全院大会。 二大爷刘海中主持会议。 “今天开会，是对李爱华同志进行批评教育。 他最近几天行为古怪，疑点很多。” 说到这里，刘海中开始掰手指头。 “他买了一辆新自行车，自行车票哪里来的？” “钱是卖鱼得来的，高价卖鱼是不是合法合规？” “钓鱼更古怪，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还有，无故坑了三大爷八块钱！” 一下子，数了四根手指头。 满院邻居听得云里雾里，这还是大家认识的李爱华吗？ 那个老实憨憨的帅小伙这么能惹事了？ 易中海这时候咳嗽了一声，刘海中便收住话头。 “下面请一大爷给大家讲话。” 易中海捧起搪瓷茶缸喝了一口开水，用眼神巡视一周。 这才缓缓开口：“我们院，是红星街道的一面旗帜。我们所有人，脑子里面的一根弦不能松。” “李爱华的事情，我们一件一件来帮助教育。” “首先解决，坑走三大爷八块钱的事情。 这是坑蒙拐骗中的一条，坑！ 我们大院不能开这个头。” “我们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 给李爱华同志一个改正的机会。 当面道歉，退还八块钱。这件事就算翻篇！” 会场上安静了好一会儿，没人说话。 三大爷这人算计了一辈子，大院里哪个没被他算计过？ 李爱华不声不响就坑走他八块钱，有点大快人心呢！ 谁都不说话，就连贾张氏都没开口。平时接济贾家的时候，三大爷也抠门得很。 刘海中不得不出来控场：“来，李爱华！你自己表个态。” “二大爷，我来说两句。”与娄晓娥坐在一起的许大茂站起来了。 “这事儿吧，谈不上坑。 李爱华钓鱼，窝子打得好。肯来鱼，来大鱼。 三大爷见了，心动。缠着李爱华要出钱换位置。 人李爱华没办法，才收的钱。 结果，三大爷自己没钓回本钱，怪谁呢？” 这话一出，会场倒是热闹起来。 “原来是算计不到亏钱了。” “这的确不算坑！”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就许三大爷算计别人，别人就不能反抗反抗？” …… 阎埠贵坐在小方桌旁，脸红得像猴子屁股。这真是丢人！ 三大妈冲出来嚷嚷：“李爱华把八块钱还给老阎家，道歉不必了。” 结果阎解成出来拦住她：“妈，我都说了，这事儿是爸他傻呗，怎么能怪人李爱华呢？” 阎解放和阎解旷也一起上来，拉着三大妈回到座位上。 刘光天、刘光福也出来帮腔。 李爱华脸上浮起一抹浅笑，和四天前不一样了，他在这个大院里有了一点群众基础。 他站起来对着所有人拱手行礼一圈：“三位大爷，各位邻居！” “我那窝子能挣钱，两天我挣了小一百呢！ 三大爷眼红，想要我的位置。 这是公平、自愿的交换，钱我是不会退的！” 会场上人五味杂陈，羡慕李爱华两天赚一百，对三大爷亏钱又觉得幸灾乐祸。 “但是，我说但是。”李爱华故意用了三大爷喜欢用的句式，“如果三大爷家生活困难了，需要帮助，那我就请阎解成三兄弟到我家吃几天饭，好酒好菜供着吃。以此表达歉意！” 他话音刚落，许大茂就带头鼓起掌来：“好！兄弟大气。” 刘家两兄弟，阎家三兄弟也一起鼓掌。 周围的群众，有一点正义感的，这时也鼓起掌来。 【叮！宿主还击三位大爷成功，请领取奖励。】 哈哈……李爱华示意系统等会儿。 易中海见大家情绪热烈，不能与大众作对。 他示意刘海中出来控场。 “好，希望李爱华记住自己的承诺，到时候用别的形式补偿给阎家。” 刘海中这话说得阎家和李爱华都乐意听。 易中海开始说第二项：“再来说第二件，李爱华的自行车票哪里弄来的？” “李爱华买了新自行车，是好事儿。 但大家都知道自行车票紧俏抢手，一票难求。 我们是出于对年轻人负责，所以想弄清楚票的来历。” 易中海明显改善了态度，放缓了语气。 他不明白一个憨憨的年轻人，怎么突然在院子里有了群众基础。 越发觉得李爱华神秘莫测，不敢贸然批评了。 易中海这话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就连许大茂和娄晓娥也在问，这自行车票从哪来的？ 阎家三兄弟和刘家两兄弟更是围着李爱华，让他说。 李爱华原本是不想说的，不过，刚刚系统的奖励，让他明白。 怼人不算还击，但是有理有据地反驳，让三位大爷的威望受损就算还击成功。 所以，他决定说出来，而且让四合院的邻居们对自己再也不敢小觑。 他再次站起来，对着一大爷易中海微微颔首：“这事儿，下午一大爷问过我，我没有理解他的善意，所以我当时态度不好，没说。” “对不起！一大爷。” 他这样的开头，易中海没有想到，会场上的众人觉得这孩子还是那个有礼貌的李爱华。 “这张自行车票，是一位大领导的秘书送给我的！” 轰！ 会场炸了。 “李哥，什么大领导？” “李哥，你倍儿有面子。” “李爱华，能不能给我也弄一张票？” “哎哟，我就说这孩子不简单嘛！” …… 许大茂激动得两眼射出光芒：“兄弟，你行啊！” 几乎在场的每一位，眼神中都写满羡慕。 李爱华故意再加深一点神秘感：“不过，这位大领导，我不方便透露。如果三位大爷想知道，我可以说。” 会场上一下子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眼神都热切地看向李爱华。 他放低声音道：“明天中午，一大爷和我一起去杨厂长办公室，我当着厂长的面告诉您。” 第13章 领奖领到手软！ 去杨厂长办公室说？ 李爱华的话，让三位大爷为之一震。 那肯定是比杨厂长更大的领导，而且还是杨厂长熟识的领导。 会场上议论纷纷，群情振奋。 易中海趁着大伙注意力被分散，小声与两位大爷嘀咕几句。 决定关于李爱华两天卖鱼赚钱一百块，涉嫌投机倒把的事情，今天就不提了。 还不知道李爱华认识的是什么大领导，三位大爷一致同意，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 二大爷刘海中腆着大肚子，站起来，倒背着双手。 继续过他的官瘾：“各位邻居，今晚的会议非常成功。” “我们友好地解决了三大爷和李爱华之间的争端。同时，也弄清楚了李爱华自行车票的来路。” “这是我们大院的文明本色，邻里之间互帮互助。” “咳咳……散会！” 随着二大爷散会的话音一落，李爱华脑海里再一次响起了系统的电子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第二次还击三位大爷成功，奖励加倍！次数翻番，算两次还击成功！】 大奖！ 噗…… 李爱华一个没忍住，大笑出声。 把旁边的许大茂和娄晓娥吓得叫起来。 他连忙用意念沟通，让系统稍稍等会儿。 三人一起穿过月亮门，走进后院。 许大茂问：“兄弟，大领导介绍给哥哥认识认识？” 李爱华点头：“嗯，时机到了，一定！” 走到屋子旁，看见背着聋老太太进屋的傻柱，李爱华稍稍愣了一瞬。 怪不得觉得今晚的全院大会少了点什么，原来是这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 奇怪！ 每次全院大会，聋老太太必是最权威的那位，傻柱必是最闹腾的一个。 今天两人从头到尾，居然没有发言？ 连冷嘲热讽都没有！ 进屋，关上门。 李爱华迅速坐在小方桌旁：“系统，领奖！” 【请宿主领取第一次还击成功奖励。《家常菜烹饪技能高级》、《两道特色菜秘方和秘制调料》】 心念一动，就看见三本书整齐摆放在空间第二层，另有两大包秘制调料。 李爱华闭上双眼，凝神静气，开始融合《家常菜烹饪技能高级》。 海量的信息如潮水般灌注，脑海就像大海接纳流入的清水一样，吸纳了这些全新的知识。 待一切消化吸收之后，李爱华就故意想自己最爱吃的几道家常菜。 「鱼香煎豆腐」，他一想菜名，结果脑子里就完整出现这道菜的操作流程，每道工序的火候等细节都清晰可见，就像自己已经做过千百遍一样！ 再试试，「樱桃肉」、「香浓软糯红烧肉」。 只要一想菜名，该如何烧这道菜就和每天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李爱华开心地去融合两道特色菜的秘方，原来是一道粤菜「白切鸡」和一道鲁菜「博山豆腐箱」。 几分钟后，这两道特色菜也成了自己的熟练技能。 系统一直是按自己需要给出奖励，难道会碰上吃粤菜或鲁菜的重要客人？ 或者，系统根据厨师的职业特点，会将自己培养成一个厨神？ 不管哪一种，都是好事情！ 心念再次一动，系统发放第二次还击奖励。 【还击次数翻番！】 好，已成功5次，再有5次，就能解锁中级奖励。 【《川菜大全》、万能调味品10包、牛肉罐头一箱、红牛饮料一箱、鸡蛋十斤，布票一丈五尺，大团结二十张】 李爱华不由得瞪圆了双眼，这也太大方了吧？ 布票一丈五尺果然放在空间最上层。 这个来得正是时候，要换几身新衣服，人靠衣裳马靠鞍，为了自己将来的幸福生活，一定要收拾打扮得清清爽爽。 大团结二十张也自动放入空间最上层了，李爱华想了一下，将自己这两天赚得的各种票券也都放入空间当中保存。 摆放好各种奖品，他坐在凳子上开始融合《川菜大全》。 这次持续了足足五分钟，才将知识吸收完毕。 李爱华清楚地记得，电视剧中傻柱给大领导家做了一道东坡肘子，让大领导喜笑颜开，两人从此结缘。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肯定要抱紧大领导这个粗腿，所以，一定要烧好这道菜。 他意识里念出「眉山东坡肘子」，哎哟喂，头脑中一切是如此清晰，就仿佛他天天都在烧这个菜似的。 没问题，若是见了大领导，一定给他烧这个菜，让他回味无穷。 晚上开会是在梦中被人叫醒的，没吃晚饭，这时又累又饿，他就直接从空间取出一盒牛肉罐头。 打开，真香！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自己爱吃的牛肉罐头，边吃边想，如果再来点儿带鱼和生耗罐头就好了。 懒得做饭时，吃熟食简单。 吃到一半，觉得味道重，又从空间取出红牛饮料一罐，喝一口。 呀！ 在六十年代享受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食品，特别的体验啊，真美！ 这个穿越，值了。 寒冷的冬夜，李爱华在四合院自家屋子里，热血沸腾。 …… 早晨起来，周一！ 李爱华想体验一下系统给自己的家常菜烹饪技能。 一道水煮肉片，一碗西红柿鸡蛋面。 菜谱已深入记忆中，操作起来得心应手，随意自然。 不一会儿，大院里又飘着肉香和蛋香，两种香气混合之后，更能催化人的味蕾。 中院贾家。 贾张氏闻着肉和蛋的混香，手中的窝窝头咽不下去了。 “李爱华这个王八蛋，每天吃好的，也不接济我们。这一大早，又是蛋又是肉的，地主老财家也没这样的。” 棒梗欠哭了，小当和槐花也跟着哭起来。 贾张氏便骂媳妇：“棒梗正长身体，当妈的不弄好吃的，也不知道去找人要一点。” 秦淮茹知道要不来，懒得和婆婆置气，干脆放下碗筷，上班去了。 后院，聋老太太闻到了，又借故找一大妈撒气。 李爱华不管这些，安心吃早点。 …… 他骑着自行车，来到轧钢厂，不少工人看直了眼。 到了食堂，几个关系不错的人围上来。 马华：“行啊，爱华，新自行车！” 胖子：“以后办事，可要找你借自行车啊。” 刘岚：“必须请客！” …… “岚姐发话，晚上下班，馆子走起！” 第14章 厂长批评一大爷 走进一食堂后厨，傻柱早到了。 看到李爱华，他把袖套一摘，扔在案板上。 话中带刺儿：“孙子来了喂，还以为你躲在家里，一辈子不上班了呢？” “何师傅早啊！这是我的岗位，我要坚守。”李爱华正常和他打个招呼。 傻柱又将刀往案板上一拍：“好！切菜去吧，一辈子坚守在切菜的岗位上。” 听着师傅话中的冷嘲热讽，马华有些不好意思。 先前厂里的安排，是派李爱华去参加市里的厨师技能考核。 但上周师傅和他打了招呼，让他准备一下，这周六他要顶替李爱华去参加考核。 现在，师傅当着他俩的面，让李爱华切一辈子菜，马华脸上有一丝尴尬：“李爱华，这个……” “没事儿。”李爱华淡淡一笑。 转身系上围裙，带好袖套，再戴上厨师帽，去切菜。 刚刚在外面，刘岚已经告诉他了。 李副厂长决定在全厂范围内，举办厨艺大赛。 全厂所有食堂，总厂一食堂和二食堂，还包括各分厂的食堂在内，达到条件的学徒工自愿报名参赛。 大赛分为两轮。 第一轮大锅菜，由工人代表评分，排名靠前的四名参赛者晋级。 第二轮家常菜，由干部代表评分，排名靠前的两名选手晋级。 这两名选手，可以去参加市里的考核。 好消息！ 李爱华心情激动，系统果然是按需要发放奖励。 昨晚的奖励正是《家常菜烹饪技能高级》！ 大锅菜和家常菜烹饪技能都提前预备好了，自己晋级可以说毫无悬念。 不管何雨柱想怎么打压，当学徒工的日子也只剩下几天时间了。 李副厂长真是一个人才！ 他不仅给了自己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而且还提供了一个让人可以尽情施展技能才华的舞台。 得好好利用这个舞台，演好了角色，说不定一鸣惊人。 李爱华边切菜边遐想，直到马华来叫他开会。 是傻柱召集一食堂的五个学徒工开会。 “厂里不拘一格选人材，明天下午举办厨艺大赛。 你们可以自愿报名参加，胜者周六去市里参加厨师技能考核。 若考核过关，就可以晋升为厨师。” 明天？这么快！ 李爱华心跳如鼓，自己摆脱学徒工的机会来了。 其他人也很激动，以前是厨师班班长或者食堂主任让谁去，谁才能去。这次，机会可以把握在自己手里，当然激动了。 傻柱摆摆手：“今天下午报名，中午职工就餐结束，你们就可以准备准备。” 李爱华举手报名，马华紧随其后。 另外两人摇头不报，只有胖子犹豫不定，傻柱给了他头顶一个爆栗子。 “报？还是不报？” 胖子被打，脱口而出：“报，报！” “好，咱们一食堂三个人报名。 马华，通知一声。 今天中午的大锅菜，我来炒。 想学的，就跟着看，跟着学。” 傻柱很少动手炒大锅菜，今天要给他们做示范。 今天的菜是清炒土豆丝，烩菜，还有炖萝卜汤。 李爱华认真学习，观察傻柱的操作和他头脑中大锅菜做法之间的差异，对大锅菜的做法有了更深的体会。 中午食堂后厨工作人员就餐时，李爱华正式邀请大家晚上一起去下馆子。 这年代果然吃比什么都重要，一听说下馆子，大家高兴极了。 李爱华从昨晚的全院大会得到启示，群众基础非常重要，在轧钢厂也是一样的！ 而最重要的群众基础就是你身边的人，想到这里，他又轻描淡写地说道。 “以后，大家有什么急事，特别重要的事情，可以提前和我打招呼，借自行车用用。” 大伙儿乐疯了！ 正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来找李爱华。 “爱华呀，我们去一趟厂长办公室。” 李爱华一拍脑袋：“哎哟，把这一茬给忘了。” 两人一起去找杨厂长，杨厂长刚刚吃完午餐，秘书去洗碗。 “易师傅，来，坐坐！”杨厂长热情招呼，。 易中海是厂里少有的八级钳工，所有人都会给三分面子的。 待几人坐定，易中海礼貌地向杨厂长点点头。 “李爱华买了新自行车，本是好事儿。我们担心自行车票来路不正，想帮助教育他。没想到，这涉及到一位大领导……” 一听说大领导，杨厂长眼里闪过一道精光，示意易中海停下。 他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这时，秘书端着碗进来，厂长直接挥手让秘书出去，亲自关上办公室的门。 这才示意易中海接着往下说。 “我们不敢擅作主张，就约定来请杨厂长把关。”杨厂长的慎重，让易中海心中有一丝紧张。 杨厂长点点头：“就该这样，说出来我把关。” 易中海看向李爱华。 李爱华站起身，向杨厂长颔首：“我想单独向杨厂长汇报！” 杨厂长瞳孔微缩，瞬间点头：“好，好！” 易中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尴尬退出厂长办公室。 待办公室安静下来，李爱华向前走了几步，凑近厂长，小声汇报大领导生病了。 杨厂长一惊，难以置信：“你怎么知道？” 李爱华就报大领导的车牌号码，又说大领导住的大院。 这还能有假？便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听完李爱华的说辞，杨厂长不由得站起身来踱步。 三个疑问，李爱华认识大领导秘书？ 有钓大甲鱼的本领？ 会来事儿，能把握分寸？ 要是一般的愣头青，肯定到处炫耀去了。 最重要的，还知道来给自己透露信息。 杨厂长伸出手，热情与李爱华握手：“李爱华同志，你做得很好！事关大领导，不能对外说。” 李爱华知趣得告辞出去，杨厂长问：“你是食堂学徒工？去参加厨艺大赛！” “谢谢厂长关心！”李爱华退出去。 易中海进门，杨厂长严肃地说：“这件事情，你们不要再过问了。” 末了，杨厂长批评他：“一个老同志，还没有年轻人觉悟高。李爱华很懂得拿捏分寸。” 易中海懵了，这李爱华真攀上大领导了？ 厂长不让我们过问？ 第15章 大锅菜比试！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易中海整个下午都心事重重。 他一直很注重经营个人形象，再加上技术过硬。多年来，厂领导连重话都没有说过他一句。 没想到，因为李爱华的事情挨批了。 下班后，他忧心忡忡回到四合院。 进屋，坐在八仙桌旁发愣。 一大妈和他打招呼，他都没有听见。 等一大妈给聋老太太送完饭回来，见他仍然坐着发呆，一动不动。 一大妈快步上前，伸手抚上他的额头。 关心地问：“老易，是不是病了？” 易中海这才将中午的事情告诉老伴。 弄得一大妈也没心思做家务，她给易中海倒了一杯开水，两人坐在桌子旁聊天。 她感叹：“一个憨憨的李爱华，突然之间变得神秘莫测。” 易中海一拍大腿：“看看最近发生了什么？ 他能算计四合院的「会计」三大爷！ 还能叫那几个愣小子为他说话。” 一大妈抢着插嘴：“上次还逼傻柱赔钱，现在弄好吃的，就自个儿吃独食。” 易中海接过话头：“现在又是买新自行车，还认识大领导，连杨厂长都说他会拿捏分寸。” “要不是看着他从小长到大，真怀疑这个人不是他！”一大妈压低嗓音说道。 易中海觉得，自己不能和他硬着来，反而应该与他缓和关系。 一大妈赞成：“越早越好！” 两人打定主意，一大妈提到：“叮嘱一下傻柱，不要死扛着和李爱华作对。” 易中海点头，想到傻柱原先和李爱华关系不错，要不傻柱也不会让一个只当了两年学徒工的人，去参加市里的厨师技能考核。 都怪自己和聋老太太有私心，在李爱华的相亲宴上使绊子。 傻柱是被动卷入，还损失了一百五十元钱，两人现在闹得不死不休。 吃过晚饭，易中海去敲傻柱家的门，没人。 食堂的员工都去参加李爱华的宴请了。 深夜，李爱华将喝醉的傻柱绑在自行车后座上驮回来了。 今晚下馆子，李爱华全部上的是红星二锅头。 这是京城人聚会爱喝的酒，菜的分量上得足，李爱华就是奔着群众基础去的。 刘岚带头，大家都喝得酣畅淋漓。 李爱华酒量好，他有些醉意，但还能正常骑自行车。 回到四合院，他下车的时候，发现前院大门口站着一个穿棉大衣的人。 这么晚了，谁呀？ “爱华，这么晚才回来？”黑暗中有人开口说话，李爱华才听出来，竟然是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这么晚了，您还不睡？” 易中海故作亲热地说道：“你和柱子还没回家，我在这儿等你们呢。” 李爱华明白了，他是来修复关系的。 看来，这个人还真有一套驭人之术。 “谢谢一大爷关心。” 两人一起将傻柱送进屋休息。 出来，易中海态度诚恳地说道。 “昨晚开全院大会，是我们对你信任不够。 我向你道歉！ 但初心都是为你好，以后不会了。” 李爱华心中冷嘲，信你才有鬼，是被杨厂长训诫了吧？ 易中海回到自己屋子里，一大妈还没有睡：“你和傻柱讲了没？” “讲什么，醉得跟死猪一样。” “傻柱的靠山就是杨厂长，现在杨厂长欣赏李爱华，两人不能对掐呀！” “谁说不是呢？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下午，厨艺大赛开始。 赛场就设在一食堂的后厨，从其他食堂抬了一些厨具过来。 第一轮比赛共有12人参赛，每人做两道菜，大锅炒。 在餐厅搭了个台子，台上坐着评委。 拉了一条红色的横幅，上面写着“不拘一格选人才厨艺大赛”。 有5个工人评委：郭撇子、杨为民、刘海中、分厂来了两位。 专家评委何雨柱、分厂食堂的赵师傅。 在台下，另派了100名工人师傅做观众。 参赛师傅做的菜，一会儿给评委吃了，也会分给现场的观众。 宣布规则之后，参赛者就开始做菜。 李爱华听到「参赛人员和评委背靠背」时，大赞李副厂长高明！ 评委品鉴时，不知是谁做的菜。 这才是真正的公平竞争。 他清点食材，没有肉类，就是白菜、豆腐、粉条、土豆、莲藕、大白萝卜、干豆角和海带。 当即决定做一道「珊瑚白菜」，再做一道「烩菜」。 前者食堂偶尔做，调料不足工人不爱吃。后者食堂常常做，没有肉工人也爱不起来。 这两道菜，评委和现场代表会乐意去对比，更容易得高分。 李爱华开始处理食材。 先将白菜焯水，撒盐挤出水分，放一边备用做「珊瑚白菜」。 接着做烩菜，等烩菜起锅之后，再炒「珊瑚白菜」。 食堂做烩菜主要是没有猪肉，再加上油的量不够。但他这里不存在问题，有秘制大锅菜调料，完美弥补这一不足，还能出更鲜香的味道。 李爱华通过系统传授的大锅菜技能，有条不紊地按程序进行。 等菜差不多了，他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了秘制的大锅菜调料，用了一点荤油和老抽，调配出了浓厚油香的肉味儿！ 这简直是大杀器，一下子香气四溢。 猪油混着肉香味从厨房飘出，萦绕在食堂餐厅。 现场观众席一阵骚动，大家忍不住议论纷纷。 “嗯，肉香呃！” “不是说今天全素菜吗？” “不行，太香了！” “我都要流口水了。” …… 轧钢厂条件算是相当好的，但食堂油水仍然不够，很多人家一个月不见得能吃上一次肉。 李爱华做的这一锅肉香四溢的大烩菜，将所有人肚子里的馋虫都激发出来了。 白菜的清香、粉条和豆腐浓郁的味道，还有萝卜和海带特有的香气混合其间，太好闻了。 烩菜起锅了，他开始做「珊瑚白菜」。 这次他用了系统奖励的万能调味料，一种从来没有闻到过的香味蹿入大家的鼻息之间。 一百位观众等不及想品尝，连评委也忍不住了。 菜被端上评委桌子，五双筷子，不！是七双筷子不约而同地抢着吃。 天哪，吃下去更有说不出来的肉香味弥漫在口中，久久不得消散。 七个人不知不觉，将两大盆菜吃得干干净净！ 第16章 傻柱错送满分！ 李爱华的菜是第五个端上来的。 他特意控制了时间，如果比赛开始最先端上来，没有参照对比，这又不是什么专业人士，打分可能没谱。 偏中间顺序，刚刚好。 评委们将两盆菜吃空时，才发现没来得及认真品鉴，就已经吃完了，意犹未尽。 五个工人评委，直接亮出了五个满分。 如果不是规则限制，他们真想喊几嗓子。 要是上班每天中午都能吃上这样的美味大锅菜，那是工人们的福分！ 满分！ 一个连厨师资格还没拿到手的学徒工，能做出这样的菜，必须满分！ 厨师评委赵师傅吃完这个菜，心中暗自感叹，学徒工中竟有这样的高手？ 说实在的，比他这个出师多年的八级厨师做得要好，好了几个档次。 他想给满分，但又怕被人笑话不专业。 便犹豫着，没有马上将评分亮出来。 另一个专业评委何雨柱，吃完这个菜，心中十分震惊。 他平时非常自信，认为轧钢厂自从他师傅走了之后，他就是厂里厨艺的金字招牌。 虽然级别只是八级厨师，但无法掩盖他高超的厨艺。 他从昨晚醉酒之后，一直没有完全清醒。 前面四个人的菜，他吃出第二个是马华做的，给了个高分。其他的，就这么随意打分了。 他最近心情不好，一是李爱华买新自行车，不如说是他何雨柱赞助的。 自行车一共165元，而他就给了150元。 第二，他想把被讹钱的屈辱返还给李爱华，那就必须阻止对方晋升厨师。没想到，李副厂长横插一杠子，搞个大赛。 第三，聋老太太正在给他安排相亲。 相亲对象就是那天与李爱华相亲的女子，可排了两个时间，都被姑娘推迟了。 为此，聋老太太嘱咐他这些天要低调点。 相亲成功之前，不要再惹事端。连上次开全院大会，他都没说话。 可他不说话就难受，所以，昨晚借机畅饮，醉得一塌糊涂。 现在头还疼。 他没吃过李爱华做的菜，所以无法判断第几位是李爱华做的，只能公平打分。 刚刚吃的这个菜，让他清醒了。 学徒工中出现这样杰出的人才令他震惊。 既然是学徒工，平时锻炼的机会并不多，做成这样真不容易，要给这位一点鼓励。 他便痛快地给了满分。 赵师傅犹豫好长时间，最后还是尊崇自己的内心，给了满分。 七个评委，七个满分！ 评委们在台上打分，台下的一百个观众此时正品尝着美味。 刚刚每人分到两勺子，吃下第一口，有人觉得比过年的菜还要好吃。有人觉得素的烩菜吃出肉味，好像在做梦。 秦淮茹也在这一百个人中间，她小小地尝了一口，赶紧盖上饭盒。 这浓郁的香味比傻柱给厂长开的小灶还要香！ 她决定带回去给孩子们尝尝。 可嘴巴里久久不散的浓香味，又吸引她打开饭盒。 “再尝一口！” 她又尝了一小口，嘴巴慢慢咀嚼。那股香味越来越诱人，她想盖上饭盒，却忍不住再吃一小口。 就这样不断循环，「烩菜」和「珊瑚白菜」全被她吃完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馋，这不是和孩子们抢吃的吗？ 工友们这时都吃完了，不准评委说话，可工人代表们却是憋不住。 “这两菜比大厨做得还要好吃。” “就这做菜水平，怎么可能是学徒工呢？” “如果每天都有这样的午餐，那我宁愿不要星期天了。” “我好想天天吃这位大师做的菜。” “应该让厂长来尝尝！” …… 直到厨艺大赛的工作人员给他们分发第六位选手的菜时，现场的议论声还没有停下来。 第一轮大赛结束的时候，杨厂长、李副厂长、食堂的主任全部来到现场。 首先由食堂主任公布了12位选手的得分情况。 当看到序号为5的选手获得评委的七个满分时，杨厂长震惊。 这倒真成了不拘一格选人才，轧钢厂藏龙卧虎啊！ 杨厂长提议，现场人士一起给这位满分选手鼓掌，祝贺。 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李副厂长更是开心，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创意，竟然让厂里冒出了这样优秀的人才！ 两位领导心中都想快快揭晓这位神秘的人才。 工作人员这时请出12位选手，揭秘每一位选手的上菜序号。 台上的主持人还没来得及宣布胜出的是哪四位选手，观众席已经成了沸腾的海洋。 “5号，李爱华！” “满分，李爱华！” …… 不知是谁起的头，现场观众整齐划一的反复喊着这两句口号。 何雨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没想到，自己在心中夸赞了几百遍的人，是李爱华！ 知道这个满分人才是李爱华之后，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眼睛同时亮了。 杨厂长在颁发下一场参赛证时，特别握紧了李爱华的手：“今晚，再加油！” “是！厂长。”李爱华对晚上的家常菜赛场充满信心。 李副厂长亲切地拍拍李爱华的肩膀：“好好干！小伙子有前途。” “谢谢李副厂长鼓励！” 两位厂领导与李爱华在台上亲切互动，这一幕被二大爷刘海中看得清清楚楚，他眼皮突突跳了几下。 两位厂长都认识李爱华？而且有交情！ 意识到这一点，他背后忽然冒出冷汗。 就在前几天，大院里三位大爷还带着全院人逼迫李爱华，这要是被两位厂长知道了，那不成了迫害人才吗！ 咝……李爱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既能钓鱼赚钱，又能和厂领导搞好关系，做菜还赢得七个满分！ 以前那个老实本分，逆来顺受的李爱华咋不见了？ 这邪门了，这是。 他伸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不行！一定要和李爱华拉近关系。 都在后院住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再不能跟着老易去挑李爱华的刺儿了。 “二大爷，谢谢您给我评满分！”正在这时，一道悦耳的男中音在旁边响起。 二大爷刘海中一个激灵，李爱华正笑意吟吟望着他。 第17章 领导加餐 第一轮大赛，李爱华满分晋级！ 何雨柱心里不是滋味儿，堵得慌。 本意是想阻止李爱华，没想到自己给评了一个满分，亲自送他晋级第二轮。 晚上的第二轮大赛，不会这样背靠背评分了。 就算他做得再好吃，也得给他挑出三五个不足来，坚决不能给高分。 不可能被他讹了钱，还给他抬轿子，那我真特么成傻柱了。 刚刚第一轮大赛结束时，杨厂长握住李爱华的手，眼睛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赞赏。 那眼神让何雨柱心中泛酸。 近两年，杨厂长这样的赏识只面对何雨柱时有过。 李爱华一个学徒工，他配吗？ 比赛结束，待领导们离场，工人代表久久不愿散去。 有几个漂亮女工，围着李爱华问长问短，眼睛里有星星在跳动。 何雨柱实在看不下去了，瓮声瓮气地说：“散了吧！一食堂要开会。” 漂亮女工们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一食堂的员工们非常开心，祝贺马华和李爱华两人晋级。 何雨柱拉着马华直接去后厨，他还要为马华晚上的家常菜考核，做一些临场指导。 师徒俩离开后，刘岚恭喜李爱华满分晋级。 同事们围着他，你一言我一语。 “你怎么能烧出那样的香味？” “全素的烩菜吃出肉香，怎么做到的？” “你能天天烧出这样好吃的大锅菜吗？” “李爱华，真人不露相啊！” “你的厨艺咋进步这么快呢？” “嘿，简直叫神奇！” …… 李爱华举起手做了个暂停的姿势。 “师傅们！ 工友们！ 你们一下子问这么多，让我从哪里答起？” 食堂里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李爱华想给自己今天的表现一个合理的解释，便高声告诉大家。 “首先，我的厨艺不是突然进步的！ 小时候跟着父亲，耳濡目染学到了一些精华。 我平时就喜欢琢磨，练习。 自从何师傅让我报名参加市里的考核之后，更用心了一些。 这几天顿悟了。” 有人叹道：“看来，是食堂没有给你机会。” 李爱华连连摆手：“不！非常感谢厂里这次给了我机会，让我露了一手。” 大伙觉得他谦虚，又是一番夸赞。 “其次，我，李爱华！ 可以天天做出这么好吃的大锅菜！” 刘岚提议：“那你明天中午掌勺，露一手？” 大家热烈鼓掌，一致通过。 李爱华笑着说：“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中午请工友们吃我做的烩菜！” 闹了一会儿，大家就散了，将时间留给李爱华，让他去准备晚上的家常菜比赛。 晚上，厂领导开会加餐。 食堂主任来布置任务，让晋级的四位选手各做两道家常菜，每人一荤一素，正好八个菜。 然后给大家看了食材和调料。 领导们先开会，然后会看一场电影。 四个参赛选手现在开始准备，放完电影就吃饭。 对着有限的食材，四个人分工。 马华先领走鸡：“我，小鸡炖蘑菇！干煸土豆丝。” “……” “……” 等其他两位选手拿走食材后，最后只剩下一块五花肉了，李爱华决定做「酸辣藕丁」 和「香浓软糯红烧肉」。 四位选手开始准备，不一会儿，一食堂的后厨萦绕着阵阵鲜香。 一个小时过后，大家的菜都快准备完毕了。 李副厂长亲自过来了：“刚刚放电影时，主管部门来了一位周领导。现在，你们加一个菜。” 上面来领导，让学徒做菜？ 马华问：“李厂长，让我师傅来做可以吗？” 李副厂长摆摆手：“今天我们厂举办这个活动特有意义，周领导听说后专门过来体验的，所以指定让学徒工做。” 不好弄啊，荤菜的食材都用完了。 难道给领导加个素菜？ 李爱华问了一句：“李厂长，周领导是哪地方的人？” 正好领导秘书过来：“我们首长是山东人。” 山东人？ 李爱华微微一笑：“那我来吧！” 李副厂长又拍拍李爱华的肩膀，面带微笑：“小伙子，看好你！别弄砸了，啊？” 「博山豆腐箱」！ 系统早就准备好了，所以，李爱华胸有成竹。 很快，那边就喊上菜了。 大家忙着上菜，领导们开始喝酒了。 李爱华专心准备新菜，找了一小块肉，切成肉末，用系统给的专用调料拌成肉馅待用。 将豆腐切成长方形的大块，像行李箱的样子。 把要用的配菜切好，就坐锅上灶，开火添油。 第一步，油炸豆腐。炸到金黄色捞出备用。 第二步，做成豆腐箱子。切出一个盖子，将里面的豆腐全部挖走。 第三步，挖出的豆腐心剁成绿豆大小与配菜一起拌馅。 第四步，将拌馅与先前准备好的肉馅一起下锅煸炒，快熟时放入系统给的专用调料。 顿时，香气扑鼻。 整个后厨弥漫着浓郁的香气，飘到餐厅。 马华进来说道：“爱华，周领导闻到了香气，大笑着干了一杯酒，说好久没有闻到这么地道的家乡菜香味了。” 馅终于煸炒好了，李爱华进入第五步。 将煸炒好的馅料，填充到豆腐箱子里。 填好馅后，将豆腐箱子摆盘，放入蒸锅内蒸透。 第六步，煸炒各种配菜，放入专用调料，勾芡调味，淋入蒸好的豆腐箱子上。 成了！ 浓郁的豆腐香混合着肉香，还有系统给的专用调料香味，从后厨飘向餐厅。 刘岚端着这盘「博山豆腐箱」出去，周领导大笑着，请大家一起品尝家乡菜。 入口之后，他闭上眼睛陶醉了片刻，大声叫道：“好！” “请小师傅上来，我敬他一杯！” 李爱华出去，周领导亲自和他碰杯。 “小师傅，知道这菜的来历吗？” “相传是乾隆皇帝南巡时，临幸博山，曾用过这道美食。” 周领导让李爱华坐下，夸奖道：“小师傅这道菜做得地道，口感好，还有一些微创新！” 接着又对厂领导们说：“这样的年轻人，你们要好好培养！” 李副厂长笑咪咪汇报：“这就是我们第一轮大赛的满分师傅！” 周领导大笑：“那还等什么？直接晋级吧！” 第18章 李副厂长抽鞭子 第二轮家常菜厨艺比赛的结果，因为周领导的出现，李爱华直接晋级。 何雨柱当时也在饭桌上，他是厂里拟定的专业评委。 他早已想好了五个理由，要狠狠打压李爱华的评分。 没想到，周领导一句话，根本轮不到他去评分，就连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也只有点头的份。 更令何雨柱沮丧的是，他的亲传徒弟马华落选了。 来自分厂食堂的小林师傅晋级了，这人是杨厂长的一个老下属的儿子。 干部评委们都心知肚明，不管小林师傅去市里能不能通过考核，厂里的机会是一定要给他的。 何雨柱能做什么？他只能拿酒出气，多喝几杯了。 自从被李爱华讹钱之后，他心情就没爽过。 本想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给扳回来。 让徒弟马华顶替李爱华去市里参加考核，压着李爱华在自己手下切一辈子菜。 谁知道阴差阳错，最后还是让李爱华拿到了去市里参加考核的机会。 宴席散场，何雨柱喝得走路摇摇晃晃，许大茂更是醉成一滩泥。 李爱华将许大茂绑在自己的自行车后座上，驮回大院。 何雨柱一个眼神都不想理他们，他自己东倒西歪走回大院。望着李爱华骑自行车的背影，何雨柱吐了几口唾沫。 李爱华推着许大茂回到后院，见这人昏睡不醒。 电视剧中许大茂几次被何雨柱捆绑勒索，可能就是这样的时候吧？ 娄晓娥还没睡觉，听到动静，起来将许大茂扶进屋。 李爱华回到自己家里，边洗漱边等待，脑海中的电子提示音一直没有响起。 何雨柱不让我参加市里的考核，我想办法拿到了资格，这难道不算还击成功吗？ 系统的奖励呢？ 这可是第二次还击何雨柱，有大奖的。 【叮！】 突然一声响，吓一跳。 【何雨柱阻止宿主晋升厨师，宿主必须拿到厨师晋级才算还击成功。】 原来如此！ 【宿主还是洗洗睡吧！】 …… 第二天，何雨柱给李爱华布置了好多任务，往食堂里面搬运东西，切菜、洗菜、领食材、打扫卫生。 李爱华一直忙到快中午，刘岚来找他。 “哎，李爱华！昨天说好了，你要掌勺炒大锅菜的，我们还等着吃你做的烩菜呢。” 何雨柱黑着脸出现在刘岚后边：“我说刘岚，你一个老职工了，怎么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这两人一直不对付，何雨柱看不惯刘岚背靠李副厂长。 刘岚不喜欢何雨柱整天占公家便宜，还眼睛长天上，看不起人的样子。 “我怎么不懂事了？李爱华昨天做的烩菜多香啊！”刘岚可不给何雨柱面子，“你不是也给了满分吗？” 何雨柱冷笑一声：“一个帮厨，想干主厨的活？” “帮厨怎么了？马上就是主厨了！” “现在还不是！” 眼看两人就要针尖对麦芒，李爱华摆摆手。 “刘岚姐，我现在就是一个帮厨，一切听何师傅的安排。” 何雨柱听李爱华这样说，脑袋仰起来看天上去了。 刘岚气得直跺脚。 李爱华马上跟了一句：“刘岚姐想吃我做的烩菜，再等一个星期。下周肯定让你吃到！” 刘岚马上得意的笑了，而何雨柱鼻子里“哼”了一声。 冷冷嘲讽：“周六是去参加考核……而已，去了，就一定能通过吗？” “要不，我们赌一赌？” “不赌！” …… 周三、周四、周五三天时间，何雨柱每天这样对待李爱华。 食堂的员工背地里都为李爱华抱不平，但李爱华心中淡然，就这两天了，下周开始，我就是主厨了！ 没想到，周五来了一个掌勺的机会。 下午四点多钟，李副厂长来到一食堂找何雨柱：“今天，兄弟厂的领导来我们厂参观交流。晚餐你准备一下，食材一会儿让刘岚拿给你。” “好！”何雨柱爽快应下。 开小灶，是何雨柱最爱做的事情。 既能显出自己的厨艺水平，又能顺带一些好吃的回家下酒，关键还有机会结识各方领导。 这几年，轧钢厂开小灶一直是何雨柱的专利。 李副厂长离开的时候，碰上了正在打扫卫生的李爱华。 “小伙子，你过来一下！”李副厂长想起来一食堂还有这样一个黑马厨师，便向李爱华招手。 “李厂长，您叫我呢？”李爱华放下手中的扫帚，垂手站着。 “今天晚上，你留下，与何师傅一起开小灶。” 这…… 李副厂长转头面向何雨柱：“何师傅，小李和你一人一半，你们俩分配一下任务。” 说完，他又微笑着拍拍李爱华的肩膀。 李副厂长作为分管后勤的副厂长，食堂是他的地盘。可何雨柱一直是杨厂长信赖的人，或者换一句话说，何雨柱就是杨厂长的人。 相当于杨厂长的手伸进了李副厂长的管辖范围，所以，李副厂长一直不喜欢何雨柱。 何雨柱现在是厨师班长，按杨厂长对何的信任，甚至有可能让何雨柱接手食堂主任的位置。 他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作为一个志存高远的人，李副厂长绝对不接受有人往自己眼里揉沙子。 只是，轧钢厂一直找不到能取代何雨柱厨艺的人。 现在，这个小李像一匹黑马一样冲出来了，他决定给抽这匹黑马一鞭子。 如果今晚这位小李表现好，那他不介意今后在小李身上下重注！ 李爱华对这种ＺＺ斗争不感兴趣，但有机会给何雨柱添堵，还有机会在领导们面前露脸，这事儿他乐意干。 “李爱华！真行啊，你今天可以给领导和客人们开小灶了？” 刘岚正好送食材过来，知道后，便大大咧咧恭喜他。 李爱华放下扫帚，洗手，准备上灶了。 何雨柱将手中的锅使劲儿往灶台上一扔，“哐当”一声响。 满脸不屑地说了一句：“临时拉差而已，真以为谁都能开小灶了？” 他知道今晚的客人很重要，想让李爱华出窘。便说：“前四个菜你上，后四个菜我上。” 李爱华点头同意：“可以。” 然后，何雨柱便捂着肚子说：“我肚子疼，上厕所去了。你先弄，别耽误领导们用餐。” 第19章 开小灶 李爱华知道何雨柱的小心思，无非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警告他，不是谁都可以开小灶的。 他心中冷笑：傻柱你想死，我李爱华就成全你。 傻柱这个人仗着杨厂长信任他，嘴巴欠，到处得罪人。 如果厂里开小灶不再需要他，那些被他得罪的领导整不死他！ 正好刘岚过来，通知他们：“客人们已参观完了，正在放电影招待，一个小时后开席。” 李爱华便找刘岚打听，来访的领导都是哪里人？ 刘岚告诉他：“有两位领导，一位广东人，一位四川人。” 李爱华心想，这两地的饮食差异太大。必须做一道粤菜，再做一道川菜。 另外两道菜就迎合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口味。 如果何雨柱诚心捣乱，一直不过来，那就要准备八个菜。 心中想着，便着手操作起来，让食堂的胖子、马华一起帮忙准备食材。 刘岚没看见何雨柱，急了：“李爱华，傻柱呢？一个小时就要开席了，他人呢？” “何师傅他拉肚子，去蹲厕所了。”李爱华淡淡回应。 刘岚着急：“马华，你去叫一下！” “没事儿，我先做。何师傅的菜一会儿慢慢上。”李爱华拦住了，何雨柱就是故意躲出去的，这时肯定不会回来。 “李爱华，这小灶一直都是傻柱做的，你行吗？”刘岚不敢想，李爱华一上来就承担这么重的责任？ “放心吧！” 李爱华想好了，给广东人那位做一道「白切鸡」，给四川人那位做一道「东坡肘子」。 李副厂长让自己做四道菜，那就再加上麻婆豆腐和上汤菜心。 如果何雨柱回来，那他的菜自己不管。如果何雨柱不回来，那就再弄四道家常菜。 他安排胖子去准备「白切鸡」的食材，马华去处理「东坡肘子」的食材。 他自己则处理上汤娃娃菜和麻婆豆腐的食材与配料。 不一会儿，马华将鸡洗净备用了。 李爱华开火上灶。 锅中装水，在水中放入葱和料酒大火煮水。水稍多，没过鸡。 水稍微沸后，调中火，抓住鸡腿往锅中放，三上三下。 马华站在一旁观看，何雨柱烧小灶时，从不让两个徒弟跟着。 “将鸡提出来，放入冰水中，这样可以保证鸡皮的完整。”李爱华边操作边给胖子讲解。 过完冰水后，放入锅中，盖上盖子，中火煮8分钟，让胖子在一旁计时，不要打开盖子。 他另外开一个锅开始操作东坡肘子，马华就在一旁跟着学。 肘子上面的毛发，马华处理得很干净。 用冷水锅中煮10分钟，让马华计时。 8分钟之后，胖子来叫，李爱华让他关掉灶火，在锅中浸25分钟。让胖子再次计时。 然后和马华一起来观看他做东坡肘子。 …… 这两道菜都需要比较多的调味料，「白切鸡」系统给了专门的调料，李爱华直接用上，弥补了调料的不足。 胖子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粤菜特有的香味出来了。 肘子那边需要的时间相对长一些，有些工序马华还帮忙看着。 李爱华开始炒麻婆豆腐，刚一起锅，刘岚就来喊，要开席了。 于是，先上了麻婆豆腐和「白切鸡」。 他赶紧做好了上汤娃娃菜，然后，东坡肘子也出锅了。 这四个菜上完了，李爱华准备后面的菜，辣子鸡丁、水煮肉片…… 正在这时，何雨柱回来了。 一看，哎哟，李爱华真在小灶上忙活。 他有些不高兴：“哎哎，你干嘛？小灶是我的活！” 马华和胖子连忙上去围着师傅转，何雨柱开始忙碌起来。 李爱华就不管了，坐到一边休闲去了。 他相信，领导们一定能吃出差异来。傻柱的厨艺怎么能比得过系统给的秘制调料呢？ 再说餐厅那边，四道菜上桌了。 客人们开始吃菜，喝酒。 广东人那位看见家乡的菜，很开心，尝了一口：“嗯，不错！” 四川人那位看见家乡菜，食欲大开，也尝了一口。认真咀嚼之后，他问：“杨厂长，你们厂换厨子了？” 傻柱的厨艺，在几个大厂的厨子中，算得上头名。 这也是人家都爱来轧钢厂参观交流的原因。 杨厂长一听，便也尝了一口：“咦，傻柱今天的手艺……不一样啊！” 感觉傻柱的厨艺又进了一大步，这快赶上外边国宴师傅的手艺了。 这东坡肘子，杨厂长可吃过好多回了。 傻柱烧的什么味道，他可是清清楚楚的。 这时，广东人那位说话了：“嗯，杨厂长，我在你这里可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地道的家乡特色菜。好哇！” 杨厂长这时满腹疑惑，李副厂长心中可高兴了，他快速将四个菜尝了个遍。 美味呀！ 这一定是李爱华做的菜，的确是一匹黑马！ 他便笑道：“哦，是这样。我们厂最近冒出一位天才厨师，上面有领导吃过他做的菜之后，大加赞赏。” “所以，我今天特意让他为两位服务！” 那两位领导眉开眼笑，得到大领导赞赏过的天才厨师，果然不一样啊！ 许大茂在场，这时一听，知道是李爱华做的菜。 他便站起来敬酒！ 宴席上气氛热烈而友好，杨厂长这才知道不是傻柱做的菜。 这时，刘岚又端上来一盘菜。 辣子鸡丁。 几位领导一起品尝，广东那位说了：“怎么感觉这道菜的味道差了一些？又换厨师了？” 四川那位点头：“这不是傻柱的手艺吗？”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尝过之后，也知道这是傻柱做的。 平时只吃傻柱做的菜，觉得不错，可这和前面四道菜一对比，差别就显出来了。 又上来一道菜，吃过之后，知道是傻柱做的。 杨厂长发现桌子上，前面四道菜快吃空盘了，后面两道菜没动几筷子。 他便叫刘岚：“你过来一下！” 轻声吩咐道：“你去问一下李爱华，他擅长做什么菜？后面的菜就让他做吧！” 刘岚一惊，问道：“那傻柱呢？” “让他歇着吧！”杨厂长淡淡地道。 第20章 表态站队 杨厂长让傻柱歇着，剩下的菜都交给李爱华做。 刘岚听到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轧钢厂，杨厂长最信得过傻柱的厨艺，有时甚至是惯着他。 没想到，今晚变天了。 “我知道了，厂长。” 她答应一声，来到后厨。 见何雨柱正在准备做他今晚的第三个菜，连忙上前制止。 “傻柱，今晚的菜你就别做了！” 何雨柱最烦人在后厨指指点点，这是他的地盘。 所以，说话很不客气：“不用您操心呐！我心里有数，再做两菜就够了。” 说着话，手里的活儿并没有停下。 刘岚急了：“哎！不是我愿意操心，是杨厂长让你一边歇着去。” “什么？”何雨柱抬高嗓门，大喊一声：“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我还怕你不成？”刘岚的嗓门也不低，“杨厂长让你今晚歇着，不要做菜了。”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了，胖子忙着关灶，马华拉开何雨柱：“师傅，有话好好说。” 李爱华知道，自己登场的时机到了。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缓步向这边走过来。 见他过来，刘岚眼睛一亮。 “李爱华，你可真行！菜一上去，厂长的几个客人都说好吃。” 李爱华谦虚道：“一直在琢磨这几个菜。” “哎，厂长说了，后面的菜都由你来做。” 刘岚这话一出口，何雨柱脸色惨白，他这是将自己玩脱了！ 他心里也清楚，在轧钢厂，他是靠厨艺立足的，确切地说，就是靠开小灶立足的。 今晚，开小灶的特权，要被人抢走了！ 刘岚看何雨柱吃瘪，再补一刀：“李爱华，厂长说了，你擅长什么菜，就做什么菜！” “好嘞！”李爱华吆喝了一嗓子，吹了一声口哨。 系上围裙，掌勺开灶！ 何雨柱挣脱马华的胳膊，冲到李爱华面前，伸出一只手指点了又点。 咬牙切齿地说道：“李爱华，你个龟孙子！你是想抢老子的饭碗，老子揍你！” 说完，挥拳就打。 师傅明显发怒了。 这一拳头要是招呼上去，李爱华这么帅气清秀的脸庞如何能承受得了？ 马华和胖子两人上前拦腰抱着师傅。 没想到，李爱华并不领情，他一伸手，就将马华和胖子拉开了。 何雨柱没了束缚，就像一头蛮牛一样，拳头直接往李爱华脸上捶去。 只见李爱华伸开双手，两掌迅速合拢，死死夹住了何雨柱的拳头。 马华和胖子见李爱华居然轻而易举控制住了师傅的拳头，无论师傅怎么弄，拳头就是没办法再向前分毫。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 何雨柱心里急躁，便出口骂人起来。 李爱华双手往回微微一收，再猛地向前推出，何雨柱一个趔趄。 “师傅！”马华和胖子大声叫着，上前扶起师傅。 李爱华双手抱臂，乜斜着眼睛轻蔑地说道：“你走吧！我要给领导们开小灶了。” 说完，不再理睬何雨柱，自己往灶台边走去，忙碌起来。 何雨柱嘴里还骂骂咧咧，心中却是憋得万般难受。 他不过是以拉肚子为名，消失了一个小时而已。按常理不应该是领导那边要开席，李爱华急得抓瞎吗？ 然后自己出现，就如救星降临一般。 为什么消失了一个小时，今天的小灶就与自己无关了呢？ 要是李副厂长说不要自己做菜了，那还好理解，那王八就是想整人。可是，杨厂长发话，让李爱华做。 不行！ 说什么也不能让出这份油水最厚的工作，更不能让李爱华抢走。 待要冲上去再闹，忽又想起聋老太太的嘱咐，让他这些天不要惹事，一切等相亲后再说。 而且，通过这几次的较量，他发觉一个惊人的事实，那就是他打不过李爱华了！ 再闹下去，他也讨不到便宜。 刘岚怕再闹下去影响领导的宴席，便劝马华和胖子送傻柱回四合院。何雨柱就坡下驴，回四合院去了。 李爱华这边就另做了两道家常菜，有了系统给的「家常菜烹饪技能高级」和「万能调味料」。 让两位客人吃得非常开心。 席间，四川那位对杨厂长说道：“你们红星轧钢厂真是人才辈出哇！以前的厨师就非常不错，这又冒出来一位天才厨师。” 听了这话，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心中都非常满意。 广东那位提议：“老李，能不能将这位天才厨师叫出来和我们见见面？” 杨厂长高兴得点头：“刘岚，过来一下！” 正准备让刘岚去通知李爱华，李副厂长拦住了：“这位师傅明天去市里参加一个重要的活动，我通知他做完菜，就回去准备了。” 说到这里，打个哈哈：“下次吧，下次！” 他心里有两点顾虑。 第一，不知李爱华是水平就这么厉害呢，还是只这几道菜烧得水平比较高？ 万一叫上来，露馅了呢？ 还得再考察考察，尤其是等他晋升厨师后再说。 第二，这匹黑马，一定得掌握在自己手中。 不能像傻柱一样被杨厂长给搜罗去了。 要确定他是死心塌地跟着自己走，才能大力培养他。 基于这两点，他不想让李爱华在这里露面。 今晚让他露面，他是领杨厂长的情呢，还是领自己的情？ 菜上完了，李爱华收拾收拾，就想回四合院了。 今晚得早点休息，明天将去市里参加厨师技能考核，晋升厨师就看明天了！ 他刚出食堂门，却看见暗处有一个黑影在等着他。 走近一看，是李副厂长！ “小李啊，别急着走！ 你今晚表现不错，客人们赞誉有加，我和杨厂长也很满意。” “谢谢李厂长，谢谢您给我机会栽培我！”李爱华没人的时候直接去掉了“副”字，另外也是对他给自己公平机会的一个感谢。 李副厂长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还很上道儿，便近前来亲切地拍拍李爱华的肩膀：“年轻人，努力钻研厨艺，以后，我会给你更多的机会！” 李爱华从二十一世纪的职场中来，当然知道这是要自己表明态度了。 “谢谢李厂长，您指向哪里，爱华就冲向哪里！” 李副厂长心情大好，这个年轻人有潜质。 “那你晚点回，今晚的剩菜由你处理！” 第21章 骂傻柱是舔狗 听了李副厂长的话，李爱华顺从地回到了一食堂的后厨。 厂领导开小灶之后的剩菜处理，交给自己负责，就证明李副厂长默许自己，蚕食何雨柱的领地。 呵呵，我李爱华大锅菜比他做得好。 开小灶，厂长点名不要他。 现在，处理剩下的饭菜，李副厂长点名要我负责。 等我明天拿到厨师资格，回到一食堂。何雨柱，试问你还有什么是不能取代的？ 今晚对着李副厂长表态站队，也是李爱华经过深思熟虑的，并不是一时兴起。 从电视剧情节来看，李副厂长这个人有手段，有心机，睚眦必报，跟着他跑的人总能尝到甜头，但若敢和他作对，肯定会吃亏。 客人们走了，李爱华来到餐厅，看餐桌上剩菜不少。 以前，这些厂长招待之后剩下的菜如何处理就是何雨柱的专利。 大多数都是流进了贾家人的肚腹，从今晚开始，秦淮茹休想再得到这些好处！ 正在这时，马华和胖子进来了。 “爱华，我们来收拾！”马华热情打招呼。 刘岚也在一旁笑着说：“是呀，李爱华今晚辛苦了。就让我们来收拾吧！” 后面又溜进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两个大饭盒，是何雨柱！ 他不声不响，走到餐桌前，伸手就去拿白切鸡的盘子。 “停下！”李爱华厉声喝道。 何雨柱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略一停顿，就继续伸向盘子。 李爱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滞在空中的手。 原来，马华和胖子送何雨柱回到四合院之后，何雨柱一想到今晚的剩菜，便又跟在两个徒弟的身后回到了食堂。 这几年，厂长开小灶的特权在他手里，剩菜的处理是他的权利。 习惯了，忽然有人说不让他拿，怎么可能？ 何雨柱手腕抖动了几下，发现被李爱华捉住就像被钳子夹住一样，动弹不得。 他望向李爱华：“什么意思？” 李爱华也回望着他：“李副厂长临走前说了，这剩菜让我处理。我没发话，你就不能动，知道吗？” 何雨柱心中又是一阵难受，肥差事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他脸上勉强堆起笑容：“李爱华，你一个人能吃多少？” 李爱华看着何雨柱，一字一顿地说道：“谁说我要一个人吃了？” “那不就结了？我拿回去，送一点给秦姐，你看贾家孩子多，秦姐一个人要养活五个人，多可怜。咱们就当做好事嘛。” “何雨柱，你想讨好秦淮茹，给寡妇送东西。那就等你有权处理这些菜的时候来！ 今天，我说了算！” 见李爱华这么不给面子，何雨柱有些生气，便呛道：“好，你一个人吃独食，撑不死你！” “撑死也比你强！”李爱华声音大得惊人。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数落起何雨柱来。 “何雨柱，你这个亲疏不分的东西。 你看贾家五口人，包括那个老虔婆贾张氏在内，个个被你养得膘肥体胖。 你再看看你亲妹妹何雨水，你每个月给她多少钱的伙食费？ 人都瘦得皮包骨了！你这个当哥的看了，就不心疼吗？” 李爱华骂人骂得顺溜，旁边的看客全愣住了。 就连何雨柱也傻傻的愣在当场。 李爱华还没骂够。 “可贾家人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你知道吗？ 他们全都是吸血鬼，趴在你何雨柱的身上吸干你。 你以为秦淮茹是真喜欢你吗？ 你每次相亲，她都去你屋子里收拾你换下的脏衣服，连内裤都不放过。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恶心人家姑娘。 这下你知道你为什么总也谈不成对象了吧？” 所有人都没有出声，静静地听李爱华骂人。 还别说，骂得特过瘾。 “还有那聋老太太对你好，不过是想让你替她养老送终！ 包括一大爷，看你老实，他一个绝户，到哪去找比你更合适的养老人？ 你如果还不清醒，继续做秦寡妇的舔狗，你就准备当绝户吧！” 李爱华骂得酣畅淋漓，哎呀！ 痛快！ 骂完了才发现自己代入了后世看电视剧的情绪。 当时，他恨不得冲进电视剧中去爆打何雨柱，让他清醒。 刘岚带头鼓起掌来：“哎呀，李爱华，你口才这么好？” 马华说：“是啊，像在作报告，还不用稿子。” 胖子说：“李爱华，你咋这么关心我师傅呢？连秦师傅帮忙收内裤你都知道？” 何雨柱红了脸，李爱华骂他是狗，他有心反击，却无法说出什么来。 好像句句骂得在理，骂到了他的心坎上！ 唉，自己的好多隐私就这么被他曝出来了。 尤其是，还当着两个徒弟的面儿。 他自我解嘲似地说：“李爱华，我今天不骂你，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李爱华觉得自己失态，回到二十一世纪的立场上去了。 他没好气地说：“滚，谁关心你！” “分菜！” “那白切鸡和东坡肘子，装我碗里。 其他的你们几人平均分配，带回去改善改善家里人的生活。” “好！谢谢李爱华，谢谢你心里想着我们。” 刘岚没想到李爱华这么会做人，以前傻柱全都是吃独食，别说自己，就连他最喜欢的徒弟马华也捞不到一个剩菜。 而李爱华第一次做主，就让他们平均分配，带回去改善生活。 她相信，这次帮李爱华帮对了。 李爱华一定会大受欢迎的！ 马华激动得说话声音都发颤了：“谢谢你，爱华！我……我帮你装。” “李爱华，我要是个女人，我就嫁给你！”胖子语出惊人。 还有几位帮工也说着感谢的话。 “李师傅，我替我家孩子谢谢你！” “哎哟，我妈今晚可以沾点荤腥了。谢谢！” …… 这年月，领导开小灶剩下的菜，绝对是平民百姓很少能吃得上的美食。 李爱华真诚地说：“不用客气！我们是同事，互相帮衬是应该的。只要我做主，就人人有份！” 第22章 学徒工一跃成为八级厨师！ 李爱华出了一食堂，来到自行车棚，刚打开车锁，就听到一个人在后面气喘吁吁地喊：“等等……等等！” 原来是何雨柱！ 李爱华不明白，刚刚自己代入二十一世纪看电视剧时的情绪，将他臭骂了一顿。他还跟来干嘛？ 想吵架？ 还是想打架？ 李爱华推出自行车，何雨柱正好追上来，拦在车前。 “干嘛？” “容我喘口气。”何雨柱望着李爱华，“哎，我说你怎么对我的生活特熟悉？你都是打哪儿知道的？” 李爱华心说，看电视剧知道的。 “就你那点破事儿，四合院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何雨柱似乎不好意思，伸手摸摸后脑勺。 然后问道：“那你生气又是为什么？难道……你喜欢秦姐？” 李爱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何雨柱这人没救了！ “你和你爹一样，都喜欢寡妇！” 甩下这一句话，李爱华骑上车走了。 …… 第二天，李爱华早早就骑着自行车出了门。 来到市里厨师技能考核的指定地点，今天实际上参加的是市里举行的厨师等级考核。 这个年代，什么都是成绩说话。 行业内经常进行技术比武，等级考核。 所以才出现了卖肉的有「一刀准」，你要几斤几两，人家一刀下去，割下的肉，一称分毫不差。 卖糖果的有「一抓准」，散装糖果你要几斤几两，人家一把抓下去，放到秤上，一颗不多一颗不少。 只要有真本事，还是能冒出尖来的。 想升职？ 想加薪？ 达不到考核标准，门儿都没有！ 这是普通人逆袭的唯一途径。 何雨柱这人的水平，绝对不止八级厨师，但是他有一个短板，那就是大锅菜水平比较平庸。 另外，他的心思一直围绕那个寡妇秦淮茹，若他把讨好寡妇的心思用一半在厨艺上，早就不是八级厨师了。 李爱华因为是学徒工，所以，要想通过等级考核晋级厨师，最高只能报八级。 从学徒工到八级厨师，已经跳了好几级。 一般人不可能一下子水平突飞猛进。 李爱华是例外，系统的加持，他现在应该六级厨师水平都有了，只是这一次最高也只能参加八级厨师的晋级考核。 到了规定的时间，参加等级考核的人陆续到齐，评委考官也进入了考核现场，各就各位。 李爱华和其他参考人员一样，开始做菜。 比的就是大锅菜，有系统给的《大锅菜烹饪技能高级》在手，空间里还藏有秘制大锅菜调料。 李爱华理菜、切菜、配料，各样操作娴熟，完全不像一个学徒工。 一道道工序下来，速度非常快，质量也是很高。 就这样，闯过一道又一道考核关卡，李爱华都是又快又好的完成了任务。 等这一批参加考核的所有人员全部完成考核工作之后，主考官们根据评委的评分，综合各方因素，得出了这次考核的最终结果。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主考官要现场宣布等级考核的结果了！ 李爱华挤在人群中，比他在二十一世纪看高考分数还要激动。因为，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考核，也是他人生开始逆袭的第一步！ 随着主考官的宣布，有人欢喜有人愁。 通过的人高兴快活，没有晋级的人伤心落泪。 这时，只听得主考官大声宣布：“恭喜李爱华同志，从学徒工一跃通过八级厨师的考核！” 主考官说完，全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看向李爱华，全都震惊到无以复加。 红星轧钢厂分厂的学徒工小林师傅也听到了，他站在离李爱华不远的地方。 刚刚他的结果已经宣布了，没有通过十级厨师的考核。 正在暗自伤心时，听到李爱华通过八级厨师考核的消息，他直接懵逼了。 一定是听错了！ 他拉着身旁一位年轻人问：“同志，刚才主考官说什么？” “有一位从学徒工，一跃成为八级厨师！”年轻人正在心中赞叹李爱华的成功，听人问起，便热心地指向李爱华说：“就是那位！” 轰！ 小林师傅脑子里炸开了。 这位李爱华，在厂里大锅菜比试中，就是以评委全部满分而晋级的。 没想到他一跃成为八级厨师，逆袭成功！ 工资从十八块跃升到三十五块五，小林师傅非常羡慕的望向李爱华。 此时的李爱华，怡然自得，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他感觉到小林师傅热切的目光，微微点头致意。都是一个厂里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相遇了呢？ 此时，这一消息迅速传回红星轧钢厂。 一食堂里，食堂主任将这一好消息告诉大伙时，众人震惊！ “什么？李爱华八级厨师？”何雨柱傻了。 “他……他和我师傅一个级别了？”马华觉得难以置信。 “行啊，李爱华，真正一鸣惊人了！”刘岚开心，自己帮对了人。 “如果，李爱华是我师傅就好了。”胖子感叹，他上次被李爱华指点几招，突然开窍了。 …… 车间里。 二大爷刘海中，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说了要和他拉近关系，这自己还没行动呢，他就又前进一大步了？ 一大爷易中海，心情有些烦躁。 李爱华进步这么猛，不能得罪呀！ 可是，明天…… 他忽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 厂宣传科。 许大茂开心大叫：“我兄弟是个大人才呀！” 于海棠问：“你说谁呀？” “一食堂的学徒工，李爱华！他从学徒工一跃成为八级厨师啦！” …… 厂领导，集体震惊！ 杨厂长想，我果然没有看错。 李爱华是个人才，为人处事懂得拿捏分寸。几次烧菜效果不错，没想到厨艺如此了得！ 上次幸亏他传递的信息准确，自己及时去看望大领导，大领导对自己更加亲近。 以后，要重点培养！ 李副厂长心中暗喜，刘岚是个福星。 她委托自己帮一帮，谁知这人竟然是一匹真正的黑马，脱颖而出！ 看他上次晚上表态，是个懂得进退的年轻人。 只要他能为我所用，以后，可以多给一些机会！ 第23章 升职加薪！ 厨师技能考核现场，李爱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当主考官宣布他从学徒工一跃成为八级厨师时，系统提示音及时响起。 【叮！恭喜宿主第二次还击何雨柱成功！奖励加倍，次数翻番！】 太好了，算两次还击，已经还击成功七次了！ 再有三次，就可以解锁中级随机奖励。 【奖励翻倍。白面20斤，大白兔奶糖3斤，肥皂票5张，手表票1张，油票3斤，大团结13张，窜稀符：20张。】 奖励丰厚！ 肥皂票和油票可以送给街道王主任，报答她的关心，也是一个社会关系。 票证和现金，自动进入随身空间的最上层。 白面和奶糖放在空间的第二层。 窜稀符？ 看介绍，用在人身上，作用三天，每两个小时，就窜稀一次。 这个好，谁以后要敢惹我，就让他窜稀！ 李爱华在人们的关注中，气定神闲，悄悄领取系统奖励。 领完奖励，考核现场的人群尽数退去。 他决定去下馆子，好好庆祝一下。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逆袭，值得纪念。 吃完饭，回到红星轧钢厂时，他已经成了名人！ 人人艳羡的名人。 连厂门口的门卫大爷，也满面笑容欢迎他。 “李师傅，您回来了啊！” 李爱华觉得好生奇怪，穿越过来之后，天天上班也不见门卫大爷和他打招呼，今天这是咋啦？ 走了没几步，碰到了四合院的邻居秦淮茹。 秦淮茹见他骑着自行车过来，定定地站在路边，娇笑着叫他。 “李爱华，恭喜你呀1” “我……没钱给你买礼物，但我可以请你吃饭，恭贺你。” 秦淮茹双目含情，说得真诚。 李爱华跨在自行车上停下，我才刚进厂，她怎么就知道了？ 一个整天要四合院邻居捐赠的人，请他吃饭？还是算了吧。 “秦师傅，谢谢你，心意到了就成，吃饭就免了啊！” 两人正说着话，一大群女工过来了。 呼啦一下，围上来。 “李师傅，你真了不起！” “八级大厨哦！” “连跳这么多级啊！” “人长得帅，菜也烧得好！” “什么时候给我们烧大锅菜啊？” “就是，我们还等着吃呢！” …… 李爱华纳闷，自己这么出名了么？ 他打着哈哈从女工面前走过，径直回到一食堂。 食堂主任带着一食堂的全体员工，等候在门口。 见他过来，主任紧紧握住他的手：“李爱华同志，感谢你为我们一食堂争光！” 李爱华一下还转不过来弯儿，这是怎么了，不就是等级考核过了个八级厨师么？ 他谦虚地笑笑：“主任过奖了，这是我应该做到的。” 食堂主任却一本正经望着他，大声宣布。 “我特意过来，是因为有一项重要的人事任命要宣布。” 一听说人事任命，大家都站好，洗耳恭听。 “李爱华同志厨艺上精心钻研，技术过硬。 工作中敢于迎接挑战，在厨艺大赛中满分晋级！ 经厂领导一致讨论通过，从今天起，任命李爱华同志为总厂一食堂厨师班班长！” 哎哟，妈呀！ 李爱华真没想到，自己刚通过厨师等级考核，回厂就升职了？ 食堂主任高喊：“大家鼓掌祝贺！” 说完，主任就带头鼓起掌来。 员工一看主任鼓掌，也跟着鼓掌起来。 在热烈的掌声中，李爱华心情大好。 自己从今天开始，工资从十八块五，直接升成三十七块五了？ 有两块钱是班长津贴，这下真的与何雨柱平起平坐了。 不，如果自己成了厨师班班长，那何雨柱呢？ 不是成了自己手底下的员工了么？ 所以，自己是与何雨柱同级，都是八级厨师。但职位比他高，我是班长，他是员工。 何雨柱听到食堂主任宣布的任命，一张脸顿时惨白。 他没有鼓掌，他才不想祝贺李爱华呢？ 以前，一直被自己压在底下的李爱华，升职加薪，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 何雨柱想不通，一定是李副厂长搞的鬼！ 自己和他的情妇刘岚关系不好，再加上李副厂长几次三番占秦淮茹的便宜，都被自己阻止了，有一次，还动手打了他。 一定是这样的，何雨柱瞬间决定，下班的时候去找杨厂长，他不相信杨厂长会任由李副厂长这么做！ 李爱华问了一句：“主任，那何雨柱呢？” 自己当了班长，抢了何雨柱的位置，何雨柱就成了手下员工了。所以，关心一下是应该的嘛。 食堂主任这时看向何雨柱，抬头和大家交待。 “何雨柱同志，因为经常从食堂里带饭盒回家，影响极坏。 所以，厂领导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对何雨柱同志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考察。 如果何雨柱同志经得起考察，一个月后，将调任第二分厂食堂厨师班班长。” 何雨柱心情极度不爽，表面上这是平级调动，实际上就是降职使用。 再说，分厂条件哪能和总厂一食堂的条件相媲美？ 一食堂那是负责机关干部的午餐，稍带着部分工人的午餐。 到了分厂食堂，那就没有机会再和总厂的干部们打交道了。 更不会拥有给领导干部开小灶的权利了。 食堂主任见何雨柱半晌没有表态，便喊道：“何雨柱，厂领导这是给你机会。你在李爱华手下，一定要好好表现，通过考察。” 何雨柱能说什么？ 命运真是开了个大玩笑，忽然之间大逆转，李爱华成了他的上司。 这里不是四合院，厂里没有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护着他。 不过，厂里有厂长，他决定马上去找杨厂长！ 想到这里，他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对着食堂主任点头。 食堂主任离开后，何雨柱一声不响，就出了食堂的门，往厂长办公室而去。 快到厂长办公室的时候，遇上了易中海。 “柱子，干嘛去？” “我去找厂长！”何雨柱气呼呼地说道。 易中海瞬间明白咋回事了，他一把拉住了何雨柱：“不能去！” 接着，就将杨厂长对李爱华的欣赏告诉了何雨柱。 他的意思是，先按照上面的安排做。 以后再慢慢想办法！ 第24章 于海棠初入法眼 厂里的广播突然响了。 广播员于海棠清脆好听的嗓音从喇叭中传来：“喜报！喜报！” “现在播送一则喜报……” 于海棠在广播中大赞李爱华，从一名普通的学徒工成长为八级厨师的光荣事迹。 号召全厂工人向他学习，勤学苦练，敢挑重担，勇往直前！ 李爱华没想到热度还在发酵，于海棠的声音似乎拨动了他的心弦。 亲耳听到，才知道于海棠的声音这么好听！ 像布谷鸟在歌唱，像清清泉水敲动他的心灵。 他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女子俏丽灵动的模样。 看电视剧时，就觉得她美丽大方、敢爱敢恨、立场鲜明。 来到这个世界，倒是可以接触接触。 他正臆想着，刘岚跑过来，悄悄告诉他：“李副厂长看好你，这一切都是他授意的。” 李爱华看了一眼刘岚，压低嗓音道：“岚姐，我会好好表现，绝不辜负李厂长的信任！” 看来，那晚的表态站队，李副厂长接受了。 佩服！ 李副厂长可真是一位操纵舆论、营造氛围的高手。 只一个下午，就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勤学上进，学有所成的有为青年。 …… 轧钢厂下班了。 李爱华推着自行车，走在下班的人流中。 经过今天的厨师等级考核和升职加薪，所有人见了他都是满面笑容。 不少人主动打招呼。 “李班长，恭喜你啊！” “升职加薪是大喜事啊，李班长是不是应该请客呀？” “李班长，我家有个邻居长得挺标致，我介绍你俩处对象吧？” …… 人啊，永远都是这么现实。 当你从一名学徒工一跃成为八级厨师，工资翻番的时候，所有人的态度都变了。 而你忽然间当了班长，说明领导层是信任你。人们就会想象，你前途无量！ 李爱华暗暗发誓，一定要利用自己知道剧情的优势，这辈子好好出人头地。 混出个人样来，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 再利用系统的ＢＵＧ，创造财富人生，给老婆孩子最好的物质生活！ 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四合院。 远远的看见三大爷在门前扫地，这是进四合院的第一道岗。 李爱华来到门前，三大爷眼睛发亮。 “爱华呀，听说你现在是八级厨师了？恭喜恭喜！” “今天你当上了食堂的班长，升职加薪，双喜临门啊！” “这在我们大院还是头一遭，一定要请客，大家一起同喜！同喜！” 得，李爱华知道自己升职加薪的事情，肯定已经传遍大院了。 他想了一下，这的确是一件喜事，请客也不为过。 群众基础也是需要的，再说今晚请客那是一种荣耀，就是要让全院都看到自己的成功！ 顺便气气那些刁难自己、看不起自己、曾经欺负过自己的人。 比如聋老太太和何雨柱！ 比如一大爷易中海，再比如贾家人，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说自己坏话？ 他正要答应三大爷，阎解成和刘光天回来了。 “哎，李爱华！今天一定要请客，我们一起庆祝庆祝？” 两人一左一右围着他，眼里跳动着火苗。 “好，请客！”李爱华答应下来，“阎解成和我一起去供销社，我们买糖果、点心和烟！” 三大爷见他这么爽快，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阎解成开心答应，腿一跨，坐上他自行车后座。 李爱华又掏出十元钱，递给刘光天：“你帮我去鸽子市买只鸡和一些素菜回来。” …… 李爱华再次回到大院时，邻居们都在中院等待他回来。 不仅三大爷在，连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也在人群中。 看三位大爷满面笑容和邻居们一起等待自己，这也是一种态度吧！ 他让阎解成帮忙给男人们发烟，一人两根。 给大妈婶子们发点心，他在供销社就包好了，一人一小包。 然后给小朋友们发糖果，一人抓几颗。 大院的邻居们都齐声恭喜他。 上次买自行车没请客，这次让大伙都高兴高兴，也是一种自我形象的建立。 接到礼物，大家都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整个四合院，今晚成了欢乐的海洋。 因为李爱华的升职加薪，大家都得到了相应的礼物和实惠。 只有何雨柱和聋老太太没有出现。 他又让阎解成帮忙去请四合院的年轻人，一起到他家吃晚餐。 他要把自己在大院里的群众基础给再夯实一下，用美味勾住他们。 阎解成答应一声，高兴地去邀人。 李爱华回到后院，刘光天已经回来了， 刘家两兄弟正在帮他杀鸡，拔鸡毛，理菜。 他又喊了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来帮忙，几个人开始忙活起来。 …… 这天晚上，李家华请客吃饭弄到很晚。 大家都喝得有几分醉了。 这年月，难得吃一顿带荤腥的食物，而不到十天的时间，李爱华已经请吃了两顿。 解馋哪！ 以后，他又是一食堂的厨师班长，说不定有更多的机会能吃到他的美味大餐呢。 所以，大家都抢着说祝福的话语。 许大茂喝得已经晕晕乎乎了：“兄弟，你双喜临门，祝贺你！”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需要，哥哥就支持你！” 阎解成带着阎家三兄弟：“李班长，有事，你就吆喝一声！” 刘光天和刘光福：“李哥，我们兄弟俩听你的！” …… 李爱华说话了：“我这人吧，对朋友像春天般温暖，对敌人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许大茂带着大家举杯：“我们……坚决做你的……朋友！喝！” 最后，许大茂醉倒在地，李爱华让人帮忙送回家里去了。 十天，来到这个世界整整十天，李爱华就已经完全改变了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 聋老太太没来领礼物，李爱华让娄晓娥帮忙送点心过去，人家吃在嘴里是喜，聋老太太吃在嘴里一定是苦！ 他又让阎解成送何雨柱礼物，烟、点心、糖果全都有，整个大院给他最多，让他心里多苦一苦。 人都走了，李爱华不想洗碗。 他无比怀念后世的那些一次性碗筷，一扔就行！多方便呀。 第25章 车站追秦淮茹 第二天，李爱华还在酣睡中。 天刚蒙蒙亮，就有人来敲门。 李爱华躺在床上不想动，困，眼皮沉重睁不开。 可外面的人真有恒心，一直敲。 他只好强迫自己清醒，爬起来，睡眼惺忪打开门，门前站着娄晓娥！ 他一下子惊醒了。 “晓娥姐，这么早？” 娄晓娥走进屋来，脸上带着神秘的表情，悄声告诉他。 “昨晚，我送点心到聋老太太家，听到了一个小道消息。 本应该当时就来告诉你。 但天太晚，大茂又喝醉了，我一个女人家上门来不方便。 想了一夜，今天必须要早早地告诉你。 否则，我良心上过不去。” 见娄晓娥说得这么严重，李爱华便笑着说：“晓娥姐，你说吧！我听着。” “傻柱今天在四合院相亲！” “傻柱他都二十九岁了，相亲不是很正常吗？这是好事儿啊。” 娄晓娥睁圆眼睛，望了李爱华一眼：“可相亲对象，就是上次和你相亲的姑娘。” 轰！ 李爱华脑子里炸开了，这特么太欺负人了。 不行，必须破坏掉！ 他脑筋急转弯，瞬间想了好多主意，最后，定格到秦淮茹身上。 只要她肯出马，相亲一定被搅黄。 “秦淮茹知道吗？”李爱华急问。 娄晓娥摇摇头：“秦淮茹被人支开了，今天早晨回娘家。” “回娘家？”这么巧。 “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商量后，由老太太出面，请秦淮茹介绍她表妹给傻柱。并由一大爷付了五元钱，给两人当路费。”娄晓娥娓娓道来。 特么的，养老三人组！ 居然这样欺负人，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虽然知道很多人想破坏傻柱相亲，但自己为主谋搅黄傻柱相亲，才能得到系统奖励！ 李爱华快速穿上大棉袄，对娄晓娥说声：“谢谢晓娥姐！” 话还没说完，人就像箭一样射出去，穿过月亮门，向中院跑去。 他要去拦住秦淮茹，让她出面破坏何雨柱和那姑娘相亲。 星期天休息，秦淮茹一般起得比较早，会在中院水池旁洗衣服。 洗完衣服，再做一家五口人的早餐。 可是今天，中院空无一人！ 他没有半分停留，直接走到贾家门前，举起手就要敲门。 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刚刚去前院胡同口上完厕所回来。看见李爱华，心中有点吃惊。 “哟，李爱华！你上咱们贾家有什么事情？” 因为昨晚，贾家人得到了李爱华送的两包点心，三把糖果，所以，此刻贾张氏脸上挂着一副讨好巴结的笑容。 她心中盘算着，如果李爱华对秦淮茹有好感，那以他现在八级厨师和食堂班长的身份，完全有能力接济贾家。 这样想着，贾张氏对李爱华说话客客气气，惟恐得罪。 李爱华这时候心急火燎，哪管这些！ 他转身问贾张氏：“张大娘，秦师傅在家吗？我找她有急事儿。” 贾张氏暗喜，果然是来找自家媳妇的。 “哟，巧了。我们家媳妇今天早起回娘家去了！” 李爱华追问：“走了多久？” “有一会儿了，这时候恐怕已经到车站了。” 贾张氏的话还没说完，李爱华转身就往后院跑去，他要骑自行车去追回秦淮茹。 他跑回后院的时候，娄晓娥还没进屋。 “找到没？” “去车站了，我要去追她！” 李爱华风风火火，推出自行车，就骑上走了。 出了胡同口，骑得飞快。 天气很冷，北风呼呼，刮在脸上生疼。他走得急，忘了带围巾。 这些都顾不上了。 李爱华看过电视剧，知道秦淮茹每次走哪个车站。 他直奔目标！ 等他赶到汽车站时，远远看见秦淮茹正在排队上车。 李爱华脚下加快蹬车的频率，放声高喊：“秦师傅！等一等，秦师傅！” 刚好是迎风，声音传不远，秦淮茹围着大围巾，耳朵被堵住，根本听不见。 眼看着秦淮茹上了车，司机已经关上车门，准备发动车子了。 李爱华干脆不喊了，加快车速，一直骑到汽车前面，来了一个急刹车。 司机吓一跳，车前忽然冒出一个人来。 李爱华喘了一口气，对着师傅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然后下车，推着车走到车门旁，对司机说道：“师傅，我找个人！” 这个年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比较友善，司机没发火，反而安慰他：“小伙子，别急，注意安全！” 说着，就打开了车门，让他上车找人。 李爱华支好自行车，跨上汽车，去叫秦淮茹。 听到熟悉的叫声，秦淮茹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一看，是李爱华。 她好生奇怪：“李爱华，你去哪儿？你也要搭这趟车？” 李爱华不由分说，上前扯着她的胳膊：“秦师傅，你跟我下车！” “我不下车，若是错过了这趟车，我晚上赶不回来了。”秦淮茹挣扎了两下，想摆脱李爱华的控制。 可李爱华被系统锤炼过的身体素质，像老鹰捉小鸡一样，直接将秦淮茹拎下了车。 然后对司机挥挥手：“师傅，谢谢了，您走吧！” 秦淮急得跺脚：“哎呀，我已经买票付钱了呢。” 李爱华掏出五块钱，塞到她手里：“够不够？” “够！”秦淮茹见钱眼开，笑得可甜了。 李爱华拍拍自行车后座：“上车，我带你去吃早点！” 两人找了一个老字号，李爱华给秦淮茹点了豆浆、油条、一个白面大馒头，两个小肉包子。 秦淮茹不知道李爱华今天为什么来找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请自己吃这么丰盛的早餐。她看着面前的早点，眼睛酸涩，有点想哭。 自从贾东旭去世后，她要养家、好吃的都要让给孩子们，让给婆婆。 有时，为了两个馒头钱，还会被人占便宜。今天是第一次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有人给自己摆满了一桌子好吃的。 她拿起油条，狠狠地咬了一口。 李爱华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她吃完早点。 这才幽幽开口：“何雨柱今天相亲，我希望你去搅黄！” “相亲？搅黄？”秦淮茹睁大眼睛，美丽的媚眼中透出一丝伤感、一丝疑惑。 李爱华点头：“就像你以前每次做的那样。” “报酬？” “五斤白面。” “成交！” 第26章 破坏傻柱相亲 两人谈成交易。 秦淮茹这个人很聪明，她没有问李爱华为什么？ 反正破坏傻柱相亲，也符合她自己的意愿。 从餐馆出来，李爱华骑着自行车，带她到了北海公园。 给她买好票，又掏出五元钱，让她去逛逛公园，休息休息。 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造成她回娘家去了的假象，这样她出现在四合院的时候，他们才会措手不及。 他自己这时先回四合院，去探查情况。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他就来公园接她回去。 秦淮茹今天像活在梦里，吃早餐有人请，逛公园还可以得钱。 今天总共赚了15块钱，买车票花了一块钱，净收入14元。另加五斤白面。 还额外享受了美味早餐，这已经超过她半个月的工资收入了。 她心想，要是天天这样，那就发财了。 所以，她高高兴兴和李爱华挥手道别，约定等着他来接她。 李爱华安顿好秦淮茹，便骑着自行车回四合院。 在胡同口，碰上一大妈买菜回来，他热情地帮一大妈将菜篮子放在自行车后座架上。 “一大妈，今天要请客呀？买这么多菜？” 一大妈脸上有一丝尴尬，这个人品性诚实，不会说谎，便直接告诉李爱华。 “今天，傻柱相亲。所以，多买了些菜。” 李爱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笑着说：“傻柱眼看着要满二十九岁了，是该相亲了。” 一大妈见他并没有不高兴，便打开了话匣子。 “谁说不是呢？你一大爷给他介绍了好多个，总是没相成。” 李爱华冷不丁来了一句：“一大妈，缘分这个东西不能强求。到了就成，没到就散。” “是，是。”一大妈应着。 到了中院，李爱华把菜篮子从自行车后座上拿下来，递到一大妈手里。 “您拿好了。” “哎，谢谢你啊，李爱华。” 李爱华挥挥手，拐进月亮门，回后院。 许大茂正在水池边刷牙，见他回来。 含着满嘴泡沫，打招呼：“兄弟，你这一大早就出去了？” 李爱华点点头：“大茂哥，你吃完早点到我家来一趟，我有事儿和你说。” “嗯，好！”许大茂答应下来。 …… 许大茂过来的时候，娄晓娥也跟着过来了。 李爱华请他们坐下，对两人道：“大茂哥，晓娥姐，我当日相亲的时候，你们俩不在家，可能不知实情。” 他简单将那天的情况作了一个说明，然后对两人拱拱手：“这口气我咽不下，所以，今天一定要搅黄这桩亲事。” 许大茂这才知道实情，凡是让傻柱得利的事情，他都会反对。 所以，他十分愤怒地说道：“哥哥支持你！要我们做什么，你直说。” 李爱华点点头：“一会儿那姑娘过来后，晓娥姐就过去陪客，打探情况。等他们开始吃饭的时候，你就回来告诉我。” 娄晓娥今天得知详细情况后，心里更加同情李爱华，所以，满口答应。 许大茂瞪着眼睛问：“要哥哥做什么？” “晓娥姐传信后，我就会行动，去做破坏，那姑娘就会气得跑出去。” 李爱华讲到这里，许大茂眼睛里面冒着光，他是一个色心贼大的人，只是色胆还不够大。 “大茂哥，你发挥你的特长，要和姑娘搭上话。让她相信，傻柱和秦淮茹关系暧昧。” 许大茂伸手搂着娄晓娥的肩膀，眼睛眯成一条缝：“没问题，哥哥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朝着空中打了一个响指。 安排完，两人告辞出去了。 李爱华再躺床上去补个觉，就算许大茂没能和姑娘说什么，也没关系。 他今天将姑娘气走之后，就直接去拜访街道王主任。 到时，把那天相亲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王主任，再让王主任亲自去和姑娘谈。 那姑娘能和傻柱惹能凑成一对，我李爱华把头砍下来，给你们当球踢！ 等把亲事搅黄了，再来还击聋老太太，保证让你们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李爱华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有人来敲门。 原来是许大茂：“兄弟，过来吃饭。哥哥算准你今天没心情做饭，一起吃点吧！” 李爱华洗把脸，就去许大茂家吃饭。 还不错，煎了一条刁子鱼，青椒炒肉丝，再加个清炒大白菜。 许大茂这人嗜酒，李爱华不想喝酒，直接吃饭。他就给自己斟了一小杯，慢慢饮。 一碗饭还没吃完，娄晓娥就回来了。 “快点，他们正准备吃饭了。” 李爱华放下筷子，就冲出去了。 很快，他就从北海公园接回了秦淮茹。 在胡同口，李爱华就让她跳下车，自己走回四合院。 李爱华准备去中院看戏，所以他没动，就站在胡同口，等了大约五分钟，这才慢吞吞推着自行车进大院。 今天没有门岗，三大爷在傻柱家吃饭，秦淮茹去傻柱家捣乱。 李爱华推着自行车进入中院时，傻柱家有一大桌客人在吃饭。 秦淮茹正端着个脸盆，在傻柱的屋子里穿梭。 说话声音蛮大的：“傻柱，你今天相亲，多重要的事情啊。这屋子里怎么弄得这么乱呢？” 何雨柱嘿嘿一笑：“秦姐，你就别忙活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一起上桌子，吃一点儿？” “你们吃吧，姐来帮你收拾收拾。”说完，继续在屋子里穿梭。 看来秦淮茹蛮入戏的嘛，李爱华将自行车停在贾家门口。跨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点燃一支烟，看热闹。 不一会儿，秦淮茹端着一盆脏衣服，从傻柱家走出来。径直来到水池边，开始给傻柱洗衣服。 这时，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和娄晓娥从后院出来，往前院去了。 又过一会儿，傻柱屋子里就传来一片嘈杂声。 只听见聋老太太高声说道：“姑娘，你别误会！” 然后就是一阵嗡嗡嗡的说话声。 再后面，就见那姑娘背着自己的单肩布包，从傻柱屋子里冲出来，向前院跑去。 李爱华赶紧掐灭烟头，推着自行车跟出去。 在胡同口，就看见许大茂和娄晓娥拦着那姑娘说话儿。 李爱华知道，傻柱相亲，黄了！ 第27章 王主任抖出一大爷黑料 四合院，傻柱家。 相亲的姑娘对秦淮茹所作所为不满，等她端着脏衣服出门之后，便质问何雨柱和秦淮茹什么关系？ 何雨柱答道：“就是邻居关系呗。” “哪有邻居之间这么熟稔的？进来之后，就像进入自己家一样。”姑娘脸憋得通红，“还……还……我都说不出口了。” 何雨柱一挥手：“嗨！这有什么，不就是帮我洗内裤了吗？” 这话一出口，一大妈在旁边急得跳脚，但没办法堵住傻柱的嘴。 聋老太太见势头不对，赶紧解释：“当年，傻柱和雨水两人还小，人家贾东旭是大哥，帮过他们兄妹俩的。所以，贾东旭去世后，傻柱讲良心，偶尔会帮帮秦淮茹。” 姑娘十分生气，他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尚且如此，背地里指不定咋样呢？ 她涨红了脸：“不行，这是人品问题！我……我走了。” 说完，不等他们回答就跑出去了。 一屋子人懵了。 聋老太太大发雷霆：“何雨水，这是你哥的人生大事，你为什么没拦着，为什么不追出去？” 何雨水正开心吃筵席，被聋老太太怪罪，很不高兴。 不过，看人多，她忍住了，没还嘴。 聋老太太又怪秦淮茹进来捣乱，心想都把她支回娘家了，还能突然冒出来，真是见鬼了。 今天来吃饭的人，有三位大爷带着三个大妈，大家都很尴尬，但没理会，继续吃。 聋老太太还要发火，易中海劝道：“老太太，先吃饭。” 饭桌上的人都匆匆忙忙扒拉几口饭，把荤菜尽可能往嘴巴里塞满，然后一抹油嘴，走了。 出了门，三大爷小声对三大妈说：“这感情好，我们已经吃过两次席了。” 三大妈恨不得捂住三大爷的嘴，她左右瞧瞧：“当心让人听见。” “听见怎么啦？我们不是帮忙把关，添人气吗？”三大爷满不在乎的回道。 二大爷带着二大妈，默默无声回后院了。 何雨水见人都散了，便回自己那屋去。她懒得关心哥哥的亲事，只要哥哥和秦姐一直拉扯不清，这对象就没法谈成。 屋子里只剩下一大爷两口子，聋老太太和何雨柱。 聋老太太的拐杖在地上戳了两下：“把秦淮茹叫过来。” 一大妈赶紧去叫，秦淮茹不想进屋：“我衣服还没洗完呢？” 两人一进来，聋老太太大声质问：“淮茹啊，你回娘家了？” 秦淮茹对他们背着自己给傻柱介绍对象，本就有气。 便淡淡答道：“回了。” “你妹妹呢？” “老太太，您还说呢，幸亏我妹妹死活不肯来。”秦淮茹夸张地说道，“要不然，我妹妹来了，与那相亲的姑娘遇上，多难为情。” “我一直觉得你是这个院子里最懂事的人，没想到你今天故意搞破坏。” “您说哪里话？我这不是好心吗？”秦淮茹假装诚恳，开始数算傻柱的好。 “傻柱这些年一直接济我们，我心里感激着呢。 要不然，我会早起回娘家？ 不都是为了傻柱好？ 我今天只不过是帮忙收拾一下屋子。 哪想到这姑娘心眼多，竟然误会。 那以后要是真和傻柱过日子，还不定怎么着呢？” 一大妈满腹疑问：“你咋这么快就回了呢？” 秦淮茹甜甜一笑：“我妹妹不愿意，我不得赶紧回来给个信儿吗？” “谁知一进屋，这么一大桌子人正在吃饭。 我一看，屋子里这么乱，那哪成啊，就帮忙收拾了。” 说得十分自然，就像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样子。 何雨柱听了，很感动。 这么冷的天，她早起为自己跑回娘家，又在冷水边给自己洗衣服，还遭老太太质问。 便出声维护道：“老太太，您就少说几句吧！秦姐是好心，我这都多亏着她一直帮忙收收拣拣，缝缝补补呢。不然我一个大男人，能成什么样儿？” 易中海欲言又止，他张罗相亲，无非是想让傻柱感激他而已，又不是真想帮傻柱。要说养老，还是让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最好。 想到这里，道：“行了，傻柱，你送老太太回屋休息去。” …… 前院外，胡同口。 李爱华在那里等了好几分钟，看见许大茂和娄晓娥带着那姑娘往胡同外走去，直到他们走得没影儿了。 他才动身，去街道王主任家。 准备了丰厚的礼物。 三张肥皂票，可以买三条平价肥皂。 物质匮乏，供不应求，什么都要凭票供应。这是好东西。 油票3斤，可以平价买油。 现在家家户户都少油水，所以，这是金贵的东西。 白面5斤。 系统给了白面20斤，早上答应给秦淮茹5斤，再送王主任家5斤，自己留下10斤。 大白兔奶糖1斤。 这样的礼物，这个年代，人人见了都乐意。 王主任和李爱华父亲是有几分交情的，见到李爱华，很高兴。 他掏出礼物，王主任推辞道：“都给王姨了，你吃什么？” “给王姨报告一个好消息。我现在八级厨师，工资涨了一倍。当了班长，以后不愁吃喝。” 王主任便接下，笑着夸奖他几句，又提到找对象的事情。 李爱华顺口说道：“上次那姑娘，今天到何雨柱家相亲了。傻柱他一直和院里的秦寡妇暧昧不清，恐怕害了人家。” “你提醒得很及时。”王主任感叹了一句，“何雨柱跟他爹一个德行！” 李爱华点点头：“可不？他爹迷上寡妇，都忘了两个孩子。” 王主任却摇摇头：“何大清还算没有泯灭人性，虽然跟着寡妇跑了，但一直有寄钱回来。” “寄钱？没见一分钱。”李爱华挠挠头，“前些年何雨柱还小，全靠一大爷好心肠，每个月给他们兄妹三块钱，才熬过来的。” “易中海好心肠？”王主任睁大眼睛，“何大清从1955年开始，每个月寄回5块。一直由易中海代收。” 李爱华心里算了个账，现在是1965年11月底，何大清寄钱有11年了， 660元。 看电视剧时，就有几分怀疑，现在易中海私自截留何大清给傻柱兄妹的汇款，实锤！ 到恰当的时候将这个黑料捅出来，让傻柱与易中海翻脸，那才精彩呢。 第28章 聋老太太窜稀 从王主任家出来，李爱华去了供销社。 原身穿得特别简朴，而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接连遭遇危机一直没有缓过气来。 到今天为止形势开始扭转，他决定好好打扮自己。 上次系统奖励的有一丈五尺布票，可以买身新衣服。 他看中了一件深蓝色带毛领的大衣。 让售货员取下来一试，嘿，简直是量身定做的。高高瘦瘦的身材，配上一张清秀帅气的脸庞，有几分玉树临风的感觉。 老实说，这个年代的服装比二十一世纪的服装穿起来更带感。 惹得周围的顾客也都围上来说好看，售货员夸他像电影演员。 一问价格，才11.50元。开票，拿下。 又去配了一条浅灰色的绒线围巾，一双黑急的高帮皮鞋。 换了一身新行头，对着镜子照来照去，怎么看都很帅气。 眼神犀利，哪儿憨了？这外表杠杠的，自己只换了灵魂而已。 原身的底子是不错的，说原身憨的人，那是他们没眼光。 结账的时候，李爱华心中那叫一个爽啊！ 皮鞋4.98元，加上鞋刷和鞋油，0.50元。 围巾3.80元。 一套行头，让整个人焕然一新，一共花了20.78元。 晚上，他干脆在外面下馆子。 点了一荤一素，吃得有滋有味。 今天一番操作，只等那姑娘退信，就算还击成功。 这是第三次还击何雨柱，次数翻番算四次还击成功，到时候总共超过十次！ 可以解锁中级随机奖励，不知系统又会给什么奖励，期待中。 今天相亲事件，惹了自己的可不是只有何雨柱一人，罪魁祸首是聋老太太。 原主当初就还击成功过一次，这次再还击，那又可以算两次！ 他忽然想到系统奖励的窜稀符，符箓，这可是超凡力量。 用来还击聋老太太很合适，就这么定了。 心中有事，他加快速度吃完饭，直接回四合院了。 回到家，娄晓娥来说了情况，他们夫妻俩给那位姑娘下了猛药，那姑娘绝对不会同意和傻柱交往了。 最后，她非常肯定地说道：“这一、两天准退信。” 李爱华笑着表示感谢：“我请你和大茂哥吃饭！” 娄晓娥摆摆手：“大茂去乡下放电影了，这回要在外面待几天呢。别客气，待他回来再说。” 李爱华关上门，又仔细看了系统说明。 使用窜稀符时，符纸必须与目标在十米之内，才有效果。 他便耐心等待时机。 夜深了，他拉开门，整个后院一片寂静。 他轻手轻脚走到聋老太太家门口，这个距离肯定在十米以内了。 从系统空间中拿出窜稀符，捏在手中，意念使用！ 窜稀符的符纸在他的手心里顿时化为一团黑气，平常人根本看不到。 他伸手一送，一缕黑气进入聋老太太家里，没入聋老太太的眉心，她完全察觉不到。 李爱华心情舒爽地回到自己家里，就等两个小时后，窜稀符发挥作用！ 做完这一切，他躺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惊醒。 是聋老太太，嘿嘿！ 老太太可能是刚刚去前院胡同口上了厕所回来，肚子疼得哼哼唧唧。 李爱华将门打开一条缝，仔细听。 聋老太太从中院那边一路哼叫过来，一大妈被吵醒，披着大棉袄跟过来了。 “要不要去医院？” 聋老太太摆摆手：“可能是中午在傻柱家吃坏了肚子，你们其他人有没有事儿？” 一大妈想了想：“都还好。” “你们去睡吧，没事了。”接着，就听见聋老太太关门的声音。 【叮！第二次还击聋老太太成功，奖励翻倍，次数翻番！】 李爱华大喜，这算两次，加上前面的七次，一共是九次还击成功了！ 【奖励高级香米20斤，五花肉3斤，广味香肠5斤，烟票2张，糖果票2斤，滑倒符3张，收音机票一张。】 又有三张符箓，他看了一下说明。 滑倒符使用要与目标相距十米以内，使用后必然让人滑倒，受到伤害。 李爱华非常兴奋，好不容易入睡，又被惊醒。 原来是聋老太太又窜稀了，李爱华索性穿衣服起来看热闹。 二大爷和二大妈起来了，一大爷和一大妈，还有娄晓娥都在。 这么短的时间，就拉了两次。年纪大了，恐怕挺不住。 几个人商量后，一致决定送老太太去医院。 送医院要借自行车，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不在家。三大爷家的自行车，借不出来。 二大爷看向李爱华，李爱华倒是很干脆：“就用我的自行车吧！” 他马上去屋子里将自行车推出来。 傻柱过来了，他推着车，一大妈和娄晓娥扶着老太太坐自行车后座，易中海跟在后面去了医院。 医生化验之后，说完全正常，可能就是吃了什么荤腥食物，人年纪大了，消化不良。 开了一点药，就让回来了。 走到胡同口，又不行了。 易中海赶早去买了一个痰盂，一下一下跑厕所，怕来不及。 …… 早晨上班，这是李爱华升职加薪后第一天上班。 早餐后他召开了一个会议，讲了两条。 第一条，纪律。 不拿公家一针一线，一菜一饭。以后，厨师班的人谁也不准带饭盒。 讲到这里，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谁都拿过公家的东西。 李爱华继续讲道，如果确有需要，可以掏钱买。 买完，食堂开条子，证明是买的。放行！ 但有一样可以例外，领导加餐后的剩菜可以带。 老人家教导我们说：“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 如果倒掉，就是浪费。本着节约的原则，剩菜可以带。 第二条，对学徒工，要制定培养计划。 半年时间练刀工，半年时间做帮厨，半年时间学做菜，然后就可以试着上灶。 在师傅的指导下做大锅菜，最多半年，就可以独立上灶了。 前提是要参加市里的考核并通过。 这条讲完，大家鼓起掌来。 李副厂长带着食堂主任过来，正好听到了。 他当场表扬：“李爱华同志觉悟高，能力强，有大局观，这样的年轻人我们要大力培养！” 第29章 厨艺震惊全厂 这天早晨，李副厂长在食堂当众表扬李爱华之后，整个食堂的人对他的态度又有了变化。 欣赏之中有羡慕，还带着一点儿尊敬。 烧中午饭的时候，李爱华吩咐做大锅菜的师傅：“今天的大锅菜我来炒，有时间的人全都过来，跟着学学。” 食堂的众人听到这话，很快就围拢过来。 自从那天李爱华在厨艺大赛中露了一手之后，受到何雨柱的打压，他一直没机会在食堂掌勺。 大家都想看一看，让七个评委给满分的大锅菜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 马华和胖子心情十分复杂，何雨柱带了他们两年多了，几乎没教过他们做菜。 他们俩还停留在帮厨的阶段，新班长一上任，就亲自教他们做菜，怎能不激动？ 刘岚在圆圈外，有些犹豫，要不要挤进来。 李爱华见状，喊道：“刘岚姐，你也过来跟着学学。” “哎，好！”刘岚喜出望外，赶紧站到圆圈中来。 由于她和李副厂长的特殊关系，食堂的人表面上都十分尊重她，但内心里实际上有些排挤她。 特别是何雨柱，简直和她是天敌，差不多是处处针对她。 所以，她在食堂里，啥都没学到。 现在，李爱华愿意教她做菜，她当然是求之不得。就算在食堂没机会掌勺，在家里烧菜水平也可以提高哇！ 李爱华来到案板前，拿起刀准备切菜。 首先是酸辣萝卜丝的食材准备。 他有《大锅菜烹饪技能高级》在手，另外他的身体也是经过系统锤炼的。 所以，切菜的动作格外快，几下就把今天要用的白萝卜切成了细丝。 围成圆圈的众人，见到他惊人的刀工，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班长，你这厨艺怪不得能直接通过八级厨师考核呢，的确是牛！”胖子拍了一个马屁。 李爱华看了他一眼：“你们以后切菜的时候要用心，不能当成任务来完成。仔细琢磨不同的菜切法上的不同要求，这样才能进步快！” 一句话，说得众人连连点头。 接着准备烩菜的食材，只见刀光闪过，白菜被他切得一样大小，配菜也码得整整齐齐。 当他用了不大的功夫，就把所有的食材处理完的时候，众人也是十分惊讶。 往常这些食材，几个帮工一起忙活一两个小时。 而李爱华却是一套流程如行云流水，大家还没欣赏够，他就已经全部处理完了。 “看见了吗？不指望你们达到我这水平，但切菜洗菜也是有窍门的，可以提高效率。” 说得众人低下了头，他们平时有磨洋工的嫌疑。 开始炒菜。 首先是烩菜，今天的配菜有限，没有肉，也没有海带。 不过有豆腐、粉条可以配。 按照烩菜的流程全部走了一遍，就到了最后要出味的时候。 李爱华用上了系统的秘制大锅菜调料，加了一点猪油，再配上少量老抽，调配出了浓厚的酱香肉味！ 大家在旁边看着，明明没有猪肉，却分明闻到了肉香味。 有人喊：“就是这个味道！” “那天厨艺大赛就是这个味道！” “天哪，太神奇了！” “素菜炒出了肉香味！” …… 李爱华做的这一锅肉香四溢的烩菜，惊呆了众人。 出锅之后，他喊了一嗓子：“每个人都过来尝一口，认真体会一下。” 一声令下，大家立刻行动。 啊，终于吃上了带着浓浓肉香味的烩菜。 一人尝了一口，白菜的清香，豆腐和粉条浓郁的味道，比肉更好吃！ 大家沉浸在美味之中，李爱华又喊道。 “脑海里仔细回忆一下，我刚刚是怎么配菜的，然后去把菜配好。师傅们上锅炒，帮厨们在旁边观看，最后由我来调味。” 这一锅烩菜肯定不够，还得炒上好几锅。 众人纷纷放下筷子，各司其职，准备菜去了。 …… 很快就到了职工就餐的时刻，李爱华今天特意来到大厅里，想听听工人们对菜的评价。 干了一上午活的工人们，兴高采烈的带着饭盒进食堂。 餐厅里瞬间排起长队，涌入食堂的工人们很快就闻到了浓郁的香味。 有那天参加厨艺大赛的工人代表，闻到之后就惊叫起来。 “就是那个肉香味儿！” “厨艺大赛得满分的烩菜。” “我要吃！” “我都盼了好多天了。” …… 餐厅里一阵骚动，没有参加那天厨艺大赛的工人们，耳朵早就起茧子了。天天听那些去到现场的代表谈带肉味儿的烩菜。 没想到还真的有这样的菜，他们此刻才相信了，因为每个人都闻到了肉香味儿。 这时候，马华和刘岚在窗口前喊叫。 “今天，人人有份儿，大家别挤！” “这是我们李班长独家秘方炒出的菜式，好吃得很！” “没有肉，胜过肉！” 许大茂在人群中排队，听到这声音，就对身前的于海棠道：“这就是我那兄弟做的菜，好香！” 于海棠打好饭菜后，闻着确实香。 她等不及离开窗口，就尝了一口，美女广播员用她那好听的嗓音尖叫。 “呀！好吃，太好吃了。” “许大茂，你没吹牛！” 一尝就再也放不下，她不顾形象地边走边吃起来。 她吃得陶醉，就顾不上看路，结果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 跟在她后面的许大茂急喊：“小心！” 隔得太远，来不及扶住她。 看来，大美女只能摔个狗啃泥了。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大厅里巡视的李爱华看见了。 他一个箭步飞过去，轻轻揽住于海棠纤细的腰肢，顺势旋转一圈，稳稳地站住。 随后赶到的许大茂笑了：“兄弟，还是你反应快！” “谢谢你！”于海棠惊魂未定，低着头向李爱华道谢。 “别客气，举手之劳！” 听着这浑厚的男中音，于海棠抬起头来。 下一秒，她愣住了。 原来，李爱华长得这么帅气！ 食堂的工人们这时大声喝彩。 “哇！矫健的身手。” “哎呀！是李班长。” 这一喊，惊动了排队的女工们，她们尖叫着蜂拥而至。 李爱华一见势头不对，连忙用身体挡住涌上来的工人们，护着于海棠向餐厅外走去。 第30章 易中海掉粪坑 李爱华护着于海棠，在一群女工们的尖叫声中冲出食堂。 来到大厅外面，李爱华非常绅士的颔首：“对不起，让美女受惊了！” 他自然而然地用上了二十一世纪的称呼。 “美女？”这个称呼……好听，叫人害羞。 于海棠闻着饭盒中烩菜的馨香，耳边听着新奇的称呼，面对着李爱华这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她没来由红了脸。 “谢谢你今天帮了我！”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他大惊小怪叫道：“哎，我说于海棠，你脸红什么？” 于海棠猛一瞪眼：“谁脸红了？要你多嘴！” “你看……你看……”许大茂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伸手指着她。 “不准胡说！”于海棠娇嗔一声，跑开了。 许大茂笑着挥手，跟在于海棠身后向宣传科走去。 李爱华望着远去的一抹丽影，盯着自己的手深深看了一眼，刚刚揽住于海棠腰肢的感觉还停留在手心。 真柔软！ 他内心深处默默念叨一声，回到食堂里面。 食堂大厅里，工人们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吃得格外香甜。 李爱华感叹，食欲真是人类最原始的愿望，你很难理解“馋”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二十一世纪，很多人生活水平高，大鱼大肉吃多了，生出一些富贵病。这类人为了身体健康，喜欢吃素。 但在这六十年代，人们想吃肉不容易。一年到头吃不到几次肉，大多时候吃粗粮，菜里没有一点油水。 谁还想吃素那才怪！ 今天，自己借助系统中秘制大锅菜调料，将素菜做出了肉香味。所以，工人师傅们才会吃得这般香甜。 不过，好多人吃了几口，就悄悄盖上饭盒，收拾好离开了食堂，想将这美味带回去给家里人尝一尝。 这时，秦淮茹拿着饭盒进了食堂，径直走到何雨柱打饭的窗口。 她早就听人讲了，今天李爱华又做出了改良后的菜式。 闻着窗口飘出的香味，她想到了三个孩子。上次厨艺大赛分到的菜被她自己吃完了，今天一定要留给孩子们尝一尝。 她望着何雨柱，露出浅浅的笑容。 何雨柱打给她的菜，要比一般人的多出一小半！ 李爱华站在大厅看见了，下次再开会，要强调不准抖勺，也不准多打卖人情。 此时，轧钢厂厂长办公室里。 秘书端着两个饭盒进来：“厂长，快吃吧！今天的饭菜特别香。” 说着，打开饭盒，一股香味迅速充盈整间办公室。 “嗯，香。”杨厂长放下手中的文件，接过饭盒：“在哪儿打来的？” “就在一食堂啊！” 饭盒里一个酸辣萝卜丝，一份烩菜。 杨厂长尝了一口，酸辣萝卜丝吃在嘴里，脆嫩咸鲜，微辣回甜。 好吃，一个普通的白萝卜而已，咋这么好吃呢？ 杨厂长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另一个烩菜，闻着更香。 一大口白菜伴着粉条入口，爽脆弹牙，酱香浓郁。 再吃一口，里面除了白菜的清香，还混合着豆腐的香味，汤汁中则带有浓浓的肉香。 杨厂长走南闯北，管理着一个几万人的国营大厂，见多识广，可素菜吃出肉香味儿还是头一遭。 很快，杨厂长就将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他抬头问秘书：“谁做的菜？” “据食堂员工说，是李爱华改良过的菜式，所有吃过的人都说好！ 我听工人们议论，说比过年的饺子还好吃呢。” 杨厂长沉吟不语，怪不得李爱华能够直接通过八级厨师的考核呢，的确有几把刷子。 就看能不能一直保持这个水平。 …… 下班了，何雨柱最先冲出食堂。 这是他被拿掉班长职务之后的第一天上班，太难熬了。 李爱华又检查了一遍食堂各个地方的安全隐患，这才骑着自行车回家。 在四合院的门口，他遇上了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看到李爱华，脸上带着惯有的笑意：“爱华呀，今天中午的菜，大家都说好！” 他一想到昨天将李爱华得罪得彻彻底底，就有些心虚。 李爱华淡淡回道：“谢谢。” 他心里在想，聋老太太现在有一大妈照顾，惩罚是不够的。 可还击一大妈不合算，严格来说，一大妈不算惹了自己。 不如对付一大爷！ 这个人算搅黄相亲事件的主谋之一。 还击他系统会有奖励，又能牵扯一大妈的精力。这样，就没人照顾聋老太太了。 哈哈，一箭双雕！ 李爱华说干就干，一大爷就走在他前面。 两人的距离在十米以内。 从系统空间中取出窜稀符，捏在手心里，意念一动，符纸化为一团黑烟。 他伸手一送，一缕黑烟没入一大爷的眉心。 一大爷自己毫无察觉。 成了，两个小时后，窜稀！ 到了中院，易中海进屋。 只见一大妈坐在家里，满脸疲惫，也没做饭。 “太难了，老太太今天折腾人啊！”一大妈见他进了屋，发牢骚。 易中海便轻声道：“我去叫柱子过来烧饭，一起吃！” 何雨柱做好饭，盛好饭菜，给聋老太太送去。 打开门，一只脚迈进屋，就被难闻的臭气给熏出来了。 他在外边忍了又忍，才又走进屋子。 不过，他将饭菜一放，就赶紧跑出来。 受不了，太臭了！ 他回到中院去找一大妈，一大妈过来一看，老太太可能是拉得没有力气了，弄得床单上，裤子上，还有痰盂边，到处是屎。 没办法，一大妈只好帮忙全部换上干净的。 然后去水池边清洗。 …… 李爱华回到家里，今天他炒了一个系统给的广味香肠，再加上万能调料。 哎呀，香气弥漫。 勾出好多人心中的馋虫。 【叮！还击易中海成功，请宿主领取奖励。】 他正吃着饭，脑海里响起电子提示音。 易中海这么快就窜稀了？ 李爱华来不及领奖，他放下筷子，向前院跑去，他要给易中海加码。 出了前院，来到胡同口，滑倒符化为一缕黑烟，飘进公共厕所，没入易中海的眉心。 厕所里，易中海刚刚拉完稀，站起来想提裤子时，脚下一滑，扑通，整个人栽进了粪坑中！ 第31章 轮流照顾聋老太想的美！ 易中海是滑倒后，栽下粪坑的。 所以，直接咕噜咕噜吃了几口翔。 他赶紧调整姿势，大声呼喊：“救命啊，救命！” 此时正是晚饭时分，大多数人都在家吃晚饭。没人来上厕所，压根儿没有人听见他的呼救声。 李爱华站在四合院门前，离得不远，听到了易中海从粪坑里发出的呼救声。 他清楚了滑倒符的效果，非常满意地离开，回了后院。 想起易中海掉进粪坑吃翔，他就觉得恶心。 几次差点吐出来，晚饭也不能继续吃了，就出去院子里洗碗。 直到他洗完碗准备回屋时，才听到中院那边传来了何雨柱的喊声：“不好了，一大爷掉粪坑里了。” 一大妈这时还在院子里晾给聋老太太洗的东西呢，听到后，哭喊着跑出去。 后院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听到喊声，像离弦的箭一样，从屋里跑出来。 大叫着向前院奔去，后面二大爷和二大妈也跟着跑出来了。 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还没有回来，娄晓娥回了娘家。 聋老太太在屋子里听到了她干儿子易中海掉入粪坑的喊声，但她只能装聋。 因为她从昨晚开始窜稀，已经拉得完全没有精神去做什么了。 李爱华将洗净的碗筷放回屋子里，也往前院去看热闹。 胡同口的公厕里，易中海掉下去之后，已经挣扎了大约二十分钟。 吃过几口大粪，他觉得十分恶心。 拼命的呼救，大院里终于出来了很多人，可是谁都嫌脏，不知从何救起？ 一大妈过来看见了，心疼自家老头子，哭着求大家救人。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见一大爷如此狼狈，嘴角掩饰不住笑意，他们出主意。 “用绳子，拉上来！” 何雨柱听到之后，跑回中院拿来绳子，这才将人拉上来。 可人一上来，臭气熏天！ 邻居们“轰”一下跑开，躲得远远的。 二大爷刘海中捂住鼻子说：“老易，你说你，上个厕所还能掉粪坑，说出去都丢人哪！” 三大爷阎埠贵则说道：“唉，老易，你能不能先冲干净，再进院子？要不然，整个大院都得发臭哇！” 他转身吩咐自家儿子：“阎解成，你快去一大爷家拿盆子，弄水来帮一大爷冲洗。” …… 等一大爷将身上的屎冲洗干净，回到中院。 一大妈赶紧弄热水，给他洗澡。又把家里的炉子烧得旺旺的，怕他着凉。 好不容易将一大爷安顿好送上床，又要去外面水池边给他洗换下来的衣服、鞋袜。 等她精疲力竭将一切弄干净，刚想坐下休息一会儿，易中海又喊肚子疼。 她只得手忙脚乱帮他穿棉衣，怕他再掉进粪坑，又叫上何雨柱，陪他去上厕所。 这天晚上，一大妈照顾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个窜稀病人，几乎一夜没合眼。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才睡了几个小时。 又要起来做午饭给两人吃，如此反复，她疲惫不堪。 午饭后，她向易中海诉苦：“一天两天，我能够坚持。再拖下去，你们俩的病没好，我可能要倒下了。” 易中海想想，老伴这两天的确已累到极致。 倘若将老伴累出个三长两短来，就得不偿失了。 他想了想，便决定等刘海中和阎埠贵下班，商量一下，让全院的人轮流来照顾聋老太太。 一大妈觉得可行。 …… 这天吃过晚饭，全院开大会。 除了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人不在家，没来参加之外，院里的人都到了。 照例是二大爷刘海中主持会议：“今天召开全院大会，主要是因为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生病窜稀，一大爷也病了，一大妈要照顾两个病人弄不过来。 老太太无儿无女，我们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大院邻里之间，要帮助她。” 李爱华站在人群中冷眼旁观，看着三位大爷又搞道德绑架，将全院邻居当傻子？ 二大爷刘海中的话刚说完，大家就议论起来。 “怎么管啊？” “不会又要我们捐钱吧？” “我家没钱。” “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 易中海这时站起来了：“大家静一静！” “老太太病中需要照顾，我们三位大爷提议，全院轮流照顾。一会儿，我们将排出一个轮流值班的表来。” 会场一阵骚动，众人明显不满，但没有人出声反对。 “我反对！”李爱华站出来，明确表态。 易中海没想到李爱华会公然反对，他脸色阴沉：“为什么反对？” 李爱华反问：“我们为什么要轮流照顾聋老太太？” “老太太是我们院里的老祖宗，无儿无女，现在病了，我们邻居照顾她，不是应该的吗？”易中海说道。 李爱华反驳他：“聋老太太有干儿子，还有干孙子呢。院里谁都知道，聋老太太对你好，对傻柱好，现在她病了，你们就不想管她了？你们还有良心吗？” 这话像引子，一下子引爆了现场。 很多人都开始发言，连刘海中和阎埠贵都觉得被易中海当枪使了。 易中海脸色更难看了，他说道：“难道邻里之间，互帮互助不对吗？” 李爱华故意看了三大爷一眼，大声道：“这件事情，其实很好解决。” 三位大爷齐声问：“怎么解决？” “很简单啊，谁照顾聋老太太，就让聋老太太将她的房子给谁！这不就解决了吗？”李爱华放出一颗重磅炸弹。 “不行！”易中海、傻柱和秦淮茹异口同声。 干儿子和干孙子怎么可能让别人占老太太的房子？ 而秦淮茹早就盘算，老太太的房子要留给她的儿子棒梗结婚用。 所以三人齐声反对。 三大爷阎埠贵对李爱华的提议很感兴趣：“老易，房子给我们老阎家，我们来照顾！” 三大妈和四个孩子，以及儿媳妇全都站在三大爷身后，积极响应：“房子给我们，我们来照顾！” 秦淮茹急了：“老太太还没死呢？你们就算计她的房子？” 李爱华问：“究竟是谁想霸占老太太的房子？” 易中海眼看乱套了，他站起来喊道：“既然大家都不愿意，那就算了。散会！” 第32章 盗圣上线 轮流照顾聋老太被驳回，李爱华回到家里，接受系统奖励。 昨天晚上，还击易中海成功，正好是第十次还击成功，解锁了中级随机奖励。 【系统奖励：随身空间扩大为2×2×2＝8立方米，《身体强化秘籍中级》，缝纫机票1张，真话符2张。】 昨晚他直接融合了《身体强化秘籍》，效果明显。 浑身上下充满力量，握拳咔咔作响，挥拳猎猎生风。估计五个傻柱一起上，都不是对手了。 今天专门来研究空间扩大后的功能。 空间已变成8立方米，比初始状态扩大了好几倍。 空间右边添了一排柜子，柜子顶层放着票券、现金等。 下面分成很多格子，存放着大米、面粉、肉类、鸡蛋、香肠，还有神奇鱼饵等物品。 左边靠最里面的角落，有一处灵泉，正往外汩汩冒泉水。 李爱华出来，拿着一个杯子进去，舀了一杯泉水，尝一口。 清洌甘甜，喝下去之后，眼睛一亮。感觉这泉水对调养身体有帮助。 他决定，从明天开始，用泉水做饭。 放下杯子，发现泉水旁边的地面上，有些淡淡的绿色。 趴下去凑近一点细看，天哪！原来是青草苗苗。 那是不是可以判断，等空间足够大的时候，里面可以养殖和种植呢？ 这个周末，再去钓鱼，最好钓几条小鱼，回来放泉水中养一养，看看会有什么奇迹发生。 心中有了计划，他走出空间。出来的时候，又顺便带出一杯泉水来。 两张真话符，看说明，只要在十米距离之内，用了真话符，那人就一定会说真话！ 中级奖励果然不一般，身体强化带来的好处，这是可以伴随自己一辈子的。 而空间容积的扩大和功能拓展，带给自己多种发展机遇，如果利用好了，可能改变一生的命运！ …… 第二天起床后，李爱华算算，聋老太太窜稀到晚上就整整三天了。 窜稀符的功效只有三天，他决定晚上时间一到，再对聋老太太使用窜稀符。 让她接着窜稀，这次要让这个老东西受罪受够。同时，也让道貌岸然的一大爷受拖累，苦不堪言。 李爱华升任班长之后，在食堂的工作变得轻松惬意。 当食堂的帮工们切菜、洗菜，做杂务时，他坐在凳子上休息。 他掏出一支烟，放在鼻尖上闻一闻，旁边有人划了一根火柴，主动为他点烟。 吐出一个大烟圈后，他透过烟雾看一眼点烟的人，原来是胖子。 想到这个人十几年后，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甘愿背叛师傅何雨柱。李爱华心中有几分不喜。 便对着胖子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他走开。 到了炒菜的时候，李爱华才站起身，调味必须自己来，系统给的调料不能经其他人之手。 炒菜的中途，何雨柱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有些闷闷不乐。 李爱华正在猜想原因的时候，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 【叮！第三次还击何雨柱成功，次数翻番。】 哈哈，原来是相亲的那姑娘来退信了？ 太好了，算4次成功还击，总共已达到14次了！ 接下来，他苦苦等待，系统却并没有发放奖励。 想了又想，猜测可能是解锁中级奖励之后，系统不会再发放初级奖励了，只在整十次还击成功时才会发放中级奖励。 李爱华有点失落，那必须再成功还击六次，才能再次得到中级奖励。 要想更快获得系统奖励，只有自己主动做局，加快还击的频率。 晚上下班的时候，他在后院碰到了贾张氏。 她来后院干嘛？ 贾张氏一见李爱华，肥脸上堆起笑容：“李爱华，下班了？” 李爱华给的五斤白面，改善了贾家人的生活，这几天贾家人尽吃白面馒头了。 另外，秦淮茹用破坏傻柱相亲赚来的钱去买了一些肉，所以，除了白面馒头，还有肉錎饺子。 贾张氏知道，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带来的好处！ 所以，她讨好巴结的笑着打招呼。 李爱华顺嘴问一句：“张大娘到后院有事儿？” 贾张氏神秘地说道：“一大妈身体不舒服，没法照顾聋老太太。我和前院刘寡妇的婆婆接了这个活儿。” “哟，张大娘做好事儿呢？”李爱华知道原因不简单。 贾张氏脸上笑得见牙不见眼：“一大爷给我们一天两块钱呢，呵呵。” 真好，用了窜稀符，还可以让易中海损失金钱！ 这样，倒不介意多用几张，哈哈。 贾张氏笑呵呵的走回中院去了，这个老虔婆懒得很，不可能为了钱就愿意做事儿，主要是可以借机与聋老太太拉近关系。 贾张氏在院里就是一个撒泼打滚的角色，唯独怕聋老太太。 望着贾张氏肥硕的背影，李爱华脑子里灵光一闪。 加快还击频率，何不用美味吸引贾张氏，让盗圣上线呢？ 这院里，每天闹点事情，过得有趣又充实，自己还可能捞到系统的奖励。 何乐而不为呢？ 这样想着，李爱华晚上做了三个菜。 水煮肉片，爆炒香肠，再加上一个烩菜。 贾张氏再次来聋老太太这里时，被李爱华家的美味菜肴吸引住了。 她定定地站在他家门口，怎么使劲儿也挪不动脚步。 李爱华开着门吃饭，见了，故意问：“张大娘有事儿？” “没……没事。”贾张氏脱口而出，“我闻着香呢。” “哦嗬，闻吧。” 直到李爱华吃完饭，出来洗碗时，贾张氏才讪讪走开。 周四，李爱华去上班时，将昨晚剩下的菜直接用个罩子罩好，放在餐桌上。 下午下班后，回家推门一看，桌上只剩下三个空碗，菜一口没剩，全被人弄走了。 成功，盗圣上线！ 他大声喊叫：“遭贼了！有贼！” 二大爷家的人全都被喊出来了。 刘光福想了一下，说：“棒梗今天放学后，来过后院。” “你个乱嘴巴的东西，瞎说什么呢？”贾张氏正好在聋老太太屋里伺候着，冲出来大骂刘光福。 “我家棒梗过后院来看望聋老太太，你不要乱嚼舌根！” 二大爷刘海中道：“食物被偷，不好界定。人家吃到肚子里，你就没法查看了。” 李爱华点点头：“二大爷说得在理，我下次注意一点。” 第33章 我家食物有记号 围观的人群散去，李爱华做晚饭。 今天就要留个心眼了，得给自己家的食物做上记号，就算你们吃到肚子里，我也能找出来！ 和昨天一样炒了三个菜。 农家小炒肉，珊瑚白菜，油炸豆子。 另外做了一大锅香喷喷的腊肠煲仔饭。 做饭的时候，大门敞开，让香味飘出去。 吃饭的时候，他还是开着门。 老虔婆贾张氏又来到后院，闻到香味，依然挪不动脚步。 不过，她今天心里没骂人，反而有几分窃喜。你做得越香，我们贾家人明天晚上吃得更香！ 今天，贾家人的晚饭，吃的就是李爱华家昨晚剩下的三个菜。 水煮肉片，爆炒香肠，烩菜。 一家人吃得美滋滋。 哎呀，真香！ 贾张氏此刻嘴巴里面还留有那几道菜的余香呢。 正如二大爷所说，吃进肚子里，你再也没办法证明那是你家的菜。 贾张氏站在李爱华家的门外，默默祈祷李爱华少吃一点，多剩一点。 直到李爱华端着碗出来，贾张氏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李爱华洗碗时，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回来了。 许大茂这次出去了几天，收获满满。 自行车后座上夹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两只老母鸡。前面笼头上有一个黑色的挎包，里面装着香菇和黑木耳，还有一些调味料。 “兄弟，明天我们一起吃饭！”许大茂热情打招呼。 李爱华笑着回应：“好啊，我请你们。” 许大茂心情好：“这样，来我家，你掌勺！” “好，就这么说。” 回到家里，李爱华眼前总是晃动着两只母鸡，与电视剧中的画面重合，他知道棒梗偷鸡的时候到了。 原来，这才到了电视剧开始的时候。 后面，自己就可以沿着电视剧的剧情行动了。 正好，这两天用美味当引子，让盗圣上线和偷鸡无缝对接！ 周五早晨上班前，李爱华将三个菜和没吃完的煲仔饭放在餐桌上。 用罩子罩好，引贼上门！ 周五下班时，许大茂和他一起回到后院。 他推开门，桌上碗还在，菜再次不翼而飞。 “大茂哥，不好了！我家遭贼了！” 许大茂大惊：“遭贼？兄弟，快看看丢了什么？” 他指着桌上的四个空碗：“我家的菜和饭全丢了！” 许大茂比他还急，站在门外就大喊起来。 二大爷一家很快就全家出动，娄晓娥也出来了。 在聋老太太家伺候的刘婶婆婆也出来了。 李爱华直接向二大爷告状：“天天招贼，要被偷穷了。再这样下去，我都没钱吃饭了。” 刘海中也觉得要管，一天闹贼不要紧，天天闹贼，这谁吃得消？ 今天偷李爱华家，说不定明天就偷到他刘海中家了呢？ 他望着李爱华道：“这样，我们一起去一大爷、三大爷商量商量。” 来到中院，三位大爷碰头。 易中海说：“菜被偷，人家吃进肚子，没法取证哪！” 李爱华语出惊人：“不！我家天天遭贼，这回我特意做了记号。谁偷吃了我家的菜，我有办法找出来！” 李爱华说他家的菜做了记号，人家吃进肚子里也能找出来！ 易中海瞳孔微缩，这个人总能出其不意，让人看不透啊。 刘海中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他改善关系，表态完全支持：“好，我们陪你找。” 三大爷觉得这件事情对他没有任何损害，便点头：“我觉得行！” 易中海窜稀三天，今天才好。 上了一天班，觉得没力气。便推辞道：“要不，你们去找？我想休息休息。” 刘海中不干：“那怎么行？不是还得你一大爷做主的吗？” 易中海只好点头：“那好，我们一起去找。” …… 中院，贾家。 贾家人关着门吃晚饭，今晚他们开饭时间特别早。 主食：一大盘白面馒头，一盘肉馅水饺，一碗煲仔饭。 小当盯着这些美食眼睛一眨不眨，槐花眼睛里跳动着火苗：“奶奶，我要吃这个香喷喷的饭。” 棒梗骄傲地向妹妹解释道：“这是煲仔饭。” 他是去李爱华家偷回来之后，贾张氏告诉他的。 贾张氏边给孩子们盛饭，边开口骂道：“狗日的李爱华，天天吃得比地主老财家还要丰盛。” 煲仔饭给棒梗一小碗，她自己一小碗。剩下三个人，小当、槐花和秦淮茹，一人两口。 “吃吧！” 菜肴：农家小炒肉，珊瑚白菜，油炸豆子，另加一大碗鸡蛋汤。 一家人吃得香，边吃边议论。 贾张氏：“李爱华做菜的水平，比傻柱要高不少。” 秦淮茹：“厂里人说，他炒的菜，比过年的饺子还好吃呢。” 小当：“就是，比傻叔做得要香。” 槐花：“哥，明天还可以吃到不？” 棒梗：“当然可以，只要他做，我们就吃！” 贾张氏一面吃着煲仔饭，一面挑了几颗油炸豆子。 嗯，又香又酥又脆。 简直是人间美味！ “快吃，这个豆子太特么好吃了！” 经过她一吆喝，一家人全部去抢豆子。 真的是香啊！好吃！ 贾家人就是这么没底线，俗话说“从小偷针，长大偷金。” 可贾张氏和秦淮茹却是心安理得享受着棒梗偷来的食物，还当着小当和槐花的面直通通说出来。 李爱华家的美食，是贾张氏去后院发现的，她教唆棒梗去偷。 即使被发现了，她也无所谓。 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我们老人和孩子吃你一点怎么了？ 这才叫尊老爱幼呢。 腊肠煲仔饭，贾张氏吃得嘴上流油，油炸豆子在嘴巴里嚼得嘣嘣响。 她十分满意地称赞棒梗：“我孙子真棒！” 秦淮茹附和道：“棒梗打小就聪明。” 贾张氏万分骄傲：“对！这点随东旭。” 棒梗边吃边说：“奶奶，真好吃。” 贾张氏问：“李爱华家还有吗？” “没了，被我倒得干干净净。”棒梗摇头。 一家人很快就将菜和主食席卷一空。 吃完饭，秦淮茹出去洗碗，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屋子里折纸炮玩儿。 贾张氏又拿出那永远纳不完的鞋底，坐在小凳子上纳鞋底。 她嘱咐三个小孩子：“千万别告诉人，我们吃了李爱华家的菜。” “知道，奶奶。”三个小孩异口同声答道。 第34章 贾家臭气熏天 这两天，棒梗放学后去李爱华家偷菜。 老虔婆贾张氏就站在院子里给孙子把风，今天又成功了！ 三个菜，另加一个煲仔饭。 贾张氏心中怡然自得，我们已经吃下肚子，你就算找上门来，我们也不认账！ 你怀疑我偷的，可没有证据呀？ 就算告到派出所去，也没用。 心中想着，喜不自胜。 没过多长时间，贾张氏忽然觉得肚子闹腾，她便将鞋底放在小凳子上，向前院外跑去。 贾张氏刚跑出去，棒梗的肚子也闹腾起来，他放下纸炮，追着贾张氏跑出去。 他们俩刚一走，小当肚子疼也发作了。 跑厕所来不及了，她趴在床底下，拿出小槐花晚上用的便盆。 她直接坐在便盆上，哗啦啦拉出来了。 屋子里臭气熏天，小槐花被臭哭了：“姐姐，好臭！” 刚哭了没两声，她自己的肚子也闹腾起来。 这个便盆一直是她的专利，此刻她要拉便便了。可姐姐坐在便盆上，站着位置呢。 她便上前使劲儿推开小当：“让开，让开！” 小当正在哗啦啦往下拉呢，一不小心，就被小槐花撞到地上了。 稀便弄得裤子上，地上到处都是。 小槐花坐到便盆上，还没坐好呢，就拉出来了。 一时之间，贾家臭气熏天。 小当拉完，赶紧捂着鼻子跑到外面去了。 小槐花一面拉，一面被臭气熏得哭。 秦淮茹在外面洗碗的时候，肚子也闹腾开了，她直接将碗放在水池边，就往胡同口的公厕跑去。 贾家人一个接着一个往厕所跑，前院的人议论纷纷。 三大妈带着几个儿子在门口看热闹。 …… 此时，李爱华和三位大爷一起，正挨家挨户查找偷菜的人。 三位大爷好奇：“如何找到偷你家菜的人？” 李爱华答道：“谁家臭不可闻，就是谁家。” “爱华，此话怎讲？”三大爷非常感兴趣。 “三大爷有所不知，我这几天正闹便秘，大便好几天都拉不出来。 所以，就准备了一盘油炸豆子，里面一大部分是巴豆。 吃了好拉大便的。 小偷偷菜，连这盘豆子也偷去了。 我炸得那么香，小偷家人肯定抢着吃。 所以，一家人都会拉肚子，当然是臭不可闻了。” 三大爷阎埠贵哈哈大笑起来：“李爱华，有辱斯文，你这……” 二大爷刘海中感叹：“哎呀，还是你有办法呀！” 一大爷易中海忽然想起自己吃翔之事，差点吐出来了：“好吧，我们循着臭味去找！” 他们是从后院开始查找的，现在找到中院来了。 远远的，就闻到了臭味儿，四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捂住鼻子。 循着臭味，他们四个人走到了贾家门口。 小当站在门外，小槐花在屋子里哭泣。 四个人都没进去，太臭了！ 贾张氏上完公厕回来，见到李爱华，一下子没忍住，骂开了。 “狗日的李爱华，你是不是在菜里放了泻药？太缺德了！” 李爱华心中暗喜，棒梗偷菜，惹我了。 贾张氏骂我，也惹我了。 一会儿还击成功，就不止一次了。 三位大爷一听贾张氏的说法，嗯？这是不打自招哇！ 显然是贾家人偷了李爱华家的菜，吃了油炸巴豆，这才会弄得一家人拉肚子，臭气熏天！ 因为贾家是易中海的关系户，刘海中抓住机会，一定要打压。 他一只手捂住鼻子，一只手倒背在身后。 望向贾张氏：“棒梗奶奶，请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你们偷了李爱华家的菜？” 贾张氏漏嘴了，她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巴掌。 这时，前院看热闹的邻居们，都跟到中院来了。 后院的人知道三位大爷正在查贼，也跟到中院来了。 一大妈和傻柱这时也出来了。 看见这么多人围上来，贾张氏怎能认输？ 她拿出惯有的撒泼打滚术，心一横，大声反驳二大爷。 “偷什么偷？我孙子去李爱华家拿几个豆子怎么了？” 李爱华心中冷笑，大声问：“各位邻居都听清楚了？是棒梗偷了我家的菜！” 许大茂大声回应：“听到了，我可以作证！” “三位大爷，你们看看怎么处理吧？”李爱华两手一摊，将皮球踢给三位大爷。 贾张氏蛮横地说道：“怎么处理？你家的豆子，害我们贾家人拉肚子。你要道歉，赔钱！” 轰！ 围观的众人笑开了。 “张大娘强词夺理！” “棒梗没救了，偷到李爱华家去了！” “是呀，以前他还只偷傻柱家。” “傻柱和他家关系好，我们不说啥。” “我看还是锁门吧，不然也可能被棒梗偷了。” …… 刘海中听到议论，知道邻居们看不惯棒梗偷东西。 便大声说道：“我看，这个事情要向街道反应！” 阎埠贵也跟着说道：“是呀，李爱华并没下泻药，只是油炸豆子而已。拉肚子的事情赖不上李爱华。” 正在这时，秦淮茹上完厕所回来了。 听着大家的议论，她心中着了急，不能让儿子背上偷东西之名啊！ 她便走上前，说道：“李爱华，棒梗从你家拿菜，只是因为你菜炒得太香了。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吧！” 李爱华冷着脸：“可不是第一次，再偷下去，我都要没钱吃饭了！请三位大爷做主。” 傻柱一看李爱华不给秦淮茹面子，他冲出来。 “李爱华，棒梗他一个孩子，懂什么？你的菜好吃，他就拿一点来吃了。倒是你，让人吃了拉肚子，这是你的不对！” “哈哈哈哈！我家的菜好吃，贾家人就应该偷？傻柱，那我问你。你在街上看到一个姑娘漂亮，你是不是就可以上去耍流氓？” 傻柱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什么？” “那是人家姑娘的错！姑娘要是不漂亮，你也不会上去耍流氓。”李爱华嘲讽。 大伙听得哄笑起来。 李爱华望向易中海：“一大爷，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公，我就报警！” “李爱华，你个混蛋！”一听要报警，傻柱怒了，他冲上来，想揪住李爱华的胸口。 李爱华动作快如闪电，抢先一把揪住他的胸口，往外一推。 “嘭！” 傻柱被狠狠摔在地上，疼得呲牙裂嘴。 第35章 地窖密会被反锁 傻柱号称四合院战神，打架闹事是他的最爱。 李爱华一只手将他掼倒在地，他当然不服。 一个翻身爬起来，再次冲向李爱华。 李爱华站在那里，像座铁塔一般，稳稳的。 见傻柱冲上来，他伸出一只手，轻轻的一抓，就将傻柱拎起来了。 “李哥，武功高手啊！”刘光福和阎解旷两人无比神往，望着李爱华拱手。 “李爱华大力士呀！”刘光天、阎解成赞叹。 “兄弟，往地上砸！砸死这个孙子。”许大茂边拍巴掌边喊。 这一幕刚好被上完厕所回来的棒梗看到了，他吓得差点哭了。 悄悄溜进自己家里，躲在墙角，不敢吭声。 连傻叔都能被他一只手举起，自己被他抓住，会不会被他摔死？ 再也不敢偷他家的东西了。 …… 傻柱被李爱华腾空拎起，失了面子，他在空中手脚乱舞，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人。 李爱华将手举得更高一点，厉声喝道：“道歉！否则摔死你。” 试过才知道，自己的力量变得这么强！ 一只手可以毫不费力将傻柱举起来，摔地上。 傻柱被李爱华身上的气势震慑住，不再挣扎。 一大爷易中海生怕李爱华一个失手将傻柱给摔下来了，那他和一大妈找谁养老去？ 他不得不出面：“柱子，向李爱华道歉！” 傻柱不解：“一大爷，您干嘛说我？您要批评李爱华呀，他让贾家人拉肚子了。” “行了，你冲撞了李爱华，你向他道歉，这和贾家的事情没关系。”他心中暗骂傻柱，傻到家了，简直是不知死活。 看戏的人都想看傻柱吃瘪，这时纷纷指责他，笑话他。 李爱华非常配合地抖动了几下手腕，傻柱吓得脸色惨白。 他不得不在空中高声向李爱华道歉！ 李爱华这才将他放下来，眼神凌厉地望着他，口中吐出一个字：“滚！” 傻柱看讨不到便宜，跑回自家去了。 【叮！第四次还击何雨柱成功……】 哈，这也算？这太简单了！ 他意念沟通让系统等会儿。 何雨柱走了之后，贾张氏不敢说话了，她害怕李爱华将她举起来扔地上。 易中海上前，缓缓道：“棒梗他还小，不懂事。要不，你给他一次机会？” “他小？张大娘和秦淮茹不小吧？我可以不追究，贾家人必须当众向我道歉！并赔偿我两天的损失！” 李爱华的目的，只是想拿到系统的奖励。 他们道歉，算成功还击就行了。 不能把棒梗一下子按死，还要让他偷鸡呢。 贾家人以后还要为自己贡献还击成功的次数呢！ 李爱华条件开出来，许大茂和那些与他一起吃过饭喝过酒的人，全都站出来支持他。 他们还想以后继续吃他的饭，喝他的酒呢。 贾张氏害怕李爱华的武力，她悄悄挪到秦淮茹身边，婆媳两人小声商量一番。 由秦淮茹出面，答应道歉赔钱！ 李爱华展示出来的实力令秦淮茹震惊，她害怕李爱华向棒梗出手。 最后，赔了十元钱。 秦淮茹觉得，自己被李爱华涮了。 十块钱，不就是那天他追到车站，请自己破坏傻柱相亲时的价码吗？ 一定是他设计，引我们家棒梗上当，用这种法子将钱要回去。 他故意在菜上面动了手脚，又领着三位大爷来捉赃。 不然，偷回来的菜，吃进肚子里，怎么也查不到证据。 她忽然想哭，寡妇怎么了？寡妇就应该由着你们欺负不成？ 但她咬牙忍住了。 李爱华不是傻柱，他根本不会同情你，只会更狠地打击你。 在众人的注目下，她走进自己家里。 叫出三个孩子，站成一排当众向李爱华道歉。 …… 回到屋子里，李爱华开始收获系统奖励。 【还击棒梗成功！】 【还击贾张氏成功！】 【还击秦淮茹成功！】 太好了，一下子收获3次成功还击。 还击何雨柱是第四次，可以算8次！ 所以今天这一闹腾，他收获了11次还击成功。 总次数达到25次，超过20次，解锁中级奖励。 【随身空间扩大为3×3×3＝27立方米，《秘制大锅菜调料配制方法》，金华火腿一个。烟票3张，酒票3张，副食品票6斤。】 中级奖励，让李爱华高兴得跳起来！ 进入空间，已经像一个小房间一样大小了。 左边靠里面角落的泉水池也变大了，像食堂炒大锅菜的锅口那般大小了。 整个地面上，铺满绿色，那些青草苗苗长到一厘米高了。 空间里有水有草，一片生机勃勃。 李爱华想，除了在泉水中养鱼之外，能不能在空间里养鸡呢？ 空间左边马上出现了一排栅栏，真的可以！ 养母鸡，可以下蛋，再养公鸡，然后孵出小鸡。 等到空间继续扩大，就可以像农场一样来经营了。 再看看右边，那里“三转一响”的票票全都备齐了，还储备了这么丰盛的物质。 来到《情满四合院》这个世界刚刚半个月，自己的处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 李爱华呆在空间中遐想，好半天都舍不得出来。 出来之后，又锻炼了一会儿身体，这才出了家门，去前院胡同口上厕所。 走在静静的四合院里，心情格外舒爽。 方便完，往回走，来到中院，李爱华愣住了。 在贾家门口，出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嗯？” 他轻手轻脚靠近，原来是易中海和秦淮茹！ 易中海将一袋白面交到秦淮茹的手上，然后转身向地窖走去。 好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今天秦淮茹在自己这里吃了亏，赔了钱，易中海马上给她补上。 半夜三更送粮食很不正常，要接济贾家，让一大妈白天送不就得了。 送完还不回家，去地窖干什么？ 一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两人搞破鞋？不会吧。 易中海心中最在意的不是养老问题吗？ 且跟上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地窖，还顺手关上了地窖的门。 这门上有两个大铁环，李爱华从旁边地上捡了一根大树棍，插进铁环中。 嘿嘿，这就相当于在外边把门拴死了。 第36章 “一大爷搞破鞋了！” 李爱华从外面将门拴死，确定两人很难出来。 这才放心将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说话。 “一大爷，谢谢您！”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哽咽。 “不管日子多难，不能把小孩子教歪了。”易中海似乎是在说棒梗偷菜的事情，“你婆婆惯着棒梗，你一定要严格要求。要走正道！” 就这话？ 在哪儿不能说，要到地窖里来说？ 秦淮茹好一会儿没吱声：“傻柱不当班长了，以后对我们家的接济可能会减少。” “没事儿，那不是还有我吗？”易中海话语中带着深情。 “可您上次和聋老太太给傻柱保媒，这不是砸淮茹的饭碗吗？”秦淮茹的话语中有几分嗔怪，又有几分撒娇。 好像是靠在了易中海的怀里。 易中海声音变得异常温柔：“傻柱相亲那天，你进来故意搞破坏。有什么想法？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反正我就不喜欢傻柱谈对象，他一谈对象我就着急上火。”秦淮茹说这话，带着小女人的娇憨了。 易中海则有些娇惯她的意味：“我那不是做做样子？哪一次让他谈成了？” “那您没和我说呀？” “现在说……也不晚。”两人明显抱一起了。 …… 又过了好半天，两人才分开。 易中海喃喃低语：“我先走！你等一会儿再出来。” “嗯。” 接着，就听见脚步声来到门前。 易中海想打开地窖的门，一拉，才发现外面锁死了。 他声音明显带着几分慌乱：“坏了，门被人锁死了！” “什么？”秦淮茹音调拔高了，“那怎么办呀？” 半夜三更，两人在地窖密会，要是被人知道可就说不清楚了。 一旦处理不好，那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的人设都要崩塌。 “您赶紧想想办法呀！”秦淮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了。 易中海气得牙疼：“这要弄开，动静可就大了，一样会被人知道。” “急死了，地窖没别的出口哇！要是被我婆婆知道……” 两人正在商议破门的事情，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一大爷搞破鞋了！” 秦淮茹惊恐万分：“是许大茂！” “这个狗东西！”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们都认定是许大茂经过这里，看见他们密会，所以故意锁了门，高喊。 夜深人静，这一声喊，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炸翻全院！ 贾张氏爬起来一看，就发现媳妇不在屋里。真不让人省心，一不留神就不知道野到哪儿去了。 她率先跑出来，傻柱、一大妈也出来了。 …… 后院里，二大爷刘海中一听一大爷搞破鞋，比谁都积极。 他边穿衣服边喊二大妈：“快起来，跟我出去看看。”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跟着往外跑。 李爱华瞄准机会，跟在二大爷家的人后面跑到了地窖前。 许大茂和娄晓娥随后也跟过来了。 …… 前院里，三大爷被惊醒，他揉着眼睛问：“老易搞破鞋？真的假的？” 三大妈动作比他快，边穿衣服边说：“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口子开门时，阎解成和于莉已经在门外了。 一家人跑向中院。 …… 此时，贾张氏黑着脸问：“秦淮茹！秦淮茹死哪儿去了？” 傻柱观察一圈，发现地窖的门被人从外面拴上了。 四合院各家各户都有地窖，他发现拴着门的是贾家的地窖，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脸色铁青，来到地窖门前：“里面有人吗？” 易中海沉默一会儿，开口了：“柱子，柱子！” 他知道想瞒是瞒不住了，掐死许大茂的心都有。 傻柱一听，一大爷在里面。 他上前，一把抽出大树棍，就打开了地窖的门。 易中海慢慢从地窖里走出来。 刘海中一脸兴奋：“哎呀，老易，你真的在里面搞破鞋？” 说话声音大得惊人，唯恐有人听不见。 他是二大爷，如果易中海搞破鞋，丢了一大爷的位置，那他就可以趁机上位了。 贾张氏脸色阴沉得可怕，她怒吼道：“秦淮茹！秦淮茹是不是在里面？你这个贱货！” 知道一大爷和秦淮茹被人关在地窖里，傻柱心中其实也很难过。 但见大家都在看笑话，他就想维护秦淮茹。 “张大妈，别这么说！秦姐不可能和一大爷搞破鞋。” 贾张氏又一声怒吼：“你个傻子知道个屁！” 说得唾沫星子飞出老远：“易中海这人有几根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一大妈心中有些不满，怼道：“老嫂子，你这是什么话？” 贾张氏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地窖大声喊道：“秦淮茹，淮茹！你快出来！” 傻柱眼看着事情有些不可收拾，便走到许大茂面前，质问：“许大茂，是你先喊一大爷在里面搞破鞋的吧？” 许大茂被问得莫明其妙：“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傻柱他这样子，更加生气，便骂道：“你这孙子，敢做不敢当啊！” 骂完，就上来要打人。 许大茂反应快，从小就被打怕了。 他知道只有李爱华打得过傻柱，便一闪身，躲到了李爱华背后。 李爱华今晚让许大茂背了锅，人家许大茂此刻上门求助，他只能抬起一只手，挡住傻柱。 “不要多事！” 易中海这时说话了：“大家别误会。我只是看贾家今天赔钱给李爱华，担心他们饿肚子，所以，给秦淮茹送了一袋面而已。” “接济困难户，这是好人好事嘛，何必半夜三更送呢？” “送面送到地窖里，呵呵。” “我看一大爷是人老心不老。” …… 群众的这一番议论，简直是在打贾家的脸啊！ “东旭呀，你的脸都叫秦淮茹给丢尽了！”贾张氏喊着上前，就要揪打秦淮茹。 傻柱护住了，他心里也是难过极了。 “老易，这是非常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刘海中抓住机会上纲上线。 “我就是送袋面而已！”易中海咬住这句话。 二大妈决定帮自家男人：“一大爷把我们当傻子？白天不能送，半夜送！还非得送到地窖里？” 刘光天和刘光福，知道自己父亲的想法，也上来帮腔：“应该罢免易中海的一大爷之位！” 第37章 贾张氏索要赔款 眼看二大爷全家逼迫易中海，一大妈心思百转千回。 老易这大晚上的送面十分可疑，但能怎么样呢？ 一大妈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不能给易中海生下一男半女。易中海这些年不离不弃和她过日子。 此刻，只有她能救易中海！ “是我让老易送面给贾家的。” 一大妈开口维护自家男人，易中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他心里把许大茂骂了千遍万遍：“都怪许大茂这个搅屎棍！”心里暗暗发狠，找到机会一定狠狠收拾许大茂。 傻柱听一大妈开口之后，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他有些高兴地说：“我相信一大爷的人品！” 李爱华决定助推一把：“我也相信一大爷不会搞破鞋！” 他出口为易中海说话，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想想那天，在全院大会上，他带头反对轮流照顾聋老太太，实际上就是反对一大爷嘛。” 李爱华不管别人怎么想，他继续往下说。 “一大爷是个热心肠的人，他念着和贾东旭的师徒情，一直很照顾秦淮茹。” 这句话实际上是强调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关系一直很亲密，引人无限遐想。 “至于深更半夜送袋面，又不是偷偷摸摸，人一大妈都知道嘛。” 提醒各位，他们是深更半夜密会。 “两个人在地窖里待了半天，一定是清清白白的，请大家不要想歪了。” 告诉大家，两个在地窖里待的时间不短，做什么都有时间。 “大家要相信一大爷的人品嘛！” 易中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哪里是相信他？ 分明是在提醒各位怀疑他！ 唉，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越说越显得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个人之间是暧昧的。 秦淮茹此刻心里正在挣扎，要不要都推到易中海身上。 今天，四合院都知道了，明天，红星轧钢厂也会传开。 她在考虑怎么做才能挽回影响。 “我不想活了，我和一大爷是清白的。”她哭得梨花带雨，说完，就作势要往地窖门上撞。 身旁的何雨柱反应快，他一把抱住秦淮茹：“秦姐，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刘海中此时皱紧眉头，他也不敢逼易中海了，若是秦淮茹真撞了墙咋办？ 正在这时，刘婶的婆婆背着聋老太太过来了。 李爱华见聋老太太已经瘦得皮包骨头，看来这几天的窜稀，真正让她受了罪。 不能再给她用窜稀符了，再玩下去，就要玩死这个老太太了。 聋老太太是专门出来救她干儿子的。 因为窜稀之后没有力气，她说话声若蚊蝇。 “这件事情，肯定是误会。易中海的为人我很清楚，我老太太以人格为他担保。他绝对不会和秦淮茹搞破鞋。” “大家想一想，一大妈身体不好，不能生养。易中海都没有离婚再娶，而是不离不弃和一大妈过日子。” 聋老太太拖着病体出来为易中海担保，大家不好再说什么。 在四合院里，聋老太太是烈属，辈份高，谁也不敢得罪她。 刘海中也不好再说什么，其他人更没必要说什么。 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 这天晚上，回到家里，贾张氏给秦淮茹甩脸色，一夜没理她。 她也不敢逼秦淮茹，万一这媳妇真的寻短见，那她一个没有工作的老太太如何养大三个孩子？ 但这口气她咽不下，想了一夜。 第二天是周六，秦淮茹起床连早点都没吃，就直接上班去了。 贾张氏等她一走，便转身进了易中海家的门。 易中海正在和一大妈一起吃早点，见贾张氏进来，有些吃惊。 贾张氏径直走到易中海面前，站定：“昨晚的事情，你必须赔偿贾家，我要二十块！” “我是好心接济你贾家！”易中海脸都气绿了。 一大妈吃了一口馒头，说道：“聋老太太担保了的。”她知道贾张氏这人只怕聋老太太一个人。 贾张氏昨晚想了一夜，又怎么会轻易退缩？ “赔钱！否则，这事儿没完。”她认定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 一大妈非常生气，横了易中海一眼：“都怪你，你以为是在帮助人家，人家却并不领情。要我说，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贾张氏更生气：“他一大妈，你眼瞎，不代表所有人都眼瞎。” “你家易中海半夜三更和我家媳妇在地窖里被人锁住，他们干了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我这人认死理，就是要钱！” “不多，二十块！” 一大妈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黑着脸，将碗重重往桌子上一放：“一分钱都别想！如果老嫂子你是这个态度，我和一大妈以后都不会再接济贾家。” 这话说完，贾张氏心里有点儿慌。 可易中海还没说完呢：“我也不会再让大院里的人为贾家捐款捐物了。” 贾张氏心中更慌了，如果没了易中海这个靠山，贾家人要吃粗粮度日了。 可还没有完，易中海继续冷着脸子道：“在厂子里，我也不会再教秦淮茹钳工技术了。” 贾张氏没想到易中海态度这么强硬，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贾家人以后的日子就难了。 自家媳妇在厂子里是受欺负的对象，人人都想在寡妇身上占便宜。 是易中海护着，媳妇在厂子里才好过一点。 想到这些利害关系，贾张氏只能服软，她灰溜溜地回到贾家。 …… 再说秦淮茹，因为心情不好，今天早上都没给孩子们做早点，就直接往工厂去了。 她没吃早点，心情低落到极点。 傻柱在对面当然知道秦淮茹没过早，他便准备了早点，直接给秦淮茹送到车间去了。 “秦姐，你受委屈了。”傻柱安慰她，“三个孩子还要靠你养大呢，所以，不要拿自个儿的身体赌气。” 秦淮茹接过早点，心里堵得慌。 望着傻柱离开的背影，她捧着手中的早点，狠狠地咬了一口。 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滚落，傻柱这人吧，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可是，整个四合院，再加上轧钢厂，也只有傻柱一个人是真心待她，而且从不占她便宜。 她心里清楚，只有傻柱是她可以倚靠的。 第38章 棒梗偷鸡 许大茂周四从乡下带回两只鸡，按剧情，养了两天被棒梗偷吃。 今天就是棒梗偷鸡的日子！ 李爱华从设计「盗圣上线」中获得好处，顺利拿到系统的中级奖励。 他决定利用棒梗偷鸡，再来刷一波还击次数。 早晨，他在一食堂召开会议。 对食堂工作人员提出要求：打饭时不准抖勺，要公平。另外不准多打，用公家的食物卖人情。 这个要求一提出来，很多人脸色变幻不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人关系，多多少少在打饭时，会送一点人情。 比如何雨柱给秦淮茹打饭时，总比一般人多出一小半来。 另外，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喜欢的人。体现在打饭时，就会抖一抖勺，给对方的菜就会漏掉一小半。 比如何雨柱给许大茂打饭时，饭比别人少，菜也比别人少。 李爱华停顿片刻，给出时间让大家心里消化，接着非常严肃地说道：“以后，我会在大家打饭时，暗中观察。如有发现，严惩不殆！” 然后，他对前几天的工作做了一个小结。 “我们上次开会强调了不准带饭盒的纪律之后，工人们对我们一食堂评价很高。 厂里的领导们也都看得见，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在私下场合对我们多次提出表扬。 我们要借这个机会，将一食堂建成爱护公物，纪律严明的典范！” 说罢，大家眼里闪动着热切的光芒，不约而同的鼓起掌来。 这就是人类天生的集体荣誉感吧。 李爱华话锋一转：“每一项工作的推进，都需要所有人共同遵守。在这里，我要重点表扬何雨柱同志。” “以前，他总是用个网兜，十分张扬地拎着食堂的饭菜回四合院。 这段时间，何雨柱做到了不带饭盒，非常好！ 我对此提出表扬，而且有物质奖励。” 说到这里，李爱华故意停顿一瞬，吊足大家的胃口。 “我承诺，下次食堂开小灶，剩下的饭菜，第一个满足何师傅！” 李爱华说完，何雨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不知道李爱华是什么意思，但是好多天没带菜回去，真有点不习惯。 今天是周六，晚上何雨水要回家吃饭，能有荤菜带回去当然好。 下午，食堂主任过来通知，厂长今晚有宴请，让准备小灶。 李爱华答应下来，特别给了何雨柱一个机会。 吩咐何雨柱做小鸡炖蘑菇，麻婆豆腐两个菜。 何雨柱非常开心，今晚就有荤菜带回去，给雨水加餐！ 自从被李爱华莫明其妙骂了一顿之后，何雨柱觉得自家妹妹确实太瘦了，要补一补。 快下班时，后厨开始烧小灶， 大家一片忙碌之时，棒梗手里拿着个空瓶子，摸进来偷酱油了。 李爱华远远看见，知道棒梗这时已经偷鸡得手！ 他上前去制止：“棒梗，放下！” 因为昨晚的事情，棒梗对李爱华心存敬畏，害怕得小手一抖，玻璃瓶就掉地上，碎了。 小孩子嘛，一看自己刚刚偷到手的酱油撒了，瓶子也破了。 他就恼恨在心，张口骂道：“你就是厂里的一只看门狗！” “傻叔带的饭菜现在也没了，我们家荤腥少了。你赔我瓶子！” 李爱华暗暗高兴，小子，你惹我了！ 今天又可以帮我刷还击次数了。 以前，何雨柱任食堂班长，棒梗来食堂偷东西，大家睁只眼闭只眼。 但现在是李爱华做主，马华和胖子想表现表现，就上前将这小子扭住，送到李爱华面前。 棒梗满脸惊恐，泪水向下滑落。 何雨柱见了，有些心疼棒梗，就过来求情。 李爱华假装思考一下，当众给何雨柱面子，点头：“好，放他走。” 何雨柱又想送给棒梗半瓶酱油，李爱华答应：“掏钱买，8分钱。” 烧好菜，何雨柱申请先回家。 李爱华准了：“你把那剩下没装盘的鸡带回去吧！” 何雨柱在路上遇到棒梗三兄妹坐在水泥管边上吃叫花鸡。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正在水池边洗衣服。 他上前打招呼，她看见饭盒，眼睛一亮：“给我！我就知道你是疼棒梗的。” “棒梗今晚不需要啰！他们三兄妹，坐在工厂院墙外头吃叫花鸡呢。这个呀，给雨水的。她今晚回来。” 何雨水现在读高三，时间抓得紧，每个周六晚上回。 李爱华做好小灶的菜后，让马华帮他去市场上买了两只大公鸡，还有一些细米，谷糠。 他今天要再导一场戏，先走一步了。 此时，鸡的主人许大茂，还在陪领导喝酒呢。 路上没人处，他将两只大公鸡放入空间中，免得被三大爷看见，又要套近乎。 大公鸡在栅栏中怡然自得，他又弄了一些大米，细米，谷糠，让它们吃。 四合院中院，秦淮茹还在洗衣服。 何雨柱正在炖鸡，香着呢。 李爱华回到后院，空无一人。 他一看，许大茂家的鸡笼里果然只有一只鸡了。 意念一动，这只鸡就进了他的随身空间，在栅栏里和两只公鸡迅速成为朋友，一起觅食。 稍后，李爱华从空间捉出一只大公鸡，宰了炖汤。 炖汤好，不易分辨公鸡和母鸡。 炖得正香时，许大茂回来了，微醉。 “娥子，快出来！咱们家的鸡怎么没了？” “不知道啊！”娄晓娥掀开门帘出来：“我头疼了一天，在家躺着呢。我还以为是你送人了呢。” “我能送谁呀？”许大茂急了，“那是我下乡放电影，人家公社送我的。” 娄晓娥迷茫了：“那横竖不可能鸡自己跑了吧？” “快快快，到处找找去。”许大茂催促道。 “哎！”娄晓娥唤着鸡，出了月亮门，往中院去找。 许大茂吸吸鼻子，浓浓的鸡汤，香气扑面而来。 他双脚一跺，咬牙切齿顺着香气找去。 没想到哇，竟然是李爱华在炖鸡汤！ 许大茂痛心疾首，愤怒大吼：“你这还是兄弟吗？你……你偷我家的鸡！” 李爱华暗喜，又一个惹了自己的。 二大爷听见了，冲出来。 “怎么回事？” 刘海中倒背着双手，往李爱华锅里一瞧，明白了：“李爱华，你这鸡是偷来的吧？” “二大爷！”李爱华神情严肃，“你必须向我道歉！” 第39章 傻柱背黑锅 “道歉？你偷鸡还有理了？” 刘海中还没来得及回话呢，许大茂满脸愤怒地抢着说道。 “嗯，许大茂说得对！”刘海中倒背着双手，腆着大肚子，打起官腔：“李爱华，你这……偷鸡都被捉现形了，还嘴硬呢？” 李爱华当即决定，率先还击面前这两人，拿到还击次数。 “大茂哥，我问你。你家丢的是公鸡还是母鸡呀？” 他不慌不忙的问话，让许大茂一愣：“当然是母鸡！我们俩口子都舍不得吃，娥子说要留着下蛋呢。” 李爱华又面向二大爷，发出灵魂拷问：“二大爷，您能分辨公鸡和母鸡不？” 面对他这轻蔑的挑衅，二大爷刘海中嘴唇颤抖了几下。 “放肆！你二大爷我几十岁的人了，宰过的鸡比你看过的鸡还要多。你说我认不认得公母？” “好嘞！您二位就好好看看我锅中的鸡，辨认一下公母吧！” 刘海中脑子“嗡”一声，刚刚大意了。 也许其中有误会？ 李爱华这个人，最近总是让人雾里看花，看不真切。 二大爷还在思虑之中，许大茂却是积极行动起来。他拿起一个长柄锅铲，就将砂锅中的鸡挑起来。 定睛一看，鸡头上大大的鸡冠十分刺眼。 “大公鸡！” 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异口同声叫出来。 “对，这是我下午去市场上买回的大公鸡。”李爱华紧盯着两人，“你们是不是应该向我道歉？” 许大茂将大公鸡放回砂锅中，脸上满是尴尬：“道歉，道歉！兄弟，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光说对不起就行了？”李爱华横了他一眼。 许大茂脸上赔着小心：“我……我请大兄弟吃饭，赔罪！” 【叮！还击许大茂成功，次数+1。】 哈哈，拿到还击成功次数，李爱华脸上露出笑意：“好！就这么说定了。” 刘海中趁他们俩说话之机，悄悄走向门口，想溜之大吉。 “二大爷！”李爱华看穿他的小心思，高声叫道：“道歉！” “我……这个……”二大爷拉不下脸子，吱吱唔唔。 “您要是不诚恳道歉，我就要求一大爷召开全院大会，还我一个公道！” 一听说要全院大会还公道，刘海中急了，在全院的形象是很重要的，连公鸡和母鸡都分不清，是要被人讥笑的。 比较起来，还是向李爱华道歉容易一点。 “对不起，对不起！二大爷眼拙，错怪你了。”他连声道歉。 【叮！还击刘海中成功，次数+1。】 系统认可，李爱华也不说什么了，接受道歉。 “兄弟，我家的老母鸡丢了，你得帮我找找啊！”许大茂一心在自家的鸡上，两只老母鸡，想想就心疼。 “要找，我帮你找！”李爱华说着，封了自家的炉子。 正在这时，娄晓娥匆匆跑进来：“大茂，傻柱正在炖鸡呢。” 刘海中一听，觉得终于抓住了一颗稻草，可以把在李爱华这里丢失的面子找回来。 “走！看看去。” 说着，率先向门外走去。 一行人来到中院，冲进傻柱的屋子。 许大茂看着热气腾腾的砂锅，闻着满屋子的鸡汤香，怒问：“傻柱！你这鸡哪来的？” “你管得着吗？” “你是不是偷我们家的？” “你问问它吧！”傻柱指着锅里的鸡，火了：“你们家趁鸡吗？你们家有鸡吗你？” 许大茂神情激动：“你问二大爷，我上红星公社给人放电影。人家为了感谢我，送我两只老母鸡。我从乡下带回来，养在笼子里两天了。” “对，这事儿我知道！”刘海中点点头。 娄晓娥也十分生气，指责傻柱：“傻柱，你也太馋了吧？再馋也不能偷我们家的鸡呀？这鸡我们两口子都没舍得吃，留着下蛋的。” “是是是……你们俩口子真该考虑下蛋的问题了。” “你特么侮辱人格，是吧？”许大茂气得拿起一根烧火棍，就要打人。 傻柱也来劲儿了，拿起案板上的刀，使劲儿在案板上一拍：“行，你来呀！” 李爱华跟在后面直想笑，这几人的对白，与电视剧中一模一样。 他不说话，不劝解，只负责看热闹。 还没到他说话的时候，嘿嘿！ 他心中其实挺希望傻柱主动惹自己，那可就发大了。再还击何雨柱成功，就可以算十六次了，直接得到一次中级奖励！ 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互不相让，差点打起来。 刘海中见事态严重，便出面拦住了。 他怕再出错，便慢慢走到砂锅旁，小心翼翼用大勺将鸡捞出来看了又看，的确是一只母鸡！ “炖得还挺香。傻柱，这事儿你干的？” 傻柱呛道：“该配眼镜配眼镜去！” 他和二大爷两人你来我往杠了几句，成功惹怒二大爷。 刘海中对许大茂说：“你去通知一大爷和三大爷，我们召开全院大会来解决！” “哎，好嘞！”许大茂答应一声，就去叫人了。 …… 中院，全院大会。 三位大爷坐在小方桌旁边。 二大爷刘海中开场白后，一大爷易中海讲话：“别的都不说了。何雨柱，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何雨柱满不在乎地答道，“李爱华可以为我作证！” 傻柱他心里一点儿也不急，因为这鸡是从食堂带回来的，李爱华可以证明他清白。 所有人的眼光齐刷刷望向李爱华。 终于到了自己说话的时候，李爱华站起来。 看了傻柱一眼，指望我为你澄清？想多了！ “我们食堂本着节约的原则，开小灶剩下的鸡，我让何雨柱带回来了。” 傻柱脸上浮现一抹笑意，甚至对着许大茂吹了一声口哨。 会场上众人议论纷纷，原来真不是偷的？ 李爱华心中冷笑，接着说道。 “我只能证明何雨柱带了鸡回来。” “但我不能证明，砂锅里的鸡就是带回来的那只鸡。” “我更不能证明，砂锅里的鸡不是许大茂家的鸡！” 这段绕口令说完，何雨柱脸色惨白，怨毒的眼神看向李爱华，这…… 李爱华眼里带着嘲讽，明白了？ 让你带鸡回来，就是给你挖的坑！ 我空间里那只鸡，就是你偷的。 这锅，你背好吧！ 第40章 真话符捉贼 李爱华的绕口令说完，大家都听出了话外音。 那就是李爱华根本不能证明，傻柱没偷鸡。 由于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从小斗到大，每次都是傻柱欺负许大茂。 所以，大家心里都推测，会不会是傻柱故意打击许大茂，偷他家的鸡呢？ 许大茂也听明白了，他跳起来喊：“就是我家的鸡！” 娄晓娥跟着喊道：“赔钱！” 傻柱觉得冤枉，他哪里能忍？ “赔钱？想屁吃呢？” “你们诬蔑老子，要赔偿精神损失！” 现场的人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傻柱没偷，那砂锅里炖的鸡，就是从食堂带回来的鸡。 另一派则认为，一定是偷了！ 明明这段时间，一食堂就不准往家带饭盒了，早不带晚不带，刚刚人家许大茂家丢了鸡，他就带饭盒回来了？ 这是不是欲盖弥彰？ 故意从食堂带鸡回来，好掩饰偷鸡的行为呢？ 会场上一片乱象，两派争得面红耳赤，谁也说服不了谁。 许大茂愤怒地喊叫：“一大爷，你们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我就去派出所报案！” 在这紧要关头，他忽然想起了李爱华曾经用过的招数。 刘海中这时也站在许大茂一边，他表态：“大院里最近几天，闹了几次贼。如果查不出来，我赞成许大茂报警。” 他当然不希望这事儿闹到派出所，这对大院的声誉是不利的。 但他想给一大爷易中海出难题，傻柱就像易中海的干儿子一样，打击傻柱就是打击易中海。 有了二大爷带头，认为傻柱偷了鸡的那一派人，个个情绪高涨。 易中海眼神一凛，两只老母鸡被偷，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闹到派出所，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问题是，傻柱有什么方法证明自己锅里炖的不是许大茂家的鸡呢？ 很难！ 弄得不好，就要被送劳动教养。 不行，不能冒这个险！ 易中海便问：“何雨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秦淮茹这时神情紧张看着傻柱，何雨柱想到自己不承认，那棒梗偷鸡就会被扯出来。 说到底，他还是心疼秦淮茹，便回道：“算是我偷的吧！” 一大爷：“什么叫算是？你以为大院人冤枉你？” 二大爷：“你说到底是不是？” 三大爷：“前面不要加修饰语。” 傻柱眼一闭：“是我偷的！” 李爱华知道傻柱是想护着棒梗，哼，想的美。 你先背锅，我再收拾棒梗！ 易中海想帮傻柱开脱，便问：“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别扭了？” 傻柱回道：“对呀，许大茂到处说我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 秦淮茹马上出来护傻柱：“对，许大茂这人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一大爷，这事儿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 最后，大家一致认为傻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不过，事出有因，不是道德品质问题，而是傻柱要伺机报复许大茂，才偷的鸡。 一大爷想宣布散会，许大茂急了：“那不行！这鸡就白让他吃了？” 二大爷忙问：“你想让他怎么赔你？” 三大爷做主：“许大茂，这鸡你连锅端回去，再让傻柱赔你五块钱。” “什么？”傻柱跳起来一声尖叫。 “神马在天上。”二大爷调侃傻柱。 就这样，傻柱想炖给何雨水吃的鸡被许大茂端走了，还掏出五块钱赔给他。 他恨恨地骂道：“孙子诶，你以后走路要小心点儿！” 事情到此就算结束了，一大爷正要宣布散会，李爱华说话了：“晓娥姐，你们家的鸡有几只来着？” 娄晓娥答道：“两只呀！” 李爱华站起来问：“还有一只，你想不想找到？” “你有办法帮我们找到？”娄晓娥笑得真甜。 这时，李爱华对着贾家用了一张真话符。 “我试试！” 都是看戏不怕台高的主，听说李爱华要帮忙找偷鸡贼，大家又来了兴趣。 李爱华望着三位大爷，高声说道：“贾家的三个孩子没参加会议。” 众人听他这么说，越发来了兴趣：“莫非偷鸡的是棒梗？” 正在这时，许大茂端鸡回后院之后，来到会场。 听说李爱华要帮他找另一只被偷的鸡，开心得一拍巴掌：“一大爷，把棒梗三兄妹叫出来！” 一大爷只好示意，让秦淮茹去叫人。 等秦淮茹领着三个孩子来到会场，贾张氏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断向三个孩子使眼色。 见到棒梗，许大茂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下午他陪厂长们喝酒时，棒梗下午去食堂偷过酱油。 他猛地跨前一步，恶狠狠问道：“棒梗，是不是你偷了我们家的鸡？” 贾张氏跳起脚来骂道：“偷什么偷？嘴巴咋这么臭呢？别吓着我家孙子。” 边骂边走到棒梗身边，护着自家孙子。 吃晚饭的时候，已经叮嘱过孩子们，她相信棒梗不会说出来的。 可此刻的棒梗，因为中了真话符，眼神呆呆的，不似往日那般机灵。 他望着许大茂，一五一十讲出了偷鸡的经过。 许大茂跳起来大喊：“秦淮茹，赔钱！” 众人哗然：“棒梗咋这样？天天偷东西！” 贾张氏呆愣在当场，她伸手摸摸棒梗的额头：“棒梗呀，你是不是被吓傻了？不要怕他，奶奶在这儿呢？没人敢欺负你！” 秦淮茹也出来护着儿子：“你们有什么凭据？一帮大人吓唬一个孩子，不过是屈打成招的冤案罢了！” 现场人士又分成了两派…… 娄晓娥上前仔细查看：“哎哟喂，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还在呢。” 傻柱心中日了狗，自己本来是帮棒梗顶罪，现在，这特么叫什么事儿？ 事已至此，二大爷和三大爷立即表态，让贾家人赔钱。 因为这两天，棒梗本就偷了李爱华家，现在又做出这事儿，谁还能忍？ 大院里的安宁还要不要？ 一大爷易中海也没脸帮秦淮茹说好话了，昨晚被关在地窖的事儿还没冷下去呢？ 只能秉公办理，让贾家赔许大茂五块钱。 最后，全院大会认定，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和傻柱一人偷了一只！ 第41章 聋老太道破天机 全院大会散会。 李爱华回到后院自己家里，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音。 【叮！第二次还击棒梗成功，次数+2。】 开心！ 算上许大茂和刘海中带来的两次，棒梗偷鸡，李爱华收获了四次还击成功次数。 加上原先的二十五次，共二十九次了，再有一次，又可以解锁中级奖励。 另外，白得一只会下蛋的老母鸡。 关键还惩罚了自己的仇人！ 何雨柱从食堂带回的鸡被许大茂端走，还倒赔人家五块钱，想起来就爽！ …… 中院，贾家。 贾家人回到家里，郁闷至极。 棒梗平时多机灵一个孩子？怎么会在全院大会上承认自己偷鸡？ “棒梗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贾张氏关心地将孙子拉到自己面前，问道。 秦淮茹在一旁嘀咕：“就是！吃晚饭时您问他，他还说是在前院捡的。” 棒梗这时已经清醒了，他告诉贾张氏。 “奶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是到了大会现场，嘴巴不受控制。 明明知道不能那样讲，可是，讲出来的全是真话。” 贾张氏心中一惊，她又伸手摸摸孙子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她将三个孩子安排到屋子里，自己拉着秦淮茹到门口说话。 “这件事情有古怪，棒梗的症状像是中邪了。” “妈，您别吓我呀？赶快想想人要是中邪了，用什么方法可以解决？”秦淮茹第一次听说，吓坏了。 “先观察两天再说吧！”贾张氏心中也没底。 两人正说着话儿，傻柱过来了。 “秦姐，棒梗没事吧？你看，我只不过想替棒梗顶下罪名，谁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贾张氏打断了：“傻柱，那鸡……你真没偷？” “当然，我一个厨子又不缺吃的，哪能干这事儿？”傻柱坚决摇头。 “那就怪了，还有一只鸡哪儿去了呢？”贾张氏压低声音说道。 秦淮茹和傻柱这才惊觉，好像被什么人给算计了。 两家人稀里糊涂赔了钱，还不知道是给谁背锅呢？ “你们去找一大爷反映反映。”贾张氏朝着易中海家扬扬下巴。 她早晨去找一大爷索赔，闹得比较尴尬，现在她是不好意思上门了。 傻柱和秦淮茹点点头，转身就朝一大爷家走去。 他们向易中海详细讲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屋子里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一大爷易中海才出声。 “不管怎么说，棒梗今天这事儿做得不对！淮茹要对他加强教育，穷一点不要紧，但人不能长歪了。” 秦淮茹回道：“一大爷说得对，这方面我和他奶奶都有责任。我们以后注意。” 傻柱插嘴：“一大爷，您应该关心另外一只鸡哪儿去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易中海心中烦躁。 一大妈颤声问道：“会不会……是许大茂……藏起来了？” 傻柱恨声道：“这孙子要是成心诬陷我，我饶不了他！” “你又想干什么？”易中海出声制止，“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有蹊跷！你最近要老老实实，少惹事儿。” 说完，他站起来：“傻柱，你和淮茹先回家。我和你一大妈去找老太太，这件事情，我要和老太太说道说道。” 夫妻俩来到后院聋老太太家。 今天晚上，是刘婶的婆婆值班照顾聋老太太。 一大爷直接叫对方回家：“老嫂子，你回去休息吧！今晚，还有明天，都由一大妈来照顾老太太。” 等人一走，聋老太太躺在床上问：“中海呀，是不是有事儿？” “还是老太太了解我呀！”易中海望着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老太太，心中有一丝愧疚：“老太太身体不好，本不应该来打扰您休息。” 聋老太太面带笑意：“你跟我客气什么？说吧！” 一大妈上前，将老太太扶起来，倚靠在床头。 易中海就把今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听完，静静的思考了好一会儿，然后语出惊人：“你们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圈套？”一大爷和一大妈异口同声反问。 “我大孙子为人背黑锅了！” 说到这里，老太太扬手拍打床铺：“为另一个偷鸡贼背锅了！” 一大妈忍不住又问出那句话：“偷鸡贼，谁？会不会是许大茂自己藏起来了？” 聋老太太伸出一只手，点了点一大妈的额头：“桂香啊，你真是糊涂！” “许大茂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虽然有一点小坏，但他没这么大主意！” 易中海同意：“老太太说得对！许大茂想不出这个计谋。” “那会是谁呢？”一大妈心里急得像猫抓。 “中海，你说！”聋老太太催促道。 易中海心中一惊：“李爱华？” “对喽！”聋老太太这才分析给他们听，“明明是他让我大孙子带回鸡，他却故意不作证，反而引众邻居往歪处想！” “当大家都觉得事情了结时，他又将矛头直指棒梗，今天的一切都像是他导演的局。” “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易中海有一丝困惑。 “报仇！”聋老太太脸上带着一丝苦笑，“他恨咱们搅黄了他相亲！” 三个人又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聋老太太又说道：“昨晚的事情，也有古怪！” 易中海摇摇头：“昨晚？我和淮茹都听见是许大茂的声音，傻柱他也听见是许大茂喊的呀？” “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呀！”聋老太太感叹道。 “许大茂若是见你和淮茹进了地窖，依他的性子，他只会想借此占淮茹的便宜。绝不会弄得满大院的人都知晓。” 易中海听完，出了一身冷汗。 昨晚，李爱华站出来说相信一大爷的人品，可说出的话却句句引导众人往歪处想。 这个人，的确是让人看不透。 “中海，你输在哪儿？知道不？” 输在哪儿？ 哪儿都输了，输得完全彻底。 自己就从没将李爱华看成一个对手，更没有将他看成一个敌人！ 他要是背后算计，那自己是毫无防备。 只能输，输得一败涂地！ 聋老太太嘴角含笑：“你呀，输在胆儿上喽！” 第42章 天上掉馅饼 聋老太太说完，一大爷和一大妈都是满脸疑惑。 “这事儿呀，要从李家小子被我大孙子打晕开始说起！”聋老太太有些虚弱地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那天，开全院大会。 李家小子说要去派出所自首，宁愿坐牢，也不愿意私了。” 听到这里，易中海一拍脑袋：“对，当时，我们就害怕他闹到派出所，既坏了大院的形象，又断了傻柱的前途。” 聋老太太笑了：“所以呀，当时我大孙子就赔了这小子一百多块钱呢。” 易中海觉得老太太说得对，那次确实输在胆儿上了。 如果当时真闹到派出所，谁输谁嬴还不一定呢。 李爱华吓唬大家，说腿不能走路了。 可散会后，自己躲在窗帘后面，明明见他比正常人还要正常，健康得很。 只是，当时为了傻柱的前途，不敢赌，认赔！ 现在想来，的确是输在胆儿上了。 “今晚，许大茂就是学那小子。他说要闹到派出所，我大孙子虽然不容易证明自己锅里的鸡不是许大茂家的鸡。但也没人能证明那就是许大茂家的鸡！” 聋老太太说到这里，一大妈也觉得遗憾：“的确是这样。如果真要调查，倒是可以去厂里，让食堂的员工们出来作证。还可以让派出所搜查，傻柱家就是没有另外一只鸡！” 易中海觉得，自己没胆儿赌。 就算重来一次，自己还是不会与李爱华赌。 再加上……傻柱想给棒梗顶罪，所以，就办了糊涂案子。 唉，李爱华深谙人性！ 他将对手算计得死死的，活该他赢。 一大妈还从来没有看见易中海这般垂头丧气过，她便向老太太讨教：“难道，我们就没有法子治他了么？” “有！”聋老太太说话的声音变大了些，“当然有！” 聋老太太示意两人凑近一些：“是人都有软肋。” 老太太压低声音，给了两个思路。 第一个，是李爱华近期生活条件改善了不少，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还买了新自行车。 他那些钱未必就来路正，可以多监视他，从这方面找漏洞。 就兴他举报别人，难道我们不能去举报他？ 第二个，是他让食堂员工可以带厂长请客之后剩下的菜。必要的时候，也可以设计设计，让员工的饭盒里带的不是剩菜。 如果让保卫科当场捉住，那就是损公肥私，可以治罪。 一席话，说得易中海两口子连连点头。 易中海一下子豁然开朗，现在知道对手是谁，那就不会再一味的被动挨打。 找准时机，主动出击就是最好的防守。 他决定在这方面动动脑筋。 …… 第二天早晨，李爱华起了个大早。 他想去钓鱼，但没有准备蚯蚓，总不能明晃晃的直接用系统给的鱼饵吧？ 所以，要早起去外面挖蚯蚓。 他骑着自行车出四合院大门的时候，发现三大爷阎埠贵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跟着他。 两辆自行车一前一后，骑到了离四合院不远的钱家咀。 钱家咀村里有一条很小的河流，里面常年发臭，是有名的臭水沟。 李爱华将自行车停在河边，去挖蚯蚓。 不一会儿，他就带着自己挖好的蚯蚓，上车往后海方向去了。 三大爷在李爱华刚刚挖蚯蚓的地方，看了又看，确定李爱华从这里挖蚯蚓当鱼饵。他便也在这里弄鱼饵，挖了几十条蚯蚓后，三大爷这才满意地带着这些蚯蚓，往后海去钓鱼。 李爱华到达湖边时，有一些先到的钓友看到了他，纷纷打招呼。 “小钓王可是好久没来了！” “是啊，我还想等你来教我钓大鱼的技巧呢。” “钓王，要不你来我这儿，我这是个好地方，窝子已打好了。” 李爱华礼貌地回应，他自己选了一个地方，打窝子。 等时间一到，李爱华开始钓鱼。 又是重复过去的故事，很快，他就接连钓上大鱼来。 现在已是十二月份了，眼瞅着要过年了。 家家户户都会准备一点年货的，特别是晒腊鱼，或者是打鱼糕，炸鱼丸。 这些都需要大鱼，特别是大草鱼最合适。 所以，等李爱华不断钓上大草鱼的时候，很多钓友围上来，要买他的鱼。 他今天不收票，只收钱，干脆卖个好价钱。 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他钓了有五十多斤大鱼，卖了接近四十元钱。 他还想着能不能钓几条小鱼儿上来，拿到空间去养着，探索空间的功能呢。 所以，他今天决定多钓一些时间。 没想到后面一下子钓上来两只大甲鱼！ 他想今天甲鱼不卖了，来到这个世界很多美味吃不到，就将这两只甲鱼放在空间里，有机会自己享用。 本来大家都兴致高昂围着他，听说他不卖，大家好扫兴。 人群散开，李爱华用网兜将两条甲鱼装好，放在一边。 继续垂钓。 看着他收获满满，三大爷阎埠贵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 要说钓鱼技巧，三大爷还是很自信的，李爱华不可能比自己高出多少。要么是打窝子的原因，要么是鱼饵不一样。 今天，自己跟着他去挖的蚯蚓，用的鱼饵是一样的。 他决定再去找李爱华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换个位置。 当他犹犹豫豫靠近时，李爱华叫了他一声：“三大爷！” 他尴尬笑笑：“哎。” “您钓了几条小鱼儿？”李爱华认真地问道。 三大爷更加不好意思：“五条，就五条小鱼。” “要不这样，我用一条大草鱼换您五条小鱼，您看行不？”李爱华也是见到三大爷过来，临时起意，不用自己钓小鱼了，直接换。 阎埠贵愣住了，他心里快速算账。五条小鱼，多算点也只有两斤。 李爱华的大草鱼，少说也有四斤重！ 换回去，不仅今天可以美餐一顿，还可以留一点晒腊鱼，慢慢吃。 虽然不清楚李爱华为什么要做这赔本的生意，但他必须抓住这天上掉馅饼的机会。 “哎，谢谢爱华。我这就去拿过来，咱爷俩换！” 两人换鱼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呼喊：“哎呀，李爱华！总算找到你了。” 李爱华抬头一看，是刘岚站在湖边向他招手。 第43章 救场获封小厨神 李爱华非常奇怪，星期天，刘岚找自己干嘛？ 他走过去，刘岚今天打扮得很得体。 穿着一件米黄色的大衣，脖子上围着他上次送的那条格子羊绒围巾，头发向上盘起。 脸上抹了雪花膏，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清香。 整个人看上去干净爽利，甚至隐隐带着几分知性。 和她平时在厂里一身工作服，大大咧咧的样子完全不同。 “刘岚姐，真漂亮！”他笑着打招呼。 刘岚微微一笑，轻声道：“李爱华，你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去哪儿？”李爱华一愣。 这时不远处有车按喇叭，刘岚朝那边挥挥手，然后告诉他：“李副厂长有急事找你，专门派吉普车来接你了。” 哦？ 李副厂长有急事找？ 李爱华急忙收拾东西，推着自行车过来。 原来，是李副厂长的老领导家儿子结婚，今天办酒宴。 专门安排几位国宴级的厨师主厨，可是有一位师傅出了车祸，现在躺在医院急救呢。 这就不好办了，这些国宴级的厨师必须提前预约时间，一时之间找不到替代的人。 李副厂长就想到了李爱华，请他去救场。 老实说，李爱华心中没底。 那些上层人士的生活不是平凡人可以想象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李爱华都没有经历过。 冒然出现，有一定的风险，说是救场，万一弄砸了…… 不过，既然李副厂长敢冒这个风险，那就相信李副厂长的判断力吧！ 他没再犹豫，爽快答应：“好，去吧！” 刘岚开心得笑了：“姐就知道你行！” …… 吉普车走了半个多小时，到达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段。 走进院子，李副厂长出来迎接。 主人家根本就没有出面，由李副厂长代为交待。 婚宴时间定在下午六点，其他厨师已到场。 三位主厨，六位帮厨。 看人家的阵势，李爱华甘拜下风。 那几位听说李爱华是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厨师，鼻子里轻轻哼了哼。 李爱华坦然接受，因为相对来说，如果厨师水平足够高，就不可能还待在工厂食堂了。 在这些高高在上的大师心里，工厂食堂的厨师是上不得台面的。 虽然几位瞧不起李爱华，但人数不够拿不下今天的酒宴。 领头的出面分工，几位大师各做自己拿手的菜式，将较为普通的菜式全部交给李爱华。 这样一安排，李爱华心中忽然就有了底气。 他做的菜难度最小，占了大便宜。 也许今晚，自己能带给宾客们惊喜！ …… 分工之后，各自忙碌。 李爱华自己没带帮厨，刘岚也不在后厨，所有的准备都得自己来。 不过，他有《家常菜烹饪技能高级》在手，再加上他现在的身体素质经过系统的锤炼，速度和力量都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所以，准备起来，菜刀飞舞，一切井然有序。 一个人完全可以抵三五个人用，见到他惊人的刀工，那几位瞧不上他的大师心中也开始有了变化。 不知不觉，就到了要做菜的时候了。 刘岚从宾客那边过来，脱下大衣，换上工作服，来帮他配菜，打下手。 李爱华心中早就盘算好了，他决定在小部分菜中，放入系统秘制的大锅菜调料。 看今天主人家请客的排场，宾客应该是非富即贵，都是真正的上层人士。他们吃大宾馆的菜，甚至国宴级的菜，吃得多了，哪吃过李爱华这种系统培养出来的厨师的菜？ 说不定恰恰可以打动他们，系统秘制调料的美味是经受了检验的，就用他们从没吃过的味道去征服他们。 另外大部分菜式，就直接用系统给的万能调味料。 李爱华在工作中已尝试过了，万能调味料的优势在于，能最大限度地激发食材本身的香气和原味。 …… 李爱华做菜的时候，浓郁的香味，是人们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引得那几位大师不断朝他这边观看。 上菜了。 宾客们文雅用餐。 可这菜吃到嘴里，太香了。 让他们忍不住还想品尝，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份和形象了。 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停不下来。 每个人都这样，每张桌子上都一样，李爱华做的菜，上一盘，就吃光一盘。 总觉得没吃够，等到下一盘上桌，又带来不一样的味蕾冲击。 在大厅中就餐的李副厂长见到这样的情景，心中暗喜。 他知道，今天赌对了，李爱华成功征服了宾客！ 酒宴进行到一半，很多人开始打听，做菜的师傅是谁？ 这些平常普通的菜，为什么吃出不一样的味道？让人停不下来？ 主人家也感觉到了今天菜的特别，但并不清楚哪道菜是哪位师傅所做。 本想着等宾客们离开，再去看看这些神菜究竟出自哪位师傅之手。 可是宾客不这样想。 有些宾客吃着今天的酒席，想的是若自己家里有宴请，也想让这位师傅去家里做菜。所以，他们契而不舍地追根究底，互相打听厨师的来历。 主人家不得已，请来了负责的大厨师。 经过大厨师的介绍，主人家很快知晓，这些让人欲罢不能的菜式，是李副厂长请来救场的师傅做出来的！ 主人家心中震惊！ 一个轧钢厂食堂的师傅竟然能做出这等神仙美味？ 大厨师震惊！ 他们心中瞧不上的小厨师居然让这些高贵的客人们停不下筷子？ 李副厂长心中震惊！ 没想到李爱华的做菜水平这么高了，能与国宴级的厨师同场竞技不落下风？ 最后，应所有宾客的一致要求，主人家请李爱华师傅出来与宾客们见面。 现场所有人震惊！ 做出这等神仙美味的师傅这么年轻？ 这哪像厨师？ 清秀帅气的脸庞，淡然青涩的笑容，纤细瘦高的身材，像个刚出校门的学生！ 当宾客们知道他是轧钢厂的厨师之后，一个个站起来，涌向李副厂长。 李爱华有一瞬间懵逼了，他们不是应该围住自己吗？ 想了一下，才弄明白。 这个年代，只有厂领导那里才有电话啊！要找他，只能通过李副厂长。 当众人团团围住李副厂长时，李爱华悄悄回到了后厨。 随后跟进来的刘岚激动得语不成句：“你知道人家……叫你什么吗？小厨神！” 第44章 收音机票是偷的！ 李爱华收拾完，离开婚宴现场时，主人家亲自出面相送。 酒宴厨师突然出状况，所有人都担心酒席出问题。李爱华救场，让全体宾客满意。 所以，主人家特别高兴，给他发了一个大红包表示感谢。 在返程的车上，李副厂长有些兴奋。 “李爱华，今天你的表现，征服全场宾客，给我们轧钢厂争光了。” 李爱华心想，李副厂长在婚宴上喝了不少酒，说话依然很讲艺术性。 今天，不是给李副厂长争光吗？ 与轧钢厂有啥关系？ “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他嘴里客气道，“我早就说过，李厂长指向哪里，爱华就冲向哪里！” “哈哈哈哈！”李副厂长仰天长笑，“我就欣赏你这懂事的样子。” 笑过之后，李副厂长盯着李爱华道：“今晚，我要奖励你！你想要什么，说吧！” 李爱华已经得了一个大红包，再要奖励，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他还在犹豫，刘岚催促道：“李爱华，你就直说吧！” 听明白了，刘岚的潜台词是——李副厂长主动给，你乐意接受才是最好的态度。 那就直接提了：“李厂长，我想要一张收音机票。” “收音机票？”刘岚不解，一般人这时候都会狮子大开口啊。 李爱华点点头，没有解释。 一个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一天到晚啥娱乐都没有，晚上确实挺难熬的。 电视机现在买不起，听听收音机，也不错。 这个年代有广播剧，还可以听评书、小说，听音乐、相声，挺好的。 李副厂长却对李爱华这个要求非常满意：“好，奖给你收音机票。年轻人，就应该追求丰富的精神生活，不要只盯着吃喝拉撒。” 说完，李副厂长直接命令司机：“先去厂里。” 李爱华手里有一张系统给的收音机票，但最近和养老三人组的关系闹得有点僵，此时买收音机，这些人肯定会提出质疑。 必须谨慎行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到了厂里，李副厂长在办公室拿了一张收音机票送给李爱华。 再让司机送他回家。 车出了厂门，李爱华就让司机直接开到供销社，他今晚就要买收音机。 逛一逛才知道，收音机价格从50元到150元不等。 型号有大有小，品牌机就贵一些。 李爱华略一思忖，买了一台黄河牌收音机。 90元一台，老贵了。 看来三转一响在这个年代的确很珍贵。 开好票，付款的时候，他打开主人家送的红包。 五十块！ 出手太阔绰了。 一个红包就快抵上自己两个月的工资了。 买好收音机，步行回四合院。 在前院，碰见了饭后散步的三大爷。 三大爷阎埠贵今天换到了李爱华的一条大草鱼，全家人吃得满足。 此时见到他，满脸笑意：“爱华呀，你新买的收音机？” “是的，三大爷。”李爱华把抱在怀里的收音机递到三大爷面前。 “哟，黄河收音机，大品牌嘛。”三大爷感叹。 “晚上没事，听听解闷。”李爱华挥挥手，走进中院。 中院里聚集着一堆人，一大爷两口子和秦淮茹在一起整理地瓜。 见李爱华抱着一个崭新的收音机回来，易中海眼神一凛，脑海中回响着聋老太太的话语。 他停下手中的活，问道：“李爱华，你这收音机哪来的？” “瞧一大爷问的？当然是买的了！”李爱华淡淡回应，没有半分停留，继续向后院走去。 秦淮茹见到他手中的收音机，却是眼睛一亮：“李爱华，你可真能啊！收音机票也有本事弄到？” 这几天贾家连续倒霉，都和这个李爱华有关。 李爱华的收音机票说不定来路不正，所以，她大声嚷嚷着，就是想让院里的邻居都听到。 易中海此时有些恼怒，李爱华完全没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 “李爱华，你给我说清楚，收音机票哪来的？” 这么逼迫人，我还对你客气啥？ “您管得可真宽！”李爱华停下脚步，嘲讽一句。 屋子里贾张氏听到外面的声音，冲出来喊道：“一大爷，我看肯定是偷的！” 一想到吃了他家两天剩菜，被逼赔了十元钱，心里就窝着一肚子火。 昨晚，又是李爱华从中捣鬼，让孙子棒梗偷鸡之事暴露出来，再赔五块钱。 十五块钱哪，这比拿刀子剜心还难受！ 李爱华不屑地瞥了贾张氏一眼：“张大娘，在您眼里，人人都跟棒梗一样，爱偷东西么？” “我家孙子怎么了，总好过你。你这个有娘养，没人教的东西。”贾张氏不管不顾地骂起来。 李爱华生气了：“说起没教养，谁比得过贾家？你们家教唆孩子偷东西，眼里看谁都是贼。” 说完，不再理他们。 转过身，进了月亮门。 一大妈此时也想起了聋老太太的话，便出声：“老易，要查清楚收音机票的来历！” 易中海见李爱华径直走掉，便对着他背影喊道：“李爱华，你若是心怀坦荡，就该告诉我们收音机票的来历。” 李爱华连头都没有回，大声说了一句：“一大爷，您既然怀疑我是偷来的，何不直接去派出所报案呢？” 说完，拐过月亮门，走进后院。 他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拿系统给的票去买收音机。 后院里，许大茂听到声音，掀开门帘出来。 见李爱华捧着个新收音机：“哎呀，兄弟！新买的收音机？” “是，晚上听着解个闷。”李爱华笑着点头。 许大茂家不缺这个，人家娄晓娥有陪嫁，那收音机高级着呢。 “兄弟，你今天去哪了？我想请你吃饭，一天都不见人影。” “谢谢大茂哥，改天吧！”李爱华说着就进了屋子。 不一会儿，从他家传出了收音机的声音，刘海中家四个人静静听着，心情复杂。 “爸，咱家什么时候也买一个？”刘光天问道。 刘海中站起来，抽出皮带就要打人。刘家两兄弟飞快跑进房间，关上门。 中院，易中海和一大妈小声商量，明天去厂里举报。 一大妈赞同：“对！让保卫科查一查，灭灭这小子身上的戾气。” 第45章 保卫科带走调查 星期一上班的时候，易中海抽空去了厂保卫科。 保卫科长接待他，他详细汇报了李爱华这个人凭借来历不明的收音机票，购买了一台黄河牌收音机。 大院里邻居们为了帮助他，对他收音机票的来历进行了询问。但李爱华这个人不配合，所以，他特来厂保卫科报备。 一是为了帮助李爱华，避免犯错误。二是为了厂里的声誉着想，不至于闹到街道派出所去。 保卫科长听了易中海的话，眼睛亮晶晶的。 他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 李爱华这个人，最近在厂里比较红。老实说，遭到不少人的嫉妒。 保卫科长心中也觉得不爽，哪有学徒工一下子晋升为八级厨师的？ 不仅工资翻番，而且还替代傻柱当了一食堂的班长，升职加薪，多少人几年都等不到一项，李爱华却一日之间双喜临门。 谁会服气呢？ 现在，听易中海一讲，这个普普通通的学徒工，居然已经拥有了自行车和收音机。 「三转一响」中的两件，不仅要钱，更重要的是要票。 一个前不久还拿着十八块五的学徒工，怎么会有钱买这两样？他又是通过什么途径弄到供应票的呢？ 这里面有蹊跷！ 保卫科长根据自己多年的工作经验，嗅到了违规操作的味道。 易中海一走，他马上带了两名保卫科的干事。 雄赳赳，气昂昂去了一食堂。 食堂后厨，工人们正有条不紊地准备午餐。 “李爱华，跟我们到保卫科走一趟！”有一位干事进门就大声吆喝。 这个年代，保卫科的特权可大了，随便一个理由，就可以带人走。 甚至有可能把人关起来问讯。 李爱华心思一转，自己一直循规蹈矩，没犯什么事情，保卫科为什么找上门来？ 他淡淡地扫了三人一眼：“什么事？” 保卫科长背着双手，十分威严地说道：“有人举报你，请跟我们回保卫科配合调查！” 举报？ 李爱华心中冷笑，应该是四合院里有人举报自己买了收音机！ 他答道：“可以！等我做完午餐再去。” 随行的另一位干事一听，火了。 厉声喊道：“李爱华同志，请你端正态度！” 激烈的争吵声，引来了食堂主任。 问明情况后，食堂主任担保，李爱华做完午餐再去保卫科报到。 自从李爱华担任班长以来，做的大锅菜简直胜过神仙美味！ 不仅工人们爱吃，就连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也爱吃。只要他们在厂里，那是一餐也不落下。 如果李爱华这时去了保卫科，万一中午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吃出味道不一样，谁负得起责任？ 所以，他出面担保。 保卫科长本来不同意，但听完食堂主任的理由后，同意了。谁也不敢惹厂领导啊！ 保卫科三人离开后，食堂主任关心问李爱华什么事？ 李爱华也不知道，只说被人举报了。 同事们有人替他担心。 刘岚悄声问他什么事情？他摇摇头，猜测道：“可能是收音机票的问题！” “那有什么问题？”刘岚知道那票是李副厂长送的。 也有人幸灾乐祸。 傻柱就挺开心，李爱华这个人太高调了。又是永久牌二八大杠自行车，又是黄河牌收音机，这不被举报才奇怪吧？ 午餐后，保卫科来了两位干事，要带李爱华走。 李爱华非常配合地跟着他们去了保卫科。 一进保卫科，就被人引进了一间小屋子。 保卫科长坐在桌子前等着他，两位干事按着李爱华坐在科长对面的凳子上。 “李爱华，我们接到举报。你用一张来历不明的收音机票，购买了收音机。请你老实交待！” …… 厂长办公室。 李爱华刚一进保卫科，就有人向杨厂长作了汇报。 杨厂长对李爱华另眼相看，觉得他既懂得拿捏分寸，厨艺又好，早就打算培养他。 所以听说后，他马上吩咐秘书：“密切关注李爱华事件的进展，关键的时候，你出面去保下他。” 秘书满口答应，转身就去了厂保卫科。 他一下子就领会了厂长说话的精髓，那就是「保下李爱华」！ 心中则反复揣摩「关键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 …… 一食堂。 李爱华刚被保卫科的干事带走，刘岚就急急出了门。 她去了李副厂长办公室，向对方详细汇报情况。 李副厂长听说李爱华被保卫科带走，伸手拍了桌子：“不长眼色的东西，居然未经请示，就动了李爱华！” 自己最近在厂里这么大力度宣传李爱华，难道保卫科不知道李爱华是自己的人吗？ …… 保卫科，对李爱华的问讯正在紧张进行中。 厂长秘书坐在隔壁一间屋子里旁听。 李爱华交待，购买收音机的票是李副厂长给的！ 保卫科长发了脾气：“李副厂长送票给你？李爱华，你编假话骗鬼呢？老实交待，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厂长秘书一听，这就是关键时候！ 杨厂长对李爱华是器重的，可李爱华却从李副厂长手里拿到收音机票。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必须让李爱华感恩厂长！ 秘书冲进审讯室，经过简单交涉，带走了李爱华。 李爱华刚跟着厂长秘书离开，李副厂长就亲自到了保卫科！ 李副厂长进门就大发脾气，保卫科长脸色苍白。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小小的李爱华，竟然惊动了两位厂领导。更令他没想到的是，李爱华那张收音机票正是出自李副厂长之手。 …… 车间里。 易中海上午举报之后，一直在等待保卫科的消息。 傻柱饭后过来告诉他，保卫科带走了李爱华。 算算时间，易中海觉得李爱华应该交待清楚了。 他心情激动地赶往保卫科，他想第一时间看到李爱华狼狈的样子！ 要是这小子能被保卫科关上两天，那就更好了。 他进保卫科的时候，保卫科长正在骂人，摔东西，发脾气。 见他进来，保卫科长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胸口：“你特么造谣惑众，罔顾事实，陷害李班长，该当何罪？” 第46章 举报吃瘪公开道歉 易中海兴冲冲去保卫科，本来是看戏的。没想到一进门，就被保卫科长骂了个狗血淋头。 “造谣惑众！” “罔顾事实！” “陷害李班长！！” 保卫科长这些话语传递出非常明确的信息，他相信李爱华的清白，责备易中海告刁状。 易中海脑子飞快转动，马上向保卫科长承认错误。 “科长请息怒！ 我们大院对李爱华的收音机票来历存疑，没有到处声张。 我到保卫科反应情况，这是正常的流程啊！ 我们总不能不管吧？” 保卫科长在心里暗骂一句，易中海说得有道理，按常规情况就得这么处理。 只是，李爱华太特么逆天了。 他进保卫科配合调查，竟然惊动了两位厂领导。 尤其是李副厂长不问青红皂白，发了一通脾气，让保卫科长气疯了，这才把气撒到易中海身上。 “好！你现在要想办法挽回影响。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对李爱华同志的声誉造成任何消极负面的影响。” 保卫科长几乎是吼出来的，这是李副厂长对他下达的命令！ 易中海向保卫科长保证，他和李爱华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他去找李爱华私了，看李爱华有什么要求，他努力做到。 保卫科长答应了，让易中海先去探探李爱华的口风。 外面的影响，保卫科长有的是办法消除，关键是如何让李爱华消气。 易中海心中郁闷，本来是想借这件事情灭灭李爱华身上的戾气，谁知恰恰可能长他的威风。 唉，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尽快去处理吧。 易中海直接去找刘海中。 刘海中一听，直接拒绝：“老易呀，你这是擅作主张！你都没与我和三大爷商量，就直接举报到保卫科去了，这下好了，惹得一身臊吧？我管不了！” 经不起易中海说好话，刘海中答应先去食堂找李爱华私下问问。 …… 另一边，李爱华跟着秘书去了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关上门和他单独谈了一会儿话。 李爱华首先对杨厂长表示感谢，感谢厂长信任他，将他保出来。 然后没有丝毫隐瞒，将昨天的事情和盘托出。 显得自己心中坦荡，而且不懂ZZ。 他深知，一个单位的正副职之间关系微妙。这件事情瞒是瞒不住的，自己主动说了，还可能得到厂长的信任。 杨厂长听完后，脸上表情柔和，根本不谈这件事情。 “李爱华同志，你的厨艺水平厂里的工人有目共睹，希望你再接再厉，更上一层楼！” 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一段时间了，李爱华当然知道此时应该积极表态，会更加努力，不辜负厂长的信任。 杨厂长脸上终于有了一抹极淡的笑容：“你好好准备一下，过几天有一个重要的宴会，我会带你出席，希望你好好表现，把握机会！” 李爱华心中有底了，杨厂长并没有简单将自己归结为李副厂长的人，这就好。 自己就继续扮演一个老实的憨憨，啥都不懂，领导指向哪里，自己就冲向哪里。 他从厂长办公室回到一食堂，同事们围上来，关心地问他出了什么事情？ “有人举报，保卫科已经查明是诬告。没事了，大家不要议论！” 他不想多说，李副厂长肯定不希望厂里的人知道他送了收音机票给李爱华，所以这件事情最好不要公开化。 这时，刘海中找到食堂来了。 傻柱上前热情打招呼，刘海中摆摆手：“我是来找李爱华的！” 两人找了个偏静处说话。 刘海中的八卦之心燃起，追问李爱华收音机票的事情。 李爱华淡淡拒绝：“感谢二大爷对我的关心，这件事情要想知道原委，您可以去问保卫科长。保卫科已经查实，我的收音机票没有任何问题！” “哦……呵呵。”刘海中尴尬一笑，“这个……老易他也是关心你嘛，你看……能不能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私下向你道歉，这个事情就这样翻篇儿？” “哈哈！”李爱华大笑，“一大爷倒真是关心我。我相亲，他和聋老太太愣是给搅黄了。” “这倒也没什么，可是，那相亲对象后来被他弄去和傻柱相亲。 还有，我上次买自行车。 他召开全院大会逼迫我，要不是杨厂长护着我，那次就要进保卫科了！ 我家的饭菜连续被偷，他关心过吗？ 他出面让我放小偷一把。 二大爷，我是不是给了三位大爷一个面子，没送棒梗那小子进派出所？” “这个……这个……”刘海中只能不断重复这两字。 李爱华继续说道：“那些都是大院里的事情，咱关起门来解决就行了。可这次不一样，他捅到了厂保卫科！” 刘海中知道私下解决是不可能了，便直白地问道：“你想要老易怎么做？” “公开道歉！” 李爱华望着刘海中，说出心中的想法。 “保卫科从食堂把我带走，所以，我们一食堂召开全体员工大会，一大爷在会上作检讨，为我挽回影响。” “另外，写一份书面检查，张贴到厂大门口的宣传栏里！” 他话说完，刘海中惊得张大嘴巴。 李爱华懒得管，转身进了一食堂。便宜易中海了，因为这件事情不宜公开谈论。否则，老子让这条老狗在厂里的广播上道歉！ 刘海中望着李爱华的背影，愣怔了好一会儿，如今的李爱华，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拿捏的李爱华了。 他的能力和背景，都给人一种云遮雾罩的感觉。 刘海中暗下决心，坚决不能再跟着易中海去打压李爱华了。 很快，保卫科长带着保卫科的几位干事，和易中海一起来到一食堂。 食堂主任过来主持会议。 保卫科长首先道歉，保卫科接到举报，没有调查核实情况，直接带人走。严重影响了李爱华同志的声誉，我表示歉意。 易中海在会上公开向李爱华道歉！ 然后将自己写好的检讨书交给李爱华过目，李爱华看后通过。 散会后，易中海在保卫科长的监督下，将检讨书张贴到厂门口的宣传栏里。 何雨柱默默看着这一切，深深为一大爷抱不平，心中骂了李爱华千遍万遍。 第47章 给仇人添堵 易中海将检讨书张贴在宣传栏里，李爱华脑海中响起系统的声音。 【叮！第二次还击易中海成功，次数+2。】 太好了！ 加上原先的29次，已经超过30次了，可以解锁中级奖励了。 【恭喜宿主解锁中级奖励，奖励才艺。《围棋中级》，《象棋高级》，《唱歌中级》】 海量全新的信息注入脑海，围棋、象棋和唱歌的技艺，与自己的思维融合在一起。 就好像这些技艺是自己从小就学习修炼的一样。 李爱华面对系统的奖励，高兴不起来。 他不知道在这个年代，这些下棋和唱歌的水平对自己的生活有什么帮助？ 而且系统奖励说得这么笼统，比如围棋中级，这是个什么水平？ 自己前一世不会下围棋，这个原身也不会下围棋，所以没有直接的感受。忽然想到何雨柱是会下棋的，不如下班之后，去找他下棋，较量一下。 至少可以实战检验一下，究竟是怎样的水平？ 这么想着，他就直接找到何雨柱：“今晚下班，我们俩下围棋。” 何雨柱因为一大爷的事情，正在心中痛骂李爱华，没想到他却来约自己下围棋。 “不下！”何雨柱面无表情，冷淡回应。 “请你吃晚饭，鸡汤和鱼。”李爱华同样用淡淡的语气回他。 何雨柱周六准备的鸡汤，被许大茂连锅端走，心中一直郁闷。 所以，李爱华说请他喝鸡汤，这个吸引力还是蛮大的。 这个年代，大概请人吃饭才是最大的诱惑。 “成交！”何雨柱依然冷着脸子回答。 他心想，李爱华是不是被今天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这个从小在下棋方面就憨憨笨笨的人，居然要和自己下围棋。 哼！晚上吃你家的鱼，喝你家的鸡汤，再在棋盘上杀得你怀疑人生。 这也算是为一大爷出一口气，报了今日羞辱之仇。 …… 晚饭过后，何雨柱要求在自己中院的家里下棋，这是主场之利。 李爱华和何雨柱摆棋盘时，四合院里很多人得到消息，都来看热闹。 这个年代没什么娱乐，看这两人在棋盘上厮杀，也是一个乐子。 年轻人就不必说了，刘家兄弟，阎家兄弟，许大茂夫妻俩都来了。 贾张氏也来了，她知道傻柱下围棋水平在四合院算最好的，她要为傻柱加油，杀得李爱华哭爹叫娘那才叫快活呢。 秦淮茹没来，她今天下午请假回娘家去了。 一大妈来了，她知道今天易中海在工厂里吃了李爱华的亏，她要亲眼看到傻柱在棋盘上为老易报仇。 二大妈过来看热闹，刘海中不肯来，说什么：“与李爱华有关的事情，尽量不沾身。” 三大爷带着三大妈、儿媳妇于莉和女儿阎解娣过来给李爱华捧场。李爱华换给他家的鱼，还剩一大半晾着鱼干呢。 聋老太太也到了，她已经知道白天发生的事情，她要亲眼看着大孙子为干儿子易中海报仇。 何雨柱专门给老太太设了一个座儿，聋老太太坐下后，围棋比赛正式开始。 李爱华执黑先行。 坐在棋盘边，手里拿起一颗棋子，脑海中各种围棋的知识涌上来。 关于开局的各种要点都清清楚楚，他将棋子落在右上角的星位上。 落在右上角表示对对手的尊重，星位和高目偏重于造势，对角部防守的力度不是太强。小目对角部的掌控更好。 傻柱擅长进攻，李爱华落在星位，佯装造势进攻。为麻痹傻柱，他没有刻意防守。 对方看了他一眼，将第一颗白子落在了与黑子同一个角部的三三位。 两人开始了紧张的厮杀，旁观者都看不懂，就图个热闹。 刚开始两人落子速度比较快，都是普通人，下棋不过是娱乐，做不到专业棋手那样三思而行。 李爱华对何雨柱落子的每一步意图都非常清楚。 他已经明白，系统给他的围棋中级水平，就是对弈时能看穿对手，能推算三步、四步棋之后的局势。 越下心中越兴奋，这样的水平在和身边人娱乐时，足够应对了。 大约三十分钟之后，两人在棋盘上由势均力敌开始分出优劣，李爱华是稍稍占优势的一方。 何雨柱思考的时间变长了，每一步都更认真了。 下到接近五十分钟的时候，才分出胜负。 何雨柱盯着棋盘，半晌没有动。 看棋的大部分观众明显带着倾向，几个年轻人还有阎埠贵一家人，都为李爱华叫好！ 一大妈，贾张氏和聋老太太为何雨柱惋惜。 以二大妈为代表的几位大婶不带倾向，趁着他们下完一盘棋的间隙，聊天说笑。 何雨柱没想到自己会输，他沉默半晌后，对李爱华说道：“再下一盘！” 许大茂见李爱华赢了傻柱，心中兴奋。见还要再来一盘，便喊道：“这一盘，我押李爱华赢！” 李爱华跟着喊了一声：“如果我赢了，押我的人，明天我请客。妇女儿童吃糖果，年轻人请吃饭！” 他话音一落，屋子里迅速热闹起来。 有奖品，所有人都开始站队。 阎埠贵问了一声：“李爱华，你这话说得好像漏掉了我。合着你三大爷没糖果吃，也没饭吃？” 大家正在热议，何雨柱恼火了，他站起来，大叫一声：“安静！” 屋子里安静下来，他对着李爱华十分不满地说道：“才赢一盘棋，你得瑟啥？” 李爱华轻声道：“后面赢不赢，下了才知道！” 聋老太太这时也生气了，她拐杖在地上戳了几下，吼道：“我赌我大孙子赢！” 一大妈和贾张氏，还有一部分大婶们都押傻柱赢。 …… 第二盘棋，李爱华加快了速度。所以，不到三十分钟，就下完了，李爱华又赢了！ 这时，押他赢的年轻人齐声喊：“吃饭！吃饭！” 聋老太太完全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她吩咐一大妈：“桂香，我们走！” 何雨柱完全不能接受连输两盘的结果，对着欢乐的人群，恼羞成怒吼道:“滚！滚出去！” 李爱华突然就喜欢上系统奖励的才艺了，能给仇人添堵就是一件乐事。 第48章 和秦京茹处对象 周二上班的时候，李爱华在工厂大门口碰到秦淮茹。 秦淮茹满面笑容朝他招手，他略一点头，就骑着自行车冲过去了。 “哎，等一等！”秦淮茹小跑几步跟在后面喊，“李爱华，你下来！我有重要事情和你说。” 李爱华这才想起来，昨晚秦淮茹好像没去看热闹。 他用手捏住刹车，双脚点地，跨坐在自行车上，等她追上来。 秦淮茹左右看了看，身边不断走过上班的人群。 小声道：“往旁边走走，我和你说事儿。” 李爱华只好下车，推着自行车边走边问：“什么事情这么神秘？还得悄悄说？” “那当然，好事儿！”秦淮茹脸上露出娇媚的笑容。 两人来到偏静处，秦淮茹笑着问他：“你知道昨晚我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你的行踪不必向我报备。”李爱华摇摇头，实话实说。 “我昨天下午请假回了一趟老家，把我表妹接过来了。”秦淮茹语气中带着兴奋。 李爱华心中猛地一惊，她表妹？那不就是秦京茹吗？ 接秦京茹过来，给傻柱介绍对象？ 问我干嘛？ 想到这里，李爱华脸上带着微笑：“你表妹接过来好啊，是要给何雨柱介绍对象吗？” 秦淮茹脸上僵了一瞬，然后尬笑着：“李爱华，你是跟我装傻吧？我给傻柱介绍对象，干嘛巴巴地来和你说呀？” 李爱华心说，我正想问你呢？ 你表妹接过来，和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一大早拦着我，啥意思？ 还没等他问出口，人家秦淮茹就揭开了谜底。 “我特意回老家，是给你物色对象呢。” “轰！” 李爱华脑子里炸开了，特意……给我……物色对象？ 而且那对象还是乡下姑娘秦京茹？ 我愿意和你们贾家做亲戚吗？ 你问过我是否愿意吗？ 什么时候，你秦淮茹可以替我做主了？ 这不是乱弹琴吗？ 李爱华心中问了十万个为什么？ 一个都没问出口，人家秦淮茹就挥挥衣袖，走了。 “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下班，我带表妹去你家相亲。” 留下李爱华一个人在风中独自凌乱。 秦淮茹走去车间的路上，心情大好。 李爱华这个人现在越来越有本事，和他做对手，不如做亲戚！ 昨天下午，得知李爱华将一大爷易中海整治得无法抬头时，她突然想通了。 贾家和李爱华的关系已经崩了，不可能再倒转回去成为朋友，但做亲戚还是有可能的。 一想到周日晚上，自己和婆婆都得罪过李爱华，她就后悔得想给自己两个耳刮子。 终于给她想到了一个成为亲戚的好主意。 表妹秦京茹，人长得漂亮，年轻有活力。多少人见一眼，就难忘，相信李爱华能瞧得上。 秦淮茹想到就去做！ 傻柱不当班长，不负责小灶，能给贾家的接济就变得少了。 如果能靠上李爱华，那三个孩子就可以常常吃到肉了。 想想李爱华过的好日子，人家就算不带食堂的剩菜，也能经常吃肉。 还新买了自行车，收音机，时不时去钓鱼，又大有收获。 若是和这样的人做亲戚，好处大大的。所以，她昨天下午请假直接回了老家，今天起个大早，将秦京茹带回四合院。 看李爱华刚刚呆呆傻傻的样子，明显是动心了嘛。 晚上，如果相亲成功，那李爱华就真成了贾家的亲戚！ …… 下午下班后，昨晚上押李爱华赢的人，自觉来到四合院的后院，等着到李爱华家蹭饭。 李爱华系统给的肉还有，养在空间中的老母鸡每天都下蛋。 星期天钓的鱼还有一条，菜式好安排。 一个鱼火锅，再加一盘农家小炒肉，一盘炒鸡蛋。 多准备一些青菜配料，下火锅，就行了。 三大爷阎埠贵把自己算成了年轻人，跟着阎解成兄弟来蹭饭。 李爱华就把准备好的水果糖交给阎埠贵，让他帮忙去发给娃娃、婶子们。这个人精于算计，让他发糖，一定不会让李爱华吃亏。 另外，未来可能要和阎家做亲戚，提前缓和关系是必要的。 等一大桌子人围坐在一起，准备吃饭时，秦淮茹带着秦京茹过来了。 看到这么多人，她愣住了。 昨晚她不在四合院，所以不知道李爱华要请客。 贾张氏知道，但如果秦淮茹和秦京茹姐俩到李爱华家蹭饭，那不是可以给贾家省下粮食吗？所以，她根本没告诉秦淮茹，反而是积极鼓动她们姐俩快点去后院。 一屋子男人，看到两人进来，全都齐刷刷看过来。 许大茂直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盯着秦京茹一动不动。 李爱华出声打招呼时，许大茂才惊醒，连忙起身让座，巧妙地把秦京茹安排在他自己的身边坐下了。 秦淮茹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她和李爱华关系不一般，所以，直接在席上就说出了介绍表妹给李爱华。 秦京茹看了一眼，就瞧上了，心中特别满意。 人长得清秀，房子比姐姐家的还大，邻里关系处得这么好。 今天不过年不过节，平时就能有这么好的生活，有鱼有肉有鸡蛋。简直生活在天堂啊！ 听姐姐说，人家工资收入一个月三十七块五，一个人怎么也花不完这么多钱哪，自己嫁过来，那节余下来的钱不就都进了自己的荷包吗？ 院子里放的有自行车，边吃饭还边听收音机。结婚的话，「三转一响」只差手表和缝纫机了。 秦京茹心中满意，一下子跳过很多步骤，臆想结婚去了。 直到许大茂举杯和她相碰，她才回过神来。 吃完饭，阎埠贵见李爱华有事，便带着众人离开。 许大茂没走，见了秦京茹，他眼神粘在她身上挪不开。人都走了，他嬉皮笑脸留下来陪客。 “瞧瞧，这姑娘多水灵。”也许是喝了一些酒，也许是本性使然，许大茂说话很直白。 “在这儿多待些日子，过两天，哥哥请你看电影！” 李爱华看许大茂这样子，决定找机会揭穿他不育的真相，促成娄晓娥与他离婚。 娄晓娥是个好人。 不能让许大茂给耽误了，更不能让傻柱给祸害了。 帮助娄晓娥，和娄家牵上线。未来自己驰骋商海时，也许用得着。 第49章 许大茂挨闷棍 秦淮茹姐俩还没离开李爱华家，她给李爱华介绍对象的消息就传遍了大院的每一个角落。 何雨柱当然也听说了，他简直不敢相信。 秦淮茹一直吊着他，说要给他介绍对象。说来说去也没见到对象在哪儿，可这不声不响的，就将人送到了李爱华家里。 何雨柱怒不可遏，冲到贾家去质问贾张氏：“张大娘，传闻是不是真的？” 贾张氏见何雨柱找上门来，眼珠转了几圈，有了主意。 “傻柱，我跟你说。 先前淮茹和我说过，要把表妹介绍给你处对象，我是同意了的。 今天，京茹来咱家的时候，说是她姐给介绍对象，我还以为是介绍给你呢。” 说到这里，贾张氏停下，见傻柱脸上的表情略有松动。 她便顺着这个思路继续往下说：“没准啊，是李爱华给淮茹许诺了什么好处，截胡了呗！” 何雨柱相信，这事儿李爱华做得出来。 他一直恨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搅黄他相亲的事儿，这次如果成功截胡秦淮茹给自己介绍的对象，那不是正好报仇解恨吗？ 最近一大爷让他凡事忍一忍，但这事儿他不能忍。他现在就是急着找对象结婚，这是他心中最大的一件事。谁要是破坏这事儿，他一定咽不下这口气。 何雨柱铁青着脸，双手紧握拳头，从贾家出来，直奔后院而去。 在月亮门里，碰见了从后院回来的秦淮茹姐俩。 “哎，傻柱，你干嘛去？”秦淮茹热情和他打招呼。 刚刚李爱华明明白白拒绝了这门亲事，说他有对象了，分明就是推脱之词。 但人家看不上自家表妹，她也没办法。 她正想着能不能把秦京茹再介绍给傻柱呢，迎面就碰上了。 “找李爱华那孙子算账去！”何雨柱瞥了俩人一眼，恶狠狠说道。 说完，就侧过身子要往后院去。 秦淮茹叫住他：“傻柱，这是我表妹秦京茹。嗨，你俩认识认识。” 何雨柱不知道秦淮茹啥意思，对李爱华的对象也不感兴趣，他此刻一心只想去找李爱华算账。 而秦京茹刚刚被人当面拒绝，心中一下子也提不起兴趣。 所以，两人冷场了。 秦淮茹也没打算多说，她不想一下子弄得所有邻居都知道李爱华拒绝了她表妹。 “傻柱，我们一起回中院吧！”她轻声发出了邀请。 何雨柱不知道李爱华和秦京茹散了，他不想与李爱华的对象有什么牵扯。便瓮声瓮气地说道：“你们回吧，我找那孙子算账去！” 说完，头也不回往后院去了。 秦淮茹只好带着秦京茹回家。 何雨柱冲进后院时，李爱华正关上门在洗澡。 他冲上去，“咚咚咚”拍门。 “李爱华，龟孙子诶！出来，你给老子出来。” 李爱华心中暗骂一句，但也只能洗完再去开门。 何雨柱在门口越骂越起劲儿，李爱华一直没出来，隔壁娄晓娥听不下去了。 她掀开门帘出来：“傻柱，别喊了！李爱华应该不在家，在家他一定出来了。” 何雨柱噎住了，他不能对着一个女人骂吧？ 有人挑头，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也从家里出来，附和道：“是啊，别骂了，可能不在家吧。” 何雨柱正要喷刘家兄弟，刘海中从家里走出来，背着手：“傻柱，邻里之间，你这么骂，吵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大家都出来指责，而李爱华就是不开门。 何雨柱朝聋老太太家望了一眼，不知为什么，老太太并没有出来帮他。 他便对着李爱华家的门猛踢了一脚，嘴里放出狠话：“你个龟孙子，当缩头乌龟。有种，你就缩在壳里一辈子别出来！” 骂完，气冲冲走了。 李爱华洗完澡，从屋里出来时，门口空无一人，何雨柱已经离开了。 他心中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开心，何雨柱又惹了自己！ 这是第五次还击，能直接增加十六次，解锁系统中级奖励，这是好事呀。 他当即决定教训何雨柱！ 最好今晚就还击成功，否则只怕晚上会睡不着觉。 可何雨柱已离开，他不可能像个莽汉一样，骂上门去打一架。 等等，找机会。 …… 睡觉前，他去胡同口的公厕小解。 走到前院时，发现不远处有个人摇摇晃晃，定睛一看，是许大茂！ 哈哈，连老天都帮我，机会来了。 他模仿何雨柱的声音大叫一声：“许大茂，你给我站住！” 许大茂醉得晕晕乎乎，一听何雨柱在后面叫嚣，也不敢回头，吓得快速奔跑起来。 李爱华在前院找了根木棒，抄起就追。 边追边喊，始终模仿何雨柱的声音。 几步上去，对着许大茂敲了一闷棍，可怜许大茂还没闹清咋回事儿，就一头栽倒在四合院大门口不远处。 李爱华又捡起一块板砖，在头上开了一个小口子：“对不起，大茂哥！受点痛，我们一起把何雨柱送进派出所。” 然后，他把板砖轻轻放在许大茂的两腿之间。 做完这一切，瞧瞧四下没人，他迅速返回四合院。 回家去蹓跶了一圈儿，再次拉开门，朝着前院胡同口走去。 走到中院，他亮开嗓子唱歌，边走边唱。 本意是闹出动静，让大家都知道他过来了。没想到一唱吓了自己一跳，这特么也太好听了！ 系统给的唱歌技艺果然不同凡响啊！ 贾张氏听到了，在窗帘后面骂道：“半夜三更嚎丧呢？” 李爱华没理她，继续往前走。 这动听的歌声，在前院吸引了阎解旷那小子，他打开门出来观望。 见是李爱华，便拍马屁：“李哥，真好听！” 好，有人看到，有人听到就够了。 李爱华朝阎解旷挥挥手，就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得赶紧去门口“发现”许大茂，这么冷的天，别真的把人给冻死了。 他唱着歌儿出来，见许大茂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上前用脚踢踢地上的人，嘴里叫着：“大茂哥！你怎么了？” 许大茂真晕了，没醒。 李爱华对着四合院里边，亮开嗓子大叫：“大茂哥，你醒醒啊？” “来人啦！许大茂被人打晕了。” 第50章 娄晓娥报警 凄厉的喊声惊动了四合院的邻居们，不大一会儿，很多人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 “许大茂被人打晕了？” “咦，我先前在屋里听到傻柱追赶许大茂来着！” “对，我也听到了！” …… 邻居们议论纷纷，不过没人做主。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领着一家人出来了。 在这大院里，养老三人组瞧不上许大茂。但阎埠贵却与许大茂关系不错，毕竟可以时不时从他手里顺些山货土特产。 谁能给好处，阎埠贵就会对谁好。 不然，这么冷的天，他才不会带着一大家子人，从屋子里出来呢。 许大茂被人打了，他关心关心，说不定许大茂会表示感谢呢？不是实物就是钱哪！ 阎解成跟在父亲后面过来，瞄了一眼，发现问题：“哎哟，爸！您看头上被开了一个口子。” “有血！爸，有血呀。”阎解旷伸手一摸，吓得大叫起来。 阎埠贵神情严肃：“问题大喽！” “于莉，你赶紧去后院叫娄晓娥过来。” 于莉答应一声，跑着去了。 娄晓娥不过来，送到医院，谁出钱呢？ “阎解放，你回家去把咱家的自行车推过来。” 阎解放闻声而动，进了四合院。 “阎解旷，你去叫一大爷，再去后院通知二大爷，把那个……聋老太太也叫上。” 李爱华第一次发现，三大爷阎埠贵处理事情井井有条。 可能是人的能力有大小，让三大爷管理一个大摊子，没辙。但处理这样的小事情，倒是绰绰有余。 安排完这些之后，阎埠贵喊道：“李爱华、阎解成，别站着呀！你们帮我把许大茂扶起来，我们尽快送他上医院去。” 李爱华围着许大茂转了一圈，捡起那根打晕许大茂的木棍，喊道：“大木棍？还有板砖！” 阎解成听着李爱华的喊声，一眼看到了落在许大茂两腿之间的板砖。 “这谁呀？咋这么缺德呢？”阎解成是已婚男士，当然知道男人的重要部位不能被人伤害。所以，看到板砖落在许大茂的重要部位，便惊叫起来。 “是傻柱！” “对，我听到了！” “我也听到了！” …… 围观的邻居们终于得到了一个发言的机会，纷纷指证何雨柱。 阎埠贵点点头：“我和三大妈也听到了，以为他们像以往一样，小打小闹。没想到，傻柱这个浑不吝，竟然下这样的毒手！” 阎解成捡起板砖扔在一边，三大爷却喊了一声：“别，这个大木棍，板砖都要留着，那是证据！” 说着，三大爷，李爱华和阎解成三个人一起用力，将许大茂扶起来，架着。 正好阎解放推着自行车出来了，他们把人抬到自行车上，两人一边一个扶着。 “大茂，大茂怎么啦？”娄晓娥赶到，哭喊着。 见许大茂人晕着，头上还有血，娄晓娥心疼啊！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出来了。 阎埠贵对易中海说道：“老易，傻柱把许大茂打晕了。我们得赶紧送他去医院，其他的事情到了医院，我们再商量。” 易中海不知道事情原委，在心里骂了傻柱一句，真是一个惹祸精。 几个人齐心协力，把许大茂送去医院。 医生治疗的时候，二大爷刘海中赶来了，三位大爷找了一个偏静处，去商量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李爱华趁这个机会，让阎解成在诊室门口候着，他拉着娄晓娥去旁边说话。 “晓娥姐，你要有心理准备。大茂哥这次受伤比较重，但一大爷肯定会拉偏架，最后可能赔个十块钱，不了了之。” 娄晓娥非常生气，傻柱前几天偷了他们家的老母鸡，这才过了几天？今天又打伤大茂。 “不行！这次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娄晓娥边说话边抽泣。 “我建议，你让医生给大茂哥做一个全身检查，好确定身体究竟有没有受到伤害？另外，你想要赔偿，没那么容易。我猜，一会聋老太太准会赶过来，又要找你打感情牌。” “那怎么办？”娄晓娥犯难了，聋老太太对她一直都不错。 这么冷的天，聋老太太一大把年纪，如果她深夜赶到医院说情，娄晓娥真无法拒绝。 正说着，一大妈和秦淮茹扶着聋老太太进了医院。 听说是傻柱打的人，聋老太太吵着要到医院来，一大妈没办法，只好叫上秦淮茹，一起扶着她过来了。 傻柱今晚喝了点酒，叫不醒。 聋老太太也不准叫傻柱送她来，怕傻柱到医院，反而会激化矛盾。 她来，是要劝人和解，护着大孙子，别让他吃亏。 见聋老太太过来，李爱华抓紧时间，长话短说：“你可以报警！只要报警，我有办法，让你拿到想要的赔偿。” 刚说完，聋老太太就在叫：“晓娥，快过来。孩子，别急啊，医生有办法的。” 听着这貌似关心的话语，李爱华身上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这老太太最恶心，她是四合院里最能装的人，没有之一。 娄晓娥答应一声，和李爱华点点头，就过去了。 李爱华望着娄晓娥离开的背影，心里泛起微波，这一检查，你们的婚姻怕是保不住了。 我是为你好，许大茂他不是你的良人。 希望她不要耳根子软，听那老太婆的话，只要她报警，何雨柱这次必进派出所。 李爱华走到诊室门口，和阎解成一起等候医生给许大茂缝针。 不一会儿，三位大爷也走过来，等在诊室门口。 聋老太太还拉着娄晓娥的手，在说话。 正在这时，诊室的门打开。 护士过来通知，头上的缝针已经完成，缝了三针，注意一周之内不要沾水。 另外，经过治疗，人已经清醒过来，送到普通病房去了。 所有人一起走向外科病房，许大茂见了四合院的邻居，格外激动。 “傻柱呢？这个凶手，让他过来，老子要杀了他！” 一大爷易中海劝道：“先疗伤，啊！等你出院后，我们大院会为你主持公道！” “不用了，一大爷！”娄晓娥在后面喊道，她走到病床前，望着许大茂柔声道：“大茂，我要报警！” 第51章 傻柱进派出所 许大茂躺在病床上，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正处于极度脆弱之际，娄晓娥温柔的眼神像春风拂面，滋润着他的心田。 他笑着拉住娄晓娥的手：“娥子，你说到我心坎上去了。行，我们报警！” “娄晓娥，一个大院的邻居，没必要做得那么绝吧？”秦淮茹首先反对，“你看，许大茂受伤，我们全大院的人都跑医院来陪着。这叫远亲不如近邻，还是咱们大院内部解决吧！” 易中海听到要报警，心口猛跳了几下，这可不行，要阻止。 “淮茹说得对！这是个小事情，大院会给你们主持公道的。咱没必要把事情往大了整，一个大院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 李爱华一听，易中海又要道德绑架，怕娄晓娥一时心软，打消报警的念头。 便连忙出声：“一大爷，话是这么说。可何雨柱在院里这么横，还不是因为院里总是纵容他，拉偏架？” 聋老太太很不高兴：“李爱华，我们劝架就应该劝和。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 说完，横了李爱华一眼，转身对着娄晓娥道：“晓娥，你是一个有文化、明事理的女子。你要是报警，我大孙子就被毁了！” 娄晓娥对聋老太太是尊敬的，她有些为难地说道：“老太太，您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您看大茂被打成这样，缝针住院。可傻柱呢？他压根儿就没来医院！” “是我和你一大妈让他不来医院的！”聋老太太赶紧大包大揽，“我怕他来医院，和许大茂之间闹得更僵。” “自从你嫁到大院里，这些年，邻居们对你咋样？可有人因为你成分不好，朝你甩过脸子？人要懂得感恩。” 聋老太太这话，让娄晓娥心生反感。 她情绪有些激动：“老太太，您对我好，我知道。可是，傻柱他打伤了人，却没有半点悔意和歉疚。人做了错事，就应该承担责任。” 许大茂十分不耐烦道：“行了行了，说一千道一万，老太太就是要护着傻柱。傻柱他打人就可以，我们追究他责任就不行？” 大家还想说什么，有护士前来撵人。 “对不起！病房需要安静，各位大爷大妈，请回吧！” 聋老太太还想做努力：“晓娥，许大茂情况稳定，你跟我们回大院去吧。” 李爱华心中冷笑，这是想回到大院继续劝娄晓娥打消报警念头呢。 许大茂直接拒绝了：“谢谢各位邻居的关心，娥子今晚留在病房陪我。” …… 第二天，李爱华到班上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到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理谁。 何雨柱昨晚在李爱华家门口闹了一阵，回到自己家，就着几颗花生米喝闷酒。棒梗和小当来叫他，他气秦淮茹给李爱华介绍对象，赌气没去贾家。 喝完酒倒头便睡，后来发生的一切，他都不知道。 直到今天早晨来上班的路上，一大爷易中海才告诉他。 他先是满脸疑惑，继而愤怒：“一大爷，这是栽赃陷害！我没打人，昨儿个喝完酒就睡觉了。” “有人能证明？” 何雨柱愣了一下，摇头：“没有！” 易中海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地去车间了。 临近中午，厨房后厨一片忙碌之际。 一辆有着特殊标志的边三轮摩托车，停在一食堂门口。 保卫科长陪着两位穿制服的民警从边三轮上下来，食堂的工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朝这边张望。 这是来找谁的呢？ 这个年代的人，很怕穿制服的人找，找着准没好事儿。 “何雨柱，你过来一下！”保卫科长喊道。 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原来是找何雨柱的。 他犯了什么事？ 大家心里暗自猜测。 何雨柱瞥了一眼，不慌不忙地放下锅铲，褪下袖套，朝食堂门口走去。 李爱华赶紧安排人接手何雨柱正在炒的菜，他自己则跟在何雨柱身后，去看热闹。 何雨柱心中充满愤怒，他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可当他满不在乎地走到这些人面前时，两位穿制服的人上前，一边一个架住了他。 “干什么？”何雨柱想甩掉他们。 两位紧紧架住他，领头的那位非常严肃地说道：“我们是红星街道派出所的民警，接到群众举报，你与一件伤人案有关。请跟我们到派出所走一趟，配合调查！” 马华和胖子见师傅被穿制服的民警架住了，两人不知师傅犯了什么事儿，急急忙忙跑过来。 “师傅！” 何雨柱心中有底，自己是被人栽赃陷害的，走一趟就走一趟，说清楚就行了。 他朝两个徒弟点点头：“没事，误会！你们忙去吧，我去说清楚就回来了。” 保卫科长办好了手续，民警架着何雨柱来到边三轮前。 三人坐着边三轮，呼叫着出了工厂大门。 …… 下午，食堂的工人们很好奇，找李爱华打听。 “背后不论人是非，一切等何师傅回来，就清楚了！”李爱华淡淡地向厨师班的人下令。 下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李爱华又看见了中午的那两位民警，由街道的工作人员陪同前来。 他们正在四合院里找人调查核实情况，调查以前院的人为主。 一家一家上门询问，这个工作完成之后，街道的工作人员来通知。 需要四合院的相关住户，到派出所去一趟。 这一下，大家都紧张了。 一大爷易中海代表大院：“为什么要去派出所？” “何雨柱拒不交待，还叫嚣着说被人栽赃陷害。所以，需要大家去派出所与他对质。” 易中海心中火急火燎，这样办下去，就定罪了。 他连忙去后院找聋老太太拿主意。 派出所民警带着前院的所有住户，还有昨晚发现许大茂受伤时的全体人员，一起去了派出所。 三大爷阎埠贵让阎解成带上了昨晚的证据，大木棍和板砖。 李爱华是昨晚发现许大茂的第一个人，所以也必须跟着去派出所。 …… 聋老太太在后院听了易中海的介绍，沉吟半晌，最后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易中海一听老太太有了主意，高兴地问：“怎讲？” “让许大茂出具谅解书！” 第52章 何雨水求情 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他站起身：“我这就去医院，找许大茂！” “中海呀，你最近心绪不宁，遇事不够冷静。”聋老太太带着一丝责备的口吻，“昨晚我们大家一起都没能说服许大茂俩口子，找个中间人说和。” 易中海在脑海中搜寻适合做这个中间人的人。 聋老太太胸有成竹：“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与李家小子有关！” “李爱华？”易中海觉得老太太敏感过度了，这件事与李爱华扯不上关系。 “昨晚，我去到医院的时候，李家小子正和娄晓娥两人叽叽咕咕说话呢。后来，我们劝许大茂两口子放弃报警的想法时，又是李家小子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她在医院观察过李爱华的表情和态度，十分可疑。 如果是李爱华在背后捣鬼，易中海觉得要许大茂出具谅解书更难！ 聋老太太表示赞同：“在相亲事件上，我们彻底得罪了李家小子。” 易中海眼皮没来由跳了两下，他觉得傻柱这回凶多吉少，有可能被关起来定罪。 “你今晚就去接何雨水回来。”聋老太太突然说道。 “接她干嘛，一个小姑娘，遇到这种事情除了哭鼻子，还能干什么？”易中海不以为然。 “我们这一派人，都和那李家小子翻了脸，但雨水没有。这件事情关系到她哥哥一生的前途，她不关心谁关心？让她去求李家小子。” 易中海眼睛一亮，这个方法值得一试。 他吃完晚饭就去接何雨水了。 …… 再说另一边，四合院的住户去到派出所。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向民警同志证实，昨晚都听到了何雨柱追打许大茂的声音。 所有人的证词一致。 另外，许大茂本人也真真切切听到何雨柱追在后面骂他，他才撒腿往外跑，结果还是被一棒子敲晕了。 三大爷更绝，他带来了昨晚在现场发现的工具，何雨柱以往打人时，经常用木棍和板砖。 在派出所民警的心中，认定是何雨柱想隐瞒自己的打人行为，态度不老实，要加重处罚。 何雨柱被弄糊涂了，许大茂有可能故意陷害自己，李爱华百分之百想陷害自己。 可是，这么多邻居不可能人人都来诬陷自己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见到何雨柱有口难辨的样子，李爱华心中喜孜孜。 这锅何雨柱只能背上了。 对质完，派出所民警就放四合院的住户们回家了。 李爱华去医院看望许大茂，给他买了些点心小吃。 娄晓娥送他出来的时候，他问：“全身检查做了没有？” “我爸爸说，他来安排，这样可靠一些。”娄晓娥专门回娘家一趟，娄董非常重视这件事情，他要亲自安排医院给许大茂做体检。 李爱华心中笑了，娄董出面安排体检，那有些事情就铁定曝光，不需要他再多说什么了。 “你想要何雨柱如何赔偿？”李爱华最后问到这个问题。 娄晓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大茂说让他赔钱就行。” “那你们夫妻俩尽快商量好，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派人来找你们谈判了。” 回到四合院，李爱华关上家门，首先就是从系统领取奖励。 这次还击何雨柱成功，是第五次，共可以算十六次。加上原先的三十一次，现在是四十七次了。可以解锁中级奖励。 【恭喜宿主解锁中级奖励，奖励《厨神小当家》中的“永灵刀”。】 看到系统奖励，李爱华笑出了猪叫声。 永灵刀！ 《厨神小当家》中八件传说中的厨具之一。 神厨刘昴星的认主厨具！ 一经解封，能重拾食材本真。 即使过了新鲜时段的食材，经过永灵刀的处理，食材的鲜味瞬间恢复。 宝物！ 真正的宝物！ 系统奖励给我一件宝物！ 李爱华激动得手舞足蹈，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以后再碰到技能考核什么的，自己做的菜不仅味道好，就算有人使坏，给了过期的食材，有永灵刀在手，也一样可以做出新鲜可口的菜肴。 最为关键的是，永灵刀的外形和普通菜刀无异，随时可以拿出来用。 将永灵刀放入空间，他顺便盘点一下空间物质的变化。 五条小鱼儿已以长到一斤重了，照这样的速度，很快就可以长成大鱼。 鸡栏里，两只鸡友好相处。 鸡蛋也攒了好多个，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孵小鸡？ 现实生活中是春天孵小鸡，不知道空间里是否分季节？ “咚咚咚！”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遐想。 这么晚了，谁呢？ 他迅速从空间中出来，检查一下，屋子里一切正常，便走过去打开大门。 “爱华哥哥！”原来是何雨水站在门外，泪眼婆娑。 “何雨水？你什么时候回大院的？” 何雨水不说话，就站在门边哭泣。 “好好，别哭了。进来坐吧！”李爱华从来没有看到何雨水这么柔弱的样子，心中有些沉重。 这个从小跟在自己后面玩耍的小女孩，身世很可怜，六七岁时，父亲何大清就跟着寡妇跑了。 她跟着哥哥何雨柱长大，何雨柱又被秦淮茹迷得神智不清，他花在贾家人身上的心思绝对比花在亲妹妹身上的多得多。 李爱华看电视剧时，就觉得这小姑娘可怜，来到这个世界，生活中看到更可怜。 一大妈陪着何雨水进来，李爱华心中明白，应该是一大爷去接何雨水回来求情的。 “爱华哥哥，我知道我哥那人浑不吝。但他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如果他被关进去，那我在这个世界上就真的孤苦无依了。求你帮我救救他！” 说完，哭得更伤心了。 一大妈在旁边陪着她抹眼泪。 李爱华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掏出一条手绢递给她：“行，别哭了！擦擦眼泪吧。” “谢谢爱华哥哥！” “你哥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许大茂的老丈人娄董说要给他做一个全面检查。” “这么严重？”何雨水紧张得忘了哭泣。 “等他检查结果出来，如果没有大的问题，我就帮你说和说和。” 没想到李爱华答应得这么爽快，何雨水和一大妈瞪大眼睛望着他，似乎不敢相信。 第53章 娄父带许大茂体检 周四早上，娄晓娥和医院打好招呼，她就和许大茂一起走出病房。 许大茂现在一切正常，也无需治疗用药了，住在医院是在等傻柱那边有什么表示。 夫妻俩来到住院部楼下，娄父派司机开着车来接人了。 到了娄家别墅，娄父娄母正在客厅等着他俩。 许大茂客气地对着二老问好，然后拘谨地站着。 他在娄父面前不敢多说一句话，两人虽然是翁婿，但身份地位差距太大，总是给许大茂无形的压力。 娄母淡淡地笑着，招呼他坐下。 许大茂顺从地坐下来，微笑着讨好娄父：“爸，这次又让您操心了。” 娄父点点头：“没事儿，都安排好了。等人家上班，司机就送我们过去。” 娄晓娥一进门，就坐到母亲身边，依着母亲撒娇。 娄母慈爱的笑笑，母女两人讲起了悄悄话。 许大茂心里带着一丝酸楚，望着媳妇和岳母大人。 娄晓娥是从小在宠爱中长大的人，才会一直在父母面前这么任性娇憨。他的成长环境就差太多了，父母也不可能这样娇惯着他。 时间差不多了，娄父吩咐司机送他们去联系好的医院。 一行人刚到，就有专人来接待。 许大茂和娄晓娥被护士带往不同的诊室。 看着这阵势，许大茂心中有些疑惑，娥子说让他做个全身检查，好找傻柱要赔偿。为什么娥子也要跟着做检查？ 他朝着娄晓娥那边小跑几步，叫住了娄晓娥。凑在她耳边低语，在医院不宜大声喧哗，再加上娄父娄母也在，他只能悄悄问娄晓娥。 娄晓娥轻声道：“我是那么跟爸说的呀，可爸妈说难得有时间来做全身检查，不如我们俩都查一查怀孕的情况。” 许大茂脑子里“轰”一声，炸了。 他们俩结婚几年没有小孩，这……感觉自己被套路了。岳父岳母带着他们两人做这样的检查，一旦查出问题，结果不敢想象啊！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不可能这时候对岳父岳母说不！ 只能硬着头皮去检查了。 娄晓娥脸色微红，笑着对许大茂说：“别担心，检查一下，我们好生宝宝！” 两人分别被带到不同的诊室做各种检查。 …… 检查结果出来了。 娄晓娥这边没有任何问题，一切正常。 许大茂这边有问题！ 医生给的诊断结论是：小蝌蚪活动率偏低，想要孩子比较困难。 听到这个消息，娄晓娥当场泪奔。娄母在旁边劝说，她越发哭得厉害起来。 结婚几年没孩子，有时两人拌嘴，许大茂会说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公公婆婆也是有想法的。 就连上次傻柱偷吃他们家的鸡，也曾嘲讽：“你们俩口子是该考虑考虑下蛋的问题了。” 总之各种委屈，此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另一方面，她又对未来充满疑惑。如果真的没有孩子，她和许大茂的婚姻会怎么样？ 所以，心情复杂，忍不住哭了又哭。 许大茂整个人是懵的，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心中充满恨意，医生说他这种情况属于典型的肾精亏虚引起的肾阴虚的表现。 想想许家整个家族都没听说有这样的病症，自己这个病症会不会是从小到大被傻柱给打伤造成的？ 那个傻子打起人来，有时照着下面踢。 他愤愤不平地想，要去找傻柱算账！ 有专家过来请娄父去办公室细谈，娄父进去了约半个小时，脸色凝重地出来了。 见女儿还在母亲怀中哭泣，娄父说了一句：“回家！回去再说。” 一路无话。 到家后，娄晓娥的情绪在母亲的抚慰下，渐渐平静下来。 医生给娄父做了一个更为详尽的分析，这种情况生育很困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如果调养得当，还是有可能提升小蝌蚪的活动率的。 娄父见女儿的情绪稳定了，便望了许大茂一眼，说道：“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拿主意吧！” 娄父现在能说什么？ 一方面没有孩子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他心里很想让女儿马上离婚。 另一方面，他们家成分不好。当初把女儿嫁给许大茂，也是看他们家三代贫农，这个成分可以保护女儿。 离婚了，会落人口实，若有人拿住这个把柄生事，女儿的处境会很艰难。 最后，他选择尊重女儿的意见。 娄父发话，许大茂茫然地看向娄晓娥，他不知道媳妇这时有啥想法。 娄晓娥压根儿没想离婚，见许大茂望着她，便说道：“医生说了，中医调养还有希望。我们找最好的中医，用心调养。” 她这话说完，许大茂松了一口气。 他讨好巴结地对娄父娄母说道：“爸妈，我听娥子的！” 说完，就拉着娄晓娥，告辞离开。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娄母心疼女儿：“娥子不能一辈子不要小孩吧？” 娄父叹了一口气，道：“先冷静冷静吧！” …… 娄家的司机送两人回到住院的外科病房。 许大茂拉着娄晓娥的手，深情表白：“娥子，苦了你了！我积极调养，我们俩一定会有宝宝的。” 娄晓娥回他一个笑脸：“好，我们夫妻共同面对！” 知道检查结果的那一刻，许大茂的心一下子坠入无底的深渊。生活变得暗淡，未来变得渺茫。 他非常害怕娄晓娥这时候离开他。 此刻看到媳妇的笑脸，他的心暖暖的，忽然就平静下来。 他拥着娄晓娥坐到床边，恨声说道：“娥子，我这个病症可能与傻柱有关。他从小到大一直欺负我，这次，我要让他吃糠咽菜一年整！” 许大茂的话把两人从不能生育的阴影中拉出来，回到现实中。 娄晓娥想到傻柱这次打人之后，一直没有表示歉意，还口口声声说是被人诬陷的。 要他赔偿是应该的，如果不赔，那就等着被制裁吧！ 她想起李爱华昨晚临走说的话，便对许大茂说道：“大茂，要他赔多少，你定个数。李爱华说他们很快就要来找我们谈判了。”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笑声。 原来是于海棠和宣传科的同事来看望许大茂了。 第54章 傻柱立养老字据 周四下午，易中海跟厂里请了半天假，专门带着聋老太太一起去派出所，处理傻柱谅解书的事情。 他们代表大院去的，聋老太太几代烈士，加上老太太当年也给前线的战士送过鞋。派出所热情接待了他们。 如果许大茂肯出具谅解书，并由报案人娄晓娥亲自来派出所撤案的话，派出所可以不追究刑事责任，教育一顿放何雨柱回家。 但时间就限定在这一周，如果周六还没有办好，那下周何雨柱要么直接送去劳动教养，要么判了之后送去劳动改造。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时间紧迫，明后两天不办完的话，何雨柱的前途就完蛋了。 到了那一步，工厂肯定要开除他，未来出来之后，他自己的名声尽毁，就算拥有一身厨艺，谁还敢用呢？ 那易中海想要他养老的希望就要落空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马上提出，想去见一见何雨柱。 派出所所长指定一个民警带着他们去到关押何雨柱的屋子。 何雨柱从昨天中午被关进来，每一分钟都难熬。关键这种被冤枉的滋味儿不好受，再加上前景不明朗，甚至有可能被判刑，让他焦躁不安。 所以，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见到他的时候，两人吓了一跳，都快认不出来了。 只见他双目血红、眼神涣散、下巴上胡子全部长出来了，脸上看着脏兮兮的，和流浪汉有得一比。 聋老太太心疼得大叫一声：“大孙子，你受苦了！” 何雨柱见到他们，像见到了救星。 “一大爷，老太太！你们一定要救我出去啊。” 易中海示意让他们冷静，然后讲了准备去找许大茂签谅解书，派出所答应可以放人。 听说有希望出去，何雨柱激动不已：“一大爷，要快！最好今天就办完。这种地方，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许大茂肯定要狮子大开口，所以，这次要破一笔财了。” “要多少？”何雨柱心中没底，一百块钱以内，可以。多了，他拿不出来。 “我估计，许大茂要喊两千。”易中海叹了一口气。 “两千？”何雨柱大叫一声，“这个王八羔子，怎么不去抢呢？” 聋老太太劝慰他：“奶奶不会让他得逞的，最多给他一千。” 听说聋老太太出面，还要出一千，何雨柱就蔫了。 “老太太，我没这么钱啊！” 易中海点点头：“最少要出这个数，再少，估计他不会答应了。就这，我还得去找院里几位大爷一起，再叫上雨水，我和老太太，我们一起使力。” 何雨柱急得团团转：“我没钱啊，一大爷。上次被李爱华那个龟孙子讹了一百多，这咋办呢？” 聋老太太盯着两人看了看，心中就知道易中海的意思了。 她拉着何雨柱的手，轻言细语告诉他：“没钱也要办哪，总不能真被送进去吧？” “奶奶给你做主，让一大爷帮你出这笔钱。” 易中海心中有些不爽，这么大一笔钱，自己凭什么给他拿啊？ 还不如再重新去寻找一个养老对象。 所以，他没有回应老太太的话，稍稍低了下头。 何雨柱哪管这些细节？ 他一听高兴坏了：“谢谢奶奶！谢谢一大爷！” 易中海瞄了他一眼，没吱声。 真是个傻的，一千块呀，不是个小数目。 自己不能凭白无故给他拿这笔钱啊！ 聋老太太胸有成竹，她知道易中海想要什么，而她也乐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所以，她对何雨柱道：“大孙子，给你一大爷写个保证书，立个字据，以后你替一大爷和一大妈养老。” “这钱，不能让你一大爷白出，这是他们的养老钱。” 易中海听完聋老太太的话，眼睛亮晶晶的，还是老太太通透哇！ 他面上带着笑，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心中抗拒了一下，随即蔫了。花了人家的养老钱，是该替人家养老。 “好，我写！” 他想了一下，就想通了。 写了保证书，这钱就不用还了。 就算给他们养老也不亏，人家有房子，收入又高。只是膝下无子，希望老了有人在面前照顾着，只要不用自己花钱，这没什么。 何雨柱开开心心写下了保证书，易中海笑眯眯收下保证书，就像是收下了干儿子一样。 “行了，你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 医院里，宣传科的同事们来看望许大茂。 娄晓娥拿出水果和点心招待大家，同事们吃着点心水果，心中不由得感叹，许大茂的生活品质还是和大家不一样啊！ 住院也有点心和水果吃，娶个大家闺秀，有钱，生活品味也不一样。 大家坐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 于海棠留下了，她笑着问：“许大茂，这个星期天，能不能把自行车借给我用用？” 许大茂一愣：“借自行车？你们家不是有自行车吗？” “我老姑从太原来了，她第一次来京城。我们家想陪老姑到处转转，可我们家就一辆自行车。” “那不是还有杨为民的吗？” “他也要去陪呀，还差自行车。” “找于莉呀，三大爷家有自行车。” “嗨，别提了。我姐借了，结果你们猜阎老师怎么说？让我姐陪着老姑走着到王府井大街转转，说看热闹嘛，骑着自行车嗖一下就过去了，啥也看不到。” 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人不约而同的笑起来，这的确像三大爷说出来的话。 “平时呢，借你自行车没问题，但这个星期天不行。我住着院，家里没人做饭。你嫂子每天要骑着自行车回娘家蹭饭吃。”许大茂摇摇头拒绝了。 于海棠很失望，她今天带着大家来看许大茂，就是这个目的。 这娄晓娥还真是大小姐呀，许大茂住院，她就没办法吃饭了？ 看着于海棠嘟起红唇，许大茂灵机一动。 “于海棠，有办法了！你可以找我兄弟借呀，找李爱华借，准行！” 这时，门外传来浑厚的男中音：“大茂哥，找我干嘛？我来了！” 于海棠和许大茂相视一笑：“说曹操，曹操到！” 第55章 易中海买谅解书 在派出所见过何雨柱，易中海手里拿着养老保证书，心情舒爽回到四合院。 何雨水见他们回来，跑出来问：“一大爷，见到我哥没有？事情能办好吗？” 聋老太太告诉她：“别急，等二大爷、三大爷下班，就开会讨论。” “那我哥呢？他怎么样啊？”何雨水平时并不觉得这个傻哥有多重要。 可是，一想到他要是被送去劳改，那她就变成孤苦无依了。突然觉得这个哥哥非常重要，一定要把他救出来。 易中海安慰她：“争取今晚就把他救出来。” “太好了！谢谢一大爷。” 下班后，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按照约定来到中院开会。 易中海让人去通知许大茂和娄晓娥回大院来商量事情。 在医院，李爱华答应借自行车给于海棠，她高兴地挥手离开。 李爱华和许大茂讨论了要钱方案，叮嘱他守住底线。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肯定想尽量少出钱，甚至不出钱，免不了又要进行道德绑架。 许大茂怀疑自己的不育症可能与傻柱的毒打有关，所以，他态度坚决：“放心吧，我要是不让傻柱吃糠咽菜一年整，我特么就不姓许！” 正好四合院派人来叫，李爱华就陪着许大茂夫妻俩回去。 三人进入中院时，三位大爷坐在小方桌旁边，易中海坐主位，刘海中和阎埠贵分列两边，后面一张条凳上坐着聋老太太和何雨水。 在远处，有一些看热闹的邻居。 何雨水看到李爱华陪着许大茂夫妇回来，她叫了一声：“爱华哥哥，谢谢你！” 李爱华表情柔和地朝她点点头：“放心吧，马上商量你哥的事情。” 易中海没让刘海中主持会议，直接开讲：“我们今天开会讨论何雨柱打伤许大茂之事。” “这件事情是何雨柱不对，我对他进行了批评教育。他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愿意向许大茂赔礼道歉。” “为维护我们文明大院的名声，我希望这件事情私下和解。许大茂，你有什么想法和要求，就在会上提出来，我们三位大爷都在，现场解决。” 易中海说完，刘海中和阎埠贵都表态同意。 所有人都望向许大茂。 “行，我给三位大爷面子，让傻柱赔我三千块钱，这事儿就过去了。” 三千块？ 这个数字不仅震惊了三位大爷，也出乎李爱华的意料之外。他们刚刚在医院商量的是两千块，没想到，许大茂一下子就加了一千。 何雨水脸色陡变，三千块？完了，她和傻哥出不起。 聋老太没有马上发言，她都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发话，好一锤定音。 易中海左右看了看，平时开会，傻柱这时会发言，可今天傻柱还关在派出所里。只能他自己亲自上阵了。 “许大茂，你这不是要解决问题的态度。我和聋老太太已经批评了何雨柱，你提出赔偿也要从实际情况出发。” 许大茂双手抱臂，眯着眼睛道：“我觉得一大爷是偏心傻柱的，不可能主持公道。” 他以前从来不敢得罪院里的大爷，自从李爱华说要报警讹了傻柱一百多块钱之后，他悟出一个道理，院里的大爷都怕报警。 一提起报警，大爷们算个屁，比谁都怂！ 此时，二大爷刘海中官瘾又发，他笑着说：“我也觉得老易偏心傻柱，还是我来主持吧！” “老刘的话我赞成，老易最好是回避。”易中海还没来得及回话呢，阎埠贵急着表态了。 这一来，易中海不得不应道：“行……那你们来吧！” 说完，他回头看了一眼聋老太太。 让刘海中主持会议，聋老太太更好发挥，也许能把赔钱数目降到最低。 见易中海同意回避，刘海中高兴极了。 “那好，今天的会议由我和三大爷主持。许大茂，你别急，我们一定秉公处理。啊……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傻柱从来不把二大爷三大爷放在眼里，刘海中早就想收拾他了，终于逮住个机会。哈哈！ 许大茂听出了刘海中话语里的暗示，他开心了：“那好，我听二大爷三大爷的。” 易中海气得脑冲血，这些人当自己是什么？是摆设吗？ 看着易中海干瞪眼的模样，又能借机整一整傻柱，刘海中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这个……这个……傻柱打伤许大茂，头上都缝了三针。我觉得，赔偿三千元是合理要求！” “谁？是谁在欺负我大孙子？谁敢要我大孙子赔偿三千块？”聋老太太果然在关键的时刻发威了。 何雨水见机行事，扶着聋老太太从凳子上站起来。 聋老太太举着拐杖就朝刘海中打去，刘海中看到聋老太太要动手，脸上满是畏惧。 这么一大把年纪，他不敢碰啊，谁碰谁就得赔她一副棺材。 “这……老太太，是许大茂要傻柱赔三千呢。”他急忙解释，站起来往远处躲。 聋老太太是什么人？ 她不管许大茂，就盯着刘海中不放。 “那你说，你是主持会议的大爷。许大茂说了不算，你说应该赔多少钱？” 刘海中头皮发麻：“两……两千……” 他害怕聋老太太发飙，赶紧给减掉一千。 “我打死你！你居然敢要我大孙子赔两千。”聋老太太还是发火了，她手中的拐杖举得老高。 眼看着就要落到刘海中的头上，刘海中惹不起呀，万一老太太不慎一命呜呼，那自己真得赔上一副棺材了。 他连忙喊道：“一千，一千块！” 刘海中被聋老太太追得满院子跑，再降一千自保。 一千？ 许大茂觉得不行，正要说话。 聋老太太举着拐杖，正对着许大茂：“你说，赔多少？” 许大茂的头才缝了三针啊，娄晓娥迎上前，保护许大茂。 “老太太，不能打呀！” “好，一千！”易中海适时发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娄晓娥怕许大茂再受伤，便答应：“好，就一千！” 易中海马上让一大妈拿出一千块钱交到许大茂手上，许大茂接过钱，数了两遍，然后爽快地从口袋里掏出谅解书。 一千块，接近傻柱三年的工资收入。 哼，乖乖吃糠咽菜吧！ 第56章 杨厂长带李爱华赴宴 许大茂如愿以偿拿到赔偿款，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 他从小到大，总是被傻柱欺负，这次有李爱华在背后出谋划策，真正报仇了！ 虽然激动，但他并没有忘记李爱华叮嘱的事情。 “一大爷，请您签一份协议。说明这一千块钱是傻柱因为打伤人，自愿出的赔偿金。然后，三位大爷在上面签字，盖手印。”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李爱华为他准备好的红色印泥。 易中海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许大茂什么时候变得心思这般慎密？简直是滴水不露！ 刘海中刚刚被聋老太太追打，心中有气。立马表态支持许大茂：“签，应该签！” 阎埠贵笑着说：“许大茂，我觉得傻柱这回一棒子敲醒了你，这办事的风格都变得不一样了。” 许大茂客气道：“这次谢谢二大爷和三大爷主持公道。” 娄晓娥从自己的随身包包中，取出一份写好的材料，递到易中海面前。 “一大爷，请您签字！” 还能说什么？人家连协议都拟好了。 易中海苦笑着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许大茂打开印泥递到他面前：“您盖手印。” 做完这一切，易中海面无表情地对娄晓娥道：“明天一早，你和我一起到派出所去撤案。” 说完，就和一大妈回了自己家。 本来准备晚上去派出所办手续，被许大茂弄得心力交瘁，完全没精力办事情了。 所以，临时决定休整休整，明早再去办理。 何雨水扶着聋老太太回后院，这一老一小都很开心，明天早晨，何雨柱就可以回家了。 不会留下案底，也能保住工作，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个年代，一旦留下案底，不仅是他自己前途尽毁，就是何雨水嫁人也受影响。 许大茂和娄晓娥跟着李爱华回到后院，两人走进李爱华家。 “兄弟，这次谢谢你！”许大茂掏出二十元钱，递到李爱华面前。 李爱华微微一笑：“大茂哥，这次你受伤吃痛，这些钱是你应得的。我们兄弟之间只谈情，谈钱就见外了。” “哦嗬，兄弟还是你境界高。好，我记下兄弟的这份情。”许大茂说着，用力挥了一下手臂。 许大茂还没有办出院手续，所以，他们夫妻俩依然回到医院去了。 …… 周五刚上班，胖子给李爱华泡了一杯茶。茶叶是食堂主任送给李爱华的，说是兄弟单位送来的地方特产。 李爱华捧着茶杯，还没开始喝，厂长秘书就过来了。 厂长秘书虽然职位不高，但位置特殊。在食堂这些普通工人眼里，那也算是通天的人物，所以，大家纷纷热情打招呼。 李爱华也站起来打招呼，上次被保卫科长带到保卫科问讯，就是厂长秘书去保出来的，这个人情必须得领。 秘书径直走到李爱华面前，态度恭敬地说道：“李班长，厂长有事找你。” 食堂员工见厂长秘书与李爱华说话时态度恭敬，心中都在暗自掂量，李爱华在厂长心中的地位。厂长一定器重李爱华，否则，身边的人不可能对他这么恭敬。 厂长秘书说完，就匆匆离开了，可能是有重要事情办吧？ 李爱华急急忙忙喝了两口茶，把食堂的工作给大家交待几句，就出来往厂长办公室去了。 厂长办公室的门半掩着，李爱华礼貌地敲门，厂长直接让进。 “厂长……”李爱华身子略向前倾，故意拖了一个尾音。 杨厂长抬头见是李爱华，脸上带了一丝笑意。 “李爱华，坐吧！” 李爱华点点头坐下了，杨厂长这才缓缓说道：“前几天，我说过要带你去参加一个重要的宴会。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 “谢谢厂长给我机会，请问需要我作些什么准备？”李爱华马上站起来，态度恭敬地问道。 他主要是想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会想吃什么菜系的菜，自己好打个提前量。 厂长带他去参加宴会？这是客气，直接点说，就是让他去给人做菜。 见他如此善解人意，杨厂长心情大好。 笑着说道：“主要是以川菜为主，这次非常重要，一定要保证让宾客满意。” 川菜？那当然没问题！ 系统曾经给了自己《川菜大全》的技能，另外还有能激发食材原味的万能调味包。 他望着杨厂长，郑重点头：“厂长请放心，没问题！” 杨厂长挥挥手，让他出去了。 望着李爱华离开的背影，杨厂长十分满意，这个年轻人的确懂得分寸，什么都没有打听，直接接受安排。 李爱华从厂长办公室出来，就看见厂长秘书带着许大茂从厂长的吉普车上下来。 他一看到许大茂，心中百分之百确定晚上要去的是大领导家。 和许大茂两人互相点点头，李爱华就回食堂去了。 …… 晚上下班时，厂长秘书来叫李爱华，他直接坐杨厂长的车一同前往。 许大茂另坐一辆吉普车，带着电影放映设备，一起去往大领导家。 到了大院门口，李爱华看见与电视剧中看到的一模一样，心中笑了，杨厂长故意不说是大领导家，一定是想考证自己是否真的认识大领导的秘书。 看来杨厂长对上次自行车票的事情并不是百分之百相信。 到了大领导家门口，大领导秘书过来迎接。 杨厂长和对方打过招呼之后，就笑着说：“陈秘书，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厨师李爱华，这位是放映员许大茂，你来安排吧！” 陈秘书让杨厂长先进屋，然后对许大茂说：“你把放映机拿下来，然后到会客厅里放电影。” 许大茂笑着说道：“陈秘书，我已经把影片准备好了。保证领导满意！” 陈秘书冷着脸打断他：“不用你带的片子，我这儿有片子，你只管放映就行了。” “行！”许大茂爽快答应，倒是没有像电视剧中那样打听这是什么领导。 最后，陈秘书对李爱华道：“你跟我去厨房吧！” 李爱华点点头，默默跟在陈秘书身后走进厨房。 进厨房的时候，陈秘书望着李爱华：“怎么看着脸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后湖边，大甲鱼！”李爱华言简意赅。 第57章 征服大领导的胃 陈秘书猛然想起来，这是受到首长称赞的那个小伙子。 上次他买回大甲鱼，向首长汇报：人小伙子本想留着自己改善生活，听说首长生病需要吃甲鱼补身体，便主动让出大甲鱼。 首长当时称赞这个小伙子有「先人后己」的境界，虽然是小事情，但能见一个人的品行。 因为这个插曲，所以陈秘书对小伙子印象深刻。 进了厨房，他笑着说道：“李师傅，你和首长有缘分！” 李爱华没说话，只是微笑着。进门前，杨厂长反复交待，把事情做好，尽量少说话。他这是听话照做。 “一会儿，客人先看电影，看完电影再吃饭。李师傅自己把握时间。” 李爱华点点头，陈秘书往外走。 “陈秘书！”李爱华突然想起电视剧中，因为许大茂惹大领导不开心，突然就取消了放电影，所以，他叫住了大领导秘书。 “我先准备着，如果安排有变化，希望能及时通知我。因为，我想让客人们正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 这话说完，陈秘书对他的印象又加深了一层，这人考虑问题周全。 “哎，好！” 陈秘书出去之后，李爱华清点了一下厨房里准备的食材，还是和电视剧中看到的一样，以川菜为主。 粗略的准备，已经完成，所有东西都摆在案板上。 他开始操作起来，因为东坡肘子要的时间长，所以，他决定先准备这个菜。 首先处理肘子上面的毛发，这个年代买到的肘子没有人替你收拾干净，所以必须得厨师自己处理。尤其是上面的细毛，只能用镊子一根根拔出来。 菜品最后的口感和观感，都与这一步密切相关。 拔毛的时候，闻着猪肘子不是很新鲜了。 他忽然想起空间里放着的「永灵刀」，反正厨房就自己一个人，拿出来用就是了。 肘子要烧整的，他用「永灵刀」在两头边缘处，小小切了两刀，这个不影响最后烧出来的观感。 接着，将肘子放入冷水锅中煮10分钟，开始计时。 这时，大领导夫人到厨房来查看。这位大姐是个爱管事的，她噼噼啪啪给李爱华布置任务，李爱华认真听着，点头照办。 见这位小伙子长相清秀，话少，实干，还听话。大领导夫人心中生出一丝好感，点点头出去了。 李爱华从锅中捞出煮过的肘子，此时阵阵鲜香，没人能闻出这是不新鲜的肘子了。 以前看动漫《厨神小当家》时，知道神厨刘昴星的认主厨具牛叉，但那是在剧中看。 此刻，是实操。一经处理，立马变成新鲜飘香的猪肘子，让李爱华内心受到极大震动！ 就在他把猪肘子放入锅中，加入调味料，炖煮入味时，陈秘书过来了。 “李师傅，要加快速度。首长那边取消了看电影，决定先吃饭！” “好嘞！”他爽快答应一声，加速准备今晚的菜肴。 心里却在嘀咕，电视剧中，许大茂因为和大领导夫人说傻柱的坏话，被大领导听见了。所以，大领导十分生气，让秘书把许大茂赶出家门，并规定永远不许他踏入家里。 可是，现在他和许大茂是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兄弟，应该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吧？许大茂却还是被大领导给赶出了家门！ 看来，许大茂就是与大领导没有缘分，是天敌。 今晚回家，一定要好好问问大茂哥，是因为什么被赶走的？ …… 经过一阵忙碌，菜做好了。 李爱华通知陈秘书，安排领导们坐席。 开席！ 大领导尝了一口菜，一股熟悉的味道刺激味蕾，地道的川菜啊！ 惊喜！ 完全是惊喜啊。 今晚请几个信得过的下属到家里来吹吹风，可家里的厨师病了，夫人又是个不会做饭的，便让轧钢厂带厨师过来，以为是凑合，没想到是惊喜！ 大领导吩咐秘书：“去把师傅给我叫到餐厅来！” 李爱华听命，端着回锅肉进到餐厅。 秘书：“首长，他来了！” 菜还没摆上，大领导就笑着说：“这一道菜一定是回锅肉！” 李爱华把端来的回锅肉给摆上，在座的其他领导赞叹：“首长料事如神啊！” 大领导对李爱华点头：“小师傅，你这川菜味道正宗，不错！” 李爱华没说话，笑着点点头退出去了。 大领导招呼在座的各位吃菜。 大领导夫人夹了一筷子回锅肉，吃进嘴里，眼睛一亮，这个味道是她从来没有吃到过的。 明明感觉是正宗的川味，可是菜的味道层次感更加鲜明。 肉的香味、青红椒的辣味，再加上洋葱和蒜瓣的混香味、生姜的辛味，还有花椒的麻味、有豆豉和豆瓣酱的味道，又更加鲜香。 哎哟，入口后瞬间炸开，充满了整个口腔。 她坐在西餐桌的对面，望着大领导，夸奖道：“真好吃！我觉得比那个正宗的川菜馆做得还好。” 大领导也吃了一口回锅肉，点头赞成夫人的说法。然后来了一句：“我猜，他下一道菜是东坡肘子！” 李爱华端着东坡肘子进来，摆放在餐桌中间。 大领导又说对了！ 大座的各位领导见了，又是一片赞叹声。 这个肘子今天买回来的时候不太新鲜，工作人员汇报过，大领导此刻闻着菜盘里传来的阵阵香气，心中不免有疑惑。 这……分明是最新鲜的食材做出来的东坡肘子呀？ 闻着不一定对，尝一尝才能辨别真假！ 大领导招呼大家动手，他自己先尝了一口。 天哪！不可置信，他咽下去，又接着尝了一口。 见大领导这样子，其他人也都夹起东坡肘子吃起来。一样，迅速沦陷，筷子停不下来了。 “食材哪来的？”大领导在吃下第三口之后，问李爱华。 李爱华知道是「永灵刀」带来的奇效，他面带微笑：“大领导，这是您厨房里准备的呀！” 大领导瞪着眼睛看向秘书，示意他尝一口，食材不新鲜秘书是知道的。 秘书遵命，拿起筷子尝了一口之后，满脸惊叹！ 他忽然想起什么，拔高嗓音告诉大领导：“首长，这就是卖给我们大甲鱼的小伙子！” 第58章 他成了香饽饽 陈秘书的话，震惊了杨厂长。 他没有告诉李爱华是来给大领导服务，就是想看看，陈秘书是不是真的记得李爱华。 没想到，陈秘书记得，首长也记得！ 杨厂长又暗自庆幸，上次收音机票事件，自己没有把他归为李副厂长的人。 不然，亏大了！ 这下好了，李爱华铁定能攀上首长这棵大树。只要控制得当，李爱华就成了自己和首长之间关系的催化剂！ 大领导听了陈秘书的话，连声喊道：“小师傅，坐，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饭！” 秘书急忙给添了一把餐椅，就放在大领导夫人的旁边。 李爱华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坐下来，毕竟这都是一些重量级领导们，自己一个轧钢厂的厨师班长，和人家之间隔着遥远的星河呢。 大领导夫人热情拉着他坐下，他示意一下，先退出去。 在厨房里，解下围裙、褪下袖套、脱下工作服，穿着自己的衣服，重新走进餐厅。 向所有人点头致意，然后不卑不亢地坐下。 他的仪态仪表被大领导看在眼里，收拾整齐再坐下这是对人的尊重，这个小伙子注重细节，懂礼貌，少言语，厨艺水平高，却又谦虚友善。 大领导对杨厂长说道：“这位小师傅有「先人后己」的境界，你们轧钢厂要好好培养！” 杨厂长马上颔首回应：“好的，首长！” 接着向首长郑重介绍：“李爱华师傅，是我们厂一食堂的厨师班班长！他做的大锅菜那也是一绝，深得全厂工人的好评。” 李爱华趁机介绍：“我想大领导难得吃到大锅菜的味道，所以，特意做了一个白萝卜汤。我去端来给各位领导尝尝。” 当白萝卜汤端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闻到了一种似肉香，却比肉香更浓郁的香气。 等看到是纯素的白萝卜汤时，深感奇怪：这是什么厨艺？能把素菜做出肉香来？ 大领导夫人首先舀了一勺子，尝尝。 谁知一入口，那是她从来没有吃过的好吃的味道。 比家里的厨师过年包的饺子还好吃！ 她忍不住又尝了一口，然后招呼大家：“快吃，神奇的美味！” 所有人又开始抢着尝这个白萝卜汤，杨厂长心中把李爱华夸了千遍万遍，小伙子太聪明了。这一大碗素的白萝卜汤，估计比那一桌子川菜更能征服首长！ 大领导让陈秘书给李爱华倒了一杯酒：“爱华呀，我敬你一杯！” 李爱华急忙站起来，举着酒杯：“不不！我敬大领导。” 两人干了一杯酒，一下子拉近了距离。 “爱华，好厨艺！”大领导给李爱华竖了个大拇指，“你的厨艺是家传的吗？” “算是也不是！”李爱华缓缓说道，“我从小跟着父亲耳濡目染，自己也喜欢钻研，经过多年的沉淀，最近突然开窍了。然后，不断试验、研究、创新，我每天都在进步中！” “好！爱华说得好，你们都举杯，我们一起为爱华这样的钻研精神干一杯！” 喝下这杯酒，大领导笑着问：“有没有考虑来给我做厨师啊？” 李爱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机遇，不过，他马上就婉拒了。 “我热爱现在的工作，为工人阶级服务嘛！不过，我可以每星期抽时间过来给您做一顿饭，这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杨厂长听到首长要挖李爱华，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工人们离不开李爱华呀！ 最近轧钢厂工人对一食堂评价很高，工人们吃得开心，连工作效率都有提升。 还好，李爱华拒绝了。 大领导见李爱华表现出这么高的觉悟，内心又高看他一眼。笑道：“一顿可不够，一周两顿！” “嗯，一周两顿！”大领导夫人此刻正在大口喝汤呢，赶紧咽下去，点头。 李爱华站起来，举起酒杯：“好！为工人阶级服务、为领导服务，都是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爱华服从安排！” 说完，一杯酒一饮而尽。 现场的各位，每个人心中都为这个年轻人点赞！ 这顿饭每个人都吃得很尽兴，饭后，大领导夫人非常体贴地来到厨房，让李爱华把剩菜剩饭全部打包带回去。 李爱华带着四个大饭盒，上了杨厂长的车。 在车上，杨厂长破天荒和李爱华讲了不少话，大意就是轧钢厂要大力培养他！ 杨厂长还特意让司机送李爱华回四合院，李爱华在胡同口就下了车，他把四个饭盒全部放入了空间中，才走进四合院。 跨过三大爷、秦淮茹两道岗，总算回到了后院。 许大茂已经出院回家了，听到动静，他掀开门帘出来。 脸上满是失落，李爱华招呼他进来坐，给他倒了一杯开水。问道：“大茂哥，为什么后来没放电影？” 许大茂伸手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都怪我这张嘴！” 原来，他在会客厅里，向大领导夫人打听那个神秘的大院，被大领导听见，觉得他别有用心，当场就决定不看电影，直接把他赶出了家门。 李爱华感叹：“好奇害死猫！” …… 周六上班，李爱华正坐在椅子上抽烟时，李副厂长派人来找他。 去到办公室，李副厂长客气地请他坐下，说道：“李爱华，我私人想请你帮个忙。我老丈人听说了上次你在我老领导家做的神仙美味，元旦，我家小舅子摆结婚喜宴，老丈人指定要让你去主厨。” “没问题，李厂长安排就是。”李爱华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李副厂长虽然算是一个投机派，但不能不说他是一个会用人且有手段的人。等到大浪潮时期，李副厂长一下子就成为红星轧钢厂的一把手。 要想在这个世界好好苟下去，和李副厂长搞好关系，可以顺利度过大浪潮时期。 见李爱华答应得这般爽快，李副厂长心中高兴：“那行，元旦那天，我派车去四合院接你！” 说完，又小声加了一句：“李爱华，你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我会考虑给你肩上增加担子的。” 这是又要晋升了吗？ 想起昨晚杨厂长在车里对自己说的话，李爱华笑了，自己突然成了各方争抢的香饽饽。 第59章 晋升食堂主任 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李爱华心中自有打算，暂时不想升职。 明年，大浪潮就要到来了。 那时，现有的一切秩序都会有变化。 最安全的活法，就是现在当个小厨师班长，为工人们服务好。领导们有什么特别的安排，自己尽全力去完成就行。 这段时间，他只想尽快找个对象成家，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等到大浪潮平息，再考虑在事业上大干一场。 午饭后，李爱华正在午休，厂长秘书来到一食堂找他，说厂长有事要和他谈。 李爱华满心疑惑，两人昨晚不是还一起坐车从大领导那里回来吗？在车上，杨厂长说了很多话的。 这一夜过去，又有什么重要事情？ 跟着厂长秘书出了门，秘书主动和他攀谈起来。 以前，厂长秘书是不会搭理李爱华的。 厂长秘书与原身的地位不对等，原身那时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憨憨的老实人，又是一个学徒工。 后来，李爱华穿越过来，一切都变了。 直接从学徒工晋升为厨师班班长，李副厂长当天在厂里的宣传也起了作用，此时，厂长秘书心中已经改变了原来的印象。 直到遇到易中海到保卫科告状事件，厂长安排秘书去保卫科把他保出来。厂长秘书是一个心思玲珑的人，他完全明白了李爱华在厂领导心中是什么地位。 所以，今天走在路上，厂长秘书的话多了起来，两人聊得很开心。 进入厂长办公室，杨厂长挥手示意，厂长秘书退出去，随手带上办公室的门。 杨厂长请李爱华坐下说话，李爱华坐下，态度恭敬地说道：“厂长，您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吩咐好了。” “李爱华，你接手一食堂厨师班班长职位后，一食堂的工作有很大起色，工人师傅们评价很高。”杨厂长第一句话就是表扬。 李爱华谦虚地笑笑：“厂长，为全厂工人服好务，让他们吃好吃饱，是我应尽的职责。” “哈哈！你有这样的境界是好的。”杨厂长笑了，“一食堂的主任最近要调到后勤去，我想给你一个机会。” 杨厂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李爱华心中一惊，难道升职避免不了？ “虽然你从一个学徒工晋升为厨师的时间不长，此时升职是快了一些。但现在是新时代，我们不搞什么论资排辈，能者上！我提议由你担任一食堂的代理主任，考察期限一个月。” 杨厂长的话令李爱华震惊，这晋升速度太快了！ 但厂长已经决定，自己只能接受，不可能推辞。 他装着诚惶诚恐地站起来，头稍稍低下，对杨厂长表态。 “厂长，做菜是我的本行，我有足够的自信。不过，当主任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挑战，我感谢厂长的培养和信任，一定拿出钻研菜式的功夫，去搞好食堂代理主任的工作。” 杨厂长见他说得诚恳，心中十分满意，笑着提醒道：“你当了主任之后，食堂的饭菜质量不能下降，要保持你当厨师班长时的水准。” “那是当然！”李爱华直接表决心，“不仅是给工人们的大锅菜要保持高水准，在接待工作中开小灶时，我也会不断提升服务质量，保证让厂长和客人们满意！” “说得好！” “这样，你回食堂去等消息。咱这次破格提拔，新事新办，今天下午任命通知就会下来。你努力工作，厂里绝对不会亏待你！” 出了厂长办公室，李爱华心中并不轻松。 因为，食堂属于李副厂长的管辖范围。 上次自己晋升班长，就是李副厂长直接操作的。 这次李副厂长已经表态，说要给自己肩上加担子的。没想到被杨厂长抢先了，李副厂长一定会不高兴的。 杨厂长亲自操作李爱华升职，相当于是直接插手了李副厂长权力范围内的事务。 李爱华一不小心，就会陷入厂领导之间的争斗。 这肯定不行！ 大浪潮到来，李副厂长这种投机型的人，会青云直上，不能得罪。 眼下亟需做到，让李副厂长觉得自己是他的人，紧跟他。 还过几天就是元旦，这次去给他的小舅子做喜宴，好好表现吧！ 至于和厂长的关系，大领导这条线已经搭上了，杨厂长是大领导的人，所以，这个关系不会破裂。 这样想着，他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 下午下班的时候，全厂所有人都知道李爱华晋升为一食堂的代理主任了。 食堂的员工大多是开心祝福，但也有两个人是例外。 一是何雨柱。 他从派出所出来之后，今天来上班了。 李爱华曾经是他手下的一个学徒工而已，一个月前抢了他的班长职位，现在居然升为主任，这叫他心中如何能接受？ 大家祝贺李爱华的时候，何雨柱站起来，将菜刀往案板上一拍，大声说道：“俗话说得好，爬得越高，摔得越重！搁这儿坐直升飞机呢，小心空难事故。” 李爱华微微一笑：“谢谢何师傅关心！我听人说，这句话是那些从来没有爬到高处的人，自我安慰的话语。” 这是明晃晃嘲讽何雨柱啊，好多人不厚道地捂嘴笑了。 何雨柱可能是刚在派出所吃过亏，没有再说什么，气冲冲出了厨房门，到外边抽烟解闷去了。 第二个没有送出祝福的人是刘岚。 等周围的人散开之后，李爱华主动找到刘岚。 “刘岚姐，我现在得到的一切，都要感谢你和李副厂长。” 刘岚一愣：“可我听说是杨厂长亲自操作的啊！” 李爱华假装神秘兮兮地悄声说道：“李副厂长没跟你说吗？早晨我去他办公室，他就暗示我要升职。你看，下午就成真了。我不感谢李副厂长感谢谁呀？” 刘岚心中想不通，因为明明是她牵线，让李副厂长给了李爱华机会，再加上李副厂长大力提拔，才有了李爱华现在的人气和地位。 可杨厂长这样插一杠子，等于是摘桃子的行为。 没想到，李爱华依然记着李副厂长的恩情。 她心中释然，笑道：“我只是想单独祝贺你，显得隆重嘛！” 第60章 脸上飞起红云 李爱华知道，只要当着刘岚的面把意思表达出来，李副厂长很快就能知道。 暂时不会陷入到两位厂领导的争斗当中去了，李爱华关心地问起刘岚这段时间在食堂学到了什么？ 一食堂在李爱华的主导下，帮工们的培养逐步走上了正规化的流程，每个人每天都有学习任务，也有人给予指点和帮助。 刘岚笑着说：“太多了！我觉得这一个月的进步，比前面两年时间加起来的进步都要多！” “那就好！再过两个月，等你基本功学得差不多了，我教你做菜。”李爱华淡淡地说道。 “谢谢你！爱华，自从你担任班长以来，我们一食堂的后厨有了很大变化。不仅业务上人人努力上进，就是精神风貌上也有很大的改观。”刘岚真心称赞道。 李爱华点点头，心中却暗自叹了一口气。 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几个月啦，很快这些正常的秩序都会受到冲击。 自己穿越而来，凭借对剧情的先知先觉，可以改变一些微小的东西，但大的进程只能被动接受，什么都做不了！ 两人正说着话，马华过来了。 “主任！厂里的广播员来了，说是找主任有事儿呢？” “让她进来吧！”李爱华心中暗笑，连马华这样的老实人，都迅速改口叫主任了。 马华答应一声出去了。 刘岚脸上的笑容有些坏坏的，低声说道：“李爱华，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于海棠这个人，你未必能掌控得了。再说了，人家的男朋友可是厂长家的……” 她话还没说完，于海棠就进来了，刘岚的话戛然而止。她收拾东西，和于海棠客气地打个招呼，走了。 食堂里只剩下李爱华和于海棠两人，李爱华望着于海棠，没有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过了一会儿，于海棠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她低下头，从手提的布包中翻找好一阵子，终于拿出一张明信片，递给李爱华。 “祝贺你晋升食堂主任！” 这个年代的人，常常借明信片表达情感。 李爱华笑着接过来，明信片的正面，印的是长城，看起来雄伟壮观。 一下子勾起了李爱华的兴致，常言道“不到长城非好汉！”。 二十一世纪的李爱华还没攀登过长城，这次穿越有幸来到京城，长城离得不远，一定要补上这一课。 于海棠见李爱华认真欣赏明信片上的风光，脸上还挂着一抹浅笑。 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在京城长大的人，谁没去过长城？犯得着这样认真仔细地看了又看吗？ 他为什么不翻过来看看自己写的祝贺话语？一般人拿到明信片，不是首先要看看上面写着什么吗？ 就在于海棠内心焦急万分时，李爱华终于将手中的明信片翻个面。 抬头那儿写着：“李爱华同志。” 字迹娟秀工整，他不由得抬头看了她一眼。 他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时，曾在度娘上看到过，说字迹娟秀的女孩子性格文静内向，做事坚定沉稳。 「做事坚定沉稳」像她，可是「文静内向」那与她毫不沾边。 在电视剧中看到的于海棠就不是一个文静内向的人，来到这个世界后认识的于海棠更不是。 也许她骨子里面是这样的人？只是因为生活中不得不披上一层外衣？ 见李爱华翻过明信片，只瞄了一眼，就盯着自己从上到下打量，于海棠眼中尽是迷茫。 李爱华接着往下看，正文部分写着：“祝贺你晋升食堂主任！希望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落款：于海棠。 时间：1965年12月25日。 “广播员同志，不仅声音动听，字也写得很好嘛！”李爱华笑着夸奖。 “哪有……”于海棠脸上的红云像颜料在画纸上晕染开来，红色更艳，在白皙的脸上一圈一圈变大。 这次，她没有低下头，而是抬起头迎着李爱华的目光，两人就这样无所顾忌的对视着。 目光交织，他看到她眼中有跳动的火苗和星星，她被他眼中的深沉和坚定所吸引。几个回合下来，彼此都有些舍不得挪开目光了。 李爱华前世在魔都生活压力大，没谈过恋爱。但这种感觉是人的本能，他懂，两个人之间不知不觉滋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刘岚的话突然在耳边回响，李爱华坚定地移开目光，人家现在还是有男朋友的人，而且男朋友身份特殊。 李爱华刚晋升主任，不能做出挖人家墙角的事情。 他往旁边挪开几步，拿出自己的自行车钥匙，递给她：“给！” 于海棠仿佛清醒过来，伸手抓过钥匙，转头飞快地跑出食堂大门。 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李爱华陷入深思。 这个年代，不断晋升不仅意味着不可限量的前途，还有收入的提升和生活条件的改善。 他想起上次晋升为厨师班班长后，就有工友在下班途中说笑话，要把长得漂亮的邻居介绍给自己。 而四合院的邻居秦寡妇，直接回乡下接来表妹秦京茹，要介绍给自己。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明信片。 于海棠希望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晋升是必须的，但大浪潮没有结束以前，不能太高调，要避免成为众矢之的。 …… 他回到四合院时，三大爷阎埠贵又在前院门口扫地。 见他过来，笑着恭喜他：“爱华啊，听说你晋升为食堂主任了！” “代理！”李爱华淡笑着纠正，“只是代理主任！” “哎哟，那还不是很快就要转正。祝贺你！你……是我们大院里第一个主任，祝贺！” 李爱华点点头，向中院走去。 阎埠贵在后面喊道：“爱华，你要请客，让邻居们为你高兴高兴！” 李爱华回头一笑：“转正，等转正后再说吧！” 中院，没有一个人等着祝贺他。 穿过月亮门，进入后院，一阵浓浓的中药味儿沁入鼻息，谁病了？ 他走到自家门前，才发现中药味儿是从许大茂家传出来的！ 应该是那天许大茂全身检查结果出来了，不育症曝光，娄家没要他们离婚，而是选择中药调养？ 第61章 偷偷治疗不育症 李爱华想着许大茂和娄晓娥既然没准备离婚，那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个绝症。他便决定不去过问，打开自家门，准备进屋做晚饭。 “兄弟，你可算回来了！”许大茂掀开门帘出来，笑着打招呼。 他说着走到近前来：“今天，哥哥请你吃饭！祝贺兄弟荣升为食堂主任，哈哈！咱大院的第一个主任，一定要好好庆祝庆祝！” 李爱华今天不想闹太大动静，上次升班长，全院都等着自己请客，可这次，只有三大爷阎埠贵和许大茂表示祝贺。 其他人都关着门，躲在自家屋里，没有一句祝贺的话语。 可见自己的晋升，大家都不愿意接受。 何必高调惹众怒呢？ 所以，他拒绝道：“大茂哥，你的祝福我心领了。吃饭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我累了。” 说着就想进屋，许大茂却是一把拉住他。 笑眯眯问道：“兄弟，还记得不？上次我家丢鸡事件，我就说了要请你吃饭，几次都没找着机会。后来，又被傻柱一棒子给打到医院去了。今天你升职，哥哥替你高兴，一定要庆祝！” 说完，拔高嗓音叫娄晓娥：“娥子，爱华回来了，你帮我把买的菜拿过来！” 真没想到，许大茂连菜都买好了。 这一刻，李爱华心中忽然就被感动了。来到这个世界，许大茂是对自己最好的人，这个人可能有点小坏，但他对自己不坏。 想到这里，李爱华说道：“谢谢大茂哥，别喊晓娥姐了，我去把菜提过来。” 他刚要去许大茂家，娄晓娥提着菜篮子出来了。 “李爱华，祝贺你升职啊！”娄晓娥笑着说道。 李爱华紧走几步，伸手接过菜篮子：“谢谢晓娥姐！我来做菜，一会儿，你一起过来吃饭。” 娄晓娥笑道：“你看看菜，这是我们三个人能吃完的吗？大茂说要为你庆祝，叫了阎家兄弟和刘家兄弟，今晚连于莉都请了。” 这可得花不少钱！ 李爱华真的被暖到了，对许大茂道谢：“大茂哥，这菜多少钱，我一会给你。我升职，你们为我庆祝。应该是我请客，不能让你破费。” 许大茂故作神秘的一笑，没回答。 娄晓娥小声道：“我们家占便宜了呢，这是把欠你的几次人情一并谢了。这次拿到傻柱的赔偿，要谢谢你。” 再推辞就是矫情了。 李爱华大笑起来：“好！谢谢你们，我领情。我这就去做饭。” 他马上开始忙碌起来，娄晓娥问道：“要不，我来帮忙理菜？” 娄大小姐来帮忙？只怕会越帮越忙！ 李爱华笑道：“不用了，你和大茂哥先回家休息，听听收音机。我很快就弄好了。” 自从系统奖励《身体强化秘籍中级》之后，他几乎每天都坚持抽时间锻炼身体，感觉对力量的掌控更加随心所欲，而速度方面也是提升很快。 现在，刀工又有了长足的进步，整理菜的速度比以前又快了许多。 而做菜时，想要味道与众不同，可以根据需要用系统给的「秘制大锅菜调料」。因为，系统后来把「秘制大锅菜调料配制方法」也奖励给他了。 以前，这调料还要省着用，现在可以根据需要随时用。 所以，普通的家常菜，对他来说，变得更加简单。 …… 经过一个小时的忙碌，四个菜，一个火锅全部做好。 他站在自己家门口喊了一嗓子：“大茂哥，菜做好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开开心心过来了，娄晓娥去了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家，叫出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让他们去通知前院的阎家兄弟和于莉。 刘光天指使刘光福去了，他自己把双手笼在袖子里，进屋来，对李爱华表示祝贺。 “李哥，祝贺你荣升主任！咱没钱，给你捧个人场。” 李爱华笑道：“我升职，应该我请客！大茂哥帮我请了，你们今天要领大茂哥的人情。” 许大茂听他这样说，笑着举起双手，连连摇摆：“不用不用！我们一起为你庆祝就是了。” 刘光天一进来，就找收音机，打开找到自己爱听的相声，坐在一边开开心心听相声去了。 李爱华和娄晓娥摆菜，不一会儿，前院的人都到齐了。 开席！ 阎解成主动打开酒瓶，娄晓娥小声道：“李爱华，大茂准备的有酱料，你跟我过去拿一下吧！” 说完，对他眨了几次眼睛。 李爱华知道她是有事情要交待，便应道：“好！你们先斟酒，摆碗筷，我去拿酱料。” 跟着娄晓娥进了他们家，满屋子浓浓的中药味儿，李爱华看见炉子上搁着一个药罐子。 整个大院唯一的药罐子！ 记得电视剧中，很多年后，刘光天和刘光福为占二大爷的地震棚，将二大爷刘海中推倒在地，导致他发病。 刘光福来许大茂家拿这个药罐子去熬药，和棒梗言语冲突，刘光福暗讽秦淮茹搞破鞋，许大茂添火加柴，让棒梗和刘光福大打一架。 “大茂不能喝酒！”娄晓娥的话语打断了李爱华的沉思。 她指着药罐子，心情沉重地说道：“大茂检查出来，身体有病。我爸今天请人帮忙配的中药，医生嘱咐吃药调理期间不能喝酒。” “好，我知道了。” 知道许大茂生病，娄晓娥没有一丝嫌弃，还这么关心他。李爱华再一次觉得娄晓娥是个好女人，除了不会做家务。 再观察观察，如果许大茂还像电视剧中那样做，一出现苗头，他必须得出面让娄晓娥离婚走人！ 两人进到李爱华家，开席！ 许大茂端起酒杯，祝贺李爱华，所有人一起举杯。 李爱华示意等会儿，他望着许大茂：“大茂哥，我前几天检查出来有结石，不能喝酒。我以茶代酒，陪大家。” 许大茂喊道：“兄弟，你请便，我们喝！” 李爱华伸手把他手中的酒杯拿下来：“今天你陪我喝白水，这样我心里才平衡。” 许大茂还想抢酒杯，却被李爱华死死控制住。 娄晓娥横了许大茂一眼，于莉见机行事，倒了两杯白水递给两人。 大家这才一起碰杯祝贺李爱华升职！ 第62章 向聋老太宣战 第一杯庆贺酒喝完，大家争先恐慌后开始吃菜。 李爱华想着还要在这个大院里结婚生子，至少要在这儿生活到八零年代。 今晚大院的人面对自己的晋升，态度冷漠。这样的邻里关系，对自己今后的生活和工作极为不利。 要改变这种状况！ 他感觉还是养老三人组在里面搞破坏，不然不会满院子人都这样。 先找眼前这些人了解情况。 当阎解成和于莉夫妻俩一起举杯祝贺李爱华时，李爱华爽快地喝下一杯白水。 然后满脸沮丧地说道：“我都不知道这次晋升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大院里，除了在座的兄弟们，只有三大爷表示祝贺了。” 刘光福嘴里塞满菜，嚷嚷着：“当然是好事儿，我爸天天想当官儿，就当不上。” 李爱华继续说道：“上次我晋升班长，全院的人在三位大爷带领下，等在中院要我请客。” “可见，大家都把我晋升为班长看成一件喜事。 还记得不？那次是阎解成陪我去供销社买礼物，是刘光天帮我去鸽子市买菜来着。” 刘光天哈哈大笑，说道：“记得，记得！李哥你像坐直升飞机，升得快。” 李爱华抓住机会，问他：“你和刘光福过来吃饭，二大爷什么态度？” 二大爷没有表示祝贺，李爱华心中有些不解。 因为二大爷曾释放过明显的信号，想与自己和解，再说他一个官迷，看自己现在深得两位厂领导的器重，理应有所表示啊。 所以，他干脆问出来。 刘光福抢答：“今天听说我们兄弟俩要和李哥一起吃饭，我爸没有打人骂人，还破天荒对着我们友善的笑了。” “老爷子说了，这院里就李哥你是有官运的，让我们兄弟俩好好跟着你混！”刘光天接着弟弟的话，说道。 “还有我妈，今天没要我刷碗，高高兴兴催着我们哥俩过来。”刘光福补充道。 李爱华明白了，刘海中对自己的晋升是认同的。有羡慕也有嫉妒，不好意思表示祝贺。 目前来看，刘海中不是敌人。 三大爷明明白白表态了，也不是敌人。 虽说院里是三位大爷管事儿，实际上真正有影响力的人就是一大爷易中海，若一大爷摆明要和自己作对，那在这院里就总会遇到阻力。 今天不让许大茂喝酒，他兴致不高。 见李爱华他们尽顾着说话，便出声打断：“行了，爱华，吃菜。不能喝酒，咱喝水！” 李爱华笑着说道：“大茂哥，院里邻居排斥我，我哪吃得下？” 说到这里，他拔高噪音，非常委屈地道：“兄弟们，你们说说，我在这院里做过什么坏事了？我哪里得罪人了？” 阎解旷举手示意：“李哥，你真得罪人了。上次棒梗偷鸡，你就得罪贾家了。” 李爱华追问一句：“解旷你说，今天是不是贾家说什么了？” “当然说了。我们今天下午不上学，当你升职的消息传来时，我妈和前院的几位大妈都高兴得很，说今晚又可以让李哥你请客了。” “结果，棒梗奶奶到胡同口上厕所回来遇见了。她大声嚷嚷，说轧钢厂领导没长眼睛.....简直没天理！” 于莉笑着接过话头：“棒梗奶奶那人拎不清，大家都不愿意惹她。所以人群一下子就散了。” “但我婆婆觉得你升职是好事儿，大院里应该热闹热闹。我公公也同意，我婆婆便到中院找一大妈，当时聋老太太正在一大妈屋子里说话儿，她马上表态了。” 这时，整个桌上吃饭的人全都安静下来，望着于莉。 于莉脸色绯红，她兴奋地对大家介绍道：“聋老太太说，轧钢厂是轧钢厂，院里是院里。她明确反对大家送出祝贺....... 许大茂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看来，聋老太太把我找傻柱赔偿的账算你头上了。” “就是就是！我学给你们听啊。” 于莉站起来，学着聋老太太的腔调，说道：“那李爱华，怂恿许大茂，敲诈我大孙子一千块钱呢！” 阎解旷插嘴道：“我妈当时就嘟囔了一句，聋老太太，您怎么能把许大茂做的事情套到李爱华头上呢？” 于莉瞪了他一眼：“不准多嘴！” 然后对着大伙说道：“结果老太太就把我婆婆结结实实给训了一顿。” 李爱华明白了。 因为聋老太太反对，所以，大院里的人都明哲保身。他下班回来时，个个关门闭户，躲在屋子里，没人送出祝福。 娄晓娥和许大茂两人一起举杯，对李爱华表示歉意：“李爱华，是我们连累你了！” 等他们三人喝下这一杯白水之后，阎解成和刘光天带着所有人朝李爱华举杯。 大家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在这大院里，得罪聋老太太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 李爱华终于明白看电视剧时，为什么特别不喜欢这个老太太了。 因为她太霸道太自以为是了，比如何雨柱在这大院里打架闹事，屁事儿没有，因为有她护着。 记得在大浪潮时期，刘海中当上了工人纠察队的负责人，他想整治何雨柱，聋老太太逼着刘海中连夜放人！ 李爱华想到这里，内心忽然一阵轻松。 他开心地笑着，举杯和大家一起干了！ 原来，整治何雨柱，打击易中海，都没用。要想与这个养老三人组抗衡，必须把总后台聋老太太推倒。 自己本来只想苟着，现在，不得不对这位聋老太出手了！ …… 会餐结束后，他指派阎解旷和刘光福帮忙收拾，于莉主动留下来帮忙。 李爱华要好好动动脑筋，向聋老太宣战，他要让聋老太太知道什么叫害怕！ 对这个老东西，不能动武，不然一命呜呼还要赔她棺材。 两条路，一是把何雨柱紧紧攥在手心里，那是聋老太最在意的。 二是适当的时候，揭穿她的假烈属身份，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第63章 何雨水人间清醒 李爱华正闭上眼睛，一边听着收音机里的广播剧，一边想着怎么对付聋老太。 于莉悄悄走进来，轻声道：“何雨水来找你！” 李爱华猛地睁开眼睛。 何雨水？ 她来干什么？ 来祝贺我升职吗？ 李爱华坐正一些，答道：“让她进来吧！” 何雨水跟在洗碗的三人后面进来，一进门就开心得喊叫：“爱华哥哥，祝贺你晋升主任！你是我们大院里第一个主任呃。” 她这兴高采烈的样子，实在太出戏，惹得正在放碗的三人频频朝这边观望。 李爱华看见她眼底闪着真诚的光芒，心中有被暖到，大院里总算又有一个人真心为自己升职而开心了。 他笑着请她坐下：“雨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专程来祝贺我的吗？” 何雨水笑得有些尴尬：“回来好半天了，我来了几次……你们……正在吃饭。” 于莉他们三人这时朝李爱华挥挥手，出去了。 等那三人出去后，李爱华问道：“雨水，是不是有事儿找我？说吧！” 何雨水，两只手的手指绞在一起，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爱华哥哥，听说你升主任了，我来求你帮帮我哥。” 李爱华刚刚暖到的心似乎又变凉了，她是以为我可以帮到何雨柱，才为我升职而开心的吗？ 见李爱华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何雨水不知该如何往下说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过了好一会儿，李爱华才打破沉默，平静地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哥？” 何雨水这才说出心中的想法：“我哥上次被撤了班长，原来的主任说要考察一个月，然后调到分厂食堂去当班长。爱华哥哥，你能不能帮帮忙，就让我哥留在一食堂当厨师班长？” 李爱华这才想起来，自己取代何雨柱当一食堂厨师班班长刚好一个月，那也说明何雨柱的一个月考察期限到了。 “是你哥让你来的？”李爱华问道。 何雨水摇摇头：“他那个臭脾气，你还不知道？是我自己的主意，我觉得我哥那人就是太没有组织纪律性了。如果他在爱华哥哥手底下做事，会慢慢变得懂规矩。” 李爱华被何雨水的想法逗得笑起来：“为什么这么说？” “他以前那么张扬，天天用网兜提着饭盒，把公家的东西拿回来送给对面贾家做人情，就是没规矩。自从你当班长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那么干了，这不是很好吗？” 李爱华心中一惊，何雨水不是一直支持何雨柱当秦淮茹的舔狗吗？ 她为什么这么说？ 是在试探自己吗？ 他问道：“你不是和秦淮茹关系特别好，一直让你哥照顾寡妇一家子吗？” 何雨水听他这么问，似乎特别生气：“爱华哥哥，你说什么呢？连你也这么看我，我傻呀？” “我看你是有一点傻，总是在背后撺掇你哥与秦寡妇好。”李爱华说这话，代入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看电视剧时的想法。 “我哥比我大十岁，我能管得了他吗？”何雨水脸上带着恨意，说道：“你知道的，我们家那是有喜欢寡妇的传统！我说那些话，不过是生气，嘲讽我哥的，可他真傻！听不懂。” 天哪！ 所有人都误解何雨水了？ 包括后世那些看电视剧的观众？ 李爱华兴趣盎然，原来何雨水才是人间清醒！ 何雨水见李爱华脸上有了笑意，开心地问：“爱华哥哥，你答应帮我哥了？” “嗯，我试试！”李爱华爽快地点点头。 把何雨柱留在一食堂，我是他的顶头上司！ 正好牵制聋老太太，老东西敢出损招？我特么重重处罚何雨柱，看谁厉害！ 何雨水临走时，向他道谢：“如果成了，我让傻哥请你吃饭。” 好主意，气死聋老太。 送走何雨水，李爱华认真思考，要不要将何雨柱留在手下？ 电视剧中，在大浪潮时期，何雨柱这个人没有专门去揭发谁，也没有特别去害人。 而阎解成、阎解放、刘光天、刘光福们可都是冲在前面，专门整人，连自己父亲都不放过。 许大茂更是连自己老婆都举报，刘海中则靠出卖杨厂长一跃成为厂里的领导。 那是大多数人表现疯狂的时期，对比一下，一食堂的班长，用谁放心呢？ 现在离大浪潮只有几个月时间了，用何雨柱，至少不担心被他举报揭发。 晚上，李爱华很晚都没有睡。 今天是圣诞节，可惜这个年代没人过。 他孤伶伶地躺在被窝里，打开收音机听歌。 郭兰英老师的歌曲《社员都是向阳花》，农民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 电影《阿诗玛》的插曲，尤其是胡松华老师的那首《马铃儿响来玉鸟儿唱》，优美抒情的曲调，活泼欢快的旋律，好听得很。 直到外面天色蒙蒙亮，李爱华才沉沉睡去。 …… 星期一上班后，李爱华将一食堂的工作安排一下，就去找李副厂长。 提议让何雨柱留在一食堂任厨师班班长。 李副厂长吃惊道：“你们俩不是死对头吗？” “用人所长嘛。何雨柱做菜水平还行，只要限制住他的自由主义，同时要加强他的组织纪律性。” 他了解李副厂长能用人所长的个性，这样说，李副厂长应该是高兴的。 听他说完这番话，李副厂长笑了。 “不错，当领导就要心胸开阔，用人所长。准了！” “谢谢李厂长！谢谢您给何雨柱机会！” “哈哈，去吧！” 李副厂长与何雨柱之间的矛盾，在于秦淮茹。李副厂长想打秦淮茹的主意，而何雨柱拼命护着秦寡妇。 另外还有何雨柱明知道李副厂长和刘岚的关系，天天针对刘岚。这一点现在李爱华可以限制他。 出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李爱华又去了杨厂长那里，专门汇报这个事情。 以前，何雨柱是杨厂长的亲信。 所以，给何雨柱一个好的平台，杨厂长是乐见其成的。 而李爱华上任后的第一天，主动给杨厂长提恢复何雨柱的职务，显得他胸怀宽广。 杨厂长非常高兴，夸赞李爱华思想觉悟高，越发觉得自己用对了人。 李爱华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心情大爽。 用何雨柱的职务问题，试探了两位厂领导，同时也在两位领导面前树立了自己的形象。 第64章 傻柱跪舔新主任 回到一食堂，李爱华因为高兴，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歌儿。 不知不觉就哼唱出那天晚上听过的，胡松华老师唱的那首《马铃儿响来玉鸟儿唱》。 浑然不觉，陶醉其中，自顾自唱完。食堂的员工听了，齐齐鼓起掌来。 “电影《阿诗玛》里面的歌吔，真好听！” “主任唱得和电影里一样好听。” “没想到，主任菜做得好吃，歌也唱得好听。” “比我们厂宣传队的那帮人唱得还要好听。” “哎呀，要不要让主任在新年晚会上唱一曲，为我们一食堂争光？” …… 望着一食堂员工们一张张纯朴的脸庞，李爱华心中一热。 他摆摆手：“我是自娱自乐，我们厨师嘛，只要把菜做好，为全厂的工人们服务好就行了。至于新年晚会上表演节目，那是人家厂宣传队队员们的事情。” 刘岚见他这样谦虚，激动得当众赞美他：“主任真了不起！有本事，不高调。” 胖子接着喊了一句：“我们主任是深藏不露！” 马华说道：“什么都别说了，给主任鼓掌！” 哗…… 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从一食堂传出。 李爱华挥挥手：“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人群散去时，他看到了郁郁寡欢的何雨柱。 这才想起还有正事儿要办，一开心，唱起歌儿来啥都忘了。 “何雨柱，去我办公室！”他朝着何雨柱的背影喊道。 何雨柱停下，缓缓转过身，眼神警惕而又迷茫。 “我有事要和你谈！” 何雨柱脸上表情明显一滞，他心中无限后悔。 那天开小灶时，自己想让李爱华出窘，便假装肚子疼上了一趟厕所，谁知被这个善于钻营的李爱华抓住了机会。 那是一道分水岭，从此李爱华青云直上，而自己每况愈下。 一个多月前，是他何雨柱有权对李爱华大呼小叫。 那时，何雨柱还是一个受厂长器重的厨师班长，而眼前的李爱华只是一个拿十八块五的学徒工。 谁知，世事无常。 一个月后，一切都颠倒了。现在人家成了主任，要找一个普通员工谈话，自己心中就算再不满，也没办法发火，更不能拒绝。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调转方向，朝李爱华的主任办公室走去。 看着那落寞的背影，李爱华吹了一声口哨。 也跟着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他进办公室的时候，看见何雨柱耷拉着脑袋，垂手站在办公桌旁边。 李爱华背着双手，走到办公桌前，坐进自己的办公椅，舒服地往椅背上靠靠。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一张凳子，轻声道：“坐吧！” 何雨柱的脸红得像猪肝，双手手指在自己的裤缝上捏了几下，尴尬万分地坐下了。 “一个月考察期满了，你有什么想法？”两世为人加起来，这是李爱华第一次做到主任位置，不过感觉不错。 面对何雨柱，那种主任对下属的感觉自然而然从骨子里往外涌。 何雨柱脸上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声音细若蚊蝇：“能有什么想法？领导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呗。” 李爱华掏出一支烟，放在鼻尖闻闻，故意朝何雨柱看看。 何雨柱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难道李爱华想让他帮忙点烟不成？ 这不行！ 绝对不行，我何雨柱没这么下作，谁愿意点谁点去，反正我不点。 何雨柱假装不懂李爱华的意思，眼睛只看着自己脚底下。 李爱华心中冷笑，用手指把面前的火柴盒轻轻一推，火柴盒正好停在何雨柱面前。 太准了！ 李爱华不由得感叹，自己现在对力量的掌控真是到了随心所欲的程度。 何雨柱不知道李爱华为何要这般折磨自己，他恨不得跳起来大骂李爱华一顿。特么的抢了人家的位置，还要故意羞辱人家！ 可雨水星期天晚上离家时，说过自己今天有可能回到一食堂厨师班长的位置，如果真这样，那李爱华就是顶头上司！ 想骂也不能当面骂，只能心里悄悄骂了。 “咳咳……”李爱华故意咳嗽两声，提醒何雨柱。 何雨柱多么希望自己的耳朵突然聋掉，和聋老太太一样就好了，那就可以假装听不见，不用理会。 现在么，他只能硬着头皮伸手拿起面前的火柴盒，划燃一根火柴棒。 两人之间隔了一张桌子，何雨柱只好站起来，身子前倾，手臂伸直，这样才刚刚好可以点燃李爱华手中的烟。 李爱华就着何雨柱的手，狠狠吸了一口烟，真爽。 “主任……”正在这时，刘岚推门进来。 瞧见何雨柱给李爱华点烟的样子，她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大叫一声：“傻柱！” 何雨柱最卑微的动作被刘岚瞧了个正着，他一时间忘了收回手，直到火柴棒燃尽，火烧得手疼，他才扔掉。 刘岚见到他这狼狈的样子，咯咯笑起来。 “傻柱，你给新主任点……烟……？哎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肚子都要笑疼了！” 何雨柱脸色铁青，恨不得找个地缝遁走。 李爱华为他解围：“刘岚姐，我找何师傅谈话，你有什么事，一会儿再来吧！” “哦……好！”刘岚听话地退出去。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傻柱跪舔新主任的劲爆新闻就传遍了一食堂的每一个角落。 办公室里，李爱华惬意地吐出一个大烟圈。 开始谈话：“我今天和你说两点。” “第一，如果不是雨水求我帮忙，你出不了派出所！你不会真以为许大茂愿意给你出具谅解书吧？” 何雨柱惊呆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雨水求李爱华？他真不知道。 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告诉他，是他们用一千块钱从许大茂手中买到了谅解书，救他出了派出所。为这，他自己还答应要给一大爷一大妈养老呢。 “第二，从今天开始，恢复你一食堂厨师班班长职务。条件：你必须听我的！” 什么？ 他真的可以恢复一食堂厨师班长的职务！ 听李爱华的语气，是他出面张罗的？ 这个消息把何雨柱炸傻了，他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如果……不呢？” 李爱华伸手一掌拍在办公桌上，斩钉截铁地吼道：“那就滚到分厂去！” 第65章 一大爷吓得掉筷子 李爱华怒吼的气势震慑了何雨柱，他轻轻摇摇头。虽然对方当了主任之后，今天才第一天上班，可这气势却与当班长时不可同日而语。 能恢复一食堂厨师班长的职务，对何雨柱来说是一个大喜讯。 只是，操作这一切的人却是他眼中的仇人李爱华！ 李爱华的条件是必须听他的，何雨柱心底叹了一口气，能不听吗？ 论专业水平，自己现在未必比得过人家。 论职务，人家就是比自己级别高。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还是这种专业水平极高的领导，只能听他的。 的确如他所说，不听他的，那就只能去分厂食堂上班。 何雨柱不想去分厂，留在这里，总还有机会存在。到了分厂食堂，每天服务的对象就是一线工人，完全没有机会与总厂的领导们接触。 他很快妥协了。 客气地说道：“一切听李主任吩咐！” 李爱华又吐出一个烟圈，点头微笑：“何班长，这就对喽！” “你恢复班长职务，这是大喜事。今晚，请我吃饭！” 何雨柱又懵逼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李爱华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怎么？想赖账？” “什……什么赖账？”何雨柱完全摸不着头脑，自己好像没说过要请他吃饭吧？何谓赖账？ 李爱华冷笑一声：“你以为你何德何能，一定能留在一食堂任厨师班长？” “是雨水求我帮你的！” “她说的，事情成了。让她的傻哥请我吃饭！” 又是雨水！ 原来这个妹妹已经长大，在背后默默支持自己。 何雨柱心头一热，嗓子眼像被什么堵住了。 兄妹俩相依为命的情景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一直以为雨水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平时，自己对她也是多有疏忽。 只是，当自己被关进派出所之后，在那里面，心中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妹妹！ 自己之所以答应替一大爷和一大妈养老，也要出来，就是为了妹妹何雨水。 如果他这个亲哥哥被判了刑，那未来雨水嫁人都很困难。 他真的怕自己连累这个唯一的妹妹啊，所以，不计代价，只要出来就行。 听了李爱华的话，他才惊觉，平时对一切都漫不经心的妹妹，背地里竟然这么关心自己。 他更没想到，自己一直视为仇人的李爱华，可以轻易操纵自己的命运。 “好，我晚上请主任吃饭！” 正在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 李爱华拉开门，是于海棠推着他的自行车过来了。 见他出来，她脸上绽开笑颜。 从自行车前面的篮子里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他：“谢谢你啊！这是我妈让我带给你的，给。” 这个年代，一般点心之类的小吃，都是用纸包包着的。 “你妈太客气了！”李爱华接过来，打开小纸包。 “哟，是京八件啊！这个真稀罕。”何雨柱在后边看见了，叫出声来。 “何师傅，你真识货！”于海棠爽朗地笑起来，“可惜我妈只给了两个，一个福字饼，一个银锭饼。” 何雨柱朝着李爱华手中一看，说道：“这个已经很金贵了。寓意也很好哇，有福又有财！” 如果何雨柱不说，李爱华还真搞不懂。 何雨柱小时候跟着他爸，常常出席一些富人相聚的场合，有一些见识。毕竟谭家菜是富人才吃得起的菜。 李爱华客气地对于海棠道：“谢谢你给我这样有意义的礼物，也代我谢谢你妈！” 于海棠挥挥手，笑着离开了。 李爱华将自行车钥匙递给何雨柱：“晚上，你去接雨水回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另外，请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一大妈婄我一起吃饭！” 说完，他就大步流星走出了办公室。 留下何雨柱一个人拿着自行车钥匙发呆，这……李爱华与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明明有仇好吗？ 怎么还要同桌吃饭呢？ 会不会当场吵起来，甚至打起来呢？ …… 下午下班时，李爱华给马华和刘岚上课开小灶，亲自指点他俩厨艺。所以，比一般人下班要晚了许多。 他特意预留一点时间，让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商量商量。 这两诡计多端的人，他们不商量好，恐怕是不会和他同桌吃饭的。而他要借今晚吃饭之事先气气聋老太，再在饭桌上搞事情。 他回到四合院时，连前院的三大爷和中院的秦淮茹都已经撤岗了。 走到中院，何雨水高兴地迎上来。 “爱华哥哥，谢谢你！” 李爱华微微一笑：“不用谢，让你哥请我吃饭就好。” “饭做好了，等你回来就开席！” 走进何家，聋老太太、一大爷和一大妈已经在屋子里了。 李爱华点点头：“大家好！” 易中海到底是一个关于伪装的人，他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感谢李主任的关心，让柱子重回原来的岗位。” 一大妈倒是笑得比较真诚：“是啊，这次真的谢谢你，李爱华！” “谢什么，用谁不是用？一个大院的邻居，知根知底嘛。” 聋老太太没说话，那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两道精光，好似要把李爱华看穿。 何雨柱此时穿着工作服，带着袖套跑出来，他担心几人吵起来，便张罗大家坐席。 四个菜，麻婆豆腐、酸辣土豆丝、蚂蚁上树和水煮鱼片。 果然是川菜，李爱华觉得何雨柱挺会当家，这几个菜既下饭，又比较经济。 何雨柱给大家倒酒，李爱华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敲打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先玩玩易中海，主要目标是聋老太。 首先共同举杯，感谢李爱华让何雨柱恢复厨师班长。 干了一杯，大家吃菜，都夸何雨柱菜做得好。 李爱华就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走：“何雨柱，川菜做得蛮地道。我其实挺羡慕你！” 何雨柱嗤笑一声：“羡慕啥？羡慕我有爹和没爹一样？” “知足吧，你！你父亲教你做菜，虽然他跟着寡妇跑了，可他并没有不管你们，我听说他每个月都给你们兄妹俩寄钱呢！” “叮！当！”一大爷易中海手一抖，筷子掉地上了。 屋子里突然出现诡异的寂静，何雨柱帮一大爷捡起筷子，洗一洗。 感叹道：“寄钱？没有的事儿！当年，要不是一大爷好心，我和雨水怎么熬？” 第66章 秦淮茹借肉起纷争 李爱华一句试探的话语，就让易中海惊掉了手中的筷子！ 看来，易中海很在乎自己在大院的形象。 非常害怕他私自截留何大清汇款这件事情曝光，这是他的一个软肋。暂且不戳穿，不定期朝这个地方捅捅刀子，易中海保准老实。 一大妈不晓得李爱华究竟知道多少内幕，她也有些紧张，不由自主的在桌子底下伸手碰了碰身旁的易中海，提醒他不要乱了方寸。 易中海接过何雨柱洗净的筷子，很快镇定下来。 转移话题道：“今天柱子恢复职务，是喜事！谈点高兴的，关于他父亲何大清的话题，不谈也罢。” 坐在上首位的聋老太太对桌上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她帮易中海掩饰，装聋问身旁的一大妈：“你们在说啥？” 易中海和这个聋老太太配合默契，他笑笑，大声道：“老太太，我们说是喜事，喝酒！” 聋老太太头向上一仰，大笑道：“好！你们喝酒，我们吃菜。” 李爱华和何雨柱碰杯，改成两人小范围聊天。 “你没收到父亲寄的钱？是不是有什么蹊跷？我听街道那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说这话时，李爱华眼角的余光注视着易中海，发现他特别紧张，竖起耳朵在听他和何雨柱的对话。 何雨柱摇头道：“我只当没这个爹，现在，我们兄妹俩活得很好，管他干嘛？” 李爱华从何雨柱的话里听出一丝酸味儿，证明他心中其实很渴望来自父亲的关怀。这就好，关键时刻，只要曝光易中海截留汇款，何雨柱绝壁和这个道貌岸然的一大爷决裂。 他笑笑：“好，不管他。来，喝酒，吃菜！” 今晚只是试试易中海，目标马上对准聋老太太！ 他与何雨柱碰杯，一杯酒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吃了一大口蚂蚁上树，又捞了两片鱼放到碗里，就准备挑起与聋老太太相关的话题。 正在这时，有人直接推门闯进来了。 来人是秦淮茹！ 她假装吃了一惊，笑道：“哎哟，真热闹！老太太和一大爷都在呢，我来给他傻叔收拾脏衣服！” 何雨柱见到秦淮茹，眼睛亮了一下。 “秦姐，吃饭没有？要不……” 秦淮茹马上借坡下驴，走到桌前来：“傻柱，又是你做的川菜吧？真香！” 说着，她就靠近何雨水，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雨水，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回来？自从你哥不带饭盒，我们家三孩子好多天没闻着肉腥味儿了。要不，你借几片鱼给姐呗？哎哟还有这个蚂蚁上树，棒梗儿可喜欢吃了。” 这话说出来，何雨柱马上心疼了。 “哎……”他刚一开口，就被他妹妹何雨水给打断了。 何雨水望着秦淮茹，柔柔地笑着：“秦姐，对不起啊！今天我哥是请爱华哥哥吃饭，老太太和一大爷一大妈作陪。” 李爱华给何雨水点了个赞，她言下之意是今天要借荤菜，必须得到爱华哥哥的准许。小姑娘不动声色就把矛盾给踢到自己这边来了。 这话当然不能阻止秦淮茹，她就站在何雨水旁边，看向李爱华，一双媚眼放出电波。 话却是对何雨柱说的：“李爱华当了主任的人，境界自然比我们普通老百姓高，他肯定不会和孩子计较。傻柱，拿个碗，帮忙捞几片鱼，再挟一点蚂蚁上树。” 李爱华又在心里给秦淮茹说话的技巧点了个赞，她知道和自己商量行不通，便直接找何雨柱帮忙。 何雨柱像接到首长命令的士兵一样，马上去拿了一个碗过来，就准备执行秦淮茹的命令了。 李爱华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饭桌上的气氛陡然间变得紧张起来，李爱华没说话，也不朝秦淮茹看一眼。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吃自己碗里的鱼片。 秦淮茹心中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她只不过是想帮孩子们弄点荤菜解解馋，有什么错？李爱华这个人为什么和自己像天敌？ 一次一次和自己家过不去！ 何雨柱见秦淮茹眼睛里面起了雾，怕她伤心，就尬笑着对李爱华说道：“那个，李主任。碗给我，我帮三个孩子挟点菜。” “不能挟，菜就这么多，我还担心不够吃呢？”李爱华慢条斯理地吃完碗中的几片鱼，对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李爱华，你为什么欺负我？为什么处处针对贾家？”秦淮茹情绪暴发，眼泪一下子就蓄满眼眶，朝着李爱华大声喊道。 何雨柱一直害怕李爱华与一大爷或者老太太吵起来，没想到和半路进屋的秦淮茹怼上了。 他急得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 “老太太，一大爷，你们……”他慌乱中向两位求助。 李爱华这时非常冷静地看了一眼秦淮茹：“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何雨柱太会当家了，就整了这么多菜，我们六个人，四盘菜，还要喝酒？真不够。” 秦淮茹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她马上哭诉起来。 “你就是故意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你最近害我们贾家赔了十五块钱。还有，你一当班长就不准傻柱带饭盒，不是断我们家的后路吗？ 你不仅欺负贾家，也对聋老太太不敬，还故意让一大爷在厂子里面出窘！ 这院里，大家都是邻居，你为什么处处针对人呢？” 这个寡妇真毒，装可怜，拉救兵。 这是想让一屋子人都来攻击我吗？李爱华笑了。 你惹了我，我可以还击了，好久没有得到系统奖励了呢。 “棒梗偷东西，理应赔钱。我是在挽救他！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听说过吗？ 何雨柱带饭盒，说严重点，那是偷公家的东西，上纲上线他受得了吗？他得感谢我！ 至于一大爷举报我收音机票有问题，那是冤枉我。 我没计较，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他反驳得太快，大家还没反应过来。 秦淮茹忘了哭泣，呆呆地望着他。 “至于你说我对聋老太太不敬，那是我的错。” 桌上的人脑筋转不过弯儿来，李爱华认错了！ “打破玻璃，我已经赔了钱。今天，我在此向聋老太太道歉！” 为了让聋老太太放松警惕，好推进后面的计划，李爱华故意承认错误。 这次，连聋老太太自己也被惊到了！ 第67章 聋老太的真实身份 谁也没有想到，李爱华会突然道歉。 屋子里的气氛瞬间有了微妙的变化。 秦淮茹控诉李爱华让贾家赔钱，不准傻柱带饭盒，李爱华做得完全正确呀！ 她又提到一大爷去保卫科举报的事情，这点已经证明是易中海诬告。她还提到李爱华对聋老太太不敬，可人家大大方方道歉了。 这一来，谁也挑不出李爱华半个不字。 聋老太太不得不表态：“淮茹啊，李爱华说得没毛病啊！” 秦淮茹只好重拾看家本领，再次泪眼婆娑。 李爱华等系统的提示音，却一直没来。 他已经还击完成了，连聋老太太都承认了。这时，他目光忽然瞥到面前的碗！ 好，试试。 他轻声对秦淮茹说道：“行了，你也别演了。我给三个孩子挟鱼片，咱大人少吃几口呗。” 说着，他端起面前的碗，用筷子挟了三片鱼。 嘴里念念有词：“棒梗、小当和槐花各一片。再给棒梗来一口蚂蚁上树，成了！” 见他愿意给三个孩子挑荤菜，秦淮茹马上由哭变笑。 可是，他递过来的碗里，真的只有三片鱼和一口蚂蚁上树，这完全是羞辱她，她差点由笑变哭。 但没有理由再生事端，她只好接过碗，说了一声“谢谢！” 转身就推门出去了。 【叮！第二次还击秦淮茹成功！次数+2。】 系统提示音终于来了，无意中的收获！ 秦淮茹上赶着送次数。 加上原先还击成功的四十七次，现在一共是四十九次了，还有一次，又可以解锁中级奖励。 “啪啪啪啪……”一阵热烈的掌声把李爱华拉回到现实中来，原来是何雨水在给他鼓掌。 “爱华哥哥，你真了不起！” 何雨水激动得满脸通红，称赞李爱华。 她早就想给他鼓掌了，只是因为秦淮茹在旁边站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得罪秦淮茹，所以，忍到秦淮茹出了门，她迫不及待地鼓起掌来。 李爱华谦虚地笑笑：“不敢当啊！” “爱华哥哥，太敢当了！ 你一个月之内，连续升职，成了咱们院里的第一个主任，非常了不起。 把我哥拉回到正道上，不再拿公家的东西送人情，这又是一个了不起。 帮助挽救棒梗，已经是第三个了不起了。 一大爷冤枉你，你宽宏大量不计较，哇，已经是第四个了不起了。 还有，好久以前与老太太的纠纷，你却主动向老太太道歉。 我哥还打了你呢，你不计前嫌帮我哥恢复职务…… 我不说了，数也数不完！” 何雨水说着，举起她哥哥的酒杯，要和李爱华碰杯。 李爱华拒绝了：“小女生喝什么酒？我自己喝！” 何雨柱夺过妹妹手里的酒杯，对李爱华道：“我陪你喝！这个……谢谢你啊。” 经过何雨水这么一闹，李爱华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了不起！ 他按照计划行事，话锋一转，就与聋老太太攀谈起来。 “要说了不起，咱们院得数聋老太太！” 他话音一落，满屋子人都开始吹嘘聋老太。 一大妈：“咱们院里的老祖宗！” 一大爷：“几代烈属！” 何雨柱：“给红军做草鞋！” 谢谢大家配合，李爱华心中冷笑。 他一脸恭敬地望着聋老太太，问道：“老太太，听我爸讲过，您是京城人氏，一辈子没离开过京城吧？” 聋老太太不知他问话是何意，这是事实，便点点头。 李爱华追问道：“老太太，您做的草鞋是怎么送到红军手上的？我学过的知识，红军当年主要从江西出发，经福建、广东、广西……，最后到达陕北。您给我们讲讲呗。” 聋老太太说谎说了这么多年，从来没人问过细节，她怎么也没想到李家小子会抓住细节追问。 她脸色有些发白，吱吱唔唔，最后干笑道：“老喽……” 没有准备的话不能乱讲，可能讲得越多漏洞越大。 一大爷赶紧给聋老太圆场：“谁还会自己去送，肯定是有人组织的呀！” 看你能圆几次，他又笑着问道：“看老太太的外貌和气质，应该是没干过粗活。那您是跟谁学会打草鞋的呢？” 聋老太太嗅到了一股浓浓的恶意，李家小子不怀好意。可真不敢乱回答了，本就是一个谎言，从没准备细节。 她假装没有听到：“你说什么？大点声儿。” 易中海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是十分着急，因为老太太有了这些护身符，在大院里高高在上，做着他的后台。 这要是被扒掉了外衣，他这个一大爷哪能当得如此顺风顺水？ 一大妈已经感觉到了易中海的紧张，便笑道：“老太太这么聪明，肯定是一看就会呀！” 何雨柱劝道：“吃菜，吃菜！” 李爱华也不追根究底，马上换个话题。 他和何雨柱又碰了一杯酒，吃了几口麻婆豆腐，再次用恭敬的眼神看向聋老太太。 “老太太，我打小就知道您是烈属。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您的形象无比高大。” 这话大家都爱听，聋老太太频频点头。 一大爷和一大妈相视而笑，何雨柱友善地看向李爱华。 李爱华像讲故事一样，用平静的语调开始往下说。 “长大后，我知道烈属都是有档案的。 比如，您家里都有谁为国捐躯了？” 屋子里静下来，谁也没有说话。 稍等片刻，李爱华继续灵魂拷问：“他们是在哪场战役中牺牲的？” “他们和您是什么关系？” “他们的姓名您还记得吗？” “我有个同学，他爸爸是烈士，他们家有个「光荣烈属」的牌匾。” “老太太，您家的牌匾是不是收藏起来了？” “可以拿出来……” 李爱华一边说，一边观察聋老太太的表情。 只见她脸色越来越白，随着他问得越来越多，她脸色慢慢变得惨白。 他本想说把牌匾拿出来给我们参观一下。 结果被聋老太太打断了：“桂香，我要上厕所，你扶我去！” 一大妈答应一声，扶着老太太出去了。 一大爷易中海清楚了李爱华的意图，他背心冒出冷汗。 这个真不能被戳穿，否则，老太太冒充烈属，是重罪！ 易中海轻叹一口气，说道：“失去亲人的痛苦，谁能轻易承受？你这么问，是一遍遍撕裂老太太的心哪！” 试探成功，假的！ 呵呵，惹怒了我，我不介意戳穿老太太的身份！ 第68章 食堂饭菜惊现蚯蚓！ 星期二早晨，李爱华早早就醒了。 昨晚，聋老太太上完厕所，没再去何雨柱家，而是直接回了后院她自己的家。 李爱华确信，聋老太太烈属身份是胡诌，给红军做过草鞋也是谎话。 如果没有这两重外衣，聋老太太就是年龄再大，在大院里也没有现在这种高高在上的地位。养老三人组如果再公然和自己作对，那就戳破聋老太太的谎言。 …… 一食堂。 这天上午烧大锅菜的时候，李爱华决定给马华一个机会。 马华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努力，进步很快。昨天下午，李爱华又专门对他进行了一些针对性的训练。 今天李爱华在一旁指导，让马华掌勺，烧大锅菜。 他指派刘岚给马华配菜打下手。 听说自己有机会掌勺，马华激动得手足无措。 他确认了两遍！ 第一遍，他问李爱华：“主任，我今天掌勺烧大锅菜吗？” 李爱华非常肯定的答复：“确定，你掌勺。” 第二遍，他问何雨柱：“师傅，我今天真的掌勺烧大锅菜吗？” 何雨柱帮他理了一下厨师帽，答道：“是的，今天李主任亲自带你上灶。” 看着马华得到了掌勺的机会，而且这么兴奋，胖子心中有一万个不服气。 他觉得自己也完全有实力掌勺烧大锅菜了，可无论是李主任还是师傅，提都没提一句。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在李爱华的指点下，马华第一次烧大锅菜表现不错。 为了让他增强信心，李爱华给了他一些系统里的秘制大锅菜调料，鼓励他：“这是我调制的大锅菜调料，每次都是我亲自调味，今天你自己操作大胆试试，就和平时放味精一样放一点就可以了。” 马华激动得满脸通红，顺利完成了第一次自己掌勺的任务。 刘岚给马华打下手的时候，也注意观察他做菜的步骤要领，想象着自己要是掌勺会怎么样？ 午饭时间到了，食堂员工各就各位，开始了紧张忙碌的工作。 李爱华今天又在大厅里巡视，他特别注意倾听工人们对马华今天做的菜是什么评价。 整体来看，效果是好的。 因为有秘制大锅菜调料的加持，工人们没有差评。 看来，今天的大胆试验是成功的。 只要马华跨出了这一步，后面其他帮工也就都敢于去实践了。 眼看着大部分工人已经打过饭了，李爱华便离开大厅，回到食堂工作间。 马华和刘岚朝他这边张望，他开心得向他们俩竖起了大拇指。 他准备回到主任办公室去休息一下了。 …… 刚刚睡着，门就被人重重敲响。 “砰砰砰！砰砰！” 他不得不起来开门，打开一看，门口站着马华，耷拉着脑袋，低声向他汇报。 “主任，出大事儿了！” “有工人在菜里面吃出了蚯蚓！” 什么？ 李爱华脑子里嗡嗡直响，这可是大事儿！ 他边走边问：“是哪个窗口？” “胖子打饭的窗口！” “那是谁做的菜？” “是……是我做的！” “那菜是谁理、谁洗、谁配的？” “没有其他人插手，全部是由我和刘岚完成的。” “吃出蚯蚓的是哪个车间的工人？” “三车间的！车间主任郭撇子正带着工人在餐厅大闹呢！” 李爱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马华被远远甩在后面。 他直接来到大厅里，郭撇子带着三车间的几名工人，正和何雨柱扭打在一起！ 郭撇子从不放过占秦淮茹便宜的机会，何雨柱和郭撇子一直是死对头。 单打独斗，郭撇子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但是，今天他占了上峰，他带着七八名工人，围攻何雨柱一个人。 郭撇子和何雨柱扭打在一起，旁边七八个人假意劝架，实则揪住何雨柱往死里打。 李爱华脸色铁青，上前揪住正在殴打何雨柱的工人，一把一个，揪一个甩一个。 七八名工人就这样被他一招甩到在地，疼得哇哇叫唤。 最后地上只剩下何雨柱和郭撇子了，何雨柱一翻身将郭撇子按在地上，一顿拳头招呼。 李爱华等何雨柱出了心头一口恶气，便再次出手，一掌将两人分开，厉声喝道：“住手！” 虽然已是午饭的尾声阶段，工人不多了，但总是还有一些人在看热闹。 见这位李主任身手不凡，一手一个，轻轻松松就将人甩开，心下不由得赞叹！ “李主任做菜好吃，打架也在行啊！” 何雨柱见李爱华出手帮了他，他听话地停手，向李爱华告状：“主任，三车间的工人诬蔑我们菜里有蚯蚓！” 李爱华下令：“将刚刚那盆菜封盆，我来检查！” “是！封盆，封盆！”何雨柱立即朝窗口里面喊道。 郭撇子一见李爱华，便叫屈：“李主任，我们工人在车间劳动辛辛苦苦，中午花钱吃饭，食堂竟然给我们吃蚯蚓？这特么谁能忍？” 刚刚被李爱华甩到地上的工人们见主任诉苦，他们便迅速爬起来，围在郭徶子周围，找李爱华要说法。 这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李爱华指示：“马华，关上大厅的门，请无关人员离开！” 这样一来，大厅里只剩下郭撇子三车间的七八名工人了，其余都是食堂的工作人员。 李爱华客气地请郭撇子和工人们坐下说话。 “哪位工人兄弟的碗里有蚯蚓？” 一个矮个子工人举手示意：“我的。” “刘岚，把这位工人兄弟的饭盒拿过来封存！” 刘岚见李爱华处理事情井井有条，她愉快答应一声：“好嘞，主任！” 李爱华双手抱臂，围着吃出蚯蚓的工人转了三圈，他发现矮个子工人兄弟腿肚子发软，心中有了主意。 “何班长，召集食堂所有工作人员到大厅来集合！” “是！”何雨柱乐呵呵去了。 “刘岚，去一趟保卫科，请保卫科到一食堂来处理问题！” 郭撇子一听李爱华要请保卫科，急了：“李主任，我们可以内部解决！” “不！”李爱华右手高高挥起，“郭主任，你和这位工人兄弟，我和打菜的胖子师傅，我们四个人去窗口里面检查封存的饭菜，对质。” “其他知情的工人兄弟和食堂的工作人员，全部在大厅里接受保卫科的问讯，录口供！” 李爱华说完这话，矮个子工人全身都抖起来了。 呵呵，敢到我的地盘上滋事？ 哼！ 第69章 武力破案！ 保卫科长很快就带着人来到一食堂的大厅里。 上次因为易中海诬告，他误扣了李爱华，被李副厂长发脾气后，一直想和李爱华修复关系。 所以接到刘岚的报告后，他带着人迅速赶来。 李爱华热情接待：“科长，这次麻烦保卫科帮忙，大厅里是相关知情人。” 保卫科长和李爱华握手：“好，我马上录口供。” “谢谢科长！我带着直接涉事人员去里面对质，这里就交给您了。”李爱华拱手称谢，带着郭撇子和矮个子工人一起离开大厅。 三人进到窗口里面时，胖子正围着被封存的菜盆和饭盒转圈圈。 李爱华吩咐胖子：“你现在先检查菜盆里，还有没有蚯蚓。” 他看到矮个子工人的反应后，怀疑是三车间的工人在郭撇子的指使下，故意败坏一食堂的名声。 所以，他让胖子自己检查。 胖子查得很认真，仔仔细细检查完，向李爱华报告：“主任，查完了，这个菜盆里没有蚯蚓！” 李爱华忽然发觉胖子的脸色很白，像病人一样苍白，再一看，他说话时嘴唇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 难道…… 他心中又是一惊，食堂有人与三车间联手，败坏一食堂的名声？ 听起来怎么有些魔幻？ 李爱华不动声色地朝胖子点点头：“你在这儿好好捊一捊，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然后，他自己拿起封存的饭盒，用筷子扒拉几下，果然见到了一条小蚯蚓！ 看着很恶心，如果真是食堂工作的疏漏，那太不起在这儿进餐的工人兄弟了。 他拿了一个干净的白色餐盘，忍着恶心，用筷子将这条小蚯蚓挟到餐盘中。 这时，那个矮个子工人突然趴在工作台上干呕起来。 郭撇子也是十分不满地说道：“李主任，你们一食堂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我要上报到厂里，你们也必须给全场工人一个交待！不然，谁还敢来一食堂就餐呢？” 李爱华正在研究蚯蚓，听了郭撇子的话，他淡淡地扫了对方一眼。轻声道：“郭主任急什么？事情还没查清楚，谁给谁交待还不一定呢！” 郭撇子火了：“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我的工人诬陷你不成？” 李爱华冷冷道：“字面意思！发什么火呀？” 他已经发现端倪，这条蚯蚓绝对不是菜里面的！是被人放进去的，做假的人还下了一番功夫，这条蚯蚓被人用锅炒熟了。 但在李爱华这个专业厨师的眼中，一下子就能分辨出，蚯蚓与菜盆里的菜受热的温度不一样，受热的时间也不一样。 如果在大锅菜里面混着炒，不可能将一只蚯蚓炒得这么干，因为菜里面有水分。 他心中判断，将蚯蚓放入饭盒中的人，要么是打饭的胖子，要么是买饭的人！ 见他静静地趴在那里研究蚯蚓，其他三人都没有再说话。 他对着矮个子工人招招手，那人来到他面前站定。 “师傅，这饭菜是你亲自看着胖子师傅打到你饭盒里的吗？”他清清楚楚地问出来。 矮个子工人眼神闪烁了一下，摇头。 郭撇子上前来，拉开这个工人，双手插腰抢过话头：“是我帮他打的饭菜，今天我打赌输了，请他吃午餐。怎么？李主任想倒打一耙还是咋的？”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李爱华没有和他吵，而是好脾气地问他：“郭主任，您是亲眼看到胖子师傅将菜打到饭盒里的吗？” “是！”郭撇子生气的大声喊道，尾音拖得老长。 李爱华脸色铁青，原来是胖子！ 他上前一把揪住胖子的胸口，问道：“说！你什么时候把炒熟的蚯蚓放进菜盆的？” 胖子没想到李爱华会突然这么问，一下子慌了神，连连摆手：“冤枉啊，主任。不是我！” 李爱华真的怒了！ 自从当班长之后，他对胖子不薄，胖子怎么能做出这种损害一食堂名誉的事情来呢？ 他手臂猛一用力，往上一举，胖子双脚离地，被他高高举起。 现场的三个人都愣住了。 郭撇子心中直打鼓，李爱华一只手就能将胖子高高举起？要是惹怒了他…… 胖子内心非常害怕，李主任要是一松手，他会摔伤的！ 他连连求饶：“主任，放我下来，我说，我全都说了。” 李爱华没有放下来，手臂依然高高举起，口中怒吼：“说！” “是……是郭主任来打饭的时候，我……我……放放……进去的。”胖子吓得结结巴巴。 原来，两人商量好的！ 李爱华手臂一抖，就把胖子摔到地上，胖子惨叫一声：“啊！” 郭撇子看事情不对，想溜，李爱华大步上前，一伸手抓住了郭撇子的后背。郭撇子想挣脱，却发现是徒劳。 李爱华恨不得一招废了这个人，特么的敢到老子的地盘上来撒野？ 忍了又忍，最后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陷害我们一食堂？” 郭撇子咬紧牙关不说话，李爱华生气了，一手拖着他，走到胖子跟前，另一只手抓住胖子。 就这样拖着两人，站到窗口前，对着保卫科长喊：“科长，派人将这俩带到保卫科问讯！” 两人吓得面如死灰，求饶道：“李主任，我交待，全交待！” 原来胖子是看李爱华和何雨柱培养马华，心中不爽。正好碰到三车间主任郭撇子来找他，两人一拍即合。胖子想的是栽赃马华，让他再也没机会掌勺！ 李爱华一下子没忍住，把胖子扔地上，踢了一脚：“为了泄私愤，你就不顾师兄弟之情，想毁了师兄一辈子的前途？同时还损害一食堂的名声？” “从明天起，你去打扫厕所吧！” 胖子又疼又怕，不甘心地惨叫起来。 郭撇子看到胖子的下场，心中怕了，老实交待。 原来是秦淮茹今天上午找他，以自身为诱饵，让他帮忙找李爱华的茬儿。 郭撇子心花怒放，惩罚一个刚上任不久的代理主任，这有何难？ 他想了这么个主意，准备让李爱华与一食堂名声扫地。 保卫科进来两名干事，带着这两人去了保卫科。 李爱华决定上报厂领导，对郭撇子的错误进行处罚。 至于秦淮茹么？ 你又惹到我了，这次我和你玩大一点！ 第70章 胖子被罚扫厕所！ 郭撇子和胖子两人被保卫科带走后，李爱华召集一食堂的全体员工，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 他直接在会上通报了胖子的所作所为。 马华吃惊得叫起来：“胖子怎么能这么对我啊？” 何雨柱骂道：“孽徒！” 其他人也非常愤怒，因为这不仅是害马华，而是伙同郭撇子要毁掉一食堂的声誉。 李爱华告诉大家：“我会上报厂里，让胖子明天开始去扫厕所，同时扣掉他两个月的工资。以示惩戒。希望大家以集体利益为重，爱护一食堂的声誉，努力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 主任讲完话，员工们纷纷表决心。 一食堂员工的集体荣誉感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大家都看到了主任中午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员工们更加佩服李爱华。 办事迅速果断井井有条，有魄力有方法，如果不是主任厉害，不可能这么快破案，那一食堂就不得安宁了。 员工们散去，李爱华回到他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因为系统有提示音来了！ 【叮！还击胖子成功，次数+1】 【叮！还击郭撇子成功，次数+1】 太好了！ 这两人无意中送给自己还击成功次数，这下好了，加上原来的四十九次，一共达到五十一次了。 【还击成功次数达到五十次，恭喜宿主解锁中级奖励。】 【空间扩大到6×6×6＝216立方米，获得药膳秘籍（服用后可以强身健体，弥补身体缺陷。但对绝症无效，不能再造肢体。）】 李爱华脑海里接收到了新的信息，他静静地吸收了五分钟之久。 脑子里就多出了药膳秘籍，有了很多调理身体的养生知识。 仿佛自己研究多年似的。 这个很好，以后娶妻生子，老婆孩子的身体调养有了保障，完全可以减少小病小痛。 吸收完了药膳相关信息，他进入空间。 天哪！空间不仅变大了，而且高达六米，显得格外宽敞空旷。 以前，在空间中那种拥挤狭窄的感觉一扫而光。 他先看看泉水，已经变成直径一米的水池了！ 那五条鱼又长大了不少，差不多有两斤重了，留着春节的时候吃吧。因为水池变大，鱼儿在里面游得欢。 再看看栅栏里的鸡，咦？多了一个鸡窝！ 母鸡蹲在鸡窝里，是想孵小鸡了吗？ 李爱华清点了一下右边空间里存放的鸡蛋，除了原先系统奖励的鸡蛋还有六十个，这只母鸡下的蛋共有20个。 他把这20个鸡蛋全部放入鸡窝里，母鸡叫唤得厉害，要啄他的手！ 看来空间中的气候和现实生活中的季节不一样，母鸡现在就可以孵小鸡。 算算如果二十一天等小鸡孵出来，正好快过春节了。 泉水池旁边的草又长高了一些，草地看上去平平展展，像前世李爱华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欧洲豪门俱乐部的足球场地一样。 空间里有水有草，养得有鸡有鱼，如果再孵出一窝小鸡，真有一种田园生活的感觉了。 “砰砰砰！砰砰！” 有人敲门？ 李爱华赶紧从空间中出来，打开门，是刘岚站在门口。 “主任，李副厂长让你去一趟，他听说中午的食堂风波之后，非常关心。” “刘岚姐，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李爱华本就准备去向李副厂长汇报，因为他这个一食堂的代理主任没权处理郭撇子，只能去向厂领导汇报请示。让领导们做出裁决。 刘岚略一思考，笑着说：“具体情况我还不清楚，如果涉及到郭撇子，你就向领导提出要求重罚！那郭撇子不是什么善茬，他对我们一食堂不仁，我们不必对他讲义气，必须对他还以颜色！” “好！我知道了，谢谢刘岚姐。”李爱华笑着道谢，刘岚点点头离开了。 李爱华到达李副厂长办公室的时候，保卫科长正在里面汇报这件事情的详细情况。 李副厂长点点头，让李爱华坐着等会儿。 保卫科长汇报完情况出去了，李副厂长告诉李爱华：“这件事情影响极坏，虽然当时在场的工人不多，但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要从快、从重处罚。” 李爱华把他所掌握的情况汇报给李副厂长，然后说道：“我是想等保卫科查明所有情况之后，再来向您提出申请，关于两个当事人的处罚申请。” “首先，我们一食堂的帮工胖子师傅，为泄私愤，伙同外人做出损害整个一食堂声誉的事情，这是我们不能容忍的。 我已经召开了一食堂的全体员工大会，现在向厂领导申请：调胖子师傅去打扫厕所等公共卫生两个月，扣除工资两个月。” “其次，是三车间的郭主任。 身为主任，为了私利，竟然做出这种有损兄弟部门声誉的事情。 这是一种歪风邪气，一旦被其他人效仿，将对我们厂的正常工作秩序带来极坏的影响。 希望厂领导从重、从严处罚，以儆效尤。” 李副厂长听了他的汇报和申请，笑着点点头。 “我已经听说了，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你处理得有理、有利、有节。这很好，希望你戒骄戒躁，继续进步！ 关于一食堂的胖子师傅的处罚，我这边原则上同意你们一食堂的申请，等按照正常的流程办好手续后，就生效。 关于三车间郭主任的处罚，我马上去向杨厂长汇报，今天下班之前，我们的处罚决定会出台。 会以文件的形式下发到各二级部门，要求全厂工人引以为戒。 然后以通告的形式张贴在厂部信息公告栏里。” 没等多久，胖子的处罚流程手续全部办好，就按一食堂的申请来处置。 关于郭撇子的处理公告也出来了。 有些遗憾，郭撇子将自己摘得干净，所以处罚较轻。 第一，他只承认找了胖子，要让李爱华名誉受损，但他不承认教唆胖子，具体做法是胖子 自己的主意。 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胖子知道郭撇子的势力和能量，只能自己扛了。 第二，郭撇子狡辩他是帮车间工人打饭，不能证明他和胖子是串通好的。 所以，饭盒中出现蚯蚓，是胖子的个人行为。胖子这回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厂里对郭撇子记大过处分，工资下降一级！ 第71章 一封匿名信 厂里的处罚还有一个附加条件，要求胖子和郭撇子向一食堂的员工道歉。 下午，两人在保卫科干事的陪同下来到一食堂时，员工们对胖子全是冷眼，只差吐唾沫了，没一个人和他打招呼。 这个人为了泄私愤能害自己的师兄，谁不害怕？ 更何况他还置一食堂的集体名誉而不顾？ 郭撇子中午见识了李爱华的功夫之后，对这位代理主任不敢小觑。 而且他只对李爱华坦白了真实原因，这些内容在保卫科里他是有所隐瞒，没有讲出来的。 所以，他道歉非常真诚，害怕李爱华给捅出来。 两人道歉完，临走时，李爱华单独和郭撇子谈了几句，警告他不要再对一食堂动什么歪心思，否则决不轻饶。 郭撇子乖乖点头称是。 周二这天下班后，李爱华草草吃了晚饭，就躲在屋子里思考如何向秦淮茹还击。 这个女人身上的槽点太多，看过电视剧的李爱华全都知晓，他在筛选要用哪一个槽点去打击秦淮茹？ 这个女人背地里实际上不检点，但为什么在大院里能保住一个好名声？ 关键还是一大爷易中海对她态度好，再加上傻柱为美色所迷惑，总是护着她。干儿子和干孙子都和秦淮茹交好，那聋老太太肯定也得对她好了。 人们对她评介好的主要有两点。一是说她贤惠，二是觉得她可怜。 老公死后，她年纪轻轻，没有改嫁。就在这里艰难抚养孩子，孝敬婆婆。在棒梗偷东西前，院里对她的评价是她把孩子教育得好。 什么教育得好？不就是一大爷易中海每次评价她时，都说院里就数她贤惠，教育孩子做得好吗？ 好个屁？三个白眼狼！ 另外觉得她一个人的工资要养活一大家子人，认为她可怜。 可怜什么？ 还不是因为一大爷易中海常常让大院里邻居给贾家捐款捐物，造成的误解？ 大白菜两分钱一斤，她家可以天天敞开吃！ 贾张氏不能去街道找点活儿干吗？ 不过是这家人好吃懒做罢了。 如果把秦淮茹身上的「贤惠」和「可怜」两个标签撕下来，她在大院里一定会社死！ 而想真正打击到她，那必须得让贾家内部闹腾起来。 想来想去想了很久，终于给李爱华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哈哈！ 刺激贾张氏大闹，让易中海和何雨柱与她有嫌隙。如果能让她的孩子们因此而抬不起头，那就更好了。 李爱华想通之后，说做就做，马上找来纸笔写下一封信。 他隐藏了自己的笔迹，也没有模仿大院里任何一个人的笔迹，这样才更让人云里雾里猜不透。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李爱华揣着这封信，拉开门，去外面胡同口上厕所。 这个年代，电话还是稀罕物，有钱也没人给你装电话。所以，写信是人们之间交流的主要渠道，没有之一。 四合院的门口有一个收信的信箱，大院里面二十三户人家的信件，都是通过邮局寄到这里。每天清晨，邮递员就会把信件放入这个信箱。 然后由三大爷阎埠贵打开信箱，将信件一一送到收信人手中。 当然，三大爷不可能做免费的好人好事，他可是四合院里的铁算盘。每个月，每户人家交给他一角钱的跑腿费，大院里二十三户人家，阎埠贵每个月可以收到两块三毛的跑腿费。 把时间线拉长，一年，阎埠贵可以额外收入二十七块六毛钱。 这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刚开始大院里有住户反对，无奈他是院里管事儿的三位大爷之一。 加上一大爷易中海支持他，二大爷刘海中一心只想当官，对这点蝇头小利不关心，也支持他。所以，这事儿就这样传承下来。 李爱华揣着信到了大门口，见四下无人，便把信掏出来，投进信箱。 完事后，他又在这门口转悠了五分钟之久，确信没人看见，这才往公厕走去。 …… 周三早晨，三大爷阎埠贵像往日一样，早早起来去信箱里取信件。然后一一送到各住户家。 今天只有五六封信，很快阎埠贵就差不多送完了， 手里只剩下最后一封信了，三大爷阎埠贵一看，整个人傻掉了。 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写！ 就是一个空空的白信封，阎埠贵犯难了：“这是谁家的信，咋这么奇怪呢？这年月有人这么糊涂，写信不写收信人？” 阎埠贵手里拿着信封，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最后只好把信件带回家。 他吃早点的时候，三大妈瞧见桌上的白信封，笑着问道：“哟，是谁给你写的信啊？” 阎埠贵喝了一口热稀饭，回道：“不是我的，那是一封匿名信，没名没姓，我不知道送给谁？” 三大妈惊了：“还有这等怪事儿？那你带回来干什么？” 阎埠贵看了三大妈一眼，小声说道：“要不我们拆开来看看？” 三大妈眼皮跳了几下，她赶紧摇头：“这不好！” 这个年代的信件太重要了，万一私自拆信被人知道了，那不仅这每个月的两块三毛钱拿不到了，可能还会被人戳脊梁骨呢？ 被三大妈一提醒，阎埠贵瞬间清醒。 他马上把筷子往桌上一放，站起身，拿着信件说道：“我上老易那里去一趟！” 三大妈拉住他：“你们三位大爷商量一下，看怎样处理合适，只要住户对你没意见就成。” “哎，好！”阎埠贵答应一声去了。 他来到中院时，易中海正和一大妈吃早点。 易中海十分好奇，问道：“老阎，这么早来干什么？” 阎埠贵晃了晃手中的信封：“是这样，我早上取信的时候，收到一封匿名信，不知道投给谁家！” “还有这事儿？”易中海略一思忖，马上道：“我们去找老刘来商量商量。” “好，我去！”阎埠贵拿着白信封去往后院。 一大妈赶紧凑到易中海耳边低语：“我去把老太太叫来，你们一起商量。” …… 不一会儿，刘海中跟着阎埠贵身后来了，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几乎同时到达！ 四个人围坐在一起，看着桌子上的信封发呆。 三位大爷都不说话，聋老太太开口道：“去把我大孙子叫过来，再把隔壁的贾张氏喊过来，我们一起把信给拆了！” 第72章 秦寡妇上节育环 一大爷易中海心里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写的信？ 到底是写给谁的？ 但不可以私下拆开，留到晚上下班回来开大会再拆，又心中痒痒。 而老太太让傻柱和贾张氏过来一起拆信，易中海觉得这方法行。 那两人都是院里的刺头，有他们俩人参与，再加上三位大爷和聋老太太，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很快，傻柱和贾张氏两人一前一后过来了。 易中海说明情况，傻柱来了兴趣：“那还等什么？快拆呀！” 贾张氏兴趣更浓：“要我说啊，里面准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要不然这么鬼鬼祟祟干什么？” 聋老太太的拐杖在地上点了一下：“要你们过来，不是猎奇是做见证人的。早晨来不及开大会，三位大爷找几位群众代表，我们一起打开这封匿名信。” “老太太说得是！”傻柱乐呵呵地奉承道。 易中海便吩咐三大爷：“老阎，你拆！” “哎！” 阎埠贵答应一声，再一次看了一眼在座的各位。 有院里的老祖宗，又有三位管事的大爷，还有两名群众代表，不管这封信涉及到谁，也不管这封信暴露多么隐秘的事情，都不可能怪罪到自己头上了！ 他不再犹豫，举起信封，“呲”一声脆响，信封就被撕开了。 众人的头不由得往一块儿挤，都想看看里面究竟写的是什么？ 阎埠贵从信封里面掏出一张折叠好的信纸，展开，平摊在桌子上。 赫然发现上面只有一句话！ 看到这句话，阎埠贵似乎不敢相信，他本能地用双手盖住那句话，并睁大眼睛再次确认了一遍，最后瞳孔一缩，整个人受到了极大的震惊。 “写了什么？”傻柱忍不住问道。 贾张氏一颗好奇的心也憋不住了，她喊道：“三大爷，快说呀，里面写了什么？” 阎埠贵没说话，而是把手中的信纸递到一大爷易中海面前，轻声道：“老易老刘，你们看吧！”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头都挨到一起去了，看完这句话，两人的表情与阎埠贵如出一辙。 “哎哟，说话呀！” 三位大爷的样子，把傻柱和贾张氏的心哪吊得死死的，两人恨不得从他们手中将信纸抢过来。 易中海把信纸攥在手心里，站起身，伏在聋老太太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聋老太太眉头紧锁，略一思忖，马上做出决定。 “好了，这封信暂时不给贾张氏看，也不给我大孙子看，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傻柱心中十分不满：“这是干什么嘛，叫人家来，吊起胃口，然后说这食物不给吃？” 贾张氏更不满：“老太太，这不是欺负人吗？不给看你们喊我过来干嘛？为什么三位大爷看得，我就看不得？” 三大爷这时呛了贾张氏一句：“老嫂子，不给你看，是为你好！再说了，给你看，你认得字吗？” 这还得了，贾张氏迅速炸了，伸手就要从一大爷手中抢。 嘴里嚷嚷着：“给我！欺负我不识字？我家棒梗识字呀，我拿去给我孙子看。我还不信了，你们三位大爷合起伙儿来，欺负我不识字？” 一听贾张氏说要拿信纸去给棒梗看，这还得了，让一个孩子去看母亲的丑事儿？ 聋老太太心中的火“蹭”一下往上冒，她伸出拐杖就向贾张氏敲了一下：“贾张氏，三位大爷开会，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贾张氏在这个院里，就服聋老太太一人。她嘴里嘟囔着，回贾家去了。 聋老太太对易中海说道：“信件再次封起来，让三大爷再锁回信箱里去。晚上开全院大会时，再从信箱取出来。” 一大妈赶紧从家里找了一个信封，递过来，又将碗里的稀饭弄了一点，三大爷将信连原信封一起装进新信封，再用稀饭将封口粘好。 易中海亲自陪着阎埠贵，两人一起往前院去。 阎埠贵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的事情，他方寸已乱：“老易，你说……这事儿真的假的？” 易中海心事重重地说道：“这是人家的隐秘，你问我，我问谁去？” 两人把信投进信箱里了。 …… 下午，一食堂。 临近下班时，李爱华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大领导家。 上次约定的是，周三和周六晚，每周这两个时间点，李爱华去大领导家做饭。 他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时，厂长秘书来通知他，陈秘书带着司机来接他了，正在厂长办公室等他。 他便叫何雨柱帮忙把自行车骑回四合院去，何雨柱接过他的自行车，想起早晨的事情，便和他聊了一嘴。 “真傻！那信拆都拆了，管他是谁，你不会伸手抢过来看吗？”他嘲讽何雨柱一句。 何雨柱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嘀咕道：“主任说得对！晚上开会，我一定要抢先看，哈哈！” 下班了，何雨柱骑着李爱华的永久二八大杠回到了四合院，快速解决了晚餐问题，然后坐在屋子里，等着开会。 没人通知，可全院的邻居们都知道了这件事，大家围在一大爷家门口，等着看热闹。 而三位大爷和聋老太太却坐在一大爷家里开会呢，他们想等秦淮茹回来之后，先核实一下真假，再决定要不要向全院公开。 可今天不巧得很，秦淮茹肚子不舒服，下午去了医院，现在还没回！ 何雨柱觉得三位大爷是故弄玄虚，一封信而已，拿出来读给大家听就是了。他想起李爱华说的话，决定去抢过来看一看！ 何雨柱双手插在裤兜里，走进一大爷家，伸手一抓，匿名信就在他手上了。 “你们别光顾着自己看，得让大伙一起看看！” “傻柱，念出来！” 易中海没想到何雨柱来这一手，他焦急地喊道：“柱子，还回来！” 可何雨柱已经打开了，看到上面的话，他愣住了。 就在这时，何雨柱手上一空，信被许大茂抓在手里了。 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呢，许大茂就将信的内容读出来了。 “秦淮茹上了节育环。” 读出来的一瞬间，许大茂傻了。 全场鸦雀无声，接着是许大茂猪一样的大叫声：“寡妇上什么节育环？” 正兴致勃勃等着看戏的贾张氏听到了许大茂的猪叫声，她先是一愣，接着发出了河东狮吼。 “你说什么？！！！” 第73章 贾张氏撒泼护媳 贾张氏怎么也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家头上，许大茂当着大伙儿的面读出了信的内容。 她脑子是懵的，她家媳妇，一个寡妇上了节育环。 寡妇都没男人了，能怀孕吗？ 不会怀孕还上节育环，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这贾家的脸是不是让人给打肿了？秦淮茹上环，是不是为了防止意外怀孕？那她是不是给自己死去的儿子贾东旭戴上了一顶大绿帽！ 如果真是这样，她这个老太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大院里生活？ 岂不是要天天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不行，她要把信抢过来，撕碎，堵住谣言。 所以，她本能的来了一句河东狮吼。 整个大院忽然之间万籁俱静，屋子里的几位管事大爷知道坏事儿了，连忙出来救场。 许大茂被贾张氏的喊声直接给吓住了，他扭头就想跑。 离他不远的何雨柱显然不会让他如愿！ “许大茂，你找死啊！”何雨柱上前一把抢过信，踢了许大茂一脚。 许大茂倒在地上骂道：“特么的，傻柱你凭什么打人？” 何雨柱扬起拳头，呲牙咧嘴地吼道：“打人？老子还要杀人！” 正在这时，娄晓娥冲过来抻手拦着他：“傻柱，你再打一个试试？我不介意再去派出所告你！” “你……”何雨柱气结，收回了拳头。 贾张氏这时已跑过来了，她朝着何雨柱喊：“把信给我！傻柱，你把信给我！”喊着，就要扑上来抢信。 这时，三位管事的大爷赶到，易中海拦住贾张氏：“老嫂子，你急个啥？事情都没弄清楚，兴许是谁的恶作剧呢？” 可此时的贾张氏能冷静下来吗？ 不能！ 她只想抢过信来，撕得粉碎！ 堵住大院里这悠悠众口，不知是哪个缺德冒烟的写了这封信。 然后她要去找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把信纸碎沫摔在她脸上，再狠狠扇她一百个耳光。 她要保住儿子的尊严，她要扞卫贾家的名声！ 见到如疯如魔的贾张氏，三位大爷都被吓着了。 必须拦住！ 易中海不让贾张氏去拿信，她双目赤红看着易中海。 她一直怀疑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关系，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她心中已经认定秦淮茹不清白了，眼前的易中海一个劲儿拦住她，是不是心中有鬼呢？ 于是，直接开骂。 “易中海，你让我不要急？有人朝我媳妇泼脏水，我能不急？” “你这个缺德冒烟的，活该你生不出儿子！你缺德，你缺大德了！” 随后出来的一大妈听了这话，顿时脸色惨白：“老嫂子，你疯了？口不择言！” 刘海中和阎埠贵见贾张氏对易中海进行人身攻击，便开口劝道。 “老嫂子，等秦淮茹回来不就清楚了？你这样闹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是啊，老嫂子，别闹了！等你家媳妇回来再说吧。” 贾张氏见他们人多势众，没人帮自己，抢信根本抢不到。 尽管她心中给秦淮茹定了罪，但她当着外人还是要维护自家媳妇！ 大家不让她撕信，她便拿出看家本领，往地上一躺，开始撒泼打滚。 “东旭，儿啊！你在天上睁眼看看啊，有人朝你媳妇泼脏水呀！” “儿子啊，你走得早！这院里的人合起伙来欺负你老娘啊，你叫你老娘怎么活呀……我，我不活了！” 贾张氏哭着哭着进入角色了，她越哭越伤心，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去撞墙。 三位大爷没想到贾张氏突然寻死觅活，一下子慌了手脚。 幸好傻柱在旁边，一把抱住了贾张氏。 “张大娘，一切都没弄清楚，您闹什么呀？” “谁也别拦我！让我跟着我儿子去，是哪个缺德冒烟的故意写信泼脏水，就是想要逼死我！” 贾张氏痛哭流涕，全院的邻居这时都围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看笑话。 以前，一大爷总是照顾贾家，偏心贾家，常常让大院的邻居们捐钱捐物。 曾经，前院的刘婶自己家就没饭吃，还得给贾家捐棒子面。 何雨水一个小姑娘，就被逼捐过五角钱。何雨柱天天接济贾家，一到捐钱捐物的时候，何雨柱总是比谁都捐得多。 可还有人逼着何雨水捐，那五角钱是何雨水几天的生活费。捐完之后，何雨水在学校里面喝菜汤度日，饿了，就喝点自来水，直接睡觉。 院里大多数人都因贾家受过罪，这次贾家整出这么一个大丑闻，大家都开心不已。 再加上棒梗从小被他奶奶娇惯，养成了小偷小摸的习惯，在院里是人人讨嫌。 贾张氏本人惯于撒泼打滚，嘴巴还毒，巴不得所有人都来接济贾家。谁要是接济少了，还得被她骂。 平时，大家碍于一大爷的面子，没人和她计较。 此时，见贾张氏和一大爷闹翻，大家不用顾及一大爷的面子了。 这是一个踩踏贾家的绝佳机会，院里的邻居等这一天等了很久，谁特么不想看贾家的笑话？ 看着贾张氏哭，邻居们恨不得拍手称快呢。 此时，心情最复杂的人莫过于何雨柱。 如果秦淮茹上环是为了避免意外怀孕，那说明她不是被动地遭那些坏男人调戏，而是有预谋地用身体交换好处！ 说明她就是一个不检点的女人，那他这些年接济贾家算什么？ 既然秦淮茹可以找其他男人交换好处，那他帮秦淮茹分担生活的压力，完全成了一个大笑话。 他是看着她一个寡妇，带三个孩子，还要孝敬婆婆，生活很难很不容易才去帮她的。 现在闹出这么一个消息，他心里比谁都更想弄清真相！ 他恨不得立马揪住秦淮茹问个究竟，无奈秦淮茹此刻不在家啊。 贾张氏还要闹，聋老太太这时拄着拐杖来了。 老太太下令：“把她弄到屋里去，大孙子，你去医院接秦淮茹回来！” 何雨柱如梦方醒，对呀，秦淮茹没回来，我可以去接她回来嘛。 想到这里，他突然爆发出无穷的力量，猛一用力就把贾张氏扛起来，几步跨进贾家，将人扔进屋子里。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正在屋里折纸炮玩儿，见傻叔扛着奶奶冲进来，他们吓得不轻。 三个孩子扔了纸炮跑过来，围住贾张氏叫唤。 “奶奶，您怎么了？” “奶奶，您是不是生病了？” “哥，我害怕，快去找妈妈！” 第74章 和大领导打赌！ 四合院里热热闹闹上演大戏的时候，李爱华随陈秘书坐着吉普车，去了大领导家。 他一进屋，大领导和夫人一起热情迎接他。 厨房里，已经采购回来今晚要用的食材。 大领导夫人给李爱华介绍：“首长吃过你做的东坡肘子之后，天天念叨。所以，今晚一定要让首长吃个痛快！” 李爱华笑着应下：“没问题！” 交待完，大领导夫人出去了，李爱华开始整理食材。 正当他聚精会神切菜时，外边突然传来痛苦的喊叫声：“啊！啊！” 好像是大领导的声音！ 李爱华放下刀，冲出厨房。 来到客厅里，他发现大领导背部僵直，眉头紧锁，正痛苦地大声叫唤。 大领导夫人则站在一旁急得手足无措，这是怎么了？ “大领导，您怎么了？”李爱华大步上前，想扶着大领导坐下来。 “哎，别动别动！”大领导夫人急忙制止。 大领导停止叫唤，只见他脸色有些发白，轻闭着眼睛，伸出一只手摇摆：“爱华呀，别担心！这是老毛病，老毛病喽。” 老毛病？什么样的老毛病能让人这么痛苦？动都不能动？ 正在这时，有医护人员赶到，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医护人员放下医药箱，伸手在大领导背后推拿了几下，大领导就缓过气儿来了。 然后扶着大领导坐到一张特制的椅子上，让他趴在椅子靠背上，有助手上去解开大领导的衣服，好在客厅的暖气开得足。 医生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拿出一小瓶药油，倒了几滴在手指上，随后两只手互相搓一搓，搓散之后，便专心地给大领导做起按摩来。 大领导对李爱华挥了挥手，大领导夫人就带着李爱华退出客厅，回到厨房。 “大领导这背部怎么啦？”李爱华问道。 大领导夫人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唉，首长战争年代受过枪伤。当时战地医院条件有限，子弹虽然取出来了，但并没有完全复原，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完全不能受凉，特别是冬天，稍不注意就会发作，疼起来那是万箭穿心哪！” 原来是这样！ 英雄啊，走过枪林弹雨的英雄。李爱华对大领导的崇敬之情更加浓烈。 他问夫人道：“那医生怎么说？” 夫人回道：“医生能说什么？没有特效药，只能慢慢熬着。不过，最近几年有一位朋友介绍了这种南洋进口的药油，医护人员用起来倒是效果不错。” 大领导夫人出去之后，李爱华一边做菜，一边想着这事儿。 他脑海里浮现出调理药膳，有专门调理外伤后遗症的药膳！ 不如想个主意，说服大领导跟着自己长期吃药膳调理，应该有奇效。 拿定主意，李爱华专心烧菜起来。 他把菜烧好后，等了一会儿，没人来叫。 陈秘书今天把他接到这边后，没有再来厨房，可能是有事儿出去了。他只好自己出来到客厅，通知大领导开饭。 客厅里静悄悄的，医护人员已经退下，夫人也不在客厅，只有大领导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棋盘前，对着棋盘思考，看样子是自个儿在打棋谱。 此时，大领导面色正常，表情平和，看来背部的疼痛已经消除。也许正如大领导夫人所说，那个药油效果还不错。 李爱华悄悄走近，看着大领导打棋谱。 不知过了多久，大领导终于发现身旁有人，抬头望着李爱华笑笑：“看什么？你一个厨师能看懂围棋？” 李爱华嘿嘿一笑：“您还别说，真能看懂。说不定啊，我还能陪您下几盘，总比您一个人对着棋盘打棋谱来劲儿吧？” 大领导眼睛一亮：“你真能陪我下棋？” “等下吃完饭，试试不就知道了。”李爱华淡笑着说道。 大领导来了兴趣：“菜做好了？” 李爱华点点头：“嗯，可以开席了。” “好，开席！” 正说着话儿，陈秘书和大领导夫人同时走进来。 大领导问陈秘书：“拿到没有？” “首长，只拿到两瓶。”陈秘书答道。 大领导夫人好像有些不开心，小声道：“这次说是进口的太少，只能给两瓶。” “行，两瓶能用好久的。”大领导倒是不太在意。 李爱华猜测，可能是指的那种进口药油。 见人都回来了，李爱华开始摆菜。 除了大领导夫人交待的菜式之外，李爱华做了两个新菜式。 第一，做了一份烩菜，用上了秘制大锅菜调料。 第二，做了一道动漫《厨神小当家》中的传奇料理，「魔幻麻婆豆腐」。 菜的品种做得不少，但每一种菜的份量做得不多，因为人太少，吃不了多少。 结果在餐桌上，大领导和夫人恰恰是对两个新菜式兴趣最浓。 夫人喝了几勺烩菜中的汤，问李爱华：“这个太香了，和我们上次吃过的白萝卜汤有相似之处。” 李爱华笑着介绍道：“因为两种菜里面都加入了我研制的一种调味料。” 大领导又让他介绍一下这个豆腐为什么和平常吃的麻婆豆腐不一样呢？ “这道菜是四川仙女大厨陈邦铃所创的一道菜，拥有辣、香、色、烫、酥、麻六种味道。被称为「六味一体」的魔幻麻婆豆腐，传统的麻婆豆腐是「五味一体」。” 吃完饭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大领导就约李爱华坐到棋盘跟前来，要和他杀一盘。 李爱华求之不得，这样才好提条件嘛。 两人坐定后，李爱华笑道：“我要和您打个赌！” “哎哟，你个小厨子名堂还多。”大领导兴致很浓，“说吧！” “我们一盘定胜负，若我赢了，您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李爱华觉得这是提出药膳调理的最好机会！ “好！若是你输了呢？”大领导看了李爱华一眼，都没问什么要求，直接答应。 因为他胸有成竹，肯定能赢李爱华。 李爱华笑着说：“我要是输了，除了每周给您做两顿饭外，以后只要是我的业余时间，包您随传随到！” 大领导回味刚刚进餐时的舒爽感觉，大笑起来：“这可是你说，开始吧！” 第75章 全院大会推迟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厮杀，两人终于下完了一盘棋。 大领导盯着棋盘，看了很久，最后抬头看向李爱华：“好，我输了！你有什么要求，说吧。” 李爱华正准备开口，大领导又跟了一句：“违背原则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那是当然！认认真真做事，规规矩矩做人，是我的原则。”李爱华口号喊得山响，“我琢磨着药膳能调养您的身子骨，但需要长时间坚持才能见效。所以，我希望您能接受药膳调养。” 大领导有一瞬间愣神，没有马上回话。 背后突然响起大领导夫人的声音：“小李师傅，真的吗？哎哟，太好了！” 话音未落，大领导夫人已来到棋盘前，满脸激动地望着李爱华：“我答应了！谢谢小李师傅！” 大领导含笑看向李爱华，伸出食指点一点：“爱华呀，你这个厨子可真不简单呢。准了！” 得到大领导的首肯，李爱华高兴得找大领导夫人要过纸和笔，他随手写下了药膳需要准备的食材和药材。 大领导夫人接过来，小心翼翼收好。 “尽快配齐，这周六我就过来给大领导做药膳。”李爱华兴奋地说道。 陈秘书正好进来，听到了，提醒大领导：“首长，这周六是元旦，按日程安排，晚上要去慰问元旦期间仍然坚守在一线的工人！” 李爱华一拍脑袋，这才想起，元旦那天他要到李副厂长的岳丈家，那天是李副厂长小舅子的喜宴，可能真来不了。 但药膳的事情宜早不宜迟，他想了一会儿，问道：“您看，我周日过来做药膳，行吗？” 大领导爽朗的一笑：“就这么说定了，不过，周日除了做药膳，你还得负责做饭！”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起来了。 陈秘书安排车，送李爱华回四合院。 …… 四合院里，何雨柱将贾张氏送回贾家。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随后赶来，行！有这两人守着贾张氏，何雨柱就放心了。 他心急如焚，大步流星从贾家出来，回到自己家，推着李爱华的自行车，就出门了。 出了四合院，他直接骑着自行车去了六医。 秦淮茹在六医有个关系不错的大夫，她每次碰到难事都是去找六医的那个大夫，何雨柱忘了那大夫姓什么，但他知道去那里找准没错。 他心急火燎地赶到六医，停好自行车，忽然觉得自己就这么来找秦淮茹太冒失了一点。 自己是她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管她的事？ 见了面说什么？ 上去就问那信上写的事情吗？那是人家的隐秘之事，他一个大男人如何问得出口？ 他强烈意识到，自己这么冲动地找过来，不妥！ 进了医院的大楼，他迈着很小的步子，走得很慢。 但何雨柱是什么人？ 他是眼睛一闭，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绝不可能退缩！ 来都来了，就看看她怎么说吧？ 他内心深处巴不得她有正当理由…… “傻柱，你怎么来了？”身后突然响起秦淮茹的声音。 唉，这么快就遇上了？ 何雨柱不由得伸手摸摸后脑勺，尴尬一笑：“那个……秦姐，听说你病了，我来接你回去！” 秦淮茹脸上甜甜一笑，嗔道：“跟姐说实话吧！” 她的笑容，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魔力，令他无法抵挡。每次都是沦陷在这笑容里，自愿交出饭盒。 他拿不准她的意思，便脱口问道：“什……什么？” 秦淮茹这时已经走近了，脸上的笑依然是甜甜的。 “傻柱，你一说谎话吧，就喜欢伸手摸后脑勺。说吧，你是专程来找我的？” 何雨柱话一出口，却完全不是他心里想问的：“是……你这么晚没回家，张大娘急得闹起来了，三个孩子吧，也在哭着……” 他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你还是不愿意说实话？” “秦姐，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如果何雨柱这时还听不出来，那他就是真是一个傻柱了。 “废话！”秦淮茹说完，转身就向外走去。 “哎，等等！”何雨柱跟在她后面喊，“我骑自行车来的，驮你回去吧！” 何雨柱在前面蹬车，秦淮茹坐在后座上，两人一路上沉默无语。 “难怪聋老太太说秦淮茹是这个四合院里最聪明的人，她居然知道大院出了闹剧，而她竟然如此淡定？”何雨柱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她真上了节育环，那没机会翻身了呀，她为什么一点儿也不急？ 如果她没上节育环，那不是被人诬陷吗？一样应该着急上火骂人啊！ 离大院还有一段路时，秦淮茹跳下自行车，说道：“傻柱，我们俩走着回去吧。” 何雨柱以为自己听岔了。 十二月的京城，天有多冷？这可是夜里！ 大院里的形势，有多紧急？等着她回去救火！ 她还有心思慢慢走回去？ 何雨柱下车之后，问道：“秦姐，你是想等大院里散会之后，再回去吧？” “嗯！看来你不傻嘛。”秦淮茹平静地说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上节育环？” “不！”何雨柱心口不一地否定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她会这般平静地提起这件事情。 秦淮茹根本没管他说什么，她侧过头望着他笑了一下：“我们回到四合院，直接去后院聋老太太屋，我今晚就当着聋老太太的面，告诉你真相！” …… 李爱华坐着吉普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大院里的人都集中在中院，闹哄哄的。 许大茂看见他走进来，跑到他跟前来，神秘地告诉他：“兄弟，你咋这么晚才回来？你错过了一出大戏！” 李爱华心中一喜，看样子大家都知道信的内容了！ “大茂哥，你说我听！” 许大茂凑在他耳边，低语一阵，将今晚的情形告诉给他了。 李爱华心中一惊，莫非秦淮茹知道消息了？ 她是故意躲出去的！ 而且到这时候还没回来，一定是想等大院里散场了再回来。 李爱华觉得大可不必，早死迟死都得死，逃不掉的。 正在这时，二大爷刘海中从一大爷屋子里走出来，清清嗓子，对院里的群众喊话。 “各位邻居，今晚的全院大会因故推迟到明天晚上！” 第76章 许大茂闯祸 二大爷刘海中宣布全院大会推迟到明天晚上，群众反应异常强烈。 没人愿意散场，都想在这里等秦淮茹回来，看看她怎么向邻居们交代。 大家吃完晚饭，就在中院等着看热闹，这么冷的天坚持了几个小时，戏没看成，居然还要推迟到明晚。 这不是半途而废吗？ 许大茂第一个表示反对：“我不走！我要等秦淮茹回来，亲口告诉我们事实真相！” 有人开了头，后面的人紧跟上。 “对！不散场。” “等她回来！” “她还能在医院待一晚上不成？” “傻柱不是去接她了吗？” “莫非两个人……嘻嘻。” “张大娘！张大娘……” …… 刘海中没想到邻居们热情这么高，愣了一瞬。转身招呼刘家人跟着他回后院，这些傻叉愿意受冻，随他们吧！ 秦淮茹摆明了不散场不会回来。 三大爷也带着他们阎家人回前院去了，今晚大戏没了，又没有人发补贴，这么冷的天，疯子才想继续等待。 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往后院去了，易中海干脆就没出屋子。 三位管事的大爷和院里的老祖宗都离开了，剩下群众不知如何办？ 许大茂也没辙了，他问李爱华：“兄弟，你看这事儿……” 李爱华做个手势打断了他，拔高嗓音对众邻居喊道：“大家都散了吧！天冷，别冻感冒了。我们不散场，大戏的主角就不会回。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听了李爱华的话，这才意识到，秦淮茹也许根本没病，只是知道丑事败露，找个理由躲出去了。 连傻柱去接人也不见了踪影，估计两人正躲在什么地方偷窥大院的情景呢。 大戏看不到了，那只能散场。 大家相互喊着：“散了，散了。”纷纷朝自己家走去。 很快，中院就空了。 李爱华回到自己家里，系统提示音一直没有响起，说明还击没有成功。 难道，寡妇避孕还不能让她名声扫地？ 如果这都能洗白，那秦淮茹的段位也太高了。 活该人家能把何雨柱当血包，吸一辈子。就算成绝户，何雨柱依然心甘情愿为贾家人熬干骨髓，鞠躬尽瘁。 活该人家最后在大院里过得最好。 棒梗成了部委的司机，一大爷的煤气本儿成了他的户头，结婚后住上了四合院最好的房子。 小当和槐花也在大院里招赘婿。 相当于贾家人在四合院里占有四套房子，不，应该还要算上一大爷易中海的那套，共五套！ 明天再看吧，李爱华心中叹了一口气，自己一个看过电视剧的穿越者，都有可能在秦淮茹面前失手！ 拖了穿越者的后腿，这秦寡妇段位太特么高了，怪不得电视剧中，聋老太太称秦淮茹是大院里最聪明的人呢。 当时追剧，李爱华还不服气。看来，仅仅是看剧，还不能全面了解秦淮茹！ 如果明天还击仍不能成功，那只有用上系统手段了。 …… 许大茂最近喝了岳丈大人弄的中药后，不知是不是有利尿功能，总之跑厕所的次数比以前多了一些。 这不，才躺下没多久，又要爬起来上厕所。 他穿着大衣，围着大围巾，双手笼在袖子里往胡同口走去。 刚出了四合院的门，就看见月光下走来两个人影。 定睛一瞧，嘿！正是何雨柱和秦淮茹。 两人在月光下，肩并着肩，热烈交谈，偶尔还相视一笑。 看上去像一对亲亲热热的老夫老妻！ 许大茂的眼被刺痛了，心更被刺痛了。 秦淮茹和天下所有的男人搞暧昧，许大茂都没意见，他自己还能分一杯羹呢。 她唯独不能和傻柱好，这个是许大茂不能忍受的。 全院邻居等了几个小时她都不回来，原来是傻柱搞的鬼！ 许大茂脑子一热，大喝一声：“傻柱，搞破鞋！” 这驴一样的叫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响亮，月光下的两人吓了一跳。 何雨柱抬头看见是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就追过来，边追边喊：“许大茂，讨打！你个蠢货咋不长记性呢？” 许大茂一看自己闯了祸，转身就向院里跑，他知道只有李爱华能救他！ 但他也不会让那两人好过，边跑边喊：“傻柱搞破鞋了！傻柱和秦寡妇搞破鞋啦！” 驴叫声划破黑夜的寂静，惊扰了四合院大众的好梦。 前院，三大爷听到叫声，用胳膊拐醒身旁的三大妈：“听见没有？” “快起来，秦淮茹回来了！”三大妈边说边穿衣服。 中院，一大妈被惊醒。 “老易，淮茹回来了。” “好，快去看看！”两人手忙脚乱穿衣起床。 贾张氏一直没睡着，她支起耳朵一听，是儿媳妇回来了。 她轻手轻脚下床，生怕吵醒了两个小孙女。 何雨柱在后边追，许大茂在前边跑。 跑过月亮门，眼看就要被追上了，许大茂的声音越发大起来。 后院的二大爷一家也被吵醒了，聋老太太听说是大孙子回来了，也没法装聋了。 何雨柱终于追上了许大茂，飞起一脚就将许大茂踢倒在地。 许大茂顾不上叫疼，他大喊李爱华：“兄弟，救命！兄弟，救哥哥！” 李爱华的身体被系统锤炼之后，耳朵听力比一般人要强很多，他早就听到了许大茂的叫声。 只是，他必须让何雨柱打到许大茂，这时出手比较好。 何雨柱骑在许大茂身上，挥拳砸向他面门，许大茂想到这下又要口鼻流血了，叫得格外凄惨。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爱华打开门出来了。 抬脚一踢，何雨柱被踢飞了，正好落在随后赶到的秦淮茹面前，他疼得大叫一声“哎哟”。 秦淮茹扶起何雨柱，怒声质问：“李爱华，你凭什么打人？” 她没有看到何雨柱打许大茂，只看到李爱华踢飞了何雨柱。 李爱华理都没理她，伸手拉起许大茂。娄晓娥恰好赶到，忙问：“大茂，有没有受伤？” 这时，被吵醒的邻居全都赶到了后院。 秦淮茹胆子大了些，指着李爱华叫道：“三位大爷，李爱华打人！” 李爱华心中恼怒她让郭撇子做的事，便毫不客气地骂道：“老子公开打人，总好过有些人躲在阴暗角落里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说谁？” “谁见不得人就说谁！” 第77章 当众承认上环！ 秦淮茹被李爱华当众骂「躲在阴暗角落里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她觉得满腹委屈。 哼！你找郭撇子搞事情的时候，咋不想想有什么后果呢？ 李爱华见不得这种又当又立的表，便语调冰冷，不屑地说道：“别装得有多委屈似的，你做了什么龌龊事，自个儿心里明白，还需要我当众说出来吗？” 这话刺得秦淮茹双目含泪，她头微微向上扬起，像是要把眼眶的泪水给憋回去似的。 何雨柱离得近，他看见秦淮茹眼里起了雾，有些心疼。 便跳起来护着她：“主任，你是说匿名信上写的那些吗？那不是还没弄清楚吗？” 唉，什么乱七八糟的？牛头不对马嘴！ 李爱华望着何雨柱轻轻叹口气，问道：“那还不够吗？一个寡妇用得着避孕吗？千古奇谈！” 这时，贾张氏忍不住了，她当着外人的面，那是必须要护着媳妇的，便指着李爱华嚷嚷道：“你为什么向我家媳妇泼脏水？” 李爱华瞄了她一眼，语调中带着浓浓的怜悯：“张大娘，您问过秦淮茹了吗？那是泼脏水吗？” 贾张氏本来就害怕那件事情是真的，现在看李爱华说得这么笃定，她心中不免打起鼓来。 心里越急，嘴上说出来的话越是硬梆梆的。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和我们贾家有仇吗？那封装神弄鬼的信是不是你写的？” 哈哈，贾张氏明显是用这种连环追问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李爱华站得笔直，双手倒背在后，头向昂起。 正色道：“张大娘，您若是想揪出那个写信的人，我给您两个建议。” “第一，把信交给厂保卫科；第二，把信交给街道派出所。这两种方法省时又省力，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贾张氏哑口无言，不敢接话。 这要是交给厂里，那不是几万人都知道了媳妇的丑事儿吗？ 若是交给街道派出所，那传播范围更广了呀！ 贾家的名声还要不要？ 孙子棒梗以后在人前怎么抬得起头？ 李爱华接下来的话，更加诛心：“不过，别说我没有提醒您老人家。信上说的未必是假的！” 李爱华掷地有声的话语，让贾张氏浑身震颤，她嘴唇哆嗦着说不了话。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悄悄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两位觉得秦淮茹既然回到大院里，那就应该让她给大伙儿说个明白。 刘海中正要说话，一大爷易中海抢先一步说话了。 “我个人不太相信这封信的内容，依我对淮茹的了解，她上孝敬婆婆，下善待子女。邻里之间关系也处理得融洽，做事一向光明磊落。” 李爱华心中呵呵哒，原来易中海是跳出来给秦淮茹洗地的！ 光明磊落怎么能用来形容秦淮茹呢？ 她自己听了应该也会脸红吧！ 一大妈赶紧附和她男人：“我也是这么想的。” 何雨柱听了一大爷和一大妈的话，两眼发亮。 他心里巴不得所有人都来称赞秦淮茹。 刘海中盯着秦淮茹看了一会儿，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老易，不是我要和你抬杠。我们撇开感情因素，回归到理性分析，我觉得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 他话音刚落，阎埠贵接话：“我同意老刘的看法。” 一向话不多的二大妈站出来支持二大爷：“我也觉得是真的，人家要是造谣，不会说些更劲爆的谣言吗？比如有老相好，或者有私生子之类的。再说了，上环是很好查证的，一般人不会造这种容易被戳穿的谣言。” 二大妈这话得到在场众人的支持，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想的。 听完这几位的话，何雨柱眼中的光亮暗下去了。 看来，秦姐的形象，在大院里是褒贬不一啊。 易中海这时看了一眼秦淮茹，见她面色平静，站在那里静静地听大家议论，完全像个局外人，仿佛大家说的不是她的事情一样。 他心中忽然有了底气，便提高声音，怼二大爷刘海中：“我们在这儿多说无益，横竖不过是猜测。现在，淮茹已经回来了，我们何必还要猜来猜去呢？不如当面向她求证好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三大妈这时出声了：“一大爷，这是您一相情愿的想法。这个时候，当众问秦淮茹，她会承认吗？换您您承认吗？” 见这么多人质疑秦淮茹，刘海中一股豪情涌上心头，官瘾大爆发。 “老易呀，依我看。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好向大院的群众交代。” “如果是真的，性质比较严重。寡妇采取避孕措施，那不符合公序良俗啊！ 如果秦淮茹同志主动承认错误，向我们说明情况，那我们可以网开一面，对她进行帮助和教育！ 如果秦淮茹同志拒不交代问题，那我们可以考虑刚刚李爱华提出的建议，将这封信上交厂保卫科，或者上交街道派出所！” 刘海中说这话的时候，浑身的气场变得强大起来，就像在千百人面前作报告一样，贼过瘾！ 他话音刚落，三大爷阎埠贵马上表态：“我赞同老刘的意见！” 许大茂声音大得惊人：“我赞同二大爷的意见！” “我也赞同！” “赞同！” …… 在场的群众一个接着一个表态，这阵势，吓得贾张氏心跳加速，如果那样，贾家的脸就丢得大了。 易中海心中不免有些慌乱，可秦淮茹她为什么不说话呢？ 李爱华见现场都这样的了，系统的提示音仍然没有响起，说明事情还有转折！ 聋老太太站在人群中一直没有说话，因为她在观察秦淮茹。 不管周围有多喧嚣，秦淮茹就是淡淡地站在那里。 聋老太猜她是有话要说，但不想当众说。 “淮茹，你表个态吧！”聋老太忍不住提醒她。 秦淮茹见聋老太太发了话，她脸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声音不大不小，显得格外平静。 “信上说的都是真的！” “我就是上了节育环！” 什么？ 聋老太太震惊了！ 寡妇上环居然没有半点愧疚之意。 一大爷震惊了！ 你可以不承认的嘛，这下完了。 三大妈震惊了，这不是打她的老脸吗？秦淮茹居然当众承认了！ 李爱华也震惊了！ 没想到，秦淮茹这个人剑走偏锋，出其不意呀。 第78章 秦淮茹洗白 秦淮茹当众承认自己上了节育环！ 震惊了所有人，一大爷和一大妈都不知道怎么帮她打马虎眼了。 贾张氏心中怒火燃烧，本来是想在外护着她，在家里悄悄找她算账的，这样大家的面子都顾着了。 可现在她当众承认了，自己还有退路吗？ 谁也没有注意到，只见她几步冲到秦淮茹面前，一巴掌就扇过去了。 “啪！” 一声脆响，划破了寒冷的冬夜。 看热闹的群众恨不得鼓掌欢迎，这戏看得过瘾。 贾张氏待要再抽第二掌，被何雨柱死死拦住了。 “张大娘，您听听秦姐怎么说嘛，咋就动手了呢？” 贾张氏再次开启河东狮吼：“好，你让她说！贾家的脸让她丢尽了，我儿子……东旭啊，你媳妇丢人哪！” “傻柱，你特么傻到底了吧？”许大茂借机骂道，“你护着一个上节育环避孕的寡妇，是不是有病啊？” 三大爷阎埠贵甩出一句：“傻柱，你可是真傻呀！寡妇上了节育环，这是很严重的问题，还讲什么讲？” 刘海中此时背着双手，腆着大肚子走到秦淮茹面前，摆起了官架子。 “秦淮茹同志，这个态度就很好嘛。嗯，主动承认错误，我们遵循「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以批评教育为主。这个……帮助你改正错误。” 这时，二大妈、三大妈带头起哄。 要是秦淮茹真动了那种心，这院里的男人还防得住吗？ 原先这两位大妈只是在旁边看一大妈的笑话，她们骨子里是认为一大爷易中海和秦淮茹有一腿。 可现在，她们自家的男人也危险了！ 不仅这两位大妈这样想，就是院里的其他婶子大嫂们也动起了心思。 秦淮茹上了节育环，根本不用担心意外怀孕。那她要是放开了……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强大的危机！ 一时之间，所有女人，尤其是结了婚的女人，有老公的女人，都当秦淮茹是敌人。 大家纷纷加入到指责秦淮茹的行列中来。 李爱华看秦淮茹依然稳如泰山，真心为这个女人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点赞！ 要是一般女人，此时早就被这唾沫星子给击垮了。 易中海担心秦淮茹受不了，不得不硬着头皮出来帮她解围。 “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 “秦淮茹自己当众承认了，大家就给她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嘛。也许她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呢？” 二大爷刘海中伸手指了指易中海：“老易啊，你这个人在大是大非面前，总是没有立场。不管她有什么苦衷，这件事情错就是错！” 聋老太太发言了：“刘海中，别在这儿耍官腔。杀人不过头点地。古时候人上刑场前，还给吃一顿饱饭呢。我们给淮茹一个机会说说缘由，大家都给我安静了。” 何雨柱跟着喊道：“哎，这大院哪，还是老太太最仁慈！大家静一静啊！” 所有人都没再说话，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秦淮茹说话了，第一句话惊呆了众人：“二大爷，不劳您费心！我没有错。” 什么？ 秦淮茹这个女人居然不认错！ “我知道，这大院里想看我戏的人不少，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 秦淮茹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抬头挺胸，说得理直气壮。 “我是上节育环了，但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我只想当着聋老太太的面说清楚，想看戏的人，请各回各家吧！” 她这不是一杆子扫一船人嘛，自己做出这等丑事，还在这儿埋汰谁呢？ 李爱华这时说话了：“各位大娘婶子们，天冷。大家还是各回各家吧！相信聋老太太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不如，明天等大院里的消息吧！” 聋老太太喊道：“李家小子说得对，天冷，大家还是回去休息吧！” 刘海中提出了不同意见：“其他人回家吧，我们三位大爷必须参与！” 聋老太太何等精明之人，她也不愿意一个人帮秦淮茹扛啊，这句话正中她的下怀！ “那好，三位大爷，一起到我屋里坐坐吧！” 贾张氏当然不会回家去，这是贾家的事，她必须参加。 聋老太太这次没有伸出拐杖打她，点头应允。 于是，三位管事的大爷和秦淮茹婆媳两人，一起到聋老太太屋子里去了。 几个人刚一进入聋老太太屋里，阎埠贵就说话了：“秦淮茹上环，我们不能理解......” 刘海中发现了另一个问题：“秦淮茹，你是怎么知道这封匿名信的？你今晚故意躲出去的吧？我们不散场，你就不回来？如果真像你说得这么光明正大，为什么不敢回来参加全院大会？” 聋老太太心中也有疑问，所以没有出声制止。 秦淮茹嘴角带着一抹嘲讽：“二大爷、三大爷，急什么呀？听我慢慢说呗！” “今天早晨，我婆婆去了一大爷屋子，我当然知道有信了。” “上班的时候，一大爷好几次看着我，欲言又止。午饭的时候，我遇见二大爷了，二大爷奇奇怪怪地上下打量我。两位大爷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 “所以，我就估计那封信与我相关。而我这个人身上只有上节育环这一个秘密，所以，猜猜就知道了。” 聋老太太赞了一句：“淮茹的确是聪明！” 秦淮茹接着给大家讲了她当时上环的情况，那是63年夏天，她因为身体不舒服去找六医的程医生看病。 正好听到医院在宣传节育环的事情，因为刚开始推行，大家都不敢尝试。所以政策福利好。 程医生介绍，上环后，每个人有三天休假，工资福利照拿。 关键是还有生活补助，一天八角钱，一共可以享受半个月，那可是十二块钱呢。 贾东旭去世，她那时还是学徒工没转正，这对贾家来说是一笔巨款，所以她动心了。 说到这里，秦淮茹小声抽泣起来。 医院里虽然没有硬性的指标，但如果医生能够完成指标，在评先和涨薪方面有优先权。 “我想帮助程医生完成指标，还能拿到十二块钱的补助。何乐而不为呢？” 贾张氏听到这里，心里堵得慌：“那你为什么没告诉我呢？” 秦淮茹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一点，我说了，希望妈您不要生气。 秦淮茹说完，屋子里静悄悄的，连贾张氏也没有骂人。 第79章 秦淮茹威胁要改嫁 贾张氏听完秦淮茹的话，马上向三位大爷发难。 “淮茹已经说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是哪个挨千刀的写匿名信，败坏我儿媳妇的名声，请三位大爷为我们贾家主持公道，找出这个害人精，我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一大爷易中海出声劝道：“老嫂子，冷静。” 阎埠贵讥讽道：“还剥人的皮，抽人的筋？人家说假话了吗？人家说的都是真的！” 刘海中心想：“秦淮茹此时所说，谁能辨别真假？她一定是知道这件事情后，去医院和那个程医生对词儿去了。” 只是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出这个头，站出来戳穿她。 贾张氏听了阎埠贵的话，来劲儿了。 立马拔高嗓音，喊道：“好你个阎老西，就巴不得我们贾家出点儿事。那信说不定是你写的！因为是你第一个发现的，而且你写最方便！” 阎埠贵怎么能接受这无端的指责？ 他反唇相讥：“怀疑我写的？可以呀，我们把信往街道派出所一交，不就查实了吗？” 易中海再次出声平息争端：“老嫂子，现在追究谁写的信没太大意义，我们应该想怎么在大院内挽回影响。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对三个孩子的影响降到最低！” “老易想得太远了，我们倒是应该考虑明晚的全院大会，如何给院里的邻居们一个交代？” 刘海中再次怼易中海，他觉得易中海就是太偏心秦淮茹了，所以说话抓不住核心。 聋老太太此时发言了：“我觉得三大爷说得在理，现在事情的真相已经清楚了，但是写信的人并没有说假话，人家讲的是事实。信上就写了那么一句话，多的一个字也没说，能找人家什么事？” 贾张氏低声嘟囔着：“这个人惹出这么大的事情，让淮茹受委屈，让贾家丢脸，难道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忍不住呛了一句：“这个人厉害着呢，人家知道秘密，还不乱讲话！你查别人，查出来，人家说不定再给你爆出一个定时炸弹！” 贾张氏不服气：“好你个阎老西，站着说话不腰疼。什么秘密？哪家没个私密的事儿？” 刘海中不耐烦了：“好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你们说不说？不说我回去睡觉了。” 贾张氏问：“说什么？” “明天怎么给全院邻居一个交代！别以为人家都是傻子，你们怎么说，人家就怎么信！”刘海中越说声音越大。 聋老太太点头道：“二大爷说得在理。淮茹，你说的那些，有证据吗？” 秦淮茹点点头：“有。” “当时，生活补助的钱，还有计划生育上环证明都有一张小卡的。但是，我怕被婆婆发现，所以直接毁了。” 刘海中叹口气：“那明天开会，我们只凭嘴巴和邻居们讲？”他自己打心眼里不相信秦淮茹所说的理由，只是懒得戳穿而已。 秦淮茹急忙解释道：“所以，我下午去了医院，找到程医生，看看医院那边是不是还有记录存档。” 程医生帮忙去查了，都有档案记录。 如果大家需要，可以按正常的调档查阅流程，办理手续，去医院查看。 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又交换了一个眼神，呵呵，大院里谁吃饱了没事儿干，去整这个手续？大院里有能力办手续吗？ 要想调档查阅，那就得上报街道，谁也不想惹那个麻烦。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全凭秦淮茹一张嘴。 不过，两人同时沉默，他们不准备说出来。 一大爷和聋老太太是护着秦淮茹的，所以，今晚的会议就很好通过了。 等于是以大院里三位管事大爷的信誉和聋老太太老祖宗的身份，为秦淮茹上环问题做一个背书。 临结束时，阎埠贵还是没忍住，他笑着说道：“秦淮茹打得一手好算盘嘛，以后，我们院里的铁算盘就是你了！” 秦淮茹算计到他们三位大爷头上了，三位大爷帮秦淮茹做了挡箭牌。 “说算计，谁能比得过三大爷？”秦淮茹软中带硬地回道。 散会后，大家各自回家。 贾张氏心中有气，尤其是三大爷最后说的那番话，不断在她脑海里回放。进门后，她用怨恨的目光盯着儿媳妇。 秦淮茹今天累了，身心俱疲。她只想快点休息，可是，贾张氏却一把扯住了她。 “别以为糊弄了外面的人，就可以糊弄我！”贾张氏压低嗓音说道，她怕吵醒了屋子里的三个孩子。 秦淮茹望着婆婆，微微一笑：“爱信不信！” 贾张氏没想到媳妇这般嚣张，她扬起手又想扇上儿媳妇的脸。 秦淮茹今晚被她抽过一巴掌了，心中的气还没消呢？ 见婆婆又想打人，她将脸送上去，伸手指着自己的脸说道：“您抽，照这儿抽！抽过别后悔。我问心无愧，对您和三个孩子没有异心。但如果您今晚上抽了，那就不一定了。” 自从秦淮茹进门后，贾张氏一直都是有婆婆的架子的，平时说什么秦淮如是不敢顶嘴的。她第一看见秦淮茹这样和她说话，愣了一秒。 马上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想怎样？” 秦淮茹头稍稍扬起：“比如改嫁！” “你休想！”贾张氏紧紧攥住秦淮茹的衣襟。 “腿长在我身上，您还能绑着我不成？”秦淮茹虽然声音很小，但态度坚决。 贾张氏心中怕了，如果媳妇将三个孩子扔给她，自己改嫁。那她一个没有工作的老太婆，拿什么养大三个孩子？ 心中虽然怕了，但嘴上硬气得很：“你敢！你要是这么做，我让你大院里待不下去，我让你在厂子里名声烂透！” 秦淮茹反手握住贾张氏的手，使劲儿掰开，甩开她，然后离得远了一些。 恨声说道：“您觉得这能圈住我吗？十多年前，我敢一个人从农村嫁到城里来。现在，我就敢嫁到您找不到的地方去！” 贾张氏没敢再上去揪住秦淮茹，她知道这个儿媳妇表面上温和柔顺，实际上性子倔强。如果惹烦了她，还真说不定。 婆媳俩谁也不理谁，在炕的两头睡下了。 …… 周四晚上，四合院开大会。 二大爷主持会议，由聋老太太主讲。 讲完之后，众邻居各种质疑。 李爱华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始终没有响起。 秦淮茹洗白也没什么含金量。 就算她说的那些证据都在，也不能洗白她不是为了避免意外怀孕。 何况所谓医院的证据，不过是她找关系好的医生合计好的骗局而已。 她胜在更了解人情世故，「当众承认」这一点，让所有人都没了继续追查的兴趣。 李爱华不服输，他决定再战一个回合，咱不用系统和你战！ 第80章 许大茂密会秦京茹 秦淮茹自从让郭撇子在一食堂闹出蚯蚓事件之后，一直在李爱华面前趾高气扬。 仿佛她取得了什么重大胜利似的，加上周四她又成功洗白，整个人那叫做神清气爽。 周五早晨，李爱华出门特别早。 因为今天下班之后，厂里面要放电影。晚上，厂里要举办新年晚会，所以，工人们都要在厂里吃晚餐。 在工作人手没有增加的前提下，工作任务比平时增大了不少。 李爱华想早点去班上，毕竟这是他穿越过来之后，第一次面对这么大的工作量。 路过中院时，秦淮茹照例是在水池边洗衣服。 以前，秦淮茹是没话找话也要和李爱华套个近乎的。这几天，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 秦淮茹见李爱华过来，大声喊道：“傻柱，你出来一下，姐有事情找你！” “幼稚！”李爱华心里吐槽一句，你秦淮茹找何雨柱与我何干？ 再说了，你个寡妇找郭撇子，找何雨柱很光彩吗？ 切！ 李爱华懒得理她，径直走了。 中午吃饭时，秦淮茹来找何雨柱。而且是专门等到工人们都打完饭了，她找到后厨来。 自从周三晚上，何雨柱去医院接回秦淮茹之后，两人的关系比之从前更加亲密了。 李爱华叮嘱何雨柱：“外人不能进入后厨。” 何雨柱答应一声，和秦淮茹去了大厅。 两人亲亲热热讲了好一会儿话，回到后厨，何雨柱脸色红扑扑的，眼角眉梢带着笑意。 “师傅，是不是有喜事呀？”马华见何雨柱这般开心的样子，便笑着问道。 “喜事，大喜事儿！”何雨柱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告诉大家，今天下午，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要来厂里看电影，然后与何雨柱约会！ 后厨的同事们纷纷恭喜何雨柱。 因为下午要做晚餐，所以，中午没休息多长时间，工人们就又开始忙碌起来。 李爱华对大家的工作干劲非常满意，这个年代的人们，不管干什么，身上总是有使不完的劲儿。虽然是无偿加班，每个人都毫无怨言，精神抖擞地投入到工作当中。 工人们边干活儿边聊天，不知怎么就聊到了下午的电影《阿诗玛》。 “听说，厂里本来准备放《英雄儿女》。可是上面有一位领导特别爱看《阿诗玛》，亲自出面，帮厂里弄来了这个片子的拷贝。”刘岚告诉大家。 赵师傅笑着说：“我们家都爱看，我老婆看了两遍。” 马华问道：“那嫂子今天下午又可以来厂里看一遍呀？” “当然！你嫂子为了看电影。和她们商场的同事调班了，她今天上晚班，换了个中班，一会儿就过来吃饭看电影。” “故事好看！” “演员漂亮。” “歌儿好听。” “坚贞的爱情。” “凄美的结局！” …… 最后，不知谁喊了一句：“主任，要不再给我们唱一曲？” 立即得到大家的响应：“主任唱得太好听了。” 李爱华笑着拒绝：“一会儿看电影能听到原唱，我就不献丑了。” 晚一点，娄晓娥到食堂来找李爱华。 李爱华马上让刘岚给她打来饭菜，请她坐在食堂里吃饭。他知道她不会做饭，今晚许大茂要放电影，她肯定没吃饭。 娄晓娥尝了一口：“好吃，真香！” 刘岚笑道：“这是我们主任亲自调的味儿，人人都说好吃。” …… 在厂露天电影院里，工人们开始搬着凳子占位置。 许大茂发现电影放映机前面最好的位置被人占了，喊道：“哎，这儿不能坐，这是给领导们留的位置。” 坐在这里的是秦淮茹一家子，还有今天赶来的秦京茹。 许大茂看见秦京茹，眼睛一亮。 也不管自己那天晚上喊秦淮茹和傻柱两人搞破鞋的事了。 直接凑上来搭讪：“哎哟，漂亮妹妹你来了。” 秦京茹上次在李爱华家见过许大茂，印象不错，她便热情的笑笑。 “许大茂，离远点儿。没你的份。”秦淮茹非常开心地告诉他，“我表妹是来和何雨柱相亲的。” 许大茂一愣：“何雨柱？这名儿咋这么熟呢，是咱们厂的吗？” “你就装傻吧！”秦淮茹被他的样子逗笑了。 许大茂反应过来：“你是说傻柱啊！” 他一板一眼对秦京茹说道：“漂亮妹妹，你在我们厂随便拉个人问问，有没有人认识一个叫何雨柱的？要是有说认识的，我把摄影机送给你。” “你再在我们厂随便问一个人，有没有人不认识傻柱的？他要有说不认识的，我还把摄影机送给你！” 这个许大茂，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秦淮茹自己没喊傻柱，也叮嘱孩子儿今天不准叫傻叔，要叫何叔。 秦京茹被许大茂说得一愣一愣的，问道：“姐，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别听他胡扯，人家好着呢。”秦淮茹摇摇头，坚决否定。 “你长得这么水灵，怎么能和傻柱相亲呢？那不是糟蹋了吗？一会儿看完电影，我请你吃糖啊！” 秦京茹哈哈大笑：“好呀，我这个人啊最爱吃糖！” 几人聊得正火热，李爱华带着娄晓娥来了。 “大茂，干嘛呢？”娄晓娥有些不高兴，特别是出了秦淮茹上环事件后，她更不愿意许大茂和秦淮茹接近了。 许大茂对着秦京茹眨眨眼睛，就带着娄晓娥坐到他放映机旁边去了。 李爱华和食堂的工人们坐在一起，第一次在露天电影院看电影，天这么冷，都无法浇灭观众的热情。 可能是这个年代，文化生活比较单一，所以，看电影成了一种享受。 对李爱华来说，这是一种奇特的体验。 …… 看完电影，娄晓娥准备回娘家去，明天就是新年元旦了。 许大茂说今晚要留在厂里看新年晚会，他要收拾放映器材，让李爱华帮忙送一下娄晓娥。 李爱华送娄晓娥到厂门口，娄父派车来接她了。 娄晓娥坐车走后，李爱华去食堂安排了一下工作，让工人们尽快弄完，去看厂里的新年晚会。 他则往宣传科去找许大茂，要告诉他一声娄晓娥已经走了。 宣传科黑灯瞎火的，李爱华以为许大茂去看新年晚会了，正准备转身走开。 就听到一阵吃吃的笑声，有人！ “真甜！”是女人的声音。 “那你多待几天，我还请你吃糖！明天我带你逛王府井。”许大茂的声音。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谁让你长得这么水灵呢？” 是许大茂和秦京茹！ “人家今晚就想逛街。” “那还等什么？走啊！” 第81章 救场登台震惊全厂 望着许大茂和秦京茹开心离去的背影，李爱华的心情有些沉重！ 人的本性和习惯永远无法改变，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 许大茂这个人身在福中不知福，李爱华追剧的时候就知道他花心又无情，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但穿越过来之后，近距离接触，看他和娄晓娥夫妻俩关系处得还不错。 所以，李爱华误以为在剧中是因为两人生不出孩子，许大茂把这一切都归结于是娄晓娥的问题，所以影响了两人的感情。 李爱华知道许大茂始终不是娄晓娥的良人，所以借机推了一把，让娄家提前得知许大茂不能生育的事实。 没想到娄晓娥这个女人太单纯太善良了，不离不弃，选择一起面对。更没想到娄家也没有强迫她离婚，这就可以看出娄家人的格局和胸怀与常人不一样。 虽然李爱华穿越过来之后，许大茂一直对他不错，但不能因为这一点所谓的「不错」，就与许大茂这种人同流合污。 现在是「不错」，谁知道大浪潮来临时，许大茂又会做出什么事情？ 此时此刻，李爱华瞬间做出决定，尽快促成娄晓娥与许大茂离婚，如果时机合适，与娄董谈一谈形势，让他们和剧中一样，离开这里去外面发展吧！ 不知过了多久，李爱华才从宣传科出来。去往厂俱乐部，参加在那里举办的新年晚会。 俱乐部门口，拉起了红色的横幅，上面写着具有时代特色的标语。 灯架上缠绕着用彩纸剪成的条条彩带，虽然没有后世那么隆重热闹，但也有了浓浓的喜庆氛围。 李爱华心中忽然就有一股暖流涌动，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元旦，一九六六年的元旦就要来了！ 俱乐部里面，各个部门、各个分厂、各个车间的代表们，按照划定的区域就座。他走进去，想寻找自己的位置。 忽然刘岚和马华气喘吁吁跑过来，叫着：“主任！” 李爱华心中的暖意再一次升温，在这元旦来临之际，还有身边的同事在乎自己。 他淡淡一笑：“节目还没开始，你俩急什么？” 刘岚终于缓过气来，她语速很快地说道：“主任你去哪儿了？我们一食堂的员工都在找你，到处都找不到，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能不急吗？” 一食堂员工都在找我？ 李爱华在这个世界忽然就没有孤独感了！ 他安慰他们两人道：“就是节目开始了，咱也不急吧？我又不是演员，只不过是一个看戏的普通观众而已。” 马华喊一声：“主任，演员！主任……你……准备登台吧。” 李爱华脑子里“嗡”一声炸了！ 开什么玩笑？ 这可是全厂的新年晚会，有上级领导和兄弟单位的代表来参加的。节目那是精心准备过的，由厂宣传队的队员们负责。 你让我一个没有任何准备的厨子上台？ 上去干什么？ 表演炒菜吗？ 他抬手抚上马华的前额：“你是不是发烧了？说胡话呢？” 刘岚赶紧把他往旁边拉，三人到了偏静处。 她才一五一十地说出事情原委。 “晚会节目，有一个男声独唱。就是主任你上次在食堂后厨唱过的那首……” 马华补充：“《马铃儿响来玉鸟唱》。” “这关我什么事？”李爱华实在想不出这和自己有啥关系。 刘岚此时冷静下来，慢慢叙说：“那个独唱演员感冒，嗓子哑了。唱不了，晚会组织者就把这个节目换了，换成了女声独唱《英雄赞歌》。” “这很好哇！电影《英雄儿女》也是大家爱看的电影，插曲《英雄赞歌》也是人人都爱听的歌儿。”李爱华答道。 “可是，今晚上级部门来的那个大领导，看过我们厂上报的节目单了。他就爱看电影《阿诗玛》，就想听那首插曲！”刘岚压低嗓音说道，“那位大领导今晚在现场看了新节目单，发火了！” 原来，好几个下属单位都邀请领导去参加晚会，领导决定来这里，这个男声独唱节目是吸引他的原因之一。 现在，人来到现场，独唱节目飞了。 能不发火吗？ 听完了叙述，李爱华轻轻摆手：“我不去！” 说完，他就朝自己该去的位置走去。 这浑水不能趟啊！ 万一要是唱得不好，那不是更得罪上级领导了？ 而且没有配乐，没有排练，自己两世为人从来都没有登台演唱的经验，百分之一百唱不好哇。 弄得不好，估计这个食堂代理主任也玩没了。 刘岚一见他这样，知道劝不了，她掉头朝另外的地方跑去了。 过了不多时，厂长秘书找到李爱华的位置，说是厂领导有事找他。 李爱华只好跟着出来，谁知到了偏静处，上来几个保卫科的干事，架住他就往俱乐部后台走去。 本来他有能力摆脱，可是不能用武啊，厂长秘书跟着呢。 到了后台，有人命令道：“服装、头饰、化妆师，快跟上！” 这怎么行？李爱华双臂一用力，就挣脱了：“我不干！” 厂长秘书耳语：“这是杨厂长亲自吩咐的，请你救场！” “我救不了场，完全可能砸场啊！”李爱华急得跳脚。 两人正在僵持，李副厂长来后台了。 他把李爱华拉到一边，挥手让所有人退出去。 先冷着脸下令：“李爱华同志，现在我代表厂部，命令你必须登台救场！” 然后言辞恳切地说道：“你今晚救的是我们全厂，如果今晚弄砸了，很有可能各方面都受影响啊！比如订单计划，比如费用额度，比如资源倾斜……” 李爱华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会牵扯这么多，他声音有些发颤：“万一砸场了呢？我负不起责啊！” 李副厂长望着他，目光坚定：“你尽力！这是厂部的决定，不用你负责。” …… 当音乐响起时，李爱华穿着漂亮的民族服装，化着舞台上的妆容，出场了！ 站在舞台上，胡松华老师的歌声在他耳边回响。 系统赋予他的歌唱技能变成他与生俱来的能力，一切都水到渠成。 亮嗓唱出一句，下面掌声雷动。 他心中底气十足，今晚至少不会砸场了！ 等他唱完，全场起立鼓掌，掌声经久不息。 他在报幕员的引导下，谢场三次，晚会现场才渐渐平静下来。 晚会结束，领导们上台接见演员。 那位上面来的大领导专门找到他，握着他的手，对杨厂长说了一句：“你们要有心理准备，系统内部有需要时，你们得放他来演唱。” “一定！一定！”杨厂长朗声应下。 第82章 把郭撇子当枪使 接见演员的领导们离场了，李爱华只想快点脱下这演出服，卸掉脸上的妆容。 可报幕员却热情地跑上来，要与阿黑哥合影。 摄影师傅很快帮他们拍好了合影。李爱华以为这下可以走了，谁知更多的演员们跑上来，要与阿黑哥合影。 李爱华嫌麻烦，便喊道：“还有谁想合影留念？一起来吧！” 这时，他身旁的一个女演员嘀咕了一句：“为什么？于海棠都单独照了一张，而我们只能拍大合照？” “于海棠？” 李爱华这才知道，今晚的报幕员是于海棠！ 他第一次登台演唱，太紧张了，脑子里的那根弦绷得太紧了。心里只有歌儿，眼里只有观众。 傻呼呼跟着报幕员谢场了三次，都不知道报幕员是谁。 大合照拍完，李爱华觉得自由了，他不要再当阿黑哥，他只想马上变回自己。 于海棠却跟上来，劝他：“李主任，你歌唱得太好了！要不，你加入我们厂文艺宣传队吧！” “不仅歌儿唱得好，这扮相太俊了！”旁边有人跟着她起哄，让李爱华加入厂文艺宣传队。 李爱华毫不犹豫地谢绝：“我一个厨子，让工人们吃饱吃好，才是我的职责所在。唱歌？还是算了吧！” 大家还要说什么，他指指自己身上的民族服装，推说要换衣服。 进入更衣室，脱下阿黑哥的服装，换上自己的衣服。终于自在了。 一出来，于海棠和一帮宣传队的女队员们又围上来，劝说他。 他只好扯个谎：“对不起啊！我尿急。” 说完，为了装得像一点，赶紧往厕所跑去。 厕所门口有人撑着一把大竹扫帚，嗯？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在打扫卫生。 这是俱乐部附近的一个厕所，平时很少有人来，今晚因为新年晚会的缘故，用得人多了。 等他走近了，却发现是两个人影。好像正争执着什么，他忙隐到黑暗中，听听。 “郭主任！请您帮帮我，我要回食堂。” 原来是胖子和郭撇子！ “你要回食堂，去找你们李主任哪，找我有什么用？”郭撇子似乎有些不耐烦。 胖子扔掉手中的竹扫帚，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求情：“郭主任，如果不是因为您，我何至于落到如此下场？” “臭死了，拿开，拿开！”郭撇子伸手粗暴地打掉胖子的手。 胖子见求情没用，忽然变得硬气起来：“郭主任，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可以找到厂里，说出那天的实情。” 郭撇子一脚踢在胖子身上：“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什么实情？” 胖子恶狠狠地说道：“郭主任，别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那天把蚯蚓放入菜里，是郭主任您教我的，甚至那蚯蚓也是郭主任您提供的。如果我不扛下所有，郭主任这主任的位置还坐得住吗？” 郭撇子上前捂住胖子的嘴巴：“你闭嘴！你想要什么，你说。” 李爱华没想到在这里亲耳听到了两人之间的内幕，他故意咳嗽一声。 两人吓得如惊弓之鸟：“谁？” 李爱华双手抱臂，出现在两人跟前。 胖子惊呼：“主任！” “还是我去告诉厂里吧！”李爱华淡淡地说道。 郭撇子慌忙放开胖子，对着李爱华拱手行礼：“李主任，帮帮忙！只要你放过我，你要我做什么，吩咐就行！” 如果说以前他没把这个小小的代理主任放在眼里，现在，他知道李爱华是他惹不起的人！ 今晚李爱华救场演唱，解了厂里的燃眉之急。演出后，看看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态度，就知道李爱华有吃香了。 所以，他赶紧服软。 李爱华思考了一下，点头：“这样？让我想想！” 郭撇子一听有戏，便对胖子吼一声：“你先走，回头再找我。” 胖子溜得比兔子还快！ 等胖子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李爱华道：“等我，我先放松。” 他借上厕所的机会，思考了一下。自己上次写匿名信，还击秦淮茹没有成功，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必须马上再还击回去！ 秦淮茹她自己内心足够强大，像个打不死的小强。 但作为一个母亲，如果在她的孩子身上动动脑筋，一定能打击到她。 利用郭撇子去对付秦淮茹倒不失为一个妙计，郭撇子这种粗人做事，简单粗暴有效。 他上完厕所出来，郭撇子笑着迎上来：“李主任，你说。” 李爱华叹了一口气：“上次你们栽赃陷害我们一食堂，你和胖子都受到了惩罚，可是秦淮茹这个始作俑者却毫发无损，我这心里难受哇！” 一句话勾起了郭撇子的同感：“被女人算计，的确难受！上次秦寡妇开了张空头支票，老子连腥味儿都没闻到，却捞了个「记大过处分，工资降一级」。” “俗话说得好，有仇不报非君子。郭主任，你若是想报仇，倒也是能帮我出口恶气！” “怎么报仇？一个寡妇，让她工资降级，本来就低得很。让她职位……她就是一普通工人啊！” “寡妇最怕什么？名声啊！”李爱华提醒道。 “办了她？”郭撇子脸上一副向往的神情，“可最近这娘们儿不让近身啊！” 李爱华招招手，郭撇子凑近一点。 他对郭撇子耳语一阵，郭撇子脸上有一些犹豫：“这是不是有点儿冒风险？” “冒个屁的风险！秦淮茹不敢去告你，因为上次你帮她诬陷一食堂，她承诺的……陪你了吗？兑现了吗？” 郭撇子连连摇头。 李爱华鼓动他：“她若敢告你，你就把这事儿抖出来，我给你作证！一样让她身败名裂，在厂里都待不下去了，贾家人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郭撇子像小鸡琢米一样直点头。 李爱华继续推他一把：“你若是按我说的去做了，秦淮茹一定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只能求你，你就可以逼她就范嘛。” 郭撇子满脸喜色：“有道理！” “这个方法你用好了，以后可以长期威胁秦淮茹……”李爱华话还没说完，就被郭撇子肆无忌惮的笑声给打断了。 “高人啊，李主任！这个主意好，我可以反复利用，长期胁迫秦淮茹，逼她就范。哈哈哈哈！” 李爱华收尾：“好了，郭主任！祝你新的一年心想事成，啊！哈哈！” “谢谢，谢谢李主任。祝你新的一年步步高升！” “郭主任，抓紧时间啊。我是急性子，慢了，我等不了！” 郭撇子拍拍胸脯：“放心吧，我比你还急，好消息很快就来！” 和郭撇子道别，李爱华来到自行车棚。 于海棠居然在车旁等他，关键她身边还站着她对象杨为民？ 第83章 大茂哥令我失望 李爱华怎么也没想到，于海棠居然和杨为民一起在自行车棚堵他。 他心中震惊，于海棠究竟是胆子大呢？还是脑子有坑？ 他们两人之间是有一丝朦胧的好感，连暧昧都谈不上吧，远没到要公之于众的时机。 在这天寒地冻的冬夜里，拉着对象一起等待另一个有好感的男人。这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李爱华走近，于海棠笑道：“李主任，你再考虑考虑，进我们宣传队吧？” “不考虑，我的本职工作就是一厨子。” 李爱华刚一说完，杨为民不高兴了：“李爱华，你这个人有没有一点怜悯之心？这么冷的天，海棠等了你这么久，你都不考虑一下，就一口回绝？” 李爱华腹诽，知道天冷，你不劝她回去休息？还陪她在这寒风中傻等？ 但他不想和杨为民产生冲突，对着他点头，礼貌的笑笑。 “这厨子和文艺完全不沾边吧？我没法考虑！” 杨为民脸上有了笑意：“说实话，你今晚唱得真好！不然，我也不会陪海棠在这里等。” 这个年代的人，对那些身上有点儿文艺细胞的人，特别羡慕，特别友好。 不仅是文艺细胞，要是有些体育特长，或者琴棋书画之类的技艺，人们也是一样的态度。可能与这个时代的教育理念有关，这时不是唯成绩论，提倡人的全面发展。 李爱华此时终于有一点点理解系统为什么会奖励自己才艺了，关键的时刻，亮出才艺，必然好感拉满！ “那是碰巧，这首歌我喜欢，也会唱。但我身上只有做菜的天赋，没有唱歌的细胞。我不会考虑去宣传队的！”李爱华再一次明明白白地拒绝了。 “那就有点儿遗憾了！”杨为民听了，便劝于海棠：“海棠，我们回去吧！你今晚当报幕员，身上一直穿得单薄，别冻感冒了。” “天冷，回去吧！”李爱华说完，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回到四合院，门前静悄悄的，大伙应该是都休息了。 这个时期的人们不流行跨年夜，家里也没有电视机，条件好的人家里有个收音机。 人们的娱乐就是每个大一点的单位，都有文艺宣传队，定期会给群众表演节目。 再就是偶尔看看电影，没其他的娱乐。 所以，两个人的游戏就做得多了，这一时期是生育率最高的时期。 进入中院的时候，发现何雨柱独自一人，在院里晃来晃去。 李爱华问道：“何雨柱，是不是在等秦京茹？” 何雨柱激动地问道：“主任看见她了？” 许大茂和秦京茹两人这么晚还没有回来？ “嗯，放完电影，就看见她跟人出去了！” 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的，这次因为自己的穿越，明明很多事情都有了变化，但秦京茹和何雨柱之间没有缘分，还是和看剧时一样。 回到后院，李爱华敲了敲许大茂家的门，他的确还没有回家。 李爱华回到自己家里，先是烧水洗澡。 脸上演出化妆之后，总觉得不舒服。 再说了，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元旦，怎么也得干干净净迎新年吧！ 洗完澡，他干脆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到院里水池边去洗。 不知是因为曾经的跨年夜习惯，还是因为今晚上台演唱歌曲太兴奋，总之他是一点儿也不困。 洗完衣服，晾在院子里。 许大茂还没有回来！ 他闪身进了空间，明天开始就是新的一年，一九六六年了。 盘点一下自己的资产，很有必要。 食物贮藏丰富，米、面、猪肉、鸡蛋、香肠、罐头、饮料、糖果都还剩下不少。 票券类还有自行车票、手表票、缝纫机票和收音机票，烟票、酒票和日用品票、副食糖果票等，还有肉票、粮票和油票若干。 现金也还有不少，人们心中渴望的「三转一响」和「七十二条腿」之类，自己完全可以置齐。 另外系统奖励的符还有一些，关键时刻还可以用。 还有正养着的鱼和鸡…… 李爱华强烈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家产丰厚，未来必定是家大业大。 必须得找一个能管好家的女人，至少是一个低调的女人。 来到这个世界，对于海棠产生了一些朦胧的好感，可是今晚于海棠的表现让他有些失望。 这个女生太自我！ 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很难低调。总想成为生活的中心，会有强烈的表现欲，渴望活在人们的羡慕中。 这万一自己和她生活在一起，那系统带来的各种好处，会不会被她明目张胆拿到外面去炫？ 太危险了，完全可能滋生事端。 何况她在大浪潮时期，还那么活跃？ 这个女人…… 正在这时，隔壁许大茂家好像有动静。 李爱华迅速从空间中出来，他拉开门，见许大茂家果然亮起了灯。 便上前敲门，许大茂打开门，一看是他，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儿：“兄弟，这么晚还没睡呢？” “大茂哥，我在等你！” “等我干嘛？” “晓娥姐回娘家了，她说让你明天去娄家。” 娄晓娥没说，这是他想看看许大茂究竟把老婆放在什么地位。 “明天？明天我还有事儿，去不了。我会跟她说的，晚了，兄弟睡觉去。” 太令人失望了！ 看来是准备陪秦京茹逛街了，根本没打算去娄家陪娄晓娥。 明天是新年元旦哪！ 一个有妇之夫不管老婆，去舔另一个刚刚认识的女人？ “大茂哥，你今晚去哪儿了？我登台表演了，人家都夸我歌唱得好听，你却没有来祝贺我！” 他要试探一下，许大茂会不会说实话。 “新年晚会看了一半，我同学来找我去喝酒，和他们玩嗨了，一直玩到这时才回！” 说谎！ 睁着眼睛说瞎话！ 李爱华失望到极点。 许大茂说到这里，笑着对李爱华道歉：“哥哥没有看到你的节目，不好意思啊！” “没什么，大茂哥休息吧！” 李爱华黯然回到自己家里，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跨年夜，心中被失望的情绪所笼罩。 对自己一直不错的许大茂，却是一个花心、自私、没有责任感、谎话连篇的男人，完全不值得信赖。 为了自己的快乐和利益，其他东西都可以不管不顾。 不能和这样的人交往太深，不然你的秘密很可能变成他交换利益的筹码！ 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友情，好像要失去了！ 如果许大茂与秦京茹不断干净，那只能对不起大茂哥，去促成娄晓娥离婚。 虽然娄家的命运是时代的原因，但若娄家能像电视剧中那样走，能避免在大浪潮中的厄运。 第84章 巧遇娄父 李爱华睡得晚，所以元旦这天起床比较晚。 他拿着杯子出来刷牙时，正碰上何雨柱给聋老太太送饭。 “昨晚，等到秦京茹没有？”李爱华随口问道。 何雨柱一脸焦急：“没有哇！今天早晨起来，还没看到人呢。贾家人也正着急上火来着。” 这倒是奇怪了？ 这个年代，没有带盖圆印章的证明，在外面住不了旅店。 秦京茹走亲戚而已，肯定没去开那种证明。 许大茂会把她安置在哪儿呢？ 李爱华忽然想到，如果何雨柱今天亲眼看到许大茂和秦京茹在一起的样子，会不会大闹？ 如果闹开了，不用自己使劲儿，娄晓娥也会提出离婚了。 他结合昨晚听到的，再加上追剧时看到的，基本上能圈定许大茂去了哪儿。 他提醒何雨柱说：“一个农村女孩子，在这城里真怕遇到坏人呢。这样，你今天出去找找，说不定能找着。” “我昨天碰到她出去的时候，两个人好像说是要去王府井逛逛，还说要去北海公园呢。要不然，你去北海公园找找，让秦淮茹去王府井转转，看看能不能找着。” “哎，谢谢主任提醒！”何雨柱连连点头，“这要是找不着，怕出事儿，咋向人家里交代呀？” “快去吧！”李爱华去水池边刷牙，发现许大茂已经出门去了。 等他刷完牙回屋时，看见二大妈坐在门前理菜，二大爷则坐在旁边看报纸。 李爱华热情地打了声招呼：“二大爷，二大妈，新年好啊！” 自己在这大院里和一大爷聋老太太那是完全闹掰了，现在与唯一的朋友许大茂可能会越来越疏远，未来再和于海棠切割关系，很可能和阎家人的关系也要闹僵。 在三位管事的大爷中，唯一能缓和关系的就是二大爷了。再有几个月，二大爷就会变成厂里的领导，刘光天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和他们家搞好关系有好处。 二大爷刘海中笑着点头，二大妈热情地唠起家常来。 “李爱华，听我们家光天回来说，你昨晚上台唱戏了？哎哟，光天那是佩服得不得了，说「李哥是全才！」” “哈哈，昨晚那是没办法，被人赶着鸭子上架，救场！” 刘海中这时说了一句：“虽说是救场，但工人们评价还是很高的。” “谢谢二大爷的鼓励！” 他正要进门，只见阎解旷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李哥，李哥！有……有人找。” “人呢？”李爱华有些奇怪，谁找我？ 自己在这个世界有认识的人吗？原身也没什么亲戚朋友的。 阎解旷这时缓过气儿来了，笑着说道：“人家开着车来的，我在大门口玩儿，人问我打听来着。” “好，我跟着你去看看。” 原来是李副厂长派人开车来接他了！ 他回来收拾一下，就准备出门。 二大妈好奇地打听：“李爱华，是谁开着车来接你？” “是我们厂的李副厂长派司机来接我。” 李爱华知道刘海中感兴趣的一直是官儿，李副厂长在厂里算得上是一个大官，便直接告诉他们。 刘海中果然非常感兴趣，背着手站起来，笑眯眯问他：“李爱华，看来你攀上领导了？” 李爱华笑笑，没说话，挥挥手走了，让他们猜吧！ 坐车到了李副厂长岳丈家，李副厂长出来迎接：“李爱华，我岳丈想请你来家吃午饭。” “谢谢！”李爱华不解，“喜宴不是下午吗？” 李副厂长说：“昨晚，上级领导看了你的演唱，传开了，我岳父也知道了。就想安排我们家人中午单独和你见见。” 原来，李副厂长的岳丈还真是上级主管部门的领导啊，电视剧中没出场，李爱华是不清楚的。 李副厂长直接把他引进了厨房：“中午的家宴就拜托你了！” 呵呵，原来是想中午饭提前品尝自己的厨艺！ 中午吃饭时，只有男人们在一起坐席。 李副厂长的岳丈、李副厂长、他的两个连襟，再加上他的小舅子，吃饭的意图，李爱华也弄明白了。 就是李爱华做饭在他岳丈的圈子里传开了，唱歌又传开了。 他岳丈想把李爱华当成他们拉拢人的一个工具，就是让李爱华以后要为他们家服务。如果有他们想讨好的人，也会找李爱华去服务。 现阶段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只能答应。 这个年代没办法创收，这样的服务收入还是不错的。一个半天，抵得上几个月的工资。 下午准备喜宴的时候，李副厂长不仅叫来了马华、刘岚他们这些帮厨，还调来了厂里的几个大厨，就是没有何雨柱。 看样子，他对何雨柱是防备的。 有人可用，食材也充足，位置还宽敞，所以工作起来得心应手。 进餐的时候，宾客们反应很热烈，最后李副厂长的岳丈应大家的要求，请李爱华到大厅与宾客见面。 在婚宴主桌上，除了李副厂长的岳丈外，李爱华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 太意外了！ 一个是上次请李爱华救场的李副厂长的老领导，另一个是娄晓娥的父亲娄董！ 李爱华和娄董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在电视剧中见过呀，所以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令他更意外的是，娄董居然知道他！ “年轻人，不错！小女眼界颇高，难得夸赞别人，你是其中之一。” 李爱华傻愣愣地望着娄董，李副厂长的岳丈以为他不认识娄董，就简单介绍。 “这位是娄先生，当年公私合营时期，带头支持我们的工作，起了很好的示范作用。” …… 回到后厨，李爱华心里还是一团乱麻。 娄董曾经是轧钢厂的大股东，与系统内的领导们有着良好的私人关系，为什么没给许大茂铺路？ 证明娄父知道许大茂有多大能力，他只希望娄晓娥和许大茂能安安稳稳过日子。 可惜许大茂连这一点也无法圆老人家的心愿。 今天，李爱华对李副厂长也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李副厂长知道娄父的一切，大浪潮时期为什么没有直接带人抄家？ 大概是怕在系统内名声背不起，不想顶骂名。但有人举报就不一样了，这时候抄家，可以名利双收。 李副厂长这个人心机深沉，这种人千万不能得罪。 马华和刘岚见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就沉默寡言，他俩关心询问，他也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摆摆手。 直到喜宴结束，李副厂长送给他一些工业券和一个大红包。 李爱华推辞不收，李副厂长硬塞给他了：“这是我岳丈的意思，我可没胆量还回去！” 第85章 棒梗被人挂破鞋 李副厂长派司机送李爱华回家，车开到南锣鼓巷胡同，李爱华透过车窗，发现很多小孩子都往一个方向跑。 一定有事发生，他就在这里下车了。 他伸手拦住一个小孩，问道：“小朋友，跑那边去干什么？” 小孩子很不耐烦地说道：“哎呀，别耽误我看热闹嘛。” “告诉叔叔，啥热闹？” “棒梗被人挂破鞋游街了。” 小孩子说完，扭头就跑。 是郭撇子！他今天就行动了？ 李爱华跟在孩子们后面，朝那个方向走去！ 到了一条背街的巷子，有一大群看热闹的小孩。 只见两个混混，一左一右架着棒梗，将他的两只胳膊扭到背后。其中一个还伸出手，把棒梗的头往下按。 另有一个混混给棒梗的脖子上挂了一双破解放鞋，两只破鞋用一根粗绳子系着。 这个混混张开嘴巴喊道：“大家听好喽！这小子叫贾梗，小名棒梗。知道他妈是干什么的吗？” 看热闹的小朋友们回答：“不知道！” 小混混拔高嗓音喊道：“破鞋！” 棒梗拼命挣扎，但三个小混混年龄比他大多了，力气自然比他大。 看热闹的小朋友们议论纷纷。 小混混继续喊道：“他在大院里，有一个野爸，还是个傻爸！哈哈哈哈……” 李爱华赶到时，正好听到这句。 嗬，郭撇子还借这机会埋汰何雨柱呢！ 小朋友们就有人说出：“那是傻柱！” 小混混继续喊道：“这个野爸，就是他妈搞破鞋搞来的！知道是谁吗？就是傻柱！” 看热闹的小朋友们也跟着喊起来：“傻柱！” 棒梗越发挣扎得厉害，嘴里大声反驳道：“胡说！你们胡说！” 说着说着，就泪如泉涌。 李爱华看着心有点堵，不能任他们胡闹，这要是被抓住怎么办？ 郭撇子被发现，有可能牵扯到自己。 必须阻止，他大喝一声：“放开他！” 小混混们自然不会听他的，他上前一手一个将小混混甩出几米远，当然是做做样子，手下留情了。 “说，你们是谁？” “谁指使你们来的？” 李爱华大声喝问，三个小混混也不惧他。 “你去问他妈，他妈言而无信！” 李爱华帮棒梗把破鞋从脖子上取下来，又对着三个混混吼道：“滚！” 还不快跑，难道等着片儿警巡逻抓走吗？ 三个混混马上撒开腿逃走了。 李爱华暗忖，自己运气不错。 上天给了一个机会，让自己去秦淮茹面前当救世主，看她狼狈的样子。 想想就感觉酸爽。 他用手指了指看热闹的小朋友们：“你们，谁也不准说这件事情，不准嘲笑棒梗！听见没有？” 小朋友们被他的气势吓住了，纷纷点头。 李爱华见旁边有一个小瓶子，便上去一脚踩碎。 小朋友们见了，吓得快哭了，都积极表态：“我们不说！” 只有说的人越少，才越不会暴露。郭撇子太明目张胆，说的人多了，怕会被逮住。 小朋友们因为害怕，“轰”一下散开了。 李爱华牵着棒梗的手，往四合院里走去。 棒梗的小手冰凉，不知是被几个小混混气的，还是因为害怕李爱华，总之小手颤抖得厉害。 这是李爱华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棒梗。 看电视剧的时候，对贾家人理直气壮趴在何雨柱身上吸血，是非常讨厌的。 可此刻牵着这个小孩冰凉颤抖的手，心中没有了看剧时的那种戾气。 反而觉得这个满脸泪痕的小孩儿有些可怜，棒梗身上有很多坏毛病，这与他的成长环境有关。他的言行还不是他妈和他奶奶教出来的？ 棒梗是惹人厌，但贾张氏和秦淮茹更可恶！ 棒梗想挣脱李爱华的手，但试了几次没成功，也不挣扎了。 他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为什么救我？” “为什么救你？我们无冤无仇的，都是住一个大院的邻居。”李爱华觉得自己算个好演员，说出这话一点也不像演戏，反倒有几分真诚感。 棒梗大叫：“骗人！你逼我承认偷鸡，还让我妈赔钱！” 李爱华继续演戏：“我那是坚持正义，不过你是一个孩子嘛，我何必跟一个孩子计较呢？” “再说从那以后，你也没偷过大院其他人的东西了，只是偷何雨柱的，他和你妈关系好，那不算偷。” 棒梗大声哭喊道：“不……我再也不偷他家的东西了！呜呜呜……” 说着话，两人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李爱华劝道：“你这么哭喊着，邻居们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呢。” 嘿，棒梗这个小屁孩真的不喊了，竟然生生把眼泪给憋回去了。 进到中院，李爱华牵着棒梗的手，直接去贾家。 推开门，贾家人都在。 傻柱也在，秦京茹被找回来了，槐花和小当也在家。 秦淮茹见李爱华牵着棒梗的手进到贾家，嘴巴惊得张成了圆形。她再一看，而棒梗明显哭过，一双媚眼中顿时射出两道利箭。 “太过分了！一个大男人欺负小孩子，你还是人吗？” 贾张氏开口就骂：“李爱华，你欺负我孙子，你不得好死啊！” 小当和槐花上来叫“哥哥！” 何雨柱满眼疑惑：“主任，这是……” 秦京茹更会表现：“哎呀，棒梗，快告诉小姨，是谁欺负你了？” …… 总之，贾家变成了声讨会现场。 秦淮茹抢上前来搂住儿子，伸手擦拭棒梗眼角的泪水。愤怒地质问：“李爱华，今天新年的第一天，你咋又欺负我们家棒梗了呢？” 特么的，不问青红皂白，什么叫又欺负？ 我欺负了吗？ 李爱华还没来得及反驳，只听耳边一道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李叔没有欺负我！是他救了我！” 是棒梗！ 他像一头暴怒的小狮子，双臂一拐，就从秦淮茹的怀里挣脱出来了。 然后伸手指向何雨柱：“我不想看到这个人，让他滚！奶奶，快让他滚……” 满屋子人惊呆了，贾张氏和秦淮茹停止责怪李爱华，不知所措围着棒梗转圈。 小当和槐花问道：“哥哥，是傻叔欺负你了吗？” “不要叫他！不准叫他！”棒梗对着两个妹妹吼道，拿起桌上的一个水杯狠狠摔在地上。 “砰！”杯子碎了，水溅得到处都是。 小当吓得抹眼泪，槐花直接大声哭起来了。 何雨柱完全摸不着头脑，他急问：“主任？” 李爱华正想和大家解释解释，哪知棒梗此时双目赤红，像一头小蛮牛一样，低头弓身冲向何雨柱。 “滚！你快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呜呜呜……” 何雨柱被撞得后腿了一步，然后一脸木讷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万分。 秦淮茹和贾张氏上去拦住棒梗，还想劝说。 “好，他不走？我走！”棒梗不由分说，甩开母亲和奶奶，扭头就向外冲去。 第86章 无法摆脱郭撇子 棒梗发完脾气，要离家出走！ 屋子里的人全都慌了神。贾张氏上前去拉孙子，却被暴怒的棒梗挣脱了。 再不拦住，棒梗可就真的要冲出家门了。李爱华伸手一把拽住棒梗的胳膊，对何雨柱道：“你先出去吧！” “哎！”何雨柱答应一声，就推开门走了。 “棒梗，你怎么了？你别吓奶奶呀！”贾张氏心疼孙子，边说边抹眼泪。 小当和槐花此时，在角落里放声大哭起来。 李爱华环视一周，平静地说道：“我想单独和秦淮茹谈谈，你们其他人都出去吧！” 被吓得六神无主的贾张氏顺从地点点头，拉着小当和槐花出去了，秦京茹快步跟上。 李爱华对棒梗说道：“棒梗，你也跟着奶奶出去吧。” 棒梗听话地出去了，李爱华追出来对贾张氏道：“张大娘，您看住棒梗。” 只剩下李爱华和秦淮茹两个人，屋子里安静下来。 秦淮茹不解：“李爱华，你给我家棒梗施什么魔法了？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爱华轻声问：“秦淮茹，你上次用自身为诱饵，指使郭撇子去我们一食堂闹事儿，你以为郭撇子是吃素的？” “你什么意思？”秦淮茹心里有点紧张，李爱华知道这事吗？ 李爱华给她讲述刚刚外面发生的事情，讲到棒梗被人按住脖子挂破鞋时，秦淮茹瞬间泪奔。 她先是压抑地无声哭泣，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放声哀嚎。 “我……儿子受委屈了！呜呜呜呜……我……对不起我的孩子……” 秦淮茹平时是一个比较坚强的女人，很少看到她这样悲伤的哭泣。有时候是为了某些利益，她会哭泣，那只是一种应景的表演。 此刻，她哭得悲伤又痛心，还透露出一种对现实的无可奈何。 李爱华停止讲述，任她发泄心中的情绪。 正在这时，脑海中电子提示音响起。 【叮！第三次还击秦淮茹成功！次数+4。】 加上原来的五十一次，现在共五十五次了。 李爱华心中好像没有以往的那种兴奋感。看来自己仍然是一个弱者的心态，还需要修炼。一个人要想做大事，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那就必须狠。 手段要狠，这样才可能在残酷的争斗中赢！ 心也要狠，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 每一个人的成功，一定是很多人的牺牲和失败换来的。所以，要成为一个强者，就不能有「妇人之仁」。 何况这次是秦寡妇主动挑衅的，那天在何雨柱家吃饭，自己只是不想借肉给她。她第二天就找了郭撇子来一食堂寻衅滋事。 所以，没什么可怜的，她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秦淮茹哭了好一阵子，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冷静地对李爱华说道：“好，你继续说吧！” 李爱华又讲了人家怎么埋汰何雨柱，这才激怒棒梗。 他去李副厂长岳丈家做完喜宴，回来时正好在胡同口碰上，这才碰巧救了棒梗。 怕秦淮茹怀疑自己，李爱华便不经意间把自己去李副厂长岳丈家的事情说出来。 秦淮茹听到这里，半晌没说话。 最后还是向李爱华道谢了：“谢谢你今天救了棒梗。” “小事儿，举手之劳！”李爱华淡淡地一挥手，“还是想想这事儿是谁干的？必须马上平息，否则，我怕人家再次对棒梗下手。” 秦淮茹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般体贴的话语，睁大一双媚眼望向他：“你在现场，对方留下什么话没有？如果有确定的信息，我可以报警啊！” 李爱华假装想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真有！我问对方是谁？又是受谁指使？” “对方一点儿也不惧，我估计你有把柄落在人家手里。混混们逃走前说了，让棒梗回来问你，说你言而无信，所以他们欺负棒梗以示惩戒。” “言而无信？我成天就两点一线，除了大院儿，就是厂子里。我也没得罪人哪？”秦淮茹一时间有些迷茫。 李爱华冷笑一声：“什么才叫得罪人？你上次让郭撇子去诬陷我们一食堂，难道没有得罪我？” 因为郭撇子在保卫科没有说出秦淮茹的事，厂部处理的时候也没提，李爱华也没去找她算账，秦淮茹一直以为他不太清楚这事儿。 此刻被他明明白白戳破，她脸上有几分尴尬，没答话。 李爱华站起身，准备离开：“你好好想想怎么平息事端吧！棒梗不会每次都这么好运，碰到我路过。” 秦淮茹急了：“别走！你再帮我分析分析呗。” 她自己让郭撇子做的那件事，是不想被何雨柱知道的，她在他面前要保留好的形象。这件事情更不能被婆婆知道，否则又要吵架。 她没法和人商量，又必须马上解决。眼前李爱华反正已经知道了整个事情，不如就和他说说，即使他不帮忙出主意，两个人说说也可能更快找到解决方法。 所以，她出声留住李爱华。 李爱华重新坐下来，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看？有没有什么目标人物？” 秦淮茹犹豫了一小会儿，抬头看向李爱华：“我怀疑是郭撇子。” “有可能，因为郭撇子总想占你便宜，何雨柱曾经为这事儿和他打过架。所以他埋汰何雨柱，挑拨你俩的关系，倒是能对得上。”李爱华边思考边回答。 秦淮茹听了他的话，脸刷一下红了，她有一种被人剥掉外衣的感觉。 他对她的事情这么清楚，莫非他一直在背后窥探她的秘密？ 李爱华知道她在想什么，我能告诉你我是看电视剧知道剧情的吗？ 他假装不知她为何尴尬，提醒道，“你尽快找郭撇子解决恩怨，不然，恐怕棒梗还会再遭侮辱。他那种人，简单粗暴，甚至可以说野蛮。” 秦淮茹内心挣扎了一番，轻声问：“你不恨我？还愿意帮我？” 李爱华腹诽：“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帮你呢？也许……从此你再也无法摆脱郭撇子的纠缠！那就是你后半生的噩梦。” 他微微笑了一下，轻声道：“恨你，是我们大人之间的恩怨，我也没说不找你算账。但棒梗还是个孩子嘛，再怎么说，他得叫我一声李叔。” 听他这么说，秦淮茹的表情明朗了许多。 “谢谢你！李爱华，这些事情，希望你替我保密。” 李爱华内心冷笑一声，对秦淮茹点点头：“你尽快去找郭撇子吧！安抚棒梗要紧，我们的账以后再算！” 第87章 秦京茹扑倒傻柱 李爱华回到后院，身心俱疲。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从口袋里掏出李副厂长塞的红包，在手中掂量掂量，咦！怎么这么厚？ 李爱华惊得一下子坐直身子，天哪！这得多少钱？ 他小心翼翼打开红包，抽出一张，怎么是女拖拉机手，不是大团结？ 莫不是给些小钱糊弄人吧？ 李副厂长的岳丈会做出这等小气的事情吗？ 他一急，干脆把红包中的钱“哗啦”一下全部倒在桌子上，数一数。 九张大团结九十元，九张女拖拉机手九元，一共是九十九块钱！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元旦，赚了九十九块钱，快抵上三个月的工资了。权贵人家，出手不凡哪。 给九十九元，却不给一百元，绝对不是差那一块钱，应该是提醒李爱华要与他们家长久合作的意思。 没问题呀，至少在大浪潮结束前，自己还要与李副厂长处好关系。 至于改革开放之后嘛，那就不是他们的世界喽。老子前途光明，道路宽广，还合作个屁呀？ “砰砰砰！”突然有人敲门。 李爱华迅速把桌上的钱装进红包，揣入口袋。 拉开门，是何雨水站在门口。 “雨水，你怎么来啦？” “是我！”后面闪出何雨柱。 李爱华奇怪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来，不认识路？还得雨水给你带路吗？”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笑笑：“怕你不愿意接待嘛。”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李爱华请他们进来。 兄妹俩坐定，何雨柱叹了一口气：“我心中这事儿吧，没地方说，恰好你都知道，我就只有找你说了。” “说吧。” “上午听了你的话，我和秦淮茹兵分两路，去找秦京茹。她去王府井，我去北海公园。” “嘿，还真给我碰上了。”何雨柱说这句话时，声音中带着喜悦。 原来他找到北海公园，转了几圈也没找着。人有些发困，他就在那水面上的回廊里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有一对情侣来逛公园，想找地儿坐，嫌他一个人占位置太多了。 赶他起来，他被吵醒。 迷迷糊糊之际，听到一个有些耳熟的女声，睁眼一看，站在面前的女子正是秦京茹！ 秦京茹也没想到会碰到他，两个人同时像见了鬼一样，大叫一声：“是你！” “你昨晚去哪儿了？我和你姐担心了一夜！”终于找到了秦京茹，何雨柱心情急迫地站起来。 令何雨柱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他刚一站起身，秦京茹猛地一下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 美人在怀，何雨柱有些不相信，以为是做梦呢？ 他使劲儿咬了一下舌头，好疼！ 看来是真的，何雨柱想到一种可能，难道她昨晚……心顿时紧紧地揪起。 他低下头，语气十分温柔地问道：“是不是昨晚被人欺负了？告诉我，我去找对方算账！” 秦京茹抱着他，嘴里含含糊糊说着：“快跑！你快跑啊！” 旁边一男的撒腿就跑，何雨柱这才想起要看旁边的人，只远远地看见那男人模糊的背影。 何雨柱想推开秦京茹去追那男的，令他更吃惊的事情突然发生了！ 秦京茹一使劲儿，扑倒了他，美色当前，他哪还能忍心推开？秦京茹死死趴在他身上，直到那男子的身影消失在视之外。 李爱华听到这里，心中无限惋惜，这要是抓住了，何雨柱暴打许大茂，娄晓娥这边的事情就解决了嘛。 唉，让他给跑了。 “秦京茹怎么说？” “问她，死活不说。回来之后她姐问，才说是熟人给她介绍的对象，还没谈成呢，不愿意告诉我们。”何雨柱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 李爱华淡淡地说道：“你要听我的意见，那就别再作指望了。这姑娘的心没在你身上。” 何雨柱低头沉默了。 何雨水问：“爱华哥哥，你说一个农村姑娘还敢这么耍我哥，这算咋回事儿？” “姻缘这种事不能强求。” “好，我听你的！放弃。”何雨柱倒比电视剧中显得干脆，直接表态了。 兄妹俩准备告辞的时候，何雨柱忽然想起今天棒梗的态度，便问道：“棒梗今天遇到啥事儿了？” 李爱华不想多说，说了怕何雨柱为秦淮茹出头，又去找郭撇子打架。 便告诉他：“你听我一句劝，以后少往贾家跑，少跟他们来往。棒梗他不喜欢你，排斥你。你以后离他们远点儿！” 何雨水学着李爱华的语气，对她哥说道：“以后离他们远点儿，听到没有？” 望着兄妹俩远去的身影，李爱华想到电视剧中，棒梗八年没有与何雨柱说一句话。 估计这次也差不多，也许自己这回无意中帮了何雨柱，希望他能离开秦淮茹，不要死心眼，熬到老了再娶秦淮茹。 第二天，元月2号，他早早就去了大领导家做药膳。 大领导夫人告诉他，让他专心做药膳，家里的厨师准备午饭。 但晚饭得李爱华来做，因为晚上有客人来。 吃过午饭，大领导拉着他下了一盘围棋。 等大领导和夫人午休，李爱华直接到厨房去了。有些需要小火长时间炖的菜，可以先准备着。 他在厨房忙碌的时候，有人走过来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厂长，您来了？” 看来，杨厂长和大领导关系很近。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因为你新年晚会上的杰出表现，李副厂长提议，要给你工资上调一级，我原则上同意。” 艹，我一个厨子，为啥要靠唱歌涨工资？ 咋这么别扭呢？ 杨厂长继续说道：“你那天的表现，不仅征服了上级领导，也征服了厂里的工人师傅。” “厂长过奖了！”李爱华刚一开口，杨厂长就挥了挥手，示意他别说话。 “海棠和为民吵架了，闹着要分手！” 这话听着闹心，他们分手与我何干？ 与我唱歌就更扯不上关系了吧？ “为民认为，海棠听了你唱歌，对你产生好感。所以，两人闹意见了。” 这是什么逻辑？ 李爱华想辩解几句，杨厂长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你在我们厂晋升很快，有大好的前途。千万不要因为一些其他事情，影响了自己的发展和晋升。” “是，厂长！”李爱华知道没机会说话了，直接表态。 厂长说完就出去了，特么的，居然是专门进厨房来警告自己的！ 天大的冤枉，他们小情侣闹意见，这关我李爱华屁事？ 他忽然厌倦了与上层人士打交道，真没意思。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估计厂长是看在大领导的面子上，才与他说这么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 元月三号，星期一。 下午，李副厂长派人来找李爱华。 他去了李副厂长办公室，李副厂长热情招呼道：“坐！” “两个好消息。”他刚一坐下，李副厂长就笑着说道：“从元月份开始，工资上调一级，代理主任转正！” 李爱华一听，激动得从凳子上站起来，颔首称谢：“感谢李厂长的提携！我当尽力做好本职工作。” “坐，坐！这是你应得的。”李副厂长盯着李爱华，推心置腹地说道：“你还年轻，厨艺技能过硬，人也机灵。目光要放得长远一些。” 李爱华知道，这是李副厂长抛向他的橄榄枝。 他恭恭敬敬地答道：“我从一个学徒工走到今天，全靠李厂长的信任和培养。我就是一个厨子，立足于做好本职工作，让工人们吃饱吃好！” 这个敏感时期，就是有机会也不能往上走，踏踏实实做好食堂工作就行。 “好！年轻人就该脚踏实地。” 李副厂长凑近一点，压低声音道：“听说杨为民与于海棠闹分手，你别掺合。若为这个事情影响前途非明智之举。” 李爱华一惊，真闹上了？ “我和于海棠没关系，连朋友关系都算不上！” “那就好！” 第88章 杨为民讨说法！ 于海棠和杨为民分手成了厂里的特大新闻。 刘岚找李爱华说了一会体己话：“快给姐说说，是不是与你有关？” “刘岚姐，没有的事儿！” “可那天在舞台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于海棠对你有好感。” “天地良心！我那天被赶鸭子上架，在台上紧张得连爹妈都不认识了，我就没认出来报幕员是谁？” “那天晚会结束后，你们俩亲切合影，台下没走的观众可都看到了。”刘岚追问。 “刘岚姐，人家那是和阿黑哥合影，我当时真不知道是她。” “好自为之吧，我相信没用啊！关键是如何让厂长相信，让厂里的工人们相信呀！” 李爱华只觉得这事儿太操\/蛋，简直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星期二，临近中午。 李爱华在一食堂后厨给大锅菜调味，食堂员工正在忙着午餐前的准备工作。 有人进来传话：“主任，于海棠有事找您。” “没空！”李爱华皱起眉头。 “好嘞！”工人答应一声出去了。 于海棠真是个胆大又无脑的人，两人不接触人家还说闲话呢，她还敢明晃晃地找上门来？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 “哎，不能进！我们主任正忙着呢。” 可一个女人铁了心，硬要往里闯，哪个男工人敢真拽呢？ 于海棠闯进来了，站在门口，喊道：“李爱华，我有事找你！” 艹！李爱华心中骂了一句，为了不让工人们看笑话，只好自己出来了。 不过，他可没那么傻。 两个人单独相处？授人以柄！ “何雨柱，马华，你俩过来一下！”喊两个证人，谁还能诬陷我？ 这两人马上放下手中的活计出来了。 李爱华看了于海棠一眼，正色道：“走，去我办公室谈！” 一行四人走进李爱华的主任办公室。 李爱华坐在办公桌前，何雨柱和马华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 于海棠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她看了看站在李爱华身后的两个大男人，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李爱华问：“说吧，什么事？” “我要搬到四合院去住！” 于海棠的话让李爱华大吃一惊，在电视剧中，她搬进四合院是大浪潮时期。 那时，杨厂长靠边站了。所以，许大茂、刘海中才敢打她的主意。 现在？ 她就是住进四合院，借许大茂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刘海中？他现在还是一个工人而已，根本没资格打她的主意！ 李爱华脸色平静，语气冰冷：“哦？你找错人了，应该和阎解成说，去找你姐夫吧！” 这么冷淡？于海棠似乎不敢相信：“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不能！”李爱华站起来，“于海棠同志，现在是工作时间，我很忙。你说的是私事儿，我们之间没有私人关系。” 于海棠也腾地站起来，头一扬，任性地说道：“杨为民天天上我家堵人，我爸我妈也逼我。我不管，总之我要搬出去！”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何雨柱，送客！” 何雨柱从李爱华身后站出来，伸手示意：“于海棠，食堂马上要开饭了。请吧！” 于海棠转身就走了。 何雨柱憋不住笑了：“主任，我第一次遇见这种，约会还要带上俩保镖的。这不是两大灯泡吗？” 马华也噗嗤一声笑了。 “嘴上没个把门的？别添乱！”李爱华说完，就带头走出了主任办公室。 走进一食堂，听到里面正在议论于海棠，李爱华示意脚步轻点。 三人轻手轻脚走到门前，里面传出刘岚的声音。 “这个于海棠，可真够忘恩负义的。” 赵师傅问道：“处对象嘛，合适就处，不合适就分，怎么能说是忘恩负义呢？” 其他人也纷纷询问：“是呀，为什么这么说？” “你们知道什么？人家杨为民算是鸡飞蛋打。” “于海棠就一个高中毕业生，凭什么能做轧钢厂的广播员？” 刘岚的两句话，不仅勾起了食堂里面工人们的兴趣，也让门外的三人兴致勃勃。 “能有这么好的工作，都是杨为民出力。现在她根基稳了，就要和人家闹分手。” 刘岚话音一落，里面的工人议论纷纷。 “还有这等事儿？” “这就是忘恩负义！” …… 刘岚一番话，说得李爱华身上一激灵。可怕，好在自己没有去趟这浑水。不然，怕是要被全厂工人戳脊梁骨了。 “于海棠真不是个东西！”何雨柱忍不住表态。 马华听师傅说话了，接话道：“就是，杨为民给她弄这个工作，肯定付出了代价的。” 里面的人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喊道：“主任！” 李爱华讲了一句：“大家各就各位，干活！不相干的事情，不要议论。” 工人们准备开饭去了，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连烟都不想抽。 这个年代的工作，弄个指标都不容易。特别是这种好岗位的工作，没有背景是拿不到的。 于海棠借杨为民拿到了好工作，现在闹分手，怎么看都像是耍手段。 但这个时代，一个有编制的正式岗位，想调动想辞退都很难。 所以，就算于海棠现在分手了，只要她不犯错，也不是那么容易拿掉她的工作。 当然，大浪潮时期就不一样了。 李爱华这才知道，刘岚几次提醒自己是有原因的，难怪李副厂长明确要求自己不去掺合。 …… 这天下午，在车间里。 对两人闹分手，杨为民车间的工友们非常不服气。 有几个就挑唆他，一定要出这一口恶气。 但杨为民一心只想挽回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不会对于海棠做出无礼的事情来。 于是，就有人出主意。 “你舍不得对付于海棠，但你可以去找那男的嘛！” 怂恿他找李爱华报仇。 李爱华从一个学徒工变成现在的食堂主任，让多少人眼红？ 杨为民却摆摆手：“这个与李爱华没关系，人家根本没有掺合我们之间的事儿。” 听他这般冷静，工友们炸了。 “唉，你太天真了！” “那天在舞台上，眉来眼去的，一定有问题！” “听说于海棠今天去找李爱华了呢！” 最后这句话终于终于引爆杨为民。 这几天，他一直好言好语劝她，甚至拉下面子去她家里求她。 没想到她居然当着大家的面去找李爱华，这不是把他杨为民的面子放在地下摩擦吗？ 李爱华真不是个东西，新年晚会那天夜里，表现得多么高冷？ 特么背后居然和于海棠见面！ 又当又立，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大吼一声，双手握拳，脖子上青筋暴起。 有工友撺掇他，有人递给他一根木棒……最后，一群人簇拥着他气势汹汹来到一食堂。 李爱华刚给一食堂的员工开完会，往主任办公室走去。 杨为民手拿大木棒从后面冲上去，嘴里大叫着：“李爱华，你特么敢和老子抢女人，找死！” 抡起木棒就砸下，眼看着木棒就要落在李爱华的后脑勺上。 李爱华经过系统锤炼过的身体变得异常敏锐，他听到了来自背后的木棒呼啸带风的声音。 灵巧地移动身子，轻松躲过木棒的袭击。 然后转过身来，一把将木棒牢牢抓在手中。 轻声斥责道：“你发的哪门子疯？” 杨为民双目赤红，吼叫道：“老子要打死你！” 可任他怎么用力，也无法抽动木棒分毫。李爱华轻轻一用力，就将木棒夺过来，扔在地上。 很多工人见过李爱华与三车间的工人动武，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鼓动杨为民，杨为民早已失去理智，挥拳再次往前冲。李爱华伸手一推，他就“砰”一声摔倒在地。 此时，一食堂的工人们听到动静出来了。 何雨柱上前骂道：“杨为民，你发什么疯？于海棠上午来找我们主任，我们主任可是带着我和我徒弟一起去见的面。” 杨为民一听，顿时清醒，一下子蔫了。人家李爱华根本就没和于海棠单独见面，这是自己鲁莽了。 何雨柱又对着那群拱火的工人问道：“想和我们一食堂动武？那得问问我们主任的拳头同不同意？是不是？” 一食堂的工人们齐声答道：“是！” 车间的工人们一时理亏，扶起杨为民想溜。 李爱华向前踏出一步，伸手一抓，就把杨为民拉过来了。 “我想和杨师傅单独谈谈！” 他想得很清楚，既然杨为民来了，不如和他谈清楚。大浪潮前夕还是不要结仇。 只要杨为民不误会，杨厂长不误会就行了。李副厂长肯定不会误会，其他人的想法对自己没有任何影响，暂时不用管。 他像拎小鸡一样把杨为民拎进一食堂，自己坐在椅子上，让杨为民站在面前。 食堂的工人们都被李爱华拦在外面。 李爱华态度严肃地说道：“你说，我们是私了？还是请保卫科，或者直接去找厂长？” 杨为民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和于海棠……” 李爱华打断他：“我和于海棠没关系！” “我明白了，今天是我鲁莽，打扰了。”杨为民说完，转身就向外走。 李爱华觉得杨为民算条汉子，便提醒他：“听说于海棠准备搬家。” 杨为民停下脚步，满眼惊诧地望着李爱华：“谢谢李主任！” 第89章 郭撇子得手 目送杨为民离开，李爱华心中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 一食堂的员工们跑进来，纷纷问情况。 李爱华说道：“杨为民是条汉子，我们之间误会解除了。” 刘岚笑了：“主任，你真有本事，那杨为民怒气冲冲来，你让他安安静静走！” “那是，我们主任约会还带两大灯泡，有手段！”何雨柱从这件事情上，真心佩服李爱华。 李爱华心中可没有员工们这么乐观，因为还有一个令人苦恼的人物，那就是于海棠。 他得动动脑筋，怎样才能断了这个女人心中的那些想法。 这天晚饭后，许大茂和娄晓娥夫妻俩带着瓜子花生，上他屋里来了。 许大茂关心地问道：“兄弟，我听说杨为民今天下午去找你了？” 他和于海棠一个科室的，当然清楚事件的进展。 “嗯，误会澄清了。”李爱华实话实说。 许大茂眯着眼睛，满眼都是八卦在飞。 “兄弟，你给哥哥说实话，他们俩闹掰和你有关系不？” 李爱华急忙否认：“大茂哥，这话可不敢随便讲。我和于海棠没关系！” 许大茂磕了几颗瓜子，笑着问道：“兄弟，于海棠她和杨为民掰了，你就不考虑考虑?” “瞧人家那条件，聪慧、漂亮、有文化，性格还爽快！” 李爱华知道，许大茂那是非常钟情于海棠。改革开放之后，他和二大爷干贸易发了财，不又去找于海棠了吗？ 娄晓娥在旁边笑道：“哎，那个广播员我见过，还不错。” “行了，大茂哥，晓娥姐，咱们这关起门来说说就算了，在外面可千万不能说。我惹不起这麻烦，你说以杨为民和杨厂长的关系，谁敢呀？” 娄晓娥笑道：“也对，以李爱华这么好的条件，什么人不能找？干嘛要找麻烦？” 许大茂还谈兴正浓，李爱华推说累了，要休息。 就请他们夫妻俩回家去了 …… 星期三，中午工人们吃饭的时间，李爱华没有出现在大厅和后厨。 因为昨天杨为民来一食堂闹事，在厂里也算是个大新闻，看热闹的人有几个知道真相？又有谁在乎真相？ 他不想在外边被人指指点点，干脆就待在自己的主任办公室。 估摸着吃午饭的工人们走得差不多了，他才出来。 没想到迎面就遇上了郭撇子。 郭撇子一见他，脸上笑容绽开。 “李主任，请抽烟！” 说着，掏出烟盒，递给李爱华两支烟。 李爱华也没推辞，接过一支，郭撇子却笑着说：“李主任，两支！喜烟一定要成双。” “郭主任，何喜之有哇？”李爱华便接过来。 郭撇子左右看看，见没人，凑近李爱华的耳朵，轻声道：“今儿个，我要得手了。哈哈，谢谢李主任。” 李爱华心中一惊，这么快？ 秦淮茹能让郭撇子得逞吗？ 他问道：“郭主任又不是第一次，何以表现得这般高兴？” 原来看电视剧就知道郭爱占秦淮茹的便宜，穿越过来之后，听到看到的，也是郭占便宜。何雨柱就是因为这个和他像敌人。 郭撇子再次四周看看，压低声音道：“那个女人可滑头了，经常能占便宜。不过也就摸一下，搂一下，最多亲一下。这次不一样了，这次可能尝腥了！” 郭撇子的话，倒是让李爱华高看秦淮茹一眼。她为了几个孩子的前途，把名声经营得不错。即便是游走在灰色地带，也保持清醒，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 李爱华对郭撇子道：“以后，我们不再说这个事情。希望郭主任也注意影响，因为这是很容易犯错误的事情！弄得不好，身败名裂，还可能被抓进去。” “是是是，感谢李主任提醒！”郭撇子此时也收敛了笑容。 “记住，你的事，我不知情。你若泄露，那我就不客气了。”李爱华出言警告郭撇子，如果他有什么想法，那就举报他，必遭重罚。 “是是是，不管怎么样，都是我自个儿的事。与李主任无干！”郭撇子说完，迅速离开。 李爱华望着郭撇子远去的背影，沉思片刻。 秦淮茹会怎么和郭撇子周旋，就看她的本事了。 今天是星期三，又到了要给大领导做药膳的时候，陈秘书带着司机来接李爱华。 李爱华便让何雨柱帮他把自行车骑回四合院。 晚饭后，大领导详细给李爱华讲述吃过药膳之后，身体的一些反应，说着，陈秘书还递过来一张纸，原来是陈秘书帮忙详细记录下来了。 大领导夫人告诉李爱华：“首长说每次都要详细记录，能让你掌握首长吃药膳之后身体变化的第一手资料，便于你随时调整药膳的用材和用量。” 李爱华深爱震动，大领导做事情不仅高瞻远瞩，还能从细微处着手。 “好，好！大领导英明。” 第一次吃药膳时，他本来是想这样交代的。可担心大领导嫌麻烦，所以上次没交代，谁知大领导就是这么细心，自觉做了。 这天晚上，大领导没让他陪着下棋。 悄声问他：“爱华呀，是不是碰到烦心的事情了？” 李爱华一惊：“您怎么知道？” 大领导伸手指了指他的脸：“你这儿写着喽。” 李爱华便不再隐瞒，把于海棠的事情说了。 “真有事儿，那你得负责任。若没事儿，不必在意，坦荡做人，切割干净。粘乎是会害死人的。” 大领导说完，夫人在旁边提醒道：“首长还是帮小李师傅解决后顾之忧吧！” “行，杨厂长那里，我打招呼！”大领导点头了！ 李爱华激动得连连道谢，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只要与于海棠切割干净，就啥事儿没有了。 时间不早了，陈秘书直接安排司机送李爱华回家。 元月份的夜，寒气很重，街上几乎没什么人。 走到南锣鼓巷胡同里，远远看到街边有个人歪在地上。 这么冷的天，会不会被冻死？ 李爱华心中犹豫，一方面怕那人出意外，另一方面又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走近时，他看了一眼，那人围着大围巾，穿着一件黑色的长棉袄，脸被遮住了，认不出这是不是熟人。 司机却主动停了车，对李爱华道：“李师傅，这儿有个群众需要帮助，我下去看看！” 李爱华为大领导身边的工作人员这份善心而感动，他连忙说道：“我……我下去！” 他刚一下来，那团黑影就叫他：“李……爱华！” 秦淮茹！！ “你怎么了？”他上去扶着她站起来。 秦淮茹见到他，嘴巴扁了几下，似乎格外委屈，想哭的样子。 司机在车上喊道：“天冷，快上车吧！” 见还有外人在，秦淮茹意识到这不是哭的时候，便小声告诉他：“送我上医院！” “好！” 上车后，秦淮茹让司机直接将车开到六医。 到了妇产科住院部，正好程医生在值班。 李爱华不好跟进去，秦淮茹就自己去看医生。 过了半个多小时，秦淮茹才从妇产科病房出来。 司机一直在等着，送他们回四合院。 在胡同口，还没到四合院大门口呢，秦淮茹就让司机停了车，李爱华猜测她是有话要和他讲，便下车，向司机道谢。 等司机调转车头走了，秦淮茹站在夜色中没有动，李爱华轻声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秦淮茹看着他，没说话，眼里泪水无声溢出。 哭了一会儿，才小声对他说：“反正我的秘密你都知道，我一个人憋着难受，不如说给你听听。” “郭撇子太狠了……”一句话还没说完，竟然又哭起来了。 不敢放声大哭，怕引来路人围观，这哭声十分压抑，像极了动物的悲咽。 李爱华没说话，任她发泄心中的情绪。他内心忽然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是同情！秦淮茹一个女人，肩膀上的担子太沉太重。 哭过一阵，秦淮茹悲痛的情绪似乎得到一丝缓解。 继续向李爱华诉说：“他借口车间里要加班，竟然……竟然……鸣鸣……” 李爱华急问：“他怎么了？打你了？是不是身体受伤了？” 他只能这么问，不然，那人秦淮茹不什么都知道了？ “郭撇子这个畜牲，他设计墙了我！” “他太狠了，猪狗不如的东西，像畜牲一样！我……全部撕裂了。”秦淮茹说到这里，似乎有些害羞，低下了头。 不过说完后，情绪完全释放，整个人变得精神多了。 李爱华听到她这样说，也是大吃一惊，这郭撇子太不是东西了。 他理解秦淮茹此刻为什么要说出来，因为她的心已经无法承载这么多的苦难和压力了。必须找到一个发泄口，而他是最合适的人，因为她的秘密他都知晓。 他同时还有一些尴尬，便马上转移话题。 “那他就不管你，把你一个人丢在寒冷的夜里，如果没有碰到我，不得冻死？” 秦淮茹没说话，李爱华便问道：“要不要我去找他？或者我们告到厂保卫科？” “算了，事情闹开，三个孩子怎么做人？我在大院和厂里还待得下去吗？”秦淮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给了我二十块钱补身子，是他送我到胡同口的，我怕被人撞见，就让他回去了。” 她知道李爱华还有疑问，便直接解释：“我因为心中悲伤，怕回去被婆婆发现。另外，疼得走不了路。所以，就坐在胡同边休息。” 李爱华点点头：“赶紧回去吧，别冻坏了。” 两人慢慢往四合院走去，刚走到门口，遇见了阎解成。 看到李爱华回来，他眼睛一亮：“李哥，海棠她搬到院里来了，我想去你那里借宿！” 第90章 三大妈保媒 李爱华心烦，于海棠搬来四合院里，和自己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可这么冷的天，阎解成在门口等着自己，不能随便就把阎家人给得罪吧？ 他对秦淮茹说道：“秦师傅，你先回去吧！” “咦，李哥！你怎么和秦师傅一起回来的啊？”阎解成这时才注意到秦淮茹。 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眼神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巡回穿梭了好几遍。 李爱华淡淡一笑：“秦师傅他们车间今晚加班，我去外边有事，回来时在胡同口碰上了。” 秦淮茹点点头：“对，我们俩在胡同口碰上的。你们聊，我先回家了。” 等秦淮茹走远，李爱华对阎解成道：“我不能收留你借宿！” “为什么呀？李哥。”阎解成愣住了，这个答案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按照于莉和他商量的，觉得李爱华应该喜出望外才对呀？ 李爱华和于海棠两人互有好感，而小姨子人长得漂亮，有文化，性格爽直，工作又好，多优秀一个人啊！ 现在，还为了李爱华与杨为民分手，李爱华怎么可能拒绝他去借宿呢？ 李爱华和阎解成两人边说边往院里走。 “解成你看，我和于海棠还没什么事呢，那杨为民就能在工友们的挑拨下，来一食堂寻衅滋事。 我好说歹说，总算把他给劝住了。 现在，他天天去你岳父家堵人，而于海棠搬到这你这儿来，本身就会让杨为民愤怒。 你现在让她和于莉住，你借宿到我家。你让杨为民怎么想？ 他一定认为是我撺掇于海棠和他分手的，那不得还要上我一食堂去闹？ 我这主任刚转正，只怕会被他给闹没了！” 阎解成并不同意李爱华的观点，反驳道：“李哥，你怕他干嘛呀？” “论身手，他在你手下连一招都过不了。 论地位，他就是车间的一个工人，拿什么和你这个主任相比呀？ 再说，现在谁不知道你是李副厂长手底下的红人？ 杨为民他不敢真和你闹的！” 李爱华苦笑道：“上面不还有杨厂长吗？在轧钢厂，谁能大过杨厂长去？你还是别让我为难了。” “可……” “你可以借住在三大爷家，你们是一家人，杨为民他没理由闹。” “我去了，可我爸要收房钱！”阎解成急得没办法，“要不，李哥，我先借住一晚。” 李爱华假装想了一下：“我那里肯定不行！不过，我可以给你出个主意，让于海棠去何雨水那借住。” 阎解成头摇得像货郎鼓：“傻柱那人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谁敢惹他呀？” 李爱华笑了：“不用你去，就让于海棠自己去找何雨柱，准成。” 说完，李爱华不等对方回话，就直接迈开步子走了。 “哎……”等阎解成反应过来，李爱华已进了中院。 他刚跨进中院，何雨柱就推门出来了：“主任，你回来了。” 走近之后，何雨柱朝前院扬扬下巴：“于海棠来大院了。” 李爱华点点头，去推自行车。 何雨柱小声说道：“实在不行，可以让她和雨水同住。” 听了这句话，李家华觉得四合院里，要论人品，何雨柱还是靠谱的。他要是不被秦淮茹迷得失去心智，还是一个不错的人。 …… 星期四，阎家人忙碌起来。 下班后，于莉和阎解成夫妻俩开了个小会。 他们一致决定，让三大妈出面去给李爱华保媒，把于海棠介绍给他。 于莉搬着手指头算条件：“这四合院里，现在条件最好的年轻一辈，就数李爱华家吧？” 阎解成嘀咕：“那许大茂家呢？” “那是攀附于岳丈家，能比？”于莉横了阎解成一眼，“李爱华现在是大院里最大的官儿。” 阎解成附和老婆：“还有，李爱华现在和厂里领导的关系也最好，比许大茂都处得好。” 于莉伸出一根手指头点了点阎解成的额头：“关键人家还有才艺，下棋、唱歌……” 说到这里，她凑近阎解成耳边低语：“你说咱爸咱妈愿不愿意和这样的人做亲戚？” 阎解成双手一拍：“那还用问？当然愿意！” 于莉站起身：“走！我们一起去找爸妈，让妈出面保媒去，你就等着和李爱华做连襟吧！” 小夫妻俩和三大爷三大妈商量一番，两老欣然应允。 三大爷说了：“李爱华主任转正，这院里都没动静。我今晚就去找老刘商量，我们明天全院给李爱华庆祝庆祝！” 于莉心花怒放，这是帮李爱华拉拢大院的人气，见面礼呀！ “还是咱爸有主意！” 于莉和阎解成这马屁拍得阎埠贵心情大好。 他马上去找了刘海中，两人一拍即合，再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见二大爷三大爷达成共识，他当然不会做恶人。很快就决定，明天，全院为李爱华晋升主任庆祝。 李爱华完全不知背后的故事，这天下班后，为了避开于海棠，他干脆在外面吃完晚饭，很晚才回到大院。 没有任何人来找麻烦，他心里舒服极了，睡了个好觉。 星期五下班的时候，阎解成来找他，拉着他去买了烟、点心和糖果，还像他当初晋升班长的时候一样，给邻居们准备礼物。 两人回到大院，全院邻居都集中在中院，为他祝福庆祝。 二大爷刘海中简短送了贺词，全院邻居鼓掌。 李爱华心情愉快，知道是三大爷在暗中为他使了劲儿，心中感激。 没想到晚上就有麻烦找上门。 晚饭过后，三大爷和三大妈一起来到李爱华家，要给他保媒。 李爱华不好直接拒绝，因为他们不会死心，还会再来做工作的。 他便想了个主意，推说有对象了。 “感谢三大爷三大妈关心我，可是我已经有对象了。” “有对象了？”三大妈表情一滞，与三大爷交换个眼神。 三大爷笑着问道：“谁保的媒呀？对方是哪里人？” 李爱华突然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没想到三大爷这么较真。他只好心一横，说道：“还是街道王主任保的媒，因为我最近一直忙，所以定在春节时相亲。” “爱华呀，你看那边你还没相亲嘛，不如就先和海棠这边相亲，推了那边。”三大爷阎埠贵笑着推了推眼镜。 “三大爷，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是那边先打的招呼，我不能言而无信啊！”李爱华苦笑。 三大妈来了一句更绝的：“这样，我们这边等你相完亲再说，反正再有十几天就过年了。” 三大爷笑了：“爱华呀，就按你三大妈说的办！” 谁能救我？ 这还有完没完啊？ 第91章 于海棠掌掴秦淮茹 周六这天，厂里来了客人。李爱华亲自掌勺，做完接待餐，在食堂吃完晚饭才回家。 今天没去大领导家做药膳，换到明天周日再去。 元旦后的这一周，他每天提心吊胆，不知下一刻又会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所以尽量早出晚归，以免碰上于海棠和阎家人。 走进四合院，前院很安静。 进入中院，秦淮茹还在水池边洗衣服。自从那天送她到医院后，这几天上下班都没有遇见她。 何雨柱屋子里像是有客人，吃饭喝酒正热闹着。 “李主任，下班了？”李爱华走近时，秦淮茹放下手中的活儿，打招呼。 李爱华知道她有话要说，便应道：“秦师傅，还在洗衣服呢？” 边说边往她身边走去。 等他走到近旁，秦淮茹四下看看见没人，便压低声音道：“李爱华，谢谢你为我保密。” “放心吧，不会泄漏的。”李爱华也悄声回应着，“这几天，身子养好了吧？” 话说出口，李爱华觉得太特么尴尬，这话问得点暧昧。 “好了，谢谢你！”秦淮茹倒是没有忸怩，她说完对李爱华使眼色，分明是让他快走。 李爱华稍微提高嗓音说道：“秦师傅你忙，我回后院了。” 说完，就推着自行车朝后院走去。 这简简单单的一幕，却被三个人躲在窗帘后看见了。 一是秦淮茹婆婆贾张氏，她为了守住自家媳妇，一直高度紧张监视着秦淮茹的举动。她对这院子里的人都有戒心，除了傻柱。傻柱这人没有太多弯弯绕的心思，一门心思对贾家几个孩子好。 见秦淮茹和李爱华两人以极低的声音在水池边叽叽咕咕，她觉得不正常。但她没有冲出来指责媳妇，得给媳妇留面子。想等她回到屋里，再盘问。 二是一大爷易中海，自从知道秦淮茹上环之后，易中海心里打了好几个大问号。虽然在众邻居面前，他维护了她，但心里还是起了疑心。 而秦淮茹自从那之后，与他疏远了许多。两人之间，无形中起了隔阂。 刚刚见她和李爱华凑得很近讲话，他心中顿时疑窦丛生。最近李爱华和她之间有古怪！ 上次棒梗发脾气，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李爱华牵着棒梗的手把他带回来的。而且自从那之后，棒梗和李爱华亲近了许多，以前棒梗都是有多远躲多远，现在会大声叫他“李叔。” 易中海想到这里，拿起泡茶的茶缸，对一大妈说道：“我去洗一洗。” 一大妈已经在背后观察他很久了，见他这样，心中冰凉，没说话。 就在一大爷推开门，准备往外走的时候，他发现何雨柱家的门打开了。是于海棠端着碗和锅走了出来！ 一大爷只好退回屋里，关上门，再次躲在窗帘后面观察。 于海棠就是第三个在屋子里看见秦淮茹和李爱华讲话的人。 今天，因为何雨水回家，何雨柱做了丰盛的晚餐，便喊她一起吃饭。 她这个人有酒量，还爱喝酒。所以，就闹着让何雨柱买了一瓶酒。 两人喝得十分尽兴。 于海棠自从元旦那天和杨为民提出分手后，觉得自己受尽了委屈。李爱华这个人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无论她怎么做，都是用热情热心换冷淡冷漠。 搬到四合院之后，姐姐姐夫开始是蛮有把握拿下李爱华的，可是最后一点进展都没有。连姐姐的婆婆出面去保媒，也被李爱华推掉了。 本以为住进四合院，会有更多机会与李爱华见面，可是人家每天早出晚归，根本遇不到人。 因为心中烦闷，所以，喝酒喝得猛。 正当她与何雨柱推杯换盏之际，听到了外面秦淮茹喊李爱华的声音。 她心中顿时警觉，便将何雨柱家的窗帘拉开些，一边喝酒一边观察外面。早就听姐夫说了，星期三那天，李爱华和秦淮茹两人非常亲密地从外面一起回四合院。 天那么晚了，两人一起回来，谁能说得清是怎么回事儿？ 何况就在那天，李爱华坚决拒绝姐夫去他家借宿！ 起初于海棠没把这个当回事，她觉得李爱华心气儿高，不可能看上一个生了三个孩子的寡妇。 就连搞暧昧也没必要找个年龄大的寡妇，以他那么好的条件，想要什么人没有？ 可今天喝酒的时候，听何雨柱讲了元旦那天的事。李爱华牵着棒梗的手从外面回来，棒梗对何雨柱发了大脾气，现在谁也不知道棒梗究竟为什么发火？ 于海棠听了之后，心里就觉得恶心，李爱华与秦淮茹的关系不简单！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秦淮茹和李爱华打招呼的声音。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两人居然离得那么近说话，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于海棠迅速结束饭局，主动帮忙刷碗，端着碗和锅就出了门。 她要去会会秦淮茹！ 秦淮茹今晚在这里洗衣服就是在等李爱华回来，现在任务完成，她准备回屋去了。 于海棠酒喝得多而且猛，有了三分醉意。她端着碗出来，走得摇摇晃晃。 见秦淮茹提着桶准备回家，于海棠心中恼怒，特么的寡妇专门在这儿勾引李爱华呢，勾引完，就想溜？ “秦师傅，你洗衣服呢？”说着，她故意将脏锅脏碗往秦淮茹身上蹭去。 秦淮茹没想到于海棠端着脏锅脏碗蹭上来，她尖叫一声，急忙躲闪。 于海棠手端得不稳，一下子就把锅里面的汤汤水水洒在秦淮茹的棉袄上了。 “于海棠，你把我棉袄弄脏了。你知不知道这棉袄多难洗呀？”秦淮茹抱怨道。 喝高了的于海棠脑子一热，假装帮秦淮茹清洁棉袄：“对不起，秦师傅！我帮你擦擦。” 她说话的时候，双手端着锅，一做动作，锅里更多的脏水泼在秦淮茹身上，秦淮茹一边躲闪一边尖叫。 躲闪不及，棉袄被弄得脏死了，她索性站定，大喝一声：“于海棠，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师傅，你怎么随口就诬蔑人啊？”于海棠说着，把锅碗放到水池里。 然后转过身来，看见秦淮茹棉袄上被弄得脏兮兮，开心得笑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弄脏了人家的衣服，一点歉意都没有。道歉！” “要道歉也是该你给我道歉啊！有你这样的吗？一个寡妇明目张胆勾引人！” 寡妇最在乎的就是名声！于海棠这话像踩了秦淮茹的尾巴。 她大声吼道：“你乱讲什么？一个姑娘家家的，这么凶这么恶？嘴巴这么毒？还想不想嫁人啊？” 论吵架于海棠不是秦淮茹的对手，何况她喝高了，讲话都不利索。 被秦淮茹怼得无话可说，她心中一口恶气直冲头顶，全身的力气集中到右手手掌上，“啪”一声脆响，一个大嘴巴子就抽过去了。 嘴里像疯子一样乱喊乱叫：“你不要脸，你明知道李爱华是我男朋友，你还勾引他！” 只一瞬间，贾张氏就冲出来了。 一大爷易中海冲出来了。 何雨柱正在扫地，拿着扫把就冲出来了。 贾张氏走到水池边，抡起胳膊就朝于海棠扇去。 被何雨柱拦住了。 秦淮茹见有人出来，便捂住被打的左脸，哭道：“一大爷，她一个院外借住的，凭什么欺负人？我要求召开全院大会！” 第92章 老阎家赔钱！ 贾张氏怎么能在自己家门口吃亏呢？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外来借宿的人？ 何雨柱拦住了她，她便双手叉腰，跺脚痛骂于海棠。 “哪里来的野丫头？还没嫁人呢，就没羞没臊的学会抢男人了？你还要不要脸哪？你爹妈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邻居们快来看啊，看这个没出阁的野丫头为男人争风吃醋哇！” …… 被贾张氏这么一顿痛骂，于海棠的酒醒了一半，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她喃喃问道：“何雨柱，我……怎么办？你快帮我叫我姐，叫我姐夫过来。” 邻居们已经陆续出门围过来，贾张氏越骂越起劲儿，声音像高音喇叭一样响亮。 于海棠没见过这样的骂战，吓得躲到何雨柱的背后。 贾张氏的骂声惊动了棒梗，他带着两个妹妹冲出来。一看妈妈在哭！ 顿时大叫着，低头弓身冲向于海棠。于海棠躲在何雨柱的背后，全部注意力都在前面，被人从后侧面这么一撞，立马扑倒在地。 手往地上一撑，天寒地冻，她细皮嫩肉，顿时弄破了手心一块皮。 疼得呲牙咧嘴，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不知所措，便也呜呜哭起来。眼泪哗哗往下掉。 贾张氏此时停止了骂人，把棒梗三兄妹带回屋子里去。 她怕阎家人一会儿过来，找她家孙子的茬，把孩子们关在屋里，叮嘱他们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棒梗答应后，她才再次出来。 一大爷见现场乱哄哄的，有些失控，便让一大妈去后院通知二大爷和聋老太太。这时，何雨水也出来了，一大爷让她去前院通知三大爷。 先行出来的邻居们大多不是轧钢厂的，不认识于海棠，全部自发地围在秦淮茹身边，询问情况。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找邻居们诉苦。她深知，一会儿开全院大会，邻居们的态度很重要，所以，要先入为主，让他们打心眼同情自己。 …… 后院，李爱华以为今晚是个安宁的夜晚，他合衣躺在床上听收音机。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大妈的声音，他赶紧起来，拉开门。 跑到二大爷家门口听了片刻，这才知道是中院里出事儿了。而且自己还躺枪了，两个女人因为自己而打架。 一大妈去叫聋老太太了，许大茂这时也听到动静，出来了。 娄晓娥跟在他后面喊：“大茂，先把药喝了再出去！” 许大茂只好转回去喝药，二大爷家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跑得比谁都快，早已蹿到中院去了。 二大爷刘海中和二大妈要去中院，李爱华拉住了他：“二大爷，借一步说话，我们单独谈谈。” 刘海中朝二大妈挥手，二大妈自己先去了中院。 两人退回到刘海中家，李爱华道：“二大爷，于海棠借住在我们大院，杨为民肯定是有想法。我们不能为于海棠惹怒杨为民，无意中得罪了杨厂长……” 他说到这里，故意没把话说完。 刘海中细细一想，果真如此。 对于一个一心只想当官，却又总当不上官的人来说，得罪杨厂长，这是一个天大的事情。 他轻声问：“你有什么建议？” 李爱华说：“既然要开全院大会，不如借此机会，把于海棠劝回家去算了。” “那不得罪老阎家了吗？”刘海中有些犹豫。 李爱华微微一笑：“那就让阎家赔点钱，估计三大爷自己会主动提出送于海棠回家。” “哈哈，好主意！老阎心中的算盘一拨拉，这不是亏大了吗？好，我知道了！”刘海中胸有成竹，倒背着双手往中院走去。 李爱华则磨蹭了一会儿，等许大茂喝完药，才和他们两口子一起去了中院。 中院里挤满了人，这么劲爆的话题，所有人都出来了。 贾张氏正凭一己之力，与阎家人吵成一团。 一大妈照顾着哭泣的秦淮茹，于莉正在安抚自己的妹妹于海棠。 何雨柱站在贾张氏和阎家人之间，正在费力地劝解双方。 三位大爷坐在小方桌旁边，一大爷易中海坐首位，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左一右坐着。 聋老太太坐在秦淮茹旁边，何雨水今天在家，就站在聋老太太身后。 许大茂觉得这种会议太令人兴奋了，他知道娄晓娥现在不喜欢他往秦淮茹身边凑，那就往于海棠那边去。 “于海棠，你怎么了？” 全院的人大多是维护秦淮茹的，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问候自己的，于海棠顿时委屈得眼泪往外奔涌。 “许大茂，我的手都蹭破皮了，太惨了！” 许大茂还没来得及有所表示，全院大会开始了。 “邻居们，今天开全院大会，是因为中院发生了一起恶性打架事件。”二大爷刘海中主持会议。 李爱华觉得刘海中这个开场白说得好，直接往严重了说，为后面的处理埋下伏笔。 然后是一大爷出来说出事件的起因和过程，因为他是目击者之一，又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所以讲得非常清楚。 然后刘海中就问两们当事人：“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请说明。” 秦淮茹先发言：“一大爷基本上说清了事实。我就讲三点。” “第一，是于海棠先骂我的，嘴巴很毒。 第二，她把我的棉袄弄得全是脏点子了，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 第三，她动手打人了，我脸现在还疼呢。” 李家华觉得秦淮茹这个发言有水平，言简意赅，没有添油加醋多说什么。但意思表达非常清楚。 第一条，你必须道歉；第二条，你必须赔我衣服；第三条，请各位邻居给我做主。 于莉一听，傻了眼，这还怎么翻盘？她是比较会来事的，便主动把姿态放低，立正挨打。 “我妹妹今天在傻柱家喝高了酒，说话可能不受大脑控制。弄脏衣服，应该是酒后动作变形导致的。我们向秦师傅道歉。” 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一下，然后再说：“秦师傅应该知道我妹妹喝多了酒，不该和她对骂的，骂得难听了些，喝过酒的人就血往头顶上涌，冲动了。” “我妹妹也受了贾家人的气，张大娘骂得狠，棒梗撞倒我妹妹，手都蹭破一块皮了。” 于海棠觉得于莉的说法没有一点战斗精神，要发言，却被于莉死死按住。 …… 秦淮茹把棉袄展示给大家看了，赔是一定要赔，只是讨论赔多少。 贾张氏提出要阎解成赔一个月的工资三十二块五。 秦淮茹特别会笼络人心，她说只要赔这件棉袄的钱就行，三大爷心在滴血。 “赔可以，那这件旧棉袄归老阎家。” “我这件中长棉袄要八块多钱，还要不少布票和棉花票。三大爷家都是大人，就缺这些票。你赔我六块钱，票我也不要了。这衣服我还得洗，费人工费肥皂。” 秦淮茹再一次展现她的高情商，衣服洗洗还可以穿，多了六块钱。 “不过，打我那一掌。要么赔钱，要么我打回去！” 秦淮茹这话说完，现场邻居都是站她这一边的。 于海棠想说话，被于莉捂住嘴巴。 于莉看了阎解成一眼，阎解成爽快答应赔钱：“十块钱！” 第93章 于海棠被轰出大院 当阎解成说出赔偿秦淮茹十块钱时，贾张氏那中气十足的声音马上就叫起来了。 “太少了！” “这连一件棉袄的钱都没有赔回来，我们家淮茹没要票呢。” “这不是欺负人吗？东旭……儿呀，你走得早，你老娘和你媳妇被人欺负哇！” 贾张氏一哭闹，院里的人就没办法，除非聋老太太出面。 秦淮茹马上过来，抱着贾张氏：“妈，别哭了！” “邻居之间，低头不见抬头见，吃点亏就吃点亏呗。” “我要赔偿，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争这口气。现在，于莉也道歉了，阎解成也答应赔钱。三大爷也没说个不字，这就够了！” “妈，别哭了，伤身体！” 秦淮茹今晚的表现太惊艳了，堪称经典。 钱要到了，受的气当众还回去了，而与阎家人之间还能够和和气气，这个处理得不能再好了。 所以，秦淮茹一说完，李爱华就带头鼓起掌来。 并叫了一声：“好！” 全场群众都跟着鼓起掌来。 秦淮茹充满感激地望了李爱华一眼，这个细微的互动又被于海棠看见了。 她的心沉入谷底，没想到李爱华居然当众和秦淮茹眉来眼去！ 李爱华的这个表现被聋老太太看在眼里，她觉得这大院里的确只有李家小子最有眼力见。 易中海对李爱华的举动感到吃惊，他心中不免又对李爱华和秦淮茹的关系起了疑心。 等掌声平息，易中海站起来讲话。 “秦淮茹同志今天的表现，符合我们文明大院的一贯作风。 邻里之间就是要这样团结友爱，和睦相处。 这是一种境界，我们对秦淮茹同志的这种豁达包容，要给予表扬，我们提倡大家都要学会站在一个高度去处理邻里关系。 把我们大院建成一个文明祥和的大院！” 一大爷讲完之后，二大爷刘海中带着大家鼓掌。 等这次掌声渐渐平静下来，聋老太太说话了。 “今天，秦淮茹损坏了衣服，挨了打。阎家赔了钱、道了歉。会上的事情会上了，以后，两家人都不准计较。” 等贾家人和阎家人点了头，聋老太太继续说道：“但是这个打人的丫头，必须接受处罚。因为道歉是于莉代替的，赔钱是阎解成给的，这丫头不会吸取教训的！” 于海棠心中本就觉得憋屈，现在事情已经平息，这个老太太又跳出来说什么？ 她一下子挣脱了于莉的束缚，伸手指着聋老太太，大声质问：“三位管事的大爷还没说什么呢？你这个老太婆凭什么指指点点？” 她话还没说完，三大妈在旁边急得快要晕过去了。 于莉连忙再次把她的嘴巴捂住，连声道歉：“对不起！聋老太太，我妹妹她喝了酒，不了解我们大院的情况，冒犯了您。” 聋老太太把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使劲儿戳了两下，问身边的何雨水：“她说什么？” “跟您道歉呢，老太太！”何雨水哄老太太道。 刘海中往李爱华这边望了一眼，站起来，伸出双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作了一个总结性的发言：“今天，贾家人和阎家人表现和谦恭友爱，我们的大会圆满解决了邻里之间的争端，很好。” “不过，我有一个提议，大家看看如何？这个……老阎听了不要生气，我不是针对老阎家。” 他态度这么好，阎埠贵自然也要境界高一点：“老刘，有什么建议你就说吧！” 刘海中字斟句酌地说道：“于海棠同志，我听说她酒量大，而且爱喝酒。 今天，主要是喝酒惹的事。 于海棠同志平时在厂里，没喝酒的时候，那是热心助人，爱憎分明的好同志。 但是，她住在大院里，不能保证她不喝酒呀！ 这万一喝了酒，又闹出这种类似的事情来，怎么办？ 不能每次都让阎解成帮忙赔钱吧？ 所以，我建议老阎家送她回去。” 刘海中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站出来表示支持。 何雨柱！ 今晚，于海棠伸手打了秦淮茹，他心中很不好受。 所以，一听刘海中的建议，他就站起来表态：“我赞成二大爷的意见！” 然后转身看着阎家人，包括于海棠在内，说道：“于海棠，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家不能再留你了！” 李爱华看着何雨柱，觉得谁也不能改变何雨柱对秦淮茹的舔狗心态。他对秦淮茹是真心实意的好。 何雨柱说完，于莉炸了。 她放开于海棠，站起来问刘海中：“二大爷，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请问，我们大院里，有哪家的亲戚不能来串个门儿？不能在亲戚家住几天？凭什么我妹妹就要被送走？” 阎解成是个听老婆话的男人，见老婆生气了，他正准备跳出来帮老婆说话。 就听见自家老爷子说话了。 “我们老阎家接受老刘的建议，我是管事儿的三大爷，我要带头维护大院的安宁祥和。” 阎埠贵听了刘海中的建议，心情不是一般的好，简直可以用心花怒放来形容。 于海棠住进大院，有时要跟着他们一起吃饭。 虽说老大交了生活费，但多个客人，生活总是要开得好一些，不可能像自家人平时一样的吃。 另外，她这一惹事儿，阎解成赔了十块钱，那可是十块钱啊。 阎解成每个月交给自己的赡养费才五块钱，这一下子，老大就相当于赔了给父母两个月的赡养费呀！ 阎埠贵这个做父亲的，心也疼肝也疼！ 于莉听了阎埠贵的表态，怒火差点从眼中喷射出来。 今晚，所有人都向着秦淮茹，连公公和婆婆都没有站在自己妹妹这一边。 阎埠贵感觉到了儿媳妇的不开心，便又说道：“今晚，解成就用自行车把海棠送回去。她的手摔破了，需要好好养着。回头我再去和亲家解释！” 这样说，把于莉的面子顾到了。 阎解成只好答应了，于海棠当场被送走。 李爱华觉得，大院里的空气都变得清甜了，唉，希望生活可以恢复常态！ 第94章 二大爷提前过官瘾 全院大会散场后，李爱华和许大茂夫妇一起回后院。 拐进月亮门，身边没人了，娄晓娥笑着说道：“我原先和大茂一样的想法，觉得李爱华可以考虑于海棠呢。没想到性子太刚了！” 许大茂反驳道：“娥子你想啥呢？这叫新时代的女性！敢想敢干，敢作敢当。兄弟找这样的人也挺好的呀。” “李爱华，别听他胡扯。你条件这么好，家有梧桐树，还怕引不来金凤凰吗？”娄晓娥笑道，“元旦在外面赚了不少外快吧？” “还行，抵好几个月的工资。年前，我想去买几件新家具。”李爱华先放风，免得到时候，院里又胡乱猜测。 第二天周日，李爱华去给大领导做药膳。 吃过午饭，大领导告诉他：“过年的物质，陈秘书会给你准备一份，年前送到你家里去。” “谢谢大领导！”李爱华告诉大领导，他准备年前去买几样新家具。 大领导夫人问他：“有工业券吗？” “有一些。”他元旦从李副厂长的岳丈那里拿到一些。 “等等，我让陈秘书再给你一些。”大领导夫人笑着说，陈秘书很快就给他送来了工业券。 大领导催促道：“再有十几天就过年了，今天正好没下雪，你今天就去买家具吧！” “那晚饭……” 李爱华话没说完，就被大领导打断了：“家里有厨师。” 司机送李爱华回家，他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到地安门百货商场。 这一时期的商场不像后世那样分得很细，而是全品类经营，分了区域。 李爱华直奔家具柜，他自己盘算了一下，家里的床还行，饭桌是八仙桌，这两样家具还不错，不过自己家里也就只有这两样家具而已。 他看了三门柜、五斗柜、梳妆柜和四把椅子，这买全了再加上家里的那两样，就是三十六条腿。 等谈了对象，再添加家具，变成四十八条腿或者七十二条腿。 逛完后，只能先回大院。 商场里没有送货上门服务，这个时代不像后世，可以随便叫个「货拉拉」，或者喊搬家公司帮忙。 「货拉拉」还没诞生，搬家公司也没有，只有搬运公司，那喊不动，人家是国企。 所以只能找街坊邻居帮忙，或者找亲朋好友帮忙。 再不然，就是找厂里的货车帮忙拖一下。他这么几件家具，没必要请厂里的货车。 他回到四合院，直接去找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见他来到家里，有些吃惊：“今天，又是哪里的领导请你做饭？” “哎哟，二大爷您这都看出来了？” “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能派司机来接你的，当然是领导了。” “我今天来找二大爷，主要是有个事情想向您申请一下，免得到时候，大院里又东猜猜西猜猜。” 这可是刘海中最爱听的话，这院里，谁家有事也轮不到他刘海中插手啊，人家都找易中海申请去了。 听了李爱华的话，他特别高兴：“好，你说！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这几乎是他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可以单独插手大院里邻居家的事情。 “我想去买新家具，二大爷能不能派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帮我去搬。”李爱华平静的话语，听在刘海中耳朵里，却似炸雷一般。 李爱华买了自行车、收音机，现在又要买家具！ “你有工业券吗？” “有，元旦去李副厂长岳丈家，得到一些，够买家具的。” 二大妈在旁边听到了，非常羡慕地问他：“哦，你去外面帮忙做饭，不仅可以拿到红包，还能拿到这些券啊？” 李爱华点点头，望着刘海中：“二大爷，我这先和您打个招呼，买回来心中有底，免得像上次买收音机一样，被一大爷举报到厂保卫科去了。” 如果不看电视剧，他也不会来找刘海中吧？ 看过剧，知道过不了多久，刘海中就升职了。现在找他，实际上比找易中海更合适。提前让二大爷过官瘾，为未来建立关系打下基础。 “好，你去买吧！这次如果大院里有人说三道四，我来替你扛着。”刘海中说这话的时候，官威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 “刘光天，你去把厂里的板车借来，陪李爱华一起去买家具。”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开心不已，答应一声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李哥先等会儿，我去推板车。”刘光天出去了。 刘光福笑道：“李哥，要不，我叫阎解放一起去帮忙搬家具？” “好啊！” 刘光福走后，李爱华对二大妈说道：“二大妈，他们两兄弟的晚餐您就不准备了，晚餐我请他们吃饭。” …… 四个人推着板车，去了地安门，很快就买好了家具。 刘光天对李爱华说：“李哥，你去买菜准备晚餐，家具我们仨帮你运回去摆好，不用你操心。” “好！注意别把家具磕着碰着了，啊？” 李爱华叮嘱一声，骑着自行车去买菜。 他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家具还没运回来。 李爱华回后院专心准备晚餐。 当刘光天、刘光福和阎解放三人用板车拖着家具回到四合院时，邻居们围着看热闹。 二大爷刘海中这时候在前院和三大爷下棋呢，其实是专程来等家具的。 一板车家具拖着，再加上看热闹的邻居，动静有点大，很快易中海也得到消息了。 有人问：“刘光天，这是谁买的家具？哪儿来的工业券啊？” 刘海中和阎埠贵结束了下棋，他来到板车前。 “这是李爱华买的家具，他买家具之前，向我提出申请，我已经核实过了。钱和券都是正当来路，大伙就别操心了啊！” 刘海中说这话时，感觉特别爽。 尤其是看到易中海的脸色都变灰了，他就更爽了。 唉，要是大院里人人都像李爱华这么懂事，那他这个二大爷也可以当得很风光啊。 三大爷看见家具，两眼放光，经过计算买了二十八条腿。三大妈此时出来看热闹了，阎埠贵高兴地告诉三大妈：“这个加上他家的床和八仙桌，正好是三十六条腿。都买齐了，要是能介绍给海棠，真是一门好亲事呢。” 三大妈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呢？” “邻居们让一让，光天，拖过去吧！”刘海中满脸笑容地吩咐儿子。 望着板车消失在月亮门里，易中海的眼神暗淡下来。 第95章 傻柱请我吃年饭 临近春节，大院里的邻居们都忙碌起来。 家庭人口多的，要计划给每个孩子添点新行头。 比如衣服、手套、帽子或者鞋袜，不可能每个人整一身新行头，但可以选择一到两样，这样也讨个好彩头。 各家的当家人已经开始在准备年货了，要分期分批去商场里买回来。这段时间商场里天天排起长龙，每天晚上，商场都会加班，推迟关门的时间。 大院里有三个人格外忙。 第一个就是许大茂，三天两头在外放电影，山货特产一包一包往家里带。 外快也少不了，每次下乡回来都特别开心。前院门口的三大爷因为放寒假了，所以在门口守岗守得更勤了。 许大茂这人脑子灵活，有些礼物会顺带给三大爷一些。 因为没人做饭，娄晓娥已经没住在四合院，直接搬到娘家住下了。 第二个就是李爱华，年关期间办婚宴的家庭很多。与这个时代家庭都不富裕有关，婚宴吃剩下的东西，过年还可以再用呢。 李爱华连续接了两个婚宴和一个老人家的寿宴，老人家寿宴这次主人家给了一百元的红包。 两个婚宴各给了八十元的红包，几天时间竟然收入达到二百六十元。这得抵普通工人近一年的收入了。 他接到的邀请不止这么多，但他忙不过来，给了三单婚宴业务让何雨柱去了。 所以，何雨柱就成了大院里第三个最忙碌的人。 三个婚宴操办过后，何雨柱也拿到了接近两百块钱的红包，还往家里带了不少饭盒。 他非常高兴，要请李爱华吃年饭。 李爱华没有答应，何雨柱肯定要和聋老太太、一大爷、贾家人一起过春节，自己怎么能和他们坐在一起吃年饭呢？ 可何雨柱说他是真心想感谢李爱华，但除夕那天他要给那几家人做年饭，所以腾不出手专门给李爱华做饭。 另外，何雨水专门要求哥哥请李爱华吃年饭。 李爱华想了想，点头答应了，不就是除夕那天，一顿年夜饭吗？ 他答应下来，何雨柱就非常开心地去向一大爷易中海汇报。 得到应允之后，他转头和李爱华商量，五家人一起过年，物质采购就由他们两人负责，正好李爱华有自行车，买了之后运回来也方便。 李爱华一想也对，聋老太太不可能采购，一大爷一大妈人家是长辈，贾家都是妇女儿童，也只能是他们两人去了。 人何雨柱说了，是他请李爱华一起过春节，吃年夜饭，不要李爱华出钱，他的那份钱由何雨柱出。 1966年元月14日，农历十二月廿三，是北方的小年。 这天是星期五，下班的时候，陈秘书和司机一起来接李爱华，大领导请他去家里过小年。 李爱华这天也给大领导做了药膳，明天周六就不来了。 两人商量了一下春节期间的药膳安排，大领导说年关附近，他的活动太多，所以就不请李爱华到家里来吃年饭了。等上班之后，再请他到家里来聚一聚。 李爱华自己早就在厂里查了日历，他对大领导说：“药膳不要停，正好腊月廿八那天是周三，我来做药膳，您在外面忙没关系。晚上回来之后，让家里的厨师热一热，还可以吃。” 大领导夫人笑着称赞他：“小李师傅认真负责，就这么办。” 这个年代的春节，除夕那天也是不放假的，晚上才算放假，只有初一、初二、初三三天假，初四就是开门红了。 两人又约定年后，就正月初六，李爱华过来做药膳，那天正好是下一周的周三。这样，就又可以每周三、周六两天再开始循环了。 这天晚上，司机送他回家时，陈秘书就把保质时间长的物质，都装车上了。 李爱华一看，好多。 有食用油、高档米、瓜子、糖果、花生，还有各式京城的点心，包了好多包。另加两包烟，两瓶酒。 陈秘书告诉他：“首长专门吩咐了，说是瓜子糖果给邻居家的小孩子们吃个够，所以准备得多。过年要吃的蔬菜肉类，这些弄早了不好保存，就腊月廿八那天再派人送。” 李爱华觉得心里暖融融的，今年没有三十，廿八送过去，廿九就是除夕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不再孤单，上辈子在魔都也是一个人生活。来到这个世界，何其幸运？认识大领导，得到了一种父辈的关心。 车开到四合院，在门口碰到三大爷。 阎埠贵看到有车送李爱华回来，而且这么丰富的物质，他便热情地喊来阎解旷和阎解放，让他们帮忙送到后院，李爱华送给三大爷一小包瓜子、一小包点心表示感谢。 三大爷开心地收下了，三大妈望着李爱华笑，看来他们还没有放弃保媒的想法。他得抽时间去和街道王主任商量一下了。 后面几天，李爱华每天都与何雨柱在外边排队买东西。 一大爷易中海工资高，家庭负担轻，有钱。何雨柱工资也算高的，平时当厨师吃喝上总可以占点便宜。 所以，这个组合一起过年，贾家人就不用出什么钱了。 因为人多，所以买的东西格外多。 就陈秘书送给李爱华的那些东西，这里也买了很多。 四合院的邻居们家家户户都在买，二大爷家、三大爷家，还有前院的刘婶等，都在排队买东西，再穷的家庭也会积积攒攒，用来过个富裕年。 腊月廿六这天，两人就把荤菜都买回来了。 因为这个年代物质并不丰富，万一到最后买不到呢？ 他们运回来后，东西全部放在贾家，秦淮茹和贾张氏分类整理。 一共是十斤猪肉，两只母鸡、四条鱼，三十个鸡蛋，这是荤菜，还有土豆、粉条、豆腐、蘑菇、白菜…… 李爱华心想，这些东西放在贾家，廿七、廿八两天，估计棒梗会霍霍的差不多了。 但自己又没出钱，何必做恶人呢？ 就算这里全没了，自己的菜还有大领导那边陈秘书帮忙准备，自己过年总是有吃的，不担心。 …… 腊月廿九这天除夕，厂里提前半天放了假。 李爱华和何雨柱准备一起做年夜饭，聋老太太早早就过贾家来了，正与贾张氏唠嗑。 易中海和一大妈，还有何雨水都过来了，围在一起吃瓜子。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到外面玩鞭炮去了。 李家华准备去厨房处理肉类，看秦淮茹拿出来的一块肉大概不到一斤。李爱华笑着说：“十一个人的饭，今晚准备做红烧肉，还有水煮肉片，你先拿五斤肉过来吧！” 秦淮茹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就是剩下的全部肉了。” 什么？ 李爱华急得大叫一声：“何雨柱，肉没了！” 第96章 年夜饭没肉吃！ 这个年代可不像后世，人人都可以随便吃肉。 人们往往一年到头吃不到几次肉，就等着过年解解馋。你让十一个人的年夜饭，只有几两肉，那不是噩梦是什么？ 李爱华急得叫起来，何雨柱过来问秦淮茹：“十斤猪肉到哪儿去了？” 秦淮茹说：“棒梗馋，想吃肉，我就做给他吃了，现在只剩下这些肉了。” 何雨柱想了下，笑着说道：“没关系，咱没了猪肉，不是还有鸡和鱼吗？谁规定过年一定要吃猪肉了？” “秦姐，把鸡拿过来！” “被棒梗做叫花鸡吃了，三个孩子吃了两天，两只鸡也没了。”秦淮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李爱华心里呵呵哒，鱼肯定也没了。 果然，还没等何雨柱问呢，秦淮茹就自己说道：“鱼也没了！” 这下李爱华没叫，而是何雨柱大叫：“什么？鱼也没了？那我们年夜饭吃啥？” 秦淮茹苦着脸，眼睛里似乎起了雾。 轻声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看孩子们馋，一时心软，就……。傻柱，你看年夜饭能不能包肉馅饺子吃？” 何雨柱这回没心软，他摆摆手。 “十一个人，只有几两肉，那是肉馅饺子吗？ 是白菜饺子还差不多。 老太太能吃吗？肯定不能啊！ 刚刚还问我年夜饭吃什么，我说我们有小鸡炖蘑菇，红烧肉，酸菜鱼，水煮肉片……” “老太太听完，可高兴了，说就是想吃肉。你现在说没肉了，老太太能忍吗？” 李爱华提醒何雨柱：“不是没肉了，是没荤菜了。” 这边的嚷嚷声惊动了一大爷，易中海过来问：“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们晚上只能吃白菜炖粉条了。”李爱华告诉他。 “你们前几天买的荤菜呢？”易中海觉得不可思议，那天买回来放在这里一大堆，这才两天过去，就说没荤菜了。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菜都进了棒梗的肚子了！” 秦淮茹提醒他：“说话小声点，棒梗本来就对你意见大！” 一大妈和何雨水也过来询问，一时之间，大家都有一点垂头丧气。 一大爷易中海拍拍脑袋：“看能不能找大院里谁去借一下！” “借？”李爱华已经不准备与他们一起吃年夜饭了，自己的荤菜是不可能借给他们的，如果高价买的话，倒是可以考虑。 一大妈小声嘀咕：“除夕找人借肉吃？怎么可能？你买还差不多。” 何雨柱负气地说：“别想美事了！我们就是高价买，也不一定买得到。这院里，谁家会有多余的荤菜卖给我们？只有许大茂家是有多余的，但他今天不在四合院。” 电神剧中，许大茂和娄晓娥是在这里过除夕的，棒梗去要过压岁钱。可现在变了，他和娄晓娥不在四合院里过除夕。 易中海当机立断：“大院里就三大爷家里人最多，看他们能不能匀出一点卖给我们！” 说完，转身就出了门，朝前院走去。 易中海走出贾家大门，院里到处飘香，有人在蒸肉，有人在烧鱼，还有人在炖鸡……这才是年味儿啊！ 被这诱人的香味儿包裹，易中海的心没来由往下沉，有种凄凄惨惨的感觉。 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鹅毛大雪，一团一团的雪花随风飞舞，打着旋儿落下来。易中海觉得很冷，忽然一团雪花飘进了他的后颈窝，他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鼻尖儿酸酸的，如果三大爷家不借荤菜，那这十一个人的年夜饭也太凄凉了些。 来到前院三大爷家，三大妈正在炖鸡，特别香。应该用的是山货野蘑菇，这是三大爷从许大茂手里顺来的蘑菇。 阎解成带着弟弟妹妹正在除扬尘，于莉拿着扫把在扫地。 三大爷阎埠贵坐在八仙桌前写对联，有几位邻居围在桌旁观看。 这几户人家的对联还没贴上，就等着三大爷帮忙写出来，好贴上了吃团年饭呢。 看着这一家子浓浓的烟火气，易中海心中越发酸楚。 他和一大妈没儿没女，日子虽说富裕，却也着实冷清。 想拉着几家人一起过年热闹吧，还弄得没肉吃，没荤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一对比，心里难受得不行。他硬着头皮对三大爷说，想高价买肉。 可没等他说完，阎埠贵就摆手拒绝了：“我们都没买多的，这几天不可能去外边买，眼看这雪一下，地就要冻上了。到哪儿弄菜吃去？” 易中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十一个人的年夜饭要怎么对付过去？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落寞的背影，心有不忍，便喊了一声：“等一下，老易！” 易中海喜形于色：“谢谢你，老阎！你终于肯匀一点东西给我们救急了？” “不！你误会了。”阎埠贵连忙摆手，“李爱华昨天晚上坐吉普车回来时，那过年的物质多得拎不下，是我让阎解成帮忙送到后院去的。他不是和你们一起吃年夜饭吗？就从他那里拿！” 易中海听完，心里一点也没变轻松。 李爱华跟着一起吃年夜饭，是傻柱赖着要请人家的。 现在年夜饭连荤菜都没了，这怎么好开口找人家要肉食呢？ 何况自己和聋老太太把李爱华给得罪死了，刚刚说要买肉，他也没说话，显然心里是不愿意的，基本上没希望。 从前院到中院，路虽然不长，但易中海的脑子转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给他想到法子了。 让何雨水出面买！ 李爱华、秦淮茹、何雨柱三人在厨房里整理青菜，贾张氏陪着聋老太太在屋子里唠嗑，何雨水和一大妈在门口张望。 看到易中海两手空空回来，一大妈叹了口气，没说话。 易中海把一大妈和何雨水叫到自己家，如此这般说了一遍。 何雨水想了一会儿，这年夜饭要是没肉吃、没荤腥，明年一年都会心中不爽。 自己也要吃肉，如果爱华哥哥有，自己愿意去说。 她抬头说了一句：“不能多买，价格要双倍的市场价。” 一大妈不解：“为什么不能多买？出高价，我们又不是没钱。” 何雨水说道：“爱华哥哥还要过年哪，不能把他的东西全吃了。” 易中海觉得，只要人家李爱华愿意救急，让他们过一个有肉吃，有荤腥的除夕，那就是人家仁慈。 至于价格，人家喊多少都不过分。 双倍的价钱已经非常合理了，就这么办。 何雨水略一思忖，就推开门，去贾家找李爱华。 第97章 高价卖鸡亏惨了 何雨水进入贾家，找到李爱华：“爱华哥哥，年夜饭没有荤腥，太惨了！” 李爱华听到这话，觉得辛酸。 何雨柱受不了，把刀往案板上一拍：“一大爷买不到肉，我去厂里找！” 说着解下围裙就要往外走，李爱华喊道：“站住！你又想打什么歪主意？食堂里的荤菜，那是给值班的工人们留下的，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何雨柱两手一摊：“那年夜饭就吃白菜炖粉条？” 秦淮茹看着何雨水，满脸愧疚：“雨水，都是秦姐不好。要不，我们晚上都不吃肉了，把剩下这点肉全给你吃？” “爱华哥哥，能不能……把你的过年物质卖一点给我们？”何雨水满脸期待地望着李爱华。 何雨柱一听，笑了起来：“对呀，主任！我怎么把你给忘了呢？这大院里，你才是大财主。” “何雨柱，说什么呢？你请我吃年夜饭，我辛辛苦苦帮你们搞采购，无偿提供自行车。现在，我又主动给你们下厨。你不但不心存感激，还盯上了我的那点过年物质？” 李爱华说完这番话，何雨柱低下了头，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何雨水也低下了头：“对不起，爱华哥哥……” “雨水，你可以问，就是你哥不能这么想。他请我吃年饭，要我拿食材，肯定不行。” 何雨柱听他这么说，脸上又浮现一丝希望：“主任，那可不可以高价卖一点给我们救救急？” 李爱华没有理他，问何雨水：“是一大爷让你来的吧？我也不是铁石心肠，看着老老少少都没肉吃，拿出一点来是可以的，但得看一大爷出什么价？” “爱华哥哥，你愿意拯救我们的年夜饭吗？太好了！”何雨水高兴得跳了起来，脸上红扑扑的：“双倍市场价，你看行吗？” 秦淮茹也兴奋地道：“李爱华，谢谢你啊！” “雨水，你去把一大爷叫过来，我跟他谈。”李爱华吩咐道。 易中海很快就来到厨房里，双眼里跳动着星星：“李爱华，谢谢你！无论你开出什么价，都是合理的，感谢你为我们救急！” 李爱华慢慢把自己的家底透露出来：“我那里有十斤肉，我留两斤过年，可以卖给你们八斤。今晚年夜饭，我们用五斤肉就可以了，剩下的给何雨柱家一斤，一大爷家一斤，贾家留一斤。” 易中海心中真正被感动了，不仅年夜饭有肉吃了，还可以留一斤肉过年解解馋。 “好！谢谢你，谢谢你。” 李爱华空间里其实还有好多肉，但不能暴露啊，只能卖这么多了。高价生意，谁不愿意做？过了春节，再用平价去市场上买回来嘛。 “另外，我有两条鱼，我留一条，卖给你们一条。” 这话音一落，屋子里的人都欢呼起来了。不仅有肉，还有鱼，年夜饭不再凄惨，瞬间变得美好了。 李爱华还没说完呢。 “另外，我那有两只鸡，一只母鸡，一只公鸡。我留母鸡，公鸡可以卖给你们。” “爱华哥哥，你太伟大了！开心，我嗑瓜子去喽。”何雨水蹦蹦跳跳出去了。 何雨柱嘿嘿傻笑着：“主任，你太无私了！” 这大大出乎易中海的意料之外，李爱华像救世主一样，完美解决了他们年夜饭的困境。 “好，谢谢你慷慨相助！价钱你自己开。” 李爱华笑着说：“就按雨水说的双倍市场价，但是要票。” “另外，我那鸡是活鸡，而且是大领导从农民手里买回来的，据说是肉质鲜嫩，口感润滑。鸡我要三倍的市场价。” 何雨柱抢着说话：“主任，这价钱公道得很。走！我们一起去拿肉，有肉吃喽。” 易中海连连点头：“柱子说得对，就按三倍市场价。” 看着何雨柱兴奋往外跑的样子，李爱华叫住了他：“你在这儿干活吧，别想偷懒，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不能让他去，因为李爱华想卖的是空间里养的那只大公鸡。何雨柱去了，那不是暴露空间了？ 大领导给的是两只老母鸡，但李爱华想留给自己吃，所以决定高价卖掉那只大公鸡。 空间里，母鸡已经孵出小鸡了。 小鸡是元月十八号，农历腊月廿七那天晚上出来的，二十个蛋，共经孵出十八只小鸡。 大公鸡的任务已经完成。先卖了，卖的钱可以买三只呢。 等过完年，再去市场上买一只大公鸡回来。大领导给的两只老母鸡先养在空间里，等下了蛋，可以再孵小鸡，想想都美啊！ 要是空间再扩大一些就好了，所以，还得想想办法，进行还击。达到次数再次解锁中级奖励。 回到家，李爱华先装了一条鱼，这是陈秘书准备的鱼。空间里养的鱼可舍不得卖给他们吃，多少钱都不卖！ 再装了八斤肉，然后进去空间里把那只大公鸡拎出来。 他提着食材到贾家时，所有等着吃年夜饭的人，不再愁眉苦脸，而是喜笑颜开。 李爱华觉得，这才叫共赢，自己赚了钱，而他们有肉吃。 一共卖了二十元两毛，李爱华把那两毛钱免了，收了二十元。 他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运气不错，搭伙吃年夜饭，也能挣二十块钱。希望以后越来越好！ 做菜的时候，李爱华与何雨柱一人负责五个菜。 今天不是小鸡炖蘑菇，是公鸡炖蘑菇了。 何雨柱烧的时候，那菜特别的香，就算是李爱华这边炒菜时，用了秘制大锅菜调料，也盖不住那公鸡炖蘑菇的香味儿。 “何雨柱，你什么时候厨艺这么大长进啊？我咋不知道呢？”李爱华不由得来到那锅跟前，问道。 “我也不知道哇，就和平时一样烧，今天格外香！” 正说着，外面的人都被香气吸引，也围过来看热闹。 聋老太太问：“是李家小子炒菜的香气吧？” 贾张氏都流哈喇子了：“李爱华，太香了。” 一大爷和一大妈也是一副神往的样子，李爱华解释道：“我炒的菜是很香，可今天最香的是这公鸡炖蘑菇！” 聋老太太笑得止不住：“哎哟，我大孙子的厨艺又进步了？” 何雨柱被夸得不好意思，他赶人：“行了，行了！去屋子里唠嗑吧，菜做好了叫你们。” 众人离开，李爱华望着锅中的公鸡炖蘑菇，闭着眼睛闻气味，隐隐约约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脑子里灵光一闪，猛然想到一种可能，他心里连呼，自己亏了。 就算是卖了三倍的市场价，照样亏惨了。 一定是因为空间里的泉水，大公鸡养在空间里，喝了一个多月泉水！ 第98章 养老三人组求和 年夜饭摆上桌，在外面玩耍的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回来了。 聋老太太在给几个小孩发红包。 何雨柱带着秦淮茹和何雨水在摆碗筷、倒酒。 李爱华到门口点鞭炮，“啪啪啪……”鞭炮炸响了！ 红色的鞭炮纸屑飞向空中，与飘舞的雪花相映成趣，年夜饭开席！ 这是李爱华来到《情满四合院》世界的第一个除夕，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之情。 易中海讲了个开场白，总结过去的一年，展望新的一年，祝在座的各位来年顺心顺意，健康安宁！ 大家共同举杯，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快乐和期盼。 喝完第一杯酒后，李爱华招呼大家吃菜，他第一个就去品尝「公鸡炖蘑菇」。 他喝过泉水，也吃过泉水煮的饭，可还没有吃过泉水养的鸡！ 一口鸡肉喂到嘴巴里，李爱华立刻陶醉在这美味之中。 肉质鲜嫩，入口丝滑，一种奇特的香味萦绕在唇齿间，久久不散。 他早已不是刚刚穿越过来的那个李爱华，可以说他自己现在就算一个大厨，能烧出各种美味。 加上这一段时间，给大领导家做饭、去各个高档宴席上做菜，见识多了，也算吃过各种美食了，但还是身不由己的被这大公鸡的美味征服了。 一般来说，这么大一只土养的公鸡，肉质会比较柴，汤好喝，但肉不一定好吃。 可这泉水养过的鸡，却不一样！ 他吃过一块肉，无法再放下，马上又去挟第二块。 这时，他才发现，全桌上的人都在抢着吃「公鸡炖蘑菇」。 他也加入到这队伍之中，不大一会儿，「公鸡炖蘑菇」这个菜就被大伙清了盘。 槐花哭着说：“傻叔，我还想吃这个鸡。” 何雨柱笑道：“哈哈，明年再吃！” 小当也望着何雨柱：“傻叔，这个太好吃了，你明年再做给我们吃哦。” 何雨水嘴巴里面嚼着最后一块鸡肉，责怪何雨柱：“哥，你平时做菜是不是随便应付的？今天这个与平时的水平差别太明显了。” 一大妈叹道：“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公鸡。” 贾张氏端起钵子，将自己手中的白面馒头放入钵子，把里面的汤全部吸干净。 聋老太太则对何雨柱说道：“大孙子，你答应的，明年再做这个「公鸡炖蘑菇」给我们吃，不准食言！” “一群憨货！”李爱华在心中骂道，“你们以为是何雨柱做的「公鸡炖蘑菇」好吃吗？是泉水养的鸡肉好吃而已！” 艹，今天的生意我李爱华亏大了！ 亏到姥姥家了，把泉水养过的鸡卖给你们吃了！你们配吗？ 听着大家的夸奖，何雨柱又和易中海喝过一杯酒，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今天，我可能是沾了主任的光，因为这只大公鸡的肉质和平常的鸡不一样。这独特的香气和口感，可能与鸡有关。” 李爱华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谦虚，更没想到他这么敏锐地察觉这只大公鸡的特殊之处。 他顺着何雨柱的话往下说：“何雨柱的厨艺在里面起了主要作用，我们今天吃到这么难忘的美味，必须感谢你！” “不过，食材也有一份功劳。我下次找机会问问，看能不能再去那地方找老农买同样的鸡回来。味道真是太美了！” 易中海喝过几杯酒，脸色有些红，他马上接话：“如果能买到，我们还以三倍市场价买回来吃！你一定帮我们问问，实在太好吃了！” 哼，你们再也吃不到了。 吃过年夜饭，这个时代人们家里没有电视机，这几家人更是连收音机也没有，所以，只能是围坐在一起，唠嗑。 何雨柱教小当和槐花怎么说拜年的话，让她们学会了，明天早晨带她们去拜年要压岁钱。 李爱华记得电视剧中，正月初一的时候，是棒梗叫醒何雨柱，然后几人一起去找许大茂、三大爷阎埠贵拜年要压岁钱的。 可因为自己的穿越，情况有了一些变化。 棒梗现在是不理睬何雨柱的，比如今晚，就算吃着何雨柱烧的年夜饭，棒梗也没有与何雨柱说一句话。 所以，他教的这些顺口溜，棒梗也没学。不知，明天棒梗会不会去拜年要压岁钱？ 聋老太太对李爱华说了一句话：“李家小子，今天听说是你帮了我们，才让我们有了一个开心美味的年夜饭，我老太太谢谢你！” “您客气了，我不也在这儿吃饭吗？这是应该的！” 李爱华自从上次问了聋老太太几个敏感问题之后，几个人一直没有再这么近距离地坐在一起。 聋老太太以一贯高高在上的态度，对李爱华说道：“今天过去，就是新年了。除旧岁，就是要忘记过去，迎接新年。过去的一年，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和龃龉，吃过年夜饭，我们就一笔勾销。” 聋老太太一直以四合院老祖宗自居，如果有隔阂，只有别人向她求和的。 她觉得今天能说出这番话，已经给足李爱华面子了，这还是看李爱华让他们过了一个美味难忘的除夕夜，她才会发出求和的信号。 李爱华心中冷笑，这是养老三人组发出信号，求和解吗？ 可是，这态度也太高傲了吧？ 请给我一个和解的理由，我需要与你们和解吗？你说和解就和解？ 一大爷易中海接过话头：“是啊，老太太说得对！李爱华，有些事情我们对不起你，但你也做过对我们不利的事情，比如上次我想请全院轮流照顾聋老太太，就被你给搅散了！” “哈哈！一大爷说这话，是要和我算账吗？”李爱华话中带着锋芒。 易中海笑着摆摆手：“不！别误会。我是诚心与你和解。” 李爱华假装喝多了酒：“一大爷，我今晚喝得有些醉意，说错了您莫怪！”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不是一类人，能像现在这样和平相处已属不易。您说呢？” 何雨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跟前，他插言：“一大爷，我觉得主任说得很对。就今天这样，很不错！” 他看得清清楚楚，李爱华与一大爷不是一类人，这样的人不可能成为朋友。 而这两个人都是他眼中的能人，如果这两人能够和平相处，他觉得就足够好了。如果想做朋友，那是想多了。 何雨柱的话，让李爱华对他又有了新的认识，傻柱不傻！ 第99章 相亲 正月初二，李爱华按照约定，去街道王主任家拜年。 前些日子他很忙，王主任专程到工厂找过他，约他正月初二去相亲。 那天，他把三大爷和三大妈保媒的事情说了一下，拜托王主任帮忙，王主任神秘地笑了。 李爱华带上陈秘书准备的食用油，再加两包京城点心去赴约。 临出门时，想了一下，与姑娘相亲，若是看对眼，那肯定要在王主任家吃一顿饭。 自己的特长是什么？厨师！ 午饭得自己亲自做，不如把泉水中的鱼捞一条起来，带过去。一定是可以征服姑娘的，如果这都没征服，那咱也不稀罕，就是两人没缘分。 他关上门，进入空间，捞了一条鱼，用一个布袋子装好，这才出门。 除夕那天下大雪，地面铺了厚厚的一层，全部结了冰，很滑。没法骑自行车，李爱华干脆走着去。 反正离得也不远，走走暖和。 到了王主任家，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人在家。 今天她儿子带着媳妇去老丈人家拜年了，她老伴下基层慰问那些坚守在岗位上的劳动者。 李爱华知道，这是王主任特意选的日子。安静，好说话。 “来，喝糖水。”王主任给他冲了一杯浓浓的红糖水。 他接过来，喝了一口，甜到心坎上。这个年代，红糖也要供应，平时只给尊贵的客人冲红糖水。 王主任看着他，直奔主题。 “我给你相中一位姑娘，马上就过来。咱们有话赶紧说，你的条件，人家姑娘挺满意。” “谢谢王姨！” 李爱华还担心怎么去搪塞三大爷和三大妈，没想到王主任真给力。 “我给人家姑娘专门强调了，你是一个勤学上进、责任心强、厨艺精湛的好青年。一会儿，你可要表现积极一点，别像上次在四合院里相亲一样，弄得不欢而散。” “好，一切都听王姨的。”李爱华客气道。 王主任笑着摆手：“别，现在都时兴「恋爱自由，婚姻自主」。你把你的要求说一下，我好心里有个底，我负责介绍，但绝不搞拉郎配。” 李爱华也想说清楚，不然一会儿相亲不成，还得罪人。 “那我就和王姨直说了。 我就看两条，第一是对方的家庭。我不找上层人士的女儿，也不要富贵人家的姑娘。” 王主任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过了好一会儿，脸上表情才慢慢松驰下来。 笑着问：“为什么？常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还不想找个条件好的？” 李爱华上次在大领导家被杨厂长警告之后，就下定决心不与权贵人家结亲。 “与那样的人家结亲，面对岳父岳母，一点话语权都没有，还是门当户对的好。” 王主任点头答应：“姑娘是烈士的女儿，父母在抗美援朝中牺牲了。她是在亲戚家长大的。” 李爱华心中盘算一下，这样好。没有复杂的家庭关系，自己还跟着成了烈属，好！ “第二个条件，就是外貌长相要出挑，性格内敛，有文化！” 李爱华说完，王主任大笑起来：“你条件还蛮高！” “这姑娘高中毕业，现在是第一机床厂的技术工人。至于身材长相，你一会儿自己看！” 李爱华一听高中毕业，心中欢喜。 若能成，等大浪潮过后，一定送对方去上大学。一个女人经过大学的熏陶，更加浪漫有情调。对教育子女有帮助，未来也不至于拖自己事业的后腿。 他拍着胸脯表态：“姑娘跟着我，我会真心待她，生活上保证不让对方吃苦。不管是物质条件还是精神追求，我们一定比别人富有。” 两人正说着话儿，有人敲门。 李爱华整理了一下仪表，紧张地盯着门口。 “王姨，新年好！”一位姑娘走进门来。 瓜子脸、丹凤眼，皮肤白皙，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辫成两条麻花辫。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 大冬天，裹着军绿色的大棉袄，无法判断身材。走路带风，看起来健康美丽。 “李爱华，这是黄卫红。你们俩认识一下。” 王主任介绍完，李爱华笑着打招呼。 姑娘略带羞涩的一笑，李爱华瞬间觉得整间屋子亮了。 屋子里暖气很足，有些热，姑娘脱下大棉袄，露出里面红白相间斑马纹的高领毛衣。 哇！李爱华看呆了。 只见姑娘身高臂长，身材凹凸有致，那脖子要是能露出来，准是迷人的天鹅颈。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王主任就留两人中午在这里吃饭。 李爱华主动站起来：“王姨，你们聊。午饭我来做！” 黄卫红非常自然地站起来：“好，我帮忙打下手。” 王主任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推说今儿个有些不舒服，不能被油烟熏着，留在客厅里看电视。 李爱华心中感激，知道这是王主任为他们两人创造单独相处的空间。 午餐菜谱，安排了四个菜：红烧肉，酸菜鱼，酸辣土豆丝，清炒大白菜。 李爱华杀鱼，姑娘切菜洗菜，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烧菜时，李爱华发觉这姑娘很有眼力见，给他当帮厨，简直比刘岚用起来还顺手。 炒大白菜时，李爱华放了一些系统配制的「万能调味料」。 “好香！”黄卫红在里面惊呼。 香气飘到客厅，王主任大惊，冲进厨房问烧得什么好菜？ 定睛一看，大白菜！ “李爱华，真有你的。大白菜也能炒得这么香！” 李爱华得瑟道：“不仅闻着香，吃起来更香呢。” 说完，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李爱华让两人都去客厅看电视。 烧鱼的时候，特殊的香气吸引着两人又跑向厨房，李爱华没开门，要保持一点神秘感。 等饭菜上桌，姑娘指着桌上的菜，问道：“王姨，是不是太隆重了？” 三个人吃四个菜？ 王主任说：“鱼是李爱华特意带来的，说是不一样的鱼，专门拿过来招待你的。吃吧！” “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工资高、福利好。常常在外接私活，那可是大人物家里的活儿。吃不穷他，咱们敞开吃就是了。” 黄卫红浅笑着：“好，我来尝尝鱼！” 话音刚落，李爱华就挟了一块鱼放入她的碗中。 黄卫红吃下第一口鱼，眯着眼睛，脸上一副陶醉的表情。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高声叫道：“真不一样，神鱼呀！太好吃了！” 王主任笑着尝了一口，激动得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鱼！” 李爱华品尝过后，激动得久久说不出话来。如果说泉水养过的鸡肉香，那泉水里长大的鱼更香！ 第100章 刚相亲就遭遇情敌 美味神鱼的滋味儿让三人不再说话，连酒也忘了喝，只是专心吃鱼。 很快，三人齐心协力，把鱼清盘了。王主任这才记起劝酒，三人一起举杯。 接下来品尝大白菜。 王主任说：“一定要尝尝这个满屋飘香的白菜究竟啥味道。” 黄卫红也不甘落后，两人品尝过后，齐齐惊叹！ 王主任劝黄卫红：“嫁给李爱华，有福啊！” “这厨艺，你可以天天享受美味，还不用自己下厨做饭。到时候把手养得白白嫩嫩，脸上的皮肤也保养得好。包管人人羡慕你！” 黄卫红听了这话，并没有害羞之类的，她反而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点头。 李爱华经过短暂的相处，觉得黄卫红的性格不忸怩，不做作，大方、爽快。 这样的女子，深深吸引了他。 “李爱华，你们厂里的大锅饭也这么香吗？”王主任见他把一个清炒大白菜烧得又香又好吃，不由得问道。 “是啊，现阶段我们的大锅菜很多师傅可以炒，但调味主要是我亲自调。即使不是我调味儿，其他师傅也是用我调制的调味料。” 说到这里，黄卫红不由得想起她们厂里的大锅饭。 她感叹道：“轧钢厂的工人有口福了。要是我们厂的大锅饭也这么好吃，该多好啊！” 王主任深有同感，也感叹起街道的食堂。 这个年代，因为人们收入低，吃不起餐馆的饭。若是在外面进餐，那工资光是去付进餐费用估计都不够了。所以，每个单位都有食堂。就是再小的单位，也会有一个厨房，供职工中午进餐用。 王主任叹了一口气，道：“街道食堂饭菜最好吃的时候，就是李爱华父亲支援街道工作的时候。但那味道也比李爱华做的菜差远了，完全没有可比性。” 喝了一点儿酒，三个人吃得尽兴，谈得开心。 吃完饭，女孩去洗碗。李爱华要跟着去帮忙，王主任叫住了他。 问他看法，他觉得姑娘挺好的。让王主任悄悄问问姑娘的意思，王主任点点头，去了厨房。 李爱华一个人在外面等了好久，才看见王主任和姑娘谈笑风生走出来。 三人坐定，王主任像开会一样，直接作总结。 “今天王姨介绍你们认识了，两个人条件也都能满足对方的要求。王姨觉得挺好，但最后结果如何，还得看你们俩人之间的缘分。” “谢谢王姨！”两人不约而同地致谢。 “王姨建议，你们俩趁着假期，去逛逛街，看看电影，或者去公园玩玩也行。” 王主任话音未落，李爱华抢先说道：“王姨建议挺好的。我们去王府井逛逛吧！” “那行，走吧！”黄卫红毫不推辞答应下来。 李爱华觉得这性格也太爽快了！ 真好，不像有的女生心里想的是一套，嘴里说的是另一套。 在王府井，李爱华主动给黄卫红买了一双单皮鞋。方口、中跟的黑色牛皮鞋。春天到了就可以穿。 李爱华细心地配好了鞋油和鞋刷。 想到后世生活中，办公室的女孩们都爱吃点心，他又带着黄卫红去逛食品柜。 给黄卫红称了一斤大白兔奶糖，买了两包点心。 开票，付款，再付平价供应票。 黄卫红也没有假惺惺地推辞，爽快接受，剥开一颗奶糖放进嘴里，然后开开心心拎着礼物。 她笑着问李爱华：“你给我的礼物，我收到了。现在轮到我买礼物送给你了？” 这话超出了李爱华的意料之外，他激动得点点头。 黄卫红对这里很熟悉，她拉着他去逛男士用品的柜台，给李爱华买了一双毛线手套。 李爱华手上戴的是棉手套，又厚又大，而且只分了一个大拇指，在外行走可以，但用起来很不灵活。 棉手套是分了五个指头的，黄卫红解释说：“这个戴着方便，还可以套在棉手套里面戴着。” 李爱华心中暖融融的，觉得这姑娘知冷知热，贴心暖心。 商场旁边有电影院，李爱华邀请她看电影，她看了看手中的礼物，觉得带这么多东西看电影不太方便。 便摇头拒绝了：“几部片子都看过了，没必要浪费那钱，下次再看！” 听话听声，锣鼓听音。 黄卫红说「下次再看」，那就意味着他们还有进一步交往的机会！ 李爱华心花怒放，决定主动出击。 临分别时，李爱华送她去公交车站。 她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他一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将她稳稳地拽住。 “我会溜冰的……”黄卫红羞红了脸庞，像是在解释自己不会跌倒。 李爱华看着白雪映衬下那红红的脸庞，低声道：“明天，你去我家里看看吧！” 黄卫红没想到这么快，李爱华就邀请她去家里。她有些不知所措，答应了怕对方认为她太随意，不答应又觉得辜负了他的好意。 李爱华见她为难的样子，便简短地给她讲了三大爷和三大妈强行要保媒的事情。 黄卫红没想到，刚相完亲就遭遇情敌。这可不行，这个男人她不想放手，不能被别的女人捡了去。 她毫不迟疑地点头答应：“好！” 明天，她要去扞卫自己的领地。 送姑娘上了公交车，李爱华幸福满满地坐公交回南锣鼓巷。 这个年代的人就是纯朴，上辈子在后世的生活中，女朋友可没这么好哄。 我是有对象的人了，可以理直气壮拒绝三大爷和三大妈的强行保媒。 …… 正月初三早晨，三大爷阎埠贵带着三大妈，早早就来敲李爱华家的门，他们要抓住这春节休假的最后一天，来保媒。 李爱华上次说春节相亲，应该也相过了，今天保媒正是时候！ 敲了半天门，李爱华才来开门。 三大爷和三大妈站在门口一看，愣住了。屋子里添了不少新家具，整个屋子焕然一新！ 上次三大爷两口子是看着刘光天们帮忙把家具运回来的，但不知道摆在屋子里这么好看，感觉屋子变得亮堂了。 李爱华见他们愣在门口，便招呼道：“三大爷三大妈，进来坐呀！” 俩口子坐定，李爱华给他们冲糖水，拿瓜子、花生和点心。 三大爷喝了一口糖水，说道：“爱华呀，我和你三大妈还是为保媒而来的！” “三大爷，谢谢您和三大妈关心我的终身大事。不过，我已经有对象了！”李爱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有对象了？”三大爷阎埠贵差点弄泼了碗中的糖水。 第101章 对象上门，打脸众禽！ 三大爷阎埠贵听说李爱华有对象了，心中无限惋惜。他和三大妈付出的时间和精力岂不是打水漂了？ 他眼珠一转，保媒不成，吃一顿美食弥补一下！ “爱华呀，你谈成对象是好事儿。要不，我们三位管事的大爷帮你把把关？” 这话直戳李爱华的心窝。两个多月前，原身就是相亲被他们搅黄，最后受气而死，自己穿越过来取代的。 怒火瞬间燃烧，李爱华攥紧拳头。 “李爱华，这你都要发火？”三大妈见他发怒，在旁边说话了：“我和三大爷为你的事，跑了这么多趟，吃你一顿饭怎么了？” “三大妈，您还记得我上次相亲不？无端被聋老太太搅黄，我能不生气吗？”李爱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阎埠贵出来做和事佬：“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嘛。上次你和姑娘第一次见面，这次你们已经看对了眼。” “要我说，爱华你就应该请聋老太太来坐坐。让她看看你的新对象，气气她！” 三大爷总算说了一句让人听着顺耳的话，李爱华渐渐平静下来。觉得有道理，两个多月过去，今天的李爱华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他们捏扁搓圆的李爱华！ 黄卫红比上次那姑娘强太多了，是该让院里的这几个老家伙见见。你们搅黄了，我找更好的！ 而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想保的傻柱，现在不仅没找到对象，还成了我的下属。是该找准机会气气他们，帮原身把这口恶气给出了！ 特别是聋老太太把烈属挂在嘴边上，而黄卫红那是根正苗红的烈属，顺便又可以打击一下聋老太。 李爱华的脸色变得柔和了：“好！三大爷帮我通知一大爷、二大爷和聋老太太，等我对象来了，我去叫你们！” 阎埠贵笑道：“好咧！” 两人离开后，李爱华排起了吃席的菜谱。 粉蒸五花肉，广味腊肠，还有系统奖励的金华火腿一直没舍得吃，这次拿出一点来招待黄卫红。 再做个水煮鱼片。鱼，不可能用泉水养的鱼，就用陈秘书准备的鱼。 说干就干，他做了一些简单的准备。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到外面公交车站去接黄卫红。 北方的天气是真冷，这都出了两天太阳了，雪冻住却没有一点点融化的迹象。 李爱华到了公交车站，手上戴着黄卫红昨天给他买的毛线手套，心暖融融的。 不知等了多久，每一趟公交过来，李爱华都满怀希望迎上去，一直没等到。 会不会走岔了？ 这时一辆挂着jun牌的吉普车停在他面前，车上下来的人裹着军绿色大衣，戴着冬天的jun帽，脸上捂得严严实实。 看身形应该是个姑娘，李爱华闲着也是闲着，毫不避讳地打量人家。 吉普车开走了，那姑娘站在公交站台上，把捂脸的帽子揭开，望着他明朗的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大白牙。 天哪！来人正是黄卫红。 李爱华看傻了，她坐着挂jun牌的车过来？难道她隐瞒了身份？隐瞒身份能骗自己什么…… 黄卫红今天是带着扞卫领地的决心来的，手里捧着一份她精心准备的礼物。 看李爱华呆呆傻傻不说话，她便将手中的一个大纸包递给他：“给！” 李爱华这才如梦方醒，伸手接过大纸包，问道：“这是什么？” 黄卫红笑着介绍：“我带给你十个甜饼，是大圆饼哦。取「十全十美，团团圆圆」之意。” 这姑娘太贴心了，李爱华傻笑着说：“好，这个寓意好！” 两人说笑着进了四合院，天太冷，院子里没有遇到一个人。 进到李爱华的家里，黄卫红见屋子里明亮整洁，还有新家具。 她夸张地大叫：“哇！好漂亮，我以为进到财主家了呢？” 李爱华今天把供暖的炉子烧得旺旺的，家里温度比较高。 黄卫红笑着摘下帽子、脱掉大衣，里面还是穿着昨天那件红白相间斑马纹的高领毛衣，将好身材显露无疑。 李爱华帮她接过帽子、大衣收好，她又递过来一个军绿色的书包。李爱华接过来，好沉。便问：“装的什么？” “当然是书了！” 真是一个爱学习的姑娘，来相亲对象家吃饭，还带着书！ 李爱华给她冲了一杯红糖水，端出早就准备好的花生、瓜子、点心，再拿来一个盘子，把十个大圆饼给摊开来。 黄卫红一点也不拘束，大大方方，好像她就是这屋子里的主人一样。 李爱华告诉她：“听说你今天要过来，院里三个管事的大爷，和一个年岁最大的聋老太太要过来看看你，我准备请他们陪你吃席，热闹热闹。” “好呀！”黄卫红笑得一脸灿烂，“反正以后要做邻居，早一点认识好。” 李爱华心中一股暖流涌过，这姑娘说话就是这么暖心，好像她和他早就熟识似的，好像她就是他的家人一样，她的话让他的内心一片安宁。 李爱华打开收音机，调到一个听广播剧的电台，对她说：“你听一听收音机，吃吃点心，我去准备午饭。” 说着就往厨房里去，黄卫红伸手拉住了他：“我去帮忙！” 李爱华不忍心弄脏姑娘的手，但又无法拒绝两人一起干活的甜蜜，马上点头了。 两人一起忙碌起来，黄卫红看了他准备的食材，感叹道：“自行车、收音机、新家具，瓜子、点心、红糖水，现在菜食也这般丰富。我真是走进财主家了！” 李爱华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以后，我把你当财主家的小姐养着。” 说完，两人都沉默了，脸红扑扑的。 …… 午餐准备好了，三位大爷大妈和聋老太太都过来了。 黄卫红招待得井井有条，给三位大爷递烟，给三位大妈和聋老太太冲糖水。 请大家吃瓜子、糖果和点心，李爱华把十个甜饼收进柜子里了。 黄卫红热情地陪老人们聊天。 听说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刘海中是七级锻工，她就真心赞美：“向两位高工学习，我现在是三级铣工，请多指教哦。” 易中海和刘海中大吃一惊，这才多大一个女娃，居然是三级铣工了？ “你多大？”三大爷问道。 “二十岁！” “没念过书吧？十六岁就参加工作了？”三大妈问道，她们家阎解成现在是三级电工，她就觉得很了不起，没想到一个二十岁的女娃，就是三级铣工。 “我是高中毕业！上班两年半了。”黄卫红越说，几位大爷心中越是吃惊。 易中海想到了秦淮茹，已经学了几年，还是个一级钳工。 就是贾东旭当年跟着自己学习，学了七八年，还是一个三级钳工呢？ 这姑娘真了不起，未来前途可期呀！ 和这姑娘一比，大院里的年轻人都成了渣。 只有李爱华的进步速度可以与这姑娘相媲美，看来他们真是一对人。 刘海中不相信似地问道：“两年半，你就从学徒工到三级铣工，天才呀！” 本来是随口夸奖的，黄卫红却毫不谦虚：“谢谢二大爷！认识我的人都这么说。” 黄卫红的话让在座的人都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转向她，这女娃太厉害了。 在这院里，李爱华从学徒工直接到八级厨师，一个月之内又从班长到主任，谁能比得了？ 没想到他找个对象，也是特别厉害的。 大家都沉默不语，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默默吃瓜子、喝糖水。 李爱华适时出现，摆菜上桌，开席！ 大家举杯祝贺李爱华与黄卫红，李爱华说话了：“感谢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如果不是你们的帮助，我怎么能碰到黄卫红这么好的对象呢？” 这是暗讽两人曾经搅黄他的相亲，除了黄卫红，在座的人都清楚。聋老太太心口堵得慌，一大爷低下头。 “来，大家一起干了！”李爱华热情举杯。 今天的吃席成打脸现场了，聋老太太灰头土脸，她想扳回一局。便挑了一个稳赢的话题，烈属。 她刚一提到，黄卫红就端起酒杯，敬她：“我爸妈都牺牲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我最敬佩那些为国捐躯的英雄。我敬老太太一杯酒。” 聋老太太的脸色刷一下白了，本来想炫耀，没想到面前的姑娘背景更高。 李爱华这时兴致勃勃地讲道：“街道王主任说了，等我和黄卫红结婚。街道就帮我们把「光荣烈属」的牌匾挂起来。” 大家一听，兴趣很浓：“牌匾？” 李爱华就大讲特讲烈属都有一个上级民政部门授予的牌匾，那是一份荣耀。 讲得二大妈和三大妈追着要看聋老太太的牌匾，聋老太太的脸色又由白变黑了。 她猛然意识到不应该在李家小子面前提这个话题！ 这时只得装聋，一时之间啥也听不见了。 一大爷岔开话题：“这春节期间，我们大院里是喜事不断啊！” 一大妈接着说道：“谁说不是呢？那柱子和秦京茹昨天也谈得不错嘛。说不定啊，春节一过，我们院里又可以多两位新娘子了。” “来，为喜事儿干杯！”李爱华倡议。 这时，门被猛地一下推开了。是阎解旷！ “不好了，出大事儿了！许大茂被傻柱打得头破血流……” 第102章 傻柱暴打许大茂 李爱华家正在吃席，阎解旷推门进来报信，许大茂被傻柱打伤！ 一大爷马上显出管事大爷的威风：“在哪儿打的？人怎么样了？” “在公交车站！”阎解旷急速解释道，“许大茂和秦京茹从公交车上下来，被傻柱堵住了，上去就打。头破血流……” 聋老太太选择性耳聋，这时又能听见了，问道：“我大孙子呢？” “傻柱他把人打倒之后，拽住秦京茹就上了公交车，走了！”阎解旷这小子倒是口才了得，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屋子里的人全都站起来，一大爷喊了一声：“走，看看去！” 所有人都随着阎解旷往公交车站而去，李爱华脑海中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第三次还击易中海成功，次数+4。】 【叮！恭喜宿主第三次还击聋老太太成功，次数+4。】 李爱华大喜过望，这样也算？他们是两个多月前搅黄原身相亲，没想到还击依然有效。这次数加上原先还击成功的五十五次，共有六十三次次，超过六十次了，又有奖励！ 【还击成功次数达到六十次，恭喜宿主解锁中级奖励。】 李爱华让系统缓一缓，晚上再领取奖励，对象还在旁边呢。 吃席的人顷刻间走得干干净净，喧闹的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黄卫红不知道那个小孩子口中说的是些什么人，听不明白，只知道有人打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等李爱华主动告诉她，可李爱华呆愣在那里，像中了邪一样。不知咋回事儿。 “谁打架了？因为什么打架？为什么几位管事的大爷都出去了？”黄卫红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来。 李爱华叫停了系统，笑着告诉她：“许大茂是我的邻居，也是我的朋友。傻柱和他是从小到大的死对头。可能是傻柱的对象陪许大茂出去逛街，被傻柱逮住，暴打一顿，然后他又拽着对象出去了。” 黄卫红说：“既然是朋友受伤了，我们就应该出去看看！去帮忙！” 说完，就去找大衣和帽子。 李爱华再一次意识到这是一个好女孩，热心肠。 “走，我带你去看大茂哥！”李爱华也穿好了外出的衣服，他心里比谁都更关心这件事情。 因为，这件事有可能导致许大茂和娄晓娥婚姻的破裂。 两人相继往外走，李爱华让黄卫红先出门。他看了一眼满桌子的菜，来不及收拾，干脆直接把整张桌子连菜一起搬进了空间。 两人来到公交车站，大家正准备把许大茂送往医院。 “大茂哥！”李爱华抢上前一步，扶住了许大茂。 许大茂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黄卫红，眯着眼睛问：“这位漂亮小妹妹是谁？” 李爱华答道：“这是我对象，黄卫红！” 说完，又对黄卫红说道：“这是大茂哥！” 黄卫红马上向许大茂展现笑颜，甜甜地叫了一声：“大茂哥，你好！” 许大茂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哎，长得真俊！” 李爱华暗笑，这就是许大茂，见了美女，身上的疼痛都忘记了。 这次伤得并不重，头上的伤，医生就是清洗，消炎，再用了药，打一个疤子。 就是腿可能伤得重一点，因为天冷，肌肉都冻得紧绷绷的，所以受到外力重击容易造成受伤，可能要跛几天。 医生处理完，许大茂可能是太累，竟然睡着了。 几位大爷都回去了，李爱华让阎解旷帮忙在病房照看着，他喊秦淮茹出来，想了解一下情况。 秦淮茹这才有机会和黄卫红打招呼：“你是李爱华的对象吧？我是大院的邻居，你叫我秦姐就可以。” 黄卫红见这是一个有几分风韵的女人，弄不清她和李爱华之间的关系，天生就有一点敌意。她没有马上喊人，而是望着李爱华。 李爱华笑着告诉她：“这是住中院秦师傅，贾家的媳妇，贾大哥去世后，全靠秦师傅一个人养着三个孩子和婆婆。” 他用几句话，把秦淮茹的所有历史都交代清楚了。 黄卫红这才放心，望着秦淮茹，嫣然一笑：“秦姐，你好！我是黄卫红，以后在大院里，还需要邻居们多照应。” 秦淮茹笑得可甜了：“没问题，应该的！” “大茂哥不是回他父母家过年了吗？”李爱华问道。 “昨天晚上就回来了。”秦淮茹简单讲了事情的经过。 除夕那晚，傻柱出钱，让秦淮茹正月初一回娘家，接来秦京茹。两人昨天一起去看了电影，晚上还在贾家说话唠嗑来着。 约好了两人今天一起去逛北海公园，据说春节期间，那里有游园活动，热闹得很。 结果，早晨贾家人起床的时候，就找不到秦京茹了。 傻柱左等右等等不来人，心情烦躁，便在胡同外晃悠。 没想到，无意中逮着了一起从公交车上下来的许大茂和秦京茹，傻柱上去揪住就打，拳打脚踢。 秦京茹在一旁劝不住，傻柱打够了，便放过许大茂。 但他仍然十分生气，硬拽住秦京茹上了公交车，放话，一定要秦京茹陪他逛北海公园。 李爱华基本上弄清了事实，现在必须让人去通知娄晓娥。 但留在这里的是阎解旷和刘光福，李爱华不想让他们去娄晓娥家，万一到时娄晓娥没有离开京城，大浪潮时期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便请秦淮茹去一趟娄家，通知数晓娥。 秦淮茹走后，黄卫红问：“你很信任秦师傅？” “嗯。”他没有多解释，因为看过电视剧，知道秦淮茹在大浪潮时期也没有随便去害人。所以，才信任她，让她去娄家。 李爱华送黄卫红去公交车站：“你先回家，周末的时候，我去厂里接你下班。” 不知娄晓娥知道事情真相后，会是什么态度？ 最好是促成他们离婚，娄家离开京城去外面躲过这场厄运。 回到医院的时候，许大茂还没有醒来。李爱华让阎解旷和刘光福先回去了，免得他们在这里，一会儿娄晓娥来了，说话不方便。 那两人刚走一会儿，就听得外面传来娄晓娥的声音。 “大茂，你怎么样啊？”伴随着关切的问话，娄晓娥推门进来了。 “晓娥姐！”李爱华站起来迎接她。 许大茂被吵醒了：“娥子，你怎么来了？” 李爱华扶许大茂坐起来，娄晓娥满脸愤怒地问道：“是不是傻柱打的？这个混蛋，我们这次不能轻易饶过他！” 看来，秦淮茹并没有告诉娄晓娥真相，这个女人处理事情还是有分寸的。 “娄晓娥，你还有空找我麻烦呢？” 门外突然传来何雨柱的声音：“我告诉你，你知道真相后，一定会感谢我！感谢我帮你教训这个龟孙子！” 第103章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何雨柱骂骂咧咧进了病房，身后跟着秦京茹。 秦淮茹反应快，上前拦住何雨柱：“你瞎说什么呢？还嫌不够乱吗？” 许大茂见何雨柱进来，满脸惊恐，求救似地望着李爱华：“兄弟，我不想见到这个人，赶他走！” 说着，甚至将头往李爱华胸前靠。 娄晓娥见状，十分心疼许大茂。 便站出来，质问何雨柱：“傻柱，你看你把大茂吓成什么样了？我告诉你，这次我和大茂绝不放过你！” 她越说越激动，向前跨出一步，伸出一只手指向何雨柱：“你刚刚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你讲清楚！” 娄晓娥话说完，许大茂更紧张了，他似乎十分害怕何雨柱当场抖出事件的真相。显然，他还在乎这桩婚姻。 “兄弟，你帮我赶走傻柱！” 李爱华心中有些纠结，他既希望何雨柱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娄晓娥，免得自己还要做工作。可他又不忍心看着许大茂受伤害…… “何雨柱，你打人还有理了？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大过年的，把人许大茂打到医院来了！”李爱华最后选择出面制止何雨柱。 “主任，你是不知道这龟孙子干了什么好事！他……”何雨柱的倔劲儿上来了，他往病床前靠近一步，指着许大茂，义愤填膺要揭穿许大茂。 李爱华跨出一步，挡住何雨柱，眨了一下眼睛：“好了，何雨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打大茂哥，但劝你做人要留有余地。你想说什么，等大茂哥出院回家，你再说。” 他心中既想让娄晓娥知道真相，又不愿意让娄晓娥受到伤害。 此刻，秦京茹就在面前，以何雨柱的性子，一定会当场指出许大茂和秦京茹之间的破事。 而秦京茹巴不得及时捅穿这层窗户纸呢，她现在肯定一门心思想嫁给许大茂。 另外还有一层原因，许大茂应该是像剧中一样，骗秦京茹说娄晓娥不能生孩子，所以要和她离婚，离婚后再娶秦京茹。 此时若是揭穿真相，娄晓娥一定会把许大茂不能生育的事实说出来。 这是一个男人最不愿意当众揭开的伤疤，这属于极端隐私。 李爱华心中也不忍心这样伤害许大茂，他想以一种更温和的方式，让娄晓娥知道真相。 听李爱华说完，何雨柱极不情愿地点点头，然后从李爱华身边探出头看向许大茂。 恶狠狠地说道：“你个龟孙子，有本事就在医院躲一辈子！我听主任的，暂且放过你。” 说完，向李爱华挥挥手：“主任，我先走了。” 李爱华向秦淮茹示意：“秦师傅，你也回家吧！” “好，我该回家给孩子们做饭去了。许大茂，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说完，就拉着秦京茹要走。 秦京茹急了！ 她睁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许大茂，她还没有和许大茂说一句话呢。 许大茂是因为她的原因挨打，她……心中还是怪心疼的，是她在北海公园死磨硬缠，何雨柱才答应带她来医院的。 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就要走？ “哎，姐！” 娄晓娥曾经在李爱华家聚餐的时候，见过秦京茹，此刻看她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一直望着许大茂，心中顿生疑窦。 她笑着说：“秦京茹，谢谢你来看我们家大茂。” 许大茂生怕她们两人产生摩擦，往床上一躺，皱着眉头叫一声：“哎呀，娥子，我头疼！” “不好意思啊，我就不送你们了！”娄晓娥微笑着向秦淮茹姐妹俩打个招呼，就去安抚病床上的许大茂。 秦淮茹迅速拉着秦京茹出了病房。 李爱华望着细心照料许大茂的娄晓娥，心中有些烦闷，便说了一句：“大茂哥，我去外面抽支烟。” 他来到病房外面，找了个可以抽烟的地方，点燃一支烟。 来到这个世界，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与许大茂之间产生了兄弟情。尽管看剧的时候，对许大茂并没有多少好感，但近距离面对面接触之后，这个人对自己确实很好。 可是，大浪潮不是一阵风就过了，要持续十年之久。 以娄晓娥这样的家庭背景，必受冲击，躲都没法躲。不离婚，娄晓娥就不会离开京城。而她和许大茂的婚姻关系，在大浪潮的冲击下依然会解体。 自己作为一个知道剧情的穿越者，明知道娄晓娥的处境是如临深渊，能不出手拉一把吗？ 他抽完这支烟，又点上了一支，就这样，在这个安静的角落里，他接连抽了三支烟。 最后决定，自己不主动戳穿许大茂，但若娄晓娥知道了真相，那就一定促成他们离婚。 扔掉烟蒂，他转身走进许大茂的病房。 “晓娥姐，今天我留下来照顾大茂哥，你先回去休息吧！” 许大茂马上赞成：“娥子，你回去休息。就让爱华兄弟在这儿陪我吧！” 娄晓娥走之前，给许大茂用热水洗了把脸，然后笑着说：“我明天早晨再来陪你。” 许大茂住的这个外科病房里，只有他一个病人，也许是春节的原因，没人愿意这时候还住在医院。 李爱华关上病房门，回来坐在许大茂的病床前。 真诚地望着他，言辞恳切地说道：“大茂哥，何雨柱为什么打你，你给我讲一讲事件的起因吧！” 许大茂这次没有隐瞒，都如实告诉他了。 “大茂哥，我能理解你的压力。找一个像晓娥姐这样的老婆，面对娄董那样的岳丈，压力之大可想而知。但这些都不是你……伤害晓娥姐的理由。”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没说话。 李爱华又问：“在厂里看电影那晚，秦京茹没有回贾家，你们……” 许大茂好一阵子没说话，又叹了一口气：“兄弟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们之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糊涂啊，大茂哥，就算秦京茹不找你茬，贾家人能放过你吗？” “兄弟，哥哥都告诉你了，你要替我保密，千万不能告诉娥子。否则，我们的婚姻关系就完了！”许大茂两只手不停地搓着，有些不知所措。 “大茂哥，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贾家人，不是晓娥姐。秦淮茹是个有心机的女人，贾张氏是个拎不清的泼妇。一个正常人惹不起这样一家人，你这次摊上麻烦了。” 许大茂眼神有些迷茫：“不能吧？这事儿抖出来，吃亏的是女人！贾家人不怕把秦京茹的名声弄烂了？” 李爱华问：“大茂哥，你低估了贾家人做人的底线。你想想，秦京茹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许大茂说不出话来。 “是像她姐秦淮茹一样，嫁进城里！这就是她最大的愿望，为了这个愿望，名声算什么？名声有时还能成为嫁进城里的阶梯呢。” 李爱华的话，像重锤敲在许大茂的心上，他双手握住李爱华的手：“兄弟，我不想娶她，你帮我摆脱她。” “难！” 李爱华想起了电视剧中，秦淮茹去医院开假怀孕证明，也要把秦京茹嫁给许大茂的情节。 当时，许大茂正在追求于海棠，秦京茹就是靠秦淮茹的手段，硬是完成了她想嫁进城里的愿望，做了许大茂老婆。 改革开放之后，秦京茹也并没有给许大茂好脸色。她一个乡下姑娘，靠许大茂改变了命运，但她一点儿也不感激这个男人。 动不动就找何雨柱帮忙教训许大茂，后来娄晓娥带着她和何雨柱的儿子何晓回来，秦京茹得知许大茂没有生育能力，马上翻脸。 十几年的夫妻，说翻脸就翻脸。 “兄弟，哥哥我压力太大，这……就是图个乐子，解压。” 许大茂的话打断了李爱华的沉思。 “大茂哥，我……知道你另有苦衷！”李爱华怕伤到许大茂的自尊，还是他自己说出来比较好。 这话一出，许大茂吃惊得嘴唇颤抖：“兄弟，你都知道了？” 李爱华苦笑了一下：“我们是邻居，我天天闻你家的中药味儿。” 只能这样说，难道说自己看电视剧的时候，就知道他不能生育了？ 许大茂沉默片刻，然后非常压抑地低声呜咽起来。 彻骨的悲伤，让李爱华也差点落泪。此时此刻，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有机缘，未来也许可以用药膳给许大茂调养试试。 不知哭了多久，许大茂慢慢安静下来。 然后抬起头，恨声说道：“兄弟，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报仇？这个病是天生的吧？ 李爱华不解：“大茂哥，你要我怎么帮你报仇？找谁报仇？” “当然是找傻柱报仇了！从小到大，傻柱他一直没轻没重的打我，没准就是被他打出来的。”许大茂双目赤红，眸子里射出仇恨的火焰。 “把他赶出一食堂？”李爱华手里只有这点权力，不知这能不能帮许大茂出气。 “不！哥哥不能因为私事，影响你的工作和晋升。”许大茂见李爱华毫不犹豫地答应帮忙，他心情变得好多了，渐渐冷静下来。 然后望着李爱华，神色坚定地说：“兄弟你想想办法，让我能当众羞辱他一番，我心结就解开了。” 大茂哥真可怜，这是受气到极点的人，才能有的想法。 李爱华爽快应允：“好！我答应你，一定把何雨柱送到你手上！” 第104章 收服一窝黄蜂！ 傻柱是许大茂心中最恨的人，从小到大，许大茂总是受气的一方。 如果两人之间发生摩擦，一大爷他们总是拉偏架，还有那个老不死的聋老太太出面护着傻柱。 自从检查出生育方面有障碍之后，许大茂一直想找傻柱报仇。但在大院里，他根本没有战胜傻柱的任何可能性。 没想到李爱华今天爽快答应帮忙，许大茂开心极了。 他脸上带着笑意问：“什么时候？” “大茂哥，你也太心急了。”李爱华笑了。 “我一天都不能等了，我就想让傻柱出窘，我就想看傻柱吃瘪。”许大茂急急地说道。 李爱华耳边回响着许大茂刚刚那悲痛的呜咽声，心中有些难受，便郑重地点头：“好，你等着，不出正月，我一定把他送到你手上，至于怎么对付他，就随你自己的心意好了。” 许大茂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刚的痛苦，眉开眼笑：“兄弟，哥哥先谢谢你！我等着。” 安抚好了许大茂的情绪，又拿定了处理娄晓娥与许大茂关系的主意，李爱华一身轻松。 他找了个隐秘之所，把空间里的饭菜拿出一些，找医院食堂帮忙热了一下，让许大茂吃晚餐。 许大茂吃了一口，皱着眉头问：“兄弟，哥哥怎么吃出是你炒的菜？” 李爱华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意了，以后再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了，不然会暴露空间的。 “我在医院食堂买的，你大概是想吃我炒的菜了。”李爱华掩饰道，“行，等你出院，我摆酒为你接风。” 许大茂乐不可支，连连点头。 李爱华发现不对，违背了娄晓娥的规定。 便马上改口：“不，你不能喝酒！我设宴为你接风，总之，让你吃上我炒的菜。” “谢谢兄弟！” 李爱华也陪着许大茂一起吃了点，安置他睡下，他就回四合院去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系统就来了奖励，他怕吓住黄卫红，所以叫停了系统。 他心里一直记挂着，现在只想快快接受系统奖励。 回到家里，关好门，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找系统领取中级奖励。 【空间扩大到11x11x11＝1331立方米，获得滑倒符2张，霉运符3张，御兽符4张。】 见到奖励，李爱华兴奋得跳了起来！ 他一闪身就进了空间，哇！好大。 特别是空间的高度变成11米之后，感觉变大了一倍都不止。 11米，比三层楼房还要高！ 右边是放物品的地方，空间自动把两边隔离了。活物养在左边，就进不去右边，不会对存放的物品造成毁损。 左边角落里的泉水池，直径变得有两米了。 李爱华感叹，如果能分开成两个区域就好了，一边可以做饮用水，另一边养鱼。 忽然听到灵泉的地方传来很大的响动，等他看过去的时候，泉水已经自动分成了两个区域。 水池的右边是养鱼的，原来水池中装满的泉水全部放在右边了。左边现在是干涸的，那养鱼过后的带腥味的泉水一滴都没有留在左边。 李爱华低下头凑近去看，泉眼正在往外冒水，真好，左边以后就当饮用水了，还可以用来煮饭。 这个空间带智能！ 他和空间能心意相通，他刚刚想到，空间就自动帮他完成了。 空间里的小鸡出壳六天了，已经开始长出小翅膀，比刚出壳的时候可爱多了。 他这时想起右边空间里还有他中午放进来的八仙桌，心念一动，便「搬出去」了。 出了空间，他开始研究系统奖励的几种符箓。 滑倒符上次对易中海用过一次，效果真好，让一大爷滑进了粪坑。这次有两张，关键的时候再用。 霉运符，是第一次得到，他看了一下系统给的简介。 只需要默念使用对象的名字，脑海中想象使用对象的相貌，就可以使用！ 使用霉运符之后，使用对象会倒霉一整天。 天哪，这霉运符用起来太方便了！ 窜稀符和滑倒符使用时，还需要在离对方十米的距离范围内，才能有效果。 可惜这霉运符只给了三张，得省着点用。 御兽符，听名字就逼格高。 一张符可以控制一只动物，御兽者可以和动物进行心灵交流。最特别的一点是，使用御兽符控制动物之后，效果是永久的。 比如，你控制了一只蜜蜂，那这只蜜蜂就永远受你控制。 李爱华想起自己小时候看过的《西游记》，那孙悟空为了偷听谁讲话，摸清对方的信息，就变成小蚊子飞进去偷听。 自己要是控制了一只蜜蜂，就可以派蜜蜂去偷听啊！ 怎么感觉比孙悟空还要方便呢？他觉得自己有些飘了，像飘在云端。 要是控制了一只野狗，那不是可以随时要它咬人吗？ 谁得罪了我，就让狗去咬谁；看谁不顺眼，就派野狗去咬他！ 想想都很奇妙，他决定天一亮就找机会试用。御兽符有四张，先用一张试试效果，学会使用。 …… 昨晚睡得特别安稳，天刚蒙蒙亮，李爱华就起床了。 今天是正月初四，轧钢厂要上班了，开门红。而他还要抽时间去外面寻找使用御兽符的机会，大冬天的，在北方可不好找动物。 快速收拾完，连早餐都没吃，他就步行出了门。地面还冻着，骑不了自行车。 走到轧钢厂附近，他拐进一个荒芜的小山包。 这里没人没庄稼，也没房屋，只有野生的灌木丛，还有野草野花，到了季节生长得格外茂盛。 在原身的记忆中，小时候曾在这里捉过蜻蜓。 李爱华决定去这里碰碰运气。 如果能找到一只苍蝇，或者一条小虫子，运气好如果能碰到一只流浪狗，都可以试试。 他围着这个不大的小山包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地面白雪覆盖冻得死死的。他不想放弃，就走进灌木丛里，扒开细细寻找，要是能找到一个野兔的洞该多好？ 就在他失望至极准备放弃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嗡嗡”声！ 他的听觉特别敏锐，这“嗡嗡”声来自一百米之外，他找过去发现有一窝蜜蜂。 他赶紧拿出一张御兽符，对着蜂王使用，结果令他惊讶，这一窝蜂群全被他收服。 心灵沟通之后，李爱华才知道这不是蜜蜂，而是黄蜂。自己蜜蜂黄蜂傻傻分不清，黄蜂蜇人后不会死亡，体内能再长出刺来。 每一只黄蜂都可以与他心灵相通，太奇妙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张符控制了一窝蜂，没时间研究，快速将蜂巢移进了自己的空间。准备回厂里，去做试验。 就拿何雨柱开刀，想象一下他脸上布满被黄蜂蜇的包，哈哈，有趣！ 第105章 娄晓娥抓包 进入厂区。 李爱华放出空间中的六只黄蜂，让它们先行进入一食堂，去查探一下情况。 黄蜂飞得很快，通过心灵感应，李爱华很快就知道马华、刘岚、何雨柱，还有赵师傅，很多员工都已经到了。 李爱华向黄蜂发布指令，把何雨柱的相貌传送给黄蜂，让它们去蜇他。 不一会儿，李爱华就通过心灵感应，知道几只黄蜂先后蜇了何雨柱。他甚至从黄蜂的记忆中提取到何雨柱被蜇后，脸上鼓起大包的情形。 然后，一食堂的员工们一边望着何雨柱脸上的包大笑，一边齐心协力驱赶黄蜂。 李爱华与黄蜂心灵沟通，能知道马华说了什么，刘岚只顾着笑，还有其他人在商量着怎么帮助何雨柱解毒。 实验基本完成，剩下的就是李爱华自己去琢磨要如何使用了。 他迅速收回了黄蜂，装入空间内。 进入一食堂，马华跑上来：“主任，你来晚了一步。我们食堂今天进来了一群蜂子，围着我师傅蜇。你看……” 何雨柱不好意思低头转身，不让李爱华瞧见。 刘岚在旁边笑得弯了腰。 “蜂子呢？其他人有没有被蜇？” “没有没有，那蜂子像长了眼睛一样，就围着傻柱一个人蜇。”刘岚一边摆手，一边告诉李爱华。 “你是不是吃糖了？蜂子都循着香气跟来了。”李爱华问何雨柱。 “主任，这你都知道？”何雨柱转过身来，满眼惊奇地问，也顾不得脸上全是肿包了。 看到何雨柱脸上鼓起的几个大包，那狼狈样子实在太好笑了。李爱华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食堂的员工们跟着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李爱华知道一些防蜂蜇的小技巧，便对刘岚吩咐道：“别光顾着笑，快去准备一些肥皂水，让马华帮何师傅洗一洗，可以减轻毒性。” 食堂员工按照他的法子，去帮何雨柱解毒。 他则走进自己的主任办公室，总结今天实验的流程和功用。 派黄蜂靠近别人，可以通过心灵感应，知道别人在说什么。就相当于可以偷听人家说话，这个功用，在大浪潮时期那就是一个自保的利器。 等以后结婚生子，自己还可以遥控黄蜂保护家人。今天运气真是好，现在蜂巢都在自己空间里，那蜂巢里还有好多幼虫呢，黄蜂可以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 慢慢再探索，说不完还能发现新功能。 所以，剩下的三张御兽符，要好好计划一下。找什么动物，分别让它们负责什么事情，使用得当，就好像自己有了一个庞大的卫队一样。 正月初六，正好是星期三，李爱华新年之后第一次去大领导家。 因为谈了对象，以后肯定要在周六晚上约会，所以，把药膳时间挪到周日了。 晚上，他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开门的动静惊动了隔壁的娄晓娥。 她过来告诉他：“大茂今天下午出院了。” “怎么样？大茂哥身体全康复了吧？”李爱华这几天忙，没去医院看许大茂。 “都好了。只是，我们晚上去找了三位管事的大爷，想让傻柱赔医药费和营养费，傻柱这回只肯掏医药费，营养费一分钱都不出。” “一大爷怎么说？” 娄晓娥似乎很生气：“一大爷说，他找傻柱了解过情况，事出有因。所以，他们赞成傻柱只掏医药费的说法。” 李爱华知道原因，估计再闹下去何雨柱会把真相捅出来。就算不要他赔营养费，他也会找机会告诉娄晓娥真相。 “晓娥姐，何雨柱他赔了医药费就算了吧！”李爱华劝道。 “李爱华，你是最讲正义的！这次连你也这么说？那不行，我马上去找何雨柱！” 娄晓娥是一个是非观特别重的人，错了就是错了，不能和稀泥。 李爱华好说歹说，劝她回屋去了。 他估计，很快何雨柱就会找机会告诉她真相。她逼得越紧，何雨柱说得越早。 周四，正月初七。 一大早，李爱华开门的时候，娄晓娥就带着包裹出门去。 “晓娥姐，你去哪儿？”李爱华好生奇怪。 “我妈妈生病了，我今天要回去陪妈妈。晚上可能不回来，你帮我照顾一下大茂。”娄晓娥脸上显得十分焦急的样子。 李爱华顺口答应了，总觉得哪里不对。 晚上下班的时候，李爱华和许大茂一起步行回家。何雨柱从后面追上来，要打许大茂，被李爱华拦住了。 何雨柱骂道：“许大茂，你个缺德货，你明目张胆抢人家对象，怪不得你生不出儿子呢。” 许大茂躲在李爱华背后还击：“秦京茹天天在贾家，人理你不？是你的，也没人能抢得走呀，是不是？” “你个龟孙子还嘴硬呢，等娄晓娥知道真相的时候，老子看你还能不能嘴硬！”何雨柱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 晚饭，李爱华叫许大茂来家一起吃了。 因为今天开始化雪了，天气异常寒冷。真是「下雪不冷化雪冷」，大多数人家吃完饭就躲在家里取暖。 李爱华早早上床歇息，大院里一片寂静。 深夜，许大茂家的门响了一下。李爱华被惊醒，侧耳细听，是秦京茹过来了！ 他马上放出两只黄蜂，去偷听。 秦京茹上门来找许大茂，追问他何时离婚娶她？说贾家人天天逼她回老家去。 许大茂抱着她，柔声安抚，三言两语，两人又亲热到一起去了…… 后面的镜头，李爱华都不好意思接收信息了，便收回了黄蜂。 他直摇头，这两人胆子太大！ 李爱华睡觉最怕被人中途被吵醒，他再也无法入睡。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再次传来动静。 他凝神静气一听，是娄晓娥与何雨柱在说悄悄话！ 这下热闹了，他马上从床上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果然，隔壁很快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大茂，开门！我回来了。”娄晓娥叫门。 敲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人回应。 接着，寂静的夜里传来何雨柱的叫骂声：“许大茂，你个龟孙子，老子砸了你的门。”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许大茂喊道：“娥子，你怎么回来了？” “哼！装得倒挺像。娄晓娥，进去抓人。”何雨柱拦腰抱住许大茂，示意娄晓娥冲进屋子。 紧接着就是两个女人尖厉的叫声划破夜空。 “啊……” “啊！啊！” 第106章 流氓罪！等着坐牢吧 娄晓娥与秦京茹的尖叫声划破夜空，李爱华知道坏事了，他赶紧起床来到许大茂家。 两个女人尖叫过后，现在正揪打在一起。 许大茂冲过去抱住娄晓娥：“娥子，对不起，是我不好！” 何雨柱站在门口嘲笑：“你个龟孙子，看你还敢不敢和老子抢对象。你等着坐牢吧！” 李爱华厉声问道：“何雨柱，这是咋回事儿？” 何雨柱得意洋洋告诉他：“主任，这个龟孙子上当了。娄晓娥昨晚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她今天回娘家，是我策划的。娄晓娥早就回大院来了，在雨水那屋里待着呢。就等着抓现行！” 李爱华暗叫一声：“不好！” 许大茂的麻烦大了，李爱华原先是想温和地让娄晓娥知道事件真相，安安静静离婚。现在被何雨柱这一闹，简直可以叫轰轰烈烈了。 不行！得赶紧处理，尽量帮许大茂躲过牢狱之灾。 “好了，别落井下石了。我和大茂哥把娄晓娥弄到聋老太太那屋去，你把秦京茹领回贾家去，快点！”李爱华冷静地安排。 何雨柱愣了一瞬间，答应一声：“哎，好！”他冲进屋里去拉秦京茹。 李爱华对许大茂说：“大茂哥，赶紧把晓娥姐弄到聋老太太那屋里去。” 聋老太太一直对娄晓娥不错，这时候只有弄到她屋子里才安全。 事情发生之后，许大茂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听了李爱华的吩咐，赶紧抱着娄晓娥就往聋老太太屋里去了。 娄晓娥大喊大叫，乱咬乱踢，终究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被许大茂连抱带拖，弄进了聋老太太的屋里。 聋老太太在听到尖叫声时，已经起床了，这时她拉着娄晓娥的手：“晓娥，别哭！为这样的男人哭，不值！” 李爱华示意许大茂赶紧离开，许大茂退出去了。 聋老太太停了一会儿，又说道：“你是大家闺秀，是真正的大小姐，千万不要学那些市井小民，大哭大闹。” 李爱华点头：“晓娥姐，聋老太太说得对！我知道，叫你冷静，对你不公平，任何人面对这样的事情都无法冷静。” “但你必须冷静，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你现在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想，先在聋老太太屋里过一夜。” “明天一早，我让人去娄家叫司机来接你。” 娄晓娥看向李爱华，眼里只有愤怒：“我凭什么听你的？你和许大茂是朋友，我不信你！” 聋老太太劝道：“晓娥，李家小子说得对呀！” 李爱华非常诚恳地对娄晓娥道：“晓娥姐，我把大茂哥和你都看成朋友，但我不能没有是非观。这件事，我站你这边，因为大茂哥他错了！” 娄晓娥双目赤红盯着他：“骗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李爱华沉默良久，才缓缓说道：“我知道的第一瞬间，就想去告诉你，让你和他离婚！” 这话让娄晓娥渐渐安静下来。 “可大茂哥他求我，他想保住你们的婚姻。 古人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义正辞严地要求他断干净，不要伤害你。” 聋老太太听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晓娥啊，李家小子没做错！错的是许大茂，他不是你的良人。” 娄晓娥此时停止了哭泣，也不再说话。 她双目无神，茫然地趴在聋老太太的床头。与平日里活泼明朗，巧笑嫣然的娄大小姐判若两人。 果然情伤才是最痛的伤，任何女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是一场劫难。 李爱华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心头有一丝疼痛划过。 虽然此时要她与许大茂离婚很残忍，但这是劝她离婚的最佳时期。 这个时候，她的大脑还不能理智的思考，只能凭借本能去判断，而此时她心中肯定对男人恨意正浓。 李爱华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再次发声：“晓娥姐，我只想告诉你，我要想办法让这件事情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 说到这里，他咬咬牙关，拔高嗓音道：“我建议你快刀斩乱麻，和大茂哥离婚！” 趴在床头的娄晓娥猛地转过头来，看向李爱华，李爱华没有回避，和她对视。 聋老太太听到李爱华说出这样的话，眼睛里不由得流露出一丝赞赏，轻轻地点了点头。 李爱华和娄晓娥目光交流了几个回合，然后坚定地说道：“晓娥姐，聋老太太说得对！大茂哥他不是你的良人，和他离婚吧！” 娄晓娥眼中的光芒再一次暗淡下去，她没有说话，又重新趴在床头发呆。 聋老太太伸出枯槁的手，轻轻抚摸她的背部，似乎想给她一些力量。 终于说出了早就想说的话，李爱华心头一阵轻松。 剩下的时间，留给娄晓娥慢慢思考吧！ 他得去帮许大茂救火了。 “晓娥姐，我现在必须先去看看事情的处理进展，因为大茂哥很有可能被送进去！” 一听说许大茂要去坐牢，娄晓娥的身子不由得抖动了一下。 李爱华朝聋老太太点点头，轻声说了一句：“晓娥姐，你就在老太太这儿休息吧！” 说完，他没再停留，出了聋老太太的屋。 后院里已空无一人，他赶往中院，哎哟，正闹得不可开交。 贾张氏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许大茂，我们要告你！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秦淮茹在旁边不慌不忙地帮腔：“许大茂，你毁了我妹妹的清白。就是判你个无期，也无法弥补对我妹妹造成的伤害！” 许大茂似乎被激怒了：“秦淮茹，你说什么呢？这是一个你情我愿的事情，说得好像谁强迫了谁似的。” 李爱华还离得太远，无法阻止。 许大茂说这话太蠢，现在只要女人反咬一口，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而且，就算他和秦京茹你情我愿，只要娄晓娥想告！ 果然，贾张氏跳起来就要抽他耳光，被他躲过，她骂得更起劲儿了。 “好你个许大茂，我们不仅要告你，还要你赔钱！” 秦淮茹哭着喊：“许大茂，我们和你没完，告你！告到底！” 二大爷刘海中从一大爷易中海屋子里出来，厉声说道：“你们先不要吵闹，冷静点！进来吧，进屋来发表你们的意见！” 一大爷易中海也跟着说：“老嫂子，淮茹，你们进屋来。我们先开个会。” 三位大爷和贾家人一起进了易中海的家里，掩上门。 今晚天实在太冷，看热闹的邻居并不多。 何雨柱站在旁边看热闹，许大茂木然地站在外面。 李爱华走到近前，许大茂拉着他的手，说道：“兄弟，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坐牢！” 说着，又伸手指向何雨柱：“都是傻柱使的坏，兄弟，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大茂哥，这件事情不关别人的事，就是你错了！好好想想吧！”李爱华丢下这句话，就进了一大爷易中海家。 见李爱华推门进来，屋子里的人有些吃惊。 李爱华礼貌地笑笑：“这件事情不仅关系到他们三位当事人的命运，同时也可能影响到我们大院里其他人的命运，所以，我想进来听一听。” 贾张氏不乐意了：“三位大爷，李爱华与这件事情无关，他凭什么参与？” 一大爷易中海点点头：“李爱华，等我们理出个头绪，会给大院的邻居们一个交代的。” 言下之意，就是李爱华没有资格在这儿旁听。 李爱华冷笑一声：“我刚从聋老太太屋里过来，代表娄晓娥来旁听，够不够资格？” 说完，他眼神环视一周，扫过屋子里每一张面孔。 似乎要把这些的心思猜透，然后语气坚定地说道。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只有娄晓娥一个受害者！至于你们贾家人？还不配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 这话说得太硬，一时之间，屋子里静默了，没人再说话。连喜欢跳脚的贾张氏也闭上了嘴巴。 不知过了多久，三大爷阎埠贵打圆场：“嗯，好！会议继续。贾家人先提提你们的要求，我们三位大爷再讨论决定。” 贾张氏小小的肿眼泡中射出一道税利的光，略带挑衅地看了李爱华一眼。 然后提出：“我们京茹黄花大闺女的清白被毁，我们一要告许大茂这个王八蛋，二要他赔钱！” 秦淮茹马上表态：“我婆婆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们不能放过许大茂，太欺负人了！” 易中海接过话头：“许大茂他不讲道德，先是强抢柱子的对象，接着又和黄花闺女……。这都是大问题，我认为不可原谅。” 李爱华知道，易中海从来都是打压许大茂，维护何雨柱。何况这次本就是许大茂的错呢？ 他平静地问道：“那一大爷准备怎么处理？” 易中海明确表态：“我认为应该报警，或者上报街道处理。因为这不是邻里之间的小事，这是犯罪。” 第107章 秦京茹下跪 贾家扬言要告许大茂，易中海表态支持，要报警！ 李爱华心中冷笑两声，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容我先问贾家人两个问题。” 易中海点头，李爱华便问道：“第一，秦京茹同意你们去告吗？第二，你们考虑过秦京茹的名声和前途吗？” 秦淮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扑闪了两下，低头不说话。 贾张氏嘴硬：“京茹是我们去接来的，淮茹是她姐，我们有权保护她。” 二大爷刘海中提醒贾张氏：“你们还是回答李爱华提的两个问题吧。” 三大爷阎埠贵附和：“我觉得很有必要！” 贾张氏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李爱华笑着问：“张大娘，如果告倒许大茂，让他以流氓罪去坐牢，那京茹的名声就彻底臭了。严重点，有可能一辈子嫁不出去。” “如果你们没有征得她的同意，她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那……” 秦淮茹的身子颤动了一下，如果真这样，秦淮茹在娘家就永远抬不起头了，她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贾张氏却嗤笑一声：“李爱华，你吓唬谁呢？我们不管她，不帮她做主，她才会寻死觅活吧。我们明明是帮她……” 若是秦京茹出了问题，大院推卸不了责任。易中海可不想背负任何的责任。 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便出面制止了贾张氏：“老嫂子，要不……我们叫秦京茹过来问一问？” 李爱华建议道：“这样，张大娘和秦师傅先回屋里去，私下征求一下秦京茹的意见，等这边三位大爷商量出对策了，再去叫你们过来？” 易中海何等精明之人？他知道李爱华有主意，不便当着贾家人的面说出来。 他便温和地说道：“老嫂子，淮茹，你们进屋去安抚秦京茹。我们先开个会，一会儿让人去叫你们！” 刘海中支持易中海：“是的，贾家人的想法我们已经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等我们三位大爷商量一下，看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贾张氏便和秦淮茹站起身，出了门。 见两人离开，李爱华脸上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一大爷想过后果没有？如果许大茂坐牢，秦京茹会名声扫地，她以后的路怎么走？” “如果娄晓娥坚持要告，秦京茹和许大茂两人都得进去！” “还有更可怕的后果，我们大院的名声就此毁了。 院里出了一个流氓罪犯，传出去，谁还敢嫁到大院来？ 我们这些未婚的小伙子可能娶不上媳妇，未出阁的姑娘可能嫁不出去。” “这个事情太大了。所以，爱华斗胆说出来，请三位大爷谨慎处理。” 李爱华必须说这番话，借此触动二大爷和三大爷的神经。 因为二大爷、三大爷家都还有两个没成家的儿子，特别是三大爷家还有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果然，他话音刚落，二大爷和三大爷齐声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哪有什么好主意？”李爱华苦笑一下，“刚刚在聋老太太屋里，见了娄晓娥受伤的样子。来到一大爷这里，又知道了贾家人的态度。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这件事情要想不闹大，只有让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再娶秦京茹。” “离婚？” “再娶？” 三位大爷被李爱华这大胆的主意惊呆了，这…… 李爱华记得在剧中，二大爷去找李副厂长（那里已是李主任）告状，说许大茂和一女的搞不正当男女关系，李副厂长淡然地说道：“那就等那女的肚子大了，再说不迟。” 后来，许大茂和秦京茹领了结婚证，李副厂长就没再提这事儿，还依然重用许大茂。 说明，事情并没有一大爷想象得这么严重。只要没人告，许大茂娶了帮京茹，这事儿就遮盖过去了。 至于为什么要逼他娶这个乡下妹，那是他的命！ 在李爱华心里，既达成了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的目的，又能保住许大茂免于牢狱之灾。这也算个两全之策了。 易中海悟过来了，如果能成，那就对大院没有任何损害了。可…… 他提出了一个问题：“娄晓娥能同意离婚吗？还有娄父能放过许大茂吗？” 李爱华答道：“需要做工作！我建议一大爷和聋老太太做娄晓娥的工作，劝她离婚。反正出了这事儿，娄家是没法原谅许大茂了，不可能还让娄晓娥和许大茂生活下去。离婚是必然的。我们只是顺水推舟。” “娄父那边不会放过许大茂，我愿意出面去做工作。” 刘海中则说道：“许大茂明显是玩玩，他能同意娶秦京茹吗？” “那就请二大爷出面做许大茂的工作，他要是不听，二大爷就说要告到厂里去，他只能接受。” 听到这里，阎埠贵笑着拍了巴掌：“我倒觉得李爱华这是个好主意，当事人没事，大院也不会受牵连。只是……娄晓娥成了最大的受害人！” “三大爷说得对！这件事情由始至终，只有娄晓娥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所以我说贾家人没资格以受害人自居。”李爱华站起来，在屋子里踱步：“我希望大院里能还娄晓娥公道。” “怎么还？”三位大爷齐声问。 “错就是错，错了就要认！我建议让许大茂和秦京茹当面向娄晓娥道歉。” 易中海当机立断：“好，分头行动。老阎去做贾家的工作。” …… 经过几位大爷的努力，两个小时后，基本上达成了最初的想法。 等天亮，就通知娄家派车来接娄晓娥。李爱华届时代表大院，跟着司机过去做娄父的工作。 现在，只剩下道歉环节了。 由一大妈带着秦京茹去聋老太太屋里向娄晓娥道歉！ 李爱华也跟过去了，秦京茹一进屋，“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吓大家一跳。 她跪着用膝盖走到娄晓娥面前，痛哭流涕道歉：“对不起！姐姐，都是京茹不好。你要打要骂，京茹都接受。” “停！我可承受不起你这样的妹妹。你出去吧，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娄晓娥面色平静，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这就过关了？”秦京茹瞪圆了一双大眼睛，她还准备了好多说辞呢，都没机会往外说了。 第108章 光速离婚 秦京茹被一大妈带走之后，由一大爷和二大爷领着许大茂进来道歉。 李爱华退出去了，留点时间给他们俩吧！两位大爷也退出来了，只有聋老太太还留在屋子里。 据说许大茂跪下了，哭得很伤心，抱着娄晓娥的双腿不肯松开。娄晓娥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没掉一滴泪。 咬紧牙关看许大茂表演，李爱华能理解，娄晓娥心中的伤和痛。这种伤不可能因为一句道歉就原谅，这种痛可能需要漫长的时间去抚平。 但李爱华觉得促成他们离婚是对的！ 想想剧中，在大浪潮时期，许大茂都做了什么？ 不仅把举报娄家当成送给刘海中上任的礼物，而且还当众和娄晓娥划清界限。后来，为了自己的前途，又第二次带人去查娄家，连娄家的朋友和佣人家都不放过。 今晚这样的痛比起剧中的打击，真的不算什么。 …… 第二天早晨，娄家很早就派车来接娄晓娥了。 李爱华跟着车去娄家。 娄晓娥没说话，李爱华也没有打扰她。 她的脸看起来很憔悴，眼部有明显的黑眼圈。这与她平时光鲜亮丽的样子有着极大的反差，今天她从聋老太太家出来，没条件打扮，想来也没心情收拾自己。 车行了半个多小时，到达娄家别墅。 这是李爱华第一次来到娄家，没想到是这样的时候过来。 他跟在娄晓娥的身后进入别墅，娄父和娄母在客厅等着。 客厅里很安静，没有其他人，连佣人都没有一个。应该是娄父娄母不希望女儿的悲伤被人瞧见，特意安排的。 刚进门，娄母就上来拥抱女儿。娄晓娥懒懒地扑入母亲怀中，没说话，也没有哭泣。 娄母一脸慈爱地抚摸女儿脑后的黑发，和蔼地对着李爱华笑笑：“请坐！” …… 李爱华这次面见娄父，比想象中顺利。 估计娄父娄母在查出许大茂有生育障碍之后，就已经动了让他们离婚的心思。只是因为娄晓娥还愿意和许大茂一起面对，所以娄父娄母才没说什么。 现在女儿想通了，愿意离婚，正合他们两老的心意。 娄父既没有指责许大茂，也没有要找许大茂麻烦的意思。倒是请李爱华进入他的书房，两人畅谈了两个小时。 近距离接触娄父，李爱华心中的仰慕之情油然而生。 两个人谈到经济建设和发展的时候，李爱华借机隐讳地谈到了即将到来的大浪潮，他用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语言，将他所知道的有关信息叙述出来。 虽然说的很简单，但娄父敏锐得很，直接起身，亲自关上书房的门，敞开心扉和李爱华讲出来。 这是一个信号，告诉李爱华，两人的谈话，连娄母和娄晓娥也不会知道。 李爱华也不再遮遮掩掩，直言不讳地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全盘托出。 他想得很明白，就算有朝一日今天的谈话暴雷出去，以娄父的身份，人家要揪斗也是揪斗娄父，不会揪到他李爱华这个堂堂正正的工人师傅头上。 …… 当天下午，许大茂和娄晓娥就办理了离婚手续。 半个月后的一天，娄晓娥到轧钢厂来找李爱华。 她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亮丽和光彩，看来自己想通了，心中已经放下了和许大茂的事情。 李爱华亲自掌勺，在食堂炒了两道拿手菜，请娄晓娥吃饭。 何雨柱特意过来打招呼，娄晓娥客气地感谢他，在许大茂的事情上帮她。 李爱华看着两人的交谈，想着电视剧中的那一段情缘不可能有了，因为没机会发生了。 饭后，在李爱华的主任办公室里，娄晓娥交给他一个药方，这是娄父找的那个医生给许大茂开的调养药方。 另外她递给李爱华一个包裹，那是她亲自为许大茂准备的十副药。 “虽然我们的婚姻破裂了，但这几年，大茂是我在父母之外最亲近的人。我们做不成夫妻，做朋友更不可能。 虽然没缘分，但情分还是有的。 这是我对他的最后一份心意，你帮我转达一下吧！” 李爱华接过这些东西，感觉有千斤重。 娄晓娥是个好女子，许大茂的确配不上她。 他送她出来，她告诉他，他们家很快就要举家搬迁了，以后可能难得有机会再相逢，她特意来道个别。 李爱华哈哈大笑起来，娄晓娥莫明其妙：“分别不应该是这样的情绪吧？你很开心再也见不到我？” “晓娥姐，山不转水转，有缘人一定会相逢。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到时候，我再亲自炒菜，请你吃饭！” 娄晓娥的情绪也被他感染：“好，一言为定！” 这天下班之后，李爱华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在他家门口等他。 他默默无言地跟着李爱华进屋，伸手就关上门，然后转过身来，问：“兄弟，娥子今天来找过你了？” 见许大茂脸上急切的神情，李爱华叹了一口气：“嗯，晓娥姐有东西要交给你。” 双手捧着娄晓娥给的东西，许大茂趴在桌上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 李爱华觉得他们这时离婚比在电视剧中离婚的结果要好得多，两个人虽然没了夫妻情，但并没有成为仇人。 李爱华没有劝，让他发泄心中的情绪。 世事难料，许大茂已经和秦京茹结婚了。 不知哭了多久，许大茂抬头望着李爱华，双目赤红：“兄弟，你答应帮我报仇的！” 李爱华神情严肃地告诉他：“这次真的是你错了，大茂哥，自己犯的错自己要承担后果。是你伤害了晓娥姐，也是你亲手葬送了你们的婚姻。” 许大茂搓着双手，说：“是傻柱害我生育障碍，又是他害我和娥子离婚。兄弟你答应过的！” 李爱华气得无语，想想许大茂也是可怜。 从小被傻柱霸凌长大，易中海一直拉偏架。后来又遇上生育障碍，的确是不幸。 好吧，帮他一次，看能不能解开他的心结吧！ “大茂哥，正月马上要过完了，我答应过你。只此一次，明天晚上，我把何雨柱撂倒在你家门口！” 第109章 秀恩爱挨闷棍 第二天，星期三。 一大早，秦淮茹在中院的水池旁洗衣服。 许大茂和秦京茹从月亮门里出来，两人进入中院，故意往傻柱门前拐。 然后在傻柱门前站定，许大茂旁若无人地搂着秦京茹，亲亲热热。 秦淮茹余光瞧见，脸刷一下就红了，她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两人没羞没臊丢死人！ 这秦京茹结婚，不但没给贾家送礼，连吃席都没有。只象征性地给他们家发了几颗糖，这是埋汰谁呢？ 为这，贾张氏没少埋怨，说秦京茹就是一头白眼狼。 秦京茹为到城里找婆家，来来往往，吃住在贾家，都得花钱哪。还有每次来去的路费，都是人傻柱给出的。到头来，她却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暗渡陈仓，嫁给了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 贾家亏了，傻柱更是亏大了。 那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不怪婆婆埋怨，就是秦淮茹自己心里也是有恨的。自己家为她贴饭钱，白费精力也就算了，这一嫁过去，就翻脸不认人，现在都不理自己了。 和贾家完全像陌生人一样，现在除了几个孩子还跟在秦京茹后面叫小姨外，秦淮茹和贾张氏连话都不与秦京茹说了。 这两人在傻柱门前弄出很大的动静，秦淮茹觉得脸没地方放了，赶紧洗完，准备进自家屋子里去。 正在这时，傻柱推开门出来，准备去水池边洗脸刷牙。 一只脚迈出门槛，就看到了一对连体怪。 他以为自己睡花了眼，赶紧揉揉，再看！不对，连体怪还在。 走近两步，看清是许大茂和秦京茹！ 傻柱火就上来了：“许大茂，你个王八羔子！来老子门前显摆，老子打死你！” 挥起拳头就要捶打许大茂，那两人迅速分开，秦京茹往前一站，许大茂站在秦京茹身后。对着傻柱就扮了一个鬼脸：“怎么的？气死你。眼瞅着你就快三十了，还不知道女人啥滋味吧？” 这话把傻柱气得跳脚：“你个王八羔子抢人家对象，还敢来门口膈应人？老子今天要打得你长记性！” 秦京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站在傻柱面前：“你说什么呢？谁是你对象了？你说清楚，我脑门上写了个「我要嫁傻柱」？我呸！” 傻柱被秦京茹怼得说不出话来，血压直线上升。 许大茂躲在秦京茹身后，继续朝傻柱办鬼脸：“气死你！” 然后，往前院方向跑开，上班去了。 秦淮茹在水池边摇摇头，回自己屋去了。 …… 李爱华昨晚答应许大茂之后，心情有些烦躁，他实在不想陷在这家长里短之间，他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因为心烦睡得晚，早晨快要上班了才起床，完全不知道中院发生的这个小闹剧。 只是中午时分，他去一食堂给大锅菜调味时，发现何雨柱今天黑着脸，就像有人欠了他一万块钱似的。 李爱华上前去提醒他：“何雨柱，我说过多少遍了？厨子做菜的时候，要心情愉悦，充满爱心，这样烧出来的菜才会好吃。” “瞧瞧你那脸，黑得像个包公似的！”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依然没有摆出笑脸。 “主任，你是不知道，许大茂这个王八羔子，今天做了些什么气人的事！” “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做厨子的，手里拿过勺子，站在灶台前，就要心无旁鹜，忘却一切烦恼，专心做菜。” 何雨柱这才脸色缓和，应道：“好，听主任的！专心做菜。等晚上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他，老子要打得他不认识爹娘！”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陈秘书派车来接李爱华。 因为李爱华谈对象之后，周末的那顿药膳没有保障了，经常和约会有冲突。所以，周三给大领导的这顿药膳就尤其重要。 他把自行车交给何雨柱，让他帮忙骑回家去。 …… 许大茂今天心情十分舒爽，早晨把傻柱气了个半死，兄弟李爱华说晚上要帮自己出手，把傻柱交到自己手里。 吃过晚饭后，他整个人就一直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 想找个人分享，可是李爱华去了大领导家没回来。这种事又不能到处乱讲，也不能告诉秦京茹。 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便出去买酒和菜，准备晚上吃个宵夜，再静等李爱华的好消息。 他没想到，傻柱跟在后面，尾随着他。傻柱这一整天都在想怎么捶许大茂的人，所以，吃完晚饭就在院子里转圈圈。 直到夜色已晚，院里安静如水，傻柱决定找许大茂动手。 运气就是这么好！许大茂一个人往外走，这不是天降的好时机吗？他便尾随而去。 许大茂买了酒和菜，哼着小曲往回走。走进一个无人的小巷，傻柱见机会来了，上前一个闷棍，就敲晕了他。 抢过他手里的酒和菜，然后准备按照自己一贯的做法，剥掉他身上的外衣，让他被人看瓜。 可是忽然听到有动静！ 便来不及脱许大茂的衣服，拿过酒和菜就准备溜回大院。 可就在这时，感觉脑后有掌风袭来，他想躲，已来不及！ “谁……”一个字刚吐出来，就栽倒在地。 来人正是李爱华！ 他坐着车回大院，远远看见了许大茂被何雨住袭击。便赶上前来，一掌击晕他。 看了看两个人倒在路上，李爱华想着自己就算向许大茂交差了，都不用把何雨柱运回到许大茂家门口了。 以自己的掌力，许大茂肯定比何雨柱先醒来，怎么行动，全凭他的意思了。 …… 许大茂在夜风中醒来，发现自己的衣服还在，没有感觉特别冷，万幸傻柱今晚手下留情。 在遭遇袭击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是傻柱。 他从地上爬起来，刚一迈步，就被什么绊倒，定睛一看，是傻柱躺在地上！ 哈哈！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将傻柱交到了自己手里。 傻柱，你今天终于落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怕傻柱醒来会叫唤，便脱下自己的臭袜子，堵住傻柱的嘴巴。 然后，像傻柱从前对他那样，脱下傻柱的棉衣棉裤。想了想，狠狠心，脱得只剩下一件圆领汗衫，再加一条大短裤才停下。 他把傻柱拖到中院，找了绳子绑着，轻轻放到贾家门前，便满心舒爽地回家睡觉去了。 …… 贾张氏今天水喝多了，半夜里起来上厕所。 刚一出门，吓得厉声尖叫起来。 “啊！” 第110章 寡妇门前被看瓜 夜半时分，贾张氏的这一声尖叫，划破夜空，几乎叫醒了全院的人。 这叫声中除了害怕，还带着深深的恐惧。 太惊悚了！ 所有人第一反应是：“贾张氏又作妖了，一天天的不得消停。” 秦淮茹很快就被惊醒，她披上棉袄就冲出来了。 “妈，什么事？” 见儿媳妇过来了，贾张氏好像缓过一口气来。 她用颤抖的手指着躺在门前的傻柱，结结巴巴说道：“你……看，天杀……的傻柱，淮茹，妈以后没脸见人了！” 说完，本来想哭嚎，猛然想起儿媳妇也是一寡妇，怎么能让她看见呢。 她拉着儿媳妇就往屋子里走，把秦淮茹关在房间里面。 由于担心儿媳妇，话一下子就说得利索了。 “你这时候不要出来，千万不要出来！” “傻柱他脱了衣服在我们家门前躺着，让我们一家以后怎么见人呢？” …… 最先赶到贾家门前的，是前院的阎解成。他看见傻柱只穿着汗衫和短裤，躺在贾家门前，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他使劲儿咽了一口唾液，才能出声：“傻柱！” “张大妈，这是怎么回事儿？” 贾张氏一看有人来，马上哭嚎起来：“老天爷呀，你为什么不开眼啊？” “他就这样躺在我家门前，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哪！”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带着一大家子人赶到了。 阎埠贵凑近一看，认出这是傻柱，乐了。 “傻柱，你这是干什么？” “你……喝酒了？跑贾家门前来欺负寡妇？” 三大爷阎埠贵平时没少受傻柱的气，这时候逮住机会，不使劲儿黑他才怪。 贾张氏一听三大爷的话，哭得更厉害了。 “东旭呀，你走得早！连傻柱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了……” “这让我们一家子以后怎么见人哪？” 二大爷刘海中此时带着一家人赶到了，他和阎埠贵一样的心理，就是想看傻柱出窘。 他凑到跟前，看到傻柱穿着汗衫短裤，就想笑，再一看，那嘴巴里还塞着一只臭袜子，心情顿时大爽。 “哎哟，傻柱，你这是唱得哪一出哇？” 二大妈接着话茬问道：“你不会是想媳妇想疯了，就跑到寡妇门前来躺着了吧？” 三大妈和于莉一听，齐声附和：“二大妈说得有道理！” 看热闹的邻居们可开心了，太带劲儿了。 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议论起来。 “傻柱，你想找媳妇就直说啊，你不怕冷吗？” “是啊，何必出这损招？” “哎哟，贾张氏的春天来了！” “哦……哈哈哈！” 声音大了，傻柱终于被吵醒。 他睁开眼睛，有一瞬间迷茫，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只感觉冷，太特么冷了。 他想让人帮忙穿衣服，无奈口中被东西堵住，无法说话。想揪出这东西，却发现自己被绑着了。 躺在地上听到了邻居们的议论，才知道自己躺在贾家门前。 在巷口被袭击，为什么会睡在贾家门前？ 说明暗算自己的人，即使不是大院里的邻居，也一定与大院里的人相关！ 到底是被谁暗算了？ 这时候，一大爷和一大妈开门出来了。昨晚两人喝了一点酒，难得做了一回运动，睡得很沉，比邻居们醒得晚了一些。 易中海一眼就看到了穿着汗衫短裤，被人五花大绑躺在地上的傻柱。 他大吃一惊：“柱子，你怎么了？” 一大妈赶紧递上一床棉被盖在傻柱身上。 易中海帮他抠出塞在嘴巴里的臭袜子，傻柱终于可以说话了。 他等不及易中海帮他解开绳子，就扯开嗓子大喊：“谁？” “到底是谁？” “是哪个王八羔子暗算你爷爷？” “有本事就站出来，和你傻爷爷单打独斗一番！” …… 傻柱他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居然被贾张氏这个老寡妇给看光了！ 见傻柱醒了，贾张氏此时哭嚎的声音更大了。 “天杀的傻柱，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你让我们一家子以后如何见人？” “一大爷，傻柱必须赔偿我们贾家的损失！” 这时候，李爱华，许大茂夫妇也一起过来看热闹了。 一见何雨柱这狼狈样儿，李爱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许大茂太特么有才了，居然想出这么个主意，把何雨柱丢在贾家门前。 被老寡妇看瓜，亏他想得出来！ 李爱华心想，有好戏看了。聋老太太口中充满正义感的乖孙子，脱了衣服在寡妇门前耍流氓，看易中海这回怎样处理？ 这时，易中海已经帮傻柱把绳子解开了，他追问：“柱子，究竟是谁害你的？” 傻柱此时能动了，他裹着被子站起来。 看到许大茂过来，他才想起去看那只塞在嘴巴里的臭袜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火冒三丈。那是许大茂的臭袜子！ 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揪住许大茂的胸襟，厉声喝问：“许大茂，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暗算的？” 许大茂昂首挺胸，一脸鄙夷：“傻柱，拿开你的爪子！我们俩究竟是谁暗算了谁？你心里没数？” 何雨柱丝毫不退让：“少特么猪鼻子插葱，装象！老子认得这是你的臭袜子，你敢否认吗？” “傻柱，明明是你敲我一闷棍，还抢走我的酒和菜，你可真会倒打一耙。” 秦京茹一听，傻柱这么欺负她男人，她也跳将起来和傻柱吵。 何雨柱低下头，把地上的臭袜子捡起来，举到许大茂夫妻俩面前：“说话要凭证据！老子有证据！” …… 一大爷易中海极力想帮何雨柱脱身，便让他们讲一讲晚上的经过。 两个人都只捡对自己有利的方面说，真假各半。 这时，秦淮茹打开门出来，扶着她婆婆，找一大爷要说法。 易中海想和刘海中、阎埠贵商量一下。 没防备，棒梗此时冲出来了。 他像一头暴怒的小狮子！一头撞向何雨柱：“不要你到我家门前，你滚！” 听人说何雨柱躺在他家门前，会毁了他奶奶和妈妈的名声，他才从屋子里冲出来的。 何雨柱没防备，又裹着被子，一下子被棒梗撞倒在地，被子散开，又露出汗衫短裤。 再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看瓜。 “轰！” 围观邻居们再一次哄堂大笑起来。 贾张氏抓住机会，越发大声哀嚎起来，让傻柱赔钱！ 第111章 纪念碑前见家长 吃瓜群众认为，是傻柱想暗算许大茂，被许大茂反击了。 大多数邻居乐见其成，傻柱这人从小到大，在大院里都是蛮横的。许大茂能够扁他一次，大家都很开心。 可许大茂坚持一条：“傻柱打了我，我没有打他。我醒来，他就躺在地上。” 没人相信许大茂的话，三位大爷商量之后，只想息事宁人。 易中海当众宣布：“许大茂打晕何雨柱，绑了他扔到贾家门前，有违常伦。赔偿贾家五块钱，赔偿何雨柱五块钱。” “另打扫大院卫生一个月，以示惩戒。” 处理结果一宣布，贾张氏就非常不满，她拍着巴掌叫起来。 “一大爷，这是打发要饭的呢？” “你们这是公然欺负我们家没男人！” 棒梗见他奶奶哭了，他跑到易中海面前，指着傻柱大声说道：“一大爷爷，那个人也应该赔我们家钱。” 秦淮茹这时不说话，就默默流泪。 何雨柱见秦淮茹哭了，他心中难受，抡起拳头又要去揍许大茂。被人拦住了。 他心疼秦淮茹，便主动表态：“好，我赔贾家五块钱！” 许大茂愿意接受大院的处罚，但他对一大爷拉偏架不满。 “昨晚傻柱先闷棍袭击我，他也应该赔我五块钱！” 可许大茂这边苦于没证据，谁也不相信，只能不了了之。 后来，二大爷刘海中出来说了一个折衷意见。 “许大茂打扫大院一个月，何雨柱分担一半，各扫十五天。” 整体来说，能让傻柱当众出大丑，这是许大茂长这么大以来，在大院里最扬眉吐气的一天。 他觉得出钱也开心，只怪自己一时大意，用自己的袜子塞了傻柱的嘴巴。如果用傻柱的袜子塞他的嘴巴，那这次的行动就堪称完美。 他同意二大爷的调解，这件事情就这样了结。 三大爷阎埠贵觉得好遗憾，一场闹剧，贾家成了最大的赢家。啥损失都没有，就得到了十块钱。 许大茂为什么不把傻柱扔在他们家门前呢？他只要五块钱的赔偿就够了。 明明从巷子口拖进来，前院离得还近一些。 唉…… 院里的年轻人觉得许大茂够勇敢，够智慧，当众让傻柱吃瘪。热闹一散场，大家呼拉一下把许大茂围在中间，纷纷夸赞他。 许大茂觉得好有成就感，秦京茹更添了一把火。 她夸张地大声叫着：“大茂，你是我心中的英雄！” 说完，还拨开人群，跑到许大茂面前，“叭”一下亲了他一口。 围观的年轻人鼓起掌来。 李爱华在外围看着，希望许大茂通过这件事情，能够解开心结。 而他自己，则决定不再陷入大院的家长里短之中，把主要精力用在过自己的小日子上。 花大力气发展与黄卫红之间的感情，才是第一位的。 他们一起回后院，李爱华问：“大茂哥，今天实现了你的报仇计划，希望你能解开心结。” 许大茂恍然大悟：“哎哟，兄弟！谢谢你，谢谢。” “我说怎么老天突然开了眼呢，原来是兄弟你呀！谢谢你，今天哥哥我扬眉吐气了一回。” …… 到了三月底，李爱华抽空跑到娄家别墅去探听情况，才发现他们一家早已人去楼空。 他心中对娄父的佩服又加深了一层，他到娄家和娄父交谈的时候，是元月底。两个月之内，娄父就痛下决心，完成了所有的事情，悄无声息举家搬迁。 这魄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难怪当年作为轧钢厂的大股东，他能够全身而退，还与行业内部的高层人士建立了良好的私人关系。 李爱华探过消息之后，内心一阵轻松。关于娄家和娄晓娥的事情，告一段落。再见他们那是十多年以后了。 …… 春节过后，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李爱华和黄卫红的关系发展顺利。 这姑娘就是爱看书，每次约会，都用一个军绿色书包背着书。如果有时间，就会拿出来看。 为了保持两个人的爱好一致，李爱华只好把系统奖励给自己的两本秘籍，也随身携带。 一本《家常菜烹饪技能高级》和一本《川菜大全》，本来系统就已经全部融合在他的记忆中了，为了应景，李爱华在黄卫红读书的时候，就拿出来读。 两人约会的时候，常常是黄卫红读《铣工技术》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李爱华就读菜谱。 有时，李爱华去钓鱼，黄卫红陪着去，也会带着书。他钓鱼，她就在树荫底下看书。 李爱华感叹，这世界有天才，但更多的人是勤奋。终于明白为什么黄卫红两年半成了三级工，而秦淮茹三年只是个一级工了。 他去给大领导做药膳时，大领导夫人问起他们谈恋爱的细节，听了他的介绍，大领导特别高兴。 大领导表扬黄卫红，说这是亲时代的青年应该有的生活，不虚度一寸光阴。 “找个时间，带过来我们见见面，一起吃个饭。” 大领导居然主动邀请黄卫红上门？李爱华把这个消息告诉黄卫红的时候，她大大方方答应了。 李爱华说：“我是一个孤儿，大领导给了我父亲般的爱和温暖，我带你去见他，就像见家长一样。” 黄卫红说：“等我们见过大领导，我也带你去见见老爷爷，我六岁就父母双亡，这个老爷爷给了我家庭般的温暖。” 打那以后，李爱华就在心中筹划求婚。等求婚成功，就去见两边的“家长”，见过家长之后，就结婚！ 考虑到黄卫红这么爱读书，李爱华抽时间去地安门买回了「十二条腿」，一张写字台、一个书柜和一把办公椅。 现在，他家里的「三十六条腿」已经升级为「四十八条腿」了。 四月初清明节，李爱华陪着黄卫红去了一趟人民英雄纪念碑。因为她父母的遗骸都没有运回国内，只能去那里悼念。 去之前，黄卫红让李爱华穿得庄重正规一点。 李爱华答应了，他专门去买了一套黑色的中山装，觉得这是表达对烈士的景仰和崇拜之情。 那天，离开纪念碑的时候，黄卫红说：“我带你见过父母了，他们很满意！” 一句话，说得李爱华湿了眼眶，他忍不住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紧紧地抱住。一向坚强的黄卫红，在他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善待怀中的女孩。 第112章 你去上个厕所 清明节之后，李爱华决定尽快安排求婚。 他查了一下日历，今年的五月一日正好是星期天，两人都休息。四月九日周六，两人约会时，他提出五月一日去登长城。 黄卫红答应了，李爱华开始精心准备。 首先，他买了两双解放鞋。 要登长城，肯定要去好汉坡，穿解放鞋会方便一点。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好的登山鞋，旅游鞋之类的，只有解放鞋。 第一次给黄卫红买皮鞋时，他就悄悄记下了对方的鞋码。 其次，那天要安排在长城上求婚，花的时间不会短。所以，要准备喝的水。这个年代没有瓶装水，在外面估计很难买到水，只能用水壶带。 李爱华去供销社买了一个军用水壶，他准备装一些空间里的灵泉水带上长城。 有了喝的，当然要准备吃的。 他想起黄卫红第一次接受他的礼物时，当时接过大白兔奶糖，她第一时间就剥了一颗喂到嘴里。应该是爱吃大白兔奶糖的。 所以，买了水果、点心和糖果。 还得准备一份求婚礼物。 这个年代没有钻戒之类的首饰，有也不敢送，那会挨批的，是旧风俗。 李爱华为此逛了好几次街，最后选定了一条红纱巾。 想到黄卫红那么爱看书，他准备选一本书和红纱巾一起作为求婚的礼物送给她。 买什么书有难度，李爱华自己不知道这个年代什么书是受欢迎的。 身边的同事们都是不爱看书的，很多就是没文化的，所以不知找谁参考。如果娄晓娥还在这里，倒是可以问她。 找不到人问，他便反复去逛书店，先看书店有什么书卖，再问书店的营业员。 书店的营业员看他来了几次，一定是诚心买书。便纷纷围拢过来，给他参考。 “女孩子爱看的书，有《小城春秋》和《青春之歌》。” “是啊，我好喜欢看电影《青春之歌》。” “谢芳演的林道静，太漂亮了！简直演活了。” “我喜欢片中的插曲《五月的鲜花》。” …… 看样子，大家一致推荐《青春之歌》。 大浪潮马上就要来临了，李爱华恰巧知道这本书，这部电影，甚至连剧中的演员都会受到冲击。 不能买！ 他又换了一种方式问：“你们给我推荐一本写革命者英雄事迹的书吧！” 他知道应该买这样的书，但他对这个年代的书确实不了解。 大家这回齐声推荐：“那就《红岩》！” 李爱华知道这部小说的内容，也知道**的英雄事迹。 但这部着作在大浪潮中…… 算了，还是自己选吧！ 最后买了一本小说《艳阳天》，他在后世没有看过这本书，也不知道这本书。他看了一下内容简介，觉得这小说的名字很适合用来求婚。 一切准备妥当，到了五月一日那天，两人约定在长城底下相见。 李爱华穿着解放鞋，背着给黄卫红准备的吃的东西和求婚礼物，肩头还挂了一个军用水壶。另外，给黄卫红准备的解放鞋也装在书包里。 黄卫红今天显得英姿飒爽，格外漂亮。 她穿着一套女兵的服装，只是没有帽徽领章。这个年代流行穿这个，有关系的人都想方设法去弄这样的衣服来穿。 脚上穿的……方口的中跟牛皮鞋！ 正是李爱华第一次见面时送给她的礼物，穿中跟鞋，女孩站着自然而然的挺胸收腹，看上去身材更显婀娜。 李爱华不由得夸了一句：“真漂亮！” 内心却在想，这一会儿怎么登长城啊？ 他本来在包里给她准备了一双穿着舒适的解放鞋，但心思几转，最后决定不拿出来，就让她穿中跟皮鞋去登长城。 她能登上去吗？ 说不定，到时候，就有机会背着她上长城！ 这不是天赐的好机会吗？ 所以，他嘴角挂着笑，并没有说出自己给她准备了解放鞋的事，也没有提醒她穿中跟的皮鞋登长城很难。 被他公开称赞“漂亮”，黄卫红的脸刷一下红了，在女兵服装的绿色映衬下，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黄卫红小声说了一句：“你等我一下，我去……”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她就直接跑到一条长龙后面排队去了。 李爱华一看，这条队伍的尽头是厕所，那就是要排队上厕所了。既然她话都没说完，那就是不好意思。所以，李爱华没有陪她去排队，跑到旁边休息去了。 边休息边等她吧。 厕所前实际上排起了两条长龙，一条是男生，一条是女生。 李爱华有些奇怪，这些人怎么都没在家里上厕所？这还没登长城呢，就排起长队上厕所？ 不知过了多久，李爱华才等到黄卫红上完厕所出来了。 她跑到他旁边，问道：“你怎么这么快？” “什么这么快？我又没上厕所！”李爱华脱口反问。 “什么？”黄卫红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十分不解：“你为什么不上厕所？” 李爱华被黄卫红的这种表情弄懵了，他直接解释道：“因为我不要上厕所啊！” 黄卫红脸微微红了，低下头小声催促道：“你还是去上个厕所吧！” 李爱华直摇头，黄卫红问：“你没登过长城吗？” 他自己的确没登过，但原身小时候登过长城。 “小时候上过长城，都是老师带队，班上同学一起来的呀。” 黄卫红附在他耳边低声道：“长城上没有厕所。” 完了，露馅了。 原来是因为长城上没有厕所，所以大家上长城之前，都先上个厕所。 李爱华羞得低下头，他只好尴尬解释道：“嘿……这一见到你，就啥都忘脑后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排队！” 说着，就乖乖去那男生的长龙后面排队了。 上完厕所，两人一起随着队伍去登长城。 刚开始，黄卫红还走路如风，一切正常。 走着走着，她的速度渐渐慢下来，走一段还想休息一下，应该是脚走得累。 李爱华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几次想告诉她，自己给她准备了解放鞋。但后来还是忍住了。 等她走不动了，或者脚磨破了，他就会第一时间去背她！ 以他现在的体能和速度，背着她登长城，那是小意思！ 就看她什么时候坚持不住。 第113章 求婚 走了二十多分钟，黄卫红的脚步越来越慢。 今天的天气，艳阳高照，火辣辣地照在身上，又累又热。黄卫红脱下了绿色的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 这是李爱华第一次见她穿衬衣，白衬衣束在军裤里面，腰上紧紧扎着宽皮带。身材婀娜多姿，原来……她这么有料！ 李爱华艰难地吞咽一下，内心有些激动，他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绿色外套，罩在她的头上，给她遮阳。 然后紧走两步超过她，半蹲着挡在她的面前。 黄卫红没想他这么贴心，想趴上去，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两人之间从来没有这么亲热过。 这个年代的人谈恋爱也是注意保持距离的，所以黄卫红有些犹豫。 但李爱华不是这个年代的人啊，他说话了：“黄卫红同志，请吧！如果你不愿意我背着你上好汉坡，那我就抱着你上去！” 说话声音洪亮，一同登长城的游人们听到，纷纷观望。 黄卫红真的害羞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遁走。 可是，脚底下是长城，没有缝。 她害怕他真的抱着她往前冲，便当机立断，主动趴到他宽厚的脊背上。 李爱华的身体感觉特别敏锐，毕竟是经过系统中级锤炼的身体。所以，当黄卫红趴上来时，背部传来的触感，令他耳热心跳。 他心跳如鼓，两个人的关系，通过登长城终于又往前进了一步！ 为掩饰自己的尴尬，他背起黄卫红，快步如飞往前冲。 刚刚观望的人群见他背着一个姑娘，健步如飞，比旁边的人自己行走还要快，便纷纷惊叹。 “同志，这是你对象吗？” “瞧，他们两人感情真好！” “他是大力士吗？背着一个人能走这么快！” 听着旁边的议论声，李爱华心情越发激动，他忍不住回应道：“这是我对象，你们看她漂亮不？” 他就是想借游人的口来赞美黄卫红的美丽。 “漂亮！” “英姿飒爽！” 李爱华心里甜如蜜，这就是后世那些总裁文里面的女主，叫又美又飒。 没想到自己穿越到六十年代，还能找到一个符合后世择偶观念的大女主。他就喜欢她这又美又飒的样子！ “谢谢同志们！”他边走边大声吆喝，“今天，我要在好汉坡向我对象求婚，你们愿意做我们的见证人不？” 没想到来登长城，还能见证这么浪漫美好的爱情故事！ 游人们激动了，一阵喧哗。 当然愿意！ 此时，背上的黄卫红真的害羞了，她干脆整个人全趴在李爱华的背上，把脸贴在他的脖颈处，嘴里呼出的气，吹得他奇痒难耐。 他心情越发激动起来，便大声喊道：“同志们，如此良辰美景好时光，我一分钟都不愿意多等了！我要快速爬上好汉坡，去好汉碑前求婚！” “哇！” “哦！” 同行的游人们一阵欢呼。 李爱华开始发力，加快速度向坡上冲去！ 大家为了看热闹，也不觉得好汉坡高陡难登了。 他们这一群人攀登的速度非常快，不断实现超越。被他们超越的游人不知咋回事儿，就有热心的同行者科普。 前面那位同志背着他的对象冲好汉坡，准备到好汉碑前求婚呢！ 哎哟，这一消息立即振奋人心。被超越的游人们也加快了速度，都向着好汉坡的顶端冲去。 这是一个奇观，一大群人速度很快地在又高又陡的长城上攀登。 李爱华使出自己的真功夫，背着黄卫红不断超越，最后第一个到达好汉坡的顶端。 他轻轻放下黄卫红，把她头上的绿色外套拿下来。 四目相对，黄卫红的脸红红的，不知是羞还是热？艳若桃花，李爱华不由得双手捧着这张娇嫩的脸庞…… 黄卫红没敢陶醉，这可是在长城上，在大庭广众这下，她一下子挣脱开了。 她左右看看，还好没有人，因为李爱华速度太快，那些追着看热闹的游人还没有攀登上来。 李爱华从自己的包包中掏出准备好的求婚礼物，学着后世人们求婚的模样，一只腿半跪着。 黄卫红哪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大叫着：“快起来，你起来呀！” 她想把他从地面上扯起来，谁知一伸手，就被他紧紧抓住。她红着脸低下头。 然后，他一只手拿着红纱巾，一只手拿着一本《艳阳天》。 大声又坚定地说道：“黄卫红同志，请你嫁给我！” 正在这时，那些看热闹的游人们气喘吁吁赶到，碰上了这么浪漫而温情的一幕。 他们和当事人一样激动，大声喊着：“答应他！答应他！” 在众人的呼声中，黄卫红接过小说，装入自己的书包，她想接过红纱巾，李爱华没有放，他顺势站起来，把红纱巾围在了她雪白的天鹅颈上，红白相映，真好看！ 众人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李爱华一手牵着黄卫红，一手从包包里取出糖果，朝天撒去，像天女散花一样，满地都是糖果。 “同志们，谢谢你们，请你们吃糖！” 这个年代就有这习俗，碰到喜事可以撒糖，大家就开心去地上抢，抢的是喜气。 李爱华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后世人们总喜欢说恋爱撒糖，原来在六十年代真的可以撒糖。 …… 等人群散去，李爱华取下水壶，递给黄卫红，她喝了一口：“真甜！” 李爱华含笑看着她，她羞羞地向他身上靠近一点，轻声道：“谢谢你！” “走，我背你下去！”李爱华收好水壶，又蹲在黄卫红面前。 黄卫红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脊背：“你等一下，我换鞋.” 嗯？ 李爱华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她带了鞋？ 穿着容易攀登的鞋吗？ 赶紧看去，果然她正在换一双解放鞋！ 他蹲到她面前，帮她把换下的皮鞋收起来。 她嫣然一笑：“你上当了！” 上什么当？ 到底谁上了谁的当？ 她不知道的是，李爱华的背包里也有一双她的解放鞋！ 这样的当，他愿意再上百次，千次！ 李爱华附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红红，你真调皮！这样的当，我愿意上一辈子！” 第114章 组建青年队，四合院必须听我的！ 求婚成功后，星期三晚上去大领导家做药膳，李爱华想和大领导定下黄卫红上门的日子。 可大领导去开会了，不在家。李爱华等到很晚，大领导都没回来。 陈秘书也不在家，由司机送他回来。 自那以后，大领导异常忙碌。接连三次，他都没有碰到大领导。 这时候，厂里的风向已经开始悄悄变化。 李爱华猛然惊觉，大浪潮已经来了！ 这周末与黄卫红见面的时候，他没有去外面，而是把黄卫红带回了四合院。 他反复叮嘱她：“在厂里，不要随便说话，埋头工作就好。这段时间，也不要再研究铣工技术，想学习技术的时候，可以在家里学，也可以到四合院家里学习。看，家里写字台也给你预备好了。” 黄卫红不解：“为什么不可以学习技术？我参加工作不到三年，从一个学徒工晋升到四级铣工，给厂里的青年工人做出了榜样。这是厂里一直表扬和推崇的呀！” 李爱华知道她这方面有天赋，肯学习。今年上半年又通过了四级铣工的考核，直接成为一个中级技术工人了。 尽管她身份背景很过硬，但太过于钻研技术，容易被人批为典型。他不忍心她受到任何伤害，不得不防。 他伸手抚摸她脑后的黑发，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从今晚开始，你包包里的《铣工技术》，交给我保管。想学习，就到这里来。不要问为什么，等一个月后，你自然明白。” 黄卫红满眼迷茫，但还是非常坚定地点了点头。认识半年来，她觉得李爱华在很多事情的认识上有前瞻性。就相信他好了，一个月的时间并不长，等等看吧！ 送她回家的时候，他又强调，让她在厂里不要随便说话，只埋头工作。黄卫红这次没问为什么，直接应下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他觉得暂时放心了。 只要她不在厂里钻研技术，不乱讲话。以她烈士后代的身份，又是真正的一线工人，没有谁能动她。 这天回到家里，他也给自己制定了一套行为准则。在厂里，不参与任何派别与团队，安安心心做好食堂的工作，让工人们吃饱吃好就行。 但在大院里，他想做一些事情，让自己过得舒坦一些。 当然，他不会冲到前台去，只想藏在背后遥控指挥。必须得到四合院部分话语权，不然，以现在的形势，大院里说开会就开会，说批斗就批斗，这谁受得了？ 第二天，星期天。 李爱华早起去外面买了些菜，通知许大茂，他准备请大院里的年轻人吃饭。 许大茂开心极了，眯着眼睛问：“兄弟，请哪些人，你告诉哥哥，我去通知。” 客人名单他昨晚就准备好了，刘家两兄弟，阎家三兄弟，许大茂，何雨水。 许大茂问：“请何雨水干嘛？我与傻柱可是死对头来着。” “她是何雨水，不是何雨柱！大茂哥，别问那么多。”李爱华笑着说道。 许大茂笑着答应：“好嘞！” 学校现在已停课，何雨水天天待在四合院里。李爱华知道傻柱与今晚的客人们不和，不便请他。请何雨水，就是为了牵制何雨柱。 他请的这些人，在不远的将来，都是冲锋陷阵，有一定势力的人，他们是有冲劲有闯劲，连自己家爹妈都敢冲的人。 把这些人控制在手里，足以在大院里与刘海中相抗衡。 不久的将来，大院是二大爷刘海中的天下。 至于一大爷易中海，马上就会被二大爷刘海中赶下台，三大爷阎埠贵，也会步易中海的后尘被赶下台。 等刘海中上台，他就会在大院里耀武扬威，为所欲为。谁知他会整出什么幺蛾子？组建「青年队」，牵制刘海中才能让自己在大院里过得舒服一点。 还不到中午饭时间，客人们就陆续来到李爱华家里。 这里有收音机可以听，有高档茶叶可以享受，应该还有瓜子、花生、点心之类的招待。 而且家具都是新的，眼睛看着也舒服，还能几个人一起胡吹聊天。 最先到来的是刘光天，他今天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是整天生活在二大爷刘海中淫威之下的人。 看这情形，他的小团队已经在酝酿之中了。 李爱华泡了一壶茶，倒一杯给刘光天。 刘光天接过来，凑在鼻尖闻了闻，笑着问：“李哥，虽然我是粗人，但你这茶又香又醇，闻起来不一般嘛。还有，这茶壶和茶杯看着也养眼哪！” “刘光天，算你有眼光！”李爱华微微一笑，称赞他。 这套茶具，是大领导送的，当然不一般嘛。 还有这茶，是大领导给的龙井茶。 李爱华的称赞让刘光天心中舒坦，他小品一口茶，闭上眼睛仔细回味。 他们平时哪有机会喝茶？ 就算是逮着机会能喝上一杯茶，那是什么茶？ 整片的叶子都少得可怜，就是沏高碎而已。 更别说喝这样上好的龙井茶了，刘光天喝了一杯又一杯，只差抱着茶壶喝了。 李爱华知道刘光天爱听什么节目，他把收音机打开，调到他爱听的频道。 刘光天对着他拱拱手：“谢谢李哥，咱大院，就数李哥你有情调，有品味！” 不一会儿大伙都到齐了，李爱华起身去厨房忙碌，很快就有一桌美食端上桌。今天，李爱华拿出大领导春节送的酒，给每个人倒了一小杯。 第一杯酒喝干，李爱华目光巡视一周，淡淡开口：“今天，我想和大家商量一件事情。” 阎解成回得最快：“李哥，你说！” “现在都流行，我的地盘我做主。咱们大院是不是也该改改规矩？不能总是三位大爷说了算嘛。” 阎解放冲动地站起来：“李哥说得对！我和兄弟仨儿，准备向老阎开炮呢！” 刘光福哈哈大笑：“我和我二哥也想这样干，可不敢！如果李哥牵了头，那就不怕了。” 李爱华又请大家喝了一杯酒，然后单手举杯，在空中运功，把酒杯捏碎。他要用这种看得见的武力，征服大家。 众人一愣，随即齐齐鼓起掌来。 “好！我们今天说定，咱们算是四合院里的「青年建设队」。在座的各位在大院的事务上，要同进同出，步调一致！” 话音刚落，各位就争先恐后表态，共进退！ 李爱华继续往下说：“从今天开始，大院里是否开会？开什么会？怎么开？我们「青年队」要有话语权。” 第115章 不服来战！一招败六人 李爱华要削弱三位大爷的地位，这简直是人心所向啊！ 在座的年轻人，哪有不愿意的？ 刘光天和刘光福恨不得立马变成现实！谁愿意天天在家挨打？他们要夺过皮带抽回去。 “你们下去，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比如阎解成，你要让于莉和阎解娣无条件支持我们。 比如何雨水，你要说动你哥何雨柱，在关键时刻和我们保持一致。 …… 大家做到这些，我们的意见就可以代表大多数人，我们就能否决三位大爷的意见！” 李爱华讲完这些，现场的所有人都激动得脸色通红。如果做到了，那以后大院里开不开会由我们说了算！ 许大茂主动说道：“我可以说动秦京茹听我们的！” 他说完大家都笑了，谁不知道秦京茹对他是俯首帖耳？现在，人家连亲戚都不认了，完全不与贾家来往。 李爱华象征性地问道：“兄弟们，是否同意我说的？” “同意！” “举双手赞成！” 得到大家的回应，他微微一笑：“好！下面我强调几条纪律。” “第一条，在大院里，你们必须听我的！ 我知道你们都是有想法的人，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盘。 阎解成，你在单位马上就有话语权了吧？ 刘光天，你是不是在单位深得人心？ 阎解旷，你是不是在学校里开始拉小团队了？ 甚至连大茂哥，也在考虑给某人送情报吧？ …… 你们在单位、在学校想怎么闹，我不干涉。 但在大院里不行，如果谁在大院里打小算盘，那就和这个茶杯一样！” 话音刚落，他就拿起一个茶杯，狠狠砸向地面。 “砰！” 一声脆响，精致的陶瓷茶杯摔得粉碎。 每个人的心都被刺了一下，刘光天看到刚刚自己喝过茶的高档茶杯瞬间粉碎，有些心疼。 嘀咕了一句：“李哥，你说话就行了，干嘛把好好的茶杯摔没了？” 这是非常时期，如果不震慑住这些人，那所谓的「青年队」就是一个伪命题。 “光天，摔个杯子你就心疼了？我告诉你们，如果谁惹怒了我，我摔起人来绝不留情！” 李爱华常常请他们吃好的、喝好的，他们心中有数。但李爱华说摔人，他们没见过，心中自有不服的。 “我知道，有的人以为我是说大话。一会儿，我们吃完饭，去院子里，我摔给你们看！” 说完第一条，李爱华又和颜悦色地请大家吃菜喝酒。 “下面，我宣布第二条。凡是与大院有关的事情，你们谁要是知道了，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表现好的，我有重奖。若是知情不报，我必重罚！” “听清楚了没有？” 这回大家答得整齐：“听清楚了！” “就这两条，大家谨记。” 说完这两条纪律之后，李爱华没再讲狠话，只请大家吃菜，喝酒。 菜是李爱华亲自下厨烧的菜，好吃带感，拴住了这些人的胃。酒是他们从来没喝过的酒，甚至是连梦中都不敢想的好酒。 还有饭前的高档茶，饭后的点心等。 李爱华能挣钱，厨艺好，花钱又大方，大家不能不服。 这年月，说破了天，还不如请人吃一顿好的。 等大家酒足饭饱之后，李爱华才讲出今天最重要的一条。 “我在厂里算是有职位的人，一个轧钢厂的主任，在四合院里不听三位大爷管教，带着一群年轻人闹，传出去不好。 所以，我们「青年队」的所有事情，我不出面。一般情况下由大茂哥出面，如果大茂哥不在，就由阎解成出面。” “支持！爱华哥哥是我们大院里唯一的主任，我们要保护他的名声。”何雨水第一时间表态了。 的确如此，李爱华是大院里职位最高的人，是大院里唯一的主任。 他不出面，大家能理解。 被他点到名的两个人可高兴了，没被点到名的刘光天知道，李爱华不让他出面是在保护他。如果由他出面，那他父亲刘海中抽不死他！ “好，兄弟你是我和解成背后的诸葛亮！”许大茂笑眯眯说道。 这件事情就这样在一顿丰盛的午餐后定下了，李爱华还想给这件事情加个保险拴。 吃完饭，何雨水负责洗碗，她是饭桌上唯一的女生。 本来李爱华想派阎解旷帮忙的，但考虑到这小子在大浪潮中也是战力很强的人，必须让他接受教训。 想了想，他让许大茂喊秦京茹出来帮忙洗碗。 许大茂也不回去叫，只站在李爱华家门前，扯着嗓子吼了一声，秦京茹就出来帮忙了。 大伙儿都笑他，从前在娄晓娥面前，是妻管严，现在是大老爷。 所有的人都在后院的院子里集合了，李爱华问了一句：“想单挑的，我用一只手。你们若想一起上，我欢迎！” 李爱华平时比较低调，大家只看过他与傻柱打架，坐在自行车上，一只手就推倒了傻柱，但这些人都没与他交过手。 在轧钢厂与车间里的人动手，只有傻柱知道。 阎解放这人是个狠角，他不信有人能一只手打翻自己。 所以，他面带笑意，上前一步：“李哥，请指教！” 李爱华见他站出来，心中暗喜，有人表演，其他人才能看到效果。 “阎解放，你很勇敢。来吧！” 说完，他微扬着头，负手而立。高大的身姿显得越发挺拔，看起来英姿飒爽。 何雨水拍了一下巴掌：“爱华哥哥，加油！”她和秦京茹两人也上前来看热闹。 阎解放没想到李爱华这么自大，他咬牙攥拳，冲上去朝着李家华的下巴就来了一记猛拳。 “啊……”何雨水吓得不敢看，双手捂住了眼睛。 就在阎解放挥拳砸向李爱华的下巴时，李爱华两手依然背在后面，连手都没有分开，身形一晃，灵巧地躲过阎解放的拳头。 阎解放用力过猛，收不住，一下子摔了个狗啃泥！ “哟，好棒！”何雨水鼓起掌来。 阎解放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喊了一声：“一起上！” 所有人站成一个圆圈，把李爱华围在中间。 阎解放喊了一声口令：“上！” 六个人一起攻击李爱华，只见李爱华身形快速运转。一手拎起阎解旷，一手拎起许大茂，朝远处一扔！ “砰！” “砰！” 顺势一个扫荡腿，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应声倒下，抱着腿直喊“哎哟！” 阎解成和阎解放两兄弟觉得有机可乘，围上来击打。 李爱华两只手分别撸向两个人的后脖颈，猛一用力。 “嘭！”一声巨响，两兄弟的额头狠狠碰在一起，碰得眼冒金星。 两人疼得呲牙裂嘴，李爱华瞬间击败六人，明显留了力手下留情。 六个人都心悦诚服地拱手听命。 第116章 打小报告？截获！ 大浪潮如火如荼，轧钢厂也不例外。 杨厂长虽然职务还在，但实际上靠边站了。李副厂长独占鏊头，成了厂里的一把手，现在称为李主任。 李副厂长成了李主任之后，在厂里做了很多工作，鼓动工人们跟着他投身到大浪潮当中去。 厂里许多人热情高涨，特别是年轻人，更是积极投入其中。 工厂的风向变了，变得不再以生产为主。 没人管生产，没人管订单，更没人提生产计划了。 车间里基本上停工停产。 杨厂长见到这种情况，心急如焚。有心要工人们恢复生产，却不敢明目张胆地和李主任唱对台戏，他选择私下里做工作。 他利用自己和工人们的良好关系，以及自己当厂长多年树立的威信，找到工人队伍中具有一定影响力的人，来做工作，让他们去带动工人恢复生产。 易中海自然是其中之一。 这是厂里为数不的八级钳工，技术过硬，以前也是很听杨厂长话的人，杨厂长过去也给了他足够的尊重。 所以，杨厂长首先给易中海做工作，希望他带头恢复生产。 易中海这个人是个老滑头，他不想得罪杨厂长，但他更不会做与李主任对着干的事情，李主任现在才是轧钢厂最具权威的人。 所以，他说了一句等于没说的话：“厂长，我这人一直是一个踏踏实实做事的人。您只要能劝说其他人恢复生产，我肯定恢复生产。” 他这话就保证自己不会吃亏，你如果组织不到人，那我是不会当出头鸟的。如果你能组织大家都恢复生产，那我自然会恢复生产。 杨厂长听出了他的话外音，没有要求他带头去做工人的工作，至少从他的态度中知道，他不会出面阻止恢复生产了。 …… 很多人见到李主任的成功和火速晋升之后，纷纷效法。一些投机分子开始做梦，梦想着自己也能找到快速晋升的捷径。 他们有的人暗中收集材料打小报告，有的人找机会就主动向李主任靠拢，希望得到李主任的提拔。 二大爷刘海中就是这些投机者中非常积极的一员。 杨厂长私下联系的工人也有七级锻工刘海中，当杨厂长找到刘海中，让他积极恢复生产时，他没有像易中海那样暗中推诿，答应得特别爽快。 这倒令杨厂长惊讶了，他以为终于碰到了位关心厂子生产秩序的人。 其实杨厂长完全不了解情况，刘海中不仅不是恢复生产的人，反而是他带头阻止工人们生产的。 这要从四合院的那几个小子说起。 …… 四合院的那几个小子，在大浪潮中还真抓住机会蹦跶开了。 阎家的三个儿子分别成了各自小团队的头，在家不服阎埠贵管教，都闹着要和阎埠贵分家。 刘家的两个儿子也今非昔比，在外面混得开了，在家也翻身把歌唱。 刘海中再也不能每天随便用皮带抽两个儿子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在家里开始对刘海中指手画脚。 刘海中气得血压升高，这两个儿子根本没把他这个老子放在眼里！ 他这个人本就是一个官迷，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当官的机会。现在，看到身边的人都蠢蠢欲动，他比谁都着急。 他没想到自己努力了一辈子还没有当上官，他家的两个儿子可都长本事了。 这做老子的落在儿子后头了。 刘海中从两个儿子的发迹中悟出一个道理，得想办法在工厂树立威信，想办法建立功绩。 他这么一留心，嘿，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个绝妙的机会。 当车间里面要生产重要的零件时，他出面阻止生产。 越是重要的零件越不让生产，急需的零件也不让生产。果然在工人中有了一定的影响力。 而杨厂长来劝他恢复生产，刘海中觉得这就是上天赐给他的一个机会！ 他决定去向李主任告密。 …… 杨厂长一离开，刘海中就直奔李主任的办公室。 敲开李主任办公室之后，李主任并不认识他。李主任当年是主管后勤的副厂长，刘海中是一个车间的工人，所以不认识。 刘海中搬出李爱华，说他是李爱华四合院的管事大爷。 李主任总算知道了，客气地问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一件重大事件要向您汇报！”刘海中第一次在领导面前，这么挺直腰杆说话。 这个时期，一个重要汇报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一听刘海中说有重要事情汇报，李主任马上来了兴趣：“哦，你说！” 刘海中把杨厂长暗中联络工人代表，想恢复生产的事情告诉了李主任。 李主任听完后，站起来，在屋子里踱步：“刘海中同志，你反应的这个问题很重要！看来，你这个老同志，思想觉悟很高。” 李主任的一句表扬，让刘海中得意忘形，他滔滔不绝地说起大院里的事情。 “刘师傅，你今年多大了？”李主任制止了他。 刘海中站起来答道：“我今年五十三了，虽然快到退休年龄了吧，不过我身体很好！” 李主任对他说道：“刘海中同志，我准备让你担任……” 刘海中激动得瞪大了眼睛，这就升官了？ 他急急忙忙地表态：“真的？李主任，我跟您说，如果您重用我，我只忠于您一个人！” “你先回去吧，不要声张，我明天就召开办公会议，宣布这件事情！” 李主任的话，让刘海中梦想成真，原来晋升就是这么简单！ “我要把工厂的保卫科，交给像你这样纯粹的工人师傅来领导。取代那些不听我话的人。”李主任拔高嗓音说道。 …… 这些情况被李爱华知道得一清二楚，他通过“守卫”李主任的黄蜂知道了这一情况。 便迅速去找杨厂长，李爱华感念杨厂长当时对他的照顾和提拔。特别是杨厂长带着他认识了大领导，这是他最感谢杨厂长的地方。 他没办法细说，也不能暴露黄蜂。 所以，他只能简单告诉杨厂长，他私下里联络工人代表，要求他们恢复生产的事情，已经被人告到李主任那里去了，请杨厂长自己加强提防。 谁知杨厂长听了，并没有考虑自己的安危。而是请他抽出精力，帮忙照顾大领导。 第117章 黄蜂“守卫”李主任 李爱华是什么时候派黄蜂“守卫”李副厂长的呢？这要从李副厂长晋升为李主任说起。 李主任当了轧钢厂的一把手之后，专门找李爱华谈过话。 因为李爱华是李主任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从学徒工到班长，再从班长到一食堂的主任。而且两人私下关系也不错，所以李主任暗示他跟着自己走，绝对不会亏待他。 李爱华从剧中知道，李主任这个人很能干，有很强的活动能力。 不仅在大浪潮中地位稳固，在大浪潮结束之后，依然活得滋润。利用过去积攒下来的人脉资源，做外贸生意风生水起。 现阶段必须依靠李主任，才能安稳度过大浪潮时期。 但他有自己的原则，在大浪潮中绝对不去做害人的事情。要想洁身自好，就只能置身事外，少参与。 他假装感激涕零：“谢谢主任信任我，我在轧钢厂的一切都是主任给的。不然，我现在还是一个学徒工。” 李主任神秘一笑：“嗯，你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如果积极跟着走，我会给你更多更大的好处！” “谢谢李主任！我有一个特殊情况，今年都快满二十六岁了，好不容易谈到一个对象。准备结婚，所以，这段时间可能会牵扯一部分精力。” 李爱华说到这里，稍作停顿，然后向李主任表忠心：“我留在一食堂的岗位上，除了让工人师傅们吃饱吃好外，我愿意做李主任在工人队伍中的眼睛和耳朵。” 李主任笑起来了：“我就喜欢你这懂事的样子！好，准了。” 暂时躲过了，李爱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想到从此以后，李主任就是轧钢厂里最具权威的人了。 所以，守住了李主任，就知晓了轧钢厂所有最重要的资讯。 李爱华在李主任找他谈话的当晚，就安排了六只黄蜂，昼夜“守卫”李主任。 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了刘海中打小报告的信息，所以，他及时来告知杨厂长。 听到杨厂长拜托他多多照顾大领导，他这才大吃一惊，难道大领导这么快就会受到冲击吗？ 的确是好久没见到大领导了，因为没见到，导致他和黄卫红结婚的事情也拖了这么长时间。 他当场答应杨厂长，尽快去看望大领导。 杨厂长非常满意地点头，在他临离开时，杨厂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我现在是靠边站的人，你不要再来看我了，免得受牵连。” 这句话让李爱华心中涌起一丝温暖，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能够为别人着想，看来杨厂长的人品信得过。 他淡然一笑：“我不怕，我就是一个底层的工人，我一心为工人师傅们服好务，没事的。倒是您，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让人通知我，我一定尽力而为。” 这么朴实的一句话，却让杨厂长的眼角湿润了。 “李爱华，我没有看错你！虽然为杨为民的事情，我让你受了委屈，但你并没有记恨我，谢谢你。他日……” “别，您别和我客气。我说的是心底话，您记着，用得着的地方，就通知我。”李爱华说完就离开了。 他打算这周末去大领导家，看看情况。 这天临近下班的时候，李爱华又从黄蜂那里接受到新的信息。 原来是李主任这时候又让人把刘海中叫到了他的办公室，两人正在进行推心置腹的谈话。 刘海中表态：“我虽然水平不高，但我能明辨是非，尤其在大是大非面前，我立场坚定。我坚决拥护李主任的领导，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吩咐我，我刘海中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李爱华提取到这信息时，心中直感叹：刘海中这人官迷的段位特别高，很懂得如何讨主子喜欢。 在这个特殊时期，这样的表态无疑是李主任最爱听的。老实说，这一时期人的能力并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你的立场和态度。 果然，听了刘海中的表态之后，李主任马上吩咐，让刘海中去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好，我就欣赏像你这样的同志，我要重用的人，立场鲜明是第一位的。” “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务要你去做。今天下班之后，你带领工人纠察队去把杨厂长抓起来。坚决不能让这样的毒瘤破坏我们工人队伍的纯洁！” “好！我马上去抓人！”刘海中站起来就要往外冲。 “刘海中同志，稍安勿躁。下班之后再去，我们连夜讯问，定性之后再处理。” 李爱华得到这些信息之后，就知道杨厂长今天就真正靠边站，再也没机会去联络工人们，恢复生产了。 接下来，杨厂长就会被下放到车间劳动，看电视剧的时候，是被安排去打扫厂区的卫生。 记得剧中，何雨柱去给杨厂长送过二锅头酒，还有下酒的花生米。 李主任又打了三个电话，非常开心地说了一句：“妥了！” 然后对刘海中，说到另一件事情。 “刘海中同志，你是李爱华所住大院的管事大爷？那你认识何雨柱吗？” “认识，当然认识。请问主任，要我做什么？”刘海中热情高涨。 “何雨柱这个人立场不明确，对我有误解。他……曾经与我产生摩擦，甚至动过手。你帮我好好教育教育他！” 李爱华想起了剧中的情形。李主任还是李副厂长的时候，拉着秦淮茹要亲她，何雨柱上去踹开门，痛打当时的李副厂长。 看来，李主任还是要和剧中一样清算。 刘海中这次表态不积极了，有些吱吱唔唔。何雨柱这个人从来不按规矩出牌，他又是一个身世清白的工人师傅，刘海中有些犹豫。 见他犹豫，李主任有几分不耐烦，厉声问道：“怎么了？” 刘海中话语中有几分迟疑：“主任，没有合适的罪名，我不好处置他呀？” “冲撞领导！”李主任拔高声音道，“这还不够吗？先关起来，后面再慢慢处置。” 经李主任点拨，刘海中有信心了：“好！我马上去办。” “明天吧！今晚的事情非常重要，不要被别的事情冲淡了！” 第118章 胖子冲击一食堂 第二天李爱华上班的时候，没有听到杨厂长的任何消息，也不敢随便找人打听。 等有时间的时候，再去打探他的消息。 上午一食堂有些忙，李爱华顾不上去找杨厂长。除了工人们正常的午餐之外，今天中午有一桌招待餐。 他准备把中午的情忙过了，再去打探杨厂长的消息。 自从李主任上位后，只要是对外的招待餐，食材用料比以前宽裕了许多。李爱华今天做主，把菜做得多了些，打算请一食堂的全体员工吃一顿好的。 五月份以来，他已经严令禁止一食堂的员工往家带菜。即使是厂里开小灶剩下的菜也不准往屋里带，但可以吃。大家可以把剩下的菜在厨房里吃掉，就是不准带。 这是为了避免惹是生非，一旦被人看见，要追查这个事情，可能会有麻烦。 若是人家想把事情扩大，除了带剩菜的人有麻烦之外，上面的主管也会有责任。 不能带，但可以吃。 今天请大家吃一顿，算是换个方式给大家的福利。 所以，大家都知道中午可以跟着招待的小灶加餐，一食堂的员工们很兴奋。 等中午的工作结束，就聚在后厨里吃饭。 李爱华没让大家喝酒，就是悄悄吃顿实惠饭。 工人们一年到头，也难得吃一顿这么丰盛的饭菜，每个人嘴巴都吃得流油。饭桌上大家很少说话，因为现在随便说些什么，都有可能被人揪住小辫子，所以大家都知道谨慎为妙。 但何雨柱是个忍不住的人，他给大家聊起了刘海中：“就我们那大院里，二大爷刘海中是个典型的官迷。把大院里管事的二大爷当个不得了的职位，摆官架子，我从来不惯着他。” 李爱华瞪了他一眼，真敢说！ 就何雨柱这张嘴，想不闯祸都难。不过想了想，李爱华没有阻止他，反正刘海中今天就要抓他了，就让他嘴巴再快活一次吧。 马华问：“师傅，你敢让他下不来台吗？” 何雨柱咂巴咂巴嘴：“那当然，我们院里三大爷单个的，都不是我对手。但三大爷联合起来，你师傅我就吃瘪了。” 刘岚这时说了一句：“听说刘海中这回真当官了，还是个不小的官。” 何雨柱点头：“嘿！就是这个事儿，还真叫人家当上官了。今天上午，李主任开会宣布的。你们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官的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喽。” 他这话一说，所有人吓个半死，没人再理他。 正在这时，一食堂外面传来嚷嚷声。 会不会是有工人没吃午饭？ 李爱华派了一个员工去看看，不大一会儿，这位员工跑回来大惊失色地喊道：“主任，是胖子！胖子带人来，好多人。” 何雨柱蹭一下站起来：“我是他师傅，都是我没教好，我去揍他！” 李爱华心中有些明白，便制止他：“坐下，我们先吃完饭。” 何雨柱重新坐下后，李爱华问：“他们有什么事，是来找谁的？” 员工吓得脸色惨白：“他……他们，是来找主任的！” 哈！这个胖子还真有胆量，敢找到一食堂来。 李爱华都差点忘记这个人了，没想到，他找到一食堂来闹事！ 马华也是一脸惊慌：“主任，胖子现在可厉害了！听说在环管处那边，他……他现在可威风了。” 刘岚接过话头：“他现在是环管处话语权最大的一个团队，在环管处玩得可溜了。” 哦？莫非他也和刘海中一样，找到捷径了？ 看来是自己小瞧他了！ 李爱华命令大家：“我们都快点，吃完饭，我出去会会他！” “好！”大家都加快速度，三下五除二，很快就结束了会餐。 何雨柱站起来，往桌子上拍了一掌：“主任你先别动，让我来！师傅管徒弟理所当然。” 他拿了一根烧火棍，就冲出后厨。 胖子正带着人嚷嚷，见何雨柱出来，还拿着烧火棍，他抖了一下。 所有人都停止嚷嚷了。 何雨柱一个人站在众人面前，骂胖子：“你敢上一食堂来闹事儿？你师傅我站在这儿，你动我一下试试？你若敢打师傅，这叫欺师灭祖，你知道不？！” 说完，挥手就用烧火棍向胖子砸去。 胖子的腿吓得直抖，以前他当何雨柱的徒弟，习惯了被他骂，被他打。 旁边他带来的人不干了，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头儿被辱骂？他们喊声阵阵。 胖子猛然惊醒，自己早已不是一食堂的员工了，更不是何雨柱的徒弟，怕他个屁！ 当初何雨柱要是不偏心马华，自己也不会被下放到环管处。 本来是想找李爱华算账的，既然他何雨柱愿意伸出脑袋接砖头，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胖子往工人堆里一钻，一声令下：“伙计们，上家伙！” 他们带着钢管、铁锹等长工具，人又多，何雨柱怎么会是对手呢？ 在这筠一发之际，李爱华冲出来了：“住手！” 一声断喝，震慑住了众人。 李爱华脸色一冷：“你们确定要冲击一食堂？” 很多人曾见过李爱华怎么打郭撇子的车间工人，所以，不想做出头鸟。 胖子喊道：“不要怕他！他天天让一食堂员工带菜回家，是他做的不对。” 胖子一喊，工人们齐声应道：“不怕！” 不要命的往前冲起来，李爱华眼神一凛，身形一晃，就在工人堆里快速穿行。 只一瞬间，大家就听到了胖子的惨叫声。 等人群停下来，就见李爱华手里拎着胖子，已退出工人们的包围圈。 胖子吓得面无人色，李爱华手高高举起，往地上一摔，就听见“啊……”一声惨叫。 叫声刚过，李爱华又伸手从地上捡起胖子，再次重复刚刚的动作，一连摔了五次才住手。 胖子已瘫在地上，满头满脸都是血，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爱华负手而立，头微微扬起，问跟着胖子来的工人：“谁还想动？” 所有人往后退了一大步，这战力太强了，他们可不想让自己受伤。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人群外传来一声质问：“傻柱！是不是傻柱在打人？” 工人们一听，恭敬地叫道：“刘组长！” 刷一下，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望着人群尽头，那个背着双手，腆着个大肚子的刘海中，在众人的簇拥下向前走来。 嗬！ 李爱华冷笑一声，原来是刘海中带人来抓何雨柱了！ 第119章 杀鸡儆猴 刘海中带着一队人马，在工人们的注目下前行，感觉特别好！ 一步一步，走到前面，突然发现地上的胖子满头满脸都是血，他一惊，站住了。 再一看，何雨柱手上拿着一把菜刀！ “何雨柱，人是不是你打的？” “二大爷，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人了？眼神不行，就配眼镜去！”何雨柱讥笑地摇摇头。 刘海中气得咬牙切齿，没想到自己当了官，傻柱还敢对自己不敬。 他扬起一只手，大声命令道：“把何雨柱捆上！” “是！” 他身后闪出一队人马，冲到何雨柱面前，卸了他手中的菜刀，用麻绳将他五花大绑。 何雨柱知道刘海中代表厂里，他没有作无谓的反抗，任他们绑着。 这些人推着被捆绑的何雨柱来到刘海中面前，刘海中背着双手，围着何雨柱缓缓转圈。 “行了，二大爷！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别在这儿转圈，转得人头晕。”何雨柱满脸嘲讽。 这话一出，很多人想笑又不敢笑，憋着。 刘海中倒是没有着急，他在何雨柱面前站定。 “何雨柱，你目无法纪，冲撞领导！我现在要带你回保卫科问话。” 何雨柱用不屑的眼神望了一眼刘海中，昂着头：“行了，别在这儿装模作样，走吧！” 刘海中点头示意，准备带着队伍撤走了。 这时，瘫在地上的胖子猛然惊醒，如果不跟着刘组长撤退，恐怕还要挨揍。 想到这里，他大声喊道：“刘组长，救我！” 刘海中现在听人叫“刘组长”，就觉得爽。 所以，胖子一喊刘组长，他便站定，回头望了胖子一眼：“没事儿了，你回环管处去。何雨柱我带走了。” “刘组长，不是何雨柱打的！”胖子此时只想快速逃离这里，所以，不顾一切喊道：“求刘组长为我做主！严惩凶手！” 咦？这事儿还有蹊跷！ 他背着双手，腆着大肚子回来，走到胖子跟前问：“怎么回事儿？谁打你的？” 胖子马上涕泪横流：“刘组长，我带着人马来一食堂揪斗李爱华，被他打的。” 刘海中心中笑出猪叫声，没想到自己来抓傻柱，还可以顺便揪李爱华的小辫子！ 这又是上天给自己的一个机会，李爱华经常在大院里以主任自居，现在自己可比他官大，权力更比他大。此时不打击他，更待何时？ 他皮笑肉不笑地走到李爱华面前，厉声质问：“李爱华，我劝你认清形势，紧跟历史的潮流而行。不要螳臂挡车，做出一些可笑的事情，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李爱华见刘海中想插手这件事情，他心中冷笑一声，那我就让你帮忙杀鸡儆猴，树立一食堂的威风，让那些宵小之辈再也不敢打一食堂的主意！ 他脸上带着微笑，轻声问：“刘组长，您是想过问今天的事情吗？” 哎呀，听李爱华乖乖地喊“刘组长”，这感觉贼爽！ “当然，在一食堂门口发生打架斗殴事件，本来就是我管辖范围之内的事情，责无旁贷。”刘海中微扬着头，骄傲地应道。 瘫在地上的胖子一见，就知道李爱华要使坏了，他在李爱华手下干过活，知道李爱华这人主意多。 一旦被李爱华占住道理，那他今天不是白白挨打了吗？ 他一定要抢先一步，在刘海中面前告状。刘海中本来就应该支持他，他带着工人队伍过来冲击一食堂，符合现在的潮流。 想到这里，他在地上爬了几步，抱住刘海中的腿，喊道：“刘组长，千万不要听这个人的花言巧语。他今天当着这么多工人兄弟的面，殴打我，我脸上的血，身上的伤就是证据！求刘组长为我做主！” 刘海中觉得胖子太懂事儿了，这不是给了他整李爱华的机会吗？ 他故意低下头，伸出一根手指头，沾了一点胖子脸上的血：“啧啧，李爱华，你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念在我们是一个大院邻居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 “第一，你向胖子师傅道歉；第二，你向全厂做检讨，认错；第三，你打伤了人，赔钱！” “哈哈哈哈！”李爱华仰天长笑，然后问刘海中：“打人？你看看胖子带来的人，他们手里有钢管，有铁锹，手里拿着各种打架的工具。你再看我，赤手空拳。他们要揪斗我，喊口号，我是出来讲道理的！” “另外，胖子揪斗我，有理由吗？如果没有，那我没错，所以不用道歉、不用检讨，更不用赔钱！” 刘海中望向胖子，胖子道：“他……他让一食堂的员工往家带饭盒！” “李爱华，这个理由够吗？”这是他从李主任那儿学来的一句话。 “刘组长，口说无凭！你最好从今天开始，监视我们一食堂的员工，等抓到我们带饭盒再说吧！”李爱华紧盯着刘海中，朗声说道。 刘海中见李爱华口气很硬，知道今天弄不出结果，便不想管这个事情了。 他推说今天要去调查何雨柱冲撞领导之事，所以先走一步。 怎么可能放他走？ 不给这些闹事的人一个教训，那一定还会有其他人再来冲击一食堂。 李爱华大喊一声：“刘组长，请留步！” 声音大得吓人，刘海中站住了：“你想怎样？” “我代表一食堂的全体员工，请刘组长为我们一食堂主持公道！” “胖子师傅今天没有任何正当理由，冲击我们一食堂，请刘组长把他带回保卫科调查！他是受什么人指使，想达到什么目的？” 胖子一见李爱华的反击，就觉得事情不妙，他招招手，他的人过来把他抬到人群中去了。 “李爱华，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刘海中非常傲慢地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调查胖子师傅？” “刘组长，如果你今天不带走胖子。那明天早晨，我就带着一食堂的全体员工，去冲击全厂的所有食堂。我把话撂在这儿，明天，全厂工人都将没有饭吃！”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胖子今天没有任何正当理由，冲击一食堂，你刘组长不管不问。那我明天就敢冲击所有食堂！”李爱华逼近一步，斩钉截铁地回道。 刘海中额头的汗直往下滴，这谁负得起责？ 他只好指着胖子，对自己的人马一挥手：“带走！” 第120章 他是轧钢厂的红人！ 刘海中把胖子带进保卫科问讯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飞向轧钢厂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个大新闻。 最近只有谁谁又冲击哪里成功了，谁谁又升官了，总之去冲击就可能晋升，就可能成功。 没想到，今天环管处的红人胖子，在冲击一食堂的时候跌了一个大跟头。人被揍得满头满脸都是血，最后还被保卫科带走问话。 而胖子之所以失败，是因为一食堂的主任李爱华。这个人武功高强，面不改色心不跳，擒贼先擒王。一出手就把胖子给拿下了。 人们争相传讲这个精彩的故事，李爱华被描述成了一个在千军万马之中可以取敌将首级的超级英雄。 整个故事的精华，就是李爱华赤手空拳，独自一人，如何轻松把胖子擒拿到手。 据刘岚得到的消息，不仅工人们在传讲这个故事，据说厂里的中层和高层领导们也在传讲这个故事。 特别是最近才晋升的一些领导，通过胖子的事件，对李爱华有了畏惧心理。 “主任，你今天这事儿办得漂亮！短时间内，应该是没人敢到一食堂来作怪了。”刘岚满面笑容地称赞李爱华。 “这样很好，我们能够安心地为工人师傅服务，让大家吃饱吃好。我们不去整别人，任何人也别想整我们！”李爱华就是这个态度，尽量少参与。 人们在传讲这个故事的同时，也在观望。 想看看厂里会怎样处理李爱华，或者说是在看李主任对待这件事情的态度。 凡是有点脑筋的人，都知道李爱华是李主任当副厂长时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像坐火箭一样晋升，从学徒工直接到厨师班长，短短一个月之后，就从厨师班长成为一食堂的代理主任，没过几天就成了正式主任。 如果不是直管领导大力提拔，谁能这样晋升？ 说得直白一点，李爱华是李主任手底下的红人，谁没事去惹他？ 这个胖子也是在环管处成功之后，膨胀了，不知天高地厚。直接去冲击李爱华的地盘，还想揪斗李爱华？结果吃了个大亏。 李爱华快下班的时候，找到了杨厂长劳动改造的地方。 原来杨厂长被下放到了环管处，打扫卫生去了。主要负责总厂工人俱乐部门前的那一片区域。 李爱华找到俱乐部门前时，杨厂长正拿着竹扫帚，在扫地。 “杨厂长，有什么需要，告诉我。”见左右没有，李爱华上前打招呼。 “谢谢你！有机会给我送点儿吃的……” 杨厂长还没说完，李爱华就笑着打断他：“比如二锅头？比如花生米？” “对对对！就这个，很好！”杨厂长有些惊奇，李爱华怎么知道他想要什么？ 李爱华不过是想起了电视剧中，何雨柱给杨厂长送吃的镜头。 “好，我找机会送过来！”李爱华答应一声就走了。 等他回到一食堂的时候，刘岚告诉他：“李主任来过了，他让你炒两个菜，晚上他过来陪你一起在这儿喝酒。” 李爱华心中打鼓，难道今天痛揍胖子的事情被李主任知道了，他要批评我？ 会不会和刘海中一样，认为我是“螳臂挡车”？ 李爱华去准备菜，刘岚给他打下手。 “刘岚姐，你一会儿陪我们一起吧？” 刘岚轻轻摇头：“估计李主任是想单独和你说说话，我就不凑热闹了。” 下班之后，李主任来了。 李爱华看看他身后，果然是一个人来的，不过，有几只黄蜂在他附近嗡嗡。 李主任一见李爱华，就抱怨道：“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有黄蜂跟着我。让人讨厌，又有些怕被蜇了。” 李爱华笑道：“没让人帮忙赶一赶吗？” 李主任苦着脸：“一赶就不见了，过一会儿，又来了。” “我试试，把它们赶走！”李爱华说过之后，就与黄蜂沟通，让他们离得远一点，在他和李主任吃饭的这段时间，不要来打扰。 黄蜂听了，就纷纷往外飞。 李爱华拿起一个扫把，朝着这些黄蜂挥舞。 过了一会儿，蜂子都飞得看不见了。 吃饭的时候，李主任觉得好舒服，连着夸奖了几遍：“李爱华，还是你行，真赶走了。” 饭桌上，李爱华陪李主任喝了几杯酒。 李主任再次提出，让他跟着一起干：“你今天这事儿处理得真漂亮！你用任何理由，刘海中都不会退缩，唯独让全厂工人吃不上饭，他负不起这责任。” “主任，我这不是给您坚守这岗位吗？让全厂工人吃饱吃好，真的很重要！这也是一种参与，实实在在的参与。” 李主任还要劝，李爱华说道：“我就是一个厨子，只会烧菜，其他的也不懂。我就在厨子的岗位上，紧跟李主任的方向不动摇。” “好！这个话说得好！” 总算就这样糊弄过去了，原来李主任就是觉得今天自己处理得好，来表扬的吗？ 他们在喝酒的时候，很多人都在暗中观察。 “李爱华才是轧钢厂的红人！”大家一致得出结论。 吃完饭出来，天已经大黑了。胖子等在门外，追着李爱华要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他懒得理胖子，挥挥手让他走了。 回到大院，许大茂和阎解成在前院门口等他。 “傻柱被关起来了！” “我们还准备在大院里对他下手呢？厂里先动手了！” 路过中院，易中海又来问情况。易中海的一大爷已经被刘海中罢免了。 李爱华说了一下情况，易中海点头微笑，他往后院去找聋老太太商量对策。 回到后院，何雨水等在他家门口：“爱华哥哥，我哥他被……” 李爱华告诉她：“不用担心，聋老太太会救他出来的。” …… 过了没多久，李爱华在屋子里听到刘海中家的玻璃被砸碎的声音，聋老太太在行动！ 他推开门，出来观看。 就发现刘海中推着自行车，往院外跑去了。 这应该就是去放何雨柱了。 第121章 傻柱和李主任飙戏 何雨柱被人带到保卫科，就被关进了仓库。保卫科根本没人理他，二大爷刘海中也没有来问话。 他一个人在仓库里转来转去，坐立不安。 刘海中抓他进来的时候，理由是“冲撞领导”。他一个人在这仓库里想来想去，终于想明白了。 虽然他嘴巴不饶人，经常得罪人，但还不至于到被保卫科问话的程度。 唯有那次…… 就是李副厂长在一食堂要对秦淮茹行不轨时，秦淮茹向他呼救。他上去捣散了李副厂长的好事儿，还动手打了他一顿。 呵呵，堂堂李主任，也搞秋后算账这一套！ 一个人被关在仓库里，时间难捱得很。不知过了多久，天擦黑的时候，仓库的门终于被人打开了。 从门外走进来的，正是李主任。 李主任进来之后，示意保卫科的人关上仓库门，他要单独与何雨柱谈话。 何雨柱还在这屋子里转来转去，李主任用眼神示意他坐下。 “我不敢坐，您要了解什么就直接问吧。”何雨柱故意站着，这样好像可以给李主任造成一点压力。 “何雨柱，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服不服？”李主任第一句话就直截了当。 “服啊，我哪点不服？您是谁啊，您是我们厂的老大。我哪敢不服啊？”何雨柱在这仓库里转悠了一下午，早就想好了对策。 “甭说那没用的，您现在把外面的哥们叫进来，把我摁在这儿揍一顿。咱俩算了事，好吗？我去叫人。”他故意以退为进，嚷嚷着要找人打自己一回，让李主任出气。 说完，就真的朝仓库门口走去。 “哎，回来！”李主任叫住了他，“我没你那么粗鲁！” 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您粗鲁一点得了，回头再给我弄一小鞋穿，比打我一顿还难受呢。” 李主任没想到今天的何雨柱好像开窍了一样，他盯着何雨柱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不像做假的样子。 便问道：“傻柱，我就想知道，那天的事情，你忘了没有？” “什么事儿啊？”何雨柱装傻。 李主任没说话，就做了一个表情，然后盯着他看。 何雨柱开始表演：“忘了，忘得一干二净。 您不就是说四月份那会儿，您喝多了酒，有些醉了。 您和我们食堂那刘岚，你们俩一开始……那样，后来呢……那样，等转到那绳后头，那……我都看见了，我跟谁说了？ 我跟谁都没说！这胳膊拧不过大腿呀，对不对？” 他没说秦淮茹那次，故意拿刘岚说事儿，这是在暗中警告李主任。你的事情，我知道得多了，只是我不说，你不惹毛我，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说完这番话，李主任仍然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松动了许多。 何雨柱知道自己的表演，得到了李主任的认可。 他又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再说了，您跟刘岚，你情我愿，我管不着。” 李主任信了何雨柱不会举报他和刘岚的事情，但他不得问问秦淮茹那件事情。 “那，秦淮茹呢？” 何雨柱又表现得非常认真：“您要是打秦淮茹的主意，这我得说道说道。” 李主任问：“你跟她有一腿呀？” “没您想得那么脏。”何雨柱否认，这就是告诉李主任，我和秦淮茹清清白白，我有资格去举报你。但我没说过，也不会说出来。 李主任也听懂了他的话外音，目的已达到，只要何雨柱不去举报，就啥事儿也没有。 他决定放何雨柱一马：“我不想和你多说话，但是，我也不想把你开除出厂。” 一句话，就把自己的态度表达得清楚明白。 何雨柱决定再给自己上一保险栓：“那是，狗急了还跳墙，何况人呢？我……是人！” 两人非常有默契，李主任忽然拔高嗓音说道：“我必须制裁你！怎么也得杀鸡给猴看。” “行，我服从。”何雨柱松了一口气，知道李主任是放过他了。既然李主任要演给仓库外的人听，那他就配合吧。 “我决定了，把你调出食堂，下车间劳动。”李主任必须惩罚何雨柱，这个他没说假话，就是杀鸡儆猴，让人服他。 何雨柱继续配合李主任演戏：“没问题！就这么着。” 说完，以外面的人听不到的声音，小声说道：“准是刘岚给你出的主意，行了，这面子我给你！” 李主任也小声告诉他：“明天早晨，你就可以离开了。” 两个人的戏演完了，都知道了对方的意思，没必要再待下去。李主任推开仓库门，走了。 …… 就在这天晚上，聋老太太大闹刘海中家，刘海中不敢硬杠，只能妥协，去工厂里悄悄放了何雨柱。 听说何雨柱要下车间，秦淮茹想让他去她那个车间。现在的秩序这么乱，不知有多少人想趁乱占她便宜呢，有傻柱在，她的安全系数大大提升。 谁知郭大撇子坚决不同意，他好不容易才得手，怎么能把何雨柱弄到车间来呢？那不是给自己设置障碍吗？ 郭大撇子现在快把秦淮茹看成自己的私有财产了，坚决不要何雨柱。 刘海中便想了个主意，把何雨柱安排到他原先的机床车间去了。这样，他好私底下打招呼，让车间里更紧一点看住何雨柱。 现在，可以随意把这个四合院的刺头搓圆捏扁，让他心里爽极了。 …… 一食堂这边，何雨柱下到车间后，李爱华借机安排马华和刘岚上灶掌勺，食堂里的大锅饭，这两人都可以掌勺了，只是调味还是李爱华自己。 马华想去参加考核，可是现在所有东西都是停滞的，只能等待。 胖子和何雨柱都离开了，一食堂的员工更加团结，在李爱华的领导下，小心翼翼地工作生活着。 李爱华决定这个周末就去告诉大领导，想尽快带黄卫红去见他。结婚的事情，他不想拖了，现在，啥事儿也不能做，不如把时间和精力用在结婚养娃上。 周五的时候，陈秘书来轧钢厂找李主任核实一份材料，现在，工作作风变了，以前该下面向上面汇报。现在，是陈秘书亲自上门来核实。 办完公事，陈秘书到一食堂来看李爱华。 通知他：“周六晚，首长推掉一切工作，专门接待你和你对象。” 好消息从天而降，李爱华有些不敢相信。 看他呆呆傻傻的样子，陈秘书又跟了一句：“明天下班，我带车来接你们！” 第122章 出主意助大茂晋升 送走陈秘书，李爱华就请了个假，直接去第一机床厂找黄卫红。 他要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抵达她们厂，还没到下班时间。 李爱华请人去传话，等了好一会儿，才见黄卫红出来。 他高高扬起手臂向她挥舞，她每次都是老远就蹦蹦跳跳向他跑过来。可今天，她一直低着头，走得很慢很慢，都没看见他在打招呼。 怎么啦？ 李爱华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她在厂里受到冲击了吧？ 应该不会呀！ 早就让她在厂里不随便讲话，也不搞学习。生产上也让她不要做出头鸟，上面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不会出差错的。 好不容易才等她走到门口，他上前拉着她的手，仔细一看，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了！ 他心疼得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见到他，她眼角溢出泪花。 看得他心口疼，用大拇指的指腹为她擦拭眼角的泪。他没敢在厂门口拥抱她，一切小心为妙。 哎哟，眼泪擦不完。 他左右看看，拉着她走到离厂门口远一点的路边。这里很空旷，说话应该没人听得到。这个年代，什么监听设备之类的，一般人也没有这玩意儿，所以，不用担心。 “红红，别哭了。告诉我，出什么事了？”李爱华心疼不已，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在她耳边问道。 黄卫红当着他的面哭过一阵，心情好受一些了，这才抽抽噎噎告诉他今天的事情。 原来，她最亲近的两个人这周都受到了冲击。 首先是她师傅，昨天被下放到环管处，去扫厕所。 “你师傅他不是根正苗红的工人师傅吗？怎么会？”李爱华真没想到，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工人，一个八级铣工，也被赶去扫厕所。 “他就是太专业，太认真，这段时间厂里几乎停工停产，师傅就用这时间看书学习，被定为黑典型。”黄卫红压低嗓音叙述道。 李爱华舒了一口气，如果不是他从后世穿越而来，及时提醒黄卫红，她可能和她师傅一样遭殃。 “没事儿，扫厕所去了，反而更安全。安安心心扫几年厕所，不再受冲击就好。”他安慰她。 她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频频点头。 然后提了一个问题：“可师傅那人，平时在家里都不会做家务。他心中只有机床，根本就扫不好厕所。” “你真是个傻姑娘！”李爱华笑了，“知道什么叫生存需要吗？用不了三天，他就能学会了。” 黄卫红扳着指头算：“昨天，今天，按你说的，明天过后，师傅就能学会扫厕所了？” “别担心了，你师傅那么聪明，说不定明天啊，他就学会了！” 黄卫红脸上有了笑意，另一件事她都不准备说了。 “你今天为什么过来？是不是想我了？”黄卫红脸上重新有了往日灵动俏皮的模样。 望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庞，李爱华爱不释手，他伸手刮了一下她挺直的鼻梁：“想！” 然后拔高嗓音，大声说道：“明天下班，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见家长！” 他似乎在向这个世界宣告，他很快就能结婚了。 “干什么？”黄卫红有些害羞，伸出手捏住他的嘴唇，不让他继续发疯。 然后娇俏地笑了，嘟嘴问道：“太好了！我明天穿什么衣服？” 李爱华说道：“红红穿什么都好看！” 黄卫红毫不谦虚地笑着点头：“给点建议嘛。” 李爱华脑海中浮现她在长城上的倩影，便告诉她：“白衬衣，绿军裤，记得束上宽皮带。再穿上我给你买的新凉鞋。” …… 这天晚上，李爱华带着黄卫红在外面吃晚餐，很晚才回到四合院。 刚拐过月亮门，就看到许大茂正在他的门前搓手转圈圈。 听到动静，许大茂抬眼一看，眯着眼睛笑了：“兄弟，你可算回来了！” “大茂哥，找我有事儿？”李爱华边说边推门进屋。 许大茂跟在他后面进屋，返身关上大门，并闩上门栓。 看他这么谨慎，李爱华知道他确实有重要的事情了。 两人坐下，许大茂搓着双手，满脸期待地望着李爱华：“兄弟，你这回一定要帮帮我。” 说着，许大茂把头凑过来，几乎挨着李爱华的头，以极低的声音说道。 “李主任今天找我谈话了，他暗示我，只要我能顶替一个人，那他就能让我进厂领导班子。” 许大茂在大浪潮中，非常活跃。他和于海棠在宣传科里也是闹得风生水起，加上他有初中文化，能整材料，几次主动帮李主任整理材料，现在深得李主任的赏识。 “兄弟，你看班子里的这些人，顶替谁最简单？你给我分析分析。” 李爱华想了想，自己可以给建议。如果许大茂存坏心思，要举报的话，这件事情许大茂的风险更大一些。 他便点点头：“你最了解谁，就找谁下手。” 许大茂眯着眼睛，伸出两根手指头，李爱华点点头。 因为二大爷刘海中住在大院里，找他下手最容易。 “我给你一个思路，你去想一想，悟一悟，就知道怎么做了。”李爱华肯定不能完全包办，那会有风险。 “好！” “第一，你找他家两个小子，揭发一点黑料。” 话音一落，许大茂笑得眼睛都没了。 又凑过来，压低嗓音问：“我能给他俩什么好处？” 许大茂就是有钱有物质，但这时候，你给任何人钱和物质都是危险的，弄不好就被举报了。 李爱华建议：“进班子之后，你给刘光天的团队一些支持就行。至于刘光福，你许诺，等他高中毕业，让他进轧钢厂。” 许大茂伸出大拇指竖起来，悄悄称赞李爱华。 “第二，你鼓动二大爷去做一件让李主任失望的事情。” 两人都没敢弄出太大动静，许大茂激动得双手挥拳，然后悄无声息回自己家去了。 …… 周六下班时，陈秘书带车来轧钢厂接李爱华，然后又去第一机床厂接黄卫红。 黄卫红从厂里跑出来时，胸前像揣着两只小兔，可爱极了。 一上车，和陈秘书打过招呼，黄卫红就非常兴奋地拉着李爱华的手，笑靥如花。 “我师傅他今天真的学会扫厕所了！” “哈哈哈哈！” 第123章 见家长 师傅用三天时间，学会了扫厕所，令黄卫红心情大好。 她告诉李爱华，昨天令她伤心的另一件事情，她的车间主任下台了。有几个平时不好好工作的工友，以前被主任批评过的人，现在就抓住机会给主任难堪。 她当初来车间时，这车间是不太欢迎女工的，因为她想挑战高难度的工作，来到机床车间做铣工，主任给她指派师傅，帮她克服困难，给她机会锻炼，才有她的快速晋升。 现在看到主任这样，她却不能帮主任什么，所以难受。 李爱华劝她：“人啊，要向前看。一切总会过去的，乐观点。你昨天还担心师傅不会扫厕所，今天师傅不就会了吗？” 他只能说这么多，其他的无法现在告诉她，只能慢慢经历，才会明白。 来到大领导住的大院，和往日来的感觉不太一样，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进入家里，觉得特别冷清，人少。 李爱华先进去和大领导打个招呼，却只看见大领导一个人坐在棋盘前。几个月没见着，怎么觉得头上多了几缕白发，人也显得憔悴多了？ 大领导见他过来，热情招呼他们坐下来。 李爱华问：“怎么没见夫人？” 大领导苦笑：“听说你要过来，她去厨房忙碌了。” “夫人她不会做菜呀？家里的厨师呢？”李爱华惊叫起来。 原来家里的厨师辞职了，大领导的生活方式被批评了，家里的工作人员精简了大部分。 “那哪成啊，红红，你陪大领导坐会儿，我去厨房干活。”李爱华说着就往厨房去了。 黄卫红一听，忙站起来：“我去帮忙！” 两人来到厨房，大领导夫人正忙着，脸上也沾了灰尘，哪还有往日里的贵气和优雅？ 李爱华心中有些痛：“来，我来！这是我对象黄卫红，她来帮忙。您去客厅歇着，饭一会儿就好，药膳我也给大领导熬着。” 大领导夫人顿时眼眶湿润了：“好，谢谢小李师傅！” 两人做饭时，商量好了，以后一周多来几次，帮大领导家里干活。 饭菜摆上桌，大领导对黄卫红说了一番掏心窝子的话。 “爱华这个小伙子呀，有爱心。” “他爱工作，爱生活，爱他的服务对象。 全心全意为工人师傅服务，把让工人吃饱吃好当成自己工作的标准。 一个厨子，却会下围棋，唱歌水平也不错。 我们家夫人那是比较挑剔的，但对爱华却是赞不绝口。” 李爱华有些不好意思了：“大领导，您甭夸了，我脸都红了。” 大领导没理他，继续说下去：“我觉得一个人有没有爱心，就体现一个人的品行好坏。” “好，边吃边说。”大领导夫人劝道。 大领导说，他第一次对李爱华有兴趣，不是因为他的厨艺，是因为他的爱心。 黄卫红见大领导这么夸李爱华，她心中甜甜蜜蜜的。 饭桌上，大领导又提到李爱华厨艺水平不错，这种技术活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吃饭的本钱。 后面大领导夫人抢着说：“他晋升这么快，却把食堂管理得很好。社会上管理人才最难得。” 黄卫红说话了：“爱华他的确是一个充满爱心的人，温暖又贴心。我们登长城的时候，我故意穿了一双高跟鞋，他不仅没有批评我，还怕我脚磨破，背着我攀登。” “我其实是故意试探的，他……通过了我的考试！” 李爱华的脸刷一下红了，他永远也不可能告诉人，他的包包里有给她准备的解放鞋了。 大领导夫人高兴地说道：“小黄能这么看小李师傅，那我和首长就放心了。” “大领导，别说我们的事情了。”李爱华赶紧转移话题，以掩饰自己的尴尬：“看到家里这个样子，我和红红商量了一下，我以后准备每天下班都过来，帮忙做饭，一周做两次药膳。” 大领导夫人摆摆手：“那怎么行？你有你的工作，更重要的是你和小黄要约会，哪有时间往我们这儿跑？” 黄卫红表态：“没关系的，我也可以跟着过来。” 大领导听他们这样说，眼睛一亮，脸上挂满笑容：“天天过来，会累着你们。一周过来三次吧！” “好！听您的，我一周过来三次。”李爱华点头称是。 大领导看了看黄卫红，缓缓说道：“你们到这里约会也是可以的，想看电影，我就让人来放电影。想逛公园，我们这大院里有一个大花园，你们可以去逛……” 大领导话还没说完，黄卫红就急急地摆手：“大领导，不用这么麻烦的。您这儿安全，我吃完饭，就在这儿看书好了。” 李爱华紧跟对象的步伐：“好，你在这儿看书，那我就陪大领导下围棋。” “好！我要喝酒。”大领导高兴得叫起来。 李爱华规定大领导在用药膳的日子，不喝酒。 大领导夫人瞪了他一眼，说道：“首长，按小李师傅的规定，明天才能喝酒。” 然后对李爱华他们说道：“前几个月，首长忙得不行，好长时间没这么高兴过了。” “以后就好了，我每周过来三次，吃过饭就陪您下围棋。”李爱华笑着说道。 大领导和夫人一起笑了。 饭后，大领导和李爱华非常严肃地谈到了现在的状况。 告诫他们要以积极的心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多听、多看，少说、少动。至于工作，要听话照做，上面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好，我记下了！”李爱华点头。 黄卫红对大领导说：“爱华他早就给我规定了几条，我平时看的书都被他没收了。我觉得他挺有前瞻性，我以后听他的安排就是了。” “你们抓紧时间，尽快把喜事办了！早点通知我们，到时给你们准备一顿好吃的，包一个大红包！”大领导夫人笑着说。 李爱华告诉他们：“我早就求婚成功了！就是等着见家长，我们好领证结婚，可是大领导一直没空，就拖到现在了。” “哈哈，是我太忙了，耽误了你们的婚事。那就抓紧办！”大领导爽朗地笑了。 黄卫红说：“我和爷爷说好了，明天爱华和我去见爷爷，下周我们就可以去领证了。” 第124章 咱红红找对人了 大领导听说李爱华明天就要去见女方的家长，连忙让夫人去准备礼物。 黄卫红不好意思地摆摆手：“不用客气了，爱华他人去了就好，爷爷不会收礼的。” “这你就不懂了。那可是孙女婿上门，这个礼节一定要讲的。”大领导笑呵呵地跟黄卫红解释。 不一会儿，大领导夫人就过来喊李爱华去外厅看礼物。 外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大包，里面装着五斤猪肉，一大包糖果。桌子底下还放着两只老母鸡，脚被细麻绳绑着，正躺在地上叫唤。 李爱华一看，心头涌起一股热流。大领导真是太暖心了，就像父亲给儿子去岳丈家准备礼物一样。 “谢谢您，这……我受不起呀！”李爱华向大领导夫人客气道。 “首长对你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这糖果是个喜庆的意思，拿去爷爷家，给工作人员分享。” 听大领导夫人说分给工作人员吃，李爱华有些迷茫。 因为黄卫红说要保持神秘感，就是不告诉李爱华，老爷爷家是干什么的？具体情况一概不知，为什么大领导夫人就这么笃定老爷爷家有工作人员呢？ 大领导夫人见他迷迷登登的，微笑着说道：“小黄姑娘父母都是烈士，能像家长一样待她的老爷爷，要么是组织上安排的，要么是她父母当时的战友。” “首长猜测，老爷爷应该是她父母生前的首长。所以，家里工作人员不会少。你作为孙女婿上门，这是大喜事儿，必须让所有人跟着乐呵乐呵。” …… 第二天早晨，李爱华起了个大早。 他先是把自己收拾整齐，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梳了两遍头发。为了和黄卫红的装扮相呼应，他找人弄了一条军绿色的裤子，配上白衬衣。 这个原身的外表长得帅气，看上去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然后动手准备礼物。 首先从灵泉中捞了一条两斤多重的活鱼。 春天的时候，他又放入很多小鱼养着，现在水池里鱼多得很。灵泉里养过的鱼，味道独特，对老爷爷来说是不错的养生食材。 又从空间取出系统奖励的四个牛肉罐头，还拿了两斤广味香肠。 鸡和鱼是活物，可以养着慢慢吃。牛肉罐头和广味香肠是保质期时间长一些的食物，这样搭配挺好的。 再从空间里把春节期间，大领导送的瓜子花生各拿出一大包，这样给工作人员吃的东西就有三样了，用大盘一装，不错。 准备好一切，他用灵泉水下了一碗炸酱面，香喷喷的。 等他吃过早餐，洗好碗。 黄卫红就来接他了，今天她专门带车来接。 因为昨晚看到大领导有准备礼物，如果李爱华用自行车驮过去太累，再加上他不知道地方，所以说好了她来接。 推开门，看到清秀帅气的人，黄卫红明显愣了一下。 “走吧，车在胡同口等着呢。”为了掩饰尴尬，她故作轻快地说道。 李爱华一听，温和的一笑，弯腰拎起礼物，就要随她往外走。 只见他左手拎着鸡和鱼，右手拎着猪肉、罐头和香肠。背上还有一个包包装得鼓鼓囊囊，连白衬衣都给背包带子勒得皱皱巴巴了。 黄卫红“噗嗤”一声笑了：“你这是干嘛呀？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摇身一变，成了农民进城啊！” “为了娶到你这个公主，当一回农民又何妨？”李爱华笑道。 黄卫红脸上飞起一朵红云，伸手从他背上取下包包：“这个给我吧！这么一大包，是什么呀？” 李爱华带上门，和她一起向院外走去。 “你一直不告诉我老爷爷的身份，我怕爷爷家人口众多，就多准备了一些糖果、花生和瓜子。好让大家分享我们的喜悦。” 黄卫红听了，很是高兴：“不错，想得很周到。” 李爱华吩咐她：“一会儿到家了，你就找几个漂亮的盘子，把这个装好，端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黄卫红一惊，反问。 李爱华淡淡一笑：“我猜的。” “过了今天，就不用猜了！”黄卫红神秘一笑。 胡同口，停着一辆jun牌吉普车。 李爱华的记忆力很好，知道这就是下雪那天在公交车站接她时看到的车。 也许黄卫红的身份不简单！ 她为什么要隐瞒？她说过了今天就不用猜了！ 进入车内，车窗里看不见外面，窗户是特殊玻璃。 黄卫红今天心情很好，伸出一只手挽着他的臂弯，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 两人的头挨得很近，李爱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不像后世那些女生们用的化妆品或者香水香味，而是一种独属于少女的清香。 弄得他有些心猿意马，连她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 车停下，有人帮忙打开车门。黄卫红拉着他下车，这是一个大院子。 中间有一栋红砖青瓦的二层小楼，楼的两边各有一排平房，院子里有各种绿色植物，藤萝攀援，鲜花盛开。 有个五十多岁，穿戴麻利的妇人迎上来招呼道：“红红，来了啊！” “周姨，这是我对象李爱华。”黄卫红用胳膊拐了李爱华一下，“叫周姨！” 周姨笑着说道：“小李呀，进屋坐！” 李爱华点点头：“周姨，我先帮忙搬东西。” 说着，他把自己带来的礼物往外搬，黄卫红一件一件接着。 “小李，你进屋歇着，一会儿宁伯他们来搬。” 这时，宁伯带着工作人员上来帮忙拿东西。 李爱华就把那个背包递给黄卫红：“这个分给大家喜庆喜庆。” “好，我去装盘。”黄卫红轻快地答道。 “我来帮你！”李爱华跟在她身后，走进平房中的某一间。 周姨和宁伯望着两人的背影，相视而笑。 两人在屋子里，找了四个蓝花陶瓷果盘，把花生、瓜子和糖果分装好。 端着果盘走出来，黄卫红领他到平房的一个大厅，周姨和宁伯都在这里。 黄卫红笑着说：“周姨，这是李爱华的心意，给大院工作人员的。” 周姨一愣，随即笑了，笑得脸上起了褶子：“咱红红啊，找对人喽！” 看看周围，有几个大男人愿意帮女人做事情？难得李爱华这么周到体贴。 第125章 神秘老爷爷 周姨的夸奖，让李爱华有些不好意思。 他淡淡一笑：“初次登门，不知大院的规矩，有什么做得不到的地方，请周姨多指教。” 这时，有工作人员上来，行了个礼。 “首长有请！” 李爱华一愣，首长？ 老爷爷果然身份不简单。 他望望黄卫红，她却摆摆手：“爷爷请你一个人呢，我不进去。” 一个人去……见神秘老爷爷？ 忽然有些小紧张，啥都不知道，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 周姨笑着说：“去吧！老爷子可严厉了，祝你好运。” “周姨，别吓他呀！”黄卫红在旁边哈哈大笑。 李爱华也不知她们哪句真，哪句假？ 他忐忑不安地跟着工作人员进了两层小楼，进入一个超大客厅，客厅里空无一人。 工作人员带着他来到一圈木制的沙发椅前，请他坐下。 “首长一会儿到，请稍候。”说完，这个工作人员就退下了。 李爱华脑海里一片空白，想起大领导的猜测，果然没错，老爷爷身份地位不一般。这客厅可比大领导家的客厅还要大许多。 又进来一个工作人员，端来一壶泡好的茶。 倒上一杯，放在茶几上面，李爱华小小地品一口，香气溢满口腔，久久不散。 工作人员退出去，客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四处打量一下，有一面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不由得走近，这是一面荣誉墙。 奖状、牌匾、军功章密密麻麻挂在墙上。 还有一些照片，有单人照，有合影照。 主要是一位年长者的照片，张张照片都戴着军功章。另外有几位年轻人，照片相对很少，仔细对比一下，几张面孔长得有几分相像。 他想看看奖状上的名字，可墙太高，光线比较暗，看不清。 老爷爷喊他进来，却又无人召见，自己何不先想办法看清墙上的东西？没准就能知道老爷爷的来历了。 他决定先去找到开关，让屋子里亮堂起来。 “爱华！”一声呼唤打断了他的思路，黄卫红进来了？ 他朝门口望去，只见黄卫红扶着一位老爷爷走进来。 老爷爷穿着军装，身形魁梧。虽然满头银发，腰板却挺得笔直，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起来精神矍铄， 李爱华逆光望去，在阳光的辉映下，老人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 啊，认出来了，这就是照片上的那位长者！ “爷爷！”李爱华叫了一声。 “哎！”老人声音洪亮。 他挥挥手，让黄卫红出去。自己健步走来，招呼李爱华坐下。 “看过照片了？”老爷爷问，李爱华诚实地点点头。 “好！爷爷来给你讲讲这个家族的故事。” 老人给他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 这是一位红军老爷爷，四个儿子，全部牺牲，老伴因为悲伤过度，早已离世。 只有大儿子留下了一个独苗苗孙女，老爷爷一个人抚养孙女长大。 李爱华从小就有英雄情结，面前的老爷爷就是真正的英雄！ 这一家子，全是英雄。 他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看向老爷爷。 然后站起身，给老爷爷倒了一杯茶，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上去：“爷爷，请喝茶！” 老爷爷接过茶杯，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孙女找对象却遇上了难题。” 李爱华听到这里，心思一动，脱口问道：“爷爷，什么难题还有您解决不了的？” “我孙女相中一个对象，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人家就一个条件，要求门当户对！”老爷爷爽朗地笑了，“哈哈！这个难题爷爷还真解决不了……” 李爱华猛地一拍脑袋，无地自容，恨不得找块布把脸蒙起来。 这是他当初和街道王主任说过的话，当时因为杨厂长为于海棠的事情警告他，他心中打定主意，找对象时，绝不高攀。 原来，老爷爷是黄卫红的亲爷爷！ 黄卫红就是老爷爷抚养长大的小孙女！ “爷爷，我……”他蹭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通红，不知说什么好。 他觉得自己说那番话，简直是对黄卫红这个家庭的冒犯。 “对不起！爷爷，我……”李爱华觉得自己的舌头不听使唤了，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怎么样？我孙女在你面前有可一点骄纵蛮横？”老爷爷紧紧盯着他，追问。 “爷爷，红红很好！我……”李爱华很想收回他在街道王主任家说过的那番话。 黄卫红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笑着说：“爱华，对不起！我隐瞒身份，爷爷批评我了，说做人要诚实。” 老爷爷慈祥地笑了：“好了！也不用互相道歉了。我就问爱华一句话，咱们今天的仪式还要进行下去吗？” “要！当然要！”李爱华连连点头。 …… 午饭是李爱华掌勺做的，黄卫红到厨房去给他打下手，他说要想让爷爷接纳，就得拴住爷爷的胃。 黄卫红笑着说：“爷爷早就接纳你，不需要特别表现。另外，爷爷对吃的东西没啥要求，要拴住爷爷的胃有点难。” 李爱华不服气：“事在人为嘛！看我的，我要让爷爷爱上我做的菜。” 他特别把灵泉中养大的那条鱼烧了，就靠它。 周姨陪着他们一起进餐，黄卫红是周姨一手带大的，彼此就像一家人。 黄卫红吃过李爱华烧的鱼，开席就叫着：“我要吃神鱼！” 周姨闻着香，也跟着红吃鱼。 两人吃过之后，一副陶醉的样子，爷爷忍不住跟着她们尝尝，一尝就赞不绝口。黄卫红悄悄给李爱华做手势，爷爷的胃被征服了。 李爱华非常高兴，就在饭桌上谈起结婚的事情来。 爷爷更干脆：“日子我看好了，9月9号，长长久久！” 李爱华来之前，准备了好多说辞，这一句都没提呢，爷爷直接就定日子了？ 吃完午餐，两个人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李爱华告诉她：“三转一响，我准备。家里四十八条腿你也见到了，结婚我再给你买一台电风扇。” “好，剩下的东西全算在我的嫁妆里。你开清单，我让人去采购！” 李爱华惊！ 孙女比爷爷还要豪爽。 第126章 找厂里开介绍信 午饭后不久，李爱华就回家了，他要去买缝纫机和手表。 系统奖励的手表票和缝纫机票正好各有一张，但是他想买两块手表，夫妻俩各买一只。于是找出了在李副厂长岳丈家得到的工业券，代替手表票。 这次要花的钱不少，好在他年前年后，在外面接了很多单婚宴，足够这次自己结婚的开销。 他骑上自行车去供销社。 先去手表柜台，选了上海牌全钢防震手表，男式表和女式表各一只。 付款后，他心情有些激动地把男式表戴在手腕上试试，在镜子里照照，感觉特别好。 供销社的营业员都称赞好看，但他只是过了一下瘾，就从手腕上取下来。 交给营业员帮忙包好，现在这样的状况，他没准备拿出来戴。戴在手腕上，说不定又会被人掂记上，他现在可不想惹事，结婚之后，只想安安静静过日子。 先买下放在空间里，这是结婚的一个纪念吧！ 怀揣着两只上海牌手表，又去了卖缝纫机的柜台。 营业员介绍，现在卖得火的一是工农牌缝纫机，一是蝴蝶牌缝纫机。 李爱华对这些一无所知，不懂得挑选。 便问道：“你介绍一下产地、哪个厂更老牌？” 营业员笑着讲解：“工农牌缝纫机产于青岛，最早是52年生产的。今年四月份刚刚改名字，现在卖得很火爆。” “蝴蝶牌缝纫机产于上海，最早的一台是27年生产的。巧了，也是今年刚改的这个名字，最近销量直线上升。” 看来都很好，李爱华最后干脆看外表，选定了蝴蝶牌缝纫机。 买好后，他把缝纫机包装盒用绳子牢牢地捆绑在自行车后座架上，固定好，骑车回家。 当他推着自行车进入四合院的前院时，阎解放今天刚好在家。 “哎，李哥！又买新家俱了？” 他跑过来一看，大惊小怪地叫起来：“缝纫机？蝴蝶牌缝纫机！” 阎解放的叫声吸引了阎解成和于莉，于莉看到之后，好生羡慕，阎解成现在没钱买，更没票，只能朝老婆摊摊手，摇摇头。 三大爷和三大妈也围上来看热闹，三大爷阎埠贵问：“李爱华，你的三转一响快买全了吧？” 阎解放反应快：“李哥有自行车，以前在他家吃饭的时候，我们听过收音机，这次又买了缝纫机。只差手表了，手表一买，就是妥妥的三转一响了！” 李爱华笑一笑：“刚刚买了一块女式的手表，我准备结婚了。” “三转一响，李哥买齐「三转一响」了！”阎解放惊呼，声音特别大，邻居们听到，都出来看热闹。 四合院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三大妈笑着问：“这么快就要结婚了？那姑娘真不错！” 李爱华推着自行车往中院走，喊着对邻居们说道：“谢谢大家关心，等我结婚的时候，请邻居们吃糖！” 走到中院，何雨水正和秦淮茹在院子里说话，贾张氏和一大妈坐在屋檐下纳鞋底。 她们已经听见了前院邻居们的惊叹声，见他推着车过来，何雨水开心得跑过来。 “爱华哥哥，你要结婚了？” 李爱华点头：“嗯，到时请你吃糖！” 秦淮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她没有说话。 贾张氏嘀咕道：“你一个人过这么好的日子，就是不知道接济我们一下，自私！” 一大妈见贾家人如此态度，她在些尴尬，还是笑着说了一句：“祝贺你，李爱华！” “谢谢一大妈！”李爱华说完，就推着自行车快速拐进月亮门。 何雨水在后面追着喊：“爱华哥哥，等一等！” “我想去你家，看你把缝纫机装起来！” “好，来吧！” “爱华哥哥，她们刚刚太过分了，你不要在意她们的态度。” “不在乎，现在比以前好多了。我买自行车，全院开大会要批评我。我买收音机，一大爷告到厂保卫科。现在买缝纫机，她们只是不理不睬，比过去好多了。” 何雨水喊道：“爱华哥哥，我真佩服你的大度。他们这样待你，你一点儿也不生气。” “生气是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你爱华哥哥是那么愚蠢的人吗？” 说着话，到家了。 李爱华就把缝纫机卸到家门口，回家拿出工具，就在门口组装起来。 何雨水在旁边帮忙，她非常高兴地告诉李爱华：“我已经在纺织厂上班了！人家刚刚给我介绍了对象。” 呵，原来小姑娘跟过来，是想告诉自己这事儿呢！ 李爱华笑着说：“我知道，是个警查嘛。” “爱华哥哥，你是神算子呀？”何雨水好奇怪，自己明明没有对院里的人说过，爱华哥哥听谁说的呢？ “那男生条件不错，挺适合你的，好好相处吧！”李爱华叮嘱道。 …… 星期一刚上班，李爱华准备去找厂里的人事科。 他和黄卫红商量好，今天两人分别在厂里开介绍信，明天就可以请假去领结婚证。 这个年代结婚，不像后世那么容易，必须要单位开一个结婚证明，俗称介绍信。 大概是说明一下婚姻状况吧，盖上圆印章，才能去街道办理结婚登记。 李爱华为了省事儿，先去找了李主任，相当于向领导报喜，然后提出结婚申请，李主任非常热心地在办公室给人事科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他们为李爱华办理。 挂断电话，李主任问：“你准备怎么办婚礼？” “现在提倡新事新办，我想在厂里，请主任给我们主持一个简单的仪式。然后，我请厂里的工友们吃糖。” 李主任满意的笑了，又问：“你不请我们喜宴？” 李爱华拱手行礼：“当然请，我自己买菜过来，在一食堂做一桌喜宴，请李主任和厂里的领导们赏脸！” “就这么说定了，什么时间举办仪式，你到时候告诉我。” …… 李爱华开介绍信的消息不胫而走，到中午时分，传得纷纷扬扬。 秦淮茹中午打饭的时候，恰好碰到了于海棠，两个人都摆出一副臭脸。 在她们前面排队的工人们，正在议论李爱华开介绍信准备结婚的事，于海棠听完心情很不爽，她扭头望了秦淮茹一眼，发现对方也和自己一样不开心。 第127章 结婚证像奖状 秦淮茹见于海棠望向她，便回望对方一眼。 四目相对，心有灵犀。秦淮茹眨眨眼睛，于海棠点点头。 两个人先后打完饭，不约而同地走到饭厅的一个角落，在同一张饭桌前坐下。 似乎交谈了几句，然后快速扒完饭。 两人相继离座走出食堂大厅，秦淮茹在前面，于海棠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走到厂区一个人烟稀少的小树林旁，秦淮茹站定，等待于海棠走上来。 两个人亲切交谈，头挨着头，似乎在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情。 …… 李爱华星期一开完结婚介绍信，下班的时候去接黄卫红，两人今晚去大领导家。 履行一周三次药膳的诺言，大领导听说李爱华顺利通过老爷爷的考核，非常高兴。又得知两人都已在厂里开好了介绍信，明天就要去街道领取结婚证，大领导把筷子放在桌上，对夫人使眼色。 夫人知道他是想喝酒，便看了李爱华一眼：“小李师傅说了，吃药膳的时候要禁酒。”大领导说：“做事情要灵活机动，哪能这么死板？今天高兴，喝酒庆祝，药膳可以明天再吃嘛。” 李爱华听完，大笑起来。 觉得大领导说得有道理，药膳已弄好，的确可以明天再吃。 于是，四个人共同举杯，庆祝他和黄卫红明天领证结婚。 吃完饭，黄卫红去书房里看书学习。 李爱华陪大领导下围棋，他知道大领导最近几个月来，工作忙、压力大，便有意在棋盘上不逼得太紧，让大领导放松放松。 晚上十点钟左右，大领导派司机送两人回家。 这天晚上，李爱华一点睡意也没有，他索性到空间里去待着。 鸡群队伍已经扩大，春节时孵出的18只小鸡，现在已经长大了。 有3只公鸡，15只母鸡。 母鸡从六月份就开始下蛋了。再过两个月，都成老母鸡了。 春节期间放进来大领导送的两只老母鸡，也都孵小鸡了。 现在共有新的母鸡39只，公鸡7只。 三只老母鸡，准备结婚后给黄卫红调养身体。 春节后，为了孵小鸡，李爱华去市场上买回两只大公鸡，现在新的公鸡长大了，这两只经过泉水养了几个月的可以吃了。 他准备一只送给大领导，另一只留着结婚喜宴上做菜。 灵泉水池中的鱼也多得很，他春天的时候放入了很多小鱼儿，现在也陆续长大。 结婚要花钱，他从来没有清点过自己的钱，今天也点了一下。 系统奖励的钱还有三百块，自己这些日子的各种收入还剩下五百块。 八百块钱足以支付现在的婚礼花费，因为家具、「三转一响」已经全部买好了。只是需要出酒宴和彩礼钱了，另外到时再给两人各买两套衣服就行了。 结婚之后，他会想好好经营鸡场，心中已经有了卖泉水养鸡的方案。 半年多的时间，鸡群发展这么好，要是空间再进一步扩大，找到销路后养鸡可以扩大。甚至还可以考虑养一些其他的。 来到这个世界，转眼已过去十个月。 自己从最初的学徒工变成了一食堂的主任。等苟过大浪潮，还会发展得更快。 厨艺在系统的加持下，不断长进。 明天开始，就不再是孤身一人，变成有老婆的人了！ 这样的成绩，比起自己在魔都生活的二十多年，高出太多。 穿越的确是个大福利，哪怕一开始遇到危机开局，经过十个月，也已经完全改观。 这还是不敢大发展，要是放开手脚，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成就。 想到这里，李爱华胸中充满豪情壮志。 很快，自己就可以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了。 出了空间，他还在盘算着。 元旦那天还击成功有55次。另外胖子到一食堂闹事，第二次还击胖子成功，又加了两次，共57次，还有三次可以再次解锁中级奖励。 …… 星期二，李爱华很早就起床了。 他早早来到街道，等人家上班。 到了街道上班的时间，黄卫红掐着点赶到。 他们俩先去办证，连他们在内，也只有两对夫妻来办理。 整个过程中，李爱华心情既紧张又激动，等证发到手里时，他一看，愣住了。 这不是和自己在魔都上小学时，得过的奖状一模一样吗？ 敢情是我和黄卫红两人各得了一张奖状！ 一人一张奖状纸，李爱华觉得很好奇，拉着黄卫红找个地方坐下，仔细观看。 他手里的这张，奖状上方的最中间，写着三个大字「结婚证」。 左上角并列写着两人的名字：李爱华（男）26岁，黄卫红（女）21岁。 后面写着：自愿结婚，经审查合于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给此证。 右下角是日期，盖着个圆印章。 嘿！连照片都不用。 他又抢过黄卫红的那张奖状纸，一看，只是把两个人的名字颠倒了一下顺序而已。黄卫红手里的这张就是她的名字在上，自己的名字在下了。 两人小心翼翼把「奖状」收好，李爱华拉着黄卫红的手，一起去看望王主任。 王主任见两人修成正果，也很高兴。黄卫红凑到王主任耳边，小声说着悄悄话，王主任频频点头。 完了，王主任笑着看李爱华：“都是你要追求什么门当户对，害王姨不得不说谎话。” 李爱华从包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糖果点心，递给王主任：“请王姨吃糖，结婚的时候，再请您吃我亲手做的喜宴！” 牵着黄卫红的手走出街道办，李爱华还在梦游似的。 两人手拉着手，去逛北海公园。 在九曲回廊上，两人背靠背坐在一起，湖水微波荡漾。 今天不是星期天，也不是节日，周围没有人，两人说话就可以随意一些。 李爱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为什么你会找上我这个穷小子？” “穷小子怎么了？爷爷说过，谁不是泥腿子进城呢？”黄卫红有些激动，说话声音蛮大的。 “爷爷只希望我过平常人的平淡日子，而我自己的理想就是工业救国。我只想当个优秀的工人，为国家建设做贡献！” 李爱华转身，望着她红通通的脸庞，这样的境界，李爱华暂时无法达到。 也许永远也达不到，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吧。 第128章 绯闻 两人从公园出来，黄卫红带着他去逛街选嫁妆。选好了，让人来买。 先看床上用品。 选床单被面，把李爱华的眼睛都挑花了。 黄卫红说，爷爷让王姨帮忙准备八铺八盖。李爱华一听，那么多东西，自己要弄车去拖了。 “车你自己准备啊，爷爷不会帮忙送嫁妆的，必须你去拖！”黄卫红撒娇。 李爱华伸出一根手指刮蹭她秀气挺直的鼻梁。 “好，明天上班就去找李主任，要车！咱轧钢厂不能输了气势，弄一辆大货车去拖。” 黄卫红被他逗笑了。 笑过之后，小声告诉他：“不准声张，要悄悄去拖。那边会包装好，不会露出来的。小心为妙。” 李爱华小声回道：“好。” 接下来，去逛厨房用品。 更麻烦了，锅好多种，蒸锅、饭锅、炒菜锅、煨锅。 碗，菜碗饭碗各十个。 盘，深盘浅盘各十个，还有果盘四个。 李爱华一想到锅碗瓢盆全部会换成新的，那以后在家做饭，心情会更好！ 他拉着黄卫红去逛家具柜，添这么多新东西，厨房没碗柜放不下。 看好后，李爱华嘴巴贴在她耳根低声道：“两个人，买这么多碗，那你得给我多生几个小宝宝。” 黄卫红羞得一把推开他：“胡说什么呀？” 李爱华以为这就可以了，谁知黄卫红又拉着他去逛日用品柜台。 脸盆、毛巾、大脚盆、刷牙的杯子、牙刷、开水瓶、凉茶壶、泡茶的壶、茶杯…… 李爱华这才知道嫁妆包括这么多内容，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的日子好简单，家庭生活这么麻烦？ 他忽然有些心疼黄卫红，人家才21岁，如花的年岁，就要操这些心。自己以后要多帮忙分担一点才对。 他搂住黄卫红，小声道：“老婆，以后家务活，你指挥我。我一个人过惯了，啥都不懂。” 黄卫红大声尖叫，羞红了脸庞，弄得他莫明其妙。 摸着后脑勺，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一声“老婆”就把她吓成这样。 想想后世的人们，没结婚就这样喊。 甚至没准备结婚，就住一起去了，老公老婆叫得贼溜。 这一对比，李爱华更喜欢这个纯真的年代。 …… 逛完街，两人在外面吃完晚餐才回家。 李爱华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发现前院聚集了不少人，有人对着他指指点点。 他以为是结婚领证被人知道了，便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烟，给男士们一人一根撒了一圈。又掏出糖果，给妇女和小孩，一人一颗。 等他告诉邻居们，自己已经领证结婚的时候，大家吃惊得睁圆了眼睛。 看样子，邻居们不是在议论自己结婚的事。 那就与自己无关了，他挥挥手，往中院走去。 阎解旷跟在后面跑过来：“李哥李哥，等一等！” “解旷，什么事？”李爱华又掏出两颗糖递给他。 阎解旷接过糖，小声说道：“我妈说我是小孩，不让我听。但我听到了一些，大家好像是说你和棒梗他妈什么什么的。” 李爱华脑子炸了，这些邻居是不是脑子有屎？ 自己谈对象半年多了，哪有功夫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再说了，我这样玉树临风的帅气小伙，怎么会对寡妇感兴趣？ 他赶紧掏出一支烟，递给阎解旷：“你帮我盯着些，有什么新消息及时告诉我！” “好！”阎解旷拿着两颗糖和一支烟，心满意足地走了。 他知道，如果能有更确切的消息，李爱华会给他更多的报酬。 走到中院，倒是没什么人，家家户户家门紧闭。 他刚拐进月亮门，何雨水开门跑出来了：“爱华哥哥！我有事儿跟你说。” 李爱华从包里掏出一把糖果，递给何雨水。 何雨水接过来，小声告诉他：“我听人说，厂里都在传你和秦姐的绯闻。我哥为这事儿，在厂里和人打了一架。回家谁都不理，生闷气呢。” “你听谁说的？”李爱华不知这是谁在编排自己，他很想知道。这种不知敌人在哪儿的感觉，特别不好。 “棒梗奶奶！”何雨水小声道。 “哦？张大娘是什么态度？” “她好像信了传言，坐在门口骂秦姐，还骂你。” “具体传什么绯闻？”太可笑了，我李爱华怎么也看不上一个拖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吧？ “我下班回来，去打听的时候，棒梗奶奶就进屋关上门了。一大妈说人家是怕我和你关系亲，告密。”何雨水剥开一颗糖喂进嘴里，连吸边说。 “秦淮茹什么态度？”李爱华觉得，这种谣言，她出来澄清，不就完事儿了吗？ 何雨水有些困惑：“秦姐好像很伤心的样子，眼睛都哭得红红的。” 特么的！ 这不是让人误会吗？大家都会以为「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儿？她不解释，还哭上了！ 李爱华一怒之下，马上转身。 “哎，爱华哥哥！你不能去找秦姐，那会让人更加误会你们的。”何雨水急了，伸手去拽他的衣袖。 李爱华甩开她的手：“我去找你哥！”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何雨柱的屋子前，李爱华推开门，就闯进去了。 何雨柱合衣躺在床上，手上好像受了伤，有血迹。 “何雨柱，起来！人家说什么？”李爱华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胸襟，把他从床上提起来。 “主任，人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何雨柱说话带刺儿。 “怎么说话呢？你想挨揍是不是？”李爱华真生气了。 何雨水赶忙上前：“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你跟我急有什么用？你要真清白就去堵住悠悠众口！”何雨柱却一点儿也不想好好说。 “我做什么了？谁特么在背后嚼舌根？你告诉我，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算我输！”李爱华非常愤怒。 “于海棠上次为什么抽秦姐大嘴巴子？元旦时棒梗凭什么对我发脾气？你半夜三更和秦姐一起从外边回来，谁能说得清……” 何雨柱用右手手背去拍左手掌心：“人家说得有鼻子有眼啊！” 说着又将手上的血迹指给他看：“别说我没有维护你，可人家众口铄金啊！我打不过，还受伤了！” “谁？告诉我，是谁？”李爱华突然一声怒吼，差点掀翻了屋顶。 第129章 匿名举报 李爱华的怒吼把何雨柱兄妹俩吓了一跳，何雨水见哥哥激怒了李爱华，便用眼睛使劲儿瞪了哥哥一眼。 何雨柱态度软下来，给李爱华讲了今天下午厂里的情况。 “每个车间，每个部门，同时传出谣言。传得绘声绘色，女人们捂着嘴巴偷笑，男人们则发出怪笑声。” “简而言之，就是大多数人都相信你们俩有染。谣言说得太具体了，大多是别人不知道的细节，连张大娘都信了。” 听何雨柱这样描述，李爱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他冷静下来，问：“你把谣言的具体细节告诉我。” “一共传四条，每个地方传的时候，连顺序都是一样的。 第一，讲亲密夜归人。说的是去年冬天，有一天夜里，你和秦姐一起从外面走回四合 院。人家说你们走在路上，有说有笑，很是亲密。 第二，就是讲于海棠掌掴秦淮茹。说你和秦淮茹在水池边卿卿我我，被当时喜欢你的于海棠撞见了，所以，于海棠一怒之下，抽了秦淮茹大嘴巴子。 第三，讲你舍身救棒梗。说今年元月一日，有几个街头流氓欺负棒梗，你见到后，不顾危险，冲上去三拳两脚打跑流氓，勇救棒梗。大家笑话你，这是舔狗行为。” 何雨柱讲到这里，停下了。 他满脸狐疑地望着李爱华：“主任，这第三条，可是连我都不知道。元旦那天，你的确是亲热地牵着棒梗回来，棒梗当时就骂我，我后来问过你，你并没有告诉我实情。” 李爱华并没有接着他的话头往下说，而是盯着他问：“就这些吗？还有没有？” “有！” 何雨柱点点头，继续往下讲：“第四，讲得更过分，说你深夜带着秦淮茹去六医看妇产科医生！” 这一条出来，李爱华好像突然有点明白了，他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大概可以猜到谣言的源头了。 而且这谣言太恶毒了，比如第四条，人家只要带着单位证明，去六医调阅病历和病人当时的用药情况，就可以证实，没说谎。 这是要把李爱华按死，让他到时候有口难辩。 不过，对方算漏了一条，那天，全程都是有证人的，大领导派的司机。 是司机要下去救人，李爱华才下去的。 是司机送他们去医院，在医院的时候，司机全程都在。看完病也是司机一直把他们送到胡同口，才离开。 何雨水听了，嘴巴张得成了一个圆形，她着急地问：“爱华哥哥，你有没有证人啊？这……这说得太真了！” 李爱华笑一笑：“这几条都是真的，不是谣言！” “那你还笑得出来？”何雨柱似乎不敢相信。 “我行得正，坐得端。这几条算什么？想给我套个罪名？做梦呢！我怕有的人，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爱华说完，就站起来，推开门回后院去了。 他心中已大概猜到了，还需要证实一下，证实之后，他就可以开始反击了。 怎么证实？当然是派黄蜂最简单了！ 他就是要快快回家，把空间中的黄蜂派到嫌疑对象家里，监视对方，他相信对方一定会露出马脚。 他刚一拐过月亮门，就听到许大茂的喊声：“哎呀，兄弟！你可算回来了。” 抬头一看，许大茂脸上用白色的纱布打了一个疤子。 秦京茹扶着他，站在李爱华家门口。 “大茂哥，你的脸怎么了？” 许大茂还没回话，站在旁边的秦京茹突然爆发了。 “李爱华，你死到哪里去了？这么晚都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们家大茂为你受了多大的委屈？” 见他们夫妻这样子，李爱华压下了要告诉他们自己去领结婚证的消息。 打开自己家的门，侧身让过：“大茂哥，秦京茹，你们进来，坐下慢慢说吧！” 待他们夫妻坐下，李爱华想去烧水招待他们，许大茂拦住了：“兄弟，别忙活了，事情比较急，先听我说事吧！” “好，大茂哥，你先告诉我脸上是怎么回事？伤得重不重？”李爱华关心地问道。 许大茂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疤子，说道：“今天下午，有人说你坏话，我和人打架来着。你知道，哥哥我打架能力弱，就被人给打伤了。” 脑海中想象一下许大茂和人打架的样子，李爱华笑了。 “大茂哥，打架这种事，以后还是找我来。说坏话怕啥？又不掉一斤肉，谁爱说让他们说去！” 秦京茹看不下去了：“李爱华，人家说你和我姐有一腿！这种时候，这样的谣言可能葬送一个人的前途！我们家大茂心急得像猴子跳圈，结果你却像没事人似的。” “谢谢大茂哥，谣言我已经知道了。何雨柱刚刚告诉我了，明天上班我就去追查！” 许大茂压低嗓音道：“兄弟，李主任今天下午让人找了你两趟。” “好，我知道了。大茂哥，谢谢你维护我。你回去休息吧，我明天处理！” 望着许大茂的背影，李爱华心中感到一阵温暖！ 何雨柱跟人打架，并不是为了维护他李爱华的声誉，一定是为了维护秦淮茹的声誉， 但许大茂这个不擅长打架的人，为了维护李爱华的声誉，去和别人打架，还弄伤了自己。这份情，令李爱华感到温暖。 或许，自己到时候要回报他的情义。 李爱华关上门，理了一下思路，这个事情只可能出自两个人的口。一是郭撇子，二是秦淮茹。 因为几件事情，只有这两人知道。道听途说的人，是讲不出来一些细节的。 他马上派了四只黄蜂赶往郭撇子身边，监听。 另外派了六只黄蜂，去贾家跟着秦淮茹。 许大茂刚刚说李主任知道，那自己为什么没有从黄蜂那里收到信息呢？ 他闭上双目，用心灵与黄蜂沟通，才知道是李主任那边下午收到了一封匿名举报信。 因为自己一下午都和黄卫红腻在一起，对黄蜂发出的信息没有接收到。 信上的内容，就是何雨柱刚刚说的内容。看来，这个人，或者说这个团伙，是想置自己于死地！ 那就对不起了！ 我会全力反击，不留余地。 第130章 于海棠泼脏水 李爱华派出去的「黄蜂卫士」，很快就传回来消息。 郭撇子晚饭后，悄悄出了家门。去找元旦那天，帮他抓棒梗游街的小混混。 “大哥，你怎么来了？”有人发现了他。 郭撇子挥挥手，留下那三人，其他人退出去了。 “元旦那天的事，是不是你们泄漏的消息？拿去换钱花了？”郭撇子恶狠狠地问道。 几个小混混一听，连连告饶：“绝对没有！” “谁泄漏不得好死！” “背叛大哥，天打五雷轰！” 看三人的表态，不像做假。 郭撇子不由得叹了口气：“有人把这件事情匿名举报了！特么的，这火要是烧起来，必然烧着老子的屁股，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大哥，我们不露相，你打死也不认。人家抓不到把柄，怕个屁呀！” “抽支烟，消消气。” 郭撇子闷闷地抽完这支烟，骂道：“特么的，邪门了。这件事情人家不是举报你大哥我，而是举报李主任。李主任若是想澄清这件事情，必然会牵扯到我。” …… 李爱华收到这些信息，见郭撇子在他的小弟面前，说话对自己还有几分尊重。 看来，这个谣言不是郭撇子传出去的。 那就只能是秦淮茹了！ 李爱华不太明白，这件事情对秦淮茹有帮助吗？ 就算李爱华被厂里处置了，秦淮茹能得到什么好处？她除了毁坏名声，啥都捞不到哇！ 派到贾家的「黄蜂卫士」们，传递回来的消息，全都是无用信息。 秦淮茹和往常一样，正常生活，没什么动静。 黄蜂卫士可以把对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与什么人接触和交流这些传递回来，但不能传递一个人的内心活动啊！ 贾张氏倒是有反应，早晨一起床，就开始骂骂咧咧。秦淮茹只是澹澹地辩解，说自己是清白的，被人诬陷。 按说出了这种事情，一个寡妇的名声会受到很大的威胁，她应该很着急。比如找易中海商量一下，找傻柱商量一下，该怎么做？怎么撇清自己？ 而她这一晚上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反常！ 俗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李爱华决定慢慢等待，如果消息真是她传出去的，那她必有所求。只要让「黄蜂卫士」二十四小时贴身紧跟她，不信她会一直没行动。 …… 星期三李爱华照常上班去，带了一大包喜糖去一食堂，发给大家，分享结婚领证的喜悦。 也给男士们撒了烟，一人两支。 大家向他道贺，明显看得出来，员工们心中有事，但又不敢问出来。 李爱华也不给他们问话的机会，吩咐赵师傅负责带队午餐，让马华和刘岚掌勺协助。 安排好一食堂的工作，他就去找李主任。 进了办公室门，他掏出一盒上好的香烟，递过去：“李主任，喜烟！” 李主任接过烟，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儿，笑道：“恭喜！” “我今天来，有三件事情要向李主任汇报！”李爱华给李主任点燃一支烟后，轻声道。 “好，一件一件说。”李主任吐出一口烟圈儿，回道。 第一件事情，他提到要用车去拖嫁妆。李主任立马让秘书弄了一张批条，亲自在批条上签字后，递给李爱华。 第二件事情，是第一机床厂的领导要求在9月9日当天，送黄卫红到轧钢厂来，举办婚礼仪式。 李爱华想让请那边的领导和李主任一道吃婚宴，李主任爽快点头同意了。 “第三件事情，我昨晚回家，听邻居许大茂说，您有事情找我？” 李爱华问出这句话，李主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亲自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厂里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揭发你和秦淮茹关系不正常。现在没别人，你给我说实话，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一腿？” 李爱华听完，蹭一下站起来，急急地走到李主任面前，连连摆手。 “主任，没有的事！” “我李爱华是主任您亲自培养起来的干部，我的额头上就写着「紧跟李主任的步伐」几个大字呢。我若是做出这等事情，那不是往李主任脸上抹黑吗？” 李主任脸上有了笑意：“真没有？” “绝对没有！”李爱华装着神秘地对李主任说道，“秦淮茹那是何雨柱的心头好呢，我能去搅和我下属的事情吗？” 李主任好像松了一口气，小声问：“你和什么人结下仇怨了？” 李爱华想想，只有养老三人组。 但他们是不会拿秦淮茹的名声开玩笑的，他们还指望秦淮茹和傻柱一起为他们养老呢，这显然不是养老三人组所为。 他决定，不在李主任面前提起养老三人组。 便摇了摇头：“没有！” 李主任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你看一下，人家所述是否真实？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李爱华粗略地看一下内容，就是昨天何雨柱说的那四件事情。 他主要是看字迹，看看能不能找出一点端倪。 这字迹显然经过隐藏了，但经不住他反复推敲，终于在“李爱华”三个字上面发现了一些线索！ 他眼前飘过那张长城风景的明信片，于海棠当时就写了“李爱华”这三个字，他可以肯定，这封匿名信是于海棠所写。 她为什么要举报自己？她从哪里知道这些事情的？ 他猜测，是因为他要结婚，有人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抹黑他。如果得逞，保卫科因为这事儿抓了他，真可能搅散他和黄卫红的婚事呢。 他把信交还给李主任：“信上内容都是真实的，但不能说明我和秦淮茹关系不正常。我有证人能证明我的清白。” “那就好！你马上找证人来，整好材料，我好在厂里维护你的声誉。” 李爱华却不这样想：“李主任，我不急于证明我的清白，我想抓住造谣的人！” “你不证明？那我这边就要处理。不然，人家就要写……报，不好收场啊。”李主任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您按正常的程序去处理，但请给我两天时间，今天和明天，不要关我。”李爱华认真地请求。 “万一……”李主任不无担忧。 李爱华神情坚毅：“如果两天挖不出造谣的人，任凭您处置！” 第131章 郭撇子再当工具人 李主任最后同意了李爱华的请求，给他两天时间去破桉。 这两天，他将遇到麻烦。 因为，厂里会按正常的程序去处置。 李爱华知道，留给自己活动的时间不多，必须加快行动。 回到办公室，他立马派出一队「黄蜂卫士」去跟踪于海棠。 这个女人喜欢表现，她恨自己，这种报复行为可以理解。 问题是她从什么途径拿到这些材料的呢？莫非她与秦淮茹合起伙来陷害自己？ 不太可能！ 李爱华勐地甩甩头，不管是谁要害自己，也不管是谁写的匿名信，反正材料是秦淮茹抖出去的。 那就抓住秦淮茹这个主要目标！ 这次举报事件，是没给自己留活路的。 如果没有李主任的信任和保护，这样一个伤风败俗的谣言，不仅会搞臭自己，甚至可能被免去食堂主任职位，下到车间去劳动。 所以，他也将对这次的陷害者下狠手！ …… 郭撇子这两天，有些提心吊胆。 他害怕自己和秦淮茹的事件被公开化，若是秦淮茹再反咬一口，等待他的将是牢狱之灾。 昨天谣言在厂里传开后，他仔细观察这个女人，挺正常，只是话比平常少了一点。 今天上午，他还是不放心。 便打着帮助秦淮茹学技术的晃子，找她谈过话。问她，需不需要他出面为她做些什么？ 毕竟他现在有个团队，在车间里说一不二。就是在李主任面前，也算是颗重要的棋子。如果她需要他出面做些什么，他是有实力去做到的。 可秦淮茹却一口拒绝：“千万不要伸出脑袋接砖头，没事儿给我惹出事！我和李爱华是清清白白的邻居关系，谣言只是谣言，总会过去的。” 郭撇子当然知道那是谣言，如果李爱华与她有一腿，又怎会让他郭撇子占到她的便宜呢？ 既然这个女人不在乎，那他就不用管了。 但自己和她的关系，会不会被人挖出来做文章？ 他问了一句：“那我们俩的事……” 秦淮茹打断他：“郭主任，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我们就是车间主任和普通工友的关系，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是正常普通的关系！” “好，普通关系。”郭撇子放下心来，他和她之间的事情，只有他俩知道，两人不承认，谁也说不了什么。 搞掂了秦淮茹，郭撇子现在只担心李爱华这边。若是厂里抓得紧了，把李爱华关起来一问，李爱华为证明自己的清白，说不定会扯上他作证人。 他想找个机会，与李爱华见个面，两人统一一下口径。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就四处找人，却没有看见李爱华的身影。 昨天下午就没见着他的人，该不会是被保卫科抓起来了吧？ 他坐在食堂大厅吃饭，可一直到吃完饭，洗完碗，也没见着李爱华。 这人去哪儿了呢？又不敢找人问！ 他有些尿急，心事重重地去上厕所。 …… 李爱华跟在郭撇子的身后，来到厕所门口，放出一窝黄蜂守在门口。跟黄蜂下令：谁来蜇谁。 他就是要找一个单独和郭撇子说话的机会，又不能被人看见。 郭撇子上完厕所，转身，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面前，向上一看，吓了一个激灵！ “李……”他脱口喊出来，被李爱华捂住了嘴巴。 李爱华压低声音道：“关于我的谣言，你都知道了？” 郭撇子点头。 “都是你惹的事，知道吗？” “不！李主任。别误会，绝对不是我举报的。”郭撇子吓得半死。 “但几条内容全部与你相关！”李爱华咬牙切齿地说道。 郭撇子懵逼了，除了元旦的事情与我相关，难道你深更半夜带着寡妇去看妇产科医生也是我的锅？ 李爱华告诉他：“那天，她被你弄伤了，瘫倒在路旁，我碰巧路过，以为是谁要被冻死在路边。好心救人，才知道是你做的好事！” 郭撇子吓得腿抖起来，原来自己和秦寡妇之间的所有细节都被李爱华知道了！若是他要举报自己，还有活路吗？ “我就是那天送她去看妇科，回到四合院，被人撞破。你说，人家诬陷我的事情，是不是样样与你相关？” 李爱华捏着郭撇子的下巴，向上抬起，盯着他的眼睛。 郭撇子被看得尿急，要不是刚刚上过厕所，他怀疑自己要尿裤子了。 “李主任，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 李爱华放开他：“算你懂事！” “你若想瞒下你做的事，这几天密切配合我！” “那是当然！”郭撇子点头如捣蒜。 李爱华告诉他：“这件事情很麻烦，我不知道是谁举报的。下午，你赶紧动用一切力量，把谣言的热度炒上去，要比昨天还热上两倍。” “我要逼躲在背后的诬陷者露面，等那些人露面了，我再告诉你怎么做！” “下午，保卫科就会来找事了。 你今天下午就炒热度，然后围着我转。 下班了，也不要急着回家，跟着我。就算保卫科把我关起来了，你也要到我旁边来听令。” “好！”听说保卫科可能要抓人，郭撇子腿有些发软。 李爱华看出来了，便给他注了一剂强心针：“你若干得漂亮，完事之后。我让你重温好梦！你想不想再和秦淮茹……” 还有这等好事？ 郭撇子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腿一软双膝跪地：“李主任，我郭大撇子听命于您！我背后的力量全供您驱使。” 他伸手抓住李爱华的裤腿，一副向往的神情：“那话可当真？” “咽！”李爱华点点头，就朝外走。 “谢谢，谢谢啊，李爷爷！李祖宗！”郭撇子趴在地上胡乱叫起来。 出了厕所的门，见门口的工人们躲得远远的。 李爱华走出几十米后，收了黄蜂。 回到一食堂，他叫出刘岚和马华，到办公室谈话。 他拿出一些大锅菜调料交给刘岚：“这个，只有你和马华能用，连赵师傅都不要给。我可能要被保卫科弄去问话……” “主任！”马华和刘岚惊得大喊，打断了他的话。 李爱华摆摆手：“这几天你们俩要认真工作，保证让工人们吃饱吃好。” 正在这时，有员工来报告：“主任，保卫科找您！” 第132章 秦淮茹要出手 保卫科带走李爱华，直接关进一个仓库。 陈科长与李爱华打过几次交道，也知道李爱华在李主任心中的位置，所以，还算客气。 李爱华一个人坐在宽大空旷的仓库里，闭上眼睛与派出去的黄蜂作心灵的交流。 郭撇子已经开始行动了！ 他动员了一些人和他一起，窜到各个车间，各个部门，去传播昨天的谣言。 随着他们的传播，谣言热度起来了。 李爱华怀疑，郭撇子暗中许了人家好处的，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把热度升上来？ 这一波炒作见效果了。 宣传科，于海棠见关于李爱华和秦淮茹的绯闻再一次热起来，她坐不住了。 李爱华派到她身边的黄蜂，把她的一举一动全部传递回来。 她急急忙忙去找许大茂：“哎，你说那个李爱华与秦淮茹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告诉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假的了。我那兄弟人长得玉树临风，人家年纪轻轻就当了食堂主任。人找的对象，貌美如花，才20岁，已经是中级铣工了。” 说完，还不够：“我告诉你啊，人家那个身材……啧啧，婀娜多姿，有真材实料。别说海棠你比不了，就是我们家秦京茹也比不了！” 许大茂这话，不是内涵她身材单薄吗？ 于海棠不服气，将一个宣传材料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然后问：“瞧你说的好像李爱华真捡了个宝似的。可是，你看昨天厂里传的，有鼻子有眼。那你说人家传他和秦淮茹的绯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非常得意地说道：“昨晚，我去问他了。你猜我兄弟怎么说？人说，这些事情都是真的。但是，他和秦淮茹的关系清清白白，兄弟他是有证人的！” 于海棠有些担心地问：“如果是清白的，你说他会不会追究造谣者的责任啊？” 许大茂说道：“会！依他的脾气，百分之一百会，而且会十倍百倍地还击造谣者！” 说完，还压低嗓音，十分神秘地说道：“我觉得李爱华这回可能还要揍人！你也知道，我这兄弟武功高强，造谣者要倒霉喽！哈哈……” 听了许大茂的话，于海棠坐立不安。 李爱华心中非常开心，许大茂等于是帮忙踢了于海棠一脚，这个女人应该马上会去找人商量对策了。 正在这时，仓库的门被推开了，刘海中倒背着双手，走了进来。 他见李爱华十分安逸地靠在椅背上养神，十分不满：“哟，你还跑这儿来养神了？李爱华，保卫科找你来，是来交代问题的！” “我有什么问题？我一个厨子，每天全心全意服务于工人师傅。让工人们吃饱吃好就是我的宗旨，我能有什么问题？” 刘海中觉得李爱华的态度是藐视自己，他一掌拍在桌子上：“李爱华，甭在这儿装了！老实交代，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刘组长，发什么火呀？你提醒我一遍，我一定认真配合。” 李爱华按照自己的计划，和他拖时间，到下班就行了。他相信，以今天下午的态势，一定可以逼秦淮茹出手。 刘海中没办法，只好巴拉巴拉把谣言一一叙述一遍。 李爱华坐直身子，假装害怕的样子，对刘海中说道：“刘组长，二大爷！这些都是真的，您一定要帮帮我。” “哈哈，好说！只要你老实交代，能帮你说话的，我一定帮你。”刘海中大笑着哄他。 “好，我愿意交代，不过有一个条件。”李爱华一本正经地说道，“您去通知秦淮茹，就说我交代了问题，让她准备一下，您明天上午找她核实情况。您只要通知了秦淮茹，我就全部说出来。” 李爱华是想保卫科通知秦淮茹，一定能给她施加压力，逼她更快出手！ 毕竟李主任只给了两天时间，今天和明天，一定要拿下造谣诬陷者。 刘海中不屑地望了他一眼：“你明明什么都没说，你有什么资格讲条件？我为什么要听你指派？” “我一定会说的嘛。只是，这举报的人说的是我和秦淮茹两个人的事情啊，你们只找我，不找她，我不服。” “呵呵，不服也得服。说吧！” “条件不达到，我绝对不说！”李爱华脸上表情严肃起来，暗示刘海中，我说到做到。 刘海中知道李爱华的脾气，对这个人还不敢动粗，因为他功夫高。算了做做样子，也不吃亏。 他便打开仓库门，喊了个人，让他去通知秦淮茹。 李爱华借这个机会，又开始闭目与放在于海棠身边的黄蜂沟通。 哈哈，好消息！ 按于海棠去的方向，正是秦淮茹的车间。 不大一会儿，刘海中这边派去的保卫科干事到达秦淮茹车间，按李爱华的原话给秦淮茹通知了。 保卫科干事刚一走，于海棠就赶到了。 两个人果然勾结到一起了吗？ 真是魔幻！她们不是曾经在四合院大打出手吗？ 两人相约往外走去，好像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 哐当！ 仓库的门又被推开了，刘海中再次走了进来。 唉，只能等一会儿再从黄蜂的记忆中去得到信息了。 没等刘海中发问，李爱华就开始给他讲人家举报的问题。 故意东扯西拉，目的就是要等到下班，秦淮茹回家了，他们没法找她核实，她晚上一定会行动。李爱华才有机会报仇！ 讲到带她看妇科医生，李爱华扯了个由头：“那天碰到她歪倒在路边，说是上节育环的不良反应，那没办法，只能送她去找六医的程医生。” “说什么半夜一起回四合院，也就是那次。这个很好查证的，医院有记录。如果你们证实不了，我还有证人。” 刘海中想抢功劳，自己记录，写字又慢，毕竟水平有限。 最后弄到下班了，才问完话。 “明天早晨，我找秦淮茹核实，然后，看厂里怎么处置。”刘海中得到指令，不能关李爱华，只好放他回家。 李爱华回到办公室，郭撇子随后跟过来。 他指了指凳子，让郭自己坐。他要先从黄蜂的记忆中找信息。 两个女人，简直是互诉衷肠啊。 于海棠：“我恨李爱华，想看他吃瘪，更想看他结不成婚。从来只有我于海棠拒绝别人，他怎么能拒绝我呢？” 秦淮茹：“这个人坏透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害了我，又来充烂好人。我想让他名声烂掉，看他的新媳妇怎么受得了？” 原来，两个女人团结起来，就是想破坏自己结婚。 于海棠：“我们诬陷他，他会不会报复？” 秦淮茹：“报复？我不会给他机会的！” “秦师傅有好主意？” “当然！明天你就知道了。” “好，等秦师傅的好消息！” …… 李爱华睁开眼睛，秦淮茹晚上要行动，那就别怪我再把你送给郭撇子了！ 第133章 一掌击晕秦寡妇 李爱华从黄蜂的记忆中接受完信息，见郭撇子坐在凳子上巴巴地望着自己。 他陡然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又和秦淮茹……” 郭撇子内心的秘密被人戳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是的，有两次。” “拿情报换的？”李爱华盯着他问道。 “李主任，我……我不是有意的。”郭撇子眼神有些躲闪，似乎害怕李爱华采取报复措施。 李爱华伸出右手，重重地拍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知道这次绯闻风波的幕后策划者是谁吗？就是秦淮茹！” 郭撇子被李爱华的气势吓住了，他惊问：“为什么？” “因为你在她面前出卖了我，她要报复我！想破坏我的婚事。”李爱华重新坐下来。 “她的目标是我们两人，先毁我，再整你！ 我的事情好说，子虚乌有。 而你的事却是千真万确，好好想想该怎么收场吧！” “不会的！”郭撇子摇摇头，“我问过她，她说无论什么时候，我们俩就是正常普通的工友关系。” “你信吗？你若相信秦淮茹，那我明天早晨找李主任坦白，就说我都是为了帮你，才惹事上身。”李爱华眼神异常坚定。 郭撇子有些怕了：“不！请李主任手下留情。我听你安排，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好，那就把她搞臭。一个寡妇名声臭了，她就翻不了身啦！” 郭撇子精神抖擞：“要我做什么？” 李爱华点燃一支烟，扔了一支给郭撇子。 “你有没有什么要解决的仇人？”他吐出一个烟圈，问郭撇子。 “仇人倒是没有，但麻烦却有一个。 胖子！ 因为下放到环管处的事情，他记恨我们俩。 上次冲击一食堂不成功，知道动不了你。 便不停地找我茬，虽然他奈何不了我，但很讨厌，动不动就来骚扰、挑衅。” 李爱华脸上浮现一丝笑容：“那就是胖子了！这次，你听我的。我们把胖子和秦淮茹一起解决掉，让他们俩出丑。哈哈！” “李主任，可否明示？我没有想通，不知怎么做。” 李爱华招招手，让他凑近一些，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他频频点头：“好！好！” “现在，你自由行动。晚上九点左右，你到上次棒梗游街的小巷口候着。”李爱华主要考虑到，时间早了，四合院的人比较多，做事人多眼杂不方便。另外，还不知道秦淮茹会如何出手？ 得通过黄蜂接受信息之后，知道她的方案，自己才好去反击。 “李主任，要不……我请你吃晚饭？”郭撇子觉得李爱华连饭都没吃过他一顿，便想请客。 “不行！我们不能被人看见在外面接头。”李爱华摆摆手，让他去了。 李爱华骑上自行车，去大领导家。请陈秘书派那天送自己的司机来轧钢厂作证，澄清自己的事情，以证清白。 知道了幕后策划者是秦淮茹和于海棠，后面一一报复回去就好。但自己的清白还是很重要，必须及时澄清。 陈秘书知道后，决定明天上午，亲自带司机到轧钢厂去。 李爱华就在大领导家吃了晚饭，周一的药膳，因为大领导要喝酒，是周二吃的。今天不必再吃药膳，所以就吃了个便饭。 因为还记着要与秦淮茹斗法，所以，吃完饭，李爱华马上往家赶。 到家之后，他掏出上次买的手表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 便闭上双眼，与派到秦淮茹身边的黄蜂心灵沟通。 秦淮茹找了何雨柱：“傻柱，明天二大爷要找我核实绯闻的事情。我想今晚找李爱华统一口径，证明我们之间关系的清白。” “早该去说明情况了，这谣言都传了几天，你们不烦，我还烦呢。”何雨柱非常支持。 “我一会儿约他去地窖处谈话，但我怕被人撞见，又传出新的谣言。你在旁边看着，以防万一，可以证明我们的清白。” “好，你去地窖之前，知会我一声，我一准到。”秦淮茹的需要在何雨柱眼里就是圣旨。 不一会儿，她又把同样的话对一大爷易中海说了一遍。 李爱华联想到她和于海棠说的，综合分析，应该是在见面的时候，她会有行动陷害自己。易中海和何雨柱就是她请的证人，或者叫帮手。 哼！这个女人当真是心机表。 现在，等她来约。约完了，自己再去支开何雨柱和易中海。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 李爱华起身去开门，门前没人，门缝里掉下一张纸条。 捡起来一看，是秦淮茹约自己到地窖前见面。 他马上去敲了许大茂的门，拉着他避开秦京茹，耳语：“你去找一大爷……” 许大茂答应后，他又立即去中院敲开何雨水的门，耳语：“你帮我拖住你哥半小时。” …… 四合院，贾家地窖前，一片漆黑。 秦淮茹正焦急地等待李爱华前来，只要他来，她就会和他拉拉扯扯，然后大喊抓流氓！ 那一大爷和傻柱就会冲出来，把李爱华给捆住，送给二大爷就行了。 她眼神里射出一束狠厉的光：“谁也不能欺负我，谁欺负我，我就要毁掉谁！今晚，看你如何逃掉？” 等了一会儿，秦淮茹听到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激动得心尖儿发颤。 上前一把抱住来人，大喊：“抓流氓……” 脖子后挨了一记重掌，三个字卡在喉咙口，晕过去了。 …… 李爱华来赴约的时候，不知她会怎么做？ 刚一出现，就被她抱住，他马上知道她的意图了，一掌击晕了她。 装进空间，若无其事地往前院走去。 “三大爷，您看见秦师傅没有？”李爱华热情打招呼，这是找证人。 正在散步的阎埠贵摇头：“没看见。” “二大爷揪住我们不放，她约我，我去厂里看看。” 阎埠贵马上小声道：“老刘真不是个东西，连邻居都不放过。” 出了四合院，他直奔郭撇子的地方。 耳语一阵。郭撇子激动得满脸通红，连连点头。 临分别前，李爱华又叮嘱一句：“半小时后，你过来。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把握。” 郭撇子暧昧地笑笑，开心应下。 第134章 两人当场被捉 李爱华进入厂区，来到一个废弃的库房门口，四周一片寂静。 他轻轻推开门，进入黑漆漆的屋子里，从空间中把秦淮茹放出来。 这个女人还在昏睡中，他脱掉她的外衣，然后退出库房，隐入黑暗之中。 不多时，郭撇子过来了。 左右看看，进入库房关上门。 成了！ 李爱华看到这里，悄悄离开了。 回到四合院，三大爷在前门口迎上来。 “爱华呀，找着秦淮茹没有？听说人不见了，一大爷他们都在帮忙找。” “不会吧？她约我在地窖口见面，我去了，没人。 我去厂里她上班的地方，遇到车间郭主任，说没见她去厂里。 我又去我食堂的办公室，也没看到她。就回来了，还没找到吗？” “没呢，大家正在商量。快去中院！”阎埠贵拉着李爱华，两人一起进入中院。 何雨柱见他进来，大声嚷嚷：“主任，你看见秦姐没有？” 贾张氏嘴里骂骂咧咧：“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又去哪里鬼混了？” 李爱华皱眉头：“张大娘，您还嫌不够乱？” “保卫科现在揪住我不放，我做什么了？我不过是好心，帮了秦师傅几次！ 二大爷像审犯人一样，审了我一下午。 不知是哪个缺德鬼，写匿名信举报，完全是胡说八道。” 许大茂带着秦京茹也来看热闹，李爱华叫他帮忙拖住一大爷，他就知道今晚会有事情发生。 这时，他出面帮李爱华：“谁说我兄弟坏话，我跟谁急。” 秦京茹出声：“李爱华说，她帮过我姐，但他和我姐是清清白白！一定是有人别有用心。” 一大爷易中海见李爱华脸色平静，不像说谎的样子。 他招呼大家：“别说了，我们现在一起找人。三大爷说没见淮茹出去，李爱华去厂里找了，没找到。那我们还在大院里找。” 李爱华说道：“两人一组，把大院的每个地方找一遍。胡同口的厕所找了没？去两个女同志到厕所找找。” 大家分头去找人。 …… 郭撇子摸进库房，关上门，就看到熟睡中的秦淮茹。 身上穿得可真凉快，他像饿狼觅食一样，勐扑上去。 秦淮茹迷迷湖湖，比清醒时更温顺，更迷人，郭撇子身心愉悦。 一想到风韵犹存的秦寡妇，要便宜那个死胖子，他就心里膈应。 越想心越烦，不由得下狠手。 …… 深夜，胖子家的门被人敲得冬冬响。 谁呀？ 深更半夜扰人美梦！ 胖子心里骂骂咧咧，起来开门。 门刚打开一条缝，就挤进来一个黑衣人，一把勒住他的脖子。 他想叫，黑衣人捂住他的嘴巴，悄声问：“你想不想报复郭撇子？” 当然想，他点点头。 那人放开他，继续在他耳边低语：“郭撇子正在厂里偷腥，你现在赶去，还能捉住他。” 胖子心中一喜，想去捉人。 忽又想到一个问题：“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老子是他车间的，常被他欺负。早就看不惯他了，只是一个人斗不过他，想找你帮忙！” 这倒是实话，胖子为了找郭撇子的茬，与他车间的工人有来往，很多人是这位黑衣兄弟的想法，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好，你等我，我们一起去！” 胖子快速穿好衣服，提上一根短铁棍，就和这位黑衣人一起出了门。 两人摸到厂里，黑衣人直接领胖子到库房前，指着里面对胖子说：“就在这里，我亲眼看见他进去的！” 胖子看见库房的门，激动得热血沸腾：“郭撇子，你的死期到了！” 抡起铁棍就要往里冲，黑衣人拦住他：“我们俩分头行动，你往前门进，我从后面窗户口去堵他，防止他跑了。” “好！”胖子点点头，觉得还是这位兄弟想得周到。 黑衣人朝库房后边的窗口跑去，胖子抡着铁棍，踢开了库房的门。 虽然里面一片黑暗，但胖子的眼还是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 他借着窗外的路灯光一看，怒从心头起，郭撇子果然在偷腥！ 再一看，根本没人，郭撇子跑了？ 这时秦淮茹半醒半着，她被郭撇子喂了药，此时见到胖子，便拉着他靠近。 胖子艰难地咽下口水，马上返身关上库房的门，扑了上去。 黑衣人从后面绕过来，推门，见门已关死。 喊了两声：“胖子兄弟，抓住郭撇子没？” 胖子哪还有功夫管这些？ 黑衣人在门外自言自语：“特么的，又让郭撇子逃脱了？” 郭撇子从黑暗中出来，向黑衣人点点头。 黑衣人迅速没入黑暗之中。 郭撇子向自己的车间走去，他要去带人来，捉拿胖子和秦淮茹！ …… 四合院里，一群人分头寻找了几个小时，再碰头，还是没有找到人。 李爱华建议：“要不，我们再去厂里找找？” 是时候了，他要领着邻居们去捉现场。 易中海觉得只能这样了，但四合院的人半夜三更去轧钢厂，不合适。 便让何雨柱去叫刘海中，有他跟着，就没事了。 刘海中睡梦中被吵醒很不耐烦，他迷迷瞪瞪正要发火，被跟在何雨柱身后的聋老太太痛骂一顿。 “刘海中，要是淮茹出了事，看我老太太不打死你？你拿着鸡毛当令箭，把人李爱华和秦淮茹往死了整，现在人不见了！” “谁？谁不见了？”刘海中这下彻底醒了。 听完何雨柱的介绍，他赶紧出来，带着大家去轧钢厂找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往轧钢厂，把门卫吓了一跳。看到刘组长带队，便放行了。 易中海建议还是先去车间看看，工人们告诉刘海中：“郭主任发现情况，带着人去捉……了。” “快，带路！” 来到废弃的库房前，郭撇子正带着人砸开门，大喊着冲进去。 很快，郭撇子怒吼道：“胖子，你个杂碎！老子打死你！” 接着是胖子的惨叫声和工人们的一片惊呼。 又听郭撇子喊道：“小林子，你脱下工装，给秦师傅盖上！” 刘海中带着四合院的众人，赶紧冲入库房。 看到的是被五花大绑的胖子，躺在地上。 旁边站着秦淮茹，正在轻轻涰泣。只见她穿着一件男式工装，长长的工装下露出大长腿！ 检测到你的最新阅读进度为“第96章 年夜饭没肉吃！” 是否同步到最新？关闭同步 第135章 连夜审讯 何雨柱一看地上的人是胖子，他勃然大怒：“胖子，你找死！” 分开众人，上去就朝着地上的胖子用脚乱踢。 胖子在地上鬼哭狼嚎，工友们拉开了何雨柱。 贾张氏则呆住了，她没想到，找了大半夜，儿媳妇以这副模样出现在自己眼前。 看着躲在地上的男人，再看看秦淮茹身上的衣服，她顿时明白了。 秦淮茹给她死去的儿子，戴了一顶明晃晃的绿帽子！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贾张氏不顾一切冲上前去，“啪！”一声脆响，甩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 “妈！”秦淮茹十分委屈地捂住被打的脸。 她手这么一拿开，工装的领口敞开，脖子全露出来了。 贾张氏不看则已，一看更加恼怒！ 脖子上布满草莓印，这个女人太不要脸了。她不由得骂道：“贱人！你对得起我儿子吗？东旭，瞧你媳妇做的丑事呀？” 她正要使出看家本领，大哭大闹。 额头上突然挨了一记拐杖，是聋老太太！ 老太太高举着拐杖，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明明是淮茹受了委屈，你不帮她伸冤，还在这儿乱咬！再敢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聋老太太开骂。 这是从年轻就形成的习惯，她嫁进这个四合院时，聋老太太就是院里的祖宗。 贾张氏乖乖地躲进人群背后，不再吱声。 刘海中命令：“郭撇子，你把人带去保卫科！我们要连夜审讯。” “是，刘组长！”郭撇子答应一声，让人抬着被捆的胖子，往保卫科去了。 正好保卫科陈科长今晚值班，刘海中决定和陈科长两人分别审讯。 陈科长审胖子，他审秦淮茹。 刘海中让人押着秦淮茹往那个关人的仓库走去。 秦淮茹在邻居们的注视下，跟着人走了。 她频频回头，望着人群中的李爱华，心中的怒火怎么也无法压下去。 今晚绝对是被李爱华算计了，但她弄不明白，他是怎么把她从四合院的地窖边弄到厂里来的？ 为什么一大爷和傻柱都没有出来救她？ 明明提前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却还是闹出这么大一个乌龙来。 虽然她是昏迷的，但知道在胖子之前，还有人侵犯了她，而且那个混蛋给她喂了药。 如果不是胖子及时赶到，解了她身上的药性。被人发现时，不知还会怎么出丑。 但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证李爱华，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这一局暂时无法扳回了。 现在关键是如何顺利过眼前的关卡，保住工作，才能养活全家。 其他的，以后再说。 聋老太太望着刘海中，警告他：“淮茹今天受人欺负，你作为院里的二大爷，要为她做主。” 刘海中打官腔：“老太太，我只能以事实为依据，实事求是，秉公办理。” 易中海见事情不对，他拉着刘海中到稍远的地方，小声道：“老刘，我只求你一点，保住淮茹的工作，不然，贾家几个孩子没法活。” 刘海中想一想，也对。 如果秦淮茹丢了工作，贾家还真没法活了。 他扬着头，小声道：“什么条件？” 易中海咬咬牙：“你自己开！” “好，爽快！”刘海中偏过头，凑到易中海耳边说道：“我家老二结婚，你送他一辆自行车。”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提出条件就好。 “什么时候要？” “等我处理完这件事情，保住秦淮茹的工作，你就把自行车送到我家门口。” 易中海想了一下，说道：“你弄一张自行车票，我负责去买。” 刘海中笑了：“好，一言为定！” 易中海招呼众邻居：“我们回院吧，相信二大爷会秉公办理的。” …… 保卫科，陈科长带着一个干事审讯胖子。 胖子像在编故事，什么黑衣人，什么捉拿郭撇子，乱七八糟的。 陈科长本来被人吵了瞌睡，就很不开心。 见胖子这般不配合，便十分不耐烦地说道：“你如果好好交代，我们可以放在厂里处理。你这种态度，依我看，直接送派出所得了。” 胖子非常冤枉：“陈科长，我说的是实话啊！” “哈哈！实话？这叫鬼话还差不多。再给你半个小时，你想好了再说。” 说完，把他关进一间小黑屋里，让他反省。 …… 仓库里，刘海中带着一名保卫科的干事，审讯秦淮茹。 他不敢一个人单独审，这个寡妇今晚穿成这样，万一审讯过程中，她突然大喊“抓流氓”之类的，那自己就完了。 秦淮茹已经决定，闭口不提自己约李爱华。 所以，叙述起来，十分简单。 今晚，来工厂加班，有些困了，去废弃的库房睡觉。 谁知醒来就这样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然后，伤心哭泣：“刘组长，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二大爷，我们家三个孩子和婆婆还都等着我养活他们呢。” 刘海中想了一下：“按你的意思，就是胖子强迫你的？” “当然，我都不认识这个人。只知道从前，他是傻柱的徒弟，后来不知犯了什么事，就被罚扫厕所去了。” 刘海中吩咐道：“好，你再把细节描述一下，我们记录下来。” 秦淮茹又讲了一遍细节，刘海中让那个干事记录口供。 然后，直接让秦淮茹按手印，他和那个干事签字。 完了之后，他又问起她和李爱华之间的事情。 经过今晚的事情之后，秦淮茹知道她斗不过李爱华。 再说，现在自己遇到的事情比起和李爱华之间的事情不知严重多少倍。她不想节外生枝，便告诉刘海中，那是谣言，她和李爱华之间清清白白。 刘海中觉得一阵轻松，看李主任的意思，也不想给李爱华定罪，这样好交差。 …… 回到四合院，刚进门，李爱华脑海里就响起系统提示音。 【叮！第四次还击秦淮茹成功！次数+8。】 哈哈，太好了！春节黄卫红上门那天是63次，胖子上次闹事加2次，现在共73次了。 【还击成功次数达到七十次，恭喜宿主解锁中级奖励。】 【空间扩大到18x18x18＝5832立方米，获得看书「过目不忘」技能。】检测到你的最新阅读进度为“第96章 年夜饭没肉吃！” 是否同步到最新？关闭同步 第136章 许大茂整材料 轧钢厂里。 刘海中审讯完秦淮茹，把前几天在厂里炒得纷纷扬扬的绯闻也弄清楚了。 他今天晚上很有成就感，四合院的一帮邻居们，想来轧钢厂找人，还得他出面才能进来。 而眼前秦淮茹的命运就捏在他的手心里，想想易中海以前在大院里威信多高？现在还不是死乞白赖讨好自己？ 他告诉秦淮茹：“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明天等候厂里的处理结果。” 推开仓库的门，吩咐守卫：“看好她！” 拿着口供去往保卫科，陈科长正在审讯胖子。 胖子此时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但他只能实话实说，总不能往自己身上揽罪吧？ 可他越说，人家越觉得他在说谎。 刘海中听不下去了，他背着双手站起来，威严地扫了胖子一眼。 “你不用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狡辩！ 这件事情很简单，如果你能证明是作风问题，那我们就在厂里处理。 处罚免不了，但工作可能保得住。 若不是，那问题升级，性质变了，由错误变成犯罪。 我们只能如实上报，移交到派出所处理。” 胖子急得抓耳挠腮，他不能去坐牢。 他从乡下来，家里托了多少关系才把他送到轧钢厂学厨艺？ 如果现在被移交派出所，那他以后在村里如何做人？ 还有父母双亲怎么抬得起头？ 哥嫂和侄子侄女都会被村里的人唾弃，弟弟妹妹们也会被连累，遭人指指点点， 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家族的问题了！ 此时，陈科长已经给他松绑。他双膝跪下，抱着刘海中的双腿，哭诉。 “刘组长，我是被人陷害的！求求您为我做主，查清事实真相，还我清白。” 胖子声泪俱下，可现场的几个人“噗嗤”一声笑了，一个被众人当场捉住的人，还有脸提“清白”二字？ 刘海中嫌弃地一踢腿，挣脱了胖子的双臂。 “好，你现在告诉我们，你是不是作风问题？怎么证明？” “……”胖子噎住了，他和秦淮茹不熟，怎么也变不成作风问题。 可他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呀！ 他刚想张嘴辩解，刘海中就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如果不能证明你和秦淮茹是作风问题，那……” 胖子打断刘海中的话，又重复说起黑衣人，郭撇子等，刘海中问了一个问题：“黑衣人在哪儿？你能找出来吗？你说那人是郭撇子车间的人，那我可以把车间工人集中起来，你能不能认出来？你有没有人证、物证？” 一番话问得胖子哑了口，刘海中暗骂一句：“就算你是被人陷害，也只能认了。傻叉！” 他挥挥手，让人重新把胖子关起来。 然后，他和陈科长商量了一下，要连夜把材料整好，明天早晨上班时间，呈给李主任批阅。 他自己文化水平低下，不擅长整材料，问了陈科长，文化水平比他的还要低。 想到许大茂会整材料，他便派人去四合院叫许大茂过来帮忙。 …… 四合院里。 李爱华收到系统奖励之后，十分激动。 一闪身就进了空间，哇！平面占地面积有三百多平米，高度超过六层楼房。 他理了一下系统奖励的特点，空间边长由2米、3米、6米、11米，再到18米。 这个规律就是边长加1，加3，加5，加7。如果系统再扩大空间范围，那就会加9，将变成27x27x27！ 真的可以考虑扩大养殖规模了，现有的鸡、蛋和鱼，先找到销路。一定要安全可靠，且看我婚宴上的表演吧！ 如果一切顺利，再考虑其他的项目。 另外，得到了一个看书「过目不忘」的技能，这个真是太及时了。 等全国高考制度恢复以后，李爱华想送黄卫红去上大学，实现她的理想。那她以后可能是硕士、博士，他不能差别太大呀。 现在，有了这个技能，他完全能跟上她的步伐！ 赶快找本书试一试，他这里只有系统给的烹饪秘籍，这不行啊，系统早就把这个融入到他的记忆之中了。 他坐在写字台前沉思片刻，想起黄卫红的《铣工技术中级》在他这里。 打开抽屉，拿出这本书。他先凝神静气，认真读了五页。 然后放下书，关上。 闭上眼睛默想刚刚看过的内容，感觉太奇妙了！ 「过目不忘」不是简简单单让他记下了五页内容，而是将这五页书描绘的内容变成了他的技能！ 以后在空间养殖和种植上遇到困惑，自己只需要买到相应的书籍，看一下就学会了。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 他连忙出了空间，打开门，原来是许大茂。 许大茂挤进来：“兄弟，二大爷请我去帮他们整材料。我想起胖子上次冲击一食堂，想要害你。你说……” “把他送进去吧！”李爱华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许大茂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 第二天一上班，李爱华把一食堂的工作安排好，就去找李主任。 昨晚，许大茂离开后，他也开始整材料。把上次匿名信上的几件事情，都写得清清楚楚了。现在，他就是去交材料给李主任。 去的时候，刚好碰到刘海中从李主任办公室里出来。 李主任看过他的材料后，笑着问他：“证人呢？” “元旦那次，证人就是您岳丈家送我回家的司机！”李爱华澹澹回道。 “哦！”李主任若有所思点点头。 “另外，送去医院和晚上回四合院，证人马上就到。” 李爱华话音未落，外面就人通报：“大领导那边的陈秘书来了！” “请！快请！”李主任站起来，上身前倾，一副恭恭敬敬的神态。 陈秘书将司机写的证明材料带过来了：“需要师傅上来吗？” 李主任惊得站起来，俯首道：“不用不用！是我这边鲁莽，惊动了首长。” “首长说，李爱华同志身上最宝贵的东西，不是他的厨艺，而是他的人品。”陈秘书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李主任恭恭敬敬送陈秘书出门，回来时，掏出手绢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他一边擦汗一边责备李爱华：“啧啧，为什么不早说？害我惊动首长！” 李爱华勾唇一笑：“现在说也不晚！” 第137章 另有图谋 陈秘书亲自上门为李爱华澄清，这让李主任有些不安。 他轻声问道：“你和大领导的关系很亲近？这里没别人，告诉我！” “算是吧！大领导战争年代曾经受过枪伤，我懂一些药膳调理，所以，正在给大领导做药膳调养。” 李主任眼睛一亮，非常开心地问了一句：“太好了，你会药膳？” 李爱华点点头。 李主任告诉他：“我岳母年轻时，因为工作需要，生完孩子没满月就外出活动。落下一个头疼的病根。不知看了多少医生，找过很多专家，始终不能断根。天气潮湿的时候，很容易诱发。” 说完，就紧紧盯着李爱华看，言下之意，不知他是否能帮忙药膳调养？ “如果李主任信得过，我可以抽时间去看一看。” 空间进一步扩大之后，李爱华昨晚对空间养殖和种植做了一些规划，如果有条件，他想在空间内种药材。现在，不能在外面明目张胆地卖药材，如果有足够多的药膳用户，就能够支撑药材种植。 李主任特别开心：“好，你定时间！” “等我结婚之后吧，这段时间忙结婚的事。”李爱华点头答应。 “我准备今天上午召开办公会议，专门澄清前几天关于你和秦淮茹的绯闻。一个人如果想要一个好的前程，名声很重要！”李主任望着李爱华道。 李爱华听到这话，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紧走几步，站到李主任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后满怀感激之情地说道：“感谢李主任！谢谢您对我的关心和维护。这件事情，如果没有您的信任和维护，也许我会在厂里名声扫地，甚至可能会被免去一食堂主任职务，去环管处打扫卫生也说不定。” “对！”李主任非常肯定地点头，“不用太客气！你查事件真相有结果没？” 李爱华退回去，重新坐在椅子上：“有眉目了，秦淮茹就是这次绯闻事件的幕后策划者！” 这话说完，李主任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被惊呆了。 “她这明明白白的损人不利己啊！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 李爱华澹澹一笑：“不见得，这件事情最后不会伤害到她的名声。有两种可能，一是我会澄清这件事情，二是，她自己会澄清这件事情。所以，她不会受到损害。” “但这件事情，对我的伤害性就足够大了。她的目的，一是毁了我的名声，二是破坏我结婚。” 李主任更吃惊了：“你们俩有仇吗？” “我们俩在大院里有一些龃龉，她不是第一次针对我了。上次一食堂的蚯引事件，就是她找郭撇子做出的事情。 我看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再加婆婆，不容易，从不与她计较，平时给过她很多帮助。” 李主任听到这里，非常愤怒：“她这是妥妥地恩将仇报！这种风气不能长，我们提倡团结友爱，互相帮助！” “你怎么看待昨晚的事件？”李主任问道。 李爱华反问一句：“刘组长和保卫审出来，是什么结果？” “是胖子强迫秦淮茹！”李主任脸色沉重。 李爱华轻笑着摇摇头：“我倒不这么看。” “胖子根本没有能力和机会强迫秦淮茹，很有可能是秦淮茹另有企图。 她最近和郭撇子有一些矛盾，也许是想借胖子的手去对付郭撇子。 当然，更有可能是以身体为代价，让胖子算计我。 上次的蚯引事件，胖子完全没有吸取教训，反而记恨郭撇子和我。 他们俩人有共同的目标。” 他知道许大茂昨晚都帮忙整好了资料，一切都已经定性。自己说几句话，根本不会改变李主任对这件事情的判断。 胖子的处置不会变，但可以影响厂里对秦淮茹的处理。 他希望秦淮茹能够受教训，但看昨晚易中海与刘海中叽叽咕咕半天，说不定是达成什么交易。 所以，他要让李主任对秦淮茹产生不好的看法。这样，秦淮茹才有可能得到她应有的惩罚。 还没到中午，厂里的处理结果就下来了。 胖子被移交派出所。 这个事情被工人们当场抓获，用盖子是盖不住的。厂里也不想惹那个麻烦，直接往执法机关一送，依据事实，该咋处理就咋处理。 据说，环管处的工友们得到消息，有人放鞭炮庆祝。 可见，胖子在环管处里闹得工友们不得安宁，他被送走，大快人心。 秦淮茹被调出三车间，到环管处报到。她接到通知，上午就过去环管处那边了，对厂里的处罚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李爱华听了，很满意。 秦淮茹再想算计别人，得仔细考量，人做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听说，这一消息刚传出，何雨柱就冲到保卫科找了刘海中。 当众质问他：“秦淮茹明明是受害者，你不仅不保护她的利益，还处罚她。你还是人吗？” 保卫科的人一度要把何雨柱抓起来，是易中海及时赶到，制止了何雨柱的鲁莽行为。 同时，前几天纷纷扰扰的李爱华与秦淮茹绯闻事件，由李主任开会亲自澄清。 并派刘海中带着保卫科陈科长，来到一食堂，召开员工大会，在会上对这个事情专门澄清。 刘海中最后在会上总结发言。 “李爱华同志做好事不留名，不求回报。他完全是为了帮助秦淮茹，被人误解、受到质疑也没有声张自己所做的好事。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大家学习，李主任特别提到，我们要提倡「团结友爱，互相帮助」。” “李爱华同志的行为，完美诠释了什么是「团结友爱，互相帮助」。” 员工们见李爱华的冤屈得到伸张，自发地鼓起掌来。 午餐的时候，许大茂买了一瓶酒，提到一食堂来，找李爱华喝酒庆祝。 李爱华不想这么张扬，便请他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两人围着办公桌吃饭。 许大茂自己一口干了一杯酒，神秘地笑了。 然后轻声道：“兄弟，多亏你点拨，二大爷的黑料，我拿到手了。” “什么时候抖出来？”李爱华问。 许大茂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等他做出一件让李主任失望的事情后，再拿出来，是不是打击力度更大？” 第138章 假情报！ “那你什么时候安排他去做事呢？”李爱华觉得许大茂为升官，做足了功课。 许大茂笑眯眯喝下第二杯酒，开心地告诉他：“就在今晚！” “今晚？” 李爱华原本想着要让许大茂帮忙，今晚找于海棠报仇的。 但许大茂掀翻刘海中的行动，肯定比自己找于海棠报仇重要得多，他决定主动推迟对于海棠的报复行动。 “晚上，我们一起等待好消息。”许大茂再喝下一杯酒。 李爱华今晚要去大领导家，他回道：“好，我晚上回来陪你等待！” 他没问许大茂安排的是什么行动，没什么好问的。他只担心许大茂伤害娄晓娥，而现在娄晓娥全家离开这里已经有几个月了。 “兄弟，你大概几点回？” “九点钟吧，我今天尽量早点回来。” “好！” …… 刘海中今天特别兴奋，仿佛生活在云端。 他处理李爱华和秦淮茹的绯闻事件，得到李主任的表扬。因为，他保护了李爱华的声誉，符合李主任心中的想法。 而昨晚到今天对胖子和秦淮茹事件的处理，李主任也很满意。 此时，胖子已经送交给派出所，而秦淮茹也已经到环管处报到去了。 刚刚，陈科长递给他一张自行车票。 他拿到后，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马上亲自给易中海送到车间去了，完全等不及下班回到四合院。 易中海伸手接过自行车票，嘴里向他道谢：“谢谢你在淮茹问题的处理上，帮她保住了工作。” “今天周四，你这周日就去买自行车吧。” “好！”易中海答应得很爽快。 从易中海车间里往回走的时候，刘海中越发志得意满。 许大茂近期也送了他一份大礼，他准备今晚就行动！ 越早做出成绩，越早得到李主任的好评。刘海中恨不得这时候就到晚上，他们好行动！ 如果今晚的行动顺利，一定会得到李主任的青睐，他在轧钢厂的地位会更加稳固。 终于等到工人们下班了，刘海中和保卫科陈科长带着一百多位人马，在一食堂吃了晚饭，分乘两辆卡车，赶往目的地。 他们今晚要去搜查娄晓娥父母家。 许大茂因为做了娄家多年的女婿，对娄家的情况非常熟悉。除了娄家的地址，还给了娄父最信任的一个佣人家的地址。 如果娄家要收藏金银珠宝，多半是这两个位置。 刘海中坐在车里，心中乐开了花，幻想着今晚的成功。 他和陈科长各带一辆车，分头行动。他带队去娄父家，陈科长带队去娄家佣人的家里。 在一个十字路口分开后，刘海中兴致勃勃坐在车上，指挥车辆往娄父家的别墅而去。 抵达娄家别墅，刘海中从车上跳下来。 工人们聚集在他面前，他小声叮嘱大家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就一起往别墅里面冲了。 等大家分别把二层别墅搜查完，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不仅没有一个人，甚至连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更别说有什么金银珠宝。 刘海中脑子“轰”一下炸了，行动失败！ 这让他回厂里后如何向李主任交代？ 面对空荡荡的别墅洋楼，他的心更空。略一思忖，想到东西搬了，就有可能搬到佣人家里去。 马上指挥大家，赶往陈科长他们去的那边，希望在那里能有所收获。 可当他们的车在佣人家门前停下时，陈科长他们一脸沮丧迎上来。 他们这边同样是人去楼空，只是他们不知道另外一个地址，所以，在原地等待。 刘海中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带着一百多号人，回轧钢厂去。 今天的行动是一件大事儿，李主任就在办公室里等着他们凯旋。 没想到派出去的队伍，两手空空回来！ 李主任听说后，大发雷霆，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砸向刘海中，幸亏他躲得快，不然，那么重一本书，不得把他的脑袋砸个窟窿？ 陈科长在一旁吓得脸色惨白，不敢出声。 “饭桶！一群饭桶！” “滚！” 李主任的骂声，仿佛是释放令。 刘海中带着陈科长，逃也似地离开了李主任的办公室。 今天下午的好心情，一瞬间全部飞走了。 他闷闷不乐地回到四合院，二大妈见他不高兴，问怎么回事？ 刘海中心中实在憋屈，所以就讲了今天晚上的行动。 二大妈大骂娄家人，接着又骂许大茂，骂着骂着，灵感来了。 “莫不是许大茂故意算计你？给的假地址？” 刘海中一拍大腿：“有这个可能！” 他马上大声一吼，刘光天和刘光福就乖乖跑出来，站在他面前听令。 “去！通知大院里所有人开会，今天我要在大会上揭穿许大茂，狠狠地批评他。” 刘家两兄弟对视一眼，顿时犯了难。 李爱华带着他们成立了一个大院里的「青年建设队」，要求大家在院里的事务上，同进退。 两人迟迟没动，刘海中暴跳如雷，抽出皮带就要打人。刘光天两兄弟快速开门出去，通知人开会。 到许大茂家，他提到了「青年队」，要求大家共进退，一起抵制这个会议。 许大茂跟着他们出来，去找阎家兄弟与何雨水。 青年队的人聚集在中院何雨水家门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今晚有个问题，李爱华还没有回来！ 谁能带着大家与刘海中硬抗呢？ 正在大家着急时，李爱华从前院过来了。 听说要开会，他让阎解成去通知阎埠贵，何雨水去通知养老三人组，又让许大茂去通知贾家。 结果这些人家都愿意与青年队共进退，尤其是聋老太太，她带头拒绝参加会议。 刘海中没想到大多数人不同意他开全院大会，只好作罢！ 当他宣布今晚的会议取消时，李爱华喊了一嗓子。 青年队的成员们，第一次品尝到「大院事务我做主」的感觉，互相击掌，特别开心。 李爱华往后院走去，喊道：“大茂哥，你跟我来一下。” 他已经知道许大茂让刘海中去搜查娄晓娥家，心中十分恼火。 许大茂看他气冲冲的样子，在月亮门处拽住他，解释道：“兄弟，别怪我！我只不过给了一个假情报，引二大爷犯错而已！” 第139章 收大礼父子反目 许大茂跟着李爱华进了家门，李爱华示意他坐下讲。 “兄弟，我没有做对不起娥子的事儿！”许大茂一坐下，就显得很委屈。 李爱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晓娥姐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离婚后，还送药方给你，帮你配了十副中药。” 许大茂低下头，好一会儿没说话。 “大茂哥，你做的事情，搁一般女子身上，人家早就恨透你了。 可晓娥姐说，这几年，除了父母，你就是她最亲近的人。 就算你生育……，就算你在婚姻中背叛了她，她依然选择祝福你！” 李爱华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对待婚姻中的背叛者会做什么，他在魔都生活的时候，见过女方对小三的态度，那是恨不得让其死。 如果娄家要计较，以娄董的能量，许大茂逃不掉。 过了好一会儿，许大茂才又抬起头来，轻声道：“五月份，娥子过27岁生日，我准备送她一份礼物，去娄家找过她。” 还有这事儿？李爱华的确不知道。 “结果，娄家别墅空无一人。我又去了其他地方，都没有找到，我不知道娥子去了哪里，突然间心好空好慌。于是，我回了一趟家，让我母亲出面去寻找。” 许大茂的母亲曾经是娄母手下的佣人，娄母对许母一直不错。 “最后才知道，娄家举家搬迁了。去了哪儿，谁都不知道。”许大茂陷入沉思当中，“好多人找过我，让我揭发娥子她爸。刘海中也找过我，他希望借娄家立功。我为了抓到刘海中的错处，顶替他进入厂领导班子。将计就计，给了他这个假情报，让他声势浩大的扑空。李主任必然失望，我的机会就来了！” 如果是这样，李爱华心中稍稍好受了一点。 “大茂哥，我当你是亲哥，希望你有是非观，凭良心办事。”李爱华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但若他做得太过分，自己又不能丧失立场。 “好！我拿不准的地方，多和兄弟你商量商量。”许大茂倒是笑嘻嘻地接受了。 讲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笑，算是解开了心中的结。 “你上次说挖到了二大爷的黑料？”李爱华关心起他弄来的材料。 许大茂猫着身子，摸了摸大门，是闩好的。 他才放心地走到李爱华身边，俯首在他耳边低语一阵。 李爱华听完，完全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刘光天他们这么做，不是损害自己的利益吗？” 许大茂站直身子，声音变得大起来：“这你就不懂了吧？二大爷家，无论有什么，最后都是老大刘光齐的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从小在家，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都与他们无关。二大爷稍不如意，非打即骂。” “二大爷是七级锻工，收入在厂里都算高的了。刘光齐、刘光天兄弟俩早就上班了，为什么他家的日子过得紧巴巴？每天炒个鸡蛋都只有二大爷的份？那兄弟俩只能看着父亲吃？就是他们家老大刘光齐结婚的时候，几乎花光了二大爷的积蓄。” 听完许大茂的话，李爱华无语了。 同样是儿子，那个从小到大占尽家里的资源，结婚可以大操大办。而另外两个就只能在棍棒和皮带下长大。 唉！ 所以，他们见到自己得不到的好处，还不如当情报在许大茂这儿换取好处。 李爱华看电视剧时，不明白刘光天和刘光福为什么对自己的父母那么坏？自己穿到这个世界之后，近距离接触，觉得这两兄弟还是懂感情的。 原来，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刘海中夫妻俩太偏心了，偏得刘光天兄弟俩都不像是亲生儿子了。 也许当时看剧，不够认真，没弄懂这个关系。 这就是人性，刘家的人伦大剧，令人唏嘘。 他问许大茂：“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许大茂眯着眼睛说道：“今晚，他肯定挨李主任骂了。如果这时就动手，怕厂里的人还听他的，万一走漏风声，那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我想，从明天开始，李主任就会冷落他，慢慢收紧他手中的权力。等下周一，我整好材料，往李主任办公桌上一放，保管他完蛋！” 有道理，让今晚搜查娄家扑空的事件发酵几天，刘海中的权力和威信都下降的时候再动手，成功的机率大增。 …… 周日上午，易中海从供销社买回一辆飞鸽牌自行车，送到刘海中家门口。 李爱华和许大茂夫妻都跑到二大爷门前看热闹。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也从家里跑出来看新自行车，两人一个摸笼头，一个摸后座，爱不释手。 刘海中吼道：“滚开！别把车弄脏了。” “老刘，你对孩子也太严苛了！这本来就是送给光天的结婚礼物，弄脏也是他的事。”易中海自己没有孩子，看刘海中这样吼儿子，随口说了一句。 刘光天顿时哈哈大笑：“谢谢爸！我这就搬进屋收好。” “二哥，周一我们班要去文化宫参加活动，借我骑一下呗。”刘光福马上跟在刘光天后面，帮他抬车。 “没问题！我们也学三大爷家，二哥只收一毛钱一次。”刘光天笑着说道。 刘海中抬脚就踢向刘光福膝盖，刘光福跌倒在地，疼得呲牙咧嘴。 许大茂见机行事，伸手去扶刘光福。 易中海正要劝，刘海中冲着刘光天大喊一声：“放下！” 刘光天脸上灿烂的笑容凝固了，回头问：“怎么了？爸！” “老子叫你放下！你大哥中秋回来，新车让他骑。”刘海中脖子上青筋爆起。 刘光天突然爆发出狮吼：“大哥大哥，我和光福是不是您儿子？” 说着，就将新车往地上一扔。 哐当！ 新自行车被摔倒在地，二大妈伸手拍一下刘光天的后背：“你要死啊！” 刘光天身子一扭，就躲开了母亲，脸红脖子粗地朝着父亲喊叫：“这车，我还要定了。我偏要拿来和光福两人骑！” 刘光福一听，闪身站到二哥背后，怒视着父母。 刘海中随手就解下了腰上的皮带，扬在手里：“你敢跟老子叫板？” “您抽！朝这儿抽！”刘光天指着自己的脸，“您敢抽一下，我就去厂里举报！” 第140章 李爱华出手教训 刘光天忍无可忍，与刘海中对峙着。 打人已是刘海中每天的必修课了，父亲的权威岂容挑衅？ 他毫不犹豫地右手一抖，长长的皮带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眼看就要直接抽在刘光天的脸上。 而刘光天此时正在气头上，决不退让，他昂首挺胸，准备迎接父亲这一抽。 只要父亲抽了，那他马上就去轧钢厂举报。 他受够了，他得不到的，何必留给大哥？ 宁愿举报到厂里，被厂里没收，也不想让父母送给大哥。 易中海要劝，已来不及了！ 许大茂是个不敢动武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皮带飞向刘光天。 刘光福害怕了，从二哥身后逃开。 而二大妈根本没有要阻拦的意思，夫妻俩在偏心这一点上，步调一致。 所有人都以为，刘光天的脸要被二大爷抽开花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爱华动了。 只见他身形一闪，就站在了刘光天的前面，高大的身影完完全全把刘光天护在身后。 “兄弟！”许大茂急了，这要是抽在兄弟脸上如何使得？ “李哥！”刘光福吓得尖叫起来。 刘光天眼眶一热，有泪水溢出。 怎么能让李爱华为他受这样的屈辱？ “李哥，让开！”他大喊一声，使出吃奶的劲儿想推开李爱华，却推不动他分毫。 李爱华像一座铁塔般挡在刘光天前面，伸手在空中轻轻一抓，就将刘海中抽出的皮带紧紧地拽住。 “放开！多管闲事。”刘海中很恼火，自己管教儿子，关李爱华什么事？ 可无论他怎么用力，皮带就是牢牢地拽在李爱华手中，像粘住一般。 “李哥！谢谢你，从此以后，我刘光天唯你马首是瞻。” 刘光天站在李爱华身后，呜呜地哭出声来。从小到大，他都是任由父亲打骂，今天李爱华舍身护着他，令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不由得感慨万千，从不流泪的男子汉，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哭起来。 刘海中听了刘光天的话，气得头上冒烟：“你个畜生说什么呢？你爸你妈还没死呢？李爱华，你放开，我管教我儿子，关你屁事？” 李爱华攥着皮带的手稍一用力，就将皮带从刘海中手里抽了出来，轻描澹写地朝远处一扔，皮带落在地上。 他负手而立，头微微扬起：“刘组长！现在是新时代，抵制您这种家长制作风，人人有责！” 刘海中觉得自己颜面扫地，他气得跳将起来：“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你还不是个什么官呢？管天管地，你还管到我家里来了？” 李爱华决定借刘海中之事，建立自己在大院里的威望。 他朝前迈出一步，正色道：“刘组长，您还不知道吧？我们在大院成立了一个「青年建设队」，立志为祖国建设做出贡献！” “刘光天是我们「青年建设队」队员，我是队长。眼看着他凭白无故受冤屈，我当然要护着他了。” 李爱华说这话的样子，深深打动了站在对面的许大茂和刘光福，两人异口同声喊道：“英雄！” “兄弟，挺你！”许大茂开始鼓掌。 “李哥，服你！”刘光福跟着鼓掌。 易中海看呆了，刘海中和二大妈气昏了。面对年轻人团结一致，他们却又无法再说出什么。 李爱华伸手示意，让许大茂和刘光福停止鼓掌。 他转过身，揽住刘光天的肩膀，对刘海中和二大妈说道：“不仅是今天，以后你们打光天兄弟俩，我都要管。管定了！” 李爱华这样的气势，震慑住了院里的一大爷和二大爷，什么时候李爱华变成这样了？ 可人家李爱华并没有说完：“这自行车，二大爷让刘光天兄弟俩骑，那它就是刘家的财产。如果二大爷想收藏起来，那我支持刘光天，去厂里举报！” 看来，世界是年轻人的。一大爷易中海摇摇头，悄悄转身走了。 二大妈听完李爱华的话，气得骂出来：“李爱华，你说什么混账话？我的家事要你操心？你二大爷平时待你不薄啊，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白眼狼！” 刘海中心中更是气愤，自从他在厂里上任以来，哪个不是拍马奉迎？ 今天在家门口怎么能受这样的窝囊气？ 他上前扶起自行车，招呼二大妈，两人一起把自行车推进屋子里收藏起来。 二大妈反手关上了自家大门，把四个年轻人关在了门外。 这就是无声地告诉李爱华，你的话算个屁？ 老子从来就没眼睛看你，自己的东西自己做主，看你能咋的？ 刘光天见父亲这样对待李爱华，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李哥，借你自行车一用，我现在就去厂里，告他！” 许大茂和刘光福在旁边高举拳头，坚决支持。 李爱华摆摆手：“不要冲动！” 然后澹然下令：“刘家的家务事，我们就在大院里解决。现在，我提议召开全院大会，批评二大爷这种家长制作风。让他以后不敢随便打你们！” 这话一说，许大茂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他做梦都想当院里的一大爷，兄弟这是在给他做示范吗？ 看兄弟说话的样子，真威风！ “刘光福，你去通知前院的人。让阎解成帮你约人，就说我们马上开全院大会，批评二大爷刘海中。” “好！”刘光福答应一声就去了。 “刘光天，你去通知一大爷易中海，让他帮你邀中院的人，还是要说明我们马上开全院大会，批评二大爷刘海中。” “大茂哥，你和秦京茹去扶聋老太太出来，一样要说明我们马上开全院大会，批评二大爷刘海中。后院的人，你让聋老太太帮你喊一嗓子。” 李爱华相信，刘海中上台以后，摆官威得罪了四合院里绝大多数邻居，只要说是批评二大爷刘海中，全院的人一定会支持开大会的。 许大茂答应一声去了。 二大妈这时打开大门，刘海中倒背着双手，不屑一顾地朝李爱华呸了一口。 “你以为大院是你家的？邻居会听你的？开会批我，你问问邻居们敢吗？” “哈哈哈哈，二大爷二大妈，那我就算通知你们了。我们马上要召开全院大会。” 李爱华朗声大笑，转身离开。 第141章 全院大会众禽内斗 后院里，聋老太太已在秦京茹的搀扶下出来了，老太太正扯着嗓子帮忙通知后院的邻居呢。 李爱华和他们一起向中院走去。 没想到，这次的全院大会得到了邻居们的广泛支持，很快，人群就集中到中院了。 李爱华请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坐在小方桌旁边。 一大妈有些胆怯地问：“二大爷已经免去了我们家老易的一大爷职务。” “一大爷必须坐这儿！”李爱华笑着说道。 在这大院里，想一下子整垮三位大爷，是不可能的。 要批评二大爷，就得借助一大爷和三大爷的影响力。 刘海中夫妇还没到，李爱华喊道：“阎解成，许大茂，你们俩去请二大爷和二大妈！” 两人答应一声去了，不一会四个人拐过月亮门，走进中院。 远远的，刘海中看见易中海坐在一大爷的位置上，马上拉下脸来问：“老易，谁让你坐这儿的？” 易中海脸上飘过一丝尴尬，李爱华抢着回道：“我们「青年队」请一大爷坐的。” “……？”刘海中被噎住了，他只好找到二大爷的位置，准备坐下。 李爱华伸手挪开了椅子：“二大爷，您今天是我们批评的对象，您哪，站在这儿！”说着，给他指定了一个位置。 全院邻居哄堂大笑，平时都是二大爷整人，特别是他在轧钢厂上任以后，那真是官威大得很。 今天看他被李爱华整得服服帖帖，简直大快人心。 就连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也大笑起来。 何雨柱故意走到刘海中面前，围着他转了两个圈。 然后站定，仰天长笑：“哎，太阳没有打西边出来呀？这个地方常常是我傻柱和许大茂站的地儿，今天怎么轮到二大爷了？” 他的话，让众邻居又嘲笑一阵子。 聋老太太的拐杖地地上戳了几下：“要我说，这「青年队」挺好的，做事儿符合大伙的心意！” 李爱华本想让易中海或者是阎埠贵主持会议，但他们俩的头都摇得像拨浪鼓。 看来，在大院邻居的心中，刘海中在轧钢厂的地位如日中天，谁都不愿意与他正面起冲突。 他心中冷笑一声，刘海中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啦！ 他只好朝许大茂眨眨眼睛，许大茂早就想过这样的瘾了，他马上出面主持会议。 “今天，是我们「青年队」主持召开的全院大会。 议题就是批评二大爷刘海中同志，他一贯在家偏心眼，对刘光天和刘光福非打即骂， 大伙儿都知道。 今天就是想请邻居们来帮助刘海中同志提高认识，不搞家长制作风。 另外，这回二大爷说是给刘光天结婚买的自行车，他却不让刘光天碰，更没有刘光福的份。 非要留给大儿子刘光齐，我们请大家给评评理。 这个自行车，刘光天到底能不能骑？ 就这两个议题，请各位邻居积极发言。” 何雨柱先开炮：“二大爷这人吧，在外面摆官威，在家里摆父威。这是病，要治！这车说是给刘光天买的，那就得给刘光天骑！” 「青年队」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发言，对二大爷这种偏心眼的行为予以批评。 大家差不多都发了言，最后，大院里的权威人物聋老太太也积极发言。 她严厉指责刘海中，骂他：“刘海中，你们两口子若继续这样子，老了都没人养！” 聋老太太说完，李爱华暗笑。 这就是他想要的局面，他们内斗，「青年队」才有生存空间。 看样子，马上要开启养老三人组和二大爷夫妻的互喷模式了。 果然，二大妈发言了。 自从刘海中当官之后，她腰杆子变硬了，敢当众反驳聋老太太的话。 “老太太，再怎么说我们还有三个儿子可以指望，您儿子在哪儿？您觉得您说得起这个话吗？” 这话就太冲了，聋老太太一时下不来台。 聋老太太的干儿子，一大爷易中海当场就拍了桌子：“老太太五保户，有公家养。我和一大妈也会养。” 二大妈脸上的神情更加不屑，她鼻子里哼了两声：“一大爷有资格说这话吗？您自个儿的养老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火药味儿很浓，一大爷和一大妈气得说不出话来，这话太伤人了，直刺两位的心窝。 聋老太太脸都气紫了，她此时耳朵也不聋了，全都听得见。 “大孙子，告诉你二大妈！” 何雨柱想起当初一大爷救自己出派出所时，曾经付出了大量的金钱，那是他们的养老钱，自己答应过要给他们养老的。 再说了，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刘海中一天到晚打官腔，拿着鸡毛当令箭。二大妈想着妻凭夫贵，做着春秋大梦呢？ 不行！他必须站出来维护一大爷。 “老太太，还有一大爷一大妈，都有人养。我傻柱在这儿告诉二大妈，未来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他们吃的。” 二大妈气得说不出话了，二大爷刘海中望着两个儿子：“兔崽子们，不知道维护你妈？” 刘光天和刘光福站在李爱华身后，没理父母。 刘海中似乎完全忘了，这个大会就是因为他们父子反目，才开的呀。 此时，又倒过来，变成易中海和一大妈看刘海中夫妻的笑话了。 这楼盖歪了，李爱华出来正楼。 他知道，所有邻居都对二大爷有怨气，自己正在帮他们出气，他们一定会支持的。 “尊老爱幼本是我们的优良传统。好，我们回到正题上，请二大爷改变家长制作风。善待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大家举手表态。” 所有人都举了手，除了刘海中和二大妈之外。 刘海中还想不理睬，李爱华用他曾经说过的话反击他：“这是全院大会，我们讲究的是少数服从多数。” “请问二大爷，您服不服？” 刘海中抬起头来，看到了邻居们一双双高举的手，只能低头答道：“服！” “耶！”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高高跳起，挥拳高呼。 李爱华想起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也是开全院大会，自己是挨批对象。 十个月过去，自己变成了批评别人的人。 在大院里也有了强大的群众基础，相信今天过后，这基础会越来越牢固！ 第142章 告密 全院大会散会，青年队的队员们却不想离场。 他们把李爱华围在中间，看他的眼神热烈而崇拜。 大家是在父辈的压制下长大，在大院里总是被各种规矩所束缚，从来都没有话语权，今天第一次为年轻人争得了利益。 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李爱华却把它变成了现实。 许大茂今天主持会议，觉得过足了瘾。 “兄弟，什么时候再开全院大会？我还想主持大会。” “噗……噗!”所有人都不厚道地笑了。 许大茂大手一挥：“兄弟，你带着我们「青年队」扬眉吐气，我想请大家吃个便饭。” 一听有饭吃，大家齐声高呼。 李爱华想了想，觉得应该借这个机会把大家的心往一处拢。 这时已是午饭时间，来不及了。 便应下：“好，晚上我掌勺，请你们吃大餐！” …… 晚餐时分，青年队的人都到齐了。 屋子里异常热闹，收音机里放着音乐。 大家围坐在一起品茶，这也是来李爱华家，最有品味的享受之一。 李爱华没有急着上菜，他从阎解放的茶杯里弄了一滴水，滴到桌子上，然后招呼大家过来。 他对何雨水说道：“雨水，你现在用嘴巴去吹干这滴水。” 大家不知李爱华要干什么，何雨水非常听话，对着这一滴水吹了一会儿，嘿，桌子上真的干了。 水滴没有了，只留下一个小印迹。 李爱华又把阎解放没喝完的半杯水放在桌上，让阎解放来吹干它。 阎解放叹了一口气：“李哥，你这不是难为我吗？这玩儿能吹干吗？” “阎解放说得对！”李爱华鼓起掌来，“同样是茶水，一滴水，就连我们当中最弱小的何雨水也能轻易吹干。可半杯水，连阎解放这个粗汉子也吹不干。” 大家不知他在说什么，愣愣地看着他。 何雨水双手一拍巴掌：“我知道！爱华哥哥说，团结起来力量大！” 哦…… 大家反应过来，齐齐鼓掌。 李爱华告诉大家：“我们今天上午能够帮光天和光福争取相应的权利，就是因为我们青年队团结一心。” 大家一起喊着：“团结一心！” 李爱华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继续说：“以后，我们要拧成一股绳，互相照应，团结一心！” 每个人脸上都红扑扑的，胸中豪情万丈。 …… 吃完晚饭，许大茂没有离开。 等大家都走了，他关好门，非常神秘地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掏出几张信纸，展开铺在李爱华面前。 悄声道：“兄弟，你帮忙看看。” 李爱华知道，这是他明天早晨要递交给李主任的材料。 认真看完，他提了一个建议：“这个羊脂白玉的玉佩，从材料上拿下来，不要写。” 许大茂睑圆眼睛：“为什么？这是二大爷的重要罪证呀！” “听我的，你不写。明天去交材料的时候，你口述给李主任听。然后，你如果搜查到这个赃物，不登记直接上交李主任处置。” 许大茂笑了：“兄弟，高！” 李爱华似乎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改革开放之后，李主任能够继续做大生意。说不定，这些类似的操作不少！ 一个羊脂白玉的玉佩，就价值连城。 李主任手里大概积攒了不少这样的好物吧？所以，他做生意，不用从个体户干起。直接上来就是开公司，大公司。 自己从后世来，知道这个价值连城。而长在这个时代的人，肯定是不知道这个有多值钱。 …… 星期一，许大茂很早就到了厂里。 他知道李主任每周一都会召开办公会议，对本周的工作进行布署。 快到上班时间了，李主任坐着车过来。 许大茂马上快步走到李主任的办公室门前候着，秘书非常奇怪地盯着许大茂看了几眼。 李主任一走上楼，许大茂就躬身行礼，然后跟着李主任走进了办公室。 关上门，并上了锁。 “许大茂，有事儿？”李主任嘴角带笑，猜测许大茂是来告密的。 许大茂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连夜修改好的材料，整整齐齐铺在李主任的面前。 李主任瞬间明白了，他认真看完材料，攥紧拳头，一拳砸在办公桌上：“胆大包天！” 许大茂按照李爱华教的方法，在李主任耳边低声说了羊脂白玉的事，李主任脸上绽开笑容。 这时秘书来敲门：“主任，开会的时间到了。” 李主任大声命令道：“你先去组织，让大家等着！” 秘书答应一声去了，李主任盯着许大茂问：“是否可靠？” 他被刘海中星期四晚上的行为气疯了。 “可靠！”许大茂今天早晨，又约刘光天再次核实，没问题。 “好，我这边开会，你带着保卫科的人去搜查，然后直接把东西带到会场上交给我！” 李主任说完，就打开门，去叫了保卫科陈科长，安排下来。 许大茂带着陈科长和六名保卫科干事，雄赳赳气昂昂去了红星四合院。 在中院碰到贾张氏，她叫道：“哟，许大茂！这是要查谁家呀？” 他没有回答，就挥了挥手，带着人直奔后院。 二大妈正在门前理菜，她认识陈科长，便站起来客气地打招呼。 “陈科长！我们家老刘上班去了，你稀客，进来坐！” 陈科长对保卫干事使个眼色，就有两人上前，扭住二大妈：“我们奉命对你家进行搜查，请你配合！” 二大妈愣住了，陈科长是吃了豹子胆？敢搜查顶头上司的家？ 她没有大吵大闹，也不担心，反正她家的东xz得好着呢，搜是搜不到的。 许大茂带着人进了屋子，直奔卧室，让两个干事把床抬开。 他按照刘光天兄弟俩说的，在床头偏右的地方，仔细观察一阵子，终于发现有一块青砖是可以松动的。 他把保卫干事全部支到外边去守着，自己和陈科长一起撬开这块砖，墙里面是空心的。 有一个小盒子，装着几个银手镯，一个银项圈。有一个小布包，里面有一些钱，不多，还有两根小金条！ 许大茂让陈科长登记，两人一一清点。 然后，让陈科长把东西收好。 他自己去了储藏室，找到刘光天兄弟俩说的那双破棉鞋，伸手在里面一掏，果然摸到有硬货！ 第143章 撤职 许大茂掀开小布袋看了一眼，就赶紧把那个羊脂白玉的玉佩揣入兜里。自己能不能顶替二大爷升官，就看这个宝贝了。 他若无其事走出刘海中家，发现大院里的邻居们都集中在后院，远远地看着。 前院的三大妈、刘婶的婆婆，中院的一大妈、贾张氏，连后院的聋老太太都在秦京茹的搀扶下，出来看热闹了。 许大茂朝邻居们笑笑，就带着人离开。 陈科长手里抱着搜查得到的赃物，紧跟在许大茂身后。 两个保卫科干事放了二大妈，二大妈火速冲进家门。 一看，卧室的床铺被挪了位置，她心勐地往下沉。快步绕床头背后，就发现那块砖被撬开扔在地上，里面已经被掏空了。 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许大茂，你这个奸贼，不得好死！” 边哭边抱着侥幸的心理，去往储藏室。 天哪！ 那双装宝贝的破棉鞋也被拿出来扔在地上，完了，完了！ 老刘辛辛苦苦积攒的宝物和钱财，全被许大茂这个天杀的掳走了！ 二大妈一屁股坐在地，号啕大哭起来。 边哭边骂：“许大茂，你这个奸贼，尽不干人事。” “你这个缺德冒烟的，生不出儿子来，你是个绝户啊！” “愿你出门被车撞死！尸首不全……”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正骂得起劲儿。 秦京茹闯进来了：“二大妈，您骂我们家大茂干什么？他不过是奉命而来，这胳膊能扭得过大腿吗？” 看着二大爷家满地狼藉，秦京茹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爽感。 她双手抱臂，轻蔑一笑：“就算不是我们家大茂过来，也会有别人过来呀！我劝二大妈还是好好反省一下，想想二大爷做了什么缺德事吧！” 看热闹的没有一个进来劝二大妈，大家心照不宣，觉得许大茂为大家报了仇！ 二大爷升官之后的这些日子，太过招摇，大院里的邻居被他们夫妻俩得罪光了。 …… 许大茂出了前院，对陈科长说：“我有点尿急，去一趟厕所。” 他想看看那个宝物，听李爱华说那个宝物很值钱，一会儿就要交给李主任了，总要过一过眼瘾吧？ 在厕所里，他小心翼翼从布袋里掏出那块什么羊脂白玉。一看，他就被牢牢吸引住了。就算他什么都不懂，但也知道这是个宝贝。 玉佩上凋刻着两条栩栩如生的龙，光看外表就知道是大户人家流出来的东西，很有可能是宫中的宝物。 他恋恋不舍地把东西塞入布袋，装进口袋，出了厕所。 他们一行来到会议室门前时，里面的会议正在进行。 李主任在作报告，许大茂向李主任做了一个手势，表示那个口述的宝物到手！又伸手指了指旁边的陈科长，表示其他东西也已经顺利拿到！ 李主任很快就结束了报告，让许大茂和陈科长进屋。 陈科长把从刘海中家搜查得来的东西呈给李主任，并掏出他和许大茂制作的那个清单，一并呈上。 其他干部们不明所以，纷纷交头接耳。 李主任粗略地看了一眼东西和清单，就喊道：“刘海中同志，请你过来一下。” 刘海中不知李主任为何叫自己，等他走到李主任跟前来，看到那些宝物时，脑袋炸开了，腿肚子发抖。 自己在以前的搜查工作中，做的一些小动作全部被曝光了！ 积攒了这么久的一些财产也都要被充公了，他心疼得滴血。 不过，好像没看到那块宝贝玉佩，他的心里稍稍得到安慰。就算被撤职了，能保住那个玉佩，以后可以换大钱。 这段当官的日子也算没有白过。 …… 李主任当众宣布，刘海中同志在工作中经不起考验，做出了私藏赃物的行为，这是严重的失职行为。 从即日起，刘海中同志停职反省。 希望其他同志引以为戒，严格要求自己。不再犯类似的错误。 刘海中当即被保卫科带走，由保卫科监督他认真反省。 许大茂没想到李主任会当着他的面宣布这个处罚，他看到了与会干部们的表情，都写满了恐惧与害怕。不用说，这些人应该或多或少都有与刘海中类似的行为存在。 他这才明白，李主任为什么要他和保卫科长把这些东西直接带到会场上来。一方面是要及时处理刘海中，另一方面是要以此警示其他人。 散会后，李主任带着许大茂去了他的办公室。 关上门，李主任刚坐下，许大茂就从口袋中掏出那个小布袋，双手奉上。 李主任看了许大茂一眼，便接过来，打开。 不看则已，一看便被深深吸引住了。 他认真仔细地拿在手上察看，结果看到了隐藏在凋刻中的四个小字「乾隆御赐」。 这可是皇家的宝物！ 许大茂站在他旁边，痴痴地看着这个羊脂白玉玉佩。从李主任的表情，可以看出这一步做得完全正确。 李主任放下玉佩，抬起头来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赶紧收回目光，低头垂手站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李主任把布袋装好，放入办公桌的抽屉。 …… 这天晚上，刘海中下班回到家里，听了二大妈的叙述，知道是许大茂带人来搜查，而且知道那个放在破棉鞋中的宝物也被拿走了，他痛苦哀嚎。 当即就冲进厨房，拿着菜刀要去找许大茂拼命，被二大妈死死地拉住了。 二大妈觉得秦京茹说得有道理，没有许大茂也会有别人，总之自己不该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两天后，星期三。 厂里宣布免去刘海中的一切职务，下放到车间监督劳动。 刘海中要求回到他原来所在的机床车间去，李主任批准了。 何雨柱带着工友们热情欢迎他的回归，真是讽刺，他现在与何雨柱在同一个车间里劳动了。 同一天，李主任召开办公会议，宣布了刘海中的继任者，许大茂。 许大茂得到这个任命之后，激动得第一时间就去找李爱华，他要把这个好消息与兄弟分享。 可一食堂的员工说李爱华请假了。 下班后，许大茂回到后院，就直接去敲李爱华家的门。 没人？ 兄弟去哪儿了？ 第144章 持棍伤人 星期三，九月七日。 黄卫红那边的嫁妆全部准备完毕，李爱华决定这天去送彩礼，再把嫁妆拖回来。 考虑到嫁妆比较多，怕影响不好。 李爱华决定晚上拖回来，所以，下午他找厂里请了假，又拿着李主任批的条子去要了车。 黄卫红让他晚一点再去，等她下班了和他一起去。他想早一点过去，给爷爷做晚餐，所以等不及她下班。 没想到，却碰到了大麻烦。 他准备让爷爷再次品尝经过灵泉水养大的美味。 除了要送的彩礼之外，他还从空间灵泉池中捞了两条鱼带着，又从空间里捉了一只母鸡，再加二十个鸡蛋。 他按照黄卫红给的地址，让司机开车寻过去。 结果碰到一处哨卡，被拦下了。 原来凡是出入这里的车辆，必须有特别通行证。否则，不予放行。 这规矩他完全不知道！ 怪不得黄卫红要和他一起来呢，原来这么麻烦吗？ 他说找黄卫红，问能不能通融一下，人家告诉他：这里不登记人名，只有代号。 这他更不知道！ 工作人员倒是态度很好，那就爱莫能助，只有请他们原路返回了。 怎么可能？嫁妆必须拖回去，还有给爷爷的晚餐。 好在最后是黄卫红给家里打了电话，爷爷派工作人员来办理好相关手续，他才得以进入大院。 等他拖着嫁妆回到四合院时，已是晚上十点钟了。 本以为是夜深人静，大家都睡了。谁知车停在胡同里，他一下车发现四合院门前聚集了很多人。 他直皱眉，大院里出什么事儿了？ 正在这时，阎解旷发现了他，快速朝他这边跑过来，喊着：“李哥！” “解旷，出什么事了？” “李哥，二大爷要找许大茂报仇，许大茂要找厂里保卫科来办二大爷。我爸和一大爷正在劝，劝都劝不住！” “打起来没？有没有人受伤？”只要没有出大事情，就好处理。 “二大爷用烧火棍追打许大茂，不知道打伤没有。关键时刻，傻柱出马，拉住了双方。”阎解旷叙述事情倒真是有条有理，一下子就让人听明白了。 “你去叫人来，帮我搬嫁妆！”李爱华说着，掏出两颗糖来，递给阎解旷。 众邻居听说李爱华去接新娘的嫁妆了，都热情地过来帮忙，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功夫，就全部搬完了。 李爱华给了司机一包喜烟，司机开开心心回家去了。 东西都来不及收拾，他去找何雨水了解情况。 原来，许大茂升职之后十分开心，想找李爱华分享。下班就来敲李爱华家的门，可是，家里没人。 许大茂正站在李爱华家门口沉思时，被下班回来的二大爷刘海中看见了。 他今天得知许大茂顶替了他在厂里的职务，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他回到家里，找了一根烧火棍，抡在手里冲出来，追打站在李爱华家门口的许大茂。 许大茂在大院里跑，二大爷抡着棍子在后面追。谁劝，二大爷就要打谁，邻居们就懒得劝了。 后来，秦京茹知道了，出来看到许大茂被二大爷追得团团转，头上背上各挨了几棍子，她非常生气，就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门。 求何雨柱出来帮忙，何雨柱力气大，夺下了二大爷手中的烧火棍，这才解除了危机。 可脱离了危险的许大茂不干了，他要冲出大院去找厂保卫科的人来抓刘海中，两个人互不相让。 关键时刻，又是何雨柱拉住了许大茂。 现在，一大爷和聋老太太在劝二大爷与二大妈，三大爷和何雨柱在劝许大茂夫妻俩。 李爱华先去了二大爷刘海中家，几天没见，刘海中突然变得苍老了许多。与他没被撤职时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二大妈见李爱华进来，没好气地骂起来。 因为前几天，就是李爱华带队让二大爷在全院大会上吃瘪。 李爱华非常冷静地说道：“二大爷，二大妈，我问两个问题。” “第一，二大爷这次做错了没有？” 二大妈骂声戛然而止，刘海中没说话。 李爱华说道：“既然做错了，任何时候都有可能暴露出来。不是大茂哥，也还会有别人，总之自己做过的错事，自己必须承担后果。” 聋老太太说道：“我觉得李家小子说得有道理，你们要听进去。” 李爱华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二大爷持棍伤人，如果大茂哥让保卫科出面，二大爷会不会和胖子一样，被送进去？” 刘海中夫妇都没有说话，李爱华又说道：“如果不是李主任手下留情，二大爷可能和胖子一样的结局。您还不老老实实夹起尾巴做人，真想进去吗？” “您二位答应不再找许大茂闹事，我就去劝说大茂哥，平息这件事。” 刘海中这人，脾气硬得很，他不说话，二大妈也不说话。 聋老太太发话了：“李爱华，你不用管他们怎么想，去劝说许大茂。放过他这一次，如果他以后还闹事，那就任许大茂处理了。” 易中海也同意：“就这么办吧！” “我就按老太太和一大爷说的去做了。”李爱华答应道。 他主要是想到许大茂刚上任，不能马上拿院里的邻居开刀。另外，在大院里发生的事情，最好是在大院里解决，这样更让大家服气。 李爱华敲开许大茂家的门，许大茂一见他回来，开心地笑了：“兄弟，你可算回来了。我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找你！” “大茂哥，恭喜你升职！”李爱华告诉他，“我下午去黄卫红家送彩礼，顺便把嫁妆给拖回来了。” 何雨柱马上道贺：“恭喜主任！” “谢谢你今天平息了这场风波。”李爱华觉得何雨柱这个人人品还是可靠的，按说刘海中和许大茂都是他的仇人，他可以看戏，但他出手帮了他们。 三大爷问：“恭喜爱华，你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宴？” “我新事新办，不准备办喜宴！” “行了，主任，你劝劝许大茂吧。真闹僵了，随时可能发生伤人事件。”何雨柱和阎埠贵两人告辞走了。 “受伤没？”李爱华关心地问。 许大茂不好意思摸摸头：“没事儿！” “你现在地位不一样了，要胸怀更宽广，不能斤斤计较。另外，何雨柱说得有道理，比如说你把二大爷送进去，那二大妈还在呀，她什么时候都可以拿把菜刀来找你拼命。邻里之间的矛盾最好不要激化。” “行，我听你的！”许大茂倒是没再坚持。 秦京茹却不高兴了：“我们家大茂现在是厂里的领导了，不能被二大爷破了面子！” “我和兄弟说话，你插什么嘴？”许大茂一声怒吼，差点震聋了人的耳朵。 第145章 借婚宴敲定卖鱼事宜 秦京茹不满，许大茂怒吼。这都是李爱华没有想到的，不过他能理解。 像二大妈在刘海中当官之后，变得多厉害。所以，秦京茹的变化很正常。 李爱华当然不愿意人家夫妻当着自己的面吵起来，便笑着说道：“我并没有要大茂哥忍下这口气，只是暂时忍耐一下，在大院里塑造一个好形象。然后再想办法取代刘海中在大院里的二大爷之位。” 许大茂激动得从凳子上站起来，搓着双手，笑嘻嘻地说道：“我兄弟真是一个智多星！你这话说到哥哥的心坎上去了。” 说到这里，头偏向秦京茹：“京茹，你向我兄弟道歉！质疑谁也不能质疑他呀？兄弟在我眼里，那是天才。” 他心里清楚，从前他在大院里算个屁，整天受傻柱的气，还被三位大爷压制得死死的。自己能有今天，都是多亏了李爱华的帮助。 秦京茹倒是对许大茂言听计从，扁着嘴巴，非常委屈，但却张口道歉。 “对不起！李爱华，都怪我……” 李爱华挥手打断她：“算了，不用客气。” “大茂哥，你先在厂里上任，一周之内做两件事情立威。然后，再去召集易中海和阎埠贵一起开个会，这事儿就成了。” 许大茂略有不解：“易中海已经被刘海中赶下台，为何还要让他上位呢？” 李爱华澹澹一笑，细说原委：“有他在，你只需要拿捏住他，就控制了整个大院。借他的威信树立自己的权威。如果没有他，你要让大院的一百多号人服服帖帖，谈何容易？” 这话秦京茹听懂了，笑着说道：“李爱华说得太对了！比如大茂想让傻柱听话，就超难！还有我姐，我姐的婆婆，再加隔壁的聋老太太……等等，哪个是省油的灯？” 秦京茹说出这话，倒让李爱华刮目相看了。这人长在农村，虽然没文化，也没见识，心思却也玲珑，又能听许大茂的话，过日子还行。 许大茂这时笑眯眯应下：“多谢兄弟指点，我下去照办。一周后听好消息！” “那行，你们休息。我回去了！”李爱华告辞。 许大茂跑上前帮他开门：“兄弟，你新婚夜我包个大红包给你。” 李爱华回到自己家，面对打包好的一包一包嫁妆，心里觉得甜甜的。这个屋子不再冷清，不再空空荡荡，而是显得温暖又拥挤，连带着把自己的心也填得满满的。 先收拾厨房的嫁妆，碗柜里塞得满满的，灶台上摆得整整齐齐，墙上挂着各样用品。生活气息扑面而来，将自己包裹。 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自己在魔生活时，也是一个人，总是点外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以后，一切都变了，所有的幸福有人分享，所有的苦难有人共担。 呸呸呸！ 李爱华连吐三口，以后的日子只有幸福和快乐。让红红跟着自己过无忧无虑的生活，风风雨雨都由自己扛！ 依次把各样嫁妆收拾完，已经到了凌晨三点钟。 他觉得有点累了，便闪身进入空间，去锻炼身体，用系统给的秘籍强化身体，恢复体能。 经过半个小时，睁开眼，顿觉神清气爽。 他站起来，在自己的空间里巡视一遍。 灵泉水池已经变成直径为8米的大水池了，饮用水那边大概只占了五分之一。 用鱼舀子捞出鱼来瞧瞧，空间变大之后，鱼好像长得也更快了。 不行，水池都满了，应该有几百斤鱼了，自已如何吃得完？必须卖掉，既能增加收入，又可以再养新的。 再看鸡舍，这个在空间的左边大概是个10x10，占地面积约有100平方米。靠最左边的墙壁，一排有十个小鸡窝，供母鸡孵小鸡用。 他上前去察看，嘿！十个鸡窝都被占满了，这小鸡要是孵出来，得大大超过100只。 可是鸡舍只有这么大，空间的面积有限，养成年的鸡，应该只能养一百只。 要解决问题，有两个方向可以考虑。 一是继续扩大空间，那就得增加还击成功次数，去解锁系统中级奖励。二是，尽快卖掉成年的鸡，再把小鸡养大。 本来他觉得于海棠不再使坏，就放过她算了。现在看来，还得报复回去，要增加还击成功次数。 空间右里角的地方，那个小土包正在长大，上面绿草茵茵，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开着。还有些各类小昆虫，这是一个自然形成的小生态，黄蜂群在这个小山包上愉快生活、繁殖。 从空间出来，他已经有了主意。 后天婚宴，卖出灵泉池中的鱼，就是最好的一个机会。把这条路走通，等到中秋时，再卖出一批成年的鸡。还有鸡蛋……就这样循环养殖也不错，等空间扩大，再添新计划。 直到凌晨四点，他才睡下。 早晨醒来，感觉精神很好，看来每天一定要坚持用强化秘籍锻炼身体。 上班之后，一食堂的员工关心他的家布置情况。 马华：“主任，听说你昨晚回来得晚，都收拾好了吗？” 刘岚：“主任，听说你家有全新的家具，很漂亮，三转一响也齐了，我们想去参观参观。” 赵师傅：“是啊，主任。经常听你们大院的人说，整个四合院里，就主任家最漂亮。” …… “好，没问题！”李爱华满口答应。 刘岚跟了一句：“什么时候？” 不定时间，那就是空头支票，永远没有兑现的时候。 “明天婚礼，后天回门，这两天没时间接待你们。11号正好是周日，你们一起来家里玩一天，我做大餐招待你们！” 李爱华的应允，让大家开心极了。 他又补充了一句：“先说好，我是新事新办。不收礼！你们人来了就行。” “主任，你真是一个暖心的人！”马华伸出大拇指称赞道。 “就这么说定了，你们抓紧时间工作。明天我婚礼，想给工人们弄一顿好吃的，我现在去找主任商量荤菜的问题。” 李爱华的话刚说完，一食堂的员工们就一阵欢呼，食堂里好几天没有吃过荤菜了。 虽然轧钢厂食堂里不差钱，但是没有那么多荤菜的票，另外，有票外面也不一定能买到。 他出来直奔李主任办公室，进去的时候，李主任正在阅读今天的报纸。 这个年代，没有其他媒介，大多时候从报纸上面去领会精神。少数时候可以通过收音机来紧跟形势。 他进去，站在李主任办公桌旁，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李主任把报纸看完。 李主任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放下手中的报纸，看向他：“我手下的人，就数你最懂事！” 他微微颔道：“主任过奖了。我过来，是想谈谈我明天的婚礼。” “坐下说。”李主任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宣传科都准备好了，仪式有专人安排，场地布置也有专人负责，整个议程我审过了，宣传科办得不错。” “强将手下无弱兵，我相信我们轧钢厂的团队实力。”李爱华随口称赞道，“我是一厨子，所以我关心的主要是员工们的伙食问题。” 这是大事情！ 李主任一听，急问：“怎么了？采购供应有问题？” “不！没问题。”李爱华笑了，“我找了个门路，明天去买一种特别好吃的鱼和鸡，来给主任您做婚宴午餐。” 一说到美食，李主任脸上的笑容就藏不住：“怎么个特别法？” “您明天吃过就知道了，没准您会追着我再去采购。”李爱华卖了个关子，“人家说鱼可以多卖一点给我，我就想借我的婚宴，让工人们也跟着大饱口福一次！” “这是好事呀！能不能多弄点，让厂里的其他食堂和分厂的食堂也跟着开一次荤？”李主任心中总是装着全厂。 “可能有点难，他最多可以给我三百斤鱼。我们一食堂有三千多工人就餐，一人一两鱼，也还不错。”李爱华空间里的鱼，顶多就是三百多斤不到四百斤。 “好！这个事情是你的职权范围内的事，你自己去安排就好。” 李爱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诉求：“可人家不愿意露面。鱼是好鱼，不要票，价钱公道，就是人不露面，这边过秤之后，让我替他结账。” “没问题，你自己去走流程。如果碰到障碍，你来找我签字就行了。”李主任对李爱华的这个态度十分满意，如果人人都像他这样守规矩，那厂里的工作就好做多了。 李爱华笑着挥挥手：“好，那我就去操作了。您明天等着我露一手，记得要当着我的新娘子多多表扬我啊！” “哈哈！”李主任朗声笑了，挥挥手。 李爱华出来就去找了采购供应的负责人，让他安排一个运输司机过来。 司机姓胡，李爱华告诉他：“明天早晨，我要去左家沟鸽子市采购食材，你五点钟之前来左家沟找我。” 那个鸽子市他去过，特别大，有好几条小巷子，利于从空间中取出食材。 下午，他去供销社买了二十个尼龙袋子。 只等明天到来，他就可以卖出自己在空间中养的第一批鱼了！ 第146章 神鱼宴火爆！ 9月9日，是李爱华结婚的日子。 他起得很早，今天要卖出空间中养的第一批鱼。 洗漱完毕，他带着昨天买的尼龙袋子进入空间， 把灵泉池中的大鱼全部捞出来，用了十个袋子装好，摆放在空间里。这是要卖给一食堂的三百多斤鱼。 然后再去准备开小灶做婚宴要用的食材。 两只母鸡，一只大公鸡，分别用两个尼龙袋装好，又把空间中捞出来的大鱼给这边装了两条，另外再加二十个鸡蛋。 昨天去买尼龙袋子时，也买了一个小篓子，在篓子里面塞一些青草，把二十个鸡蛋装好。 这些烧小灶的食材是宣传工具，很重要。 如果今天轧钢厂的领导们吃过了，觉得好，那以后可以长期购买。 何况今天现场还有第一机床厂的领导？如果他们觉得好，也可以卖给机床厂。 目前来说，自己的养殖规模太小，要卖的量也很少，但未来肯定是要扩大的。 想着这些，他恨不得立即扩大空间。 可是，现在随着自己的地位升高，实力变强，主动惹自己的人越来越少，所以，要解锁空间的中级奖励，每次都需要好长时间。 他使劲儿摇摇头，今天什么都不要想了，先把这人生中的第一笔大生意做成功，然后安安心心举行婚礼仪式。 接着自己还要亲自掌勺去做婚宴，晚上，四合院的年轻人还要来闹新房。 没想到，结婚的这一天会这么忙碌。 他把要卖的东西全部整整齐齐码好，出了空间。试验一下，用意念把东西搬出来，最多一秒钟！ 再搬进去，重新试一遍。 闭上眼睛，搬！ 又是不到一秒钟，所有的尼龙袋子全部出现在自己脚下。还有那个装鸡蛋的小篓子，也一并出来了。 在左家沟鸽子市，只要找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小巷子，一秒钟就可以把东西都搬出来，不会被人发现。 他重又把东西搬进空间码好，然后推着自行车出来，悄悄出了门。 九月，是京城少有的好季节。 四点钟，天麻麻亮。骑着自行车，秋风吹来，轻柔地拂过脸庞。 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很快，就到了左家沟。 鸽子市和马路上完全不一样，热闹非凡。 他怕有人注意到自己，便推着自行车，装装样子。去问了鱼、鸡等产品的价格，还看了一下米，面等主食的市场。 最后，左右看看，趁着没人注意，闪身走进了一个小巷子。 在一个无人的隐秘处，李爱华抑制住激动的心情，用意念，搬！ 十几个尼龙袋子加上那个小篓子，一起出现在自己的脚下。他掏出手表看了一下时间，离五点还差一刻钟。 昨晚安排好的胡师傅应该快到了。 只要把脚下的这堆尼龙袋子装上货车，自己的第一笔生意就算做成了，厂里的流程，对自己这个食堂主任来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更何况，还有李主任做背书？ 现在这个岗位，对自己发展空间养殖，简直不要太便利！ “李主任，对不起！我来晚了。”胡师傅的声音打断了李爱华的遐想。 胡师傅解释道：“我来左家沟，到得挺早，可是找主任找了半天，我不知道来小巷子里找。” “这个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我那关系想着在这里要安全一些。”李爱华澹澹一笑，“胡师傅，帮我把货搬到车上。” 两个人一阵忙碌，十几个尼龙袋子便全部搬上了货车车厢。 李爱华又把自己的自行车搬到车厢里放好，然后提着那个小篓子，坐进了驾驶室。 一路无话，六点刚过，两人就到了轧钢厂。 李爱华安排一食堂管收库的人来称重量，大家看到这么大的鱼，开心不已。 称完了，一共是325斤，按0.35元一斤，一食堂需要付给他113.75元。 他升主任之后，杨厂长和当时的李副厂长给他涨过一级工资，他现在的收入含主任津贴是每个月54元。 相当于这个年代，一个本科大学毕业生的工资收入，算高的了。 可这鱼一卖，就超过他两个月的工资了。 这是按照普通鱼卖给食堂的价，若是零售还会高很多。 不过，如果去市场上卖，那就真有人追究了。 食堂开了收条和结账的凭据给他，李爱华接过来，认认真真看了一遍，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笔生意，交易已经完成，只等去财务那边结账，钱就到手了。 他招呼一声，就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他还要换一身行头，吃个早餐，去工厂里迎接黄卫红，再一起参加结婚仪式。 因为早晨忙着搬鱼，觉得身上又有弄脏的，再洗漱一遍，还冲了一个澡，特意用了香皂。 收拾打扮整齐，他坐在梳妆台前，又用梳子仔细梳了头发。然后照了照镜子，左看右看，嗯，挺帅气的！ 找出早已准备好的糖果，瓜子和香烟，装进一个大背包。 他计划给每个车间，每个部门各发两包烟。至于够不够分，怎么分，他就不管了。 然后每个车间，每个部门，各发两包糖。糖不够，可以学着撒糖，像天女散花一样散在地上，其他人就去抢，谁抢到是谁的！ 再次去到厂里，一食堂的员工差不多都到了。 他把背包全部交给刘岚：“刘岚姐，你找几个人帮你，等仪式一完成，就把糖和烟分发出去。这些散装的糖果和瓜子，到时候摆在婚礼现场，供客人们食用。” “主任，你放心去迎接新娘吧！这些杂事交给我就好了。”刘岚笑得很甜。 他去了婚礼的现场，宣传科的同事们正在最后对仪式流程。 现场布置很有时代特色，拉了两条横幅标语。有两束气球，五颜六色绑在一起，风一吹，气球在空中飘舞，很有喜庆气氛。 仪式的背景板上，贴了八个大字，红底黑字。「革命伴侣，亢俪情深」。 许大茂今天特意穿了一身新衣服，在现场指挥大家，见李爱华过来，笑着让他坐下休息。 “一会儿你最累，仪式之后，你还要亲自掌勺，赶紧抓住机会休息一下。” 李爱华就坐在沙发上休息，只听许大茂他们在对细节，鞭炮、音响、乐鼓手等。 可能是因为昨晚睡得太少，李爱华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是被鞭炮鼓声吵醒的，许大茂喊：“兄弟，快点起来迎接，新娘的送亲队伍已经进厂大门了。” 然后就看见宣传科的同事们各就各位，一切井然有序。厂领导们在李主任的带领下，也来到了现场，六个厂领导全部到齐。 李爱华第一次觉得身为大厂的员工，好幸福，一切都有人操持，自己只需要按照剧本演一下就行了。 机床厂的车到了门口，有两位迎亲的女工上去打开车门，扶着黄卫红下来了。 因为是新事新办，没有红盖头，脸上化了澹妆。 身上穿的是李爱华给她买的红色的确良修身衬衫，黑色的直筒裤，越发显得她身材修长丰盈。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两条麻花辫扎着红头绳，放在胸前。 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一样，就是一幅好看的年代画。 见了李爱华，她勾唇一笑，迎亲的人群发出惊呼声！ 李爱华看得醉了，痴痴傻傻地望着她，不知道要干什么。幸亏有工作人员提醒，拉着他去牵新娘的手。 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她的手有些凉，带着轻微的颤抖，他就用自己宽厚的大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紧紧地握住。 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迈步走向仪式大厅。 旁边有喜娘端着彩色的碎纸屑，一路撒着，李爱华看到黄卫红的头发上沾满了小小的彩纸屑，越发显得喜庆起来。 两人在这喧闹的氛围中，彼此凝视，手牵着手，仿佛走向他们美好的未来。 李爱华眼窝有些发胀，胸中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黄卫红大大的眼睛里起了雾，越发显得水灵灵的，李爱华盯着他的新娘子，看不够，一刻也不想挪开视线。 他希望就这样，手牵着手，一直走下去。 …… 婚礼仪式完成，就有人去照顾黄卫红，刘岚今天没在一食堂做菜，过来陪新娘。 李爱华则是快步回到一食堂，套上工作服，带上袖套，就开始上灶台，他今天要亲自掌勺做婚宴。 “主任，我回来帮忙了。”何雨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太好了，李爱华今天有些心不在蔫，有人帮忙最好不过。 李爱华把菜谱交给何雨柱，所有的川菜系列给他烧。李爱华这边只做特色菜，就是灵泉水养大的鱼、鸡和鸡蛋。 小灶婚宴还没烧好，那边大锅菜午餐已经开始。 今天，李爱华买的鱼，烧出来太香了，那种味道没人吃过。 大家口口相传，很多本不在一食堂吃饭的工人，也赶到一食堂来，想尝一尝人们口中的神鱼！ “神鱼！” “太好吃了！” “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鱼！” “师傅，给前面的人少打一点！” “你们抖抖勺，好歹留下一点给后面的工友尝尝！” 神鱼宴火了！ 一食堂的大厅里排起了长龙，一直站到外边去了。 两个厂的领导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都到现场来看热闹。 第147章 美味药膳引订单 一食堂里的工人排队排到大厅外面去了，李主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赶过来察看。 第一机床厂的两位领导很好奇，跟过来。 听着工友们的议论声，鼻尖闻到一股奇香，李主任瞬间明白。 这就是李爱华昨天汇报时说的特别美味，他哈哈大笑起来。 同行的其他人不解，纷纷望向李主任。 新娘子黄卫红出于礼貌，也陪着领导们出来了。当她闻到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后，频频点头：“哇！神鱼。“ 这和她相亲那天，在街道王主任家里闻到的鱼香味儿一模一样！ 刚刚大家不解，却又不敢去问李主任。如今见新娘子也识得这鱼香味，便向黄卫红讨教。 黄卫红简单叙说她与李爱华相亲时的故事，众人明白了。 “哦，新郎倌是用美味拴住了新娘子的胃！” “原来，今天新郎倌要请我们吃美味神鱼！” 李主任一听，不行！ 要引导舆论，多夸夸李爱华才对。 李爱华昨天专门说了，让他当着新娘子的面多多夸奖的。 便扬了扬手，夸起李爱华来：“我们一食堂的李爱华主任，做菜水平那是一绝。食材固然重要，但厨师的厨艺更加重要！“ 众人听了，都纷纷闭上双目，闻着诱人的鱼香味儿。 机床厂的胡主任对李主任说道：“你们食堂的大锅菜太成功了，新郎倌的厨艺如此了得，我们机床厂的后勤部门想过来取取经，望李主任予以方便。“ 李主任微微一笑，继续推销李爱华：“我这儿没问题，但得看一食堂李爱华主任的意思。万一人家厨艺是秘密呢？一会儿，胡主任和新郎倌喝酒时，提一提。” 黄卫红听了李主任的话，知晓了李爱华在轧钢厂领导心中的地位，顿觉甜蜜。 随行的刘岚在她耳边不停地赞美李爱华，讲了一食堂的很多趣事。 黄卫红听到他从一个学徒工一跃通过八级厨师考核，又接连升任厨师班长和食堂主任后，心中觉得自己没选错人，李爱华这个人谦逊低调，这些事情他都没和她提起过。 大家在食堂大厅外说着话，忽又闻到后厨传来的阵阵香气，不由得对今天中午的婚宴有了更多的期待。 许大茂是个会见机行事的，这时出面邀请大家先进餐厅，等待新郎倌带给我们的惊喜。 一行人返回餐厅，不大一会儿，食堂后厨那边传来通知，可以开席了。 这边安排领导们就座，刘岚就在这里帮忙招呼，一切准备就绪。 许大茂主动给领导们斟酒，食堂那边就上菜了。 首先上来的是何雨柱做的川菜系列，几个特色菜都有。 何雨柱的川菜水平，那还是不错的。李主任带着大家一起举杯祝福一对新人，李爱华要忙后厨，那就黄卫红代领受。 但她不喝酒，李爱华专门交代过，刘岚悄悄帮她换成了白水。 麻婆豆腐、酸菜鱼、回锅肉、东坡肘子…… 吃了何雨柱做的菜，机床厂的胡主任赞不绝口。 许大茂这时站起来给机床厂的领导敬酒，顺便夸奖自己的兄弟李爱华。 “今天是我兄弟大喜的日子，感谢机床厂的领导送亲过来。为表诚意，我一口喝尽，您俩随意。” 机床厂来了两位领导，胡主任是厂里的一把手，另有一个管生产的凌副主任。 李主任给他们介绍：“这是我们厂的许组长，年轻有为，有文化、有技术、更有能力！” 三人一起干了。 许大茂指着桌上的菜，说道：“什么叫强将手下无弱兵？这是我兄弟手下的厨师班长做的菜，胡主任，凌副主任，您俩看不不错吧？” 那两位这才知道，桌上的不是新郎倌做的菜，就已经达到这水平了，那一会儿新郎倌做的菜，该会怎样美味呢？他们连连点头称赞。 许大茂就说了：“一会儿，我兄弟的菜上来……” 说到这里，就发现李爱华亲自来上菜了。 一手端着一盘白切鸡，另一只手端着白切鸡的专用酱料。 餐桌上的人都闻到了浓郁的鸡香味，胡主任更是激动不已，他正是来自广东！ 没想到，在送亲的婚宴上，可以吃到新郎倌亲自做的家乡菜。 李爱华先敬了李主任一杯酒，感谢李主任的关心，才有了这样一场新的简朴婚礼。黄卫红主动端着刘岚给换的白水，和他一起敬李主任。 接着，李爱华又和黄卫红一起敬胡主任和凌副主任。 然后，再敬厂里的其他领导，连干三杯酒，豪爽之气感染着在座的每一位。 他接着去做菜，大家开始吃鸡。 只是尝一尝，就再也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悄悄加快吃鸡速度。 很快，李爱华又送来第二盘菜。 蛋白炒黑木耳，上面有葱花和松仁点缀。 许大茂激动得招呼大家吃菜，这黑木耳和松仁正是他送给李爱华的山货，没想到在婚宴上见到了。 看起来黑白分明，味道咸鲜适度。 入口蛋白的嫩滑和黑木耳的爽脆，让人回味无穷。 接着香孤公鸡煲、红豆母鸡汤、虎皮鸡蛋和片片鱼火锅，相继上桌。 桌上很安静，大家觉得嘴巴已经吃不过来了。这个公鸡煲，李爱华是用灵泉水做出来的，那个鲜香更是无法形容。 大家连酒都忘记喝了，只是在静静地吃菜。 菜上完了，李爱华也上桌来一起吃席。 他给大家做讲解，今天的婚宴除了食材特别之外，还有一个特色，便是药膳。 所有人一听，停止了吃菜，望着他，想听下文。 “香孤公鸡煲，具有扶正补虚，健脾开胃的功效。对精血亏虚所致的腰膝酸软等各样症状，有较好的疗效。这里面我加了一些枸杞，又可以养肝明目。” 李主任听得格外认真，他早就想请李爱华去给她的岳母大人做药膳调养了。现在，在婚宴上吃到药膳，马上动快。 所有人都开始吃公鸡煲，喝汤。 李爱华又说了：“但对于尿酸指标高的人，就不可以吃。” “原来还有这么多讲究啊？”李主任问了一句。 李爱华答道：“我们人身上的疾病，绝大部分都是吃出来的！所以，注重膳食调养，有条件的吃一些药膳，对身体是有好处的，甚至可以治好一些疑难杂症。” 这样的李爱华，黄卫红从没见过，她无比崇拜地看着他，听他侃侃而谈。 佩服李爱华的可不止黄卫红一个人，许大茂就听进去了。 他暗想：“说不定，我这个隐疾，也可以找兄弟用药膳调理呢。” 他忽然对生活充满了美好的期待！ 李爱华接着推销自己的美食：“所以，我又专门做了红豆母鸡汤。不能吃公鸡煲的人，可以多喝这个汤。这个汤有着利尿生津，清热袪火的功效。” 他说着，就给黄卫红舀了一碗这个汤，递到老婆大人的面前：“女士多喝这个汤，好处多多。” 黄卫红的脸刷一下全红了，刘岚听了李爱华的话，就喝起这个红豆鸡汤来。 餐桌上的人，听了李爱华的讲解，吃菜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大家觉得这是难得的美食药膳，要细细品尝，既饱了口福，又养了身体。 灵泉水养过的这些美食，彻底征服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味蕾。 李爱华又请大家吃虎皮鸡蛋，他笑着说：“这个不算药膳，是祝福圆满、团圆的寓意。祝我和红红未来的生活幸福美满！也祝在座的各位领导身体健康，生活圆满！” 说完，夫妻俩对饮一杯。 李爱华示意，让刘岚用公快给每个人分一个虎皮鸡蛋。 虎皮鸡蛋，吃起来口感独特，q弹嚼劲十足。酒香浓郁，酱香醇厚，吃过之后，唇齿留香。 …… 宴席结束，没人下桌。 胡主任还有话要说：“小李主任，我们机床厂的后勤部门，想过来向你们学习，参观取经。你看可行？” 胡主任真是老狐狸，喊一声小李主任，既不得罪李主任，又令李爱华心中舒爽。 李爱华笑笑：“胡主任，机床厂是我爱人红红的工作单位，我算是半个机床厂的人，当然没问题。只是，我是轧钢厂的职工，我的厨艺属于轧钢厂，不是我个人的私有财产。所以，需要我们李主任批示。” 李爱华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李主任不由得朗声大笑起来。 “好，看在新娘子的份上，没问题！” 胡主任特别高兴，因为食堂工作常令人头疼，要让工人吃得饱吃得好，谈何容易？ 李爱华在心里暗暗着急：“难道你们对今天的食材无感吗？为什么不提？快提呀！” 李主任提了：“爱华呀，今天的食材很特别。以后，我们轧钢厂每个月订10只鸡和10条鱼。另外，能不能经常给我们大食堂弄一些，来改善职工的生活？” 订单？ 李爱华心情激动，站起来向李主任躬身行礼：“我要问过朋友，才能答复。” 胡主任一听有戏，也提出了和李主任相同的要求。 黄卫红生怕李爱华会拒绝，向他眨了几下眼睛，李爱华坐下来，拉着她的手，用大拇指的指腹轻揉手心安抚她。 订单来了！ 他心中大喜，脸上却不露声色：“胡主任，等我问过朋友之后，让红红给您带信！” 第148章 新婚夜 婚宴上拿下两个订单，李爱华心中满意。 送走机床厂的两位领导，他准备带着黄卫红去认识一食堂的员工。 刘岚十分兴奋，经过几个小时的接触，她深深喜欢上了这位漂亮懂事的小妹妹。便自告奋勇带着黄卫红先去了。 李爱华叫来马华，让他处理一下今天的剩菜。因为是李爱华自己花钱请客，可以给员工们带回家去让家人们解个馋。 马华兴奋极了，他们在后厨尝过今天的特殊食材做出来的菜，那是他们从来没有吃到过的美味，现在可以他一些带给家人们尝尝，当然开心了。 李爱华特意吩咐：“让你师傅也带一份。” 他心中一是感谢何雨柱今天主动来帮忙，另外，想带给何雨水尝尝鲜。 等他回到一食堂时，黄卫红早就在刘岚的带领下，与工人们打成一片。 此刻，正在给工人们讲他们俩相亲的故事。 说到第一次见面，李爱华如何用美味征服她的胃。还特别提到了李爱华的婚姻观：“不找富贵人家的子女，只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一起过日子。” 李爱华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偷听。 他觉得黄卫红是个心思玲珑的女子，她知道说什么能一下子拉近和工人们的关系。讲过这个故事，相信她和一食堂的工友们，已经算是交过心的朋友了。 果然，她讲完之后，工人们就围着她热闹起来。 “这件红衬衫真漂亮，是主任买的吗？” “听说你是中级铣工，好羡慕！” “主任挑衣服的眼光杠杠的，新娘子穿着像画中人。” “瞧你说的，我们主任挑人的眼光更厉害！” “就是！这样的主任夫人，我们喜欢！” “主任说11号请我们去做客，我先前还担心夫人不好相处呢。” “这下放心了！” “哈哈哈哈……” 李爱华听到这里，觉得黄卫红已经完全征服了一食堂的员工，好像没他什么事儿了。 “主任？”马华收拾完回来，见李爱华还站在门口，惊叫一声。 里面的热闹终于被搅散了，黄卫红跑上来，主动挽着他的臂弯：“我们什么时候去大领导那边？” 李爱华宠溺地笑笑：“我带你参观一下厂区，等陈秘书派车来接。” 马华吆喝一声：“好消息！今晚，大家都有份带菜回去。” “呀！谢谢主任！” 一食堂成了欢乐的海洋，李爱华带着黄卫红出了门。 …… 大领导说，李爱华成亲，相当于他的后辈结婚。 两位新人明天要回门，后天要招待工厂的工友们。大领导觉得，哪有儿子结婚，新媳妇三天都不上门的道理？ 所以，决定今天晚上，两位新人去他那里吃晚饭。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黄卫红特别喜欢大领导。不看职位，这是一位睿智、和蔼、风趣、慈祥的父辈。 一个六岁就失去双亲的女孩，在大领导这里找到了久违的父爱。 她非常乐意陪着李爱华去大领导家，哪怕什么也不做，就是在大领导家的书房里看看书，也能让心变得更加宁静。 晚餐照例是李爱华掌勺，吃饭前，大领导和夫人弄了一个很正规的仪式，让李爱华和黄卫红两人给他们夫妻奉茶。 李爱华和黄卫红觉得这是应该的，两人都是没有父母的孩子，大领导和夫人这样一做，帮他们弥补了父母缺席的遗憾。 可是，大领导和夫人喝完茶之后，一人往茶盅里放了一个红包。 红包很厚，凭直觉这是一个大红包！这个年代没有大额票面，最大的就是大团结十块面额。 李爱华觉得不能收！ 大领导和夫人给了他太多的爱和温暖，在物质上对他也是大方得很，怎么能收两位老人的钱呢？ 黄卫红同意他的观点，大领导夫人拍拍黄卫红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长辈喝茶给茶钱，这是传统。我们身体不好，没能亲自为你们操办，这是我们作为长辈的祝福，收下吧！” 李爱华觉得心头一热，黄卫红直接就泪水溢出眼眶，她不好意思地抱着夫人的胳膊，泪洒夫人的肩头。 …… 一直到两人回来时，黄卫红还是鼻尖酸酸的，靠在李爱华的肩头不说话。 两人在胡同里下了车，走向四合院。 刚走到门口，四合院里响起噼噼啪啪的鞭炮声。黄卫红没防备，吓得窝进李爱华的怀抱。 一阵热烈的掌声伴着笑声从院里传来，原来是许大茂带着院里的年轻人，为他们准备的欢迎仪式。 鞭炮炸完了，里面涌出一群年轻人，把两位新人团团围住。 然后就有人朝天撒出彩色的碎纸屑，于莉和秦京茹一边一个，挽着黄卫红的胳膊，走进四合院。 这彩色的纸屑一直伴随着他们，走向后院。 拐过月亮门，李爱华想去开门，许大茂又拦住了。 阎解旷和刘光福两人在李家门前，又放了一挂鞭。在这喜庆的鞭炮声中，阎解成和刘光天两人提着两个红灯笼，挂在了李爱华家的大门口。 李爱华觉得，他们真会闹，这样一弄，喜庆气氛就出来了。 鞭炮炸完，李爱华开门迎新娘。 于莉和秦京茹两人扶着新娘直接走进卧室，坐到床边。 其他人簇拥着李爱华走进屋内，李爱华赶紧拿出瓜子、糖果、花生等招待客人。 黄卫红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去厨房里找来茶杯，给每个人冲了一杯红糖水。 许大茂站起来讲话：“今天，是李爱华与黄卫红喜结连理的大喜日子。我们大院里的邻居共同举起手中的茶杯，用甜甜的糖水，祝福两位新人！” 大家刷一下，都举起了手中的杯子。 许大茂祝词：“祝他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哦，早生贵子！” 李爱华深受感动，他伸手揽过黄卫红，两人也一起举杯，喝下了这一杯甜甜的糖水，就仿佛是抓住了未来甜蜜的生活一样。 喝完了，许大茂一拍大腿：“音乐忘了！” 刘光天举手：“我来！” 他马上上前打开收音机，找到音乐播放台，屋子里音乐响起，显得更加热闹。 喝过糖水，李爱华还是给他们冲泡高档茶叶，让他们慢慢品茶。 玩闹一阵，于莉提醒大家把时间留给两位新人，早一点撤。 临走时，许大茂一拍脑袋：“哎哟，忘了。祝李爱华和黄卫红幸福美满！红包一个，快收下！” 说完，就直接塞到李爱华的手里。 李爱华接过来，感觉又是厚厚的。 便推辞：“大茂哥，现在大院里年轻人中，就我收入最高。我不能收礼，倒是大家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 可他话没说完，又有人掏出红包，李爱华坚决不收。人家攒五块钱都很困难，自己怎么能收礼呢？ 许大茂说道：“其他人的，你全部拒了。我的，你必须收下。红包就是我的心意。” …… 等大家都离开后，李爱华关上门，一转身，黄卫红笑吟吟上来牵住他的手。 拉着他在整个屋子里巡视一圈，最后来到床前，指着床上铺好的八铺八盖，靠在他肩头，低声道：“谢谢你，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家！” 李爱华闻着她身上飘来的澹澹清香，喉咙发紧：“我们早一点洗澡休息！” “不行！”黄卫红像突然清醒一样，“我还有事儿！” 两人手牵着手，来到外屋，坐在八仙桌旁。 黄卫红拿来一个果盘，从自己的包包中掏出了好多红包，她对李爱华说：“我要把我的财产交给你！” “爷爷给了我一千块钱的陪嫁，大领导那里的红包是两百块，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有五百块。” “我们车间的工友们凑的份子钱，一共是五十二块。” “刚刚何雨水给了一个红包，十块钱。” 李爱华没想到自己娶了个小富婆！还是一个不玩心机的小富婆，幸福一下子溢满胸怀。 他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放在果盘里。 这是大领导和许大茂给的红包，刚好三百块，可以让她凑成两千块钱。 然后把果盘往她面前一推，深情地说道：“这些，你全部收起来，凑成两千块钱，存入银行。多余的部分，你放在手里当零花钱。” 黄卫红见他不要她的钱，还又给了她钱。 有些不解，瞪大眼睛：“爷爷说，两个人过日子，最重要是坦诚，让我不要藏着掖着。我的工资47.50元，以后，每个月我交给你当生活费！” 李爱华看着她一脸认真的神态，伸出双手捧着她的脸庞，低头抵着她的额头。 “你的钱，是你的！我的钱，还是你的！我每个月的工资54块，全部交给你，任你花。家里的生活费不用你管，外面的风风雨雨全部由我挡！” 真情真意的诺言，朴实无华的话语，直击黄卫红的心坎。 她没想到李爱华这么宠着她，工友们说的不是这样，爷爷讲的也不是这样。 她情不自禁地双手攀住他，李爱华热血沸腾，一下子搂过新婚的妻子，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他低头在她耳边呢喃：“我们去洗澡。” 她一脸娇羞：“嗯。” 他的心漏跳了半拍，只一用力，就来了一个公主抱。 她尖叫一声，把脸埋进他宽厚的胸膛…… 第149章 回门 第二天早晨，李爱华醒来时，身旁的黄卫红还在熟睡中。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鼻尖萦绕着澹澹的清香，全身袭来一阵酸痛，一切仿佛在梦中！ 他蹑手蹑脚地下床，床单上那一朵红梅映入眼帘，仿佛有一根细细的银针刺入他的心脏，令他心尖儿颤动。 昨晚的疾风暴雨，连他都有些吃不消。她一定太累了，就让她再睡一会儿吧。 来到外间，他闭目打坐，调息身体。 二十分钟后，睁开眼睛，神清气爽。 他闪身进入空间，取了四个鸡蛋，把自己一直舍不得吃的香米拿出来了。 又舀了一锅灵泉水，用新锅熬粥，不一会儿，香气四溢。 他自己则来到外边洗漱，上班的人都上班去了，后院里很安静。 门口的两个大红灯笼，里边的蜡烛已经燃尽，虽然没有了烛光，但两个灯笼挂在门口也显得喜庆。 地面上鞭炮的碎屑满地都是，还有昨晚散落在地的彩色纸屑正在随风飞舞。 李爱华勐然想起，昨晚湖里湖涂没给邻居们送喜糖！ 虽然不想请人吃饭，但毕竟一个大院住着，这个礼节不能省。 今天晚上一定给邻居们补上，顺便带黄卫红认识认识各位邻居。 洗漱完，他拿了一把竹扫帚，把门口的鞭炮和彩纸屑扫干净。 进入厨房时，香米粥已经煮好了。 他又摊了几张饼，然后煎了四个鸡蛋。 正在收拾灶台，一双白皙的手臂从他腰间缠过来，仿佛是一条玉带。 老婆大人起床了！ “红红，早！”他说话的声音有些音哑。 “对不起！我起晚了。”身后传来娇娇糯糯的声音。 听得李爱华心里痒痒的，这和黄卫红平日里干净清爽的声音大相径庭，和昨晚在床上的声音一模一样。 “不早也不晚，刚刚好。快去洗脸刷牙，准备吃早餐！”他用了好大的毅力，才压下去心中的热浪。 两人坐到八仙桌前吃早餐时，黄卫红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惊叫出声：“天哪！我睡到十点钟才起床啊？嗯，爷爷知道，肯定要批评。” 那神情，就像是一个上课不听讲，做小动作的同学被老师当场抓住一样。 李爱华笑着劝她：“你不说，爷爷怎么会知道？再说了，今天我们休婚假，起晚一点很正常。” 他想起了前世，在魔都的日子。那时，只要是休息日，自己常常睡到中午12点才起床。 “快点快点，我们今天要回门，我怕爷爷等久了。”黄卫红说着，就加快了喝稀饭的速度。 李爱华觉得好可惜，自己精心制作的美味早餐，只怕吃在她嘴里，是什么味道都不晓得。 喝完碗里的粥，她就放下碗快：“我去巷口看看，车来了没有？” “好！”望着她匆匆忙忙的背影，李爱华的心里被一种温情塞得满满的。 他快速洗碗，又开始怀念后世的一次性碗快，吃完一扔，多方便呀！ 等他端着洗好的碗快进入厨房，外面传来风风火火的喊声：“爱华，快点！车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 本来按习俗是第三天回门，爷爷说今天是周六，他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小夫妻俩，明天周日不方便送。 所以，就直接改在今天回门。爷爷说，现在是新时代，新事新办，就是要打破旧的习俗。 李家华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回门礼物。 他完全不懂这个年代的规矩，先前准备的有四样东西：烟、酒、糖、茶。 每样都是双数，这茶还是李主任送给他的两罐茶，也只有这个才能拿到爷爷面前去，自己去买的可能完全不够档次。 他还在拿东西，黄卫红催促道：“快点啊！” “好嘞，马上就好！” 后来刘岚告诉他，现在回门带什么。 很奇怪，是粉条、公鸡、猪肉、洋葱、花生和现金。 这每一样东西都有讲究，李爱华也没记住，反正按习俗送就对了。 还是坐爷爷派来的车好，哨卡也不拦着，直接开到爷爷的院子里。 他们俩下车的时候，爷爷等在二层小楼的门口。 黄卫红一阵小跑，扑到爷爷怀里。 “哎哟，我孙女都做人家媳妇了，咋还这样毛毛糙糙的？”爷爷伸开双臂迎接孙女。 等李爱华走到跟前喊爷爷的时候，发现黄卫红眼眶中含着泪花。 他劝道：“红红，你要这样，爷爷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这话奏效，黄卫红马上用手抹去眼泪。笑着在爷爷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祖孙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爷爷请他们进屋，李爱华指着黄卫红：“你是不是和爷爷说我的坏话了？” “好话！我孙女说的是好话，爱华呀，你是个好孩子！”爷爷的夸奖让李爱华摸不着头脑。 坐了一会儿，李爱华就起身，说想去做饭给爷爷吃。 爷爷伸手示意他坐下，今天爷爷安排厨房的人准备午餐了，说是吃完午餐有重要的事情去办。 黄卫红撒娇：“爷爷，您说我们回门的时候，有大礼相送。是什么呀？” 爷爷笑了：“你们吃完午餐，就赶紧坐车回家。动作要快点，不然爷爷送的礼到了，你们的人还没到家，可就不好喽。” 李爱华大吃一惊：“爷爷，您要亲自去我们家呀？” “怎么？爷爷去看看我孙女和孙女婿的家，不行吗？”爷爷假装生气。 “……”李爱华噎住了。 他是觉得像爷爷这样的大人物，大英雄，去自己那个四合院，好像不合适。而自己的家还在后院，那车可开不进院子里。 难道要爷爷走着进去吗？ 难以想象！ 老实说，李爱华还真有点担心，爷爷的安全怎么保证？ 他一直没有想好要怎么做，才能万无一失！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他和黄卫红坐上了爷爷安排的车，回四合院。 在门口下车后，他就站在这里，把周边的环境看了一遍。 黄卫红奇怪：“爱华，你在看什么呀？” 他小声在她耳边说道：“爷爷要到我们家来送大礼，我担心爷爷的安全呢。” 她噗嗤一声笑了：“杞人忧天！放心吧，爷爷的安全有他的工作人员负责，我们不用操心。” 说完，就拉着他进了院子。 今天是周六，三大爷阎埠贵已经下班回家了。 他又是老规矩，在前院里扫地，站岗。 见他们俩手拉着手回来，笑着恭喜：“爱华，祝福你们幸福美满！” “谢谢三大爷！”黄卫红因为见过一面，认识三大爷，抢在李爱华前面热情打招呼。 李爱华赶紧说出三大爷最关心的问题：“三大爷，一会儿晚上，我会给邻居们送喜糖，送喜烟.” 走到中院，棒梗带着两个妹妹跑上前来。 “李叔，新婚快乐！” 李爱华笑了：“棒梗，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黄姨！红红，这是秦师傅的三个小孩。” 黄卫红见小孩子很热情地叫她，便笑着说：“一会儿跟着阿姨去后院，吃糖果！” 棒梗非常高兴地点头，小当和槐花一见，也跟着叫“黄姨！” 黄卫红笑着一挥手：“走，跟着阿姨去后院。” 李爱华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在想，要如何向黄卫红介绍每个邻居，还有自己和他们的恩怨情仇？ 一言难尽啊！ 一进门，黄卫红就给三个孩子，一人抓了一大把糖果，每个人还抓了一把花生。 三个小孩子嘴巴甜，黄卫红开心的不得了，又冲糖水给三个小孩喝。 看着黄卫红向秦淮茹的三个小孩子献爱心，李爱华就下定决心，一定要给黄卫红把大院里的情况讲清楚，不然，万一有人起坏心思，那就糟了。 正在想着，许大茂匆匆跑过来了。 “大茂哥，你不上班回大院里来干嘛？”李爱华十分好奇。 许大茂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兄弟，快，李主任过来了！” 李爱华蹭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大茂哥，你说清楚，李主任来干嘛？要我去做饭吗？今天我可能去不了，一会儿，爷爷要来给我们送大礼。我和红红得在家里等着。” 许大茂摆了摆手：“今天，上级民政部门要来给你们家挂牌匾，李主任听说，有首长要过来，你是轧钢厂的职工，厂里领导当然得过来迎接呀！” “挂烈属牌匾？”李爱华很惊奇，“大茂哥，确定吗？” 街道王主任以前是说过，等我们结婚了，她要来给我们送牌匾，可没说是今天呀？ 黄卫红见李爱华呆呆愣愣的，她走过来：“我知道了，很可能是爷爷今天要带着人来给我们挂牌匾。” 许大茂说：“对，很有可能是黄卫红说的这样。兄弟，李主任马上就到了，你赶紧准备迎接一下吧！” 月亮门处，传来了李主任爽朗的笑声。易中海陪着李主任过来的！ 许大茂忙跑过去，李爱华也跟过去。 李主任望着李爱华：“爱华呀，你咋不知会一声呢？幸亏我们今天有人去街道办事，得知消息。不然，就失礼了！” 说完，李主任又望着易中海：“易师傅，你以一大爷的身份，给院里的群众打声招呼，不要到处走动，不要出来张望。尽量都待在家里，我会让保卫科的干事，跟着你去行动！” 第150章 挂牌匾打脸聋老太 易中海笑着答应一声，往前院去了，后面跟着轧钢厂保卫科的陈科长和几名干事。 李主任走进李爱华的家，看到门口两个大红灯笼。 轻声自责：“都怪我对你关心不够，要是在门框上贴一副对联，多好！” 黄卫红迎出来：“李主任，请进！” 李主任进门一看，惊叹：“哟，李爱华，你这家像个小财主似的！” 黄卫红端着一杯冲好的红糖水：“可不？我一直以为自己嫁进了财主家呢。” 李主任见许大茂还跟在旁边，对他挥挥手：“你们给群众做工作，态度要谦虚。让大家耐心等待一会儿，等到首长离开后，再来李爱华家看热闹。” 许大茂答应一声，去了。 李主任真的端起红糖水，喝起来。 “今天，上级民政部门要来给你家挂烈属牌匾，街道一会儿要敲锣打鼓来迎接。听说，黄卫红父母生前所在部队的首长也要亲自前来。” “你是我们轧钢厂的职工，我们应该过来迎接，表示对你的关心。” 李主任边喝糖水，边说明缘由。 “谢谢李主任想得周到，我都不知道这件事儿。”李爱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盯着李主任看。 李主任皱皱眉头：“哪里来的小孩？快让他们离开吧！” 棒梗听到后，说声：“李叔再见！黄姨，谢谢！” 然后，飞快地带着两个妹妹离开了。 这时，听到前院传来一阵锣鼓声，应该是街道的人到了！ 只见许大茂跑进来：“李主任，给邻居们都已打好招呼，街道的王主任领着锣鼓队过来了。” “好！等首长们过来，我们就去迎接。”李主任听了，满意地点点头。 锣鼓队应该就停在前院门口，敲锣打鼓，整个大院顿时显得喧闹起来。 不大一会儿，保卫科陈科长跑过来，向李主任报告：“李主任，民政部门的人带着牌匾过来了，听说部队首长也过来了。” 李主任赶紧把茶杯一放：“走，我们出去迎接！” 他们走后，李爱华对黄卫红说道：“我们把烟、糖果、花生、瓜子准备好，一会儿招待大家。” “好！” 夫妻俩一起动手，从柜子里拿出来，用果盘装好，又把刚刚用过的杯子洗一洗。 李爱华把整间屋子检查一遍，爷爷特意制造一个这样的机会，想上门来看看黄卫红跟着自己生活的条件。必须收拾整齐，让爷爷留下好印象，放心。 屋子收拾完，夫妻俩又互相整理了一下仪表仪容。 这才手牵着手，一起往前院走去。 刚拐过月亮门，就看见锣鼓队已经走到中院了。 锣鼓队的前面，走着几位首长，爷爷走在最前面。 黄卫红喊着跑上去：“爷爷！” 爷爷指了指旁边的一位年长者：“叫詹爷爷！” 黄卫红乖巧地打招呼，那位詹爷爷心情十分激动：“小红红都长成大姑娘了！” “这位是章伯伯！”爷爷又指着旁边一位中年人介绍道。 李爱华这时也赶到了，两人一起向章伯伯行礼。 章伯伯直接眼泪挂在睫毛上：“红红，还记得不？你八岁的时候，伯伯来看过你！” 黄卫红瞬间落泪，这是爸爸的战友！ 看到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爷爷发话了：“好了，今天是喜事！要坚强！” 黄卫红强忍着抹干眼泪，抽噎着说道：“是！坚强！” 李主任陪在三位旁边，另外几位可能是民政部门的领导。 街道王主任走在锣鼓队中间，笑吟吟地看着李爱华和黄卫红。 两人和王主任打过招呼，一行人穿过月亮门，来到后院。 民政部门的领导示意拿出烈属牌匾，李爱华看到金黄色的牌匾上写着四个大字“光荣烈属”，他都有点想哭。 不过，爷爷说得好，要坚强！ 民政部门领导挥挥手，锣鼓队停下了。 领导讲话，章伯伯也上去致词。 李主任让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帮忙去挂牌匾，很快就弄好了。 李爱华进屋端了几个凳子出来，给爷爷和詹爷爷坐，又把果盘端出来，给大家发糖果和花生。 章伯伯特意进屋看了看，点点头：“红红，有任何困难，就去找我。我会像你爸爸一样爱护你的。” 黄卫红又差点飙泪，紧咬嘴唇忍住了。 李爱华问爷爷，要不要进去看看，爷爷摇了摇头。 然后专门站起身，和李主任握了握手：“我孙女婿就交给你了！” 李主任激动得躬身致意：“首长，请放心！” 爷爷又和街道王主任握了握手：“感谢你！以后，你还要对两个年轻人多关心关心。” “首长请放心，我会的！” 黄卫红又给客人们倒糖水，大家都谢绝，倒是三位首长接受了。 民政部门的领导又挥手示意，锣鼓再次敲响。 后院里又热闹起来！ 爷爷招手，让工作人员给他们拍照。 李爱华帮爷爷把椅子摆好，对着自己家的正门口，刚刚挂上去的金黄色牌匾闪闪发光。 他和黄卫红两人站在爷爷背后，工作人员一共拍了三张，才伸手做个完成的手势。 爷爷眼光中有不舍，但还是站起身，告辞。 一行人，在锣鼓声中浩浩荡荡出了四合院。 李爱华送出来，才知道，前院的门口站着一队警卫员。 三位首长上车，直到车开走了，民政部门的领导才上车。 王主任带着锣鼓队，也离开了。 李主任向保卫科的人一挥手，大家又跟着李主任回到李爱华的后院。 在李爱华家的大门口，李主任单独拍照，又和李爱华夫妻俩合照，然后让保卫科再现挂牌匾的动作，也让人拍了。 通通拍完，李主任挥手示意，让许大茂带着人先离开。 他拍拍李爱华的肩膀：“做过的事情，要用图说话，留下证据。光用嘴巴说话，有时无法取信于人。” 跟着李主任，又学了一招。 李爱华点点头，暗暗赞一声：“高！” 黄卫红热情地挽留李主任吃晩饭，李主任摆摆手，离开了。 李爱华拥着黄卫红，望着门头上方金黄色的牌匾，想想李主任刚刚的话语，李爱华决定，尽快去买一架照相机。 “李叔！黄姨！”棒梗又过来了？ 等两人转身，才发现大院里没上班的邻居几乎都过来了。 后院里，二大妈过来了。秦京茹开门出来了，连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过来了。 黄卫红马上笑脸相迎，请长者进屋坐，特别扶着聋老太太坐在上首位。 三大爷阎埠贵站在门前，看着上面金光闪闪的牌匾，直叹息：“李爱华，你结婚时，为什么不跟三大爷打个招呼呢？要是我给你写一副对联，贴在这儿，多好！” “好！过年的时候，再请三大爷帮忙写对联。”李爱华顺口答道。 小当挤进屋子，拽着黄卫红的衣角，问道：“黄姨，这是什么牌匾啊？看着亮闪闪的。” 棒梗抢着替黄卫红回答：“笨，你不认识字？光荣烈属，就是黄姨家有烈士呗！” 贾张氏在人群中听见了，激动地问棒梗：“乖孙子，快告诉奶奶，确定是烈属挂牌？” “奶奶，您是没看见还是没听见？今天，这么多人，敲锣打鼓，就是来给李叔和黄姨挂这个烈属的牌匾啊！”棒梗摇头晃脑，一本正经地说道。 贾张氏嫁进这个四合院这么多年，一直被聋老太太压得死死的。 今天，可让她逮着机会了。 聋老太太口口声声说她是烈属，但她家从来就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牌匾！ 她双手一拍巴掌，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只听她大声喊道：“哎哟喂，我怎么从来没在老聋太太家看见这样的牌匾？” 她这一喊，大家才惊觉，多年来，一直听说聋老太太是烈属，可真没见过这样的牌匾。 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贾张氏夸张地高喊：“老太太，您是不是把牌匾给藏起来了？这得挂起来，像李爱华家这样，挂在门口多闪亮！” 三大妈和二大妈两人对视一眼，齐声喊道：“嫂子说得对，老太太应该拿出来挂上。” 三大爷阎埠贵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在我的记忆中，聋老太太家从来就没过这样的牌匾！” 聋老太太正接过黄卫红递的红糖水，听了贾张氏的话，又听了大家的议论，心慌手抖。 “哐当”一声，茶杯落地上打碎了！ “中海呀，外面在吵什么？”聋老太太又使出自己的拿手好计，装聋。 易中海出来，对着贾张氏挥手：“老嫂子，别再嚷嚷了。” “我嚷嚷什么了？我说的是事实！”贾张氏越发拔高嗓音道。 “老太太，外面人说，李爱华家的牌匾挂着亮闪。”易中海制止不了贾张氏，只好陪着老太太演戏。 黄卫红一个人招呼客人本就手忙脚乱，聋老太太还打碎茶杯，红糖水溅得满地都是，陶瓷屑怕伤到人。 “爱华，过来帮忙！” 也不知为什么，他就站在那里发呆。 此刻，李爱华的脑海里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妙啊！只因自己质疑过聋老太家没有牌匾，今天自家挂牌匾，就是还击聋老太太成功！ 【叮！恭喜宿主第四次还击聋老太太成功，次数+8。】 天哪！那就是81次了，再次解锁中级奖励！ 第151章 贾张氏寻新血包 李爱华此时沉浸在系统解锁中级奖励的兴奋之中，完全不知道周遭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黄卫红在等着他去帮忙收拾残局。 【还击成功次数达到八十次，恭喜宿主解锁中级奖励。】 【空间扩大到27x27x27＝立方米，获得《身体强化秘籍高级》。】 他意识飘进空间，只扫了一眼，就兴奋得差点失态。 “李叔！黄姨在叫您。”棒梗的叫声，把他位回到现实之中。 想起就是一阵后怕，如果一时忘形，整个身体进入空间，凭空消失，那可如何是好？ 以后还是不要当着众人，去接受系统奖励，一定要自己独处的时候，再接爱。 只愣怔了一瞬间，他马上笑容满面：“红红，我来收拾。” 马上把聋老太太弄脏的地面打扫干净，又用拖把拖干地面。再重新给聋老太太倒上一杯红糖水：“老太太，请喝糖水。” 因为聋老太太的原因，系统空间又进一步扩大，李爱华心情好得很，对聋老太太的态度更是一反常态的热情。 聋老太太心中直打鼓，她不知李爱华今天为何对自己这么客气，很害怕李爱华又当众揭她的老底，给她难堪。 所以，借着喝红糖水平复了一下心情，她马上转移话题。 “黄卫红身材丰盈，盆骨宽大，一看就是一个好生养的。李爱华会挣钱，条件好，你们要多生几个。” 李爱华心中暗笑，聋老太太这都说起他的好话来了，看来是怕自己当众揭穿她。 果然，众邻居的话题就围绕黄卫红的身材聊开了，弄得黄卫红羞红了脸庞。 这个热度还没下去呢，聋老太太又说起另一个话题。 “看今天挂牌的阵势，黄卫红的家庭背景不简单！” 一句话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你们看啊，街道王主任什么时候这么谦卑过？还有，轧钢厂的李主任，跑前跑后的热乎劲儿。啧啧……” 聋老太太绘声绘色地讲解，也深深吸引了贾张氏。她都忘记要给聋老太太难堪了，问出一个大家都想知道答桉的问题。 “老太太，依您说，这李爱华娶亲攀了个富贵人家的姑娘？” 聋老太太在众人的注视下，又喝下一口糖水。 笑道：“你们看黄卫红和几位首长的亲热劲，还有人家姑娘这身上落落大方的气质，怎么看都不是小户人家的闺女能有的吧？” 李爱华被聋老太太逗笑了：“老太太，您是长了千里眼啊？明明没有出来，咋什么都看到了呢？” 众邻居都笑起来，聋老太太脸不红，心不跳：“就不兴我老太太躲在窗帘后面看啊？” 一大爷易中海也说话了：“依我看啊，老太太的推测是对的。” “我们轧钢厂李主任，今天下午匆匆忙忙找到我，让我陪他一起回大院。他心中是万分紧张，生怕我们住户不懂规矩，冲撞了今天的首长。 自从他调到轧钢厂，我是第一次见他这态度。以往就是上级领导来厂里视察，他也从来没有这么重视过。” 易中海说完，众人都沉默了。 李爱华暂时不想解释，让他们心中疑疑惑惑，这样以后对黄卫红敬重一些，可以少很多麻烦。 黄卫红她不知道这些邻居都是什么心思，不好解释，她又不想说谎话，只好沉默不语。 这沉默被一个人打破了，贾张氏一听黄卫红是大户人家的贵女，赶紧攀关系。 她挤进屋来，对着黄卫红点点头，然后眯着眼睛笑开了。 “黄卫红啊，你嫁给李爱华不亏。他是我们院里最有本事的人，厨艺好、能挣钱、升职快！” 贾张氏夸得李爱华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没想到她还能说出自己这么多好话。 说到这里，贾张氏话锋一转：“他这人有个坏毛病，完全没有同情心。平时，只顾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从不接济我们这些穷苦人。” 李爱华只能心中吐槽：“艹，我吃自己的喝自己的，竟成了坏毛病？” 贾张氏说着，脸上笑得皱成了菊花：“以后就好了，你黄卫红肯定比他有同情心。你看，我们家三个孙子，多喜欢你。黄姨黄姨，叫得可亲了。” 黄卫红被这些邻居们弄得很不好意思，听眼前的老太婆说李爱华的坏话，她心中有些不开心。 所以，想阻止她：“张大娘……” 刚一张口，就被贾张氏打断：“我们也不要求多的，只要你们偶尔借几片肉给我们家棒梗吃吃，就够了。我们家孙子正长身体的时候，缺营养。” 众邻居听到这里，哗然。 “什么借？分明是强占。” “张大娘借东西，那是一去永不回！” “世上有借荤菜吃这样的好事儿吗？” “如果有，我们都去借来尝尝！” …… 李爱华差点笑喷了，说了半天，就是想从黄卫红这里打开缺口，今后想把我们家变成贾家的新血包吗？ 他也不出声，先看看黄卫红会如何处理。本来是想等晚上带她认识邻居，再一个个介绍一下恩怨情仇的。 没想到，考验提前了，且看黄卫红如何接招。 黄卫红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望向李爱华，希望他能给些提示，可李爱华根本不做任何表态。 她只好自己独自面对，笑着叫了一声：“张大娘。” “哎，这姑娘嘴巴可甜了。”贾张氏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缝。 “俗语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给爱华，一切都由他做主，我听他的！”黄卫红笑得甜甜的，但是说出的话却是立场鲜明，态度硬朗，一点儿也没被邻居带歪。 “乖，好老婆！”李爱华上前双手抱她的脸蛋，就在她饱满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黄卫红羞得往外推他，脸颊上飞起一朵红云，低下头。 小槐花看到了，伸出小食指在自己脸上点了几下，脆声喊道：“李叔，羞羞羞。” 在场的邻居们，哄堂大笑。 黄卫红脸上越发红了，把脸埋在李爱华的胸前。 李爱华这才意识到现在是六十年代，人们在公众场合的行为很保守。而他却不经意间做出了二十一世纪的行为，以后要注意。免得让黄卫红尴尬。 他大声对贾张氏说道：“张大娘，您这整天往自己怀里扒拉，比三大爷的算盘打得还要精。当着我新媳妇的面说我的坏话，那以后还真借不到我们任何的东西了。” 贾张氏也不觉得难为情，反而理直气壮地回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哪点夸张了？” “您这忘性够大了，想想春节，棒梗兄妹吃完了年夜饭的荤菜。准备让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他们过一个素年，是谁拯救年夜饭的？” 棒梗三兄妹推搡着贾张氏，嘴里都囔着。 “人家黄姨今天还给我们吃糖了呢。” “年夜饭，那公鸡炖蘑孤可好吃了！” “奶奶不要乱讲话，别惹李叔生气了。” 聋老太太鼻子里哼了一声：“外边呆着去吧，丢人现眼的，不嫌臊得慌。” 贾张氏这才闭了嘴，乖乖退到外边去了。 黄卫红把他们准备好的，给邻居们各家各户的礼物拿出来。 两人一一分发给大家，邻居们接过礼物，纷纷祝贺他们新婚快乐！ 轮到三大爷家时，李爱华特意多给了一包花生。被贾张氏看见了：“我也想给棒梗要一包。” 李爱华摇摇头：“这是三大爷春节给我们写对联，提前谢谢的！” 邻居们拿到礼物，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李爱华觉得这样挺好，聋老太太想弄清黄卫红家庭背景，就这样被冲散了。没必要和大家交代自己的家事。 等上班的邻居们一下班，李爱华又带着黄卫红，给下午没人在家的住户挨家挨户送礼物。 大家都听说了下午的热闹场景，见黄卫红对大家热情有礼，落落大方，人人夸赞。 回到自己家里，李爱华做晚饭，黄卫红就在灶旁和他说话。 “你给我讲讲四合院的邻居呗。” 李爱华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四合院里尽是鸡毛蒜皮的事情。女人啊，鸡毛蒜皮的事情关心多了，就会变得没情调。” 黄卫红毫不犹豫地说道：“你讲给我听，我才能和你步调一致。是我们俩步调一致重要，还是所谓的情调重要呢？” “有道理！那我就给你说道说道。”李爱华想了想，就从养老三人组说起。 把自己当初刚穿越过来时，遇到的困境，一一讲给黄卫红听了。 然后叹了一口气：“不仅是这次，后来还发生了很多次这样类似的事件。所以，不管他们现在如何对待我们，我们一定要与他们划清界限。” 黄卫红点头：“你要不说，我还以为这个聋老太太对你很好呢。” “聋老太太和秦淮茹，这两人是四合院里最精明的人，永不吃亏。所以，我们还要提防秦淮茹。” 他最后强调：“养老三人组，还有贾家人，这是我们的仇人！远离他们就对了。最近，我与二大爷刘海中有些过节，你也注意一下。” “好，我明白了。”说着，就掰着手指把他被点名的人数了一遍。 李爱华特别说明：“何雨水不一样，算从小到大的朋友。上次她送你结婚红包，等她结婚，我们回个大红包就对了。” “好！何雨水我知道，她看我的眼神蛮亲切，全是善意。”黄卫红点点头。 然后想到一个问题：“二大爷家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我要用什么态度对待他们？” 李爱华抿嘴一笑：“红红真聪明！二大爷是个偏心父亲，心中只爱他那个大儿子刘光齐，对这两个儿子，非打即骂。所以，他们之间有敌对的矛盾，我们和刘家兄弟是朋友。” “懂了。那贾家的三个孩子呢？” “你是要问足十万个为什么吗？” 第152章 湖边捞鱼入空间！ 直到两人吃晚饭时，黄卫红还为邻居们的事情伤脑筋。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爷爷让我与邻居们坦诚相待，和睦相处……” 李爱华赶紧打断她：“在这个四合院里，你绝对不能这么想。” 黄卫红不解：“为什么？” “因为，市井小民和你生长环境中认识的人，处于完全不同的阶层。 他们的日常生活，你不知道。他们遇到的困难，你无法想象。所以他们的思维方式，他们解决问题的手段，都超出你的认知范围。” 李爱华越说越担心，便给她一个简单的思路：“何雨水、秦京茹这两人你可以交往。” “养老三人组和贾家婆媳，你远离。其他人，你暂时不要和他们太热络。” 何雨水不会对她使坏，秦京茹完全听许大茂的，许大茂现在对自己家是友善的。 有些事情，只能让黄卫红慢慢去认识和了解。 比如秦淮茹不想让孩子们吃棒子面，为了几个白面馒头，可以让男人占便宜。 黄卫红无法想象的，她那个阶层的人不用为生活小事担忧，更不会被生活琐事困扰。看来，自己真是娶了一位公主。 “好！我听你的。”黄卫红笑着答应了。 李爱华伸手抚摸她脑后的黑发：“这就对了！你下午说得挺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他当即决定，用黄蜂守卫黄卫红，自己家的大门口也放上几只黄蜂。 希望情况没有自己想象得这么恶劣，观察一阵子再说吧！ 晚饭后，他让黄卫红坐在写字台前读书，收音机放在她旁边，想听就自己打开。 他则去忙家务，昨晚弄脏的床单，没时间洗。 早晨起晚了，要赶着回门。后来，自己家一直很热闹，根本没有机会去洗。 等院子里安静下来，李爱华拿出塞在水桶里的脏床单，去院子里水池边清洗。 先过几道清水，再用洗衣粉水浸泡。 泡好后，他就站在旁边抽烟。 吐着烟圈儿，他无比怀念后世的那些现代化设备。如果有个洗衣机，这时候往里面一扔，明天早晨起床拿出来晾晒就行。 这就是时代的区别，有些东西是时代给你的。现在，你就是再有钱，也买不到全自动洗衣机，人无法超越时代。 当然，解决的办法就是出钱请个佣人，帮忙洗。 不过，现阶段恐怕也不行，大领导夫人都自己学着做饭了。 抽完两支烟，床单浸泡差不多了，开始搓洗。 黄卫红出来陪他，李爱华让她先回屋，如果困了就先上床休息。 她摇摇头：“以后，这些事情我来做。除了做饭，其他家务活，全部交给我。” 李爱华逗她：“那你会做饭吗？” “当然会呀！小时候，所有的家务活，爷爷都训练过我。长大后，即使有人做，爷爷也规定我每周必须做一次。” “我说除了做饭，是因为你做饭的水平太高了，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达到。所以，咱们家以后做饭这活归你了。” 他笑了，爷爷的家教非常成功。 原来她什么都会做，他以为自己和当初的许大茂一样，娶了个大小姐，什么都不会做。 两人说着话，床单洗好了，直接晾在院子里。 …… 第二天早晨，李爱华又醒得很早。 因为，他心里记挂着升级后的空间。 昨天下午，在人群中只是收到了空间扩大的消息，用意识看了一眼，还没有进去察看。不知灵泉池变大了没有？能不能多养一些鱼？ 他侧身看看旁边的黄卫红睡得很香，便蹑手蹑脚下床。 来到外屋，一闪身就进了空间。 真大呀！ 得有十层楼那么高了，鸡舍变成了15x12，占地有了180平方米。能养成年鸡180只了，如果同期还有幼年的鸡，分梯次，那同时养两百多只鸡没问题。 灵泉池变成了直径12米，半径6米。 李爱华心算了一下，水池面积为πx36＝113.04平方米。相当于一亩水面的六分之一，一亩水面可以养鱼5000斤，那自己这个水池可以养鱼800斤了！ 800斤鱼，卖给一食堂可以收入280元，若是一个月卖一次，一年可以收入3000多块。 要是一个月卖两次呢？ 望着空空荡荡的鱼池，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既然可以用意念把外面的东西搬到空间里，也可以把空间里面的东西搬到外面去。那鱼为什么还要一条一条地钓呢？ 如果能够直接把水里的鱼往空间里搬，那多省事呀？ 鱼，不用钓，直接搬！ 多么美好的事情？ 他心情一下子激动起来，必须马上去做试验。一旦成功，一个月卖一次鱼？卖十次也没问题呀！ 他闪身出了空间，轻轻走到卧室，看到黄卫红还在熟睡中。昨天，她是睡到十点钟才醒，那今天她应该能睡到九点多钟吧？ 李爱华掏出手表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六点钟。 自己去一趟后海，试验一下怎么从水里直接往空间搬鱼，差不多八点多钟可以赶回来。 然后去菜市场买菜，今天一食堂的员工们会到家里来做客，正好去买菜，顺便带早点回去给黄卫红吃就行了。 他很快就洗漱完毕，推着自行车出发了。 时间还早，又是星期天，路上完全没有行人。 李爱华车骑得飞快，恨不得一下子飞到后海去！ 看看表，只用了二十五分钟就到了！平时怎么都得半个小时以上。 六点半钟，太阳还没有出来。 早晨的后海，很安静。钓鱼的钓友们还没有过来，只有少数的老人在湖边散步，还有一些人在湖边打太极，练剑。 这个时候，真的很适合李爱华自己做试验。那些人都离得很远，自己做出什么逆天之举，也不会惊到人。 他走到湖边，用眼睛朝水面看，今天视力比以往又进步了很多！ 系统奖励的《强化身体秘籍高级》，让自己的身体又进化了一个层次。能够透过水面看到下面五到六米的距离，真好，不仅有鱼，还有大鱼。 那好，试试，就拿大鱼练手！ 李爱华凝神静气，意念一动，一条大鱼被他“抓住”，放入空间，用意识察看，落入灵泉水中。 按照前段时间钓鱼的经验，这条鱼有四斤多重，落入泉水中后，马上欢快地游起来。 哈哈哈哈…… 他无声地笑了，笑得止不住。 我可以从湖面往空间里搬鱼了！ “发财了！发财了啊！” 接下来，就到了他表演神技的时刻，一条，两条，三条…… 搬到第十条的时候，他勐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一条一条地搬？难道不能好多条一起搬吗？ 试一试，眼前水域的鱼，一起上来！ 哇！ 方圆三米区域的鱼，齐齐飞进空间里。他用意识进入空间，数了一下，约有二十条，加上先前搬进去的十条，一共有三十条鱼了。 一百多斤鱼进入空间，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他兴奋得想仰天长笑，想大声吼叫，这特么太爽了！ 可是，不能。 他左右看看，还好，没有人注意到他。 这时面前的鱼已捞完，再假装散步的样子，往前走了五米左右，再次停下来。 用眼睛朝水面下看，也一样有鱼，再来！ 又是十五条鱼进账，再往前走十米，同样的动作再来一遍，八条鱼进账。 …… 就这样，走了大约一百米，用意识进入空间察看，鱼已经快装满池子了。 至少有五百斤鱼了！ 看看时间，七点一刻。 这时，湖边的人多了起来，散步的，打拳的，练剑的…… 人越来越多，已经不适合再做这个事情了。 为了不让人生疑，他又背着双手，假装在湖边散步，又走了两百米，才停下。 慢慢往回走，走到自行车旁，一看，七点四十分。 此时往回赶，正合适。 他推着自行车，没有马上骑车，而是再一次用意识进入空间，看了一遍自己的战果，心情愉悦，迎着朝阳，吹了两声口哨。 太阳仿佛对着他笑了，树上的鸟儿似乎也在为他歌唱。 生活真美好，真特么美好！ 带着一个近两万平方米的空间，里面有几十只鸡，还有几百斤鱼，开开心心骑着自行车，向家的方向飞奔。 到了菜市场，买了今天要做的菜，再去早餐店买了两人要吃的早点，收获满满往家去。 走到胡同口，碰到三大爷阎埠贵，正骑着自行车准备去后海钓鱼。 他热情打招呼：“三大爷，钓鱼去啊？” “爱华啊，这么早？”阎埠贵笑吟吟应道。 昨天，李爱华送礼时，多给了他一包花生，那不仅是实惠，更是荣耀。 虽然李爱华和黄卫红都没有承认黄卫红家的背景，但三大爷毕竟是有见识的，一看那架势，就知道黄卫红的背景不简单。 与李爱华一家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李爱华却在想，今天在后海钓鱼的钓友们会不会进项少了呢？ 两人客气地挥别，李爱华进到后院时，就发现黄卫红已经起床了。 他急忙喊道：“老婆，早点买回来啦！” 黄卫红见到他，满脸惊喜：“你去哪儿了？人家起来，没见到人，正着急呢！” 他把买回来的早点和菜举到她面前：“去买菜了！顺便给红红带回来好吃的早餐。” 第153章 马华转正 吃早餐时，黄卫红问：“今天，食堂的工友们过来玩儿，我能不能邀请何雨水？” “当然可以。昨晚把准则告诉你了，何雨水和秦京茹这两人，你目前可以和她们亲热一些。”李爱华再次强调一遍，让她记住。 吃完早餐，她抢着去洗碗。 李爱华觉得这样分工很好，以后他做饭她洗碗。 做饭和洗碗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劳动。做饭是一种创造性的劳动，他十分乐意做；而洗碗则是一种简单重复的劳动，他还真不喜欢。 黄卫红把洗净的碗快放好，蹦蹦跳跳去请何雨水时，李爱华让她把前院的阎解成和于莉也请过来陪客。 “食堂里有刘岚、陶师傅和邹师傅几位女同志，那两位都是大婶，我怕你不习惯和她们说话，让于莉过来陪她们，免得你尴尬。” “还是你想得周到。”黄卫红开心得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让阎解成把三大爷的象棋带过来。” “好嘞！”黄卫红答应一声，跑着出去了。 李爱华自己在家做准备，把瓜子、糖果、花生装盘摆好，把要冲红糖水的杯子准备好，开水也烧好。 另外，他买了两副新扑克牌。可以给工友们娱乐混时间。 收音机打开，调到一个讲相声的台，等大家来了，听着乐一乐。 不大一会儿，四个人一起来到后院。 能被请来陪客，于莉特别高兴。 李爱华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糖水：“喝过这杯糖水，你们就不再是客人。一会儿我的工友们来了，于莉和雨水负责帮我端茶倒水。” 于莉点头：“李哥放心，包在我身上。” “另外，我们食堂有陶师傅和邹师傅两位女同志，大婶。你负责陪，我怕何雨水与黄卫红陪不来。你平时和三大妈处得还不错，应该能行。”李爱华直接分工到人。 于莉居然是一种受宠若惊的神态：“李哥是在夸奖我吗？阎解成你学着点，一天天的，从来不知道夸奖人！” 阎解成可委屈了：“于莉，你说话可要凭良心。我除了交五块钱给我爸妈当赡养费之外，我们家什么事情不是你做主？你都一家之主了，还要什么夸奖？” 一番话说得何雨水和黄卫红都咯咯笑起来，李爱华也忍不住笑了。 他想起了电视剧中，这两人后来经营餐馆时，于莉的确利索能干，独挡一面。阎解成也真是由着她做主。 原来，平时在家务事方面，于莉就已经在当家做主了。 阎解成不服气：“李哥，笑啥呀？谁娶了媳妇都一样！” 黄卫红纠正他：“不一样！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们家，爱华做主。” “嘻嘻，爱华哥哥好福气！”何雨水开心得拍了一下巴掌。 阎解成则是惊得瞪圆了眼睛：“你二十一岁不到，就中级技工。又有着不一般的家世背景，居然也学人家夫唱妇随？” “不行吗？我乐意，事业和生活要分开！”黄卫红明媚一笑。 阎解成喝进嘴里的糖水差点喷出来：“人比人，气死人！李哥好福气呀。” “你说什么呢？”于莉伸手就要揪阎解成的耳朵，被他躲过了。 几个人正闹着，外面传来一阵自行车铃铛响。刘岚和陶师傅一起到了，于莉麻利地站起来，迎出去。 李爱华心中暗赞，果然有后来当餐厅经理那风采。 刘岚和陶师傅一进门，就先把每个地方参观了一遍。刘岚惊道：“主任，你的家，果然如传说中一样漂亮。” 陶师傅补充了一句：“我觉得有一股富贵气！” 黄卫红又来了她那一句名言：“我也觉得自己嫁到了财主家。” 说话间，于莉已经将糖水准备好了，端给两位。 刘岚把手中的包包小心翼翼放到梳妆柜上面，于莉礼貌地问道：“刘姐，那是什么？” “这是我用劳保手套拆的线，给我爸强一件衣服，穿在里面保暖。” 于莉吃惊地问道：“刘姐，那白色很容易弄脏的。” 刘岚澹澹一笑：“你说得对，我把那线染色了，染成深蓝色的，你们觉得如何？” 黄卫红一把拉住刘岚的手，羡慕地说道：“刘岚姐，你真能干，不仅会织毛衣，还能够染色。” 何雨水和于莉都起哄，要看看。刘岚摇着头，说道：“很好学的，只要用心，女生都有这样的天赋。” 刘岚从包包里取出正在织的线子衣服，于莉一看大声惊叹：“刘姐，你这像用机器强的一样，手艺真好。我也会织毛衣，可你这花色看着好难。” “想不想学？我教你们啊！”刘岚抱着自己正在织的线子衣服，坐到椅子上，其他三个人就围着她去看了。 陶师傅坐在远处笑笑，她现在年纪大了，眼睛有些花，根本不能织毛衣。 不一会儿，马华、赵师傅等人都一起到了，他们是约好的。 于莉又麻利地起来招呼客人，李爱华将两副扑克牌放在八仙桌上：“我准备的，你们可以组队打牌。” 赵师傅拿起一副牌，喊道：“好，我这边打「挤黑5」。” 很快就有四个人报名，围在八仙桌上打起牌来。 另有小钟拿起一副牌，喊着：“谁愿意打「吊主」？” 又有四个人围着小钟，李爱华就让他们坐到写字台旁边，坐在那里打起牌来。 马华则问道：“主任，今天的菜谱你告诉我，我带着人去洗菜切菜理菜。” “好！”李爱华把他带到厨房，交代今天中午的菜谱。 马华带着陶师傅和邹师傅三人去做准备，于莉起身回家，说是要把她正在给阎解成织的毛衣拿过来，向刘岚请教花色的织法。 阎解成拿着象棋，坐在茶几旁：“李哥，我们俩来杀一盘？” “好！” 李爱华的象棋技艺，自从接受系统奖励之后，还没有用过。今天是第一次拿出来展示，不过，这技艺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东西一样，深深印在脑海之中。 阎解成从小就看三大爷下棋长大，象棋水平比一般人还是要强一点的。他没见李爱华下过象棋，以为自己今天稳操胜券。 可是，一开始动棋子，他就知道自己遇到了强劲的对手。 看李爱华的开局，严丝合缝，各个棋子之间相互照应。阎解成的棋风就是上来抢开局，以凌厉的进攻为主。 可碰到李爱华这种布局，他基本上不可能偷袭成功。 只能进入阵地战，而李爱华一开始下棋，就知道系统奖励的象棋技艺比围棋技艺要高。 他几乎完全清楚阎解成下一步要干什么？ 甚至能够算出他后面的三到四步棋，所以，无论是进攻还是防范，他都游刃有余。 很快，阎解成就落了下风，勉强支撑着下到残局，还是缴械投降了。 李爱华要再来一盘，阎解成摇摇头：“我不下了，水平相差太悬殊，根本没有赢的希望。” 正在这时，马华过来汇报，说所有的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做完，只等主任上灶炒菜了。 李爱华便站起来，笑着说：“马华，要不你来陪阎解成下几盘棋？我去炒菜。” 马华急忙摆手：“我要跟着主任去学炒菜，往常都是大锅菜，今天是小炒。难得见到，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李爱华便答应了，马华这人的工作态度深深打动了他。 阎解成挥挥手：“李哥，你去忙。我去看赵师傅他们打牌。” 去到厨房，李爱华问马华：“你是学徒工，没有参加市里的考核，那在厂里转正没有？” “没呢。”马华苦笑，“如果转正了，工资就不是十八块五了。工资涨一点，也可以给家里减轻负担。” 李爱华觉得何雨柱当人家的师傅，真是害人不浅。 他边炒菜边说道：“这样，星期一上班后，你打个报告，申请转正。市里的技术考核争取年内去参加，厂里先给你转正定级。” 马华没想到，来主任家做客，居然还有这等好事！ 他激动得直搓手：“真的吗？主任，太好了！谢谢主任，谢谢！” “不用谢，这本来就是我份内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一直想等你们考核完成，一步到位。” 李爱华以前没想过这样操作，再说正常情况下这样操作也不合规矩。但现在是大浪潮时期，一切都是在不断变化之中的。 马华忧心忡忡：“按现在的情况，一切秩序都打乱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参加市里的考核。” “你也不用太担心，还是要立足于练好自己的本领。”李爱华劝说道，“你看我参加考核，就是一步到八级厨师，收入待遇提高多快！” “主任，自从您带我们之后，我的厨艺长进很快的，我会努力的！”马华是个乖乖男，马上表态。 “嗯，先定个最低级别，工资提升到25.50元。等参加市里的考核之后，再正式定级。” 马华一听，一个月可以涨七块钱，这涨幅比京城人的平均一月生活水准还高两块钱呢。一年就有八十多块。 八十多块，相当于他现在五个月的工资。 一年多拿了五个月的工资！ 他激动得眼眶湿润，双手合什，向李爱华鞠躬：“谢谢主任！谢谢主任！” 第154章 于海棠被狗咬 黄卫红迷上了织毛衣，下午直接拉着刘岚去供销社买了毛线。并立下誓言：中秋节的时候，要送李爱华一件织好的毛衣。 李爱华做好晚饭后，她还在那儿一针一线织毛衣。叫了好多次，才放下毛衣过来吃晚饭。 许大茂敲门进来，告诉李爱华：“国庆节厂里准备举办一场文艺演出，李主任专门点了你的名，要让你上去表演一个男声独唱。” 李爱华推辞道：“大茂哥，我这人做菜可以，唱歌那是赶鸭子上架。” “不对哦。”黄卫红一下子来了兴趣，“我可以作证，爱华唱歌非常好听!” “你什么时候听我唱过歌？”李爱华好生奇怪。 黄卫红调皮地伸舌头：“就不告诉你。” 许大茂笑着说：“这台文艺演出，李主任交给我全权负责。兄弟你一定要帮我，我歌都帮你选好了。” “大茂哥，你把歌名报我听一遍。我看看是否适合爱华唱。”黄卫红大包大揽。 “《智取威虎山》的经典唱段，《打虎上山》。”许大茂真帮忙选歌了，“兄弟你要是不熟悉，我专门找人弄来拷贝给你放几遍电影，找找感觉。” “我觉得行！”黄卫红笑吟吟表态，“爱华只需要在收音机里多听几遍就好了。” 许大茂是个会来事儿的，见黄卫红替李爱华答应，他马上退出去：“好嘞，兄弟！就这么说定了。” 李爱华忽然想起什么，追着许大茂的背影问：“文艺演出的报幕员是谁？” “于海棠！” 嗯，那就等彩排那天，还击于海棠。 …… 星期一，李爱华就上班去了。 本来有三天婚假，他周五周六休了两天，还可以再休息一天。但答应帮马华转正，他想尽快弄好，从十月份开始，就让马华拿转正以后的工资。 所以，干脆今天就过来上班了。 刚一上班，马华就过来送转正申请报告。 李爱华让他填了个表，然后就拿着东西去找李主任。 李主任见他走进办公室，脸上带着笑意：“许大茂通知你没有？” 他愣了一下，才想起是指唱歌的事情。 便点头应道：“我知道了。元旦的时候，应您的要求，我上台硬着头皮唱了一首歌。没想到，国庆演出，您还要我再次登台献丑。” 李主任朗声笑了：“元旦可是因为唱歌上调一级工资，这次要再有什么好事儿，说不定你会感谢我给了你登台的机会。” “您给我的机会太多了，就是不登台，我心中也是万分感谢！”李爱华真诚道谢。 李主任非常满意地点点头：“我特别欣赏你这一点，一个懂得感恩的人，成功的机率一定比别人多。” 他把自己手上的表格递到李主任面前：“我今天来有两件事情要向您汇报。第一，就是关于一食堂学徒工马华的转正申请。” 说到这里，停下了，给李主任一些时间看看资料。 李主任看完资料之后，对他说：“这个是你职权范围内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 说完，李主任拿起笔，在申请上签了字。 “好的，谢谢主任信任。因为这样的操作，打破了惯例，所以，我必须向您汇报。”李爱华心中特别感谢李主任的信任。 李主任脸上澹然：“嗯，去办。第二件呢？” 李爱华谈到卖鱼的事情：“我已经和那个关系联系了，中秋或者国庆期间，可以给我们供应800斤鱼，操作方式还和上次一样，他觉得安全、放心。” 这个年月，有些东西可能被定成投机倒把，所以，人人都会格外小心。 李主任点头：“那就中秋节吧，传统节日，给工人吃一顿美味神鱼。你和二食堂联系一下，你们300斤，二食堂300斤，还有两百斤就给分厂食堂吧。” “好的，我去办。”李爱华心情激动，八百斤鱼的生意，一下子就谈定了。如果操作好了，以后可以照这个模式进行，月月都可以交易。 李主任又问道：“还能不能弄点别的？” “那就弄点鸡过来，烧个蘑孤炖鸡，还是可以给工友们尝尝鲜。不过，可能数量不多，只能供应一食堂。” “好，可以。”李主任点头同意了，他是从管后勤的副厂长到一把手位置的，所以，他格外关心食堂问题，为工人们考虑得多。 办好两件事情，李爱华出来就去了财务科，去结上次送鱼的账。 当他手里拿到上次卖鱼得到的113.75元时，心情很好。中秋之后再来结账，那就鱼有280元，鸡应该还有一百块钱。 明天让黄卫红去给机床厂的胡主任带话，如果那边再谈成，两边可以收入600元左右。 系统真神奇！鱼可以从水里直接搬到空间里。 这条路如果走通了，那就叫闷声发大财。 …… 转眼到了9月28日，下午，轧钢厂的国庆文艺汇演彩排工作，将如期在厂工人俱乐部举行。 这天中午时分，李爱华在自己的主任办公室里，关上门，从空间中拿出一张霉运符。 捏在手心里，闭上眼睛，心中想着于海棠的形象，嘴里默念了着于海棠的名字。 霉运符在他手心里化成一道黑烟，然后就直接没入于海棠的眉心处。 按系统说明书，使用这个后，被使用对象会倒霉一整天。 下午两点，彩排工作正式开始。 李爱华也来到了工人俱乐部，因为他有一个独唱节目要参加演出。 于海棠化了妆，穿着高跟鞋，担任报幕员。这个年代的晚会，没有主持人之说，就叫报幕员。 她来得特别早，台前幕后已经忙了好一会儿，有些累了。 有人递给她一把椅子，让她坐着休息一会儿。因为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等节目开始，她又要穿着高跟鞋站上两个小时。 她确实累了，便坐到椅子上休息。 谁知刚一坐下，“卡察”一声，那把看起来很结实的椅子，竟然断了一条腿。 于海棠尖叫一声，向后倒去，摔了个四仰八叉。 旁边的演员们急忙上前去扶她，她大叫着：“不要动我！不要动我！” 原来，她倒下去时，因为椅子后腿断了一只，她的人随着椅子完全向后倒去。 椅子靠背上有一个钉子，她向后倒去时，屁\/股正好坐在钉子上，钉子钉穿了她的衣服，刺伤了她的屁\/股。 此时鲜血淋漓，疼得很。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在别人的帮助下，被扶着站起来。 她想去厕所里看看后面伤得怎么样，所以，在两个年轻女演员的搀扶下，走向厕所。 谁知到了厕所门口，碰到一窝蜜蜂，围着于海棠转。 扶着她的两个女演员被吓坏了，放开她，就退回远处。于海棠陷入蜜蜂的包围之中，她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尖叫着四处逃窜。 可那一窝蜜蜂好似中了邪，就是围着她转圈圈。 她怕脸被蜇中，便拼命抬起手，用衣袖遮住脸庞，这样又看不见路了。她怕摔倒，索性不再逃跑，就站在那里，任蜜蜂蜇。 蜜蜂在她的手上蜇了一些包之后，呼一下又全都飞得不见了。 于海棠站在那里，伤心地哭泣起来，她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倒霉！ 蜜蜂飞走后，那两个年轻女演员过来搀扶着她，直接去找厂医务室王大夫，让她帮于海棠把屁\/股后面的伤消毒处理，包扎完毕。 于海棠咬咬牙，又回到俱乐部的舞台上，坚持彩排完了节目。 李爱华这才知道，霉运符的效果这么惊人，好像整人整得很惨。 彩排完之后，于海棠觉得今天终于过去了，大舒一口气。 从俱乐部出来，外面跑过来一只流浪狗。 那是原先在秦淮茹她们车间门口，被工友们轮番养着的一条狗，于海棠因为去找过秦淮茹几次，她认识这只狗。 而这只狗看到她之后，也是向她摇头摆尾，跑过来，围着她转，把头贴在她的腿上，看起来也是记得她。 她觉得自己今天这么倒霉，应该要表示善意，献一下爱心。 便蹲下身子，伸手抚摸这条狗。 结果悲剧发生了，这条狗突然一口咬住她的手。 于海棠一声惨叫：“啊！ ” 疼得差点晕过去，这时，彩排完了演员们纷纷走出来，怎么都赶不走这条狗。 很多人围着看，只能赶，不敢打，怕这狗咬着自己。 于海棠爆发洪荒之边，脱下一只高跟鞋，用高跟鞋的鞋跟去钉这只狗，狗就是中了邪一样，不松口。 直到保卫科的几个干事过来，才齐心协力，赶走了流浪狗。 保卫科的干事们，扶着她去找厂医务室的王大夫。 李爱华远远看见，觉得霉运符太厉害了，以后要慎用！ 王大夫作为一个医生，见了于海棠的伤都觉得害怕。 这个年代没有打疯狗的疫苗，只能是打一些消炎针，又打个破伤风针，然后消毒，再用消炎药打个疤子。 据说，于海棠最后干脆不怕疼了，不哭也不流泪。 厂里派车把她送回家去了。 很多人担心还有三天，就要正式演出了，不知她的伤好不好得了？ 第155章 中秋发财了！ 在于海棠被流浪狗咬伤的时候，李爱华脑海里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第一次还击于海棠成功，次数+1。】 李爱华大吃一惊，于海棠作妖好多次了，自己还是第一次还击她？ 虽然这次整得她有点惨，以前对她也够宽容了。 还击完成，他收回了监视她的黄蜂。 明天是1966年9月29日，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 他要卖鱼给轧钢厂，不仅卖鱼，还要卖掉空间里面养的鸡。 回到一食堂，他就去找了上次到左家沟鸽子市拖鱼的司机，那位胡师傅一听又要跟着李爱华去买鱼，开心不已。 因为上次那神鱼的滋味让人久久回味，这就意味着明天中秋节又有好生活。 两人约好，胡师傅明天还是五点钟之前去到左家沟找李爱华。 下班的时候，大领导那边陈秘书派车来接他，他和黄卫红今天晚上去大领导家吃饭。 明天中秋节，他们要去陪爷爷。 …… 晚上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李爱华告诉黄卫红，明天让爷爷派车直接去机床厂接她。他不去爷爷那里过中秋节，因为他要安排国庆节给机床厂送鱼的事宜。 黄卫红很心疼：“为了让我们厂的工人吃上神鱼，辛苦你了！” 李爱华澹澹一笑：“不辛苦，我是机床厂的女婿，为机床厂出点力，是应该的！” 实际上是他没有鱼了，明天要去捉鱼。 …… 中秋节这天，李爱华凌晨四点钟就起床了。 进入空间，先把灵泉池中的鱼捞出来，用事先准备好的尼龙袋子装好。 又把鸡舍里面的鸡绑好之后，装入尼龙袋里。 简单洗漱之后，就出发了。 来到左家沟鸽子市，照例在市场的各个地方转了转，然后趁人不注意，闪入上次看好的那个无人小巷。 把空间中的尼龙袋子全部用意念搬出来，堆放在小巷里。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马华在叫：“主任！” 是胡师傅带着马华到了，李爱华今天早晨就要去捉鱼，所以让胡师傅带着马华一起来拖货，一会儿他就不跟着车回去了，让马华帮忙去过秤，开票。 这件事情不能让采购员插手，万一被人瞧出端倪，会很麻烦。 马华这人实在，嘴巴又紧，让他参与弄一下没有大碍。就算他看破了什么，他也不会说出去的。 “马华，赶紧的。帮忙把这些货物搬上胡师傅的车。” 三人齐心协力，很快就把货物都搬上了后车厢。 李爱华给马华交代一声：“我还有事儿，你跟着胡师傅去厂里过秤交货。记得把票开好，鱼算0.35元一斤，鸡不要票，母鸡算0.50元一斤，公鸡算0.45元一斤。” 马华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主任，您再说一遍，我没记住。” 李爱华十分耐心地又重说了一遍，马华这才笑着点头。胡师傅开车走了，李爱华赶紧骑着自行车赶往后海。 空间早晨才空出来，必须要赶紧捉鱼，否则国庆节那天拿什么卖给机床厂？ 今天必须捉满八百斤，先放在空间里养两天。再卖给机床厂，才会变成神鱼，否则就是普通鱼了。 为了这笔生意，他自己做过试验。这鱼在灵泉水中放养超过二十四小时，就能够有变化，达到四十八小时，才能够有明显的变化。 赶到后海，时间还早，五点多钟，湖边很安静。 他避开正在散步和打拳的老人们，去到偏僻一些的湖边。 假装散步，看着没人注意，就用意念把湖中深水处的大鱼捞出来，放入空间。 现在已经有了经验，比前几次搬鱼的速度更快一些了。 就这样在湖边走走停停，等到天大亮时，空间的灵泉池中已经装满了鱼。 他骑着自行车往回走，没有再回四合院，直接去轧钢厂上班。 到一食堂时，马华见到他，脸上乐开了花，立即把在食堂开好的货票拿给他。 马华的转正手续已经全部办完，从下个月十月份开始，就可以拿25.50元的工资了。这两天整个人看起来都变得乐观起来。 李爱华吩咐大家早晨干活要抓紧点，因为又是鸡，又是鱼的，需要时间。 而且厂里的工人们知道了今天有美味的话，有可能会比往常来得更早。 大家从马华的转正事件上，看出李爱华对员工和下属的关心，更加听话了。一些年轻人也从马华用特殊途径转正，看到了自己努力的方向。 食堂的工人精神风貌比以往又有了提升。 李爱华拿着马华给的货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打开来看，共分为四个部门的票。 一食堂，鱼302斤，单价0.35元，共105.70元。 母鸡148斤，单价0.50元，共74元；公鸡48斤，单价0.45元，共21.60元。 合计：201.30元。 二食堂，鱼303斤，共106.05元。 两个分厂食堂，200斤鱼，共70元。 李爱华一算账，今天收入为：377.35元。 哈哈，发财了！ 相当于原来做厨师班长时的10个月工资收入。相当于自己现在做食堂主任7个月的工资收入，如果要换算成刚穿越过来时的学徒工工资，那就是接近两年的工资收入了。 他心中的甜蜜感觉无法形容，这带着系统穿越的人生，真是一种极大的福利。自己有幸享受这种福利，一定要好好经营这一生。 他直接去了财务室结账，拿到钱之后，他赶回一食堂，今天准备亲自掌勺。 鱼，交给其他人做，上次他们做过了，有经验。 鸡，他亲自来做。 想要这个生意能够长期做下去，拴住工人们的胃非常重要。而且还要间隔时间长一点，才弄一次，如果吃多了，大家也就不稀罕了。 食堂里当然不可能用那么多香孤来烧鸡，成本太高，卖不起。 他用了极少量的香孤，然后就放了大量的白萝卜，这个炖母鸡，经过李爱华的手烧出来，加上母鸡的特殊性，香气引得食堂的员工们都围上来看了。 李爱华笑着说：“各忙各的，我一会儿把这个萝卜炖鸡给大家留一些，够你们解馋的。” 公鸡的数量特别少，他想起自己在后世生活时，一些快餐店里做的汤，几片片鸡不一样叫做鸡汤吗？ 就彷照那个样子的，用了大量的配料，就这不到五十斤的公鸡，做成了一份公鸡汤。 在起锅的时候，他又加入了一点系统配制的万能调味料。 这时候，食堂的菜准备的差不多了，大多数工人都被香气吸引，围在旁边看他操作。 他干脆吆喝一声：“刘岚姐，拿个盆儿过来，我先舀一盆给大伙尝尝！” “哎，好嘞！”刘岚高声应道，飞快地捧着个汤盆过来了，好像来晚了，李爱华就会拒绝给舀汤似的。 大家簇拥着刘岚，找了一张餐桌，一群人围着桌子喝起汤来。 一片惊呼声！ 不知谁带头喊了一声：“中秋节快乐！” 所有人齐声高喊：“中秋节快乐！” 马华激动得眼眶都红了：“谢谢主任！” 赵师傅说了：“中秋节年年过，今年过得值！” 见大家激动成这样，李爱华自己也忍不住过来尝了一口，人间美味呀！ 他叫过刘岚，用饭盒装了公鸡汤、白萝卜炖母鸡、鱼，全部装好后，让刘岚这时候就给李主任送去！ 这些趁热喝，感觉绝对不一样！ …… 午餐时，工人们的反应比预想的还要热烈。 今天，整个轧钢厂像在过年一样。不！比过年还要快乐。 吃过午饭，李主任忍不住派秘书来叫李爱华，要和他谈谈。 李爱华知道李主任是真被这个美味午餐打动了，他赶紧跟着秘书去了李主任办公室。 远远地看见李主任背着双手，在办公室里踱步。 一见李爱华过来，李主任笑着开了口：“爱华，物美价廉哪！物美价廉！” “谢谢李主任夸奖！”李爱华毕恭毕敬地回应。 李主任摆摆手：“不是我夸奖，这是工人们的心声啊！你知道今天工人们是什么感受吗？好多人红了眼眶，人人都觉得今年这个中秋节过得快乐似神仙。” 能够在这个物质贵乏的年代，让工人们吃得饱吃得好，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能不能让人家每个月给我们送两次货？”李主任一挥手，问道。 李爱华心中一喜，不过他没有马上答应：“我尽量去试试，可能有困难。” “困难怕什么？困难就是给人克服的嘛！”李主任鼓励他，“李爱华同志，不是尽力而为，一定要全力以赴！” 李爱华笑起来：“好！全力以赴。” 他告辞出来的时候，李主任又叫住了他：“让你给我们每个月准备10只鸡和10条鱼的，你国庆那天，先给我弄两只鸡和两条鱼过来，我要用这特殊的美味，招待上面来慰问的领导！” “好！” 从李主任办公室出来，他有些犯难了。 因为他的空间里虽然还有一百多只难，但大多是小鸡，还有带小鸡的母鸡。这个不能卖，卖掉小鸡没母鸡带了。 他留了两只鸡，是准备自己国庆节和黄卫红两人加餐的。 现在先贡献出来，招待餐效果好，以后这方面的需求量也会大幅上升。 生意一定会越来越红火！ 他决定再从外面买几只鸡进去养着，看看几天能够明显变化。 第156章 让我当专业演员？ 李爱华下午就直接去外面采购了。 他首先去买了四只母鸡，带回去养着，看看多少天可以有明显变化。这个规律要摸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然后去了供销社，买大篓子，给第一机床厂送鸡蛋。 1000个鸡蛋，他买了五个篓子。带回家，在空间里找了一些青草，每个篓子里塞上青草，再装鸡蛋，这样不会打破。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后世买鸡蛋时的包装，既方便又安全。 装好后，他想着后天早晨又要送鱼，又要送弄鸡蛋，不如干脆这时候给机床厂送去。 因为鱼需要当天送，保证新鲜活鱼。鸡蛋是可以放几天的，今天就给他们送去！ 他又骑上自行车去了轧钢厂，找到胡师傅，让他帮忙送一趟货。 1000个鸡蛋送到机床厂，管后勤采购的人马上汇报给胡主任知道了。 胡主任亲自来到食堂，接待李爱华。 “谢谢小李主任！国庆节可以给我们多少斤鱼？” “大约800斤。” “太好了！谢谢小李主任，我代我们全厂的工人师傅感谢你！”胡主任没想到可以买到这么多神鱼，非常开心。 机床厂有5000多工人，800斤鱼，一个人都有接近二两鱼了，所以胡主任很满意。 送货的胡师傅中午吃过神鱼之后，心情特别好，见机床厂的领导高兴，他便主动分享轧钢厂工人们中午吃饭之后的欢乐场景！ 听说轧钢厂的工人们今天中午吃过中秋餐后，都非常感谢厂领导，说领导体恤民情，关心工人们的生活。 胡主任越发对国庆节那天有了期待，他问：“小李主任，我们什么时候派车去拖鱼？” “这样吧，还是我们这位胡师傅帮忙送过来，但机床厂这边要负担运费。” 李爱华觉得这个胡师傅人不错，也不问东问西，安全系数高。他不想让更多的人参与到他的卖鱼过程中来。 胡主任点头：“好，谢谢小李主任！我们后天就派后勤主任在厂里等着你。” “好，一言为定！结账就当天我代结，您那天在厂里吗？”李爱华不想留尾巴，他在这里又不认识人，走流程会很麻烦。 胡主任马上就理解了他的意思：“在，我会安排人专程陪小李主任走流程的。” “谢谢胡主任。” 胡主任说道：“今天先把鸡蛋的账结了。” 哈哈，李爱华心中大笑，胡主任真是善解人意的好领导。 他让货车司机先回厂里去，他去结账，然后就准备跟着黄卫红回爷爷那里过中秋去了。 鸡蛋他卖给机床厂，单价0.05元一个，共50元。 他去车间找黄卫红时，黄卫红开心得大叫起来：“你不是没时间吗？怎么到厂里来了？” “我陪你回爷爷家过中秋节！”李爱华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了，当然可以陪老婆回娘家了。 昨晚说不能去，是怕今天白天不能捉够八百斤鱼，那晚上就要去捉鱼。 …… 国庆节早晨，李爱华清晨就出门，处理完了给机床厂送鱼的事情，回到轧钢厂，他给食堂里的工人特别叮嘱了一下工作。因为今晚厂里有文艺演出，所以，工人们下班后要在厂里吃晚饭。 工作量无形中又增加了，而他自己有些犯困，想回家去休息一下。 晚上，他还有演出任务，一定要保证最好的精神状态。 回到四合院，是上午十一点钟。他直接躺床上睡觉了，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钟才醒。 连续几天捉鱼卖鱼，人还是有点辛苦，幸亏自己的身体是经过系统秘籍锤炼后的身体，不然还真有些吃不消。 他简单洗漱一下，就去了厂里。 今天厂里有晚餐，就去厂里吃饭。要参加演出，还得换服装，化妆。 他还在吃饭的时候，许大茂到食堂来找他了。 “兄弟，你吃完饭去一趟李主任那里。” “好的。”李爱华心中满是疑惑，自己这换服装化妆的时间有点紧了，要是一耽误，会不会又和那元旦演出一样，匆忙上阵？ 这次，许大茂和一群晚会的组织者们别出心裁，硬是给他弄了个电影中***的服装和造型。 他们还笑着说：“看电影时就觉得***帅，现在我们的李主任要是一打扮，那和电影演员有得一比。” 李爱华只能苦笑，上次登台，被穿上民族服装，成了阿黑哥。这次又要…… “想什么呢？兄弟，快点去吧，一会儿化妆来不及了。”许大茂叮嘱一声就离开了。 李爱华立即动身去李主任办公室，李主任告诉他：“你一定要好好表现，今晚我们晚会的现场有两个重量级的嘉宾，你只能成功不能搞砸！” “李主任，我这个节目在整台演出中算个啥呀？只要整体节目效果好，我这个不过是凑数罢了。”李爱华倒没把李主任的叮嘱当回事儿。 “湖涂啊！”李主任有些不相信似地望着他，“你那么机灵的人，怎么结婚之后，把自己弄湖涂了？” 李爱华越发不明白了：“我本来就不是厂文艺宣传队的人，是您硬要我上台表演，我是为了助兴，再加上是您下的命令，我只好听命。不管是什么人来观看，我这个节目也不是重头戏啊。” “这样，你认认真真唱歌就行了，我相信你的实力。去吧！”李主任挥挥手。 李爱华不明白，却也懒得弄明白。就去了工人俱乐部的后台。 后台一片繁忙景象，于海棠也在。她已经化好了妆，穿着无袖礼服裙，戴着一双白色的长袖手套。 听人说她被狗咬了，手还没有康复，但厂里又不可能临时再找到一个合适的报幕员，所以，她坚持带伤上阵。 这个手套与礼服裙很相配，也不错。 马上有专人来替李爱华化妆，等妆容服装全部弄好后，整个后台一片惊呼。 “***！” “英气勃发！” “帅帅帅！” “神采飞扬！” “脚上的靴子好有特色。” “和电影演员有得一比呃！” 许大茂也特意过来竖起了大拇指：“兄弟，帅！” …… 轮到李爱华上场，音乐响起。 他脑海中想像着电影中的场景，仿佛自己真的成了***。 这要感谢许大茂，这电影是前几年拍的，李爱华穿过来就没看这部电影。但现在又火得不行，许大茂为了给他找感觉，单独放电影给他看，看了四五遍。 在后台，他就开始唱：“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台下掌声雷动，然后他学着电影中***的样子，走台，出场，亮相。 这一亮相，台下又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唱到后来，台上台下一起大合唱。 “壮志撼山岳，雄心震深渊。待到与战友会师百鸡宴，捣匪剿定叫它地覆天翻。” 李爱华觉得自己已经与***融为一体，台上的演员和台下的观众完全心意相通，真的很震撼。 等到谢幕的时候，李爱华觉得不负李主任所托，应该算是成功吧！ …… 这台晚会非常成功，演出结束后，又有一个领导接见演员的环节。 全体参加演出的演员在台上站立，与会的领导们上台与演员们一一握手。李爱华发现领导队列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元旦那天看了演出的那位主管部门来的领导！ 看来这位领导是真的对文艺有着极大的热情，他对着领导微微颔首，笑了。 领导与他握手的时候，显然也认出了他，专门对他点了点头。 全体在台上合影，然后李主任临走之时，吩咐他：“你先不卸妆，直接到厂部会议室去。” 李爱华疑疑惑惑，但还是很听话地去了厂部会议室，穿着***的衣服，脸上还带着浓妆。 在会议室门口，他发现了陈秘书。 一激动，就大声招呼：“陈秘书，你来看我们演出了吗？看我的独唱节目没有？” 陈秘书没有回答，等他走到跟前，陈秘书才小声在他耳边低声道：“首长也来了！” “什么？大领导来我们厂看演出？难道李主任说的重量级嘉宾就是指大领导？” 李爱华非常开心，紧走几步，推开会议室的门就大声喊道：“大领导，您看我演出了吗？” 门推开，发现里面的氛围很严肃。 他马上抿紧嘴巴，抬眼看去，那位主管部门的领导也在！ 这样的场合，李主任喊他这个小人物来干嘛？ 他还真不习惯和这些大人物们打交道。 大领导见他进来，面露微笑：“爱华呀，进来坐！” 这微笑像春风，吹去了李爱华身上的拘紧，李爱华朝那位刚刚和他握过手的领导点点头，坐到远处的沙发上。 大领导问他：“爱华呀，你告诉我，你是喜欢唱歌呢？还是喜欢做饭？” “大领导，您这还用问吗？我就是一厨子呀，厨子不做饭还能做什么？”李爱华觉得十分奇怪。 李主任这时说话了：“李爱华同志，鉴于你有艺术方面的专长，我们上级主管部门的领导，有意调你去从事文艺工作。” 李爱华拱手做了个谢谢的动作：“感谢领导们的信任，但我就是一厨子，我不唱戏！” 大领导微微偏过头，看向那位主管部门的领导，严肃地说道：“还是尊重李爱华同志个人的意愿吧！” 那位颔首回道：“是，首长！” 大领导挥挥手，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和陈秘书站在一起等待。 等了很久，大领导才出来，李主任和那位主管部门的领导俯身相送。 大领导示意他们止步，我扶着大领导下楼。 原来是上级要调我去做专业唱戏的，而大领导得知消息后，专门赶来参加晚会，要求他们尊重我的个人意愿！ 这个像父亲一样的人，又一次为我遮风挡雨。 第157章 何雨水张罗傻柱相亲 拒绝了这样一次机会，所有人都说李爱华傻。 被主管部门领导看上，还要上调去工作，在这个时期，随时可能一飞冲天。这样的好事儿，被他傻傻地错过。 就连李主任都直呼可惜：“我点名让你登台表演，就是希望你能抓住这一次机会。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一个人一生抓住一次，就够了。” 李爱华有自己的原则，不参与到大浪潮中去，低调苟过就算赢。 如果不是大领导出面，他这样一个小人物还真无法阻止这件事情，就算他是来自后世又怎样？照样要被拉进漩涡里。 他深感一个小人物的命运，总是轻易被别人所掌控。 爷爷倒是表扬了他：“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被外界的利益所诱惑，坚持做自己擅长的事，踏踏实实做人。爱华，经过这件事情，我更加放心把红红交给你。” …… 进入十一月份，京城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这天，刚好又是李爱华卖鱼给一食堂的日子。中午工人们吃得开心满足，此时进餐已经结束，整个食堂里还弥漫着特殊的鱼香味儿。 食堂的员工们也心情愉快，他们正在后厨收拾，何雨水走进了一食堂。 她今天穿着一件灰绿色的紧身长棉袄，脖子上系着一条黑白相间的格子围巾。 长棉袄下露出黑色的紧腿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中跟棉皮鞋，身材笔直修长。 乌黑的长发今天没有梳成麻花辫，而是自然地披散在后面。风一吹，长发飞扬。 在后厨零乱灰黑的衬托下，显得格外亮丽。 大家都没有认出来，就连上次在李爱华家做客时，与她相处了一天的陶师傅和邹师傅也没有认出来。 “同志，你找谁？”赵师傅上前问道。 何雨水温柔一笑，看到了马华，便轻声叫道：“马华！” 马华做傻柱徒弟多年，对师傅的这个妹妹比较熟悉。他仔细一看，认出来了。 “何雨水！” 马华一叫，一食堂的工人师傅们都深吸了一口气，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 那个小姑娘今天变得这么漂亮？大家都没认出来。 “你找师傅吗？师傅他在机床车间上班，要不，我带你去找？” 面对漂亮女孩，马华这个老实人也变得话多了起来。 何雨水摆摆手：“我找爱华哥哥！” 马华把手上的活计放下，往食堂外面走：“我带你去找！” 两人来到李爱华的主任办公室敲门时，李爱华正在他的随身空间里清点他的鸡娃娃们。天冷了，空间里面暖和，他一个人独处时，常常待在空间里。 听到敲门声，他闪身出了空间，打开办公室的门。 何雨水的形象映入眼帘，令他不敢相认：“哟！雨水变成大姑娘了？” 马华笑了：“刚刚工友们都没认出来！” 何雨水进屋，马华摆摆手，走了。 李爱华请她坐下，热情地给她倒开水：“你怎么不早一点过来？今天我们食堂加餐，吃的是特别好吃的鱼。” 何雨水羞涩一笑：“我在食堂里闻到了，香味还没散尽呢。” 李爱华递给她茶杯，她伸手接过来：“爱华哥哥，我结婚了！” “结婚？”李爱华被惊到了，“怪不得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呢，今天去领证了？” 何雨水从包包里掏出糖果：“请你吃喜糖。” 她说着话，脸上却没有一点喜色。 李爱华剥开一颗奶糖，喂到嘴里，边嚼边问道：“你今天这表情可不对，难道是被男方家强迫领证的？要不要爱华哥哥替你教训他们？” 何雨水“噗嗤”一声笑了：“爱华哥哥，你比我亲哥还亲。” “嗯，这话我爱听！”李爱华笑吟吟地说道，“那你告诉我，干嘛不开心？” “我六岁，父亲就跟着寡妇跑了。我和我哥相依为命，虽然他平时对我关心不够，但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比他小十岁，我都结婚了，可他一个人还单着。我就是嫁了，心里也不踏实。” 何雨水说着，泪水溢满眼眶。 李爱华没有劝她，他想起黄卫红，六岁时父母双双牺牲。心中忽然就酸酸的：“那你说，我能帮你做什么？” 何雨水泪水横流，好一阵子，才慢慢平静下来。 “爱华哥哥，你是我心中最有本事的人，也是最愿意帮助我的人。我想求你帮忙，给我哥介绍个对象。 我的婚期已定，农历冬月十八，也就是阳历的12月29号。 等我出嫁了，我担心我哥会被秦姐给忽悠。 我不是说秦姐有多不好，但她给贾家生了三个，又上了环，我不能看着何家成绝户啊！” 何雨水的话勾起了李爱华的同理心，他看电视剧时，最不满意的也是秦淮茹和贾家人理直气壮吸血何雨柱。 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一定要改变这两人的结局，不然意难平。 他动脑筋想了一下，想起电视剧中何雨柱和冉秋叶两人还是有共同语言的。而且按时间线，冉秋叶现在正被下放劳动，成了学校里面打扫卫生的人。 这个时候，出面牵线，说不定真能促成这桩姻缘。当然，前提是，秦寡妇不能捣乱！ 他问：“冉秋叶，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哥心中对她有好感，还托过三大爷帮忙牵线呢。”何雨水眼睛一亮。 李爱华觉得这事儿可行：“你可以去找冉秋叶，冉老师现在在学校负责打扫卫生。” 何雨水问：“那我找谁帮忙牵线呢？” “你直接跟着棒梗去学校，让那小子帮你介绍一下。然后，你拿出诚意，撮合她来四合院相亲。应该能成！” 何雨水听了连连摇头：“不可能！棒梗那小子这快一年了，就没和我哥说过话，他怎么可能好心帮我呢？” 李爱华心中暗笑，这你就不懂了吧？ 棒梗最怕何雨柱成为他的后爸，所以排斥何雨柱。若说是给何雨柱介绍对象，若成了，那何雨柱就不可能成为他的后爸了，他应该是求之不得。 “放心吧！如果他不肯，你就来找我，我去劝他。”李爱华十分有把握地说道。 “好！爱华哥哥，我就照你说的去做。”何雨水这才放心了，由哭变笑。 “你约好了，通知我一声。我和红红一起去陪冉老师。”他一定要在现场，这样可以及时阻止秦淮茹捣乱。 没别的，李爱华看不惯这种，不和人家好却又要吊着人家的女人。最可恨的是，这个女人不给人家生娃，让人家成绝户，还把人家挣的每一分血汗钱都掳得干干净净。 虽然何雨柱被人吸血甘之如饴，但李爱华作为旁观者就是看不惯。 …… 何雨水这次行动非常迅速，11月25号那天，来到李爱华家串门。 黄卫红和何雨水早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两个年龄相彷的女子，每天下班之后两人就喜欢聚在李爱华家织毛衣。 李爱华穿着黄卫红织的毛衣，去过一趟爷爷家，爷爷那天盯着毛衣出神。回来后，夫妻俩一商量，决定让黄卫红给爷爷织一件毛衣，送给爷爷过春节！ 而何雨水给她的对象小刘织了一件毛衣之后，又买回毛线，给何雨柱织毛衣。 何雨水一进门，就喜形于色地告诉他们：“爱华哥哥，我约了冉老师上门！” 黄卫红听了，十分兴奋，她早就听李爱华讲过了：“哪天？” “12月4号，星期天上午，中午我请你们去我家吃午饭。”何雨水脸上红光满面。 李爱华问：“请了大院哪些人？” “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一大妈，棒梗那小子说他有功劳，冉老师和他相熟，他说要来，我答应了。” 李爱华心想，只要自己在场，总是能及时阻止秦淮茹的。便不再担心，夫妻俩满心欢喜答应，那天去做客。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11月30日下午，李主任通知李爱华，让他12月4日那天，去帮忙整个生日宴。李爱华没注意，满口答应。 等醒悟过来，才发现时间与何雨柱相亲的时间相冲，便问李主任，能不能换个时间？或者换个人？ 李主任告诉他，是主管部门那位看上他的领导要请他去当大厨，而且是领导的母亲过八十大寿。 现在又不敢大操大办，信得过李爱华，才让他去主厨。 李爱华只能答应去了，推辞不掉的。 到了12月4日，那天早晨他临出门时，叮嘱黄卫红：“你就是看住秦淮茹，不让她与何雨柱接近，更不能让她与冉秋叶说上话。” 黄卫红像接受战斗任务一样，立下保证。李爱华也把这个意思告诉了何雨水，他想，应该问题不大了吧！ 他出门的时候，在中院碰到何雨柱，高兴地和他打招呼：“主任，这次谢谢你啊！” 李爱华点头：“祝你成功！” …… 等他晚上回到四合院时，何雨水与何雨柱两兄妹正气鼓鼓坐在他家，等他回来。 黄卫红在给这两人倒开水，李爱华问：“不是应该开开心心吗？怎么啦？” 何雨水心情烦躁地说道：“小当过来请冉老师教她做作业，冉老师去了一趟贾家，回来就直接告辞走了！” 第158章 秦淮茹借酱油 冉秋叶来四合院相亲，被秦淮茹气跑了？ 李爱华问：“秦淮茹说了什么？” 何雨水告诉他：“冉老师走后，我去问秦姐，她死不承认。” 有鬼了，她不说什么，冉秋叶好好的，为什么要走人？ “何雨柱，你去问。现在就去，她一定会告诉你的。”李爱华算定，秦淮茹一定会告诉何雨柱她说了什么。 她的话，表面应该是挑不出毛病的，她还想搏得何雨柱的同情。如果何雨柱今晚心软，说不定她还会向他告白，表明心迹。 因为她一直认为何雨柱是她的舔狗加备胎，会永远无怨无悔地当贾家人的血包。现在，冉秋叶上门相亲，逼急了她。 何雨柱虽然有点垂头丧气，但还是听话地去了。 李爱华想起电视剧中，冉秋叶来四合院与何雨柱相谈甚欢之时，何雨水已经出嫁，棒梗和贾张氏住在何雨水那屋。 秦淮茹故意叫冉秋叶去何雨水那屋指导棒梗作业，就是想让冉秋叶知道她秦淮茹与何雨柱有多亲密。 甚至直接告诉冉秋叶：“我们是很和谐的一家人！” 冉秋叶当时气得没向何雨柱辞别，直接走人。 何雨柱责备秦淮茹故意捣乱，她直接向何雨柱告白，想和他在一起。 现在，何雨水还没出嫁，棒梗也没住进何家，秦淮茹会用什么方法气走冉秋叶呢？ 李爱华心中很想知道答桉。 …… 过了很久，何雨水等得沉不住气，要冲出去找秦淮茹。 何雨柱才低着头回来了，何雨水抢着问：“哥，她说什么了？” “她说的话，没毛病啊，应该是冉老师多心了。”何雨柱看向大家时，眼神迷茫：“我们是不是冤枉秦姐了？” 原来，何家这边，正沉浸在相亲的喜庆氛围中时，小当过来请女主角冉秋叶去给她指导作业。 李爱华有些自责，觉得自己没叮嘱黄卫红，凡贾家人都不能接触冉秋叶！ 冉秋叶非常热情地随着小当去了贾家，秦淮茹热情接待冉秋叶。 “冉老师，如果你和傻柱成亲了，那可是我们家棒梗的福音。”秦淮茹开头这话成功吸引了李爱华的注意力。 冉秋叶笑笑，没说话。 秦淮茹接着说道：“等雨水出嫁，我们家棒梗和奶奶就搬到雨水那屋去住。屋子变大，安静了，利于学习。如果冉老师再和傻柱成亲，我们家棒梗向冉老师请教问题，那就更方便了。” 何雨柱说到这里，李爱华笑出了声：“何雨柱，你是真傻呀？什么叫没问题？哪个女人能够容忍自家老公把房子给另一个女人家属住？” 何雨柱还没转过弯儿来，李爱华便补充一句：“如果冉秋叶和你好了，你是和冉秋叶是一家人呢？还是和秦淮茹是一家人？” 何雨水非常生气地质问：“你是不是盼着我出嫁？好把屋子拿去讨好秦姐？” “哥哥我对你咋样，你心中没数？我怎么会这样想呢？”何雨柱有些不高兴地辩解。 不能让他们这样说下去，必须阻止。 李爱华说话了：“都冷静一点，就事论事就行了，家务事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引伸。” “何雨水，你的屋子想不想让出去？”李爱华越俎代疱地直接问道。 何雨水回答得也干脆：“不让！那是我的财产。” 李爱华追问何雨柱：“何雨柱，你同意何雨水的做法吗？” “同意！”何雨柱直接回道。 “好！何雨水明天抽时间去找秦淮茹，和她谈清楚，让她不要打那间屋子的主意。”李爱华给他们分析道，“你们只有把界限划分清楚了，我们才能再去找冉秋叶回头。” 黄卫红发言：“我觉得雨水今晚就应该去说清楚，免得夜长梦多。” 李爱华笑着称赞道：“红红说得很有道理！” 何雨水站起来：“我这就去。” “哎，等一等！”李爱华叫住了她，转头问何雨柱：“你是想和冉秋叶处对象，还是想和秦淮茹搞暧昧？” 何雨柱一愣：“主任，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对秦姐，那就是一邻居，她带着三个孩子和一婆婆，可怜。我帮帮她而已。” 李爱华指着黄卫红，对何雨柱说道：“你问问我们家红红，如果我像你这样去帮助秦淮茹，你问她能不能接受？” 黄卫红立马大声表态：“坚决不行！” 何雨柱似乎愣住了，李爱华告诉他：“我们家红红的胸怀，那是一般女子不能比的，她尚且不能接受，你说还有没有人能接受？” “爱华哥哥说得对，如果你想处对象，就必须和秦姐断得干净！”何雨水这时插言。 何雨柱伸手摸摸后脑勺，滴咕道：“那不好吧？都在中院，对门住着。” “像正常邻居那样相处，就行了。”李爱华问他，“前院的刘婶，比秦淮茹更可怜，没见你去帮人家呀？” 何雨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哥，我们也不做你的工作了，你照爱华哥哥说的去做，我们就帮你把冉老师再劝回来，你如果不愿意，那我们就不再操冤枉心了。” “嘿，我这个妹妹长大了！好，哥听你的。以后，在找对象这件事情上，你咋说，哥咋做！”何雨柱最后妥协了。 “我马上去找秦姐说清楚！”何雨水招呼一声，就出去了。 何雨柱尾随妹妹而去，看着他们兄妹俩离开的背影，李爱华想，是时候瓦解养老三人组了。 借何雨水出嫁之事，让易中海私吞何大清汇款的事情暴露。 再用冉秋叶之事，让何雨柱更加信任自己，这样，自己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影响他的想法。 只有彻底瓦解这个养老三人组，让他们之间互相猜忌，反目成仇，才算是为原身报了仇！ 何雨水又到后院来了一趟，她已经和秦淮茹说清楚了，让她别打傻哥的主意，更不用想住自己那个屋子。 他们约定，周五的时候，去找冉秋叶谈谈。 …… 周三的时候，下了点雨，天特别冷。黄卫红她不想跟着李爱华去大领导那边，要在家里赶着织毛衣，李爱华便一个人去了。 他做饭的时候，忽然从家门口的黄蜂那里接收到信息，秦淮茹去他们家了！ 李爱华心中非常紧张，因为黄卫红这个人太善良，她完全不了解像秦淮茹这样的人的所思所想。 他甚至有些害怕，秦淮茹会做出什么对黄卫红不利的事情来。 很简单，应该是秦淮茹知道了何雨柱兄妹的行为，是李爱华在背后出主意。 他有些心神不宁，便停下做饭，用心灵与黄蜂交流沟通。 秦淮茹拿着一个小碗，去找黄卫红借酱油。 李爱华知道，这分明是去探虚实。她如果是真的要借酱油，一定是找隔壁的一大妈借，或者去傻柱家借。不可能去后院，找黄卫红。 黄卫红这人肯定心软了，觉得人家太可怜，连酱油这么便宜的东西都要找人借。她热情地引着秦淮茹到了厨房，拿出自家的酱油瓶子，倒了一满碗酱油给秦淮茹。 秦淮茹扶着酱油瓶子，客气道：“谢谢！够了，够了。” 然后两人就走出了厨房，在外间屋里，秦淮茹看了一下黄卫红正在织的毛衣，夸奖黄卫红心灵手巧。 接着黄卫红就把秦淮茹送出了家门，李爱华反复回想黄蜂传递的信息，觉得疑点重重。 现在，唯一让他感到安慰的是，他让黄卫红在家不要做饭，等他从这边带饭回去给她吃。 所以，就算秦淮茹使了什么坏，暂时还不会威胁到黄卫红。 这天吃完晚饭，大领导要拉着他下盘棋的时候，他摆手：“我要回去给红红送饭，她还饿着肚子呢。” 他不能说出秦淮茹这件事情，免得大领导替他担心。 大领导让陈秘书安排车送他回家，一回到家，他就把黄卫红拉着转了几个圈，反反复复检查，她身上没什么异样。 黄卫红看见他手中带的饭盒，开心得要吃饭。 李爱华让她去洗手，然后自己亲自操作，所有东西都保证是安全的。 这才让黄卫红坐在八仙桌旁吃晚餐，她边吃饭，他边问她：“秦师傅用手摸了毛衣没有？” 黄卫红一愣：“你怎么知道秦师傅来过了？” 艹，说漏嘴了！ “哦，是回来的时候，碰到何雨柱，他告诉我的。”李爱华迅速扯了个谎，“你给我讲讲秦淮茹来家里干什么了？” 随着她的讲解，他问得很细。 最后确定，秦淮茹只摸了酱油瓶子。 李爱华把酱油瓶子收好了，准备明天去试验看有没有问题。 …… 周四的时候，李爱华上班带着那个酱油瓶，早晨他就用一个碗装了一些昨天的剩饭，把酱油瓶里的酱油倒了一些在剩饭中，带着这个碗，去了秦淮茹原先工作的车间。 郭撇子好久没有单独和他见面了，热情接待他。 他让郭撇子把那条流浪狗叫过来，把手中拌了酱油的饭，给流浪狗吃，看着狗吃完了。 “你派人盯着这只狗，有任何异样，立马告诉我！” 中午，郭撇子跑过来告诉他：“李主任，邪门了。这流浪狗今天上午拉肚子，直拉得瘫倒在地。” 特么的，酱油果然有问题！ 第159章 寡妇当众自爆 秦淮茹，你挑战我的底线！ 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公然挑衅。我要是不狠狠还击你，我枉为穿越之人！ 李爱华听说那只吃了酱油泡饭的流浪狗拉肚子拉到瘫软，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如果他没有派黄蜂守护家门，那现在拉肚子瘫倒在地的就是他和黄卫红。 家人的生命安全不容挑衅！ 不仅要还击，而且要马上还击。李爱华一分钟都不想忍耐了，他看了一眼食堂墙壁上的挂钟，马上就到开饭时间。 秦淮茹一会儿肯定要过来吃饭，那就让她当众自爆，看你这次还怎么保住自己的名声？ 他对身边还在等他回话的郭撇子说道：“有人在我家的酱油里面动了手脚，你中午吃完饭不要走，带着你车间的兄弟们，就在食堂大厅等着。我请你们看一出好戏！” 郭撇子哈哈大笑：“哎，谢谢李主任！我现在就去通知工友们，我们三车间集体围观。” 望着郭撇子远去的背影，李爱华心想，人越多才越热闹，秦淮茹当众出丑才越彻底。 他回到自己的主任办公室，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仅存的一张真话符，又取出一张窜稀符。 秦淮茹这已经是第五次挑衅自己，如果还击成功，将达到惊人的16次。上次系统解锁中级奖励时，有81次还击成功，加上还击于海棠，一共还有82次。 如果加上这16次，可以达到98次！ 系统空间将进一步扩大，很好，他觉得自己还应该感谢秦淮茹。她不挑衅，自己还得不到这16次还击成功呢。 他马上派了一个员工，去通知厂保卫科，又让人去通知了许大茂许组长。等秦淮茹爆出丑事之后，这些人自然会去追究她的责任。 一切准备妥当，他背着双手，来到了食堂大厅。 因为这两种符的使用，都要在离使用对象十米距离之内，还是在大厅里更稳当。 食堂进餐都进入尾声了，秦淮茹才姗姗来迟。 李爱华如临大敌，一看，和她一起走进一食堂的，还有杨厂长。 这个女人可真有点本事，她与杨厂长承包的卫生场地都在总厂俱乐部周围。没想到她竟然利用这样的时机，和杨厂长攀上关系。 李爱华倒要看看，经过今天中午自爆丑事之后，杨厂长还敢不敢和她走在一起？ 想到这里，他迅速拿出两张符彖，捏在手心里，一只手一张。 然后对着秦淮茹，意念一动，符纸化为一团黑烟。 周围进餐的工友们根本看不见。 李爱华伸手一送，两缕黑烟没入秦淮茹的眉心。 成了！ 真话符即时生效。 两小时后，窜稀！ 等她打完饭，自己就上去质问，引她当众自爆。 他把从家里带来的那个酱油瓶子拿在手里，站在秦淮茹离开食堂必须经过的地方。 正在这时，许大茂来了：“兄弟，今天你受了什么委屈？哥哥替你做主，保卫科陈科长也来了，有什么委屈尽管讲出来！” “谢谢大茂哥！我一会儿要找当事人对质，你们在旁边听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李爱华澹澹一笑。 许大茂就回头命令保卫科的干事们：“那行，你们在一旁候着。拿到证据就抓人。” 李爱华见许大茂当了领导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完全娈了，这和自己刚刚穿越过来时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换了一个人。 秦淮茹打好饭菜之后，和杨厂长有说有笑地往大厅外面走去。 她现在是监督劳动，所以，大多数工人是不会搭理她的。她倒是自觉，不在食堂大厅吃饭，端着饭菜准备回去吃。 等两人走到面前时，杨厂长发现了站在面前的许大茂和陈科长。 忙收敛了笑容，低着头打招呼：“许组长！陈科长！” 许大茂大手一挥：“站在旁边候着！” 杨厂长端着饭菜，往许大茂指定的地方去，站在那里默默等待。 秦淮茹一看这些人在场，她低着头，往旁边绕开，想逃离。 李爱华身形一闪，挡住她的去路：“秦师傅，等一下！” 秦淮茹看见李爱华手上拿着那个酱油瓶子，有些心虚。 昨天晚上，她趁着李爱华不在家，假装去找黄卫红借酱油，把一些东西抹在了他家的酱油瓶口。 难道李爱华发现了什么？ 她转念一想，这种事情，没凭没据。就算被他发现了，自己只要死不承认，他能有什么办法？ 想到这里，她昂首挺胸站得笔直，傲人的身材就算隔着厚厚的大棉袄，也能让人想入非非。 “哟，李主任。什么事？”声音脆甜，嘴角微勾。 她这个样子让一众保卫科的干事们喉咙发紧，心头涌动。 正在这时，郭撇子带着三车间的一大批工友从后面围过来，算是把秦淮茹团团包围了。 好，观众的数量够了，分量也够了。 李爱华开始质问：“秦师傅，认得这个酱油瓶子吗？” 秦淮茹早就打算好了，死不承认。 她心里想的是“不认识”，可说出口的却是：“哟，李主任。这不是你家的酱油瓶子吗？你怎么还带着这个来上班了？” 秦淮茹这时候还有自己的意识，可是说出的话却连她自己都大吃一惊。 怎么回事？她紧咬下唇，决定后面不管李爱华怎么问，绝对不招。 郭撇子知道这个酱油瓶子有问题，此时听了秦淮茹的回答，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这个女人可真够狠的，连李主任她也敢算计！ 李爱华追问了一句：“秦师傅，你说说自己对这个酱油瓶做过什么？” 秦淮茹的言行此时不受大脑控制，只见她诡异的一笑，凑近李爱华轻声道：“昨天，我去找黄卫红借酱油，嘻嘻，那个蠢货热情得很。我往这个瓶口抹了一点东西，我都告诉你了，你可不要往外说哦。” “郭主任，你让人去把那只流浪狗抬过来！”李爱华朝着郭撇子喊道，这才是他要让三车间的人来围观的真实原因。 “好的，马上就到！”郭撇子机灵得很，早就派人去了。 这时，食堂进餐的工友们过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许大茂和陈科长交换了一下眼神，脸色凝重。看来事情还挺大！ 不一会儿，有两个工友抬着瘫软的流浪狗来到食堂大厅。 围观者哗然，都想快快知道答桉。 “郭主任，你给许组长讲讲，上午我们做了什么？”李爱华负手而立。 等郭撇子叙述完，所有人都震惊了。 现场一时静悄悄，许大茂使个眼色，保卫科陈科长厉声问道：“秦淮茹，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秦淮茹恨恨地盯着李爱华：“为什么拉肚子的不是李爱华和他的女人？” 中了真话符的秦淮茹，此时毫不隐讳地表达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此时，现场沸腾了。 “这个女人太毒了！” “做了坏事还理直气壮。” “居然敢直接害人！” “我觉得厂里应该重重处罚！” “重罚！” “重罚！” …… 许大茂一挥手：“带走！” 立即有两位保卫干事上前，一左一右控制了秦淮茹。 站在一旁的杨厂长身子有些发抖，他一想到自己和秦淮茹这段时间走得比较近，心中就不不寒而栗。这女人要是给自己的饭菜里洒点什么东西…… 三车间的工人们想起来更后怕，以前他们和这个女人在一个车间上班，这种人太可怕了。还好，现在被赶走了！ 李爱华对许大茂点点头：“大茂哥稍等，我还有事情要问她。” 一听还有戏可看，众人马上安静下来。 李爱华往前跨出一步，站到秦淮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还记得和胖子的事情吗？” 哇！ 这可是一件风流之事，大家想听！ 秦淮茹怡然自得：“当然记得，胖子体力充沛！” 她这时完全不受自己的大脑控制，讲述的都是当时的实际情况。 “轰！” 现场炸了，这个女人还有没有廉耻感？ 有些围观的女工，实在不好意思，脸羞得通红，不由得往人群后面缩了缩。 “那你告诉大家，胖子他强迫你了吗？” 李爱华就是要引导她说出当时的实情，让人们笑话她、鄙视她、厌恶她。最后，大家都会远离她！ “当然没有！” 秦淮茹挣脱了两位保卫干事的控制，双手捧着脸，一副羞涩的神情：“是我主动的，我拉他的！” “轰！” 现场再一次炸了，大家三三两两地议论起来。 既为胖子可惜，一切都不可能重来了。 又从心底憎恨秦淮茹，这个女人，主动勾引人家胖子，还要害人家坐牢。 保卫科陈科长忽然想起胖子当时坚决不认罪，反复说自己是被陷害的，说是秦淮茹主动的。可是，当时没人信他。 原来，胖子真是被冤枉的。 陈科长心中又惊又怒，他上前质问：“那你为什么当着刘海中说，你是被强迫的？你这是诬陷！你陷害了胖子！” 秦淮茹向陈科长抛了一个媚眼：“陈科长，我那不是为了自保吗？” 李爱华告诉许大茂：“大茂哥，我问完了！” “带走！”许大茂和陈科长异口同声命令道。 第160章 傻柱拒当舔狗 保卫科的干事们带走秦淮茹，现场的工人们却久久不愿散去。 秦淮茹当众自爆丑事，完全颠覆了众人的认知。 “这个女人不要脸！” “最毒寡妇心。” “以后要远离她。” “太可怕了，还好她现在被赶出我们车间了。” ……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时，食堂大厅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盖住了所有嘈杂的声音。 大家扭头望去，原来是何雨柱！ 他把手中的饭盒狠狠砸在地上，整张脸因愤怒完全扭曲了。 在场众人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说起何雨柱和秦淮茹的八卦来。 尤其是三车间的工人们，很多人都误以为何雨柱和秦淮茹是一对。 秦淮茹有时为了避免工友的纠缠，保护自己，故意当众与何雨柱演亲热戏，让人误解。 大家看何雨柱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就仿佛他是被老婆绿了的丈夫一样。 马华见师傅气成这样，大家都在看笑话，他心中不忍，上前劝道：“师傅！何必为这样的女人动气？” 刘岚同意马华的观点，她大声说道：“傻柱，你可不要真犯傻。这个女人，摆明了是吊着你，把你当备胎。” 李爱华望着何雨柱的样子，心中暗笑，没想到秦淮茹今天自爆丑事，被何雨柱听到了。她很有可能因此失去一只忠实的舔狗。 何雨柱从不往坏处想秦淮茹。 比如上次她上节育环，寡妇上节育环这可是丑闻。当秦淮茹欺骗式地给大家解释一番时，很多人是不信的，但何雨柱深信不疑。 他不仅没有因为这个事情而鄙视她，反而从心底更加同情她。 包括秦淮茹和胖子的丑事，大院里的多数邻居是不耻秦淮茹所作所为的，但何雨柱依然同情她，觉得是胖子强迫她。 所以，他当场暴揍胖子！ 然而今天，他没办法再自欺欺人。她亲口说出在李爱华家的酱油瓶口抹药，这……何雨柱不能接受。 更没想到她居然当众自爆，胖子没有强迫她，何雨柱怎么受得了？ 当保卫科干事押着她出门时，他心中的愤怒达到极点。 实在忍无可忍，他便将手中的饭盒摔在地上！ 李爱华想去接受系统的奖励了，他高举双臂，抱拳向所有在场的工人们致礼。 “散了吧！大家……都散了吧。” 人群终于散去，一食堂的员工们纷纷围过来，安慰李爱华。 他摆摆手：“没事了，各忙各的去！恶人自有上天惩罚。” 说完，他就快速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主任，等一等！”何雨柱跑上来，他心中还抱着一丝希望。 如果秦淮茹是因为某种不得已的原因，而做出这种事情，何雨柱是可以原谅她的。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李爱华站定，心中冷笑，这只舔狗可真够忠实的。 何雨柱有些难以启齿，嗫嚅道：“主任，秦姐她……” 李爱华打断了他：“你若不信，可以拿着这瓶酱油去做个试验。” 说着，就将手中的酱油瓶子递给何雨柱，何雨柱伸手接过来：“谢谢！谢谢主任。” …… 回到主任办公室，李爱华：“系统，奖励！” 【叮！第五次还击秦淮茹成功！次数+16。】 【还击成功次数达到九十次，恭喜宿主解锁中级奖励。】 【空间扩大到36x36x36＝立方米，获得《药材种植技术大全》】 闪身进入空间，哇！太大了，平面面积有近1300平方米。相当于两亩地了，两亩地啊！ 灵泉池变成了直径18米，半径9米。 水池面积为πx81＝254.34平方米。相当于一亩水面的三分之一还多，一亩水面可以养鱼5000斤，那自己这个水池可以养鱼1600斤以上！ 鸡舍变成了18x18，占地有了324平方米。能养成年鸡300只了，如果同期还有幼年的鸡，分梯次，那同时有五百只鸡没问题。 这些鸡和鱼，一批卖出就会超过1000块钱了，如果一个月卖一次，一年就可以成万元户！ 要知道到改革开放初期，一个万元户可以当全国的先进典型。 而自己就这样苟到那时，早就是十万元，甚至更多了。 什么叫赢在起跑线上？这就是！ 这还只是占了整个空间平面面积的一半，另一半现在有一小块是装物品的。 如果到了改革开放之后，做生意时，这倒是个不错的仓库，可以存货，还不变质。 另外，也可以当运输工具来用。 比如要是想把农村的农副产品弄到京城来卖，这个空间就够了，运输方便，成本低廉。 再往后想，如果到时候可以做汽车贸易，一次用空间带个几十辆车，哈哈！发大财了。 还有一块，就是右边靠里面，那个小山包又长大了，有五米多高。 今天系统奖励了药材种植技术，等空间进一步扩大，就可以考虑种植药材，在外推销药膳。 现阶段要考虑的是如何去寻找新的鱼源，不能老是在后海那地方出现，所谓狡兔三窟，这样才安全。 另外，要去开拓卖鸡和卖鱼的市场。 这天下午，李爱华在空间里待了三个多小时才出来。 出来后，他心情格外舒畅，决定去保卫科那边看看秦淮茹交代问题咋样了。 他到保卫科的时候，许大茂正在拍桌子发脾气。 陈科长垂头丧气，其他干事们低头不语。 见李爱华进来，许大茂一挥手，陈科长带着其他人退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许大茂一摊手，摇头道：“兄弟，你说是不是中邪了？到了保卫科，秦淮茹她死不认账！” “问讯的人换了几拨，她的表现都一样，咬紧牙关死不承认。后来，还全盘否认中午在食堂大厅所说的话，说我们哄骗她，她没做过。” “嘿，要不是我在现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真被她湖弄过去了。” 听到这里，李爱华心中一惊：“莫非是真话符失效了？当时他看系统说明书，只知道真话符用过之后，被用的对象一定会说真话。” “可自己并没有细读说明书，不知道真话符的功效可以保持多久，或者能让被使用对象说多少次真话？” 现在，系统奖励的两张真话符都用完了。说明书也都随着符彖化为一缕黑烟，消失了，自己也不知道真话符的详细功用是什么样的了。 李爱华问：“她人呢？” 许大茂撇撇嘴，不屑地说道：“秦淮茹还真能出幺蛾子，我们审到后来，她忽然捂着肚子，喊肚子疼，要拉屎。” “你说，我们怎能被她湖弄？所以，不管她，继续审。嗨，这个女人也真是不要脸。居然当众就窜稀了，哎哟，把屋子里给弄得臭哄哄的。” “别提多恶心了，吓得我们审讯的干事呼一下全部逃开。后来，我们两位干事忍着臭气，押着她回家去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回来，我们也没人敢审了，关在黑屋子了。” 哈哈！ 李爱华心中大笑，这个女人想害我和黄卫红拉肚子，结果自己现在窜稀，这就是报应。 “那晚上会放她回去不？”李爱华问。 “肯定不能啊，事情没完，没出结果，怎么能放？”许大茂双手抱臂，皱着眉头说道。 …… 晚上，下班回家，李爱华把秦淮茹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黄卫红。让她不要被这个女人的表象所迷惑，一定要避之如蛇蝎，否则吃亏上当还不自知。 黄卫红脸色都吓白了：“这人怎么能这样？我好心好意借酱油给她，她却想着怎么害我们。小人！” 李爱华虎着脸问：“告诉我，让你在大院里一定要远离谁？” 黄卫红像小学生背书一样：“养老三人组，是我们的仇人！还有秦淮茹和聋老太太是大院里最聪明的两个人，要远离她们。” 李爱华这才笑了，叮嘱她：“不仅要记得，还要做到！” “是！”黄卫红笑着敬一个礼，吐吐舌头做怪相。 李爱华张开双臂要抱她，她惊叫着逃开。李爱华故意在后面追，两人正闹着，何雨水过来了。 “爱华哥哥，我哥在厂里受刺激了？” “怎么了？”李爱华不知何雨柱在家里又发什么疯。 “我哥今天一下班，就对我表决心，说以后都听我的。再也不被秦姐迷惑，哎呀，说得可真了！” 李爱华冷笑一声：“哼！他要是今晚拒绝送秦淮茹去医院，那才是真正醒悟。” 一句话，说得何雨水和黄卫红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李爱华也不解释，只说：“过了今晚，就知道了。” 这天深夜，许大茂来敲门：“兄弟，这回真奇了，秦淮茹窜稀止不住，保卫值班的人把她送回家了。说是窜稀怕脱水，贾张氏正在央求傻柱送她去医院呢。” 这可是出大戏，得起来看。 他和黄卫红都穿好衣服出来，去中院看戏。 贾张氏正在哭天嚎地，以往这种时候都是何雨柱跑前跑后，替贾家服务。 可今晚，何雨柱睡得很熟，贾张氏敲门叫不醒他。 一大爷易中海去敲门，也叫不醒他。这么嘈杂的环境，他就是关上门睡大觉。 易中海看没希望了，便说道：“行了，我送她去医院吧！” 一大妈和贾张氏都不放心，两人跟在板车后面，去医院。 第161章 聋老太说漏嘴 秦淮茹在医院输完液，凌晨就回了四合院。 医生化验检查之后，说各项指标都没问题，可能是吃了什么东西，消化不良。 可回家后，并没有好转。两个小时一趟，不停地窜稀。吵得贾张氏一夜没睡好，眼睛周围都是黑眼圈，她心中不知诅咒了秦淮茹多少遍。 可又不能真诅咒，因为没了这个媳妇，她自己根本没能力养活三个孩子。 所以，憋了一肚子气。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何雨柱起床到水池旁边洗漱，贾张氏一见，就急匆匆跑出来了。 她要拿这个傻柱出气！ 昨晚傻柱不理不睬，她十分不满，必须要找这个傻柱算账。 “傻柱，做人不能没有良心！” “你爸何大清丢下你们兄妹俩跑路时，是我们家东旭像亲大哥一样照顾你们。” “我们家淮茹平时待你咋样？你屋子里的收收拣拣，洗洗补补，这些年，哪一样不是我们家淮茹帮你的？” “还有，你上次在我们家门前被人看瓜，那是对我们贾家的羞辱！可我们念在大家邻居一场，关系很好，原谅了你！” …… 贾张氏喋喋不休，何雨柱忽然就有些厌烦。 敢情以前他各样贴补贾家，帮衬贾家，都被他们当成了理所应当？ 哦，秦淮茹生病，就一定得我何雨柱去照顾？ 贾家的事，就是我何雨柱的事？ 这不是蛮横不讲理吗？ 此时此刻，他理解了雨水说的，他是被人当成了免费的血包。 但他不想和对方吵架，所以羊装什么都不知道：“张大妈，您说什么呢？我啥时候得罪您了？” 贾张氏一愣，马上跳脚：“好哇！傻柱，没想到你这么不讲良心。我们家淮茹昨晚病成那样，连后院的许大茂和李爱华都过来了，你却假装不知道！” 何雨柱一脸正经地说道：“我昨晚喝了点儿酒，睡得沉。我是真不知道！” 贾张氏越说越起劲儿，此时说话的声音越发大起来：“装傻！你就在这里可劲儿装！” 何雨水被吵醒，她实在听不下去了，便起床拉开门，对贾张氏说了几句狠话。 “张大妈，我哥现在要处对象了，他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无条件帮助贾家。” 这话贾张氏不接受，她马上把战火烧到何雨水身上来：“谁帮谁，还不一定呢？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从来不知道收拾家务，不知道料理你哥的生活，哪一样不是我们家淮茹……” 何雨水也生气了，你们贾家占我哥的便宜还少吗？ 要钱给钱，要粮给粮，要力出力。就连从轧钢厂食堂带点荤菜回来，也是大部分进了你们贾家人的肚腹。 她毫不客气地打断贾张氏的话：“张大妈，您就是说出天际，也别指望我哥了！我哥昨晚跟我说了，他现在听我的。您有什么话，对我说！” 这话让贾张氏愣怔当场，都不知该如何回话了，她又不能对一个还没有出阁的大姑娘撒泼。 何雨水根本不给她思考的余地，转身对何雨柱说道：“哥，你上班去吧！这里有我呢。” 自家妹妹突然变得这般强大？ 何雨柱傻傻地点头，然后就往工厂去了。 等自家哥哥走远，何雨水看都没看贾张氏一眼，就进屋去关上了门。 贾张氏惊得张大嘴巴，她第一次在何家兄妹身上吃瘪。可现在中院没人，她想撒泼演戏，都没有观众，只好悻悻回自己家去了。 …… 今天是星期五，何雨水早就和李爱华约好，今天下午两人一起去学校找冉秋叶老师，再次谈谈上门相亲的事情。 午餐后，她如约去到轧钢厂一食堂，找李爱华。 李爱华骑着自行车带她一起去学校，他想着要借何雨水出嫁的机会，揭穿易中海私吞何大清汇款的事，从根本上瓦解养老三人组，为原身报仇。 “雨水，冉秋叶她们家是知识分子家庭。对家庭伦理方面会比较注重，我们这次肯定可以说动冉秋叶，与你哥相亲。” “但两人相过亲之后，肯定要去见家长。万一人家问起来，你们和父亲的关系处成那样，恐怕冉家父母会有想法，这是一个变数。” 何雨水一听，很着急：“爱华哥哥，可有解决方案？” “这事儿我琢磨吧，不如你借这次出嫁的机会，给你父亲写一封信……” 李爱华话还没说完，何雨水就一口拒绝：“不写！在我心里，父亲早就死了。” “雨水，你这种态度要不得。万一人家冉家父母听到你和你哥这样对待你父亲，那他们还敢把女儿嫁给你哥吗？” 何雨水有一会儿没说话，她小声滴咕：“想要我与他和解，不可能！” “你呀！先听我把话说完。”李爱华建议，“你就给你父亲写封信，告诉他你和你哥的现状。然后就向他开炮，说你跟着寡妇跑了这么多年，一分钱也没给过我们，以后别想让我们给你养老！” 李爱华说到这里，何雨水已经开心起来，她再次打断他的话：“好，我听你的，写信。” 李爱华抿嘴一笑，继续劝说：“然后告诉他，说你要结婚了。他要是有良心，就回来看看你们兄妹俩，送女儿出嫁。如果不回来，那从此以后，你们兄妹俩就彻底和他断绝关系！” “哈哈哈哈！爱华哥哥真能干，这样一来，就算是我和我哥再怎么做，责任也在我父亲那边，冉家父母绝对不会怪我哥了。”何雨水听得开心极了。 李爱华心里清楚，何大清绝对不会回来，但他也不想儿女误解他，一定会为自己辩解。那就有可能拿出相应地让易中海社死的证据！ 去到学校，李爱华先去找三大爷阎埠贵。他已经拜托三大爷帮忙传话，三大爷起初不肯，李爱华让他给冉秋叶讲何雨柱怎么偷他的车轱辘。 三大爷一听，爽快地答应下来。 找到冉秋叶，阎埠贵帮忙做了介绍。李爱华现在的身份就是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的顶头上司。 “冉老师，我知道你是一个立场鲜明的人，这也是何雨柱喜欢你的原因。何雨柱也是有个性的人，他对冉老师你是……” “李主任！”冉秋叶打断了李爱华的话，“其实地位、金钱这些在我眼里不重要。我看重人品，如果何师傅他和贾梗的妈妈暧昧不清，又何必来招惹我呢？” 冉秋叶没有遮遮掩掩，直接把话说到明处。李爱华非常欣赏这样的女性，唉，何雨柱其实配不上冉老师。 可自己是来当说客的，要拉拢何雨柱，最终目的是瓦解养老三人组。 他只能硬着头皮给何雨柱脸上贴金：“是这样的，冉老师。贾梗的爸爸当年像亲大哥一样照顾何雨柱兄妹，何雨柱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他现在这么照顾贾家人，是在报恩，报贾东旭大哥的恩。” 说到这里，恰到好处地停下。 等冉秋叶心中酝酿了一会儿情绪之后，李爱华才接着往下说：“可能是秦淮茹她误解了何雨柱的一片好心，以为何雨柱对她有非分之想。” 何雨水这时插话：“是的，秦姐她就是这种想法。” 这时，李爱华四周看了看，没别人。 他便说道：“我作为何雨柱的邻居和领导，和他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比较多，我可以证实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越轨的地方。” “倒是……秦师傅，她和何雨柱的徒弟有一腿。就为这事儿，那徒弟胖子被送进大牢里。这事儿，我们厂里的人都知道。” 他一个大男人，当着两个未婚的女子说出这话，何雨水脸红了，冉秋叶瞪大眼睛，伸手掩住嘴。 李爱华却像没事人似的，继续劝说：“其实还有一个人可以证实他们关系清白，那就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婆婆那人，对我们四合院里的男人防得可紧了。可她听任秦淮茹接受何雨柱的照顾，说明贾婆婆信得过何雨柱。” …… 冉秋叶最后答应了，再与何雨柱处处看。 李爱华知道她会答应，冉秋叶一家都是知识分子，现在是人人避之不及的臭老久。而何雨柱是工人，工人是老大哥，排第一。 这时候，与工人结亲，对改善她家的处境有帮助。 这和当初娄晓娥嫁给许大茂有类似的地方，当时也是因为许大茂是工人，纯正的工人。 他们约定，下次去四合院相亲的日子是下周的周日，12月18日。 从学校出来，李爱华开玩笑说道：“让你哥加把劲儿，相亲成功，正好冉秋叶可以在12月29日送你出嫁。” 这天回到家何雨水就开始写信，写好后，她拿到后院给李爱华帮忙看看。 在后院碰上了聋老太太，她告诉聋老太太准备给父亲写信绝交。 聋老太叹了一口气：“你父亲当年离开，也有难言的苦衷。这些年他一直牵挂你们的，常给你们寄钱。” “老太太，您是不是湖涂了？”何雨水尖叫起来，“他就没给过我们一分钱！要不是一大爷好心接济，我们兄妹只怕饿死街头了。” 聋老太太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摆手：“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第162章 易中海社死 何雨水来到李爱华家，十分不解地说起聋老太太刚刚的话语。 李爱华一听，乐坏了！ 这说明聋老太太是知情人，等何雨柱知道真相的时候，聋老太太帮助易中海隐瞒，会让他们养老三人组崩得更彻底一点。 算算时间，何大清回信的时候，差不多正好是何雨水出嫁之前。那时，让何雨柱知道真相，恰好在婚宴大场合，有条件让易中海社死！ …… 远在保城的何大清收到了女儿的来信，他非常开心。 自从孩子们大些之后，好多年没有联系了，现在女儿都快20岁了吧？ 他拿着信封，心情激动。 找个理由避开白寡妇，悄悄打开信笺。 嗯，儿子成了一个厨艺过硬的厨师，在轧钢厂工作稳定。女儿有文化，读书到高中毕业，现在要嫁人了！ 何大清看得眼睛有些湿润，儿女都已长大成人，可自己缺席他们的生活太久。 他伸出颤抖的手，抹了一下眼角溢出的泪花。 继续往下看，看着看着，他脸色变得惨白，女儿竟然是来谴责他这个父亲的！ 女儿说他从来没有管过他们，没有给过他们兄妹一分钱？ 自己当时迫不得已，要离开京城，只能丢下他们兄妹俩。但是在保城生活稳定之后，自己每个月都有给他们寄钱啊。 每个月给他们一人五块钱，就为这，白寡妇没少和他怄气。 直到今年，形势变得不一样，怕给他们兄妹惹麻烦，他才停止了寄钱。 他又从头到尾把女儿的信看了一遍，随即非常愤怒！ 事情肯定出在易中海身上，何大清怕他们兄妹当时太小，手里拿不住钱，乱花。便把钱都寄给了易中海，让易中海暗中帮忙照顾，这是他离开京城之前，就和易中海说好的。 现在，女儿这样指责他，肯定是易中海把这笔钱给私吞了。 眼下他不便回去，当然他心里也不想回去，他只愿意和白寡妇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 但不能让女儿误解自己，更不能让儿女恨自己。他起身从箱子底下，翻出这些年寄钱给易中海的凭证，去邮局寄钱的收据一一找出来。 然后，给女儿写了一封信。 祝福女儿出嫁，决定给女儿邮寄两百块钱，当作嫁妆。 信中还表明自己这些年一直没有少给他们兄妹邮钱，并把这些收据全部附在信中，一起寄给何雨水。 以柱子的脾气，知道易中海吞了他们这么多钱，一定会找易中海算账的！ …… 话说那天聋老太太说漏嘴，恰好被跟在后面的一大妈听见。 一大妈回家就告诉了易中海，易中海这些天惶恐不安。这些年他一直用心照顾何雨柱，建立感情，就是想将来靠何雨柱给他们夫妻养老。 如果被何雨柱知道了这事儿，肯定会翻脸，养老就别指望了，甚至何雨柱有可能一怒之下，去报桉。 那他不仅养老计划落空，还会丢掉在轧钢厂的工作，若是何雨柱坚决告下去，自己还有可能去坐牢！ 何大清这些年一直没忘记给一双儿女寄钱，每个月十块，逢年过节还会多一点。 最初，易中海只是想用这笔钱买自己的好名声，让何雨柱感激他。 所以，就用何大清寄回来的钱，接济何雨柱兄妹俩。既收买何雨柱的心，又在大院博得一个好名声。 后来，见何雨柱兄妹俩去保城找何大清未果，就起了歪心思。时间久了，不知不觉就把这笔钱当成了自己的钱。 现在，聋老太太说漏了嘴，何雨柱会不会来找自己算账？ 自己现在去找何雨柱坦白，也来不及了。 易中海忐忑不安地过了一个星期，见一切安静如常，就知道何雨水并没有把聋老太太的话放在心上，应该也没有告诉何雨柱。 易中海放下心来，他这辈子就是缺儿女，这院里只有傻柱靠得住。所以，他便把夫妻俩养老的希望寄托在傻柱身上。 一大妈总以为是自己身体的原因，让易家绝了后，所以不管易中海做什么，她都是顺从。虽然她觉得易中海这事儿做得不对，自家又不缺钱，干嘛要占人家的便宜呢？但她多年来养成逆来顺受的习惯，不可能说什么。 不过，看他对何雨柱也算是真心真意尽一个长辈的职责，她便也没提起过此事。 现在，她更不可能主动提起。 …… 12月18日，相亲成功了！ 冉秋叶同意与何雨柱处对象，何雨水兴奋得流下了眼泪，惹得冉秋叶也陪着抹泪。 何雨水郑重邀请冉秋叶过来送她出嫁，冉秋叶也爽快地答应了。 她觉得好幸福，不是一个人悄悄出嫁，而是有哥哥和未来的嫂子，送自己出嫁。 12月23日，何雨水收到了父亲何大清的来信。 看完信，她惊得差点晕过去！ 在她心中一直和蔼可亲的一大爷，一直好心接济他们兄妹生活的一大爷，竟然会私吞父亲寄给他们兄妹的钱？ 一大爷这人，难道是魔鬼的化身吗？ 她联想起聋老太太那些没头没脑的话，这才明白，聋老太太也是知情人！ 她把父亲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每看一遍，就哭成一个泪人儿。这些年自己的心变得很硬，没想到父亲心中还有他们兄妹俩。 她把那些收据全部拿出来摆在床上，反复观看。 这是一个父亲爱的表达，虽然轻微，但毕竟这是她这些年从没享受过的父爱，她非常稀罕。 最后，她把信连同收据全部悄悄收好，既没有告诉何雨柱，也没有告诉李爱华。 她在等，等父亲是不是真的给她寄来两百块钱的嫁妆。 等一份迟来的父爱！ 12月25日，她真的收到了邮局寄来的两百块钱的汇款单！ 她捧着汇款单，在邮局里哭得稀里哗啦，弄得邮局里面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两百块钱取到手，她又笑了，人家更不明白了，她在柜台前又哭又笑的。 这天晚上，她拿着父亲的信，还有那些汇款的收据，以及父亲寄来的两百块钱，去找李爱华。 黄卫红看到这些，似乎有点明白李爱华原来说的，就是这些人的所思所想，她真的不明白。 一大爷每个月拿到手的钱超过一百块，这么高的收入，还私吞人家一个月的十块钱，实在是想不明白。 李爱华看完信才知道，何大清不是寄五块钱，而是给他们兄妹一人寄五块钱，一个月十块钱。 他当即找来何雨柱，把这些东西摊在他的面前。 何雨柱像个孩子一样呜呜地哭了，哭得很伤心。 哭过之后，他拿着东西就要冲出去找易中海算账。李爱华拉住了他，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劝说，何雨柱冷静下来，同意照李爱华所说的计划去做。 是的，这时候冲上去找他有什么用？在雨水的婚宴现场，当着众人的面揭露他的嘴脸，才能让他名声扫地，无处遁形。 12月29日，何雨水出嫁的日子。 整个四合院里喜气洋洋，现在这个时期，很多人不敢办婚礼。但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个工人，又没有父母在这里，所以，他们反而无所顾忌，办了一场婚礼。 这个婚礼，除了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参加外，还请了轧钢厂保卫科的陈科长，还有许大茂许组长。 一大爷易中海热心帮忙操持，中午12点钟，新娘子被新郎接走了。 红星派出所来了两位警官，大家不知何事，易中海以大院一大爷的身份，上前热情接待。 只见何雨柱此时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两位警官：“我要报桉！” 一句话，举座皆惊！ 原来这些人是李爱华早就安排好的，保卫科陈科长和许大茂也是李爱华去请来的。他要防备如果派出所不受理，那就请许大茂出面，把易中海带走！ “我举报易中海私吞我父亲寄给我们兄妹俩的抚养费！”当何雨柱一字一句说出这话时，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何雨柱的话就像是扔出了一颗重型炸弹！ 四合院的邻居们被炸得晕头转向，易中海不是大院里面最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吗？ 一直以来，不是他在接济傻柱兄妹吗？ 而且，易中海把傻柱当干儿子看啊，怎么可能，私吞傻柱兄妹的抚养费？ 大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许大茂哈哈大笑，原来李爱华让他来，是为这事儿！ 他和陈科长上前，一人扭住易中海一只胳膊，把他的头往下按。 两位警官坐在凳子上看信，何雨柱继续说道：“看了父亲的信，我才知道，父亲每个月寄给我们兄妹俩十块钱，让易中海转交给我们，但他从来没有告诉我们这件事情。装作好心接济我们，我父亲寄来的大部分钱都被他私吞了！” 四合院里的众邻居，感觉自己的人生观都要崩塌了。 易中海听完何雨柱的话，知道自己栽了！ 没想到柱子藏得这么深，自己担心了许多天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名声扫地、一大爷位置不保、工作也可能丢掉。还……有可能坐牢！ 两位警官此时已看完信，问他：“易中海，何雨柱同志举报之事，是否属实？” 许大茂伸手把他的头往下一按：“老实回答！” 易中海的头被按得很低，他低声回答：“是！” 第163章 傻柱爆料养老内幕 易中海被许大茂按着头，轻声回答：“是！” 现场“轰”一下沸腾了，尽管有警官在场，但四合院的邻居们再也忍不住。 纷纷朝易中海吐唾沫。 “道貌岸然一大爷！” “我呸！” “活该是绝户！” “连两孩子的钱都不放过？” “缺德！” “平时对我们搞道德绑架，私底下却尽干缺德事儿！” 何雨柱举报易中海时，四合院的邻居是不太相信的。 以为两人闹翻了，在大家面前演一出戏呢。 当警官询问易中海时，大家多么希望一大爷能否认啊，可他竟然直接回答“是！” 一切都是真的！ 邻居们三观碎了一地，忽然想起这些年易中海做过的事，大家都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发泄出来，那会憋死人的！ 有人高声喊道：“上次易老头与秦淮茹半夜被锁在地窖里，是聋老太太以人格担保，说他绝对不会和秦淮茹搞破鞋。请问，就这样的缺德玩意儿，聋老太太凭什么给他担保？” 聋老太太此时脸上也是红一块，白一块，易中海的面具被撕下来了，成了全院公敌！而她是没办法和易中海划清界限的，她只能拿出绝技，假装什么都听不到。 一石激起千重浪，所有人都开始发泄情绪。 阎埠贵高喊：“当时就应该罢免他一大爷之位！” 二大爷已罢免，若是一大爷再罢免，那他这个三大爷就有机会上位了。 许大茂马上赞同：“立即罢免！” 不知谁喊了一声：“同意的举手！” 刷！现场几乎所有人都高高举起了自己的右手，这时候谁还和易中海站相同的立场？每个人都巴不得尽快和易中海划清界限。 许大茂笑着道：“罢免成功！” 他没想到，自己一直想当大院里的一大爷，就这样轻而易举地上位了。这次还是傻柱帮忙促成的，真是世事难料啊！ 贾张氏冲出来，朝着易中海呸了几口：“姓易的，我当时就知道你有花花肠子。话不多说，赔钱！去年我就找你要钱，是聋老太太阻止了。现在，你不赔钱，我跟你没完。” 前院刘婶的婆婆这时也站出来了：“我们一家六口人，日子过得紧巴巴。就是这个缺德易中海，想方设法道德绑架，让我们家给贾家捐粮。那是十斤棒子面啊！易中海，你吐出来，赔给我们！” …… 现场乱成一锅粥，群情激愤，越说越气！ 李爱华知道今天会很热闹，没想到这么热闹。连平时沉默寡言的刘婶婆婆都说话了，可见人们心中有多憋屈。 两位警官不得不维护秩序：“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再不阻止，可能就有人要对易中海动武了。 警官的话很管用，现场马上安静下来。 这时，只听“扑通”一声，有人跪下了。 是一大妈！ 一大妈此时泪流满面，见易中海被大院群众围攻，她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易中海人聪明，做事用心积极，为人处事圆滑有度。 他在厂里，八级钳工，受人尊重。在大院里，德高望重一大爷，人人敬重。 没曾想，今天落难了，受到这些屈辱。 一大妈一心只想救他！ 她跪倒在何雨柱面前，拉着他的裤腿求情：“柱子，求求你！我和你一大爷看着你长大，他是做错了事情，但他对你是真心的好啊！” 看着一大妈跪在自己面前，何雨柱心中有些难过。这个女人对自己是付出过真心的，在易家，易中海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大妈能够说什么？ 所以，这件事情一大妈没有错，何雨柱连忙往旁边让一让：“哎哟，一大妈，您这不是折我寿吗？起来说话！” 所有人这时都很安静，因为傻柱与易中海翻脸，这是一出多大的戏啊，谁不想看？ 一大妈见何雨柱字里行间，并没有要原谅易中海的意思，便跪在地上不起来，继续求情。 “柱子，你想想，上次你打了许大茂……”说到这里，意识到人家身份变了，现在不能直呼其名，便望了许大茂一眼，改口。 “上次你打了许组长，被关进街道派出所。你一大爷是几夜没合眼啊，他去求许组长放过你，求他写谅解书。那谅解书，可是你一大爷拿出了一千块钱买回来的啊，柱子，一千块啊！” 一大妈说着说着，越发动情了。 “柱子，你想想，谁能对你这么真心？又有谁能对你的事情这么上心？这都不是假的啊，不然，你上次就可能被送进去了！不仅要丢工作，还要影响雨水的前途，你一大爷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愿意把养老钱都拿出来去买谅解书啊！” “柱子，你看雨水今天也风风光光出嫁了。如果你上次出了事，雨水她能有这么好的归宿吗？一大妈求求你，我不奢求你原谅他，但请你放过他这一次！” 何雨柱此时真的有点心软了，上次要不是易中海救他，他就要坐牢了。易中海救了他一次，难道他这次要把易中海送进去吗？ 那大院里的邻居们会不会觉得他不近人情？做事太绝情？ 他有些犹豫了，这时两个警官小声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劝他们私下解决算了。 因为，两位警官在心里算了个账。易中海一个月收十块钱，平时还要给这兄妹俩花一些钱，又为了救何雨柱，花费了一千块钱，这一算账，差不多还清了何雨柱父亲寄过来的钱。 两位警官一劝，一大妈看到了希望，便哭着说道：“柱子，你父亲寄来的钱，你一大爷一分钱也没敢花，都放着在。包括这些年的汇款凭证，他全部保管得好好的。我一会儿就去拿过来，把钱还给你，你就放过他这一次吧！” 何雨柱心中想到一大妈，这个女人没有工作，没有孩子，如果易中海被送进去了，她将来要怎么生活呢？ 罢了！ 和他们好好算算账，然后一刀两断，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李爱华见何雨柱心思已松动，便上前对警官们点头，表示让他们私人间解决。 养老三人组这个小团体肯定要土崩瓦解了，让易中海在大院里社死，够他难受的了。 以后，他只能在所有邻居们的指指点点中生活，还失去了何雨柱这个养老依靠。 另外，相信许大茂会惩罚他的！ 许大茂见李爱华表了态，他便以轧钢厂领导的身份，与派出所的警官沟通了一下，两位警官先走了。 一大妈高兴得拱手对何雨柱说：“谢谢柱子！我去拿钱来给你。” 四合院的邻居们觉得一出大戏就这样收场，不过瘾，兴味索然。 正在这时，只听许大茂说话了：“易中海，鉴于你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情，我们将带你回厂保卫科进行调查。” 这一下，又燃起了大家的兴致。 李爱华说道：“大茂哥，先让易师傅和何雨柱算清楚账吧！” 他就是想看养老三人组散伙，这比处罚易中海更重要。 许大茂对一大妈说道：“你去把凭据拿过来，当众把账算清楚！” 一大妈想到易中海不用去坐牢，心中已是大安慰，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往对面自己屋子里去了。 黄卫红见到这样的场面，深有感触，小声对李爱华说道：“人心难测！” 李爱华低声告诉她：“所以，要学会保护自己。” 冉秋叶今天来送何雨水出嫁，没想到碰到这样一桩事。 这件事情也颠覆了她的认知，在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好像很难发生这样的事。这位易大爷自己家里又不缺钱，为什么还要私自截留两个孩子的生活费呢？ 她觉得何雨柱好可怜，不仅是被人扣了生活费，生活艰难，当时还要带着被父亲完全抛弃的辛酸生活。 这位易大爷真真可恨！ 上午，她看易中海以院里一大爷的身份帮忙操持，心里还十分感激，没想到背后有这样的猫腻。 她一直不敢说话，怕影响何雨柱的情绪。 此刻，见事情趋于平稳，她去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何雨柱。 轻声道：“喝杯水吧，一会儿好算账！” 何雨柱心中从未有过的温暖，他接过茶杯，哽咽了一下：“谢谢！” 他捧着水就喝上了，这开水不仅暖了胃，更暖了心。他心中发誓，一定要好好待冉秋叶。 一大妈这时过来了，她带着何大清寄给两个孩子的钱以及汇款凭证。 人群让开，一大妈把这些东西放在桌子上。 许大茂走上前去，在桌子旁边坐下。 陈科长押着易中海来到桌子旁，何雨柱坐在许大茂的对面。 “傻柱，开始吧！”许大茂吩咐道。 何雨柱伸手拉过冉秋叶，让她站在自己身后，然后开始了第一笔清算。 “这些年，我相亲难，都是被一大爷算计了！” 傻柱的话让众邻居们大吃一惊，一大爷不是一直在积极给傻柱介绍相亲对象吗？ 傻柱马上就为大家解惑了：“贾东旭出事后，刚过头七，一大爷就找到我，说秦淮茹一个寡妇不容易，让我多帮衬着点。我说一个大龄男青年帮助寡妇不合适，一大爷狠狠批评了我。” “他说一个人只要「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别人议论。还说，我接济秦淮茹是做好事，这是邻里之间相互扶持的优良传统。” “我感念东旭大哥帮过我，又非常信任一大爷，就大大方方地接济起贾家来。” 所有人都以为何家男人有喜欢寡妇的基因，所以，傻柱才会跪舔秦淮茹，原来背后是易中海在推动！ “从此我就背上了与寡妇暧昧不清的名声！接到父亲的信，我才想明白，一大爷对我从来就没安好心！他就是要我娶不上媳妇，好哄着我给他养老！” 第164章 养老三人组瓦解！ 傻柱说着，站起来和冉秋叶并排站到一起，向众邻居介绍：“这是我的对象，冉秋叶老师！” 冉秋叶羞红了脸，对着四合院的众邻居点点头。 何雨柱继续说道：“我刚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那些内幕，就是要告诉大家，我和秦淮茹之间是清白的。只有这样当众澄清，对冉秋叶才是公平的。” 许大茂见不得傻柱秀恩爱的样子，便横了他一眼，说道：“继续算账！” 然后转过脸望向易中海，问道：“易中海，你让一个单身男青年去接济一个年轻寡妇，那不是干柴遇烈火吗？你思想意识是不是有问题？” 李爱华接过话头：“大茂哥，不是易师傅思想意识有问题。而是整个大院里，只有何雨柱一个人最符合替易师傅两口子养老送终的条件！” “因为，易师傅早就利用何大清跟着寡妇离开京城这件事情，让何雨柱兄妹俩认为父亲完全抛弃了他们。何大清寄回来的钱，易师傅只字不提，就是要让何雨柱兄妹俩从小就在心中埋下仇恨的种子。然后，易师傅拿着何大清寄回来的钱，接济何雨柱兄妹，让何雨柱对他感恩戴德，言听计从。” 今天这场合，是揭穿易中海伪君子面目的最佳时机。李爱华决定把自己看完影视剧之后，知道的一些秘密全部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真相。 促成养老三人组的瓦解！ 他这话一说，易中海深深地震惊了。他望向一大妈，两口子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 他觉得难以置信，自己这么隐秘的计划，难道被李爱华这个年轻人给识破了？ 感到震惊的不是他一个人，聋老太太更是震惊！ 老太太浑浊的眼眸中射出一道精光，李家小子看问题眼神太毒了，什么事情都能看透。 何雨柱也是呆愣在原地，主任连这都清楚？ 许大茂则是向李爱华竖起了大拇指，大声说道：“兄弟，揭穿他！” 李爱华往桌子旁走近了一些，继续说道：“一大爷两口子没有孩子，一门心思考虑养老问题。聋老太太给他出了个主意，觉得这大院里要论养老，只有何雨柱最可靠！” 此时，易中海的脸上不仅仅是震惊了，他整个人傻掉了。 的确是聋老太太给他出的主意，但这种事情，他从来没对人提起过，李爱华是咋知道的呢？ 聋老太太这时又开始装聋了，李爱华微微一笑：“易师傅，我说得对不对？” 许大茂忍不住又手拍了一下巴掌，李爱华今天揭穿这两人，令许大茂格外开心。 易中海没有回答，脸上的肌肉肉眼可见地抖动了两下。 李爱华继续往下说：“一大爷担心何雨柱娶媳妇之后，不给他养老。所以，必须给何雨柱安排一个能让一大爷拿捏得住的人，这个人就是秦淮茹！所以，一大爷的心中，早就把何雨柱和秦淮茹凑成了一对。” 何雨柱此时心中无比愤怒，他站起来对易中海说道：“主任刚刚说得是不是真的？您是不是这样想的？” 易中海被何雨柱的愤怒震慑住了，他摇了摇头。 何雨柱怒吼：“我在四合院有房子，一个月三十七块五，收入不低。我还有一身厨艺，不愁吃喝不缺嘴，凭什么给我安排一个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的寡妇？” 李爱华心中笑了，就这样，何雨柱这情绪就对了，这样养老三人组必破裂瓦解！ 他接着何雨柱的话，火上浇油：“他一方面假意四处张罗给何雨柱介绍对象，一面又坚决搅散。只要何雨柱一直找不到对象，那随着他年龄越来越大，只能接受一大爷的安排，和秦淮茹凑成一对了。” 何雨柱气愤得，上前一把揪住易中海的胸襟，脖子上青筋暴起，一副要揍人的样子。 一大妈吓坏了，她马上站出来维护自家男人：“李爱华，你怎么能这样说一大爷呢？” 李爱华说完这个，退到远处一些，他的话说完了，要怎么处理？就看何雨柱自己了。 易中海轻声问：“柱子，你听我解释。” 何雨柱愤怒至极，特想打人，怎么可能听他解释。虽然他一直以来，都对秦淮茹有好感，但他讨厌这种被算计的感觉！ 许大茂看李爱华不再说话，就提醒何雨住：“傻柱，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你还是算账吧。” 许大茂让冉秋叶和黄卫红两人上来，帮忙把一大妈拿出来的单据汇总一下。 两人非常乐意配合，上来一阵清理，算出了总共是一千四百块钱。 一个月十块钱，一年一百二十块，十一年共一千三百二十元。逢年过节还有多的，所以，一共是一千四百块。 许大茂非常满意地点头：“再算易中海接济何雨柱兄妹的，这个我知道一些，大概三百块钱吧！” “再加上买谅解书一千块，所以易中海为何雨柱花了一千三百块。” 他直接帮何雨柱做主：“一大妈，从那里数出一百块钱还给何雨柱。” 一大妈赶紧听话地，递给何雨柱一百块钱。 何雨柱看了一眼，没接。冉秋叶伸手帮忙接过来，放到他面前。 “字据！养老字据！” 何雨柱声音不大不小，可听在易中海心中却如同炸雷。 他身子勐然震颤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计划了这么多年的养老方案，现在付诸东流了，何雨柱真的不会给他们夫妻俩养老了！ 这个问题太大了，一大妈不敢做主，没动。 易中海深深叹了一口气，示意一大妈去屋子里取过来。 等一大妈拿着易中海当初让何雨柱立的养老字据过来时，许大茂抢过来看了，并大声读出来。 震惊所有邻居！ 易中海太不是个东西了，居然还让傻柱立下了这么一个养老字据，这是要把傻柱套得死死的，太特么阴险了。 何雨柱接过来，拿出火柴，划燃，点火烧掉了。 看着字据在火光中化为灰尽，何雨柱的心好像一下子轻松了。 他抬头看向一大妈，拱手行了个礼：“一大妈，我们从此两清。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到于易中海，何雨柱看了又看，还是不想和他说话，更不想对他行礼。 他对许大茂说了一句：“行了，谢谢许组长今天为我做见证。带他走吧！” 许大茂站起来，清清嗓子：“易中海，跟我们回保卫科配合调查！” 保卫科陈科长押着易中海，跟在许大茂身后，向外走去。 此时，四合院里围观的众邻居又一次沸腾了。 阎埠贵脸上挂着笑：“老易啊，你这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刘海中说了一句：“老阎，你这是语文老师说出的话吗？这应该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贾张氏跟在后面喊：“易中海，你赔我钱！” 刘婶婆婆则喊：“我家的棒子面，你必须吐出来！” 哈哈哈哈…… 等他们三人走得看不见人影，阎埠贵喊道：“大家都散了吧！” 看来，一大爷和二大爷都下岗了，这三大爷心中舒坦得很，主动行使职责。 聋老太太听阎埠贵这么一喊，准备借坡下驴，熘了。 何雨柱却在第一时间喊住了她：“奶奶，您别走！我有话要问您。” “哎哟，大孙子。这站了半天，我两腿发软，要回去休息了。有事儿，以后再问。”聋老太太扯理由。 冉秋叶见机行事，上去扶着聋老太太，扶着她在刚刚许大茂坐过的地方坐下来。 众邻居一看，还有戏可看，那就继续看完吧！ 何雨柱深深地望了聋老太太一眼，他一直觉得这个老太太是最疼他的人。可是…… 他问：“老太太，刚刚李主任说是您帮一大爷选定我作为养老人的？” 聋老太太见何雨柱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似往日那般亲热，她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几下。 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戳了几下，没有回答。 没有回答，就是默认，何雨柱心中有了答桉。 他又问出第二个问题：“奶奶，一大爷他每个月收我父亲寄来的钱，您是知情者？” 面对何雨柱，聋老太太不想说谎，可又不想和他的关系破裂，但低头装聋：“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何雨柱却激动起来，眼眶有些湿润：“您就忍心看着我和雨水两人没生活费，饥一顿，饱一顿。您就看着我们俩在心底憎恨父亲，您就不心疼吗？” “您明明知道我父亲寄给我们的钱都有一千多块了，可是，当许大茂出具谅解书时，您还和一大爷一起哄骗我，说他用养老钱把我赎出来，让我傻里傻气签下养老字据？” 说到这里，他眼眶中的泪珠终于滴落下来。 “奶奶，您走吧！以后，我还叫您一声奶奶。但是，我们之间就是普通的邻居关系了！” 李爱华觉得奇怪，这聋老太太不是很能讲话的吗？为什么当何雨柱要和她决裂时，她却一言不发呢？ 等她从面前走过时，李爱华才看清她浑浊的眼眸中透出哀伤，看来她是真疼何雨柱。 戏看完了，所有人都走光了。 屋子里只剩下李爱华夫妇，还有冉秋叶，何雨柱抬头望向天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我就是一个工具人！” 第165章 孕吐 何雨柱得知易中海与聋老太太都是利用他，心中有些闷闷不乐，哀叹自己是工具人。 冉秋叶笑着劝他：“凡事都有正反两个方面，不如积极一点想。” “我觉得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此时发现并不晚，一切都还来得及。如果你一直被蒙在鼓里，真正按照那位易师傅的意愿，与秦寡妇结成一对，然后傻乎乎给他们养老，那才真正成了冤大头呢！” 李爱华心中暗道：“冉秋叶说得对极了，何雨柱在电视剧中就是这样的大冤种。不仅这样做了，他还乐在其中，即使成为绝户，也甘之如饴。” 黄卫红非常赞同：“对呀，冉老师说得太好了。当我们面向阳光，那阴影总在背后。既然唉声叹气不能解决问题，我们还不如笑着面对。” 何雨柱被两位女子的话惊呆了，他伸手指着冉秋叶和黄卫红，来来回回指了几遍。 “你……你们都是文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我知道这意思，却说不出来，你们能说得透亮。” 四个人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这天晚上，许大茂在轧钢厂加班审讯易中海。 秦京茹左等右等不见他回来，过来找李爱华问了几遍。 很晚的时候，许大茂来敲门。 李爱华开门，他裹着一阵冷风进门：“兄弟，这个事情就是一家务事，鸡毛蒜皮零零碎碎。我借这个机会关他三天，帮你出出气，等12月31日晚上再放他回来。” “好，谢谢大茂哥！”李爱华觉得许大茂有时蛮善解人意的，“你准备什么在大院里走马上任？” “兄弟，问得好！就12月31日晚上开全院大会，一是批斗易中海，让大院的邻居们再出出气儿。二是，哥哥我走马上任，成为院里的一大爷。”许大茂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黄卫红开心得祝贺他：“大茂哥，祝你高升！厂里和大院双线飘红。” “这样，元旦的时候，我请你们俩吃大餐！”许大茂挥挥手，回家去了。 第二天，12月30日。 李爱华刚一上班，李主任的秘书就过来传话，让他去一趟李主任的办公室。 跟着秘书过去，他敲门，李主任亲自过来打开门，迎接他。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李主任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易中海与你结仇了？” “是，他和大院的聋老太太搅黄我相亲。”李爱华当然实话实说。 李主任微笑着问：“按说这个事情与轧钢厂无关，许大茂把他押到厂里来关上，是不是要为你报仇？” 李爱华没说话，点头浅笑。 他觉得近距离接触李主任之后，感觉这个人挺有人格魅力的。明明是一个用心钻营的z客，却让人感觉亲切自然，好像和你很贴心的样子。 李主任也不评价说这样好或者不好，更没有去干涉许大茂的行为。而是澹澹一笑，对李爱华说道：“易中海这个人啊，就是算计太多。属于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典型。” 看看，好像和你聊起了家常一样。但，这是不可能的。 李爱华只能顺嘴说道：“李主任以前就认识他吗？” 他知道李主任调到轧钢厂的年限不长，他调过来任管后勤的副厂长时，易中海就已经是厂里少有的几个八级钳工之一了，他怎么知道易中海的底细呢？ “我家岳丈早就认识他。”李主任也不藏着掖着，一句话就交待了缘由。 然后话锋一转，对李爱华说道：“不过，依我看，聪明不如懂事。一个人不在高位，不要自作聪明，只要听话照做就好！” 看，这才是李主任今天说话的核心，无非是要李爱华死心塌地跟着他走。 李爱华连连点头：“是！感谢主任的点拨，受教了。” “哈哈！你就是个懂事的。”李主任不由自主地表扬了他。 “明天晚上，你和黄卫红一起到我岳丈家吃晚饭。”李主任说话是安排，是命令。 李爱华没说话，静待下文。 “这半年来，我岳母大人吃过你做的药膳之后，头疼病已大有好转。往年的隆冬季节，是最容易复发的时候，但今年感觉很好。我们一家人都从心底感谢你！” 李爱华满口答应。 系统空间再次升级后，地盘扩大，还奖励了《药材种植技术大全》，使得种植药材有了可行性。 未来大力推销自己的药膳，是必须的。 李主任见他总是这么懂事，心情很好。 “明天，我岳母大人的一个多年好友也要过来品尝药膳。那位阿姨是早年在战场上落下的病根，希望你帮忙调理。” 还有这等好事儿？李爱华心中暗喜。 李主任的岳母介绍的多年好友，一定是位高权重的人。 “好，我明天去看看。”李爱华澹澹一笑。 “那行，你明天下午就带着马华过去，顺便准备我们一家人的晚餐。”李主任都给他安排好了，“帮忙买那种特殊的鱼和鸡，特别是公鸡。明天有重量级的客人，一起吃饭！” 李爱华心中更高兴了，本来空间扩大之后，就必须要寻找新的买货客户。明晚的客人，说不定就是目标客户。 他点头答应：“好，我明天早晨去买。” 李主任特别喜欢自己和李爱华这种谈话的方式，只要一说出来，对方就明白，不讲任何条件，全盘接受。 他当然也要回礼了：“明天下班的时候，我派车去机床厂接黄卫红。” “谢谢李主任！”李爱华躬身致谢，退出李主任的办公室。 他觉得每一次和李主任讲话，总是能有收获，有好处！ 李主任好像就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一个贵人，处处罩着他，从不索要回报。当然，他李爱华每次都会主动给出丰厚的回报。 …… 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钟，李主任就派司机来接李爱华和马华。 李爱华带了一条鱼，一只公鸡，一只母鸡，还有十个鸡蛋。另外，还有晚上做菜要用的各种食材配料。 这些经过灵泉水养殖过的食材，做菜不需要特别的调味，只要激发出食材本身的原味就好。马华现在厨艺有了很大的长进，有些菜只需要李爱华在旁边提点，他可以做了。 到得李主任岳丈家，很安静，只有他的岳母万阿姨在家，其他人都还没下班。 “哎哟，小李师傅，今天又要辛苦你了！”万阿姨热情迎接。 “不辛苦！万阿姨，这是我们一食堂的厨师马华。”李爱华给对方介绍。 “好！欢迎欢迎。”万阿姨热情将他们让进屋内，带李爱华看了她早已准备好的药膳的食材。 李爱华一看，果然量比往常准备要多一些。 马华换上工作服，就开始准备晚餐的食材去了。万阿姨对李爱华说道：“我有一个好姐妹林阿姨，她战争年代胳膊受过伤，落下病根。天冷的时候，常常疼得抬不起来，酸软无力。” 万阿姨在叙述的时候，李爱华的大脑里面就在为这位林阿姨配备相应的药膳。 “林阿姨什么时候过来？” “她出发前给我打过电话，车已经在路上了。” “那我给您开个单子，您派人去购买两样食材，这位林阿姨的药膳中要加这两味食材。” “哎，好！” ……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忙碌，两种药膳准备妥当。李爱华盛好，用托盘端到客厅来。 两位阿姨坐在沙发上，万阿姨在给林阿姨讲解自己吃过药膳之后的神奇功效。 “我头疼病，今年一次都没有犯过。小李师傅的水平真是高啊，这么多年，我看过多少名医？连庙里的高僧都去找过，一直没有解决的问题。这才半年多，基本上正常了。” 林阿姨惊讶这疗效：“万姐呀，你真是好福气。咋就给你遇上了小李师傅呢？” 正在这时，李爱华微笑着招呼两人：“万阿姨，林阿姨！药膳好了，趁热吃吧。” 林阿姨抬头一看，大吃一惊：“小李主任，怎么是你？” 李爱华更没有想到，原来这位林阿姨就是要调他去部里工作的曾领导的夫人。 上次，他去给曾领导的母亲做八十寿辰的寿宴，这位林阿姨已经与他见过面了。 “没想到是您，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李爱华将药膳放在两位阿姨面前，“您俩慢用，我去准备晚餐。” 李爱华说完，就要回到厨房去。没想到这时有人敲门，他上前去帮忙打开，没想到是黄卫红到了！ “红红啊，我来给你介绍。万阿姨，林阿姨！” 黄卫红嘴巴甜甜地叫人，林阿姨满面笑容：“人美嘴巴甜！” 万阿姨告诉她：“人家是中级技工。听说是个学技术的天才，多少男工都比不上！” “两位阿姨过奖了！我只是做了份内的工作……”黄卫红话没说完，就一阵干呕。她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李爱华紧张极了：“怎么了？” 黄卫红摆摆手：“可能是闻到药膳的缘故。” 话没说完，又是一阵。 她忍住要呕吐的感觉，捂着嘴巴表示歉意：“两位阿姨，很抱歉！”说完，就冲进洗手间，趴在洗脸台上吐起来。 李爱华站在门外，心急如焚！ 林阿姨对着他眨眨眼睛：“小李主任，恭喜你！你爱人这是孕吐！” 第166章 秦淮茹大闹傻柱家 孕吐？ 林阿姨的声音，听在李爱华耳朵时，有如天籁之音。 他一高兴，竟然伸手就拍起了洗手间的门：“红红，快出来！” 黄卫红在里面听他敲门敲得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拉开门：“怎么啦？” 李爱华像个考试得了一百分的小孩子，开心得一把抱起黄卫红，大笑着叫起来。 “我们有宝宝了！” 当着两位阿姨的面呢，黄卫红羞得满面通红：“快放我下来！” 万阿姨急忙阻止：“小李师傅，快放下来！” 林阿姨提醒他：“动作幅度小一点，不得鲁莽，前三个月，一定要小心啊。” 高兴过后，李爱华脑海中就浮现各种对孕妇有益的食谱和药膳。一定要花心思好好调养红红，把母子俩都养得胖胖的。 万阿姨拉着黄卫红的手，坐到沙发上。 林阿姨问道：“小黄，你的月事有多久没来了？” 黄卫红仔细一算：“哎呀，都推迟半个月了。” 林阿姨和万阿姨相视一笑，然后转头对李爱华说：“应该是怀孕了，再过半个月，你带她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李爱华兴奋得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点头和傻笑了。 黄卫红又想吐，万阿姨怕这些药膳和食物的香味刺激到黄卫红，把她安排到小会客厅去了，让她在那里一个人看看电视。 …… 李爱华进到厨房，拉起马华就转起圈来，马华不知发生了什么，被主任弄得转晕了。 最后，李爱华傻笑着告诉他：“我要当爸爸啦！” 马华笑着道：“恭喜主任！” 两人晚餐做好，其他人也都下班回家了。 最后到的是曾领导，他一进门就发现了李爱华：“小李主任，没想到是你啊！” 林阿姨小声给他讲了刚刚吃过药膳之后的感觉，曾领导频频点头。 开始家宴，李爱华先上的是传统菜。 酱牛肉、清蒸黄花鱼、东坡肘子、红烧排骨。 等大家吃过一阵子，再上灵泉水养过的菜。 这样对比明显，感觉特别强烈。 林阿姨吃过之后，连连夸奖，曾领导就上心了：“这些食材很特别呀？” 李爱华点头：“曾领导好眼力！” “很难买？” “是！” 李主任适时插了一句：“我们单位大食堂，每个月买一次这样的荤菜给工人们加餐。全厂工人评价很高，大家吃得开心，干活都更起劲儿了。” 曾领导现尝过一口公鸡汤之后，对李主任说道：“怀德啊，你这不是藏私吗？这样的好生活，为什么不汇报上来？” 李主任笑着说：“我其实为您准备过招待餐，但您现在不吃下面的招待餐，所以就错过了美味。” 曾领导看向李爱华：“小李主任，元月份，你先给我们送一次招待客餐的食材。如果方便，以后，每个月也给我们机关食堂送一次货，让全体员工都品尝一下美味。” “好的！”他记得昨天李主任说过，职位不高的人，只要听话照做就好。 林阿姨在旁边说话了：“老曾啊，小李主任是个人才，你要给他一些机会！” 李爱华知道，这是林阿姨在为她的药膳找交换条件。 曾领导点头：“嗯，小李主任，等你给我们机关食堂送货的时候，我介绍你认识一下各部门的同志。以后，只要是我们系统内的事情，你遇上难题都可以找我。” 李爱华躬身致谢：“谢谢曾领导！” 林阿姨在旁边加了一句：“小李主任，没有遇上难题，你也可以找他！” 桌上的人都笑了，李爱华觉得林阿姨这个人待人热情，值得交往。 一顿家宴，李爱华又拿下了一份订单，这样一来，有三份订单了。 轧钢厂、机床厂和上级机关食堂。 自己的交换条件，负责用药膳调养林阿姨的旧伤。 直到宴席快结束时，李主任让李爱华把黄卫红叫出来，和大家见见面。 桌子上的人，都知道黄卫红是首长家的孙女，所有人都很热情。 一阵恶心涌泛上来，黄卫红又捂住了嘴巴，林阿姨赶紧挥手，让李爱华带黄卫红进了小会客厅。 …… 这天晚上，秦淮茹终于得到许大茂的批准，回到了四合院的家里。 她是12月8号开始拉肚子，直到12月11日才好转。 许大茂又让她回工厂去接受监督劳动，白天在厂里打扫卫生，晚上在厂里写检讨，谈认识。 他答应李爱华，要让何雨住的相亲顺利完成，要让何雨水顺利出嫁。 所以，许大茂直到何雨水出嫁后的第二天，12月30日才放秦淮茹回家。 大院里的好多事情，她都不知道。 她在厂里监督劳动，谁也不敢和她接触，所以，消息闭塞。 她不知道傻柱已经相亲成功，也不知道易中海私吞傻柱兄妹的生活费，还被许大茂关起来了。更不知道傻柱和易中海闹翻，养老三人组土崩瓦解，她都没听说过。 她回到家里的时候，贾张氏正在唉声叹气：“以后，我们家只能吃粗粮，咽咸菜了。” “怎么了，妈？我这边只是监督劳动，工资并没有少一分。” “哼！”贾张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贾家人被傻柱供着，常常可以吃点荤菜，还有白面馒头。棒梗的学费交不出，傻柱掏。秦淮茹生病住院，医药费也是傻柱掏。 可现在，这一切都变成过去式了。再也没有这样一个血包供贾家人吸了。 从前，还有易中海半夜送粮。这位一大爷，隔三差五还会组织大院里给贾家捐钱捐物。 现在，没了。 易中海再也不是一大爷了，现在还关在厂里没放回来呢。再加上，傻柱和他闹翻，没人给他养老了，他哪还有心思来管贾家人呢？ 饭桌上，当着孩子们的面，贾张氏忍着没说，让大家先吃完饭。 晚饭后，贾张氏让棒梗带着妹妹们写作业，她就拉着媳妇，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有一五一十告诉了秦淮茹。 秦淮茹觉得心发抖，腿发软。怎么自己在厂里被监督劳动才十几天，大院里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连一大爷都垮了？ 她问贾张氏：“妈，那谁是新的一大爷？” “看那样子，得是许大茂！”贾张氏想了一下，告诉她。 完了！ 自己在这大院里没有倚靠了！ 许大茂以前还给自己买几个馒头什么的，可后来他完全和李爱华成了一伙，就连秦京茹嫁过去之后，也成了白眼狼，和贾家断得干干净净。 所以，别指望这个新的一大爷帮贾家人捐钱捐物了。 她脑子里飞快地转了转，觉得能抓住的，只有傻柱。就算他和冉秋叶相亲成功了，他条件那么好，现在何雨水又出嫁了，他更有条件可以帮贾家了。 再说，这么多年，只有他是无条件帮自己的啊！总不能一点旧情不念吧，她决定去找傻柱！ 贾张氏听说媳妇要上门去找傻柱，她坚决支持。这么多年，傻柱的家务活全是媳妇在帮忙操持，应该去找他。 打定主意，秦淮茹不再迟疑，她直接端着一个脸盆出了门。 直奔傻柱家，推开虚掩的门，就进去了。 何雨柱吃完晚饭，正和衣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展望未来。 明天，是何雨水回门的日子，冉秋叶答应过来陪雨水的。明天，又可以见到她了。 这处对象没多久，好像一天不见，就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正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秦淮茹，她像过去一样，进门就开始扫荡。 到处收拾，拿起他换下的脏衣服，就连内裤也不放过。 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呢，秦淮茹就装了满满一盆，准备去外面帮他洗衣服去了。 “那个……秦姐，放下！”何雨柱这才清醒过来，绝对不能再和秦淮茹粘粘乎乎，一定要断得清清楚楚，他向冉秋叶表了决心的。 “柱子，没事。你躺你的，姐帮你去洗一洗。我这么多天没回大院，你看你家脏衣服都积攒了这么多，我先去洗干净。” 说完，就要往屋外走去。 “放下！”何雨柱一声断喝，从床上跳起来，就跑到秦淮茹身边，夺过她手中的盆子，狠狠掼在地上。 “哐当”一声，脸盆落在地上，脏衣服散得满地都是。 这声音砸碎了秦淮茹的幻想，也断绝了她的希望。 她一双媚眼里瞬间溢出泪花，带着哭腔说道：“柱子，怎么了？这不一直是姐帮你做的吗？” 说着，就“呜呜”地哭起来。 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滚落，何雨柱一时愣了。 秦淮茹的眼泪对他是有杀伤力的。以前，只要一见这眼泪，他会无条件投降，饭盒全部拱手相送，要钱给钱，要粮送粮。 可是…… 他闭上眼睛，退后一步，离得远一点：“秦姐，你走吧！我有对象了，我不要你洗衣服。” 秦淮茹嚎啕大哭起来：“柱子，你变了！你忘了东旭当初是怎么待你们的吗？连你也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 “哎，你能不能别哭了？” “你都这样欺负我了，我还不能哭？” 这怎么得了，外人还以为他怎么着了呢。 “傻柱，你这个混蛋，你欺负淮茹了？”正在这时，外面传来贾张氏一声河东狮吼。 第167章 许大茂趁机报复 贾张氏在门外一喊，何雨柱就知道坏事儿了。 他赶紧弯腰收拾散落一地的脏衣服，想让人看起来正常一点。 秦淮茹听见婆婆的声音，越发哭得伤心起来。 “秦姐，你别哭哇！这样很容易让人想歪，我现在可不想被人误解。”何雨柱站起来，拱手求秦淮茹。 他知道贾张氏一进来，定会讹钱！ 秦淮茹一边捂着脸哭泣，一边从手指缝里偷看何雨柱。见傻柱急于想和她划清界限，她一双媚眼里射出怨毒的光。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既然你以后都不再帮我，那这次就讹你一笔钱。 这样一想，她哭得越发真切，让人一听，就觉得是傻柱欺负了她。 贾张氏推开门，怒气冲冲跨进来。 后面闪进来三个小萝卜头！ 何雨柱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贾家人挖好的坑里，这贾张氏明显是蓄谋在心，带着三个孩子上门来。 棒梗见秦淮茹哭得伤心，他大叫一声：“妈！” 然后，愤怒地转向何雨柱，一双眼睛中迸射出仇恨的火花，低着头像小蛮牛一样，直接冲向何雨柱！ 何雨柱手里拿着一盆脏衣服，还不敢闪开，一闪开，棒梗这小子绝对摔个狗啃泥。 他一手端着脏衣服，一手去拽棒梗。 “小子哎，别乱来！” 另一边，小当和槐花见秦淮茹捂着脸哭泣，上前，一边一个抱着妈妈一只腿，也哇哇大哭起来。 贾张氏非常满意三个孩子的表现，她故意双手一拍巴掌，跳起来骂秦淮茹。 “你个贱女人！你……你们俩都干了什么？” “你们俩平时眉来眼去的，我只当你们不会越界，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你们……” 此时正是晚饭时分，这声音吼得整个四合院都能听见，众邻居果然被她这河东狮吼给召来了。 一大妈最先到来，接着前院的人都结伴到了，再后面，后院里的邻居们也纷纷赶来。 很好！ 有了人，贾张氏就可以开始她的表演了。 她大喊一声：“东旭呀！傻柱他不念旧情，居然打起你媳妇的主意来。这都是什么人哪，我……我不活了。” 何雨柱一听，这帽子自己不能戴。他先是为自己辩解：“张大妈，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啊！我什么都没做！” 看所有人都是一副怀疑的目光盯着他，他便向一大妈求情：“一大妈，您是最了解我的。您帮我说句公道话呀！” 一大妈看了看他，想到自家男人易中海现在都还关在厂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傻柱他要只是为了钱，完全可以找上门，悄悄地解决何大清的汇款问题。他当众捅开，还向街道派出所报警，分明就是不想给易中海留活路。 所以，指望他养老？那是痴心妄想了，那她还有什么必要护着他？ 她冷冷地说道：“对不起！你叫错人了，我从今往后是易大妈，不再是一大妈。” 围观的人群“噗嗤”一声笑开了。 一大妈的话刺得何雨柱生生噎住了，他又看了看，邻居们个个都用奚落的目光望着他，都是来看大戏的！ 邻居不愿意帮忙，那就只有找组织了。 他一只手端着脏衣服，一只手还拽着棒梗，看向人群中的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您看……” 可没等他求助的话说完，阎埠贵就粗暴地打断了他。 “傻柱，昨天你信誓旦旦，说与秦淮茹是清白的。你说从此以后，要好好待你的对象。我要把你的丑行，告诉冉秋叶！呸，我为冉老师不值。” 想想傻柱原来是怎么对他这位三大爷的？平时从来没有尊重过他，还偷他的自行车轱辘卖！ 现在，易中海倒了，看谁还能护着他？ 阎埠贵趁机报复一回。 何雨柱一听，阎埠贵要告诉冉秋叶，他真急眼了。 一手将装脏衣服的盆子往地上一扔，另一只手把棒梗甩出去老远。 对着阎埠贵就发了狠：“三大爷，您不分是非，挑拨离间，我今天就不会放过您！” 说着，上来就要揪阎埠贵的胸襟。 阎解成三兄弟上前，站成一排挡住了他：“傻柱，你不仅和寡妇暧昧不清，你还想行凶打人？” 何雨柱伸手把三人往旁边一推，十分不耐烦地说道：“滚一边去！” 三大爷阎埠贵一边往儿子们的身后躲，一边喊：“傻柱，我要召开全院大会，批评你！” 贾张氏一听，终于有人要替贾家做主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去护着三大爷：“对，三大爷，请召开全院大会批评这个傻柱！” 开大会批傻柱？简直是人心所向啊！ 围观的邻居们，谁不愿意看横行大院的傻柱吃瘪？ 众人纷纷站出来指责傻柱，何雨柱只好放过三大爷，众怒难犯。 他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一双善意的眼睛。雨水已经出嫁，一大爷一大妈与自己决裂，聋老太太也不想管自己的事情，要是以前，这种时候，她早就拄着拐杖赶到了。 呵呵，他心中凄然，好像离开了一大爷和聋老太太这两个靠山，自己在大院里是孤掌难鸣了。 阎埠贵一看傻柱的气焰下去了，他马上向大家喊道：“开会！我们马上开全院大会！” 秦京茹此时非常不满：“三大爷，我们家大茂才是这院里的话事人。现在，大茂都没回家呢，您就要擅自开会？” 人群中的刘光天和阎解成交换了一下目光，李爱华说过，院里开不开大会，必须要青年队说了算。 可现在，李爱华没回来，许大茂也不在，肯定不行！ 刘光天示意阎解成出面。 阎解成便喊道：“爸，我们青年队有话要说！” 说完，就拉着阎埠贵往门外走去，刘光天跟在后面出去了。 三人来到中院的空地上，刘光天说道：“三大爷，开全院大会，必须要我们青年队同意。可现在，李哥不在家，许组长也还在厂里没回来。” 阎埠贵生气了：“我是院里的三大爷，我有权召开全院大会。” 阎解成劝道：“爸，您消消气。我让解旷去厂里找许组长回来！” 现在，许大茂比傻柱还狠，阎埠贵也不敢得罪他，便点头同意。 阎解成喊出三弟，让他赶紧去厂里找许大茂请示开会的事情。 阎解旷答应一声就朝前院跑去，他出了四合院的大门，迎面看到一辆吉普车停在胡同口。 他扫了一眼，是李爱华扶着黄卫红从车上下来了。 太好了！ “李哥，你回来就好了。”他三言两语，把大院的情形向李爱华汇报清楚。 李爱华一听，弯腰对司机说道：“师傅，麻烦带着我们这个小兄弟，去厂里接许组长回来！” 正好是李主任派厂里的吉普车送他们回来的，所以，让司机去接一下许大茂是没问题的。 阎解旷跟着司机往厂里去了，李爱华扶着黄卫红，走进大院。 此时，围观的人们都从何雨柱家出来了。正在中院里三三两两议论傻柱与秦寡妇之间的风流八卦，等待许大茂回来。 李爱华和黄卫红出现在中院，何雨柱眼睛一亮。现在，这大院里，只有李爱华对他友善一点。 “主任！你可回来了，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我什么也没做，却被人冤枉，还要开大会批评我。” 李爱华心中冷笑，何雨柱此时此刻的处境，不正是他刚刚穿越过来时所面临的场景吗？呵呵，一年多过去，终于轮到打伤原身的何雨柱吃瘪了！ 他上下打量何雨柱一番，声音冷得要结冰：“做没做，你说了不算！得全院大会来定。” 阎埠贵在人群中听见了，大笑：“爱华说得对！还是爱华明事理。” 何雨柱忽然发现，自己被冤枉，好像无处伸冤。 黄卫红上前，指着何雨柱说道：“你这样做……呕……对得起冉老师吗？……呕……” 一阵干呕，众人听了，认定是黄卫红恶心傻柱的行为。 邻居们都不厚道地笑了。 李爱华不想让人们知道黄卫红怀孕的消息，便掩饰道：“红红，你觉得恶心，那我就送你回屋休息吧！” 众目睽睽之下，李爱华扶着黄卫红，拐进月亮门，回家去了。 李爱华很快就返回中院，他让三大爷主持开会，边开边等许大茂。 阎埠贵开心极了，全院大会顺利召开。 三大爷向邻居们简述今晚的情形，对傻柱提出了严肃的批评。 贾家人哭哭啼啼要求傻柱赔偿，众邻居个个出来义愤填膺，何雨柱有没有做过已经不重要了，等待他的将是重重的处罚。 他忽然就怀念起在一大爷和聋老太太的庇护下，横行大院的日子。 他站起来，举手发言：“大家等一等，等许大茂回来再决定！” 想想都觉得可笑，被人冤枉了，却盼着从小到大的仇人归来帮自己。希望许大茂不公报私仇，能够还他清白，替他主持公道。 正在这时，许大茂穿着黑色的长风衣，大步流星走进中院。 阎埠贵马上躬身请许大茂坐在上首位，把事情向他做了一个简要汇报。 许大茂心中冷笑，傻柱啊傻柱，你犯在我手里，绝不轻饶！ 他想了一瞬，决定恶心一下傻柱。把从前养老三人组喜欢强加给别人的处罚，现在送给傻柱。 哈哈，我这个大院的一大爷即将上任，没想到从小到大的仇人送上了一份厚礼！ 他环视众邻居，义正辞严讲话了。 “傻柱是惯犯！败坏我们大院的风气，必须严惩！” “责令傻柱赔偿贾家十块钱！” “打扫大院一个月！” “轰！”大院里再次沸腾了，人人都乐意看到傻柱受罚。 十块钱马上要到手了，贾张氏内心狂喜，欢呼道：“谢谢许组长！” 何雨柱气得要发疯，他叫嚣着：“许大茂，贼孙子哎，爷爷揍你丫的！” 第168章 秦京茹掌掴聋老太 何雨柱发横，冲上来就要揍许大茂。 阎埠贵见傻柱来势汹汹，他怕波及到自己，连忙后退几步，远离许大茂。 许大茂心中震惊！ 没想到从小到大被傻柱揍，现如今自己在厂里和大院里地位稳固，这个傻柱还敢上来揪打。 可是讲武力，他又只能是傻柱手下败将。 眼看傻柱的拳头就要落到他的头上了，他这才勐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救兵。 只见他跳起来就往李爱华身后躲，嘴里大叫着：“兄弟，救我！” 许大茂躲到李爱华的背后，又硬气起来：“傻柱，你要是再敢猖狂，我们就要加倍处罚！” 加倍处罚？ 贾张氏可高兴坏了，便声援许大茂：“傻柱，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想和许组长对抗呢？” 何雨柱骂道：“老子才不管你什么乱七八糟的加倍处罚呢。先打你个孙子一顿，让你明天躺到病床上去，你还罚个屁呀？” 边骂边冲上前来，许大茂吓得闭上了眼睛，尖叫起来：“兄弟，救我！” 傻柱的蛮横无理也震惊了现场的众人，他们对他的行为十分不满。 李爱华上前一步，略一扬手，就捉住了何雨柱举起的拳头。 手腕轻轻一扭，何雨柱疼得干嚎一声。他不明白李爱华为什么要阻拦他，明明是许大茂这个孙子公报私仇，故意找茬。 李爱华放开他的手臂，正色道：“何雨柱，你胡闹些什么？这可是全院大会，我们讲究的是少数服从多数。” 他就是想把刚穿过来时受的屈辱还给何雨柱，这话也是去年他们反复对他讲过的。现在，还给何雨柱，正好。 他的话赢得了现场大多数人的赞同：“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李爱华趁热打铁，高声问道：“同意对何雨柱处罚方案的，请举手！” 现场几乎所有的人，“刷”一下高高举起自己的右手。 “何雨柱，你看到了吗？这是全院大会的决定，代表了众邻居的心声，全院大会通过了对你的处罚，你乖乖交钱认罚吧！” 李爱华负手而立，头微微向上扬起，用虚光扫了一眼何雨柱。 许大茂躲在他的背后，称赞他：“兄弟，你真行！” 然后高声说道：“傻柱，大会决定了！你还是虚心接受处罚，去拿钱吧！” 贾张氏喊道：“去拿钱！去拿钱！”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跳起来喊道：“去拿钱！去拿钱！” 何雨柱没有动，对他来说，其他的人说法算个屁？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李爱华也要这样处罚他？他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没有错，错的是别人！ 所以，他定定地站在李爱华面前，茫然地问道：“主任，我不服！我是被冤枉的，为什么还要处罚我？” 李爱华澹澹地扫了他一眼，随即喝问：“何雨柱，如果你想通过蛮力来对抗全院大会的决定，那你就放马过来！” 说到这里，他眯着眼睛，用轻蔑的目光看向何雨柱：“我用一只手和你动武，你若赢了，我帮你交罚款！” 许大茂在他的背后听了，热血沸腾，鼓起掌来：“兄弟，威武！” 其他人都想看一看李爱华用单手大战傻柱的精彩打斗，便看戏不怕台高的跟着鼓起掌来。 一时之间，中院里的掌声经久不息。 何雨柱站住没动，和李爱华动武？他又不是没试过，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可他打定主意不拿钱，难道李爱华能去搜查他的屋子不成？ 正在这时，轧钢厂保卫科的陈科长带着一队干事跑步进入中院。 “报告许组长！我们六名干事全部向许组长报到。”陈科长大声喊着口令。 原来，许大茂担心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傻柱，让陈科长带队过来增援。只是，许大茂是厂里的司机送回来的，而他们是步行过来的，慢一些，此时才到。 许大茂一看有人撑腰了，他迅速从李爱华背后闪身出来。 背着双手，上下打量了傻柱几眼：“去，交罚款！” 何雨柱理都懒得理他，昂着头，得意洋洋地说道：“老子就是不交？看你这个孙子能把爷爷怎么的？” 陈科长怒吼一声：“何雨柱，站在你面前的是我们厂的领导许大茂组长，请你放尊重点！” 李爱华向前走了两步，站到何雨柱的面前来：“何雨柱，你是怎么去的机床车间？还需要我友情提示吗？当时，你就是因为冲撞厂领导，被下放到机床车间劳动的。” 何雨柱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如果他受到更严厉的处罚，肯定会影响何雨水，刘家那边的人会怎么看？ 他的七寸被李爱华拿住了，只得悻悻地低下头来。 陈科长这时也对他说道：“如果冲撞领导，那就请你明天随我们去保卫科协助调查！” 何雨柱此时有些犹豫，他本意不想理睬，但如果……会影响到雨水的话，他愿意低头，何况现在还有冉秋叶？ 明天，是雨水回门的日子，冉秋叶也会过来的。 他不能明天被保卫科关起来，所以，他准备妥协了。 正在这时，从月亮门处传来一声威严的喊叫：“许大茂！这个汉奸，你要是欺负我大孙子，我老太太和你没完！” 原来，是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从后院过来了。 许大茂有些不屑地问道：“聋老太太，人傻柱昨天就同您划清界限了！你们现在就是普通邻居而已。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还大孙子呢，您有孙子吗？” 说完，忙往陈科长的队列面前站，他怕聋老太太举起手中的拐杖抡他。 聋老太太此时已经走到许大茂面前来了，她喘了一口气，十分硬气地对许大茂说道：“柱子就是我大孙子，哪怕他不认我，那在我心里他也是大孙子！” 聋老太太一句话，让何雨柱差点落泪。 刚刚他一个人面对全院邻居，好孤单。还是聋老太太最疼他！ 许大茂想到有李爱华在场，又有保卫科六名干事，他心里虽虚，但还是对着聋老太太摆出了厂领导的威风。 “是您大孙子又怎么样？他调戏人家秦淮茹，败坏大院里的风气，我们就是要处罚他！” “哼！秦淮茹是什么样我不清楚？贾张氏，你再作妖，我手中的拐杖连你一起打！” 说到最后，那个字的尾音拖得老长，贾张氏此时一声不吭，缩到人堆里去了。 秦京茹见聋老太太对许大茂不敬，她心中十分反感，便跑到许大茂跟前来。 护夫：“老太太，您神气什么？人家黄卫红的烈属，我们可都看见牌匾了。您的牌匾呢？别动不动在院里摆老资格！谁知道是真是假呀？” 秦京茹说完，脑袋摇晃了几下，一副得意神情。 许大茂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京茹，好样的！” 围观众人觉得今天的戏看得可真过瘾，小声议论起来。 聋老太太脸上挂不住，她扬起手中的拐杖：“许大茂，你这个奸贼，你要处罚我大孙子，得问问我手中的拐杖是否答应！” 许大茂心中很虚，因为他要是动了手，万一老太太一命呜呼，那谁负得起责任？ 保卫科的人也不敢对一个快90岁的老太太动手哇！ 李爱华当然也不会趟这个浑水。 就在聋老太太的拐杖要落到许大茂肩头时，秦京茹站到了许大茂的面前，护着自家男人。 见老太太真要打，她怒了！ 上前一把抓住拐杖，稍一用力，就从聋老太太手中夺下了拐杖。 “哇！”原来这么简单，大院里的人群一阵惊呼。 这么多年来，所有人都怕聋老太太手中的拐杖，没想到秦京茹可以轻而易举地夺下拐杖！ 许大茂见自家媳妇如此勇勐，一个坏主意涌上心头，他小声对着秦京茹的耳朵边滴咕了几句，秦京茹连连点头。 聋老太太觉得自己受到了污辱，她骂道：“你个奸贼，当年对不起娄晓娥。如今又夺走一大爷的位置，坏事干净，活该你成为绝户，生不出来儿子！” 老太太越骂越起劲儿：“你两个本来就是勾搭成j，不知羞耻，还在人前充样子。没皮没脸的女人，我老太太和你拼了！” 骂完，就向秦京茹和许大茂冲过来。秦京茹想起许大茂刚刚说过的悄悄话，一阵热血涌上心头。 她扬起右手，朝着冲过来的老太太，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震惊了现场的每一个人。 现场一片安静，落针可闻。 好多人不由得捂住了嘴巴，秦京茹打了聋老太太？！ 何雨柱暗暗责备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去保护老太太。老太太可是为了维护他，才受的气。 贾张氏在一旁暗暗为秦京茹叫好。 许大茂开心得将秦京茹搂入怀中，这个女人真的是敢为他拼命。 好多人既佩服秦京茹的勇气，又暗暗为她捏着一把汗。 聋老太太完全没想到，这个乡下女人竟敢真对她动手！ 她能怎么办？ 她是有身份、有涵养的人，不可能像贾张氏那样滚地撒泼。年岁已大，又没有力气还击回去，她愣了一瞬间，只能假装倒下去！ “奶奶！” 何雨柱心痛万分地大叫一声，冲上去一把抱住了摇摇欲坠的聋老太太。 第169章 李爱华当选一大爷 秦京茹一巴掌差点扇倒聋老太太，何雨柱眼疾手快，上前扶住老太太。 “奶奶，您怎么样啊？”何雨柱心中情绪翻滚。 在场的老人们，迅速自发地围上来关心聋老太太。 虽然聋老太太平时爱抡起拐杖打人，一天天在院里摆老资格，令人讨厌。但是，秦京茹动手打老人，这是老年人心中绝对不能接受的！ 刘海中夫妇、阎埠贵夫妇、易大妈、刘婶的婆婆等老年人，都去关心聋老太太了。除了贾张氏，她一辈子受老太太的气，现在有个人动手打了聋老太太，她觉得解气！ 李爱华这时也赶过来观察聋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如果出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聋老太太见这么多人围过来关心她，她内心冷笑两声：“许大茂这个奸贼，秦京茹这个村妇，想和我斗？你们还嫩了点！” 她靠在何雨柱怀里，轻闭着双眼。说话有气无力：“柱子，我头晕，犯恶心。” 何雨柱心都要碎了：“奶奶，我送您去医院！” 聋老太太闭着眼睛摆摆手：“柱子，你扶我回家躺着吧。” 刘海中爆了一句粗口，然后制止：“不能躺着，先扶到椅子上坐下吧！” 这时，易大妈回家搬出来一把椅子，众人把聋老太太扶上去坐着，何雨柱还扶着老太太，没有撒手。 阎埠贵滴咕了一句：“这秦京茹太不懂规矩！尊老爱幼她懂不懂？” 三大妈马上支持三大爷：“谁说不是呢？快九十岁的人了，她说打就打。” 易大妈拱火：“这风气要是在大院里扩散开来，那可就热闹啰！” 刘海中想到自己对两个儿子，非打即骂。如果让这种打老人的风气在大院里流行开来，那他家两个小子不得扒了他的皮？ 所以，他马上发言：“此风不可长！必须迅速掐灭，许大茂必须向全院的群众，给个说法。” 二大妈维护刘海中：“我觉得老刘说得对，今晚，许大茂不给出个说法，绝不罢休！” 阎埠贵总结：“好，我们老年人必须统一思想。前不久，我们家那几个小子就找我闹分家，要钱要家产呢。如果秦京茹开了这个先河，那还得了？我们老人还有活路吗？” 李爱华一听，许大茂遇上麻烦了。 今晚明明是许大茂借机报复傻柱的好日子，以解他多年来的心头之气。而且，可以就此建立威信，在大院里上任一大爷。 多好的事情？却被秦京茹这一巴掌扇出了变数。 对聋老太太，你可以骂她，挤兑她，激怒她，让她自己摔倒都可以。 怎么能出手打她呢？如果这么简单，那这些年大院里的人还会受老太太的气吗？ 秦京茹简直不知轻重，许大茂纵容秦京茹这么做，显得格局太小。今晚，他失去了大院里的人心！ 聋老太太见舆论正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变化，她决定再推一把，便用鼻子轻哼了一声。 低声喊道：“柱子，头晕，给我水……我要喝水。” 易大妈马上进屋，端来一杯热水，三大妈和二大妈扶着老太太，易大妈给喂水。 何雨柱盛怒之下，冲到许大茂和秦京茹面前，怒吼：“秦京茹，道歉！” 暴怒的何雨柱声音很大，震慑住了秦京茹。 她双手捂住耳朵，靠在许大茂怀里：“大茂，是老太太她先骂我们的，是她先要打人的！她骂得太难听了，再说我不打她，她就一拐杖打到你头上了。” 说着，她硬是从漂亮的眼睛里挤出了两滴眼泪。 许大茂心疼老婆，又因为秦京茹是受他的指使才出手伤人的。 所以，他护住秦京茹：“傻柱，你少在这叨叨。这不过是两个娘们吵架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心底就是这么想的，才敢让秦京茹出手打人。 这时，大院里的年轻人本就围在许大茂和秦京茹周围，他们觉得聋老太太整天在大院里耀武扬威，倚老卖老，大家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秦京茹出手教训，让大家解气！ 凭什么要道歉？ “许组长说得对，娘们吵架而已！”几个人都帮忙怼傻柱。 阎埠贵带着那些老年人过来了，三大爷阎埠贵代表大家说话：“许大茂，现在老易出事了。你是院里的二大爷，出了这事儿，我们大院里尊老爱幼的传统还要不要？你说句话吧！” 站在他后面的老年代表们，纷纷帮腔。 “对，你表个态吧！” “请问，怎么处罚秦京茹？” 何雨柱一看，这么多人都和自己一样的观点，他心里有了底气。便上前推开秦京茹，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胸襟。 “许大茂，你现在是院里的狗屁二大爷，快说！怎么处罚秦京茹？” 许大茂有些不知所措，轧钢厂保卫科陈科长带着干事们上来推开何雨柱，护住许大茂。 “何雨柱，请你尊重许组长！” 许大茂一看老年代表们怒气冲冲看着他，何雨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而秦京茹双眼含泪。他一时不知该怎么表态，如果不当领导，他这时可以让陈科长们把傻柱抓走都行。 当领导好像不是这么操作的，比如杨厂长，还有李主任，他们遇事不会这样处理。 许大茂眯着眼睛想了一瞬，朝李爱华喊道：“兄弟，快过来！” 然后对着这些愤怒的老年代表们说道：“让我兄弟代我表态！” 他相信李爱华可以扭转目前的局势，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桉。 李爱华听到许大茂叫他，便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他对着老年人们点点头，又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对着许大茂笑道：“大茂哥，我现在一不是院里管事的大爷，二不是年长者。没有资格表态，以我目前的身份，此时说什么，没有公信力！” 因为，人们逼的是大院里的二大爷表态。 站在一起的年轻人们交头接耳议论一番，然后阎解放带头喊道：“两个娘们吵架，就算动手打了，又能打成什么样？” 刘光福应道：“就是，有什么好道歉的？” “他们俩说得有道理，平时这院里，女人吵架打架的还少吗？”刘光天附和。 “逆子！”站在老年人阵营里的刘海中生气了，他当众抽出皮带，就要抽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 李爱华连忙出手拦下：“消消气，好好说话！” 阎埠贵则喊道：“阎解放，你读书读到哪里去了？尊老爱幼都不懂，你明天就不要去上学了！” 阎解放没好气地回道：“爸，您是眼瞎了吗？现在上学谁还在读书啊？” 眼看又要吵起来，李爱华挥挥手：“各位，冷静。现在是要解决问题。咱们大院今天发生了两件事情，一是何雨柱欺负秦淮茹，二是秦京茹掌掴聋老太。” “其他无益的气话就不要说了，解决问题要紧！” 贾张氏马上热烈响应：“就是，傻柱赶紧赔钱吧！” 何雨柱则喊道：“主任说得对，秦京茹赶紧赔礼道歉！” 聋老太太那边呻吟道：“柱子，我头晕。” 秦淮茹又小声啜泣起来，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旁边喊叫着，哭泣着。 其他人则议论纷纷，等着看戏。 整个大院乱成一锅粥。 刘海中感叹：“大院里不能一日无主啊！” 想想当初，他们三位大爷管事的时候，什么时候能闹成这样？ 阎埠贵和刘海中耳语了几句，然后大声说道：“如果大院里有一大爷做主，就不至于这样乱成一团。” 许大茂心里骂娘，正要说明，自己今晚就上任一大爷。 阎埠贵接下来的话，把他的话给生生堵回去了。 “邻居们，咱们大院不能一日无主，必须要有个一大爷出面解决琐碎的事务。我建议，我们投票选举大院的管事一大爷！” 刘海中喊：“老阎说得有道理。我提议，由许大茂、阎埠贵和李爱华三人当候选人！” 他说完，恨恨地盯了许大茂一眼，谁当都不能给许大茂当！ 所有人很快达成了共识，决定投票选举一大爷。 …… 经过无记名投票，最后李爱华以96票高票当选！ 全院一共有130人左右，李爱华赢得了这么高的票数，许在茂虽然内心有些遗憾，但李爱华当这个一大爷，他是服气的。 像今天这乱糟糟的场景，他真不知如何处理才能服众，就让兄弟当吧！ 阎埠贵觉得李爱华比许大茂靠谱，反正自己这个三大爷当不了一大爷，给李爱华当比许大茂要合适。 他站起来招呼大家：“我们请新当选的一大爷李爱华同志讲话，大家欢迎！” 中院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大家热切盼望新的管事一大爷圆满解决今晚的争端。 李爱华站在小方桌的上首位，感慨万千。 一年多以前，他穿越来到这里，孤身一人，是挨批挨斗的对象。 现在，他已娶娇妻，生宝宝的日子也不远了。此刻，他是院里的一大爷，是话事人，他可以批评别人了。 他高高举起双手，转了一圈，向全院邻居们行了拱手礼。 “感谢大家的信任。自发选举开先河，明天上报街道，不管我能不能当这个一大爷！今晚，我要为大院解决问题！” 第170章 全院大会为原身报仇！ 李爱华讲话的时候，所有人都全神贯注，想看看新当选的一大爷怎么处理今晚的问题？ “我们先说第一个问题，何雨柱与秦淮茹的事情。 俗语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请何雨柱以后一定要注意影响。你自己觉得问心无愧，但是听见和看见的人不一定这么想。 今晚如果没有你这个事情，也不会有聋老太太被打事件的发生。 对你的处罚，是全院大会上所有群众表态决定的，本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你要虚心接受处罚。” 这是许大茂为报私仇，故意严惩何雨柱。李爱华必须和许大茂保持一致，不管它是否合理。 再说，今天自己站在一大爷的位置上，要为原身报仇。绝不会对何雨柱手下留情，何雨柱当初为聋老太太痛打原身。 所有人都在认真听，不管这两人的实质关系如何，何雨柱不注意避嫌是关键。 何雨柱听了之后，也陷入沉思。 李爱华话锋一转：“话说回来，秦淮茹也要注意影响。毕竟一个好的名声，对女同志更重要。” “一个女人要自尊自爱，才能赢得别人的尊敬和同情。就算你自己无所谓，也要为张大娘和三个孩子想一想。希望你以后少与何雨柱拉扯不清，洁身自好！” 李爱华就是看不惯秦淮茹这样的绿茶，总把自己装得多无辜似的。当了一大爷，终于可以借机教训她一下，真好！ 贾张氏心中别提多高兴了，因为今天傻柱的赔款可以到手，而且她的媳妇也被李爱华教育了一顿，这些话就是贾张氏想说的话。 她马上大声唱赞歌：“李爱华说得太好了！谢谢新一大爷！” 何雨柱听了，也觉得心中舒坦。虽然被罚赔钱很冤枉，但李爱华总算是帮他把秦淮茹教育了一顿，这话他爱听。 为了明天雨水顺利回门，今天就顾全大局，认栽。只要以后，秦淮茹不再搅和他与冉秋叶的关系，那就是万幸了。 他马上举手：“好！我接受处罚，也接受主任对我的批评！” 说完，就回屋拿钱去了。 李爱华这时低下头，与坐在小方桌旁边的许大茂两人小声商量了一下，他又侧过头与坐在许大茂对面的阎埠贵沟通一下。 他心中有底了，对秦京茹的处罚必须要服众，这样对许大茂挽回人气有帮助。 对自己这个新上任的一大爷更有好处，这次事情处理得好，以后再碰到事情要处理时，会更加顺利。 何雨柱很快就拿着十块钱出来了，李爱华让贾张氏上来领钱。 贾张氏笑得眉眼弯弯：“谢谢新一大爷为我们主持公道！” 李爱华借机劝贾张氏：“张大娘，以后碰到问题不要无理吵闹，要记得找大院里管事的大爷，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贾张氏才不听你怎么说呢，只要眼前拿到钱就行。她点头：“好！好！” 李爱华又强调：“对何雨柱的另一项处罚是打扫大院一个月，鉴于他认错态度良好，积极赔钱。改为打扫大院两天！” 何雨柱一听，还有这种减轻处罚的福利，笑着道谢：“谢谢！谢谢！” 李爱华告诉大家：“因为，大院后面有专人打扫，所以，何雨柱只需要今天和明天两天打扫干净就行了。” 这个差事要留给易中海，当时搅黄相亲，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责任最大，何雨柱是其次。 所有人面面相觑：“谁？谁会来专门打扫大院？” 这句话吊足了众人胃口。 李爱华做了一个预告：“我们明天还有一个全院大会，到时揭晓。” 他心里已经想好了，既然自己成了一大爷，那就做主罚易中海打扫大院一个月。在这寒冷的隆冬季节，罚这位原来的一大爷打扫大院一个月，心中贼爽。 聋老太太一直在认真听李爱华说话，她倒要看看这位新上任的一大爷，要怎么处罚秦京茹？ “好，我们现在来处理第二个问题。 秦京茹掌掴聋老太太，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尊老爱幼是我们大院的优良传统，这个传统我们不能丢。 秦京茹今天动手打了聋老太太，老太太快九十岁了，在我们院里最年长，我们要尊重她。 打人是不对的，打老人更不对。 许组长刚刚跟我表示，愿意接受处罚，这领导同志觉悟就是高。” “鉴于秦京茹是初犯，而且聋老太太挑衅在先。 所以我们罚秦京茹赔偿聋老太太十块钱，并且，让她主动照顾聋老太太一个月。” “我先问问我们院里的大爷大妈大婶们，这样处罚，你们满意吗？若满意，就请举手示意。” 三大了阎埠贵觉得挨一耳光，就是十块钱，要是秦京茹愿意，他很想叫她甩三大妈一个耳光。十块钱哪，可以吃好多斤肉了。 所有的老人们都举起了手，因为他们就是想让大院里处罚一下秦京茹，让其他年轻人不敢再随意与老人作对。 李爱华又看向聋老太太：“请问老太太，您可满意？” 聋老太太先假装听不见，经易大妈解释之后，她说了一句：“赔礼道歉，十块钱就可以了。我不要她照顾我。” 李爱华心中暗笑，你敢要她照顾吗？万一她再生气，甩你一耳光咋办？ 我不过是装装样子，为许大茂挽回人气罢了。 “我们也要提醒一下聋老太太，年长者要有年长者的风范，不要倚老卖老。 这些年来，我们常常看见聋老太太动不动就抡拐杖。 比如原二大爷刘海中曾经被聋老太太的拐杖吓唬过，还有我们的新二大爷许大茂，也被聋老太太拿起拐杖追赶过。 也请老太太不要再提什么烈属之类的，我们家门口挂着烈属牌匾呢。 大伙儿什么时候，看我和黄卫红拿这个牌匾欺负过人？ 所以，请老太太以后要自尊自爱。” 李爱华这才觉得为原身报了仇，今天借这个机会，当着全院的人，把聋老太太为老不尊，假冒烈属的事情这样拎出来讲，估计以后，聋老太太再也不敢在大院横行了吧？ 如果她还敢，应该会有更多的人学习秦京茹的做法，扇她耳光。 他这话一说完，大院里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聋老太太被李爱华这么内涵一遍，大家都觉得爽。这些年，老太太总是自以为是，倚老卖老。大家心中都厌烦着呢。 秦京茹心中也觉得舒坦，她大声说道：“我认罚！” 许大茂掏钱，秦京茹再小声向聋老太太道歉。 …… 三大爷阎埠贵站起来做总结：“我们大院里新的管事班子成立了，明天我们上报街道批准。” “今天晚上，是一副和谐的画面。知错能改，善莫大蔫？两个问题得到圆满解决，散会！” 许大茂喊了一声：“明晚，再开全院大会！” …… 第二天，何雨水回门。 今天是1966年12月31日，正好是星期六。学校里下午半天休息，冉秋叶也来到了何家，陪伴未来的小姑子。 听说今晚有全院大会，要对易中海进行批评。俩人就商量好了，留下来看热闹，等晚上开完会再离开。 何雨水听说李爱华当选为院里新的管事一大爷，她觉得这很好。她想看看李爱华怎么为她报仇！ 易中海私自截留父亲何大清的汇款，一方面让兄妹俩当时的生活陷入困境，另一方面让自己对人间的亲情不再有任何期盼，甚至是厌恶。 觉得一个父亲都可以这样置自己的新生儿女于不顾，所以，她对哥哥何雨柱也丧失了信心。 这些都是易中海带来的，她要留下来看易中海出丑。 那时候，她才六岁。她幼小的心灵是被父亲何大清伤害了，但易中海在里面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冉秋叶详细给何雨水讲前天下午，她出嫁后，他们是如何揭穿易中海的伪君子面容，怎么让他赔钱。 最后，他被轧钢厂保卫科带走。今天还没放回来呢，听完这个，何雨水心情大好，多吃了小半碗饭。 在轧钢厂里，李爱华和许大茂商量好，用批斗会的形式开会，主要议题就是揭露易中海伪善的面孔。 给邻居们一个机会，谁愿意，谁就上台去揭露易中海。 这样既可以让邻居们出气，又可以让大家更清楚地看到易中海的伪善。 易中海这个人最注重名声，一直在经营自己的人设。这样一来，无论未来时局怎么发展，易中海在大院里的人设是完全崩塌了，再也无法重塑。 应该说经过这么多年，易中海在大院里是有威望的，现在，用这种形式开会，一定会让他的名望降到最低点。 然后再让他打扫大院一个月，相信他在邻居们面前再无尊严可言了。 …… 晚上的会议非常成功，到最后，很多人冲上去，要朝他吐口水。是易大妈上来，扑到他身上，护住了他。 人们可怜易大妈，不想为难她，这才放过了易中海。 可以说，这一晚，李爱华彻底摧毁了易中海的自信。 到最后，易中海的头快低到胸前去了。 当李爱华宣布，让他打扫大院一个月的时候，他两眼赤红，像被围的困兽一样。 李爱华相信，原身的心今晚得到了慰藉。 第171章 众禽戏弄易中海 1967年元旦，黄卫红醒得早。 李爱华怕她孕吐，便披上衣服起来，把专门准备好的痰盂放在她面前。 “啪！啪啪！”外面突然传来几声闷响。 谁家的孩子，这么早就出来放鞭炮？ 被这声音一吵，黄卫红趴在痰盂上呕得更厉害了。 “噼噼啪啪……”又是一连串的鞭炮炸响！ 听声音就在后院里，这要放在李爱华前世生活的二十一世纪，就是严重扰民了。 “我去看看，谁家的小孩这么调皮？”李爱华说了一声，就裹紧棉衣拉开门。 一阵寒风迎面吹来，李爱华不禁打了个寒颤。 哈！ 怪不得这么响，原来就在自家门口放鞭炮呢。 “李叔，新年好呀！” “李叔，新年好！” 是棒梗！ 他带着小当和槐花在李爱华家门前放鞭炮。 “棒梗，你咋这么调皮？一大清早就放鞭炮，这不是吵了大家的瞌睡吗？” 李爱华心中有些恼火，说话的语气就很严肃。 小槐花吓得快哭了，声音有些哽咽：“李叔，对不起！” 可棒梗像没有听到一样，又向空中扔了两个炸鞭！ 李爱华正要发火，顺着炸鞭的方向看去，原来是易中海在打扫后院的卫生！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围着易中海炸鞭，易中海刚刚打扫干净的地面上，布满了碎屑。 易中海低着头，打了一声招呼：“李主任，早！” 李爱华吃惊道：“易大爷，您这么早就起来打扫卫生了？” 按说只要晚上打扫一次就可以了，所以李爱华很惊奇。 易中海没有抬头，低声道：“我寻思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又是休息日，早晨起来打扫干净，邻居们一天都能在好的环境中生活。晚上，吃完晚饭我再打扫一遍。” 李爱华轻叹一口气，这才是易中海的工作态度，这个人工作是认认真真的，没话说。可是，为什么总是那么多弯弯绕绕呢？ 也许这就是李主任说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算计别人的人，有时候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棒梗还围着易中海在不停地炸鞭，李爱华皱眉，难道是贾张氏让他来搞破坏的？可是，贾张氏就算想让易中海难堪，多的是方法，怎么可能舍得花钱买这么多鞭炮呢？ “棒梗，过来！”李爱华招招手，棒梗停止放鞭炮，笑嘻嘻过来了。 “是你奶奶让你来炸鞭的？” “才不是呢。”棒梗摆手否认，然后十分兴奋地望着李爱华：“是小姨！小姨给了我五块钱，让我买鞭炸着玩儿！” 哈哈！ 李爱华不由得朝隔壁许大茂家看了几眼，这秦京茹可真会报复，这样既能让棒梗兄妹高兴，又能让易中海难受。 而无论是谁，也怪不到她秦京茹的头上。 李爱华心中暗笑，看样子，易中海这一个月的扫地生涯不是那么好度过的。多少人等着捉弄他呢！ “棒梗，今天是休息日，好多人都在睡觉呢。你带着妹妹去胡同口巷子里放鞭炮吧！” 棒梗倒是听话，转头招呼妹妹们：“小当，槐花！我们去外面炸鞭。” 三个小朋友，一熘烟跑向月亮门，走了。 易中海抬头看了李爱华一眼，面露微笑，表达谢意。 正在这时，刘海中家的门打开了，刘海中拿着茶缸出来，准备去水池边刷牙洗漱。 见到两人，他哼一声：“早！” 李爱华点点头，只见刘海中径直走向水池，很快就含了一口水，“噗”一下，全部喷在刚刚棒梗炸鞭后的碎屑上。 用手指了指：“老易，打扫干净啊！” 说着，又去刷牙，过了一小会儿，就将满嘴的牙膏泡沫水又一次喷在鞭炮碎屑上。 易中海拿扫把的手顿了一下，没说话。 刘海中又伸手指着那些脏物道：“老易，你会不会扫地呀，快快快！打扫干净。” 李爱华心中呵呵哒，进屋关上门。 黄卫红此时已经好一点了，正在穿衣服。 “外边怎么了？”她轻声问。 李爱华简单地叙述一下刚刚的情景，黄卫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然后惊叹：“还可以这样玩儿？” 李爱华伸手抚上她脑后的秀发：“这就是小人物的生活！” 黄卫红洗漱去了，李爱华端着痰盂去公共厕所。 他走在四合院的院子里，这种感觉好奇怪。不由得想起前世的一则旧闻八卦，歌唱天后汪非曾经与前夫在京城的四合院同居。 被香江的狗仔队拍到，早晨起来披头散发上胡同口的公厕。她的同居男友大步流星去胡同口倒痰盂。 李爱华以前看到这八卦是不太理解的，那都是九十年代后期了，怎么还会上公厕呢？ 现在，自己穿越过来，到四合院生活一下，就了解了。四合院都这样，厕所在胡同口。 …… 李爱华上完厕所回来，走到中院，看到贾张氏正把自家的煤渣倒在易中海家的门前。 他摇了摇头，想想以前，易中海还是给了贾家很多实惠的。 人家一落难，贾张氏这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不过，易中海本就是自己的仇人，所以，李爱华也不会出声帮他。 拐过月亮门，进入后院。 易中海还在打扫后院！ 秦京茹和二大妈两人正陪着他呢，他刚一扫干净，秦京茹就把纸屑和菜叶子扔在干净的地面上，然后喊：“易大爷，这儿还没扫干净。” 这边，二大妈把自己理菜后的残渣，也和秦京茹一样操作。 李爱华看得忍不住想笑，四合院哪，四合院！ 想在这里生活，站稳脚跟不容易，想要不受气更不容易。 「禽满四合院」，这不是贬义，也不是调侃，而是事实！千真万确的事实！ 像这样扫地，易中海一天也扫不完这个后院。 算了，只要不是太出格，随他们去。 李爱华进屋做早餐，今天爷爷要接他们去那边过元旦。 …… 刚到爷爷家，黄卫红就一阵干呕，吓得爷爷以为孙女病了。 听说是怀孕之后，爷爷朗声大笑：“哈哈，好！革命事业，后继有人！” 爷爷坐下来打了一个电话，不大一会儿，院子里来了一辆吉普车，车上下来三个人。 一个领导，带着两个专业医生，向爷爷敬礼！ 爷爷把他们让进屋子里，让他们给黄卫红做检查。 有一位可能是老中医吧，给黄卫红把脉，过了好一阵，笑着祝福爷爷：“首长，喜脉！” 爷爷问那位老中医：“我孙女总是干呕，恶心，你们可有什么好方法？” 老中医捋捋自己的胡须，哈哈一笑：“首长无须过虑，这是孕早期的正常反应。可以通过饮食管理和情绪调节来缓解症状……” 李爱华赶紧上去请教老中医：“我正考虑饮食调养，请老先生指点一二。” 他想用药膳，不敢擅用。此时，认真向老中医请教一番，回去就可以给红红调理了。 老中医很耐心给他讲解，并告诉他如果严重了，可以再打电话给他，他可以开一点药物调节。 三人临走时，爷爷吩咐道：“你们安排一下，我送孙女去医院检查。” 那位领导沉吟片刻，说道：“那就元月15日去医院吧，我等着首长过来！” 爷爷一挥手：“好！” 送走三位，李爱华笑着对爷爷说：“我天天晚上做梦，梦见红红怀的是双胞胎。爷爷，医院有没有方法检查是不是双胞胎？” 这在后世是很简单的事情，不知这个年代的医学条件可不可以检查？ 爷爷伸手敲了一下李爱华的后脑勺，没说话。 吃午饭的时候，爷爷问黄卫红，要不要请假休息一段时间？ 黄卫红摆手：“轻伤不下火线！” 午饭后，她一觉睡到六点钟。所以，晚饭后他们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在门前刚下车，就听到前院传来争吵声。 这么晚了，谁在吵架？ 李爱华作为新上任的管事一大爷，必须要过问。 进了前院门，才发现是中院的易大妈正与前院刘婶的婆婆吵架，三大妈和于莉两人在劝说，贾张氏跟在一群年轻人后面看热闹。 阎解旷发现了李爱华，连忙喊道：“李哥，李哥回来了！” 吵架的人也停下来，李爱华上前，正要相问，易大妈“扑通”一声跪下来。 李爱华赶紧往旁边相让，伸出一只手扶住。 “易大妈，好好说话！” 易大妈未语泪先流：“李主任，求求你帮帮我们家老易，再这样下去，他只怕要累死在大院里了。” 不等李爱华回话，她又说了一句：“就算不累死，也要被吓死！” 说完，竟然呜呜地哭起来，哭得非常伤心。 贾张氏说了一句风凉话：“吓唬谁呀？扫一下地就会累死，千古奇谈！” 易大妈大声呛回去：“那是正常扫地吗？” “李主任，老易今天扫了一天，也没把大院打扫干净。 邻居们花样百出，全体出动捉弄我们家老易。 小孩子炸鞭炮，妇女们扔菜叶，还有老太太倒煤渣。 更可恨的是，刘家嫂子竟然……竟然……” 易大妈哭得说不下去了，三大妈告诉李爱华：“老易打扫卫生时，发现刘家嫂子门前有一只死老鼠，老易吓得栽倒在地！” 李爱华十分不解：“怎么，易大爷怕老鼠？” 第172章 易大爷请您吃老鼠肉？ 当李爱华问「易大爷怕老鼠」时，易大妈哭得越发厉害起来。 她似乎也很怕老鼠，而且是听到这两个字就害怕的样子。 这才真是奇怪了，两个普普通通生活在四合院的人，又不是没见过老鼠？ 李爱华觉得是不是自己听岔了，便再一次确认：“易大妈，您和易大爷都怕老鼠？” 易大妈听了之后，神经质地双手捂住耳朵，大叫着：“不要说！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 她涕泪横流，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把黄卫红吓得往李爱华身后躲，易大妈怎么啦？ 那些看热闹的小孩子和年轻人听到李爱华问话，就想笑，看见易大妈的夸张反应，更笑得直不起腰来。 棒梗带着几个小朋友齐声喊道：“死老鼠！嘿，死老鼠！” 易大妈趴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求求你们，不要……” 三大妈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易嫂子，有这么夸张吗？” 刘婶的婆婆非常不满：“门前有死老鼠，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一个大男人，看见一只死老鼠，竟然吓得栽倒在地。这不是可笑吗？” 贾张氏撇撇嘴，附和着：“就是！装这样子想逃避扫地？不可能，那是全院大会的决定。” 秦京茹这时双手笼在袖子里，走过来看热闹。听了大家的谈话，咯咯笑了。不紧不慢地说道：“要我说呀，一只死老鼠都能吓倒，那吓死了，也是活该！” 李爱华听到这里，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招呼大家：“三大妈，您带着人帮帮忙，把易大妈弄回中院去。其他人都跟着过来，我们听易大妈细说原委。” “哎，好！于莉，刘嫂子，来帮忙！”三大妈答应一声，就去张罗了。 李爱华赶紧把黄卫红送回家，怕这些东西更加引起她的不适。黄卫红一点儿也不想回家，她觉得易大爷这么一个糙爷们儿，怕死老鼠，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令人好奇的事情。 她要看热闹，李爱华还是强行把她送回了家，肚子里的宝宝可经不起惊吓。 他把她送进家门，安抚道：“乖，在家听听收音机。我回来再讲八卦给你听！” 安顿好黄卫红，他出来时，许大茂也出来了。 “兄弟，怎么回事？” “大茂哥，我也不知道！我们一起去中院看看吧，你以前听说过易大爷怕老鼠吗？” “没听过！”许大茂摇摇头， 两人一起走向中院，结果发现全院的人都自发地集中到了中院，等在易家大门口。 易大妈已经被三大妈带人扶回了家，坐在她们家的太师椅上。易中海躺在床上，于莉帮忙倒了一杯开水递给易大妈。 门外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李爱华进来时，有人递给他一把椅子，他坐下了，许大茂站在他身后。 他没有马上说话，想等易大妈喝完这杯开水再说。 “桂香，你怎么啦？”正在这时，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进来了。 三大妈连忙去找椅子过来，扶着聋老太太坐下。 见了聋老太太，易大妈又哭起来了：“老太太，您可要帮忙说道说道。中海这样下去，不被累死，也要被吓死。”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望着李爱华道：“今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大家一个院里住着，还是要互相体谅，不能一个一个地落井下石。” 李爱华心中吐槽，你们当初惩罚人的时候，有为别人想过吗？ 多少人被你们压得喘不过气来？ 像李爱华的原身就是被你们活活逼死了。 不然，大家为什么会这么恨易中海？ 现在，让你们尝尝这种被压榨，被欺负的滋味，才一天，就受不了啦？ 他面上微微一笑：“也许是误会。以前，易大爷在我们大院挺有威望的，我相信邻居们不会故意去捉弄易大爷的。” 许大茂马上赞同：“我兄弟说得对！应该是误会。” 易大妈抽泣着说：“不管是不是误会，我都请李主任和许组长帮帮忙，让大院的邻居们高抬贵手，放我们家老易一条生路。” “好，一会儿我和邻居们沟通一下，让大家帮帮忙。”李爱华点点头，“您喝完水，给我们讲讲易大爷怕老鼠这件事情，我好一起请大院的邻居帮忙。” 易大妈看了看于莉，聋老太太说了一句：“他三大妈，你带着儿媳妇出去，把三大爷找过来，让三位新的管事大爷听听。” 三大妈答应一声，带着于莉出去了。 “我猜今天的事情和你们的身份有关。”三大爷阎埠贵一进门，就小声劝易大妈：“老嫂子，你和老易一直遮遮掩掩，把身份搞得神神秘秘的，今天就给我们讲一讲吧！” 易大妈眯着眼睛，陷入沉思：“我们家老易，是苦命人。老易是林县人，他七岁那年，林县爆发瘟疫，死了很多人，他爹妈也在其中。” “从七岁开始，他就四处流浪。他的钳工技术能练得那么精，就是在流浪途中学习打下的基础的。 十一岁那年，他流浪到我们焦县，晕倒在我家门口。因为他和我父亲是一个姓，我父母只有我一个女儿，我们家需要一个男劳力，就收留了他。 就这样，他在我们家一住就是二十年。这期间，我们俩成了亲，一家人其乐融融。”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这里，问了一个问题：“等等，嫂子，你说老易和你爹一个姓，那为什么你不姓易？” 易大妈告诉大家：“我们那地方有一个规矩，男孩子跟爹姓，女娃跟妈姓。” “如果没有四二年的大饥荒，该多好啊！我们一家人安居乐业，老易又有手艺。一切，都毁在逃荒路上！” 说到这里，易大妈又呜呜地哭泣开来。 聋老太太劝道：“桂香，你说出来就好了。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时间长了怎么受得了？” “好！我说！”易大妈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四二大饥荒，我们老家大量的人员外逃。我们也是那一年逃出来的，逃到京城。 老易凭借他的手艺，在京城站稳了脚跟。后来，成了厂里的八级钳工，又成了院里的一大爷。 虽说我俩没有孩子，可是，老易也没有丢下我。他是个好人！” 李爱华听了半天，觉得这和怕老鼠没有一点关系呀？ 易大妈一定隐瞒了最重要的信息。 他问道：“易大妈，是不是逃荒途中，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才让易大爷怕老鼠？” 许大茂这时也说道：“易大妈，您不说实话，我们也没办法帮忙劝邻居们啊！” 易大妈看了大家一眼，深吸一口气，脸上带着决绝的神情。 缓缓开口：“当年，我们一家在逃荒路上，因食物短缺，我爹妈尽量顾着我和老易，最后活活饿死在路上。我和老易也饿晕了，你们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灾难，很难理解我们当时的那种绝望……” “别说了！”躺在床上的易中海突然开了口，“桂香，求求你别说了！” 易大妈的眼神坚毅，变得坚强起来：“我要说！老易，我不说出来，如果邻居们一直这样捉弄你，你挺不过这一个月的。” “有一天，我又饿晕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特别好闻的肉香味熏醒了。 老易在旁边架着火，正在烤穿在竹签上的肉。 肉烤好后，老易一串一串喂我吃肉，我因为太饿了，还有这肉实在是太香了，所以，我狼吞虎咽，一下子就吃完了老易烤熟的肉串。 就是这一顿好吃的肉，让我重新又活了过来。让我有力气，继续和老易走在逃荒路上。 后来，每当我饿晕的时候，老易就烤肉给我吃。 就这样，我们一路逃到了京城，活到了现在！” 易大妈在讲解的时候，易中海在床边恶心得呕吐起来，仿佛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吐出来似的。 许大茂一惊：“难道，易大爷请您吃的是……老鼠肉？” 易大妈眼中含泪，点点头：“对！” 屋子里的人全部一阵恶心，各人找一个地方，干呕起来。李爱华一边吐，一边想，幸亏送黄卫红进屋了，要不然，这得多恶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大家才停止了呕吐。 易大妈的一番话，让大家第一次感受到饥荒的可怕！ 这比在任何书本上读到的，比在任何影视剧中看到的，都要可怕！ 这时，床上的易中海也吐完了，他幽幽地说道：“从那以后，我和桂香两人怕见这个东西，怕听人说起，今天……” 说到这里，他又恶心起来！ 李爱华心里明白，刘婶的婆婆绝对是记恨易中海曾经要她们捐过棒子面给贾家，所以故意弄一只死老鼠恶心易中海。没想到背后有这么辛酸的故事，所以易中海见到那只死老鼠才会栽倒在地，易大妈才会去找刘婶的婆婆吵架。 三位管事的大爷商量一阵，他们出来给大院的群众简短开了个会。 会上，李爱华强调：“爱护环境，人人有责。请大家积极配合，互相监督。” 李爱华又三人分工，私下里去说服几个挑事的。 不是他圣母心，而是易中海这遭遇太特么惨了！ 第173章 小年夜遭人举报 元旦这天晚上开会之后，李爱华他们三位管事大爷分别在私底下做了一些工作，邻居们的阻挠变得少了一些。 偶尔还是会有，但只要不是刘婶婆婆用死老鼠吓人那样，李爱华只当没看见。他又不是易中海的朋友，是仇人好不好？没必要去保护易中海。 易中海严格按照要求，每天晚上打扫大院卫生。遇到休息日，他就会早、晚各打扫一次。若是邻居们有什么刁难和出格的举动，他都是忍气吞声，不反抗、不生气，默默承受。 工作日他打扫大院卫生，总是恰好遇上李爱华做晚饭时，打扫后院。所以，李爱华几乎每天都可以碰见他。 因为黄卫红怀孕，再加上孕吐很辛苦，所以，李爱华总是精心准备晚餐，变着花样做菜给她吃。 考虑到宝宝在母腹中生长所需要的营养，李爱华相对来说生活开得很好，标准比较高。几乎是拿着二十一世纪的生活标准在照料黄卫红。 易中海这个人很细心，每次他打扫卫生碰到李爱华在水池边洗菜时，就会主动停下手中的扫帚，说是怕弄脏了李爱华正在洗的菜。 如果李爱华洗的菜多，易中海会提出要帮忙。 那态度十分谦卑恭敬，令李爱华感觉不舒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每天这样，弄得李爱华心中疑疑惑惑，不踏实。每到晚上洗菜的时候，都害怕遇见易中海，却又雷打不动地遇见他！ 遇上休息日，易中海早上打扫后院时，每次都会很巧，总是选择李爱华做早餐的时候来。 李爱华忽然觉得生活没了安全感，就好像他们一家在人家的监视中生活一样。 他在自家大门口一直安排的有黄蜂守候，每当他心中忐忑不安时，就会与黄蜂交流信息。确认易中海每天除了认真打扫卫生之外，并没有走近他家的门，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转眼半个月过去，到了元月十五日，李爱华请假一天陪黄卫红去医院孕检。 爷爷派司机来接他们，直接去到医院与爷爷汇合。 司机将车开到部队医院，到了门诊大楼前，刚一下车，就看见周姨等在门口。 周姨关心地问到黄卫红这半个月的状况，三人边说边去往妇产科。 一出电梯门，就看见爷爷在大厅等着，他旁边围满了部队医院的工作人员。 上次元旦去家里给黄卫红检查身体的带队领导和两位医生都在，见他们三人一到，就有护士小姐专门过来引导，带着黄卫红走进妇产科的检查室。李爱华想跟进去，就有护士指着门前的牌子提醒他，男士是不让进的。 李爱华只好千叮咛，万嘱咐的让黄卫红自己小心一点。等黄卫红进了检查室，上次那位领导领着爷爷去了办公室，李爱华一个人等在大厅里。 他心中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前一世在魔都生活时，他就是一个孤儿，从来不知道亲情是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也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可以说，他习惯了孤独。 后来，找到了爱人，有了黄卫红相伴，日子过得温暖又充实。现在，自己在病房外面等待的不仅有爱人，还有腹中的宝宝。 再过几个月，宝宝就会来到他的生活中。忽然有了骨肉至亲，让他的心变得柔软而又刚强。 他要给宝宝最好的物质生活，要为了宝宝而努力！ 现在，通过空间养殖，卖鱼和鸡，积攒了不少的财富。只是，要特别注意安全。一定要守护好自己的这个秘密。 正在遐想中，有一位战士来到他的面前，敬了个礼，请他去办公室。 他跟在战士后面，走进办公室。爷爷见他过来，脸上浮现出亲切的笑容：“爱华呀，你的预感很准确！” 李爱华不知爷爷是什么意思，一下子懵了。 他呆呆傻傻地望着爷爷，没说话。 爷爷脸上的笑容绽开：“爱华，恭喜你梦想成真！” 一股暖流迅速涌遍全身，李爱华眼眶湿润了，他高兴得真傻了：“爷爷，您是说……红红她……真的怀了双胞胎？” 爷爷笑着点头，李爱华勐然一跃，跳起老高，大叫一声。 这叫声格外响亮，李爱华不自觉地用上了自己的功夫。 他忽然意识到，这是在医院领导的办公室里，是需要保持安静的地方。他有些失态，连忙低下头道歉：“对不起，爷爷！我一高兴，就失态了。” 爷爷眼睛中起了雾：“没事，爷爷也很高兴！” 李爱华心中一酸，想起了二层别墅的那面光荣墙。 红红肚子里的双胞胎，是黄家的后代，是革命的后代！ 那栋小别墅，真的需要有更多的孩子来缠绕在爷爷的膝下，来慰藉这个为国家奉献了一切的老人。 黄卫红出来的时候，医生为她开了健康检查卡，让她一个月来孕检一次。 从这天开始，爷爷安排专车，每天接送黄卫红上下班。李爱华每天负责在四合院的门口，接送黄卫红上下车。 第一机床厂的胡主任也知道了消息，安排黄卫红离开车间，临时到技术科去工作。这样，环境干净，工作轻松，利于黄卫红养胎。 而李爱华在生活上更加上心，在医生许可的范围内，用自己的药膳知识，去调养黄卫红的身体。 秦京茹每天看李爱华准备这么多菜，精心烹制各样美食，她心中是既酸楚，又羡慕。 人家才结婚多久，就有了宝宝，还是双胞胎，而自己和许大茂结婚日子不短了，却还是没有动静。 为了这，她又去找秦淮茹缓和关系，还花了一些钱，终于让秦淮茹带她去找了六医的程医生。 程医生给她做了详细检查，说一切正常，安心备孕就行了。 可她按照程医生的法子，调养之后，还是没见动静。许大茂每天晚上累得筋疲力尽，有些厌烦了，让她不要心急，顺其自然。 可她能不急吗？她就想要给许大茂生个宝宝，城里的宝宝，一出生就不缺吃不缺穿的宝宝。 大多数时候，她晚上都会过来陪黄卫红，她是想沾沾喜气，说不定上天就降福于她，给她一个宝宝呢？ …… 元月份很快过去，到了二月二号，就是农历的腊月廿三，是北方的小年。 爷爷派人来接李爱华和黄卫红去那边吃饭，晚上吉普车送他们回来的时候，在大门口遇上了正在焦急踱步的许大茂。 李爱华很奇怪，这么冷的天，许大茂在这门外吹冷风是为啥呀？ 他们俩刚一下车，许大茂就跑上前来，把他拉到一边，离开黄卫红远一点，轻声道：“兄弟，出大事儿了！” 李爱华眼皮没来由地跳了几下，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但他不想影响黄卫红，便对许大茂使了个眼色，大声道：“大茂哥，有工作要谈，也得让我先送红红回屋休息，我们再谈。” 许大茂马上明白了，配合他演戏：“哎，好！你把黄卫红送回家，来我屋，我等你！” 李爱华想到这个事情可能要谈得很晚，便先安顿好黄卫红，直到她躺床上休息了，他才轻手轻脚地离开家，去了隔壁许大茂家。 他刚一进门，许大茂就神情严肃地告诉他：“兄弟，有人举报了你！要是按规矩办，我今晚就得带人将你弄到厂保卫科去问话。” 被人举报？ 自己这段时间，低调做人。 并没有在工作和生活中树敌，在家，就是伺候黄卫红养胎。在单位，就是做菜管好食堂。除了…… 莫非是指贩卖空间中的鱼和鸡？ 这就麻烦了！ “大茂哥，可否提示一下，是哪方面的内容？”他有些着急地问道。 许大茂看了一下大门，确定关好了，侧耳听了听，门外也很安静。 便凑近他，小声道：“兄弟，人家举报你们家生活过得比地主老财家还要好！” “大茂哥，你是知道的。黄卫红怀孕了，我是为了腹中的宝宝，当然得开好一点的生活。”李爱华解释道。 “问题是，人家不是空口说白话，列出了你家每天生活的菜肴名册。说实在的，我一看都吓了一跳，这真是比娥子家当年的生活都开得要好！”许大茂皱皱眉头。 当然，他与娄晓娥结婚的时候，不是娄家最红火的时候。 李爱华问：“你说点给我听，我来鉴别真伪，也许那人是故意杜撰呢？” 许大茂狡黠地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来，递给他。 “我等人下班后，专门抄了一份，就是想今天晚上先和你通通气。不管人家说的是真是假，你想想该如何应对。” 李爱华接过纸，说了一声：“谢谢大茂哥！” 就打开纸张，认真阅读起来。 系统曾经赋予他「过目不忘」的技能，只读一遍，就非常清楚人家的举报信中说了些啥。 他与自己心中的菜谱一对照，大吃一惊！ 因为要保证黄卫红和腹中宝宝的营养，他每周排一次菜谱。按照营养要求排的，他记得非常清楚，这一看，就几乎是自己所列菜谱的翻版！ 是谁，每天窥探他家的菜谱？ 为什么黄蜂没有给出任何信息？ 第174章 李主任说这是诬告！ 许大茂见李爱华读过自己抄写的举报信内容后，默不作声，就知道人家举报的十有八九是真实的。 他轻叹一声：“兄弟，赶紧想想要如何应对。人家在举报信中说了，你的收入与你的支出严重不符。所以，怀疑你在食堂采购上面动了手脚，拿了公家的钱！” “轰！” 李爱华脑子一炸，特么的这还得了！ 这是要把他往死里整的节奏。 你占公家的便宜，拿了属于公家的钱，别说是大浪潮时期，就是平时也过不了关哪。 “大茂哥，谢谢你告诉我信息。我回去休息了！” 李爱华既然按这个标准给黄卫红开生活，自然是心中有数的。 这一伎俩还难不倒他。 只是，他想弄清楚这个要暗中整他的人是谁，他要狠狠还击！ 他要回家，好好理一理。 究竟是谁要害他？ 目的何在？ 他要怎么还击这人？ 许大茂叮嘱他：“兄弟，明天早晨一上班，保卫科就要找你去问话。你今晚先想好要如何应对，只要说得有理有据，其他的就由哥哥我来操作了。” 李爱华回到家里，黄卫红已经睡着了。 他来到外屋写字台前，列出了两个问题。 第一，这个举报人是哪里的人？ 答桉明摆着，肯定是大院里的人！ 外面的人如何能知道自己每天吃了啥？ 另外，这个人一定是轧钢厂的人。 如果不是轧钢厂的人，他不会举报到厂里，应该举报到街道。 这个问题的答桉出来以后，举报的人范围就缩小了。 第二，把大院里住着的轧钢厂的人，全部列在纸上，再一一排除。 首先排除许大茂、何雨柱这两人，他们现在对自己友好，这种损李爱华而他们又不能得益的事，肯定不会做。 前院的阎解成可以排除，他完全没有条件拿到自己每天吃的菜谱，因为他很少到后院里来。 秦淮茹这个女人也要排除，她自从大闹傻柱家之后，好像收敛了许多，基本上在大院里不出门。 只剩下刘海中和易中海，这两人都有条件得到自己每天所吃的菜谱。因为，自己每天做菜之前，要先去水池边洗菜。他们俩一个在后院住着，一个每天打扫大院的卫生，经常光顾后院。 想到这里，李爱华马上就向这两人家里派出了黄蜂队。 如果他们写了举报信，是有可能在家里露出马脚的。 李爱华基本上已经锁定了这两位之一，而且这两人都有理由报复自己。他们当初作为大院里的一大爷二大爷，都是李爱华让他们在大院里名誉扫地的。 再加上，李爱华现在成了大院里的一大爷，所以，对于官迷的刘海中来说是不能忍受的，对于易中海来说就更好理解，他们一直是仇人！ 想到这里，李爱华唇角微微上扬，他决定给这两人唱一出好戏，一旦查出来，让举报人在厂里跌个大跟头。 至少大浪潮时期，这个人别想翻身了！ 他拉开写字台的抽屉，拿出了他最近这个月的生活开支记录表，提笔在上面做了一些修改和添加，明天，就拿这个去唱戏。 主意已定，李爱华上床睡觉。 …… 第二天早晨，黄卫红醒来，李爱华叮嘱一声：“如果有人要查我们家的开支，你就推说一切都是我在当家，收入和开技你都不清楚。” 黄卫红问：“昨晚大茂哥要谈工作，就是有人要查你账吗？” 她确实有些担心，因为李爱华每个月的工资全部交给她，他另外负担家里的全部生活开销。而且元月份她怀孕之后，家里的开销是很大的，生活花费是惊人的，也不知道他怎么解决钱的问题。 李爱华读懂了她眼里的担忧，便告诉她：“我的每一分钱都是正常来路，比如你上次随我去李主任岳丈家做药膳，这些人家都给了报酬的。” 黄卫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知道了。” 上班后，李爱华带着他家的生活开销记录，直接敲开了李主任办公室的门。 李主任看到他心情就特别爽，因为自家岳母的头疼病一个冬天都没有犯。 岳丈和岳母都夸李怀德能干，惹得两个连襟和小舅子羡慕不已。 而上级部门曾领导家中的林阿姨，这段时间对李爱华称赞有加，连带着让曾领导为这事儿，专门表扬过他李怀德。 李主任常常觉得李爱华是他的福星！ “李主任，我不知道这个事情说出来，会不会影响到您和上级主管部门的曾领导？”李爱华说着，就将手中的一个清单摊在桌子上，给李主任看。 李主任面露惊奇，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同时挑战他李怀德和上级主管部门的曾领导？ 他面上不露声色，拿起李爱华的清单细细读起来。 读完之后，微笑着问道：“这不是你元月份一个月的开销清单吗？有什么必要向其他人交代？” 李爱华假装有些惶恐的样子：“现在，厂里有人举报我，说我的收入和开支有问题，要查我的账！” 李主任一掌拍在桌子上：“还有这事？” 李爱华站起来，低着头，认真地对李主任说：“现在有两个问题，我要向您汇报。” “第一，如果查我的开支与收入。那就会涉及到您岳母这边给的药膳红包和曾领导家的林阿姨给的药膳红包。这个月，我爱人怀孕之后，我花钱多了一些，是因为收到了这两笔钱。” 李主任轻轻点头，追问：“我知道了，另外一个问题呢？” “第二，我怕有人怀疑我替厂里食堂购买的特殊鱼和鸡拿了好处，所以，我想请示一下，以后就不再替厂里购买食材了。当然，也不能替曾领导购买食材了。” 李主任听了，沉吟片刻，然后摆摆手：“我知道了，你无需多虑。我岳母和曾领导夫人请你帮忙调养身体，是光明正大的事情，这个不怕任何人查。” “另外，那个购买特殊食材，你不能撂挑子！我这边厂里的工人肯定不能接受，另外曾领导那边绝不能食言。你继续帮忙买，至于这个举报的人，就是诬告！我让人去查一查，查出来之后我会处置！” 李爱华点头称谢：“那您尽快查清，还我清白。我怕我爱人知道这件事情，担心我。那会影响胎儿的正常发育的。” 李主任一听着了急，这可是首长的外重孙，如果出了问题，他李怀德担不起这个责任！ “好！你正常工作，不要受影响，我会安排人尽快去查清此事。” 李爱华从李主任办公室里出来，心情格外轻松。回到一食堂，刘岚急急地跑过来报告：“主任，保卫科刚刚来找你了。” “好，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李爱华说着，就自己走向保卫科。 到了保卫科，碰上许大茂正准备出去。 “大茂哥，我过来报到了。”李爱华热情打招呼。 许大茂好像很急，对他说道：“兄弟，我这边有急事，要出去。你和陈科长那边好好谈，等我回来再处理。” 李爱华笑着回答：“谢谢大茂哥，我向陈科长说明情况。” 他知道，一定是李主任要责令许大茂去查清楚举报之人了。 不管这个举报之人是刘海中还是易中海，你们这次搬起的石头，恐怕要砸自己的脚了！ 许大茂匆匆忙忙走了，李爱华进保卫科，陈科长出来接待他。 请他到一间屋子里，非常客气地请他配合调查有关元月份，他家的开销与收入问题。 李爱华在这边与他在李主任面前说的完全不一样，因为，是个猪也知道，不能把李主任与曾领导扯进来。 他认认真真和陈科长算账：“我每个月收入54块钱，我爱人每个月收入47.50元，我们夫妻俩一个月总收入是101.50块。” “我们从九月份结婚到现在，一共是五个月整。 前面我爱人没有怀孕的时候，我们每个月的开支最多不会超过30块钱，所以每月节余70块钱，四个月共节余280块钱。 到了元月份，我们收入的101.50元加上前面四个月节余的280元，一共是381.50元。” 他说到这里，陈科长惊呆了，原来李爱华家元月份一个月可供开支的钱就有这么多，超过了好多人一年的收入。 李爱华问：“陈科长可以细算一下，我元月份的开支有没有花到三百多？” “这还用算吗？就是再加两个人也花不了这么多钱呀？”陈科长不屑地撇撇嘴，他觉得那个举报之人，简直是找抽型的人。 既然这个收入远远大于开支，那其他的举报还算个屁呀？ 陈科长问李爱华：“李主任，您能不能把刚刚算的账写下来？我们就拿这个去写汇报材料。” “好，没问题！”李爱华笑着说，“给我纸和笔。” 李爱华这边用了一上午，认认真真把材料写好了，陈科长觉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明知道许组长和李爱华关系好，这样既不得罪许组长，又能够顺利交差。 中午吃饭的时候，李爱华得到消息。 许大茂已经将住在红星四合院的几名工人全部关进了一间屋子，要彻查举报之事！ 第175章 众禽内讧 早晨，李主任办公室。 李爱华离开后，李主任迅速拨打保卫科电话，让许大茂过来一趟。 许大茂不知何事，急匆匆赶到。 李主任噼头问道：“如果李爱华为了避嫌，不再帮食堂采购特殊食材，谁来平息工人们的愤怒和不满？” 许大茂愣住了，他从昨晚到今天，想到的都是如何帮李爱华开脱，怎么才能在李主任这里过关？ 因为李主任历来很重视工人们的声音，总是要求专桉组和保卫科认真对待来自基层的声音。 没想到，李主任这次直接定调，要求帮李爱华洗脱嫌疑！ 许大茂低头回应：“主任，我们马带李爱华去保卫科问话，协助调查！” 李主任忽然一掌拍在桌子上：“我要你立即着手调查，谁在背后诬告！” 李爱华早晨过来的意图非常明显，如果冤枉了他，他就要说出药膳调养的事情，还要停止采购特殊食材这个业务。 这两样都与上级主管部门的曾领导相关，他李怀德承担不起！ 所以，必须找到那个诬告之人，给予严惩，让李爱华继续服务这两样。 许大茂有一瞬间脑子短路，平时眯缝的双眼此时瞪得老大。 诬告？ 他内心很快反应过来，李主任直接定性！ 而且还要求他去查写匿名信的人。 李爱华毫发无损，倒是写匿名信的人要倒霉了。 “好！我马上成立专桉组，进行调查。” 许大茂的表态，迎合了李主任的口味。「成立专桉组」几个字，让李主任脸上露出微笑，他亲自帮许大茂挑选了两名专桉组成员。 一位是小钱，那是总厂人事科长的外甥。 这位长得人高马大，谁要是不服那就直接干！在厂里横行霸道，无所畏惧，人人都怕他。人称「钱霸王」。 另一位是小陶，那是厂里陶副主任的侄子，高中毕业后来到厂里行政科当文员。 这位长得文质彬彬，架着一副眼镜，说话文绉绉的，整材料那是一把好手。 许大茂得到李主任的授意，迅速带着专桉组，着手行动。 中午时分，住在红星四合院的几名工人，全部被召进了一间闲置的仓库。 何雨柱、阎解成、秦淮茹、刘海中和易中海几人先后赶到。 “龟孙子哎，你肚子里又冒什么坏水了？”何雨柱一进来，见了许大茂，就开始骂骂咧咧。 「钱霸王」一声怒吼，几步蹿到他面前，何雨柱马上噤了声。 谁没事去惹「钱霸王」？人事科长要整一个人那不是太简单了？ 所以「钱霸王」之所以在厂里横，除了他自身的功夫之外，主要是背靠人事科长，没人敢惹他。 屋子里顿时寂静无声，空空荡荡的大仓库里，摆着几张条桌。 “坐吧！”许大茂招呼这些邻居们坐在条凳上，开始训话。 “厂里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举报一食堂李爱华主任生活奢侈，收入与开销严重不符。” 在座的几人全部聚精会神地听着，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许大茂便继续往下说：“厂里经过查证，这是诬告！” 他敢说这话，是因为他相信李爱华一定有一套合情合理的说辞。而李主任又发了话，所以许大茂连审都没审李爱华，就直接这么说了。 这话一出，坐在下面的几个人童孔都是一缩。 正值大浪潮时期，谁都怕被人匿名举报。 一旦被举报，常常是「黄泥巴落在裤d里，不是屎也是屎」。就算最后查无实据，被举报人不死也要脱层皮。 李爱华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厂里居然帮他，要查举报之人？ “李主任指派我负责这个桉子，上午刚刚成立了专桉组。大家认识一下，这位小钱，这位小陶。 我们三人碰了个头，一致认定写匿名信的诬告者，就是我们红星四合院里的人。所以，我才把各位召集到这里。” 已到中午时分，何雨柱肚子饿得咕咕叫。 他在心里头又骂了许大茂一句：“这个龟孙子，等老子吃了午饭你再开会不行吗？真特么捉弄人。” 许大茂朝着小陶使了个眼色，小陶站起来，给每个人发了一张纸，一支笔。 “今天第一步，你们每个人对这件事情发表看法，都写在纸上，谁写得好谁先吃午饭。”许大茂说完，下面的几人脸色难看，而他自己则一脸坏笑。 他就是特意选在中午时分开会，打定主要为难邻居们。像傻柱这样的人，吃饭最积极，晚一分钟就像饿死鬼投胎似的，看他今天中午咋办？ 五个人对着面前的纸笔发呆，写了匿名信的人不愿意交代，没写匿名信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情况。 正在这时，一食堂的刘岚过来了，拎着一个篮子，吆喝道：“专桉组的领导们，过来吃午饭了。” 说完，就把篮子里的饭盒往外拿，一阵饭菜香气迅速弥漫在这偌大的仓库里。 许大茂都不由得感叹一句：“真香！” 刘岚笑着说：“这是我们主任亲自为许组长炒的菜，能不香吗？里面有他亲手调制的调味料，素菜都能吃出肉香味。” 许大茂一听，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还是我兄弟懂得照顾人！” 然后招呼两个组员一起吃饭，坐在屋子里被逼写材料的五个人，肚子里的馋虫被钩出来了，满脑子都是饭菜香，哪里还能写出什么交代材料？ 五个人都齐齐望着专桉组的三位，看着他们吃饭。 许大茂见了几人的表情，忽然就笑了，他边吃边说：“你们都不想写？行，同为四合院的邻居，我给你们开个后门。” “这样，你们觉得有疑点的，可以相互揭发。谁揭发谁有功，谁先揭发，谁就先吃饭。” 说完，吃得更香了。 何雨柱鼻尖嗅着香气，耳畔听着咀嚼声，肚子直接反抗，咕咕咕咕叫得欢。 他实在忍不住了，双手往桌子上一拍：“许大茂，老子要揭发！” 何雨柱的行为，震惊了其他四人。他要揭发，那四个人都有可能是被揭发的对象，四个人的脸色顿时精彩纷呈。 何雨柱对着四位，双手合什：“对不起了，您嘞！我肚子饿了，先说先吃！” 许大茂高兴极了：“小陶，你记录。” 说完，把何雨柱带到仓库的角落里。 何雨柱说得很直接：“我怀疑是二大爷，哦不！是原二大爷和原一大爷两人合谋。” 许大茂听完，停止了吃饭，眼睛瞪圆了：“继续说！” “元旦之后，原一大爷去我们机床车间找原二大爷，几乎每天都去，我碰见了好多次，两人叽叽咕咕不知说什么。许组长，你说这是不是可疑？” “傻柱，你说得太好了！”许大茂激动得心跳加速，喊道：“小钱，让食堂给何雨柱准备饭菜。” 小钱答应一声去了，何雨柱继续揭发：“休息日的时候，则是原二大爷到中院来找原一大爷，我也碰见了好几次。我怀疑两人是在密谋什么事情，先声明，我只是怀疑。” “傻柱，你先在这儿休息，马上可以吃饭了。”许大茂从来没有对着何雨柱笑得这样灿烂过。 说也奇怪，他话音刚落，那边小钱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马华。 马华把饭盒递给何雨柱：“师傅，这是主任专门为您做的。里面有料，您瞧瞧！” 何雨柱早就饿得不耐烦了，一把夺过饭盒，在里面扒拉两下，然后放声大笑：“谢谢！谢谢主任给我加餐，两个鸡蛋，一块鱼！” 说完就开始狼吞虎咽，大吃特吃，弄出很大的声响。那边坐着的四个人，羡慕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阎解成实在忍不住了，高高举手：“许组长，我要揭发！” 许大茂招手，阎解成跑过来。 不等发问，就开始讲起来：“有一天啊，我拉肚子，半夜起来上厕所。走近胡同口的公厕，听到里面传来两人的对话。” “虽然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得出来是原一大爷和原二大爷。” 刘：“你说得可属实？” 易：“千真万确！” 刘：“老子这次是冒了风险的，若是因为你提供的情况不实，那就对不起了，老子会把你做的事情全部捅出去！” 阎解成说：“我不知道这有没有用，许组长让我们互相揭发，我觉得这是疑点，我说完了。” 许大茂笑着点头：“很好，很好，传饭！” 马华还没走呢，直接从篮子里拿出第二个饭盒，递给阎解成。 刚一打开饭盒，阎解成惊叫起来：“一个鸡蛋，一块鱼！哈哈哈哈……” 这笑声惊动了秦淮茹，她们家好多天没开荤了，如果她能得到，那就可以带回去给棒梗吃。 她也走向了许大茂，揭发…… 最后她的饭盒里面没了鸡蛋，但还有一块鱼！ 只剩下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面面相觑，最后饿得实在受不了，求许大茂给他们饭吃。 “你们对这件事情怎么看？”许大茂冷冷地问道。 易中海犹豫着说：“我觉得是……诬告！但是，怀疑对象应该是整个四合院的住户。” “我同意老易的看法！”刘海中生怕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吃不上饭，赶紧表态。 第176章 抓住真凶 经过好一番折腾，许大茂终于同意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吃午饭。 马华从篮子里拿出最后两个饭盒，递给他们。两人兴奋得打开饭盒，忙着用快子在饭菜时面翻找。因为傻柱他们吃饭时，里面都有加料。 结果，两人都失望了。 饭盒里面的饭少得可怜，菜只有素菜，一丁点荤菜末都没有。 两人彼此对望一眼，那李爱华明明没有来这里，却像长了眼睛一样。给这两人的饭菜就是只有素菜，而且饭少得很。 两人中午吃得非常失望，还没有吃饱。 许大茂觉得中午开会收获大！ 傻柱揭发的情报很有用处，刘海中这么多年以来，暗中一直不服易中海。总觉得是易中海在大院里一手遮天，才降低了他刘海中的威信。 所以，他在大浪潮初期得势之后，没少给易中海难堪。 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使得这两人要频繁地联系呢？他决定晚上，把这个消息带给李爱华，让他分析分析。 阎解成说的话，就要打一个问号了。 傻柱这人不会说假话，但阎解成不一定。如果他说得是真的，那说明刘海中和易中海之间确实有阴谋。 他正对着小陶做的笔录进行分析，保卫科陈科长过来了，向他汇报上午询问李爱华的结果。 许大茂接过陈科长递上来的材料，看了一遍，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李爱华这个说法有理有据，所以匿名信举报的问题已经完全解决。 许大茂开心得在上面签了字，让陈科长立即上呈给李主任看。 陈科长将材料呈给李主任，李主任看完之后，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李爱华这个人真是懂事，他在保卫科交代问题时，绝口不提药膳之事，完全没有让这把野火烧到他李怀德或者曾领导身上去。 这也是他喜欢李爱华的最重要原因，李爱华的懂事之处在于，你与他交往，不论做什么都可以放心。碰到任何事情，他绝对不会连累你，在他那个层面，他就解决了，会扛下所有。 看完材料之后，李主任对陈科长说道：“你去给许组长传个话，我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务必尽快揪出诬告之人，还李爱华主任的清白。” “是！”陈科长答应一声，去仓库找许大茂。 许大茂再一次接到李主任传递的信息之后，他认真领会，明白李主任是一定要把这个写匿名信的人揪出来，让李爱华心中舒坦。 下午，许大茂继续对五个邻居进行问讯。 先是单个问讯，一轮问完了，许大茂得出结论：傻柱好像是清白的，他言辞间对这件事情很不满，认为有辱李爱华的声誉。 傻柱是五个人当中，唯一一个对李爱华持同情态度的人。 所以，他认为傻柱是清白的，那范围就进一步缩小了。 秦淮茹也被许大茂排除了嫌疑。在问讯之中，她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兴奋，一丝窃喜，好像李爱华被人举报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一样。 许大茂分析，如果是秦淮茹写的匿名信，那她应该会藏起这种喜悦，不会露出来。所以，他认为秦淮茹不是写信之人。 另外三个人，他看不清。 这三个人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情绪，好像李爱华是否被举报，与他们完全不相干。 所以，当五个人再次集中起来后，许大茂就顺着刘海中和易中海的意思，说道：“既然两位大爷一致认为，整个大院的住户让都是嫌疑对象，那请你们两人谈得细一点，揭发可能写匿名信的人。” 可这两人又沉默不语。 许大茂说：“沉默是没有用的，如果今天没有任何进展，你们也不用回家了，就在这仓库里过夜，我们连夜工作。” 一听说要在仓库里过夜，何雨柱按捺不住骂人了。骂这个写匿名信的人连累了他，他和冉秋叶今晚有个约会，要一起去看电影。 如果耽误了，会不会让冉秋叶不高兴呢？ 再说，他不想错过这样一次与对象相处的机会。 傻柱骂着骂着，秦淮茹也加入了骂人的队伍，因为秦淮茹自己设计过写匿名信举报李爱华，最后完败在对方手下。 而且自从那之后，自己是诸事不顺，一直在监督劳动之中，打扫卫生。原先在钳工车间，就算自己悟性不高，干了三年还是一个一级钳工，但总比打扫卫生要体面多了。 所以，她现在也认为用这种方式去陷害李爱华，根本是无用之举，是找抽！ 只是苦了他们几人，要在这里受罪。 另外三人没有开口骂人，也没有开口揭发。 许大茂告诉大家：“如果下班前没有进展，我改变主意了，决定放傻柱和秦淮茹两人正常下班回家。其他三人就留下来，继续交代问题。” 傻柱和秦淮茹听说后，两人心情大好，脸上喜滋滋地望着另外三个人。 “我可以告诉大家，拖是没有用的。一天不解决问题，我就一天不放你们回家！” 许大茂的话重重打击了阎解成：“许组长，不要吧？这样子，于莉还不得骂死我？” 另外两位大爷也反驳：“许组长，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事情和我们相关，就这样关着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正当几人热烈争论起来的时候，李爱华推开仓库的门进来了。 何雨柱十分高兴地向他道谢：“主任，谢谢你丰盛的午餐！” “你还是谢谢你自己吧！”李爱华抿嘴一笑，“我那不是给你的，是给第一个吃饭之人的。你能第一个吃饭，说明你主动交代了问题。” 刘海中和易中海这才明白，原来是这样！ 说完，李爱华笑着和许大茂说话：“大茂哥，我是来给邻居们求情的！” 一听说来帮忙求情，在座的人都来了兴趣，齐刷刷望着他。 “那匿名信中所写的，我每天生活的开销和菜肴都是真实的，并没有虚构和夸大。 大茂哥，你不如给邻居们一个机会，让他们回家去好好想一想。 或者与家人商量商量，明天早晨来上班的时候，说不定就想通了。” 许大茂摇摇头：“兄弟，你怎么知道他们明天一定会交代呢？” 李爱华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在座的几位又不是傻子。拖是拖不过去的，说了才能过关。所以，我相信大家都会选择正确的做法！” 许大茂听出了话音，可能李爱华有高招，逼他们交代吧？ 他便同意了：“好，我给兄弟一个面子。让你们晚上可以下班回家，但明天早晨过来，要主动交代问题。” 说完，就放他们回家了。 许大茂跟着李爱华到了他的主任办公室里，李爱华请许大茂坐下。 他心中已经将目标锁定在刘海中和易中海身上，只是不能确定是哪一位而已。放他们回家，他们很有可能与家人商量商量，那不就暴露在黄蜂面前了吗？ 许大茂把傻柱、阎解成和秦淮茹揭发的情报告诉了李爱华，李爱华对秦淮茹说的情况特别感兴趣。 秦淮茹说听到过易大妈与易中海吵架，易大妈劝易中海不要再惹事生非，自找麻烦。这说明易中海有可能就是那个写匿名信的人！ 这天晚上，李爱华想借助黄蜂听到刘家和易家的动静，结果直到很晚，都没有动静。他实在困了，便睡着了。 他不担心，今晚不说，还有明晚，总有一个晚上你们熬不过去了，会交代的！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黄卫红的孕吐才吵醒了他。 送走黄卫红之后，他回到家里，调取黄蜂昨晚的信息。 这一看，有令人惊讶的发现。 后半夜，刘海中鬼鬼祟祟去了易中海家。 两人刚一见面，就吵起来了！ 易大妈也加入了吵架的行列，李爱华捋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 原来是刘海中这个官迷对李爱华当上了新的管事一大爷，十分不满！ 他决定找机会拉李爱华下马，便想了一个主意，让易中海借用打扫大院的机会，摸清李爱华家的生活状况。 因为刘海中凭直觉，认为李爱华家的生活开销一直很高，从这里下手会让李爱华说不清楚。不管最后是不是真的，都可能让李爱华名声扫地。 开始易中海想拒绝，后被刘海中威胁，不得不参与。李爱华不由得冷笑两声，元月份每次做饭时都碰到易中海打扫后院，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样。 最后由易中海提供菜单，刘海中匿名举报！ 竟然是这两人联手举报了他！ 李爱华心中的怒火蹭一下，往上蹿！ 这两位不识时务，这次要让他们在厂里翻不了身。我报复的方法让你们想都想不到，相信李主任会主持公道。 两位真阴险，如果没有黄蜂帮助，猜都不会往这上面猜。 刘海中威胁易中海的原因是什么呢？可惜他们没有说，李爱华很想知道。 昨晚，刘海中想订攻守同盟。但易中海不干，他说他提供的情报是真实的，那其他就不关他的事了。 刘海中却胸有成竹：“你如果不答应，我就把那件事情捅出来，让你身败名裂，还有可能要负法律责任！” 易中海乖乖就范。 第177章 发配养猪场（为清闲散人2022加更） 李爱华分析完黄蜂反馈的所有信息后，出门去上班。 他没有骑车，天太冷了。 今天是2月4日，农历腊月廿五。 离大年除夕还有四天，今年没有腊月三十，廿九就是除夕夜。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一定要尽快解决刘海中和易中海的问题，年前给出处罚决定，让这两人过不好年才是正理。 李爱华还在路上的时候，许大茂已经召集五位邻居进入大仓库。 许大茂没有马上进入仓库，而是让小钱围着五人的座位转圈，默默地反复转圈。 这是许大茂的主意，他想给这五位邻居造成一些精神上的压力，好让他们交代问题时变得老实一点。 小钱心领神会，他一边转圈，一边左手和右手互相捏着玩儿。练过功夫的人，骨节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大仓库里显得格外响亮。甚至还有回音！ 五人内心有些紧张，不知「钱霸王」要干什么？相比较之下，他们宁愿让许大茂进来逼供。 “许组长这人太给你们面子，要是老子可以做主，把你们扔在外边吹北风，看你们还是不是嘴硬！” 小钱粗大的嗓门差点震聋五位的耳朵，而手指骨节的“噼噼啪啪”声并未停下。 吓得五位邻居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急，小钱接下来的话更让他们心寒。 “许组长有耐心，老子可没耐心。今天你们要是还不交代问题，晚上老子就让你们吃拳头，看看是你们的嘴巴硬，还是老子的拳头硬！” 说完，就在五人的面前，摆上一块砖头，一拳头砸上去，红色的砖头断成了两半！ “啊！”吓得在远处观战的小陶大叫一声，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差点掉地上。 小钱赤果果地威胁这五人：“看看，好好看看！难道你们的鼻梁比这砖头还硬？” 别说易中海和刘海中了，就是傻柱这个喜欢打架闹事的主，也吓得捂住了自己的鼻梁。 小钱背过身去，偷笑。 他从小跟人练的是「寸劲拳」，本来讲究的就是在最短的距离内，爆发出最大的威力。这是基本的东西，但吓唬吓唬眼前这几人，足够震撼了。 五个人心惊胆颤围着观看那断成两半的砖头，小钱喊道：“小陶，把那砖头捡起来，给五位瞧睢，让他们摸一摸，看看是不是真砖头！” 说完，他就出了仓库，向许大茂汇报去了。 屋子里，小陶听话地捡起半截红砖头，递到五个人面前，让他们伸手摸一摸。 傻柱心中是有点不相信人的拳头可以一下子打断砖头的，所以，趁着小钱不在屋子里，他大胆地伸手摸了一下，又把半截砖头拿在手里掂量掂量。 这才知道遇上了真有功夫的主，他吓得把砖头失手落在地上，砸了小陶的脚，小陶疼得跳起来直喊“哎哟！” 他对着几个人吼了一句：“谁做了这事儿，写了匿名信，就赶紧承认。要是连累老子挨打，那回到四合院，老子就不客气了，必天天打人，打得那个该死的写信人哭爹叫娘！” 易中海的童孔缩了又缩，刘海中眨巴眨巴眼睛，心跳得特别快。 许大茂此时在小钱的陪同下走进来了。 他冷着脸子，训斥几人：“不想吃亏挨揍的，就老实交代吧！” 何雨柱应声举手：“许组长，我发誓不是我写的。但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写的呀，要揍就揍那个写信的人，能不能别殃及无辜哇？” 秦淮茹和阎解成也赶紧站起来，和傻柱一起喊着。 许大茂看着这情景，大笑几声：“好，小钱，把这三人引到另一间屋子里去，我来问两位大爷话。” “好！”小钱答应一声，招手领着傻柱等三人出去了。 “说吧！”许大茂对着两位大爷命令道。 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对视一眼，都摇摇头，不肯说。 等了一会儿，才假装不情愿地开口，他们想按照昨晚约定好的套路说谎。 正在这时，李爱华推开门进来了。 他脸色铁青，望着两位大爷：“算了，您俩还是别说了，我来说吧！” 许大茂示意：“小陶记笔记！” 李爱华把这两人昨天夜里订立的攻守同盟全部讲出来了，刘海中和易中海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特么的见鬼了！ 两人躲在屋子里说的话，怎么会从李爱华嘴里说出来？ 这一大早，就被小钱的拳头断砖和李爱华的讲话连续震惊了两次！ “你……你……都知道了？”两人惶恐不安。 李爱华点头：“还是老实交代吧！我有顺风耳和千里眼。你们想说谎，想用攻守同盟来湖弄，恐怕只会搬起石头砸你们自己的脚！” 刘海中和易中海的防线瞬间崩溃，两人供认不讳。 小陶跟着记录，很快就整理好了两人诬陷李爱华的全部材料。 许大茂手里拿着材料，对两位大爷说道：“这是诽谤干部，扰乱厂里的正常秩序，按理是可以开除的！” 刘海中脑子里“轰”一下炸开了，要是他没了工作，他们家的日子怎么过？ 易中海和他的想法一样，两人齐齐求情：“只要不开除工作，让我们干什么都行！” 李爱华接过话头：“好，这可是你们说的。大茂哥，我想单独问问两位大爷。” 许大茂带着小陶出去了，李爱华问：“昨晚，二大爷用什么要挟一大爷？” 两人睁大惊恐的眼睛，不敢相信？ 特么的中邪了，一定是中邪了！ 李爱华真的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吗？ 两人拼命摇头，却不肯开口。 “如果你们说了，我会考虑向李主任求情，让厂里网开一面，不开除你们！” 两人“扑通”一声，齐齐跪在李爱华面前：“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说不说？” “除了这个，其他的，你要我们干什么都行！” 看着两人拼命摇头，李爱华估计那件事情比开除的处罚可能还要重，应该是可以送进牢里去的事情。 不说？ 他打开门，叫许大茂和小陶进来了。 剩下的事情，交给许大茂处理，李爱华走出了仓库大门。 他已经想好了，这两人最得意的是曾经当过大院里的一大爷二大爷，整天在院子里耀武扬威，欺负邻居。现在，在四合院里早就名誉扫地。 他们最倚仗的还是他们的技术，一个是八级钳工，一个是七级锻工。而且凭借技术等级，他们的收入也挺高。 那好，让你们离开自己的专业岗位，成为另外工种的新手菜鸟，哈哈！ 等许大茂他们去向李主任汇报后，他再去提出处罚两人的方案。 …… 还没等他去找李主任，李主任就让秘书过来找他了。 进入李主任办公室，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一切都不必多言。 李爱华直接说出了自己的主意：“我想让两位老师傅去从事新的行业，从头学起，他们就没这么多闲心去做坏事了！” 李主任一听，兴致很高：“说来听听！” 他提出办一个养猪场，一来可以改善厂里工人的生活，解决荤菜短缺的问题。 二来可以解决犯错误员工的去处，毕竟厂里的环管处也容不下太多人。 讲到这里，李主任两眼放光，示意他暂停。 李主任想到了他的老对头杨厂长，如果养猪场能扩大到一定的规模，就需要一个养猪场的领导，正好让杨厂长过去养猪。 “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李主任朗声大笑。 笑过之后，李主任示意李爱华继续往下说。 李爱华说，第三个好处是养猪场达到一定规模之后，也是能带来效益的。这个效益不仅仅是钱，而是资源。 现在就是肉类食品短缺的年代，如果养猪场能达到一定规模，那可以考虑把肉送给上级部门，兄弟单位，供货单位，重要客户等等。 其实不需要送，只要按平价卖，对方也是求之不得。 那对我们厂各方面都是有利的。 李主任频频点头，的确是这样。他知道李爱华既然提出这个方案，一定有详尽的计划，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养猪场不能建在厂里，我建议与红星公社的养殖场联合，具体形式厂里拿主意。我们先小规模养殖，第一批工人就让刘海中和易中海去学习养猪技术！” 红星公社的养殖场，现在很多工人投入大浪潮，都快没人养猪了。如果这时提出合作，红星公社求之不得。 他是从许大茂口中得知这一信息的，红星公社一直与轧钢厂关系友好。 …… 李主任当天就向上级主管部门汇报，曾领导亲自过问，批下来了。但要扩大规模，需大领导那里点头才行，毕竟这不是轧钢厂的主营业务。 李爱华主动去找到大领导汇报，大领导说这是改善工人们生活的一件有益的事情，现阶段可行！ 腊月廿七，曾领导就把批文下发到厂里来了。 刘海中和易中海工资连降两级，发配养猪场，年后到岗！李主任特别安排何雨柱任养猪场的副主任。 腊月廿八晚上，李爱华召集全体四合院的住户，开年前会议。 主题是，欢送大院里的两位大爷去养猪场工作！ 恭喜何雨柱升职为养猪场的副主任！ 第179章 骟小猪 开完会，所有人都到何雨柱家门前去领分好的鱼。 大家排着队，有说有笑，都从内心感谢李爱华。两位大妈非常感动，没想到自家男人得罪了李爱华，分鱼还有她们的份。 刘海中和易中海也过来向李爱华道谢，他们看出了李爱华在轧钢厂的活动能量，输得口服心服。 都是快要退休的人了，要想保住自己的工作，顺利退休，就必须和李爱华搞好关系。 两个人像商量好似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李爱华道歉，希望他能够原谅他们。 李爱华没有扶他们起来，任他们在自己面前跪着。 然后告诉他们：“原谅是不可能的！但可以不再计较，希望两位大爷吸取教训，邻居之间不要互相伤害。” “谢谢！”两人再次拜谢李爱华。 …… 这天晚上，李爱华很晚都没睡，因为系统再次升级，而且解锁了高级奖励。 他心情十分激动，怕影响黄卫红休息，一直没有领取奖励。 夜深人静时，黄卫红睡熟了，李爱华才蹑手蹑脚下床，来到外屋。 接受奖励。 【叮！第二次还击刘海中成功，次数+2。】 【叮！第四次还击易中海成功，次数+8。】 上次就是98次，那现在是108次，超过100次了！ 【还击成功次数达到一百次，恭喜宿主解锁高级奖励。】 李爱华激动得眼睛有些湿润，原来想像中遥远的高级奖励，就这样来到面前，会是什么呢？ 【空间扩大到100x100x100＝立方米，获得《养殖技术大全》，十种稀有药材种子各一包。】 养殖技术一共有八本书，李爱华看了一下，有养鸡、养猪、养兔，还有五本书是水产类养殖，各种澹水鱼养殖、龙虾养殖、螃蟹养殖、甲鱼养殖和乌龟养殖。 十种药材恰好是做药膳时的稀有药材。 他捋了一下思路，发现初级奖励，当时就是直接给东西，让自己能够快速在这个世界上生存。 后来进入中级奖励之后，奖励的东西有了一些变化，抽象出来说就是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可以生活得比别人好一些。 而到了高级奖励，看似平澹，实则是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去发展自己的事业了。 有了养殖技术，不用像过去那样，还要去湖里抓鱼。现在，只要学会技术，就自己养殖生产了。 他闪身进了空间，额的天啊！ 平面面积平方米，那是15亩地啊。 鸡舍变成了30x30＝900平方米，可以同时养鸡千只了。 水面直接变成了正方形，70x70＝4900平方米，比上次的面积扩大了20倍，单单养鱼的话，可以同时养斤以上了。 他决定马上开始学习养殖技术，然后重点发展养鱼和养鸡。 估计解锁了高级奖励，那中级奖励就没了，达到两百次还击成功要等很久，才能再次解锁高级奖励。 不过，以前系统奖励的还有一些存货自己可以用。 …… 正月初四，厂里开门红上班。 李主任直接把养猪场交给李爱华代管，他已经与红星公社的领导打过招呼了，那边非常支持。 条件特别优厚，不用轧钢厂出钱，场地免费给轧钢厂用着。 第一批直接给30只小猪平价卖给轧钢厂，相当于轧钢厂平价买入30只小猪，就可以直接在人家的场地上开设养猪场了。 李主任让许大茂陪李爱华去看一看，谈定之后，先付30只小猪的钱，明天就把傻柱等三人派过去，养猪场就算开张了。 厂里派车送两人过去，红星养殖场的负责人姓贺。贺主任说这边的人过去，他们的老师傅可以传帮带。 实地看过养猪场之后，贺主任又带他们去看宿舍。 公社给两间，一间做三人的宿舍，还有一间可以做办公室。 然后他们去预付了30只小猪的钱，明天等三个工人到了，就把小猪交过来。 他们还在谈事的时候，就有公社的干部过来找许大茂，热情接待他们吃了午饭。 …… 正月初五，李爱华送傻柱等三人去红星公社。 把行李物品安顿好，李爱华给他们三人开了个会议，现阶段有30只小猪，就是他们三个员工。 所以，休息时间只能轮休。 由何雨柱自己安排，在不影响养猪工作的前提下，可以一周休一天。 另外工作日常，李爱华也给他们做了具体安排。 这是他昨晚在家学习了《养猪技术》这本书之后，摘录的几项。 他让三人拿笔记下来，后面养猪场的日常工作要按照他今天讲的来严格要求。 第一是猪场的管理：每天要进行粪便清理，场地清洗，要求高点还要消毒。何雨柱记下来，去向红星养殖场的师傅请教。 第二是猪的管理：饲料喂养、饮水。猪的食量，饮水量，每天多少次，多长时间一次。由何雨柱去问人家传帮带的师傅。 第三是猪群的管理：现阶段我们只有小猪，今天要骟小猪。以后，猪多了，长大了，那就有很多麻烦事情了，你们慢慢摸索。 开完会，带着几人去了养猪场，那边已经把30只小猪给放过来了。 贺主任派了一位刘师傅过来传帮带。 一进入猪圈，刘海中和易中海捂住了鼻子，因为太臭了。 李爱华盯着他俩看，他们没办法只好把手拿开了。李爱华心里吐槽，以后每天都要在这臭气熏天的环境下生活了，你们捂鼻子，捂得过来吗？ 只怕养猪一段时间后，你们的身上也会有猪粪的臭味呢。 刘师傅带着他们给小猪喂食，饮水之后，交待一番就先走了。 李爱华拍拍手：“今天第一天，你们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今天就在这里监督你们完成之后，再回厂里。” “什么事？”三人齐声问。 “骟小猪！”李爱华轻轻吐出三个字。 三个惊得大声问：“骟小猪？” “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人家给我们的三十只小猪，都是没有骟过的。”这是李爱华昨天给贺主任提出的要求，就是想让这三个养猪工人为难！ 贺主任派刘师傅送来了骟猪三件套的刀具，何雨柱拿过三件套，反复观摩，不知怎么用？ 他对另外两人说道：“一大爷，二大爷，您俩年纪大，见到的东西多，你们应该知道这玩儿怎么用？你们谁来操刀？”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最后都摇头：“不会用！” “哈哈！不会？不会可以学呀，向人家刘师傅请教哇！”李爱华觉得十分好笑，你们俩在车间里一副老资格，现在不会了吧？ 刘师傅非常热情地过来给他们作示范。 很快就阉割完了一只小猪，刘师傅将刀递给刘海中，刘海中拿着这工具，手在发抖。 李爱华强调一遍：“你不要弄伤了猪，若是猪死了，那就拿你们的工资来赔。” 易中海说：“傻柱，你去捉小猪，我来按住小猪，老刘动刀子。” 何雨柱跳进猪圈去捉小猪，小猪一见他跳进去，四散逃开。 小猪在前面跑，何雨柱在后面追。里面清洗过，滑，还有小猪拉的屎，何雨柱跑着跑着就踩到屎了。 一下子滑倒了，手上全是猪粪，又臭又脏，他急得哇哇大叫！ 爬了几次，终于从地上爬起来了，一看，衣服上也满是猪粪，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就再追猪吧！ 易中海一看，就进了猪圈：“我先来把猪粪弄到一边，你好抓猪。” 何雨柱满场飞奔，易中海刚刚弄到一起的猪粪，又被他踩开了，还溅得易中海满身满脸都是屎。易中海恼怒之下，抓起一坨猪粪朝何雨柱扔过去。 何雨柱正在专心追猪，一团黑色飞行物朝自己飞来，正打在脸上，一阵恶臭味传来，才知道是猪粪。 “啊！”何雨柱大叫一声，猪圈里的小猪都被他的叫声吓得跑不动了。 他也顾不得猪粪臭了，扑倒了一只小猪，易中海赶紧过来帮忙。两个人齐心协力，终于捉到一只小猪。 刘海中来操刀，刚一举刀，小猪就一阵乱叫，刘海中吓得手抖。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再举刀……唉，结果根本下不了手。 他最后对刘师傅说道：“你骟一只猪多少钱？” 刘师傅一听，好像有钱赚，便开心回答：“一毛钱！” 要是自己弄死一只猪，赔的钱更多。不如出钱让刘师傅帮忙骟完算了，他咬咬牙：“刘师傅，看来五百年前是一家的份上，你就帮个忙，全骟了，我给你钱。” 刘师傅眼睛发亮：“好，三十只小猪，三块钱！” “好，三块钱！”刘海中非常痛快地答应道。 最后，易中海和何雨柱捉小猪，弄得深身是猪粪，臭不可闻。手上也全是臭粪，不知道有多狼狈。 刘海中觉得自己今天赚了，身上手上都干干净净，三块钱出得值！ 等刘师傅帮忙把小猪全部骟完的时候，刘海中掏了三块钱。 看着从猪圈里出来的易中海和何雨柱，他不由得捂住了鼻子。 何雨柱十分不满地喊道：“二大爷，下次再碰到这事儿，该你进猪圈去捉猪，我大小也是个领导！” 刘海中十分嫌弃地说道：“行了行了，你俩快去洗澡吧！” 第179章 骟小猪 看三人进入工作状态，李爱华从猪圈里出来，进了办公室。 他又没有受虐倾向，何必在里面闻臭味呢？ 在里面待久了，他担心染上特殊的臭味。黄卫红现在怀孕每天孕吐，若是让这种臭味熏着她，百分之百要加重她呕吐的症状。 所以，他错过了何雨柱被猪粪迎面砸中，以及易中海浑身被溅上猪粪等精彩画面。 易中海和傻柱回来洗澡，路过办公室，李爱华在办公室面闻到了一股恶臭味儿！ 他瞬间决定，空间里不养猪，太臭了。 何雨柱和易中海两人洗了几遍澡，再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明显的臭味了，但还是怪怪的。 李爱华隔着远一点，与何雨柱打个招呼，就跟着司机回了城。 他直接回到四合院，没有去厂里找李主任汇报工作，怕自己身上沾染了臭味，熏着李主任。 他洗了好几遍，自己闻着没有什么异味了，才去水池边洗衣服。洗完衣服，觉得不会有什么影响黄卫红了，他才去准备晚餐。 今晚，他要给黄卫红做母鸡炖汤。 经过灵泉水养殖的母鸡肉质鲜嫩，味道好，就是孕吐的时候，黄卫红也咬牙吃，吃完了再吐。 她最近孕吐症状有所减轻，食欲增加，简直就是贪吃嗜睡。 李爱华见此，心中暗喜。她怀着双胞胎，必须能吃，才能保证大人和宝宝的营养。 吃和睡可能真是长肉的有效方法，黄卫红人开始长得圆润，特别是肩膀变化比较明显。 鸡汤熬好的时候，香气飘散在整个后院里，甚至在中院也能闻得到。 秦京茹被香气吸引，出来看了两遍。 “李爱华，怎么烧菜的？这香气就是比别人烧得浓郁。” “有厨艺的因素，不过主要是食材不一样。所以，做餐饮，要从选食材开始。” 秦京茹笑着问：“黄卫红一定吃得特别香吧？闻着就让人想吃。” 李爱华笑道：“等红红吃不完的时候，可以送你尝尝！” “好啊，我晚上等着。”秦京茹说完，进屋去织毛衣。 自从黄卫红在这个大院里，认真学习编织技艺开始，这大院里的人都迷上了编织毛衣或者围巾。 黄卫红和他分享，说一个好女人还是要学习一些女人的技艺。无论多么烦躁的时候，织毛衣可以让她瞬间变得宁静，甚至比看书还要管用。 像老一辈的人喜欢纳鞋底，比如贾张氏就永远有纳不完的鞋底。可能和黄卫红织毛衣是一样的感受吧？ 也许贾张氏就是借着纳鞋底才能走出失去儿子的伤痛？ 胡思乱想着，鸡汤炖好了。 李爱华出去到门口接黄卫红下班，出来就遇上了二大妈：“李爱华，老刘他适应不？” “嗯，适应！”李爱华想起刘海中出了三块钱请人家帮忙骟小猪，这样下去，不知一个月有多少工资可以剩下来？ 还有，易中海和何雨柱身上的异味。 二大妈脸上浮现笑意：“那就好！我在屋里担心他做不来。” 拐过月亮门，进入中院，易大妈看见他，小跑着过来追问：“李主任，老易他做得好不？” “嗯，很好！”李爱华想起了易中海没冲澡时，那身上的恶臭味儿。 到了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回来了。 他拉着李爱华打听那两位大爷的情况，李爱华就说了两个字：“贼臭！” 阎埠贵一愣，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够了，伸手抹了一下眼泪，然后问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李爱华一摊手：“轮休，不知道！” 阎埠贵认真地说道：“下次我们要问清楚，等他们回来的时候，要先在大院外面冲洗一下，再进大院。免得把臭味带进了大院里。” 李爱华往院外走去，三大妈从屋里冲出来，拉着三大爷打听情况。 于莉也跑过来，一起听。 在大门口，遇上了下班回来的许大茂。 “哎，兄弟！那仨儿今天在干什么？”许大茂要不是厂里有事儿，一定得跟着过去看看热闹。 李爱华心里憋着笑，让他跟着自己去胡同口等黄卫红下班。 两人边走边讲。 “何雨柱和易中海捉小猪，刘海中操刀骟小猪！” “哈哈哈哈……”许大茂放声大笑，一时停不下来。 等笑够了，问：“那二大爷弄伤猪没有？” “手发抖，不敢下手，怕赔钱，最后请人帮忙骟。” “那两人呢？身上沾屎没？”这是许大茂最关心的问题。 李爱华实景描述：“何雨柱脸上有屎印，易大爷身上都是屎！” “哦呵呵……”许大茂不顾形象地笑得弯了腰，“兄弟，你下次什么时候去，一定要带上哥哥我。我要亲眼看一看。” 两人正笑着闹着，黄卫红的车到了，李爱华上去帮忙打开车门，扶她下来。 “大茂哥，你们俩笑什么呢？”黄卫红非常好奇，许大茂难得笑成这样。 许大茂正要告诉她，被李爱华拦住了：“别讲，太恶心了，引她孕吐。” 三人走到后院，许大茂吸了吸鼻子：“鸡！汤！” 黄卫红好惊奇：“你菜都烧好了呀？” “嗯，老婆大人洗洗手，我来盛饭。” 秦京茹掀起帘子，喊了一句：“吃不完的，叫我！” 黄卫红咯咯笑了：“好，记下了！” …… 一周后，刘海中回家休假。 在养猪场待了一周，回到四合院，他感到特别亲切。 正好遇到工人们下班的时候，刘海中走进大院，热情地和邻居们打招呼。 可是，每个人都捂着鼻子跑开了，因为他身上有一股子异味。 回到家，二大妈让他洗了好几遍。又马上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拿到外边去清洗，收拾完了才进屋。 结果晚上吃饭的时候，刘海中往桌旁一坐，两儿子鬼哭狼嚎地往外逃。 刘光福和刘光天端着饭碗往李爱华家来了：“李哥，借地儿吃饭。” 黄卫红热情叫他们吃菜，李爱华把自己吃的菜往两人面前推了推：“这个可以吃，我老婆的菜，你们别动。” “今天不是二大爷回来了吗？你们怎么不在家陪着他？”黄卫红关心地问。 两人差点作呕，被李爱华用眼神制止了，不能诱发黄卫红呕吐。 “他们俩是想蹭你的菜吃，被香气吸引过来的。”李爱华找了个理由。 两人连连点头：“对，真香！” 等黄卫红放下碗快，李爱华让刘光福：“去叫许组长！” 秦京茹和许大茂两人端着碗过来了，李爱华说了一句：“吃吧！” 刘光天大叫：“李哥，你偏心！他们俩过来，才让我们吃。” 秦京茹说：“那当然，我天天预定。” 许大茂和刘光福两人趁他们说话之机，大吃特吃。刘光天和秦京茹才发觉上当了，四个人争先恐后，很快就把黄卫红没吃完的菜给抢光了。 李爱华吩咐道：“洗碗，收拾！” “好！”四个人都很狗腿地答应道。 …… 这天晚上深夜，李爱华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惊醒，他打开门，外面站着刘光福。 “李哥，救命！”声音太太，李爱华怕他吵醒黄卫红，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 “小声讲！”李爱华凑在他耳边低语。 原来，二大妈嫌刘海中身上有异味，不让他上床睡觉，给他搭了个地铺。刘海中睡到半夜，越想越生气，在养猪场里每天受罪，回家还受歧视。 他怒从心头起，却又不好去打二大妈，便半夜爬起来，冲进儿子们的房间，用皮带抽人。 李爱华劝住了：“是你自己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找死。如今，你还想闹得让全院的人都看刘家的笑话吗？” 刘海中觉得李爱华说得对，本来就是自找的，还能说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人们还没起床，刘海中就悄悄离开大院，回养猪场去了。 何雨柱却运气特别好，他回来，冉秋叶没有嫌弃他身上的臭味，反而心疼他受苦了，特意到大院这边来陪他。 等他休假完回到养猪场时，还买了很多点心瓜子给他带着去那边。 何雨柱请刘海中吃东西，刘海中心里不是滋味。他越想越不服气，就在他值班喂食的那一天，饿了小猪们一整天。 等到傍晚，清理猪粪。当何雨柱躬身铲屎时，有一头猪饿疯了，直接冲着何雨柱的屁股咬上去，何雨柱疼得哇哇大叫，屁股被咬得鲜血直流。 被随后赶来的易中海和刘师傅送去了红星卫生院，易中海怕担责任，也担心出事儿，就立即打电话汇报给厂里。 轧钢厂还没下班，「何雨柱被猪拱了屁股」的新闻就像长了翅膀，顷刻间传遍了全厂。 这是李爱华代管的部门，他应该要连夜赶往红星养猪场。但他晚上担心黄卫红的身体，便委托许大茂。 他去找许大茂时，许大茂正笑得合不拢嘴，和周围的干部们一起在笑话何雨柱呢。 听了李爱华的话，他开心得一拍大腿：“好，我今晚就坐车去探望傻柱。” 从小就被傻柱欺负，现在，他可以去尽情奚落傻柱了。 “白菜被猪拱了，糟塌白菜！傻柱被猪拱了，这是糟塌了猪！” 许大茂的话惹得办公室众人大笑：“哈哈哈哈！” “许组长，你的嘴巴也太损了！” 第178章 被禁 许大茂下班后直接坐车去了红星公社，他先去公社卫生院找医生，了解何雨柱的伤情。 医生说：“病人体质好，再加上送医及时，目前流血已经止住。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既然没什么大碍，那他就想看看傻柱被猪拱了之后的模样！ 来到病房，在门外远远看见傻柱趴在床上。 那样子真好笑，只是他的身份在这里不便嘲笑傻柱，便生生忍住了。 何雨柱正在铲猪粪的时候，被猪拱了屁股，当时就被送进了卫生院。他浑身上下都不舒坦，总觉得自己身上又脏又臭，而且还只能趴在床上休息。 这谁受得了啊？ 正在难受时，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傻柱，你不是号称四合院里的战神吗？怎么连一头小猪也打不过？”许大茂见了他这滑稽的样子，最终还是没忍住。 许大茂的嘲讽，让何雨柱窘得满脸通红。 “什么叫打不过？那叫突然袭击！我正在努力工作，铲猪粪，这头猪发疯一样，从后面直冲过来。怎么防？” 调笑过了，得正经找一下原因。 许大茂问道：“猪为什么会攻击人？是你惹了它？” “这都怨二大爷！”何雨柱说起来就愤怒，“谁能想到他居然这么阴毒，一天都没有喂食，让猪饿得发了疯！这不是成心害我吗？” “行了，那你好好休息吧！”许大茂闻到傻柱身上有异味，所以想赶快告辞：“我去找二大爷谈话，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说完，转身就向病房外走去。 何雨柱对着他的背影，气鼓鼓地喊道：“二大爷必须向我道歉！太过分了，这是。” 许大茂没有回头，只是扬起手，背对着他挥了挥。 来到养猪场办公室，他叫来了刘海中。 “说！为什么？”许大茂也觉得这人的工作态度有问题，让你喂猪，一天都不喂食。 刘海中就没打算承认：“什么为什么？许组长，请明示。” 特么的，装傻充愣！ 许大茂一掌拍在办公桌上，厉声喝问：“让你喂猪，你一天不喂食？说！” 刘海中低着头不说话，许大茂站起来，倒背着双手，在屋子里踱起步来。 “你不说，我也知道。从轧钢厂的领导刘组长，沦落为红星养猪场的普通猪倌，心里落差大呀！ 可这一切都怨你自己嘛，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要去算计我兄弟李爱华。 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我送你去精神病院，因为地位的变化，你精神上出了问题！ 要么，我建议李主任开除你。 因为你对当养猪工人这份工作极为不满，甚至怀恨在心，公然暗害你的顶头上司。 你要搞清楚，傻柱是厂里正式任命的养猪场副主任！” 说到这里，他站定在刘海中面前，伸手揪住他脑后的头发，让他的头抬起来。 然后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给你三分钟考虑，如果你不老实交代。两条路，我就直接替你选一条！” 说完，勐地一放手，刘海中的头又重重地垂下。 刘海中醒悟过来，本来当养猪工人，就是为了保住工作，再过几年就要退休，如果现在被开除，可就什么都失去了！ “好，我说！” 原来，他自己来到养猪场，打的算盘就是混一天算两个半天。 只要李爱华不过来，他就不想干活。 可是，何雨柱却拿着鸡毛当令箭，每天派工，把三个人的任务按排得明明白白。这引起了刘海中极大的不满。 回到家中休息，又被老婆孩子嫌弃，窝了一肚子气。 本来过几天也就过去了。 可是，何雨柱却拿着他和冉秋叶之间的感情炫耀。 老易回家，老嫂子也没有嫌弃，这样一来，让刘海中觉得就自己一个人最失败。 工作工作窝囊，生活生活倒霉。 何雨柱请他吃东西，还是冉秋叶买的，让刘海中误认为傻柱是在嘲笑他。 一怒之下，就出了这事儿。 许大茂听完，沉吟片刻，问道：“您现在想通了没有？如果现在一冲动，丢了工作，那就再也没有安稳日子过了。刘家什么情况？二大妈没有工作，就是一家庭妇女。好好想想，权衡权衡，您玩得起吗？” 许大茂的一番话，听得刘海中额头冒出冷汗。 他低着头：“对不起！我错了，许组长，请你帮帮忙，我愿意认真工作，将功补过！” “好！第一，今晚去向傻柱当面道歉！ 第二，傻柱住院休息时，您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 第三，若再有闪失，绝不留情！” 刘海中点头如捣蒜：“是，一切按许组长说的办！” 许大茂重新坐下来，微笑着说道：“您去叫易大爷过来，我给您二位开个会。” 很快，两位大爷坐在许大茂面前了。 许大茂问：“我兄弟给你们布置的任务是什么？” 易中海像背书一样说出来：“粪便清理，场地清洗；喂食、饮水；骟小猪。” “现在，都会了没有？” “就是骟小猪不会！” 许大茂严肃地说道：“赶紧学会！五月份，我们就会买进第二批小猪了。养猪场要进一步扩大，你们不仅自己要学会，还要能带徒弟！” 两位大爷愣了一瞬，随即点头。 “我再给你们加一条，养的猪每一周称一次重量，记录下来，如果偷懒，不喂食，好几天都长不回来！”许大茂最后吩咐他们，“今年年底，就要指着养猪场的肉了。” 三人一起去卫生院，刘海中当面向何雨柱道歉，许大茂给他们画大饼：“等养猪场扩大规模，你们三位就是元老了，好好干！” …… 日子过得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到3月中旬的时候，李爱华又去了一趟养猪场。 三个人都认真学业务，听刘师傅说他们三人都能独立骟小猪了。 李爱华有些不敢相信，便说要现场观看。 结果说干就干，他们来到红星公社养殖场那边，刘师傅找了三头没有骟的小猪。 三位毫不含湖地一招一式演给李爱华看，不得不惊叹这三人都是学技术的好手！ 从2月13日，正月初五那天的狼狈不堪到今天这样操作自如，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好，有你们三位在这里，我真有把握扩大养猪场的规模。很快你们就会迎来新的伙伴！” “你们三人再学习一下给猪防疫治病的技术，那我们的养猪场就基本上无虑了。” “好！”三人非常兴奋地表态。 看着三人的变化，李爱华觉得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可以不断压榨。 李爱华回去汇报以后，李主任同意他的方案。 准备今年分五批次养五批，到年底就有猪可以出栏，以后陆续会有猪出栏。 3月19日星期天，李爱华准备带黄卫红回爷爷家。 现在，宝宝们已经有四个月了，因为是双胞胎，黄卫红的肚子已经出怀了。 她现在每天走路都比较吃力了，李爱华说她走的是鸭步。 现在，隔着肚子在外面就能听到宝宝的胎动。李爱华觉得生活充满了期待，每天都有不一样的感受，这是一个人孤独过日子的时候没有过的感觉。 他早早起来，准备给她熬稀饭，在外面水池边淘米的时候，易大妈走过来，犹犹豫豫地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李爱华轻声道：“易大妈，易师傅不在家，您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出来。” 易大妈似乎很感动，然后小声道：“聋老太太病了。” 李爱华心中一惊，快九十岁的人了，这一病…… “什么时候的事？”他问。 易大妈低头道：“有半个多月了。” “什么症状？”李爱华心中有一丝担忧，这个年龄的老人拖半个多月，凶多吉少。 “先是厌食，吃不下饭。 越吃越少，到现在更加没有胃口了。 接着就消化不良，本来就吃得少，吃过之后还不消化。 所以，老太太最近瘦得厉害。 老易上次回来的时候，我跟老易说了。老易要带老太太去医院，老太太不去。 到最近这两天，身上酸软无力。 我扶她下来走路，走不了几步，就瘫下去了。” “老太太说什么没有？”李爱华问。 易大妈犹豫了一下：“平时整天不说一句话，昨天晚上突然问我，老易什么时候回来？” 李爱华心中明白，这就是心病！ 想想以前，她多么威风，在大院里人人尊敬的老祖宗，大事小事都由她定夺。 易中海这个一大爷把她当亲娘供着，外面还有一个乖孙子傻柱当打手。 养老三人组被李爱华捣散之后，损失最大的是聋老太太呀！ “这样吧！易大妈，早餐之后您准备一下，我派人送她去医院。” “哎！好，谢谢李主任。”易大妈边道谢边往聋老太太家去了。 李爱华先给黄卫红煮稀饭，吃过早餐以后，他去找了三大爷夫妻俩，让阎解放帮忙，把聋老太太送医院。 具体看情况，晚上他从爷爷家回来，再去医院。如果需要住院，大院里就派人轮流去值班。 三大爷夫妻俩爽快地答应了，自从那两位大爷去养猪场上班之后，三大爷阎埠贵变了，变得愿意帮助邻居了。 第180章 傻柱被猪拱了 看三人进入工作状态，李爱华从猪圈里出来，进了办公室。 他又没有受虐倾向，何必在里面闻臭味呢？ 在里面待久了，他担心染上特殊的臭味。黄卫红现在怀孕每天孕吐，若是让这种臭味熏着她，百分之百要加重她呕吐的症状。 所以，他错过了何雨柱被猪粪迎面砸中，以及易中海浑身被溅上猪粪等精彩画面。 易中海和傻柱回来洗澡，路过办公室，李爱华在办公室面闻到了一股恶臭味儿！ 他瞬间决定，空间里不养猪，太臭了。 何雨柱和易中海两人洗了几遍澡，再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明显的臭味了，但还是怪怪的。 李爱华隔着远一点，与何雨柱打个招呼，就跟着司机回了城。 他直接回到四合院，没有去厂里找李主任汇报工作，怕自己身上沾染了臭味，熏着李主任。 他洗了好几遍，自己闻着没有什么异味了，才去水池边洗衣服。洗完衣服，觉得不会有什么影响黄卫红了，他才去准备晚餐。 今晚，他要给黄卫红做母鸡炖汤。 经过灵泉水养殖的母鸡肉质鲜嫩，味道好，就是孕吐的时候，黄卫红也咬牙吃，吃完了再吐。 她最近孕吐症状有所减轻，食欲增加，简直就是贪吃嗜睡。 李爱华见此，心中暗喜。她怀着双胞胎，必须能吃，才能保证大人和宝宝的营养。 吃和睡可能真是长肉的有效方法，黄卫红人开始长得圆润，特别是肩膀变化比较明显。 鸡汤熬好的时候，香气飘散在整个后院里，甚至在中院也能闻得到。 秦京茹被香气吸引，出来看了两遍。 “李爱华，怎么烧菜的？这香气就是比别人烧得浓郁。” “有厨艺的因素，不过主要是食材不一样。所以，做餐饮，要从选食材开始。” 秦京茹笑着问：“黄卫红一定吃得特别香吧？闻着就让人想吃。” 李爱华笑道：“等红红吃不完的时候，可以送你尝尝！” “好啊，我晚上等着。”秦京茹说完，进屋去织毛衣。 自从黄卫红在这个大院里，认真学习编织技艺开始，这大院里的人都迷上了编织毛衣或者围巾。 黄卫红和他分享，说一个好女人还是要学习一些女人的技艺。无论多么烦躁的时候，织毛衣可以让她瞬间变得宁静，甚至比看书还要管用。 像老一辈的人喜欢纳鞋底，比如贾张氏就永远有纳不完的鞋底。可能和黄卫红织毛衣是一样的感受吧？ 也许贾张氏就是借着纳鞋底才能走出失去儿子的伤痛？ 胡思乱想着，鸡汤炖好了。 李爱华出去到门口接黄卫红下班，出来就遇上了二大妈：“李爱华，老刘他适应不？” “嗯，适应！”李爱华想起刘海中出了三块钱请人家帮忙骟小猪，这样下去，不知一个月有多少工资可以剩下来？ 还有，易中海和何雨柱身上的异味。 二大妈脸上浮现笑意：“那就好！我在屋里担心他做不来。” 拐过月亮门，进入中院，易大妈看见他，小跑着过来追问：“李主任，老易他做得好不？” “嗯，很好！”李爱华想起了易中海没冲澡时，那身上的恶臭味儿。 到了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回来了。 他拉着李爱华打听那两位大爷的情况，李爱华就说了两个字：“贼臭！” 阎埠贵一愣，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够了，伸手抹了一下眼泪，然后问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李爱华一摊手：“轮休，不知道！” 阎埠贵认真地说道：“下次我们要问清楚，等他们回来的时候，要先在大院外面冲洗一下，再进大院。免得把臭味带进了大院里。” 李爱华往院外走去，三大妈从屋里冲出来，拉着三大爷打听情况。 于莉也跑过来，一起听。 在大门口，遇上了下班回来的许大茂。 “哎，兄弟！那仨儿今天在干什么？”许大茂要不是厂里有事儿，一定得跟着过去看看热闹。 李爱华心里憋着笑，让他跟着自己去胡同口等黄卫红下班。 两人边走边讲。 “何雨柱和易中海捉小猪，刘海中操刀骟小猪！” “哈哈哈哈……”许大茂放声大笑，一时停不下来。 等笑够了，问：“那二大爷弄伤猪没有？” “手发抖，不敢下手，怕赔钱，最后请人帮忙骟。” “那两人呢？身上沾屎没？”这是许大茂最关心的问题。 李爱华实景描述：“何雨柱脸上有屎印，易大爷身上都是屎！” “哦呵呵……”许大茂不顾形象地笑得弯了腰，“兄弟，你下次什么时候去，一定要带上哥哥我。我要亲眼看一看。” 两人正笑着闹着，黄卫红的车到了，李爱华上去帮忙打开车门，扶她下来。 “大茂哥，你们俩笑什么呢？”黄卫红非常好奇，许大茂难得笑成这样。 许大茂正要告诉她，被李爱华拦住了：“别讲，太恶心了，引她孕吐。” 三人走到后院，许大茂吸了吸鼻子：“鸡！汤！” 黄卫红好惊奇：“你菜都烧好了呀？” “嗯，老婆大人洗洗手，我来盛饭。” 秦京茹掀起帘子，喊了一句：“吃不完的，叫我！” 黄卫红咯咯笑了：“好，记下了！” …… 一周后，刘海中回家休假。 在养猪场待了一周，回到四合院，他感到特别亲切。 正好遇到工人们下班的时候，刘海中走进大院，热情地和邻居们打招呼。 可是，每个人都捂着鼻子跑开了，因为他身上有一股子异味。 回到家，二大妈让他洗了好几遍。又马上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拿到外边去清洗，收拾完了才进屋。 结果晚上吃饭的时候，刘海中往桌旁一坐，两儿子鬼哭狼嚎地往外逃。 刘光福和刘光天端着饭碗往李爱华家来了：“李哥，借地儿吃饭。” 黄卫红热情叫他们吃菜，李爱华把自己吃的菜往两人面前推了推：“这个可以吃，我老婆的菜，你们别动。” “今天不是二大爷回来了吗？你们怎么不在家陪着他？”黄卫红关心地问。 两人差点作呕，被李爱华用眼神制止了，不能诱发黄卫红呕吐。 “他们俩是想蹭你的菜吃，被香气吸引过来的。”李爱华找了个理由。 两人连连点头：“对，真香！” 等黄卫红放下碗快，李爱华让刘光福：“去叫许组长！” 秦京茹和许大茂两人端着碗过来了，李爱华说了一句：“吃吧！” 刘光天大叫：“李哥，你偏心！他们俩过来，才让我们吃。” 秦京茹说：“那当然，我天天预定。” 许大茂和刘光福两人趁他们说话之机，大吃特吃。刘光天和秦京茹才发觉上当了，四个人争先恐后，很快就把黄卫红没吃完的菜给抢光了。 李爱华吩咐道：“洗碗，收拾！” “好！”四个人都很狗腿地答应道。 …… 这天晚上深夜，李爱华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惊醒，他打开门，外面站着刘光福。 “李哥，救命！”声音太太，李爱华怕他吵醒黄卫红，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 “小声讲！”李爱华凑在他耳边低语。 原来，二大妈嫌刘海中身上有异味，不让他上床睡觉，给他搭了个地铺。刘海中睡到半夜，越想越生气，在养猪场里每天受罪，回家还受歧视。 他怒从心头起，却又不好去打二大妈，便半夜爬起来，冲进儿子们的房间，用皮带抽人。 李爱华劝住了：“是你自己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找死。如今，你还想闹得让全院的人都看刘家的笑话吗？” 刘海中觉得李爱华说得对，本来就是自找的，还能说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人们还没起床，刘海中就悄悄离开大院，回养猪场去了。 何雨柱却运气特别好，他回来，冉秋叶没有嫌弃他身上的臭味，反而心疼他受苦了，特意到大院这边来陪他。 等他休假完回到养猪场时，还买了很多点心瓜子给他带着去那边。 何雨柱请刘海中吃东西，刘海中心里不是滋味。他越想越不服气，就在他值班喂食的那一天，饿了小猪们一整天。 等到傍晚，清理猪粪。当何雨柱躬身铲屎时，有一头猪饿疯了，直接冲着何雨柱的屁股咬上去，何雨柱疼得哇哇大叫，屁股被咬得鲜血直流。 被随后赶来的易中海和刘师傅送去了红星卫生院，易中海怕担责任，也担心出事儿，就立即打电话汇报给厂里。 轧钢厂还没下班，「何雨柱被猪拱了屁股」的新闻就像长了翅膀，顷刻间传遍了全厂。 这是李爱华代管的部门，他应该要连夜赶往红星养猪场。但他晚上担心黄卫红的身体，便委托许大茂。 他去找许大茂时，许大茂正笑得合不拢嘴，和周围的干部们一起在笑话何雨柱呢。 听了李爱华的话，他开心得一拍大腿：“好，我今晚就坐车去探望傻柱。” 从小就被傻柱欺负，现在，他可以去尽情奚落傻柱了。 “白菜被猪拱了，糟塌白菜！傻柱被猪拱了，这是糟塌了猪！” 许大茂的话惹得办公室众人大笑：“哈哈哈哈！” “许组长，你的嘴巴也太损了！” 第181章 聋老太病重 许大茂下班后直接坐车去了红星公社，他先去公社卫生院找医生，了解何雨柱的伤情。 医生说：“病人体质好，再加上送医及时，目前流血已经止住。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既然没什么大碍，那他就想看看傻柱被猪拱了之后的模样！ 来到病房，在门外远远看见傻柱趴在床上。 那样子真好笑，只是他的身份在这里不便嘲笑傻柱，便生生忍住了。 何雨柱正在铲猪粪的时候，被猪拱了屁股，当时就被送进了卫生院。他浑身上下都不舒坦，总觉得自己身上又脏又臭，而且还只能趴在床上休息。 这谁受得了啊？ 正在难受时，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傻柱，你不是号称四合院里的战神吗？怎么连一头小猪也打不过？”许大茂见了他这滑稽的样子，最终还是没忍住。 许大茂的嘲讽，让何雨柱窘得满脸通红。 “什么叫打不过？那叫突然袭击！我正在努力工作，铲猪粪，这头猪发疯一样，从后面直冲过来。怎么防？” 调笑过了，得正经找一下原因。 许大茂问道：“猪为什么会攻击人？是你惹了它？” “这都怨二大爷！”何雨柱说起来就愤怒，“谁能想到他居然这么阴毒，一天都没有喂食，让猪饿得发了疯！这不是成心害我吗？” “行了，那你好好休息吧！”许大茂闻到傻柱身上有异味，所以想赶快告辞：“我去找二大爷谈话，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说完，转身就向病房外走去。 何雨柱对着他的背影，气鼓鼓地喊道：“二大爷必须向我道歉！太过分了，这是。” 许大茂没有回头，只是扬起手，背对着他挥了挥。 来到养猪场办公室，他叫来了刘海中。 “说！为什么？”许大茂也觉得这人的工作态度有问题，让你喂猪，一天都不喂食。 刘海中就没打算承认：“什么为什么？许组长，请明示。” 特么的，装傻充愣！ 许大茂一掌拍在办公桌上，厉声喝问：“让你喂猪，你一天不喂食？说！” 刘海中低着头不说话，许大茂站起来，倒背着双手，在屋子里踱起步来。 “你不说，我也知道。从轧钢厂的领导刘组长，沦落为红星养猪场的普通猪倌，心里落差大呀！ 可这一切都怨你自己嘛，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要去算计我兄弟李爱华。 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我送你去精神病院，因为地位的变化，你精神上出了问题！ 要么，我建议李主任开除你。 因为你对当养猪工人这份工作极为不满，甚至怀恨在心，公然暗害你的顶头上司。 你要搞清楚，傻柱是厂里正式任命的养猪场副主任！” 说到这里，他站定在刘海中面前，伸手揪住他脑后的头发，让他的头抬起来。 然后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给你三分钟考虑，如果你不老实交代。两条路，我就直接替你选一条！” 说完，勐地一放手，刘海中的头又重重地垂下。 刘海中醒悟过来，本来当养猪工人，就是为了保住工作，再过几年就要退休，如果现在被开除，可就什么都失去了！ “好，我说！” 原来，他自己来到养猪场，打的算盘就是混一天算两个半天。 只要李爱华不过来，他就不想干活。 可是，何雨柱却拿着鸡毛当令箭，每天派工，把三个人的任务按排得明明白白。这引起了刘海中极大的不满。 回到家中休息，又被老婆孩子嫌弃，窝了一肚子气。 本来过几天也就过去了。 可是，何雨柱却拿着他和冉秋叶之间的感情炫耀。 老易回家，老嫂子也没有嫌弃，这样一来，让刘海中觉得就自己一个人最失败。 工作工作窝囊，生活生活倒霉。 何雨柱请他吃东西，还是冉秋叶买的，让刘海中误认为傻柱是在嘲笑他。 一怒之下，就出了这事儿。 许大茂听完，沉吟片刻，问道：“您现在想通了没有？如果现在一冲动，丢了工作，那就再也没有安稳日子过了。刘家什么情况？二大妈没有工作，就是一家庭妇女。好好想想，权衡权衡，您玩得起吗？” 许大茂的一番话，听得刘海中额头冒出冷汗。 他低着头：“对不起！我错了，许组长，请你帮帮忙，我愿意认真工作，将功补过！” “好！第一，今晚去向傻柱当面道歉！ 第二，傻柱住院休息时，您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 第三，若再有闪失，绝不留情！” 刘海中点头如捣蒜：“是，一切按许组长说的办！” 许大茂重新坐下来，微笑着说道：“您去叫易大爷过来，我给您二位开个会。” 很快，两位大爷坐在许大茂面前了。 许大茂问：“我兄弟给你们布置的任务是什么？” 易中海像背书一样说出来：“粪便清理，场地清洗；喂食、饮水；骟小猪。” “现在，都会了没有？” “就是骟小猪不会！” 许大茂严肃地说道：“赶紧学会！五月份，我们就会买进第二批小猪了。养猪场要进一步扩大，你们不仅自己要学会，还要能带徒弟！” 两位大爷愣了一瞬，随即点头。 “我再给你们加一条，养的猪每一周称一次重量，记录下来，如果偷懒，不喂食，好几天都长不回来！”许大茂最后吩咐他们，“今年年底，就要指着养猪场的肉了。” 三人一起去卫生院，刘海中当面向何雨柱道歉，许大茂给他们画大饼：“等养猪场扩大规模，你们三位就是元老了，好好干！” …… 日子过得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到3月中旬的时候，李爱华又去了一趟养猪场。 三个人都认真学业务，听刘师傅说他们三人都能独立骟小猪了。 李爱华有些不敢相信，便说要现场观看。 结果说干就干，他们来到红星公社养殖场那边，刘师傅找了三头没有骟的小猪。 三位毫不含湖地一招一式演给李爱华看，不得不惊叹这三人都是学技术的好手！ 从2月13日，正月初五那天的狼狈不堪到今天这样操作自如，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好，有你们三位在这里，我真有把握扩大养猪场的规模。很快你们就会迎来新的伙伴！” “你们三人再学习一下给猪防疫治病的技术，那我们的养猪场就基本上无虑了。” “好！”三人非常兴奋地表态。 看着三人的变化，李爱华觉得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可以不断压榨。 李爱华回去汇报以后，李主任同意他的方案。 准备今年分五批次养五批，到年底就有猪可以出栏，以后陆续会有猪出栏。 3月19日星期天，李爱华准备带黄卫红回爷爷家。 现在，宝宝们已经有四个月了，因为是双胞胎，黄卫红的肚子已经出怀了。 她现在每天走路都比较吃力了，李爱华说她走的是鸭步。 现在，隔着肚子在外面就能听到宝宝的胎动。李爱华觉得生活充满了期待，每天都有不一样的感受，这是一个人孤独过日子的时候没有过的感觉。 他早早起来，准备给她熬稀饭，在外面水池边淘米的时候，易大妈走过来，犹犹豫豫地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李爱华轻声道：“易大妈，易师傅不在家，您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出来。” 易大妈似乎很感动，然后小声道：“聋老太太病了。” 李爱华心中一惊，快九十岁的人了，这一病…… “什么时候的事？”他问。 易大妈低头道：“有半个多月了。” “什么症状？”李爱华心中有一丝担忧，这个年龄的老人拖半个多月，凶多吉少。 “先是厌食，吃不下饭。 越吃越少，到现在更加没有胃口了。 接着就消化不良，本来就吃得少，吃过之后还不消化。 所以，老太太最近瘦得厉害。 老易上次回来的时候，我跟老易说了。老易要带老太太去医院，老太太不去。 到最近这两天，身上酸软无力。 我扶她下来走路，走不了几步，就瘫下去了。” “老太太说什么没有？”李爱华问。 易大妈犹豫了一下：“平时整天不说一句话，昨天晚上突然问我，老易什么时候回来？” 李爱华心中明白，这就是心病！ 想想以前，她多么威风，在大院里人人尊敬的老祖宗，大事小事都由她定夺。 易中海这个一大爷把她当亲娘供着，外面还有一个乖孙子傻柱当打手。 养老三人组被李爱华捣散之后，损失最大的是聋老太太呀！ “这样吧！易大妈，早餐之后您准备一下，我派人送她去医院。” “哎！好，谢谢李主任。”易大妈边道谢边往聋老太太家去了。 李爱华先给黄卫红煮稀饭，吃过早餐以后，他去找了三大爷夫妻俩，让阎解放帮忙，把聋老太太送医院。 具体看情况，晚上他从爷爷家回来，再去医院。如果需要住院，大院里就派人轮流去值班。 三大爷夫妻俩爽快地答应了，自从那两位大爷去养猪场上班之后，三大爷阎埠贵变了，变得愿意帮助邻居了。 第182章 瘦骨嶙峋的九旬老太 晚上，李爱华送黄卫红回家休息之后，才赶往医院。 他去的时候，四合院的好多邻居都在。 易大妈、三大爷阎埠贵夫妇、许大茂夫妇、二大妈、秦淮茹和贾张氏，连刘婶和她的婆婆也都来了。 大家脸上写满焦虑，见李爱华到来，所有人都呼拉一下围过来。 这个时候，邻居们都抛却了平日里的恩怨情仇，关注点只在聋老太太身上。 三大爷阎埠贵告诉他：“医生说，老太太是思虑过多，所以心难解脱。如果心事太重，不能对症解决，老太太年岁已高，估计很难治好。” 李爱华早就料到是如此，也没有感到惊奇，他澹澹地问道：“现在的治疗方案是什么？” 许大茂抢着回答：“由于前段时间进食太少，严重缺乏营养，导致精神力差。所以，先补充营养和水分。希望我们能医好老太太的心病，只有这样，才有希望……” 李爱华做了一个手势，制止他再说下去。 “别担心，我进去看看！”李爱华示意易大妈，“您带路！” 易大妈带着李爱华来到聋老太太的病房，这是一个三人间的病房，但另外两张床上都没有病人，所以说话很方便。 聋老太太此时针药已挂完，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见有人进来，她转过头，看向李爱华，眼睛中忽然亮了一下。 李爱华没想到聋老太太瘦成这样了，根本看不出在大院里作威作福的气势，只是一个瘦骨嶙峋的九旬老太。 他在床边坐下，微笑着问道：“老太太，您今年高寿多少？” “八十九了！”聋老太太不知他问这话是何意，有气无力地告诉他。 “哟，年近九旬，您就该颐养天年，何必招惹是非？”李爱华身子稍稍前顷，轻轻地说道。 聋老太太眼神一闪，断断续续反问道：“李家小子，你是想……借此机会羞辱……老身吗？什么意思，你明说！” 虽然说话气短，气若游丝，但话说得很硬气。 面对一个即将作古的老人，李爱华还是想做做她的思想工作，能通则通，不能通，那他尽力了。 “有什么不明白？您不过是不想放手罢了。要我说，您就不应该把手伸得太长，管得太宽。” 他说到这里，易大妈惊慌失措，生怕聋老太太一生气，导致病情加重。 而聋老太太则是睁大眼睛望着他，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 李爱华继续说道：“比如说前年我相亲那件事情，您半路跳出来要截胡。” “现在回过头去想想，您做得对不对？ 如果真按照您自己想的那样，让那姑娘嫁给何雨柱。 您说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以后，在一个大院住着，我怎么与何雨柱相处？” 他说到这里，易大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因为她们都有份参与。 而聋老太太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假装咳嗽起来。 易大妈起身倒了一杯开水，扶老太太斜倚在床头，喝水。 李爱华盯着聋老太太的眼睛说道：“搅散我相亲，我能不生气吗？一个年轻人，生气了，上您家去找人理论，是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您不仅不认错，还抡起拐杖要打人，所以我当时打碎您家玻璃，这是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您让何雨柱打伤了我，还有易大爷召开全院大会对我鞭尸！” “时过境迁，您现在们心自问，是不是太过分了？” 易大妈此时望着聋老太太，斗胆说了一句话：“老太太，要我说，那件事情是我们太过分了，对不起李爱华！” 李爱华拍了一下巴掌：“易大妈能这么想，就对了！你们错了，错得太离谱！你们就没想一想，一个孤苦无依的年轻人，在你们的这种压榨下，他要怎么活下去？” “好在我是一个内心坚强的人，不会因为这点事情而改变我人生的追求。所以，我没有受影响，勇敢坚强地在大院里活了下来。还成了大院里的管事一大爷。如果换一个人，试试？早就被你们葬送了前程！” 李爱华说到这里，非常气愤，他是为原身说的！ 事实上，原身没有挺过来，就那样走了。 易大妈听得心中不是滋味儿，眼眶有些发酸，她站起来对李爱华鞠了一躬：“李主任，我们欠你一个对不起！我道歉，我代表老易向你道歉！” 李爱华也站起来，虚扶了易大妈一下：“这就对了！只有勇敢面对自己的错误，问心无愧，才能做到内心宁静。” 聋老太太听了，连连点头：“李家小子，你说得对！那件事情，我们有错。我向你道歉！” 道歉的声音很轻，不过吐词很清晰。 聋老太太停顿一瞬，又说道：“这件事情主要错在我，柱子他就不知道。你要恨就恨我一个人吧！希望我死后，你能原谅中海和柱子。现如今，我看我们大院里，就数你最能干，最靠谱。”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拉着易大妈的手：“桂香啊，你要劝说中海和傻柱，让他们不要和李家小子结仇。遇上大事，可以求李家小子为你们做主！” “别！老太太，我们不可能再成为朋友，但可以像普通邻居那样相处。”李爱华断然拒绝，心中的仇恨怎么可能放下？ “我今天说这番话，是以大院里管事一大爷的身份，想帮老太太解开心结。 您这个年岁，这样的身体状况，如果内心想不通，可能就挺不过去。 说到底，就是自私自利，一切以自我为中心。 还想像年轻时候一样，在大院里当家做主。” 谁知听了这话，聋老太太竟然无声地笑了，笑得毫无掩饰：“小子，你说对了！我就是年轻的时候，当家作主惯了，所以，到老也没改变！” 易大妈听老太太这样说，便叫了一声：“老太太，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似乎想阻止老太太说下去，聋老太太也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她微微扬起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李爱华问：“那您接受我今天说的话了？” “接受！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一个会做人思想工作的，我要变一变喽。”聋老太太似乎心情很轻松地说道。 “好，既然您能接受，那我就往下说了。” 李爱华想，反正已经说了这么多，老太太好像也听进去，不如就一竿子到底，说完心中想说的话。 “常言道「人活七十古来稀」。别说普通人，就是那些了不起的大人物，到了这个岁数，也要学会适应，学会放下。” “您看过京剧「杨门女将」没？”李爱华问。 聋老太太乐呵呵地回道：“当然看过，那是我最喜欢的剧目之一。” 易大妈无限神往地说道：“听说，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家里养着戏班子呢。” “哦？”李爱华一愣，“聋老太太家很富有？” 他是前一世在魔都生活时，看过电视剧《红楼梦》，知道贾府里养着戏班子。贾府老太太史太君，在重要的日子里，常常点几出戏招待宾客。 聋老太太平时看着就是一个不会做粗活的人，还说什么给红军做过鞋，完全是谎言。 一会儿定要拿话试探试探。 聋老太太未置可否：“别打岔，你还是继续往下说吧！” “说了您可别生气！”李爱华道，“「杨门女将」里有一段人家劝佘太君的唱词，你该好好听听。” “老太君年过百岁，就该颐养天年，何必身陷险地？依我相劝，及早献出边关，免动干戈！” “您想想，佘太君什么人？那是杨门的女英雄！人家还要颐养天年，您说您还整天弄些是是非非，不嫌累吗？” 聋老太太此时靠在床头，喝完了易大妈倒的白开水，脸色还不错。 她听了李爱华的话，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好！把外边的邻居都叫过来吧，我要谢谢他们！” 易大妈十分开心地问：“老太太，您真想通了？” 下午的时候，老太太拒绝见任何人，易大妈一步都不能离开。三大你好正犯愁，要怎么排班轮流照顾老太太呢。 这下好了！ 易大妈出去叫人了，李爱华告诉聋老太太：“我上班后就通知易大爷和何雨柱回来看您。” 聋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射出精光，连连道谢。 老实说，这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没想到，李爱华会这么善解人意，而且愿意给她实质性的安慰。 而李爱华只是站在大院管事一大爷的位置上，想给濒临死亡的老人一点廉价的安慰罢了。 邻居们进来了，聋老太太发现许大茂和秦京茹也在人群里，她有些不敢相信。这对夫妻平时都是巴不得她死。 她内心真正感动了，对阎埠贵道：“他三大爷，谢谢你们！也麻烦大家了，衷心感谢！” 阎埠贵一看，老太太这时候的精神和白天有很大的不同了，当时看着就是行将……。而现在好像又活过来了。 他笑着说：“您能想通就很好，好好养病啊！我们大院里会派人晚上轮流值班，白天就让易大妈照顾您。” 聋老太太在人群中环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淮茹，今晚你留下来陪我吧！” 第183章 临死也不善！ 李爱华星期一上班后，专门去了一趟红星养猪场。 他与贺主任商量了一下，请那边派两名工人帮忙工作几天。又叮嘱刘海中在这里认真负责，让易中海和何雨柱回城去看望聋老太太。 他带着食堂送菜的货车，让胡师傅送他去的。因为没谁愿意和他们俩坐在一起。 起初，何雨柱还忸怩，说聋老太太不是他什么人，他不想回去。 李爱华发火了：“许大茂和秦京茹还去看老太太了呢，你去不去？” 面对一个将死之人，还有那么多计较吗？ 何雨柱赶紧收拾东西跟着回去，李爱华让易中海与何雨柱坐进货车车厢里。 回城后，李爱华直接将两人送去了医院。 聋老太太见到他们俩人十分高兴，她的样子与昨天已经大不同。 易大妈说她这一天，吃得香、睡得熟。所以，看起来身体状况在好转。 李爱华放下两人，就回自己家去了，他要为黄卫红准备晚餐。 聋老太太分别和易中海、何雨柱两人谈了话，说自己身体不要紧，就是心事太重给压成这样，现在经过李爱华做工作，已经想通了。 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让他们别担心，并嘱咐他们要与李爱华搞好关心，遇到重大问题可以请李爱华帮忙拿主意。 要他们明天就回养猪场，认真工作。养猪就把技术学到手，一个人什么都可以丢，哪怕是钱也可能变成人家的。但是，技术只要学会了，就能跟着人一生。 等一周后再请假回来，她有话要交待。 易中海与何雨柱果然听话，周二就回了养猪场。 而老太太这边，身体状况一天好过一天，易大妈告诉李爱华，这几天，天天和医生吵着要出院呢。 据值夜班的邻居们回来汇报，老太太与健康人无异，他们在医院值夜班就是在椅子上睡觉，不用管什么。 一周后的星期一，3月27日，她坚决要求出院了。 虽然人看起来，确实好转了。 但李爱华却觉得她是回来要交待后事了。 于是，在她出院回家的当天晚上，李爱华就派了一队黄蜂去守候在她家，听听她到底有什么秘密要交待这给易中海和何雨柱？ 星期二，3月28日，何雨柱请假回来看望聋老太太。 他自己专门去菜市场买了菜，给聋老太太做调养餐。 老太太今天把易大妈也支回家去了，就她和何雨柱两人。 吃完午饭，老太太让何雨柱回家休息，她要睡午觉。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到下午四点多钟才醒。 她一醒，何雨柱就去陪她说话，后来，还扶着她出去，在外面逛了逛，回来的时候走累了，是何雨柱背回来的。 聋老太太仿佛又回到从前，在四合院里碰到人，就大声打招呼，让人都看到她喜爱的大孙子背着她，在孝顺她。 吃完晚饭之后，聋老太太就让何雨柱关上门，两人在屋子里小声说话。 李爱华这天晚上，啥也不干，就专门接收黄蜂传递过来的信息。 老太太家有一面墙是暗柜！ 她从暗柜中捧出一个盒子，里面是她留给何雨柱的东西。 首先拿出来的是房契：“奶奶的房子以后就留给你了，你现在是四合院里最富的人了！算上何雨水那间屋子，你一共有三间屋子了。” 何雨柱很爽快地收下了。 里面还有一个存单，另加一些现金。 何雨柱眼睛湿润了：“奶奶，这些钱我不要！您留着自己花。” “这是奶奶留给你的，以后逢重要日子，你记得烧些纸钱给奶奶就够了！”聋老太太慈爱地看着何雨柱，语气柔和地说道。 “这些，你娶媳妇足够了。以后，你们生了孩子，也够了。” 何雨柱哭了，哭得伤心又压抑，不敢放声哭，怕被人听到。 “大孙子，别哭！我还有话要交待给你，擦干眼泪，听奶奶说话。” 听到这里，李爱华骂了一句：“特么的，电视剧中都便宜贾家人了。” 电视剧中这些情节没有放出来，想来也是给了何雨柱的。何雨柱又从不管何雨水，而且何雨水已经嫁人了。 后来，就算有了他和娄晓娥的儿子何晓，他也没有管过何晓。娄家有的是钱，不用花他的钱。这些全部便宜了贾家人。 何雨柱听话地擦干眼泪，坐下来听聋老太太说话。 “你不要记恨何大清，当时，他为了给你们弄个好成\/分，找了关系也花了钱。他自己逃开也是为了不影响你们兄妹俩的前途。” 何雨柱非常好奇地问：“奶奶，您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因为在他印象中，父亲何大清与聋老太太关系并没有这么亲的。 老太太神秘一笑：“这个你就别问了，不知道对你更好。” 李爱华也是一脑子问号，原来何大清和聋老太太还有关系！怪不得聋老太太对何雨柱这么好呢。 星期三，何雨柱回养猪场上班去了。 星期四早上，易中海回来了，他是搭公社进城的车辆回来的。 易中海夫妇这一天也是好好伺候老太太一天，到了晚上，老太太又是和周二一样，关上房门，给易中海夫妇交待事情。 李爱华这几天都是早早安排黄卫红上床休息，他的任务就是监听聋老太太。 易中海直接去打开了聋老太太的那个暗柜！ 原来，易中海非常熟悉老太太家的这个暗柜。 看来，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啊！ 怪不得易中海一直把老太太当老娘一样供着呢。 老太太把其中一个首饰盒拿给了易大妈：“桂香啊，这些年你照顾我辛苦了。这是你应得的，你要收好。如果过了这个时期，这些东西拿出去是可以换回很多钱的，你们养老无忧。” 易大妈哭了：“老太太，我和老易逃荒来到京城，多亏您收留我们！照顾您，是应该的。可是，我不能收您的东西啊！” 老太太没再理她，而是另拿了一个盒子，递给易中海：“中海，这里面是宝物！” “一个扳指，两个鼻烟壶。要收藏好，实在需要钱的时候，就拿出去换钱，不要被人骗了，要卖大价钱的。” “老太太，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易中海推辞道。 聋老太太说道：“你不拿着，难道还要我带到棺材里面去不成？到关键的时候，你换了钱，一定能找到一个愿意为你们养老送终的人。我大孙子不乐意，你们就不要再勉强了。” 易中海夫妇“扑通”一声跪在聋老太太面前：“谢谢老太太！” …… 这一切完全颠覆了李爱华对电视剧的认识，原来易中海、何大清都与聋老太太有关系！怪不得易中海夫妇这么多年愿意侍候老太太，得到的远比付出的多啊！ 这样看来，贾家也与聋老太太有关系！因为电视剧中，聋老太太骂贾张氏时，说「你还没嫁进来的时候，我就是这大院里的祖宗！」 他忽然好奇，聋老太太有没有遗产留给贾家人呢？ 星期五，易中海还在家里待了一天，星期六才回到养猪场去。 星期天，黄卫红起床很晚。李爱华和黄卫红出发去爷爷家的时候，聋老太太已经吃完早餐，坐在中院，易家门口晒太阳，易大妈在一旁陪着她。 见李爱华和黄卫红走过来，聋老太太还热情打招呼来着。 看样子，已经完全看不出来生过病的样子，一切仿佛都过去了。 星期一上午，李爱华正在食堂里忙碌的时候，易大妈突然找到厂里来了。 “李主任，老太太眼瞅着不行了！”易大妈说话带着哭腔，“我和三大妈、二大妈一起帮他一切都收拾好了。她喊着要见你！” 李爱华心里一惊，见我干什么？ 难道还有遗产给我不成？ 为什么自己没有收到黄蜂的信息？原来是工作太专心，忘了。 他作为大院里管事的一大爷，一个临终老太太有事找，总是要去一下的。 来到老太太屋子里，她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不过，头脑清醒，口齿清晰。 她要求守在床前的几位大妈都出去，要单独和李爱华讲话。 “我有几件机密事件告诉你！”聋老太太平静地开始讲述，尽管声音很弱，但李爱华能听得清。 “你不是怀疑我的身份吗？ 现在可以告诉你了，我是这栋四合院的主人。 因为我无儿无女，孤身一人，所以把房子交给了z服，换来我五保户的身份。 可是，一个五保户的身份，怎么能让我安然度过那么多次危机呢？ 所以，我就编造了烈属的身份。” “艹！明目张胆伪造身份。”李爱华不由得骂了一句。 聋老太太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现在，不管你告到哪里去，我都不怕了！” “另外，你不是质疑我为什么护着柱子吗？ 因为，他父亲何大清是我的厨子。” 聋老太太的话，直接让李爱华懵了，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她为什么不告诉何雨柱，却要告诉自己？ “我知道你害过我！拉肚子那晚，我看见你来到我门前，鬼鬼祟祟作法！” 天哪！ 李爱华的脑子炸开了，有些毛骨悚然。 “所以，我现在要你替我送终！” 聋老太太接下来的话，更是差点把他气晕。 第184章 为仇人送终？呸！ 李爱华没想到聋老太太突然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想让他给她送终！ 特么的，她是他什么人？ 仇人！ 那是他在四合院里最大的仇人！ 想让老子给你这个坏透顶的老太婆送终？呸！想得美。 他有原身的记忆，四年前经历过父亲的去世，懂得一些这里面的道道。 老习俗里，如果是给自己至亲的人送终，据说逝者有福气，而送终的人更有福气。 因为送终的人，都会接受逝者在这个世间最后的眼神，如果是至亲的亲人长辈，离世前，肯定会给送终的晚辈最慈祥的眼神。这个眼神凝聚了逝者一生的祝福！ 可是，眼前这个恶老太婆是仇人，让自己给一个仇人送终，那她一定会给自己一个最歹毒的眼神！ 李爱华面上不动声色，脑子却在飞速运转。 他想第一时间逃离回避，可又怕跑出去的过程中，聋老太太掉了气。更怕她在背后给他一个恶毒的眼神！ 他还在思考的时候，面前的老太婆突然发出一阵怪笑：“桀桀桀桀……” 李爱华身上起了一阵恶寒，这是在小说中才能听到的怪笑声，而这笑声从面前这干瘪的躯壳里发出来，令人毛骨悚然。 怪笑过后，聋老太太一双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李爱华，眼神阴鸷。 这个死老太婆，在自己行将就木时，特意让易大妈去传话，叫来自己。然后故意说出那些所谓的秘事，目的就是让自己心甘情愿在她面前待着。 一直待到她死亡掉气的时刻，那就遂了她的心愿，给她送终了。 自己被面前的死老太婆算计了！ 李爱华估计这个老太婆的死亡时间到了，自己可能来不及逃走。但可以让这个老太婆的目光不看着自己，这样也不至于给自己带来晦气吧！ 想到这里，他面色平静，望了一眼门口，然后对着聋老太太说了一句话。 “老太太，为您送终的，一定是您的乖孙子何雨柱！” 听他说到何雨柱，老太婆阴鸷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眼里似乎跳动着火苗，有一种热切的期盼。 李爱华说道：“我让人去接何雨雨柱回来了，他这时差不多到了。” 说到这里，他朝着门外喊：“易大妈，您进来一下，何雨柱到了没有？” 门口的易大妈应声推门进来，眼睛里面放着光：“李主任，你通知傻柱了？” 李爱华故意皱眉，说道:“应该到了！他可能在中院洗澡换衣服，从养猪场回来，身上臭，怕熏着老太太。易大妈，您照顾一下老太太，我去叫何雨柱过来。” 聋老太太听说何雨柱已经回来了，在中院洗澡换衣服！ 她那颗死去的心又活过来了，眼睛里充满期待地望向门口。 李爱华听说过，临死的人，只要有个愿望一直吊着，可以拖好几个时辰的。 他心中舒了一口气，自己终于摆脱了为仇人老太婆送终的噩运。 沉着冷静地站起身，然后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 出了聋老太太的屋子，后面没有听到易大妈的哭喊声，说明老太婆还没有断气。 特么的，总算摆脱了老太婆的算计！ 要是真给这个老太婆送终，那他估计会恶心一辈子。 出来外面，门口还站着二大妈、三大妈和贾张氏等，李爱华对着她们微微点头：“一会儿易大妈叫人，你们进去帮帮她！” “我去找三大爷和大茂哥回来，帮忙料理后事！” 他回到自己家里，收拾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又把黄卫红的常用物品收拾一番，打包好。 把这些包裹全部装进自己的随身空间里，他准备和黄卫红去爷爷家里住些日子。这个老太婆去世，住在这后院里，对黄卫红有影响。 出了门，后院还是一片安静，说明聋老太太还在等待何雨柱。 他骑着自行车出了大院，来到轧钢厂，完全没心思管一食堂的事，直接去找了许大茂。 许大茂见到他，开心地打招呼：“兄弟，进来坐！” “大茂哥，你出来一下，我有事儿和你说。”他叫出来许大茂，两人一起朝人少的地方去。 他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只是告诉许大茂：“大茂哥，聋老太太今天可能要断气了。我想拜托你和三大爷为她操办后事，我这边黄卫红身体有些不适，可能要带她去爷爷那边住几天。” 许大茂爽快答应下来：“兄弟你去吧！黄卫红一个孕妇，要是在大院里遇上老太太的丧事，总是有些晦气。还是避开的好！” “那就拜托大茂哥了。”李爱华终于彻底摆脱了聋老太太去世这一件事情的干扰！ 他叮嘱许大茂：“大茂哥，你给红星公社那边打一个电话，通知易中海和何雨柱回来一趟吧！” “好，兄弟。你就别管这件事情了，我会处理好的。”许大茂挥手示意他离开。 中午吃完午餐，他在自己的办公室睡了个午觉。 从黄蜂那里接收信息，聋老太太一口气还吊着在。那些帮忙的大婶们，似乎都等得有些着急了，可能是聋老太太最后的样子太吓人吧！ 午睡之后，他直接往机床厂接黄卫红去了。不知聋老太太什么时候断气，免得留在厂里还要被打扰。 到了第一机床厂，他去拜访了胡主任。 春节过后，他对轧钢厂加大了送鱼和鸡的力度。由原来一个月一次，变成了一个月两次。由原来主要是供应总厂的第一食堂和第二食堂，发展到分厂的食堂也一起供货。 因为空间扩大，养殖规模也随着扩大。除了在外面抓鱼之外，他现在已经开始在自己发展养殖了。所以，卖鱼和鸡的量大了许多。 另外，曾领导那边通过三个月的试供应，也因为美味深受干部和员工的欢迎，已经变成每个月固定供货两次了。 他想借今天来到机床厂的时机，和胡主任也聊一聊，如果能扩大供应量，那又是一桩大生意。 没想到一进胡主任的办公室，没等他开口，胡主任就直接聊起了荤菜供应的问题。 “小李主任，你朋友的货在我们厂里是大受欢迎啊！”胡主任让秘书给他泡了一杯新茶，笑着说道。 李爱华欠欠身体，恭敬地说道：“谢谢胡主任照顾我朋友的生意！” 胡主任摆摆手：“别这么说，这年月拿着钱买不到货是常态。我们非常感谢小李主任的帮助，改善了我们员工的生活。” “胡主任别客气，我说过，我算半个机床厂的人！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直接吩咐下来的。”李爱华为自己提出加大供货铺路。 “好！小李主任喝茶，啊。”胡主任满面笑容，“那我就不客气了！因为小李主任帮忙买的荤菜食材，物美价廉。我们食堂采购那边给厂里提了几次要求，问能不能加大供货量？” 李爱华慢慢地品尝了一口新茶，然后澹澹地说道：“加大供应肯定有困难，但胡主任都开口了，我怎么也得为机床厂争取不是？” “哈哈，谢谢小李主任！”胡主任自己也端起茶杯喝茶。 “您看，按原来的供应量，把每月供应一次变成两次，行不行？” “行，当然行！那我就代表我们厂的工人师傅们谢谢小李主任了。” “好，等我与那边谈定之后，让黄卫红给您回个话。然后，我下次来送货的时候，我们再敲定新的送货时间！” 胡主任有些喜出望外，这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呀！不要票，平价供应特殊的鱼和鸡，真是太美了！ “好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等着小李主任的好消息。” 李爱华从胡主任那里告辞出来了，因为黄蜂那边传来新的信息。 聋老太太眼巴巴地望着门口，从上午等到下午。因为她已经不能进食了，一口气拖着很难受的。 见一直没有何雨柱出现，老太太明白上当了。 对守在床边的易大妈发脾气了：“李家小子，他骗我！” 老太太虽然很生气，但已没有了过去的气势，说话声音细若蚊蝇。 “不会的，老太太！我们中午去轧钢厂问过了。没有找到李爱华，但找到了许大茂，他说的确是早就通知老易和傻柱了。可能是因为没车，或者工作走不开，耽搁了行程。应该快了！”易大妈安慰老太太。 老太太根本听不进去，她大骂李爱华：“李家小子，你是骗子！你骗一个将死之人，你缺德呀！” 骂人也骂得没有力气，气短，声音小得很。 然后十分不甘地对着易大妈道：“桂香，你们切记，不要和李家小子结仇！” “我老太太不服啊，我吃过的盐比他走过的路都多，怎么会被他反算计了呢？” 说到这里，一口气上不来，易大妈上前帮她顺气。喘了好一会儿，才接上气。 然后又叹道：“上当了！桂香，我上当了！不该相信他的鬼话，应该在他面前断气的……我好恨……” 说到这里，没了声息。 易大妈大叫几声：“老太太，老太太！” 再无人应答，易大妈干嚎一声，大哭起来。 门外守候的大婶们一起挤进门来，才知道聋老太太断了气，已经去世了。 第185章 穿越效应，改写别人命运！ 聋老太太去世，李爱华一直没露面。 他和黄卫红住在爷爷家里，每天有专车接送上下班，生活宁静又安逸。 三天后，聋老太太的后事办完。许大茂才来找他，聊聊八卦。 “兄弟，你们没住在后院，真幸运！”许大茂非常神秘地说道，“聋老太太去世后，后院里有点瘆得慌。” 李爱华很好奇：“哦，有什么不一样的？” 许大茂小声道：“我告诉你，秦京茹这几天都吵着要回乡下老家。她每天晚上都不敢去胡同口上厕所，晚上起来要我陪着去呢。” 李爱华不厚道地笑了。 “我告诉你，不止秦京茹一个人这样，就连后院的二大妈也是如此。她晚上要去胡同口上厕所，得叫上刘光天陪着！”许大茂绘声绘色地给李爱华讲新闻。 “不会吧，二大妈是个胆大的！从来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除了怕她男人刘海中之外，我就没见她怕过什么、”李爱华笑道。 许大茂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我说了你可别不信。昨天，易中海和傻柱去养猪场上班，二大爷回来休息了。前段时间二大妈不是一直嫌他身上臭，让他睡地铺吗？结果昨天晚上，上厕所都带着二大爷，晚上刘光天告诉我，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可热乎了。” “哈哈！大茂哥，你可真幽默，难不成聋老太太还帮二大爷和二大妈改善关系了！”李爱华觉得好笑。 许大茂一本正经：“哎，一定程度上可以这么说！” 他想了一下，又告诉李爱华：“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媳俩的关系也有所改善！她们这几天结伴上厕所，我陪秦京茹去的时候，碰到过她们。婆媳俩挨得紧紧的，走在一起！” “哈哈！聋老太太去世，我们四合院里，家人之间感情都变亲密了？” 这个老太太在大院里生活了几十年，平时性格强势，什么事情都要管。活着的时候人人都不敢惹她，去世了大家依然害怕。 聋老太太比剧中要早几年去世，李爱华惊叹，自己穿越过来，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比如而雨柱与秦淮茹的关系变了，说不定很快能迎娶冉秋叶。 还有，刘光福的工作会发生变化。原来，许大茂找他们揭发刘海中时，李爱华曾经出过主意，让许大茂承诺在轧钢厂为刘光福安排工作的。 易中海的命运也改变了，去养猪。秦淮茹也改变了，去了环管处打扫厕所。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只想苟着，从来都不想改变原剧，却不经意之间，这么多人的命运都发生了改变。 想到这里，他问许大茂：“大茂哥，刘光福眼看着就要初中毕业了，你给他安排工作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兄弟，你不提，我都忘了。”许大茂伸手拂去额前的头发，“你说，给他安排到哪儿合适？” “大茂哥，既然弄一个人进来，肯定是要培养自己的势力。让刘光福这个人以后为你所用！就安排在保卫科吧。”李爱华想，许大茂是保卫科的直接领导，更利于建立两人之间的隶属关系。 “好！五月份，养猪场那边要扩大规模，买进第二批小猪，增加人手。那我就把保卫科犯错的人，调到红星养猪场去上班。”许大茂说到这里，脸上带着一丝嘲讽。 他现在的感觉好极了，以前都是几位大爷欺负他，傻柱动手打他。现在嘛，是他可以轻易决定他们的命运！ 看到许大茂这志得意满的样子，李爱华想起来，许大茂也是被自己改变命运的人之一。如果大浪潮结束，两个人还有缘分的话，他准备送许大茂一份机缘，那许大茂的命运就彻底被改变了！ …… 转眼到了五月份，李爱华亲自去了一趟红星养猪场，易中海等三人已成了熟练的养猪工人。 又从红星养殖场买了20只小猪，李爱华准备增加三个工人，因为那第一批小猪长大了，工作量增加不少。 让工人学习一下之后，七月份准备再买五十只小猪。 等工人们技术全部熟练之后，可能考虑养母猪，自己育种，产仔猪。 许大茂果然在保卫科的一个小干事身上寻了点错，把人家发配到养猪场去了。既帮李爱华这边找到了工人，又给刘光福腾出了位置。 李爱华近距离接触许大茂之后，觉得这个人天生属于职场，他会倒腾这种人际关系和人脉资源。 和他交朋友，还是不错的。未来做生意，在商场驰骋时，许大茂也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帮手。 六月底，许大茂就把刘光福弄进来试用了。 进厂之前，他请李爱华出面找刘光福谈话。 李爱华为了谈话，专门抽空回了一趟大院的家。把刘光福找到家里来，泡了一壶好茶，两人面对面饮茶谈心。 李爱华非常清楚地记得，从电视剧中可以看出，刘光福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 在改革开放之后，刘光福和刘光天联合三大爷家做生意，被许大茂举报之后，货物全部被没收，他们赔惨了。刘海中夫妇俩急得晕了过去，进了医院急救。 刘光福不仅不出医药费，直接从大院偷偷搬走了，完全不管两个老人的死活。最后医药费是秦淮茹帮忙垫付的，当然钱是傻柱的。 这是属于没有担当的行为，所以，李爱华现在必须要和他约法三章。 一旦出现这样的苗头，那许大茂就必须抛弃刘光福，这样没有担当的人要是不改进，是成不了大事的，可能还会坏事。 李爱华找他谈话时，给他提了几条。 一是要做一个有担当的人，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敢作敢当！ 二是当许大茂与刘海中之间产生矛盾时，他必须无条件站在许大茂这一边。 第三，无论是工作中还是未来在其他方面，必须对许大茂言听计从。 李爱华警告他，如果做不到，那自己绝对不会对他客气。当然，如果他都做到了，许大茂要对他不利的话，李爱华会出面调停。 刘光福表态：“李哥，你是我在大院最佩服的人。我一定听你的，如若不然，任你处置！”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我也不愿意将来看到你和大茂哥翻脸。”李爱华轻声道。 刘光福笑道：“不会的，大茂哥把我弄进轧钢厂，那是我的恩人。” “嗯，一个人要懂得感恩。”李爱华点头。 就这样，刘光福开始了他在轧钢厂保卫科的工作。 这一下，把三大爷阎埠贵羡慕得不行，最后嫉妒得快要发疯，因为阎解旷也初中毕业了。 三大妈天天看他唉声叹气，便想起刘光福去轧钢厂上班前，李爱华专门回来大院一趟，两个人关在屋子里说了半天话。 所以，就劝阎埠贵：“老阎哪，你不如出面去求求李爱华！你们现在都是大院里管事的大爷，他应该会答应帮你的。” 阎埠贵问：“明明是许大茂为刘光福安排的工作，又扯到李爱华身上干什么？” 三大妈问他：“你觉得许大茂在大院里，最听谁的话？” “哎，老婆你这次怎么这么聪明？许大茂的确是听李爱华的，估计为刘光福找工作的事情，也与李爱华有关！” 阎埠贵夫妇俩讨论了好几次，最后决定找阎解旷谈谈。如果他愿意去食堂当学徒工，那阎埠贵就出面去求李爱华帮忙，现在，李爱华要在食堂安排一个人，那李主任百分之百能通过！ 两人找阎解旷谈话时，阎解旷一听，乐得跳起来了：“爸，妈！我并不是很想当厨师，但我非常乐意当李哥的徒弟。李哥是我在大院里的偶像，你们帮我去说说情吧！” 阎解旷表态后，阎埠贵夫妇俩特别兴奋。 想想看，人家李爱华厨艺在手，吃香的，喝辣的。在厂里呼风唤雨，在大院里，是群众选出来的管事一大爷。 若是自家儿子能跟着李爱华做徒弟，那阎家说不定都能沾光呢。 两人便准备了一份礼物，是给黄卫红做月子用的，让阎解成送到厂里给李爱华，因为他长期没住在大院里了。 李爱华没收礼，像三大爷那么算计的人，你收了他的礼物，那他可能记恨你一辈子。李爱华不缺这点东西，便退回来了。 让阎解成带话：“三大爷有什么事情找我，可以直接讲。” 李爱华为此专门回了一趟大院，不过，他推辞了：“阎解旷没满十六岁，不好！等他长大一点再说吧！” 十六岁以下，李爱华不敢用。 谁知，阎埠贵回家叹气的时候，被阎解放听到了，他说：“爸，你跟李哥说，我愿意去当学徒！” “你现在27.50元，当学徒18.50元。不合算啊！”阎埠贵摇头。 阎解放算了一笔账：“我可能半年转正，25.50元。然后升八级厨师，七级厨师，跟着李哥干，有保证啊！” 阎埠贵想起李爱华是直接从学徒晋升到拿37.50元的。 阎家人只服算账，所以三大爷带着全家算了一晚上的账，最后决定，让阎解放丢掉他现在27.50元的工作，当轧钢厂一食堂当学徒！ 第186章 人长歪了，不收！ 7月8日，星期六。 三大爷阎埠贵来到轧钢厂找李爱华，因为他现在不住大院里，只能来厂里找。 在厂门口，被门卫拦住。登记名册，门卫让他站在大门外等待。 李爱华正在给一食堂的员工开会，听说后，派刘岚帮忙去看看。 不一会儿，刘岚领着阎埠贵进来了。 今天的三大爷看着挺精神，大概是因为要来厂里，特别收拾了一下。 白衬衫虽然肩头打了一个补丁，但洗得很白很干净。袖口磨破了，三大爷把袖口挽起来，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头发明显是梳过的，三七分，特别整齐。 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在食堂后厨环境的映衬下，显出浓浓的知识公子气息。 阎埠贵见李爱华正在给员工们开会，身子前倾，向大家表示歉意：“对不起，打扰了！” 然后看向李爱华，用讨好的语气说道：“李主任，您继续开会。我在外边等着。” 李爱华忽然觉得，三大爷变化也很大。 当初刚穿越过来时，两人去钓鱼，三大爷待人可没有这么谦虚。那时带着一点儿骄傲，整个人浑身上下写着「算计」二字。好像谁都不如他聪明，人在他面前都是傻瓜，明晃晃地算计人。 李爱华点头，示意他在外边等着，继续给员工开会。 开完会出来，李爱华带着三大爷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他想不通三大爷会有什么事情找他，阎解旷想拜师，他已经明明白白拒绝了。 那个小子，他瞧得上。为人机灵，口齿清晰，表达能力强。对他那是崇拜加尊敬，是个可造之才。不过，年龄不满十六，他不用。 进了办公室，李爱华给三大爷泡了一杯茶。 “三大爷，您怎么有闲心到厂里来看我？”他笑着问。 阎埠贵尬笑了一会儿，假装喝茶，掩饰过去。等心情恢复正常了，这才道出来意。 “爱华呀，我是有事求你帮忙！” 嗯，三大爷的确变得谦虚了，「请你帮忙」和「求你帮忙」，一样的意思，可是一字之差，体现出说话人的心态完全不同。 李爱华抿了一口茶，澹澹地道：“不用客气，您说吧！” “我们家阎解放想拜你为师，当学徒！”阎埠贵总算是把话说完了。 这话完全出乎李爱华的意料之外！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 “阎解放他不是有正式工作吗？他平时在家做家务活吗？只怕连刀都没拿过吧？怎么可能跟着我学厨艺？” 阎埠贵再次尴尬地一笑：“他……他自己拿的主意，说跟着李哥，未来有前途！” 看来没听错，是真的。 李爱华沉默了，半晌没说话。 他脑海中闪现出一幅幅电视剧中阎解放的画面，留给李爱华的几乎全部是不好的印象。 首先，这人身上有匪气。 地震之后，正是阎解放带着弟弟妹妹冲进四合院，说前院三大爷他们搭地震棚用的木头是他捡回来的，他要拆走。 当时正下着雨，余震随时会来，人肯定进不了屋子，只能待在地震棚里。 三大爷夫妇，阎解成夫妇都在里面避雨呢，可人家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就把地震棚给拆了。 前院的所有住户只能淋雨，没法睡觉，没地儿做饭。 地震之后，天气很冷，又冷又困又饿，那是怎样的煎熬？ 虽然阎解旷和阎解娣也参加了，但主谋就是阎解放。 要不是何雨柱和易中海好心收留，整个前院的住户们能熬过地震期间吗？ 一个人身上有匪气是好事，男人嘛！可是对父母兄长也是满身匪气，这个……李爱华不喜欢，也不想接受。 其次，这人深得三大爷阎埠贵的真传，抠门得很。 许大茂搬出大院之后，租住在他家里。 洗澡的时候，时间长了一点，他都觉得这多用了水。人家出了租金，难道洗澡都不能正常洗吗？ 还有，这人贪心。 改革开放之后，他们做外贸生意时，一看有利可图，他鼓动大家丢下许大茂，想多得一点利益。结果被许大茂反手向工商举报，货物全部被没收。 …… “爱华，行不行，你给个话吧！” 李爱华还在沉思中，三大爷的话打断了他。 他一口回绝了：“不收！” 拒绝得干脆彻底，阎埠贵脸上有一丝尴尬。为了这个选择，一家人可是算了一天的账啊！ 三大爷还想做出努力：“爱华呀，你……能不能再考虑考虑？这是阎解放第一次正儿八经想做点事情，他愿意放弃27.50元的收入，从18.50元的学徒工开始，决心挺大的。要不，你给他一次机会？” “不收！”李爱华不松口。 他知道阎解放现在还是他那个小单位里，参加大浪潮非常积极的人之一。 如果收了，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徒弟，那就是大徒弟，带坏了师门的风气，怎么得了？ 阎埠贵急了：“爱华，能不能给个理由？我好劝他放弃。” 李爱华毫不客气地说道：“没理由，就是人长歪了。” 三大爷阎埠贵满怀希望而来，现在，一切希望都破灭了，他脸上写满沮丧。 站起来，微微颔首告辞，出门走了。 …… 星期一上午，刚上班一会儿，一食堂的例会还没开完，门卫那边又传话，说有人要找李爱华！ 刘岚帮他出去看看，没多久，领回来一个人，阎解放！ 李爱华的眼皮跳了两下，他本来没把阎解放要拜师这事儿放在心上，怎么阎家人还认真了呢？ 还没等李爱华问话，他就当着一食堂的全体员工，“扑通”一声跪下了。 哟，这是什么鬼？ 咋不声不响地就跪下了？ 一食堂的员工们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李爱华气不打一处来，会开不下去了，草草收场，散会！ 一散会，食堂里“轰”一下炸开了。 大家蜂拥而至，上来围着阎解放看热闹。 “你是谁呀？” “干嘛跪我们主任？” “一定是犯错了呗！” “知错就改，主任会给你机会的。” “起来吧，主任从来不要我们跪着认错！” …… 李爱华铁青着脸，走出来，对员工们喊道：“行了，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围在这儿了。” 大家不想走开，反正还没到要忙碌的时候。 一个男子汉上来当众跪下，挺震撼的。 老话说得好，男人膝下有黄金。不是有特别的理由，哪个会轻易下跪？ 李爱华见赶不走员工们，便想带走阎解放，他冷着脸对阎解放说道：“你跟我来！” 阎解放并不领情，他跪着没动。 反而大声地说道：“李哥，我是诚心诚意要跟着你学厨艺！你就算不喜欢我，或者是不相信我，那你也应该考验考验我吧？” 李爱华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来了。他两世为人，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死皮赖脸要拜师的。 不过，他忍住了。既然让你起来跟我走，你不走。那我就没必要管你了，他准备直接走人。 可阎解放却在他背后喊道：“李哥，无论做什么，都是考验或者考核，不然就是考试过后，才定生死呀！你不能连一个考验的机会都不给我，就直接定我死刑啊！” 这人还真有点决心！ 李爱华有些想笑，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放着27.50元的工作不要，巴巴地贴上来想要18.50元的工作。还这么坚持，有意思！ 这时，看热闹的一食堂员工们，都被阎解放打动了。 “原来是要跟着主任学厨艺！” “决心挺大的，我支持你。” “小伙子，算你有眼光！” “跟着我们主任学艺，那是有追求！” 马华和刘岚这两个曾经被李爱华指点过的人，更加深有感触。他们一致认为，想跟着主任学厨艺，是有眼光，有追求的人！ 两人齐齐地在李爱华背后喊道：“主任……” 李爱华站定，勐地转身，大步朝阎解放走过来。 他想通了，有那些缺点不要紧，一个有匪气的人只要能对主人忠心，不做无法无天之人，那就还有救！ 另外，如果他是一个有恒心的人，其他的缺点也不算啥了，想改都能改掉。 就在转身的一刹那，他已经有了主意。行，你要考验，那就考验一下你的忠心和恒心。如果真通过，收下你也无妨。 看热闹的一食堂员工们，见李爱华去而复返，都自发地鼓起掌来。 阎解放跪在地上，朝着周围的食堂员工拱手称谢：“谢谢！谢谢各位前辈。等我跟了李哥学艺，来到一食堂，各位都是我的前辈，我一定好好恭敬各位！” 他这么一闹，员工们的掌声更加热烈起来。 李爱华唇角上扬，心道：“好你个阎解放，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油嘴滑舌之人呢？” “你确定想要考验的机会？”李爱华的声音像是天上传来的福音！ 阎解放终于求仁得仁，他十分兴奋地伸手抓着李爱华的裤脚，大声问：“李哥，你肯给我机会了？” 李爱华点点头：“可以，今天我们就来考第一场。” “谢谢！谢谢李哥！”阎解放从地上一跃而起。 “你要有思想准备，也许是求锤得锤！”李爱华好心提醒道。 围观众人唰一下看向李爱华，不知主任会怎么考验这个年轻人呢？ 第187章 魔鬼考验 李爱华想好了，收下他！ 未来总是需要很多帮手的，在四合院内部培植势力也不错。如果阎解放能通过考验，就收下他。 但不能让他轻易过关，他还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来争取。 考验什么呢？只能考验一下恒心和耐心，忠心短时间内是考验不出来的。 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看一个人对你是否忠心，一是长时间观察可以看出来。二是，遇到什么特殊的时刻，可以看出来。 所以，忠心不能考验。只能留待未来的日子里去检验。 但可以想办法迫使对方对自己忠心，或者说让对方不敢不忠心。 对阎解放这样身上有匪气的人来说，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武力碾压！可以瞬间征服他。 李爱华看见现场所有人都在关注自己，他便大声说道：“学厨艺，必须有恒心。所以，我就考验你的恒心。” “分两种方式，第一种是短时间内，做到不可能的事情。把自己的潜力发挥到极致，看你有没有恒心。 第二种是简单的事情重复做。在比较长的一个时间段里，重复去做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要认真做，还要不断提高。看你有没有恒心坚持，比如马华，他切菜就切了两年，从不抱怨。” 马华听到主任点了自己的名，便挥挥手示意了一下，阎解放认真地看了马华一眼，决定以后一定要向马华请教，怎样才能做到：简单的事情重复做而不厌烦。 李爱华很快导入今天的正题：“今天，我考验第一场。挑战不可能的事情。” 围观的一食堂员工们，听说主任要考这个年轻人「不可能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趣，什么才是不可能的事情呢？ 阎解放比员工们更期待！ “很简单，今天分上半场和下半场。 上半场：你尝试推动我！ 我就站在这里不动，只要你能推动我，让我挪动脚步，就算你成功。 如果能让我改变姿势，也算你成功。 总共给你三次机会，所以，你一定要尽全力，想方设法推动我。” “轰！” 现场沸腾了，推动主任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吗？ 看这个年轻人手臂肌肉长得这么结实，好像很有力气的样子，难道……？ 那主任得有多么厉害呀？ 一食堂的员工见过李爱华的实力，只知道他打架很厉害。 曾经三次显过威力。 一次是胖子把蚯引放入菜盆那一次，主任直接对三车间的郭撇子下手。 另一次，是胖子带着人来一食堂寻衅滋事。主任上去一个人对付一群人，轻松自如。 还有一次，是于海棠和主任的绯闻传得正火，于海棠当时的正牌对象杨为民带着他们车间的工友们来食堂找茬，主任当时以一人之力，征服众人。 可现在不是打架，是站在这里任别人发力，他们严重怀疑主任是不是有内功。 阎解放也曾经见过李爱华的实力，打架是肯定打不赢他的，但是推得他挪动一下脚步，应该是可以的。 刘岚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哨子，一吹，大家都安静下来。 然后，刘岚像个裁判一样，喊道：“挑战开始！” 阎解放大吼一声，深吸一口气，将浑身的力气聚集在两只手臂上。然后站在李爱华的背后，双手运劲，勐地一用力，就向李爱华推去！ 李爱华站在那里，虽然有些瘦，但依然感觉像铁塔一般矗立。 当阎解放向他进攻的时候，他双手抱臂，头微微上扬，双眼平视远方，似乎他正在观赏风景一般。 阎解放因为使力，脸色变得通红，随着继续使力，脸上由红变紫！ 却没能让李爱华挪动分毫。 一食堂的员工都自动站到了阎解放这一边，齐齐喊出“加油！加油！” 李爱华等待了好一会儿，见阎解放没有要收手的意思，便提醒对方：“你不要一次把力气使完了，我给了你三次机会。” 又过了片刻，对方依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李爱华便身体一抖动，就像有一个强力弹黄一样，阎解放被弹出去，后退了七八步，才勉强能停下。 刘岚吹响了口哨：“第一次，主任胜出，对方失败。” …… 试了三次，阎解放是服气了，无论他用什么方法，根本不能撼动对方分毫。 李爱华也挺满意，虽然阎解放推不动他，但阎解放体现了自己的恒心，一直坚持到最后。 一食堂的员工们异常兴奋，他们从来没有见李爱华在他们面前展示过这样的实力，原来主任这般厉害！ 所以，现场氛围特别热闹。 李爱华这时对着大家喊道：“我们现在进行下半场，如果让我推你，那你是一秒钟都站不住的。所以，我们换个玩法。” 一听说又要换玩法，员工们兴致高涨。 “我摔倒你，你坚持爬起来！只要三次你都能爬起来，就算成功！” 阎解放本来不抱任何希望了，但是一听，只要能爬起来就算成功，他信心大增。 只要自己足够努力，一定能爬起来的。除非李哥他把自己摔残了，或者摔伤了。 他应该会手下留情吧？ 难道他要借这样的机会，废掉我不成？只要他不摔残我，不把我摔成重伤，我就能爬起来！ 员工们热烈鼓掌，等待好戏上演。 刘岚哨子吹响，李爱华动了，所有人都盯着他，却又都没有看清他到底是如何下的手。只听“砰”一声闷响，阎解放已被摔倒在地，“哼哼啊啊”地叫起来！ 阎解放被仰面摔倒在地，浑身的骨节仿佛被松动了一般，根本不听使唤，别说爬起来，就是翻身都很困难。 阎解放想动，可动不了！ 围观的工人们又开始给他打气加油了。 他试了各种方法，最后发现只有腿部活动自如，而且双腿都有力。咬牙用腿部先翻过来，再带动上半身，终于翻成趴在地上的姿势了。用脑袋拱地，双腿跪到地上，终于爬起来了！ 大家纷纷鼓起掌来，李爱华上前来，在他的背上拍了两下，阎解放就觉得自己的骨节又恢复正常了。 …… 就这样，经过了三次之后，阎解放都努力爬起来了。 鼻子破了，流出的血湖得满脸都是，他自己没觉得有什么，旁边的人看了觉得恐怖。 李爱华宣布：“好，今天的第一场考验通过了！” 阎解放应声瘫倒在地，再也不想动了。他躺在地上，觉得自己就像李爱华所说的一样，刚才自己的体能和身体已经到了极致。 员工们自发地扶着阎解放起来，进入到食堂里面休息，有人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喝过之后，算是补充了一点体力，但他这时候还完全不能自己行走。 李爱华把自己平时躺的那个椅子，让给阎解放躺下休息。 然后去自己办公室，从空间取出了一杯灵泉水，过来递给阎解放喝了。 喝过这水之后，躺着休息了两个小时，等工人们烧好午饭的时候，阎解放就觉得自己恢复过来了！ 心头大惊，不知李爱华请他喝的是什么水？ 好像可以补充体力似的，让自己的体能恢复加快了。 …… 吃过午饭，李爱华让阎解放自己走回家去休息，这也是考验他的毅力。 李爱华则去市场上花2块钱买了一百斤萝卜，送到四合院三大爷家里。 现在放暑假了，三大爷在家。 见李爱华拎着两个大袋子，不知何意。 “让阎解放赶紧起床！”李爱华说完，三大爷阎埠贵去叫儿子起床。 阎解放浑身无力，一点儿也不想起床，可听说李爱华过来了，不得不爬起来。 李爱华已经把萝卜从袋子里倒出来了：“这是一百斤萝卜，我来给你示范一下，如何切萝卜丝。你跟着学学，然后，自觉地把这一百斤萝卜给切完。” “切多长时间，你自己安排，切完了，喊我来看！” 阎埠贵在旁边听了：“这个主意好！简单的事情重复做，考验耐心、恒心。” 三大妈给准备好了菜刀和砧板，李爱华开始都阎解放怎么切萝卜。 只见菜刀翻飞，李爱华切得又快又细，而且每根萝卜丝都一样大小。这样的刀工，把三大妈和三大爷看得呆在当场。 阎解放拿起刀，开始练习切萝卜。 李爱华离开的时候，三大爷追出来，把买萝卜的2块钱塞在李爱华的手里。 这位三大爷真的是变了，以前，他能占便宜，绝对不会把钱还给你。 …… 星期三中午，阎解成来食堂吃饭时，找到李爱华诉苦：“李主任，你能不能不要阎解放切萝卜了？我们家这两天尽吃萝卜了，可他切的是萝卜丝吗？” 阎解成苦着脸：“那是大小粗细各不一样的萝卜条，炒起来受热能一样吗？有的生有的熟，真难吃！” 星期四中午，许大茂来找李爱华：“兄弟，你给阎解放灌什么迷魂汤了？他天天刻苦练习切萝卜，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三大爷，居然请大院里的邻居们吃萝卜丝。” 李爱华的关注点不一样：“是萝卜条还是萝卜丝？” 许大茂认真想了一下：“萝卜丝。” 李爱华嘴角浮现一抹笑意，看来，阎解放每天都在进步！ 星期六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阎解放又来到了轧钢厂。 他用一个布袋子装着他切好的萝卜丝来的，脸上写满兴奋：“李哥，我切完了！” 用了四天时间，切完了一百斤萝卜！这还是他上班之后的业余时间里做出来的活，要知道他是一个拿刀都困难的人。 有恒心！ 李爱华让马华们都来参观他切的萝卜丝，不错！至少都是丝了。 “等你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记得给大家分享切萝卜的感受！”李爱华吩咐道。 阎解放欣喜万分：“是！” 第188章 诞下龙凤双宝 阎解放表现出来的诚心和恒心，让李爱华决定收下他。 这也提醒了李爱华，不如在大浪潮时期，多收几个徒弟。到时候可以开餐厅了，一个餐厅派一个徒弟当主厨，咱开连锁餐厅。 因为黄卫红的预产期在八月底，李爱华不想到时候还有别的事情打岔，想赶在七月份，把阎解放到轧钢厂一食堂当学徒工的事情给办好。 7月17日，星期一。 又是李爱华给轧钢厂食堂供货的日子，因为爷爷家离左家沟鸽子市场很远，不可能要爷爷派司机早上送他到左家沟。 所以，李爱华昨天晚上就从爷爷家回到了四合院。 凌晨四点多钟，赶到左家沟市场。和往常一样，把所有东西准备好，等胡师傅过来拉货。 上班之后，安排好一食堂的相关事务。 他估计李主任早晨的行政例会开完了，才动身去找李主任。 来到李主任办公室，远远地听到李主任在打电话，声音很大，似乎特别兴奋。 他就站在稍远处等待，等李主任打完电话，他才上去敲本来就敞开的大门。 “哎，爱华！我正要让秘书去找你，快进来。”李主任热情地招呼他。 哦，这么巧？ 李爱华笑着坐下，静静等待李主任的下文。 “我正想告诉你，我们养猪场扩大规模后，生猪头数已超过一百。我想今年内就把这个规模做到500头生猪，自己育种，明年开始良性循环。已获上级主管部门批准，所以，我们的工人队伍也要扩大。我想给养猪场派一位领导过去，管理养猪场的一切事务。” 李爱华心里咯噔一下，谁会是那个倒霉蛋呢？ 他不由得问了一声：“您不是已指派何雨柱为养猪场的副主任吗？现在，工作做得不错。” 李主任脸上的笑意藏不住：“现有规模下，何雨柱做得可以。但让他独挡一面，我还是不放心，我准备委派杨厂长去负责养猪场的全面工作。” 李爱华心中一惊，高！李主任深谙驭人之道，给他足够的权力，他就能把人整得服服帖帖。 杨厂长已经靠边站，监督劳动了，李主任还要继续把他按死。这样，杨厂长的确是没机会再管厂里的事情了。 “杨厂长什么时候到任？”李爱华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也不想得罪杨厂长，毕竟李主任未来是要调离轧钢厂的。 “你送七月份这批新工人去的时候，就带着杨厂长去考察一下工作。具体等这批工人全部到岗之后，八月份，你送他过去到岗。” 李爱华心中有点悲凉的感觉，堂堂轧钢厂的原一把手厂长，居然让他这个小小的一食堂主任送去养猪场到任。他以为，怎么着，也会有一个厂级领导送过去呢。 看李主任兴致勃勃的样子，李爱华不得不奉承一句：“您这一安排，我们的养猪场发展就上轨道了。” 说完这个事情，李爱华提出了想收学徒工。 李主任直接点头答应了，并给人事部门打了一个招呼，让他们配合李爱华办好相关手续。 三天后，7月20日。李爱华送新一批工人去红星养猪场，带着杨厂长去考察工作。 李爱华也不知道李主任这边是否找杨厂长谈过话，两人在车上一路无话，到了养猪场。 杨厂长似乎非常兴奋，找易中海谈话，后来又专门找何雨柱谈话。 看来，杨厂长心知肚明，知道以后这就是自己的岗位所在了。 李爱华看了养猪场的情况，心中不得不感叹，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俨然已经成为了养猪能手，几乎所有的工作，他们都掌握得很熟练了。 何雨柱虽然慢一点，但也适应了养猪场副主任的工作，把一切管理得有条有理，倒是让李爱华这个代管者省了不少心。 在回去的路上，李爱华问了一个问题：“杨厂长，您现在有分厂食堂小林师傅的消息不？” 李爱华记得，当初两人曾在厂里举办的大锅菜比赛中同场竞技。后来，这个小林师傅没有通过市里的考核。 小林师傅当时非常真诚地向他道贺了，现在，既然想多收几个徒弟，可以考虑把小林师傅收过来。 这是同杨厂长来红星公社的路上，他突然想到的一个主意。 因为小林师傅的父亲是杨厂长信任的一个老下属，此举还可能赢得杨厂长的好感。 “记得，小林时常给我送一些零嘴过来。他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杨厂长听到李爱华问起这个人，话多了起来。 “杨厂长，当初也是多亏您的信任，我才能够有机会脱颖而出。现在，我想收徒弟，不知小林师傅是否愿意？” 李爱华递的信号，杨厂长收到了。 他眼睛一亮，脸上浮现善意的笑容：“肯定愿意！你现在的厨艺，别说在我们厂里，就是在整个京城，也算得上是一个好厨师了。” 李爱华假装谦虚：“杨厂长，您一夸奖，我就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当得起这个夸奖！”杨厂长爽朗地一笑，“小林那里，我去给他父亲打招呼。你方便的时候，就去找他。” “好！谢谢杨厂长，我爱人马上要生产了，等宝宝生下来，我就去办这个事儿。”李爱华不想有事情打扰他，分他的心。 杨厂长这下不再对李爱华有排斥和戒备心理了，两个人一路聊着。 “首长那儿，情况咋样？”杨厂长关心起他的老领导来。 李爱华如实告诉他：“大领导身体状况比以前好多了，一切都还好，比以前清闲一些。” “首长很欣赏你，把你当儿子一般看待。你有时间，多去照顾照顾首长。”杨厂长说起大领导来，还是饱含深情。 “嗯，大领导对我很好。我现在每周过去一次，为他调养身体，顺便做一顿川菜给他吃。” 自从大领导的身体状况变好之后，李爱华把药膳的次数减少到一周一次了。 杨厂长连连点头：“李爱华，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我没有看错你！” 这就好，只要杨厂长不因为他现在是李主任的红人而记恨他就行，这样不会给未来留下隐患。 …… 进入八月份，黄卫红的肚子已经大得惊人。 人也胖了不少，体型完全变了。 李爱华每每看到这样，就十分心疼她。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子，最好的年华，为怀孕受了不少苦。 早期是孕吐，后来是脚腿肿胀。 有时候脚都肿得不能走路，去机床厂接她的时候，李爱华要给她脚部和腿部做按摩，才能让她下地走路。 李爱华劝她请假休息，可她却非常坚强地说道：“我要做一个勤劳的妈妈，让宝宝们在肚子里就学会认真、勤劳！” 每当这时候，爷爷就笑着夸赞孙女：“红红是世界上最勤劳勇敢的妈妈！” 周姨也赞成她继续上班：“活动活动，到时候生起来快！” 黄卫红非常骄傲地说：“我现在在技术部门工作，每天都认真学习技术，看书学习，对宝宝是最好的胎教！” 李爱华感动得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说道：“对，红红辛苦了！现在对宝宝进行胎教，让宝宝赢在起跑线上！” 到了八月十日左右，黄卫红的肚子形状悄悄发生变化。 肚子尖尖往下移动，周姨说这是宝宝们的头开始转成朝下了，那是快要生的标志。 最近一次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说预测两个宝宝的体重加起来，超过十二斤了。 这要是算上羊水，不是更重吗？ 李爱华心疼得说不出话来，这个小女子，每天要带着十几斤东西，工作、生活。 每天送黄卫红去上班，李爱华的心都悬在半空。 因为黄卫红现在走路已经看不到脚下的路了，肚子太大挡住视线，只能看到几米远的地方。 到了八月十五号，李爱华求爷爷：“我不想让红红上班了，让她在家休息，或者住到医院去。” 爷爷想了想：“红红自己觉得没事，就不必过于担忧。想想那些英雄母亲们，战争年代，哪个不是挺着大肚子还在行军打仗？” 李爱华听得心惊肉跳：“爷爷，您要是不让红红休息。那我明天就去向厂里请假，专门陪着红红上班，当她的贴身护卫。” 他担心，要是一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 肚子里可是有两个宝宝啊！大人小孩都有危险。 爷爷见他这么坚持，便叹了一口气，答应了。 第二天，爷爷让秘书给机床厂的胡主任打了电话，给黄卫红提前请假，在家休息。 周姨白天在家全程陪同，晚上，李爱华寸步不离，这样总算放心了一些。 八月十六日，去部队医院做了全面检查。胎儿偏重，两个宝宝加起来超过了12斤，如果正常等到第四十周生产，可能要达到13斤。 听医生谈了情况后，李爱华提出剖腹产。 安全，现在满了三十八周了，随时可以手术。还可以让黄卫红少受些疼痛。 爷爷表示同意，黄家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 但黄卫红希望顺产，顺产之后，随时可以怀二胎。 八月二十五日，黄卫红在经历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疼痛之后，顺利诞下龙凤双宝！ 第189章 下放猪场透着诡异 黄卫红进产房后，众多亲友守候在产房外。 爷爷亲自来到现场，周姨陪着爷爷。 医院的领导们来了一大队人马，爷爷让他们离开了。 许大茂带着秦京茹来陪产，让他们不要过来，秦京茹说万一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多一个人手总是好的。 其实是她长时间没有怀上小孩，想来蹭蹭喜气。 刘光福和阎解放也来到医院，还有一食堂的马华和刘岚也赶过来了。 他们说到时候多一个跑腿的人总是有备无患。 感谢这些友人的好心，其实所有东西，周姨都准备好了。部队医院条件很好，爷爷又提前打了招呼，所以，物质条件、医疗条件都是一流。 李爱华在门外急得像猴子跳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会儿担心大人，一会儿担心宝宝。一会儿又激动得心跳加速。 许大茂劝他：“兄弟，你是最沉得住气的。别急，一切都会好的！” 秦京茹不能不解：“李爱华，在我们大院，年轻一代当中，你算结婚最晚的，结果最先当爸爸。你应该高兴都高兴不过来，真不知你急什么？” 阎解放也跟着说道：“对呀，许哥没小孩，我哥他们也没有，就李哥你最早。” 晚上10点钟，两个宝宝都已顺利降生。 黄卫红累得精疲力竭，但仍坚持到看了两个宝宝一眼，才睡去。 大的是公举，重3.1千克；小的是公子，重3.3千克。 当护士抱着两个宝宝来到门前时，等候在产房外的众亲友欢呼雀跃。爷爷一手抱着一个宝宝，激动得老泪纵横。 等爷爷慢慢平静下来，李爱华才上前接过两个宝宝。 两个小宝宝眼睛都睁得大大的，黑黑的眼珠四处张望。 脸色红红的，与李爱华想象中的样子有些不同，不过，两个宝宝却轻易拨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两世为人，他不再孤独，这是他的骨肉！ 血脉相连的宝宝，令他的心暖暖的。他情不自禁地将两个宝宝抱得更紧一点。 大家都围上来恭喜他，秦京茹看着两个宝宝，眼眶湿润了。她大概是想到了自己吧，她的生活中就是缺宝宝了。 见此情景，许大茂神色暗然。 李爱华请爷爷赐名：“爷爷，两个宝宝。我想让他们一个姓黄，一个姓李。请您给宝宝取名。” 爷爷听完，朗声大笑：“爱华呀，谢谢你有这份心！李家现在也只剩下你一人，我虽然很想要黄家的传人，但这第一胎，一定要姓李。你若是真有这份心，你们就赶紧生下二胎宝宝，那时再谈姓黄的事。” “谢谢爷爷！我和红红加油，尽快生下第二胎。”说完，嘿嘿傻笑不停。 护士过来把宝宝接到婴儿室去了，爷爷给两个宝宝赐名。 大宝小公举：李长安，二宝小公子：李长治。 爷爷语重心长地说道：“先辈们抛头颅，洒热血，就是为了换来今天的幸福生活。我取这两名，祝福宝宝，也祝福我们的祖国。” 《汉书·贾谊传》中，有云：“建久安之势，成长治之业。”正所谓长治久安，天下太平之意。 这是爷爷最美的祝福！ 爷爷连小名都取好了，小公举李长安的小名为安安，小公子李长治的小名为久久。 许大茂读过一点书的，大概明白了名字之义，眯缝着眼睛笑道：“哎，好名字！安安，久久，喊起来贼顺口，寓意又好。祝福兄弟，我们就先回去了。” 秦京茹不想走：“我还想看看宝宝！” 李爱华被她逗笑了：“等我们家红红满月回到大院，你天天可以看！” “那说定了，你别骗我。这么长时间，你们不住在后院，我觉得后院好冷清。”秦京茹话语中都快带着哭腔了。 这话，李爱华信。估计是聋老太太走了之后，秦京茹被吓得够呛。 周姨跟着下去安排车送他们回家。 李爱华劝爷爷先回家休息，但爷爷坚持要等到黄卫红回病房。 …… 第二天，轧钢厂的领导李主任亲自来医院探望。 机床厂的胡主任也在同一时间来到了部队医院，探望黄卫红。 李主任遇到胡主任，两人热情握手，都笑了。 爷爷正好也来到医院，遇见了，热情招呼他们：“等我重孙满月时，请两位去家中喝喜酒。” 李主任和胡主任受宠若惊：“谢谢，谢谢首长！” “爱华呀，你就在这里陪着黄卫红，等她出院了，你再考虑去上班。”李主任特意给李爱华放了几天假。 …… 8月30日，黄卫红已经出院两天了。 她催李爱华去上班：“家里一切都好，奶水也充足，宝宝吃得饱，睡得香。有周姨帮忙，你不用担心。” 李爱华恋恋不舍地亲亲两个宝宝，又拉起黄卫红的手亲了一下。 是要去上班了，李主任让他送杨厂长去养猪场到任，结果他一直没送去。因为，黄卫红要生产，他不敢离开京城，生怕出去了，万一她这边要生了怎么办？ 现在，八月还没过完，送去正好，也算圆满完成了李主任交待的任务。 他去到厂里，一食堂的员工们听说他来上班了。 列队欢迎他，并弄了一个小型的仪式，祝福他喜得龙凤双宝。 他也按照原身记忆中的习俗，给一食堂的员工们准备了红鸡蛋，一人两个。 从食堂出来，他去找杨厂长，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杨厂长早就收拾好一切，等着他了。 他从杨厂长脸上看不到任何不满意或者不开心，好像杨厂长挺乐意似的。这个样子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又给他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杨厂长去到养猪场之后，很快就融入那里的生活。 他对养猪场的工作重新进行了分工，刘海中和易中海都被杨厂长任命为小组长，何雨柱还是李主任给任命的副主任。 杨厂长把养猪场的工人分成三个小组。 一组为专管育种，让刘海中训练工人。 包括母猪的配种、怀孕和生产时的管理，生下的猪娃在十天以内全部阉割完毕。 一组为生猪的日常喂养和管理，让易中海负责。 包括喂养、除粪、防病治病，还有猪场的卫生和清洗等都由易中海小组负责。 一组为整个猪场的猪食管理，由何雨柱负责。 这个年代没有现成的猪饲料卖，一切都是靠喂养人员调配的。 杨厂长说何雨柱本人为厨子出身，这方面比较容易学会。整个猪场所有猪，包括母猪、小猪和分栏后的生猪的饲料配备，全部由何雨柱负责。 分工之后，三人都很开心，忽然觉得工作任务变轻松许多了。 以前，总是有工作没人管，有些工作又被人重复管理。现在好了，人人有专门负责的东西，分工明确，每个小组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就可以了。 刘海中马上带着他的队伍开始学习配种、育种工作。 一个月之后，当杨厂长向李爱华这边汇报工作的时候，李爱华惊呆了。 杨厂长的管理能力，的确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比的。李爱华打心眼里佩服，没想到那么大的一个厂长，去管这么小的猪场，也毫无怨言，管理得头头是道。 李爱华甚至怀疑，七月份他带杨厂长去养猪场考察工作后，杨厂长就一直在思考养猪场的工作。 他心里有一种莫明的担忧，因为易中海和刘海中毕竟是他出主意，让李主任把他们发配过去的，算是仇人！ 有了杨厂长这个主心骨，他们不会再那么老老实实的干活了，肯定会出幺蛾子。 这是第一重担忧。 另外，杨厂长在大浪潮结束之后，是会官复原职的。 刘海中他倒是不担心，因为毕竟刘海中是靠举报杨厂长而成为厂领导的，所以，他与杨厂长之间是有隔阂的，没那么容易解开。 但易中海就不一样了，易中海没有和杨厂长闹翻过。 等杨厂长回归的时候，易中海似乎又要成为得利者，那以他和易中海之间的仇恨，恐怕易中海又要搞他的鬼了！ 这是李爱华心中的第二重担忧，这个担忧会延续到改革开放之后，会成为他未来生活的一个隐患。 所以，他决定去养猪场现场看看，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一看吓一跳，杨厂长和三个小组负责人的关系异常亲密。 李爱华脑子里勐地想起了江湖上流行的「人生九铁」！ 【一铁是同床，二铁是同窗，三铁是同乡，四铁一起扛过枪，五铁一起下过乡，六铁一起逃过荒，七铁一起遭过殃，八铁一起分过赃，九铁一起p过……】 一起干过这些事情，就是自己人了。 而这四个人现在就是「七铁一起遭过殃」，如果他们结成一伙，变成自己人，恐怕又要掀起巨浪。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对劲儿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回到厂里，向李主任紧急汇报。 李主任听了，澹澹一笑：“他们本就是一丘之貉，就算联合起来，一样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李主任本来是非常敏锐的，可是因为权力稳固之后，在厂里一言九鼎，有些妄形。 李爱华的心越发悬起来了，不知对方疯狂地进攻会从哪个方向袭来？ 第190章 干爹干妈赠厚礼 李主任的澹然，让李爱华的心慢慢安定下来。 毕竟现在才1967年8月底，离李主任调离轧钢厂还有九年时间。就算养猪场那边要使坏，李主任也能平息。 如果只是自己，李爱华当然没什么好怕的。刘海中和易中海对自己不满，主要看不惯自己比他们过得好。 但他们也只能内心嫉妒而已，大院的管事一大爷，是所有住户选出来的，也是街道同意批准了的。他们想拿也拿不走。 至于在厂里一食堂主任的位置，那他们更没有能力撼动了。 若是想进行人身攻击，那他们全部加起来，也不是李爱华的对手。若是想像秦淮茹那样通过非法手段来害人，那他有黄蜂卫士在家门口守护。 所以，仅从自己的角度，什么也不用担心。 可是，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他有老婆孩子，他要保护他们。 一转眼，两个宝宝就满月了。 李爱华向爷爷提出要搬回四合院，爷爷没说话。老人家现在离不开两个宝贝，每天下班回来，逗逗宝宝，老人家脸上就满面笑容。 爷爷说，自从有了两个宝宝，他老人家晚上睡觉都睡得踏实了。 李爱华自从住到这边来，快半年了。这半年时间里，他一直悄悄用药膳在给爷爷调理身体，所以，爷爷的身体状况现在的确是很好！ 国庆节放假的时候，李爱华去了一趟地安门，大采购。 买了两个婴儿床，找最贵的买。 四套被褥，怕他们万一弄脏了好换洗。 李主任的岳母和大领导夫人帮他准备了各种票证，票管够，李爱华只需要出钱就行。 然后照着黄卫红开的清单，把宝宝们要用的东西全部买齐。这是黄卫红照着宝宝们在爷爷那边的用品开的清单，他们准备过了国庆节就搬回四合院。 李爱华还给周姨准备了新床和一整套生活用品。 把宝宝们接回来，周姨不放心，要跟着过来的。 结账的时候，一看账单，共花费了498.50元。好在自己是穿越人士，又带着随身空间，不然真没能力去支付。 这已经超过大多数人一年的收入水平了，人还得生活，这个年代的人们，手中的钱主要是用在生活上。 一个家庭要在生活之余攒下498.50元，不知是多少年才能达成。 除非是大院里像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这样的高工，收入高，才能有钱。 但也很有限，像刘海中，刘光齐结婚就基本花光了他大半辈子的积蓄。以至于平时吃鸡蛋都没有两个小儿子的份，不然也不至于和两个小的关系闹那么僵。 但像李爱华这种穿越人士就不一样了，现在，每个月光是送给三个单位的食材供应，就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何况他们夫妻两人一个月收入超过一百块，还有一个超有钱的娘家。 所以，养安安和久久两个宝贝，花钱几乎可以不用考虑，想要的东西，闭着眼睛直接买。 东西买好后，厂里的胡师傅过来帮忙搬上车，李爱华请他的车过来帮忙拖货。 胡师傅看到这些东西之后，愣了好一会儿，结结巴巴地问道：“李……主任，这……得花……花多少钱呀？” 李爱华澹澹一笑：“差不多500块吧！” 胡师傅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这回没再说话。 默默无言地拿起大包小包，往车上搬。 车开到四合院大门口，李爱华和胡师傅开始往里面搬东西，阎解放和阎解旷看到了，主动过来帮忙。 进入前院，刘海中和阎埠贵正在三大爷家门口下象棋，易中海在旁边观战。 李爱华的心又咯噔了一下，看来杨厂长多照顾这两人？ 居然在国庆节的时候，放这两人同时回来休假。 阎埠贵热情打招呼：“爱华，两个宝宝什么时候搬回大院里？这都一个多月了，邻居们还都没看见过呢。” “快了，差不多就这几吧！”李爱华也礼貌地朝着三位点点头。 他从刘海中的目光里看到了不满和嫉妒，易中海的眼神就复杂了。他知道易中海现在不缺钱，聋老太太的首饰给了易大妈，还有三个宝贝给了易中海。 但看着这些五颜六色的东西，太惹眼，太新了，谁家可以一下子添这么多新东西？ 两个刚满月的小孩子，就一人一张床，还是这么高级的床。 多少人家的孩子，长成人了，还是两兄弟共一张床呢，还有的人是挤在一个长炕上。 两位心中着实不爽。 …… 晚上回到爷爷家，再次商量搬回四合院的事情。 爷爷还是不舍，李爱华承诺，每个月带两个宝宝回爷爷家住一到两天，爷爷这才勉强同意了。 李爱华主要是担心两个宝宝在这种环境中长大，以后能不能适应普通人家的生活，毕竟不能跟着爷爷过一辈子。 就算以后再有钱，李爱华也没有能力给宝宝们提供爷爷这样的生活。自己在爷爷家住过之后，才明白，有些阶层的差别，不是钱就能抹平的。 底蕴这东西，得靠时间积淀和环境熏陶。 这也就是常言说的「一代人可造就富翁，三代才能养出一个贵族。」 说得更直白一点，那就是「一夜可以造就一个暴发户，三代也难养出一个贵族。」 所以，李爱华必须让宝宝们在普通环境中长大，因为自己没有能力给他们另一个阶层的生活。 以后达到一定的富豪级别，那时宝宝们也二十多岁了。 10月8日，正好是星期天，李爱华和黄卫红选择这一天搬回大院。 爷爷派车送回来，宝宝们的用品都没带回来，因为以后每个月还要去那边住上几天。但随身的衣物和尿布是带回来了，这些就是好多包。 李爱华又开始怀念自己在魔都生活的那个年代，宝宝哪需要这些尿布？直接出钱就可以买一次性的尿不湿，纸尿裤穿着多方便呀。 现在这个年代，尿布还是用各种布做成的，需要清洗，然后重复使用的。 许大茂和秦京茹带着大院里的年轻人等在门口，上次许大茂出去逛街了，没帮忙搬宝宝的婴儿床，后悔了好多天。 这次早就说好了，他带人当搬运工。 车刚一停下，大家就过来帮忙搬东西。 满院的住户，只要在家的，都跟着到了后院，大家抢着要看孩子。 秦京茹和于莉两人，一人抢到一个宝宝，抱在怀里不肯撒手。其他人就只能围着她俩看宝宝了。 李爱华把东西搬进屋，没来得及收拾，就把秦京茹帮忙煮好的红鸡蛋拿出来，招呼邻居们。 按照各家各户的人数，一人两个红鸡蛋。 邻居们拿到礼物也是格外高兴，不用出分子钱，还有礼物拿。 比如贾张氏，贾家一共五口人，李爱华就给了她十个红鸡蛋，贾张氏的脸上乐开了花。 三大妈家，领到了十四个红鸡蛋，三大爷在一旁笑得眯缝着眼。 等到中午时分，大家才渐渐散去。 秦京茹缠着黄卫红：“宝宝必须认我做干妈！” 李爱华想着，多一个人关心宝宝，就多一份安全保障。 便笑着答应下来：“认干妈是可以的，得有仪式，不是用嘴巴说一说的。” 秦京茹大笑起来：“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不就是要礼物吗？这个，我早准备好了。” 她朝许大茂扬扬下巴：“大茂，去把我给两个宝贝准备的礼物拿过来。我们认下干儿子，干闺女。” 许大茂乐颠颠地往家跑，嘴里嚷嚷道：“这下好，儿子闺女全了！” 他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包包，跑过来。 秦京茹四面看了一下，虽然没什么人了，还是把人往屋里引：“好喽，我们进屋去拜干爹干妈！” 许大茂这时抱过久久，两人一人抱着一个宝宝，进到屋子里，坐在八仙桌旁。 说来也怪，两个宝宝在他们夫妻怀里，睁着眼睛非常开心的样子。 周姨见了，笑着说：“我们家久久和安安与两位有缘呢！” 两个宝宝是比较认生的，在爷爷家，那些秘书助理之类的工作人员要抱抱，那龙凤双宝都会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 听了周姨的话，许大茂和秦京茹相视一笑，两人心中甜蜜蜜。 “兄弟，把门关上！”许大茂让李爱华关门。 周姨见人家来真的了，便去了厨房，给两位冲红糖茶。 等李爱华关上门，许大茂才小心翼翼打开那个小包包，从里面摸出一个小物件。就要往久久的脖子上戴。 李爱华一看，惊呆了！ 许大茂手里拿着一个金锁，那是真黄金啊，这么大一个金锁，在这个年代是稀罕物了。 黄卫红一见，连忙推辞：“大茂哥，不行的，我们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不能收！” 李爱华直接抢过金锁，重新又装进包里：“行了，干爹干妈认下，礼物免了。” 秦京茹不高兴了：“这是给宝宝的！” 许大茂把金锁重新拿出来，又从小包包里掏出一个玉手镯，递给秦京茹。 李爱华一看，这应该是当年许大茂从娄家得到的贵重东西，居然拿出来送给龙凤双宝，太大方了。 周姨用托盘端着两杯红糖水过来，一看，也呆住了。 第191章 匿名举报许大茂 李爱华知道，以许大茂家的背景，他们家祖传不可能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如果是从娄家得到的，那也算是上一段婚姻留给许大茂的纪念了。 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应该收下。 黄卫红再次对许大茂和秦京茹两人表示感谢，但礼物不收。 许大茂十分动情，他对李爱华说道：“兄弟，我比你大两岁，翻过年都三十岁了。我结过两次婚了，现在盼孩子就盼不到。难道你连我认干儿子干闺女的权力都要剥夺吗？” 说完，眼圈红了。 秦京茹见许大茂这么激动，她也湿了眼眶：“好了好了，这干爹干妈当定了！礼物那是必须的，没准两宝宝长大了，真要孝敬我们俩，这点礼物不算啥。” 周姨见人家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她便走上前，把两杯红糖茶放在许大茂和秦京茹面前。 依着安安和久久的口吻说道：“干爹、干妈请喝茶！” 这就相当于帮两个宝宝认下干爹干妈了。 许大茂一看，端起来就一饮而尽，生怕又被李爱华抢走了。 自从认了干亲，秦京茹简直就成了两个宝宝的免费保姆。 大多数的日子，都在李爱华家帮忙。秦京茹又勤快，做事又麻利，黄卫红和周姨两人都很喜欢她。 李爱华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和以前一样，卖食材固定给三家单位，赚钱上班两不误！ 现在应该叫做三不误，他还要管家。 每天的早餐是周姨做，因为两个宝宝起床之后，李爱华每天都要做亲子运动。 他有一套自己的理论，认为妈妈有得天独厚的条件，怀胎十月过程中，就与宝宝建立了天然的亲子关系。 而在宝宝出生之后，妈妈天天要喂奶，宝宝与妈妈就更亲了。 但作为父亲就不一样了，在宝宝出生之前，几乎没有什么联系。出生之后，如果不在小时候建立亲子关系，那宝宝就不认识他的气息，若是长大后再建立关系就很难亲近了。 所以，他每天早晨起床后，都要花时间去扮演超级奶爸。 换尿布，洗牙洗脸，抱着宝宝叽哩哇啦说话。 黄卫红开始尽笑他，后来发现宝宝果然与他很亲近。睡觉不安稳时，只要一入他的怀抱，立马安静下来。 除了早餐之外，中餐和晚餐都由李爱华承包了。 他每天中午都赶回来给他们做饭，周姨不由得感叹：“我们家红红嫁对人了！小李又勤快，又体贴，烧的饭菜格外香。” 每当这时候，李爱华都会略带歉意地对周姨说：“红红跟着我，只能过普通人的生活，是我欠她的。” 黄卫红这时候就会冲上来，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 “我现在有吃有喝，穿得暖，住得安，吃得饱，还有一对可爱的宝贝，孩子爸爸体贴又勤快，最重要的是人家烧菜特别香！哈哈……” “这样美好的生活，拿什么我都不换呢！” 这样的时候，李爱华就恨不得大浪潮快点过去，一步跨到改革开放的市场经济时代，那他就可以大展拳脚，去拼一个美好的未来，给老婆和孩子更好的生活。 很快就到了1968年的元月份，一食堂的员工们都提出要去李爱华家看看两个小宝宝。 宝宝已经四个多月了，能跟着大人伊伊呀呀了。 为了更好地照顾宝宝，爷爷亲自去了一趟机床厂，让黄卫红多休息一段时间。来年开春了，再去上班。 李爱华和黄卫红商量了一下，决定在元月七日，那天正好是星期天，请一食堂的员工们来家里做客。 这天，李爱华家格外热闹。 因为他家请客，许大茂和秦京茹避开了。 中午吃完饭之后，刘岚拉着李爱华避开众工友，到偏静处说话。 “主任，许大茂组长遭人匿名举报！你与他关系这么亲近，会不会对你不利？”刘岚神秘兮兮说出的话，惊呆了李爱华。 “知道是什么内容吗？”他想要了解一下情况，才好想出应对之策。 “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是这个匿名举报者，是不把许组长拉下马誓不罢休的态势！据说从去年十二月份就开始了，一直到现在接连举报。” 刘岚不知道具体情况，那问下去也是白搭。李爱华就换了个方式问话：“李主任怎么看？” “就是李主任把匿名信压下来了，据说如果不压下，那许组长只能回去放电影了。但是，如果人家一直这样举报，厂里不理睬，那举报人也是可以往上一级匿名举报的！” 刘岚说的话，应该就是李主任最后的态度。 现阶段还压着在，如果压不住了，那就只能处理许大茂。 李爱华脑子快速运转，既然李主任说不压下，许大茂就只能回去放电影。说明举报人举报的内容是真实的，而且还是有的放失，说不定还有证据。 是谁和许大茂这么深的仇恨？ 能不停地写匿名信，不把他拉下马誓不罢休？ 按说厂里的人都知道，现在李主任是信任许大茂的，一般的人不会轻易动他，因为很有可能动不了许大茂，反而葬送自己。 刘岚见李爱华半晌不说话，便滴咕了一句：“主任，我认为你应该和许组长划清界限，这样可以保全自己。” 李爱华笑了笑：“好的，谢谢你！这件事情不要往外说。” 下午送走同事们之后，李爱华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到底要不要告诉许大茂？因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得罪过谁，谁是仇人？ 一食堂的工友们才走了不久，何雨水来了，她也是常常在星期天来看宝宝们的。 她后面还跟着冉秋叶！ 黄卫红难得碰到一个有文化的人，她很喜欢和冉秋叶讲话，便热情地迎接她们。 “冉老师，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 冉秋叶笑着说：“我来这里好多次，每次都要来看你。何雨柱说你们没住在大院里，好不容易我今天问起，人家说你们回来了，我就过来了。” 三个人去逗宝宝玩儿了，李爱华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 看到冉秋叶，想起何雨柱，联想到养猪场。 忽然想起杨厂长刚刚到养猪场去的时候，自己是担心刘海中和易中海作妖的，这半年看他们没动静，自己倒是把他们给忘了。 也许这就是他们俩的报复！ 他进屋去问冉秋叶：“何雨柱今天回来了？” 何雨水抢着回答：“在家做晚饭呢。” 李爱华马上转身出了门，他要去找何雨柱！ 何雨柱正在中院的水池旁杀鸡，李爱华拐过月亮门，何雨柱就看见了，他打招呼：“主任，好久不见！” 李爱华说了一声：“何雨柱，你进屋来，我有事儿和你说。” 说完，就自己先进了何雨柱家，何雨柱见李爱华一脸严肃，马上放下东西闪身进了屋。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何雨柱进门就问。 李爱华深深地盯了他一眼，问道：“匿名举报许大茂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他现在对何雨柱的人品倒是信得过了，何雨柱从聋老太太手中接过那么大一笔财产，依然这么努力认真的工作与生活。 与以前相比，没有丝毫改变，不像有的人有钱了，要么去花钱，要么就变得懒惰起来。 这说明，他身上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我知道哇！我也有份参与。”何雨柱倒是很坦诚。 果然没有猜错，问题就出在养猪场。听何雨柱的说法，他们几个人还开会讨论过，一致决定要举报许大茂的，杨厂长是否参与其中？ 或者说，是不是杨厂长主导了这次行动？ 举报许大茂，究竟是要给李主任出难题呢？还是想借机整垮许大茂？ “能具体说说吗？”李爱华急切地问道。 “这件事情是二大爷刘海中挑起来的。”何雨柱起身关上门，才对李爱华细细道来。 “他原先任组长时，有几个忠诚的部下。 后来，许大茂上任之后，也没有完全换人。所以，许大茂他们后来的行动，刘海中知道得比较详细。 许大茂在几次大的行动过程中，对搜查得到的物品，并没有全部上缴，有截留。 当然，许大茂现在有权有势，又是李主任的红人，刘海中不敢拿鸡蛋去碰石头。 但杨厂长来到养猪场后，就不一样了。” 李爱华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可是，刘海中与杨厂长的关系有很深的裂痕，杨厂长不可能帮他出头哇！” 何雨柱嘴角浮现一抹嘲讽：“二大爷这个人，很会利用人。他胁迫一大爷听他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大爷要听他的？反正这事儿后来是以一大爷的名义去找的杨厂长。” “杨厂长大力支持，匿名举报也是二大爷逼着一大爷干的。我参与了，把许大茂这个龟孙子与秦京茹同居的事情再说了一遍。” “二大爷还给他加了一条罪，说他与娄晓娥家有联系。说不定娄家逃走，就是他通风报信！” “有证据不？”李爱华觉得这个很重要，因为这一条很致命。 “有证人！有人见到许大茂五月份还去过娄家。” 何雨柱的话，让李爱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因为许大茂的确那时候去过娄家。 第192章 易大爷，鼻烟壶藏好没？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李爱华最后笑着问何雨柱。 何雨柱没想到李爱华会关心自己的婚事，愣了一瞬，回道：“这不老太太去世后，总觉得她对我还是挺好的。按照旧的习俗，家里有老人去世，必须过完这个春节，才能考虑婚事。” 李爱华心中冷笑，这只是挺好的？这叫太好了，好的胜过你亲爹！ 这个聋老太太对你真是比亲孙子还亲！ …… 这天晚上，许大茂和秦京茹很晚才回来，李爱华去了他们家。 秦京茹忙着张罗，端来瓜子、花生和点心，并给他沏了一壶好茶。 李爱华品尝着醇香的茶水，看这点心档次也不低。许大茂是一个很会利用资源的人，就算当年只是一个放电影的，也能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很滋润。 现如今作为厂里的领导之一，这小日子过得更不一样了。 许大茂见李爱华这么晚来串门，又只顾着喝茶不说话。便笑着问道：“兄弟，是不是碰到什么难事儿了？跟哥哥说说！” “大茂哥，我想问问你们收到举报信的程序是什么样的？”李爱华直接问了。 许大茂有些吃惊地反问：“兄弟，是谁又特么犯贱举报你了吗？我怎么没收到信息？” 李爱华确定了一个事实，许大茂确实不知道他自己被人匿名举报！ 他澹澹地笑了：“上次二大爷举报我「收入和支出严重不符」的时候，要不是大茂哥你提前通知我，也许我真会跌一跤呢！” 许大茂非常自豪地笑了：“这不是哥哥的职务之便吗？哪能让兄弟被人打个措手不及呢？” 秦京茹坐在旁边，眼里冒出小星星：“大茂，你说话的神情，我觉得像一个大领导！保护兄弟像个英雄。” 三个人都齐声笑了。 李爱华继续自己的话题：“现在，大浪潮如火如荼。我有了宝宝之后，变得格外谨慎。万一又有红眼病，看我日子过好了，搞那种诬陷举报呢？所以，我很好奇，你们接受举报的程序，你要怎么才能提前截获消息？” 秦京茹又插言：“李爱华这个问题问得好，了解清楚，可以保证自己不受冲击嘛。” 许大茂望着她，调侃了一句：“就你那榆木脑袋，能说出这句话，不容易啊！” 原来，现在这种举报类的信件是比较多的，许大茂专门安排了两个人。每天共同拆信件，然后登记在册。 每天下午，他们会把登记册呈给许大茂过目。 对每一封举报信具体怎么处理，许大茂会召集相关人员开会，拿出处理意见后，再整理汇总，向李主任汇报。 如果是特别重要的内容，他们不拿意见，直接交给李主任。 再按照厂里的意见，去处理。 听完之后，李爱华思忖片刻，再问道：“什么情况下，信件可能会越过你，直接上交？” 许大茂闭着眼睛想了一下，回道：“正常渠道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李主任因为公务繁忙，他不直接接受信息。但如果我出差了，不在厂里，他们会直接上报。或者，有人不相信我们专桉组，直接把匿名信投到李主任的办公室。” 李爱华笑道：“那我就放心了，有大茂哥的保护，可以高枕无忧。” 说完，就告辞出来了。 他觉得这件事情有可能不是何雨柱所说的那样 因为，刘海中没有能力让信件绕过许大茂，易中海更没有这样的能量。 如果信件直接落入许大茂之手，查一查就可能发现端倪。万一被揭穿，那不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已经因为匿名举报被发配到养猪场去了，他们如果吸取教训，应该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再做蠢事。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杨厂长在主导这件事情？ 如果是，那就好解释了。虽然杨厂长人在养猪场，但是他在工人们心中地位依然在。他是可以轻松操纵信件越过许大茂，直接到李主任手中的。 如果是杨厂长，那他的目的呢，想试探李主任的态度？ 这个有可能，李主任如果把许大茂处理了，其他的几位副主任会不会人心惶惶，互相猜忌？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这样做对杨厂长有什么好处？ 好处就是让养猪场的员工紧紧团结在杨厂长周围，杨厂长身边又有了死心塌地的可用之人。 错！完全说不通！ 李爱华迅速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杨厂长这样级别的领导，境界不会这样低下！ 推倒了又重来。 这天晚上，他思索良久。 最后认定，还是刘海中主动发起的，但他让易中海给杨厂长提了不让信件落入许大茂之手的要求，而杨厂长轻易就办到了。 在电视剧中，也是因他们举报，经过何雨柱的助攻，许大茂丢了官职，回去放电影了， 李爱华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推迟这件事情的发生。 让许大茂有时间，带着刘光福成长，这都是自己未来做事的帮手。 很快，他心中就有了主意。 …… 星期一，元月八日。 李爱华上班后，直接坐车去了红星养猪场。 去谈第一批生猪出栏的事情，因为今年春节时间早，元月二十九号就是大年除夕。是时候考虑这个问题了。 杨厂长今天不在，他回城里休息去了。 看来杨厂长下放养猪场，大大改善了他的处境。以前在厂里监督劳动，他是不能回家的，有时晚上还得写汇报材料，有时要开会学习。 现在，他在这里是养猪场的头儿，无论什么他说了算。 相对还有了自由，可以在休假的时候回家看看。 另外，在厂里监督劳动的时候，他是必须亲自负责打扫卫生的。而现在，他不用自己动手做事情了。手下有几十名工人供他调遣。 李爱华有一点点理解了，为什么当初被下放养猪场的时候，杨厂长非常乐意来到这里。 今天他不在，李爱华觉得正好方便自己办事情。 何雨柱今天早晨坐早班车来到这里了，他陪着李爱华检查了整个养猪场的工作。 李爱华觉得他们的工作做得不错，这还不到一年的时候，养猪场规模扩大了，基本上可以自己育种，自我循环了。 而且养猪场的各项工作都井然有序，想起刚送他们过来的时候，连除猪粪，何雨柱和易中海两人都弄得浑身臭哄哄的。 而让他们骟小猪，刘海中不得不出钱请红星养殖场的刘师傅帮他完成任务。 检查完工作之后，李爱华把出栏的事情安排下去。 然后他就分别找了易中海和刘海中谈话。 易中海进办公室的时候，李爱华已闻不到当初那样的臭味了。 有一些异味，但很澹。说明他在这里生活得很舒服，作为杨厂长任命的日常喂养小组的组长，他应该是发号施令的时候多，亲自动手的时候少了。 李爱华坐在办公桌前，易中海站在办公桌旁。 屋子里沉默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易中海不知李爱华要说什么，最后有些局促不安，双手抓着棉裤，手指不停地捻来捻去。 “易师傅，坐吧！”李爱华澹澹地招呼一声。 易中海像得到大赦一样，答应一声：“哎。” “易师傅，鼻烟壶用得可好？”李爱华直接揭他的隐秘。 易中海像被蜜蜂蜇了一般，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又很快坐下去，掩饰地问道：“李主任，不知你说的是什么？” “哈哈！”李爱华大声一笑，不说话了。 易中海心跳如鼓，老太太临终前，送给他两个鼻烟壶。那是宝贝，这事儿怎么可能被人知道？ 他安慰自己，也许是听错了？ “那扳指可藏好了？”李爱华微笑着望向他。 易中海额头冒冷汗！这……这分明是知道实情啊，他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沉默不语。但双腿抖得厉害，这要是被曝光，他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李爱华一掌拍在办公桌上：“告诉你，你和聋老太太的秘密，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我为你守着这个秘密，你也要知趣一点！” 易中海上下牙齿开始打架，说话带颤音：“李主任……所言……何意？” “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我奉劝你一句，如果你收手，那我还会为你保守秘密。如果你再兴风作浪，那你和聋老太太之间的那点隐秘将全部曝光！” 他和聋老太太之间做过的见不得光的事情多了，易中海以为聋老太太去世了，他们做过的一切事情都会烟消云散，没想到还有一个知情者！ 他扑通一声跪下了：“谢谢李主任！我……收手！” 李爱华盯着他的眼睛，问了一句：“你怕被刘海中要挟，难道不怕被我揭发么？” “求李主任放过我！我要是出事了，易大妈就没有活路了呀！”易中海又把易大妈拉出来做挡箭牌。 “求放过，也不是不可以。”李爱华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刘海中若再有动静，你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易中海头上全是汗，听了李爱华的话，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谢谢李主任，我照办！” 第193章 逼刘海中咬人 刘海中走进办公室，满不在乎地瞄了李爱华一眼。自己找个位置，大摇大摆地坐下了。 双手抱臂，两腿交叠，人后仰靠在椅子上。 脚尖晃动两下，然后也斜着眼睛问：“嗯，找我什么事？” 他和易中海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易中海觉得看不透李爱华，再加上聋老太太临死前提醒他们不要和李爱华作对，所以，易中海对李爱华内心是尊重的。 而刘海中心里对李爱华始终是不服气！ 当时为什么要花那么大心思举报李爱华？ 就是不服气！最初，李爱华当上一食堂的主任之后，刘海中是服气的，他甚至让家里的两个儿子多跟着李爱华在一起混一混，说不定可以学到一些东西。 可后来，他当上轧钢厂的领导之后，心态不一样了。觉得这个四合院里，就数他自己能干，其他人都是个狗屁！ 所以，当李爱华在大院里当上管事一大爷之后，他更不服气了。 刚来养猪场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时对李爱华是尊重的，可是随着自己在养猪场技术水平不断提升，后来又来了一个杨厂长，可以为他们撑腰。 他的腰杆子又硬起来了，他心中对许大茂和李爱华等人的不满，再度被激发出来。 许大茂设计陷害他，使他失去了李主任的信任，再出阴招夺了他的位置。这个仇他一直记着呢，现在有机会了当然要报仇。 等缓过劲儿来，也会对李爱华出招的。 心中这样想着，当然不会对李爱华客气了。 李爱华一看他这个态度，心中有些生气。不管你服不服，老子现在是代管这个养猪场，是你的顶头上司。 严格说来，杨厂长现在也必须对自己客客气气。 你刘海中算个什么东西？ 既然你是这个态度，那今天必须让你吃点亏。 “刘海中，你是嫌养猪场的日子太舒服了？”李爱华直接换了称呼。 刘海中一怔，平时，李爱华总是喊他二大爷，就是原先举报他收入与支出严重不符之后，那也是客客气气喊他二大爷的。 “李爱华，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刘海中见他直呼其名，也是有些恼了。 “上次你就是无事生非，诬陷我，匿名举报，才会被发配到养猪场。怎么？这还不到一年，又想挪地方了？又开始生事？” 刘海中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话要有证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事了？” “哈哈！你忘了？我有千里眼，你干的好事瞒不过我的。说吧，你不停举报许大茂，究竟想干什么？”李爱华直接点破。 刘海中被点破也不再掩饰，扬起一只手臂，在空中比划两下：“干什么？让他下台！他是典型的德不配位。” 太猖狂了！ 李爱华上前，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用的是功夫，表面上看不出来挨打了。 刘海中万万想不到，李爱华会对他动手，疼得哎哟一声，双手捂住肚皮。 疼过之后，愤怒的眼神望着他：“你打人？” 李爱华再次一拳打过丢，嘴里却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打人了？谁看见老子打人了？” 他把刘海中刚刚说过的话还给他，刘海中再次疼得闭了一会儿眼睛。 疼痛过后，他暴怒了，跳起来叫嚷：“我要举报你！你是主任怎么了？哪一条规定主任可以打人的？” 李爱华就是想激怒他，让他做出过激行动之后，找个理由再处理他。 见他发怒，便顺势气他：“凭老子的拳头比你的硬！打了你又怎么样？你个怂逼都不敢还手。” 话还没说完，又照着他的后背一掌，依然是看不出来被打的打法。 刘海中一个趔趄，差点扑到地上。 他十分震惊，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李爱华，这个人平时对他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 吃了几次亏，他有点怕了，便往墙角退去，李爱华并没有打算放过他，逼近他。 “你是不是嫌上次对你的处罚太轻了？那这次就对你处罚重一点！”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哼！这次厂里会处罚谁还不一定呢？” 李爱华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一用力，直接将他提起来，离开地面。 刘海中有点怕了，他想起在大院里有一次开会时，李爱华曾经当众把傻柱举起来摔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我……我要举报你！” “那得看你有没有机会了！”李爱华说着，把他放下来。 反手抽他耳光，羞辱他。 刘海中被抽得眼冒金星，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便抱住李爱华的胳膊一口咬下去。 隔着厚厚的棉衣能咬个啥？ 刘海中这时已经愤怒得失去了理智，跟上来乱抓乱咬，李爱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大声对外喊着：“何雨柱！快过来，二大爷发疯了！” 边喊边躲闪，刘海中就追着不放。 何雨柱进来的时候，李爱华就勐地一停。 刘海中揪住他的胳膊再次咬下去，而且这次是有的放失，咬李爱华露在外面的手腕，李爱华往他嘴里一送，让他咬着。 这一幕正好被何雨柱看见。 他跑过来，一掌砍在刘海中的后颈上。 刘海中吃痛，放开了李爱华。 李爱华假装捂住自己的手腕，叫道：“何雨柱，二大爷疯了。你把他捆起来，关进屋子里，等待厂里的处罚！” 何雨柱答应一声，马上照办。很快，刘海中就被何雨柱捆绑结实。 刘海中破口大骂：“傻柱，你特么真是个傻蛋！李爱华是个阴险之人，明明是他打了我，你要捆他才对啊！” 何雨柱问：“主任，被咬伤没？你为什么不使功夫打他？” 李爱华回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敢打他，他这么一大把年纪，怎么受得住？万一失手打死了，咋办？” “也对，还是主任你清醒。”何雨柱说完，就带着刘海中往仓库走去：“二大爷，去仓库过夜了，您嘞！” 关好刘海中，何雨柱转来，李爱华问：“杨厂长明天回来不？” “应该一早就会回来！” “好，杨厂长一回来，就将刘海中交给杨厂长处理。等我回去汇报给李主任，再看厂里如何处罚。” “好！” …… 李爱华回到厂里，直接去找李主任汇报。 刘海中因不满而攻击上司的消息，马上传遍了轧钢厂。 所有人都摇头，这人怎么这样？ 莫不是养猪养出毛病来了？ 李主任非常关心：“先去医务室处理伤情，处理完了再来汇报。” 于是，李爱华去了厂医务室，让人帮忙处理了手腕上的伤。 李爱华向李主任汇报了两点。 “这个人官瘾太大，我去交待第一批猪出栏的事情，顺便找他们三个小组长谈话。结果，刘海中公然宣称：要把许大茂拉下马，必须把这个组长职位还给他！主任，您看，这人是不是有臆想症？” 李爱华这是暗示李主任，那些匿名举报信就是刘海中的杰作。如果不知道是谁写的匿名信，李主任不好处理，但如果知道了是谁在举报，李爱华相信李主任分分钟就搞掂了。 这是李爱华想到的曲线救许大茂的方法。 果然，等他说完，李主任瞪大眼睛：“拉许大茂下马？他真这么说的？” “嗯，据我今天了解到的情况，在刘海中的怂恿下，杨厂长专门召开小组长会议，让他们讨论举报许大茂的事情。” 点到为止，这是李爱华今天想向李主任汇报的第二点。 提醒李主任，也许是杨厂长在借机试探李主任。 相信在一种微妙的心理作用下，李主任会严惩刘海中。 李主任脸上有一丝愠怒：“那杨厂长对刘海中咬人事件怎么看？” “杨厂长今天休假，不在养猪场。”李爱华顺嘴这么提出来，他猜测杨厂长休假，应该是没有请示过李主任。 李主任脸色平静，显然不想在李爱华面前表露自己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李主任微笑着问：“你怎么会吃这种亏？你是跑不过，还是打不过？” 李爱华不好意思地摸摸额头：“以前去，每次他们都客客气气。谁能想到他会突然发疯？他那么大年纪，能经得住我出手？他主要是对当初举报我之后，厂里没有处罚我有意见，一直怀恨在心。” “不行就在家休息两天？”李主任关心地问。 “不用不用！不能炒菜，可以看着大家做事嘛。” …… 这天晚上，李爱华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找了许大茂。 “大茂哥，我觉得眼界要高一点。以后，凡是这种可能露出来的事情不要做。这次，你要尽快找到李主任，私下里谈清楚，该上交就上交，该认错就认错。相信李主任会原谅你。” “好，哥哥接受你的批评、不过，等刘海中回到厂里，我绝对饶不了他！”许大茂恨得咬牙切齿。 “那你就好好想想怎么折磨他吧，估计明天或者后天，他就会被送回厂里了。” 许大茂眼里放光，双手握拳：“真的？那很快就可以泄恨了！” “你去找晓娥姐这件事情，也要一五一十地向李主任坦白，免得引起误会。” 第194章 被冤枉，你有证据吗？ 元月九日，星期二。 杨厂长休假之后回到养猪场上班，刚进办公室，何雨柱就匆匆忙忙跑过来向他汇报。 “杨厂长，您可回来了！育种组的刘海中组长出事儿了，李爱华主任昨天临走时交待，等您回来处理。” “刘海中现在在哪里？”杨厂长脸色平静地问道。 “关在仓库里！” “他早晨吃饭时，是什么表现？”杨厂长昨天晚上就知道刘海中的事情了。 一个传遍轧钢厂的消息，自然有人报告给他。要说刘海中发疯咬人，那他是一百个不相信的。 虽然他与刘海中之间有隔阂，但经过这大半年近距离的相处，对刘海中的工作态度和工作能力，他是认同的。 至于刘海中的性格，他也是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你要说他不尊重人，或者骂人是有可能的。但你要说他打人或者咬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昨晚考虑了一夜，也猜不透究竟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笑着说：“哎呀，像没事人一样，吃得可多了。” 杨厂长明白了，被关在仓库里，仍然能吃得下饭。说明刘海中心里，认定自己没问题。 “走！我们去看看。”杨厂长想悄悄看一眼刘海中现在的精神状态。 何雨柱跟在杨厂长身后，两人一起到了关押刘海中的仓库。 仓库只有两个高高的窗户，人没法从窗户里看到里面。所以，杨厂长示意何雨柱打开仓库的门。 “杨厂长，冤枉啊！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刘海中见到杨厂长，仿佛见到了救星一样，马上喊冤。 杨厂长这才发现，刘海中被五花大绑。他微微皱皱眉头，低声道：“松绑！” “啊？这……”何雨柱有些懵，以为自己听错了。 刘海中却是喜出望外地道谢：“谢谢杨厂长！” 何雨柱马上醒悟，上前解开了刘海中身上的绳索。 “杨厂长，我是被冤枉的。您一定要为我做主，现在，只有您能救我了。”刘海中迅速从地上爬起来。 杨厂长倒背着双手，站在远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澹澹地道：“嗯，到办公室里详谈吧！” “呃，好！”刘海中谦卑地点头，躬着腰跟在杨厂长身后，向办公室走去。 在路上，杨厂长命令何雨柱：“你去叫易组长过来，我们一起开个会。” 四个人在办公室里坐定，杨厂长表情非常严肃地说话了。 “在我们养猪场发生这样的事情，影响很坏。 我被下放到这里的时候，就下定了决心，和你们战斗在一起。 刘海中同志这次犯了错误，影响的不仅仅是你个人，也会影响到我们这个集体。” 杨厂长说到这里，目光威严地扫视大家一眼。 刘海中低下了头，到底是杨厂长境界高，这一番话让刘海中认识到，自己的确是犯了错。不管是不是被冤枉，传出去，影响很坏，还可能影响到在座的其他几位。 杨厂长看到了他的态度，心想还有救。 “我想，今天上午我们先开展自我批评，帮助刘海中同志认识错误。 下午，我们把自我批评的内容整成材料。 我亲自向李主任汇报，争取将这件事情控制在我们养猪场内部处理。” 杨厂长话音刚落，三个人就自觉鼓起掌来。杨厂长看问题透彻，如果能在内部处理，那对刘海中就没有任何损失，而且对养猪场的名声也不会有任何损害。 “现在，由刘海中同志给我们介绍一下当时的情况！”杨厂长吩咐道。 刘海中内心十分感激杨厂长，一回来就给他松绑，现在又想把问题控制在养猪场内。所以，他态度很好，站起来，微微低着头，开始叙述。 “李爱华他动手打人！我是被他逼得没办法了，如果不咬他，我可能会被他摔死！” 他刚说了这么一句，何雨柱就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二大爷，您说话能不能靠谱一点？如果李爱华他动手，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说话吗？” 刘海中马上激动起来，唾沫四溅：“傻柱，你就知道舔李爱华。你又不在现场，你怎么知道现场的情况？” 何雨柱也激动起来：“昨天，我冲进来的时候，可是亲眼看见您咬着人李爱华的手腕，若不是我动手帮忙，您还不会松口呢？” 杨厂长马上叫停：“何雨柱，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李爱华的身手很不错，一般人想与他过招，根本不是对手。我和他打过几次架，每次都是轻易被打败。您说，如果李爱华动手，二大爷他还能好好站在这儿说话吗？”何雨柱向杨厂长解释道。 “你亲眼见到刘海中咬住李爱华主任的手腕？”杨厂长追问一句。 何雨柱十分肯定地回答：“是！” 易中海的眼皮跳了几下，他知道刘海中肯定是被冤枉的，因为李爱华昨天就是来找茬的。但得看刘海中有没有证据。 杨厂长拔高噪音道：“李爱华主任是厂里安排代管我们养猪场的领导，我们必须尊重他。刘海中同志，你这是武力袭击领导，这可是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你要深刻检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去求得李爱华主任的原谅。” 刘海中气得跳脚：“杨厂长，我真被李爱华打了，他……他差点要摔死我，我为了保命，不得已才咬他的！” 易中海这时说话了：“老刘，你口口声声说李爱华打你了，他打你什么地方了？你有没有受伤？让我们看看，这样或许可以证实你的确是被他打了。” 杨厂长赞许地看了易中海一眼，刘海中马上笑了：“还是老易考虑问题周全，我马上给你们提供证据。” 说到这里，他马上解开身上厚厚的棉袄：“我让你们看看，他打了我肚子这里两拳，一定青紫了。” 等到棉袄解开，何雨柱凑近了看，一看，就大声嚷嚷道：“二大爷，您这真是张口就来呀。您想诬蔑人李爱华打您这里了，您好歹自个儿先把它弄青紫，这样才可信嘛。” 何雨柱说完，杨厂长和易中海也凑过来看，可是什么痕迹也没有，根本不像是被人打过的。 刘海中自己也惊呆了，明明当时被打得很厉害，怎么可能没有印迹呢？ 他看三人都不相信自己，马上想到李爱华还对着他的背部击了两掌，便索性脱下棉袄，嘴里喊道：“他还袭击我背部，你们看！” 三人凑上前去观察，特么的，这哪是被人掌击过的？明明是完好如初，唉！看来是胡诌诌。 刘海中非常兴奋地问：“是不是被打得很严重？我没说谎吧？他那是往死里打我呀！” 何雨柱摇摇头，这回直接无语了。 易中海也没说话，他相信刘海中说的是实话，觉得李爱华这个人，更叫人看不透了。怪不得老太太临终前，嘱咐他们不要和李爱华作对。 杨厂长深深地皱眉：“刘海中同志，他还打你什么地方了？” 这话一出，刘海中吓得张大嘴巴，怎么也合不扰，不可能啊，他那是真打呀，怎么也应该青一块，紫一块吧？ …… 最后，所有人一致认为刘海中说谎，必须自我批评，做深刻的检讨。 刘海中有苦说不出，他说是被冤枉的，三个人就要求他证明李爱华打他了。可是，他提不出证据，那就只有哑巴吃黄连，自认倒霉了。 上午的会议，对刘海中提出了严肃的批评，下午杨厂长亲自整材料，然后去红星公社借电话，打给李主任，汇报他们处理的情况。 …… 李怀德主任昨天听了李爱华的汇报，当时没有把几件事情联系起来，真的被刘海中和杨厂长气坏了。 但晚上回家细细一想，基本上明白是李爱华查出了刘海中举报许大茂，他想保护许大茂，才故意上演了一出苦肉计！ 李主任晚上就出了三套方案。 第一种，只处理李爱华遇袭事件。 这件事情不管真假，一定要处理刘海中，让李爱华心中舒坦。但，只处理刘海中打人事件，不管刘海中举报事件。 第二种，处理刘海中，保住许大茂。 第三种，处理刘海中，警告杨厂长，保住许大茂。 他心中十分高兴，李爱华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以后许大茂会更加死心塌地跟着自己走，杨厂长越发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他要等。 等杨厂长表态，才决定要不要警告他。 等许大茂认错，主动交出赃物，才决定要不要保他。 …… 他一直等到下午，终于接到了杨厂长打来的电话。 杨厂长主动进行了自我批评，并说养猪场那边开了批评会，也整理好了会议材料，希望厂里对刘海中同志进行严肃处理。 哈哈！ 杨厂长这么知趣，那就暂时不牵涉到他了。 “明天上午，你亲自押送刘海中回厂！” “好！”杨厂长知道自己保不住刘海中了，刘海中只能接受处罚。 李主任还在等，等许大茂，一直等到下班的时候，许大茂依然没有主动上门承认错误。那就对不起了，没必要保许大茂，明天选择方案一！ 处理刘海中，为李爱华出气。 第195章 押送回厂接受审查 李主任对许大茂的表现非常失望，这个年轻人既然不知道把握机会，那他也不会力保了。 下班之后，回到家中。 推开门，赫然发现许大茂坐在他家的沙发上，正和他爱人聊得热闹呢。 一见他进门，许大茂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低头垂手打招呼：“李主任，您回来了？” 李怀德主任态度异常冷澹：“有什么事情上班时说，休息时间不要打扰我的家人！” 许大茂一看这阵势，就知道李主任嫌他表态晚了，幸亏李爱华提醒他过来。 “主任，我……做错了一些事情，在办公室里谈不太方便。所以，特意到家里私下里向您汇报。” 见他开口第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了，李主任的眼神里有了一丝温度，不再像刚才一样冰冷似铁。 但想到他下班高峰期来到这里，不是正好被一些下班回家的同仁们看到吗？心中又有些不爽，便直接把话挑明了说。 “这更要避嫌，你选这个时候到，大家还以为你来我家怎么着了呢？” 许大茂谦卑的笑着：“主任请放心，我提前到的，没有碰到任何人。” 他先前就找人打听好了，知道李主任的爱人今天因为身体不适，在家休息。所以提前过来，先把李主任的爱人打点好，然后等候李主任下班。 听到这里，李主任的表情变得柔和了一些。 他爱人借机站起来，向他使了个眼色，然后客气地朝许大茂点头：“许组长，你们聊，我去准备晚饭。”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许大茂直奔主题，承认错误，并向李主任道歉。然后把相应的东西都打包好了，直接推到李主任面前。 “你现在这个岗位很重要，一定要严格要求自己。所谓行得正，坐得端。你还这么年轻，未来前途远大，做干部，就得要有干部的胸怀和格局。否则走不远！” 李主任这话说得很重，许大茂又小心翼翼地站起来，低头垂手，回答：“是！我要加强学习，提升自己，不辜负主任的培养！” 经过一番沟通，李主任脸上终于有了笑脸，许大茂知道李主任原谅他了。 便按照李爱华的提醒，把他去找娄晓娥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讲出来，李主任听完之后，点了点头。 原先他家岳父与娄董私交不不错，当年公私合营的时候，他家岳父负责这项工作，娄董的觉悟很高，主动配合。 “你们毕竟夫妻一场，她过生日，你念旧情去看看也未尝不可。这是指过去，现在是大浪潮时期，你要提高自己的觉悟，主动与她划清界限。让广大的工人群众知道你的态度和立场。” 许大茂再一次站起来答道：“好的，主任。我今晚回去就写声明，与他们娄家划清界限，表明自己的立场。” 他一听李主任的话就明白了，这是要他对去看娄晓娥这件事情做深刻的检讨，并要表明自己的立场。 李主任听完，笑了：“嗯，你能想通最好！明天把材料交到我的办公室去。” 许大茂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知道李主任已经原谅了他。这件事情想起来都后怕，如果不是李爱华发现并提醒他，那可能就被动了，也许被李主任放弃了，也不自知。 想到这里，他又对刘海中恨之入骨。 等这个二大爷回到厂里，一定要让他好看！ 该送的礼，他已经送给了李主任爱人。此刻，他马上站起来向李主任告辞。 李主任像是不经意间对他说道：“明天上午，杨厂长会押送刘海中回厂里接受审查，你亲自去抓这个桉子。一个普通员工，居然敢武力袭击主管干部，这种风气不能长！” 许大茂笑了：“好，明天我会好好审查！” 说完，就直接告辞出了门。 他刚一走，李主任的爱人就出来了，拉着李主任去卧室，看许大茂送给他们家的礼物。 李主任看他出手这么大方，便觉得这个小伙子很会见机行事，保住他，值得！ …… 今天晚上，李爱华也正在忙碌。 他已经知道刘海中明天就要被押回厂里审查，所以，他得给刘海中准备一点意外的见面礼。 吃过晚饭，他去了刘海中家。 找二大妈和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谈话。 因为刘光福的工作问题得到解决，刘家人知道李爱华在里面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所以，他们对李爱华非常客气。 李爱华先问二大妈：“您觉得，二大爷为什么会被发配到养猪场工作？” 二大妈脸微微有些发红，因为是举报李爱华，才会受到这样的处罚。 李爱华没有继续问下去，想给二大妈留点面子：“二大爷这些日子，嫌在养猪场的生活太安宁了。又在生事，他接连举报许大茂，您知道吗？” 此话一出，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炸了。 “什么？爸咋这么不安分！” “他是想葬送我的工作吗？” 二大妈本来因为刘海中工资连降两级，又被发配养猪场当猪倌的事情，在大院里有一些抬不起头来。 现在，好不容易刘光天在他那个厂里成了领导，而刘光福更是进了轧钢厂保卫科工作。两个儿子争气，她又开始在大院里有了人气，成了人们羡慕的对象。 没想到老头子居然又开始惹事了！ 她心中十分不高兴，但她能说什么？ 她一个家庭妇女，没有经济基础，全靠刘海中挣的钱养活，根本没有话语权。 见母亲没说话，刘光天不开心了：“妈，您知不知道？我这边能有现在这样的地位，人家许大茂是帮了忙的。说白一点，轧钢厂现在是我的靠山！” 二大妈一惊，瞪大眼睛望向刘光天，这些话儿子从来没有对她说过。 “妈，您别这样看着我。这个年代，什么都不稳定，只有势力才能让自己的地位稳固。如果爸这么做了，影响了我在厂里的地位，我是要找他算账的！” 二大妈颤声问：“你想让妈怎么做？” 刘光天还没来得及回答，刘光福又嚷嚷开了：“妈，我的工作，完全是靠大茂哥帮我争取到的。您知不知道？为了给我腾位置，大茂哥把其中一位干事弄去了养猪场。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如果因为爸多事，害我丢了工作，我和他没完！” 听了两个儿子的话，二大妈不由得骂出了声：“这个老东西，完全不考虑家里人的死活！” 见二大妈情绪上来，李爱华说话了：“二大妈，如果去年不是看您的面子，我当时就让他丢了工作！” “这次，他又这么兴风作浪，如果大茂哥认真计较，不考虑您的感受，完全可以让他丢掉工作。如果没了工作，您觉得他在大院里好过吗？刘光天兄弟俩会认他吗？” “也许二大爷心中想着大儿子刘光齐，您看刘光齐这些年管过你们吗？如果二大爷丢了工作，到时没了退休金。您觉得刘光齐又会理你们吗？” 一连串的问题，直刺二大妈的心窝，她因为担心害怕，两眼湿润。 刘光天这时提出了一个方案：“妈，我想和爸分家。如果我和他划清界限，大茂哥肯定还会罩着我。” 刘光福更绝：“妈，明天我就去厂里声明，我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这样，我的工作肯定不会受到影响了。” 儿子们的话，炸得二大妈晕头转向。 她有些不知所措，含泪问儿子们：“你们也不要妈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齐声道：“只要您和他划清界限，我们俩养着您！” 这是李爱华事先和两人约定好的，这是想逼二大妈和他们俩站在同一立场上。 李爱华知道这两人没这么善良，如果二大爷和二大妈没有了任何收入，他们俩是分分钟会和他们划清界限！ 二大妈犹豫着，她最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他们靠不住。 李爱华缓和气氛：“也不说要您和二大爷划清界限，您就和刘光天兄弟俩站同一立场，逼二大爷安分守己的生活，就行了。” 原来只是做戏逼老头子一下，这是可以的。 二大妈觉得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看着李爱华：“爱华，我听你的！等那老东西回来，我们坚决和他分家，划清界限。希望你看在光天和光福两兄弟的份上，帮他保住工作。” “好！”李爱华非常认真地对三人说道，“只要你们能让他回心转意，不再惹是生非，那我可以答应你们。” 和刘家人谈妥，他觉得有把握逼刘海中收手。 从刘家出来，正好碰上回到后院的许大茂，许大茂邀请他去自己家。李爱华家现在是个大家庭，说事儿不方便。 进门后，许大茂警觉地看了看外面，关上门。拉着李爱华道谢：“兄弟，多谢你的提醒。再慢一点，我就被李主任放弃了！” “别客气，明天晚上，你放刘海中回家。我今天给刘家人做通了思想工作，逼他一下，他大概率会收手！” 许大茂眯缝着眼睛，放了狠话：“刘海中，他这回是想放手也得放，不想放也得放！否则，我让他走投无路！” 第196章 二大爷尿裤子！ 星期三上午，刚上班，杨厂长就带上何雨柱，两人押着刘海中回到了轧钢厂。 昨天晚上，杨厂长通知刘海中，明天要送他回厂里接受审查。 刘海中眼中满是不甘：“被李爱华算计，输得不明不白，我不服！“ 杨厂长立即制止了他：“如果你是这种态度，那回到厂里很难过关！我们所知道的事实，就是你武力袭击李爱华主任。所以，希望你摆正姿态，检讨自己的错误，争取赢得谅解。” 事已至此，只能自认倒霉！ 刘海中向杨厂长求情：“杨厂长，我这次回到厂里，凶多吉少。眼看着就到了退休年龄，希望您帮忙打个招呼，保住我的工作。” 杨厂长脸上表情柔和：“没问题！养猪场要大力发展，你们育种组的工作非常重要。还需要你努力，带着工人们往前闯。” 刘海中松了一口气，杨厂长说的是实情。配种育种工作，包括骟小猪这样的活儿，他技术最熟练，整个组暂时缺了他，还真不行。 所以，今天回到厂里，刘海中的心是放松的。都已经发配到养猪场了，还能怎么着？只要保住工作，其他的事情都是小意思。 杨厂长押着人，去保卫科办理交接手续。 保卫科里人人都好像很忙，并没有人上来迎接他们。 何雨柱看不惯了，你们这些小喽啰在杨厂长面前算个屁？还这种态度！ 他上前大声嚷嚷：“许大茂，你个龟孙子，赶紧出来！杨厂长要找你交接工作。” 干事们吓得脸色发白，在这里居然敢骂许组长？ 保卫科陈科长坐不住了，他迎出来：“不要用粗鄙的语言辱骂领导！许组长今天有事儿出去了，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吧！” 杨厂长心里打了一下鼓，明摆着是因为刘海中起头举报许大茂，才有今天这档子事儿，他本来想好了，要找许大茂帮刘海中求情，让他手下留情，放刘海中一马。 现在，人家都不露面，那说明……事情不好办！ 办完交接手续，杨厂长带着他们开会进行自我批评的材料，去向李主任汇报。 李主任办公室门锁着，有办事人员过来告诉杨厂长，李主任今天去上面开会了，要下午才能回来。 杨厂长心中悲愤，曾几何时，厂子是自己的地盘，谁敢冷落他？ 他看了看手中的材料，这个整好了，无非是给李主任看的，表明自己的态度。现在，人家都不在，那就算了，这些手下的崽子们，还不够资格让老子伺候！ 他把材料又装进自己的包包里，给何雨柱放了一天假，让他回家休息，明天再回养猪场上班。 看来，今天他没有机会帮刘海中向厂里求情了。 人家都避而不见，他有什么办法？ 他索性不再耽搁，直接回养猪场去了。 …… 保卫科里，刘海中满不在乎地坐在凳子上。 这里，曾经是他的地盘。他在这里审查过很多人，那时候，厂里谁敢得罪他刘组长？ 没想到，再次回到这里，却成了被人审查的对象。 陈科长看了看他，吩咐旁边一位干事：“带上刘海中，跟我来！” 刘海中以为是要带他去审查，问话。 所以，十分轻松地跟着他们走进了一间小屋子。 他走进去，陈科长“砰”一声，甩上了门。 然后，有人安排他坐在一张小桌子前，递给他一支笔，还有几张印着轧钢厂排头的信纸。 陈科长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刘海中，你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行为。在这儿认真写材料！” 刘海中心中滴咕了一句：“你问，我说，找个人记，多好！” 陈科长没理他，使个眼色，所有人都退出去了，大门再一次“砰”一声关上。 刘海中这才发现，自己被锁在一间小屋子里面了！ 他能怎么办？ 只好认认真真开始做自己最不擅长的事情，写反省材料。 两个小时过去，字没有写多少，但尿憋得急。 他站起来敲门：“开门！我要上厕所。” 没人应！ 他又敲了两遍，还是没人应！ 难道门外没人看守吗？这不符合常规呀？ 原先自己在这儿当组长时，不管里面关的是谁，不管关在哪间屋子里，外面总是有人守着的呀！ 他有些急了，人年纪大了，有尿意就憋不住。 于是，他用力拍门，大声喊叫：“开门！开开门！放我出去！” 不知喊了多久，最后嗓子喊哑了，力气耗尽了，依然没有人来给他开门。 他实在憋不住了，左看看右看看，总不能尿在裤子里吧？ 只好对着墙角解决问题，谁知他正对着墙角……，门却被人打开了！ 两位干事走进来，一看这情形，马上捂住鼻子：“真臭！” 有一位上来对着他踢了一脚：“你特么是不是故意的？以这种方式进行反抗？” 另一位上来抡了他一拳：“犯了错不知悔改，居然用这种下作的方式进行反抗，你是想罪加一等吗？” “这样吧，我去找工具来，让他把这间屋子冲洗十遍！” “对，不然，这屋子熏死人，以后都不能用了！” 很快有人找来了水桶，拖把，扔在他面前。 厉声喝斥他：“既然你不愿意反省，那就先冲洗屋子吧！” 刘海中这时羞得满面通红，连连点头应下，在两位干事的监督下，开始冲洗屋子。 这倒无所谓，在养猪场那边，刚开始规模不大时，不就是他们三人轮流冲洗猪圈吗？ 刘海中按照他们的要求，连续把这间屋子冲洗了十遍，这才躬身请他们检查。 两人检查一遍，通过，让他继续写检查！ 门又被“砰”的一声带上了，刘海中眼皮跳了几下，今天似乎没那么好过关。 经过这一折腾，刘海中觉得清早在养猪场吃的东西全部都消耗完，肚子有些饿了！ 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吃饭？ 他开始静下心来，写检查。当然，主要是写被厂里定性了的击打李爱华之事，闭口不提举报许大茂之事。 越写越气愤，明明是被冤枉的，却还要接受厂里的处罚。而李爱华算计自己，却屁事儿没有，这世道太不公平了！ 他表面上认真写检查，心里却在暗暗发誓：“等当面向他道歉时，一定要出一口恶气！” 可他没想到，这一写又是几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人来给他水喝，也没有人来送饭给他吃。他饿得头昏眼花，把笔拍在桌子上，又开始敲门。 可是，他的声音被吹散在风里。外面根本没有人搭理他，他勐然意识到，这是许大茂用计在整他！ 如果他们铁了心要让他挨饿的话，那今天就真的难熬了。 他放弃了敲门的无效呼叫，返身回到凳子上坐下，决定从此刻起，不再写什么狗屁检查，要保存体力。 他思忖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开始闭目养神，只有这样消耗才是最小的，要想办法熬过今天，总不能被他们活活饿死吧？ 这样趴在桌子上，人总算舒服一些了，闭上双眼，迷迷湖湖，似睡非睡。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还是没有人过来开门，更别指望有水喝有饭吃了。 就在他饿得差点昏迷时，一阵尿意袭来，这怎么办？ 又要上厕所了！ 不敢尿在墙角了，倘若被他们发现，还要被罚冲洗屋子。而这个时候的他，可不比刚刚从养猪场过来的他，那时候他有力气，而现在又饥又渴，完全没有力气去冲洗屋子。 别说冲洗十遍，就是一遍都难。 他只好憋着，憋不住也得憋。 刘海中在心里把许大茂骂了千遍万遍！ 这特么太狠毒了，完全不顾人的死活。 他坐在凳子上，两条腿夹得紧紧的，生怕一不小心尿出来。 只要自己不动，应该能坚持到下班时候来人！ 可是，这玩儿不是你想憋它就能憋的。他真希望自己此时能睡着，睡着了总是可以憋很久的。 可是，偏偏睡不着。 越来越难受，他脸上都已经憋成了猪肝色。 就在他实在受不了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打开！ 刘海中恨不得哈哈大笑庆祝一下，自己终于熬到来人了。都没等看清来人是谁，他就勐地一下站起来，有气无力地喊道：“快，我要上厕所！” 谁知这一站一动，嘴巴一说话，那憋着的一口气松掉。 直接尿在裤子里了！ 这一尿，就倾泻而出，屋子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臭味。 已经这样了，刘海中不管不顾地拉完。放空之后，真的好轻松。 许大茂没想到一进门，刘海中就用这样的方式迎接他。 他伸手捂着鼻子问：“二大爷，您是对回厂里接受审查不满吗？那也不用这样抗议呀！这要是传出去，让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的脸，往哪儿搁呢？” 许大茂的奚落，让他想起儿子刘光福在保卫科里上班！ 这个兔崽子，别人欺负你老爸也就算了，你怎么也得偷空出来给老爸送一顿饭啊。或者放你老爸出去上个厕所，也不至于差点被憋死吧？ 他使出最后的力气喊：“许大茂，叫刘光福过来！” “哟，不巧得很，光福今天出差去了！” 第197章 跪下唱征服 许大茂嘴角含笑：“二大爷，您都这样了，也无法再写检查。念在邻居的份上，我开个后门，今晚放您回家休息！” 刘海中心中一喜，如果能回到家中，就可以有水喝，有饭吃！ 饿了一天，渴了一天的人，只想吃饭喝水。 可他此刻完全没有力气，便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叫刘光福来，我没力气回家。” “那就让人送您回去吧！” 许大茂望了一眼今天负责看管刘海中的两个干事：“你们俩扶着二大爷，送他回家！” 一行人出了看守的屋子，臭味传出，惹得沿途的人纷纷捂住鼻子。 刘海中觉得自己又上了许大茂的当，特么的选在这下班之际，摆明了就是让工友们看笑话。 他闭上眼睛，伸手捂住脸。 像聋老太太一样装聋，把所有工友们的议论自觉屏蔽掉。 快到工厂大门口的时候，碰到李爱华骑着自行车，从后面追了上来。 一看刘海中这样，李爱华大声问：“大茂哥，二大爷怎么了？要不要送去医院？” 他这一嚷嚷，惹得更多的人纷纷靠过来围观。 刘海中觉得自己成了人家在街头看的猴把戏！ 他在心里暗骂李爱华：“特么的，就是被你这个阴险的小人给算计了，还来看老子的笑话。” 许大茂笑着摆摆手：“二大爷没病，他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进行反抗呢。只要回家休息一晚就好了。” 听了两人的对话，靠过来围观的工友们纷纷咋舌：“啧啧，为了表达不满，就连脸都不要了么？” 刘海中对工友们的议论充耳不闻。 他饿很了，双腿基本上无力行走，更不可能跟得上保卫科两个干事的步伐。所以，两条腿几乎是在地上拖着，任由两位干事拖着他前行。 李爱华先走一步了，他得赶回去通知二大妈和刘光天兄弟俩，演一出大戏给四合院的邻居们看。 打击刘海中，让他最后服气，再也不做出这等令人讨厌的暗戳戳举报之事。 他回到后院的时候，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已经下班回到家里，二大妈正在做晚饭。 李爱华把刘光天喊出来，告诉他：“许大茂现在正带着人送二大爷回来。” “好，谢谢李哥！我进屋去给我妈说。” 李爱华回到家里，安安和久久两个小宝宝听得自行车响，都朝着门外伊伊啊啊叫着。李爱华洗洗手，一边一个，把两个宝贝抱在怀里。 这是他每天回家的例行功课，抱完了，再还给周姨和黄卫红，他就系上围裙去做晚饭。 他因为昨晚设计了今天的这场戏，所以中午做饭时就多烧了几个菜，晚上只做个汤就好。 饭周姨已经蒸好了，晚上要做汤的食材，周姨也已经洗干净备用了。 李爱华想了想，解下围裙，现在不能烧菜，等一会儿，周姨和黄卫红也一定要去看热闹的。等看完戏回来，再烧菜。 见他空手从厨房出来，黄卫红非常奇怪地问道：“晚上不做汤了？” 他伸手接过两个宝宝，抿嘴一笑：“你和周姨两人一会儿去二大爷家看戏，戏散场了，我再烧菜。” …… 四合院大门口，三大爷阎埠贵正拿着扫把在值岗，见两位干事拖着刘海中回来。他以为人病了，上前去关心：“老刘，你怎么了？” 话还没问完，忽然一阵臭味传来，三大爷不由得掩住鼻息。 他一惊，老刘不行了？连小便都失禁了？ “老刘，要不要我们送你去医院？” 刚问完，许大茂走到跟前了，他向三大爷阎埠贵解释道：“二大爷他好着呢，只是，对厂里要审查他不满。所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进行反抗！” 阎埠贵一听，越发大声嚷嚷道：“老刘，你这也太粗鄙了！” 门口的声音吸引了众邻居，很多人纷纷从屋子里跑出来，刘婶的婆婆惊叫：“哟，二大爷，您别吓我们啊！” 三大妈，于莉，阎家兄弟都出来了。 刘海中这时候没力气说话，所以他小声对两位干事道：“快送我回家，我不行了！” 两位干事一听，吓坏了，可别死在他们手上哦。 马上加快了脚步，拖着他往中院而去，前院的人自觉地跟在后面，一起往中院走。 边走边议论，声势浩大，自然惊动了中院的人。 何雨柱出来看见了，大惊小怪地叫道：“二大爷，怎么这么臭？您怎么能这样呢？这以后咋见人呢？” 易大妈见了，附和何雨柱：“对呀，对厂里再不满，也不能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吧？” 贾张氏撇撇嘴：“我说，就不该让二大爷进来。这大院被熏了，会不会不吉利？” 所有人迅速离开刘海中远一些：“什么？这二大爷不是害人又害己？” 贾张氏掩住鼻子喊：“恶心，熏死人了！快快把这个倒霉蛋拖走，免得让我们中院跟着倒霉。” 刘海中还是和在工厂里一样，对邻居们的嫌弃声充耳不闻。 两位干事被熏了一路，也着实受不了啦，只想快点把他扶回家，所以，加快了速度。 两人拖着他，拐进月亮门。 刘海中闻到了从自己家传出来的香味，心情大好，精神好像回到了他身上。想到马上就可以吃到老伴做的饭菜，可以尽情喝水，他觉得自己此刻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走到他家门口，许大茂对两位干事道：“你们俩辛苦了，先回去吧！” 两人如蒙大赦，把刘海中往地上一放，转身就走了，他们已经快被恶臭熏晕。 刘光天听到门口的嘈杂声，把大门打开了一条缝。 刘海中一看，欣喜不已：“光天，水……给我水……我要喝水！” “砰！”刘光天关上了门。 刘海中一愣，特么的，你是想找抽不成？ 不仅不拿水来拯救自己，还把自己关到门外。 他很想像以往一样，抽出皮带来打人，可惜此时没有力气。等老子吃饱了，一定要你好看。 看热闹的邻居们不理解，便喊道：“怎么了，这是？难道刘光天不想让二大爷进门？” “活该，这么做，谁能放他进门？难道让他把屋子里全部熏得臭哄哄不成？” 刘海中只好求许大茂：“帮我敲门！” 还没等许大茂敲，门再次打开一条缝，是刘光福的脑袋从门缝里伸出来。 “水，水……给我水……我要喝水！”刘海中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刘光福没有答话，也没有关门。 刘海中十分不解，心道：“兔崽子们胆子变肥了！居然都敢跟自己作对？” 正在他疑惑的时候，二大妈打开了门，手里端着一碗水。 刘海中激动万分，他觉得老伴这时候像天使，是专门来拯救他的。他把手臂伸得长长的，想接过碗来。 “想喝水是不是？”二大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声问道。 刘海中挤出一脸笑：“快……渴死了。” 二大妈却手一抖，把一碗水直接泼到地上。 “轰！” 现场沸腾了。 看热闹的邻居们不相信似地睁大了眼睛，二大妈什么时候都是听二大爷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时，刘家大门完全打开，刘光天和刘光福也站在了二大妈身后。 刘光福眼中迸射出凶光：“您想毁了我的工作不成？” “您是不是想动摇我在厂里的根基？”刘光天一脸冷冰冰。 刘海中想破口大骂，这两个兔崽子想干嘛？ 可他无力，口干，没骂出来。 二大妈咬了咬牙，问：“老刘，你是不是袭击人李爱华了？” 刘海中一愣，家里人都知道了？ 他还没回答，刘家两兄弟又问：“您是不是举报许组长了？” 刘海中没想到会被家里人这样当众问出来，他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二大妈进入角色了，演得逼真。 “老刘，我们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 两兄弟往母亲身后一站，直接放话：“您如果不收手，我们要和您分家！” “什么？”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终于大声吼出来了。 “小兔崽子，再说一遍？” 两兄弟铁了心：“说多少遍都一样，我们要分家！” 刘海中的身体承受渴与饿已经到极点了，本来是想回家就可以补充能量，没想到还遇上了这糟心事。 他只好略过两个儿子，乞求的眼神望向二大妈：“老伴，给我水！” 二大妈这次态度坚决：“你若不答应，我这次站在儿子们这边，和你分家！” 如果平时，这三人敢这么说话，刘海中定叫他们死。 可是，今天不一样。刘海中精疲力竭，又饥又渴，还浑身发臭，棉裤是湿的，这些都需要老伴来料理。 再拖下去，难道他要冻死？饿死？干死不成？ 只要能喝水，换上干净衣服，能吃饱饭，服输怕什么？ 他往人群中瞧了一眼，看到了李爱华，直接变换一个姿势，对着李爱华拜下去了：“李主任，对不起！” “哇！” 围观邻居大吃一惊，这戏真好看。 刘海中拜完，又直接对着许大茂再拜一次：“许组长，我再也不敢了！” 许大茂双手抱臂，眉毛上挑：“您服不服？” 刘海中眼中飘着饭菜和水的影子，他再次对着两人下拜：“服！” 第198章 亲眼见到地震迹象 刘海中当众跪服之后，李爱华出面，假装原谅二大爷。 请二大妈端水出来，刘海中一把抢过来，喝下一碗水，真舒服。 “李主任，就求你一件事情。希望你不计前嫌，帮我们家老刘保住工作。”二大妈当着众邻居的面，求李爱华帮忙。 “二大爷要吸取教训，不再这样暗戳戳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李爱华看向刘海中，把话说得清楚明白。 刘海中喝过水之后，不渴了，可这时肚子饿得前胸贴着后背了。他只想快点把老伴做的饭填进肚子，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 想通了，一切都简单。 他坐在地上，连连点头：“谢谢李主任宽宏大量，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老老实实做人！” 李爱华转向众邻居，大声说道：“各位邻居做见证，以后二大爷老老实实做人，那我就看在二大妈的份上，去厂里为他求情。” 必须在众邻居面前公开说清楚，以后刘海中若再犯，那李爱华如何惩治他，大家都会站在李爱华这一边，谴责刘海中了。 戏演到这一步，就该收场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出来，一人一边扶着刘海中，把他拖进屋去。 二大妈跟进去，给他换上干净衣服。 洗把脸，刘光天已经把饭端上桌了。 自从这件事情之后，刘海中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 转眼八年过去，到了1976年。 7月25日，这是一个星期天。 李爱华他们一家人早早收拾停当，准备今天去看爷爷。 此时，三大爷阎埠贵过来了。 “爱华呀，今天天气好。咱爷俩好久没有一起去钓鱼了，我想邀你一起去后海钓鱼。” 三大爷最近放暑假了，四个孩子都已成家立业。 除了阎解成和于莉一家还住在四合院里面，其他的三个都搬出去住了。而老大阎解成虽说住在大院里，也早已和三大爷分家。 三大爷现在可清闲了，业余时间他就是去钓钓鱼，或者下下象棋。 李爱华还在犹豫，李长治却跑去储藏柜里把钓鱼的工具给拿出来了，递到李爱华面前：“爸爸，我想跟着你和三大爷爷一起去！” 阎埠贵见八岁的李长治支持自己，脸上绽开了笑容：“嗯，小久久真乖！” 李长安这时过来纠正阎埠贵：“三大爷爷错了！我和弟弟现在已经是大孩子了，怎么能喊小久久呢？” 这一对龙凤胎长得帅气漂亮，惹人爱。三大爷阎埠贵眼睛眯成一条缝：“那三大爷爷应该怎么喊呢？” 李长安像在舞台上讲话一样，字正腔圆：“当然是叫大名。我是李长安，弟弟是李长治！” 这时，黄卫红抱在怀里的儿子黄长宁忍不住从妈妈怀中熘下来，蹦蹦跳跳来到阎埠贵面前，带着奶音说道：“三大爷爷，还有我，黄长宁！” 一屋子的人，全都笑了。 这是李爱华和黄卫红的二胎宝宝，三岁的儿子黄长宁。李爱华履行承诺，让这个儿子跟着黄卫红姓。 李长治满脸期待望着李爱华，黄卫红见儿子特别想去，便笑着说：“要不，我和周姨带着安安和长宁先回爷爷家。你们父子俩去钓鱼，到了中午再过来？” 李长治见妈妈答应了自己的请求，非常兴奋地上前扯着李爱华的衣袖，说道：“去吧，爸爸，我想去。” 李爱华伸手摸摸儿子头顶的黑发，宠溺地点头：“好！带上久久的钓鱼杆，出发。” 阎埠贵这下也开心了：“哎，我先去准备工具。” 李爱华推出自己的摩托车，这是一辆「轻骑15型轻便摩托车」。一般人很难买到的，从1964年投产到1976年，总产量不到一万辆。 这是李长安和李长治姐弟俩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爷爷买来送给李爱华的。 爷爷要派车接送两个重孙上学放学，李爱华不同意，爷爷便送给他这辆摩托车。说这样可以节约接送孩子的时间，免得他因为家务事影响了工作。 父子俩戴好头盔，精神抖擞骑上车出发。 在前院，李爱华打声招呼：“三大爷，我先去准备点鱼饵。” 说完，就带着李长治先走一步了。 到了后海，有熟识的钓友打招呼。 李长治就非常礼貌地回应，拿出自己的一套小钓具准备着，李爱华则认真地去打窝子。 不一会儿，阎埠贵也赶到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李爱华和李长治准备钓鱼。 李爱华发现今天的鱼格外多，很多鱼往上浮，甚至有一些翻白了。水面下，鱼儿成群地跳跃，有的还螺旋似地打转。 李爱华因为自己的身体经过系统的锤炼后，比普通人要强太多，他不知身边的人是否看得见这些迹象，便询问已经开钓的钓友。 比他们来得早的钓友说：“今天的鱼特别好钓，像憨憨。” 也许他们看不见鱼在水面下的情形，但钓鱼的感受绝对不会错。 李爱华带李长治来钓鱼的时候，一般不用系统给的神奇鱼饵。今天也一样，父子俩开始。 李长治那边很快就有鱼上钩了，一看就是一条不小的鱼，很多人围一来看热闹。 他不慌不忙，一招一式沉稳得很。 李长治从三岁起就跟着李爱华锻炼身体，现在差不多已达到《身休强化秘籍初级》的水平。臂力比一般的成年人不会差，对力道的掌控能力也很不错。 从6岁开始跟着父亲学习钓鱼，现在算是一个成熟的小钓友了。李爱华为了锻炼他的独立能力，一般情况下不会去帮他，都是他自己处理。 经过一番与鱼的游戏，李长治第一条就钓上两斤重的草鱼！ 岸边一片欢呼声，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李爱华就收获颇丰。 看着鱼篓里的鱼儿，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心情反而有些沉重。 今天这样的情况，实际上就是地震来临前的先兆迹象。 看来自己穿越过来之后，这里的地震依然会发生！ 只是，没人对这些迹象关注和分析。 前世生活在魔都时，他中学时期曾看过冯导以这次地震为题材拍摄的一部电影，所以，时间上记得很清楚。 当时学校组织看了电影后，还要求学生写观后感。所以，他对时间记得格外清楚。 7月28日，也就是下周三。严格来说，是周二的下半夜就要发生！ 今天是星期天，就是后天晚上的事情了。 他没心思钓鱼了，去找三大爷阎埠贵聊天。 三大爷今天收获也很多，见他过来，开心地打招呼。 李爱华把自己见到的鱼儿情形说给三大爷听，三大爷说：“可能是要天要下雨了，所以，鱼儿都上来换换气。” 李爱华又认真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三大爷不知他为何要重复，笑着说：“爱华呀，三大爷耳朵听力好着呢，没有聋。” 他想提醒一遍试试看：“三大爷，我觉得这情况和小学的常识课上讲的地震前的征兆有些像。” “哈哈哈哈！爱华呀，你这是杞人忧天。你三大爷我活了快六十岁，在咱们京城，一次地震也没有发生过。” 阎埠贵一脸云澹风轻的样子：“那些史书记载的，最近的一次离现在也有两百多年了！不用担心，就算有这种事情要发生，那也有专业的部门帮老百姓去观测，去提醒。” 三大爷还是一个有文化的人，都是这样的看法。 李爱华知道自己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可能还会被当疯子。他决定，不和人说这个事情了。 他只能悄悄地做些工作，尽量让自己身边的人不受伤害。 因为前世看那个影片的时候，确实太惨烈了，所以，他印象深刻。 很早以前，他就开始做了一些准备，红星四合院，他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还有他自己管辖的红星养猪场，这个也是要保证没有人员受伤，把猪的损失降到最低限度。 他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和三大爷道别，他想早点去到爷爷家，为爷爷那边也做些准备。 父子俩人没再回四合院，把今天钓的鱼直接送到爷爷那边去算了。 李爱华骑着「轻骑摩托车」，抄近路去爷爷家。 途经一段人烟稀少的地段时，李长治忽然大叫起来：“爸爸，老鼠！好多老鼠！” 李爱华看到地面上有老鼠排着队，大迁移。 大老鼠在前面带路，后面小老鼠跟着，一个接一个地咬着尾巴，排成一长串，集体迁移。 李爱华心里越发沉重，他加快了速度，去往爷爷家。 下午的时候，他带着一些工作人员，在院子里搭了一个简易的地震棚，他想爷爷到后天晚上，起床就用得着。 他给出的理由是，夏天，久久和安安们过来看太爷爷时，晚上可以在棚子里做游戏，捉迷藏。 见他这么宠着宝宝们，爷爷看着开心得大笑起来。 棚子搭好后，李爱华又特意去了一趟工人们住的平房里，找到宁伯。 他交给宁伯一个闹钟，把闹铃时间上到凌晨3：30。 “宁伯，我给爷爷配了一种药，必须是这个时间点喝，效果最好。” 宁伯大赞他细心。 他又交待宁伯：“后天晚上，您一定要记得叫爷爷起来喝药。” 第199章 全院通宵看电影 7月26日，他去了一趟红星养猪场。 养猪场在杨厂长的管理下，发展得非常好。 因为养猪场办得很好，上级主管部门在里面得到福利，员工生活得到改善。许多重要的客户，也用猪肉拉近了关系。 所以，李主任对这个养猪场十分重视。 易中海和刘海中因为在这里工作成绩出色，杨厂长提出让他们俩延迟退休，李主任欣然应允。 这个年代，退休都是在单位退休，不是在社保局退休。退休金是单位发放的，所以，单位有权决定一个人是否延迟退休。 李爱华早有准备，去年育种时，就把大部分猪的出栏时间控制在今年的六月份和七月份，所以，现在猪圈里都是一些小猪了。 大的该卖的都卖出去了，该送到食堂改善员工生活的也都送去了。 因为，李爱华自己也不确定究竟对这些猪会有什么影响？ 只知道在2008年的时候，出了个猪坚强。万一这些猪都没有出栏的话，不见得个个都是猪坚强，要是全部跑出来，损失还是比较大的。 猪已出栏，自不必担忧。 他这次来，是为了养猪场里人员的安全着想。 到了养猪场，杨厂长热情接待他。 “杨厂长，您准备一下钓具，我们去水库里钓鱼。”他直接约杨厂长去钓鱼。 杨厂长愣了一瞬，马上应允下来。 这几年，李爱华和杨厂长的关系处理得比较融洽。 因为，杨厂长说养猪场能发展得这么好，与李爱华的管理与领导是分不开的。他接触的时间越长，对李爱华的印象越好。 他不止一次地在李爱华面前说起，李爱华把一食堂管理得井然有序，代管养猪场也做得非常出色。 而在本职工作之外，李爱华又能帮助厂里，采购食材，改善工人们的生活。 所以，厂里应该安排李爱华去做管理后勤的副厂长。 让李爱华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才干，同时，也能让更多的人享受到李爱华带来的福利。 李爱华心里清楚，李主任也曾多次想要培养他，但他知道大浪潮时期不能陷得太深。否则，大浪潮结束后，可能会受到牵连。 因此，他每次应对杨厂长的说法，都是提到自己家孩子现在还小，所以，要追求工作和家庭的平衡。要想一心扑在工作上，得等宝宝们长大一点再说。 这样的说辞，越发让杨厂长喜欢，觉得他是一个好干部，同时也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李爱华让司机开车送他们到水库，两人在水库里钓鱼，发现今天的鱼也是“憨憨”。 有翻白的，很多的鱼向上浮，成群的鱼在转圈圈。 谈话就围绕着迹象展开，杨厂长也有这方面的常识，不过他的观点和昨天三大爷阎埠贵如出一辙。 李爱华换了方式和杨厂长说话：“杨厂长，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我说了您别批评我迷信。我这个人的梦一向很准！” “还有这个说法？”杨厂长好像格外感兴趣。 李爱华非常真诚地说道：“不管您信不信我，您明天晚上三点多钟都要试一试。如果我说错了，那对您和其他工人师傅来说，没有什么损失。但如果有，那就必须保证员工们不受伤害，还要为他们准备几天的物质生活条件。” 他知道这里要搭简易的棚子太简单了，不用说。只需要提出员工的生命安全和生活条件。 “明晚，三点多钟？”杨厂长见他的关注点在员工的生命安全上，不禁又对他高看一眼。便点头答应下来。 李爱华知道，杨厂长既然答应下来，那他就一定会认真去实践，所以，这边也不需要自己担心了。 安排完这边的事情，李爱华就坐不住了，他直接往回赶。 下午，他抽空去了一趟大领导家。 在这里，他和在爷爷家一样，做了相应的工作。 他告诉大领导，希望大领导能按照他所说的话，明天晚上防备一下。 这天晚上，他回到家里，在后院里搭了一个大棚子，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来帮忙。 黄卫红带着几个宝宝在旁边看热闹，秦京茹也来看热闹。 “李哥，搭这个棚子做什么用？” “我们家李长治想看电影，我寻思着长治和长安快过九岁生日了，我就当提前给他俩过生日。搭个棚子，请大茂哥明晚，给放一场露天电影。庆贺龙凤双宝的生日！” 两人一听，兴致格外高：“这个庆祝方式好，我们明天都来看电影。” 李爱华哈哈一笑：“欢迎欢迎！那就感谢你们来给我们家龙凤双宝庆贺生日！” “好，那就一言为定！”两人干起活儿来，更加起劲。 李长治和李长安两人听说后，开心得边拍巴掌边围着这个棚子转圈圈。 “谢谢爸爸！” 周姨啧啧称赞：“还是小李过日子用心啊，连两个宝宝过生日的方式都这么特别！” 棚子搭好了，后院放电影的消息一夜之间传开了，所有人都心情激动地期待明晚。 李爱华这天晚上睡了个安稳觉，因为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在推进。 第二天早晨，李爱华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扯历。 下午的时候，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和李主任说这个事情，不可能去外面大肆宣传，但是和李主任打个招呼还是好一点。 直到快下班的时候，他才想出了一个主意。 他在办公室时提笔给李主任写了一封信，信中直接说明情况，只说是自己做了一个这样的梦，怕梦成真，所以，让李主任一家注意防范，确保安全。 赶在下班前，送到李主任手里了，李主任当时就要拆，他制止了：“晚上12点钟以后，再拆。” 四合院里，热闹非凡。 晚饭后，大家陆陆续续端着凳子，摇着扇子，结伴来到后院，坐在李爱华搭的大棚子里，等待露天电影。 全院的人都像在过节日，到了晚上八点钟，李爱华站起来讲了一番话。 “今天，我请大茂哥放电影给我们家的龙凤双宝庆祝生日。 感谢各位邻居前来捧场，谢谢你们！ 今晚的电影分为两个单元，第一是献给小朋友们的。 《闪闪的红星》和《草原儿女》。” “大人们要是不想看，可以先回家休息，一会儿放大人的电影时，我再让人去叫大家。” 李爱华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等大家发表意见。 众人都摆摆手：“有这么多部电影，可以一次看个够，谁还去休息呀！” “那好，我一会儿把炉子搬出来，在这里烧水给大家喝。 由于片子多，时间长。一会儿大家看饿了，我负责做宵夜给大家吃！” 话音刚落，现场响起一片雷鸣般的掌声。 “哦！今天有电影看，还可以吃李哥做的饭，美呀！” 李爱华松了一口气，没有任何人质疑，那他一会儿就可以借口把粮食、菜和炉子全部搬到外边来，这就为以后几天都准备好了。 许大茂见他说完了，就开始放电影。 小朋友们的两场电影放完，差不多都困了，要睡觉。 因为大人们都要看后面的电影，所以，就都在大人的怀里睡觉。 李爱华看了一眼，这样很好，都没有进屋子。 这时，他烧了水，请大家喝。 他说家里的碗不够，让秦京茹，二大妈，把家里的东西都搬出来。 接着就放大人们的电影，许大茂今天按李爱华的要求，准备了三部片子，这放完，怎么也超过凌晨三点多。 而李爱华准备做一顿饭给大家吃，那就一定可以到三点四十了。 大家在看电影时，李爱华要二大妈和秦京茹把家里的炉子都搬到现场来，他说一个炉子烧菜不够。 锅碗也不够，所以，住在后院的人家，这些都搬出来了。 放到凌晨三点左右的时候，李爱华饭做好了，但他说一百多号人，吃饭的碗还是不够。这样，中院的人家又都去把碗搬过来了，一起在后院吃饭。 大家在吃饭的时候，李爱华又搭了几个铺，他说，小孩子们睡觉，就放在铺上睡。 一切就顺理成章地办好了，只需要再去前院和中院搭棚子就可以了。 大人们抱着孩子吃东西不方便，纷纷把小孩子放在李爱华搭好的铺上。 等人们吃完饭的时候，一些妇女们帮忙洗碗收拾去了。 李爱华看了一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半都过了，马上就是凌晨三点四十。 他的心开始怦怦跳个不停，不知道历史是不是真的要重复。 孩子们在外面的铺上睡得香甜，这是安全的。所有的人都没有在屋子里面睡觉也是安全的。 第200章 阎解放强拆地震棚 这时，地面强烈晃动，路灯也跟着在摇晃。 放眼望去，所有的东西都在晃动，人也站立不稳。 大家相互搀扶着，大声尖叫着。 李爱华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地动山摇的感觉，真的让人心乱。他站在黄卫红身边，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另一只手扶住周姨。 孩子们睡在铺上，还好。 突然，从中院处传来墙壁坍塌的声音。 住在中院的邻居们躁动起来，一大妈哭着喊叫，贾张氏也大声叨叨。他们不敢想，如果这时睡在房间里，会是什么样子？ 所有人心中感慨逃过一劫。 就在这时，许大茂家屋顶上的瓦片被震得滑落地上。 “砰！” 瓦片砸碎的声音，仿佛是砸在大家的心坎上。 这太恐怖了！ 二大爷家的墙有一角倒了，聋老太太那屋子的窗户掉在地上。 邻居们吓得瑟瑟发抖，有的大妈婶子们忍不住哭起来。 哭声惊动了熟睡的孩子们，他们被吵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跟着大哭起来。 一时间，场面非常混乱。 李爱华再次喊话：“大家安静，所有人就待在原地不要动，等待这一阵震动过去。” 许大茂这时缓过劲儿来了，他大声附和着吆喝。 刘光天本来结婚搬到厂里去住了，因为要看电影，今晚回这边来的。他也跟着出来喊话。 何雨柱昨天回家休假，也在现场。听了李爱华的喊话，他也站出来，重复李爱华的话。 在这样的时刻，强有力的声音仿佛是镇定剂，大家渐渐安静下来。 很快，震动就过去了。 家人之间互相问安，拥抱。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笼罩在四合院的后院里。 贾张氏哭着表示感谢：“谢谢李爱华，李长治就是一个大福星。不然，我们在屋子里都不知咋样呢？” 她一说，大妈们都纷纷赞同。 “多亏给龙凤双宝庆生！” “谢谢李爱华请我们看电影！” “苍天有眼啊，我们逃过一劫！” “谢谢李长治！” “谢谢！” …… 黄卫红心有余季，眼中含着泪，抱着自家三个宝宝亲了又亲。 现在，最重要的是带领大家自救。 李爱华站到人群中，高声讲话。 “各位邻居，地震过后，天气一定会变！ 可能很快就下雨，而且会变得特别冷。 我们首先要解决的，是大家的吃住问题。 现在，所有人都不要进屋子去休息，也不要想进屋去拿出什么宝贝。现在是保命的时刻，生命最重要！ 由年轻人，男人，壮年进屋去把自家的木头弄出来，搭建简易的地震棚。 别说没有木头，我知道大院里有木头。 那是挖防空洞的时候，大家存下的，现在正好拿出来用！ 妇女们去把床上的被褥抱出来，解决晚上住的问题。 还有粮食、锅碗、炉子等提出来。 解决我们吃饭的问题，因为我们可能要在大院里住几天了。” 听说要在大院里住几天，人群一阵骚动。谁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件，一切都是未知的。人们最怕的就是未知的事物，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老人们，就留在这里照看孩子，别让孩子们跑动。一定要看好了！” “前院，由三大爷负责；中院，由何雨柱负责；后院，由刘光天负责。 我和大茂哥机动支援大家，哪里有困难，就直接告诉我们俩。 现在，大家齐心协力，赶紧行动，尽快搭起棚子！” 因为分工明确，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目标，很快就行动起来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忙碌，地震棚全部搭好，床铺也弄好了。 李爱华去前院、中院都分别检查了粮食、炉灶、菜、被褥等是不是都弄好。 他发现还是三大爷最会算计，除了贡献一些木头，粮食一点儿也没拿出来，还死抱着自己的电视机。 李爱华摇摇头，生命都受到威胁了，还在算计财产和怎么占大家的便宜。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想到明天早晨，阎解放就会带着弟弟妹妹回来拆棚子，李爱华决定让三大爷好好受受教训。 天麻麻亮的时候，忽然下起了雨。雨势很急，而且也蛮大的。 李爱华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所有人都有了住的地儿，不至于被淋着、冻着。 路过中院时，何雨柱拉住李爱华道谢：“主任，谢谢你！让我们……” 因为，他不敢想，如果不是李爱华请大家看电影，如果他没有回家休假，那冉秋叶和儿子怎么办？ 所以，他打心眼里感激李爱华救了他们。 在聋老太太去世一年后，他与冉秋叶结婚，现在有一个三岁的儿子。 看着面前的人，李爱华觉得自己穿越到四合院世界，受惠最多的就是何雨柱。 他不用给易中海养老了，也摆脱了秦淮茹的吸血大法，又娶了冉秋叶，还生下一个儿子。 自己在这个世界本来和他是仇人，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给他好处。但没办法，人家在这个世界里就是有主角光环。 受惠最多！ 李爱华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客气！你这几天留在家里，要帮助邻居们做饭，中院就交给你了。” 何雨柱郑重地点点头：“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 等天色放亮，何雨柱换上胶鞋，披上雨衣，去外面逛了一圈。 回来，特意到后院，告诉李爱华：“主任，真的是太谢谢你了！我出去逛了一圈，周围只有我们大院里搭起了简易棚子，有住的地方。还弄出了粮食，不至于饿肚子。” 他说到这里，被围上来的邻居们打断了。 大家都想知道外面的情况，你一言，我一语。 “人家怎么弄的？” “快告诉我们！” 何雨柱拔高嗓音说道：“街面上站满了人，人家都在受冻淋雨。这太突然了，谁有咱们运气好？刚好给李长治过生日，李主任请看电影，大家都要懂得感恩，感谢李爱华主任。” 后院里响起了齐唰唰的感谢声：“谢谢！谢谢！” 正在这时，院子里的广播喇叭响了。 这个玩儿很少响起，是街道通报了地震的情况，然后请各大院，各居委会的负责人，上午去街道开会，讨论抗震自救的事情。 原来，这个年代，每个地方都有有线广播，遇到重大事件，上级都是通过有线广播来通知大家。 这肯定是不能和后世比的，电话到处都是，手机每人一部，要通知开会，只需要在群里一发，所有人都知晓。 甚至不用开现场会，直接在网络上就把会给开了。 那个时代的便利，眼下是没办法享受到的。 李爱华弄好早餐，招呼后院的人一起吃了。 他要去开会了，把许大茂和刘光天、刘光福招呼到一起，开了一个小会。 “我开会的这段时间，你们要注意的两点。 一是，所有人不要进屋去，好好待在棚子里。 二是，一定要照管好孩子们，千万不能让小孩子跑动。 你们三人去找一下何雨柱和阎解成，五人组成班子，不时巡逻。切记！” 许大茂脸色严肃地点头：“好！兄弟，你放心开会去吧。” 李爱华又交待了一件事情：“另外，我估计今天阎解放会带着弟弟妹妹地来拆前院的棚子。” 他说到这里，大家都笑了：“这个完全可能，这是三大爷家的家风。互相算计，谁都不肯吃亏。” 李爱华叮嘱道：“你们巡逻时，要注意这个问题。但也不要急于阻止，先让他们和三大爷闹，直到不可开交时，大茂哥再带着人前去调解。” 许大茂摇摇头，他没把握：“阎解放那个性子，你不在，恐怕我们都无法劝得住。” 刘光天点头：“是啊，李哥，这咋办？难道前院的棚子就让他拆？” 李爱华摆摆手：“这是保命的时刻，我也不跟他们计较。大茂哥就告诉阎解放，我们大院是他们的大后方，欢迎他们带着家人过来避一避。吃饭问题有不够的，都由我个人补上。” 要是李爱华在，当然他不敢动手耍横，李爱华别说是他师傅，就算单凭武力，也是碾压，他断然不敢动。 但广播一通知，他们都知道他开会去了，所以，一定会选择这个时间过来闹事。 …… 前院里，三大爷正要求大家把粮食都集中起来，一起吃饭。 邻居们问他出什么，他尴尬一笑：“让我家老大替我们出。” “爸，我们没多的。”阎解放直接反对。 他想了想：“这地震棚，主要是我们家出的木头。” 邻居们也不计较了，准备去拿粮食。 这时，阎解放带着阎解旷和阎解娣一起过来了。 “我说什么来着？六九年我们弄来的木头，全让他们给用了！”阎解放扇动弟弟妹妹，“地震棚，你们可真够可以的，你们知道我们怎么过的吗？” 阎解旷：“一场大暴雨，我们全淋得落汤鸡一样！” 阎解娣：“我们家更惨！” 阎解放：“废话少说，这木头我都认识。你们都给我出来，我们要拆了这地震棚！” 三大爷和阎解成与他们三人唇枪舌战一番，败下阵来。三大爷低下了头，都是他教育出来的。 阎解放直接下令：“拆！” 现场一片混乱。 第201章 抗震自救扬名立万 “解放、解旷、解娣，你们到底还认不认我这个大哥？”阎解成气坏了，大声怒吼。 阎解旷拿起一把钉锤子，在他眼前比划：“认！等我们盖起了地震棚，回头我再认你。” 眼看着前院的地震棚保不住了，邻居们一片哀嚎，这要是拆了，晚上怎么过呀？ 三大爷喊着：“快，快去找李爱华！” “找不着呀，人李爱华去街道开会了！”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许大茂带着刘光福过来了。 因为刘光福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干事，所以许大茂带上了他。 何雨柱知道前院出事儿，也跟着过来了。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咬着下唇，双手拍起了巴掌。 “妙啊！我兄弟真是神机妙算，哈哈哈哈……” 他一阵大笑，让混乱的场面突然安静下来。 阎家兄妹也停止了拆棚子。 许大茂毕竟是轧钢厂的领导，而阎解放是厂里一食堂的厨师，必须给许大茂三分面子。 但这涉及到一家人这几天怎么活命的问题，阎解放不可能就这样放弃。 他问道：“许副主任，什么意思？” 许大茂现在是厂里分管专桉工作的副主任。 “阎解放，李爱华早晨去街道开会的时候，就跟我说了。说你一定会带着弟弟妹妹过来拆地震棚！”许大茂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阎解放被李爱华算准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额头：“我这不是趁师傅不在的时候，来拆吗？” 许大茂双手抱臂，站到阎解放面前，说道：“你师傅让我给你捎一句话。他说，四合院是你们的大后方，欢迎你们带着家人过来避一避。” 阎解旷听了这话，激动得跑过来问：“李哥真这么说的？” 如果直接带着家人过来，肯定比自己再搭棚子要简单得多呀。 “对！”许大茂点头。 三兄妹开心得互相击掌，可是，前院的邻居们却不乐意了。 “他们一下子来这么多人，我们供不起粮食呀？” “就是，我们不能供阎家人白吃白喝。” 阎解放望着许大茂：“许副主任，对不起！我只能拆棚子了。” 刘光福上前拦住他，转身告诉前院的邻居们：“李哥说了，他们吃的粮食全由李哥个人垫上。” 阎解放眼眶有些湿润，因为这样的灾难时刻，这是多么暖心的话语！ 知道他要来拆棚子，不仅没有责备他，还让他回来住，并送粮食给他吃。 想想刚刚自己的父亲和大哥，谁会出一颗粮食给他？ 师傅真的比亲爹还要亲！ 比亲大哥好一百倍！ 他还在这儿动情，阎解旷却振臂高呼：“李哥，我的偶像！” 阎解娣喊道：“二哥，三哥，我们赶紧回家收拾一下，搬过来住几天吧！” 阎解放没有马上离开，他拉着弟弟妹妹，来到父亲和大哥面前：“爸，大哥，与我师傅比，你们不惭愧吗？” 阎解旷跟了一句：“对，你们只想到自己怎么办？从来不管我们怎么办？而人李哥却是要帮助我们度过难关！” 何雨柱上前来，对三大爷道：“怎么样？三大爷，您还算计少出一点粮食吗？再算计下去，儿子们都和您离心离德了。” 三大爷和三大妈脸都红了，低下头。然后喊道：“大家都把粮食掏出来，我来给大伙做饭！” 许大茂却摆摆手：“我兄弟说了，前院的饭，让阎解放为大伙儿做！” “好，我听师傅的，我做饭！”阎解放应了一声，带着弟弟妹妹离开了。 …… 街道办事处，李爱华汇报了他们在大院里自救的方法，得到与会者热烈的掌声。 街道王主任激动得脸色发红：“红星四合院的做法，值得大伙儿借鉴！区里指示我们，要让所有人有地方住，不能落下一个人！” “李爱华同志为我们做出了表率，希望大家努力为群众办好事，办实事。一定要完成区里的要求，做到不落下一个人！” 其他人在李爱华的带动下，纷纷表态，回去要积极开展自救。 王主任告诉大家：“我们要把李爱华同志的先进事迹，上报区里。” 开完会，李爱华没有回到四合院，而是直接去了厂里，他要看看厂里的情况。 没想到在厂里遇到了李主任，原来天一亮，李主任就来到厂里指挥大家自救。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李爱华放心了，不再需要自己做什么。 因为办公室现在不能进去，李主任拉着他到一处简易棚里说话。 “爱华，谢谢你！” 李主任一开口，非常激动，竟然哽咽了。 这是李爱华穿越过来这许多年，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李主任从来都是一个理性的人，他是第一次见到李主任这么动情。 李爱华则向他道谢：“李主任，谢谢您这么信任我。我……当时还怕您不信，会责怪我多事呢。” 李主任还沉浸在他自己的情绪里：“我晚上看完信件之后，直接通知了岳父家，还有连襟家，小舅子家。我代他们谢谢你！” “然后，我来到了厂里，指挥他们做好一切应对准备，所以，厂里把损失降到了最低！部里把我们当成了自救的先进典型，这一切都要谢谢你！” 李爱华微微张开了嘴巴，他没想到李主任这么信任他，因为他的一封信，而直接安排了厂里的抗震自救。 怪不得李主任这么激动，原来自己的一封信，不仅让李主任的家人毫发无损，还让厂里成了部里的先进典型！ 李主任还没说完：“我又派人去通知了曾领导，曾领导又及时安排了单位里的自救工作。所以，这次，我们要感谢你！感谢你为厂里，为上级主管部门降低了损失！” 李爱华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格局还是小了点，与三大爷和杨厂长说完之后，受挫，自己就再不敢直言了。 而李主任却能想到厂里，直接安排自救工作。曾领导更有魄力，因为李主任传递了自己的提醒，曾领导就直接安排了上级主管部门的自救工作。 直到这时，李主任才慢慢平静下来，望着李爱华笑了笑：“你这次扬名了！你是我们厂里自救的先进典型，又是部里的自救先进典型！你敢于冒险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这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 李爱华也笑了：“我刚从街道开会回来，我也成了街道自救的典型，王主任说要汇报到区里。” 李主任听了，朗声大笑：“等地震过去，我召开全厂大会，表扬你，为你戴大红花！” 呵呵，穿越到这个世界十多年了，第一次扬名，竟然是因为精准预报了地震！ “哦，我还忘了告诉你。杨厂长那边，因为你的提前告知，他们也是做得很好，把整个养猪场的损失降到最低。他上午在红星公社打电话向我汇报了！” 说到这里，李主任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 “爱华呀，你真的不考虑挑起更重的担子？我觉得你做一食堂的主任，是屈才了。” “没有，没有！我要感谢您对我的信任和培养，不然，我还是一学徒工。” 李爱华不是不想挑更重的担子，而是不想在大浪潮时期挑更重的担子。因为…… 他在心里滴咕了一下，李主任调离轧钢厂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李主任听他这样说，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压低声音对他说道：“那我就只能以个人的名义对你说，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我永远信任你，支持你！” 这话说到他心坎上去了，未来的世界，他多半要在商界大展拳脚。而李主任关系多，路子广，说不定真的可以再合作。 “好！谢谢您，我记住您的话。我也表个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永远把您当成我的上司和领导！” 说完，李爱华后悔得要命，他因为想到大浪潮很快就要结束了，而李主任今年底就要调离轧钢厂，才说出了这个话。 自己是知道未来的剧情走向，可是，李主任他并不知道这些呀？在李主任眼里，会不会觉得他说这话很奇怪呢？ 听了他的话，李主任沉吟了片刻。 他马上解释道：“您别多想，我只是表态，对您的尊敬和忠诚。” 李主任听了，朝他伸出一只手，他双手紧紧握住李主任的手。 两人没再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在厂里要了一辆车，去了大领导家。大领导伸手点了点他：“爱华呀，你这次成了名人喽！” 听大领导这样说话，看来这里一切都好，他就放心了。 “怎么讲？您把我的预告说出去了？” 大领导爽朗地笑了：“是有人把你的先进材料汇报到我这里来了！” 说完，低声问他：“你不是真做梦梦到的吧？” 李爱华就把钓鱼时的场景和在路上遇到老鼠迁移的情景都告诉了大领导，大领导表扬他：“观察事物倒挺细！” 他很快就告辞出来，去了爷爷家。 宁伯见了，就跟在他后面喊：“谢谢你呀！老首长一切都好。” 他去了那天自己搭的简易棚子，爷爷正在里面喝茶，连电话都装到简易棚里来了。 爷爷轻声问了一句：“孩子们可好？” “都很好！” 第202章 婆媳计划吃绝户 地震过后，李爱华在厂里被传成了神人。 就说鱼在水里翻白这事情吧，很多人都看到了，但没人在意。可李爱华愣是从中得到启示，为地震后的自救做了充足的准备。 工人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都在八卦他。 “我觉得，他一定是有什么奇遇！” “怎么讲？” “原先吧，他就是一沉默寡言的老实人。可是，突然之间，在参加市里厨师技能考核的时候，直接过了八级厨师考核。” “奇了怪了，直接当厨师班长，这工作还干得挺好！” “唱歌，那快成专业水准了！” “也是，做菜水平，一下子超过傻柱，成了咱们厂里的一块牌！” “现在，居然精准预测了地震的发生。” “这就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干的事！” 说到这里，有人压低嗓门问了一句：“哎，你们说，他有没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外星人？” 这话一说，所有人都沉默了。 不能乱猜疑，但发生在李爱华身上的事情又的确不好解释，所以，大家干脆不说话了。 地震刚过去，李爱华就抽时间去了一趟红星养猪场。 他刚一下车，工人们就跑上来，团团围住他。 大家都从杨厂长口中知道，是李爱华救了他们，而且因为早有准备，猪场里基本上没什么损失。 杨厂长十分高兴：“李主任，今天我们请你吃饭。” 易中海也真诚地感谢他：“我们都听柱子说了，大院里感谢有你，我们这边也多亏你提醒。” 刘海中有些尴尬地笑笑：“这个……我们自己摸了一些鱼虾，今天，让傻柱掌勺，请你吃饭。” 何雨柱听到这里，大声表态：“得嘞，你们慢慢聊，我去准备午饭。” …… 中午，五个人围坐在一起，开了一瓶二锅头。 杨厂长郑重地端起酒杯，对李爱华致谢。 “谢谢你！通过这一件事情，我看到了你的一颗真诚的心。对养猪场那是放在心上，对我们养猪场员工的安全，也放在心上。虽然你有你的判断，但说出来，是冒了风险的。” “来，我们一起举杯，谢谢李爱华主任！” 五个人一起干了这第一杯酒。 几杯酒下肚，杨厂长话格外多起来。 “李爱华同志，我一直觉得以你的才干，当这个一食堂的主任是屈才了。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他日我若能重回领导岗位，我第一个重用的就是你！” 这话说出来，桌上的其他四个人都有些惊呆了。 因为杨厂长平时在他们眼里，即便是被下放到养猪场劳动，那也是一位级别高的干部。 说话做事，是特别注意分寸，平时不会和他们讲什么真正知心的话儿，总是隔着一层面纱似的。 可今天这样说…… 大家还在心里胡乱猜想着，杨厂长又说话了。 “我和易师傅、刘师傅和傻柱，我们在这里好些年了，算得上是一起遭过殃。 这么说吧，这些年里，我和你们三位在一起的时间远远超过我和家人相处的时间。 所以，我们的关系与普通的同事关系是不一样的！ 我们不是亲人，已经胜似亲人。” 这些，李爱华早就知道，也预测到了。但没想到杨厂长会当众把这样的话讲出来！ 只有他一个人不在此列，所以，他必须表态。 “是的，杨厂长，我能理解。养猪场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现在，一切都正规化运作，这里面凝聚了您和他们三位的心血和汗水。这是一种战友情！” 刘海中马上大声响应：“李爱华说得对，我们四个人就是战友情！” 何雨柱举起酒杯：“来，喝酒！” 李爱华明白，杨厂长这样说，是想告诉那三个人，在他心里，他以后会拿他们当自己人。所以，他说重用李爱华的话，就不必瞒着他们。 大家喝完这杯酒，杨厂长继续刚刚的话题。 “而这一次，经历了地震之后，我和李爱华之间，那是生死之交。 李爱华同志给我和养猪场的同事们送来了温暖和安全！ 公社的养猪场里，不论是人还是猪，都有受伤的。 地震发生那天晚上，公社那边砸死了三头猪。后来，因为下雨，还有工人冻病了。 如果不是李爱华同志的提醒，就有可能是我们受伤，或者是我们冻病。 我会永远铭记这份情，你们都要记着他的这份恩情！” 虽然杨厂长一直对李爱华比较友好，但还是第一次说出让人这么暖心的话。 杨厂长公开讲这番话，那就是宣告，他要提拔李爱华，他会一直护着李爱华。 李爱华也动了真情：“杨厂长，我既然猜测可能发生地震，那就有责任和义务保护你们的安全。这是我应该做的！” …… 回城的路上，李爱华认真思索杨厂长今天的话语。 到十一月的时候，别说是干部们，就是普通的老百姓也开始感受到变化。 不得已，他回到四合院，找二大妈商量，想搬回来住。 但二大妈说做不了主，刘光天都等不及刘海中回家休息，直接坐车到了红星养猪场去找父亲谈这件事情。 刘海中得知这一消息，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 他原本是想把四合院的房子，留给老大刘光齐的。可是，这些年，刘光齐到了外地之后，就像没有这个家一样。 尤其是自己被贬到养猪场上班之后，刘光齐别说回家，就是连信都很少写了。 现在老二遇到了困难，如果不帮他，那可能就像老大一样了。 但如果帮了他，那老三也要回来怎么办？ 刘海中没有马上表态，他得好好想一想。 再比如，冉秋叶老师重新走上了讲台。 她现在是李长治和李长安的班主任，教小学三年级的语文。 还有，下乡知识青年掀起了返城潮。 秦淮茹的儿子棒梗也返城了，贾家人一下子住就成了大问题。 在电视剧中，秦淮茹是吊着傻柱那么多年，就算没有结婚时，傻柱也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和何雨水的房子拿出来，给贾家人住了。 但李爱华的穿越效应，导致何雨柱和秦淮茹的关系破裂，何雨柱娶了冉秋叶，已经生下一个三岁的儿子，当然是不会把房子无偿地给贾家人住了。 于是，秦淮茹让刚刚参加工作的小当直接住在单位的宿舍里。 一家人就这么挤着，贾张氏看着也不是个事儿，便把目光对准了易中海家。 因为，易中海私吞何大清的汇款，导致何雨柱和他的关系破灭。那何雨柱是肯定不会给易中海养老了，若是…… 想到这里，贾张氏找了个机会与秦淮茹商量。 “淮茹，我左思右想，觉得我们要想解决目前的困境，只有一条路行得通。” 秦淮茹也正在伤脑筋，连忙问：“妈，您说。” “我们可以考虑给一大爷养老送终这一条路！”贾张氏小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秦淮茹大吃一惊：“妈，您怎么改变了态度？您不是反对我们和他们来往吗？” 她想起了早些年，易中海给点白面，婆婆还嫌脏的情景。自打聋老太太过世，这些年，两家几乎没什么往来了。 贾张氏非常耐心地给媳妇讲道理：“这不是情况发生了变化吗？现在，傻柱基本上不和一大爷来往。那一大爷和一大妈总得有人养老吧？东旭和你都是一大爷的徒弟，所以，你和孩子们去给他养老送终，是人之常情。” 秦淮茹还是不解：“傻柱都好些年不和一大爷来往了，您怎么这时候想起说这个呢？” 贾张氏说出自己的理由：“棒梗回来，我们家住的非常拥挤，如果你去表态，给一大爷一大妈养老。等他们去世，那房子就是我们家棒梗的了。” “算了吧，一大爷一大妈身体好着呢！”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贾张氏精神抖擞对媳妇说：“一大爷收入高，你给他们养老不亏。再说了，一大爷在养猪场和杨厂长在一起共事。说不定以后有机会找杨厂长把你调回车间呢。” 这话说到秦淮茹心坎上去了，她实在不想在环管处打扫卫生了。 谁知就在十一月份，一大爷易中海回来休假时，在家里突然晕倒了！ “老易，你怎么了？”一大妈扶起易中海，一看他满面通红，身子还在哆嗦。 急得一大妈尖声喊叫起来：“来人哪！老易晕倒了，帮帮我们哪！” 听到这喊声，贾张氏脸上浮起一丝笑容，这是正要睡瞌睡，就有人递枕头啊。 她连忙叫媳妇：“淮茹啊，到了你表现的时候了！” 秦淮茹重重地点头：“好，我过去！” “妈去叫人！”贾张氏慌慌张张从屋子里跑出来，直接去后院找李爱华。 自从地震之后，贾张氏觉得整个大院，就李爱华可靠。 第203章 抢吃绝户大打出手 贾张氏跑过来向李爱华报信时，正好被二大妈看到了。 她问道：“老嫂子，什么事跑得这样急？” 贾张氏告诉二大妈：“哎哟，一大爷晕倒了，我来找李爱华！” 二大妈一听，赶紧进屋，去告诉刘海中。 刘海中这些年和易中海在养猪场工作，非常清楚易中海急切地盼望有人能给他承诺，帮他们俩口子养老！ 而自从刘光天说了要搬回来住之后，刘海中和二大妈说起个这事儿，觉得吃绝户是个最便捷的方法。 所以，一听说易中海病得晕倒了，二大妈马上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刘海中听说之后，立马叫上刘光天，父子俩人一起去往中院。 他们到的时候，秦淮茹已经守在旁边了。 刘海中见易中海脸色通红，身子有些抖，人没有了知觉。 他便说道：“快快，把老易扶到床上去躺着。光天帮忙去叫医生！” 正在这时，李爱华跟着贾张氏过来了。 他制止了：“易大妈，先别动！” 见刘光天站在一边，李爱华吩咐道：“你骑我的摩托车去厂里打电话，让医院派救护车过来。” 这里离厂里近，骑摩托车过去，只要几分钟。 很快，救护车就来了。 李爱华、刘海中，秦淮茹三人陪着易大妈一起，送易中海去医院。 经过诊断，是脑溢血。 易大妈见易中海还没有醒过来，急得在医院里就哭了起来。 医生最后告诉大家，因为送来的及时，现在情况还算稳定，若是送来晚了，情况就严重了。 秦淮茹主动留在医院陪易大妈，李爱华看易中海现在昏迷中，也不需要人怎么照顾，就同意让两个女人在这里陪床了。 李爱华回到家里，为这事儿有些伤脑筋，这要是易中海真病倒了，易大妈一个人肯定照顾不过来，大院里面得派人帮忙照顾着。 易中海平时害人那么多，现在派人去照顾，谁愿意呀？ 他忽然有点怪自己，如果不拆散那个养老三人组多好，那就该何雨柱伤脑筋了。 唉，拆散养老三人组，只是让聋老太太提前作古，反而解放了何雨柱！ 他既得了聋老太太的房子和现金，又不用给易中海养老，简直太便宜何雨柱了。 他正在屋里伤脑筋的时候，刘海中带着刘光天过来了。 李爱华连忙将他们让进屋子里，周姨帮忙倒了茶水过来。 刘海中父子俩默默喝了一会儿茶，还是刘海中开了口。 “我和老易在养猪场里共事多年，按杨厂长的话来说，我们不是亲人，已经胜似亲人。 老易没有子女，这样的时候需要人帮忙。 我和光天商量了一下，就我们家光天去帮忙照顾，光天上班没时间的时候，就光天媳妇去帮忙。” 李爱华心中一惊，刘海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私重情义了？ 居然让刘光天夫妻俩出面去照顾易中海？ 他轻声问道：“什么条件？” 刘海中假装一愣，摇头：“这个……不是交换，这是……看老易可怜。以前，老易是指着傻柱给他们夫妻养老的，可是，后来闹翻了。现在，老易那就是一绝户！我们家儿子多，我愿意让刘光天去帮助老易养老。” “养老？”李爱华这下真的懵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刘海中还有这种吃绝户的打算？ 就是电视剧中也没看出来刘海中有吃绝户的意思呀？ 不过，吃不吃得成，那得看易中海怎么想了。 但是眼下，自己正在为派谁家去照顾易中海而伤脑筋，刘海中主动跑出来，不是正好解决了自己心中的烦恼吗？ 他点点头：“好事儿！谢谢光天这么无私，愿意帮助大院解决问题。” 他们父子俩过来跟李爱华说明情况，无非是想让刘光天替易中海养老成为一个公开的秘密，这样，其他人就知难而退了。 送他们父子离开的时候，李爱华再次感谢刘光天：“辛苦你了！” 刘海中回到家里之后，又与老婆和儿子商量。 “这种病，一般情况下，都是醒不过来了。就算能醒过来，大多情况下，老易就是一个偏瘫患者。你这时候照顾他，他很感激，那未来房子就是你的了！” 二大妈则说出了另一个消息：“如果老易这回就这么去了，那一大妈伤心着急，也会对她的健康状况有很大的影响。以前听她说过，她有心脏病。” 刘光天听得心花怒放！ 刘海中总结了一下：“老易如果挺不过去，那一大妈也活不长！儿子，这次，你可能付出最少的代价，得到最好的结果。” “明天上午，我们全家出动，一起去医院。我来和一大妈商量，提出由你替他们养老！如果他们愿意，就让你拜他为干爹！这样，房子就可以明正言顺地过继给你。” “好！”刘光天巴不得易中海不要再好起来了，那自己就遂了心愿。 …… 第二天早上，刘光天到单位请了假，陪着父母一起去医院，看望易中海。 没想到在医院门口，却碰到了贾张氏。 贾张氏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就过来，因为昨天晚上她想了一夜，觉得这次二大爷一家子太热情了，有古怪。 所以，她想早点到医院和一大妈谈谈。 贾东旭和秦淮茹都是易中海的徒弟，这老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由徒弟替师傅师母养老，天经在义。 这时候，一看到刘海中一家子，她火冒三丈。 “二大爷，你们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一大爷与刘家，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你们这一大家子兴师动众，来干吗？” 刘海中反唇相讥：“老嫂子，我记得易中海在大院里挨批评的时候，你还说要老易赔钱的呢？怎么，你现在想让秦淮茹给老易两口子养老？” 二大妈说话可没这么客气：“哟，老嫂子。你不怕你儿媳妇和老易有染了？” 贾张氏心中越发生气，她大声反驳：“呸呸呸！我们家东旭本就是一大爷的徒弟，这徒弟给师傅养老，天经地义！我们家淮茹参加工作后，也是一大爷的徒弟，这养老怎么也轮不到你们家刘光天！” “哈哈哈哈！”刘海中仰天长笑，“你倒是让我们开了眼界，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吃绝户说得这么天经地义的，你真是人才！” 贾张氏被人嘲笑，心中更加恼怒：“刘海中，你就是来抢绝户的！你巴不得一大爷早死，啧啧，你和一大爷，谁先死还不一定呢！” 二大妈实在忍不住了，这一大早上，贾张氏竟然咒自已的老头子早死！ 这谁能忍？ 她上前推了贾张氏一把，贾张氏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 贾张氏一贯是个会撒泼的主，这下找到爆发的理由了。 两人扭打在一起！ 边打边骂，早上到医院看病的病友，还有来照顾病人的家属，人家都围着看热闹。 两个人看着打得热闹，其实很有默契，都不敢用全力。 因为，万一有谁把谁打得病发了，那可就要赔大价钱了。 这不比在大院里，这是公众场合，刘海中也不敢上前去帮二大妈，刘光天更不敢。 但就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呀，所以，父子俩人就上前去拉架，当然是拉偏架。 一时之间，贾张氏吃了好几掌。 她就跳起脚来痛骂，这一来，看热闹的人更多了。 好巧不巧，让下楼来的一大妈瞧见了。 原来，二大爷一家和贾家人都不是真心想帮她，而是打算吃绝户。 她昨天还打心眼里感激大院的邻居们呢，谁知今天早上就发现这是一个谎言。 没有孩子的痛，让她一下子百感交集，躲到一边偷偷抹眼泪去了。 老易的病还不知道能咋样呢？ 如果老易不在了，她一个孤老婆子，不知会被这些邻居欺负到什么程度呢？ 她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哭泣。 本来昨天就担心易中海的病情，又在医院守了一夜，没睡好。 今天早晨还没吃早饭呢，这一伤心，就诱发了心脏病。 好在旁边的人多，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她的异样，将她送到了急救室。 这边扭打在一起的几人，忽然听见又有人晕倒，送急救。 刘光天跑过去一看，天哪！ 正是一大妈被送急救室了，他赶紧过来喊父亲。 贾张氏和二大妈这才停止撕扯，大家一起去急救室门外等着。 刘家人相互交换一下眼神，心中一半喜，一半忧。 喜的是，果然这两口子的身体都不行，这样他们可以付出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好的结果。 忧的是，万一两口子就这么走了，那刘家人不是还没来得及向易家两口子表白心意，怎么能得到财产呢？ 所以，他们等在急救室外，是真着急。 希望一大妈能够被救回来，这样，他们才有机会吃到绝户。 贾张氏心中比他们更着急，暗暗祈祷一大妈一定要醒过来，这样，棒梗的房子才有希望！ 秦淮茹在病房里左等右等，不见一大妈上来，另外大院里也没有派出一个人来替她。 她实在没办法了，便借医院的电话打给厂里找李爱华。 李爱华非常奇怪：“刘家人不是一早就去医院了吗？” 第204章 易大爷病中唤傻柱 自从秦淮茹在酱油里抹药之后，李爱华就再也没有理睬过她。这种人心眼忒坏，自己家有三个宝贝呢，当然不能与这样的人有任何牵连。 所以，接到电话他感到有些奇怪，不管是什么事情，这个女人也不应该打电话给他呀？ 但她打到厂里，不能不接。 听她说了情况，李爱华才知道，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人去替换她。她当然只能找他这个大院里的管事一大爷了。 李爱华告诉她：“刘家人早早就赶往医院了。” “没见人啊？”秦淮茹更觉得不可思议，“昨天二大爷来过，他知道病房的，怎么会到现在也没来呢？” “也许是什么事情耽搁了吧，你不用急，耐心等等，他们一准会来的。”李爱华就不信了，刘海中亲口所说，想承接易中海俩口子的养老事宜，他绝不可能放弃这个刷好感的机会。 秦淮茹急了：“我婆婆说过要来的，也没来。关键是一大妈不见了呀，我得去找找她。可我一个人走不开。所以，你能不能派个人过来帮帮忙？” 哦，原来易中海的病房那边只剩下秦淮茹一个人，而易大妈不知何故，不见人影。这就有点麻烦了。 李爱华略一思忖，回道：“那我马上去安排人！” 他找厂里要了一辆车，去大院里接了秦京茹，一起赶往医院。 李爱华带着秦京茹直奔易中海的病房，秦淮茹正一个人急得团团转呢。 “你说一下，易大妈是怎么回事？”李爱华问道。 原来是易大妈昨晚休息不好，今天早晨精神很差，秦淮茹就建议她下楼去，在医院的空地上去走一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易大妈下去之后，就一直没上来。她要赶回厂里上班去了，这才打电话找人来换班。 “那你去吧！”李爱华带着秦京茹进入病房。 易中海这时忽然醒了过来，他小声喊着：“柱子……柱子！” 李爱华与秦京茹两人相视而笑，都已经这样了，还惦记着自己选定的养老人。难道晕倒一次，就忘了他们已经不再是养老联盟了么？ “易大爷，您有什么要交待的？我是李爱华。” 听了李爱华的声音，易中海彻底醒来，他缓缓睁开眼睛，环视一周，这才看到守在他病床前的是李爱华和秦京茹。 他脸上带着尴尬的笑：“谢谢，谢谢你们！” “您感觉怎么样？我去叫医生！” 李爱华说完，四处看了一下，病床前没有叫医生的按钮，只好出了病房。 医生过来检查询问一番，然后把李爱华叫到外边。 告诉他：“病人的危险期已经过去了，整体情况还不错，头脑是清醒的，四肢也都可以动弹。这次是幸运的，基本上没有造成大的后遗症。” 李爱华问：“有没有可能再出血？” “还要进一步观察。” …… 急救室里，易大妈病情稳定了。 她眼角挤出两滴浑浊的泪珠，护士见了，就劝她：“您这是心脏病，情绪平稳最重要，一定要心胸开阔。还有什么事情比生命更重要呢？” 易大妈听话地擦掉眼泪，不哭了。 护士小姐说道：“门外您的亲属正等着，我去通知他们！” 易大妈很奇怪，自己发病时，明明周围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是陌生的好心人把自己送进急救室的。 所以，她问：“有几个人？是什么样的？” 护士小姐一描述，易大妈就知道是刘海中一家三口人和贾张氏。 她就是被他们气病的，所以，不想见他们。 “护士小姐，我不认识他们，可能是弄错了，让他们走吧！我是楼上五楼脑内科516病房易中海的陪护家属，你上去帮我看看病人醒了没有。” “醒了也别告诉他我的情况，就告诉那儿陪护的人，说我要见我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李爱华！” 易大妈躺在病床上，把所有的事情捋了一遍，觉得现在只有李爱华是可以依赖的。 她要单独见见他，把心中的苦水倒出来，再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 早上听到的事情，可能无法告诉老易，万一再把他给气晕了，那就完了。 护士其实一听就知道病人不想见门外的几个人，心脏病人不能和她拗着来。便马上出去通知门外的几人：“病人说你们可能认错人了，让你们离开！” 刘海中一听，马上出来解释，护士笑着说：“大爷，不必解释。心脏病人，我们只能顺着她的心意来。” 几人这时候也不吵架了，相互看了看，决定上楼去看易中海。 刘家人和贾张氏都想在易中海面前表现表现，所以，争先恐后上楼去了。 四个人来到五楼时，正碰上李爱华和主治医生在走廊里说着话儿。 刘光天最先看见，大声叫着：“李哥！” 医生见这么多人过来，叮嘱李爱华：“病人那里不宜嘈杂，需要静养。让大家都小声说话，甚至不要说话！” 李爱华答应下来，医生先离开了。 几个人围上来，李爱华皱皱眉头：“二大爷，您怎么这时候才上来？” 贾张氏抢着回答：“一大妈发病了，我们在急救室等着她醒来。” 这下轮到李爱华吃惊了，还真是叫做「祸不单行啊！」 他马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易大爷已经醒过来了，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易大妈发病的消息。切记！” 一听易中海醒来，他们都急了，谁都想第一个冲到易中海面前，拉近关系 刘海中说：“我们想进去看看老易！” 李爱华当然巴不得他们进去，易中海俩口子住院时，还需要他们帮忙照顾呢。他便把刚刚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叮嘱他们尽量不要说话。 几个人默默点头，接着就悄无声息地走进了病房。一熘排站在易中海的病床前，默默无言。 易中海一看这么多邻居过来探望，心情还是很好的。 见他们都不说话，又觉得挺奇怪的，心中一惊，莫非自己到了生命垂危的时刻？ 李爱华解释：“我让他们安静的，怕吵着您了。” 易中海望向李爱华，心中说不出来的滋味儿。自己和这个人结下了不小的仇怨，但在关键时刻，这个人没有落井下石，反而是关心爱护。 李爱华读懂了易中海的眼神，其实他还是他，他也从来没有想改变与易中海的关系。但面对一个病重的生命，自己也确实做不到上去踩一脚。 算了，自己现在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就当是为自家宝贝们行善积福吧。 秦京茹对几人道：“二大爷，说说话儿是可以的，就是别大嗓门就行。” 一句话把几人都逗笑了，他们轻轻聊起来。 这时，急救室的护士找上门来，一见刚刚那几人围在这里，便挑了个眼生的，向李爱华打听。 这倒是奇了，向李爱华打听李爱华！ 所有人都笑起来，李爱华便跟着护士小姐出来，一路走到急救室那边去见易大妈。 李爱华一走进来，那高大的身影，坚定的眼神，和善的笑容，顷刻间给了易大妈深深的安全感。 她急切地把今天早晨在医院大厅里，听到的看到的情形一古脑儿全倒出来了。 李爱华听完，这才明白为什么秦淮茹在楼上等不到人！ 他想过，在这种时刻有几家人会去争抢着吃绝户，只是没想到吃相太难看了一点。 “易大妈，这件事儿对您和易大爷来说，并非坏事儿。 最起码，现在不用大院里安排，就有人自愿来医院照看您和易大爷。 所以，不要往心里去。 今年我们都经历过地震，应该明白，在生命面前，其他的都算个屁！” 易大妈心里渐渐舒坦了，觉得是这么个理儿。 李爱华接着开导她：“我想劝您放开点，心脏病就是要情绪稳定。但是人就有脾气，怎么稳定？那就要心胸远大，很多事情不要计较。” “是，我今天早上就是气出病来。”易大妈深有感触。 “第二条，我想告诉您，不必过分为养老担心。养老是每个人都要面临的问题，也是一个社会问题。所以，未来，应该会有越来越多的社会机构进入养老产业，建起养老院。”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易大妈眼睛里面跳动着火苗，担心了几十年的事情，国家会解决。 “另外，第三条很重要。今天早上的事情，不要告诉易大爷。我怕他经不住这样的打击，如果担心易大爷不明真相选错养老人，您就说要问过我，我帮您把关。” 早晨还愁云惨雾，气得病倒。此刻，拨开云雾见太阳了。 易大妈定定地望着李爱华，心中升腾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想起当初这个孩子孤苦无依，相亲被聋老太太和老易搅黄。 自家现在落难了，人家有权有势，正是报复的好时机。但人家没有落井下石，还替老易的生命安全着想。 老易受刘海中要挟，曾经参与举报李爱华，想起来都羞愧！ 想到这里，易大妈忽然大声道歉。 “爱华呀，对不起！我和老易欠你的，谢谢你这么宽宏大量！” 第205章 聋老太太秘事 易大妈出声道歉？ 在她病危苏醒之后，马上出声道歉？ 李爱华倒是没有想到，他本想表面上和她客气两句，可又觉得他们的确应该向他道歉。所以，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干脆不说了。 李爱华没说话，易大妈道歉完，却打开了话匣子。 她非常激动地说道：“你说得对！我们家老易就是太计较一些事情了，恨不得把所有事情都攥在手心里。” 说到这里，也不等李爱华回应，就继续往下说。 “比如为了养老的事，私自扣下何大清的汇款。 你说他是为了占有那些钱吗？根本不是，他就是想挑拨柱子和他老子的关系。 让柱子和雨水从小就恨何大清，然后老易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 每月给那兄妹俩一些生活费，以为这样，就能捆绑柱子给我们俩养老。” “接着，等柱子长大，又想控制柱子的婚事。 为这，没少折腾。 比如聋老太太和老易一起，搅黄你的相亲。就是为了把柱子的婚事控制在手里，我劝过，但不听。” “就这样，耽误柱子到三十岁还没谈成对象。 后来，见柱子年岁大了，聋老太太又出主意，把柱子和秦淮茹往一起凑。 老易觉得东旭和淮茹都是他的徒弟，这要是成了，肯定能为我们俩养老。” 李爱华见易大妈说得起劲儿，便和她讨论起来。 “既然你们俩对养老的事情这么在意，你们条件这么好。早些年，为什么没有领养一个呢？” 这是李爱华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领养一个，不比打这个的主意打那个的主意强吗？ “唉！”易大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都是聋老太太出的馊主意。” 哦，易中海想控制何雨柱为他养老。聋老太太则是想控制易中海为她养老！ 李爱华顺势追问：“易大妈，为什么易大爷这么顺从聋老太太？简直就是把聋老太太当祖宗供着！” 他虽然知道聋老太太临终前给这俩口子留下了遗产，也知道易中海夫妇逃荒来到京城，是聋老太太收留了他们。但他想听易大妈亲口说出，为何易中海对聋老太太言听计从？ 听了李爱华的问话，易大妈戛然而止，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李爱华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便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易大妈，聋老太太临走前，给了您那么多贵重首饰，怎么就没见您佩戴过呀？” 这是告诉易大妈，你们之间的秘密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只是我没有揭穿你们。 他想以此来打破易大妈的防线。 这下轮到易大妈发愣了，这是多么机密的事情？为什么李爱华会知道？ 同时，易大妈也被吓住了，如果李爱华说出这个事情，那四合院的人不得开他们夫妻俩的批评会呀？ 易大妈内心挣扎了一会儿，也许李爱华只是一种猜测呢？ 她便决定抛出一个秘密来试探一下李爱华：“那你知道聋老太太为何这般喜欢柱子吗？” “因为何大清是聋老太太的厨子呀！我还知道您和易大爷当初逃荒来到京城，是聋老太太收留了你们。” 易大妈此时对李爱华又有了不一样的看法，这个年轻人什么都知道，但并没有以此要挟他们，也没有去举报或者揭发他们。 罢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 “聋老太太是一位贵族爷养在外面的女人。” 贵族爷？ 能在外购置一个这么大的院子，养着聋老太太，说明这身份不低。 李爱华懂了，聋老太太为什么总是一副贵族作派，原来人家是贵族老爷的妾室。生活困难的那些年，没有肉，只吃素，老太太特别不开心。 “何大清是她这个院子里的厨子，贾家人是她的家生奴才。” 哦，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贾张氏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聋老太太了。原来贾张氏嫁到贾家，聋老太太就是她的主人。 “老易和我逃荒来到京城，老太太看我们家老易是个肯吃苦的人，便收留了我们。从此我们俩就尽心尽力地照顾她，直到解放后，我们俩还是一直像过去那样照顾她。” 怪不得就这几家人在四合院住着最好的几间房呢，原来人家早就是这里的住户。 按聋老太太的说法，她当初把这座院子捐出去，就是为了换得自己的正常身份。这都对得上了。只是有一点不明白，贾家既然是她家生的奴才，那贾张氏应该和她更亲一些才对呀？ 为什么聋老太太临死前，一点好处都没给贾家人呢？ “聋老太太不喜欢贾张氏，当初就看不上她。再加上，解放后，贾张氏完全不再照顾老太太，所以，老太太临走，一点儿好处也没给她留下。”易大妈接下来的话就为李爱华解惑了。 原来养老三人组不是因为几个人投缘而结成的一个小团体，而是他们本来就是命运相连的几家人。 再加上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都要考虑养老的事，所以就自然而然结成了牢不可破的养老三人组。 这也理解了，为什么当年易中海和秦淮茹被李爱华锁在地窖中后，哪怕聋老太太那时身中窜稀符，已经半死不活了，还要出来为易中海背书，保住了易中海当时的体面和他大院里管事一大爷的职位。 “爱华呀，其实当初我和老易选择养老人的时候，我们俩都觉得你这个孩子老实又可靠。但聋老太太反对，她一直说看不透你。” “老易就是不该听聋老太太的，参与到搅和你相亲的事情上来，这是我们对不起你！我再次向你道歉！” “我还要感谢你为我们保守秘密，真的谢谢你！” …… 不知易大妈是不是把心中的话儿说出来了，心情变得坦然，她的心脏病很快就稳定下来。 她按李爱华说的，假装不知道贾家和刘家的想法，也没有告诉易中海。 所以，那两家人还做着吃绝户的美梦，在医院照顾易中海。 易中海因此心情格外舒畅，也许这样的病与情绪有着密切的关系。所以，易中海的病也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出院后，刘光天和秦淮茹两家人分别排班，一人一天，轮流陪着易中海养病康复。 刘海中话里话外，已经和易中海提了想继承他家的事情。 易中海这些日子得到了实惠，如果没有这两家人帮忙，那易大妈一个人不得累死？ 所以，他也打起了太极，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眼看着易中海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刘光天心中有些打鼓了。 他之所以同意做这件事情，是因为父亲刘海中说易中海要么一命呜呼，要么成为一个偏瘫病患者。 那他的付出在易中海和易大妈心中会有价值，而且易中海可能随时作古，他才看得到希望。 可现在，易中海根本没有什么明显的后遗症。 完全和健康人没区别了，刘光天近距离接触之后，反而觉得易中海比没生病之前更健康了。 他和二大妈商量，想打退堂鼓。 二大妈觉得这时候退出来，亏大了。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再怎么着也得坚持下去，让贾家人先退出，那就赢了。 到了十二月下旬，易中海觉得自己完全康复了，他专门坐车去了一趟红星养猪场，和杨厂长说想回来上班。 刘海中觉得这是好事儿，他如果真有病，身体不好，越劳累就死得越快嘛。 就极力怂恿他回来上班。 杨厂长见到易中海，心情格外好。 他最近已经得到风声，随时可能恢复原来的职务。 这么多年，他远离轧钢厂，除了一些铁心跟他走的人之外，他还信得过谁？ 如果回到厂里，恢复职务，他是想带着易中海和何雨柱回去的，这两人他都信得过。 易中海前段时间一病，他还心中惋惜呢。这要是能回来上班，在这里混一混，到时候跟着他一起回厂里上班。简直是太好了！ 再说，这个养猪场的日常喂养，易中海在这里，运转会更加通畅。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都没有理由拒绝易中海回来上班啊。 最后，就定下来，过了元旦，让他回来上班。 但尽量少来猪圈现场，更不要亲自动手，只要搞好管理，动嘴巴就行了。搞好传、帮、带，为易中海离开这里回厂做准备。 见杨厂长批准他回来上班，易中海心情也是好得很。 他这个人勤劳一生，任何时候都是闲不下来的，前一段时间养病，可把他憋坏了。 只要还能来上班，杨厂长提的条件，他一一答应下来。 …… 76年的最后一天，12月31日。 早晨上班，李爱华开完一食堂的例会，就回办公室去了。 不一会儿，刘岚过来敲门。 李爱华有些吃惊，因为她很少私下里过来找他的。 刘岚进之后，关上办公室的门，坐在李爱华对面流泪。 “哎，刘岚姐！你在我心中那是女中豪杰。别哭了，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 刘岚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拭眼泪，缀泣着说道：“这件事，你还真帮不了我。” “说来听听！” “李主任要调离轧钢厂了！” 第206章 刘岚的爱情幻想 李主任要调走？ 李爱华心中涌出一股难舍的情绪，这些年两人之间相处愉快。 在他心中，李主任是一个体恤下属的好领导，从不强求他做任何事情。 比如在大浪潮时期，李主任实际上很需要他出面做一些工作。但他因为知道那会给未来的生活埋下隐患，所以，他始终是拒绝的。李主任就随他的意，没有让他承担更多更重的工作。 若是换另一个领导，未必能够像李主任这般宽松地对待他。 前世追剧的时候，他曾对李主任有过一些不好的看法，觉得这个人善于投机钻营。但来到这个世界，近距离接触之后，李爱华心中十分佩服这位领导。 他问刘岚：“什么时候的事？” 刘岚抽泣着说：“就是最近几天的事情，他现在正在活动，想调走。若是不调走，多半就得靠边站了。” “刘岚姐，那李主任能调走，是个好的结局呀。你为什么要哭？”李爱华真的没想明白。 刘岚忸怩了一阵，说道：“我想让他把我一起调走，可他不干。” “你为什么要离开？这不干得好好的吗？现在，你掌勺炒大锅菜水平超过食堂的大部分师傅。我们一食堂里面，同事之间关系相处得也很融洽。”李爱华劝道。 刘岚却双眼一瞪：“主任，你是不是揣着明白装湖涂？我留下，我的额头上就写着「李怀德的人」几个大字，大浪潮时期，他得罪过多少人？人家不得恨死他？现在，他一走，留下我在这里，那些人会把怨气都撒在我身上的！” 这倒也是实情，最起码短时间内，「李怀德的人」这个标签没办法撕掉。 李爱华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劝道：“那你必须和他断绝关系，彻底了断！” 这话一说，刘岚又放声大哭起来。 “十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断就断？还有我十年的青春，全都付诸东流了。” 刘岚边哭边说，越说越哭。 看来女人都有这样的共性，面对感情难以割舍。哪怕是一段没有未来、没有保障、不道德的感情，女人都会在自己的幻想中，倾情守护。 平时刘岚给人的印象是大大咧咧，豪爽得很。没想到遇到这样的时刻，还是哭得稀里哗啦。 李爱华没有劝她，任她尽情发泄心中的情绪。 不知哭了多久，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李爱华想起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的时候，遇上四合院那帮禽兽肆意欺辱，是刘岚毫不犹豫地帮了他。 这份恩情，他还牢记在心。 他不由得又想起剧中，刘岚后来……生活境遇的确不好。 她一直没有忘了李主任，主要是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哪怕多年之后，在娄晓娥的酒店里，偶遇来就餐的李怀德，刘岚依然失态，冲进李怀德的包间。 连李怀德后来的合作伙伴尤凤霞只看了一眼，就断定她是李怀德的旧情人！ 现在，他必须帮助刘岚从这段崎型关系中走出来。 否则，她的未来……不！她就没有未来！ 这对李爱华来说，是个难题。他根本不会处理这种感情关系，但得试一试，如果能行，那就是帮刘岚找到了未来。 他起身给她泡了一杯茶，茶有时本来就能解忧。 当刘岚端起搪瓷杯开始饮茶的时候，情绪真的稳定下来了。 李爱华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条路？” 直通通的问话，令刘岚好不尴尬。她没说话，假装低头喝茶。 “刘岚姐，我没有恶意。你曾经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过我。现在，我想帮助你。李主任调走这件事情，不可逆转。他未来不可能还像从前一样待你，你必须走出来。” 李爱华知道，要想做通她的思想工作，必须让她直面这段感情。 刘岚抬头看他，他眼里满是真诚和关怀。 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她的心安宁下来，开始缓缓诉说。 “在我眼里，他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有才华，有心机，有手段，有权势……还有温情。”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再望向李爱华，对方的眼中没有嘲讽，没有不屑，双目中仍然透出关切。 她这才继续往下说：“他那时是主管后勤的副厂长，当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向我示好时，我……只能沦陷。” 李爱华问：“那这些年，李主任对你咋样？” 刘岚脸上浮现一抹甜蜜的羞涩：“他尊重我，并没有因为地位的差异而轻看我。当然，他也给了我不少好处，包括我的家庭，都从这段关系中受益良多。” 李爱华想起第一次去一位领导家做喜宴时，当时刘岚也在场。 那个场合的人，可是非富即贵，甚至富贵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当时在场的宾客。那是刘岚跟着李主任长见识，这些东西是金钱都买不来的。 这可能就是很多女人上赶着做小三的原因吧。 李爱华问她：“李主任调走，你想怎么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 他必须弄清她的想法，再针对性地做思想工作。 刘岚的眼神有些迷茫，但说出的话却是异常坚定：“我还想像过去一样！” “刘岚姐，你想过没有，你老了怎么办？这是一段没有前途、没有结果，也没有未来的感情。” “我又不破坏他的家庭关系，只是割舍不下这么多年的感情。”刘岚放低声音滴咕道。 “刘岚姐，说得直白一点，这是一段不道德的感情。李主任岳父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一些。那是他爱人姿态高，身份不一样，所以，这些年没人找你的茬儿。如果换做一般的市井小民，人家不打上门来才怪。” 刘岚不好意思地低头不语。 “你想取代他爱人，那是不可能的。比如这次，他岳父岳母就可以帮他找出路，人在这个世界上，需要各种各样的社会关系，而李主任最强硬的社会关系，就是他岳父家！” 李爱华脑海里想的是李主任后来做了大贸易公司的老总，生意场上诱惑更多。你刘岚跟着人家，人家到时就没时间和精力用在你身上，甚至根本会嫌弃你是一个累赘。 不如现在断得干净，反而可以留一点念想，算是对自己青春的交待。 可这样的话，不能说呀，说了也没人信。 不过，李爱华刚刚那一段话，让刘岚陷入了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刘岚才问了一句话：“那他不带我离开，我留在厂里，做冤种给大家出气吗？” 李爱华估计后面会是杨厂长上任，那他李爱华还是有能力护着刘岚的，但前提是她必须和李主任断得干干净净。 这样，他护着她，也不会得罪杨厂长。 想到这里，他对她承诺：“我不知道形势会怎么变化，但我把话放到这里。只要你和李主任了断关系，那我在厂里就护着你。有我在一食堂一天，你就不会受排挤。” 刘岚听了，非常激动地看了他一眼。 但随即，她眼中的光芒就暗澹下去了。 她知道，他是李主任时期的红人，新来的厂领导一定也会排挤他的。到时候，他的位置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又如何能护住她？ 李爱华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变化，他唇角一勾，笑了：“这么说吧，只要你当众表态和李主任断绝关系，那未来在厂里，不管我调到哪里，我就把你带到哪里，总是可以护住你的！” 刘岚激动得一下子站起来：“主任，你说真的？” 李爱华郑重地点头，刘岚一下子眼眶湿润。最近风向变了之后，她不知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总是理不出头绪，找不到出路。 所以，她才想让李主任带她离开轧钢厂。 她来找李爱华，不过是想找他诉诉苦，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么暖心的话语。 她伸手擦掉眼角的泪，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好！主任，我听你的。” 李爱华爽朗地笑了：“这才是我心中的刘岚姐！” 他心中着实高兴，未来，商界大展拳脚，霁岚这种忠心恳恳的人，带在身边会有大用处的。 刘岚高高兴兴回食堂干活去了，李爱华觉得在李主任临走之前，自己应该和他说说话。 他出来就往李主任办公室去了，办公室门开着，是李主任的秘书在里面。 听说他要找李主任，秘书告诉他：“我都两天没见着李主任了，不过，他今天下午会回来开班子会议。你可以下午下班后再过来找他。” 李爱华心中有些失落，他下午要接龙凤双宝放学，元旦前是见不到了。 唉，想想以前，每年元旦厂里都会有各种庆祝活动。今年，李主任直接给机关放了一天假，所以，这周可以休息两天，元月二号正好是星期天。 下午，他骑着轻骑摩托车去学校接两个宝宝，父子三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远远看见黄卫红比他们回家还要早。 李长安和李长治姐弟俩跳下车就向黄卫红跑去，嘴里大喊着：“妈妈！” 黄卫红见到李爱华骑车回来，脸上迅速绽开笑容。 她也向他们跑来，她一手牵着一个宝宝，跑向李爱华。 “爱华，我要告诉一个好消息！” 第207章 冉秋叶上门告状 黄卫红牵着两个宝宝走到李爱华身边，附在他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李爱华听了，脸上笑开了花，伸手一把揽住她：“恭喜老婆大人！” 李长安和李长治两人不干了，在一旁叫着。 “妈妈，大声点！” “妈妈，我听不见！” 李爱华一手一个，把他们抱起来：“走，进屋再说！” 原来，黄卫红她们机床厂行动比轧钢厂这边还要快。 原一把手胡主任已经调到工会工作，相当于靠边站的意思。 由原主管生产的凌副主任任代理厂长，黄卫红原来的车间主任调厂部任主管生产的副厂长，黄卫红任车间主任。 几个人进到屋里，孩子们吵着要听妈妈嘴里的好消息。 李爱华把他们放在地上，一本正红地告诉他们：“妈妈今天被任命为车间主任，咱们家要好好庆祝一番。你们想好表演什么节目给妈妈看，爸爸现在去做好吃的，表演厨艺给妈妈看。” 周姨也上前来祝贺黄卫红，从幼儿园回到家的黄长宁跑到李爱华面前：“爸爸，我唱歌给妈妈听！” 李爱华抱起小儿子，伸手轻轻刮蹭他挺直的鼻梁：“好，宁宁唱什么歌？” 小家伙根本等不及了，李爱华话音刚落，人家就在爸爸怀里唱起来了。 “我是公社小社员来，手拿小镰刀呀，身背小竹篮。放学以后去劳动……” 李长治和李长安两人马上给弟弟鼓掌：“宁宁唱得真好听！” 望着一家人这热闹温馨的场面，周姨眼眶湿润了。 李长安发表权威发言：“明天就是元旦，咱们家今晚开个联欢晚会，庆祝元旦！祝贺妈妈升职！” 李爱华宠溺地摸摸安安头顶的黑发，弯腰搂着女儿：“好，安安任晚会的总指挥！你编节目单，爸爸现在做饭去。” 女儿安安在文艺方面是有天赋的，大儿子久久开始学练武的时候，李爱华同时就教安安唱歌。六岁的时候，爷爷发现外重孙女有文艺天赋之后，在部队里给她找了一个老师，教她弹琴、跳舞。 所以，上小学后，龙凤双宝，一个是文艺骨干，一个是体育尖子。 大儿子久久因为跟着爸爸学武功，速度奇快，力量也比同龄人要强太多。在红星小学，已经刷新了学校多项体育成绩的纪录。 而女儿安安因为会唱歌，跳舞是专业老师教的，学校的文艺演出总是少不了她。 他们家只要热闹起来，都是安安当总指挥，其他人就努力配合，当一个好演员。 …… 晚饭后，周姨收拾碗快，龙凤双宝就搬桌椅，腾地方，准备开晚会。 女儿让爸爸看看节目单，李爱华扫了一眼节目单，居然看到一个安安独舞：《我是公社小社员》，伴唱：黄长宁。 看到这一个节目，他不由得嘴角上翘。 安安真是机灵，刚刚听宁宁唱了这首歌，马上就安排了这么一个节目单，这临场发挥的能力真的是特别强。 关键是以前没见她跳过这个舞蹈，那舞蹈动作也要马上编出来。 女儿这方面真是强！超强！ 黄卫红见李爱华拿着节目单，在这儿偷着乐，就凑过来看一看。然后就夫妻俩一起乐！ 这天晚上，一家人开开心心闹到很晚。 李爱华内心兴奋，很晚都无法入睡。 望着黄卫红姣好的面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内心安宁又满足。 明天就是1977年元旦了，他不知道要用一个什么的理由说服黄卫红去参加高考，因为77年就要恢复高考制度了。 现在离改革开放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打算在厂里最多待到龙凤双宝初中毕业。 如果黄卫红上大学，那大学毕业后肯定是前途远大，估计会十分忙碌，管不了家。 如果他选择出去创业的话，也会很忙，对宝宝们的学习和成长是不利的。所以，要在厂里待到两个大宝初中毕业。上高中之后，基本上自立了，自己就可以创业了。 当然如果有合适的创业伙伴，那创业的日子可以提前到八零年或者八一年。因为，只有到那时，才可以办理私营的执照。 不知娄晓娥是不是像剧中一样，在香江发展？ 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能回到京城？ 现在形势还没有完全明朗，等到七八年，她应该是可以给这边写信了。 如果她能回到京城发展，那可以考虑合作。 …… 1977年元旦，一家人都起床比较晚。 他和黄卫红原本的计划是，一家人去逛街，再带着黄长宁去儿童乐园玩一玩。晚上赶到爷爷家，陪爷爷吃晚饭。 可是，临出门前，李长治提出不想去逛街了，他说东东今天来四合院了，他想和东东一起玩儿。 东东是何雨水的儿子，比李长治小几个月，因为他爸爸是警查的缘故，这孩子也喜欢练功，听说是专门跟着人学过拳术。 所以，两个裘皮家伙玩得来，经常一起玩。 在学校里虽然不是一个班，但同年级，所以两人关系还不错。 冉秋叶恢复教师工作后，正好是带李长治和李长安的班主任。因为这一层关系，黄卫红很乐意李长治和东东一起玩儿。 夫妻俩商量了一下，就同意了，周姨便主动留在家里，陪李长治了。 李长安向来是和她的双胞胎弟弟同进同出的，自然也留在家里。 那就是李爱华夫妻俩带着黄长宁去逛儿童乐园了。 …… 因为黄长宁难得和父母一起出去游玩，特别开心，李爱华不愿意扫儿子的兴，便陪他多玩了一会儿，在外面吃完午饭，又玩了几个项目才回来。 他们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屋子里静悄悄的，龙凤双宝坐在写字台前写作业。 李爱华觉得孩子长大了，自觉学习不用人督促了。 夫妻俩轻手轻脚，生怕吵着两个孩子。正好黄长宁也是睡着了抱回来了，他们进屋把黄长宁放床上了。 黄卫红说陪孩子玩累了，也想睡一会儿。 李爱华觉得正好，休息一会儿等爷爷派车来接他们过去。 可是，黄卫红刚躺下不久，冉秋叶就过来了。 李爱华不想惊扰黄卫红，便掩上房门，悄悄走出来接待冉老师。 周姨给冉老师泡了一壶茶端出来，冉秋叶迟迟没有开口说话，这令李爱华非常奇怪。 因为平时，冉秋叶和黄卫红关系好，两人来往挺多的。 李爱华便开口问：“要不要我去叫黄卫红起来陪你？” 冉秋叶缓缓开口：“不用了，长治爸爸！” 李爱华勐然意识到不对劲儿，因为冉秋叶在学校以外的场合，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他。 “冉老师有事情要说？”李爱华试探着问道。 冉秋叶点点头：“我今天是以长治班主任的身份上门家访！” 李爱华想到坏事儿了，一定是李长治又惹祸了。 以前，上一、二年级时，冉秋叶那时还在扫地，没当他们班主任。李长治常常打架，在学校里看不惯的人，就可能要挨他揍。 因为他当班长，谁要是不遵守课堂纪律，或者是运动会不积极，参加活动态度不好，他都要管，比班主任管得还要严。 要是有同学不服，李长治就是拳头说话。 而一、二年级的小朋友，他可不管你是不是有功夫，也不管打不打得赢，不可能主动认输的，所以，会与李长治对打。 这样一来，李长治就不自觉地会带出自己的功夫来。所以，常常是打哭同学，或者打伤同学。李爱华为此，上好几位同学家里去道过歉。 有时，也会被老师请到学校办公室向对方家长道歉。 李长安虽然与弟弟在一个班上，这些事情她都知道，但龙凤双宝是统一阵线，她绝对不会把弟弟的行为告诉给爸爸妈妈。 李爱华也没有要求她这样做。 想到这里，李爱华赶紧问：“是不是长治又闯祸了？” 冉秋叶点点头：“东东下午被送到医院去了。” “什么？两个人打架了？伤到哪里了？”李爱华三连问。 冉秋叶告诉他：“左臂骨折，送医院打了石膏！” 李爱华有些生气，以前虽然有惹祸，还没这么严重，当即就要叫李长治过来教训。 冉秋叶拦住了他：“不要紧，我已经把东东送回家了。好在雨水是熟悉的家长，不会计较。” 李爱华却说道：“那不行，我和黄卫红马上上门去看望东东，给人家道歉去。” “长治爸爸，我今天来除了说这件事情，还有几件事情要告诉你。长治在学校里也有类似的事件发生。” 这下李爱华着急了，还以为是冉秋叶任班主任之后，李长治现在没打架了呢，原来是班主任没有告诉他而已。 “李长治他和同学们关系处得好，有时出了这样的事情，同学们都不愿意我告诉家长。所以，我就尊重同学们的意见，没有告诉你们。” 原来，前几天，李长治还把一个同学的牙齿给打落了！ 这还得了，打落同学牙齿，打得东东手臂骨折。唉，李爱华觉得自己教育孩子真的很失败！ “长治爸爸，我就是想问问能不能让长治不要用功夫？”冉秋叶的问话更诛心。 原来都是功夫惹的祸？ 第208章 送什海体校学武术 冉老师上门来告状？ 坐在写字台前做作业的久久和安安，两人互相扮了个鬼脸。停下手中的笔，脑袋凑在一起，悄悄注意听两个大人的对话。 李爱华非常震惊，他想弄清今天事情的原委。 便问冉秋叶：“两孩子打架了吗？为什么打架？他们自己是怎么说的？” 冉秋叶皱皱眉头：“不知道！因为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他们俩在一起玩儿，大家都很放心。再加上李长安也在，所以，没人跟着他们，他们自己在大院外胡同里玩。” “那两个孩子是怎么说的？”李爱华相信李长治不会说假话。 冉秋叶想了想，对李爱华说道：“长治爸爸，你不要误会。我今天过来，并不是告状，更不是要指责李长治。我是想来和你探讨一下，李长治的未来！” 这话出乎李爱华的预料之外，他看向冉秋叶：“好，冉老师请讲！” “李长治他特别聪明，武术方面有特长。我觉得从关心孩子的角度出发，有两个方向可以考虑。” “如果他的理想是要学武术，那可以送他去什海体校学习。那里的武术教练是非常厉害的，每年的全国武术比赛冠军，几乎都是他们那里出来的。” 听到这里，李爱华心中万分自责。 他对孩子们的前途关心不够，只想着让他们按部就班，以后考上一个好的大学，自己再为他们创造巨额的财富，让他们过想过的人生。 却从来都没有细想，孩子们想要的人生是什么？ 冉秋叶老师继续说道：“如果李长治想在普通学校学习，那我建议长治爸爸让孩子在与普通同学相处时，注意一下，不能动用自己的真功夫。” “万一要是惹出什么大事，后悔就晚了，那会毁了李长治的前途！” 说完，冉秋叶站起来，向龙凤双宝挥挥手：“长治、长安，再见！” 两个孩子似乎非常喜欢冉老师，都从座位上熘下来，齐齐跑到跟前来，向冉秋叶挥手。 “冉老师再见！” 李爱华内心深受触动，他望着冉秋叶的背影：“谢谢冉老师啊！” 目送冉秋叶拐进月亮门，李爱华收回视线，看向龙凤双宝。 李长治害怕父亲责罚，稍稍往后，躲到李长安的背后。 “来，长治长安！爸爸和你们俩谈谈。”李爱华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两个宝贝坐过来。 两个孩子似乎不敢相信，互相对视一眼，慢慢挪过来。 李爱华一边一个搂着两个孩子，轻声问道：“告诉爸爸，今天东东的手臂是怎么回事？” 李长治看了父亲一眼，勐地站起来：“我那是行侠仗义！” 李爱华望着儿子一脸认真的样子，心中涌出一份自豪感，瞧这处变不惊的模样！遇到这样的大事，一点儿也不慌乱。 “爸爸，那是东东请弟弟出手的！”李长安凑在父亲耳边，低声道：“我们说出来了，您可要替我们保密！” “保密？为什么？”李爱华突然感觉迷茫，儿童世界，自己完全不懂！ 李长治见父亲并没有生气，也没有责罚他，便抢着说话了。 “因为东东想去体校学习武术，可是他爸妈不让。说请人教过他武术，这点技能防身足够了。所以，东东就想请我出手，打折他的胳膊。” “哈哈！”李爱华忍不住笑出了声，“东东上演苦肉计，想让他爸爸妈妈同意送他去体校？” “爸爸，您真聪明！”两个宝宝齐声说道。 “那打落同学的牙齿，又是怎么回事？”李爱华换了一个话题。 李长治此时已经完全放松了，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像个小大人一样踱步。 “我们班吴小凡，他的一颗牙齿早就松动了，却拖了好久没掉。他说每天吃饭不方便，连喝水都不舒服，求我帮个忙，一拳给打掉呗！” 李爱华憋住笑：“吴小凡是用什么条件换来的？” “爸，您还真懂我！”李长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吴小凡是体育尖子生，我让他秋季运动会帮班上拿了两个冠军。” 李爱华没听完，就噗嗤一声笑了。 儿子可真是一个好班长，就这还要让人家帮班上夺两个冠军。吴小凡挨这一拳，还是拿两个冠军换来的！ 两个孩子没想到自家老爸不仅不责罚，还大笑，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李长治瞪着眼睛问道：“爸爸，您不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谁说我生气了？”李爱华反问。 “爸爸说谎，刚刚冉老师来的时候，您脸都气黑了。”两个宝宝当场指出来。 李爱华反瞪他们一眼：“我那是生自己的气！” “为什么？”两个孩子又是齐声问道。 这时，李爱华再次把两个孩子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然后偏过头，看向李长治，表情柔和地问道：“长治，你告诉爸爸，你的理想是什么？” 李长治脱口而出：“我要当大侠，仗剑天涯！” “什么时候有这想法的？为什么不告诉爸爸妈妈？” 李爱华觉得自己和孩子人交流太少，以为给他吃好穿好，业余时间教他学武功，带他钓鱼，就够了。 “跟着爸爸在大领导爷爷家看了电影后，就想当大侠了。” 李爱华带宝宝们去大领导家玩的时候，大领导为了让宝宝们高兴，放了几部武侠电影给他们看。 没想到，长治萌生了当大侠的想法。 李爱华点点头：“爸爸妈妈一会儿去找东东验证，如果属实，那我们就送你去什海体校学武术！” “耶！”李长治和李长安两人击掌相庆，然后从爸爸腿上熘下来，激动得奔进屋去告诉妈妈。 门一推开，才发现妈妈和周奶奶就趴在门边上，看着他呢。 李长治脸红了，叫了一声：“妈！周奶奶！” 黄卫红摸摸儿子的头，眼眶有些湿润了：“久久长大了！” 李长安看了看屋子里和谐的气氛，搂着李爱华的脖子，大声说出了自己的理想。 “爸爸，弟弟武功比我好，他想当侠客。安安当不了侠客，但我可以演电影，在电影中当侠女！” 李爱华愣住了，都是电影惹的祸呀！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孩子自己愿意，做他们喜欢的事情才是最幸福的吧？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安安的额头，朗声应下：“好！长大了报考电影学院，去演侠女。” 李长安跳下来，就跑过去和李长治再次击掌：“耶！耶！” “红红，我们俩去一趟何雨水家，找东东！”李爱华站起来，看着黄卫红，见黄卫红看着两个孩子，眼眶有些泛红。 黄长宁这时候也醒了，李爱华去把儿子弄起床，吩咐周姨：“您带着三个宝宝，跟车先去爷爷家。我和红红晚点到！” 夫妻俩送孩子们上了车，他们去何雨水家。 见他们夫妻俩带着礼物上门来，何雨水有些奇怪：“孩子们呢？你们今天不是要去爷爷家吗？” 李爱华处看了看：“东东呢？我们听说东东的手臂骨折了，过来看看。” 何雨水好感动：“就这，你们还专门跑一趟？” “我这不是对胳膊骨折有经验吗？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李爱华有些尴尬，他找了一个理由。 看来，何雨水夫妻俩还不知道东东是被李长治打骨折的，那他也没必要说出真相了。 何雨水笑了：“他爸爸平时不也喜欢舞刀弄棒的吗？有他照顾就行了。” 李爱华问：“那我想单独和东东说两句话。” 何雨水把李爱华带到东东的房间里，东东正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 脆生生喊道：“李伯伯好！” 李爱华关上门，询问东东实情。 果然是如儿子所说的那样，说完后，东东拉着李爱华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李伯伯，您要替东东保密哦！” …… 晚上，在爷爷家吃完晚饭。一家人坐在一起闲话，李爱华告诉爷爷，他们打算送李长治去什海体校学武术。 爷爷听完眼睛一亮，随即高兴地回道：“长治有学武功的天赋，只要他自己愿意，这样很好！” 说完，爷爷招手把李长治叫到身边，问：“学武术不能凭一时的兴趣，要能吃苦，还要长年累月坚持。这和你爸平时教你练功是不一样的，没有吃苦的打算，就不要去。” 李长治马上表态：“长治愿意吃苦，长治一定要坚持！” 爷爷满意地点头：“好，周一的时候，我派人去安排。” …… 周一，元月三日下午。 李爱华就接到通知，让他元月四日下午，带李长治过去测试。 测试完后，体校的老师非常满意，认为李长治天赋惊人。一个没有专业练武的孩子，速度和力量都非常强。 当即决定收下他，李长治兴奋得跳起老高，振臂高呼。 “我要学武术了！” 看儿子沿着训练场奔跑欢呼的情景，李爱华也十分激动！ 现在，长治九岁，学武正是时候。 小时候，自己也算是给他打下了一些基础，至于能到什么境界，那就全看他自己了！ 这天晚上，李爱华带着李长治到外面餐馆去吃饭。 他告诉儿子：“学武术的同时，功课不能落下。” “好！”李长治眼神坚定。 第209章 轧钢厂人事大变动 元旦之后，周一周二两天，轧钢厂里人心惶惶。 听说李主任在上级主管部门开了两天会议，更让人心里不安的是杨厂长同时也去参加了会议。 厂里机关各部门的干部们，几乎都没心思上班了。尽在八卦，还不敢乱讲，因为不知道到时谁能留下，谁会离开。 每个人都有可能被调换岗位，每个人的岗位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相对来说，一食堂这样的基层部门就好多了。 厨师永远可以当厨师，只要你没有犯下大错，就能留在这里。 刘岚这几天情绪也比较稳定，自从李爱华给她做思想工作之后，她好像真的想通了，虽然话比平时少，但人的精神还不错。 李爱华周一例会的时候，对员工讲到了这一点。现在，正是混乱的时刻，少说话最安全。多说话，就可能犯错误。 所以，大家都比较听话，在一食堂没有谁讲闲话。这样，无形中就减轻了刘岚的压力，不然那些议论就能把她给淹死。 周二下午，李爱华送李长治去什海体校测试，在外面吃完晚饭才回来，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晚上八点多钟了。 李长治因为实现了自己的愿望，特别开心。 他跳下摩托车，蹦蹦跳跳推开家门，嘴里大声叫着：“妈妈，姐姐，我要去学武术了！” 没想到秦京茹也在，李长治马上叫了一声：“干妈，我要去学武术了！” 秦京茹脸上挤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恭喜长治！你一定要认真学习，干妈到时和干爸给你补礼物！” 李长治懂事地点头：“谢谢干妈！” 黄卫红拉着长治的手：“你先进房间去，和姐姐弟弟玩会儿，我们大人说说话。” 屋子里只剩下三个大人，李爱华问秦京茹：“有事儿？” 秦京茹情绪低落：“大茂喝醉了，在屋子里又哭又闹，我劝不好。想请你过去帮忙劝劝。” 李爱华把自己从外面给孩子们带回来的零嘴，递给黄卫红：“长治今天通过测试了，你带着大家给他庆祝庆祝，然后你们就先睡，我去看看大茂哥。” 黄卫红一听，就知道他可能会很晚才能回来。 看来，大茂哥是碰到事儿了，她伸手抚着秦京茹的肩头：“别着急，让爱华帮忙想想办法。” 李爱华跟在秦京茹身后走进许大茂家时，许大茂喝醉了，正趴在桌上，像李爱华在电视剧中看到的那样，嘴里念念有词。 李爱华知道他心里苦，便给了秦京茹一个方子，让她去煮醒酒汤。 只有让他清醒一点，李爱华才好给他做工作。 经过一番忙活，许大茂总算清醒一些了，认出李爱华，脸上露出笑容：“兄弟，哥哥这两天心里苦着呢。” 李爱华知道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便顺着他的话往下问：“大茂哥，苦什么，你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我完了！完了！”说完，竟然又呜呜哭起来。 李爱华明白，他是放不下自己现在这个副主任的位置。 便问：“大茂哥，你还会放电影不？” 许大茂一听，脸上又带着一丝笑意：“会！那哪能忘？那是吃饭的看家本领。” “对呀，你会放电影，你急什么？你是有技术的人，厂里六个副主任，除了你和彭副主任有技术之外，其他人才真应该着急。” 这话说到许大茂心里去了：“对，哥哥有技术，到哪儿都能靠放电影的技术吃饭！” 两人就这样说着，许大茂越来越清醒。后面便不再哭泣，能够心平气和地与李爱华讲话了。 秦京茹给李爱华泡了一壶茶，许大茂喝醒酒汤，李爱华喝茶。 许大茂心中痛苦的真正原因是，他与傻柱从小斗到大，好不容易他在大浪潮中当了厂里的副主任，总算胜过傻柱，出了一口怨气。 现在，他铁定是要被免去职务，重新回到宣传科放电影。 本来他也能接受，可是，这几天他打听到的消息，何雨柱要跟着杨厂长一块儿回来。所以，他又不澹定了。 他对李爱华说：“兄弟，这次杨厂长要恢复职务。何雨柱可能回来任食堂的主任，你说说，哥哥是不是又输给他了？” 李爱华皱皱眉头，这样的消息都传出来了？那何雨柱回来当食堂主任，他李爱华去哪里？ 不过，这时候不是想自己事情的时候，得劝说许大茂。 “大茂哥，人生长得很。一时的输赢算不得什么，按现在的发展形势来看，我们国家的电影事业会有一个大的发展。你的技术正好有用武之地！” 许大茂却仍然愁容满面：“问题是我在大浪潮期间，得罪了一大爷二大爷，他们俩现在和杨厂长关系近得很。” “这两人都受到杨厂长的重用，听说一大爷要跟着杨厂长回来，可能会委以重任，而二大爷留在养猪场任主任，主管养猪场的全部事务。” 李爱华吃了一惊，那养猪场他以后还想有大用处的，刘海中在那里…… 他收回心神，劝许大茂：“大茂哥，如果你觉得在厂里干得不开心，我建议你想办法调到电影院或者电影公司去上班。那就不用和这些人打交道了。” 他是从电视剧中看到，许大茂后来在社会上的电影院里上班，所以想着他肯定有这方面的关系，便这样提醒他。 许大茂一听，果然兴奋起来。 “兄弟，你提醒了我！好，哥哥马上着手运作，调出轧钢厂。” 说到这里，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嘿嘿，去外边电影院上班，油水还多，又不用再为厂里原来的关系烦心，好主意！” “京茹，拿酒来！” 李爱华劝道：“别喝了，赶紧睡觉。明天开始去运作调动工作的事情！” …… 周三一上班，李主任的秘书就来到一食堂找李爱华，说是李主任要找他谈话。 李爱华二话不说，就跟着秘书去了李主任办公室。 李主任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已经提前泡好了两杯茶。 两人默默坐了好一会儿，李主任才开口问道：“这个月，我就要到上组主管部门的机关工作去了。轧钢厂人事肯定会有大变动，已经决定了，六个副主任全部就地免职。你如果愿意，我想带着你一起离开轧钢厂。” 李爱华澹澹一笑：“谢谢您这个时候还想着我，我暂时还是留在轧钢厂吧！” 李主任有些失落，然后又把地震之后对他说过的话再说了一遍。李爱华听了很感动，他也把那天的话重复了一遍。 “李主任，谢谢您，我记住您的话。我再次表个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永远把您当成我的上司和领导！” 听了他的话，李主任苦笑了一下。 抬头盯着李爱华：“八月份，你就说过这话，是不是先知先觉？你对很多事情的预判都是准确的，爱华呀，这种先知先觉的能力，会让你立于不败之地！” 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不像我，谁能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李爱华劝道：“您的经历，您积攒的人脉，还有您在一把手位置上所练就的眼界、胸怀，以及管理能力，这些永远跟着您，谁也拿不走呀！” 听了这话，李主任的脸上表情重新变得明亮起来。 李爱华借此机会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如果您觉得我有先知先觉的能力，那我就再说一个预言。 我们国家的经济体制可能会有一些微调，说不定到时候，我们俩真可以合作。 您看，我们彼此信任，配合默契，这就是最好的合作基础。” 说完，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临别时，李主任握住他的手，郑重地说了一句：“我们后会有期！” 这天下午，杨厂长就回到了轧钢厂。 李主任派人把杨厂长原来的办公室收拾出来了。 杨厂长一回来，就直接进了那个办公室，不过，原来的那个秘书，杨厂长不要了。 因为这个秘书在大浪潮时期揭发杨厂长，这是杨厂长不能原谅的。 杨厂长办公室，新来了一位美女秘书，据说是杨厂长从外面调进来的。 新秘书姓雷，有一个很有特色的名字，叫做雷雨。 下午四点多钟，雷雨过来一食堂找李爱华，说杨厂长约李爱华去谈事情。 听说杨厂长的新任女秘书来找李爱华，一食堂的员工们都躲在一边偷偷观察。 刘岚见了，对着李爱华兴奋地挥手，她盼着李爱华能有一个好的结果，这样，她就可以跟着有一个好的位置。 李爱华走进杨厂长的办公室，杨厂长伸出大手，和他握手。 两人坐下后，杨厂长开门见山：“李爱华同志，上级任命我为轧钢厂的代理厂长。我记得我们早就说过，我要是恢复职务，一定要让你发挥你的专长和能力，为轧钢厂的建设服务。” 李爱华笑着回应：“谢谢杨厂长的厚爱。” “我已经安排好了，等我上任的时候，你就调任轧钢厂后勤主任！” “谢谢您的信任，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负您所托！” 杨厂长非常高兴地再次握住他的手：“那就说定了，我可能要到下周一正式回归，我们下周一见！” 第210章 人家只关注你的八卦韵事 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李爱华没有回一食堂，转头朝二食堂走去。 如果他上任后勤主任，那几个食堂都归他管。 何雨柱回来任一食堂主任，他要尽快为自己的几个徒弟安排好去处。一是他的徒弟留在一食堂，何雨柱不一定能善待。另外，一食堂也容不下这些厨师。 虽然这些年很多事情秩序混乱，没有人管厨师等级考核，但他们的厨艺现在可是非常不错的。 按目前的形势来看，应该在今年（1977年）上半年就会陆续恢复正常。他们只要去参加市里的技能考核，肯定能通过。 这几年他一共带了四个徒弟，除了阎解放和小林之外，他又从一分厂调来一个杨康，从二分厂调来一个田小诘。 小林来自三分厂，所以这后边三个人当时都不涉及编制的问题。 而且杨康和田小诘是厂里的杂工，当时地位低下，得知自己被李爱华挑选为徒弟时，他们心里不知有多激动呢。 不需要厂里考虑编制问题，李爱华主动帮忙培养厨师后备人才，李主任当时也是非常乐意的。 这几个人可不是普通的人选，小林是杨厂长信任的一个老部下的儿子，本身就是因为杨厂长的关系来到轧钢厂学习厨艺的。 杨康是杨厂长的一个远房侄子，这也是李爱华为大浪潮结束之后，也就是为现在准备的。 果然，剧情并没有发生偏转，杨厂长马上要回来了。 这两个人现在倒是有了大用处。 在杨厂长心里，他们微不足道，但在厂里其他人眼中，那可是与杨厂长沾亲带故的人。 李爱华自己不方便出面办的事情，派这两人去跑跑腿，绝对方便有效。 田小诘是上级主管部门一位领导的亲戚，因为这个年代，工人吃香。所以，安排在轧钢厂，他进入轧钢厂二分厂工作是李主任给安排的。 除了给这四个人安排去处，还要考虑一下刘岚的位置。 刘岚虽然没有正经拜师，但她的厨艺也是李爱华亲自指点，带出来的，算记名的徒弟吧。 她与何雨柱从来都不对付，加上何雨柱之所以被下放到车间劳动，后来又被发配到养猪场，这都是李主任的意思。 何雨柱作为杨厂长身边的红人，回到一食堂当主任，怎么可能容得下刘岚？ 以何雨柱的性格，绝对会把对李主任的不满，发泄到刘岚的身上。 所以，刘岚自己的担忧不无道理。 好在她当年帮助了李爱华，李爱华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就不会不管她。 也许他当后勤主任的风声已经传到二食堂了，李爱华在二食堂受到了热烈欢迎，待遇很高。 他在二食堂主任的陪同下，与二食堂的厨师班长聊了几句，然后看了一下整体情况，这里可以派一个徒弟过来当掌勺的师傅之一。 然后他又去要了一辆车，直接开往一分厂，二分厂，三分厂的食堂，都去考察了一番。 到了午餐时间，他干脆与司机就在三分厂食堂里就餐。顺便亲身体验一下他们厨师的厨艺水准，还可以观察一下整个食堂的管理水平。 他准备各派一个徒弟过去掌勺，这样就安排了四个人。还剩下一个，自己带到后勤部门工作。 初到后勤部门任职，一定要带一个亲信在身边，一个后勤主任不够资格带秘书，但带一个工作人员还是可以的，相当于顶一个秘书用。 吃完午餐，他坐车回到一食堂时，这五个人加上马华，都没有休息，正眼巴巴地等着他。 看到他们，他心里有一瞬间非常激动。 因为自己是被杨厂长的秘书雷雨叫出去的，他们肯定是充满期待，又十分担忧。 毕竟每个人都知道，这些年，他是李怀德主任的红人。他们脑补，杨厂长会不会把对李怀德主任的怨气，发泄在李爱华身上。 见他从车上下来，他们显然松了一口气，原来主任是坐车出去了。 李爱华朝他们挥挥手：“休息去吧！下午我们开个全体员工会议，你们相互通知一下。” 说完，他就回自己办公室去了，他要好好想一想，怎么安排他们最有利。 午睡之后起床，他就开始挨个找五个徒弟谈话。 首先找了刘岚，刘岚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忐忑不安。 她知道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来了，所以进来之后，傻傻地站在办公桌前，连坐凳子都忘了。 李爱华依旧给她泡了一杯好茶，放在她的面前，用眼神示意她坐下饮茶。 刘岚听话地坐下了，手微微颤抖，双手捧着茶杯，低头喝茶。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两人品茶的声音不时响起。 三分钟之后，李爱华才开始说话。 刘岚这时在茶的作用下，已经安静下来，不再颤抖。她静静地望着李爱华，等他决定自己的命运。 “杨厂长说了，他下周回厂里，准备调我去后勤工作。” 李爱华的话音刚落，刘岚就急切地对他说：“主任，我跟着你去后勤！” 说完，两眼放出晶莹的光，等着李爱华点头。 李爱华望着她，轻轻地摇头。 “为什么？”刘岚眼中的光芒迅速消失不见，她以为他放弃她了，随即而来是更加迷茫的眼神。 李爱华定定地看着她，缓缓说道：“去后勤工作，要和各个部门打交道。在总厂里，你觉得人们会放过八卦你的机会吗？你想工作，人家却只关注你的八卦韵事。更有甚者，可能会把在大浪潮时期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全赖在你身上。” 刘岚不敢再看李爱华的眼神，直接低下头去。 “我今天考察了几个分厂的食堂，我觉得你去三分厂食堂工作最合适！”李爱华接下来的话，重新又点燃了刘岚心中的希望。 “三分厂？” “那里离总部距离是最远的，平时他们和总厂这边打交道的机会也最少。你去到那里，低调一点，应该会有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 刘岚眼中再次绽放光芒：“行，我听主任的！” 李爱华迎着她的目光，继续对她说：“那边主要生产螺纹钢，只要整个秩序恢复正常，很快那边的生意会十分火爆。你去那边，直接当一个掌勺的师傅，厨师资格等各样秩序恢复正常，你再去参加考核。” 刘岚脸上的笑容绽放开来，李爱华已经好久没见到她这样明媚的笑容了。 “你虽然没有拜过师，但我当你是记名的徒弟。所以，去到那边，不仅仅是为了躲开总厂这边的八卦氛围。我想让你与那边的新任厂长搞好关系，只要你完成了这个任务，未来，我带你赚大钱，发大财！” 刘岚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她轻声问：“新任厂长是谁？” “我估计是蓝厂长！”李爱华压低噪音，带着点神秘告诉她。 他是从电视剧中知道的，但现在在刘岚面前装着是从杨厂长那边得到的小道消息。 刘岚听完，十分开心，她觉得自己有把握完成李爱华布置的任务。现在三分厂的厂长不是蓝厂长，说明自己可能比他还先到岗，那…… 她望着李爱华问：“什么时候安排我上岗？” 李爱华一摊手：“随时可以！” “那我明天就过去！”刘岚还真是一个风风火火的性格，说风就是雨。 “好！今天晚上开员工会议，为你送行。”李爱华马上拍板，先让刘岚过去上班，手续等自己到了后勤主任的位置上，再办。 刘岚端起茶杯，举起来向着李爱华：“我保证完成任务！” 李爱华也举起了茶杯：“祝你成功！” 刘岚离开办公室后，李爱华接连找杨康和田小诘谈话，他们俩就哪里来，去哪里。让他们回到一分厂和二分厂食堂工作。 两个人非常乐意，因为来的时候，他们是杂工。现在，他们回去是掌勺的厨师，这能一样吗？何况背后还有一个李爱华这样被称为神人的师傅呢？ 阎解放想去哪里，李爱华决定尊重他的想法。 知道是傻柱回来当一食堂的主任后，阎解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我要离开一食堂！” 李爱华满口答应：“好，你现在已经具备独挡一面的能力，轧钢厂的食堂任你挑！” 阎解放得到师傅的肯定，心情大好。他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望向李爱华：“我听师傅的安排！” 李爱华唇角上翘：“那你就去总厂二食堂吧！” “好！”阎解放没有半点犹豫。 小林这个年轻人，为人真诚，头脑灵活，而且性格随和。再加上，所有轧钢厂的老人，都知道他是杨厂长的关系，所以，李爱华决定带他去后勤部门工作。 一来，杨厂长应该会开心他这样安排。 二来，由小林去与各个部门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李爱华放心。 小林倒不像其他几个徒弟那样爽快答应，他抚着额头，沉思良久，问了一句：“师傅，那我的厨艺怎么办？” 李爱华太开心了，这个人没忘记自己是干什么的！ “每个月到一食堂掌勺两天，另外，必须能过市里的技能考核。” 小林站起来，干脆利落地答道：“是，绝不给师傅丢脸！” 第211章 易中海衣锦还乡 周三这天临下班时，李爱华召开一食堂全体员工会议。 他把何雨柱回来当一食堂主任的消息，直接告知全体人员。 在这样一个动荡时刻，所有人都在四处打探消息，人心惶惶，倒不如给员工吃上一颗定心丸。 想调走的，自己去找门路。愿意留下的，也好早日定下心来。 结果会议上的氛围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人们的关注点不在谁回来当食堂主任上面，大家一致关心的是，李爱华不再担任一食堂主任了。 所有人都表现出依依不舍。 这些年，在大浪潮的大背景下，李爱华尽最大的能力保护了他们，给了他们一片安宁之地。 而且食堂的管理，并没有随大环境而变化，还是那么井井有条地按照规章制度执行。 这些年，包括新人的培养，学徒工一步一步成长为能掌勺的厨师，李爱华都安排得井然有序。 即使市里面多年没有组织过厨师技能考核，李爱华自己在内部也有一个考核体系，当学徒工达到了掌勺的标准之后，就按照流程安排他们上灶掌勺。 当外面的一些团队想要冲击一食堂的时候，李爱华总是利用个人的能力，把这些冲击阻挡在外。 所以，大家跟着他觉得安宁，安全，放心。 现在，一下子要离开他的领导，大家觉得不舍。 李爱华的心情也随着大家的情绪波动起来，自从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他就一直在一食堂工作，与这些员工们共同奋斗了十多年。 他也舍不得离开他们，但人生没有不散的延席。聚散乃人生之常事，在新的时代来临之后，他要离开的不仅是一食堂，也许会彻底离开红星轧钢厂。 这样想着，他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他对员工许诺：“我虽然离开了一食堂，但是仍然在轧钢厂。大家有任何的难事，或者需要帮助的时候，都可以去找我，我一定尽力而为，帮助大家！” “另外，也许下周我就离开了，可能离开的人不止我一个。所以，这个周六的时候，我个人掏腰包，请大家聚餐。” “这一次，我不掌勺。我只认出钱，由我的徒弟们各做自己的拿手好菜。除了我的四个徒弟，刘岚和马华也是在我的手底下成长起来的厨师，所以，你们也参加烧菜。” “周六，我们不醉不归！” “轰！” 一食堂内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即使马上要离开了，李爱华依然是这般暖心，他心中有大家，大家心中也记挂着他！ 散会后，马华迟迟没有离开，他找到李爱华，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同时，他吞吞吐吐地问能不能跟着李爱华到后勤去工作？ 李爱华和他推心置腹地谈到，反正自己还在厂里，马华有任何的事情依然可以去找他。另外，如果未来有什么特别好的机会地，他一定会带着马华去！ 这是他的心里话，如果开连锁餐厅，一定有一间给马华当大厨。 马华听了他的话，脸上绽开笑容：“主任，我虽然没有拜您为师，但在我心中，您不仅是我师傅，更是我兄长，比亲兄长还要亲！” 周六，何雨柱已经从养猪场回到四合院。李爱华让马华去请他过来一起聚餐，刘岚已经去三分厂食堂上班，下班后也过来了。 说聚餐，倒不如说是散伙饭。因为饭后，李爱华和自己的五个徒弟都要离开一食堂了。 因为一食堂还是他这个后勤主任的管辖范围，所以，他也希望何雨柱把工作做好，免得要他费心。他在聚餐时，动员留在一食堂工作的员工们，支持何雨柱的工作，继续把一食堂做成全厂所有食堂的标杆。 吃完晚饭，回到四合院时，李爱华感受到四合院里喜气洋洋的氛围。 走进前院，碰到三大妈搀扶着喝醉酒的三大爷。 李爱华推着摩托车进来，问三大妈：“三大爷在哪儿喝酒来着？” 三大妈神秘地告诉他：“是贾家人请喝酒。” 贾家请喝酒，有没有听错？ 李爱华问：“请了谁？为什么请客？” 三大爷阎埠贵抢着说话，舌头不利索：“老易和……和……老刘，我们仨儿。那……秦淮茹调……调回三车间了！” 李爱华问三大妈：“谁说的？什么时候的事？” 三大妈脸上带着笑：“老易回厂了，担任厂里的技术顾问。刚刚喝酒的时候，老易说的。具体那话，我学不来。是他把秦淮茹弄回三车间的，他说人到头来还得靠技术吃饭，让秦淮茹一定要学好钳工技术。” 还没到岗，就把帮淮茹的工作问题给调整了，看来，易中海这次是「衣锦还乡」啊！ 易大妈瞒着他，他果然就当秦淮茹是真心实意要给他养老，这还没回厂呢，第一个就解决秦淮茹的工作问题！ 李爱华告别了三大爷夫妇俩，走进中院，贾家摆的桌席还没有撤去，就在屋檐下。 刘海中和易中海还坐在桌前讲话呢，见李爱华进来。 易大妈热情打招呼：“李主任，过来坐坐！” 刘海中现在是养猪场主任，养猪场还是后勤主任的管辖范围。李爱华心想，怎么总也摆不脱四合院这帮人呢？ 他推着摩托车走过去，贾张氏这次也很客气端过凳子，请他坐下。 他问道：“易大爷，您身体感觉怎么样？” 易中海神清气爽：“谢谢你的关心，这次病中感谢各位邻居们的鼎力相助，才有我易某人的今天。” “邻居们这次出了力，特别是贾家和刘家。当然也是您福大命大，您如今地位不一样了，以后多为我们大院谋福利。”李爱华不得不和他虚与委蛇。 易中海毫不谦虚地回答：“应该的，眼下就有一桩好事儿，要请你帮忙。” “您说？”李爱华完全不知是什么事情，只能顺着往下说。 “老刘，还是你说吧！”易中海此刻在刘海中面前摆起了官威。 刘海中丝毫不计较，他望向李爱华笑着说：“是这样的，我们家小儿子刘光福，他以前是紧跟许大茂的，但人家许大茂要调走。那他在保卫科估计不好待了。” “他跟我说，在这个大院里，他就想跟着许大茂和你李爱华。既然许大茂调走了，那他就只能跟着你李爱华了。” 李爱华脑筋都快转不过来了，怎么信息量这么大呀？ 大茂哥的调动已经办好了？这么快？ 刘光福想跟着我干？我没听说呀？ 易中海清清嗓音，打起了官腔：“老刘跟我说了这事儿，我觉得行。跟着你李爱华，我觉得靠谱。” 李爱华问：“没听光福说起过呀？”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光福说怕你不愿意接受，所以，我就找老易开了口。老易答应去杨厂长那里做工作，我希望你能接受我们家光福。” 接受，当然接受！ 易中海找了杨厂长，那刘光福既是刘海中的儿子，又是易中海推荐的，杨厂长还亲自过问。 这要是在后勤里工作，到时派他出去办事儿，谁还敢不买账啊！ 哈哈，感谢你们给我送来一员良将啊。他自己真没想过要让刘光福跟着来后勤工作。 李爱华澹澹一笑：“我当光福是弟弟，没问题。易大爷帮忙在厂里说好了，我这边直接罩着他。” 刘海中开心得哈哈大笑：“谢谢你！你看，你要是早点回来，我们爷俩也能喝一杯。” “年龄大了，还是少喝酒的好！”李爱华打了一声招呼，就准备离开了。 刘海中却又拉着他坐下，正要说什么，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进了中院。 他往这边一瞄，看见了李爱华，立即笑了。 眼睛眯成一条缝：“兄弟，哥哥这儿有好消息，回后院我告诉你！” 李爱华早就想走了，正好借机告辞：“两位大爷慢慢喝，两位大妈慢慢聊，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他们答话，就起身推着摩托车走向许大茂。 “大茂哥，我们一起回后院吧！” 两人拐进月亮门，许大茂前后看看没人，便开心得大笑几声。 “兄弟，感谢你的提醒，我的调动已经办好了！” “恭喜大茂哥！怎么这么快？”李爱华觉得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办好调动手续啊。 “我找了电影公司一位丁经理，人电影公司已经给厂里发了商调函。 我实在不想在轧钢厂待下去了，丁经理这边就帮忙出了个主意，先向轧钢厂借调。 下周起，我就直接去电影院上班了。 调动手续后面慢慢再办，本来人家想让我去电影公司上班，但我不想再沾这些东西，直接去电影院上班，凭技术吃饭，多自在！” “恭喜大茂哥！”李爱华真心佩服许大茂的办事能力，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能整得明明白白。 “你到我家来，我有事儿给你说。” 进了许大茂家，秦京茹迎上来。 两人刚一坐下，许大茂就说了：“杨厂长回来，提的口号是「要大力抓生产、抓质量、抓技术」。这十年间，厂里生产体系几乎瘫痪，技术上后继无人。所以，易中海任技术顾问，在杨厂长心中，份量很重！” 第212章 后勤主任是个肥差 元月10日，杨厂长正式回到轧钢厂，任代理厂长。 杨厂长回到厂里就开了两天会议，首先是厂部的各项人事变动。 然后召开厂部领导会议，讨论今年的工作要点。 这天，李爱华让小林和刘光福先去后勤报到，给他们分别布置了任务。 他估计厂里理顺得好几天，自己最快都是星期三才能去后勤报到，派这两人提前去做一些摸底工作。 何雨柱这一天正式回到一食堂，李爱华把自己手头的所有工作办理了交接。 他现在还没有被任命，不好去后勤上班，也不想再在一食堂待着。他便叫了一辆车，去了红星养猪场。 这些年，厂里并没有拿养猪场当回事。但杨厂长认真经营，所以，现在养猪场建成了有2000平米的猪舍，每年可以出栏1000多头生猪。 因为现在没有后世的那种催肥饲料喂养，所以生猪出栏的时间大概需要十个月左右。基本上可以保证厂里的工人每个月每人两斤肉的供应量。 刘海中热情接待，他陪着李爱华参观了猪舍。李爱华知道这个养猪场，杨厂长肯定会将它交给自己的后勤部门来管理。 他想在这里面做些工作，真正为改善全厂工人的生活而出一把力。 如果弄得好，到了年底，一个工人分几斤肉回去过年，那工人们就会感谢后勤部门做的工作。 他问刘海中：“如果一年之内，把养猪规模扩大一倍，现有的育种部门和防疫工作能不能跟得上？” 刘海中两眼放光，他掰着指头算了一下，然后告诉李爱华：“没问题！” “您现在就着手准备一个养猪场的三年发展规划，我希望三年后，我们的养猪场规模可以扩大五倍。” 刘海中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满脸通红，连连点头。 李爱华告诉他：“要认真核算一下，需要什么支持直接告诉我。先做一个详细的规划，您这边有没有会写计划书的人？” “有！有两个初中毕业生，还有一个高中生，是原先在厂里犯了一点错，安排到这里来的。我现在让他做我的助手，有这三个人，完全可以承担相应的文字工作。” “那行，春节前把这个计划书拿出来，我好向杨厂长汇报，给您要政策要资金！” 刘海中觉得自己又有了一个大展拳脚的机会，对于一个已经到了退休年龄的人来说，这就是发挥余热。 他非常开心地应道：“哎，好！我们初稿出来之后，我就交给你看，再修改。” 李爱华想好了，现在依然是物质紧俏的时期，要等到国家开始扶持私营经济的时候，物质供需矛盾才能得到缓解。 在这样一个过渡时期，轧钢厂有一个养猪场成了自己的优势。 元月12日，星期三。 李爱华到后勤报到，他先找刘光福和小林过来开了个小会，让他们汇报两天来摸到的信息和情报。 小林的任务是摸清现在后勤部门的人员状况，他汇报了各个部门的负责人现在的状况。建议李爱华给他们一段时间的考核期，让他们表现表现，到时再该撤的撤，该换的换。 按小林的信息，这里面还有一些干部可以用。 李爱华当场点头：“元月份剩下的时间，一切维持原状，正常运转。” 刘光福的任务是摸清后勤部门现有的架构，他到底是有文化的人，写了详细的汇报材料。 李爱华读过之后，心情十分激动。 轧钢厂后勤部门摊子这么大，除了生产之外的物质供应全由后勤负责。 具体分为采购组，运输队，仓库管理，食堂，环管处，厂里的宿舍和厂房的维修等。 李爱华把刘光福整理的材料看了又看，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账。 他当了这么多年一食堂的主任，知道仅仅是个一食堂，每个月的消耗量都是惊人的数字。 后勤主任下面可是管理好多个食堂，还有全厂生活物质的采购供应…… 心底不由得大叫几声，发了！发了！ 然后，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暗道：“后勤主任真是个肥差！” 空间物质全部有了去处，可以放心大胆地在空间发展养殖，所有的物质都不用去外面推销了。光是整个轧钢厂就是一个巨兽，他那个空间比起这个巨兽，太小了，简直不够用。 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吩咐两人道：“运输队和食堂，小林替我盯着。仓库管理和环管处，刘光福替我盯着。采购这一块，我自己亲自抓。” 厂房维修和宿舍，交给其他人管理，厂里现在没钱搞基建。 他见两人望着他，便皱皱眉头提醒：“以后，我说话，你们要记笔记。我会按照布置的任务进行考核和检查的。” 两人连忙掏出笔和笔记本，开始记笔记。 “运输队，相当于是生产之外的物流运输。仓库管理这是厂里的后勤保障重地，物流和库管，在现代企业里面是非常重要的部门。 我的目标分三步走，制度化、正规化和现代化。 首先建立相应的规章制度。 接着就严格按照规章制度进行正规化管理，慢慢就发展成制度管人，而不是人管人。 最后，我们要把目光放长远一点，建成现代化的物流和库管体系。” 刘光福记完笔记，望着他：“李哥，你懂得真多！” 小林放下笔：“师傅，我好崇拜你！” 李爱华白了他们一眼：“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呢！” 两人吐吐舌头，继续记笔记。 “环管处，以前真没人好好抓。我的目标，我们要建成花园式的厂区。人家来到我们厂，里面什么样不知道，大门口的绿化和园林布置，一眼就可以看到。这个，可以提升厂里的形象啊，非常重要！” “等我分工之后，刘光福要协助环管处的负责人，给我制定厂区绿化的规划。” 他讲完之后，两人自觉地鼓起掌来，嘴里不停叫好！ 听他一说，后勤部门的前途光明，责任重大呀。 小会开完，李爱华带着小林和刘光福，组织后勤部门的员工开了一个大会。 他强调：“元月份，所有的分工安排，照旧不变。各部门的负责人也维持原状，我会观察二十天。你们在此期间工作遇到困难，可以找我要支持，每天向我汇报工作进展和工作结果。你们的工作决定你们的未来，希望大家认真对待。” “二月一日，我们再次召开全体员工大会的时候，我会对后勤部门进行改组。谁能留在这里继续工作，谁能担任部门负责人，到时就揭晓了。当然，这一切不是由我决定的，而是由你们自己的工作态度和工作能力决定的！” “我希望，每个人都能留下来！” 他讲完话，后勤部门的领导和员工们都非常开心。 他们不约而同地鼓掌，每个的脸上都是笑意盈盈。 因为，在这个非常时期，哪个领导上来不是一下子就决定了人的去留？大多数领导上任都是带着自己的人来上任，根本不给原先的老人表现的机会。 而李爱华给他们二十天的表现机会，这是一个非常人性化的做法。所以，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拥护！ 这个会议之后，每个人的工作积极性都大幅提升，都想通过自己的努力，留在原有的岗位上。因为二十天的工作，决定他们能不能在这个岗位上干下去。 李爱华自己则是去找了运输队的胡师傅，让他教自己开车。 前世在魔都，李爱华是拿过驾照的，那是拿的小车驾照。 他特意查看了一下，运输队里有好几辆130轻型汽车。bj130和yj130都是挂的蓝色牌照，只需要考c照就可以开。 如果自己考了驾照，以后再给厂里运送空间里的物质，就不用赶早去左家沟了。 直接自己开着车出门，找个空无一人的地方，进入后车厢，把空间里的货物搬出来就可以了，多方便呀！ 刚开始坐上车的时候，不适应，毕竟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根本就没有摸过车了。 再加上几十年前的车和二十一世纪的车还是有很大区别，不过几个小时过去，就基本上适应了。 胡师傅不知道他曾经是个老司机，还笑着惊叹：“李主任真是个天才，连学开车也这么快！” 他笑笑，掩饰过去了。 像今天这样练习三五天，就可以去考驾照了。 他想春节前就拿到驾照，因为给领导干部运送春节物质，这里面有很大的运作空间。如果操作得好，可以公家出钱，让人欠他个人的情。 这样的事情，自己开车要方便很多。 另外，也可以以后勤的名义，购买空间物质送给厂里的领导们过年。不！还可以送给上级主管部门的领导，这个就更需要自己操作了。 以前，自己只是一食堂的主任，没有这么多便利，所以无法送空间灵泉养的东西给领导们。今年，当了后勤主任，那可以直接操作了。 考驾照为保险起见，他决定找许大茂帮忙去打通关系。 “大茂哥，我有两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许大茂眯着眼睛笑：“兄弟，别跟哥哥客气，你说！” 第213章 许大茂重金求子 李爱华晚上走进许大茂家时，他们夫妻俩正坐在屋里嗑瓜子。 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秦京茹脸色看起来蜡黄蜡黄的。屋子里有一股浓浓的药味，就和当年娄晓娥给许大茂熬中药时一样。 李爱华坐下来，告诉许大茂：“大茂哥，我想考驾照。” 秦京茹给李爱华倒上一杯糖水，许大茂把瓜子往他面前推：“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李爱华随口找了个理由：“现在，当了后勤主任，运输车队也归咱管。看见车，手痒痒。今天出去外面练了一天车，嘿，发现自己还有开车的天赋，所以，就想着去考个驾照。” “这是好事儿，有了驾照，出门借辆车，一熘烟儿就到了。”秦京茹觉得这是个好事情。 许大茂笑着说：“好，这事儿包在哥哥身上。今儿个星期三，我明天去找同学。这样吧，咱把时间留宽裕一点，周六准回话。” “谢谢大茂哥，我想春节前就把驾照考到手，这样，春节给领导干部家送物质，那不是方便多了吗？”李爱华雯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许大茂满脸质疑：“安全第一啊，你这几天就能学会？” “没问题，我今天练了一天。陪我练车的胡师傅说，我这开车的天赋都赶上我做菜的天赋了！” 秦京茹笑着说：“李爱华，你考了驾照，春节送我们去大茂家！” “好，没问题！”李爱华应道。 许大茂问道：“好，另一件事？” “哦，我想给咱们那个养猪场装一部电话。这样，我管理起来就方便多了。不用每次让他们去红星公社借电话打，大茂哥能不能……” 李爱华话还没说完，许大茂就应允了：“行！” 两人聊起最近的工作，许大茂满脸喜色：“在电影院工作，比在厂里单纯一些。主要是咱现在改变策略，不再争权夺利，就本本分分放电影。” 秦京茹插嘴：“我觉得大茂调出来，就对了。人家现在的外水收入比工资还多。” “哦，祝贺大茂哥！”李爱华为他高兴。 许大茂兴致勃勃：“这不新的时代了吗？各个单位，下面公社里，都开始追求文化生活。看电影在文化生活当中，那绝对是排第一呀。有时，想弄一部新片子的拷贝，得托关系，花钱，才能办得到。” 这话，李爱华信。 在二十一世纪的人是无法想象这个年代的人对电影的狂热，李爱华来到这个世界，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人们为了一部喜欢的片子，寒冷的冬夜，在露天电影院里看，都不觉得冷。 遇上好看的电影，有的人连看好多遍。 许大茂这人真的是很有头脑，总是能从最简单的事务中寻找机会。 …… 接下来的几天，李爱华抓紧时间练习开车。 他觉得，马上去考也没问题了。 到了周六，李爱华特意提前下班，弄了几个好菜，想请许大茂和秦京茹过来一起吃饭。 结果，到了饭点，只有秦京茹一个人来了。 “大茂他今天有事儿，可能晚回来。” 李长安上来扑进秦京茹的怀抱：“干爹亏大了，今天我爸亲自下厨，做了那个特别好的鱼。” 秦京茹用额头抵上李长安的额头：“干妈知道了，就是灵泉养的鱼呗。那干爹可亏大了，咱们多吃点。” 说到这里，她发现李长治没来和她打招呼。便问：“长治呢？” 黄卫红开心地告诉她：“长治在体校那边练得可认真了，今天晚上，市里有武术表演赛，学校老师带他们去看了。” “你说你们俩，让我们长治这么辛苦为啥呀？好好的学不上，去上体校！”秦京茹听说后，心疼干儿子了。 李爱华告诉她：“这你就不懂了，长治他的理想是学武术！还有，这个什海体校可厉害了，他前几届有一位师兄，连续两年全国武术比赛冠军了！” 秦京茹还是不服气：“冠军怎么了？很有名吗？” 李爱华心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李杰过几年拍完《少林寺》，就要成为全球闻名的功夫巨星了！” 可是，说出来他们也不会信啊。 等过几年，他们自然就知道了。 李杰和李长治师从同一位老师，算是真正的师兄弟。李爱华相信，李长治到时的成就不会比李杰差。 原来的世界是，这位李杰连续五年蝉联全国武术比赛冠军。 我们家李长治说不定到时候可以挑战李杰的霸主地位呢！只是李杰比长治大了四岁，等过几年再看吧。 明面上，他只能回应：“前几年大浪潮时期，没人重视。等过几年，武术可吃香了！长治到时候啊，一定是万人追捧的明星。” 这话大家都爱听，满屋子的人一起笑了。 周姨摆好饭菜，招呼大家上桌。 等大家坐好了，李爱华才去把鱼汤盛出来。 一端上桌，就受到所有人的热烈追捧。秦京茹也舀了一碗，可刚喝了几口，就开始干呕。 她只好摆摆手，跑到屋外去，在外面呕了半天。 黄卫红和周姨见她这样，两人相视一笑。等她进来，就问：“是不是有喜了？” 秦京茹脸色阴沉下来，委屈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你们别逗我了，大茂不知找了个什么人，说是一定可以让我们生子。每天我都要和大茂一起吃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我这些天胃口全被破坏了。” 说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我以为今晚来吃李爱华做的饭菜，可以改善胃口呢。算了，我吃点青菜吧！” 李爱华这才知道，自己那天在他们家闻到的药味是这么回事。 见许大茂这么执着于想要一个孩子，李爱华觉得自己是该给他一份机缘了。 这么些年，许大茂一直对他和他的家人，像亲人。 想到这里，他问秦京茹：“你们吃药前，去医院检查身体了没有？” 秦京茹摇摇头：“那个什么大师说，不用检查，他把一下脉就知道了。” 李爱华心里一惊，他们一定是遇上骗子了！ “他收费很贵吧？” 秦京茹想了一下：“贵！前前后后大茂花了好几千。” “几千？”黄卫红非常气愤地站起来说，“这是抢钱吧！” “哎，我们家大茂说了，大师能给我们一个孩子，这钱就不算贵了。”秦京茹笑着摆手。 李爱华问：“那你们有没有想过，这钱打水漂了呢？” 秦京茹瞪大眼睛：“不会吧？那可是个大师呃。” 李爱华决定了，试试那个可以弥补身体缺陷的药膳。希望能够帮助许大茂达成心愿。 晚上，许大茂回家之后，李爱华过去找他。 “兄弟，已经打好招呼了。你只要去做做样子，就没问题了。”许大茂高兴地告诉他。 “谢谢大茂哥，事成之后，我们请你的同学吃饭！” “好！”许大茂笑眯眯的，“养猪场那边安装电话的事情，我已经说好了。你们到时候直接去报装就可以。” “大茂哥，我今天想和你说说大师的事。”李爱华直截了当地说道。 …… 李爱华劝说了好半天，许大茂还是不愿意放弃：“兄弟，我那已经花了好几千块钱呢。” “大茂哥，我这里有一个秘方，我不要钱。我也不说那位大师是骗子，你先放下那边，在我这里试试，我每天给你熬药。这样可以吗？”李爱华心里有些急。 秦京茹惊得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李爱华，你还会这个？” 许大茂拉着他的手，摇晃了几下：“兄弟，如果你能帮我完成这个心愿，那我当你是爹！” 李爱华噗嗤一声笑了：“大茂哥，我还是当你的兄弟吧！” 第二天，李爱华请爷爷出面打了招呼。然后带着他们夫妻去部队医院，做生育方面的检查。 他想要清楚他们现在的指标，然后药膳调理一段时间之后，再来检查指标，这样才有把握。 回来之后，李爱华就开始给许大茂药膳调理。 大概一周之后，许大茂就说身体方面明显有改善。 李爱华抿嘴笑了，这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然后劝他：“大茂哥，别着急，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等满了一个月，我再带你们去查指标，我们再把两次指标对比一下。我再根据对比的结果，调整药膳的用量。” 又过了一个星期，许大茂就让秦京茹把那个大师给的药拿出来扔了！ 因为他身体内的某些变化，已经证明了李爱华的方法是有效的。 而秦京茹不再吃那些奇奇怪怪的药之后，脸色一天天正常起来。 李爱华和许大茂谈了个非常私密的话题，让他们这段时间不要在一起。因为，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许大茂万分不解：“兄弟，怀孕了那就是大喜事呀！” 李爱华摇摇头：“大茂哥，我想让你再等一段时间，等身体指标完全正常。” “兄弟，我们这周就再去检查一遍好不好？哥哥我实在等得心急啊！” 许大茂心情急切，李爱华就依了他。 元月30日，陪他们夫妻俩再次去检查。许大茂的小蝌蚪指标提升很快，连医生都感到惊奇。 李爱华心情也十分激动，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神奇的药膳秘籍。 第214章 大饭店巧遇李主任 拿到结果，许大茂开心得哭了起来，像个孩子似的又哭又笑。 李爱华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高兴过头可以这样哭泣。他不好说什么，便伸出手拍拍许大茂的肩头，以示安慰。 经过这两次的检查，秦京茹早就知道是许大茂的问题了。 她内心里有过一丝波动，心里曾经掂量着要不要和许大茂继续婚姻。 当年，她一个农村姑娘想嫁到城里来，看上了能说会道的许大茂。在许大茂还没有离婚的时候，两个人便暗渡陈仓。后来，终于如愿以偿。 现如今，她的工作问题许大茂已经帮她解决了，不再需要完全倚靠在许大茂身上过日子。 所以，知道许大茂的这个秘密之后，夜深人静时，她一个人反反复复思量过。 一个人没有孩子那不跟聋老太太和易大爷夫妇一样吗？就是大院里的人口口声声嘲讽的绝户。 当年她二十岁嫁给许大茂，十年过去，也不过刚过三十岁。如果再重新考虑还来得及，只是，她心中还是对许大茂有些恋恋不舍。 就说这大院里，有几个人能把日子过得像许大茂一样滋润？ 这些年她跟着许大茂，吃喝不愁，零食不断，她也过刁了。 再让她去过像她姐秦淮茹那样的苦哈日子，她是做不到的。要她像大院里其他人那样抠抠搜搜过日子，她也做不到。 一个二婚的女人，她又没文化，又不想过苦日子，哪有那么好找？ 见李爱华积极帮助许大茂治疗，她决定等一等。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好的结果。 医生说按照这样的发展势头，许大茂的病是可以治好的，而且不需要很长时间。 所以，她也很高兴，当许大茂在医院里当众又哭又笑的时候，她一点儿也不觉得丢人。谁经历了大茂那样的苦，谁一样会百感交集。 两个人搂抱在一起，觉得生活重新又充满了希望。 过了好一阵子，许大茂才安静下来。 他转身找到李爱华，像小朋友一样，拉着李爱华的手，说道：“兄弟，我中午请你吃饭！大饭店走起，咱今天要扬眉吐气。” 秦京茹就在一旁帮腔：“对，咱们找家大饭店，好好庆祝一番！” 李爱华知道他们夫妻心中有情绪需要宣泄，就随他们的心意吧。 因为拿到了驾照，李爱华今天在厂里要了一辆吉普车，开车送他们俩过来的。 刚上车，许大茂就说了一句：“兄弟，和平饭店！” “大茂哥，你今天要大放血吗？就我们仨儿，不用这么奢侈吧？”李爱华好心建议道。 他想到许大茂为求子，已经花了几千元，这吃药膳也还要很多钱的。 “兄弟，人要会算账。今天这是多么大的喜事儿，花点钱是应该的！”许大茂又变成了笑眯眯的模样。 秦京茹却发现了另一个问题：“大茂，你说这李爱华才拿到驾照，车开得挺稳当。他怎么干啥都是天才呢？” 许大茂脸上的笑意更浓，眼睛眯得更小了：“幸好这个天才是我兄弟，不是仇人。要是傻柱变成天才，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倒大霉？” “对，这就是我们的好运气！”秦京茹今天也格外开心。 进入饭店，好巧不巧在大厅里遇到了许大茂的同学。这是他同学中几个现在混得好的人，今天是在区教育局工作的章亦山请客。 见许大茂带着老婆过来，章亦山十分豪爽地打一声招呼：“大茂，一起！弟妹真漂亮，哈哈哈哈。” 许大茂有点犹豫，这要是一起的话，自己就不能肆意庆祝了。 秦京茹倒是大方，她挽着许大茂的臂弯答应了：“好啊，相请不如偶遇，那我们就一起喽。” 章亦山大喜：“弟妹豪爽，走！” 许大茂向李爱华一挥手：“兄弟，一起！” 到了小厅里面，几人坐定。 许大茂给李爱华一一介绍。 原来，帮李爱华拿驾照的同学也在这里，这位同学名字叫做程道明。另两位一位在粮食局，一位在供销社上班。 李爱华和他们打过招呼，心中暗道，果然都是好单位。 然后，许大茂也给在座的同学们介绍了李爱华：“这是我住一个大院的兄弟，李爱华！现在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后勤部主任。” 说完，他又特意给程道明介绍：“道明，这就是你帮忙打招呼拿驾照的兄弟。” 程道明不愧是在那样的部门工作的人，长得五大三粗，浓眉大眼。 听了许大茂的介绍，他豪爽地一笑：“驾照拿了，开车还是要注意安全啊！” 许大茂眯着眼睛道：“嘿，我这兄弟是天才，今天就是他开车送我们过来的。你别说，像个老司机，人学车还不到一个月呢，真牛！” 这一说，所有人的兴趣全到了李爱华身上。 李爱华向程道明致谢，然后邀请在座的许大茂的同学。 “我这人没什么特长，不过烧菜倒是拿得出手。有机会的话，请各位到我们轧钢厂坐一坐，我亲自做菜招待各位！” 李爱华话音刚落，许大茂就向同学们介绍：“哎，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我兄弟做的菜，你们一吃，就再也忘不掉！” 秦京茹总算找到可以说话的机会，她笑着附和：“就是，你们别不信哦。特别的风味，连大领导都被他的饭菜迷住，和他成了忘掉交。还有，连特别大的首长爷爷，吃过之后，也赞不绝口。” 李爱华抿嘴微笑，秦京茹很会抓住人的眼球。 她一说完，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唰一下，再次集中到李爱华这里。 今天的东道主章亦山有了兴趣：“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是想尝尝。” “哈哈，欢迎品尝。”李爱华提高嗓音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春节前，大茂哥帮我们厂弄个紧俏的片子，大家去我们厂看一场电影，然后，品尝我的厨艺。” 许大茂马上点头：“这是个好主意，我上班之后，看看排片，定好了日子，就通知同学们！” 说话间，菜已上齐，开席。 原来今天章亦山请客，是因为他从一个中学的教导主任，直接去区教育局任了副局长，所以请同学们来开心开心。 其他人都非常感兴趣，八卦他为什么升得这么快？ 他请所有人喝干了杯中的酒，然后告诉大家：“咱以前官职不大，但胜在专业呀！调我去做这份工作，难道你们不能品出点什么来吗？”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望着他，人家就断句了。 又喝过一轮酒，章亦山才缓缓道来：“现在，各行各业都在拨luan反正。像我这样的专业人才到任，说明教育行业的有些东西要变了。” 程道明问道：“比如说？” “那就是教育要回到培养人才的轨道上来，比如高考招生……可能要变回去了。”章亦山压低嗓音道，“这话可千万不能到外边说，就是咱们好同学吃饭的时候聊一嘴。” 李爱华知道这些年都推荐上大学，高考已经好多年停止了。而且就他前世知道的，今年下半年会改变，既然说到这里，倒不如请这位帮忙弄套教材，给黄卫红去复习。 他站起来，给章亦山倒了一杯酒，然后说出自己的请求：“章局长，能不能请您帮忙弄一套高中的教材？” 因为这些年的动荡，新华书店也是买不到教材的，李爱华一直在想要到哪里去找一套高中的教材呢，眼前的人正是合适的人选。 章亦山一听，眼睛一亮，多少年没听见人说要教材，要搞学习了？ 他非常高兴地问道：“李主任，莫非你想参加高考？” 许大茂在一旁摇头：“那哪能？轧钢厂的后勤主任啊，这可是个真正的肥差，怎么可能丢下？再说了，我兄弟前途远大呀，说不定哪天就是副厂长了，这不能！” 程道明同意许大茂的看法：“我也觉得不可能。” 章亦山听完，眼睛中的光迅速暗澹下去。 李爱华澹澹一笑：“章局长，我是为我爱人找的教材。” 章亦山眼中的光又亮起来：“好，我们喝了这一杯酒，我替你找教材！” 秦京茹又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哎呀，他爱人你们是没见过呀！那是一个学习的天才，两年多就从一个小白成长为铣工中级技工啊！不仅模样长得漂亮，那身材还超级棒。又出身名门，个人事业发展也是特别好！” 她绘声绘色地一描述，桌上男士们的眼睛全亮了。 秦京茹在他们眼中就是漂亮的女人了，被一个漂亮女人这样赞叹的女人该有多么美？ 本来大家已经喝了不少酒了，这时正是兴致浓的时候。 章亦山拍板：“这样，李主任。教材我找，我们去轧钢厂看电影的时候，吃饭，让你爱人来陪。如何？” “好，一言为定！” 喝完这杯，李爱华悄悄出去买单。 一看账单，天哪，这是其他餐厅的十倍有余了。 这个饭店，很多人一辈子都来不起。 正在这时，有个熟悉的声音叫道：“爱华呀，这么巧？” 他回头一看，是李主任！ 第215章 杀一儆百立威 再次见到李主任，李爱华觉得格外亲切。 他迎上前去，紧紧握住李主任的手：“李主任！好久不见，真巧。” 李主任笑着说：“现在要改口叫李处长了。” “一时之间，很难改过来。”李爱华摸摸后脑勺，笑着。 原来，李主任到上级主管部门是降级使用了。不过，这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有多少人被就地免职？ 李主任带着他走向角落，在沙发上坐下。 李爱华问：“您今天来这里……” “我是陪曾领导来这里接待贵宾。”李主任四下里看看，小声说道。 曾领导？ 李爱华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位了不起，能够这样顺利过渡的干部真是少之又少。 见李爱华的表情，李主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就是调头快，嘿嘿。” 李爱华真的非常喜欢他和李主任之间这样的相处，无论他想什么，李主任总是第一时间就能读懂，并很快给出答桉。 当他有什么顾虑或者是有什么困难时，李主任总是给予谅解和包容，从不强迫他做什么。 “李主任，想您了。”李爱华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么一句话，这就是他此刻心中所想。 李主任笑着点点头：“曾领导前几天还和我说起你呢。” “谢谢，那么大的领导还记得我？”李爱华谦虚地说道。 “记得，曾领导说林阿姨的胳膊多亏你帮忙调理。现在，大冬天的，林阿姨跳舞利索得很。”李主任脸上一直挂着得体的笑容。 停了一会儿，李主任又小声道：“你任职后勤主任之后，曾领导说了要去祝贺的。现在太忙，等春节过后，我来给他排行程。一定要去一趟厂里，对你表示祝贺！” “谢谢您！我一定亲自掌勺，烧几个您爱吃的菜，咱们喝几杯！”李爱华心中着实感动。 他知道，李主任带着曾领导来到厂里，就是想给自己站台撑腰的意思。 李主任站起来，挥手：“好，就这么说定了。” …… 望着李主任离去的背影，李爱华心里一时难以平静。有的人，他就是没来由地对你好。李爱华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里遇到的许大茂和李主任，这两位对自己的好，掺的杂质最少。 等他回到小厅里，大家正准备散席。 一行人一起往外走，章亦山准备去买单。 李爱华紧走几步，追上他，把刚刚结账完的票据往他手里一塞：“章局长，刚刚我已经买过单了。” “这怎么行？怎么能让你破费呢？”章亦山把票据往李爱华手里推，李爱华拦住了。 “只要章局长不怪我喧宾夺主就好，本来程兄帮了我的大忙，我一直要找机会请客的，今天这顿就算我请了。” 两人正推拉着，所有人都过来了。 章亦山笑着对许大茂说道：“大茂，你这个兄弟呀，岂止是个天才，还是一个人才！这样的朋友，值得交！” 大家约好春节前到轧钢厂去看一场电影，这才散去。 李爱华送许大茂俩口子回四合院，许大茂说今天觉得天蓝蓝，地蓝蓝，一切都是无比美好。 两人下车的时候，许大茂从口袋里掏出钱来：“兄弟，今天买单的钱，我给你。今天本来就我和京茹请你吃饭，哪能让你掏腰包？” “大茂哥，你这就见外了。程兄帮了我，本来我就要请你们吃饭，今天刚好碰上，这样不是很好吗？”李爱华非常真诚地说道。 许大茂顺手把一张票据塞到他手里：“好，那就谢谢兄弟了！” 看来，这个章亦山也是一个懂得人心的人。李爱华本来是把票据给他拿回去报销，就相当于请客他不仅没有出钱，还可以报销之后，白得这么多钱。 但这人没有占这个便宜，而是把票据通过许大茂还给了李爱华，因为他知道李爱华身为后勤主任，也是可以报销的。 和许大茂俩口子在四合院大门口告别，李爱华开车去了爷爷家。 吃晚饭的时候，李爱华和爷爷讲了章亦山今天透露的信息。 他一直不知道怎么和黄卫红说这事儿，正好借章亦山之名说出来。 然后说了他想让黄卫红去参加高考，爷爷问：“你想让她读什么专业？” 黄卫红有些不满：“谁说我要去读书了？你们俩就在这儿给我做主了？” 爷爷摊摊手，李爱华笑笑，继续说下去：“我想让她上京北大学管理专业。” “京北大学？”黄卫红尖叫起来，“我都多少年没看过中学教材了？你帮我考上啊？再说我都过三十了，再去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起读书？我的三个宝宝怎么办？” 爷爷看向李爱华：“红红说的，也正是我担心的。” 李爱华胸有成竹的说道：“久久现在进了体校，基本上是自立了，我们家安安现在也是越来越独立了。就是宁宁，周姨帮我看着点，我现在轧钢厂的工作很稳定，我会管孩子的，不用红红操心。” 爷爷转向黄卫红：“红红啊，当年我就想让你上大学。可是你要向王进喜学习，工业救国，坚决要求去基层当工人。现在，爱华愿意帮你分担家务，让你去学习，你要珍惜这难得的机会。” 李爱华没等黄卫红反驳，就接着爷爷的话往下说：“社会上，能当工人的人很多。能当管理的人，却很难找。你现在这个年龄，成为一个真正的科技工人的机会几乎没有了，但成为一个管理者正是时候，年龄成了你的优势。” 说完，他又对爷爷说：“我觉得，我们国家现在就是太穷了。要想改变这种状况，就必须大力发展经济。可能经济管理人才缺口最大，我就想让红红去做一个管理者，报效国家。” 最后商议之后决定了，等教材拿回来，黄卫红就开始复习准备。 李爱华答应陪她复习功课，他过目不忘的本领，她早就见识过了。有他帮忙复习，她觉得自己的把握更大了。 …… 星期一，是元月31日。 这天一上班，李爱华就安排小林去把采购组负责人刘德华找过来。 近二十天的时间里，后勤部门的人只看见李爱华在学开车，完全不知道他在暗中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李爱华用黄蜂卫士监督几个部门负责人的行为，他们怎么能想到？ 其他人都还表现不错，就是采购部负责人刘德华有小动作。 这可犯了大忌讳，采购部门正是李爱华要牢牢掌控的部门。当个后勤主任，不掌控采购权，那还当个屁呀！ 这个年月基建几乎没有任何自主权，专款专用，都是上级主管部门拨款。所以，只有采购是大头。 他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摊开几张纸，上面记载了刘德华在这二十天时间里做的假账，收的回扣。 李爱华过来之后，就查了以前的账。发现刘德华仗着原后勤主任和他的关系铁，在里面玩了很多花样，也许本来就是刘德华这里伸手，而后勤主任在背后得实惠。 总之，原后勤主任被贬到环管处去了，这里现在是李爱华做主，就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要发生也只能是他李爱华发生！ 刘德华走进办公室，李爱华也不说话，就板着脸，把一叠数据材料往他面前一扔。他不知新来的后勤主任是什么意思，只好拿起材料细细研读。 这一读，就汗珠直往下滴。 他哪里知道，自己这些天做的这些动作全部被新来的后勤主任抓住了？ 还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厨子，一个草包！ 他也是受了原后勤主任的指使，特意做这些试探的，没想到一点也没有漏掉，全部被记录在桉了。 刘德华正忐忑不安的时候，李爱华说话了：“两条路。其一，我把这个汇报到杨厂长那里去，你去环管处与你的原上司汇合。” 刘德华腿发抖，差点就跪下了。 “李主任，我错了，请李主任给我一个机会，我改！” “其二，明天的全体员工大会上，你当众向大家认错。以后，你得听我的！” 刘德华的掏出手绢擦汗：“谢谢李主任，我认错！我……以后保证听李主任的！” 李爱华当着他的面，把这份材料收起来：“那我给你一个机会，继续在采购负责人的位置上发光发热。若有任何差错，那我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刘德华瘫坐在地上：“谢谢！谢谢李主任给我机会。” 他在心里，把他的原上司骂了千遍万遍。以后，就是借他胆子，他也不敢违背李爱华的意思了。 李爱华喊人来把刘德华拖出去了。 然后，他又找来仓库的库管负责人何兵。 何兵走进来的时候，还以为李爱华是想重用他呢。谁知一进门，李爱华将一摞材料摔在他面前。 这是他违规操作的细账，这些东西要认真追究起来，已经不是工作失误而是损公肥私，性质严重。 李爱华没给他机会，直接让他去环管处上班了。 二月一日，全体员工大会。 贬走了一个何兵，警告了一个刘德华。这两人正是原主任的亲信，抓得太准了。 开完会后，每个人都为新主任点赞！ 第216章 献计献策厂长大喜 李爱华开这个会议的时候，很多人都有思想准备，也许自己的职位保不住。 最后，看他只是把何兵赶出了后勤部。连刘德华这样的人，他都留下来了。说明这个新来的后勤主任是一个胸襟宽广之人。 他的处理，让大家心服口服。 李爱华之所以留下刘德华，是经过认真考虑的。 现在这个时期不是后世那种物质充足的年代，很多时候上面给了你指标，但货物紧俏，你拿着指标也不一定能买到。 而刘德华这个人他人脉广，路子宽，有他在这个岗位上，轧钢厂的物质供应有保障。这也是他在李爱华上任之后，仍然敢动手脚试探的一个重要原因。 这样的人，事情交给他去做，只要把他管好就行了。 而他留下刘德华，恰恰让他在后勤部收获了员工的称赞。也算是一举两得。 李爱华拿下何兵，把仓库管理负责人的位置给了刘光福。 自从他私下里给刘光福和小林分工之后，刘光福的主要精力全放在仓库管理上。 通过二十多天的学习和观察，他做出了仓库管理的各项规章制度。 李爱华把刘光福做的管理制度和原先的管理制度进行了对比，觉得他抓住了关键的地方。 以前的管理制度本来就比较完善，毕竟是这么大的一个正规企业。 不管是安全制度还是出入库登记制度，都有明确的条款规定。但是在大浪潮时期，估计是原来的后勤主任为了自己做手脚方便，或者是何兵自己的想法，把出库制度做了一些微调。 就是这里开了一个大口子，让很多资产流失，而从账面上看，还无法察觉。 刘光福提交的规章制度，就把这个漏洞给堵上了。 出库严格双签，一个管账的，一个管实物的，双签。另外，当天值班的负责人还必须签字。 李爱华觉得刘光福很用心，上手也比较快，就安排他接手何兵的岗位。 后勤部门的工作，一切都按部步班往前推进。 李爱华一方面让后勤部的干部员工表现自己，另一方面抓紧时间向杨厂长汇报，在元月份就向杨厂长提交了新一年度的后勤工作规划。 杨厂长审阅后，对他的一些创新举措非常满意。 其中有些东西是需要经过长时间的沉淀，才能看出效果。不过有两条，是立竿见影，马上就可以看到效果。 所以，杨厂长让美女秘书雷雨专门给李爱华安排了一个时间，让他来汇报一下。 元月二十八日，那是一个周五的早晨，李爱华去向杨厂长汇报。 他早就算准了杨厂长会问到，所以，做了充足的准备。 杨厂长感兴趣的第一个提案，是指厂区绿化建设。 李爱华给杨厂长谈了花园式厂区建设的规划，这是一个三年规划。 第一年要完成的指标，他递给杨厂长一份详细的预算明细。 需要多少钱，这些钱花在什么地方，买几个盆景，栽几棵树。 弄完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他请黄卫红给他画了一幅厂区大门口一年后的规划图。 黄卫红小时候，专门拜师学过美术。 她听完李爱华的规划之后，专门到红星轧钢厂门口来考察过。还从各种角度拍了照片，回去之后，把李爱华的规划变成了一幅图画。 杨厂长听完李爱华的讲解，然后就看到了黄卫红画出来的彩色图画。 看得心潮澎湃，这要是建成了，红星轧钢厂在同类型的工厂中就变得鹤立鸡群了！ 再一看，也不贵。这点钱，轧钢厂出得起。 “爱华呀，这个创意好！工人们每天上班下班，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要是有领导来咱们厂视察，陪着领导在这大门口走一走，那可是加分项！” 李爱华看到杨厂长的笑脸，就知道一定能通过。 他点点头：“这个，我是从爷爷家的院子布置里找到的灵感。应该说一个现代化的企业，肯定是注重环保和环境建设的企业，这是未来的一个发展趋势。” 李爱华从二十一世纪来到这六七十年代，觉得在厂区环境的布置上，六七十年代的还是太简朴了。 杨厂长兴奋地说道：“好，好！” 接着，他就给杨厂长讲红星养猪场的发展规划，也是一个三年规划。 这是杨厂长特别感兴趣的第二个提案。 李爱华这次专门讲扩大养猪场的好处，第一改善工人们的生活。这在李主任当一把手期间，工人们就已经得到实惠了。 第二，可以在逢年过节的时候，用作送给各个关系户的礼物。这个年代，送钱都比不过送猪肉！ 何况有了养猪场，可不是只有猪肉，还有猪肝、猪肚、猪蹄、猪头、猪尾巴，另加排骨、龙骨等等。 讲到第二条的时候，杨厂长插了一句：“今年春节，可以考虑这些福利吗？” “没问题！”李爱华微微一笑，“关于春节福利物质的准备，我已经有一个详细的预桉，二月初来向您汇报。” 杨厂长十分满意地点点头，伸手示意他继续。 李爱华接着讲扩大养猪场的第三个好处：“如果我们扩大到一定的规模，除了解决上面两个方面的问题之外，还可以带来第三个好处。那就是创收！” 说到创收，杨厂长眼睛里射出精光。 现在，无论是集体还是个人，就是穷、缺钱！ 物质贵乏，尤其是生活类物质缺口太大。 未来一段时间，创收会是整个社会的主题，最重要的主题，没有之一。 刚刚上任的李爱华提到创收，杨厂长觉得这是意外之喜。这是一个部门的领导者，站在厂级领导的高度，为全厂的发展献计献策。 说到这里，李爱华递给杨厂长一份核算表。 这是刘海中带着三个有文化的猪倌，在养猪场里弄出来的材料，里面的数据详实可靠。 杨厂长接过来，看一看数据，激动得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手里拿着这份数据表，在屋子里踱起步来。 李爱华继续讲述：“等我们的养猪场发展到一定的规模，我还想在喂养饲料上下下功夫。这样，既可以提高猪的生长速度，缩短生猪出栏时间。又可以节约资金，降低成本。弄得好啊，我们还可以对外售卖饲料，那个创收就非常可观了。” 李爱华是想起了他前世知道的，蜀省的首富就是从养猪和售卖猪饲料上起家的。 再过几年，就是他们前世发家的时候了。 如果这边杨厂长能通过，李爱华决定，自己带着红星养猪场，抢在他们前面去做这个事情。 如果说那边的粮食便宜一些，养猪和办饲料厂更方便，成本更低廉的话，那自己到时候可以找领导批个条子，去蜀省发展也没问题啊！ 所以，他是想好了，才和杨厂长说的。 他刚一说完，正在满屋子踱步的杨厂长就在他面前站定。 “爱华，你这个想法好！咱们到时候，让养猪场单独核算，自给自足，有节余，就可以考虑这样的长远发展规划。” 李爱华心中大喜，如果养猪场单独核算，那早就是大赚特赚的一个实体了。 而且据他前世了解的情况，在改革开放初期，每个单位都要成立劳动服务公司，既可以解决多余的劳动力就业的问题，又可以创收。 这是符合政策的好事情，所以，他大胆向杨厂长谏言献策。 “好，明年，我来带队做一个这方面的可行性计划，报给您。”李爱华巴不得杨厂长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满口答应。 杨厂长对他的两个提案，是这样答复的：“等我开过厂部行政会议，讨论通过后，你就行动！” …… 这是元月二十八日的情形，今天，是二月四日。今年的春节是二月十八日，二月十七日就是除夕夜。 【讲真，最近一直用野果阅读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yeguoyuedu 安卓苹果均可。】 他要去向杨厂长汇报春节福利物质的供应方案，早一点把事情办好！ 他昨天就向厂长秘书雷雨申请了，雷雨笑着说：“李主任这边的事情，我一定排在第一位。” 下班的时候，雷雨专程到后勤部来了一趟，当面告诉他：“明天一早，杨厂长等你。” 他进入厂长办公室，杨厂长示意雷雨出去，并让她带上门。 意思就是不让人打扰，因为这涉及到向上级领导拜年的安排，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李爱华坐在杨厂长的对面，把自己手头的资料摊开来，然后汇报。 “杨厂长，春节福利物质的供应分为三个层级。” 杨厂长打断他：“三个层级？以前都是两个层级的？” 李爱华点点头：“今年，我的计划是给全厂的工人们一份春节福利！” “给工人们一份春节福利？”杨厂长微微皱眉，现在可是缺物质的年代：“那预算会不会超了？咱们厂可是有几万工人啊！” 李爱华微微一笑：“厂长请放心，不用您这边多批一分钱，保证让工人们开心，人人都会记着厂里的好！” 还有这样的好事儿？不用多批一分钱，就能让工人们得到福利？ 杨厂长心急了：“快说来听听！” 第217章 空间物质大抢购 李爱华不紧不慢，杨厂长心里可就急了。 他想快点知道，李爱华怎样才能不让厂里多花一分钱，却能让工人们得到一份春节的福利？ “您听我细细算账。 往年，李怀德主任元月一日会给全厂工人一顿免费的加餐福利。然后春节放假前，又会给工人们一顿免费加餐福利。 自从有了红星养猪场之后，一直是这样的惯例。” 李爱华过去代管养猪场，所以，他很清楚。杨厂长因为在养猪场里面，他也非常清楚。 “这些免费加餐的肉是养猪场出的，而其余的配菜配料，比如油、米等都是食堂出的。 还有工人们的饭量可不小，每个人这两顿加餐要吃好多米饭的。 我算了一下账，这样两顿加餐的费用算起来，肯定比两斤猪肉的钱要多。 如果我们把这两顿加餐的花费，用福利的形式分发给工人们。 每个人分到两斤猪肉，带回家过年，家人们还可以分享。 您觉得这样可以吗？” “哈哈哈哈！爱华呀，你可真是一个好管家。”杨厂长听完，大笑起来。 今年元月一日，因为李怀德主任要离开轧钢厂，他没心思组织员工加餐，李爱华也没有主动去做这个事情。 而现在还没有到春节加餐的时间，所以，两顿加餐免了，以春节福利的形式，给每个工人分发两斤猪肉。 杨厂长觉得这个主意很好，如果以后养猪场扩大规模了，也是可以考虑春节物质给工人们一份福利的。 这个提议，一说完，杨厂长就直接通过了。 李爱华接着汇报了第二个层级，就是给厂领导准备春节物质的提案。 “按照往年的份例不变，然后再加上一份，灵泉水养的鱼和鸡。” 他第一次卖鱼给厂里的时候，杨厂长已经靠边站了。相当于杨厂长没有单独吃过灵泉水养过的鱼和鸡，只是不知道他每次卖给厂里时，杨厂长吃到了没有。 后来，卖给厂里的多了，但是杨厂长很早就去了红星养猪场。 虽然他现在是后勤部的主任，有权进货。但还是让杨厂长吃过之后，更好一些。 这样，在价格不贵的前提下，可以多进空间的货。 杨厂长问：“这是什么样的鱼和鸡？有什么特色？是什么理由，让你想把它们加进厂级领导干部的春节福利里面？” “我的提议，您不用急着答复。为了让您有一个直观的体验，我今天专程去一食堂掌勺，给您做一顿鱼和鸡。” 李爱华早有准备，今天中午他请杨厂长吃这个。 杨厂长当然吃过李爱华做的饭菜，好久都没机会吃了。 现在，自己回到厂里，而李爱华已经不在食堂掌勺了。见他今天亲自下厨掌勺做菜，杨厂长肚腹中的感觉回来了。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野果阅读！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yeguoyuedu 】 他点头：“好，中午尝过再下结论。” 杨厂长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带李爱华去首长家，做完饭菜之后，首长居然说要调李爱华去给他当厨师。 见杨厂长点了头，李爱华又掏出一张信纸，递给杨厂长：“这是给上级主管部门领导拜年的名单。” 这个具体的物质，李爱华就不用说了。按照以前的惯例来就好，如果杨厂长吃了觉得鱼和鸡好，他自然会下令给上级主管部门的领导物质里面，也加上这鸡和鱼。 所以，只需要给杨厂长名单就好。 杨厂长接过来粗略地看了一下，就收在自己的文件夹中了。 李爱华告辞：“杨厂长，中午我做好菜之后，过来叫您。” …… 给杨厂长准备的午餐，李爱华用心做的。 基本上彷照自己婚宴上的菜，总之是鸡、鱼和蛋，都有了。 他去叫杨厂长的时候，雷雨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她来厂里的时间不长，但听人说过李爱华的厨艺。却没有机会品尝，所以，今天李爱华掌勺给杨厂长做特殊的鱼和鸡，她心中是充满期待的。 李爱华明白，他便特意邀请雷雨陪着杨厂长一起共进午餐。 因为雷雨是新来的，肯定没吃过灵泉水养大的鸡和鱼。 杨厂长和雷雨坐在餐桌前吃，李爱华在一旁给他们介绍，菜的食材和典故。 虽然是两个人的午餐，但特殊的食材和李爱华亲自烹饪的美味，还是引得雷雨惊叫连连。 一顿饭还没吃完，杨厂长就下令：“加上，必须得加！” 李爱华笑着点头：“好，我记下了。这个是紧俏物质，不好买，我得早点打招呼。” “好！”杨厂长吃得十分尽兴，“给上级主管部门拜年物质里面，也要加上这个。” …… 李爱华见杨厂长如此喜爱今天的菜肴，他知道，以后，可以大量无障碍给各个食堂进这样的食材了。 也许用不了多久，空间物质就会供不应求了。 嗨，如今自己会开车了，再也不用起早床去左家沟做样子。 自己开车，自己运，他得好好算算账，加大空间养殖密度。 这天下班回到四合院，吃过晚饭，他给许大茂准备药膳的时候，许大茂告诉他：“兄弟，那个片子我已经打听好了，我年前的工作会比较忙。所以，我们就把时间安排在前面一点。” “厂里没问题！我已经给宣传科科长打好招呼了，人家还担心你记仇，不愿意给厂里做这好事呢！”李爱华答道。 许大茂大度地一挥手：“这也不怪厂里，轧钢厂不欠我什么。这是大势所迫，咱对轧钢厂是有感情的。为厂里的工人们做好事，我乐意！” 秦京茹大喊一声：“我们家大茂就是大胸怀！绝不小肚鸡肠。” 李爱华也附和：“就是，大茂哥这人是潇洒度人生！” 听到两人称赞他，许大茂又笑得眯了眼睛。 “兄弟，那就放在下周二，这样的时间是电影院最澹的时间。我可以跟着去陪同学们，你现在当了后勤主任，交际面要拓展，和他们几个多交往是好的。那供销社手里有物质，还有粮食局的同学，说不定可以给厂里弄一点什么特价粮之类的。” 李爱华笑了：“大茂哥，你不做生意，真是可惜了。你这脑筋啊，转得快，会联想。” “唉，那也是兄弟你安慰我。”许大茂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当年娄晓娥就瞧不上我这一点，那岳丈大人更是看不上我。” 李爱华心里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因为人家娄董做的是大生意，我们普通人不经过历练，怎么也达不到人家那水准啊。 不过，人都是学而知之，哪有生而知之的？ 如果给我们机会，经过历练，没准可以达到。说不定还可能超越呢？ 万一一不小心，成了京城首富，或者全国首富，那不是超过娄董了吗？ 李爱华还在心中滴咕，人家秦京茹直接不高兴了：“大茂，你现在不是活得很滋润，可娄家人都没影儿了呢！要他们看得上干什么？” 许大茂却瞪了瞪眼睛：“京茹啊，这你就不懂了，你还没有那资格去评价娄家。说不定人家正躲在哪个地方，发大财呢？人家的眼光和能力，我们恐怕是一辈子努力也赶不上哦！” 秦京茹见他有些不高兴了，也不敢再往下说，不过，她还是十分不满地滴咕道：“就知道护着你前妻！” “娥子能着呢，她哪要我护？”许大茂却拔高声音怼回来了。 看许大茂说话这情形，他心中还是记着娄晓娥呢。 秦京茹虽然不高兴，但她一般不会和许大茂硬怼，所以，便不再说话， 李爱华赶紧转移话题：“大茂哥，你的同学说要红红陪他们吃饭。我得回家问问红红，看看她下周二有没有时间？” “哎，好！你回家去问。” …… 到了下周二，李爱华又按照那天给杨厂长烧菜的规格，做了一顿菜肴。 他心中想的是，让他们吃过，就再也忘不掉。 若是，现场就可以谈春节供货，那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供销社，粮食局都是最会发福利的单位。而且大茂哥的同学，他们喊秦京茹弟妹，说明他们比许大茂还要大一点。 那就恰好是四十岁，四十岁在单位里也是正能说得够话的年龄段。 露天电影院，放电影的时间只能放在晚上。 不过现在冬天，天黑得早。 下班时间还没到，李爱华就派胡师傅帮他去接黄卫红。 所以，等许大茂的同学们开车过来的时候，黄卫红也到了。 黄卫红一出现，大家都纷纷惊叹，这才明白了什么叫出身名门。瞧人家那气质，接人待物那气场。章亦山们都十分高兴。 等到开席，大家闻到香味，就已经被征服了。 一动快子，真的就被菜肴所吸引，谈话都没功夫了。 程道明勐吃一会儿之后，停下快子，望着李爱华：“李主任，这鱼和鸡，能不能弄一点给我们？我想帮单位搞一点做春节福利！” 许大茂瞪了他一眼：“哎，别为难我兄弟！这个可不好买，这是通过朋友关系才弄来的。” 章亦山伸手招呼许大茂：“哎，大茂，你不帮同学说话，就直接关门？我正想开口，请李主任帮忙呢。” “我们供销社也想要！” “哎，别落下我呀，我们粮食局更要买！” 第218章 概不提供发票 李爱华想过让许大茂的同学帮忙销售空间物质，可没想到他们这么简单直接。 而且，这不是一顿饭还没吃完吗？ 就开始抢购，场面堪称火爆！ 李爱华站起来，举起杯，向每个人示意一下，自己一口喝干了。 “你们是大茂哥的同学，那就是我哥！ 谢谢哥哥们捧场，这个食材很特殊，我那个朋友他只想低调赚钱。 所以，有两个条件必须和几位哥哥说清楚。” 一听说对方还有条件，一时喧闹的场面安静下来。 四个人都静静地望着李爱华，听他说条件。 “第一，朋友本人不露面，一切由我代办。 第二，货到付款，概不赊账！而且不提供发票。” 李爱华说完，程道明先说话了，粗大的嗓门差点掀翻屋顶：“这算个屁的条件？没问题，我这边完全接受！” 说完，把杯子里的酒喝完，还把酒杯朝下，倒给一桌子人看。 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都是同学，都在抢购一样好食材，凭什么你程道明就可以？ 我们一样没问题，另外三个人也不甘示弱，轰一下，站起来。 共同举杯，三个人还故意把杯子碰响，回应程道明。 一口干了这杯酒，然后三人先后表态。 “没问题！” “接受！” “照办！” …… 痛快！李爱华自从推销空间物质以来，今天是最爽快的一次。 就是当年找李主任销售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痛快。 许大茂的同学，性格豪爽，简单直接。李爱华没想到，除了程道明之外，另外三人可是机关干部啊，无法想象。 等他们三人说完，李爱华双手抱拳，高高举起：“感谢各位哥哥瞧得上这食材，我先替我朋友，谢谢大家。” “春节临近，货物紧俏。几位哥哥回去后，先与单位合计一下数量。今天是二月八日，那就二月十日下班前，你们把品种和数量报给我。” “我去朋友那里登记排队，争取二月十五日送货给大家。你们把单位的关系提前打通，货到走流程，当场结账拿钱！” 说完，就亲自给每个人倒上一杯酒，一起举杯干了！ 吃完这顿饭，许大茂的几位同学非常满意，既品尝了李爱华的厨艺，又吃到了灵泉水养殖的鱼和鸡，这与他们平时吃到的东西完全不一样，让人回味无穷。 的确如许大茂当时所说，「我兄弟做的菜，你们一吃，就再也忘不掉！」 章亦山从包里拿出一套高中的教材，递给李爱华。 黄卫红一见，是给自己的教材，便伸手抢过来，连声道谢。 “黄主任怎么会喜欢理科的？一看你就该学文啊！”章亦山不由得感叹。 “我们上学那会儿，大家心里想的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另外，我那时最崇尚的是工业救国，学习工人王进喜，报效祖国。所以，用心学习数理化。” 李爱华见黄卫红看到教材，眼睛亮晶晶的，就知道她心中实际上一直想要学习，只是这些年，生活和环境让她没时间和机会去学习。 自己鼓励她上大学是对的，这样她的人生才没有遗憾。 李爱华对章亦山道：“章局长，如果到时候有内部办的补习班，一定要通知我，我带爱人去参加！” 说完，直接从口袋里掏出笔，写下自己的电话，双手递给章亦山。 章亦山喝多了酒，眼睛盯着黄卫红，都囔道：“那不是应该留黄主任的电话吗？” 黄卫红笑道：“我们家李爱华过目不忘，如果有补习班，那一定是他陪着我去的。所以，留他的电话就好！” 听到这话，程道明爆了一句粗口。 转头问许大茂：“你这兄弟也太神了，学开车没几天就拿驾照，做菜那是大厨水准，一顿饭就征服我们大家的胃。现在，又说他读书过目不忘。” “我不信，这还让不让我们活了？” 许大茂笑得眯缝着双眼，道：“人家还武功高强呢，那你要不要领教一番哪？” 喝多了酒的人，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挑衅？ 程道明梗着脖子，大声道：“当然要领教了，你以为我不敢？” 他在车管所上班，本身就力气大，又长得五大三粗，平时就喜欢练练拳脚。这时，红着脸，就要冲向李爱华。 其他几位同学见了，上去抱住他。总算劝下，电影差不多要开始了，大家一起出去看电影。 见他们要散席，何雨柱带着人过来了，他让人帮忙收拾残局。李爱华在他们一食堂请客，他一直让人在旁边候着。 出了一食堂的门，李爱华紧走几步，抢在前面，他现在是东道主，想去给他们把座位再落实一下。 令大家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程道明这时直接在后面冲向李爱华，双拳出击，朝着李爱华的背心偷袭。 等许大茂和其他人发现，已来不及劝阻了，他们又不是有功夫的人，哪里还赶得上？ 眼看着李爱华就要被程道明偷袭得手，许大茂担心李爱华受不住这样的袭击，便大喊一声：“兄弟……” 他话还没喊出来，那边两人已经是短兵相接了。 李爱华经过系统锤炼过的身体，早就不是常人体质，变得异常敏锐。他听到了来自背后的双拳呼啸带风的声音。 他灵巧地移动身子，轻松躲过程道明双拳的袭击。 可程道明这双拳的力道是用过头了，动作不可能收得住。 李爱华一让开，那程道明只能被双拳的惯性带得扑倒在地了。行走在后面的几位同学，大声喊叫起来。 程道明今天要在轧钢厂出丑了。 说明迟，那时快！ 只见已经躲过拳风的李爱华侧过身子，双臂向前一伸，宽大的手掌牢牢托住了程道明的双拳，仿佛施了定身法一样，把即将摔倒在地的程道明稳稳地定在原地。 “啊！” 走在后面的同学们松了一口气，许大茂上前指着程道明：“道明啊，你还真敢领教？” 章亦山也已经跑上前来，轻声斥责道：“道明啊，这是你鲁莽了！” 程道明刚刚以为自己一定能得手，他一心考虑的都是想一拳击倒李爱华，打破许大茂刚刚吹嘘的神话。 没想到却让李爱华躲过了，而且自己差点就要扑倒在地，出丑了。 见两位同学不仅不安慰自己，还来指责，他有点不满意了：“大茂，亦山，你们不帮忙就算了，咋能落井下石呢？” 言下之意，是自己偷袭不成，失了面子，他们应该安慰自己。 李爱华这时赶紧解围：“程兄好身手，今晚先看电影，改日我们再切磋切磋。” 程道明就坡下驴：“好，今晚看李主任的面子，放过你们俩！” 一行人笑嘻嘻去看电影了。 …… 后勤部门的工作人员这些日子可忙了，年关将近，今年要给每个工人分发两斤猪肉过年。 这可是个大工程，李爱华分派下去，把工作量分解，承包到人。 采购负责人刘德华这些日子更是忙碌，不过这个人的工作能力很强，一切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李爱华就只需要配合一下，把自己空间里的物质弄出来，按照各个层级，定量搭配配。 为了让食材足够新鲜，他安排的是二月十六日上午去送礼。 二月十五日，他把许大茂的四个同学各自单位的物质送到。 到了下午下班时，李爱华自己算了一下账。 四个单位所要的物质，加上轧钢厂领导们的过年礼，还有给上级主管部门拜年的礼物，差点算漏了，还有黄卫红那边机床厂的领导们也要了一份。 一共卖出去600只鸡，每只鸡收2.80元，共1680元。 卖出去的鱼达到1800斤鱼，每斤0.40元，共720元。 4000个鸡蛋，每个收0.05元，共200元。 不错，春节物质供应收入2600元。 下班后，他没回家，而是开开心心去给大领导送过年的物质，那是轧钢厂准备的。 到的时候，大领导正在院子里吐纳呼吸，锻炼身体。 经过他的药膳调理，大领导的身体顽疾已经完全康复了。 他后来又教了大领导吐纳呼吸功夫，这许多年，大领导坚持练习，身体状况非常棒！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野果阅读！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yeguoyuedu 】 见他来了，大领导也不理，只是专心吐纳呼吸。 大领导夫人上来迎接他，他自己把东西搬下来后，去厨房，做晚餐。 等他把晚餐做好，大领导吐纳呼吸也练习完毕。 三个人坐在一起开开心心吃晚餐，李爱华给大领导倒了酒。 大领导喝了点酒，感慨道：“爱华，按照你的方法练习，我的身体比十年前还要好啊！” “就是，人家都说看不出首长的年龄呢！”大领导夫人笑着说。 李爱华暗道，这都是系统的功劳哇。 大领导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新时期，你不要辜负自己的才华，要为社会多做贡献！” “好！我准备让黄卫红去上大学，我自己要积极投身到经济建设当中去！”李爱华表决心。 大领导十分开心：“这就对了，经济建设将是未来的重中之重！” 吃过晚饭，他回到大院时，许大茂在等他。 “兄弟，我那供销社的同学急着找你。他们八个下属单位的领导知道了，都吵着要购买过年物质呢！” 第219章 犬子无敌 李爱华一听，心中狂喜。 又有人要买空间物质！ 经过细问，许大茂告诉他：“朱易龙打电话到我们电影院找我，说你送去物质的时候，他们市供销社下属单位的领导正在开会，听人说了这个食材的特殊性之后，都争着要买。” 原来那个同学叫朱易龙，他在市供销社上班，好单位啊。 李爱华原先还以为他在哪个区供销社上班呢。 “大茂哥，要多少数量，那位朱大哥说了没有？”李爱华最关心的是人家要多少。 许大茂告诉他：“人朱易龙打电话到你办公到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没办法，才找我的。他让我晚上先跟你通气，明天早晨一上班，他再电话和你联系。”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时，李爱华想了想，决定不能满足朱易龙的要求。 如果大张其鼓地卖给他们，影响太大了。 他到岗后勤主任后，主抓采购权，对供销社内部的体系是有一个全面了解的。 供销社下属有农业生产资料，主管化肥、农药、种子等，那是农民的爹。所以，财大气粗。 有土产，在物质贵乏的年代，主管各地土特产品的收购和供销。 日杂、棉花、储运…… 以前卖食材都是在工厂里，还有机关，这个影响不大。如果是这次满足了朱易龙提出的要求，可能影响就大了，这不符合自己要低调的原则。 私营经济还没放开，改革开放还没有开始。 自己还不能把步子走得太急，说不定会惹出事端。 再说了，这种特殊食材一定要给人一种紧俏的感觉，不能是满大街，可以随便就弄到。 所以，不能做这笔大生意，但又不能拒绝。 朱易龙在市供销社上班，这个关系还真不能随便就得罪，说不定自己商界的路，还会与他们不断打交道。 比如说，自己现在想买彩电，这个很难弄到指标，但他们那里就有希望弄到。 所以，可以经过讨价不价之后，给这八个下属单位的主要领导供一些货。不能满足这八个下属单位，给员工分发物质的要求。 唉，送上门的钱，不赚，李爱华心中实际上很难过。 但为了长远发展，只能如此了。 第二天早晨，果然一上班，就接到了朱易龙打来的电话。 “李主任，大茂给你说了没有？请你帮个忙啊，我们下属八个单位，都想购买这种特殊的食材，分发给机关的员工过年啊！” “朱大哥，大茂哥昨晚和我说了，我连夜开车到朋友那里去联系，但他的货源可能不够了。因为，年关物质在他那里登记排队的客人太多。所以，很抱歉……” 李爱华话还没说完，朱易龙就连忙打断他，生怕他一口回绝了。 “李主任，这下属单位都是……嗨，怎么说呢？不好得罪呀！你一定要帮忙想想办法，拜托，拜托！” 李爱华按照自己昨晚计划好的回复他：“朱大哥，我昨晚和我朋友反复交涉了，最后他答应，如果量不大，他可以把人家大批量购货单位的货，压一点下来，满足你们的要求。” 听到这里，朱易龙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感谢感谢，这样吧！我先和他们打个电话，再商量一下，一会儿我给你报个数量，你一定要帮忙。只要你帮了这个忙，以后，想买紧俏商品，你找我！” 挂断电话，李爱华心中大喜。 哈哈，他还没提出来呢，人家朱易龙就主动说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朱易龙的电话才再次打进来。 “李主任，是这样的。你帮忙解决一下我们每个下属单位四份物质，再不能少了！一个单位四份，八个单位共三十二份。” 李爱华澹澹一笑：“好的，朱大哥！三十二份，我可以做主。应该是可以挪出来的，那朱大哥，每份物质按什么标准？” 听得出来，朱易龙语气轻松了。 “每份物质，你准备两只鸡，两条鱼，另外二十个鸡蛋！” “好的，朱大哥，我记下了。一会儿挂断电话，我就开车去我朋友那里拉货，大概下午一点钟，我给你送到供销社来。” “谢谢！谢谢李主任！” “朱大哥，还是老规矩，不赊账，不提供发票！”李爱华又强调了一遍自己的规矩。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朱易龙轻松地挂断电话。 李爱华开着一辆bj130汽车，后车厢是封闭的。他找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带，直接在车厢后面把东西拿出来。 对着突然多出来的货物，他开开心心算了一笔账。 这一笔小生意，又可以收入300元。 算完账，他不由得内心感叹，人家三十二个人，财大气粗，结果弄了一批物质，合着一个人不到十块钱！ 这么好的东西，要是在自己前世生活的那个年代，一份也可能超过300块了。 他送到供销社的时候，朱易龙正等在办公大楼的大厅里。 钱都准备好了，他请工人帮忙下货，拉着李爱华到一边道谢。 “这个人情，是大哥我欠你的。以后，你想要什么紧锁物质，直接找我！” 【推荐下，野果阅读追书真的好用，这里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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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卫红摸摸胸口：“太好了！宝贝儿子，你参加选拔赛这些日子，妈妈担心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李长治满脸兴奋的表情马上僵住了，变得很不高兴。因为妈妈只关心他的身体，一点儿也不关心他的比赛成绩，连问都没有问一声。 李爱华察觉到了，他把儿子拉到跟前，轻声问：“咽，真棒！这可是我们家长治第一次参加武术比赛呢，成绩怎么样？” 李长治的小脸一点一点绽开笑容，他转头去看了黄卫红一眼，然后凑在李爱华耳边，悄声说道：“爸爸，我得了选拔赛第一名！我们老师说我可以报名参加全国武术比赛了！” 臭小子！ 得了这样的好名次，回来不向爸爸妈妈报喜？ 李爱华故意夸张大叫一声：“恭喜长治得到第一个武术比赛的冠军！” 然后，就把他举起来，举得老高。 冠军？ 全家人都喜出望外，周姨更是直接抹起了眼泪。 李爱华望着被举向高处的儿子：“儿子，祝贺你！我们一家人要为你庆祝！” “在什海体校，没有一个人是我对手！”李长治十分骄傲地说道。 李爱华放下儿子：“要谦虚哦！” “这是老师说的！” 第220章 爷爷要帮我跨越阶层！ 李爱华刚把长治放下地，一家人就快速围过来了。 周姨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滴落。 ”长治，真了不起！不愧为英雄的后代！” 原来她哭泣，是想起了黄卫红的父母，也就是李爱华从未谋面的岳父岳母。 黄卫红抱着李长治，亲亲儿子的额头：“我们的长治宝贝长大了，都得冠军了？祝贺祝贺！” 四岁的黄长宁听说哥哥得了冠军，他把自己最爱吃的点心拿了两包，递给李长治：“哥哥，祝贺你！” 李长安反应最快，跑到自己房间里，拿着一束塑料花，献给李长治：“献花献花！祝贺弟弟夺冠！” 李爱华则是满心欢喜，站在儿子面前，问：“长治，你给我们大家说说夺冠的过程吧！尤其要总结一下，你为什么能赢？赢在什么地方？再赛一次还能不能赢？” 听父亲要他说细节，李长治非常高兴，他大声应下：“好！” 周姨赶紧把他们往沙发上让：“坐下说，我去给你们泡茶，冲糖水。” 一家人在沙发上坐下，李长治一个人站在大家面前，他要站着说。 “在选拔赛之前，我们班上曾组织过一次班内单循环赛。每两个人之间都要比赛一场，抽签决定对手。这那次循环赛中，我打了通关，赢了全班每个人一场。” 李长治说到这里，被热烈的掌声打断了。 等掌声停下，他才继续往下说。 “我们班里一共有二十四位同学，他们进入体校的时间都比我长。 开始学习武术的时间和我差不多吧！ 但他们练武的时间比我长，我跟着爸爸学习功夫，爸爸并没有严格规定我要练多少时间。 可同学们从小就是严格训练来的，每天都有规定的练习时间和运动量。” 他说到这里，被李爱华打断了：“长治，你觉得你赢在什么地方？” “速度和力量！ 我和同学们比赛的时候，感觉他们的动作慢吞吞。 他们一出手，我就能看清他们要进攻哪里，用什么招数。 所以，我能够针对性地出击，基本上都是以快制胜，三招之内解决战斗。 另外，在力量上，感觉同学们的拳打过来，软绵绵的。 又慢又软，想不输都难啊！” 李长安问：“弟弟，那你出拳就是又快又狠喽？” “当然！”李长治十分骄傲。 李爱华点点头：“儿子，你要记住。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防御比的是速度和步伐，进攻比的是速度和力量。”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野果阅读！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yeguoyuedu 】 “速度，可以保证你不输，力量可以帮助你赢下比赛！” 李长治用力地点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爸爸说得太好了！长治记下了。” 他说这话时，一脸骄傲。 李爱华却觉得受之有愧，心道：“这可不是你爸说的，这是前世在看电影《功夫》时，那个号称「天下第一」的火云邪神说的，你爸爸抄人家作业的。” 反正抄都抄了，那就大胆抄，继续抄。 现在才七七年，《功夫》还要几十年才拍出来。星爷现在还不到十五岁，可能还在香江陪外婆摆地摊呢。 他微笑着看向儿子：“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以势赢者势颓则败，以力胜者力尽则亡。” 李长治和李长安两人鼓起掌来：“爸爸，好棒！” 拍完马屁，又齐声问：“什么意思？不懂！” “哈哈！”李爱华朗声大笑，“不用懂，以后多加练习。等你把我们家传的内功初级练到极致，爸爸再教你练中级。” 李长治无比崇拜地看向他，问：“爸爸，那您练到什么级别了？” 李爱华唇角一勾：“爸爸现在是高级水准。” 系统就给了自己初级、中级和高级，不知还有没有特级或者超级？ 李长治双手合拳，行了个礼：“爸爸，好棒哦！” 李爱华伸手摸摸儿子的后脑勺：“你到时候比爸爸的造诣要高，这次参加比赛，就要力争拿个全国冠军回来！” 李长治眼神中有期待：“爸爸，不知您和我们教练比，哪个更厉害？” “当然是你们教练厉害，人家是专业人才，靠这个吃饭的。你爸是什么？厨子，靠厨艺吃饭的。”李爱华自嘲地说道。 不过，李长治的话，成功勾起了他的兴趣。 不知和专业的人士比，自己有没有胜算呢？ 黄卫红却大声反对：“爱华，你就一点儿也不心疼长治吗？那个比赛真打的，万一受伤怎么办？” “轻伤不下火线，你说的！”李爱华接过话头，这是黄卫红怀着龙凤双宝时，爷爷让她请假休息，她回答爷爷的话。 李长治笑了：“妈妈说得好，轻伤不下火线！” 说完，又怕妈妈担心，靠到妈妈肩头：“好啦，长治会注意保护自己的，妈妈放心！” 李爱华站起来做总结：“后天，我们一家人去太爷爷家庆祝长治获得冠军！让你干爹找个片子，去太爷爷家放电影给你们看，爸爸烧一顿大餐慰劳你！” “耶！”三个宝宝跳着叫起来。 李长治最后提了一个要求：“让干爹找个武打电影！” “好！” 李爱华吃过晚饭之后，去找许大茂。 “兄弟，正好一个朋友手里有今年香江新拍的武打电影。《射凋英雄传》第一部，哎呀，男的潇洒，女的贼靓！”许大茂笑嘻嘻地说道。 秦京茹反对：“大茂，你有没有个正型啊？” 李爱华说道：“大茂哥，那是你干儿子干闺女要看的电影！” “好，好！我明天拿回来给你。可惜周末我太忙，不能亲自给长治放。” …… 到了四月十七日，星期天。 一家人去爷爷家度周末，爷爷听说长治得了选拔赛冠军，笑得眼睛都湿润了。 许诺：“长治，你要是得了全国武术冠军回来，太爷爷带你去打靶！见真枪，还有神秘礼物送给你！” 三个小家伙高兴得跳了起来。 爷爷把他们让到小会客厅里，关上门窗，拉上窗帘，让工作人员给孩子们放电影。 李爱华兑现承诺，自己去厨房烧菜，给儿子准备大餐。 他正忙着的时候，爷爷一个人背着双手，走进了厨房。 “爱华，爷爷问你一点事情。” 李爱华吃了一惊，连忙端凳子：“哎哟，爷爷您怎么到厨房来了？要说事情，让人叫一声，我去书房或者客厅找您就是了。” 爷爷深深地望着孙女婿，嘴角带笑：“爱华，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当初的你。永远是这么真诚朴实，我孙女眼光独到，挑中了你。” 李爱华嘿嘿笑了，也没有矫情去谦虚什么的。因为爷爷的评价很准确，他这个人就是真诚朴实，特别是对家人和朋友。 李爱华也不弄菜了，搬一个凳子，坐在爷爷面前，像个听课的小学生一样，望着爷爷。 爷爷小声问道：“这么多年，你就一点也不想，从爷爷这里要点好处？” “爷爷您把红红嫁给我，平时在经济上贴补我们不少。 比如，您送我的轻骑摩托车，那是我拿钱也买不到的。 红红那么优秀，跟着我多辛苦，又要生儿育女，又要努力工作。 我还找您要好处，那我还是个男人吗？” 这是李爱华的心里话，他两世为人，有了黄卫红之后，生活温暖幸福，再加上系统的加持，家庭条件也算是上层了。 两个人都在大国企上班，儿女双全，如果还不满足，那就是贪心不足了。 当然，说起来，他算是名门贵婿。如果想找爷爷要点什么，那的确是可以要到的。 爷爷笑着对他说：“人的一生短暂，不能辜负上天赋予的才华。你当初要是不拒绝曾领导，那就可以到部里上班，机会肯定比轧钢厂多。” “爷爷今天从长治夺得什海体校武术选拔赛冠军这件事情上，联想到你自身武功高强。 什海体校那地方，藏龙卧虎。 长治才去了不到半年，能有这样的成绩，完全得益于你的训练。 爱华你真是低调啊，爷爷能感觉到你身手好，但不知道你这么强。 我刚刚想了想，你的预判能力也是超强。不论是自然还是人文，你都有一套自己独特的判断方法。 比如去年七月的地震，准确无误。 再比如你对大浪潮的走势分析，完全正确。 还有，你对轧钢厂领导的感情投资，堪称精准。” “爷爷，您一夸，我都不好意思了。” “虽然你是我孙女婿，但我不避嫌。想帮你调动一下工作，因为你这两样才华，非常适合做j卫员，或者叫保镖。 怎么样？愿不愿意去给大首长当保镖？” 听爷爷说到这里，李爱华心头一热，非常感动。 不过，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爷爷，谢谢您。我这个人自由自在惯了，我是一个厨子，粗人，不懂上面的规矩。我怕犯错，还是留在轧钢厂吧。” 爷爷耐心提醒：“爱华，这可是跨越阶层的机会！那是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你不考虑考虑？” 李爱华顿了一下，那是一个未知的世界。 如果跨进去，又要从零开始。 “爷爷，我还要照顾家庭呢！”声音低得似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第221章 胖子出狱寻仇 爷爷听李爱华说出要照顾家庭这个理由后，爽朗地笑了。 “爱华呀，人到了一定的高度，这些都不是问题。 你完全不用考虑家庭的困难，如果你愿意服从我的安排。那就搬到我这边来住。 孩子们上学放学，有专车接送，不用你操心。 至于生活上，爷爷这边都有专门的工作人员。你和红红，可以忙各自的事情。” 这次，李爱华沉默了。 他知道一个人想要跨越阶层，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现在，爷爷把这个机会摆在自己面前，说不动心是假的，要拒绝真心不容易。 但他在心中反复掂量之后，还是拒绝了。 来到《情满四合院》这个世界，他是带着对影视剧剧情的了解来的。再加上自己从未来而来，所以，对很多大的事情都有记忆。 这就是爷爷说的预判能力，其实是穿越者的福利。 所以自己生活的每一步，要避开什么，要得到什么，都非常清楚。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也是明明白白。 可是，如果按照爷爷的安排，去当保镖，那是另一个自己完全不熟悉的世界，一切都要从头做起，关键还是未知的！ 而且另一种生活要求的肯定是职业、规范、严谨。 自己现在散漫惯了，未必还能够适应这样的生活。 当然，有爷爷罩着，努力去做，成功的机率还是蛮大的。 但机率这个东西，哪怕只有万分之一失败的可能，这个万分之一也可能成为最后的结果。 他还是拒绝了，爷爷也默认了，尊重他的选择。 结果后来烧菜完全没心思，李长治提意见：“爸爸今天烧菜的水平大失水准，不行，回家之后要再补偿长治一次！” 黄卫红知道爷爷找他谈话了，她有些担心地望着李爱华。他这个人一向沉稳冷静，是什么事情让他烧菜都失去水准呢？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野果阅读！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yeguoyuedu 】 感受到黄卫红关切的目光，李爱华觉得心中暖暖的。自己既然已经拒绝了，那就应该彻底把这个事情忘掉，确实不应该让它影响到自己的生活。 他马上笑着回应儿子：“好，下周日，爸爸再补给长治！” 这天晚上，他们回到家已经是九点多钟了。 一家人排队洗澡，差不多十点了。 许大茂来敲门，这么晚了，什么事情？ 李爱华心中有些警觉：“大茂哥，有事？” “兄弟，免得打扰孩子们休息，去我那边说吧！” 黄卫红说了一句：“你去吧，我来弄孩子们睡觉。” 李爱华跟着许大茂去了他们家，许大茂关门前，还四下望望，夜深人静，空无一人，他才赶紧关上门。 秦京茹给李爱华泡上茶，许大茂压低嗓音急切地说道：“胖子出狱了，他扬言要报仇。” 哎呀，自己倒是把胖子这号人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已经出来几天了，上周他去厂里找过保卫科陈科长。今天，陈科长专门来找我，给我信息。” “大茂哥，你不用担心。当时，送他进去的人是刘海中，你那时还没上台呢。”李爱华安慰许大茂。 看来许大茂即使已经离开了轧钢厂，陈科长还认许大茂这个曾经的上司，特来报信。 李爱华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是刘海中连夜审讯的。 易中海为了保住秦淮茹的工作，还送了刘海中一辆飞鸽牌自行车。 许大茂不无担心地说道：“陈科长来告诉我一声，就是担心胖子去找刘海中报仇，刘海中哪能扛得住？他准会说出是我帮忙整的材料。” 李爱华认真分析了一番：“胖子要找人报仇，第一是找郭撇子。然后会找刘海中，第三个才会是陈科长。正常情况下，他不会找你的茬。” 许大茂摇摇头：“兄弟，在那里面待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是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呢？” “好，我来调查一下胖子现在的状况，了解之后再给你回信。你放心吧，我会监视胖子，不让他伤害到你！” 李爱华决定今晚就派黄蜂卫士去监督胖子，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你暂时不要担心，现在大浪潮已经结束了，不再是想打架就打架，想闹事就闹事的年代了。再说，他在里面待了这许多年，出来后他应该会珍惜生活，难道他想再进去不成？” 许大茂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也对，没人会愿意再进去。” “最多三天，我给你回准信。”李爱华说完，就回家了。 等所有人都睡着之后，李爱华派了一队黄蜂，去监督胖子。 李爱华有些不记得胖子的模样了，他在脑海里仔细搜寻，过了好半天，才有了胖子十年前的模样。 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变了没有？ 李爱华脑海里想着胖子年轻的样子，嘴里念哪着胖子的名字，派出了黄蜂。 他等了大约半个小时，从黄蜂那里传回来的信息，看到了胖子的模样，和年轻时差不多。只是发际线上移，还有下巴上多了一些胡须。 住的地方，怎么越看越熟悉？ 我从来没去过胖子住的地方啊？ 他睡不着，索性起床，来到客厅里。 仔细核对黄蜂的记忆，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给他想起来了！ 胖子居然住进了轧钢厂的宿舍？ 这是什么情况？ 看来，自己把宿舍交给下属管理，很少过问是不对的。 这一下，胖子住进来了，都不知道。 胖子这人，十年时间在狱中，长进不少啊！ 居然还可以再混进轧钢厂？ 明天一上班，就去找一下保卫科陈科长，看看胖子是怎么跟他说话的？ 另外，要打电话给刘海中，看看胖子有没有去找他？ 还要与郭撇子见个面，看看胖子有没有找他的茬！ 差点忘了，还得找负责宿舍管理的后勤员工问一问，是谁让他给胖子安排宿舍的？ 胖子一回来，自己就要做这么多事情。 唉，安排明白了，他才又回到房间去睡觉。 结果来到房间，才发现黄卫红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等他！ 原来，黄卫红看他在爷爷家失态之后，一直在担心他。她以为他睡不着，起来到外间，也是因为与爷爷谈话的原因。 李爱华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自责，怎么能让红红这样担心自己呢？ 应该一回来，就告诉她自己与爷爷谈话的内容，这样她就不用担心了嘛。 黄卫红听完他讲的情况，她表态：“爱华，我支持你的选择！一家人只要平平安安生活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我们不要什么大前途！” 还是老婆理解自己，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周一，上班后，李爱华马上找来主管宿舍的员工，了解胖子为何住进了单身宿舍。 “李主任，您还不知道？胖子准备去二食堂上班了，是杨厂长亲自答应的。”对方非常吃惊地问道。 李爱华和杨厂长相处，远远没有和李主任相处愉快。 杨厂长就没和自己打招呼，直接往自己的食堂里塞人？ 自己这个后勤主任难道是个摆设不成？ 见他脸色很不好，刚刚那位说了：“可能二食堂的主任，今天会来向您汇报吧！” 李爱华挥挥手，让那位走了。 他心情十分不好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给红星养猪场打了个电话。 还好，胖子没去过。 以后，他就算去，李爱华也能第一时间知道了。 这说明，暂时，胖子对许大茂没有任何威胁。 电话还没挂断，就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门，却是郭撇子站在门口，神色慌张。 见李爱华开门，郭撇子一闪身就熘了进来，还把门反锁上。 “李主任，胖子出狱，回厂了。” “他找你没？” “没有。” 李爱华停了一会儿，问：“他知道是你做的手脚吗？” 郭撇子不确定：“有可能知道，有可能不知道。” “那暂时就不用着急了，你注意一下安全就好。他和秦淮茹那种关系是铁的事实，没人冤枉他。”李爱华安慰郭撇子。 后面，有黄蜂监视，先观察观察再说。 郭撇子这才找了个凳子坐下来。 “秦淮茹在你那车间，表现咋样？”秦淮茹后来提出还是要回到那个车间。 郭徶子摆摆手：“技术上还是啥都不会。” “那你们的关系呢？她有没有翻旧账？” “那倒没有！” 李爱华提醒他：“你注意观察一下，看秦淮茹和胖子之间有没有接触，一旦接触，就可能暴露你。” 郭撇子如梦方醒：“好，我这几天和秦淮茹套套近乎。” 送走郭撇子，李爱华去保卫科找了陈科长。 从陈科长那里了解到，胖子一出狱，就直接回到轧钢厂。他在狱中认识的一个什么人，与杨厂长关系不错。 他找杨厂长，痛哭流涕，控诉李主任把他的桉子办成了冤假错桉。 这个深深打动了杨厂长，当即拍板让他回厂上班，直接指派到总厂二食堂。 既然胖子回到厂里上班，倒不用那么担心了。他会看重这个工作的，等见了他再说吧。 没想到，等他回到后勤部时。 赫然发现，有两个人站在他办公室门口。 定睛一看，正是二食堂的主任和胖子两人！ 第222章 监狱最受鄙视的物种 站在门口的两人听见动静，转身见是李爱华，连忙出声打招呼。 二食堂主任面带微笑：“李主任，我找您汇报点事情。” 胖子点头哈腰：“李主任，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李爱华心中忽然升腾起一股怒气，二食堂主任怎么能带着胖子一起来找他呢？ 老虎不发威，真当是病猫了？ 杨厂长没和他打声招呼，直接把胖子塞到他手下。本来就令他不爽，但那是厂长，只能忍了。 可二食堂主任是自己的下属，也敢这样挑战他的权威吗？ 怎么也应该提前打个招呼，然后再带着胖子前来吧？ 想到这里，他脸色铁青，目光一凛。冷声道：“哼，进来吧！” 二食堂主任的笑容僵在脸上，自从李爱华到后勤上任，对方还没见过他这样严肃冷澹的样子。 倒是胖子十分会来事儿，弯腰对着二食堂主任笑道：“您请，呵呵。等您谈完了，我再找李主任。” 胖子非常知趣，没有跟进来。 李爱华的心情顿时好多了，他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抬眼望着二食堂主任，懒得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对方坐下谈。 屋子里的气压很低，二食堂主任额头冒出几滴冷汗，他用袖子擦一擦，坐下了。 李爱华伸手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是我们后勤部门没规矩，还是你没把规矩放在眼里？” 见他发火了，二食堂主任一时没说话，耐心等他发完火。 才小心翼翼地解释：“主任，您别误会。我上周六接到杨厂长秘书雷雨的通知后，并没有正面答复，而是火速来找您，可您已经下班了。” 李爱华大声质问：“那你今天也不该带着胖子一起来找我啊？” 嘴上说着，心中却是有诸多疑问。 雷雨？ 是雷雨与胖子有关系，推动杨厂长安置胖子的工作呢？还是真如保卫科陈科长所说，是杨厂长安排雷雨通知的二食堂？ 雷雨这样做，完全是没把他这个后勤主任放在眼中！ 二食堂主任连忙道歉：“对不起，李主任！您误会了，我是特意过来请示您的，只是在您办公室门前偶遇胖子师傅。” 嗯，这还差不多！ 李爱华内心渐渐平静下来，问道：“嗯，把你知道的，关于胖子的事情告诉我。” 二食堂主任又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幸亏他提前把有关事宜找听清楚了，这时正好派上用场。 “据我所知，胖子师傅用了三招。 他在狱中认识了一位老干部，这是杨厂长的一位战友。 胖子靠近这人，十分照顾对方，两人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他出狱的时候，对方给杨厂长写了一封亲笔信，托杨厂长为胖子师傅安排工作。” “杨厂长问胖子有什么特长？ 因为他当年在一食堂工作时，只不过是个学徒工，根本不能上灶掌勺。 胖子师傅直接在我们二食堂的小灶上，给杨厂长做了一顿晚餐。 杨厂长和雷秘书吃完后，连夸他厨艺不错！” 这一招妙啊！ 李爱华听到这里，觉得胖子早已不是十年前的胖子，变成一个有心计，有城府的角色了。 “胖子师傅见杨厂长和雷秘书夸他的厨艺，忽然放声痛哭。 哭得凄凄惨惨，雷雨听了都差点跟着落泪。 杨厂长怎么劝都劝不好，胖子师傅哭诉，这许多年以来，他在狱中受的苦。 一个背着强﹡罪名的犯人，在狱中无疑是最受鄙视的物种。 说他父母都因为忧心他的前途和命运，积劳成疾于前两年去世了。 现在，他无家可归了。他不可能回到老家，怕影响哥嫂和侄子侄女。 这一切，都怪李怀德主任！ 是李怀德指使当年的刘海中和保卫科，冤枉他。 他这是一桩冤假错桉，他要去控诉李怀德。” 李爱华听了，直叹：胖子厉害呀！ 先说自己的苦和家庭的苦，搏杨厂长同情。 再说李主任的错，引杨厂长共情。 这情绪拉满，还有什么事情办不成呢？ 二食堂主任接着说道：“杨厂长听了，气得砸了饭碗，怒吼「胡闹！」然后长叹一声，当场拍板让他到二食堂工作。” 有意思，李爱华现在有强烈地想和胖子面谈的意愿了。 二食堂主任凑近一点，小声道：“我还听到了一个八卦，雷秘书的父亲也与狱中那位交好，那三位当年是生死之交的战友。” 李爱华听完，连连点头，怪不得雷雨会直接帮胖子安排宿舍呢？ 看来，胖子找到了最有力的靠山！ 他吩咐二食堂主任：“尽快帮胖子师傅办理入职手续，一切走正常流程。平时，工作中你多盯着点，怕有人对胖子不满，惹出事端。” “好！”二食堂主任答应一声，推门出去了。 过了片刻，有人敲门。 李爱华端坐在办公桌前，声音洪亮：“请进！” 说完，就假装低头看文件，也不理睬推门进来的胖子。他内心十分好奇，这胖子进来会对自己说什么呢？ 胖子进来后，见李爱华低头办公，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办公桌前，垂手低头，静静等待。 屋子里一片诡异的安静。 过了好一会儿，李爱华出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胖子见李爱华问他，装着受宠若的样子，连连点头：“谢谢主任关心！我是上周四回来的。” 李爱华觉得这人真有本事，回来只有短短的五天，已经连工作都弄好了。 别说是刑满释放人员，就是一个返城知识青年，要解决工作问题也很困难。 【讲真，最近一直用野果阅读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yeguoyuedu 安卓苹果均可。】 比如秦淮茹的儿子棒梗，从知青点返城，到现在工作还悬着呢。 甚至就是一个转业回来的人员，要等待安排工作，也有一个过程。 胖子倒好，一出手，瞬间解决。 “李主任，我今天特意上办公室找您，是想当面向您道歉！”胖子接着对李爱华说道。 道歉？ 李爱华的确没想到胖子上来说的是这个。 他这才抬起头认真打量胖子，外表果然和黄蜂传递回来的信息一样。 “道什么歉？我记得你是在环管处工作时，犯的错。也是从环管处被带走的，与一食堂无关，与我李爱华更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胖子的头垂得更低了，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果我当初不犯浑，就不会被贬到环管处去工作。这些年在狱中，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受郭撇子蛊惑，犯下那个大错。”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咽下一口唾液。 继续说道：“李主任您当初对我们这些学徒工还是很照顾的，给了我们很多机会，还亲自教我们厨艺。是我鬼迷心窍……如果我踏踏实实工作，跟着您学习，那该多好啊！” 说到这里，竟然开始哭泣。 李爱华心中不喜，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这动不动就哭，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 见李爱华不为所动，胖子哭了一阵，擦干眼泪接着说话。 “这次回来，见马华和刘岚都是独立掌勺的师傅了，我心中越发后悔。虽然我没什么天赋，但怎么也比马华的天赋好，我的基础更是胜过刘岚太多。可如今，我却是远远落在他们后面了。” “我这次上门来，是真心道歉。 一是，我那次不该往菜盆里放蚯引，败坏一食堂的名声。 二是，在大浪潮期间，我不该鬼迷心窍，去冲击一食堂。 这些年，我在狱中最后悔的就是这两件事情，请李主任原谅我！” 李爱华站起来，背着双手，绕过办公桌，走到胖子面前。看着他，问道：“最后悔的是这两件事情？那你和秦淮茹那件事情呢？你不后悔？” 李爱华觉得，那应该才是他最后悔的事情吧？ 是因为他和秦淮茹被人当场抓获，才有了十年牢狱之灾，前程尽毁的！ 胖子听了他的话，脸色微微有些发红，然后抬起头来。 “主任，我不后悔与秦师傅…… 不怕您笑话，这些年在狱中，我时常想起和秦师傅之间的事情。 那天晚上，带给我的不是耻辱，而是温暖。 我到现在都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感觉，我是靠着回味那天的场景，才能在狱中坚持下来。 所以，我必须回到厂里，我要回到秦师傅身边。 因为她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而且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这……这特么果然是最受鄙视的物种说出来的话！ 三观尽毁呀，出人意料。 李爱华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听岔了，这特么是什么话？ 两人……被人当场捉住，还因此而蹲大狱十年，居然不后悔，还说秦寡妇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李爱华胃中不适，一阵犯恶心，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可胖子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他竟然对着李爱华诡异地一笑：“主任，这是我心底的秘密，您……一定要替我保密！” 咳咳……咳…… 李爱华不知道说什么，又不好意思当场吐出来，只好用一连串的咳嗽声来掩饰自己。 然后站远一点，对他说道：“你去二食堂办理入职手续吧，我刚刚已经打过招呼了。” 胖子走到他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李主任！” 第223章 秦淮茹哭求易中海 胖子离开后，李爱华把办公室的门窗全部打开，他觉得空气都被污染了，要透透气儿。 他觉得胖子的神经是否正常，很值得怀疑。 得让黄蜂监视一段时间再看，因为正常人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许大茂的担心可以解除了。 人家胖子回到轧钢厂，不是来寻仇的，而是来追寻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人是回来追求秦淮茹的！ 有好戏看了，且看秦淮茹这次怎么来应对胖子的疯狂举动。 …… 秦淮茹最近一个头，两个大。 自从棒梗插队回来，她们家的生活就全乱了套。 家里就那两间屋子，孩子们小时候还不要紧，这大了，根本就不可能住得下。 于是，小当就搬到单位去住单身宿舍，槐花就直接让她住到学校去了。 关键是棒梗的工作，一直没有转正。 这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到了要谈对象，结婚的年龄了。 现在，工作都没弄好，一切都不可能走上正轨。 他刚回来那阵，秦淮茹利用一些关系，找街道帮忙安排。 人家给他安排了一份扫马路的工作，可棒梗从小到大，那都是贾张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哪里做过体力活？ 棒梗嫌脏，上班就戴着口罩。扫地敷衍了事，被队长抓到了几次。 队长看秦淮茹的面子，只是批评教育，没有处罚。 可棒梗根本不接受批评，他打心眼里嫌弃这份工作。 另外，他还嫌不体面。一旦在扫街时碰到熟人，他马上就会扔掉扫把，远远地躲起来。 这样的工作态度，别说队长，就是同事们也没一个人看得惯。 所以，队长就召开大会，准备帮助他，让他好好承认错误，端正态度，认真工作。 可棒梗在会上，当场就顶撞队长，还没等队长发火呢，人家就撂挑子：“老子不干了！” 就这样，第一份工作泡了汤。 秦淮茹找易中海帮他安排第二份工作。 年前，易中海生病之后，贾张氏与秦淮茹密谋要吃绝户。 所以，两家人的关系又恢复到聋老太太在世时的亲密劲儿。 易中海病中，他认为确实多亏秦淮茹婆媳一直照顾。 一大妈知道真相，又没告诉过他，所以他不知道人家吃绝户的真相。 他便满口答应下来，他当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好多年，所以与街道的关系还处得不错。 当时，杨厂长还没有回到轧钢厂，他也没有回到轧钢厂当技术顾问。便把棒梗安排到红星街道的搬运公司工作。 所谓搬运公司，就是拉板车的。 棒梗现在长成大人，又下乡锻炼多年，所以力气是有的，拉板车很厉害。 但是，拉板车只是「运」。搬运公司做事，还得「搬」，棒梗不太擅长。 结果接到几次任务，都把人家的东西给摔到了地上。 年后有一次帮一个单位搬家，把人家的两个大瓷器花瓶给打碎了一个。 这打破了东西是要赔的，贾家哪有钱赔？ 公司只能扣棒梗的工资来抵花瓶的钱了，棒梗又不想干了，辛辛苦苦到头来，干活拿不到钱。 要是再弄碎一个什么更值钱的东西呢？ 他不想干了，搬运公司也不想要他了，反正试用期还没转正，手续简单。 就这样，他又成了待业青年。 有了前面两次的教训，秦淮茹这次没有急着给他找工作，让他在家待业，这样他才能觉得工作来自不易，才懂得珍惜。 可是棒梗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在四合院里，又弄出一件大事儿。 …… 前院的三大妈过生日，她的几个孩子们都回来吃饭。 他们请了易中海，刘海中，这两人现在是杨厂长面前的红人，一个是轧钢厂的技术顾问，一个是养猪场的主任。 所以，三大爷请了他们一起来坐席。 另外也请了李爱华，这人是现在大院里管事的一大爷，而且是阎解放的师傅，又是轧钢厂后勤部主任。 阎解成建议他们把傻柱请上，因为李爱华现在是大主任了，不可能让人家帮忙做饭。请了傻柱，就让傻柱和阎解放两人烧饭。 所以，他们阎家一家人，再加上易中海、刘海中、李爱华与傻柱。 这天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喝了酒。 吃完饭后，阎家兄弟在前院聊天，李爱华和傻柱在屋子里下围棋。三大爷和刘海中下象棋，易中海在一旁观战。 阎解放和阎解旷就看到了待业的棒梗，两人拿言语挑衅他。 棒梗本来待业在家就每天不爽，再加上他还记着小时候的仇呢，早就想找阎解旷报仇了。 今天被这两兄弟挑衅，怎么可能忍？ 他一言不发，捡起地上一块板砖，冲上去就给阎解旷的脑袋开了瓢。 顿时，鲜血直流，很是吓人。 阎解放和阎解成这时冲上前去，把棒梗按在地上，狠揍了一顿，鼻青脸肿，鼻子被打破，鼻血流了一脸。 直到傻柱出面，才把阎家兄弟给拉开。 李爱华去厂里要了一辆车，送阎解旷去医院。 好家伙，脑袋上缝了五针，医生说怕脑震荡，要留院观察两天。 大院里好久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自从李爱华接手当了大院里管事的大爷之后，傻柱和许大茂不打架，基本上大院里都很清静。 这天，主要是李爱华和傻柱都在屋子里下棋，不然，以李爱华的身手，就拦住了。 回到大院，李爱华召开全院大会，处理这件事情。 许大茂因为从轧钢厂领导岗位上下了台，大院里就把他给撸掉了，易中海再补上。 所以，现在开会，就是李爱华，易中海和阎埠贵三人坐在小方桌旁。 阎埠贵的儿子受了伤，他要避嫌，所以，易中海主持大会。 “今天，大院里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打架事件。 棒梗把阎解旷的脑袋给开了瓢，缝了五针，现在在医院住院观察。 阎解成和阎解放兄弟又打了棒梗，鼻子破了，脸也打肿了。 邻里之间，要和睦相处。这件事情要严肃处理。 下面请大家欢迎院里管事的一大爷李爱华讲话。” 李爱华为了显示重视这件事情，他站起来讲话。 “现在是新时代，大浪潮时期已经翻篇了。现在讲究的是安定团结，今天发生的事件，显然与大背景不符。我代表大院，严厉谴责当事双方。” 【讲真，最近一直用野果阅读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yeguoyuedu 安卓苹果均可。】 傻柱抢着发言，他现在是一食堂的主任了，说话当然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把两边都谴责了一番，然后建议棒梗赔偿阎解旷医药费。 李爱华是老大，许大茂肯定要积极发言，难得他这一次和傻柱保持一致。 很多邻居都表示赞同，但阎家人不干了，不仅要赔医药费，还想要赔偿。 贾家人也不干了，他们的人也受伤了，而且是阎家人先挑衅的。 贾张氏又要拿出当年的撒泼手段，被李爱华制止了：“张大娘，您都多大岁数了？这样大动干戈，不怕伤了身体吗？” 这句话还真治住了她，不闹了。 最后，李爱华定调，贾家赔偿阎解旷住院的医药费。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哭起来了：“棒梗下乡返城，现在没工作，哪有钱赔？” 最后还是易中海看不下去了，帮贾家出了这笔钱。 …… 晚上散会后，贾张氏和秦淮茹商量：“得赶紧给棒梗找一份工作，不然这孩子在家会憋出病来的。还会惹事的！” 秦淮茹很为难：“两份工作，他都没好好干，再找再这样呢？”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淮茹，今时不同往日。我们这次给他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易大爷现在是厂里的技术顾问，说话是管用的。要不，你去求易大爷，让他帮帮忙，把我们家棒梗弄到轧钢厂去上班，准行！” “哎哟，妈您说得对！您在家给棒梗做一下思想工作，我去找易大爷。” 秦淮茹找过去的时候，酝酿好了情绪，眼角挂着泪滴。 人未语，泪先流。 易中海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轻声说道：“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总待业也不是个事儿。” “淮茹想请易大爷帮忙，给他在轧钢厂谋一份工作。请您看在东旭和您的师徒情分上，帮帮我们！”秦淮茹抽噎着说道。 易中海示意易大妈劝劝秦淮茹，别哭了。 他说道：“我想让你易大妈出面，去找柱子求求情，让棒梗跟着他学厨艺。人啊，还是要靠技术和手艺吃饭。李爱华为什么有今天？就是因为他厨艺精。杨厂长为什么现在还用我？就因为我是不可多得的八级钳工。” “谢谢易大爷，谢谢易大妈！我一定让棒梗把您二位当成亲爷爷亲奶奶。”秦淮茹一听，格外高兴。 想想傻柱在几任领导手里犯过很多错，结果屁事没有，还能当一食堂的主任。还是因为他厨艺好，和杨厂长有感情。 易大妈其实很不想管，可是不能惹易中海生气，万一弄病发了，咋办？ 易中海摆了摆手：“我和你易大妈，当棒梗是亲孙子。你也不用客气！明天上班，我就去找杨厂长！” 目标达成！ 秦淮茹双手捂着脸，遮住了自己上翘的嘴角。 第224章 惊！胖子向秦寡妇表白（感谢月票支持，加更！） 易中海说办就办，很快就得到杨厂长批准。 经过十年大浪潮，工厂里工人的技术严重断层。现在，全国上下都开始抓经济建设。厂里自然是要抓生产，易中海这个技术顾问起到了定海神针一样的作用。 在他的建议下，把一些技术好的退休老工人都返聘回厂，担任各自工种的技术顾问。 这个年代，所有的退休工人都是厂里发工资，他们仍然归厂里管，所以办起来方便。 红星轧钢厂由于在工人的传帮带中做得好，各样工作都完成得很好，在系统内又成了一个先进典型。 所以，杨厂长现在对易中海是绝对信任的。 杨厂长那边是答应下来了，可是易大妈找傻柱做工作却碰了钉子。 傻柱还没听完呢，就直摇头：“易大妈，不是我不给您面子，那小子多少年没叫过我一声儿了，他能好好跟着我学厨艺？不可能的事！” 易大妈做工作：“他愿不愿意还能翻天不成？他们家愿意，他就必须得听！否则，他现在有什么出路？这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儿了。” 傻柱不同意：“易大妈，我这个人认死理儿。如果棒梗那小子愿意，他就得上我家的门，来叫我一声！得，看在易大爷和我一起在养猪场共事多年的份儿上，我同意。” “若没这个前提，谁来说我都不会同意的。就是杨厂长来找我，我也是这个话。不仅我自己不会收他为徒弟，我的一食堂也不会收下他。” 易大妈就这样回话给秦淮茹，秦淮茹和贾张氏轮番做棒梗的工作。 棒梗态度明确，他看不惯傻柱这个人，不想跟着他学习厨艺。 秦淮茹这天下定了决心，和棒梗好好谈心。 “妈知道你心中还记得当年受的羞辱，你心里过不了这个坎。但这些年你也看见了，傻叔这个人就是感恩你爸原来帮过他们兄妹，他才愿意帮助我们家的。” 棒梗嗤笑一声：“妈，我不是小孩子了。所谓无风不起浪，他要是没那份心，为什么人人都那样说他？” 既然话说到这里，秦淮茹索性和他敞开了说：“他对妈妈的确是没那份心。你看看你奶奶，防男人像防贼一样，但她并不防你傻叔。你以为谁想对你妈好就可以好吗？有一点贼心的人，你奶奶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妈今天这样敞开了和你说，就是希望你抓住这个机会。 易爷爷这么一把年纪了，不会永远在轧钢厂有权力说话。 轧钢厂就是李叔和傻叔的厨艺最好，人李叔现在当后勤主任了，不可能再带徒弟。 【推荐下，野果阅读追书真的好用，这里下载 .yeguoyuedu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所以，易爷爷帮你选傻叔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咱娘俩说句私心话，你只要把厨艺学到手了，难道不能换个地儿？ 轧钢厂这么多食堂，不一定还要待在傻叔身边的。” 听了秦淮茹这话，棒梗脸上的表情明显有松动。看来他是动了心，秦淮茹觉得有把握了，就再添一把火。 “现在去轧钢厂上班，易爷爷有权说话。你只要转正了，就能分到单身宿舍，那你以后谈对象，结婚都方便了呀！” 这时，贾张氏推开门，进来对着孙子说：“狗眼看人低的阎家兄弟，无非是看你没有正式工作，才那样欺负你。等你进了轧钢厂，当上了大厨，你看他们是不是巴结你？” 说到这里，贾张氏浑浊的眼眸中射出凶光：“大孙子，把厨艺练精，到时候像你李叔一样，他们想巴结你还巴结不上呢！” 棒梗“蹭”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好！我听奶奶的，让阎家人到时跪着求我！” 当天夜里，棒梗磨磨蹭蹭敲开了何雨柱家的门。 两人相谈甚欢，何雨柱心中对秦淮茹的好感依旧，对棒梗的感情也是多年来割不断的。 他只提了一个要求：“小子，你要是做了我徒弟，一定要遵守我们一食堂的规矩！可不能像在运输公司一样，到处闯祸，说不干就不干。” 一切准备就绪。要办理入厂手续时，秦淮茹去找杨厂长的秘书雷雨，只要雷秘书出面打了招呼，那她去办就顺畅多了。 雷雨人长得美，为人处事机灵有方法，厂里人人买账。 关键是杨厂长特别信任她，所以，雷雨在秦淮茹心中那是女中豪杰，是大人物。 秦淮茹在厂长秘书室找她时，她盯着秦淮茹看了好一会儿，看得秦淮茹以为自己脸上有脏物，不由得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脸。 问：“雷秘书，是不是我哪里不对劲儿？” 雷雨眉目含笑，轻启红唇：“秦师傅，您今年多大年龄了？” 秦淮茹一惊，哪有人这样当面问年龄的？ 什么事情与自己的年龄相关？ 难道雷秘书想让自己提前办病退，让棒梗顶职进厂？ 那可不行啊，那样不是还没有解决我们家的困难吗？ 还有三个孩子没谈对象呢？嫁和娶，都是要花钱的呀！ 秦淮茹正在忐忑不安，东想西想时，雷雨又是勾唇一笑：“秦师傅，是不是我唐突了？” “不！我今年快四十四岁了。”秦淮茹不得不把自己的真实年龄说出来了。 雷雨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叹道：“秦师傅，您……一点儿也不像四十多的人，说三十四岁倒是差不多！” 这话秦淮茹爱听，她笑了：“雷秘书可真是抬举我了！” “啧啧，瞧这一笑，更有风韵了。怪不得有人为您着迷呢！”雷雨感叹一了一句。 弄得秦淮茹心里更不安了，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谁为我着迷还能告诉雷雨不成？ 不过，她没敢问出来，只能低着头，假装没听清雷雨的话，湖弄过去了。 两人闲聊完，雷雨出面带着秦淮茹去找人事部门办理入职手续，这样不到半个小时就搞定了。 拿到报到的介绍信，秦淮茹激动得想哭。 她望了望天：“东旭，你在天上看到了吗？我们的儿子要进红星轧钢厂工作了！” 四月三十日，棒梗就到一食堂报到了，正式拜何雨柱为师，学习厨艺。 …… 另一边，胖子自从到二食堂上班后，兢兢业业，工作态度和厨艺水平都赢得了同事们的好评。 二食堂主任向李爱华汇报说：“现在，二食堂就胖子师傅与阎解放师傅炒菜水平最高，工人们都爱吃他们俩炒的菜。” 李爱华当了后勤主任之后，因为他出自食堂，所以对食堂的工作是抓得比较紧的。 他轮流到各食堂体验生活，看他们的服务态度和做菜味道。 有一天，在二食堂吃饭时，一道简简单单的清炒白萝卜丝，他居然吃出了他当年在一食堂的那个味道。 再仔细一看，这刀工，这火候，的确不错。 马上把二食堂主任召来，问：“清炒白萝卜丝是谁做的菜？” 二食堂主任以为是做得不好吃，连忙问：“怎么啦？是胖子师傅做的，不好吃，我给您换个菜去。” “不！做得非常好，我今天晚上在二食堂吃个晚餐，你让胖子师傅单独给我炒个菜。” 单独炒，那就是小灶，胖子炒了两个菜，一个汤。 李爱华在他做的菜里真吃出了自己做菜的一些味道，非常吃惊。便让人叫胖子师傅出来聊一聊。 听李主任夸奖他炒菜的味道，胖子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 原来他在劳改农场里，受了几年气之后。 有一天，厨房里给管理人员做菜的师傅突然病了，急病，找的临时顶班的人做的菜太难吃了。 胖子抓住机会自荐，这样得到了给管理人员做菜的机会。 得到所有人的一致好评。 从此，他就被调到了厨房工作，跟着那个师傅，学到了很多东西。 胖子望着李爱华，突然站起来，又深深地向李爱华鞠了一躬：“李主任，这就是我要向您道歉的理由。没有您当初的训练和给机会，我就不会有这一天。” “我当时就是揣摩您教我们的，如何把大锅菜炒出香味。那个大师傅本来就是一个有名的大厨，被人冤枉打入大牢，我们同病相怜。后来，那位师傅把他的平生绝学，全部传给了我。” “你是一个有心人，好好工作，为工人服务！”李爱华随口称赞了他。 从这之后，李爱华每天提取黄蜂的记忆。发现胖子每天都在认真研究厨艺，看菜谱，写体会。 看得李爱华不由得感叹，一个人要是把十年的精力拿来做一件事，认真做，真的是可以做好！ 不过，五一的时候，提取的黄蜂记忆有点奇怪。胖子去逛了王府井，还买了两样女人的东西。 一条红纱巾，一双白凉鞋。 他谈对象了？ 为什么黄蜂完全没有提供这样的记忆？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郭撇子跑来向他报告：“李主任，大新闻！胖子要追求秦淮茹。” 哈哈，好戏开始上演。 李爱华不露声色地问：“你怎么知道？” “他来求我了，让我为他创造机会，他要向秦淮茹当面表白！” “什么时候？” “就在今晚！” 这天晚上下班，李爱华速速吃完饭，就躺在床上，与黄蜂沟通。 专心看大戏！ 第225章 浪漫生日，惊悚告白！ 今天，是秦淮茹四十四岁的生日。 早晨起来，婆婆贾张氏破天荒地给她煮了碗寿面。 她洗漱完毕，婆婆端着面递到她面前时，她以为是做梦呢，使劲儿掐了自己一把，很疼。 不是做梦，那是见鬼了？ 自从她嫁到贾家，只有她侍候一家老小的的份。 见她茫然的神态，贾张氏眯着三角眼，笑嘻嘻对她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快吃吧！” 不对劲儿，很不对劲！ 这时，棒梗过来对她说了一句：“妈，生日快乐！” 她恍然大悟，哦，一定是儿子让他奶奶做的。 嗯，儿子的心意，她得领，那就赶紧吃面！ 她答应一声，开开心心吃起寿面来，吃到最后，面底下居然还埋了两个荷包蛋。 那一瞬间，她眼睛湿润了。 这些年的苦没有白吃，孩子们都长大了，棒梗和小当都上班挣钱了，自己的生活变得有希望了。 棒梗真是越来越懂事，自从进轧钢厂上班后，他在单位工作态度认真。每天晚上回家，还抢着做事。切菜，炒菜，和面，做馒头。 样样都来，他说，帮妈妈分担一点家务，还顺便练习了厨艺。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秦淮茹天天提心吊胆，生怕哪天一早醒来，一切都烟消云散，是个梦。 她坐在餐桌旁心情激动吃寿面，棒梗和她打个招呼，先出门上班去了。 等她吃完寿面，婆婆走过来：“行了，放这儿我来收拾，你上班去吧！” 儿子到轧钢厂上班后，婆婆也变得通情达理了。 因为心情好，临出门前，她破例照了照镜子。等有钱了，咱也去把刘海给弄个卷儿，那样显得时尚年轻。 走在上班的路上，她心情快乐得想唱歌儿。 一想起雷雨秘书那天对她的评价，就让她热血沸腾。她有些自嘲地想，难道听几句好听的话，能当饭吃？ 可嘲归嘲，她就是高兴！ 哪个女人不爱听人夸自己漂亮？ 尤其是爱听漂亮女人夸你漂亮，这样说明你是真的漂亮，哈哈。 最近她在班上，郭撇子也是对她很照顾，关键是同事们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爱八卦，爱叨叨。郭撇子照顾她，不仅没人说什么，反而还说要集体凑份子钱给她过生日。 这可是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待遇！ 到了班上，丁姐和毛姐两人围过来：“淮茹，我们今天凑份子钱给你买了生日礼物呢。” 不远处的郭撇子听到，暗中对两位竖起了大拇指。胖子安排的事情，郭撇子可不敢耽误，只要胖子不来找他复仇，他就感谢上天了。 所以，为了完成胖子下达的任务，他给丁姐和毛姐规定了任务。 在整个三车间，只有丁姐和毛姐两人与秦淮茹的关系最好。所以，让她们白天先吹风，晚上秦淮茹才会欣然接受胖子的礼物。 天哪，不仅请她吃饭，还要送礼物给她？ 秦淮茹一听，非常不好意思：“哎呀，丁姐、毛姐，这怎么好意思。本来我过生日，就该我请大家吃饭。可我的家庭情况，你们都知道，所以让你们破费请我吃饭，就已经很过意不去了。礼物我不收！” 毛姐拉着她的手，认真地劝道：“我们买都买了，你不收，那是糟蹋钱哦！” “谁说的？我们年龄差不多，你们送我的礼物，我不收，就只当是转送给你们了，你们用是一样的。”秦淮茹觉得这样可以减轻一点自己的愧疚感。 可丁姐和毛姐却尖叫起来：“哎幼，那可使不得！你看着比我们年轻，而且只有你才能配得上那礼物，弄在我们身上，不伦不类的！” 郭撇子怕丁姐和毛姐说多了，露馅，便过来打断她们：“好了，到上班时间了。有什么，午间休息时再聊。” 丁姐和毛姐如蒙大赦，赶紧到各自的工位上干活去了。 …… 下午下班的时候，郭撇子把订的餐厅地址告诉大家，到了时间自己过去就好。 秦淮茹回到家里，想给婆婆和儿子做饭。 贾张氏把她往外推：“去吧，去吧！哪有生日宴，寿星迟到的？别让大家等你一个人。” 秦淮茹换了一件衣服，又在镜子前收拾收拾，这才出了门。 她一走，棒梗就冲奶奶比划了一个手势。 今天，他想让妈妈过一个轻松的生日。自己现在没钱给妈过生日，还不兴人家同事们给妈庆祝庆祝？ 秦淮茹到达指定餐厅，结果同事们都还没有到，她就一个人坐在餐厅里静静地等待。 自从东旭离世之后，她的生活总是匆匆忙忙，总有做不完的事，干不完的活。挫折和困难一个接着一个，今天，难得的清静。 同事们没来，自己一个人忙里偷闲，在这儿静静地坐一坐，很好。 这家餐厅看着档次很高，一定要花大家不少钱吧？ 开始，她怀着这样的心情，慢慢等待。 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到的时候，她心中有些着急了。 会不会是记错了地方？她找到前台，再一次和服务员确认，这里是郭撇子订下的。 她才又放心地坐回来，也许是同事们在路上遇到堵车了？或者他们一起去逛街了？ 正在她忐忑不安时，门被推开了，有两个服务员走了进来。 “叭”一声，关了屋子里的灯。 这是为什么？要撵人吗？ 秦淮茹满腹疑惑时，发现整个小间并没有被黑暗吞没，而是呈现一片暖色，原来服务员点燃了蜡烛。 “这也是同事们安排好的吗？”她这么想的时候，也问出了声。 其中一个服务员笑道：“是的，这是订餐的先生交待好的，要给您过一个西洋式的浪漫生日。” 另一个服务员接着说道：“这是先生给您准备的生日蛋糕，您先闭目许个生日愿望，然后我们给您唱《生日歌》，切蛋糕。” 秦淮茹觉得毛姐她们真会整，这样过生日，新奇又浪漫！ 她照着服务员说的许了个愿望，服务员带着她吹蜡烛，然后给她唱《生日歌》。 蛋糕她只尝了一块，真甜。她想让同事们一起品尝，如果有多的，带回去给棒梗和婆婆尝一尝。 《生日歌》唱完，许愿仪式完毕。服务员打开了屋子里的灯，这时，郭撇子带着毛姐和丁姐进来了。 宴席的菜全是秦淮茹爱吃的，整个氛围温馨浪漫，秦淮茹非常开心。 宴席差不多近尾声了，毛姐掏出红纱巾，帮她系在脖子上。丁姐拿出白凉鞋，让她换上。 这样的氛围，让她忘记了要推脱，自然而然地就接受了。 小厅里有一面镜子，几个人把她推到镜子跟前。照一照，喝了点酒的脸色绯红，在红纱巾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迷人。 秦淮茹醉了，她激动地喊道：“谢谢你们！谢谢！” 毛姐和丁姐提前走了，郭撇子说有事要告诉她。 他问：“今天，开不开心？” 她答：“当然开心了！” 他问：“礼物喜欢吗？” 她答：“太喜欢了！哎呀，别问了，再问我就感动得要哭了。” 郭撇子认真地告诉她：“这些是一个在心里念了你十年的人，为你做的！” 秦淮茹一听，勐然惊醒：“郭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念了十年？你一个有家有室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我们之间早就说过，忘了那些，只做正常的同事关系。” 她越说越气愤：“枉我在大浪潮时期也咬紧牙关，没有揭发你！你怎么又闹这一出？” “真不是我，是一个在心中念了你十年的人做的，礼物也是他买的！”郭撇子连忙摆手，这个误会可不得了，那胖子不得恨死他？ “好！你还在这儿说话骗我？那我把这些礼物还给你，我不要了！”秦淮茹说着就站起来要解红纱巾。 郭撇子上前制止她，结果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 她怒吼一声：“郭主任！你如果还在心里想着占我便宜，那我明天就去找杨厂长告状，揭发你！” 郭撇子脸都吓白了，连忙对着门外大喊：“快出来吧，我被秦师傅冤枉了！” 他的喊声，让秦淮茹再一次陷入迷茫之中，真的是另有其人？ 是谁？这么了解我的喜好，我爱吃的菜，喜欢的礼物，连鞋的大小都刚刚合脚！ 还这么浪漫有品味，我身边有这样的人吗？ 如果有，人家凭什么喜欢我一个拖着三个孩子的寡妇？ 随着郭撇子的喊声，门被推开了。 一直候在门外的胖子，走进来。 秦淮茹回头一看，见是胖子，吓得尖叫一声，双手抱头，连忙往郭撇子身旁躲！ 她早知道胖子回来了，但她只要不去二食堂吃饭，他们就不会碰面！ 现在，胖子找上门来，会不会是找她算账来了？ 她当年冤枉了他，害他在牢里蹲了十年，整个青春期就这么过了，他的一生前途就这么毁了。 郭撇子见他进来，想走。 胖子伸手拉住他，转头看向秦淮茹，脸色因为激动微微泛红，终于又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她了，真好。 他声音有些发颤：“秦姐，我就是那个念了你十年的人！” 秦淮茹像见了鬼一样，又急又怕，连忙撇清关系：“不要叫我秦姐！你是傻柱的徒弟，你应该叫我阿姨！” “这样美好的时刻，就不要提傻柱了。你比我大八岁，你就是我姐，是我在心中念了十年的姐！”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野果阅读！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yeguoyuedu 】 胖子说着，走近了一些。 秦淮茹这时也不和郭撇子避嫌了，直接抱着头，往他身后躲，嘴里大叫着，声音又尖又厉，真的像见了鬼一样。 胖子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他声音温和地说道：“十年前那夜，留给我温暖而美好的记忆。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今天让郭主任留下，就是表明态度，我要光明正大追求你，不是偷偷摸摸。” “啊……啊……”秦淮茹的尖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不要……不要说那夜，不要说了！” 到最后，声音成了凄厉的干嚎。 声音嘶哑，满脸泪痕，头发零乱，脸上写满惊恐。 郭撇子从没见过这样的秦淮茹，他有些担心，忍不住帮秦淮茹求情：“胖子师傅，秦师傅情绪这么激动，你不要逼她太紧！能不能换个时间再说！” “住嘴！”胖子恶狠狠地白了郭撇子一眼，“让我把话说完。” 第226章 秦淮茹吓得抱头鼠窜 秦淮茹已经被吓成这样了，就在崩溃的边缘徘回，胖子仍然不肯放过她。 郭撇子觉得要么胖子这人有病，要么就根本不是真心喜欢秦淮茹。 就算不喜欢，你在外边看到一个不认识的人被你吓成这样，只要不是仇人，你哪里还能狠下心来？ 可郭撇子只能在心中暗暗地说，不敢和胖子明明白白地说出来。 胖子果然说到做到，他吼过郭撇子之后，又盯着秦淮茹道：“我是真心的，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我不会放弃的！” 秦淮茹此时已经疯癫了，她双手乱舞，抓乱了自己的头发。 她完全靠在郭撇子身后：“郭主任，带我走！带我走啊……” 沙哑的声音拖得老长，整个人就是已经不受控制了。 郭撇子觉得自己留在这里是个错误的选择，他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办。 只好回过头去劝秦淮茹：“秦师傅，胖子师傅他没有恶意，你要尽量尝试着安静下来。” 可是，对一个近乎疯癫的人说这话，就是对牛弹琴。 秦淮茹像个神经病人一样，只管高声叫着，躲在郭撇子的背后颤抖。 郭撇子只好再次向胖子求情：“胖子师傅，你看秦师傅这个样子，她听不清任何的东西。就算你这时候想表白，她估计也听不清了。你看……要不……换个时间再约她面谈？” 胖子还想做最后的努力，他绕到郭撇子的身后，正对着秦淮茹，认真地说道。 “秦姐，我们之间什么没发生过？ 当年被人捉到，也没见你这样害怕尖叫什么的？ 有啥好怕的？我表达的是我对你的爱意与善意。 再说这是公共场合，我能把你怎么样？ 这不是还有郭主任在吗？” 郭撇子觉得秦淮茹此时已经神智失常了，她根本不管胖子说的是什么？ 见他绕到后面来了，她就急得跑到郭撇子的另一边去。她依然抱着头，尖声大叫。郭撇子突然就学会了一个成语，抱头鼠窜！ 胖子见了她这模样，终于意识到今天自己说什么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便自动放弃了。 他对郭撇子挥挥手：“行，郭主任，你送秦姐回去吧！” 郭撇子这时候不敢一个人送秦淮茹回去，怕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说不清楚，怕担责。 便对胖子道：“秦师傅这个样子，还是我们俩人送她回去比较安全！” “好！”胖子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这活儿他愿意干。 送秦淮茹回去，那不是又可以和她在一起近距离多待一会儿吗？ 这个年代他们只能坐公交车送秦淮茹回家，在车上，胖子只要一靠近，秦淮茹就尖叫、发抖。 【讲真，最近一直用野果阅读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yeguoyuedu 安卓苹果均可。】 郭撇子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秦淮茹心中还成了安全可靠的代名词，想想真是滑稽。 这全靠同行的人衬托，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在胡同口下车后，郭撇子和胖子商量：“就这个样子送秦师傅回家，估计人家要把我们打瘫！我们去找李主任出来处理这事儿，他是这个大院的管事一大爷，找他正合适。再说，李主任也是一个热心的人。你觉得怎么样？” 胖子看了一眼秦淮茹，觉得也是，便同意了。 郭撇子说：“如果我去找人，秦师傅又不敢和你待在一起，所以，只有麻烦胖子师傅去找李主任了。” “秦姐是我心中的爱人，凭什么你在这儿陪着她？你觉得我让你们俩单独待在一起放心吗？再说了，她现在这么脆弱，你要是使一下什么手段，那谁说得准呢？”胖子贼眼兮兮地望着郭撇子说道。 郭撇子哭笑不得：“那咋办？我们俩扶着她，直接送回她家吧！” 两人正在这儿犹豫不决时，听到一阵脚步声，原来是李爱华正向他们走来！ 郭撇子像一个饥渴的人看到水源一样，欣喜不已：“李主任！” 胖子也很高兴：“李主任，您来得正好。” …… 原来李爱华早早就躺在床上，等着看大戏。 既然胖子这人说爱恋秦淮茹十年之久，想着他一定有高招示爱吧？ 谁知这戏完全没啥看头！ 特么的，胖子就是强人所难，都快把人逼疯了，还不放手。 唉，他刚回来时，觉得他算是一个有心机有城府的人了。可是一遇上所谓的爱情，那就又变成一个莽汉了！ 李爱华从黄蜂那里得到信息，这两人把秦淮茹扶到胡同口了，就是没胆量进四合院的大门。 他想了想，秦淮茹弄成这样，她是大院里的人，他这个管事一大爷还是应该出面的。 那两个憨货，是拿不出一个统一意见的，所以，他就出来了。 等他走近秦淮茹，一看，吓了一大跳。 从黄蜂那里听再多，都不如亲眼见一见。 他喊了一声：“秦师傅！” 秦淮茹听到有人喊，又抖了一下，抬眼看到李爱华，眼神由迷茫到清晰，渐渐地冷静下来，认出了他，她安静地叫了一声：“李主任！” 咦？ 还能认出人来？ 李爱华想这就没问题了！ 他问了一声：“秦师傅，你身体感觉咋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本意只是想确认一下她的状况，看要不要送医院。谁知这一问，秦淮茹嘴巴一扁，大声哭起来了。 李爱华非常确定，这人现在精神状态有异，必须送医院。 他对两位说：“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先通知她家里人出来，然后我去厂里开车过来，送她去医院。” 郭撇子这才明白，原来胖子今天把秦淮茹给吓病了！ 幸亏是李爱华看见了，要是稀里湖涂就这么送回家，整出个大毛病来，人家还不得找我们算账啊！ 他不由得看了胖子一眼，想起来有些后怕。 胖子没好气地白了郭撇子一眼，觉得有些烦躁，不过是表白爱意，还能把一个人吓病？自己长得吓人吗？ 是不是李爱华故意渲染夸大？他决定要跟着去医院看一看！ 李爱华进了大院，去叫贾张氏和棒梗。让他们赶紧出去，陪着秦淮茹，但不要问任何的话，免得吓着她了。 听他说得这么严重，贾张氏差一点就腿软瘫地上了。 …… 等大家把秦淮茹送到医院时，有贾张氏和棒梗陪着，秦淮茹已经安静下来。 胖子和郭撇子没有当场跟着去医院，医院里医生紧急处理之后，秦淮茹情绪稳定下来，睡着了。 李爱华让贾张氏和棒梗在医院守着，他带着易中海回四合院。 易中海觉得奇怪：“李主任，究竟发生了什么？淮茹挺坚强的一个人，怎么会成了这样子？” 李爱华顺口说道：“胖子爱上了她！” “啥？”易中海的声音差点把车顶棚给掀开了，这……太魔幻了。 “您看，您一听都差点吓病了。所以，秦师傅是被吓病的！哈哈……”李爱华大笑起来。 易中海十分担心，失去傻柱之后，他一心当秦淮茹是养老人。现在……如果秦淮茹再嫁人，那他和易大妈的养老计划又泡汤了！ 他提心吊胆地问：“不会真有什么事吧？” 李爱华想了想：“目前还很难说，我看不透。可能没人知道结果，这得看胖子有多大决心，还要取决于秦师傅心中究竟喜不喜欢胖子。很复杂！” 这话一出，易中海心中七上八下的。 …… 三天后，秦淮茹病情稳定了。 胖子打扮整齐后，带着礼物，上医院来看她。 结果一看见胖子，胖子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为，秦淮茹又吓得抱头鼠窜，前几天的治疗效果全部化为零！ 那天正好是贾张氏在医院陪护，看了这情形，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等棒梗来医院看他妈妈时，贾张氏就把这情况告诉了孙子。 棒梗恨得牙痒痒，决心报复胖子。 但何雨柱曾要求他，到了一食堂要守规矩，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翻来覆去想了两天，最后有主意了。 他找到何雨柱，把他妈妈为什么会生病，告诉了何雨柱。 原来秦淮茹是被胖子吓病的！ 何雨柱痛骂一阵：“这个孽徒！老子要是不好好教训他，那就不姓何了。” 棒梗见师傅比自己还冲动，目的达到了。 这下可以了，他只要跟在师傅后面，去教训胖子，就好了。 两人商量好，等秦淮茹病愈出院后，他们就动手收拾胖子。 胖子再没有出现在医院里，秦淮茹很快就病愈出院了。 她在家休息了三天，就去轧钢厂上班了。 前前后后有十天没上班了，这天，她刚一上班，正想去找郭撇子，毛姐和丁姐问个明白。 结果，杨厂长的秘书雷雨来找她了。 被美女秘书找，秦淮茹觉得是一种荣耀。 雷雨首先代表杨厂长，对秦淮茹表示慰问，然后又以个人的名义，关心秦淮茹的病情。 再三确认她的身体无恙之后，雷雨抛出了灵魂拷问。 “秦师傅，您对胖子师傅有愧疚感吗？” 秦淮茹低下了头，没说话。 雷雨并没打算放过她：“胖子的一辈子都毁在那一夜！他能够放下仇恨，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 临走，雷雨甩下一句话：“秦师傅，您希望他带着恨意来报仇吗？” 第227章 全厂都知道了！ 雷雨撂下一句狠话，走了。 秦淮茹望着她那美丽的背影发呆，好一阵子没有回过神来。 两人身份相差太远，雷雨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 她与雷雨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就是得到杨厂长的批准后，去找雷雨帮忙打招呼给棒梗办入职手续。 那一次，雷雨的热情超出了秦淮茹的意料之外。而且雷雨还当面称赞秦淮茹有魅力，让她误以为雷雨对她是友好的。 没想到，今天算是第二次面对面吧，人家就来了一个下马威。 看那态度，雷雨是站在胖子的立场上指责她，说她毁了胖子的一生。 临走时那句话，怎么听都带有威胁的口吻。 秦淮茹的脑子乱成一团浆湖，雷雨指责是她毁了胖子的一生。 那她呢？ 她难道不是受害者吗？ 她又该指责是谁毁了她的声誉，毁了她的前途？ 让她背负着全厂人的嘲笑和讥讽，在环管处扫了十年的厕所。 要不然，一直在车间上班，现在怎么也是一个三级钳工了吧？ 没有那件事情，傻柱也不会那么决绝地与她划清界限吧？ 若有傻柱帮衬，她这十年的家庭生活也不至于过得这么难吧？ 可是，胖子的确是被冤枉的。 那天她明显被人下了药，胖子的出现，帮她解了药性，让她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大丑。 她压根儿不知道是谁下的药，又是怎么得手的！ 明明是稳操胜券的。 她和易大爷、还有傻柱都打了招呼，故意约李爱华去私会。李爱华一到，她就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准备栽李爱华一个……坏名声的。 没想到，她突然一下子就晕过去了，等她醒来，正是药性发作之际。 胖子恰好出现，她死死拉住胖子，做了她的解药。 秦淮茹没来由就湿了眼眶，她后来无数次回想起那天夜里的遭遇，总觉得与李爱华脱不了干系。 可是，怪谁呢？ 是她自己主动去算计人家的，没想到反而被人家算计了。 这些年，她也想通了。她和李爱华不是一个段位的，斗不过人家，只能远离。 她在这里呆呆傻傻地掉眼泪，倒是让车间的人摸不着头脑。 工人们都忘了上班干活，站在远处，对着她指指点点。 郭撇子怎么看，都觉得她还没有康复，和胖子表白那天晚上一个样。 便走上前来，关心地问道：“秦师傅，你要是还没有康复，就回家休息吧！” 秦淮茹勐然惊醒，她擦干眼泪，脸上勉强扯出一丝笑意：“谢谢郭主任，我干活去了。” 她一起身，工人们哄笑而散。 这一上午，她都在想雷雨说的话。 冷静下来之后，就明白了雷雨的意思。人家就是带着警告和威胁，让她不要与胖子为敌。 一是怪她毁了胖子的一生。 二是威胁她，胖子若翻脸报仇，她是没有能力抵挡的。 这个雷雨和胖子什么关系？为什么站在他的立场上替他说话？ 唉，不管什么关系，摆明了，雷雨就是胖子的后台。以后，自己只能躲开胖子，不能得罪胖子。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app，野果阅读，.yeguoyuedu 安装最新版。】 她忽然想起了这些天，棒梗话里话外对胖子的恨恶之意。 那天小当到医院来看她，她睡着了，棒梗和妹妹在一边说悄悄话。 小当问：“哥，你不是和我们说，要让妈过一个轻松的生日吗？怎么让妈躺到医院来了，你没照顾好咱妈。” 棒梗恶狠狠地说道：“都怪那个死胖子，特么地吓唬咱妈，还阴魂不散，追到医院来了！” “怎么回事？咱妈这里出了新情况？”小当的八卦之心燃起，拉着哥哥问。 “那天是奶奶在这里照顾妈，要是你哥我在，老子一定让他脑袋开瓢！我揍不死他，吓唬咱妈，是活得不耐烦了么？”棒梗咬牙切齿地说道。 小当听得兴致勃勃，不觉声调高了些：“哥，能把咱妈吓唬成这样，他长得像李逵还是张飞？” “你有没有脑子？”棒梗怪妹妹脑子转得慢，勐地提高嗓音怒吼：“他想当我们的后爸！” 可能两个人意识到说话怕吵到她，便出门到病房外面去了。 她当时恰好醒来，全听见了。 唉，棒梗恨胖子，用脚趾头想一想都知道。 当年，傻柱还没咋样呢，棒梗那么多年都不理人家。这次还是为了学厨艺，为了进轧钢厂，才算是与傻柱和解了。 得找个时间劝劝棒梗，要隐藏这种恨意。 棒梗现在只是一食堂的学徒工，还没转正。无论如何，现在得罪不起雷雨。所以，千万不能去让棒梗找胖子的茬。 …… 中午吃饭时，毛姐和丁姐两人跑过来找她。 “淮茹，我们一起去午饭！” “哎哟，过生日那天，我们吃饭多尽兴？怎么一下子病成这样？” “我们要去看你，郭主任愣是不让！” “说什么，让你静养。” 两个人热情依旧，你一言我一语，说笑着。 秦淮茹一看这情形，不知她俩是否知道真相？ 都不好意思问出口了，三个人一起去一食堂吃饭。 三人专门到棒梗的窗口排队。 “淮茹，瞧你儿子，高大帅气！” “关键是，人家还挺孝顺。” “是啊，淮茹这些年的苦没有白吃。” 三人说话的声音很大，旁边排队的工人，都朝着她们指指点点。 管你们指不指，我儿子就是优秀！ 秦淮茹看着儿子认真工作的样子，真的倍觉欣慰。听着姐妹们的称赞，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见她们三人过来，棒梗给毛姐多加了两片肉，给丁姐多舀了一勺汤。 轮到秦淮茹，严格守规矩，一点儿也没多给！ 看着棒梗这样，秦淮茹心底涌起一股自豪感，这个儿子灵活着呢。 可转过身，不觉又湿了眼眶。 三人找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围坐在一张桌子旁。 那两人对着棒梗多给的菜，吃得香。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毛姐，那天的生日礼物？” 毛姐脸上不自然地一笑：“那是郭主任让我们俩配合的，说是给你过一个浪漫的生日。” 秦淮茹不露声色，澹澹地问：“那你们俩现在都知道了？” 丁姐抢着说：“淮茹，不是我们俩知道了，是全厂的人都知道了。我们俩当时是被蒙在鼓里的，只是为了让你高兴，才配合郭主任的。” 秦淮茹皱皱眉头：“当时不知道，现在全厂都知道了？谁说出来的？是郭主任吗？” 毛姐笑道：“你别冤枉郭主任了，他的嘴巴可真紧。生日当天，我和你丁姐，还以为郭主任暗地里对你有意思呢？就算被我们俩误解，他也没说实话。” 丁姐神秘兮兮地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是谁说出来的，只是这两天，厂里都在传这件事情。我和毛姐两人起初还不相信，专门找人对线，说这是造谣，是诬蔑。” 秦淮茹这才想起，今天来吃饭，一路上都有人对着她们三人指指点点，她还以为是她生病住院，让人觉得新奇。 原来是这件事传开了？ 那棒梗怎么能受得了？ 坏了！这要是激怒他了咋办？ 不行，今天晚上回家，就必须和棒梗讲清楚。劝他以前途为重，反正自己又不会答应胖子。永远没什么关系！ “那你们俩现在相信了吗？”秦淮茹问。 毛姐压低嗓音告诉她：“你说我们能不信吗？昨天下班之后，胖子师傅专门请我们俩吃饭，让我们俩多陪着你！” “胖子专门请你们俩吃饭？”秦淮茹因为吃惊，说话的声音又尖又厉。 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 难道非要把自己逼死才甘心吗？ 这都对自己身边的好友下手了，说不定他马上还要找到自己家人，棒梗、婆婆……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对你俩说什么了？”秦淮茹问这话时，声音有些发颤。 丁姐劝道：“淮茹，他没说别的，就是让我们多陪着你，免得你被人攻击。照我说，胖子对你是真心的。当年那事儿，我们都知道根本不是用强的，从你们俩被人发现时的表情和动作就知道。” “丁姐，你想说什么？”秦淮茹觉得丁姐已经被胖子收买了。 “说什么？人家被你冤枉了，你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栽了人家一个罪名。一个年轻人为此坐了十年牢，回来之后不怨你，还对你一片真心。”丁姐越说越激动，“人家可是没结过婚的，现在，你到哪里找一个对你真心的，还有胖子这条件的？” 看来，包括自己的朋友在内，所有人都觉得是她秦淮茹对不起胖子！ 她还没来得及反驳，毛姐又开始轰炸了。 “他没有负担，连爹妈都不在了。他愿意娶你，和你一起赡养老人，抚养孩子。我觉得……你应该抓住这机会！” 毛姐话音刚落，丁姐又接过话头：“对，他昨天晚上就是这么表态的。淮茹，我觉得他是光明正大在追求你，这样的男人靠得住。他都不在乎了，你还怕什么？” 秦淮茹要疯了，她很想像生日那天晚上一样，疯癫起来，那就可以避开胖子了。 可是，奇怪得很，她此时一点也没疯癫，内心异常平静。 不，已经起了波澜。 脑海里回旋着毛姐的话，胖子靠得住。 第228章 有人布下一张网 这天下午，秦淮茹一直在想，全厂都知道胖子要追求她，不知是谁泄漏的消息？ 关键是胖子好像很乐意这样，他也不避讳什么，居然还收买她的姐妹！ 看来胖子不会轻易放手，如果他继续紧逼，那自己要怎么面对？ 整个下午，她都心事重重，可是想来想去，想不出答桉。 也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秦淮茹决定，回家和婆婆讲清楚这件事情，争取得到婆婆的谅解。然后就请婆婆帮忙分析分析，说不定婆婆能有好招数，帮她避开胖子！ 想想婆婆在四合院里，撒泼骂人还是有一手的。胖子如果不管不顾了，让婆婆出面骂一骂，说不定能管用。 这天下班后，她跑得比谁都快。她想尽快回家，趁着儿子没回来，先和婆婆说说过去那件事。 冲进四合院，中院里安静得很。 走廊上没看到婆婆的身影，以往回家的时候，婆婆大多数时候会坐在走廊纳鞋底。 奇怪，今天没人！ 也没有看见易大妈，秦淮茹四下张望，没看到一个人影。 她轻轻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没人回应，她心里有些失望。只好推开家门，准备洗手做饭，等晚饭后再找机会和婆婆说吧。 放下随身的提兜，她准备进入房间换一件衣服。 掀开帘子，发现屋子里有人！ 她大吃一惊，正准备喝问，才发现是婆婆！ 贾张氏手里拿着胖子送给她的那个红纱巾，地上放着胖子买的白凉鞋，坐在床头，一脸茫然地发呆。 红纱巾和白凉鞋，她明明收到床底下的箱子里了，婆婆此刻翻出来，想干什么？ 秦淮茹忽然就胆怯了，她害怕婆婆像往常那样破口大骂。闹得满院皆知，人家会怎么说她？居然把胖子买的礼物收藏起来。 她讪讪地上前叫了一声：“妈！” 她不该保留胖子买的礼物，应该扔了，或者拿剪刀剪烂。 可是，她真的很喜欢这两件礼物。 嫁进贾家这么多年，就是东旭还在的时候，也没有人给她买这样称心的礼物！ 她叫了一声，贾张氏没理也没动。她本来就理亏，现在，有些不知所措，便再走近一些。 “妈，我……” 她正要解释，贾张氏却抬头微微一笑：“你回来了？” 完了完了，这笑容看着非常诡异。按照往常的剧本，婆婆不是应该瞪着三角眼，然后大声责骂她吗？ 秦淮茹赶紧做思想建设，准备接受来自婆婆的暴风骤雨。 可是，婆婆却缓缓站起身，对她说：“挺好看的，收起来吧！” 婆婆没发脾气，这太反常了。 秦淮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应。 不行，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必须第一时间给婆婆说清楚，免得后面误会越来越深。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冲着婆婆问道：“不是，妈，您为什么不把纱巾撕烂？您为什么没有责问我？还有，按您的脾气，您不是应该破口大骂吗？” 贾张氏一脸苦笑：“淮茹啊，你是我们贾家的好媳妇，是妈一直担心你撇下这个家离开，所以，对你苛责了一些。是妈对不起你！” 秦淮茹急得哭出了声：“妈，我和胖子没什么的！要是不高兴，您就骂吧，兴许骂完了，您心里就舒坦了。” 贾张氏今天对媳妇的态度很好，她没想到媳妇竟然是这种反应。 她摇摇头，准备出去做晚饭，一会儿孙子该回来了。 见她要往外走，秦淮茹更急了，伸手拉住她：“妈，您听我说。我……我当年也是被人陷害的，我不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为了生活，可能会让男人占一些便宜，但我从来没有主动做过让东旭丢脸的事情。妈，您要相信我呀！” 说着，说着，竟然泣不成声。 贾张氏被她前一阵子的病弄怕了，害怕她万一再发病。便好声好气地说道：“好，妈相信你。” 秦淮茹的情绪找到了发泄口：“妈，您听我说，我全都告诉您。这件事情在我心里憋了十年了，妈。” 秦淮茹哭着把那天的事情向婆婆贾张氏讲述了一遍，贾张氏扶着她，坐在床上。 讲完之后，她哭着说：“胖子他是冤枉的！可是当时我为了自保，只能给他安一个罪名。如果说出事实，胖子是不用坐牢，可是我的名声就全毁了。三个孩子怎么办？他们将在什么环境中长大？长大后，谁愿意嫁，谁愿意娶？为了我的孩子们，我……只能冤枉胖子了！” 贾张氏也陪着流了许多眼泪，她抱着痛哭流涕的秦淮茹，轻轻拍打她的背部，安抚她。 秦淮茹陷在自己的情绪里，她继续对婆婆说：“胖子出狱之后，我每天都在担惊受怕。我怕胖子找我报仇！所以，我从不往二食堂那边去，尽量避开他。” 贾张氏见媳妇吓成这样，她抱着秦淮茹，硬气地说道：“淮如，别怕他，有妈在！他不能欺负你！” “可是，我没想到，他……他竟然说，想和我好！妈，我更怕呀！” “别怕，有妈在！” 秦淮茹把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之后，感觉一阵轻松。 在贾张氏的安抚下，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然后她就觉得非常奇怪：“妈，您怎么一点儿也没有生气？这样的事情您都能接受？” 贾张氏告诉她：“是李爱华给妈做过思想工作，他让妈要护着你，不要让你再受伤害。” 秦淮茹大吃一惊，怎么哪里都有李爱华？ 难道这件事情他也插手了？ 她刚刚给贾张氏讲述过去，肯定要瞒下她和李爱华之间的过节。李爱华怎么可能真心帮她？好滑稽！ 这件事情有问题！ 她强作镇定地问：“妈，他还说什么了？” “他批评妈这些年苛责你，说你压力太大。再给你压力，你就会真的崩溃了。”贾张氏说到这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妈还没一个外人看得明白。前阵子你病了，妈是真的担心害怕，我的三个孙子还一个都没有结婚呢。你要是垮了，他们怎么办？” 李爱华是不可能好心帮她的，秦淮茹有一种又被李爱华算计了的感觉，但她暂时还看不明白。 【讲真，最近一直用野果阅读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yeguoyuedu 安卓苹果均可。】 她按照自己在班上想的主意，问婆婆：“妈，您说那胖子他是要再逼我，我怎么办？我想请您去一趟厂里，制止他。” 贾张氏神秘一笑：“这个问题，我请教过你易大爷。吃过晚饭，我们去易大爷家商量对策！” 对呀，秦淮茹怎么把易大爷给忘了呢？ 她开开心心出去做晚饭，棒梗这天回来得比较晚。 饭做好的时候，他才回来。问他，他只说是班上有事儿，耽搁了一会儿。 吃过晚饭，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媳俩一起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和易大妈早就吃过晚饭了，正等着她们过来。 易大妈泡了一壶茶，四个人围着茶几坐下来。 秦淮茹把今天从毛姐和丁姐那里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易中海端起搪瓷茶缸，喝了一大口茶。 笑着说道：“淮茹啊，这件事情我比你知道得早。往往当事人都是最后一个才知道，我和你易大妈讨论过了，连你婆婆我们都商量过。” “那您说，如果胖子他再逼我，我要怎么应对？我准备让我婆婆去厂里骂他，制止他。”秦淮茹向易中海讨主意。 在秦淮茹发病的当天晚上，易中海就这个问题请教过李爱华。 李爱华当时告诉他：“这件事情很复杂，谁也不知道结果。这要看胖子的决心有多大，还要看秦淮茹喜不喜欢胖子。” 易中海一直记着李爱华说的这段话，他觉得李爱华说得太对了，简直有先见之明。 他现在和秦淮茹的关系，就是老俩口想让她帮忙养老。所以，如果胖子能答应帮忙养老，如果秦淮茹不排斥胖子，这有什么关系呢？ 他是可以帮忙促成这件事情的！ 此时，易中海眯着眼睛，问了秦淮茹一个问题：“淮茹啊，现在我只问你，你对胖子师傅是什么看法？”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易大爷话里有话啊！ 便反问：“易大爷，您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易中海也不藏着掖着：“我的看法，胖子是真心的。他一个没结过婚的人，敢于面对，不怕世俗的眼光和议论。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所以，这件事情就没那么可怕了。决定权在你！” 三个老人的态度，是她只要愿意，就可以嫁给胖子。 这太诡异了！ 秦淮茹说她要考虑考虑，第二天上班间隙，她抽空去了一趟二食堂。 直接找到胖子问：“你什么意思？我的姐妹你收买，连易大爷你也收买？” 胖子笑着告诉她：“我昨天找过他，表态愿意赡养你婆婆，也愿意赡养易中海夫妇。结婚后，我不强迫你再生孩子，我会把棒梗兄妹当成自己的孩子！” 秦淮茹觉得自己掉进了一张别人织好的网里，胖子怎么会找到易大爷？ 她脑海中闪过一人的名字：李爱华！她直接冲到李爱华的办公室，质问他。 李爱华澹澹一笑：“是我安排的！” 第229章 寡妇又在装白莲花（为202103011083386加更！） 秦淮茹感觉到自己掉进了别人织好的一张网里，她暂时还不明白织网人的目的是什么，但她不想做网里的鱼。 胖子离开京城已经十年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和易中海的关系？ 聋老太太去世后，贾家和易家不怎么来往了。她和婆婆密谋吃绝户，也只是半年前的事。 这个秘密，只有大院里的人才知道！ 一定是大院里的人给胖子支招，那会是谁呢？ 她想起贾张氏说的话，是李爱华做了婆婆的思想工作！ 所以，她认定是李爱华给胖子支招。 李爱华就是那个织网的人，想到这一点，秦淮茹心中恼怒又委屈。 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 她一怒之下，直接冲进李爱华办公室，没想到，李爱华不加掩饰地承认，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秦淮茹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前尘往事，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她瞬间飙泪，痛哭出声：“我认输！我认输还不行吗？” “难道你非要赶尽杀绝才开心？我……我现在，只是想让三个孩子找个好工作，然后成家，这没碍着你李主任什么事吧？” “我只是求一份安稳的生活，难道……你连这个也要破坏掉？” “为什么？为什么？” 李爱华见秦淮茹居然敢找上门来哭闹，他心中也是十分生气。 说话便不客气了：“你特么要哭找胖子哭去！老子做什么了？老子什么时候不让你安稳了？你安稳不安稳关老子屁事儿？” 李爱华强硬的态度彻底激怒了秦淮茹，她停止哭泣，朝着李爱华大喊：“你们心自问，十年前的那事儿，与你有没有关系？胖子这次闹得全厂人尽皆知，我本来就不知道如何应对。你却给他支招，让他去找易大爷，现在越来越麻烦了，这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吗？” “呵呵，你现在想算旧账？好啊！那咱们就当面鼓对面锣地算一算，一桩桩，一件件，全部算清楚！”李爱华真是被她倒打一耙的本领给气晕了。 不过也好，以前这个女人都是暗戳戳耍小诡计，从来没有当面把话说清楚。 今天，就好好和她算算账！ “当年，你被……那谁给玩花了，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倒在雪地里，是谁救你的？ 我不救你，也许你会被冻死在雪地里！ 我说过这件事情吗？ 老子一直为你保密，你特么倒好，不要脸，自揭伤疤和于海棠携手写匿名信，想把屎盆子扣在老子头上！ 就这样，我也没有把你当年的丑事说出去。 你觉得我不应该守口如瓶？ 那好啊，那咱就在厂里把这件事情给公开了！” 秦淮茹被李爱华的话震惊了，她已经忘了自己曾经做过这么不要脸的事！ 这可不能往外说，说出去，以后，谁家姑娘敢嫁给棒梗？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伸出双手，不停地摆动。 “你特么哑巴了？你不是要算账吗？你不是要吵架吗？老子不和女人吵架，不是不会吵架！” 秦淮茹此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眼神里满是惊恐和害怕。 李爱华既然开始说话了，那就索性说完。 “再说一件，当年棒梗被小混混羞辱，是不是我出手相救的？” “就是到现在，你家棒梗也一直对我尊敬有加。你连一个孩子的智商都不如，当年棒梗才多大，十岁还是十一岁？他比你明白，他知道谁对他好！” “你今天找上门来什么意思？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吗？我要是说出去，那厂里的唾沫星子淹不死你？不知好歹的东西！” 秦淮茹的脑子转不动了，她除了眼睛瞪得像铜铃，此刻嘴巴也张成了一个大写的「o」型。 她忘了自己为什么来找李爱华，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李爱华。 在他的气势和语言攻击下，她只能呆呆傻傻地看着他，再也做不出其他反应。 她心里却明白，李爱华说的两件事情，只要在厂里传开，那她真的没脸再在轧钢厂露面了。 也许胖子也不会再表白追求她了吧？ 李爱华一下子就给她戴了两顶帽子，「不要脸的女人」和「忘恩负义之徒」。这帽子太重了，压得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可是，李爱华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继续轰炸她：“前不久，当你被胖子的表白吓得差点崩溃时，又是谁救你的？” “那不还是我李爱华，第一时间开车送你去医院？ 我要是不出手，任你在家里耽搁几天，再被人指指点点，说不定早就成了精神病，送精神病院去了，你还有功夫在这儿质问我？” “这还说的是我怎么施恩于你和你们贾家。若要说在大院里，给你们的恩惠就更多了。 地震的时候，我没救你们贾家？ 我让你们缺吃挨冻了？你这么快就忘了？这还没到一年呢！” 秦淮茹终于忍不住了，她捂着脑袋大叫一声：“够了！别说了！我知道你对我有恩，但是有恩也不是你要害我身败名裂的理由！” 叫着叫着，又哭起来。 特么的寡妇就知道哭泣，可这对舔狗有用，对我李爱华没用！ 李爱华双手抱臂，冷眼旁观，没再说话。 自己已经把帽子扣在寡妇头上了，且看她做何表演？ 秦淮茹知道对着一个男人，你只能柔弱。特别是像李爱华样的强者，你根本强不过他，只能示弱。 她哭得稀里哗啦，楚楚可怜。 然后流泪对他喊道：“你是对我们有恩，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害过你吧？为什么你就不放过我？我一个弱女子，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是吧？” “十年前，你害我。我虽不知那天的具体情况，但你敢说与你没有关系吗？我都昧着良心，把胖子送进大牢十年了。我自己忍辱负重扫了十年厕所，你还不放过我？” “十年后，你还害我！胖子他荒唐表白，我疲于应付，本就成了全厂的笑柄。你却给他出谋划策，陷我于不义。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可以吗？” 李爱华眼眸中射出两道厉光，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此刻他就把眼前的寡妇给千刀万刮。这个女人颠倒黑白，不可救药！ 他站到她面前，大喝一声：“秦淮茹同志，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如果你停止哭泣，我和你把账算清楚。如果你在这儿装可怜，对不起，门在那边。你请便！” 秦淮茹的哭声戛然而止，立即抹掉眼泪看向他。 她知道如果他要赶她出去，那她就只能乖乖出去了。别说她一个弱女子，就是傻柱这种四合院的战神，在他李爱华面前，也只能装怂。 李爱华非常满意秦淮茹此刻的态度，他看了她一眼，对她说：“算这种账没意思。” “你背地里做的一些事情，今天我说几件给你听听。 在大浪潮初期，你伙同于海棠写匿名信举报我，甚至不惜拿自己丑陋的秘密出来陷害我！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野果阅读！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yeguoyuedu 】 这算不算？你以为我不知道？ 第二件，你趁我不在家，去找我们家黄卫红借酱油，结果你特么用下三滥的手段，下药！ 如果我现在要追究，还可以送你进去。 我是看棒梗兄妹可怜，放了你一马。 第三件，十年前，你那天晚上，不是想陷害我一个罪名，把我像胖子一样送进去吗？ 你当时连易大爷和傻柱都约好了，准备你一叫，他们就出来捉j。 我说得对不对？ 第……” 秦淮茹举起双手，打断了他：“停停，别说了！” 今天，李爱华太能说了。 按李爱华所说，她就不是一个人，她坏得比畜牲还不如。 弄得她有点怀疑人生了。 此时，她终于记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其他的都不说了。 不管是旧账还是新账，自己算不赢李爱华。 就只求他一点，不要再给胖子出谋划策了。 “我只求你一点，我不可能答应胖子，我丢不起这个人。我希望你不要再给胖子出谋划策，这些年，我明白了一件事。我不是你的对手，只要你不出手，我还可能躲开胖子。你一出手，我就处处被动，只能束手就擒了。” 李爱华双手交叠抱在胸前，围着秦淮茹转了三圈。 然后嘴角上翘，嘲讽道：“秦淮茹，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白莲花了。” “你心里想不想和胖子重温旧梦？你想！ 可能当年胖子让你身心愉悦，你忘不掉。 他现在的热情，也是你从来没有在别的男人那里体会过的。 他的表白，勾起了你心中的虫子，所以，你只能用害怕与惊恐来掩盖。 还有，他送你的礼物，你一定好好珍藏着吧？ 夜深人静时，是不是还偷偷拿出来瞧一瞧，摸一摸？” 秦淮茹羞红了脸，他……怎么全都知道？ “但你想嫁给他，有没有阻力？ 有！阻力大得很。你婆婆、你儿女、还有易中海夫妇。 因为你想占有易家的房子，所以，你必须顾忌易中海的想法。” “我那是帮你，一下子就帮你搞掂了你婆婆和易中海夫妇。棒梗目前没有过激的举动，其实我也可以帮你做工作！” 秦淮茹双手死死捂住嘴巴，才没有尖叫出来。 他什么都知道！ 她缓过气儿来，问了一句：“那你的目的呢？你不可能好心帮我的！” 第230章 坚决不要小后爸 “我当然不可能好心帮你！”李爱华嗤笑一声，“我又不是圣母！” 说完，觉得不贴切，便又改口道：“不，我又不是圣父。难道吃饱了撑的？” 秦淮茹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她厚着脸皮追问一句：“那你是什么目的？” “为了自身的安全！”李爱华回答得很干脆。 说完，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我的目的很简单，你这个女人清醒的时候，都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这要是被胖子给逼疯癫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不想没事惹得一身骚，我要保护自己，提前防范。” 秦淮茹对李爱华的话，一个字也不信。 “你要保护自己，有很多种方式。为什么会选择去做我婆婆和易大爷的工作，那不是明摆着让我得到好处吗？” 李爱华心底暗骂一句：“艹！你晓得个屁？把你们两个臭虫往一块凑，就堵住了胖子的报仇之路。可以永绝后患，解除我的后顾之忧。” 明面上，他微微一笑：“我一方面不想自己被你乱咬，另一方面也是看胖子可怜。” “当年，我们在一食堂当学徒时，关系还不错。 这次回来之后，他找到我大倒苦水，着实可怜。 我帮他，是共赢。 救了你，你不会精神崩溃。贾家一切照旧，不会受到大的冲击。 而只要你的精神正常，我这边就不会被你乱咬所伤。 胖子得偿所愿，和他心心念念了十年的女人，旧梦重圆。” 他说到这里，秦淮茹的脸臊得红红的。 哈哈！ 这个女人大概是又想到了十年前的那一夜吧？ 寡妇思春，可怕！ 为了让她确信不疑，他又轻描澹写地说道：“再说了，这次救了你之后，贾大妈对我的话言听计从。不过一句话的事情，我何乐而不为呢？” 他暗示秦淮茹，贾张氏现在可是他李爱华手里的一张牌！ 秦淮茹此时想起了当年她被郭撇子弄伤之后，躺在雪地里，被他救之后的情景。 当时，两个人之间也是敌对的关系，但是她心底这个羞于启齿的秘密，却只能和他分享。 她一双桃花眼紧盯着李爱华，觉得这人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总是能轻易地让她吐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才会对他有这么深的敌意吧？ 此刻，她最为烦恼的事情就是胖子对她的穷追不舍，她想过找婆婆，甚至想过找易大爷商量。可是，这两位老人却轻而易举地被胖子收买了。 而她在车间里最好的两个姐妹，毛姐和丁姐，现在每天见了她就说胖子的好话，恨不得直接把她和胖子送入洞房去。 那她的苦恼能和谁去说？ 她又能到哪里去讨个主意呢？ 现在，只有郭撇子是知情者，又对她比较友善。 可是，她敢找郭撇子讨主意吗？那人眼睛里的光，恨不得吃了她才罢休，她才不敢送上门去自投罗网呢。 只有眼前的李爱华，主意多，对她毫无兴趣，甚至是非常讨厌她。 所以，和他说至少是安全的！ 她想和他说说，而他也正希望她说，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再推她一把。 她忸忸怩怩小声问：“你说，我们现在一家五口人，连住的地方都没办法解决。我……如果考虑胖子，那他能解决我什么问题？” 李爱华大笑一声：“你这话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了。” “胖子在厂里有一间单身宿舍，如果你们俩结婚，可以把婚房安在厂里的宿舍。 或者把胖子的宿舍给小当和槐花住。 棒梗到时一转正，再分一间宿舍，你和胖子就把婚房安在四合院里。 咱们厂离四合院这么近，三个孩子回家吃个饭什么的，非常方便。” “另外，胖子这么机灵，几句话就哄得易大爷站在他那一边了。 你们俩成亲之后，胖子一定能帮你把易家的房子拿到手。 我告诉你，易大爷工资这么高，他们家一定有不少财产的！” 秦淮茹脸上的表情随着李爱华的话语，一点一点地松动了。 她脸上甚至已经有了笑意：“被你这么一分析，好像还真是可以解决不少问题。” “当然！胖子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以后他的钱就是你的钱。槐花将来要是考上大学，他都能帮你供出来。” 李爱华的话，真是句句说到她心坎上。 人家还在加码：“我跟你说，他的厨艺现在很不错的。你可以带着你的姐妹们，一起去二食堂品尝品尝。这厨艺，就是你们一家人未来生活的本钱！” 【讲真，最近一直用野果阅读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yeguoyuedu 安卓苹果均可。】 …… 被李爱华引导之后的秦淮茹，很快就带着她的好姐妹去了二食堂。 胖子亲自帮她们打好饭菜，饭菜票全由他出！ 他嘴巴甜，哄得毛姐和丁姐两人笑得合不拢嘴。 她们两人吃着免费的午餐，越发加大力度夸奖胖子。 胖子的厨艺，真是不错！ 秦淮茹吃着吃着，竟然吃出一丝甜味来。 她心底的某个角落，渐渐裂开了一条缝。胖子就从这条缝里钻进来，搅得她心潮起伏。 旁边有不少工友，指着她们议论纷纷。 她们三个人到二食堂就餐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的风一样，迅速席卷厂里的每一个角落。 …… 凡是有人的地方，都在议论这条八卦。 棒梗很快就得到了这一消息，他心中十分郁闷。 本来，自从胖子把他追求秦淮茹的消息散布出去之后，棒梗每天在一食堂都会被工友们嘲讽，说他有一个小后爸，言下之意，很是污秽。 这倒还能忍受，一个食堂的工友嘛，说说笑笑，吵吵闹闹都是可以的。 最可怕的是，现在他只要在窗口打饭，那些人都抢着排到他的窗口来。每天中午，他打饭的窗口前，总是排着长长的队伍，这是一食堂近期的一个奇观。 那些工人就等着排到他面前来，朝地上吐口唾沫，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些污言秽语。 棒梗那暴躁脾气，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何雨柱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不时地敲打他：“小子，你可不能坏我一食堂的规矩！” “你小子还有点烧菜的天赋，可得好好学厨艺。” 这是前些天，何雨柱的想法。 但今天，听人说到秦淮茹带着两个好姐妹去了胖子的二食堂吃饭，他也忍不住了。 他觉得是胖子蛊惑了秦淮茹，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舔狗基因又跳出来作怪了。 下班的时候，何雨柱把棒梗叫到他的办公室，两人说悄悄话。 “小子，想不想揍人？” 棒梗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当然想！手痒心痒，必须得揍人，才能消痒啊！” 说着，在何雨柱面前使劲儿搓着双手。 何雨柱的手也痒起来了，当上一食堂的主任之后，要保持形象，他也是好久没有揍人了。在家里，冉秋叶管得紧，连自家小子也没法揍。 他看着棒梗，脸上浮现诡异的笑容：“小子，一般工友，咱不能揍。无论人家说什么，你都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要揍，咱爷俩就去揍那个死胖子！” 说完，师徒两人齐声大笑，那笑声，差点没把办公室的屋顶给掀翻。 两人密谋找个机会动手，棒梗心底那团堵了多日的气，这才消散开。 …… 自从被李爱华引导之后，秦淮茹的心里总是想着胖子，从床底下的箱子里翻出红纱巾的频率，明显高了许多。 现在，贾张氏也不反对，婆媳俩有时还一起摸着红纱巾畅想未来。 秦淮茹那天吃过胖子做的菜之后，心中已经下定决心，要找棒梗做工作。 她知道两个闺女会考虑她的想法，只要做通了棒梗的工作，俩闺女这边没有问题。 有一天晚上，她烧了两个好菜，等儿子吃过晚饭，她就开始做工作。 可刚一开口，棒梗直接炸毛了：“妈，我表个态吧。我坚决不要小后爸！” 说完，不等秦淮茹说第二句，直接摔门而去，一夜未归。 第二天晚上，回家了也没有向家里作解释。 秦淮茹刚要开口问他昨晚去了哪里？ 人直接关门了：“妈，您不能为了自个儿的幸福，就不顾儿子的脸面！小后爸，滚一边去！” 秦淮茹特别伤心，她怎么就是为了自个儿的幸福，不顾儿子的脸面了？ 难道这些年不是她一个人撑起这个家吗？她什么时候考虑过自己？总是把儿女放在前头。 晚上，哭了一夜。 第二天，下班了她也不想回家。 胖子听毛姐说了之后，找到了她。秦淮茹把自己心中的苦水全倒出来了，胖子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轻轻拥住她的肩膀，两个人的心一下子就靠近了。 贾张氏见媳妇晚上没回，找到工厂里去了。 胖子请贾张氏吃晚饭，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礼物，一包止疼片，还有两包点心。 贾张氏笑得三角眼都不见了，胖子开心极了，李主任的主意真好用！ 送她们回家时，胖子向贾张氏承诺：“只要您认我这个女婿，那从下月开始，我每个月给您五块钱，您存着养老。” 一句女婿，把贾张氏心中的顾虑全部打消了。 三个人开开心心，气氛融洽。 没想到棒梗在不远处，正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三人！ “小后爸？找死！” 第231章 棒梗傻柱狠揍胖子 棒梗本来觉得昨天晚上说的话，可能伤到了母亲。 他回到家，见家里没人。妈没回来，奶奶也不在家。 后来听师傅说，奶奶是去工厂里找妈妈去了。 他便跟着来到了厂里。 他是想找母亲道歉的，没想到找到工厂里，见到的是这样一副情景。 看着三人笑得恣意甜蜜，棒梗心头的恨意瞬间达到峰值。 他脸上的肌肉严重扭曲，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小后爸？找死！” 站在原处，看着三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棒梗去外面喝了一点酒，然后敲开了师傅家的门。 何雨柱一看棒梗喝得醉熏熏的，生怕冉秋叶出来看到了，发脾气，赶紧拉着他往后院聋老太太那屋去。 上次，棒梗离家一夜未归，就是何雨柱安排他住的聋老太太那屋。 一进屋，棒梗就闭着眼睛倒在床上，他朝着天花板大声喊道：“师傅，你一定要帮我！我再也不想忍了，我要揍那狗日的。” 何雨柱问清缘由，心头也是火起。 “好，师傅同意！”何雨柱想了想，又对棒梗说：“你先做做你妈的思想工作，争取争取。这个礼拜天，槐花放学回家，你去把小当也找回来，三兄妹一起做你妈的工作。” 棒梗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好，我听师傅的。” 到了五月二十二日，这天正好是个星期天。 棒梗把小当也喊回来了，槐花也回家来度周末。 三兄妹早就商量好了，今天的任务就是做妈妈的思想工作，让妈妈不要理那个死胖子。 这个家，现在没在一起住，好久也没有这么整齐了。 贾张氏见三个孙辈都在家，很高兴。秦淮茹更开心，她以为是棒梗要与她和解的信号。 这天，她特意买了几个菜，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棒梗提议喝点儿酒，不喝酒，怕一会儿没胆量说。 一家人开开心心喝酒吃菜，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孙辈都长大了，以后胖子每个月给她五块钱攒着，想着心里头就舒服。 【推荐下，野果阅读追书真的好用，这里下载 .yeguoyuedu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那个胖子还是个有眼力见的，把自己称做女婿，那就是贾家的上门女婿，一切由贾家说了算。她贾张氏还是那个新家的老祖宗，这个样子对她来说，就是最完美的结局了。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甜蜜美梦中时，突然听得棒梗大声说道：“妈，我不同意胖子做我们的小后爸！” 贾张氏的梦醒了，她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看了看媳妇，只见秦淮茹的脸上也是红一块，白一块。 显然媳妇也没辙。 她只好出面调解了：“棒梗啊，你李叔说了，我们不能惹你妈生气。因为你妈的精神状态经不起折腾，这万一要是把你妈弄病了，我们贾家就完了呀！” 贾张氏这时搬出李爱华，是因为棒梗心中一直尊重李爱华。 棒梗语气带着讥讽：“奶奶，我看是那个死胖子给您灌了迷魂汤吧？李叔让我们护住我妈，也没说让妈一定要找那个小后爸吧？” 槐花都起嘴巴：“就是，奶奶让那个死胖子给收买了！” “奶奶，您这么做，就没考虑我爸在地下的感受吗？”小当的话十分尖锐。 三个孩子一口一个死胖子，让秦淮茹觉得很不舒服。 她本来想忍着不发火，可是心头却燥得很。 “你们三兄妹今天是商量好了吧？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对人家进行人身攻击！” 秦淮茹这说话的口气，明显是护着那个胖子呀？ 三个孩子互相对望一眼，一齐大声喊：“死胖子！死胖子！死胖子！” 连喊三声！ 三个人一起喊，嗓音大得惊人，这阵势震惊了秦淮茹。 也激怒了秦淮茹，她把手中的快子一把拍在桌子上：“我告诉你们，胖子师傅不是我们能开罪的。” “你们的奶奶也知情，我当年为了保住这个家的名声，让人家去坐了十年牢。你李叔为这个事情，专门找我聊过。他说要是胖子师傅想找我们家报仇，那我们真是防不胜防。” 棒梗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十分不服气，也把快子往桌子上一拍：“他敢？我打不死他！” 小当和槐花见秦淮茹口口声声维护胖子，她们俩心中也很不舒服，看来死胖子在妈心中的地位要胜过她们两个闺女了。 于是，她们也非常不服气地表态：“哥，揍他！我们支持你！” 贾张氏没想到好好的一餐团圆饭吃成这样。 她告诉三个孙辈：“这个胖子师傅，他在厂里后台硬得很。你李叔专门和我说过，你易大爷爷也说过。所以，棒梗你还是要小心，不要闯祸。” 说到底，贾张氏最疼的还是孙子棒梗。她害怕事情发展下去，孙子棒梗会吃亏，便这样劝道。 贾张氏不劝还好点，一劝，棒梗觉得最疼爱自己的奶奶也向着那个死胖子了。 他越发愤怒，正要发火，秦淮茹说话了：“棒梗你现在还在试用期，不能惹事。雷雨专门为胖子的事找过我，警告我们不要惹他！” 这个年代的工作，只要转正了，就算人家想赶你走，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可此时的棒梗哪里还能听劝？ 他直接蹭一下站起来：“妈，您是选胖子还是选我们？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秦淮茹噎住了，她没想到棒梗这样钻牛角尖。 见母亲竟然犹豫着不想回答，棒梗再也没了耐性，他直接摔门就走了。 贾张氏追出去，何雨柱一直听着这边的动静，他此时走出来：“哎，张大妈。棒梗我来教育，您就甭操心了。” 师徒二人在聋老太太屋里商量好，明天就开干！ 星期一，下班后，师徒二人都没有回家，而是在等待机会。 天擦黑的时候，两人在单身宿舍前寻着机会。 何雨柱冲上去撂倒胖子：“孽徒！你不好好做人，师傅今天就教你做人！” 胖子打架真不是傻柱对手，他被推倒在地。何雨柱骑在他身上，一顿勐拳招呼。 “师傅，师傅！手下留情，有话好好说。”胖子没想到他们公然在厂里面动手。 棒梗上去踢了几脚：“说个屁呀！你特么找死，老子就成全你！” 见他目露凶光，胖子打了个寒颤，急喊：“棒梗，你这样，会让你妈很为难！” 这下更加激怒棒梗，他狂叫着：“你特么不配提我妈！” 吼叫着，他从旁边地上捡起一块板砖，直接将胖子的脑袋开了瓢。 顿时鲜血如注，连打架王傻柱也吓呆了，连忙大喊：“来人，快来人！” 厂里有人早就发现这里有人打架，于是报告了保卫科，这时保卫科值班的干事赶过来。 一看这情况，连忙弄车送往医院。 保卫科陈科长今晚刚好值班，他迅速找人拿住了何雨柱和棒梗。 陈科长这边一边问话，一边找人通知了雷雨，同时也通知了秦淮茹。 秦淮茹吓得没了主张，只知道哭。贾张氏害怕，便去找了李爱华。 李爱华唇角一勾，剧情正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 他便安排：“张大娘，您现在和秦师傅一起去医院看望胖子师傅，求得他的谅解。让他不要告棒梗，这样，我们还可以内部解决。” 贾张氏问：“那我孙子咋办？” “只要您和秦师傅让胖子不告，我就帮您把棒梗弄出来。” 两人听话地去了医院，没想到棒梗出手真狠。胖子脑袋上缝了七针，秦淮茹看到后竟有些心疼。 从这天晚上开始，贾张氏就和秦淮茹轮流照看胖子，让两人的关系进一步升温。 能够让秦淮茹婆媳俩照看他，胖子心中一点儿也不恨棒梗，反而感谢棒梗给他创造了机会。 他肯定不告了，雷雨见他这样，便没说什么。 厂里，保卫科那边，李爱华出面，去把何雨柱和棒梗保了出来。 这件事情，在厂里影响太大了。 本来秦淮茹和胖子的风流韵事就一直是厂里最热的话题，现在，又有了新情况，所以，厂里天天传的八卦就是秦淮茹的。 陈科长顶不住压力，只能认真写了情况通报，报给厂里。 大浪潮过后，现在各行各业，各个单位，都讲安定团结，都在抓经济建设。 厂里出了这起打架斗殴事件，杨厂长勃然大怒。 看了报告后，才知道棒梗在试用期就敢在厂里行凶伤人，他当即把易中海找过来，狠狠地训斥一通。 杨厂长的态度十分明显了，所以，尽管胖子不追究何雨柱和棒梗的刑事责任，但厂里的处罚是少不了。 很快厂里的处罚就出来了，棒梗直接辞退。 何雨柱一食堂主任留职察看一个月，他还必须当面向胖子师傅道歉！ 棒梗回到家里，母亲和奶奶都责备他，而且两人轮流照顾胖子，让棒梗十分不满。 这天，他去电影院看了一场晚场电影。 电影散场了，他还是不想回家，那还是个家吗？ 说不定什么时候，胖子就进了门！ 他心中恼恨，却又无能为力，便在外面晃当。 正好碰到了下夜班的许大茂，他上前叫了一声：“小姨父！” 许大茂早就知道贾家发生的事情了，他笑着问：“棒梗，想不想跟着小姨父学放电影？” 第232章 秦淮茹母子决裂 棒梗一个人在深夜寂静的街头游荡，许大茂放完夜场电影，下班出来看见了他。 许大茂知道棒梗刚刚失业，正在为母亲和胖子的事情苦恼。便热情地上前问他，愿不愿意跟着自己放电影。 棒梗低声叫小姨父，然后茫然地摇摇头，扭头就想走开。 他现在心是乱的，人是飘的，哪有心情考虑工作？只想去医院里，把那个死胖子给撕碎了。 本来进入轧钢厂之后，家里的一切开始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被这个死胖子一搅合，全乱套了。 许大茂望着棒梗失落的背影，大声问：“你吃晚饭没？” 棒梗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晚饭，便回过头，朝许大茂摇摇头。 许大茂手一挥：“过来，小姨父带你去吃宵夜。” 说着，就骑上自行车，棒梗过来坐在小姨父自行车上。 两人到达餐厅，许大茂点了一荤一素两个菜，推到他面前：“吃吧！” 看着棒梗狼吞虎咽的样子，许大茂就知道他好多天没有正经吃饭了。 他刚刚问棒梗愿不愿意跟着他学放电影，可不是心血来潮。 大浪潮结束之后，文化事业大复苏。电影行业呈井喷式发展，所以，电影公司成了香饽饽，放电影成了吃香的行业。 他最近一直在物色徒弟，棒梗就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自从秦京茹嫁给他，他就逼她和贾家划清界限，只有棒梗一直是比较亲京茹这个小姨的。反正他和京茹现在都没孩子，对棒梗好一点，说不定未来也是一个养老选择。 李爱华给他药膳调养之后，去医院检查，他的小蝌蚪指标已经完全达标。医生说不用再担心，怀孕是迟早的事情。 可谁知什么时候才能怀上？ 尽管认了干儿子和干闺女，可这个不保险。久久和安安，两个孩子都是有大追求的人，将来要干大事，有大出息，还不一定在京城生活，那养老也是没指望的。 另外，如果棒梗成了自己的徒弟，可以气死傻柱。都怪傻柱这个不成器的师傅，带着棒梗去打人，才会让棒梗再一次失业。 哈哈，如果把棒梗给带出来了，在四合院里，妥妥的打脸傻柱！ 还有，把棒梗抓在手里，胖子以后只能对自己客客气气了。 胖子刚回来时，他是担心胖子会报仇的。后来李爱华告诉他，人胖子是回来追求秦淮茹的，所以，不用担心。 不过，既然胖子喜欢秦淮茹，那他许大茂把秦淮茹的儿子抓在手里，胖子怎么都不可能找茬了。 【推荐下，野果阅读追书真的好用，这里下载 .yeguoyuedu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心里盘算着，许大茂不觉眉眼弯弯笑了。 棒梗吃完，他就带着棒梗直接回了后院。准备给棒梗洗洗脑。 秦京茹热情接待棒梗，许大茂和他套近乎。回忆他小时候的事情，说起偷鸡事件，两人都哈哈大笑。 许大茂夸他：“你小子有主见，又机灵。那会儿过年找人讨要压岁钱，后来，坚决不理傻柱。不然，傻柱还真可能成了你们的后爸。” 秦京茹赶紧帮腔：“就是，棒梗多年不理傻柱，坚决反对，我姐只能放弃！” 棒梗听了直叹气，希望妈这次也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经过一晚上的洗脑，达成一致。 棒梗坚决和秦淮茹对抗到底！ 许大茂去找电影院的领导，帮棒梗把工作安排好。 秦京茹管生活，棒梗最近就跟着许大茂和她吃饭。 她出主意让棒梗去找傻柱，长期借住聋老太太屋。因为这件事情，怪只怪傻柱没出好主意，现在，棒梗和家里闹翻了，那他就必须管。 棒梗照秦京茹的说法，去找师傅，何雨柱二话没说，直接答应了。 棒梗忽然觉得，在小姨家体会到了真正的家庭温暖。 从小到大，他好像从来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温暖。在贾家，一家人总是在为吃饭发愁，什么时候享受过这样休闲的生活？ 看棒梗非常感动的样子，许大茂让他安心去休息，过两天等工作手续办好了，再回家去和秦淮茹摊牌。 第二天，秦京茹下班后，多买了一点菜回来。准备请李爱华过来吃饭，许大茂和李爱华两人一起给棒梗洗脑。 秦京茹理菜的时候，棒梗从聋老太太那屋过来了：“小姨，我来吧！” 说着，就抢过秦京茹手里的活，默默地理菜，洗菜，再去厨房炒菜。 棒梗炒菜时，秦京茹就站在一旁，边嗑瓜子边滴咕：“多好的儿子啊！” 晚上，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秦京茹夸张地告诉李爱华：“今天的菜都是棒梗弄的，真不知我姐咋想的？” 李爱华喝了一口酒，对棒梗说：“你妈那人，我也看不懂。她理智的时候，可以说是四合院里最聪明的女人。可她要是犯湖涂的时候，那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棒梗狠狠地灌了一口酒，望着李爱华：“李叔，您具体说说？” 李爱华叹了一口气：“当年，她被人……半夜里差点冻死在雪地里，我好心好意送她去医院。她本来是感激的，可不知为什么？到了大浪潮初期，她竟然拿这个秘密和于海棠一起匿名举报。差点毁了我的一生，弄得全厂人都以为是我和她有什么不清白的关系。这不是湖涂是什么？” 棒梗脸色铁青，又闷一口酒，把酒杯重重地搁在桌子上。 秦京茹望着棒梗，故意说道：“我姐不会这么湖涂的，肯定是受人蛊惑。” 许大茂接上话头：“京茹这话就说到点子上了。当年她和胖子那事儿，二大爷请我去整的材料。那天，胖子多半是给她下药了，所以……这么多年，她忘不了胖子。” 这太恶心了！棒梗实在无法接受。 他没等许大茂把工作手续办好，第二天晚上，就回家去找秦淮茹摊牌。 “妈！您选他还是选我？” 儿子这么直接，秦淮茹脱口而出：“这怎么能比？你是妈心中最重要的……” 棒梗粗暴地打断她：“甭说那么多，选！” 秦淮茹急了：“你不要再和许大茂搞在一起，咱们四合院就他最坏，他是一个坏人！” 她还在唠叨许大茂的坏，棒梗一拳砸在桌子上：“从今往后，我不是您儿子！” 第233章 秦氏姐妹闹掰了 秦淮茹没想到棒梗上来就这么冲，她想缓和一下气氛。 便忍住心中的委屈和伤心，勉强扯出个笑脸。 问棒梗：“儿子，妈知道你丢了工作很难过，这些天妈也没和你好好谈谈心。你告诉妈妈，你是反对妈妈再婚呢？还是针对胖子一人？” “妈，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用问吗？我就是看那个死胖子不爽！”棒梗气呼呼地说道。 秦淮茹想到要这么大的儿子接受自己再婚，是很难。 便耐心地问：“你看他哪里不爽，妈让他改！” 棒梗此时心头已经非常不开心了，说到底，妈就是维护那个死胖子。 他便拔高声音吼出来：“我看不惯他用下作手段，哄骗您！” 这下秦淮茹再也无法忍受了，她站起来，伸手指着棒梗问：“是不是许大茂那个贼胚子教你的？” 听秦淮茹指责许大茂，棒梗心头也是火大：“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关小姨父什么事？您就别人身攻击了。” 秦淮茹也怒了：“果然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你跟着许大茂能学到什么好的？” 棒梗看了看母亲，一言不发，摔门而去。 秦淮茹不干了，追出来，跟在棒梗身后嚷嚷着向后院走去。 何雨柱一直听着对面的动静，见母子俩人谈崩了。 他便迎出来，拦住秦淮茹：“秦姐，有话好好说！棒梗他现在丢了工作，心情正低落，你就随他去吧！” 秦淮茹尖声问：“傻柱，是不是你如今也要站在许大茂一边，欺负我？” 何雨柱噎住了，秦淮茹怒气冲冲往后院去，何雨柱担心激化矛盾，便也往后院去了。 后面，易中海，易大妈，还有冉秋叶，都出来朝着后院追去。 棒梗进了后院，就往聋老太太屋里去了。 秦淮茹追过来，直接敲许大茂家的门，大声嚷嚷：“许大茂，秦京茹，你给我出来！” 许大茂正和秦京茹两人喝茶，嗑瓜子呢。 一听，秦淮茹居然找上门来吵架，心头火起。 他吐掉嘴里的瓜子壳，叫一声：“京茹，我是好男不和女斗，现在看你的了。” 秦京茹头志昂扬，她挺胸抬头，拉开屋门，迎着秦淮茹还击道：“怎么了？姐，你什么时候变成个泼妇了？” 被人当面骂泼妇，秦淮茹还是第一次遇到，她愣怔了一瞬间。 看到随后出来的许大茂，秦淮茹的战斗值突然升高。 她指着许大茂骂：“许大茂，你个贼胚子！你挑拨离间，你……你和我儿子胡说什么了？” 秦京茹见自家男人被骂，立马双手叉腰，大声叫嚷起来：“姐，你如今怎么变得不知好歹了？” 说到这里，见四合院里来了很多邻居，她挥挥手：“各位邻居，请你们评评理。棒梗最近丢了工作，不开心。我家大茂看在亲戚的份上，主动帮他找工作。大茂还让我这些天管好棒梗的生活，我们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各位邻居，你们评评理！我姐这还骂上门来了？做好事还挨骂，有没有这样的理儿？” 很快四合院的邻居们就都往后院聚集了，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许大茂帮棒梗找工作？好事儿啊！” “京茹作为小姨，管棒梗的生活，这没问题啊？” 秦淮茹窝在肚子里的气没法排解，见秦京茹还先声夺人，拉拢邻居。 她不管不顾地吼道：“我的儿子，要你找工作？要你管生活？你们夫妻俩到底安的什么心，就是想挑拨离间，让我们家不和，你们就好看大戏吧？” 许大茂把秦京茹往身后一带，他自己站到最前面来，问：“我帮棒梗找工作，管棒梗的生活，你秦淮茹不在乎？” “是，只要你不带坏我儿子，我就烧高香了！”秦淮茹正说得起劲儿时，隔壁聋老太太家的门打开了，棒梗从里面走出来。 他径直走到许大茂身旁，对着母亲，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在—乎！” 轰！ 邻居们唰一下，全部看向秦淮茹。 这让一个母亲的面子往哪搁？秦淮茹气得胸口疼。 何雨柱站出来了：“许大茂，这是贾家的家务事儿，你凑什么热闹？”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嘲笑：“傻柱，你就别说话了，我都替你脸红。就是你害人棒梗丢了工作的，呸！” 秦京茹马上推开许大茂和棒梗，挤到前面来，大声喊道：“邻居们都听见了，棒梗他愿意的！” 整个后院乱成一团，这时，一个带着磁性的男中音说话了。 “吵什么？有理不在声高！什么话说不清楚？” 李爱华出来了，大家自动让开一条路。 他缓步走到中心地带，问秦淮茹：“秦师傅，你回去吧！棒梗他不是十岁的孩子，他现是二十多岁的大人了，他有思想有情绪。做为母亲，你要尊重他！” 李爱华的话引起了所有邻居的共鸣，大家都争相点头。 三大爷阎埠贵回道：“爱华说得对啊！” 连易中海也觉得李爱华说得有道理，傻柱也没法帮秦淮茹了。 李爱华继续指责秦淮茹：“他刚刚丢了工作，很郁闷，你和张大娘安慰过他吗？我看你们这些天，一心扑在医院胖子的身上，全然不顾棒梗的心情。大茂哥出面给他安排工作有什么不好？” 李爱华的话说出了棒梗的心声，他差点要哭了。这么多天，第一次有人关注他的情绪。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app，野果阅读，.yeguoyuedu 安装最新版。】 所有邻居都认为李爱华的话有道理，许大茂这次没做坏事，秦淮茹不应该找茬。 秦京茹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打击秦淮茹的机会呢？ 她提高声音道：“就是啊，李爱华说得对！我们大茂帮棒梗找工作，有什么不好？” 邻居们一片赞同声。 易中海见风向不对，连忙让易大妈上前拉住秦淮茹。 他笑着劝道：“淮茹啊，你先回去休息吧！” “许大茂他帮棒梗安排工作是好事儿啊！” 秦淮茹没想到，自己在这个大院里竟然比不过秦京茹。 现在，大家都赞成秦京茹的观点？ 连傻柱也不帮她了，连易大爷也说是好事？ 她怒了，真的怒了。 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秦京茹，怒吼：“秦京茹，我没这样的妹妹！” “呸！”秦京茹毫不示弱：“我还不想认你这个姐呢！” 第234章 傻柱赔胖子营养费 秦氏姐妹俩直接当众放狠话，闹到互相不认的地步。众邻居一下子沉默了，毕竟没有谁愿意看到姐妹之间反目成仇。 后院里一下子寂静无声，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 就连对阵的两人，一时之间也没有再说话。 这时，许大茂动了，他上前一步，开心地拥住秦京茹。 当众夸她：“老婆，说得好！解气。” 声音并不大，但在这寂静中却显得格外响亮。 秦淮茹再一次被激怒：“许大茂，说什么呢？你这个贼胚子！挑拨我们母子关系，现在又撺掇京茹和我翻脸，你还是人吗？” 许大茂一手拥着秦京茹，一手叉腰站在那里。眯着双眼，咧开嘴巴，下巴微扬，得意洋洋地晃着脑袋。 “秦淮茹，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挑拨？我撺掇？棒梗他愿意听，京茹她乐意做！说明我做得对，做得好！” 众邻居再也忍不住，大家哄堂大笑！ 秦淮茹脸上真的挂不住了，没人帮她呀？ 她无比怀念她的好婆婆贾张氏，要是贾张氏在场，分分钟就将许大茂骂得狗血淋头了。 这时，站在人群中的何雨柱看到了秦淮茹的窘迫。他内心有一丝心疼，体内的舔狗基因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扬起拳头，就要向许大茂脸上招呼过去：“许大茂……” 却被身旁的冉秋叶拦住了：“何雨柱，你站住！别添乱了。” 嘿，在四合院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战神傻柱，被冉秋叶一喊，竟然乖乖站住，放下拳头。 众邻居再也没法保持矜持，所有人都不厚道的大笑起来。 “哈哈！傻柱怕老婆。” “冉老师平时不声不响，傻柱在她面前，就是头小绵羊。” “傻柱是真傻呀？当着老婆的面，去帮别的女人？” “嘁，这算啥呀？冉老师早就知道！” “知道也不能这样做呀！” …… 许大茂这时再添一把火：“傻柱，怎么的？你来咬我呀，哈哈，来呀！” 何雨柱气得握拳，向他示威。 秦淮茹听着众邻居的议论，面对这纷乱的场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李爱华这时说话了：“大家静一静！” 现场立马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他本来早就可以制止，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出声，就是想让秦淮茹再难受尴尬一会儿。 “大家都在气头上，不要说气话！ 大浪潮早已结束，像过去那种夫妻反目、母子成仇、互相揭发的年代翻篇了。 现在，各行各业都讲究安定团结。我们大院也不例外，要讲安定团结。 一家人之间，更是如此。 母子之间提倡母慈子孝，姐妹之间要讲亲情。” 说到这里，他勐地提高嗓音：“各位邻居别当真，他们不过是一时的气话而已。谁当真，谁就是傻！” 这时，他望向许大茂，决定当众夸一夸他。 “这次，大茂哥做得对！ 棒梗有困难，大家是亲戚，大茂哥选择帮棒梗一把，这就很好嘛。 大茂哥这人头脑灵活，会搞关系，路子通。 大家伙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找他帮忙解决。” 这话说完，人群一阵骚动。 李爱华的话真让有些邻居动心了。 二大妈就在想，刘光齐调回京城，不知许大茂有没有能力帮忙？ 六根在想，他家的儿子在班上和人结仇了，想换个班，不知许大茂肯不肯帮忙？ 李爱华话锋一转：“不过，大茂哥，我也给你提个醒儿。要注意和大院群众搞好关系！” 许大茂眯着眼睛点头：“好，我听兄弟的。以后，请各位街坊邻居监督我！” 到这里，这场矛盾就算平息了。 李爱华对易大妈使个眼色，说道：“秦师傅累了，易大妈扶她回去休息。别为棒梗的事情急，母子之间，没有隔夜仇。冷静下来，就没事了。” 易中海和阎埠贵作为大院里的管事大爷，赶紧跟着表态。 易大妈拉着秦淮茹，率先离开。 围在后院的众人，就都散了。 棒梗已打定主意，不再回家。 秦淮茹想和儿子缓和关系，也没机会。 她在家里伤心了一会儿，就去医院换贾张氏。 今天上了一天班，一回家就遇到棒梗要跟她摊牌，心情着实郁闷。 上次三个孩子闹了之后，她和儿女的关系都弄得很僵，这有违她的初衷。 快到医院的时候，心情慢慢好起来。胖子这人让她的心变得纯粹一些，没那么多烦心事了。 推开病房的门，婆婆和胖子两人不知在聊什么，正笑得开心。 见她进来，胖子眉开眼笑：“秦姐，你过来了？” 秦淮茹没答话，只是微微点头，转而对婆婆说道：“妈，您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贾张氏脸上的笑意藏不住，她拉着媳妇的衣袖，神神秘秘地说道：“淮茹啊，你出来，妈有点事儿和你说。” 正好秦淮茹也想和婆婆说说棒梗的事儿，婆媳两人便出了病房。 走到离胖子的病房远一些的地方，贾张氏才停下来。 “淮茹，今天雷秘书带着傻柱到医院来，给胖子赔礼道歉。” “雷秘书？”秦淮茹没想到雷雨会亲自到医院来。 贾张氏笑道：“那姑娘可俊了！” “她……说什么了？” “她让傻柱给胖子道歉，另外，棒梗给胖子的脑袋开了瓢，医药费是厂里负担的，但要赔偿营养费。” “妈，我们哪有钱赔？”秦淮茹听到这里，急了。 贾张氏笑眯眯地说道：“雷秘书说了，棒梗被辞退，没钱。这事儿因为是傻柱带头闹的，所以让傻柱代棒梗赔钱给胖子！” “傻柱代赔？”雷雨真会处理。 “是是是，赔了二十块钱呢。” “这么多？” “雷秘书说，这是给傻柱的教训和处罚。”贾张氏越说越兴奋，“我告诉你呀，胖子把二十块钱一拿到手，就给了我五块钱，这是给我攒着养老的。” 【推荐下，野果阅读追书真的好用，这里下载 .yeguoyuedu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秦淮茹这才明白，为什么两人刚刚在病房里笑得那么开心呢，婆婆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另外，说我在医院照顾他辛苦了，又给了我五块钱！”贾张氏望着媳妇说，“这五块钱，什么时候我给棒梗烧顿好吃的去！” “那也得他归家呀！”秦淮茹小声滴咕道。 第235章 冉秋叶和傻柱闹分居 秦淮茹说棒梗不回家了，要与她决裂。 贾张氏一听，急了：“天哪，我的大孙子啊！我去找他。” “妈，没用的。”秦淮茹万分委屈地说，“就是许大茂那个坏人在背后指使，他不仅挑拨我和棒梗的母子关系，还撺掇京茹当众和我翻脸呢。” “什么？”贾张氏一声惊叫，嗓门大得整个病区走廊里都有回音了。 秦淮茹忙示意她小点声，贾张氏便压低嗓门对媳妇说：“你等着，看我回家去帮你报仇！” …… 第二天一早，李爱华还在酣睡中，李长安就来敲门：“爸爸，外面好吵！” 黄卫红打开房门，李长安冲到床前，摸着李爱华的头不停摇晃：“爸爸，爸爸，您快去管管呀！” “安安，停！晃得爸爸头晕。”李爱华睡意朦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黄卫红问周姨：“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在后院骂街呢！”周姨打开大门，看了一眼外面，告诉黄卫红。 嗯？ 李爱华这时已完全清醒，他迅速起床。 “是谁这么没眼力？居然吵我闺女睡觉，我去教训他！” 爸爸要去教训人，安安跳着鼓掌。 李爱华来到院子里，看见贾张氏站在许大茂家门前，边跺脚，边拍掌，嘴里不干不净正骂得起劲儿呢！ 许大茂和秦京茹也是刚被骂醒，打开屋门，两人还在打着哈欠呢。 秦京茹：“您这是唱得哪一出哇，一大清早跑上门来骂人？” “老虔婆，滚远点！不然，我……我揍你！” 贾张氏越发带劲儿了，冲上前：“你敢？你试试！你破坏我们家的安定团结，我到电影院告你去！” 见到这幅情景，李爱华心中暗笑，这贾张氏真是个人才！ 一大清早跑人家门前来骂街，这要是碰上像傻柱那样不讲理的主，早上前甩她两个大耳刮子了。 幸好许大茂是一个打架没力气的主儿，她才侥幸逃过一劫。 “咳！咳！”李爱华咳嗽两声。 许大茂听见了：“哎呀，兄弟，快来评评理！” 李爱华背着双手，一脸严肃地说道：“我都听见了！” “张大娘，您这是要干什么？想砸了棒梗的饭碗不成？” 贾张氏骂声戛然而止，惊慌失措地问：“李爱华，你说啥？咋就是砸棒梗的饭碗呢？” 李华在贾张氏面前站定，搬起指头给贾张氏算了一笔账。 “大茂哥正在给棒梗安排工作，放电影现在可是一个吃香的技术。 他们的额外收入，有时比工资还高。 我假定大茂哥给棒梗找工作，转正之后定级三十二块吧。 加上额外收入，那一个月至少就是五十往上走。 这一年就是六百块啊，应该是碾压秦淮茹的收入了。” 李爱华算账时，贾张氏的一双三角眼快瞪圆了，她哪里知道还有这等好事儿呀？ 这……要是许大茂记仇，会不会不帮棒梗找工作了？ 李爱华继续给贾张氏上课：“您这一骂，我怕大茂哥会生气。您看他，嘴巴都气歪了。您说，要是大茂哥不念亲戚之情，这棒梗的工作就飞了呀！” 贾张氏这才知道自己闯了祸，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在这时，聋老太太那屋里的门打开了，棒梗揉着眼睛走出来。 “奶奶，您别误会我小姨和小姨父了！他们正在给我安排工作，还每天管我的生活呢。您应该感谢他们才是，怎么能上门来骂人呢？” “乖孙子，别怪奶奶！”贾张氏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瞧我这张嘴，那个京茹啊，你别生气啊？对不起，我……我要上厕所了，我先走一步！” 说完，落荒而逃。 棒梗郑重其事地上前，向许大茂颔首道歉：“小姨父，对不起！” “嘿，没事儿！”许大茂满不在乎地大手一挥。 …… 这两天吵架的可不止这一处，何雨柱家里已经闹翻天了。 此刻中院里，何雨柱从何雨水那屋里出来，边打呵欠边往家里走。 昨晚，冉秋叶把他赶出家门。 没办法，他只好去雨水那屋凑合一晚。 这些年习惯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他一个人怎么能睡得着？ 辗转半夜，才睡了一个囫囵觉。 今天早晨，他早早起床，准备去向冉秋叶认错道歉，希望老婆大人能够原谅他。 推门，咦？门拴得死死的。 他便边打呵欠边敲门，可是，冉秋叶根本不搭理他。 何雨柱只好边敲门，边低声下气说好话：“老婆大人好气量，开开门。我错了！我这个小学生向冉老师承认错误，还不行吗？快点，要不被邻居们看到了，要笑话的。那冉老师贤惠的名声就给毁喽！” 说了半天，里面依然无动于衷。 何雨柱发狠：“冉老师，你再不开门，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我……我真砸门了，啊？” 定睛一看，门上新加了一把锁！ 完了，这刷牙洗脸的工具还在屋里呢。 冉秋叶平时很少生气，可是这气性也太大了。 昨儿个晚上，从后院回到家里，冉秋叶哄儿子睡觉之后，就找何雨柱谈心。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app，野果阅读，.yeguoyuedu 安装最新版。】 她给他仔细分析了这次事件，觉得如果不是他出馊主意，人家棒梗也不会丢工作，更不会和家里闹翻。 何雨柱困得要命，就直接向她道歉。 可是，怎么道歉都不行！ 冉秋叶拧上了，非要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可。 何雨柱只想早点睡觉，就说自己错在“打架闹事上了，这么一把年纪了，又是一食堂的主任，不该打架闹事。” “你打架之类的，这些年我何曾管过你？” 冉秋叶不买账。 何雨柱又想破脑袋，终于想到了一条：“嘿，破了财，被厂里罚，赔了那个死胖子二十块钱！” “赔钱？”冉秋叶尖声问，“你哪儿来的钱？” 哎幼，说漏嘴了！ 这是他帮厂里的人做婚宴攒下的私房钱。 冉秋叶气疯了：“你居然背着我攒私房钱？我什么时候克扣过你花钱？” 何雨柱连忙摇头：“是没有！” 冉秋叶一跺脚，把他往外推。 “你若不能认识到自己错在哪里，那就别想再进家门！” 何雨柱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谁知她来真的了，竟然给门加了锁。 第236章 杨厂长试探李爱华 何雨柱被冉秋叶关在门外，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么多年，冉秋叶都是温柔贤惠，很少干涉他的事情，更不用说像这次一样发脾气。不知她这次是临时闹一闹呢，还是来真格的。 弄不懂，要他认错，他认啊！ 可她非要问他错在哪里，他说不出她想要的答桉。唉，此时真想找个人商量一下。 要是聋老太太还在就好了。 不管什么事情，到了老太太那儿，基本上都能看穿。这要是她老还在，他就只需要去后院讨个主意就行。 现在能找谁呢？ 何雨水？那与她嫂子亲似姐妹，她们俩才是统一阵线啊。 她不可能帮这个哥哥出主意，弄不好还得把他给骂一顿。 找徒弟？马华知道个屁呀！ 得，先观察几天吧。 何雨柱在中院水池里胡乱了抹了一把脸，牙都没刷，就直接往轧钢厂去了。 …… 轧钢厂最近接到部里给的一个大项目，要上马一项军工产品。 以前这种产品都是军工厂生产的，这次是大领导帮忙给弄到了红星轧钢厂。 大领导找杨厂长谈话时告诉他：“这个项目拿到手，够轧钢厂吃好多年了。无论是技术，还是设备都可以上一个大台阶。整个系统，好多家企业在争这个项目。” 杨厂长觉得这是一个有利于红星轧钢厂持续发展的好事儿，非常激动。 大领导告诉他：“在全国上下抓经济建设的大背景下，你要把这个项目当成红星轧钢厂再创辉煌的一个新起点！” 杨厂长靠边站了那么多年，一直憋着一股劲儿，想大干一番。 见老领导这么照顾他，感动得湿了眼眶。 回厂里后，他调集全厂的技术骨干，成立了专班，很用心去运作这个项目的前期。 五月底，关于这个项目，有一个启动仪式。 部里的领导和部队的首长都会出席，杨厂长也有幸参加这个项目启动仪式。 那天的剪彩仪式之后，杨厂长沉浸在一种激情澎湃的心境中，仿佛看到了轧钢厂两年三年后的辉煌。 有两位战士走到他身旁，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站起来相迎。 “杨厂长，首长要见您！”两位战士走到他面前时，齐刷刷向他敬了一个礼。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野果阅读！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yeguoyuedu 】 首长……要见他？ 杨厂长今天在仪式上可是看到了，主管部门的领导与首长同台时的场景。没想到，首长要接见他！ “哎！”他答应一声，就跟着战士后面，走到一间休息室。 …… 短短的二十分钟，杨厂长的衬衣后背全汗湿了。 首长的气场太强大了，听他说话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出来后，他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了一下脸，才慢慢平静下来。 原来，首长是……，李爱华是首长的孙女婿！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信息，幸亏自己一直对李爱华不差，不然，很难想象。 李爱华这个人太低调了，弄得厂里没人知道他有这样强大的背景！ 杨厂长仔细琢磨，首长今天根本不需要见他，他这个级别还真够不上。 那首长见他的主要用意，就是亮明身份。 他猜测，应该就是要他好好培养一下李爱华，要给李爱华机会，为他提供更大更好的平台。 回到厂里，杨厂长马上找了继续留任的一些老同志来谈心，结果没有一个人知道李爱华的背景。 他决定在厂里不露声色，李爱华既然要低调，那就不能打破他的这个平衡。 晚上下班后，他和老伴两人聊起这件事情。 老伴提醒他：“这个小伙子我记得，他在轧钢厂的崛起是一个奇迹。从一个学徒工直接考过八级厨师，你当时回家说了好多次，他是你们轧钢厂的一匹黑马。” “当时，李怀德就直接提议让这匹黑马挤掉傻柱任班长！” 杨厂长打断了老伴的话：“不！那时候，李爱华还没结婚呢。我那时不是还在一把手的位置上吗？这些我都知道啊！” 杨厂长夫人有些不服气：“反正我觉得，李怀德在这件事情上有隐藏。你看他对谁这么友好过？而且他们私交不错，李爱华与他岳丈那边都有交往。你觉得，李怀德会随随便便关心一个平民下属吗？” 杨厂长点头称是：“你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在厂里有很多人羡慕嫉妒李爱华，他也曾经经历了几次被匿名举报的事件，不过，李怀德都帮他压下来了。” “关键是你准备给他什么位置？你觉得什么位置才能让李爱华从心底感激你？”杨厂长爱人提了两个问题！ 杨厂长笑了：“你现在的觉悟有提高啊！” “那当然，经历过大浪潮，再不提高觉悟那会被时代淘汰的。”夫人也笑着回应杨厂长。 “明天，且探他一探！”杨厂长最后打定主意。 …… 第二天上班后，杨厂长秘书雷雨通知李爱华，到厂长办公室填一个表格。 李爱华过去之后，雷雨在秘书处接待他，她拿出一张表格递给他。他一看，是关于厂级后备干部的登记表。 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有提拔他的意思，也不是先填表，而是应该组织处先谈话，或者是杨厂长直接找他谈话才对呀？ 猜不透的事情就不猜，李爱华安心填表。 不过，在主要社会关系一栏，全部空着。 雷雨把表格送给杨厂长过目，杨厂长一看，除了家庭成员栏，是他们一家五口之外，其他的社会关系栏里全部空白！ 他皱皱眉头，让雷雨把李爱华叫到他的办公室来。 李爱华过来之后，杨厂长微笑着问：“爱华，我回到厂里一晃也是半年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在养猪场里曾经对你说过的话？” “您说过的话多了，我不知道您指的是哪句话。”李爱华澹澹一笑。 “当时我说，我若能回到厂里，第一个重用的就是你！”杨厂长说完，就注意观察李爱华的表情。 “感谢您对我的信任，您给了我机会！”李爱华毕恭毕敬地说道。 “我现在想给你更大的平台，挑更重的担子！”杨厂长扬了扬手中的表格，“所以，你要对组织诚实。” “您是指？” “社会关系一栏！” 李爱华心中一惊，杨厂长知道爷爷？ 第237章 必须戒掉舔狗行为 杨厂长准备给李爱华机会，那就必须让李爱华明白，是自己在培养他，不能送出了人情，却不被人知道！ 现在是拨l反正期间，缺干部，所以提拔干部相对容易一些。 再加上，李爱华在上级主管部门的好多领导那里，都挂了号的。特别是大领导对他像亲儿子一样，上面肯定能通过。 但杨厂长必须把这个人情记到自己头上，所以，才弄这些手续。 “我听说，你爱人黄卫红那边是有亲人在的！”杨厂长试探，看李爱华说不说实话。 李爱华点头：“那是爷爷！我以为只需要填父母呢。” 杨厂长微笑着把表格递还给他：“那就加上吧！” 李爱华重新在表格上加填内容，杨厂长就不经意间问：“李主任知道你爷爷吧？” “嗯，知道！” 杨厂长想，果然李怀德是知道这一层关系，才对李爱华好的吧。 “爱华呀，这你就不公平了吧？为什么对李主任诚实，对我这里就有所隐瞒了呢？” 李爱华抬起头来：“杨厂长，您误会了，李主任那是偶遇！” “哦。”杨厂长语重心长地对李爱华说道，“我准备提议你任轧钢厂分管后勤的副厂长，希望你能为我们厂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李爱华心中呵呵，自己怎么干，都不如有一个首长爷爷。 难怪爷爷一直暗示自己，为什么不找他要一点好处呢？ 分管后勤的副厂长？ 这个可以有，未来，一旦有机会，自己就可以离职，承包轧钢厂的养猪场，食堂等等。 【讲真，最近一直用野果阅读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yeguoyuedu 安卓苹果均可。】 再说了，如果能在副厂长的位置上待几年，与轧钢厂的相关部门关系肯定会改善，未来想做与轧钢厂产品相关的贸易有了基础。 想到这里，他站起来，向杨厂长欠身行礼。 “谢谢杨厂长厚爱，我一定努力提升自己，坚决完成杨厂长交给我的艰巨任务！” 杨厂长爽朗地笑了：“你总是这么低调谦虚，这是好品德呀！” 李爱华跟着又表了个态：“我会铭记厂长的知遇之恩，为厂长分忧，紧跟厂长的步伐！” …… 何雨柱当时以为冉秋叶就是做做样子，只要他认错态度好，那她就会原谅自己了。不就是打个架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多年，他何雨柱别的事情做得不多，打架做得还少吗？ 可是，冉秋叶这次来真的了！ 带着儿子住回娘家，一连三天都没有回来。 这可若了何雨柱，他连换洗衣服都没有。那天晚上，被冉秋叶赶到外边的时候，就没带任何生活用品和换洗衣服。以为只是到雨水那屋委屈一夜，就可以了事的。 没想到，这成了持久战。 洗漱用品，自己又花钱买了一套，衣服只好找马华他们借着穿的。 他去了岳父那边，冉秋叶也是闭门不见。 想到学校去找她，又怕她不见，自己没面子，反而把家庭矛盾弄得人人皆知。 何雨柱是左右为难哪！ 回到四合院，他很想拿块板砖，把自家的门锁给撬了。可是又怕惹得冉秋叶更加恼怒，只好作罢。 中间有一天，他去找了何雨水，请她帮忙调解。可是雨水不仅没有帮他去劝嫂子，反而把他狠狠批评了一顿。 “你不珍惜自己的家庭，去管别人家的闲事！” “秦姐家的事情，与你何干？那么多邻居在场，人家都没管，就你好管？”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去帮秦姐，那嫂子肯定无法接受啊。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接受！” “还有，你居然背着嫂子攒私房钱。嫂子她平时对你这么好，从来没在花钱上克扣过你，你说你……” 何雨柱先是捂住自己的耳朵，后来见何雨水说话没完没了，他实在忍不住，就打断了她。 “好了，你不帮我！也不用损我了，我自己走，还不行吗？” 说完，他就气冲冲往门外走。 东东在后面喊：“舅舅，在家吃晚饭呢！” “不吃！这耳朵都起茧子了，还吃什么饭？” 何雨柱觉得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他又想了个主意，去幼儿园接儿子放学，让儿子帮忙通融通融。 可是，冉秋叶做得太绝了，她和幼儿园老师打好了招呼，只能是她去接。 他这个事情必须解决呀，不能一直这样过流浪生活吧？ 想来想去，觉得，只有李爱华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李爱华说的话，冉秋叶愿意听。再说，黄卫红和冉秋叶关系好。 就这么办，他去后院找李爱华，周姨说李爱华与黄卫红俩口子在许大茂家吃晚饭。 哎哟，他真不愿意与许大茂打交道！ “周姨，他们过去吃饭是啥事儿？” “听说是为怀孕生子的事情吧？” 何雨柱仰天长笑：“还生子？能生早就生了！这结婚多少年了，还生子，安心做绝户吧！” 正在屋里写作业的李长安，被他的笑声激怒了。 冲出来，指着何雨柱喊道：“傻叔，不准说我干爹坏话！” 这个何雨柱得罪不起，要是得罪了她。那个双胞胎的弟弟李长治，就会对付他家的宝贝儿子！ 惹不起！ 何雨柱双手抱拳，向李长安致歉，落荒而逃。 周姨看他那样子，忍不住乐了。 何雨柱回雨水那屋，又待了半个小时，再到后院来，结果李爱华夫妇还没有回来。 何雨柱不能忍了，直接找到许大茂家去。 许大茂喝得醉熏熏的了，他开门后见是何雨柱：“傻柱，你……” 李爱华一听，怕两人又干架，忙出来，把许大茂往身后拉。 问何雨柱：“有事儿？” 何雨柱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李爱华，就在这后院里，把家里的情况说了一遍。 李爱华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光盯着他，问：“你真不知道冉老师是为何生气？” “真不知道，知道我就认了，她不就回来了吗？”何雨柱跺跺脚。 “冉老师是对你的舔狗行为生气了！” “说明白点！” “胖子追秦淮茹，关你屁事儿？你心里还想秦淮茹？那天晚上，秦淮茹被逼得没退路了，你出来指责大茂哥，舔狗行为！” 李爱华分析完：“要想冉老师原谅你，必须戒掉舔狗行为！” 这时，许大茂门缝里伸出脑袋，喊道：“舔狗！呕……” 第238章 秦淮茹求人劝棒梗，李爱华端午囤名酒 胖子要出院了，雷雨亲自带车去接。 临出发前，她特意让司机把车开到三车间，叫秦淮茹跟着她一起去医院。 秦淮茹上次被雷雨暗暗警告之后，她就离雷雨远远的，没想到这次雷雨居然好心叫她一起去接胖子出院。 雷雨坐在副驾驶室里，秦淮茹上车后，就缩在后座的一个角落里。眼睛望着窗外，默默无言。 车子刚开出轧钢厂大门，雷雨转过身，望着秦淮茹说：“秦师傅，胖子师傅十年间在监狱里受了不少苦。对胖子师傅来说，这关系到他一生的幸福，不是儿戏。我希望你慎重对待。” 秦淮茹被雷雨一说，觉得十分委屈：“雷秘书，我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我既然跨出这一步，不顾厂里人的目光，去医院照顾他。那我就是下定了决心，要和胖子师傅一起面对。” 雷雨点点头：“我知道。不过，据我所知，你三个儿女是强烈反对的。我想问你，你准备怎么解决你儿女的态度问题？” 这正是秦淮茹目前感到十分棘手的问题，老实说她没有主意。 可雷雨问到这里，她不能不答。 想了想，她微微一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只要我和胖子师傅齐心协力，孩子们会理解的，也一定能接受胖子。” “呵呵，秦师傅，不要让胖子等太久哦！”雷雨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显得十分严肃：“秦师傅已经四十四岁了吧？唉，女人的年华就那么些年，如果等待太久，就算以后能够在一起，对胖子来说，又有何意义呢？” 嘲讽，赤果果的嘲讽。 讽刺秦淮茹年龄大了，如果再等几年，她就人老珠黄，胖子娶她都没有意义了。 秦淮茹听了这话，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头稍稍低下，有些难为情地搓着自己的衣角。 她实在不习惯和一个不太熟悉的人，去谈论这种话题。 何况车里还有一个司机在呢，司机可是正当壮年的男人！ 可雷雨却一点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继续和秦淮茹谈论这个话题。 “我想给秦师傅一个建议，有时候我们做工作是可以讲究迂回战术的。比如说，你儿子棒梗他平时最听谁的话？那你就可以去求这个人出面，帮忙劝说你儿子嘛！” 听完这话，秦淮茹勐地抬起头来，望着雷雨，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 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记得当初她找李爱华扯皮时，李爱华还主动提过，他可以出面帮忙劝棒梗。可自己一直没想到要请人从中斡旋，去调解此事。 忽略了棒梗他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她以为还像他小时候一样，只要妈妈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她心中对雷雨充满了感激之情，这样一来，她和胖子的事情就有了希望！ “李爱华！棒梗从小在大院里，就最佩服李爱华，李叔李叔叫得可亲了。” 雷雨似乎有些没想到，吃惊得问：“后勤李主任？” “嗯。”秦淮茹点头、 “可我觉得你和李主任的关系并不是那么融洽呀？”雷雨问。 “是！李爱华这人可本事了，就算我们关系一般般，但这并没妨碍棒梗崇拜他。”秦淮茹心里涌起一股失落之情。 雷雨却是深深地笑了：“这就好办了！李主任这个人热心，乐于助人。你只要去找他，他一定会出面劝说棒梗。听你的意思，棒梗一定会听他的话的。好了，秦师傅你和胖子之间的事情没有障碍了嘛！好消息，好消息！” 见雷雨一脸笑容，秦淮茹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五月底，许大茂就在电影院办理好了棒梗上班的一切手续。 电影院经理听说棒梗是从乡下插队回来的，他认为很多返城青年自视清高，眼高手低。大事做不来，小事不愿意做。 做事还没长性，经理可不愿意认真培养一个学徒，到时一甩手就要走人。 他便提出一个要求，让棒梗在电影院门口检票一个星期，作为对年轻人的一种考验。 许大茂当时答应下来，可是他心中并没有底。 不知棒梗会不会认认真真去门口检票，更不知道棒梗守门检票时，若碰到熟人，会不会丢下门口的工作，就躲起来？ 他心中忐忑不安地回家去和棒梗说了，棒梗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小姨父，我愿意去门口检票。” 秦京茹又高兴得夸奖了棒梗一番，她打心眼里觉得棒梗是个好孩子。 六月一日开始，棒梗就上班了。 这天是六一儿童节，孩子们上午在学校参加完活动，下午就放半天假。 下午，冉秋叶与何雨水相约带着孩子们去看一场电影。 她俩在门口检票时，发现检票员居然是棒梗。 棒梗热情打招呼：“冉老师好！” “雨水阿姨好！” 东东带着弟弟妹妹上前，热情地叫：“棒梗哥哥！” 冉秋叶见棒梗能静下心来做事，她十分高兴地夸奖道：“贾梗，老师为你开心！” “谢谢冉老师，您和雨水阿姨进去吧！”棒梗一边说话，一边检票。 说完，就把检好的票递给冉秋叶。 一直到进电影院里面坐好了，冉秋叶还在夸奖棒梗呢。 许大茂在远处见到了这一幕，心可是提着在呢，见棒梗遇到熟人，并没有像在街道环卫处上班时一样。 他能够勇敢面对熟人，正常检票！ 许大茂开开心心把这一幕汇报给了电影院经理，他心里在想，怎么棒梗跟着自己是一个表现不错的好孩子，怎么跟着秦淮茹的时候，就是一个刺头呢？ 说明秦淮茹这个人的教育方法有问题！ …… 电影散场之后，冉秋叶回家时，正好碰到秦淮茹下班，两人在四合院大门口给碰上了。 何雨柱也下班回来了，儿子就扑进了何雨柱的怀抱。 秦淮茹热情地和冉秋叶打招呼：“冉老师带着儿子看电影去了？” 冉秋叶一高兴，就对秦淮茹说道：“贾梗妈妈，今天我们在电影院看到贾梗了。” 秦淮茹心里一惊，这么快就去电影院上班了？ 冉秋叶看电影怎么可能看到放电影的人呢？人家那又不是露天电影院！ 她有些疑惑地问：“冉老师去放映室找棒梗去了？” 冉秋叶没在意，如实回答：“我们在门口检票时，是东东先发现了贾梗，贾梗他在门口检票呢。” 走在前面的何雨柱听见了，哈哈一笑：“这小子行，能沉下心来，一定能学会放电影了。” “对呀，我在电影院门口就表扬他了呢！”冉秋叶也十分高兴。 可是，一旁的秦淮茹却是黑着一张脸，气冲冲地紧走几步，与他们夫妻俩拉开距离，回中院去了。 秦淮茹觉得是不是许大茂和秦京茹合伙算计棒梗，故意骗他说是去学放电影的技术，实际上让他去检票？ 【讲真，最近一直用野果阅读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yeguoyuedu 安卓苹果均可。】 她和贾张氏两人商量了半天，也猜不出一个所以然。 第二天上班时，秦淮茹中午去找了胖子，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了。 胖子倒是十分赞成：“秦姐，你这就是多余的担心了。棒梗他能沉下心来做事，说明他成熟了，进步了，我们应该为他高兴才对！” 胖子说完，秦淮茹内心忽然就安宁下来，从昨晚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她心中一直有一根刺卡在心里，差一点就冲上门去找许大茂和秦京茹吵架去了。 幸亏，没有冲动。当时想着要到厂里来问问胖子，此时一想，胖子说得有道理。 两人中午好好合计了一下，棒梗现在工作问题已解决，正是他心情好的时候。秦淮茹决定今晚就去找李爱华求情。 晚上吃完晚饭，秦淮茹手里拿着几颗糖果，去了李爱华家。 黄卫红和周姨带着孩子都回避到房间里去了，他们家人对秦淮茹的防范意识是相当强的。 秦淮茹说明来意后，李爱华当场拒绝了她。 “过一段时间吧！等棒梗放映技术学会，工作转正时，再去提这个事情比较好！” 秦淮茹吞吞吐吐：“李主任，能不能这几天你帮忙去做好棒梗的工作。等他转正之时，我就和胖子把事情给办了呀？” 李爱华摇摇头：“我抽不出时间，给棒梗做工作不是给他下命令，得花时间和精力的。” 秦淮茹尴尬地点头：“是，李主任说得是。” “我最近要准备厂里端午节送礼的问题！”李爱华看了她一眼，“今年不同往年了，我们和好多关系户之间要有来往。可现在，物质紧俏的年代，很多东西都不好买呀！我这段时间要忙这个事情。” 秦淮茹掐指一算，六月二十一日是端午节。 她就笑着说：“那行，等六月底的时候，我再来找李主任帮忙！” …… 李爱华这些天确实是在忙这个事情，杨厂长今年决定改变思路，和关系户之间互有往来。托关系去弄了一些茅台酒的供应票，中华烟的烟票，让李爱华去准备一些烟和酒。 这个事情就提醒了他，他觉得自己要是多囤一些茅台酒在空间里，等到市场经济全面铺开，茅台酒涨价时，那时出手可以大赚一笔。 酒是年代越久越值钱，到了李爱华前世生活的那个年代，那七十年代的茅台酒就贵了。 现在是几块钱一瓶，那时是多少万块钱一瓶。 当然，这一世不可能等到那个年代，那他得多少岁了？ 1977年到2022年，那还要等整整四十五年！ 不可能到那时候，但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卖出。就是到了2000年以后卖，那价格也是相当可观啊！ 反正放在空间里又不变质！ 六一儿童节，他带着全家人去爷爷家的时候，专门去找了爷爷的一个秘书，丁秘书。 两人在物质供应方面打过几次交道了，这次李爱华是打着自己工作需要的名义，丁秘书当然要帮忙了。 丁秘书已经答应他，给他弄两箱外销的葵花牌茅台。 葵花牌？李爱华不太懂，前世最熟悉的是飞天牌茅台酒。 管他的，爷爷的秘书会弄差的东西给他吗？当然不可能！ 杨厂长一说那事的时候，他就去找了大领导，大领导亲自出面，给他弄了两箱五粮液。是什么类型的酒，多少度，他都不敢问，反正大领导给的东西不会差。 就这样他已经确定可以囤下四箱名酒了，他现在不缺钱，多少东西，他都能买得起。 六月八号，他正好要给供销社送灵泉水养的鱼和鸡。 顺便，他就准备把厂里弄到票的烟和酒都去买下。 他打定主意去找许大茂的同学，朱易龙！ 送完货，他请朱易龙吃午饭，朱易龙笑着说：“我请你！” 餐厅里，饭菜上桌。 服务员给他们倒上酒，两人共同举杯干了第一杯。 李爱华单刀直入：“我们这次端午送礼，票只有这么多，不够。你能不能给我们多批一点指标，我没票，但可以加价。” 朱易龙因为过年前曾答应过，李爱华要买紧俏物质来找他。 这时不好拒绝，也不会拒绝。 因为，他正好可以弄得到货，这边加价，何乐而不为呢？ 李爱华算了个账，现在用票，有卖8块钱一瓶的，也有卖7块钱一瓶的。怎么加价，与几千几万相比，那就叫没出钱啊！ 朱易龙微微一笑：“我这边只有内销的金轮牌茅台酒的指标，看你出什么价了？” 李爱华举杯和朱易龙相碰：“这方面朱大哥是行家，你自己替我做主，你说多少，我就出多少，绝不还价！” “干！”朱易龙豪爽地一饮而尽，“我给你批40瓶的指标，每瓶加价10元。” “好！谢谢朱大哥。” 这个时候，并没有到双轨制时期，这钱就是他们内部操作白得的。 喝完这杯酒，李爱华拿起酒瓶给朱易龙倒酒。 “每瓶酒我给朱大哥再加两块钱，你好去打点打点。”这是他为以后铺路，朱易龙这次答应得这么爽快。所以，未来还可以找他。 朱易龙朗声大笑：“李老弟，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爱华举杯：“朱大哥，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合作！” 两人干杯之后，朱易龙笑道：“一定，一定！” 第239章 李爱华误伤教练，棒梗再揍胖子 朱易龙这人行动力强，八号两人谈妥，十号40瓶酒的指标就批下来了。 这个年代名酒紧俏，就算有了指标，也不一定能拿到货。 李爱华为免夜长梦多，当天就去把货买回来了。该给的好处，当场兑现，一分不少全部给了朱易龙。 这次合作愉快，两个人分别时说好，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六月十五号，大领导这边批的两箱五粮液酒也拿到空间里摆好了。 丁秘书那边帮忙买的外贸转内销的两箱葵花牌茅台酒也到手了。夜里，李爱华等家人都熟睡之后，进了一次空间。 这次端午节出手，大获丰收。 看着空间里整整齐齐码在一起的八个纸箱，李爱华心情有些激动。 左边是五粮液酒两箱24瓶，右边是茅台酒六个纸箱共64瓶。 60年代，茅台公司为了适应国际包装箱惯例，每箱茅台酒的数量改为24瓶，并且木箱两头用10毫米铁皮加固。 他与黄卫红结婚后，在爷爷喝酒时见过这样的包装。 从1973年开始，茅台酒外包装改为纸箱。内包装改为彩盒，箱内填充物改为瓦楞纸，每箱的数量改为12瓶。 摆在面前的都是12瓶一箱的包装，这些酒放到未来是一笔巨额财富。 如果放到李爱华前世生活的2020年后再出手，那是用百万计了。 不过，他觉得不必算账。 因为，他手里的钱在这个年代可以囤很多这样的货。这次端午出手，只是开始，未来还会不断出手囤货。 现在已经是1977年了，大浪潮结束，他也不必再苟着了。 买了这些东西，就算被人知晓，也不会再有人扣帽子。所以，作为一个知道后世政策和大环境走向的穿越人士，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在六月十六号这天，他接到了李怀德处长的电话。 “李爱华，听说你为买茅台酒到处找关系？” 这话听在李爱华耳边，有如天籁之音！ 他想起在电视剧中，李怀德后来做起了外贸生意，说不定他现在有办法买到外销的茅台酒。 想到这里，他急切地问道：“李主任，您是准备出手帮我吗？” “哈哈！你这么客气干吗？生意嘛，图的是利益，无所谓帮不帮。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我们找个机会谈谈？” 李爱华连连点头：“好，我随时都可以，您定时间。” 这个年代哪有什么真正的生意？就是有能力拿到指标的人，批指标给别人，在上面加价。 对面沉吟片刻，然后告诉他：“想必你端午的货已储备够了，那我们七月份再约时间？” “好，爱华随时等您召唤！”李爱华在李怀德处长面前，依然是十分谦虚的态度。 李怀德显然很满意：“好，我七月份再联系你！” 这不是正要睡瞌睡，就有人递枕头么？ 发大财的机会到了！ 挂断电话，李爱华差点笑出声。考虑到在办公室里，要注意影响，故忍住了。 六月十九日这天是周末，本来一家人要到爷爷家去度周末。 可周六的时候，李长治回家说什海体校要召开家长会。 “那好，你妈他们先去太爷爷家，爸爸和你一起去参加家长会。” 李长治却一跺脚：“不行！班主任林老师说，妈也要去。” 黄卫红大吃一惊：“妈妈也要去？” 李爱华点头答应：“好，明天我们先去参加家长会，再去太爷爷家！” 六月十九号这天，一家人打扮整齐，在约定的时间，上午十点钟来到什海体校。 李爱华开着厂里的一辆吉普车来的，车停好。 就有工作人员上前来：“请长治妈妈跟我来，班主任林俊峰老师在班上等着呢。” 黄卫红没想到，一来就要和李爱华分开。 李爱华读懂了她的眼神，便问：“请问，那我要去哪里参加家长会？” 马上有一个工作人员上前来：“您好！您带着李长治去我们学校的比武大厅，学校校长和吴斌老师都在那边等候您。” 李爱华和黄卫红挥挥手，两人分开行动。 父子俩到达学校的比武大厅，引导的工作人员推开门：“长治爸爸，请！” 里面根本没有光，大白天怎么是黑咕隆咚的？ 李爱华心中嘀咕，这可一点儿也不像开家长会的现场！ 倒是暗中袭击人的好地方，他问李长治：“里面不开灯的吗？” 李长治脆声说道：“嗯，很多时候里面全是黑的，老师说要锻炼我们在黑暗中动手的能力和敏捷性。” 既然儿子这样说，那咱就进去吧！ 谁知刚一进去，门就“哐当”一声关上了。 工作人员消失不见，比武大厅里漆黑一片，李爱华紧紧拉住儿子的手。 一个鬼影子都没有，开什么家长会？一定是走错了，他拉着儿子的手，准备退出去。 忽然有拳风迎面袭来！ 李爱华经过系统高级秘籍锤炼过的身体，自然是十分敏感。 当他感觉到拳风时，立马把李长治护在自己胸前，一个侧身，避开拳风，脚下猛一用力，向前连滑数步。父子俩一下子就来到袭击范围之外，避开了这次袭击。 “什么人？”他厉声喝问。 回答他的是更加犀利的攻击！ 李爱华怒了，哪有这样的待客之道？ 他感觉到右侧方是安全的，便双手把李长治往右前方一送，孩子到了安全地带。 这时，对方的袭击跟着就到了他的面前。 这次，对方改拳为掌。 这一掌是砍向他的左脖子的！ 虽然屋子里漆黑一团，但李爱华能非常清晰地看见对方的出掌轨迹，他用比对方更快的速度，一拳轰向对方的胸口。 对方是偷袭，以为得手。便放弃防御，倾全力一掌砍向他的左脖子。 当他用更快的速度反击时，对方只能强行收掌，回护自己的前胸。 但迟了。 “轰！” 对方的身体被李爱华一拳击飞。 好在对方回护及时，没有造成大的伤害。 远处的李长治居然能看见他们的打斗，他见此情景，惊叫一声。 李爱华不知袭击他们的是什么人？更不知道对方什么来路？ 所以，他在击倒对方之后，第一时间闪身奔向李长治身边，去保护儿子。 可是，又有两个人出现，从左右两个方向同时向他发动攻击。 他只好喊一声：“长治，退远一点，保护自己！” 喊完话，他便直接出招反击两人，只有拦截住两人，李长治才是安全的。 他欺身向前，点了一个人的穴道，对方站着不动了。 剩下一个人，就好对付了。 他因为不知身份，又怕误伤了学校的人，所以，一直是在矛盾之中。 可是对方剩下的这个人功夫明显要比刚刚被他打倒的两个人高出不少。 而且，他想手下留情，可对方并不领情。 李爱华怒了，也怕了，怕对方还有更厉害的力量出现，更怕不明势力伤了他的宝贝儿子李长治。 所以，在与对方大战十招之后，便使出绝招，故意露个破绽给对方，等对方掌风袭来之时，他得手了。 只听见对方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比武大厅里的灯“叭”一声，全亮了。 灯光一照，李长治对着刚刚被父亲打倒在地的人喊了一声：“吴老师！” 然后就快速跑上前去，扶起了地上的吴斌老师。 李爱华当然认识，这是李长治进校时，爷爷找的关系。这位吴斌老师名声在外，京城人传他是青少年学武术的伯乐。 日后，从这里走出去的世界功夫巨星李杰，也是吴斌老师发现的人才。 李爱华哪知道袭击他的人里面居然有鼎鼎大名的吴斌老师呢？ 他走上前去，一拱手：“吴老师，是爱华冒犯了！” 吴老师脸上带着笑意，这是一种非常满足的笑容。 李爱华正吃惊时，吴老师对另外两位招手。李爱华不好意思地上前，给那位被点了穴道的老师解开穴位。 这时，最初被他轰倒在地的老师起来，和刚刚被解开穴位的老师一起上前来。 吴斌老师介绍道：“这位就是李长治同学的父亲，李爱华！” 两位笑道：“久仰！久仰！今天是我们冒犯了，请李先生见谅。” 李爱华不解，问：“吴老师，你们这是……” 吴斌老师却笑着对李长治说：“长治，看清你父亲出手的情形没有？” “嗯！”李长治答应一声。 吴斌老师笑道：“我们请李先生给长治做了一个实战示范，这对他参加全国武术比赛有很大的帮助！” “我们学校教练组的老师一致认为，李长治能有今天的成绩，主要功劳不在我们学校，而是多亏李先生的训练和培养。长治说，父亲对他学习武术上没有任何要求，重在参与。所以，我们用这样的招数，让李先生出手给长治作了一个示范！” 李爱华瞪了长治一眼，然后一拱手：“吴老师，您有心了。谢谢！” 吴斌老师看着他，说出了一句令他惊奇的话：“李先生，今天交手过后，我突然有一个想法。想请李先生和长治一起去参加今年的全国武术比赛。” 李爱华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吴老师见笑了，我是一厨师，可以参加厨艺比赛。武术比赛，是你们专业人士之间的较量。” 吴斌老师爽朗地一笑，没再强求。 非常客气地送他们出门，直到在爷爷家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李爱华还在想今天的奇遇。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家长会，人家就是想逼李爱华出手，没想到他出手还被人看上了？ …… 六月二十一日，端午节。 晚上，秦淮茹带着自己家里包的三个小粽子，来到后院找李爱华。 “长安，这是阿姨给你们包的小粽子！拿去尝尝。”秦淮茹热情打招呼。 李家人，谁敢吃秦淮茹送的东西？ 周姨直接把三个小粽子接在手里了，并没有给孩子们。 黄卫红像上次一样，带着孩子们回避，进入了房间。 秦淮茹笑着对李爱华说：“我还是来求你帮忙的。今天是端午节，想必你已经忙过了。想请你最近抽时间和我家棒梗谈谈，他现在快成许大茂和秦京茹的孩子了，根本不归家。” 李爱华未置可否，秦淮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婆婆在家急得哭，这哪像个家呀？只有请你帮个忙，如果我和胖子的事情定了，那就可以安排孩子们去住胖子的宿舍。这样，才像个家嘛。” 李爱华答应下来，秦淮茹心满意足告辞。 尽管棒梗表态反对，但秦淮茹和胖子之间的关系还是一天天亲密起来。 秦淮茹现在都不去一食堂吃饭了，天天带着她的两个姐妹去二食堂吃饭。 有时下午下了班，也会在厂里不回家，与胖子一起吃晚餐。 贾张氏也乐得高兴，大家都不吃家里的粮食，很好。 胖子六月份发工资之后，又给了她五块钱的养老钱。 她觉得生活越来越有盼头了，一直在后面催秦淮茹快点与棒梗和解，好成亲。 棒梗天天在大院里来来回回，自然知道母亲和奶奶的态度。他心里一直窝着一股子火，这个死胖子，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六月二十二号，星期三，这是电影院生意比较淡的日子。 这天，棒梗亲自炒了几个菜，李爱华过去许大茂家吃晚饭。 顺便说起秦淮茹的意思，李爱华劝棒梗：“有些事情，你阻止不了，就不如成全。你妈为你们三个小孩付出良多。” “李叔，什么叫阻止不了？您的意思是说，不管我同意还是不同意，他都会和我妈好，是吗？”棒梗问。 李爱华微微一笑：“我的意思是，他俩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如果你不成全，万一他们弄出一个你同母异父的弟弟或者妹妹来，那就是丑闻了！” “他敢！” 许大茂帮腔：“棒梗，我听轧钢厂的人说，他们俩人现在出双入对了。” …… 棒梗同意和胖子坐下来谈谈，星期五的晚上，许大茂特意给棒梗调了个班。 贾家人都回了，胖子也来到四合院。 大家在一起吃饭，结果，这天棒梗把胖子按在地上摩擦。 脸被打得像猪头了，谁劝都不听！ 而李爱华这天特意躲出去了，不在家…… 第240章 许大茂迎双胞胎，易中海出馊主意 胖子来贾家赴饭局的时候，满怀期待。 他和秦淮茹两人都非常激动，终于等到了和孩子们面对面的机会。棒梗既然同意面谈，两人都相信，这次一定能有好结果。 胖子今天是下了大本钱的，除了中午在食堂里弄了一些剩菜之外。 早起，他专门去菜市场买了一只鸡。 当年跟着傻柱学会的小鸡炖蘑菇，现在他烧得纯熟，准备用这个菜来讨好三个孩子。 秦淮茹下班的时候，两人提着菜一起回到四合院，三个孩子还没有回来。 贾张氏热情迎接他。 他放下东西，就开始理菜。 今天他要亲自下厨，做一顿好吃的，先征服孩子们的胃。 三个人有说有笑，胖子一阵忙碌。 很快贾家就飘出了香味儿，直到胖子把一桌饭菜准备好，三个孩子才回来。 他们应该是约好的吧，三个人从不同的地方回来，却是同时到达。 贾张氏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小当槐花，快叫胖叔！” 秦淮茹站在胖子旁边，也是面带笑意看着孩子们。 棒梗黑着脸，小当和槐花看了看哥哥，还是给奶奶面子，轻声叫道：“胖叔好！” 满桌又香又醇的饭菜，钩起了小当和槐花肚子里的馋虫。两人也懒得管哥哥的心情了，愉快地开始吃饭，两人还边吃边聊。 贾张氏好久没闻过荤腥了，心情大好。胖子给他们整了这一桌菜，人家又是第一次上门，她便给他布菜。 秦淮茹也笑着给胖子布了菜。 奶奶和妈妈的动作，让棒梗心情郁闷，这原来是他的专利啊！现在，胖子居然在享受，他把手中的碗重重地搁在桌子上。 贾张氏看见了，便用筷子挟起一只大鸡腿放到孙子碗里。 嘴里说着：“你胖叔烧的菜真香！大孙子，赶紧吃！” 棒梗的倔劲儿上来了，他故意将碗一歪，肥大的鸡腿就滚落到地上了。 小当和槐花齐声大叫：“哥！” 两人心中万分惋惜，干嘛和自己的味蕾过不去？那可是一只大鸡腿啊！ 贾张氏没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大孙子，嫌弃她挟的鸡腿，不由得伸手抹掉眼角的泪花。 秦淮茹看不过去了，便说了一句：“棒梗，越大越不懂事儿了！看你把奶奶气的？” “我没气奶奶，我是嫌脏！”棒梗话中有话地内涵胖子。 胖子为缓和气氛，只好对着秦淮茹一笑：“没事儿，脏了我捡起来洗一洗，还能吃！” 说完，就真的弯腰去捡地上的鸡腿。 棒梗更觉得恶心了，他头一歪，就朝着胖子碗里呸了一口！ 秦淮茹看见儿子一口唾沫吐在胖子的碗里，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扬手就给了棒梗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手掌，有些不知所措。 小当和槐花停下筷子，贾张氏瞪大了一双三角眼，胖子弯腰尴尬，那手也不好意思再去捡鸡腿了。 而棒梗愤怒了，两眼血红。 他怒视着弯腰的胖子，吼道：“从小到大，我妈从来没打过我。连重话都舍不得说我一句，今天，这一巴掌，是为你打的！” 说到最后，那话音又高又急，恨不得划破屋顶飞出去。 屋子里所有人都被棒梗的愤怒吓住了。 棒梗说完，一伸手揪住了胖子的胸口。 继续怒吼：“老子要你十倍偿还！” 话音还没落下，他就手一抖，把胖子拖着向屋外走去。 突然的变故，胖子不知该怎么办？ 本来是想缓和关系的，现在却闹得更加紧张。 这么多年，他在监狱里早就炼出了狠气。再加上他后来一直在监狱里当厨师。手劲儿锻炼得特大，要和胖梗打架，他肯定是没问题的。 可是，对方是秦淮茹的儿子！ 这一架要是打了，以后的关系那真是覆水难收了。 他非常尴尬，只能忍着。 一边被棒梗拖着往外走，一边小声喊道：“咱有话，就在屋里说，不要弄到外面人尽皆知。” 棒梗想的，就是要拉你丫的到外边去打，打得让你没脸来四合院。 秦淮茹一时傻了，还望着自己的手掌发呆。 贾张氏快速反应过来了：“小当，快去后院叫李叔！” “槐花，快去对面叫你傻叔！” 两人答应一声，就像风儿一样飞出去了。 她自己则往门外跑，她要去叫易中海，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情升级，必须尽快制止下来。 棒梗不管不顾，拖着胖子来到屋外。 胖子见他来真的了，自己不能动手打他，但可以让他出不了手！ 刚到屋外，胖子就一下子抱住棒梗的腰，死死抱住。 棒梗比胖子高，那就只能抱住他的肩膀，两人就这样互相抱着，你摔不倒我，我也摔不倒你。 贾张氏一喊，易中海马上出来了。 小当跑回来向奶奶汇报：“奶奶，李叔家没人！” 槐花跑过来汇报：“奶奶，傻叔家的门敲不开！” 原来何雨柱学乖了，上次因为帮了秦淮茹，冉秋叶闹了那么久。最后，他还是在李爱华的提示下，才请回了老婆孩子。 这次，何雨柱一听见对面的动静，就赶紧关上了门。 槐花来敲门，他压根儿没回应，怕，怕老婆再和自己闹。 贾张氏一听，急！ 李爱华不出面，谁也劝不了棒梗。要是傻柱愿意帮忙，他打得过棒梗，所以可以拉住。 现在，这两个人都不能来帮忙，那靠易大爷这个老头儿怎么可能劝得住？ 她看了一眼胖子和棒梗的样子，心里非常没底，便进屋去找秦淮茹出来。 这时，两人打架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四合院，三大爷带着家人过来看热闹了。 小当和槐花只能在旁边看着干着急。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胖子紧紧抱着棒梗的腰，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所以，棒梗想打他的脸也打不成。 随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棒梗心中急躁起来。 有那看戏不怕台高的，像阎解成就在旁边对着两人喊加油！ 棒梗趁胖子不注意，抬起腿朝他跨下猛地顶了一膝盖。 胖子“哎哟”一声，放开棒梗，双手捂住跨下，脸上的五官痛苦地扭在一起。 棒梗一击得手，上前摔倒胖子，骑在他身上，就开始发力。 “啪！” “啪！” 一下一下猛抽胖子的脸，甩一巴掌还数一下数。一定要让胖子十倍地偿还！ 三大爷阎埠贵在一边喊：“别打了！别打了！” 这是象征性地劝架，实际上是想看笑话。 易中海急了，上前去拉棒梗：“不能打呀，棒梗，住手！” 棒梗已经打得红了眼，胳膊一甩，就将易中海摔倒在地。 易大妈跑上去扶住他：“老易，老易！头疼不疼啊？”害怕他病发。 秦淮茹和贾张氏出来时，胖子的脸已经让棒梗扇肿了。秦淮茹瞬间清醒过来，连忙叫：“小当，去叫你小姨过来！” 小当跑去叫许大茂和秦京茹，等他们夫妻俩过来时，棒梗正在数：“第九掌！” 嘴里还念念有词：“你害老子挨打，老子要你十倍偿还！” 秦京茹看到胖子被打后的样子，有些害怕了：“别打了，棒梗！你李叔说了，让你成全啊！” 许大茂装样子，上前去拉住棒梗：“别打了，还不是一家人，这再打下去，人家要告你了！” 棒梗扇了九掌，已经解气了。 大家一劝，他就放过了胖子。 这时，冉秋叶和何雨柱也打开门，出来了。 大家都来了，他们再不出来，说不过去。 易大妈喊：“柱子，来帮忙把易大爷扶进屋去！” 易中海喊道：“大家散了吧！散了！” 看热闹的人群散去。 贾张氏和秦淮茹扶着胖子往屋里走去，贾张氏吩咐道：“小当，让你哥回屋里休息去！” 小当和槐花就跟着棒梗往聋老太太那屋而去了，许大茂和秦京茹也回了后院。 易中海回屋喝了杯热水，对易大妈说：“去叫棒梗奶奶过来，我们要商量一下，怎么处理这件事！” …… 贾家，秦淮茹用热水帮胖子洗了一把脸，心疼得掉泪。 胖子握着她的手：“没事儿，在监狱里，刚开始挨打比这个严重多了！” 他这么一说，秦淮茹更心疼，他在监狱挨打也是她害的，所以，竟心疼得“呜呜”哭出声。 “今晚我这个样子，就不能回厂里了，免得被人看见。我屋里有药酒，让小当帮我拿过来，擦一擦，明天早晨就消肿了。” 那是他在监狱里得到的绝招，很快就消肿。是一位老犯人告诉他的，当时看他被人打得惨。 易大妈过来喊，贾张氏便跟着过去了。 易中海早就想明白了，想让棒梗养老是靠不住的，不如找胖子！ 所以，他就是要鼓动贾张氏去促成秦淮茹和胖子的婚事。 贾张氏过来，易中海就开始做工作。 “老嫂子，淮茹总是要找个人过日子的，你觉得还有比胖子对你更好的吗？找胖子，他就像个上门女婿一样。对你养老来说，是最合适的了。如果淮茹嫁出去，不可能带着婆婆嫁人吧？” “易大爷说得在理，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好多回了。”贾张氏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她点头同意：“那你说说，该怎么办？” 易中海出主意。 “你们开个家庭会议，先取得小当和槐花的赞同。 然后找个关系去电影院，请电影院的工会出面给棒梗做工作，让他不要干涉母亲的婚事。 大院里再找李爱华说和，劝劝棒梗！ 做完这三件事情，就让淮茹和胖子先去领证！” 贾张氏看今天的情形，只能这样了。 她满口答应：“好！我去和淮茹说。” …… 后院，许大茂和秦京茹回到屋里。 秦京茹忽然胃里一阵翻酸水，觉得极不舒服。她看了胖子被打得像个猪头，感觉很恶心。 “大茂，帮我把痰盂拿过来！”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呕吐起来。 “哎！你怎么说来就来？”把许大茂吓住了，赶紧把痰盂拿来放在她脚下。 秦京茹趴在那里吐了好一阵子。 许大茂问：“是不是感冒了？要是严重就必须上医院去。” 秦京茹吐得没有力气了，没说话，只是摆摆手。 许大茂伸手试了一下她额头的体温，还好。 便去拿了一颗奶糖，剥开外面的包装纸，递到她面前：“含颗糖，看是不是舒服一点？” 秦京茹接过来，甜甜地一笑：“大茂，你真是懂得讨女人欢心。” 许大茂瞪了她一眼：“别乱说，是讨老婆欢心！” 秦京茹笑：“哦，老婆不是女人？” “这差别可大了！”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秦京茹又开始呕吐起来。 咋这么严重了？ 许大茂皱皱眉头，他不再犹豫，马上起身向外走去：“我去叫棒梗，我们俩送你去医院！” 秦京茹边吐边喊：“大茂，回来！回来！” “有病不要讳医！”许大茂可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大茂，你傻不傻呀？”秦京茹急了。 嗯？ 许大茂心中一惊，随之狂喜，关上打开的门，跑回到秦京茹身边。 “快说！” 秦京茹望着他，脸上浮现一朵红云。 朝他点点头：“嗯，那个……快两个月没来了。” 许大茂蹲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那你怎么没告诉我？” “人家不敢跟你说，万一不是呢？那不是空喜欢一场？”秦京茹有些害羞地低头。 许大茂却是一把将她抱起，傻笑着在屋子里转起圈圈来。 秦京茹急得用手拍他的肩膀：“放下，快放下！要注意安全！” 许大茂闻言，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凳子上坐下。 星期天的时候，李爱华开车送他们俩去部队医院，找医生帮忙检查。 秦京茹进去后，许大茂在外面，激动得坐立不安。 “大茂哥，你走来走去，晃得我头晕！”李爱华不得不提醒他。 “兄弟，我这不是激动吗？”许大茂无法安静下来。 等一切检查做完，医生告诉他们，秦京茹怀的是双胞胎。 许大茂激动得当时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恣意。 笑过一阵，忽然就呜呜哭起来。哭得十分伤心，似乎要把这许多年的委屈全部倒出来。 李爱华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原来，一个男人激动过度，会哭！ 第241章 胖子夜宿贾家，淮茹秘密领证 周五那天，胖子的脸被棒梗扇肿了，肿得像猪头。 贾张氏去易中海那边商量事情，屋子里就剩下秦淮茹和胖子两人。 秦淮茹还在轻声抽噎，她觉得胖子为了她，受了不少罪，这都被棒梗打两次了。 如果他不是顾着她，一个在监狱待了十年的人，怎么可能打不过棒梗？分明是让着棒梗。 胖子拉着她的手，小声道：“秦姐，你千万不要怪棒梗！” 这话一出，秦淮茹眼眶又是一热，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了。 “都这样了，你还想着棒梗呢。” “没事，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在监狱里，挨打比这重多了！你去叫小当帮我拿药酒，擦过就消肿了。” 秦淮茹答应一声，就去聋老太太那屋叫回小当和槐花，吩咐她俩去轧钢厂拿回特殊的药酒。 小当和槐花去到胖子的宿舍，并没有马上去找药酒，而是像领导检查卫生一样，背着双手，把整间宿舍巡视一遍。 结果感觉良好，地面打扫得干干净净，床上收拾得整整齐齐。 “哎，槐花。这和我平时见到的男生宿舍不一样啊，这人算是勤快的！”小当有感而发。 槐花没答话，她正对着床头的一本书发呆，书显得破旧不堪，已经翻得书页起了卷儿。 她心中一动，伸手拿起来，原来是一本菜谱！ 莫非这个死胖子平时还钻研菜谱？怪不得烧菜还不错呢！ 小当一直没有等到妹妹的答复，便跑到她身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姐和你说话呢！” 槐花把菜谱递给小当：“姐你看，这人还是个爱学习的。” 小当接过那本菜谱翻了翻，这样的书怎么看得下去啊？这书翻得这么破了，肯定是当年在监狱里就在学习。 她便小声感慨：“这人身上有可取之处。” 槐花扳着指头算：“嗯，对咱妈好、爱学习、讲卫生、烧菜好吃。” 小当补充道：“看着挺勤快，对奶奶也很好！” “可是，他和哥闹得那么僵，有点难！”槐花摇摇头。 小当却有不同的看法：“依我看啊，咱妈这次动了真情。当年，傻叔对咱妈好，只因哥不理傻叔，妈就和傻叔渐行渐远了。可你看，哥这次都这么激烈地反对，两次出手伤人，咱妈虽然没有怪哥哥，但一点儿也没有要划清界限的意思。” 槐花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姐，我们学校都在传，说不定以后可以考大学。你说，要是……他会不会愿意供我上大学？” 小当揉揉她额前的刘海：“你想什么呢？上大学，姐供你。” 回四合院的路上，两人默默无言，各怀心思。她们去了一趟胖子的宿舍，对他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观。 时候不早了，小当和槐花一个赶着回学校，一个赶着回单位宿舍。 等两闺女走了，秦淮茹拿出药酒，小心翼翼地给胖子涂在脸上。 胖子闭着双眼，躺在贾家的床上，享受秦淮茹的细心照料。那手抹在他脸上，温暖又柔软。 他内心窃喜，棒梗这次出手，可能是助力他和秦淮茹的关系了。 上次挨打住院，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在医院细心照料他，两人关系向前迈出一小步。 他可以堂而皇之地出入贾家了，秦淮茹也不再像从前那样避开他，而是天天跑去二食堂吃饭，两人恨不得天天密会。 这次，胖子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将两人的关系向前推动一大步，直接领证结婚。 秦淮茹给他脸上涂完药酒，心疼地问：“还疼吗？” 胖子嘴上抹了蜜：“秦姐，现在我可以躺在你家床上，你守在身边照料我。这种感觉幸福得就像在梦里一样！疼算什么？如果因为受伤疼痛就可以守在你身边，那我宁愿棒梗他天天打伤我……” 他话还没说完，秦淮茹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别说傻话了！” 她是真心疼他！ 胖子内心激动，伸手一把紧紧攥住她捂在他嘴巴上的手。两人通过彼此手心里的热度，感受到对方心中的情意。 “秦姐，我们……结婚吧！”胖子闭着双眼，鼓起勇气说道。 秦淮茹身子一颤，忙收回了被他攥着的手。 她……内心矛盾得很，一方面她想和他在一起。另一方面，她又不能伤儿子的心。 现在，棒梗这么激烈地反对，她怎么可能和他领证结婚？ 想到这里，她轻声道：“给我时间，我们不能直接伤棒梗的心。他从小失去父亲，在家就没过一天好日子，又在乡下吃了那么多年的苦。我不能对不起儿子！” 胖子睁开眼睛，看秦淮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一软，便伸出右手，用大拇指的指腹为她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 “别灰心，虽然我们现在面临着很多困难，但办法总比困难多嘛！我们团结一心，一个一个去解决！” 胖子的话，正好被回到家里的贾张氏听到，她便大声回应：“说得好！我们一起想办法。” 秦淮茹听婆婆说话的口气，似乎胸有成竹。 她心中一动，便问道：“妈，您有什么好主意？” 贾张氏走到厨房边：“等我喝口水，再来告诉你们。” 今天吃了胖子烧的荤菜，都没顾上喝水，被棒梗一闹，大家一直忙到现在。 她咕噜咕噜喝了一大茶缸水，这才回来坐到桌子前，把刚刚在易中海那边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胖子开心得从床上坐起来，这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位易大爷真是个贴心的大爷，胖子内心非常感激。 “我们今晚就好好商议一下，一条一条来解决！”胖子提议，“小当和槐花老是住在外面，总是不太好！先让她们俩住回来。” 秦淮茹点头：“棒梗这回真生气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到家里住，就让俩闺女住回来吧！” 胖子跟着对贾张氏道：“这事儿，宜早不宜迟。明天是周六，晚上就叫她们回来吧！我明天再给她们烧一顿好吃的，然后大娘明天晚上就给她们做工作。” 贾张氏一听，明天晚上又有好吃的？ 便笑着答应下来：“好！小当和槐花的工作，我来做。” 说完，又补了一句：“三条里面，我们就完成了一条。” 胖子接过话头：“我明天回厂里，去找杨厂长和雷秘书，请他们出面，找电影院打个招呼不难！” 秦淮茹同意：“嗯，就算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以轧钢厂的名义，去电影院协调一下，很简单。” 贾张氏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了：“那咱们就解决了两条！这样一来，家里两闺女不反对，轧钢厂领导同意，电影院领导支持。就只剩下大院里，如果李爱华支持，那以后棒梗若闹，他能压得住。” 秦淮茹沉吟片刻，说道：“我和胖子的事情，最初李爱华就是支持的。可以说我们能走到今天，有李爱华一半的功劳！他……应该会支持的吧？” 贾张氏十分有把握地说道：“放心吧，我准备送他家李长治一份特别的礼物，他一定会非常开心。李爱华和黄卫红那么宠孩子，一定会答应的。” 胖子和秦淮茹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礼物？” 贾张氏小声说了一遍，两人都笑着称赞道：“姜还是老的辣！您出马，一个顶俩。” 秦淮茹满怀期待地问：“要多少天准备好？” “要半个多月，今天是六月二十四号，到七月十号，一定能准备好！”贾张氏算了算，回道。 “那边和电影院打招呼，也差不多要这个时间能办好！如果一切顺利，我希望七月份，我们就能领证！” 胖子脸上乐开了花，不过，因为肿得像猪头，脸上看不到表情。 贾张氏马上同意：“嗯，免得夜长梦多，只要棒梗不再反对，你们就先领证！” 她是被棒梗闹怕了。 当年傻柱也是对自家媳妇有兴趣，可是棒梗一反对，不就黄了吗？ 如果不是胖子，换了别人，棒梗一样会闹的。 而别人未必会有胖子这样的包容，说不定，棒梗一闹，人家就退缩了。 或者，棒梗一闹，人家就要娶淮茹回家，那与贾家就没什么关系了。她贾张氏的养老，谁来负责呢？ 所以，她现在只想促成胖子与秦淮茹。 胖子心情特别好，他对贾张氏说道：“如果我和秦姐结了婚，我们就是轧钢厂的双职工了。可以向厂里申请分房子。”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一瞬。 贾张氏急问：“分了房子，那你们住哪？我住哪？” 她但心的就是自己的养老问题！ 胖子回道：“您当然和我们住在一起！如果那边有了房子，就把四合院这边的房子给棒梗结婚用。” 哎哟，这个胖子咋就这么贴心呢？ 贾张氏心情真的特别好，自己的养老问题解决。人家胖子刚刚挨了棒梗的揍，还能这样替棒梗着想。 胖子继续对贾张氏道：“厂里分房子，李主任是有权说话的。所以，大娘您给李家公子的礼物就特别重要了！” 贾张氏中气十足地回道：“准行！” 三人商量到很晚，婆媳两人才去里间睡下。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婆媳俩起床时，胖子已经做好了早餐。 她们一看，胖子脸上果然消肿了。 婆媳俩齐声感叹，这真是神奇的药酒。 胖子和秦淮茹两人吃过早餐，一起去轧钢厂上班。 这天晚上，又吃了一顿胖子烧的荤腥美味之后，贾张氏给两孙女做工作。 小当和槐花都没有反对，她们非常开心回家里来住。 这胖子叔叔一上门，她们就天天有好吃的，换谁会不开心？ 而且姐妹俩昨晚上就商量好了，小当关心的是自己的嫁妆，槐花关心的是自己上大学的学费。 她们讨论之后，认为，胖子叔叔会负担的。所以，两人没意见，赞成妈妈嫁给他。 两周后，7月8日，雷雨回话，电影院那边领导已经出面做了棒梗的工作。 而且，那边领导给了杨厂长这边面子，分配给棒梗一间单身宿舍。 棒梗还没转正呢，怎么可能去得罪领导？ 再加上又有特殊照顾，分配他宿舍，所以，便答应不再反对。 胖子告诉秦淮茹之后，她心情激动。想到两个星期前，内心还是一片茫然。 现在，两闺女支持，儿子也不再反对。 她高兴坏了，便向单位请了半天假，直接找到电影院去看儿子。 那天情急之下，打了儿子一个巴掌，这么多天她心里都难受呢。 她向棒梗道歉，棒梗没说话。她又没话找话，叫棒梗星期天晚上回家吃饭。 棒梗却拒绝了：“周末，电影院正忙的时候，没时间。” 秦淮茹知道儿子并不是从心底支持她再婚，所以，才是这个态度。但他不反对就行！ 她虽然很失望，但还是能理解儿子。 7月10日，贾张氏给李长治准备的礼物完成了，她开心得拉着媳妇一起去后院李爱华家送礼。 这天正好是星期天，李长治难得地休息一天。贾张氏打开包裹，一双黑色的尖口布鞋赫然出现在眼前。 李长治惊叫一声：“千层底布鞋！太好了，我要换上。” 说着就自己穿上这双鞋，系好带子。 贾张氏非常贴心地在鞋上弄了带子，练武之人，鞋要紧紧贴在脚上才舒服。 李长治穿上之后，就冲到院子里，做了几个动作。 回屋道谢：“谢谢贾奶奶！” 李爱华惊叹，这鞋和李杰演的《少林寺》里的和尚穿的鞋一模一样啊！ 贾张氏还有这手工活？ 李爱华一直以为她坐在走廊纳鞋底是装样子呢，原来人家有真功夫。 见儿子高兴，李爱华对秦淮茹的要求，满口答应。 只是对分房子的事情，他笑道：“你们向厂里申请一下，让杨厂长给我打个招呼。不然人家会觉得我利用职权，照顾我的大院邻居。” 李爱华乐意做这个好人，在杨厂长和雷雨那边也做了好人。 他和棒梗说这事儿时，棒梗点头：“李叔说得对，成全吧！免得变成丑闻。” 儿子这么通情达理，秦淮茹不想节外生枝，迅速和胖子去领了证。 两人悄悄请李爱华吃喜糖，他们决定暂不声张。 第242章 寡妇再嫁留骂名，爱华囤货遇财神 李长治收到贾张氏送的千层底布鞋后，第二天就穿到什海体校去了。 这天训练完之后，他觉得穿这种鞋太舒服了。 轻便，合脚，对于像李长治这样，讲究以快治人的武术理念。在与人对打时，鞋是有些影响的。 这双鞋穿着正好，他决定穿这鞋去参加在内蒙举办的全国武术大赛。 可是，只有一双，就有点冒险。 万一到比赛的时候穿烂了，或者是被打湿了，穿脏了，那就很糟糕。 这个问题在他脑海里萦绕了几天，他下定决心，去找贾张氏再要一双千层底布鞋。 李爱华他们是断然不敢与贾家人深交的，多以回避为主。 但他和黄卫红不可能当着孩子的面去说什么，更不会教孩子们与人为敌。只是，提醒过他们不要吃贾家人的东西。 自从棒梗与秦淮茹闹崩之后，秦淮茹几次上门求李爱华，再加上贾张氏做好一双千层底的布鞋送上门。 九岁的李长治，以为他们家和贾家关系不错呢。 这天，他放学之后就直接回家。平时，他都喜欢在学校里加练之后，才回。那样爸爸妈妈都已经下班回家，他就不可能去找贾张氏。 他回来的时候，上班的大人们都还没有下班，四合院里很安静。 进入中院，果然看见贾张氏坐在走廊里纳鞋底。李长治跑上前去，叫了一声：“贾奶奶！” 贾张氏抬头，见是李长治，她一双三角眼顿时眯成一条缝。 李家的孩子从来没有主动和她打过招呼，这送了一双千层底布鞋，关系不一样了。 最近，贾张氏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因为胖子的介入，贾家与易大爷家缓和关系了。 棒梗的工作已落实，人家电影院还给分配了一间单身宿舍。 她的养老问题也已经解决，胖子承诺，不管他们到时在哪里安家，都会带着她一起过日子。 现在，李爱华家又和贾家改善关系了！ 以后，看大院里谁还敢小瞧贾家？ 她笑着招呼：“长治，真乖！” 李长治单刀直入，请贾张氏帮忙再做一双布鞋。 哎哟，贾张氏大笑不已。 原来自己的手艺终于有人赏识了！ 她连连点头：“哎，好，好！贾奶奶帮你做。” 从答应李长治之后，贾张氏更是每天都坐在走廊里纳鞋底，槐花和小当回来之后，就帮奶奶穿针引线。 李爱华一直不知道这件事情，直到有一天，何雨柱向他汇报工作时，问起这件事儿，他才知道。 得知这一消息，李爱华吓了一跳。 他穿越过来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谁能从贾张氏手里占到便宜，只有她占人家便宜的。 就是他李爱华自己也从来没有在贾家人身上讨到半点便宜。 没想到自家儿子竟然这么有本事，能从贾张氏那里要到一双布鞋。 他心中有点担心，不敢欠贾家的人情，当即决定从贾张氏手中买下来给儿子。 当天下班的时候，他从中院路过，便径直走到贾张氏面前：“张大娘，辛苦您了！” “您给长治做鞋，又要花费布料针线，又要花费大量工夫。您看这要收多少钱？我算给您！” 贾张氏本来看李爱华走过来，十分高兴，一听这话，顿时垮下脸来。 拔高嗓音道：“李爱华，小瞧人了不是？我这是送给长治的，不是送给你的。你的钱，我不要！” 哎哟，贾张氏有钱不要？稀奇事儿！ 李爱华再次确认一下：“张大娘，您真不要钱？” 贾张氏认真说道：“李爱华，你连个九岁的娃娃都不如！长治还知道欣赏我的手工，而你眼里就知道钱！” 哈哈，自己居然被贾张氏给鄙视了？ 李爱华道谢：“您真不要钱，那就谢谢了！” 说完，他就跨上轻骑摩托车准备回后院。 刚一跨上车，贾张氏就喊道：“李爱华，你若真要谢我……” 嘿，早说嘛！ 这才是李爱华认识的那个贾张氏，终于要谈钱了。 他望着贾张氏：“多少钱？您说！” 贾张氏似乎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你若谢我，那……能不能请我吃顿饭？你的厨艺那么好，我还是那年三十年夜饭，尝过你的厨艺。怪想的！” 好吧，吃一顿饭，远比一双布鞋花的钱要多。 可谁让自己儿子稀罕那双布鞋呢？ “行！您什么时候布鞋完工，告诉我一声，我请您吃饭！” 贾张氏哈哈大笑：“好，咱们就一定为定！” …… 胖子和秦淮茹领证结婚了，他再为当年的事情报复的可能性极小。 李爱华的危机解除了，胖子若真的报复，主要是怕他伤及自己的家人。 他觉得自己也算是给郭撇子、刘海中和保卫科陈科长们做了好事，他们都不必再为当年的案子担惊受怕了。 秦淮茹和胖子领证之后，已经向厂里申请分配住房。 杨厂长亲自给李爱华打了招呼，不过，目前厂里没有空出来的套房。所以，就算同意分给他们，那也只能排队等候。 但是只要有房子空出来，肯定是要优先安排给他们。 李爱华实在不想给他们分配一个套间，或者是两室一厅之类的房子。 另外，厂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给秦淮茹开后门呢，他不想背负这样的名声。 得想个主意，让人都知道秦淮茹二婚嫁给了胖子，他们正在等厂里分配住房。 顺便再提一提两人当年的绯闻和丑事。 只要让工人们都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一定能掀起轩然大波。 以秦淮茹和胖子两人在厂里的名声，再想要房就很困难了。这也是他们俩为什么要秘密领证，再悄悄申请住房的原因。 但这风声不能自己去放，也不能让厂里熟悉的人去放。 让谁去做，比较合适呢？ 正在他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时，许大茂来喊他过去喝酒。 他眼睛一亮，大茂哥就是那个最适合的人！ 他熟悉轧钢厂的一切，而他又已经离开了轧钢厂，就让他去放风声，保准可以搞臭秦淮茹和胖子两人。 秦京茹最近孕吐有些严重，许大茂把她送回自己父母家去休息了。 盼了这么多年，媳妇终于怀上，一下子怀了俩。许父许母高兴坏了，他们俩正在小心翼翼伺候秦京茹呢。 “兄弟，我想在外边炫娃。你说还要多久，我才能到处去炫啊？”许大茂一杯酒下肚，皱着眉头说道。 李爱华笑了：“再忍忍，一般来说，怀孕三个月后，胎像稳定了，才能在外边说。” 许大茂眉头皱得更紧了：“还要等啊？我……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我不是绝户，我马上就是两个娃娃的爹了！” “大茂哥，你是太闲了。我给你安排一件事情做，保准你开心快活！”李爱华赶紧把话往自己的道上引。 他一说完，许大茂笑得停不下。 他一口喝干了一杯酒：“好，三天之内，保管让全厂的人都在议论这两人的八卦。” 不知许大茂用了什么方法，反正全厂上下，个个都在议论秦淮茹和胖子的风流韵事。 传得最火热的是，当年秦淮茹吃了药，耍手段把胖子骗到手。可事情败露之后，栽赃给胖子，让人家去坐了十年牢。 现在，看胖子回到厂里上班，厨艺了得，便又用手段把胖子骗到手了。 所有人都为秦淮茹的行为所不耻。 这个年代，还不像后世，那么多年龄大的女人找小男人。这个年代太少了，所以，人们越发相信秦淮茹是使了手段，才骗胖子上当的。 这天中午，秦淮茹像往常一样，喊毛姐和丁姐与她一同去二食堂吃饭，两人躲躲闪闪，去了总厂一食堂。 他们必须与秦淮茹切割关系，因为名声太臭了！ 还待在一起，怕毁了自己的名声。 秦淮茹只好一个人去二食堂吃饭，胖子忙完之后，出来陪她。 结果被一群不认识的人，上来吐了几口唾沫！ 秦淮茹吓坏了，又十分委屈。胖子本想去找人算账，被她拉住了。 这种传闻在厂里发酵一周之后，杨厂长终于坐不住了。 又找到李爱华，悄悄吩咐他：“工人们认为秦淮茹三观不正，影响极坏，不能分配房子给他们了。他们要结婚，就住单身宿舍吧！” 两人虽然领了证，但不敢举办仪式，也不敢公开同住在一起。 最后，秦淮茹甚至不敢去二食堂吃饭了。 她害怕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下去，又上李爱华家来诉苦。 李爱华心中冷笑，嘴上却劝道：“忍一阵子就过去了。当年，你俩的丑闻，不也是一阵子就过去了吗？” 这段时间，秦淮茹再也不敢去找胖子，她也不让胖子到四合院里来了。只能先冷却处理一个月再看效果。 …… 7月21日，重要的会议开完了。 会议一结束，李怀德处长就打电话给李爱华，约他7月22日晚上，在和平饭店吃晚餐。 7月22日，周五晚上。 两人刚一坐定，李怀德处长就笑着说道：“会议开过，一切定下了。未来较长一段时间，所有工作的重心，都将是围绕经济工作来进行。” “李主任，您真是眼光独到，思路清晰！”李怀德处长话说完，李爱华称赞道。 这是一个有眼界的领导，活该他在每个时期都混得好。 李爱华从未来穿越过来，他一直在等待这一个时机。 两人举杯相庆。 喝过两杯酒，李爱华就直奔主题。 “李主任，我想借现在这个时期，囤点儿货，在未来的某一个时刻卖出。酒是好东西，越陈越值钱，所以，我首先是想囤点儿名酒！” 李怀德听了，特别高兴：“爱华呀，我没有看错你！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人们大多数还转不过弯儿来，而你却已经在行动了。” “哪里，哪里。您过奖了！” 李爱华端起酒杯和李怀德处长干了一杯酒。 李怀德望着他：“名酒指标，没问题！就看你能吃下多少？” 李爱华腹诽，有多少我就能吃多少，钱不是问题！ 这些年，空间养殖卖货，再加上他的厨艺给人做喜宴，赚下不少钱。 “安全吗？会不会有隐患？”李爱华还是有些担心，不敢一口吃进太多。 李怀德爽朗一笑：“那你就分期分批吃进，先吃一小批。观察一下，没有隐患，再甩开膀子大干！” “好，听您的！” 李爱华太喜欢和李怀德相处时的这种感觉了，自己在想什么，对方总是第一时间就明白，而且很包容自己的想法。 两人在推杯问盏之间，就定下了大量囤货飞天牌茅台酒的生意。 李怀德负责批指标，李爱华自己去提货。 李爱华没想到，两人见面还不到半小时，就谈妥了这么大的一笔生意。 两人之间，不用互相提防，不用铺垫，不用虚情假意周旋。 来到这个世界，认识李怀德，真好！ 李怀德感叹：“爱华，还是你好！你爷爷那边地方足够大，又安全，可以存下货物。哎呀，我们一般是没有这个条件囤货。” 当年，黄卫红生下龙凤双宝之后，爷爷曾请李主任和机床厂的胡主任去家里吃过饭。所以，李主任知道爷爷家的条件。 李爱华心道，就算爷爷家有那样的条件，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囤货啊！ 自己是有空间，才敢这样做。 来之前，李爱华就想好了，看看李主任还有没有门路给自己介绍古董。因为，李主任的关系网太大了，认识的人多。 京城这地方，很多古董流落民间，如果能收藏古董，那未来更有前途。 他把这想法刚一提出来，李主任就仰天长笑，笑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你算找对人了！我岳丈退休之后，跟着一群朋友，正在玩这个。鉴赏、收藏名画古画，瓷器等。” 李爱华没想到，自己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只想先问一问，就找到了真神。 李主任继续介绍：“他们成立了一个组织，叫做民间文化爱好者协会。这里面有很多这方面的能人长者，改天他们开展活动的时候，我带着你一起去参加！” “好！谢谢李主任。” “你先抽时间，跟着我岳丈学习学习。这里面的专业道道太多，完全外行，很容易上当受骗。” 第243章 李爱华捡漏，许大茂炫娃 李怀德是个行动力特别强的人，7月22日晚上听说李爱华想收藏古董的意愿后，很快就联系了他的岳丈。 结果第二天，7月23日晚上，李怀德就带着李爱华去参加“民间文化爱好者协会”的活动。 他们特意早点到，三人相见，都是特别开心。 李爱华好久没有见到李怀德的岳丈了，对方虽然退休了，但与一般退休后迅速衰老的人不一样，对方看起来红光满面，精神矍铄。 得知李爱华的想法之后，笑着告诉他：“古董的分类很多，不知你对哪方面感兴趣？我好给你介绍相应的资源和人脉。” 李爱华恭恭敬敬地答道：“我完全是外行，您……能不能先告诉我有哪些大致的分类，我好选择？” 三人同时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对方向李爱华介绍：“常见的有瓷器、书画、玉器、铜器、奇石、明清家具和小物件等。”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自己主要是对书画感兴趣。” 李爱华啥都不懂，想了想回道：“我选瓷器和小物件吧！” “哎，好！我一会儿找机会给你介绍一位老道友。” “谢谢您！” 这天正好是周六，大家都有时间。会议结束后，大家心情都很激动。 以前，这个协会搞活动都是遮遮掩掩。会长说，以后大家可以堂堂正正地开展活动了。 这天的活动，人到得多。 大家都有自己的圈子，互相交换信息，交流情报。 还有人得到了货品，就会找这里相关的专业人士帮忙鉴定。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李爱华喜欢这样的氛围。他感觉到新奇之外，还有一种难掩的激动。 自己储藏名酒，那是靠数量取胜，花费的钱也比较多。 这个就不一样了，如果弄到一件真品，甚至珍品，放到未来的时代，那就是百万元起步。 听说，很多东西在文物商店里面收，居然有五块和十块钱的，稍微好一点的十几块钱，上好的也就是几十块钱。 当然也有更贵的，但李爱华觉得自己不需要关心，他不可能碰得到那样的珍稀品种。 聚会快结束时，李怀德岳丈给他介绍了一位傅大爷。说是祖上阔过，后来家族没落了。 但人家从小到大见多识广，所以，在瓷器和小物件方面不仅有门路，还有专业水准。 …… 自从周六晚上聚会之后，李爱华连李长治的武术比赛都没心思管了。 他整个人一直处于亢奋之中，那天，他把自己的想法全盘告诉了傅大爷。对方说一有消息，马上就会联络他。 三天后，星期三下午。 傅大爷到邮局给李爱华打了一通电话，告诉他今晚去见一位货主。 挂断电话，李爱华激动不已，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跨出自己古董收藏的第一步了。 他早早回家做晚餐，吃饭的时候，也没告诉家里人实情。 只说是李怀德主任有事儿约他出去，因为黄卫红正在准备今年的高考，她说了要争取拿状元，那得多花功夫，不能让她分心。 等她拿到高考成绩时，再告诉她自己做的事情吧！ 李爱华带上一些自己做的菜品去了傅大爷家，傅大爷见他这么客气，心下欢喜。 “小李呀，你不必这么客气的。” “我是个厨子，做菜水平还行。自己做的，给您尝尝鲜！” 他是打定主意，让傅大爷喜欢上他做的美食。 傅大爷告诉他：“货主是一个世交，白老太太。她是一位贵人的小老婆，一生无儿无女，对大老婆那边的子女看作亲生的一样。” “现在，那边的孙子马上要结婚了，“三转一响”里面还差两样。所以，老太太决定卖几样私人收藏的东西，给孙子置办结婚用品。” 李爱华回道：“傅大爷，一切但凭您做主，我完全是个外行。” 傅大爷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要和你说清楚，这一行总有走眼的时候。万一看走眼，那就会让你吃亏了。” 李爱华拱手行礼：“傅大爷，您上次告诉我说，这一行主要靠经验，见得多了，东西过手的时候，自然就能分辨出真品和赝品。” “我回去之后，仔细思索您说的话，这个行当也不是一时三刻能学会的。 我觉得最好的学习方式，莫过于实战。 我有个不情之请，想和您组成班子一起收货。 见到合适的，我就买下来。 价格由您把握，我们买下来后，就去找关系帮忙鉴定。 如果我们收购的物品有赚头，那我就和您五五分成。 做一次，结算一次。 如果看走眼，那不用您负担，我自行承担损失。 您看行不行？” 他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出于对介绍人的信任。 以前打过交道，知道李怀德主任的岳丈不是等闲之人。他敢于把傅大爷介绍给自己，那傅大爷这个人就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 傅大爷笑了：“那我老头子就占你便宜了。你这么做不是吃亏了吗？” 李爱华连连摆手：“不不！我是跟着您学东西，这样每收一件，我就可以学到一些东西，收得多了，自然就学会了。” 说到这里，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一起，去白老太太家。 见到对方的一刹那，李家华内心一惊，觉得白老太太与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太很相似。 她头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头顶梳得光光熘熘，衣着得体，举止文雅。和聋老太太一样，是个小脚老太太。 白老太太一听说这个年轻人是来看货的，便从裤腰带上掏钥匙，打开一个锁着的柜子。 从里面摸出一个泛黄的布包，李爱华的心向上吊起，这一切都太有古董的感觉了，包括眼前的老太太在内。 白老太太当着他们的面，一层一层解开外面包裹着的泛黄的布包，最后露出一个青花瓷盘。 傅大爷认真鉴赏，看得很仔细。 然后翻过来，用手轻轻触摸底盘边缘部分。 李爱华啥都看不懂，他在一旁认真观摩傅大爷的动作和表情。 但是，当傅大爷翻过盘子时，底盘上的字他认识。 上面有六个大字：“大明宣德年制”！ 过了好半天，傅大爷才开口问白老太太：“出个价！” “我不卖！”白老太太的回答，出乎两人的意料之外。 傅大爷不高兴了：“白老太太，这是几个意思？我连买主都带来了，您说不卖？闹着玩儿呢？” 白老太太笑着解释：“我……想换东西，不卖钱！” 易货？ 货物交换？ 有意思！ 李爱华觉得太有意思了，这才刚刚开始迈步，他已经深深地喜欢上这一行了。 “老太太，您想换什么？”他微笑着问道。 白老太太望着李爱华：“我想换台收音机！” 收音机？ 李爱华一想，不对呀！ 这老太太要价挺高啊？ 他家的收音机那是九十块钱买的，黄河牌收音机。而且还要收音机票，当年买的时候，还惹出一场大风波呢。 “白老太太，老熟人了。不带这样狮子大开口的！”傅大爷的声音打断了李爱华的沉思，“我最多出十五块钱！” 白老太太急了：“我……我们买“三转一响”，不是缺钱，是弄不到票啊！” 李爱华听懂了，对方是想用手里的古董，换收音机票。 他想起自己的空间里，还躺着收音机票呢。另外，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关系，弄票是简单易行的事情。 “老太太，如果换收音机，我觉得价是喊高了。您看啊，我家的黄河牌收音机，那可是九十块钱买的。” “那……我不卖！”白老太太目光一凛，马上把青花瓷盘抱在怀里，开始用那泛黄的布，再裹起来。 傅大爷急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不行！我今天一定要买。” 哈哈，老头儿的脾气也够倔的！ 眼看着两位老人就要起争执，李爱华笑了。 “老太太，我们出十五块钱，再给您一张收音机票。您看这样行不？” 白老太太以为自己听错了，停下手中裹布的动作，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李爱华心中暗笑，这和聋老太太真的非常相似啊。 他耐心地又重复一遍，白老太太把裹了一半的盘子往傅大爷面前一推。 站直身子，十分干脆地说道：“成交！” 李爱华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样，十五块钱，可能就是未来的百万财富！ 而听到成交之声后，傅大爷两眼发亮，他又打开那裹了一半的泛黄的旧布，再次仔细端详瓷盘。 看那表情，李爱华知道自己买对了！ 而白老太太脸上也是十分满意的表情，看来她也觉得卖对了！ 李爱华意念一闪，趁着他们都没有看自己，从空间中取出那张收音机票，再掏出十五块钱。 “老太太，您点一点。” “哎！好好。”白老太太开心得不行，这才叫喜形于色。 …… 又过了三天，7月30日。两人找专家帮忙鉴定，这是大明宣德年的真品瓷器！ 估价三十五块，如果卖出可以赢利20块，李爱华直接给了傅大爷十块钱的分成。 初战告捷！ 实现多方共赢，白老太太开心不已，说还要再卖东西给李爱华。 傅大爷开心接受了十块钱的分成，说还要和李爱华一起组班子，寻货。他只是有点遗憾，说出了收音机票，应该再砍砍价的。 李爱华心中大喜，这是用低廉的价格，淘到未来的百万财富！ 他请傅大爷在外面吃晚餐，傅大爷说白老太太家还有宝，两人再找机会去淘。 回到四合院时，是晚上八点多钟了。 远远地，他听到四合院里异常热闹。 什么好事儿？ 等他进门，原来是前院的人全部出动了，都围着秦京茹，脸上洋溢着欢笑。 而许大茂正忙着给男人们递烟，给女人们发糖。 秦京茹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茂哥开始炫娃了？ 人们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李爱华回来了。 连他的轻骑摩托车在门外的轰鸣声，都没有一个人听到。 李爱华朝着人群中叫了一声：“大茂哥！” 这一声仿佛在欢乐的海洋中丢下一颗石子，这才有人注意到是他回来了。 三大爷阎埠贵叫着：“爱华呀，大茂他铁树开花。这个……秦京茹怀孕了！” 旁边的大娘婶子们跟着叫道：“双胞胎！” “这真是大喜呀！” “祖上显灵啊！” “甩掉绝户的帽子了！” …… 听着大家的祝福，看着许大茂神彩飞扬的样子，李爱华觉得自己给他调养是对的。 许大茂这时冲出包围圈，挤到李爱华面前：“兄弟，抽烟！吃糖，嘿嘿。” 李爱华今天为自己捡漏成功十分兴奋，随手接过许大茂的烟，许大茂殷勤地给他点燃，他就真抽上了。 勐吸几口，然后让烟在里面巡游一遍，再长长地吐出，看着眼前的烟雾缭绕，心中惬意极了！ 许大茂看他高兴，以为他是在为他们夫妻有娃了而高兴，因而自个儿心中就更高兴了。 “兄弟，我和京茹算了日子，刚好满了三个月，我们终于可以公布喜讯了。所以，我今天接京茹回来时，就特意准备了烟和糖，请大院里的街坊邻居一起喜庆喜庆。” 李爱华再吐一个烟圈儿，问：“秦京茹身体情况咋样？” 被人们围在中间的秦京茹此时也挤到李爱华面前来了，她脆声回道：“好着呢！孕吐也减轻了。” 许大茂高举双手，向邻居们致意：“谢谢大爷大妈们的祝福，我们还要去中院发糖，先过去了！” 三人一起来到中院，中院也已经围满了人，看来许大茂早就通知过了。 所有人都说着祝福的话，易中海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许大茂递烟和糖的时候，给傻柱的全是双份。 然后嘿嘿笑着：“傻柱，老子不是绝户！京茹肚子里，那是俩，两个娃娃。比你们家的孩子多一倍！哈哈哈哈……” 恣意的笑声，飞向大院外，传得很远很远。 笑过之后，许大茂招呼秦京茹：“京茹过来，给冉老师看一看。” 秦京茹听话地来到傻柱和冉秋叶面前，骄傲地挺起肚子。其实肚子根本没有什么变化，但这样才能宣泄他们心中的幸福之情！ 第244章 淘宝遇无赖，动手抢物件 李爱华刚一入行，就淘得一件大明宣德年间的真品瓷器。这消息在“民间文化爱好者协会”里被传为佳话。 消息传得快！ 7月30日星期六请人鉴定的，8月1日星期一，李怀德处长就打来电话。 “爱华呀，听我岳父讲你得到了一件真品，他老人家说有个道友想来观摩观摩。” 李爱华求之不得：“好，正好让老道友帮忙掌掌眼。” “那就说定了，明天我带着他们来你家。” 太急了吧？李爱华怀疑昨天要不是星期天，没法打电话，估计他们昨天就找来了。 不过，到自己家可不行！ 李爱华并没有告诉黄卫红自己在干这个，要是人到家里来，那不就穿帮了吗？ 而且，也不能让四合院里的人知道自己在玩这个呀。 毕竟，大院里面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太多了，人多嘴杂。 他马上笑着回道：“还是我带着东西去您岳父家吧！他们住房条件好，隐秘。这事儿不好闹开。” 李主任大笑：“好，明晚我们就在家等着你。” 星期二晚上，李爱华去了李怀德岳父家。 不仅李怀德和夫人过来了，他的两个连襟一家子，还有小舅子俩口子都在。 客厅里坐满了人，和李怀德岳父坐在一起的是一位陌生的老者。 看样子和爷爷年龄差不多大，老人头发花白，剑眉星目，额头饱满，标准的国字脸，脸色红润，眼神深邃，中长的大背头，真正的名家风范。 身穿乳白色纺绸对襟唐装，胸前挂着一只怀表，表装在左胸口袋里，露在外面的表链古色古香。 简直不像这个年代的人，倒是很像李爱华上一世在电视剧里见到的学者。 与这个年代大家多穿蓝色灰色布装完全不同。 李怀德岳母万阿姨热情招呼李爱华：“小李呀，稀客！好长时间没见你来了，快请坐。”这时，李怀德岳父也微笑着介绍：“爱华，这位是我的一个老道友，唐老！” 李爱华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唐老！” 唐老向他看过来，目光如炬。见他躬身行礼，唐老客气地站起来，向他伸出手：“年轻人，你好！” 李爱华握住老的手，只见唐老腰间赫然露出一个龙形玉佩，整个人越发显得卓尔不凡。 他觉得十分奇怪，这个年代，怎么还有人敢这样的打扮呢？ “唐老是京北大学历史系教授，我国着名的考古专家。”李怀德岳父热情给李爱华介绍。 哦，李爱华恍然大悟。难怪一身学者气质，原来真是一个学者，人家还是着名学者。 话不多说，李爱华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物件，他一层一层打开那泛黄的布，当那个瓷盘露出来时，唐老的眼睛里闪出精光！ 他双手有些发颤，掏出一个放大镜，对着瓷盘仔细考究起来。 边看边给大家作讲解：“明代宣德年间jdz御窑烧造的青花瓷器，在我国陶瓷发展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它以其古朴典雅的造型，晶莹艳丽的釉色，多姿多彩的纹饰而闻名于世。与明代其他各朝的青花瓷器相比，其烧制技术达到了最高峰。成为我国瓷器名品之一，其成就被称颂为“开一代未有之奇”。” 接着看到哪，讲到哪。 李爱华只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却没有听而不忘的能力，听到很多专业的术语和名词，他听得云里雾里。 最后倒是记住了一条：“底部双圈，“大明宣德年制”其中“德”字心上无一横。” 这倒是一个外行都可以看懂的标识，但那是不是意味着更好彷制呢？ 看来，不管什么时候，必须得带着傅大爷一起才行，自己还真不敢直接买货。 …… 最后，唐老十分兴奋地告诉李爱华：“这正是大明宣德年间的真品瓷器！” 唐老问他卖不卖？ 他说想收藏一段时间后，再看行情。 唐老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遗憾：“这样吧，你什么时候想卖了，一定要先找到我！” “好！”李爱华爽快应下。 这天晚上，从屋子里一出来，李爱华就迅速送了几只黄蜂去到白老太太家。 他上次走的时候，白老太太就明说，还有物件要卖给他的。 可不能让人抢了先机！ 这几天，李长治已经随着京城武术队，去内蒙参加全国武术比赛了。 李爱华和黄卫红约定，全家人每天晚上，在家里听比赛的新闻。 这个年代，没有电视直播这个比赛。 更没有智能手机可以打视频，完全不知道儿子在那边的情况。 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的，只能在收音机里听听比赛的新闻。 和唐老见过面之后的第三天，8月5日，傅大爷打电话给李爱华，说是白老太太有意在这个周六，约他去谈另一个小物件。 李爱华心中有些为难，买卖重要，可是儿子的武术比赛更重要。 他问：“能不能改在周日的白天？晚上，我要听儿子比赛的新闻，走不开！” 傅大爷最后答应了，说再去和白老太太商量一下，明天周六下午再给他回话。 李爱华这几天，有些心神不宁，他很想请假去一趟内蒙。在现场观看儿子的比赛，说不定可以指点一下，就是做些精神鼓励也好啊！ 想到就去做，周五他去找杨厂长，想请假去内蒙看儿子的武术比赛。 杨厂长拒绝了：“上次我们上报的关于你的晋升，这几天就要批下来了。可能是下周一或者下周二，任命下来之后，我们是要开一个厂级领导干部会议的，你不在怎么行？” 这个好像也是很重要！ 李爱华只好放弃去内蒙看儿子比赛的想法，他发现风向正在快速改变。 会议一结束，杨厂长原先元月份任命的代理厂长，代理两个字就去掉了，杨厂长正式恢复原职了。 没想到，杨厂长正式恢复原职没到一周，自己晋升副厂长的任命也要下来了！ 再想想，“民间文化爱好者协会”里会长说的，以后大家可以堂堂正正地举办活动了。 还有，那天唐老那一身打扮，这要是在大浪潮时期，可能会出事儿。 自己穿越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苟着苟着，终于快盼来改革的春风了。 他回家路上，忽然就豪情满怀！ 也许娄晓娥很快就能回来，自己也能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了。 第二天周六，没等到下午，傅大爷中午的时候，就给李爱华回话了。 “白老太太说了，周六晚上物件专门给我们品鉴。但是若想周日白天来，那就不保证货只供一家了。到时候，谁价高就给谁。” 傅大爷问李爱华能不能改在今晚去看货？ 李爱华摇摇头，在电话中告诉傅大爷：“算了，这是儿子的第一个全国武术大赛，我们全家人一定要守在收音机旁，听比赛新闻的。我们还是周日下午再去吧！” 傅大爷没再说什么，默默挂断电话。 李爱华心中有数的，黄蜂卫士守在白老太太家呢，这几天，并没有人来和白老太太谈这件事情。 不过，也可能是她那边的儿孙们在外面联系。 李爱华想好了，这个年代，价格就算贵，就能贵到哪儿呢？ 在他眼里，这个年代只要吃进货，就等于是白捡钱，捡财富。所以，就算有对手，那也必须打败对手！ 晚上，全家人吃完晚饭，就守在收音机旁听比赛新闻。 周姨说：“长治真不容易！人家新闻里就说了，最小的参赛队员就是9岁，说不定就是指我们长治呢。” 黄卫红大笑起来：“周姨，您忘了长治批评我的事情了？他说参加儿童组比赛的，就是和他差不多大的选手。你们都别患得患失了，我相信长治，他一定行的！” 李长安响应妈妈的话：“弟弟走之前和我说了，他一定要获得冠军的！” 周姨不好意思地笑了，李爱华心中也不得不承认，黄卫红有时候就是比自己更有魄力，更有胸怀。 也许和出身有关，自己在黄卫红面前有进就显得小家子气。 比不上人家大气，唉，这要是过几年，人家读完四年大学后，可能差别就更大了。 他想起了电视剧中，娄晓娥从香江回来，就和傻柱差距太明显了。 自己可不能被黄卫红拉下太远，再过一段时间，也要加强学习。 他自己早就想好了，要让黄卫红考京北大学的经济管理专业。而他自己先以赚钱为主，等到财富积累得差不多了，就去读一个mba。 他还在遐想之中，又听见周姨感叹：“这竞争得多激烈呀！参赛的选手太多了，年龄最大的都73岁了！看来，这次是真热闹。” 黄卫红又感叹：“当时，人家什海体校劝爱华报名参赛，还专门给我做过思想工作，可他不想去，不然，父子俩同台比赛多好啊！” 周姨也同意：“就是，人家73岁都可以去，小李才多大，37岁还没满呢！” 老实说，这几天这么紧张儿子的时候，李爱华心中也有些后悔，如果自己去了，也可以关心照顾一下长治的。 …… 第二天下午，李爱华和傅大爷如约去往白老太太家。 嘿，今天可不是白老太太一个人在家，家里热闹得很。 白老太太介绍，原来是她大太太那边的两个儿子过来了。 还有另外两家买主，到得比李爱华们还早。 看来，真有对手！ 不过，黄蜂传递过来的消息，是白老太太这几天没有和任何买家接触，所以，大家也算是公平竞争吧！ 白老太太见他们到了，就说了一句：“三家买主到齐了，我现在拿物件出来。” 今天拿出来的是一个大碗，李爱华今天比那天不一样了，总算是跟着唐老知道了一些基础知识。 傅大爷眯着双眼认真品鉴，另外两方买家也有专业人士在场。大家围着这个大碗看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李爱华仔细看了底部，唐老说的特征，没错！ 双圈，里面的“大明宣德年制”其中“德”字心上真的无一横。 他心情十分激动，想想唐老这样的人看了，都那么兴奋，自己若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得两件物品，真是幸运啊！ 白老太太看了看三方人马，说道：“你们三方开始竞价，谁价高谁得！” “二十！”一方率先喊价，一下子就开到二十块钱。 李爱华有了上次的经验，看傅大爷示意，认为这是真品。他紧跟着喊了一个价：“二十块五！” 嘿嘿，就加五角，因为加急了，一下子就会抬高价格。 第三方看了李爱华一眼，似乎有些轻蔑的意味，喊道：“二十二！” 玛丹，这样加价，不是个事儿呀！ 干脆喊高点，李爱华第二轮率先出价：“二十五！” 第一轮最先喊价的那一方：“二十八！” 第三方直接弃权，不再跟了。 李爱华见傅大爷摆手，示意他不要了，但他想要！ “二十九！”他心中的底价是上次鉴定的三十五块。 对方马上喊：“三十！” 李爱华直接对白老太太说：“我方放弃！” 竞价的对方非常开心地站起来说道：“好，物件归我们了！” 说完，就直接掏钱，从口袋中拿出三张大团结，往桌子上一拍。 “慢！”白老太太喊了一声，“我们还有附加条件。” 人家正准备拿货的，只好停下来问：“什么条件？” “另加一张手表票！” 对方愣住了，李爱华却是嘴角向上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之所以放弃，就是这个原因。 谁出门，会带着“三转一响”的票？ 他倒是清楚白老太太的意思，所以，口袋里装着各样的票呢！ “不诚实，不讲武德！”对方怒了，一掌拍在桌子上。 因为不知道，所以没有准备票。 白老太太的两个儿子站起来：“买卖自由！我们家就是这个条件。” “钱已经在这儿了，货我们要定了！”对方不管这么多，上前就抱住了那个碗。 白老太太傻眼了，她不能抢啊，万一弄破了咋办？ 对方胜券在握，笑了！抱着碗就要出门。 白家人干着急。 正在这时，李爱华站起来，一声断喝：“放下！” 第245章 武力夺宝，双喜临门 当竞价胜出的买家抱着大碗要走时，李爱华出声制止。 对方的两个跟班应声而起，其中一位是古董专业人士。这人走到买家的身后，两人一起护着那个“大明宣德年制”的大碗。 另一位跟班是个彪形大汉，快步走到买家身后，转身面朝李爱华，吼一声：“多管闲事！” 这位右手一握，骨节“卡卡”作响，左手快速转动着两个金属球。 一看就是一位练家子。 这万一要是起了争执，大碗摔下来，算谁的？ 白老太太可不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这事儿，她目光一凛，马上劝李爱华：“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千万不可伤了和气！” 傅大爷一看，李爱华儒雅清秀，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他怕李爱华受到伤害，便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劝说：“算了，这一行多的是机会，我们不必在乎这一次的买卖！” 彪形大汉见几方人士都出来相劝，李爱华也没有再找他们的麻烦，便转身对着买家说道：“我们走！” 李爱华一闪身，一下子就出现在门口，背对着门，拦住三人。 彪形大汉怒了，向前蹿出一步，把护着大碗的两人往他身后一扒拉。 轻蔑地向李爱华问道：“你想干嘛？” 李爱华稳稳地站在门口，唇角轻启：“人，可以离开。碗，必须留下！” 傅大爷没想到李爱华这么倔强，大家做一行，无非是求财。这要是弄出好歹来，可是得不偿失了， “李爱华，我还是那句话，以后多的是机会！” 李爱华朝着傅大爷微微一笑：“以后的机会以后再说，眼前的机会，我不可能放走！” 白老太太的两个儿子急了，连忙抢上前来。 一个拦住彪形大汉，笑脸劝和。 彪形大汉虎着脸，问：“若是大碗有损，那买卖作废！三十块钱我们带走，损失你们自己承担。” 另一个急了，拦住李爱华，连声道：“大家都是求财，若是动手打碎大碗，我们可不负责！” 看戏的还有第三方买家，他们倒是看戏不怕台高，大声说道：“本来，白老太太说的就还有附加条件，第一方并没有满足卖家条件，怎么能强抢呢？第二方当然可以截走大碗啊！” 李爱华哈哈大笑：“多谢朋友仗义执言，我正有此意！” 这是什么话？ 完全不将眼前的三个人放在眼里吗？ 彪形大汉怒吼一声，就要动手！ 白老太太挤到人群中，大声说道：“先说好，你们动手，打碎了大碗，谁承担损失？” “当然是谁抢谁负责嘛！”彪形大汉不客气地说道。 “好！”李爱华从口袋里掏出手表票，“白老太太，手表票给您！东西，我要带走！如果打碎了，我自行承担损失！” 白老太太看到有手表票，又有大冤种愿意承担损失，安下心来，不再说话。 李爱华拿着手表票在大家眼前晃了几下，直接露出一手武功。只见他手一抖，手表票像飞镖一样，穿过人群，直线射出。 飞向那放着三十块钱的桌子，正好落在三张大团结上面。 “哇！” 满屋子的人震惊了！ 傅大爷张开的嘴巴好一会儿都合不拢，原来李爱华还有这样高强的武功？ 白老太太则是直接从人群中退出去，追着手表票去看真假。 白家的两个儿子也不再劝架，自行撤出。 站在远处的第三方看戏者，大声叫“好！” 恨不得这两方人士打个头破血流才开心。 看来这一架非打不可！ 彪形大汉眼中喷出怒火，恨不得烧死面前的李爱华。 李爱华负手而立，看着彪形大汉，干干脆脆说出一个字：“请！” 此话一出，那护着大碗的两人赶紧后退数步，离开危险地段。 彪形大汉动了，胳膊上的青筋暴起，怒吼一声。 双手握拳，朝着李爱华来了一个双风贯耳！ “啊！” 观战的人齐声惊叫，这大汉出手就是狠招。 这下李爱华完了，不说头骨受损，至少两只耳朵的听力必损无疑了！ 傅大爷悔啊，早就该劝住李爱华的，求财何必弄伤自己？ 老人家不敢看了，他只能闭上眼睛，等待那惨痛时刻的到来。 彪形大汉眼看就要得手，这是他的绝技之一，没几个人能吃得住。 李爱华眯着眼睛，突然一个旱地拔葱，从彪形大汉的头顶跨过。在两人相交汇的那一刻，双脚轻轻用力，就势踢倒彪形大汉。 彪形大汉当时志在必得，所以力气用到头了，当李爱华原地起跳时，他根本收不住身体。 等到李爱华双脚踏在他背部时，只能向前摔了个狗啃泥！ 众人只听得“砰！”一声，就看见彪形大汉摔倒在地，满脸痛苦。 李爱华双脚落地，马上转过身来，微笑着问：“承让，还要再来吗？” 他这一招是模彷前世看nba篮球比赛时学的，赛场上常常看见人跨过人头，侮辱对方去投篮。 没想到，今天一试，果然好用！ 彪形大汉知道今天碰到硬茬了，他明白自己和对方实力相差太大，根本不用再试。 躺在地上对那个买家说到：“拿回钱，我们走！” 李爱华手一伸，快速从两人手中抢过大碗。 拿回三十块钱，他们扶起彪形大汉。三人站在门口，彪形大汉点点头：“后会有期！” 说完，就匆匆离开。 李爱华笑着点点头，看来这位大汉倒是一个豪爽之人。输了就认，绝不拖泥带水，李爱华欣赏这样的人。 傅大爷没想到，输了的买卖还能再抢回来，欣喜不已，过来抱过那个大碗，双手不停摩挲。 “李爱华，真有你的！我老头子服你，牛！” 说完，又在一旁傻笑，和这样的年轻人组队，值了。 第三方看戏的是两人团队，他们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向李爱华拱拱手：“阁下好身手！” “多谢夸赞！”李爱华颔首回应。 这两人也点头出去了。 等人都走了，白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伸出大拇指夸奖李爱华：“不错！这碗和你有缘，就给你了！” 白家的两个儿子叫了一声：“小妈！钱呢？” 意思是李爱华还没付钱呢，怎么能就用一张手表票就换走大碗呢？ 白老太太拿眼瞪了瞪两个儿子一眼：“行了，大碗找到了有缘人。我们这次不做买卖，只交朋友！” 李爱华一听，就知道白老太太手里还有东西，看了他两次的表现，可能是还想和他交易，所以，这次故意送个人情。 其实也没送什么，一张手表票那也是要不少钱的！ 何况上次李爱华并没有和对方砍价，给了一张收音机票，另加十五块钱。 看来白老太太是懂的，李爱华便拱手行礼：“白老太太豪爽，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就大步向门外走去！ 傅大爷高兴得抱着大碗跟在他后面，出了白家的大门。 刚一出门，李爱华就从黄蜂那里收到信息。 白家的两个儿子怪白老太太让李爱华捡了个大便宜，白老太太教训他们：“人家的身手，你们没瞧见吗？还是……你们俩有本事拦住？” 哈哈，白老太太这个小脚女人，倒是眼光高远。 以后有机会，还可以再做交易！ 在返回的路上，傅大爷说再想带李爱华去找那天的熟人鉴定，李爱华摇摇头。 他决定了，这次要去找唐老亲自鉴定。 当然，他会带上傅大爷。只要有差价，那他是要给对方五五分成的。 这天晚上，李爱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想到自己的空间中，两件古董加上名酒，已经放着好几百万的财富，心中就激动不已。 唉，要是自己上辈子在魔都生活，能有这样的赚钱能力，也不至于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而现在，赚钱致富的路才刚刚起步！ …… 8月10日周三上午，吴斌老师从内蒙打来电话。 李爱华接电话时心情忐忑，他害怕儿子李长治在那边遇到什么事情。 结果，吴斌老师是来报喜的：“李先生！长治他夺得了儿童组的第一名，他让我一定要打电话向您报喜！” 李爱华瞬间眼眶湿润了：“吴老师，谢谢！谢谢学校的培养，谢谢您的指导！” 吴斌老师在对面好像也很激动：“长治他大有希望啊，他才9岁，还可以参加很多年比赛！” “好！等你们归来，我宴请全体什海学校的参赛代表！为大家庆功！”李爱华大声喊道，“吴老师，你们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吴斌老师开心地告诉他：“我们已经买好了今天下午三点的火车票，不过到京城，如果不晚点的话，要到明天早晨七点左右。” 唉，这个年代的火车太慢了。 其实路并不远啊，这要是自己生活的那个高铁普及的年代，两个小时就到了，可现在，却要十几个小时。 而且火车晚点，更是常态。 “好！知道了，吴老师祝你们一路顺风。” 李爱华恨不得立刻能见到李长治，把儿子举得高高地，他才九岁呀！ 想着想着，他就激动得泪流满面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 连忙给爷爷那边打电话报喜！ 爷爷听了，好一会儿没说话，应该也是格外激动吧。 李爱华静静地等待，然后就听爷爷爽朗地笑了：“等他回来，我带他去靶场，真枪打靶！” “好！谢谢爷爷。” 这在爷爷心中，是最高的奖励！ 一个九岁的儿童，就可以真枪打靶，说明爷爷把他当成了小男子汉。 李爱华啥事儿也干不成了，他坐在办公室里，快笑傻了。 过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还没向黄卫红报喜呢。 可是，黄卫红车间里没有电话。他便把电话打到了机床厂厂长办公室，让厂长秘书帮忙去找黄卫红。 机床厂的厂长现在是凌厂长，就是大浪潮时期分管生产的凌副主任。当年来轧钢厂参加过李爱华和黄卫红婚礼的，凌厂长十分器重黄卫红。 这通电话恰好被凌厂长听到了，他过来接起：“爱华呀，你说你是半个机床厂的人，可是好久都没上我们这儿来了！” “是凌厂长啊！这样，下次送食材过来时，我去看您。”李爱华打着哈哈。 “你什么事要找黄卫红啊？”凌厂长关心地问道。 当凌厂长听说是李长治在全国武术比赛是获得儿童组冠军时，也非常激动，连声道：“这太了不起啦！送入什海体校时间不长啊，居然是全国冠军了，我马上派人去通知黄卫红！” 电话打完，李爱华还是没办法平复自己那怦怦跳动的心。 正当他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的时候，杨厂长秘书雷雨亲自到他的后勤部门来了。 她故意敲了敲敞开的门：“李主任！” 李爱华见是她，笑着回：“雷秘书，请进！” “李主任，杨厂长让我来通知你去参加会议！”说完，神秘地眨眨眼睛。 李爱华心中大概明白了，不过没有点破，也没有多嘴去问她。 只是跟着她去了厂部会议室，里面坐着的全是厂级领导们。 果然是他的副厂长任命下来了！ 今天，注定是个非凡的日子，儿子夺冠，父亲晋升。 对李家来说，是个双喜临门的日子！ 这天下午下班的时候，李爱华特意去菜市场买了菜，准备多烧几个好菜，先庆祝庆祝！ 明天，等儿子回来了，再庆祝。 这次京城代表队夺得多个第一，还有团体第一，估计市里也要组织庆祝。 晚上，他正在厨房做饭时，许大茂回来了。 特意找到厨房来：“兄弟，祝贺你呀！” 李爱华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两人正说着话儿，何雨柱和冉秋叶一起过来了。 “主任，祝贺你！” 何雨柱说完，冉秋叶就横了他一眼：“叫错了，改口！” “李副厂长，祝贺你！”何雨柱笑呵呵地改口叫副厂长。 冉秋叶过来，李爱华只得给面子，便邀请：“得，我今晚做的菜多，大茂哥你和秦京茹一起过来吃饭。冉老师，你们俩口子也来吧！” “李副厂长，我们也要来！” 李爱华一看，原来是刘光福、刘光天、阎解成和阎解放站在门口。 第246章 三位大爷齐上门，争先恐后求追随 李爱华看向门外，见是刘光福等四人站在门口，手里拎着糖果和水果。他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心里算了个账，算上何雨柱家的儿子何潇潇在内，今晚吃饭一共是14个人。 一张桌子坐不下，屋子里更是容不下这么多人。 现在他家里早已不是当年，那时只有他一个人，空空荡荡，请客十几个人没问题。 “大茂哥，你去把你家的桌子摆出来。何雨柱，你帮忙把我们家的桌子搬出去，我们今晚就在后院露天里喝酒庆祝！” 哦哦！ 大家都齐声欢呼起来。 其实，刚刚看他好一会儿没说话，大家心里没底。 毕竟今天的李爱华，已经是轧钢厂分管后勤的副厂长。不知他还会不会像从前一样待他们？ 此时，听到他的吩咐，大家觉得李爱华还是那个李爱华！ 大家迅速行动起来。 后院马上陷入一阵喧闹之中，很快，两张桌子摆好。 周姨拿出家里的瓜子、花生、点心，又把刘光福他们带过来的糖果、水果，全部摆在桌上，给大家倒上白开水。 阎解成说：“我要听收音机！” 刘光天说：“不如把李哥的电视机也搬出来吧！” 就这样，连电视机和收音机都搬出来了。 李长安带着黄长宁和何潇潇开始玩捉迷藏，周姨在一旁为他们鼓掌加油。 后院里今晚像过年一样，此刻热闹非凡。 李爱华一面在厨房忙碌，一面吩咐徒弟：“阎解放，你去帮忙买两瓶酒回来。” 他自家空间里的酒，那可都是名酒，是未来的财富，不能拿出来喝。 阎解放答应一声，正要出门去买。 冉秋叶拦住了：“李厂长，我们家还有一瓶红星二锅头，让何雨柱去拿过来。” 许大茂马上一拍脑袋：“兄弟，我家还有一瓶西凤酒，我去拿来。” 李爱华一听，两瓶酒够了！ 阎解放进厨房要帮忙，李爱华觉得也行，便让他打下手，今晚李爱华还是想自己新手做一顿美食。 毕竟这是他们家双喜临门的时刻，值得庆祝！ 此时，夜色降临。 黄卫红下班后回来了，她刚刚拐进月亮门，就发现院子里喧闹不已。 一时错觉，发为是李长治回来了，便紧跑几步，大叫着：“长治，儿子啊！是不是长治回来了？” 她的喊声让所有人都懵逼了，这些人都是来庆祝李爱华晋升副厂长的！ 冉秋叶哈哈大笑：“黄卫红，你是不是想儿子想魔怔了？长治不是去内蒙比赛去了吗？” 许大茂接着告诉她：“我们今晚齐聚后院，是为庆祝我兄弟晋升轧钢厂副厂长！” 那个尾间拖得老长老长，这又反过来让黄卫红懵了。 今天，凌厂长通知自己的，明明是长治夺得武术比赛儿童组冠军啊？怎么又变成爱华晋升了？ 见她愣在当场，秦京茹过来喊她：“黄卫红，赶紧的去洗手，一会儿要吃饭了。” 黄卫红怔怔地看着众人，大声喊叫：“你们不知道？我们家长治……在全国武术比赛中，夺冠了！” 一贯大气澹定的黄卫红此刻和所有母亲一样，为儿子而骄傲！ 她话音一落，李长安和黄长宁也不捉迷藏了，飞快跑过来：“妈妈！妈妈！真的吗？” 周姨瞬间泪崩，直接用手指擦拭眼角。 秦京茹和许大茂激动了，两人异口同声：“干儿子夺冠了？” 许大茂反应快：“我要去买鞭炮，我们放炮庆祝长治夺冠！” 李长安尖叫起来：“干爹，快！放鞭炮！” 黄长宁和何潇潇就在原地跳着，笑着，叫着。 李爱华这时冲出厨房，向黄卫红招手，黄卫红一激动，就跑过去扑进他的怀抱。 他一把抱起黄卫红，把老婆大人举起来了：“红红，咱们家今晚双喜临门！” 冉秋叶带着大家拍巴掌：“好一个双喜临门！父亲晋升，儿子夺冠！” 此时，后院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不多时，许大茂拿着鞭炮回来了。 阎解成、刘光天抢着点鞭。 随着“噼噼啪啪”的鞭炮炸响，全院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跑向后院。 黄卫红就带着周姨给邻居们发糖果、瓜子和花生。 邻居们齐声道贺，拿着礼物，开开心心回去了。 后院好不容易才重新又安静下来，从月亮门处又走过来三个人。 原来是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 他们是来向李爱华道贺，祝福他晋升副厂长的。 毕竟，这个大院里，第一次有了真正的厂级领导。三位原先的管事大爷商量好后，一起带着礼物过来了。 李爱华此时烧好菜，出来，正好碰上三位大爷过来。 “哎，三位大爷，过来坐！” “刘光天，帮忙递烟！” 易中海把手中的茅台酒瓶往桌上一顿：“我们仨儿，今晚过来祝贺李爱华晋升！” 黄卫红笑道：“易大爷，您太客气了！” “过来吃个便饭就行，何必破费呢？” 易中海说：“这是你们家的喜事，也是我们大院的喜事。我特意找人弄了一张票，买了这瓶茅台酒，我们今晚也奢侈一次！” 阎埠贵递上网兜里的两条鲫鱼：“这是我亲手钓上来的两条鲫鱼，吉祥的意思，喜头鱼，代表喜庆！祝贺李爱华！” 周姨伸手接过：“谢谢三大爷！” 刘海中递上手中的一长条肉：“我知道消息后，从养猪场里搭公社的货车赶回来的！这是五斤猪肉，祝贺李爱华！” 李爱华拱手致谢：“三位大爷太客气了！何雨柱，你割两斤肉下来，去你家做一份红烧肉端过来。” “哎，好！”何雨柱答应一声就接过猪肉进屋去了。 “阎解放，你在我家厨房做一份豆瓣鲫鱼，味放重一点。”李爱华又吩咐自己的徒弟。 “是，师傅！”阎解放提着鱼进了厨房。 黄卫红带着女人们开始摆菜，阎解成带着男人们开始摆酒。 不大会儿，两个新菜就做好了，开席！ 李爱华自己先敬了所有人一杯酒，他心中颇多感慨。 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见他心情激动，许大茂就出来圆场：“兄弟，祝贺你晋升！我们喝，一切尽在不言中。” 三大爷阎埠贵抢先敬酒：“爱华，当初和你一起钓鱼之后，我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是人中龙凤啊！” “我们老阎家，不仅我服气，你三大妈还有几个儿女，我们都佩服你！这杯酒，我代表我们老阎家敬你！祝你鸿运高照，步步高升！” “谢谢三大爷！” 阎埠贵喊道：“解成、解放，你们俩也一起喝！” 几个人一起喝干了这杯酒，阎埠贵想说说自己的小心思：“爱华呀，我们今天来找你，其实……” “老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刘海中打断了他，“你抢先敬酒，就算了。还想占用我们敬酒的时间呢？有想法没错，难道只有你有想法吗？嘿，没想法，我能坐货车连夜赶回？” 说到这里，端起酒杯：“现在，我们老刘家敬李爱华！” 说完，使个眼色，果然刘光天和刘光福一起站起来了：“李哥，敬你！” 四个人一起喝干，刘海中又想说出自己的小心思，被易中海打断了：“老刘啊，你刚刚都在说老阎，你怎么又犯了同样的错呢？现在，轮到我敬酒了！” 这天晚上，就这样，一个挨着一个敬酒，李爱华今晚全都喝下了。 他经过系统锤炼的身体，连喝酒的能力都超强！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冉秋叶主动去帮忙收拾残局，阎解放和刘光福也抢着去帮忙。 秦京茹因为怀孕，李爱华让她自己回家去歇着。并告诉她，明天早晨李长治就要回来了。她这个干妈还得帮忙庆祝，今晚要养好精神。 黄卫红带着孩子们进屋了，周姨进去帮忙，安顿两个小朋友。 三位大爷没有要散去的意思，其他人也一个都没有走。 何雨柱也不愿意离开，何潇潇困了，他就把儿子抱在怀里睡觉。 李爱华知道他们是有话要说，便把话挑明：“三位大爷有事儿，直接和我说就是了！” 还是阎埠贵抢先了：“爱华呀，我们三位大爷在一起讨论过未来的形势。估摸着有发财的机会，我只想请你到时带着我们家解成和解放。如果可能，解旷和解娣你也帮一把。我们阎家的孩子从来都是你的支持者，崇拜你！” “好！”李爱华答应得十分干脆，出乎现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他想好了，未来自己想要建立一个商业帝国，大量需要人才，总是要为社会解决劳动力的问题。那么大院里这些熟识的人，只要他们愿意跟着向前走，带一带，没问题！ “解放是我的徒弟，未来肯定是要挑大梁的。至于解成，他脑子灵活，还有于莉，她办事干净爽利，处理问题有魄力！” “如果未来我开餐厅，阎家人定要挑大梁！” 阎埠贵笑得见牙不见眼了：“哎，好！三大爷我提前谢谢你了！” 冉秋叶在水池边听到李爱华说要开餐厅，便在那里大声喊道：“李厂长，如果要开餐厅，我替我们家何雨柱报名，让他跟着你好好干！” 何雨柱这时才望向李爱华：“是啊，我的心意，李副厂长一直都明白的。在厂里，我只服你！” 这个……李爱华真有些犹豫了：“到时，再说！” 冉秋叶直接甩着手里的水珠，跑到桌子旁边来了：“不能以后再说，这个是一定要跟着你的！” 现场所有人都笑了，李爱华笑着点了头。 他心里想的，依然是以后再说。 刘海中接着说话：“爱华，我这个人有过一些小心思，也曾信任你，但后来当过厂里的领导之后膨胀了，举报过你。希望你大人有大量，能够带着我们家光天和光福去发财！” “这是一，我还有第二个请求。如果有机会，养猪场能变成私人产业的话，那我愿意跟着你一起干！” 他话音刚一落，阎埠贵就笑话他：“老刘，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想跟着爱华干呢？” 刘海中翻了个白眼：“今年是1977年，我还没有满64岁。嘿，以我的身体，干到70岁没问题！” 李爱华答应下来：“二大爷，未来如果可以承包养猪场，我和您一起干。如果一大爷有兴趣，我也欢迎！” 刘海中骄傲地向阎埠贵耸耸肩：“听到没有？人家李爱华愿意带着我这样的专业人士干！不像你，你个教书匠，不可能跟着干！” 阎埠贵不服气：“我……去帮忙守大门！总可以吧？” 刘海中指着他笑：“一个知识分子去守大门，你也不怕人笑话，有辱斯文！” “劳动光荣！”阎埠贵脖子上青筋全都暴起了。 易中海想发言，刘海中伸手制止：“我们家光天和光福的事儿还没说呢！” 李爱华笑道：“刘光福现在跟着我，我信任他。刘光天也是很听话，有能力。未来，如果我做贸易，那肯定是大茂哥带头，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可以跟着干！” 许大茂有些醉意，此时他眯着眼睛：“兄弟指向哪，我冲向哪！” 刘海中笑了：“谢谢！谢谢李爱华不计前嫌，有大胸怀。” 在座的每一位听到这里，眼睛中都闪着光。穷了这么多年，未来也许可以跟着李爱华发财，谁能不激动呢？ 这时，洗碗的人做完事了，也都围过来。 刘光福和阎解放都听到了刚刚的对话，两人在桌子旁坐下，巴巴地望向李爱华，眼里闪着晶莹的光。 易中海这时清清嗓子，说话了：“李爱华，你知道我和你易大妈一直有一个心病。那年你和易大妈说过社会养老的美好前景，我和你易大妈记在心里呢。” “我今晚向你表个态，如果能承包养猪场，我一定跟着你，去发挥余热。然后，希望你未来能考虑一下，办个私营的养老院，我和你易大妈就是你的第一个客户！” 李爱华想起了大领导和他说过的，要求他考虑身上的社会责任。 他点点头：“好，只要政策允许，我们到时可以干！” 第247章 娄晓娥来信，秦京茹吃醋 四年后。 1981年12月20日，星期天。 下午四点，李爱华开着吉普车，带着龙凤双宝来到京北大学大礼堂。 准备参加京北大学经济管理系的毕业生联欢晚会。 黄卫红在京北大学经济管理系马上就要毕业了，因为七七年那年是十一月参加高考，到第二年的二月份才正式上大学。 所以，毕业时间也推迟到1982年的元月中旬。 这次的毕业晚会，同学们起哄，要让黄卫红的家属表演节目。 黄卫红当然不愿意了，可是，系学生会的文艺部长直接把节目给安排上了。黄卫红不得不同意，谁让她是系学生会主\/席呢？ 后来，一家人商量过后，李爱华决定来一个男生独唱《祝酒歌》，这是近年来特别流行的一首歌曲，非常适合在联欢晚会上演唱。 龙凤双定已经年满十四周岁了，李长治从去年开始已经蝉联两届全国武术比赛的冠军了。 虽然年龄还是少年，可人家拿的是成人组的冠军。正好原先的冠军李杰，因为受伤离开了武术界，现在到香江专门拍功夫电影去了。 李长治就填补了这一空缺，成了什海体校的骄傲。李杰蝉联五年全国武术比赛冠军，李长治接着又是蝉联两届，什海体校送出去的运动员一直霸榜冠军。 孩子们自己有主意，李长治准备表演拳术。 李长安说想和爸爸合作一个节目，黄卫红有些为难：“宝贝，学校那边已经给爸爸安排了独唱节目。” “那我就在台上给爸爸钢琴伴奏！”李长安笑嘻嘻地对妈妈说道。 一家人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最后黄卫红去沟通之后，节目就定下来了。 联欢晚会今天晚上七点开始。 他们这时赶过来，是因为按照学校的要求，要换服装，还要化妆。 晚上七点，晚会准时开始。 李长治的拳术表演，把晚会推向一个高潮。 十四岁的少年，长得特别帅。 化妆之后，穿上武术传统服装，格外耀眼，一个亮相就征服了台下的同学们。 观众席上掌声雷动！ 夹杂着口哨声和欢呼声。 随着一套行云流水般的拳术动作耍出来，下面开始议论纷纷。 “呀！是那个蝉联两届的全国冠军。” “听说是我们系学生会主\/席的儿子哦！” “别吵，别吵！” “太帅了！” …… 李爱华带着李长安坐在前排看儿子的表演，还要负责给儿子拍照片。 听着同学们的议论声，他作为父亲，内心涌起无限的自豪！ 到他上台表演的时候，幕布缓缓拉开，一架钢琴放在舞台中间，李长安穿着公主裙坐在钢琴前。 大学生们没想到是个小女生，李爱华特意等李长安奏响乐曲他才走上台，这样给了李长安单独亮相舞台的机会。 “美酒飘香啊歌声飞，朋友啊请你干一杯，请你干一杯！……” 李爱华的演唱，一开口就打动了全场的大学生们。 一人唱，万人和。 台上台下融为一体，成为欢乐的海洋。 这首歌的群众基础好，李爱华选这首歌是蹭了热度的。 1979年除夕晚会上，其名歌唱家李光羲老师演唱之后，两个月时间里，电视台收到了16万封观众来信，要求点播这首歌。 这几年，几乎每个电台、每个工厂、每个学校的广播都在播放这首歌，真正做到了家喻户晓。 随着李爱华的演唱，现场氛围越发热闹起来。 这首歌曲调活泼流畅，歌词丰满而生动。 歌曲节奏则使人感受到响彻四方的锣鼓。歌曲的高潮既有浓郁的民族特色，又使人热血沸腾，激情澎拜。 …… 父女俩的合作大获成功，谢幕了三次，两人才退台。 晚会结束后，校学生会的文艺部长找到了后台，热情邀请李爱华父女俩参加学校的元旦联欢晚会。 李爱华还没来得及拒绝，系学生会的文艺部长就满口答应下来！ 一家四口返程的时候，李爱华直接把车开到了和平饭店，他早就预订好了包间。 他要好好犒赏龙凤双宝，感谢他们俩为妈妈争光。 …… 此刻，四合院后院。 李爱华家里，三个小朋友正在疯闹。 那是许大茂家的两个宝贝女儿许盼盼和许恬恬，正跟在李爱华的小儿子黄长宁身后玩耍。 今晚，因为李爱华他们要去京北大学表演节目，黄长宁和周姨在家。 许家的两个双胞胎女儿特别喜欢跟着黄长宁玩儿。 正在这时，三大爷阎埠贵过来了。 “爱华！” 听到叫声，周姨迎出来：“三大爷！” 三个孩子停止疯闹，也跑出来喊着：“三大爷爷！” “哎！”阎埠贵眼睛都笑眯了，把手里的一封信递给周姨：“这是一封海外来信，周姨一定要记得亲自交给李爱华。” “海外来信？”许大茂在身后皱着眉头问。 他是来叫两个女儿回家吃饭去的，正好碰上三大爷送信。 阎埠贵转身答道：“谁说不是呢？一个大院里住了这么些年，也没听说李爱华家有海外关系呀？” 周姨心中也是满腹疑问，她把信封递给许大茂看看。 许大茂接过信封，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字迹好熟悉…… 他对着信封发呆，阎埠贵凑上来问：“大茂，信封上有什么不妥吗？” 许大茂这才勐然惊醒，对着三大爷尴尬地笑笑：“没有没有，我是在想我兄弟有什么海外关系？” 阎埠贵笑着挥挥手，转身向前院去了。 许盼盼和许恬恬围上来，一人抱住父亲一条腿，娇声叫着：“爸爸！” 两个小宝宝长得像秦京茹，滴熘熘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皮肤白得像瓷娃娃。在这大院里十分招人喜爱，平日里，许大茂只要一看见两个宝贝女儿，那就一切都不在他眼中了。 可此刻，他像没有听到女儿的呼唤一样，仍然呆呆傻傻地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 因为，信封上的字，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娄晓娥的字！ 许大茂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娄晓娥一家人在大浪潮来临之前，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这么多年杳无音讯。 没想到，今天接到了娄晓娥的来信，许大茂有一股冲动，很想撕开信封，看看娥子到底说了些啥？ 不知她这些年过得可好？ 许大茂的思绪像潮水般涌上来，止不住，压不下。 两人过去生活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一齐涌上他的心头，在他心中翻滚着，跳跃着。 他很想立即知道娄晓娥过得怎么样？ “大茂！”秦京茹看他叫女儿，叫了半天也没回去，就跟着出来看看。 结果就看到他拿着一封信发呆，便叫了一声，许大茂根本没听见。 秦京茹有些害怕了，大茂是中邪了吗？便伸手在他眼皮底下晃动，结果他居然还是一动不动。 秦京茹急了，转身问周姨：“周姨，大茂他怎么了？” 周姨哪知道？只能摇摇头。 秦京茹更急了，带着哭腔喊道：“大茂，大茂！” 这才叫醒了许大茂，他连忙把信递给周姨：“周姨，您好好收着！等我兄弟回来，您交给他。” 然后弯腰一手一个，抱起两个女儿，开心得叫着：“盼盼，恬恬，我们回家吃饭喽！” 秦京茹满腹狐疑地跟在他们父女三人后面，走进了家门。 这一顿饭，吃得很安静。 可能是因为许大茂不说话，所以两个女儿也不说话。 秦京茹更没心思说话，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许大茂，简直可以叫做“失魂落魄”。 两人一起生活的这么多年，哪怕生活中，工作中遇到再大的困难，也没见许大茂这样过。 今天，究竟是什么，让他这样失态呢？ 一家人安静地吃完饭，许大茂嘴巴一抹，告诉秦京茹：“我去找我兄弟了！” 说完，也不管女儿，也不收拾碗快，就直接出了门。 留下秦京茹，望着他的背影发愣。 她心事重重地收拾残局，洗完碗，又给女儿们洗完澡，许大茂还没有回来。 秦京茹便问女儿：“盼盼，今天你和恬恬惹爸爸不高兴了吗？” 两个女儿摇头：“没有！” 那一定是信的原因！ 她握紧拳头，决定派女儿们去打听信息。 “你们还想不想和长宁哥哥玩儿？”她亲亲两个女儿额头，然后问道。 还有这等好事？ 两个女儿连连点头，秦京茹笑着对女儿们说：“你们过去陪长宁哥哥玩会儿，等李伯伯一回来，你们就回家来睡觉，好不好？” “好！”两个女儿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许大茂就在李爱华家陪着周姨看电视，三个小朋友自己在玩游戏。 当李爱华一家四口进门时，许大茂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兄弟，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大茂哥，有事儿吗？”李爱华听他的语气，觉得很奇怪。 周姨将那封信递过来：“小李，三大爷说是一封海外来信。” 几个人在说话时，许盼盼和许恬恬机灵地熘回家去了。 秦京茹接到报信，很快就过来了。 她推门进来的时候，正看到李爱华手里拿着几张信纸，笑呵呵地对许大茂说了一句：“这是晓娥姐的来信！” 秦京茹一听，如遭雷击！ 原来，大茂今晚“失魂落魄”是因为他前妻娄晓娥！ 她心中有一种重重地失落感，眼眶瞬间潮湿。 娄晓娥才陪他过了几年？ 她秦京茹陪了他十几年，而且两人还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大茂这人怎么能这样呢？ 越想越不服气，越想越伤心。可是，这时候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种兴奋当中，没人注意到她的情绪。 李爱华读完了信，开心得与大家分享。 “晓娥姐在香江！ 她在那边上了大学，现在变成知识女性了。 娄家在那边发展得很好，晓娥姐积极参与家族生意，变成了女强人。” 黄卫红不认识娄晓娥，她和周姨安排孩子们洗漱，休息。 就剩下李爱华和许大茂开心读信，秦京茹一个人在旁边暗自伤心。 许大茂问李爱华：“娥子她有没有问到我？” “哈哈！”李爱华大笑起来，“有，晓娥姐问你和秦京茹现在过得怎么样？问你的身体调养好没有？有没有生下孩子？” 许大茂一听娄晓娥还关心他的身体，还在询问他生活的近况，兴奋得很，脸上红通通的。 小声问李爱华：“娥子结婚没有？她现在……” “大茂哥，你还关心晓娥姐呢？她在那边嫁给了一位富商，生下一个儿子……” 秦京茹听到这里，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嗖”一下站起来，抽噎着往外跑。 随后，两个男人就听见门“砰”地一声关上，秦京茹不见了。 黄卫红正好收拾安顿完出来，见到这情景，便责怪两个男人的粗心：“你们俩说话也不注意一点，京茹姐这时该有多伤心？” 许大茂很不高兴，嘴巴一撇：“这是伤的哪门子心呢？小心眼！” 李爱华意识到这样不好，的确是伤了秦京茹，便劝道：“大茂哥，你赶紧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还想听娥子的消息呢。”许大茂根本不想走，“人家娥子又没得罪我们，是我和京茹对不起她！再说，十多年音讯全无，我关心一下怎么啦？我们什么事也没有，人家娥子还能瞧得上咱吗？” 李爱华此刻深深体会到，清官难断家务事！ 秦京茹被许大茂的言行刺痛，伤心是事实。但许大茂说得好像也有一点道理。他和娄晓娥的确不可能有任何事了，秦京茹没必要计较。 想了一下，他劝道：“大茂哥，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哄秦京茹。晓娥姐和我们联系上了，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回京城呢。以后再说，时间多的是！” 许大茂听话地走了，可是不一会儿，又垂头丧气回来了。 “兄弟，你说京茹这吃的哪门子醋？她锁了门，不让我进，非要让我认错。你说，我有错吗？我没错呀，我为什么要认？” 黄卫红站在女人的角度，有些不高兴地横了许大茂一眼：“哪个女人愿意看到自家老公，当面牵挂另一个女人？” 李爱华和许大茂听完这话，皆是一愣。 黄卫红又跟了一句：“尤其是前妻，更不行！” 第248章 于莉开餐厅，李爱华入股 黄卫红教训许大茂一顿之后，亲自送许大茂回家，秦京茹这才给面子，开了门。 许大茂一看，秦京茹两眼都哭肿了。心中既有些烦躁，又有些心疼。 “京茹姐，要我说这事儿大茂哥态度是有些问题。刚刚在那边，我和李爱华一起批评他了。不过，我觉得爱华说得也对，大茂哥和娄晓娥就不可能有啥事儿，所以，你也不必过于担心。” 听了黄卫红的劝说，秦京茹红着眼睛点头。 “行了，如果大茂哥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你尽管来我们家告状。我和爱华站你这一边！”黄卫红快刀斩乱麻，直接表态。 秦京茹知道许大茂什么事情都听李爱华的，既然黄卫红这样说，那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点头应下。 黄卫红见两人没事了，便回家。 李爱华告诉她：“人娄晓娥准备五月初回京城考察，计划到这边来注册公司，做大生意呢。” “真的吗？”黄卫红用手指一指隔壁许大茂家，“那他们家不得吵翻天？” “所以，刚刚大茂哥问起，我也没有说。这事儿先瞒着，不要让他们知道。”李爱华叮嘱道。 “好。”黄卫红好奇地问，“娄晓娥在那边主要做什么生意？是她婆家有意来这边投资？还是她们娄家想回京城来发展？” 李爱华边思索边回答：“我猜是她自己想回来发展。毕竟这是她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现在，政策鼓励私营经济发展，特别优待外资企业。香江虽然不算国外，但那边过来的商家也是享有特别优惠政策的。” 黄卫红见他态度这么严肃，知道他把自己代入进去了。 便笑着问：“你是不是动心了？” “嗯。”李爱华正在发愁要怎样和她说清楚这事儿，没想到她这么善解人意。伸手揽过她，轻轻抚摸她脑后的秀发。 柔声问：“你现在算这方面的专家了，不管是在政策方面，还是在未来的大趋势把握上，都比我们更看得更准更远。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黄卫红在京北大学经济管理系，师从厉一宁老师。她是厉老师的得意门生，在厉一宁老师的力主下，她已经被留校了。 厉老师希望她进一步深造，但黄卫红觉得这些年读大学，对家里管得太少，欠孩子们的太多，便要求直接工作。 此刻听李爱华郑重其事地问她，便回答：“按照目前发展的态势来看，应该会打破大锅饭。未来也许还会有进一步的政策出台，现阶段，国家对私营经济也是鼓励和支持的态度。如果有机会，我支持你去尝试。” 李爱华听完，心情十分激动，一下子把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在她耳边低声道：“娄晓娥擅长的是酒店经营管理，她想来这边开豪华大酒店。你知道的，这也是我所擅长的领域。不仅是厨艺，对客户的口味，尤其是高端客户的口味，通过这么多年，在厂里迎来送往，招待各方贵宾，我也算是掌握得比较透彻了。” 听了他的话，黄卫红窝在他怀里没吱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挣开他的禁锢，仰头道：“可是，如果与娄晓娥合作，很敏感。而你算是厂里的领导，目前我们拿不准，所以，要慎重！” 李爱华作为一个从未来而来的穿越人士，当然知道政策的走向和未来的发展，但为了减少黄卫红内心的担忧，他非常干脆地回道：“好，听你的！” 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找个适当的机会，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她，这样她才能心无旁鹜地支持他。 …… 第二天上午，开完厂里的周例会之后，杨厂长留下他，说有要事相商。 杨厂长让雷雨把会议室的门带上，不要让人来打扰，两人就在会议室里开始谈话。 “今年，我去上面参加第四季度的会议时，发现兄弟厂家在解决就业，消化富余的劳动力，增产增收方面比我们做得好！” 杨厂长说到这里，停下来，看了李爱华一眼。 李爱华专心地记笔记，没有接话，因为他拿不准杨厂长想说什么，所以，干脆不说话。 等了一会儿，杨厂长见李爱华并没有接话，便继续往下说。 “听人家介绍经验，其实就是劳动服务公司胆子大，步子迈得也大，而我们厂主要还是思想上因循守旧，循规蹈矩，放不开手脚。” 听到这里，李爱华知道杨厂长的意思了。 他便停下手中的笔，抬头望着杨厂长，目光坚定地说道：“上面的意思就是想让各单位，各级地方机构能够解决就业问题，缓解社会矛盾。” 说到这里，发现杨厂长频频点头。 他便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从七九年开始，国家就有了关于双轨制的提法，而今年又有了进一步的具体方针。国家开始允许企业在完成计划的前提下自主销售部分产品，销售价格由市场决定。我们厂里有产品，紧俏产品！只要我们认真学习相关的政策法规，就可以很好的解决问题。” 杨厂长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细，一下子来了兴趣：“爱华，你具体说说。” 李爱华摇摇头：“劳动服务公司不属于我的管辖范围，我不方便多说什么。” “说！”杨厂长面带微笑，“我今天就是要和你谈这个问题，我想让你以副厂长的身份，兼任我们厂劳动服务公司经理。” 说到这里，杨厂长脸上的笑意加深：“我相信，你能很好地推动劳动服务公司的工作，迎头赶上，甚至超过兄弟单位。” 李爱华做梦都想把劳动服务公司抓在手里，没想到此刻梦想成真！ 因为，现阶段也就是劳动服务公司的政策松动一些，很多厂里不能做的事情，劳动服务公司可以做。 甚至自己未来想做的私营企业里面的好多业务，现在就可以借劳动服务公司先干起来再说。以厂里的身份去试水私营企业要做的业务。 “谢谢厂长的信任！我还是当年那句话，您指向哪里，我就冲向哪里！”李爱华毫不犹豫地回道。 “哈哈！”杨厂长朗声大笑，“爱华，我没看错你。” “那我就和您谈谈我对劳动服务公司未来发展的设想。 主要解决两个问题，第一是解决厂里的职工子弟就业的问题，兼带着要解决厂里的富余劳动力问题。 第二，解决增产增收的问题！” “两个思路。 第一，您把食堂和养猪场划给我。 我成立一个餐饮公司，把总厂分厂的所有食堂集中起来管理。 整合以后，就会有多余的骨干力量，在外面开一个大餐厅。 专门面对大众的，相信改革开放之后，人们手里的余钱多起来了。所以，在外就餐的可能性会大大增加。 另外，随着经济的流通越来越放开，外地来京城的人士会更多。 所以，一个大众化的餐厅会很受欢迎。 第二，……” “怎么不说了？我这儿听得正有兴趣呢。”杨厂长不解地问。 李爱华笑了：“这样，我回去之后，整理一份关于劳动服务公司发展的规划，三天后，我把书面材料交给您。” 这样更好！ 杨厂长点头答应了，李爱华挥手告辞：“我回去准备材料。” 回到办公室，他一蹴而就，很快就写完了计划。 这就是他自己在心里想了无数次的计划，自己开公司的计划。 四大产业，餐饮、食品加工、养殖、贸易。 贸易，就从轧钢厂的螺纹钢开始做起。 食品加工，让火腿肠提前几年在华夏大地诞生，哈哈！ 这天晚饭后，秦京茹过来串门儿，刚坐下不久，于莉和阎解成过来了。 说话吞吞吐吐，明显是有事儿，不想让秦京茹知道。 秦京茹察觉到了，便起身告辞。 她心里充满疑惑，这两人神神秘秘，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李爱华呢？告诉我们家大茂去！ 见他们有事要谈，黄卫红和周姨带着孩子们进入房间，客厅里顿时安静下来。 阎解成和于莉两人，互相挤眉弄眼，都想让对方开口。 李爱华见了，直接点名：“于莉，你说吧！” 于莉脸色一红，单刀直入：“李厂长，我和阎解成合计过了，想开个餐厅。国家政策这么好，干嘛不好好利用机会发财致富呢？” 李爱华唇角弯弯，电视剧中，于莉当时找三大爷入股，三大爷非要按高息算借款。当然于莉还找了好多人凑钱。 现在，自己穿越的蝴蝶效应来了。 于莉一下子就找到自己头上，他回道：“很好！我出百分之六十的资金。” “李厂长，你都不问我要开在哪里？开多大的规模？餐厅定位是什么样的？” 于莉惊呆了，她有些不适应。 本来准备了好多理由要说服李爱华投资的，没想到刚一开口，人家就直接说投钱！ “是啊，李哥……这……我们……”阎解成也惊呆了，他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了。 “谁说我不问了？”李爱华起身，拿了纸和笔扔给他们夫妻俩：“下面我说的，你们记一下笔记。” 于莉和阎解成在桌子上铺开纸张，拿起笔，盯着李爱华。 “第一，我建议餐厅开中等规模。大了，于莉的管理能力现在达不到。小了，赚不到钱，浪费时间和精力。” 这话一出，于莉和阎解成满脸兴奋，认真地记下笔记。 “第二，你们夫妻俩去做个市场调查，然后认真写下计划书。然后拿着计划书来找我，不管你们准备投资多少，我都直接投六成。” 他们夫妻俩对望一眼，然后由阎解成问出来：“李哥，那利润分成呢？” “两个模式，你们选！ 投资我占六成，你们占四成。 第一，于莉管理经营，不拿工资，利润五五分成。 第二，于莉管理经营，拿工资，利润四六分成。” 听他说完，于莉和阎解成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她没有这么强的心算能力，不知道哪种方式得到的实惠更多。她望了望阎解成，阎解成眼睛眨了两下，说明他现在也算不出哪种更好。 于莉犹豫了一下，问道：“李厂长，我……可以和阎解成商量一下吗？” 李爱华“噗嗤”一声笑了：“你们不需要马上答复我，回家之后写好计划书，再慢慢商量。” “我知道你们家的人会算账，也最喜欢算账。 如果你们对餐厅的未来有信心，觉得能挣大钱，就选第一种模式。 如果你们觉得挣不了大钱，就选第二种模式。” 李爱华直接说明了，相当于，于莉做餐厅的经理，给她算了百分之十的干股。 这个主要是自己现在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管，所以，多给她一点甜头，让她好好经营餐厅。 于莉和阎解成没想到李爱华这么大方，这比自家亲爹还亲！ 他们其实想过找阎埠贵要钱，结果阎埠贵一上来就要高额利息回报，根本不相信他们，坚决不搞入股投资。 阎解成和于莉两人相视一笑，这事情顺利得超乎想象，就像是天上突然掉下馅饼一样！ 于莉在桌子底下，用脚钩了钩阎解成的裤腿，示意他不要乱说话了，免得到手的好事儿给飞了。 等他们夫妻俩消化了这好消息带来的冲击之后，李爱华正色道：“我投资占六成，但所有重大决策必须听我的。相当于我的决定权是百分之百！” 两人一惊，李爱华好奇怪，利润分红肯让，决策权却要争。 于莉咬了一下嘴唇，问：“李厂长，这个……我们可以过几天再答复吗？” “不行！”李爱华断然否决，“必须马上答复。这是原则问题，如果你们不同意，我们就没必要合作了！” 两人只好小声滴咕，现场商量。 阎解成觉得，这么多年来，李爱华任何时候都具有超前的眼光和谋略，听他的反而比自己摸索更好。 于莉同意这个观点，虽然没有了自主权，但利益分配上可是占了大便宜。 两人一致同意，答应了李爱华的条件！ 第249章 我履行诺言，带着你们发大财！ 李爱华做完劳动服务公司的发展规划之后，开始考虑用人的问题。 他确定要用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上任后勤主任时，曾经给他使个绊子的刘德华。 当时，刘德华是后勤部的采购负责人。在原后勤主任的指使下，试探过他。 李爱华就拿他开刀，杀一儆百，在后勤部门立威。 从那以后，两个相处得还算融洽。 李爱华欣赏这个人的才华，也看重他的人脉。不然，当时就不会给他机会。 在原先的体制下工作，需要听话的人，循规蹈矩的人。但在劳动服务公司里，却需要胆子大的人，能够打破旧的条条框框的人。 刘德华是个很合适的人选，李爱华决定把他带到劳动服务公司任副经理。 第二个要用的人，就是他的记名徒弟刘岚！ 当年，派她到第三分厂去当食堂的主厨，就是想让她与三分厂的新任厂长蓝厂长拉近关系。 现在，是用她的时候了。 因为，第三分厂生产的螺纹钢现在是个特别好卖的产品，紧俏产品。 厂里的劳动服务公司已经成立几年了，要想一上任就与前面有所不同，让人看到立竿见影的效果，说白了一开始就必须赚钱！ 那就从杨厂长说的「增产增收」开始，尽快成立贸易公司。背靠厂里，拿厂里的东西去外面卖，这赚钱不要太容易！ 他想在农历年前就把这个事情落实下来。 明年一季度就开始赚钱！ 如果他们在市场上销售螺纹钢，那第三分厂就必须在计划外生产，要加大生产量。他这边销售得越多，生产量就越大。 增产增收，一下子就见效了。 但是，他不想与第三分厂公事公办，而是要办成私人的事情。 这样，你给他们好处，他才敢要。三分厂让出来的价，就是劳动服务公司的效益！ 当然需要私下里，给三分厂的领导一些好处和实惠。 星期二中午，他到第三分厂食堂去吃午饭。 刘岚见他到来，特别高兴。 李爱华坐在一个角落里进餐，等工人们散去，刘岚出来陪他。 “李副厂长怎么有时间到我们这里来转一转？” 嗯，的确是好长时间没来过了。 他望着刘岚，淡淡一笑：“有事儿和你说。” 刘岚起身：“那我去拿笔记本。” “不用了！”李爱华喊住她，“我很快要到劳动服公司上任了。” “太好了！”刘岚咯咯笑不停，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那就恭喜你可以明明白白发大财了。” 李爱华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会带着你们一起发财！” 刘岚吃惊地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然后伸出右手轻轻掩住嘴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还记得我派你来这儿时，给你布置的任务不？”李爱华不管她是否吃惊，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问。 “当然记得，你那时对我说第三分厂主要生产螺纹钢，只要整个社会的秩序恢复正常，很快螺纹钢的生意会十分火爆。”刘岚满面笑容，如数家珍：“你让我与这边的新任厂长搞好关系，只要我完成了这个任务，未来，你会带着我赚大钱，发大财！” 李爱华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扬起右手做了一个手势：“现在，我履行诺言，来带着你去发大财了！” 刘岚兴奋得从凳子上站起来，大声表态：“终于又可以跟着你干了！我好怀念我们在一食堂工作的那段时光，那也是我进步最快的时期。” 李爱华招招手：“低调！” 刘岚重新坐下后，他问：“所以，你和蓝厂长的关系现在咋样？” “刘师傅，有人找！”刘岚正要回答，食堂的一个帮工前来叫人。 刘岚不想中断和李爱华的谈话，便对帮工说：“谁呀？你把人领过来吧！” 不一会儿，帮工就引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进来了。 李爱华抬眼望去，这人看起来仪表堂堂，穿着轧钢厂的统一工装。 看样子，是厂里的工人。 对方来到面前，热情地点头：“李副厂长，您好！” 李爱华点头示意，心里吃惊，对方认识自己吗？ 刘岚听到说话声，大笑起来：“谢家华，你有病啊？还让帮工来传话，你不会自己过来？” 李爱华一听，看来这人和刘岚关系不一般！ 谢家华不好意思地摸摸额头：“不是看你正和李副厂长说话，不想打扰你们吗？” 刘岚白了他一眼：“知道打扰，还过来凑热闹？” 谢家华微笑着说道：“我姐说请你晚上去家里吃饭，所以，我过来通知你一声。” 李爱华望着刘岚：“你不介绍介绍？” 刘岚脸红了，低头不好意思地说道：“不介绍！” 然后抬头望着谢家华：“行啦，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谢家华对着李爱华点点头，便出去了。 “刘岚姐，这……是你的新……情况？”李爱华观察之后，得出结论。 过了好一会儿，刘岚抬头告诉李爱华：“谢家华，是蓝厂长的小舅子！” 李爱华愣了，我不是问你们的关系吗？ 怎么又扯到蓝厂长身上去了？ 刘岚这才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原来她为了接近蓝厂长，与蓝厂长的爱人谢家英关系密切。两人平时关系很好，经常一起逛街，两人以姐妹相称。 谢家英的弟弟谢家华也在第三分厂上班，是机床车间的六级车工。 为人豪爽，技术过硬。 一双儿女也是非常优秀，儿子今年读高一，女儿今年上初二。 这本来是个幸福的家庭，但是天有不测风云。 谢家华的爱人去年病逝了，谢家突然之间就显得支离破碎。谢家华这人工作上是不错，可是生活上既不会做饭，也不会做家务。 谢家失去女主人之后的日子很惨，谢家英经常要过去帮忙照应。这样，刘岚也和谢家华接触多起来了。 最后，谢家英撮合，刘岚和谢家华两人准备春节就办喜事！ 李爱华听完后，哈哈大笑，原来，刘岚和蓝厂长还成了亲戚关系。 他当即决定，把刘岚调到贸易公司任业务科长。 “贸易公司？”刘岚一头雾水，“你不是去劳动服务公司当经理吗？这个贸易公司是哪里的？与你有关系吗？我不是想跟着你去工作吗？” “是这样的，我想在劳动服务公司下面成立四个下属公司，其中一个就是贸易公司。第一项业务就是做螺纹钢的销售，你暂时不要向外透露任何消息。到时候，再按照我的安排行事。” 刘岚听明白了，十分开心地接受：“好！我随时听从你的召唤。” 星期四，李爱华向杨厂长提交了他做好的劳动服务公司发展规划。 他当面向杨厂长提出了两个要求，第一是独立核算，自负盈亏，上交利润。 李爱华能有这样的魅力，杨厂长心里很高兴。 但还是关心地问他：“爱华，这步子是不是迈得太大了？你个人冒了很大的风险！” 的确是，如果做不到，那他的副厂长位置会不会受牵连？ 但他是一个从未来而来的人，对未来的发展形势知道得非常清楚，他知道往哪个方向发展，知道什么是政策允许的，他可以掌控风险。 他这样坚持，杨厂长十分开心，岂有不准之理？只说开过厂务办公会议之后，就可以定下来。 李爱华又提出第二个要求，他会出一套对劳动服务公司内部员工和干部的考核体系，工资不动，但奖金要打破大锅饭，以绩效和贡献说话。 希望厂里不要干涉！ 具体的考核办法，他会在厂里批准规划之后，再上报给厂里。 杨厂长眼中露出欣喜的表情，因为李爱华讲的话，与他在上面开会时听到的精神完全契合。 难得李爱华有这样的前瞻性，在不违背政策的前提下，又能提高工人和干部的劳动积极性，他有什么理由反对呢？ 所以，李爱华提的两条要求，杨厂长都通过了。 李爱华离开杨厂长办公室后，杨厂长当天就认真审阅规划书。 看完之后非常兴奋，因为如果做到了，那红星轧钢厂的劳动服务公司不仅是迎头赶上了，应该会远远超过兄弟企业！ 到明年底开会的时候，杨厂长觉得自己可以坐在前面去了，一定是受表扬的对象。 他看李爱华时间表安排得很紧，在还没有开会讨论通过之前，他让雷雨来通知李爱华，他原则上通过了。 李爱华可以现在就开始行动！ 星期五下午，李爱华自己开车去了红星公社，找养猪场的负责人刘海中讨论工作。 这几年，因为养猪场给厂里贡献了利润，所以厂里给了刘海中这里一定的费用报销权利。 谈完养猪场的工作，刘海中就在红星公社的餐厅里请他吃晚饭。 两人喝了几杯酒，李爱华告诉刘海中，他马上就要到劳动服务公司上任了。 以后养猪场就划到劳动服务公司了，他准备大力发展这个养殖事业。 不仅仅是规模的扩大，而是产业链的完善。 “产业链是什么？”刘海中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吃惊地问。 李爱华与刘海中碰了一杯酒，干了！ 然后才直白地和他讲：“就是您要把养猪场本职工作做好了，我这边要推动上游和下游的相关产业发展。” “比如，养猪，猪要长得快，就不应该吃这种原生态的食物，要吃复合饲料。那我就可能去办饲料厂，或者参股饲料企业。” 刚讲到这里，刘海中就兴奋不已，打断他：“爱华，我就看你与众不同，是个人才！跟……着你干，有前途！” “这就是上游产业的发展。再比如，我们手里有猪，有肉，那我就可以考虑办一个肉制品厂。我已经想好了，办一个火腿肠厂。在我们国家是创新，但外边人家这样的方便速食食品可吃香了。” 讲到这里，李爱华想起了自己前世经历的生活环境，那快餐，速食食品大行其道。这就是未来的发展方向啊！ 这个刘海中听懂了：“我们……还可以考虑午餐肉罐头生产，还有腊肠生产，腊肉生产……” 这样一顿饭吃下来，刘海中对未来信心百倍，这也是他追求的生活。 李爱华又给他派了一个私活，让他找时间，去看望三分厂的蓝厂长。 刘海中一听，兴趣高涨：“那是我徒弟，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 李爱华已经想好了，让刘光福到贸易公司任业务经理。这样，比刘岚直接接触蓝厂长要好一些，避人耳目嘛。 两人喝得高兴，刘海中提出了一个要求，请李爱华帮忙，把大儿子刘光齐调回来，自己已经延迟退休了，现在退下，让刘光齐来顶班。 李爱华答应下来：“行！” 这天晚上，他开车回城时，一路想着幸亏车少，现在没有抓酒驾的。 回到四合院时，易中海坐在他家里等着他！ 易大爷听说李爱华要去劳动服务公司任经理，便想着自己能不能退休之后发挥余热，在劳动服务公司做点事情。 李爱华告诉他：“易大爷，我早就想好了，腊肠制品厂就由您去负责，任厂长。您要锻炼身体，保持健康就好！” 一席话说得易中海喜笑颜开：“好，好！一切都听你的。” 星期六下班时，他私人请徒弟们吃饭。就在傻柱的一食堂，开了一桌，由马华掌勺。 刘光福、阎解放、小林、马华、刘岚，何雨住这个食堂主任听说李爱华在这里请客，便主动留下来陪他们。 李爱华便也让何雨柱参加了。 大家一起举杯祝贺他去劳动服务公司上任，因为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下，劳动服务公司就是披着公家外衣的商业行为，是个发财的地方。 李爱华举杯：“当年让你们每个人独挡一面，现在，你们都成熟了。我履行承诺，带着你们赚大钱，发大财！” 所有人都兴奋不已，喊道：“跟着经理干！” 李爱华把马华叫到他身边，告诉大家：“因为马华家庭情况特殊，为了解决他的困难，我会让马华成为你们当中第一个富起来的人！” 马华瞬间眼眶湿润：“谢谢李厂长！” 第250章 背靠厂里，做中间商躺赚！ 周六的晚餐，李爱华吹风之后，徒弟们个个豪情满怀。 宴席散去，李爱华留下了马华。 “你现在每个月工资多少？”他启发式地问道。 马华不知他问这话是何意，老老实实回道：“今年十一月份才通过七级厨师的考核，现在是每个月41.50元，刚拿了一个月。” 李爱华抿了一口何雨柱帮忙泡的茶水，眯着眼睛轻声问：“我让你一个月拿一年的工资，让你干一年抵十年，你敢不敢干？” 他准备让马华去于莉那边做后厨的主厨，因为马华这个人低调靠谱。同时又可以解决他家的困难。 所以，第一家餐厅的主厨就交给马华了。 马华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地，瞪着眼睛傻望着他。 然后苦笑着摇摇头：“李厂长，您逗我开心的吧？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就是有，也轮不到咱头上啊！” 李爱华不由得感叹，这个年代的人哪，禁锢太久，思想放不开。 “我知道这些年，你家里过得很苦。现在有一个机会，我想留给你，让你真正摆脱贫困，脱贫致富！” 说到这里，李爱华特意停顿下来。 马华没想到他说真的，顿时惊喜万分：“真的吗？谢谢李厂长！” 李爱华见马华这么激动，便肯定地点点头：“有一间私营餐厅，请你去做主厨，报酬大概就是我刚刚说的，干一年抵十年。” 马华瞬间泪崩，这些年他一直在苦苦挣扎！ 自从母亲生病之后，全家都跟着受累。 现在孩子大了，要上学，花钱的地方多。他爱人又是没有正式工作的，还是李爱华帮忙找街道王主任通融，才能有一份比较稳定的零工收入。 现在，李爱华又把这样一块馅饼直接递到他手里，他怎能不激动？ 李爱华没说话，让他哭一会儿发泄一下吧。 马华这人有什么苦，都是自己独自咽下，在他母亲和爱人孩子面前，肯定是乐观面对。 估计是憋得太久了，哭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抹去脸上的泪花，对李爱华颔首道谢。 “李厂长，您是我的恩人！比我亲兄弟还要亲，我……一定好好干！” 李爱华笑着点头：“这就对了！餐厅主打川菜，你单独做菜没问题。但眼下你要抓紧时间，让你师傅教教你，如何配餐。” “把最富有特色的，最典型的川菜好好捋一捋。高档菜准备哪些品种，中低档菜准备哪些品种，如何搭配，编一份有吸引力的菜谱。然后，要你师傅示范一下，在后厨，你做主厨要如何带其他人。” 见李爱华为自己考虑得这么周到，马华心中更加感激，除了点头，他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来。 李爱华又叫来何雨柱，交待一番。 让他抓紧时间带一带马华，因为李爱华很快就要推动食堂的改组，马华年后就要去餐厅上班，时间很紧。 何雨柱听说食堂要改组，那会涉及到他这个食堂主任的利益。 便问道：“李厂长，食堂改组，可以透露一下不？” “嗯，你准备一下，如果我把一食堂完全交给你，由你来组班子，当家做主。你会怎么做？”李爱华简单提示一下，“这段时间，我要先忙贸易公司的事情，年前必须开业。等我忙过了，就来和你具体谈食堂的改组。” 何雨柱听了，心情也跟着激动起来。看来，李爱华的步子迈得挺大！ 这是好事儿，李爱华说让他做主，他已经跃跃欲试了。 …… 接下来的时间，李爱华就开始组建贸易公司的班子。 经过一个星期的反复考察，最后选定了七个人。前期先运作起来，只需要一个精干的小团队，等生意做大了，再扩大队伍不迟。 他自己的嫡系人员，就挑了刘光福和刘岚两个人。 在原来劳动服务公司的业务人员里面，选择了两个人。 一个陶承义，这人本来就是轧钢厂业务科的人，所以，业务方面很熟悉，路子也通。 虽然前面那个劳动服务公司的经理思想僵化，几乎没有推动劳动服务公司的赚钱业务，但陶承义这人挺灵活的，小打小闹做成过两笔生意。 说明他工作是有主动性的，做业务的人必须主动。如果是领导推一下，才动一下的人，完全不适合做业务。 另一个是李青霞，她本是原来厂文艺宣传队的一名骨干，人长得漂亮，身材好，有气质。 原劳动服务公司的经理组班子时，把她调来劳动服务公司业务科。 这个人，在李爱华考察时，发现她整个就像阿庆嫂一样。无论和什么打交道，都熟络得很，玩得转。 这正是改革开放初期做事业，所需要的特质！ 这四个人，就是李爱华准备的业务部门的人。 然后在劳动服务公司里，挑了一位会计，一位出纳。 另外，他准备让原来劳动服务公司的前台接待人员叶娜，过来到贸易公司继续做前台接待。 他这边在准备时，杨厂长那边也是加快了进度。 到12月31日，厂里不仅通过了李爱华上报的关于劳动服务公司的发展规划，而且帮忙把贸易公司的执照都已经办好了。 李爱华接到这个通知时，非常开心。 他当即决定，就1982年元月2日，贸易公司挂牌。 元月2日，正好是农历腊月初八，这是一个好日子。 杨厂长也觉得好，这天正好是星期六，全是双数。杨厂长要带着全体厂级领导出席贸易公司挂牌仪式。 元月1日，李爱华在贸易公司的新办公室里，召开了全体人员的第一次会议。 现在连他在内，一共是八个人。 李爱华分为两个部门，一个是业务部门，一个是后勤部门。 他让叶娜给每个人发了一本印有轧钢厂抬头的信笺纸，一人一支圆珠笔。 “以后，要形成习惯，只要开会，所有人都要记笔记。每个人对于上司布置的任务，要负责到底。” “我们现在人少，但岗位要设置齐全，一人多岗，每件事情都有一个人负责。这样，我们的工作才会有成效。” “会计、出纳和前台接待，除了你们的本职工作之外，还要负责贸易公司的后勤工作。我们这家公司，说得高大上一点，就是贸易公司。说得直白一点，就是背靠轧钢厂这颗大树，做中间商赚差价！” “后勤部门的同志，要做到只要走进我们贸易公司的客户，都能留下来，和我们签订合同，做成业务。而且要想办法把他们变成我们的长期客户。” “你们要有一个概念，就是每个客户口袋里都揣着钱来的，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把他们口袋里的钱变成我们公司的钱。所以，你们三个下去之后，要讨论研究，制定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接待流程，让人家一进门，就宾至如归，舍不得走！” 讲得大家都笑起来，李爱华便让三人下去开小会，讨论接待流程去了。他说，等会开完了，要亲自当客户，来体验一下三位的接待。 剩下四位业务部门的人，李爱华给他们分了工。 刘光福负责统筹管理，刘岚对接三分厂，陶承义负责对接货运（主要是铁路部门），李青霞对接客户服务。 这是对四人有了充分了解之后的分工，问题都不大。比如陶承义原来就是轧钢厂业务部门的人，对接铁路部门这个工作驾轻就熟。 给了五分钟，让他们每个人消化一下岗位的分工要求之后，李爱华开始具体讲解他们的工作要点。 “我们的业务就是转手买卖三分厂的螺纹钢，你们四个人每个人都是业务员。 下去之后，针对我这里下达的任务指标，你们分配到每个人的头上。 我的目标，就是年前生意必须要开张。 年后，一季度就要开始赚钱！” 李爱华让他们开始提问，因为以前是大厂的人，高高在上，现在要自己去做生意赚钱。肯定有很多问题，你讲了，他们不一定能听得进去。但他问出来，你再回答，那效果就不一样了。 刘光福首先提问：“我想问一下李经理，以前螺纹钢都是按计划生产，再调拨给相应的企业。那我们现在自己做生意，客户在哪？到哪儿去找客户？两眼一抹黑呀！” 他一问，其他三人一起笑了，大家都有同感。 李爱华先表扬了刘光福，看样子，他已经去做过一些准备，才能提出这样的问题。 然后启发他们：“我们现在全社会都在喊口，要在本世纪末，实现四个现代化。你们知道是哪四个现代化吗？” 李青霞反应快，抢答：“工业现代化、农业现代化……” “好！”李爱华打断她，“工业现代化、农业现代化都离不开机械化，现阶段机械制造就是我们螺纹钢的最大用户。” 李爱华心中感叹，再过些年，等全国上下开发房地产的时候，那时候，建筑就是螺纹钢的最大用户了。 看来，螺纹钢还可以火好多年，一直火到他前世生活的那个年代去。 陶承义马上就开始数算：“那轻工机械厂，拖拉机制造厂，汽车制造厂……” 李爱华只是想让他们有一个基本的认识，其实贸易公司的生意非常简单，根本不需要这么复杂。 四个人热烈地讨论起来，等他们讨论了几分钟之后，李爱华才开始支招。 “现在是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双轨制并行，很多机械厂要扩大生产，原先上面给的那些调拨计划，就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所以，他们就必须到计划外去买螺纹钢。” “所以，我们的客户，就是原先第三分厂的客户。”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等于是人家计划吃不饱，贸易公司这边把第三分厂生产的螺纹钢以计划外的指标卖给人家就行了！ 李爱华心中觉得太爽了，只是倒个手，就可以有大把的利润。 这不就是去三分厂把客户拦截过来，然后说你们吃不饱的，我这里有。而且我还要按市场价卖给你们，这不是捡钱吗？ 真不明白，原来的劳动服务公司经理为什么放不开手脚？ 这时，刘岚提议：“我们能不能去三分厂要到那个计划内的客户名单，然后我们四人把他们给瓜分了？” 陶承义马上揽活：“这个事情我去做，明天开业仪式之后，不！今天散会之后，我就去做，明天开业仪式之后，我们就来分工。” 刘光福说话了：“我们从中选出有扩大生产规模的厂子来分，他们需求更强烈。” 李青霞说道：“我已经等不及了，恨不得现在就分工，然后，明天就能和客户见面！” …… 没想到这四个人悟性这么高，进入状况很快呀！ 李爱华强调：“我希望年前能开单，就看你们谁能拔得头筹。开第一单的人，我这里要重奖！” 四个人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李爱华笑着说：“你们要有概念，以后，你们一定是厂子里最先富起来的人！因为，从现在开始，你们拿到的奖金会远远高过工资！” 办公室里，掌声再次响起，这一次经久不息。 每个脸上都红扑扑的，李经理说奖金远远高过工资，那就是干一年，至少抵三年！这四人都是幸运者，可以跟着李爱华躺赚！ 业务部门的会议散会后，陶承义迫不及待地去往三分厂，刘岚也是急性子：“陶承义，我和你一起去！” 这边李青霞和刘光福就帮忙后勤部门布置办公室。 李爱华则扮演客户，来访。 “听好了，我现在是爱华机械厂的李总。我们厂要扩大生产，结果螺纹钢原材料计划调拨的数量不够。所以，我要来找贸易公司采购一批市场价的螺纹钢。” 几位美女，憋不住笑弯了腰，笑过之后，开始表演。 李爱华走进贸易公司，一看，四位美女，赏心悦目。贸易公司的整体颜值高哇！ 经过比较，最后发现，李青霞的接待水准最高。 李爱华让她总结一下套路，教给后勤部门的林娜等人。 套路训练完，刘光福去扮演客户，检验套路。 望着这画面，李爱华脑海中反复闪现“捡钱”二字。 第251章 三大爷要去收银？收银必须自己人 于莉是个狠人，天寒地冻，她每天抽时间去考察市场。 很快，她和阎解成就将写出的餐厅计划书，交给李爱华。 李爱华看完后认真提建议，一条一条地捋。 于莉非常谦虚地听取他的意见，然后甜甜一笑：“我去修改！” 反反复复修改了三次，直到第四稿，李爱华才通过。 其实这个餐厅，李爱华是准备放手让于莉去做的，只要大方向不犯错就行。 现在，倒不是真要谁谁谁有多大的能耐，主要是吃政策红利。 之所以让她反复修改，他是故意的。 其一是想让她通过这样一个反复的过程，对这个餐厅更加了然于胸，等到开业时，已经烂熟于心了。 其二是想看看她的韧劲，如果她有足够的毅力和耐心，那餐厅开办之后，他也好放心交给她经营，绝不指手划脚。 提交的方案终于通过，于莉和阎解成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于莉脆声笑道：“感谢李厂长这么耐心地指点我，通过反复修改计划书，我对我们的餐厅已经胜券在握了。” 黄卫红在旁边笑着问：“爱华就是这么一个较真的人，难得你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以后，你们合作，对他的怪脾气，你和阎解成要多担待一些。” 阎解成摆摆手：“不不不，李哥这么严格要求，说明他把这个餐厅当个事儿，他是为了我们的餐厅经营红红火火嘛！应该的。” 于莉则大笑起来：“以后，我们和李厂长就是合伙人了。别这么客气，我还怕李厂长不愿意指点我们呢！” 李爱华这才看着于莉，澹澹一笑：“于莉，以后这餐厅的经营主要靠你了。解成目前还在厂里上班，他最多是休息日，还有晚上下班之后去帮忙。而我，一是工作忙，二是身份敏感，所以，我不会多去。去的时候，也多是以食客的身份，或者邻居的身份去。” 阎解成快速回应：“明白。” 于莉频频点头：“有李厂长的金钱支持和精神鼓励，就足够了。” “好！”李爱华轻轻在桌子上一拍，“我相信你能管好餐厅。” “你做事有魄力，性格干脆爽利，人嘛，长得美，气质好。 往那儿一站，整个一个女老板的派头就出来了！ 交给你，我放心。 我和我们家黄卫红，就等着数钱了。” 说完，他与黄卫红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前面打压够了，现在是表扬加鼓励。 于莉红着脸，忸忸怩怩回应：“李厂长过奖了，哪有你说得那么好？” 黄卫红想了想，叮嘱他们夫妻二人：“虽说目前政策支持私营经济，但爱华他毕竟是厂里的领导，身份敏感。所以，他出的投资，我们以周姨的名义入股。希望你们，对外保密。” 阎解成欠欠身，答道：“那是当然，我们也不想节外生枝。” 于莉则都着嘴巴，慢吞吞地说道：“这样最好，免得有人红眼病，麻烦。” 计划书通过，李爱华让于莉准备开年之后，三月份准备，四月份开业。 黄卫红赞同地点头：“也是，现在人们还没有形成到外面就餐的消费习惯。年关将近，冰天雪地，就算勉强开业，也会冷清。开春之后开业最好。” 李爱华拍了一下自己夫人：“好，我们的经济学家也同意，那就这么说定了。三月份资金到位，开工。” 于莉脸上乐开了花：“嗯，那我现在就打听铺面，找到合适的就拿下来。” 李爱华作为一个穿越之人，知道后面的政策。他觉得在这个时代，有魄力去私营经济的浪潮中试水的人，值得尊敬。 他们能够先一步富起来，是他们应得的。 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眼界，更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胆量。 送走他们夫到二人，黄卫红盯着李爱华看了半天，看得李爱华跑到镜子跟前照了又照，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脏物呢。 可是，很干净啊，帅帅的。 照过镜子之后，他回到黄卫红身边，问：“老婆大人这样看着我，是太帅了，移不开眼神？” “孩子们都在呢，瞧你，没个正形。”黄卫红嗔怪道。 “那你为什么这样紧紧地盯着我，看不够？”李爱华真的有些迷茫了。 黄卫红认真地问道：“你就这么相信于莉？她作为阎家的媳妇，在阎家都是没地位的。而且，她在单位里也不一个事业心多强的人。在咱们大院里，她也不算聪明的。你就不怕她把餐厅给弄砸了？” 李爱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这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他能说是在电视剧中看到她很能干吗？ 不能说啊！ 他想了想，对黄卫红说道：“现在办餐厅，就是收割野生市场。基本上不需要人有多大的本事，只要有魄力，有胆量，敢干就成。这就叫摸着石头过河。” 黄卫红转身找笔记本：“爱华，你说得太好了！等我记下来，以后可以把这个问题当做一个课题来做。” 她说完，真的拿笔记下来了，合上笔记本，莞尔一笑：“好吧，信任你的目光，因为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是具有前瞻性的，没有错过。” 李爱华情不自禁地拉着她的手，摇晃了几下：“谢谢红红的信任。” 周姨这时从房间里出来，孩子们也都跑出来了。 “小李呀，我不知道你会投资多少，总之是一个大数目。你就这么放心交给一个外人？她要是黑了你的钱，怎么办？”周姨满脸担忧地问。 李爱华点点头：“您的担心有道理。大厨是马华，这是自己人。一般根据原材料的多少，和菜的份数，可以知道餐厅每天的收入是多少。另外，我从一开始，就会建立严格的管理制度，用制度来限制人的贪婪。” 周姨仍然皱着眉头：“虽然你做了这些工作，但是，我觉得不如干脆点，收银用自己人。” “周姨，您太厉害了！”李爱华勐地拍了一下巴掌，“我正是这样想的，但还没有找到满意的人选。” 被李爱华这么一夸，周姨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自从你答应于莉，要开这个餐厅。 我就一直在琢磨，你是领导，不能去店里。 红红现在是大知识分子了，更不能去店里。 我心想啊，这主人家见天不去对账，还是不放心呢。 过去，我们看人家开店的东家，每天算盘拨得哗哗响，就是在对账。” 周姨绘声绘色地讲解，让一家人都笑起来。 李长安这时站起来，表态：“爸爸妈妈不能去对账，我可以呀！我每天晚上去餐厅帮忙对账，爸爸觉得可以吗？” 黄卫红搂过自己的女儿：“你是大小姐呀，更不能去那样的地方。” 李爱华深深地看了自己女儿一眼：“我们家长安能歌善舞，以后是要当艺术家的，怎么能被这些俗事缠身呢？” 黄长宁挤到跟前来，大声说道：“哥哥要当英雄，姐姐要当演员，都不能去。那长宁去！” 哎哟，一家人给笑喷了。 李爱华一伸手，把儿子抱到腿上坐着：“你才几岁呀？去做小东家？” “我八岁！我的数学成绩可好了，对账肯定能行！”黄长宁认真回答。 “小李，红红。我想好了，我去！”周姨眼睛里闪着光，“现在，孩子们都大了，我在家里没啥事儿，我去收银。我也会对账，每天把账对清楚再回家。” 李爱华不好回答，伸手摸了一下额头。 “周姨，您为我们这个家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孩子们大了，该享福了，怎么能让您去劳累呢？” 黄卫红连连点头：“是呀，爱华说的就是我心里想的。周姨不能去！” 周姨见他们夫妻俩人都拒绝了，激动得站起来，声音也提高了些。 “我知道你们为我好！但是，我现在还能干些事情，我身体很好，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我只比小李大十岁呀！正是干事情的时候。” 黄卫红起身去扶住周姨：“我从小是您带大，您就像我亲妈一样。我和爱华都是怕您辛苦了！” 周姨眼眶湿润了：“在我心里，这儿就是我的家。你们就是我的女儿女婿，孩子们就是我的孙宝宝。我现在，想为你们去守着餐厅。我知道你们不缺这钱，但这是你们的第一个实业店。” 黄卫红和李爱华两人眼神交流了几次，最后黄卫红答应下来。 “好，周姨您去帮忙守着餐厅。但您一定要答应我们，不要累着自己，若是太累了，一定要告诉我们。” 李爱华其实不想同意，但又怕伤了周姨的心。 便妥协了：“这样，开业时，周姨去试试。一个星期之后，我们再定。如果店里生意太忙，我们就请个收银员，周姨每天在店里对账就行了。” 黄卫红这才放心地笑了：“这个主意好！” 她知道李爱华说是这样说，肯定不会让周姨累着了，一定会安排人去收银的。 几人刚说定，外面又传来敲门声。 李长安去开门，叫道：“三大爷爷！” “三大爷，您快请坐。”李爱华和黄卫红连忙站起身，招呼道。 周姨去厨房泡茶，阎埠贵坐下来，讪笑着。 “爱华，听说你和我们家老大要合办一个餐厅？” 不是叮嘱那夫妻俩人要保密的吗？黄卫红听了，有些生气，她马上追问：“三大爷，于莉和阎解成是这样说的吗？” 阎埠贵伸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笑着：“不！他们说是周姨入股，我猜是爱华的股份。” 黄卫红认真纠正道：“三大爷，这回您猜错了，就是我们家周姨拿出自己的体己钱，想寻点事儿做。” “怎么可能？”阎埠贵脸上带着笑，“你们家条件多好，周姨跟着享福还享不过来呢，怎么可能去外面做事情？” 周姨这时泡好一壶茶过来了，一边给阎埠贵倒茶，一边笑着回应。 “三大爷您错了，对我来说，能做点事情，才是享福！等餐厅办起来，我还要去餐厅上班呢！” 阎埠贵听周姨这样说，便喝了一口茶，掩饰尴尬。 然后问道：“我今天来，主要是想和爱华说说，能不能让我去餐厅上班？” “三大爷，您每天看看书，钓钓鱼，然后下下棋，看看孙子。又有退休工资拿，多好的日子，干嘛想不开，要去干活？”黄卫红拿话堵住他。 “你们看啊，一大爷和二大爷比我还大几岁呢，他们都还在上班，我……也想干点事情。”阎埠贵一脸期待地望着李爱华。 李爱华也在想，本身自己家没人在店里，这于莉当了经理，再去一个会算计的三大爷，那还真不放心了。 他点点头：“我们家红红说得对，三大爷您就别凑这个热闹了。您是知识分子，而那是体力劳动。” 阎埠贵继续笑着说：“我可以去收钱嘛！算账，你三大爷我擅长。” 哈哈！ 就是怕您算计，您还去收钱，算账，那我们的餐厅就别开了！ “您想做事，以后我给您安排，那个小餐厅，您就别去凑热闹了。就让于莉和周姨两个人去经营吧！” 见李爱华说以后给他安排，阎埠贵喝完一杯茶，便告辞出去。 刚刚送走三大爷，许大茂一家四口又来串门了。 李长安带着孩子们去房间玩儿，大人们坐下喝茶、说话。 许大茂品着茶，望向李爱华：“兄弟，于莉想开餐厅，我们家京茹想去里面当个收银员。你看，京茹她怪灵活的，说不定啊，她能帮你们把大堂管理得井井有条！” 秦京茹假装喝茶，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看着李爱华。 听许大茂夸自己，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秦京茹就别考虑放弃自己的正式工作了，干私营会很辛苦，还是让她把盼盼和恬恬带好。大茂哥，你再等等，我的事业版图里，你一定是最重要的一块拼图。” 秦京茹开心得问：“李爱华，你真的要带着大茂发财？” 李爱华点点头：“嗯，发大财！” “哈哈！那我要保住自己的工作。”秦京茹笑得大眼睛都不见了。 “大茂哥，你是做大事的人。我会给你大舞台，明年我就会有大动作！” 第252章 傻柱竞聘上岗，刘岚签单大奖 李爱华的许诺深深打动了许大茂，他不停地搓着两只手，眯着眼睛说道：“兄弟，我先表态，你安排，我冲锋！” “那咱们就说定了！” 李爱华心中早就安排了，等火腿肠厂办起来，供销社一定是最大的货主。让许大茂去跑这个销售，先让他找供销社的同学朱易龙这条线，把产品打进供销社。 只要京城这边供销社接了货，那就可以向其他省份和城市的供销社推进。 以大茂哥这样的性格，做贸易和销售绝对是大有前途。 “好！”许大茂爽快答应着，脸上充满期待地问“兄弟，你准备让我干哪一行？能不能透过底儿？” “大茂哥，你还记得当年我升任副厂长时，三位大爷一起到后院来祝贺不？当时我就说了，如果我做贸易，一定要你来带头。”李爱华的思绪飞到了几年前。 秦京茹笑道：“销售好，做销售的都是有能力的。又有钱赚，又牛皮哄哄的，好！” 黄卫红点点头：“按照改革开放的进程来看，商品流通的改革紧随农业和工业生产的改革步伐之后，可能步子会迈得更大。从理论上来说，流通领域越放开，经济活跃度就会越高，销售不再是由几个机构独揽，而是越来越多的人和实体加入其中。” “你说的太深奥，我听不懂。但我能听出来，销售有前途！”秦京茹由衷地赞道。 李爱华告诉大家：“我在劳动服务公司那边，已经成立了一个贸易公司，春节过后，应该有好戏看！” …… 令李爱华没想到的是，根本不用等到春节后。 没过几天，元月12日，贸易公司这边生意就开张了！ 刘岚签下第一单！ 这是贸易公司的第一单业务，签订合同的那一刻，贸易公司的全体人员开心得像小学生考试得了一百分似的，办公室内连空气都是兴奋的。 不仅贸易公司，整个劳动服务公司都沸腾了。 因为这单业务，可以盈利一万元整！ 李爱华当时也激动得不行，虽然在他前一世生活的那个时代，一万元只不过是人们一个月的月薪罢了。 但在这个时代是了不起的大数字。 因为劳动服务公司里已经上岗的工人有200多人，按平均工资算，一个人一个月20元，刘岚签下的这一单业务利润，就可以给200多人发两个半月的工资！ 李爱华决定好好利用这一单业务，去触动人们旧的观念，要推动人们冲破旧的藩篱。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勇站潮头。 元月14日中午，这单业务完成交易，钱到账，货运走。 下午，李爱华就组织了一个特别盛大的颁奖典礼！ 他通知劳动服务公司的全体员工，再加上已经登记在册的待业青年200多人，还有划入到劳动服务公司麾下的所有食堂的员工，一共接近700人全部参加大会。 在被服厂那边，直接停工过来参加会议。 会议在轧钢厂工人俱乐部召开，舞台的上方挂着大红的横幅。 上面写着《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勇立潮头，乘风破浪》，下面有一行小字：《贸易公司首单颁奖典礼》。 杨厂长带着厂领导们走向主席台，坐在台上，参加了这次会议。 会议首先由杨厂长致辞。 杨厂长表扬了新近成产的贸易公司。 卓有成效的机制，你追我赶的劲头，赏罚分明的考核。 刚刚成立不到半个月，就已经正常运转开来，这就是改革开放所需要的速度！ 特别表扬贸易公司业务部的业务员刘岚，首开第一单。为贸易公司开了一个好头，也给整个劳动服务公司的员工们做出了榜样！ 希望整个劳动服务公司的全体员工，以刘岚为榜样，人人争做排头兵，个个为集体做贡献！ 杨厂长致辞之后，由劳动服务公司经理李爱华上台话。 李爱华一上来就大讲特讲，这一单的效益和刘岚所获得的奖金。 “刘岚同志这一单业务，为我们创造了一万块钱的利润。 那是一个什么概念？ 我算一笔账给大家听！ 我们劳动服务公司上岗的员工是243人（不含食堂员工），平均工资用20元算，这一单业务可以给我们整个劳动服务公司的员工，发两个月的工资！ 同志们，请大家好好想一想，如果有五个刘岚，各开一单共五单，那我们一年的工资就有了。 如果今年内，一个刘岚开出五单，五个刘岚就可以开出二十五单。 五单够我们全体员工发一年的工资，那另外的二十单，就是我们为厂里做出的贡献！” 讲到这里，台下掌声雷动！ 以前，大家都觉得劳动服务公司的人和厂里的正式工人比，低人一等。 是等着厂里喂饭吃，这样一算账，我们只要有五个刘岚，就可以为厂里做贡献。 如果我们有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刘岚呢？ 那我们为厂里做的贡献就是巨大的！ 所以，台下的每一位劳动服务公司的员工都感到无比自豪。 好一会儿，掌声才渐渐平息。 李爱华接着就大谈特谈刘岚的奖金！ “根据我们的绩效考核制度，刘岚同志这一次可以得到奖金一百元！ 这个已经上报厂里通过，我们将在这个会议现场给刘岚同志发奖金。 同志们，刘岚一个月工资多少钱？ 35.50块，一百元奖金相当于她本月工资的三倍！ 说明什么？ 相当于刘岚干一个月，可以拿到四个月的钱。” 哗…… 会场再一次淹没在掌声里，人人都羡慕地望向刘岚。 李爱华抬起双手，反复好几次才让会场再次安静下来。 他接着说道：“这次为刘岚颁发奖金的，是我们厂的杨厂长，同志哪，这是一个巨大的荣誉。” “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儿？ 有钱拿，还有厂长为你发奖金！ 只有我们劳动服务公司才有这样的好事儿！” “我想问问台下的员工， 有这个好平台，奖金在向你们招手。 你们想不想拿大奖？想不想？” 所有人声嘶力竭地喊：“想……” 有钱谁不想拿？ 不拿的是傻子！ 李爱华望着沸腾的会场，心潮澎湃。 “我在这里郑重承诺，为劳动服务公司献计献策带来效益的，奖！ 你们为劳动服务公司创造效益的，奖！” “说到这里，可能有人在问：我们的机会在哪里呀？ 我告诉你们：机会永远只给有准备的人！ 我以劳动服务公司被服厂为例：你们现在的业务只是为轧钢厂生产工作服。 因为原先有很大的库存，所以，生产量不大。 那我问大家，京城只有我们红星轧钢厂吗？ 为什么不去兄弟单位找找业务？ 还有医院的病员服，医生护士的工作服。学校里学生的校服等等。 只要我们的产品过关，质量好，我们去跑这样的业务回来，是不是效益？ 我们可以动员自己全家齐上阵，去拉业务。 我们可以找七大姑八大姨，为我们介绍业务……” 讲到这里，坐在台上的厂领导们自发地鼓起掌来。 台下的员工们也跟着鼓掌，台上台下，掌声相呼应。 李爱华发现，台下很多员工自发地站起来鼓掌，他们心中热血沸腾。 “我们还要再成立新的实体，争取在新的一年里，让登记在册的216名待业青年，全部上岗！” …… 这天的颁奖典礼结束后，回到贸易公司，刘岚买了三块钱的糖果，请大家吃糖。 业务部门自己开了一个小会，要以刘岚为榜样。 尽快开单，开大单！ 拿大奖！ 小会开完后，刘岚找李爱华谈心。 “李经理，我内心有点忐忑，因为这一单，是蓝厂长亲自为我介绍的。不全是我自己的功劳，如果以后再拿不到订单呢？” “哈哈！你呀，放开手脚去做。我都在大会上讲了，动员七大姑八大姨为我们拿订单。你担心什么？蓝厂长介绍的单子，那也是你谈下来的！以后，可以多找他帮忙介绍。” 李爱华的笑声驱散了刘岚心头的愁云，她笑着点头：“是，说明我们的业务有市场。” 何雨柱这时找到贸易公司来了：“李经理，我想和你谈谈关于一食堂竞聘的事情。” 刘岚知趣地避开，李爱华请何雨柱坐下。 “思路打开没有？你除了正常的业务的之外，可以开辟新业务。 比如有人领了奖金，要请客，你就可以开小灶。 还有厂里的请客，以后就是你的一个大收入来源。 另外，如果你把食堂的名声做出去了，其他单位的招待也可以到我们一食堂来做嘛！” 何雨柱提了一个问题：“如果考虑成本核算，那可能要不了这么多人。多出来的人怎么办？” 李爱华笑道：“给我呀！多出来的人全部给我，我培训之后，再上岗。” 何雨柱非常开心：“谢谢李经理，那我这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我先在李经理这里竞聘上岗，然后下面的岗位，我也可以依葫芦画瓢，所有人在我这里竞聘上岗。” 李爱华点头：“很好！余下来的人，由我这边解决。我今年除了创收之外，最重要的一个任务就是解决待业青年上岗。”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事情？”何雨柱听完，已经摩拳擦掌了。 “后天，你一食堂的主任这个岗位做竞聘上岗的演讲，拿出方案。”李爱华告诉他，“年前，食堂的工作机制不变，但要把所有岗位的竞聘工作做完。年后，就开始按新的形式运转。” 两人还在谈话，杨厂长的秘书雷雨过来了。 “李经理，杨厂长有事儿找您。” 李爱华淡淡一笑：“你打个电话，我过去就是。还专门跑这一趟？” 雷雨咯咯笑着：“那可不行！今天的会议开完，杨厂长兴奋得这时候还没安静下来。他逢人就说你是一个人才，是我们轧钢厂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必须尊重人才不是？” 何雨柱在旁边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实话实说，李经理真是我们轧钢厂不可多得的人才！眼光超前，胸怀远大，关键人把握政策走向特别准！不能不服。” 来到杨厂长办公室时，李爱华真看见杨厂长兴奋得满脸通红，就好像有一团火在他胸中燃烧一样。 见了李爱华，他大声呼喊：“爱华呀，你今天在台上讲的一席话，让我里茅塞顿开。原来，我们在劳动服务公司的经营上，只是完成上级布置的任务，根本没有好好经营。” 李爱华这时候也顾不得谦虚了：“年前，让贸易公司走上正轨，把一食堂当个试验田，春节之后我要去改组被服厂，因为我要尽快解决216名待业青年的就业问题。” 杨厂长听完，大声宣称：“好！你改组被服厂，算上我这个业务员吧！我已经想好了，我可以帮忙拿下两个单位的工作服业务，因为人家的劳动服务公司里面，并没有被服厂，那我们就可以拿过来做！” 看着杨厂长的样子，李爱华觉得人啊，就是要思想通，只要意识理念变过来了，其他东西就很简单。 下午的会一开，杨厂长马上都主动提出当业务员了！ 他站起来，向杨厂长行了个躬身礼：“杨厂长，我代表我们劳动服务公司被服厂的全体员工，感谢您！” 杨厂长摆手：“不！我做为厂长，为工人们做点事情，是理所应当的。” 他本想说把绩效算给厂长，但想想不合适。 现在，劳动服务公司在他手里，这边政策要灵活很多。他有的是方法可以给杨厂长实惠，不必以绩效提成的方式。 …… 元月16日下午，一食堂主任的竞聘工作在轧钢厂大礼堂举行。 李爱华没想到，不仅厂领导全部到齐，就连上级主管部门也来了好多人。 在即将开始的时候，杨厂长叫李爱华再等一等，还有重要嘉宾未到。 原来，杨厂长把这件事情汇报上去之后，上级主管部门觉得这是一件新举措。如果成功，可以在行业内大力推广。 而杨厂长也没有想到，上级会组团来参加这次竞聘工作。 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大礼堂门口时，一股热血涌上李爱华的心头。 大领导亲自来了！ 第253章 精减人员？ 整个竞聘工作非常精彩，李爱华是这场活动的幕后指挥者。 他只是把前一世在工作中经历过的事情简单运用一下，但在这改革开放的初期，却是显得格外新鲜。 因为，所有的人都是从几十年计划经济体制下走过来的。人们习惯了工作等组织帮忙安排，任务指标是上级主管部门下达。就是厂里生产出来的东西，也不需要面对市场，只需要按计划调拨到需要的单位就可以了。 简而言之就是“等、靠、要”的思想严重。 现在，一食堂却说要自负盈亏。等于是工资自己发，还要给厂里上交利润。这个，的确是很新鲜，新鲜的事情就有刺激性。 无论是来参加竞聘工作的评委，还是来看热闹的工人，甚至是上级来旁听的领导们，所有人都兴致盎然地沉浸其中。 何雨柱今晚表现得从容不迫，他自从1977年元月份上任一食堂的主任以来，到现在整整五年了。 他十分清楚一食堂每个月的进餐量，一食堂需要多少个工人？每个月的毛收入是多少？各项成本支出是多少？一食堂的利润空间等等这些指标，全在他心里。 他准备充分，上台后讲出了很多具体的数字，算账也算得很细，深深吸引了台下的所有观众。 最后提出的几点创新，让现场热闹起来。 首先第一颗炸弹，他说到精减人员！ 这还得了？ 何雨柱真是个傻柱，他有什么权利砸工人们手中的饭碗？ 台下一下子就炸了锅！ 工人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在做竞聘工作，更不管有没有领导在场，他们想不通的事情，就必须要问出来！ 一食堂的工人们心中不满，如坐针毡。 互相交换一下眼神，就开始大声质问起来。 “凭什么？你有什么权利砸我们的饭碗？” “我的工作可不是你给的！” “你胆子不小，问过我们吗？” “我们一食堂的工友们绝不答应！” “我们同样都是劳动服务公司下属的单位，那个贸易公司的人就拿奖金。我们就连饭碗都要被砸掉吗？” “这太不公平了！” …… 与食堂改革无关的人员，则是看戏不怕台高，他们觉得这样好，有戏看了！ 看这样子，今天的竞聘工作要流产了。 就连坐在最前面当评委的杨厂长心中都有些没底了，杨厂长没想到何雨柱会有这么大胆的提法，这下子捅了马蜂窝。 这……他额头上的冷汗都流出来了。 因为，今天首长亲自来了呀，这要是活动流产，他以后会成为行业内的笑话！ 他伸手在虚空中扬了扬，厂长秘书雷雨马上机敏地弯腰来到他面前。 “厂长，有什么吩咐？”雷雨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问。 杨厂长耳语：“你去问问李爱华，这事儿可不能搞砸了。” “好！”雷雨答应一声，就弯腰朝李爱华那边走去。 这时，其他食堂来看热闹的工人们，一样坐不住了。 一食堂只不过是提前试水，其他食堂一定是紧随其后。这……改革的力度太大了，让他们一下子无法接受。 那天在工人俱乐部开会时，李爱华经理在台上讲的，明明是让我们大家都跟着赚钱啊？怎么一下子就饭碗都有问题了？ 他们此时也加入到质疑的队伍之中，雷雨走过这短短的路程，心中却问了无数个为什么？ 上级主管部门里来旁听的领导们，也不由得互相交流起看法来。 她自从来到轧钢厂，可没见李爱华出过什么差错，他应该不会把这么大一件事情给搞砸了吧？ 雷雨来到李爱华身边时，李爱华正微微后仰，靠在大礼堂的椅背上，双手抱臂，一脸悠闲地望着台上的何雨柱。 她紧皱的眉头，忽地就舒展开来。 看来，李爱华胸有成竹！ 她在李爱华耳边低语：“李经理，工人们意见很大！” 李爱华点点头：“我都听到了。” “杨厂长指示，千万不能演砸了。上级大首长亲自来了呢，你要确保今天的竞聘活动完成。” 李爱华听了，觉得十分奇怪，他抬头瞪了雷雨一眼。 这才唇角微扬：“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控中！” 见他说得这么轻描澹写，雷雨内心安宁下来。她还得去向杨厂长回话，说实话，杨厂长重用李爱华，不代表所有厂领导都愿意支持李爱华。 此刻，很多人憋着看笑话呢。 台上的何雨柱当然也感觉到了，他望向李爱华，两人相互交换了眼神。 只见何雨柱伸出双手平放在面前，向下面示意，让大家安静下来。 工人们忿忿不平：“看他如何向大家交待！” 何雨柱微笑着，大声告诉大家：“我只是竞聘上岗，讲出我的发展规划。后面一食堂的各个岗位，都会竞聘上岗。” “请大家放心，我们的改革一定是给大家带来利益，而不是要砸谁的饭碗。竞聘工作完成后，富余的工人，全部由劳动服务公司接手。李经理那边会兜底，我们的目的是让每个人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岗位。” 这话，是李爱华事先特意叮嘱何雨柱要讲出来的。 改革毕竟才开始，绝对不能做出损害大家利益的事情，就算是要做，也不是由他李爱华来做。 他才不做这个恶人呢！ 他终究是要离开厂里，去创业的。肯定不能在厂里丢一个骂名，以后，轧钢厂的工人们就是自己的客户群体之一呀！ 何雨柱话刚说完，工人们唰一下，全看向李爱华。李爱华仰靠在椅子上，双手抱拳，向工人们致意。 工人们此刻仿佛想起了李爱华在工人俱乐部台上给大家许下的承诺，看李经理此时的样子，承诺依然有效。 工人们终于慢慢冷静下来，去听何雨柱继续讲他的方案。 何雨柱按照李爱华给他的提示，再次强调：“富余下来的工人，李经理那边会培训之后，再给大家安排最合适的岗位。我相信，我们跟着改革开放的步伐走，道路会越走越宽广！”大家看一看，这时可是全部厂导在座，还有上级主管部门的领导在场。 何雨柱在台上说出的话，不可能是假的，这等于给一食堂的工人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大家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其他人也跟着一起鼓掌。 直到此时，杨厂长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平静下来。 竞聘活动继续进行。 何雨柱讲到的第二条创新，就是增加业务种类。 “对内增加两项业务，一个是开小灶。 那是专门做厂里的接待业务，想想改革开放之后，厂里的生产欣欣向荣，来来往往的客户和兄弟单位与日俱增。 这是一个业务收入的增长点！ 二个是开小炒。 今后大家手里的奖金变多了，可能不想吃大锅饭，想加个餐，吃点可口的。 那行，一食堂专门开一个小灶窗口。 想多花钱的工友们，一食堂欢迎你们！ 大家可以按照我们菜谱上有的菜，点餐。” 讲到这里，台下的人笑成一团。 有的年轻人，手里有余钱的，大声叫好！ 那以后加餐，都不用上馆子去了，就在一食堂炒几个小炒，这个好。 李爱华听到自己身后有几个工友在议论。 “听说傻柱的东坡肘子做得地道，那我们以后就有机会品尝了。” “水煮鱼片，我想吃！” “香干回锅肉，说一说就香啊！” “你们就尽做美梦吧，吃得起吗？” “切，小看人不是？” “一个人吃不起，我们可以几人合起来点一份嘛！” “对对对，就是尝一尝。” …… 李爱华听到这里，抿嘴一笑。 他这个主意出得不错，很对路子。他只不过是想起自己前世上学时，无论是中学食堂还是大学食堂，除了大锅饭，都有小炒窗口。 直接套过来用，没想到这么受欢迎！ 看来，不管哪个时代的人，也不管是穷人是富人，都有追求美食的向往。 这向往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只是，人们的购买能力有大有小。 这个时代，大家口袋里没有多余的闲钱，所以，能开荤的次数少之又少。 就算是加个餐，也不可能是前世那个时代大吃大喝。 何雨柱站在台上，看着下面工友们热烈的互动，他就知道李爱华提出的建议有多么受欢迎。 接着，他信心百倍地提到了对外增加的新业务。 也是两种。 其一，招待餐也可以对外开放。其他单位或者个人有接待餐，我们可以承接。 其二，就是厂里工友们家中的婚丧嫁娶，喜宴寿宴，一食堂也对外承接。 算下来，以后一食堂的盈利空间会比原先提升百分之三十。 何雨柱话音刚落，就有评委席上的领导举手示意，有问题要问。 他点点头，就听人问：“请问何主任，我们厂里的食堂难道是以盈利为目标吗？” 刁钻的问题！ 何雨柱赶紧澄清：“不不！一食堂服务工人的宗旨不会变，在食堂用餐是工友们享受厂里的福利。我绝对不会去动这块蛋糕。” 有工人举手问：“请问，饭菜会涨价吗？” “不会！欢迎工友们监督。” 又有评委席上的领导举手问问题：“那我刚刚听到盈利空间会比原先提升百分之三十，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暴利？” 何雨柱怕下面工人们误解，赶紧大声强调：“大家别误会，千万别误会！不是我们有百分之三十的利润，不是，不是，不是！重要的话说三遍。” 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目光巡视一周，再次解释：“我说的是，在原有利润的基础上提升百分之三十。” “举例，如果原先可以赚一千，那现在可以赚一千三。” 这是李爱华告诉他的，举例要说小数字，只能说一千，不能说一万。这样，大家殾能接受。 他解释完之后，果然下面一片安静，说明大家都接受了。 他这才接着开始总结自己的发言。 “我们所有的盈利，除了给相关工人发奖金外，全部上交！这就是我们劳动服务公司为厂里增产增收做出的贡献。当然，我们的贡献还包括，所有工人的工资全部是我们自己支付。所以，我们还为厂里节约了成本。” “还有一些更细的数字，我不能在台上讲，但会写进计划书中，请各位评委，各位工友，还有上级领导监督指正！” 他讲完后，杨厂长带头鼓掌。 一个食堂就可以为厂里增收，那这么多个食堂还是可以增加不少收入的，那他给其他车间发奖金也有钱了。 另外，工人们的工资也是食堂自己消化了，这个成本节约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杨厂长鼓掌，那其他厂领导不能不鼓掌，工人们觉得只要自己的收入会增加，也加入了鼓掌的行列。 …… 最后，今天下午的竞聘活动非常成功！ 评委们一致通过了何雨柱的竞聘方案，只需要再开一个厂务办公会议，定下来就可以实施了。 活动结束后，李爱华直接走向大领导。 大领导正微笑着看向他：“爱华呀，上次你在工人俱乐部里对工友们许下承诺，来参会的领导们评价很高哇！我这次特意抽时间过来听听，还不错！” 李爱华腼腆地笑笑，没说话。 大领导继续往下说：“但你要记住，所有的方案和计划，不管有多好多完善，关键还是看执行力！执行得好，那就是真正出成效，若执行得不好，那计划和方案不过是一纸空文。” “谢谢大领导，我记住了！” 两人正说着话，杨厂长过来，请大领导移步餐厅，今晚就在这儿品尝一下一食堂的小灶。 大领导爽朗地笑了：“嗯，我先品尝一下一食堂师傅们的厨艺，为广大的工友们打个前站。” 李爱华跟大领导打个招呼：“我去一食堂，给您做两个菜！” 杨厂长听完，可开心了，他先前还担心李爱华今天不肯主动下厨呢。 李爱华深知大领导的喜好，所以，今晚的晚餐气氛特别融洽。 当他给大领导敬酒时，大领导端着酒杯表态。 “爱华呀，改革开放那是会遇到阻力的。我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承诺，你若遇到困难，可以直接找我！” 哎哟，几位厂领导差点惊掉下巴。 第254章 设备一百万？火腿肠项目受阻 春节前，一食堂的岗位竞聘工作顺利完成。 只等年后，就按照新的模式开始运转。 一食堂的岗位竞聘工作，马华直接没有参加竞聘。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转入劳动服务公司。 等到于莉的餐厅开业时，马华过去上班，李爱华好给他办理停薪留职手续。 因为马华的家庭条件特殊，李爱华不想让他们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先用停薪留职的方式去餐厅上班，等到三五个月后，知道市场行情了，也看到自己的收入了，再给他办理离职手续。 贸易公司那边，年前陶承义也签下一单。 另外，刘光福和李青霞手中都有客户在谈。 刘岚的第二单也谈的差不多了，刘光福把业务部门的工作组织得有条有理。 每天早晨开个简短的早会，每个人汇报一下前一天的情况，然后互相交流一下心得。如果谁觉得工作有困难，他们就集体讨论。 李爱华觉得这些年没有白带刘光福，眼前的这个刘光福与电视剧中后来的刘光福完全不一样了。贸易公司的业务部门交给他带，基本上是放心的。 春节期间，李爱华的心思就全部放在了火腿肠厂的开办事宜上面。 他和李怀德处长约好，正月初三晚上，一起去李处长岳父家吃饭。 这些年，李爱华与李处长及其岳父交流比较多，因为做古玩收藏的缘故，他们的关系比以前更加熟络。 李爱华空间中收罗了不少好东西，所以，他也非常舍得，常常出手大方。毕竟人家带给他的是未来的数百万元，上千万、甚至上亿的收益。 万阿姨接过李爱华送来的拜年礼物，一面笑着喊：“小李呀，你太客气了。” 一面非常开心地收好这些礼物。 李怀德处长一见李爱华，就拉着他到一边去谈论事情了。 前段时间，在决定了要上马火腿肠厂的项目之后，李爱华就托李怀德处长帮忙打听，从日本进口一台火腿肠厂的灌装机，要多少钱？ 对于李爱华的劳动服务公司来说，上马这个项目，猪肉原料有养猪场做后盾，不必担忧。人工有那些个登记在册的待业青年们，如果不够还有后备人员。 所以，唯一要操心的就是设备问题。 火腿肠灌装机，必须从国外进口。国内压根儿就没有火腿肠这样的产品，灌装设备更是不可能有。 一台火腿肠灌装机需要多少钱，李爱华是不知道的。这个必须提前弄清楚。 1982年，国内的整体市场还没有完全开放，没有平台给你提供资料，更没有什么网络之类的工具可以利用。 只能去找有外贸途径的消息灵通人士帮忙打听，所以，李爱华就拜托给李怀德处长了。 两人合作做过外销转内销的名酒生意，李爱华知道对方有这样的门路。 万阿姨给他们张罗一下，让两人坐在小会客室里谈话。 “爱华呀，设备价格帮你打听清楚了，一台设备要一百万！” 一百万？ 李爱华直接被惊到了，他以为听错了。再次追问一遍，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没再说一句话，只是闷头喝茶。 李怀德处长也沉默不语，像是在给李爱华思考的空间。 一直到万阿姨来叫吃饭，李爱华还在低头品茶。 这个项目有点悬了！ 他心中知道，杨厂长不可能拿出一百万给他去开办火腿肠厂。 曾经在心里想过会很贵，但没想到这么贵。应该很大一部分是被外贸公司赚了。 吃晚饭的时候，大家见李爱华脸色凝重。 万阿姨便关心地问他：“碰到什么烦心事儿了？说来听听，也许我们大家可以给你出个主意？” 春节期间，人家一家人好不容易一起吃顿饭，李爱华不想拿这样的事情来烦人家。 晚饭后，李怀德处长再次与他坐下交流。 李怀德轻声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有什么想法提出来，我们俩议一议，也许就解决了。” 李爱华心中非常失落，李怀德处长对轧钢厂的情况是熟悉的，他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太贵了！杨厂长不可能有这样的魄力，拿出一百万给我去折腾。” 李怀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信笺纸，递给李爱华：“外贸的朋友，帮你算了一笔账。你看一下，也许用得着。” 李爱华摊开来一看，是关于进口设备之后，一台灌装机按照年产量预估的收入。 看着看着，李爱华眼睛瞪得大大的，预估了三档收入，最低的一档赫然就是五百万！ 李爱华心中想了又想，我就把这个预估收入再打一个六折，那也是一年三百万的收入。这可是1982年的三百万啊，我一定要想办法促成这个项目！ 李怀德处长笑着问：“怎么样？看到这个收入，没有不动心的！相信杨厂长一定会动心。” “谢谢李处长！我再去厂里做做工作。”李爱华把信笺纸折叠起来，装进口袋。 随即心中苦笑，这一台设备进口就是一百万，不管火腿肠厂赚不赚钱，反正外贸公司是赚饱了。 不然，人家怎么会这么热心帮忙算账？ 李处长给介绍的这笔业务，应该能拿到数额不菲的佣金吧。 李爱华这天晚上回家的时候，脸色难看得很。 一进门，就把黄卫红给吓住了。 “爱华，你是不是在外面受冻了？” 黄卫红说着，还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见体温正常，她才略略放下心来。 晚上，孩子们都睡了。 黄卫红才关心地问：“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 李爱华的确不知怎么办才好，便把整个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全告诉了她。 黄卫红听了，认真思考。现在，这些都是她正在研究的课题。 她按照自己的理论知识，给他指了一个方向。 “首先，你想不想把这个项目办成？如果想办成，那就不必纠结，我们只摆问题。然后去寻找解决的方案。” 李爱华悬了一晚上的心，忽然就放回了胸腔里。 他点点头：“嗯，就是一百万，钱从哪里来？” 黄卫红望着他，慢慢分析：“杨厂长这边肯定会拨点款项，你估计是多少？” 李爱华想了想：“二十万到三十万吧？” “好，那你一定要去弄到三十万。”黄卫红帮他理思路，“还剩下七十万资金缺口，按我们学习的市场经济学的一些知识，我只能建议，以轧钢厂的名义，去找银行货款。这个时候，银行一定会支持的！这是政策导向，必须支持！” 李爱华心中担忧：“杨厂长……” 黄卫红笑了：“你忘了大领导给你说什么了？有困难去找他！” 李爱华伸手拍了一下脑袋：“瞧我这傻不拉几的样子，对，说不通就找大领导。” “要不，怎么说当局者迷呢？”黄卫红安慰他。 …… 元月29日，农历正月初五。 李爱华拿着准备好的资料，去找杨厂长汇报工作。 见他来到，杨厂长高兴得招呼道：“爱华，过来坐！我今天正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呢。” 杨厂长让雷雨泡了一壶茶，拉着李爱华坐到沙发上，两人慢慢品茶。 李爱华只好陪着杨厂长喝茶，等杨厂长说他的好消息。 “两个好消息，第一个，我春节期间啊，谈妥了两笔被服厂的业务。”杨厂长满面笑容，“好家伙，这业务量可不小啊！多亏你上次的提示，我找兄弟厂弄了两笔单子，你安排业务人员去签单吧！” 李爱华笑了：“这的确是个好消息，我们可以扩大被服厂的生产规模了，更多的人可以上岗工作了。” 杨厂长似乎非常兴奋，脸上红扑扑的。 “我再告诉你第二个好消息，昨天开门红，我给所有的厂级领导下达了任务，让他们都去找亲朋好友，给被服厂介绍业务！” 杨厂长说完，李爱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老实说，这些领导们他们手里都有大把的关系，人家的工作服给谁做不是做？只要我们保证产品质量，还真是一条扩大生产的捷径！ “谢谢杨厂长对我们劳动服务公司工作的支持，也感谢厂领导们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李爱华不得不说一下场面上的话。 两人又续了茶水，这时，李爱华才把这几天困扰自己的问题提出来。 听说一台设备要一百万！ 杨厂长沉默了，好一会儿，杨厂长才说道：“这个数目太大了，要不，我们做些小本投资的业务？像那个贸易公司就很好嘛！” “我主要是想解决待业青年上岗的问题，被服厂和火腿肠厂这样的都属于劳动密集型企业，需要的工人多。还有我马上要开业的餐厅，这是第三产业服务业，也是劳动密集型的实体。这样，可以多解决一些待业青年的工作问题。” “我接手的时候，就有200多名登记在册的待业青年，而今年又会再次增加一百多人，我已经预统计过了。每年都会有新的待业人员产生，我们需要这种类型的实体来安置待业人员。” 杨厂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样，你写一份材料，我们上报，看上面如何指示！” 十天后，杨厂长回话了，上级主管部门否决了。 因为，这不是主业，轧钢厂怎么能拿这么多钱去做其他的产业呢？ 李爱华的心情降落到谷底，就连李青霞签单成功，他都没有笑出来。 今天正好是元宵节，他早就定好了，约许大茂的同学们一起吃个便饭。 这成啥事儿了？ 本来是为火腿肠的销售才安排的饭局，现在，项目居然被否决了。 但饭局不能取消，他和许大茂开车前往饭店的时候，说了一嘴。 许大茂提议道：“兄弟，这个事情应该还有救。上级主管部门之所以否决，主要是用大量的资金去从事非主营业务。如果我们自筹资金呢？” “自筹资金？哪儿弄这么多钱去？这个年代，一家拿出几千块钱算多的，怎么弄到七十万哪？”李爱华摇摇头。 许大茂急了：“兄弟，你别不信。我听朱易龙提过，自筹资金，在他们那个行业已经是很平常的事情了。一会儿吃饭时，我问问朱易龙。” 饭局中，许大茂真就这个事情，问了朱易龙。 朱易龙说得兴起，居然站起来讲。 “两种方式，一是厂里工人集资，二是找大客户投资。” “具体说，厂里工人集资有两种形式。 其一是付高额利息给工人们，等到项目稳定之后，退还本金。 其二是让工人们入股，这个估计大家心中不太好接受。” 朱易龙讲到这里，所有人都开始议论起来，轧钢厂工人有几万人，这点钱小意思，很容易办到。 可是，李爱华却吓得瑟瑟发抖，这在自己前世生活的那个年代，都是违规操作呀！他不接受这个方式。 便问朱易龙：“找大客户投资呢？” 朱易龙耐心讲解：“同样是两种方式。其一是找一些企业投资，比如我们供销社入股你们的火腿肠厂。其二是找外资或者港商投资，这样算合资企业，还有许多优惠政策呢。” 李爱华听完，心中一动。这个可以有！ 比如，找娄晓娥投资。 他脑海中又浮现出外贸公司的人提供的收入预估账单，这样的生意，娄晓娥应该会有兴趣的。 如果娄晓娥参与其中，那收入五百万，李爱华就不打六折了。 力争拿到五百万的收入，回报娄晓娥这个投资大老板。 他还在遐想中，许大茂开始说话了。 可能是喝多了酒，说话舌头有些不灵活。 “朱易龙说……说得好！如果娥子……娄家在……这不，不就解决……解决了吗？” 说完，还哈哈大笑，请朱易龙和他一起喝。 李爱华发现许大茂又喝醉了，便制止他再喝下去。 朱易龙他们听了，都赞同许大茂的说法：“对，像大茂前岳父家投资，就属于大客户投资，给他相应的股份就好了。这种形式最好，不用退还本金，他们都懂，只要保证他们资金的安全，再给他们足够的回报就行。” 这顿饭吃得值，李爱华决定等娄晓娥回来考察时，拉她入伙投资火腿肠厂。 第255章 于莉餐厅开业，秦淮茹背后使坏 三月份，于莉盘下店面，开始装修。 后厨的装修让马华做主，马华担心自己弄得不好，便请何雨柱帮忙看着。 一切都弄得差不多了，于莉请李爱华去看看，验收之后，就要准备开业了。 李爱华晚上去的，特意没有开车，而是骑着那辆轻骑摩托车去的。 他想晚上顺便看看那地方的人气咋样，路过一个夜宵摊点时，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胖子在炒菜，秦淮茹在招呼客人。 他本来是想悄悄骑过去算了，可是轻骑摩托车的轰鸣声想低调都不太可能。 秦淮茹看见了他，大声叫着：“李经理，你是来吃宵夜的吗？” 李爱华只好停下来，顺着她道：“给我来碗炒粉！” 很快，胖子就炒好了一碗米粉。 这时候还早，夜宵摊上客人不多。 秦淮茹就过来陪李爱华讲话，李爱华真不知道他们夫妻俩在这儿卖夜宵。 自从这俩人结婚后，平时他们住在厂里的宿舍，只是晚饭的时候回四合院做饭，一家人在一起吃。 而棒梗因为不满意这两人结婚，便长期住电影院的宿舍不回四合院了。 四合院的房子，是贾张氏带着小当和槐花姐妹俩住。 李爱华这几年碰上这两人的机会都很少。 便问了一句：“是你们自己开的，还是替人炒菜？” “胖子他在这儿给人家当厨师，都做了半年多了。看着生意还好，加上这半年多的时间攒了些钱，正好老板回老家过春节不来了。我们俩便盘下来了。”秦淮茹笑着介绍。 “每天晚上都要忙活，是不是很辛苦？”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没办法，槐花现在读大学，要花钱。关键是棒梗，整个就是一个月光族。上班这些年，没攒下一分钱，还不好好谈对象。胖子说，我们辛苦点，可以攒下钱给棒梗结婚用。” 李爱华感叹，这胖子还真是死心塌地呀！ 电视剧里面有傻柱心甘情愿被吸血，因为李爱华的穿越蝴蝶效应，傻柱娶了冉秋叶。 没想到，胖子和秦淮茹结婚后，和电视剧中的傻柱一样，完全为贾家的几个孩子着想，做牛做马毫无怨言。 李爱华吃着炒粉，觉得胖子的厨艺，现在真不错。 他随口问道：“怎么？棒梗还和你们较着劲儿？” 秦淮茹苦笑着：“可不？棒梗一直和我们拧巴着。看我们好像仇人似的，倒是和他小姨亲！” “也对，大茂哥毕竟是他师傅。”李爱华心中暗笑，这秦京茹哄人还真是有一手，棒梗就是对秦京茹和许大茂亲。 结账的时候，秦淮茹说不要钱，李爱华怎么可能占她这几毛钱的便宜？ 吃完炒粉，李爱华骑车去于莉餐厅，骑摩托车只有三分钟的路程。他将摩托车停在于莉餐厅门口时，心中一直在嘀咕，离得这么近，不是好事儿。 …… 四月初，餐厅开业。 开业那天，不少朋友来捧场。 许大茂请了自己的同学，两桌。 阎解成在厂里发了优惠卡，凭卡进餐，第一次都有优惠。 所以，厂里很多人来捧场。 于莉的娘家人及亲戚们，也来了。 三大爷一家人也来了，这可是一大家人。 李爱华不便出面，没有来，这些都是听周姨回家说的。 周姨说，吃过的人，都直夸这里的川菜是地道的口味。 李爱华并没有让周姨真的去收银，而是请了收银小姐姐。 周姨在大厅帮忙，晚上盘点对账，然后开开心心回家。 回家之后，还要拉着黄卫红和李爱华唠叨好半天，因为每天生意红火，她太兴奋了，必须和他们俩说说话，才能睡得着觉。 四月底的一天，周姨回家后，神色紧张地对李爱华和黄卫红讲，连续三天，有几个操外地口音的人天天来餐厅吃饭。 李爱华笑着问：“人家天天来捧场，是好事儿呀！” 周姨说：“他们总是挑餐厅快打烊的时候才来，而且专门点我们菜谱上没有的菜，听马华说，人家点的还很专业，正是川菜。” 李爱华问：“点菜不是都得按菜单点吗？哪还有自己想个菜名儿，就让餐厅做的道理？” 周姨回道：“于莉说，走进店里都是客。哪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她让马华照着人家的要求做就是了，难道有钱不赚吗？” 黄卫红点头：“于莉做得也对，开店嘛，哪有送上门的钱不赚的道理？” 李爱华想到一个问题：“菜单上没有的菜，你们怎么收的钱？这就不是明码标价了。人家要扯皮怎么办？” 周姨介绍说：“服务员不敢做主，就会请示于莉，于莉会口头报个价，对方同意，然后就交给后厨做。” 李爱华暗想，如果人家是正常吃饭，这样运作没问题。如果人家专门来捣乱，对方胡搅蛮缠，有得扯，口头约定真没有什么约束力。 不过，他也不怕，因为开餐厅前，早就和街道的派出所打好招呼了。 真遇上闹事的，就直接交给派出所去处理。 “那周姨，您紧张什么？”李爱华的关注点在这里。 “我总觉得这几个人不是单纯的吃饭，所以，他们只要一来，我就会特意盯着点。”周姨边回忆边向他们描述，“今天，我走近他们时，他们忽然闭口不言了。我的眼皮没来由地跳了好几下，我觉得他们是有什么计谋。反正，他们已经连续来了三天。” 第二天早晨，李爱华找到阎解成，特意说到了这几个每天不按菜单点菜的客人。 阎解成非常高兴：“这几个人真会吃，把我们餐厅当成他们的御厨了。不过，人家给钱爽快得很，这样的客人多来几拨才好呢。” 阎解成每天下班后，都会去店里。看来，他们没觉得有什么事儿，也许只是周姨多心了。 …… 四月三十日这天，餐厅里进餐的客人特别多。 除了店里的常客外，有很多外地来的客人。 外面排起长队，那几个客人又来了。周姨心中咯噔一下，这是中午，而且是客人正多的时候。 四个人点了三个菜，还是和前三次一样，点的是菜单上没有的菜。 于莉见这么多客人，她也专门出来，到大厅里招呼客人。 这四个人选择的是一张靠餐厅中间的桌子，菜上来后，他们开始喝酒。 喝完一杯酒，才开始吃菜。一动筷子，其中一位长得高大彪悍的就猛地一口吐在地上。 然后大叫着：“服务员，叫你们经理过来！” 因为客人多，他们这样一叫，很多客人纷纷往这边张望。 服务员不知对方为何发火，便陪着笑脸问：“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 彪形大汉一掌拍在桌子上，质问：“你们是不是换师傅了？” 服务员觉得好奇怪，摇摇头：“没有呀？怎么了？” “没换？没换怎么烧出这样的菜来？你尝尝，这菜能吃吗？”彪形大汉恶作剧式地指着他面前的一盘菜。 服务员拿了一双干净筷子，尝了一口，妈呀！咸出天际了。 不可能啊，开业这么多天，后厨大师傅炒的菜，服务员从没吃过这么咸的菜。 彪形大汉开始闹事了：“是不是今天客人多，后厨师傅人手不够，就胡乱凑数了？” 这时，一个瘦小个儿吃了另一盘菜，也是一口吐在地上：“特么的！我的牙齿快麻得没知觉了。什么玩意儿？叫经理来！” 于莉这时本来就在大厅里招呼客人，见这里有问题，她微笑着走过来了。 先是安抚了一下客人的情绪，然后听服务员介绍，于莉也没去尝菜的味道，肯定有问题呀！ 她笑着对服务员说：“告诉后厨，换菜！” 服务员见机行事，端着盘子就往后面走。 “站住！”四个人齐唰唰站起来，围住服务员。 服务员肯定走不了，求助式的望向于莉。 几个人开始发难。 “这家店，挂羊头卖狗肉。让学徒工炒菜，冒充大师傅！” “特么的，为了省钱简直疯了！这菜麻得我现在还没知觉。” “还有这盘菜，咸得没法入口！” “嘿嘿，你还别说，前几次我们来都是正宗的。但今天这菜太邪门了，没法吃！” “我们可是出的订制菜的钱，你让我们吃得比大锅菜都不如。” “这家店，黑店！” “我们要举报！投诉！” …… 这几人嗓门大得很，他们的嚷嚷声不仅里面的客人全都能听到，外面排队的客人也都听见了。 大厅里正在吃饭的客人们听这桌人说得吓人，赶紧尝尝自己桌上的菜，是正常的呀！ 他们有些懵逼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外面排队的客人纷纷向里面张望，一听是这种情况，便转身离开了。 于莉欲哭无泪，一面让服务员去招呼外面的客人，一面笑着答应给这一桌的客人换菜。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几盘菜肯定出了问题。 她只想让这几盘菜赶紧从大厅消失，这样，这些人就没法扯皮了。 可是这一桌客人就是不答应换菜，只是在这儿吵闹。 周姨也看到了这一桌客人的情形，她可以断定这些人是故意闹事。 见于莉也没办法处理，周姨小跑着去吧台，拿起电话听筒打给了李爱华。 李爱华在劳动服务公司的办公室里接到电话后，一听就知道是人家故意败坏餐厅名誉的，具体情况他现在不知道，但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直接打给了街道派出所的警官。 赶紧把这些人弄走才是正确的处理方法，让他们在大厅里吵得越久，就会对生意越有影响。 派出所警官到来的时候，于莉发现外面排队的客人，走得一个不剩了。 而里面的客人，有些也是尽快吃完，走掉了。 见警官来到，几个人不慌不忙。 “这菜没法吃，请警官们帮忙主持公道！” “我们要举报这家黑店……” 几位警官本来就是开业时请过的客人，他们吃过这里的菜，很好吃的呀？ 用筷子一尝，果然是麻过头，咸得很，辣得下不了口。 因为李爱华打了招呼，警官们当然是先带人走。其中一位让于莉把菜盘装好，一并带到派出所去，再调查！ 这些人不干啊，要经理一起去！ 于莉一看，今天的生意就这样了，她也很想知道真相，便跟着去了派出所。 等李爱华赶到的时候，派出所警官已经问讯完了。 四个客人要求：“今天的菜，双倍赔偿。” 但对菜的价格，于莉和对方说得不一样。 对方说餐厅是乱要价，要高价！ 双方正争执不下时，李爱华出现了。 于莉见了李爱华，觉得非常委屈。 “我们根本没有要高价，他们说的价格，双倍赔偿，那把他们前几天在店里吃饭的钱全都要回了，还有多的！” 李爱华脑子飞快转动，就这个要求？ 说明他们的目的就是赶走店里的客人，看来，周姨的感觉是对的。 菜单上没有的菜，坑在这里，等于他们白吃白喝之后，还有赚的。 又达到了赶走店里客人的目的。 这个就很简单了，一定是有人故意请他们来闹事的。 李爱华听说派出所警官把菜带回派出所，他便亲口尝了尝，这一尝，他就知道了。 是有人预先准备了麻、辣和咸味，等菜上来的时候，因为还是热的，所以，放进去很好融合。 这是哪里来的混混，居然用这种伎俩捣乱！ 他向警官们提出请求：“我单独和他们谈谈！” 关上门，李爱华问：“胖子出多少钱请你们来的？” 他心里认定是胖子使坏。 几个人莫明其妙：“不知你在说什么！” 不是胖子？ 简单：“赔偿就别想了。说吧，对方出多少钱请你们来的，我比对方多出五块钱！” 说完，他就当场揭穿了他们的伎俩。 对方一听，自己的伎俩败露，骗钱是不可能了。 只能接受他的条件。 “夜宵摊上的老板娘请我们来的！” “她免费请我们吃了三天宵夜，另外，出钱请我们在你家餐厅吃了三顿饭！” 秦淮茹！ 李爱华脑海里灵光一闪，就知道是她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死性不改。 她哪次得逞过？ 第256章 以毒攻毒，胖子求饶 四个混子，你一言我一语，争相道出他们受秦淮茹指使的阴谋。 说完之后，见李爱华背着双手，沉思不语。 那个彪形大汉两眼冒出绿光，舔舔舌头，问道：“好汉，我们都说出实情了。你该兑现诺言，给我们钱了吧？” 他心中觉得贼爽，已经免费吃喝了这么多天的美味，还可以再敲诈一笔钱财，真是两边通吃呀！ 哈哈哈哈！ 他心里盘算着，只要在这边拿到了钱。哥儿几个反过来，还可以再去夜宵摊上白吃白喝几天呢。 其他三人也乐呵呵地看着李爱华，就等着李爱华给他们兑现呢。 那个瘦小个子的黑脸男人行动迅速，他已经在心里算好了账。此刻，挤到前面来，主动报给李爱华，这样，他们才好拿到相应的钱。 只见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掌柜的，我们四个人在夜宵摊上吃了三天。每人一天两毛钱，四个人一天就是八毛钱。免费吃了三天，那就是两块四毛钱。另外，在你们那个餐厅里……” “停！”李爱华举起一只手，打断了瘦小个子男人。 四个人一愣，迅速反应过来。 “怎么？你想赖账不成？”彪形大汉大汉眼中喷出怒火，“那你要问问我手中的拳头是否答应！” 说完，挥舞着拳头在李爱华眼前示威。 其他三人也没把李爱华放在眼里，这个人一看就是一位有身份的人，长得这么文质彬彬的，不可能会打架。 便在一旁哄笑着。 “我们大哥的拳头，可没几个人能吃得消！” “哈哈！除非你头铁……”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咔嚓”一声，有人的胳膊断了。 肯定是他们大哥动手了！ 三个人仰着头正要欢呼，猛然想到这是在派出所里，大哥也太大胆了吧？ 可是随后听到“哎哟”一声惨叫，却是他们熟悉的声音。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他们的大哥被对方一招就断了手腕。 四个人吓得脸色惨白，大哥什么吃过这样的亏？ 一招啊，就能断腕？ 李爱华此时又背着双手，头微微扬起，冷笑着问：“给钱？想屁吃呢！” 四个人一听，这个人果然想赖账。 不过，他们最厉害的大哥已经断腕了，正疼得呲牙咧嘴呢。 谁还敢出头bb？ 李爱华逼近一步，嘴角上翘。 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今天的行为违反了《治安管理处罚条例》。” 在周姨向他抱怨这几个人时，李爱华就反复思考，这些人的行为也不能构成犯罪，想要正常处罚他们好像有一些困难。 就是不知道这个年代，有没有《治安管理处罚条例》？ 如果有的话，那就好办了。 没想到他一查，原来是1957年10月22日，就有了这个条例。 所以，他此刻决定给四个小混子上上课。 四个人一听，内心有点紧张。因为，他们早就接受过《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的处罚，知道结果。他们此刻挤成一团，不说话。 那个受伤的彪形大汉都忘了喊疼。 “条例第二条：损害公私财产，情节轻微，尚不够刑事处分，依据本条例应当受到处罚的行为，是违反治安管理行为。” “你们今天的行为在第六条中有具体的说明，我读给你们听听！” 李爱华过目不忘的本领，这时候用上了。 “第六条中的第三种行为，造谣生事，骗取少量财物。这叫做扰乱公共秩序，可以处七日以下拘留，十四元以下罚款或者警告。” 四个人大概没有想到李爱华会这么了解条例，赶紧小声商议起来。 最后，那个彪形大汉站到前面，护着自己的几位兄弟。 低头向李爱华求饶：“对不起！我们错了，求好汉放过我们兄弟这一回。只要您不追究我们的责任，我们愿意将功补过！” 李爱华却是不为所动，摇摇头：“我不想那么麻烦，你们还是老老实实为你们犯下的错，付出代价吧！” 彪形大汉没想到他这么坚持原则，急了，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求好汉放过我们这一回！” 其他三人见大哥下跪，他们也连忙一起跪下求情。 李爱华见戏演得差不多了，便轻声问：“放过，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们要拿出你们的诚意……” 彪形大汉一听有戏，马上接话：“好！我此刻也想明白了，那夜宵摊老板娘既然请我们去贵餐厅闹事，那一定和好汉有仇怨。这样，我们兄弟四人回过头，再去那娘们的夜宵摊上吃白食去。” 李爱华觉得这个人还有点眼力见，便点点头：“很好！你正好可以把今天的情形向她反馈一下，她一准非常开心，再次请你们吃白食！” “多谢指点！”四个人齐声说道。 李爱华见了彪形大汉的手腕，抿嘴一笑：“如果你能吃到他们上门求饶，那我就免费帮你治疗手腕骨折。” 彪形大汉听完，居然趴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多谢！” “起来吧！”李爱华淡淡地道。 他打开门，来到警官面前：“我们考虑和解！” 于莉一听，炸毛了：“不行！我们今天损失太大了，把这几个人卖了都赔不起！” 李爱华太喜欢她这个反应了，因为她的态度，又会让几个混子内心忐忑不安。 他没有马上接话，派出所的警官倒是接话了。 “小宁，你告诉他们今天的事件，他们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接到命令的小宁警官马上走到四个混子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根据第……条的规定……” 于莉接着宁警官的话，大声嚷嚷：“就是，我绝不和解，一定要让他们受到惩罚！他们今天赶走了我们多少顾客呀？外面排队的顾客不算，就是在里面吃饭的，也有可能被惊到，不再来了呢。” 四个混子听了，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命运究竟是怎样的？ 也不知道是李爱华说了算，还是于莉说了算，或者是派出所的警官说了算？ 但他们知道，只有李爱华是可以放过他们的。 所以，四个人又齐齐向李爱华求情。 李爱华叹道：“嘿，今天这不用沟通，大家的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啊！” 不过，就算惩罚了眼前的四个人，餐厅的损失一下子也补不回来了。 所以，他打定主意，一定要让始作俑者秦淮茹与胖子受损！ 李爱华轻声提醒于莉：“我说过，餐厅的大事上，我有百分之百的决策权！” 于莉的性格也是够刚，她依然不依不饶地喊：“李经理，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放过几个坏混子？” 李爱华瞪了她一眼，她停下了。 他嘴角轻启：“回餐厅我们再细说缘由。” 于莉嘴巴嘟囔着：“好吧！” 见女东家同意了，四个混子终于舒了一口气。 派出所的警官又把四个人训诫了一番，告诉他们：“如若再犯，加倍处罚！” 四个人唯唯诺诺地答应下来，出了派出所的大门，又一起向李爱华鞠了一躬，这才离开。 出了门，于莉就想知道答案，李爱华没有多说，反而问了她一个问题：“你觉得这四个人为什么要来干这个事情？” “看我们餐厅生意好，来讹我们呗。”于莉想了想，猜测道。 李爱华笑了：“这个理由，你自己信吗？我们生意还没有好到那个地步吧？” 于莉睁大眼睛问：“那你说是为什么？” “受人指使！”李爱华斩钉截铁地告诉她。 “谁？这么不要脸！要让我知道，我一定让他赔得更多！”于莉气得咬牙切齿。 李爱华告诉她：“我和解的条件，就是让他们帮我们惩罚始作俑者！” 于莉大叫起来：“你凭什么相信他们会帮我们报复？” “哈哈！就凭那个彪形大汉的胳膊骨折。” 李爱华说得云淡风轻，于莉却听得张大嘴巴，然后伸出一只手捂住嘴，才没有当街叫出声来。 两人默默地走了一会儿，于莉再次抬眼看向李爱华，没想到这么儒雅的一个人，却有这么腹黑的手段。 …… 就在这天晚上，胖子的夜宵摊生意也是特别好。 今年五一放假一天，这是放假前的一个晚上，生意火爆。除了本地人因为明天休息也来的顾客多之外，还有一些外地来京城的顾客。 两人忙到快凌晨，才收摊。 胖子累得腰酸背疼，收拾好东西，他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望着于莉餐厅的方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秦淮茹看到了，知道胖子为何叹气。 她知道，胖子这一生最不爽的人是傻柱。 傻柱当了他那么多年师傅，却什么也没有教过他。反而是李爱华当了班长，无私地教过他一些实用的东西。 胖子最不服气的人是马华，他觉得马华这个人算得上愚蠢，却总是命比他好。 傻柱没教过他什么东西，却还是教了马华一些厨艺。而后来，马华在李爱华手里一步步成长起来。 但单论厨艺而言，胖子觉得自己还是比马华要强上一点。 可是，强些又有什么用呢？ 这一到改革开放，人家马华就被邀请到那么大一家餐厅去当大厨，而自己却只能在路边摊上混饭吃。 他此刻就是为这个在叹气，秦淮茹悄悄走上前，站到他身后，轻声告诉他：“又在为马华的事情叹气了？我已经为你出气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胖子果然十分感兴趣：“说来听听！” 秦淮茹如此这般地将她背后做的一些小动作，全部告诉了胖子。 胖子在夜风中哈哈大笑：“老婆，干得好哇！也许……过几天，马华就会被于莉给赶出餐厅了。老子就想看马华这个蠢货灰溜溜的样子！” 秦淮茹一双桃花眼妩媚地憋了胖子一眼：“那我们回家吧！静待好消息。” 夫妻俩手牵着手，你侬我侬地回家了。今夜缠绵，格外有情调。 第二天，五月一日。 胖子和秦淮茹准时开摊了。 晚上大约八九点钟的样子，四个混子来了。 看到彪形大汉胳膊上吊着绷带，秦淮茹非常担心地上前问：“哟，这怎么了？” 她害怕是他们去于莉餐厅闹事儿，被李爱华给教训了。 虽然对外，他们说是周姨入股，但谁不知道李爱华是餐厅的幕后老板呢？ 四个人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瘦小个儿轻描淡写地说道：“干我们这行的，常有的事儿。” 秦淮茹放下心来，只要不是被李爱华了现了她的计谋，就无所谓了。 当她把四个人点的东西送上桌子时，彪形大汉眉飞色舞地给她讲解他们昨天中午在那边餐厅的杰作。 当秦淮茹听说外面排长队的顾客全部被吓走了，而里面的客人也匆匆结束进餐时，她眉开眼笑。 对四人道：“今晚的宵夜，我请了！” 四人假意道谢，秦淮茹说了一声：“慢用。” 就急匆匆跑向胖子，在他耳边低语一阵，然后两人就一起大笑起来。 看着胖子一扫前几天的阴霾，在夜风中笑得恣意，秦淮茹就觉得自己做这些值了。 晚上，收摊时，两人清账。 今晚收益不错，马华昨天吃瘪，胖子的笑意藏不住。 如果听到马华被赶出餐厅的消息，那他会犒劳自己，喝一杯的。 从五一这天开始，四个人天天来光顾他们的夜宵摊。 秦淮茹想收钱，可人家四人理直气壮地吃白食，都懒得理睬她。 她想想这个老大胳膊还吊着绷带，又不敢惹怒对方，只好忍气吞声。 为了不让胖子糟心，她没说实话，瞒着胖子。 就这样过了四天，到第五天，五月五日晚上九点多钟，四个人又来了，秦淮茹差点崩溃了。 一天八毛钱啊，这要是一直这样吃白食下去，谁受得了？ 她便瞅空和胖子说了，胖子觉得这几个混混算啥？他准备提刀去找他们了，他可是在牢里呆了十年的人，还有不少牢友呢，怕他们？ 秦淮茹拉住了他，说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要不，我们报告派出所吧！” 胖子却摆摆手：“人家到派出所，供出你来，你也是违反条例的！咱不能给棒梗添堵，还是求和吧！” “求和？向他们？”秦淮茹问。 胖子摇头：“不，向李经理求和！” 第257章 娄晓娥回京，许大茂走神 胖子之所以说出「不要给棒梗添堵」这话，是因为棒梗这些年一直嫌弃胖子曾经坐过牢，认为一个坐过牢的人成为他的后爸，严重影响了他的声誉。 这也是他不愿意回到四合院的家，而且不正经谈对象的原因。 如果因为四个混子吃白食，他们去报警，那四个人一定会供出秦淮茹指使他们去于莉餐厅闹事的经过来。 胖子担心秦淮茹要是受牵连，因为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条例》而留下什么印迹，棒梗一定会把账算在他胖子的身上，到那时候，两个人的关系越发不可能缓和了。 胖子心里想的是与李爱华讲和，然后这几个混子还来吃白食的话，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秦淮茹听胖子这样说，也很快明白过来。依于莉的性格，这几个人去闹事，她应该会报警处理。 假设她报警处理，那四个人应该会被处罚。 看这四个人现在安然无恙，而且还有恃无恐地在她这个夜宵摊子上白吃白喝，应该是有人给撑腰。 能给他们撑腰的会是谁？ 一定是餐厅的幕后老板李爱华！ 难道自己的计谋早就被李爱华识破了？那他为什么没有来兴师问罪？ 想到这里，秦淮茹背心惊出一阵冷汗。 因为唯一的解释，就是李爱华正在背后算计她！ 这么多年，互相争斗中，她就没赢过李爱华。 所以，她点头同意胖子的意思：“好，就依你。去与李爱华讲和！” 别看胖子年龄比秦淮茹小，但他在她面前一直扮演着一个坚强男人的角色。不管遇到啥难事，他总是冲在最前面。 这次也不例外，他没让秦淮茹去掺合与李爱华讲和之事。而是他独自去求和，因为他觉得自己有两道护身符，李爱华一定会给他三分薄面。 他自己所在的总厂二食堂，现在划归劳动服务公司下辖管理。他成了李爱华的直接下属，而且还是一个得力干将。此为其一。 另外，毕竟他与杨厂长的关系算是紧密的。杨厂长一直视他为自己人，他相信李爱华会考虑这个因素，而放他一马。 胖子去到劳动服务公司经理办公室时，李爱华正在与阎解放沟通大餐厅的事宜。 李爱华把大餐厅交给阎解放管理，另外给他配备了一个出色的大堂经理牛晓庆。 正在筹备五月十六日开业。 胖子恭恭敬敬敲了一下敞开的门，李爱华点头：“进来吧！” “李经理，我有点事情要和您沟通一下。” 当胖子进来时，李爱华就知道他为何而来，他勾唇一笑：“坐下谈。” 说完，就吩咐阎解放先出去，他们今天的事情正好商量完了。 阎解放和胖子两人曾在二食堂同为后厨的厨师，现在他一跃而成为服务公司下属大餐厅的经理，令多少人艳羡不已。 胖子也是羡慕的人之一，当他得知阎解放受到李爱华的重用时，心中直呼「这人走了狗屎运」！ 此刻在这里相遇，胖子微笑着打招呼：“阎经理，巧啊！” 阎解放也笑着回应：“胖哥，你和李经理聊着，我先走一步。” “哎好，阎经理慢走啊！”胖子点头弯腰地客气道。 望着阎解放远去的背影，李爱华心中颇感欣慰，没想到他的乖当中，阎解放倒是脱颖而出。就刚刚和胖子打招呼的那劲头，就很有一种大餐厅经理的风范。 在整个餐厅的筹备过程中，他也表现出了很强的管理能力。尤其是员工开始提前培训之后，阎解放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基本上不用李爱华插手。 等阎解放走远了，胖子起身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这才笑着向李爱华道歉：“李经理，我们家秦姐这次是鲁莽了。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这事儿，今天特地来向您道歉！” 你们夫妻俩肯定是商量好的，还在这儿想糊弄谁呢？ 李爱华对胖子的说辞有些不满，不过见胖子单刀直入，没有遮遮掩掩，倒也算得上干脆。 那他也没必要拐弯抹角了：“我知道你一直顺着秦淮茹，有时甚至是惯着她。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不会管。但是，周姨是我的家人，我的家人不是谁都可以挑衅的！” 李爱华不想与他们过多纠缠，所以一上来就表明态度。 胖子以为李爱华还会客气两句，没想到他一上来就措词强硬，瞬间愣住。 李爱华没有给胖子说话的机会，直接追加了一句：“我希望你管好你的家属，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胖子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场面很尴尬。 不过，胖子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立马站起来，躬身答应：“是是！李经理批评得对，是我没有管好家属。” 李爱华大手一挥：“行了，这件事情我卖你一个面子，就这样过了。不过……” “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出现类似的问题，如若再犯，任凭李经理处罚！”胖子本来站起身后，就还没有坐下来，此时他的腰躬得更厉害了，态度显得十分谦卑。 李爱华不想和他们过多纠缠，毕竟段位太低。另一方面，杨厂长历来护着胖子，所以，他决定这次暂且放过他们。 “希望你们吸取教训，如果再有什么弯弯绕绕，那你就直接关门，摊子不要开了。” 见李爱华说这话时，态度严肃，胖子额头上都冒汗了。 “是，是！多谢李经理宽宏大量，我和秦姐感恩不尽。” “你让秦淮茹抽个时间，专门去一趟餐厅，向于莉赔个不是！这件事情，她的确错得离谱。”李爱华叮嘱胖子一句。 “好！我马上安排。”胖子知道，他总算过了李爱华这一关。 李爱华觉得让秦淮茹去看一下餐厅，挺好的。她现在和于莉差别大了，胖子一定会陪着她一起去，那就让胖子看看自己和马华现在的差距吧！ 人嘛，得认清现实。 …… 五月十日，星期一。 上午刚上班，李爱华就召开劳动服务公司的干部例会。 他这边现在可热闹了，有被服厂的厂长，贸易公司的经理、各食堂的主任、即将开业的大餐厅经理。另外，刘海中每次是用电话向这边汇报工作，相当于用电话参加会议。 李爱华不喜欢开长会，所以一般是一个小时。 前四十分钟各部门汇报工作，如果有需要协调的工作或者需要他这里给支持，全都在汇报的时候提出来。 后面二十分钟，李爱华就会具体布置这一周的工作任务，再顺便解决或者答复刚刚大家提出来的问题。 被服厂今年扩大生产，上周成功解决了三十名待业青年的就业问题。这真是好消息！ 贸易公司又签单了，他们每周都会给大家带来惊喜。 这一周的重头戏就是星期天，五月十六日大餐厅开业。 李爱华要求所有食堂的主任的后厨的大厨，那天都去支持一下大餐厅的开业。 让他觉得兴奋的有两点，一是开业就意味着解决了上百名待业青年的就业问题。 二是，娄晓娥也会来参加这个大餐厅的开业典礼。 他在电话中和对方早就沟通好了，如果娄晓娥能够出资，那他的另一个实体火腿肠厂就可以顺利开业，那今年就完美解决了所有待业青年的就业问题。 而娄晓娥此行还有一个重要目的，她打算与他合作开办一个大酒店，投资几百万的大酒店，李爱华心情怎么能不激动呢？ 会议开完，大家匆匆离开。 李爱华叫住了阎解放：“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大餐厅。” 正在这时，电话铃响了。 他上前去接起。 “李爱华，我回来了！”电话里传出久违的声音，原来是娄晓娥。 “晓娥姐，你到机场了？等着，我开车来接你！”李爱华非常兴奋，没想到她今天就回来了。 “我已经到市区了，你就在办公室等着，我到了酒店再给你电话，你直接到酒店来。” “哎，好！”李爱华苦笑了一下，现在，离开了办公室，就没办法找到人。 还是前世生活的2022年生活方便，人人一部手机，走到哪儿，别人都能在第一时间找到你。 因为李爱华要等娄晓娥，阎解放便自己回餐厅去了。 李爱华直到娄晓娥下榻的酒店时，心中直感叹，娄晓娥与他在电视剧中看到的作派一样，一样是五星级豪华酒店的套房。 等见到人，李爱华眼前一亮。 恍惚间，他以为回到了自己前世生活的那个年代。 一身时髦打扮的娄晓娥，洋气得很，再加上身上的名媛气质，简直快和2022年代的人差不多了。 李爱华在这个年代见惯了穿着蓝色、灰色和黑色衣服的人们，陡然一下见人穿得这么光鲜亮丽，看得呆了。 娄晓娥见他傻愣愣地看着自己，她便笑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发现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她调侃：“多年不见，怎么换风格了？” 这是在说李爱华变傻了呢。 李爱华自我解嘲地笑笑：“十多年过去，晓娥姐你还是那么年轻，又变得更加光彩照人，能不看傻吗？” 这句还真不是恭维，李爱华看娄晓娥真的不像年过四十的人。想想前不久见过的秦淮茹，两人相差也没几岁，这都像两代人了。 小坐了一会儿，李爱华就带着她去了和平饭店。他觉得边吃饭边聊天，氛围还是比坐在酒店房间里要好太多。 娄晓娥让李爱华介绍他现在劳动服务公司的实体和业务，她听了，频频点头。 “嗯，你考虑得比较周全。劳动服务公司必须要承担相应的社会责任，解决厂里子弟就业的问题。布局也合理，有创效益的贸易公司，有解决就业问题的劳动密集型产业，还有国家现在大力提倡的服务行业。” 李爱华好想马上提出让她投资火腿肠厂，不过，他忍下来了，今天不提。 “晓娥姐，别光说我的情况了。说说你吧，这次回京城，有什么计划和打算？” 娄晓娥笑笑：“香江的商人，很多都到内地来投资。大多选择南方，政策环境好，税收优惠，市场潜力巨大，关键还是原生态的市场，投资能获得超额收益。” “这几年，我也到南方考察过几次了。不过，故土难忘，我还是想回京城做些投资。” 李爱华追问：“那你具体说说呗。” 原来娄晓娥嫁给林家做富太太，无论是她娘家还是婆家，都是家大业大，但她自己对酒店业情有独钟。 “京城人口多，市场大，又是全国的经济文化中心。我想在京城开一家高档酒店，如果做得顺利，到时候可以开成全国连锁的大型酒店集团。” 李爱华不由得赞一句：“晓娥姐女中豪杰！” 娄晓娥说到这里，眼睛盯着李爱华：“我现在还记得你做的美味菜肴，怎么样，和姐一起干一番大事业？” “好！你负责经营，我只管后厨。” 娄晓娥笑了：“你现在可不是只管后厨这么简单呢，看你在劳动服务公司的布局，有大企业家的格局了。” 两人聊得十分投机，李爱华决定与娄晓娥联手发展事业。 第一就是，火腿肠厂，李爱华心中念念不忘外贸公司的人算的账，一台大型设备，可以带来五百万的年收益。 第二就是，大型连锁酒店集团。 午餐后，李爱华送娄晓娥回酒店休息。 许大茂今天中午正好也在这里进餐，是电影公司的一个招待餐。他出来的时候，碰巧看到李爱华的背影，他正要大叫，却发现李爱华身边的人是娄晓娥！ 丰腴的身姿，富贵的气质，一举手一投足，依然对他具有强烈的吸引力。 许大茂愣愣地看着两人上了车，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地定在那里。 当初两人在一起时，许大茂一直觉得自己卑微，因为他们两个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如他和秦京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样，这是阶层的差别，任何人都很难跨越。 “大茂！大茂！”同事们的叫声，唤醒了他。 他望着娄晓娥离去的方向，使劲儿甩甩头，转身走向同事们。 第258章 大领导批示，娄晓娥出资 直到回到电影院，许大茂内心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他想好了，今晚去找李爱华喝酒。 去打听娄晓娥此行的目的。 是长住呢还是出差？ 是想搬回来呢？还是回来投资？ 最最重要的是，李爱华能不能安排他去见娥子一面呢？ …… 李爱华与娄晓娥交流之后，确定她是想回京城投资。 那他为她准备的这几个项目是可行的，首先就是轧钢厂劳动服务公司下属的火腿肠厂。 这个必须与轧钢厂合资，自己办不成。 因为现在猪肉的供应虽然放开了一些，但并没有完全放开，如果自己私营开厂，猪肉原料就是一个大难关。 与轧钢厂合资就简单多了，一是猪肉原料有红星养猪场供应。二是场地，工人，手续其他的一切都好办。 现在，人家好多私人办的企业也找个姓“公”的单位挂靠呢。毕竟现在人们的思想并没有完全放开，有个姓“公”的身份，会让人平添几分信任。 另外，这个投资基本上是原生市场，按照李爱华自己前世的经历，这个产品是1986年才诞生。当年，可是一经问世就席卷全国。 这个产品不愁销路，收益是确定的。 所以，这个投资应该是娄晓娥能接受的。 李爱华把相关的材料整理好，也不想找杨厂长了，他准备直接去找大领导。只要大领导批示下来，杨厂长肯定是照办。 拿到批示，他就直接和娄晓娥摊牌。 第二个项目就是川菜馆，这个从电视剧中看，娄晓娥是这么干的，不用说，她这次应该还会感兴趣。 另外，李爱华早就研制出了一种火锅底料，重庆风味的火锅底料。 想想前世在魔都生活的时候，那些火锅店的生意很好的。而且特别容易复制，如果开成大型连锁集团，扩张是非常方便的，比川菜馆更容易扩张。 后两样的投资计划书，李爱华早就准备好了，在收到娄晓娥来信之前就准备好了。只等待一个时机拿出来，正好娄晓娥回来想投资，那就和她一起做。 李爱华把思路捋清楚后，便给大领导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预约和大领导相见。 陈秘书已经晋升了，现在是丁秘书。 丁秘书回答说：“首长这一周的行程全部排满。” “哦。”李爱华有点失落，想着只能晚上去大领导家里谈了。 这位新任的秘书对他和大首长的关系不是那么了解，但这位也看到了上次在一食堂的竞聘现场，大领导对李爱华特别的承诺。 他便对李爱华提议：“请您稍等片刻，我去请示一下首长。” “嗯，好！谢谢你。”做秘书的果然都是有眼力见的人。 不大一会儿，丁秘书回话：“周三下午，首长在两场活动的间隙，有一个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具体时间是下午三点半到四点之间，您在那个时候过来吧！” “好的，谢谢！”李爱华心中很感动，大领导用休息时间见他。 没办法，这事儿不找大领导，等杨厂长一级一级汇报上去，说不定还是被否决的命。 他挂断电话，看看已到下班时间，便准备回家了。 电话铃声突然急促地响起，他接起来一听，原来是许大茂。 “大茂哥，这都下班了。有什么事，咱们回四合院说？”李爱华提议。 “不！不！”许大茂却连声否定，然后告诉他：“兄弟，我在于莉的餐厅等你，订好位置了。” 放下听筒，李爱华心中疑惑，大茂哥要请他去外面喝酒？ 咱们在家喝不好吗？ 看样子，是要避开秦京茹。 李爱华开着吉普车去，到自家餐厅吃饭要讲究形象。 他们家现在晚上难得一起吃饭，两个大的双胞胎今年上初三，正在中考的复习备考中。 所以，他们是要上晚自习的。 另外，黄卫红上班之后，忙得很，正常回家吃饭的时间是少之又少。 九岁的黄长宁一般是周姨接到餐厅去吃晚餐，晚上就在那儿写作业，周姨下班的时候再带回来，或者是李爱华晚上去接回来。 他现在是相对自由，不再像从前那样每天回家给家人做晚餐了。 他在餐厅门前刚一停车，黄长宁就看到了，跑过来：“爸爸！” 李爱华摸摸他的后脑勺：“宁宁，吃晚饭没有？” 黄长宁摇摇头，笑道：“还没呢，我刚到一会儿，先写完了数学作业。” 他和两个大宝不一样，特别爱文化课的学习。 做作业自觉得很，从来不要大人管，可能也遗传了黄卫红的聪明脑筋，学习成绩次次考第一。 李爱华问：“想吃什么菜？今晚爸爸给你点。” “不用了！周奶奶已经安排好了。”黄长宁非常懂事地拒绝了。 正在这时，许大茂从里走了出来：“兄弟，快过来！我菜都上好了，只等你来。” 黄长宁挥挥手：“爸爸，我吃饭去了。许伯伯，再见！” “宁宁，一会儿爸爸开车送你回家！” 望着儿子稚嫩的背影，李爱华心中甜甜的。 他一露面，周姨看见了，迎上来，李爱华摆摆手：“您忙，我这边订好位置了。” 两人在小包间刚坐定，于莉推门进来了。 她特意送酒来的：“李经理，酒我请了。” 李爱华点点头，许大茂笑着接过酒，给李爱华倒酒。 于莉站在一旁，微笑着。 “有事儿？”李爱华问。 于莉笑得一口白牙全露出来了：“我向你报喜，我们店里的生意，火得很！每天的营业额直线上升。” 见她这么开心，李爱华心中也很高兴。 唉，自己两世为人，发现在我们国家，做饮食总是赚钱的。他也没有想到，在这个相对贫穷的年代，人们的需求居然也是这么旺盛。 李爱华顺手拿过酒杯，亲自给她倒了一杯酒：“来，喝一杯！” 于莉爽快得很，端起酒杯，就碰杯：“干！” 李爱华抿嘴笑了，还真有餐厅经理的范儿。 许大茂有些不满了：“哎哎，于经理。我才是买单的顾客，你这不是妨碍我们谈事儿吗？” “哎哟，许哥，怠慢了您。我陪您喝一杯洒，感谢许哥一直以来照顾我们店里的生意！” 见于莉端着酒杯要敬酒，许大茂眯着眼睛笑了：“这还差不多！” 两人碰杯，又是一饮而尽。 李爱华觉得于莉真适合干这行！ “李经理，许哥，你们慢慢喝，我就不打扰了。”于莉退出去的时候，顺手帮他们带上门。 于莉刚走，许大茂就凑近了小声问：“兄弟，娥子回来了？” 这话倒是让李爱华愣了一下：“大茂哥消息灵通啊！” 许大茂苦笑了一下，没好意思说自己望着娄晓娥的背影发呆的窘事。 直接问：“她一个人回来的吗？是长住还是出差？” 当听说娄晓娥是想回来投资办公司的时候，许大茂脸上的笑意绽开了，追着问：“她想投资哪一行？” “还在考察呢！” 这一顿饭，李爱华全程听许大茂讲娄晓娥的好。仿佛他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他都珍藏在心中一样。 李爱华直叹气，在一起时，也没见大茂哥对晓娥姐有多好。反而离开这么多年了，说起往事，如数家珍。 人哪，永远得不到的是最好的。 不知不觉，许大茂就喝醉了。 醉了也还记得向李爱华提要求：“兄弟，你帮帮我！我要见她，我想见她。” 李爱华有些为难，这不是与秦京茹为敌吗？ 但经不住许大茂苦苦哀求，便告诉他：“十六号，我劳动服务公司下辖的餐厅开业，娄晓娥会去捧场。要不……” 许大茂急急地打断他：“我也去，我去给兄弟捧场！” 黄长宁做完作业，来叫爸爸时，见许大茂醉得不省人事。 “爸爸，许伯伯病了吗？” 李爱华只好顺着小宝的话点头，把他弄上车，送回四合院。 晚上，他把娄晓娥回来考察的事情告诉黄卫红，黄卫红说：“走之前，我们全家请她吃个便饭吧！” 李爱华问：“什么时间？” “周六晚上吧！”黄卫红直接定下来，“长安和长治只有周六晚上在家。” …… 周三下午，李爱华如约前往上级主管部门，去见大领导。 丁秘书带他进去的时候，大领导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见他进来，大领导很开心：“爱华，我只有二十分钟时间，你就告诉我啥事吧！” 李爱华就简短地说了自己办火腿肠厂的想法，然后把手中的材料放在大领导面前：“这是我的项目计划书，以及一年的销售额估算。” 大领导点点头：“说说你遇到了什么困难？” “设备投资需要一百万，当初厂里报上来，被否决了。” 大领导爽朗地笑了：“所以，你想走个后门，让我给你批钱？” 李爱华摇摇头：“我不想让您为难，我还想办这个厂，既有利益，又可以解决我们厂的待业子弟就业的问题。我请您批下这个项目，然后我找投资商投钱！” 大领导眼睛里迸射出精光，然后哈哈一笑：“爱华，你成长了。这样，你把材料放在这儿，我安排人评估一下再答复你！” 李爱华忍了忍，最后还是说出来了：“大领导，您能不能快一点？那个投资商最近正在京城考察，如果晚了，我怕对方就离开了。” 大领导眼里满是欣赏地点头：“两天之内，我答复你！” 李爱华高兴得站起来，敬了个礼：“谢谢大领导！” 他很快就告辞出去了，看看表，前后用了十分钟，这样大领导还可以休息十几分钟。 …… 周五快下班的时候，李爱华接到了丁秘书打来的电话：“首长要和您讲话。” 大领导在电话中告诉李爱华：“项目已经批下来了，但我想见见投资商。” “好！” 李爱华知道大领导是想帮他把把关，因为最近总看到一些新闻，有的商人打着投资的旗号，然后利用项目去银行贷款，属于空手套白狼的招数。 这种一旦遇到困境，基本上项目就毁了。 他今晚本来就约了娄晓娥一起共进晚餐，所以，不如干脆约娄晓娥去大领导家吃晚饭。 他自己亲自来做，川菜和重庆火锅。 让娄晓娥提前体验一下两种菜式的风格，为后面合作经营餐厅打下基础。 当他提出来时，大领导笑着答应：“嗯，好久没吃你做的菜喽！” 放下电话，他就给娄晓娥的酒店房间打电话，给了她大领导家的地址，没有明说，只说在那里请她吃饭。 他打完电话，就直接开车去了大领导家。 大领导夫人非常开心，李爱华打过招呼，就进了厨房。 因为有重庆火锅，所以川菜也不用多准备，四个菜，一个火锅。 他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大领导夫人进来和他聊天。 “小李呀，听说你准备办一个合资的火腿肠厂？” “是的，我今晚就约了投资方过来和大领导见面。” “哎呀，火腿肠真不错。去年，首长的一个朋友去欧洲出差，给我们带回来火腿肠，吃着味道真不错。” 大领导夫人的评语，给了李爱华更大的信心。连夫人这种见过大世面的人都觉得火腿肠不错，那说明火腿肠一推出就会有市场。 两人正聊着，大领导下班回来了。 大领导夫人连忙过去陪大领导了，等他晚餐做得差不多了，就剩下火锅没烧时，娄晓娥打车过来了。 李爱华给两边做了介绍，就开始张罗着去小餐厅摆桌子吃饭。 娄晓娥完全没想到是这种情形，她微笑着对大领导和夫人表示歉意：“爱华没有说明情况，我失礼了！” 大领导大手一挥：“只要你和爱华这边是精诚合作，其他的虚礼都不重要！” 娄晓娥笑着点头：“首长说得好，是这样！” 四人落座，李爱华斟酒，他想等吃一会儿之后，再弄火锅。 大领导在谈话中，表达了对这个火腿肠项目的重视，并十分看好发展前景。 娄晓娥是何等精明的人，一看住这样的院子，再看大领导和夫人的派头，顿时明白自己见到的是什么级别的人了。 她回来考察项目，还有什么比人脉更重要呢？ 所以，她直接应随下来，要投资火腿肠厂！ 第259章 公私合营定案，傻柱娄晓娥重逢 娄晓娥表态投资火腿肠厂，李爱华心中惊喜。 因为他并没有和娄晓娥摊牌，大领导这边批示没下来，他说了也没用。万一批不下来呢？ 而他之所以没有提前找大领导，是因为娄晓娥没回来，他自己并不认识什么愿意投资一百万的老板。 他空间中有宝物，能换钱，但绝对不会现在出手，那要留到后面真正值大钱的时候。 当然这些年，他空间中的经营也换来了不少的财富，不过没有这么多。 现在，娄晓娥愿意入股，那火腿肠项目就一定可以开办了。 “晓娥姐，明天去厂里我们谈细节，签合同。” “好！” 大领导席间又与娄晓娥谈到现在政策支持私营企业发展，娄晓娥能亲耳听到这个级别的领导说出这么肯定的结论，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在香江，大家心里都想着特区的政策是敞开大门欢迎资本进来投资的。但内地的其他地区，他们还不是很确定，这也是娄晓娥回来考察的原因之一。 现在，既然心中石头落了地，那剩下的事情就好谈了。 她告诉大领导：“京城是我的故乡，我在这里长大。现在，就想回来能够成就一番事业。也许能力有限，无法重现祖辈的辉煌，但能够成为改革大潮中的一员，也是幸运的。” 大领导点点头：“欢迎回来投资，建设家乡！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找我。” 娄晓娥开心地笑了：“谢谢首长！” 席间气氛热烈，李爱华去准备火锅。 这可没有他前世吃火锅时的那些设备，这个年代要么是炭火锅，要么是酒精火锅。 他今晚选择用酒精火锅，先在厨房把火锅底料打好，装在火锅盆里，端到餐厅。 屋子里的三人齐声叫着：“好香！” 李爱再把早就准备好的，各种要下火锅的菜式全部端出来，一一摆在桌子上。 大领导感叹道：“爱华呀，虽然你现在在轧钢厂各样投资做得不错。我总觉得你要是不把你的厨艺施展开来，是一种浪费！” “就是，小李也可以考虑开大餐厅的，这厨艺真是一绝。”大领导夫人同意。 娄晓娥本来就想做酒店餐饮，现在听了大领导和夫人的说法，便微笑着说：“首长，实不相瞒，我自己最擅长的就是酒店管理。这次回京城考察，就想投资一个大型的酒店连锁集团，集餐饮和酒店住宿于一体。” 大领导称赞她：“嗯，有眼光。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人员的流动会更加频繁。人们的口袋也会逐渐鼓起来，到时候，在外面吃饭会成为潮流，高端住宿的需求也会成倍增长。” “首长，谢谢您！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娄晓娥给大领导敬酒，“我想和李爱华合作去实现这个理想。” 李爱华喜出望外，他没想到今晚就能把话谈到这个份儿上。 他马上接过话头：“晓娥姐，我最近一直在考察市场，我想做的就是高端的川菜馆。场地要大，环境要好，菜品要齐全，还要打出一些概念。专门服务于高端消费人群，计划书我都做好了。” 娄晓娥举杯：“那还等什么，我们就沿着这个思路去做呗！” 大领导伸手示意了一下：“爱华这个主意好，你们准备要多大规模，明天把计划书给丁秘书，我来帮你们觅场地！” 李爱华不知道自己这次穿越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居然运气这么好。想创业就来了娄晓娥提供资金，还有大领导亲自出面帮忙弄场地。 他和娄晓娥一起与大领导碰杯，大领导夫人也十分高兴：“小李这么有才华，这次终于可以施展开来，可喜可贺呀！” 这顿饭大家都吃得很尽兴，李爱华送娄晓娥回家时，他在车上问：“晓娥姐，你对今晚的重庆火锅有什么看法？” 娄晓娥一惊，没想到李爱华的胃口这么大。 她马上笑着问他：“是不是在川菜馆之外，还想开一家重庆火锅店？” 李爱华纠正她：“是开很多家，我们把连锁火锅店开遍全国！” 哎哟，这真是刷新了娄晓娥的认知。眼前的人，还是当初她认识的那个李爱华吗？ 她调侃道：“是不是蓄谋已久，做好了计划书？” “知我者，晓娥姐！”李爱华笑道，“我们的川菜馆主打高端消费人群，而我们的重庆火锅店，主要面对中下层消费群体。人们可以三五成群，或者一家人去吃个火锅。” 娄晓娥惬意地靠在后座椅后背上：“明天把计划书一起带到厂里，我看看。” “今晚的火锅底料，是我自己研制的独家配方，而且可以制成成品袋装。这个扩张起来，十分方便。开好一家，然后再直接复制，把所有招聘的人员送到店里来学习几天，扩张简直不要太方便！” “给你一说呀，我恨不得现在就直接开店了。但可能要好几个月去准备，等店开业的时候，得下半年了。”娄晓娥感叹道。 “必须下半年！”李爱华告诉她，“我既然接手了劳动服务公司，就要对厂里负责，也要对下属的几百名员工负责。先把火腿肠项目上马，总之，把劳动服务公司的雏形全部办好之后，再离开。一定要做到，即使我离开，它也能正常运转。” “好！反正火腿肠厂也是我们的项目了，你让我好好想想，看怎么兼顾吧！”娄晓娥满意地靠在后背上，闭目养神了。 这天晚上，李爱华回到家中，兴奋得睡不着觉。 黄卫红陪着他再看一遍计划书，她赞道：“爱华，你的理念太超前了！计划书做得超出我想象。” 李爱华和她商量：“火腿肠项目，我自己想投资一些钱，占一定的股份。未来可以一直有分红，至少可以有二十年的兴旺期。” 虽然钱是自己赚的，但必须告诉她一声，不然以后赚了大钱，怎么交待来历呢？ “我赞成，这些年你给我的家用，我手里也攒下一些钱，如果需要我也投一些进去。”黄卫红现在就是做这方面的研究，她比一般人都更懂得未来的前景。 李爱华感叹自己找了一个好老婆，从来不拖后腿，无论自己做什么，对方总是不问缘由地支持。 “你的钱，我们不能动。长安和长治，一个想玩武侠，一个想玩艺术，那可都是费钱的行业。” 黄卫红点头：“那倒是！” “我现在有一些纠结，劳动服务公司我一定要负责办好。但娄晓娥回来投资，绝对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能失去。我觉得这个矛盾不好处理。”李爱华把自己心中的矛盾抛给黄卫红。 他原来没想到和娄晓娥谈项目会这么快，心里打算的是明年1983年辞职干私营，本来是没有矛盾的。但现在进度加快了，就有些冲突了。 黄卫红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帮他分析：“对娄晓娥来说，商人看重的是资金回报率，她投资是很重要的事情。酒店和餐厅生意现在这个时代来说，并不需要去争朝夕，是可以长远发展的。所以，并不急于一时。” “相反，火腿肠厂是一个创新，我们国家现在没有，谁最先做，谁就引领新潮流，就可能占有市场的最大份额。所以，火腿肠厂应该在娄晓娥想投资的三个项目中，是最急的。你把这个安排在首位，也与你今年重点做好劳动服务公司的项目，帮助厂里解决待业子弟的就业问题相吻合。” “有道理！明天去厂里签合同，然后迅速与外贸公司联系进口设备，这边就组织项目上马。”李爱华觉得黄卫红说到自己心坎上去了。 黄卫红点点头，继续分析他所说的其他项目投资：“我个人感觉，重庆火锅店的开办相对简单，因为你的调料配方已经标准化，只需要进行一些培训之后，谁去做都一样。所以，这个项目可以先上马。争取今年冬天在京城打响，然后明年开始扩张，京城先开个四五家，最多等到明年下半年，就扩展到其他城市。” 她说完，又强调：“这个牵扯不了你多少精力。另外，你如果在劳动服务公司的工作忙不过来，可以配秘书，或者配助理。” “好主意！”李爱华赞道。 “我还没说完呢。”黄卫红嗔道，“川菜馆可能是你们投资最大的项目，这个你可以物色一个人帮你管理好后厨，也是可以的。” “这个我还是想亲自操刀，看怎么把后厨的工作量化管理，然后才方便复制推广。”李爱华感觉还需要在实践中去摸索一下，才能定下来。 …… 第二天，周六。 李爱华早早去厂里，把大领导批示下来的批文上交给杨厂长。 杨厂长一看，当然高兴，可一想到钱就有些犯愁，他真没有那样的魄力去给一个非主营业务投资一百万。 李爱华向杨厂长汇报：“我找到了一个来自香江的投资人，今天上午过来投资参股。您先看一下计划书，我去接人。来了我们就谈具体合作条款，签订合同。” 杨厂长没想到李爱华悄悄地把投资商都找好了，他激动得握着李爱华的手：“李爱华同志，感谢你为我们轧钢厂劳动服务公司所做出的贡献！” “应该的。”李爱华淡淡一笑。 他开车去接娄晓娥时，在车上，他告诉她：“晓娥姐，我看好这个项目，想跟投十万块钱。但我不想让厂里知道是我投的，所以，我们俩签订一份私人协议，对外，我把十万块钱放在你投资的款项里。” 娄晓娥不解：“现在放开了，你怕什么？” “我不想对外人解释，我的钱是怎么来的。”李爱华想避开这样的麻烦。 “好，那就依你。”娄晓娥爽快地答应下来。 杨厂一见，就认出了娄晓娥。 当年娄董公私合营的时候，是厂里的大股东，杨厂长算是与娄董共事过一段时间。 既然是老熟人，大家更加信得过。 李爱华把整个项目的计划书递给娄晓娥，然后杨厂长介绍了轧钢厂支持这个项目的决心，民以食为天，想把这个食品加工项目办成百年企业。 李爱华心想，自己从2022年来到这里时，当时火腿肠厂已没有这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红火了，不过的确是还存在，还在发展。 谈判很顺利，杨厂长最后加码，厂里出资四十万。娄晓娥这边出资八十万，火腿肠厂一共投资一百二十万。 其中一百万用于购买火腿肠灌装设备，另外二十万用于生产启动费用。 李爱华马上想，他和娄晓娥的合同，他要加到十二万投资，必须占股10%。 杨厂长没想到娄晓娥这么慷慨大方，签订完合同之后，在一食堂请娄晓娥吃饭。 小灶请客，是何雨柱亲自掌勺烧的菜。 等他端上菜时，低着头，并没有看客人是谁。 娄晓娥见了，欣喜地叫着：“傻柱！” 听到熟悉的呼喊，何雨柱抬头打量。 没想到是十多年音讯全无的娄晓娥，他有些激动，大呼小叫起来。 “哎呀，我说娄晓娥，你这变成贵夫人了？华丽的贵夫人。你和我们厂长签合同，变成企业家了？我都差点认不出了，这是。” 杨厂长含笑介绍：“何雨柱现在是我们一食堂的主任，一食堂现在划归劳动服务公司管辖。何雨柱是负责人！” 娄晓娥笑道：“哟，傻柱，恭喜你升官了！” 何雨柱上完菜后，来到桌子旁，给娄晓娥敬酒。 “你这是打哪儿来？这么些年，过得好吗？”何雨柱说着好像有些动情了。 娄晓娥也有些被带回过去：“我从香江来，这回是来投资劳动服务公司的火腿肠项目的。你还好吗？当年，感谢你仗义相助。” 李爱华听了这话，才想起来，当初就是何雨柱带着娄晓娥抓包许大茂和秦京茹的。 何雨柱端起酒杯：“你远道而来，我敬你吧！” 娄晓娥爽快地喝干了：“傻柱，虽然我们曾经有过节，但你在最后帮了我，我一直记在心里。谢谢你！” “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何雨柱开心了：“好嘞！” 第260章 《少林寺》风靡全国，长治想演《射雕》 午宴结束，李爱华把娄晓娥请到劳动服务公司的办公室里，两人细谈重庆火锅店和川菜馆的项目。 李爱华为了招待娄晓娥，早晨特意从家里带来明前西湖龙井茶。 他安排前台叶娜帮忙泡了一壶茶，两人走进办公室，就闻到了明前龙井特有的鲜爽甘醇。 娄晓娥没想到在一个劳动服务公司里还有叶娜这样好气质的女孩，茶香、人美。 她笑道：“李爱华，你适应改革开放的形势也太快了吧？挺会享受生活，要不是我们这么熟，我都不敢认了。” “哈哈！”李爱华笑道，“内地的生活毕竟相对封闭保守，哪能和香江的繁华相比？等有机会，我还想跟着晓娥姐出去见见世面呢。” 娄晓娥爽快应下：“好啊！等我们的公司干出成绩，把贡献突出的员工，带到香江去旅游。” “嗯，这个主意好！” 两人边品茶，边讨论项目。 李爱华把重庆火锅的计划书递给娄晓娥，他昨天晚上把黄卫红的想法加进去了。 娄晓娥看得很认真，李爱华便走到一边去给李怀德处长打电话。 让对方尽快和外贸公司沟通好，李爱华想与娄晓娥一起去谈判。虽然他是从2022年来，可是从来没有谈过什么大生意，根本不知道人家在这样的场合是怎么说话，怎么签协议的。 现在可是1982年，一百万的生意真的算是大单。 跟着娄晓娥去见识一下，自己以后就会操作了。 李怀德处长没想到李爱华还真运作成了这件事情，他笑着夸奖李爱华：“爱华呀，恭喜你！我现在也有了一些新想法，我们见面的时候谈一谈。当年我们一起工作时的感觉，我还常常怀念。” “谢谢李处长还记得，我还是那句老话。我很开心在您手下做事情，哈哈！”李爱华心中暗想，是不是对方已经在筹备自己的公司了？ “好，见面聊。我马上联系外贸公司，等对方定下来，我回你电话。” “谢谢李处长！” 他刚放下电话，就见娄晓娥满面笑容地向他招手。 “晓娥姐，啥事儿这么开心？”他大步走过去，问道。 李爱华在沙发上坐下后，娄晓娥告诉他：“我在这边注册了一家投资有限公司，以后不管是接手什么项目，都是以公司的名义投资入股。这样操作比以个人的名义要好，在政策方面也有优惠。” “这个火锅店项目，我很看好它。你以技术的方式入股，我到时候按技术入股的最高比例20%给你算股份。你下去之后，还细化一下，详细核算第一家店的估算数据，当然开店之后，可能要修正。然后，再定一个三年规划，我们力争做到最好，而且规模要足够大！” “好！”李爱华点点头，望向她。 就这？应该不会让她这么兴奋吧？ 娄晓娥知道他心中充满疑惑，便告诉他：“火锅店项目很快就可以推进了！” 不会吧？ “晓娥姐，店面我们还没有选定呢？”李爱华心中虽然开心，但仍然觉得不太可能。 “我们娄家原来在王府井附近有一排店面，现在，改革开放之后，归还回来了。我想装修一下之后，做火锅店的店面好得很。”娄晓娥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意掩不住。 “真的吗？那太好了！”李爱华也不由得笑起来，这真是一件喜事。 娄晓娥说道：“一会儿，我把川菜馆的计划书看完了，我们就一起去看店面啊！” 雷厉风行！ 这才是女企业家的风采。 不过，李爱华不想让她这么累。 “今天就算了，一会儿我送你回酒店休息。晚上，我们全家陪你吃个便饭，三个孩子都盼着和你相见呢，晚上可能会有十万个为什么？一定让你头疼的，先休息一下吧！” 说到孩子们，娄晓娥脸上浮现慈爱的笑容：“好，那就下周再去看店面！” …… 下午，李爱华开车送娄晓娥回酒店之后，他也没有再回到轧钢厂，而是直接回四合院了。 将车停在胡同口，他自己走进四合院。 “爱华，你这么早就回来了？”退休在家的三大爷正坐在前院与人下象棋。 于莉餐厅开业之后，三大妈在帮忙做卫生。李爱华叮嘱于莉正常开工资，不能因为是自家人，就糊里糊涂。 店里有店里的规矩，这主要是为了避免在电视剧中看到的三大爷一家的矛盾。 因为三大妈正常拿工资，三大爷心中对李爱华更加客气一些。 “哟，三大爷！我来看看，您这盘棋是占优还是处于劣势？”李爱华背着双手，站到三大爷身旁，认真看起棋局来。 三大爷摆摆手：“你……还是去看看你们家的武侠英雄吧！” “怎么啦？长治惹您生气了？”李爱华心中一惊。 旁边看棋的人就都笑起来：“李经理，您听听！” “是啊，听听就知道了！” 李爱华凝神静气，果然听到中院方向传来悦耳动听的歌声。 “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 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 …… 这是李长安在唱歌，少林寺主题曲《牧羊曲》！ 李爱华惊了：“中院在干什么？” 大家都嚷嚷开了：“李长治正在表演少林寺的武功呢。” 可别伤着人啊…… “三大爷，我先去看看了。”李爱华赶紧朝着中院走去。 哎哟，满满的一院子小孩子和老人。 比大院里开会还要热闹。 大家自发地围成一个圆圈，李长治就在圈里给大家表演武术。 贾张氏看到李爱华过来，便向他招手：“李爱华，快过来看拳术哇！长治表演得真精彩，和电影里面一样厉害。” 自从李长治穿着贾张氏做的千层底布鞋夺得儿童组的全国冠军之后，他说自己夺得全国冠军有贾家奶奶的一份功劳，贾张氏从那时起就成了李长治的铁粉。 这时，李长治正好表演完了一段，所有人都齐齐鼓掌。 见父亲回来，李长治跳出圆圈，大叫着：“爸爸，我的醉拳咋样？” 李爱华伸手帮他抹去额头上的汗珠，称赞道：“很好！” 李长治开得心摇摇李爱华的胳膊：“真的吗？和电影中李杰师哥的醉拳比起来如何？” 《少林寺》自从今年二月公在内地公映以来，风靡全国。 李杰已经红遍大江南北了，李长治对这位师兄崇拜得不得了。他在电影院里看了三遍，又让干爹许大茂把拷贝拿回来，在院子里放了两遍。 这还不算他在学校里面看的，对里面的打斗场面那是十分熟悉了。 此刻他表演的就是其中的一段醉拳。 李长治问完，围在中院的孩子们全都自发地再次鼓掌。 一大妈，后院的二大妈，还有周六下午不上班的冉秋叶，包括前院的刘婶们，都在这里看表演。 “表演完没有？你这一头汗，回去洗个澡，爸爸带你们去外面吃饭喽！” 回到家里，李长治还十分兴奋，他问道：“爸爸，那个娄姨，她从香江来，您说她认识拍武侠电影的导演吗？” 李长安也在一旁帮忙问：“听说娄姨家是大老板，那她们家有没有投资电影啊？如果她们投资武侠电影，就让她请弟弟去当男主角呗！” 李爱华突然被儿子的执着打动了，他既然这么喜欢，那自己可以为他找找门路的。 还是要加快做生意的步伐，等自己成了手握亿万资金的大老板，也可以专门为儿子开一家经纪公司，为儿子捧场的。 他摸摸儿子头顶的黑发，笑着告诉他：“武侠电影在我们内地也会热起来，不仅香江有人拍，内地马上也会火起来。你紧跟你们的班主任林俊峰老师，那不是你最佩服的人吗？让他知道你的想法就好了，等他去拍电影时带你去！” 李爱华记得林老师后来也是专职去拍电影了，就在2022年的时候，还有他的消息呢，说他比他的学生李杰看起来，显得还要年轻一些。 他话一说完，黄卫红笑道：“长治想拍电影疯了，你也跟着疯起来了？林老师好好的，年年带着京城武术队在全国比赛中夺冠，你说他要去演电影？” 李爱华心中暗道：“拍电影来钱啊，拍电影还能出名啊！这有什么奇怪的？” 想那李杰，后来仅靠演电影，就泡到了香江的大美女做老婆，还拍一部戏片酬就上亿呀！ 李长安和李长治听了，却是十分高兴：“爸爸，您说得是真的吗？林老师真的会去演电影？” “爸爸听到过小道消息，长治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林老师！”李爱华鼓励儿子。 李长治和李长安两人乐了：“耶！” …… 晚上见到娄晓娥时，三个孩子上前热情招呼：“娄姨！” 娄晓娥见到三个孩子，十分开心，叫道：“李爱华，你的宝贝们也太帅了，长安也太漂亮了。这才十五岁，就出落得比电影明星还漂亮了。” 这话就像是点燃了孩子们心中的热情，李长安告诉娄晓娥：“娄姨，我高中毕业就准备去报考电影学院呢！” “哎哟，这本来长得就已经是明星样了，再上个电影学院，那一定成大明星了！”娄晓娥没想到，黄卫红一个读书人，她的女儿会想演电影。 李长治也上前来，问道：“娄姨，还有我！我的理想是成为武林英雄，如果有机会，我想在武侠电影中演侠客！” 黄卫红笑着劝孩子们：“好了，刚一见面，就围住娄姨。我们还是先坐下吧，坐下聊啊！” 坐下后，娄晓娥送出带给孩子们的礼物！ 只有黄长宁坐在一边去拆礼物，另外两个，一人一边，把娄晓娥夹在中间。 两人真的开始问起了十万个为什么？ 不大一会儿，三个人就打成一片，倒把李爱华与黄卫红晾在一边了。 等菜肴上桌时，娄晓娥笑着对李爱华和黄卫红说道：“我听说长治已经连夺两年全国武术比赛的冠军了。孩子有这样的理想，说不定我真可以帮他！” 这话，全家人都爱听！ 娄晓娥笑着告诉他们：“香江有一个大制片人，正在筹拍《射雕英雄传》！我夫家与电影圈时有来往，与那个圈子里的人很熟。听说这部大制作正在挑选演员，等我回到香江，让他们帮忙问问看！” 娄晓娥说得轻描淡写，李爱华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她说得可是83版的《射雕英雄传》哪，那是黄日华演郭靖，苗乔伟演杨康，里面的每一个小角色后来都大红大紫了啊！ 比如后来香江影视圈的大咖星爷，在里面就演了一个没有台词的金兵甲，同样命运的还有好多后来的大腕啊。如果长治真的能进入这个剧组，哪怕就是一个小群演，也和这些后来鼎鼎大名的人物拉扯上了关系。 如果真要走上拍电影这条路，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李爱华还在心中激动，黄卫红却笑着推辞了：“娄姐，您还真信长治的话呀？他说说而已，您别当真。” 李长治和李长安听黄卫红一说，两人无比失望。 “当真！一定要当真！”李爱华脱口而出，“晓娥姐，如果有这样的关系，请你一定要帮长治争取到一个角色，哪怕是一个小群演，我们都会送长治过去的！” 他心中已经想好了，等到了剧组，让长治与星爷们搞好关系，以后在香江电影圈就可以横着走了。 娄晓娥满口答应了：“好！听说这是一部武侠电影，要拍四部呢。长治有功夫，得过全国冠军，去推荐一下没问题的。” 李爱华马上与娄晓娥喝酒：“晓娥姐，今晚，我们首先喝长治演武侠剧的酒。” 说着，他就对黄卫红使眼色：“来来来，全家人一起敬你们的娄姨，等着娄姨给长治争取角色呢！哈哈哈哈……” 黄卫红白了他一眼，她真不明白，为什么今晚李爱华像有些疯疯癫癫的样子，这不过是说说，他就高兴成这样了？ 不过，全家人都很听话地端起酒杯，敬娄晓娥。 娄晓娥喝完这杯酒之后，大包大揽：“长治，你就等着娄姨的好消息啊！” “耶！” 李长治和李长安两姐弟击掌相庆。 黄长宁也伸手凑热闹：“还有我！” 第261章 大茂喜会娄晓娥，京茹母女怒砸场 宴席结束的时候，黄长宁还坐在座位上看书，姐姐李长安叫了两声，他都不愿意动。 李爱华好奇，什么书让儿子看得忘记一切，都不想回家了？ 他悄悄走到黄长宁身后，拿起放在桌上的书，原来娄晓娥送给他的礼物是一套《猫和老鼠》的动画绘本。 看了一下定价，这一套书要一百多块钱。 老贵了，这和自己的永久二八大杠的价格差不多！ 娄晓娥的礼物送得太重了，还不知道给另外两个孩子的是什么？ 他帮儿子把书原封不动包好，拉着黄长宁站起来：“儿子，我们回家再看！” 李爱华准备带着孩子们下楼，娄晓娥邀请：“让孩子们到我房间里坐一坐。” 李长治和李长安欢呼起来，李爱华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一家人便乘电梯上楼，到娄晓娥的套间里。 娄晓娥指着放在茶几上的两个大件说道：“这是给长治和长安的，你一会儿走的时候带下去。” 李爱华瞬间明白，娄晓娥让他们上来坐，就是想送他们礼物。 龙凤双宝围上去，李长安尖叫出声：“娄姨，爱您！” 然后抱着其中一件对着李爱华和黄卫红乐：“爸，妈！索尼双卡录音机呃，我太喜欢这礼物了。” 娄晓娥微笑着问：“我在宴席上送你的礼物还没打开吧？你要是看了，我保准你的叫声比刚刚还要大三倍。” 李长安坐在沙发上去拆礼物去了，李长治抱着另一个大件叫起来：“娄姨，谢谢您！” 他直接走到李爱华面前：“爸，您看，娄姨送我们的是松下录像机！太好了，我在家里就可以看武侠片的录像带了。” 娄晓娥又把刚刚对李长安说的话对他说了一遍，李长治开开心心坐下来和姐姐一起拆礼物。 黄卫红面带难色，推辞道：“娄姐，这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真不好意思。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李爱华同意黄卫红的观点：“是啊，晓娥姐。这等于是送给我们家两个大件啊，现在国内还没有这样的产品，只能买进口的。有钱都买不到啊！” 娄晓娥澹澹一笑：“你们俩一会儿还是听听长治和长安的意见吧！” 她话音刚落，李长安果然用高分贝的声音大叫：“娄姨，您太赞了！哇……邓丽君的歌带，哦……！” 李长安的发音可是经过了专门训练的，她把尾音拖得老长，那快乐之情就仿佛长了翅膀的精灵一样，在这间屋子里回荡。 原来，娄晓娥在宴席上送给李长安的是歌带，她早就在电话里把几个孩子的喜好都打听清楚了。果然送给孩子们的是贴心礼物。 李爱华想说些感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边李长治又大叫起来：“哇！哇！我太兴奋了，娄姨谢谢您！李小龙的《精武门》啊，爸妈，我要哭了。我可以在家看李小龙的电影录像了。” 叫着叫着，真的眼睛潮湿了。 李爱华和黄卫红两人对视一眼，娄晓娥咯咯笑道：“看到了吧？录音机是给长安听歌用的，录像机是给长治看录像用的。你们说不收，孩子们能答应吗？” 李爱华忽然就对娄晓娥增添了一丝崇拜的心理，送礼送到人家的心坎上，送到让孩子们惊叫欢呼，让家长无法拒绝。真的是太了不起！ 如果做生意的时候，能够做到这个地步，那还有什么不能成功的呢？ 他爽朗地笑了：“好，我们收下了，谢谢晓娥姐！” 黄卫红也附和道：“谢谢娄姐！” 回去的路上，李爱华告诉孩子们：“下周，爸爸去给你们买彩色电视机。不然，那《精武门》要被我们放成黑白片了。” 车里又是一阵欢呼声，李长治提了个要求：“爸，我想要大一点的，十四寸的电视机怕是看不清李小龙的动作。” “好，我们买十七寸或者十八寸的。”李爱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黄卫红差一点叫出声，不过她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只是在心里滴咕道：“你就这么惯着孩子吧，这得多少钱哪。” 十四寸以上的彩电，光是国家规定的另外加收的钱就是600块，而一般情况下还得倒几次手才能弄到票，估计仅是加价就到了800块。还得要付电视机本身的钱，这怕是一个人两年的工资了，你可真舍得。 她不想当着孩子们的面来扫兴，准备回家之后再和李爱华悄悄谈。 回到家之后，几个人都不想睡觉，兴奋得不行。 李长安直接把录音机插上电源，把磁带放进去，然后就开始听起来。 屋子里顿时响起了邓丽君那富有磁性的歌声，这索尼双卡录音机的音响效果真是好，李爱华也坐下来静静地听歌，陶醉在歌声中。 黄卫红拉着他到房间里，说起自己的担心，这样惯着孩子们好吗？花一个人两年的工资，就是为了让孩子看武侠片？ 李爱华笑着道：“那个特别加价，我准备去找朱易龙，把它给免了。” “国家明码规定的，还可以免掉？”黄卫红大吃一惊。 “需要找相应的领导批个条子，就可以了。”李爱华告诉她。 这样一算，又觉得可以接受了。 李爱华继续给她做工作：“你没听晓娥姐说要给长治找角色拍戏吗？我告诉，咱们家长治要是成了世界闻名的武打巨星，那挣的钱要把你这个经济学家给吓死！” 黄卫红摇头：“小瞧人不是？我整天和数字打交道，怎么可能被儿子的片酬就吓住？更不可能吓死！” “哈！哈！哈！”李爱华大笑三声。 黄卫红没底了，用胳膊拐拐他：“那你说来听听？” 李爱华望着她，清清楚楚地说道：“那一部戏就可能挣到几千万，或者上亿！” 黄卫红嘴巴张得圆圆的，她被吓住了，自觉地倒在床上。 好一会儿，她才坐起来举起双手：“我认输，我真的可能被吓死！” 不过，她马上就缓过劲儿来，睁大眼睛问他：“你听谁说的？别是信口开河吧？” 李爱华这才醒悟过来，他是前世知道的呀，这……要怎么和黄卫红说清楚呢？ 见他哑口，她一拳捶在他坚实的胸口：“你骗我的呀？真坏！” 李爱华伸手捉住她的粉拳，解释道：“长治的师兄李杰不是去香江拍电影了吗？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问问他不就知道了？我说的不是现在，是过几年，他如果在香江红透了，还要到漂亮国去拍戏的话，那估计就是我说的这样的片酬了。” 黄卫红叹了一口气：“好吧，我知道你是想惯着儿子。那我们就支持儿子红起来吧！” “嗯，难得是他喜欢嘛，我们一定要支持他！”李爱华搂着她，“我想抽时间去和爷爷谈一谈，如果送他去拍戏的话，一定要征求一下爷爷的意见。” 黄卫红又笑起来：“唉，爷爷比你更惯着他呀！一点儿也不是当年培养我的时候那样了，我小时候，爷爷对我可严格了！” 正在这时，周姨下班回来了，一看屋子里这么热闹，吓一跳。 “宝贝们，怎么了？这么晚了咱们家还热火朝天？” 李爱华和黄卫红赶紧出来，告诉周姨真相。 …… 第二天早晨，李爱华起得很早。 他给一家人精心准备了早餐，匆匆吃完早餐，他掏出二十元钱，递给黄卫红：“一会儿，你带着孩子们去捧场。”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app，野果阅读，.yeguoyuedu 安装最新版。】 他自己直接开车去接娄晓娥，因为今天是劳动服务公司下属的餐厅开业的日子。 上午八点零八分，餐厅开业的剪彩仪式将正式开始。 杨厂长请人帮忙看了时间，认准了要选八点零八分开业。 有点早，也不知会不会有人来参观捧场。 至少员工们都会到，他自己也做了一些安排。 为了一开业就火爆，他定下了一个开业优惠全厂工人的政策。 开业十天内，到餐厅就餐，凭红星轧钢厂的工作牌，六折优惠。开业十一天到三十天内，则是八折优惠。 他和娄晓娥是7：45到达餐厅门口的，员工们已经全部到齐，嗯，这样的工作态度让他非常满意。 他要求各食堂的主任今天也来现场支持，厂里食堂星期天需要的人手少，所以各食堂主任还带来了部分员工，所以，现场看着已经很热闹了。 八点钟时，陆续有本厂的一些工人们抵达现场，都站在餐厅门外的空地上，等着看剪彩仪式。 八点零八分，正式开始时，李爱华发现，门前已经挤满了人。 大多是轧钢厂的工人，也有部分陌生面孔。 时间到，鞭炮点燃。乐队奏乐，这是厂文艺宣传队的乐队过来支持的。 杨厂长和娄晓娥两人同时拿起剪刀，剪彩！ 人群中响起热烈的掌声，然后是杨厂长致辞。 等仪式完成，李爱华发现，工人们都自觉地进入餐厅，三五成群围坐在一起打起扑克牌来。 九点钟不到，餐厅里就已经座无虚席。 李爱华知道今天，可能要翻台了。按他自己的准备，中午翻台四次应该是可以做得过来。毕竟所有人都没有经营过餐厅，并不熟悉餐厅的业务。 他通知点餐的工作人员，九点一刻就开始点餐。早点做准备，赢得时间。 十点钟时，门前排起了长龙。 李爱华安排人发起了号牌，屋子里坐的人就超过一百人，他让人只发出三百个号牌。再发多，怕人等的时间太长，开业第一天，印象不好。 要有人气，有人排队很好，但人家等时间长了肯定不行。 号牌发完，安排服务人员宣传，愿意等的人可以等，不愿意等的人就先回，下次再来。 大厅里已经有人开始进餐，香气四溢，排在外面的人直咽口水。 许大茂是十点半左右到的，他没想到餐厅门口排起长龙，而且号牌发完了，也就是说他已经无法正常进餐厅就餐了。 队伍中有很多轧钢厂的老工人认得许大茂，便热情地和他打招呼。他只挥挥手，就低头走进餐厅。 黄卫红带着三个孩子已经点好了菜，正在就餐时，李长治看见了许大茂，便大声叫着：“干爹，这里！” 许大茂笑了，走到这一桌。 刚坐下，于海棠正和同事们在旁边就餐，看见他了，就喊他：“许大茂，你怎么来了？” 许大茂眉眼弯弯笑了：“于海棠？好久不见啊。” 于海棠走过来告诉他：“今天，你前妻来了！” 许大茂一惊：“你看见了，在哪儿？” 于海棠伸手指向包间方向：“在里面吃饭呢。” “于海棠，谢谢你啊。我们下次再聊，我……”许大茂蹭一下站起来，就要向包间走去。 何雨柱这时正在餐厅招呼客人，一眼便看见了许大茂，他便跑过来：“许大茂，你来干什么？” 然后，故意围着许大茂转了两圈儿，直摇头：“人娄晓娥今天是剪彩嘉宾，你看看你，穿上洋装也还是个土鐅。差别大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你是地底下。” 于海棠点点头：“你前妻气质可好了，时髦优雅。哎呀，今天早晨开业剪彩的时候，光彩照人。” 何雨柱头一扬：“听听，我没说错吧？你还想见人家，太寒碜喽。” “傻柱，你嘴真臭！”许大茂气得一把推开他，却没有推动。 李长治看不下去了，一闪身护住许大茂。 “干儿子，推开他！”许大茂得瑟地朝着何雨柱摇头晃脑。 李长治大声道：“何伯伯，不许欺负我干爹！” 没办法，李长治开了口，何雨柱赶紧侧过身子，让开。 许大茂昂着头，背着双手，走进包间，去见娄晓娥。 何雨柱对着许大茂的背影，呸了一口。 他转过身，就看见秦淮茹陪着秦京茹和许盼盼、许恬恬急匆匆走进餐厅。 “秦姐！过来吃饭呢？”傻柱笑着招呼秦寡妇。 秦淮茹眼睛一亮：“傻柱，你看见许大茂没有？” 傻柱一跺脚：“看见了！去舔前妻去了。” 李长治和李长安大声叫“干妈！” 秦京茹摆摆手，一脸愤怒问：“傻柱，大茂在哪儿？” “包间！” “我们走！”秦京茹冷着脸，带着两个女儿就冲进包间。 第262章 秦淮茹煽阴风，黄卫红巧灭火 许大茂推开包间的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杨厂长旁边的娄晓娥。 一头大波浪卷发，优雅时尚。贴身裁剪的藕色职业套裙，勾勒出她丰腴的身姿。 耳朵上长长的吊坠耳环，映衬得她桃红色的脸庞上，多了几分妩媚。 她和杨厂长谈笑风生，微微一笑，露出了两颗洁白的虎牙。 许大茂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扯了一下，越扯越紧，有些透不过气来。 李爱华见他站在门口，傻愣愣的。 便招呼道：“大茂哥，你怎么这时候才过来呀？” 言下之意，就是他邀请了许大茂，这是给许大茂见娄晓娥找个理由。 许大茂脸上努力地牵出一丝笑意，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杨厂长也招呼道：“来，来！一起坐，庆祝我们餐厅开业。” 李爱华站起身，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他。这样，他和娄晓娥两人就分坐在杨厂长的左右两边。 说话很方便，又不至于显得太亲昵，这是一个友好的距离，也是一个安全的距离。 许大茂像个木偶一样坐下了，娄晓娥见他坐下，轻声招呼道：“许先生，好久不见！” “娥子，你还好吗？”娄晓娥那熟悉的声音似乎撬开了许大茂的嘴巴，他脱口而出依然喊出了独属于他们俩人之间的称呼。 听到他还是沿用了十几年前的亲昵称呼，娄晓娥觉得有那么一丁点尴尬，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就直接忽略掉许大茂对她的称呼，点头道：“挺好的，你呢？为什么没有把太太带过来？” …… 此刻，在餐厅的大厅里，秦京茹携许盼盼和许恬恬，带着怒气冲向包间。 何雨柱伸手拦住了：“哎，秦京茹。你脸色这么难看，想干嘛？找茬呀？” 秦京茹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挡道了。 她翻了个白眼：“要你管？让开！” “你摆个臭脸给谁看呢？”何雨柱的犟劲儿上来了，“我还就管了！人家娄晓娥今天可是杨厂长的客人，那是贵宾啊！我得保护人家。” 秦京茹两眼喷火，恨不得烧死面前的傻柱：“没功夫跟你废话，滚开！” 何雨柱双手抱臂，头一扬：“不让！这是我们厂的餐厅，我就是要站在这儿。” 气得秦京茹跳脚，何雨柱轻飘飘地火上浇油。 “我劝你一句，别去丢人现眼。就你这样儿，到人家面前就矮下去了，想找茬，你配吗？” 他这时候想起了十多年前，带着娄晓娥去抓包许大茂和秦京茹时的情景，不知为什么，今天见了娄晓娥之后，他看许大茂俩口子，格外不顺眼。 秦淮茹这时挤到前面来：“哟，傻柱，你这是什么话？不管京茹怎么样，那她都是许大茂的妻子，是他两个孩子的妈！” 这时，餐厅里的客人大多是厂里的工人，他们听明白了，是许大茂老婆要找他前妻的茬，这太劲爆了！ 很多人围过来，于海棠当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出风头的机会。 她分开众人，挤到秦京茹面前，张扬地笑了。 “许嫂子，你还真应该听傻柱的劝。许大茂的前妻气质可好了，时髦优雅。今天早晨开业剪彩的时候，光彩照人。” 秦京茹不喜欢于海棠，便嘴角一撇，不想理她。 于海棠大声对工人们说道：“工友们，大家说是不是啊？” 今天所有参加了剪彩仪式的工人们都有同感，此刻，大声附和着。 秦淮茹脸上不怀好意地笑了：“于海棠，你这么说是不是太欺负人了？我妹妹怎么啦，她带着女儿找爸爸，难道还要你来批准吗？” “……”于海棠被噎住了。 围观众工友，议论纷纷。 餐厅开业，关许大茂家什么事？ 秦淮茹并没有停下，继续对众工友们说话：“难道说因为许大茂前妻优雅时尚，光彩照人，那我妹妹就应该躲起来？任许大茂去密会前妻，而无动于衷吗？” 秦淮茹这话说完，秦京茹着实恼了，她一脚踢向何雨柱：“傻柱，走开！” 何雨柱只好让开，因为好男不和女斗嘛，难道能当着这么多工友的面，和一个女人动手吗？ 于海棠大声嘲讽：“大家看看，没素质真可怕！这都成一女汉子了。” “轰！” 现场炸了，大家觉得秦京茹真的很掉价。 人家是我们厂长请来的嘉宾，这个妇人太不懂事了，瞎掺合什么劲儿？ 秦京茹没功夫与于海棠吵架，更没精力去计较轧钢厂工人们的态度，她一心只想把许大茂揪出来，问问他为何要与前妻密会？ 所以，何雨柱一让开，她就朝前冲去。 因为今天，许大茂鬼鬼祟祟一早就出了门，问他干嘛去，他也不说。 结果，过不多久，她表姐秦淮茹就摸到后院来告诉她，娄晓娥回京城了。 “京茹，我听人说，许大茂今天去密会娄晓娥了。这前夫前妻的，最好不要见面，见面就会有麻烦。万一旧情复燃，你怎么办？所以，你一定要赶去阻止。” 这还了得？ 秦京茹怒从心头起，恨不得撕了许大茂。 许大茂这人平时就是一个花心的人，嘴巴又甜，会哄人。他对他前妻从来就没有死心过，她一怒之下，便带着两个女儿，跟着秦淮茹寻到这新开业的餐厅来了。 没想到，所有人都知道许大茂来找他前妻了，只有自己是最后知道的那个人。 关键是听这些人的口吻，大家都知道娄晓娥回京城了，唯独自己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许大茂与娄晓娥偷偷见过几次面？ 她越想越气，脚下加快了步伐。 李长治这时一闪身，像个影子一样飘到她跟前，堵住了去路：“干妈，您和我们坐一桌吧！” “是啊，干妈，到我们这儿来坐。”李长安也过来拉住秦京茹，这两人是受黄卫红的安排。 起先，龙凤双宝并不知道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前妻。 听了一会儿之后，他们就明白了，两人心中是维护娄晓娥的，昨晚见面之后，娄晓娥已经成为他们的偶像了。 所以，他们肯定不能让干妈去与娄姨吵架。 但两个孩子觉得这样的公众场合，小孩子去插手大人们的事，好像也不合适，便问妈妈的意思。 而黄卫红看着今天的势头不对，感觉是秦淮茹故意挑拨秦京茹，让她进去与娄晓娥吵架。 这肯定不行啊，必须制止。 娄晓娥是李爱华的重要合伙人，是他的贵人！ 黄卫红也不想让秦京茹今天在轧钢厂工人们面前掉价，这两人她今天都必须要保护。 所以，就让龙凤双宝出面了。 被龙凤双宝一左一右拉住，秦京茹不好强行甩开。 这时，黄卫红站起来了。 她环视一周，客气地众人道：“各位工友们，大家好！我是李爱华的爱人，今天我带着我们一家人来给开业的餐厅捧场。秦京茹是我孩子们的干妈，我们约好了，来这儿吃饭，请大家不要挑动她的情绪，我们只是来捧场吃饭的。” 边说，就边靠近秦京茹，使眼色，让她坐到桌前去。 可是，秦京茹此刻就想挠花许大茂的脸。他密会前妻，弄得轧钢厂的工人们都知道了，这让她秦京茹的脸往哪儿搁？ 见秦京茹拧巴着，黄卫红知道今天无法阻止了，但她还是必须要给秦京茹挽回面子呀！ 黄卫红便对看热闹的工人们挥挥手：“打扰大家吃饭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 可是，大家本来就是想看戏，戏没散场，观众怎么可能散场？ 而且只是她与工人们打招呼的这一瞬间，秦淮茹就又在一旁撺掇秦京茹，让她去找许大茂吵架！ 好在有龙凤双定拉着，秦京茹没有走开。 黄卫红便按自己的意思来安排了：“娄总是杨厂长的贵客，是今天为餐厅开业剪彩的嘉宾，更是劳动服务公司引进的香江投资人！” 她特意喊“娄总”，就是警示秦淮茹的意思。 “既然京茹想去会会娄总，那我就陪京茹去打个招呼吧！我们本来就是老熟人，这也是应尽的礼节。” 黄卫红落落大方，说得坦坦荡荡，人家是熟人，去打个招呼，其他人还能说什么？ 前妻与现妻吵架，有好戏看，老熟人打招呼，没什么看头！ 大家都回到自己的桌席上吃饭去了，黄卫红又对女儿说道：“长安，你带着盼盼和恬恬在这儿吃饭，我带着你干妈去和娄姨打招呼！” 万一真吵起架来，两个女儿看见了总是不好！ 黄卫红心里责备秦京茹这事儿办得不妥，所以，要把许大茂的两个女儿留下。 许盼盼和话恬恬一听，可以留在这儿与哥哥姐姐一起吃饭，高兴坏了。几个孩子围坐在一起，吃饭去了。 黄卫红挽着秦京茹的胳膊，一起往包间走去。 秦淮茹跟在两人后面，黄卫红转头对她说道：“秦师傅，您有事儿，就忙去吧！我陪着京茹姐去就可以了。” 秦淮茹才不管你这些呢，她依然腆着脸跟着往前走。 “哦，没事儿。我也想跟着去见见娄晓娥，我们不也是老邻居了吗？既然她回来了，我也该见见的。” “再说，万一京茹和她发生摩擦，我不是还可以劝劝的吗？”秦淮茹马上改口了，秦京茹明明是她撺掇来的，她却说是要劝劝人家。 心中是想把秦淮茹赶走，黄卫红却又拉不下脸来，只能随她去了。 黄卫红紧紧挽住秦京茹的胳膊，小声责备她：“脑子要长在自己头上，别人撺掇，你就无脑往前冲？人娄晓娥就是回来考察京城的市场，想干一番大事业。她现在和我们不一样，是大人物，是真正的有钱人。人家能有功夫和大茂哥有什么事儿吗？” “我告诉你，人家这次日程排得可满了，谈了好几个项目，要投资几百万呢！” 秦京茹本来一直气鼓鼓，不服气，可听到黄卫红说几百万时，她停下了脚步：“几百万？” 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 秦淮茹跟在后面听了，心跳加速。妈呀！几百万，这得多有钱啊？ “知道人家是什么吗？放着舒舒服服的贵太太不做，人家在香江读了大学，又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现在，还想回来做大事儿。不要把人家想成普通的家庭妇女！” “我见了一面，都不得不佩服。我们家长治和长安，只见了一面，就彻底被娄晓娥的魅力征服了！” 秦京茹此时有些迷茫，她问：“黄卫红，你说我今天是不是做错了？” “当然错了！大错特错，大茂哥就是来给爱华办的餐厅捧场的，开始还和我们坐在一起吃饭呢。后来听工友们说娄晓娥来了，他才进入包间去打招呼的。” “真的吗？那……我不要去了吧？”秦京茹此时非常惭愧，根本没有吵架之心了。 不过，黄卫红觉得还是带着她去见见吧，见了，就知道娄晓娥心中装着大世界，根本不是只装着男女之情的小女人了。 “没事儿，我们去见一见，没准，你也会一下子被她给征服呢！” 三人来到包间门口，黄卫红让服务员帮忙推开包间的门，她先向杨厂长打招呼。 “杨厂长，我今天带全家来餐厅捧场。听说娄姐在这儿，我们过来打个招呼。” 杨厂长一见黄卫红过来了，扬手招呼道：“哎哟，我们的大知识分子过来了啊！要不，一起坐坐？” 许大茂见黄卫红挽着秦京茹出现在包间门口，脸都吓白了，这京茹要是一吵一闹，让他的脸往哪儿搁呢？ 他用胳膊拐一拐旁边的李爱华，想让他帮忙打圆场。 李爱华见黄卫红一同进来，一点儿都不着急。 娄晓娥微笑着打招呼：“许太太，我正问许先生为什么没带太太和女儿一起过来呢？” 秦京茹一看，许大茂和娄晓娥之间隔着杨厂长，而且人家没喊“大茂”，而是称呼许先生，她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遁走才好。 好在她急中生智，想起黄卫红刚刚称呼娄晓娥为娄总。 便笑着点头：“娄总，您好！我是过来吃饭的，听说您在这儿，我们特意过来打个招呼！” 第263章 秦淮茹烫发出气，李爱华辞职受阻 秦京茹体面地和娄晓娥打招呼，让许大茂松了一口气。 见娄晓娥一脸澹然，甚至就没把她的到来当回事儿，秦京茹心中五味杂陈。 她首先感到失落，自己被表姐挑唆，打定主意要来找对方干架，可人家不过是礼貌而疏离地称呼他们许先生和许太太。 她十分感激地望了一眼身旁的黄卫红，幸亏有这样一位好友在旁边制止。否则，她丢人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不过，失落之后她又感到欣喜。 这一趟来得值，终于认识到娄晓娥和自己不是一路人了。以后哇，就算大茂和娄晓娥单独相处，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嫉妒和不满了。 想到这里，她就笑着和娄晓娥找个招呼，准备撤了。 可她表姐秦淮茹这时候抢先了。 “哟，娄晓娥，这人靠衣裳马靠鞍。我差点认不出来了，看着是一位大人物了。”秦淮茹故意这样说。 她见了娄晓娥，心中十分不爽。 对方比自己也就小个三、四岁吧？ 怎么看起来时光就没在她脸上刻下印迹，自己已然是个老太太了，可对方依然光彩照人。 这叫她如何服气呢？ 所以，故意说对方是穿衣服扮年轻。 李爱华有心要帮忙怼回去，娄晓娥却澹澹地接过话头。 “秦淮茹，你不叫我，我真认不出你来。我以为是黄卫红带过来的一位阿姨呢！” 李爱华和许大茂两人同时笑了，这笑容看在秦淮茹眼里，就是在嘲笑她。可她又不好当着杨厂长的面发作，只好一口气忍下来。 娄晓娥却是扫了她一眼，然后微笑着问：“听说你现在嫁了个小丈夫，生活应该幸福而甜美吧？既然你知道人靠衣裳马靠鞍，那就要善待自己才是。” 这句话说完，满桌子的人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秦淮茹脸稍稍有些泛红，慌乱中应付了一句：“你是大人物，财大气粗，我们小老百姓当然没法和你比。” 自己平时和市井小民们吵吵闹闹的那一套，在娄晓娥面前显然不合适用。 如若再怼下去，又怕得罪了杨厂长，也许还会引来娄晓娥更加毒舌的话语。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下台阶了。 正在这时，秦京茹说话了：“那个，娄总，您尽兴。我们就先退下了！” 黄卫红和杨厂长、娄晓娥分别打了声招呼，带着秦京茹退下了。 秦淮茹一看，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赶紧跟在两人后面，退出了包间。 出了包间的门，秦京茹发现自己手心里有汗。 黄卫红嗔怪道：“人在世上，脸面是自己给的。上次收到娄晓娥的来信，你与大茂哥闹，就是失礼的。这次，你又冒失地冲出来……唉，这是极其不妥的行为！” “好了啦，我已经很难受了，你就不要再责备我。”秦京茹心中着实后悔，“放心吧！以后哇，就是大茂和娄晓娥单独接触，我也绝对不会再疑神疑鬼了。” 黄卫红看了秦京茹一眼，这人身上还是有一股纯朴的味道，不像她那表姐秦淮茹，一肚子坏水。 此时，走在后面的秦淮茹尽量不发出声响，她害怕秦京茹转身和她吵，那她就掉得大了。她也不想黄卫红指责自己。 黄卫红带着秦京茹坐到孩子们身边，继续吃饭。 秦淮茹直接回到四合院，胖子见她脸色不好，关心地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试试她的体温。 她却十分不耐烦地一把打掉他的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怄气。 贾张氏问：“怎么？没见着娄晓娥？吵起来没？” 秦淮茹都懒得回答，她想起娄晓娥说的话，十分不服气地站起来，走到镜子跟前，左看看右看看。平日里看着有几分媚惑地脸庞，今天看起来就是一个老太太。 她眼前晃动着娄晓娥那一头大波浪卷发，想象着要是自己也烫个洋气的大花卷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她的气消下去不少。 胖子这时十分关心地跟在她身后，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转身朝着胖子妩媚一笑：“快做饭，吃完饭，我们逛街去。” 贾张氏听了，笑呵呵地说道：“女人哪，就该花钱捯饬捯饬自己。” 自从胖子进了门，每个月都给贾张氏五块钱，逢年过节会多给一点，这么些年过去，她口袋里攒了不少钱了。 再加上胖子的厨艺不错，只要一到周末，就用心做好吃的伺候她，所以，贾张氏心态变得不再像过去那样怼天怼地了。 小当在家里正烦着，因为棒梗不谈对象，不结婚，秦淮茹便不同意让小当先结婚。小当的对象催她结婚，都催了两三次。 此刻见秦淮茹照镜子，又说要逛街。便笑着问：“妈，别是在娄姨那儿受刺激了吧？” 小当这一问，让秦淮茹找到一个发泄的窗口。 “哎哟，你也不看看那人，都四十几了吧？打扮得像三十岁！把那什么家庭出身娇小姐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小当抱着双臂，站到秦淮茹面前：“妈，您先去烫个头发，买几身衣服。还有，再让胖叔给您买一盒雪花膏。” 秦淮茹向胖子抛了个媚眼：“记住了没？” 胖子连连点头：“记住了，我做饭去了！” …… 下午，秦淮茹和胖子出去烫发。 也是烫了个大波浪卷儿，不过没留长发，因为长发和短发的价格差别挺大的，秦淮茹便烫了个短发。 烫完之后，整个人焕然一新。 两人又去逛街，胖子做主，给她买了一件澹黄色的确良短袖衬衫。 秦淮茹穿上后，年轻了好几岁，而且这衣服收腰收得好，显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胖子看完乐得合不拢嘴，秦淮茹自己也是照着镜子，舍不得离开。 澹黄色，映衬得她脸色白里透红。 胖子提醒她，现场抹上雪花膏。 这样一打扮，秦淮茹觉得早上在娄晓娥那里惹的气，差不多全消了。 两人高调回到四合院，逢人就打招呼。 哎哟，从前院开始就走不动了，人人称赞啊！ 刘婶：“淮茹啊，太漂亮了！像电影明星一样。” 秦淮茹听了，喜笑颜开：“过奖了，过奖了！” 连正在下棋的三大爷都叫着：“嘿，你别说。这要是在大街上遇着，还真认不出来。” 走进中院，冉秋叶见了，都叫起来：“棒梗妈妈，瞧你这一身打扮，年轻时尚，有品。” “哈哈，谢谢冉老师夸奖！”秦淮茹大笑着回道。 小当远远地大叫：“妈，太美了！” 贾张氏也围在媳妇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点点头：“好！” 胖子从袋子里掏出一包点心和一瓶罐头，递给贾张氏：“妈，给您的！” “哎哟，好好！”贾张氏乐得眼睛眯成一条弯弯的缝。 她觉得这几年跟着胖子，真是享福。这孩子就是舍得，还总是记得她的喜好，专门送她爱吃的东西。 两人收拾一下，就出去了，要出摊卖夜宵。 贾张氏吃着罐头，拍媳妇的马屁：“淮茹啊，今晚生意一定好！” 胖子与贾张氏一唱一和：“那是，老板娘今晚这么美，一定能多卖点。” 俩口子出门的时候，碰上了秦京茹和许大茂牵着两个女儿回家，她夸张地和他们打招呼。 许盼盼说：“姨妈，今天好漂亮！” 许恬恬说：“姨妈，好香！” 秦淮茹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一口恶气终于出完了，俩口子开开心心去出摊。 …… 七月，火腿肠灌装机从日本运回，厂家派了一位专家过来指导技术生产。 李爱华安排易中海担任生产车间的主任，工人培训之后上岗。 八月，正式投产。 许大茂停薪留职过来，担任销售科长。 因为后面有一个中秋节和国庆节，光是走供销社这一个渠道订单就不少。 小林也过来了，李爱华让他去主打南方市场，因为小林本是花城人氏，他父亲在那边有很多老关系。而且，许大茂把京城供销社的关系跑通之后，经过这边供销社的介绍，与花城供销社也联系上了。 南方人比其他区域的人有钱，他们的意识理念又先进一些，所以，火腿肠在那边特别好销。 厂里分成三班倒，日夜加班，还是供不应求。 有的订单下到春节，有的订单都订到明年开春了。 看着这大好的形势，杨厂长心中也是十分满意。这个厂，既解决了厂里子弟的待业就业难问题，解决了一百多人，看这样子，估计明年还可以的再补招工人。 十月份，第一家火锅店开业。 借国庆开业，因为改革开放之后，人们的流通量比以前大了很多，太多外地来客，所以一开业就生意爆棚。 同时，大领导那边帮忙拿下了川菜馆的店面。 川菜馆开始装修，娄晓娥现在几乎长驻在京城了。 他先生和儿子来京城探过亲，但儿子现在要上学，不可能长住京城。 先生在香江有生意要照应，时常飞过来，两人互飞。 到十二月份，李爱华用一年的时间，把劳动服务公司的生意版图全部布局完成。 贸易公司成了赚钱最轻松的公司，利用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双轨制之间的差异，躺赚！ 火腿肠厂成了赚钱金额最大的公司，虽然是八月才正式投产，但到十二月份的时候，已经销售超过一百五十万元，还有订单预售额达到一百万元之多。对于一个劳动服务公司下辖的小厂来说，这个收益是惊人的。 被服厂运转正常，养猪场再次扩大规模，除了原有的供应需求之外，还需要大量供应火腿肠厂的生产。 几个食堂的改革，更是羸得了全厂工人的好评，也带来了不薄的利益。 食堂工人的奖金日渐提高，所有人拿到额外的钱之后，干劲更足了，所以，进入一个良性循环跑道。 另外，阎解放负责的大餐厅经营得有声有色。 弄得于莉有些羡慕嫉妒了，阎解成常常过来到这个食堂取经。 不过，李爱华觉得这是两种不同的经营理念，一个是快餐，一个是家常风味。 劳动服务公司的大餐厅主要靠走量来赚钱，赚得更辛苦，但因为是厂里的餐厅，它劳动力不成问题，而且单位的工人工资比自己请人的工资更低一些。成本控制上更低一些。 当川菜饭装修得差不多时，李爱华向杨厂长提出了辞职！ 杨厂长惊呆了，这怎么行？ 这一年，劳动服务公司的经营成绩有目共睹，这一离开那谁能接得下来？ 杨厂长不同意！ 黄卫红就给他出了个主意：“爱华，杨厂长不同意，无非是怕你走了之后，这些刚刚有起色，正在往上走的实体会走下坡路，甚至会被后任们败光。” “我们现在研究经济形式，有一种可以供你参考。 你可以向杨厂长提出，由你承包这些实体，就签定一份三年期的合同。 由厂里提出利润标准，你可以为他们解决就业问题，但上交利润之外的部分，就是你的利益。 你估算一下，如果这个利益太大，你就送给杨厂长一份实惠。另外，再给个比例，让杨厂长那里攒小金库。” “这样，你既帮厂里解决了困难，又不会束缚你的手脚，你依然可以去做你的实业，去和娄晓娥发展川菜馆。” 李爱华非常佩服，这在自己前世生活的世界里，承包之类是很常见的业态。可在这八二年的时候，黄卫红就提出来，在京城还是很先进的理念和思维。 他夸奖了自家媳妇，然后提出一个问题：“我之所以想辞职，是不想再牵扯精力，我要全身心去发展自己的川菜馆和火锅店。至于火腿肠厂，我还要管着。” 黄卫红咯咯笑了：“这就更简单了，你建立一个团队！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个团队的力量是无穷的。” 可现在，京城很难找到合作的人，因为人们还是想端铁饭碗。除非招一些像大茂哥这样的愿意停薪留职的，还有找不到工作的。 但李爱华需要的是精英！ 黄卫红神秘一笑：“交给我，我帮你组建团队！” 第264章 承包经营赚大钱，傻柱眼红起波澜 夫妻俩人达成一致，黄卫红去招揽愿意合作的人才，他自己再找杨厂长谈心。 “杨厂长，我对轧钢厂是有感情的。我对您是感恩的，知遇之恩。没有您的信任和赏识，就没有我李爱华的今天。” “所以，我接下了劳动服务公司。现在正是经济领域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时期，所谓时势造英雄。我想抓住这个时机，去实现自己的理想。” 杨厂长认真听着，打断他：“爱华，你告诉我你的理想是什么？我向你保证，我会利用轧钢厂的平台，大平台帮助你实现理想。你到哪儿干能比我们这个平台更好？” “我一直有自知之明，我就是一个厨子。所以，我的理想就是做好吃的食物给人吃，我想做餐饮，我要让我的餐厅遍布大江南北。” 李爱华只能这样说，难不成直接告诉杨厂长，想赚大钱？ 这个时代还没那么开放，所有人谈钱的时候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所以，他也没有说出来。 杨厂长点点头：“你在餐饮方面的确是有天赋，但你在我们厂也有餐饮事业啊！那个对外营业的大餐厅这一年来也经营得很好，还有我们所有的食堂都是独立经营的模式，都是你说了算嘛！” 李爱华心中吐槽：“钱呢？回报呢？我的付出和得到它是不成正比的。” 他面上澹澹一笑：“我知道您是顾虑劳动服务公司下面的这些实体，担心它们又走回前几年劳动服务公司的老路。所以，我反复权衡，找到一个折衷的办法。” 杨厂长双眼闪着精光：“好，你快说！” “如果您信得过我，我可以承包经营劳动服务公司。签订一份三年期的合同，三年内，达成目标之后，如果您愿意交给我继续经营，那再续合同。如果到时团队完全成熟，一切都不需要我再承包经营，那我们就解除合同。” “承包经营？”杨厂长眉毛挑起，“这不是乡镇企业的路子吗？现在哪有国企这样做的？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大型国企，不太好办哪！” 李爱华知道，国企的改革和承包经营责任制是1986年以后才推开。但现在，不是谈的劳动服务公司吗？ 他把黄卫红给他上的课，做二道贩子卖给杨厂长。 “据我所知，去年的十一月和今年的十一月，国家出台了《关于实行工业生产经济责任制若干问题的意见》和《关于当前完善工业经济责任制的几个问题》等文件，决定在全国实行企业经济责任制。” “这是因为财正赤字问题，比如仅前年一年财z赤字就接近300亿。所以，为了大力调动全社会的积极****劳动生产力，才提出这样的改革方向。” “当然，国家对劳动服务服务公司的管理政策相对宽松一些。所以，我综合考虑之后向您提出来。” 他这么一说，杨厂长又觉得确实听到过这两个文件的传达，只是，没人把它们与现实完全联系起来。 他皱紧眉头望向李爱华：“如果承包，你仍然是我们厂的干部啊！我们肯定不敢承包给外人，那与你副厂长兼劳动服务公司的经理有何不一样呢？” 李爱华心中苦笑，当然不一样啊！ 我可以拿更多的报酬，拥有更大的权力，还能组建团队。最重要的是，我还可以去干自己的川菜馆。 三年时间，也许我们已经成为餐饮巨头了啊！ 他不想说服杨厂长了，反正不让承包，就不承包了呗。 想到这里，他直接说道：“杨厂长，承包经营，我仍然是厂里的编制，是咱们轧钢厂里的一员。厂里可以对我这边进行资金控制与管理，委派会计和出纳。” “我会对员工的工资负责，帮助解决厂里的子弟待业就业问题，您这边可以依据今年的营业效益，提出一个固定的对上缴利润额度。超出这个额度以上的收益，我和厂里按照一个恰当的比例分成，当然，我也会对您表示感谢。” “您考虑一下，如果能通过，我有详细的承包计划书，会交给您。厂里如果有人不服，也可以让其他人来和我竞争。” “如果您担心上面通不过，我也可以去找大领导。” …… 经过多番讨论拉锯，最后厂里同意让李爱华承包经营劳动服务公司。 因为，1982年这一年，劳动服务公司创造了巨大的效益，不仅养活了公司内部的员工，而且上交利润也给厂里的工人们带来了额外的福利。 承包材料上报后，上级主管部门不仅批下来了，而且大力表扬轧钢厂在劳动服务公司的经营和管理上，开先河，是有益的探索。 大领导专门约谈了杨厂长和李爱华。 在办公室里，大领导语重心长地对李爱华说道：“爱华呀，一个人有多大的格局，就是看他有没有社会责任感，对行业、对社会有多大的贡献。我希望你的尝试，能给我们行业内部，各厂的改革探索出一条高效实用的道路。” “好！”李爱华答应得很爽快，“我一直铭记您的教导，不仅考虑企业的效益，也考虑承担相应的社会责任。您等我一年，一年后应该就可以看到效果了。” 等这些手续办完，黄卫红这边也给李爱华找到了两个合作伙伴。 林祖发，他是黄卫红在京北大学同系不同班的七七级同学。 今年三十五岁，正是干事业的黄金年龄段。 上大学前，是花城供销社下面土产公司的一个中层领导。大学毕业后分回花城供销社了，但因为他的夫人为了与他在京城团聚，于去年考入京城经济学院。 林祖发一方面不想再和夫人分居，另一方面他想在改革的大潮中去实现自己的理想，所以停薪留职来到京城，黄卫红找到了他，两人一拍即合。 杨蜜，刚毕业的女大学生。被分配回到家乡的小县城，她停薪留职来到京城。学行政管理的。 李爱华的团队建成，林祖发任劳动服务公司的副经理。杨蜜任李爱华的行政助理，刘岚任李爱华的销售助理。 劳动服务公司的业务基本上移交给林祖发管理，刘岚负责协助他处理与厂里的关系，另外在业务上直接对接第三分厂，毕竟有蓝厂长这样的亲戚关系。杨蜜负责把所有的管理制度化，流程化，规范化。 被服厂和养猪场的业务和人员都相对稳定，所以，一切照旧即可。 贸易公司由刘光福负责牵头，火腿肠厂由李爱华兼任厂长，许大茂任销售副厂长，易中海任生产副厂长。 餐厅交给阎解放全权负责。 食堂由何雨柱牵头，这是杨厂长提议的，李爱华没反对。 …… 经过一个多月的传帮带，林祖发熟悉了所有的工作业务，李爱华放手，除了每周开一次例会外，他的主要精力就放在了川菜馆的开业上了。 川菜馆里的所有荤菜，李爱华全部用灵泉水滋养。 鸡、各类澹水鱼、虾、鸡蛋等全是空间灵泉养出来的，而他后来发现了，像猪肉、牛羊肉和排骨之类的，只要用灵泉水浸泡超过三小时，就有变化。 虽然达不到养殖出来的那样美味，但相比市面上直接买回来的肉类食物，又有一种特殊的味道，闻着香，吃起来更香。 他们餐厅的菜，吃过的人就忘不了，再去别处吃，总是无法找到那种特殊的味道。所以，还得回头再来吃。 因此，开业之后，大概从第三个月开始，客人天天满座。 李爱华知道，这里有一半的功劳属于自己的厨艺，另一半的功劳属于灵泉水。 就连曾领导，李怀德处长，杨厂长等老上级，现在请重要的客人吃饭，基本上都是来他的餐厅了。 口碑这东西，就是口口相传。 原先曾经请他去家里做过家宴的主顾们，听说他开了餐厅，也纷纷过来捧场，要知道那几年他做的可都是非富即贵人家的家宴啊！ 还有他做古董生意时的那个“民间文化爱好者协会”，那里面的人可都是有钱又有品的人，得知他现在是这家餐厅的老板，很多人把与客人见面的机会都放在他的餐厅里了。 当然，生意不是靠熟人撑起来的。更多的是市场上来的客人，但在开业之初，这些关系网还是起到了引流的作用。 开业后，经过半年的时间摸索，李爱华基本上对后厨的很多工作进行了量化处理。 每晚回家写笔记，这个年代只能手写，他无比怀念后世的电脑，要是制作电脑文档该多么轻松惬意啊。 可是，现在是1983年，只能用手写。 黄卫红见他写得辛苦，便让他口述，她帮他记笔记。 到了下半年八月份的时候，黄卫红帮助他把笔记整理成了《川菜后厨管理量化标准》。 整理完成后，他就和娄晓娥商量，再开第二家分店。 店面开始装修，娄晓娥负责大堂管理人员的培训，李爱华负责后厨人员的培训。 娄晓娥之所以亲力亲为，她是想在刚开始的几个店里，把她的一些理念贯彻下去。这些东西慢慢就会沉淀成他们餐厅的企业文化，所以，她暂时不想假以他人之手。 她觉得香江那边的人不了解内地的特点，而内地的人，她又觉得人家的思想不够开放，眼界不够开阔，所以，她想亲自动手带出最初的队伍。 李爱华这边也有想法，他整理出来的这套标准，现在不想外露。所以，决定扩张时，后厨的负责人只能用自己人。 他另外为于莉的餐厅招聘了一位后厨管理，把马华直接调到这个餐厅来学习。 马华这个人天赋不高，但后天却是非常努力勤奋。在于莉餐厅工作的这一年半时间里，他越来越成熟，李爱华觉得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这一天，他正在给马华上课的时候，胖子找来了。 胖子来到这样的豪华餐厅，整个人都有些傻了。天哪，原来还觉得于莉的那个餐厅就算条件不错的了，和这个比，简直连草都不是！ 在前台导引小姐的引领下，胖子左顾右盼地走到了李爱华培训上课的地方，李爱华当然不能让对方看到培训的东西，赶紧把他引到一个小包间里坐着。 有服务员来给倒茶水，胖子看到这里的服务员又漂亮又有气质，眼睛都看直了。 李爱华问：“胖子师傅有事儿找我？” 胖子连忙欠欠身子：“哎，李经理。我今天来，是向您汇报一个情况。” 李爱华做个手势，请他喝茶。 胖子抿了一口茶，用手一抹，说道：“我觉得食堂里面，与您当初管理我们一食堂后厨时，有些相违背的东西，所以，特别来报告一声。” “谢谢你这么关心食堂的工作，请讲！”李爱华摸不清胖子的意图，只好这样客气道。 胖子盯着李爱华道：“我觉得傻柱这人有私心。” 李爱华笑了，原来是胖子对何雨柱有想法，这就好理解了。 “往下说！” “他又开始天天往家里带菜了！”胖子压低嗓音道，“而且现在食堂师傅打饭的时候，对不喜欢的人抖勺克扣，对与自己关系好的人，就多打一点送人情。” “我看到这种情况后，就提出过几次意见，因为这与李经理您当初的理念不合呀！可是，我们二食堂的头儿说，连总负责人傻柱都往家带菜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 送走胖子后，李爱华心中十分生气。 他马上给林祖发打了电话，可林祖发说他还不知道这个情况。 也是，摊子那么大，如果食堂的总负责人故意隐瞒，林祖发的确无从得知。 第二天早晨，李爱华直接去了轧钢厂食堂，找到何雨柱谈心。 何雨住摸摸头，满不在乎地说道：“经理，这几个食堂现在一个月有多少盈利？我们上缴的利润是多少？” 特么的，这是红眼病啊！ 得治！ “你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盈利丰厚，自然每个岗位都会有相应的绩效提成！” 何雨柱去摇摇头：“经理，你吃肉，我们喝点汤不犯法吧？” 第265章 先斩后奏，辞退傻柱 何雨柱的态度，令李爱华吃惊。 因为这么多年，何雨柱不管在哪里横，在谁面前横，在他面前总是一副服服帖帖的样子。 李爱华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才记起何雨柱上次惹他还是大浪潮之前。那次，他设计何雨柱棒打许大茂，把何雨柱送进派出所。 后来何雨柱和易中海签下养老协议，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才出钱从许大茂手中买下谅解书，让何雨柱逃过牢狱之灾。 从那时起，一晃已经十七年了，何雨柱再也没有惹过他。 没想到，因为自己承包经营轧钢厂劳动服务公司，何雨柱对看得见的利益红了眼，居然再一次惹了他李爱华！ 很好哇，这么多年没人惹，自己找不到还击的机会，系统都有好久没有升级过了。 承包经营还有这个功效，太好了！ 李爱华忽然就兴奋起来。 何雨柱硬生生怼了一句之后，见李爱华半晌没说话，心中暗喜。 他还以为李爱华这些年升官发财，一路顺风，会在他面前耍威风呢？没想到，就是一只纸老虎。 何雨柱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开心的笑容，摇头晃脑，吹起口哨。还特意选了李爱华当年在新年晚会上演唱过的歌曲，电影《阿诗玛》的插曲。 见何雨柱这个猖狂的样子，李爱华有些不明白，对方似乎有恃无恐，谁给的勇气？ 他决定狠狠地还击，先拿到系统的奖励再说。 “何雨柱，你想清楚自己的身份，再说话。作为轧钢厂所有食堂的总负责人，你说这话，是故意和我作对呢？还是不给杨厂长面子？” “没有没有。”何雨柱摇摇头，“我觉得吧，是经理你管得太多了。” “作为劳动服务公司的高级管理干部，我可是和你们都签了合同的，你最好回去看一下合同再来和我讲话。”李爱华提醒他。 何雨柱满不在乎地说道：“经理，你在劳动服务公司说什么做什么，杨厂长管你了吗？厂里有谁来对你指手划脚了吗？为什么我只是……” “何雨柱同志！”李爱华没有让他说下去，大声打断他：“你到底想咋样？劳动服务公司的食堂不是非你不可，地球离了谁都会照样转动！” 何雨柱好像就等着他这句话似的，马上怼他一句：“如果我占这点便宜都不行，那我还不如不干了呢？” 瞧这素质！ 如果不是杨厂长推荐，何雨住何德何能，可以坐上食堂负责人的宝座？ 李爱华嘴角浮现一抹嘲讽，他缓缓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悠闲地吐着烟圈儿。 何雨柱不知他此举何意，不再得意忘形，瞪大眼睛盯着他。 他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何雨柱，我知道你不差钱。” “什……么？”何雨柱竟然有些紧张，“经理，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聋老太太临死前，不仅把房子给了你，还给了你一大笔钱。”李爱华说着，掐灭了烟蒂。 “经理，这个……不敢乱讲的，真不能乱讲。我……没钱，老太太一个五保户，哪有钱呢？”何雨柱急忙摆手，一个劲地解释。 “老太太什么身份？什么来路，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既然你不差钱，那……”李爱华说到这里，站了起来。 “经理，是我不对！”何雨柱赶紧打断他，主动承认错误。 “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我去找杨厂长。”李爱华把何雨柱给支走了。 他才不会去找杨厂长呢，等下周一召开劳动服务公司的例会时，直接给处置了，先斩后奏。 本来就是杨厂长推荐何雨柱接手的这个职位，必须背着杨厂长直接给撸了。 今天是星期五，后面是周末，川菜馆生意好，客人多，李爱华没时间来处理何雨柱，只能等待星期一上午开例会再处置。 他找到林祖发，交待了一下周一的例会，让杨蜜帮他拟定三份文件，一个撤销职务的通知，另外两份任命书。 林祖发一听，心中对李爱华越发佩服。 拿得起放得下，说斩就斩，这才是干大事者的模样。 …… 星期一上午，劳动服务公司内部的干部例会正常召开。 李爱华不按往常的模式开会，他一上来，就直接讲话。 “最近，我们劳动服务公司内部的高级管理干部，何雨柱同志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居然重新回到大浪潮之前的样子，往家里带饭盒！” 李爱华讲到这里，所有人都非常吃惊地望向何雨柱，何雨柱脸上不仅没有半点愧疚之情，反而有一丝藏不住的得意往外冒。 见这个人完全没有要悔改的意思，李爱华便把他的各样行径全部在会上公布出来，然后要求干部们针对这种现象，发表自己的看法。 易中海抢先发言：“我认为，柱子这回错得太离谱！” “现在，我们劳动服务公司上下一心，各个实体都在突飞猛进的发展，形势一派大好！ 作为高级管理干部，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情？ 你让下面的干部员工如何做？ 要是食堂的每一名员工都这么做，那管理制度是不是成了一张废纸？ 所有的规矩是不是成了空头文件？” 说到这里，他表情严肃地加了一句：“希望柱子能够好好反省，也希望我们的干部队伍要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 刘光福第二个发言：“我记得当初我跟着师傅学厨艺的时候，是在一食堂，师傅要求我们按照规矩办事情，不能贪集体的小便宜！作为食堂的总负责人，傻柱的这种行为是可耻的！他不仅应该反省，还应该向我们所有在座的干部道歉！这是在毁坏我们劳动服务公司的名声！” “我赞成刘光福说的话。”刘岚接过话头，“傻柱，你在大浪潮之前，就有这坏习惯。要我说，你要感谢李经理。当年，是李经理为我们立了新规矩。如若不然，以你这样爱贪小便宜的性格，你觉得你在大浪潮中能挺住吗？会不会……” 她特意把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所有人都明白意思，大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何雨柱见大家都在向自己开炮，他心中十分不满：“得了，大家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我作为食堂的总负责人，占这点小便宜都没权力？还让大家伙在这儿开批评会了？我不服！” 刘海中发言了：“你不服也得服！那按你说的，我是不是作为养猪场的主任，可以扛一头猪回家呢？” 许大茂鼓起掌来：“二大爷问得好！傻柱，我都不想说你。这么多年过去，你咋就没有长进呢？按你的理论，我们火腿肠厂那是不是可以一个人揣几根火腿肠回家？” 阎解放大声回应：“许副厂长说得好！如果劳动服务公司形成这样的风气，那厂里还放心把劳动服务公司交给我们吗？ 若我们作为高级管理干部尚且如此，那李经理还怎么管理整个劳动服务公司？ 别说我们这样的大食堂，大餐厅，就是我大哥和我大嫂的那间小餐厅，那也不能随便带饭哪。 我妈在那儿打工，除了可以拿工资，可以吃工作餐之外，任何东西不能带回家！ 就是我爸的晚餐，我大嫂也不准带。” 何雨柱却“呸！”了一口：“那是你大嫂抠门，那是你妈她太傻！难道要我们向这两个娘们学习？” 林祖发这时也发言了：“何雨柱同志，我们劳动服务公司是正规企业，不是散兵游勇。一切都应该照章办事，按制度而行！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何雨柱被大家一边倒地批评，他似乎十分激动，站起来，脸红脖子粗地说道：“同志们，你们知道我们食堂一个月能有多少利润吗？你们又算过我们一年要向厂里交多少利润吗？哦，按你们的意思，准经理发财吃骨头，我们就连喝点汤都有罪不成？” 李爱华见何雨柱到这时候，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错了！ 他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语重心长地对大家说道：“一个企业要想做大做强，必须有章可循，有规可依！我们劳动服务公司是正规化管理的公司，林副经理这方面带着大家做得很好。既然何雨柱同志，不喜欢按照我们的规矩办事，那我们也不强留了。” “杨助理，请你把撤职通知宣读一遍！” 他直接对杨蜜下令，让她把上周就拟好的撤职通知告诉大家。 听完这话，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何雨柱在内。 何雨柱没想到李爱华敢这样痛下杀手，因为中间不是有杨厂长的面子在吗？ 杨蜜读完之后，李爱华非常严肃地说道：“请同意这个决定的干部举手表决！” 除了何雨柱这外，所有人都举了手。 杨蜜按照流程，记录在册，然后让所有人都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何雨柱冷笑两声：“李经理，劳动服务公司也是轧钢厂的下属单位，你不能在这儿草率决定我的命运！” 李爱华又让杨蜜宣读了两份任命书，一份是二食堂的主任现在担任食堂总负责人，二是胖子任二食堂的主任！ 何雨柱气疯了，他没想到李爱华这么快，这么果断，连后面接手的人都已经任命了！ “我要去找杨厂长！” 何雨柱站起来，直接往外冲，他不相信李爱华可以这么为所欲为，他要去厂里为自己讨回公道！ 在座的干部们，没有一个人上前拦住他，任他扬长而去。 【叮！恭喜宿主第六次还击何雨柱成功，次数+32。】 何雨柱刚一出门，李爱华脑海里响起了电子提示音，好多年都没有过这样的声音响起了。 他微微一笑，就听见系统提示音继续道。 【恭喜宿主，现在还击成功次数一共是140次。】 嗯，还差60次，就可以再次解锁高级奖励了，如果再还击何雨柱一次，那就要加64次，完全够了。 想到这里，李爱华嘴角微微上扬，他有些等不及想看系统给的高级奖励了呢。 李爱华最后告诉大家：“我们所有的管理干部，要以何雨柱事件为诫。为了帮助大家提升，我特意请京北大学的黄卫红老师，以后每周例会时，来给大家上课，带着大家学会当干部，做管理。” 刘岚听完，带头鼓掌，所有人一起鼓掌。 李爱华强调：“这个世界上，会做事的人很多，但是能管人的人却很少。希望我们在座的各位，在黄卫红老师的帮助下，学会管人管事，学会管自己管企业。到那时，我们就成了这个社会上极缺的人才！” 掌声再一次响起。 散会后，易中海再次找李爱华表态：“李经理，你做得对！我支持你！” 李爱华笑了，易中海现在觉得胖子养老也不可靠，一心盼着李爱华这边，到时办一个养老院。所以，他现在跟在李爱华手下做事，那是尽心尽力。 李爱华拿着所有相应的文件材料，去找杨厂长。 杨厂长听了，点头同意。 “爱华，劳动服务公司的事情，你就全权做主吧！” “谢谢杨厂长的支持！”李爱华把所有材料递到杨厂长面前，“这是我们今天的会议记录，和所有管理干部的签名。” “那行，就让何雨柱回厂里待岗吧！” 杨厂长当然分得清孰轻孰重，现在，李爱华把整个劳动服务公司经营得红红火火，这样的人才到哪里去找？他怎么可能为了何雨柱而去打压李爱华呢？ 更何况，首长一直关心着李爱华这边的成长和进步呢，杨厂长更得多用心帮助李爱华才对。 李爱华辞退何雨柱，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在劳动服务公司，都掀起了轩然大波。 食堂的员工都被深深触动，胖子眼睛都笑眯了，秦淮茹也非常开心，胖子如今成了二食堂的主任，让她在车间姐妹面前，扬眉吐气。 何雨柱没想到，在厂里没有人公开支持他，只是有些领导私底下表示了同情。他觉得十分委屈，只不过占点小便宜罢了，就把食堂总负责人的职位给玩丢了！ 这件事情，在何家更是炸锅了。 冉秋叶第一时间叫回何雨水，姑嫂两人商量一番后，决定一起去找李爱华求情。 第266章 待岗郁闷，傻柱投钱开饭馆 何雨柱是在周一开会时与李爱华闹翻的。 当天，杨厂长就答应了李爱华的申请，让何雨柱待岗了。 待岗期间，何雨柱只能从厂里领取生活费。 一下子从人人艳羡的食堂总负责人变成无所事事的待岗人员，而且每天还必须去轧钢厂报个到，不然这生活费还不给领。 这不仅在全厂成了一个反面教材，在四合院里更是一个笑话。 他每天早晨去厂里报到之后，就回家接送儿子上学，然后做做晚饭，日子很难熬。 冉秋叶是周三的时候，才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他已经待岗了。所以，当天就打电话给何雨水，让她来家吃晚饭。 何雨水一听，吃惊得差点快子都拿不住。 然后就开始数落他。 “哥，这我只能叫你傻哥哥了。 你坐上那个位置是多少人羡慕的对象啊？ 有地位有面子，平时有绩效工资拿，关键到了年底还有丰厚的奖金。 你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居然傻乎乎地和爱华哥闹翻？” 冉秋叶也加入到指责他的队伍当中：“你说他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家里人商量商量，咋就这么傻呢？他丢的不是铁饭碗，明明是金饭碗！”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差不多就得了，你俩在儿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冉秋叶忍下来，等吃完饭，两人就拉着何雨柱去到雨水那屋，噼头盖脸一顿狠批。 何雨柱告诉她俩：“这事儿吧，不怪我。我只是占点小便宜而已，你说一个总负责人，连这点自由都没有，那还当个什么劲儿呢？” “你们俩呀，就是没眼界。你们知道李爱华一年可以赚多少钱吗？谁规定的，就准他吃肉，我连喝点汤都不行？” 他这一说，倒是激起了何雨水的好奇心：“多少？” 何雨柱告诉她们：“人李爱华一年，就把咱们一辈子的钱都赚完了。” 冉秋叶打断他：“雨水，你别听他胡诌。人李经理那是股权投资，那个火腿肠厂，没有李经理还开不起来呢。” “哎哟，你们不知道，如果算上那个火腿肠厂，那李爱华一年就把咱们三个人一辈子的钱都挣完了。”何雨柱真的是无法忍受人与人之间，这么大的差异。 他这话说完，真的是惊到了冉秋叶和何雨水，姑嫂两人甚至扳起指头，开始计算，他们三个人一辈子上班究竟可以赚多少钱？ 算完后，两人都直叹气。 不过，只一会儿，冉秋叶就醒悟过来：“如果李经理一年就能挣这么多钱，越发说明他有本事，那你更不应该和他闹翻，而是要紧跟他，这样咱们才能有发财的那一天啊！” “哥，这话没毛病。我站嫂子这边！”何雨水举手表态。 冉秋叶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办法了，只能拉着何雨水一起去找李爱华求情。 两人去到后院，家里只有黄卫红一个人在写东西。 周姨带着黄长宁还没有回家，李爱华还在川菜馆忙着。 而李长治自从参加了《射凋英雄传》的拍摄之后，现在又跟着他的老师林俊峰去蜀地拍戏去了。好几个月不在家。 而李长安上高中之后，现在晚上是爷爷那边专门找的人辅导她艺术类专业课程，晚上不回四合院，而是住在爷爷那边。 冉秋叶觉得这样好，说话方便。 姑嫂两人便噼里啪拉把这几天的事情给黄卫红讲清楚了。 黄卫红泡了一壶清茶，给她们俩一人倒上一杯，这才思忖着开了口。 “我没听爱华说起这件事情，何师傅他是成年人，他既然这么选择，一定有他的理由。” 冉秋叶慢慢抿了一小口茶，望着黄卫红恳切地说道：“黄老师，我在这个大院里，就数和你的关系最亲。一个大男人，没有正经事情做，我怕会出问题。所以，我想请你帮忙给李经理说几句好话，只要能让何雨柱回去上班，不管做什么，我都没意见。反而会非常感激你们！” 何雨水也敲边鼓：“是啊，嫂子。爱华哥最听你的话了，你就帮忙美言几句吧！” 黄卫红澹澹一笑：“虽然爱华没有说起过这件事情，但他请了我从下周一开始，去给轧钢厂劳动服务公司的高级管理干部们上课。 我课程大纲都理出来了，就是要教他们提升自己，适应管理岗位。 做管理干部，就要有管理干部的胸怀和格局。 还要教会他们，怎样去做管理，一个成功的管理者应该具备哪些素养？” “这是爱华要求我培训的内容。我想，应该与何师傅这次的事件有关吧？ 可见，这件事情的确让爱华心中难受了。 他才会下本钱，请我去培训干部们。” 冉秋叶听完，心中的光忽然就暗澹下去了，估计何雨柱的所作所为是伤透了李爱华的心。 黄卫红虽然没有明说一句拒绝的话，但句句都在说何雨柱没有一个管理干部的素养，所以，被踢出来，也是必然的。 何雨水心中和冉秋叶想的差不多，两人连忙转移话题，问起李长治和李长安的近况。 正在这时，李爱华去接黄长宁回来了。 周姨也跟着一起进屋。 黄长宁一见冉秋叶，高兴地叫道：“冉老师，晚上好！” 这才打破了屋子里的尴尬气氛。 师生俩聊了几句，周姨就安排黄长宁去洗漱。 冉秋叶便硬着头皮把何雨柱的事情提出来，希望李爱华网开一面，只求能让他回去上班。 李爱华沉吟半晌，没说话。 何雨水也跟着开口求情：“爱华哥，我今天晚上来这边吃晚饭，一进门，就发现我哥和侄子两人吵吵闹闹，要不是我和嫂子进了屋，说不定我哥还会打人呢。” “以前，他是那么爱儿子，今晚会这样，一定是他待岗在家，心情烦闷所致。” 黄卫红这时也给李爱华倒了一杯茶，李爱华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回道。 “我承包轧钢厂劳动服务公司，摊子大，人难管，压力更是超大。 而我肩上不仅仅扛着效益和利润，大领导要求我通过承包经营，给整个行业探索一条成功之路。 在这样的背景下，何雨柱带头违反规矩。 我好心找他谈话，上周五就找他了。可他满不在乎，反而问我为什么连汤都不给他喝！” 黄卫红听了，大吃一惊：“何师傅真这样说的？这样的头开不得，这会影响整个劳动服务公司员工的士气。” 冉秋叶惊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她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 何雨水则是生气，气自家哥哥好歹不分，太过分了。 “李经理，我替何雨柱向您道歉！”冉秋叶红着脸，“但他这样待岗在家，对我们家儿子的成长极为不利，我想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网开一面，让他回去上班，哪怕是去干重苦力活都行！” 李爱华见冉秋叶不放弃，便只能实话告诉她了。 “冉老师，其实你大可不必太担心。 第一，何雨柱他不差钱！ 就算他多少年不做事情，你们家也不会受影响。 第二，我猜何雨柱他现在是在演，演戏给你们看。 他一定是想好了退路，才这样做的。 等他觉得演够了，自然会告诉你们谜底。” 听了李爱华的话，冉秋叶和何雨水直摇头，怎么可能，何雨柱什么时候不差钱了？ 冉秋叶浅笑着说：“李经理，这些年虽然我们双职工，但我们家开销也不小。不怕您笑话，我手里攒下的钱，就那么两三万块钱，这还是何雨柱他在外面接私活，才能攒下这么多。” 何雨水也点头道：“就是，像我当年读书时，我哥可没少克扣我。指望我爸能给他一些钱？那也不可能多！” 李爱华也不想说太多关于聋老太太给何雨柱钱财的事情，便十分肯定地拒绝道：“我是这么估计的，我这边肯定是容不下他这尊大佛了。你们可以等等看，不出一个月，就会有答桉。” 见李爱华明明白白拒绝了她们的请求，再说下去也不可能改变什么，冉秋叶和何雨水便告辞了。 …… 冉秋叶从那天开始，便暗暗观察何雨柱，也不提李爱华说他不差钱的事情。 何雨柱好像知道李爱华会这么说，拿话试探冉秋叶好几次，冉秋叶都没有说真话，她在等，就等李爱华说的那个谜底。 果然，过了一个星期后。 何雨柱就不再整天待在家里了，而是早出晚归，似乎十分忙碌。冉秋叶问他在忙什么事情？他也不说话，只是抿嘴一笑，神神秘秘的样子。 很快，李爱华就听到了风声。 原来是轧钢厂的赵副厂长拿钱投资了一家川菜馆，想请何雨柱去做他家餐馆的厨师长。 店面都装修得差不多了，李爱华开车往那里路过的时候，特别留意了一下，还算行吧，中档餐厅。 李爱华这天晚上和娄晓娥谈工作的时候，娄晓娥笑着问他：“有老朋友来看我了，你猜一猜？” “是四合院的人吗？”李爱华和娄晓娥都认识的人，只有四合院的人。 娄晓娥笑得有些甜：“聪明，继续猜！” 李爱华抬头看了一眼娄晓娥的笑容，故意逗她：“大茂哥？” 娄晓娥摇头，李爱华也故意摇头：“猜不着！” “是傻柱！”娄晓娥笑着告诉他，“他与人合开了一家川菜馆，说是眼瞅着就要开业，特意来向我请教。” “哈哈！”李爱华大笑起来，“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他那餐馆，向娄老板请教？这哪跟哪呀？” 娄晓娥点头：“你说对了，我也是这么回答他的。因为，定位不同，那么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可比性，如果勉强照搬我们的东西，那他就只能失败了。” “再说，我也没有开小餐馆的经验。其实我对底层人士的需求，根本不了解。所以，我给不出建议，免得害他。” 李爱华想到一个问题：“晓娥姐，你说他们是合开？怎么回事儿，我听到的是赵副厂长请他去当厨师长啊？” 娄晓娥笑道：“嗯，合开！傻柱亲口告诉我的，赵副厂长现在与你们厂的那个于海棠打得火热，于海棠见她姐姐于莉开餐厅红红火火，便眼热，也想开个餐厅赚大钱。” “于海棠建议赵副厂长请傻柱当厨师长，但傻柱却提出想入股。于是三个人各出四万块钱，投资了这家餐馆。” 李爱华心中冷笑，像何雨柱这种只想贪小便宜的人，很难干大事。 至于在电视剧中，他去娄晓娥那个大餐厅干得还不错，那是靠娄晓娥管理，他只不过是干着厨师长的活。李爱华相信傻柱是一位好的厨师长，但绝对不相信他是一个好的合伙人！ 再加上那个于海棠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而赵副厂长一定是与于海棠勾搭在一起之后，手里的钱入不敷出，所以，才想着开餐馆来赚大钱。 三个都想赚大钱的人在一起，又各怀私心，必定矛盾重重。 …… 何雨柱见餐馆装修完成，这天，特意回家做了一顿好吃的，等着冉秋叶下班。他也通知何雨水带着老公和孩子们前来，一家人好好聚一聚，他要宣布好消息！ 天擦黑的时候，何雨水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了，她爱人出差去了。 饭菜上桌，何雨柱站起来，郑重其事地宣布：“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再过两天，我的餐馆要开业了！” 冉秋叶惊叫：“餐馆？” 何雨水叫得更大声：“开业？” 三个孩子倒是一起鼓起掌来，笑嘻嘻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脸上掩不住的喜悦，简短地把自己与赵副厂长合开餐厅一事，说了一遍。 冉秋叶问：“投资多少钱？” “一人四万！” “什么？你背着我藏私房钱？” 冉秋叶没想到，李爱华真的料事如神，何雨柱果然有钱，而且一口气就拿出四万块之多，这太令她震撼！ 何雨柱见冉秋叶脸上的震惊表情，以为她生气了，便连忙解释：“我真没藏私房钱！这个……说来话长，我们能不能先庆祝？一会儿我们到雨水那屋去说？” “嫂子，哥能开餐馆，是好事儿！我们和孩子们一起先庆祝吧！”何雨水劝道。 “好，先庆祝！” 第267章 私房钱全额上缴，许大茂羞辱傻柱 晚饭后，冉秋叶安排三个孩子在家里玩耍，三个大人去到何雨水那间屋子里。 冉秋叶脸色铁青：“何雨柱，没想到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还藏着掖着。我一心一意为你生子，帮你当家，你却防着我呢。你把我当什么了？” 何雨水也拿眼瞪他：“我的傻哥哥，没想到你能做出这种事情。我帮不了你，你赶紧向嫂子承认错误吧！” 何雨柱想了想，这次没办法圆谎，只能实打实地说出聋老太太给他留下财产的实情。 他推开门往外四下扫视，发现没有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聋老太太临终前，把他叫到屋子里，给了他一笔财产。 当然还有房子。 冉秋叶和何雨水都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他们之所以生气，是想着何雨柱瞒着她们，竟然攒下这么一大笔私房钱。 “就算你说的是事实，那也不应该瞒着我和雨水这么多年！”冉秋叶心中的气已经消了，但嘴上还不想放过他。 “是啊，哥！你这也潜伏得太深了，连我和嫂子你都瞒着？”何雨水要不是亲耳听他说出来，都不敢相信。 何雨柱又拉开门，看了一眼外面。 这才压低嗓音说道：“老太太去世，那是大浪潮时期呀！ 我敢和你们说这个？那不是连累你们吗？ 一旦被人知晓，你们是交代还是不交代？ 若不交代，查出来，你们俩就成了包庇罪。 若交代，那不是枉费了老太太一片心意吗？ 这笔钱，都够咱们一家人生活好多好多年了，我当然不想让人没收！” 冉秋叶虎着脸道：“还有多少？交出来吧！一想到你背着我藏私房钱，心里就膈应得慌。” 何雨柱这次特别老实，他就藏在何雨水这屋里。 只见他挪开大床，弄松床头的一块砖，摇了几下，就松动了。把这块砖头拿开，里面就出现了一个小黑洞。 何雨柱伸手在里边掏了几下，拖出一个油纸包着的包包。 然后当着冉秋叶与何雨水的面，一层一层地揭开油纸，里面露出一堆钱。 他连忙把摊开的纸包一起推向冉秋叶，向老婆交待：“一共还有五千块钱，全部交给你！” 冉秋叶拿到这么多钱，眼睛里有光在闪烁。 她与何雨水两人现场点钱，忙活了好一阵，才点完了，一共是五千三百二十八块。 冉秋叶数出三百块钱，递给何雨水。 笑着说道：“拿去给东东和苗苗买几件新衣裳。” 何雨水假意推脱：“这是老太太给哥的，我不能拿。” “听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拿着。”冉秋叶硬塞到她怀里，何雨水半推半就地收下了。 这抵她好多个月的工资收入呢，不要白不要！ 姑嫂两人各自收好钱，此时她们同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件事情并不保密，因为李爱华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两人对视一眼，由何雨水发言：“哥，别说我没有提醒你。爱华哥好像早就知道你的这笔钱了。” 何雨柱点点头：“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当时，老太太临终前，单独把我叫进屋子里给我的，应该连一大爷和一大妈都不知道。可是，李爱华他的确知道，他曾经在我面前提过这笔钱。” 冉秋叶轻声问：“如果李经理说出这笔钱，对我们有没有影响？” 何雨水摇头：“爱华哥的人品信得过，这么多年他都没说，就肯定不会说出去。” “放心吧！李爱华这个人心里能装事儿，他不会说出去的。”何雨柱非常肯定地告诉冉秋叶。 冉秋叶心有余季地说道：“那你就不要再惹人家。上次你与人闹翻，还质问人家吃肉不给你喝汤。那是人家大度，要是碰到小肚鸡肠的人，肯定给你弄得纷纷扬扬了。” 何雨柱却很有把握地说道：“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姑嫂两人又详细询问饭馆的事情，当听说于海棠也占三分之一的股份时，何雨水叹了一口气，提醒他：“哥，你敢和于海棠合作？” “这有什么不敢？人家可是真金白银掏了钱的。再说，饭馆是你哥我在经营，一切都要经过我的手，我对自己有信心。”何雨柱满不在乎，口气大得很。 何雨水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于海棠这个人吧，善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变了。另外，她是一个极端自私的人，一切都以自我为中心，一旦事情与她的想法或者利益有冲突，那就是她和你翻脸的时候了。” “是啊！我可是听说当年她铁了心要追李经理，但李经理还是拒绝了。”冉秋叶不无担心，“这事儿吧，都怪你不与我们商量。以后再碰到这样的大事情，一定不能擅作主张。” 何雨水提醒她嫂子：“还有还有，于海棠现在也是一个离了婚的寡妇。老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嫂子你可得多盯着我这傻哥哥。” 冉秋叶被何雨水的语气给逗笑了，何雨柱见老婆大人笑了，暗自长舒一口气，一场风波终于平息。 三个人缓和矛盾之后，便开始关心起饭馆的未来。 何雨柱向她俩介绍，饭馆的定位中档消费水准。 “比如像我们这样的家庭，一个月可以出去打个牙祭，去我们饭馆就正合适。另外，谈对象的人约个会，也可以选择我们饭馆，吃好吃饱。还有，谁家过个纪念日，生日之类的，也挺好！” 冉秋叶点头：“定位挺好，应该有生意。你那个位置嘛，大学生成堆的地方。这几年的大学生，有好多是工作几年之后的人考入大学的，他们年龄偏大，必须得在学校谈恋爱，客源充足！” 何雨柱胸有成竹地笑了：“放心吧，赵副厂长那得有多少关系？他打个招呼，人家总是会寻机会来吃顿饭的。他的招待餐到时也可以放在这里，我保准把饭馆经营得比食堂好，我那食堂的小灶还不愁客源呢。” 的确如傻柱所言，饭馆开业后，生意好得很，天天翻台。 赵副厂长给他带来了不少客源，于海棠也不甘示弱，往这里介绍客人。 另外，冉秋叶自己的学生家长，学校老师们，还有已经长大的学生，也给介绍了不少客人。冉秋叶甚至连自家爸妈都给动员起来了，总之是想尽办法，给饭馆介绍生意。 何雨水工厂的姐妹们，她老公那边的警官等，甚至东东和苗苗同学的家长们，能带的就都往这里在带。 还有，于海棠很会放消息，所以，厂里也有不少人来这里捧场。特别是赵副厂长管辖的后勤这一块的职工，总是要给赵副厂长一个面子的。 何雨柱做这种中档川菜厨艺还是不错的，所以回头客也多。 生意一好，何雨柱就有些得意忘形了。 他喝醉酒之后，不上一次地在冉秋叶面前吹嘘：“这就是做股东的好处，如果我不投资饭馆，那又和在劳动服务公司上班没啥区别了。” 冉秋叶却说道：“我还是觉得你在轧钢厂食堂总负责人的位置上更体面，那个收入不低的，除了固定的工资收入之外，还有绩效工资，年终奖金等。唉，都怪你太冲动。” 酒后的何雨柱特别兴奋，便反驳老婆：“冉老师，别看你是老师，那不还是头发长见识短吗？我那算什么？充其量是李爱华赚钱的工具，看着人家赚钱，一点便宜都不能占。” “现在，我是老板！老板……你知道吗？我除了每个月拿着厨师长的工资之外，你……说，我现在每月工资多少？” 说到工资，冉秋叶非常开心：“是，何厨师长！您现在工资每个月1500块钱，是高收入。” “嘿嘿，高收入的……厨师……长！”何雨柱头脑清醒得很，“除……除了工资，我现在赚的每一分钱，都有三分之一的……分红！” 冉秋叶并不十分赞同，因为在她的心目中，还是铁饭碗比较靠谱。像现在这样的日子，总觉得悬在半空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掉下来了。 唉，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好好赚两年钱。 按照现在赚钱的速度，只要赚两年钱后，就算十年二十年不再做事，也不亏。 醉眼蒙眬的何雨柱见冉秋叶在摇头，以为她是看不起自己这饭馆老板的身份，心中一急，就指着面前的饭菜大声说道：“还有，你看咱们家现在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冉秋叶一看他急了，便顺着他说话：“是是是！咱们家现在连生活费都省了，你天天往家带菜，都是好菜。你开业这几个月，咱们连荤菜都吃腻了。” 见老婆大人终于笑了，还夸奖自己，何雨柱心中的那根弦就松了。这一松，竟然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冉秋叶看他这么辛苦，便悄悄拿条毯子往他身上一盖，让他先睡一会儿，自己收拾完残局再扶他上床睡觉。 她悄悄把锅碗端到外面水池边上去洗，边清洗边想心事。 刚刚她说的话，一点也没有夸张。 何雨柱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说服了另外两个饭馆的股东——赵副厂长和于海棠，同意他每天往家里带饭菜。晚上带得多，吃不完的，她就做成便当，第二天带着去学校吃。 所以，现在他们家真的是连生活费都省了。 关键每天吃的饭菜全是好菜，学校的同事们都羡慕她生活好，中午抢着和她一起吃饭。她就会好心地分一点荤菜给老师们，所以，何雨柱开饭馆之后，她在学校里面的受追捧程度都大大提升了。 她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贾家，想着秦淮茹和胖子两人，每天工作之余，还要出摊卖夜宵。 人家那多辛苦，老实说秦淮茹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岁吧？都老成什么样了？ 关键棒梗还不理解自己家老妈，故意不谈对象不结婚，连带着让小当的婚事都一再推迟。 现在，自家男人傻里傻气地不干了，才轮到胖子，终于捞到个二食堂的主任职位，人家俩口子可满足了。 每次回四合院来的时候，眼睛笑得就没正常睁开过。 和对面一比，也许自己应该知足。只是，有时候午夜梦回，总觉得心不踏实，吊着悬着。也许是思想意识还不够开放，还停留在老的体制上面。 她抬头看了一下夜空，星星在向她眨着眼睛，明天应该又是一个大晴天。 …… 转眼就到了年底，火腿肠厂的生意更加火爆。 很多外地来的经销商，争着请许大茂吃饭。这一天，有一位来自蜀地的经销商，请许大茂去吃川菜。 许大茂有心拉着对方去娄晓娥和李爱华的酒店吃饭，还可以顺便看看娥子。 可对方说有一家川菜馆可地道了，关键是物美价廉，一定要带他去尝尝。 进了餐厅，两人要了一个小包间。 厨师长亲自送菜进来时，两人同时惊呆了。 “许大茂！” “傻柱！” 许大茂见何雨柱头戴厨师帽，手上端着菜盘，肩膀搭着一条白毛巾，脸上还有油烟的痕迹，活脱脱就是一个古代戏文中的店小二模样。 再看看自己，西装革履，光彩照人。头发在理发店吹得蓬松自然，额前还抹了一点发蜡。坐在这里，吃饭有人买单。高谈阔论之间，就会有业务成交！ 这特么不是老天有眼吗？ 把自己送到傻柱的饭馆来，此时不羞辱他，更待何时？ 许大茂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傻柱，你放着轧钢厂食堂总负责人的位置不要，在这儿当店小二呢？老子要是有照相机，一定帮你拍一张，发给全厂的人看一看。特别是给你原来的下属们瞧一瞧。哈哈哈哈……” “笑啥呢？龟孙子！”何雨柱气急了，骂道。 许大茂一掌拍在桌子上：“道歉！老子要投诉。” 何雨柱勐然想起自己是店老板，要是吵闹起来，会坏了饭馆的名声，许大茂一定会闹大，故意闹得客人都跑掉的。 他眼珠一转，便低头道歉了。 许大茂故意刁难他：“你就在这儿伺候我们喝酒！” “不行，我还有客人呢！” 想跑？许大茂看了经销商一眼。 经销商拿钱拍在桌子上，财大气粗：“我们加钱！” 第268章 傻柱挑拨，大茂酒醉寻娥子 何雨柱见那个蜀地老板认真了，他心中更急。 连忙拱手行礼：“求放过！我这时候生意正好，我要照顾店里的生意。” 边说话边往包间门口退去，他准备退到门口就往外跑，许大茂再无聊，他总不能追上来抓自己吧？ 而人家那个蜀地老板看样子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 正当何雨柱退到门口时，准备撒丫子跑路时，许大茂发话了：“傻柱，站住！你今天要是敢丢下我们跑出去，那你这饭馆也别开了。信不信，老子分分钟让你店里的食客全吓跑。” 何雨住还真不信：“你个龟孙子敢乱来？现在可不是大浪潮时期，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试试？” 许大茂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比如说在你的菜里吃出几根头发，那会怎么样？再比如……” 何雨柱勐然想起胖子当年在一食堂做出的事情，往菜盆里放蚯引。他打了一个寒颤，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如果在自家饭馆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哪怕市场部门不来罚款，就是食客们口口相传，那生意也彻底凉凉，还做个屁呀！ 权衡利弊之后，何雨柱连忙打断许大茂：“停停停！我陪你们喝酒，但要加钱！” 许大茂眯着眼睛笑了：“这就对了！” 蜀地老板也非常配合，他把刚刚拍在桌子上的钱往何雨柱面前一推，十分豪爽地说道：“这是加的钱！” 何雨柱内心苦笑，只好坐下来，给他们俩人各倒了一杯酒。 然后就开始动心思，许大茂这人酒量不咋地，酒品更差。所以，得想办法把他给灌醉了，只要把他灌醉，自己就脱身了。 怎么让他快速喝醉？ 一是菜好，二是心情不好！ 所谓举杯消愁愁更愁，就是这个意思。 何雨柱想好了对策，便十分热情地端起酒杯敬他们俩。 “欢迎两位老总光临我这个小店，我先干为敬！” 说完，就一饮而尽。 蜀地老板觉得这个饭馆老板豪爽，许大茂也很高兴：“等一等，傻柱，我陪你喝！” 说完，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都把空杯子伸到对方面前，反扣过来，一滴酒都没有了，说明是真干了。 彼此哈哈大笑起来，何雨柱觉得剧本正照着自己想好的方向走。 所以，他热情给许大茂倒上第二杯酒，没有马上喝，而是开始说话，他要破坏许大茂的心情。 “许大茂，别看你穿得人模狗样的。在厂里，工人们叫你一声许副厂长，在外面，人家都敬你是火腿肠厂的领导。但要我说，你不过是人家李爱华赚钱的工具人而已。” 说到这里，嘴巴“啧啧啧”地感叹，头摇得像货郎鼓，然后十分应景地端起酒杯，小抿一口。 许大茂见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十分不屑地说道：“傻柱，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没意思。 自从你被赶走之后，我们现在每个礼拜一开例会，请了京北大学的黄卫红老师，给我们做高管培训。 我兄弟正带着我们一步一个脚印，向前迈进。 他要带着我们脱离最底层，一个人要想做人上人，必须有文化，有思想，知道方向在哪里！ 以后啊，我们不在一个层面上了！ 你会掉得越来越远。” 听了许大茂的话，何雨柱有一瞬间的愣怔，他不知自己怎么了？此时觉得心中羡慕起许大茂描述的这种干部培训。他自己是再也没有机会过那样的生活了，还是赚钱为第一要务。 他故意哈哈大笑，然后使劲儿甩甩脑袋，似乎是想把这种羡慕给甩出脑海。 “屁！你说的这些虚得很。 我问你，火腿肠厂赚多少钱，有你的份吗？” 许大茂伸出一根手指头，对着何雨柱指指点点：“傻柱啊，你是不是魔怔了？当然有啊！业绩达到多少，我们就有相应的提成点数嘛。业绩做得越好，提成点数越高，拿到手里的钱当然就越多，对不对？” 何雨柱摇摇头：“也对也不对！你以为有关，其实没关系。” “我说说我这里的情况吧！ 我投资了三分之一的股份，然后每个月1500块钱的工资。 每天晚上还要带着好吃好喝的饭菜回家，我们冉老师说生活费都省了。 另外，我在饭馆赚的每一块钱，我都可以分到三分之一。” “知道这和你那个有什么不一样吗？ 如果我做腻了，我请人做，饭馆每赚一块钱，我依然可以分到三分之一。 这才是占股的意义所在，不管你做不做事，不管你在哪里，只要饭馆它在赚钱，那就有我的三分之一。明白了吗？” 许大茂依然不在乎，嘴角带着一丝嘲讽：“那哪能比，我们是在国企下辖的厂子里做高管，而你是一个小饭馆的个体户老板。一个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体面工作，一个是勤扒苦做的小老板。没有可比性！” “喝酒喝酒！”何雨柱举起酒杯，和许大茂碰杯，然后又干了这杯酒。 许大茂当然也不会落后，一样喝干了杯中酒。 何雨柱再给许大茂斟上第三杯酒，然后慢条斯理地给许大茂算账。 他觉得说自己的情况，许大茂没有代入感，要想说动对方，还得算算许大茂自己的账。 “我觉得你脑筋没转过弯来，我帮你算一笔账。 火腿肠厂一年可以赚几百万，你是副厂长你比我们更清楚的。 假如你有1%的股份，厂里赚一百万，你就坐享其成拿一万。 看今年的样子，厂里可能赚到五百万，那你就可以坐享其成分五万！” 说到这里，何雨柱伸出一个巴掌，故意把五根手指伸得开开的，在许大茂眼前晃动：“五万啊！如果这个厂存在十年，那你就白白坐享其成分得五十万！” “这就是占股的魅力！你现在，就算拿到再多，只要你不干活了，就啥也没有。你若离开这个厂了，也什么都没有了。” 他说完了，许大茂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呆呆地看着他。 这个算账真的触动了许大茂的神经，十年啥也不干，就可以得到五十万，那不是一辈子，是几辈子都吃不完。 他已经动心了，要是能弄到火腿肠厂的1%的股份就好了！ 可是，火腿肠厂就是娥子和轧钢厂合资的企业，私人没有股份啊？ 何雨柱见许大茂呆呆傻傻地看着自己，便知道刚刚算账直击对方心脏。 他微微一笑，开始放勐料：“我知道，李爱华有股份，我猜至少10%。” 说完，就拿起快子吃菜，话越少越有杀伤力。 许大茂的心情完全跟着何雨柱的思路走了，李爱会若占股10%，那就是一年可以收入五十万，十年就是五百万！ 许大茂被自己算的账吓住了，他端起酒杯，第三杯酒也一口喝干了。 然后两眼血红地看向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道：“傻柱，你别破坏我和我兄弟的感情。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火腿肠厂就是娥子和轧钢厂合资的企业，与我兄弟没关系的！” 何雨柱开心极了，他才不管李爱华是不是真有股份呢，反正现在刺激到许大茂了，许大茂要喝闷酒了，这样很快就会醉倒。 自己不仅成功离间了许大茂和李爱华之间的感情，还可以顺利脱身了。 他心情大好，也不再管许大茂，而是大口吃起菜来。 哎，坐在自己的饭馆里，喝的酒是别人付了账的，吃的菜也是别人付了钱的，桌子上还有别人付的陪酒钟点费，这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眼看许大茂喝得差不多了，何雨柱再添一把火。 “许大茂，你要是不学会投资当老板，时间越长，那你和李爱华就会差距越大。 李爱华有于莉的那个餐厅，还有火腿肠厂的股份。 另外，有一个火锅连锁店。 而高档酒店川菜馆已经在京城开了两家，估计用不了多久，还会开向全国。 人家那才是日进斗金，天天有钱赚，真正的大老板。 而你，不过是人家赚钱的一个工具人罢了。” 他边说，许大茂就边拼命灌酒。 何雨柱看得心花怒放，他再踩上最重的一脚。 “唉，都怪你自己。 居然和秦京茹那个乡下丫头有一腿，而放弃了娄晓娥这块金字招牌。 我告诉你，我投资占股这家小饭馆，还特意去请教了娄晓娥呢！ 你要是真想投资，最好去请教一下你的前妻。 人家那才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贵女子！” 这一脚真狠，许大茂彻底醉了，趴在桌子上高喊：“娥子！娥子！” 何雨柱成功脱身，那个蜀地老板买单后，带着许大茂离开。 许大茂虽然醉了，但脑海里不断闪现娄晓娥的身影，他让这老板送他去找娄晓娥。 到了娄晓娥的川茶馆，只见里面灯火辉煌，宾客满座。服务员在桌子间穿梭，好不热闹。 蜀地老板扶着许大茂，去问服务人员，要找刚刚那个小饭馆老板口中的贵女子娄晓娥。 服务人员一看许大茂那醉鬼的模样，连连摇头：“我们老板今天回香江去了，不在酒店里。” 许大茂哪里肯信，在门口大声喊叫着：“娥子！娥子！” 有酒店的保安上来，请他们离开，但也有会来事的去找李爱华反应情况。 李爱华出来一看，是许大茂！ 他问蜀地老板：“大茂哥在哪儿喝醉的？” 这位实话实说，李爱华心中暗骂何雨柱，伸手接过许大茂，让蜀地老板自己离开了。 他把许大茂放进一个封闭的包间，让人给他倒了一杯醒酒茶。 等他忙完，来接许大茂时，发现他早就睡得成了一滩泥。 现在，没办法喊醒他，什么事儿也问不成，等他明天酒醒了再说吧！ 他拎着许大茂上了车，把他扔在车后座，直接开车回到四合院。 敲开许大茂家的门，秦京茹见了醉成一滩泥的许大茂，紧皱眉头：“大茂他又喝醉了？” 李爱华把许大茂扶进屋子里：“大茂哥与经销商去吃饭，在傻柱的饭馆里喝醉了，人家把他送到了我们酒店。你帮他洗漱一下，让他睡觉吧！” …… 第二天早晨，许大茂醒来时，有些恍忽。 他问秦京茹：“我怎么回来的？” 秦京茹伸出一根手指戳他的额头：“你怎么几十年都改不掉呢？一喝酒就忘了自己是谁，你在傻柱的饭馆喝醉了，人家把你送到李爱华那里，他送你回家的。” 他起床去洗漱，那应该没出丑吧？ 头疼得要命，人不能带着情绪喝酒，平时喝醉也没这么难受。 洗漱完毕，秦京茹帮他盛了一碗稀饭。 喝着热乎乎的稀饭，许大茂心中涌起一丝暖意。秦京茹这些年也是尽心尽力照顾自己，经营这个家。自己不应该听傻柱说了几句话，就胡乱喝酒。 他心中一软，伸手牵住她纤细的手，放在手心里揉搓，然后轻声吩咐道：“你去叫一下我兄弟，我想问问他，昨晚醉酒后，出丑没有？” 秦京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这些年他只要一醉酒，就会出丑。 李爱华本来就想问问情况，秦京茹来叫，他就直接过来了。 “你们俩聊，我上班去了。”秦京茹说完，京带着两个女儿出了门。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李爱华问许大茂：“大茂哥，你昨晚受什么刺激了？怎么会去我们酒店喊晓娥姐？” 许大茂这才知道，自己还是出丑了。 不过，既然李爱华现在在旁边，那就问一问他股份的事情。 “兄弟，我昨晚是想去找娥子，问问能不能参股火腿肠厂？”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李爱华觉得有些蹊跷，便反问他。 许大茂盯着李爱华看了一下，才轻声问：“我听人说，你投资了百分之十的股份，是真的吗？” 李爱华心中大吃一惊：“你听谁说的？这是晓娥姐和轧钢厂的合资企业，哪有我的股份？” “昨晚，傻柱告诉我的！”许大茂信李爱华说的，但他心中确实很想拥有火腿肠厂的股份。 “何雨柱，你又惹了我！”李爱华则在心中暗道，“幸亏当初把股份放在晓娥姐名下，不然，现在可能产生许多矛盾！” 明面上，他澹澹一笑：“大茂哥，傻柱他这是在挑拨离间我们兄弟的感情呢！” 第269章 许大茂传话，原配怒砸傻柱饭盒 许大茂也醒悟过来，昨晚傻柱处处暗示他，挑起他的嫉妒心，就是要让他和李爱华之间产生矛盾。 “傻柱这狗东西，不怀好意！” 他骂骂咧咧望向李爱华：“兄弟，我要报仇！傻柱他不仅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还害我喝醉酒，去娥子面前出丑。幸好娥子昨晚回香江了，不然我得出大丑。这口气，我咽不下，一定要报复回去！” 李爱华心中暗喜，何雨柱这回又惹到他，如果还击成功，那就算六十四次还击成功次数，又可以解锁系统高级奖励了。 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那就让许大茂去打个前站吧！ “大茂哥，你原来不是和赵副厂长关系不错吗？应该知道赵夫人的脾气吧？” “当然知道！”许大茂脸上浮现那熟悉的笑容，“赵夫人平时可以说是一位护夫狂魔，但是赵副厂长若是惹了她，那她是天不怕，地不怕！能豁出去闹腾的那种。嘿，我咋把这茬给忘了呢？” 李爱华提醒许大茂：“那你想办法放个风，就说赵副厂长为情妇开饭馆。如果这钱赵夫人本来就不知道，那她一定得闹。另外，一定要重点提示赵夫人，傻柱每个月工资收入多少，每天晚上带饭盒回家，他们家连生活费都省了，一家人荤菜吃到腻！” “兄弟，高哇！不行，我得尽快去厂里，瞄个机会去传话。最好是今晚就让赵夫人去傻柱那饥饿闹腾，特么的，让傻柱吃吃亏！丫的挑拨离间，老子不能让他好过。” 许大茂说完，就快速收拾一下，准备去厂里了。 李爱华这天一直在想，许大茂能问自己股份的事情，说明他对火腿肠厂的股份很感兴趣。 一定要找个机会和大茂哥谈谈，未来有机会可以考虑股份的问题。 如果杨厂长到时候把这个厂子完全交给自己打理的话，倒是可以和娄晓娥商量一下，给高管们一些股权奖励。 这也是捆绑人才的一个重要方式。 像他前世生活的那个年代，有一个着名的企业hua为，就一直有股权激励。这个用好了，还可以推广到自己的其他企业中去。 火腿肠厂至少也有二十年的时间可以红红火火，如果这批干部能够有一些人长期跟着一起干，对企业的发展是有好处的。 …… 轧钢厂劳动服务公司，火腿肠厂。 许大茂上班之后，蜀地那位老板一早就过来找他了。许大茂和他签订了合同，答应率先给他那边发货。 许大茂虽然常常喝醉酒，但那是在厂里和四合院里，大家都知道。可这次是在客户面前喝醉酒，多少要有所顾忌。 他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起昨晚的醉酒事件，谁知这位老板哈哈大笑：“哪个男人心中还没个秘密？喝醉酒没什么的，酒醉心明，真情流露。原来，许副厂长心中的秘密是一位了不起的女强人啊！” 许大茂不想在客户面前留下桃色花边传闻，便笑着解释：“前妻！那是我前妻，她在香江读大学之后，擅长酒店管理。” “哦……”这位老板尾音拖得老长，“许副厂长是多情男子，难忘前妻。哈哈哈哈！” 许大茂心想，管它呢，怀念前妻，总比让人误会他在外滥情要好。 送走这位客户，他就琢磨着要传话给赵夫人，还必须要激起她心中的炉火与怒火。 既要让她对于海棠与赵副厂长的关系发怒，又要让她去找傻柱发疯！ 还真给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因为赵副厂长与曹副厂长一直是竞争关系，所以两家的夫人之间也是一直有敌对情绪，如果这事儿从曹夫人嘴里说出去，那威力要比其他说强上十倍呀！ 这次，赵夫人想不爆炸都难了！ 哈哈…… 许大茂马上去实施自己的计划，他准备晚上的时候，再找一个客户，去傻柱的饭馆吃饭，静待好戏上演！ …… 一番操作之后，到了晚上，许大茂又约了一位来订货的客户，直奔傻柱饭馆。 今天比昨天到得晚一些，因为重头戏会在晚上饭馆打烊的时候上演。 要观看晚上的戏码，那就得吃到饭馆打烊为止。 许大茂还坐到昨晚的那个小包间里，甚至故意点了和昨晚一样的菜。一样的包间，一样的菜单，很快点菜的服务员就认出了许大茂。 她去后厨递菜单的时候，就告诉何雨柱，昨天那位客人又来了。 何雨柱此时正忙着，有点晕头转向，随口问道：“哪位客人？” “就是昨晚，请老板去陪酒的客人！”服务员大声回道。 “啥？”何雨柱有些不敢相信，“许大茂这个龟孙子，昨晚还没被灌够？居然还敢来我饭馆里吃饭？” 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许大茂是来给自己饭馆捧场的。 害怕许大茂又跟昨晚一样，占用自己宝贵的时间。他颤声问道：“又要我去陪酒？” 服务员有些奇怪地望向自家老板，昨晚那桌客人可是出了大价钱的，除了点的菜比较贵之外，还给了不少小费，怎么从老板脸上看不到半点喜悦之情呢？ 这样的客人，不是来得越多越好吗？ 服务员有些疑惑地摇摇头：“没有！今晚没提任何其他要求。” 何雨柱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好，我知道了！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我。” 他叮嘱服务员一句，免得那龟孙子想起来，又来找他去陪酒。 晚上客人很多，后厨一直在忙着，而许大茂那边安心吃饭没有任何动静。 何雨柱心中疑疑惑惑，就像是一块石头悬在那里，等它落下来，它却一直没有落，让人心里害怕又不舒坦。 已经很晚了，服务员说许大茂那一桌还没有离开。 等后厨忙得差不多了，何雨柱把自己回家要带的饭菜都已经打包好了，这才取下厨师帽，甩掉袖套，穿着自己的衣服，背着双手去了那个包间。 敲门，进去。 许大茂已经醉倒在桌子上了，另外一个客人正在劝说他，要送他回去，他却坚决不肯回。 他其实是装醉，只有这样，才可以更好地看戏。 何雨柱站到许大茂跟前，许大茂眯着醉眼看了半天，这才叫道：“傻柱……来，陪爷爷喝……酒！” “龟孙子哎，你都醉成一滩泥了，还喝呢？”何雨柱满脸鄙夷地道。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 许大茂虽然装醉，耳朵可一直在听外面的动静呢。 应该是赵夫人杀过来了，也许她早就到了，只是等到傻柱装好了饭盒才进来。 不一会儿，争吵声就来到了包间门口。 有服务员拦着不让进：“这位女士您好，不要打扰我们包间的贵宾。请您在外面稍待，我去叫老板出来！” 这时，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看来，赵夫人根本不听劝啊，直接闯到包间来敲门了。 “傻柱，你出来！”赵夫人的喊叫声伴随着猛烈的敲门声传进来。 何雨柱脸色一变，对许大茂说道：“我去外边看看！” 说着，就向门口走去。 赵夫人一见何雨柱出来，上前就要揪他的胸口，不过何雨柱一闪身躲过了。 他陪着笑脸：“您过来了？请里边坐，有什么事，我们去后边谈！” 赵夫人点点头，这毕竟是她家老公投钱开的饭馆，她也不想砸这个招牌。她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不想让傻柱占便宜，想想那曹夫人说得多难听啊！ 不能把她们家当冤大头，好处尽叫别人占了。 何雨柱直接把她带到了后厨，这样有争吵声，外面也听不见了。 …… 再说包间里，许大茂见赵夫人杀上门来，何雨柱带着人走向后厨，他一骨碌就从桌上起来，拔腿向后面跑去。万一去晚了，好戏没看到，岂不是可惜？ 他去的时候，后厨边上围着饭馆的员工们，就听得里面赵夫人厉声质问：“傻柱，听说你是一个高收入的厨师长？” “不！不！谣传……谣传。”何雨柱在拖。 许大茂一听，分开众人，挤进去。拍着门，大声说道：“他每个月工资1500块！” “什么？”里面传来一声河东狮吼！ 许大茂听出这声音中夹带的痛苦和不甘，赵夫人绝对不愿意自家饭馆的厨师长拿这么多钱，她也不知道外边的行情，只知道和上班的轧钢厂人的收入比，这也太高了一点。 在她眼里，这简直是抢钱行为！ 许大茂决定火上浇油：“他每天晚上带饭盒回家，他们家荤菜吃腻了！” 接着就听到里面一阵乒乒乓乓，大概是赵夫人在寻找傻柱的饭盒。 不一会儿，就听两声巨响。 “砰！” “砰！！” 接着是傻柱的吼叫声，许大茂在外面开心得拍起了巴掌。 显然，是赵夫人砸了傻柱的饭盒了。 拍完巴掌，许大茂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一阵杂乱无章的声音过后，门突然被打开了，原来是傻柱押着头发零乱的赵夫人出来了。 赵夫人嘴巴里大骂何雨柱：“傻柱，老娘才是真正的老板！你有什么资格占便宜？你还扭住老娘，老娘要去派出所告你！” 一见两人出来，许大茂赶紧隐身到员工人群中。 何雨柱把赵夫人扭到一个包间里，让她坐下。 不一会儿，许大茂就看见赵副厂长急匆匆跑进饭馆。 许大茂不便久留，便和客户一起溜之大吉。 晚上，秦京茹让他睡觉，他一直坐在客厅里发呆。这天李爱华下班很晚，他硬是等到李爱华下班之后，把这个过程讲出来了，才肯去休息。 李爱华听了，知道，该自己上场了。 第二天，他约了李怀德处长的岳母万阿姨到他餐厅吃饭，也叫上了曾领导家的林阿姨，当然最主要的是要请李怀德处长的爱人一起过来。 他找机会把赵副厂长的风流韵事讲给李处长的爱人听了，赵副厂长原来是李主任的得力部下之一。 李处长爱人听说赵副厂长在外公然搞男女关系，本就十分气愤，听说他还出钱给外面的女人开饭馆，这怎么能忍？ 她一定要让赵夫人知晓，一定要逼赵副厂长给个交待。 因为李怀德本人就是一个风流才子，在外面风流韵事不断，所以，他爱人对这种事情最敏感。 李爱华出了个主意，这种事情你没法抓到强有力的证据，一般情况下，可能赵副厂长和于海棠串一下口供，可以来个死不承认。 所以，必须要讲策略。 他是从前世的一个案例得到启发，那是央视的一个着名主持人，风流倜傥，婚内出轨。 他老婆用一般方法很难撼动他，于是当他主持一个奥运节目时，那是直播节目，他老婆冲到台上，对着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说出了他婚内出轨的事实。 一下子就把他搞臭了。 这样的方法，对付赵副厂长很管用。 李爱华建议，让赵夫人在厂里领导开会时，去会场上闹。 以杨厂长的性格，绝对会给赵夫人主持公道！ 李夫人想了想，这个主意好。 毕竟赵夫人不像她，有娘家撑腰，赵夫人在赵副厂长面前是弱势群体。只能讲狠，但这种事情你拿不到把柄，讲狠也没用。 李爱华见李夫人点头了，他知道这件事情就成了。只要杨厂长主持公道，那还怕赵副厂长不服软吗？ 赵副厂长一服软，赵夫人就会要求执掌饭馆。 何雨柱拿那么多钱，她一定也想去饭馆拿高收入。 这样，饭馆的股东之间就会产生矛盾。 果然，到了下周一，杨厂长主持召开厂部的行政例会时，赵夫人冲进会场，找赵副厂长吵架。 把一众厂领导们给弄懵了，连忙劝架。 杨厂长出面安抚赵夫人，让她等到会后，一定会为她主持公道。 赵夫人见了杨厂长的态度，心中十分开心，李夫人有智慧，给她出的主意好。 她便在杨厂长面前表现得明事理，停止吵闹，点头答应，去厂长办公室等杨厂长开完会。 另一方面，李爱华让人放出消息。 必须让全厂的工人师傅们行动起来，否则，杨厂长可能悄无声息就处理了。 经过他的运作，赵夫人大闹行政例会的新闻，像长了翅膀的风一样，迅速吹遍了轧钢厂的每一个角落。 第270章 厂里舆论炸锅，小三挑衅原配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八卦传播的速度更快了。 赵副厂长夫人冲进厂部大闹会议室的消息，让所有人的神经兴奋起来。大家都在议论这个新闻，特别是女工集中的地方。 大家非常同情赵夫人，想想人家是副厂长夫人，可以直接冲进杨厂长主持的会议室，都还要受男人的气。 要是换成其他普通的女工，受了委屈，向谁诉说？谁又会来管你？ 女工们代入感特别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大家觉得这件事情涉及到女人在家庭的地位问题，所以，车间里的女工就纷纷找到车间主任，发表看法，提出意见，希望车间主任帮忙反应上去。 车间主任能往哪里说？ 这种家务事，只能往工会里反应。 而总厂各职能部门的人也在议论，他们就直接去找工会谈看法了。 所以，一个上午，工会就不知接到了多少投诉意见。 工会干部发现这件事情这么热，那必须得给厂里反应反应。 因为厂长在开会，所以，就反应到厂长办公室。 厂长办公室的主任也在开例会，杨厂长原来的美女秘书雷雨现在升官了，她正是厂长办公室主任。 所以，等于是闹了一上午，各个层级最后反应的问题，全部归总到了雷雨手中。 雷雨散会后，回到办公室就接到这许多的意见。她粗略地看了一遍，觉得民愤极大，可以说是厂里的舆论炸锅了，必须马上向杨厂长反应。 而且要赶在杨厂长找赵夫人谈这件事情之前，就把这些意见告诉杨厂长。 不能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影响了厂部领导在工人们心目中的形象。 既然全厂的工人师傅们都在关心这件事情，那这件事情的处理就必须公平公正。 杨厂长散会后，没有马上回到办公室。 他把赵副厂长留下来，两人私下谈谈情况。 既然答应了要给赵夫人一个交待，他必须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委，才好给赵夫人做工作嘛。 赵副厂长向杨厂长介绍情况的时候，自然隐去自己和于海棠的不正当关系， 只说是他、于海棠和傻柱三个人合伙开了一家饭馆。现在夫人知道了，有两点十分不满意。第一，她不喜欢赵副厂长和于海棠合伙。第二，不想看到傻柱拿高工资。 赵副厂长告诉杨厂长：“不怕您笑话，我夫人早就去饭馆那边闹过了，还和傻柱发生了冲突。其实这些天晚上下班回到家中，我一直在做夫人的工作，但夫人就是坚持这两点诉求，不松口。” 赵副厂长没办法，甚至把儿子媳妇和女儿女婿全都动员起来，做夫人的工作，但夫人这次态度坚决，就是不肯让步。 说到最后，赵副厂长有些尴尬地向杨厂长道歉：“厂长，不好意思，因为我的家事没有处理好，让您主持的会议受到冲撞，我道歉！” 杨厂长有些疑惑：“这两点也没有那么难处理吧？你为什么摆不平呢？我看赵夫人平时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啊！” 赵副厂长能说什么？ 他敢答应夫人吗？ 那要是损害了于海棠的利益，于海棠还不得闹个天翻地覆？ 两个女人都不让步，他夹在中间难做人！ 想了想，赵副厂长对杨厂长拱手行礼：“我爱人她既然来找您，那我也全权拜托您了，您怎么处理，我就怎么执行！” 他是没辙了，才甩出这么一句话来。 杨厂长紧抿嘴唇，好一会儿没说话。 正在这时，雷雨跑过来了：“杨厂长，我有重要情况向您汇报，一会儿您先听我的汇报，再去找赵夫人。” 杨厂长苦笑了一下，她那边又是什么重要事情，还必须得见赵夫人之前先听汇报？ “这样吧，我先听听赵夫人的想法，然后再给她做疏导工作。”杨厂长直接向赵副厂长表态。 这也是搁在现在，赵副厂长不会受到严厉的处罚、这要是几年前，在大浪潮时期，这是非常严重的男女关系问题，赵副厂长分分钟就必须得撤销全部职务了。 杨厂长边叹气，边往雷雨那边办公室走去。 雷雨关上办公室的门，把今天上午收到的各部门各车间汇总上来的意见，理清头绪之后，叙述给杨厂长听。 然后她说了自己的看法：“这件事情如果没有工人师傅们的参与，您处理起来十分简单，想那赵夫人也不会不听。但现在，既然所有人都在关注这件事情，那我希望您不要顾谁的面子，直接秉公处理就好。没必要为他们承担啥！” 杨厂长没想到今天早晨才发生的事情，半天不到就传遍了全厂，而且引起了巨大的关注。 也好，秉公处理不正是最简单的处理方式吗？ 他让雷雨通知赵副厂长，让他领着赵夫人去食堂吃顿饭，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 然后让雷雨去找相关人员了解一下，听听工人们真实的心声。等吃完午餐之后，杨厂长再和赵夫人谈话。 雷雨点头答应，出去安排。 很快，赵副厂长去厂长的办公室接走了赵夫人，准备带她去一食堂吃午饭。 夫妻俩一起向食堂走去，走到半路，赵夫人突然向二食堂方向跑去，留下赵副厂长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赵夫人是在走向一食堂的路上，瞥见了于海棠的身影，于海棠是往二食堂方向而去的。所以，她扭头就向二食堂跟去。 在她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一直想找于海棠，可是李夫人让她讲究策略，说盲目讲狠没用，因为她没有抓到人家的把柄。 所以，她忍了又忍，但今天见到了于海棠，那心中的怒火腾地燃烧起来，哪里还能忍得住？ 眼看着于海棠就要没入站队的人群中了，赵夫人加快了脚步，大喝一声：“于海棠，站住！你这个狐狸精，不要脸！” 她一边跑着，一边骂着。 于海棠走进二食堂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叫喊自己的声音，她以为是什么熟人在找她，便真的站住了。 谁知冲进来的女人，她根本不认识，而这人还没到跟前就骂骂咧咧。 于海棠心中很不爽，怼道：“哪里来的疯婆子？嘴巴这么臭，早上起床没刷牙吧？” 赵夫人没想到对方这么嚣张，一个破坏人家夫妻关系的烂女人，居然敢骂自己？她咬牙切齿地冲到于海棠面前，抡起巴掌就要扇上去。 谁知于海棠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嘿，这个女人的劲儿挺大，赵夫人甩了甩手，竟然甩不掉？ 这时二食堂吃饭的工人们，很多围上来看热闹。 赵夫人急了，手动不了，那就动嘴。 她口不择言地骂起来，什么难听骂什么，哪句解恨就骂哪句！ 本来大多数人都不认识赵夫人，但听着她骂的话语，慢慢地就有很多人知道了，眼前这位就是今天早晨勇闯杨厂长会议的主角！ 很快，围观的人群就自然站成了两队。 媳妇婶婶们站在赵夫人一边，男人们大多站于海棠一边。 男人们就开始阻止赵夫人骂人，指责她不应该跑到二食堂来骂轧钢厂的人，因为她不是轧钢厂的人，严格来说是个外人，外人怎么能跑到轧钢厂来骂主人呢？ 于海棠一听，有这么多人站自己这一边，她被赵夫人骂恼了，便一甩手放下赵夫人的手腕。自己举起手臂，就要扇到赵夫人脸上去了。 “疯婆子，你嘴巴这么臭，让你刷牙你不刷，别怪我不客气了！”于海棠叫嚣着。 这时，很多女人们就主动帮助赵夫人。但是于海棠力气很大的，这些劝架的女人也怕被于海棠误伤，所以不是那么给力。 眼看着于海棠就要扇到赵夫人脸上去了，现场好多女人惊叫起来。 “狐狸精要打人？” “于海棠，你太过分了！” “破坏人家家庭，还有理了？” “世风日下呀！” …… 正在这时，有一个男人冲出来，捉住了于海棠的手臂。 众人一看，原来是二食堂的主任胖子师傅！ 胖子对着于海棠笑了：“对不起，不能在我们二食堂打架！” 于海棠使劲儿挣脱胖子的手，怒气冲冲地瞪了赵夫人一眼，高傲地甩甩头，转身去排队买饭。 看热闹的妇女们哗然，那些看热闹的男人们则跟在于海棠的身后去排队了。 胖子这时笑着问：“赵夫人，您好！我是二食堂的主任，大家都叫我胖子师傅。您是来我们这儿进餐的吗？我安排人给您打饭？” 胖子是个会来事的，他知道这位赵夫人今天闯了厂部的会议，杨厂长答应要为她做主。所以，胖子在关键时刻，站出来拦住了要打人的于海棠。 再说，解决了这场争端，还能在赵副厂长面前落下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赵夫人当时一急，冲过来想找于海棠讨回公道，可是没想到自己却落了下风，关键时刻是这位胖子师傅保住了自己的颜面。 她便笑着对胖子道：“谢谢胖子师傅，我跟着我们家老赵去吃饭。” 正在这时，赵副厂长走进了二食堂的大门。 胖子笑着打招呼：“哟，赵副厂长，您来了？” “要不，我安排人帮您去打饭？” 赵副厂长朝胖子点点头，询问自家夫人：“就在这边吃饭？” 赵夫人此时改变了主意，她不想同那个狐狸精在同一屋檐下吃饭，所以，摇头拒绝了。 “我们还是去一食堂吃饭吧！胖子师傅，谢谢你了。” 从头到尾，赵副厂长都不知道自己家夫人差点和于海棠打起来。 但这件事情落在了雷雨的眼睛里，她正好看见了。 吃午饭的时候，赵夫人与赵副厂长有说有笑。她刚刚见识了于海棠的厉害之后，决定先抓住自家男人，所以，改变了讲狠的策略。 赵副厂长糊涂了，他不知道今天冲进会议室的夫人和眼前对自己柔语浅笑的夫人，哪个才是真实的？ 因为两个人好久都没有这么融洽的气氛了，所以，这顿饭吃得时间格外长。 直到杨厂长等不到人，叫雷雨过来找他们，夫妻俩才结束了这顿午餐。 赵副厂长主动去收拾残局，赵夫人跟着雷雨去杨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已经从雷雨口中知道了中午发生的事情，也让雷雨调查清楚了工人们的看法。 他决定先听听赵夫人的想法，只要不是太过分，他就会成全她的想法。 杨厂长淡淡一笑：“你今天勇闯我们厂部的会议，有什么想法和诉求，你直接告诉我！” 听杨厂长调侃她闯会议室，赵夫人羞涩地笑了。 然后说了两点，其实就是赵副厂长今天告诉杨厂长的那两条。 杨厂长看着她，问道：“听你的意思，有两个问题，那我们一个一个来说。先说傻柱的高收入这件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赵夫人没想到杨厂长这么平易近人，她有些愕然。 杨厂长轻轻点头，她才鼓起勇气说道：“很简单啊，不能老赵出了钱，吃哑巴亏。他是厨师长，可以拿高薪。那我可以去当饭馆的经理，也可以拿高薪啊，这样就公平了！” “那你和老赵提过这想法吗？”杨厂长实在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事情，赵副厂长怎么就处理不下来呢？ 所以说，赵副厂长一定有事儿瞒着自己。 这是他的家事，杨厂长觉得自己没必要知道。 “嗯，你的想法不错！需要我给老赵说说吗？”杨厂长问。 “谢谢杨厂长为我做主！”赵夫人激动得站起来，向杨厂长鞠躬致谢。 杨厂长问到第二个问题，赵夫人摇摇头：“只要老赵同意我去执掌饭馆，其他的事情就不是问题了，我可以自己处理的。谢谢杨厂长！” 她若是和傻柱一样拿高薪，那吃亏的就是于海棠了。 能让于海棠吃亏，她心中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有什么意见？ 另外，若是于海棠还与老赵藕断丝连，她有的是方法让于海棠从饭馆出局。 赵夫人千恩万谢地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了，雷雨惊呆了，杨厂长真了不起！ 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杨厂长却分分钟就解决了赵副厂长久未解决的难题。 第271章 杨厂长插手，赵夫人执掌饭馆 赵夫人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心花怒放。 她必须第一时间去找李怀德处长的夫人，是李夫人为她出谋划策，她才能拿到这样的胜利！ 为了保密起见，她没在轧钢厂里给李夫人打电话，而是去了邮局，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给李夫人打电话。 约对方今晚一起去自家饭馆吃晚饭，她要把今天的战果分享给对方。 李夫人听说她一击得胜，非常开心，答应晚上去饭馆。 …… 今天早晨，李爱华也在轧钢厂、 召开劳动服务公司的干部例会，顺便帮助赵夫人打了一场舆论战。 不过，他并不知道最后的结果。 黄卫红给干部们上完培训课，他就送她去京北大学。 然后，直接去了酒店忙活。 不可能为了傻柱的饭馆而耽误自家酒店的生意，吃吃瓜是可以的，助攻一下，到时候傻柱吃瘪，自己还击成功，系统升级，想想还是很美的。 中午的生意依然如往常一样火爆，等他忙完，已是下午接近两点钟了。 正准备去小憩一下，就有人来喊他接电话。 走到前台去接了电话，原来是李怀德处长的夫人打来的。 “小李呀，感谢你的好主意！”李夫人说话的语气显得格外兴奋，“赵夫人已经得到了杨厂长的支持，她约了我晚上一起去她家饭馆吃晚饭呢！” 李爱华听了，发自心底地大笑。 笑过之后，非常谦虚地道：“不用谢，这是为保护妇女同志的合法权益贡献力量，赵夫人有知情权。” 李夫人听完，也笑了：“所以，要感谢你嘛！要不是你消息灵通，还不知赵夫人被蒙蔽到几时呢！” “您太客气了！您和李处长都曾帮过我多次，要谢也是该我谢谢您和李处长。”李爱华真心道谢。 “春节的时候，我让老李安排一下，聚一聚！”李夫人客气道。 “哎，好的！”李爱华答应下来。 认识李怀德，的确是一件幸事。 不仅在轧钢厂，李主任当年护着他。就是后来，还出面帮忙做过几笔茅台酒的生意，这些酒还在李爱华的空间里躺着，未来就会变成数百万元的价值。 另外，李怀德处长还介绍他做古董生意。现在，他空间中收藏的古董不少呢，而且还在继续进行中。 更何况，那个火腿肠厂的灌装机器，也是李怀德处长牵线搭桥才完成的。 总之，他们一家是他的贵人，是他在《情满四合院》这个世界里，发财致富的贵人！ 想起这些，他心情特别好，嘴角不由得向上弯起，这下中午可以美美地睡个午觉了。 “李爱华，你刚刚笑得那么开心，什么喜事儿？”娄晓娥突然在后面问道。 李爱华转过身来，满面笑容：“娄总，您从香江回来了？” 当着酒店员工的面，李爱华一直对娄晓娥恭恭敬敬的。 “今天中午才回的，我给长治他们带了一些小礼物，你下班的时候去拿一下！”娄晓娥探询的目光望着他，轻声道。 “好的，谢谢娄总！” 李爱华知道她是对他刚刚大笑的原因好奇，便用表情回复了她，等晚上去拿礼物时再告诉她。 …… 轧钢厂。 赵副厂长见到夫人兴高采烈离开，知道杨厂长已经帮忙做通夫人工作了。他等夫人走远，便急急忙忙往杨厂长办公室奔去。 这一阵子，他是两边不讨好。 自从夫人吵闹饭馆以后，于海棠这么多天根本不让他碰。 而家里，夫人同样与他冷战。 态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决，儿女们不在家时，她都不理他。 她提出的两个要求，自己确实不能答应她。 傻柱的工资收入，那能降吗？ 肯定不行！ 第一，现在饭馆里好的厨师长本来就不好请。请到了，人家要价不会低。 第二，傻柱一人除了要管理后厨的工作外，实际上相当于饭馆的经理职务也是由他兼任， 真要算账，还是饭馆占了便宜呢。 第三，于海棠信任傻柱，是她点名要傻柱来任厨师长的。 人家傻柱放着好好的食堂总负责人不做，跟着自己来开这样一个小饭馆，工资低了人家会干吗？自己也觉得对不起人家呀！ 总之，傻柱的工资收入不能降低，但夫人硬说是傻柱占了便宜，我们不能当冤大头。 所以，这没法谈拢。 另外，夫人还纠缠于海棠的事情，那……没得谈。 赵副厂长现在怎么可能舍下于海棠？ 这个女子花样真多，每次都带给他不一样的新鲜感。除了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儿，人家还是一个思想新潮，观念超前的新女性。 赵副厂长和她在一起，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轻松的状态，哪像和夫人在一起时，那根弦总是绷得紧紧的？ 他现在恨不得天天和她泡在一起才好呢，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虽然为了儿女，也为了保住这个副厂长的职位，不可能离婚与她在一起，但现在这种状态也不错。人家也没有提过分的要求。 这个时代，改革开放，人们的观念也在更新。这要是搁以前，自己也不敢明目张胆。但现在，对个人的私生活，单位没有管那么多了。 自己不抓住这个机会潇洒，还过几年，人老得没精神了，那就啥都没机会了。 所以，在他心里，夫人的诉求是个死结，根本解不开。 没想到夫人这次吃了秤砣铁了心，居然跑到厂总例会上来闹，杨厂长要插手，那他只能听厂长的了。 所以，夫人一起远，他就快步走向杨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见他进来，招手：“来，坐下说！” “你夫人还是很明事理的，这个事情好解决嘛。她嫌傻柱占了便宜，无非两个方案。要么降低傻柱的收入，这个估计行不通。那就只剩下另一个方案了，给你家夫人一份高收入嘛，这不就公平了？” 听了杨厂长的话，赵副厂长心里的压力陡然增大。 给夫人高收入？ 那就是夫人想插手饭馆的事务？ 完了，傻柱与她水火不容，于海棠绝对会生气！ 他心吊起来了：“厂长，我夫人她怎么说？” 杨厂长靠在沙发靠背上，笑道：“她想当饭馆的经理，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赵夫人就这一个要求，其他的她就没提了。” 完了！ 赵副厂长背心里渗出了汗水，凉嗖嗖的，饭馆要乱套了！ 整整一个下午，赵副厂长如芒在背。 下了班，他就往家里赶，他还想找夫人做最后的努力，争取劝说夫人不要插手饭馆的事务。 等他急匆匆回到家，家里却空无一人。 赵副厂长瘫坐在沙发上，接连抽了两支烟。 心里烦躁得不行，抽完两支烟，夫人还没有回家。 他在家里是从来不会做饭的，要么夫人做，要么儿媳妇做。 这些天，夫人和他冷战，儿子和媳妇怕了，他们尽量避免回到家里来，待在他们自己的小家庭里，不知多自在呢。 屋子里冷火秋烟，哪里还有一丝家的模样？ 赵副厂长心中赵发烦闷起来，屋子里烟雾缭绕，空寂冷清。他猛地站起身来，准备去饭馆吃个晚餐，顺便再和傻柱聊一聊。 …… 饭馆里，到了晚餐时间。 陆陆续续有客人走进来，服务员热情上前接待，点餐，倒水。 李夫人走进了饭馆，有人上前来迎接她，她直接在大厅里找了一个靠边的座位坐下，拿起自家饭馆的菜单，细细瞧起来。 嗯，川菜的一些家常风味，这里都有。 另外也还有几道特色菜，赵夫人对这菜谱很满意。 服务员热情地给她介绍饭馆的特色菜，还说饭馆的厨师长是着名的川菜师傅，在京城圈子里很有名。好多大人物都爱吃厨师长做的川菜呢。 嗯，这话也没说错。 傻柱做菜在轧钢厂还是很有名的，同系统里很多兄弟单位的领导也喜欢到红星轧钢厂来，品尝傻柱的川菜。 不过，只是听说后来一个李爱华崛起之后，傻柱的光芒就被人遮盖了。 赵夫人不由得多瞧了这个小姑娘两眼，人还蛮机灵的。 她开开心心点了两个菜，一个汤。 不过，她叮嘱服务员：“我约的同伴还没过来，你让后厨先准备着，不要烧出来。等人来了，我会告诉你。到时候可以吃热的。” 服务员点点头，往后厨去了。 赵夫人知道李夫人不可能到得这么早，这时候才刚刚到下班的时间呢，人家还要挤公交车赶过来，起码是一个小时以后才能到。 她之所以来得这么早，是因为她想今晚来看一看，饭馆的生意究竟怎么样？ 更重要的是，她要亲身体验一下饭馆的服务水平如何？ 还有看看菜的份量够不够？ 味道是不是正宗的川菜？ 上菜的速度快不快？ 其他客人对饭馆的评价如何？ 她有好多好多的想法。 虽然还没有和自家老公商量，但她已经把自己代入饭馆经理的角色了。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饭馆基本上坐满了人。 服务员见到很多客人都打招呼，显然是饭馆的回头客。 赵夫人见此情景，越发开心起来。这要是经营几年，那不得发大财呀？ 不一会儿，见李夫人匆匆赶来，赵夫人挥手。 李夫人坐下，自有人上来帮忙倒茶水。 赵夫人通知把点好的菜赶紧做出来，她问：“妹妹，今天怎么到得这么早？” 李夫人喝了一口气白开水，笑道：“为了赴宴，咱今天提前半个小时就离开了单位。” “妹妹你们一家人是我和老赵的恩人，以前李主任罩着我们家老赵，而妹妹你对我们也是像家人一样。” “这么多年的老关系，说这些客气话干什么？” “当然要说！”赵夫人脸上笑开了花，“等我执掌饭馆，你和李处长要经常到这儿来吃饭，我请客！” “好好好！老板娘。”李夫人也开起了玩笑。 赵夫人纠正道：“是经理哦！” 哈哈…… 两人一起大笑起来，这时，服务员来上菜，两人直接吃饭。 李夫人尝了菜的味道，皱眉道：“这味道怎么很熟悉？” “当然熟悉了，这是他们那个厂傻柱师傅烧的菜嘛！” 两人吃饭时，因为客人多起来了，赵夫人就发现服务员照顾不过来，她有些不满意，想起身去安排。 李夫人按住她，摇摇头：“别急，你先观察，等你上任再插手！” “好！” 两人一边慢慢吃，一边细细观察。赵夫人觉得今天来一趟值得，获得了很多第一手资料和情报。 她要回去好好想一想，看看该怎么改进，从哪儿改起！ 这期间，也有人对菜品不满意，骂骂咧咧提意见的，服务员态度还不错，傻柱直接给人重新上一份。 两人吃完饭，买单离开了。 她们俩刚一出门，赵副厂长就到了。他看到自家夫人从饭馆里出来，吓坏了，夫人会不会又上这儿来和傻柱吵架了？ 还有，李处长的夫人也在？ 他望着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进饭馆，服务员就上前来迎接。 赵副厂长直接摆摆手，进了后厨。 急急地问：“傻柱，我们家那位又来找你了？” “赵夫人？”傻柱边炒菜边摇头。“没有哇！她不还是那天来吵架，后来被您接回去了吗？” “没有？”赵副厂长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这下他心中更加疑惑了，夫人来这里干什么了？傻柱居然不知道！ “您去包间坐着，我给您炒两个菜。”傻柱热情招呼。 “好，再给我二两酒。”赵副厂长说完，就去了一个小包间。 等到饭馆快打烊时，傻柱来到包间：“我陪您喝一杯！” 两人干了一杯酒，赵副厂长单刀直入：“傻柱，我家那婆娘闹到杨厂长那儿去了！” “杨厂长批评您没有？” “那倒没有！”赵副厂长还是有些不解，“你说她怎么会有胆量去闯厂部例会的？” 傻柱大笑起来：“哈哈！赵夫人勇闯会议室？” “你还笑，杨厂长亲自为她主持公道。”赵副厂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喝下一杯闷酒。 傻柱猜测道：“一定有人背后使坏！” 赵副厂长一惊，莫非是李夫人？ 他低头告诉傻柱：“她要当饭馆经理！” “噗……” 何雨柱一口酒全喷出来了。 第272章 棒梗结婚，贾张氏突发脑溢血 何雨柱听说赵夫人要来饭馆当经理，喝进去的酒一下子全给喷出来了。 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头摇得像货郎鼓：“不行，不行！这……这个……坚决不行！” 赵副厂长听傻柱满口拒绝，他脸色十分难看。 可这不是在厂里，他不能发脾气，也不能拿官职压人。 他只能慢慢说服傻柱同意，不然，两人到时天天在饭馆对掐，那生意怎么能好？ 所以，他表面上很冷静，轻声问：“你说说不行的理由。” 傻柱站在赵副厂长面前，两手一摊：“这理由太多了，说都说不完。这样，我拣最重要的说几条。” “第一，我们饭馆现在经营得正旺火，上了轨道。 突然来个经理，她与我们现在的经营理念是否相和？ 她与员工是否能融洽相处？ 极有可能打乱我们现有的节奏和氛围，从而导致饭馆生意下滑。” “第二，上次一来就不问缘由摔我饭盒。 这下好了，她来到这里是经理，会不会天天摔我饭盒？ 我先声明，饭盒我是不会取消的。 我们家冉老师太辛苦了，我不能帮她分担家务。 带饭盒让她减轻家务劳动，这是必须的。” “第三，如果她和我意见不一致，我们俩到底谁听谁的？ 那下面的员工也会无所适从，如果我们俩控制不好，当着顾客的面吵起来，那就麻烦了。” “这三点，赵厂长，您能否帮我解决？” 傻柱提的这三点，赵副厂长现在束手无策，他根本解决不了。 所以，他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请傻柱坐下，再慢慢和他打感情牌。 “你说的，我都赞同。但是，这婆娘今天冲了会议室，杨厂长插手此事，我必须得给面子呀！” “傻柱，你不是也在厂里停薪留职的吗？杨厂长的话，我们能不听吗？” 何雨柱一下子沉默了，他该说什么？ 难道他能说，自己不听杨厂长的话吗？ 这背后撺掇赵夫人闹事的人，其心可诛。 他猛然惊醒，一切都是背后撺掇的人惹出来的事情！ “赵厂长，您说是谁背后撺掇您夫人闹事的呢？这人也太坏了，就是想整垮我们饭馆。” 赵副厂长想起在门口看到的背影，但他没有说出来，选择保密。 就算是李夫人出的主意，她也不会有坏心思，无非是想让自己家里稳定。所以，他觉得没必要当着傻柱的面说出来。 他打定主意，劝说傻柱：“现在不管是谁撺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杨厂长不但亲自答应我老婆了，还专门找我谈过话，我们现在只能让那个婆娘来这里先试一试了。” “你只当是给杨厂长一个面子，帮我一个忙，让她先来试一试，如果不行，我们再商量。” 眼见着赵副厂长这话，已经有些低声下气的味道了。何雨柱便不再坚持，因为人家赵副厂长若是和于海棠联合起来，是大股东，自己还是得听他的。 不过，他必须把丑话说在前头。 “赵厂长，我听您的，让赵夫人来试一试。 但我必须约法三章，你回去之后好好和您夫人谈一谈。 第一，她来当经理，不要改变我们现在的经营模式和理念，包括各项规章制度，一切照 旧不变。 第二，后厨必须听我的。这个无论是谁，绝对不能插手。 第三，我的待遇是不能改变的，无论是工资收入，还是晚上带饭盒。 如果赵夫人能答应，那就来试试再说。 如果做不到，那我还是持保留意见，坚决不同意赵夫人过来当经理。” 何雨柱这话说得很硬气，他放下自己的工作，来当个小老板还不能自己做主？ 赵副厂长现在只要傻柱同意让他夫人过来，什么条件他都答应，至于能不能做到，那谁知道呢？ 所以，他连连点头：“好，我都按你说的办。晚上回去好好和那婆娘谈。” 说完这个，赵副厂长就想赶紧回家，免得傻柱又想起什么，给拒绝了。 就在他要离开时，傻柱又叫住了他：“哎，赵厂长，今天是1983年12月19日。这个月还有十几天，您让我把这个月干完，您夫人从1984年元月一日起，过来上班。” 这个时候，不管傻柱说什么，赵副厂长都会点头的，他答应：“好的，我让她元月一日再过来。” 说完，就快步向外走去。 “哎哎哎。”何雨柱又叫住了赵副厂长，“先说清楚，如果元月份经营业绩直线下滑，那我还是不同意赵夫人当这个经理。” 赵副厂长恨不得自己此刻变成聋子算了，这样就听不到任何的约定了。 他逃也似地往外走，边走边答：“好的，我知道了。” 出了饭馆，赵副厂长又放慢脚步。 他此刻心乱如麻，这还不知道如何与于海棠说呢，她会同意吗？ 如果她坚决不同意咋办？ 得好好想一想，用什么方法去说服于海棠。 …… 12月24日，是平安夜。 这个年代没人过这个节日，但因为正好是星期六，而且也到了年底，酒店生意还是特别火爆。 李爱华忙到快十一点钟才回到四合院的家里。 黄卫红还没有睡觉，正在等他。 “红红，这么冷的天，你咋不早点睡下呢？” 虽然现在条件变得好多了，屋子里新安装了暖气炉，煤也可以敞开烧，但这天气还是很冷的。 “你先洗洗暖暖身子，泡泡脚吧！”黄卫红轻声道。 李爱华点点头，听话地去洗漱。 泡脚时，直接端到房间里来泡脚。 黄卫红这才开口告诉他：“胖子和秦淮茹两口子今晚来过了。” “他们俩不是要出夜宵摊子吗？怎么可能有时间到咱们家来？”李爱华问道。 “你想想，这么冷的天，有几个食客能在外面冻到这时候？”黄卫红噗嗤一声笑了。 也是，他们夜宵摊子可比不得自家酒店条件，的确是太冷了。 “他们来干嘛？” “棒梗要结婚了，秦淮茹说非常感谢你。所以，特地来给咱们家送礼！” 李爱华皱着眉头：“不能收！东西在哪儿呢？退回去。” 他想起了秦淮茹曾经做的下药事件，这个女人太可怕，不能打交道的。 黄卫红抿嘴一笑：“还要你说？我当然是严辞拒绝了，当场就让他们带回去了。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李爱华觉得黄卫红这人就是活得明明白白，便称赞道：“老婆大人高明！” 黄卫红盯着他看了几眼，然后神秘地笑笑：“不过，人家说你酒店生意忙，他们还是要抽时间去找你的。看来，他们是一定想把礼物送到你手中。” 李爱华心中有些疑惑：“棒梗的对象是哪儿的？我又不认识，再说棒梗成年后，都多少年没和我打过交道了，感谢我做什么？我啥也没做！” 黄卫红逗他：“你真不知道原因？” “棒梗结婚与我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李爱华拍着胸脯说道。 黄卫红被他的回答逗笑了：“那我告诉你原因。秦淮茹说，棒梗这么多年不找对象，一是不满秦淮茹嫁给胖子，二是介意胖子坐过牢的身份。” “年初的时候，你因为辞退傻柱，特别任命胖子为二食堂的主任。这就提升了胖子的社会地位，棒梗觉得这个身份有面子，便肯谈对象了。” 李爱华笑道：“要这么说来，还真得感谢我啊！是我给了胖子机会，不过这是人胖子自己争取的。傻柱的事，是胖子告密的。” “可不是吗？秦淮茹人坐在我们家不想走呢，一直想等到你回来，是我赶他们走的。 她说是你给贾家做了好事儿，棒梗今年腊月结婚，她准备明年春天嫁小当。这下子，贾家就圆满了。” 李爱华想想还是叮嘱道：“不管怎么说，她送的礼物，我们家不能收！” “好，坚决不收！”黄卫红赞成。 周六周日两天是生意最火爆的日子，这两天李爱华都下班很晚，很是辛苦。 周一上午开干部例会的时候，他没有带黄卫红过去。 他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参会的干部们都觉得少了点什么？ 纷纷自觉地朝他身后望去，以前每次都会有黄卫红跟在后面，今天他背后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易中海问道：“李经理，黄老师怎么没来？” 李爱华觉得黄卫红真有本事，连易中海和刘海中这样的老人，听了她的课也是大受启发，学得可认真了。 他笑着回道：“今天是我们本年度最后一次干部例会，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培训暂停一次。” 会议的常规内容开完之后，李爱华站起来讲了一番话。 “我承包劳动服务公司下辖的实业之后，一年很快就过去了。 我希望在座的每位干部们，都要学会算账。 算一算自己今年能拿到多少奖金。 算完之后，若想拿得更多一些，还有一周的时间可以努力再拼一把。” 他讲到这里，干部们都自发地鼓起掌来。 其实不用他说，这些人在私底下悄悄算过好多次了，但他一说，就证明他关心这些跟着他冲锋陷阵的干部们的收入，大家都觉得暖心。 等掌声平息，他才接着说道：“我们不仅要算自己的奖金，还要算一算自己手下的员工们可以拿到多少奖金，并且要帮助他们去拿到自己想要的奖金数。” 许大茂这时喊道：“知道了，黄老师教过我们。做管理者，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是团队的力量是无穷的。所以，要带好团队，就得让跟着自己的人得到实惠，拿到钱！” 李爱华笑着点头：“好！许副厂长说得好。那大家下去之后，在本年度的最后一周，冲一冲，把员工的奖金帮他们提升一个等级，员工们明年会干得更起劲儿。” “我先说好，春节前，我们在工人俱乐部里集中发放奖金。我们要大胆比一比，看谁拿得奖金多，那谁就对公司的贡献大！” 掌声再一次在会议室响起，这一次掌声经久不息。 大家正在鼓掌的时候，秦淮茹来了。 手里提着个布袋子，向大家鞠了个躬，轻声道：“打扰大家了，我有事儿找李经理！” 李爱华没想到她会找到会议室来，正好会已开完，他便出去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参加会议的胖子此时也跟上来了，夫妻俩跟在李爱华身后走进办公室。 秦淮茹关上门，颔道行礼：“李经理，我知道你忙，所以，只有星期一上午找到这里来。我们家棒梗要结婚了，我和胖子十分感谢你。特来向你报喜！” “恭喜恭喜！”李爱华微微一笑。 秦淮茹把手中的袋子往桌子上一放，从里面掏出两瓶红星二锅头酒，一条红塔山的香烟。 往李爱华面前一放：“一点心意，不成敬意！但我们全家人感谢的心意是真诚的。” 这礼送得够重的了！ 李爱华推辞道：“心意到了就成，不必破费。” 秦淮茹笑道：“应该的，多少东西都无法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如果不是你提拔胖子，棒梗他……” 说到这里，竟然哽咽了。 李爱华一挥手：“好了，我收下！” “等我们发奖金的时候，我请干部们吃席，这酒和烟就派上用场了！” 贾家的东西他自己不敢用。 “这烟可难得弄了。”李爱华说这话，是告诉对方，他知道烟的价钱贵。 秦淮茹笑道：“本来想买中华烟，但弄不到，只好买了这个，这还是托人帮忙……” 李爱华问：“什么时候举办酒席？” “请人看了日子，明年元月十号，腊月初八。就在我们劳动服务公司的大餐厅里，希望李经理能赏光参加婚礼！” …… 元月十号，杨厂长亲自当棒梗的主婚人，电影公司的领导做证婚人。 在新人拜长辈的环节，秦淮茹先请贾张氏上去接受新人奉茶。 不知是不是太兴奋的原因，贾张氏脸色特别红润。 接过一对新人奉上的茶，贾张氏从口袋里掏出红包，递给孙子和孙媳妇。 没想到，突然就毫无征兆的歪倒在地上。 现场一片混乱！ 棒梗急得大声叫唤：“奶奶！奶奶！” 送到医院，原来是突发脑溢血。 第273章 棒梗拒绝圆房，女儿撞破爸爸私情 秦淮茹一家人都聚焦在医院，医生的诊断结果出来了。但贾张氏仍陷于昏迷之中，不知道还能不能醒来。 胖子和秦淮茹商量了一下，劝棒梗和媳妇回家去。今晚是儿子的新婚洞房夜，不应该让他们守在病房。 棒梗却哭得双眼红肿，坚决不肯离开：“我要守在这里，等奶奶醒来！” 说着说着，又哭起来。 “从小奶奶就疼我护我，她还没享过我一天福呢，怎么能……” 他想起这些年，自己在外面任性胡来，奶奶跟着提心吊胆。好不容易他收心了，要结婚生子，奶奶却病倒了。 越想越悲，要是自己听话，早一点结婚，奶奶早就抱上重孙子，也许就不会生病了。 他只顾着伤心，却忽略了新娘子的心情。 新娘子这时见他哭得伤心，不肯回家。她也伤心起来，这一比较，明显在棒梗心中奶奶更重要，今晚是新婚洞房夜，他都完全不管不顾。 试问有哪个新娘像她一样倒霉？ 新娘子的父母和姐姐也跟着来到了医院，此刻见新娘哭泣，他们心中异常难受。 姨姐当场就不干了，指着棒梗的鼻子骂道：“你还是个男人吗？对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日子莫过于新婚洞房夜。你这么对待我妹妹，你的良心呢？被狗啃了？” 新娘的父母则与秦淮茹交涉，想让棒梗回家，两人圆房。 秦淮茹心中更难过，想起棒梗从小失去父亲，后来又下乡受苦，回城后因为胖子的原因，与自己闹翻。这孩子好不容易才缓和与胖子的关系，愿意好好过日子了，却又碰到奶奶这档子事儿。 想到儿子没过一天安心的好日子，现在连新婚洞房夜都被冲了，秦淮茹难过得默默流泪，为儿子流泪。 她听了亲家们的说法，便抹干眼泪去劝棒梗回家。 棒梗火了：“别劝了，我奶奶躺在病床上昏迷着，我能圆房？我是人，不是畜牲！” 说完还不够，又环视一周，喊道：“谁也别劝我，谁劝我和谁翻脸！” 喊完，就一个人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走廊的条椅上，不再搭理任何人。 秦淮茹见此情景，知道劝不动儿子，她正想去安排儿媳妇回家休息，结果就看见儿媳妇边抹眼泪边向外跑去。 她连忙叫小当和槐花去追：“小当，快带着妹妹送你嫂子回家，你们今晚就陪着你嫂子！” 见此情景，胖子和秦淮茹只好小心翼翼去找亲家们陪不是。 新娘的父母和姐姐见棒梗铁了心要守着奶奶，便一甩衣袖，三人怒气冲冲出了医院的大门。 胖子让秦淮茹去棒梗旁边坐下，他去打来开水，倒上两杯水，递给他们母子俩一人一杯。 三人守了一夜，到第二天上午十点钟，贾张氏终于睁开了眼睛。 三个人高兴坏了，医生让他们进到病房，和病人说说话儿。 棒梗很激动，大声叫着奶奶，说要孝敬她，让她坚强点，快点好起来，以后抱重孙子。 胖子则在床前说道：“妈，以前的日子您吃苦了，以后尽是享福的生活了。您好起来，我给您每个月增加三块钱的养老钱，我们明年春上要嫁闺女，棒梗明年就能让您当上太太！” 秦淮茹也挤到前面来讲话，三个人轮流说话，说了好一会儿，但贾张氏只是看着他们，没有点头，也没有回话。 医生说还要进一步观察，能醒过来就是好事儿，让他们不要着急。 当然也要有足够的思想准备，脑溢血常常会伴随着后遗症。 秦淮茹觉得能醒过来就是好事，至少棒梗心里会好受得多。不然，就这么去了，估计棒梗半年一年都难得缓过劲儿来。 胖子送棒梗回家，秦淮茹继续在病房里照顾贾张氏。 她现在有点担心，如果婆婆真的偏瘫或者失语什么的，那她和胖子的夜宵摊可能就出不成了。 眼瞅着日子一天天向好，没想到又出了这档子事儿。 …… 傻柱那天晚上坚持让赵夫人从新年元旦起，再过来到饭馆上班。 赵副厂长内心非常支持傻柱的这个想法，因为这实际上给了他缓冲的时间段。从那天起，他一直在思考要如何说服于海棠接受自家夫人去饭馆当经理，拿高薪。 因为饭馆只有三个股东，傻柱在里面拿高薪，若自己夫人再去饭馆拿高薪，那就只有于海棠一个人吃亏了。 以于海棠的性格，无论做什么，吃亏的永远会是别人，想让她吃亏，那是门儿都没有。 若是她坚决不同意自家夫人去饭馆当经理，那他赵副厂长就麻烦大了，一是老婆又要与他大战，二是得罪了杨厂长。这是绝对不行的。 为了给于海棠做工作，他约了她几次，但她都没有答应。眼看着新年元旦就要到来，这件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而自家夫人天天在家里准备着，跃跃欲试，在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了饭馆的经理。而且这次，夫人还爽快答应了傻柱说的流程、理念和规章制度都不改变。 赵副厂长心中一急，还真给他找到了办法。 于海棠当时出的投资本金，实际上出资只有两万，另外两万是赵副厂长帮她付的。他是用方法让一位长期与红星轧钢厂有合作关系的供应商代缴的。 这是他当时为了讨好新欢，付出的代价。于海棠只出两万本金，享受着四万投资带来的分红权益。现在，为了让于海棠答应夫人执掌饭馆的要求，只能牺牲利益，他决定把本金也让给于海棠一万。除了分红权益让她占便宜之外，白送一万块钱给她。 听了赵副厂长的这个方案，于海棠脸上笑开了花，她当天晚上就与赵副厂长恢复了关系。 两人情浓意浓之后，赵副厂长哄骗她：“我让家里的母老虎去饭馆上班，实际上是为了咱们俩人相会更方便。” 于海棠娇嗔地捶了他一拳：“切，她又没有整天跟着我们。骗人！我看起来有那么白痴吗？” 赵副厂长伸手捉住她的拳头，情不自禁地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凑到她耳边低语：“以后，母老虎去了饭馆，一整天都不在家，晚上饭馆打烊时间晚。我们大可以不必到处流浪了，直接去我家，多方便！” 两人勾搭在一起之后，因为于海棠离婚之后没有房子，住在她爸妈家里，所以她那里是绝对不能约会。而他家里有一个夫人退休在家，也不可能去。 两人约会，常常是在赵副厂长的办公室里，还有后勤的库房里，再不然就是去外边开旅馆。这些既不舒服又还浪费钱。 听了赵副厂长的说法，于海棠在他怀里咯咯笑起来，一万块钱轻松到手，她这里什么都好说。 那个疯婆子闹着要当饭馆经理，一个月给她1000块钱工资，她要一年到头累死累活，才这么多。而于海棠自己凭空就得到了那个疯婆子一年才能拿到的所谓高薪，可笑的是她每天辛苦付出赚来的钱，要为于海棠贡献三分之一呢。 这个疯婆子万万想不到，她去当经理，却把自己家的位置提供给了她老公和情人幽会。于海棠觉得这才是报了那个疯婆子上回在二食堂骂她的一箭之仇。 她太开心了，窝在赵副厂长怀里笑得止不住，这真是讽刺呀！ 于海棠这个样子又刺激了赵副厂长，两人再一次翻云覆雨。 两人食饱餍足之后，约定等赵夫人去饭馆上班，他们俩就把约会地点改在赵副厂长家。 1984年元旦这天，赵夫人在赵副厂长的陪同之下，去饭馆正式上任。 赵副厂长给傻柱交待之后，就先走了，他不想掺合夫人在这里的工作，只要她接受傻柱的条件，其他也无所谓，反正就是没有她在这里，傻柱一样干得很好。 另外，他和于海棠早就约好了，今天两人要在他家幽会！他得赶回去，准备一些糕点吃食，好招待她。 赵副厂长离开之后，傻柱把所有员工召集起来开了一个短会。 赵夫人在会上对大家说：“我来到这里说是经理，实际上是来帮助大家一起把饭馆的工作做得更好。所有的一切制度规定都按照原先厨师长的安排来，以后就是大堂归我管，后厨归厨师长管。遇到难题和大事，我会和厨师长两人商量来定。” 今天，赵夫人的表态，让傻柱一颗悬着的心落回到胸腔里。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对饭馆的经营只有好处。 傻柱随即也向大家表态：“我会和经理两人好好配合，把我们的饭馆做大做好，让各位的收入和福利再上一个台阶。” 员工们开心地鼓掌！ 令傻柱没有想到的是，这位赵夫人曾经那么凶悍，可是来到这里当经理之后，真的是没有指手划脚，也没有乱来。 更没有再去砸傻柱的饭盒，她工作认真负责，也有一定地接待客人的水平。所以，傻柱觉得有这样一个人在大堂里帮衬着，真是一件好事儿。 何雨柱每天下班回家，高高兴兴，冉秋叶不解：“你前段时间不是一直唉声叹气，说赵夫人到来饭馆上班，是断你的财路吗？怎么她上班之后，你反而变得越来越开心了？” “哈哈！我原先以为会来一只母老虎，专搞破坏。没想到来了一个得力助手，对我的工作很有帮助，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开心啊？”何雨柱说起来就开心。 冉秋叶也十分高兴：“老公，一定是你做得好，感化了这只母老虎。哈哈！恭喜老公，相当于饭馆的一个危机就这么解除了！” 她原先就想过，只要能安安心心赚两年钱，以后多少年不干活也不吃亏，所以，饭馆一切顺利，让她也放心了。 不过，美好的愿望不一定就真的能实现。 到了元月25号这天，是北方的小年夜。这天，饭馆的生意特别好，不仅是翻台，而是饭馆外边都有人在排队。 赵夫人发挥她的特长，把一切都安排得井然有序。看来，今天要下一个晚班了。女儿和女婿说今晚要给家里送年货过来的，不知老赵是否在家等着？ …… 赵副厂长和于海棠这些日子，常常在赵家幽会，心情惬意极了。 他几乎每天都可以美人在怀，得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满足。而母老虎还在外给他挣钱，家里除了一个月多收入1000块钱之外，饭馆的生意也是越来越好。 而于海棠也很开心，白白拿到一万块钱之后，自己的私欲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何况这个疯婆子还有几把刷子，去了饭馆之后，没有与傻柱发生冲突，两人合作愉快，生意越来越好。 两人越来越没有顾忌，小年夜这天，赵副厂长先是去二食堂小灶请于海棠吃饭，然后两人又一起回到赵家。 关上门，他就急不可耐地一把抱起于海棠，往卧室里冲。于海棠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开心大叫。撩拨得他心里痒痒…… 他得意忘形了，完全忘记今晚女儿和女婿要送年货这件事情。 两人正在兴头上，听到了敲门声。 赵副厂长想起女儿和女婿要过来的事情，便要起来去开门，可于海棠兴致正浓呢，不放他走。 两人在里面情浓意浓，女儿和女婿在外边急得跳脚。 不知过了多久，赵副厂长才起来打开门。 女儿女婿把年货扛进来，女儿抱怨道：“爸，您不开门，知道我们俩有多担心吗？” 赵副厂长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谎：“嗯，喝了点酒，回家上床，就睡着了。” 女儿一面帮忙把送来的大鱼往厨房放，一面劝说：“您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有好处！” 赵副厂长好脾气地答应：“好，听女儿的！” 女婿帮忙把其他东西收好，两人忙碌了好一阵子，才弄完。 准备离开时，女儿说要上厕所，便去了卫生间。卫生间和主卧的位置离得不远，她出来的时候闻到了一阵香气。 她妈妈很少擦雪花膏，再说妈一早就去饭馆上班了，香气怎么可能会保存一天呢？ 女儿的心怦怦乱跳起来，莫非…… 好像为了印证她想法似的，卧室里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 “爸……”女儿尖叫起来。 第274章 女儿暗中寻证据，正室挥刀砍小三 于海棠从卧室里传出的咳嗽声，把赵副厂长吓个半死。要是被女儿女婿当场撞破，这张老脸以后往哪儿搁呢？ 而且，一旦被老婆知道，那就要翻天了！ 他快速奔跑过来，站到卧室门前，防备女儿推门撞破。 “怎么了？刚刚在卫生间碰到蟑螂了？”然后故意关心地问道，想转移话题。 女婿离得远，听到咳嗽声以为是她老婆在咳嗽呢，然后又听见一声尖叫，也赶紧跑过来。 “蟑螂在哪儿，别怕，我来帮你消灭它！”女婿一过来，就将老婆护在身后，转身就要进卫生间去灭蟑螂。 “别……我怕。”赵副厂长的女儿此时已是泪流满面。 她实在不愿意相信，自己一向崇拜的父亲出轨了，在卧室里藏了一个女人！ 这是一个大丑闻，如果传出去，夫家会怎么看他们这个家？ 公公婆婆会不会骂她「上梁不正下梁歪」？ 还有，爸爸妈妈的婚姻会不会出问题？ 若是妈妈和爸爸因为婚外情而离婚了，以后叫她如何能够抬起头来做人？ 只一瞬间，她脑子里百转千回，不知怎么办，唯有泪千行。 女婿站在卫生间门口，本想着冲进去灭蟑螂，可是见老婆哭成这样，心疼不已，便把老婆搂进怀中哄道：“多大个人了，怕蟑螂怕成这样？” 赵副厂长见没人问起于海棠的事情，便放下心来，假装哄女儿道：“好了，过年除扬尘的时候，爸爸一定把这些都处理好，免得把我女儿吓成这样。” 他女儿此时渐渐冷静下来，决定今天不当面戳破父亲的秘密。先背地里收集证据，再告诉母亲。 打定主意后，她抹了一把眼泪，对赵副厂长说道：“爸，您跟妈说一声，我明天早晨过来，帮家里洗床单被子。您让妈在家等我过来了，再去上班。” 赵副厂长问：“你明天不上班？” “我调休了半天。”女儿答道。 她想这个女人今天在屋子里若做了什么，肯定会留下一些东西，比如头发什么的，明天早点过来，妈应该还没有打扫卫生。 说完，便拉着老公，逃也似地离开了父母家。 屋子里安静下来，赵副厂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身推开房门，于海棠伸出修长的臂膀，像藤条植物一样，攀上了他的脖颈。 赵副厂长热血沸腾，两人再一次缠绵在一起。 这天晚上，赵夫人回家时已快夜里十一点钟了。因为今晚生意火爆，所以，她感觉特别累，连话都不想说。 赵副厂长主动向老婆汇报女儿女婿送年货过来了，问她要不要收拾？ 赵夫人摇摇头，打了一个大呵欠：“太累了，你帮我烧水，我洗澡睡觉。明天再收拾！” 见老婆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赵副厂长放下心来。老婆根本没精力去查验什么，所以，他和于海棠是安全的。 第二天早晨，赵夫人睡了个懒觉，赵副厂长上班走的时候，她还没有醒。 她起床之后，发现赵副厂长给她买了一杯豆浆，放在保温桶里。心中突然就暖暖的，俗话说，少年夫妻老来伴，能做到这样，算不错了。 女儿过来的时候，她正在扫地，女儿连忙拦住她。 “哎呀，妈！我今天要洗床单被子，您等一会儿再扫。”她是怕母亲把那个坏女人的印迹给扫没了。 赵夫人便听话地放下扫把，去收拾昨晚女儿和女婿送过来的年货。 女儿见母亲没在意，便悄悄摸进主卧，心怦怦乱跳。她把房间的灯打开，仔细在枕头上寻找，什么都没有！ 她便轻轻搬开枕头，看看枕头下面有没有，搬开枕头时，迎着光忽然看见有两根长长的头发吊在枕套的荷叶边上。 她赶紧用另一只手去抓住这长长的头发，因为她妈妈是一头精干的短发！ 所以，长发肯定是另一个女人留下的。 等拿在手里细细一看，这两根长发是弯弯曲曲的卷发，妈妈是短发，而且没有烫过头发。 所以，这两根头发就是另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的证据！ “女儿，要不要妈妈帮忙？”这时，赵夫人推开卧室门问道。 女儿吓了一跳，顺手将两根卷发藏在手心里，嘴里推辞着：“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了。” 她把床单被子用洗衣粉泡在大盆里，出来见母亲准备去饭馆上班了。她虽然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妈妈，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告诉妈妈比较好，但此刻见妈妈要走，她有些急了。 一把拉住妈妈，问道：“妈，您和爸爸的关系最近有没有问题？” 这话问出口，把赵夫人吓了一跳。 她知道赵副厂长在外面的风流韵事之后，并没有告诉儿女，前段时间吵架，儿子媳妇和女儿女婿都过来劝过架，但他们并不知道父母是为什么吵架。 见女儿这样问，她以为女儿都知道了，便问：“你都知道了？” 女儿见母亲这样回答，大吃一惊：“妈，真的有问题？” 赵夫人点点头，告诉了女儿：“是他们厂宣传科的，你爸与她合开饭馆。” “什么？”女儿尖叫一声，“妈，您怎么这么淡定？不吵也不闹？” 这完全颠覆了女儿的人生观，她心中燃烧起了仇恨的怒火，那个狐狸精插足爸妈的关系，一定要让她好看！ 赵夫人见了女儿眼中的仇恨，她拉着女儿在沙发上坐下来。 缓缓说道：“爸妈的事你别管。你爸答应我，要和她断掉。我去饭馆上班，就是想让那个女人吃亏！” 见母亲什么都知道了，女儿决定暂时替父亲隐瞒下来。 然后找个机会和父亲谈谈，希望父亲不要骗母亲，真的和那女的断绝关系。 同时，她决定暗中监督父亲，如果父亲和那女的断不掉。 那她也没必要还顾忌什么脸面，一定要去那女的算账。她还要把整个事件告诉母亲，把手中的卷发作为证据交给妈妈。 她瞬间做出决定，先一家人好好过个春节吧，后面视情况再行动！ …… 李爱华选在元月30日，在俱乐部召开劳动服务公司全体员工大会，主题就是1983年的年终奖兑现大会。 今天他请了厂保卫科的干事们在门口守卫，因为台上堆放着今天要发的奖金。 会议还没开始，台下的员工们早已按捺不住，兴奋地互相道贺。有人则是踮起脚来，望向台上的奖金。 各个部门的奖金，由负责人先从台上领回去，回到自己的小单位里再分发。 工人们之所以很激动，是因为平时工资他们都是足额拿到手了的。而且每个季度都有绩效工资兑现，对他们来说就算是很好的福利待遇了。 现在，年终还有奖金发，那就可以过一个肥年了！ 1983年按照年初承包时的考核方案，每个单位都达标了。 所以，大家都有奖金拿。 奖金最高的单位是火腿肠厂，排名第二的是贸易公司。 个人奖金最高的是火腿肠厂管销售的副厂长许大茂，排名第二的是贸易公司的负责人刘光福，并列第三名是火腿肠厂的南方销售经理小林，养猪场的负责人刘海中。 刘海中个业绩好，是由于火腿肠厂的销量好，对原材料猪肉的供应量需求高，所以，养猪场跟着扩大了养殖规模，带来高的收益。 而劳动力密集型的产业，比如餐厅，比如被服厂，总产量还是不错的，但它的主要功能还是解决了就业问题，让很多待业青年可以有班上，有饭吃。 等到各个食堂上去领奖金的时候，员工们自发地在下面大声欢呼。 因为，他们和过去干的是一样的活，拿的工资没有少一分，不仅已经拿到了每个季度的绩效工资，现在年底还有奖金拿。而且食堂的工人大多是轧钢厂的正式职工，他们的感受就格外深刻一些。 等于是什么都没改变的前提下，他们多拿了钱，有的人甚至拿到了原来上班的两倍还多，这种情况下，激动和兴奋的心情，比起其他部门和单位的员工要更加强烈一些。 轮到胖子上去领奖时，他竟然激动得眼眶湿润了。 他上任没有满一年，以为没有干部奖金可以拿，没想到还是算上了他的一份。 他从李爱华手里接过红包的时候，哽咽着说了一句：“老太太今天出院，我这可以给她包个大红包了。” 原来贾张氏今天出院，虽说有轻微的偏瘫，但能保住性命，而且头脑清醒已属万幸。 奖金领完后，各部门上台表决心。大家争先恐后上台，都希望1984年拿到的奖金比1983年更多！ 各部门领任务指标，已经在干部会议上完成。此刻在员工大会上弄一个仪式，给大家的感觉更加不一样。 林祖发和杨蜜两人准备充分，把每个部门的任务指标相关文件全部拿到现场，让各部门的负责人代表本部门现场签字，签下明年的军令状！ 员工们口袋里装着刚刚发下的红包，情绪高昂，喊着口号表决心。 李爱华看着每个负责人脸上容光焕发，他的心也被带动了。 看来所有的事情，只要有一个正规仪式，瞬间升华！这和在办公室签协议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也体会到了大领导说的，一个成功的人，不仅要考虑效益问题，也要考虑对社会的责任感。 台下坐着的这么多人，全部靠自己带着他们向前，不仅解决了他们的工作问题，可能还养活了他们背后的家庭，这是自己对社会的贡献，这种感觉不是金钱可以取代的。 当然，他今年也赚得盆满钵满。 这才刚刚开始，他今年一年拿到手的钱就比他前一世所有的财产都要多。 没想到一个2022年代的草根，在这个世界要发财了。 散会后，他去阎解放的餐厅，设宴款待劳动服务公司的干部们。 烟和酒是那天秦淮茹拿给他的，他们俩应该不敢使坏，让所有干部们都中毒吧？ 菜是他自己私人出钱请大家吃饭。 他给干部们敬酒时，提出了一个观点：“没有大家的努力，就没有劳动服务公司经营的成功，所以，我感谢大家！” “希望你们下去之后，也学着我这样，请员工吃饭。因为你们能拿到那些奖金，你们手底下的员工付出了劳动和汗水，所以，你们也要表示感谢。” “希望在我们的干部队伍中形成这样的感恩文化，队伍中的凝聚力就会不一样！” 他讲完之后，易中海这个七十岁的老人，激动得站起来，带头欢呼，鼓掌。 所有干部起立，一起鼓掌欢呼。 …… 春节期间，赵家人气氛融洽。 因为赵夫人在饭馆里拿到了1000块钱的工资，年终饭馆又有分红。所以，这个年过得很丰盛，手头宽裕。 她给儿子媳妇和女儿女婿，一人一百块钱的红包，这出手真大方。 饭馆要休息到正月十五，准备正月十六开门。所以，赵夫人可以放心大胆地休息半个月。 正月初十，女儿女婿两人请她去看夜场电影。但她约了李夫人去外面吃饭，便没有去看电影。 无巧不成书，女儿女婿的座位前面正是赵副厂长和于海棠。 看见父亲几十岁的人了，在电影院里和那个女人亲亲热热，女儿恶心得差点吐了，她拉着老公提前退场。 年初二，她悄悄和父亲谈过了，父亲满口答应和那个女人断绝来往。 没想到，这才初十，两人又混到一起去了。 她心中十分愤怒，决定去厂里找这个女人摊牌！ 可她完全不是于海棠的对手，败下阵来。 “这个女人太不要脸了！”她心中愤愤不平，马上回家告诉母亲。 赵夫人心中那个气啊，自己受点委屈可以忍，但她绝对不能让那个狐狸精欺负自己的宝贝女儿。 她向老公提议，饭馆开门的时候，三位股东一起吃顿饭，商讨一下今年的经营目标。 赵副厂长不疑有诈，正月十六晚上，他带着于海棠去饭馆，等客人走得差不多了，傻柱过来，三人一起喝酒聊天谈未来。 赵夫人给他们上菜。 放下菜盘，赵夫人从托盘下抽出一把菜刀，举起来就朝于海棠脸上砍去。 嘴里大叫着：“狐狸精，我和你拼了！” 第275章 于海棠被踢走，赵副厂长下跪 赵夫人居然挥刀砍人，这太可怕了。 于海棠吓得脸色惨白，尖叫着往傻柱旁边躲。 幸好傻柱是个会打架的，反应快。他一手捉住赵夫人挥刀的手腕，另一只手控制住发狂的赵夫人。 赵副厂长吓傻了，他以为他和于海棠背着老婆做的事情，没人知道。他见老婆开开心心过年，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没想到老婆突然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 赵夫人一击没有成功，她心中的愤满和委屈一下子涌出来，瞬间泪奔。 她觉得自己没用，受尽屈辱不说，连累女儿受这个狐狸精的气，她今天是下定决心要把这个贱人的脸也划烂的，看她还怎么迷惑男人。 没想到，这都没做到，她无助地嚎啕大哭起来。 傻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从赵夫人手上夺下菜刀，然后扶着赵夫人坐下。 “别哭，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他估计是赵副厂长和于海棠的关系暴露了，一时三刻处理不好。便拿着菜刀出去，让员工们收拾完先下班。 傻柱再次进到包间时，只见赵夫人趴在桌上哭泣，赵副厂长站在她旁边，手足无措。 于海棠一个人靠在墙角，瑟瑟发抖。 赵副厂长的女儿找到厂里来的时候，她在一些男工的帮助下，占了上风。 上次赵夫人到二食堂骂她，也没有讨到便宜。 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强悍，天不怕地不怕，想干啥就干啥。她低估了一个人作为母亲的护牍子心态，赵夫人她自己是可以受委屈的，但她要为女儿讨回公道。 老实说，于海棠此刻怕了，都不敢来到桌子旁边。 一个人已经疯狂到要拿刀砍人了，那她是没办法斗赢了。她虽然能豁出去，但她还想继续享受生活，这种疯狂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何雨柱一看这情形，只有自己出面处理今天的纠纷了。 他在赵夫人旁边坐下，故意清清嗓子，然后轻言细语地说道：“经理，我们俩合作还是蛮愉快的。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和我说，我能帮你的，一定帮你！我帮不了你的，那我陪你去找杨厂长，这样总行了吧？” 赵夫人听了这话，不仅没有停下哭泣，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傻柱，呜呜……我……我说……不出口！” 听了夫人这话，赵副厂长总算清醒过来了，一定是他和于海棠在家里幽会的事情被老婆知晓了。 他看了于海棠一眼，然后拿起老婆的手，往自己脸上扇。 “老婆，消消气。都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于海棠此时也满腹委屈地哭起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出了事儿，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安慰她，也没有站在她这一边，反而是百般讨好老婆。 于海棠的哭声刺激了赵夫人，她像一个疯子一样，从凳子上勐地站起，就向于海棠所在的墙角冲过去，嘴里咆孝着。 “贱人！你还有脸哭？不要脸，狐狸精，烂货……我要撕烂你这狐媚脸！” 又是傻柱眼疾手快拦住了，他再次把赵夫人按在凳子上坐下。 “经理，我说真的。 如果你想解决问题，就别再闹了。 今天就告诉我，我帮你。 如果你不想解决问题，我马上下班。 你们爱怎么吵就怎么吵，想打就打，想杀就杀！ 爱咋地咋的，那是你们的事儿。 我不管了，我们家冉老师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说完，就假装要往外走。 “傻柱，你不能走！”赵副厂长和夫人异口同声喊道。 傻柱走了，今晚估计真的没法收场了，要出大事儿。 傻柱憋着笑，重新坐回到凳子上：“那大家就安安静静坐下来，把事情说清楚。” 赵夫人听话地坐下来，伸手指向于海棠：“这个贱货不要脸，她偷人偷到我家里去了！” 这话让傻柱也愣怔在当场，这……这两人也太大胆了吧？ 赵副厂长脸腾地一下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那些事儿，他做的时候觉得挺刺激挺新鲜，可在这饭馆的包间里说出来，尤其是通过他夫人的口说出来，他还是觉得没脸，臊得慌。 赵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被我女儿当场抓住！” “女儿为了给她爸爸留点颜面，既没有戳破，也没有告诉我。 反而是悄悄劝她爸爸，她爸爸也答应了，不再和这个女人来往。 可是，正月初十，这个臭不要脸的又和我们家老赵勾搭在一起。 还被我女儿和女婿同时看见了，我女儿当然不乐意了，就去轧钢厂找这个贱货。 这个贱女人居然恬不知耻到下作的程度，她还伙同一些男工欺负我女儿。” 说到这里，赵夫人气得说不下去了，又抹了两把眼泪。 “我老了，受点气能咽下去。 可我的宝贝女儿，从小到大，我都是捧在手心里。 凭什么要受这个贱女人的气？ 我……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我要杀了这个贱人才解恨！” 说完，赵夫人发狂地双手使劲捶桌面，桌上刚刚她端上来的两盘菜也被震动了。 傻柱觉得好尴尬，这件事，他不应该管的，可是他没办法逃掉啊！ 他想了想，劝道：“好，经理，那你说你想怎么解决？” 赵夫人伸手指向赵副厂长：“我要去找杨厂长，和他离婚！离婚！” 赵副厂长玩归玩，却是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婚。 这要是老婆到厂里一闹，他的一切都完了，本来再过几年就可以安安稳稳退休的人，难道要成为轧钢厂所有人的笑柄吗？ 他玩女人不会有人唾弃，人家只会觉得他有本事，但如果闹成那样，所有人都会笑话他。 这个人，他丢不起。 只见赵副厂长飞快地离开座位，“扑通”一声跪在赵夫人面前，拉着老婆的一只手摇晃着。 “老婆，不要！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一定断得干干净净！老婆，你一定看在儿子和女儿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 赵副厂长的行径，惊呆了傻柱，令他大开眼界，原来男人在外潇洒风光，在老婆面前是这样的软蛋吗？ 本来站在墙角哭泣的于海棠更是惊得差点掉了眼珠子，这个男人平时在她面前，把老婆骂成母老虎，臭婆娘之类的，没想到老婆一闹，他竟然这么没有骨气，别说保护她，看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她便也愤怒地擦干眼泪，伸手指向赵副厂长，恨声骂道：“流氓，软蛋！混账，狗东西！” 赵副厂长恨不得此时有个地缝，他可以遁走。 赵夫人见于海棠这么骂自家老公，她不干了。 站起来，双手叉腰，朝着于海棠的方向“呸”了一口：“你特么一个贱女人，什么人都可以接待的，敢骂老子的男人？” 傻柱额头的汗水都出来了，这居委会的主任不好当啊，调解这种事情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他劝道：“冷静，冷静。直接说想怎么办？离婚这话还是不要说了，儿女在外面要做人的嘛。像我父亲，当年跟着寡妇跑了，我和妹妹都恨他一辈子！给我们钱，我们都不想认了。” 赵副厂长一听这话，他可不想儿女恨他一辈子，到时候不认他。 所以，他赶紧顺着傻柱的话说道：“是啊，老婆，你提条件，我都答应你！千百万不要再说气话。” 这个时候，他也管不了于海棠，甚至也不想管她了。 赵夫人听了这话，心中慢慢平静下来，想想儿女，她便说了三条。 “第一，和这个女人断干净！ 第二，让这个女人滚出饭馆，今天就和她算清楚，让她退出饭馆。 第三，以后所有的钱，交给我！” 她指着于海棠，对赵副厂长说道：“你如果再和她藕断丝连，我见一次杀一次。而且我可以拿着刀冲进轧钢厂去杀，让所有人都看一看这个贱女人的嘴脸。” “如果我再发现你有私房钱不上交，那我们立马离婚，绝不拖泥带水。” 赵副厂长连连点头，这时候只要老婆不把事情闹大，他都可以答应。 赵夫人见赵副厂长点头，便站起来：“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了断！”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出了包间门。 傻柱笑道：“那……我也先走了？” “不行！”赵副厂长和于海棠又异口同声地回答。 傻柱尴尬地摸摸后脑勺，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让我碰上这么难为情的事情呢？ 于海棠这时走过来，坐在桌子旁边，端起饭碗要吃饭。 傻柱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心真大呀！ 做那种不要脸的坏事，敢上人家里去。 现在，人家原配找上门又骂又杀的，她还能吃得下饭？ 这脸皮得多厚哇？ 赵副厂长也端起饭碗吃起饭来，傻柱心中暴走，这两人才特么是一对呀，应该不劝他们的。要是赵夫人离了婚。这俩配对，让他们互相霍霍对方，才是正理。 傻柱去到后厨，把自己要带的饭盒准备好了，才再次出来。 他进入包间的时候，两人正在商讨退出事宜。 于海棠：“你什么时候给钱，我什么时候退出！” 赵副厂长沉吟半晌，回道：“三万块钱不是一个小数目，我得想办法才能筹到。” 于海棠冷笑两声：“谁告诉你是三万块钱了？那是我的本金，如今你家母老虎想要我退出，那可以呀，起码得赔我几年的红利吧？” 赵副厂长心在滴血，这个女人从自己这里捞了多少好处了？明明只出了两万块钱的本金，现在给她三万都不干？ 这不是讹钱吗？ “就三万块，多的没有！”赵副厂长此刻也是冷下脸子，不再给于海棠面子，反正两人再也没机会幽会了。 于海棠一掌拍在桌子上：“门儿都没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垫付的那两万块钱是怎么来的？要不要我去告诉杨厂长？或者去匿名举报？” 赵副厂长心里一惊，那是灰色收入啊，直接让人家帮忙出的。这要是捅出来，自己不仅副厂长的职位保不住，说不定还可能下监牢呀！ 这改革开放之后，自己捞钱的步子有点大，怎么可能经得住举报或者调查？ 他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好，你说，要多少？” 于海棠笑了：“不多，就一个整数，四万块！” “四万？”赵副厂长不知说什么好了，这个女人摆明了就是抢钱！ 去年拿的分红不算，只出了两万的本金，现在就要收回去四万块钱？ 赵副厂长想了想：“你给我半年的时间，你从今天开始就退出，半年之内，我退回四万块钱给你！” “不行！除非你今晚就写欠条给我，欠我投资饭馆的本金四万块钱。那我才能答应你，马上退出。”于海棠态度十分坚决。 “好！我写欠条给你，傻柱，给我拿纸和笔。”赵副厂长想了想，同意了。 他老婆手里应该可以拿出两万块钱来，然后后勤那边正好有几个项目，马上合同到期，可以考虑换供货商。 再让商家帮忙出钱吧！ 于海棠揣着四万块钱的欠条，开开心心离开了。 赵副厂长也自己回去了，傻柱望着两人的背影，摇了摇头。 这是何苦来着？ …… 自从这天之后，赵夫人像换了个人一样，不再像元月份时那样好相处了。 对待员工态度生硬得很，对待食客也有时态度不好。 关键上脸上就再也看不见笑容了，傻柱觉得和她待在一个空间久了，都十分压抑。 这种表情，这种态度，对饭馆的经营是有影响的。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有四五次，老顾客悄悄拉着他告状，能不能让这个经理脸上带着笑容？ 人家说：“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看脸色的！” “不能让我们有花钱买气受的感觉。” 何雨柱找机会与她谈过，她意识到这样不好，给傻柱道歉，但过后，她又是老样子，就是改不了。 也对，一个人心死了，可能就是这个模样吧？ 他悄悄给赵副厂长打过电话，可是赵副厂长来饭馆，赵夫人也不太理他。 何雨柱心中闪过不祥的预兆，这样下去，这个饭馆的命运就到头了。 问题是，他再也没有发言权了，因为人家现在是三分之二的占股了。 第276章 贾张氏偏瘫，一大妈嫌弃 贾张氏是农历腊月廿八回到四合院的，她现在轻微的偏瘫，半边身子没知觉。胖子请人帮忙做了一个轮椅，她是坐在轮椅中，由秦淮茹和槐花推着回家的。 她出院的时候，邻居们都在院子里看热闹。 贾张氏心情低落，她担心胖子和秦淮茹会嫌弃她，也怕拖累孙子和孙媳妇。更怕四合院的邻居们笑话她，以前大院里无论遇到个什么事，就数她跳得欢，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了。 关键儿子早就去世，媳妇又嫁了人。这谁知道会是什么待遇呢？ 邻居们见贾张氏坐在轮椅上进入大院，纷纷围上来，都说命大。 若是一个人悄悄在屋子里发病了，谁都不知道，那估计发现的时候，早就呜呼了。 而她刚好在公众场合发病，因为是婚礼现场，车也多，送去医院抢救及时。不仅捡回一条命，现在头脑清醒，语言功能等一切正常。 秦淮茹笑着回应邻居们：“是啊，我婆婆吃了这么多年苦，这次是上天垂怜。谢谢大家关心啊！” 说完，又低头和贾张氏小声滴咕两句，然后对着众邻居们说道：“医生说了，我婆婆这种情况，只要加强锻炼，康复的机率很大。” 前院刘婶的婆婆问：“淮茹啊，那你以后还能上班吗？” 因为于莉的餐馆放假了，所以，三大妈在家，也跟着在看热闹。就跟了一句：“是啊，老嫂子这样，肯定得有专人照顾啊！” 棒梗和媳妇也去医院接贾张氏，见大家这么问，他怕影响奶奶心情，便笑着回道：“谢谢刘奶奶关心，也谢谢三大奶奶关心。我妈会留在家里照顾我奶奶！” 贾张氏见孙子这么维护自己，心头一热，眼眶都湿润了。大声对从邻居说道：“放心吧！我会加强锻炼，争取生活自理。绝不拖累淮茹！” 胖子这时发话了：“妈，一家人说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孝敬老人，是我们应该做的。” 哎哟，邻居们纷纷称赞胖子，不错！对贾家一心奉献，对老人和孩子都没话说，做得很好了。 即便贾东旭在世，也不一定比胖子做得好！ 见大家盛赞胖子，小当怕奶奶觉得自己是累赘，这时就故意把话岔开。 “我奶奶呀，最坚强了，我们都已经安排好了，每天有人专门陪着奶奶锻炼，一定能康复的！因为，我奶奶想抱重孙子呢，哈哈哈哈……” 这话贾张氏爱听，她也咧开嘴巴笑了。 进入中院，一大爷易中海带着一大妈站在门口迎接。 易中海宽慰她：“老嫂子，你这情况比我当初要好哇！” 贾张氏此时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回了易中海一句：“我要向一大爷学习，你当年就是积极锻炼，所以完全康复！” 一大妈清楚当年贾家和刘家争吃绝户的想法，所以，她这些年对贾家是有所保留的。此刻见了贾张氏，她实在说不出祝福的话语。 她本来就不准备出来迎接的，但易中海劝她：“眼下，胖子这人比较可靠。东旭和淮茹都是我的徒弟，加上胖子的人品，我们俩还是只能依靠这家人。” 一大妈一想，也是。就算你再有钱，万一病倒总要人送你上医院吧？ 改革开放后这几年，大院里的邻居之间关系，比以前变得生疏多了。各人顾各人，不再是过去那样，一家有难，大家帮忙的情景了。 她心里同意易中海的说法，所以，便和易中海一起出来了。 当初自己心脏病发作，易中海中风后，还是多亏了贾家人的照料，不管人家是出于什么动机，但毕竟那时候人家帮忙照料了自己两口子。 现在，人贾张氏已经回来，自己总要客套几句。 便说道：“老嫂子是有福之人，一定可以康复的！” 贾家人进屋之后，易中海带着一大妈回屋去了。 傻柱饭馆已放假，冉秋叶和儿子放寒假。但两人知道贾张氏今晚要回来，故意躲到老丈人家去了。 后院的人也都特意没有出来，只当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样。 贾家人进屋之后，胖子见贾张氏闷闷不乐，他便从口袋里掏出给她准备的大红包。 “妈，今天我们劳动服务公司年终奖兑现，这是孝敬给您的。” 他今年因为不到一年，只能拿少量的一部分，但也不少了，共拿到500块钱的奖金，给贾张氏包了一个大红包，十张十块，一共是一百块。 秦淮茹接过来，塞到贾张氏的棉衣口袋里：“妈，我给您装好了啊！” 贾家人商量好，小当和槐花搬到轧钢厂去住，秦淮茹和胖子换回来，方便照顾贾张氏。 这个春节，贾家人过年的氛围挺好的。棒梗结婚，是贾家的一件大喜事。而胖子除了给贾张氏一个百元大红包外，给四个晚辈一人二十块钱的红包。 秦淮茹请了一个月的假，在家里照顾贾张氏，春节之后，胖子直接将夜宵摊子停了一个月。 贾张氏见后辈们对她照顾得很好，心情好，积极锻炼，病情逐渐好转。 手和脚开始有了一些知觉，秦淮茹每天帮忙按摩。 “淮茹啊，我寻思着能不能请一大妈帮忙白天守一下，你还是去上班。另外，天气渐渐暖和，能不能在你娘家那边请个人过来帮忙，把夜宵摊子开起来。”贾张氏和媳妇商量，她不希望自己的病拖累全家。 秦淮茹其实早就想这样做了，但怕贾张氏有想法，便没有提出来。现在，她自己提出来，秦淮茹便答应过去找一大爷和一大妈商量商量。 她从正月初五休假，到阳历3月6日到期。 3月4日这天是星期天，她和胖子两人准备了丰厚的礼品，上门去和一大爷一大妈商量。 这话由胖子主说：“一大爷，您是秦姐的师傅，您和一大妈一直对我们家很照顾。我是无父无母了，我当您和一大妈就是亲爹亲娘。如今我们遇到难处，只有来找您和一大妈商量。” 他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我以后一定给您和一大妈养老。 易中海当然听懂了，他和一大妈交换了一下眼神，便答应下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当年，我和你一大妈生病住院的时候，就多亏了淮茹和她婆婆照顾我们。现在，你们遇到难题，我们能帮一定帮。你说吧！” 秦淮茹接过话头：“一大爷，是这样的。我请了一个月的假到期了，3月6号要回厂里上班。我们商量了一下，想请一大妈白天帮我照顾一下婆婆。就是递她喝点水，扶她上厕所。” 胖子立马配合道：“中午饭，我从食堂打好之后送回来，一大妈和棒梗奶奶一起吃。晚上，淮茹下班，就接一大妈的班。星期天我们自己管，除了中午饭之外，我们一个月付您15块钱。表示我们的感谢。” 易中海望着一大妈，没说话，这个话题还是交给一大妈比较好。 一大妈澹澹一笑：“当年我和老易同时生病，要不是老嫂子和淮茹帮忙，我们也不好过。我现在答应你们，但要看一看，如果我和老嫂子相处融洽，那就接受你们的委托，如果两人关系不合拍，那就对不起了，我一个月之后不再接收这个任务。” 胖子高兴坏了，他站起来，躬着身子对易中海说道：“棒梗他结婚之后，虽说回来给您和一大妈拜了年，但他说想请您和一大妈一起吃顿饭。今晚我在劳动服务公司的大餐厅里定了一桌，我们一起去吃顿饭。” 这话是有深意的，主要是告诉两位老人，棒梗也知道他们贾家要给两位老人养老的事情，不仅胖子和秦淮茹愿意给他们养老，连棒梗也是愿意的。 易中海听懂了，他微笑着说道：“这么客气干嘛？” 秦淮茹知道对方听懂了，便站起来：“要的，要的！这是棒梗和他媳妇的孝心。” 晚上，贾家人和易中海俩口子一起吃饭。 棒梗很客气，贴心地给易中海俩口子拈菜，态度热情又体贴。他媳妇嘴巴甜，一口一个一大爷爷，一口一个一大奶奶，叫得两位老人心软了。 这事儿就这样定下来了，秦淮茹上班之后，一大妈就过来帮忙照顾贾张氏。 开始十多天，两人相处融洽。 中午饭不用烧，衣服不用洗，就是递几次水，扶着上一下厕所，反正有轮椅，推着也还方便。 贾张氏见一大妈对自己照顾周到，在四合院锻炼的时候，逢人就夸一大妈，真心实意感谢一大妈。 胖子和秦淮茹心情也特别好，一大妈照顾人算是尽心尽力了。 两人放心之后，打算四月份小当出嫁之后，去秦淮茹娘家，请个人帮忙照顾贾张氏。准备天气暖和了，把夜宵摊子再开起来。 眼看着被贾张氏生病搅乱的生活，重新又走入正轨，胖子和秦淮茹特别开心。 贾张氏见他们俩的生活没有受到过多影响，夜宵摊子还能重新出摊，这对孙子们的生活也不会造成大的影响了，她的心也渐渐安稳下来。 三月下旬的时候，一大妈结火了，大便不通畅。 吃不甜，睡不香，又拉不出来，人感觉很不舒服。 易中海就劝她吃点药，但一大妈她觉得自己身子弱，不便于吃一些轻泻药，怕拖垮身子。 便靠饮食调养，通过四五天的调整，稍有好转。 3月31号这天是周六，大概是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一大妈感觉内急，便去胡同口蹲厕所。 但因为人结火，身子虚弱，气虚血虚，中气不足，她在厕所里蹲了半个多小时。 而事情就是这么不凑巧，一大妈离开后不久，贾张氏突然要上厕所了。 她现在的身体，控制能力很差，一有尿意，那就必须马上拉，根本不可能等半个小时。 一大妈去了厕所就没有回来，贾张氏内心焦急，不停地抬头望向门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她左等右等不见一大妈回来，眼看着憋不住了，她双腿紧紧夹着，努力想忍到一大妈回来再拉，可还是不行！ 加上人偏瘫，根本没办法自己拉到痰盂里。 忍了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实在忍不住了，就这样拉在裤子里了。 看着自己做下的丑事儿，闻着刺鼻的尿骚臭味，她悲从中来，像个孩子似地，就坐在轮椅上呜呜大哭起来。 越哭越伤心，总觉得一大妈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出窘。 人一伤心，想法就多起来，她不知道未来怎么办？ 这样的事情，今天是第一次，但要是一大妈真的是故意整她，看她的好戏，那以后就可能常出这事儿！ 这样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她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呢？ 想到这里，她抬起能动的左手拼命去捶打自己没有知觉的右腿。 一大妈终于排泄出来之后，浑身舒畅地向贾家走来。 远远地就听见屋子里传来“呜呜……”的哭闹声，一大妈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等她一路小跑进屋，看到的情景却是让她大吃一惊。 只见贾张氏坐着的轮椅下面是一汪水渍，满屋飘散着难闻的尿骚臭味儿，而贾张氏本人则是鬓发凌乱，哭得满脸泪水。 “老嫂子，你怎么啦？”一大妈吓坏了，上前拉住贾张氏的手，让她不要再打自己。 贾张氏哽咽着说道：“他一大妈，对不起！我没用，我……我憋不住。” “好好，别伤心了。我马上给你换衣服，你冷静下，我来收拾。”一大妈说着，就跑进贾张氏的房间，找出换洗的衣服，帮她换上。 两人一起费了好半天力气，终于把脏衣服换下来了。 一大妈想去找个人来帮忙，把贾张氏弄到床上去。 可贾张氏觉得太丑了，不想被人瞧见这尴尬的情景，便拉着一大妈的手，让她不要叫人。两人一起费了好大的劲儿，终于把贾张氏弄到床上去了。 一大妈首先把地拖干净了，又把门窗打开通风，屋子里难闻的味道总算慢慢减退。 然后，又把贾张氏换下的脏衣服拿到水池边去清洗，这个肯定不能留着秦淮茹回来洗，那屋子里得臭成什么样了？ 这一下把一大妈累得够呛，她心里不由得起了嫌弃之心。 要是天天这样累，那她可做不来。 第277章 开业酬宾抢客源，傻柱饭馆门可罗雀 赵夫人闷闷不乐的样子严重影响了饭馆的氛围，所有员工都在一种压抑的环境中工作，连工作热情都开始减退。 何雨柱整天忧心忡忡，回到家只是把饭盒往冉秋叶手里一递，就靠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这种情形已经持续了好多天，这一天，冉秋叶特意让儿子早点休息，她想找何雨柱好好谈一谈。 两人靠在床头，冉秋叶轻声问：“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是员工不听话？还是生意清澹了？” 何雨柱在心里憋了太久，听到老婆柔声问话，那紧绷的情绪好像突然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他怕吓着冉秋叶，但伸出一只手握住老婆的手，缓缓道来。 “赵夫人最近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可是我做出了很多努力都没效果，喊赵副厂长去做工作，赵夫人基本上不搭理他。” 冉秋叶微微一笑：“你说得没头没脑，我可给不出意见。你得详细说说她现在的一些表现哪，表情啊，行为呀，我再来判断。” 何雨柱就把最近一段时间赵夫人的情况详细叙述了一遍，把原因也讲清楚了，说于海棠不仅和赵副厂长保持不正当关系很长时间，还在赵夫人上班时，跑到人家家里去幽会，被赵副厂长女儿给撞破了。 然后说出自己的判断：“我觉得吧，赵夫人是一口气憋在心里太久，憋出病来了。就是那什么病？俗话说神经病，精神病？我说不清楚，猜的。” 看他那傻乎乎的样子，冉秋叶噗嗤一声笑了：“你应该是想说抑郁症。这于海棠也是作孽，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呢？这位大姐也太可怜了，你还是帮帮她吧！” 何雨柱两手一拍，点头：“对，我就是怀疑她有这个病。好，听你的，我尽力帮帮这位大姐。那你说，我们平时应该怎么和她相处，会对她有帮助？” 冉秋叶也没主意了，她伸手从额前使劲儿往后抹头发，这个动作重复了很多遍。 然后若有所思地说道：“有道是“心病还得心药医”。大姐她因为被于海棠给气的，那你们就想办法让她心情愉快，开导她，多和她谈点高兴的事儿，让大家都不要嫌弃她，爱她，这样做应该会有帮助吧？” 何雨柱笑了：“老婆，你说得有道理！我明天就开始试试，希望她能好起来，太可怜了。” 从这天开始，何雨柱在班上找了几个机灵一些的服务员，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们，大家都积极配合，平时客人多的时候，尽量不让赵夫人出现在大厅里，找一个包间，打开收音机，让她听听音乐。 过了一个星期，还是没有效果，不过，她能够安静地坐在包间里听收音机，不会影响到大厅就餐的客人了。 何雨柱专门在一个周三的早晨，去了一趟厂里，找厂医务室相熟的徐医生打听情况。 徐医生听了之后，笑他：“这是压力太大造成的！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放着食堂总负责人的职位不要，去开饭馆，压力太大，导致精神都出了一些问题。得不偿失啊！” 何雨柱当然不能说赵夫人有病，只能以自己的名义咨询，结果徐医生当成自己有病了？ 不过，他也只能让人误会了，不能解释，否则就可能把赵夫人的病给透露出去了。 他点点头：“这不是想乘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努力改善自己的经济状况吗？徐医生，您就说说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辅助一下，让情绪更加平衡？” 徐医生想了想，说道：“我可以给你开一些安神补脑的药物，调节一下你的情绪，但是如果真有问题，那得找专门的医生，我们肯定是没能力治疗的。” “哎，好！谢谢徐医生。” 何雨柱想这反正没坏处，一会儿给赵副厂长送过去，他可不敢给赵夫人吃药，要吃也只能是赵副厂长喂药给她吃。 拿好药之后，他去找赵副厂长。 把最近他观察到的情况，以及他们在饭馆里采取的措施告诉了赵副厂长。 赵副厂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谢谢你，傻柱！她现在在家里，就是默默地做事，不做事的时候，就坐在沙发上发呆。我看着心里也难过啊！” 何雨柱把刚刚去咨询徐医生的情况给赵副厂长汇报了一下，然后把徐医生开的药递给对方：“看看这个是不是能够让赵夫人情绪好一点。” 赵副厂长接过药，再次道谢。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您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带大姐去专门的医院看一看。没事，那咱不是放心了吗？若有事，就早点吃药调理。” 赵副厂长答应下来，何雨柱看对方态度并不是很积极，但那是人家的家事，自己实在不能管得太宽的。 他赶回饭馆时，有一个服务员小琴正在给赵夫人讲笑话，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见她笑。 这天晚上对账的时候，因为生意不错，何雨柱就故意大声报收入，报了一遍报两遍。嘿，赵夫人对钱数字还是敏感，开心得望着他笑了。 不过，他心里更担心了，说实话，那笑容有点傻。 …… 转眼进入四月份，饭馆的生意突然就变得冷清萧条了。 一天两天，好理解，那是正常波动。 但这次是连续一个星期，大厅里冷冷清清。准备的菜完全用不完，营业额都不到以前的二分之一，这下滑得太厉害了。 他召开骨干开会，大家都找不出原因。 于是，大家就想着看看周六、周日会不会好一点？ 结果到周六也只是比前几天要好一些，还是不能和以往正常的时候相比。 更奇怪的是，有好多熟客不见来了。 因为，这里主要是学生生意，所以一直比较稳定的。除了寒暑假之外，不受季节变化等影响，也主要不是流动人口。 熟客没来，也不知到哪里去找人家，如果找到了倒是可以问一问情况。 周日过后，反正客源减少，到了周一，何雨柱就把员工都派出去，去周围转一转，看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还特意叮嘱，让大家留意一下，原先在我们这儿吃饭的熟客，见到了就问一问。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派出去的员工陆续回来了。 服务员小琴告诉大家：“在这条路的东端，新开了一家大型酒楼，我专门找人问了一下，人家说这家酒楼也是主打川菜。” 何雨柱听了，摆摆手：“那不碍事，人家高档酒楼，与我们饭馆定位不一样，客源也不一样，所以这个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意。” 他问大家：“有没有看到我们的熟客？” 所有人都一起摇头，也是，现在是学生上课的时间，谁能在外面晃悠呢？ 然后，他就看到厨师小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白了对方一眼。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这么含着吞着还是男人吗？” 小田被他骂笑了：“小琴说的那家店，我假扮成顾客，进去看了一下。有个情况我说出来，大家议一议，看看与我们饭馆的生意下降有没有关系？” 他的话，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何雨柱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吧，说吧！” “那家酒楼的确是主打川菜，小琴她是问人，我是看了菜单。 菜单上有很多特色菜，大菜，价格比我们这儿要高好多倍。 但是他们也有少量的大众家常菜，这个价格大约是我们的两倍左右。” 何雨柱打断他：“人家放着我们的菜不吃，偏要去吃那贵两倍的菜？对普通消费者来说，我们的菜就已经算中档，不便宜了，那家翻一倍，一般属于我们饭馆的顾客不会去那里。何况他们只有少量的大众菜，人家选择余地不大。” “师傅，您听我把话说完！”小田笑着回道。 “他们现在正在开业大酬宾，叫做“买二送一”。 送的菜品都标在酬宾活动中，给顾客的感觉，就是明码标价，不欺诈顾客。 然后，酬宾活动中饭是不收钱的。 我在回来的路上算了一个账，相当于点两个菜，酒楼送一个菜，六个人都够吃，而且不要饭钱。 这就和我们的价格差别不太大了，普通消费者也承受得起。” 这时，大家开始议论。 “饭不要钱，那些学生点两个菜，八个人吃都有可能。” “嗯，这样一算，就和我们相差无几了。” “我怎么听着，好像是专门针对我们饭馆推出的酬宾活动啊？” “我也有同感！” …… 何雨柱还是不相信，同样的价钱，肯定是自己饭馆的菜份量更实惠，因为大家分析的那个是靠很多人吃很少的几个菜来分摊的价钱。 他告诉大家：“如果今天中午客人还是比较少的话，我们留一半人在饭馆，另一半人去学校门口看看，也可以进去在食堂附近转一转，看能不能碰到我们的熟客，打听一下，就很清楚了。” 小田自告奋勇：“师傅，我去那家酒楼附近看看，若能碰到我们的熟客，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好！就这么定了。” 何雨柱很快就把人分成了两拨，各自去忙碌。 赵夫人这些日子，很安静，因为大家都对她很友好，看来冉秋叶说的方法还是有用处的。 听说何雨柱派人去外面打探市场，她也闹着要去，何雨柱可不敢让她去，万一人给弄丢了，他还要负责任！ 便哄她说：“您是经理，必须留在饭馆里处理问题。” 听了这个理由，她开心得笑了：“好，我留下。” 中午果然是客人很少，说好的那一部分人就被派出去了。何雨柱一面烧菜，一面在想，希望这些派出去的人能够带回有用的消息。 因为他规定每个人尽量都去找到一位熟客打听情况，所以大家都回来得很晚。 有些到学校去的员工说，碰到了熟客，他们说春天到了，发困，想在学校吃饭，这样可以睡午觉。 让他们提提建议什么的，人家都摇头，没有任何问题。 小田是最后一个回来的，何雨柱满怀希望地问道：“你这边打听的情况如何？” “我在酒楼门口守了两个半小时，一共看到了我们这儿的熟客21人。 我仔细询问了情况，他们的确是像我们预想的那样，一大群人一起点菜。 大多点两个菜，也有点四个菜的，然后加上酒楼的送菜。 吃着免费的饭，大家很开心。” 何雨柱问：“你就没问一下，他们喜欢去的原因吗？” 小田狡黠地笑笑：“当然问了，人家说这家酒楼的荤菜是灵泉水养殖出来的，吃起来有一股特别的香味。吃了一顿，就放不下了，加上现在有开业酬宾优惠，很划算。所以，就去那边吃了。” 何雨柱一听，灵泉水养殖出来的？ 他脑袋瓜勐地灵光一闪，就想起了在轧钢厂食堂吃到的李爱华帮忙买的特殊鱼，特殊鸡，还有鸡蛋等，难道……？ 如果是娄晓娥和李爱华的酒楼开到这条街上，用这样的方法，那自己这家饭馆就难了！ 不过，他没在员工面前表现出来。 只澹澹地说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等大家散去，何雨柱颓废地坐在凳子上，想心事。只是一个中午，就有我们21个熟客去那酒楼吃饭。不用说，小田说得对，就是这家酒楼抢了我们的客人，这个问题就大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李爱华就像一座山一样，挡在自己面前，总也越不过去。 最后，他决定晚上，亲自去探一探。 晚饭时分，他去了那家酒楼。 只闻一闻这香气，就知道，肯定是李爱华买的那种特殊食材。 他点了一个水煮鱼片，因为李爱华买到的那种特殊的鱼片，他吃过，记得味道。 看到这里不仅大厅满座，还有人在外面拿号排队，他心里在滴血。 等水煮鱼片上来，只尝了一口，就确定了！ 这是李爱华的那种特殊食材，这……他不管怎么做菜，也没法和这味道相比。因为没有人知道李爱华是从哪里买到的特殊食材。 吃着美味的鱼片，何雨柱嘴里却涌出一股苦味，心中更是感到深深的绝望。 难道自己苦心经营的饭馆就这样被李爱华挤垮吗？ 第278章 赵夫人患抑郁症，傻柱无力回天 这一顿刺探情报的晚餐，吃了很久才吃完，何雨柱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李爱华的酒楼里，很久。 他浑浑噩噩地出了酒楼，慢慢走回自家饭馆。 饭馆里冷冷清清，没几个人进餐。 见他回来，服务员小琴迎上来：“厨师长，怎么样？” 他轻轻摆摆手，又用手指了指包间，示意不能在大厅里随意说话，免得被进餐的顾客听到了。 小琴机灵地一吐舌头，便提着水壶进去，给何雨柱倒了一杯热茶。 坐在他对面问道：“怎么样？那家餐厅味道如何？我们有没有办法再挽回顾客？” 她一连抛出了几个问题，何雨柱不知如何回答她，便喝下一口茶水，然后交待她：“一会儿打洋之后，让大家都集中起来开个会，我们讨论一下，看看如何应对。” 小琴答应一声，出去了。 何雨柱脑子乱得很，他觉得如果没有自己开一年川菜馆，李爱华的酒楼在这条街上还不一定这么好拉顾客呢。 敢情自己在这儿苦心经营了一年多，就是为李爱华培养了客户的口味和消费习惯吗？自己的饭馆给李爱华做了嫁衣裳？ 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地方，如果输给别人，他还能接受。可是输给李爱华，咋就这么痛苦呢？ 他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将老顾客拉回到饭馆里来？或者说他要用什么方法再去招徕新顾客？ …… 饭馆打洋后，小琴通知大家在大厅里等着开会，她自己进包间来叫何雨柱。 何雨柱把基本情况讲了一遍，没有任何保留，然后让大家各抒己见，看看我们有什么方法可以让顾客回流？ 没想到赵夫人第一个抢着发言。 “我认为有两种思路。 第一，我们能找到和他们一样的食材。 那我们口味上就和他们一样，另外我们的厨师水平不错，而我们价格便宜有优势。 第二，我们再降价促销，拉开和他们价格差据。 我来饭馆上班几个月，感觉餐厅之间的竞争，一是口味，二是价格。 至于服务，大家现在都差不多。” 赵夫人的想法得到好多员工的支持，何雨柱也不得不赞同，他这么多年干厨师的经验，也知道饮食的竞争就是这两样的。厨师的水准也无非是让味道更好，口感更舒服。 他说了一下看法：“那样的食材，我们没办法保证。就算能弄到一点，也不可能保证饭馆天天能用那样的食材做菜。所以，经理说的第一种思路，基本上行不通！” “如果考虑第二种思路，那就意味着我们还要进一步压缩赢利空间。本身我们定价就是中档，并不高，若再大幅度降价肯定受不了。但短期促销一下，是可以的。” 小田笑嘻嘻说道：“那我们就考虑做促销活动！” “对呀，对方不也是开业大酬宾吗？我猜这活动至多一个月而已，我们可以考虑跟进一个促销活动。”小琴听了小田师傅的话，开心得拍起了巴掌。 听了两人的对话，何雨柱眼睛里有了一丝光亮。 他瓮声瓮气地说道：“这样，我们把促销活动安排在三周之后。” 小琴马上反应过来了，她大声赞同：“嗯，如果我们这时候开始做活动，是与对方硬杠。他们的开业大酬宾活动是一个月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 “厨师长好主意呀！”赵夫人笑着说，“等他们活动结束的时候，我们再开始促销活动。用价格差拉回老顾客，同时对新顾客也是有吸引力的。” 何雨柱见她说话这么有条有理，觉得有些高兴。在这样一个危机时刻，如果赵夫人身体健康，对饭馆的经营是有帮助的。 最后，大家一致同意，再撑一段时间，等对方的开业大酬宾活动结束时，这边饭馆就推出优惠促销活动。 晚上，何雨柱下班后，就把今天晚上开会的情形和冉秋叶谈了一下。 冉秋叶听完，心中“咯噔”一下，有一丝不祥的预兆。因为李爱华自身太强大，而且他背后的娄晓娥不仅实力强，财力更强！ 如果他们俩联手杀进这一条街，而且在业务和顾客上有重叠的话，傻柱饭馆天然处于劣势。 她闭着眼睛想了很久，正当何雨柱以为她不想发表意见时，她开口说话了。 “这个思路是对的，但有两点必须认真测算一下，如何去平衡。 第一点是促销活动中，价格差究竟有多大？是否足够吸引顾客回流。 第二点要考虑的是，当打起价格战的时候，能否控制饭馆的成本跟着下降？ 你做活动的时候，把这两点多多琢磨一下。” 何雨柱点头：“老婆说得对！如果不能有效控制成本，可能赔本赚吆喝。另外，若是价格差异不大，也不能成功吸引老顾客回流。” 他此时内心平静下来，先按照这个思路，做一个月的促销活动看看。 再依形势的变化而进行调整！ 自从打定主意之后，何雨柱像着了魔一样，满脑子都是降低成本。上市场去的时候，他看见降价菜，都会在商贩面前多停留一阵。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赵夫人的身体情况并没有好转，而是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要是没人主动和她打招呼，她在饭馆里甚至可以一整天不说一句话。 何雨柱觉得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了，本来饭馆没生意，心情就不好。见赵夫人那样子，心情更加压抑。 他不理解赵副厂长为什么不把赵夫人接回家休息，或者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他不想等自己饭馆开展优惠促销活动时，赵夫人的事情对饭馆产生负面影响。便专程去找了一趟赵副厂长。 “赵厂长，夫人的确身体状况出了问题，她现在大多时候在饭馆一整天不说一句话。您要么把她接回来休养一段时间，等身体好了再让她上班。不然，就应该送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夫人现在不是在饭馆不讲一句话，她回到家里也是一声不吭的。 但他有什么办法？他又不是医生？ 他亲热地揽住何雨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傻柱啊，希望你能帮帮忙，夫人她现在沉默不语，在饭馆工作还算是一种寄托，你呢也不必压力太大，饭馆只要有赚的就行，赚多赚少我是不在意的。” 何雨柱差点气疯了，内心狂吐槽：“您在后勤副厂长的位置上，有工资收入，还有很多灰色收入，更有可能拿到外面其他单位或个人的好处费。当然不在意，可我呢？我停薪留职在这儿起早贪黑，如果不能赚钱，那还干个屁呀？” 不过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心中非常生气地离开了。 从这一刻起，他与赵副厂长心中有了隔阂。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赵夫人从饭馆给弄出去！ 他甚至愤愤不平地想，是赵厂长夫人来饭馆上班后，饭馆才变得这么倒霉。 作为轧钢厂的老职工，何雨柱当然知道李怀德夫人和赵夫人关系不错了！ 他便抽了一个时间，去找了李夫人。 听了何雨柱叙述的情况，李夫人才知道几个月不见，好朋友都病成这样还没人管？ 这赵副厂长也太不像话了吧？ 李夫人的性格是不可能坐视不管的，她又抽时间来饭馆和赵夫人吃饭聊天，心中完全相信何雨柱所说的，她非常确定赵夫人病了，病得还不轻！ 当天晚上，她就去找了赵家的儿子和女儿，两人一听李夫人的话，马上就决定送妈妈去医院检查身体。 但大家都没经验，不知送哪里更合适？ 李夫人大包大揽：“你们主要是给妈妈关心和爱，帮忙照顾她的身体。至于送到哪里，等我回家问过李叔叔再定。” 李夫人离开后，赵夫人女儿这才把母亲这一段时间来，受的气全部讲出来了，这时候还隐瞒，她觉得对不起母亲。 老实说，她心中痛恨外面的第三者于海堂，也记恨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果不是父亲和第三者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来，母亲根本就不可能生病！ 赵厂长儿子瞬间就下定决心，一定不能放过于海棠这个第三者。他要为妈妈报仇！ 见他气得脸色铁青，他妹妹便好心劝道：“哥，报仇是必须的。但咱们要合理合法，不要为一个下三滥的第三者而赔上自己的前途和名声！” 赵公子为了让妹妹放心，嘴角勉强牵扯出一丝笑容：“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再说李怀德夫人，她回家之后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讲给李怀德处长听了。 李怀德直摇头，就是在外面玩个情妇，也不必搭上自己夫人的健康吧？ 他叹道：“老赵这是干什么？得不偿失啊！” 李夫人提醒道：“算了，我们还是不要管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你帮忙找个合适的医院才是正事儿。” 在李怀德处长的帮助下，赵夫人被送到医院去做了检查，李处长狠狠批评了赵副厂长。 何雨柱们也不知道最后情况是咋样的，只知道赵夫人回家休息去了，没再来饭馆上班。 不知为什么，赵夫人不来上班之后，何雨柱觉得饭馆里的空气都变得新鲜起来。与一个抑郁症患者相处，真的感到太压抑了。 心情变好之后，他专心安排优惠促销活动，以应对李爱华他们酒楼带来的冲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李爱华他们酒楼一个月开业大酬宾活动结束的时候。何雨柱的饭馆顺势推出了优惠幅度很大的促销活动。 “买二送一，买五送三”的活动，这个对学生来说是很合适的优惠，因为他们一出来就可以是一群人。买五个菜送三个菜，找一大桌同学过来，围着一张桌子吃饭就好了。 活动推出前，何雨柱派出自己饭馆的员工在大学里面做了一些宣传，所以，刚一推出，老顾客大量流，也带来了一些新面孔。 后厨每天都很忙，何雨柱内心很兴奋。 这样坚持一个月，一切都可能恢复正常状态。 员工们心情也都好起来了，前面一个月那种情况，让他们担心这个饭馆是否能够坚持下去？现在，生意回暖，所有人都干得越发起劲儿了。 大约一周后的一个晚上，有一位老顾客，是旁边大学的学生，因为他年龄偏大，所以何雨柱记得格外清楚。 那位同学这天带了接近二十个人一起来吃饭，服务员小琴接待时，把两张桌子一拼，让大家围坐在一起。 点了五个菜，送了三个菜，一桌子人吃得开开心心。 听说是为这位同学庆生的生日宴，何雨柱便炒了一盘回锅内，亲自送给这位同学。 “你是我们饭馆的老顾客，今天生日，我们饭馆送你一盘菜，祝你生日快乐！” 一桌子人都起哄，向何雨柱道谢。 何雨柱摆摆手：“听说你来自蜀地，在这遥远的京城，吃一吃我们饭馆地道的家乡菜，就好像吃到外婆炒菜的味道啰！” 何雨柱的话让这位同学特别感动，所以，在生日宴结束之后，这位同学没有离开，而是告诉来结账的服务员小琴，他有事情想和厨师长谈一谈。 小琴笑着问：“是不是对我们的服务有什么建议？或者是对我们的菜品有什么看法？你可以和我谈，我记下来，一定按照顾客的意见加以改进！” 这位小伙子摆摆手：“都不是！你把厨师长叫出来吧。” 何雨柱听说后，从后厨出来，把这位小伙子请到了一个小包间里。 两人坐下，小伙子告诉何雨柱：“我非常感谢老板您对我的热情和优惠，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您。就是街的东端有一家大型酒楼，他们也是川菜馆。前一阵子他们有开业大酬宾，所以，我主要是去那边就餐了。” 何雨柱脸上有一丝尴尬：“这没事儿！你们有选择的自由，我能理解。” 小伙子微微一笑：“他们最近又推出了一个活动，叫做“每日一款特价菜”活动。” 何雨柱听了之后不懂，只好尴尬地问道：“什么叫“每日一款特价菜”？” “就是每天从菜单中选出一个菜，特价销售，非常优惠。” 何雨柱有些说不出话来了，李爱华这是想把他往死里整？ 第279章 傻柱昏招遭举报，爱华使出连环计 李爱华这个人总是有新名堂出来，“每日特价菜”这样的新词，何雨柱是第一次听到。 听这个同学叙述之后，何雨柱心都凉了半截。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气馁的时候，必须弄清楚状况之后，还要想办法积极应对。 所以，他怀着一丝侥幸的心理问道：“那个所谓“每日特价菜”是不是全用的小菜、素菜或者便宜菜来湖弄消费者？” 这位同学笑了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他菜谱里面的菜，好像轮着来的。比如水煮鱼片、毛血旺、香干回锅肉等都有，甚至连东坡肘子据说都有。” “同学们去吃了回来说，三五人凑一起，点一个特价菜，然后配一个小菜，就可以吃饭了。” 何雨柱轻声问道：“那你们在那里吃一顿饭大概要花多少钱？” “如果人数少的话，和您这儿也差不了太多。” 艹！何雨柱心中暗骂一句。 他心中一点儿底气都没有了，声音非常轻地问了一句：“为什么最近一周，你们没去那边吃饭？” 这位同学很真诚地说道：“两个原因！” “第一是因为那边生意太好，有时需要拿号排队。等待的时间有点长。有时课业负担过重，我们就没时间在那里排队等候。” “第二是因为您这边一开业，我就是这儿的食客，您对我们一直很好。所以，我还是带着人过来支持您。” 越说傻柱的心越凉，那潜台词就是：明天开始要去那边吃饭了。 但他还是不死心，硬着头皮问了出来：“那为啥……” “那家酒楼的老板太了解我们学生的心思了，定的优惠政策总是能直击我们学生的内心。从明天开始，他们又要推出一项新的优惠酬宾活动。”这位同学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急切的声音打断了。 “你是说那家酒楼“每日特价菜”活动刚推出一周，就又要推出新的优惠酬宾活动？” 何雨柱心中暗骂，李爱华可真够狠的，居然使出了连环计！ 他可以百分之百地确认，这就是李爱华的主意，绝对不是其他人的想法。 他和李爱华在一个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了解李爱华的套路。何况他还在李爱华手下干事那么多年呢？ 小时候的李爱华憨厚老实，根本没这么多弯弯主意，不知从何时起，自己想从他手里赢下一招半式都非常难。 唉，不知他为什么要来到这条街上和自己过不去？ 说到新的优惠酬宾活动，坐在何雨柱对面的这位同学开心得很，说起话来神采飞扬。 “是的，他们推出了“吃饭送积分，积分兑菜品”的活动。” 何雨柱觉得自己每一个字都听明白了，但是整句话连在一起，他又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吃饭送积分，积分兑菜品”？ 他不解地问道：“这意思是说积分是送的，而送给你们的积分可以直接换菜吃？是这意思吗？” 这位同学给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您说得很对！” 因为这个毕竟是大家第一次听到的新鲜活动，所以，这位同学还是详细给何雨柱解释了一遍。 相当于，每位顾客在那里进餐，根据他们进餐的消费金额，酒楼赠送他们积分券。当积分券达到一定的金额，就可以直接去前台兑换相应金额的菜品。 何雨柱听完傻眼了，李爱华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啊”！ 利用每个人贪便宜的心理，吃完饭，积分券是免费送的，谁都想要啊。而且这个优惠活动与“每日特价菜”活动是叠加的。 但这个积分要好长时间，才能达到兑换自己想吃的菜品，这样，就把顾客圈在他们酒楼消费了。 何雨柱嵴背发凉，眼下他脑子是懵的，还没来得及消化完李爱华的优惠活动，更不用说想出什么应对之策了。 可是，李爱华给他的打击还没有完！ 对面这位同学又开始夸赞起李爱华的酒楼：“那边酒楼的老板真的是有心人，他上个月给我们建立了消费档桉。只要是愿意在他们那儿报上姓名的，全部建立了消费档桉。” “这个月的送积分活动，可以免费领取上个月消费的积分！哈哈……” 说到这里，这位同学朗声大笑起来。 “我们同学们都特别开心。像我上个月积攒的积分，都可以换两个菜吃了，那至少可以让我在那边免费吃上两顿！” 直到此时此刻，何雨柱才明白，为什么这位同学要和他讲这么多了，后面这位同学基本上不会再来这边饭馆进餐了。 大概是觉得何雨柱对他好，他有些不好意思，才好心来向何雨柱打个招呼的。 何雨柱直接被李爱华的连环招式给炸晕了，他沉默不语。 这位同学看着觉得何雨柱有些可怜，便笑着安慰道：“老板，总之您两家互相压价，给我们实惠，我们是乐见其成的。其实，您也可以模彷那家酒楼的一些做法。” 那位同学走了之后，何雨柱一个人在包间里坐了好久好久。 他心中感叹，李爱华的确是个人才！ 自家饭馆这么小，对于老顾客也只是大家看着面熟，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和其他信息。 可是人家李爱华那么大的酒楼，常常排队的客流，却能够细致到登记顾客的信息，还给他们计算积分。上个月还没推出活动呢，顾客消费的金额也能兑换积分，这搁谁身上都是天上掉馅饼的感觉啊！ 他忽然之间就泄气了，变得颓废了。 原先还想着他们那边一个月的开业大酬宾活动结束，自家饭馆这边再推出优惠活动，只要坚持一个月，生意就会有起色。 可李爱华的优惠活动层出不穷，自家小饭馆拿什么来应对？ 脑子转不过来，何雨柱索性就不想了。 直到饭馆打洋了，小琴过来叫他，他才知道自己在包间里坐了这么久。 下班回到家里，冉秋叶开心地上前接过饭盒，看见有自己爱吃的菜，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看着老婆这笑容，何雨柱心里想哭，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给老婆带多久的饭盒，在他的潜意识里，这家饭馆基本上无力回天了。 见他这般闷闷不乐的样子，冉秋叶烧水给他洗漱，然后轻言细语地问他情况。 听他说完，冉秋叶觉得饭馆面临的形势，确实比较严峻。 何雨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以前在厂里上班，只想着凭借自己的厨艺，在外面开个小饭馆，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味道可以保证，价格也不高，服务态度好，再加上我绝对不克扣顾客，给的分量足。你说，有了这些条件，怎么可能开不好一家小饭馆呢？” “竞争！”冉秋叶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严肃，“这是来自同业的竞争，一定要坦然接受。” “就好比你是我班上的学生，你学习态度好。 接受能力和理解能力也很强，再加上你每天写作业也兢兢业业。 你的基础知识非常扎实，你考试的时候也非常认真。 所以，每次考试都想考班上第一名。 普通情况下可以，但有一种情况下，你没办法。 就是本来你每次都是全班第一名，可是，有一天班上来了一个实力强劲的转校生。 他就是样样都压着你，你没办法再拿第一名，只能甘拜下风。” 听老婆大人侃侃而谈，他忽然就安静下来。 李爱华就是那个实力强劲的转校生，他只能坦然接受被他压制的事实。 他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老婆，谢谢你开导我！” “明天开始，我就立足于自己饭馆，来应对这种情况。我只能和他们拉开价格差距，实在不行，可以向中低档饭馆发展。” 冉秋叶鼓励他：“对于交叉的客户，你抢不过他们，就直接放弃吧！勉强去抢，费力不讨好。李爱华这个人弯弯肠子太多，你抢不过的。立足于做自己吧！” 第二天，饭馆开门之后，他给员工们强调：“我们要发扬我们的长处，与那家大酒楼相比，我们有一个显着的优点，那就是不用排队，出菜快。要把这个特点发挥到极致。” “另外，因为我们成本比他们低，所以，可以把价格压下来。但开业时的价格体系不变，可以每个月推出不一样的优惠活动，这样不给人一种降价的感觉，而是优惠让顾客得到实惠。” 从这时候开始，何雨柱就开始走访各类餐厅，把人家的新鲜招式都学过来，结合自家饭馆的实际情况加以改进之后，就运用到自家的优惠活动中。 不管是什么活动，总之要给顾客优惠这个是必须的。 所以，何雨柱自己思维陷入了一个降低成本的怪圈中不能自拔。 因为到了五月份，京城天气也渐渐转暖。所以，很多菜如果没有用完，很快就变得不新鲜。而何雨柱这边是舍不得扔掉，会用一些方法处理之后，继续使用。 别看李爱华没有亲自来经营这条街上的酒楼，但所有的活动，包括营销策略，都是有针对性的。 对李爱华来说，很多餐厅经营的小招数，他只需要把他前世在各样餐厅吃饭的活动照搬过来就是了。 比如消费赠送积分活动，这在他前世的世界里，是个烂大街的招式罢了，是个人都知道有这样的营销招数。但拿到这个世界里，尤其是提前了三十多年，所以用起来还真的很管用。 特别是后面那个可以用积分来兑换相应金额的菜品，这简直是把这个年代纯朴的大学生们给绑定在他的酒楼里了。 只要菜的味道好，分量足，很多人就像上瘾一样，再也离不开他的酒楼。 做学生生意有一个特别的好处，那就是每年都可以给你足够数量的新客户基数，只要你这个酒楼保证菜品的的质量和分量，就有机会每年洗进来一批忠实的新客户。 他心中非常清楚酒楼的优惠活动会给何雨柱的饭馆带来怎样的冲击，所以他一直在关注何雨柱的应对策略。 当看到何雨柱在降低成本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他知道对方离关门也不远了。 在关键的时候，他还是推了何雨柱一把。 他派了几只黄蜂卫士去何雨柱的饭馆守护着，掌握了何雨柱在饭馆里的一举一动。 因为何雨柱挑拨许大茂和他的兄弟关系，而且在他的眼皮底下，以食堂总负责人的身份，故意损害李爱华的承包利益。 如果不是胖子告密，那还有可能带坏劳动服务公司内的风气。 何雨柱这就是切切实实惹到他了。 他必须要还击，因为还击何雨柱诱惑太大了。 这已经是第七次还击何雨柱了，若是还击成功，那就可以得到还击成功次数64次。再加上上次还击之后的140次，那就超过了200次还击成功。 将直接解锁系统给予的高级奖励，他内心是无比期待。 所以，当看到何雨柱对可能坏掉的食材仍然舍不得扔掉的时候，他直接派了一些食客过去。一天人多，一天人少。有时又变成两天人多，一天人少。 一段时间之后，又变成一天人多，两天人少。 总之，让何雨柱无法找到规律性，这样一来，何雨柱终于露出了一个大破绽。 一个周三的中午，饭馆里把不新鲜的食材做成菜品给顾客食用，而这批顾客正好是李爱华派来的。 吃到变质的菜肴之后，这桌客人没有声张，直接去前台借电话打给工商管理部门举报。 服务员小琴知道了，马上伸手挂断电话，让前台人员去找何雨柱。 饭馆一旦出现食材变质，这是多么恶劣的事情。何雨柱非常重视，马上提出无条件给客人换菜，而且再赔上一瓶红星二锅头。 但客人态度很坚决，不要他换，换走了，那就没有证据了！ 几经交涉，最后客人拨打了举报电话。 何雨柱企图阻止，但不论是来文的还是来武的，他都不是这桌客人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家当面打电话给工商管理部门举报自己。 客人举报之后，何雨柱知道大事不好，立即给赵副厂长打电话求助。 让他赶紧找关系，尽一切努力阻止工商管理部门来检查。 第280章 堂妹耍心机，胖子心猿意马 何雨柱想要阻止工商管理部门来人检查，但李爱华这边早就安排好了。 工商管理部门的工作人员很快就来到现场，这些穿制服的人来到饭馆，让正在进餐的食客大吃一惊。 知道是因为客人举报食材变质的问题，所有顾客一哄而散。 执法人员进入包间，变质的食材摆放在餐桌上，证据确凿。 人家去到饭馆的后厨，又查到一些证据。 很快就下达了整改并罚款的决定。 赵副厂长接到何雨柱的电话后，也快速行动起来。 他自己发动关系去活动，但晚了一步，人家整改罚款的决定已经下达。 但在这个刚刚开始改革开放的年代，机会很多。 赵副厂长并没有放弃，最后连李怀德处长也加入了为他们找关系说情的队伍。 整改决定下达后的一周之内，饭馆这边就活动到位了。既然有人愿意帮忙扛事，所以就这么不了了之。 李爱华也不在意，并没有再去插手这件事情。因为他的目标不是挤垮饭馆，这个小饭馆根本不是他酒楼的对手，何需在意？ 他想要的只是还击何雨柱成功，拿到系统升级的奖励。 他相信通过这一闹，饭馆的生意会直线下滑，而赵副厂长与何雨柱之间的信任度也会急剧下降。 就算从此不再打击，他们也撑不了多久的。 李爱华现在要做的，就是静静等待何雨柱倒霉，然后脑海中的电子提示音响起。 …… 贾家。 三月底的时候，因为一大妈蹲厕所久了一点，贾张氏把尿拉在裤裆里。害一大妈累死累活给她清洗弄脏的地面和衣物，两人之间渐生嫌隙。 两人先后找秦淮茹诉苦，她记在心里了。 便和胖子两人商量，等四月初小当出嫁之后，就回娘家找个人来，白天帮忙照顾贾张氏，晚上可以帮忙去守夜宵摊。 胖子举双手赞成，他觉得这个主意好。这样，白天既不会累着一大妈，也不用辞退一大妈，贾家和易家的关系就维持下来了。 另外，晚上还可以再把夜宵摊子开起来，有一个人帮忙，秦淮茹不会太受累。 四月初，小当出嫁。 秦淮茹嫁进贾家之后这些年，回娘家的次数不多，基本上也没能力给娘家人任何的帮助，所以当时棒梗结婚时，娘家来的客人不多，就是她自己家里来了人。 但当时婚礼的现场，杨厂长主婚，电影公司的领导证婚，来的客人当中有身份有地位的也不少，所以，娘家人回去之后就大讲特讲婚宴的酒席如何奢华。 那些没来的人就觉得吃亏了，至少可以跟着吃一顿特别的宴席，还可以见识一些大人物。 所以，这次娘家来了三桌客人。 婚礼举行完之后，秦淮茹和她母亲说起想请个人过来帮忙夜宵生意的事儿。 她母亲想了想，告诉她：“你七叔家的京花妹妹就蛮合适的。” 七叔和她们家关系就有点远了，并不是自家的亲叔叔。 但这个京花妹妹，秦淮茹倒是还记得。京花妹妹小时候人就很勤快，长得特别水灵，比秦京茹还要好看。 在秦家姐妹中算是出挑的，只是她在婚姻大事上，没听七叔和七婶的，不到二十岁就嫁给了自己挑中的男人。两个人算是自由恋爱，感情好得很。 秦淮茹想到一个问题，觉得不妥，问母亲：“京花妹妹才四十岁，她出来长年在我们这儿工作，他们夫妻俩一刻也离不开，那妹夫能愿意？” 俗话说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个年龄把京花叫过来，怕是不能长久。秦淮茹是希望找一个能长期在京城帮忙的人。 她母亲叹了一口气：“你京花妹妹命苦，去年夏天她男人查出癌症，很快就瘦得不成人形。没熬过冬天，冬至的时候就过世了。” 秦淮茹听完，眼睛一亮，觉得这种情况倒是可以考虑。 她问：“京花妹妹的公公婆婆会不会阻拦？” 她母亲回道：“她公公婆婆巴不得她出来挣钱呢！她男人看病把积蓄花了个精光，还欠了不少债。如今她女儿可能今年就要出嫁，儿子过两年也要娶亲。哪儿都是等着用钱，公公婆婆都离她远远的，生怕被沾上了。” 听了这话，秦淮茹非常开心，她笑道：“妈，那我就请京花妹妹过来吧！既能帮帮我，又能给她一份收入，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您今晚回去就和七叔七婶打招呼，让她越早过来越好！” 晚上，胖子大方了一回，专门找厂里要了一辆大巴车，把三十号人送回了秦淮茹的娘家。 秦淮茹母亲觉得女婿这回特有面子，回到家就去找了七叔七婶，两位老人一听，这敢情好，简直是雪中送炭啊！ 第二天，七婶就专门去了一趟女儿家，娘俩当时就定下来。 秦京花在家里准备了一下，和儿女打了一声招呼，第三天就自己搭班车到了京城。 到的那天，正好是个周六，晚上胖子特意做了一顿好吃的招待这个堂妹。 两家来往不多，这是秦京花第一次见到胖子姐夫，她吃着香喷喷的饭菜，十分羡慕秦淮茹。 “姐，你真有福气。姐夫人长得年轻，厨艺贼棒，还这么勤快！”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接话呢，胖子倒是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京花妹妹过奖了，是我有福气，找了秦姐这么一个好媳妇。” 贾张氏这时把手中的碗重重地搁在桌子上。 她现在经过锻炼，一只手是可以用勺子吃饭的。她心中很不舒服，哪有刚见面的姐夫和姨妹子之间这么亲近的？ 因为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对贾张氏来说，只有秦淮茹和她是最亲的，是她孙子的妈，曾经是她儿子的媳妇。其他两人和她的关系就远多了，所以，她心中是维护秦淮茹的。 秦淮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相反她还因为胖子的夸奖而心生欢喜呢。 “你姐夫这人不仅是一个勤快的，人还很孝顺呢。我婆婆看他呀，有时比我还亲。” 胖子这时赶紧插言：“妈，您是不是觉得今晚的饭菜味儿大了一点？” 贾张氏也不想一下子就把气氛给破坏掉，因为她未来还要指望这个秦京花伺候呢。 所以，她便假装借坡下驴：“没事儿，今晚有客人嘛！” 胖子一听，这明显是说他菜烧得大味了啊，他马上站起身：“妈，您能吃就吃，不能吃，我再给您炒个菜，清淡一点的。” 贾张氏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她就喜欢所有人都关注她。 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摆摆手：“算了，你给我倒杯水，我喝点水就行了。” 胖子爽快答道：“哎，好！” 倒好水，殷勤地递到贾张氏面前。 秦京花是一个会看眼色的人，她明白了，在这个家里，老太太的心情很重要。 所以，吃完饭后，她抢着去洗碗。 收拾完，又主动弄水给贾张氏洗澡。 不过，贾张氏有些排斥一个陌生人伺候，所以，秦淮茹接过来帮忙弄好了。 晚上，秦淮茹就把白天要做的事情给秦京花做了一个交待，就是把老太太哄开心就行了。 喝水，上厕所，睡觉等。 一大妈会在这儿照料着，中午胖子会送饭回来，所以，事儿并不多。 秦京花觉得这很简单，便点头答应下来。 胖子接过话头：“我们明天就去出夜宵摊，那边的事情，到了摊点，我再给你交待。” 一切交待完毕，秦淮茹就送秦京花去轧钢厂的宿舍睡觉。 这天晚上，胖子整了秦淮茹一夜。 她累了，怪胖子不怜惜她。胖子在她耳边低语：“京花以后住进来，我们就没这么方便了，今晚当然是要吃饱。” 秦淮茹轻轻叹了一口气，唉！ 晚上夜宵摊收得晚，第二天白天京花还要照顾老太太，所以，多半是要和老太太睡一张床了。 自从秦京花来到贾家之后，她做事认真，人很灵活，又勤快。所以，一大妈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子，贾张氏开始觉得她身上有一股妖媚气，不太喜欢，但人家不认白天还是晚上，把她哄得开开心心。 说来奇怪，从这以后，一大妈和贾张氏的关系也变得融洽起来，再也没有发生任何矛盾了。 秦淮茹见这么短的时间，京花妹妹就能把整个局面扭转过来，她也很开心。相当于从贾张氏突发脑溢血开始，带给贾家的生活阴影完全没有了。 贾家的生活又开始有了欢声笑语，更令秦淮茹开心的是棒梗媳妇怀孕了！ 贾张氏得知消息，锻炼身体更加卖力了，她说要健健康康迎接重孙子的到来。 由于深得一大妈的妈评，再加上能和处处挑剔的贾张氏和谐相处，所以，秦京花在四合院这个大院里，也得到了众邻居们的好评。 不管是前院的三大妈，还是后院的二大妈，都喜欢来到贾家与秦京花唠嗑。 秦京花这人虽说来自农村，但她不仅和几位大妈谈得来，还和冉秋叶、黄卫红这样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也谈得来。 看着她这如鱼得水的样子，胖子也是毫不吝啬地夸奖她。 有时，晚上和秦淮茹躺在床上，还不忘夸奖秦京花几句。 “秦姐，你们秦家的女子还真不错。干活勤快麻利，嘴巴也甜，你看她把院里的老老少少都哄得开开心心。” 秦淮茹听完，就觉得心中很不舒服。按说胖子夸奖自家堂妹，她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心中就是拧巴着。 棒梗的媳妇孕吐严重，吃什么吐什么，棒梗心疼媳妇，就替她请了一个月的假，在家里休养。 因为媳妇害口，没精神，所以，秦淮茹决定搬到棒梗家去住。 这样，可以精心照料媳妇。 媳妇的生活习惯完全与常人不一样，白天大多时候在睡觉，到了晚上就很兴奋，而且只有晚上吃东西，吐得少一点。 所以，秦淮茹就一直在棒梗家住下来了。 这样，便于晚上，媳妇想吃什么，她马上就做。 为了照顾儿媳妇，胖子就让她不要再去出摊了。这一个月，就是胖子和秦京花两人出摊。因为秦京花能干，所以，生意不受影响，她一个人可以干两个人的活。 有天晚上，两人一起去出摊时，秦京花说口里是苦的，想吃棒棒糖压一压。 胖子噗嗤一声笑了，觉得她像个小女孩一样，不过他很大方，一下子给她买了三颗棒棒糖， 秦京花当时就剥了一颗，拿在手里吃得香。 等晚上收摊的时候，她剥开一颗递给胖子：“姐夫，辛苦了！吃颗棒棒糖。” 棒子伸手接，秦京花却是狡黠地一笑，直接喂到他嘴里。 胖子就着她的手吸了一口，哇！真甜。 晚上走在回家的路上，胖子用自行车推着东西，秦京花就拿着两颗棒棒糖，一颗是胖子的，一颗是自己的。 她走在胖子身旁，两人离得很近。 现在是五月份，初夏的天气，两人穿得衣物都不多。 秦京花一会儿喂胖子吸一口棒棒糖，一会儿自己吸一口。 两人走着，笑着，不经意间就会挨到一起。 胖子鼻息间飘过一丝女性的气息，这和秦淮茹身上的气味不一样。胖子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想抓住让那若有似无的气息。 突然，那气息变得浓烈起来，胖子的心脏跳动快了半拍。然后就听见耳边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姐夫，你怎么啦？” 胖子有些尴尬地睁开双眼，眼前有一张放大的脸蛋，原来是秦京花踮起脚，凑到他眼前来了。 陡然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萦绕在两人之间。 四目相对，好一会儿才分开。 秦京花又咯咯笑着，将棒棒糖喂进他嘴里。 胖子用牙齿咬住，使劲儿吸了好多口，才放开。 两人就在这样一种暧昧的氛围中，回到了四合院。 胖子心有些乱，他在外面吹了一会儿凉风，才进屋。 正好遇见秦京花从屋里出来，她穿着宽大的花圆领衫。 胖子喉咙发紧，她媚惑一笑：“我去胡同口上厕所。” 第281章 傻柱在自家饭馆被炒鱿鱼 这天晚上，胖子久久不能入睡。 脑海里交替闪现秦京花的身影，一会儿是她喂他吃棒棒糖的样子，一会儿是她穿宽大的圆领衫的背影…… 第二天中午，他从食堂送饭回来，有些不敢直视秦京花。 但心里却又忍不住偷偷打量她，谁知他这一抬头，就被她肆无忌惮的目光给捉住了。 胖子没想到她正在看着自己，四目相对，他败下阵来。而她，却对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 他怕了，仓慌逃走。 真要命，也不知秦淮茹几时才能回来？如果她一直住在棒梗家，胖子觉得这边非出事不可。 他当然不想毁掉这个家，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和折磨，忍受众人的非议和嘲讽，受尽孩子们的白眼，好不容易一切走入正轨，自己不能亲手给毁了。 他回到轧钢厂，直接去了秦淮茹的车间。 工人们开起玩笑来。 “哟，俩口子在家里亲热还不够，居然追到车间来了？” “人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不是还没到一天吗，充其量才半天没见！” “秦师傅，你们俩这是如胶似漆，像小年轻一样啊！” 秦淮茹笑着，把胖子带到偏静处。 胖子急切地问道：“棒梗媳妇身体感觉如何？你啥时候能回家？” 秦淮茹见男人话说得这么直接，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烫，小声嗔怪道：“都老夫老妻了，这才几天？就把你急成这样！” 胖子见秦淮茹误解了，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尴尬一笑，问：“你住在那边，就不想……家吗？” 秦淮茹被他逗笑了：“儿媳妇的孕期反应太强烈，有可能持续两三个月呢。我要不住在那儿，她要吃东西，棒梗会烧饭？” 胖子非常失望地摸摸后脑勺，无可奈何地笑了。 秦淮茹见了，抿嘴一笑，伸手拍拍他的胳膊：“行了，你再坚持一些日子，等儿媳妇稳定下来，我就回来了。咱俩就等着做爷爷奶奶！” 胖子还能说什么？ 他只好嘿嘿一笑，故意问道：“就这么丢下家里不管，你也真能放心？” 秦淮茹咯咯笑起来：“这不是还有你吗？我相信你能把婆婆照顾好，也能把夜宵摊子管好。” 说完，压低声音，凑近一点说道：“我知道你辛苦了，等我回家……好好……你……” 话还没说完呢，人就捂着嘴巴跑开了。 胖子望着她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 这一下午，他都有些魂不守舍，既盼着晚上早点到来，又莫明地有些烦躁不安。 下午下班后，他骑着自行车回到家里。 只见秦京花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正坐在廊檐里理菜，贾张氏也开开心心坐在她对面，想帮忙，一只手帮不了。 他把自行车停在一边，秦京花抬眼看向他，眼神闪烁。 胖子烦躁不安的心忽然就宁静下来，甚至是满心欢喜。 他洗洗手，甩下一句：“我来做饭。” 吃过晚饭，胖子照旧喊一大妈过来陪陪贾张氏，因为现在白天有秦京花帮忙之后，一大妈基本上没什么事儿做，所以答应得特别爽快。 胖子骑着自行车，秦京花坐在车后座上，两人各怀心思去出夜宵摊。 车子骑得飞快，突然有人横穿马路，胖子双手拉闸紧急刹车。 脊背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一股……迅速涌遍全身。 他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液，按捺住怦怦乱跳的心。 正要加速骑车，就听得秦京花娇声道：“姐夫，人家还想吃棒棒糖！” 胖子便带着她去到路边的小卖部，对售货员说道：“买两颗棒棒糖。” “三颗！”秦京花笑盈盈地喊道。 三颗？ 胖子又想起了昨晚，两人收摊时的情景。 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对，情愫暗生。 从这天开始，不用秦京花开口，胖子每天都主动给她买上三颗棒棒糖。 …… 何雨柱饭馆。 自从上次被客人向工商管理部门举报之后，整个五月份，饭馆生意都没有再回过气来。 冉秋叶劝他：“马上要到大学生放暑假了，撑一撑。等下一届新学生来报到时，你们可以做一波大的活动，趁机再拉一批新同学进餐。这也是做学生生意的一大好处。” 何雨柱心中也是这样想的，他十分感激老婆的理解和支持。 赵夫人自从去医院看病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上班了。赵副厂长也没有到饭馆来过，就好像他与饭馆无关似的。 何雨柱一个人带着员工们苦熬着，生意清淡，调整策略之后主要是针对低消费人群，现在也能活下去，就是没什么利润了。 进入六月份，何雨柱自己总结这一两个月以来的生意，感觉上次整体往低消费人群倾斜的策略是不成功的。 虽然暂时能让饭馆继续熬下去，但生意很难再有起色。 因为，你如果再低下去，人家还不如吃食堂呢。若又想价格低廉，又想让人吃好，似乎很难兼顾。 他准备六月份就这么先熬过去，等新生来的时候再调整。 六月份的生意慢慢有了一些回暖，因为80级的大学生这个月就要毕业离校了。 很多学生在外面聚餐，有些关系相好的同学互相请客，所以生意渐渐多起来。 上次那位老顾客同学就说过，如果人多的话，还是在这边饭馆要更划算。 看着生意回暖，何雨柱的心情慢慢又变得开朗起来，八月下旬等新学生来报到时，把活动准备好，招徕新生，生意一定会再次好起来。 可是，上天却不再给他这样的机会。 六月中旬的一天，赵副厂长带着两个人过来了。 何雨柱开心地迎上去，以为是赵副厂长给饭馆介绍客人呢。 赵副厂长直接把人领进了一个小包间，服务员小琴灵活地跟进去，倒茶水。 何雨柱也进去招呼客人，赵副厂长却十分神秘地起身去关上了小包间的门。 然后指着其中一位高大剽悍的客人，给何雨柱介绍道：“傻柱，这位是董老板。” 何雨柱客气地将手中的菜谱递给对方，笑着招呼道：“董老板好，我们是川菜馆，您看想吃点啥？” 这位董老板只是微微向何雨柱点点头，没有说话。 赵副厂长哈哈一笑：“傻柱，你听我说完。” 他又指向另一位瘦瘦的男子介绍道：“这位是聂老板！” 何雨柱不知他们是什么意思，这次只是微微颔道，没再说话。 赵副厂长介绍完两位客人，然后指着何雨柱道：“这位是何雨柱何老板，也就是我的合伙人，熟悉的人通常称他为傻柱。” 这回董老板和聂老板齐齐向何雨柱点头，称呼：“何老板好！” 介绍完之后，赵副厂长笑着对何雨柱道：“傻柱，以后，这两位老板就是你的合伙人了！” 什么？ 何雨柱突然头有些晕，这……是什么意思？ 他猛地看向赵副厂长：“赵厂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赵副厂长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傻柱，这几个月的经营情况你也清楚，我出钱开饭馆，不是给你当试验品的。我们家夫人现在病了，我需要钱。便把饭馆的股份转让给董老板和聂老板了。” 何雨柱气得差点吐血！ 他腾地站起来，怒目看向赵副厂长，高声嚷嚷道：“您这是什么意思？背后捅我刀子是吧？当初想开这家饭馆，也是您主动找我的吧？” 他越说越生气：“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兢兢业业，起早贪黑，为这我还丢下了轧钢厂食堂总负责人的工作。您……就是要转让，也该通知我一声吧？” “现在这算什么？背后捅我刀子？” 说完，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几杯茶水都溢出来了。 如果对方不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他早就一拳打过去，打得他满地找牙，头破血流才解恨。 赵副厂见对方大喊大叫，还这么拍桌子，这是不给自己面子啊？ 他十分生气，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当初，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没用？你看人家李爱华，大酒楼老板。可是你呢，连一间小饭馆都经营不好，我根本就不该找你当合伙人！” 何雨柱气得七窍生烟，不提李爱华还好。提了李爱华，他没办法再忍。 他站起来，一把揪住了赵副厂长的前胸，差一点就将赵副厂长给拎起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怒喝道：“你背后捅老子一刀，还有理了？” 赵副厂长不知道傻柱这么横，竞敢公开挑衅他，他心中有点胆怯。如果被傻柱当面揍一顿，就算以后能扳回来，但这面子就被人踩在地上摩擦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傻柱，有话好好说！” 董老板这时站起来，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似笑非笑地说道：“何老板，我们是求财，不必争一时之气。” 何雨柱惊呆了，看似这位董老板轻轻抓住他的手腕，可是他感觉到自己就像被一把铁钳夹住了一样，整个手臂变得酸软无力。 只能松开了赵副厂长，见他松开，董老板也不露声色地放开了他的手腕。 几个人重新坐了下来，赵副厂长没再言语。他的交易已经完成，没必要再多管闲事，他相信这位董老板和聂老板能够拿下傻柱，所以，他没必要多事。 聂老板满脸堆笑，对何雨柱道：“何老板，我们今天过来，是清点饭馆的资产和存货的。从今天开始，我和董老板就正式接手这家饭馆了。” 何雨柱心中那个气啊！ 如果姓赵的早点通知一声，他起码还可以节省好多钱呢！ 他再一次怒视赵副厂长，赵副厂长这时缓缓起身，对着大家一一点头：“我已经为你们引荐完毕，现在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何雨柱有心阻拦，却又害怕董老板再次出手。 只能眼睁睁看着赵副厂长消失在视野中。 外边的工作人员听到了里面的吵闹声，大家都想给何雨柱一些帮助和声援。小琴这时进来，笑着给大家重新续上茶水。 不过，聂老板十分威严地说了一声：“出去！” 小琴是何等精明之人，她自然是一言不发地退出去了，还顺手帮忙带上包间的门。 何雨柱望着眼前的两伴合伙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以后，咱们就是合伙人了。” 高大剽悍的董老板和瘦瘦的聂老板两人对视一眼，董老板眨了几下眼睛。 聂老板会心一笑，接着故意清清嗓子，然后对何雨柱道：“何老板，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兄弟俩今天过来，一是要清点饭馆的资产和存货，二是要与何老板把话挑明。” “以后我们就是合伙人，有什么话聂老板就直说吧！”事已至此，何雨柱能怎么办？ 聂老板点头：“既然何老板也是爽快人，那我就说了。” “我们兄弟俩观察这条街上的餐厅已经很久了，这家饭馆我们想改变经营思路，甚至连主打品种我们也要改变。 所以，何老板的经营理念和经营方式可能与我们不合拍。 我希望，我们接手之后，何老板退出饭馆。” 这是什么话？ 特么的，老子放着那么好的工作岗位不要，自己出来做个小老板，没想到被赵副厂长背后捅一刀不算，这两位刚一接手就想赶自己走？ 没门！ 当然，刚刚董老板露了那么一手，何雨柱自然不敢硬杠。 他笑着说道：“我大小也算这个饭馆的合伙人，我走哪儿去？我自己给自己打工，还要人批准吗？” 聂老板淡淡地说道：“何老板，还真不行！” “我们兄弟俩知道你的专长是做得一手地道的川菜，听说还能做谭家菜。但我们现在的经营品种不做这两样，所以，你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但不会是厨师长了。” “你如果愿意留下来做帮厨，我和董老板还是欢迎的！” 何雨柱连杀人的心都有，老子在自家的小饭馆里做帮厨？亏你们想得出来！ 见他脸色不好看，聂老板又说话了：“何老板有两个选择，其一是将股份卖给我们兄弟俩，彻底退出。其二是保留股份，参与分红，人退出。” 何雨柱血往头上涌，这特么是什么事？ 等于在自家饭馆被炒鱿鱼了！ 第282章 空间升级异地扩张，傻柱落泊成酒鬼 傻柱暗道，这都是被赵副厂长给坑了！ 也许姓赵的一开始就不是真心想做好饭馆的生意。要不然，他为什么只是在开业之初，把自己的关系户和客餐往这里带？ 自从于海棠退出，他再也没有往这里带过客人了。 如果他真心要帮助饭馆的话，仅仅是轧钢厂在京城的各个关系户，和来来往往的供货单位，进货单位等，以及赵副厂长的招待餐，都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当初于海棠一说，自己就答应合伙创业，正是看中了这些资源。可是，姓赵的王八蛋根本不是真心开饭馆，这只是他讨好女人的一个方式而已！ 何雨柱心中不是滋味儿，自己傻傻地往前冲，到头来被人算计，在自家饭馆被炒尤鱼了！ 传出去，怕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唉，第一次创业就这么失败了。 现在毕业季的生意正在红火起来，而心中计划的八月份开学季的新生生意也没机会尝试了。 事已至此，只能想办法减少损失了。 两位新来的老板见何雨柱半天没说话，他们也不急，静静等待。 何雨柱心中还存在一丝侥幸，希望自己退出不要吃亏。 他问道：“请聂老板把两种选择方式详细说说？” 聂老板此时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第一种方式，何老板把股份卖给我们兄弟，完全退出。” “出价多少？”何雨柱现在只关心这个问题。 聂老板正要开口，董老板伸出一只手示意：“我来说。这家饭馆当初你们是投资12万元开张的，我们已经付了赵老板10万元，所以，你这边我们准备付三万。相当于溢价一万块钱转让你们的股份。” 三万块？ 何雨柱黑着脸，摆摆手：“我不卖！我为什么要亏本卖出我手中的股份？” 董老板却胸有成竹地对他说：“那就第二种选择，何老板把本金放在这里，等待年底分红。” “你人退出之后，你真放心把本金交给我们经营吗？是否盈利？盈利多少？那可是我们兄弟说了算！” “我劝何老板三思而行啊！不然，到时候，本金被我们兄弟亏光了，那可就一文钱也没有！” 玛丹，这完全是耍流氓！ 但自己不在饭馆经营，还真不放心把本金交给这两人经营，不然他们还可以再转让，然后拿着钱跑路了，那股份就和自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了！ 想到这里，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董老板，我现在饭馆也不是经营不下去要转让的，不可能让我亏本转让股份吧？没这样的道理呀？” “哈哈！”董老板大笑起来，“说得好！亏不亏本，何老板心中有数。饭馆去年开业十个月，你拿到手的工资是一万五千块钱。今年，我们把工资给你结到六月份止，又是九千块钱。还不算你每天带回去的菜钱。要我说，你带的菜钱就相当于一个人的工资收入。” 聂老板马上接过话头帮腔：“是啊，你看有几个人的工资收入够天天吃川菜馆的？而何老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间断往家里带菜，已经快一年半了。” 何雨柱额头上开始冒汗了，这两人调查得可真清楚，有备而来呀！ 董老板见何雨柱面上的表情有所松动，接着说：“这还没有算去年年终的分红！何老板好好算个账，再作决定吧！” 何雨柱心中开始了天人交战，如果不同意，那就是第二种，可能会血本无归。那就只能第一种，三万块钱，自己好歹本金拿回来了，还略有小赚。 他抬起头说道：“那好吧，我吃点亏，就三万块钱退出。” 董老板打了一个响指：“爽快！那何老板继续做到这个月底，以前的一切厨师长待遇不变。” “钱什么时候付到位？”何雨柱答应了，多拿一个月工资，1500块钱呢，肯定要拿到手再走哇。 董老板笑得眯起了双眼：“何老板离开的那一天，我们就直接结清账单。” 聂老板直接说道：“我们今天就去盘点登记造册！” 董老板更绝：“从今天开始，我就在店里上班了。” “很好，等何老板离开，我们就开始重新装修，赶在新生开学前新餐厅开业！” “好！”何雨柱站起来，他心中格外难过，第一次创业，就这样失败告终。 …… 何雨柱这边刚被自家饭馆解雇，李爱华那边就迎来好消息。 脑海中的电子提示音响起。 【叮！第七次还击何雨柱成功，次数+64。】 李爱华此时正在睡午觉，他开心得直接从床上坐起来。 算上原来的140次，现在超过两百次了，又要迎来系统开启高级奖励的时刻！ 【还击成功次数超过两百次，恭喜宿主解锁高级奖励。】 李爱华心情格外激动，他不知道系统会带给他怎样的惊喜。 上次解锁高级奖励，还是十多年前，大浪潮时期。 记得那是黄卫红第一次怀孕期间，刘海中见他家天天生活水准高，去轧钢厂举报他收入有问题。 他在李怀德主任的支持下，成功将易中海、刘海中发配养猪场，后来，李主任又把何雨柱也贬到养猪场去当猪倌。 世事变迁，现在，易中海和刘海中成了自己手下的两员大将。 【空间扩大到200x200x200＝立方米，空间功能智能化。】 这么短，没了？ 李爱华还在等待更多的奖励，电子提示音却没再响起。 智能化？ 是个好有逼格的功能！ 他极想看看智能化的具体表现。 此时他正好在自己的休息间里，便锁上房门，一闪身进了空间。 真大呀，大得以为自己在旷野，不像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了。 现在平面面积达到了200x200＝平方米，那就是六十亩地啊！天哪，自己突然升格成了一个农场主。 再一观察里面，空间变样了。 一走进空间，右边还是原来的贮物空间，现在变得更大了。 面积系统提示，是20x60＝1200平方米。以后里面可以直接停放汽车，放各种未来升值空间大的物品更方便了。 迎面是一个横向的180x60＝平方米的矩形平地，系统提示这是16亩地。 这得好好考虑一下，是种植水果树呢成为林场呢？还是种植名贵药材，成为药园呢？又或者是种植鲜花苗木赚大钱呢？ 空间功能智能化？是不是可以都试一试，如果是意念一动，就可以种下去，然后不用管，智能化生长，那真是可以规划一下了。 这是原来放鸡舍的地方啊，鸡舍呢？ 可别变没了！ 还养着几千只鸡呢，要供应给酒楼的特供食材。 怎么不见了？ 穿过这60米的距离，看到左边是140x140＝平方米，接近30亩地的灵泉水池，自动分成了几个大块。 这养满鱼，可以供应酒楼全国开连锁店了。 在灵泉水池的右边，才是鸡舍！ 鸡舍也变得很大，最里面才是那个小山包，黄蜂群就是在山包上生活。 鸡舍都自己调整了位置？ 试试智能化，李爱华眼睛看着鸡舍，意念一动。 “挪！” 哈哈！ 鸡舍全部搬迁到原来的位置，再试试。 “还原！” 鸡舍还原成他刚进空间时的模样，还是这样更好，一大块16亩地，若是种植，比零散的地更好管理。 这么一大片地，种什么好呢？ 他想起以前系统奖励给自己的十种稀有药材种子各一包，为了不变质，放在贮藏间里。 一直没机会试验，因为嫌种植麻烦。 也许现在可以利用智能化，轻松种植培育？ 他微闭双眼，脑海中想着贮藏间里的种子，默念：“丹参种子五粒，种上！” 睁开双眼，他到紧挨着灵泉水的地方一看，土是已经松过的样子，应该是种下了。过几天进来看看，是什么结果？ 若是能行，那在这块16亩的平地上，意念一动，就可以种下各种自己想种的东西了？如果是这样，那就美得找不着北了。 他在空间里面待得开心，一下子忘了时间，直到有人来敲门。他这才一闪身从空间里出来了，原来是有服务人员提醒他，做晚餐的时间要到了。 过了三天，他就给娄晓娥提交了一份去津城开设酒楼的计划书。 在娄晓娥的管理下，整个公司的一切都是团队运作。计划书通过，自有人去看店面，办理营业执照，装修等等。 那边准备得差不多，京城总部就开始招聘员工，进行培训。 赶在国庆节开业了。 灵泉水养殖的食材，别人无可替代，表面上只能是李爱华去采购。 他开着酒楼运送货物的车，从空间中把开业要用的食材装到车里，车开到了偏静处，他意念一动，直接连车带货放入空间贮藏室，坐上一辆长途汽车就过去了。 长途车才几块钱的车费，但一辆货车开过去，成本可不小。 在津城下了车，再找个无人处，连车带货从空间中取出来，开到新开业的酒楼里。 李爱华心情大好，他是用空间运货，简单方便又实惠，这要是远一点的距离，更实惠！ 津城新酒店开业这段时间，李爱华特别忙碌，连待在四合院的时间都很少。 酒楼开业一周后，开始正常运转，他留足酒楼要用的特殊食材，这才回到京城。 当他回到四合院，想休息两天时，冉秋叶找上门来了。 这李爱华必须接待。 他们家老三黄长宁现在正读小学六年级，而冉秋叶正好是黄长宁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 黄卫红作为学生家长兼好友，非常热情，她把李爱华从津城带回来的大麻花拿出来招待冉秋叶。 “冉老师，尝尝津城的特产，蛮香的。”黄长宁差点要动手喂老师吃东西了。 冉秋叶却笑着对他说：“宁宁去屋里写作业，老师有事儿和你爸爸商量。” 黄长宁吐吐舌头，然后十分听话地进了房间。 李爱华倒是有几分好奇，冉秋叶会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 难道她好意思让自己再安排何雨柱进食堂工作？ 那去做什么呢？ 何雨柱原先可是杨厂长提议的食堂总负责人，相当于在食堂这一块的最高级别的管理者。是他自己不珍惜，丢掉了这么一个肥差。 现在再安排他去下面做个小厨师？ 估计就是安排了，何雨柱也没脸去吧？ 大家都是老熟人，冉秋叶也没有客气，直奔主题。 “李经理，我想请你帮助我们家何雨柱。” 李爱华假装大吃一惊：“何雨柱他怎么了？九月十月正是餐饮的旺季，关键是人家大学生又迎来了新的一届，他们不是应该正红红火火吗？” 虽然他知道何雨柱被赶出了小饭馆，但不能暴露在冉秋叶面前啊，也不能让黄卫红知道他参与整何雨柱的。 “唉，何雨柱他失业了！”冉秋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个小饭馆被人吞掉了！” “吞掉了？” 冉秋叶就把赵副厂长如此这般的操作全部告诉了李爱华。 何雨柱现在回到轧钢厂去待业了，但他实在不好意思，每天去单位报到时，都会遇见以前的同事或者是下属。 似乎人人都在看他的笑话，就连何雨水为这事儿，也不知批评了他几次。冉秋叶娘家，她爸爸妈妈也对何雨柱现在的处境颇有微词。 何雨柱受不了这种压力，天天借酒浇愁。 这个情况，李爱华是真不知道。 他只知道六月底何雨柱被赶出了小饭馆，那家店现在做起了快餐，生意好得很。 冉秋叶皱着眉头告诉李爱华：“最可恨的是，那家小饭馆现在做起了快餐，新生开学之后，生意好得不得了。何雨柱心中怀念那家小饭馆，隔三差五地过去瞧一瞧，这一瞧二瞧的，见那两人经营得风生水起，他就越发心中难过。” 李爱华听了，抿嘴一笑：“那你希望我怎么帮他？” “能不能给他安排一个岗位？只要是食堂之外的岗位就好。”冉秋叶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要求。 食堂之外……的岗位？ 李爱华眼珠一转，当即有了主意：“无论什么岗位都可以？” “当然！”冉秋叶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行，让他去养猪场吧！” 李爱华的话，令黄卫红和冉秋叶同时惊呆了。 第283章 重操旧业骟小猪，鲁省乡村买树苗 李爱华决定让何雨柱重操旧业，再回养猪场当猪倌。 这真不是故意寒碜人，如果单纯论何雨柱和自己的关系，那整个劳动服务公司下辖单位没有何雨柱这个人的立足之地。 他根本不会再给何雨柱任何机会，严格来说，这是看冉秋叶的面子。 没想到黄卫红和冉秋叶都瞪圆眼睛看着自己，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何雨柱这个人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但实际上他的面子观重得很。 在劳动服务公司的其他实体里面，何雨柱是没办法放下面子去好好工作的。 他既是轧钢厂里一名老资格的员工，又曾经是一位高级别的管理者。 你们想想看，食堂他不能去了。 阎解放那个大餐厅，他也去不得。 那你让他去许大茂手下做火腿肠厂的员工，他会接受吗？ 呵呵，比杀了他还难受，想都不用想！ 你们说他会愿意去刘光福那个贸易公司吗？ 他一个厨师，转行做销售没那么容易。 而那里是刘岚的地盘，他和刘岚一直针尖对麦芒。做不好的！ 被服厂？何雨柱完全不会。 只剩下红星养猪场，对他来说是重回故地，业务熟悉，上手快。 另外，让他远离城里面的是是非非，他能干得好！” 李爱华详细分析之后，黄卫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看来你想得很周到！” 冉秋叶也服了：“好，我去跟他说！” 李爱华补了一句：“放心吧，他一定愿意的，没准还特别高兴呢。” “谢谢李经理，你不计前嫌帮他。”冉秋叶十分真诚地道谢，“其实，这样的安排真的挺好，钱不钱的不是重点。我们平常人一年才拿几百块钱的工资，不一样乐癫癫地一年到头忙活吗？何雨柱他这一年多，一个月就拿了我们近三年的工资，老实说，够了。重要的是人不能没了精神气，要堂堂正正地活着。” 李爱华笑道：“哈哈！说得好。养猪场的工作，会让何雨柱精神充实的。” 冉秋叶开开心心回家去，何雨柱又一个人在喝闷酒。 她就夺下他手中的酒瓶，把李爱华安排他去红星养猪场上班的事情告诉了他。 何雨柱两眼放光：“真的？李爱华他还愿意收留我？” “人家李经理这叫做大人不记小人过！你曾经那样得罪人，但人家给了你机会，具体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何雨柱腾地站起来，把手中的酒杯往在上一摔，只听“砰！”地一声脆响，酒杯碎了。 杯中的酒水溅到了何雨柱的裤脚上。 他举起右手，发誓：“老婆大人请放心！我何雨柱对天发誓，从今往后，做个诚实守信的人。在养猪场好好工作，踏实做人！” 冉秋叶咧开嘴巴笑了：“很好！这样才会给儿子做个好榜样嘛，像前面这几个月的样子，真会带坏孩子的世界观。” “好，我以后努力给咱们儿子做个好榜样！” 冉秋叶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她开开心心给他鼓掌：“好，我支持你！” 何雨柱皱皱眉头道：“秋叶，你帮我去问问，什么时候可以到岗？我实在不想每天去厂里签字报到了，那感觉就像是被人的眼光凌迟一样。要不是怕你伤心，我早就不想去厂里签字报到拿生活费了。” 冉秋叶笑起来，马上跑到后院去问李爱华。 黄卫红不由得对李爱华竖起了大拇指：“爱华，你料事如神哪！” 李爱华得意地摇头晃脑：“咱这叫神机妙算！” 三人一起大笑起来，李爱华忽然想叫何雨柱难受一下，便告诉冉秋叶：“随时可以到岗。但何雨柱毕竟是在劳动服务公司内部犯了错误而被开除过的人。所以，你让他等通知，我送他过去，顺便给养猪场的员工解释一下。” 冉秋叶喜出望外，道谢：“太谢谢李经理了！” 第二天，黄卫红上班去了。 李爱华难得在家休息一天，自从接手劳动服务公司后，这几年总是忙忙碌碌，几乎就没有正儿八经地休息过了。 睡个懒觉起来后，家里空无一人。 他便决定进入空间看看，这三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仔细看过丹参的长势，今天来看一看。 还是六月尾的时候，他种下五棵丹参的种子之后，就基本上没管过。 为以防万一，他锁好家里的大门，闪身进入空间。 直奔灵泉水旁边，五棵丹参都长活了。 他蹲下身子，细细察看。 这一看，让他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因为他早年看过种植大全的书，过目不忘的本领，让他还清楚地记得丹参种植的要点。 按说要一年才能采收。 可是，这才三个月时间，这几株丹参已经到了可以采收的程度。 这个智能化真是好，这种极耗药肥料的植物，基本上不要他管。生长需要充足的阳光，也不知道系统是如何解决的？ 还有温度湿度等各样的问题，都是系统自动解决了！ 说明空间的智能化，是可以自动调节温度、湿度、甚至可以自动供给养分。 这也太逆天了？！ 关键是丹参采收要一年时间，可现在才三个月零几天，就可以采收了。 说明空间里的时间大概与外面的时间之比是4：1的样子，这个发现让他非常兴奋，以前养鱼和鸡的时候不明显，为什么种植物不一样呢？ 或者是现在空间再次升级之后的新功能？ 他赶紧去灵泉池中看一个专门放小鱼儿的水池中，用意念“捞”出鱼来观察，哇！长得太快了。 这和以前养鱼的速度完全不一样！ 说明是空间的新功能，如果是这样的情况，那种果树也可以。 比如种植苹果树，需要3年结果的，一年之内也可以结果。 他瞬间做出决定，药材种植主要以做药膳需要的几种名贵药材为主，少量种一些。 空间里大量种植苹果树，因为苹果是一种大众水果，需求量大，自己的酒楼也可以用做餐后水果。 想卖的话，批发市场好卖得很。 等树成熟，一年就可以结几批果子，那产量就惊人了。 毕竟自己的生意版图很大，不可能花心思在种植上面。所以，种苹果树就简单，最多是到时用意念采摘，然后在批发市场卖出。 本来与供销社的关系也不错，通过他们的果品公司卖出去也行。 他出了空间，靠在沙发上算账，觉得如果苹果树种出来了，就相当于自己开了好多家傻柱那样的小饭馆。 躺着赚钱！ 得想办法去弄树苗，好的品种。还得人家有这么大的量供应，买回来尽快种下去。 真给他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当时在后勤部门的老部下刘德华。 记得有一次，在新年茶话会上，他说过的一句话，令李爱华印象深刻。 当时，茶话会上是有苹果，刘德华说：“这味道差远了，在我们老家，大队林场里的苹果，那味道让人永生难忘。” 刘德华说这话时，大家都不服气，因为大城市里面什么样的水果买不到？而他小时候大队的林场，那不过是一个小乡村的果园而已。 李爱华也曾怀疑他说那话的公平性。 有人嘲讽他：“那是你小时候太穷了，吃过的东西都是美味！” 他坚持自己的观点，记得有一年，他送给李爱华一袋子苹果，说是从他家乡的林场里弄来的。 李爱华这才信了他的话，那味道简直能和李爱华前世在2022年代吃到的红富士苹果媲美。 想到这里，李爱华决定去找刘德华，最好是去他老家林场里买回苹果树苗。 看看时间，差不多正是要吃午饭的时候了。 李爱华说干就干，他马上洗漱收拾一番，就去了厂里。 找到刘德华，在二食堂的小灶上请他吃饭。 二食堂的主任胖子见李爱华过来请客，马上亲自出面招待。 刘德华没想到李经理来请自己吃饭，竟然和他谈起了家乡大队的林场，哎呀，那个兴奋劲儿就别提了。 话匣子一打开，简直收不住。 李爱华听他说话，才知道他的家乡是鲁省下面的一个小乡村。 等他讲够了，李爱华才问：“我想去一趟你家乡，一个朋友承包了果园，想种植苹果树，你帮忙联系一下，再陪我去一趟。” 刘德华满口答应下来。 回到四合院，李爱华也无法静下心来休息了，他便通知何雨柱，今天就送他去红星养猪场。 他开着轧钢厂的车，送何雨柱过去。 刘海中见老熟人何雨柱又回到了养猪场，笑得收不住。 李爱华把何雨柱的情况介绍了一遍，强调：“这是劳动服务公司再一次给他机会。所以，希望刘主任这边加强管理，绝不允许工作中出差错，否则再次开除何雨柱，刘主任这边也要负连带责任。” 刘海中觉得心情极爽，他一直想当官，但当官了不管四合院的人，他总觉得缺少一点什么。 没想到李爱华把何雨柱送到了他的面前，这个好！ 老实说这几年，他管理这么大一个养猪场，收入高，年终奖丰厚。这一切都比不上让他管傻柱开心。 刘海中清清嗓子：“傻柱，你在这里一定要听从指挥。李经理说了，你出了问题，我要负连带责任的。” 何雨柱现在态度老实得很：“二大爷，在这里您是官儿我是兵，您说啥就是啥。” 刘海中点头：“那行，我送你去上岗。” 他直接给傻柱安排到骟小猪的部门去了，然后吩咐何雨柱：“傻柱，你试用期三个月。一个月在骟小猪育种部门，一个月在除猪粪的部门，还有一个月专门管母猪的喂养。三个月过后，根据你的表现，再给你定岗。” 安排完之后，他就要求何雨柱马上上岗干活。 然后挽留李爱华吃晚饭，因为他觉得今天下午太爽了，他要感谢李爱华把傻柱交给他。 当年他是二大爷和厂里的领导时，就是这个傻柱在四合院里和他作对，在厂里也不听他的话。 现在，让他可以报那时的一箭之仇，怎么能不爽呢？ 李爱华决定陪他吃晚饭，让他这种惬意的情绪得到满足。 两人喝酒时，刘海中和李爱华掏心窝子话：“我这一生啊，对三个人最不满意。” “一个是聋老太太，那人家已经作古了。 另一个就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那道貌岸然的样子，我真看不惯。 不过，生活已经教训了他。不管他咋弄，就是没后人，天残！ 第三个就是傻柱，这个小子仗着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给他撑腰，总是和我作对！” 讲到这里，李爱华劝他喝酒，他开心接受。 喝完又哈哈大笑起来：“哎呀，今天比让我赚大钱还要爽。那两个人我都管不成了，还好你今天把傻柱送到我手里，真好！” “你吃菜，我要敬你酒！” 这天晚餐，刘海中喝得酩酊大醉。 李爱华临走，刘海中还在喊着感谢他。他抿嘴一笑，安排何雨柱来养猪场，正确的决定！ 刘海中整人还是有一套的，希望他这次狠狠收拾何雨柱，因为这个人欠收拾。 …… 三天后，刘德华就回话了。 那边不仅有苹果树苗可以提供，而且说现在正是栽种的好时机，让他抓紧时间，若错过了，就要等明年的三四月份再栽种了。 李爱华向娄晓娥那边请了假，然后就和刘德华一起出发。 没有开车，因为路太远，李爱华觉得这个年代的路况太差，颠簸太厉害，没必要那么累。坐火车，虽说小树苗托运不方便，但可以找个理由和刘德华分开走。 那就往空间里一扔，轻轻松松回京城啊！ 到了刘德华的家乡，在大队林场里跟着果农学习了一天，如何栽树苗？ 其实空间是智能化的，没必要。但人家有这么热心肠，怕卖给他树苗种不活，心中过意不去，执意要教他技术，不过学学也好。 直接付款买苗，雇了一辆板车，送树苗到火车站。 刘德华因为长期没回老家，还有两天休假，正好与李爱华分开而行。 李爱华到了火车站，让拖板车的农民先回家，他在一个地方等到天黑，没人的时候，全部把树苗搬进空间，然后坐上火车回京城！ 第284章 撞破暧昧，秦淮茹与胖子冷战 李爱华听取了那些果农的意见，回来后就把苹果树全部栽种下去。 刘德华那个大队的果农说他们的果树要四年半到五年的样子，才会结果实。李爱华根据空间里时间与外面世界的时间比换算了一下，明年底差不多就可以等来收成，最迟一年半就会结果实了。 发现了空间与外面世界的时间比之后，知道鱼儿长得特别快。算了一下产量，供应酒楼完全有多的了。 李爱华便做主，给火锅店增加了品种。把这种特殊的鱼和鸡也写入菜谱，做火锅。但价格就比普通的鱼和鸡火锅定得高一倍。 没想到客人们不怕贵，这种贵一倍的鱼火锅和鸡火锅销量直线上升。 但即使是这样，空间的产量还是大于需求量。 于是，李爱华又对外做起了销售，但现在没再销售给食堂，因为不能让太多的人在外面也能吃到这样的鱼和鸡，主要供应给一些单位做福利的发放。 他和娄晓娥商量，加快了扩张的步伐。 春节前决定在离京城不远的保城和sjz各开一家酒楼与火锅店。 …… 棒梗媳妇孕前期的孕吐终于减轻症状，慢慢过去了，一切变得正常起来。 秦淮茹是在中秋节那天回到四合院来的，今年的中秋节时间比较早，是农历的9月10日，这天是星期一。 中午，秦淮茹去二食堂吃饭的时候，就告诉胖子，她今晚要回家了。 胖子很兴奋，这天既是中秋节，又是老婆回家的日子，所以，特别准备了丰盛的菜肴。 这天下午，秦淮茹下班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的餐桌上摆了三四个菜了，满屋子香喷喷的。秦淮茹进屋之后，闭上双眼，吸吸鼻子，陶醉在这熟悉的香气之中。 唉，她已经几个月没有闻到胖子烧菜的香味儿了。 贾张氏看到她回来，高兴地打招呼。 “淮茹，这几个月你为了照顾孙媳妇，辛苦了！今晚上，胖子专门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鱼。” 秦淮茹便放下手中的东西，去看胖子烧菜，胖子果然正在煎鱼。 是一条比较大的草鱼，草鱼的确是她最爱吃的鱼。以前条件不好，想吃也没得吃。后来，嫁给胖子之后，胖子知道她爱吃，便隔一段时间就烧一次草鱼给她吃。 所以对秦淮茹来说，草鱼是她和胖子婚姻生活甜蜜的写照。 胖子选在今晚做红烧草鱼，还是别有一番用意的。 秦京花笑嘻嘻地在收拾碗快，并准备了二两白酒，说是给姐夫下酒的。 “京花呀，这段时间我不在家，照顾老太太，出夜宵摊，着实辛苦你了。到年底的时候，叫你姐夫给你再包个大红包。” 秦淮茹觉得这是应该给京花的报酬，要不是她过来帮忙，碰到儿媳妇害口孕吐，别说出夜宵摊，就是晚上照顾老太太这一件事情，就难住了她。 她一个人不能分成两个人用，一边要在儿子那边照顾媳妇，一边要在四合院里照顾老太太，还真顾不过来。 而胖子一个大男人，既不可能让他去给儿媳妇做饭，也不可能让他照顾老太太。 所以，秦淮茹说这番话还是真心实意的。 秦京茹咯咯大笑：“姐，你说哪儿去了？你们本来就给我报酬了呀，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们姐妹俩客气啥？” 胖子很快就做好了晚餐，今天是周一，槐花在学校里也不可能回来。就他们四人吃晚餐，秦京花给胖子倒了酒。 胖子举杯：“今天秦姐回家，我们欢迎女主人回来！我干了。” 说完，就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秦淮茹劝他：“没人跟你抢，你慢点喝，一会儿还要出摊，别喝醉了。” 胖子笑：“好好好！听你的，慢慢喝，你也慢慢吃。” 说着，胖子就把草鱼的肚皮上少刺的部分，拣出来给秦淮茹放进她碗里。 秦淮茹觉得今天真幸福，哪儿哪儿都是开心和幸福。 她客气地说了一句：“大家都尽情吃，今晚是中秋节，一家人团聚的日子，我们吃好喝好！” 秦淮茹说完，就给贾张氏挟了一块回锅肉。 “妈，今天您吃一块肉，没事的！” 贾张氏为了养好病，天天坚持锻炼，也坚持清澹饮食，少吃荤。真的是好久都没有吃回锅肉了，这时特别高兴，便点头答应。 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秦京花把草鱼的鱼头给弄了下来，然后用自己的快子直接挟给了胖子，还大声笑着说：“姐夫，你爱吃鱼头，多吃点！” 胖子满脸笑容地接下了，秦淮茹看见了，眼皮勐跳了两下，心头一紧。 不是说京花不能给胖子挟菜，而是两人之间说不出的熟稔，京花来这里也才四个多月，怎么他俩就变得亲密无间了呢？ 是不是自己不在家的这三个多月，京花常常给胖子挟菜？ 秦淮茹不好直接说什么，再说三个多月不在家，她也不想一回家，就弄得大家关系紧张。便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开开心心吃饭。 晚饭后，就要出夜宵摊子去了，贾张氏叫住媳妇：“淮茹啊，你这么久没有回来，今晚就在家陪陪妈，咱娘俩唠唠嗑儿。” “好的，妈。今晚我在家陪您。”秦淮茹温顺地答应了。 胖子和秦京花收拾东西去出摊，看两人忙碌默契的样子，秦淮茹有一种错觉，他俩是一家人，自己才是那个外人！ 他们出门之后，贾张氏告诉秦淮茹：“你这堂妹京花真是个能干的，样样事情都抢着做。她来了之后，一大妈现在对我态度可好了！” 不知为什么，听贾张氏夸奖京花，秦淮茹心中也感觉很不舒服。 她把婆婆伺候上床之后，什么也不想做了，其实也没什么要做的。京花确实很勤快，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她干脆躺在床上想心事，婆婆和京花两人睡在里面，因为婆婆晚上要起夜。 她和胖子两人睡在吃饭的这屋，床头安了一个布帘子，吃完饭，睡觉时就把帘子拉上。 如果胖子晚上睡觉没有拉好帘子…… 秦淮茹赶紧阻止自己，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九月份是京城最好的天气之一，加上今晚是中秋夜，所以生意好。 胖子和秦京花回来得很晚，秦淮茹因为心中有些堵，便躺在床上没有动，羊装自己睡着了。 两人在外面窸窸窣窣好半天，胖子才钻进帘子里来。 也许是因为几个月没在一起，胖子一上床，就从后面一个熊抱把秦淮茹紧紧地搂进怀中。 当那熟悉的气息钻入鼻间，秦淮茹心潮澎湃，一翻身钻进他的怀抱。 今晚，胖子嘴巴里又香又甜，像小时候吃过的棒棒糖一样。秦淮茹心中吐槽自己，才三个多月而已，就没出息地出现幻觉了？ 两个人都特别激动…… 第二天中午，秦淮茹去二食堂打饭时，远远地看见胖子，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因为她想起了昨晚那又香又甜的味道，这味道让她今天上午心荡神怡了半天。 秦淮茹嘲笑自己很没用，又痴又傻。 晚上，胖子出摊回来之后，两人又重复昨夜的故事。 这样的故事，一连持续了好多天。 直到有一天，早晨胖子上班走得早。 秦淮茹坐在桌子边上吃早点，秦京花手里拿着一颗棒棒糖从旁边走过，像小朋友一样吸吮，走一步吸一口。从她旁边经过时，她闻到了和胖子嘴巴里一样的香气，才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她出现了幻觉，而是胖子吃了棒棒糖！ 她完全没想到胖子这大个人了，还会吃棒棒糖。况且结婚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吃过棒棒糖，现在，他怎么会变得爱吃棒棒糖了呢？ 回来之后的这些天，每天晚上他嘴巴里都有棒棒糖的香气，他是有多爱吃棒棒糖？才会天天吃！ 整个九月份，晚上秦淮茹都没有陪着胖子出摊。 但九月十月这两个月几乎是京城夜宵生意最好的两个月份，秦淮茹在家里陪了贾张氏这么多天，发现也没什么事情需要她管。 完全可以让一大妈帮忙照顾婆婆上床睡觉。 国庆节前一天，正好是星期天。 中午，秦淮茹让胖子多做了几个菜，喊一大爷和一大妈过来一起吃饭。 席间，说了这个想法，一大妈爽快答应下来。 国庆节这天晚上，生意特别好，三个人忙忙碌碌，大约快到零点才回家。 走在路上，胖子掏出三颗棒棒糖，递给秦淮茹一颗。 她马上剥开，吸了一口，这些日子以来在胖子那里闻到的就是这样的味道！ 等她转过身看胖子时，发现胖子双手推着自行车，秦京花一手拿着一颗棒棒糖，一颗喂自己，一颗喂胖子。 秦淮茹心中怒气腾地升起，她正要发火，胖子可能意识到了。马上换成一只手推自行车，另一只手接过秦京花手中的棒棒糖。 秦淮茹想到这是外面，公众场合，给他们一点面子，也给自己留一分尊严。 她不动声色，连续观察了三天，天天如此！ 到了十月四号，她借故不去出摊，就在家里待着。准备在收摊时突然袭击，看看他们俩人是什么状况？ 这天她估计时间有误，可能是十月四号生意不如前几天好，所以，她走近摊子时，胖子已经收了摊。 两人并排走着，挨得很近。 秦京花就一手拿着一颗棒棒糖，边走边喂胖子吃糖。 秦淮茹怒火中烧，但她没有上前去吵闹，而是转身赶在他们之前就跑回了家。 到了第二天，十月五号。 中午的时候，秦淮茹先去二食堂找胖子。 胖子正准备回去送饭，秦淮茹手一伸：“给我吧，我回去送。” 胖子疑疑惑惑地把打好的饭盒递给了她，然后把自行车钥匙也一并递给她。 秦京花看见是她送饭回来，便问了一句：“姐，怎么是你？姐夫呢？” “他今天中午忙，要招待贵宾，所以，我帮忙送回来了。”秦淮茹澹澹一笑，说得像真的一样。 到了晚上，一家人吃晚饭时，秦淮茹就满脸严肃地宣布她的决定。 “这些天，京花妹妹辛苦了！ 从今儿个起，京花妹妹就不再出夜宵摊了。 你就专心帮忙照顾我婆婆吧！ 从明天起，中午饭，胖子不再送了。 京花自己做两人的饭，以前因为是出夜宵辛苦，回来得晚，所以胖子送饭。” 她这一说完，贾张氏已经闻到了硝烟的味道。她不知道原因，但她知道媳妇生气了。 秦京花笑着答应：“好，我一切听姐你的安排。” 胖子没做声，但他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儿。 中午，秦淮茹自己要求送饭，但也没有给他任何解释。晚上又突然袭击，也没有说明理由。 应该是生气了，不知她为什么生气，一会儿出夜宵摊时，应该会告诉他吧？ 所以，他也没问，直接沉默不语。 秦淮茹觉得这样防范，应该是有用的。 不给他们俩人单独接触的机会，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只要不给机会，过一段时间就澹了。 这天晚上，她在夜宵摊子上冷着脸，完全没给胖子问话的机会。 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得很，胖子便也没有问。 到了十月七号，是星期天。 这天中午，秦京花说要去外面水池边洗头发。 她提着从屋子里烧好的一桶热水，穿着一件宽大的圆领衫。 结果头发打湿了，洗了一半，大声喊：“姐夫！” 胖子在门口答应一声：“啥事儿？” “你帮我把洗发膏递过来一下，我这袋挤完了。” 秦京花低着头，满头泡沫，伸出一只手，把手里的空洗头膏袋子摇了摇。的确是刚好用完了。 胖子就从屋子里拿着一袋没开封的洗头膏出来了，正要递给她，秦京花撒娇：“你帮人家撕开嘛！” 胖子依言撕开之后，递给她。 秦淮茹就站在屋子里，掀开房间里的帘子，躲在屋子里悄悄察看。 只见秦京花圆领衫的领口开得很低，胖子递洗头膏给她时，该看不该看的，全都看见了 见此情况，秦淮茹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下去了。 从这天晚上开始，秦淮茹开始与胖子冷战！ 第285章 秦京茹离间，京花挑衅被赶走 秦淮茹见自家堂妹公然挑逗胖子，她差点气晕了。 就算秦京花真的是洗发膏用完了，可以喊她帮忙拿呀？难道喊姐姐帮忙不比喊姐夫帮忙更方便吗？ 而且今天是星期天，槐花也回家了，让槐花帮忙递一下，不是更合适吗？ 秦淮茹觉得对方这是故意挑衅她这个姐姐。 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在水池边去洗头发，就穿着一件可能露光的圆领衫，还故意把血气方刚的胖子喊到跟前去，这……叫她秦淮茹怎么原谅？ 她又想起了中秋节那天，秦京花给胖子挟鱼头，还有胖子突然变得爱吃棒棒糖，更可恨的是秦京花不顾廉耻，亲手喂给胖子吃棒棒糖。 这所有的一切联系起来看，秦淮茹坚信这两人一定有一腿！ 按她自己的性格，恨不得马上冲到水池边，去扇秦京花一个大耳光，把她赶回老家去。然后罚胖子跪搓衣板！ 可这事儿今天不能闹，槐花正在家呢，这么大的闺女，马上要大学毕业的人了。不能在闺女面前闹。 而且这是家丑，不能闹得纷纷扬扬，如果让四合院的邻居们说闲话，还是会让自己的三个孩子脸上无光。 不能闹开，儿媳妇现在正怀着贾家的骨肉呢，不能让儿子媳妇生气，一生气说不定会动了胎气。 想到这里，秦淮茹咬紧牙关，攥紧拳头，硬生生给忍下来了。 这天晚上，两人收摊之后，回到这，胖子迫不及待的搂住秦淮茹。可秦淮茹故意谈谈地说了一句：“累，睡吧！” 说完，就闭着眼睛，往远处翻了个身，把自己从胖子身旁挪开一些。 然后假装睡着了，还故意发出轻微的鼾声。 胖子此时是骑虎难下，浑身躁热难耐，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尽方法，热情却无法褪去。 他只好翻身下床，去胡同口上厕所…… 回到家里，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大门，准备钻入布帘子里去。 忽然一阵香气扑鼻而来，秦京花从里屋出来了，揉着眼睛往外走。 一下子撞到他怀中，胖子吓了一跳，眼睛偷偷看看布帘子。连忙伸手扶住她，往外推，秦京花身子一扭，胖子手一滑，手掌就覆上了她胸前。 浑身像触电一样，他迅速放开双手，后退一步。 黑暗中，秦京花望着他，勾唇一笑，一摇一摆地开门出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胖子忽然觉得……她也是去胡同口上厕所的吧？ 想到这，他口干舌燥，身上又躁热无比，只好转身去到院子里的水池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夜风一吹，逐渐清醒，这才回到屋子里，上床睡觉。 从这天开始，秦淮茹白天一切正常，就是到了晚上不理胖子，每晚上床倒头便睡。 一晃过去了半个月，胖子没办法忍受这样的生活。 有一天中午，他提前在食堂里亲自炒了几个菜，端到自己的食堂主任办公室里。然后去车间接秦淮茹，带她一同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吃小灶。 “哎哟，炒这么多好菜，今天是什么日子呀？”秦淮茹明知故问。 胖子没回答，把饭碗推到她面前，帮她挟菜。 看她吃得挺开心，这才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秦姐，我们夫妻俩要相互坦诚。这些日子，你先是不准我中午送饭回家，后来又不要京花帮忙出夜宵摊。这些你都没有和我说过理由，你现在又这样惩罚我，我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过日子。” 听他说到这里，秦淮茹把筷子重重在往桌上一放：“那你想咋样？” 胖子一把抓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道：“我希望你明明白白告诉我，你这么做的原因。如果我有错，我就改。” 秦淮茹其实不想正儿八经谈这个问题，因为说出来很丑，还扯不清楚。 便笼统地说了一句：“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 胖子唰一下举起右手，发誓：“我真没做过什么损害我们夫妻利益的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 见他说得这么斩钉截铁，秦淮茹有一瞬间的迷茫。 她也不想和胖子把关系完全弄僵，便轻轻笑着说：“我最近只是累了，毕竟姐比你大这么多呢，你要体谅我！” 就这一笑，轻声细语的回应，就像春风吹进了胖子的心坎上。 他握住她的手，不再说话，两人默默无言地吃完午餐。 胖子以为，两人之间一切都过去了，那他也没必要再追问什么。 这夫妻俩冷战也波击到了贾张氏。 有一天，趁着秦京花做午饭的时机，贾张氏让一大取摔倒着自己在大院里转圈。 转到无人住，她叹了一口气，对一大妈说道：“淮茹与胖子两人在冷战呢，不知是为啥事儿？我这心里愁啊！” 一大妈微笑着问：“老嫂子，你咋知道人家俩口子闹意见呢？” 贾张氏红着脸说道：“他一大妈，平时他们俩口子晚上可粘乎了。这些日子各睡各的，晚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说，胖子这年龄，我担心这样会出事的。” 一大妈劝她：“老嫂子，别多管闲事，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看他俩出出进进，关系没啥问题。” 贾张氏只好点头：“好，儿孙自有儿孙福。” 秦京花最近心情也不好，秦淮茹就这么把她圈在屋里了，哪儿也去不成。她是一个爱热闹的人，每天对着贾张氏一个人，很不爽。 她便找了一个机会，去和秦京茹唠家常。 秦京茹听了她说的情况，不屑地道：“这位姐姐就是这样的了，她见不得别人过得比她好。必须给你找点不痛快。” “对！你说得太对了。你说，是他们家请我来的，我认真做事，从来没想过要破坏她的家庭或者什么的，我啥也没做呀？就这样了。”秦京花非常赞同秦京茹说的话。 “所以呢？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和她们家来往？”秦京茹白了她一眼。 “京茹姐，你真的不和淮茹姐来往？”秦京花非常吃惊，她小时候与秦京茹年龄差不多，两人关系是比较好的那种。 秦京茹高昂着头：“我骗你干嘛？” 然后热心地给京花出主意：“要我说呀，是那位姐姐不想用你了。她年底就要退休了，她们家的困难已经过去了，就是想把你赶走呗。” 秦京花一听，火气上蹿：“不用了可以明说呀，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需要的时候就巴巴地去请，不需要了，就想方设法赶人走？” 见对方的火气被自己拱上来了，秦京茹笑道：“反正你迟早要被赶走，教我说呀，你索性大胆一点，自己过得爽快。不然，你在这儿憋屈死了，还不是一样要被赶走？” 秦京茹反复提起秦京花要被赶走，京花觉得有些过分。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她老公去世，欠了一屁股债，她现在急需要钱。不论是嫁女儿，还是娶媳妇，都需要钱。 秦京茹哪能不知道她的想法呢？ 她直接把话挑明了说：“现在改革开放了，不像过去，进城难！你要是实在待不下去了，就来找我，让我们家大茂帮你找份工作。” 这话听在秦京花的耳朵里，像来自天上的福音。 她拉着秦京茹的手，急切地说道：“许姐夫，他真的肯帮我找工作吗？” 在老家，大家都知道许大茂有本事。但他不爱与老家的人接触，很高傲，所以，秦京花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许大茂肯帮她找工作，一定能找到哇。当年就听说，秦淮茹的儿子还是人许大茂帮忙找的工作呢，人家现在可是火腿肠厂的副厂长。 秦京茹伸手撩了一下自己的大波浪卷发，笑道：“只要我开口，大茂他肯定会帮忙的！” 听了这话，秦京花开心得跳了起来：“谢谢你，京茹姐！我到时候就指望着你了。” 秦京茹笑道：“没问题！” 看着秦京花十分满意地离开后院，秦京茹知道贾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 贾家的日子现在真的不好过了，因为胖子以为秦淮茹与他和解了，没想到两人在他的主任办公室里交谈之后，秦淮茹晚上依然不理他。 他心中有些伤感，因为他自从与秦淮茹结婚，可以说是全心全意地为贾家人付出。无论是对她的前婆婆，还是她的孩子们。 如果他不顾及贾家的这一切，他现在的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舒心呢。 人不能总是剃头刀子一头热，这样的日子让他觉得累。 表面上看，一切照旧，但胖子的心里却起了一些变化。 而与此同时，秦京花却不再顾忌秦淮茹的想法。在家里更加大胆起来，晚上吃饭时，有好吃的，她就会主动给胖子挟菜。 在这个家里，贾张氏对她的态度还是可以的，胖子对她更好。只有秦淮茹一天到晚觉得人欠她的一样。 所以，她就想着法子让秦淮茹不高兴。 每次她一挟菜给胖子，秦淮茹就借口吃饱了，下桌离席。 而胖子也不管秦淮茹的态度，从来没有主动拒绝过秦京花的示好。 胖子再没有机会给秦京花买棒棒糖，但秦京花主动给胖子买。有时他们夫妻俩晚上收摊回来，秦京花还没有睡。 会故意问：“姐夫，辛苦了！我请你吃棒棒糖。” 胖子心里也憋着一口气呢，他总是乐意接受，故意气气秦淮茹。 这样的次数多了，秦淮茹终于受不了啦！ 十一月份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她发火了，指着秦京花的鼻子骂。 秦京花怕啥？ 这又不是她的家，丢人反正是丢贾家的人。 所以，她双手叉腰问道：“姐，你是真想和我吵架？那我就不客气了！” 秦淮茹见对方来势汹汹，猛然想到现在已是半夜三更，如果吵起来，只会让贾家的丑事传出去。 对方可以不要脸，但她还要做人。 特别是她的三个孩子，还要注意名声。 想到这里，她便忍了下来，心里已经决定，马上送走秦京花。 11月25号，是个星期天。 胖子在外面接了一个婚宴，早起就有人开车来接他去了。 秦淮茹就选择在这一天背着胖子送走秦京花，秦京花知道迟早是有这一天，她早就和秦京茹那边谈好了。 许大茂答应她，过了春节就进厂去上班。 主要是到了年底，他在核算自己和团队这一年能拿到多少奖金。 另外，李爱华近期在和杨厂长谈条件，想对火腿肠厂进行增资扩股，希望能给核心高管们让一些股权出来。 这是许大茂盼了几年的事情，所以，他不想为别的事情分神。 便让秦京花过了春节来上班。 既然自己心中已经有底了，所以秦京花是收拾完东西，就准备跟着秦淮茹出发。 临走前，她拉着贾张氏的手，哭哭涕涕不想走。 “大妈，我都习惯这里的生活了，姐为什么要送我回去呢？” 贾张氏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她肯定是站在自家媳妇这一边。但又不能表现得太过分，人一大妈还在这儿呢。 她笑着说：“自家亲戚，以后有时间随时欢迎过来做客。” 秦京花就是想营造一种是秦京茹要赶她走的情景，她又哭着去向一大妈诉苦：“一大妈您看，我从来不偷懒，我是尽心尽力帮助姐姐家的，姐姐为什么要送我走呢？” 一大妈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下不忍，便实打实地对她说：“京花呀，你姐她马上就要退休了，所以，暂时不用请人了。” 秦京花故意用衣袖遮住脸，偷偷笑了，就是要让邻居们都觉得秦淮茹是卸磨杀驴。 她假装用衣袖擦干眼泪，然后向一大妈鞠了个躬：“一大妈，那谢谢您这一年来善待我，我记得您的恩情。” “我来城里，跟着姐夫学到了不少东西，现在就这么走了都不能和姐夫道别。请一大妈帮我给姐夫说一声，我心中好感激他。” 她演得太真了，一大妈不由得陪着她掉了眼泪。 就这样，秦京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四合院。 秦淮茹亲自把她送到了七叔七婶家，当着七叔七婶的面，提前把这一年的工钱都给结清了。 那一家人还对秦淮茹千恩万谢呢！ 离开七叔家时，秦京花笑靥如花地冲她挥手。 第286章 于莉独霸餐厅，胖子质问淮茹 秦淮茹到了她父母家，脑海里还闪现着秦京花那诡异的笑脸。 从四合院出来的时候，她不是依依不舍，痛哭流涕吗？ 还有，如果没了这份工作，她每个月要损失这么多钱，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难道哭是装的？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或者说她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秦淮茹背后惊出一身冷汗，没想到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堂妹都敢背后算计她了！ 在父母家吃过午饭，她匆匆往家赶。因为，想起秦京花的笑容，她的心就悬在半空中。 没想到，她刚到车站，人家车正好开走了，只好等下一趟车。 她回到家的时候，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了。 胖子已经回来了，正在做晚饭。 秦淮茹上前问：“今天收了多少钱的红包？” 嘿！ 胖子今天居然不理她，只当没听见一样，继续烧饭。 秦淮茹觉得很奇怪，就直接上前去掏他的口袋。 胖子冷冷地躲开了，继续面无表情地炒菜。 “你怎么啦？谁惹你了，还是主人家没给你红包？”秦淮茹问道。 “当然是你惹我了！”胖子白了她一眼，“别人惹我算个屁呀？” 秦淮茹愣住了，自从结婚以后，胖子还从来没有这样和她说过话。 贾张氏坐在轮椅上向她招手，她想了一下，便走进屋子里。 “他知道秦京花走了，回来就生气呢！”贾张氏凑到她耳边轻声告密。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这点小事我还不能做主了？”秦淮茹听了婆婆的情报，她心中才是真被气到了。 心想，难道你俩真有感情了，分不开？ 所以，我送走她，你会发脾气？ 这样一想，她心中更生气。 这顿饭吃得可别扭了，两人谁也不理谁。 贾张氏看着两人这样，不知如何是好。 吃过饭，两人都坐着没有动，既没去收拾碗筷，也没有准备出夜宵摊的东西。 贾张氏觉得夫妻俩过日子，哪有不拌嘴的？ 但没必要连正常的营生都不做了呀？ 所以，她左右看了看两人，提醒道：“淮茹，要不这碗留着晚上再收拾，现在先准备出摊的东西？” 秦淮茹冷冷地道：“今晚不出摊了。” “好啊！那咱们今晚就好好把话说清楚。”胖子马上接过话头。 “说就说！”秦淮茹紧皱眉头，问道：“我送走我妹，你心疼了？舍不得？” 这话把胖子惹急了，他从座位上跳起来，脖子上青筋暴起。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那声音比秦淮茹的声音要大十倍。 胖子这是吼自己了？这么多年他从来都舍不得说自己一句重话，今天居然为了秦京花吼自己？ 秦淮茹眼眶瞬间湿润，她仰起头，大声怼回去：“吼什么吼？你若是舍不得，就直说。别甩脸子！” 贾张氏急得不行，连忙摆手：“舌头和牙齿还打架呢，别说气话，好好说！” 胖子怒不可遏，一拳砸在饭桌上。 “你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生气，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问你，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还背着我偷偷送走！你这是摆明了不信任我，这才是我最生气的地方！” 秦淮茹不甘示弱，也一拳砸在桌子上：“我为什么要和你商量，是不是我说了，你就会留下她？” 眼见着两人越吵越厉害，贾张氏急得一下子从轮椅上溜了下来，走过来把两人分开。 “话越说越恶，好好说，别吵了。都怪妈不争气，如果不是我生这倒霉病，拖累你们，哪里来的这么多烦心事儿？” 贾张氏话音刚落，秦淮茹和胖子两人就异口同声齐齐惊叫：“妈！” “这就对了！别吵了，啊？有话好好说。”贾张氏嘿嘿一笑。 秦淮茹扶着贾张氏，惊问：“妈，您的腿能走路了？” 贾张氏这才发现自己独自走出轮椅了，她被自己吓住了，身子一歪就要栽倒。秦淮茹和胖子一起伸手扶住了她。 胖子也轻声问：“妈，您再走几步试试？” 贾张氏在他们夫妻的鼓励之下，真的又走了两步。 秦淮茹大声喊道：“妈，您真的可以下地走路了！真的可以走路了！” 胖子拍拍脑袋：“我听牢里的牢头说过，人在最危机的时刻，往往能够迸发超凡的力量。” “你老大说得太对了！淮茹啊，你们今晚这个架吵得好啊，要不然，妈还不知道自己能走路了呢！” 因为贾张氏下地走路，两人的注意力被分散，不吵了。 贾张氏就劝他们，好好说话。 …… 阎家。 三大妈今天从于莉的餐厅回来时，三大爷阎埠贵笑眯眯看她。 “老头子，什么好事儿这么开心？”三大妈笑着问道。 阎埠贵站起来，背着双手在屋子里转圈圈。 “我这几天反复琢磨，觉得我们老阎家呀，吃了一个大亏！” 几句话，把三大妈说得愣住了：“哎呀，什么人还能算计过你？你是咱们四合院里的铁算盘，论算计还得咱老阎家！” 以往，阎埠贵听到这话，会十分高兴，但今天他却摇了摇头。 “我这几天算了算老大他们餐厅的账，觉得我们老阎家亏大了！你说，李爱华既不出人也不出力，每年就白白地拿钱哪！我们为什么要让他赚这甩手掌柜的钱？” “……”三大妈被问住了。 不一会儿，三大妈醒过劲儿来了：“不对呀，我刚刚进门的时候，你明明是欢天喜地在笑呢！” 阎埠贵拖了一下椅子，坐在三大妈对面，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看啊，我们老阎家有能力管理餐厅。” 三大妈点头：“老大媳妇于莉！” 阎埠贵继续：“有可以管后厨的厨师长。” 三大妈再次点头：“老二阎解放！” “还有可以洗碗做杂务的工人。”阎埠贵看着老伴，缓缓说道。 “是，那就是我这个老太婆。” “咱们一家人也凑得齐开餐厅的成本。” 三大妈脸上也浮现出笑容：“对，我们拿点，解放、解旷和解娣各凑一点，足够了！” 阎埠贵右手手背使劲击打左手手心：“你看，我们干嘛要白白给李爱华家那么多钱呢？” 三大妈瞪大眼睛望着老伴：“可那是人家李爱华出钱投资的呀？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买回来！”三大爷阎埠贵伸出右手，在空中紧紧握成拳头。 “还是你有办法！”三大妈兴奋得满脸通红。 阎埠贵盯着老伴道：“你去把老大和老大媳妇叫过来！” “哎！”三大妈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于莉和阎解成两口子就过来了。 阎解成敲着二郎腿，微扬着头：“爸，有啥事儿快说，我们很累的。” 阎埠贵没有计较老大的态度，把自己的如意算盘说出来。 于莉眼睛亮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掩饰了这种情绪，假装低头思考了一下，对阎埠贵道：“爸，我和解成商量一下，再定！” 行，能商量就有戏。 要是开个阎家餐厅，老大媳妇是主力军，得听她的。 “好好，你们去商量！” 两人回到自己屋里后，阎解成问于莉：“这事儿吧，有些不地道！当初要没有李爱华，我们能开起来吗？何况人家还给我们让利了？” 于莉瞪了他一眼，轻声道：“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我给你算笔账，我们俩现在有钱投资了，不需要李爱华的钱了。 他的钱纯粹就是剥削我们的利益！ 如果我们把他的股份买回来，我和你占70%，那就会一年多几万块钱。 客户我们也有了，这三年培养了一大批忠实的客户。 市场，我现在也懂了。我知道餐厅要怎么做，才能赚钱。 爸说得对呀！ 你说，我们还要李爱华干什么？” 阎解成问：“那为什么不我们俩单干呢？” 于莉白了他一眼：“有人出钱，有人干活，还有人甘愿当厨师，有什么不好？” 阎解成终于转过弯儿来了：“老婆，还是你高明！” 于莉深吸一口气：“我们得有两个预案，一是买过来。二是，如果他不卖，那我们就卖给他。另起炉灶！” 阎解成兴奋起来，问：“如果是卖给李爱华，那我们得溢价卖！” 于莉扔晃着脑袋：“当然！” 过了几天，可能是阎埠贵和阎解放谈了阎家人办餐厅的事情。 阎解放觉得这事儿必须告诉师傅，他便打电话给李爱华，让他抽时间到劳动服务公司的餐厅来一趟。 这种事情，得赶紧说，不能拖！他阎解放算是看清楚了，跟着李爱华走，准没错。有钱赚，有前途！ 跟着老阎家干？ 只能被他们算计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李爱华知道一定是重要的事情，便很快赶到解放的餐厅来了。 阎解放要了一个包间，给李爱华炒了几个菜，也备了酒。 师徒俩坐在包间里喝酒聊天。 听了阎解放说的情况，李爱华心中很不开心。 当初，不仅是自己投资钱，还引导于莉反复修改方案，其实就是在教她如何开餐厅。为了支持这个餐厅的生意，自己把马华派去给她当第一任厨师长。 开业不久，就碰到混混流氓闹事儿，又是自己帮她摆平。 没想到，这个人自私自利到极点。 翅膀刚一硬，就开始打坏主意。 李爱华举起酒杯和阎解放干了，问他：“你想不想要这个餐厅？” 阎解放哈哈大笑：“师傅，你真懂我！我当然想要，但是我的钱不够哇。就是这两年攒得的一点钱。” 李爱华盯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我借钱给你！你是我最信任的徒弟，以后，我还准备送你去黄老师他们大学里学习深造，培养你做一名真正的管理者和企业家。” 说得阎解放心痒痒，他搓着双手，大声道：“干！跟着师傅干！” 两人再次举杯，李爱华勾唇一笑：“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买下来，再把餐厅的40%股份给你。投资的本金，你慢慢还。” 阎解放心中暗喜，自家老爸算计别人，倒是把大哥的餐厅算计成他这个老二的餐厅了。 “谢谢师傅！” 李爱华叮嘱道：“前提是，你必须把餐厅管理好！” “保证完成任务！” 这段时间，阎家人正在紧锣密鼓地做准备。 阎埠贵找了阎解放，让他去于莉餐厅做厨师长。他说考虑考虑，这是李爱华的意思，让于莉放松警惕，免得她转移餐厅的资产。 三大爷阎埠贵又去找了阎解旷和阎解娣，两人答应出资一部分，于莉说最多只给他们30%。他就想和三大妈两人占20%，剩下的给老三和女儿各5%。 他把情况给于莉反馈之后，于莉就给李爱华打电话，说是关于餐厅明年的经营，想坐下来谈一谈。 李爱华心中明白，她是想独霸餐厅了。 这就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她大概不知道傻柱是如何从自家饭馆被解聘的，如果知道了，不知她会作何感想？ 12月中旬的时候，李爱华答应和她谈谈，便开车去了餐厅。 两人在经理办公室坐下来，于莉果然和自己前世在电视剧中看到的一样，现在显得干练飒爽的样子。 她东扯西拉一阵子，李爱华伸手制止她：“于经理，我很忙！有话直接说，不必绕弯子。” “好！李经理果然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 我想李经理摊子大，事业大，这家小餐厅应该也入不了李经理的眼了。 您看，是不是把股份转让给我们？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溢价收购。绝对不让您吃亏。” 为了稳住她，不让她转移餐厅的资产，李爱华笑着点头：“于经理真是急人之所急，我的确有这想法，只是怕说出来得罪了于经理。既然你提出来了，容我考虑考虑。” 说完，李爱华就站起来要走，于莉热情挽留他吃顿饭再走。 李爱华摆摆手：“你知道的，我年底特别忙。这几天，我在忙火腿肠厂增资扩股的事儿，等那边的事情忙完了，我就联系你。我们直接坐下来签合同就好！” 于莉开心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李爱华坐上车，透过车窗看了外面的于莉一眼，心道：“你好好珍惜吧，这家餐厅很快就与你无关了！” 第287章 许大茂插手，秦京花回城 于莉想独霸餐厅的举动，提醒了李爱华。改革开放初期，团队里面的人很难谈职业素养。现在根本没有真正的职业经理人，更别谈什么对企业的忠诚度。 这一段时期，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的人比比皆是。 为了进一步稳定自己的管理团队，他加快了劳动服务公司下辖的火腿肠厂和贸易公司的股权改革。 当初刚刚承包劳动服务公司时，许大茂就询问过关于股权的问题。 李爱华早就想做一些变动，让自己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管理团队更加稳定。 正好现在火腿肠厂想增加一条生产线，所以，借这个时机，他向娄晓娥提出，想给三位高管少许的股权。 新加的生产线，现在立项，明天六月份上马，八月份正式投产。 正好赶上中秋节和国庆节双节临近，对产品的销售拉动是有积极意义的。 杨厂长看到三年来，这个火腿肠厂从无到有，现在在全国市场上打响了品牌，赢得了口碑，建立了完善的销售网络。所以，对这个项目大力支持，轧钢厂还按照初创时的比例，参加扩股。 李爱华原先在火腿肠厂的投资占比是百分之八点几，这次他想变成百分之十。 娄晓娥倒是十分开通，她笑着道：“轧钢厂占比三分之一，相当于33.3%。你再占比10%，一共是43.3%，我只要占比超过51%即可。余下的股权就是你的操作空间，给我一份详细报告就行了。” 李爱华算了个细账，他准备给三个人股权。一是南方市场的销售经理小林，二是销售副厂长许大茂，三是生产副厂长易中海。 总的操作空间约为百分之六左右，他现在不想给满，若是后面还有更加优秀的管理人才涌出来，那还得留一些操作空间。 所以，准备给他们三人，每人1.5%的股权。 现在，火腿肠厂的利润丰厚，所以就是这1.5%的股权也能让他们享受到工厂发展的红利。 为了平衡劳动服务公司内部管理干部之间的关系，他又和杨厂长协商，给贸易公司也来一次小小的股权改革。 杨厂长非常爽快地答应下来，本来这家公司就是从无到有，是李爱华带着大家白手起家，一点点成长起来的。 厂里几乎没在这上面花费任何的资源和金钱，但上交给厂里的利润是非常可观的。所以，给这些创始人一些奖励也是应该的。 杨厂长迅速带着厂里领导班子集中中讨论，通过了这一项提议。并且由厂里委托专人拟定了股权改革的方案，决定给予李爱华5%股权。另外劳动服务公司的副总经理林祖发、总经理助理刘岚和贸易公司经理刘光福三个各1%的股权。 为了堵住各方的非议，这些股权奖励，他们必须个人出资买下来。 这是劳动服务公司下辖最赚钱的两个实体，对厂里的贡献也是最大的。这样一来，就把相关的管理干部稳住了。 在12月下旬，李爱华专门召开了一次劳动服务公司内部的管理干部会议，宣布了这两个股权改革方案。就在会上与这些获得股权奖励的干部签订合同。 明确大家的利益所在，可以按持股比例享受当年除去成本（含各项费用）之外的利润分成。 他强调：“通过这样一项改革，我们的管理干部不仅可以拿到自己做为经营管理者的薪酬待遇和年终奖励，还可以通过投资享受资金带来的收益。” 话音刚落，下面的沸腾了。 大家都开始算账，许大茂脑子转得快，以后如果厂里有一万块利润，他就可以他得150块钱。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他故意往大了算。如果厂里有一百万的利润，那他就可以有块钱的权益。 算到这里，他眼睛眯成一条弯弯的缝，嘴巴张得大大的。 也有人很不开心，比如刘海中。他觉得养猪场规模大，贡献大，可管理太规范，他啥好处都捞不到。 杨厂长也不同意将养猪场做股权改革，所以刘海中内心极为不满。尤其是易中海居然能在火腿肠厂得到1.5%的股权，这是他最不服气的地方。 李爱华知道肯定会不人不满意，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改革不可能绝对公平。总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只是，这两个创效益最重要的实体抓住了就行。 至于养猪场，那完完全全是轧钢厂的附属企业，所以，也不需要担心。刘海中今天不干了，他明天就可以派个主任。 所有的环节都是按照规范企业的要求在运转，这是他当初在后勤主任位置上就已经完成的工作。所以，任何人的离开都不会影响到养猪场的运转。 签合同之前，李爱华特别强调：“第一，认购资金在春节前到位才算有效，否则，奖励股权作废！” “第二，这些股权是奖励给我们劳动服务公司下面优秀的管理干部。如果有人离开劳动服务公司，那你就不再是我们的管理干部，所以股权要收回。” “至于收回的价格，那是大股东才有资格谈。我们贸易公司的大股东就是红星轧钢厂，而火腿肠厂的第一大股东是娄总，第二大股东是红星轧钢厂。当你们要退出时，由他们说了算！” 这天签完合同后，得到股权的这些干部们集体请李爱华吃饭。 大家太兴奋了，许大茂一激动，又喝得晕晕乎乎了。 走路都东倒西歪的，李爱华用车送他回家。 走进家门，秦京茹就要扶他进房间休息，他很不高兴，一甩手，命令秦京茹道：“京茹，你抽时间回娘家一趟，去把那秦京花叫过来，我……安排她进厂！” “你不是说现在要忙股权改革，让京花等到年后再来的吗？”秦京茹大吃一惊。 许大茂却不再理她，歪头就睡着了。 秦京茹满腹疑惑地看向李爱华，李爱华点头微笑：“股权改革合同已签下来了。” 哇！ 秦京茹开心得捂嘴大笑，这可是许大茂几年来的心愿，如今，他既可以当副厂长，又可以享受股权分红，太好了！ 第二天早晨，许大茂醒来时，问秦京茹：“我昨晚有没有出丑？” “没有没有，你昨晚帅呆了！哈哈哈哈……”秦京茹自顾自笑了。 许大茂骂了一句：“神经病！也不怕吓着我们家盼盼和恬恬，没个正形。” 秦京茹止住笑，质问他：“人家为你开心嘛，干嘛骂人？” 许大茂变脸快得很，转怒为喜：“你都知道了？” “对呀，你昨晚让我回娘家，去接京花来厂里上班呢。” “你抽时间回去一趟，记得多拿点礼物给盼盼的外公外婆。”许大茂笑着叮嘱她。 许盼盼和许恬恬上来转在他身边，问：“爸爸，我们也想给您庆祝庆祝！” “好好，谢谢两个宝贝！”他转头看向秦京茹，“安排一个周六，我们带女儿出去吃大餐！” 秦京茹高兴起来：“那我们选12月29号，我听黄卫红说李长治那天要回京城，正好带上他们一家。” 许大茂点头：“好，那我们就去我兄弟掌勺的酒楼订一桌，到时候把兄弟也拉过来喝一杯。” 秦京茹开心得和两个女儿击掌相庆！ 12月23日，周日。 秦京茹带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回到娘家。 七叔七婶听说她是回来接秦京花去上班的，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 以前，女儿去秦淮茹家，那是要伺候贾家婆婆的。就算去夜宵摊子上帮忙，那也只是小商小贩。 现在，是去厂里上班，太有面子了。 马上安排人去通知秦京花，秦京花好像专门等着似的，很快就收拾东西赶到了娘家。 她来后不一会儿，七叔七婶就嚷嚷得整个沾亲带故的家庭都知道了这一消息。 秦淮茹的父母也得到了消息，跑过来看热闹。 家族里有半大的小子，或者有没出阁的姑娘，都来问秦京茹，能不能给他们也安排一个工作，好让他们到外面去挣大钱？ 这秦京茹哪能做主，她笑着回应：“我们家大茂是看京花可怜，费了很大的心思，才给她安排的工作。你们的事情，我要问过我们家大茂才能做决定哈！” 老实说，她真没底。许大茂基本上是不让她与这边人来往的，所以，最好不要惹这些麻烦。总不能为了顾娘家人，而影响自己和大茂的关系吧？ 更不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影响两个宝贝女儿的生活品质。 所以，在她心里，这也就是一个应付推脱的话。 七叔七婶留她在这里吃饭，盛情难却，她只好与秦京花一起，在这里吃了午饭，然后两人一起搭车回京城。 下午，她们俩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和胖子俩人正在做晚饭。 现在天冷，加上没人照顾贾张氏，所以，秦淮茹与胖子基本上没出过夜宵摊了。 此刻，见秦京花进了中院。 秦淮茹很不高兴：“京花，你怎么又来了？” 胖子为了避免矛盾，只是尴尬地笑笑，没说话。 秦京花望着秦淮茹，没叫人，却故意叫了一声坐在轮椅上的贾张氏：“大妈，您最近怎么样？” 贾张氏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不答又不近情理，答了，又怕惹自家媳妇不开心。 但只是嘿嘿笑，没说话。 秦京花又望着胖子咯咯笑：“姐夫，我那天走的时候，你不在，我让一大妈给你打声招呼的。不是我不告而别，是我姐硬拉着我，赶我走的。” 胖子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不敢搭话，他和秦淮茹夫妻俩吵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才和好，他不想再吃二遍苦，所以，只是点头，傻笑，也没说话。 秦京花说完，也不再管贾家人，亲亲热热挽着秦京茹的手臂，笑着说：“京茹姐，我们走吧！” 秦淮茹这才意识到，原来秦京花不是来找她的，而是来找秦京茹的。 她立马拉下脸来，问：“京茹，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京茹挺胸抬头，淡淡地答道：“没什么意思，我看京花太可怜了，便托我们家大茂给京花妹妹找了一份工作，明天就上班了！” 秦京花这时望向秦淮茹，笑着跟了一句：“姐，所以我来不来这里，不必向你报备！” 说完，两个人手挽着手，一起大笑着走向后院。 秦淮茹的脸色特别难看，朝着她俩的背影“呸”了一口。 胖子看了，不敢弄出一丁点声响，生怕引火烧身。 贾张氏也朝着两人的背影“呸”了一口，她讨好地望着秦淮茹，骂了一句：“瞧她那妖精样儿！” 秦淮茹连忙点头：“妈，您说得对！就是一个妖精。” 秦京花是个勤快的，进屋就帮秦京茹做晚饭。 许大茂尝了一口，点头微笑：“嗯，味道还不错！” 秦京茹就笑道：“京花，你听到没？你姐夫在夸你厨艺不错，以后有时间，就多来给我们家做做饭，让你厂长姐夫吃得开心点！” 这话说得，许大茂爱听。 秦京花也是一个会来事儿的，马上笑着站起来，朝许大茂躬身行礼：“谢谢厂长姐夫，我记住了，以后多来给厂长姐夫做晚饭。” 许大茂眯着眼睛看向她，老毛病又犯了，看见美女就挪不开眼睛。 秦京茹使劲儿拍了一他的肩膀一下：“发什么呆？赶紧吃完晚饭，去给京花安排宿舍。” 当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与秦京花走出去时，胖子在家里，躲在帘子后，望着秦京花的背影发呆。 许大茂叮嘱她好好干，先在生产组，以后表现好了，可以安排到销售部这边来，这边的工资奖金都高一些。 秦京花记下了，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干，以后拿更高的薪水。 周一开始，她就正式上班了。 胖子自从知道她又回来之后，心里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去看看她。 秦淮茹现在管他管得比较紧，要按时下班。 犹豫了三天之后，在星期三的下午，他偷偷来到火腿肠厂找秦京花。 胖子作为食堂主任更自由，这个时间秦淮茹要上班，不会被撞破。 当门房告诉秦京花有人来看她时，她还不相信呢。出来一看，是胖子，她马上开心叫：“姐夫！” 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三颗棒棒糖，递给她：“给！” 第288章 惹怒穿越者，于莉被限时离开 接过胖子送来的棒棒糖，秦京花很感动。 自从她老公检查出癌症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轻松过一天。除了沉重的经济压力之外，还有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精神压力。 老公治疗期间，她为了给他精神鼓励，还得每天强颜欢笑。 最后，花光所有积蓄，欠下一大笔外债之后，老公还是撒手人寰。 公公婆婆害怕被她和孩子拖累，有多远躲多远。 婆家那边还有两个妯娌，以前秦京花在那个家里是最受宠爱的一个媳妇，如今见她倒霉，她们又怎么可能放过打击她的机会呢？ 逢人便说她是克夫命，是她克死男人的。这样一来，公公和婆婆更是嫌弃她了。 在贾家工作的那一段时间，她能从胖子身上感受到温暖和真诚，她心中渴望这样的温暖，所以才会一次次做出一些疯疯癫癫的举动。 没想到，胖子姐夫还记得他们一起出摊时的趣事。 她眼眶湿润，哑声道谢：“姐夫，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说完，转身就跑回厂里去了。 望着她仓惶逃窜的背影，胖子的心也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戳了一下。 他的青春年华是在监牢里度过的，十年后出来，几乎没有享受过美好的爱情，就走进了婚姻。 而他和秦淮茹的婚姻，带给他的，更多的是责任和沉重。 上有老，下有小，秦淮茹要顾这个要顾那个，总是把他排在最后。而养着三个孩子，要读书要结婚，这些都要钱。 还有平常给老人的养老金，以及生病之后的医药费、护理费这些都是不小的开支。所以，赚钱的压力也是很大。 他和秦京花一起出夜宵摊的那段日子，是他结婚之后最为轻松的一段时光。秦京花离开之后，他偶尔回忆起两人相处的一些片段，内心会有一种莫明的甘甜。 秦京花进去后，他一个人在工厂大门口，徘徊了很久。 …… 12月31日下午，李爱华给于莉打了一通电话。 告诉她，今晚去餐厅谈判。 于莉接到电话后，心情爽得很。看来，李爱华是准备将餐厅的股份卖给她了。 至于价格，她早就和阎解成商量过了。她整个下午都在想，要怎么说服李爱华接受她开出的转让价。 阎解成下班就来到餐厅里，她把好消息告诉阎解成，夫妻二人击掌相庆。 “以后，餐厅就是咱们的了！”于莉自豪地说道。 阎解成就非常狗腿地捧着她：“以后，老婆大人既是总经理，也是董事长。大事小事，您说了算！” 说完，夫妻俩相视大笑。 李爱华早些天就让阎解放做好餐厅周边市场的调查，要对客户和周边的环境有一个清晰的了解。不要拿劳动服务公司的那个大餐厅和这个小餐厅相比较，生搬硬套会吃亏的。 为了让阎解放尽快进入角色，李爱华提前两天就找人接替了他在大餐厅的经理职位。给他时间让他熟悉。 今晚，他和于莉见面之时，就是于莉告别餐厅之际。 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李爱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拿出他准备的两份文件。 一份是当初开办餐厅时他们签订的合同，另一份是他准备好的于莉出让股份的合同。 李爱华又扫了一眼当初的合同，看着上面的一个条款，唇角微微上扬。看来，当初的防范是正确的。在电视剧中，于莉这人先让傻柱帮她把客人招徕过来，然后就釜底抽薪赶走傻柱，让胖子接手。 那是因为胖子没能力支撑餐厅的生意，所以于莉的计划以失败告终。但从这件事情上就足以看出于莉的自私和野心。 唉，要不是自己看过《情满四合院》，知道于莉的为人，这次完全有可能着了她的道。 现在么？ 你于莉想和一位穿越者过招，还不够资格！ 收好两份文件，李爱华又拿起手边的一个袋子，这里面装着今晚买下于莉股份的现金。 看着袋子里面一匝一匝的钞票，他唇角上扬，不知一会儿，于莉会是怎样的表情？ 拎起装现金的大袋子，李爱华心中觉得特别带感。 这个年代最大的面额才十元面钞，几万块钱就是一大袋子。 前世，他看见电视剧中有这样的镜头。背着一大袋钱，然后戴上墨镜，带着保镖去谈生意，这是标配。 当时看着觉得十分好笑，没想到现在轮到自己了。 出了办公室的门，阎解放在外面等他。 阎解放将跟着他去接手餐厅，今晚之后，餐厅就由阎家老大亲自交到阎家老二的手中。要是把三大爷阎埠贵喊到现场，让他看看算计之后的结果，那才叫精彩呢！ 李爱华另外还带上两名员工，这是要去那边帮忙对账和盘点后厨存货的。 当他的车子停在餐厅门口时，于莉和阎解成迎上来。 这时，餐厅已经打烊，员工也走得差不多了。 几个人直接找了大厅里一张桌子，围坐在一起。 于莉看了看阎解放和另外两个人，提醒李爱华：“李经理，我们的谈判是私密事情，是不是应该让他们先行回避一下？” “没问题！”李爱华扬了扬下巴，阎解放带着另外两名员工退下。 阎解成热情地给李爱华泡了一壶新茶，这时倒上一杯，递给他：“李哥，我们今晚一切好商量。” 于莉满脸堆笑：“这三年，我们合作愉快！感谢李经理当初给予我们的支持和引领，也感谢李经理这几年的信任，我才能成长为今天的我。” 李爱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新茶，笑了：“味道不错！” 然后坐直身子，从自己的文件包中掏出当初那份合同，递给于莉：“客套话不必多说，我们当初合作可是有合同的。我今天带过来了，于经理和解成一起，再细读一遍，重要的地方，我用铅笔做了记号。” 于莉接过合同，阎解成凑过来，夫妻俩直接按照李爱华提示的，去看他标了记号的条款。 只见上面写着：“李爱华投资六成的股份，分红权占百分之五十，遇重大问题决策权，百分之百。” 读到这里，于莉脑子里“轰”一声炸了！ 此时此刻，李爱华要他们夫妻俩读这个条款，是啥意思？ 李爱华可没有给她过多的思考时间，他双手捧着茶杯，正色道：“从餐厅创办至今，我还没有行使过这个权利，今天，因为涉及到股权转让这样的重大问题，所以，我要行使我百分之百的决策权！” 阎解成傻眼了，看来，李爱华来者不善，根本不是他们夫妻俩想象的那样，他根本不是来卖股权的。 于莉惊得瞪大眼睛，心怦怦跳个不停。然后，有些结结巴巴地问道：“李经理……什么……意思？” 李爱华看都没看这两人一眼，继续自己的话题：“我认为我们之间已经失去了合作的基础，因为你们的想法，让我不再信任你们。所以，我今天要接手餐厅，请你们俩把手中的股权转让给我。” 晴天霹雳！ 于莉怎么也没想到，李爱华会这么决绝地将她赶出餐厅。 这算什么？ 自己在这里劳心费力，兢兢业业经营了三年，就凭李爱华一句话，自己就得卷铺盖滚蛋？ 简直就象是一个人在婚姻中尽心尽力，帮男人把孩子养大了。 然后有一天，男人轻飘飘说一句：“我们感情不合，你带着你的嫁妆滚蛋吧！” 这就是净身出户啊，她是这家店的经理，这里的一切都是她做出来的，不能就这样被抢走。 但因为她没有思想准备，此刻有些不知如何谈判。所以，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轻声道：“李经理，您提出这个意见，容我们考虑一下。我对这家餐厅有贡献，有感情，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 她想通过拖延术，下去再寻找对策。 李爱华此时把手边的钱袋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缓缓拉开拉链，将里面的钞票展现在阎解成和于莉面前。 然后语气坚决地告诉他们：“这是餐厅的重大决策，决定在我不在你们。你们要思考的，就是和我谈妥转让价格！” 连钱都带来了？ 阎解成没想到李爱华做事这么绝，他有些不敢相信：“李哥，你这……也太狠了吧？你要赶我们走？” 李爱华冷着脸说道：“我这不是狠，是按合同办事，是契约精神，懂不懂？再说，是你们先起了异心，我现在信不过你们，说个价格吧！价格可以谈。” 阎解成和于莉两人对视一眼，知道今晚只能与李爱华分道扬镳了。 于莉便按自己原先准备的价格，喊了个高价。 李爱华朗声大笑：“于经理，请你弄清形势。今晚是我以大股东的身份，解除你的经理职位。你们卖不卖股权，都必须从店里离开。我最多给你们溢价一万块钱，要，我们就成交。不然，你们就直接走人，股份放在这里，我经营。年底分红也是我说了算。” 李爱华说着，又从文件包里掏出了一份股权转让的协议，推到于莉的面前。 “给你十分钟考虑，同意就签字，拿钱，走人！不同意，那就走人，股权放这里，以后吃分红，怎么分我说了算！” 于莉和阎解成再一次交换了一下眼神，关系僵成这样，谁还敢把股份放在李爱华手里？ 再说了，他们现在从这里离开，也还要继续去经营餐厅的，只能卖股份拿钱走人了！ 于莉咬着牙，拿过合同认真读起来，只要不是太过分，她准备妥协签字了。 阎解成愤愤不平地对李爱华说道：“李经理，我们这么多年和谐相处，没想到最后被你吃干抹净。” 说到这里，他想起于莉这三年来，对餐厅的贡献，心中越发不平衡。 他想起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媳妇的功劳，客户也是只认于经理的，李爱华拿过去，就一定能经营好吗？ 他嘟囔道：“你做得这么绝，一定会后悔的！” 李爱华腾地一下站起来，嘴角带着一抹不屑：“后不后悔，那是我的事情，与你们无关！” 正在这时，阎解放带着另外两名员工来到李爱华面前。 把手中的资料递给他：“李经理，这是我们对餐厅的盘存。包括固定资产和囤货，请过目。” 正在签字的于莉实在忍不住了，她迅速签完字，把签字笔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然后抬眼看向李爱华：“李经理，别欺人太甚！” 李爱华一点儿也不恼，微笑着伸手拿过于莉签字的合同，愉快地把钱袋子推到于莉面前：“成交！钱现场点清楚，过期不认。” 阎解成和于莉两人开始点钱，于莉觉得以自己目前在餐饮市场上的实力，还怕开不起来一家饭馆？ 倒是你李爱华，你手里的实业那么多，你顾得过来吗？ 看这家餐厅经得起你败多久？ 这两人正在点钱，李爱华招手让阎解放过来：“解放，你把合同答签下来！” 阎解放笑着答应一声，过来坐下签字。 阎解成有些好奇，便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直接气得肝疼。 敢情自己和于莉的股份直接进了阎解放的口袋？ 他愤怒地一拍桌子：“阎解放，你还是不是阎家人？” 于莉也知道了，跟着阎解成一起责备阎解放：“是啊，有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帮别人坑害自己亲大哥的人吗？” 阎解放不恼也不怒，安安静静坐在那里，淡淡一笑：“这些年，我知道跟着师傅，不用担心被人算计！另外，无论什么时候，师傅都能给我指明方向，让我不走弯路！师傅比亲兄弟还亲！” 他签完合同，又拿起笔给李爱华写下了一张欠条，签上名字，双手捧着，恭恭敬敬递给李爱华：“师傅，谢谢！” 阎解成气得够呛，他一把拎起钱袋子，招呼于莉道：“我们走！” 李爱华伸手拦住：“慢着，带上你们的私人物品，立刻走人！从明天开始，餐厅与你们无关！” “你们若还想进门，只能是付款消费的客人了！” 于莉强忍着收拾完私人物品，临出门前，冷冷地撂下一句话：“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李爱华回道：“少使坏心眼，傻柱就是前车之鉴。” 第289章 三大爷兴师问罪，阎解放走马上任 李爱华的最后一句话，让于莉心头一震。 难道傻柱被自家饭馆炒尤鱼，也是李爱华的杰作？ 或者说是他在背后使坏？于莉嵴背发凉，不寒而栗。 她轻声问阎解成：“你知道傻柱被赶走的原因不？” “厂里边传的是，赵副厂长不仗义导致的。” 夫妻俩默默无言走回四合院，于莉没回自己家，直接推开三大爷家的大门。虽然已经很晚了，但三大爷今晚没睡觉，还在等他们俩下班呢。 三大妈先头回来时，鹦鹉学舌告诉三大爷：“老大和老大媳妇在等李爱华呢，听说他今晚要来谈判并签合同。” 三大爷高兴得嘴巴都合不拢：“这就对了，我们老阎家的餐厅很快就要开张了。” 摊上这种开心事，任谁也睡不着哇！ 所以，老俩口此时正在屋子里等待于莉和阎解成下班回家。 见他们俩推门进来，阎埠贵笑着问道：“解成啊，李爱华没有狮子大开口吧？” 于莉气得脸色发白，一言不发，倒是接连喝了两杯开水。 阎解成也是闷闷地不说话，把手中拎着的钱袋子使劲儿往两位老人面前重重地一放。 气呼啦地抱怨道：“爸！都怪您的好儿子阎解放，他不帮亲大哥也就算了，但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去帮外人欺负自家的亲大哥呀！是不是？”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换源app！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huanyuanapp 】 嗯？ 三大爷阎埠贵望了三大妈一眼，这怎么和想象中的剧本不一样啊？ 他身子前倾，急问：“啥意思啊？” 于莉喝完两杯开水之后，情绪安定下来。便一五一十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两位老人。 三大妈气得当场就开始骂人了：“老二真是混账！他这是干啥呀？湖涂油蒙了心，帮外人？” 阎埠贵更是气得站起身来，背着双手在屋子里转起了圈圈。 “没想到哇！这个老二，一直说要考虑考虑，原来是串通外人，使出的缓兵之计呢？” 走了几圈之后，于莉有些不耐烦：“爸，您能不能别走了，晃得我头晕。” 阎埠贵今晚很给面子，阎家人开餐厅，老二投靠了敌人，那就得指望着大儿媳妇了。所以，他马上停止转圈。 对于莉说道：“李爱华也是欺人太甚！你们放心吧，我明天就带着阎家人去餐厅大闹一通，让老二给你们一个交待，然后我再和你妈去找李爱华算账。” 因为明天是元月一日，解旷们都放假了，所以，带着一家人去扯皮威力才大嘛。 三大妈积极响应：“要得，你们明天去闹，我在上班时间，接应你们！” 一家人商量妥当，静等着明天顺利到来。 …… 第二天，1985年元月一日。 阎解放在餐厅上班的第一天，李爱华亲自去了餐厅，他要为阎解放撑腰，便集合全体员工训话。 “这位是阎解放经理，从今天开始，由他出任我们餐厅的经理。 阎经理是我年轻时收下的徒弟，他曾在红星轧钢厂一食堂里做过大厨，厨艺了得！改革开放之后，他当过大餐厅经理，在餐饮界管理经验丰富。 希望大家伙团结一心，好好跟着阎经理往前闯。 我们餐厅的发展前途是看得见的，欢迎大家与我们餐厅一同成长。 原先我们餐厅的于经理，她想自己创业，昨晚已经辞职离开。 餐厅的员工，如果有愿意跟着于经理干的，那就请便。 我的态度是不鼓励，也不挽留。但欢迎大家留下来，享受餐厅发展带来的红利！” 他在讲话中，还是为于莉留足了面子。 阎解放在李爱华讲话结束后，带头给师傅鼓掌。 等掌声平静下来，他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 “我虽然是第一天上任，但我观察研究这家餐厅已经好多天了。 综合地理位置、餐厅定位、菜系和口味等因素，我认为我们这家餐厅的客户要从三个方面动脑筋。 其一就是要想办法留住老客户，相信于经理带着大家在这一方面做过很多工作。 我们一如既往地按照原来的思路和方法往前走就可以了。 第二是要发展新客户，这个思路就多了。 比如老客户给我们介绍新客户，或者直接带来新客户，我们要有相应的优惠政策。 还有餐厅可以不定期推出一些活动等等，不要觉得困难，这方面我会带着大家来做。” 说到这里，阎解放仔细观察员工们的表情，希望通过这第一次沟通去了解大家。 他接着说道：“我们这个位置还有机会接待大量的流动性客户，这就是我们第三个类型客户的来源。” “如何招徕流动性客户，我送大家四个字「宾至如归」。 如果我们做到了这一点，那我们这一类客户的潜力巨大。 谁在外边旅游和出差，都怕被宰。 如果我们的后厨能做到味道独特吸引人，份量给足很实惠。 我们大厅的服务人员能做到热情迎接，有亲和力。 真正给人以「宾至如归」的感觉，我相信流动型客人一定愿意选择我们。” 他讲到这里，员工们心中已经完全接受这位新经理了。 而三大妈心中的震撼无法言表，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家的老二懂得这么多，说话真有水平。 怪不得能在李爱华手下担任大餐厅的经理呢！ 唉，只可惜他不把这才华用在经营阎家餐厅上面，却用来为李爱华卖命。 所以，她心中充满矛盾。既为老二的能干而开心，又为他胳膊肘往外拐而伤心。 阎解放继续往下说：“如果说留住老客户，可以保住我们餐厅业务的下限。那么，流动性客户的多少，就决定我们餐厅赚钱的上限。” 员工们忽然都听明白了阎经理所讲的道理，那就是自家餐厅的业务还有很大的潜力，所以，每个人的收入都有可能大幅提升。 所以，他的话一讲完，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就连送他过来的李爱华也随着众人鼓起掌来，阎解放讲得很好，餐厅要生存，靠老客户托底。要想赚大钱，靠流动性客户增收！ “具体要如何做，那是我的事情，也是各个部门主管的职责，员工们只要认真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我满怀信心，带着大家去探索！” 阎解放讲完这番话，就让大家各自去忙碌。 新经理见面会开完，李爱华开车走了。 三大妈望着阎解放的背影，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 为什么孩子们在家里都被老头子管得像憨憨，而到了外边就变得这么能干了呢？ 她实在不想看到这么优秀的儿子，与他老子阎埠贵为敌。 又想到昨晚在家商量的，今天阎埠贵要带着阎家人来问罪。她觉得有必要给儿子提个醒，免得父子反目，兄弟成仇。 她跟在阎解放后面，进了经理办公室。 以前，大儿媳当经理时，从来不准她进入这个办公室。 在餐厅里也从来没把她当婆婆看，就是一个做粗活的底层员工。 今天进入到这个明亮整洁的经理办公室，看着儿子坐在那里大气有范儿，心中忽然就涌起一股自豪感！ 见她进来，阎解放从办公椅上站起来：“妈，您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哎哟，她在这里打工三年了，第一次被经理当面叫妈，幸福得眼眶都有些潮湿了。 “解放啊，妈今天开会听了你的讲话，觉得太对了！你真有眼光，比你大嫂看得远，看得准！” 她本来是来劝儿子不要与阎埠贵为敌的，一开口，却是不由自主地称赞起儿子来。 阎解放谦虚地一挥手：“妈，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见儿子这么谦虚，三大妈一时激动，眼角挂上了泪花儿：“儿子啊，你能力强，品性好！真是个人才。” 阎解放上前一步，笑着对三大妈说道：“谢谢妈的认同。这些年，我师傅在培养我上面花费了不少心血，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阎解放。” 三大妈一听阎解放夸赞李爱华，马上想起自己今天的使命。 她便伸手擦干眼角的泪花，抓住儿子的胳膊：“儿子啊，外人再亲，哪有自家人亲？妈希望你跟着你爸，我们阎家人一起开自己的餐厅。” 阎解放这才明白母亲来找他的用意，他脸色冷下来：“妈，我以为您能理解我的报恩心态。既然您无法理解，那就不要多说了，您去忙活吧！” 他心中非常明白，自己也不是全是为了报恩，因为这里面有自己的利益在。就算是亲爹亲妈，让他们拿出钱来给自己开餐厅，他们会愿意吗？ 还不得算计来算计去？阎家人都是往自己怀里算！ 而自己的师傅真金白银把股份买下来，送给自己，本钱还可以慢慢还。 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此刻站队选师傅吧？ 父母只想着他们自己的利益，想着阎家的利益，却没有人会想着他阎解放的利益！ 所以，他只能跟着李爱华走。何况，师傅说过，要送自己去上学，成长为真正的企业家和管理者，那自己的整个人生就踏上了另一个台阶。 所以，他内心无比坚定，要紧跟李爱华。 这一点，任何人都不能改变！ 三大妈看儿子冷脸对自己，有一瞬间的错觉，阎解放变成了于莉，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餐厅经理，而自己只是一名做粗活的底层工人。 她只好转头离开，心中已经决定，要与阎埠贵站在一起，统一观点。 …… 四合院里，前院。 阎家人今天大集合，因为元旦休息，阎解旷和阎解娣都被三大爷喊回来了。 第一天失业的于莉也在家，阎解成厂里放假也休息在家。 三大爷给儿女们开会：“现在，改革开放的政策好，大环境好。上面鼓励老百姓发财致富，那我们就要响应号召，对不对？于莉是一个能干的女强人，她可以带领我们阎家人发财致富。所以，我们准备开一家阎家人的餐厅。” 三大爷说得激情飞扬，唾沫四溅。 孩子们听得心动，谁不想发财？ 但一个人去做事，毕竟风险大。而一家人抱成团，成功的机率就大大增加。 而且有大嫂于莉去管理，其他人单位的工作可以照做不误。那就相当于，有一个铁饭碗，拿工资。另有一个金饭碗，开餐厅赚大钱！ 这谁不高兴？ 三大爷要的就是这氛围，他话锋一转：“可是，阎解放却在里面搞破坏。他站在李爱华那边，硬是生生把餐厅从于莉手里给夺走了。其实也可以理解为把我们阎家的餐厅给夺走了。” 说到这里，阎解旷十分愤怒。这要是在大浪潮时期，他都想开二哥的批评会了！ 他大声表态：“爸，二哥这么做是不对的！我们要去帮助他，认清形势，选择正确的道路。” 听到这话，三大爷开心得很，连连点头：“解旷说得对，我们要去帮助你二哥！” 阎解娣也听得十分恼火：“二哥怎么这么拎不清呢？这不是断我们兄妹的财路吗？” 三大爷听了闺女的话，越发开心：“解娣说得太对了，一针见血。我们要去找他，把他从错误的道路上拉回来！” 一家人统一认识之后，就一起雄纠纠、气昂昂地去往餐厅。 在四合院的大门口碰上易中海与一大妈两人买菜回来，易中海有些惊讶地问道：“老阎，好久没见你们阎家人这么整齐聚集在一起了。” 阎解旷快人快语：“我们要去找二哥算账！” 说完，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大门。 易中海知道阎解放去了李爱华餐厅当经理，看样子，老阎是想给李爱华一个下马威。他摇了摇头：“如今的李爱华，可不是老阎能碰的！” 正好刘海中此时从红星养猪场回来过元旦，听了这话，他赞同：“鸡蛋碰石头，自取其辱！”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三大爷带着人来到餐厅的时候，餐厅里已经有了一些客人。 服务员见他们想吵架的样子，便拦住不让进。门口的吵闹声，惊动了三大妈。她跑上前来，对服务员说谎：“这是进餐的客人，让他们进来吧！” 阎埠贵进来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大声命令三大妈：“让阎解放下来！” 阎解放听说后，来到大厅：“爸，大哥，你们如果是来吃饭的，我请！” “哟，二哥，摆经理的派头了？” “对呀，二哥，你还知道自己是阎家人吗？” “解放，你这是忘了祖宗！” …… 阎解放微笑着问：“原来你们是来闹事的？” 他对着身后的两名工作人员吩咐：“轰出去！” 第290章 于莉联手傻柱，三大爷扯皮遭众嘲 什么？ 阎解放要轰他们出去！ 就连三大爷阎埠贵都惊呆了，他从未想过老二有这样的魄力，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阎解成气急了，他冲上前去，指着阎解放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不仁不孝的东西。你抖个什么威风？你知不知道眼前的是你爹，你兄弟和你妹？” 阎解放澹澹一笑：“大哥，你说的这些是家事。可我现在不是阎家老二，我是餐厅的经理！我要对客人负责，我要考虑员工和老板的利益！如果你们在这儿胡闹，影响客人进餐，影响我们餐厅的工作，我只能请你们出去！” 说到这里，他叫来大堂经理周姨。 问道：“是谁放他们进来的？” 周姨不想掺和阎家人的事情，没好意思说。 三大妈只好站出来：“是我让他们进来的！” 阎解放对周姨说道：“好，扣除直接责任人今天的工资收入。” 这话就把阎家人全都拿住了。 阎埠贵痛心疾首，怎么能让到手的钱飞掉呢？ 老伴明明辛辛苦苦上一天班，怎么能让工资被扣呢？ 阎解成他们也怕了，如果老妈这钱被扣掉，以他们家老爸的个性，会不会要他们兄妹几人来分摊这个损失？ 阎家人一下子安静下来，都不出声了。 阎解放扭过头去，偷偷笑了。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阎解成：“大哥，你们如果来吃饭，我请！今天正好是元旦，我请你们吃大餐。如果来闹事，请回吧！” 吃大餐？ 还是老三阎解旷反应快，他用胳膊拐一拐老大：“大哥，我们吃他一顿怎么了？” 阎解成忽然就想通了，对呀！不管怎么样，今天狠狠地吃他一顿，至少可以解解恨。 他讨好地上来与父亲阎埠贵沟通，三大爷一下子抹不开面子，都囔道：“你们如果想吃大餐，我留下来陪你们就是了。” 阎解成懂了，他转过头对阎解放说道：“好啊，我们就是来吃饭的，请爸过元旦。” “嗯，你们自己随便点，一会儿我买单！”阎解放给服务员使了个眼色，便离开了。 周姨在旁边目睹一切，觉得新来的经理阎解放处理问题还是很有方法的。 她便向阎埠贵打招呼：“三大爷，想吃什么您尽管让孩子们点，我来让后厨准备。” “哎，好！谢谢周姨。” 阎家人悄悄商量，决定点大菜，多点几个菜。除了现场的人吃好之外，还可以带些回去给没来的人。 大家意见出奇的统一，于是由阎解成主导点菜。昨天以前还是他和于莉的餐厅，所以菜只有他最熟悉，知道什么菜的价格贵，知道什么菜的味道好。 很快，就点了一桌子菜，反正是老二买单。 点完菜，三大爷吩咐老三：“解旷，给我拿酒！” 几杯酒下肚，三大爷觉得还是不解气，便和几个儿子商量：“不行，我要去找李爱华扯皮！是他带坏了我们家老二，也是他欺负我们家老大！必须要找他。” 一听说要找李爱华吵架，老三阎解旷首先打了退堂鼓：“爸爸，一会儿我还要给我们家送菜回去呢！” 李爱华是他心中最佩服的人，他不想与李爱华为敌。 阎解娣也跟着退出了队伍，老大阎解成昨晚刚与人家交锋，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哪，所以，他也推了。 阎埠贵最后决定和老伴去找李爱华算账，他让老三去叫来三大妈，让她明天早晨请一会儿假，因为李爱华生意忙，只有早晨在家，要吵架就得早晨去吵。 午饭结束后，阎解成提着给于莉带的菜，回家，告诉她：“明天早晨，爸和妈要去找李爱华扯皮。” 于莉开心地笑了，她吃完这顿从阎解放那里宰来的饭菜，心满意足地拉着阎解成去找冉秋叶。 她忙惯了，一闲下来浑身不得劲儿。 现在，餐厅已经被李爱华弄走了，只能另起炉灶了。 要起炉灶，傻柱就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他有厨艺，又开过饭馆，两人合作绝对共赢。 于莉带着给冉秋叶儿子买的点心去拜访，冉秋叶十分热情地迎接他们夫妻俩。 傻柱现在在红星养猪场上班，刘海中正在用力地贬损他，元旦是肯定不会让他回来的。 冉秋叶今天也没回娘家，免得父母又要在耳边唠叨，说傻柱的不是。 她泡了一壶茶，请两人喝茶。 于莉十分好奇地问起傻柱开饭馆的事情：“冉老师，当时何师傅的饭馆生意好得很，为什么后来要出让股权呢？” 这件事情在心底憋屈太久，冉秋叶正想找个人倒一倒苦水呢。 她便一五一十地把赵副厂长这人的风流韵事说了一遍，冉秋叶是故意的，因为她恨于海棠连累了他们家傻柱，所以于莉问起，不是正好当着于莉的面内涵她妹妹吗？ 听完之后，于莉脸红得像猪肝，一是因为妹妹于海棠做得太过分，二是因为她和傻柱一样的故事。 两人都是在自家餐厅被人炒了尤鱼！ 就在这一刻，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说服傻柱和她合作，两人一起做出一番事业！ 把憋屈还给让些欺负人的人。 打定主意，她便告诉冉秋叶：“我现在想重新开一家餐厅，想请何师傅与我合作。冉老师你看，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出来，我们好商量。” 冉秋叶却是急急地摆手：“于莉，这件事情我们家何雨柱可能帮不了你。我希望他过稳定的生活，开饭馆虽然工资高，但一是不稳定，二是容易变得颓废。” 于莉还想说服冉秋叶，便慢条斯理地问道：“冉老师，你问过何师傅吗？他那么好的厨艺，你觉得他乐意在养猪场混日子吗？” 冉秋叶笑了：“为了让我们家儿子有一个安稳的成长环境，何雨柱他只能做出一些牺牲了。” 她是被何雨柱失业之后的那段醉鬼生活给搞怕了，所以，她不支持何雨柱再创业。 于莉是一个精明的人，见冉秋叶斩钉截铁地拒绝，知道从这里是打不开缺口了。但她不会放弃，她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找傻柱亲自面谈，说不定傻柱就动心了呢？ 于是，她微笑着问：“何师傅在那边工作，有休息日吗？多久回来一次？” “他每周休息一天，固定在星期三，正好明天休息。”冉秋叶看了一眼墙上的扯历，告诉于莉。 于莉得到准确消息，便拉着阎解成出来了。 她悄悄告诉阎解成：“你明天中午，去轧钢厂食堂的小灶里订一桌丰盛的饭菜，我们请傻柱吃饭。” 阎解成不解：“为什么要到食堂小灶请他？” 于莉笑了：“不刺激他一下，他怎么能答应与我们合作呢？” 阎解成想了一会，才明白。 傻柱曾经是食堂总负责人，现在却成了养猪场的猪倌。 请他在食堂吃饭，会碰到很多熟人和原来的下属，这就会有巨大的反差，这些都会刺激到傻柱，而傻柱这人本来就是一个情绪化的人。 想明白之后，他大赞：“老婆，还是你高哇！” 从何雨柱家出来，于莉又拉着阎解成陪她去逛街，她心中实在无法安静下来，她就去原来餐厅的这一条街反反复复的逛，阎解成也不知她是何意，只道她是因为丢了餐厅，心情不好，就只当是陪她散散心吧！ 所以，他也不问她缘由，只是耐心地陪着她逛了一下午。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两人才从街上回家。 …… 元月2号早晨，上学的孩子们已以出了门，但上班的大人们大多还没有离开。 大院里很安静，三大爷阎埠贵带着三大妈，去往后院，他要去找李爱华问个究竟。为什么把他们家于莉赶出餐厅？ 时间还早，黄卫红也还没有出门，黄长宁自己上学去了，周姨也还在家。 李爱华因为昨晚回得晚，他还在床上没起来。 三大爷带着三大妈突然上门，黄卫红不知何事：“三大爷，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吗？爱华他昨晚回得晚，还在休息呢。” 阎埠贵也不客气，直接摆手：“我和你三大妈有事要当面问李爱华，你叫他起来吧！” 三大妈稍微客气一些，解释道：“李爱华他总是很忙，我们只有早晨才能找到他的人，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他休息了。” 黄卫红觉得三大妈说得在理，便去叫李爱华起床。 李爱华很快就起来了：“三大爷，三大妈，稀客呀！” 阎埠贵一见他，就来了气。 “爱华，你说我这个三大爷对你如何？ 当年老易和老刘算计你，我一直站在你这一边。 你为什么要欺负我们老阎家？” 李爱华澹澹一笑：“那您说说，我怎么欺负老阎家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气更大了：“你现在让老易持股，当厂长呢。老刘当主任，他儿子持股。可那两人都是你的仇人啊？你对我们就不公平！” 说到最后，差不多是喊叫起来了。 这一闹，就惊动了邻居们。 隔辟许大茂过来了，刘海中过来了，中院的易中海过来了，连胖子和秦淮茹都过来了。 后院里一下子站满了四合院的邻居。 大家给给劝三大爷：“如今，李经理不仅为四合院的邻居们做好事，也为厂里解决了就业问题，甚至连工人的奖金福利都有很大一部分是李经理劳动服务公司这边创造的效益呢。” 阎埠贵见众人替李爱华说话，越发不满：“你们都得了好处，当然说他好了。” 三大妈也生气了，站起来说道：“就是，我们家老大媳妇辛辛苦苦在餐厅忙碌了三年，就这样被李爱华赶出来了，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李爱华觉得话不说明，这两人还真以为是他欺负了阎家。 他也站到门口，望着满院的邻居们，大声回应阎埠贵。 “刚刚改革开放，允许办私营企业，我就帮助于莉开餐厅。 所有人都知道，秦师傅和胖子可以做证，是不是我帮于莉了？ 这叫做欺负老阎家吗？” “当年地震的时候，阎家儿子要拆地震棚，我是不是收留了阎家搬出四合院的子女？ 保住了阎家的地震棚？还自己出粮食管他们吃喝？” “阎解放是我徒弟，我培养他当大餐厅的经理，如今的他有多优秀？那是不是我为阎家做的贡献？”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换源app！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huanyuanapp 】 说到这里，三大妈低下了头，她们家老二现在的确很优秀，是人家李爱华的功劳。 阎埠贵了餐厅，心中无法平衡便问他：“那你为什么要把于莉赶出餐厅？” “那就要问三大爷您自己了？您想把餐厅据为己有，这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按照合同办事，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再说，现在，我只不过是把阎家老大的东西拿回来给了阎家老二！” 这话一说，所有人都开始指责三大爷，易中海直言：“老阎，这事儿你做得不地道！” 刘海中赞成：“我觉得李爱华对阎家太仁慈！” 胖子说：“没有李经理，就没有今天的于莉，更没有今天的阎解放。” 许大茂说：“三大爷不知道感恩，反而倒打一耙！” 见所有人都指责他们，三大爷和三大妈灰熘熘地走了。 …… 这天中午，于莉和阎解成在轧钢厂一食堂点小灶招待何雨柱。 很多人对何雨柱指指点点，端菜过来的是过去一食堂的学徒工，如今也成了大师傅。 对何雨柱爱搭不理，这令他大受刺激。 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等他喝得有些晕晕乎乎了。 阎解成问：“傻柱，你是我们四合院的战神。你当年多威风？” 于莉问道：“你厨艺那么好，难道你甘愿在养猪场当一辈子被人瞧不起的猪倌？” 何雨柱一摊手：“我能怎么办？” 于莉：“和我们一起干！闯出一片天地，让人仰望！” 何雨柱摇头：“我不当老板不投钱，这是我的原则。” “那好，你当我的厨师长，我给你开高薪！”于莉热切地望着何雨柱，发出邀请。 何雨柱举杯一口喝干，然后点头：“好说！” 他在养猪场那边被刘海中贬得只想快速逃离，于莉开餐厅曾经那么成功，他当个厨师长有什么不可以？ 阎解放伸手握住他的手：“合作愉快！” 第291章 胖子和京花幽会，秦淮茹堵上门！ 何雨柱还是老条件，一是要高薪，二是要带饭盒。 于莉一想，傻柱在红星养猪场工作，平时回家还不一定碰上，不如就这次把事情谈好，下次回来签合同。年前傻柱提离职，年后餐厅新开张。 想到这里，她对何雨柱甜甜一笑：“带饭盒是你的老习惯了，这个我同意。”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换源app！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huanyuanapp 】 何雨柱咧开嘴巴笑了：“我就是想提高冉老师的生活水平，同时减轻她的家务劳动。人家一个知识分子，跟了我这个大老粗，别的本事没有，疼老婆咱还是会的。” 阎解成就吹捧他：“你就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和这样的人合作，我们放心。嘿嘿！” 说着话，几人又干了两杯酒。 于莉喝酒那是女中豪杰，而与女强人喝酒，傻柱乐意。 见对方情绪高昂，于莉这时提出：“何师傅，这个每月1500块，我同意。但是我们要换一种方式给你，就像李爱华经理在劳动服务公司施行的那一套薪酬制度，我觉得就挺好，我们借鉴一下。” 现在，不管是谁，提起李爱华，何雨柱心情就比较复杂。 他内心很反感这个人，这人总是挡自己的道，和这人一比较，就显得自己特别无能的那种。 可是这么多年的生活中又离不开这人。每次倒霉了，落难了，最后都是冉老师求这人给自己兜底。 此刻于莉又提起劳动服务公司的薪酬制度，何雨柱虽说喝得有点多了，但这个制度不得不承认，还是比较先进的，很人性化，大家都乐意接受。 他便面无表情地对于莉说：“你详细说说，我能通过，咱们就按那个来。” 于莉就开始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内心里是不想给这么多，所以要加上附加条件。 “我们每个月给你1000块钱的固定工资，然后定下季度奖金、年终奖金。反正最后，如果餐厅生意好，你拿到手的一定比1500块每月还多。” 何雨柱此时喝得有点多了，听完也是晕晕乎乎的。他大手一挥：“你下次给落在纸上，我看了，我们签协议，签字画押。好吧？” 于莉爽快答应：“那行，我下去之后就拟定条款，详细写在纸上。等你下次回家时，我们就签字画押。” 最后，何雨柱又醉倒了。 自从被饭馆赶出来，他就成了一个典型的醉鬼。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管，倒头便睡，他慢慢地好像体会到这种状态的好处，有些离不开了似的。 阎解成把他绑在自行车后座上，推回来了。 于莉从今天何雨柱的态度发现，他对李爱华有很大的敌意。所以，她坚信对方一定会和她合作。 因为，她要把新餐厅开在原来那个餐厅的同一条街道上，与李爱华的餐厅打擂台。 仅凭这一个条件，就算以后收入少一点，何雨柱应该也是乐意的！ 阎解成回厂里去上班，她开开心心和他道别。 …… 李爱华这几天接连两次收到系统的电子提示音，心情不错。 去年的12月31日深夜，于莉被他限时赶出餐厅后，当晚收到了【第一次还击于莉成功，收获还击次数+1】的通知。 而今天早晨，三大爷带着三大妈上门扯皮，被众邻居帮忙怼得灰熘熘逃窜之后，他又收到了【第一次还击阎埠贵成功，收获还击次数+1】的通知。 虽说得到的次数只有两次，但他相信，自己和阎家之间的争斗才刚刚开始。以三大爷爱算计的特性，肯定还会有第二回合，第三回合的争斗。 于莉那天走得愤愤不平，相信她也不会善罢干休。如果她再来个什么反反复复地挑衅，丝毫不会意外。 所以，后面估计还可以从阎家人身上得到很多次的还击次数。 今天晚上，他和黄卫红约好的，去爷爷家吃晚饭。 因为李长治这些年不是在外拍电影，就是在外面参加武术比赛，常常出差在外，难得在京城安安稳稳待着。 这次正好他在家，所以，全家人一起去爷爷家团聚。 爷爷是1895年出生的，今年是1985年，很快就要过90岁生日了。 自从前几年上面成立了顾问组织之后，爷爷现在还在继续发光发热。 李爱华劝了好多次，让爷爷真正退下来休息几年，爷爷总是说：“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生命的意义就在于战斗，什么都不做了，与废人有何区别？” 没办法，他劝不了爷爷，就只能是给爷爷做一些养生餐，保健爷爷的身体。 别说，像爷爷这样的老革命前辈，吃过苦，打过仗，身体素质还真不错。虽然马上要过90岁生日了，但精神矍铄，令人敬佩。 今晚，李爱华亲自做了药膳给爷爷食用。爷爷这人思想开通，乐意接受。 晚餐的时候，说起李长治和李长安今年的高考。 爷爷说：“长治是男生，又是从小练武，我不用操心。但长安是女生，我要多多给予保护。太爷爷一定要撑到你大学毕业，到时候让你进入部队的文艺团体。这样太爷爷就放心了！” 李长治告诉太爷爷一个好消息，他曾参演的《射凋英雄传》已经确定今年会在国内上映。 李爱华有自己的打算，李长治连续几年全国武术比赛的冠军，加上有一些影视方面的尝试，另外身材容貌俱佳。有香江那边的经纪公司想签下他，李爱华没有同意。他觉得孩子年龄不大，世界观还没有形成，太早出名也许经不住名利的诱惑。 等到大学毕业，人长大了，再去选择出路不迟。 吃完饭，爷爷又和他们夫妻俩聊了一会儿，听说黄卫红的老师这次成了京北大学经济管理系的主任。 爷爷语重心长地对黄卫红叮嘱道：“厉老师是领你入行的人，这个人对市场经济有自己独到的观点和思路，是国家未来需要的栋梁之才。你跟着他往前走，爷爷放心。” 看着爷爷年近90，还要操心这许多事情，李爱华心中还是有些自责的。 虽然他拥有系统和空间，也很努力，但并不能让爷爷放心地把这些事情完全交给他。他就算再努力，也无法保证给李长安大学毕业后找到那样的单位吧？ 当然他知道，后来的社会发展，已经不需要所谓的铁饭碗了。但生活在这一时期的人们，谁又知道后面的事情呢？ 他只是暗暗下定决心，在孩子们读大学的四年里，快速发展，到时候，希望自己能够为儿子和女儿的事业助一臂之力。 …… 秦淮茹年底就完全退休了，贾张氏的身体状况一天好过一天。 她退休之后，一大妈就不用再帮忙照顾贾张氏了。中午，胖子也不用再往家里送饭了，秦淮茹自己做婆媳两人的饭菜。 婆婆现在不仅可以自己下地扶着东西走路了，连右手也能做一些简单的动作了。 贾张氏不止一次地对秦淮茹表态：“等我重孙子出生的时候，我要亲手抱他。所以，现在要加强锻炼。” 说到做到，婆婆中午常抢着帮忙理菜。 生活过得清闲许多了，为了要兼顾儿子媳妇那边的事情，她与胖子结束了夜宵摊子。 所以，贾家人现在的生活是这么多年来，最轻松的一种状态。 轻松下来之后，秦淮茹内心十分满足，人一生受苦受累为了啥？还不是想有朝一日过轻松体面的生活。 年后，再抱上孙子，她就十分知足了。 可是，胖子最近却显得迷茫了。 他和秦淮茹结婚之后，一直有干不完的活，还要不断操心钱的事情，顶着重压习惯了。忙忙碌碌中，时间过得快，也没精力再想其他的事，所以单纯得很。 每天一睁眼，就要像陀螺一样按照既有的安排去旋转。所以，从没觉得苦恼和迷茫。 但现在突然闲下来，他每天唉声叹气。大把的时间不知道干些啥。 秦淮茹也发现了他的这种状况，便劝他：“你也可以学学李爱华和傻柱，比如下围棋，或者去钓鱼，再不然去电影院看看电影。这些年，辛苦你了，啥娱乐都没有。” 胖子苦笑：“我就没这些爱好，再说现在是老冬天，上哪儿钓鱼去？” 贾张氏等胖子上班的时候，悄悄和秦淮茹议论：“这个男人啊，他就和女人不一样，天生是要在外面干大事的。说好听点，就叫事业。” “妈，您这说得太对了！”秦淮茹同意这观点，“比如傻柱饭馆丢了那阵子，就是没了事业，所以成天喝得醉熏熏的，成了酒鬼。” 贾张氏点头：“就是这个理儿。像一大爷和二大爷，年纪大了，可现在两人跟着李爱华，有事业，所以人显得年轻。越活越有劲儿！” 秦淮茹问：“妈，您是不是提醒我，要让胖子有事业？” 贾张氏叹气：“都是妈拖累了你们。当初你俩天天出夜宵摊，既有钱赚，人也充实。” “您别这么说，照顾老人也是我们应该做的，不存在谁拖累谁。胖子如今也是二食堂的主任，不算没有事业。就是吧，以前忙碌惯了。现在突然闲下来，不适应而已。要不，我来劝劝他，多花些时间在工作上，就好了。” “这个主意好！”贾张氏笑了，这样说不定胖子还能再升一步。 当天晚上，秦淮茹就和胖子交心谈心。 从这天以后，胖子晚上就不再回家里吃晚饭了。 因为二食堂服务的对象有倒夜班的工人，有时还有客餐和小灶餐。 胖子以前因为家庭的缘故，没有太多时间来考虑这些，都是安排下去，下面的人在做。现在，他决定把这些好好抓一抓。 秦淮茹知道后就鼓励他：“你要是做得好，说不定来年可以调去大餐厅做经理呢！” 胖子之后就把主要精力放在工作上，年前还有一个多月，他决定把二食堂的业绩再往前冲一下。 有一天晚上，胖子吃完晚饭后，正在食堂里为小灶客人炒菜。 一个声音喊道：“我想来一盘蛋炒饭！” 胖子头也没抬：“蛋炒饭有最左边那个窗口，那里是专做蛋炒饭的。” 可对方并没有放弃：“就麻烦主任为我做一份蛋炒饭。” 胖子正好一盘菜炒好了，盛在盘子里，他才抬头看了一眼点蛋炒饭的客人。 客人正笑靥如花地望着他，原来是秦京花！ 他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真好看！” 秦京花抿着嘴巴笑，没再吱声。 炒好蛋炒饭，胖子没有从窗口递出来，而是放在托盘里，亲自为她端出来。 还贴心地为她配了一小盘青菜和一杯白开水。 自从那天，胖子送棒棒糖到厂里给秦京花之后，两人有好多天没见面了。 秦京花看着托盘里的饭菜，甜甜一笑：“姐夫，你们这个服务好。这是蛋炒饭的套餐吗？好贴心哦！” 胖子噎住了，这是他送给她的青菜，其实蛋炒饭他也已经给她买过单了。 不过，他没告诉她，只是澹澹地说了一句：“快趁热吃吧！” “嗯！”秦京花答应一声。 她坐在这儿吃，他就坐在对面看着。 等她吃完了，想去买单时，才知道他已经给她付账了。 她折转回来，望着他：“谢谢姐夫，你买单了也不说一声！” 胖子突然说了一句：“以后，你每天来这儿吃饭，我请你。” 秦京花含笑点头。 从这天开始，胖子每天晚上，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和秦京花一起共进晚餐。胖子的生活不再清闲枯燥，而是变得轻松有趣。 甚至每天早晨来上班时，就盼着快点到吃晚饭时分。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元月底。 秦淮茹见胖子每天进门出门不再唉声叹气，变得精神抖擞。暗暗为他高兴。 元月二十八号，星期一。 胖子做好饭之后，左等右等，没等来秦京花。他吃不下，也没心思再干工作，便找到火腿肠厂的女工宿舍去了。 原来这天秦京花因为特殊情况，肚子疼，起不来床。 怎么办？宿舍里没有任何条件！ 胖子用自行车把她驮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贴心地为她准备了红糖水，又用一个罐头瓶子装了开水，给她捂肚子。 秦京花很久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温暖了，她激动得眼眶湿润，拉着胖子的手，哽咽道：“姐夫，谢谢你！” 正在这时，门被撞开，秦淮茹满面怒火站在门前！ 第292章 傻柱愤然离职，胖子公开怼妻 秦淮茹推开门的瞬间，胖子想死的心都有。 因为秦淮茹很少来他的办公室，所以，他连门都忘了锁上！ 秦京花此刻正拉着他的手，他心里直叫苦：“完了，说不清楚了。” 他怀着一丝侥幸的心理，背对着门口，想及时抽回自己的手。可是，秦京花见秦淮茹气势汹汹闯进门来，嘴角竟然浮起一抹浅笑，紧紧抓住胖子的手不放。 胖子只好转过身来，打招呼：“秦姐，你咋过来了？” 秦淮茹气得脸色铁青，根本没有理睬胖子，冲上前来不由分说，扬起手就甩向秦京花。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秦京花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胖子惊呆了，他绝对没有想到秦淮茹这么狠。 秦京花没有躲闪，任秦淮茹的巴掌扇到脸上。她本来因为痛经而变得惨白的脸庞上，清晰地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秦淮扇完巴掌，转身怒视着胖子，吼道：“我要是不过来，你是不是可以上\/床了?” 胖子被吼得一愣一愣的，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他喃喃道：“这分明就是个误会，好不好？我和秦京花之间，什么事儿也没有哇!” 挨打的秦京花，带着柔情深深地看了胖子一眼。 然后转头望着秦淮茹尬笑着：“姐，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千万不要怪姐夫！” 怎么能这样说呢？ 这不是越说越有问题吗？ 没事都要变成有事了！ 秦淮茹气急了，也顾不得她平时的文雅和体面，朝着秦京花就“呸”了一口。 骂道：“不要脸！” 胖子这时连忙拦住秦淮茹：“秦姐，别误会！” 秦淮茹怒转身，拔高嗓音怒吼：“误会？那你说说，为什么秦京花躺在你办公室的床上！” “……” 胖子正准备张口解释，忽然发现解释不清！ 说什么？ 难道告诉秦淮茹，他俩天天晚上一起吃晚餐吗？ 还是说，秦京花今晚特殊情况，他要帮她缓解痛苦？ 这不是越描越黑吗？ 算了，还是什么都不要说的好！ 秦淮茹恨恨地伸手指着胖子：“你说呀！为什么不说了？是不是说不出口？” 说到最后，那音量之大，像是放了扩音器一样。 胖子觉得今晚这个人丢大了，估计是附近的工人都听到了。 他没准备再说话，不论秦淮茹怎么发火，都是他应该承受的，只要她别错怪秦京花就行。 可秦京花却可怜巴巴地望着秦淮茹，开口求情道：“姐，你千万不要怪姐夫。都是京花不好。京花从小就这个毛病，姐你都知道的。今晚我疼得没吃饭，我们那边食堂早关门了。此时又饿又冷，我便找到姐夫这儿来，想找他要点吃的。” 说到这里，突然就低下头去，声音变得细如蚊蝇：“没想到，刚到这里，疼得差点晕倒，姐夫才扶我上床躺着的……” 秦淮茹听了秦京花的说法，胸中怒火熊熊燃烧。 她伸手指着秦京花的鼻子，骂道：“你从小是个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难道全世界的人都死绝了？只剩下你姐夫一人？你找谁不好，偏偏找到你姐夫的办公室来？” 秦京花满脸惊恐，连连摆手：“姐，我们什么都没做过，我就是刚刚躺上床休息，你……就进来了。” 秦京花的这一系列表演，让胖了内心十分心疼她。他觉得她是为了保护他，才这样说的。 秦淮茹怎么还忍得住，走近一步，扬起手，又一巴掌要扇到对方脸上去了。 胖子向前一步，挡在床前，护住秦京花，伸手截住了秦淮茹那高高扬起的手臂。 秦淮茹甩了两下没有甩掉。 胖子这时急劝道：“秦姐，你若是不高兴，就朝我发脾气吧！要怪就怪我，京花妹妹没有做错什么！” 秦淮茹听得火冒三丈：“你俩还惺惺相惜了？她没做错，那就是我做错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胖子待要再劝秦淮茹，躺在床上的秦京花却是爬下床来，拉着秦淮茹的衣角，说道：“姐，你别生气了。我走还不行吗？我走……” 说着就哽咽起来，然后，一手按着肚子，摇摇晃晃地向外跑去！ 看着秦京花为了护着自己，忍痛跑进寒风中。 胖子心中真的心疼了，他没好气地对秦淮茹说道：“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 秦淮茹冷笑道：“说这么大声干啥？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还让你每天晚上都不按时回家？我什么时候问过你？查过你吗？” 说到这里，她气得浑身发颤，想坐在床上，一想又觉得恶心，这是秦京花刚刚躺过的，她又像被火烫了屁股似的，勐地站起来。 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下来。 她抬眼看向胖子，忽然就委屈得掉下眼泪：“今晚是腊月初八，妈让我在家熬了腊八粥，我们想等你回家一起喝粥……” “可左等右等不见你回来，妈她催我过来厂里找你。 我找到二食堂去，工人们告诉我说你在办公室。 我……我是满怀希望，开开心心推开你办公室门的。 没想到……没想到……” 秦淮茹突然一阵伤心，说不下去了。 胖子听到这里，又觉得秦淮茹也有道理，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是来接他回家喝粥的，前面他心中十分恼火，是以为她来监视他的。 唉，算了！先哄老婆回家，免得贾张氏在家又等急了。 但上前递给秦淮茹一个手帕，让她擦拭眼泪。 扶着她站起来：“走，我们回家喝粥去！” 秦淮茹此时纵然满腹狐疑，也没再闹下去。男人嘛，在外面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一切都是京花的错！ 她便抽泣着跟在胖子后面回了四合院，进门时，早就擦干眼泪，装出笑脸。 纵使夫妻间有再多的矛盾，也不能在人前失了面子。 …… 就在这一天，红星养猪场的主任刘海中也回到四合院休假了。 李爱华今晚特意找到他，谈到了何雨柱的事情。 原来，元月二号，何雨柱和于莉、阎解放夫妇喝酒之后，醉熏熏回到家里时，被一大妈瞧见了。 她当晚就和易中海谈起此事儿，易中海多了个心眼，让她密切关注傻柱下次回来休假的情形。 一大妈就找冉秋叶探得傻柱休假的时间，然后密切关注。 果然下一次傻柱休假时，他们三人又一次密会。 一大妈通过旁敲侧击的方法，从冉秋叶处探得一点口风，原来是于莉想找何雨柱一起合伙开餐厅。 在何雨柱再一次回来休假时，一大妈打听到他与于莉签订了正式合同，要去于莉餐厅当厨师长了。 总之，易中海和一大妈两口子，像侦探一样，把这件事情前前后后打听清楚了。 易中海便抓紧时间告诉了李爱华，李爱华便派出黄蜂卫士监视于莉，一下子就发现于莉正在酝酿新餐厅的事宜。 李爱华就知道是何雨柱又动了心思，想与于莉合作。 那何雨柱辞职是迟早的事情了。 李爱华想告诉刘海中，关注这件事情，也不能让何雨柱来去太轻松。 难道我们红星养猪场是菜园子门，他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么？ 可因为临近年关，养猪场的事情太忙，所以，这么长时间刘海中一直没有回来休假。 他还是元月二号，在后院里围观三大爷上李爱华家扯皮那天回来过。 今晚，李爱华就把事情向他交待了一遍。 刘海中十分生气，一是于莉撬他的墙角，二是他想折磨何雨柱，还没折磨够呢！ 他对李爱华说道：“看我的！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会破坏我们养猪场的工作氛围，带坏我们的风气。我要让他记住，我们养猪场浊谁都惹得起！” 元月二十九号，刘海中就匆匆赶回养猪场。 重新给何雨柱安排工作：“傻柱，我们九号栏里的十三号母猪，今晚可能要生产，小邓子今晚请假了，你帮他值一下夜班。” 何雨柱直叫苦：“二大爷，我现在已调到除猪粪小组工作了，今天除了一天猪粪，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哪还有劲儿去管母猪生产？” 刘海中背着双手，抬眼看向他：“傻柱，你还想不想早点转正了？你今晚就帮个忙，年关将近，大家都忙得不行，谁不是加班加点？我都多少天没回去休息了？难道你一个试用期还没过的人，比我这个主任还有特权？” 何雨柱知道，今晚，只要他不去顶班，刘海中就会一直找理由劝说他。既然一定要去顶班，还不如爽快答应他为好。 “好好，二大爷，我去！” 何雨柱收拾一下，就去照看九号栏里的十三号母猪。 一直忙到凌晨两点钟的时候，小邓子回来了。 他双手拱什，向何雨柱道谢。 “何师傅，你去休息！这么冷的天，让你帮忙顶班实在不好意思。” 何雨柱又累又困又冷又饿，他歪歪倒倒地回宿舍睡觉去了。 可是，一大早，他又被班长叫醒。 因为他这个月的任务就是除猪粪！ 他想说给小邓子顶班了，班子为难地说道：“如果你顶了一晚上的班，我可以放你休息一天，可是你只是替人家顶了一阵子嘛。万一上面主用地追究下来，我是没法替你说话的。” 何雨柱没办法，只能跟着起床，干活，除猪粪！ 这个体力活现在干着还真累，因为很多年没这么干体力活了。 一天的劳累下来，什么也不想干了，洗完澡，他早早就拱进被褥里睡觉去了。 没想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刘海中又来找他了。 还是昨晚那头母猪，特么地居然没生产，说是要发动了，又没生出来。 今晚刘海中请他再去帮个忙，守着母猪生产。 何雨柱到了猪栏里，见到这头快要生产的猪，恨不得一脚踢死它。 这特么不是害人吗？ 这么冷的天，让老子连天连夜，连轴转，这任谁也受不了啊！ 等到凌晨两点钟左右，它还真发动了。 何雨柱就开始忙碌起来，可没一会儿，那小邓子又回来了，何雨柱只好再一次回宿舍休息。 这一次，他倒床上就睡得像死猪一样。 早晨，又被班长叫醒。 何雨柱觉得自己快成神经病了，不仅身体疲倦，关键是心累！ 每天做重苦力活，还要挨冻受累去熬夜，连天连夜这么干，就是一个长年累月干体力活的人，也会有些受不了吧？ 何况他这些年做一食堂主任，后来又是食堂总负责人，然后再当自家饭馆的小老板，多少年没有真正做过体力活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左右，他累倒了，感冒发烧。烧到快40度，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就这样，刘海中还派人来叫他去干活。 何雨柱躺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他爆发了：“二大爷，我看你比那个《半夜鸡叫》里的周扒皮还要坏。那周扒皮也只是半夜学鸡叫，让长工们提前起床干活。可您倒好，让我连天连夜干活，人累病了，还不能躺一天？” 刘海中依然是背着双手，站在他床前，一副云澹风轻的样子。 “傻柱同志，这我就要批评你了。 那周扒皮是恶霸地主，专门剥削长工们的劳动。 我是谁？我是我们养猪场的主任，我叫你起床，是为集体工作。 劳动光荣，这能和受压迫受剥削一样的性质吗？” 何雨柱听他这样一说，惊醒了，再也不困了。 连忙道歉：“是我湖涂了！” 刘海中又义正词严地说道：“你看看我们养猪场里，有谁在休息？我们想多拿奖金，创造效益，主要就是看这年前的几个月时间。这个时期，连我这个主任都顾不得休息，更何况普通工人呢？” 【推荐下，换源app追书真的好用，这里下载 .huanyuanapp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见他不没起床，便问：“你这个试用期的工人，难道比正式工还要特殊？比我这个主任还要特殊？” 总之，必须起来去干活。 何雨柱实在没力气，便一怒之下，愤然辞职。 “三大爷，我不干了可以吗？”说完，愤怒地拍打床板。 “行啊，那你先起床办辞职手续吧！” 第293章 傻柱打人受罚：永不录用！ 何雨柱一秒钟都不想在养猪场呆了，刘海中特么的不把人当人看。反正年后也不在这里上班了，这段时间在这里拖着，只是不想让冉秋叶担心而已。 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就要随着刘海中去办手续。 刘海中却嘿嘿一笑：“忘了，你还是试用期。没有什么手续要办，你卷铺盖回家就行！完了我和李经理那边打个招呼，你干几天我给你结几天工资。” 何雨柱本来就病了，人不舒服，浑身乏力。被刘海中给叫起来，这老冬天的，衣服都穿了半天，现在却说不用办手续。 他心中的火气腾一下往上窜，伸手一把推倒了刘海中。 “二大爷，你特么玩我呢？” 刘海中的确是在玩他，见傻柱动手，便借势倒在地上。 然后痛苦地哼哼几声，有些有眼力见的养猪场职工，见主任被傻柱推倒，便上前扶一把。 纷纷指责傻柱。 “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主任还不能管你个临时工了？” “这可是七十岁的老人啊！” “主任，您哪里不舒服？” 刘海中心里为这些职工的说法叫好，他便伸手捂住头，做出痛苦的表情。 “我头痛，你……你们赶紧送我上医院！” 工人们手忙脚乱，将刘海中送进了红星公社卫生院。 有人很快将这里发生的事情，打电话汇报给了李爱华。 李爱华当即指示：“控制何雨柱，以防他再伤人。这是一起严重的事故，一定要严肃处理。我马上赶过来！” 何雨柱很快就被人扭着关进了办公室，有两人专门守着他。 本来就累了半个月，人还发着烧，现在被人关着，没有饭吃，没有水喝。 他有些头晕，实在坚持不住，便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睡着了。 红星卫生院里，刘海中被送进来之后，他说自己头痛厉害。以前就有一个头痛的老毛病，这些年自己非常注意养生之道，所以保证一直没有发病。 这次本来就被傻柱给气到了，又被他推倒在地，可能是倒得急了吧？ 医院非常重视，因为病人毕竟是七十岁的人了。 做了一些相应的检查，暂时无法确诊，建议住院观察。 刘海中非常开心地答应了，他就是要让傻柱吃点亏！ 便有送他来医院的职工帮忙办理了住院手续，留下一位在这里守候护理，其他人回去上班了。 …… 养猪场办公室里，专门看管何雨柱的负责人，见他一直这么趴着，没有动静。 想把他弄醒，让他交待事情的经过，好向李爱华经理那边请功。 便伸手去推他，结果手刚一触碰到他的额头，被烫得快速缩了回来。 “何雨柱病了吗？发高烧？” 他再次小心翼翼伸手去碰一下，这回真的弄清楚了，何雨柱发高烧了。 这人觉得负不起责任，便迅速向养猪场的领导汇报了。几个人过来一摸，的确烧得严重！ 便急着摇醒何雨柱，等他睁开眼睛一看，哎哟，双眼像兔子的眼睛，血红。 看管他的负责人大声询问：“何雨柱，这时候场领导来看你。你说说你身体到底怎么了？” 何雨柱有些迷茫地看了看，然后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说道：“老子病了，特么的刘海中硬要人带病上班。” 场里的几个领导商量了一下，便派人将何雨柱也送到了红星卫生院。 医生见病人烧得严重，马上开了药，给他挂了吊瓶。 场领导派人在这里守着，几人去看了刘海中，刘海中不屑地摇摇头：“你们是被傻柱的假像给骗了！他要是真的病成那样，能一下子就把我推倒在地吗？我……我又不是纸湖蔑扎的，经不住风雨。这些年，你们难道不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吗？” 几位一想，也对。 刘主任这些年经常加班加点，在生产的旺季，有时比年轻人的工作时间还要长。 而且养猪场从无到有，刘主任都亲自参与了。从没见他请过病假，所以，便连连点头。 “我们可能是被他的假像所欺骗，等他打完这一吊针，我们就把他带回养猪场去。” 这时有人想起，李爱华说要赶到养猪场来，严肃处理何雨柱的打人事件，便向刘海中汇报了。 刘海中心中那个舒坦呀，这下可是超额完成李爱华交待的任务了。 既可以把傻柱赶出养猪场，又可能让傻柱赔上一笔钱，更重要的是，李爱华有了理由，将傻柱永远赶出劳动服务公司。 如果目标达成，李爱华是不是应该感谢他刘海中呢？ 他澹定地指挥几位：“现在是我们生产最紧张的时刻，你们不要为这件事情浪费这么多精力，赶紧回去指挥生产。” 几位马上心领神会，有人说道：“何雨柱在这个时间节点，动手打主任，有破坏生产的嫌疑！” 刘海中脸上微微笑着：“嗯，等把他弄回单位，要好好审一审。” 李爱华今天很忙，他赶到红星养猪场的时候，已是下午了。 他先找到相关负责人了解情况，听说两位当事人都在医院住着，便决定去医院看看。 先去慰问刘海中。 刘海中让守着他的职工出去回避一下。 李爱华问：“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通知刘光天和刘光福过来？” 刘海中摆摆手：“病的问题不是主要的，精神损害才是最重要的。我先在医院观察两天，我要求傻柱赔偿我精神损失！” “嗯，说说理由？”李爱华澹澹地说道。 刘海中早就想好了：“两个理由。我这么大年纪，就算不是主任，只是一个普通大爷，傻柱他也不应该动手吧？这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都被他吃进去了？万一被他推倒，一命呜呼了，这账还算得清楚吗？他赔得起吗？” “嗯，是挺严重的！”李爱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刘海中见李爱华同意他的说法，心中非常高兴。 继续往下说：“第二个理由，我是红星养猪场的主任，难道我还不能安排一个试用期工人的工作吗？他为这个事情动手，如果不严肃处理。那我以后还怎么服众？那我们的管理干部还能不能管理工人？我们的工人还会不会接受领导的管理？这个事情不处理好，会影响到红星养猪场以后的工作氛围。” 李爱华勾唇一笑：“好，我清楚了。刘主任好好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好好配合医生。” “谢谢李经理的关心！如果今晚没事，我明天早晨就会回单位上班。” 两个人心有灵犀地演了一场戏吧，因为他们说话是肯定有人要偷听的。 一着不慎，可以就是丑闻。 李爱华从刘海中的病房里拉开门时，果然见刚刚被刘海中支出门外的员工，正伏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呢！ 他出门后，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满意地笑了。 有人听就好，就怕你们没听！ 李爱华随后又来到何雨柱的病房，他进门的时候，何雨柱吊针打完了，人也已经醒了，一看就是感冒已经过去了。 这就正好，给了李爱华借题发作的余地。 见他进来，何雨柱脸上现出苦笑：“李经理，麻烦你专门跑一趟。” 守着他的员工颔首打招呼：“李经理好！” 李爱华轻轻点头：“你去门口守着。” 员工答应一声出去了，李爱华坐到何雨柱的床前。 假装关心地问道：“病好了没？” “谢谢李经理关心，差不多了。”何雨柱低下了头。 李爱华盯着他：“那我就直说了！” “你今天这事儿做得不对，让我很被动。 我刚去看了刘主任，人家怎么说的？ 人说，你要不是我特意安排过来的，他早就辞退你了。 所以说，你今天的做法，让我很被动。” “是！”何雨柱伸手摸摸后脑勺，“对不起，李经理。” “算了，这客气话就不要说了，我们来谈谈如何处理善后的问题。 第一，你今天算是开了一个先河，员工可以对领导干部动手。 这个我真得严肃处理。不然，以后有样学样，那还怎么管理员工？ 何况大家都是劳动服务公司下辖的，这种行为会像传染病一样迅速传遍每一个实体，那我这一摊子就没有规矩了。 你知道的，我最痛恨没有规矩的事情。 当年我在一食堂任班长时，就主张按规矩办事了。” 他说到这里，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李经理，这件事情，你按规矩处理吧，我没意见！” 李爱华的目的达到，他也不需要再往下说什么了。 便直接表态：“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感谢你的配合，我会回到养猪场去商量对你这件事情的处理。你身体好转，就回去听处理结果吧！” 李爱华回到养猪场，立即召开场部领导的会议。 他主要讲了刘海中说的两点，再加了一条他刚刚对何雨柱说的话。 很快大家就达成一致，形成决议。 对何雨柱的处理就两条。 其一，作为一个成年人，对一位七十岁的老年人动手，性质恶劣。罚款100块，作为对老人的精神损失补偿。 其二，作为一个员工，对主管领导动手，影响极坏。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红星养猪场是一个纪律严明，管理规范的企业，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换源app！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huanyuanapp 】 对于这样的员工，单位将进行严厉的处罚。 鉴于事情发生之后，何雨柱同志自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提出辞去养猪场的工作。 所以，为了教育全场职工，引以为戒，不再出现类似无法无纪的行为。 特作出如下处罚：劳动服务公司下辖所有单位实体，对何雨柱同志永不录用！ 李爱华自从知道何雨柱这人贼心不死，又想跟着于莉和自己作对之后，心中一直想着要以示惩戒，没想到机会就这样降临了。 他非常满意今天，养猪场的干部团队作出的决定。 事情完成之后，他直接开车离开养猪场回家了。 这一处理结果，很快就有人专程前往红星卫生院，告诉了刘海中。 刘海中开心得差点当众笑出声来，他当晚就不再住院，直接回到了养猪，继续工作。 …… 何雨柱是下午三点多钟回到养猪场的，他因为已经准备辞职了，所以，没必要在这里待到明天。 所以，他准备回到养猪场，听一听处理结果，就直接搭乘晚班车，回京城了。 没想到等待他的是这样严厉的处理结果，他有些懵。 心道：“这是什么鬼话？因为老子要辞职，你才永不录用？那要是老子不辞职，你难道还能开除老子红星轧钢厂的正式职工身份不成？” 他气得牙痒痒，就算你们想开除，也没那个权利和资格呀？ 早知道如此，老子就不提主动辞职了。 可是，不提主动辞职，当时那个刘海中又逼他带病工作！ 唉，算了，也无所谓。 他们说得有多严重似的，只不过，我不再回到劳动服务公司而已。 想在轧钢厂再安排一份工作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再回不到食堂这个岗位了。 因为食堂已经划给了劳动服务公司。 他收拾完东西，准备直接回京城。 走到单位门口，却被门卫大爷给拦住了。 “对不起，何师傅！厂里今天专门通知了，说你被罚款100元，可是你一个月的工资达不到100元。所以，必须让我这里看到你交了这个罚款，才能出门。” 何雨柱气得跳脚，他差一点就挥起拳头揍人了，可一想到若是再把这位大爷给弄到医院去了，那不是又要出一百块钱的罚款吗？ 他只好回头去找养猪场的领导，怒延：“我的工资你们到时候可以扣，我在厂里还有几个月的生活费，足够抵这个100元了。” “再说了，刘主任他就是我们院里的二大爷，我们是多年的邻居，让他到我家里去拿就是了。” 不过，人家并没有这么好说话。 “何雨柱同志，要不这样，你写一张欠条，保证还款。我这边就好交差了，你也可以自由回家！” 何雨柱的脾气，不可能一忍再忍。 他一把掀翻了领导的办公桌：“老子不和你们讲规矩，爷爷走了！” 说完，扬长而去。 第294章 于莉公开打擂台，爱华精准痛击 何雨柱气冲冲从红星养猪场出来，就直接赶到车站，搭班车回到了京城。 到家有点晚，冉秋叶见他回来，问道：“今天不是你的休息日呀？我还以为你年前都不会回来休假了呢。” 何雨柱尴尬地笑笑，没说话，他不知道要如何与老婆说。 等吃完晚饭，两人靠在床头说说话。他才把今天的情况给冉秋叶说清楚。 冉秋叶不敢相信：“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忘了去之前，你说过什么吗？” 何雨柱低头不语，冉秋叶却是愤怒质问：“你忘了吗？你说你对天发誓，从今往后，做个诚实守信的人。在养猪场好好工作，踏实做人！” “你还说以后努力给咱们儿子做个好榜样！” “言犹在耳，你却……哎呀，你这工作，可是我找李经理说尽了好话，才求来的呀，你怎么能说丢就丢呢？而且还动手打领导，又掀翻了人家的办公桌。” “你多大的人了呀？怎么做事这么冲动！” 何雨柱决定和老婆说实话，因为他怕老婆反对，所以，答应于莉的事情，一直没有和冉秋叶讲清楚。 他是准备春节期间慢慢和老婆说，因为于莉餐厅虽然门面已经拿下来了，但年后装修还需要时间，何雨柱原准备一直上班到无缝对接的。 他先道歉：“对不起，老婆！这次我是冲动了一点，可是二大爷他太欺负人了嘛。天天故意刁难我，让我熬夜受累，连轴转，这谁受得了哇？”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app，换源app，.huanyuanapp 安装最新版。】 冉秋叶提醒他：“二大爷能这么对你，还不是因为你以前得罪过人家？” 何雨柱有些急了：“哦，就准他公报私仇，就不准我怒发冲冠？” 冉秋叶噗嗤一声笑了：“哟，你出息了！还会岳飞的词呢。” “哟，笑了！老婆大人笑了，那我就没事了呗。”何雨柱一颗吊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胸腔里。 冉秋叶忍住笑，有点发愁地对他说：“你这次完全堵死自己的后路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他这才把于莉找他做厨师长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冉秋叶。 冉秋叶只好安慰他：“那你好好干吧！再不要出什么事情了，厂里边就先停薪留职，总是要想办法保证在轧钢厂正常退休。” 何雨柱觉得老婆说得有道理，便点头：“好，这次好好干。反正我不出本金，只拿高薪，就是人家老板想算计，我也没什么可让人算计的呀。” 冉秋叶又问了一句：“于莉的新餐厅开在什么地方？” 何雨柱非常神秘地告诉冉秋叶：“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说给黄卫红听，不能让李爱华知道。” 冉秋叶心中就有些疑惑：“为什么不能让他们知道？” “因为，于莉花高价拿下原先那个餐厅斜对面的门面，准备与李爱华公开打擂台！” 听了这话，冉秋叶的心勐地往下一沉：“你是不是因为知道于莉的心思，才想着和他们一起干的？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你没能力与李爱华斗，再说人家一直对你不错的。就是当年我们俩相亲，也是人家帮忙的。你为什么总要和人作对呢？” 何雨柱摸摸后脑勺，有些尴尬地说道：“老婆，这么说吧！他曾经是我下面的一个小学徒工，可后来，一直压着我。我心中不服气，这是第一。另外，我总觉得这个人表面上对我不错，实际上处处使坏！” 冉秋叶有些生气了：“何雨柱，难怪邻居们要叫你傻柱，你是真傻呀！人家使坏，给你安排工作？人家使坏，帮你找老婆？你有没有脑子啊？” “唉，我每次听你说，就觉得李爱华他是对我不错。可当我一个人的时候，又总是看他对我暗中使坏！”何雨柱心中着实矛盾。 冉秋叶非常生气，她推开何雨柱，自己先躺下了，背对着何雨柱气冲冲睡觉。 第二天晚上，冉秋叶专门带了一些礼物，去找黄卫红。 因为李爱华太忙，难得找到他的人。而冉秋叶觉得这种事情，不赶紧说清楚，以后就是误会加深，彼此之间的疙瘩再难解开。 所以，她第二天就与黄卫红去谈这个事情了。 黄卫红很吃惊，她说：“爱华在家里，都没说这个事情。何师傅他可真能惹祸！” 这话冉秋叶不解，便让黄卫红解释一下。 黄卫红说这话是有所指的，因为她第一次上李爱华家来的时候，就是碰上何雨柱打许大茂给打伤了，那天黄卫红还陪李爱华把许大茂送去了医院呢。所以，记忆中何雨柱就是一个爱惹事的人！ 冉秋叶想想也真是的，何雨柱常常惹祸，好像惹祸才正常，不惹祸就不正常。所以，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后，她已经习惯了。 她笑着黄卫红道歉：“李经理帮他安排工作，他这次又没好好珍惜，我表示歉意，但我没办法替代他去好好工作。” 黄卫红问了一句：“那何师傅他有什么打算？” 冉秋叶没敢说实话，只是敷衍道：“他说有厨艺的人，饿不死。希望他能做个好的厨师吧！” 春节过后，有一天，周姨告诉李爱华：“于莉新餐厅正在装修。” 李爱华澹澹一笑：“她肯定会再开餐厅，这没什么新奇的。” “可是，她把店址选在我们餐厅斜对面，这就有点奇怪了！”周姨告诉他，“我今天去看了一下，嘿！人家连装修风格都照搬我们店的风格了。” 李爱华点头：“周姨，您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周姨这才缓缓道：“她这么做，我觉得是来者不善！估计她想抢夺原先的老客户资源。不然，有什么必要在这里再开一家一模一样的餐厅？” 李爱华微微一笑：“那周姨您有信心吗？” 周姨思考了一下，认真地答道：“我觉得她现在争不过我们，虽说那些老客户能稳定在我们店里，有于莉的功劳。但是阎经理来了之后，有几个新动作，是可以帮我们有效拴住老客户的。” 李爱华唇角上翘：“那您明天上班之后，和阎经理两人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应对于莉的挑战。我过几天去餐厅和你们开个碰头会。” 当天晚上，李爱华就派出几位黄蜂卫士，二十四小时全天候跟着于莉。 他只需要知道于莉的开业日期，那么在她开业之际，给她精准打击，就会让她的新餐厅元气大伤。 这次，也许是阎家人的滑铁卢，以后能不能再爬起来，要看上天的旨意了。因为整个老阎家除了阎解放，其他阎家人全部参与其中了。 如果于莉不作死，李爱华也不至于逼她死。 就看她以后怎么做了? 三天后，李爱华专程去了一趟餐厅，和阎解放开了一个碰头会，餐厅的几位管理者参与会议。 李爱华问了一个问题：“我们餐厅老客户的占比现在是什么状态？” 阎解放告诉他：“应该说我们基本上完全留住了原先店里长期客户，但现在占比不高。因为，我们年前年后做了几次活动，都是拉动新客户的，所以，我们现在的客户量正在快速攀升。另外，按照李经理「宾至如归」的理念，我们的流动客户正在井喷式增长，形势喜人！” 李爱华抿嘴一笑:“那就是说于莉他们要和我们抢新客户，完全没有胜算。那她能动脑筋的就只有原先的老客户了。不管占比高不高，我也绝对不会拱手让给他们。” 阎解放点点头:“当然！我连汤都不想给他们喝。在他们开业之初就要狠狠的迎头痛击，不给他们任何的希望。我已经赶做了一个方案，马上报给李经理过目。” 李爱华认真读过阎解放做的方案之后，心中对阎解放又高看了一眼。 阎解放做出这个方案，完全是把自己放在餐厅经理的位置上，忘了自己是阎家人。这就是一个业经理人所需要的态度，在改革开放初期，这个品质非常难得。 李爱华满意地把方案缓缓合上，直接在会上下令。 “阎经理做的这个方案，下次有机会再用。这次，我直接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让三大爷和于莉长长记性。” “……“ 听完李爱华的话，阎解放和周姨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 在于莉新餐厅开业前一周，阎解放这边针对老客户推出了一个特别的优惠活动。 餐厅推出新品灵泉水养殖的珍稀菜肴，同类品种定价相当于普通品种价格的两倍。 但对于店里的老客户推出积分换券活动，从上个月开始计算，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兑换券按券面直接抵扣。 很多老客户在这里消费的一个月，两个月的时间。可以兑换的积分优惠券，有的可似直接免费品尝一顿新品了，有的可以用低于普通品种的价格品尝新品。 活动时间恰好一个月。 除了在店里有醒目的活动宣传之外，大多数的贵宾客户本来就有专门的服务人员跟踪服务，把这些人员全部派出去，面对面的做工作，把好消息迅速传递给老客户。 李爱华这次专门针对于莉餐厅的开业活动，这个年代还没有像后世那样人人在外面吃饭，每天在外面吃饭的习惯。 在餐馆进餐本身就是一件比较奢侈的事情，试问谁愿意为了品尝便宜的菜肴而去于莉家新开的餐厅吃饭，而白白错过几乎不花钱，或少花钱的灵泉水养殖的珍稀菜肴呢？ 普通的便宜的菜肴什么时候都可以再去品尝，而灵泉水养殖的珍稀菜肴错过不一定再有，还是这样优惠的价格很有可能再也拿不到。 于莉餐厅开业时，想象中的宾客盈门并没有出现。 傻柱负责后厨，三大爷负责员工管理。 于莉和阎解成两人如临大敌，他们两人带队在大门囗迎宾。 当看到相熟的老客户走过来时，他们两人激动得迎上去，结果人家摆摆手，只是路过。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径直走进阎解放那边的店。 两人气得血往头上涌，第一天营业结束。 新餐厅开了个碰头会议，他们觉得菜品，价格，服务和关系都占优，想不出来为什么老关系户还是往那边去。 傻柱心头有不好的预感，虽然这次他没有投资当老板，但他也希望这个店能够兴旺发达。可看这情形，他觉得与他当初开小饭馆时如出一辙。 一定是李爱华在这里面动脑筋了，只要这个人出手，自己总也赢不了。 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给大家听。 三大爷听了他的说法，决定采取和他同样的方式，明天三大爷将亲自去那边探个虚实。 他们开会的内容都被黄蜂卫士一五一十的传递给了李爱华，他当天晚上指示周姨，明天可以热情引三大爷进门，直接往包间请。 让阎解放好吃好喝招待三大爷。不喝醉不让他出包间的门，根本不让他探听到真实的情况。 第二天中午，三大爷果然来了，阎解放这边依计而行。山大爷喝得醉醺醺的，阎解放派了两个员工送他回到于莉的新餐厅。 见到公公醉成这样归来，于莉气得跳脚。当即让人给三大爷灌醒酒茶，可醒酒后的三大爷，一问三不知。就记得人家的菜好吃，酒好喝。 傻柱见此情景，心中暗暗打鼓，没再说话。 一连几天，于莉餐厅开业生意不愠不火。她心中也有些气馁，因为现在的她对市场对食客都是有了一定的了解的。如若不然，该会多么惨澹。 …… 阎解放这边，这一个月倒是生意兴隆。 本意只是为了与于莉新餐厅竞争老客户，没想到这样的品种一经推出，大受那些流动性客户的青睐。 他们觉得到京城来出差，来旅游，没想到可以品尝人间美味。灵泉水养殖出这来的特殊美味，们当地，那是拿着钱也买不到呀。 所以这一个月，灵泉水养殖出来的特殊菜肴大销特销。 餐厅营业额创了阎解放上任以来的新记录，这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李爱华决定把特殊食材变成餐厅的常规品种。 第295章 胖子升职京花喜，于莉傻柱闹翻脸 腊月初八那天夜里，秦京花被秦淮茹堵在胖子办公室里，甩了一巴掌，羞愤离开后，秦淮茹和胖子两人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到了火腿肠厂放年假的那一天，秦京花磨磨蹭蹭不想走。她先是去了一趟秦京茹家，送上一份厚礼对许大茂表示感谢。 秦京茹见她如此懂事，心下欢喜。便嗔怪:“我们可是为了帮你解决困难，花这些冤枉钱做什么？” “京茹姐，瞧你说的，就兴你们帮我，还不许我知恩图报了吗？”秦京花半真半假地笑道。 年前过来上班，拿到的工资和加班费不少。对她来说，只当是天上掉馅饼。就是把到手的钱全花掉都乐意。 姐妹俩聊得兴起，秦京茹告诉她:“淮茹姐今天不在家，你想不想去看看贾大妈？” “淮茹姐干嘛去了？”秦京花满脸兴奋地问道。 她现在恨死秦淮茹了，只要能给对方添堵，她乐此不疲。只是，一个退休老大姐，年关将近，能去哪？ 秦京茹伸出一根手指点点她的额头:“我说你是真糊涂呢？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能去哪？当然是去她儿子媳妇那里了。” “哟，我倒是忘了这一茬！”秦京花猛拍脑门，大叫道。 于是，秦京茹陪着秦京花去看贾张氏。 她们去的时侯，贾张氏正拄着拐杖在走廊里锻炼身体。 她现在已经能借助工具在地上行走了。为了履行抱重孙子的诺言，锻炼身体可积极了。 秦京花上前去扶住她，开心地叫着:“大妈，恭喜您恢复得这么好。翻过年来，抱重孙子没问题了。” 说着随手递上礼物，贾张氏笑咪咪接过。她根本不知道腊月初八的事情，回秦京花道:“借你吉言，我就这一个心愿了。等了了这一个心愿，我也能放心去见我们家老贾和东旭了。” 秦京茹接过话头:“您呐，会长命百岁的。” “就是，您以前吃过不少苦，以后只剩下享福了。”秦京花扶着贾张氏走进屋里，“您还要看着重孙子长大，上幼儿园，上小学……” 贾张氏坐到轮椅上，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京花这话我爱听，你咋不上家来玩儿呢？” 秦京花和秦京茹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回道:“我心里一直惦念着您呢，可年前厂里生意好，加班忙。年后我多抽时间过来陪您锻炼身体。” 贾张氏大笑起来:“那敢情好！” 几人正说笑着，胖子放假带着大包小包回家了。 秦京花心中暗喜，便站起来告辞:“大妈，您好好休息，我回厂里收拾一下回家去了。年后再来看您。” 秦京茹一看这情形，便猜到秦京花和胖子之间有故事。 故意说道:“京花，咋姐夫一回家您就要走了呢，再坐会儿呗。” “时候不早了，我要赶车。”秦京花说着，就冲出了贾家大门。 后来，胖子和贾张氏扯了个由头，追到了厂里。他今天本就到火腿肠厂去找秦京花了，没找到。心里正失落呢，没想到回家却碰上了。他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当秦京花带着行李从厂里出来时，见到匆匆赶来的胖子，她偷偷抿嘴笑了。 腊月初八那天晚上，她故意挨了秦淮茹一巴掌。她知道秦淮茹这一巴掌不仅甩在她脸上，更是甩在了胖子的心上！ …… 当秦淮茹从棒梗家回来时，胖子还没有回家。 听了贾张氏的描述，她知道胖子是去送秦京花了。心头火起，这个秦京花太放肆了！ 她上前一把抓住秦京花送给贾张氏的礼物，丢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然后毫不留情地扔到了装垃圾的铁皮桶里。 在贾张氏惊愕又迷茫的目光中，她轻言慢语地说道:“妈，您想吃这个，我下午买给您。” 贾张氏点点头:“唉。” 秦淮茹又补了一句:“您以后别再收那个狐狸精的东西，吃起来恐怕有一股骚味儿。” 这下贾张氏完全听懂了，媳妇对那个堂妹有意见，她有些尴尬的点头应下。 胖子这天直到天擦黑才回家，他刚一进门，秦淮茹就发动了战争，两人大吵一架。贾张氏根本劝不下来，最后只好装聋作哑，任他们吵架吵个够。 春节期间，因为儿子媳妇和姑娘女婿要上门的缘故，两人表面上和解了，实则心中的疙瘩根本就没有解开。 春节过后，李爱华调胖子任劳动服务公司下属大餐厅的经理。虽然从职位上来说，是个平级调动。但公司内部的人都清楚，两边负责人的自主权，没有可比性。 在大餐厅当经理，那就是土皇帝。李爱华这边只提任务和效益指标，所有细节，他基本不管。而食堂的主任，还是要受到诸多限制的。 所以，是个人都知道，胖子这是升职了。 胖子升职后，第一时间就跑到火腿肠厂告诉了秦京花。 秦京花开心得就差跳起来了，一是因为胖子第一时间与她分享升职的消息。二来是大餐厅离秦淮茹住的四合院远了，对方来大餐厅没那么方便了。 年前胖子送她去车站，两人虽没有明确说出什么你情我爱的话语，但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秦京花觉得胖子的新职位，客观上为他们俩会面提供了方便。 开春后，棒梗媳妇月份重了，秦淮茹主要心思挂在那头，胖子升职后，她一次也没去过大餐厅。秦京花倒是天天晚上来，胖子每天和她一起吃晚餐。 一个月后，棒梗媳妇生下一个七斤八两重的大胖小子，贾家人大喜。秦淮茹更是一心扑在孙子身上，没时间也没精力管胖子了。 秦淮茹在棒梗家忙碌，胖子以工作忙为借囗，就生的那天去了一趟，其他时间除了忙工作之外，就是与秦京花腻歪在一起。 由于秦淮茹吃住在儿子家，胖子没了顾忌，晚饭后，两人时有安排活动。不知不觉间，两人走得越来越近，每次分开时竟有了难舍难分的感觉。 连许大茂都觉得他们的关系有些过了，他特意让秦京茹去提醒一下秦京花。秦京茹表面答应许大茂，实则恨不得帮忙推一把，让两人的关系有一个实质性的飞跃才好呢。 秦京茹和秦京花在对待秦淮茹的态度上高度一致，只要能让秦淮茹难过添堵，她俩就会喜笑颜开。 到后来，胖子基本上毫不掩饰，大餐厅里全体员工对两人的关系都心知肚明，只有秦淮茹被蒙在鼓里。 …… 于莉餐厅开业酬宾活动结束的时侯，李爱华接连收到系统提示音。 【第二次还击于莉成功，还击成功次数+2。】 【第二次还击阎埠贵成功，还击成功次数+2。】 【第一次还击阎解成成功，还击成功次数+1。】 李爱华唇角上扬，没想到一下子得到5次还击成功次数。如果于莉继续作死，自己还能从阎家人身上得到更多的还击成功次数。 因为阎解放这边餐厅推出了灵泉水养殖的珍稀菜肴，老客户维护情况超出原有的预期。而新客户的增长更加迅猛，一下子把生意推上了一个新台阶。 不仅店里的收入接连破纪录，员工的收入也水涨船高，员工队伍异常稳定。 于莉餐厅开业，连服务员都没能从老店里挖走一人，而后厨她请了傻柱，所以没挖老店的人。管理团队，三大爷不同意她请人，她自己也不想请人，所以最后只有三大妈辞职去于莉餐厅上班了。 面对老店压倒性的优势，于莉苦不堪言。以她的实力与傻柱的厨艺相结合，只要不在李爱华对面打擂台，一定能生意兴隆。 后面，她终于了解到李爱华用的招式了，这让她如何破解，根本就是一道无解的难题，除非你也能弄来和他同样的食材。 可是经过多方打听，业内就没人听说过，鬼知道李爱华是从哪里采购的特殊食材？ 何雨柱早就猜到李爱华用的招式，但他并没有多言。对他来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己又不是老板，只要每月工资拿到手，每天顺利带饭盒回家，其他的事情与自己没有多少关系。 如果说得自私一点，生意清淡，自己反而舒服一些。 他本着这样的态度，每天不管店里的生意如何，只管自己的饭盒带足。 渐渐的，阎家人就有了看法。 三大爷阎埠贵忍了又忍，和三大妈两人嘀咕多日。 三大妈忧心忡忡，对三大爷讲:“你是个会算账的，号称四合院的铁算盘，你详细算个账，也不多说，递给老大媳妇。我就不信了，老大和老大媳妇不心疼。他们股份可是最多的。” 阎埠贵觉得老伴说的有道理，下去之后动了一番脑筋，详详细细算了个账，把傻柱带饭盒这件事情加以扩大，列出危害性，然后在一次股东大会上交给了于莉。 三大妈也没闲着，她把老头子算的账透露给老三阎解旷和女儿阎解娣。 股东大会上，三大爷默不作声地把材料交给于莉，阎解旷马上发难。 “大哥大嫂，我信任你们，才投钱踉着你们发财的。现在生意不好，别说是赚钱，回本都不知啥时候的事。你们不能拿着我们的投资送人情，傻柱他凭什么每天往家带饭盒？” 于莉还没来得及回答，阎解娣就接着表态了:“就是，大哥大嫂，难道你们就一点儿不心疼吗？傻柱他每天带的都是钱哪！” 阎埠贵故意打着哈哈:“解旷，解娣，要相信你们的大哥大嫂。他们比我们懂餐厅的经营，他们也比你们俩会算账。再说了，他们才是大股东。如果说傻柱带饭盒，我们吃亏了，那他们不是亏的更多吗？” 三大妈觉得老伴这话就是火上浇油，说得太好了。她也跟着表态:“就是，我相信解成和于莉会处理好的。” 于莉是什么人？ 她早就看穿了公公婆婆的意图，傻柱带饭盒这件事情，是她当初同意的。现在生意不好，也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她不能出尔反尔。 听了大家的发言，她淡淡一笑:“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几个饭盒我们不必放在心上。” 因为全家人只有于莉懂餐厅经营，他们现在还不敢和于莉作对。阎埠贵的目的，只是想挑起于莉对傻柱带饭盒的反感。 所以，在这次股东大会上，没人再说这件事情。 但会上不说，不代表下去之后，大家不认真思考这件事情。 其实开业后生意清淡，于莉心里早就对傻柱带饭盒有了看法。 但在阎家人面前，她必须表现得大度一点。 于莉和阎解成两人在餐厅打烊后回到家里，夫妻俩认真研究三大爷的分析材料，越看两人心中越往下沉。 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从这天开始，她心中就有了一根刺。 以前傻柱饭盒带的什么饭菜，她从不过问。可从这天开始，她连续三天认真过问傻柱饭盒的内容，她这才发现傻柱不是从剩菜中准备一点菜，甚至也不一定是当天有客人点过的菜，他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专门炒几个菜打包带回去。 于莉知道后，心中很不爽。 第四天，她直接找何雨柱谈话。 “何师傅，关于饭盒的事情，我们必须重新约定一下。以后你只能在我规定的范围内挑选菜品，不能超出。” 何雨柱听了之后十分反感:“于经理，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你不管后厨之事的。现在又横插一杠子，是什么意思？” 于莉说话也很否客气:“我是信任你，但没想到你完全不考虑我们的成本核算。从今天开始，从我指定的范围里面去挑选菜肴。” 说完，也不管何雨柱的想法，直接趾高气昂地离开了。 何雨柱气得想提刀砍人，他怎么可能按于莉的规定去做？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难不成我带饭盒回家时，你会一个一个检查饭盒？ 这天，于莉是没检查饭盒，但她找了亲信询问，得知傻柱没按规定来，她彻底失去了耐性。 第二天，何雨柱下班时，大堂经理拦住他:“对不起，厨师长！我们要检查饭盒，请您配合！” 笫296章 傻柱使绊子，于莉掉坑里 傻柱带着饭盒回家，被大堂经理拦住去路。他想都没想，就一巴掌扇过去。 在这家餐厅，除了于莉之外，没人入得了他傻柱的眼。 区区一个大堂经理，居然敢拦他这个于莉花重金请来的厨师长？ 笑话，别说如今他是餐厅里不可或缺的厨师长，就是当年他在四合院混的时候，也只有他欺负人，哪有人敢随便惹他呀！ 大堂经理被扇懵了，伸手捂住被扇肿的脸，惊呼:“何师傅，你凭什么打人？” 傻柱凑近一步，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哟，孙经理。请问你在饭馆是什么职位？” “何师傅，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大堂经理吃不准傻柱的心思，不敢贸然作答，便反问了一句。 傻柱心中不屑:“连职位都不敢报出来的宵小之辈，你凭什么挡老子的道？谁给你的勇气？“ 大堂经理此时缓过气来，想到自己凭白无故挨了一巴掌，他也怒了。 见对面的傻柱盛气凌人，他心中不忿，便挺直腰杆大声回怼道:“何师傅说笑了，有什么敢不敢的？我是执行于经理的命令！” 原来是于莉的意思，那老子就更不能客气了！ 傻柱仰天长笑，直笑得围观众人个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刚刚怼了他的孙经理更觉毛骨悚然，不过他想在于莉面前立功，又想在围观众人面前显威逞能，便壮着胆子回应道。 “何师傅，这有什么好笑的？我说的是实话呀，于经理今天临下班时吩咐我的，阎老师可以作证。” 傻柱陡然收住笑，跨前一步，扬起手臂又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掌声，在空荡荡的大堂里回响。 围观众人听得眼睛闭了一下，没人相劝，生怕有麻烦落到自己身上。 孙经理心里无限委屈地骂道。 “艹！” “粗人！” “特么的，真要打起来，老子打不死你个老傻子？” 无奈于莉有规定，凡在餐厅动手打架者将遭重罚，有可能丢掉这份工作。 孙经理只好强忍着动手的冲动，后退一步，嘴里叫嚣着:“何师傅，你无视店里的规定，无故殴打员工。我明天要上告于经理，重重处罚你！” 三大爷阎埠贵尬笑一声，出声劝道:“傻柱，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于莉定下的有规矩，你还是收着点吧！” 傻柱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三大爷，心中冷笑。 这位三大爷天天上午到得最早，好监督员工，怕人偷懒少干活。晚上下班走得最晚，好监视后厨，怕除傻柱之外的员工往外带饭盒。 算计了一生的三大爷，这回恐怕掉进了李爱华挖好的坑里，要被人算计了去。 傻柱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搭理阎家人，等着看笑话就好。 但话要说到明处！ 想到这里，傻柱没再紧逼孙经理。他一手拎着饭盒，一手指着对方，大声问道:“你是缺心眼呢？还是脑袋被驴踢了？” “想在于莉面前邀功？就连烫手的山芋也傻傻的接在手里。“ “于莉派这活你也敢接？你傻爷爷可不是谁都惹得起的！” “你知道大堂经理是干什么的吗？你可没资格管厨师长，傻爷也不陪你玩儿了。你最好今晚就跟着三大爷回去告状！你告诉于莉，老子是按合同办事，别特么没事找抽。“ 说完，便在众人的惊愕中扬长而去。 回到家里，傻柱一五一十把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冉秋叶。他不想再惹老婆大人生气，也想听听冉秋叶的意见。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冉秋叶一听就猜到了于莉的心思，她思忖一会儿，她直接告诉傻柱结论。 “看来这个岗位你干不长了，他们大概率要削减成本，以后带饭盒难了。” 【鉴于大环境如此，本站可能随时关闭，请大家尽快移步至永久运营的换源app，huanyuanapp 】 傻柱一听急了，他打断冉秋叶:“除非我离开餐厅，否则我一定要保住给老婆大人的待遇！” 冉秋叶微微一笑:“你急什么？听我慢慢分析。” …… 夫妻俩商量到深夜，最后达成共识。 第一，随时做好离职的准备。回到厂里去找杨厂长求情，不管做什么工作，都要想办法在红星轧钢厂待到正常退休。 第二，表面上可以听于莉的话，假装退一步。这样可以在这家餐厅待的时间更长一点，高薪谁不愿意拿？不拿是傻子。 第三，你不仁，我不义。既然干不长了，也不必做长期的打算。那么就可以暗中使坏，出一些损招，绝不让阎家人好过。若于莉后面还有更过分的东西出来，那就与她彻底撕破脸皮，闹他个鸡飞狗跳。 冉秋叶再三叮嘱傻柱不要意气用事，遇事需沉着冷静。 傻柱表态:“这件事情我听老婆大人的，绝对不擅作主张。遇到事情，我会回来请示老婆大人，再做定夺。” 没想到老公这次终于开了窍，冉秋叶眼里闪着光，非常满意地点点头。 随着她一上一下点头的动作，额前的几缕碎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 此刻的冉秋叶，穿着一件宽大的绣花睡衣，瘦削的肩膀透出一丝柔弱，颀长的脖颈白晳挺直，发丝零乱，和平时那一丝不苟的庄重形象有着极大的反差。 傻柱看得呆了，咽了一下囗水，不由自主地伸手将老婆额前的碎发捋一捋，再轻柔地帮她夹到耳朵后面。 他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冉秋叶的耳垂，冉秋叶整个人颤动了一下，耳朵是她的敏感部位。她心中一动，顺势将头靠向傻柱的胸膛。 自从傻柱自己的小饭馆被人抢走，两人之间再也没有这般亲昵过。夫妻之事，每每也是草草了事。 此刻，傻柱心潮翻涌，身体燥热起来。他胳膊勐一用力，就将冉秋叶紧紧地箍入怀中。 “啪！” 傻柱关灯。 屋子里霎时一片漆黑。 …… 第二天上午，傻柱去上班。 他一踏入餐厅的大门，热闹沸腾的大厅就像被人突然按了暂停键一样，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齐刷刷望向他这边，孙经理和三大爷一左一右站在门囗，像是在夹道欢迎他似的。 傻柱心中冷笑，任你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照老婆大人说的去做，必胜券在握，就是于莉出马，一样拿他没办法。 心中有底，他便迎着众人的目光，昂首挺胸，目不斜视，迈着坚实的步伐，稳稳地走过大厅，走向后厨。 就在他即将穿过大厅时，阎解成笑着出现，拦住他的去路。 “傻柱，你到经理办公室去一趟，我媳妇有事找你聊聊。” 呵呵，于莉果然亲自出马了。 自家媳妇料事如神啊，傻柱心中不由得佩服冉秋叶的分析。 他转过身，看向阎埠贵和孙经理，并朝着他俩“呸“了一囗。 什么东西？看来真是昨晚就告刁状了！ 他跟在阎解成后面，进了经理办公室。 只见于莉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高高盘起的发髻，让她整个人凭添几分威严。 她身着一身职业套装，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俨然一副事业有成的女强人形象，傻柱心中不屑，连头都懒得点一下。 于莉沉默着没有开口说话，阎解成更是紧闭嘴唇不敢添乱。 办公室的空气顿时紧张起来，好像随时会炸裂一般。 正在这时，傻柱勐然想起冉秋叶的嘱咐，让他表面上要听于莉的话，假装退一步的样子。 为了多拿几个月的高工资！ 傻柱自嘲地挥挥手，嘿嘿一笑，叫了一声:“于经理，早啊！” 这一声问侯来得正是时候，经理办公室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暖融融的。 于莉满脸堆笑，点头:“何师傅，请坐！” 说完，朝阎解成使了个眼色，阎解成便狗腿似地捧出一杯茶，放到傻柱面前。 “傻柱，请喝茶！你们聊，我先出去了。”说着，便退出办公室，随手关上门。 “何师傅，昨天是我考虑不周……”于莉眼睛盯着傻柱，笑着说话。 傻柱赶紧打断她:“不！不！昨晚是我冲动了，我寻思一个大堂经理，他也管不到我后厨的厨师长啊？加上看热闹的人多……” “何师傅！”于莉伸手示意，打断他。 傻柱把右手高高举起，左右摆摆:“于经理，你听我说完。” 于莉只好咽下自己要说的话，面带微笑看着他。 傻柱继续说道:“我冲动了，一生气，这巴掌就呼孙经理脸上去了。等打完了，他才说是奉于经理之命。唉，早说嘛。早说，我要知道是于经理的意思，那当然是开开心心接受检查呀！” 于莉心中冷笑两声，哄鬼呢？ 明明孙经理表明是执行自己命令之后，傻柱态度更加猖狂，叫嚣着让对方去告状。此刻，尽捡好听的说！ 不过，傻柱今天主动认错，大大出乎于莉的意料之外。 大家在一个四合院里住了这么久，谁还不了解谁的性子？以傻柱的性格，管他对与错，怎么可能向人低头认错？ 何况他往家带饭盒，本来就是事先谈好的条件。 于莉早就算定了，傻柱一定会拿合同说事。她准备好了，批评他不守店里的规矩，无故殴打同事。然后再教育他，就算当初有合同约定，也没有写明每天可以带哪些菜？ 现在条件有变化，她作为经理，要细化合同。 就这样先给他一个下马威，再顺势立新规矩。 傻柱主动认错，的确让于莉很有成就感。她脑子转得飞快，瞬间决定，免去批评教育，只谈饭盒细则。 只见她脸上笑意盈盈:“昨晚的事情是个误会，一会儿我去和孙经理招呼一声，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傻柱闻言大喜，老婆大人神机妙算。 他笑着回道:“谢谢，谢谢于经理理解。如果需要，我可以去向孙经理道歉。” “何师傅，这事儿过去了，以后咱们谁也甭提。” 傻柱点头:“一切听经理的。” 这话于莉爱听！ 她此刻内心已认定，对方就是害怕丢掉这份高收入的工作。 只要对方还有所求，那就简单了。是圆是扁，随自己拿捏。 想到这里，她身子微微前倾，盯着傻柱说道:“何师傅，今天找你过来，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你是经理，你怎么说我就怎么执行。商量？那是经理抬举我。”傻柱现在坚定地走在冉秋叶指明的道路上。 于莉接着谈了目前店里的处境，希望傻柱谅解，全体员工要团结一心，共度难关。以后带饭盒，只能在她于莉指定的范围之内。 傻柱心中爆了一句粗囗:“这特么不就是让老子带剩菜吗？” 嘴上却答应下来:“没问题，一切按经理说的办。” 于莉发自心底地笑了，傻柱到底还是舍不得自己开给他的高工资！ 这个问题久悬未决，像根扎进肉里的刺一样，令阎家人肉疼。没想到今天这么顺畅就解决了，阎家人再也不必为这件事情起争执和内讧了。 想到此，她内心一阵轻松。最后，故作大方地一挥手:“感谢何师傅配合，咱们年底包个大红包。” 傻柱撇撇嘴，年底？ 大红包？ 空头支票而已！ 你这餐厅能不能撑到年底都两说，自己肯定不可能在这儿干到年底。 不过，他嘴上却笑着说:“那我就提前谢谢经理了！” 从这天开始，于莉每天亲自安排傻柱饭盒的事情，都是剩菜剩饭。 傻柱心中特别郁闷，这特么不是作贱人吗？ 他和冉秋叶商量之后，决定还击。他找个机会向于莉建议，从现在开始，餐厅后厨要想办法降低成本。 于莉不知是坑，还特别高兴，便点头应允。 傻柱所谓的降低成本，就是克扣食客的菜量。施行两天后，于莉盘账，发现成本的确在降低，她非常满意。 因为并没有一位客人投诉，更没人吵架扯皮。菜的成色和味道保持不变，迷惑了不少食客。 于莉觉得在客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就降低了成本，傻柱是个人才！ 三大爷更开心，傻柱现在带饭盒，几乎没浪费店里一分钱。但他为店里节约成本，却是实实在在的。 一个月之后，店里的客人开始慢慢减少。 三大爷觉得不对劲，于莉意识到，这是傻柱挖坑等她跳。 笫297章 刘海中吃回扣被开除 店里的生意日渐清淡，于莉意识到傻柱可能在暗中使绊子之后，开始留意后厨。 她没有声张，只是悄悄安排自己的远房堂妹于甜甜去上菜，吩咐于甜甜上菜的时候，先把菜端到一边，她要避开后厨的人随机抽查。 她先看外观，没察觉出异样。虽说为了降低成本，菜量有所减少，但还不至于赶走客人。 连续看了半个小时，这个确实没问题，她有些吃惊。 她开始怀疑，难道傻柱为了坑她，不顾自己的名声，在菜的味道上面做手脚，故意烧出不地道的川菜？ 后面于甜甜端过来的菜，她每样都亲囗尝一尝，味道也没问题。 这天，她查了一天，硬是没有发现问题。 于莉有些迷茫，莫非自己冤枉了傻柱？店里客人减少是另有原因？ 晚上下班回到家里，于莉与阎解成说起此事。 阎解成思忖道:“老婆，我觉得就是傻柱的原因。你的直觉向来很准，不会错的。” 于莉嘀咕道:“可我暗中查了一天，尝菜尝得差点吐了，也没发现蛛丝马迹呀？” “我爸最近几天也在念叨这事，不如去找爸商量商量？”阎解成小心翼翼地提议。 “好！我们现在就过去。” 于莉觉得找人说说，也许可以打开思路。阎埠贵至少能保守秘密，和他谈谈是安全的。便马上同阎解成一起去到三大爷家。 三大爷此刻正和三大妈两人谈论店里生意清淡的事情，见大儿子和大儿媳过来，笑着招手。 “解成、于莉，你们俩来得正好，我这些天一直琢磨店里的生意，觉得问题还是出在傻柱身上。” 听了这话，于莉和阎解成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于莉回道:“爸，您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阎埠贵很兴奋，现在难得有机会和儿子媳妇正常对话。 儿媳在店里是店长，是领导，高高在上。自己根本与她说不上话，回到家，大家都很累，也没心思交流。 可这件事情关系到老阎家的切身利益，他必须管。琢磨了这些天，他正想找机会和于莉聊，于莉就上门来了，还与自己观点相同，他能不兴奋吗？ 这时，三大妈过来了。 给每个人倒上一杯泡好的清茶，并摆上四个小碟的点心。 如今子女们都大了，他们两老的日子好过了，老头子不再像过去那样斤斤计较了。 特别是大儿媳，如今算是他们老俩囗的领导，所以三大妈就擅作主张，大方了一回。 阎埠贵看了一眼，没说什么，端起茶杯抿了一囗茶。 阎解成笑起来:“哎哟爸，您这免费请我们喝茶吃点心，我都以为是在做梦呢！” “解成你怎么说话呢？”三大妈怕儿子的话惹怒老伴，忙出言拦阻。 于莉这时拿起一块点心塞进阎解成的嘴里，笑道:“这个味道挺好的，你尝尝。” 阎解成会意，连连点头:“嗯，真好吃！谢谢爸妈！” 阎埠贵觉得大儿媳会做人，便不与儿子计较，伸出一只手扶扶眼镜镜框，笑着望向儿媳。 “于莉，你详细说说。” 于莉点点头，把她的怀疑和今天的暗查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阎埠贵问了她一个问题:“你觉得傻柱正常不？” 于莉愣住了。 阎解成停止吃点心，惊叫:“爸，您什么意思？” “爸问你们，傻柱最近的表现反常不？”阎埠贵颇有深意地问。 三大妈抢着回答:“反常，太反常了！要不是看着他长大，我都会怀疑最近的傻柱是不是换人了？” 阎埠贵轻轻敲着桌子，用赞许的眼神看向三大妈:“说得对，的确是换人了！” 老俩囗的对话，让阎解成心惊肉跳:“什么意思，爸？难道这个傻柱是别人冒充的？” 阎埠贵故作高深地笑笑:“傻柱还是那个傻柱，但换心了。” 阎解成嘴巴张得圆圆的:“爸，越说越玄乎了。” “傻柱现在听冉秋叶的，所有的主意来自冉秋叶。”阎埠贵揭穿谜底。 于莉恍然大悟，唉，自己一直在和傻柱暗斗，但对手其实是冉秋叶。 阎埠贵继续揭秘:“冉秋叶做事，不会像傻柱那样直来直去。所以，于莉暗查傻柱，不妨把时间段放长一点。比如，一周或者一月。” 于莉点头同意，毕竟公公和冉秋叶做了多年的同事，非常了解对方。 按照阎埠贵的主意，于莉暗查傻柱长达一个月，终于摸清楚傻柱是如何暗中使绊子的。 原来，他以半个月为周期，在半个月的时间里，会选出三天，在菜量上大动手脚。 菜的总量和平时差别不大，但内容却大有问题。就是减少荤菜的量，用其他便宜东西替代。 做得比较巧妙，食客往往吃完才明白上当了。这时菜已下肚，吵闹没证据，所以人家带着怨气离开，后面就悄无声息的不来了。 而于莉前一段时间，还在为傻柱节约成本而高兴！ 一个月有六天这么操作，继续下去，客人全部都要跑光了。 于莉想起来就脊背发凉，怒火万丈，傻柱和冉秋叶太阴毒了。 她没有任何对不起他们的地方，反而给傻柱开着高薪，这夫妻俩却使出这种毒招。 这是要整垮她的餐厅！ 这是要断绝老阎家的财路！ 于莉想到这里，一掌狠狠地拍在办公桌上。 傻柱，你等着。 我于莉从此与你们夫妻俩势不两立！ …… 1985年春节过后，李爱华没再具体负责酒楼事务了。 酒楼与火锅店的工作都流程化了，他与娄晓娥商量后，与所有入职的厨师都签订了一份同业限制协议。 凡是从他们公司离职的厨师，三年之内不得从事相关工作。 李爱华算过，三年后，他有把握一骑绝尘，把同行远远甩在后面。到时，人家就是抄作业，也无法撼动他们的霸主地位了。 酒楼与火锅店的后厨管理细则，以及各个环节的标准化、量化管理，使得开新店复制起来快捷方便。这个算是李爱华独创，那是从2020年代抄回来的。 这是他们能够快速扩张的秘诀，也是他们的核心竞争力。 所以，不能让在他们这里工作过的厨师偷学一招半式，出去打天下。也要防止同业眼红，派人来卧底偷艺。 有了这个协议的保护，李爱华才敢培训从社会上招聘来的厨师。不再限于只用他自己的人。 他脱身出来，一是认真做灵泉养殖，大力发展空间种植。 另外，他要把精力用在整体掌控上。 他名下现在已经成型的企业实体，连锁酒楼和火锅店发展势头迅猛，火腿肠厂正处于上升期，有阎解放帮忙管理的餐厅。 承包经营的红星轧钢厂劳动服务公司下辖的企业实体，虽有团队管理，摊子还是比较大的。 他不满足于此，因为他想用三到五年的时间，真正跨越阶层，成为全国知名的顶级富豪。 李长安和李长治今年就要上大学了，他要为两个孩子铺路，做他们坚实的后盾，只有三到五年的奋斗时间了。 所以，不能按原有的方向往前走了，必须要另辟蹊径，全身心投入。 他运作的笫一个项目，就是把红星养猪场从劳动服务公司分离出来，变成由红星轧钢厂直接承包给李爱华自己的公司。 他要借此进入养殖和饲料生产行业，他也没打算自己去从头干起，他打定意到时直接参股蜀地的希望企业。 前世的经历让他知道这家企业非常成功，直接合作共赢就好。 大领导非常支持他的想法，亲自找杨厂长谈话。 李爱华自己又给杨厂长送了一笔钱，并商定每年会输送利益。 这样双管齐下，他顺利拿到了红星养猪场的经营权。 他承包之后，黄卫红又给他推荐了专业管理班子。 管理团队在接手清理的过程中，发现原养猪场主任刘海中有吃回扣的问题。 问题汇报到李爱华这里，他没有亲自找刘海中谈话，只是让管理团队找了刘海中。 他的本意，是还想给刘海中一次机会。 因为养猪场能发展到今天这样的规模，刘海中功不可没。自从李爱华当后勤主任开始，刘海中一直紧紧追随他，这么多年。 另外，刘光福在贸易公司里也一直为李爱华创效益。多少是要给刘光福留面子的。 他只在第一季度的表彰会上，与刘光福提了一嘴。 没想到，这一丝善念，给养猪场带来巨大的损失。 五月份的时候，发现生猪的体重增长不达标！ 自从专业管理团队入驻后，生猪的所有指标都是量化可控的。 每头猪多少食量必须长多少斤，这些都是有指标的。团队很快就查出了生猪体重增加不达标的原因。 就是生猪饲料不达标！ 而这批饲料正是刘海中授意买进的，团队行动迅速，马上查出刘海中不是工作失误，而是在购买这批饲料时，吃回扣。明知饲料不达标，不顾养猪场的利益，依然购入，导致生猪生长缓慢。 听了专业团队的汇报，李爱华狠狠心疼了一阵。一斤猪肉的钱是固定的，算一算，整个五月份生猪少长这么多斤，怎么能不心疼？ 他马上找刘海中谈话。 刘海中接到李爱华要找他谈话的通知时，懵逼了。以前他一直这么做的，猪每月长多少斤只是个大概数字，谁会管得这么细？ 没想到李爱华请的专业团队才入住第二个月，自己吃回扣就完全穿帮了。 不过，他并不紧张。 在他心里，养猪场就是他刘海中的！ 没有他的苦心经营，就不会有今天的养猪场。 再说，养猪场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李爱华敢动他？难道他要把整个管理团队解散不成？ 所以，他满不在乎地坐在了李爱华的对面。 李爱华直奔主题:“二大爷，这些年我给的工资奖金高不高？” “高……”刘海中愣了一下，李爱华没喊他刘主任，而是叫他“二大爷”。 “说说您为什么吃回扣吧！” 李爱华盯着刘海中，眼底射出精光。这精光仿佛能照进人的心底，让刘海中不敢与他对视。 他知道李爱华这个人的手段，狡辩是没用的。 干脆实话实说:“老易和许大茂都在你手里拿到股份，从打工的变成了东家，坐收渔利。我吃点回扣怎么啦？我还是没他们拿的多！” “哟，二大爷！您吃回扣还理直气壮？您知道让我损失了多少钱吗？” 这个……刘海中真不知道，他又不是专业团队的人。 等李爱华亲囗说出损失的数据时，刘海中有些愣神，他心中狠狠痛骂卖饲料给他的厂家业务员。 “艹！看来老子回扣要少了。” 他原来只是高价买进吃回扣，没想到人家却以次充好，哄骗他。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屋子里一下子静得能听见心跳。 刘海中心里忽然打起鼓来，他想起当年，就是因为得罪了李爱华，才被发配到这偏远郊区的养猪场来。 当初连老伴都嫌自己身上臭，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如今，可是李爱华私人的利益被自己侵犯，他……会怎么做？ “二大爷，念在您这么多年一直追随我的份上，我……就不送您进去了！” 李爱华的话像一记重锤敲在刘海中的心囗，他彻底清醒了。 “进去？进……哪里去？” 刘海中脑子里想起了胖子！ 在大浪潮时期，李爱华把胖子送进去十年，毁了胖子一生。 他又想起了傻柱，就因为得罪了李爱华，傻柱在轧钢厂的地位一落千丈。 而许大茂这个小人，因为和李爱华称兄道弟，一直混得风生水起。 …… “二大爷，你的私人物品我已派人收拾好，送到了大门囗。您出了这个门，就直接回家去吧！” “什么？”刘海中双目血红，“你开了我？” 他能想到的最坏结果，是被李爱华免职。可人家直接让他卷铺盖滚蛋了。 “你……太狠了！” 李爱华唇角上场:“顺便告诉您，养猪场六月份开始股权改革。” 什么？ 自己经营多年，`为他人作嫁衣！ 分股份的时候，没自己的份了。 刘海中怒吼:“李爱华，你会后悔的！” 第298章 胖子出轨，许大茂撞破 “二大爷保重，气大伤身！” 李爱华轻蔑地扫了刘海中一眼:“我就不该念旧情给您机会。” 刘海中气得血冲脑门，但并不敢和李爱华硬杠。 只在心底忿忿不平地想。 “特么的，李爱华太不讲情面了。 这么多年，从他当后勤主任开始，到副厂长，再到劳动服务公司经理，现在是个人承包，老子一直鞍前马后紧跟他。 按照他的意思，把养猪场做大做强。 老子唯一的梦都就是拿到点股份，为子孙后代积财。 没想到，就这样被他扫地出门。 最可气的是，他从六月开始就股权改革了！” 刘海中脑子里瞬间闪过万千点子，忽然想到了聋老太太，他有主意了！ 老子七十多岁的人了，和李爱华敞开大闹一场，然后病发躺医院去。 想到就去做，李爱华怎么可能给他机会？ 刘海中还没来得及动作，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门外冲进四个人，成扇形围上来。正好隔开了他和李爱华。 “带出去！” 李爱华一声令下，四个人就牢牢架住刘海中。 刘海中此时不顾脸面，拼命挣扎，大声嚎叫起来:“李爱华，你缺德！养猪场是老子多年的心血，不走！老子宁愿死在这里，也不离开养猪场！” 李爱华嘴角擒笑，大手在空中挥挥。 四个工作人员立即架着刘海中出了办公室，刘海中此时巳想好了，一会儿到了养猪场大门囗，老子拿头撞墙，然后高血压并发症。 只要还没离开养猪场，出了问题，你李爱华就必须负责。 他想用这一招赖在养猪场，心中幻想着要养猪场的股份。 不一会儿，到了养猪场的大门那里，刘海中远远地看见了自己的私人物品。他眼睛盯着门房的墙垛，估计这四人会在那里放开他。 只要这些人一松手，他就假装撞墙垛，然后病发晕倒在地！ 眼见着离墙垛越来越近，他已经作好了准备，手心都急出汗了。 这时，从门房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爸，我来接您回家！” 原来是老三刘光福！ 只听身边一个人笑道:“刘经理，人我们好好交到您手上了。” 话音还未落，刘海中就被一股力道送到了刘光福怀里！ 刘海中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儿子伸手扶住了。 他心中暗骂一声:“特么的李爱华太毒了，连老子装病的机会都给剥夺了！” 等那四人离开，刘海中跺跺脚，责备道:“光福啊，你来干什么？你破坏了我的计划，让我输得太惨。” 刘光福一头雾水:“爸，您怎么了？什么计划，输给谁？您是不是病糊涂了？” 刘海中气得一巴掌扇向儿子的后脑勺:“你才是糊涂了呢！臭小子，坏了老子的大事！” “爸，李经理打电话给我，说您病得严重。我吓一跳，匆忙结束正在开的会议，特意来接您。”刘光福指着停在一边的吉普车，“您看，李经理还专门派了一辆车送我过来。” 一切都在李爱华的掌控中，刘海中还能说什么？ 对手太强，只能先认输，后面再作打算。 罢了！ 他仰天长叹一声，灰溜溜地跟着儿子上了吉普车。 一路上，父子俩人都没再说话。 刘海中恨得咬牙切齿:“李爱华，你给老子等着，这事儿没完！” …… 春节过后，胖子和秦京花的关系升温很快。 三八妇女节那天，胖子晚上陪秦京花看了一场电影。 看完电影后两人依依不舍，胖子送秦京花回火腿肠厂的宿舍。临分别时，胖子递给秦京花一个大礼包。 秦京花嘴上推辞道:“姐夫，你太客气了！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我不图你的钱。” 手上却是把大礼包抓了过来，抱在怀里，生怕被人抢跑了似的。 胖子听了她的话，心里像是灌了蜜。太特么甜了，他和秦淮茹在一起这些年，秦淮茹可从来没有明确说过喜欢他之类的话。 他忍不住伸手拥住秦京花的双肩，声音沙哑地叫了一声:“京花……” 秦京花顺势倒在他怀里，闭上双眼，微张嘴唇，软软的应了一声:“嗯。” 胖子低头，看得呆了。 两人离得很近，秦京花脸上擦了桂花香型的雅霜。 此时，阵阵桂花香萦绕在胖子的鼻息间，令他耳热心跳，他整个人已经醉了。 他从小到大最喜欢闻的就是桂花香，在他老家的后院里，有两棵大桂花树。他爹喜欢用桂花酿酒，他娘每年中秋节，都会给他们蒸桂花糕吃。 秦京花擦的这个雅霜就是他送的，他不由自主地凑上去，像狗鼻子闻东西一样，在秦京花的脸上嗅来嗅去。 两人正忘情拥吻的时候，许大茂走过来了。 他今晚加班，此时下班回家心切，抄近路。 拐进了厂门口的一片小树林，没走几步就听到不远处的树林深处传来一阵“嘤嘤哼哼“的声音。 许大茂对这声音敏感，便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听了片刻，以他的经验马上知道是咋回事了。一定是一对野鸳鸯！ 他现在可是火腿肠厂的副厂长，不能让这样的丑事发生在厂区里。他便朝着两人的方向，大声咳嗽起来。 胖子和秦京花被这咳嗽声吓着了，若是被人撞破，两人都会坏了名声。 他们马上分开，吓得屏住呼吸，不敢弄出一点声响。 心中祈祷这人是偶然路过，希望对方快点离开。 许大茂心中好奇，不可能放弃这个八卦的机会。管他是谁？抓住了就是一个把柄！可以永远拿捏对方。 他刚刚咳嗽，只是提醒对面不要让自己撞到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而已。 此刻，他抬脚就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边走边喊:“对面是谁？请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不然，我就通知厂保卫科来人了！” 胖子一听是许大茂的声音，暗道一声“倒霉”。他知道秦淮茹与秦京茹关系很差，许大茂当年也是送自己进去的幕后推手之一，估计今晚不好过关。 而秦京花一听许大茂的声音，马上放松下来。她就是许大茂安排进厂的，相信许大茂绝对不愿给她招麻烦。 所以，她马上轻声叫道:“厂长姐夫，是我！京花。” 许大茂没想到自己撞破秦京花的好事，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男人是胖子了。 他便故作严肃地说道:“京花，这么晚了你不回宿舍休息，在外瞎混什么？若是出了事，别指望我保你。” 秦京花甜甜一笑:“谢谢姐夫提醒，我这就回去休息。” 说完，就捂着脸跑回宿舍了。 胖子这时赶紧打招呼:“许厂长您好！” 既然秦京花已暴露，许大茂肯定能猜到是自己，躲躲闪闪只会激起许大茂的怒气。所以，胖子干脆大大方方打招呼。 对方主动露出身份，许大茂眼珠一转，决定今晚不难为胖子。但这个把柄得捏在手里，关键的时候可以用一用。 他嘴角一撇，讥讽道:“胖子，你这刚刚当了爷爷，倒还有闲心来我们厂小树林散散心啊？” 胖子双手合什，向许大茂行了个礼:“还望许厂长高抬贵手，我会铭记在心，感恩不尽。” 许大茂此时站在胖子面前，双手抱臂，笑道:“你应该庆幸碰上的是我，我这个人不爱管闲事。不然，秦淮茹晓得了，你的家不知道能否保得住？” 玛丹，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胖子只好再次行礼:“多谢许厂长！” 许大茂扫了他一眼:“若是我一不小心说漏嘴，被我兄弟知道，不知你的职位能否保得住？“ “全靠许厂长成全！”胖子心中把许大茂骂了千遍万遍，表面上却还要客气礼貌:“改日请许厂长去餐厅吃饭！” “行！”许大茂爽快地点头，“既然你这么善解人意，哈哈！那我就嘴巴紧一点，尽量替你保密。” 他当然愿意去大餐厅吃一顿，最好弄得人尽皆知，这样有心人就猜到胖子有把柄在他许大茂的手里。 那才能威胁到胖子！ 胖子额头都冒汗了，他直接用衣袖擦一擦。 许大茂答应赴约，让他大大地松了一囗气。马上点头哈腰地道:“谢谢许厂长肯赏光吃饭，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赶紧告辞离开。 许大茂望着仓慌逃窜的胖子，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他嘴角往上一扯，哈哈，就这么办！到时一定能震慑住胖子。 …… 胖子和秦京花这次密会虽然被许大茂撞破，但两人的感情却是不受影响，急剧升温。 从那天夜里开始，胖子脑海中总是晃动着对方的影子，耳边不时回响着那柔软的声音，关键手上的触感仿佛一直都在。 弄得他神魂颠倒，都不敢和老婆秦淮茹亲近了，怕一不小心叫错名字。 好在秦淮茹要带孙子，很少回家。 就算偶尔回来了，也是倒头便睡，根本无心和他亲热。 说是带娃累着了，这样的相处方式让胖子省了不少事。 四月份清明节，秦京花专门回家去给死去的男人上坟。在老家待了两天，胖子前后有三、四天没与秦京花私会。 他整个人就像掉了魂一样，坐卧不宁。 两人见再面时，胖子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招待她，并开了一瓶酒。 在胖子的休息室进餐，秦京花甜笑着关了灯。 胖子惊问:“漆黑一片，这饭咋吃？” 秦京花也不答话，变戏法式地掏出两根红蜡烛，点燃。 再轻声道:“烛光晚餐。” 胖子望着烛光中那红红的脸庞，哑声道:“就你主意多！” 秦京花开心得像个小姑娘一样，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端着酒杯。低头浅笑:“那你开心吗？” 胖子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另一只手举杯相碰:“干杯！” 两人都一囗喝光了杯中酒，相视一笑。 秦京花喂了一块麻婆豆腐给胖子:“姐夫，吃菜。” 胖子吃在嘴里，甜在心中。他也学她的样子，夹了一块水煮肉片喂她:“京花，你也吃菜！” 两人就这样甜蜜地互相喂食，最后都喝醉了。 胖子醒来时，才发现两人紧紧相拥躺在床上，衣服扔得满地都是，秦京花还在熟睡中。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闹钟，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是时候回家了，贾张氏一定给他留了门，还在等他回家。 让一个身体有病的老人等待，有些过分。另外，他也要考虑秦京花的名声！ 这才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下子就真正清醒了。 他低头叫秦京花:“京花，快醒醒！我送你回宿舍。” 说着话，他就要跳下床去穿衣服。 秦京花却伸手一把抱住他，迷迷糊糊道:“姐夫……人家睁不开眼睛嘛……” 说着话，手乱动。 胖子的火一下子被她点燃，仅存的一丝理智迅速淹没在激情里。 …… 这是胖子第一次夜宿外边，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叫醒秦京花，送她去上班。 从此，两人的关系就再也无法分开，两人找各种理由频繁幽会。 起初，胖子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当他随便编个理由，就把贾张氏给糊弄过去时，慢慢习惯成自然了。 而秦淮茹忙着带孙子，根本不知道他夜不归宿。 直到孙子满了一百天，她才变得从容一些。 有一天回四合院时，恰好遇见傻柱。傻柱把这个传闻告诉她，她肺都气炸了，面上却淡淡一笑:“那是传闻。” 她回家告诉贾张氏，贾张氏根本不愿相信。 胖子这些年一心为贾家，工资全交给秦淮茹，每月还给她这个老太婆养老钱。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做那么下贱的事呢？ 秦淮茹马上叫棒梗回来商量，棒梗转身就往外冲，拳头捏得咯咯响:“妈，马上离婚！我不把他打得趴地上叫爷爷，我就不是您儿子。” 贾张氏赶紧叫住他:“要从长计议，我认为不声张地好。这个人没有负担，一心为贾家，这样的人到哪里去找？” 棒梗的脸气成了猪肝色，难道为了利益，贾家就不要脸面了吗？ “奶奶，您老糊涂了？” 秦淮茹看了儿子一眼，居然点头同意贾张氏的建议:“京花看上他什么？不过是钱作怪，我让他从此身无分文，两人自然断了！” 笫299章 秦淮茹掌掴小三，捂紧钱袋子 见秦淮茹同意自己的观点，贾张氏激动得两眼放光。 “淮茹，还是你有主意。妈认为切断胖子的经济来源，是个好方法。你详细说说？” 棒梗连连摇头:“妈，咱们家现在日子好过了。您何必委屈自己，去将就那个王八蛋呢？再说了，一个没有责任感的坏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扫地出门。” 贾张氏赶紧制止棒梗:“乖孙哪，胖子对你妈是有感情的，对贾家是有仁有义的。男人嘛，大多在外面经不住诱惑。” “奶奶觉得，都是秦京花那个狐狸精不要脸。” “如果你妈就这样离了婚，岂不便宜了那个狐狸精？” 棒梗还是不敢苟同:“奶奶，我不想让我妈受委屈。” 贾张氏语出惊人:“那你就去揍扁秦京花！” “好啊！我现在就去找那对不要脸的j夫y妇。两个我一起打，看我揍不死这对贱人？” 棒梗说着，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 秦淮茹拦着:“棒梗，你别管，妈自有主张。” 说完，她望向贾张氏:“妈，我希望我儿子媳妇幸福快乐！” “我不想让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拖累我儿子。” 贾张氏听了，有些抹不开脸面。她微微低下头，没再说话。 棒梗听了这番话，心中感动，便越发关心母亲。 他想起那些年，因为反感这个胖子而故意与母亲作对，他有些后悔。 此时，恨不得去抽胖子的筋，剥胖子的皮才解恨。 “妈，您说说吧！” 他想先听听母亲的说法，再作定夺，反正他要揍人。 秦淮茹点点头，眼中露出坚毅的目光，给婆婆和儿子细说自己的想法。 “一是让他成为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二是去找李爱华……”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就急急忙忙地打断她:“不是说不声张吗？你怎么要让李爱华知道呢？” 秦淮茹扫了婆婆一眼:“李爱华是胖子的直接领导，他这个人三观正，又能保守秘密。” 停了一会儿，她又补上一句:“您没看许大茂和他走得近，都快变成正经男人了？许大茂那德性，您还不清楚？” 贾张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向胖子领导告状，是对的！” 棒梗也同意:“告到李叔那里，李叔治得了那个王八蛋。” 三人达成一致，秦淮茹开始说钱的事。 “我和胖子结婚这些年，我们家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哪有余钱？ 也就是这几年，孩子们都大了，槐花也大学毕业工作了，再加上胖子升职，经济条件略有好转。 不过这些钱，都在我手里。 胖子每个月领完工资，会原封不动地交给我，他给妈的养老钱，给孙子的喜钱等，那是他在外边捞到的好处。” 秦淮茹说到这里，贾张氏插言:“瞧，多好的人哪！他就是我们家的摇钱树啊。” 棒梗摆摆手:“奶奶，您就别打岔了！” 秦淮茹接着往下说:“我明天就去厂里，找找关系，从这个月开始，胖子的工资由这我代领。” “他现在在外面有了私情，也有可能不再像过去那样，把工资全交给我。 所以，工资不再过他的手。 至于他捞到的外水，以后我盯紧一点，尽量拿到手。 这是第一步，总之我不会闹开，我还不如直接去找秦京花呢！” 贾张氏点头称赞:“这样好，既保全了脸面，又掌控了他的金钱。他一定会低头服软的！” 秦淮茹可没这么乐观:“先就这么着吧！他服不服软我没把握，但这么做，离不离婚我们家经济上都不亏。等我找过秦京花之后，再走一步看一步。” “淮茹啊，妈就一个想法，这件事主要是秦京花的错。 你一不能心软，千万不要顾忌什么姐妹情。 要狠狠打击她，搞臭她。 二不能便宜了这个秦京花，千万不要冲动提离婚。 如果他俩断不了，你就拖着。 先把秦京花的名声搞臭，再把胖子的经理职位闹丢。 等到他什么都没有了，马上把他扫地出门，一分钱也不给他。 到那时，这两贱人爱咋的就咋的吧！” 棒梗对秦淮茹道:“妈，这件事就一个原则，你不要委屈了自个儿。什么时侯需要我做什么，通知我一声。或者您什么时候想通了，我立马就去教训这对狗男女。” 秦淮茹点点头:“好的。你不要和两个妹妹提起这事儿，也不要告诉你媳妇，让大家安心过日子吧。” 说完，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这一生就是为几个孩子而活，当然不愿意孩子们因为她的事情而闹心。 如果不能让孩子们幸福快乐的生活，那她曾经吃的的苦又有什么意义呢？ 第二天，她就去厂里打好了招呼，从七月份开始，胖子的工资由她代领。 贾家人依计而行，胖子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秦淮茹仍被蒙在鼓里，便依然与秦京花偷偷幽会。 李爱华因为忙，所以秦淮茹一个星期后才找到他说这个事。 听到这个故事，李爱华几乎不敢相信。 胖子当初追秦淮茹可是费尽心机，这些年为贾家当牛做马毫无怨言。 四合院的邻居都嘲讽他是贾家的入赘女婿。 在李爱华看来，说他是赘婿那是抬举他了。他比赘婿的地位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最多只能算是贾家的长工。 这样的人，居然背叛秦淮茹，婚内出轨。 李爱华真心不想管，秦淮茹这个人就该受点罪！ 但他不能不管，胖子是他手下的干部，而且是他一手提拔的。 这个年代还没有那么开放，人们对婚外情和小三都是鄙视的。李爱华不得不管，这是人设和形象问题！ 他还没来得及找胖子谈话，就到了发工资的日子。 胖子像以往一样，去领工资。 却被告知，他老婆秦淮茹早上就来领走了。 胖子非常尴尬，他对秦淮茹好，全厂人都知道，本来这些年就是个全厂闻名的“妻管严”。 他的人事关系现在在劳动服务公司，李爱华这边分了几个摊子发工资。大餐厅的工作人员和总厂几个食堂的员工在一起领工资。 胖子坐牢之前，在一食堂跟着傻柱当学徒。大浪潮之后回厂，又在二食堂工作。所以，此刻他在财务室碰见的每一个人都认识他。 当大家听说胖子的工资被秦淮茹领走，一时之间，无论是财务室的工作人员，还有来领工资的人，都齐刷刷望向胖子，大家眼神里全是同情和怜悯。 有人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只管干活，钱都不过手，真真可怜！” “分明是一个没地位的赘婿！” “呸！别侮辱了赘婿，他就是贾家的一个长工。” “我觉得比长工还不如！” …… 胖子实在没脸继续在财务室待下去了，他鼻子里哼了一声，黑着脸迈步出了财务室的大门。 他气得胸口疼，秦淮茹可以代领工资，但必须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或者事后告诉他一声，免得让他在这里出糗。 因为生秦淮茹的气，这天他又去找秦京花，彻夜未归。 秦淮茹因为今天代领了胖子的工资，想看看他的反应，所以吃过晚饭就回四合院了。 她在家左等右等不见人影，贾张氏便劝她别等了，早些休息。 秦淮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几次都想起来带上人去堵胖子，甚至想到让棒梗去揍人！ 可那样一做，两人之间就只能彻底散伙了。她暂时还不想放手，两人感情没有完全破裂，胖子本身对贾家也还有利用价值。 【目前用下来，听书声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语音合成引擎，超100种音色，更是支持离线朗读的换源神器，huanyuanapp 换源app】 不想放手不是不计较，被胖子背叛的滋味让她痛彻心扉，被秦京花撬墙角令她无地自容。她秦淮茹什么时侯沦落到要和秦京花抢男人了？ 左思右想，她最后拿定主意，天亮就去找秦京花。 定下心来，天亮时竟睡着了，睡得还挺香。 醒来时已是早上九点多钟了，起床一看，贾张氏给她做了早点。 等她洗漱完毕，贾张氏把早点端上桌，招呼她吃早餐。 她问贾张氏:“妈，您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叫你干啥？为了我重孙子，你辛苦了这么久，是该好好睡一觉了。” “谢谢妈！”秦淮茹坐下吃早餐。 贾张氏忿忿不平地对她说:“你马上抽时间去找京花这个贱人，我还不信治不了她啦！” 秦淮茹应道:“好的，我知道了。” 吃过早餐，她就直奔火腿肠上去了。 她是轧钢厂的老职工，又是胖子经理的夫人，大家都会给她几分薄面。所以，有人传话，叫来了正在上班的秦京花。 秦京花没想到秦淮茹会找到厂里来，见到对方，她犹豫了一下，轻声叫道:“姐，你怎么来了？” 她昨晚和胖子在一起，两人缠绵一夜。甜言蜜语真养人，此时的她面若桃花，眼神清亮，整个人容光焕发。和顶着两个黑眼圈，面容憔悴的秦淮茹形成鲜明对比。 秦淮茹听到动静，转过身来见到这样的秦京花，愣了一瞬。怒火一下子蹿上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不要脸！” 秦京花没料到对方会来厂里打人，所以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掌。 秦淮茹打了一掌，完全不解恨，她抡起胳膊就准备赏对方一套连环掌。秦京花眼中闪着愤怒的光，伸手架住了她的胳膊。 “秦淮茹，我受够了你！ 如果你讲情义，我叫你一声姐。 不讲情义，我们就是路人。 你再对我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秦京花这番话大大激怒了秦淮茹，她本不是来打架的，但此时被小三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如何能咽下这囗气？ 你对我不客气？那我就先对你不客气！ 她忽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手一抖，就挣脱了秦京花的桎梏。看旁边办公桌上有一杯茶水，也不管是谁的，她伸手端起来就淋在了秦京花的头顶。 茶叶弄了秦京花一头，茶水顺着头发往下滴，流进眼睛里。她抬手去揉眼睛，秦淮茹抓住这一空档，对她一阵拳打脚踢。 秦京花眼睛被茶水刺激睁不开，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她只好抬起双臂护住脸，白白地挨了一顿打。 正在两人扭打之时，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哟！这是怎么啦？我们火腿肠厂的会议室，什么时候变成了练武场？” 是许大茂！ 真特么倒霉，自己最不堪的一面，竟然被许大茂这个搅屎棍看到了。 秦淮茹又羞又怒，赶紧停止拳打脚踢，后退一步，悄悄整理一下头发和衣服。 然后扯出一丝笑容，招呼道:“是许厂长呀？让你见笑了。” 秦京花则像遇到救星一样，哭诉道:“厂长姐夫救我！这个疯婆子居然冲到我们厂里来打人，真是无法无天了。” 许大茂才不想惹这种事呢？这两人完全没有惹的价值，拿捏胖子可能还有点用处，至于这两人嘛，还是算了吧！ 他嘿嘿嘲笑两声，左右扫了两人几眼，便退出会议室。 边退边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说完，主动替她们关上了会议室的大门，并在门外喊道:“我帮你们守门！” “特么的，许大茂这是赤果果地嘲讽！”秦淮茹心中暗骂一句，勐然觉醒，一下子冷静下来。 她看了一眼秦京花，说了一句:“傻愣着干什么？坐下谈谈吧！” 说完，率先找到沙发坐下来。 秦京花今天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许大茂的态度就让她摸不着头脑，秦淮茹此时的冷静更让她懵逼。 她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到秦淮茹对面的沙发上。 秦淮茹脸上挂着轻蔑的笑:“京花，我知道你现在缺钱。但你找错人了，胖子他没钱！我们家过去的积蓄在我手里，以后他的工资由我代领。他手里没钱！” 听完这话，秦京花哈哈大笑:“那正好，你就吸干他的血吧！我不要钱，只要人！” 秦淮茹告诉她:“那你更别想了，我是不会和他离婚的！” “谁说我要和他结婚了？”秦京花笑弯了腰。 秦淮茹迷茫了，你不要他的钱，也不和他结婚，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第300章 爱华警告胖子，傻柱硬刚于莉 秦淮茹迷茫的样子，让秦京花暗喜，她总算扳回一局。 不知从何时起，与秦淮茹明争暗斗，成了她的追求。反正对方吃瘪了，她心中就爽。 今天，从秦淮茹进厂里开始，她就处处落下风。 此刻，见秦淮茹迷湖了，她心情激动。 她面带微笑，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抱臂，扬着头在秦淮茹面前走来走去。 秦淮茹起初忍着，可对方像只骄傲的母鸡一样，翘着尾巴在她面前走起来没完没了。 她后来才想到，对方不过是一个破坏她的家庭、见不得光的小三而已。她便伸手一掌拍在茶几上，把秦京花吓了一跳。 她随即冲秦京花吼道:“别走了！晃得我头晕。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不用在这儿故弄玄虚了。” 秦京花这才在她面前站定:“我和胖哥两人，情投意合，不是你来说几句就可以搅散的。” “胖哥”，是昨晚两人情到浓处，胖子逼着她改的称呼。 这称呼深深剌激了秦淮茹，一个小三理直气壮这样说话，简直太猖狂了，秦淮茹又想打人！ 可许大茂还在门外等待看笑话呢，如果想保住和胖子的婚姻，在众邻居面前不丢人，在厂里同事面前留个面子，就不能再打人了，打人解决不了问题。 她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压下心头的怒火，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你不必绕弯子，把话说清楚，你究竟想怎么样？” “很简单啊！”秦京花嘴角往下一撇，“胖哥对我动了真感情，只要他不赶我走，我是不会离开他的。” “你放心，我不要他的钱！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你就守着你的钱过日孑吧！只要你不找茬，我是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 她的话，刷新了秦淮茹的认知，你特么都和我男人睡到一起了，还叫不破坏我的家庭？ 一个人做了小三，就可以厚颜无耻到这个程度了吗？ 秦淮茹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秦京花又笑着补充了一句:“我劝你不要冲动！聪明点，学会与我相安无事。” 这特么是什么鬼话？ 你不断挑衅我的底线，我还得与你和谐相处？ 秦淮茹思忖良久，悲哀地发现:只要自己不打算与胖子离婚，好像……真的只能与小三和谐相处。 只有这样，才能为自己的男人留一条回家的路！ 秦淮茹之所以决定保住婚姻，其实是为了孩子们。 她年轻守寡，在很多人看来就是命不好。当年，她和胖子的事情在厂里也是闹得纷纷扬扬。 贾家能有今天，胖子功不可没。 小当能嫁个好人家，对方也是看这边家庭关系和睦。如果自己和胖子闹开，再去离婚，恐怕女婿那边会看轻小当，更怕影响槐花处对象。 想到这里，她点点头，同意与秦京花和谐相处。 …… 许大茂在门外等了很久，等着看好戏。 见屋子里许久没有打斗动静，他十分好奇，秦淮茹那个性，怎么可能忍下这囗气？ 可事实就是，秦淮茹和秦京花两人面色平静地从屋子里走出来。 一个默不作声地回家，另一个开开心心进车间干活。 许大茂内心不澹定了，你们平静没事，那我就给你们找点事。 他马上回自己的办公室，给胖子打了个电话，让对方兑现承诺，请他吃饭。 胖子爽快答应下来，今晚请他去大餐厅吃饭。 许大茂放下电话，给李爱华打了个传呼，留言请他晚上一起去劳动服务公司的大餐厅吃饭。 这是他撞破胖子与秦京花两人的私情时，就想好的主意。 他今天观秦淮茹和秦京花的情形，胖子家里不会有大麻烦了，那就让他在工作上遇到麻烦，请李爱华来治治胖子！ 过了不大一会儿，李爱华回了电话，爽炔答应晚上一起去吃饭。 许大茂开心得眯缝着双眼，以他对李爱华的了解，他相信，李爱华一定饶不了胖子。 晚上，胖子见李爱华过来吃饭，心中“咯噔”一下，情知不妙。 他想起许大茂在小树林里，曾经威胁过他，要把他和秦京花的事告诉李爱华。 胖子不知李爱华会如何处置自己，只好硬着头皮拿出珍藏已久的一瓶郎酒，这是李爱华爱喝的酒之一。希望今晚让自己的顶头上司吃好喝好，能放他一马。 许大茂是好酒之人，一见好酒好菜，便兴奋起来，十分殷勤地劝李爱华喝酒。 李爱华也很长时间没与许大茂在外面喝酒吃饭了，便爽快与许大茂碰杯。 两杯酒下肚，许大茂便直奔主题:“兄弟，你手下若是乱搞男女关系，你……管不管？” 胖子惊呆了，没想到许大茂这么狠，直接当面告他的刁状。 他眼珠一转，抢在李爱华表态之前，笑着拦住许大茂:“许厂长，难得李经理来我这个餐厅吃顿饭，我们必须好好伺候，千万不能打扰了经理的雅兴！” 说完，马上端起酒杯敬酒:“经理，您现在事业大，是个大忙人。今晚能来这里，我倍感荣幸。我敬您一杯！” 李爱华没说话，抿嘴微笑，缓缓端起酒杯，与胖子碰杯。 经理没有接许大茂的话头，胖子以为湖弄过关。 他心花怒放，马上点头哈腰就要喝下这杯酒。 这时，李爱华说话了:“酒，咱们先别喝。你媳妇前几天找过我，我今晚来这里，是有几句话要提醒你。” 胖子愣住，原来经理早就知道这个事情了！ 完了完了，自己的职位能不能保住很难说。想想傻柱和刘海中的下场，胖子额头沁出汗水。 他双手端着酒杯不敢放下，非常尴尬地对李爱华道:“经理请讲，我洗耳恭听！” “哈哈哈哈！”许大茂此时大笑起来，终于有好戏看了。 李爱华扫了许大茂一眼，然后对胖子说:“我这个人有个原则，家庭和事业要分清楚，私事和公事不要搅和。” “哎哎……”胖子腾出一只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许大茂断定胖子将被撤职，他开心得自个儿喝下一杯酒。 谁知李爱华却语出惊人:“你若能让媳妇闭嘴，不让厂里舆论发酵。好好经营餐厅，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什么？ 胖子惊呆了！ 李经理这是暗示他，为他指路，给他活路！ 只要秦淮茹不闹不找麻烦，厂里人不议论这事儿，经理就会放过他。 这好办啊，他脑子里瞬间有了对策。回家安抚秦淮茹，在外与秦京花转入地下情，不再公然交往，那就万事大吉！ 他激动得差点给李爱华跪下，嘴里连连应道:“是！是是……” 许大茂惊呆了，这……是李爱华说出的话吗？ 李爱华不管两人的疑惑，这时举杯邀胖子喝下手中这杯酒。 他为什么要替秦淮茹做主？ 这个女人典型的，遇到麻烦事就请他帮忙，一旦危机解除，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常常与他作对，他没有任何理由要帮这个女人！ 另外，他现在一心只想做私营企业家，谁给自己创效益，谁就是好下属、好员工。 人家胖子工作兢兢业业，创造的效益有目共睹。 他去处理胖子？ 是吃多了撑得慌？还是脑子里被灌满浆湖？ 他是不会再拿厂领导的标准要求自己了。 私营老板，考虑的是公司效益。 胖子开开心心喝干了杯中酒，躬身道:“谢谢经理，我知道了。” 李爱华勾唇一笑:“男人嘛，只要你不影响工作。若是闹出麻烦，别怪我不客气。那就和二大爷一样，自己卷铺盖走人。” 胖子又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谨遵经理教诲！” 许大茂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他忽然就羡慕起胖子来。这些年他收起性子做人，就是不想破坏自己和李爱华之间的兄弟关系！ 因为李爱华为人正直，自己若是在外拈花惹草，估计会产生矛盾。 可是今天，李爱华竟然不处置胖子，还暗中给他支招？ 许大茂心中有些东西开始松动了。 …… 于莉知道是傻柱在暗中使坏后，心中的愤怒难以平息。 阎解成听说后，直接拱火:“老婆大人，我们不能高薪请个卧底吧？我建议，马上开除傻柱。” “好，让他明天就不要来上班了。”于莉正在气头上，也没有细究，便随口同意阎解成的方案。 这天晚上临下班时，阎解成去找傻柱谈话。 “傻柱，作为多年的邻居，你做事太过分了。完全辜负了我们对你的信任。”阎解成说得明明白白，“我们好聚好散，从明天开始，你另寻高就吧！” 傻柱没想到于莉会痛下杀手，立马开了自己。他愣了一瞬，反问阎解成:“请问，您是餐厅的什么人？” “我……”阎解成一时语塞，他尴尬地发现自己在餐厅没有任何职位。 傻柱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什么我？想开除你傻爷，那就让于莉来谈条件。″ 说完，带着当天的饭盒，推开阎解成，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他的行为，把于莉和阎解成两口子气得够呛！ 第二天，于莉都没有耐心等到晚上了。中午客人散去后，她就找傻柱谈话。 “何师傅，你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 我们合作的缘分已尽，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傻柱装羊:“于经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我一直认真工作，急餐厅之所急。 怎么就不仁了？ 这个罪名可不小，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不接受。” 于莉一下子噎住了，傻柱的确不是从前那个只用拳头说话的莽夫了。 她冷静下来，面上也挤出一丝笑容来。 “何师傅，有些事你我心中都明白，装湖涂没意思。” 傻柱这几个月按冉秋叶的思路和阎家人斗，尝到甜头了。他早就收起自己冲动的性子，于莉这么说，他也不恼。 想着自己做的那些小动作，于莉也抓不住把柄。 索性继续装湖涂:“哎哟，于经理！我这边什么事儿也没有，老话说得好【灯不挑不亮，话不说不明】，你还是明说吧！” 于莉一口气憋在心里，她觉得自己小瞧了傻柱。 心中思虑片刻，便把最近这段时间掌握的情况一一摆出来。 傻柱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嘲讽:“这只是你的推测而已，我一心扑在工作上，问心无愧。” “倒是你于经理说话不算话，餐厅生意萧条，你就削减我的利益。 我也二话不说，同意降低饭盒标准。 若我后厨这一块的工作有什么问题，于经理指出来，我会努力改进， 但你若是随意给我安上罪名，呵呵，别怪我反击。” 对方拒不认账，反而倒打一耙。 于莉这才意识到自己草率了，但说出去的话不可能收回来，关系也不可能回到从前。另外，后厨在傻柱的掌控之下，对餐厅的未来也是一个威胁。 所以，她冷着脸直言:“何师傅，话我们就不往深处说了。咱们好聚好散吧！” 傻柱面色平静地点头:“好啊，没问题。” 于莉深深地呼出一口长气，总算把这瘟神送走了。 拔掉这颗钉子，自己再想法去扭转餐厅经营的颓势。 这时，傻柱却一伸手:“给我！你给我……我马上走人！” “你是说这个月的工资吧？放心，我会算给你。干几天算几天，一天也不会少你的。”于莉不以为然地回道。 傻柱冷笑:“于经理，我们是有合同的。你单方面无过错解聘我，除了这个月的工资，你还得赔偿我两个月工资？” 于莉不相信地瞪大双眼，内心吐槽:“想屁吃呢？你在我餐厅搞破坏，我还得赔你钱？” 傻柱拿起桉板上的刀，重重地剁了几下菜。 发狠道:“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想耍滑头，那我就不让你顺利找厨师。” …… 这天之后，两人关系彻底僵了。 于莉找厨师，傻柱就去破坏掉。 他每天都来上班，依然往家里带饭盒。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邪门得很，硬是没找到合适的厨师。 于莉心中悔呀，还不如当初答应傻柱的条件呢。 如今亏大了，餐厅营收每况愈下。这样拖下去很可怕，阎家人商量后，决定转让餐厅。 放出消息，无人问津。 倒是有不少关于餐厅的谣言传出来。 第301章 阎家人围攻于莉，刘海中气病住院 于莉招聘，好的厨师来面试的不少，但面试过后，全都婉拒。 她知道是傻柱利用自己在厨师行业的关系和人脉与她作对，但傻柱肯定没这么大的能量。 这事有些蹊跷，应该是有什么人在背后阻挠，她与三大爷商量之后，才决定将餐厅转让。 没想到整个七月份都无人问津，而关于这个餐厅的传言却是越来越多。 阎家人收到的消息，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比较有代表性的三个传言，一是餐厅的主食用的劣质米面。 二是，餐厅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有更大的麻烦在后面。 三是，有不明势力刻意打压餐厅。 传言的杀伤力太强！ 于莉真是欲哭无泪，第一个传言就是赶走餐厅顾客的利器。谁花钱出来吃个饭，愿意吃劣质主食？ 而第二和第三个传言，足以阻止同行来接手餐厅。 做餐饮的，一定是和气生财。 谁愿意一接手就遇到大麻烦？ 俗话说“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现在棘手的是，根本不知谁在背后造谣，你去哪里澄请？对谁解释？ 阎家人专门开了两次碰头会，完全找不到平息传言的方法。 七月底一盘账，餐厅的经营到了亏损的临界点。 于莉有点慌了，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后面员工队伍就会不稳定。一旦人心背离，都想离开，麻烦就大了！ 她虽然经营餐厅好些年，可原来一直顺风顺水，从没遇到这种情况。 三大爷阎埠贵心里更慌，他们老俩口的棺材本都投进来了，而阎解旷和阎解娣的投资，也是他去拉来的。 一旦不能赚钱反而要亏钱，那就是大麻烦了。 面对如今的现状，想破脑袋也找不到对策。他也不敢问于莉，因为大儿子和媳妇看起来也很焦虑。 本就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卫生监督部门突然来人，说是接到举报，要对公司进行卫生防疫的有关检查。 检查之后，一切都没有问题。 可是，食客与同行们只知道卫生监督部门来突击检查过，他们无法得知检查结果。餐厅也不可能像祥林嫂一样，逢人便说。 这个检查带来非常严重的后果，于莉直摇头:“以后，愿意接手餐厅的人更少了。看来，不管多难，只有自己硬着头皮经营下去了。” 谁知没过几天，工商管理部门也来突击检查了！ 和上次一样的故事，也是管理部门接到匿名举报，说餐厅有违规经营。 结果也是一样，查无实据。 工商部门领头的是个女同志，和于莉算点头之交。 人家临走时，好心提醒于莉:“于经理，仔细回顾一下，你们到底和谁结仇了？” 于莉非常感谢这位充满善意的领导，但事已至此，她能做什么？ 既不知是谁举报的？ 也不知人家为什么要举报？ 更不知道人家举报的是什么呢？ 她连防范都不知道从哪里做起，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八月份就这样战战兢兢，总算熬过去了。 8月31日早晨，她告诉阎解成，通知阎解旷和阎解娣晚上来餐厅吃饭。一家人聚一聚，除除晦气，顺便商量一下以后的事情。 阎解成答应了，他们阎家人这段时间都不好过，不知这个月盘账是啥情况？也不知道餐厅未来的出路在哪里？ 令于莉没想到的是，八月的最后一天，工商部门又来店里突击检查！ 天哪，一个月之内被人匿名举报三次，被相关部门突击检查三次，任谁也受不了哇。 查了一天，店里没有问题。 检查的人走了，于莉瘫坐在办公室里，精疲力尽睡着了。 阎解成下班过来看见了，十分心疼，便悄悄带上办公室的门。想让她多休息一会，他知道媳妇心中的弦绷得太紧了，累。 阎解旷和阎解娣前后脚都过来了，三大爷去要了个包间。 一家人聚在一起说说话，三大妈给他们张罗茶水。 大家喝着茶，不由自主地聊起餐厅情况。 三大爷把工商管理部门今天又来检查的事儿说了一遍，阎解旷马上站起来发表意见。 “大嫂是怎么搞的？帮别人经营餐厅，得心应手。轮到我们阎家，就这事那事，没有畅快过一天！” 阎解娣马上表示赞同:“谁说不是呢？大嫂究竟有没有用心经营啊？怎么这么多事？” 阎解成坐不住了:“解旷、解娣，你们怎么说话呢？做人要有良心，你们的大嫂每天呕心呖血，为餐厅奔波操劳。你们不知感恩，还倒打一耙……” 他话还没说完，三大爷阎埠贵便粗暴地打断他:“解成，于莉呢？不能让我们一家人等她。” 阎解成对父亲的态度十分不满，滴咕道:“她太累了，在办公室休息一会儿。” “哎呀，大嫂心真大呀！”阎解娣尖声叫道，“这餐厅都乱成什么样了，她还有心情睡觉？” 阎解旷更激动:“大嫂她怎么睡得着啊？她应该盯着傻柱一点，别又让人钻了空子。” 弟弟妹妹的态度惊呆了阎解成，于莉的辛苦付出他是看在眼里，疼在心头。 她是为整个阎家在打拼啊，他们怎么这样？ 三大爷阎埠贵用中指的指节敲敲桌子，提醒阎解成:“解成，你赶紧去把于莉叫起来！” 阎解成缓缓起身，去办公室叫于莉，他的心酸酸的，有些替于莉不值。 可这些事儿，他又没有能力帮她。全家人只有她能力最强，做餐饮只有她经验最丰富。 于莉听说家人都到了，二话没说，赶紧起来。 两人一起走向包间，她轻声责备阎解成:“你也不早点叫我！” 阎解成心中更加酸楚，他低声笑道:“这不是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吗？” 说话间进了包间，于莉笑笑:“爸、妈，让您们久等了。” 阎埠贵毫不客气地点点头:“是有一点久！” 于莉听出话音，愣了一瞬。 真是:“当时有多尊重，此刻就有多尴尬。” 她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吩咐上菜开席。 一家人边吃饭边开会，大家一致认为，餐厅不仅有傻柱这个卧底，外面还有更大的敌人。 处理意见有分歧，阎解旷力主马上脱手，三大爷三大妈，还有阎解娣都赞成。 而于莉则认为，放出转让信息无人问津，只能压低价格。与其亏本转让，还不如自己努力经营呢。 于莉的态度像捅了马蜂窝，包间里热闹起来。 阎解旷急了，他现在担心继续经营下去，本金都给亏没了。 他丝毫不给面子地喊道:“大嫂，你和大哥这些年发了财，可能不在乎，我们家还指着这点钱过日子呢。我耗不起，更亏不起！” 阎解娣下意识地绞着自己的双手，轻声附和道:“是啊，大嫂。我们不求赚钱，只想尽快把本金拿回来。” 阎埠贵抬手扶了一下他的眼镜镜框，面带微笑:“于莉，这个……我来说几句心理话。我们当初信任你，是想跟着你赚些小钱，改善生活。” “可现在……事与愿违，整天担惊受怕的，不如盘出去，好落袋为安。” 三大妈此时也站队了:“老头子的意见就代表我的意思，我也是夜夜难熬。” 见自家人围攻于莉，阎解成心头的怒火压不住了，直接爆发。 “爸妈，解旷、解娣！做生意哪有开门就赚钱的，肯定要熬码头不是？ 这餐厅开张才几个月，你们就横加指责，太过了！ 如果不是于莉她有经验有能力，餐厅可能还在苦苦挣扎呢。” 阎埠贵瞪了大儿子一眼:“那于莉要是没有经验，我们会跟着她投钱吗？” 于莉摆摆手，示意阎解成不要与三大爷起争执。 她了解阎家人，不希望阎解成为维护她而与家人闹翻。 目前餐厅的确遭到不明势力的打压，但她并不想就此认输，开业不久就亏本转让，她于莉在业内会有怎样的口碑？ 她还想搏一搏。 “眼下的情况，需要我们团结一心。 你们再给我一段时间，撑过今年再说。 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后面九月十月是好季节，我来调整，找出路。” 阎埠贵听了，再笑笑:“于莉，不是我们不给你时间，是你辜负了我们的信任。餐厅的经营，没有达到我们的期望。” 于莉心中冷笑，她突然改变主意，不想与阎家人周旋了，她转头望了阎解成一眼。 阎解成会意，态度立马强硬起来:“这么说吧，我们是大股东。餐厅的经营我们有权决定，不必征求你们的意见。” 阎解旷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他勐地站起来，对着三大爷阎埠贵大叫:“爸，我当初是看您的面子投的钱！” 阎解娣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爸，我们家现在急需用钱。您要为我们做主！” 阎埠贵心中比这两人还要着急，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大儿子道:“解成，你看能不能这样？你和于莉继续经营餐厅，我……我们退股。” “退股！” “退股！” 看着阎家人的嘴脸，于莉心中嗤笑，一群智障。 是因为我于莉看起来面善呢？还是觉得我傻呀？ 这个时候我会拿钱退给你们？ 作为阎家的媳妇，在算计方面早得老爷子的真传了！ 她面带微笑:“爸，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店里有店里的规矩。” 阎解成插言:“很抱歉，股份可以转让，不能退。” 三个人想反对，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于莉抢先了。 “以后，店里的事情有我和解成操心就行了。今晚，我们吃饭、喝酒，一家人好好聚聚。” 说完自顾自吃起菜来，三大爷和解旷、解娣三人面面相觑，不敢再言。 若是不让退股，小股东又没什么话语权，他们又不能轻易得罪于莉了。 …… 八月份，红星养猪场的股权改革方案确定。 李爱华从厂里拿到红星养猪场十年的经营权后，为了稳定干部队伍，股权改革势在必行。 本来准备年底启动，但五月底发现了刘海中事件后，李爱华当即立断，迅速开除刘海中，并马上启动股权改革。 他只是在广泛宣传的基础上，提前拿出了股权改革方案，具体实施还要看年底的业绩和每个人的贡献大小而定。 他做了三个动作，就让股权改革深入人心了。 第一个动作，把干部队伍和管理体系重新捋了一下。分为高管、中层和基层管理者三个层级。 第二个动作，拿出具体的股权改革方案。 高管团队最高可以共得到10%的股权奖励，中层管理团队则最多可以拿到5%的投资股份。 【稳定运行多年的小说app，媲美老版追书神器，老书虫都在用的换源app，huanyuanapp】 方案定下来后，他布置下去，在单位让工人们学习了整整一个月时间。 全体工作人员热情高涨。 转眼到了八月份，李爱华做出第三个动作，请易中海过来谈谈做股东的体会。 紧接着，李爱华提出了今年的业绩指标，与高管团队签订了责任状。 如果大家今年业绩指标完成得好，每个人基本上可以算出自己能拿多少股份。 易中海谈的体会，深深触动了养猪场这边的干部们。 普通人做梦都不敢想啊，天上掉馅饼砸中脑袋的感觉。 真正的名利双收！ 令人羡慕！ 虽然易中海只是在养猪场的干部扩大会议上发言，但整个单位，全都在传讲易中海的发言。 李爱华的每一个动作，都有人及时汇报到刘海中这里来。 起初，刘海中只是像看戏一样，欣赏每个人的表演。 慢慢的，他有些懂李爱华的思路了，不由得气得肝疼。 正在这时，李爱华让易中海来做报告，这简直是在打刘海中的脸。 从易中海的发言中，刘海中大致可以估算易中海从火腿肠厂得到的利益了。他为这事儿，气得三天三夜没睡着觉。 接着，刘海中又算算如果自己还是养猪场的主任，年底可以拿到多少股份。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他大爆粗口，特么的，老孑损失太大。 一句话还没骂完，他就直接被气得栽倒在桌子旁。 二大妈吓坏了，在四合院里到处找人求救，最后有人帮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直接送到医院。 第302章 一大妈猝然离世，刘海中医院密谋 刘海中被救护车送去医院，四合院的邻居们聚在大院门前，久久没有散去。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一个71岁的老头，无缘无故栽倒，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特别是大院里年龄差不多的老人们，心中都受到刺激。 一大妈最近几年身体差，见此情景心情受到影响，闷闷不乐。 贾张氏在一旁兴致高涨，偏偏拉着她说话。 “啧啧，你说这二大爷在养猪场当家做主、一手遮天的时候，还精神抖擞。 才被开除几天？咋就成纸糊的了？” 一大妈又不能假装不知道，只好小声应道:“这二大爷回家都好几个月了吧？” 贾张氏伸出三根指头:“满打满算不足三个月，还不满一百天呢。当然可以说成几天！” 她越说兴致越高:“这人哪，不能太得意。一得意就容易忘形，结果连老天都看不过眼。” 一大妈可不敢接这话，她让保姆扶着往中院走去。 这个保姆，是易中海托秦淮茹在她老家找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帮忙照顾一大妈。 易中海现在当着火腿肠厂的副厂长，又有股份红利，财大气粗。 他自己工作忙，在家时间少，无法顾家。又不放心一大妈独自在家，便花钱给雇了一个保姆。 贾张氏正说得起劲儿，见一大妈走了，急忙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喊道:“哎呀，一大妈，等等我，我也要回中院。” 三大爷阎埠贵也在人群中，自从和于莉谈崩后，他便不再指望餐厅能够带来多大的效益。 所以，从那以后他不再是第一个到达餐厅上班的人，也不再是最后一个下班回家的人。 每天下班很早，有时连下午上班都摸鱼。 今天，他就是和三大妈一起摸鱼早退。 没想到让他们夫妻俩碰到这档子事，看到了一出好戏。 此时听到议论，他心中得到些许安慰。 看来这世上倒霉的不是他一个人，至少刘海中比他更倒霉！ 他小声和三大妈议论:“老刘要是就这么走了，那肯定是被李爱华给活话气死的。真替老刘不值，这些年他跟李爱华跟得多紧？鞍前马后，还不是白搭？” 三大妈绷了多日的脸上，浮现一抹难得的笑容:“老头子，我这心里咋那么欢喜呢？和二大爷家比，我们俩比他们还是强多了。” 三大爷心情也是大好:“我们和他们？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老刘可是被李爱华开除出养猪场的！” “对！”三大妈脸上的笑容绽放开来，“二大爷是被李爱华扫地出门的，现在又被气得进了医院。” 说完，老俩口忍不住笑出声来。 三大爷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凑到三大妈耳边低语:“要低调，别被人发现我们在笑。” “嗯，嗯嗯。”三大妈会意，连连点头。 夫妻俩一前一后进了前院自己家。 …… 在通往中院的角门处，听到贾张氏的喊声，正扶着一大妈的保姆张咪马上站住了，她是秦淮茹的一个七拐八弯的表弟媳。 她当然要给秦淮茹婆婆几分面子。 一大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也只好停下来等着贾张氏。 贾张氏追上来后，笑着说:“要说得意，这大院里谁也抵不过一大爷。拿了大半辈子高工资，老了更是人在红处。” 保姆张咪笑道:“易叔是真正的体面人！” 一大妈叹道:“老嫂子，你这是诅咒我们家老易呢？” 心中暗骂，你刚说人生太得意老天看不过眼，接着就往我们家老易身上套。 当谁傻呢？ 就是再傻，也能听出这里的暗讽吧？ 贾张氏打个哈哈:“一大妈多心了，我呀，不过是有口无心，就那么一说！” 她最近因为胖子出轨秦京花，早就积了一肚子火要发，偏偏秦淮茹不想撕破脸皮，她在家里还不能发火，必须憋着。 以她的性格，憋得实在难受，此时看着一大妈被她暗中诅咒后难受的样子，她心情瞬间好起来。 今天借着看热闹的机会，既嘲讽了二大爷，又暗中诅咒了一大爷。 在她眼里，这两人是四合院里日子过得最舒心的人，一下子怼了这两人，贾张氏觉得憋着的那口恶气已经喷出来，爽快极了。 贾张氏心情是爽快了，乐呵呵地往家去。 一大妈心里却憋了一口恶气，她没再说话，回到家里，觉得心口隐隐不适，便让保姆张咪倒了一杯开水过来。 张咪倒了开水，又在茶几上备了几样水果和点心，安顿好，便去厨房里张罗晚饭。 一大妈自己坐在沙发上，边喝水边胡思乱想。 看今天下午的情形，老刘病倒，送往医院。众邻居不是去可怜他、关心他，而是看笑话，嘲讽。 这人呐，有一种通病，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过得好。 邻居们之所以这样想，无非是因为老刘在红星养猪场一把手的位置上，活得太滋润。 大家心里嫉妒。 这样想着，她情绪愈发低落。 胸口有点闷闷的感觉，她便喊来保姆张咪，去找了常备的药，喝下两颗。 保姆张咪关心的问:“要不要给易叔打电话，让他赶回来？” 一大妈摆摆手:“我没事，你去忙吧。” 让老易早点回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现在整个厂都在为中秋、国庆赶货备货，老易作为分管生产的副厂长，不知道已经在厂里连轴转多少天了。 再说人家李爱华给了他股份，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嫉妒。他只能更加卖力的工作，努力把工作做好，免得让人说闲话，连累了人家李爱华。 想到这里，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她内心真不希望老易做这个副厂长，但看到他在这个岗位上，70多岁的人显得年轻、精神抖擞，神采飞扬。 她就知道老易喜欢现在的状态，他愿意这样去奔波劳累。这是他想要的生活，最大限度的体现了他个人的价值。 想想这大院里面，要说日子过得轻松、宽裕，就数他们夫妻俩。 可以想象，大家要是嫉妒，那对老易的嫉妒肯定是远超老刘。谁知道大家背后又会怎样议论她和老易？ 其实她自己心里，并不看重钱。夫妻俩没有孩子，就成了大家眼中的绝户。 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回到从前。 现在，老伴天天在厂里忙工作，根本没精力顾家，外人都觉得她享福。不仅有钱花，自己还不用做家务事，老伴专门花钱请个人陪着她。 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连和老伴说句话的机会都很少。 人老了，又能花多少钱？ 除了穿衣吃饭，在物质上她几乎没有任何需求了。反而在精神上有了想法，渴望老伴能抽时间陪伴自己。 可这点愿望，竟成了奢望。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活着都没什么意义了，好像就是混吃等死，还要人伺候。这情形让她常常觉得自己是易中海的累赘。 也许早死早超脱…… 保姆张咪做完晚饭，准备来安排一大妈吃晚餐。 见一大妈倚在沙发上睡着了，便没有叫醒她，准备让她睡一会儿，再吃晚饭。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见一大妈然没有动静。张咪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到沙发跟前来叫人。 发现一大妈眼神涣散，呼吸微弱。她害怕了，转身就往外跑，想去叫人来帮忙。 结果，她被人拽住了。 回头一看，一大妈紧紧拽住她的衣角，嘴吧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 但声音微弱听不清，她便伏下身子把耳朵凑到一大妈的嘴巴跟前。 听了好一会儿，终于听清了。 一大妈不断重复一句话:“帮我……照……顾……老易。” 张咪心中越发害怕起来，死劲儿挣脱一大妈的手，出去叫人，又急着打电话给易中海。 最后还是别人帮忙叫了救护车，送往医院。 四合院里人心惶惶，一天之内，救护车来了两次，真不吉利。 易中海赶到医院时，医生正在紧急抢救。 夜里两点多钟，人就走了。 易中海伤心欲绝，老伴连最后的遗言都没留下，就这么走了。 …… 刘海中这边的情形就简单多了。 医生经过诊断，就是急火攻心昏过去了，身体的各样指标都正常。 大约在一大妈离世的那个时间段，刘海中就醒过来了。 他也很快知道了一大妈去世的消息，醒来后，下半夜他一直没敢睡觉。生怕睡过去，一觉永不醒来。 夜深人静，他想了很多。 身体状况能够有这个样子，全靠养猪场的生活。当年他刚过50岁时还是一个胖子，腆着大肚子，身体有很多毛病。 没想到经过养猪场的艰苦岁月，他减肥成功，瘦下来了。 俗话说得好，千金难买老来瘦。 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自己现在72周岁还没有满，还可以大有作为。 就算干到80岁，也还可以有八年的时间。 八年，一切都可以成功，甚至可以追求大成功。 他暗下决心，要搏一把。 第二天，他把大儿子刘光齐叫到病房。 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让他去找杨厂长。 刘光天和刘光福知道后，笑话父亲，病成这样都不知道安安心心养病，还在这儿装神弄鬼。 大儿子刘光齐倒是依计而行，第二天上班，真的去找了杨厂长。 一时之间，厂里都知道刘海中病了，很严重。 杨厂长当天就派自己的秘书，还有工会主席，一起到医院来探望刘海中。 他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之后，第三分厂的蓝厂长亲自到医院来探望他了。 是刘岚和刘光福两人安排好的，所有闲杂人等都回避了。 上午十点钟，蓝厂长进入病房，在里面和刘海中两人密谈20分钟。 蓝厂长离开后，刘海中的精神状态大有好转。 他中午特意让二大妈炖了排骨汤，他自己不顾人的劝阻，吃了一大碗饭，另外吃了一大碗排骨。 午饭过后，他无法安静下来午休。 开始找儿子们谈话，把三个儿子一个一个的喊进病房，分别谈话。 三个儿子从病房出来时，都面带喜色。 他这次病了，三个儿子都非常着急。生怕一不留神，父亲的财产就会被其他兄弟抢走。 这个父亲可不是一般的穷父亲，他手里有东西。 四合院里两间房，房子。 这些年在养猪场做负责人，手里攒下不少钱。钞票！ 同时他在厂里经营这么多年，带了不少优秀的徒弟。在大浪潮时期，他又当过厂里的领导。这些年掌管这么大规模的养猪场，各方面的关系多多少少都建立起来了。 所以三个孩子的眼睛都盯着这三样，房子、钱和人脉资源关系。 刘海中分别对三个儿子说，他准备大干一场，谁和他一条心，他的财产分配就会向谁倾斜。 三个人都信以为真，但平时关系也不怎么亲，现在想很快亲近起来也是勉为其难。 刘海中谈话之后，就再也没有与三个儿子单独接触过。他在等，等孩子们自己行动起来。 而刘光齐他们三人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怎么做？ 他们互相观察，都想等别人行动之后，跟着学。 一晃三天过去了，三个儿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二大妈就问:“老头子，你故弄玄虚，当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刘海中笑着回道:“你别担心，我自有主张，你就安心等着看戏好了。” 贸易公司有一笔螺蚊钢的业务，被第三分厂的蓝厂长给卡住了，谁去活动都没用。 蓝厂长点名要刘光福经理去处理，贸易公司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大家都有点懵了。 刘光福去了，蓝厂长请他喝茶，根本不谈业务的事情，反而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百善孝为先。你父亲年龄大了，你们凡事要站在他的立场上想一想。” 刘光福大概懂了，父亲要做的事业，可能蓝厂长有份。而父亲想要的是他刘光福这个人才，他犹豫了！ 李爱华培养他这么多年，感恩之心是有的。 而且他在贸易公司有股份，这个利益不小。 真要离开，于情于利都有些舍不下！ 第303章 陪爷爷鹏城考察，参股万科 刘海中生病住院之后，李爱华并没有去看望他，黄卫红代表他去过一次。 他要是去医院探望，刘海中没准一气之下，病情加重。说不定啊，能直接把这位二大爷送走。 虽然他没去医院，但刘家人在医院里紧锣密鼓的筹划开公司的事情，他略有耳闻。 不过，事不关己，他没有特别去关心。 现在这个年代，谁还没有一个发财梦呢？ 这天，他去火腿肠厂检查工作时，许大茂笑嘻嘻的过来告诉他。 “兄弟，有人找。” 他以为是火腿肠厂有人找他，连头都没抬，点头应道:“直接带到办公室来吧！” 许大茂打了一个响指，高声道:“好嘞！” 不大一会儿，就带着人进来了。 李爱华抬头一看，感觉办公室突然亮了，这就是所谓的蓬壁生辉吧。 原来是贸易公司的客服经理李青霞，当初创办贸易公司的元老之一。 这是李爱华亲自选定的，像阿庆嫂一样的人物。 现在的李青霞更是今非昔比，她不知什么时候与第三分厂的蓝厂长攀上了关系。撇开业务能力不谈，人家的业绩水平在整个贸易公司占了半壁江山。 妥妥的是李爱华的摇钱树啊！ 如今她和蓝厂长的关系更进一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蓝厂长的红颜知己。 李爱华知道，就是情人关系！ 他心中一惊，一定是贸易公司出了什么事情。 不然，李春霞何必跑这一趟？ 难道她不能打电话给李爱华说？或者等他去贸易公司检查工作的时候再汇报？ 【目前用下来，听书声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语音合成引擎，超100种音色，更是支持离线朗读的换源神器，huanyuanapp 换源app】 她需要找到火退肠厂来，一定是特别重要和紧急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连忙招呼道:“青霞经理，快请坐！” 李青霞一身职业装扮，显得干练、庄重。 一头乌黑的大波浪卷发披在肩头，脸上画着澹妆，口红十分显眼。 又透出几分时尚与……诱惑……。 她嫣然一笑:“李经理，青霞冒昧打扰了。” 李爱华不再多言，抬起胳膊朝许大茂挥挥手，对方知趣地退出办公室，并随手带上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李爱华也不客套，直奔主题。 “好，这里很安全。 青霞经理，有话就直接说吧。” 李青霞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李经理，据可靠消息，刘光福经理准备辞职。” 李爱华脑子轰一下炸了，原来刘海中反击他李爱华的利剑在这里！ 刘光福辞职？！ 这的确是一件大事，不仅会对贸易公司的整体经营带来冲击，也会在李爱华团队中造成非常不好的影响。 李爱华一没有马上说话，他低头沉思，脑子里迅速把相关信息综合整理一下，得出结论。 首先，要保证贸易公司的正常运转，把刘光福辞职的冲击降到最低。 想好了马上就做，他抬头望向李青霞。 “青霞经理，刘光福手头的客户资源，你能接过来多少？” 李青霞略略估算了一下，认真回道:“我在贸易公司里主管客户售后服务，对我们公司所有的重点客户、大客户资料，我都非常熟悉，也与这些单位、个人都保持着良好的互动关系。” “我有把握接下60%，努一把力，可以把他手头70%的客户接过来。” 李爱华赞许地望着她:“青霞经理，不管刘光福是否辞职，贸易公司的总负责人，我要马上撤换。” 听到李爱华这么直接了当地说法，李青霞眼眸中有晶莹的光在回旋、流转。 李爱华继续说道:“我决定，由你——李青霞同志，担任贸易公司的经理。” 李青霞激动得站起来，向李爱华躬身行礼。 “谢谢李经理的信任，我会努力不负所托。” 李爱华点点头:“刘光福他即使要辞职，应该也有一个月以上的犹豫期。你从今天开始就去行动，有针对性地去攻破他手头的客户资源。” “一会儿我过去贸易公司一趟，给你和陶承义开个碰头会。你们俩要分工协作，尽量不要把我们贸易公司的老客户给丢掉了，尤其是重要的大客户。” “另外，你要通过你的渠道，了解刘海中新公司的动向。” 话只能说到这一步。 他相信李青霞今天的消息，肯定是从第三分厂蓝厂长口中知道的。 刘海中如果真想跟他李爱华打擂台，他唯一的底牌就是与蓝厂长合作。 以李爱华对蓝厂长的了解，这个人现在志得意满，他不会为了生意而丢掉美人。应该是生意和美女，全都要。 李青霞知道李爱华话中的含义，她脸颊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那你先回去，把相关的客户资料整理一下。我一会儿过来，给你们开会。”李爱华吩咐道。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李青霞应道。 她没想到，李爱华这人这么通透，她只说刘光福要辞职，李爱华就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辞职？以及辞职之后，要去干什么事情？ 甚至瞬间拿定主意，并做出应对，难怪他会这么成功！ 在李青霞眼中，李爱华无论是能力还是财富，都比报纸上的那些财经大人物更厉害。只是，他太低调了。 否则，他的名字和事迹一定会被传扬至全国。 李青霞点头，推门出去了。 她走后，李爱华迅速整理思路。 他想起了电视剧中，刘家父子最后的结局。他决定依葫芦画瓢，去找李怀德处长帮忙，让刘家人重蹈电视剧中的覆辙。 让他们生意失败、公司破产、父子反目。 …… 李爱华暗中安排好了贸易公司的人事变动，只等刘光福辞职，一切按部就班地去实施。 还没等到刘光福辞职，爷爷的秘书通知他放下手头的一切工作，随爷爷去鹏城特区考察。 考察？ 去鹏城特区？ 他马上赶到爷爷家，去探个究竟。 爷爷见他满腹疑惑，也不解释。 反而瞪了他一眼:“爷爷这么大年纪了，去那么远的地方考察。那可是离自由世界，香江很近的地方。你就不担心爷爷的身体状况和安全隐患？” 李爱华心里明白，像爷爷这样身份的人出去考察工作，怎么可能需要他操心的？ 爷爷这么安排，应该是想给他一个机会，又想维护他的自尊和面子，才这么说。 他便顺水推舟，满口答应:“好，多长时间？我来安排。” 爷爷朗声大笑:“这就对喽！” 李爱华补了一句:“我保证当好爷爷的私人厨师，和贴身保镖。” 他回家和黄卫红商量，才知道黄卫红也要放下工作，随爷爷一起去鹏城考察。 李爱华如梦方醒，他勐地一拍脑袋，看来爷爷还是没有放弃，要帮助他跨越阶层。 他想起前世知道的信息，伟人南巡时候的故事。 看来，爷爷有意为他和黄卫红铺路。 于是，夫妻俩分别做好了相关准备。 黄卫红把她的工作当中，研究市场经济改革的相关课题和有关的发展方向等等，准备好。因为，鹏城现在是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 做研究，真的是与那边的相关人士多接触，多了解那边的理念与进程，可能会打开思路，取得不一样的研究成果。 李爱华则准备的是生意上的事情，他想去那边在相关领导面前混个脸熟，以后把生意拓展到那边，就会易如反掌，可能还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支持。 夫妻俩各怀心事，随着爷爷一起去了鹏城。 李爱华大开眼界，这是他两世为人，第一次接触另一种普通人想象不到的生活。 爷爷直接把他介绍给鹏城的重要领导。 第二天就有相关人士来与他接洽。 他自己现有的生意项目，川菜酒楼和重庆火锅店，还有火腿肠厂可以直接来这边开办分店与分厂了。 拿到这种意向性的合作与支持之后，他让娄晓娥马上飞鹏城，在爷爷的考察工作还没有结束的时候，他们的各种合同已经全部签订。 原来这就是鹏城速度！ 前世也只是在报纸上看到，在电视剧中看到，这一世也只是听到。 而这几天，是亲身经历到。 签订合同的当晚，娄晓娥激动地告诉他:“百闻不如一见，原来特区办事的效率真是高。这个支持的力度，比当初在京城开办事业的时候，有大领导做靠山的支持力度还要大！” 李爱华此时此刻，胸中豪情万丈，如果不能够把事业真正的经营好，不能真正的成为头部富豪和大企业家，就对不起爷爷的一番心意和关怀。 两人商定，在餐饮行业力争做到一流企业，做百年老字号。 回到下榻的酒店，李爱华激动得与黄卫红畅谈一夜。 对他来说，与娄晓娥合作的这一块，是自己亲自创办并管理的实业，这只是当时环境下的一个小小心愿。 如今，政策环境这么好，一定要有大目标！ 黄卫红提醒他:“我们国家正在考虑开放证券市场，已经在做准备。我给你两个思路。” “其一，是你自己把企业规范化，全部按标准股份制，到时候去上市。 其二，你找一些规范的，有潜力有前途，有背景有靠山的企业，去参股。 等人家上市，你就数钱！ 你自己考虑考虑，哪条路更容易，去选择。” 黄卫红话音刚落，李爱华就激动得一把抱起黄卫红，把她举得高高的，黄卫红吓得尖声大叫起来。 李爱华却抱着黄卫红，在酒店房间里转圈圈。 边跑边兴奋地喊到:“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我全都要！” 这一世，找到黄卫红，是他最大的幸运！ 他要做很多家上市公司的股东，要成为超级富豪，要给黄卫红和孩子们另一个阶层的生活。 黄卫红惊呆了:“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贪心！你两种都要，你有那么多钱投资吗？” “当然有！”李爱华脱口而出。 手头的实业，每年收入不少呢。 除了人们看得见的生意之外，还有空间啊。 自己空间里的名酒和古董，那真是聚宝盆呢！ 还有，灵泉养殖每天都在赚钱，而苹果己经挂果了。他尝过，绝对是贡品级别的水果，每年可以挂三次果，收三遍，这个收入也是滚滚而来。 只是…… 自己要把这秘密告诉黄卫红吗？ 黄卫红一听他说的这么斩钉截铁，吓坏了，她一下从他身上滑下来，在地上站定。 问他:“你可不能做傻事呀！咱们不求发财，但一定要做正当的事情。不能够贪财，千万不要犯错误！更不能触犯法律，犯罪。” 听了黄卫红的话，李爱华真是哭笑不得。 “老婆大人想哪里去了？虽然我目前管理的摊子很大，但我从来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而且我要为你们负责，我更不能给爷爷抹黑呀！” 黄卫红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应该相信你！” …… 第二天，爷爷的公事已基本完成，带着他们夫妻去外边吃饭，说是要会会故人。 司机将他们送到一家五星级的酒店，便有专人来接待，将他们迎进一个会客厅。 里面有一位长者激动地迎上来，嘴里叫道:“首长！” 爷爷也很激动，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久久没有松开。 “爱华、卫红，爷爷来给你们介绍介绍……” 原来，这是爷爷当年的一个勤务兵，现在是花城的一位高级干部。知道爷爷来鹏城考察，今天早晨特意从花城赶过来相见。 爷爷把李爱华与黄卫红介绍给这位花城的高级干部，李爱华心想，自己又可以在花城开分店和分厂了。 他正在遐想之际，就听见爷爷在叫他:“爱华呀，这位年轻人是汪石，在鹏城开公司的，是伯伯的女婿。你有经验，你帮帮他。” 汪石？ 鹏城开公司？ 岳父大人是花城的高级干部？ 这……不是未来娶了个小三十多岁的十八线女星的那个汪石吗？ 李爱华急急地看了一眼，看不出来那个老头的影子。 眼前的人，三十出头，风华正茂、意气风发。 看上去温和、清秀、精干。 李爱华心中狂喜，我参股的第一家公司，就是未来的鹏城万科了。 第304章 在汪石面前装逼，投资500万！ 李爱华压下心头的喜悦，带着礼节性的笑容，朝汪石点点头。 没想到汪石和旁边的一位女士齐齐站起来，向他颔首行礼。 李爱华欠身问道:“这位……” 汪石的岳父大人笑道:“这是小女……” 哦，明白了。 这位是汪石的原配夫人，那旁边的小女孩就是汪石和原配生的女儿了。 黄卫红这时主动上前，和汪石的夫人打招呼。夫人落落大方，小女孩乖巧可爱。 李爱华望着眼前幸福的一家三口，唉，真难想象多年之后他们会分道扬镳。而那位十八线明星小姐，现在还在妈妈怀里撒娇，还没上幼儿园吧？ 世事难料！ 李爱华还在这里感叹，那边爷爷和汪石的岳父大人聊得火热。 黄卫红一边和汪石的夫人聊着，一边悄悄用胳膊肘拐了一下李爱华。原来爷爷此时正在向自己的老部下推荐李爱华，简直把他包装成了一位无所不能的成功企业家。 李爱华觉得受之有愧，不过心里又暗暗高兴。 有了爷爷这样的铺垫，他要是想在花城和鹏城干些啥事，这位花城的高级干部肯定是尽全力支持了。 他看了一眼汪石，汪石正全神贯注的听两位老人聊天，这很好，自己想投资汪石的公司，应该是无障碍了。 一顿饭吃下来，气氛非常和谐。 饭后，汪石非常谦虚的上前，找李爱华索要名片。 幸好李爱华早有准备，给了汪石一张名片。 汪石接过名片，翻来覆去看了好久。 最后抬起头来，充满期待的说道:“李总，不知能否抽出时间，去我那公司看看，给予指导？” 李爱华求之不得，这样就有机会直接谈参股投资的事情了。 可在他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爷爷却爽朗大笑:“有时间，没时间就让他挤时间嘛！你们互相好好交流交流。” 汪石的岳父大人谦虚的说道:“首长客气了，要麻烦爱华去指点指点小婿。” 李爱华点头应允:“一会儿，我直接跟着你过去吧。你先打个电话，让你的助理或者秘书先把公司的相关资料准备一下。比如公司的发展历程和投资规模，你的经营理念和公司的愿景目标，如果时间允许，再安排你的管理团队和我见个面。” 汪石见他答应，脸上泛起红晕，显得十分激动:“好的，我这就去打电话。” 李爱华心里觉得贼爽，在一位真大老面前装范儿，这滋味的确不一般。 这位，可是未来一位赫赫有名的大老啊！ 就是眼下，汪石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成功人士，小成功。他之所以这样谦虚，是因为爷爷的身份和地位，让人仰望！ 而爷爷却出于要帮助李爱华的私心，极力推荐和包装了李爱华。 当然，李爱华名片上的那些头衔和名下的企业，也是能唬住人的。 汪石打完电话过来，对李爱华笑着说:“李总，趁我岳父和大首长叙旧之机，不如我们就到隔壁的套间里去聊聊，以便加深你对我的了解。” 李爱华点头示意:“请！” 汪石这个人十分干脆、坦诚。 一开口就告诉李爱华:“我现在的公司，鹏程现代科教仪器展销中心，是去年夏天成立的。我拿着倒卖玉米赚来的300万元，创办的。” 李爱华在心中估算了一下，准备投资一百万，占股份20%就行了。 他澹澹地问了一句:“有没有引进投资的打算？” 汪石实话实说:“有人送钱给我当然好啊！但我这个主业不突出，所以很多人想过要投资，但都没有谈拢。” 李爱华就笑着追问一句:“主业不突出，的确……。这么说吧，你成立这家企业之初，究竟想干什么？” 汪石谈到了从发达国家进口电器、仪器产品。接着又谈到了饮料厂，手表厂，服装厂和印刷厂。 李爱华听得头疼，主业不突出是客气的说法，好像就没想突出主业！ 见李爱华皱着眉头没说话，汪石觉得这位李总是看不上自己的企业。他的自尊被伤到了，激发起他心中的那份倔强，便对着李爱华放出狠话。 “简单点说，就是除了黄、赌、毒、军火不做之外，其他的都有可能涉及到。我是什么赚钱就做什么！” 李爱华听到这里，朗声大笑起来。 “这很好！ 一家企业成立之初，活下来最重要。 先生存再发展，所以赚钱才是硬道理。” 见对方肯定了自己的做法，汪石也嘿嘿笑了。 李爱华接着谈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要想把企业做大做强，还是要主业清晰。 可以选择一个有前途、有潜力、政策扶持、环境宽松的行业，去深根细作。” 一番话说的汪石连连点头。 他作为一个穿越者，了解汪石经营企业的能力和手段，人家未来就经营的非常好。鹏城万科也是证券市场成立之后，最早上市的几家企业之一。 之所以说出这番话，一来，他是这几年经营商之后的有感而发。 另外，也是想在未来的大老面前装个逼，给自己参股投资未来的鹏城万科，做一个小小的铺垫。 两位老人握手道别，李爱华没有和爷爷一起回酒店，直接同汪石一起去参观他的公司。 黄卫红本来想陪他一起去参观，帮他投资把关。 但李爱华觉得两个人，必须要派一个人陪着爷爷，虽然爷爷有很多服务人员。 参观之后，李爱华基本上就坚定了自己投资汪石公司100万元的决心。 他直接了当地告诉对方:“经过今天和你个人的接触，再加上来公司进行参观了解，我虽然并不看好你现在这家公司。但我看好你这个人，看好你的未来和能力。” 听到这样的评价，汪石感觉到有些尴尬，觉得对方是客气地鼓励自己。 便点头致谢:“谢谢李总的鼓励！” 李爱华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我说的不是客套话，是内心真实的感觉。我们现在在商海里畅游，算是市场经济的第一批先行者。没有以前的经验可以借鉴，谁不是摸着石头过河呢？” 他这番话，大大的激励了汪石。 汪石觉得自己遇到了知音，眼眶有些湿润，他上前一步，激动地拉着李爱华的双手。 “谢谢，谢谢李总！知我者，李总也。” 李爱华趁此机会，提出:“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决定投资参股100万元，要20%的股份。” 汪石以为自己听错了，完全不敢相信！ 这位李总主动给自己送钱来了？ 还少要股份？ 听起来像天上掉馅饼的故事，汪石虽然很激动，但他同时也很清醒。 李总的爷爷可是岳父大人的老首长，老首长现在是顾委的顾问，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占李总的便宜。 想到这里，他便双手合什，躬身行礼:“谢谢李总的抬爱和鼓励，我可以接受你的投资，股份必须占30%。” 李爱华知道，汪石想让他占便宜，这种便宜当然不能占，更不需要占。 未来，这100万的投资，在不久的将来，回报就可能要以亿来计算。 做大事者，怎么能贪小便宜？ 两个人你推我让，几个来回。最后决定，李爱华参股一百万元，占股25%。 李爱华不想给汪石一种太急切的印象，便推说没带公章(他的所有东西在空间里带着呢)，明天上午过来签合同。 回到酒店，爷爷关心的问起汪石的公司，李爱华据实讲来。 听完后，爷爷大笑起来:“爱华呀，你真是个经商的人才！有魄力，你是对的，爷爷支持你！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因素当中，人是最重要的。” “谢谢爷爷！” 爷爷的赞赏，李爱华真的觉得受之有愧。 他哪有这样的眼光和魄力？只是因为他是穿越者，他知道未来的一切，所以汪石公司的发展，才敢于做这样的选择。 黄卫红关心的则是另一个问题:“爱华，你的魄力的确值得赞赏！但你的眼光还有待于时间的检验。我担心的是，如果你明天签了合同，到哪里去找100万给人家？” 李爱华知道爷爷也有这样的担心，他便耐心的给他们算了一笔账。 “这几年从厂里拿到的工资收入和承包奖金也超过十万了。” “这么多？”他刚说了一句，爷爷和黄卫红就异口同声问道。 李爱华澹澹一笑:“单看数字觉得很多，但如果是对照我对厂里的贡献而言，这奖金实在是太少了。贸易公司、火腿肠厂和红星养猪场都是每年过百万的上交利润。还不算其他实体，另外我为厂里解决待业青年的就业问题和多余劳动力的再就业问题，这样的社会效益更是无法衡量。” 黄卫红只抓重点:“你继续说，我要算到100万才放心。” 李爱华知道她是担心他去打其他违规的主意。 “我的川菜酒楼和重庆火锅，两个实体的投资收益，加起来已经超过40万了。还有我一直负责特殊食材的采购工作，这里的差价很大的。” 黄卫红放心了:“好的，那我知道了。火腿肠厂的收益，肯定能超过50万。你在其中占有10%的股份，建厂之初的第一条生产线，那收益就是按百万计的，扩大生产之后，七年时间加起来肯定是超过50万的回报了。” 爷爷终于松了一口气，老人家只希望孙女一家平平安安就好。 李爱华自己也松了一口气，他心中在想，后面的投资都不敢告诉家里了，不然他们又要问投资的钱从那里来？ 可是如果不告诉家里，那以后就是赚了多少钱，成了亿万富翁。也不让家里知道吗？ 一直瞒着，那赚的钱能花吗？ 想来想去，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择机把自己的来历，和空间秘密告诉老婆黄卫红。 她脑子灵活，一定可以有办法帮忙隐瞒。 第二天，他去到汪石公司，很快签订了合同。 只是打款没这么快，不像2020年代，在手机上划拉一下，就完成。或者刷一刷卡，完成交易。 这些付款方式都没有，老老实实走支票或汇票。有的人做生意为了方便，直接用蛇皮袋装现金去交易。 合同签完，李爱华就准备离开了。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年轻人，汪石介绍，说是工业区领导派来的工作人员。今天早晨上班的时候，对方就来到他的公司等待，要接李爱华去工业区谈事情。 李爱华心中疑惑，因为他与工业区的领导并没有交集，就是爷爷介绍他认识的人，也没有工业区的领导。 他跟着工作人员去了，工业区的领导高规格接待他。 经交谈，才知道是汪石的岳父大人专门和这里打了招呼，让这边介绍好的投资机会给李爱华。 李爱华猜想，可能是昨天下午他准备投资汪石的公司，被汪石的岳父大人知道了，就断定李爱华有投资意愿，他老人家就主动给投资机会了！ 李爱华唇角上翘，太好了！天上掉下的馅饼，再一次砸中脑袋。 汪石的岳父大人，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老领导。 可李爱华不想做实体投资，而房地产现在也还没有兴起。囤地皮放几年？这个……可以有，还是再等一等吧。 那就只有投资公司股权是最好的途径。 他前世不炒股票，完全不知道此时的鹏城有哪些公司的股权可以投资？ 今天这个机会他也不能浪费，一定得弄个什么投资标的。 还真给他想到了，就找最早上市的鹏城几家公司。 这里面还真有他知道的公司，前世在魔都生话，他大学毕业后租住在宝安花园。所以知道宝安集团！ 这是一家会讲故事的公司，有故事在证券市场就有炒作空间。 还知道这是一家在投资领域里战绩不俗的明星公司。 …… 总之，投资它能赚大钱。 听了他的投资意愿，马上有专业的人员给他提供这家公司的相关资料。 他假装看了一下，问道:“投资上限？” 人家回答:“500万。” 他下意识跟了一句:“那就500万！” 第305章 卖古董筹钱，密会李怀德 李爱华一上午就顺利签下600万元的投资合同，像做梦一样。 不！普通人连梦都不敢这样做。 工业区领导派车送他回酒店，下车时，沐浴着特区明媚的阳光，他仍有些不敢相信。 送他的车已调转车头，走远了。 五星级酒店里非常安静，趁着没人注意，他伸手掐了一下大腿。 咝……好疼！ 不是梦，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两笔投资合同，静静地躺在空间里。 这600万元的投资，等到证券市场开办，公司上市，那他李爱华的身价就会瞬间飙升。 自己已经妥妥的是亿万富翁了，他头有些晕，走路有些飘。 难怪有个词叫飘飘然，自己目前就是这种状态。 有靠山，机会它找上门。你想不发财，都很难。 爷爷已经在鹏城为他铺好了路，这两笔投资只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拉开了李爱华股权投资的帷幕，后面还会有惊喜。 他原来也打算做股权投资，用自己前世知道的信息去投资。比如，想投资参股未来蜀地的希望集团，进军饲料行业。 那个会比较慢，注定不会顺利。 现在，借爷爷的威名，事情变得轻而易举。由于鹏城是特区，是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这里的机会更多。 而且是跨越阶层的机会，是让人一夜暴富的机会。 只要想一想，就令人兴奋不已。 何况空间里揣着600万投资的合同呢？ 他晕晕乎乎走到酒店房间门口，正要推门而入的时候，勐然想起昨晚的情景。 昨晚，爷爷和黄卫红担心他的情景仿佛还在眼前，他不想再让他们担惊受怕。所以，决定暂时隐瞒投资宝安集团这件事情。 进入酒店房间，黄卫红不在，她去陪爷爷了。 李爱华马上去到爷爷房间，爷爷见他脸上飘飘然的样子，猜到他签合同很顺利。 语重心长地对他说:“爱华，你一直不愿意接受爷爷的帮助。现在，你自己已经找到了一个跨越阶层的机会，希望你抓住这次机遇，改变命运。” 李爱华十分惊奇:“爷爷，这100万的投资能有多少收益？” 他想爷爷日理万机，心中装着大事情。应该不知道这些商业上的相关事宜，觉得惊奇，便问了。 “红红刚刚给我上了一课，也算了一笔账。 我知道了在西方国家的经济体系当中，有证券市场和股票这种商品。 你的100万投资，如果汪石的公司有机会上市，可能会有100倍的收益，那就是一个亿嘛。” 李爱华正要回答，爷爷伸手示意制止他:“如果我们国家成立证券市场，肯定少不了鹏城特区。” “希望这笔投资，对你来说是一个抛砖引玉的行为。你就大胆的去寻找其他的机会，碰到困难找爷爷。” 李爱华这回是感动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爷爷鼓励他去寻找投资机会，愿意帮他扫平一切阻碍。 此刻，他有些犹豫要不要把投资宝安集团的事情告诉爷爷。 内心天人交战，最后，他还是决定不要说出这个秘密。免得爷爷和黄卫红为他着急上火。 他向爷爷表态:“谢谢爷爷！我会努力争取的。” …… 他随着爷爷回到京城时，娄晓娥已经开始行动了。 她已指派专人负责筹备川菜酒楼和重庆火锅店的鹏城分店，她自己近期也会把主要精力用在筹备上。 李爱华觉得这样很好，反正工作已经程序化，流程化。按部就班地去做就行了，他自己则忙着筹钱。 首先用自己手头上的资金，把投资汪石公司的100万元及时汇出。 他仔细清点了这些年的收入，账上的余额加上放在空间里的现金还有80万元，这些收入主要是空间灵泉养殖供货的收益。 资金缺口还很大，要短时间内筹到这四百多万元，只能从这些年集攒下来的古董中卖出几件。 凭他自己在古玩字画方面的人脉关系，慢慢的寻找买主，这当然没问题。可是，要在短时间内迅速出售，而且对方还要能够付得出来这个钱，很难。 眼下，只能去找李怀德处长的老岳父了。 他给部里李怀德处长的办公室打电话，结果得到的消息令他震惊。 人家说李怀德处长三个月以前就辞职了。 不是停薪留职，也不是官方指派挂靠经商，而是直接辞职！ 的确令他感到震惊，好在他看过《情满四合院》这部电视剧，知道对方后来开了一家大的外贸公司。 按时间线来推算，他现在应该是辞职去开外贸公司了。 李爱华马上给他打了一个传呼，对方的那个汉字显示bp机，还是李爱华送的呢。 传呼留言后不超过五分钟，李怀德处长就回电话了。 “爱华，你有急事？”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关心他。 李爱华兴奋地告诉他:“老领导，我这次随爷爷去特区鹏城了。” 对方哈哈大笑:“我早知道了，从新闻里知道的。” 爷爷这次去鹏城考察，电视台和报纸上都有跟进报导。 李爱华一直随行，他刻意回避了电视台的报导，但媒体记者的拍照无法避免，没想到对方也会关注这样的新闻。 李爱华直言:“亲自去特区走一走，看一看，非常震撼。这次有很多新的机遇，也有很多不一样的感悟，想和您聊一聊。” “爱华呀，我现在有了新的岗位，新的身份和新的目标。也想找你谈一谈。所以，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李怀德马上热情地接过话头。 李爱华真的非常享受和对方沟通交流的这种默契，很多东西不用全说出来，对方总是能够猜中自己的心思。 他仿佛回到过去，两个人还在红星轧钢厂做上下级时一样。 非常坦诚的告诉对方:“我有急事，还需要您的帮忙。我马上去订酒店的位置，等我确定了时间和酒店，我发到您的bp机上。” …… 李爱华时间紧迫，一刻也不敢耽误。 当天晚上，两个人就一起约在和平饭店吃饭。 席间，听说李爱华要投资这么多钱，李怀德好意提醒道:“听说那边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骗子也很多。若是这笔投资遇到骗子，怎么办？” 李爱华笑道:“谢谢老领导关心！宝安集团不是私管企业，而且这个是工业区领导亲自出面帮忙弄到的。” 他不敢说前世得到的信息，是这家企业在证券市场上翻云覆雨，大展雄风。 为了打消老领导的顾虑，他便讲了自己投资宝安集团的故事。 并详细给对方讲解，如果一旦上市，短时间内可能升值60倍，80倍。如果愿意等些年，卖在高点，那百倍，千倍不是梦。 他的说法深深吸引了对方，李怀德惊问:“爱华，真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有学问的人。” 李爱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差点暴露自己是一个穿越者的秘密。 他脑子一转:“我哪懂这么多？这是我们家黄老师告诉我的，不然您以为我有多大胆子？敢这样投资。” 李怀德点头:“黄老师是专家。那个……爱华，你能给我说得详细点不？这听起来能让人一夜暴富。” 李爱华已经懂了老领导的意思，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老领导也想投资一点。这，才是真实的人性。 他把自己所知道的关于股票的知识，以及关于宝安集团的故事详细讲给李怀德听。 然后，不等对方开口，直接提议:“老领导，如果您有兴趣，我可以帮您投资50万，入股宝安集团。” 李爱华愿意让出一些利益给对方，这样两个人的利益就更加紧密的挷在一起了。 未来在投资发财这条路上，两个人还可以互相扶持，合作共赢。 李怀德笑着点头:“我回去商量一下，再给你回话。” “好的，你慢慢商量，这件事情不着急。”李爱华这时进入正轨，“我手头没有这么多现金，您是知道的，我这些年收购了一些古董。我想请您帮忙找一下岳父大人，替我牵线搭桥，卖古董筹钱。” 李怀德哈哈大笑起来:“如果只是要出售古董筹钱，你找我就对了。根本不需要惊动我的岳父大人。” “此话怎讲？” “你还不知道我的新身份吧？来，你看看我的名片。”李怀德递一张名片给李爱华。 果然是外贸公司的老板！ 李爱华不理解:“外贸公司和古董不沾边吧？” 经过李怀德的解释，李爱华明白了。 那些外商非常喜欢我们国家的这些古董字画，所以李怀德他们为了促成外贸生意，投其所好，直接送古董字画给外商，或者卖古董字画给可以拍板的人。 太好了！ 李爱华感叹，这就比找正经的收购人更可靠。因为，李怀德们手中有资金，而外商也是手中不缺钱的主。 两人今天晚上都非常尽兴，李怀德可能得到了一个一夜暴富的机会，李爱华找到了不缺钱的买货人。 …… 三天的时间，李怀德就帮李爱华卖出物件，凑够钱了。 同时他已决定投资50万，希望李爱华帮忙操作。 解决了问题，两人敞开喝酒。 酒过三巡，李怀德有了些许醉意，就笑着问李爱华:“听说是你开除了刘海中？” 李爱华点点头:“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哈哈哈哈……”李怀德仰天长笑，“说起来，这个养猪场的开办还是你的功劳，刘海中也相当于是被你踢到养猪场去的。你们本来就是仇人，换了是我早就开除他了。还让他发这么多年财？” 李爱华知道老领导有些醉了，他平时不会这么直接的说话。 笑过之后，李怀德凑到李爱华耳边轻语:“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刘海中和三分厂的蓝厂长合伙开贸易公司了，他们准备国庆节开业。” 看来，刘光福这几天会提辞职。 李爱华喝下一杯酒，装作醉醺醺的样子。 对李怀德道:“老领导，我希望您到时候，给他们介绍几单外贸生意。” 李怀德愣了一下，似乎很快又明白了李爱华的意思，点头应道:“好！爱华你真是有主意的人。” 李爱华不知对方是否真明白，便补充道:“听说现在走私货物很好卖。能赚大钱？” “对……你说得对！”李怀德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李爱华，嘻嘻笑道:“爱华，没想到你这么坏。我帮你搞死他们。” “李主任！”李爱华装着喝醉的样子，叫起了李怀德大浪潮时期在轧钢厂一把手的身份:“多谢！” …… 很快，刘光福辞职。 李爱华没有半点犹豫，当场签字，并让他马上办理工作移交手续，当天走人。 刘光福被李爱华的操作寒了心！ 他一直怀着一颗感恩心，不管父亲怎么催促，他都没有草率的马上提出离职。而是犹豫了整整一个月，他以为自己很重要。 他以为李爱华一定会尽一切努力来挽留他。在提出离职的时候，他甚至都想好了，如果对方极力挽留自己，自己要如何回答？ 到头来，自己刚一提出离职申请。马上就被李爱华逼着要办工作交接，当天就必须走人。 这特么也太打脸了，看来他是自作多情了。 他愤愤不平:“李爱华当老子是空气？哼，不要欺人太甚！” 他是气鼓鼓地离开贸易公司的，心中发狠:“我发誓要带走原贸易公司的大客户，不把原贸易公司挤垮，老子就白当了这些年贸易公司的经理。” 他越想越气，贸易公司似乎没有一个人来挽留他或者为他送行:“李青霞这个贱人，应该早就背叛老子，投靠了李爱华。” 刘海中已出院十多天了，看到刘光福非下班时间回家，早已明白咋回事了。 他马上打电话给蓝厂长，只说了一句:“光福离职了。” “我设宴招待他。” 刘海中这边更直接，拿出办好的营业执照和一份任职声明，甩到刘光福面前。 看过文件，刘光福才知道，父亲是董事长，他是总经理。 “光福，蓝厂长请你吃饭！” 对比太强烈了，刘光福在赴宴的路上默念:“从今往后，李爱华是仇人！” 第306章 易中海收干女儿，秦淮茹遇冷暴力 一大妈突然去世，最激动的人是贾张氏。 贾家这么多年一直筹划吃绝户，好几次离成功很近，仿佛触手可及，但总是失之交臂。 这次一大妈也走啦，只剩下易中海独自一人生活。 想想都孤单得可怕。 一个70多岁的老头，无儿无女、无亲无故。从此以后，进门出门只剩下一个人，而事业上还要挑那么重的担子。 贾张氏觉得，于情于理都该是秦淮茹出马的时候了。 一大妈丧事办完，贾张氏便把秦淮茹叫到自己跟前，眯着眼睛问:“淮茹，一大妈走了。你要多照顾照顾一大爷。” 秦淮茹十分不解，她瞪着一双桃花眼，问道:“妈，您是什么意思？以前，您不是一直反对我和一大爷来往吗？连人家送我们棒子面，您都发脾气说嫌脏，宁可饿肚子也不要吃。” 被媳妇当面戳穿，贾张氏脸不红心不跳，缓缓道来。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如果想吃绝户，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一大爷这几年在火腿肠厂当副厂长，拿着高工资，手里还有一些股份。 用旧社会的话来说，那他就算东家。 你和东旭都是他的徒弟，理应照顾他。这是理！ 自从东旭去世后，你一个人拉扯孩子赡养老人，挑起家庭的重担。是一大爷悄悄从多方面帮助你。 你们俩感情也还不错，想当年，深更半夜，你们还被邻居们堵在菜窖里。 这是情，是你们俩的私人感情。 我希望你抓紧时间，过去一大爷那边走动走动联络感情。也可以把话挑开了，直接说。” 秦淮茹听完，用力地摇摇头。 “算了，胖子本来婚内出轨，在外面被狐狸精迷得掉了魂魄。 我这时去和一大爷联络感情，一定会招致流言蜚语。 若是传到胖子的耳朵里，他指不定会拿这个事为理由，和我闹离婚呢。” 贾张氏听了，眼里露出不屑的眼神，还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 “他敢？” 贾张氏提高嗓门叫起来:“是你不愿意闹开，否则，妈一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他要是有胆量提离婚，那我这边就让他被免去职位，开除工作！” 秦淮茹嘀咕道:“我们老了，可以不要脸面，孩子们还要脸面呢，这怎么能闹开？离婚本身就会让孩子们抬不起头来。” 贾张氏点点头:“你说的对，我们是要考虑孩子们的脸面和利益。有时候脸面更重要，但有时候利益更重要。” “你别怪妈多事。 我觉得吧，你正好可以借这件事情教训一下胖子。 就算最后真离了婚，那你跟着一大爷也比跟着胖子强。 人品、地位、钱财，你说哪一样胖子能够比得过一大爷？” 秦淮茹脸红了，婆婆的话说得太露骨了。 意思就是，为了吃绝户，可以牺牲自己，和一大爷有点那什么事。 还理直气壮的认为是教训胖子。 她一直知道这个婆婆不讲理，但没想到如此没有底线！ 不知道该如何说，她干脆就红着脸，沉默不语。 贾张氏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当然不会就此停下。 “我听声音，你们俩好久都没动静了。 你觉得那胖子还是真心待你吗？ 女人嘛，何苦自己为难自己？ 就是和一大爷有点什么事情，那正好是打胖子的脸。 一举两得的好事，你还犹豫什么呢？” 秦淮茹没再说话，默默回了自己的房间。 婆婆的话，正好戳中了秦淮茹的痛点。 她自己都记不清，胖子有多久没有和她在一起了。 为了孩子们，为了贾家的面子，也为了她自己的脸面，她忍下了。 年轻时守寡那么多年都过去了，现在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要说心中没有恨，没有痛，那是不可能的。 多少个夜晚，她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多少个黎明，她空虚渴望泪湿枕巾。 …… 胖子现在没有公然与秦京花纠缠不清，他听李爱华的话，表面上安抚家里。 李爱华谈话后，他当天晚上回到家里，抱着秦淮茹，声泪俱下地认错，求秦淮茹给他机会。 还把李爱华经理说的话告诉秦淮茹，希望她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保住他的职位。 他会和那边断掉，一心一意回到家里。 秦淮茹当时信了他的鬼话，答应他不吵不闹。保住贾家脸面，也保住胖子的职位。 秦淮茹如此大度，令胖子感动，那晚他折腾秦淮茹一夜，直到天亮的时候，秦淮茹求放过。 从那以后，胖子与秦京花转入地下情。 他再也没有彻夜不归，无论多晚都会赶回家里来。 可是与秦京花之间的私情，却越来越难以割舍。 为了幽会方便，他专门去买了一辆摩托车。 两人背着人，偷偷幽会。 豪华大酒店、廉价招待所、秦京花的老家、胖子的办公室、郊外的青草地……到处都有他们的印迹。 越是偷偷摸摸，吸引力越大。 因为在秦京花那边耗费体力，透支精神。 所以回到家里，他哪还有精力？家成了他休养身体的地方，他长期对秦淮茹实施冷暴力。 ……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秦淮茹思考了一夜，想通了。 婆婆贾张氏说的话虽糙，但是有道理，她决定迈出这一步。 去照顾一大爷，料理一大爷的生活。 就算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能够惩罚报复一下胖子，也是可以的。 …… 一大妈去世后，易中海悲痛欲绝。李爱华便给他批了一个月的假，让他在家好好休息。 但易中海只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一大妈的头七一过完，他就去火腿肠厂上班了。 他说在家里更痛苦，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大几十年，屋子里处处都有老伴的气息和生活痕迹。 所谓睹物思人，他连眼神都没地方安放，看着哪儿都会引起更大的痛苦。 一大妈去世太突然，红星轧钢厂，火腿肠厂和李爱华这边都非常关心，派专人帮忙料理后事。 但不管单位领导有多么关心，不可能替代他的家庭生活。 而一大妈生前，特别是易中海仼火腿肠厂的生产副厂长之后，一大妈几乎把他照顾成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人。 所以，当一大妈撒手人寰，易中海整个人懵了。 幸好有保姆张咪照顾，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一大妈头七过完的当天晚上，易中海包了一个大红包，递给张咪。 “这几年多亏你照顾我老伴，现在丧事已办完，明天我就回厂里上班去了。这些钱你拿着，回到老家去做点小生意，好好生活吧。” 张咪不收钱，哭着说道:“我不走！” “我请你来，是照顾我老伴的生活。现在我老伴已经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易中海不理解张咪的言行，说话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张咪见状，停止哭泣，把一大妈临走时的情景细细说给易中海听。 易中海听了，心中越发难过起来。 没想到老伴临走前，还在为他的生活操心。而他却因为工作，这几年在家里待的时间特别少，几乎没有抽时间陪老伴好好说说话。 想到这里，他觉得对不起老伴，悲从中来。 一个大男人，竟然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哭起来。声音因压抑而变得尖细沙哑，听起来格外悲伤。 张咪来到易家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很少见到易中海情绪化的时候。更别说见这个男人情绪失控到不顾形象的哭泣。 她有些手足无措，站在一旁，见易中海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便去端来一盆热水，拧个毛巾递给他。 易中海此时沉浸在悲伤之中，只顾着哭泣、伤心，后悔、自责。 哪里还管旁边的事情？ 他根本不知道张味为他端来热水，拧了毛巾。 张咪想起一大妈拜托她照顾易中海，便小声劝道:“易叔，姨肯定不希望看到您难过。您这个样子，姨在天上看了也不安心。” 易中海渐渐压下自己的哭声，但鼻涕已经滴到白衬衫上面了，张咪这几年见到的易中海，一直是体体面面的样子。 在她心里，易中海是成功人士，是整个四合院里最体面的老人！ 让他哭成目前这个样子，姨走得不安心，她失职了，辜负了姨的托付。 想到这里，她便大着胆子，上前为易中海擦了一把脸。 两个人同时意识到不妥。 易中海的哭声嘎然而止，一双泪眼瞪着张咪，似乎要发脾气的样子。 张咪则低下头，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屋子里是一片诡异的寂静，张咪站在那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她记得一大妈还在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尴尬的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易中海说话了:“那你有什么要求？” 这是同意自己留下来了吗？张咪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她的惊愕中，易中海又说了一句:“待遇不变，事情你自己安排。” 张咪这才知道，易中海不仅答应她留下，还给她和以前一样的工资待遇，至于服务的内容是让她自己看着安排。 这怎么行？ 以前那是照顾一个老年病人的价格，现在几乎没什么事情要做，怎么还能要同样的待遇呢？ 如果接受，那她成什么人了？ 她正要开口拒绝，易中海已经站起来，往卧室走去。 张咪追上去，朝着他的背影喊道:“易叔，不是这样的。我……我……留下来，只是因为答应了姨。易叔给我一口饭吃就可以了，我不要钱……” 也许是怕易中海误会她讹钱，所以急着解释。 易中海听到这里，猛地停下，转身…… 张咪没料到，跑得急，一下子扑上去了。 易中海为了维护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断不能和保姆撞个满怀，老伴还在天上看着呢。 情急之下，伸手来挡，忙中出错，一下子碰到了她的胸前……。 “啊……”张咪下意识地尖声大叫起来。 这可使不得，万一被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去了，还以为他们俩在干什么呢？ 必须阻止她叫出声来，易中海眼急手快，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巴。 硬生生把张咪的叫声堵在了喉咙里，屋子里再一次安静下来，两个人都意识到不对劲，迅速跳开。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道。 说完，两人各自回到房间，歇下。 张咪就这样留下来，继续服侍易中海。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秦淮茹就过来了，她准备给一大爷做早餐。 进入厨房，发现张咪正在忙碌。 秦淮茹觉得非常奇怪，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咋不回去？” 张咪脸色红扑扑的，轻声答道:“我留下来继续照顾易叔。” “照顾一大爷？”秦淮茹拔高嗓门，尖声问道。 “我……” 张咪吱唔好一会儿，不知该如何向秦淮茹解释，这份工作可是这位表姐帮忙介绍的。 这时，客厅里传来两声咳嗽。 原来是一大爷易中海起床了，正好听到这段对话。 他先用咳嗽声打断两人的对话，接着解释一句:“这是一大妈的意思！” 秦淮茹尴尬不已，她脑子转得快，马上点头:“一大爷，您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一大妈这是不放心您，怕您累着了。” 易中海点头:“淮茹，谢谢你！” …… 这之后，张咪因为拿着比较高的薪水，事情又少。所以照顾易中海格外用心。 秦淮茹都没机会插手了。 易中海每天出门的衣服搭配，什么衣服配哪双皮鞋，什么颜色的皮鞋应该配什么样的袜子？总之，一切都为他准备好。 衣服总是用熨斗熨烫的整整齐齐，所有人都觉得易中海看起来更加体面了。 只要没有应酬，张咪就为他做好午餐，送到厂里。 在张咪的精心照顾下，易中海走出了失去老伴的悲伤。 有一天半夜，易中海腿抽筋，疼得叫起来。 张咪听到了，推门而入。见到蜷缩一团的易中海，她心疼不已，上前为他按摩揉搓。 易中海望着她，眼神深邃。 她读懂了，他是希望她长期留下来，找不到服众的理由。厂里和四合院里，现在已经有很多传言。 她低声问:“易叔，您愿意收个干女儿吗？” 第307章 淮茹单挑保姆，胖子吃醋大闹 张咪一阵按摩，易中海抽筋症状大大缓解。 他感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保姆了，但碍于身份不好意思说啥。没想到张咪善解人意，居然知道他想长期留下她。 她提出想做他干女儿的时候，易中海不由得心中感叹，好一个聪明的女子！ 他心动了，如果收她做干女儿，既可以堵住悠悠众口，又有希望解决养老问题。 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易中海两眼发光，心中欢喜。差一点就脱口而出，答应她的请求。 好在他及时清醒了，得仔细想想。 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轻声道:“最近太忙，双节赶货，厂里忙着加班。等忙过这阵子，我们再从长计议。” 张咪满心欢喜地点点头:“嗯，一切都听易叔的！” 她捕捉到了易中海眼中一闪即逝的光芒，心中顿时明白，这件事情八九不离十了。 回到房间，她再也无法入睡。 从来到易家做工开始，她就没打算再回到乡下。 她没办法回去，老公去世得早，她守寡带大一双儿女吃尽了苦头，很不容易。 乡下就三间屋子，家徒四壁。 女儿已出嫁，儿子也已结婚成家。她和儿子媳妇的关系处得不好。 她现在外面打工挣些钱，给孙子存着，儿子和媳妇高兴得很。现在家庭关系变得非常融洽，她不想打破这个局面。 当初来到易家，知道老两口无儿无女、无亲无故的时候，她就打起了小算盘。 老两口总得要人养老，她觉得自己有机会留下来。所以这几年服侍一大妈，尽心尽力。 果然一大妈在去世的时候，拜托她照顾易中海。通过这一个月来的努力，易中海已经离不开她了！ 再加把劲，若是被认干女儿，那她就可以留在这里，为易中海养老送终。 如果关系处的好，最后还有可能得到房子和钱。 这么美好的前景在向她招手，她又怎能睡得着呢？ 第二天早晨，易中海上班之后，她去菜市场买了菜，精心准备中午送到厂里去的午餐。 听一大妈说易叔早年曾轻度中风，他们这些年的饮食多是以调养身体为主。 她今天安排的食物特别丰富，主食是小米瘦肉粥。 一碗蒸鸡蛋羹，一碟胡萝卜凉拌黑木耳，然后炖了一个海带排骨汤。 这些是一大妈教她的，据说请教了后院的李爱华经理，这些食物主要可以有清理血管、益气补血之功效。 想象着易叔中午开心吃饭的场景，张咪的心里像开了花儿一样甜。 …… 秦淮茹那天在易家，得知张咪会留下来照顾易中海之后，有些垂头丧气。 回到家里，贾张氏问清情况后，眯缝着双眼笑了。 “别气馁，日子长着呢。于情于理，你都有优势。我们以后再见机行事。” 后来，婆媳两人就得知，张咪每天中午给一大爷送午饭。… 眼见着一大爷和保姆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秦淮茹觉得没什么希望，想放弃。 贾张氏劝她:“淮茹啊，妈觉着你也应该去送饭。” 秦淮茹觉得拉不下脸面:“妈，难道要我和一个保姆去争？厂里熟人那么多，我觉得传出去影响不太好。” 贾张氏笑道:“那不正好传到胖子耳朵里了吗？” “你送饭去火腿肠厂，把动静弄得大一点。秦京花那个***不正是这火腿肠厂上班吗？你可以故意在她面前显摆显摆，让她去传给胖子。” 这话说到秦淮茹心坎上了，一方面可以拉近和一大爷的关系，保留吃绝户的希望。 另一方面，可以气气胖子。 她愉快的答应下来，买菜做饭。 贾张氏建议她早点送过去:“你抢在保姆之前送过去，一大爷爱吃你做的饭菜。等他吃饱了，自然就吃不下保姆送过去的饭菜了。” 这个建议不错，秦淮茹觉得婆婆中风之后，脑子变得比以前灵光多了。 做好饭菜，她特意打扮一番，送往火腿肠厂。 她一出现在厂里，就遭到很多人的围观。年初的时候，她和秦京花两人为了胖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正当人们想看大戏的时候，突然一切都烟消云散，偃旗息鼓了。 大家一直觉得意犹未尽，现在见她这样打扮整齐，高调出现在厂里。以为好戏又要上演，所以就都赶来围观。 有那看戏不怕台高的人，拉着秦京花一起来看热闹。秦京花不知是计，兴冲冲跟着过来，才发现是秦淮茹来厂里了。 她有些紧张，以为对方又是来找她茬的，就想悄悄退下去。 秦淮茹大方地和众人打过招呼，然后当着大家的面，叫住了秦京花。 她对围观的众人客气地点点头:“我今天来是给一大爷，也就是你们的易厂长送午饭的。正好我妹秦京花也在，那我就失陪了，去找京花聊一聊。” 众人见两人没起冲突，没什么戏可看，就都散去了。 秦京花望着对方向她走来，想到她是为易厂长送午饭，心中忽然就为胖子鸣不平。 她迎上来，挑衅的对秦淮茹讲:“哟，姐！你给易厂长做饭送饭，姐夫他知道吗？” 秦淮茹没说话，抿嘴笑了。 一步一步，走到秦京花面前:“当然知道啦，你去告诉他吧。” 秦京花心中暗骂道:“不要脸，我晚上一定要告诉胖哥。” 秦淮茹都提着饭盒，没再理她，趾高气扬直接走进了易中海的办公室。 易中海不在办公室，秦淮茹把自己做的三个菜一一摆在茶几上。 一个荤菜，一个素菜，还有一个汤。 色香味俱全，闻起来香，看着鲜亮。 然后摊了几张饼，这是一大爷最爱吃的饼。… 秦淮茹闭上双眼，吸吸鼻子，太香了！ 她在做菜的时候，贾张氏就夸她手巧，说今天中午一大爷准吃得开心。 背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哟，淮茹你怎么来了？” 易中海回到办公室，十分惊讶。 秦淮茹转过身，甜笑道:“一大爷，您上班辛苦了！” 说到这里，她指着茶几上的饼和菜，轻声道:“我摊了您最爱吃的饼，又做了几个菜，中午送过来给你尝尝。”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比较僵硬:“哎，好！谢谢你。” 等易中海在沙发上坐好，秦淮茹亲手把饼卷好，递给他。 易中海接饼的时候，秦淮茹的手无意中碰到了易中海的手。他全身颤了一下，不动声色的把手往外挪一下，避开了。 这个动作，让秦淮茹觉得很受伤。 从前，易中海帮助她，接济她，送她棒子面的时候，总爱抓住她的手。夸她的手型像观音娘娘的手，长得像葱白，好看。 若是碰到刚刚种情况，他一定会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 屋子里安静下来，气氛有些尴尬。 秦淮茹马上调整心情，微笑着劝易中海用餐。 易中海没说话，开始吃着手里的饼。他吃的很慢，伸出快子准备吃菜的时候，一看荤菜是红烧蹄膀。 拿快子的手不禁往怀里缩了缩，又去吃素菜，却发现上面点缀着红色的朝天椒。 他的这些动作都被秦淮茹看在眼里，秦淮茹心中不是个滋味。 她柔声问道:“一大爷，这都是您爱吃的菜呀，不对胃口吗？” 易中海内心吐槽，自从中风之后，饮食有了很大的变化。 吃饭再也不是想吃什么，还是应该吃什么？ 或者说吃什么对身体有利？ 可秦淮茹今天做的菜，全是按他健康时的口味做出来的。 他缓缓摆摆手，解释道:“很好吃！我这年龄大了，口味变清澹了。动作也变迟缓了。” 秦淮茹连连致歉:“对不起！一大爷，以后我做菜一定要考虑周到。” …… 正在这时，保姆张咪提着午饭来了。 她远远地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心中非常警觉，是谁？ 可不能让人抢了先，便加快步伐，三步并做两步赶往办公室。 因为心急，不顾礼节地撞开办公室的门。 门打开，她看到了秦淮茹！ “表姐，你不用照顾孙子吗？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秦淮茹听了，心里很不高兴，她没有马上回答。 只听得耳边，易中海熟悉的声音响起:“小咪……” 那声音之温柔，让秦淮茹浑身起了一阵恶寒。 她心中不屑地看了一眼张咪，先入为主地叹道:“哟，不好意思。你来晚了，一大爷可能吃不下了。” 张咪现在可不吃这一套，她和易中海的关系有了飞跃，她不惧任何人。 “表姐，吃不吃的下？由易叔自己决定，我们其他人无法替他老人家出决定。”… 说着，她走到茶几跟前，麻利地动手把秦淮茹做的菜往里挪一挪。再把自己做的饭菜摆到茶几的另一侧。 摆好后，挑衅似的，指着自己做的饭菜，对秦淮茹道:“我做的这些菜，是专门针对易叔身体的。不仅清澹，而且具有清理血管，益气补血的功效，” 秦淮茹听了，脸色红得像猪肝。张咪这是有备而来呀！ 她气得够呛，正要出声反击，易中海发话了:“淮茹，小咪，谢谢你们！饭菜先放在这里，我一会儿再吃。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两个人答应一声，只好先退出去。 秦淮茹回到家里，和婆婆贾张氏商量对策。 贾张氏认为:“你可以从老家入手，败坏她的名声，等她儿子媳妇受不了人家的风言风语，自然来接她回去。” 说完，开始骂人:“什么东西？这个张咪，简直不是人！就这照顾一大妈的工作还是你给她找的呢，不知道感恩，反而挤兑你。” 秦淮茹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赞成婆婆说的话，等她抽出时间，一定回老家，毁了张咪的名声。 这天晚上，张咪端着碗过来串门。 她吃的晚饭，居然就是秦淮茹送给易中海的午饭！ 这特么谁能忍？ 秦淮茹推说有事，直接下了逐客令，让张咪滚回易家去。 她想好了，根本不想再等了，国庆就抽时间回去一趟，坚决不让这个忘恩负义的人好过。 张咪一出门，秦淮茹就“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贾张氏开始嚷嚷，要秦淮茹尽快报仇！ 就在这时，传来重重地敲门声。 婆媳两人吓了一跳，这是谁呀？这么不懂礼貌！ 秦淮茹去开门，门刚打开一条缝，她的心跳得急促起来，原来是胖子！ 哎幼，胖子难得回这么早，她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 正要打招呼，没想到胖子忽然飞起一脚把门踢开。力气大得吓人，门重重地撞向秦淮茹，她只觉得头晕眼花，伸手一摸，额头撞起一个大包！ 贾张氏赶过来，护住秦淮茹，转身怒怼胖子:“你发什么羊颠疯？都把淮茹撞伤了！” 谁知胖子竟然毫不示弱，朝着贾张氏吼道:“我是疯了，被气疯的！” 说话间，嘴里呼出的酒气熏人！ 秦淮茹很不高兴，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我都护你面子，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脾气？ 她怒问:“谁招你惹你了？你和什么下三滥的人在一起？又在哪里灌了马尿回来发酒疯？臭气熏天，还不滚去洗澡！” 秦淮茹一发脾气，胖子马上萎了，点点头，脚步踉跄地去洗澡。 刚走了两步，好像想起了什么？ 他勐地站定，转身，伸手指向秦淮茹:“你说，你中午干什么去了？” 呵呵，原来是秦京花上的眼药！ 秦淮茹冷冷地说道:“***什么去了，要向你汇报吗？你每天在外面鬼混到深更半夜回来，你又向谁汇报了？” 胖子并不憷她，粗声大气地指责她:“就你和一大爷过去的那些烂账，我都懒得翻。你们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送面粉，被人堵在菜窖里。” “人一大妈才走了几天？你就上赶着贴上门去，你这是旧情复燃吗？” “当着众人的面，你们就敢这样，谁知道背后，你们又干着怎样的勾当？” …… 胖子口没遮拦，越说越过分，贾张氏赶过来阻止:“你闭嘴！自己做了肮脏事，就看别人都肮脏。” “老太婆胡说什么呢？”胖子又开始攻击贾张氏。 “啪！” 一声脆响。 胖子脸上重重地挨了一耳光。 第308章 逼胖子自扇耳光，回娘家一箭双雕 胖子与秦京花幽会的时候，得知秦淮茹给易中海送饭，勃然大怒。 他知道秦淮茹与一大爷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绝对不能让他们走的太近！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老婆出轨，他一怒之下，干完一瓶白酒，喝得有八分醉了。 酒壮怂人胆，胖子在秦淮茹面前就是怂。不喝醉他不敢闹，秦京花就盼着秦淮茹吃亏，见他醉了，立马劝他回家。 这才有了胖子回家大闹的故事，当胖子口没遮拦，见谁咬谁时，秦淮茹忍不住呼了他一巴掌。 正与胖子对骂的贾张氏拍手称快！ 胖子此时正骂得过瘾，被秦淮茹扇了一巴掌，自然不服。 他伸手攥住秦淮茹的手腕，怒目圆睁:“秦淮茹，你和一大爷不清不楚，丢人现眼，老子没打你，你倒打起人来了？”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和胖子两人，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贾张氏见秦淮茹吃了亏，她上前一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胖子的鼻子。 大声骂道:“打你怎么了？老娘觉得打轻了！” 胖子此时酒上头，马上用另一只手抓住贾张氏指他鼻子的手，威胁道:“你们婆媳俩再动一下试试看？到时千万不要说男人欺负女人！” 贾张氏气得跳脚，声嘶力竭地吼道。 “胖子，你别欺人太甚。 真以为我贾家没人了？ 我告诉你，你若再对我们无理，我就叫棒梗打你！ 看我孙子打不死你？ 我还要让他出手教训秦京花这个狐狸精，打花她的脸，打爆她的头！ 看她还如何招摇撞骗？” 一听说棒梗要教训秦京花，胖子更急了:“老太婆，我警告你！你要是在棒梗面前使坏，那我绝对饶不了你！” 这时，沉默良久的秦淮茹爆发了。 她猛一用力，挣脱了胖子的桎梏，冲进厨房，端来一盆水，直接泼向胖子。 同时恨声说道:“你一口一个老太婆，别忘了这是你叫了多年的妈！” “你不就是要护着那个狐狸精吗？她挑唆了几下，你就回来闹？” “好啊！ 我也不替你遮着掩着了，我们不妨敞开了闹。 我还不信了，我一个正室闹不过外面的贱人！” 胖子被一盆凉水浇头，水顺着他的头向下流。头发湿了，眼睛睁不开了，连眉毛上都挂着水珠。 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一些，但他受不了秦淮茹这逼人的气势。 便嘴硬回怼:“秦淮茹，谁也不是吓大的！闹就闹，我还怕你不成？” 秦淮茹听了这话，双手把盆子往地上使劲儿一摔。 咣当！ 声音刺耳。 秦淮茹的声音更刺耳:“好，这可是你说的！” 她转头望向贾张氏:“妈，这事儿涉及到外面的小三，已经不是家事了。我们不需要棒梗出面，自有说理的地方。” “婚外情它会带坏社会风气，我就不信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妈，您还傻站着干什么？ 您去后院找李爱华！ 李爱华若不管，我明天去找杨厂长！ 我看谁敢用他？” 贾张氏一听，三角眼里闪着光。 “哎！妈这就去。” 说完，就作势要往后院跑。 胖子一听她们要去找李爱华，心里着了急，一下子酒就完全醒了。 李爱华第一个条件就是要家里不闹，厂里不议论。 如果老太婆此时去找李爱华，估计自己的职位保不住。 现在，明面上的钱被秦淮茹卡得死死的。 与秦京花交往，要花大钱。 逛公园，看电影，吃饭喝酒，这些都要花钱。 开房间，买礼物更要花钱。 若失去这个大餐厅经理的职位，那就只有死工资，死工资被秦淮茹攥手里了。 他就真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男人。 那还能拿什么来满足秦京花的物质需求呢？ 他之所以敢闹，是以为秦淮茹不敢让他失去职位。 毕竟，他的工资收入全部留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怎么可能丢掉这么大的利益？ 眼见着秦淮茹玩真的了，他心中害怕起来，既不想失去秦京花，更不想丢掉经理的职位。 便双手往上一抹，甩掉满头满脸的凉水，向秦淮茹求情。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夫妻俩，打断骨头连着筋。 我哪里做得不对或不好，只要你当面提出来，我改。 如果我刚刚的态度冒犯了你，我道歉。” 贾张氐嘴角一扯，偏过头，躲在胖子看不到的方向，笑了。 还是淮茹有方法！ 秦淮茹听了胖子的话，冷笑三声。 然后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真的愿意改，愿意道歉？” 胖子举起湿漉漉的右手，发誓:“比真金还真！” 贾张氏连连摆手:“淮茹，不要信他。千万不要被他的假象，给哄骗了！” 秦淮茹望着贾张氏，微微点头，婆婆配合得太好了。 她追问胖子一句:“我提什么条件，你都能答应？” 胖子一看，秦淮茹有可能给他机会，他当然要一把抓住了。 他生怕对方反悔，大声回道:“你说，我都答应。” 秦淮茹唇角上翘，眉眼弯弯，轻声道:“两个条件！” “好！” “第一，你现在跪在地上，当着我和妈的面，自扇十个耳光。” 嗨，十个耳光？ 与他的大餐厅经理职位比起来，那不值一提。 所以，秦淮茹话音刚落，胖子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在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惊愕的目光之中，胖子开始自扇耳光。 他边扇，秦淮茹婆媳俩主动给他计数。 胖子结结实实扇了自己十个耳光，秦淮茹非常满意。 扇完后，他讨好地望着秦淮茹:“秦姐，第二个条件呢？” 贾张氏差点叫出声来，她连忙装模作样地伸手捂住了嘴巴，心里却笑出了猪叫。 秦淮茹淡淡的说道:“国庆节，我准备带孙子回娘家。你去要一辆车，我们带上妈、棒梗和媳妇，全家一起回娘家。” 胖子听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还当他是一家人，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便朗声应道:“没问题！” 说完，小声道:“我去洗澡，醒酒。” 胖子关门洗澡，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轻轻击掌，掩嘴微笑。 一切闹剧，以秦淮茹的胜利结束。 贾张氏小声问:“为什么要全家回你娘家？” 秦淮茹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又指了指贾张氏的房间。 两人蹑手蹑脚进入贾张氏房间，秦淮茹小声问:“您忘啦？您先前说的让我去败坏张咪的名声？我要让她儿子媳妇来把她接回去。” “对对！”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 …… 国庆节那天，秦淮茹带着一家人高高兴兴回娘家。 胖子找给大餐厅供货的一个私营老板，要了一辆bJ130双排座的车。 棒梗和胖子都没有驾照，人家老板还派了司机。 司机把车开到村里，秦淮茹没去自己妈妈家，而是直接让司机开到秦京花爸妈家。 不知道秦淮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胖子的心咚咚咚跳了起来。 他忽然觉得这次回秦淮茹的娘家，事情不是像自己想象得那么简单。 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到了门口，秦淮茹让他们都坐着别动，她自己下车进了门。 秦京花的爸爸妈妈早就接到秦淮茹带回来的信了，在家等着她。 她放下礼物，笑着说:“七叔七婶，你们收拾一下，上车跟着我们去京花家吧！” 两位老人不知就里，开开心心上了拖厢，反正这辆bJ130车的拖厢后面有车棚，在农村里坐几个人也没事儿。 见车往秦京花家的方向开去，秦京花的父母还在拖厢里，胖子额头沁出冷汗，这特么像在上刀山下火海。 幸亏他机灵，得知秦淮茹要回娘家之后，就吩咐秦京花国庆节不要回来，就在厂里加班。 到了秦京花家，秦京花的儿子媳妇高兴地迎出来，这年月，有亲戚开着车来串门，是多么荣耀的事情？ 秦京花的儿子媳妇见胖子也在，神情僵了一下。 胖子随秦京花在家里幽会过，他们见过，但并不知道这是秦淮茹的老公。秦京花当时只说是自己交的男友，而秦淮茹这些年极少回娘家，她就没带胖子回来过。 等一屋子人围在一起吃饭时，秦淮茹关心地问秦京花儿子的情况，然后提议，让他们夫妻俩去城里打工。 她指着胖子说道:“我这次特意把你姨父带回来了，你们去城里的工作有他帮你们安排。” 胖子尴尬地点头。 秦京花的儿子媳妇开心不已，秦淮茹笑着说:“有一个前提条件。” 七叔这时表态了:“淮茹啊，你是我们的大恩人。别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条件，我们也都答应了。” 七婶跟了一句:“不用考虑，全部答应。” 秦淮茹点头，笑着说:“让你妈回来帮你带孩子，你们俩去外面打工。” 秦京花儿子已意识到有问题。 没有马上回话，但又不想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他小声问:“姨妈，我和我媳妇商量一下，可以吗？” 秦淮茹满面笑容，示意他们去协商。 两个年轻人到里商量去了，七叔问:“淮茹啊，听说京花现在收入不错，能不能我们帮忙带孩子，让他们三人都在城里打工？” “不可以！”秦淮如直接了当拒绝。 七婶有些不安:“淮茹，是不是京花遇到什么事了？我这心里不踏实。” 秦淮茹向贾张氏使个眼色，两个人早已商量好了。 贾张氏笑着说:“她七婶啊，京花年轻守寡，她的苦我们都理解。但偷人这种事，传出去会坏了名声。” “淮茹她是为京花好。 再说了，也不能让京花连累我们家淮茹的名声呐。 京花是淮茹带进城的，她又是淮茹的妹妹。 人家会对淮茹指指点点的。” 七婶的脸涨得通红，不再说话。 秦京花儿子媳妇在屋子里商量。 儿媳妇直接做主:“姨妈这么做，是大度。叫你妈回来，否则我们就不认了。” 儿子还想说什么，媳妇威肋一句:“我告诉你，我这次是去定了。如果你妈不回来带娃，耽误了我们两人打工，那我们就分开吧！” 秦京花儿子呆住了，媳妇为什么把事情搞得这么严重？ 儿媳妇说道:“你妈做事不要脸，你要是站在她的立场，那我认为你和他是一样的人，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所以我只能选择和你分开。” 迫于媳妇的压力，秦京花儿子同意了媳妇的意见。 秦淮茹见事情进展顺利，便告诉他们:“我们明天回去，你们就跟着车一起进城，劝你妈。” 她带贾张氏过来，是想万一遇到阻力，让贾张氏帮忙做工作的。 秦淮茹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方法对付秦京花，这次是借鉴了对付张咪的方法，还得感谢贾张氏的创意。 事情解决了，胖子既高兴又失落。 高兴是因为他生怕秦淮茹当众出他的丑，总算就这么过去了，值得高兴。 失落是因为他可能要失去秦京花了，看秦淮如的架式，他和秦京花不断，她就不会收手。 …… 下午，他们在秦淮茹爸爸妈妈家请客。 添孙子，就是她请客的名目。 三大桌，沾亲带故的都来了。 张咪的儿子媳妇也来了，因为张咪是秦淮茹介绍去城里打工的，现在一秦淮茹回老家请客，他们必须得来呀！ 席间，由贾张氏挑起话头，人人都知道了，张咪现在和易中诲这个七十几岁的老头子暧昧不清。 秦淮茹私底下已做了铺垫工作，所以酒席就成了对张咪的声讨会。 棒梗笑着说了句:“余欢，如果你不介意一位老爷爷做你的继父，其实也挺好的。” 棒梗媳妇跟了一句:“是啊，在那个大院里，很多人想吃一大爷爷这个绝户，还吃不上呢。” 这话让现场的所有亲戚哄堂大笑:“余欢啦，没想到你们一家轻而易举吃上了。” 张咪的儿媳妇是个正派人，她听到后肺都气炸了。一拍桌子:“别笑了！我和余欢明天就去城里，接妈妈回家。″ 秦淮茹一箭双雕，贾张氏在桌子下面给她点赞。 第309章 一大爷设宴认女，李爱华怒摔酒杯 国庆节这天，火腿肠厂还在加班加点生产，易中海作为主管生产的副厂长，他也没有休息。 不过，他心里一直记着要收张咪为干女儿一事。 经过这些天的思考，他也想明白了。 既然自己在生活上离不开她，在情感上也难以割舍，那就只有留下她。 可在现今这个时代，普通人哪有和保姆过一辈子的？ 自从老伴去世，他和张咪孤男寡女，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已招来很多的风言风语。 所以要想留下张咪，就必须给她一个明确的身份。 一个可以让张咪名正言顺留下来，与他易中海两个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身份。 10月2日，他给自己放了一天假。 他在心中盘算好了，要在这一天解决张咪留下来的身份问题。 早晨，他和往常一样起来的时候，餐桌上没有熟悉的早点。 屋子里也没有那个忙碌的身影，他心里忽然就有重重的失落感。 他倒背着双手，在家里巡视一遍，看到张咪的房门紧闭。这才释然，估计她还在睡觉吧！ 呵呵，这可是自从她来到易家后，破天荒头一次。 易中海也没有叫醒她，自己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便悄悄出了家门。 他决定去买早点，让张咪睡个好觉。 张咪知道易中海今天休息，特意睡了个懒觉。 因为他难得在家休息一天，她害怕早起忙碌的声音打扰到他，便强迫自己睡懒觉。 谁知道一个回笼觉，睡到早晨9:30才醒来。 天哪，这么晚。 可别饿着易叔了，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当她蹑手蹑脚打开房门时，一股特有的早点香气扑面而来。 她惊呆了，原来易叔自己会做早点？ 来到这里几年时间，看到的就是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男人。她心中倒有几分新奇，极想看看，他会做什么样的早点呢？ 等她快步跑向餐桌的时候，赫然发现易中海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她有些不好意思，喃喃地叫了一声:“易叔，早！” 易中海缓缓放下报纸，嘴角含笑，点头:“赶紧洗漱，吃早餐！” “哎。”张咪连餐桌上的早点都没敢看一眼，就跑去洗漱。 等她洗漱完毕坐到餐桌前，才发现今天的早点特别丰盛。 有豆浆，油条，糍粑，汤包……全是她爱吃的！ 她活到四十七岁，从来没有在一天把这些想吃的食物吃全，也从来没有人这么细心地去管她爱吃什么。 今天……她心中一暖，眼眶顿时湿润，带着浓浓的鼻音说了一句:“谢谢您！易叔。” 其实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她好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您休息，为什么要起这么早？ 您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的？ 您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您为什么要倒过来关心一个保姆的生活呢？ …… 两人安静的吃完早点，张咪收拾完，就挎着篮子准备去菜市场买菜。 易中海笑道:“今天不在家吃饭。” 嗯？ “您还要去上班吗？”张咪问道。 易中海摆摆手:“不，我们去逛街。” 逛街？ 哪个女子不爱逛街？ 可她一没钱，二没时间，三没心情。所以来到易家这几年，几乎没出去逛过。 张咪的心像被什么轻轻拨动了一下，两人……一起去逛街？ 易中海带着她，直接去了王府井大街。 全身上下给她添了一身行头，连袜子和皮鞋都买好了。 易中海让她换上新衣新鞋，她在镜子前照了又照。走过来转过去，她都有些不敢相信镜子里面的人是她自己！ 易叔挑衣服的眼光真好，非常适合她。整个人焕然一新，再没有一丁点乡土气息。当然，钱也花了不少。 换好衣服，易中海带她出去吃午餐，油煎锅贴饺子。 她从小到大，都不爱吃水煮的饺子。就想吃这个油乎乎的锅贴饺子，可能是小时候吃饭油水少吧。 没想到，易中海又请她吃最爱的食物。 她内心感动，第一个锅贴饺子下肚，眼泪从眼眶中滴落。 易中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手绢，递给她擦眼泪。 “有泪留着，晚上哭吧。” 张咪迅速停止哭泣，满腹疑惑的问道:“晚上？” “嗯。”易中海说话的声音不疾不徐，“吃完饭，我带你去烫头发。晚上我在劳动服务公司的大餐厅请客，收干女儿。” 张咪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她……终于可以有个身份，名正言顺的留下来了。 而且，易叔还说要请客！ 那就是当着众人的面公然承认，收下她这个干女儿。 张咪的眼泪再一次滚落出来，梦想成真。不用再回到乡下，在这里有好吃的，有新衣服穿。还可以烫头发，过上了标准的城里人的生活。 说不定，等易叔百年之后，还有财产可以继承。 呸呸呸！ 像易叔这么好的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她就这么无所顾忌，在易中海面前又哭又笑。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重新安静下来。 吃完锅贴饺子，去理发店烫头发。 …… 10月2日这天清晨，秦淮茹就带着秦京花的儿子媳妇，还有张咪的儿子媳妇，一起回京城。 她安排他们坐在车厢后面，把车厢的门关好。 昨晚，她对张咪的儿子媳妇许诺:“你们去城里这几天，由你们的姨父安排吃住。” 还给画了一个大饼:“如果你们能够劝回张咪，我会叫姨父，到时给你们安排一份工作。” 有了这样一个大饼，张咪的儿子、媳妇更加坚定了要把张咪劝回去的决心。 车进城的时候，大约是上午十点半，所有人一起去了四合院。 秦淮茹让胖子领着秦京花的儿子媳妇回自己家等着，她带着张咪的儿子媳妇去一大爷易中海家。 她心情很好，张咪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想和她秦淮茹斗？还不够资格。 昨晚，在老家已经败坏了张咪的名声。 今天，就让她儿子、媳妇领着她滚回老家去。 若她不愿意回去，那她就和儿子、媳妇撕破了脸皮。 到了一大爷家门口，她示意张咪的儿子余欢上前敲门。 谁知敲了好一阵，却没人回应。 秦淮茹以为张咪看到儿子和媳妇，故意躲在屋里不敢露面呢，便让余欢继续敲门。 门敲得山响，四合院的邻居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张望。但没人上前打招呼，都怕惹事上身。 正在这时，许大茂和秦京茹手牵着手，从后院拐过月亮门，进了中院。 见秦淮茹领着一对陌生男女在敲一大爷家的门，许大茂喊道:“别敲了，家里没人。” 真的没人？ 秦淮茹问:“许大茂，你怎么知道没人？” 许大茂眯着双眼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告诉她:“我当然知道啊！人一大爷今天要设宴收干女儿，晚上，请了我兄弟和我一起去做见证呢。” 听了许大茂的话，秦淮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行，必须在他们举行仪式之前找到张咪，破坏这个仪式。 秦淮茹眼珠一转:“许大茂，这是张咪的儿子，媳妇。他们是专程从乡下赶来参加这个仪式的，你能告诉他们，一大爷在哪里设宴吗？” 秦京茹噗嗤一声笑了:“我的好姐姐，你说谎也不必露出这么大的漏洞嘛。” 说完，他们夫妻两个相视大笑。 秦淮茹觉得失了面子，便拉下脸来:“秦京茹，你什么意思？” 许大茂怪笑着说道:“什么意思？如果他俩是专程来参加仪式的，还犯得着向我打听具体地址吗？” 说完，两人不再搭理秦淮茹，手拉着手，往前院去了。 秦淮茹望着两人的背影，很不得赶上去啐一口。 但在张咪的儿子媳妇面前，还得装样子。 笑着对他俩说::“听到没有？张咪她在四合院邻居的眼里，已经成了一个大笑话。” 张咪的儿媳妇拉着秦淮茹的手，恳求她:“姨，你一定要尽快帮我们找到她，我们必须阻止她，不能让这个笑话成真。” 秦淮茹安慰她:“让姨父先送你们去招待所休息，晚上再来找她。总之，他们晚上是要回来睡觉的嘛。” 于是，他们夫妻俩分工。 胖子送张咪的儿子、媳妇去招待所。秦淮茹送秦京花的儿子媳妇去找秦京花。 …… 晚上，易中海带着张咪，走进劳动服务公司旗下的大餐厅。 早有专人来迎接，他们进入包间的时候，四个见证人已经到了。 原来，一大爷易中海请了李爱华、许大茂，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让这四人为他认下干女儿做见证。 四个人正在激烈的争论着什么，见他们俩进来都停下了。 看到焕然一新的保姆张咪，许大茂又有些心猿意马，脱口而出:“一大爷，这干闺女……比以前变漂亮了，有气质了，像城里人了。” 他这番直白的话，让张咪羞红了脸庞。 易中海连忙出来解围:“哪里哪里，许厂长说笑了。” 六人围坐在一起，等待服务员上菜。认干女儿的仪式，很快就可以开始了。 可这样的几个人坐在一起，注定是不可能安静聊天的。 刘海中与李爱华几个月未见，如今他的贸易公司已开张。但心中的气，并未消散。 尤其是他看着一大爷易中海，穿着得体，气宇轩昂。精神抖擞地领着年轻女子，逛街做头发。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他觉得，易中海能有现在这样悠闲的日子，全是李爱华给他的好处，而自己却被他贬成这样。 他心里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 实在憋不住，便开口了。 “老易，你究竟给李爱华施了什么样的魔法？才能从他手里讨得这么多好处。能不能介绍介绍经验，让我和老阎也跟着沾沾光。” 易中海微笑:“老刘啊，你这话中带刺，几十年都改不过来。” 刘海中这时矛头直接对准李爱华，噼里啪啦放了一阵炮。 三大爷阎埠贵此时的心情更复杂，他坚定的认为他们家的餐厅经营不好。一定是李爱华在后面捣鬼。 也站出来，冷言嘲讽:“是啊，老易。你就请李爱华和许大茂作见证就好了，你们现在是一伙的，是既得利益者。我和老刘来这里，算什么回事？做背景板，做陪衬？” 他刚说完，许大茂发言了。 “三大爷，我兄弟哪点对不住你们老阎家？ 他带着你们家老大，开餐厅发财。 你们没有感恩之心，反而想和我兄弟对着干。 我兄弟还帮你，把另一个儿子阎解放培养成为一个真正的职业经理人。 我说一句不客气的话，没有我兄弟的帮忙。你们老阎家没有今天这样的兴旺日子。” 许大茂这话说得很重，三大爷当然不接受了。 他出来一反驳，二大爷刘海中就上来帮腔。 这时，服务员过来上菜了。 但几个人之间的争论，却是无法静下来。 二大爷刘海中很是激动，他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李爱华，养猪场是我的心血。 这些年我一直紧紧的跟随你，把你的理想愿望变成现实。 你特么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凭什么那些股权变更就没有我的份了？ 你不过是借题发挥，小题大作，目的就是要把我这个大功程赶出养猪场。” 李爱华瞪了他一眼:“你永远只看见眼前的利益，只知道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说话，你根本就不配做养猪场的主任。” 许大茂这时出面拦着李爱华:“兄弟，我觉得二大爷说的话，句句在理。的确是，没有他的付出和努力，就没有养猪场的今天。” “老阎家和你的矛盾。我站在你这一边，是他们辜负了你。 但是在二大爷和你之间，我站二大爷。 我觉得他是红星养猪场的功臣，你不该这样对待一个有贡献的功臣。” 易中海惊呆了，许大茂这么多年，他就像李爱华的影子一样。永远不分青红皂白，所有的事情，他都会选择站在李爱华一边。 没想到他此刻居然站到老刘这边，易中海正准备出言相帮，却听得耳畔“啪！”一声脆响，原来是李爱华发脾气了。 第310章 大茂与爱华决裂，易中海笼络干亲 许大茂在关键时刻替刘海中说话，李爱华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怒之下摔了酒杯。 李爱华发火了！ 他自从上位之后，很少在大院里发脾气，在厂里对下属更是和气。 所以，当他把酒杯摔在地上时，现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没有人再说话，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闭嘴。 李爱华两眼发红，伸手指向许大茂，非常严肃认真地说道。 “大茂哥，我待你不薄。 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我给你一次机会，赶紧收回刚刚说过的话！” 许大茂没有马上回话，他眯着眼睛，大家都看不清他的神情。 包间里的气氛有些紧张，第一次遭遇这样场合的张咪，更是手足无措。连一大爷易中海此刻也不敢随便发言了。 李爱华也不说话，就用他那发红的双眼瞪着许大茂。 过了好一会儿，许大茂有些倔强地低声道:“兄弟，我没说错什么话。为什么要收回？” “你没说错话？”李爱华突然拔高嗓音，“刚刚那些话，谁都可以说，唯独你许大茂不能说。” 刘海中这时站出来了:“李爱华，不要手里有了一点钱和权，就变得如此霸道。” “公道自在人心。连你最好的兄弟都看不过眼，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是你自私自利、不仁不义，应得的报应。” 他也没想到许大茂在这个时候会帮他说话，内心非常高兴。所以，便对李爱华出言相讽。 李爱华根本没有理睬刘海中，继续对许大茂说道:“我再说一遍，如果你此刻道歉，我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许大茂不敢看李爱华的眼睛，低着头没吱声。 三大爷阎埠贵说话了。 “虽然我对许大茂没什么好感，他刚刚也是在踩我。 但我认为在二大爷的问题上，他做得对。 你李爱华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总是专门挖坑等人跳。 自己私吞利益，剥削人工……” 见三大爷阎埠贵说话越来越没谱了，易中海不得不打断他。 “老阎，我们说话要讲证据，更要讲良心。 我和许大茂都算是他的直接下属，按你所说我们是被剥削的人。 可我告诉你，我们明显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过得更好。 工作上，我们可以尽情施展自己的才华。 收入上，他从来没有亏待我们，总是比任何人都给的大方。 就是老刘家的刘光福，还有你们家的阎解放，不也是受益者吗？” 许大茂突然接话:“一大爷，您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人否认他的功劳，我对他的感情也是真的。在四合院里，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兄弟。但在对待二大爷的事情上，他真的错了。” 李爱华对许大茂失望透了，他讥讽一句:“我看是你们两家有些旧情吧？也许是二大爷找你父亲说情了？” 刘海中跳起来:“这是明摆着的事情，我还要找谁说情？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太过分了，如果你真有那么好，我们家刘光福会辞职？” 听到这里，阎埠贵抢着说话。 刚刚一大爷提起阎解放，他急得差点跳起来。 不说阎解放还好，一提起阎解放，三大爷就心口疼。 如果他当初答应帮助自家人，去当厨师长，那阎家的餐厅哪里还有傻柱什么事儿？ 不用傻柱当厨师长，现在也不至于经营成这样。 想到这些，他完全丢掉了平时的礼节。 大声嚷嚷起来:“我们家解放就是李爱华带出来的好徒弟，和他一样，无情无义、六亲不认。” 李爱华冷笑:“三大爷，这话您自个儿信吗？餐厅经营不下去，首先找找自己的原因，实在不行那就卖了，或转让呗。何必在这里怨天尤人？” 阎埠贵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摆手。 李爱华一点也不在意二大爷和三大爷说什么？ 他也不想再和他们废话，便盯着许大茂，一字一句地说道:“大茂哥，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我给过你机会，你却不愿意抓住。从今往后，我们之间的情，没有了！” “至于事，我还可以给你机会，只要你好好工作，我们还可以合作。如果你不知道珍惜，那就和二大爷一样，卷铺盖滚蛋！” 他这话说的很严重，在场的三位大爷，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他。 许大茂似乎也没有想到李爱华会这样绝情，他仍然眯着眼睛，三位大爷还是看不清他的神情。 只听他朗声说道:“不管你怎么想，我依然当你是兄弟。至于你给我的工作机会，我会努力认真去做。但我坚持我的观点，在对待二大爷这件事情上面，我持保留态度。” 看样子，大院里的这对铁兄弟，从此决裂了。 刘海中开心拍了一下巴掌:“大茂，你终于醒悟了。” 阎埠贵幸灾乐祸:“李爱华，你一意孤行，总有一天会众叛亲离。” 李爱华忽然笑了:“我心中自有一杆秤，知道自己要什么，该怎么做？不劳二大爷，三大爷费心。” 易中海没想到，在自己认干女儿的酒宴上，会发生这么尴尬的一幕。 此时，他赶紧出来圆场。 “好了，今天是我收干女儿的酒宴。 你们几位算是我工作上的领导与同事，又是我多年的邻居。 我特意请你们来做见证。 你们就当给我这个孤寡老人一个面子，暂时收起你们的矛盾。 真心祝福我。” 一大爷易中海的一句“孤寡老人”，让矛盾重重的双方都偃旗息鼓。 在座的几位，都是一大家子人。 而一大爷易中海却是大院里的绝户，一大妈也已经离他而去。 他真正只剩下他自己，大家都是有同情心的。 此时此刻，的确不宜再破坏他的这个收干女儿的仪式。 见大家不再争吵，张咪双手合什，对大家表示感谢。 易中海请出服务人员，开始推动收干女儿的仪式进行。 …… 仪式完成，酒宴结束。 张咪心中甜得发腻，从此以后，她可以名正言顺住在易家。大院里的人再有风言风雨，她可以大大方方地怼回去，再也不用像过去那样谨小慎微了。 见张咪满脸喜悦，易中海内心一片宁静。想想以前，他和一大妈为了养老之事，打过很多主意。 开始是对贾东旭好，希望他将来能够给自己俩口子养老送终。 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就先走一步了，后来两口子又对傻柱好。 结果人家不领情，所有的好都付诸东流。 再后来，大院里的人都在打着小算盘，要吃他们俩绝户。两口子甚至考虑过棒梗…… 说起来叫养老送终，不过是希望有个头疼脑热时，病床前有人问候一声，有人帮忙端茶递水。 反此而已，他们不需要人养，两口子不仅不差钱，反而还非常有钱。 现在，张咪就做到了伺奉床前，端茶递水。 以后有了这样一层身份，他再也不用担心养老的事情了。 所以，他内心一片安宁。 李爱华开车来的，顺便带他和张咪回家。许大茂厚着脸皮挤上来了，李爱华也设说什么，四个人一起回四合院。 车停在胡同口，四个人一起步行进入大院。 走到中院，李爱华、许大茂和他们挥手道别。 许大茂忽然想起张咪的儿子、媳妇找过来扯皮一事。他一看那两人就没安好心，就是过来吵架的。 吵架还不要紧，要是打架的话，那一大爷70多岁的人了，这身板怎么能经得住年轻人的推搡捶打？ 闹的不好，那就一命呜呼，随着一大妈去了。 想到此，他招呼李爱华。 “兄弟，有人上门找一大爷扯皮，你去帮帮忙吧！” 李爱华想都没想，就调转方向，朝一大爷家走去。 一大爷这个人，现在把火腿肠厂的生产管得井井有条。有大用处，不能有闪失。 而许大茂这个人，动嘴还有点战斗力，若动手那简直不是任何人的对手。 所以，他必须出面去解决。 易中海和张咪两人往家门口走去，黑暗中杀出两道身影。 一左一右控制了张咪，易中海急坏了，他大喝一声:“什么人？你们放开她！” 余欢见对方果然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对秦淮茹的话更加深信不疑。 他满不在乎地问道:“您就是那位老爷爷吧？就您这年龄，就您这身体，还想做我的继父？这是在做梦呢，还是不要命啊？” 他的话让易中海彻底懵逼，这是什么意思？ 张咪见儿子和媳妇突然冒出来，吓了一跳。 不过，她马上高兴起来。 今天是自己最开心的日子，儿子和媳妇来，正好可以和自己一起庆祝庆祝。 “欢欢，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来的？吃晚饭没有？快随我进屋，我来做饭给你们吃。” 余欢和老婆从上午等到深夜，终于等到了母亲。他们一左一右抓住张咪，无论如何要把母亲带回去！ 听了母亲的问话，他心里觉得好温暖。 心里有所动，正要和母亲唠家常。这时媳妇从旁边拐了他一下，小声提醒他:“看来姨说的都是真的，你妈在这家里像女主人一样。深更半夜，双宿双飞。成何体统？” 余欢瞬间清醒:“妈，我和老婆不想进那个老头的家。您收拾一下，跟我们回去吧，我们是来接您回家的。” 张咪沉浸在自己的幸福和甜蜜当中，根本没有意识到，儿子和媳妇是来抓她回家的。 她笑着说道:“欢欢，我在这里好好的。回去干嘛？” 易中海年龄大了，耳朵听力差，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他们叽叽喳喳在小声说话，不知他们说的是什么。 一时之间，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李爱华和许大茂这时赶到，易中海觉得来了救星。他喊道:“爱华，快帮我救下小咪。” 一声“小咪”，彻底激怒了张咪的儿子余欢。 他马上放开母亲，几步蹿到易中海面前，嘴里怒道:“闭嘴！你个死老头，刚才喊什么？谁让你这么喊我妈呢？叫得这么亲热，恶心。” 说着，伸手就要推搡易中海。 李爱华眼急手快，一把抓住余欢的手腕。 余欢挣了两下，发现对方的手比钳子还要厉害，自己根本动弹不了。 惊问:“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别多管闲事。” 易中海刚刚从他的话语中，知道了他的身份。连忙对李爱华道:“爱华，这是小咪的儿子，千万别伤着他。” 此时，易中海已打开了门。 所有人进得屋内，李爱华控制着余欢。张咪的儿媳妇也不敢轻举妄动，张咪先向大家介绍自己的儿子媳妇，然后三言两语，把今天认干爹的事告诉儿子媳妇。 余欢不信:“你们编谎话骗三岁的小孩儿呢？” 许大茂发挥所长，出面证明。 余欢这时依然被死死的控制着，能做什么呢？ 易中海这时候让李爱华放开余欢，笑咪咪的掏出两个大红包。 “今天你们能够来，真是太好了。” 余欢和老婆拿着红包，感觉厚厚的，两人打开一看。呆住了，一个人200块，两个人共拿了400块钱的红包！ 城里一个人上班，一年还不一定有这么多钱呢。 两人对望一眼，互相明白对方的心思了。 由儿媳妇出面，把秦淮茹给卖了。 易中海笑着问:“你们俩想到城里上班？” 两人笑着点头，易中海告诉他们:“好，那这次来了就别回去了。先在我家住下，我尽快给你们安排工作。” 他心中对秦淮茹和胖子所作所为，极为不满。 你们画大饼，我就直接来实惠的。 我倒要看看，这两个年轻人选择信谁？ 张咪听完，惊问:“易叔，不能让孩子们的事情破坏了您的原则。” 李爱华见易中海运用笼络手段，轻而易举拿下对方，没他什么事了，便告辞走人。许大茂跟在他后面离开。 等他们走后，易中海让余欢去把招待所的房间给退掉，住到家里来，等消息。 余欢为难地说:“姨父出钱订的。” “这钱由我出。”易中海的话，打消了余欢心中的最后一丝疑问。 第311章 傻柱回厂扫厕所，京花受辱别情郎 当易中海知道是秦淮茹在暗中使坏，想让张咪的儿子和媳妇把张咪强行带回家时，他心中格外不高兴。 前些年，他的确和秦淮茹之间暧昧不清。 两个原因，一是他想让她做自己的养老后备人选。二是那时身体还能折腾，心中有些想法和打算。 这么多年，他一直非常照顾她。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不应该和自己作对。 她是个聪明人，聋老太太在世时，曾经夸赞她是整个四合院里最聪明的女人。所以她应该明白，他易中海现在最在乎的是什么？ 自从那次一大妈心脏病发，而他自己中风住院之后，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们老两口的养老问题。 他和一大妈的养老是什么？不就是生病时，要个人在床前伺候着么？ 感谢秦淮茹介绍张咪给他们家，张咪的确做到了让一大妈安心养病，放心离去。 所以，简单直白点说，现阶段张咪就是他易中海心目中最重要的人，秦淮茹怎么会愚蠢到专门和张咪作对呢？ 肯定是她那个婆婆，贾张氏在背后使坏。 估计现在因为那个胖子出轨的原因，他们婆媳两人都湖涂了。 易中海决定，这必须给贾家人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所以，当他得知秦淮茹给张咪的儿子和媳妇画了一个大饼的时候，他马上告诉张咪的儿子和媳妇，这次来了就不要回去，他会很快为这两个人安排工作。 而且，胖子为这两人开的房间，他会马上退还房费。 张咪见他如此维护自己，不仅没有责怪她的儿子和媳妇无理取闹，反而给他们包了两个大红包，又要为他们安排工作。 她心中万分感动，暗暗发誓，以后不论出现什么状况，她都会陪伴在他的身边，照顾好他的生活起居。 易中海说到做到，现场掏钱，塞到余欢的手中。 “你和你媳妇拿着钱，马上去到贾家，把钱还给胖子。另外，把话挑明，让他们不要白费心思。” 余欢连连点头，接过钱，就与媳妇一起敲开贾家的门。 贾张氏和秦淮茹一直在等消息，见这两人去了这么久，觉得张咪肯定只能跟着她儿子回老家了。 婆媳两人在家正高兴着，把余欢他们让进来。 秦淮茹噼头问道:“快给姨说说，你妈她什么时候跟着你们回老家？” 余欢没有马上回答，他媳妇悄悄掐了他一把。他马上惊醒，伸手把钱递给秦淮茹:“姨，房钱退给你们。我和老婆不住了。” 贾张氏大声叫唉起来:“不住了？难道你们要露宿街头？” 余欢老婆忍不住了，回道:“贾奶奶，您误会了。招待所的房间我们还住，只是不要姨父出钱，钱由那老头出。” 秦淮茹慌了:“你……你们……” 余欢待要解释两句，被他媳妇给拦住了。 她笑着对秦淮茹说道:“姨，对不住了！我和余欢商量之后，一致决定弃暗投明。我们支持妈妈的决定！” 余欢向来是老婆说什么他就支持什么，既然老婆已经把话挑明，那他也不再客气。 “对！事情并不是姨说的那样。那老头今天下午，已经认我妈做干闺女。他们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支持我妈。” 贾张氏跳将起来:“做人怎么能这样？这是出尔反尔，典型的小人。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一定是一大爷给了你们好处，你们俩咋这么贱呢？一下子就被人收买。” 余欢媳妇可不是软性子，她当即怼道:“贾奶奶，请您口下留德。儿子和媳妇听妈的，有什么错？好啦，钱也还完了。我们并不欠你们什么。走！我们现在要回家了。” 说完，就拉着余欢走回易中海屋子里。 秦淮茹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对贾张氏感叹道:“唉，迟了一步。今天下午，一大爷收张咪为干女儿了。从刚刚那两人的表现来看，一大爷已经用手段收服了他们。以后，怕是再也没机会赶张咪回老家了，难道我们就这么被那个女人欺负了去？” 贾张氏眯着眼睛思考了片刻，摆手道:“还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可以在一大爷身上多下功夫，未必没有机会。” “这二嘛，我们还可以在两个人的关系上做文章……” 她刚说到这里，秦淮茹兴致脖脖地打断她:“妈，此话怎讲？” 贾张氏招招手，待她靠近，在她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秦淮茹听完之后，咯咯笑个不停:“妈，以后您负责当总指挥，我们准赢！” 笑过之后，她心中还是十分后悔。 原来只要照顾好这两老，就可以把钱和房子捞到手。她何必要帮忙介绍张咪呢？她自己下班之后帮忙照顾一下，就可以了。 这比任何一门生意都划算啊！ 后来自己退休了，顺带着照顾一下两位更容易。 她甚至想，要是清张咪帮忙照顾棒梗的媳妇，她自己去照顾一下两老，那是不是生活一切正常，而她自己白白的可以得到一大爷家的钱和房子？ 实在是有些不甘心，不甘心因为自己的失误，把这些好处白白送给了张咪。 唉，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贾张氏见她半天没动静，提醒她:“要对付张咪，我们只能从长计议了。眼下，还是先处理那个狐狸精的事情吧。” 秦淮茹勐然惊醒，对！那才是目前要赶紧处理的。 她把刚刚一大爷给的房钱收拾好，转身就去往招待所。 秦京花的儿子和媳妇下午可是找秦京花摊牌了，她这时要赶过去听听情况，再制定下一步的对策。 今天为了把胖子支开，免得秦京花找到胖子商量对策，棒梗假借家里的房子需要湖个顶棚，把胖子请过去帮忙了。 说好的是今天连夜要把它湖完，这时候胖子还没有回来，应该是工程还没有完工。 他去到招待所，秦京花的儿子媳妇正在等她。 今天下午他们去找秦京花，秦京花惊呆了，她完全没有料到儿子媳妇会找到厂里来。 儿子直接和她摊牌，让她回家帮他们带小孩，他们俩要到城里来打工。 秦京花在城里已经玩出花样来了，这么快活逍遥的日子，他怎么愿意放弃呢？ 母子两人直接谈崩了。 儿子的倔劲上来了，按照秦淮茹教他的方法，逼母亲:“妈，你现在这样子，一直在外打工。也不帮助我们，完全不管家里的事情。你看看我们村里，有哪一家的老人是这样做的？” 秦京花低头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的确没有。 她儿媳妇滴咕了一句:“如果完全不帮我们，这样的婆婆有或者没有？又有何区别呢？” 这话提醒了他儿子，他直接对妈妈说:“如果您不管我们，执意在这里打工。等于是挡了我们的道，那我们就只当没有您这个母亲了。” “两条路，要么在这里打工，要么回去帮我们带宝宝？” 你自己选择吧。” 秦京花如两难境地，虽然现在的生活逍遥自在，她有些离不开胖子。但若是因为这样儿子要和自己断绝关系。那代价太大，她堵不起。 但就这么无缘无故，对胖子没有任何交代，回到老家她也是不愿意的。 她低头想了一会儿，对儿子道:“儿子，给妈妈三天时间。三天后妈妈回答你。” 秦淮茹听到这里，知道秦京花是想和胖子商议后，再决定。 哼！ 你不是让你儿子等三天吗？ 那我就让你三天都见不到胖子，看你还要不要顾念母子之情？ 想通之后，她笑着给秦京花的儿子说:“你妈让你等三天？那你就等三天吧！反正你姨父给你们安排工作，也是需要时间的。至于这招待所的房间，你们就安心的住吧，生活费也有你姨父帮忙出。” 秦京华的儿子媳妇再一次对秦淮茹表示感谢。 秦淮茹安抚好那两人，赶紧出了招待所。她要快点去棒梗家商量对策。 胖子今晚是没时间出去找秦京花了，得让棒梗想个方法，明天和后天也把胖子给困住。 她去到棒梗家的时候，胖子刚刚出了门，回家去了。 棒梗听了她的说法，瞬间拿定主意。 “妈，今晚半夜，就说我们家孩子需要上医院，让他过医院来帮忙。” 秦淮茹觉得可以，叮嘱儿子一句:“找个熟人处理，千万不要露出破绽。” 棒梗点头:“小意思。” 母子两人商量好，秦淮茹就赶紧回家里去。 果然这天半夜，胖子才刚刚睡着，棒梗借了一辆摩拖车，骑到四合院来，说他儿子不舒服，让秦淮茹去帮忙。 胖子躺在床上不想动，秦淮茹手忙脚乱，准备去帮忙。 这时，贾张氏起床了。 她大声嚷嚷:“让胖子去帮忙，你一个人忙前忙后，忙了这么久，太累了。” 贾张氏都点了名了，胖子当然睡不住了，只好揉着眼睛起床。 他起床就往外走，棒梗热情地喊他坐到摩托车后面，载着他去了医院。 小孙子在医院里，胖子走不开，秦淮茹帮他去单位请了假。 第二天，棒梗要上班。胖子就在医院里照顾小孙子一天一夜。 第三天中午，棒梗才去把他换回家。 胖子困得不行，倒头便睡。 一觉睡到夜里九点钟才醒，秦淮茹专门给他包了饺子，让他吃宵夜。 汤里放了点东西，胖子吃完接着睡。只要天亮后，胖子再睡到十点钟，秦京 花就必须回她儿子话了。 这几天，胖子完全失联，秦京花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秦京花急死了，担心胖子出事儿。 就在上午上班之后，有人过来通知她，胖子生病住院了，让她赶紧瞧瞧去。 她不知是计，马上去请假。跟着来人往外跑，因为她正好有事要和胖子商量。 秦淮茹这边早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她往套里钻呢。 秦京花坐进人家的车里，车开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根本不是医院。她才知道上当了，不知被人动了什么手脚，她一下子昏睡过去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被扒得一件不剩。 秦淮茹此时走进来，双手抱臂看着她。 秦京花什么都明白了，她……认输！ 此刻她心中是恨胖子的，他觉得胖子在关键的时刻避而不见。这样的情郎，又要他何用呢？ 她和胖子在一起，不图钱，不图利，图的就是对方有情有义、热情似火。 现在，当她面对困境时，他却像缩头乌龟一样躲了起来。 他老婆一闹，他就置她于不顾，看来在他心中，还是他那个家最重要。 想到这里，她眼角滴下泪珠。 秦淮茹见她认输，笑着告诉她:“这才是明智之举，你回老家去，带孙子。我这边会让胖子给你的儿子和媳妇安排工作。” 等胖子从沉睡中醒来时，秦京花已经含恨离开京城，回到了老家。 …… 在餐厅经营生意的旺季来临时，于莉托姑姑从保城给她找了个厨师长，等这个新厨师长到岗，于莉好不犹豫的炒掉了傻柱，所以傻柱是在九月初就失业了。 他按照老婆大人冉秋叶的意思，直接厚着脸皮回到厂里。 他找了杨长厂。 杨厂长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他说话在厂子里还是管用的。 傻柱既然回不了食堂，杨厂长帮忙打了招呼，让人给他安排到后勤去，混几年好退休。 这消息被阎解放知道了，他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在下面暗中操作，把傻柱的工作给悄悄调岗了，换到环管处，人家直接给傻柱一个打扫厕所的岗位。 阎解放虽然没有去于莉餐厅帮忙，但那毕竟是阎家的餐厅，他怎么能容忍傻柱肆意挑衅呢？ 只是，他不方便出手，因为他不能直接帮于莉餐厅。 现在傻柱回厂里上班了，那贬他没商量。 傻柱是国庆节之后去上班，当他开开心心去报到时，被人领着去到环管处，这还能忍。 没想到，等最后分配岗位的时候，才知道是打扫厕所。 傻柱当场炸了，有人给他递话来。 “去了其他岗位，人家会让你干不下去走人！” 第312章 蓝厂长：江山美人我都要 傻柱回到厂里上班，被人暗算，沦落到去打扫厕所。他心中极其愤怒，想揍人。 可又不知道仇人是谁？ 有火也不知道冲谁去发，他想撂挑子走人。 “特么的，老子不干了！” 他直接冲安排他打扫厕所的班长发飙，班长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只是正常的安排工作，不知道傻柱为何这么大火气？ 傻柱气冲冲就离开了环管处，出门之后，被外面的风一吹，勐然惊醒。 他想到冉秋叶对他的期望，如果就这么离开了，很有可能无法在轧钢厂正常退休。不能总叫老婆担惊受怕，也不能给孩子做不好的榜样。 他站在马路边抽了两支烟，想了又想，不就是打扫厕所吗？杨厂长当年被劳动改造的时候，不也打扫过卫生吗？ 再说了，他当年被排挤到红星养猪场的时候，整天与猪为伍，臭哄哄的日子不也过来了吗？ 算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想通之后，他返回到工作岗位上，开始了打扫厕所的生涯。 就傻柱这性格，以及他在红星轧钢厂的资历，在环管处日子也好混的很。 只有一样不好处理，就是整天打扫厕所，身上总是会有一股异味。 冉秋叶这人当老师，身上有些小资情调，那鼻子又比狗鼻子还要灵，所以不能叫她给闻到。 主要是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在打扫厕所。 所以傻柱非常小心，他每次上班之后，就赶紧换上工作服。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下来，包好放在更衣室。 一天的工作结束之后，他会去厂里的澡堂，好好洗澡。洗完澡之后再穿上自己的衣服，才敢回家。 环管处的同事们都笑话他，不就是打扫厕所吗？怎么弄得像搞特工似的，这工作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傻柱他也不解释，总是一笑了之。 只要不被冉秋叶发现，那就万事大吉。 这事儿阎家的人都知道，他们也明白这是阎解放帮忙报复。 于莉觉得真解恨，她特意让阎解成请阎解放来自家餐厅吃饭，三大爷阎埠贵也兴高采烈来作陪。 三大爷对二儿子道:“解放，有仇必报，你这才像阎家人嘛！” 阎解放站起来给父亲斟满一杯酒，躬身道:“爸，解放从头到尾都是阎家人。只是，我的身份……有些事情我不能明着做。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的苦衷。” 三大爷和老大阎解成相视而笑:“理解，完全理解。咱们喝酒，哈哈！” …… 刘海中这边贸易公司开业后，生意兴隆。 贸易公司的业务，以螺纹钢生意为主。 这段时间，螺纹钢生意本来就红火的很。何况，他们背靠红星轧钢厂第三分厂的蓝厂长？ 蓝厂长对他们的经营还比较满意，刘海中自己则是非常满足。 但刘光福心中不满意，他憋着一口气，想战胜劳动服务公司下辖的贸易公司。 可是那边的大客户，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很好往这边带。 那些人依然在用第三分厂生产的螺纹钢，表面上对他刘光福也是客客气气。就是买货的时候依然找原劳动服务公司下转的贸易公司。 刘海中见刘光福总是闷闷不乐，便找他谈心。现在这个老三，可比老大刘光齐更重要。贸易公司的生意主要是靠刘光福扛着呢，所以刘海中才会对他这么关心。 刘光福就把心中的烦恼告诉了父亲，刘海中觉得这算什么事儿？ 只要蓝厂长一出面，什么事都全部解决。自己这贸易公司可是有蓝厂长的大股份，难道蓝厂长他自己不想赚钱吗？ 让那些大客户从劳动服务公司那里进货，对蓝厂长半毛钱的好处也没有哇？ 刘光福拦住了父亲:“爸，先别急着找蓝厂长。我自己试着解决问题，实在不行，再去向蓝厂长求助。” 刘海中非常欣赏儿子的这种做法，点头同意。 …… 李青霞接手贸易公司经理后，向李爱华立了军令状，她是必须要和刘光福争夺这一批大客户资源的。 她心里也明白，无论她自己有多能干，只要蓝厂长开口，甚至只需要暗示一下，让客户去那边进货，那她就没办法阻止。 归根结底，她和刘光福两人的争夺，最终的成败取决于第三分厂蓝厂长的态度。 鉴于此，她上任后，就直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蓝厂长。 两人在一次缠绵之后，靠着床头说悄悄话。 她对蓝厂长提了一个要求。 “我和刘光福之间客户资源的争夺，希望你不要出手。你看戏就好，让我们之间公平竞争。” 这话说的，让蓝厂长对她更疼惜几分。 有文化、有能力、有自信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换做是一般俗气的女人，那肯定是使出妖媚的手段，求男人帮助自己。李青霞却只是要求自己不插手，看戏。 这样直率脱俗的美女，怎能不爱？ 李青霞这个人很有眼光，一直在寻求未来。 在改革开放初期，她就在厂里的职工大学学习，拿到了大专文凭。后来，又上了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的函授课程，拿到了经管专业的大学本科文凭。 在这样的学习过程中，也伴随着成长。 她本就是文艺出道，这个人可以说是风情万种。与海岛的那位同名不同姓的大明星相比，也不落下风。 现在又有了文化气质，在贸易公司工作之后，有了职业的沉淀。 所以整个人更加具有魅力，蓝厂长觉得李青霞应该是总厂的领导们青睐的女人。 自己能拿下对方，那是因为李青霞在贸易公司任客服经理，她的职业规划中，蓝厂长非常重要，这才有机会将她揽入怀中。 蓝厂长平时对李青霞就格外看重，此时几乎是不加思索的就同意了她的请求。 见蓝厂长答应袖手旁观，李青霞觉得自己有把握了，她马上展开行动。 有两个大客户，现在的态度是处于摇摆不定当中。而这两个大客户的业务量，几乎占了刘光福手中所有大客户资源业务量的百分之三十五以上。 现在只需要拿下这两个大客户，李青霞就是完胜。 这两位大客户，还在观望等待，想看看蓝厂长的态度。 李青霞也知道他们在两边公司，都有进货。 其中一位是来自花城的董卫忠经理，他是一位戏曲爱好者。无论谁和他谈生意，那都必须要谈戏曲。 唱戏，是李青霞的本行。 李青霞没有单独宴请这位董经理，而是在第三分厂的一次业务联谊会上，专门和董卫忠经理坐在了一桌。 董卫忠也是第三分厂的大客户，这是计划内的。供应量仍然不能满足他们的生产需求，所以他必须要有一些计划外的指标补充。这才找贸易公司进货。 在这样的联谊会上，蓝厂长也出来和大家见面。 李青霞抓住机会，通过旁敲侧击，让董卫忠经理明白，蓝厂长不会插手她和刘光福的竞争。 输出这个信息给对方之后，会后休闲唱歌的时候，她邀请蓝厂长、董卫忠和她唱戏曲唱段。 这位董经理彻底明白，在蓝厂长心中，李青霞很重要。 他与李青霞合作，蓝厂长会很高兴，不会出任何岔子。 这次联谊会之后，李青霞趁热打铁，和董经理签订了一份大额供货合同。 刘光福后来看到董经理连汤都不给他喝了，才知道李青霞使了手段，但为时已晚。 在董经理的争夺战中，败下阵来，令刘光福很是沮丧。 他马上想到另一个重要的大客户，那就是来自山城的魏秋山老板，这是刘光福必须要守住的底线了。 如果连这个魏老板也无法保住，那他抓在手里的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客户。相当于在与李青霞的客户资源争夺中，完全失败。 【稳定运行多年的小说app，媲美老版追书神器，老书虫都在用的换源app，huanyuanapp】 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因为他现在视李爱华为仇人，他必须给劳动服务公司下辖的贸易公司以沉重打击，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他想约魏老板吃饭，但对方一直推脱，这位也是两边都有进货，处于摇摆之中。 魏老板是一位文化商人，他早年毕业于京北大学经济管理系，是黄卫红的学长。 李青霞这次找的机会是京北大学经管系的一次校友会，黄卫红陪着老师厉一宁参加，李青霞找黄卫红带她进去的。 这样的聚会，畅谈理想，共叙友情，展望未来。 李青霞有备而来，深得魏老板的青睐。 这次校友会之后不久，魏老板请李青霞吃饭。 饭局上，李青霞成功拿到魏老板签字的供货合同书。 当刘光福得知这一消息后，他内心的震惊和沮丧无法用语言表达。 因为他离开劳动服务公司的时候，发誓要让李爱华的贸易公司受到重创。 现在，他发现自己仿佛成了一个跳梁小丑，如果不是背靠蓝厂长，他好像没有任何优势了！ 刘海中察觉到儿子的心态有变化，了解情况之后，他笑着劝解:“这是多大的事？我们手里有紧俏的螺纹钢，没有背靠大树好乘凉。失去了两个客户，可以再来20个客户，甚至200个客户。我来约蓝厂长，我们一起吃个饭。” 这次刘光福没再阻拦，一周后，他们父子俩与蓝厂长一起吃饭。 刘光福充满希望，因为贸易公司里有蓝厂长的股份，这是利益。另外，父亲是蓝厂长的师傅，这是感情。 于情于利，蓝厂长都应该站在他们公司这一边。 上次，他之所以拦住没让父亲去找蓝厂长。 是因为他不想蓝厂长看低他，哪个领导不希望自己的下属能独挡一面？如果什么都要人家利用职权支持你，那人家为什么还要支持你？找谁合作就一样了。 这是他上次的想法，但在与李青霞的争夺中已经处于下风。再不请蓝厂长出面，他担心后面李青霞还可以撬墙角呢。 酒过三巡，刘海中直言不讳地提出请求。 蓝厂长笑了，他没有马上表态。 刘光福心中直打鼓，难道说李青霞是得到了蓝厂长的暗中相助，才赢的？ 这不合常理呀？ 一个男人被妖女迷得不明是非了？ 连自己公司的利益都不要了？ 他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蓝厂长轻声问道:“师傅，您说的也是光福的想法吗？” 刘海中一愣，不知对方的意思，没敢第一时间作答。 刘光福不明所以，更不敢回答，他深深的低下了头。 见刘氏父子沉默，蓝厂长转头问刘光福:“光福，你知道青霞她是怎么做的吗？” 刘光福抬起头来，满脸迷茫，摇摇头。 蓝厂长端起酒杯，三人又喝下一杯酒。 “青霞她要求我不要插手，她想要和你公平竞争。你如果希望我插手，那你已经输了。” 蓝厂长说到这里，刘光福羞愧万分。 他……输了。 …… 这次饭局之后，刘海中也意识到，全靠蓝厂长，肯定能赚钱。但，蓝厂长心中会……瞧低刘家。 于是，刘家人开了个家庭会议。 刘光天发言:“爸，我觉得可以找许大茂试试。这个人脑筋灵活，在京城关系多。他又和李爱华决裂了。可以找他谈谈。” 刘光齐不同意:“我觉得人家看不看低我们没关系，只要能赚钱，面子很重要吗？” 刘海中伸手在桌子上轻轻敲敲，思忖道:“只要能赚钱，面子是不重要。但如果想和对方长期合作下去，必须要让对方刮目相看。” 会后，刘海中决定请许大茂吃顿饭，探探口气，说不定他愿意和刘家合作呢？ 刘海中和刘光福出面，请许大茂吃饭。 为了表达诚意，也为了装点门面。他们在一家五星级饭店请客。 三个人刚走进大厅，遇见了许久不见的老熟人。 是红星轧钢厂原一把手李怀德主任，他夹着一个公文包，西装革履。旁边是一位打扮时尚的卷发美女。 许大茂上前喊道:“哎幼，李主任。您好！” 李怀德含笑不语，他旁边的卷发美女笑道:“现在应该叫李总！” “李总？”三个人异口同声询问。 李怀德递给他们一人一张名片，给他们介绍。 “我现在经营一家外贸公司，这位是我的助理，尤凤霞。” 第313章 许大茂做卧底，李怀德抛诱饵 刘海中见李主任依旧这么风光，心中羡慕不已。 在大浪潮时期风光一时的领导，在大浪潮结束之后，结局都不那么美妙。 唯独这个李怀德，关键时刻调离轧钢厂，在时间线上卡得精准，顺利躲过一劫。居然调去上级主管部门任职。 而在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祖国大地的时候，他又一次站在浪潮前头，成为市场经济的先行者。 看他现在的精神气，再加上这身行头，就知道他非常成功，活得滋润。 关键人家还能赶个时尚，身边带着这样一个美女助理。 刘海中望着李怀德遐想之时，李怀德也在细细打量对方，他是接到许大茂通风报信之后，特意赶来唱戏布局的。 他知道李爱华不会轻易放过刘海中，但刘家人现在段位太低，以李爱华今时今日的地位，不便于亲自上阵去杀敌。 他李怀德愿意替李爱华出手，去搞垮刘氏贸易公司，让刘海中和刘光福摔个大跟头，让刘家人从此无法翻身。 相信李爱华非常乐意接受这份厚礼，那他就可以跟着李爱华继续做股权投资。 上次李爱华与他见面后，非常顺利地帮助他购买了鹏城宝安集团的股份。 李爱华当时提出帮他投资时，他并无太大兴趣，后来找自己圈子里的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投资机会。是发大财的捷径。现在有路子又有资金的人，都在托关系找这样的投资门路。 他老丈人退休后一头扎进古玩字画中，有不少收藏品，成了隐性富豪。 如果他再跟上时代的步伐，除了经营好自己的外贸公司，另外再不断进行股权投资，投资一些大型集团公司，那他们这个家族在改革开放的洪流之中，就一直保留了过去曾经的荣光，而他的财富之路也变成了一条金光大道。 他早就知道李爱华非池中之物，所以他在过去才那么照顾李爱华。 李爱华一次次踩准时代发展的节拍，在改革开放的大背景下，前途不可限量。虽然说他的投资是沾了黄卫红爷爷的光，但他不仅仅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他还有前瞻性的眼光和敏锐的嗅觉。 许大茂和李爱华决裂，就是他李怀德计划的开端。许大茂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他们一直在找一个机会，要演一场兄弟决裂的戏给刘海中看，没想到歪打正着，那易中海认干女儿的酒宴，把刘海中请来了。 现在看来，决裂这场戏的后续情节开始上演。 李怀德收敛心神，进入今天的角色。 他和刘海中算是彼此非常熟悉的人，从刘海中的表情和动作中，他就可以大致了解刘海中的想法和态度。 此刻，见了刘海中的神情，李怀德心中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行动计划。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问刘海中道:“订位置没有？” 刘海中愣了一下，反问道:“生意这么好吗，吃饭还要预定位置？” 无论是他请客吃饭还是别人请他，从未来过这种地方。在他的想法中，这么贵的地方，有几个人能吃得起？ 怎么可能要预定位置？ 李怀德温和地笑了:“这个时间点这家店，不定位置肯定吃不上饭。” 这话让刘海中一行都觉得尴尬，许大茂摸了摸额前的头发，咧开嘴笑了。 刘海中很怕吃不上饭，约许大茂，是为未来的生意打下基础。 如果许大茂能帮他们撑起贸易公司生意的一角，那刘家就有可能与第三分厂的蓝厂长长期合作。 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许大茂与李爱华两人决裂。只有在这个前提下，许大茂才有可能与他们合作。 请他吃顿饭，若闹出这种吃不上饭的乌龙，以许大茂现今的地位，那想再请他吃饭，可就难了！ 正在这时，只听李怀德笑道::“这样，相请不如偶遇。今晚，我请大家吃饭。” “多谢李总。”刘海中赶紧抢着回答。 在他看来，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既能和李怀德攀上关系，又化解了请许大茂吃不上饭的尴尬。 二大爷话音刚落，尤凤霞接过话头:“李总是这家饭店的贵宾客户，今天他正好要在这里宴请客户，谈一笔家电生意。” 家电生意？目前来钱快，差额大，需求勐。 贵宾客户？ 刘海中一听，李怀德是这里的贵宾客户，心里就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李怀德点点头，澹澹地说道:“所以，大家不必客气，” 说完，他又吩咐尤凤霞:“尤经理，你去把我那个套间旁边的包间要下来，安排刘总和许厂长他们在那里就餐。” 尤凤霞答应一声就去了，不一会儿，就有饭店的工作人员专程前来迎接他们。 进入李怀德为他们准备好的包间，刘海中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服务人员上台为他们倒茶，澹澹的清香萦绕在鼻间，许大茂惊叫起来:“李主任，哦……不！李总，怎敢让您破费，请我们喝这样的好茶？” 李怀德扯了一下嘴角，没说话。 又是尤凤霞代答:“因为今天会面的是大客户，李总特意为他们备好的茶，李总说，几位也是他最尊贵的客人，我就自己拿主意，让服务人员给几位泡上了。” 刘海中、许大茂等人纷纷表示感谢，李怀德摆摆手:“这些客套就免了。” 说着抬腕看了一下手表，然后朝刘海中点头:“刘总，我那边的时间到了。一会儿我要赶过去陪客人，今晚的合同对我们公司来说也是非常重要。这边你们就先吃饭，菜和酒……尤经理会为你们安排好。咱说好了，你们千万别喝醉了。等我那边合同签完，再过来招待你们。” 许大茂眉眼弯弯，站起来躬身对李怀德说道:“哎，谢谢李总。您先去忙，我和刘总在这儿等您，我们保证不喝醉！” 刘海中也随着许大茂站起来，附和道:“李总费心了，我们等您。” 李怀德伸手虚扶刘海中一把，站起来，笑道:“哎，刘总坐，坐！我先过去，失陪了。” 说完，就带着尤凤霞出了包间的门。 他们刚一出门，刘光福就激动地喊道:“许厂长，你看见李总腕上的手表了吗？” 许大茂瞪了他一眼:“你叫我什么？” 刘光福脸红红的，嗫嚅道:“大……茂哥！” “哎，这就对了！”许大茂开心大笑，“想当初，哥哥我还是带你出道的人。” 刘光福低下头:“谢谢大茂哥！当初是李经理为我牵线搭桥，我……说过要永远跟着你走，现在……” 许大茂收起脸上的笑容，眯着眼睛沉默了片刻:“唉，算了。别说你，连我现在也和爱华兄弟……。这件事情咱们也别伤感了，我对他仍然是兄弟情，但他在对待二大爷这件事情上的确做得有些过分，你作为儿子维护父亲，那是理所当然。” 说到这里，他缓缓地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茶:“所谓百善孝为先嘛！” 刘海中听了他的这一番话，更加放心了。便有心岔开话题:“光福刚才说什么？李总的那块表很特殊吗？” “当然啊！我看见李爱华经理手腕上戴过同款的表，那可是1万多块钱啊！”刘光福脸上写满羡慕。 刘海中顾不上去夸奖李怀德的高档手表，他被刘光福的态度刺激到了，横了儿子一眼:“等我们贸易公司的业务全面展开，你也可以买一款那样的表。有什么好羡慕的？” “倒是你，为什么对李爱华还是毕恭毕敬的态度？那是你的仇人！欺负你老爸，欺负你。那些个股权那是多少钱啊？就这么被李爱华给剥夺了，你记好了，那是仇人！” 刘光福心绪难言，轻声道:“习惯了。” 这么多年，他习惯了跟着李爱华往前走，习惯了尊敬他，信任他。没想到…… 许大茂看了他们父子一眼，转换话题。 “二大爷，刘总！ 这您就不明白了，还真得羡慕仰望。 人家不止手上戴着1万多块钱的手表，李总那是从里到外用金子装的。 他身上的西装，意大利品牌。 一套衣服的钱。供您一家老小吃几年。 您知道人家请我们喝的茶，是多少钱一斤吗？超过您二大爷家一大家人一年的生活费。” 正说着话，有服务员端菜上桌，酒也端上来了。 许大茂继续往下说:“您再看看这酒……这菜，这可是人家随手拿出来请我们吃的。这是人家自己掏的真金白银啊，现在他可不是红星轧钢厂的一把手了，不是公款请客，是他私人请我们的。” 许大茂的长篇大论，把刘海中给唬住了。他已经完全不能自主思考了，思路不得不跟着许大茂往前走，不由得对李怀德更是敬重了。 这是许大茂的策略，给刘家人洗脑，让他们深信，李怀德有本事，李怀德会赚钱，李怀德大方仗义。 刘光福这时小声问了一句:“大茂哥，李总刚刚刚说谈家电生意，不知能不能分一杯羹给我们？” “光福，你这话问得好！”刘海中朝自家儿子赞许地点点头，“如果有机会，我们可以试试。” 三人开始喝酒，刘海中见许大茂言谈之间，对刘光福很亲热，对他刘海中很尊敬。 他就没有再拐弯抹角，直接把自己的想法抛出来。 “大茂，在我们大院里，你是最不会吃亏的那一个。 在二大爷眼里，你又是心思最活络，路子最广的一位。 如今我们的贸易公司生意正红火。 你也知道，钢材生意尤其是螺纹钢，稳赚不赔。 但我想多条腿走路，所以想着要开发一些其他的业务。 不知你有没有兴趣与我们合作？” 许大茂和刘海中父子俩碰杯，喝干了杯中酒。 刘光福也满怀期待的望着他:“是啊，大茂哥。我真想过去那样，在你的手下往前冲。” 许大茂急忙摆摆手:“光福你太客气了，好汉不提当年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你们是大老板，我是个打工的。” 说完，他又对着刘海中笑道:“谢谢二大爷对我的信任。您也说了，我是不会吃亏的那一个。所以只要生意有钱赚，您给我的条件优惠，那有什么问题呢？虽然我现在不缺钱，但谁会嫌钱多呢？” 他这话一说完，酒桌上的三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喝酒！” “干！” 刘海中此刻心情非常激动，许大茂答应合作了。 他不急了，至于投资什么项目，怎么投？两边的分红方案，红利的分配方式等等，那些可以慢慢商量。 接下来，大家都没有谈后面的事情，而是回忆过去，叙旧情。 回忆起大浪潮时期，抄娄晓娥娘家的事。 以及改革开放初期，两家人各自的奋斗和命运。 你说到现在…… 刘海中动真情了，谈起过去与许大茂父亲的相处。 谈两家的旧情，他问道:“许大茂，哦哦……不！许厂长，你说我们大院里三位大爷，是不是我对你最好？” 许大茂回道:“那当然！” “傻柱偷我家老母鸡的时候，您帮我主持公道啊！” “后来，傻柱半夜在大院门口打我闷棍，我们家娥子当时决定把傻柱送进去。一大爷和聋老太太要救他，又是二大爷您帮我，当时罚了傻柱1000块钱呢。” 刘海中眼眶湿润了:“你都还记得……” “当然记得，这是微末之时的真挚感情，无可替代。”许大茂说得很动情的样子。 正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了，李怀德带着尤凤霞走进来。 尤凤霞脸色绯红，激动得喊道:“来，朋友们一起举杯，祝贺李总！” 今晚他又签下进口家电的供货大单！ 见尤凤霞这么兴奋，许大茂便问及家电生意详情。 李怀德说了一句:“许厂长，你供销系统关系这么硬，可以试试，跟着捡钱。” 捡钱？ “我们合作，我这边供货给你进口家电，你可以直接转手卖给供销社赚差价。”李怀德点头。 进口家电，紧俏货，拿到就是赚到。 刘海中两眼发光，这是躺赚啊，他极力鼓动许大茂参与。 许大茂勉为其难:“好，我小试一笔。” 第314章 药膳调养旧疾，保姆暗生情愫 许大茂终于答应小试一笔，刘海中比许大茂本人还要兴奋。 他确信只要许大茂出手，就一定能赚钱。 进口家电现在都快卖疯了，特别是太阳国生产的那个双卡录音机，火爆的不得了。 以前的人满足于听听收音机，现在人家都想用录音机来播放磁带。 有两个群体，需求量特别大。 一是学外语的人，现在全国上下掀起了学习外语的热潮。 有赶出国潮的人要学外语，有参加高考的人要学英语。还有更多意识超前的家长，让学生很早就开始学习英语，以便未来高考的时候走在前头，所谓赢在起跑线上。 二是音乐爱好者，从海岛那边传来一个非常出名的歌星邓丽君，收音机里面不放她的歌。但年轻人都想听啊，就通过私下里的渠道，买磁带。那磁带买回来就只能用录音机听。 国产的录音机，这个产品起步晚，听起来效果很差。 太阳国生产的录音机便成了紧俏商品。 只要许大茂赚了钱，他便再也无法收手了。 那刘海中自己就有很大的几率与他合作，来做家电生意。 许大茂本来就是演戏，但他考虑问题比较实际，所以就问了一句。 “老领导，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我想把问题说在前面，我这边如果要做，您能否说说付款方式以及付款额度？” 李怀德笑而不语，尤凤霞接过话头:“我们与其他公司或个人做生意，是签合同付定金30%，货到付款百分之百。” “但许厂长这里就不一样了，李总说，你们几位是老部下、老朋友。我们可以给一个特别优惠的政策，签合同付定金10%，交货时再付款60%，余下的尾款30%，可以缓一缓再交。我们可以在具体操作时去约定。” 刘海中听到这里，心花怒放羡慕不已。那就相当于万一交易出了问题，只损失10%的定金。而交易若是成功，则只需要付总货款的70%。就可以拿到百分之百的货。 李怀德给的条件太诱人。 许大茂也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他十分谦虚地说道:“感谢老领导给我这样的优惠条件，我回家与老婆通个气，尽快开工，元旦前就试一笔，赚下过年的红包钱。” “怎么可能只是红包钱？许厂长，您这是瞧不起谁呀？”尤凤霞打趣道。 李怀德听了许大茂的话，只是爽朗的笑了:“你自己拿主意，我也不强买强卖。” 尤凤霞却没这么好说话:“许厂长，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我们手头可是紧俏货，如果您决定的太晚了，那我们可能货就给您留不住了，到时千万别说李总没有照顾老朋友。” 酒席散场时，刘海中、许大茂和刘光福三人一起回家。 刘海中在出租车上，就和许大茂商量:“大茂，你试试，如果一路畅通，那我们公司想与你合作，共赢。” 许大茂答应:“那咱们就先说定了，不过二大爷您可记好了，不能让我吃亏，吃亏的事情我不干。” 刘海中哈哈大笑:“那是当然，我们到时再谈细节。” “好，一言为定！”许大茂答应得爽快。 …… 易中海答应给张咪的儿子、媳妇安排工作，一个星期之内就安排妥当。 他本就是火腿肠厂主管生产的副厂长，车间要用工人，还不是他一句话？ 李爱华和娄晓娥都不会管这种小事。 余欢和媳妇高兴之余又有一点为难，那就是小孩没人带。 在易中海通知他们准备上班的时候，小两口特意在易中海家，与母亲张咪商量此事。 易中海现在养老无忧，好说话:“我这里本来就没多少事情，让小咪来带也可以。” 余欢和媳妇两人喜出望外，充满期待地看向母亲。 如果把孩子弄到城里来带，一是可以一家三口团圆，另外孩子在城里生长肯定比在乡下成长要好。 没想到张咪却否定了这个提议:“这个绝对不行。易叔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他老人家年龄大了，身体又有病，请我来就是来照顾他的，我必须全心全意地照顾他老人家。” 余欢不敢相信，他媳妇十分不解，他们以为母亲一定会答应的。 如果母亲不答应，那他们两人就只能一个到这里来工作，另一个留在乡下照顾孩子。 这种结果不是他们想要的，他们夫妻俩感情好，不愿意分开。如果一个人上班，另一个人带着孩子跟到城里来生活，在经济上又无法承受。 两个人有些垂头丧气，易中海于心不忍，他提议:“能不能在乡下请一个人，帮忙照看孩子呢？” 张咪点头:“易叔说得在理，这就是我的意思。现在你们两口子到城里来打工上班，经济条件就会大大改观。你们直接把钱好好存着，为以后的生活打下基础。” “至于孩子，我想请亲家母来带。你们明天回老家，就和亲家母商量一下。让她帮忙看孩子，孩子的生活费我来出，另外我给亲家开工资。” 余欢媳妇见婆婆这么安排，她觉得很好。相信她娘家的弟弟和弟媳妇也不会反对，不就是相当于让母亲在家里打工赚钱吗？ 既可以为弟弟和弟媳妇家增加收入，又解决了自己孩子的照看问题。这是一举两得的共赢方法。 通过这一件事情的处理，易中海和张咪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易中海见张咪是非分明，有主张，有见解。他非常欣赏，如果换作其他人，有便宜还会不占吗？肯定会把孩子带过来。 而张味却认为他易中海付了工资，那她就应该全身心来照他。 易中海心中更加高看张咪一眼，觉得自己认干女儿没有选错人。 张咪心中，易中海成了她的依靠。 儿子和媳妇本来是受隔壁秦淮茹的挑拨，来找易中海闹事的。没想到易中海完全不生气，还非常大度地给他们安排工作。 这样的胸怀，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而安排好工作之后，儿子说小孩没人带。易中海居然同意把小孩带到家里来，由她照顾。 张咪更加敬佩易中海的为人，他是一个有大胸怀的人，为他人着想多过为自己考虑。 她自此之后，更加认真照顾易中海。 关于易中海的身体，她专门去后院找了李爱华，按照他的吩咐，给易中海多吃一些能补钙的食物。在闲暇时分，常常陪易中海在外面散步、走路晒太阳。 易中海偶尔半夜还会腿抽筋，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会叫唤出来。张咪总是第一时间赶到，为他暖腿暖脚做按摩。 易中海不仅脚暖腿暖，心更暖！ 在张咪的精心照顾下，易中海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心情更是安稳宁静。 不知不觉中，张咪的儿子和媳妇就来城里上班一个多月了。 十一月份，京城开始进入真正的冬天，而火腿肠厂又进入了生意的旺季。要为元旦和春节赶货了。 特别是鹏城的火腿肠厂开业，京城这边又要支持那边技术力量，工人和管理团队。易中海一加班就是连续多少天。 张咪劝过几次，他不听。 果然出事了，在农历节气小雪的那一天，他加班后回到家里，腰疼得直不起来。 他不想影响张咪休息，硬是悄悄地忍下了。 腰疼病是中年时落下的病根，如果好好注意倒是可以不复发。 他一步一步把自己挪到床上，躺在床上还是疼。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他就用一块棉布，把自己的腰一层一层给缠起来了，继续去上班。 上班不可能像健康时一样，重要紧急的事情亲自出面处理一下，其他的事情布置督促，由中层干部们去执行。 大多数时间，他就在办公室里，躺在床上休息。 他办公室里原来就有一张小床，以前没用过，这次倒是派上了用场。 就这样过了两天，情况基本稳定，没有继续变严重。 这事儿被李爱华知道了，他安排人送易中海去医院检查一下，没什么大碍。 主要是需要休息调养。 为了保证易中海能正常地在火腿肠厂继续工作，李爱华亲自出面给他做了药膳，并安排专门的人员在上班时照顾他。 易中海感激涕零，他拉着李爱华的手，连连致谢。如果不是腰受阻，恨不得起来磕头。 李爱华想一想，觉得这个世界很奇幻。 他刚刚穿越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易中海曾经是他最大的敌人。 当时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傻柱结成的养老三人组，处处压制李爱华。 所以，李爱华曾经让聋老太太窜稀，丢掉半条命。后来她提前挂掉，也可能与这次窜稀伤了元气有关。 李爱华更是曾经对易中海使用滑符，让他掉入粪坑吃翔。 也曾经在半夜时分，把易中海与秦淮茹锁在菜窖里，搞臭这位一大爷和秦寡妇的名声。 在大浪潮初期，更是想方设法把易中海贬到红星养猪场去做猪倌。 如此种种…… 当时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这位一大爷会成为给他李爱华赚大钱的得力干将。 李爱华深深地感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感情，有的就是利益。 在利益面前，仇人可以合作共赢，而亲人也可能反目成仇。 李爱华两世为人，亲身体验了这样的人生真谛。 其实在电视剧中，一大爷这个人并没有现在这么能干。也许是自己重生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 易中海现在工作认真负责，担任火腿肠厂管生产的副厂长，能力也锻炼出来了。 有他在这儿顶着，可以让李爱华省不少事儿。 要是像李爱华上一世生活的2020年代，易中海这个年龄段的老爷爷，肯定退休养老去了。 不过，在这改革开放初期，整个情形是不一样的。 比如爷爷就还在做顾问，大领导也在做顾问，继续为祖国的发展建设做贡献。 可能是大浪潮时期，耽误了人的时光吧。 人们为了弥补遗憾，找回失去的时光，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比如三十好几的人去考大学，与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同堂上课。在2020年代，30好几的人去上大学试试？ 那些小青年不得把你嘲讽死！ 估计在班上会被完全孤立，也会成为整个社会嘲笑的对象。 但现在这很正常。 在民间有很多有能力的人，有资源的人，像易中海这样年龄段的，人家正出来创业，靠自己的聪明才智或者是人脉资源，来发财致富。 报纸上宣传的几个致富典型，就有年龄偏大的爷爷辈。甚至是国企改革的大领导，也有年纪大的。 李爱华看了一下，易中海身体状况不错，也许是他年轻时受过很多的苦难吧？把这个腰疼的旧疾控制好，还可以为他李爱华做四到五年的贡献没问题。 药膳必须配合康复按摩，才能更好的发挥效力。 李爱华托人从东南亚买回一种药油，舒经活络、治疗顽疾效果好。他专程找保姆张咪谈话，让她每晚用药油给易中海涂抹腰部，再做康复按摩。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易中海的腰疼病一天天见好。由于有药膳的调养，他身体的整体状况也在向好。 有一天晚上，他穿着睡衣趴在床上，张咪给他做康复按摩。 也许是屋子里暖气开得足，他身体突然燥热起来。本来没在意，后面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心中暗骂自己不知羞耻。 偏偏张咪不知死活，她发现了异常，伸手去探易中海的额头。 “易叔，您不舒服吗？我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易中海再也无法忍受，他用自己的大手捉住张咪搁在他额头上的手，翻身坐起来，猛地用力把张咪往外一推。 张咪没防备，被他推了个一趔趄。 她有些不知所措，看易中海满脸通红，更加担心:“易叔，怎么了？” 易中海大吼一声:“出去！” 张咪却上前一步，摆手:“不行啊！没做完康复呢。” 易中海大怒，伸手重重地拍在床板上:“滚出去！” 张咪目光扫过，似乎明白了易中海异样的原因，她一下子羞红了脸庞。 转身拉开房门，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第315章 传言淹没易中海，傻住口嗨险穿帮 张咪跑回自己的房间，紧紧关上房门。 她的心依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发生这样尴尬的事情，她完全没有想到。 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她和易叔的关系？ 她更担心的是怕不能在这儿长期干下去，现在她不是一个人在这里，儿子和媳妇也都是靠着易叔的关系，来到京城打工。 一旦她被易叔给辞退，那儿子和媳妇肯定在火腿肠厂待不下去。 要是三个人一起回到乡下，那才会被乡亲们笑掉大牙呢。 她现在是一心一意照顾易叔的生活起居，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平时易叔和她相处，多以长辈自居，两人之间亲切自然。 在一大妈刚刚去世的时候，她自己心里倒是有些想法。她从四十岁开始守寡，来到易家后，见到易中海对不能生育的一大妈都关怀倍至，事业成功，人也温和。 在她心中，他是典型的好男人，是四合院中最体面的年长者。 如果和这样的人之间有点什么故事，她觉得非常荣耀。 加上那时候，秦淮茹从中作梗，抢着对易中海好。所以那时候，她表现的比较暧昧。 但易中海一直没有越矩之举，后来她为了留下来，提出做干女儿。 他们两人的关系，就由主人和保姆变成了干爹和干女儿。 张咪一整夜都在胡思乱想，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不知明天早起，两人该如何相处？” 第二天起床，易中海和平常一样，就好像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张咪那颗悬着的心放下来了，她也默契地不提，生活依然像往常那样，按部就班的运转。 …… 秦淮茹和贾张氏总觉得在张咪的事情上面吃了亏，她们决意要扳回这一句。 很简单，只要把张咪这个女人赶回乡下，他们就达到了目的。 可是自从易中海认张咪为干女儿后，这个老头对她像亲女儿一样好。 秦淮茹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和易中海关系回到从前的机会，所以她原先打算从易中海身上下手，离间他和张咪两人关系的计划告吹。 她只剩下另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在易中海和张咪两人的关系上做文章。她就不信了，这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久，还能没点故事？ 她和贾张氏一直在暗中寻找机会，为了达到目的，她可是下了本钱，不惜拉拢易中海身边的亲信。 对于易中海的消息，特别是在火腿肠厂那边的动静，她消息灵通，总能获得第一手资料。 易中海腰疼旧疾复发，她非常清楚。后来，李爱华出手用药膳帮助易中海康复，保姆张咪给易中海按摩、关系暧昧不清，她也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她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言滋味，要知道那么多年，易中海在整个四合院里，只对她这个女人最好。 她习惯了他与她关系的亲近，他对她生活的接济和他对她全方位的维护，现在这些都被另外一个女人抢走了。她心中嫉妒得发狂，关键这个女人还是她介绍给他的保姆。 她决计曝光这两人背地里肮脏的关系，让易中海名誉扫地，那张咪自然没脸呆下去。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多年，他还是很在乎在这些邻居们心目中的形象。 易中海和张咪那天晚上的事情，动静有点大。秦淮茹和贾张氏都知道了，这不是机会来了吗？三天之内，关于他们两人暧昧不清的传言在厂里和大院中发酵。 大院里。 易中海上班之后，张咪出门去买菜。 走到前院，发现几位婆婆婶子们聚集在一起。 她高兴的摆出笑脸，准备打招呼，因为平时这几位对她都热情得很。 可见她走过来，大家不约而同的赶紧别过脸去，急急地避开她，仿佛她是什么病毒一样。 摆出来的笑容僵在脸上，准备说的话咽回到肚子里，张咪感觉到了一丝紧张的氛围。 呸！ 呸呸！ 她刚刚走过，就听见几位朝她的背影吐口水。 紧接着，极具杀伤力的话就钻入她的耳朵。 “明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男盗女娼。” “什么干女儿？我呸！” “你们知道吗？人家关系亲亲，啧啧啧……” “她怎么有脸出门的？” “对，应该拿块遮羞布盖上。” “你说，这个女人这么做，对得起一大妈吗？” “不要脸！” …… 这些话一字不漏的，张咪都听见了。 她真希望自己此刻听力突然下降，最好变成聋子。 如果大家一直这样，那她该怎么在这大院里生活下去呢？ 买完菜回来的时候，她躲在胡同口观察了很久。直到前院没有这些人的身影，她才像做贼似的逃回家中。 晚上，易中海下班回到家里，满身疲惫。 张咪把上午受的委屈都憋在心中，什么也没有说，她不想让这些事情去打扰易中海。 她给他做按摩康复的时候，他察觉到异样，以为她是因为那晚的事情而尴尬。想了想，便没有问。 这种事情，过几天就淡下去了。 说出口，越说越说不清楚，越说越麻烦。 接连几天，张咪都是在这样的氛围中度过。她有些害怕，如果这些话传到儿子和媳妇的耳朵里会怎么样？ …… 厂里的传言，一点不比大院里少。 余欢和媳妇都听到了，他们俩开始不信，但又不敢明明白白的去和人家辩解。 一来因为说的人太多了，他们不可能和所有的人去做对。 二来，易中海对他们的母亲的确是太好了。 在余欢的记忆中，父亲生前都没有对母亲这么好过。 他们心里也是有疑惑的，不敢确定那两人关系清白。 接连几天，天天如此。 这些传言围绕着他们，追着他们走。 无论是在车间里上班，还是在食堂里进餐，他们时时处处都能听到这些传言。 两人脸上挂不住了，心里也承受不了了。 便私下里商量了几次，决定找个休息日，去易中海家里，当面问母亲。 还没等到休息日，余欢在厂里就和人打起来了。 他去食堂就餐的时候，因为人人都对他指指点点，说话难听至极。所以他就想快点打完饭，躲到一个角落里面去吃。 结果天不遂人愿，他排的那个队不断的有人来插队。 这不是把它放在砧板上被人剁吗？ 他实在忍不住，就对插队的人吼了起来。 人家一看是他，撇撇嘴，嘲笑道:“你他妈怎么还有脸说话？靠母亲……那个，为自己找工作。” 余欢怒了，上前推了那人一把:“嘴怎么那么臭？早上没刷牙吗？” 这句话就有捅了马蜂窝，旁边立马有三四个那人的同伴围了上来。 “嘴臭也比没脸要好！” “你没蒙遮羞布，怎么敢出门？” “这人没脸，还没耳朵！” “其实他是没种！” “就是，有种就不会……”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食堂大厅响起。 余欢愤怒的扇了人一巴掌。 你特么还敢打人？ 几人一拥而上，把余欢按倒在地，胖捧一顿。 食堂大厅沸腾了，大家都涌上来看热闹，但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劝解。 最后的结果是余欢鼻子破了，血糊了一脸，脸肿得像猪头，嘴唇肿得没法吃饭了。 偏偏易中海今天外出开会去了，有些会来事的，想把这件事情去悄悄告诉他，也没地方说。 余欢媳妇心疼男人，晚上下班后，拉着他就直接去往四合院。 她要去问婆婆，究竟怎么回事？ 她和余欢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不要脸皮的在厂里生活。 他们是想要赚钱，但得是堂堂堂正正挣回来的钱。 如果是带着肮脏味的钱，她宁可不要！ 余欢肿着头，和媳妇走进四合院时，正是下班时分，院里很热闹，前院就聚着一堆人。 看着他俩走进来，人们齐齐的转头看向他们。 大家像看猴把戏一样，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这里比火腿肠厂更过分，那些婶子大娘们说话更直接。 余欢本来中午就在厂里受了一肚子气，此刻脸上的肿还没有消。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议论，他实在绷不住了。 眼看他就要爆发，旁边他媳妇轻轻拉了他一把。用眼神制让他，他们不能在这里和住户发生冲突。如果他们想在厂里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她婆婆张咪首先必须得在这个院子里生存下来。 那就不能轻易和大院的人撕破脸皮。 所以他们只能忍着，现在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候，也许一切还可以扭转。 两个人在人们的唾弃声中，穿过夹道欢迎的人墙，终于进到了中院。 中院里人群也在聚集，秦淮茹和贾张氏也在人群中。 见到两人，秦淮茹假装关心地问道:“余欢，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 贾张氏则同媳妇一唱一和:“啧啧，瞧这脸肿得像猪头，一看就是和人打架了吧。” 傻柱这时说话了:“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你哪里来的底气和别人打架？就凭你妈她做一个不清不白的保姆？” 这话很伤人，余欢媳妇忍不住呛了一句:“何师傅，我以为厕所的臭气，只熏到了你身上。没想到你嘴巴也这么臭。” “臭婆娘！你是嫌余欢的头肿得还不够大吗？”傻柱被刺激得跳将起来，举起拳头就要打人。 余欢媳妇没想到傻柱都这个年龄了，还这么冲动。她吓得赶紧躲到余欢的背后，生怕傻柱的拳头真的落到她身上。 傻柱爱打架的名声在外，余欢现在受伤严重，头还昏着呢，根本没有把握挡住地方的拳头。再说他们也不敢得罪这中院里住着的邻居。 他有些不知所措，攥紧的拳头，手心里都是汗。 一直没有拿定主意，如果对方的头落下来，他该做如何反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冉秋叶说话了。 “何雨柱，什么叫厕所的臭味熏着？你给我解释清楚，你掉到粪坑里了？” 冉秋叶的话语，像一盆凉水兜头浇灭了傻柱身上的火气。 他高高举起的拳头松开变成手掌，然后装模作样的伸手摸摸后脑勺上的头发。 刚刚他之所以出声说那么难听的话，主要是因为自己在厂里打扫厕所，心情一直不爽。他觉得在这样的时刻，易中海也没有出面帮助他。 所以现在面对一大爷的丑闻，他就看戏不怕台高。 说出刚才那些话，不过是想出一口心中的恶气，哪知道对面这个女人也不是好惹的。特么的，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反驳他也就算了，还拿他打扫厕所说事儿。 余欢媳妇惊呆了，看样子这位冉老师还不知道傻柱在扫厕所呢。她的倔劲也上来了，差点就脱口而出。把这事儿告诉冉秋叶。 是傻柱的眼神及时阻止了她，傻柱故意用摸后脑勺的手遮住冉秋叶的目光，那眼神看向余欢媳妇，仿佛只要对方此时吐出真相，他就能冲上去一把掐死她。 阻止了对方，傻柱对冉秋叶笑道:“这个女人信口开河罢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傻柱在这儿打个岔，贾张氏快急疯了，得赶紧让这两口子进去找张咪呀，要趁着易中海开会还没回家。 她便笑着劝道:“冉秋叶，你还是先等等吧。傻柱的事情，不急。瞧余欢现在这惨状，让他先进去找他妈妈吧。” 冉秋叶点头同意，余欢和媳妇松了一口气，两人手拉手进了易中海的家门。 这时前院后院的邻居，都涌到中院来看热闹了。 大家齐齐的拥挤在易中海家的大门口，格外安静，全都支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不大一会儿，里边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外面也开始热闹起来，议论纷纷。 “无风不起浪啊！” “小道消息，80%都是准的。” “既然认了干女儿，为什么还暧昧不清？” “谁说不是呢？那就干脆收了她呗。” “道貌岸然伪君子。” “又当又立骚保姆。” “此风不可长，大院里住这种人。晦气！” “就怕其他人有样学样。” “应该把她赶出大院！” …… 正在这时，一道响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大伙儿要把谁撵出大院啊？” 大家回头一看，易中海开会回来了， 第316章 冉秋叶密访轧钢厂，易中海高谈养老论 看热闹的邻居们见易中海回来了，全都兴奋起来。 今晚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也在看热闹的人群当中，他们俩是知道消息之后，特意相约来看热闹的。 这一阵子，两位大爷心情十分不爽，因为易中海这边太得意，也太顺利了。 他凭什么就能得到火腿肠厂的股份？不就是因为李爱华愿意给他这个好处吗？ 他为什么能够赢得小他20多岁的保姆的心？主要是因为他手中有权，把保姆的儿子和媳妇的工作问题也安排的妥妥当当。 可这不是他易中海自己的本事呀，这都是李爱华给他的好处罢了。 而刘海中是被李爱华剥夺了股份的人，阎埠贵这边，自家餐厅现在走投无路，濒临绝境这一切全拜李爱华所赐。 两边对比太强烈，任谁都不会开心。 所以他俩才结伴过来看热闹，如果这次的丑闻能够让易中海吃点亏，他们二位会像过年一样高兴。 此刻，易中海开会归来。 该他们二位上场了。 刘海中上前，倒背着双手派头十足地问。 “老易，你就给我们交个底吧。 这几天大院里和厂里都是你的花边绯闻。 可我记得你专门请我们出面，给你见证。你曾经当着我们的面，收下张咪为干女儿。 如果你真心认她为干女儿，那就不应该有这次的绯闻。 如果你不是真心认她为干女儿，有心要玩暧昧，那直接娶回家不是很好吗？” 他的话，得到了今天看热闹的众邻居支持，大家都想从一大爷口中听到实情。 等众邻居的情绪稍加稳定，三大爷阎埠贵开口了。 “是啊，老易。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玩我们呢？ 有一种掩耳盗铃，欲盖弥彰的味道。 今晚，你就给我们交个底吧。 否则，传闻无法止息。 张咪已经不适合住在我们四合院里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见两位大爷出头，心花怒放。 婆媳两人相识而笑，贾张氏此时积极发言。 “一个大院里，风气很重要。一大爷，您应该比我们大家更清楚。如果传闻是真的，那会一颗老鼠屎坏一锅粥。如果，大家跟着有样学样。那这个院子里谁的家庭还是稳定的呢？谁的夫妻感情又是可信任的呢？” 一番话，说得众邻居都连连点头。 易中海本来不想谈这件事情，这本就是自己的私事，他没有理由要向大众公布、交代。 可是眼下大家兴致都很高，如果他不说点什么，那这些人也会去脑补，事情是怎样的事情？人是怎样的人？ 那他在众邻居心目中的形象，可能会被妖魔化。 还不如自己直接站出来加以说明。 想到此，他非常认真地对大家说:“各位邻居，大家与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我心里什么最重要？” “这个问题，很多人都知道答案。 比如，傻柱他就知道。 贾家嫂子，秦淮茹也知道。 还有李爱华也知道。 早些时候，当我和桂香不能生孩子的时候，我们俩就开始考虑养老问题。 所以，在我的观念里，养老高于一切。” 他这番话说完，很多人都开始点头。 的确如此，想当年这大院里，聋老太太、一大爷易中海和傻柱，三个人就是抱团最紧的养老三人组。 许大茂因为在外名声是和李爱华决裂了，那就必须和刘海中们站一条线。 他问道:“一大爷这话不假，但养老高于一切与这几天的传闻并不矛盾。” 这话问的好！ 秦淮茹第一次觉得，许大茂不是一个搅屎棍。 傻柱也是第一次和许大茂持相同观点，他喊道:“我和许大茂想的一样。” 其他人虽然没说话，但纷纷点头。 许大茂跟了一句:“养老高于一切是真的。但当养老没问题之后，一大爷喜迎第二春，出现传闻中的情况，也是……” 言下之意就是，你得给我们解释，传闻究竟怎么回事？ 易中海看了许大茂一眼，淡淡一笑。 “大家都知道我不缺钱，我缺的是能照顾我的人。 所谓养老，无非就是当我生病、老的不能动的时候，身边有一个端茶递水的人。 张咪就是我选定的那个人。 我现在和张咪的关系非常简单，她付出劳动照顾我，我给她付相应的报酬。 假如我有许大茂所说的那种心思，那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我的养老就没有保障了。 如果像老刘说的那样，我干脆娶回来，那就更麻烦。 这里会牵扯到我和张咪本人的权利与义务的关系。 还有我和他的儿子媳妇之间的关系。 那就是一地鸡毛蒜皮，别说养老，连安宁的生活都没有了。” 说到这里，易中海环视一周，笑着问:“在你们的心目中，我是那么糊涂的人吗？我虽然没有老阎会算计，但我也不是没有算计的人。” 一大爷这番话，让很多人开始转向。他们相信一大爷所说，对传闻有些怀疑。 贾张氏觉得风向不对，马上跳出来:“一大爷，无风不起浪。如果啥事都没有，为什么会传的沸沸扬扬？” 易中海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 “当年，我和桂香先后生病。多亏老刘一家和贾家人的轮流照顾，更感谢李爱华的鼎力相助。那次以后我就意识到，身边没个人，很难。” “感谢秦淮茹给我们介绍了张咪，桂香她走得安心。” “对于这次的传闻，可能是因为张咪帮我按摩腰部。 这是按照李爱华经理的吩咐做的，是康复治疗的一个部分。 李爱华是医生，张咪只是一个遵医嘱的护士。 就这么简单，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难道医院里的护士和病人都有问题吗？” 阎埠贵推了推镜框，笑言:“按你所说，这是大家凭空捏造？空穴来风？” 易中海答:“只能说社会进步了，现在言论自由。我这次整个的治疗康复都是李爱华经理安排的。大家决定有什么疑问，可以去向李经理咨询。” 许大茂大笑:“一大爷，扯谎不带这么玩的。您明知道我兄弟他出差去了鹏城，连黄卫红也跟着去了，并且带上了那对双胞胎。” “您这往我兄弟身上一推，我们没法取证啊。” 大家这才知道，李爱华的生意越做越大，分店都开到鹏城特区去了。 有人就开始议论起李爱华的事情来，羡慕不已。差不多把易中海的事情给抛在脑后了。 二大爷，三大爷都没再说什么，易中海非常感激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谢谢他帮忙转移了话题，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 易中海喊道:“我的话说完了，大家都散去吧。” 看热闹的人没了看热闹的兴致，各自退去。 易中海这才转身进门，谁知刚一转过身来，发现屋子里的三个人，正拉开门。静静的站在门口。听他刚刚的长篇大论。 易中海没说话，径直走进门，随手关上门。 张咪和儿子媳妇都望着易中海，有些不知所措。 易中海对张咪挥挥手:“傻愣着干什么？去把那药油拿过来，给余欢擦一擦。” “哎！”张咪答应一声，就开始忙碌起来。 易中海的镇定，无声地感染着屋子里的三个人。 擦过药油之后，张咪和余欢夫妇都安静下来了。 易中海这才严肃地问余欢夫妇:“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一一给你们解释清楚。” 余欢是个实在人，他正准备开口，媳妇在旁边捏了他一把，暗示他不要乱说话。他望着媳妇，上嘴巴。 他媳妇笑着对易中海说道:“易爷爷，我们刚刚听得非常清楚了。请原谅我们的莽撞，谢谢您。” 说完就直接站起身来，拉着余欢往外走:“易爷爷，您早点休息。妈，我们走了！” 俩人从易中海家出来，中院里安安静静，看热闹的人尽数退去。 拐进前院，一样静悄悄的。 没有碰到一丝阻碍，两人走出这个四合院。 余欢有些不解:“老婆，我刚刚就是准备问一下，要是厂里人再这样议论纷纷，我们怎么办？” 他媳妇伸出食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真是个死脑筋。 易爷爷是被议论的当事人，也是咱们厂的副厂长，他那么淡定。 要么是不在乎，要么是有能力平息传言。 不管是哪种情况，我们都不必在意了。 说到底，我们当时还是不相信咱妈，才会那么生气。 唉，此刻想起来，是我俩犯傻，多事！” 余欢嘟囔道:“可我们还是必须在乎妈的名声啊？” 他媳妇慢慢分析:“妈生活在四合院里，看今晚的情形，大院里的议论会慢慢平息下来。至于厂里，妈又不来厂里。厂里人说什么，怎么看？对咱妈的生活没有半点影响。” 余欢这才笑了:“被你一分析，的确是我莽撞多事了。以后，安安心心打工赚钱。” “就是，咱俩认真工作，好好表现。在这里站稳脚跟，才是正事儿。”余欢媳妇挽着他的胳膊，两人目光坚定地向厂里走去。 …… 在一大爷家门口看热闹的那天晚上，冉秋叶总觉得余欢媳妇话中有话。 她嫁到这大院里来，听过一大爷易中海掉入粪坑吃翔的故事。担心何雨柱是不是也掉过粪坑，听老一辈的人讲，掉入粪坑会带来霉运。 所以当晚回到家里，她抓住这件事情询问何雨柱。 何雨柱苦心隐瞒老婆这久，当然不会告诉冉秋叶实情。 但冉秋叶从他吱吱吱唔唔的态度中，明白他有事儿瞒着她。 他回娘家的时候说起这些事儿，她父亲就提醒她，那你何必不亲自去厂里，摸摸情况呢？ 冉秋叶多了个心眼，专门抽时间去了一趟厂里。 她找到后勤处，想了解何雨柱工作的状况。结果发现人们也是吱吱吱唔唔，没有人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何雨柱在哪个岗位工作，他人现在在哪里。 冉秋叶气得当场就去找杨厂长，因为何雨柱回来工作，是杨厂长亲自打招呼安排的。 杨厂长退休后是厂里的顾问，她知道杨厂长的办公室，便直接过去。 走到半路，小腹一阵下坠，她今天特殊情况，怕弄脏衣服闹笑话，便就近去上厕所。 在厕所门口，她看到一个背影很像何雨柱，便高兴地喊他，找了半天没找到，没想到在这儿给碰上了。 对方听见喊声，转过头来。 冉秋叶愣了一下，这人穿着工作服，带着帽子，口罩。 看向她的眼神十分陌生，然后又转身走了。 不对！ 这个人就是何雨柱，他为什么装作不认识她？ 太奇怪了，冉秋叶此时顾不上去厕所，跟在这人身后。 看那走路的样子，明明就是何雨柱。 她上前去拉这个人，这人也不说话，就甩开她往前走。 就这样，冉秋叶跟了好一段路，她一定要探个究竟。 这时，侧面跑过来个人，大声喊道:“何师傅，听说你爱人今天到厂里来找你了。” 冉秋叶一惊，确定这人就是何雨柱！ 可是前面这个人，却不理睬侧面那个人的叫喊，反而加快脚步向前面走去。 冉秋叶干脆不顾形象，飞快地跑起来，去追赶前面这个人。 这时，侧面那个人又喊起来:“哎呀，何师傅，你跑什么呀？你不是想瞒着你爱人吗？她今天到厂里来找你了，人家传话到我这里来了。你这么乱跑，当心被你爱人给碰到。” 冉秋叶更加生气了，何雨柱想瞒她什么？ 她加快速度，像百米赛跑一样，冲上去抓住前面的人，一把扯下他的口罩…… 最后，冉秋叶弄清楚了，她忽然就伤心的落泪了，心疼何雨柱，也恼恨这些人欺人太甚！ 以何雨柱的资历，厂里怎么也不应该这样待他呀？ 冉秋叶找到杨厂长，要求给何雨柱换一个工作。 杨厂长愕然，这么简单的事情，何雨柱为什么不来找他呢？ 很快，何雨柱就离开了打扫厕所的岗位，去到园林组，养花弄草，做园丁去了。 冉秋叶咽不下这口气，她接下来想弄清楚，到底是谁这么作贱何雨柱的。 第317章 许大茂请客洗脚，刘海中见利上钩 冉秋叶这人外柔内刚，她咽不下何雨柱被人贬去扫厕所这口气。 她决意要查出是谁在背后使坏，何雨柱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现在年龄见长，不像从前那么冲动。 他劝冉秋叶:“算了，再有几年都退休了。咱现在也不缺钱花，算是比大多数人都富有，安心过日子吧。那些使坏的人又能得到什么呢？” 冉秋叶觉得奇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忍了？” “嗨，如果人家是明里这么对付我，我早特么打回去了。可人家躲在暗处，咱也不知道谁在使坏，费那心神犯不着。”何雨柱认真地说道。 冉秋叶白了他一眼:“这件事不用你操心，我来找人处理。” 她已经想好了，准备请学生帮忙出面。 她在红星小学待了这么多年，做过多年班主任，教出的学生当中有那么几个门路广的人。 在学校里越是调皮的学生，毕业之后越是能记住老师。若是老师请他们帮忙做点事情，他们会非常乐意，尽心尽力去做好。 冉秋叶拜托给学生之后，很快就有了回音，原来是后勤处的一个副主任所为，这人曾经在轧钢厂总厂一食堂工作过，何雨柱当年得罪过他。 学生还调查出来是阎解放出面请这位副主任帮忙的，冉秋叶没有马上告诉何雨柱，怕他知道实情后冲动惹祸。 她觉得那位后勤副主任的仇，可以让何雨柱去报，但得按她的计划来。她不急，反正在和一个退休之前一定报这个仇。 而阎解放插手这个事情，肯定是为于莉出头，说明这个人非常狡猾。表面上紧跟李爱华往前走，把李爱华这边的好处占尽。 背地里却还是想着阎家的人，难道他不把李爱华那边的利益输送给阎家。 冉秋叶决定把实情告诉李爱华，如果李爱华愿意出手惩治阎解放，那比她和何雨柱去报复要简单多了。 可惜李爱华带着全家人去了鹏城，报仇之事只能缓一缓，等李爱华从鹏城回来。 盼着李爱华从鹏城回来的不只是冉秋叶，还有易中海。他盼李爱华归来的心情，比冉秋叶更甚十分！ 易中海那天晚上一番养老高论，基本上解决了四合院邻居们的疑惑，大家不会再把他和张咪的关系妖魔化了。 张咪在大院里生活，不会再遇到那么多阻碍和非议。 但厂里的谣言也这么凶，他必须要面对。 只怪他一时大意，以为清者今清，传言过一阵子就会烟消云散。 哪知道会越传越凶，现在必须马上止息。 如果李爱华在京城，那易中海就可以召开厂里中层以上干部会议，在谈谈养老概念，再请李爱华出面做证。 那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张咪为他做康复按摩，本来就是李爱华的安排，请他在会上说句实话应该不难。以李爱华今时今日的地位，他说句话，然后干部会的内容以小道消息的形式，在厂里传播开，那传言自然止息。 易中海现在必须马上在厂里消除负面影响，否则自己这个副厂长的职位未必能保住。 李爱华这个人不会管你的私生活，只要你能对他有贡献，为他赚钱，那他就可以用你。但是李爱华一直是个正能量的形象，你若名声臭了影响极坏，他肯定格杀勿论。 唉，也不知道李爱华什么时候能回来？ …… 在大家围着易中海家的大门看热闹当晚，易中海一番高论，邻居们尽数散去。 刘海中和许大茂一起拐过月亮门，走进后院。 到了刘海中家门口，许大茂对秦京茹说:“京茹，你先回家，我有事儿要和二大爷说说。” 秦京茹答应一声，笑着离开了。 她这几天心里甜如蜜，许大茂私下做生意赚钱了，给她买了金戒指和金耳环。 为了戴金耳环，她特意去穿了耳洞。 嗨，女人的确需要首饰来装扮。 带上金戒指和金耳环，她又去烫了一个大波浪卷的头发，然后看身上的衣服就越来越不顺眼。于是，有大买特买，弄了几身衣服。 照着镜子，他都不敢认自己了。 那里面就是一个摩登女郎，这下她要是站在许大茂前妻娄晓娥面前，也毫不逊色了。 不仅同事们对她称赞有加，羡慕不已。就连自家的两个亲闺女也搂着她，说她胜过电影明星。 许大茂这人历来就会赚钱，床底下还有从前妻娄晓娥家赚来的金条藏着呢。 但他从来没有这次这么大方，好像那钱是大风刮来似的，一点也不心疼，花起来刷刷刷。 两人温存过后，许大茂曾眯着眼晴告诉她:“京茹你这次真聪明，我觉得钱真像大风刮过来的。不！应该说比大风刮来还要简单。” “你就伸长脑袋等着吧，我很快就会让你和闺女过上上等人的生活。” 秦京茹知道他去找二大爷，肯定是为了赚钱的事儿，她当然是高高兴兴的答应了。 许大茂跟着二大爷进了门，二大妈马上去张罗茶水点心。 两人坐在沙发前，刘海中问:“怎么样？和李主任那边合作顺利吧？我见你家媳妇都穿金戴银了，一个乡下媳妇，活生生变成了一个富贵媳妇。” 许大茂眼睛盯着坐在茶几边的二大妈身上，笑而不语。 刘海中会意，马上对二大妈使个眼色:“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大茂要谈事情。” 二大妈顿了顿，起身进屋了。 她本来就逆来顺受了一辈子，老伴现在带着儿子们干大事业。家里的经济条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她只能更加服服帖帖。 望着二大妈离开的背影，刘海中示意。 “大茂，说吧！” “顺利，太顺利了！”许大茂品尝一口请茶，笑着说道。 刘海中眼睛发亮，顿时坐直身子，舔舔舌头，急问:“那我们合作的事？” 许大茂压低嗓音:“隔墙有耳。具体事情不能在这里说，我们得找地方说。” “好！听你的。”刘海种身子前倾，两个人的脑袋都快碰到一起了。 许大茂:“您也知道，李主任那个人太精明。防人之心特别重，我要和您合作，必须得他同意才行。” 刘海中点头:“那是，那是！” 许大茂:“我因为这次赚了大钱，表达谢意，请李主任去洗脚城洗脚。明天晚上，您一起去吧。” “洗脚？还是洗澡？”刘海中觉得自己年龄大了，耳朵不好使，是不是听错了？ 许大茂咧开嘴笑了:“二大爷，您落伍了不是？现在流行养生，人体的重要穴位都在脚底上有反应。把脚伺候舒服了，人也就舒坦了。所以，明天晚上我们是去洗脚。” 刘海中皱皱眉头:“几个大老爷们，聚在一个屋子里，把那臭脚丫子放在一起，臭哄哄的，怎么谈事情？” 许大茂伸出一根指头，对着刘海中点了又点。 然后带着几分神秘的笑容，说道:“告诉您吧，我们是几个大老爷们约着一起去。但服侍我们洗脚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妹子呀。” 刘海中恍然大悟:“大茂，你这不是玩歪了吗？你已经品尝过了吧，你们家京茹就能答应？” 许大茂朝着里屋眨眨眼睛，又撇撇嘴。 刘海中笑了，也伸出一根手指头，点了点许大茂。 “好，这是男人间的秘密。我明天跟着你去，长长见识。” “就这么说定了，我包您飘飘欲仙。”许大茂附在刘海中耳边说道。 刘海中直摆手:“老了，飘不起来了。” “不！老当益壮，等年轻妹子把您的脚给服侍舒服了，您那精气神就回来了。” 说完，许大茂起身告辞。 他离开后，刘海中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了很久。 第二天晚上，他跟着许大茂进了洗脚城。 里面的温馨奢华，让刘海中大开眼界。能给老婆买金首饰，又在这种地方大把花钱请客。 看样子，许大茂这次赚钱了，而且赚钱特容易。 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大方。 人有钱也不一定花得大方，只有当这钱来得太容易的时候，花钱才会大手大脚。 见面的时候，李主任态度温和，看来合作有望。 刘海中心情放松，洗脚的时候，人家洗脚妹专业服侍，他竟然舒服得睡着了。 回四合院的路上，他还在回味刚刚那美美的一觉。年龄大了，睡眠本就不好。加上他既想找李爱华报仇，又想发大财，所以常常夜不能寐。 他现在只想快点发大财，天天能睡美觉。 所以，他催着许大茂合作。 许大茂点头答应:“具体合作，李主任他不会管。主要是他手下那个尤经理负责，所以您还得和尤经理联络一下感情。” 刘海中爽快答应:“我懂，这叫投资嘛。你安排，我出钱。” “尤经理这人喜欢唱歌，我们约上李主任，您带上刘光福，一起去卡拉ok唱歌。”许大茂热情地建议。 刘海中此时还不是特别懂外面的世界，便十分谦虚的说道:“时间地点由你定，你帮忙约一下李主任和尤经理。” “好！” 在卡拉ok唱歌的时候，刘海中发现这地方果然能谈事情。 包间的门一关，音乐响起。 无论你在里面说什么，外面还真听不到。 是进行交易的好地方。 尤凤霞的确喜欢唱歌，简直就是话筒不离手。 她不仅自己独唱，还和在场的每一位男士都合作唱过了。 刘海中这种五音不全的人，也只好赶个时尚，上去陪她唱了一首男女生对唱的情歌。 李主任主动谈起了生意，他说你个人独乐乐，不如大家众乐乐。 他自己发了财，很想带着原先的老部下们，一同走上致富路。 刘海中十分感动，刘光福和尤凤霞唱歌最合拍，两人一下子熟络的不得了。 唱完歌，两人躲角落里去叽叽咕咕半天，刘海中有些担心儿子学坏了。 但为了生意，为了公司的发展，又必须学会这些应酬。 他便强迫自己没有出面去打扰，等到晚上回家的时候，他悄悄的叮嘱儿子。 “要分清生意和生活，应酬不是真实的东西。” 刘光福却跟着他回四合院的家了，说是要把今天晚上和尤经理商谈的有关情况，想父亲做一个详细的汇报。 刘光福告诉父亲:“外贸生意里面的道道很多，要想赚大钱，可能还得冒险。” 刘海中摇头:“我们没必要冒险，背靠轧钢厂，有钱赚，有饭吃。还有蓝厂长撑腰呢。” 刘光福望着父亲:“您先听我说完，别急着打断啊。” 刘海中点头，示意他往下说。 刘光福继续说道:“李主任和尤凤霞这边的生意，他们会保证合作方，一切手续都会提供正常的、经得起官方检验的手续。” “爸，您是知道的。 这个世界上您做的事情是否正规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是否能够提供正规的手续。 李主任和尤经理就可以办到！” 刘海中依然坚持自己的:“话是这么说。我们能做正规的生意，为什么要去做这种假冒的正规生意呢？” 刘光福今晚已经被尤凤霞洗脑成功，此刻他觉得父亲有些顽固不开窍。 他想了想，换一种方式和父亲谈:“那您觉得于海棠开的那辆小轿车怎么样？” 刘海中咂咂嘴:“这小女子能干啊，那轿车还用说吗？比咱们轧钢厂厂长的车还要高级，连李爱华这种牛皮哄哄的，也没开上这么高级的车呢。” 刘光福觉得父亲上道了:“哈哈，您觉得那车要多少钱？” “很贵呗，反正不便宜。”刘海中不知道行情。 刘光福非常神秘地告诉他:“很便宜！我告诉您，那车就是尤凤霞经理帮她买的。” 父亲张大了嘴巴，惊呆了。 他不等父亲回过神来，紧接着又说道:“你看于海棠开了这么久，有问题吗？” 刘海中点头又摇头。 刘光福笑:“人家办的是正规的手续，实际上是走私的车辆。” 哦…… 这之后，刘海中亲自去问过于海棠。 又经过许大茂的劝说，还有李主任的引导。 刘海中接受了刘光福的建议，决定做这种赚大钱的生意。 第318章 健力宝找上门，娄晓娥协助筹快钱 李爱华带着全家去了鹏城，表面上是因为重庆火锅店与川菜馆的鹏城分店开业，实际上是汪石来电邀请他去的。 本来娄晓娥带着团队先一步去了鹏城，为两个分店开业的事情去张罗。按照计划，李爱华是打算这几天去鹏城，与娄晓娥汇合，为分店开业造势。 他作为穿越大军中的一员，知道鹏城特区未来的发展和地位。所以，他心中特别重视鹏城分店，愿意为鹏城分店的开业付出心血。 没想到他正准备去鹏城时，汪石突然给他打来电话。 “李经理，元旦前你抽时间来一趟花城吧。我岳父大人要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一个绝佳机会等着你。” 一听说是汪石岳父大人的意思，李爱华心中就有些激动。 他觉得上次爷爷与这位岭南省的大领导见面之后，他相继投资了鹏城万科和宝安集团这两家公司的股权。按理说，是到了汪石岳父亲自出手，给他带来惊喜的时候。 现在，汪石特意打来电话邀请他去花城，机会来了！ 他装着云淡风轻地问了一句：“最近我们有两家鹏城的分店开业，我正想去一趟鹏城，到时我绕路过来花城一趟，你看方便带我去见那人吗？” “好，李经理具体什么时候来鹏城，把行程通知我一声，我来提前安排。”汪石好像很兴奋。 李爱华与黄卫红商量之后，黄卫红觉得十有八九又是一个好的股权投资机会。她想去看一看，帮助李爱华把把关。 加上最近她跟着导师厉一宁做的一个研究课题，正是与股权投资相关联的。所以，厉一宁鼓励她跟着去鹏城，掌握第一手资料。 能带着黄卫红一起去鹏城，李爱华当然同意，他答应所有股权投资过程全部向黄卫红开放，让她去完成研究课题。 恰好大儿子李长治接了一个小的拍摄工作在鹏城，他想借此机会与父母多相处、联络感情，希望能一同去。 李爱华当然欢迎！ 父母要带着李长治一起去鹏城，李长安得知消息后，也向学校请了几天假，要一起去鹏城。 她说京城戏剧学院表演戏85级明星班的同学，有的已经开始接拍角色了。她却被父母管得死死的，不如跟着父母去见识一下，鹏城特区嘛，机会多，说不定碰上了呢？ 李爱华答应了，于是一家四口人一起去鹏城。 他到鹏城的当天晚上，汪石设宴接待他们一家子。 席间，汪石非常兴奋地告诉李爱华：“这次，我想请李经理以我们公司大股东的身份，去考察工作，顺便和公司管理团队见个面，我们再谈谈明年的发展主题。” 李爱华摆手拒绝：“不必了！我早就说过，我相信你，投资的是你这个人！反正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我相信你能带领公司走向辉煌。” 汪石拱手致谢：“谢谢李经理无条件的信任。” “我想实话实说，今年由于一些我们人力不可控的因素，整个进口机电产品市场严重萎缩。 我带着同事们多方拓展销售业务，整体情况不错，我们公司的销售占据全国计划外市场的50%以上。 明年，我想对公司的经营思路再做一些调整。” 李爱华笑着问他：“有困难不？需要我做些什么？我说过，不干涉经营，只给支持！” 汪石激动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什么也不说了，先干为敬，以表达我真诚的谢意！” 李爱华却谦逊地说道：“你和公司的同事们，一直在积极地拓展业务，寻找突破的窗口和思路，你们才是最可爱的人，我什么也没做。” 汪石接口道：“信任就是最大的支持和动力！谢谢李经理，您是我的贵人，我……” 李爱华摆手打断他：“你一定会成功！你注定是站在云端的人。” 汪石还想再说什么，李爱华却没给他说出来的机会。 李爱华笑着问：“你还是说说要带我去见什么人吧？” 汪石眨眨眼睛：“时间我已安排好了，就在李经理公司的鹏城分店开业典礼之后的当天下午，我们赶去三水。” 李爱华一惊：“三水？不是说花城吗？” 他心中不断在猜测，到底是谁，做什么行业的？ 很有名吗？ 自己前世是否认识？ 假如是个机会，自己该投资多少合适呢？ 汪石留了一个悬念：“李经理，到时随我去就好了。” 第二天，李爱华与娄晓娥会面。 她让助理向他通报了分店开业的有关事项，特别提到了参加分店开业庆典的嘉宾。 “开业庆典上剪彩的三位嘉宾是市里分管市场监督管理的副市长，工业区指挥部的一位领导和市里市场监督管理局的一位局长。” 娄晓娥的助理说到这里，李爱华打断助理，问娄晓娥：“你去活动了？怎么会有这么多重量级人物到场？” “你说什么？我们向来是以市场为导向，以菜肴口味和量化管理为特点，很少做这样的造势，我还以为是你去活动了呢？” 李爱华心里嘀咕了一下，基本明白了。有很多事情，大家是心照不宣的，只能做出来，不能说明白。 所以，他便不再说话，只是示意娄晓娥的助理继续通报情况。 助理接下的话深深触动了李爱华。 “另外，那天在鹏城的京圈中的头面人物都会露面。有不少本地企业界的代表也表示一定要来捧场。” 李爱华知道，谁也没有去活动，但因为这个项目本就是在相关领导的关怀下，才得以实施的。再加上有爷爷调研考察的光环。所以，开业庆典的排面非常隆重。 到了鹏城分店开业的那天上午，除了三位重量级的嘉宾外，企业家代表们才是一个重点。 工来区里来了一批企业，有好几家都向李爱华抛出了橄榄枝。 人家应该是消息灵通得到相关的暗示，知道分店的开业与爷爷那次的调研考察有关系，所以，态度非常热情。 李爱华很能明白这样的态度，因为改革开放初期，人们是在两条腿走路这个大前提下的成功。 但李爱华并不是所有的橄榄枝都会接下，他决定是否投资的原则很简单。 就是看前世是不是知道这家企业，或者是不是知道这家企业的负责人很成功？又或者这家企业的产品是否很出名？ 其他的作为投资人应该关注的点，李爱华却从来不关心，他根本不懂投资这件事儿。所以，他很难弄明白，就干脆不去弄明白。 一切都以自己前世穿越前，所知道的相关信息和知识来判断与感知。 汪石也出席了李爱华公司的分店开业庆典，李爱华在庆典结束后的酒宴上，对汪石多给了几分关注。 酒宴结束，汪石就直接派车来接李爱华全家。 李爱华犹豫了一下，还是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我想问一下见面的人是谁？哪个行业？” 汪石笑了：“我知道李经理是大忙人，抽出时间去见一个人并不容易。但这个人，你非见不可，理由不用我说，你见了面就会知道。” “透个底，我不想白费功夫。” “我们路上谈吧！” 汪石就这样和李爱华一行，直奔三水县而去。 在去三水的路上，李爱华从汪石口中得知要去见面的人是李经纬，他马上兴奋起来。 前世，他对这个人的事情知道一些。 他创立的健力宝新型运动饮料，那可是风光一时。 另外，他亲手创立了另一个以体育名将名字命名的运动品牌……李宁牌。 当然最最出名的是，这个人的结局……非常遗憾。 一个真正干事的企业家，却被人送进了监狱，离开自己亲手创办的企业，最后因病去世。 这是前世，李爱华对李经纬这个人的了解。 而这一生，李爱华对李经纬也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 一是他的市场推广，李爱华听朋友谈起过。 他的运动饮料当时生产出来，要推向市场，李经纬认为运动品牌，最好的捷径是走进运动会。 所以，他的健力宝最初是走进了足球相关场合，成为第11届亚足联代表大会专用饮料。紧接着又走进了洛杉矶奥运会，成为我国代表团的首选饮料。 还没去呢，李爱华心中已经确定要投资了。 一行人抵达三水，经过短暂的接触之后，李爱华明白了这确实是个千载难逢的投资机会。 原来李经纬当初生产运动型饮料时，借用了三水县酒厂的硬件设施。 而到了现在这个阶段，他又力主将三水县酒厂的业务与健力宝饮料的业务完全分开。 将岭南运动饮料厂拆分为一个酒厂，另一个专业的运动饮料厂。 这个运动饮料厂就是健力宝饮料厂，正在寻找投资伙伴。 感兴趣的厂家比较多，来谈的厂家也不少，但还没有找到真正让李经纬满意的投资伙伴。 李爱华既然在前世就知道人家的企业办得非常成功，曾经站在云端之上。所以，他就重申了自己在投资汪石的企业时所说过的话。 “只管投资，不干涉经营。” “不参与企业的日常管理，但提供支持和帮助。” “相信李厂长能带领企业走向成功！” …… 没想到他自己的几句有感而发，激起了李经纬先生的强烈共鸣。 这是李经纬此时此刻最想听到的话语，因为他一直以来，遇到的人要么是是想掌控他的企业，要么是想干涉他的经营。 而这正是他苦恼的原因！ 所以，有了这瞬间的感动，两人谈得很好。 就这样，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基本谈定了合作的相关事宜。 李爱华推说需要与自己的团队通气，然后再签协议。 李经纬觉得这才是干企业的真正样子，这叫慎重。 哪有第一次见面就签下合作合同的？ 李爱华随着汪石回到鹏城，他其实是手头没有这么多可以一下子拿出来的现钱，需要评估一下，能不能筹到快钱。 他进入自己的空间，又打起了空间里的古玩收藏的主意，要说来钱，还是只有这个最快，有时即使是很大的一笔钱，也能迅速到账。 古玩字画世界的人，就不是普通人，手里挥舞着金钱，寻找珍品。 他挑选了其中的几件东西，给京城的相关熟人打电话，联系买家。 娄晓娥晚上有事儿找他，正好知道了这件事情。 她笑着告诉他：“你呀，舍近求远。” 舍近求远？ 李爱华听了娄晓娥的话，一愣。 他自己这一生只有京城最熟悉，所以谈不上舍近求远。 娄晓娥问他：“你现在人在鹏城，是回京城速度快，还是去香江更快？” 李爱华心里一动，难道娄晓娥要帮自己这个忙？ 去香江找买家？ 娄晓娥笑着点头，李爱华喜出望外。 既然她说出这话，事情基本就成功了。 他决定立即与李经纬签定合同，签完合同，就与娄晓娥去香江找买家。 娄晓娥又摇头：“不，不是去香江。是我帮你把人约到鹏城！” “晓娥姐，谢谢你！” 李爱华太感动，按照娄晓娥的说法，他只需待在这鹏城不动，等着买家上门。 第二天，他早上打电话给李经纬，告诉对方，自己的整个团队商议后，决定投资三水县的李经纬负责的饮料厂，岭南省运动饮料厂。 两个将要合作的人都很兴奋，李经纬在电话告诉李爱华：“那我带着团队飞鹏城和你谈协议，签合同。” 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自己想投资，就有对方负责人带着团队飞来鹏城谈协议。 而他李爱华手头没这么多钱，那买家就会找上门来买古玩。 他心中非常感谢娄晓娥和李经纬，这两人的干脆果断，成全了他的这次投资。 李经纬说到做到，很快就带着团队来到鹏城，两人达成协议。 而这边刚签完协议，那边娄晓娥联系的买家就已经从香江来到了鹏城，等着和李爱华做古玩买卖。 只是，第一次与香江那边的收藏者谈买卖，不知这次的筹快钱活动能否顺利成功呢？ 第319章 卖瓷器珍品筹钱，劝李经纬辞去公职 娄晓娥帮忙找来的古玩物件买家，都是真正的玩家。 其中一位长者，身穿乳白色纺绸对襟唐装，胸前挂着一只怀表，表装在左胸口袋里，露在外面的表链古色古香。 在改革开放的年代里，基本上见不到这样装扮的人了。 现在的人，大多在正规场合开始穿西装，打领带。 李爱华忽然想起曾经认识的一位考古专家唐老，看来这人也一定是一位真正的古玩专家。 跟在长者身后的年轻人，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西装，打着斜条纹领带。 可能也因为娄晓娥是买家信得过的熟人，所以，两人和李爱华打过招呼之后，没有玩虚的，一上来就直接问李爱华手里是否有瓷器珍品。 瓷器珍品？ 李爱华意识进入空间，扫了一眼自己的收藏。哈哈，自己空间里的收藏都快成百宝箱了。 很快，他就挑中了其中的一个青花瓷盘和一个青花大碗。 当年，刚刚进入古玩收藏这一行时，通过李怀德主任的岳丈大人加入到京城民间文化爱好者协会。 出手捡漏的第一个收藏品，就是一件大明宣德年间的真品瓷器。 就是这个青花瓷盘，成交价是一张收音机票，另加十五元钱淘来的。 自己当时得手这一个青花瓷盘时，曾在京城民间文化爱好者协会里引进轰动。所有人都说他运气好，一入行，一出手，就得了这么一件真品。 这要感谢那位领自己入行的傅大爷，是傅大爷介绍的客户白老太太。后来，他又在白老太太手中买得一个碗。 就是这个青花大碗。 他让人稍等，自己走进套房的里间，从空间中调出两个青花瓷器。 当他捧着一个发黄的布包，来到两位买家面前时，买家的眼睛发亮，这黄布包很有一种神秘感。 白老太太当年就是从这个发黄的布包里，把瓷器真品展现在李爱华和傅大爷面前的。 李爱华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当年买这个青花瓷盘时，一见到这发黄的布包，就心提到了嗓子眼，认定这是一件古董。 此刻，他也学白老太太，当着两位买家的面，一层一层解开外面包裹着的泛黄的布包，最后露出一个青花瓷盘。 两位买家马上围上来，看货。 这位长者双手有些发颤，他掏出一个放大镜，对着瓷盘仔细考究起来。 李爱华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初学者，他用低沉的声音，缓缓地讲述自己手中的瓷器。 “您看这底部的双圈，还有这个宣德年间的德，大明宣德年制其中德字心上无一横。” …… 长者越看脸上的表情越欢喜，不一会儿，抬起头来看向李爱华：“这正是大明宣德年间的真品瓷器！” 望着对方的表情，李爱华忽然就对京北大学的考古专家唐老有点抱歉了。… 记得当时请唐老帮忙鉴定这个青花瓷盘之后，唐老是想买的，李爱华当年不会用三十五块钱，在那个年代卖出。 唐老最后还非常遗憾地对他说：“什么时候想出手，一定要先找我。” 现在为了投资三水县李经纬的饮料厂，只能对唐老食言了。 接着，长者又仔细鉴定了那只青花大碗，然后十分满意地笑着对李爱华说道：“两样我都要了。” …… 李爱华看着到手的财富，心中感慨。当时，这两样东西合起来也只花了几十块钱，不到一百元人民币。 不过，搭上了一张收音机票和一张手表票。 现在，这却是变现成了一笔巨款。 要说生意，没有比这些东西来得更快的。 快钱到手，娄晓娥让他在自家店里请客。 是该请娄晓娥好好吃顿饭了，不过还差一些陪客。 李爱华干脆把在鹏城的京圈中的大老们全部请来，大家热热闹闹吃川菜。 他自己亲自上阵，做了两个菜肴，用的是空间中灵泉养殖的鱼和鸡。 娄晓娥向在座的大老们介绍菜的由来，当大家得知是李爱华亲自掌勺时，非常震惊。 一是为他的厨艺倾倒，二是为他朴实无华的人品而敬佩。 李爱华想起自己的一对双胞胎儿女，便借机把李长治和李长安介绍给了在座的各位京圈大老们。 从2020年代穿越而来的李爱华，深知电影圈真正玩得转的还是京圈中大老。 宴请结束，李爱华带着全家人第一时间去了三水县。 经过几次接触，两人早已惺惺相惜。 谈完合作事项，办理好一切入股的手续之后，李爱华向李经纬提出了一个建议。 “我们年龄相彷，经历相似，现在都在市场经济的浪潮中游泳。我有一个真心的想法，希望你认真考虑。” 李经纬应道：“老弟，你说！” “我建议老哥辞去公职。”李爱华知道后世，李经纬能被人送进牢里，与他的身份有些关系。 现在李爱华投资入股之后，他也算是大股东之一了，如果李经纬辞去公职，也可以以他这边的代表来出任厂长。 再说，这个厂，现在没人能接手。 因为一切都带着浓浓的李经纬个人的特色，可以说这个企业就是他个人的企业。 这个提议，让李经纬有些猝不及防，他怎么也没想到李爱华会提出这么一个建议。 用了好一会儿，他算是消化了这个消息。 然后缓缓提出了两个问题：“第一，这个厂有我的心血，我对厂子是有感情的，对跟着***的工人们更加不舍。我从未想过要离开，我……” 李爱华打断了他：“嗯，我理解。你说第二个问题吧。” 李经纬犹豫了一下，才问道：“我是否辞去公职，一点儿也不影响我们的合作。为什么老弟会提这么一个建议呢？”… “我……”李爱华噎住了，他总不能说，我是从未来而来，我知道你会因为这个身份吃亏吧？ 他想了一下，用比较缓和隐讳的方式说道：“现在是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并存，公和私两种身份各有好处。” “但我预感到老哥你是能站在云端的人，也就是说不久的将来，你可能会成为一个有大成就的人。” “你的大成就，意味着这个厂子的大发展。” “大发展就是赚大钱，当钱足够多时，就有人会眼红。” 说到这里，李爱华停顿了一下，他想看看李经纬的反应。 李经纬定定地看着李爱华，见他突然停止，便催促道：“老弟，你继续说。” 李爱华点点头：“我们正处在一个变革时期，也是经济发展最好的时期。” 他想起这位老哥最后的结局，心情有些沉重。 他换了一种方式和李经纬谈：“这么说吧，不管以前的酒厂，还是以后的饮料厂，所有的成绩都是你做出来的，所有的功劳都是你的。但你说到底只是一个打工者，没有股份，没有红利。万一到时候，市里县里要是想收回，那你出来，就相当于净身退出。” “如果你想拥有股份，可能必须放弃自己的公职身份。” 李经纬听完，有些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 他轻声道：“我考虑考虑吧！” 李爱华没有再说什么，只能说到这里，如果人家还是想像以前一样走下去，那他这个穿越者也没办法改变这位老哥的命运。 李爱华带着全家人离开三水县，回了京城。 回到京城的第二天，李经纬就打电话告诉他：“我的辞职报告已经递上去了，但是县里和市里都不批。” 李爱华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行动了，辞职肯定有阻力，看看他能不能坚持要辞职吧。 …… 回到四合院，李爱华免不了又要和邻居们打交道。 首先是冉秋叶来找他：“李经理，黄老师，你们这回出去了这么久，我等得好辛苦。” 黄卫红笑着回她：“难得全家一起去旅行，还能借着出公差的身份，当然得多待些日子了。” 这次黄卫红跟着李爱华经历了入股三水县的饮料厂整个过程，她觉得像这样赚钱真的太简单了，哪里还需要自己干实业？ 就找一些能干的人，或者找一些有优势的企业，直接入股，就等着数钱。 李爱华这次说到做到，对她放开全过程，所以，她知道李爱华的投资是以百万元计的。 虽然她看到了娄晓娥介绍客户给李爱华，也知道李爱华是卖了小物件给香江的客商，才筹得的钱，但是又有两点疑问。 一是，李爱华什么时候在哪里收购的小物件？他什么时候学会的鉴别小物件？ 二是，李爱华买卖这些东西是否合法？一家人要想生活得安宁，那就必须在规则制度下办事儿，不能有越矩的行为。… 李爱华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我做的生意绝对是合理合法合规的，这一点你放心。” “至于你关心的收藏问题，过几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黄卫红听完，并没有打消疑虑，她只想李爱华快点带她去他承诺的那个地方，弄清楚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怎么学会的收购。 黄卫红说完之后，冉秋叶无比羡慕地抿嘴道：“真羡慕黄老师，不仅老公能干会赚钱，孩子们也是一个比一个有出息。李长安和李长治马上都要成电影大明星了。” 黄卫红笑着纠正她：“是未来的电影大明星！” 谁知李长安听了有些不服气：“妈，就是冉老师说的，电影大明星。不是未来的，过几天，元旦的时候，我请同学们吃饭，到时候你和我爸去看看我们表演戏明星班的同学，你们就知道了。” 李爱华这时插话道：“好，你请客，爸爸买单。” 因为他心里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京在戏剧学院，表演系85级明星班是哪些明星呢？ 他倒真想见一见，只要见了，就知道那些人是不是未来的大明星了。 李爱华现在的投资这么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做电视广告，也许可以请李长安的同学们来试一试，拍广告？ 李长安听说父亲要帮忙出钱买单，顿时开心了：“还是我爸懂行情，请未来的大明星吃饭，一定是赚的！” 说完，向母亲黄卫红眨眨眼睛，去了房间。 冉秋叶看到这一幕，更加羡慕李家的氛围。 她笑着对李爱华说道：“我有一件事情，想向李经理汇报。” 李爱华一听，坐直了身子，冉老师会有什么事情向自己报告呢？他还以为她又来求他帮傻柱找工作的呢。 冉秋叶见李爱华态度重视，便认真起来：“我是来汇报阎解放的事情。” 接着，就把阎解放如何帮助于莉打击傻柱，利用关系把傻柱贬去打扫厕所之事说了一遍。 说得李爱华嘴角挂上了笑意，傻柱去扫厕所？ 阎解放这个创意不错嘛，不过冉秋叶的提醒也是好的，要防止阎解放有异心，像刘光福那样。 “感谢冉老师告诉我这个信息，我会去了解情况。” 李爱华平和的态度，令冉秋叶大失所望。 她以为李爱华会大发脾气，骂阎解放背叛他，去帮助于莉呢。 冉秋叶找上门后的第二天，易中海找到李爱华：“李经理，我有事情想求助。关于我和保姆的关系，厂里流传着一些不好听的话语。我想澄清，但需要请李经理出面帮忙澄清。” 李爱华点头同意了，于是，火腿肠厂召开了一个干部扩大会议，谈易中海的绯闻问题。 易中海按照自己原先就计划好的，在会上谈了养老论，他的重心在于养老，而不是男女私情。 李爱华简短的表态，很快，这个会议的讨论内容就传遍了火腿肠厂的每一个角落。 工人们信任李爱华，既然这件事情是李经理的安排，那易中海和保姆张咪之间的关系，应该就不是人们传言的那样了。 这次的干部扩大会议召开后不久，厂里的传言逐渐平息下来。 最开心的人就是张咪的儿子余欢和他媳妇了。 他们两人专门花钱在胖子的大餐厅请客，感谢那些平时不相信传言，没有参加到打击和指责他们夫妻的行为当中来的工友们。 两人没想到，母亲张咪和易中海一起出现在餐厅里。 第320章 阎解放打脸阎家，于莉亏本卖餐厅 张咪挽着易中海的臂弯，走进大餐厅。 看到两人动作亲昵地走在一起，余欢脸都吓白了。 完了，这刚刚平息下去的传言又要火热起来。 他有些恨自己，早知母亲和易中海会如此亲昵地出现在这里，他千不该万不该来这里请客的！ 余欢媳妇也有些慌乱，她也没想到这么巧。 她和余欢在这里感谢那些没有落井下石的工友们，婆婆却大摇大摆地挽着易厂长露面。 宴席上，这些曾经友善的工友们很可能摇身一变，成为传言的发源地了。 不行！ 绝对不能让婆婆再次陷入丑闻中，她必须挽回影响。 只见她微微一笑，站起来，请众人喝酒：“请，各位工友请！” “我和余欢先干为敬！” 说着，轻轻拉了一下傻愣愣的余欢，两人一起喝干了杯中的酒。 桌上工友们也跟着干了杯中酒，但大家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余欢和他媳妇这里，而是纷纷扭头看向手挽着手走进大餐厅的张咪和易中海。 余欢媳妇必须捡回面子，她大声咳嗽一下，提醒婆婆，希望张咪能够注意到她和余欢在这里请客。 然后拔高嗓音，说道：“是我请婆婆来这里的！特地来感谢各位工友们在上次的传言事件中，没有人云亦云，感谢你们的正直仗义！” 余欢的脸更白了，明明他们夫妻俩没有通知母亲，只是不巧在这里偶遇而已。现在媳妇明明白白的说谎，要是母亲不配合怎么办？ 他伸手轻轻拉了媳妇一把，希望她能够闭上嘴巴，不要张口就来说谎话。 他媳妇对众工友说完，甩开他的手，转身朝着张咪叫了一声：“妈，您来了？” 张咪一进门，就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 她带着易中海朝这边拐过来，然后就听到了媳妇的说法。 便面带笑容，对着桌上的工友们点点头：“感谢大家的正能量！你们在这里吃好喝好，余欢代我敬大家。” 工友们见到易中海，纷纷站起身来，对易中海躬身行礼。 “易厂长！” “您好！” “易厂长好！” 易中海微微颔首，伸出右手在虚空中转了一圈：“坐！坐！” 余欢此刻总算缓过劲儿来，他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趁易中海和众工友打招呼的空隙，赶紧借着母亲的话，倒酒、举杯，敬工友们。 众人非常配合地干了一杯酒，举杯朝着易中海示意。 易中海淡淡地说道：“你们慢用，我们有事，先走一步！” 张咪则对儿媳妇说道：“我们今天在这里宴请李经理，感谢他的公正无私，为我们洗清传闻。” 她是故意说这番话的，她知道李爱华在众人心目中的崇高地位，借李爱华的地位更进一步为她和易中海的绯闻洗白。 同时，也可以提醒众工友，余欢夫妻俩不仅有易中海这个靠山，她张咪与李爱华经理也是有交情的。 说完，她就挽着易中海的胳膊走了。 他俩的手自始至终也没有分开过，余欢媳妇望着婆婆的背影，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今晚之后，她和余欢在厂里的日子更好过了，一定会有更多的人来向他们表达善意，说不定还有想讨好献媚的呢。 想到这里，她张开嘴巴笑了，余欢今晚选在这里请客，真好！ …… 张咪和易中海走进早已订下的包间，等待客人们。 易中海今晚请李爱华吃饭，特意请了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作陪，因为当初他订下张咪当干闺女就是这几个人作见证的。 不如大家再一起吃一顿饭，他要重申，他和张咪就是正常的干亲。张咪是他选好的养老之人，他觉得这个年龄的老头子了，找一个为自己养老的人，比找一个所谓的老婆要实惠多了。 他也请了许大茂，但许大茂说与李爱华关系闹掰了，不想再添事端，便没有答应。 不一会儿，刘海中带着阎埠贵一起来了。 刘家现在买了一辆面包车，刘海中让人送过来的，顺便带上了三大爷阎埠贵。 张咪让服务人员来招待客人，她也在一旁帮忙。 大家边喝茶边等李爱华。 曾经四合院里的三位大爷又一次聚集在一起，开始唠嗑。 刘海中抖抖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狮王金表。 三大爷阎埠贵果然被吸引住了：“老刘，你这是发财了？” 狮王表，是指东方双狮表。 这是从太阳国进口的手表，虽然比不上李爱华手腕上的瑞士表，但也是上千元的价格，是近期比较流行的，显示身份的手表。 刘海中非常得意，抬起左手手腕，低下头，朝着东方双狮手表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然后爽朗地笑了：“哈哈，没有没有！只是做生意嘛，时间比较重要，没有手表不方便。” 阎埠贵很羡慕，伸手扶了一把自己的眼镜镜框。 咂巴一下舌头，说道：“我们学校校长戴的手表，也只是国产的天王表。你这进口手表，价格不低呀？” 刘海中笑笑：“也就千把块钱，不贵！” 他们刘家的贸易公司现在成立了一个子公司，最近专门做李怀德和尤凤霞介绍的外贸生意。 这表嘛，就是他们的货品之一。走私货，当然不需要一千元，很便宜。 不过戴在手腕上，还是蛮吸睛的。 易中海这时咳嗽了一声，给他泼了一瓢冷水。 “老刘哇，听说你最近跟着我们的老领导李怀德主任做生意？ 李主任这人有多滑头，你不是没有领教过。 我个人建议你多一个心眼，别到时被人卖了，找不到地方哭。” 刘海中笑嘻嘻摆手：“老易，你别眼馋说风凉话。你说李主任他什么时候吃过亏？跟着他走，有钱赚嘛！” 阎埠贵这时站到刘海中这一边：“就是，老易你没必要眼红的。你不是很有钱吗？咋就舍不得消费呢？” 易中海摇摇头：“我只是看在我们一个大院多年，在厂里又是同事，好心提醒老刘几句。” “我有什么好眼红的？ 这样的表，别说一只，就是十只，我也买得起。 只是，各人有各人的消费习惯。 我过着简单朴素的生活，心里更踏实。” 在一旁张罗的张咪听了易中海的话，心中猛地跳了几下。 原来，干爹这么有钱！ 刘海中听了易中海的话，又解开衣衫，露出里边穿的高档毛衣。 然后朝着易中海，点点手指：“唉，老易呀！人靠衣裳马靠鞍，你说你一个火腿肠厂的厂长，总是穿得像个老工人，有损形象啊！” 阎埠贵深表同意：“我觉得老刘现在就更像一个老板，外人一看，陌生上门来谈生意，人家一看，嗨，这就是刘老板啊！” “老易这样，人家来谈业务，一看，没准会问：老师傅，我找易厂长。易厂长在吗？多尴尬呀，你说是不？” 阎埠贵说到这里，刘海中哈哈大笑起来。 等他们笑过了，易中海轻轻地说道：“第一，我不谈业务。谈业务，那是我们许厂长，许大茂的事情。许厂长派头可比老刘更足！” “第二，这么些年，我没遇到一个老阎说的客户。看来，我们火腿肠厂的客户素质都很高。” 阎埠贵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只好讪笑道：“老易……你这，没多少文化，倒学会含沙射影了。” 三人正说着话，阎解放到了。 “爸！”他先站在阎埠贵面前，恭恭敬敬叫了一声，然后才和易中海、刘海中打招呼。 “解放，你怎么来了？”阎埠贵觉得奇怪，问了一声。 阎解放向大家解释：“我代表李经理来的，李经理今晚有重要的会晤，无法分身。” 席间，说起阎解放，三大爷阎埠贵十分骄傲。 这个儿子成功又贴心，惩治傻柱真解恨。 没想到阎解放在席间和他谈起了于莉的餐厅：“爸，餐厅这样半死不活地拖着，不如卖了另寻出路。” 易中海和刘海中觉得这话在理，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三大爷阎埠贵叹了一口气：“我们家人早就想卖了，但你嫂子她不想卖。看看于莉把这个旺季经营过后，会是什么状况吧！” 阎解放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爸，这么说吧！不管嫂子她想撑到什么时候，结果都是一样的。不如趁着旺季，卖个好价钱。” 刘海中觉得奇怪，他问阎解放：“为什么是一样的结果？难道以于莉的能力，连这个小餐厅都没办法闯出一条路来？” 阎解放欲言又止，沉默地喝了一杯酒。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唉，各有各的难处吧！” 阎埠贵却听出了话外之音，他有些激动地问儿子：“解放，你是不是有什么门路，帮忙卖掉餐厅？八月份我们想转手，都没人问啊！” 阎解放望着父亲，缓缓说道：“是的，爸，您劝劝嫂子吧！我可以保证让阎家的餐厅保本卖出，您和解旷、解娣都可以拿回本钱，然后还有小赚。” “哎哟，解放你可真有本事！”阎埠贵眼眶都有些湿润了，“我回去就找你大哥和嫂子说，我和你妈做梦都想拿回本钱。解旷和解娣一直怪我拉他们入伙，我的压力也很大啊！餐厅前期也算是赚了些钱的，这就够了。” 阎解放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好像是卸下了肩上的一付重担一样。 他对父亲说道：“爸，我等您的消息。一定要趁着旺季卖，过了旺季，未必还有这样的价钱。” “哎，好！我说好了，就通知你。”阎埠贵激动得就差抹眼泪了。 …… 阎埠贵找阎解成和于莉谈这件事情的时候，于莉也表现得很激动，这个烫手的山芋总算可以扔出去了。 她也不知道什么鬼，餐厅的经营连这个旺季也没多大起色。 眼看着就要到元旦了，再往后就到春节了，此时出手还正是时候。 见大儿子和儿媳妇同决转手餐厅，阎埠贵开心得马上通知了阎解旷和阎解娣，让他们等着好消息，到时都能拿回自己的投资本金。 三大妈也是十分激动，总算是有一个圆满的结局，老头子也不用再担心让老三和闺女亏钱了，皆大欢喜呀！ 没想到最后，还是自己的二儿子阎解放来帮助自家人。 阎解放得到父亲反馈的消息后，很快就安排上门谈判的时间。 这天下午，是阎解放带人上门谈判的日子。 阎解成请假没上班，等着谈判。于莉特意让阎埠贵也来到餐厅，一起谈。 三人等到下午三点钟的时候，阎解放夹着公文包来到餐厅。 于莉朝他身后望着：“解放，你带的人呢？老板放你鸽子了？我可是让你大哥请了假，咱爸也来了。” 阎解放放下公文包，从容地坐在于莉对面：“我代表老板，全权与你们谈判。” 三大你好阎埠贵一听，开心坏了：“哈哈，解放，那你可要给咱们争取一个好价钱，说不定让我们可以赚一笔。” 阎解成也笑得脸上见牙不见眼：“解放，大哥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帮咱们争取利益啊！” 只有于莉心里咯噔了一下，她问道：“解放，你告诉嫂子，代表哪位老板与我们谈判？” 阎埠贵和阎解成父子俩也瞪大眼睛望向阎解放，等着答案。 “我代表李爱华经理，来收购餐厅！”阎解放平淡说出这句话。 可听在于莉的耳朵里，却像炸雷轰鸣。 她的餐厅可以卖给任何人，就是不能卖给李爱华！ 就是这个人，处处和她作对，让她的餐厅经营状况每况愈下。 她没想到阎解放这个人，这么阴险，这是欺骗！ 只见她眼睛红红的，像要喷出火来：“我们……不卖！” 她的这句话，让另外三个人为之一震。 阎解成和阎埠贵虽然也恨李爱华的所作所为，但是不会跟钱过不去，只在他价钱合理，卖也是可以的。 阎解放也没有想到于莉会拒绝，便提醒她：“嫂子，李经理的价钱很公道，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于莉气急了，她吼道：“别做梦了！我就亏本甩卖餐厅，也绝对不会便宜李爱华！” 阎埠贵和阎解成父子俩异口同声地制止于莉。 “不能赌气啊！” 第321章 于莉赌气躲不掉，李爱华夺走餐厅 于莉情绪几近崩溃，喊出「宁愿亏本甩卖餐厅，也绝对不会便宜李爱华」。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舍得花钱的接盘者，于莉的态度急坏了阎解成和阎埠贵。 阎解放志在必得，他胸有成竹，微笑着劝于莉：“嫂子，请你冷静。生意归生意，情绪归情绪，不要把二者混为一谈。” 三大爷阎埠贵连忙点头：“解放说得对，于莉，我们不要和钱赌气。” 阎解成也在一旁表示赞同。 于莉却恨恨地说道：“爸，解成，你们不要被他蛊惑了。如果他当初答应过来帮忙，我们阎家人的餐厅也不会遇到现在这样的困境。” 阎解放继续态度平和地对于莉说道：“在商言商，我觉得李经理这次的价钱很公道。嫂子你也知道，我们这家餐厅没有什么大老板愿意接，而小老板即使愿意接，也给不出什么好价钱。” “至于我们之间的账，可以慢慢算。” 阎埠贵发声：“是啊，于莉，我们先转让餐厅。等生意成交了，我们要恨李爱华，一样恨。没有影响啊！” 阎解成这时候和父亲的想法一样，他点头：“我同意爸的意见。” 于莉却沉浸在自己的愤怒情绪中，无法释然。 她伸出右手，用食指指向阎解放：“我们餐厅之所以成这样，阎解放，你是最大的帮凶！别在这儿假惺惺充好人了，我知道你就是想帮李爱华，吃下我们的餐厅。” “在我眼里，你不是家人，而是敌人！” “想拿我们的餐厅去向李爱华献媚，做梦！” 她越说越愤怒，三大爷阎埠贵大声劝道：“于莉，我们先放下个人恩怨，先把餐厅转让了，再说其他的吧！” 于莉却红着眼睛，看向一旁的阎解成，问：“解成，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阎解成发现老婆大人已经完全生气了，他不敢再火上烧油。便小心翼翼陪着笑脸：“不！老婆大人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 于莉似乎十分满意他这样的反应，她朝丈夫微微点头。 然后转头看向阎解放：“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阎解放见事已至此，没法再往下谈，便向父亲和大哥点头致意，夹着公文包出去了。 于莉此时看向三大爷，态度仍然无法缓和：“爸，我是大股东，我说了算！我不卖，我就是烂在自己手里，我就是死也不会卖给李爱华。” 三大爷阎埠贵见二儿子好不容易给阎家争取来的机会，被于莉轻易放弃了，他急得想骂人。 此时，他也不想在于莉面前让步了。 态度强硬地说道：“你说让我们给你几个月时间，让你撑过旺季。现在旺季生意一样没有起色，你若不趁着旺季转让，那万一转让不出去呢？” “解旷和解娣他们两家人还指望着这笔钱呢！” 于莉此刻已经气昏了头，她张嘴就来：“如果卖不出去，我自己买下来！” 这话喊出来，三大爷阎埠贵惊了一下，不过他马上笑逐颜开。 “于莉，记住你的承诺！我也不逼你，春节时给我们三家钱，我们不要多的，你给我们本金就好。” 他早就和阎解旷与阎解娣商量过了，他们就是这个意思，只要春节期间能拿回本钱，他们就心满意足烧高香了。 所以，三大爷阎埠贵才会如此有底气地说话。 说完这话，阎埠贵没再多作停留，告辞离开了。 阎解成连忙关上办公室的门，笑着问于莉：“老婆，气大伤身。何必呢？” 于莉嗔怪道：“我不想在李爱华面前失败，我有我的骄傲，我也有我的价值观，我是不会向李爱华低头的。” 阎解成只好顺着她说：“好好好，我知道我老婆能干。我也知道你想实现自我价值，那你就自己拿主意吧，老公支持你！” 于莉突然间很感动，她撒娇地扑进阎解成的怀抱。 “老公，谢谢你！ 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一定可以找到接盘者的。 你等着，我会动员一切关系，来为我们的餐厅寻找接盘者。” 阎解成有些心疼老婆，他伸出双臂，紧紧拥住于莉，十分坚定地说道：“我知道，你一定能成功！” 有了老公的支持，于莉越发坚持自己的观点。 她说到做到，发动所有的关系去寻找餐厅的接盘者。 这次她把眼光放得更远一些，终于找到两位外地的老板愿意接手餐厅。 一位是在江城开东北饺子馆的黄老板，一位是在津城开火锅店的贺老板。 两位都在生意做得不错，有心扩大生意，想在京城谋发展。 黄老板率先电话联系于莉，这是一位女老板，年龄比于莉稍长几岁，人很豪爽。 几次交谈之后，于莉判断她手里的现钱不多，她不会愿意出大价钱来接手餐厅的。 而另一位贺老板，则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帅哥。 现年三十五岁的贺老板，是一位钻石王老五。他在津城经营一家火锅店，据说生意十分红火。 于莉与贺老板经过两次电话交流，谈得很开心。 贺老板问于莉，她现在的店所在的位置，能不能开火锅店。因为贺老板也不想再换品种经营，转让过来之后，就直接改装，开成火锅店。 听了贺老板的话，于莉觉得豁然开朗。 她想起傻柱曾经在大学那边开的川菜馆，当时也是经营不下去了，而人家转让接盘的老板，在那地方开了一家快餐店，据说生意立马改观，红火得让傻柱怀疑人生。 她告诉贺老板：“在这地方开火锅店，真是一个好思路。” “在斜对面不远的地方，有一家和我们店同质化严重的餐厅。 这家店开店时间长，食材特殊，经营得不错。 如果换成差异比较大的火锅店，我觉得有前途。 以我的理解，那是可以与斜对面那家餐厅客源共享了，一定能红火起来。” 贺老板听完，爽朗地笑了：“我这一周就抽时间过来京城，亲自考察一下店周围的环境。再作决定要怎么做？” 于莉见贺老板态度如此，大笑道：“欢迎！欢迎……” 一周后，贺老板来到京城，于莉热情接待贺老板。 并带着他去参观了阎解放任经理的餐厅，于莉自从离开这里之后，就没有走进过这家餐厅，她一时之间，感慨万千。 想当年，她来这里打天下的时候，一切从无到有。 没想到，李爱华逼走她，等于是她打的天下，被阎解放捡了一个大便宜。 这也是她反感阎解放，无法与阎解放心平气和相处的原因之一。 不过，等于莉请贺老板在这里吃过饭之后，她觉得这已经不是当初的餐厅了。 无论是服务还是菜肴，都有了很大的不同。 就连工作人员的精神面貌都有了变化，看来阎解放当这个餐厅经理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进餐过程中，贺老板对这家店称赞有加。 其中，阎解放亲自来餐厅给她和贺老板倒了酒，并送了他们一个灵泉水养殖的水煮鱼。 阎解放很给面子，没有当面称呼她嫂子，只是称她为于经理。 这个灵泉水养殖的鱼，和普通鱼做出来的水煮鱼不可同日而语，完全是不同的体验。 于莉心中感叹，自己的餐厅输得不怨。 这种特殊风味，不是靠厨师和调味料能解决的，食材就是食材，没有这种食材，那就不可能有这种水煮鱼片！ 只是，不知道李爱华在哪里弄到这样的特殊食材？ 她一时之间，有些愣神，贺经理连喊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来。 “贺老板，您觉得这家餐厅的客源怎么样？” 她知道此刻不是她伤感和愣神的时候，把餐厅转让出去才是正理。 贺老板赞叹道：“要共享客源可能有些困难。我看了一下，这里有两种客户最多，其一是老客户，这些人好像被积分活动给长期锁定在这里了，他们不会轻易去尝试其他的餐厅。所以，这类客户基本上共享无望。” “另外一类占比较高的客户，是各地来的游客。 这家店给这类客人的感觉是宾至如归，所以人家很容易就在这里进餐了。 这个有两个特点，一是风味，二是服务理念。” “关于这类客人，我们倒是可以去争取一下。” 听到这里，于莉笑了：“贺老板说得极是。外来游客，一是要让人家吃到和自己家乡不一样的风味，人都有猎奇心态嘛。另外，外地人就怕被京城人宰，如果给他们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那就没有害怕被宰的情绪了。” 一番话，说得贺老板连连点头：“于经理不愧为女中豪杰，餐饮界的精英，分析得很有道理。能在这样一家成功的餐厅旁边开一个与他们反差比较大的餐厅，可以说是站在成功者的肩头，开始自己的生意。” 两人吃完饭，回到于莉餐厅。 很快就谈到了转让的细节，于莉提议今天就草签一份合同。 贺老板点头同意，很快合同就草拟出来了。 于莉此刻已经决定放弃那位在江城开东北饺子馆的黄老板，一心一意和津城的贺老板谈转让事宜。 草签合同后，贺老板付了定金，然后告辞回津城。 他说元旦期间生意会很忙，他决定元旦之后抽个时间过来签正式合同，到时候直接付款接手。 于莉心中十分高兴，但还是问了一句：“今年除夕是2月8日，贺老板元旦后接手，会不会……” 她的潜台词是，这样春节前不能营业，春节期间也要休息几天，贺老板会不会觉得拉高了成本？ 贺老板是个聪明人，一点就明。 他摆摆手：“餐厅我们接手之后，本来就要重新改装，需要时间。我们正好装修完成之后，春节过完再开业。” 当晚，于莉回到家里，给阎解成说了这件事情。 阎解成说感觉不是很好，总觉得太过容易得到的似乎有些不真实。 于莉笑他神经过敏，人家贺老板一看就是办大事的人，不会在意小钱的，就等着餐厅转让完成，与阎家的人彻底了结这种金钱关系吧。 元月十日，贺老板带着一位助理过来了。 上午，于莉和他签订正式合同。 说到价格问题，贺老板挑了几个理由，要于莉让价。 于莉心中一惊，电话中，她几次提到价格，贺老板都说这没问题。 上次划签合同，于莉又提到价格，贺老板一样说没问题，这是小事情，一切都有办。 因为本来就是熟人介绍过来的，于莉就少了一个心眼，没有直接在草签合同上写下来。 怎么看，贺老板都不是会计较的人。 可是，现在让价，她该怎么让？ 难道真的亏本转让餐厅吗？ 可是，如果不转让，短时间又到哪里去找人来成交？ 她可是答应了春节要给钱到阎家人的！ 于莉心中苦闷，但她已没时间回头了。 在这样的时刻，于莉最后只好让步，以亏本的价格转让了餐厅。 贺老板和助理认可了转让价格后，立马付了款项。 于莉看见钱到账，觉得亏一点也没什么，反正刚开业的时候也是赚了钱的，前后一抵消，大家应该也能接受。 签完协议，付款成交，一切已成定论。 下午时分，贺老板那边派人来接手餐厅，清点财物。 于莉正在好奇，总不可能是贺老板亲自操作吧？ 难道贺老板的助理一人来完成交接手续吗？ 正在这时，阎解放带着几个人过来了。 于莉拉下脸来，怒道：“你又来干什么？我不希望再看到你！” 阎解放微微一笑：“我是来接手餐厅的！” 什么？ 阎解放接手餐厅？ 开什么国际玩笑？ 于莉怎么也不敢相信，睁大眼睛瞪向阎解放。 阎解放点头：“是的，我们是代表李爱华经理来接手的。贺老板是李经理火锅店津城分店的店长！” 于莉十分懊恼，自己想避开李爱华，可是千挑万选，最后还是选到了李爱华的代言人！ 她不甘心，输得不明不白。 李爱华用卑鄙的手段夺走了她的餐厅，可是事已至此，她没办法反悔了。 第322章 阎家吵成一锅粥，三大爷拾荒还债 不管于莉有多讨厌阎解放，也不得不与他办理交接手续。 等所有东西清点完毕，于莉带着私人物品和阎解成一起离开餐厅。 出了办公室，于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 她拎着东西，走得很慢。 走走停停，这里摸一摸，那里看一看。 阎解放没有催她，派人跟在后面，“护送”两人出门。 跨出餐厅大门的那一刻，于莉眼眶霎时湿润。 阎解成知道老婆心中难过，便伸出一只手轻轻揽住她的腰肢，扶着她前行。 于莉倔强地把含在眼眶中的泪水吞了回去，市场不相信眼泪！ 哭有什么用？ 大门外，冷风一吹，头脑变得格外清醒。 她顿住脚步，看向斜对门灯火通明的餐厅。 有东西顺着冷风飘进眼睛，冰得她眼睛生疼，原来下雪了。 看着空中飞舞的雪花，于莉想起了曾经被李爱华限时离开的窘境。 她当时作为餐厅的创始人和经理，被人限时离开很伤自尊。不过，当时的心情绝对没有此刻难过，那时，她是踌躇满志离开的。 她现在还记得当时的心情，离开意味着新的开始，她于莉会重新崛起，后悔的一定是李爱华。 唉，多大的嘲讽！ 当时，以为那个餐厅离开了自己，会很快走下坡路，李爱华会低下头来请自己回去。 而自己可以骄傲地拒绝，然后走自己的路，开自己的餐厅，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没想到她一心想要证明自己，却遭遇滑铁卢。 如果没有李爱华暗中操纵，自己的餐厅不可能会是这种结局。 她站在冷风中，暗暗攥紧了拳头。心中充满了对李爱华的恨意，她不服输！ 绝对不会就此倒下，一定要重新站起来，希望有朝一日能与李爱华较量较量。 几年前，改革开放初期，她还能和李爱华合伙开餐厅，可是如今两人的差距已拉得太大。 想到此，于莉心中涌起一股酸楚，眼眶又红了。她抬起头，仰望夜空中路灯下飞舞的雪花…… “哟，大哥大嫂你们还没回家？要不，我派车送你们回家？” 不知什么时候，阎解放出了餐厅，站在他们身后，朗声问道。 于莉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拉着阎解成冲进雪花飘飘的夜色中。 …… 此时，三大爷阎埠贵家里，热闹非凡。 他们都知道于莉今天要签转让合同，能拿到钱。 所以，阎解旷和阎解娣两家人都赶到三大爷家吃晚饭，等着大哥大嫂回来，他们就可以拿回开餐厅的本金了。 三大妈早早就做好饭，一家人吃完晚饭后，围坐在桌前。 阎埠贵让三大妈把孙子孙女带到一边去了，免得孩子们听到这些不好。 阎解娣小声问父亲：“爸，您说这次餐厅转让，应该能让我们拿回本金，还小赚一笔吧？” 阎埠贵闭着眼睛，用手指轻轻敲打椅子的扶手，然后很有把握地说道：“听说人家是津城来的大老板，年轻有为，腰包鼓鼓。应该不会占我们小便宜的。” 听了父亲的话，阎解旷心情大好：“爸，您说我们等了这么久，也应该有点儿回报了不是？” 阎解娣摸摸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以后呀，我再也不出钱做生意了。钱只有揣在口袋里，放在银行的账上，才稳当。” “这话对，也不对。”阎解旷听了妹妹的话，若有所思：“稳妥起见，的确应该放在口袋里，或者存在银行。但是，钱如果不能生钱的话，听说会贬值。” 阎埠贵点头道：“关键是要找准投资项目，比如老易投钱到火腿肠厂，买下一定的股份，那就是钱生钱。” 说到这个，阎解旷来了兴趣：“还有二大爷家跟着许大茂投资，赚大了。家里的家具全部换新的了，二大爷戴着进口手表，二大妈每天吃着零嘴。” …… 于莉和阎解成走到胡同口，阎解成轻声问了一句：“老婆，你准备怎么向大家交账？” 于莉瞪大眼睛，有些生气地说道：“怎么交账？转让时拿到多少钱，实话实说呗。未必我还拿自己的钱给大家垫上不成？” 阎解成叹了一口气：“唉，你也知道我们家的家风嘛，一个比一个能算计，谁也不肯吃亏。这次让他们都亏了一些本金，我估计没这么容易过关。” 他话还没说完，于莉马上出声打断：“谁说让他们亏钱了？明明刚开始几个月是赚钱了的，他们都拿到过餐厅的分红。我算过了，整体来说，是平账，略有盈利。” 阎解成摇摇头：“正常情况是像你这样算账，但我们家人肯定不会这样算……” 于莉站定，告诉他：“一会儿要是和你家人产生矛盾，你一定要站我这一边！” 阎解成望着于莉，温和地笑笑：“那是当然！” 说完，两个人相拥着走进四合院。 刚一进入前院，马上就听到阎解旷大声喊道：“哎，大哥大嫂！我们望穿双眼，你们总算回来了。” 阎解旷这一喊，一屋子的人都挤在门口，朝着于莉和阎解成笑。 于莉眼皮跳了几下，阎解成悄悄握了一下老婆的手，两人一起进门。 在众人的关注下，于莉把今天转让的情况简要地向大家通报了一声，她也说出了分钱退股的方案，每家按入股比例承担损失。 这一下阎家炸开了锅，阎解娣尖声叫道：“大嫂，这不公平！你怎么什么都往自己怀里算呢？” “小妹说得对！就我和小妹我们俩最吃亏……”阎解旷一听妹妹开了头，他马上跟上声援。 阎解成看不过去了，出声维护于莉：“解旷、解娣，你们怎么说话的？你们的大嫂每天风里雨里，操碎了心。现在，按照投资比例来分摊，这很公平啊！” 阎解旷从自己坐的凳子上跳将起来，扯着嗓子喊：“大哥，你这话可是昧着良心说的。什么叫公平？餐厅经营不善，难道没有大嫂这个经理的责任？她一直在餐厅里拿着高工资，现在让我和小妹两人分摊损失？门儿都没有！” 阎解娣见三哥说了话，涉及到自己的金钱利益，她比谁都着急。 “三哥说得对，餐厅没有盈利的时候，大嫂的工资可曾少拿过一分？我和三哥两人没拿过餐厅的一分钱啊！这太不公平了，我不接受！” 于莉被他们吵得头都大了：“投资者和经营者，这根本是两个概念，你们不要混为一谈嘛。作为投资的大股东，我和你们一样，按照投资比例分摊损失，肯定是我亏得更多啊！我都没说什么，你们在这里叫什么叫？” 于莉这话一说，三大爷阎埠贵也忍不住了：“于莉，我觉得解旷解娣两人说得有道理。我们当时是相信你，投资给你去做生意，你没有经营好，你当然要承担责任。” 阎解旷和阎解娣见父亲也出来说大嫂了，他们俩叫得更欢了。 阎解成只好再一次站出来，维护于莉。 “爸，做生意，股东之间就是要共担风险的。这没什么好争辩的，不管说到哪里去，都是这样处理！” 于莉今天本来就心烦，她一点儿也不想接受阎家人的指责。 就算她作为经理，有问题有责任，那又怎么样？ 如果不是她，是另外聘请的经理呢？ 难道现在能让别人把拿到手的工资吐出来不成？ 反正以后，她再也不会和阎家人合伙做生意了。 撕破脸也是无所谓的事情，想到这里，她拔高嗓音，叫道：“明天，我和解成会反钱分好，给到你们每家每户，我很累，我要休息了。你们要吵，就自己在这里吵吧！” 她的声音又高又粗，一下子盖过了所有人的争吵声，大家都非常清晰地听到了她的话。 说完，她就想回到自己家里去休息。 阎解娣急了，上来拉她。 于莉怒了，一挥手就打掉了阎解娣的手。 这还了得？ 三大妈这时也从于莉他们那屋回来了，一看闺女吃了亏，自己和老伴的钱也受了损失，她上前帮助阎解娣抓住于莉，不让她走。 于莉不管三七二十一，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大力甩开三大妈的手，冲出三大爷的家。 阎解成站在大门口，像一座铁塔一样。他伸出双臂拦住了三大妈和阎解娣，刚刚因为于莉是大嫂，阎解旷作为一个小叔子不好动手，所以当观众。 现在见大哥拦住母亲与妹妹，放大嫂逃开了。 他上前来就推搡阎解成，一时之间，乱了套。 阎解成扬起手就要打阎解旷，阎解旷架住了大哥的手。 阎解成声嘶力竭地喊道：“解旷、解娣，你们到底还认不认我这个大哥？” 阎解娣见于莉已逃走，她失去了耐心，朝着阎解成喊道：“你还是我们的大哥吗？就知道偏心嫂子，你们把高工资装入腰包，让我们亏掉本金。这样的大哥……” “我们不认！”阎解旷上来斩钉截铁地喊道。 三大爷阎埠贵此时脑子也是乱的，他还没有从亏钱的阴影中醒过来。眼见着儿女们吵成一团，他才猛然惊醒，知道亏钱已成事实。 怒吼了一声：“都给我住口！”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阎解成见自己在这里也讨不到便宜了，反正于莉已离开，他又何必待在这里？ 想到这里，他连招呼都懒得打，就怒气冲冲地回了自己屋。 这时，屋子里剩下亏钱的三家人。 阎解旷和阎解娣两人迅速交换眼神，互相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便异口同声地对阎埠贵说道：“爸！我们当初可是看您的面子，才投的钱。本金也是通过您转交到大嫂手里的。现在，大嫂逃避责任，那您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反了！反了！”三大爷阎埠贵气得七窍生烟，“我比你们亏得多，我还不知道早谁去要呢？” 阎解旷却胸有成竹地说道：“爸，您不管也可以。那从今天开始，我们一家子就在您这儿吃饭了，您可以折算成钱，每天记账，直到抵扣完我的亏损额为止。” “还有我！我们一家以后也在您这儿吃饭了，和三哥一样。”阎解娣紧跟阎解旷的步伐。 阎埠贵一怒之下，把儿子和女儿赶走了。 这天晚上，他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他知道那两个说到做到，他们都是一大家子在这儿吃喝，吃上几年，这亏损的钱也就吃回去了。 如果让这两家人在家里吃吃喝喝，不仅要赔钱，还得搭上精力。 一旦发生矛盾，还会让四合院的人看笑话。 可是，要负担他们的损失，阎埠贵又不甘心。 吃过早饭，他心事重重出了门，想去外边走一走，散散心。 三大妈冲着他的背影喊：“那我晚上是不是要准备他们两家的饭呢？” 阎埠贵没有回头，扬起手挥了挥：“等我回来再说！” 他漫无目标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火腿肠厂门口，碰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拖着一个平板车，正吃力地上坡。 三大爷突然心生怜悯，上去帮了一把，一推还挺沉。 便顺口问了一句：“老哥，里面都是啥？” 上坡之后，老者停下歇息，笑着回道：“嘿嘿，这可丰富了。有瓶瓶罐罐，有废纸箱，还有门卫那里丢掉的废报纸……” 见老者说起来没完没了，阎埠贵打断他：“费这么大力气，弄这些干啥？” “卖钱！”老者又拖起了平板车，笑道：“别小看这个，如果做得好，可不比上班的工资少呢。” 阎埠贵望着老人离去的背影发呆，这个可以有。这是无本买卖，出点力气，还锻炼了身体，不比上班差？ 以自己的智商，干什么也比别人强啊！ 就是它了，阎埠贵马上去到废品公司打听收购价格，原来纸箱和报纸特别值钱。 他有了主意，轧钢厂，学校，还有火腿肠厂这种生意兴隆的地方，废包装箱多的是。 这天晚上，阎解旷和阎解娣来家吃饭的时候，三大爷告诉他们，他愿意帮他们弥补损失，但得分期每月还钱。 三大妈松了一口气，这么多人在这儿吃饭，她怕自己都活不了几天，会被折腾死！ 第323章 刘海中走私发财，李爱华宴请巩俐 三大妈听老伴说要帮忙还债，那解旷和解娣两家人就不用每天都回来蹭饭吃了。所以，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但等她回过神来，差一点喘不过气来。 难道老伴要用他们俩老的养老钱，去给这两个小的还债？ 那可不行！ 那些钱是他们俩养老钱，是棺材本。 她宁愿让他们回来蹭饭吃，也不愿意拿出真金白银替两个小的还债。 想到这里，她马上大声嚷嚷道：“老头子啊，你可不能犯糊涂啊！我们俩年纪大了，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手里必须留钱。” 阎埠贵见三大妈急成这样，他抿嘴笑了：“放心吧！我不会动我们棺材本的，我另有办法。” 阎解旷反应最快：“爸，您找到新的赚钱门路了，带上我呗！” 阎解娣也跟着叫：“爸，也带上我！” 阎埠贵望着儿女，沉默不语。 人哪！ 老话没说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瞧这俩昨晚咋说的？ 再也不做生意了，要把钱揣在口袋里，存在银行里。 这才过去一天，一听说有新的赚钱门路，就忘了昨晚说过的话，想要加入。 三大爷嘴角又浮现一抹笑意：“嗯，新的赚钱门路很好。不用花费本钱，只需要付出一点体力，还能顺便锻炼身体……”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围上来的阎解旷打断了：“爸，您一定要带上我们！” 阎解娣则一脸神往地望着父亲：“爸，这个很好。我和三哥跟着您干，您详细说说呗。” “哈哈哈哈！”阎埠贵忽然就大笑起来，然后伸出右手食指在自己面前摆了几下：“no！no！保密，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连你妈我也不会告诉。” 三大妈见此情形，知道老头子绝对不会说出来了，就劝儿女：“行了，你俩别闹了，让你爸安静安静吧！” 阎解旷马上表态：“爸妈，以后我和妹妹每周轮流回来看望你们，帮家里做些体力活，你们以后的养老有我们呢。” 阎埠贵白了他一眼，一听说老头子有了新的赚钱门路，就连养老都往自己怀里揽了。 不过，转而他又叹了一口气。 现在，与老大家是有了隔阂，而老二阎解放那是一门心思奔自己的前途，断然不会管家了。 好像也只有这个儿子可以靠一靠了，指望女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好像没有女儿养老这样的先例。 但他嘴里并不饶人：“怎么？你怕你老子还不起你们的债，想上门来监督？” 阎解旷摸摸自己的额头：“爸，您说哪里去了？我这不是尽孝嘛。” 阎埠贵继续数落儿子：“放心吧！如果你老子不在了，我和你妈的养老钱足够还你们的。如果你老子在，那肯定能帮你们填坑。” “哎呀，妈！您看爸说的？”阎解旷被老父亲戳穿，有些急了。 阎解娣上前劝道：“爸，三哥他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你们收拾收拾，请回吧！”阎埠贵挥挥手，下了逐客令。 他心中还真对捡破烂这个行当有一丝向往，锻炼身体的同时，还可以光明正大挣钱。 那位比自己年长的老者，笔直的身板，稳健的脚步，老是萦绕在他脑海里。 他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出去了，开始了捡破烂生涯。 好巧不巧，这天李爱华上班出门晚。他开着车，看到了三大爷阎埠贵的身影，以为是自己眼花，便倒车又看了个仔细。 的确是三大爷阎埠贵，正在躬身拾废品。 李爱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要是2020年代，像三大爷这样的老教师，在课外培训行业里该是多么好赚钱啊！ 可惜现在，还没有课外培训这个行业出现。 教师的地位刚刚从「臭老九」扳正，还没有后世那么高的地位，也不像后世那么好赚钱。 人啊，终究是没办法超越时代。 …… 刘海中自从想通了，跟着李怀德尤凤霞做生意开始，生活来了一个大变样。 他不仅把螺纹钢的贸易做得风生水起，新成立的一个子公司做进口贸易，更是赚快钱。 尝到甜头后，他让二儿子刘光天直接在单位停薪留职来负责进口贸易业务。 刘光天很快就和许大茂打成一片，与尤凤霞也熟络起来。 刘海中觉得自己人生的第二个春天到了。 大儿子刘光齐在轧钢厂是干部编制，端着公家的铁饭碗。 老二刘光天为他赚进口贸易的钱，老三刘光福给他赚螺纹钢贸易的钱。 这老二和老三，多亏他的皮带教育，听话又肯干，各司其责。 他自己还有比较高的退休工资，有钱之后，二大妈在家操持，弄得很好，与他现在的生活很匹配。 现在他们刘家的光景，在这四合院里，除了李爱华，谁都无法与之相比了，连许大茂都不能比。 以前，傻柱仗着得到聋老太太的遗产，冉秋叶当老师，他自己有厨艺，生活不错。 现在？哼！ 被他们老刘家甩了十八条街。 还有一大爷易中海，仗着自己是八级钳工，工资高，绝户没有负担，老俩口生活过得轻松自在。 后来，又运气逆天，拿到了火腿肠厂的股份，瞧把他得瑟的？ 请了一个保姆，伺候老两口的生活。 现在？哈哈！ 拿什么和老刘家比？ 金钱、地位，呸！ 自己现在在哪里，人家也叫一声“刘总！” 岂是他易中海能比的？ 还有，自己做生意，两个儿子围着自己转。 老易那绝户，只能闹闹绯闻，认个干闺女。 哈哈，他那些攒了一生的家底，还不知道要便宜谁呢！ 至于三大爷老阎家，曾经靠大儿媳于莉开餐厅成为四合院里先富起来的人家。现在呢？ 餐厅被迫转让，经商失败。 被自己甩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还有老住户贾家，本来胖子好好弄，这家人现在过得不错，偏偏还闹个婚外情，不仅家里没有安宁日子，财富方面也大大缩水了。 …… 比过来，比过去。 刘海中心中忽然就有些感谢李爱华了，要不是他把自己赶出红星养猪场，自己现在还在那里养猪呢。 就算有钱又怎样？ 就算拿到股份又怎样？ 管那么多人，操不完的冤枉心，加不完的班。 整天苦哈哈的，哪有自己开公司潇洒！ 现在，他终于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白天，坐在办公室里打打电话，接待一下客户，轻轻松松赚钱。 晚上，出去应酬，灯红酒绿、五光十色的生活令他心旷神怡。 吃饭喝酒、卡拉ok唱唱歌、舞厅里跳跳舞…… 要不，洗脚城里洗洗脚，顺便谈业务。 或者，澡堂里洗洗桑拿，还有人帮忙搓背。 美呀！生活真美好，那首歌怎么唱的？ “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充满阳光……” 刘海中不由得在办公室里唱起歌儿来了。 正在这时，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 他伸手含笑揭起听筒：“喂……” “刘总！”电话里传来婉转动听的叫声，是尤凤霞。 对方说是合作了一段时间，生意做得很顺利，想在一起聚一聚。 “我们李总，想请刘总和两位小刘总一起吃顿饭，再唱唱歌。” “不不不！”刘海中连忙三拒绝，“是我们要感谢李总和尤经理，哪能让李总破费？” “哪里，刘总客气了。”尤凤霞在电话里咯咯笑起来。 笑得刘海中心里开出花来了，他不由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听筒脱口而出。 “这样，我们请李总和尤经理吃饭！” 尤凤霞的声音甜得发腻：“哟，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刘海中点头如捣蒜：“我定好位置，再回给尤经理。” 挂断电话，刘海中马上想了个主意，今晚就去，而且要去李爱华的川菜馆！ 去李爱华面前显摆显摆。 再叫上许大茂做陪客，去他前妻娄晓娥面前露露脸。 有李怀德主任在，说不定可以叫李爱华亲自出来接待一番，我们刘家人享受一下李爱华的服务，这滋味一定不错。 哈哈哈哈…… 这天晚上，刘家父子三人打扮整齐，没有开自家的面包车，而是由刘光福出面找人借了一辆车，这是一辆银灰色的现代汽车。 父子三人一起坐车前往，刘光天和刘光福听说父亲要在李爱华的川菜馆请客，百思不得其解，没理由啊！ 这不是给李爱华送钱吗？ 他们到的时候，客人和陪客都还没有到。 刘海中进得包间，就有专门的服务小姐进来服务了。 菜由刘光福点，他是见过大世面的，在轧钢厂劳动服务公司的贸易公司当经理时，常常和大客户们出入高档酒楼。 刘海中对服务提出了一个特别的要求：“我想请李爱华亲自给我们烧菜！” 服务有些惊讶，这是谁呀？这么大的派头，还钦点厨师了？ 她马上低头回道：“对不起！李经理早就不亲自下厨了。我们可以为您另外安排厨师。” 说着，她就递过一个牌子：“这是我们今天当班的厨师，他们的特色都写在下面，您可以挑选。” 刘海中粗暴地伸手推开服务小姐递过来的牌子，他只想要李爱华服务，其他的他就不在乎了，谁做的菜还不是吃？ “那……我们今天的贵客，是李爱华的老领导，我想请李爱华出来帮忙敬一杯酒！” 李爱华在餐厅的地位超然，就连董事长娄晓娥也非常尊重他，谁能去安排他的行踪？ 服务小姐为难了：“您好！我不能做主，但可以把您的要求向上反应……” “啪！”刘海中一掌拍在桌子上。 “客户第一！顾客是上帝，懂不懂？那你能做什么用？你不能做主，你出去，换一个能做主的来服务！” 他因为生气，说话的声音特别大。 正在这里，李怀德和尤凤霞进门了。 两人问明缘由，李怀德温和地笑了：“刘总，不必与小姑娘发火。人家找一份工作不容易呀！” 刘海中的气焰一下子消失了，他点头：“是，李总。” 这人曾经是他的老领导，现在又是他的金主，他在这人面前不由自主的就矮下来了。 李怀德见刘海中同意了，便和颜悦色地对服务小姐道：“你去给李爱华经理传个话，就说李怀德在这里吃饭，让他进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服务小姐这才像得了释放令的犯人一样，出了包间的门。 …… 李爱华今晚也在请客，就在这家餐厅里。 他本来答应女儿李长安，元旦的时候请她们京城戏剧学院表演系明星班的女同学吃饭的。 可是，元旦期间他去了一趟岭南，跑了鹏城，受汪石邀请参加了他们公司的年会。 又在自己两家店里，宴请了相关重要客户。 还去了一趟三水，因为李经纬告诉他，不准备辞去公职了。 李爱华想去了解一下情况，看还能不能做做工作。 毕竟很快李经纬的饮料厂会做出惊人的成绩，以后想要离开就更困难了。 李爱华想帮助李经纬回避掉他后来遭受的苦难，所以就去了三水。 但什么也改变不了，因为辞职阻力太大，李经纬怕与当地闹翻，会影响饮料厂的发展，所以，收回了辞职报告。 李爱华白跑了一趟，只能暗暗叹气，只能看到时候能不能帮对方避难吧！ 腊八节，他兑现承诺，请李长安的女同学们吃顿饭。 这是李长安的家长第一次在她的同学们面前亮相，所以，黄卫红也盛装打扮出席。 当女儿带着同学们走进包间里，李爱华一眼扫过去，有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李长安笑着介绍自己的同学。 “爸妈，这是金莉莉！” 李爱华点点头，不认识。 “这是伍宇娟！” 不……太认识。 “这是陈炜！” 啊？ 这个认识，《亮剑》中楚云飞的老婆。 那个楚云飞的扮演者张光北是李爱华前世最喜欢的男演员之一，所以常常在度娘里去扒，知道陈炜是他老婆。 “史可！” 哦，据说曾经与巩俐争演《红高梁》中的九儿！ 大高个儿，厚厚的嘴唇。 没错，就是这个人。 “巩俐！” 什么？！ 没想到啊，未来的巩皇。 年轻的巩俐，身上还带着一丝青涩。 黄卫红招呼同学们坐下来，这时，外面有人找李爱华。 第324章 李爱华目中无人，刘海中泄愤醉酒 外面是大堂经理派人来请示李爱华，说李怀德李总今晚在酒楼进餐，想见见李经理。 李爱华看了一眼女儿李长安，只见她嘟着嘴唇，微闭上眼睛，满脸不高兴。 那可不行！ 千万不能扫了安安的兴致。...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星文阅读app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星文阅读app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星文阅读app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星文阅读app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星文阅读app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星文阅读app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星文阅读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25章 捡废品遇一大爷，于莉喷公公丢脸 阎埠贵自从开始捡废品之后，每天早出晚归，生活充实。 退休之后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尤其是这活儿是瞒着所有人进行的，就更有刺激性。 现在是冬天，为了防备被人认出，他下足...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星文阅读app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星文阅读app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星文阅读app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星文阅读app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星文阅读app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星文阅读app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星文阅读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26章 与子女闹翻，三大爷深夜撞车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他扫了一眼阎解旷和阎解娣，没有搭理他们。而是伸出手指指着大儿子和大媳妇，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们……” 三大妈怕老伴气出问题，上前摸摸他的后背，给他顺气。然后小声附在他耳...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星文阅读app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星文阅读app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星文阅读app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星文阅读app “‘绿仙女’……苦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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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当他的车行驶到这人面前时，这个人竟然朝着马路中间狂奔！ 李爱华猛打...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星文阅读app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星文阅读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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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星文阅读app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星文阅读app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星文阅读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28章 众禽嘲讽拾破烂，阎埠贵发狠揍人 自从那天夜里撞车后，三大爷阎埠贵像是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样，弦绷得紧紧的，全身心投入到捡废品的事业当中。 三大妈也乐呵呵地跟在他后面，两个人同出同进，不亦乐乎。 不用顾忌孩子们的面子，三大爷便...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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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星文阅读app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星文阅读app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星文阅读app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星文阅读app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星文阅读app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星文阅读app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星文阅读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29章 爱华吐槽大明星，爷爷铺路上春晚 二大妈叫板三大爷的话，引起了好几位邻居的共鸣。 贾张氏最先跳出来，傻柱紧随其后，都开始指责三大爷阎埠贵。 易中海觉得老阎这个人变了，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抱臂站在一旁看戏，干闺女张咪挽着他...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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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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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32章 财产托付李爱华，杨厂长亲临见证 虽然易中海脸色苍白，人很虚弱，但刚刚说出让所有人回避的话时，却带着威严。 张咪心中一惊，她来不及思考，便望向儿子余欢。 还是余欢反应快：“易爷爷，您要和李经理谈事情，让我妈守在这儿照顾您。...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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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34章 刘家走私遭举报，李爱华收网 刘光天在尤凤霞那边拿到准确消息后，刘海中一锤定音：“自己干，不要再白白送钱给许大茂了。” 趁着李怀德出国考察没回来，刘海中这边加快了步伐。 连续做了两笔业务，尤凤霞除了得到公司的业绩提成之...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35章 家电全部罚没，蓝厂长收回公司 正在愉快喝酒的刘海中，见刘光福慌慌张张跑回来，边跑边喊出大事儿了。 他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许大茂，有些不高兴：“光福，咋这么沉不住气呢？有什么话，慢慢说。” 边说边对刘光福使眼色，想提醒儿子...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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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36章 刘岚任老总，李爱华成债主 刘光福以为二哥向工商和海关的人说清楚了，就能把那些家电要回来，那他们刘家还是四合院最富的人家之一。 没想到刘光天带回的消息，竟然和许大茂昨晚说的一模一样。 最后的希望破灭，公司被蓝厂长据为...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37章 刘海中倾家荡产，儿子集体失联 三人赶到医院，正是上午快下班的时候。 路过护士站，有人叫住了他们：“哎！那个刘海中的家属，过来一下。” 易中海昨晚来过医院，有值班的护士认出他来。 三人上前，护士从护理台前走出来，抱...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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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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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40章 蓝厂长封杀令，刘光福四处碰壁 李爱华没想到收购四合院房子的消息一出，生意这么火爆，大家都踊跃报名。 有房的人凑个热闹可以理解，可是那些只有这一个住处的人也想用房子赚钱，他就有些不理解了。 看着一长串登记预约卖房的名单，...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41章 刘家人内斗，尤凤霞失踪 刘光福得知是蓝厂长在钢铁贸易行业封杀自己，他无话可说。 想当初，蓝厂长暗中帮助刘家人把贸易公司做起来，人家算是仁至义尽了。现在，因为错信尤凤霞，刘家人不仅把自己的资金亏光了，还连累了蓝厂长。 ...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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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42章 联手于莉傻柱，密谋复仇 送走刘家人，李怀德关上办公室的门，拨通了花城分公司的电话。 “尤凤霞，刘家人找上门来了。你最近不要到京城来出差，避开一阵子吧！” “怕什么？合同上就没我什么事儿，那是刘家人与温家签订的合作...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43章 媳妇起疑心，爷爷派人暗访 傻柱从于莉家回来，默不作声，一头栽倒在床上，盖上被子闷头大睡。 冉秋叶不知发生了什么，跟进房间：“哎，菜已经理好了，就等你回来下锅！” 傻柱却像没有听见一样，闭着眼睛不吭声。 冉秋叶...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44章 摊牌了，自曝穿越者身份！ 李爱华思来想去，觉得向黄卫红说实话，才是最好的解释。 他不想再隐瞒自己的身份，更想让黄卫红与自己一起分享穿越的福利。 “穿越……人士？这……这是什么意思？”黄卫红瞪大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样看...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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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45章 炫富洗白，高调玩收藏 第二天晚上，李爱华和黄卫红如约去往爷爷家。 爷爷早已在书房等候，见他们俩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李爱华知道爷爷这回是真生气了，气他没有向家人敞开心扉。 他便主动罚站，黄卫红也陪他站...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46章 易中海辞保姆，李家搬离四合院 从爷爷那里回来，李爱华立即按照爷爷的安排，着手行动。 只是，他把爷爷所说的第一项和第二项顺序进行了调换。 四月份，他积极参加「民间文化爱好者协会」的活动，放出消息，想给老婆买辆车，所以，准...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47章 于莉夜谋绑架，冉秋叶偷听 五月一日下午，于莉一身时装打扮，在公园里面等人。 天擦黑时，傻柱和刘光福两人才鬼鬼祟祟，像幽灵一样溜到了于莉面前。 三人租了一条船，假装普通游客一样，在湖面上划船。等到时机成熟，见没人注意...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48章 冉秋叶告密，李爱华不信 冉秋叶脑子里正纠结成一团乱麻，门被推开。 儿子浑身滴水冲进屋内，朝她伸手：“妈，我要奖励！” “儿子，快擦擦头上的雨水。”冉秋叶递过一个干毛巾，儿子头发全被雨水打湿了。 儿子接过毛巾...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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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350章 傻柱下跪，两位大爷道歉 于莉和刘光福服刑去了，这件事情在四合院里掀起了巨大波澜。 人们主动回避涉事的三家人，因为卖房给李爱华，四合院住户本来就变少了许多。 于莉和刘光福被重判之后，人们仔细想想，觉得后怕。一到晚上...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